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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寻娇》


历史大事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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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的一些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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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名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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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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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吴名将——吕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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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狠人 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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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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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无名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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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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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沈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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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乱世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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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浩天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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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浩天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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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乱世平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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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古山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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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奇袭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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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江东二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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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刘繇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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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北上东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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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名将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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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常山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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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壶关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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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壶关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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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东都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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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天仙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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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人权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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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威服校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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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黑鹰初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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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出兵弘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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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公台公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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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邹家有女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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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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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破敌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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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颖川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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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兵进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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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洛阳之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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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洛阳之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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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江东鹰扬 第三十二章 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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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太后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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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进军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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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计攻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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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曹操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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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群雄会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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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虚伪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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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算计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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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子义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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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孙坚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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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江东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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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天下大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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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天下大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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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席卷江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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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席卷江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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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席卷江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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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义弟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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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统一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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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江东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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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招贤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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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齐家治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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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发展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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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风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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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策划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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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大将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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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局势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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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暗渡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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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河北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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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智取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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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徐州糜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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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大婚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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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江陵之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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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江陵之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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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江陵之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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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江陵之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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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江陵之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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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献帝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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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决战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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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实施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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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荆州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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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虎将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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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大战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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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圆满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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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团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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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北方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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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建邺群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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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公主刘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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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山越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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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组建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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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畅所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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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商讨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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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出发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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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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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蛮女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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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血战黟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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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丹阳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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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风雨庐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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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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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攻杀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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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水淹越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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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进攻焦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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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喜事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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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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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回师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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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徐州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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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有人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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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三分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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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血战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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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沈鹰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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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动乱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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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章 稳定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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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二章 战略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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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 初现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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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 美女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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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章 学会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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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章 震撼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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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章 杜家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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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章 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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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九章 洛神甄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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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调兵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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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许楮战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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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水困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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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三章 计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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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追逐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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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全面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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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东兴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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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前后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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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战场比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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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乱世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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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缘分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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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仙师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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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天定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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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亡命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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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荒山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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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商议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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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偷袭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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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战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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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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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天下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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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奇才凤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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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贤才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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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鹰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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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混战小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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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预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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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各自罢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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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黎明前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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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全面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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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新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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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情迷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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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激情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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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回归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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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江东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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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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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行军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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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进入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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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军队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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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阵前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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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回归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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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黯然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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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夏口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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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建邺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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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回家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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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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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红颜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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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不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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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校场阅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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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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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赵府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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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秦淮学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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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少年陆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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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天之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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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鼎盛建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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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安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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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谋定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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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挥军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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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局势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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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三军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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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长社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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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城下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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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火烧连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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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火烧联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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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火烧联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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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火烧联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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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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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霸王扬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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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霸王扬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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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将星陨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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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将星陨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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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将星陨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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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张 新的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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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青州兵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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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颖川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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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兵进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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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未来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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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权利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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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稳坐渔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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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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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孙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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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施展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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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襄城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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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许昌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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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奇女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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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顽强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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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分兵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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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许昌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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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 一击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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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天峰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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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再施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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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许褚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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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鏖战临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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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血战临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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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霸王归顺

“走水啦!”河北左翼大营,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天际。战争也在这声尖叫中开始了。赵云,张合,甘宁三部,分成三个层次,从三面发起了冲锋。“杀!”营中的到处都是厮叫声,呐喊声,惨嚎声,战马的嘶鸣声。左翼大营守将袁绍外甥高干,副将淳于琼,总兵力三万。江东部队杀到的时候,高干已经睡熟,淳于琼也酒醉未醒。整个大营在失去指挥后,完全陷入了瘫痪之中。江东的骑兵横冲直撞,见人就杀,遇上营帐,就投上了火把。左翼大营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已经死伤过半了。

赵云左手挪旗,右手持枪,座骑绝影,飞驰如风,出手狠辣,整个大营在转眼之间,就已经全部控制在手。根本就没有遭到任何强力的抵抗,“弃械者不杀。”这声有力的口号,让惶恐,寒冷的河北士兵,根本提不起任何战斗的欲望。

“弃械者不杀!”这句口号,立即传遍了整个大营,狂风呼啸而过,没有任何遮体的士兵,都哆嗦的蹲了下去,那还能有什么战斗的欲望呢?甘宁挥动着手中的三叉戟,在那些顽抗的敌兵之中,给予了毁灭性的杀戮。“弃械者不杀!”这句的口号再次传出,远近再也没有可以抵抗之人。

“谁敢与我一战!”刚刚被士兵叫醒的淳于琼,手持大刀刚出营,就张扬的大喊道。“留下你的狗头。”赵云座下绝影,再次发挥出千里马的优势,一个跳跃,如影而至,赵云长枪一出,闪现出犁花朵朵,当淳于琼反应过来时,胸前已经被赵云连刺了十几枪。“啊!”临死前的一声惨叫,双眼圆睁,满脸的是不相信和惊讶!赵云枪出而回,战马一个转身,前踢一扬,战马人立而起,一声嘶鸣,再次把他那英勇无敌的形象,展现在世人眼前。

左翼大营的袭击战,如沈鹰所料一般,毫无悬念的划上了胜利的句号。河北大营的中军前来救援,则必须渡水而来,此时的颖水,已经不是往日的颖水,河水冰冷不说,但就水位也比往日涨高了许多,人马多半无法涉水而过。而原有的浮桥,虽然可行,但因战马无法行走,光靠步兵根本起不到救援的目的。

中军大营的颜良率领的三万大军,在经过短暂的试探后,迅速的在周围收集起云舟,竹排等渡河工具起来了。这是他们唯一的办法,虽然费点时间,却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当颜良的的兵马在半渡之时,对岸之上,火把林立,箭矢飞舞而至。“我乃江东水军都督周瑜也,在此恭候颜大将军多时矣!”

站立在竹排上的士兵,纷纷中箭跌倒在水中了。颜良在对岸气的,大声怒骂,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但在河面上的士兵,却只能成了江东军的活靶子,中箭的士兵,也瞬间沉入了水底,消失在视线之中了。颜良在无奈之余,也只有罢军而回。周瑜哈哈大笑,下令士兵把火把灭了,江东军立即消失在夜色之中,仿佛刚才那一轮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似的。

同样河北大军的右翼部队,刚出营地,就遭到了伏击,狼狈的退回营地而去了。这一夜注定是袁绍的残败之夜,当袁绍各营闹的混乱之时,临颖城的孙策率领最后的七千兵马,突袭了袁绍在临颖前线的粮草重地,一把火把十几万大军的粮草,全部焚毁殆尽。孙策这一招称火打劫,的确是用到了极点。袁绍各营在沈鹰的调动下,四处奔命,却忽略了最致命的一点,粮草重地无重兵把守。

翌日清晨,江东各部队准时回归,俘虏降兵一万五千人,杀敌二万余,斩杀大将一名,事后得知高干在乱中溜走了。江东部队死亡不过上千人,可谓是辉煌的胜利。一夜的激战,袁绍大军退后三十里扎营,临颖的危机,顿时全面解除。江东部队与孙策联系贯通,孙策亲自率军出城迎接而至。

“拜见大将军王殿下!”孙策毫不犹豫的做出了决定,如此的直接,让沈鹰在一楞之余。兴奋的伸手扶起他,道:“贤弟快快请起,浩天岂敢受次大礼。”孙策长的是一表人才,行事决断,都充满了大将风度。“拜见大将军王殿下!”孙策身下的将士,呼啦啦的跪倒一片。沈鹰忽然有一种这不是真的感觉,“快快请起!”这是沈鹰醒悟过来的第一个反应。

“来人,上棉衣,上酒宴。”看着这些面黄肌瘦的士兵,沈鹰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沈鹰的话一出,这些士兵脸上明显多了一丝兴奋。孙策也豪爽的道:“谢大将军王,吾也不客气了。”沈鹰携起手道:“进城再说,想必城中的百姓,也吃了不少苦,好好安顿一下吧!”孙策此时更多的是,劫而余生的兴奋。其余的雄心壮志,可谓是还不在考虑之中。

“策,代城中百姓,谢谢大将军的恩德。”孙策感激的说道。沈鹰此时对与别的事情,完全是没放在心上了。孙策能够如此坦然的出迎,显然是一个好的开始。临颖城,破落的衙门内,现在是热闹非凡。江东众将轮番上阵,沈鹰为孙策一一介绍,以此来宣扬江东的猛将风姿。校场当中,牛羊千头,大锅上百口,烹煮百味,使整个城中都弥漫着一股香味。城中百姓也都分到了口粮,江东部队全部驻扎在城外,担当防卫重任。

“贤弟,这杯孤敬你!”沈鹰举杯而起,众将纷纷举杯。孙策忙举杯道:“大将军敬酒,吾自当干了。”孙策仰头而干,大张其魅力。“好酒量!”众将轰然而道。孙策站立而起,喊道:“来人,呈上礼品。”孙策话音刚落,韩当双手呈上一个盒子,送至沈鹰跟前,“请大将军王殿下笑纳。”沈鹰忽然有种冲动的感觉,压住心中那股隐隐而动的浮躁。“贤弟,这是何道理。”沈鹰威严的说道,浑身的散发出淡淡的气,顿时压住了热闹校场,所有人都凝神注视他们来了。孙策接过韩当手中的礼盒,单膝跪地道:“臣孙策,献上传国玉玺,以表臣追随之心,今生永不背叛,惟主公之命适从!”

“惟主公之命适从!”

“惟主公之命适从!”

整个校场之上,顿时响起了扑天盖地的喊声,众将士全部跪倒在地。惟独沈鹰一人昂然而立,更添其大将威严。

沈鹰在此时,顺势接过锦盒,单手取出玉玺,右手托起而立。玉玺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淡淡的七彩光芒,光芒围绕着立身的沈鹰四周,让沈鹰整个人的气势又是一变,刚才众人如果说是顺应而下的跪拜的话,此时确实衷心的喊道:“万岁!万岁!”

“万岁!万岁!”

三军闻之而动,城里城外的百姓士兵,同时高呼:“万岁!万岁!”声震四海,响动云霄。沈鹰怎么也没有想到,因他一时的好奇之心,而让三军震动,民心归一。“众将士快快请起!”沈鹰在一楞之后,一声高喊,声音仿佛传出千里,人人都清晰的听到了。如果说孙策刚才还存着一丝疑虑的话,在经过刚才的事情后,他将会真诚的投靠在江东旗下。

“我等共同举杯,祝大将军王一杯。”郭嘉朗生提议道,当下又立即赢得三军响应。沈鹰高兴的举杯道:“干了!”

“干了!”

“干了!”

回应之声,再次传了出去。这次宴席,可谓是众望所归,取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酒宴散了后,孙家众将士都纷纷酒醉而归,沈鹰虽然喝了不少,但却依然是头脑清醒的回到了城外的军营。江东部队虽然移军驻扎,但并没有一兵一卒,进城骚扰百姓,包括沈鹰的营帐,都依然在城外。

刚进营帐之中,沈鹰接过赵雨,递过的茶水,咕噜喝了一口道:“小雨,把河北大军的现在的消息,找出来我看看。”赵雨闻着满身酒气的沈鹰,白了他一眼道:“不会喝,还喝那么多,满身的酒味,难闻死了。”沈鹰呵呵一笑,伸手把她搂在了怀中。笑道:“现在这样是不是味道更好。”说完还亲热的吻了赵雨一下,赵雨娇嗔道:“讨厌啦!”嘴上虽然如此说,但其甜蜜的表情任谁都看的出,她还是很享受这种温情的。

“浩天哥哥,这是你要的情报!”赵雨在翻阅了一下后,把文书递了上来。沈鹰接过翻看了一遍后,说道:“看来袁军撤退的时机到了,我们这次的任务也算达到了,回江东后,做一次大的整改后,是该全力南征了。”赵雨站在沈鹰背后,双手轻轻的帮他揉着肩膀,为他减轻疲劳感。“浩天哥哥,我们为什么不乘机追杀河北军,而让他们溜走呢?”沈鹰微笑道:“这就是局势的问题了,虽然袁军败北,但我们追击,就算胜利了,也得到不一城一地,而且还会消耗我们的实力,这样的亏本事情,你说我能做吗?”

赵雨咯咯笑道:“恐怕不只这些因素吧!袁军在中原,现在可是有霸主之名,同样也压制着几方势力的平衡。我想一旦他霸主之名破灭的话,势必引起其他势力的反弹,从而取代袁绍的霸主之位。我想浩天哥哥是宁愿对付袁绍,也不愿意对抗曹操和刘备吧!”

沈鹰吃惊的道:“没想到我们小雨,也成了一个兵法大家了,这些年的战场锻炼,算是没有白费。”赵雨鼻子一翘,得意的道:“那是自然,谁叫我跟随着堂堂的大将军王呢?总不能太丢了他的面子吧!”赵雨说完,就咯咯大笑的跑开了,留下沈鹰只有再次无奈的摇头叹息了。

彪炳千秋 无出其右

第二百零三章 南诸北司

南有诸葛亮,北有司马懿,中有陆伯言,三国中期后,最值得人回味和谈论的人才,非这三人莫属了。(根据历史记载,[公元201年],郡中推举司马懿为上计椽。时曹操正任司空,听到他的名声后,派人召他到府中任职。司马懿见汉朝国运刚刚衰退,还不想当曹操手下,便借口说自己有风痹病,不能起居。曹操不信,派人夜间去刺探消息,司马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真染上风痹一般。)这是历史中司马懿第一次出场的情景,给人的感觉就是智谋之士的典型,同时又是富有野心勃勃的野心家。

许昌州牧府,司马朗在曹操的指令下,携其弟司马懿前来任职。“拜见征南大将军!”司马懿,字仲达[司州]河内温县,[今河南温县人氏]。此时的曹操自封为征南大将军,陈留侯,自领兖,青,徐三州牧,虽然三州并不全归其辖下,但其仍然以此为荣。曹操对司马懿恭敬的态度,很是满意。大笑道:“仲达,快快请起。”曹操注视其一下后,顿感不喜,善于观人的曹操,对于司马懿这种奇特的相貌,自然不会太过于恭维。狼顾鹰视,一脸煞气就是对司马懿,最好的评介。这种人给人的感觉,往往都不会有好影象的。

“主公,下官已经把我们最近的情况,告诉了我兄弟。这一路上,他也已经有了一套战略方案,不知道主公,是否略听一二。”司马郎小声翼翼的问道。曹操虽然不喜司马懿,但毕竟现今的局势,远远比个人爱好重要。曹操故做威严的道:“仲达,有何想法,不妨试言之。”司马懿对于曹操的傲慢,心中也是不喜,但毕竟身在虎穴,不得不从。“敢问将军,对于现在豫州的局势,掌握了多少。”司马恭敬的说道。

曹操狡黠笑道:“该知道的,孤都知道,汝无须担心其它。”司马懿心中再次不悦,仍然恭敬的说道:“最近江东部队,连连击败将军您的部队,其无疑是想混乱将军的对局势的观察。从而达到其救援孙策,打击袁绍嚣张气焰的目的。如果说江东部队,不先把将军的部队拖住,他能够有充足的时间,对付袁绍吗?当然这事,将军想必已经知道了。毕竟江东军的目的已经达到,此时恐怕已经撤出豫州境内了。而将军却依然,没有新的战略动向,这是否是将军的一向的作风呢?”

“哈哈哈哈!”曹操怒极而笑,一脸恐怖的表情,把司马郎吓的在一旁不停的哆嗦。司马懿到像个没事人一样,一脸的平静。“好!当今天下,敢如此辱骂与我的,你司马仲达是第一人。从现在开始,汝就是我的军前祭酒。”曹操表情夸张,让人根本无法猜出他此时的心中是喜还是怒。“谢将军赏赐!”司马懿张扬的个性,再次一收,又显的恭敬自如。

“仲达既然有此见解,是否已经有平定中原之计。”曹操毕竟是枭雄,一旦事情的问题解开了,在当时肯定是不会计较问题的得失。司马懿恭敬的说道:“以逸待劳,智取重关。”司马懿这八字,可谓深合兵法要旨。说到这里,曹操如果还不明白的话,那他就肯本不能算是一个兵法大家了。

曹操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同时也减轻了对司马懿的怀疑。刚才司马懿那看似冲动的指责,实是减轻曹操对其的顾虑。毕竟刚才那番话,不是莽夫是不敢直言的。聪明而又猜忌的曹操,在听了那番话后,显然对司马懿的看法有所改变了,同时心中对其那份年少轻狂的性格,有所赞赏。

“仲达,这次战略若成功实施,汝当获首功。”曹操说完,就挥手让他们兄弟俩出去了。回到自己的府邸,司马郎摸了一下额头的冷汗,道:“仲达,何如此不知轻重,要是刚才曹将军,一声大怒,你我兄弟俩将人头不保矣!”司马懿笑笑,摇头回房而去。

曹操在听了司马懿的分析后,一个人静静的独思起来了。以逸待劳,智取重关,这两套战略方案,要是同时运用的话,都是需要重兵力,和计算得当。现在临颖前线,是否真的如司马所言,江东部队已经撤出去,到现在还没有确却的消息传来。如果这是真的话,那算计袁绍的时机,也确实该到了。曹操本来就没有想过,要让袁绍安然而回。只观其让乐进和于禁,把兵力布置在长社一线,就知道其肯定有私心。

袁绍大军驻扎在颖川,长社是颖川和洛阳,唯一的中转点,也是必经之路。“禀报主公,有临颖前线战报送到。”负责曹操警卫的典韦,一声大吼,打断了曹操的思路。“快呈上!”五大三粗的典韦昂然而入,一洗上次天峰败北的颓废之情。曹操打开文书后,仔细的看了一遍后,大笑道:“好#壕马仲达果然是年少有为,召集众将士商议军情。”典韦恭敬的道:“末将遵令!”

中原的新一轮的争霸权,从此揭开序幕!

南阳郡府的院堂之内,沈鹰意气风发的讲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时而惊险,时而紧张,让梨花带雨的孙尚香,也不知不觉忘记了悲戚,全身心的沉迷在沈鹰所讲的经历之中。当沈鹰讲完后,孙尚香也把紧张的心情放了下来,眼眶之中,那未干的泪珠,是那样的让人怜惜,和迷醉。“浩天哥哥,你在看什么啦!”赵雨见沈鹰双眼发光,不由嗔声不断。沈鹰忙借了个借口道:“我还有公事要办,你们聊。”沈鹰话刚完,就狼狈的夺门而出。

“咯咯!”几女拥着一团娇笑起来了。“我叫赵雨,以后你叫我雨姐,我喊你香妹。”赵雨爽快的自我介绍道,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就把让人家叫她姐姐了。“雨姐姐好!”孙尚香到还是十分的给面子,甜甜的喊道。“这位是董娇,你的伤可是她治好的哦!”赵雨笑呵呵的道。“谢谢娇姐姐。”董娇忙挥手道:“不客气,这是我因该做的。”赵雨到是不客气,道:“别推来推去的啦!以后大家都是好姐妹了,客气什么,说不定那天还成了一家人呢?”赵雨对着孙尚香,眨了眨眼睛,意思自然是很明白了。孙尚香俏脸一红,道:“雨姐姐还记我吗?我们可是以前见过面的哦!”赵雨声音一变道:“在下赵羽,不知道可否坐在这位学兄之席呢?”孙尚香一时玩心顿起,俏声道:“不行!”

“咯咯!”想起往事,三女又开心的拥在一起了。“雨姐姐,你知道吗?当时我还以为你是登徒子呢?可把我吓一跳。”孙尚香做了害怕的表情,又引的大家大笑起来了。几人在说笑一阵后,孙尚香道:“我好想念我母亲,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够到达。”赵雨安慰道:“香妹放心,过两天就到了,夫人她在等你大哥,不然早就和我们一道回来了。”孙尚香现在像个小女孩般,乖巧的靠在赵雨怀中。

议事厅堂,沈鹰与几位谋士,隔席而坐。整个议事厅,布置的环境幽雅,窗外花草,丛林遍布,给人一种清新自然的感觉。“主公,南阳乃是荆州边境重地,不知心中可有内定人选,担任太守一职。”沈鹰见陈宫相询,乃道:“这事正是今天召集你们来商议的问题,南阳事关重大,需妥善处理,方是正理。”

田丰道:“主公以下官之见,可以调任江夏太守,徐盛将军前来接防,同时把江陵的军事力量,抽调一部到南阳来,这样当可取到巩固南阳的目的了。”郭嘉点头表示赞从道:“这个办法不施为一计,但以后陈大人的职责就重多了,在政治和军事的指挥上,都需要花很大的心血,直到把南阳郡的防御,建成永固性的体系方行,同时江夏太守,也需要派一又才干之人,担当才行。”

陈宫起身道:“只要下官能够完成的事情,定当尽心尽力,请主公放心。至于江夏太守一职,下官举荐江陵主薄伊籍,伊机伯为江夏太守。”沈鹰满意的道:“那就按公台的说法定了,调任一事,由元皓拟个文书,由户部签发出去。陈宫领户部侍郎头衔,俸禄加倍。”陈宫忙喊道:“谢主公厚恩!”沈鹰对于官职,从来都是毫不吝啬的,有功则赏,有过则罚。

“主公,下官有事不明,请明示。”田丰道。沈鹰笑道:“何事不明,请明言之。”田丰朗声道:“孙家兄弟,皆是虎狼之才,不知道主公准备如何安排他们。”沈鹰见他们几人都疑问之色,当下笑道:“无须担心,事后自有说法。众人对沈鹰的保密,自然只能一笑了之了。

十月中旬,沈鹰率部班师回到了新野,各部队也各自归位,一切善后事情也,得到了妥善的解决。各地方防御也到位了,水师先行一步,顺大河而归,襄阳部队也归还了襄阳的建制。沈鹰在新野的部队,也只剩下了二万兵马。沈鹰在新野沐浴斋戒了三天,方才由徐庶的夫人,诸葛岚的陪同下,领着赵云和张合并从人,携带礼品,往隆中而来。遥望山畔数人,荷锄耕于田间,而作歌曰:“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

沈鹰遥望着田野交错的世外桃源,听着动听而又感怀的歌曲,不由长叹道:“壮哉!壮哉!”诸葛岚从马车中,探出头道:“将军由此雅兴,当可和我那贤弟相处得当。”沈鹰谦虚道:“嫂夫人过奖了,一时兴起,登不了大雅之堂。”张合朗声道:“主公,太过谦虚了吧!我看那诸葛亮,也不过是浪的虚名之辈。”张合对沈鹰这种亲自来请人的态度,是相当的不满。毕竟以现在沈鹰的身份,要请个人还需要自己去的,的确是给足人家面子的了,一般的人物,就算前来求仕,还不见得会要呢?

“俊义,不得无理,对待贤士,礼当如此,何况有匡护济世之才的人,更应尊重。”沈鹰一声轻喝,张合低头的不言了。“将军前面自此山之南,一带高冈,乃卧龙冈也。冈前疏林内茅庐中,即是我家亮弟的居处了。”沈鹰一阵兴奋,忙催马前行,不几里,眼前果然出现一庄院,篱笆缠绕的院落,四周翠竹盖天,整个庄园,显的清幽别致,独有一番风味。

诸葛岚下马车后,轻叩柴门,道:“孔明在家吗?我是诸葛岚。”一童子忙开门道:“小姐来啦!先生早就云游去了,已经几月未归了,现在只有大先生在家。”沈鹰在旁,听的心中一凉,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何人来访,何不请进屋内说话。”一声清朗的声音,从屋中传了出来。“大哥,我是小岚啊!”诸葛岚带着一丝兴奋,轻喊了一声。屋内的帘门之内,一身形魁梧的男子闪身而出,道:“岚妹怎么回来,也不先通知一声啊!”诸葛岚上前道:“大哥,这次我可是带了贵客驾临。”诸葛瑾,字子瑜。[徐州]琅邪阳都 [今山东沂南人氏。]“诸葛瑾见诸葛岚身边的,男子脸带微笑,态度显的亲切,但给人的感觉确是威严有加,让人有一种折服人心的魅力。身后二人,盔甲在身,脸带煞气,一眼就能看出乃是身经百战之人。

“请问几位是?”诸葛瑾谨慎的问道。“在下江东沈浩天,久仰诸葛先生大名。”沈鹰豪爽的说道。诸葛瑾忙道:“草民不知,大将军王大驾光临,还望恕不敬之罪。”沈鹰呵呵一笑道:“诸葛先生何如此客套,这里既不是庙堂,又不是官衙。我等来做客之人,既然来此做客,自然无须如此多理。”诸葛瑾忙道:“各位将军屋里请,屋室简陋,各位多多包涵。”

分宾主坐下后,几人喝茶闲谈,到也不显拘束。“诸葛先生,现今所忙何事,不知有没有兴趣,前往建邺一游,好让浩天能敬地主之谊。”众人的在经过这段时间的闲聊后,沈鹰也确定了诸葛亮,确实云游在外了。故也不想多留,方出言邀请诸葛瑾,前往建邺。当然在经过刚才的谈话后,沈鹰对诸葛瑾的才干,也有所了解,不由生出招揽之情。诸葛瑾对于沈鹰的邀请,并没有表示热情,当然也没有拒绝,只云有空,一定前来拜访。

沈鹰带着一丝惆怅,走出了诸葛家,往新野而回。

第二百零四章 东南事变

征战半年,班师回到建邺,自然另有一番惊喜。回到建邺和家人短短的相聚了三天,建邺六部朝官,三部尚书联名上书,要求派将官巡视各州县,一是整治吏治,二是宣扬民风,三是在各地招揽有志之才。对于这点,沈鹰自然是没有意见,每日的一次的会议上,沈鹰对着文武官员的面,就把这事给提了出来。“最近听闻,荆扬各地,吏治松懈,故吏部,户部,刑部要求,派将官前往巡视,以张吏治,诸位看如何呢?”沈鹰一身黑莽龙王袍,端坐王椅之上,到还真有那么一点贵气,尤其是那威严的表情,的确有几分气势。

“下官认为此事可行,主公可以安排人选行事。”田丰出列道。郭嘉也出列道:“此乃国之大事,可以进行。”鲁肃也道:“此等有益发展之事,自当如此。”

顿时大殿之上,赞同之声,不决与耳。沈鹰本来就认同此事可行的,现在自然是下令道:“封赵云为巡查使,负责扬州南部诸郡县,封张合为巡查使,负责长江以北诸郡县;封黄忠为荆南四郡巡查使,负责各郡诸事,封高顺为荆北巡查使,负责周遍事宜。”

四将从行列而出,恭敬道:“末将遵令!”沈鹰道:“鲁子敬你负责通关文碟,从速发出。”鲁肃出列道:“下官遵令!”沈鹰当下又道:“兵部这段时间,由荀攸负责,一切文书和各地军报,要及时做出处理。”荀攸出列道:“下官遵令!”

“兵部拟份水军文书上来,以后水军分为南北都督,南部以大河为界线,北部以大海为界线,北部水军治所为东海郡。北督人选升迁吕蒙为都督,南部都督仍是周瑜,并加封周瑜鄱阳侯,食秩万石。”沈鹰在占领徐州后,深感水军的薄落,但一直在筹划中,经过这几年的经营,水军的新一代船舰,狼牙舰艇在刘晔的研究下,已经下海试行。在吴江口试行成功后,沈鹰的海上力量才算真正成立。

众官此时并没有真正重视到海上力量的重要,尤其是那些文官,听到要新增部队,那要就是预示要增加军费了。做为户部尚书的顾庸首先反对道:“主公,下官对新建北部水军,表示疑虑,还请明示。”沈鹰对这些内政人才,可以说是又气又爱,毕竟财政是国之根本,他们有权过问。沈鹰在郁闷之余,微笑的问道:“敢问元叹,对大海的彼岸,有多少了解。”

顾庸虽然不明沈鹰为何有此问,但仍然恭敬的道:“下官时代居住江南,对大海彼暗,是知道一些,听闻海外有一些小岛国,虽然没有亲身见过,但想必那些岛国人也不过是一些野蛮的宵小之辈罢了。”沈鹰一听,到是有点倾喜,忙问道:“元叹,是如何听到这些岛国居民的,现在可否仍然能够得到一些这样的消息。”顾庸恭敬道:“下官家居江东,也算富庶,至于那些岛国人的消息,也是家父当年偶尔在趣闻中说到的。好像在南边的夷洲岛(现台湾)上,经常有一些岛国人前来经商。”

沈鹰心中不由狂喜,脸上杀气不由一显,顿时让整个大殿之上的人,心中都暗暗一惊,以为顾庸闯了大祸了呢?其实沈鹰现在想的是,该死的小倭奴(日本),你们死定了。看我不把你们杀个精光,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心中如此想的沈鹰,脸上的杀气,因为一时没有控制,从而让众人心惊了。

顾庸倒像个没事人一样,恭身站在大殿之中,或许是出于对沈鹰的信任,和了解吧!毕竟他也是第一批跟随沈鹰的人,同样有自信不会跟随一个胡乱杀人的暴君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也只能说是自任倒霉了。当沈鹰发现自己事态后,忙掩饰道:“刚才元叹说到了。”气势一收,又恢复了原来那副亲切的面孔。

“主公,下官说到南部……”沈鹰忙接口道:“对,南部有岛国小民,但你们别小看了这些人,我们要不早点灭了他们,他们迟早有一天是要为祸的,故我们不要轻视一切敌人。北部水军之事,无须再议,以后自有分解。”沈鹰一言定音,众人也就不在言语了。

“现在徐州三郡,虽然有张文远驻守,但军事力量仍然处于弱势,尤其是青州北海的关羽,乃是刘备手下第一大将,时有南下之心。张文远驻守东海,又需要防备曹操下坯之敌。户部拟份调令,调任羽林五将的陆逊为琅琊太守,领骠骑将军一职,沈封为司马,朱然为校尉。”沈鹰威严的说道,而心中却在偷笑。心中也在得意的说道,现在陆逊和吕蒙都派到了关羽的眼皮底下,看他还能张扬到什么,他不出兵还好,一出兵非得让他有去无回。

“主公,下官以为此事不妥,陆逊年方十七,又没有经历过大的阵仗,就以此重任委之,恐其难当大任啊!”田丰慎重的说道。沈鹰威严道:“伯言之才,吾十分清楚,足可担当大任。”沈鹰一言否决了田丰之谏,拍板确定了陆逊在历史展露头角的机会。当然这事虽然大家都不是很乐观,但后来事实证明,沈鹰的眼光是对的。也有史官记下了这一笔,建安五年,祖,在朝仪之上,起任不及弱冠的陆逊,当时群臣反对,祖,力排众议,方使冠军侯(指后来陆逊的爵位)一夜成名,成为江东少年心中的楷模。

郭嘉当时并没有反对,因为这几年,陆逊一直在沈鹰的安排下,跟随郭嘉学习兵法。两人虽然没有师徒之名,但却有师徒之实。郭嘉对于这个少年,也是十分赞赏的,对沈鹰的起用,自然也不会反对了。厅议散后,羽林五将又聚集到了一起,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酒楼,举行了一次小小的告别会。五人之中,华阳最大,身材魁梧,豪爽而重感情,很时赢得了几人的尊敬。黄叙次之,黄叙做为猛将黄忠的儿子,不但箭法得到真传,兵法也是一流,有望超过其父黄忠的威望。羽林五将又称五郎,三郎朱然,(注:历史记载朱然字义封,丹阳郡故鄣人,本姓施,后赐姓朱,然长不盈七尺,气候分明。内行修洁,终日钦钦,临急胆定,尤过绝人。然尝与孙权同学书,相善,权器之。迁临川郡太守,平山贼,守大坞及三关屯防操,协潘璋擒关羽,徙昭武将军。吕蒙死后自荐然守江陵,然大败刘备伐吴,魏遣曹真、夏侯尚、张郃攻江陵,然固守,敌不克乃退,协权攻石阳、新城。讨柤中胜蒲忠军、李兴队,斩马茂,拜大都督,赤乌一二年卒,权素服举哀。)朱然在五人中,虽然沉默寡言,平时不喜张扬,心中最敬服的人,却就是沈鹰。

四郎沈封,在众人之中,虽然有显赫的身份,但并没有得到沈勇后妻承认,但却得到沈鹰的重视,从而着重培养,以后将会是沈家的一个重量级将军。

五郎陆逊,世代江东大族。少孤,跟随叔祖陆康长大,小有奇才,更是翩翩美男子,身长八尺、面如美玉,在江东有少女杀手之称。几人在举行了一个短暂的聚会后,各自拥抱散席而回。拥抱在江东已经成为一种礼仪,尤其是朋友之间的分别,已经成为最高的友情见证之礼。当然这项礼仪的发明者,要属于沈鹰了。沈鹰少时,经常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喜悦和感情,从而使的江东氏族,纷纷效仿。

“大哥,马上我就要走了,这次我是前来告别的,以后多保重了!”沈封在收拾好行李后,前来跟沈鹰做离别前的告别。“小封多保重!琅琊不是建邺,以后战事会不断,记住为将之道,刚柔并齐,才能担当大将重任。大哥一直记着你的话,将来一定把大将军这个职位,加封与你。”沈鹰拍了他的肩头,带着一丝伤感,一丝欣慰。在这个时代生活久了,沈鹰都快忘记身前的一切,把这个时代的亲人,示为自己真正的亲人了。

“大哥你和嫂子们多保重,我一定会凯旋而归的。”沈封脸上带着一份执着,一份信念,走出了大将军府。沈鹰的小叔沈勇,年少虽然有游侠之风,但近年来,随着年纪的增长,已经渐渐的没有了雄心。沈鹰也就让其,回归故里担任了吴亭侯,看守祖业去了。

没有公事的日子,沈鹰总是喜欢,坐在自己的庭院之中,听着文姬的琴声,逗逗儿女,过着平常人的生活。“夫君。”貂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边,带着一丝莫名的忧愁,坐在了旁边。“嗯 !”沈鹰深情的应了一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彼此之间,多了一份理解,多了一份心灵的沟通。只需要静静的独坐一起,彼此之间偶尔的几句话,都能明白对方的心思。这或许就是爱人之心吧!也是诗句上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意境吧!“蝉儿,你的眼神之中,为何总有那一丝忧伤呢?”沈鹰怜惜的问道。貂蝉显的迷惘的说道:“或许是天性吧!蝉儿也不想那样的,夫君在担忧蝉儿吗?其实不用担忧,没事的,只要夫君在蝉儿身边,蝉儿就会感到快乐。”

貂蝉轻轻靠在沈鹰肩膀上,出神的望着天空。沈鹰其实是明白的,明白她们都喜欢自由,希望能够走出这个大院,但她们也明白自己舍不得他,因为她们都爱着自己。沈鹰也常常想,那天要是能够不打仗了,一定带她们出去,让她们走出这个大院,过着轻松自由的生活。沈鹰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悲哀。得到这么多美丽,善良,而富有见解的女子之心,她们随便一个走出去,也可以是轰动一时的奇女子。

“夫君,不用去想那么多,你不是常说,人生得一红颜知己而足矣吗?现在你得到了这么多红颜,同样她们也得到了一个你这样的盖世英雄,对于女人来说,也该知足了,也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了。”貂蝉的语气中,充满了真情和爱意。沈鹰品味这份爱情,也明白只有酝酿的越久的爱情,在回味起来才更让人痴迷。

“蝉儿,谢谢你!”沈鹰起身道,同时也把她拉了起来。貂蝉是明白沈鹰的意思的,她并没有说什么话,而是轻轻的伸出手,让沈鹰拉着漫步在花园中。享受着这份安静和幽雅,远处阁楼的琴声,悠扬的而又动人,让两人不知沉迷其中。

议事殿上,沈鹰刚刚坐下。荀攸出列道:“主公,交州六百里加急军情。”沈鹰一惊,道:“传上来。”半年之内,庞统也算是不负众望,连连克敌城池,兵锋直指交州重镇交趾郡,交趾郡做为交州与东亚各国的边界,同时也是交州的州牧府治所之地,只要交趾城破,交州战事自然将告以段落。沈鹰上次接到战报的时间,已经是一月之前的事了,当时的战报上还说 ,一切进展顺利。沈鹰在翻看了战报后,脸色一变,朗声道:“东南宵小民族,竟然敢侵入我大汉国土,真是不知死活。”

沈鹰把文书一扔,鲁肃忙恭身拣了起来,略一看后,吃惊的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了。沈鹰威严道:“子敬把内容念一下,让大家一起讨论一下。”鲁肃翻开文书道:“八月中旬,下官率军逼近交趾,忽得报南方诸王国部落,在士燮的邀请下,结成十万盟军,前来会盟,盟国分别有堕罗钵底国,(注:现今的泰国,此国是公元6世纪,孟人在湄公河下游建立的)占婆国(注:今越南中南部。梵文名占婆补罗,意为占族所建之城。《新唐书·;;;南蛮传》始称占婆。约公元192年,占族在此建国,《三国志》称林邑(临邑)。唐末改称占城。)真腊王国,寮国,爪哇等王国的连军,与我军大战交趾城下。我军因兵马寡与敌人,战败与南方诸军之下,现今退后百里扎营,请求支援。”文书虽然没有多做解释,但战败一事,显然是确凿了。沈鹰盛怒之事,自然是对南方诸部联盟对抗自己,表示不满的了。

鲁肃读罢文书后,大殿之上顿时议论纷纷。此时议事殿上,孙策兄弟也在,对于此事,两人的态度确是平静如无事一般。沈鹰把众人神情,一一收在眼底,稍待片刻后。沈鹰威严的道:“尔等有什么策略,请直言。”此时大殿上,因大将都在外巡视,无几员大将在列。文官有多是怕事之人,对此有反对出战的,有表示和议的。沈鹰对于这些声音,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郭嘉见沈鹰脸色不愉,乃出列道:“主公,请发兵讨之,对于那些不服从之人,当给予严厉的打击,让他们知道天朝不是交趾士家说了算,而是我们江东说了算。”郭嘉语气坚定,大有不战不罢休之心。荀攸也出列道:“南蛮之地,不读儒学,不服王化,理应征讨。”荀彧道:“南蛮野蛮之风不整治,对于我们将来治理交州,将会是一件大问题,与其将来整治,不如借此机会,宣扬我天朝国化。”沈鹰在听了众人的主动出击的话后,长叹道:“可惜现在没有勇将可惜担当重任,兵部可速招回各地巡视将军回来,准备出征事宜。”沈鹰的话,立即激起殿下一人。“主公,何如此看轻我孙策乎,策愿意率军南征,扫平那些蛮人,为主公解忧。”孙策昂然而出,一脸的坚毅。孙权也出列道:“权,愿意跟随兄长出征,替主公分忧。”

沈鹰心中一喜,故做犹豫道:“两位新来江东,一路劳累,理应休养一阵为好。”孙策坚定的说道:“身为臣子,应当为主解忧,怎能以劳累拖之,请主公恩丛。”沈鹰见状,也不在客气,威严的道:“现封孙策为车骑将军,孙权为讨南将军,克日率精兵五万出征。一应物资由户部发给,其旧部可自由调任。赐孙策配剑一把,统一指挥各部。”

“末将遵令!”孙策兄弟俩,感激的谢恩而出。孙策当时也只是意气请战,但他没想到沈鹰竟然真的答应让他们出征,并封赏重官,这完全是出乎他的意料。同时心中也对沈鹰,多了一份敬意。会议散后,郭嘉等几位江东谋士,同时前来拜访沈鹰,以解心中之谜。沈鹰此时早就在后堂等候了,他早就料到他们会来了,如果他们不来,那才叫奇怪呢?

“主公,孙策新降,就委与重任,放之余外,是否不大妥当。”荀攸疑问道。沈鹰微微一笑,道:“孙策为人我相信,只要孤还在一天,孤可担保此人一定不会有异心。再说现在让其南征,这是一件好事,把他留在建邺,反到不是一件不妙的事情。建邺乃是我们的中心,如其无事的情况下,与众文武接触过多,容易收买人心,保不准那天就做乱了。而在边远的南方,就算其做乱,也危及不到江东的安全,再说孙策乃是一个孝子,其父母妻儿都在建邺,他想做乱,也要三思而后行。这次出征不管胜败若何,孤都将会把他留在南方镇守,让其家世代镇守南方。”沈鹰的一席话,让众谋士恍然大悟,心中也明白沈鹰原来是有意为之,故意找个借口,把他们调任出建邺的。

第二百零五章 家中乐事

江东都府建邺,玄武大营之中,各部队列着整齐的队伍。沈鹰带着一众将军,登上了祭天台。今时是孙策出征的日子,沈鹰亲自参加了祭天仪式,说明对此次出征的重视。对于现代人说,祭祀或许只是一种迷信的说法,但根据史记记载上,有那么一句话。‘国之大事,惟祀与戎’,从这句话上就可以看出,祭祀在古代是多么隆重而又盛大的事情了。祭天台高九丈,共九层,象征九九归一的意思,阶梯共八十一阶。沈鹰同样是穿着隆重,连平时不带的头冠也佩带齐了。沈鹰神情庄严的带头登阶而上,后面文武官员,分左右登上了台阶。

沈鹰登上祭台时,负责祭祀大典的礼部尚书张昭,已经备下了香案,和各种祭祀的礼品。沈鹰请自上香临祭,令张昭读祭文。其文 曰:“维大汉建安五年冬十一月五日,大将军王,领荆扬牧,率众文武官员, 谨陈祭祷。我大汉天朝上国,以雄兵征讨蛮夷之民,……。”祭文读完后,沈鹰又三叩九拜,声情并茂的在台上喊道:“众将士都乃是九州豪杰;官僚将校,皆为四海英雄:习武从戎,投身江东,莫不遵守法令。今时今日,蛮夷入侵,占我土地,杀我子民,望尔等尽心尽力,驱除蛮夷,还我天朝威风,展现尔等英雄风姿。”祭天台下深严的士兵,在听了沈鹰的誓师感言后,纷纷高举兵器,呐喊道:“驱除蛮夷,还我威严!”

“驱除蛮夷,还我威严!”

台下士兵,群起呐喊,声势盖天,士气高昂。沈鹰看的也不由感动万分,稍微平息后,沈鹰再次挥手,示意士兵平息下来后。沈鹰左手携孙策,右手携孙权,大喊道:“此次远征,孤以重任委托车骑将军孙策兄弟,在军途之中,孙将军的命令,就是孤的命令。你们要遵守军令,遵守军纪,如有犯者,车骑将军有权先斩后奏。”众士兵轰然应道:“唯命是从。”孙策在见了江东军的军威后,才发现原来的自己是那样的渺小,总以为自己的训练的军队,才是一支王者之师。孙策心中感慨的道:拥有一支这样的军队,想要成为一代名将,简直就是一如反掌的事啊!

而此时的孙权,心中却叹道:要是我拥有一支这样的军队,何愁不能守住祖业,成就霸王之业呢?

两兄弟此时的想法,全然不同,不一样的心愿,成就了他们以后不同的道路。而此时的沈鹰,自然是猜不到他们的想法,但心中同样自豪的想道:天下霸王,天下之主,今天全都成了我的手下,天下还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挡江东军北上的到来呢?

“出发!”孙策骑着沈鹰赠送的大宛良驹,古锭刀向天一指,豪气吞云尽显小霸王之势。江东五万精兵,车马齐动,旌旗蔽日,士兵轰隆隆的往南开进。沈鹰在率领众官员,亲自送到南门。直到部队消失在视线之中,方才令各官员散了。沈鹰叫上郭嘉和田丰二人,也乘车回府了。沈鹰的小议事厅,三人坐下后。沈鹰微笑的道:“奉孝,元皓可知道南海诸海域,真正的情况。”

郭嘉和田丰显然是不知了,自然摇头道:“主公,难道有这方面的消息了。”沈鹰表情一变道:“南疆之外,别有洞天,南海之滨,另有天地。又岂是常人所能知道的,现在那些南疆民族,虽然在商业和战争之上,无法与天朝相抗。但谁又能保证,他们不能改进,不能发展到我们前面去,然后侵犯我天朝呢?这也是孤派孙策兄弟南征的真正意义,只有乘他们现在还没有起步的时候,把他们扼杀与胎中。南疆一平后,孤的北部水军也强大起来了,到时候孤要派人征服夷洲海岛外的岛屿,让他们知道天朝上国是如何的强盛。”

沈鹰这话,充分显示了他对南方的重视和决心,也表达了他对扩大疆域想法。郭嘉和田丰两人的表情,此时完全是一脸的吃惊,如此充满了赤裸的侵略的话,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同时他们也感觉到了沈鹰心中的仇恨。他们当然不明白,前世做为现代人的沈鹰,对与华夏东南上哪些外国人的仇恨,同样他们也不明白那些人对华人,做下的一切罪行。

“主公,东南岛屿真有那么多国家吗?”田丰疑问道。沈鹰坚定的道:“这个你们无须怀疑,事实会证明的。现在跟你们说明,主要是为了让你们明白,派孙家兄弟去南方,是不会错的。他们兄弟俩都是雄才大略的人才,征服南方对他们来说,因该不会太困难的。”郭嘉和田丰又是一惊,郭嘉道:“主公深思熟虑,嘉不及也!”沈鹰呵呵一笑,道:“天下之事,又岂是你我所能预料,将来拭目以待就是了。今天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们,也让你们安心,孙策兄弟就算反了,始终是我天朝国人,自然也不会做出违反我天朝的事情。将来只要是我天朝之人,谁当下下之主,我沈浩天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郭嘉和田丰再次领略到了沈鹰的国人之风,汉人心中始终流的是汉人的血,那是从心底里流出的。沈鹰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晚饭时分了。一家人都围在桌面上等着他,沈鹰抛弃了外面的一切烦恼。高兴把女儿抱在怀中,道:“承依,今天学了什么。”沈承依此时已经快四岁了,小摸样别提有多惹人喜欢,加上聪明伶俐,更是得到大家的喜爱。“父王,今天钟师傅,教我学了论语。承依也都会背了,我背一遍给父王听听。”沈鹰哈哈大笑道:“我们承依开始长学问了,好,好啊!”

邹敏从沈鹰手中,抱过沈承依道:“夫君忙一天了,坐下吃饭吧!承依乖,自己坐下吃饭。”沈承依眨了眨眼的道:“姨娘好偏心,明明是心疼父王,还要找借口。”一家人一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了。沈鹰高兴的道:“我们家小承依,是不是不心疼父王了。”沈承依睹睹嘴,跑到沈鹰身边,小手拉着他道:“人家最爱父王了,父王对我最好了。”

“哈哈!”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确是一件高兴的事情。此时沈鹰的两个儿子,还不满周岁,仍然还在襁褓之中,虽然没有有趣的话声。但哄他们俩个,也成了众女茶余饭后的,一件开心的事情。“艳姐,多吃点,我看你最近瘦多了。”沈鹰夹了一箸菜在她碗里,关心的说道。何艳在众女之中,年纪是最大的,但在沈鹰滋润下,并没有任何衰老的痕迹,看起来一样像三十岁一样,绝代芳华,风情万种。

保住女人的青春,一直都是沈鹰追求的目标,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沈鹰这些年来,不管是在药物还是丹学之上,都是以此为目标的。沈鹰在这方面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尤其是先师羽化时,那颗极阳丹珠。不但给予了沈鹰无限的精力,还带来了无限的生机。凡是跟沈鹰有过合体之缘的女子,都得到了极大的好处。同样他们也失去了一些东西,那就是生育方面。

沈鹰的太平青领道,进展的层度越深,那颗宝贵的尘珠,发挥的效力就越大。刚吸收尘珠时,沈鹰的极阳之身,并没有完全形成。故女子还能吸收阳精,从而受孕生胎。后来因为沈鹰不断的修炼,达到了道学的大成时,精子转化成了精元,成为了一种能量,女子吸收之后,同样也只会转化成能量,而不会因此而受孕。当然这一切,现在的沈鹰还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跟他的女子,以后是不会再怀孕了,但却能减少衰老的程度,这或许就是有得必有失吧!

一家人吃过饭后,沈鹰把自己的儿子,沈治抱在手中,逗玩道了一会后。文姬就说道:“要给孩子喂奶,硬是从沈鹰手中抢走了。”沈鹰要摇头之余,又要去抱小儿子沈永,结果甄宓同样道:“孩子饿了,不要你粗手粗脚的抱着,我喂他喝奶去了。”结果两人都抱着孩子回房间去了,沈鹰的眼光刚转到沈茜身上时,杜月道:“承依,今天你父王的交代的书法,你还没完成吧!”

沈茜到是很配合的道:“还有两张,就写完了;我这就去。”沈鹰郁闷看了众女一眼,无辜的道:“我有做错什么吗?”刘坚伸了一个懒腰道:“我回去洗浴去了。”邹敏立即道:“我也去,公主姐姐等我。”接着众女都跟了上去,沈鹰心中不由暗道:这下正好,可以来一次共浴了。抬脚刚走,小乔喝道:“男人不宜,谢绝免入。”沈鹰再次无辜看着众女走了,刚刚还热闹的大厅中,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蝉儿,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沈鹰表情诚恳的道。但双手却并没有规矩,而是在她的隐蔽的双峰上,来回的游移着。貂蝉娇嗔道:“夫君,你总使那样的急色,你呀!坏就坏在好色之上,对着美丽的女孩,就是忍不诱惑。你说这次出征,是不是又做了什么风流的事情了。”

沈鹰一楞后,才反应过来,心中暗道:原来自己跟董娇的事情,被她们知道了,难怪有那么大的醋劲呢?“蝉儿,难道你也不高兴吗?”沈鹰犹豫的问的道。貂蝉摇头道:“姐妹们都不会生你的气,相反大家都太宠你了,才使得你总是那样的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董娇妹妹也是姥爷为你定下的,大家本来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这样对你,还不是告诉你,别太放纵自己了。”

“谢谢蝉儿,其实你又何尝不宠爱我呢?是我沈鹰太对不起你们了。”沈鹰感慨的说道。貂蝉见沈鹰脸上显出一丝落寞,不由担忧的道:“夫君,不是那样的,蝉儿知道你身上的压力,我们并不是反对,真的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沈鹰见自己一时的情绪,又惹的她的担心,不由微笑道:“蝉儿,没事的,我知道你们的心情,夫君保证以后尽量克制自己。不过现在就不用克制吧!”沈鹰说完,双手一搂,把她抱起,往房间走去了。

“夫君,不要啦!人家会看到的。”貂蝉挣扎道。沈鹰嘿嘿笑道:“这样更好,我要让大家都知道,我的蝉儿是属于我的。”貂蝉抬起柔弱而又敏感得似不敢跟人接触的美眸,楚楚羞却道:“夫君,不要这样对待蝉儿好吗?”沈鹰并没有搭话,而是加快了脚步,房门猛的一声,被沈鹰推开了。紧接着吱的一声,房门又被掩上了。

房间昏暗的油灯下,锦绣的软床上,沈鹰轻轻的压在她身前,眼神散发出浓烈的欲望,单手勾起她的下巴,逼视着她。没有任何语言,沈鹰直想把自己现在的想法,通过眼神传达给貂蝉,让她明白此时自己的想法。

貂蝉的眼中,显现出的是那股淡淡的忧,让人怜惜的忧伤,但却又是那样的不可捉摸,但又是那样的柔凄美艳。

而她看见的却是沈鹰,充满欲望和情意的眼神,两人的眼神在不断的交融。

最后沈鹰的目光停留在两人身前,她与自己紧密接触的胸前,忽然粗重的喘息了起来,沈鹰紧紧的抱住了她!貂蝉没想到沈鹰会有如此猛烈的动作,从震惊过来后,才发现自己有一种因为用力拥抱而略微窒息的感觉。“夫君,人家你轻一点好吗?”貂蝉微微挣脱着,以此来减轻自己的身上的压力。

沈鹰此时埋首在了她的胸前,这使得她本来被衣衫遮蔽的双峰顿时突兀了出来,立刻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力急剧散发出来了。再加上貂蝉的挣扎,让沈鹰有一种征服欲的快感。貂蝉在沈鹰的粗暴下,虽然做作挣扎,但却并没有叫出声来了。

毕竟做为人妇,貂蝉也已经习惯了顺从,何况现在她,对于沈鹰的粗暴也产生了一种共鸣。沈鹰的嘴脸不断在在她胸前吸着,以此来发泄着心中的欲望。貂蝉很快也情动了,渐渐的发出了带着兴奋的呻吟。

貂蝉忽然觉的身下一凉,紧接着空虚的下身,仿佛被塞的满满的。沈鹰刻意留了会,才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仿佛要享受那种火热紧密的快意感觉,火热的双唇,不断的在貂蝉那白皙,嫩滑的脖子上嘶咬着。柔软的床在不断的摇摆着,貂蝉也在沈鹰的刺激下,发出了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尖叫。

不过是什么声音,在这个时候发出的,对男人来说,绝对是一种征服后的自豪。沈鹰在激情中,双手又不断的探索着,企图给予双重的热情和高亢的欲望。两人的双手,相互紧握,手指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以此来表达彼此的永恒。

一声长长的长叹,沈鹰终于在貂蝉的玉体上,得到了满足,同时两人再次的完成了两人的灵欲交融。

沈鹰在帮貂蝉收拾了残迹后,情话连绵中,把她哄着睡下了,自己也满足的抱着她的玉体,安稳的睡下了。

沈鹰在撤离了豫州的地面时,曹操的阴谋的也开始了。在司马懿的授计下,曹操拟订了一系列的战略方针。先是派董昭以送粮为借口,来到了颖川城内,探听了一下袁绍的虚实。随后在与许攸的接触中,以喝酒为名,在灌醉他后,盗得了他的印玺,扬长而去。回到许昌后,曹操在得知袁绍,兵困马乏,粮草短缺的情况下,立即调动各地兵马,埋伏在长社城外的云山之中,也就是当日沈鹰在长社扎营的山林之中。紧接着派出一千兵马,由夏侯渊率领,假扮成河北军队。拿着许攸印玺,一路打着回都运粮的旗号,直往天下雄关,虎牢关赶去,后面又暗派李典率领一万精兵跟随,只要关门一骗开,立即杀进去,拿下这个关中咽喉。

曹操为了确保袁绍的信任,把原来的长社城,也让了出来,把部队全部隐藏到了云山之中,并好意的再次送上御寒棉被万双。袁绍在感叹曹孟德意气时,却不知道自己离死路,又近了一步。袁绍本来还急匆匆的准备班师回京,在得到了曹操的支援后,部队又慢腾下来了。袁绍也在花天酒地,和一帮弄臣的拍马屁中,过着荒唐的生活。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夏侯渊率军赶到了虎牢关下,手持印玺,在一阵交涉下,守将将领乖乖的打开了关门,紧接着四处的喊杀声,惊动云霄,守关将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人头落地了。随后的战斗,根本就没有任何悬念的结束了。一个当年令天下诸侯胆寒的雄关,就这样轻易的被拿下了,雄关的失陷,也开始了袁绍的败亡,中原的诸侯割据场面,再次的易写。

彪炳千秋 无出其右

第二百零六章 新的较量

颖川城河北驻军营地,当许攸发现自己的印玺不见后,就知道事情不妙,为了逃脱责任。许攸就来到主营之中,晋见袁绍道:“大王,今时粮草渐缺,严冬又即将到来,今秋的收割又不是很多,洛阳的粮食恐怕也不多了,故臣愿意先往邺城讨粮,前来接应大王大军回京。”袁绍近日也在愁闷粮食的问题,此时见许攸前来献策,也觉的确实可行。于是道:“子远愿意前行,这是再好不过了,可速往邺城催运粮草。”许攸心中一喜,道:“臣,告退。”许攸此时去邺城,自然有其道理,他的家小此时都在河北,尤其是这些年他多得到的珍宝,都在河北老家。他北上大计,完全是准备携带私逃的。

袁大头这个冤大头,还真的是被人坑了,还在帮人家说好话。许攸走后不久,郭图就前来报道:“恭喜大王,眭元进和韩莒子两位将军,已经率军进占了长社,曹将军此次果然守信,长社城没有派一兵一将。”袁绍一听,也兴奋道:“曹孟德再次遵守诺言,真不往与我相交一场。传令下去,大军明日起拔,望长社出发。”郭图恭敬的道:“臣遵令。”

郭图还没走出主营,审配就走了进来,施礼道:“大王,臣以为拔营长社不妥,曹操无事显殷勤,恐怕用的是欲擒故众之计,因小心为防范为妙。”袁绍此时真在兴头上,审配的话根本就起不作用,相反还会惹来袁绍的反感。“审正南你不要太放肆了,孤还用不了你来指手划脚,还不给我退下。”袁绍喝道。审配依然不依不饶的道:“请大王三思而后行,如果再贸然从事,当日长社遭火之事,临颖大败之耻,将会再三发生。”

袁绍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人家翻他的丑事,当下大怒道:“来人,给我把审配拉下去,发配云中朔边去。”帐外几个虎狼大汉般的士兵,立即把审配拉了起来,就往外拖了起来。“大王,臣死不足惜,然千秋大业、将毁与一旦啊!”审配大喊着,被士兵拉走了。郭图从始到终,都未说一句话,此时的他心中,不知道有多喜悦。审配经常跟他们作对,这次一去,那是彻底的完蛋了。

“大王,命令是否继续下达。”郭图在见袁绍脸色稍平后,立即补充道。袁绍大手一挥,道:“孤意已决,你下去吧!”河北这边刚闹起矛盾,却不知道曹操此时也已下黑手了。

这边颖川的兵马一动,曹操就已经传令各部队,准备备战了。袁绍率领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往长社进发,一路上的袁军也没有做什么防备,一路紧赶慢赶的,五天后方才赶到长社城下。而此时关东地面,虎牢关外已经基本被曹操,秘密拿下了。各地的将士也都归顺了曹操,根本没有任何人传达出消息。

袁绍十万大军,还在城外十里之外,就遭到了曹操的袭击,一连赶了几天的路程,此时正是疲惫和最放松的时刻。曹操以逸待劳,士气也是最高昂的时刻,抓住如此千载难逢的战机。曹操亲自率领虎豹骑的将士,来回的冲杀了几个会合后,就把袁绍大军冲的七零八落,阵势全无了。

长社城下,一场厮杀立即展开了。夏侯敦率领一队,于禁率领一队,典韦率领一队,曹操亲自率领的虎豹骑,分成四个阵形,从四个方向发起的突袭。曹操四方部队,共五万部队,人数虽然少了一半,但声势却大的吓人,尤其是抓住了敌人的缺点,可谓是一击而中。

“冲啊!”

“杀啊!”

“穿金色盔甲的是袁绍,获其首级者,封万户侯!”战场之中,这样的口号不绝与耳,把惊慌失措的袁绍,吓的丢下盔甲,混在军中狼狈的四处躲闪。曹军在冲杀几个回合后,在眭元进从长社的救兵出来时,方才有秩序的退了下去。这一仗杀的袁军心胆俱裂,长社城下伏尸三万与众,行军器械,战车损失更是惨重。

袁绍在进了长社城时,还吓得躲在军中,最后还是众谋士把他找回来的。袁绍此时完全是把面子丢尽了,他这个洛阳王也算是做到头了。满天下也传出一首童谣:袁大头,败军中,狼狈逃,丢盔卸甲满地藏。

这还不是河北军最大的噩梦,紧接着的事情,才更让他伤脑筋。河北军进城不久,曹操大军去而复返,把长社城团团的围住了。袁绍的头皮刚在发麻,韩莒子前来报道:“长社城内曹操留下的五万担粮食,只有表面的五千担是存粮,下面的全是粉沙等土物。现在长社城的粮草,只够大军支用两天了。”袁绍听了这个消息时,当下就气的吐血倒地了。众谋士忙急手急脚的,把他扶进去休息了。

不过这些消息,也像一个阴影一样,笼罩在了大家的心头了。郭图还算冷静的道:“这个消息,无论如何也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军心一变的话,我等都死无葬身之地了。”一向喜欢耍奸的逢纪,此时也慎重的点头道:“我们因该立即突围,尽快赶回虎牢关,只有进关后,方是唯一的出路。”

两大谋士此时出奇的配合,谁也没有跟谁抬杠,都各施奇谋,企图度过此次难关。当天傍晚,袁绍在郎中的治理下,悠悠的醒了过来。还没等袁绍开口,郭图立即把突围的想法说了出来。袁绍想想也觉的这长社,不是一个久留之地。此时他的心中,对长社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上次孙坚一把火,烧的他狼狈而逃,这次又是在长社,曹操一个突袭战,又杀的他狼狈而逃,现在他的心中,对长社已经有了一种恐惧之心,也认为长社一定是他的禁地。

在听了两大谋士突围的消息时,袁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郭图立即把筹划好的方案,搬了上来。突围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现在也就只有依靠大将来撑腰了。由颜良率先锋,迅速的出击,击破一个缺口后,大军立即杀出去,断后的大任,就交给文丑负责。袁绍也没做什么考虑,就答应了下来了。

长社这样的小城,城中七八万兵马一动,城外就已经发觉了。站在长社城外的高山之上,曹操顾左右而言道:“袁本初已经是丧家之犬,此时城中兵马调动,显然是准备突围了,我们该如何应战呢?”程昱接口道:“主公,袁绍就是想突围,想必也该在半夜之后,现在我们何不再次,施一次诈,然后布下一个口袋,让他们望里面钻呢?”

曹操惊奇道:“仲德有何想法,快快道来。”程昱恭敬的道:“我们集合部队,立即进行一次强攻,部队由三个方向进攻,只放一个缺口。让袁绍以为我们那一方无兵驻守,而我们的部队却只要埋伏在半路,这样一来,又可以来一次以逸待劳。”

曹操哈哈笑道:“此计与孤所想一致,这就叫做故技重施。”这招显然是很有效果,入夜时分,曹操派出两万大军,从三个方向进行了佯攻。另派出两万大军,埋伏到了另一个方向的半路之上。曹操的进攻,立即引发了袁绍的恐惧阵。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袁绍果然中计,率领部队往曹操无兵进攻的东门突围了。

十万大军,城下损失三万,再加上城中的一万部队。现在袁绍的总兵力,依然在八万左右,出长社东门,一路都是小路。这条路虽然难走,但却是离官渡比较近的。当然这条路,对袁绍来说,也未必是好走的,前方渺茫,生死难料了!

夜近三更时分,袁绍大军走到一个险要的山坡之下,就在前军刚进坡下。突然一声,咚!咚!的战鼓声,划破了天际的宁静,紧接着山上灯火通明,滚石檑木,如暴雨而至。顿时惨嚎声,惊天而响,曹军的箭雨也是一波接一波的倾泄而下。“啊!”

“救命啊!”

河北士兵惊慌之中,四散而走,一天数惊,已经使他们再也没有反抗的意志了。敌军一乱,曹军就冲了下来,典韦挥舞双戟,如虎如羊群一般,在敌军之中大喊大叫。于禁也纵骑而下,手中长枪,上挑下刺,杀的袁军人仰马翻。

“保护大王先走。”文丑一声怒吼,一提缰绳,挥物着手中兵器,直迎曹军而来。颜良抓住机会,率领袁绍的五千亲卫骑兵,保护众人躲路而走。典韦在万军之中,见到一军走拖,立即催马直追而来。文丑见敌军大将直追而来,立即拖刀迎了上去。当!当!当!两骑错交而过,兵器隔空,连连撞击,闪现出朵朵星花。

文丑在回马之余,不由暗暗心惊,刚才虽然只过了几招,但显然是落了下风。典韦没想到袁绍身下还有此能人,不由大吼道:“两将何人,俺典韦不杀无名之辈!”文丑听的又是一惊,对于曹操手下第一武将,他还是闻名多时的。此时也由不得他犹豫了,“我乃河北文丑是也!”文丑话音一落,举刀再次迎战而来。典韦也是一楞,当下回道:“河北名将文丑,名声倒是很响多,实力也不过尔尔。”

典韦双戟再一合,藏身身后,纵骑相迎而上。“落马!”一个闪电横劈,文丑当场被典韦一招,砍成了两半。典韦哈哈大笑道:“浪得虚名!”长戟把文丑的人头,割了下来,大喊道:“河北文丑已经被诛,尔等还不快卡投降。”说完长戟插着文丑之头,在大军之中,横冲直撞。文丑也是大意了,不然怎么也可以抵抗的几十会合的,他怎么也想到典韦的短戟,会忽然变成长戟,过手过招,往往在一招之间就分出了胜负。

文丑的被杀,再次瓦解了河北军的斗志。士兵们纷纷放下兵器,有投降的,有逃跑的,顿时全乱了,再也没有人愿意抵抗了。于禁此时也率领一队轻骑,一路追杀袁绍逃军。一路斩杀无数,直追到官渡方才回军。袁绍只带着一千与骑,匆匆的度过黄河,往牧野而去。这一战,袁绍主力损失大半,想要恢复过来,恐怕十年八年是不行的了。在这个乱世之中,要想有安逸的十年是不大可能了。

这一战曹操充分应用了,各种阴谋,果断出击,获得了最大的胜利,奠定了他在中原,新一轮争霸权的领军地位。

此时的大将府,来了一个沈鹰意想不到的人物。此人自称是其先师于吉的师兄左慈,左慈一身道衣,满头白发白须,给人如梦如幻的感觉。沈鹰在请他在自己平时练武的清净常葫,分宾主坐下后。沈鹰恭敬的叫了一声师伯后,问道:“师伯,此次前来江东,不知道有何事见教。”左慈和蔼的笑道:“浩天无须多礼,此次出山,只是为了还清你我之间的道缘,同时也是为了完成我师弟的所拖。”

沈鹰一听,奇怪的问道:“师傅他老人家,早就羽化了,怎么还有嘱托给师伯呢?”左慈眼神忽然一变,把沈鹰内外都观察一遍后,笑道:“不错!不错!的确有道门仙缘,只可惜帝星照身,俗事难了啊!不过百年之后,一定会成为我道家有一奇芭!”沈鹰只感觉刚才全身一松,整个人仿佛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又听了左慈这一番话,更是恍如梦中一般。

“弟子愚昧,还请师伯指点迷津。”沈鹰诚恳的说道。左慈哈哈大笑道:“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自然会明白的。你现在已经进入了天道之门,师伯希望你可以,早日放下天下之事,返回道门。刚才我已经给你,开了天道之眼,将来你会明白这一切的,我也完成了师弟所拖,去也!”沈鹰刚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刚才那一切仿佛像一个梦一般,但又是那么的真确。

“夫君,夫君,你没事吧!”大乔紧张的跑了进来,沈鹰呵呵一笑道:“没事,刚才吓坏你了吧!”大乔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刚才听到夫君在喊一个人,好像很焦急似的。”沈鹰轻轻的把她搂在怀中,心中却起了疑虑,刚才那是怎么会事呢?哪个自称左慈的人,究竟是真有其人,还是自己真的做梦了。沈鹰想了想,只觉的头大,不由摇了摇头,把那些思绪深藏在心低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沈鹰问着怀中的大乔道。大乔风情万种的瞪了他一眼道:“夫君,难道你忘记啦!现在天刚亮,昨天你喝多了酒,来到我这就躺下睡着了。”沈鹰心中嘿嘿一笑,说道:“我们的大乔娘子,敢情是怪罪夫君,没有好好疼你啦!现在天还没大亮,因该够我们来一次了。”沈鹰坏怀的一笑,就把大乔压在了身下。

“夫君不要,等下姐妹要笑话我了。”大乔身子微微的挣扎着,但紧张的心跳声,却出卖了她。沈鹰双手在她傲人的双峰上,来回的抚摩着,热吻像雨点一样,在她脖子上,亲吻着。

“夫君……”

沈鹰根本没有让她开口,就吻上了她的双唇,舌头很快就突破了她的口腔,两人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

汉中位于秦岭之中,群山环绕,地势险要,尤其是崇山险关阳平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汉中郡张鲁的由来,完全是当年的刘家皇族刘焉一手导演出来的。当年刘焉贿赂宦官,请求改官益州牧后。为了营造自己的独立王国,他就派张鲁等人北上攻杀汉中太守,然后就让张鲁呆在汉中。张鲁什么东西?那是邪教五斗米道的主教,那个道的性质和张角的太平道没什么两样。

张鲁一在汉中施行他的道法,成立独立王国,刘焉就有词了,说“米贼拦路”,从此不向朝廷进贡,而且天高皇帝远,他公然在成都用起天子仪仗来。这就是张鲁为什么,会以一个小小的传道身份,获得了朝廷封赏的太守一职。当然开始他也只是想利用张鲁,可后来他没有想到的是,张鲁竟然羽翼渐丰,竟然公然跟他做起对来了,尤其是他死后,多次威胁到他儿子在益州的安危。

此次江东使者徐庶,已经顺利的打进了,汉中权臣杨松的家中,在见了徐庶了重礼后,两人很快就进行了一次密密会谈。

第二百零七章 西川之乱

徐庶之才,担任使者之任,绝对是名副其实了。汉中之行,凭其出色的才华和金钱的诱导,杨松很快就接纳了他的意见,并秘密引见了张鲁。“拜见张太守。”徐庶恭身道,从容的体现了一个大国使臣的气度。张鲁见徐庶如此傲慢,很是不快。傲气的道:“汝乃江东一个小小使节,见本太守如何不拜!”徐庶傲然道:“区区在大将军王殿下,担任监察院御使一职,官职与汝太守一职想等,秩石三千,从俸禄上看,我仍然比你大上半职。称呼你一声大人,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

张鲁没想到这小小使节,竟然有如此胆气,不由一楞,反而有一种理亏感了。徐庶这一招反客为主,不但占据了主动,而且有了一种先声夺人之势。张鲁在无言以对之余,恼羞成怒的道:“如此无礼之人,留有何用,拉出去斩了。”徐庶不但慌张,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了。张鲁道:“汝将就刑,为何大笑。

徐庶笑道:“我笑太守大人,命不久矣!”杨松在旁一直没有机会插话,此时忙问道:“徐公此话何解?”徐庶哈哈大笑,根本不作答理。张鲁见状,忙道:“放开徐大人,拉着徐庶的两个士兵,立即松手立与一旁了。”徐庶昂然入坐,道:“张太守可知道,汉中早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针,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危及之中。”

张鲁疑问道:“何人敢犯我州郡,我汉中十万儿郎,岂是他人可以轻视。”徐庶悠闲的道:“张太守虽然有精兵十万,粮草无忧之虑,然汉中地小人稀,如千军齐进,持久一年,不知道太守到时仍可支持否?”张鲁心中不由一惊,装做平静的道:“那徐公可有破解之法,愿问其详。”张鲁此时的语气和称呼都变了,显然是被徐庶之话吓住了。

徐庶不急不燥的说道:“听闻张太守乃是道门中人,不知道是否有其事呢?”张鲁虽然不知道徐庶所问之意,但仍然回道:“我自幼便学习道法,现今已有三十载了,听我先师所言,我祖师乃是玄门宗主,于吉道长。”徐庶呵呵笑道:“张太守看来你与我乃是一家人啊!”张鲁不由一楞道:“徐公也是道门之人不成。”徐庶道:“我主乃是道门第二代宗主,你我难道不是一家人吗?”张鲁忙道:“那是,那是。”转而问道:“大将军王殿下,真是我道门宗主,不知其师从何人?”

徐庶从容道:“我家主公,乃是前任道门宗主于吉道长的关门弟子。”张鲁再次一惊,道:“大将军王殿下,果然不是常人,竟然得到宗主的亲传,有时间弟子一定要前去拜访他老人家一下。”徐庶听张鲁恭敬之言,不由心中暗笑。“张太守大名,大将军王可是闻名多时,此次大将军算准张太守的汉中,不久将要陷入战火,特派下臣前来提醒与您。”徐庶这招完全是无中生有,但说起来依然是头头是道。

张鲁听的是心中感动万分,敬仰的说道:“大将军王如此关爱道门兄弟,真乃我道门之福啊!但不知何人,敢犯我汉中。”徐庶故作气愤的说道:“西凉马腾,益州刘璋,已经思谋多时,在前不久已经接成联盟,准备前后夹击,致汉中与死地矣!”张鲁听的果是一惊,忙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徐庶不慌不忙的说道:“张大人无须担忧,庶此次前来就是为大人解忧的。”张鲁忙道:“请徐公快快道来!”

徐庶道:“两强夹击,击其弱者,只要先其一步出兵,势必瓦解其两家的联盟之势。现观刘璋虽然占据益州,但其为人积弱,不图吏治,不整军纪,其实是外强中弱,太守只需要派一大将,出兵暇萌关一线,势必达到威慑的效果,然后再派一队精兵驻守阳平关内,西凉纵然有千军,也难踏足一步。这样固守一时,大将军王在派出一军,攻击益州后方,刘璋必会惊慌失措,到时候如其回兵之时,太守再下令出击,当可收到异想不到的效果。”

张鲁听的暗暗心动,尤其是徐庶最后一句话,异想不到的效果是可以有多种理解的,万一自己率大军一路克敌,尽收西川之地,从此以后当可西面称王了。想到得意之处,张鲁不由嘿嘿的笑了起来。徐庶冷冷看着张鲁猥琐的样子,心中不由一阵兴奋。张鲁在得意之后,大喊道:“徐公之计,实在是高超啊!汝可以快快回江东,就说张鲁请求大将军王殿下出兵襄助,我汉中大军,将在不日起兵暇萌关。”

徐庶豪气的说道:“张大人如此气概,庶岂能不尽绵薄之力,这就告辞!”张鲁忙道:“不急,请让鲁尽一下地主之谊,然后再派大军相送公回去。”

徐庶笑道:“大人何如此不智也!试想要是你派军相送,这不是昭告天下,我江东派遣使者到了汉中。如此一来,大人又如何做到兵贵神速呢?”张鲁听大叹道:“是我糊涂了,那今日就此告别,他日请容鲁再尽地主之谊。”徐庶心中安笑道:只希望下次你见到我,不拔剑相对,我就满足了。”

杨松见张鲁竟然如此就答应了,心中也是高兴万分,毕竟收了人家许多钱财,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现在到好自己不费一丝一力,就得到了大量的钱财。徐庶在出了汉中后,立即改道往益州而去,而此同时益州境内,已经是流言四起。

“你知道吗?汉中张鲁与马腾连手,率精兵二十万,已经到瑕萌关了。”

“哦!这事啊!我也早听说了,看来我们益州这次有危险了。”

“是吗?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在成都一家不起眼的客栈内,客人丙问道。甲惊讶道:“客人不是益州人吧!这消息已经在成都是,路人尽知了。”客人乙也道:“是啊!是啊!”

满城流言漫天飞,让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就在成都众官员在疑神疑鬼之间,前方送来战报,瑕萌关告急,汉中十万精兵克关在及,请求支援。这个战报无疑证实了流言的肯定性,成都州牧府议事大殿,刘璋惶恐的问道:“众卿家有何良策,快快道来。”长史许靖字:文休出列道:“主公吾忧,我益州有良将千员,带甲百万,何惧一个小小的米贼。请主公派大军前去迎敌,扫敌与益州门户之外。”

别驾张松:字永年,道:“许长史之言甚善,然益州虽然沃野千里,可地广人稀,实在不是久战之地。如要保长久之安,非可寻求外援不可。”中郎法正:字孝直,道:“主公,张别驾所言非需,请三思后行。”张松和法正乃是同窗好友,很有才华。然对刘璋暗弱很是无奈,两人经常喝酒长叹,这次抓住机会,张松忽然想到一计,当下把外援之事提了出来。

刘璋本来就是一个无什主见的人,听了几个谋士之言,觉的很有道理。当下问道:“永年,有何计策。”张松现在看好的人选,自然是心中有数,但他仍然道:“中原诸侯并立,下官并没有敢确认,谁可成为最好的外援,需出使各方诸侯,方可确认。”刘璋也觉确实可行,乃道:“那永年可稍做准备,下月出使中原各地。”张松心中一喜,道:“下官遵令。”

刘璋又道:“杨怀,高沛听令!”

“末将在!”

“汝二人速带精兵三万,前去支援瑕萌关,如有闪失,拿你等试问。”刘璋威严的说道。杨怀,高沛恭敬的道:“末将遵令!”刘璋见事情谈定,乃道:“众卿无事,就散了吧!”刘璋起身走后,众将官才徐徐退了出去。

徐庶方才秘密的前去拜访了张松。这天张松正在家中喝酒取暖,门客通报道:“老爷,问外一客人前来求见。”张松疑问道:“有说是谁吗?”门子回道:“说是故人前来拜访。”张松忙道:“快快有请。”客人进来后,脱下了头上的斗笠,施礼道:“江东监察御使徐庶,冒昧前来拜访,请张大人海涵!”张松心下一惊,忙道:“无妨,请坐。”

徐庶早就得知张松为人,谦虚的说道:“张大人请!”分宾主坐下后,徐庶道:“张大人为人清廉,真乃高风亮节之士,此屋布置的文雅而不庸俗。墙上的诗词,相比是司马相如先生的真迹吧!”

张松见徐庶竟然也有如此见识,客气的说道:“徐大人果然乃高人,一眼就就能辨别真伪。”

“呵呵!张大人客气了,如不见外,喊我一声元直既可。”徐庶词锋一转,立即套起了近乎。张松也是聪明人,心中也有意似好,乃道:“那松见不客气了,元直担任江东重任,此次前来益州,恐怕不只是前来拜访松这么简单吧!”徐庶道:“张永年不愧是益州名士, 我此次前来之意,想必你也猜出一二了吧!”

张松笑道:“汉中兵进一事,成都流言诸事,想必都是元直所为吧!”徐庶听的心中一惊,装做无事般道:“永年兄,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惹起兵火之事,岂是你我可以担当的起的。”张松哂道:“元直,敢做和不敢当也!再说我过段时间,就要出使中原,江东大将军王殿下,松可是闻名久矣!到时还需要元直兄,引见一二。”

徐庶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不由又是一喜,忙道:“好说,好说!”两人又相谈一番后,自然是意见彼此投机,张松也答应会尽快出使江东。同时也会在此次前方战事上,做上一些手脚,让前方将士陷入困境,从而加深刘璋的恐惧阵。

徐庶最后自然是满意的走了,张松也兴奋的找上好友法正,筹划起阴谋来了。徐庶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后,就先一步往江东而回。这一路出使,看似安然无恙,其中的风险,又岂是一般人所能想得到的。来回的路程就长达三个月,其中的任务等事,徐庶回到襄阳时,也正好是沈鹰班师回到建邺的时候。

徐庶没有从江陵直接回建邺,自然是想到好友兼妻舅诸葛亮了。徐庶一到襄阳就往隆中而来,这一路车马劳顿,到也把他累的够戗了。刚到诸葛草庐,诸葛家的院门就打开了。“姐夫,你来啦!”一声爽朗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徐庶忙下马施礼一番后,才道:“诸葛均你这是要去那里。”诸葛均一身要出远门的打扮,让徐庶不由吃惊的问道。诸葛均拍了拍包袱道:“我这次是要回老家,前去拜祭一下祖坟。”

徐庶忙道:“就你一个人吗?”诸葛均笑道:“当然不是了,我二哥已经在老家等候了。”徐庶心中一惊,暗道:这下不妙了,这个诸葛亮自负天下无人可比,要是碰到适合的弱主,势必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而甘愿逆天而行了。想到这他不由懊恼起来了,都怪自己当时,为了替主公招揽他,而把天下诸侯说的一文不值,却把沈鹰说成了天下独一无二的人。这显然是触犯了他的呢逆磷了,试想一个他那样自负才华的人,又岂能甘愿做人的陪衬呢?

“姐夫!姐夫你怎么了。”诸葛均见徐庶发呆,不由着急的喊起他来了。徐庶在长叹之余,也只有希望老天保佑了,否则天下以后的事情,又要有一番变化了。“我没事,你大哥呢?”徐庶一脸的倦意。诸葛均道:“大哥已经三天前出去了,说是准备前去建邺,还把小妹带走了。”

徐庶听到这个消息,忙问道:“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人来过。”诸葛均疑问道:“姐夫你不知道吗?上段时间,姐姐带着江东哪个大将军来过,说是找二哥前去帮忙的。”徐庶心中一喜,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大将军可有留下什么信物。”诸葛均见徐庶那奇怪的表情,不由一阵纳闷,心中暗道:这是怎么会事,今天姐夫怎么一会喜一会忧呢?

“我听大哥说,大将军好似有意招揽与他,这次他也是前去碰运气的。还有我包袱里,有一封信是他写给二哥的。是大哥出门前,嘱咐我二哥回来,给他看的,这次我出门带上了。”诸葛均到是答的一丝不苟。徐庶见此,忙道:“可惜我没有时间了,不然一定随你去趟老家。现在我写封信给你,切记交给你二哥,让他做事之前,要三思而后行啊!”

诸葛均虽然搞不清楚他的话,但仍然点了点头。徐庶在写完信后,忽然想去一事,忙问道:“你二哥这次出游,有没有带着你嫂子。”诸葛均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信上没说。上次嫂子说是回娘家,后来一直没回来过。”诸葛亮字:孔明,(注:徐州琅邪阳都 今山东沂南县南人氏。早年丧父,随叔诸葛玄定居荆州,幼年遍有奇才。后拜名士司马微为师,又经司马微引见,结识了当时的荆州另一名士黄承彦。黄承彦不但是江东名士,还是江东大族,更与刘表有联姻之亲。刘表的妾室蔡氏,与黄承彦的妻子是同胞姐妹。

黄承彦在见了诸葛亮后,便惊为天才,后在有意的结识下。又与诸葛玄认识了,随后便有了诸葛亮与黄承彦的女儿,定亲一会事。当时两人尚小,自然是由两方大人订下了这门亲事。诸葛玄是个老与事故之人,对与自己的侄子,能够攀上荆州大族这门亲事,自然是十分满意了。(注:上述黄承彦家事,确实是历史史实。)

徐庶在听了诸葛均的话后,心中不由更不塌实了。可是现在他公务为卸,西川之事还未禀明,无法再次脱身了,否则他早就骑上快马望诸葛老家而去了。

徐庶在出了隆中后,一扫西归的兴奋心情,怀着惆怅的心情,搭上了回归建邺的军船。

“小姐,你怎么了。自从你身体养好后,我就再也没见你笑过。”看着忧伤的孙尚香,她的侍女孙晨,忍不住的问道。孙尚香眼神带着一丝迷惘,道:“小晨,我们出去走走吧!”孙晨从校烘孙尚香一起长大,故得到孙坚赐姓孙。两人走在繁华的建邺大街上,孙尚香再也找不到,上次的心情了,多了一种孤独感,心头不由倍感落寞之情。

孙晨见小姐不开心,也没有了心情。两人无声的走着,孙尚香以前是一个好动而又顽皮的女孩,现在变的这个样子,也确实让人担心。“小姐,前面是醉鲜楼,你还记的我吗?”孙晨突然拉着她的手,孙尚香看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嘴角不由动了动,想是想起了以前的往事。“我们进去坐坐好吗?”孙晨见孙尚香忽然有了一丝反应,忙央求道。

孙尚香看着自己的姐妹一脸的哀色,点了点头。两人随后走进了醉鲜楼,孙晨特意找着当年她们坐的哪个位置坐了下来。“两位小姐,要吃点什么。”小二笑呵呵的问道。孙晨依然把当年的东西,点了一份。“小姐,你说话啊!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呀!”孙晨有点着急的说道。孙尚香依然落寞的摇了摇头,双手拖着腮,神情肃穆的注视着窗外。

第二百零八章 尚香情结

“咯咯!”一阵女子笑声,传了过来。不由让整个酒楼的人,都为之侧目。孙尚香和孙晨也不由转身望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紫色的衣服,像个精灵一般,活蹦乱跳的跑了上来。“姐姐你好漂亮哦!”小姑娘一点也不怕生,跑到孙尚香面前,好奇的看着她。孙尚香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孩,仿佛就像看到过去的自己一样。小姑娘长着美丽的瓜子脸,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给人的感觉既聪明又可爱。小巧玲珑的鼻子,被冻的红通通的,更添一丝美丽,不断喘着气的小嘴,此时嘟的高高的,好像受了委屈似的。

“小妹妹你也很漂亮啊!”孙晨起身拉着她的小手。“小冰,你跑去那了。”楼下一声焦急的声音唤道。“姐姐,我在楼上。”小姑娘转身应了一声。这时噔噔的上楼声音,传了上来。一个美丽的少妇,着急的走了过来,如果是沈鹰在的话,一定会一眼就认出来人,因为这人正是诸葛岚,也就是徐庶的妻子。“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打扰你们了。”诸葛岚表示歉意的道。

孙尚香起身道:“大姐别这么说,小妹妹挺招人喜欢的,不如一起坐吧!”孙尚香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整个人就像一座融化的冰山,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美丽和善。“大姐,我们坐一下嘛!”小冰央求的说道。诸葛岚见她们也是一脸的诚意,身着也不像一般人,自然不会是什么坏人了。“两位妹妹不知道如何称呼,妾身诸葛岚,这是舍妹诸葛冰。”诸葛岚毕竟是大家闺秀,说起来话也是温和有声。

诸葛冰乃是诸葛岚的胞妹,同为诸葛玄的的女儿,诸葛冰这次是随诸葛瑾一起来到建邺,这丫头鬼灵精怪,诸葛瑾在被缠的没办法的情况下,也只有把她带来了。江东班师时,孙家一家人,因与先头部队出发,故在新野并没有见到诸葛岚。“小妹孙尚香,这是我的姐妹孙晨。”孙尚香微笑的介绍道。

诸葛岚听后,略带惊喜的道:“你是孙家的小姐吧!”诸葛冰见没有自己插话的机会,就坐到孙晨旁边,唧唧喳喳的说了起来。孙尚香现在已经没有了家族的荣耀感,听到孙家小姐这话时,脸色不由一黯然。“嗯!”诸葛岚也不是笨人,在见了她的脸色时,就知道她有心结了。“去我家坐一下吧!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孙尚香本不想去,这时诸葛冰却拉着她的衣袖道:“姐姐!”

孙尚香在家中是最小的,从小哥哥们都疼她,宠她,现在见到小诸葛冰,忽然有一种想去怜爱的感觉。“姐姐答应你就是了。”孙尚香爱怜的说道。诸葛冰一声欢呼,拉着她就往外走。诸葛岚摇头道:“这个鬼丫头,都被大家宠坏了。”

徐庶家住在建邺的内城,和所有的当地官员一样,分配到了一家府邸,离大将军的议事殿并不是很远。四女出了酒楼后,雇了一辆马车而回。一路上诸葛冰像只快乐的黄莺,说笑个不停。在徐府门口下车时,府内下人忙迎了上来。徐府并不是很大,进了大门后,是一个布置幽雅的园子,后面是一排连着的阁楼,前面是一间大厅,并排着的是几间厢房。

格局虽然不大,但给人的感觉却很协和。“老夫人好!”孙尚香在诸葛岚的介绍下,拜见了徐庶的母亲。徐母年近六十,但精神却很好,一点也不显得苍老。“呵呵!姑娘请坐,别客气了。”徐母微笑的让孙尚香等人坐下了。“母亲,这是大将军新封的车骑将军之妹,也是一位巾帼英雄,大将军王可是时时都惦记着她呢?”诸葛岚笑道。徐母也是老于事故的人,听闻之后,忙道:“好啊!大将军王这个人,确实不错,他可是时常会来看望我老人家的。”

孙尚香听到这,心中不免有了一些好奇。但以她现在的性子,却并没有问。诸葛冰撒娇的跑到徐母的身边,娇声道:“婆婆,你怎么忘记我了呢?”徐母开怀的笑道:“你个鬼精灵,什么时候都不肯吃亏。”诸葛冰吐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又跑开了。惹一屋子的人笑了起来。“母亲,我家兄长呢?”诸葛岚见诸葛瑾不在,不由问道。徐母道:“他去投拜贴了,应该快回来了。”诸葛岚应了一声,几人边喝茶边谈了起来。

不一会,诸葛瑾就回来了。诸葛岚也去厨房了,诸葛冰带着孙尚香在园子里转了起来。“姐姐,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忧伤呢?”聪明的诸葛冰,见孙尚香眼神之中,总是带着一丝忧愁,好奇的问道。孙尚香摇了摇头,悠悠的说道:“小冰妹妹,你还小,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孙晨此时却好奇的问道:“小冰,你姐夫是什么人啊!好像很受大将军王尊重。”诸葛冰平时最喜欢捉弄徐庶了,听到这里,不由娇声道:“我姐夫是个大笨牛,我最喜欢欺负他了。不过他的官位,好像是挺大的,不然才娶不到我姐姐呢?”

孙晨听到这就好奇了,忙道:“是么,快给我讲讲。”诸葛冰别看她年纪小小的,但却最喜欢出风头了。当下仰头,把徐庶和她姐的故事,头头是道的讲了一遍,完了还俏声道:“都是我爹那个老顽固,差点就把我姐给害惨了。现在我才不理他呢?还好姐夫这个笨牛,当了大官,才没有把事情弄的那样糟糕。”孙尚香和孙晨在旁听的是一楞一楞的,这个小丫头才多大啊!竟然有如此的心态,还真的是不可小视。人家徐庶怎么说也算是一位名士了,在小姑娘口中竟然是头笨牛,这话要是沈鹰知道,还不笑个半死。

孙尚香本来回家的,但经不起诸葛冰的苦苦相求,才留下吃完了午饭。闲聊一阵后,孙尚香刚要回去,门子就急匆匆的来报,大将军王殿下已经到了门外。徐家上上下下十来口人,纷纷前来迎接了。“拜见大将军王殿下。”沈鹰第一眼就看到了孙尚香,见到佳人无恙,沈鹰心中不由一喜,但孙尚香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忧伤,立即划入了沈鹰的心底。“快快起来,何许如此多礼!”沈鹰双手扶着徐母,携着她的手,走进了大厅之中。

分宾主坐下后,沈鹰兴奋的道:“子瑜来到建邺,为何不派人早些通知,我好派人前去迎接啊!”诸葛瑾字:子瑜,道:“大将军王如此抬爱,实在让草民汗颜。今早投上拜贴,侍卫言将军去军营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过来了,真让草民感动。”沈鹰忙道:“子瑜为何如此客气,你我平辈论交,不要再自称什么草民。”沈鹰现在也是刚从军营回来,听到禁卫报告后,立即赶来了。沈鹰没见到诸葛亮,虽然有些失望,但诸葛瑾的到来,依然让他非常高兴。

“你就是大将军王吗?长的还蛮好看的,比我二哥更有神采,的确很威风的嘛!”诸葛冰突然站了出来,对沈鹰评头论足起来了。“小冰,不得放肆。”诸葛瑾见这小丫头,一幅大人的气势,说起来还头头是道了,尤其是语言无理之极。大将军王在这个天下,现在可是只有一个,诸葛亮就算是天纵奇才,也是无法比拟的。

沈鹰倒是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暗赞了一声。“这是谁家小孩,挺聪明伶俐的。”沈鹰微笑的赞道。诸葛瑾恭敬的说道:“大将军王吾怪,这是舍妹诸葛冰,小孩子不懂事。”诸葛瑾的话还完,诸葛冰到嚷道:“谁是小孩子啦!你们别看不起人,人家学问可不比你们差。”诸葛冰说完,还挺了挺自己的胸膛,那滑稽的表情,不由让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沈鹰此时也不得不另眼相看了,心中暗想道:诸葛家出来的,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厉害,的确够的上金子招牌了。

沈鹰在坐,大厅众女子并没人敢随便说话,在这个时代里,女子可没什么地位。大家都理解沈鹰的为人,方才没有回避。现在的江东,女子的地位也算是普遍的提升了,沈鹰虽然没有用什么强制的方法,但作为上层的榜样,下面自然是多有模仿的了。尤其是在江东文武官员家中,这种风气更是大有存在。

孙尚香和孙晨,两人默默的坐在一旁,孙尚香的眼中,也带着一丝莫名的感情。对于沈鹰,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虽然沈鹰救了他们一家的性命,但同样也限制了他们家的自由。孙家以前也算得上是一方诸侯,可现在却成了人家的家将。孙尚香现在也悟透了一些道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绝对的正义,只有绝对的权利,只有你够强,才有机会主宰这个世界,这就是至理名言。

沈鹰看是救了他们一家,何尝不是因为其中有利可图呢?孙尚香现在的心态,已经有了一种扭曲,有了一种偏向的思考问题。

沈鹰心中虽然对孙尚香刚才的眼神带着不解,但他现在并没有时间去理解和探索那些。他现在必须提起精神来面对诸葛家的人,必须表现出自己的重视,方能体现出自己诚意。“原来是诸葛家的大才女,小将久仰大名矣!”沈鹰豁达的笑道。诸葛瑾对沈鹰的态度,显然感到奇怪,刚想阻止,却在诸葛岚的示意下,而没有出声了。诸葛岚是了解沈鹰的,对于他的性格,也算是很熟悉了。

诸葛冰没想到沈鹰如此配合,反而觉的自己理亏了,这可是她第一次遇上的。以前大家虽然宠爱她,但一谈到男女的问题时,就不会礼让了。沈鹰对女子自然不会有这种观念,虽然娶多名老婆是前世所不容许的,但并不代表没有人不想。

诸葛冰在沈鹰的注视下,越来越感觉到不安,尤其是沈鹰那灼灼的眼神,让她有一种无法抗衡的感觉。“你们都欺负人,我才不理你们。”为了逃避沈鹰的眼神,诸葛冰狡辩一声,就立即跑开了。沈鹰心中一笑,道: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沈鹰在和诸葛瑾聊了一会后,并邀请了他明日一早,前来议会,到时候与江东文武官员见个面,彼此认识一下。诸葛瑾游荡半生,一直没有人引见官场,再加上其为人胸怀宽广,温厚诚信。故到现在依然没有出仕,此次要不是沈鹰的邀请,他恐怕还在四处飘荡。

沈鹰见事情商妥后,也就起身告辞了。徐母也知道他事情繁忙,到也不敢多留。“孙小姐不一起走吗?”沈鹰走到门口时,见孙尚香并没有想走的意思,不由主动问道。其实沈鹰还是有很多事情想和她聊聊的,毕竟从南阳分别后,到现在已经匆匆两月了。

孙尚香本来不愿,但又不愿拂了沈鹰的面子,也就含羞的点了点头。诸葛冰此时跑了出来,道:“男女授受不亲,大将军王怎可以邀请女子同乘一车呢?”沈鹰心中一楞,顿时哑口无言了。没想到这丫头,还真的是有仇必报啊!沈鹰心中嘀咕道。诸葛岚这时解围道:“小冰不得胡言乱语,大将军这是有事和你孙姐姐说。”诸葛冰做了一个明白的表情,朝沈鹰眨了眨眼睛跑开了。

沈鹰让孙尚香两人上去后,自己也坐上了马车。“去桑泊湖畔(注1)。”沈鹰对驾车的车夫道。孙尚香刚想拒绝,见了沈鹰的神情后,不由低下了头。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心中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将军到了。”车夫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但真实身份可是沈鹰禁卫营中的高手。沈鹰应了一声,走下了马车。三人沿着湖畔,慢慢走了起来,孙晨有意无意的渐渐落在了后面。

看着平静的湖面,和四周萧条的景色。沈鹰喃喃的说道:“冬季来的真快啊!眼看又要下雪了,不知道这湖面是否依然能够平静呢?”孙尚香其实并不了解沈鹰,在她所了解的范围中,都是道听途说的。“你变了,变的让人不认识了,你知道吗?”沈鹰突然严厉的责问道。孙尚香刚刚还在奇怪沈鹰为什么说那些时,就见到满脸威严和心痛的他。孙尚香紧了紧身上的寒衣,悠悠的说道:“我变了吗?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怎么会没有关系呢?你的命是我救活的,我要你活的快乐一些,而不是心中充满了忧伤,你懂吗?”沈鹰情绪波动的喊道。孙尚香喃喃的说道:“快乐吗?家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快乐可言呢?”沈鹰没想到她竟然有了如此的想法,不由喊道:“江东不是你的家吗?你大哥,你母亲不是依然活的好好的吗?你为何要钻牛角尖,为什么不做回从前的你。”孙尚香的眼前,一下子仿佛失去了色彩,眼泪在眼眶中,慢慢的流了下来。沈鹰解下了身上的披风,帮她披在了身上,双手轻轻的把她搂在怀中。孙尚香在这一下就崩溃了,顿时扑在沈鹰怀中,痛哭起来了。

孙尚香这段时间,也确实够郁闷的了。这段时间内,她不断的反思着,越想越陷入混乱之中。以前在家时,众兄长还经常的逗她开心,陪她聊天。可自从归顺江东后,每个人都好像变了,变的陌生起来了。再也没有人关心她这个小妹了,就连母亲也渐渐的不在关心她了。一直以来她心中正义的那个沈鹰,也变的狰狞起来了。尤其是自从回到江东后,沈鹰也好像把她遗忘了,再也没有来看过她。

孙尚香性格的变化,有如此多的客观原因存在,这也是人之常情。幸亏今天遇上沈鹰了,如让这个不好的思想,长久的发展下去,迟早一天会疯掉的。孙尚香毕竟是个女孩子,从小的都在各种荣耀和光环下长大。如今的境遇,也确实让人很难接受。哭了一会后,孙尚香突然转头跑开了,沈鹰在纳闷之余,只听见空中传来一句话。“谢谢你!我会好好活着的。”

沈鹰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孙尚香,心中不由一阵感慨,多么难得的一位好女子啊#猴尚香刚才的举动,还真的出乎了沈鹰的意料,沈鹰还以为孙尚香最起码也要跟自己倾诉一番,然后在自己说一番大意秉然的话,方能劝得她心思逆转。沈鹰可是连说辞都准备了。可结果人家远远比他想的高明,反而摆了他一道。

注1:(桑泊湖)玄武湖,位于南京东北,三面环山,一面紧靠古老的南京城桓,湖周长约15公里。湖水来自钟山北麓,汇入青溪故道,流至秦淮河。

玄武湖最早叫桑泊。东汉末年秣陵尉蒋子文死难于中山之阴,葬于湖畔。又因孙权常在此湖训练水师称为“练湖”。据记载,宋文帝元嘉二十五年(448)五月,因见湖中有黑龙,便改名为玄武湖。玄武湖今天的面貌大体上形成于明朝。明太祖营造南京城时,借用玄武湖为天然护城河,致使此湖不再直通长江,仅靠一个大树根水闸与金川河相通。面积大大缩小,约为六朝时的三分之一左右,整个明朝期间,玄武湖一直属于禁区,除因公事经批准外,一般官员都不准随便进入。民国初年,国民党政府曾把玄武湖改名为“五洲公园”,解放后,又改为玄武湖公园。

第二百零九章 良才猛将

“大风起兮云飞扬,安的猛士兮守四方。”徐庶从西川归来,给沈鹰带回了梦想的消息,让沈鹰在高兴之余,又不由愁闷良将谋士太少了。“主公,这首昔日太祖皇帝的大风歌,在主公口中唱来,的确是让人感慨激昂啊!太祖皇帝以平民之身起家,创建了大汉几百年的兴盛,如今是新的帝星兴起时候了。主公,同样以弱冠之年起家,现今已经打下了天下的大半江山。来年只要拿下有龙兴之地的益州,必可成就比太祖皇帝更伟大的事业。走向另一个兴盛的时代,为我大汉子民谋求安宁与幸福。”徐庶在沈鹰激扬的歌声中,不由大发说辞。到是把沈鹰给说的楞住了,“元直,你没事吧!”沈鹰看着激动的徐庶,不由担心的问道。毕竟江东最近狂士过多,沈鹰可怕要是再出一个,他心脏会受不了的。

“主公,庶乃说的实话,只看最近紫微星,渐渐南移,而且还大显光彩,显然是应在主公身上了,臣建议主公,可尽早登基建立国号。”徐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大有把逆言进行到底的架势。“元直,不得胡言乱语。我受朝廷大恩,获封为大将军王,已经是惶恐能力不济,而有负与先帝的所托,又岂能做此大逆不道之事,这话以后不得再议。”沈鹰威严的瞪着徐庶,徐庶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让沈鹰有如此反应,不由惊的哑口无言。

“元直,你的心思,我明白。”一会后,沈鹰发觉自己语气过重了,不由故做轻松的说道。徐庶并不了解沈鹰的心思,但站他的立场上来说,刚才那番话也是身为臣子的心声。“主公,是庶太操急了。但西川之事,迫在眉睫,因该尽快派人接应张松,早点谈妥条件,方能名正言顺的出兵啊!”徐庶刚才也确实过于激动,现在称帝的确过于太早,等西川拿下后,再谈此事才是时候啊!徐庶也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拿下西川,以助沈鹰尽快成就大业。

沈鹰也觉的有理,乃道:“江陵太守文聘可担任此职,来日发文书一封,令其派部队在边境巡视,一旦接到张松,立即呈报上来。”徐庶道:“如此可行。但现今我家妻弟诸葛亮,已经前往老家了。庶愿意前去游说其归顺主公,也好让他别误投了主公。”沈鹰想想也是,这可是一件大事,诸葛亮如果归顺自己,天下最少可以提前几年平定,而他要是归顺了敌人,那天下何时能够统一,那就谁也无法说的清楚了。

“元直此去琅琊,可以带上嫂夫人和你家小姨子,沿路我会安排人手照应。”沈鹰朗声说道。“遵令!”徐庶本就有意前往,现在自然是更没有意见了。沈鹰这时叹了口气道:“诸葛亮之才,的确是天下少有,这次我本该再去前去拜访,但西南之事在既,万事拜托元直了。”徐庶虽然不清楚沈鹰为何如此了解诸葛亮,但对于诸葛亮之才,他自己还是明白的。“主公,请您放心,请不到诸葛亮,庶就跟随其左右,让其一辈子不得安宁。”徐庶毫不犹豫的说道,然后头也不会的转身走了。

沈鹰看着徐庶离去的刹那,眼神一变,心中暗暗的说道:不管是为了天下的安宁,还是江东的未来,只要诸葛亮投靠别人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他。沈鹰身上杀气一现,发出一个暗号,然后提笔写了一条密令。然后折成一朵花形,放在了笔砚之下,转身出了书房。沈鹰没过多久,一条黑影迅速的进了书房,熟练的取走了东西,又迅速的走了。沈鹰回到家时,小乔忙迎了上来,为他解下了身上的披风。“夫君,饿了吧!”小乔温柔的问道。沈鹰呵呵笑道:“不饿,有我美丽的夫人在前,夫君怎么会饿呢?不是说秀色可餐吗?”沈鹰眼中带着一丝笑意,盯着她那傲人的双峰不停的游移。

“夫君,真坏,都是老夫老妻了。还那样取笑人家,不理你了。”小乔这些年来,总是保持着那份天真。这也是让沈鹰最喜欢的一点,看着她那娇羞的摸样,沈鹰总感到无比的兴奋。“咯咯!夫君又在捉弄妹妹,真是的。”大乔娇笑着帮妹妹解围,沈鹰带着一丝邪笑,道:“那我的大乔美人,是不是准备替妹妹受过呢?”小乔立即不依道:“夫君你又冤枉我了,我那有什么错啊!”大乔看着一脸坏笑的沈鹰,嗔道:“夫君,不准你使坏,不然今天就不让你进房间。”大乔一下子说溜了嘴,不由羞红着脸,拉着妹妹准备开溜。

沈鹰坏笑的说道:“今天你们谁也别被想走,夫君今天要好好的怜惜你们。”大乔和小乔姐妹,不由同时瞪了他一眼,双双离开了大厅。沈鹰见众女都不在,也只有往花园走去。此时虽然是冬天,但花园之中,依然是香气扑鼻,春意涣然。刚刚含苞待放的梅花,已经落下花絮的菊花,碧绿的青竹,都显示出了它们旺盛的生命力。“姐姐,好闷啊!我们出去玩完好吗?”假山旁边传来了一悠悠的声音。“脩妹,不要闹啦。我们两个出去不方便,还是等以后夫君有时间,让他带你去吧!”沈鹰听到这里不由一楞,是啊!好久都没带她们出去走走了,整天住在这个大院内,的确也够闷的。

“我现在就带你们出去,你们想去那里玩。”沈鹰突然从背后走了出来,拉着刘坚和刘脩就往外跑。“夫君!”二女都是一脸的惊喜,齐声叫道。沈鹰一手拉着一个,拉着她们往府外跑去。“文圭,把马车准备好!”潘璋二话没说,就跑去准备马车。沈鹰拉着她们刚到门口,马车就已经停在那里了。“主公,要我们随行吗?”沈鹰挥手道:“不用跟着了。”说完扶着二位公主上马车,自己亲自坐上了马车的位置,随手带上了一个斗笠。“驾!”沈鹰驾着马车,往城外驶去。

“夫君,你要带我们去那里啊!”刘坚探出头,轻声问道。沈鹰朝她一笑,道:“我带你们去看建邺城。”马车出了内城后,很快驾入了钟山范围内。马车一路行驶到半山腰,就因为山路陡峭的原因无法上去了。“二位娘子,到了快下车。”沈鹰停住马车,把她们扶了下来。刘脩脸带红韵,低着头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时的。刘坚到是落落大方,美丽端庄,显的仪态万千,刘脩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稚气,但充满成熟的风情。

山峰吹来一阵寒风,刘脩缩了缩身子。沈鹰看着她那娇弱的样子,不由伸手把她揽在了怀中。“我美丽的小娘子,不要有任何担心和忧虑,不管在什么时候,为夫都不会责怪你们的。因为你们是我最心爱的人。来吧,放开心怀,我们一起爬山去。”沈鹰的话音虽然很小,但刘坚姐妹都听到了,姐妹俩感动而又幸福的扑在了沈鹰怀中。

“夫君,谢谢你!”沈鹰微笑的看着她们,眼中充满了柔情和爱意。“这里真美丽,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哦!”刘坚喃喃的说道。沈鹰知道她们的心情,在大院内的仿佛像一只井底之蛙,看着的天空永远只有巴掌那么大,在那样的地方待久了,是人都会闷的。这也是沈鹰听到她们话后,就把她们拉来这里的原因。“脩妹,我们到山顶上去。”刘坚兴奋的拉着妹妹,小跑着朝山上走去。沈鹰听着她们的笑声,心中生起一股柔情,紧跟了上去。

钟山之颠,云雾环绕,整个建邺城尽收眼底。刘脩兴奋的大喊大叫着,红通通的脸蛋上,挂满了笑意。刘坚也在沈鹰的示意下,双手围着嘴呐喊着。“我爱你们!”沈鹰对着天际高喊着,刘脩也调皮的高喊着,“我也爱你们!”沈鹰看着一脸得意的刘脩,一手把她搂在怀中,轻轻的吻了一下的双唇。“夫君,又占人家便宜,姐姐看着呢?”刘脩嗔道。“哈哈!那坚儿也来一下。”沈鹰一手把刘坚搂在怀中,亲吻了一下。

刘坚圣洁的脸上,显现出了一丝羞意。“夫君,今天人家很快乐。”沈鹰看着她那娇艳的模样,感慨的说道:“是夫君对不起你们,为夫答应你们,以后一定常带你们出来走走。”刘坚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只要夫君在我们身边,我们就感觉很快乐。”刘脩脆声道:“只是夫君征战在外时,人家比较担心啦!那样也最闷了,姐姐们心中都想念和担忧着你,也没有人愿意陪我。”

“呵呵!我们脩儿最乖了,来夫君再亲一个。”沈鹰温柔而中带着一丝邪气。山上的一阵自由奔放,建邺大街小巷中的欢声笑语,沈鹰全身心的陪着她们,虽然有着一些辛苦,但精神上的快乐,却远比皮肉上的痛苦来的多。回到府邸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沈鹰提着她们姐妹买的大包小包东西,看着她们脸上幸福的笑容,心中也是无比的欢乐。

时黄忠在荆南各郡巡查,在长沙郡落脚时,闻乡人传一侠士,经常出入乡间,为百姓除兽安民。深得百姓爱戴,黄忠闻得有此名人,不由动了好奇之心。这日闻得这位勇士在城中喝酒,立即前去拜访,以便寻的猛士为江东效力。黄忠一身青衣,做游人打扮,前来拜访其人。“我们的大英雄来了。”黄忠在客栈坐下不久,就听见客人纷纷起身,向一个青年男子行礼。当其人来到客栈中坐下时,黄忠方见其庐山真面目。只见其人,面如重枣,目若朗星,端是好风采。但其人也未免有些自傲,虽然路人多有行礼,他并没有表现的怎么客气。

黄忠因知道沈鹰向来重视贤才猛将,故并没有因其人表现的傲气,而放弃结交之心。待其坐下后,黄忠端起酒杯,走到其桌前,豪爽的说道:“久闻勇士大名,黄忠特来结识一下,不知道可否就坐。”时黄忠大名,在荆州可谓无人不知,只因其早年在长沙城效力时,与当时江东沈鹰手下大将甘宁一场大战,从而闻名与世。

“草民拜见将军。”这人显然也不笨,在听了黄忠之名后,立即施礼道。“呵呵!壮士无须客气,一起喝上几杯如何。”黄忠对他此时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将军如此抬爱,魏延岂敢不从。”原来此人正是义阳人氏魏延字:文长。魏延早年游侠江湖,后避世与荆州,后闻长沙大名,特前来此隐居。魏延虽有名将统帅之才,然因时运不济,并没有得到什么功名。

历史中记载其人智勇双全、心高气傲,脑后长有“反骨”。当时虽然有心投靠刘备,仍然查点被诸葛亮斩首,后来虽然因为表现突出,升任到征西大将军一职,但仍然死与非命,并且连累三族,也算是受命运捉弄了。“壮士姓魏名延,果然是个好名字,有气魄。”黄忠举杯道。魏延见黄忠乃是性情中人,也不在见外,频频举杯相庆,两人可谓是一见如故。“魏贤弟年轻有为,又有如此好本事,为何不投身军旅,以建功名呢?”酒过三循后,黄忠不由试探道。魏延感慨道:“吾虽有建功立业之心,然无人推举,虽然从过军伍,然不得重用。后一气之下,走出部队,过着平民般的生活反而来的快活些。”

黄忠见其果有此心,乃道:“如贤弟不嫌弃的话,忠愿意在我主面前,推举贤弟,如此也不辜负贤弟的一身好本事。”魏延见黄忠满脸诚意,显然并不是无风起浪。想想黄忠才归顺江东几年时间,就列入侯爵,官拜大将之位,显然是混的很好。现在有他推举自己,再凭自己的一身本事,不出几年还不混的风生水起。魏延如此一想,当下也不推辞,爽快的道:“将军既然如此抬爱,小弟俨敢不从,还请将军以后多多提选一二。”

两人是各龋葫得,黄忠高兴的自然是因为找到一个勇士,魏延兴奋自然是,因为自己一身的本事,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了。两人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喝了几坛好酒了。两人都海量之人,在高兴之余,更是酒到杯干。

翌日清晨,黄忠刚起来,就闻的校场之上,传来了一阵阵的喝彩之声。在洗刷之后,立即前来观看了。原来校场上魏延正在练习刀法,只因其刀法精深,挥舞之间,有一种虎虎生威的气势,顿时引的在场士兵们不断的喝彩声。“好!好刀法。”黄忠在观看了一阵后,也高声赞扬道。魏延此时也有意卖弄,高喊道:“久闻将军箭法通神,武艺精湛,是否赐教一二。”黄忠也是一个好武之人,在见识了魏延的刀法后,早就有意切磋一下。此时自然是也不在客气,走到兵器架前,取了一把顺手的长刀,高喊道:“那我们就切磋一下,请看招。”

话音刚落,刀势已到,可谓是快如闪电,干净利落之极。场外士兵见主将上阵,立即又高声喝彩起来了。魏延也是了得,见黄忠刀势沉稳,双手握刀,直攻中路,准备以进为退,以此来见真章。“好,好一招‘长虹贯日’,的确有名家风范。”黄忠一边发话,手中的长刀,攻势一边,以砍变劈,立即封杀魏延的进攻。

两人虽然没有坐骑,但步法配合刀法的进攻,到也了得。一会快攻,一会慢攻,杀的是虎虎生风。转眼就斗了五十余个回合,但并没有分出高下,反而又越战越勇之势。魏延的刀法走的浑厚绵长的路子,注重的与气势的攻击。黄忠刀法走的轻巧灵敏的路子,可谓是各有所长。当然黄忠的擅长还是箭法,刀法虽然精熟,但比起他的箭法来,就差了一个档次了。

两人接着又杀了十几个回合,方才罢手而停。虽然没有分出胜负,但仍然让人回味。“贤弟,果然了得,的确不凡啊!”黄忠把兵器交给士兵后,衷心的赞扬道。“将军过奖了。”魏延心中虽喜,但并没有表现的太过兴奋。两人吃过早饭后,不由由谈到了长沙的名人旧事。“将军说到长沙的名士,就不得不说说马家兄弟了。”魏延慷慨的说道。黄忠道:“莫非是荆襄马氏不成。”魏延回道:“荆襄马氏,兄弟五人并有才名:幼者名谡,字幼常;其最贤者,眉间有白毛,名良,字季常。乡里为之谚曰:‘马氏五常,白眉最良。’将军与为主公求贤,何不求此人共谋之?”

黄忠兴奋的道:“既然有如此人才,我们一定要去拜访,请求其共同襄助主公成就大业。”魏延赞同道:“将军所言甚是。”黄忠随既与魏延,前去拜访其人。时马良年纪并不大,然其贤名却已是远近皆闻。马良字:季常,(注:荆州襄阳宜城 [今湖北宜城南人])黄忠与魏延亲自前去拜访,到也算是给足了其面子。马良在明白了他们的来意后,很爽快的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但其弟马谡因年幼,所以并没有答应出仕,只言等年长一些,再来效力不迟。

黄忠此时在荆南四郡,也算是做到了尽心尽力,在长沙待了几天后,随即带着魏延与马良往建邺而回。因江东再次发出的招贤令,又引出会稽山阴人阚泽字德润,其家贫好学,与人佣工,尝借人书来看,看过一遍,更不遗忘;口才辨给,少有胆气。时赵云在会稽发出招贤之令,阚泽立即毛遂自荐,以表自己决心。当赵云问其,为何而来。泽欣然应答道:“大丈夫处世,不能立功建业,不几与草木同腐乎!将军既忠义报主,泽又岂愿小隐与野呢?”赵云见他一介书生,有此胆魄,欣然收其在帐下听用。

自此江东个州郡,吏治澄清,百姓安居,渐现太平之世。

第二百一十章 无法预料

“主公,一年一度的聚会即将来临,这几天外郡州官,因该都会前来述职,是否跟往年一样,安排在驿馆暂住呢?”刚刚担任礼部主事的马良,恭敬的说道。沈鹰笑着说道:“季常,现在对礼部的工作,是否都已经熟悉下来呢?如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多向钟大人请教。”马良屈身说道:“谢主公关心,下官已经熟练在胸,这次外郡州官进都,我已经请求张尚书全全交给下官负责。”沈鹰满意的笑道:“季常有此魄力,的确是件好事,你还年轻,多历练是有好处的。至于州官接待之事,你可以全全做主;孤相信你能够做好的。”马良颇为感动的说道:“遵令!”当然此时的马良还是很激动的,毕竟对于年轻的他来说,礼部主事一职,已经是很高的职位了,同时刚来就获得了重任和信任,是非常不容易的。当然他也非常感激沈鹰,给他的信任。

马良退到一旁后,阚泽出列道:“主公,近年建邺水患甚重,虽然荀太守做了很多努力。然因为时间紧迫,效果并不是太过明显。下官在老家时,对水患一事,有所了解。请主公允许下官,担任治理沿江之水患之任。”沈鹰对这事也是知道的,建邺太守荀攸也经常上报此事,然因无这方面的人才,沈鹰也只有暂且放下了。阚泽这次的自动请缨,让沈鹰非常高兴。毕竟长江水患,是一件非常影响民生的大事。“德润,可有把握,长江水患治理不是一件易事,一旦下决心来治理的话,那就一定要成功。”沈鹰申请严肃的问道。对于治理水患之事,沈鹰是非常重视的,同时对江东来说,也是一件大工程。“请主公放心,只要给下官五年时间,泽一定保证治理好沿长水务。”沈鹰见他如此有把握,高兴的道:“好!要的就是有决心,同时要有大禹治水的精神。这件功劳不但是社稷之功,更是黎民百姓之幸。孤就给你五年时间,沿江的物资,人力你可以随意调拨,各郡县你可以有权指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江东河道都督,负责一切水讯防务。”

“遵令!”阚泽恭敬而又坚定的说道,这其中是需要有很大的毅力和决心的。沈鹰对能够得到如此人才,也不由感到振奋。江东谋士虽然众多,然各有其才,惟独缺乏治水的能人,此次阚泽的到来,算是补缺了其中的空缺了。随后的众谋士又说了一些事情,早议才散了。

随后几天,各州郡官员陆续来到了建邺。这天一大早沈鹰就来到了码头,随行的还有赵雨。沈鹰虽然是一身便装,但其中的更显示了沈鹰对于其中的重视之情。如果装着王服,那只是一种礼节上的重视。而此时沈鹰单身前来,那是一种对于情义的表现。“浩天哥哥,你说我今天的样子好看吗?”沈鹰奇怪的看了赵雨一眼,道:“我们家小雨,什么时候关心自己好看不好看啦!”看着沈鹰那奇怪的眼神,赵雨白了她一眼道:“讨厌啦!人家是怕华玲妹子说我老土,这身衣服我可是找蝉姐,亲自为我挑选的呢?”沈鹰再次用另类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心中想道:原来是为了怕别人比下去,难怪今天穿的这么漂亮,看来爱美的确是女人的天性啊!

周瑜的夫人这次还是第一次来建邺,而且还是应文姬的邀请,才前来的相见的。华玲是柴桑太守华歆的女儿,从校轰然有些顽皮,但嫁给周瑜后,到也确实收敛了以往的小姐脾气,一心一意的做起了贤惠的妻子。沈鹰微笑的看赵雨道:“小雨,你看你的野蛮样子,弟妹才不会像你哪个样子,整个疯丫头。”赵雨当下不依道:“浩天哥哥你坏死了,就知道说人家的不是。看我回去不叫姐姐们,帮我报仇。”沈鹰呵呵一笑,抬头看着远处的江面。烟波飘渺,来来往往的船之,显现出了建邺的繁荣。

这时一艘插着江东独有的旗帜战船,驶进了港口。沈鹰拉着赵雨,就迎向了码头边上。“浩天哥哥这艘船是张辽将军的吧!”沈鹰边走边说道:“因该是他的船只了,没想到他比周贤弟还早一步赶到了。”人到码头边沿,船也停稳了。战船的甲板上,战立的是兵甲鲜明的卫队,人数虽然不多,但可以看的出来,都是一些身经百战的士兵。这些士兵全是张辽的部曲,卫队一共是八百人。这次张辽回都,只带了四百士兵做为沿途的保护。

沈鹰和赵雨站在岸边,并没有靠近船只,因为沈鹰不想引起轰动。没过多久张辽就一身戎装的出现在了船头,张辽的确算的上一个美男子,面如紫玉,目若朗星,身材魁梧挺拔,同时又拥有军人严肃而又刚毅的气质。张辽刚走下战船,沈鹰高喊道:“文远,别来无恙。”接着做了一个不必惊慌的动作,张辽先是一惊,但见了沈鹰的示意后,立即明白的点了点头。激动的走到了沈鹰跟前,沈鹰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张开了双手。张辽见到这个熟悉的动作,毫不犹豫的与沈鹰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主公,一切安好!”张辽一句简单的话,却掩饰不了心中的激动。

沈鹰用抱着他的手在他背上轻拍道:“好!一切都好。”两人紧紧的拥抱了一下后,放才送开双手。两人紧接着又相视大笑起来了,仿佛又回到了哪个热血的年代,众人携手而战,凭着就是一腔的热血。“张文远怎么不认识我啦!”能如此说话的,自然是赵雨了。张辽微微一笑,低头道:“拜见夫人!”沈鹰爽朗一笑,道:“小雨,别顽皮了。”张辽对于沈鹰现在还能表现这样的情分,还是非常的感动的。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的沈鹰也只不过是一介白衣,现在已经贵为一方诸侯,身份尊贵。

“文远,对于最近的局势,有什么看法呢?”张辽自然明白沈鹰指的是什么,张辽也没有做什么思考就道:“中原局势纷乱,袁绍虽然主力尽失,但实力仍然雄厚,比起曹,刘,马三家仍然要大得多。当然中原四家,任何一方联盟,另一方落单的话都会被彻底的瓦解。以现在的局势来看,曹刘虽然不至于连手,但他们一定会有一种默契,除非袁绍甘愿失败,从此生养休息。但以这些年的经历还看,袁绍并不是一个懂得自保的人。长社连败两次,此次狼狈归去,必然会整顿兵马,从头到来。河北大军一但南调。刘备势必要有动作,这样一来袁绍就会陷入前后受敌的境界,如果这时马腾在插上一脚,袁绍的死期就不远了。”

“文远这番见解很独到,分析的也很详细。袁绍将士离心,谋士不合。袁绍此人又不是个干大事的人,眼光永远看到的只是局部而已。”沈鹰评判的袁绍后,问道:“文远,如果我们是现在的袁绍,你说我们该怎么做呢?”张辽知道沈鹰总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沉思了一下道:“平定卧榻之敌,先击弱者,以战养战,若干年后必可统一河北,平定西北,再率众南下。”沈鹰见张辽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不由感慨的说道:“可惜袁本初不懂用人,否则何愁不能成就大业呢?河北多豪杰,关中多贤士,中原可谓集人杰与地灵之精华也。”

张辽也叹了口气道:“袁绍的败亡是天意的,中原四雄除一,就轮到西北的马腾了。关中之地如果是曹操得到,西北的败亡一定会很快。曹操此人的确是雄才大略,对局势的观察可谓是独到。只看其对我们极力的防备,对北方极力的争取,就显示出其人的眼光了。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壮大自己,以达到能够抵抗我们的目的。他明白只要我们南方一定,势必就会向北方进攻。作为我们的近邻,我们的与曹军一战是难免的。”沈鹰满意的一笑,道:“文远既然看清了局势,你在边境之上,可以做一些努力,将来两军交战,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

张辽道:“请主公放心,辽必会用心的。”这时又一艘战船驶进了码头,旗舰上的周字大旗,代表了周瑜旗舰的到来。”沈鹰道:“文远,公瑾的战舰来了,我们过去迎一下。”张辽惊讶道:“周都督也是今天到吗?”沈鹰笑道:“你们俩可是最后到的了,这次荆州各将军,应有任务在身,都递了文书上来。”张辽也明白沈鹰招自己来,主要还是想聚聚,毕竟又是一年了,也就这么一次见面。外郡将官都是有令在身的,没有将令是不可以随意进都的,这条明文自古皆有。周瑜一踏上甲板,就看见了沈鹰一众。沈鹰朝他挥了挥手,他也就没有做什么大的动作,只是笑了笑。

这时船舱走出一少妇打扮的女子,周瑜温柔的扶着她走下了战舰。刚上码头,赵雨就已经跑过去了。“你是华玲妹子吧!见到你真高兴。”赵雨拉着她的手,笑容满脸的说道。周瑜忙笑着施了一个简单的礼仪道:“嫂子好!”华玲因为有些晕船,此时脸色仍然显得有些苍白,故并没有表现的怎么亲热。但赵雨那爽快的性格,却赢得了她的认可。沈鹰这时笑道:“小雨,你带你玲妹先上车休息一下。”赵雨这时也发现她脸色不好,乖巧拉着华玲上车去了。

华玲走时轻微的向沈鹰和张辽施了一礼,周瑜向沈鹰和张辽表示了一个歉意的眼神。沈鹰给了一个了解的眼神,伸出手与他对拍了一下。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少将军好!”张辽客气的道,周瑜忙客气的道:“张将军怎么也这么巧。”沈鹰哈哈一笑,双手携着他们的肩膀,道:“大家都是好兄弟,别那么客气,这里也没外人。”三人对视大笑,共同携手大步向前迈去。

交州城下各国军队林立,孙策率领援军赶到后,江东军的士气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毕竟士兵在得到沈鹰在另一个战场里胜利,此时援军又来了,受到鼓舞也是正常的。毕竟此时前线主持战局的人,也不是等闲之人。庞统和徐晃众人早就得到了兵部的文书,对于孙策率军到来,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军队本身也是江东的士兵,只是大将的身份不同而已。

孙策也急需扬威,部队休整不到三天。他就要求率部进攻,此时庞统对反攻也是筹划多时,对于他的提议也爽快的答应了。在商议了战略的部署后,孙策亲率二万大军为前部,在城下十五里外列阵,此时联盟国的军队,也因为首战胜利,现在是骄气的很。听到江东部队前来搦战,根本没有做什么部署,立即率军前来攻击了。孙策这次除了三千旧部和以前的孙家几员老将外,兵马全是江东的士兵。

在听到联盟国的军队打来,孙策对左右道:“此次是我们第一次出战,不管如何,只许胜,不许败。”众将高举手中的兵器,轰然应道:“胜利!胜利!”孙策亲率五千骑兵在前,左右两翼是弓箭手,中军是防御的为主的刀盾兵,后军是灵活多变的枪兵。

呜!呜!进攻的号角声一起,看着各种各样的部队,散乱的杀了过来。孙策高举着古锭刀,沉着的喊道:“放箭!”两翼的弓箭手立即万箭齐发,冲在最前面的士兵,立即倒下了一片。孙策抓住时机,高喊道:“冲啊!”孙策率先冲了出去,战马的嘶鸣声,立即震动了整个战场,轰隆的战马声,划破了宁静的交趾城上空,平静了多时的交趾城,从此将不在平静。

“杀啊!”高举着手中的屠刀,勇猛的骑兵,组成各种攻坚阵形,冲向了联盟国的步兵之中。铁骑的威力,在对上步兵后,再次显示出来了。孙策手中的古锭刀,也显现出了不出凡响的威力。孙策纵骑在敌阵之中,根本没有任何敌手。孙策仅凭着五千骑兵,就攻破了敌人的进攻,而且是斩敌无数,盟军完全是毫还手之力。穿着各式各样的盟军队,作战的方法并不协调。有强有弱,完全没有任何章法。孙策凭着独到的军事眼光,立即抓住时机,集中部队攻其一点。

这招不但杀破了一方的军队,同时也威慑到了整个战局。就在孙策以为这支部队就要崩溃之时,敌人后军之中,传了一阵阵怪叫之声。紧接着出现了一支以庞然大物组成的军队。这种动物身体奇大,身上坐着手拿着轻弩的弓手。这种怪物的出现,立即惊住了江东士兵,同时也惊吓住了战马。

怪物的出现,给所有人心中都蒙上了阴影。怪物到底是动物呢?它们的出现,是否会影响即将到来的胜利呢?

看观音玉肤雪肌,椒乳丰腴,柳腰圆脐,长腿润尻,私处坟起。虽是一丝不着,却是仪态雍容,毫无亵渎之感。

第二百一十一章 火烧象兵

真正的将军是要经的起任何考验的,战场之上谁也对突发的事情无法预料,惟有冷静的面对,才是最好的决策。对于敌人的怪物军团,孙策在瞬间之中,就想好了应对之策。“韩当率领弓箭手布防,程普将军负责部队撤退。”孙策高喊一声,左右二将立即纵骑而去。孙策高举战刀大喊道:“众将士随我冲。”孙策身先士卒的精神,立即让士兵们紧张和惶恐的心情给压下了。每一个士兵都握紧了手中的兵器,掌控好了自己手中的马绳,高喊着朝敌人冲杀了过去。

此时立身与战场外的庞统与吕岱,隐身与战场外的高山之上。庞统此时到像个局外人,但却控制了全盘。战场的残酷的拼杀,并没有带给他多少波动。在见了孙策的勇猛之后,庞统叹道:“真猛将也!”吕岱对孙策的勇猛,也不由心中暗自折服,但同时也对其更多了一分了解。“庞军师这次敌军果然又出动了大象部队,看来敌军又想故计重施了。”吕岱显得不以为然的说道。庞统也冷笑一声道:“上次我们就是吃了这支部队的亏,原因还是我们没能知彼知己。但这次我到要看看他们赖以为王牌的部队,是如何的在我们手中灭亡。”

“军师,敌人真的会上当吗?”吕岱望着战场中的敌军,仍然存在着一丝怀疑。庞统自信的道:“敌人一定会上当的,因为我们付出了代价。现在我担心的是,在战斗结束后无法向孙将军交代。”吕岱的眼神仍然注视在战场之上,感叹的道:“是啊!这次我们另有计谋,但并没有告诉孙将军,万一他事后追问,和怀疑我们想用敌人的手来除掉他的话,我们就真的不好说了。”庞统此时的眼光也变的凌厉起来了,喃喃的说道:“为了让敌人相信我们没有使诈,也只有如此了,我相信他的勇猛与智谋。同时我也派了朱治将军率了一军在侧,可以随时接应他,如果这样他还会被敌人所杀,那也只能怪天不佑他了。”

战场上的孙策就像一只猛虎,在面对比战马还高大几倍的生物面前,依然毫不犹豫的挥出了手中的战刀。坐在大象背上的敌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刀劈死在地了。孙策一刀毙敌,立即给了士兵强大的信心。原来心中的一丝害怕也没有了,毕竟敌人仍然是活生生的人,仍然能够被枪刀杀死,这就足够让士兵们勇敢面对了。迎面杀过来的敌人,口中不知道在叫着什么,但看着敌人的表情,就可以猜到一二了。“三三队形,来回穿插。”孙策高喊一声,部队迅速的转换了阵势。利用战马体积小,灵活速度的办法,立即取得了一定性的成绩。三三队形本来是一种比较适合步兵的战法,但经过沈鹰的改良后,在面对强悍的敌人时,依然拥有巨大的杀伤力。

各国联军的大象部队,人数在二万左右,两万头大象的阵势也的确够吓人了。孙策率领的几千骑兵,冲杀在敌人部队之中,犹如汪洋中的小舟一样,很快就淹没在敌人大军之中。敌人后军之中的联军统帅士燮,此时兴奋的哈哈大笑起来了。看着江东兵马连续被自己的部队打败,想想就让他得意不已。

“将军敌人的部队已经在开始后退了,是不是下令继续追击。”士燮见是手下大将恒布,笑问道:“此时敌人大败,不追是不是太便宜了他们了。”恒布恭敬的说道:“将军说的有理,我立即传令去。”士燮喊道:“慢,这次你亲自率部队前去,务必小心在意,以防不测。”恒布恭敬的说道:“末将遵令!”但心中却不以为意的想,凭我们大军出发,杀江东兵马还不是小事一桩而已。

恒布走后,寮国派遣的大将史蓝姆说道:“士将军何许如此着急,凭我联盟诸国的大军,一定会帮你收复失地,直捣敌人老巢。”士燮笑道:“那是自然,蔽国的功劳,在下一定铭记在心,到时候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士燮心中却冷冷的说道:要真能够把敌人全部剿灭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们一顿的。

此时战场之上,局势也一再变化。庞统也早就下令鸣金了,孙策在战阵之中,亲自殿后掩护骑兵往后撤退。江东的骑兵部队,在撤退之中比起大象就快多了。很快就把敌人率领在了后面,此时刚刚担任追击命令的敌人大将恒布。当下率领一队交州骑兵,率先追了上来。庞统见敌人追上来了,立即道:“按原计划进行,进行接应配合,把敌人引到埋伏之地。”传令兵立即出发了,吕岱道:“军师,这孙策的确有大将之才,在这样纷乱的局势之中,依然能够亲自指挥断后。这点常人也是无法做到的,看来主公这次又收到一员大将了。”

庞统呵呵一笑道:“定公,你又何必赞赏他人,依你之才也不是等闲人可以比之。再说我也看的出来,主公是非常欣赏你的,从你入仕江东以来,数年之间就累升到现在的荆南都督之职,就可见一般了。这次交州事定后,你这个封疆大吏是做稳咯!不过我看你的责任也是非常重的,这孙家兄弟这次刚归顺主公,就被派到南方来了。这其中是不是另有深意,就要看以后的事态是如何发展了。”吕岱在听了庞统的话后,也觉的自己也确实挺走运的。虽然自己有实力胜任现在的一切职务,但这里面要是没有沈鹰的赏识,自己就算再有实力,也是无济于事的。

“军师,依你之见,主公会如何安排交州之事。”吕岱略带疑问的道。庞统笑道:“定公无须顾虑,三月之内自有分晓。现在敌人已经进入我们的埋伏之中,再过一会该是收网的时候了。”吕岱对于庞统的高深莫测,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此时孙策浑身是血的杀出了战场之中,江东骑兵徐徐的往南边的山麓之中撤去。敌人的追兵也在步步紧逼,看架势是不杀光他们,势不罢休了。孙策催着战马,右手握着古锭刀,不断的挥舞着阻止敌人射来的箭矢。孙策现在心中别提有多窝囊,本来还想立一大功,没想到却损兵折将,被敌人追着狼狈而撤。这真的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但他也不得不佩服敌人怪物军团的实战能力。

前面的就是三环山了,孙策虽然不明白出战时,庞统对他说如果撤退的话,就往三环山方向,那里会有人接应。孙策此时虽然有些事情想不通,但他依然带着部队,往这边撤了下来。进了三环山谷之时,孙策心头豁然大开,同时也明白自己这次是做了替死鬼了。但他并不在乎,因为自己的一时的失败,能够换来交州永久的胜利,这次也算是败的不冤枉了。孙策的猜测是对的,同时他的想法也是非常豁达的。几千骑兵很快隐进了山谷之内,敌人的象兵此时却徘徊起来了。三环山这个名字很容易就让人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了,山外还是算是平坦的丘陵,但进山之内就显得狭小了很多。

这种山谷对于大部队的象兵来说,行动是非常不方便的。这时交州的骑兵已经追进了谷内,负责行军的大将恒布,见盟军停下了脚步,立即催赶他们前进了。但盟军对他的话并不怎么买帐,这时恒布眼珠一转高喊道:“过了这个山谷就是敌人大营了,那里到处是黄金,美女,你们可以大大的享用。”这句话是用盟军的土话喊出来的,盟军士兵们虽然没有全部听清楚他的话,但对于敏感的黄金,美女等字眼还是听清楚了。他们前来助战,说到底为的就是这些东西。此时听到后,还不蜂拥而入。

一时山谷入口,挤满了联军部队。大象也不断的嘶喊着,高举起了长长的鼻子。山谷山腰内的密林之中,此时隐满了磨拳擦掌的江东士兵。每个人的精神都绷的紧紧的,这一战是非常重要的,也是精心策划多时的。徐晃左手持弓,右手搭着箭弦。看着源源不端涌进山谷的敌人,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下来了。敌人进入了山谷,也就预示着胜利的天秤已经掌握在了自己手中。高览此时同样也放下了紧张的心情,这段时间内敌人把他们逼的够惨。敌人的象兵皮坚肉厚,弓箭难伤,刀枪难刺,在短兵交接之中,的确是难于抗拒。

这次好不容易抓到了机会,一定要让他们全部丧身于此,方能泄心头之恨。“将军,敌人大部已经进入谷内,前部已经快出谷了,是否开始进攻呢?”一校尉在高览身边轻声说道。高览低声道:“敌人还有多少人没有进谷。”那校尉立即回道:“根据斥候回报,大概还有两千余人。”高览想了想道:“是时候收拾他们了,传令下去,准备战斗。”高览的话刚停,另一边的朱治已经开始进攻了。紧接着徐晃部也进入了战斗之中,山谷入口和前方出口处,立即滚下了无数的大石头,很快就把路口给堵死了。

半山腰之中,此时传来了阵阵喊杀声。密林之中旌旗林立,浇满桐油的干柴,不断的被扔下了谷内。同时士兵们手中的弓弦齐响,漫天飞舞的火箭,不断的落在山谷之内。谷中原来用密封布袋装好的桐油,也在火箭的引燃下,爆发出了强烈的火焰。谷内立即传出了阵阵惨嚎之声,那些温顺的大象,在受惊之下,也发狂的乱闯乱撞起来了。但在这种大火之中,它们就算有再强大的体魄,也是惊不起一击的。大象在大火之中,惨嚎的嘶叫着,万头大象的惊天鸣叫,让整个大地都为之动容。

‘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是沈鹰在每一个新兵入伍时,要求一定要铭记在心的话。此时敌人虽然进入垂死的边缘,但江东士兵并没有任何怜惜之心。相反还在不断朝谷内放着火箭,使整个山谷之中,没有一块净土。大火烧死的那些尸体,渐渐的散发出一股焦味,让人闻之欲吐。徐晃此时也觉的差不多了,立即让传令兵,鸣金收兵。此时山谷内的火势仍然在不断的蔓延,江东大军撤下不久。连绵数十里的三环山境内,火光冲天,百里之外依然能够清晰可见。这场大火足足烧了七天七夜,茂密的三环山,在大火烧尽后,已经只剩下光秃秃的石头了,已至与后人称其为石头山。

士燮在见到三环山境内突起的大火后,就知道一切都完了。为了筹备自己的后路,他立即率领部队固守起交趾城了。毕竟交趾城已经是交州最后的防区了,如果这里都失守了的话,士燮也明白自己一家,也将走到尽头了。士燮率领部队进城后,关闭了四城城门,同时也把帮助他们的援军惧之与外了。联盟诸侯国的援军统帅,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的末日到了。统帅阿其南在与诸国将军商议后,决定先保命为主,同时也派出使者前往江东大营,准备和谈并停止战斗。

此时的江东大军营地,庞统请自负荆前来向孙策请罪。孙策此时并不好受,身上所受的刀伤就有十一处,背后中了三箭。虽然都不是要害之处,但也够他受的了。在经过医师的救助后,全身上下都绑着布带,连行动都无法自理。孙家众兄弟此时各个怒气冲冲,要求讨个公道。孙策虽然重伤在身,但他并没有允许自己弟弟们生事。

当然他在撤出战场时,就已经想通了这一切。同时这个计谋并不是故意针对他的,更不会是沈鹰指使的,如果要找人讨公道也只能找庞统这个军师了。孙权在孙家众兄弟之中,一向是最冷静的一个。虽然他没有想通其中的关键,但他也明白这绝对不会是沈鹰指使的。如果沈鹰想杀他们兄弟,早就可以动手了,何必如此多费周折。孙策虽然身负重伤,但在他们兄弟之中,依然是有绝对威信的。

就在这个时候,黄盖走了进来道:“将军,庞军师前来请罪了。”孙家众兄弟一听,纷纷往腰间拔兵器了,孙策威严的瞪了他们一眼道:“都给我退下去,谁要是再拔兵器,以后就不在是我孙策的好兄弟。”大家看了一眼孙策后,低着头走出了营帐。“仲谋,扶我起来。”孙策道。孙权伸手扶着孙策下地后,就往帐外走去。“孙将军请受统一拜。”庞统身背荆条,在孙策面前跪了下去。孙策喘着粗气,忙道:“军师,快快请起,其中之故策已经明白。”庞统谦卑恭敬的道:“孙将军如此胸怀,统实不及也!其中原委请听我一言。”庞统接着把最近的状况一一诉说了一遍,尤其是这条火烧象兵之计,可谓是谋划多时。但因敌人狡诈,多次引诱都无法见效。这次实在是处于无奈,才用了这条计策。

庞统也不是常人,这段话说的是声泪具下。让人不由动容,孙策本就没有怪罪之心,现在庞统一席之话,让人都觉得他到是无辜之人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平定岭南

不管除于什么目的,孙策不罪于庞统,都是最明智的做法。这其中的问题也非常复杂,孙策代表的不是他一个人,他代表的是整个孙家家族。虽然他们现在没有了兵马,但他们还有大将,有大将在就会重头再来的机会。交州一场来势汹汹的内乱,就这样无形之中化解了。庞统在庆幸之余,又对孙策兄弟的那份心计,多了一分了解,同时也暗自留心下来了。联盟军队主力的毁灭,使的紧张战局,一下就松缓过来了。江动部队迅速的向前推进了五十里,大军距离交趾城十五里,关系全局的战争,很快就要展开了。江动部队这段时间虽然少有胜仗,但也没有消耗多少实力。此时再加上孙策的生力军,交趾城下的兵马也达到了六万之多。

中军营帐之内,众将集聚等候联盟军派遣来的使者。庞统也身穿将军服,腰挎宝剑,看起来到也是威风十足。“启禀军师,联军使者到。”传令兵在使者还在营外,就已经把消息传了过来。庞统点了点头道:“带上来!”大营之内,士兵排列整齐,兵甲鲜明,高举着兵器,耀武扬威的呐喊着。奉命前来的联军使者,在走进营帐后,心中不断的在发毛。看着江东军鼎盛的军威后,双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抖了起来。“带上来。”营帐之中一声大喝,来使不由慌张趴到在地了。江东众将都不由大笑起来了,庞统眉头一皱,道:“拉出去给我砍了。”

使者本就听得懂天朝话的,此时忙跪到在地,慌张的喊道:“将军饶命啊!我只是使者,何罪之有。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何况你们天朝乃是礼仪之邦,素来都有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之言。”朱治双眼一瞪,道:“你们蛮邦之人,竟敢派兵与我天朝对抗。不杀你们难以泄我等心头之恨,今天你既然送上门了,就因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使者此时满脸的惊慌,显示出了他的担心和心虚。此时由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眼神之中也闪现出一片悲哀之色,但此时并没有人会同情他,相反在坐的每个将军,双眼之中都充满了杀气。

庞统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敌人越是懦弱,自己就越有嚣张的本钱。“今天就饶你一命,但请你回去转告你们国君,三月之内没有前来纳贡称臣,我江东大军将踏平你们国土,杀光你们子民。”庞统眼神凌厉的看着他,语气之中带一丝阴冷。使者听了这话,犹如见到了一丝光明的曙光。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这时的速度简直可以跟战马一拼。“军师,如此做法是否妥当。”高览沉声问道。庞统笑道:“高将军无须担忧,统自有主见,日后自有分晓。”众将虽然心有疑问,然都没有再出声相询了。

刚才吕岱没有出言,但他心中同样有着疑虑。事后他亲自来到庞统营帐之中,庞统见到他来了,并没有感到惊讶。而是亲切的道:“定公,我料你今晚一定会来,只是你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快。”这段时间之中,吕岱不断的向庞统求教,虽然吕岱年长与庞统,但仍然折节下问。他的这种精神,很让庞统敬佩,两人的友情也在不断的加深,此时两人的交情,用莫逆之交来形容也不为过。

“士元,你对联军使者为何摆出了那付阵势的呢?这毕竟是件大事,万一主公怪罪下来,你我可担当不起啊!”吕岱在忧虑之余的同时,也在担心着庞统是否会惹上麻烦。庞统不已为意的说道:“定公多虑了,你可还记的前些时候,我对你说过的话。”吕岱虽然不明白庞统之意,但仍然点头表示知道。庞统笑道:“我这招叫缓兵之计,这两天我已经猜透了主公为何派孙家兄弟,前来交州的意思。”

吕岱忙道:“请士元为我解开迷团吧!”庞统道:“孙家兄弟是用来平定南方的,主公的才华与见识,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这几个月内,我在当地土人的帮助下,对南方这片土地,算是有所了解了。南方指的不单单是交州,还包括了南部在内的所有王国和部落。如果主公,只是为了单单一个交州,他是不会派出孙策众兄弟的,这批人可都是猛将之才,任何一人都能独挡一面,派他们全体到此,岂不是太大才小用了。既然不是为交州而来,那就是为整个南方大地而来。南方群国林立,但单独的实力并不强大,像孙家兄弟这批人,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一定会把他们一一收服的。

“主公或许也想到他们不是甘于平凡的人,但又不忍心把他们全杀了。故把他们调往南方,认其自由的发展,只要他们不公然举兵反叛,主公是不会为难他们半分的。而我今天之举,正是为了加重孙家以后平定南方的困难。因为我也怕在主公,还未统一天下之时,孙家兄弟就统一了南方。到时候他们实力膨胀了,谁也保证不了他们不会作乱。主公此时的心情,也因该是矛盾的吧!”

庞统见吕岱没有说话,又叮嘱道:“以后要真是你掌管这交州之事,我希望你要事事谨慎,误助长了孙家的实力。”吕岱点头道:“士元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庞统呵呵一笑,道:“定公,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以后凡事考虑在三,自然不会出错。”吕岱在得到了答案后,也算是满意的走了。庞统此时喃喃的说道:“主公为人太善,又过于重情,真不知道是我辈之福,还是天下之不幸。”

翌日清晨,江东部队三军齐动,向交趾城发起了进攻,徐晃担任主攻交趾城之则。城下大军列阵之后,徐晃骑马绕城一圈后,约齐众将道:“交趾城依山而建,实属于易守难攻之城,东面大山连绵千里不见头。西南两面城墙高而坚固,也不是攻击的最佳之地。惟独北面城墙,看起来有坍塌过的迹象,而且比起其他两边,也低矮了很多,因该是我们最好的攻击范围。但我们如果贸然向北面发起进攻,势必会引起敌人的警觉。一旦一击未中的话,我们想要发起进攻就困难了。”

“徐将军的意思是我们来个声东击西,假装集中兵力西南两方。等把敌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后,在集中兵力一举向北面发起进攻,做到一击必中。”高览刚才在巡视之中,也觉察到了北面的薄落,此时在徐晃的引导下,不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徐晃笑道:“正是如此,但北面我们依然要派出一支部队,进行小规模的骚扰。如果完全不做一点出反应的话,势必让敌人有所察觉。”朱治见任务已经清楚,立即道:“请让我担任主攻西面的任务吧!”徐晃看了他一眼,见他信心十足乃道:“朱将军既然有此信心,可率领五千兵马,分几个层次发起进攻。一定要做到狠,让敌人真实的感到我们攻城的决心。”

朱治毫不犹豫的道:“遵令!”杨奉此时也起身道:“南面的主攻任务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演好这出声东击西的戏,给敌人一个惊喜。”杨奉如此说了,徐晃自然是道:“那杨将军也率领五千兵马,前去进攻吧!”杨奉接过将令道:“遵令!”进攻的主将走后,徐晃道:“高将军北面骚扰之战,交拖给你了。北面骚扰的攻击,看似轻松,实则困难重重,毕竟这里面才是我们主要的目的地。太过较真不行,太过假了也不行。只要恰到好处,才能发挥我们这招声东击西之计。”

高览自信的说道:“徐将军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的。”徐晃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相信你,保重!”高览也伸出一只手,与他对拍了一下道:“保重!”说完转身就跳上了马背,长刀一挥道:“出发!”二千部队气势凶凶的杀奔向了交趾城下,此时交趾城内的百姓受士燮一家蛊惑,纷纷前来帮助守城。士燮为了保住这块最后的息生之地,可谓是不折手段了。他此时的不明智,完全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以为凭他一手经营了十几年的城池,就能抵抗住江东部队进取的步伐。“大哥江东部队已经开始进攻了,我们真的能够抵抗的住吗?”士壹心中不由带着疑问,毕竟江东军的实力,他是了解的。

“二哥你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我谅江东部队也攻不下我们交趾城,只要他们敢来,我叫他们有去无回。”士家兄弟的老四士武,对士壹的那种想法,显然是不大满意了。士燮见自家兄弟先吵起来了,威严的说道:“不要再说了,坚守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出路。对于交趾城东南西三面的城防,我都是比较放心。惟独北面上大雨的缘故,坍塌了十几里。虽然重新修好了,但坚固和高度上,都弱与另三个方向。如果被敌人发现的话,他们一定会集中全力,攻这一点的。”

士黄是士家的老三其为人沉稳,见兄长如此一说,乃道:“北门城防就交给我吧!我会尽力守住这里的。”士武见重任在此,忙说道:“三哥为人沉稳,守北门本来是最好的选择。然敌人并不知道北门是我们的弱点,如果我们显的过于紧张,反而容易露了馅。使敌人察觉了话,我们的防守就困难了。”士燮想想也对,北门虽然处于弱势,这是自己人知道的事情,并不能代表敌人知道。

“那北门还是交给四弟你好了,如果敌人前来攻击,该怎么还做,这点你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士燮沉声说道。士黄虽然觉如此做,有点不妥,但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好默认了这个安排。士家兄弟这边刚商量妥当,朱治和杨奉率领的部队,已经发起了强攻。朱治指挥骑射手,先进行了一轮骑射。紧接着是刀盾手,掩护云梯,箭塔等攻城器械,一步步向城下进逼。

城下的士兵士气高昂,呐喊着顶着盾牌,一路杀往了城下。后面的战鼓通天,号角齐鸣,大壮江东部队的声色。“兄弟们给我冲啊!拿下眼前的城池,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朱治在后面高喊着,激励着士兵们的进攻之心。江东部队两边同时发起的猛烈进攻,给予士家兄弟心灵上的再次震撼,士燮在接到报告后。亲自在南城门指挥防御战斗,士燮虽然年过半百,然其勇力依然不减当年。江东士兵刚杀城墙,他就亲自操刀,随士兵们一起抗战起来了。城头城下的激烈战斗,可以说越演越激烈。士燮的亲自动手,给士兵的鼓舞是很大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挂彩了,但只要还能行动,就没有人退后一步。

进攻的江东部队,伤亡也是很大的,进攻遭到敌人勇猛的反抗。每向前一步,就必须以伤亡来换取。杨奉看着城头浴血奋战的士兵,在敌人的屠刀下,攻上去又被杀下来。心中是又痛又恨,眼神之中冒着浓烈的杀气。但此时并不是真正较量的时刻,现在唯一的能做的就是,把戏做到低,把血战进行到底。连续几次进攻,伤亡已经过千了,杨奉在发狂之余,再次集合两千兵马,开始发起进攻了。

“盾牌手掩护前进,云梯跟随前进,把箭塔给我推上去,克制敌人的弓箭手。”杨奉高喊着,让士兵们再次发起了进攻。交趾城现在的兵马,此时并没充足,真正的精兵还不到三万。江东兵马同时几方的进攻,让交趾城的防守也捉襟见肘,完全处于被动之中。北面的高览虽然只有两千兵马,但他看起来勇猛,实际却在示弱,组织了两次小规模进攻后,立即率领全部兵马,投入了战斗之中。高览亲自参加了战斗,看起来是规模不小,实际是雷声大,雨点小。在敌人几轮箭雨的射击下,又狼狈的退了下来。士武刚刚紧张的心情,在这戏剧化的结局中,又不由大笑起来了。

如此再三的进攻,使的士武的自大之心,更是张扬自大起来了。对江东军的进攻根本毫不在乎,完全是一副目中无人势。一天的激战就在这样情况下落下了帷幕,此时不知道是江东军庆幸,还是守军值得庆幸,或许活着的人就是最值得庆幸的事情吧!黄昏时分,江东部队军容鼎盛的回到了营地。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保持着自己的信心,坚持胜利始终会站在自己这边。徐晃在检阅了士兵后,安排所有的伤员,全部进行休整。没有受伤的在吃完饭后,休息一下,等候下一步的命令。

晚饭后黄盖,韩当,程普三人奉命前来听令,并从驻地带来了一万精兵。徐晃热烈的欢迎了他们,随后召集了众将,准备实行进一步的计划。“今天之战,虽然伤亡很大,但我们的计谋已经施展到位,付出了代价是要有成绩的。现在是我们开始还以颜色的时候了,朱治,杨奉将军按照白天的进攻方式,继续向敌人发起进攻,吸引住敌人的注意力,高览将军同样也向北面发起几轮进攻。只要敌人轻视之心一起,我会率领主力部队,立即发起进攻,争取一击必胜,拿下交趾城。”徐晃严肃的说道。众将心中也明白,此计一成,交州全境归属江东之日可谓是指日可待了。

“我等遵令!”众将轰然道,徐晃道:“大家准备一下,立即出发。”已经明白了自己任务的将军们,立即转身出了营帐,前去集合兵马了。徐晃对身边的韩当,黄盖,程普三将道:“今晚几位将军,随我左右把交趾城拿下。”三人忙应道:“遵令!”

咚!咚……

呜!呜!战场之上,进攻的口号又响了起来,给这个宁静的夜空,添上了一丝惨淡。“众将士听令!给我狠狠的攻,把眼前这个城池,给我拿下来。”朱治在大军进攻之前,高昂的喊道。士兵们立即高喊道:“杀进城去,杀进城去。”朱治满意的喊道:“准备进攻。”士兵们蜂拥着喊道:“杀啊!”刀盾兵再次充当起保护伞,前仆后继的往城下杀去。勇猛的进攻,代表着的是血肉的捐献。

西南两门激烈的攻城战开始后,战场上的火把也点燃了,把整个交趾城照的犹如白昼。相比起西南二门的进攻,北门的进攻就显得太过与文弱了,士武对于江东军这样的进攻,只搏了他的一笑。高览这招骄兵之计,可谓是用的恰倒好处。就这样连续了三次进攻后,守军的士气和耐心也已经磨灭殆尽了。

就在这个时候,江东军的第四次进攻开始了。徐晃亲率两万大军,犹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扑城下。此时的守军,完全没有把这鼓敌人放在心上,有的甚至还在大笑起来了。但很快他们就发觉到了不对劲,不过他们已经无力回天了,上千江东士兵,此时已经杀到了城头之上。“杀啊!”徐晃提起大斧,第一个登上了城头。士武在见到敌人杀上来时,刚挥刀杀前来迎敌,就碰上了徐晃。徐晃手持大斧,双眼一瞪,手起斧落就把士武斩与城头之上。士武一死,整个城头的交州兵马,立即慌乱的四处奔逃起来了。

“韩将军你立即率领人马打开城门,迎接大军入城。黄盖将军往城中杀去,给我四处放火,忧乱敌人的进攻视线,其余人马随我来。”徐晃在大军之中,把命令高喊着发了出去,众将军立即分头行动起来了。此时城中的喊杀声,和江东铁骑的入城声,踏破了这个宁静多年的南方都城,交趾过去的辉煌,将不在延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尚香抉择

铁骑的进城,宣告了士燮在交州的统治权全部易手。北门被徐晃突破后,大军在冲杀之中,四处的点起了大火。城门的箭楼也被点燃了,火光冲天而起,把整个交趾城都映照的通红一片。北门在瞬间被攻破,震动了交趾城的守军,士燮在惊慌之余,立即下令部队撤往内城,企图顽抗到底。外城守军在接到撤退的命令后,也知道自己的末日到来了,纷纷四处而逃,也有乘机在城中烧杀抢掠,做着一些没本钱的买卖,大肆发着战争财。

士燮也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样的结果,等他反应过来时,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部队了。乱军在城中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跑乱撞,带给了的却是百姓的灾难。近几年来士燮为了扩充自己的实力,已经加重了不少赋税,这次战争开始时,更是拉走了无数的壮丁。这其中的任何一项,对百姓来说都是灾难性的。更有的守军在刚听到撤退的命令时,就打开了城门,迎接江东大军的进入。朱治此时是非常郁闷的。本来还以为可以好好的杀一场,结果倒好人家主动开门投降,再怎么仇恨也不能举刀对付俘虏,这是江东军铁的纪律中严明规定的一条。

朱治在郁闷之余,率领一部轻骑杀向了州牧府,自然是希望在那里发泄一下了。徐晃率领的骑兵,也从北门一路杀向了内城。一路上除了一些乱军外,根本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反而高览在往东门阻敌之时,遇到了士黄率领突围部队。两军狭路相逢,话还没搭上,喊杀声就传了出来。士黄此时率领的这支部队,是士家的嫡系部队,这群人之中还有其家老小,是士家未来的希望。士燮以身引敌,企图以自己为目标,引诱江东军的注意,好让家小乘乱出逃。但他的想法显然是错了,高览早就料到东门无人看守,所以一进城就直奔此处。

“给我冲!”士黄眼见敌人在前,也只有拼死一搏了。这边的高览见敌人冲来,冷冷的一笑,高喊道:“给我放箭。”城头上布置好的弓箭手,立即箭如雨发,朝冲过来的敌人迎面而下。敌兵的惨嚎声立即响了起来,后面的士兵纷纷往后退了起来。高览长刀一挥,高喊道:“给我杀过去。”高览战骑一动,后面的骑兵立即高喊着杀向了敌兵。士黄见士兵已有畏惧之心,不由催骑而出道:“都别慌,给我抵住。”高览哈哈大笑道:“敌将何人,有本事就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手起刀落斩敌人与阵前。敌兵虽然不弱,但高览的气势却足以达到威慑之力了。士黄虽然知道此时不是逞能的时候,但如果自己无所表示的话,士兵们将再也无勇气抵抗了。同时他心中也在暗想,如果能够斩杀此将的话,今天脱逃的希望就大大增大了。“敌将休的放肆,我士黄前来会一会你。”士黄在被逼之下,骑着战马冲到了阵前。高览轻蔑的喊道:“你士黄有何能耐,竟然敢来送死,那我就送你一程。”高览右手拖刀,催着战马奔驰而去。士黄战骑刚动,就感觉到了生冷的刀风就迎面而来了。在意识到不妙之后,士黄双手忙举起长戟,生硬的挡下了砍下来的刀招。

但发麻的双手,让他不由暗暗心惊,此时他已经没有了回头之路,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因为高览带着雷霆之势的第二刀,已经劈了下来。当!当!两声兵器的碰撞声,惊响夜空之下。高览嘿嘿笑道:“请接我第三招。”长刀先是一个斜挑,紧接着一个反手斩。立即把士黄迫的狼狈不堪,手中长戟也差点没有握稳,高览见没有达到预想的成果,当下毫不犹豫的,挥出了第四刀,士黄是越战越心惊,高览是一刀比一刀狠。刀刀朝敌人要害攻去,让士黄应接不暇。

转眼就杀了十几个回合,城中的喊杀声也似乎集中到了内城,到四处的火光,依然在蔓延。高览一直在主攻,在连击不果之下,立即卖了一个破绽,士黄还以为是机会来了,手戟毫不犹豫的就刺了过去。高览冷冷的一笑,道:“落马!”高览抓住敌人急于取胜的心理,故意露了破绽出来,抓住机会一刀劈士黄与马下。士黄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斩杀了。战死在战场之上,也算是对得起他了,毕竟一个军人能够死在战场之上,也算是真正马革裹尸了。

“给我杀光他们。”高览浑身散发出可怕的杀气,阴冷的看着对面的敌人。江东士兵立即蜂拥而上,手中的兵器如砍菜切瓜般,杀向了敌人身上。敌军见主将一死,早就没有信心了,见江东军杀了上来,有的已经丢下兵器跑了。虽然有顽抗之敌,但也很快就残杀了。士家老小一百多口,全都死在了刀下,一个也没有留下。高览这招也够狠的,但对站在敌对的立场上说,这种事情也再平常不过了。

士燮此时站在州牧府邸前,手持着宝剑,高喊道:“将士们,现在是我们最后的一战了,你们都是最精锐的士兵,我希望你们能够每个人都能像个军人一样,战到最后一口气。”剩下的这三千兵马,是士家此时唯一的老底了。士燮还在期望着他们,帮自己吸引敌人,好让自己的家小能够冲出去。“誓死追随将军!誓死追随将军!”士兵高喊着,高昂的举着手中的兵器。

此时轰隆的马蹄声,已经把整个州牧府给围住了。徐晃在大门外喊道:“里面的敌将快快放下兵器投降,一旦攻进来定将玉石俱焚。”士燮高举着宝剑喊道:“勇士们,敌人已经杀到了门前。是展现你们实力的时候了,准备战斗吧!”士兵们纷纷爬上了箭楼,举起了手中的弓箭。徐晃在见到箭楼的敌人后,不由冷哼一声,道:“竟然还想顽抗到底,退后一箭之地,骑兵给我进行飞射;重步兵给我把大门撞开。”黄盖立即率领一千骑兵,在一箭以外进行了飞射。骑兵来来回回的奔跑,箭矢扑天盖地射上了箭楼。只听得里面,不断传出惨嚎之声,中箭的士兵纷纷倒下了箭楼。

重步兵也推着撞车,向大门发动了撞击。压制了敌人的弓箭手,重步兵的很快就撞开了大门。徐晃大喝一声,举起大斧率先攻了进去。“顽抗这杀无赦!”徐晃大斧一挥,当下一个近身的敌兵被斩成了两半。如此惨烈的场面,让刚刚想攻上来的士兵,惊的向后退了一步。士燮见敌人勇猛,为了鼓舞士气,不由喊道:“杀了他,为兄弟们报仇。”交州士兵还没冲上来,江东士兵已经冲杀进来了。徐晃大斧在手,大有天下任我行之势。犹如虎入羊群,杀的是人仰马翻。根本无人能够近其身旁,士燮也知道自己今天是难逃了,见士兵们纷纷倒下了。挥着宝剑就杀向了战阵之中,士燮的加入,到是让士兵们的士气大增了不少。

黄盖见势头不妙,立即拿起长弓,唆的就是一箭。士燮刚听到风声,长箭就贯穿了他的胸膛。“啊!”士燮仰天长喊一声,用宝剑驻地,弯下了身子。口中也流出了鲜血,双眼透露的是仇恨与不干。“将军!将军!”几个士兵立即高喊着,把他围在了中间。就在这个时候,高览越众而出,丢出了一颗人头。士燮一见,在此的发出了一声长喝,轰然倒地了。徐晃大喝一声,“横扫千军!”顿时一排士兵,被他的大斧砍翻在地。朱治刚到,就见敌人大将已死,剩下的敌人仍然在顽抗,大喊道:“给我杀啊!”

激战一昼夜,交趾城的硝烟,才算是平息下来。大战刚完,庞统就进城了,看到一片狼迹的交趾城。庞统心中自然是很高兴,但表面上确是十分的不满。狠狠的怒斥了众将一顿,并下令整顿纪律,恢复城内的治安。交趾城一定,庞统立即派出杨奉和黄盖率领一万兵马,前去攻取交州西部的九真郡[注:治所胥浦(今越南清化省清化城西北)。]令朱治和韩当率领一万兵马,前去攻取最南端的日南郡。[注:日南郡 治所西卷(今越南平治省广治市)。]

建邺郡。

大将军军书房,沈鹰召集了自己的心腹,郭嘉和田丰二人前来议事。“主公,如此匆匆召我们前来,莫非又有大事发生了不成。”郭嘉在落坐之后,凝重的问道。沈鹰笑道:“大事到是有,但确是好事。这是安南将军从交州一月前发来的消息,今天刚刚收到。”田丰见沈鹰一脸的兴奋,不看也知道是大胜的消息了。但沈鹰递过来的信笺,他也不能不接。但在看过后,也不由动容。“主公,这是否妥当。”田丰看过信后,迫不及待的说道。沈鹰道:“不急,让奉孝看完后,我们在商议一下。”其实这封信,是庞统秘密发给沈鹰的,里面也有他的建议和对交州发展的一些想法。

郭嘉在看完信后,道:“主公,我认为庞将军的建议很好,交州远离建邺,地广人稀,尤其是土著甚多。治理起来也不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庞将军的这项提议,恰恰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沈鹰其实心中也接受了庞统的意见,毕竟庞统的提议,在历史中已经得到见证,也的确是一件很不错的选择。田丰见郭嘉赞同,不由道:“主公,把交州一分为二,任两州自由发展经济和贸易,每年只需要上缴规定的税务到都府,我认为此举太过于冒险。这样一来他们两州的实权,也未免太大了吧!”

郭嘉却笑道:“那也要看什么人做州牧了,如果从建邺派一个人去,那显然是不行的。但如果在前线,直接任命州牧的话,那其中的含义就不同了。毕竟经过大战的交州,要想恢复生产的话,我们是要捐献很多物资的,但向现在规则的话,我们就可以不需要发送一分钱。”田丰疑问道:“难不成让孙家兄弟,留在南疆的土地上不成。但这样一来,岂不是让他们鱼入大海了吗?”沈鹰自信的道:“二十年内,孙家兄弟都飞不我的手掌之心,二十年之后我自有办法。元皓无须担心,现在是着手把交州善后之事。”

“主公,那划分之事,该如何实行呢?”郭嘉见沈鹰似乎有了想法。沈鹰笑道:“这事好办,交州七郡,交州靠南部的三郡依然属交州治理。靠江东的四郡,划分为广州,以南海为州牧治所。至于交州牧就任命为孙策,广州牧我看就吕岱好了,吕定公为人沉稳,又善于治军,其才干足以担任州牧一职。”

郭嘉对吕岱的影象显然也不错,道:“吕都督在荆南为都督其间,的确是政绩不错。这次出兵交州,他判断准确,抓住时机果断的出击了南海,方能有今天这个局面。刚才我看庞将军的信笺之上,显然也有推荐他的意思。”田丰虽然对吕岱并不怎么熟悉,但见众人都如此推重与他,自然是没有异议了。沈鹰见他们赞同自己的想法,于是说道:“那交州南部仍然称交州,北部就称为广州,你们看这样是否妥当。”郭嘉和田丰心中默念一遍后,点头表示赞同。沈鹰见事情差不多了,于是说道:“交州因该很快就有战报送上来了,到时候你们可照今天所议的方案,向户部和兵部发出建议,我自会支持你们的想法。”郭嘉和田丰自然道:“遵令!”

果然没过几天,交州的战报就送到了建邺。沈鹰也在郭嘉和田丰的提议下,果断的任命了孙策为镇南侯,交州牧,领车骑将军衔,并领讨伐南方诸国之事。任命孙权为交趾太守,并升迁了黄盖,韩当、程普等人的职位。任命了吕岱为广州牧,安南将军一职。庞统卸任安南将军一职,改任为副军师,中郎将。杨奉获封为番禺侯,领太守一职。严峻为广州司马,步陟主薄,协同吕岱治理州事。

任命书下后,沈鹰亲自往孙策在建邺的府邸而来,这其中也有前来送别的意思。当然也想看看孙尚香是什么心思,这段时间虽然跟孙尚香有所接触,但她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让沈鹰在郁闷之余,也只能想着法子了。但这是在建邺,沈鹰也不好太过表示什么,毕竟家中也有那么爱自己的人。总不能为了她,而不顾众女的想法吧!

沈鹰在来的路上,脑中不断的想着孙尚香的抉择,既希望她能够留下,又不想太过勉强与她。但沈鹰心中也明白,一旦孙尚香决定去交州的话,那么他们今生将难有重逢的机会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开启战端

“拜见大将军王!”沈鹰刚到孙策府门口,门卫就认出他来了。“都起来吧!向老夫人通报一声去。”问口一士兵立即跑进去通传了,沈鹰也起步往里面走去。“大将军来啦!”孙晨刚听说沈鹰来了,就赶紧忙出来迎接了。沈鹰看着笑脸盈盈的她,笑道:“我是前来为老夫人送别的。”孙晨呵呵笑道:“我知道的,不用解释的那么清楚。”沈鹰不由尴尬的道:“你家小姐在吗?”孙晨眼神中透出一股笑意,咯咯的笑道:“小姐正在收拾行装,准备南下呢?”沈鹰虽然是万军的统帅,但在对付女人之事上,显然还不够精明。“你家小姐真的要南下。”沈鹰显得有点着急的问道。孙晨看着一脸焦急的沈鹰,神秘的说道:“不过有一个人说话,或许能把小姐留下。”

沈鹰不由好奇的问道:“不知是那位能人,能把你家小姐留下呢?”孙晨狡黠的说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沈鹰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自己被这调皮的丫头捉弄了,这下可丑大了。沈鹰这也是关心则乱,而且也碰到是他的弱点,出丑也是难免的。孙晨这时又道:“不过这事大将军还需要想个办法才行,至于怎么想那就得看大将军用什么回报了。”孙晨一副我吃定的表情,看你那我怎么样。沈鹰是恨的牙痒痒,不由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眼,不看还好一看沈鹰眼前不由一亮。心中想道:平时没怎么注意她,现在看起来到也有几分风韵,虽然没有孙尚香那样国色天香,但也有小家碧玉的风范。

想到沈鹰心中不由计上心头,充分发挥起无赖的形象来了。“我到要看看你说还是不说。”沈鹰迫近孙晨身边,把她轻压在墙边,心中说着狠话,眼中带着一丝得意。两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彼此的呼吸声也清晰可闻,孙晨带着一丝惊慌之情,当她抬起头看到沈鹰那带着邪意的眼神时,心跳不由加快了许多。“大将军你快放手,你坏死了。”孙晨见沈鹰双手搂上了她的柳腰,惊慌的轻喊道。沈鹰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的确是别有一番风味。沈鹰也知道这里不宜再做过分的事情,否则被下人看到那脸就丢大了。

“好,我放手不过你要告诉我办法,否则,嘿嘿!”沈鹰一副小人的嘴脸,让孙晨又好笑又好气。“将军堂堂一方之主,竟然也会欺负一个小妇人,好不要脸哦!”孙晨显然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刚逃脱出来,就反舌相讥了。沈鹰见耽误了不少时间,再拖延下去的话,人家孙老夫人都要等急了。“孙晨妹子,你到是快点说啊!你也不希望你家小姐去南方吧!”沈鹰见硬的不行,又只来起软的了。沈鹰现在的表情,要是让家里的夫人们知道,一定会气的大骂他不争气了。

“这还差不多,其实办法嘛?就是没有办法。”孙晨话音刚落,“咯咯!”大笑的跑开了。沈鹰见她已经远遁,心中那个气啊!就在沈鹰郁闷之余,孙晨扔过来一个纸条,然后咯咯的笑着跑开了。沈鹰今天算是领教了,完全栽在一个女孩子手中,脸上可谓是无光之极。沈鹰打开纸条一看,上面清秀的字迹,显然是出子女子之手了。看过内容后,沈鹰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孙尚香捣的鬼,原因自然是要考验一下他了,当然孙晨的表演也够精彩的,这两主仆是配合默契,把沈鹰整的够惨的了。

“老夫人安好!”沈鹰来到大厅时,吴老夫人已经在大厅迎候了。“大将军王殿下驾到,请恕老妇迎接来迟之罪。”吴夫人见沈鹰一行问好,就要下跪请安。沈鹰忙扶着她,坚决不让她行此大礼。分宾主落坐后,沈鹰开口想询道:“老夫人何时动身,到时我好派军士护送前行。”孙夫人客气的说道:“有老将军了,老身下午就准备动身前行。不过我家香儿,好像不大愿意去南方,可她一个女孩家留在建邺,老身实在是放心不下啊!”老夫人说完还故意叹了口气,显然有意识的在刺探某人了。沈鹰老脸微红,厚颜的说道:“如老夫人放心的话,可以让她搬到大将军府暂住,容我劝其归心,到时候再派人动她到南方也不迟。”

沈鹰心中美美的想到,这下我就不相信搞不定你。老夫人也不是善主,轻叹道:“这不太好吧!香儿一个女孩家,没名没份就住到将军府,是不是有点不妥,这对大将军的名声也有所影响吧!”这吴老夫人这话只是没有明说,你大将军王可是一个风流王,我一个清白的女儿放你那,岂不是送羊如虎口吗?沈鹰今天在这孙府,可算是吃足了苦,现在吴老夫人如此一说,沈鹰心中自然明白。但他又不能直说,你把女儿嫁给我吧!“这个……。”沈鹰欲言又止,显然是不好意思再说了。其实吴国太也不是不理解女儿的心思,但吴老夫人也知道沈鹰是个花心的人,想想自己就怎么一个女儿,一直以来可以疼爱有嘉。

这沈鹰虽然贵为一方诸侯,但关系到女儿一生的大事。吴老夫人自然是慎重之极,但见到沈鹰那表情。吴老夫人也不好再刺激与他,于是宽慰的道:“大将军王既然如此关爱香儿,以后就经常关照一下她就好了,这样老身也放心了。老身也说句依老卖老的话,你要是哪天做了对不起香儿的事情,我这个做母亲的可会向你讨回公道的。”这番话说的是极不客气的了,但从吴老夫人口中说出来,到也不是一件值得大惊的事情。沈鹰现在那有一点大将军王的气势,完全是人家乖女婿了,只有听训的份,而没有反驳的份。现在沈鹰也算是明白,这孙尚香为什么总有法子整自己,这完全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嘛!

“老夫人请放心,我沈浩天是从来不会对做对不起女孩的事情,这点我可以用性命担保。”沈鹰信誓坦坦的保证道。吴老夫人见此,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只是道:“将军如此说,老身也就放心了。我马上也要启程了,将军你公务繁忙,就不必相送了。”沈鹰起身道:“那老夫人一路保重,希望能多抽空到建邺看看。”老夫人忙起身道:“大将军也多保重!万事拜托了。”吴老夫人起身送沈鹰出了大厅后,也就转身回去了。沈鹰快步往孙尚香的香闺而去,沈鹰刚到门口,就听到孙晨在说着刚才的丑事,两女夸张的笑声,让沈鹰更是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大胆,你们竟然敢捉弄本大将军,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沈鹰一声大吼,就推门而入了。

“不准动!再动我们可不客气了。”沈鹰前脚刚踏进大门,十几把宝剑就架到了他的身上。沈鹰一惊,但看到孙尚香在面前哈哈大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再次的中了她的计。显然孙尚香知道自己在见过她母亲后,会来看望她,刚才故意大声说着自己的丑事,好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等自己没有防备的冲进来的时候,就再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来人啊!把这个淫贼给我送官府办了。”孙尚香英姿飒爽的喊道。沈鹰这下可真是丢脸到家了,竟然被几个丫头戏弄。这事还好在房间里,要是传出去的话,他这张大将军王的脸,算是丢到了家了。

“好了,大小姐能不能不闹了啊!”沈鹰一脸无奈的说道。孙尚香狡黠道:“那可不行,除非你答应以后出征带我一起去,否则的话我就把你捆起来。”沈鹰苦笑不得的想道:敢情这丫头留下来,就是为了以后跟着去胡闹的。要是真这样的话,那自己以后就有的受了。沈鹰这边想着如何应对,那边孙尚香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装的一副可怜的样子看着他,眼泪在眼眶之中打着转。“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们小姐今天就跟老夫人回交州,以后再不见你了。”孙晨见沈鹰犹豫。立即搬出了杀手锏。

沈鹰本就在孙尚香的眼神中迷失了,这下岂能再不答应。要是真把这个大小姐惹毛了,一气之下真走了,那自己就真的是千古遗恨了。“好!我答应你就是了,还把剑收起来,小心我治你们一个以下犯上之罪。”沈鹰板着脸说道。孙尚香甜甜的笑道:“你敢!你要是治她们之罪,那我就治你的罪。你们都先下去吧!”这些剑婢可都是孙尚香的亲卫团,自然是只听她的,不听沈鹰的了。沈鹰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美女,说实在的孙尚香真的很美,尤其是她身上那股倔强和不认输的性格,最是吸引沈鹰。

当众女走后,沈鹰目中不由透露出一股柔情,孙尚香微红着脸道:“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人家,是不是又在想着坏念头,我不准你想。”孙尚香看着沈鹰坏坏的笑容,不由轻嗔道。沈鹰笑道:“谁叫你长的好看呢?我自然是不能不看,别人我还不愿意看呢?”沈鹰得了便宜还在卖乖。孙尚香感觉两人情景似乎有点暧昧,不由转头道:“你来干什么,不是说过没事不准来吗?”沈鹰眼睛轻轻扫过孙尚香那丰满高耸的双峰,眼中带着一丝笑意的道:“我的大美人要走,我这个做人家夫君的,自然是要来送送咯。”孙尚香不满道:“你个大坏蛋,就知道占人家便宜。谁说人家要走了,自做多情。”孙尚香虽然嘴上强硬,但心中还是很欢喜的。

窗外寒风呼啸,房间内因为爱人的存在,却显的其热融融。沈鹰趁机把逼近她身边,闻着她那淡淡的处子香味,不由感叹道:“香儿,真的很香啊!”孙尚香没想到沈鹰一下子做出这样的动作,不由焦急的退后一步道:“不准你靠近,你个大色狼。”沈鹰无辜的说道:“我又怎么了,我只不过是对自己喜欢的人,偶尔做着一点亲密的动作,这总不过份吧!”孙尚香轻哼道:“谁喜欢你啦!有的人脸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啊!”说完还故作不屑的看着沈鹰,但她那双美目之中,却闪现出一丝笑意。

沈鹰知道这丫头心中虽然有自己,但显然还不赞同现在,有过多亲密之情。“好啦!我今天就不去送你母亲了,我会安排人护送她们去交州的,现在你多去陪陪她,将来有时间我陪你去交州看他们好了。”沈鹰温柔的说道。孙尚香此时也出奇的没有反对,乖巧的点了点头。沈鹰见她答应了,笑着走了出去。孙尚香看着远去的沈鹰,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柔情。

沈鹰在走出孙府后,心中还是很兴奋的,虽然今天被捉弄了够,但孙尚香能够留下来,就算再多吃点苦,那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当然这种事情只能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中发生,否则的话自己的威严既将不存。回到府邸沈鹰立即让传令兵把潘璋叫来了,没过多久潘璋赶了过来道:“主公,叫末将前来有何事吩咐。”沈鹰亲切的道:“文圭,有件事情你去安排一下,但一定要谨慎行事。”潘璋恭敬的说道:“请主公放心,璋定当不负所托。”沈鹰见他严肃的表情,不由笑道:“不需要如此,这次我想让你前去交州,广州巡视一番,顺便把吴老夫人一家大校和到交州去。路上注意一点安全就是,午后你点一千兵马前行吧!”潘璋恭敬的道:“末将遵令!”沈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回去准备一下,就走吧!”潘璋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汉建安六年,二月初旬,洛阳皇宫内袁绍大病刚好,就点召集众将。准备报昔日曹操之仇,袁绍此时虽然没有称帝,但俨然以皇帝自居了,吃住一切以皇帝的排场一样,嫔妃佳丽数不胜数。端坐在龙椅之上,袁绍大有天下我有之势。“众爱卿今时正是春暖之际,正是出兵报仇的好时机,孤准备点起河北各军,兵进官渡一线,抢占曹操老巢兖州。再顺势攻取虎牢关,以保洛阳之安全,众卿家以为如何。”袁绍一脸的威严,眼神中带着一丝恨意。此时的袁绍并不好过,手下大将文丑被杀,谋士许攸携带私逃,现在听说已经归与刘备处。发配去边关的审配,也在半路遇到山贼,现在下落不明。袁绍手下人才堪忧啊#轰然有吕布那样的猛将在,可是由于他一直不喜欢自己的大儿子,再加上本身对吕布的信任也不够,自然也不会太过重用他了。

“大王,臣认为此时出兵虽然时机很好,但世子之位,理应早早定夺。如此一来,方可鼓舞军心。”逢纪出列进言道。辛评也道:“请大王早早定夺。”袁绍平时最喜幼子,虽然他想立此子为世子,可他又怕群臣反对。故顾左右而言道:“此时不宜谈此大事,等这次出征归来,再从长计议。”群臣方要起谏,袁绍威严的道:“现在你们该把心思放在出征之事上,其他事情以后再议。”

文武群臣见袁绍不满,自然是不敢再说下去了。袁绍见无人发言,威严的说道:“颜良率领五万大军为先锋,克日赶往白马。孤率十五万中军,随后赶到。军需粮草则由袁潭负责,令其尽选河北物资,资助前线战斗。三子袁尚率部留守洛阳,保卫京都。”文武众官见袁绍已经决定了,高呼道:“遵令!”

兖州曹操都府东郡,曹操接到前线战报后,急忙召集众谋士前来商议应对之策。“众卿家对袁军挟狠而来,有何对敌之良策。”曹操严肃的说道。众谋士听到袁绍卷土重来,心中都有点惶恐。曹操见无人发话,心中不由不满。哼声道:“敌人杀来了,尔等难道都听不懂吗?”贾诩为人向来低调,可谓是一个很善于自保的人,此时见无人有良策。乃出列道:“主公,无须担忧,诩视袁绍大军如草芥一般,根本不足为虑。”曹操不由喜道:“文和,有何妙策请快快道来。”贾诩自信道:“袁绍兵不虽多,然不精,将虽然广,然不猛,谋事众多,然不齐心。袁绍干大事而怕息身,贪小利而忘大义,谋不足与治国,武不能安邦。而主公兵虽少,却都是精兵,将少却都是猛将,主公又善于谋略,足可担当治世之任。主公,既然有如此多优势,又何必怕区区一袁绍呢?”

曹操被贾诩一拍,心中不由飘飘然起来了。转念想想也是,心中也不由阔然,本来曹操就不是弱者,只是刚才听到敌人犯境的消息,一时没有定下心,才有刚才之乱。现在想想,就算正面对敌,也无须太过怕他。“仲达,你有什么见解,可以说说。”曹操静下心后,于是问道。司马懿现在可是很得曹操重视,见问不由虚心的说道:“主公,刚才贾大人所言有理。袁绍看是强大,其实是外强中干。尤其是此时出兵,那是天大的错误。主公乃是胸才大略之人,袁绍视我们为大敌,本也没有错误。但其不明事理,不懂时务,贸然出兵就注定其必要败亡。”曹操听到这,不由好奇的问道:“仲达,请视言之。”司马懿恭敬站力一旁的刚要出言。

府外传来了一声急呼:“前方急报!”

第二百一十五章 双龙出仕

冬季的河北地面上,寒风呼啸,让人有一种冷彻心骨的感觉。以往这样的年月里,渤海郡街面上是相当平静的,可是奇怪的是今时的渤海街头,百姓争相追随,热闹非凡,一路上的百姓都在烧香跪拜。而街道中间有一鹤发仙翁,身穿道袍,身持拂尘,健步如飞,虽年已古稀,然其观其神采,就知道非是一般的人物了。道人在信徒们的跪拜下,脸上挂满了亲切的微笑,以示对信徒们的回礼。这时只听见屋檐下,几个百姓小声的议论道:“南华仙人驾临了我们渤海,为我们祁愿祝福,真是天大的幸事啊!”

旁人乙听后,道:“这还不算什么,我听闻南华仙人坐下童子透出一消息,说是幽州铁无山中,住着一个能够解救天下百姓的奇人。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能够扭转日月乾坤,熟知天下兵法。当是一代奇人,世人皆称其为隐龙。”几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却被刘备手下一近卫士兵听到了。当得知这个消息后,士兵又悄悄的打听了一下,多说是南华仙人指点的名士。从百姓们口中说出隐龙居士,简直就成了神的化身。再加上南华仙人的助势,使得一个名不经传的人物,成了百姓心中和平的代名词。

并且四处的儿童也都在传唱着一句歌谣:隐龙出,扶明主,安天下,救万民。短短的几句话,却道出了其人的才华。相信有志天下的诸侯,在听了一遍时或许会一笑置之,但如果万民传说时,其声势必会引起诸侯们的注意。南华老仙在河北各地的名声,就是神的代言词,从他那里传出来,自然是让信徒们坚信不疑了。尤其是在这个战乱的年代,对于一个百姓来说,最渴望的就是安定,或许他们不理解一个谋士的作用,但从另一个角度体现出来,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而隐龙在河北地面上迅速的串红起来,其主要的原因就是南华仙人在帮他造势。这里面真正的内幕,或许只有南华仙人和隐龙自己明白吧!南华老仙十年出现在世人面前一次,每次都是以施符治病消灾避难的慈善面孔出现。故此他才有今天的名声,但根据老人的回忆说,他们当年小的时候,见到南华老仙时就是现在的这副面孔,转眼几十年过去了,其风采依然不减当年。在百姓眼中,别的不说单单是南华老仙的长寿一项,就足以受到百姓们的尊重和爱戴了。

南华老仙在河北地面巡游了一趟后,隐龙之名也就成了一阵狂风,在河北地面刮了起来。当南华仙人仙踪消失后,隐龙这个所谓的名士大名便在河北大地留了下来。平原这个刘备发迹的地方,对于现在的河北来说,同样是具有非常重要的地理军事位置,也是刘备在河北实力的象征。平原这些年迅速的成为了河北大地的新城,贸易经济迅速的腾飞起来了,人口也由原来的三万,增长到了现在的二十多万。这其中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安定带来的结果。自从徐州战败后,刘备明白到了自己的不足,也意识到了实力的差距。这些年来他全力培养人才,降低税收,休养生息,发展巩固自己北方的天下。

近年来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尤其是在武将一途上,成就了几员年轻的猛将。其中最杰出的将军,就要数关平了,[注:关平河东郡解凉;今山西运城人。]关平是关羽在徐州战役后,回家乡河东路途上结识的。当时年幼的关平因好学武艺,在家乡无意中听闻到关羽之名,特慕名前来拜师。但不想却成就了一段佳话,关羽当时见关平容貌俊秀,年纪轻轻便气势不凡,尤其是毅力坚定,在关羽几次的有意为难之下,依然从容不迫。让关羽很是惊讶,随后在带回河北后,在刘备的指引下,拜了关羽为父。

刘备近年来见各方豪强势力不断扩大,心中也很是焦虑,然河北周边强雄并立,不管是黄河以北的袁绍,还是黄河以南的曹操,都不是他所能抗衡的,更别说淮扬一线的沈鹰了。刘备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但其耐心却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在知道自己的实力无法与各方势力抗衡后。他毅然选择龟缩在河北,一心一意的关起门发展起经济起来了。虽然河北这些年发展良好,就连武将也满足了所需,而真正能够统领千军的谋士人才却没有。这让刘备是有心无力,尤其是最近袁绍连连用兵,眼看大时机就要到来时,如果不能抓住时机一博的话,这辈子恐怕就再也没有作为了。

去年冬季的‘隐龙’风,刘备虽然听闻多时,当时因为局势还比较稳定,他也没有多去注意。尤其当时袁绍的谋士许攸来投,让他兴奋不已,当时许攸前来投靠,还跟他带来了一个名士,那就是被袁绍发配去边疆的审配,审正南。许攸寻思带审配来,自然是有目的的,同时也是审配命不该决吧!当时许攸携带出逃,在路经河间府时,刚好碰到一队押解审配的士兵。而那带队的伍长又恰是他同乡,许攸自然是轻易的把他们全部拉到了河北。

许攸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而且这些年他贪污受贿不计其数。这些要是加起来的话,袁绍不把他满门灭族,那才叫怪事。而他不投曹操而投刘备,自然是因为曹操派人偷走了他的印玺,而使得他狼狈不堪。在袁绍手下经年,许攸这次出逃,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主辱臣必忧。这次他也是想真心实意的扶持一个明主,而审配的才华,他还是知道的,因此他才极力说服了审配,一起逃到了河北投靠了刘备。

转眼已经是建安六年的春天了,此时的刘备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做了这么多年的诸侯,他在看人方面也算是颇有心得了。现在河北众多谋士之中,沮授是最擅长军事谋划的,但他却不善于统领三军;审配善于兵法,陈登善于权术,许攸诡异莫测,心术也很深,然有时候又智大而才疏。刘备在明白了手下的这帮人后,心中自然又起了忧虑,毕竟这些人当中,依然没有真正能够独挡一面的统帅人才。“将军,为何在此叹气呢?”跟随刘备多年的近卫校尉刘扬,见刘备眉头不展,不由小心问道。

刘备虽然是背对他,但依然听的出是刘扬的声音。刘备答非所问的道:“汝跟随我有多少年了。”刘扬心中虽奇,然还是恭敬的说道:“启禀将军,下官是建安元年讨伐辽东时参加部队的,现在已经有六个年头了。”刘备对转身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随后心中长叹一声,想道:“当年自己听了沈鹰的话,一时义气用事,突袭了渤海郡,从而得到了息身之地。但这些年来,回想起自己当年之事来,每每都都觉的轻率了。并不是突袭渤海之计不好,而是自己谋划不当,要不是路上碰到沮授,自己现在恐怕已经埋骨荒野了。对于沈鹰刘备也是有敬,有恨也有怕。不管当年关东联盟的结局和内幕是什么,但沈鹰敢与弱冠之龄,越众呼吁抵抗董卓,都是值得大家敬佩的义举。

当时自己被诸侯轻视,袁绍更是藐视自己有皇亲的血统,公然指责怒骂。现在想起来,心中也是怒气添胸。而当时天下诸侯在列,竟然没有人为自己说一句话,唯独沈鹰出面维护了自己。还指示自己一条明路,更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也终使自己走上了偷袭渤海之路。现在想想沈鹰说的话,刘备也觉的确是见识不凡,只观当时众诸侯号令不明,各行其事,都只想保存自己的实力,以如此的方式组成的讨伐军,根本就只是给天下百姓做的虚假表情,也就是骗骗老百姓罢了。当时自己在听了沈鹰的话后,也意识到了失败是必然的,乱世的到来也是必然的,这就是时势,同时也坚定了自己成就王后大业的信心。转眼十几年过去了,这一切也证实了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想起过去的往事,刘备有着怀念,也有着感伤。面对着春天的到来,到处都是一片焕发的春意。刘备心中又何尝不想,再次的踏上征途呢?“将军,你是不不在发愁没有统军的大将。”刘扬作为刘备的贴身护卫,自然是听到过刘备长叹的话,此时见刘备再次长叹,不由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刘备此时也没有隐藏,点头道:“是啊!眼看局势将有新的转变,我们也该是动一动的时候了。”刘扬在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后,恭敬的说道:“将军,您何不请‘隐龙’出山相助呢?”刘备喃喃的说道:“隐龙,隐龙,他真得有传言中那么厉害吗?”刘扬恭敬的说道:“将军,不管传言真假,您派人去请来一试不就知道了吗?再说现在市井小儿都在传唱,‘隐龙出,扶明主,安天下,救万民。’我看此人因该有些才华的。”刘备在轻念了一遍后,精神一震的说道:“好,选个吉时我亲自前去拜访此人,如果真有才华,那也是我刘备之福。”刘备此时还想到一事,那就是局势将乱,自己正在愁闷之余,此人却出现了,难不成真的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的人,尤其是那一句‘扶明主’让刘备是心动不已。

幽州地面的铁无山中,空气清新,鸟虫齐鸣,没有一点尘世的污染,完全是一派祥和的世外桃源。密林之中一空阔之处,几间竹屋坐落其中,虽然并不华丽,但独有一番风格。院落之中,一老翁和一年轻的男子,对席而坐,中间摆着一个棋局。近观老翁竟然就是几月前在河北出现的南华老仙,此时的他少了一份亲切感,脸上多了一份慈祥。“师傅以你看,刘玄德还需要几时,会前来拜访徒儿。”说话的是跟南华老仙对弈的年轻人,此人长相清秀异常,却身体修长,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给其增添了神秘的魅力。“怎么,你这个无忧先生,有些迫不及待了吗?”年轻人看了南华老仙一眼,轻笑道:“师傅你老人家不是吧!我公孙无忧岂是那种重功名利禄之人,只不过是师名难为啊!”原来此人是南华老仙的关门弟子,名叫公孙亮,字无忧。也是这段时间河北传名的‘隐龙’先生。

如果常人见到此二人对席而坐的话,自然就明白年前南华老仙的目的了。南华老仙对这个徒弟可是非常满意的,同时也是给于厚望的。当年自己一手缔造了张角,本想让他造福黎民,为天下百姓谋求幸福。但没想到结果却是,搞的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这着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最后他才痛心的给了张角一副毒药,让他慢慢的死了,这内幕别人是不知道的,还都以为张角是玻豪的呢?“无忧,你是为师的希望。当年为师一时失察,导致了天下大乱,这次为师希望你能够收拾残局。还天下一个清平,为师也就能够安心的去了。”南华老仙感慨的说道。公孙亮虽然平时常和南华老仙斗嘴,此时听了这沉重的话题后,恭敬的说道:“请师傅放心,徒儿一定完成师傅的心愿,为天下苍生做出一份努力。”

南华老仙欣慰的笑道:“你有这份有心就好了,时候到了,为师去也……”一阵清烟过后,南华竟然凭空消失了。南华此时心中还是有愧的,他虽然传授了徒弟《太平要术》,却也明白徒弟这辈子,将会一辈子的劳心劳力了。因为他跟于吉有过赌约,那就是培养一个拯救天下万民的弟子出来,谁做到了谁就赢了。很明显现在的南华老仙已经输了,因为他的大弟子张角已经败亡了。而当时的赌约是只能是一个弟子,现在于吉的弟子沈鹰,是目前群雄之中,势力最雄厚的诸侯。而南华老仙此时的却有让公孙无忧出山,其中难免带了一丝私欲。因为他想让自己的二弟子,再和沈鹰一比,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如于吉。

他们两人都是修真界的高人,但两人学的道术却不一样。于吉学的是《太平青领道》;修行的是天道之学。而南华老仙学的是《太平要术》同样也是天道奇门。当时修真界有三大奇人,另一人就是左慈,然其却又跟于吉乃是同出一门,所学的仙法确是《遁甲天书》乃是王道之学。

而此时南华一时的私欲,却又将给天下带来了一场更持久的灾难,也彻底的违背了他拯救万民的思想宗旨。公孙无忧在师傅走后,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长叹道:“天下局势难料,吾本无忧,奈何命运不及,今生是忧愁长伴咯!”公孙亮能自称隐龙,其才华显然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再加上学习了玄学秘籍《太平要术》,更是让他多了一份神秘之气。

刘备此人素来就是一个不甘于寂寞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人。在决定去试试‘隐龙’之才后,他立即就行动起来了。当时的关羽驻守北海一线,张飞守幽州一线,刘备竟然把他们调任回平原,准备一起前去拜访‘隐龙’。张飞在回到平原后,得知刘备只是为一个书生,就把他们调了回来。不满的抱怨道:“大哥,为了一个区区的书生,用的了你亲自出马吗?待我率领人马,直接把他捆绑回来便是。”对于张飞的唠叨,刘备自然是好言安慰了一番。

徐州琅琊阳都县境内,诸葛亮此时正悠闲的高卧在床,安享着这春天的风光。就在诸葛亮睡的正香之际,一桶冷水铺面而下,紧接是一声高分贝的喊声,在他耳边响了起来。诸葛亮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刚想喝骂,就被这叫声给定住了。“二哥哥,我来看你哦!”诸葛冰这个鬼丫头,此时一脸委屈的看着诸葛亮,仿佛刚才的事情真不关他的事似的。诸葛亮心中一苦,知道刚才的罪是白受了。随后满脸微笑的道:“我们的乖乖女小冰来啦!这么不通知一下啊!也好让二哥去迎接一下。”诸葛冰眼珠一转,道:“是不是真心的呢?我这么听的不对劲啊!”诸葛亮一见到诸葛冰,就头疼万分,这个鬼丫头就像一个精灵;不把你折磨个半死,她是不会罢休的。这次他回家乡,与其说是来云游,不如说是来避难的。“冰儿,别闹了。”这时诸葛均带着徐庶夫妻走了进来,诸葛岚见状,忙出声劝止。“姐夫,姐姐这么也来到这了。”诸葛亮心中雪亮,但依然装糊涂的施礼道。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诸葛岚也不是笨人,她也明白徐庶的难处,同时也理解徐庶此行目的。对于诸葛亮的询问,诸葛岚只是笑道:“二弟不告而别,让大哥想念的紧,故特来探望。”徐庶在落座后道:“贤弟是过的逍遥自在,但是不是可惜了一身的本事,当年我们共同学艺时,你可是扬言将来要建不世之功,常常自比子牙;为何现在却又拘泥起来了呢?”诸葛亮哈哈笑道:“姐夫,想必你这次是来做说客的吧!我诸葛孔明竟然有此魅力,劳烦本朝历史中唯一的一个大将军王的赏识,真的是惭愧于心啊!”

诸葛冰冷哼道:“二哥,那个大将军也没什么嘛!一脸的坏笑,我才不喜欢他呢?”徐庶一听,忙着急的说道:“冰儿,不得胡说。大将军王为人亲和,任用贤才,善于谋断,实乃当世之明主。”徐庶说到这时,态度可谓是恭敬之极。

此时诸葛亮的夫人黄硕走了进来,只见其人身体壮硕,人如其名,黄头发,黑皮肤,皮肤上起一些鸡皮疙瘩,实在是丑陋不堪。然黄硕之才,又非是一般人说能比拟的。尤其是在手艺之上,更是有巧夺天工之妙。“嫂子,我来看望你来了哦!不过你可要做几盘好吃的,这么久没吃到你的做的菜了,我都要谗死了。”诸葛冰永远是最爱闹的人。黄硕进来后,稍坐了一下,就拉着诸葛岚和诸葛冰出去了。因为她明白徐庶有话要和诸葛亮谈,也明白有些事情,男人和男人之间才能说的清楚。

“元直兄,你因该是了解我的为人,又何必再相劝呢?”诸葛亮感慨的说道。徐庶也坚定的说道:“我虽然了解你,但时势不是你我所能掌握的。不错你是想有一个展现自己才华的空间,能够让你为所欲为,但那样的机会已经不可能了,你要明白这点。天下的诸侯,又谁能够给你绝对的权利,来展现你的才华呢?曹操,袁绍,刘备,马腾他们都不可能;包括我家主公,但我主最少可以给你更大的空间,这就是你的机会。”诸葛亮听后,长叹一声,道:“明主难求啊!既然如此我何不醉乎山水之间呢?”

徐庶哈哈一笑道:“孔明何如此消沉呢?如果你能证实你的才华,我可以劝我家主公,在收复益州后,封你为益州牧如何。”诸葛亮眼前一亮,道:“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到是可以考虑一下。”徐庶心中得意的一笑,想道:看你还不矜持不,虽然你有姜子牙之才,管仲之智,也还是逃不过我家主公手掌啊!徐庶为何敢答应益州之事,自然是沈鹰秘密许诺的了。沈鹰自然是了解诸葛亮的,其人才华横溢,又喜好独断专行,说的好听是喜欢有发挥的空间,说的不好听就是越权的行为。

诸葛亮不是常人,他自然明白益州在天下以后的重要性。如果他当上了益州牧,那也就足够让他发挥自己的才华了。这点还不是主要的,诸葛亮也明白江东军,下一步的计划必然是夺取西南;稳定后方。随后才将是真正的北伐战争开始了,到时候自己统领的西南部队,将会是一支重要的力量所在。凭着自己才华,将来一定可以兵出西北,与江东大军出长江以北,会师关中,随后一统天下。想到兴奋处,诸葛亮忍不住的露出了笑意。

凭着江东发展趋势来看,安定西南后,必然是三路大军同时北伐,争取一统天下。这也是诸葛亮早就意识到的问题,三路大军一路出汉中,占祁山,进长安。一路出荆州,攻洛阳。一路出徐州,夺取黄河以南,此三路大军共进,必可收到奇效。诸葛亮想到壮烈之处,不由有种热血澎湃的感觉。

徐庶本以为诸葛亮为立刻答应自己去江东,却没有想到他在听了自己的话后,竟然一个沉思起来了。在过了好一会,见他依然没有动静,心中不由又着急起来了。“孔明,我记的你说过一句话,‘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难道你就真要苟全性命在这乱世之中吗?难道你就真的不想闻达于诸侯之间吗?如果你真想做一个庸人,你又何必学富五车呢?”徐庶激昂的说道。诸葛亮在刚才就已经想通了,只要能够脱离沈鹰的庇佑,外放州郡统领兵马,他就投靠与他。

如果只跟随在沈鹰的羽翼下,他就算去了江东,也会独自走的。如果是十年前,他遇到沈鹰的话,诸葛亮一定会鼎力襄助。因为当时的沈鹰,并不是诸侯,只是空有报复而已。而今天的沈鹰贵为诸侯,手下谋臣如雨,如果只是待在江东,他一辈子都无法施展出自己的才华。

“元直,无须再说,我翌日就随你回江东复命。”诸葛亮轻摇着羽扇,微笑的说道。徐庶当下一楞,随即高兴的说道:“太好了,孔明你还是想通了啊!”看着高兴的徐庶,诸葛亮只是笑了笑,心中却想道:不是我想通了,而是我觉的自己到了江东后,能够有用武之地了。

当接到诸葛亮前来江东的消息后,沈鹰兴奋的哈哈大笑起来了。随即就抱起唐月转了起来,那疯狂的样子,让众女是好笑又好气。他这个亲热的动作,到是把唐月羞的满脸通红。沈鹰在放下她后,见她那娇羞的样子,更是惹人怜惜,不由抱祝蝴亲吻了一阵。“夫君,人家不理你了,让姐姐们都在看人家笑话。”唐月满脸通红的巧打了一下沈鹰后,又转身去追笑话她的小乔去了。沈鹰在旁幸福的笑了起来,而送信过来的凌统,此时到像个无事人似的,坐在一旁品起茗来了。

在外边凌统对沈鹰一向都必恭必敬的,但在沈鹰家中。他还是比较随意的,沈鹰也还是喜欢他们如此。在别人面前沈鹰给人的形象,除了亲和外,还多了一份威严。但在凌统这个从小一起抓鱼,摸瓜伙伴面前,保持的更多还是从前的模样。毕竟一份真诚的友谊是难得的,不管是什么时候,也是值得珍惜的。

“公绩,这是建安新送来的开春茶叶,你试试怎么样。”蔡文姬亲泡了一壶茶,给他送了上来。蔡文姬也算是跟他们一起长大的了,对沈鹰这个从小的伙伴,她也难免多了一份关怀。“谢谢嫂子。”凌统高兴的接过了茶壶。沈鹰在兴奋了一会后,说道:“公绩,你前去准备一下,传令各郡县一定要妥善安排诸葛亮路的行程,各郡守县令要亲自迎接,尽量做到最大的排场,不过前提是不能扰民;并且我要知道他们到长江边的时间,到时候我将亲自前去迎接。”沈鹰对这事是非常重视的,说话的语气也比平时重了几分。

凌统心中不由郁闷的想着,这个诸葛亮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劳烦主公如此重视。虽然不大满意,但凌统还是恭敬的说道:“我这就去安排,一定办的漂漂亮亮。”沈鹰微笑的点了点头,目送凌统走了出去。

第二百一十六章 龙定三分

春风拂面,长江沿岸到处是一片新绿,沿堤上望去是广袤的良田,和忙碌的农夫,一切都是那么的充满生机勃勃。建邺水军码头,沈鹰亲率众将在码头等候;能够让沈鹰摆出如此大的阵势,来人自然不是一般的人物了。“主公,何许人如此大的面子,让您亲自前来迎接。”许楮骄躁的看着波动的江面,有点不耐的说道。沈鹰笑道:“仲康,要是真没耐心的话,就先回去好了。”许楮抬头看了一眼沈鹰,傻笑的说道:“主公都能等下去,俺自然也能等下去。”许楮虽然是粗人,可他并不是蠢人,刚才沈鹰虽然脸带微笑,但他那带一丝邪邪的笑意,让许楮明白今天要是先走了;回去后一定会被修理的很惨的。

现在江东众将,人人都摸透了沈鹰的脾气,一般情况都是看脸色行事的。不然一定会整的很惨,每天让你在军营绕着圈的跑,直到你跑的喘不过气,或者就让你去河里游泳,尤其是在冬天游泳,那个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虽然明知道是故意整你,但沈鹰还是有办法让挨整的人,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许楮刚才就是看到沈鹰笑意中,透入出一股危险的气息,所以才立即改口的。“主公,最近我可是听说有人得到艳遇了,你可要为人做主啊!不然人家姑娘可就要跳河咯!”眼看要迎接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现,爱开玩笑的张合,不由把某人的糗事给斗了出来。

此时旁边的赵云忙焦急的向张合施起了眼色。张合看样是铁了心,当着没看见赵云似的,自顾自的说了出来。爱起哄的甘宁立即笑道:“张将军说的是谁啊!既然有此福气,竟然还不敢接受,莫非是家有虎狼之妻不成。”众将不由轰然大笑起来了,沈鹰也是哈哈的大笑道:“俊义,果真有此事不成。”张合见众人的眼神都注视着自己,仿佛很享受似的,昂首挺胸的道:“我们江东那个将军长最像小白脸,那自然就是那人了。”

许楮扭头瞧了瞧道:“这种好事自然不会是俺了,我看赵将军是不是挺有本钱的。”开始众人还没注意,听许楮如此一说,众人的眼球不由都盯在赵云脸上。赵云刚才还可以装着若无其事,现在成了焦点。不由害臊起来了,口中忙分辨道:“看我干什么,难道会是我吗?”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将,竟然会在这事上失去了冷静。他那样说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众将自然配合的说道:“哦!不是你啊!”接着大家轰然大笑起来了。沈鹰刚才还以为是张合在开玩笑,现在看赵云这架势,这事看来还真有了。“子龙,这是这么回事,你可不能做出有损身份的事情来啊!”沈鹰语气不由加重了,脸色也凝重起立了。

沈鹰一旦摆出这副态势,众将也立即恭敬的退到了一旁。这就是大将的威势吧!沈鹰也强调过,正式的场合我是你们的将军,你们必须尊重与我,这是纪律也是法则。轻松愉快的场合,我们可以像朋友一样,喝酒聊天,甚至开玩笑什么的都行。赵云此时不由不满的瞪了张合一眼,低着说道:“主公,是有这回事,可是我已经跟那姑娘说清楚了,我有夫人了。”沈鹰心中不由暗笑,这赵云还真的是个有艳福的人,上次出征就把人家一个越人公主给吸引了,这次人家姑娘家又送上门来了,看来人长的帅还真的是有本钱啊!

沈鹰心中虽然在发笑,可口头上依然一副人家老大的形象,道:“那人家姑娘怎么说呢?那姑娘不会说,甘愿做你的小妾,而你自己又不敢娶是吧!”赵云心中一惊,嘀咕道:“这事怎么主公就知道了呢?莫非是张合那小子早出卖了自己,今天是和主公联合起来整我的不成。”赵云心中虽然如此说,但要他回答也不好意思开口了,凭良心来说,赵云还是蛮喜欢那个姑娘,长的水灵灵的不说,主要是那女孩身上有股书香之气,说话温和有理,一看就是个温柔贤淑的好女子。赵云虽然心下喜欢,然家中的夫人他是深爱着的,两人的感情也是很深厚的。就单感情一关过不去不说,潘芸的身份也是一个问题,当时两人虽然是自由喜欢的。可大家都知道两人的结合,还有政治性的问题存在。

现在扬州所有的越民都集合在了新越郡,由新越侯,新越太守潘临掌管。一旦赵云和潘芸闹起什么矛盾,夫妻失和事小,如果惹起两族再起战火,那事情就大了;这也是赵云不敢接受那女子示爱的原因了。沈鹰见赵云的模样,就猜到自己果然说中了。看来要解决根本的问题,还是需要从潘芸身上解决。“子龙啊!这事咱们回去再说;我帮你解决就是了。”沈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松的说道。赵云不由感激的道:“谢谢主公。”

沈鹰随后转身道:“今天叫你们来,目的就是迎接卧龙先生,一个不下与庞军师才能的人才。你们可听说过襄阳名士司马微先生说过,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之说。”众将见沈鹰如此推举此人,不由多产生了一丝好奇。今天能前来迎接的人,可都是沈鹰骨干和亲信。其中有赵云,张合,许楮,徐晃,高顺,黄忠,甘宁,高览等名将。沈鹰算是给足了诸葛亮面子了,如此排场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到的。“主公,诸葛先生的船随后就到。末将是先行一步而来。”凌统一身戎装,显得颇有大将风范;凌统行了个军礼,把掌握的情况说了一下。

风助船势,江面虽然波荡不平,然江东的战舰行驶其中,船上的人并没有感觉到怎么颠簸,这种平稳的战舰,的确是江东新研制而成的海上战舰,名为威扬舰,名字的意思是自然是威震海外,扬我天朝的意思。扬字也有另一个意境,那就是巧匠刘晔,字子扬中的有个扬字。“元直兄,想不到江东竟然有此巧匠,如此精致的战船都能督造出来,就凭着这战舰之利,大江之上就无人可抗衡江东大军了。”诸葛亮带着一丝感慨的说道。徐庶自豪的说道:“这可是大将军帮助一起设置的图形,再加上工部尚书刘子扬大人的巧手,才能有此成绩啊!”

诸葛亮不由好奇的说道:“大将军竟然还有此爱好,果然不是常人;还有江东实行的六部官职,的确是比大汉原来的三公制度,更上一层楼,同时中央也进一步的控制了外地的权利,这样就可以减少割据叛乱的发生,的确是了不起的改革。”诸葛亮在听说了江东的官制后,显然是做了一番了解,不然是不会有如此透彻的分析和思想的。诸葛亮和徐庶并排站立在甲板前头,迎面吹来的暖风,吹的两人衣裳猎猎作响。“孔明,你虽然身不在朝野,可心却在朝野之上啊!这次曹袁大战,你可有什么高见,是否以此来做晋身之礼呢?”徐庶笑问道。

诸葛亮摇了摇手上的羽扇,笑道:“元直兄,莫非是所指示不成。”徐庶皱眉道:“我这也不过是关心你罢了,何须如此看重呢?”诸葛亮见徐庶模样,哈哈大笑起来了,完全是一幅成足在胸的模样。徐庶心下也释然,想想自己担心也是多余的,凭诸葛亮之才,区区天下局势,又岂能分不清楚呢?

船行甚快,没多久就已经进入了建邺水军港口。只见港口两面战舰排着整齐的阵势,每艘战舰上一队队士兵,列着整齐的队伍。高举着手中的兵器,高声歌唱着战歌。战舰上的黄色飞鹰旗,迎风飞舞着,仿佛也在为这一刻感到高兴。诸葛亮和徐庶两人,没有想到等待他们会是这样的阵势。听着那壮烈激昂的战歌,让诸葛亮的热血仿佛都在沸腾,如此的场面,如此的情景,这时王侯的礼遇,这是文人所能得到最大的荣耀了。

“战旗飘,军旗扬,我们都是江东的好儿郎……”激昂的歌声,让诸葛亮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现在自己正统领千军万马,血战沙场的壮怀和豪气。诸葛亮这个身长八尺的汉子,也洒下了感慨,激动的英雄泪。船刚在码头停下,沈鹰率领众将亲自迎了上去。只见从船上顺着梯子走下的诸葛亮,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待走近后,沈鹰忙躬身施礼道:“汉室末胄,江东狂生,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几于求见,然都因先生不在,特留下书信,不知先生是否已经观看。”沈鹰自称汉室末胄,自然是因为他可是有当朝驸马的身份了。

诸葛亮此时完全处在一种感动与震撼当中,今天的画面是他从来没有想像过的,也想像不到的。上万官军的迎接,激昂的战歌,沈鹰亲自的恭候。这一切让他有种梦幻的感觉,直到沈鹰话说完后,他还有一点迷茫的感觉。沈鹰躬身在旁,诸葛亮因没有做出表示。不由惹怒了在旁的众将,许楮差点就喝骂起来了。还好徐庶见机的快,轻碰了一下诸葛亮。诸葛亮自然不是常人,刚才的事态,纯属于一时的情绪,在反应过来后。诸葛亮忙下拜道:“南阳野人,疏懒性成,屡蒙将军枉临,不胜愧赧。”诸葛亮在冷静下来后,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一种自信。

沈鹰见自己一手,已经取得了比预料还好的结果,心下也是十分满意。沈鹰做的这一切,其中也包含了一种对他的尊重,毕竟诸葛可是有有着千古良相之称的人。沈鹰内心是非常尊重他的,刚才的一切与其是一种却懦,或许更有道理吧!

水军码头的凉厅,此时已经布置的妥妥当当了。在分宾主坐下后,沈鹰微笑的一一介绍了众将,诸葛亮也一一回礼,态度不卑不吭,完全是一副大家风范。他一个文弱书生,能够有此气魄,让众将心中对他的看法也大有改观。待客气完后,诸葛亮道:“将军的书信,亮都已经观看,从这些年将军举措来看,就足见将军乃是忧国忧民之人,然亮才疏学浅,恐误将军前程,故迟迟不敢奉招。”

沈鹰诚恳的说道:“孔明之才,闻名与世,如你之才也称为才疏学浅,那真不知道何人才算的上是饱学之识了。惟今汉室倾颓,群雄并起,割据林立,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愿先生误在推迟,请教鹰拯救万民之计。”此时凉亭四周戒备深严,在坐也都是心腹大将,沈鹰到也没有什么顾虑。诸葛亮心下早有算计,对于沈鹰这一席话,到也没有多大感触。只是感慨的道:“自董卓造逆以来,天下豪杰并起。将军以弱冠之龄,立志除贼,如此义举,实乃我辈之楷模。后见贼势难除,将军又以残余之兵,回师江东,随后一举平定江南,为江南百姓安置了一块净土,此乃是一项仁举也!因时势的发展,将军安抚了荆州,虽说有占据领土之嫌,然这也是英雄之举措。大汉历经已有四百余年,昔年高祖一介布衣,成就大汉王朝,至今已经没落,此乃天道也,天下大势本该如此,分久必合,此乃天运使然。

“将军既然有志于天下,显然也有着周密的计划,只观将军后来抢夺徐州,扫平交州就可见一般了。如我所料不差的话,将军下一步,该是向西南发展了。荆州现属将军,而荆州地连益州,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国,高祖因之以成帝业;今刘璋暗弱,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将军信仁义举着著于四海,若举兵取之,必可获全功;……到时候三雄鼎力的局面,势必会出现。但将军只要在储备了足够的力量时,分三路大军平定关东,关中成就王侯之业,也不是一件难事。”

幽州铁无山中,刘备三兄弟此时也前来拜访有‘隐龙’之称的公孙亮,公孙亮虽住的隐秘,然故意有人引路,刘备还是顺利的找上门了。刘备在客气的一番后,感慨伤心的说道:“备添为大汉贵胄,然眼看天朝倾塌,百姓生活在战乱之中,却无能为力,实乃愧对先祖,愧对天下百姓啊!”公孙亮在见到刘备后,就被刘备那副忠厚奇特的相貌所吸引了。根据他的相学推算,刘备此人的确会是一个非常好共事的主子。公孙亮在感慨之余,也不由庆幸自己的幸运,本来就是操劳的命,如果再遇上一个不好侍侯的主子,那可就是人生惨事了。

公孙亮感叹的说道:“将军真乃君子也,河北百姓能有将军为其主,实乃是有福气啊!然亮虽有虚名,恐怕非是将军欲求之人;将军还是去另寻他人吧!”刘备早就被公孙亮的神采所吸引,又见他谈吐不凡,足可断定此人不是凡人了。此时见他拒绝,不由就要跪拜下去,双眼红通通的说道:“备虽然贵为河北之主,身居征北将军一职,然才德都不足矣担任,然为了天下百姓。备只有免力受之,现在先生如此大才,备愿意虚位让贤,愿为先生身边侍奉,日夜受教迂愿足矣。”这番话说的声泪俱下,让公孙亮不由感动万分。

感动的携刘备手道:“玄德公,如此抬爱,亮敢不效命,请受亮一拜。”公孙亮退一步,跪拜在地道:“主公,请受亮一拜。”刘备激动的扶起他道:“先生快快起来,备为学生安敢受此大礼。”两人不由互相大笑起来了,或许都在为自己找到一个知己而高兴吧!公孙亮携刘备回屋后,翻开墙上一草席,赫然是一张国势图。图中标示了大汉的每一个地名,和每个势力所占据的势力都已不同颜色,划分的一清二楚。

“主公,请看此图。这是亮游走天下,画下的一张国势图。现在天下群雄并立,然势头最大的,非江东王莫属,其二为袁本初,其三为曹孟德,其四才是主公您。这样一分析,主公前路可谓是相当的不乐观。河北看似富足,然真正富足的地方,却是冀州中部,而不是幽州。这些年将军极力发展经济,虽然有所成效,却依然无法跟河北比拼。同时冀州的根本,如不能拿下冀州,则随时都有颠覆的危险。现在天下虽大,势力大我们的如江东沈鹰,是我们现在硬拼不了,曹操势力虽然只大我们一点,然曹操为人奸诈,又善于统军,手下将士用命,是以急难图也。

“唯袁绍此人,虽然壮着显耀的家世,成就了现在的事业。可惜此人没有干大事的头脑,又不懂的任选才能,败落是将是迟早之事。尤其是他这次不顾周边敌人环顾的危险,公然亲率大军进攻曹操,就足以他败亡的时机到了,而主公崛起中原的机会来了。最近臣夜观天象,袁绍必不久与人世,此乃是天助主公之运。到时候趁河北大乱,主公可率领大军,迅速进占河北诸郡,攻占黄河以北所有的州郡,然后加以巩固,则可北与曹操相抗衡,南可拒江东沈鹰,如此成就大业也为可然也!”

刘备听了这席话,不知道是喜还是惊,竟然站在那里久久无语。

此时公孙亮说的话,竟然和诸葛亮和沈鹰说的一模一样。诸葛亮就是跟沈鹰如此说的河北局势,也从星象上猜测到了河北既将易主之事。这也就是诸葛亮为何会说出的,既将会出现的三雄鼎力的局面。诸葛亮唯一没有料到的就是,刘备会得到公孙亮的襄助罢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官渡之战

黄河中部的地区,往年的春季都是百姓们捕鱼的好地带。然今时百姓却只能白白错过这个好时机了,因黄河北岸一线,袁绍十几万大军正准备伺机渡河,同曹操主力决战。当时袁绍手下并没有多少谋士,该走的都走了,虽然有很多人认为此战不可战,然却没有人出来说一句话。

袁绍举兵南下的消息传到曹操耳中时,他虽然在短时间内慌了一下,但随后司马懿便为他陈述了决战是胜利的必然因素。当时曹操手下一些部将还是为袁绍表面的优势所吓倒,认为袁军强不可敌。但曹操在听了司马懿和贾诩的意见后,在根据自己对袁绍的了解,不由信心十足的对部将们说道:“袁绍野心虽大,但缺少智谋,表面上气势汹汹,而实际上胆略不足,他疑心重且忌人之能;兵虽多但组织指挥不明,而且将军们骄做、政令不一。因此,我们战胜他们是有把握的。同时我们还可以依靠盟友来打击敌人,比如说关东的马腾,幽州的刘备都不会眼看着这样的大好时机,白白的浪费掉。只要我们派出说客,给以合理的说教,想必他们也会因此而心动的,只要他们拖拖袁绍的后腿,我们是可以战胜敌人的。”

曹操在军中的一番演讲,让将士们都充满了战胜敌人的信心。曹操回到军营后,立即采取了行动,首先根据司马懿的述说的方针。派出毛介出使长安,派程昱出使幽州。随后又让曹仁担任下坯太守,负责防范江东军在后方捣乱,又让曹洪和满宠守分别负责守许昌和汝南一线。曹操上次出征豫州,虽然收编了孙坚部六万余人,然这些人忠诚都有问题,尤其是在敏感的时候。曹操更加不敢使用他们,只是把他们当中精壮的士兵,收编后分散到了各个部队当中,其余大部分也都打发他们回去了。

这次曹操虽然听司马懿分析,江东军不会有什么做作,最多就是做一些骚扰。然多疑的曹操,还是分派了一半的部队,驻扎在了与江东军交界的领土周围。然后再加上各个州郡的守卫士兵,曹操在官渡前线的兵力,还不到四万兵马。以四万大军抵抗号称三十万大军的袁绍,这也难免会让一些将士没有信心的了。当时贾诩也跟曹操如此分析道:“根据可靠消息,江东大军在近期内的部署,因该是往西南进军。如果这消息是真的话,沈鹰是不会为了我们,而放弃西南的半壁天下。毕竟江东军想在一时半会打赢我们,显然是不可能的。根据这些年我们对沈鹰的了解,此人用兵打的都是有把握的仗,在有把握的基础上,沈鹰用兵才有用各种奇怪的战术来克制敌人。

“现在我们虽然面临强敌,但显然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因此沈鹰是不会对我们有太大的动作。而我们主要还是联合中原各部,争取在防御的基础上,一战而击溃袁绍主力部队。”贾诩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希望曹操可以在边境少放一些部队,争取以最大的军力,布置到前线来作战;这样一来在决胜的关键时刻,就可以取的更大的成果。曹操虽然精通兵法,但有时候他多疑的性格,显然是个很大的缺点。曹操在否决了集中优势兵力决定后,决定采取以逸待劳,后发制人的战略方针。

曹操兖州大营,在拟定了以逸待劳的战略方针后,曹操召集众将,准备商议的进军路线。大帐之中曹操威严的端坐正中的椅子上,众将行礼后,曹操道:“养军千日,用在一时。敌人就要打我们的眼皮底下了。胜败荣辱就在眼前,希望众将能够同心协力,共抗大敌。”曹操一番激昂雄壮之语,使众将信心大增,轰然道:“我等遵从主公将令,誓与敌人奋战到底。”曹操身材虽然并不高大,然其人却很有威势,此时众将效忠之言,让他非常满意。曹操大笑道:“尔等信心可嘉,此战我军必胜。现在孤准备把都府迁往许昌,然敌人逼迫跟前,故孤决定先战胜敌人,再迁移都府。孤要让袁绍以为我们现在的重点是在东郡,到时候他要渡过黄河,就必须先派大军进占官渡。因此孤决定把主力抢先放到官渡,以阻挡袁军的正面进攻。”

军师谋士对曹操这个方针,显然是非常满意,在旁暗暗的点了点头。众将对黄河以南的地形,也是非常熟悉,听了曹操的一番分析后,信心更是大增。曹操在跟将军讲解了战略的方针后,起身长袖一挥,手持令符威严的道:“卫凯何在。”

“末将在!”曹操令符一递,道:“汝率领一部,镇抚关内地区,做到安定民心,督送粮草等事。”卫凯躬身道:“末将遵令。”曹操接着道:“魏种何在。”

“末将在!”曹操将令一递,道:“汝率领一部,留守兖州,巩固后方基地。”魏种忙接过将令退出了大帐。(注:三国志记载魏种时,写他在官渡之战中,因害怕袁军势力过大,而背叛了曹操。魏种从小跟曹操认识,两人私交是非常不错的。当时官渡之战时,曹军内部就有很多人背叛了曹操,当时曹操却非常相信魏种,还到处对人说;魏种跟我是好朋友,别人会背叛我,他一定不会背叛我。但结果魏种却率先背叛了曹操,当时曹操气的长叹道:“事已至此,为之耐何。”当时看到这段话时,感觉挺有意思特在此说说。本书的魏种嘛!自然是不会投降了)

曹操接着下令道:“于禁汝率领一部,前往白马以协助刘延,阻止袁绍的军队渡河和长驱南下的进攻趋势。”于禁立即出列道:“末将遵令!”于禁为人沉稳,颇有大将之风,初时是非常得曹操倚重的大将之一。于禁走后,曹操道:“李典汝率领一部,从青州方向出击,以达到钳制袁绍从东方出击的部队。”李典道:“末将遵令!”曹操在安排了各方防御和战略部署后,道:“其余众将,随我向官渡进发。”营帐众将轰然道:“末将遵令!”

翌日曹操大军出兖州,一路直奔官渡而去。

建安六年三月(公元201年)袁绍发布了声讨曹操的徼文。三月下旬,袁绍大军开进黎阳,以黎阳为临时的指挥大营,准备渡河跟曹操主力决一死战。此战对于袁绍来说,根本没有多大悬念,想要渡过黄河,袁军必须首先拿下白马这个便利的港口。而此时袁绍真正能用的大将,和他信任的大将,除了颜良别无他人。因此先锋大将,由颜良担任了。颜良此次出征,是怀着仇恨而来。自己的好兄弟文丑,死在了曹军手里,这次他完全是一副死战到底的形象。袁军从黎阳开拔,直扑白马的朔将刘延而来,准备夺取这个黄河南岸的支撑点,以保障大军顺利渡河。

颜良大军渡过黄河后,立即向白马展开了攻势。两军激战一昼夜,刘延部伤亡惨重,刘延不得不放弃码头,退回了白马城坚守。颜良初战告捷,显得非常高兴,信心十足紧随其后,把白马城团团围住了。刘延在紧张之余,立即向曹操发起求救信。此时于禁正率领五千兵马,一路往白马赶来。在半路接到白马危急的信号时,于禁觉以自己这点兵马前去,无疑是起不起作用的。于禁在经过了短暂的思考后,毅然违背了曹操增援白马的战略,只派了自己的副将贾逵,率领三千兵马前去支援白马。于禁却带着两千轻骑,准备前去攻击袁军的另一个据点延津港。于禁在临时前道:“梁道啊!(注:贾逵字梁道)白马不容有失,这次你我都只能生死一搏,希望你别辜负了我的嘱托。”

当时的贾逵还是比较年轻的,也就二十出头一点,然其跟随于禁也有一些年头了。在兵法和武力上,也已经有了不俗的成绩。虽然强敌在前,贾逵仍然信心十足的道:“请将军放心,白马若失,逵愿提头来见。”于禁大笑道:“好!好气魄。”两军随后分道而行,于禁率领二千轻骑,利用夜色的掩护,突然出现在了袁军后方的延津港,一把大火把袁渡河的船只全部焚毁了。当时延津码头守将彭安,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会事,就被手下的亲卫拉着狼狈的逃跑了。

当时于禁二千兵马,分成十几股小分队,同时从四面八方进行偷袭。骑兵的呐喊声和蔓延的大火,让只有千把人的守兵,吓的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就四处逃跑了。于禁一战得胜,又假扮袁军,当成溃败的袁军,悄悄的进了延津城,在这慌乱之夜,一举拿下了这个渡河的重要渡口。于禁这一举大胆的战略,完全跟他平时稳重的性格不同。于禁这招声东击西,虽然冒险,却赢得了大战前的一场经典之战。

同时也奠定了于禁名将之路,延津港被拿下后,于禁并没有多留,只是把抓获的几百俘虏,用绳子捆绑,用木棍竖在城头,同时换上自己曹军的服装。然后在城头插满旌旗,又抓来一些百姓,在军营的校场上,不停的敲动大鼓。如此虚张声势,自然是让来进攻的袁军产生疑虑。于禁随后率领部队,悄悄的撤出了延津,直扑白马而去。

当袁绍得知延津被袭后,以为曹操准备从延津渡河,准备偷袭自己的后方。吓的立即分出部队向西而来,同时也令颜良暂缓进攻,准备先稳定局势再说。这边的于禁在一战而胜后,也意识到自己战略是成功的,同时也认识到袁军作战力的不足。在明白了这些后,于禁首先上了一封请罪表,也把自己新的战略想法提了出来。于禁的意思很明白,希望曹操率领一军,抢占延津和做好进攻洛阳的架势,让袁绍首尾不能相顾。

这时曹操已经到了官渡,正在考虑是否佯攻洛阳时,于禁的战报就递到了。曹操在看完这份战报后,兴奋的对众谋士道:“于文则智勇双全,真乃吾之名将也!”随后曹操就同意了于禁的计策,并封了于禁为当时曹军的第一个侯爵,益寿亭侯。于禁大名也成了当时风头最劲的名将之一。曹操在第一场较量中胜利后,并采取了于禁的声东击西之计。亲自率领一万大军,进占延津做好进攻河内的架势。一边又另夏侯渊率领虎牢关守军,做好佯攻洛阳的之势。

这以战略的实行,立即把袁绍部队分调的七零八落,陷入多面进攻的境地。曹操也从被动的局面,转入了正面的防守和进攻为一体的战略局面。袁绍会进入如此被动的局面,主要是他失去了两个重要的据点,一个洛阳门户虎牢关,二是黄河南岸的第二个渡口延津。

就在这时马腾的西凉大军,终于动了起来。其子马腾率领三万铁骑,从长安出发,直扑河东郡。马腾率领三万铁骑,兵进潼关兵锋之指洛阳北面门户弘农郡。西凉军一动,洛阳就将陷入两面守敌的险境。就在袁绍在听到这消息后,也就只有令颜良撤出白马,让其回兵河内,自己亲率大军回洛阳,准备先解决马腾这个墙头草。袁绍在出征时,可是送了很多好处给他。马腾也表示自己决定不会动兵,相反还会支援一些物资,可结果去出乎袁绍所料,自己的大军还为开战,人家就拖他后腿了。

马腾会出兵,自然是曹操许诺的是城池,而不是一些金钱等俗物了。曹操的使节毛玠很坦白对马腾说道:“将军现在贵为一方诸侯,些须财宝又岂能看在眼中。现在汉室倾塌,天下群雄逐鹿,将军一脸贵气,难道不明白成就霸王基业吗?而现在中原大地,论基业,论家室都属袁绍最大。今日他能率军攻击我主,他日他必会攻击与你。将军要想成就大业,必须先把敌人铲除,才是根本所在。现在袁绍大军集结河北,司州地面兵力空虚,将军只需提一军,便可得到大片肥沃的土地。如此的好事,将军如果不图,恐惟时已晚矣!”

毛玠的话让马腾怦然心动,想想这些年天下大乱,自己借助羌人的兵力,成就了现在西北的基业,说句叛逆的话,就是自己当个西北王也未尝不可。马腾当时兴奋拉着毛玠说道:“孟德有你这样的人才,真是羡慕死我了啊!”随后马腾就召集了众将,商议了进军河东之事。当时马腾的结义兄弟韩遂,字文约,(凉州金城郡,今甘肃永靖一带人氏)就反对道:“兄长,人可无信,先前我们就答应了袁本初,今时又背盟岂不是有损信义。这样天下何人能够信服与你,望三思而而后行啊!”

马腾此时脑中除了王侯霸业外,根本就听不下任何意见了。挥了挥说道:“我意已决,无须再商议。”韩遂此时才意识到,兄弟之间的分歧已经是那么的深刻了。在马腾带兵出发后,他率领自己的本部人马,离开了长安径直回西凉去了。

这边袁绍河北的主力刚去了河内,刘备也就开始动起来了。根据刘备现任军师公孙亮的计策,刘备十万大军,从渤海悄悄出发。开始了征战河北的计划了。公孙亮先让刘备卖了一个人情给曹操,爽快的答应了程昱的计策。刘备亲自统领中军,军师为公孙亮,大将张飞,关平,严纲等将。先锋大任交给了臧霸,兵锋直指河北重镇中山国。中山国是冀州内的大郡,军事和经济都是非常的繁盛。但袁熙这些年在中山国内,横行霸道,使吏治混乱,兵无操练,士气低落。这也是公孙亮首先中山国为河北的第一战原因,中山国拿下后,冀州就北部,将会呈现真空状态,刘备的铁骑将可以,一路横扫南下,直逼邺城。

所以说中山国是必须拿下的,公孙亮的意思也很明白。兵贵神速,要在敌人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攻下中山国。因此刘备大军出发,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仪式,而是一切都在暗中实行了。当臧霸的先锋赶到中山城下时,中山国的守军才发现敌人到来了。而城外的各个据点和守军,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臧霸的铁骑全部端掉了。中山国在陷入危局当中时,天下第一猛将依然赋闲在家。此时的吕布已经年近壮年,也是人生巅峰之期,然袁绍虽然封其为左将军,却始终对他不信任。

每次出征都没有他的份,只让他安心守在家中。这些年吕布学到最多的就是忍,吕布这人不管有什么缺点,但他对自己的妻女,却是十分的关怀和爱戴。只观其前颠簸半生,却未尝有一次抛弃妻女,就可以见一般了。赋闲在家的吕布,握着手中的方天画戟,一边专著的擦拭着,一边喃喃的说道:“老伙计啊!这些年可苦了你,让你一直默默无闻的陪伴在我身边。现在只希望有机会让你重现昔日的光彩,也不枉你跟随了我一辈子。”吕布这些年也的确够郁闷,但他不知道这些年的郁闷,恰恰成就了他后半生的光辉形象。

袁绍十几万大军,来回奔波与黄河一线,结果是战争还没爆发,将士却已经先被自己拖跨了。军营之中是怨声载道,在加上春雨连绵,让士兵们是苦不堪言。当袁绍从河内回到洛阳时,病倒和逃散的士兵已经达到了上万人。袁绍此时仍然还不知道悔改,刚回到洛阳就下令整顿兵马,准备前往弘农迎战马腾。他这样是做,完全是准备拖死自己。此时谋士陈震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出来进言道:“大王,现在我们面临的三方大敌,黄河南面的曹操,河北大地的刘备,关中的马腾。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难道您还不知吗?”

陈震的一席话,说的振地有声。让袁绍面上是红一阵,青一阵。最后竟然吐出了一口血,轰然晕倒在地。这一着完全是出乎了所有的预料,这时逢纪那个小人,立即跳了出来,道:“陈震目无大王,狂妄自大,实乃是大不敬之罪。来人啊!给我把他抓起来。”陈震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后,开口大骂道:“逢纪,你这个奸邪小人,河北基业都败落在你手,你这个不得好死的家伙,大王竟然一再被你蒙骗,真是老天瞎了眼啊!”

陈震此时也豁出了,把平时不敢说的,统统的都骂了出来。直把逢纪气差点也吐血,他可没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陈震,竟然也有很辣的一面。“给我拖出去,等候主公处份。”逢纪气极之余,大声的吼了出来。此时袁绍已经被医师带去救治了,平时最得宠的逢纪,显然是更加的威风不可一势。郭图在旁见逢纪那得以样,不由越看越不顺眼。心想我怎么就这么瞎了眼呢?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老小子竟然还有如此心境,还真的是不说服都不行啊!

郭图在讽刺之余,道:“逢大人现在大军未动,大王已经易然病倒,而敌人就在眼前,事为之奈何啊!”郭图这招显然是故意打击他的,这时众将和谋士都把目光注视到了他身上。逢纪不由楞道:“什么事情啊!”众人一听,不由心中都在大骂其无耻。逢纪在反应过来后,不由媚笑道:“郭大人一向智谋百出,相必是有了好计策吧!”时荀谌,字友若在席,乃出言道:“众位大人都别相争了,我看还是先等大王醒来再做打算吧!”

荀谌此时心中是很苦的,当时他就给袁绍进言道:“欲征曹操,先灭马腾;后除刘备,稳固后方,在整顿诸郡兵马,先取虎牢关,再取许昌,则曹操可灭矣!如此中原群雄尽除,成就霸王基业也未尝不能啊!”可惜的是袁绍,正应了曹操的常说的那句话。“吾知绍之为人,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画不明,将骄而政令不一,土地虽广,粮食虽丰,適足以为吾奉也。”

第二百一十八章 倾心之语

“主公,事情完全如您的所料的那样,现在中原大地全乱了,我们是不是也去趟一趟这浑水呢?”负责文书之事的鲁肃,对这个春天发生这么多事情,不由带着一丝疑惑。沈鹰此时却答非所问的道:“这个隐龙公孙亮是何许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呢?”沈鹰对官渡之战,不是不关心,相反这事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好新奇的了。反而是这个隐龙,让沈鹰在惊讶之余,不由产生了一丝好奇。鲁肃在旁恭敬的说道:“根据我们探子传来的消息,说这个隐龙很有可能是南华老仙的弟子。据说南华老仙是一个能够腾云驾雾的人,是不是真的如此,我们就无法考证了。”

听了鲁肃之言,沈鹰心头不由一惊,难道这个世界真要变了吗?未来的局势还能左右吗?公孙亮,诸葛亮,难道卧龙,隐龙之间会出现什么什么火花吗?看来这个现在的天下,才是真正自己不能左右的天下吧!沈鹰不由陷入了沉思,心中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忧愁。“主公,主公!”鲁肃见沈鹰一个人站在那里,脸上却出现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在惊讶之余,不由轻喊起来了。沈鹰微微一笑道:“子敬,益州使节此时到了何地。”

鲁肃对于沈鹰这种思维,有时候感觉真的跟不上。整理了一下思绪后,鲁肃再次恭敬的说道:“益州别驾张松,现在已经快到庐江了,再有一旬因该可以到建邺。”沈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子敬,你传我军令,让沿路水军一定要照顾我张大人的安全,同时令徐晃前去迎接一下。还有叫庞统也一起同去,益州之事让他去看看,这样一来也能够做一些全面的了解。”鲁肃忙恭敬的道:“遵令!”然后徐徐退了出去,出了门后鲁肃突然发觉自己的后背竟然全湿了。鲁肃摇了摇头,把沈鹰刚才脸上那一丝诡异的笑意,从头脑中摸掉了。

现在鲁肃对沈鹰,有一种从心底冒出来的害怕和尊敬。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却又是那么真实,鲁肃自我安慰的想着,这或许就是君王之气吧!沈鹰现在也确实改变了很多,但这些东西都是浅易化的,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吧!此时的沈鹰脸上早没有了从前的稚气,嘴角上也留起了八字须,整个人充满了威严,一般的人根本不敢与他的眼神对视。那一双眼睛之中,仿佛拥有有一把利剑,一旦对上了就会被刺穿了心脏。

沈鹰习惯性的伸手摸了胡须,走出了书房往家中走去。刚才在书房之中,沈鹰想想现今的局势,觉的袁绍的末路是到了,未来的天下三雄并立,已经是必然的趋势了。曹操这个治世之能臣,乱世中的枭雄,终于快要化身成龙了。而刘备这只咸鱼,现在也要翻身了。河北的天下将来就他的了,咸鱼遇龙,是不是真能化身成龙,那还是需要时间来考验的。而马腾这个傻瓜,却看不清楚时势,他连唇亡齿寒这个道理都看不透,难怪他会像历史上记载的那样被自己的孩子害死了。说实在的沈鹰还是挺佩服马超的勇气和气魄的,对于这个武力不输与吕布的高手,说不佩服和想收服那就是假的了。

可惜马超空拥有超强的武力,却同样跟吕布一样智谋不足,这或许就是应了那句人无完人吧!不然天下那论到自己混得下去呢?沈鹰邪邪的一笑,完全是一副恶魔的嘴脸。如果沈鹰这时看到自己的样子,一定会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

刚踏进自己院落,众女的欢笑声,立即感染了沈鹰。或许这时的沈鹰,才是真正的自己吧!“父王,抱!”沈茜刚见到沈鹰,就小跑到了沈鹰脚下。看着这个淘气的女儿,沈鹰在开心之余,脸上也多了一份做父亲的慈祥。“来,我的乖女儿。”沈鹰伸手就把她那弱小的身子抱在了怀中,还用嘴亲了亲怀中的小丫头。“不要!父王你的胡子会刺人,不要你亲啦!”沈茜在被刺之余,不由出声抗议起来了。这时众女也不由笑了起来,邹敏笑道:“承依,现在你还要不要你父王抱吗?”邹敏现在是越见妩媚了,让沈鹰在大饱眼福之余,也暗自想道自己好久没碰她了,是不是找个机会好好的回味一下呢?

沈鹰那坏坏的眼神刚在邹敏身上打转,邹敏就不依的白了沈鹰一眼,故意转身走开了,而她那丰满的身材,在一走一动之间,更是显得风韵十足。让沈鹰不由大呼不得了,也更坚定要找个时间好好再品尝一下。“父王,我想去看看爷爷和奶奶,人家好想念他们哦!”沈茜脆声道,不由把沈鹰的思绪从这头,拉到了那头。想想自己的父母,现在已经是白发苍苍了。这些年自己却很少有时间陪伴左右,沈鹰不由感到惭愧。

这些年父母身体也不是很好,人老了就难免恋家。老人家这些年一直住在吴郡老家,任沈鹰如何相劝都是不愿意住在建邺。还好沈鹰的小叔沈勇和他们住在一起,不然沈鹰是怎么也放不心了。想起童年父母的关怀,沈鹰在感慨之余,又是十分怀念。人生际遇如此,让他度过了两个不同的童年的时光,也让他过上了另一个新生,这一切有时候想起来也仿佛犹如做了一场梦一般。

“好啊!等空闲下来,父王就带你和姨娘们一起好吗?”沈鹰在想了一下道。沈茜小嘴不由一嘟道:“父王,你总是那样说啦!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有空,人家可是准备好了上好的人参,好给爷爷和奶奶补身子呢?”沈鹰对女儿的懂事,高兴之余也感到十分的惭愧,自己竟然连一个小孩子都不如吗?自己是不是真的太不孝了。“承依别闹了,到姨娘这里来。”大乔见夫君难以回答,不由替他解围了。沈茜不依道:“我才不要姨娘抱呢?我要父王抱我。”但经过刚才那一闹,沈茜到是没有再提二老的事情了。沈鹰心中却暗暗想着找个机会,好好的去陪陪二老。

饭后,文姬坐在沈鹰轻轻的依偎在他身旁,轻叹道:“夫君我知道你事情太忙,但刚才承依的话也有道理。要不找个时间,你让公绩送我们回去一趟便是了。让我们去陪陪二老,也算是尽尽孝道。”沈鹰心下不由一阵感慨,轻抚着文姬那柔软的长发,道:“既然如此,我明天就让公绩护送你们回去。替我像二老问声好,还有我母亲喜欢吃甜的水果,你多买一些去。让老人家能开心点,但切忌吃太多,那样对身体也不好。”文姬靠在沈鹰的肩上,微笑的说道:“夫君,都这么些年了,还记的老人家的爱吃什么,这就足够证明你对他们的爱了。”沈鹰苦笑道:“琰儿,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明白。你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那一丁点事情,你还不全知道。”

文姬白了沈鹰一眼道:“我要是知道的话,才不会白白便宜了你个花心鬼。以前你可不像现在这样花心,不然人家才不嫁给你呢?”沈鹰不由哈哈笑道:“我们家琰儿竟然也会吃醋,这还是真难得啊!”文姬不由被沈鹰闹了个大花脸,伸出粉拳轻轻的敲打起沈鹰来了。他这副撒娇的姿态,沈鹰可是很久没有见到了,在高兴之余也多了一份怜惜之情。“琰儿,这些年可苦了,浩天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付出的这份情义。”沈鹰在感慨,感动之余,紧紧的把这个同样是凡人,却又坚强和伟大的女子,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浩天,这些年来琰儿从没有后悔自己的决定,相反觉的能够拥有你的爱,而感到高兴和自豪。如果可以从头再选择,我还是愿意跟随你,这辈子下辈琰儿都愿意爱你。”蔡文姬的语气是那么的坚决,没有一丝犹豫,却又是那么的深情感人。沈鹰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悲,这些自己爱的女人,每一个都是爱得那么深,那么无私。而自己呢?除了一而再的花心外,给于他们的爱到底有多少呢?除了那一份真诚和公平的爱情外,自己几乎什么都没有给于他们。

这或许就是封建社会女性的悲哀吧#旱实在的沈鹰很想给所有的女性一份公平,但他办不到,别说当时的那些顽固的士大夫了,就是自己的心恐怕也说服不了吧!

“琰儿……”

“夫君,好好爱你的琰儿吗?”文姬没有往日的那份矜持,多了一份躁动。还没等沈鹰有所表示,文姬已经先拥吻起了沈鹰。或许此时彼此都需要一份激情,才能平复心中的那份躁动吧!

夜!深沉的夜!一对彼此相爱的人,此时除了那原始的冲动外,好像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更好的来诉说这份爱了。沈鹰亲吻着那娇艳的红唇,不断的吸允着,文姬除了做着回应外。双手不断的在沈鹰身上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中的那份炽热和那份渴望。“天哥,好好爱我吧!琰儿需要你的爱。”刚透过一口气,文姬就急迫的叫道。沈鹰轻轻的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了,那动作是那么的温柔。肚兜被解开的刹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赫然出现在眼前。那坚挺丰满的双锋,让沈鹰忍不住的再次迷失了,轻咬着那紫色的葡萄,让沈鹰充满了满足和自豪。

文姬也在沈鹰的情挑下,热烈的回应着,这一夜的文姬是那样的疯狂,疯狂的需求着,不断的探索着。让沈鹰在惊叹之中,由不由感到了一丝异样的情怀。沈鹰自然也不干示弱,不断的体现自己的魅力,一次又一次的把爱人送上了欲望的高峰。大半夜的激情,让文姬在沉静之后,不由感到一阵害羞。连看沈鹰一眼的勇气的没有了,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是如何的激烈。

“琰儿。”沈鹰看着侧着身子的文姬,心中不由叹道,女人真的是感性的生物啊!平静了一会后,文姬小声的问道:“天哥,刚才人家是不是很那个,你会不会认为人家太放荡了。”文姬还是侧着身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沈鹰轻轻的躺下后,伸手把她那娇柔的身子抱在怀中,深情的看着她道:“琰儿,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么美丽纯洁,你永远是我爱的那个文静而又博学多才的才女。琰儿,我爱你!”文姬感动之余,不由扑在沈鹰怀中,轻轻的抽泣起来了。沈鹰再次感叹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也的确如此了。

连哄带骗的把怀中的美女哄睡后,沈鹰也不由沉沉的睡下了。

翌日清晨,沈鹰又精神抖擞的在院中,练起了枪法。长枪一动,顿感杀气四起,枪起落之间,枪影所到之处,一环连一环的枪花,足以证实沈鹰枪法的纯熟了。枪动而杀气现,这时每一个久经沙场的人,身上所具有的特殊象征。军人身上没有一股给人震撼性的杀气,那就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吃过早饭后,沈鹰让凌统率领一千禁卫军,护送文姬众女回吴郡了。家中也只剩下赵雨和董灵二女了,热闹的家一下就冷清了,这让沈鹰还真的有些不习惯。众女虽然舍不得离开沈鹰,但对于儿女之情来说,尽孝道也是一件大事。

送走众女后,沈鹰召集文武将士们,在议事大殿开始讨论起时局的事情来了。议事殿上沈鹰先让鲁肃把最近中原的境况,对众人大概的解说了一下。然后沈鹰开口问道:“尔等有什么看法,我们是不是该响应一下,还是静观事变呢?”好战的甘宁立即出列道:“主公,如此大好时机,我们因该出兵,狠狠的打击一下曹操,让他在前方也难过一下。”平时和甘宁比较好的张合也立即复合道:“主公,甘将军所言有理,我们也该练练兵了。”

武将们如此一说,文官集团向来主张和平的张昭忙道:“不可,现在局势未明,又是春种时分,如果兵马一动,势必影响到民生大计,还望主公,从长计议。”刑部尚书张紘也道:“现在江东好不容易得到休养,如果此时兵马一动,势必又要陷入战乱之中,这样对安定百姓大计实乃不妥。”许楮立即喊道:“人家在大战,我们窝在这里有什么意思。不能打仗我们怎么打击敌人,怎么消灭敌人;你们这些书生就知道靠嘴皮,那懂得打仗的道理。”

这时诸葛瑾出列道:“许将军此言差矣!岂不闻上兵伐谋,次而攻城之说,现在我们出兵去攻人城池,本就处于下谋,又何能理直气壮呢?故张大人所言不无道理,请主公暂缓出兵。”诸葛瑾平时勤于政事,现在担任吏部主事,所干之事都让众文官非常佩服。许楮见说不过那些迂儒,就装听不懂的道:“我才不管那些鸟事,俺就知道曹操那奸贼够嚣张,俺老许看他不顺眼。”许楮这一段话,顿时让人有种苦笑不得的感觉。

而此时真正的兵法大家,却都还没有开声。此时郭嘉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在旁沉思着。田丰也和荀攸在旁低声讨论着什么,诸葛亮手摇羽扇,也是一副自信表情。徐庶和鲁肃也在旁像个无事人一样,完全是看戏的样子。沈鹰到是把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显然那些将军们都希望出战,毕竟闲久了,一听到有仗打个个都是兴头十足。

沈鹰见他们说来说去,也没有个结果,不由挥手道:“大家先静下一下,听听诸葛先生有何高见。”此时的诸葛亮也就二来岁,虽然接受了沈鹰的邀请,但他还是表示暂时不想担任任何官职,以免遭人口舌。沈鹰满足了他的要求,只以客卿的身份,每次都出席议事。诸葛亮自信的笑容在脸上一现,道:“各位大人刚才所见都有道理,然亮却另有看法。现在中原战乱,我们能出手就出手,有机会就插上一脚,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扬扬军威,抖抖士兵们的士气,或者吓吓敌人的胆子,这都是对部队有益的事嘛!当然大规模的出征,那也不是时候,但时候便宜没捞到,反而做了赔本的买卖。因此骚扰敌人后方,那是有必要的,战争就是要能时刻的打击敌人,这样才能壮大的势力。

“现在益州使节就快到了,这使节的到来会否出现新的局面,我们还不敢论断,因此是否大规模的出征,还要静等益州使节的到来。我们才能更好把握一下,如果我们就这样冒失做了决定,万一出现新的局面,那我们岂不是得不尝失了。再说强盛的曹操,跟懦弱的刘璋,我们一比划就知道该如何取舍了。因此各位将军和大人们,还是暂时别再多做争论,该准备物资的早点准备,该训练士兵的,也要再加强锻炼。只有实力摆在那,战与不战的主动权都掌握我们手心。”

诸葛亮的话是两边都不得罪,但也说的还算清楚。显然诸葛亮还有话没说完,毕竟益州使节的事情,诸葛亮还不完全清楚。但其中是否有共识,他也说不上。但有一条诸葛亮还是明白的,那就是沈鹰很重视这次益州派出的使节。沈鹰听了诸葛亮这段话后,只是笑了笑道:“既然诸葛先生认为等西川使节在议,那我们也就在等几天,反正中原之事也在与这几天,尔等以为如何呢?”

沈鹰如此一说,显然是同意了诸葛亮的看法,众将军等人也就表示知道之余,徐徐的退了下去。

第二百一十九章 议取西川

时长江之上,张松和庞统在船舱之中对席而坐,侃侃而谈,到也是难得知己。张松其人生得额□头尖,鼻僵齿露,身短不满五尺,言语有若铜钟。这正和庞统的相貌,可谓是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两人都不是以相貌闻名,然却都是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物,两人这一瞧上,还正是对上眼了。彼此在相视之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了。这或许文人之间的一种默契吧!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人从皖城接头后,日夕相谈竟然有一种相见恨完的感觉。

“士元兄,依你来看现在中原局势纷乱,沈大将军是先出兵中原,还是挥军西进。”张松这一路走来,接到的都是中原大乱,袁绍惨败的消息。庞统笑道:“此事自有公断,想必我主此时正在等待永年兄的消息,而未做任何抉择吧!”张松疑道:“此话怎讲。”庞统自信的道:“如我所料不差,双管齐下才是我主心中最恰当的想法,现在只要永年兄能够说服我主的话,大军当可指日开拔,到时永年兄可就是开国之臣了。”

张松在兴奋之余,叹道:“松非是卖主求荣之人,然天下群雄并起,刘季玉非守土之人,更不是创世之人。益州沃野千里,民丰物足,贤士猛将无数,如就这样庸庸碌碌的跟随左右,迟早也就他人阶下之囚。松今日之事,实属无奈之举啊!”庞统见其一脸悲戚,知道他这话不假,也的确是出自肺腑之言。不由安慰道:“我主不是残暴之人,只要刘季玉有自知之明的话,相信他一下半辈子也不会过的太难堪,说不定还能生活的更愉快。再说永年兄,也是出自一片忧国忧民之心,又何必太过自责呢?”

张松想想这些年,自己一心想要做一番事业,然不得其主也不得其时,现在自己人生就要迈出重要的一步了,说什么都因该坚持一下,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士元兄,依你之见这次我是否能够顺利呢?”张松在患得患失之间,不由又对就要踏进的新的征途,少了一份自信了。就这时船已经到达了京口地面,庞统还没来得及回答,对面一艘战舰迎风破浪而来,船头一员大将,腰挂宝剑,端的是好风采。“来人可是张别驾乎!”船还有一箭之地,那将已经轻喊道,身子也弯着施起了礼来了。

两船刚靠近,那将已经跳上了张松等的船只。负责安全的大将徐晃忙侧身施礼道:“参见少将军。”这时庞统也忙侧身要施礼,来人正是江东水军都督周瑜,江东的众将心目中的少将军。“不忙,这位是张别驾吧!小将奉兄长之命,已经恭候多时矣!特来敬献薄酒,以解别驾车马劳顿之苦。”周瑜亲手端着酒杯,单膝跪地敬献张松。如此大的礼遇,让张松在瞬间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周瑜用如此大礼遇,这在江东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少将军快快请起,松何德何能,岂敢受次如此大礼。”张松激动之余忙伸手去扶周瑜。要知道周瑜虽然官职现在在江东虽然不是最大,但其除了拥有出色的战略眼光外,还拥有别人无法拥有的荣光,那就是他跟沈鹰是结拜的兄弟。同时这些年功勋卓著,在江东也是一个能左右大局的人物。他这一拜,无疑是带沈鹰跪拜的。如此尊崇的荣誉,足以说明沈鹰对他的重视了。

张松在接过酒后,心中感慨的道:“沈大将军有如此的胸怀,难怪能够包揽天下贤才啊!”张松在跟周瑜喝了几杯后,几人便一起继续前行了。这次周瑜也是从柴桑特意赶回来的,当时沈鹰就叫他在京口,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让张松能够感受到我们的诚意。别人不明白张松的能耐,沈鹰可是知道的很。因此他是非常重视,沈鹰心中常想着一句话,那就是欲取西川,必须先得张永年,得此人则西川之事将可事半功倍。傍晚时分众人下船乘车进入京口,刚到驿站就只见一将,已经扫榻相迎了。“末将高顺,奉我主之命,特来为别驾扫榻馆驿,以备别驾歇息。”高顺一众站立一旁,态度恭敬却不失军人本份,让张松再次感到了江东的凝聚力,心中也对未来有了更大的展望。

“莫非是江东平南将军,手下有八百健儿,人称陷阵营统领的高顺将军否。”张松不由惊叹道。高顺道:“不敢担别驾夸奖,区区正是高顺。”张松忙施礼道:“将军威名远播,松亦闻名久已。”众人又热情的款待了张松,直到初更时分,热闹的酒宴方才散席。庞统这时也不得不说佩服沈鹰,心中对自己这个主公,真不知该是说敬服还是崇拜。翌日清晨,一众又继续赶路了。一路上众将是对张松客气有嘉,招待那自然是更不用说了,所到驿站都是准备的妥妥当当的。

刚进建邺地面,沈鹰已经引着众人前来迎候了。众人相见后,自然是另有一番感慨。“拜见大将军王殿下,大将军对松的知遇之恩,松没齿难忘。”张松恭敬的拜了下去,没有一点做作,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感动。沈鹰大笑道:“别驾一路劳累,还是先回馆驿歇息,其余之事明日在行商议。”沈鹰在为众人介绍了张松后,在彼此的热闹中,送张松回驿站而去。回到大将军府,周瑜也跟随而来。在书房坐下后,周瑜道:“兄长这次急匆匆招小弟前来,莫非是有什么紧急之事。”

沈鹰笑道:“不急,不急,先喝口茶润润喉。”周瑜见沈鹰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自然是轻端起茶杯,小饮一口道:“好茶啊!这恐怕是建安郡进贡上来的吧!市面因该有价无市的吧!”沈鹰呵呵笑道:“这茶的确是建安郡进贡上来的,出产地也建安郡的武夷山山脉之中。这茶还是我姥爷当年采药时发现的,一共也就二十来株,这些年每年从郡府有几斤进贡上来。当年我姥爷在采药时,发现这些长在峭壁上的茶叶,当时感觉很不一样。在采摘一些回去后,在用开水烫泡后,竟然有一股特殊的幽香扑鼻而来,饮后回甘快,余味长,随后就经常前去采摘一些回来,后来还给它取了一个雅名‘奇丹’。”沈鹰在说到这些后,不由想起记忆中那模糊的闻名与世的‘大红袍’的茶叶,不知道是否现在自己喝的就是那些。

当然沈鹰记忆之中,对茶叶还是比较模糊的,毕竟除了一些有名的听过外,几乎是不知道其味如何。不过现在的沈鹰,对这个时代的古茶到还是有一些了解,毕竟身份不同了,学识也丰富了。周瑜还真没喝过这茶,沈鹰也是近年才知道的。他以前可也没喝过,但今年董灵在一次聊天中,说到这些当年自己姥爷的往事,才让沈鹰知道这名茶。“兄长,这茶的确不错。然我周瑜虽然有品茗之心,却没有品茗之命;兄长还是把我的任务交给我吧!这样我也好安心。”周瑜在知道这茶的名贵后,虽然心下喜好,然他知道凡事都有定律的。

像这种奇货可居的东西,自己也就只能偶尔来沾点便宜,要是老惦记着可不行。故他到也装着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沈鹰笑道:“这茶虽好,但比起你们兄弟之情,也就一文不值了。下次再送来之时,我会安排人给你捎点,就算你不喝也让弟妹品尝一下吧!”周瑜俊廊的脸上不由现出一丝感激,沈鹰拍了拍了他的肩,说道:“公瑾啊!曹操力抗袁绍,我们也该有所表示了,不能太便宜了他这个人。这次袭击其后方的事情,我打算交给你全权负责,这次不需要有大功,但又不能柔弱了。最好能够拿回一城半池的,也让曹操难受难受,这样我们也算是大功告成了。”

沈鹰见周瑜一脸的雀跃,不由打击他道:“公瑾,别高兴的太早,这次是全线骚扰,但重点我们仍然是徐州。而我能给你的兵马,除了你自己的本部人马是军外,我最多再给你一万重步兵。因此你的任务还是很重的,一定要打好这仗,否则我可是要军法处置的。”周瑜兴奋的喊道:“末将遵令!”喊完之后连他自己都觉的自己的确是兴奋过头了,现在又还没正式点将,那用的这么早喊出军令吗?沈鹰哈哈笑道:“公瑾,是不是有点迫不及待呢?放心吧!这些年都没有让你独自出手,这次你就给我好好的打一场漂亮仗,要是拿下徐州全境的话。大哥许诺你一个条件,不管是什么要求都我都答应。”

周瑜听后眼中闪现出一丝亮光,然后嘿嘿笑道:“大哥,你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反悔。”沈鹰见周瑜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不由大呼上当。都一把年纪,但玩闹起来却又和一群孩子一样。两人在嬉闹一阵后,沈鹰一副无赖形象的倒在椅上,一副怀念表情的说道:“公瑾,还记的我们在丹阳相识的场景吗?现在想想真好痛快啊!”周瑜现在也是完全没有了平日给人稳重沉稳的样子,敞开上衣,呼呼的吸着气道:“当年大哥你可是把我这个小弟骗了,要不然我才不会上了你的贼船,变的像现在般一辈子的劳累命。”

“什么!你竟然把你大哥想的如此不堪,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不成。”顿时书房之中,立即传出一声惊叫,显然是某人又被虐待。兄弟之情,是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变的淡漠的,相反彼此都重视这份友情,亲情的话只会越酿越纯。沈鹰和周瑜之间的默契就是如此,有时候不需要过多的话老表达,甚至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了解自己下一刻敢做什么。这份默契是难得的,两人嬉闹之事,也只在少年时代中发生过。但这些年过去了,两个人都不在年轻,彼此执着的梦想,也已经上了轨道。未来的天下,虽然还没有定主,但他们已经有了挑战一切的把握。

翌日清晨,议事大殿之上。沈鹰再次隆重的介绍了张松,并赐其坐在自己下首。张松在感动之余,更是想着要肝脑涂地的报答沈鹰。随后沈鹰就虚心的向张请教了益州之事。张松忙起身道:“现在益州内外焦急,我主特让在下前来江东,一是表示敬意,二是恳求将军支援益州。解除外敌的困扰,我益州上下势必感激大将军的恩德。”张松含蓄把事情说了出来,现在显然不能把事情说的太详细,否则自己就有卖主求荣的嫌疑了。同时张松也清楚,沈鹰因该是明白的。当然张松还附送一封信给沈鹰,然后就徐徐的退立一旁。

张松没有说出来的话,都写在了信件上。沈鹰在看过后,自然明白了。信的大意是说,益州险塞,沃野千里,民殷国富;智能之士,久慕有德之人前来领导。若将军尽起荆扬之众,长驱西指,霸业可成之云云。沈鹰看罢说道:“现在刘季玉虽然在跟张鲁开战,然并没有什么败绩。此时出兵襄助,是不是有点超之过急呢?”张松再次走了出来道:“大将军此言差矣!岂不闻有道伐无道,乃是和天理顺民心之事吗?何况现在将军是受刘璋所托,方才进川。此乃天赐良机,松非是愿意做卖主求荣之人,然遇大将军这样有匡救天下的明主,故愿意厚颜相劝,一为益州百姓能够过上好日子,二愿为大将军取川为马前卒。”

张松来的时候或许还有顾虑,但此刻他完全打消了一切顾虑,毕竟明主难求,既然自己遇上了,敢不肝脑涂地,张松见江东群官显然还没有信服自己,不由来回走了几步,道:“刘季玉虽有益州之地,然其禀性暗弱,不能任贤用能;加之张鲁在北,现在更是兵马压境;川中百姓人心离散,久思得明主。松此一行,就是希望大将军先取西川为后方基地,然后南北大军并进,则可共图汉中,收取中原,匡正天朝,名垂青史,功莫大焉。大将军若果有取西川之意,松愿施犬马之劳,以为内应。未知钧意若何?”张松竟然如此说了,沈鹰自然不能没有表示,长袖轻挥道:“别驾所言有理,是孤太过拘泥了。然西蜀地势险要,道路不通,我军实难做到长驱之入啊!”

张松不慌不忙道:“大将军吾忧,松这些年在川中,已经筹备已久,现已把西蜀地势画成一图,可另大将军一解忧虑。”只见他说完,从长袖之中抽出一布帛,恭敬的递给了沈鹰。此时大殿之上,文武将官纷纷猜测其中奥妙,唯独几大军师依然是一副知珠在握的表情。诸葛亮心中不由暗喜,看来自己果然猜的不错,这张松不是来求援,而是来引狼入室之人。看来西川这趟水,是该搅混一下了。

郭嘉对这事,早就是心知肚明了。刚才沈鹰和张松的一席话,只不过是做个过场罢了。此时沈鹰接过地图,仔细的看了一遍后,不由暗叹道:“这张松的确是个人才啊!这地图简直就是最有效的杀伤武器,只观其上面每一个据点,粮仓,甚至那里有栈道,有多少人把守都已经注明的清清楚楚。”沈鹰在暗赞赏张松之余,微笑的说道:“别驾,如此劳心劳力,他日若成大事,别驾当居功至伟。”张松忙谦虚道:“松不敢居功,只望大将军兵马速行,以免他人识破送之计谋,可就悔之晚矣!”

沈鹰一收轻松的表情,威严的说道:“今西川之事,已经是迫在眉睫之事。这事也不容拖延,现令户部准备粮草,兵部发出调令,让江陵太守文聘做好进军准备,三军齐动之时,文聘担任先锋营,迅速向西川挺进。”沈鹰此时也有些得意忘形了,根本没有做什么考虑,也没有问问谋士们是否可行。不过这事也是谋划多时的事情,沈鹰想也不因该有纰漏。也就果断的发出了先锋先动的将令,张松见沈鹰处事果断,也不由暗自放下了心,他自己也担心事情拖的久了,迟早会要出事的。

“赵云,张合,许楮,黄忠四将听令!”沈鹰威严洪亮的声音一响,四将立即齐声道:“末将在!”沈鹰道:“汝四人调齐五万大军,随时准备后用。”四将从容的接过将令,道:“末将遵令!”沈鹰见四人退下后,道:“现封周瑜左将军,担任北伐曹操大任。”周瑜虽然早就知道这事,但现在再次听到,心中还是非常的激动。“末将遵令!”周瑜恭敬的接过了将令,此时大殿之上众文官已经嗡嗡的议论起来了,显然是对沈鹰同时两面开战表示不谅解。

沈鹰并没有听众人的议论,而是把声调再次提高道:“田丰,徐晃,高览分别负责担任参军和副将之责,协助周瑜的北伐之战。兵部传令荆州的南阳太守徐盛将军,负责协助和听候调用。徐州刺史部,负责全面协助进攻,长江北岸各郡守,要统一听从指挥,如延误战机者,先斩后奏!”沈鹰最后四字一出,大殿之下立即变的静悄悄的了。

建安六年五月初旬,(公元201年)江东以水军和步兵组成的六万将士,浩浩荡荡的从庐江出发,奔向了北伐的前线。这次是江东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战役,同时也是周瑜真正独自第一次担任统领三军作战的任务。他能否真正成为一代名将,一代豪杰,现在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或许只有到最后时刻才能评断吧!

第二百二十章 悲壮文聘

建邺玄武营校场,沈鹰在进行了祭天仪式后,一身戎装,骑着自己的爱骑,精神焕发的出现在士兵们眼前。校场上的将士望着沈鹰的双眼,都充满了爱戴和尊敬。每一个士兵都把沈鹰当成神一样,看着他们心中的灵魂,眼中的战神。赵云手持长枪,骑着自己的爱骑,列于重装骑兵的队伍前列。张合身后是他统领的轻骑兵,许楮坐骑后面的是江东最精锐的黑鹰骑,黄忠坐骑后面的是长弓兵部队;高顺身后是陷阵营的弟兄。沈鹰骑着坐骑在校场上转了一圈后,走上了校台。校台旁边此时也已经站满了人,众谋士都位于下首。沈鹰站上校台后,高喊道:“天下群雄并起,百姓受难,有志男儿都因该手持吴钩,立功于世。江东的儿郎们,你们有没有建功立业的志气。”

“建功立业!”

“建功立业!”

校场上这样的喊声,久久不决与耳,士兵们的喊声,足以证明了他们的心志。沈鹰的心也随着士兵的叫喊声,仿佛有了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这就是力量,这就是凝聚所带来的力量,那是可怕和伟大的凝聚力。等叫喊声平息下来后,沈鹰高喊道:“现在西南烽烟将起,儿郎们你们愿意前去解救那里的百姓吗?你们愿意平息那里的战乱吗?”士兵没有任何怨言,有的只有坚定的回答,有的只有战场的激情。军人的价值是什么呢?有人说是守望和平,也有人说是驰骋沙场;军人是不会有公道的正义的,有的只有胜利的宣言。胜利了你就有权利主宰他人的命运,胜利你就有权利说你是为正义而战。

“为胜利而战吧!”沈鹰高喊着这个口号,让士兵的情绪达到了高潮。

“为胜利而战!”

“为胜利而战!”

……

校场十万大军统一的口号,足以惊天地,泣鬼神。让闻者色变,跟随沈鹰多年的郭嘉,在这一刻忽然意识到沈鹰终于变了。郭嘉心中默默的想道:“为胜利而战,这是一个成就霸业的君主,必须坚持的道路。现在主公终于愿意走上这一步了,以前人们总在说主公过于仁慈,从现在开始,或许一个让人看不透的帝王,终于要出现了吧!”众谋士此时心中的想法各一,人们是无法猜透的,但将军们心中却感觉自己的热血在沸腾,因为只有战争,才能走上一条名将之路;只有战争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站在沈鹰身边的甘宁,有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沈鹰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和眼神中透露出的凌厉和冷漠,让甘宁感觉到自己的差距,同时让甘宁有一种想跪拜的冲动,因为眼前的沈鹰,仿佛像神一样让人信服。

“兴霸,鸣鼓,吹号,三军开拔!”沈鹰一身大喝,让甘宁打了一个冷战。“末将遵令!”甘宁立即收拾了自己的心怀,指挥部队行动去了。

建安六年六月,江东第二拔七万大军,从建邺开拔,踏上了进军西川的路程。这次率领大军的统帅依然是沈鹰,而庞统和徐庶却留了下来。沈鹰处于历史的考虑,也对两线作战时,必须要有一个能够掌握大局的人在后方。故把庞统给留了下来,毕竟庞统在历史上可是死在了讨伐川中的途中。沈鹰自然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既然要杜绝这种事情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他进川。当然后方也确实需要留下能够掌握和分析局势的人。

庞统和徐庶都是那种能够独自统军的人,在各方面都是比较全面的人才。沈鹰走后,江东的军事就交给了庞统,徐庶,荀彧等人负责,地方上的政事交给张昭等人负责。这种军政分家负责管理,是沈鹰独自改革的。目的自然是可以防范那些夺权的人了,当然现在沈鹰手里,是没有人有这样的胆量。但这种分政管理的事情,是功在千秋的事情。

沈鹰这边大军一动,江陵的三万部队在文聘的率领下,立即向涪城开始开拔了。文聘是进川援助的先锋,除了负责扫平道路外,还需要要负责很多的事情。对于这次的战争,文聘可是盼了很多年的,毕竟这些年他一直是处理的都是政事,要不就是练军,没有战场上的血与火,都快让他提不劲了。这次终于轮到自己上战场了,文聘在兴奋之余,也立即带上他的两个好搭档,霍峻和李严,整装上路了。

此时的成都却来了一批陌生人,这些人总是神秘的出没在州牧府,整天由刘璋亲自接待,秘密的协商作一些外人无法知晓的事情。随后几天当中,前线的张鲁的大军也秘密的退后了几十里,而川中的大军也秘密的调动了。此时的法正和孟达也被软禁了,张松却还在文聘军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益州的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做的很隐秘,就连沈鹰的影子探子都没发觉,虽然发觉他们调兵的事情。然益州的最近战事频繁,调兵也没有引起人们多大的注意。

当文聘率领中军距离涪水关三十里的时候,益州守将杨怀和高沛率领兵马前来迎接,还带来了牛羊酒菜前来,并热情款待了他们。“文将军镇守荆州重镇江陵,这些年可是功绩卓著,沿江宵小闻风丧胆。可把兄弟给苦了,宵小们畏惧文将军威风,都逃到了我们内江来了。这些年可把我们忙坏了。”杨怀热乎的说道,这话纯属赞扬别人,贬低自己的话。文聘除了苦笑一下外,到也没有多大不满和兴奋。

虽然这些年江贼被自己扫除干净,但也没有值得多大的炫耀的,这年头真正的将军,是在战场显名的,而不是打打海盗什么的。此时的文聘也不会想到人家会算计自己,张松此时也走了出来,道:“两位将军辛苦了,不知道主公何时会前来涪城。”高沛忙笑道:“原来是张大人也来了,这次张大人求的援军;到时候升官发财,可别忘记了小弟啊!”高沛一脸的媚笑,其中的意思会是什么呢?恐怕是没人能够知道了。

到达涪水关关下时,杨高力邀大军进关驻扎。文聘却表示不愿意进关,其中固然有防备之意,当然也觉的自己做为客军,在主力未到之时,不因露出太多的马脚。两方此时都各怀鬼胎,但也不好太过执着,文聘率领大军便在关外驻扎下来了。张松此时却起了怀疑,根据他平日的观察,杨怀和高沛都不是那种小心翼翼的人,然今天两人的表现,却过于谨慎。张松总感觉到了那里不对,于是在进城之前,就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文聘。并让文聘派了几个人,偷偷的跟自己进城去。文聘虽然没有看清楚什么,但对于张松的话,他还是听从了。当张松进城后,文聘立即派了几个亲卫,悄悄的混进关去了。

此时李严率领的五千后军,却还在五十里以外。当天夜里,关内的守将府,益州的几员大将竟然全部在,除了杨怀和高沛外,还有张任,李恢二人,为何他们白天没有出现呢?几人在秘密商议了一会后,就各自悄悄的出去了。此时在涪水关下,文聘怎么也睡不着,虽然天气炎热,但营扎在山林之下,不但不热反而还挺凉快的。文聘在睡不着的情况下,忽然想起张松今天进关时,对自己说的话。文聘忽然一惊,处于对一些事情的敏感,文聘立即爬了起来,前去叫霍峻了。

文聘走在静悄悄的营地之中,听着山上呼啸的风声,树枝在风中折断后坠地的声音。不由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军营内除了巡视的士兵外,都是呼呼大睡的士兵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不累那叫怪事了。再加上这个地方非常凉快,很多士兵一躺下就睡着了。霍峻此时也在守夜,今日是他当值巡营。见到文聘突然而至,霍峻还是很惊讶的。“将军,这么晚了还没睡吗?”霍峻忙请文聘坐了下来。文聘苦笑了一笑,道:“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有点不习惯。但我总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疑神疑鬼了。”

文聘然后把张松进关时的话告诉了霍峻,霍峻听后道:“既然将军觉的这里有问题,不如我们明早找个借口,把部队拉到江边去扎营好了。”文聘觉的这样也行,毕竟现在部队在人家眼皮下,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自己连退路都没有。文聘道:“那就这样办好了,在主公大军到来,这段时间内我们要尽量做到含蓄,别让他们看出我们什么有什么端倪。”霍峻笑笑道:“将军放心好了,弟兄们都跟随多年的人了,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就在这个时候,营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文聘和霍峻一惊,忙朝营门外跑去。“何事喧哗。”文聘见都是自己人,不由轻喝道。守卫的士兵见是文聘到了,忙回道:“将军,门外有人求见,说是自己人,有要事相告。”文聘忙转头朝营门看去,果见一个麻衣打扮的人站在那里。文聘见那人好像挺焦急的,不由问道:“来者何人,我是本营将军文聘。”那人忙道:“小的是法正大人的护卫,奉大人只命有要事相告。”文聘也听过张松说过法正,这时一听是法正的人,忙道:“快,放他进来。”

文聘把那人带到自己的营帐后,问道:“你说你法正大人的护卫,可有什么凭据来证实你的身份。”那人朝四周看看了道:“张松大人呢?他怎么不在,你只要请他出来就知道了。我经常陪我家大人出行,因此跟张大人也相识。”文聘见来人态度平静,不像是说谎的人。于是说道:“张大人进关了,我们今天傍晚就在这里扎营了。”那人一听,不由焦急的道:“糟糕,张大人有难了。将军请您立即发兵进攻涪水关,否则张大人和我家大人的命就没了。”文聘和霍峻一听,不由一脸的惊疑,霍峻忙问道:“这是怎么会事,快跟我们好好说说。”

那人忙道:“根据成都传出的消息,成都上个月来了一批神秘的人,在跟刘州牧商谈一通后,我家大人和孟达大人就被秘密扣押了。随后成都的大军也频繁的调动了,当时大家都以为是汉中大军打来了,到也没有怎么注意。但我家大人的突然失踪,让小的很奇怪,后来偶然的机会我听到有人说我家大人被关押了,在通过努力后,我终于在大牢内见到了我家大人,他告诉我东窗事发,让小的无论如何要在张松大人到达涪水关前把消息送到。可后来因为小的探牢之事被人发现,这一路都有人在抓捕我,因此耽误了行程。”那个人的话刚说完,营帐外突然传来了喊杀声。文聘一惊,忙对霍峻道:“要出大事了,你立即整顿兵马,准备应战。”

文聘然后对那人道:“这事很复杂,现在看来我们已经掉进了敌人的陷阱之中了,你现在待在营中别到处乱走。”说完文聘立即走出了营帐,但他没有想到的是,益州兵马此时堵住了他们的退路,前面又是天险涪水关,左右两面却是山崖峭壁,看来这一切都早已经算计好了。就在这个时候,两边山上的火把突然点了起来,漫山遍野的顿时火光通天,山上无数的大石和飞箭也落了下来。

这时半山腰上的大旗下,站着一将高喊道:“贼子竟然敢侵犯我益州土地,今天便是你们的死亡之期。”文聘抬头隐约见那人就是杨怀,不由怒骂道:“杨怀你这个恶贼,你竟敢出耳反耳,我文聘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的。”这一声高喊,足以传到半山的杨怀耳中了。霍峻这时着急的跑到文聘身边,道:“将军不好了,后路已经被堵上了,我们已经被包围了。”文聘双眼透出一股浓烈的杀气,冷静的说道:“现在我们只有拼了,前面就是涪水关,现在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攻下他。”

霍峻抬头看看眼前的雄关,根本没有信心了。毕竟这种天然的关卡,没有足够的攻城器械,是非常难拿下的。“将军,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攻城器械,除了云梯外,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依赖的工具啊!”霍峻叹气道。文聘严厉的道:“再困难也要进攻,总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吧!现在李严部队恐怕还在百里之外,而主公的大军最快也还需要半月才能赶到。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霍峻伸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喊道:“末将遵令!”很快士兵都集中到了道路的中间,边上的盾兵并列着举着盾牌,抵挡着山上的滚落下的檑木和石头,敌人的弓箭兵的箭,对士兵的杀伤力是非常大的。毕竟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却驻扎了几万士兵,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活动空间。

敌人的进攻,让士兵的防御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江东的士兵是精锐,但在这样的险境之地中,除了没有出现慌乱外,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文聘看着这些自己一手带起来的精兵,在敌人的利箭下,是那样惨痛的倒下了。而自己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一切都是那样的痛苦和无奈。

“啊!”

一轮轮箭雨过后,带来除了士兵们临死前的惨嚎声外,就是伤亡的剧增。这一切都让文聘发狂。文聘紧紧的咬住牙关,内心痛苦的想发狂,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走上这样的道路。这一切都是他无法想像的,出征前的意气风发,而现在的垂死挣扎。真的是变化的好快啊!涪水关前的霍峻,亲自指挥部队进行着死亡式的进攻。敌人的茂密的箭雨,让进攻的士兵根本是寸步难进。再加上没有重要的攻城器械,除了一些折叠的简单云梯外。根本没有任何有利的器械,士兵们呐喊着,怀着一刻尽忠的心,前扑后继的往城下跑去。

霍峻看着眼前的惨烈的情景,悲痛的仰天长啸着。这次文聘带出来的都是荆州的兵马,也是他这些年一手带出来的兵。这里有多少感情和血泪,文聘自己是知道的,本想带着这些年轻的儿郎,扬威沙场,却没有想到未经一战,却已经面临了死亡的境地。文聘手握着长刀,亲自来到了关下。现在已经没有了奇迹,因为险境再次到来了。

山头上的高沛见荆州的兵马,虽然伤亡很大,但仍然是斗志昂扬的在进攻涪水关,这让他在钦佩之余,又十分的窝火。“杨将军这样打下去,什么时候能够结束战斗啊!不如我们用火攻吧!”高沛狠狠的说道。杨怀见敌人的确比自己想像的顽强,于是点头道:“让士兵用火箭,给我狠狠的射击。”

敌人的火攻的确让荆州兵马,再次陷入了惨境。山道之上本来就没什么水源,火箭带来的除了更大的杀伤力外,就是让四周的草木引燃,火势的蔓延,让士兵在面临着伤亡的同时,也带来了口渴的效应。加上天气的炎热,让士兵们烤的难受之余,更是口干舌燥。文聘见敌人突然用起了火攻,更是气的不行。关下的文聘,脱掉了盔甲后,穿上软甲后,手提着短刀,高喊道:“兄弟们,今天是我们生死存亡的时刻了;随我冲吧!只有拿下了前方的关卡,我们才有活路。”

守关的将军是川中公认位第一大将的张任,江东部队的勇猛的进攻,让他在惊叹之余,也只有坚决的抵抗了。文聘的一手提刀,一手拿着盾牌,率领部队冒死的冲在了前面。士兵们见自己爱戴的将军,都亲自上阵了,士气不由一振。

“杀啊!”

此时所有的士兵,都举起了手中的兵器。毫不犹豫的冲向了关卡,拿盾冲在后面,扛着云梯的跟在后面。没有抬器械的,高举着手中的武器,跟随着部队进攻。这次是三军齐动,以肉盾的形式,扑向了关下。云梯终于靠上了关上的女墙,敌人又奋力的推翻了。为了巩固云梯,无数的士兵以自己的身体做基石,纷纷扑倒在云梯下。

一百,五百,前扑后继的士兵,毫不犹豫的倒在了云梯下。云梯就在这些尸体中,被巩固下来了。文聘在感动之余,提着短刀,第一个爬上了关上。也就在这个时候,一支利箭呼啸而来,文聘刚听到风声,利箭就贯穿了他的左臂。“啊!”文聘左手的盾牌立即掉在了地上,中箭的文聘的为了解除肉体的痛苦,借着一声大喝,右手狠命一拔。挥手就把箭矢插进了刚刚靠近的一个敌兵腹中,“给我杀啊!”又是一个反劈,另一个靠近的敌兵,就被刀从脸到肩上披开了,顿时变成了两半。

这一连串的事情,就在瞬间发生了。关上的士兵当场被他震住了,纷纷往后退了一步。文聘的勇武,让江东军看到了希望,纷纷爬上了云梯,登上了城墙。“让开!”一声大喝,张任收起长弓,提着长枪杀向了文聘。

文聘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人绝对是高手。张任根本没有人话言语,长枪毫不犹豫刺向了文聘。张任的枪法是狠厉的,也是毒辣的,长枪一出,就是文聘受伤的左臂。文聘举刀一挡,大喝道:“来的好!”但文聘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伤口的血迸发而出。文聘这完全也只是壮壮行色,激战一昼夜,加上身上严重的伤,让他根本无法跟张任一拼了。如果是巅峰时刻的文聘,两人之间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此时的文聘除了还有一腔豪气外,根本没有多少实力了。

张任刚才一枪就已经试出了对方的实力,嘴角不由露出一死冷笑。长枪再举,几个连刺,顿时把文聘逼到了女墙边上了。文聘惨淡的笑了笑,冷喝道:“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文聘双目精光一闪,迎向了张任刺来的一枪。张任在一惊之下,根本就来不及回手,长枪就已经刺进他的腹中了。张任自己也随着长枪的惯力,整个人近距离的靠近了文聘。文聘拼着死前的最后一道力量,手中的短刀狠狠的劈了下去,张任虽然反应够快,但还是被扑刀在胸前划下了一条长长的伤口,重伤的张任整个人仰面倒了下去,而文聘却扶着女墙,望了一眼关下的士兵,遗憾望着江东的方向,微笑的伫立于城头之上,至死也没有让躯体倒下去!

第二百二十一章 前路莫测

临江这个并起眼的城池,却是沿江进川的必经之地,因此她的军事位置也就显示出来了。沈鹰率领江东大军沿江而上,在路经此地时,便在这个城池里驻扎下来了。部队进城后,秋毫无犯,沈鹰还传令部队,尽量帮助一些百姓。沈鹰自己也亲自为找了一些年老的土人,聊起了临江一些传说和百姓的境况。老人对沈鹰这样的大将军,还是第一次见到,在惊讶之中,忙恭敬的说道:“大将军率领仁义之师进川,实乃是我们川中百姓的福音啊!”老人已经八十高龄,从小便在大江上过日子,几十年来见的人也不在少数。官话说起来也是流利自然,谈起自己年轻的往事,到也是情绪激昂。

“老人家此去涪陵,不知道还有多远呢?”沈鹰笑意盈盈的问道,虽然老人家说的那些风光事情,在自己眼里是件小事,但对于一个普通来说,也是一件人生之中的值得铭记的。“大将军如果从水路逆水而上的话,十天就能到达涪陵城吧!但如果是老汉年轻时,走陆路则只需要四天就能到达涪陵。”老人家说到这些得意事情,在兴奋之余也是一脸的自豪。“老伯,四天就能到达涪陵吗?那你可以告诉我们怎么走吗?”赵雨娇滴滴的说道。沈鹰心下想道:“老人家一个人走起来自然是要快些了,如果以大军的速度来推算的话,最少也还有半月左右啊!”

老人家显然刚才没看清楚赵雨是女的,此时听到赵雨一问,不由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了。虽然他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还是知道军营之中一般是不允许带女眷的。赵雨一身玲珑甲,头盔把整个头部都覆盖了,不仔细看到也确实不看不清楚是男还是女。在迟疑了一下后,老人说道:“沿着江边的山陵地带,有一条小路是捷径,可以到达涪陵北岸,只要渡过江就可以绕到涪陵城下。不过这条路并不好走,一般人要是不认识路,很容易迷失在山林之中。”沈鹰此时脑中却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自己派一军,突然出现在涪陵城下,岂不是可以一战而定涪陵吗?这样一来也省去了进攻天险涪水关了,然后自己在亲率大军,迅速进攻成都,岂不是可以收奇兵之效吗?

沈鹰此时的想法固然是对的,可惜很多时候,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老人家那条路,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走呢?”沈鹰想到后,不由笑问道。“大将军真要走那条的话,我那孙子杨小鱼到是可以领着你们去。”老人家到是热心的很,急忙把自己的孙子给卖给了沈鹰。“好,老人家那就多谢您了,等会我会派人随你前去领人。”沈鹰没有想到还有这番奇遇,忙对着许褚说道:“仲康给些银两给老人家,派人送他回去。”许楮恭敬的道:“遵令!”

夏季炎热,虽然赶了一天的路,但诸葛亮还是睡不着。再加上平时也喜欢夜观星象,因此诸葛亮早早就在营外,选了一个高地坐歇起来了。炎热的夏季,天朗星稀,只有在深夜之内,才能见到群星闪耀的星空。因此诸葛亮到是不急,轻摇羽扇,靠着一棵树桩,竟然假寐起来了。一阵热风吹过,竟然让人有了一丝凉意,这让素来对天文,地理深有研究的诸葛亮不由一惊。手指轻掐,刚抬头只见天空西南方向,突然坠下一颗隐晦的将星,见到这样的景象,诸葛亮五个手指一掐,算出的结果竟然应在了此次出征的先锋大将之上。

这个结果让诸葛更是大惊,在确认一遍后,诸葛亮赶紧往营内走去。而此时正在营帐外读书的郭嘉,突然见一阵乱风吹过,营门的帅旗却飘了下来。心里也是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随即而来。郭嘉在沉思了一下后,心里也是一惊,忙往沈鹰的大帐赶了过去。郭嘉还没到沈鹰营前,诸葛亮也是满头大汗的赶了过来。“郭军师……”诸葛亮忙屈身施礼。郭嘉伸手拦住了诸葛亮,摇头道:“大事不妙,想必诸葛先生也料到了吧!”诸葛亮忙抬头见郭嘉也是一脸凝重,不由点了点头。

“军师,先生,为何深夜而来。”负责守卫沈鹰营帐的许楮,见两大智囊竟然同时而来,不由疑问道。郭嘉还没来得及回话,营帐的沈鹰已经说道:“军师稍候,孤随后就到。”沈鹰虽然不知道何事,但两大智囊一起前来,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沈鹰披着披风走了出来,众人忙下拜行礼。“走,到议事帐去。”沈鹰见两人脸色不对,也没多做客气,立即往旁边议事的营帐而去。“诸葛先生还是由你来说。”郭嘉也没有多做矜持,三人刚坐下郭嘉就直奔主题。

诸葛亮也不是那种虚伪的人,忙恭敬的说道:“根据我刚才夜观星象得到的推断,先锋大将恐怕已经阵亡,但到底是应在何人身上,亮不敢妄断。现在西南群星闪耀,隐隐有先声夺人之势,恐怕是川中众人都凶多吉少了。”沈鹰没想到问题这么严重,脑中差点就短路了。稍稍平息了一下心情,沈鹰道:“二位有什么看法?”郭嘉起身道:“先锋将士三万余人,如果主将阵亡,恐怕将影响到整个大局。现在既然战报还没到,因该速派大将前去主持大局,把局势给控制住,这样才能稳定军心。”沈鹰此时也有了想法,见郭嘉想的跟自己不谋而和,不由故做轻松的笑了笑,喊道:“仲康,立即召集各营将军,紧急议事。”帐外的许楮立即前去传令了。

不一会众将纷纷赶到,沈鹰把大概的情况说了一下。众将听后,不由都焦急起来了.沈鹰心下虽然焦急,但依然镇定下达了命令:“甘宁听令,你立即率领本部人马,迅速沿江而下,务必三日之内赶到涪水关下,一定要把局势控制住。”甘宁忙屈身道:“末将遵令!”甘宁的本部人马可不是一般人物,全都是当年跟随他在江上讨生活的汉子,世人称其为‘锦帆贼’。

大部队沿江而上自然是困难,但甘宁率领自己手下的几百儿郎,到了江上那简直就是鱼入大海。因此三天的时间,他是能够办到的。甘宁走后,沈鹰又传令道:“高顺听令,你率领陷阵营的兄弟,立即由向导指引,赶往涪陵城给我采取雷霆手段拿下涪陵城。”高顺立即喊道:“末将遵令!”此时许楮也把陈小鱼带来了,沈鹰见小伙子长的挺结实的,不由笑道:“你怕不怕啊!”陈小鱼到还有几分本色,挺了挺胸膛,傻笑了一下。沈鹰满意的道:“很好!现在要是你带领部队连夜赶路,会不会迷路呢?”陈小鱼老实的回道:“那条路我走了好多次,而且还赶过几次夜路,我不会认错路的。”

沈鹰见他信心十足,笑道:“这次你要是把部队带到了,孤一定好好封赏与你。”陈小鱼抬起头,憨厚的说道:“将军我不要封赏,我只想当兵。”沈鹰哈哈笑道:“不错,有志气,这个要求我答应你就是;现在你去部队报道吧!”陈小鱼兴奋的笑了起来,连忙向沈鹰道谢。许褚带陈小鱼出去后,鲁肃疑问道:“主公,这人不会有问题吧?”沈鹰挥了挥手,并没有做回答。

“现在局势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掌控了,益州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依然不清楚。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不利的,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从现在开始,传令部队抛弃一切可以抛弃的物品,除了兵器外,每一个士兵都只能带十天的粮草,我们要日夜行军,在敌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鼓作气攻下江州郡,否则我们这次进军川中之计,将会以惨败收场。这是我不原意看到的,也是三军将士所不原看到的。”沈鹰眼中是可怕冷意,平静的语气中透入出的坚决。

众将回应的同样是那么干脆。“末将遵令!”沈鹰挥了挥手道:“部队五更时,必须出发,你们都下去准备吧!”诸葛亮和郭嘉也知道沈鹰此时的心情,也随着众将退了出去。沈鹰抬起头时见众人都走了,忽然有了一种无力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到底是那里会出现差错呢?沈鹰扪心自问,想要把出错的环节找出来,只有把事情了解清楚,才能对症下药,否则将会永远处在被动的局面。

“将军,为何你不想想会不会中原有人在算计你呢?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为何川中突然的巨变的原因。毕竟现在中原大乱,而益州派出使节出使江东,已经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只要是有心人,都会猜出江东对益州的野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孙尚香走进了营帐,而且语气之中却是出奇的温柔。对于孙尚香的突然到来,沈鹰在烦恼之余,犹如沐浴春风一般。“你说的很对,但问题是现在还猜不透敌人是何方派出来的,这样我们就很难有先下手的机会。”

孙尚香此时有一种睿智的美,一言一笑都是那样的煽动着人心。“天哥,这样的问题你因该去问郭军师和诸葛先生,而不是一个人坐在这里沉思。当然问我也可以的哦!”孙尚香眨了眨眼,嘴角上扬起一些笑意。“你?”沈鹰好奇的盯着她,一时好像对这个建议完全接受不了似的。

“呵呵!怎么,认为我不行吗?本姑娘可是熟读我祖留下的《孙子兵法》哦!”孙尚香一脸的娇笑,透入出几分可爱。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影子上了,这次沈鹰出征本不想带她来,结果自然是引起美女的娇怒,甚至威胁不带她一起去的话,只要大军一走,就立即找个男人嫁了。这话比什么威胁的话都管用,沈鹰自然是只有点头答应了。他可不想将美女拱手让人,这也不是他沈鹰的作风。当然人家孙大美女也不是一般女子,可谓是上阵的能斩将夺旗,下阵能够出谋策划的巾帼女子。

“那大美女给我说说,何人有此能耐,敢在这个时候,还出来插一手呢?”沈鹰此时心中也坦然了,不管前线发生什么大事,这次征西之战,是无论如何都势在必行的。现在美女在前,赏心悦目的之时,自然不能太煞风景了。孙尚香没想到沈鹰这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德行,不由白了他一眼,嗔道:“你这人啊!什么时候都是哪么的讨厌,人家才懒得理你呢?”沈鹰见她拔腿就要走人,不由伸手一拉,孙尚香整个人立即被他拉在了怀中。“快放手!”孙尚香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娇羞的说着。

沈鹰看着怀中的美人,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温柔的说道:“要我放手可以,但你不能走好吗?”孙尚香抬头之时,刚好碰上了沈鹰那深情而又迷惘的眼神,心中一软,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沈鹰也轻轻的松开了手,他知道此时也不是胡闹的时候。前方战事变幻莫测,现在自己要是还在这里胡闹的话,被传出去的话,将何以在三军面前号令三军呢?

孙尚香低着头,道:“现在能够说动刘璋者,群雄之中除了将军外,还有袁绍,曹操,刘备。现在袁绍奔与疲命,显然可以排除了。现在曹操和刘备二人,当有最大的嫌疑。根据推测来说,曹操现在要应付各方局势,要派出人手来说,也不大可能。如此一来,只有刘备了,刘备本身就有刘家的血统;当年在幽州时,又跟刘璋父刘焉熟悉。如果刘备派出说客的话,一定能够说服刘璋仇我们,而亲刘备。如此一来,先锋部队被算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孙尚香的话,让沈鹰意识自己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过于自信了。沈鹰错就错在相信了历史,一直以来都相信历史上的刘璋是哪种懦弱而又没有主见的人。但也真是因为这种性格,会让他的耳根子,在听多了各种柬言后,会不由自主的软下来。

“将军,是不是我说错了。”孙尚香见沈鹰一脸的凝重,在自信的同时也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估计错误了。沈鹰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笑了笑,道:“孙大美女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将军,那样你说的话都只会是对的。”然后转身走出了营帐,孙尚香在想了好一会后,在对着沈鹰的背影,轻骂道:“讨厌啦!”

这件事对于沈鹰来说,将会使一次惨痛的记忆,同时也宣示出这次进川之行,将会划上一条血路。

第二百二十二章 奇袭涪城

涪水关一战,江东先锋部队损失惨重。先锋大将文聘阵亡,霍峻也受了重伤,要不是李严率领部队从后接应的话,二万五千名先锋军很可能就会全军覆没。李严的功劳虽然不小,但文聘临死前的反击,也是起了非常重要的关键。敌军主将张任的在文聘的拼死一击后,身受重赏随后昏迷不醒,这样一来就打乱了益州军后面所有的部署;同时文聘的死也激起了江东士兵的誓死一战的念头。而益州兵却正好相反,张任的重伤昏迷,使他们指挥失效,士兵随后乱成一了粥。这才使得李严有机可乘,率领精兵接应残余部队退出了敌人的伏击圈。

江东部队撤退后,在清点中得出的结果,是一个血淋淋的败字。激战一昼夜,江东军死亡人数达到了一万二千人,重伤五千人,轻伤者三千人,最后能够真正上战场的士兵,只有七千与人;其余的士兵则不知道是被俘虏了还是失踪了。更重要的是大将文聘战死了,活生生的死在了敌人的手中。这是沈鹰在江东起家来,阵亡最大的将军,伤亡最大的一次。

残余的部队在靠江边的丘陵上,临时驻扎下来了。此时的霍峻也重伤昏迷,李严虽然身上受伤多处,但仍然一直坚持着支撑着大局。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他不能再倒下了,否则数万将士就真的要毁于一旦了。临时驻扎的营寨内,李严稍微包扎了一下,就又在各个营帐走动起来了。营寨刚建成不久,益州的追兵就尾随而来了。李严刚从伤员营帐中出来,副将陈泰就着急的前来报道了。“将军,前方十里外有一队敌兵正在向我们靠近,人数大约在一万左右。将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李严听到这个消息,心口上的伤又隐隐痛了起来,心中诅骂道:“真他妈的该死,看来是想赶尽杀绝了。”

李严在发泄了一下心中的不满后,“立即鸣号,准备战斗。”副将点了点头,道:“遵令!”李严看着副将走后,又朝身边的亲卫喊道:“勇士们,骑上你们的战马跟我走。”刚刚建起来的营寨,在号角声中又紧张起来了。除了不时的传出一些马嘶声外,还有重伤员在得知自己命不久矣时,发出的凄惨叫声。

很快惊天动地的声音便传到了营寨之中,随后敌人随风飘荡的旗帜也展现在了人们的视线当中。一个大大的高字,说明了这支部队的统帅是姓高的了。李严选择扎营的这个地方,显然也是经过考虑的。丘陵虽然不是很高,但依着江水,靠江的方向高,靠陆地的地方却是是斜坡一直延伸而下,高矮起伏的山丘下面,是一块小树林。三五里处便是官道了,这样的地形在防守上来说,还是占有一定的优势。高沛的部队很快就到达了,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高沛到了山脚下,并没有下令攻击,而是让部队安营驻扎起来了。

或许他认为自己稳操胜件了吧#葫以并不想急在这一时半刻,此时李严却并不是那样想,现在将士士气低落,急需要一次胜利,来冲淡围绕在士兵心头的阴影,否则自己这一行将死无葬身之地了。李严率领自己的亲卫,亲自挑选了八百精锐士兵,穿上了重装骑兵的战甲后,悄悄的把部队拉到了山脚的树林边沿。

本想以为敌人会迅速进攻,从而可以突袭敌人后路,却没想到人家竟然扎营起来了。看着敌人仅仅有条的防御,李严不由又再次黯然了。就在李严要放弃的时候,敌兵营内突然乱了起来,营内又迅速的冒起了一阵烟火。李严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根本没做犹豫;就大喊一声,“将士们给我冲啊!为文将军报仇的时刻到了。”李严那一句为文将军报仇,立即激起了士兵的血性。

“驾!”

“驾!”

“杀啊!为文将军报仇了。”一千骑兵高举着自己的兵器,疯狂大叫着冲向了敌人营地。此时早已混乱的敌营,见江东军突然从侧面杀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江东军就已经杀了进来。士兵带着的是满腔的热血和仇恨,手中的兵器,每一次出手都是凶残狠厉的。重装骑兵在这样一个刚刚建起的营寨中,来回的冲刺,在没有足够的防御上,是足以摧毁他们一切的。高沛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本以为自己胜利在握,准备让士兵们好好歇息一下,来日在杀光敌人。结果却害了自己,自己还没来得及知道是怎么会事,就被敌人袭了营。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一千重装骑兵就在这个万人大营中,耀武扬威起来了。李严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便宜的事情,手中的长枪,连挑带刺,一路杀进来就杀死了数十名敌兵。李严心中那个叫痛快啊!“杀啊!杀光这些敌人,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李严不断的高喊着,以此来激发士兵们的狠性。在高喊着的同时,他并没有放弃手中的动作,长枪又一次贯穿了一个敌兵的胸膛,看着长枪穿过了敌人的胸膛,他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仿佛非常享受一般。很快长枪又拔了出来,战马一声思鸣,长枪再次横辟而出。

“啊!”随着一声惨叫带出的是漫天的血花,而那具没有人头的尸体,却依然在转悠着并没有倒下,而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却滚落在了营帐边沿,那颗头颅是一个年轻的生命,那双没有闭上眼睛中似乎还带着不甘或遗憾吧!可惜这是在战场之上,没有人会同情,也没有人想知道别人的想法。士兵依然在杀戮,战马依然在奔腾,战鼓和号角的声音响彻了天空。

一个中午过去了,战场上留下的是硝烟和尸体。烈日照耀下,使得那些血迹也过早的干了,除了和泥土混杂中散发出的腥味让人闻之欲吐外,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回味的了。一去老鸦在树林的枝头,嘎!嘎!的唱着它们独有的悲伤之曲。

这次意外的胜利,让士兵们绷紧的心送了口气,也让李严松了口气。这次抓住了机会,两边同时夹击,使敌人损失惨重的退了回去。如此一来,坚守几天还是没有问题的。回到营寨后,李严脱力的倒在了营帐之中,喘着粗气对副将说道:“好样的,这次配合的非常不错,要不是你及时从率部从山上杀下来,这次我们胜利成果就会小得多了。”陈泰年轻的脸上也带着一丝兴奋的笑意,对于上司的夸奖,更多的是从心底里高兴。“将军,根据抓获的俘虏交代,这次敌人营中突然乱了起来,原因好像是因为战马的草料不知道怎么燃烧起来了,从而惊到了战马,疯狂的战马在营中暴起,才使得我们得到了这个一击而中的机会。”李严听了副将的话,不由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啊!

两人在交换了意见后,李严才让副将出去巡视去了,自己也终于可以闭上眼好好歇息一下了。

风高夜黑,突如起来的暴雨,让这个炎热的夏季有了凉意。高顺的八千部队,绝对是能爬山涉水的部队,原来预计四天半的路程,却只用了三天多一点的时间就走完了。赶到涪陵城下已经是深夜初更时分了,此时的暴雨正浓,涪陵城头的守军也都躲在箭楼内避雨。再加上天气一直炎热,难得有凉快的时候,守军们还不是趁此机会,好好的饱睡一觉。当然这里还有一个让守军放心的原因,那自然是涪水关在前面,这里属于后方基地,再加上前几天部队刚刚大胜。所有人都不会料到江东军会突然而来,因此涪陵城的守军也就五千余人,而且防御和警戒上都是十分宽松的。

涪陵城下十里的密林之中,虽然是大雨倾盆。但赶了几天路的士兵,依然是没有任何怨言,在吃过干粮后。所有的士兵们都靠着树根假寐起来了,以此来养养精神。高顺见时候还早,也不想这个时候出击,他准备让夜再深一点,这样自己也可以让士兵稍微恢复一下体力,这样一来杀起敌人来才能更加的勇猛。

三更时分,暴雨依然没有停,随着而来的还有一阵阵狂风,虽然风不是很大,但挟势而来到也有几分气势。涪陵东们守军小毛,因晚上有起来小便的习惯,此时他依然像往常一样,一溜烟的跑到最近的一个角落里,脱下裤子就抖擞着尿了起来。只是他刚提起裤子,就发现一个背影到后面。“胖子你小样起来啦!是不是昨夜翠玉楼的姑娘把你榨干啦!”小毛毫不警惕的嚷嚷道,还以为是自己的同伴呢?过了一会,他见胖子没有回话,不由奇怪的转头一看。

刚转过头他就傻眼了,因为五六个身穿斗笠的人,举着明晃晃的刀驾到了他脖子上。“好汉饶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满月婴儿需要抚养,请好汉高抬贵手。”小毛哆嗦的叫了起来,双退更是差点咱没站稳。“不许嚷嚷,我们兄弟只是做买卖的;你立即给我打开城门,让我们兄弟出城,否则要你好看。”那人刚说完,驾在其脖子上的刀稍微用了一点力气,那小毛立即吓得连连点头,唯恐自己答应迟了一下,就人头落地了。

带着斗笠的几人没想事情这么顺利,心中都不由一喜。很快几人就驾着小毛顺利的打开了城门,小毛还以为自己又躲过一劫时。就听见耳变传来一句话。“为了让你死的不糊涂,我就告诉你我们是什么人吧!其实我们是江东的部队,这次是来拿下涪陵城的。”话音刚落,小毛就被一名士兵砍杀了。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人,把斗笠一拿,在过道上点起了一火把摇了起来。火把一亮,映照着那人的轮廓,竟然是高顺。火把一亮,埋伏在城外的士兵,立即高喊着杀进了东门。

此时东门内的守军才发现敌人袭击来了;纷纷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了。可惜的是他们已经知道的太迟了,陷阵营的将士们已经杀进了来了。落地有声的脚步声,震动了整个涪陵城。喊杀声也迅速的传遍了每一个角落,陷阵营的士兵犹如瘟疫一样,迅速的感染了整个涪陵城。超强的杀伤力,干净利落的手法,简直就是以屠杀的方式在进行着这场较量。

正在涪陵城中养伤的张任,根本还没有机会逃脱,涪陵太守府就被攻下了。张任这个益州名将,很自然得成了一名俘虏。城中的太守完全是个脓包,战争一开始就已经逃走了。这才使得这次战斗异常顺利的进行,高顺手中的大刀连血都还吸够,战斗就基本上已经胜利了。

凌晨时分,暴雨也渐渐的停了下来。而一夜的暴雨,足够把整个涪陵城的大街小巷清洗的干干净净了。早上百姓起来后,要不是看到城墙上的旗帜变了,和街上一队队巡视的士兵盔甲不同的话。还以为昨夜自己做了一场梦呢?一切依然还是原来的样子,江东军占领的城池,并没有变样,更没有打劫百姓。相反治安却更仅仅有条了,对于百姓来说,只要有一份安定的生活就足够了;他们才不会理会谁治理着这片天下呢?

涪陵城顺利的拿下了,这让高顺有意外之喜,又觉一切是如此的顺理成章。天亮后,高顺召集所有的将校将军,布置了一下防守和稳定城市的问题。也从俘虏口中证实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先锋大将文聘战死了,几万将士全部被杀。这个消息对于高顺来说,是非常痛苦和悲伤的事情。虽然他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但在所有的俘虏都如此说后,高顺也只能沉痛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并立即把消息传给了中军的沈鹰。

而此时的沈鹰却已经接到了消息,因为李严第一时间当中就派人把消息送出去了。看到这份写着惨败二字的战报,虽然事前已经猜测到了一些情况。可是看到情报后,沈鹰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先锋大将和一万多将士啊!就在这个小小的关卡下全部阵亡了,这是什么样的战争。沈鹰除了在心中默默念道要报仇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骇人的眼神让人感觉到沈鹰的仇恨外,还有对战亡将士深深哀悼和痛苦。

第二百二十三章 巴郡攻势

“沈将军,你为什么不说话?”沈鹰心中虽然不愉,但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还是忍住不快道:“大美女希望说什么呢?是不是想和我谈情说爱呢?……”面对有点无赖的沈鹰,孙尚香除了还以白眼外,只能跺跺脚以表示自己的不满。“沈大将军……”

“难道你忘记我提醒过你不要再喊我将军吗?”沈鹰对孙尚香喊他将军,显然十分的不爽,因此的打断了她的话头。孙尚香面对着沈鹰那炙热的眼神,脸上不由一红,再次嗔道:“不许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大色狼一个。”面对着沈鹰那赤裸的眼神,孙尚香除了女孩的矜持外,心中还有一点甜蜜。“哈哈!”在看了刚才的战报外,沈鹰什么话都没有说,就一个人走出了营地。谁也没有拦他,大家都知道沈鹰是想出来静一下,也是来理清心中的思路。“你笑什么?”孙尚香见沈鹰突然开怀大笑起来了,不由好奇的问道。

孙尚香对于沈鹰总是无法琢磨得透,有时候他给人的感觉像无赖甚至还有色狼的本性,但有时候又充满了魅力,还有他那种不拘理法的性格,对于部下的爱护之心,都是出乎了一个君主所能做的范围。“你能不能不这样看我,小心我吃了你。”看着迷惘的孙尚香,沈鹰不由再次的逼近了她身旁。“哼!你敢!”同样不是好欺负的她,不由激起了一丝恶女的本质。“呵呵!你永远都是那样的火暴,但却又是那么的可爱。”沈鹰喃喃的念道,眼神却变的清澈透明,里面不带着一丝欲望;有的或许更多是欣赏吧!

孙尚香没想到沈鹰还有如此的一面,心中再次的颤抖了一下。“为什么他会如此的神情,他心中是不是很痛……”孙尚香无法面对冷静的沈鹰,她希望现在的沈鹰是狂暴的,那样他的痛苦就可以得到发泄;可是沈鹰没有任何表示,有的只有冷静和落寞。其实沈鹰何尝不想痛快的发泄一下呢?只是他现在没有这个权利,他只能把所有的仇恨藏在心底,等到该发泄的时候,再好好的发泄一下。“将……浩天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呢?”在沈鹰的逼视下,孙尚香还是妥协了,把想叫出口的将军,硬吞了下去。“拿下成都,砍下刘璋之头,祭祀文将军的在天之灵。”沈鹰冷冷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或许这就是沈鹰独有的自信吧!

对于沈鹰轻描淡写的话语,孙尚香并没有表示多大的疑虑,因为她相信眼前的男人是可以做得到的。沈鹰除了那些莫名的东西在吸引她外,还有沈鹰那英俊的脸庞,伟岸的体魄,充满王者之气的气概,都可以让无数女子无法拒绝,都愿意臣服在他的胸膛之中。沈鹰感觉今天的孙尚香很奇怪,总是喜欢默默的发呆;这在他的记忆之中这样的事情可是少见的。孙尚香总是喜欢穿一身火红的玲珑甲,除了显示她可以随时战斗的决心外,这身盔甲也把她傲人的身材体现出来了。

她那微微卷起的头发,在没有头盔的固定下,长长的黑发在阳光之下,有一种闪亮的色彩。卷落的前发铺落在她坚挺的前胸,刘海若漩涡,把发分往脸部两旁,一旁略贴着她长俏的脸,一旁的发若飞扬而起,至中途倒卷回来,再贴于她的前胸。长挑的直鼻给人高傲的印象,红褐的双唇比一般的女子有肉,略为拉长的厚唇看去性感之极,也张扬之极。孙尚香也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虽然从小受家教影响,梳着一个淑女头,但在很多时候她还是喜欢让的头发随意形成,这样显得自然和协调。当然这里面还是受到了沈鹰的影响,沈鹰也不习惯把头发盘起用冠固定;很多时候都是让长长的头发自然飘逸。

孙尚香的身高因该有一米七左右了,这是沈鹰心中的底数,也是沈鹰众多夫人当中无人可比的。对于这种高身材的美女,沈鹰更多还是想征服,从心底让她臣服自己,乖乖的做一个自己心爱的小女子。不过这一想法好像很难,虽然平时总会在一起,但孙尚香却是欲拒还迎的样子,让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更不敢强来。“你、你在想什么呢?”沈鹰真的好想大声喊道:“我在想你。”可惜这话现在只能在心里说。“你好美,就像这个火热的季节,虽然炎热却充满了生机。”沈鹰真诚的赞道。

孙尚香楞了一下,毫不为意的说道:“浩天,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难道你就是这样追女孩子吧!如果是的话,我想你因该换一种方法了,因为这种方法已经过时了。”听了这段话,沈鹰差点就晕倒在地了;这话怎么听都像沈鹰记忆中泡沫剧情中才有的吧!“你早点回营地吧!相信雨姐她也是非常担心的。”孙尚香话说完就走了,完全没有给沈鹰任何挽留的余地。或许她知道沈鹰不会有事,或许她也在逃避做什么吧!

看着美人渐渐消失的身影,沈鹰的心突然又痛了起来。并不是因为孙尚香的态度,因为沈鹰他从来都不会失去自己追女人的信心。他痛的是文聘,痛的是数万将士的牺牲;刚才在孙尚香面前虽然装着若无其事,但并不表示他不心疼。只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看着他难过,或许孙尚香也明白了这点,才故意装着潇洒的走开,好让沈鹰能够一个人静静的思考和悲痛吧!因为这是沈鹰独有的悼念方式,军人能够战死沙场是光荣的,这一直是沈鹰教导士兵的信念。但悲伤之情却也是人之常情。

“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沈鹰面对即将落下的夕阳,不由感怀的读懂了这句诗的含义。

翌日清晨,江东大军分两路继续前进了,赵云率领三万将士赶往涪陵,随同的还有诸葛亮;而沈鹰率领另一半人马,却是横跨枳县,直插益州重镇巴郡。部队无声的在前进,丝毫没有了以前的喧哗,因为所有将士心中都有仇恨之火。六月的阳光虽然炎热,但对于虎狼之师来说,一切不可能的东西都是能够战胜的。三日之中将士跨越几百里,翻山跃岭,终于赶到了江州城外十五里外的一处山林之中。部队驻扎下来后,沈鹰立即派出探子前去探听虚实了。

一夜无话,次日探子回报巴郡守将乃蜀中名将严颜。沈鹰听到严颜之名,就知道将会有一场硬战了。随后沈鹰召集众将到大帐议事,郭嘉和鲁肃做为谋士每次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到场的人,随后众将很快也到齐了,分别是黄忠、许褚、魏延、华阳、黄叙等人。魏延是投靠沈鹰来,第一次随军出征,对于这次出征他是抱非常大的希望的。魏延此人对于权利的野心是很大的,但同样其才能也同等的,但至于是否脑上长反骨,相信事实会说明这一切的。

沈鹰临时的大帐之中并没有奢侈的设备,每个人都是坐在席子之上,只是沈鹰的比别人的席子位置高点罢了;这或许就是主公所享受的待遇吧!沈鹰首先让众人坐下后,把掌握的情报让鲁肃跟大家讲一遍。鲁肃对于这项工作,自然是得心应手了。“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巴郡太守严颜乃蜀中名将,正值壮年,精力充沛,善开硬弓,使大刀,有万夫不之勇。巴郡的兵马在二万左右,城墙牢固,如此的坚城称其为兵强马壮一点都不为过。”鲁肃把情况说了一遍后,众将心中都不由一堵,原以为可以出其不意拿下巴郡,却没有想到此城竟然有如此大将把守。

“奉孝有什么看法,不妨直言。”沈鹰见众将似乎都失去了以为可以一战而下的信心,不由把目光转向了郭嘉。郭嘉忙起身道:“这些都只是一些负面消息,但巴郡有重兵把守之事,显然是可以证实的。因此我们偷袭的计划也将行不通,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正面约其一战,探探对方的虚实再做打算。”沈鹰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可派一使者进城,约严颜明日午时一战。”华阳此时站了起来,道:“主公,战书让我去下吧!”沈鹰不由凝视了华阳一眼,见其一脸坚毅,不由被其精神感染,豪气的说道:“好!”

沈鹰一个好字当中,包含了多少情义在当中,或许只有当事人华阳自己才明白吧!

“报!将军城门外有敌人使者求见。”严颜此时刚接到城外有敌人大军的踪迹,现在又接到这个消息,虽然惊讶但并没有表示多大的惊讶!“把使者接进来。”严颜大手一挥,充分的显示了自己的权威性。当传令兵出去后,严颜不由长叹道:“来的好快啊!”这话也就他自己心中明白了,严颜在益州并不没有很受到重视。他跟随刘家父子多年,可谓是资格最深的老臣之一了。当年刘焉刚踏进益州时,虽然凭着自己是皇亲国戚的身份,但益州那些土匪山贼并不买他的账,相反还到处作乱,把他整个益州搞的天翻地复。要不是以严家为首的地方势力,联合起来帮助刘焉平定内乱的话,刘家父子恐怕早就被轰出益州了。

严颜当时正当青年,在平乱之中率领他手下的弟兄,可谓是立下了丰功伟绩。到头来他是什么也没得到,相反还被排挤出了成都,做了这个山城的小太守,一做就是十几年。完全是无人问津,仿佛他已经被遗忘了。刘家父子虽然亏欠他很多,但其依然忠心不二,尤其是这次他听到刘璋派张松前去寻找外援时,他更是痛哭的喊道:“天下将乱,益州不得安稳矣!”

很快华阳就被带到了巴郡太守府,面对着一路上不友善的脸孔。华阳也是毫不为意,依然是昂首挺胸,完全表现出上国气势。“还不快拜见我家将军!”左右见华阳气势十足,不由纷纷责难。华阳从容一笑,道:“在下既不是你家将军的属下,也不是小国之使节,何须拜见你家将军,阁下如此说话,岂不是贻笑大方。”左右顿时无言以对,华阳这时装着无意的打量了一下大厅。其实是观察了一下严颜的,华阳见严颜竟然毫不所动,不由暗自佩服。又见其外貌奇特,身材魁梧,双眼炯炯有神,了想其心志和武力也绝非一般人物。

“哈哈!阁下既然以上使自居,想必此次前来山野小城,恐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严颜见小小使节便有如此气度,不由暗叹江东果然是人才济济啊!“久闻严将军大名,闻将军乃当世之英雄,故我家主公在大战之前,依然对将军尊敬有嘉,特派遣小将前来下贴,望严将军笑纳。”华阳这番先是把严颜是赞扬了个遍,却又不失大国体面,更显示出了大国礼仪。严颜没有想到来人刚才还是一副傲慢无礼的样子,转眼又变成一个谦谦有礼的君子。本来严颜还打算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傲慢的使节,好出出心中的气。但没有想到人家仿佛早就猜到自己的心思,时不时的点出礼仪之邦的态势,自然是说如果你动粗的话,那就是跟野蛮人没什么区别了。

严颜心中也明白,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道理,如果对方傲慢无礼的话,自己自然可以找借口好好折辱其一番。“哈哈!好!好一个礼仪上国,却效仿暴秦之风,无辜攻击邻国领土,此时却又以礼仪之邦自居,如此作风难道可以瞒天下人只眼不成嘛!”严颜此番话语说的是气势汹汹,浑身的杀气也直压厅中的华阳而来。华阳此时依然是一副悠闲的样子,最起码表面上绝对是平静自如的。华阳心中可骂开了,“该死的老匹夫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杀气,实力果然了得,难怪如此狂妄呢?不过你想以此来压倒我,那你可太小视我华某人了。”

华阳装着无事人一样,故作轻松的抵抗着严颜那迫人的气势。“严将军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实在是有负与英雄豪杰的称号。想我家主公,仁义布于四海,岂能与暴君之名加之;此次出兵益州本是受刘州牧所托,前来帮助其平定边患,不料刘州牧命令手下将领率军袭击我军,使我军损失惨重。如此反复之人,如此无义之君,天下群雄岂能不逐之而后快!”华阳一会彬彬有礼,一会气势夺人,关键时刻更是毫不相让,使得严颜难堪之极。“你,来人给我拖出去斩了。”严颜刚才还能冷静对待,此时不由恼羞成怒起来了。

“哈哈……”

“死到临头,为何大笑。”严颜好奇心的驱使下,不由喝文问道。“我笑严将军不日即将随我而去,却不自知,真是可笑啊!”华阳再次仰天大笑,完全是一副大义凛然之势。“哼#豪到临头还口出狂言,你可试言之。”华阳心中不由暗叹道:“面对无知的领域,世人的好奇心始终还是很大啊!”华阳从敌兵手中挣开双臂,冷笑道:“要杀遍杀,何须废话,我华阳不是怕死之人,更不是无名之辈。有本事的话,来日我们沙场之上一决雌雄,胜过在此徒逞口舌之利。”严颜见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自己再杀了他,岂不是让天下人笑他是不敢接受挑战的懦夫吗?

“好!把他送出城去,来日定当让你死在的大刀之下。”严颜冷声喊道。华阳也不客气,傲然道:“随时候教,告辞!”

华阳在城中走了一趟后,回来对沈鹰道:“主公,严颜此人果然治军有方,手下将士个个精神饱满,士气非常旺盛。还有其本人也确有将帅之才,武力也是了得。不过此人虽然能忍一时之气,却也不是一个过于擅长谋略之人,要想拿下巴郡,依属下看来还得用计方才可以办到。”沈鹰在听了华阳的一番见解后,大笑道:“建力,你此行不虚,虽然有惊却没有险,尤其是对严颜观察非常细致,这对我们拿下巴郡有非常大的帮助。巴郡若下,给你记上一功,你先下去休息,来日好好迎战。”

华阳施礼后退了出去,沈鹰拿起巴郡地形图,不由沉思起了。

当华阳走出巴郡城后,左右疑问道:“将军为何要就这么放了此人,难道……”严颜并没有让他们说下,而是打断他们道:“我放了此人,并不是被他吓到了,而是让其对我判断出错,这样我们才能有机会保住巴郡。若没有其他事情,你们先下去吧!我需要静一下。”左右都知道他每次临战前都需要静思,于是纷纷退了出去。严颜同时也沉思起来了,因为他在想城防是否还会有漏洞。巴郡四面环山,城墙依山而建,但凭气势就不是一般城池所能比拟。严颜对于城墙的坚固性,显然不会有问题,但想想自己的手下将士,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人,可谓是个个都是能战善战之人,作战力当不会比江东军弱。严颜从城防到士兵梳理了一遍后,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严颜似乎感觉好像还有问题存在,却始终想不到是那个方面。这让严颜非常的郁闷,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出了一点差错,就有可能导致灾难性的毁灭。

第二百二十四章 大战前夕

建安六年七月十八日,江东部队正式向江州发起了攻势。担当进攻的乃是江东的青年将军华阳和黄叙,二人率领三千轻骑而来。在城外空阔之处列阵排兵后,华阳一身黄金战甲,手举钩镰枪,对城墙的守军高喊道:“我乃江东折冲将军华阳,严颜匹夫有种前来搦战。”城墙箭楼上的校尉昨日是见过华阳的,当时见他年纪轻轻,虽然身材高大,给他的感觉文人的气质反而多一些。今日见到华阳竟然自称将军,在惊讶之中,不由对左右而笑道:“人家说江东猛将如云,依我看小白脸如云还差不多,尤其是那个自称大将军的沈鹰,好像就是靠脸蛋骗到一堆美女的!”

“大人不会吧!您怎么知道那么多,大人就是大人,就是比我们厉害。”一亲兵献媚道,“嘿!你小子有长进,看来我平日没有白疼你。”那校尉十分的受用。这帮人完全没有把城外的江东军看在眼里,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会强攻,也没有派人前去报告严颜。当然他们敢这么做,自然是受了严颜的指示。严颜也不是省油的灯,昨夜就发出将令,让各城门守将严守岗位,不管敌人是否前来搦战,只要不强攻的话,就不要管他们做任何事情。

城外的华阳骂了一阵后,见严颜竟然不中计,不由狠的牙痒痒。身旁的黄叙见此,小声道:“建力,看来严颜这只老狐狸,是没那么容易中计了。这次肯定是要无功而返了,真是气死人了。”华阳也叹道:“严颜确实了得,昨日约其一战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本以为今日之计可以成功,却不料我还是低估了严颜啊!”黄叙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想了想后道:“建力,严颜的确有几分能耐,不如我们暂且退下,只留几百士兵在此轮流喝骂。”华阳想想也好,当下吩咐三百士兵,并留下美酒二十坛。

华阳随后率军退后十里,城外的三百士兵自然是发挥了他们的用处了。个个袒胸卧地,手中举着酒杯,口中不断的喝骂着,“我操!……”反正是把严颜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骂的久了城上敌兵是个个怒气添胸,看着城下江东军那嚣张的模样,纷纷要求杀他们个落花流水。众将自然也是想不通,为何一向勇猛的严颜,怎么也怕了江东军;憋着一肚子火的将军们,想找严颜理论却又怕违背军令。严颜昨日就想通了,江东军要想拿下巴郡,唯一的办法就是引诱自己出城,否则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拿不下自己的城池。

但严颜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涪陵城最近没有消息送来不说,粮草也有些天没有运来了。一连五天搦战,任江东军怎么喝骂挑衅,严颜始终不出一兵一卒。就在沈鹰准备想咬牙强攻时,张松从涪陵赶到了巴郡前线。张松能活下来,多少还是有几分运道的。当时他被张任等人抓起来后,张任当时就想打败江东军后,把胜利的消息和张松一起押往成都的。但后来张任却受了重伤,因此张松和张任就从涪水关送到了涪陵郡内,还没来得及押走张松,涪陵城却在一夜之间沦陷了。张松获救了,张任也做了俘虏,涪陵一夜被拿下,所有的敌兵都被俘虏了,外界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高顺拿下涪陵后,虽然善待了城中百姓,但却关闭了四城城门,并表示半月之内实行禁城令。

“主公,松特来请罪。”张松刚到沈鹰营帐就跪倒在地。“永年,快快请起,你何罪之有。看到你活着就好啊!”沈鹰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兴奋的拉起了他。“主公,松有负与您的所托,实在是罪不可恕啊!不但害了数万将士之命,还害死了文将军。”张松此时憔悴了很多,整个人也没有以前那种自信的神情了。沈鹰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情,但死者已去,活着的人还需要更好的去奋斗,如此才能告慰死者的在天之灵啊!

“永年,你一路劳累,先去歇息吧!”沈鹰知道此时的张松是需要休息和时间的,如果他想不通死亡就是战争必然,那他这一生将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华了。“主公……!”沈鹰打断他道:“永年,记着活着的人一定要勇敢的面对,只有坦然的面对一切,才能活的更好,你一定要相信坚持自己的信念,因为信念是不会错的。”张松犹如当头棒喝般,整个人精神顿时一变,虽然形象还是一样,但整个人脸上却没有颓废之色,而是坚毅的说道:“谢主公训示,容松静思一晚,来日定当给您一个答复。”望着张松远去的背影,沈鹰只有默默的祝福了。

建安六年六月中旬,袁绍在重病之余,终于想起了当年天下第一猛将。六月十七日,袁绍升任吕布为镇南将军,统领黄河以南共十万大军,以应付南面曹操和西北马腾前后夹击之危。袁绍把这个任务交给吕布之后,随即率一部回师邺城,并再次调并州十万大军回援冀州,准备在邺城跟刘备做一次决战。袁绍这一系列的调兵,给人暗示只能说是回光返照前一些垂死挣扎罢了。

此时的吕布也早不是当年吕布了,这些年来一直像个影子活着的人,早已经学会了怎么看时势,早已经看透了自己。吕布能够看清时势,看透自己,他这一生也将不会再有坎坷,有的只能是荣耀。前半生的吕布用莽夫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做什么事情凭的只是一时的冲动,虽然过后会后悔一下,但在女人和美酒的冲击下,他又会变的麻木起来。但后半生的吕布已经悟了,他明白了这个乱世的规则,他知道该如何来遵守这个游戏的规则。因此当他接到换防的命令后,并没有像他部下那些将领一样兴奋,反而淡淡的说了一句,“是时候了。”

中年时期的吕布更具有霸者的风范,举手投足都散发出高手的威风和气势。从邺城出发前往洛阳时,他带走了自己的嫡系将领,毫萌、曹性、成廉、宋宪、侯成五将,还有这些年他亲手训练的三千飞熊军。到达洛阳城前时,吕布暗暗的对自己说道:“我的后半生一定会是精彩的,洛阳就是我的荣耀的起点。”

七月初旬,官渡曹军营帐,曹操听着王朗为自己念的新战情报。突然之间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听到这些突如其来的战报。曹操头一下就晕了起来,究竟是什么情报让他如此闹心呢?能够让曹操头疼的敌人,自然不是一般的敌人了。“主公,主公。”王朗见曹操有晕倒的现象,慌忙上前扶住了他的身躯。“把你刚才的情报再念一遍。”曹操显得有些无力的说道。王朗悄悄看了曹操一眼,小声道:“北面袁绍大军南北对调,现在我们将要面临是天下第一猛将吕布的攻击。南面、南面江东军荆州方向有数万江东军活动的迹象,东面江东十万大军已经兵临徐州城,统帅是江东的少将军周瑜。”就在王朗刚念完的时候,毛玠急匆匆跑了进来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徐州危急,曹仁将军发来了紧急求援信。”

曹操刚才还有点头晕,听了这个消息后,冷汗一出反而清醒过来了。“立即召集所有将领谋士前来大帐商议。”曹操突然之间又恢复了他枭雄本色,威严不减反增。

很快曹操的重要谋士团就聚拢了,曹操显然非常满意这个速度,然后对王朗点了点头,示意他把消息告诉给大家。听完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后,有人痛骂,有人忧愁,也有人害怕。曹操坐在首席上,自然是把众人的神态一览无疑了。听完消息后,可谓是人心惶惶了,曹操虽然心中不满,但脸上一点也没显露出来,反而还带着一丝让人无法琢磨的冷笑。

“敢打必胜是我曹孟德一向的原则,现在虽然我们面临四面受敌的境况,但局势并没有众位想的那么悲观。现在我们只要积极面对,争取打破一个方向的僵局,这场看似危险的处境,将会在无形中瓦解干净。”曹操的话固然想安慰众人,当然其中也是有道理的。这时贾诩在曹操的示意下,出列道:“主公所言有理,四面受敌乃是一种假像罢了,真正的敌人实则只有来自洛阳和徐州而已。至于袁绍河北的部队根本没有抵抗之心,他们现在的重点早就放在了刘备身上;荆州部队在许昌周边活动,这完全是一种示威的举动,也只是呼应了徐州的攻势罢了,只要我们注意防范,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就拿洛阳和徐州两面的压力来比较的话,洛阳又要轻的多了,首先吕布其人,虽勇猛而谋不足,又要应付西北的马腾在他背后插上一刀,又要正面与我们作战,如此一来我们就有机可乘。虽然徐州方面比较棘手,但相信我们只要陆续派出三万援军的话,一定可以固守徐州最后的防线,到时候我们只要击败洛阳之敌,各方将不战而解全境之危。”

“好!文和的分析实在是精妙,众位现在可以放心了吧!”曹操兴奋和自信之心,也感染了大家的决战之心。“各位都下去准备一下,我们主力立即移师虎牢关,准备与吕布决战高下。文和和仲达二位留下。”曹操再次果断的下了命令,新一轮的中原争霸赛又将展开了。“文和,刚才你分析的很透彻啊!但周瑜此人我们绝对不能低估,还有徐州现在守将张辽,此二人绝对是沈鹰的心腹,也绝对是统军的奇才,再加上有勇有猛,绝对是不可忽视之人。”曹操现在又显得有些忧心,显然刚才的自信都是装给人看的。

“主公,下官愿意前去徐州,协助曹仁将军守住徐州;保证半年之内不丢徐州,如若丢失懿愿意提头来见。”司马懿又岂是糊涂之人,曹操心思他早就猜透了,为了让曹操更相信自己,司马懿只有率先出战的意愿了。“哈哈!仲达愿往,吾无忧矣!”曹操立即大笑起来了,刚才还是忧愁满面,现在却有大笑起来了,这足以说明曹操的性格了。随后曹操又严肃的道:“来日汝率领一万援军,星夜赶往徐州,到达徐州之后,汝可以接替曹仁之职,暂代州牧一职;半年之内徐州不失,孤给你加官授爵。”司马懿自然是惶恐的表示愿意效忠,誓死保住徐州了。

司马懿绝对是个枭雄之辈,早年就有大志,虽然现在投靠曹操,又碍与曹操的智慧和威望,他把自己隐藏的严严实实的,而心中的愿望却牢记在心间了。只凭他早年为了不想替曹操卖命,故意装病卖傻就可见一般了。

翌日,曹操在亲自送走了司马懿后,才放心的率领四万大军前往虎劳关了,官渡留给了善战的于禁把守。

建安六年,七月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刘备率领的河北十五万大军,也就在这个季节里,攻取了冀州重镇中山国。兵锋之指冀州首府邺城,袁绍政权可谓是到风雨飘摇的时刻了。同时马腾父子也攻取了弘农和河东等地,司州以洛阳为中心的地带,正在酝酿着无法预料的变故,历史的走向将会在那里呢?

还是七月,周瑜和张辽两部会师,组成一支十万的虎狼之师,向下坯发起了统一徐州的进攻命令。周瑜此时恐怕还没有想到,一个横空出世的军事奇才,即将与他相撞,周公瑾这个无敌的统帅,在遇到司马仲达这个不世枭雄时,将会插出什么火花呢?一切还都是未知数,中原大地战火已经开始点燃了,蔓延的趋势势必引起滔天大火。

如此一比,此时益州的战局就显得是那么的安静。涪水关战败的阴影随着甘宁的到来,很快就从士兵们心中抹掉了,因为剩下的都是仇恨。甘宁是一个很有领导能力的将军,他善于让士兵找到发泄点。李严也是一个独特的将军,为人慎重,是那种看起来善于防守的将军,但却偶有奇想,往往能够做到出其不意效果。甘宁在整编了部队后,立即把部队再次拉到了原来的岗位上,等候着援军一到,立即杀向涪水关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 良臣择主

酷热的夏季刚去,凉风习习的金秋迈进了大地的怀抱。巴郡南面的平原之上,金黄的稻穗在风中起舞,很远很远就闻到了浓浓的稻谷香。城外的山岭之上,沈鹰轻叹一声,下达了强攻巴郡的命令,虽然这样伤亡会很大,但为了实行下一步的计划,也只能这样了。早已准备待命的江东精锐,在战鼓声中,高喊着冲向了江州城下。(注:巴郡又称江州.)这次担任主攻的将军,还是华阳。华阳亲临城下,指挥八千士兵,同时向东西两个方向进攻.城外的战鼓声,号角声齐鸣。

冲在最前面的是防御为主的盾牌兵,中间是人浪形的云梯和箭楼.后面的全是跨着短刀的重步兵.江东军旺盛的士气,给予守军很大的压力。望着密密麻麻的冲上来的敌人,严颜高举着战刀,喊道:“擂鼓,弓箭手准备。檑木滚石攻击。”城墙之上益州将士轰然领命,士气顿时一振。巴郡依山而建,城外山石遍布,对于进攻来说自然是相当不利的。

采取强攻态势,自然是计谋中一项,这是郭嘉出的计,沈鹰首肯才有今天城下的一幕。城下的华阳面无表情,看着攻击受挫,握紧的双拳,青筋直显,可见他心中的愤怒了。这次虽说是奉命之战,并令他只要血战既可,胜败不计。但自认为是江东新生代猛将,第一次领兵作战要是败的太惨的话,别说无法见人,就是自己也无法饶恕自己的。

秋季的阳光虽然没有盛夏的毒辣,但在烈日下进攻的士兵,仍然是汗如流雨下,四处洒飞的鲜血,让所有的人都麻木了。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进攻,再进攻;只有胜利才是出路。“强弩手准备!”华阳冷冷的声音一起,早已经等待多时的三千强弩手轰然应道:“有!”华阳非常满意这些士兵的气势,再次扬声道:“发挥你们的箭岚的优势吧!给我把城墙守军的气势压下去。”三千强弩手,立即压向了城下。很快进攻的重步兵徐徐退了下来,由强弩手代替了他们的位置。“放箭!”扑天盖地的箭雨射到城上,顿时惨叫声在城头响了起来。紧接着扑通,扑通的声音也响起来了,城头上的守军怎么也想不到三百步外的弓箭手,竟然奇迹般的把箭矢射到了城头。直到发现身上中箭后,才不甘心的恐叫着栽下了城头。

城头上的严颜也不由变色,“盾牌手靠前,弓箭手压制。”严颜的应变反应是相当快的,对于城下江东弩兵来说,三百步开外也已经是极限了,但对于城头上的守军来说,居高临下的是占尽便宜的。尤其是严颜也训练了一队五百的人强弓兵,这些士兵都是他的忠实的部曲,作战能力和忠诚的程度是绝对无可怀疑的。益州山高地险,论起骑兵战是无法与任何一方诸侯并战,但论起山地战和弓兵的犀利,绝对可以说是佼佼者。不论是严颜还是张任,都是训练弓兵的好手,自身也更是精通;可惜的是他们有一个昏庸的主公,才使得他们只能埋没和屈服。

严颜对江东拥有这样的部队感到惊讶,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了选择,只有坚决的抵抗,坚守住城池期待着援军的到来。严颜虽然是蜀中名将,但他也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没有看清时势,现在历史已经走向天下归一的趋势。任何人都无法阻挡这种走向的发展,最起码在这个时代当中,有三人是明白这种趋势和正在朝这个方向前进和努力。

“给我狠狠的射。”华阳见守军注意力被吸引,立即传令部队向南门和北门发起进攻,顿时紧张的攻城战又开始了,呐喊声,战鼓声,士兵们的惨叫声,交织成了一曲交响曲。“将军,江东部队朝南门和北门进攻了。”传令兵焦急的向严颜道,“敌人的攻击猛烈吗?人数是多少?”面对严颜的从容,传令兵仿佛也受到了启发,一下就镇定了很多。“南门进攻相当激烈,人数大约在三千左右,北门攻城器械为主,人数也在一千五左右。”严颜听后,心下道:“想跟我声东击西,小子你还嫩点。”严颜如实想着。,命令道:“令各将严守岗位,有枉退一步者斩。”

严颜随后假装把正面部队调了下去,江东军正面的强弩兵见城墙上的防御和反击都弱下了,以为敌人果然中计。立即报告了华阳,华阳脸上并没有出现士兵意想中的喜色,依然平静的道:“通知黄叙将军,让他督师盾兵和云梯前进,强弩兵继续压制敌人,掩护攻城部队前进。”随着华阳的将令一出,城下的战鼓声响的更密集了,江州城同时面临着三个方向的进攻,除了靠着山林那方外,随处都可见惨烈的景象。攻城的江东军悍不畏死,守城的益州兵也是紧守岗位,一步也不退让。城墙上的云梯,无数次的靠上了城墙,又无数次的推翻了,爬上云梯的士兵,不是被热水烫伤滚下云梯,就是被滚石、檑木砸死,侥幸攻上城墙的士兵,也很快就遭到了惨烈的搏斗。

正面的攻击响起时,严颜心中不由得意,心想小子你中计了。但他并没有立即让士兵出现在城头,而是等到江东军在城下三十步内时。突然擂起战斗的战鼓,顿时埋伏多时的弓弩手立即显身在女墙之下。箭雨再次爆发,城下的江东士兵在遭到突然打击下,立即慌乱的四处而跑,刚刚还整齐的队伍,立即乱成了一团。面对箭雨的袭击,江东军的进攻再次以失败告终,城墙下留下一片尸体。也就在这个时候,江东终于鸣金收兵了。

站着城头上的严颜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他真实的感觉到了自豪,因为他再次战胜了江东的王牌大军,虽然这次主攻的不是沈鹰本人,但严颜相信今天的战局,就算是沈鹰亲自指挥,也只能做到这样的局面了。严颜此时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因为他为益州再创神话了,做为益州的大族和名将。他们严家和张任的张家,一直都存在着一些矛盾。上次他接到张任在涪水关大捷的消息时,虽然也为胜利高兴,但心中还是难免担心,自己的族人将再次受到张家的压制;虽说张任是胜在奇袭,但功劳还是摆在那里的。但这次他不同,他是正面与江东主力抵抗,而且还漂亮的打败了他们的进攻,这个功勋足以与张任的功劳平衡了。

但严颜此时并没有接到涪陵城已经攻破,张任也做了江东的俘虏,要是他得知这个消息,恐怕他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主公,华阳特来请罪。”江州城外三十里外的密林边沿,是江东军的主营。虽然出战之时,沈鹰有言胜败不计,只要开始进攻激烈,败时故作慌乱既可,但华阳还是感到自己有罪,毕竟这次伤亡很大。江东军的死亡人数达到七百人,伤者三千多人,这的确是很大的代价。黄叙虽然不是主将,但也老实的跟着华阳一起来了。面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新生代将军,沈鹰除了一笑外,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并不是他不心疼将士们的伤亡,但久经沙场多年,沈鹰对伤亡也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当然沈鹰也借机道:“胜败不论,君无戏言,你们都起来了吧!但记住一件事情,任何情况不要轻视对手,这次的进攻你们还是很成功的,可惜你们碰到的是蜀中的名将。这次就当是次锻炼吧!回去后好好反思一下今天的心得,下次先锋之印还是你们的。”

“遵令!”华阳和黄叙相视一笑,激动的站了起来,对于沈鹰的宽容和教导,他们还是铭记在心的。“别太得意忘形,不然下次有你好看。”赵雨杏眼一瞪,对于这两家伙轻喝一声。两人立即恭敬的道:“小将遵夫人令,夫人还有什么训示,没有的话我们先走一步了。”话刚说完,两人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只留下赵雨在那发嗔道:“下次让你们好看……”沈鹰淡淡的笑望着赵雨,虽然她已经跟随自己多年,可是始终没有任何改变,性格还像个少女摸样,既爱热闹又天真的可爱。“浩天哥哥讨厌啦!都不管那两个家伙,难道你就眼看着你心爱的小雨儿被人欺负吗?”面对着赵雨的撒娇,沈鹰不由暗道:“你不欺负人家,就已经够好了,谁还敢欺负你,那岂不是自找苦吃。”想是这么想,但沈鹰嘴上可没这么说,不然自己也要自找苦吃了。“呵呵!小雨别生气,大不了今天晚上我好好赔你就是,保管把你喂的饱饱的,这总可以了吧!”面对沈鹰坏坏的笑容,赵雨岂会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娇羞的靠在了沈鹰怀抱中。沈鹰见这丫头还真春心荡漾了,不由大逞起手足之欲来了,直到怀中的玉人,双眼迷离的呻吟时,沈鹰才惊醒现在还有要事要办。

在暗叹一声荒唐之余外,沈鹰安慰着把赵雨留在了营帐。随后走向了兵营之中,面对着受伤的士兵,沈鹰既是愧疚,又是感动莫名。虽然今天的佯攻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拿士兵的生命去尝试,对于沈鹰来说还是第一次。但有了这次已经足够了,面对着躺在营帐中,伤痕累累的士兵,沈鹰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打这样的仗了,这样是对他们忠心的亵渎。“众将士辛苦了,入主巴郡之时,就是各位论功行赏之日;相信我军必胜。”沈鹰激昂的喊道。

立时引起了整个军营的共鸣,刚刚失败的阴影瞬间消失。“必胜!必胜!”整个军营的士兵都高喊着这个口号,对于如此旺盛的士气,沈鹰还是非常满意的。在各营巡视一圈后,沈鹰把郭嘉等谋士招到了一起。“主公,刚才之举,实在是振奋人心啊#轰然今日败的很惨,但相信不用几天,我们必然可以入主巴郡的。”郭嘉欣然说道。沈鹰心下再次暗叹,看来自己还不如郭嘉心狠,或许战场之上就是需要如此吧!“那以奉孝的看法,我们下一步的计划可以实行了吗?”沈鹰虽然坚信今天的残败,会让敌人麻痹,但还是向郭嘉征求了一下意见。

“哈哈!来日只需要如此再三,几日之后我军必可乘机拿下巴郡。现在我们需要的是加强情报,尤其是成都的动静。只要掌握了他们的动向,拿下巴郡后,我们可以长驱之入,兵临成都城下。至于赵将军那路,我相信凭赵云将军的智勇和诸葛先生的才智,横扫梓潼一是不会有问题的。”郭嘉完全是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当然沈鹰对赵云和诸葛亮那一队,也不会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时鲁肃道:“主公,现在抓获的张任怎么处置。”沈鹰略思一下道:“张任是什么态度,还有你们有什么看法,不妨说来听听。”张松毫不犹豫的说道:“把他处斩了,送往成都去,这样可以起到震慑的效果。”张松的显然还不清楚沈鹰的性格,故才有此偏激的说法。熟悉他的性格的鲁肃和郭嘉,显然看出沈鹰有不舍之意,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问他们。郭嘉也有张松的想法,觉的这样做是比较妥当的。只有如此才能平服荆州众将士的的心,毕竟文聘是死在他手中的,还有数万将士的生命。

“张任口气很硬,是个汉子。自从知道自己被俘后,已经拒绝医治,现在就是不杀他恐怕也活不长了。”鲁肃想了想还是把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沈鹰抬头看了眼郭嘉,见其虽然没有说话,但表情显然已经说明了一切。“好,那就这么办,来日在营门外斩其首级,派人送往成都。这样也算是成全其忠义之名,也告慰了牺牲的三军将士。”沈鹰一言决定了张任的生死,沈鹰心中却想道:“可惜了一代名将。”

次日晨曦,江东军如潮水般的向江州城发起了攻击。

“杀啊!”

“冲啊!”见到江东勇猛的攻势,守军立即吹响了战斗的号角。看似快如闪电的攻击,在快到江州城下时,敌人几轮箭雨下来,江东军吓慌忙退走了。见到这种阵势,守城的将士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了。就在守军兴奋之余,江东军的士兵在战鼓声中又进攻起来了。正当距离守城军弓箭距离时,在箭矢的飞射下,又慌乱的退了下去。如此再三的进攻,让江州军士兵渐渐的起了厌倦的情绪了。

一天下来,人人都提不起兴趣了。第一天的进攻,江东军动用两万兵马,随后晚上又动用了三千兵马,一个晚上下来。城上的士兵人人疲惫不堪,骂声不断。这一切都被沈鹰和众将们看在眼里,当晚沈鹰自然是满意的搂着赵雨,疯狂的寻欢了一个晚上,直到天明时分,不堪抵御的赵雨,才沉沉的睡下了。沈鹰搂着怀中的玉人,也小歇起来了。

第二天的进攻,江东军以旌旗为主,人数减到一万兵马,但声势却一点不小。一天下来,声势浩大的进攻,同样是雷声大,雨点小中结束了。两天的佯攻,真正起到了预料中的结果。而施行此计的关键,就是看准了严颜不敢出城一战,只有在围困之中,才能起到理想的效果。

巴郡府的严颜此时也是困惑不解,虽然心中隐隐觉的这样不妥。但他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就算他想冲出去杀敌,又怕中了埋伏之计,毕竟自己兵力有限,万一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巴郡会失守的更快。无奈之余,严颜只有严令士兵紧守岗位。

三天过去了,江州城的守军已经快麻木了,人人都在骂娘。对于江东军虚张声势的进攻,他们除了象征势的放几箭外,就没有任何防御了。对于这样的成果,沈鹰自然兴奋不已。

第四日深夜,已经隔了一个更次没有进攻的江东军。在沈鹰的命令,二万名将士,在悄无声息中开始进攻了。开战之前,沈鹰令魏延率五百士兵奔南门而去,令黄叙率五百士兵往东而去;又令华阳率三百士兵向巴郡城后的大山而起,一切准备妥后。由黄忠和许楮率领的部队,立即开始了进攻。沈鹰本想前去攻城,结果却被众将死命的叩首谏住了。郭嘉更是把张良对刘邦谏词搬了出来,硬说项羽虽勇,却依然败在了刘邦手下,原因自然是逞勇而不用智所致。

沈鹰只有暗叹,做了诸侯反不如做个将军来的痛快,可以上阵杀敌,可以风雨无阻的抛头颅洒热血。沈鹰在无奈之余,只有让赵雨带着女兵护卫,随自己登上了营外的山顶,以此来观察这次进川关键一战了。

“咚!咚!”战鼓声在江东军云梯驾上之时响起,此时还在梦中的江州守军,浑然没把它当会事,还以为又是骚扰之计呢?当他们发现此战情况不妙时,江东大军已经蜂拥的翻进了城墙。“呜!呜!”巴郡城内告急的号声,立即响了起来。“不好了,敌人杀进来了。”随着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叫声响起,整个江州城头全部乱了起来。刀光剑影之中,传来的除了惨叫声和嘶喊声外,就是无情的杀戮。

许楮钢刀在手,更是所向披靡,所到之处,无一合之将。“哈哈!痛快,痛快!”许楮从城东杀到城西,犹如一只猛虎,人人见而避之。巴郡拿下之时,据说许楮人斩首级八百,此役过后虎痴之名,算是名扬天下了。

城头失陷后,江东军很快就打开了城门,随后江东重装骑兵开进了城内。骑兵的介入,让本来还在顽抗的守军,彻底的崩溃了。此时严颜已经被几亲名拉着夺路而逃,根本没有严颜还手的余地。严颜虽然有心与城共存亡,但无奈众亲兵死命的拉着他不放。“将军,我们走吧!只要有性命在,来日我们才能与江东军一决雌雄。”亲兵校尉一边拉着严颜,一边嘶喊着。

严颜见巴郡已经陷入火海之中,不由轻叹一声,在亲兵们的护卫中,狼狈的逃向了城外的后山之中。此时城内的战火已经快结束了,除了一些零星的战斗外,已经基本上平定了。严颜众人在山林之中,走了一夜,在天亮时分,眼看就要走出大山,刚想坐下歇息,就听见一阵大笑之声。“哈哈!严将军别来无恙,华阳奉主公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了。”

面对着华阳,严颜没有一丝慌张,惨淡一笑道:“严某有此一败,死不足惜,但请华将军放过我手下这些亲兵。”严颜的话音刚落,身边的百来名亲兵立即喊道:“将军您先走,我等奋死一战。”华阳见没想到严颜如此受手下爱戴,心中也是佩服异常。“严将军,可还记的当日之言,你我曾经许诺一战,今日只要你胜我手中钢枪,华阳就当是没有见过将军;如果将军败了,就归顺我家主公,不知意下如何。”

华阳的提议不由让严颜看到一丝生机,只要能活着,相信人都不会愿意选择死路。“好!我答应你,但我刚才的提议希望将军允许。”严颜盯着华阳,等待着他的答复。“哈哈!严将军如此痛快,我华阳少说也是名将之后,又岂能空口说白话,我答应你便是。”两人互相对望一眼,一下子彼此好象亲近了很多,彼此都有种相惜之情。

华阳话音刚落,提起钢枪而出。严颜也不答话,舞刀直迎而上。两人立即缠杀在了一起,枪法如影随形,招招狠厉,完全是毫不留情。华阳开始学的是刀法,后来才学枪的,现在结合了刀枪的招术,更是凌厉。严颜也一扫颓废之情,整个人犹如一把刀一样,精湛的刀法和熟练的战斗经验,让两人杀的难解难分,顿时场中刀劈枪刺,转眼就是杀了八十余合。

两人都是拼死而战,渐渐的又斗了三十余合,此时的严颜因体力的严重耗费,已经露出败绩了。“喝!哈!”华阳胜在以逸待劳,体力旺盛,又抢占先机在前,自然是越杀越勇。“哼!”一声闷响,严颜躲闪不及,大腿立即中了一枪。严颜见胜利无望,瞧准时机,故意长刀斜砍而上,整个人直望华阳枪口送去。华阳暗叫一声不好,立即收枪,身子却送上了严颜的刀口。

“啊!”

“将军!”

“将军!”两边的士兵都急呼起来了,严颜没想到华阳如此仁义,不由弃刀在地,急忙扶起砍伤的华阳,感动的道:“华将军如此仁义,让严颜何以为报!”而华阳却道:“严将军你胜了,你走吧!”严颜更是满脸愧色,激动的道:“华将军是严某败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初露锋芒

巴郡这个成都南面门户的易手,足以震慑成都的刘璋,本还以为可保万无一失的他,此时已经开始闭门谢客了。此时的巴郡府内,沈鹰大摆庆功宴席,封赏了三军将士。面对着立下赫赫战功的华阳,沈鹰感慨的道:“虎父无犬子啊!”华阳此时虽然有伤在身,依然显得是那么的平静,在听了沈鹰的夸奖后,更是恭敬的道:“今日之功劳,全赖主公运筹帷幄之功,阳不敢居此大功。”对于华阳的谦虚,沈鹰还是很高兴的,在重重的封赏了他一番后,沈鹰亲切的拉着严颜的手道:“严将军勇冠蜀地,今日归顺我江东,实乃江东之福。现巴郡仍为严将军的封地,来日取下成都之日,再论功行赏。”严颜在旁恭敬的道:“败军之将,不可言勇,一切请大将军定夺。如大将军信的过属下,请容属下为先锋,必保大将军此去成都,一路无任何风险。”

此话别的或许有疑虑,但沈鹰对严颜此话,自然是深信不以。“好气魄!不知严将军需要多少兵马前行。”严颜慷慨的道:“本部人马足矣!”面对如此自信的严颜,鲁肃不由问道:“严将军此去成都,一路还有数城,皆有兵马把守,尤其是地形险要,如此少的兵马为何有如此大的把握?”鲁肃的话,其实也是众将心中想问的,只不过是让鲁肃先问了而已。严颜自信的一笑,道:“大人有所不知,此去成都虽然还是数城,然这一路的守将,都是严某昔日的旧部,相信只要严某先行前去一说,数城必然会闻风而降。”

严颜的话顿时让在座的将军们眼前一亮,郭嘉也似乎大有深意的看了沈鹰一眼,见其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郭嘉心中不由醒悟,原来自己这个主公早就摸清楚了严颜的底细。故有在临江宿营时,先提出了兵分两路的构想,随后自己和诸葛亮在拟订了方案后,自己的主公信心十足的率军扑向了巴郡。当时自己心中虽然有些疑虑,只到此时郭嘉才豁然开朗,因为今天的这一切早就在掌握之中。也就是说严颜的归顺,是沈鹰进川必然的一步,只要得到此人的襄助,益州的胜利必然会来到。现在这一切无疑都已经走上了轨道,只要来日部队迅速前进,争取比敌人各方援军先一步赶到成都脚下,益州宣告失败的局势就将到来。想通了这一切后,郭嘉除了说佩服外,还能说什么呢?

果然酒宴过后,严颜立即率领本部人马走了。对于沈鹰如此信任,严颜除了在心中默默念道:“士为知己者死!”待送走严颜后,沈鹰洗数日来的沉闷,兴奋的走上了城楼,躺开胸怀,俯视着狂欢中的巴郡,有种说不出的宁静和安逸。巴郡这么快恢复生机,除了沈鹰在进城前的命令外,严颜这个素来官声良好的父母官也起到一定的作用,尤其是在沈鹰宣告了,免除巴郡今年之内的任何赋税之外,更是让全城百姓处于兴奋之中。开始打仗的时候,百姓们个个人心惶惶,以为灾难的时刻就要到了,到在这苦难过后,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希望,这对于百姓来说,无疑是一场大悲之后的大喜。

“奉孝,我就知道你会来求证的。”沈鹰在感怀了大自然的清新后,对于突然而至的郭嘉,沈鹰没有表现出一点惊讶。“主公,真乃神机妙算,下臣实在是望尘莫及……”见郭嘉好像背书似的,再不阻止的话,可能就要长江泛滥了。“打住,奉孝的口才,我是领教够了,至于你的问题吗?我只能说是天机不可泄露。”凭着两人多年来的建立的深厚友情,沈鹰自然是没有丝毫架子,同样在不是正式的场合,一向严谨的郭嘉,也会来上几句幽默之词。轻松和谐的气氛,足以证明江东内部的团结和谐。

“奉孝,严颜此人素有侠名,为人慷慨无私,对部下严而有方,深的部下的爱戴,如果不是遇到刘璋这个昏庸之辈,相信此时早就是闻名天下的名将了。这次虽然用了点计谋,但此人既然归顺,我是一定信的过的。至于其他问题,我们就无须追究了。”沈鹰诚恳的表情,足够对郭嘉产生启发。“主公所言甚是,此时嘉来还有疑虑?”沈鹰不由奇道:“奉孝有话不妨直说。”郭嘉乃道:“此次进川,我军拖延甚久,各方探子自然是一目了然。上次先锋遭到围击,显然不是刘璋本意,如我所料不差的话,此时的成都必有其他势力的人物在左右大局,只有此点方能说明问题。”沈鹰听后,深已为然的点了点头,道:“此事我会查个清楚,要是被我查清楚是那方势力在捣鬼,我沈鹰要打击的下一个目标,必然是拿你开刀。”郭嘉见此时见没什么事了,再加上自己身上还有公事,乃道:“主公,如无其他事情,嘉就先行告退了。”

沈鹰点了点头,并没有做声。在郭嘉走后不久,沈鹰就发出了独有联络信号。然后回到了巴郡府内,在沈鹰前脚刚进府时,负责联络的影卫就出现了。“属下参见主公。”沈鹰道:“立即查清楚成都现在所有情报,并让沈华前来汇报。”影卫恭敬的道:“属下告退!”沈鹰喃喃自语道:“成都莫非真的来了第三方势力的人物,否则以刘璋的性子,绝对不会在涪水关前做的如此狠辣。”想到自己兵马伤亡惨重,文聘的英年早逝,沈鹰就恨不得把出哪个主意的家伙,狠狠修理一番。

“浩天刚才去那了,雨姐都找你半天了。”佳人温言细语,让沈鹰立即把仇恨和战事暂时抛到了脑后。“哦!那香妹你就没找我吗?”沈鹰忍不住调戏道。“哼!你呀!刚才还看你一副君子模样,转眼间就又是一副样子,真受不了你。”孙尚香自然是大声抗议,然后得来的除了男人更放肆的目光外,根本就没有起任何意想的效果。“香妹,你要是能够再温柔点,一定会更有女人味。”沈鹰一副长叹和惋惜的样子,可谓是正中女人的弱点。哪个女人不爱美,尤其是自视甚高的女子,更是如此。现在到好,沈鹰不但不夸,反而说什么没有女人味,这完全是在火山口里倒石油,一点就燃啊!

“你,我跟你没完,你别跑。”沈鹰自然不是笨人,在说此话之前,就早预先想到了退路,话音刚落。立即转身往内院跑去了,口中还发出了一阵大笑。把后面的孙大美女气的穷追猛敢,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吞了。其实此时沈鹰猎艳的心情,早已大不如前了,对于孙尚香沈鹰现在更多是爱护和怜惜,因为沈鹰知道这个看起来刚强的女子,内心其实是很脆弱的。她更不像赵雨,赵雨是完全属于那种乐观和天真派的女孩,任何事情相信都不会把赵雨击倒吧!

沈鹰甚至有时在想,是不是只有自己倒下了,才能换来赵雨的成熟的。当然这份代价,对于沈鹰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了。何况赵雨现在的性格,还是很吸引他的。“雨姐,你夫君呢?”沈鹰刚才一路戏弄着孙丫头,此时却不得不躲起来以避风头。“啊!你找浩天哥哥,我都一个晚上没见到他了,是不是去军营巡视了。”躲在房间的沈鹰,听了赵雨那天真的话语,心中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但他却不知,赵雨在大声说不知的时候,已经悄悄的把他给卖了。孙尚香刚开始在听了赵雨的话时,很是不满,但转眼间赵雨悄悄用手指指里面。立即让孙尚香心中一喜,嘴上娇声说道:“雨姐也没看到啊!那看来真去了军营,既然如此,雨姐不如我们先去洗澡吧!”

里边的某人听到美人要出浴,不由十指乱动,下面的某个部位竟然有了反应。沈鹰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受不了诱惑,差点就想找个豆腐准备撞死算了。屋外很快就没有了声音,沈鹰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偷香计划,想做就做,当下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房门。“啊!”迎面迎接的一盆凉水,顿时把刚准备偷香的某人,泼成了落鸡汤。比起沈鹰的惊叫,两女放肆的大笑声,更是刺耳无比。“咯咯!大将军变成大公鸡,真是有趣,有趣。”沈鹰本来还准备怒喝,但在见了眼前的两女那开心样,自然是什么责怪的话都说不出口了;二话不说故意装着落寞的样子,返回了刚出来的房间。

“香妹,刚才我们是不是做的过份了点,浩天哥哥都不理我们了。”赵雨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道。孙尚香心中疙瘩一下,生怕沈鹰真生气了,到时把自己打发回去,那自己岂不是要闷死了。“雨姐现在我们这么办,难道还要我去道歉吗?”赵雨灵机一动,道:“香妹,夫君肯定是生气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去劝劝。雨姐去帮你们端点夜宵,当是赔礼之用。”孙尚香虽然聪明,但此时仍然没有察觉赵雨嘴角扬的笑意。在赵雨的再三劝阻下,孙尚香委屈的推门进去了。

“啊!啊!”房间内立即传出高分贝的喊声,但很快就被某人明智迅速的堵上了。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沈鹰,自然是引起了孙大美女的恐慌,但随后又淹没在了男人的灵欲之中了。原来孙尚香没敲门就推门而入,刚好见到正在换衣服的沈鹰,想想出于女性的矜持,高声惊叫那是自然难免的。而沈鹰此时也没有想到,刚刚捉弄了她们二女,还会推门而入。同样为了保住面子的沈鹰,自然是敏捷的把嘴迎了上去。第一次亲密的接触,孙尚香除了惊讶之外,还有一些期待和欢喜。“现在是你看了我的身体,你竟然还喊叫,是不是想全城人都来看热闹。”沈鹰在把怀中的美女吻的,意乱情迷之时,温柔的在她耳边嘶咬道。

整个身子依偎在充满阳刚气味的胸膛上,孙尚香首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柔弱,感觉到了身前男人充满力量和安全的胸怀。“放开人家好吗?”脱起了坚强的面具,怀中女子显的是那么的柔弱。“要我放开也行,那你主动亲我一下。”怀中的玉人仰头看着沈鹰那深情而又迷惘的眼神,从内心发出一丝颤抖,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沈鹰在一楞之余,自然是手脚并用,热烈的回应起来了。刚刚沈鹰也只是一句玩笑,但现在明显是佳人有情,沈鹰又岂能无意呢?显的昏暗的房间内,沈鹰的脚步也一步一步的往床边移动着,已经是欲火上升的男子,此时再也没有顾虑了。

一双有力的魔掌,在四处游荡着,企图攀上那傲人的双峰。“不要摸那里好吗?”怀中的玉人娇喘着阻止着男人进一步的行动。沈鹰又岂会如此轻易放手,再次吻上了她那火热的双唇,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灵欲。就在沈鹰的魔爪抚摩着那傲人的双峰时,两人一起躺在了床上。“不要!”孙尚香再次脱出了狼口,一手拉起已经坠落的上衣,小跑着逃出了房间。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男人,望着远去的身影,不由苦笑一声,这次是栽到家了。心中对孙尚香的意志,也佩服的紧。

沈鹰在走出房间的刹那间,整个人一下醒悟过来了,本来充满欲火的双眼,也瞬间恢复了清明。心中暗暗一笑,望赵雨的房间走去了。

涪水关前此时的战役也已经展开,涪水虽然易守难攻,但这基础是建在后方安全的保障为前提。此时的涪陵城已经被江东军拿下了,这也就说名涪水关也失去了它险要的地理。再加上涪水关内兵马粮草本就不多,本来丰富的水源,也被江东部队占据。顿时使守军,陷入一片惊慌之中。

外无援军,内无粮草,守军主将杨怀在与众将商议过后,决定突围而出。而做为副将的李恢却提出了不同意见,他的主张是死守涪水关,拖住敌人在这一带的主力部队,以达到解成都之危。现在他们任何人都猜得出,此时江东军必时兵分两路了。但杨怀和高沛则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先退军以解成都之危,然后在回军夺回涪水关。两方不同的意见,自然是引起了争议,最后还是杨怀的主意占了上风。李恢在哭劝不果下,坚持自己率本部人马留守,杨怀和高沛等人,率领四万主力部队向成都撤退了。

当探子回报涪水关内大军撤退的消息时,不管是涪水关前的赵云和诸葛亮,还是涪陵城内的高顺,都松了一口气。逼敌人撤退,本来就是诸葛亮的计谋,毕竟涪水关内守军达五万之多,而涪水关下的江东部队,只有还不到四万的部队。这样的兵力要想进攻这样的关卡,是要付很大的代价的。甚至是不可能的事情,为此诸葛亮先是虚张声势,然后是散布谣言,接着是占领涪水关山内的水源。

显然诸葛亮的计谋很成功,以四万夸为十万,以成都被围为谣言,使守军失去信心,再接着是开渠走山中的水源。三管齐下的方案,果然吓走了关内的守军,同时也解了涪陵之危。现在涪陵城的守军才一万不到,虽然都是高顺的陷阵营把守,但如果涪水关内的守军倾巢而攻,势必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和危机。

涪水关前的江东部队,在敌人走后半天,立即招开了商讨会议。其间诸葛亮分析道:“涪水关内守军依然还有一万多人,实力仍然不可小视,但已然对我们够不成威胁。现在我们要做的时,通知涪陵城的高将军配合,在我们有力的攻击中,从内突破敌人的防线,从而达到快而有力的进攻。”赵云这个战略部署很满意,起身表决道:“我赞成诸葛先生之计;不知各位将军是否还有其他想法。”甘宁道:“我没有意见,联络高顺将军配合作战的计划,就交给我来办好了。”

众人都知道甘宁水上部队的厉害,自然是没有疑虑了。随后众将也都表示没有意见,赵云也下令道:“各部将军准备,来日向涪水关发起进攻,务必在来日日落时分拿下涪水关。”众将轰然领令而出,诸葛亮虽然在江东待的时间不长,但对于江东军旺盛的士气和一群猛将,还是有所了解的。“诸葛先生,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呢?”赵云虚心请教。诸葛亮自信一笑道:“想必赵将军也已成足在胸吧!”赵云大笑一声,道:“诸葛先生的确是智谋之士,任何事情都在乾坤之中,云自问不如啊!”诸葛亮神秘的笑道:“赵将军无须顾虑前事,如我所料不差,大将军已经拿下巴郡,此时恐怕正在赶往成都的路上。”赵云心中一惊,暗想道:“这个消息我也是刚刚收到,没想到此人却已料到,果然有个人才,难怪主公如此器重与他。”

两人又在闲谈一番后,诸葛亮使走出营帐,心中暗自想道:“我自诩神机妙算,却不知大将军才是智高一筹,本想此行进川立一大功,以报知遇之恩,现在看来只有再待时机了。”

显然诸葛亮也想通了一些事情,同时也明白了益州已经是手到擒来之势了;这也算是大势所趋吧!

第二百二十七章 忧伤之心

历史是由强者来撰写,战场以胜者来解说。涪水关前烽烟再起,这座埋葬了江东数万将士的雄关,此次是否依然还是江东军的死地呢?关下三军列阵于前,旌旗蔽日,士气旺盛,一阵阵雄壮的喝喊声,犹如九天之雷,让关上守军士气顿时一挫。“擂战鼓,吹号。”赵云长枪一举,震天的鼓声和号角声立即响起。“三军将士听令,建功立业的时刻到了,谁先爬上关上,赏钱三千,斩首级十颗者,官升一级。”赵云大吼一声,三军将士轰然而动。

“杀啊……”

在赵云重赏口号中,三军将士更是拼了命般,捍不畏惧的发起了进攻。城头上的李恢此时才明白到,自己的这次死守将不会是件轻松的事情,也在瞬间信心动摇起来了,他终于明白到为何杨怀这些人,在听到江东大军要攻关的消息时,找着借口而撤走的原因了。当时涪水关前伏击江东军的战役,李恢并没有参加,他只是后来听到说激战是如何的惨烈。当时的江东军虽然伤亡达二万,但做为伏击的益州部队,虽然是以逸待劳,同样付出了一万多的伤亡。当时他还认为是那些人无能,此时见到如潮水般杀来的江东部队,李恢叹了口气,拔出配剑,高喊道:“敌人进攻了,将士们成败在此一举,坚守关头决不让敌人踏进一步。”

做为攻击方的部队,江东军的攻城器械,很快展现在了敌人跟前。投石车这种新型的攻城器械也首次亮相,涪水关前上百架投石车,一字排开。就在李恢惊讶莫名时,只见在城下的投石车,在张合的一声令下中。发起了第一次进攻,啪!啪!啪!重达几十斤的石头,顿时像落冰雹一样落在城头上。惨叫声也随着而起,城头上的敌人在见识到这种器械的威力后,吓的纷纷往关下撤退。没有来的及跑开的士兵,不是被当场砸死就是砸成重伤。“给我狠狠的砸,瞄准发射。”张合见第一次攻击就取到了辉煌的成果,兴奋的大喊起来了。

在后方观战的诸葛亮,在见识了这个攻城器的厉害后,心中也是惊叹不已。“如此器械,果然是巧夺天工。赵将军抓住时机,下令重步兵立即发起进攻,别让敌人缓过气来,否则要想在进攻就难了。”诸葛亮在惊喜之余,依然没有忘记拿下关卡才是首要任务。赵云大喝道:“重步兵进攻,强弩兵掩护。”正装待发的两支部队,迅速的向城下靠去。重步兵十人一队,一队抬一云梯,整齐而迅捷的冲向了关卡。此时的投石车的石头,依然在不停的发射,压的头上的守军根本抬不起头。正面的进攻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赵云再次喊道:“甘将军率领轻骑兵进行骑射,我要让守军没有抬头的机会。”早已准备多时的甘宁,把手戟往马袋上一插,一手举起长弓,高喊道:“轻骑兵出击!”

一队三千人的轻骑兵飞驰而出,迅速的在关下来回穿梭起来了,一轮轮箭石飞向了城头。城头上的李恢此时别提有多窝囊,但他也没有办法,谁有想到江东军会有这种可以扔石头的攻城器。在被江东军抢占了先机后,李恢也彻底的知道涪水关是守不住了。紧接着他的想法就验证了,江东军一拨接一拨的攻势,根本让他们无法抬头,更无从组织防御和反击了。“撤下关卡,退往关内准备迎战。”李恢也不是好相与的,果断的下达了保存实力的命令,当然这也是明智的。

既然在关头死守是死,还不如利用有利的地形,进行有效的反击。“诸葛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赵云见部队竟然没有费什么力气去就拿下了关头,不由疑问起来了。“不好,快下令部队停止前进,暂时坚守住关头。”诸葛亮很快就想出其中的问题,立即让赵云下令停止前进。

涪水关占地面积并不大,主要还是天然的山石构成。关头是以城墙的结构而成,但里面却另有玄机,关卡里面有很多天然的石洞和树木,形成了一个隐秘的地带,再加上两面高上的阻挡,使关内形成了天然的伏击圈。赵云没来得及阻止部队,先头部队就尾随敌人杀进了关内。当赵云一众赶到关头时,前锋的重步兵已经追进去了。“赵将军看来情势危及,让末将率领部去接应吧!”李严急忙请令。诸葛亮却道:“来不及了,快放出信号,让部队赶快撤退,同时让涪水关后方的高顺出击,希望他能够挽救局势。”赵云抬头见左右都是峭壁,不由想起了上次士兵们爬上上顶,阻断了下泄的水源;兴奋的道:“诸葛先生,不如我们紧守两边出口,把山上倾泄的水源引往关内,不知可行否。”

诸葛亮立即摇头否决道:“水攻是绝对不行的,只要想想当时的水源正是由山顶而下,他们肯定有排水的方法。”霍俊急道:“那怎么办,我们又不能强攻进去,又不能在这拖延太久,总得有个办法才行啊!”诸葛亮自信的笑道:“既然水攻不行,我们就用假火攻。”众将不由疑惑的看向了诸葛亮。“对,就是假火攻,既然关内水源已断,又杂草从生,再加上现在天气干燥,只要从两边山顶向下发起火箭和倒放桐油,必然能够取到吓唬的敌人的效果。到时敌人必会向涪陵方向撤退,而他们都是步兵,但我们的骑兵只要通过了关内,在平原地带将会给敌人带来覆灭性的打击。”诸葛亮坚定着大家的信心,众将听的也是眼前一亮,纷纷表示此法可行。

赵云立即让李严和霍峻各率领一千士兵,向山头行动,准备发起火攻。待二将走后,诸葛亮又道:“赵将军现在可传信高顺将军,令他在看到关内有烟起时,率领部队撤出关头,选好一个伏击点,准备好好招呼逃亡之敌。”赵云暗自一想,就明白了其中道理,立即派出斥候前去传信了。

秋高气爽,天气干燥。自以为得计的李恢,刚安排好士兵们做好伏击的准备时,从山头上丢下了数百捆干柴。李恢此时岂会不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立即暗叫一声不好。再次下令众将士逃亡,没有进行一次正面战斗,却连续后退了两次,士气瞬间降到了极点,更是疲惫不堪。李恢也只有暗叹失策,但也只有无奈的撤退了。

副将此次也不满道:“将军如此再三撤退,三军将士将会毫无战斗力,要是敌人尾随而上,我们一万多将士只会是灭亡一途。”李恢何尝心中不明白,现在除了后悔外,他还能说什么呢?“先不说这些了,下令部队往涪陵穿插而过,先到达安全的地方再说吧!”李恢说完后,立即指挥部队往后方撤退了。

“将军过了前方的山坳,我们是不是留下一部设防,否则江东追军赶来,我们将无还手只力。”副将见前方山坳地势险要,比较适合伏击,不由提议道。当他抬起头看向李恢时,只见其脸色大变,刚想问发生什么事情时,山坳处杀出一对江东军,先是一轮箭雨,紧接着就发起了进攻。没有反应过来的益州士兵,很快就被杀的人仰马翻,惨叫声不决与耳,更有的立即逃跑起来了。此时杀出来的自然是高顺的部队,陷阵营的作战能力,自然是任何人都不能忽略。

“镇定起来,快列阵迎敌。”李恢知道再慌乱下去,除了败亡一途外,势必没有任何可选择的余地。高顺身先士卒,手提钢刀,如切菜砍瓜般,所到之处伏尸一片,令人不忍目睹。李恢见敌人勇猛,把心一横,高喊道:“想活命的,随我杀啊!”立即聚集了几百人在周围,迅速的向高顺围了过来。

高顺又岂会畏惧,冷喝一声道:“将士们,拖住敌人脚步,我们援军马上就到了。”李恢很快就对上了高顺,本想把主将擒杀,以此来换得脱生之计的他,在与高顺的一个回合较量下,就彻底的死了心。凭着多年的经验,他自然明白自己与敌将的差距,但抱着必死之心的李恢,此时没有后退。相反还提起配剑,再次与高顺缠杀起来了。剑法一出,招招都是拼死之招,大有同归与尽的气势,在这样的关头,高顺自然不会与敌人硬碰硬。在明白了敌将的心意后,高顺采取了游斗的方式,钢刀挥出的招式全是守,偶尔见准时机,进攻一下,以乱其手脚。如此三十余合时,李恢气势一减,高顺毫不犹豫的出手了,钢刀先是一记猛攻,随后又是一劈,然后再一挑,紧接着有是一个直攻,在其手忙脚乱之际,钢刀迅捷的砍向了李恢的右手。

高顺在砍向其右手,用的却是反面刀,目的只是想让起兵器撒手,然后在快速的把刀架到了他脖子上。“捆起来,等候发落。”高顺在其后颈就是一记,李恢立即昏了过去。这时甘宁率领的轻骑也出现在了战场上,骑兵的加入,犹如秋风扫落叶,使敌人在转眼之间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天险一关,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被拿下,杀敌三千,俘虏六千。江东军伤亡不到一千与人,可谓是一场大胜利,并且还抓获主将一名。涪陵城内,江东大军做了短暂的休息后。赵云留下李严留守后方,自己和众将率领大军,继续向梓潼前进了。此次他们的进军是按照沈鹰布置的战略,由两方同时进军,在成都城下达到会师的目的。故现在赵云才会急着行军,因为这一路去成都,他们可不向沈鹰那样,可以一路畅行无阻。此去成都,除了战斗外,别无选择。

大军出发一天之后,沈鹰接到江东递来的几封快报。首先的是自然报告后方无忧的,接着是周瑜的战报和家书,战报上表示他在徐州,现在正在与敌人相持,虽然没有进一步的进展,但形势却很不错。家书中写了兄弟之间的问候话,还有一些安慰之语,原因自然是关于文聘牺牲之事了。随后沈鹰才看了江东加急的家书,虽然他开始就想先看看文姬她们写的家书,但战报在前也只有忍住了。当看到家书时,沈鹰差点没晕过去。家书是文姬写的没错,但内容却不是什么相思之意,而是传来了噩耗。

原来沈鹰的父亲逝世了,而其母在见夫君死后,随跟着一病不起,第二天就病世了。这绝对是噩耗,沈鹰连续看了两遍,在确定无误之后,不由伤痛的跪倒与地。赵雨在旁看过书信后,当下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顿时大哭起来了。沈鹰坚强的支撑着躯体,但感觉整个天空仿佛都失色了。随后众将闻报而来,见此情况纷纷劝沈鹰节哀。沈鹰知道此时不能垮下,极力的忍住伤痛。对众将道:“父母做古,孤必须回江东守孝三月,益州之事就靠尔等费心了。本想息兵班师,然文将军大仇未报,眼看成都在即,孤实在不忍在此放弃,因此我走之后,益州大事必须有人主持。”

沈鹰如此一说,众人方才放下心来,要是此时班师回都的话,那这几月所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沈鹰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道:“我走之后,部队分为左右两路大军。左路军指挥大权由郭嘉负责,黄忠为副将,继续向成都逼近,但要记住一点,一定要做到左右呼应,别让敌人个个击破。”郭嘉和黄忠立即下跪接令,众人都是一脸的悲戚。“至于右路军,仍然由赵云负责统帅,并让诸葛亮正式上任为其军师。”沈鹰拉着郭嘉,让其把命令传达下去,同时道:“奉孝半事我放心,诸葛亮为人谨慎,益州大事交给你们处理,尔等要尽心辅佐,望三月之后能够得到你们的捷报。”

“请主公放心,我等誓死效令!”众将轰然道。沈鹰对他们还是很欣慰的,当下点头道:“我马上就回江东,安排三百黑鹰骑随我回去即可,尔等就不要送了;都下去忙吧!”待众人走后,孙尚香扶着赵雨,沈鹰收拾了一些细软,也没有在让众人相送,一干人骑马往江东而去。一路上沈鹰归心似箭,每天只休息几个时辰,也没有什么胃口,整个人都沉浸在伤痛和回忆之中了。想起小时候,母亲一字一字的教自己读古文,写古字,对他关怀倍至,让他感受到了母亲的爱和伟大。想起记忆不多的父亲,虽然平时父子说话不多,但只要自己有什么事情,父亲都会开导和帮助他,让沈鹰感慨良多。

十天之后,一干人已经赶到了柴桑郡。也从陆路登上了舟楫,少了赶路的从忙,沈鹰经常一个在船头上发呆,脑中的画面不断的闪现。到此时沈鹰才感觉到自己这些年的不孝,自从当上这个诸侯后,就很少陪二老了,一年也难的见上几次,见上了说不上几句话,又匆匆的离开了。这些天沈鹰也在自责,也在怀念,行驶中的战船,随风踏浪,站在船头的沈鹰,首次出现了一丝迷茫,自问道:“我究竟是谁,我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如果我是拯救百姓的人,为何天下却依然是四分五裂呢?”

“浩天,别胡思乱想好吗?你这样让香儿很担心,伯父他们虽然逝世,但他们是没有遗憾的,因为他们有你这么好的儿子,还有那么多儿媳和孙子在身边侍奉着。人们常说人过六十而不夭,现在伯父和伯母都已过七十的古稀之年,走的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浩天,你要振作点,回到江东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来处理,你千万不能倒下,一定要坚强的面对。”此刻的孙尚香是出奇的温柔,看着痛苦的沈鹰,不由激发了女性的母爱,她轻轻的把沈鹰揽在怀中。沈鹰显得无力的道:“小雨怎么样了。”

“雨姐没什么事,现在已经睡下了。”沈鹰听了她的回答,整个人靠柔弱的靠在孙尚香怀中。此刻的孙尚香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坚强,看着怀中的沈鹰,这个天下人人惧怕的诸侯,仿佛像个孩子般,别看他平时有多威风,但他依然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看到另一面的沈鹰,孙尚香除了一丝无奈外只能付出更多的爱,来帮他治愈伤口了。

回到建邺后,沈鹰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吴郡。这一路上经过孙尚香的开导,沈鹰也想开了很多。这些天他一直都在自责,毕竟他的内心是愧疚的。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孝义为先,这是衡量一个人品行的问题。沈鹰不管是出于内心的想法,还是出与世人的眼光,此时都是悲痛的。在吴郡见到娇妻后,自然又是引来一片哭声,沈鹰在费了好多心血,才安慰好娇妻们,自己却在面对父母的尸体时,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这眼泪之中代表着无数的含义,有感激,有愧疚,也有痛苦和悲伤。

第二百二十八章 吕布倒戈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虎丘山做为沈鹰发家之地,在江东人眼里,自然成了沈家的发祥地,也是百姓们心目中的龙兴之地。沈鹰从西川一路赶到吴郡,却没有见到养育了自己的父母最后一面,虽然停棺到他回家之时,但棺木已盖,沈鹰回来唯一能做的就是,举行出殡的大典。在忙碌了半月之后,二老终于落土为安了。做为一方诸侯的父母,虽然没有功爵在身,依然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同时依照旧例,二老都得到了浩封。二老的息身之地就是虎丘山,选择这片土地,固然是为了实现大家心中的所谓龙兴之意。但做为思想开阔的后世人,沈鹰自然不相信那些,沈鹰选择这里是因为他明白二老的心意;也符合华夏民族的回归故里的愿望。按沈鹰的意愿,他是想把二老安葬于建邺的紫金山上,如果要正的按风水之事来说,紫金山的风水绝对不会比虎丘山差。

出殡之日,吴郡父老全城都自发的前来送葬,这里面有感谢和真诚的心。吴郡做为沈鹰的家乡,这些年获得了很大的优惠,百姓安居乐业,经济和民生都得到很大的发展。这里面有二老的一份功老,百姓们的眼睛也都是雪亮的。往事不堪回首,在虎山的葬礼结束后,沈鹰也正式宣布,自己要在虎山行营守孝三月,同时吴郡也将正式成为江东的陪都,后世称为吴都府。以后祭天等大仪式,都在全部在吴郡举行,同时开始建造一座宫殿和祭坛。

沈鹰在虎丘山守孝的三月之内,表示所有政事一律不管,江东大小事物交有建邺六部大臣共同协商处理。沈鹰也正式开始了隐士的生活,虎丘山依然是风景如昔,一派山川秀丽的景象。相反这里也是一个后方堡垒,基本上都是江东军的家属区。方圆几百里内,几乎都是将军和士兵们的家属。俨然成了一座城中城,城墙连接到了吴郡的外城墙,除了虎丘山的主峰周围,分别是住宅和商业街,再边沿的地带就是太湖水域和一马平川的良田。

沈鹰决定的守孝除了尽孝道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好好陪陪一众妻子和儿女,这些年难得有几天的清净的日子,沈鹰也是觉的亏欠甚多,趁这次机会好好的陪陪自己的爱人,不然又不知道何年才能真正的空闲下来了。

又是夕霞晚照,远处的天际相接处,呈现的美丽的黄昏景象,没有战场的厮杀,在这宁静的山林之中,真的是一块平静舒心的时光。“夫君下来吃饭啦!”随着清脆的叫喊声,让沈鹰不由产生一种百姓家的寻常生活,虽然穷苦但却是非常的温磬。经过这些天的调整,沈鹰已经从悲痛之中走出来了,毕竟死者已逝,活着的人还需要继续走下去,从新面对生活的挑战。沈鹰现在一家全部住在虎丘山主峰脚下,这里是沈鹰以前专门盖的一座别院,清净而幽雅,是比较适合修心养性的好祝葫。“今天都做了什么好吃啊!”沈鹰一洗颓废之色,迈进院落之内时,就笑着囔囔起来了。

“夫君,你笑了。”小乔兴奋的拉着沈鹰的手,甜滋滋的往着他。“我们的小乔永远都像个精灵,是不是这些天冷落你了。”沈鹰伸手把她抱在怀中,大踏步的走进了大厅。“不要啦!快放人家下来,姐姐们都笑话我了。”小乔虽然是这样的喊着,但那神情谁都看的出来,她还是非常享受这种感觉的。“咯咯!乔姨这么大的人还要抱,好羞哦!”沈家的娇女见沈鹰抱着小乔进来,到是连连取笑起来了。一时厅中娇笑声连成一片,往日沉闷的气氛,又在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了。“看来我们的承依是长大了,来,让父亲好好抱抱。”沈鹰放下一脸娇羞的小乔,向自己的爱女伸出了双手。“茜儿现在已经长大了,才不需要父王抱呢?”承依双手插在腰间,努力做了一个自认为比较有气势的动作。立即又引起了众女的欢笑声,沈鹰更是疼爱的把她搂在了怀中。“我们家的茜儿长大了,可以为父王分担重任了。”沈鹰把她抱着放在餐桌边,又抱起了甄宓怀中的儿子。小家伙现在也已经一岁多了,虽然还在哝哝牙语,但依然很受众女的疼爱。

家是什么感觉,对于沈鹰来说,家就是自己的生命。这里充满了爱和和谐,充满了笑声和欢乐,充满了彼此之间的理解和思念。逗玩了一小儿子,沈鹰又抱起了大儿子沈治。沈治现在不但能摇摇摆摆的走路,还能清楚的喊道:“父亲,父王。”对于儿女,沈鹰都是一视同仁,有时候他还会更偏爱与自己的女儿。很快菜就端上了桌,沈鹰也放下了儿子,坐下来吃饭了。

“这段时间你们都辛苦了,我做为一个丈夫,我为拥有你们爱和谅解,感到高兴和自豪,我也打心底的感谢你们。虽说夫妻之间不需要客气,但我沈鹰还是要谢谢你们,相信没有你们的爱,也不会有我今天的荣光。”饭后,沈鹰诚恳的说了一些肺腑之言,这番话是沈鹰想了好久,才说出口的。因为沈鹰没有把自己抬高,也没有用着这个时代男性高高在上的权利。这个时代的女性是没有什么地位,沈鹰向妻子们郑重道谢的例子,这是非常少的,尤其是像沈鹰这样的身份。这话说的认真和真诚,让孙尚香这个未来的家族成员,也得默默的接受了沈鹰的占便宜之嫌。做为家中的正妻,蔡文姬是最有说话权利的,当然她在平时并不会使用这种权利,但此时她这个大家心目中的大姐头,自然是要站出来说话了。

“夫君我代表姐妹们也谢谢你,谢谢你给予我们的尊重和平等,还有真诚的爱。我们众姐妹中,大多数虽然都是富贵人家的女儿,但却始终没有摆脱女人的命运。但夫君的爱把我们拯救了,也让我们赢得了尊重。这对我们女人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拥有这份爱和尊重,我们就足够了。”说到最后文姬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了,内心之中是除了满足还有激动。

“夫君。”

“夫君…”

这份彼此坦城和信任,让众女都感受到了爱和被爱的滋味,众人一发不可收拾的拥抱在了一起,完全组成了一个大大的家庭。身在众女中心的沈鹰,同样是感动和自豪的,这些女子都是这个时代的佼佼者,得到任何一个女子的爱,都是值得骄傲和喜悦的事情了,可他却得到了全部。人生还有什么遗憾呢?对于沈鹰来说,人生已经是完美的了,剩下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去努力创造和拼搏了。

温磬、和谐的场面,让还身在局外的孙尚香,在突然之间有种孤独和寂寞。此时此刻她是多么希望得到这份爱,还有得到这个家庭的认可。就在孙尚香在黯淡之余,美丽而有善良的貂婵,却轻轻的拉起了她的手。孙尚香正在犹豫之余,沈鹰投来了一目鼓励和渴望的眼神,让她心中一颤。娇羞中又带着妩媚,轻移莲步,正式融入了这个大家庭之中。

一个如此大的家庭之中,此时此刻却没有一点声音,大家静静的互相依偎着一个圆圈,沈鹰为中心点,彼此都听着彼此那颗在跳动的心灵。静,并不代表没有爱,真是大家因为大家心中都着爱,才会让跳动的心来表示。沈鹰是幸福和幸运的,回首往事,一幕幕转眼既逝,留下都是欢乐女神的脚步。

没有人愿意打破这一刻的宁静,每一个人心目中都希望,这一刻就是永恒的尽头。

“咯咯!”欢快的笑声在山林之中响起。这自然是沈鹰在陪着娇妻们在游嬉了,这几个月的时间内,沈鹰带着娇妻们,足迹遍布了整个吴郡。山川美景,人文风土,更重要的是沈鹰时时刻刻的相陪。爬山涉水劳累一天,但回到家中,众女依然是谈兴十足,充满了生活的向往。

冬天到了,三月的守孝时间就要过去了。众女脸上都尽量的装的更高兴,都尽力的迎合着沈鹰,希望以此来冲谈既将到来的离别和思念之苦。

“夫君过两日你就要走了,好好在疼爱你的宓儿一次好吗?”望着甄宓那深情的眼神,沈鹰又一次的迷失在欲海之中。甄宓那洁白的肌肤,丰满的山峰,还有那神秘的峡谷,都是沈鹰冲动的本源。“天哥哥,宓儿好快乐,好喜欢这种冲击啊!”那性感迷人的小嘴,轻喘着粗气,发出了让沈鹰引以为傲的情话。在男性尊严得到的肯定,比任何鼓励都分外的刺激。

在沈鹰有力的冲击下,身下的玉人终于再次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沈鹰也在瞬间全面的爆发了,在暴风雨过后,怀中的玉人的肌肤,也经由了白转红,红由转白的变化。抚摩着那娇嫩的肌肤,沈鹰再次的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宓儿。”沈鹰亲吻了一下她的脸蛋,深情的轻喊着玉人的名字。“嗯!”甄宓整个人还沉浸在快感之中,只是轻轻的应道。但她那纤纤玉指,却有力的环绕起沈鹰,以此来表示自己满足和欢喜。两人之间有说不完的情话,一夜都在爱与欲的边沿奔走,只有这样或许才是唯一能够冲谈既将到来的再次离别吧!

“文姬,我的爱人,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临别在既,沈鹰痛吻怀中的爱妻后,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夫君,你放心的去吧!你的琰儿一定会等回来的,也会把姐妹们都照顾好。”文姬是那种外柔内刚的女人,看起来虽然弱不经风,我见忧怜,但实际内心是非常的坚强而有主见的人。在跟文姬告别了后,沈鹰依依抱着众女热吻了一遍,才在众女不舍的眼神之中,再次的踏上了征程。告别了家中的妻儿子女,沈鹰同样是不舍和惆怅。

从吴郡府快马加鞭,一路赶到建邺时,已经用去了将近两天。这次的回归,沈鹰依然带上了赵雨,孙尚香和董灵。带着她们是有原因的,也是众女首肯和支持的。首先赵雨和孙尚香都是精通武艺之人,一可以起到保护和侍寝之事,二也可以起到看管作用,以免她们这位好色的夫君再去沾花惹草。虽然沈鹰再三保证,但得到的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至于董灵嘛!自然是照顾生活起居等问题的了,毕竟董灵可是个大夫,饮食和起居,自然要比一般人熟悉和照顾的妥当了。当然也可以保证在战场上的救治工作,可以说是责任还是很大的。

刚回到大将军府,沈鹰就连夜召集了建邺的文武官员前来议事。在各部官员到齐后,沈鹰已经端坐一会了。“这段时间众位都辛苦了,在此谢谢列位了。”沈鹰首先诚恳的向众官员道谢了一番。在众位官员连呼中,沈鹰方才把正事提了出来。

首先是兵部把各地的战报,一一解说了一遍。显然江东的对外的战局,现在依然好保持着稳定的状态,尤其是对益州的作战,已经取到了很大的成功。徐州方面依然处在相持阶段,双方互有胜败,损失也不算大。中原的战局却陷入白热化当中,根据情报显示,曹操因几方作战,使得白马兵力薄弱,让袁军长驱直入,曾经一举攻下了东郡。而此时正在进攻洛阳的曹操,立即陷入恐慌之中,虽想派大军救援,但奈何手中无兵可派,眼看兖州全境就要易手之时。

刘备大军再次突破,十万铁骑横扫冀州,尤其是在邺城之战时,采用了许攸之计。决断漳河之水,把困守邺城河北大将颜良五万精兵,全部活捉,邺城的失守,让正在举行兖州出征的袁绍,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场旧病复发,昏倒与战场之上。随后曹军大将李典,趁时出击,一举收复了失地。袁绍残余部队,约两万余人立即退往河内,曹军又随后追杀而来,直到曹军追到并州境内,方因后勤跟不上来,才让袁绍暂时留得了性命。

这时刘备的势力得到了飞跃性的扩展,同时拥有了冀州全境,幽州全境,还有青州一部,一夜之间成了北方之王。兵力多达四十万众。以次看来中原的战局焦点,就全部聚集到了洛阳。因洛阳的吕布此时仍然掌握了十万大军,并且跟曹操对抗三月,仍然立与不败之地,显然有了傲视群雄的实力。当曹操接到冀州全落入刘备之手时,当下气骂道:“大耳村夫,竟然又坐收渔翁之利。来日我必洗今日之仇。”两家从此结仇。此时的马腾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虽然攻下了弘农和河东二郡,却在三月之内无有建树,并吕布的部队死死的挡住前路,没有丝毫进展。吕布一人抵挡两大诸侯三月有余,足可列入名将之席了。

此时中原的战局依然在持续阶段,这时天下所有人都认定刘备是这场战役的大赢家时,局势又起了变化。

一月之后,沈鹰率领五千骑兵,到达成都城下之时。接到了一个天下震惊的消息,吕布率十万之众,投降了曹操。这个消息无疑震动了天下诸侯,因为就在前不久,吕布率领三万铁骑,在虎牢关下大胜了曹操一场,斩杀首级五千,曹操也差点战死沙场,幸亏典韦拼死相久,才侥幸逃脱。此役典韦身受重伤,差点就死与非命。此战的胜利,让当时还在病中的袁绍都病情一下好转,但谁也没有想到才短短的半月之内,吕布竟然投降了。

吕布投降成了历史上一个谜。但吕布投降后,带来的直接效果就是,袁绍当场气死,喷血数斗而亡。并州袁绍残部,再次陷入恐慌之中。曹操在得到了吕布的归顺后,实力瞬间长大,立即派出部队进入并州地面,准备一举消灭袁绍残部。同时又派出使节,出使马腾约其商议瓜分洛阳归属权一事。马腾当时接到吕布投降曹操的消息后,立即让各部队进入防御阶段了。

曹操派出使节一事,自然是出自于贾诩之计,其中自然是另有乾坤了。

这时的刘备也只有徒叹奈何了,公孙亮也只有仰天长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管曹操怎么样,刘备也还是抓住时机,派兵抢先攻占了壶关,并派出大将臧霸进攻晋阳和云中等北方二郡。

而驻扎在弘农的马腾,再次会见了曹操的使节陈群。马腾本不愿意见他,但其手下有人道:“现在曹操势力庞大,却派出使节前来献礼,足见其重视与主公,如果不见的话,那不但与礼不合,还是一种藐视;如此一来,双方之战当避无可避。不知道到时主公可有必胜把握呢?”听了手下将领的分析,马腾觉的深以为然,毕竟现在两家成了近邻邦土,不管怎么样还是先以合为主嘛!马腾随后传陈群前来晋见。

早就听说马腾虽然勇猛,然智谋不足,尤其是虚荣心甚大。陈群在踏入马腾军营的瞬间,完全装的是一副恭敬之状,还大声宏扬其威名远播等等赞扬之词。“不知陈大人,此次前来有何事相商啊!”马腾在听了陈群的颂词后,显然很高兴,话语之中也带着一份亲切。“马将军乃是天下闻名的西北王,然天下都无识人之明,故使马将军依然没有天下王之的身份。故我主特派遣小臣,前来约马将军前往洛阳,举行登王仪式,并请先皇后裔授予玺印,以明马将军王之的身份。”陈群这一番话,立即让马腾飘飘然起来了,但为了表示自己的矜持,马腾又和陈群假装说了一通后,表示道:“容后考虑一下,来日再做答复。”

网雅何须大,书香不在多

第二百二十九章 马腾之死

弘农郡。

马腾营帐之内,此时已经吵翻了天。马腾执意要去洛阳,显然很想得到一个王侯的封号,虽然此时汉室已亡,然做为大汉东都的洛阳,在世人眼里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尤其是城中一些刘氏偏远的族人,还是有一定的号召力,最起码在洛阳还是有的。马腾以勇猛著称与西凉,然其出身并不光彩,甚至还是羌人的血统。要不是凭着手里的兵权,强逼得来的西凉刺史一职,恐怕他现在还是盗贼的身份呢?因此马腾一直有个心结,那就是希望得到朝廷正式的封赏。这也是华夏民族的传统毛病,俗话说名不正,言不顺嘛!

马腾此时坚持要去洛阳,而其长子马超却坚决反对,并态度强横的说道:“曹操乃奸诈之徒,此去洛阳显然是凶多吉少,与其去送死,还不如自封为王。”马腾这下可不乐意,自己的刺史一职就是自封的,现在在自封为王,那自己更反贼又有什么不同呢?因此马腾同样道:“曹操虽然奸诈,但他又能耐我何,天下何人不知我西凉铁骑之利。此去洛阳吾率五万铁骑而行,量他曹操也翻不了天。孟起休得再言,我意已决。”马超见父亲是铁了心要去,不由暗叹一声,道:“那孩儿愿意伴随父亲左右,以保父亲周全。”

马腾内心之中还是非常重视自己这个儿子的,此时见他如此恭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洛阳之行,为父已经决定了。至于孟起你就留下来好了,好好替父亲把兵马管好,只要你们在这里强大,父亲在洛阳就一定会没事的。”马超此时也醒悟过来了,心想父亲原来并不是卤莽而行。马超这时也认为,只要自己坚守住潼关一线,曹操就不敢轻举乱动。“孩儿一定遵从父亲之意,但不知父亲准备带那几位将军一同前往洛阳。”马腾严肃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自信的喊道:“成宜、马铁、马休、马玩四将随我前去便可。”

马超见都是自家兄弟,心下也更放心了。“父亲是否来日动身呢?”马腾大手一挥,激昂的说道:“孟起我儿,无须担心,此事我以让人安排妥当,你只需要在为父走了之后,约束好兵马便行。”马超到此是算是明白了,原来父亲早就安排好一切了,召自己来弘农,并不是为了征求自己的意见,而是来坚守营地的。对此马超还能说什么呢?只有遵从父亲的意见,黯然的回自己的营帐了。“大哥为何闷闷不乐,是不是又挨父亲批评了。”马超一脸的闷色,让自小就了解他的马云鹭一眼就看出来了。“小妹,父亲坚持要去洛阳,我担心他会遭到曹老贼的暗算,可我怎么相劝,父亲还是无动与终。”马超为人同样自负,从出生以来,在他眼里就没有打不倒的敌人。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十四岁就独自领兵,横扫整个西凉,从没有败绩,可是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打小大家都对他又敬又怕,也跟本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虽然性格豪爽,但部下们依然不敢过近的靠近。渐渐的反而使马超的性格变的深沉和极端了很多,也慢慢的变的嗜杀起来了。在西凉各族之中,只要有叛乱者,马超率兵到处,基本上是尸横遍野。故羌人各部,暗地里都叫其“狼屠。”形容他比狼还更凶狠,是比狼还残忍的屠夫。

但相反马家也有一个另类,那就是马腾最小的女儿马云鹭。此女虽然年方十六岁,却好战无比,人虽然长的美丽。但在战场却是一个狠角色,在西凉各军之中,赢的了“魔女”的称号。马家的这两个另类,不但是好兄妹,同样还是一个可以聊天的人。马云鹭像现在这个样子,主要还是受马超影响。因马云鹭在很小时母亲就病逝了,而做为父亲的马腾又忙与军务。根本没什么时间来照顾这个小女儿,自打小马云鹭就跟着马超屁股后面转,女孩子的贤良淑德没学会,到是马超的马家枪法给学的七七八八。俨然成了马家第二代人中数一数二高手,在整个西凉地面上,能战胜她的最多不超过两个人。一自然是马超,二是庞德,字令明。(注:[雍州]南安狟道 今甘肃陇西东南人氏。)

这样的生长道路和这样的家庭,使得一个美丽的女孩,眼中只有英雄和战争。当然她最佩服的人就是马超了,因此在马家众兄妹当中,她和马超是最谈的来,也是最了解马超的人。 “大哥那父亲怎么说的,父亲难道就不怕受暗算吗?”马云鹭奇怪说道,对于父亲的了解,在她记忆之中,只有严肃的表情,很少夸奖和对他们展一个笑容什么的。在自己疼爱的小妹面前,马超显的很轻松,俊美的脸上也有了一点笑容。“其实父亲这次还是有一些准备,他准备带几个弟弟一同前往,并率五万铁骑一同前往。但我还是害怕,现在的曹操实力很大,尤其还有吕布在洛阳。虽然没有见过吕布,但为兄自问还不敢夸口可以跟战胜吕布。因此我怕曹操哪个奸贼派吕布偷袭,父亲就就无法抵抗了。”马超此时的忧心还是有道理的,但其父马腾此时一心想的只有前去洛阳了

“大哥没事的,相信父亲有自保的能力,你就按照父亲的嘱咐去做吧!再说父亲决定的事情,又岂是你我可以决定的。你就别想那些事情了,咱们久没有见到嫂子了,你好好的陪陪嫂子吧!我就先回营了。”马超展颜一笑,轻捏了下马云鹭的玲珑鼻,笑道:“那什么时候,我的好妹子也能找个人嫁了,大哥也就放心了。”马云鹭轻哼一声,撒娇不依道:“大哥又取笑人家,人家才不嫁呢?小妹愿一辈子留在军营,充当大哥的先锋将。”看着自己疼爱的小妹,虽然在西凉是有名的美女,然其豪爽的性格,还有那眼高于顶的傲气。马超还真有些担心,怕这个小丫头将来没人敢要。马云鹭心中却想道:“我将来的丈夫一定要是一个大英雄,还要像大哥那样英俊神武,否则我才不会嫁呢?”

“大哥我走啦!”想着女孩家的心思,马云鹭蹦蹦跳跳的离开了。一路回到自己的营帐,马云鹭都在幻想着自己未来丈夫的形象,连她的女兵侍卫喊她都没听见,此时的她更像是一个怀春的姑娘。那有什么战场上那魔女形象,她手下那一队女兵,个个都看的大跌眼睛。咯咯!姐妹的笑声,终于感染了沉思的她,羞的满脸通红的马云鹭立即喊道:“不准笑,你们不准笑啦!”平时大家玩笑惯了,大家到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不准笑,再笑罚你们去跟男兵睡觉去。”拨辣的马云鹭立即喊出起了禁忌。这时她的侍卫头领成玉珠更是大笑道:“大小姐自己想男人了吧!”这话自然是引起了连锁反应,顿时姐妹们个个娇笑不已。

马大小姐气的一跺脚,立即跑进了营帐。这边女营的欢笑声,让旁边的那些男兵,个个垫起脚观看。最希望的事情当然是能得到一亲芳暇了机会了。

翌日马腾率领的铁骑就出发了。看着消失在天边的烟尘,相送的马超和弟弟马岱,只能心中默默的祝福他们了。马云鹭骑着自己枣红马,远远的追随了好一段路,方才依依不舍的回营了。

此时的曹操使节陈群已经回到洛阳了。在原来的皇宫之内,曹操竟然还真找来了一个姓刘的孩子。说是当年光武帝的嫡系子孙,准备扶起为皇帝,这里面究竟有多少水分,自然是无人可以猜的了。陈群回到洛阳后,首先向曹操禀告了此行的成果,曹操在听到马腾愿意来洛阳时,不由长笑道:“西凉无敌手矣!”陈群在旁恭敬的道:“那主公准备如何办呢?”曹操满意的笑道:“文长今次出使成功,当是奇功一件;来日再做封赏,现在立即传令吕布,曹洪等各将前来晋见。”

现在吕布在洛阳可以说最风光的人,受封为冠军侯,骠骑大将军。在曹操眼里,此时的吕布无疑是当年汉武帝眼中的霍去病,曹操内心恐怕也把自己想成了名动天下汉武帝了吧!不管他们内心是怎么想的,但吕布的倒戈,对曹操来说最受益的。同样对于当时那种战况下的吕布是最好的选择,因此哪个选择是对的,也是代表重生后的吕布,一种本质上的蜕变的。虽然后人对吕布的归顺有很多猜测,但据说当年追随他的手下一个部将,留下的列传记下一段话,足可以说明当时的吕布思想转变了。

当时的记载是这样的,洛阳被困三月,飞将军虽有盖世之勇,然后援军,内无粮草,三月来的消耗战,足以使整个洛阳变成了焦土。当飞将军闻袁公大军兵败河北时,对我等说道:“袁公已经无力回天了,洛阳乃四战之地,吾虽手握十万重兵,却没有退兵之路,更无争雄天下之天时。此乃天命如此,我吕布如十年前有今日之觉悟,半壁天下已落我手了。可惜!可惜!”接连长叹数声,飞将军果断的做出了归顺之举……

吕布究竟为什么投靠曹操,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后人自会评说。

此时的洛阳未央宫内,曹操扶持的小娃娃,端坐在龙椅之上。只看其那瘦小的身体,在众文武官员的注视下,不断的颤抖样子,就可见一般了。此时的曹操站在皇帝身边,腰配宝剑,俨然他才是发号施令之人了。小皇帝虽然还没有正式登基,但却已经有了大汉太子的头衔,并择三个月之后正式登基。曹操还找人刻了一个假玉玺,然后写了一个圣旨,自己亲自盖上印章。封了自己为大司马,司州牧。又封夏侯渊为兖州牧,夏侯敦为豫州牧,曹仁为徐州牧,于禁为青州牧。曹操的行头很显然,找个假帝来忽悠百姓,从而满足自己合法地位。

“启禀太子殿下,现在西凉刺史已经快到京城,还望太子殿下亲自前去迎接其进城。”曹操手下的谋士程昱出列启奏,此时他也正了朝廷的官员,受封为散骑常侍。瘦小的太子抬头看了眼曹操,颤抖的说道:“一切由大司马决定,本太子没有意见。”曹操满意的大笑道:“吕奉先你率精兵三万在北邙山一线埋伏;曹洪汝率领一万精兵在渑池驻防;满宠率一万精兵在曹阳驻防,宋宪、侯成二将率部在外城驻防,以防敌人乘机攻进城来;典韦率虎豹骑随我左右。我会率太子殿下在北邙山下迎接,此时马腾所部都是骑兵,如果该部全部下马跪拜太子殿下;那我部乘机掩杀过去。如果其不跪,就等其进城此时,听我号令行事。”曹操这计可谓不毒,骑兵在传着盔甲在身,要是下马的话,在忽然间根本上不了马;剩下的那只有被屠杀的下场了。

众将轰然道:“遵令!”站在皇帝宝座旁边的曹操,显然是高高在上的,拔起腰间的长剑,大喊道:“出发!”瘦小的太子吓差点就滚下了皇椅,只是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此时的马腾的部队已经过了曹阳,进入了孟津地面。一路受到了各地乡绅官府的欢迎,这让马腾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同时也对曹操的防范之心少了很多。此时他却不知道,曹操已经对他下了格杀令了。

到达洛阳地面时,马腾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是曹操带着太子殿下前来迎接了。太子虽然没有登基,但车驾和行头全部是天子的仪式,这让马腾是受宠若惊。就在马腾准备下令跪迎时。马铁警惕的在其耳边道:“小心有诈。”马腾当下一惊,环顾左右见自己正处于斜坡之下。若全体下马,敌骑突然掩杀起来,实则是毫无还手之力。

马腾随既单身下马,高呼太子千岁千岁。然后道:“兵甲在身,请太子原谅不能下马之罪。”曹操暗叫一声可惜,乃大笑道:“马将军一路车马捞顿,一切礼仪理当从简。”马腾方才从新拜见了曹操。曹操依然是那样的从容,而马腾虽然有所警惕,但他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差点进了鬼门关。马腾这一路赶来,也接到了曹操的给他的所谓圣旨。因此他才有见太子而不动容的表情,两大诸侯此时才算的上是真正意义上的见面。

比起魁梧威武的马腾,曹操的身材和相貌就实在不敢恭维了。马腾在一比之后,就起了轻视之心。说话的语气也不由高了几分,虽然和曹操并骑而行,却把心思全放在了太子身上,对曹操完全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曹操心里哪个恨啊!但曹操自然不是一般人,心中暗暗忍着,脸上依然保持着一副和善的面孔。曹操身边的典韦,见主公受挫,差点就拔出了双戟,要不是曹操的眼神阻止了,指不定大战就开始了。

短短的时间内,其中却发生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凶险。

马腾虽然轻视了曹操,但在随后的进城之事上,却一口否决了曹操的提议。马腾的理由很充分,兵马劳累,今日夜色已晚,容来日再进城。曹操知道不能逼的太急,于是笑道:“那马将军今日就在城外驻扎,一应物品全由朝廷供应,稍后便送来。”马腾见曹操如此,更是气焰十足,毫不犹豫的说道:“那就请大司马多费心了,本将军也不跟司马大人客气了。”曹操本是客气话,却没有想到马腾竟然答应了。这下可把他气的够戗,但话既已出口,也只能痛心的点头了。

回到司马府邸,曹操气的立即大骂起来了。手下一众谋士,见曹操发如此大火,都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关键时刻还是贾诩站了出来,“主公,马腾乃一莽夫而已,虽然勇猛,却智谋不足。来日可让太子派人前去宣旨,让其进宫受封。待其进城之时,再杀之也无不可。”董昭道:“如果贸然杀死马腾,他手下那些人谋反怎么办,万一该部冒死攻城,刚刚恢复生机的洛阳,又要再起战火,如此实则危矣!”

曹操见左右之计皆不行,于是综合众人的观点后,然后大笑道:“孤有计矣!来日你们只需依计行事便可。”随后曹操召集城中守将,秘密交给众将任务,随后又向太子请假,说是头疼兵复发,无法上朝议事了。

翌日早朝时,太子派宦官传旨马腾进宫晋见。宦官到马腾营地时,随即宣读了太子圣旨。马腾此时已经探到曹操头疯病又复发了,为了保险起见,依然问道:“这位公公,今日大司马可有上朝啊!”传旨的太监自然是老实的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马腾。马腾再次证实了自己的情报后,立即点齐五千铁骑,准备进城。这时马铁进言道:“父亲进城之后,千万莫要轻易离开部队。”马腾自傲的道:“我自有分寸,你给我把守住营地就是。”

随即马腾率领五千铁骑,耀武扬威的进城去了。洛阳城虽然久经战火,但它作为古都,昔日的辉煌依然随处可见。坚固结实的城墙,随处可见的烽火台,护城河更是宽达五丈,碧绿的河水给人深不见底的感觉。进城之后,到处都是青砖红瓦,繁华街道,显得生机勃勃。让马腾也不由暗自长叹,“不愧是东都啊!”

铁骑一路畅行无阻的到达皇宫大门前,就在马腾准备进去之时,负责安全的禁卫将军曹纯立即喝道:“来者何人,还不快快下马。”马腾此时方才醒悟,进皇宫必须下马而行,否则就是欺君大罪了。西凉士兵立即举起了武器,但马腾却挥了挥手。高喊道:“我乃凉州刺史马腾,奉太子殿下之旨,前来晋见。”曹纯方才假装不知般,恭敬的道:“原来是马刺史啊!刚才多有得罪,太子殿下早就传令,只要马刺史一到,立即前往未央宫晋见。不过马刺史进宫可不能带如此多的侍卫,否则末将无法交差。”

马腾自然知道这事,慷慨的道:“这位将军放心,我只带百人进宫便是。”曹纯心下一喜,忙道:“马刺史请!”

马腾立即吩咐成宜在外守侯,自己带着马玩和马休等人进了宫门。一众刚走到未央宫前,一声鼓响。四周的城墙之上,旌旗四起,女墙之下站满了手持弓弩的士兵。曹操赫然也在上面,“马腾匹夫,中吾计矣!给我放箭。”顿时弩箭齐发,下面的马腾带来的士兵纷纷中箭倒地。马玩当常豪于箭下,马休也中箭倒下,身死不明。马腾虽然拔剑挡箭,一边喝骂道:“曹操老贼,汝必不得好死……”曹性手中长弓一拉,唆的一声直中马腾左臂。转眼之间,马腾就被射得向个马蜂窝一样,死于皇宫之内。

随后城中的禁卫部队,在曹纯的率领下,把成宜部队围于皇宫附近。这时早就埋伏好的禁卫部队,突然发起进攻,杀得西凉部队无还手之力。成宜也死与乱军之中,城内的叛乱很很快就解决了。曹操也派人顺手把假太子解决了,然后又给马腾加了一条罪行,弑君!曹操现在已经得到了合法的地位了,他自然不需要在留个累赘了。再说大汉朝的皇帝都死了几年了,自己再找个假的来管自己,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城中的敌人犹如秋风扫落叶般的解决了,城外的大战也开始了。就在城内的战斗开始之际,洛阳的烽火台就点起了,早就在北邙山埋伏的吕布;立即率领部队杀向了西凉军营。吕布这个无敌猛将出马,尤其是紧随其身后的几千飞熊军,所到之处,留下就残肢尸体。

战场的充斥着喊声声,马铁虽然做了防守,但他没有想到敌人是从后面杀来。因此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还没来得及组织防御阵势,敌人的前锋已经突破了营寨。就在西凉军渐渐抵抗住的时候,洛阳城内又杀出一队骑兵。曹操最精锐的虎豹骑出击了,典韦一手持戟,一手提着马腾的头颅。高喊道:“马腾谋反弑君,已经被诛杀,尔等速速放下武器。”

当西凉军见到马腾的头颅时,刚刚组织起来的防御阵势,才次的松动。这时曹军前后夹击,杀的西凉部队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部队迅速的溃败了。马铁也同样没有好运,战死阵前。马腾率领的五万铁骑,仅仅一天就全部被曹军消灭了。从此西凉进入纷乱的局面,谁能掌握局势呢?

第二百三十章 敌踪突现

洛阳。

曹操得意对众谋士道:“孤一日之内,尽除马腾步众,区区西凉我何惧之有。”说罢抚掌大笑不止,众将士纷纷举杯祝贺。惟贾诩心怀心事,显得忧心重重。这时一向与其相善的程昱见了,不由小声问道:“文和在这大喜之日,为何独自闷闷不乐?”贾诩轻摇其头,举杯掩饰道:“只是心头稍有不适,并无他意。”两人短暂的对话就此结束,也没有引起什么骚动,程昱似乎也没放在心上,又沉浸在了酒宴之上。这可是曹操为今日胜利举行的宴席,洛阳群臣百官悉数到场,场面自然是热闹非凡了。见到贾诩不愉的人,还有一人那就是洛阳令董昭。此人才学横溢,又善于自保之策,深的曹操信任。

晚宴过后,曹操几乎喝的大醉。正当曹操准备就寝时,董昭突然而来,曹操在半醉之间,迷糊的搂着怀中美女,一边不满的道:“公仁半夜而来,所谓何事啊!”董昭定了定心道:“主公今日难到未发现贾军师之忧容吗?”曹操当下勃然而怒,愤然起身道:“董公仁难道你想做小人乎!”董昭不慌不忙的道:“主公,恰恰相反。今某来是劝主公前去问道一二,军师为人素来拘谨,今日见主公酒宴之上,乃是助兴之宴席,故可能有话也只有留在心头,准备来日再说。如军师虑的是军机之事,来日势必贻误战机,故特来请教主公,非是前来行小人之道。”

曹操见董昭声泪俱下,跪伏与地,又见其一片忠诚之心。忙扶起臂道:“操一时之奋,险些误害忠良,公仁快快请起。”董昭方才施礼道:“请主公一访军师,以解疑虑。”曹操此时酒已醒一半,心中也略觉宽松,于是道:“汝与我同我往如何。”董昭屈身随后而行。曹操二人由典韦护送至军师府邸,也不准人通报,昂然而入。曹操刚到大厅处,就听见里面传来贾诩的说话声。“今日主公举行宴席本无不可,然马腾虽败,其子马超依然据守函谷关一线,如不趁势将其击败,收复雍州之地。其必对洛阳造成非常大的潜在危险,若其知道马腾已死,势必率西凉铁骑而来,到时正面对敌,洛阳境内已无险可守。如此将永无宁日,就算我们守住洛阳,依然是四面受敌,天下依然危矣!”贾诩担忧的声音,回荡在曹操耳边,让曹操惊的满身大汗。曹操也不是等闲之辈,其中的厉害关系,他略一想便明白过来了。

“文和所言有理,操特来请教。”曹操想通之后,立即出声道。大厅之内,对席而坐的贾诩和程昱心下一惊,慌忙伏地迎接。曹操大笑道:“二位无须惊慌,快快请起。”董昭连忙伸手扶起贾诩,在其耳边道:“军师吾忧,主公是我请来的。”贾诩这时心下松了口气。曹操也不没有过多的客气,在首席坐下后,直言道:“刚才文和分析有理,孤的确得意忘形了。还往文和指示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走。”贾诩惶恐之余,恭敬的道:“主公现在理应写封书信,结好刘备,以安其心。并封韩遂为武威侯,凉州牧。令其断绝马超归路,然后我军连夜出发,出奇不备,攻下弘农,函谷关一线,把西凉部队围困与长安一线。到时候韩遂决其归路,断其粮草,马超势必饿死长安城内。马超一除,主公趁势夺取雍凉二州,此举乃是保我后顾无忧之计。然后在整兵历马,南可攻荆州,北可伐刘备,退可稳据关东,则天下可安矣!”

曹操抚掌大笑数声,连连说道:“文和之计若成,吾可据守半壁天下矣!”董昭和程昱二人,也是一脸惊容。心中对贾诩之才,心中是佩服有嘉。曹操随后沉思一会,道:“以文和之见,徐州可保乎!”三人的目光又注视到了贾诩身上,贾诩从容笑道:“司马仲达之才,胜吾十倍矣!”几人不由相视大笑,曹操的性格是非常复杂的,就连贾诩如此诡异的人,在其面前依然表现的谨慎十足,生怕做错了什么事情。

四人笑毕,曹操轻拂短须,眼神中闪着睿智的光彩,沉思道:“现在曹仁和司马懿可据守徐州,李典据守兖州,于禁据守青州,(青州一部,另一半是刘备的。)乐进守豫州,夏侯渊和夏侯敦征战并州。现在洛阳可用之兵,也就是吕布归顺的六万大军,还有我二万虎豹骑,一万禁卫军,虽然都是精锐之军,然征战多时,也是疲惫不堪啊#轰然孤也想过讨伐凉州,但怕部队太过劳累的话,不经一战啊!”为了加深曹操必战之心,贾诩分析道:“主公,此时我们兵马虽然疲惫,却是我们最好的时机。首先江东部队没有把我们当成主攻的对象,我们才能够分兵做战。现在沈鹰亲自率主力部队征讨益州,这信号是很简单的,如果沈鹰拿下了益州,势必兵进凉州;如此一来就对我们形成了东西大夹击。到时候如果江东三路大军齐进中原,我们势必无法抗击,还要担心刘备在后偷袭,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们将无法生存了。现在凉州因此马腾和韩遂的分离,已经够成我们最好的进攻机会,如果此时不取。一旦刘备在河北的兵力缓过气来,势必会向我们开战。到时候我们将再无机会取凉州了,也既将再无宁日,因为我们要应付沈鹰和刘备随时进攻。主公,您乃明智之人,希望早做决断。”贾诩的话再次敲动了曹操的心事,这些他都考虑过,只是一直在犹豫是否进行,现在贾诩的话终于坚定了他的决心。

看着几大谋士那热切的眼神,曹操大笑道:“文和之谋,和我不谋而合,立即召集众将商议,我要亲自讨伐马超。”曹操终于下了决心,准备咬牙一战,拿下凉州,取得鼎立而战的局面。

邺城。

冀州州牧府内,刘备终于舒展了眉头。心腹大患袁绍的逝世,河北尽落自己的版图。这两天又收到并州战况节节胜利,关平的先锋已经攻下了雁门郡,太原等郡,已经对晋阳形成了包围之势。现在晋阳守敌高干,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境地了。城破已经迟早的事情了,接二连三的胜利,让刘备不由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如果不是自己亲自请来公孙亮,来出谋策划,现在他恐怕还待在平原呢?就在刘备美美的想着心事时,军师公孙亮满脸笑容的走了进来。“主公,大喜,大喜啊!”刘备立即跳了起来,兴奋的喊道:“是不是拿下晋阳了。”

“主公,晋阳只在迟早之事,我要跟主公说的是俘虏的河北众将士,已经答应归顺主公了。而且河北名将颜良也点头了,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我们如果在抓到袁家后人时,放他们一条生路。”公孙亮无疑是由献上了一份大礼给刘备了。刘备道:“那军师是如何答复的呢?”公孙亮一楞,笑道:“自然是答应他的要求了,现在袁本初不在了,留下其后人也翻不起浪,到时候把他们软禁起来,好好供养起来既可。这样不但可以说服河北众将之心,也可以成全主公的仁义之名,岂不是一举两得。”刘备深以为然道:“如此甚好。”河北的局势也逐渐稳定下来了,而这一切都是出自公孙无忧之手。

雒城。

雒城城下的战斗已经进行了数日,而城墙之上,插着的依然是刘姓战旗,随风飘荡的旗帜在夕阳之下,显得分外的惹眼;也让在关下的观察战事的沈鹰,觉得分外的刺眼。这就好比是一把利剑,随时都有可能刺向自己的心脏。

“汉升何在!”

“末将在!”黄忠越骑而出,战马唆的一声在沈鹰身边停下了。沈鹰双眼紧紧的注视着城墙上的旗帜,冷冷的道:“可有把握射断旗杆。”黄忠抬头望了望,有力的回道:“有!”沈鹰这才收回目光,望着黄忠那坚毅的面孔,点了点头,又把眼光投向了雒城方向。黄忠拈弓搭箭,射中了旗杆,飘扬的旗帜当场从城头上掉了下来。

“回营!”沈鹰吴王剑一挥,江东众将士虽然不解,但刚刚敌人旗帜落下的那一幕,却在无形之中鼓舞了士气。沈鹰身边众将,纷纷向黄忠投来兴奋的眼神。沈鹰心情似乎一下子也好转了,朝黄忠投来一记鼓励的目光。然后大笑道:“回营喝酒去,来日必破此城。”沈鹰马缰一提,爪黄飞电似乎也感觉到主人欢快,四蹄轻驰,转眼之间已经驰出数丈之远。

大军回营之后,沈鹰立即颁发了犒赏令,数万将士立即陷入狂欢之中。沈鹰却独自钻进了赵雨和孙尚香的营帐,享受众女的温柔去了。赵云回营整顿好兵马后,带着疑问来到了郭嘉营帐,让赵云没有想到是诸葛亮和鲁肃二人在外,张松竟然也在坐。三人席地而坐,面前摆放着雒城的地图。“赵将军回营啦!快快请坐,正好一起参考一下如何拿下雒城。”郭嘉起身让赵云坐下了。“军师和几位大人也在考虑这事啊!正好我也是来请教此事的,不知道可有什么好计策。”诸葛亮跟赵云共事了一段时间,对赵云还是很了解的了。“赵将军来的正好,我们已经琢磨透一些事情了,只是还有些地方需要你来参谋一下。”

赵云看着眼前地图,上面划着各种线条,而共同的矛头都是指向雒城,自然是看得出这是战略进攻点了。郭嘉见赵云的目光已经注视上了雒城南面的路线,心中暗赞一声,不愧是江东名将啊!雒城南面正是进攻的关键,这里驻扎着刘馈和冷苞的一个营寨,约有三万余人,分为两个营寨,同而跟雒城形成犄角之势。而这边地形险要,两大营寨都是背靠山,又靠涪水支流,可谓是易守难攻的堡垒。

如果只有这两个营寨,江东部队还可以集中部队,分而打击。问题是雒城的东面也有一个这样的营寨,此寨约有兵马二万,守将乃是杨怀和高沛。而雒城位于三者之中的正中位置,守将更是刘璋的妻舅吴懿,吴兰和雷铜为副将,城内兵马约四万余。雒城是进攻成都最重要的支点,江东部队一路杀到此处,根本没有经历什么大战,原因是刘璋把部队全部集结到了成都附近。而雒城的兵马也是最多的地方,现在成都守军也不过五万,而雒城却有将近十万之众,这足可以说明雒城对于成都的重要性了。

赵云想了会道:“不如我们派一队士兵夜袭东面营寨,却把大部队埋伏在半路,专等其援军到达之时而击之。”诸葛亮摇头道:“此法不妥,因为我们现在兵力有限,如果分兵而战的话,起码要分到三队。三队部队还要分一队留守,如此一来我们六万部队就分成了四队,这样的话根本不能取的根本性的胜利。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反被敌人给蜀军消灭了。”赵云在地图上比划了一下后,也觉的不妥。其实现在江东各部队是很着急的,雒城已经进攻三个多月了,依然寸步难进,这样下去情况会越来越不妙的。

赵云的提议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却提醒了郭嘉。郭嘉在计算了各营之间的路程后,笑道:“我有办法了。”鲁肃道:“军师想到什么办法了,快快道来听听。”郭嘉神秘的一笑,用手在地图上城东河流上打了一个圆卷。诸葛亮眼前一亮,顿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郭嘉和诸葛亮立即打起哑谜了,其他三人心中更是疑问重重了。张松见他们指的都是城东的河水,不由问道:“二位大人是不是想用水攻啊!”诸葛亮答非所问道:“赵将军为何不见主公呢?”赵云轻叹道:“主公,今天在雒城四周巡视了一天,最后在城下令黄将军射断敌人旗杆后,就突然说有了破城之计,然后就下令回营了。等我整顿完兵马后,问负责护卫的许将军,才知道主公已经进了舍妹的营帐。因此我只能来请教几位军师大人了。”

郭嘉听罢笑道:“看来今天主公没有闲逛啊!才来三日就想到了办法了,我等都汗颜啊!”沈鹰从江东赶到雒城城下,这几天就忙开了,把雒城附近的地势全摸清楚了,心中也确实有了计策。诸葛亮从容道:“主公既然有了策略,我们就来日再议了,你们看如何啊!”郭嘉忙起身道:“如此甚好,我刚好肚子也饿了,就不奉陪你了。”说完就独自溜走了,鲁肃大摇其头道:“这个郭奉孝还是真滑头,竟然先开溜。”众人不由大笑,纷纷离帐而去。

今日江东军在射断蜀军旗杆之后,又突然退兵而去。这种反常的行动,让吴懿深深的感到不安,尤其是这几日来敌人频繁的攻击。他还得到情报,大将军沈鹰赶来了,这种种迹象表明了敌人可能有大的阴谋了。但他却想不出问题出在那里,只能独自喝酒解闷,希望只是自己多虑了。就在吴懿烦恼之余,成都送来一封书信,吴懿在看过之后,顿时一扫颓废之色。

翌日清晨,吴懿请自在城内各处慰问士兵,显得信心满满。

同样的清晨,沈鹰也收到了一条情报,这个情报让沈鹰不得不放弃原来的作战计划。沈鹰在看过情报后,不由心情大坏。暗自道:“难道一切真的变了吗?记忆之中根本没有刘璋跟南蛮有联系啊!这突如其来的十万蛮兵,究竟是怎么会事呢?”沈鹰被这些莫名其妙而来的事情,给捆扰住了。看着手中的情报,沈鹰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起来了。“浩天哥哥怎么了,是不是在为攻取雒城烦恼。”赵雨刚从席里爬起来,见沈鹰满脸愁容,不由心疼的问道。沈鹰见赵雨起来了,展颜笑道:“小雨起来啦!我没事的,你多睡会。”赵雨见他笑了,不由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当然要再睡会啦!你都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多用力,人家的腰都差点被你捏断了。”

沈鹰见赵雨伸出那白嫩的手臂,一副妩媚的样子,不由逗她道:“小雨这话不对吧!我记的昨晚你可不是这样喊的,我只记的某人拼命的叫我用力哦!”赵雨刷的一下,羞红着脸耍赖道:“你再说,要你再说。”粉拳看似气势汹汹,落到沈鹰身上,犹如瘙痒一般。沈鹰现在实在没心情,不然一定又要挺身再战一场了。“呵呵,好雨儿别闹了,你再睡会,我还有事情要办。”说完在她额头身上轻轻一吻,给她把被子轻轻盖上了。

沈鹰带着一丝迷惘,猜测着南蛮的真正目的,还有刘璋那小子真实的想法。“仲康,传令各将到大帐议事。”沈鹰在营寨走了一阵后,突然朝喊道。许楮以为有仗打了,兴奋的应了声,转头就跑了。沈鹰也径直朝大帐走去了。

“子敬你把这份情报念一遍吧!”沈鹰把手中的情报交给了鲁肃,鲁肃拿起情报,看了一眼道:“悉获重要消息,成都有刘备手下重要谋士沮授的身影,为刘璋出谋策划。另根据最新消息,刘璋已经许诺南蛮八部,将云南、建宁、柯、越西、朱提、西昌、卢州等南方各郡县许给南蛮部落,条件是南蛮八部派十万大军攻打巴郡,对我们形成夹击。而且刘璋也和张鲁结成联盟,张鲁答应率十万大军,进攻葭萌关和阆中,从而对梓潼形成威胁。”

鲁肃的把情报刚念完,大帐之内众将顿时议论起来了。沈鹰又何尝不疑虑,如果只是张鲁前来,这还说的过去,至于什么南蛮八部,沈鹰记忆中可从来没有过。还有刘备哪个家伙,竟然也吃着碗里的,记着锅里的。沈鹰现在自然明白,当时刘璋会突然偷袭文聘的部队了,这一切无疑是出自刘备的绝作,他的目的很简单,拖住自己在益州的进程;好让他能够在河北大地为所欲为。

沈鹰在气恨之余,只能在心中大骂大耳贼卑鄙了。

网雅何须大,书香不在多

第二百三十一章 战略防御

雒城江东营寨,大帐之内显的格外的平静。沈鹰也出奇的没有出声,而是在等待着大家的反应。在座的都是随着沈鹰出生入死的大将,相信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退缩。沈鹰是这么想的,也是这样认为的。最有发言权的是军师郭嘉,郭嘉很快就把这个消息在脑海中消化了。又立即形成了一个想法,随即打破了这片寂静。郭嘉突然站了起来,立即把众人的眼光都吸引过去了,郭嘉轻松道:“各位将军无须紧张,事情没有想的那么糟糕。首先三路大军是三个不同的方向而来,没有统一的指挥,我们就谈不上同时对敌的压力,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不管敌人从那里来,我们只打其中一部,另外两部只需要采取守势,这样我们就能减轻了压力。就拿雒城守敌来说吧!现在我们就有破敌之计,雒城虽可破,然还有天险绵竹关,如果我们不能迅速攻下成都,外援的敌人就可能突破我们的防线,故我的计略是抓住来势最凶猛的打,打的越快越好,只要战胜了这股敌人,我们就能起威慑其他两股势力的作用,从而使敌人从内心之中对我们产生害怕。”

“那以军师之见,我们先打那方的敌人。”魏延起身问道。郭嘉道:“南蛮,为什么要打南蛮,我有自己的观点。首先南蛮是少数民族,素来好战凶猛,如果我们对其采取防御措施,只会让其更加的狂妄,进攻也只会更猛烈,这样我们就会耗去很多兵马,从而失去了集中优势兵力作战的机会。另外一点就是南蛮各部落在益州百姓心目中,是野蛮和残忍的象征,如果我们先打败了他们,我们就能得到百姓的支持,这点对我们以后治理益州是非常有利的,还有就是南蛮重兵深入益州腹地,补给困难,人生地不熟,如果我们能以最快的速度击败他们的话,一定可以取的整个战局的胜利。”

郭嘉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通这么多事情,更能针对其中的方案,采取应对的措施,再次的显示了他这个军师的智慧和谋略。就连自视甚高的诸葛亮,这次也不得不打从心底说声佩服。“奉孝的分析的非常透彻,一切就从讨伐南蛮开始吧!”沈鹰非常满意的道:“至于如何行军作战,就由孔明来补充吧。”诸葛亮从容道:“对南蛮用兵,要想让其永久臣服,非得二十万大军,数年之功,方能成就此事。如果是让其暂时退却,臣只需五万大军,三月之内便可完成此任。”

甘宁反驳道:“诸葛大人说笑了吧!现在大营总兵力不到七万,你就要带走五万,要是万一失败了,我等岂不是无后路了吗。”霍峻附和道:“甘将军所言有理,现在光雒城之敌就多达十万,如果只留下不到两万兵要坚守三月之久,恐怕是很难吧!”二位将军的反对,让诸葛亮很尴尬,但他还是相信沈鹰有足够的判断力,于是激将道:“二位将军都是百战之人,难道还怕区区一个雒城守军,岂不是让人笑话,难不成还不如我一个书生不成。”甘宁唰的一下就跳了起来,“哼!老子会怕,我甘宁跟随主公出身入死多年,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诸葛亮自信笑道:“那甘将军可有胆量为南征先锋,前去南蛮人面前抖抖威风。”

“有何不敢。主公,这先锋之印我领了,望主公成全。”甘宁虽然不是个莽夫,但却中了诸葛亮的计。原因自然是甘宁很看不惯诸葛亮,尤其每次都见他一副悠然自得,好像什么都在掌握之中似的。沈鹰可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见甘宁轻易中招,不由暗笑一声,道:“兴霸既然开口了,那就必须立个军令状,如果有什么闪失,我可是拿你试问。”这时霍峻也起身道:“主公,某愿为甘将军副将,一同前往。”沈鹰见其自动请缨,自然十分高兴道:“仲邈愿意前去,我就答应你为兴霸副将。”霍峻恭敬的道:“末将一定当好这个副将,为主公扫平南蛮乱贼。”

沈鹰环视了众将一眼道:“现封诸葛亮为南征都督,率马步军二万明日起程,高顺为副将,李严、潘璋随军听调。甘宁为先锋,霍峻为副将,立即点齐一万精兵赶往巴郡拒敌。”众将纷纷起身道:“末将遵令。”甘宁接过将令后,立即退出了营帐。众人虽然不明沈鹰为何只派三万大军,但见沈鹰挥手让大家坐下,显然还有后话了。沈鹰待众将坐下后,道:“现在前方战事紧张,我会速传襄阳太史慈率三万大军援助孔明南征,但前提是三月之内,一定要平定南方。再传檄荆南四郡各调兵马五千到雒城会合,如此便可保万无一失。”

诸葛亮见可多得一万大军,还添猛将自然信心更足,当下立下军令状。沈鹰不由笑道:“孔明是知进退之人,多余的话我也不说,我身上的这把配剑你带着吧!”诸葛亮伏首与地,恭敬的接过宝剑,激动的说道:“请主公放心,亮必誓死完成重任。”沈鹰扶起他道:“你下去准备吧!来日我就不送了,你一路保重!”诸葛亮屈身施礼道:“主公保重!各位将军保重!”沈鹰送其出营帐后,令道:“黄忠、魏延何在!”

“末将在!”

“汝二人即可提兵二万,赶往葭萌关,给我把张鲁大军拒与葭萌关之外。”沈鹰豪情万众的道。但二将却冷场了,并没有接沈鹰的手中的将令。沈鹰脸色一变道:“怎么你们二位做不到?”黄忠躬身道:“主公,忠只需一万兵马便可,保证半年之内不让敌人踏进一步,否则提头来见。”魏延附和道:“誓死保住葭萌关!”沈鹰看着二人坚毅的表情,不由感动的道:“好样的,我理解你们的心思,你们怕我在前沿支撑不住是吧。但葭萌关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同样你们对江东的未来是相当重要的,既然你们有此决心,我也就打个折扣,你们率领一万五千兵马前去吧!”

黄忠和魏延异口同声道:“末将遵令!”沈鹰握着他们的双手道:“一路保重,记住关在人在,关不在人也要在。”黄忠和魏延紧紧握住沈鹰的手,重重的点了点头退出了大营。

“公绩,你去阆中郡坐阵,要做好战争的贮备。”凌统起身道:“末将遵令!”沈鹰目送凌统出去后,令道:“子敬去梓潼坐阵,看管好城池,防止百姓在有心人的策划下发起暴动。”

“遵令!”鲁肃在接过任务后,也退出了营帐。现在大营之内只剩下郭嘉、张松、赵云、张合、许楮和沈鹰本人了,可用之兵还有二万。严颜早就驻守江州去了,黄叙驻守在涪陵,华阳回江东运粮未归。看着帐中的五人,沈鹰轻松的笑道:“看来在未来几个月内,该是我们面临困境的时候了,作战的方案也该是从进攻转为防御了,不过我相信奉孝一定有办法的。”郭嘉不由一楞,对沈鹰这种轻松的态度,他可是无法做到。“主公,这防御的战争那可是不好打啊!我想今天晚上我们就有的忙,几位将军可要做好思想准备。”郭嘉也诉起苦来了,但也还是向众将抛出了诱饵。许楮显然就被引诱了,忙问:“是不是去偷袭敌人的营寨。”

“哈哈!”沈鹰不由大笑道:“奉孝,看来我们的许将军也不比你差嘛。”郭嘉呵呵笑道:“偷袭自然是要的,但只能是分而袭之,这样就可以保万无一失。”一直静坐在旁的张合,沉声道:“如何分之?”郭嘉神秘一笑,指了指张松道:“附近的地理张大人比我更熟悉,我的想法是击破敌人东面那个营寨,如此就可以起到震慑的效果,具体的实行路线,就由张大人负责吧!”随后由张松分析概括,今晚的袭营计划就怎么敲定了。由许楮负责主攻任务,张合负责阻击来援之敌,赵云负责接应和断后。沈鹰自然是没有份,原因很简单,你是三军统帅,负责指挥三军行动之则,至于征战之事嘛!你就别想了,那儿凉快就那歇着去。

雒城守将吴懿,在接到斥候的回报后,兴奋的对左右道:“雒城无忧矣!快请城外各将前来议事,来日我们前去攻寨,好好的扬扬我们的军威。”吴兰道:“将军是不是江东部队撤退啦!”吴懿笑道:“老弟这话就没问到点子上了吧!如果江东部队在撤退,那我岂会不派大军前去尾随而击吗。”雷铜道:“是不是江东部队开始分批撤往各处了。”吴懿大笑道:“正是如此,根据斥候传来的消息,今日白天共有四拔人马出了江东大营,分别往南和西两个方向去了,现在江东大营的兵马最多不超过五万,他们根本就无力攻城了。可能来日还有兵马撤走,因此我们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咬住敌人最后一匹部队,狠狠的打击一番。”

“将军这个办法很好,但沈鹰素来精通兵法,断后的部队一定是最精锐的,我怕到时候我们讨不到好处啊!”吴兰担心的说道。吴懿不以为然道:“凭我们现在雒城的十五大军,还会怕他区区数万部队。”原来刘璋现在刚把南方七郡许给南蛮后,也把七郡共十万大军撤回了成都。大军刚回到成都,刘璋就听从了沮授的建议,分出六万大军秘密赶往雒城了。吴懿如此高兴,自然是六万援军在刚才已经进城了。而这个重要的消息,沈鹰却还没有收到,当他收到这个消息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当晚初更时分,许楮率领和张合各率领五千部队,趁着夜色悄悄往雒城东面的蜀军营寨而去。随后赵云亲率一万黑鹰骑而出,人衔枚,马裹蹄去铃,赶往了指定地点接应去了。留守营地的任务交给了明日出发的南征部队,诸葛亮的二万大军奉命是明天才走,那今晚留守的任务自然是顺理成章的接下了。

雒城东营守将是杨怀和高沛,杨怀奉命去了雒城,直到到初更时分,方才率领吴懿刚拔给他的一万部队出了雒城。这一切都成了巧合,三更时分许楮的部队发了进攻,睡梦之中守军突然遇到袭击,纷纷溃散起来。许楮因兵力不足,并没有打算全歼灭敌人,而是四处放火烧迎。营寨很快就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许楮提着钢刀,骑着战马在蜀军营地来回冲杀,蜀军根本没有想到敌人会这个时候会出现,虽然人数比江东部队多,却根本没办法组成抵抗。

“冲啊!”江东军呐喊着在蜀军营寨来回冲杀。

“杀啊!”喊杀声震动原野,但很快人多的优势就显示出来了。这也只能怪许楮恋战所致,当清醒过来的高沛,见到来回冲击的部队,只要区区几千人时,立即约束了一队将士,立即吹起了集合的号角。此时整个营寨已经是火光冲天,把天空和营地照犹如白昼,蜀军的号角声吹起时,许楮翻然醒悟,立即传令鸣金撤退。但显然为时已晚,高沛在蜀中也是一名大将,在这个时候又岂会太草包,见到敌人准备逃跑,立即高喊道:“众将士听令,杨将军的援军到了,尔等还奋力一战。”高沛这本只是激励将士的豪言,但让他自己都没想到是,就在这个时候南面真杀来一支部队,在火光之中依稀可以辨认,飘扬的旗帜上是一个大大的杨字。

这还真的是杨怀的部队,当他离营地不远时,突然见到营寨起火,就知道情况不妙,当下下令部队迅速前进。他这一来,刚好把许楮的退路挡住了,许楮的五千兵马,立即陷入前后夹击的数万大军之中。

许楮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主,见前无阻敌,后有追兵。许楮大吼道:“将士们,是显示你们勇猛的时候了,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儿郎的风采!”许楮的吼声响遍三军,江东军士气一振,轰然应道:“拼了,杀啊!”许楮更是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在万军之中来回冲杀,所到之处,犹如地狱一般,身后全部是倒地的尸体,手低下无一合之将。蜀军见江东军如此勇猛,人人胆寒,只敢远远的举着长戟和长枪进攻,把江东部队团团围住厮杀。

“敌将何在!敢来一战否!”许楮骑着战马在战场上,耀武扬威的来回冲杀,犹如死神一般,蜀军在听到的吼声时,人人感觉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第三百三十二章 血染征袍

“敌将安在,敢一战否!”许楮的吼叫声传遍四野,闻者胆寒。杨怀和高沛虽然合兵一处,见敌将如此勇猛,根本不敢上前,只是拼命命令部队围攻。许楮钢刀染血之后,犹如地狱之刀,在许楮充满杀气的威势下,简直成了蜀军的催命符。许楮在敌阵之中往来冲突,只见一将突然跃出,许楮也不答话,直取那将,交马方才一合,敌将已经人头落地,留在马身上的尸首,依然还在喷血。许楮哈哈大笑,环顾周围竟然无一兵跟随左右,许楮也不心惊,挥舞着战刀继续往来冲杀。

而刚才被杀那将,原来是杨怀手下的偏将高鹏,他也是倒霉,因战马受惊突然跳出,却正好碰到了许楮,自然只能做个冤死鬼。许楮往来冲杀于敌阵之中,五千兵马虽然勇猛,却已经折损大半。许楮此时到没有担心这些,他现在一心只想着杀敌,战马东冲西撞,所过之处更是腥风血雨。

此时城东营寨的火海已经引起雒城的关注,城中守将吴懿立即派出吴兰,雷铜二将各带兵马一万前去援助,又传令城南冷苞点起兵马一万,速速救援城东战事。

此时的张合五千兵马也赶到了指定地点,他将面临的危险决不在许楮之下。

二更时分赵云率领的黑鹰骑到达城东十五里处,这里本是指定的接应处,但赵云刚到此处就发现情况不对,原来的部队没有赶到,而城东方向火光通天,还隐隐传来喊杀声。赵云当即立断,率领黑鹰骑直扑东面大营而去。

此时的许楮已经是血染战袍,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血人,也分不清是自己还是敌人的。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高沛对杨怀道:“让部队继续对那将围攻,我到要看他能够撑到什么时候,只要其气力耗尽,你我二人连手将直斩下,自然可再立一功。”杨怀赞同道:“高将军所言甚是,那将虽然厉害,我想也抵挡不住我们的千军万马轮番围攻吧!”两人说完相视大笑不止,一副胜利在握的表情。

此时的许楮已经连战一个对时,体力严重的损耗,施展的刀法显然没有刚才猛烈,出刀的速度也慢了很多。但许楮又岂是轻易服输之人,依然驰骋着来回厮杀,眼见江东部队越战越少,许楮见又冲不出去,只有冲杀到队伍之中。“江东众将士听令,是宣示你们忠诚的时刻,是宣示我们江东儿郎英雄气节的时刻,你们愿意洒尽你们身上最后一滴血吗?你们愿意奋死一战吗?你们愿意追随我血战到底吗?”许楮感觉到自己体力在不断的消失,沙哑的吼声已经没有以往的高昂。

“愿意,愿意,誓死杀敌!”不到二千人的队伍,再次发起吼声,显示出他们钢铁般的意志,誓死的战斗决心。“你们看见山坡上哪个旗帜没,那里就是敌将的所在,现在你们追随我身后,冲上哪个山破把哪个窝囊的将军斩杀于此。”许楮的喊声刚停,身后的士兵高喊着,“杀啊!”勇猛的向山坡守将位置扑杀过去,许楮自然是奋不顾身,纵骑提刀而上。

杨怀见敌军竟然直扑而来,慌忙喊道:“快给我放箭,快放箭。”自己连忙往后面撤退,高沛也慌张的骑着战马跟着开溜起来。二将虽然后退逃跑,但蜀军的弓弩手却给江东带来致命的伤害,扑天盖地的箭矢下来,又有上百人中箭身亡。许楮一时阻挡不及,左臂和大腿连中两箭,许楮一个冷颤,差点就摔下马背。而此时远处的杨怀见敌将中箭,兴奋的喊道:“给我抓活的,谁抓到敌将者赏银百两,官升一级。”蜀军开始畏惧许楮勇猛,现在见其中箭,更有封赏在后,拼命的朝许楮涌来。

许楮一声暗叹,“俺老许一身威名,难道就要断送在这些小人手中吗?”蜀军在不断的靠近,许楮又岂会如此甘于被俘,敌兵刚刚靠近,单手握刀劈空而下,靠近的士兵当场分尸两半。顿时吓的蜀军慌忙后退数步,高沛见状喊道:“得其尸体者,赏金五十两,官升两级。”升官发财的梦想就在眼前,蜀军顿时又蜂拥而下,的确比刚才拼命许多。“谁敢靠前,定斩不饶!”许楮一声怒吼,蜀军吓的纷纷驻足不前。

杨怀见敌将如此猖狂,不由对高沛道:“高将军不如我俩前去厮杀如何。”高沛回道:“某正有此意。”二将当下驰骋而来,威势直指许楮。若在平时杨怀和高沛二人根本不堪一击,但此时体力严重损耗,身上又中箭伤,许楮在面对二人的攻击时,不由显的难以支撑。但许楮就是许楮,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是孬熊,单手提刀左攻下挡,虽然吃力但也没有落下风。“哈哈!一起来又奈我何!”许楮一劈一砍,力道十足,丝毫没有示弱。高沛双手握枪,杨怀手提长戟,围着许楮攻杀起来。三人转眼杀三十余合,许楮已经到崩溃的边缘,身上血流成河,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盔甲也被划的破烂不堪,让人不忍目睹。

眼见高沛的长枪急刺而来,许楮虽然看得清楚,奈何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平时轻松的移动,此时犹如千斤重担压身般困难。“啊!”长枪还是重重的刺在胸前,许楮痛叫一声,终于不支摔下马背。杨怀扬刀直挥而下。“敌将休得张狂,常山赵云在此!”只见一骑飞驰而来,杨怀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银枪刺于马下,身死不明。高沛顿时吓得落荒而逃,此时漫山遍野铁甲骑兵践踏而下,蜀军见杨怀只一个回合就坠马而死,而高沛也落荒而逃,纷纷四处溃散。

“杀啊!”黑鹰万骑而动,风雷震动,犹如九天之雷劈空而下。刚刚还威风十足的蜀军,连抵抗的勇气都没有。黑鹰骑的将士们自然不会放过如此机会,战马载着勇士们在这个时刻见证着功勋的到来。“许将军,许将军你要振作。”赵云杀退敌将后,也没顾及逃窜的高沛,连忙下马扶着倒地的许楮高喊着他的名字。正当赵云以为许楮完了的时候,许楮满脸是血的脸上显出一丝笑容,沙哑的道:“子龙来的及时,俺还死不了。”说完就昏迷过去,赵云立即喊住一校尉,严肃对其道:“你立即率领一队士兵护送许将军回营,如果许将军有什么闪失,你也不用回去了。”

“请将军放心,末将誓死完成任务。”校尉随即率领一队士兵,护送许楮退出战场。赵云方才跨上自己的坐骑‘绝影’而去,赵云率领黑鹰骑连连突击,斩杀蜀军无数,整个战场上到处都是死尸,整个场面简直成为阿鼻地狱。赵云银白色的战甲和披风已经染成红色,手中的银色梭子枪也变成血红色。敌人溃败如此之快,让赵云都不敢想象,黑鹰骑的战斗力足够傲视群雄。简单的收拾战场之后,赵云留下二千人照顾伤号和押解四千多俘虏回营,自己亲率部队赶去支援张合。因为刚才从俘虏口中得知,成都的数万援军已经在在今天赶到雒城驻扎,正因为这个原因使得许楮的撤退计划夭折,并让敌人突如起来的部队杀的大败。

根据这个消息,赵云分析张合此时面临的敌人,一定也将在数倍之上。按原来的计划张合最多需要抵挡一万蜀军的攻击,这自然是根据雒城兵马多少分析和推测的,但现在雒城蜀军新增数万大军,这次的援军显然也会随着增加,如此一来张合的压力将大大增加,可能演变至刚才一样的苦战,并且是难以脱身。赵云的推测是对的,此时的张合的确陷入了苦战之中,而且是被层层包围,连突围都没有办法。

张合此时已经陷入蜀军数万大军包围之中,虽然江东部队能战善战,但在数倍敌人的包围下,已经是是险象还生。在没有有利的地形防御下,仅仅凭着硬战,任何人在这个时候都是无力回天的。张合这次遇到的完全是遭遇战,在黑夜之间,大军行动过快,根本没察觉彼此前面有敌人的行踪。在发觉敌人之时,两军的距离已经只有数丈远,这时任何一方也只有奋身一战。两军突然碰上,随即大战的序幕在双方进攻中拉开。

张合碰到的是蜀军吴兰的部队,两军激战一开始,彼此之间的战斗力都让对方惊叹。吴兰率领的这支部队,在蜀中绝对是称得上是王牌部队,因为这支部队是张任以前的嫡系部队。两军在狭路之间相逢,拼的自然是顽强的战斗力。张合在遇到敌人的瞬间,为摸清敌人的底细,立即高喊道:“点火把,列阵,准备战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张合如此做自然是要了解敌人的底细。同样吴兰也不是一个无能之辈,当下命令部队点起火把,这其中自然也想了解对方的兵马人数,还有一点吸引另一支部队赶来。

双方的势力在火光下暴露后,双方主将的命令就是:

“冲啊!”

部队刚一接触,距离不远的雷铜就发现情况,立即派人去雒城寻求支援,一边急速向战争爆发点直扑而来。当张合发现又有敌人出现时,雷铜的部队已经把他们包围起来了。随后张合就发现敌人越来越多,战到最后时张合的视力范围内,竟然全是蜀军,黑压压的一片,似乎后面还在增援。这个发现让张合不得不陷入恐慌之中,同时也有种感觉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张合的五千人马站到黎明前夕时,围在他身边的兵马只有数百人,这让张合在悲伤之中,不由又是感动。士兵们到这个时候,还在奋力死战,竟然没有一人表示要投降,这种意志不就是军人最高尚的意志吗。此时天边已经渐渐发亮,在这隆冬的季节内,张合没有感到寒冷,反而有一种温暖。“将士们,大将军常说‘军人可以站着死,不可跪着生’今天我们是站着生,还是跪着死呢?”张合洪亮的声音响遍战场的每一个角落。

“我们愿意战到最后一刻,决不苟且偷生。”一偏将高喊着应道。引起士兵们的强烈死战之心,“杀啊!”数百将士一体,又冲进战场之中。张合的钢枪再次举起,战马直冲敌阵。此时雒城主将吴懿亲自在战场上指挥战斗,当他见到江东部队如此的顽强,誓死如归的拼搏精神也不由深深感染。“各将士不准放箭,如此猛将一定要生擒,主公能得此良将襄助的话,天下诸侯安能小看我蜀中乎!”吴懿这番举动,让张合在数万大军冲杀之中,方得保全性命。

“将军让某去生擒此人。”冷苞请缨道。吴懿见其勇气可嘉,开口道:“冷将军请速去一战。”冷苞也不答话,提起长槊纵骑直追张合而去。冷苞刚走,吴懿忙道:“吴兰、雷铜你二人速来援助冷苞,我怕其拖大,反而自送性命。”吴兰和雷铜越骑而出,“末将遵令!”

激战一昼夜,张合业已身受多处伤害,但他根本没有时间包扎,只能来回的冲杀在敌阵之中。失血过多的他,脸色显得十分的苍白,但其手中的钢枪始终在杀敌。

“敌将休走,冷苞在此!”距离张合数丈时,冷苞耀武扬威的高喊一声,提槊直取张合。张合冷笑道:“无名小将也敢言勇。”冷苞这下可气得不轻,大吼声长槊劈空砸来,张合双手举枪,横空一挡,随即枪如灵蛇一般,幻起几朵枪花,直刺冷苞后背。冷苞没想到敌将如此轻松就化解了自己的招式,还迅速的发起攻击。冷苞连忙一闪身,纵骑飞奔而去,方才躲过杀身之祸。张合暗叫声可惜,又发起攻势。冷苞此时早就没有侥幸心理,同时气势一泄,再也没有争锋的锐气。

张合却是得理不饶人,钢枪连连发起进攻,杀的冷苞毫不招架之力,眼看就要不敌,吴兰和雷铜加入战团之中。二将的加入,让张合刚刚营造的优势顿时瓦解。经过刚才一战,张合的伤口再次迸裂,满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往外喷泄。让张合不由一阵眩晕,但此时面对的三员大将的进攻,张合就是想晕也没办法晕,否则面对的只有死路一条。张合集中精神,连连阻挡,然失血过多的他,手上根本使不出什么力道,反而每次与敌将兵器的碰撞,都几乎让他手中的兵器几乎无法握紧。

张合越战越累,整个人仿佛要飘飘然般。“将军,将军,我们的援军杀过来了。”突然间张合整个人精神一震,钢枪也仿佛注满力量般,把敌将攻来的兵器挑开,借着机会张合抬头见到一片飞舞的旗帜直冲而来,上面清晰的写着常山赵云四字。张合从来没有像现在般激动过,整个人又充满斗志。“将士们,大将军派援军赶来支援我们,我们杀过去于他们回合去。”张合钢枪左挑右刺,把敌将连连逼退,趁机越骑而出,摔开敌将的纠缠。

赵云终于在关键的时刻赶到战场,远远望见还在战斗的张合,赵云不由庆幸自己没有迟到。“黑鹰骑的将军听令,组成锥行阵势,全军突击!”赵云高举手中兵器,怒吼之声响遍三军。江东最精锐的黑鹰骑,在听到突击的命令后,纷纷举起手中的弯刀,高喊着杀向敌中军大旗所在处。

战场上的惨叫声,战马嘶鸣声,配合着进军的战鼓声,使整个战场陷入恐慌和残酷的杀戮中。战马急速的驰骋,黑色的波浪像蝗虫一般可怕,所过之处留下的是一片焦土和残尸。吴懿是蜀中的名将,这个称号在他身上不会埋没。面对这种可怕的骑兵,吴懿没有像别人一样惊慌,而是迅速命令擂鼓三通,这是部队全部集合的鼓声。然后其又令护卫中军的盾牌兵列与阵前,弓弩手列阵准备,重步兵列阵保护弓弩兵。

一道坚固的防御阵势转眼形成,如此迅速的指挥,让赵云这个身经百战的大将也打心底佩服。敌人的阵势既然形成,赵云自然不会去强攻,当下吩咐吹号,号声一长一短响起时,黑鹰骑阵势一变,后军边前军,前军变后军,转身向被围困的张合部,席卷而去。如此轻灵的变换速度,让吴懿膛目结舌,但他现在只能把部队集合起来,否则部队一但分散开来,根本经不起这样骑兵冲击。

黑鹰骑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战刀,一边高喊着奇怪的叫声,配合着震动的铁骑声,形成一种具有强大震慑力的啸音,让闻者恐慌不已。赵云的坐骑不愧为‘绝影’之名,万军之中奔驰如风,快如闪电,战马的速度,精妙的枪法,让敌军人人胆寒,心惊不已。赵云赶到张合身边时,不由关切的问道:“俊义,能撑的住吗?”张合一提钢枪,微笑道:“没问题,有你赵子龙在旁,刀山火海我又何惧之有。”

“哈哈!”两人相视而笑,黑鹰骑如龙卷风般席卷战场,受伤和被围的士兵全部搭救后,赵云豪气的喊道:“将士们,扬扬我们军威,杀出去!”黑鹰骑全体将士的回应是,“杀出去!杀出去!”

如此雄伟的军姿,一群恐怖的黑甲骑兵,让蜀军见之胆寒。吴懿却不服输的喊道:“众将士听令!杀敌骑兵一人者,赏银十两,生擒一人者,赏银五十两,杀十人以上者,官升一级。”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此时黑鹰骑虽然士气旺盛,作战力强盛,但他们面对是蜀军四万之敌,是他们五倍。黑鹰骑能够再显雄风吗?能够突出重围吗?

网雅何须大,书香不在多

第三百三十三章 一身是胆

黎明的曙光渐渐的劈开了黑暗之神,这是一片平原和丘陵组成的地貌,不远处是一条奔腾的河流,河流的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蒹葭,在这隆冬的季节里,本因该是沉睡的好时光,这里的丘陵本也是美丽和宁静的,但这一切都被战争所破坏。丘陵之上黑压压的一片是骑兵,是一支黑色的铁甲骑兵,他们从盔甲到战马全是黑色的,甚至连头盔裹着的脸也是黑色的,惟独让人清晰可见的是高举起的弯刀,闪闪发亮的钢刀此时显得那么的刺眼。这群黑甲骑兵的最前沿有两个另类,他们穿的是一白一黄的盔甲,本来是分辨不出颜色的,但经过露水的侵湿,银白色的盔甲渐渐显入在人们眼前,随风飘起的披风,看起来血红血红的,那是因为被鲜血染红的。

穿着金黄色战甲的将军,此时看起来很憔悴,头盔也没在头上,但他双眼射出的寒光,可以让人感觉到他不是像他表面上那么狼狈不堪。这群黑甲骑兵就是江东的精锐骑兵黑鹰骑,他们是江东的骄傲,他们是勇猛无敌的。赵云锐利的眼神观察着前方,因为那是敌人所在。前方也有个突出的山坡,那是蜀军此时的中军大旗所在地。吴懿此时也在望对面的江东部队,此时他眼中同样是寒光闪闪,眼神中所包含的意境有很多,有心惊,也有不甘,更有钦佩。“将军,是不是开始进攻。”跨着战骑在侧雷铜请示道。吴懿环顾四周,见身边众将人人跃跃一试,心中不由说道:“可以进攻吗?”吴懿发觉自己竟然在害怕,害怕自己的几万大军依然围不住这些黑甲骑兵,因为他明白今天留不祝蝴们,益州的败亡就不会太远。

吴懿没有下命令的决心,不代表江东军没有血战的决心,就在吴懿犹豫的时候,赵云对身边的张合道:“俊义你跟着我走,我们突围出去。”张合挺了挺手中的长枪,望着外围的蜀军道:“你开路,我来断后。”赵云否决道:“你开路,我来断后。”张合见赵云已经传令下去了。随即提起马缰,“驾!”战马一声嘶鸣,直冲而下。

“呜!”号角声一起,黑鹰骑犹如猛虎下山,像黑色洪流倾泄而下。

“将军,敌人开始突围,我们也开始进攻吧!”吴兰见江东骑兵开始冲锋,忍不住喊道。吴懿道:“传令开始进攻,绝对不能让敌人突围出去,有后退者,斩!”蜀军四万多大军纷纷合围而上,包围圈也越来越小,面对数倍之敌,张合挺枪跃马而上。“杀啊!”战场上旌旗起舞,战鼓咚咚直响,战士们的喊杀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根据刚才拟订好的路线,张合率军冲在最前面,目的就是冲出包围圈,从城东方向的桥上突围出去,然后负责断后的赵云毁坏桥梁,断绝敌人追兵。张合钢枪横挑下刺,杀的敌人人人胆寒,紧跟其后的黑鹰骑犹如一把钢刀,铁骑所过无人敢挡。赵云的梭子枪更是恐怖,枪如灵蛇起舞,点到那便杀到那,根本无人挡其锐,敌人但凡见到黄马银枪者,争相逃窜。赵云坐骑绝影,通体金黄,就像披着一身黄金甲般光彩夺目,奔走如风,快如闪电。

黑鹰骑的冲击力让吴懿再次胆寒,他没有想到这种黑甲骑兵竟然如此勇猛,很快就冲破了他们包围圈,战场上被战马践踏起滚滚烟尘,蜀军阻挡之敌全部躺尸倒地。“快,重步兵上阵拖住骑兵的脚步,弓弩手赶往桥边列阵,一定不能让他们冲过金雁桥,否则一晚之功将毁于一旦。”吴懿大吼道。冷苞立即率领重步兵向黑鹰骑压去,吴兰率领弓兵立即向河边赶去。吴懿又对刚回营的高沛道:“你率一支骑兵前去纠缠住敌军,拖祝蝴们的冲击力。”高沛随即率领骑兵杀了过去。

黑鹰骑前部很快就被拖住阵脚,反而后部因为赵云坐镇,先冲出了包围圈。为了不让全军覆没,赵云率先带着部队直冲金雁桥而去。刚刚赶到吴兰见敌军杀来,立即提刀迎战,赵云大喝道:“来的好!”长枪挥出,顿起枪花朵朵。吴兰奋起阻挡,只战三合便落荒而逃,赵云杀退蜀军后喊道:“尔等守住桥面,我去去就来。”说完纵骑而去,一人独闯敌阵。

吴兰败退而归,言金雁桥已被敌将驻守。吴懿大怒道:“传令雷铜率队给夺回来,否则提头来见。”

张合率领的二千黑鹰骑,被数倍蜀军重步兵缠住,战马根本无法发挥出冲击力。而敌将又在外围指挥,根本无法将其杀之,张合虽有万夫之勇,也无施展之力。冷苞在外围拼命指挥部队进攻,自己却根本不敢前去搦战。这时高沛率领骑兵冲杀而过,把黑鹰骑冲的四分五散,只能各自为战。张合见此更是焦急,手中的长枪已经不知道沾满了多少鲜血,但蜀军仿佛杀不尽,犹如潮水般涌现而来。张合举枪的手臂,已经渐渐发麻起来,长枪每刺中敌人的心脏,都有种颤抖的感觉。

眼看数千精锐之师要毁于一旦,张合不由充满悲伤,愤怒的连连刺出手中的长枪。一具具生命在手中消逝,旧伤之外又添新伤,全身上下已经流满鲜血,疼痛的伤口已经没有感觉。

“落马!”赵云一骑突然而现,大喝一声在外围指挥的冷苞一个翻身,当场被赵云刺死马下。冷苞身边数员偏将,纷纷围攻而上,赵云奋起神勇,大喊道:“黑鹰骑将士听令,立即向东面河边撤退。”赵云口中喊着,手中可没停,当!当!几声兵器交接,赵云连刺二将落马,其余二将刚想开溜,赵云越骑而出,长枪一挑,长枪朝后背贯穿而过。赵云在转眼之间,连杀蜀军数员战将,其余等将吓得人人胆寒,赵云所过之处,无人敢与争锋。

高沛在阵中见到黄马银枪的赵云,吓的慌忙而逃,敌军见主将不是战死就是逃跑,纷纷后撤。张合见机不可失,奋勇而战,杀出一条血路而出。赵云在一人在数万大军之中,往来冲杀,根本无一合之将。站在中军指挥的吴懿惊的脸色苍白,喃喃的道:“此乃虎将也,我等安能敌乎!”赵云在接应黑鹰骑兵全部冲出敌阵后,方才朝河边杀去。“传令吴兰,高沛、雷铜三人速带兵马围攻此人,斩杀此人者赏金千两。”吴懿见赵云再次突围而出,不由怒吼道。

三将早见赵云神威,人人心中胆怯,但军令难违,只能各带三千骑兵尾追而去。

张合终于杀到金雁桥头,只见蜀军和守桥的黑鹰骑绞杀在一起。而桥下更书数百蜀军在砍桥墩,见到这个情况,张合喊道:“速速过桥,不可恋战。”张合带着一千多黑鹰兵冲杀而下,随即一骑独守桥头,让黑鹰骑的将士们冲过桥去。蜀军越集越多,张合见部队已过去大半,而赵云仍然还没见身影,不由焦急的频频往回看。眼见桥梁要倒塌时,赵云终于越骑而来。张合心中一宽,待赵云赶到身边时。不由关切道:“子龙,你先过桥。”

赵云望着追近的敌兵道:“我还能再战,你先过去。”随即单枪匹马立于桥头,目送张合跨桥而去。当张合刚冲过桥,整个桥就倒塌了。张合当下一惊,回头一看桥梁竟被赵云一枪划断。此时虽是隆冬,却因为这条河面水流甚急,根本没有结冰,此时没有桥根本就无法跃过这宽达七丈的河面。

“子龙!”张合不由焦急的喊道,黑鹰骑的将士更是纷纷要踏水而过前去救援。赵云回头吼道:“张合,我以兵部尚书之职命令你,一定要把部队带回营。”看着对面赵云那一脸正气之色,张合不由泪流满面的道:“撤退,回营!”此时他心中之痛,根本无法言语。赵云目送黑鹰骑飞驰而去,心中不由一松,面对着急冲而来的敌骑,赵云仰天喊道:“主公,云还是把黑鹰骑带出去了,今生再也不能与你并肩而战了,主公大恩云来生再报!”说完之后,赵云又冲向敌阵之中。

昨晚沈鹰目送部队出去后,心里始终感觉不安,但又说不上来那里不对。回到营帐后,沈鹰的反常引起孙尚香的疑问,“浩天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心绪不宁的样子。”沈鹰苦笑道:“不知道,我是在担心赵云他们会出事,所以心中很不安。”孙尚香不由奇怪的道:“浩天你这样的感觉每次都有吗?”沈鹰摇头道:“没有,这种感觉很少才有,以前也就出现过几次而已。”孙尚香心中也是一惊,预想自己担心的事情可能要发生。“浩天,你好好想想,这样的感觉都是在什么时候有过。”

沈鹰冥思想一会道:“打徐州战役的前夕,我突然有过今天这种感觉。不,不可能,怎么会那种事情。”沈鹰仿佛也想到一些可怕的事情,不由一些失去冷静,说话的语气也是出奇的冰冷。“浩天,你冷静下,这种事情不一定是坏事,但也不定会是好事。再说你征战多年,偶尔有些感触也是难免的,别太放在心上。”孙尚香还从来没见过沈鹰会有如此软弱的一面,心中不由涌现一丝母爱的情怀。什么样的人都知道害怕的事情,包括沈鹰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他也一样会对未知的事情赶到害怕。

冷静下来后的沈鹰,在沉思片刻后说道:“香妹刚才我是不是很凶,有没有吓到你。”孙尚香顽皮笑道:“没事啦!只是我发觉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

“咯咯!我才不告诉你呢?我要去找雨姐说去。”孙尚香留下愉快的笑声而去。沈鹰在苦思后,觉得还是因该找郭嘉商议一下,以防真的出了什么差错。“奉孝,睡下了吗?”沈鹰在郭嘉的营帐前,停足问道。“主公,快快请进,外边风霜太大。”郭嘉显然也还没睡下,听到沈鹰的喊声,立即回应道。“奉孝深夜而来,没有打扰好梦吧!”沈鹰微笑道。郭嘉苦笑道:“近日一到晚上就睡不着,岂有好梦好言啊!”沈鹰叹道:“累奉孝失眠,吾之过矣!”郭嘉摇手道:“主公此言差矣!不谈也罢,是否有什么事情不解。”

“哈哈!奉孝深之我心,今日的确有些心绪不宁,总预感有事发生,尤其是子龙走后,这种情绪越发深沉。”沈鹰把心中的困惑道了出来。郭嘉听后沉思道:“按道理来说,主公征战十余载,突然有这种心兆,的确是不祥之意。”沈鹰见郭嘉也赞同,不由问道:“那以奉孝之意,此是何解。”

“主公不用着急,快到三更天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赵将军因该有消息送过来。”郭嘉推测道。沈鹰想想也是,毕竟赵云不是一般之人,如果有什么以外一定会有消息传来。“奉孝,你早点歇息,我去大帐巡视去,看看高顺他们准备的妥当没。”沈鹰心中稍安,也就起身出了营帐。郭嘉起身送沈鹰而出,“主公你要去歇息吧!不要太过于担心。”沈鹰挥挥手,紧紧身上的披风,往营寨左翼而去。

在各个营帐巡视一圈后,已经是四更天了,在寒冷的冬季内,夜空上的星星也似乎躲起来取暖了,整个大地一片黑暗,伸手之外不见五指。沈鹰此时也心安不少,毕竟到这个时候还没有人送消息来,因该是没事的。沈鹰相信不管发生什么情况,赵云也还是能够派出人来送消息的。就在沈鹰准备躺回时,营外传来叫喊之声。沈鹰一个激灵,立即往营外赶去。沈鹰刚还没走到寨门,护送许楮回营的黑鹰骑校尉就与沈鹰碰上了。这时负责巡夜的潘璋也刚好赶到,“发生什么事情。”沈鹰在夜色之中,并没有发现战马身上的许楮。

黑鹰骑的士兵见到沈鹰,刷的一下全跪倒在地,许楮也被扶下了马背。“仲康,仲康你没事吧!”沈鹰见到满身是血的许楮,不由紧张的把他抱在怀中。“禀告大将军,许将军在撤退时,突然遭遇蜀军袭击,故身中重伤。”校尉紧接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沈鹰当下一惊,沈鹰立即喊道:“文圭,传令守营将士紧急集合,各将马上到大帐议事。”此时许楮已经被军医官抬走前去抢救,大营之内很快就响起集合的战鼓声,整个营寨立即沸腾起来了。

沈鹰赶到自己的营帐,朝被吵醒的赵雨和孙尚香道:“小雨、香妹赶快起来,穿好你们的盔甲,集合你们的女兵部队,前去战斗。”二女一听有战斗,眼神顿时一亮,立即从暖和的被卧里爬了起来。沈鹰随即朝大帐而去,沈鹰到来时,营寨里所有的将军都已到齐。沈鹰也没有客套,当下把前方发生的事情向大家说了一遍。“现在营地只有准备南征的二万部队,雒城守敌多达十几万,你们看看我们该如何解救他们吧!”沈鹰没想到自己想的事情果真应验,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主公,赵将军和张将军不能不救,请立即发兵吧!”潘璋起身道。李严也道:“请主公发兵。”

“主公,如果我们前去救援,那一定会引发混战,到时候不但救不出人,反而连我们全都卷进去而脱不了身。因此……”诸葛亮的话还没说完,平时沉稳的高顺砰的起身,怒吼道:“你说什么,不发兵,难道要让赵将军和张将军死吗?”此时刚到帐外的赵雨一听哥哥有难,立即跑到沈鹰哭道:“浩天哥哥你不能不救我大哥,你要是不救大哥,我一个人去。”沈鹰顿时头大如斗,心中虽然焦急,也不得不安慰赵雨道:“小傻瓜,浩天哥哥什么时候说不去救你大哥啦!快别哭,乖乖坐到一边去。”此时孙尚香连忙拉着赵雨在旁边做了下来。

沈鹰忙挥手让高顺坐下,微笑的道:“高将军先别急,我相信诸葛先生必有计策。”然后对诸葛亮微微一笑,让他继续说下去。诸葛亮知道此时他在这里威望还不够,有此待遇也是难免的,自然更不会介意,继续道:“因此我们要声东击西,前去攻打雒城,如此方能解赵将军他们的危急。”李严怀疑道:“现在雒城守敌新增数万,我们反而兵少一半,要想快速攻下此城,恐怕是痴人说梦吧!”沈鹰也把目光转向郭嘉,只见其在旁点头表示赞同,沈鹰也沉思起其中的关键。

诸葛亮见沈鹰没有反对自己的主见,更是自信的道:“强攻雒城十万众也不可尽功,但在这个微妙的时刻,我们可以抓住时机,使用‘诈’术骗开城门,如此便可尽全功。”沈鹰也不由好奇的问道:“如何诈法?”诸葛亮笑道:“此事易尔,可如此如此,必可尽全功。”大帐众将一听,不由纷纷叫好。沈鹰也立即令道:“高顺、潘璋二将,既刻率领一万五千将士出发,务必在尽全功,我军胜败在此一举。”沈鹰走到二人是身边,拍着两人的肩膀,郑重的嘱咐着。

“末将遵令!”二将坚定的说道:“誓死完成任务。”沈鹰感动的道:“二位立即出发吧!一路保重!”

“李严你留下负责守营,一定要保护我军师他们,如有差错提头来见。”沈鹰严肃的命令道。随即道:“这里就拜托各位,我带一千骑兵和女兵去前方看看,也许能够遇到子龙和俊义他们。”说到最后沈鹰眼眶之中,也渐渐有了泪花。此时谁也没有劝沈鹰,因为他们知道现在沈鹰已经决定,任何人说都不会有用,大家只能在心底默默的祝福,祝福大家都能平安!

第二百三十四章 兵进雒城

“驾!”沈鹰亲率一千二百骑兵在夜色之中驰骋,战马的速度已经够快,但沈鹰此时的感觉就是慢,平时‘爪黄飞电’的速度沈鹰是非常满意的,可此时此刻他不得不着急,心中越急感觉马的速度就越慢。现在能跟得上的沈鹰的人,只有赵雨和孙尚香,说跟的说是因为他们能远远的追的后面,而后面的大队骑兵却只能看得到沈鹰的影子。赵雨和孙尚香的马都是出自西域的大宛马,速度上比一般的战马来,自然是数一数二的,但比起沈鹰的坐骑‘爪黄飞电’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浩天哥哥你等等我们啊!”赵雨眼见沈鹰的沈鹰越来越淡,不由着急的喊道。

沈鹰的身影是消失的越来越快,不知道是没听见赵雨的喊声,还是因为心中着急,一刻也等不下去呢?当沈鹰赶到赵云昨晚的接应点时,已经是五更天了。浓浓的大雾笼罩大地,远处依然是熄黑一遍,沈鹰在分辨出方向后,又紧急着飞驰而去。远远跟在后面的赵雨见沈鹰如此心急哥哥的安危,心中还是暖烘烘的。正当沈鹰的战马高速飞驰中时,前方却传来了轰轰隆隆的铁蹄声,沈鹰心中一惊,右手一提破风枪,当即做好战斗的准备。

虽然是茫茫大雾,但几千骑的威势还是很大的,雾也冲淡了不少。沈鹰很快就看清楚来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黑鹰骑,看到这些出身入死的将士们,沈鹰不由激动的喊了起来。雪白的战马,银白色的战甲,银白的头盔上插着一支红色的飞羽,还有那风中飘荡的红色披风,这身独特的而有清晰的装扮,整个江东就只有沈鹰一人而已。飞驰而过黑鹰骑将士在靠近时,很快就发现了独骑而立的沈鹰。吁!吁!战马突然被刹住脚步,旋起一片尘土,也惊的嘶鸣不已。

“拜见大将军!”

“拜见大将军!”黑鹰骑很快就结成一个圆形阵势,唆的一声全部跪倒在地,震天动地的喊声四起,表达了士兵们此刻内心的喜悦和尊重。“众将士快快请起,你们辛苦了,沈鹰谢谢你们。”沈鹰跳下马背,深深的向众将士鞠躬一拜。“大将军万万不可,我等受不起此等大礼。”黑鹰骑的将士们感动之余,纷纷大喊以表达此刻的心情。

“拜见主公!”张合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就要给沈鹰下跪。“俊义快快请起,看到你没事我终于可以心安了。”沈鹰伸手扶着他的胳膊,激动而又动情。“主公,俊义对不起你,没有把子龙一起带回来。”张合闪着滚烫的泪花说道。沈鹰环顾左右才见赵云果然不在,不由急道:“子龙怎么了,他……?”张合痛苦的说道:“子龙一人流下断后,为的是保护黑鹰骑众将士能够突围而出。”张合痛苦而又叹息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沈鹰听得浑身血液翻腾,忍住一口发狂的气把话听完了。

“我去救子龙,俊义你先回去包扎伤口。”沈鹰说完又上马背,忍住满腔的怒火,充满杀气的眼神任谁都看出沈鹰此时的难过。“主公,您乃万逞之躯万万不可涉险,还是由我杀回去吧!”张合断然说道。沈鹰冷哼道:“此事不用再提。黑鹰骑的将士们,又愿随我再去杀敌的吗?”

“有!”

“有!”黑鹰骑的将士们虽然作战一夜,但此时却散发出强烈的斗志,勇敢的他们愿意随沈鹰一同而战,在他们心中沈鹰是无敌的,是能够让他们战胜一切困难的。黑鹰骑众将士简单的誓师完毕后,孙尚香也把部队带上来了。沈鹰见他们到达后,大声的问道:“你们当中有谁是雒城人?”骑兵部队中立即有十几骑而出,显然他们是随严颜归降的蜀军。沈鹰开始也只是抱着试试的看法,没想到还真有,沈鹰也不由有些激动。而其余众将士虽然奇怪沈鹰为何在这个时候问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但也没有人会阻止,但将士们心中还是相信沈鹰问这绝对是关键问题。

“你们都是世居雒城的吧!”那十几个骑兵都大声回道:“是!大将军。”沈鹰心中的希望也更大一些了,再问:“前面那条河流你们知道吧!对那里熟悉不熟悉。”沈鹰满怀着期待的看着这些骑兵。“大将军我家就住在前面的河边,小时候经常在河里游泳捕鱼。”一个骑兵大声的答道,沈鹰压住心中的激动,再问:“那你可知道这一段的河边那里比较宽,或者水比较浅的,也就是可以让战马顺利通过的。”这是众将士也明白了,沈鹰的目光热切的注视着那骑兵。“有!只要到达前面的河边,沿河岸往下游走三四里有一处水比较浅,因为那里的河段是石壁上开出来的河道,因此水流虽急,但马却能顺利通过。”骑兵此时还不知道他已经立了大功,最起码这个功劳在沈鹰心中是很大的。

“好!好样的,你叫什么名字,有多大了?等救出子龙后,我封你做列侯,让你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你现在立即在前面带路。”沈鹰激动的喊道。“小人叫孙平,十八岁;我这就去为大将军带路。”那叫孙平的还挺机灵,并没有因为封赏而冲昏头,而是果断纵骑在前。沈鹰暗赞道:“小伙子挺不错,以后有机会好好培养一下。”这就是命运,靠的是运气和机遇,机遇在突然出现时,你能及时的把握住,你的人生和命运就变了。孙平就把握住了机遇,也成就了他将来的名将之路,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受伤的士兵回营养伤,其余人等随我出发。”沈鹰长枪一举,七千多骑兵轰然而动,竟然没有一个人留下或者回营。这是什么精神呢?这就是军人的血性,这就是军人宁折不弯的精神。沈鹰感动的擦了擦湿润的眼眶,高喊道:“出发!”铁骑轰然而动,旌旗随即起飘起,战斗将再次验证军人的价值。赵雨此时虽然跟在沈鹰身边,却出奇的没有哭也没有说话,显得特别的安静。这一切沈鹰都看在里,心中不由一阵感慨,暗叹道:小雨也长大了,也懂的从大局出发,真是难为她了。现在只希望子龙能够撑住,否则对小雨的打击将会太大,太大了。

深夜五更,同样的天空,同样的时间。高顺和潘璋的部队赶到了雒城五里处,茫茫的大雾给这次偷袭战提供了绝妙的天时。很快潘璋带着一队三百人左右的败军,大张旗鼓的朝雒城而来。城门的守将听到响声,立即打起火把在城头喊道:“来人快快停住,再上前一步就放箭。”穿着破烂的蜀军服,举着残破的蜀军旗,这几百人全都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潘璋在听到城头的喊声时,立即骂道:“我操你娘个龟儿子,你他他m的瞎了狗眼吗?自己人都不认识吗?老子待会进城非得叫吴将军把你个剁了。”城头那守将一听,忙丢下一支火把,在火光之中见穿的全是自己人的军服,抗着的旗帜虽然破烂,上面哪个刘字还隐隐可见,尤其刚才那人操的口音完全一副成都土话,心中不由一惊,生怕得罪哪位将军的亲信,那就真的小命不保。

那守将正在犹豫要不要问是哪个将军手下时,潘璋再次喊道:“快快开门,我们是今晚刚出成都来的援军,刚才随吴将军出战,没想到吴将军中敌人埋伏,我们残败而归,再不开门,敌军就要追过来来了。”那守将今晚也没好睡,刚才就闹敌人偷袭城东大营,各部队前去救援,没想到这么快就败退而归,心中大骂之余,心下也不在怀疑。“快开城门,让部队进城。”听到城门上的叫喊声,潘璋不由暗叫诸葛亮果然神算,没想到几月攻不下的城池,今夜将不费吹毁之力而得。

当然天公作美也是帮助不小,要是在星光灿烂的夜里,此计肯定是行不通的。焦急的等待过后,吊桥终于落在了护城河上,潘璋打了个手势,士兵纷纷手握刀柄,急冲城门而去。“杀!”开城门的几个蜀军仍然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已经做了刀下鬼魂。潘璋提着钢刀,左砍又劈,连杀数人,这时做信号用的火把也被点燃。高顺见到信号,怒吼道:“将士们立功的时刻到了,杀啊!”三千轻骑兵冲在最前面,后面是高顺部的陷阵营,战局就在刹那间展开。

轻骑兵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城门,把刚集合好的蜀军冲的七零八落,潘璋率队非快的爬上了城楼,把城门上的蜀军杀散时,高顺的大军长驱而入,夺城战宣布开始。夺城虽然重要,但吸引敌人外军回援更重要。因此江东部队进城后,除了杀敌之外就纵火,此时城内的守军虽然还有几万兵马,但因为没有主将指挥,江东军很快就把蜀军杀的大败而逃。大战开始不到半时,江东部队迅速的抢占四门出口,并在整个城内点燃起滔天大火。此举虽然会让很多百姓遭到灾难,但却是无奈之举。

雒城城内鸡飞狗跳,百姓流离失所,大街上到处都是逃亡大火的百姓。尤其是在这个寒冷的冬季之中,惊醒的百姓都是直接从被卧中逃出,成群结队的百姓哆嗦着奔跑逃命。还好江东军军纪严格,并没有发生什么哄抢和欺压百姓的事件,否则遭难的百姓真正要活在水热火热之中。江东军军纪好,不代表蜀军的军纪也好,败军在城内四处逃窜,见人就抢,使得百姓惨叫之声不决与耳。高顺亲率领部队占领雒城将军府后,立即下达攻占全城的命令,并且下达投降者一律免死之令。

很快守军就大规模的缴械投降,一排排在睡梦中惊醒的士兵,此时都还穿着薄衫,这也是他们败亡如此迅速的主要要因之一。守军的蜀军既没有统一的指挥,更在寒冷的冬季中从被窝从突然惊醒,没兵器不说,光没衣服和没有穿好鞋子就被迫起来而战的,就已经占守军的一半以上,试想在这样的环境中,拥有超强战斗力的江东军又岂能不完胜。投降的部队很快就被集合到了校场,顶着猛烈的寒风,士兵们都哆嗦着缩成一团。高顺到场后,见蜀军如此惨状,立即吩咐煮粥和前去寻找一切可用的衣服。

高顺随即喊道:“蜀军的弟兄们,我们没有恶意的,我们江东大将军王乃是仁义之主,是获得天朝皇帝玉封的驸马,是统领天下兵马的大将军王。我们本是应刘季玉所请,前来讨伐汉中米贼张鲁的,但结果你们的刘大人,听信奸佞之言,偷袭我江东部队,以使我数万大军伤亡,这才使得我们不得不战。但这一切都不因该由你们来承担,你们是没有过错的,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躲在成都的刘季玉,也就是你们的刘大人。只要你们愿意放下武器投降的,我们不但接纳你们,就是有想回家的,我们也愿意发放路费,去留都可以。现在我已经让人去给你们找衣服和煮热粥去了,待你们穿暖吃好后,去留你们可以自便,江东军绝不在为难你们,因为你们跟我们是一样的人,都是穷苦的百姓,都是有父母孩子亲人的。我们江东部队绝不乱杀一个投降的人。”

高顺一番真情流露的讲说,让校场上的那些蜀军俘虏人人感动流泪,有的甚至大哭起来了。本来还有些低落蜀军,在突然之间又陷入热血沸腾的状态。校场之上不约而同的响起,“我们愿意投降,我们愿意为大将军王一起战斗。”一万多俘虏吼叫声,就像一支怒吼的雄师,充满斗志和激情。高顺此时也是激动的,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话,竟然可以让一支败军,一群俘虏,爆发出如此恐怖的怒吼。

当还在城内扫除零星战潘璋听到喊声时,在奇怪之余,对那些顽抗的敌人杀的更凶残。城内还在作战的江东部队士气更盛,对于那些坚决不投降之人,给予的就是消灭。

雒城突起的大火,通红火光映照在天空上方,当远在城东吴懿见到那一幕时,整个人顿时慌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是真的,当他连问几个身边的亲兵时,得到是肯定答案后,吴懿当场气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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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龙威将军

尘烟弥漫,硝烟滚滚的战场上,一骑在战阵之中往来冲突,所向披靡,数万大军之中竟然来去自如。取敌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敌将见其所致,吓的纷纷后撤。常山赵云龙虎之威,实乃是天下少有,视数万大军如粪土一般,可谓是胆气过人。赵云在敌阵之中杀敌数千,却依然精神抖擞,丝毫未有疲惫之态,反而越杀越勇。蜀军一见到赵云靠近,纷纷调头就跑,可以说是威风之极。赵云虽然勇猛却也难凭一人之力,杀退数万敌军,他完全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在杀敌上千之后,赵云再展雄风,纵骑往河边冲去,目的自然是希望凭着良驹襄助,越过大河而归。

也就在这个时候,雒城上空突然通红一片,明眼人一见便知道是怎么会事了。刚见赵云要跑的吴懿立即下令道:“雷铜、吴兰、高沛你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拖住赵云,务必让其力尽之时生擒与他,我要活生生的剐了他的皮,以解我心头之恨。”三将再次硬着头皮而上,率军包围而去。下一刻吴懿就证实了雒城之难,来不及下达撤退的命令,吴懿仰天长叹道:“一夜之功,数万大军之力,竟然毁于一旦,我有何脸面回成都。”随即吐血倒地,昏死当场。此时赵云也是心神一震,立即明白今天虽然损失惨重,但换回来的胜利却是最关键的雒城。而蜀军此时此刻,人人呆若木鸡,纷纷抬头望着雒城方向。

赵云见机会难得,立即纵骑往河边飞驰而去。后面紧追不舍的吴兰三将,虽然知道情况不妙,但吴懿没有下达撤退命令,自己只能奋力追击。但他们并不知道吴懿此时已经晕死过去了,要不岂会不下撤退的命令。赵云坐骑‘绝影’通灵,在河边连试几个点,都知道无法通过而回。赵云边战边走,一直沿着河边连跑几里,而后面的蜀军依然紧追不是舍,虽然赵云坐骑速度很快,但力战多时体力也难免下降,眼看蜀越追越近,赵云不由准备再次奋身而战。

“驾!”

轰隆的铁骑声再后面响起,赵云先是一惊,随即兴奋的朝蜀将高沛杀去。“敌将休走,认的赵云否!”赵云一眼就看出高沛是东营逃将,也就毫不客气的挺枪而去。高沛没想到赵云会突然转身杀来,更没有想到前面刚才撤去的黑甲骑兵又杀了回来,心下一惊,竟然惊的一怔。也就是刹那间的时间,两骑交叉而过,而高沛的胸膛却被刺穿。赵云再显神威,一枪刺死高沛与马上。跟随左右的雷铜和吴兰连救援的时间都来不及,就见高沛已经坠马而亡。

“杀啊!”士气高昂的黑鹰骑也迎头杀来,铺天盖地的喊杀声,惊的蜀四处而逃。赵雨远远瞧见大哥无恙,兴奋的提枪直追而上。赵云刺死高沛见雷铜二将要逃,立即喝道:“敌将休走,欺我赵云马慢否!”说完直追二将而去,赵雨见大哥大展神威,纵骑再后喊道:“大哥你追左边哪个,右边的小将交给小妹啦!”赵云听之,摇头苦笑一声,直追吴兰而去。赵雨在后面大呼小喊追着雷铜,本身一肚子火气的雷铜见后面敌兵甚远,又见追来的是员女将,不由想道:连小女子也欺负我,实在是欺人太甚,老子先杀其以解心头之恨!

沈鹰在后面见赵孤骑深入,心中不由担心,朝身边的张合道:“俊义快去保护夫人,以免出事。”张合迟疑道:“主公身边岂可无人?”沈鹰心中一急,怒喝道:“混帐,我岂是手无缚鸡之力,夫人若有闪失,你给我提头来见。”张合还没见沈鹰发过如此大火,心中怪怪的想道:原来在主公眼里,夫人比他自己的性命还重要,难怪有那么多美丽的夫人喜欢主公。张合率一队士兵直追赵雨而去,心中想的却是如此念头。而沈鹰见张合追随而去,不由暗则自己刚才火气太大,让自己爱将受气,望着远去的张合,心中十分的过意不去。

“香妹你跟在我身边别走散,我会保护你的。”沈鹰见孙尚香目光朦胧,以为她在害怕。“哼!人家才不要你保护,你还是自己保护自己吧!”孙尚香见沈鹰刚才怒斥大将,只是为了去保护赵雨,在感动之余不由妒忌起来了。虽然她知道此时是自己有难,沈鹰一样会那样做的,但心孩的心思始终是那样奇怪。

沈鹰此时却没有冲锋陷阵,部队需要他统一发号指挥,他又岂能轻易而去。孙尚香却提起钩镰枪冲了出去,望着她那火红的身影,沈鹰不由一阵苦笑。随即率领身边的亲卫,徐徐跟进。

前面的赵雨已经和雷铜对上了,两人枪来刀往的,捉对施杀在战场之中。雷铜在与赵雨刚对时就知道完了,因为赵雨手上的力气不在他之下不说,单单在枪法上的招式也是精妙无比,赵雨连连的攻击,让她根本无还手之力,只能是见招拆招,被赵雨杀的连连后退。

雷铜现在是想走走不了,想打不赢,只能是等待着死神的召唤了。转眼两人就杀了三十多会合,赵雨是越攻越猛,娇喝连连。雷铜是越打越心惊,手中的长刀犹如千斤之重,让他施展起招式来,简直无法舞动。这时张合越骑而出,大喝一声:“张合在此!”雷铜心下一惊,赵雨长枪趁势而下。当!当!两声雷铜手中兵器一时没把住,被赵雨挑了下来。赵雨得理不饶人,一个连刺,雷铜大退连中两枪,痛彻心扉的率与马下。“绑了!”张合立即喊道。雷铜痛喊着成为俘虏,赵雨一阵得意的叫道:“不过如此!”

此时整个战场之上都是败军,没有指挥的蜀军被黑鹰骑冲杀一阵,已经是士气低落,再加上一夜的连连作战,已经是疲惫之师,更是经不起冲击。吴兰边战边走,被赵云追的团团转,却无脱身之计,在连走带打之中,还是无法走脱时,吴兰表现了很大的勇气。“既然你看中我吴兰,今日惟有死战而已。吴兰停骑喊道。赵云大笑道:“念你有死战之心,我就给你个机会,挡我三十合便饶你不死。”赵云说完长枪一举,战马奔腾而起,直扑吴兰而去。

两骑相交,胜负立分。赵云一枪便把吴兰的兵器打落,并凭着战马的优势,轻松的把他狭于马下。“受死吧!”赵云长枪直刺而下,惊起一片尘土,赵云并没有刺向他的头颅,而是刺在他头颅旁边的尘土之中。吴兰没有一句求饶之话,这种誓死如归的气节,使得赵云饶了其一命。“吴将军刚才多有冒犯,如若不弃,希望你归顺我江东。当然如果不愿意,我可以做主放你一条生路。”战场上的喊杀声不断,这边两人的交战根本没有多少注意。吴兰本以为今日必死,没想到还能再有活路,当下伏首道:“谢将军不杀之恩,兰愿意追随将军。”

吴兰能够如此爽快答应,原因很简单他此时已经没有必死的决心。这就是一个人的心态,一旦在鬼门关闯了一回后,要他又立即下决心一死,相信无几人可以做得到。尤其是此时跨着战马的赵云,居高临下在朝阳的光环下,犹如战神显示一般,让吴兰再也无法生起抵抗之心。“吴将军快快上马,召集部队你的部下投降,以免再造杀戮。”赵云见其心服,也就信任的让其前去号召部队。黑鹰骑横扫战场,犹如秋风扫落叶般,数万大军在瞬间崩溃,战场主要将领不是倒戈就是被俘。

在打扫战场的时候,蜀军竟然发现昏迷中的吴懿,他从昏倒之后,竟然没有人把他带走,以使得他很容易的做了一名俘虏。战斗结束后,吴兰收拢了三万部队归降,可以说是功勋卓著。因部队实在疲惫,沈鹰只派出一队士兵回营报喜,其余兵马原地休息。没过多久郭嘉就传来消息,雒城已经被拿下,营地已经迁入雒城,高顺已经率领部队趁胜攻城南大营的刘馈了。

一个晚上,仅仅是一个晚上,局势转变如此之快,这让人简直不敢相信。雒城攻下,收拢败军达到数万,斩杀敌将数十员,杀敌二万余。江东部队死伤一万余人,可以说是辉煌的胜利。在临时搭建的营地里,沈鹰兴奋的拥抱着赵云,激动的什么话都没说。两人紧紧的拥抱后,赵云疲惫的说道:“主公,我现在想睡觉,实在太累了。”营棚之内不由响起一片笑声,沈鹰笑道:“我们的龙威将军竟然会说累,这可是我今天听到最大的胜利。”赵云怔道:“主公,云什么时候又成了龙威将军?”

赵雨心疼的扶着赵云道:“当然是小气的浩天哥哥对你的封赏啦#蝴见你在战场之上,大展龙虎之威,特此对你的封赏。”赵雨说完之后,还不忘白了沈鹰一眼,好像对这个封赏很不满似的。沈鹰在旁只能嘀咕道:“还小气啊!龙威这个封号可是一道免死牌,这可是对你们最大的赵家恩宠,世代都可以世袭爵位不说,还能免除一切罪行啊!”沈鹰话音虽小,但耳尖的赵雨还是听到了。“浩天哥哥是不是不因该啊!是不是不舍得阿!”赵雨的语气不由提高了一个分贝。沈鹰不由苦笑一声,没敢在轻易出声。

“俊义,刚才我说话太重,还望你能够见谅。”沈鹰虚心的对正在包扎伤口的张合道。张合根本没有把这事记在心头,迷糊的道:“主公,刚才你又说什么吗?我好像什么都记不清楚了。”沈鹰感激的轻拍着他的肩头道:“俊义你辛苦了,此次你功勋卓著,我一定给你记功。”张合浑身是伤,解开上衣之后,满身的伤口让人不忍目睹。沈鹰也看的暗暗心惊,忙道:“来人,护送张将军回雒城立即治伤。”张合咧着牙道:“主公没事的,我还能抗的住的。”

沈鹰感动的道:“俊义让你受累了,你现在好好养伤,千万别让伤口感染,否则后果将会相当严重,你什么也别在说了。”沈鹰对一校尉道:“立即抬张将军去雒城,路上一定要小心看护。”张合见沈鹰态度坚决,也没有再反对。

沈鹰送走张合后,让你把吴兰找了来。吴兰个头不是很高,容貌还算俊秀,总的来说沈鹰对他印象不错。“拜见大将军王殿下!”吴兰伏首与地,声音显得颇洪亮。“吴将军不用客气,跟孤出去走走吧!”沈鹰单手扶起臂道。吴兰对沈鹰的的印象也很好,感觉沈鹰很平易近人,虽然看起来很有威势,但沈鹰脸上那自然的笑容,让吴兰在心安之余,也感亲切。沈鹰一路沿着战场的痕迹,走向蜀军当时中军指挥地的山包。沈鹰一路并没有说话,而是感慨的看着这片战场,这片奇特的土地上,染满了红色的血液,这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

严冬的太阳照在人身上很舒服,暖洋洋的让人身心舒畅。站在这片属于平原的地带,唯一的山岭海拔也不到一百米吧!远处的河面流光闪闪,平时碧绿的河水中,此时已经有一半是成了红水。沈鹰看着战场上忙碌的士兵,感叹的道:“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战场上的士兵在忙着收拾有用的兵器和铠甲,同时也在掩埋着死者的尸体,当中有他们的战友,此时此刻他们又会有什么心情呢?

“吴将军对于昨晚之战有何感想呢?”沈鹰看似随便一站,却有俯视苍生的气势。吴兰恭敬的垂首道:“昨晚一战,江东大军的意志和精神,足以惊天地,泣鬼神。仅仅两万兵马拖住我军六万之众,也使吴懿将军功败垂成,紧守数月不破的雒城,也在瞬间失守。这一切除了天意之外,还有像赵云那样绝世猛将,是他们创造了奇迹。如果我军能够有此猛将,也不至于败得如此之惨,十几万大军就在一夜之间溃败,这的确是一种耻辱。”

沈鹰长叹道:“吴将军这句天意,道出了其中的奥秘。如果孤跟你说昨晚我们的战略目的,只是为了在城东营寨骚扰一下而已,你又会有何感想呢?”吴兰惊讶道:“你们仅仅是为了骚扰一下,那怎么会出现如此情况呢?”沈鹰微微笑道:“这就是天意,天要益州归一,天要天下归一,此乃天道之理,又岂是人力可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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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所向无敌

高顺率领的部队偷袭城南蜀军大营时,刘馈听到雒城失守,吓得狼狈逃往成都而去。雒城全境全归江东,沈鹰收得降军六万,吴懿、吴兰、雷铜、李恢四人归降江东,得四人襄助,俘虏的蜀军自然是望风而降。雒城既破,江东部队也得到扩张,同时也有了可攻可守的雒城,自然是进退从容,反而使成都方向失去了进攻的依据。沈鹰进雒城之后,先是安民,后又是整军,选其精壮者留下,老弱者全部发放路费或安顿在雒城住下,最后仍得精壮四万一千余士兵。沈鹰又让潘璋和吴兰负责编制,准备休整之后向绵竹关进发。

雒城城守府此时已经成为沈鹰的营地,沈鹰在安顿好雒城事物之后,把郭嘉和诸葛亮召集前来议事。“主公,是否要推翻原先的战略,准备先取成都,后攻张鲁和南蛮联军。”郭嘉这几天心中早就盘算过,因此听到召集他来议事,便已经明白了。沈鹰微笑道:“我的意思就是趁势攻下成都,只要刘璋灭亡,其余二方将会不战而退,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原先的计策是诸葛亮和郭嘉共同拟订的,但当时的情况和现在已经是天差之别,诸葛亮自然赞同道:“这个我到是没有意见,现在成都根本没有什么大将,士气肯定不高,我们趁胜取成都,此乃上上之策。”

郭嘉也赞同道:“现在蜀军几员重要大将都归降我军,到时候他们登高一呼,他们仍然会有很多旧部拥护,因此成都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垂手可得。不过要尽快下达命令,让甘宁迅速赶到巴郡一线,一定要死守住巴郡,绝对不能南蛮部队突破,否则将会对我们很不利的。”沈鹰点头说道:“命令我会派人立即传达,我相信甘兴霸的能力。”诸葛亮也道:“甘将军勇猛有余,又是征战多年的老将,对于防守数月,理应不是问题。但不知主公什么时候发兵,现在我们要抢在敌人援军之前,拿下绵水关,这样成都将会成为孤城一座,完全处在我们掌握之中。”

“哈哈!绵竹关的确是成都唯一的屏障,不单单是你们二位想到,高顺将军也早有提议,我已经派他率领陷阵营今早出发了。”沈鹰不由有一些得意。郭嘉和诸葛亮见状,不由哈哈大笑。沈鹰不满的道:“你们就不能让我得意一下,真是岂有此理。”郭嘉忍着笑道:“主公英明,我等不及。”诸葛亮更是夸张,在旁放声大笑不止。沈鹰现在是算是明白自己今天的丑是出大了,原来他们早就知道高顺前去绵水关了,刚才的一番说辞完全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二位既然成足在胸,认为高顺将军有多大把握呢?”沈鹰严肃的问道,目的自然是为了掩饰尴尬。

但郭嘉和诸葛亮可不敢再玩笑,郭嘉微笑道:“绵水关守军易破矣!故计从施既可。”沈鹰满意的道:“奉孝也认为此计可行,那来日我大军可以直指成都矣!”诸葛亮自信道:“蜀军号称五十万,实际兵马不到二十万,现在我们一路开进,收的降军达到八万,杀伤敌军四万多,打散敌军不下三万,现在成都守军不超五万,而且战力完全可以忽略。而我军现在精锐仍然有三万多,又有改编的四万降兵,总兵力达到七万二千余,再加上我军士气正盛,更是有主公这样的明君指挥作战,又岂能不所向无敌。”沈鹰感觉这话是越听越不中听,苦笑道:“孔明现在是越来越会拍马屁了,长此以往我这个他嘴中的明君,迟早会变成昏君的。”

诸葛亮却理直气壮的道:“昏君因该是刘璋吧!怎么会是大将军您呢?……”沈鹰忙喝道:“打住,现在你们没事去整理军务和政务,以后没事别来烦再来我。”沈鹰现在算是明白这两人了,只要一唱一喝的站一块,一定会让他晕头转向。

此时的成都大街上一马狂奔,口中一路喊道:“紧急军情!”所过之处都是鸡飞狗跳的,百姓慌忙让路,以免横遭飞来之祸。而这时的成都北门却有一行人,悄悄的出城而去,队伍中一个戴着斗笠的人,赫然是刘备的谋士沮授。显然他是得到什么消息,知道无力回天,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成都州牧府,刘璋听过刘馈的汇报后,差点就抽搐过去。“快,快找沮先生,通知各官员前来议事。”刘璋惊的满头大汗,虽然此时是寒冬天气。随即刘璋指着刘馈大骂道:“你们都是饭桶吗?没派援军给你们时,守数月依然稳如泰山,援军一到你们就把雒城丢了。”刘馈为了推却责任,忙辩解道:“主公,这不关下下官的事情啊!都是吴将军献城投降,下官可是忠心耿耿,知道他们投降后,立即逃回来向主公汇报啊!”刘璋气的又是大骂吴懿不仁,就在刘璋怒气未消之时,传令兵在大殿外焦急道:“启禀大人,沮先生已走多时,现留书信一封。”刘璋大吼一声,“岂有此理,吾死无葬身之地矣!”

成都文武百官到殿后,听完刘馈的诉说后,有人喜也有人忧。喜的自然是亲江东的,忧的是怕成都不保,生命堪忧。“众位有何妙策,快快道来。”已经是六神无主的刘璋,见文武官员到齐,不由焦急的询问道。平时和法正相善的卓膺出列道:“主公,现今江东兵势过大,兵困成都在即,依下官之见,不如献城投降,方是最好的选择。”从事郑虔出列道:“主公,卓大人之言实属叛逆,理应拉出去斩首。下官认为沈鹰的兵马并没有想象的中的强盛,尤其是后方补给困难,唯今之计可派大军驻守绵竹关,待南蛮和汉中援军攻敌后方时,沈鹰势必后退,到时在穷追猛打,当可收到奇功之效。”

刘璋道:“卓膺乃是献计,罪行不至于处斩,岂可重责。”众官深以为然,卓膺自然没有获罪,但却对郑虔暗恨之。刘璋见众人官也没什么好意见,只能派妻弟费观为主将,点齐三万兵马前去绵竹镇守。三军刚走不久,就传来了绵竹关失守的消息。成都再次陷入恐慌之中,就在刘璋约齐文武官员商议之时,沈鹰的使者送信到达成都。刘璋在览闭后道:“现在江东大军不日将到达成都,大将军王允许我等投降,众位有何感想。”听刘璋的口气,显然是准备投降,大殿之上一时静无声息。

“主公,成都仍有兵马数万,粮食够支一年之用,尚有百姓十万户,江东部队若来,何不驱使百姓上阵,江东自诩正义之师,量也不会为难百姓吧!”刘巴从殿外朗声而来。刘璋怒斥道:“保城实为安民,若驱使百姓上阵,又岂是仁义之人所违,汝无须再言。”刘巴长叹一声,不在言语。刘璋随即道:“既然众位没有什么好的计策,璋决定献城归降。人言沈鹰乃是仁义之人,又是先皇的驸马,颖阴长公主论起辈分还是我的姑姑。我想沈鹰也不至于加害与我,开城投降也不至于苦了成都百姓,这也算是璋为百姓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吧!”

“主公英明,我等理应随从。”殿内文武百官轰然响应,这让刘璋不由再次长叹。蜀郡太守许靖道:“主公既然准备归降,理应把法正和孟达二位大人放了,并让二人为谈判的使者,以便商谈归降事宜。”刘璋叹道:“从现在开始成都大小事物,就由董和和许靖负责吧!谈判之事就交给法正和孟达二人,只要可保成都百姓不受战火之灾,一切条件我都接受。”在短短的瞬间,刘璋忽然苍老了不少。

弘农郡。

当曹军突然杀来之时,马超方才知道父亲已死,在慌忙中马超率部队仓皇后退至潼关一线固守。曹军先锋曹洪尾随而来,随即在潼关展开大战。马超到达潼关后,立即传令长安,河东各部到潼关集合,随即下令全军挂孝,数万大军全部头带白绫。当曹洪枪挑马腾头盔在关下挪战时,马超愤怒的率三千铁骑应战。“曹洪小儿,我马超跟你势不两立,今生势必与你们周旋到底。”马超越骑阵前怒吼道。两军阵前曹洪得意洋洋的喊道:“马超小儿,图逞口舌之利,有本事手低下见真章。”

马超怒极而笑道:“曹洪贼子,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马超纵骑直奔曹洪而去,曹洪也毫不示弱,挺枪直迎而上。“吃我一枪!”马超枪法精妙,骑术精湛,配合的是天衣无缝。曹洪见马超枪出如风,人马配合默契,也不敢大意。挺枪奋力迎战,马超枪法精妙,快如闪电,力似激雷。曹洪虽然勇猛,战二十合,渐渐力怯。马超是越战越勇,西凉将士纷纷摇旗呐喊以助声势。观曹军却人人胆寒,士气明显不高。马超手中长枪,一会连挑带刺,一会疾劈横砍,战不十合,曹洪身受多处枪伤,只有狼狈而逃。

马超狭大胜之势,掩军追杀而去。铁骑突击而出,大地震动,席卷曹洪所部。马超率军直追十余里,杀敌七千余,要不是遇到韩浩的部队,势必全军覆没。马超率三千铁骑,斩杀敌首级七千,这一战杀的曹军心惊肉跳。马超随即率军回守潼关,等候各处兵马会合。马超大胜而归,使得三军士气大受鼓舞。其弟马岱和马云鹭也是十分高兴,三兄妹随即商议下一步的行动。“大哥,现在韩遂叔父据守凉州,实乃是我们的心腹之患,我们要不说服其帮忙我们打曹操,要不把他诱到长安,一刀结果了他。”马云鹭脆声说道,这样美丽的女子竟然说出那样的话,而且眉头也不眨一下,的确让人恐怖。

“二弟,你的意思是呢?”马岱沉声道:“我同意小妹的意见,现在韩遂叔父在我们后方,如果他帮助曹操的话,我们将遭到内外夹击,别说报仇,就是自保都不可能。”马超想想道:“那二弟你就回趟西凉,一定要说服叔父,如果其不愿意,你立即回长安,我们在想办法。”马岱道:“请兄长放心,我立即赶往西凉。”马超和马云鹭随即送马岱出关而去,“小妹此事有几成把握呢?”马云鹭毫不长叹道:“五成把握,叔父上次和父亲大吵而回,这次是否愿意帮助我们,实难预料。”

马超担忧道:“那另五成呢?”马云鹭忧虑道:“那就是投降曹操,断我们的归路。”马超冷冷道:“我绝不允许他那样做,只要他不愿意帮助我们,我立即率大军回西凉,先把他杀了再来对付曹贼。”马云鹭暗自叹道:父亲临老糊涂啊!要是叔父还在的话,现在也不至于如此光景。

曹洪的率领的败军见到曹操的中军时,曹操不由大怒,喝问道:“孤叫汝为先锋,为何败的这般迅速。”曹洪羞愧的道:“请主公责罚,洪本想杀败马超,没想到马超勇猛过人,以至于败退而归。”曹操气喝道:“损我三军将士,拉出去斩首示众。”贾诩道:“主公息怒,曹将军年幼误事,还望主公饶恕,允许其代罪力功。”众将也纷纷告免,曹操方才道:“今日饶汝一命,留在帐下听令。”曹操刚才此举也不过是场面话,要真让他斩曹洪,他才不会愿意。

曹操随即率大军直逼潼关而来,曹操大军到达后,见潼关险峻,西凉军又士气旺盛,知道急切难下。随即下令三军建寨搭营,准备持久战的态势。马超见在关上见曹军依山建营,知道曹操准备来日必将挪战,也不担忧其现在进攻。

次日曹操率大军前来搦战,马超见敌军前来,立即率领一万铁骑而出,庞德跟随左右而出。在关下两军列阵对峙,曹操出马阵前,见西凉兵马雄壮非凡,军容鼎盛,可谓是个个英雄了得。马超见曹操在阵前观望,越骑阵前大骂道:“曹操逆贼,见我西凉兵马乎!今日我要剐你的肉,喝你的血,斩你头颅来祭奠我父弟之仇!”曹操见阵前的马超,面如俊玉,目如郎星,腰细臂宽,声如洪钟,气势勇猛,白袍银甲,手举长枪,列与阵前大骂不止。曹操见马超俊秀非凡,虽然是丑敌之子,也起了爱才之心。

也不理会马超的骂声,纵马喊道:“汝乃是名家之后,汝父谋反叛逆,先攻皇城后弑君在后,操无奈才杀之。”马超怒气添胸,喝骂道:“无耻之人,安敢加罪与人,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马超纵骑而出,直取曹操而来。

网雅何须大,书香不在多

第二百三十七章 马超VS吕布

潼关阵前曹操见马超俊秀,更见其气势勇猛,不由想招呼一番。不料惹得马超大怒,大喝一声,单枪纵骑直冲曹操而去,顿时把曹操吓狼狈逃回营阵之中。曹军阵前大将侯成见状,越骑而出道:“马超休的放肆,侯成在此!”马超随即舍弃曹操,纵骑直奔侯成而来。“无名小将,也来送死!”两骑相交而过,马超大喝一声,手中长枪横刺而出,紧接着有是个横劈,两招的速度快如闪电。尘烟过后,只见侯成已经躺尸于地,战马孤零零的低头拉着侯成的盔甲,眼眶之中滴着泪水。侯成竟然连一招都没挡下,就被马超劈死与马下。

侯成不愧是养马出身,只观其战马的不肯弃其而走,便可见一般。曹操在战阵中见马超一个回合便斩杀大将,在惊羡之余,更是下定决心在得不到的情况下,一定要杀死他。“哈哈!不堪一击!”马超耀武扬威在战阵前,战马来回的奔走。“我来会一会你!”宋宪走马直奔马超,“来的好!”马超回马而迎,两骑还有一丈距离时,马超战马突然驻足,昂头扬踢而鸣,马超见宋宪已到跟前,长枪距高而下,这一枪狭威而去,力道何止千斤。宋宪见马超突然不前,已经发现妙,但却无法控马回头,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前去。但宋宪也不是笨人,在靠近的瞬间突然跳马滚地,虽然狼狈却躲过了马超致命的一击。

宋宪是躲过一劫,但他的战马却没他幸运,被马超长枪贯脑而出,当场惨死倒地,连哀鸣都没哼一声。宋宪此时已经胆破,吓得拼命的往本阵跑去。马超提枪刚要追击,曹军阵营中的郝萌、曹性、成廉、王揩四将齐出,“马超小儿,休的张狂!”马超也不屑杀无马之人,提马直迎四将而去。“哼!就凭你们也敢挑战我马超。”马超枪走游龙,每攻一下,就是几个杀式,逼得四将纷纷阻挡,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马超以一抵四,依然显得游刃有余,战不三十合,成廉渐渐力怯,马超立即感应到他手上无力感。

“落马!”马超明对着的是郝萌,一个抢攻吓的郝萌冷汗直流,就差没掉头逃跑。马超却在转眼之间,手中长枪一个回缩,双手握着前端,后臂贯力,枪柄狠厉的插进了成廉的胸膛。“哈哈!不过尔尔!”马超笑谈之间又杀一将,三人知道再也无立抵抗,纷纷奋力攻出虚招,随即狼狈而逃。曹操在中军之中看的心惊不已,见马超直扑而来,那眼神仿佛已经锁定自己,心中不由一惊,慌忙喊道:“撤!快撤!”数万大军早见马超之勇,自然是拔腿而跑。西凉军的庞德见状,眉尖刀一举,西凉铁骑如群狼下山,呼啸而去。

万马奔腾,犹如黄河决堤,倾泄而下。卷起滚滚烟尘,曹军多是步兵,在铁骑的追击下,顿时陷入万劫不复之中。西凉兵马素来以凶狠著名于世,人人身披软甲,手持长枪,冲杀威势天下兵马莫敌。西凉枪骑兵,显示他的狂啸的时刻到了。战场之上,只见骑兵纵横,惨嚎声不决,只有把这片大地染红,才能平息战争吧!马超的眼中只有曹操,曹军一败退,他就尾随着曹操而去。曹操战骑也算神速,故开始还能保持一段距离,但马超的战骑又岂是凡驹。

“曹操小儿,今日就是你丧命之时!”眼见马超已经追近,曹操吓的差点就坠马,就在马超枪出的瞬间,典韦徒步而来。“休伤吾主,典韦在此!”典韦全身布满杀气,唯一的宣泄口就是马超,典韦虽然是徒步而跑,却是迅速无比。马超见来将气势逼人,知道遇到有身以来最大的劲敌。不由不舍的望了一眼逃跑的曹操,准备先解决掉典韦再说。典韦见马超眼神之中,透着一股冰冷的杀气,竟然不在当年的沈鹰之下,心中也是一惊。凝神对视,双戟也在不知不觉中合并成了长兵。

“主公,这里就交给我,你快去追曹操,记住穿红袍者曹操耶!”庞德率几百骑兵而至,立即接替了马超的位置。马超和典韦紧张的对峙就这样被搞乱,“令明这里就交给你,西凉的勇士们随我来!”虽然典韦杀气逼人,但马超自信自己依然打得过他,同样也相信庞德再不及也可以与他打个平手。“众将士听令!穿红袍黑马者曹操,取其首级者,赏金千两!”战场之中顿时响起各种叫喊声,叫的最响的便是,‘穿红袍者曹操’的叫喊之声。曹操在乱军之中奔逃,回顾左右竟然没有一将追随,而身边的西凉军不断的穿梭而过,可谓是凶险异常。

当曹操发现自己的红袍实在是太惹眼时,吓的立即脱袍丢弃而逃,马超在乱军之中追寻良久,不见曹操踪影,这时有人报说:“一将入林而去,可能是曹操!”马超随即带着百余骑直追而去,马超在树林之中果真见到红袍,不由笑道:“曹操弃袍而走,其长髯依然醒目,可传令长髯者曹操耶!”马超随即继续入林直追而去,没追多久只见前面一骑跪倒在地,马超见是曹操坐骑,只见战马脚中蒺藜,显然是中了猎人的陷阱。“哈哈!曹操没有战马,必然走不远,快追!”果然没追多远,就见一人在前面奔跑,马超兴奋的追随而去。“曹操老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马超走马而过,长枪毫不犹豫从背后刺了过去,那人一声惨叫倒地而亡!

“哈哈……”

马超兴奋的大笑不止,这时士兵翻过死者尸身一瞧,喊道:“将军此人不是曹操,根本没有长髯。”马超不由一惊,死者果然是一个年轻的后辈,马超知道中了曹操的李带桃僵之计,悔之已晚矣!“可恶!”马超大怒一声,上马杀回战场而去。

此时曹操已经翻过山林,狼狈的逃到了黄河边上,此时的他穿着一身樵夫的行头,那还有一点诸侯形象,完全是丧家之犬。刚才要不是碰到樵夫,他灵机一动,把身上值钱的东西跟那人一换,现在死的肯定是他了。曹操在沿着黄河边沿上了一夜,方才遇到吕布统领的后军,当曹操狼狈的走回军营时,诸将都是一惊。

潼关一战,马超再创辉煌战绩,以一万之众破敌四万,杀敌曹军一万余,俘虏八千,夺的器械物资无数。曹军可以说损失惨重,曹操更是狼狈不堪,颜面无存。

马超大胜之后,不由显得十分的骄傲,仿佛自己真的天下无敌了,竟然下令把俘虏的八千曹军,全部处死了。这一举动,可谓是影响十分的不好,但马超却毫不为意,就连马云鹭劝他都不听。潼关的西凉兵马连续举行狂欢,充分显示出北方民族的豪爽风气。半月过后,马超接到其弟马岱的信笺,信中意思是说韩遂同意抵抗曹操,并亲率十万大军前来襄助,再有十天将可抵达潼关。马超接到这个消息后,信心更是大增,目中也更是无人,当下便扬言韩遂大军一到潼关,就率领大军反攻洛阳。

曹军在潼关残败后,曹操便感觉硭刺在喉,决定无论发什么代价,都必须把马超除掉,否则自己将永无宁日。这日曹军屯与灵丘,曹洪收的败军二万而回,曹操见之,心下十分欣慰,对诸将道:“前时若杀曹洪,今日安能数万将士回营。”随即厚赏与他,并准备再次讨伐马超。

曹操在合并败军之后,点起吕布三万之军,共得六万余众,再择吉日,再次杀奔潼关而来。曹操在离关三十处的渭水搭营见寨,准备跟马超再决雌雄。西凉细作早就回报马超,言曹军去而复返,现已经搭营建寨。马超闻之,大笑对诸将道:“曹军自不量力,来日我们再去抢杀一阵,把曹老贼的头给砍下来。”西凉诸将纷纷大笑,全都是一副骄傲自满的样子。

马超议完事后,马云鹭来到他的营帐,忧心的说道:“大哥,最近你变了,变的太目中无人,太骄傲和太不思进取。曹军虽然两败两次,但并不代表他们就显得那么弱,我认为还是谨慎点好,曹操素来阴谋诡计多端,万一弄个不好,我西凉将葬送一朝。现在我军普遍骄傲自满,局势完全逆转,当初我们是哀兵,曹军骄傲自满,现在的局势刚好相反。大哥你要谨慎啊!”马超毫不为意的笑道:“小妹别太担心,看我明日再去杀曹贼一阵,必要扬我西凉威风。”马云鹭见马超毫不听劝,尤其是他心神中透入出的自满和欲望,让马云鹭不由有一丝迷惘。

马云鹭闷闷不乐的离开了营帐,她感觉到了大哥的转变,一种胜利和权利在握的改变,以前那种忧郁感,已经是一去不复返,因为他被权利和欲望所取代了。都说女孩心细,别看马云鹭平时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但女孩的细心在她身上显得更甚。马云鹭见大哥不听劝,于是她就来到了庞德的营帐。马云鹭在见到庞德后,就把自己的担心跟他说了一遍,希望他可以帮忙劝劝大哥。庞德为人稳重,心中早有想法,见马云鹭的想法跟自己不谋而合,不由叹道:“小姐竟然跟我想到一块,但现在主公刚掌握大权,由连续获得胜利,骄傲的情绪是难免的,相信过段时间,主公会冷静下来的。”

两人商量一阵后,见也商量不出什么好办法,也只能时刻提醒自己,以防马超做出不合理的事情。

翌日清晨,马超就率军前来搦战,在寨外百般辱骂曹军。曹操见诸将纷纷请战,不由喝道:“敌有长枪,急切难胜,不如以弓弩列于寨内,以抵挡马超。”诸将见状,也就纷纷退去。曹操心腹谋事程昱在议事之后,奇怪的问道:“主公,马超虽然勇猛,但如今有万人莫敌的吕奉先在此,安能惧怕区区马超。”曹操大笑道:“马超最近连胜,势头甚足,今日又是狭威而来,如果此时出战,吕奉先最多也就是五五胜负。因此我要等,等到马超连续搦战之后,士气和锐气耗尽之时,再让吕奉先前去应战,当可彻底的打跨西凉军旺盛的士气。”

“主公之见甚妙,然后我军在如此如此,当可取的晚胜。”曹操抚掌笑道:“仲德之见,如吾想的一般。”随后三天,马超每日前来搦战,甚至还挑着曹操的金篼前来叫骂,曹军诸将气的纷纷要求出战,但都被曹操拒绝。

第四日清晨,马超依然率领一万铁骑而来。曹军依然是禁闭寨门,高挂免战牌。到午后时分,西凉军已经是懒散的趴在马背之上,马超也是无精打采的列于阵前。一日将尽,眼见曹军又不出战,马超正准备撤军之时,曹军营门大开,战鼓四起,旌旗开处,三千铁骑飞驰而出。当先一将头带三叉紫金侯冠,身披极品红锦战袍,身穿金锁狮王铠,腰系金玉龙麟带,手持方天画戟,弓箭随身,跨下赤兔浑身通红一片,体魄雄壮异常,奔驰起来犹如踏云起雾般。此时的已经盛年的吕布,毫不减当年风采,散发出的气势十分迫人。

马超见曹军突然杀出一将,凝神而视,看到吕布的风采,马超也不由心头一震。“此人是谁,怎生的如此雄俊!”马超感叹的顾左右道,庞德也是心头一震,喃喃的说道:“此人当是吕布无疑,没想到竟然是如此人物,实在让人惊叹啊!”马超听到是吕布之时,不但没有怯弱,反而兴奋的说道:“当年吕布号称天下第一猛将,今日我一定要会会他,让他知道天下第一猛将的封号,该是换一换的时候了。”马超为人自负,可见一般。

“驾!”马超说完也不等众将阻止,走马出阵喊道:“来人可是昔年天下第一猛将——吕布!”吕布见马超果然狂傲,而且俊秀非凡,白袍银铠。看到此时的马超,吕布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那时候自己也就拿般大,眼高与顶,视天下诸侯如无物,想到过去的往事,吕布不由战意大盛,准备好好大战一场。“哈哈!好气魄,好胆识。某正是吕布,你敢一战否!”吕布的喊声,听起来似乎不大,但每却让每一个将士都恰恰听到了。

吕布这一声吼声,让两边大将都不由再次一震,久经沙场的将军们,也都明白这里面的含量。“吕布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的确是我马超遇到的最厉害的人,接招吧!”马超大喝一声,提枪直取吕布而来。吕布此时已经达到了心神合一的地步,眼神中马超速度越来越快,施展出的招式也从简单变成复杂,余积威势随着枪影滚滚而来。两人所在的战场,已经旋起了漫天尘土。

“来的好!”吕布方天画戟一个横举,赤兔瞬间而动,随着马超长枪越刺越近,吕布的方天画戟已经横空而下。只听的轰隆一声,神兵首次交锋,两人交战的战场之上,犹如起了沙尘暴,外边的人只看的见人马影子的转动,兵器猛烈的碰撞声。当!当!的响亮之声传到众人耳中,两边的士兵看的如痴如醉,而真正能够看得见两人交手的大将,除了庞德就是典韦。

“嘿!”(象声词的作用)

“哈!”两人越战越勇,不断的叫喊着,以助自己的声势。尘土渐渐散去,只见马超铠甲多处破损,却依然凝神挺枪遥指吕布。吕布虽然没有马超那样狼狈,但额头上的汗珠正滚滚淌下。“哈哈!吕奉先也不过如此!”马超狂妄的笑道。吕布正在慢慢恢复气力,突然间吕布手中的方天戟在招式的演变下,发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这是就是染血过后的戮气。“月牙斩!”吕布坐骑犹如脱缰之马,随着吕布的杀招而出,直取马超而去。马超忽然感觉到杀气,随着吕布的攻势在迅速逼近。

马超手掌一松,紧握枪的中杆,冷喝道:“让你见识一下我们马家枪法的杀招,神速击!”两强再次交锋,各施绝招,硬碰硬的杀法,势必造成两败惧伤,但马超和吕布都是自信,自傲之人,谁也没有避风头。当!当!当#烘着绝招的相遇,兵器再次交融,摩擦出闪亮的火星。两骑迅速的拉开了距离,这次的交锋,依然是不分胜负,但刺激而残酷的对抗依然没有结束。

“痛快!实在是痛快!”吕布仿佛也年轻了十岁,兴奋的叫喊着,走马再次杀向马超。马超在刚才的硬拼中,再次受到暗伤,但不服输的性格让再次迎了上去。两骑交叉而过,这次一战而分,两人都驾着战马来回展开施杀,虽然没有刚才的硬拼,但却依然是枪来戟往,杀的难解难分。

转眼已经杀了一百多个回合,可以说是胜负依然难分。曹操在营楼上见马超竟然如此勇猛,不由长叹道:“虎儿不除,我寝食难安矣!”来回的施杀,让战马的体力在不断的消耗,尤其武器散发出的杀气,使得战马非常的不安。吕布的赤兔久经沙场,却依然血汗直流,马超的战马虽然是西凉名驹,但比起赤兔马显然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吕布仿佛也看清了这点,借战战马的力度,采取的是冲击和速度的攻势。马超因战马的原因,渐渐的被吕布抢去先机,在这种时候也只能守势。

转眼又是五十个回合过去,这时太阳已经落山,最后一丝曙光也消失在地平线上。曹操见西凉军没有带足火把,不由露出一丝奸笑,向身后的程昱带了个手势。

而此时的马超也将不抵,正在边战边退,准备换马再战。吕布却依然是步步进逼,完全要致他于死地。列于阵前的庞德见状,长刀一挥,西凉军轰然而动。

“杀啊!”

第二百三十八章 美女刺客

成都城外三十里处的龙山镇,益州牧刘璋率领众官在此恭候大将军王沈鹰的到来。此时的刘璋显得有些忐忑,脸上布满了沧桑感,站在人群前头的他,略低着头,虽然还穿着官服,身上却没有丝毫的官威。身后的成都百官,有高兴的,也有沮丧不安的,表情各异。反而道路两旁的百姓,此时脸上充满了笑容,遥视着远方。百姓们脸上能够拥有笑容,自然是战争的结束,他们可以免受战乱之苦。同时沈鹰的也早先一步下达了安民令,再加上江东军素来良好的军纪,成都百姓到也纷纷前来相迎。

烟尘滚滚,旌旗林立,铁骑轰隆开来,迎接的成都官民纷纷伏首于地。铁骑开处,沈鹰轻骑而出,后面是诸将伴随。“拜见大将军王!拜见大将军王!拜见大将军王!”一路官员将士三呼之声,到也是声势浩大。沈鹰下马后,伸手扶着刘璋的手臂,微笑道:“季玉兄快快亲起,今日之举实在迫不得已啊!”刘璋显得有些迟疑,又有一些感慨和尴尬,此时的他也可以说真正的心服口服,沈鹰在他眼中犹如一座大山,感觉是那么的高大雄伟,气势是那样的凛然不可侵犯。“下官有罪,请大将军王发落吧!”刘璋在见到沈鹰之后,他也真正的明白,人是有差距的,也自知成都再也不属于刘家的了。“季玉兄何罪之有,可随我进城。”沈鹰豪迈的说道。

沈鹰随即向成都百官道:“各位都是国之栋梁,益州之事还需要多多仰仗诸位,起程回城。”沈鹰一路与刘璋并骑而行,两人显得亲密无间,一路都是有说有笑的。沈鹰的亲和力,消除了益州官员的恐惧之心,沈鹰的坦城相待,赢得是他们真诚的归顺之心。进城后,成都军的防务全部由高顺接管,高顺暂代成都卫戍将军之职。这一路高顺战功显赫,但其依然是兢兢业业,让沈鹰倍感欣慰。当天沈鹰就落住州牧府,成都现在是百废待兴,政务工作全部交给诸葛亮负责,由他拟订一份治理方案。沈鹰和郭嘉二人立即一一接见成都百官,准备对这些人量才施用。

第一天就忙到深夜,沈鹰在忙完之后,对一直在旁协助的郭嘉道:“奉孝今日辛苦啦!咱们去吃点东西,回去休息一下,明早又得忙起来。”郭嘉笑道:“主公看来是对政务厌之,对战事喜之啊!”沈鹰轻笑道:“有你这个天生奇才在此,我又怎么能不偷懒。”郭嘉苦笑道:“奇才原来就是劳累命啊!既然如此要之何用,不要也罢!”沈鹰不由大笑,两人短暂轻松对话,感觉身心的疲劳感顿时一扫而空。

沈鹰就是喜欢郭嘉这种性格,所谓是大才者不拘小节。“奉孝今年的新春之际,你我又得在这片土地上过了。”沈鹰和郭嘉对席而坐,两人面前放着是一碗简单的面条,但郭嘉却吃的唆唆之响,仿佛是山珍海味一般可口。“啊!味道不错,够辣的嘛!”郭嘉边点头一边却答非所问的说道。沈鹰摇摇头,也低着头津津有味的吃起面条来了。“哈哈!好饱啦!要回去躺会,不然可受不了。”郭嘉伸了个懒腰,起身就要往外走。“奉孝,刚吃完就走啊!你还真给我面子。”沈鹰苦笑道。“那不然怎么办,难不成还要我给钱不成,再说你堂堂一个大将军王竟然请人吃面条,传出去可是大大影响你威武的形象的。”郭嘉大笑着走了出去。

沈鹰再次摇头无语,谁叫自己碰到这样的谋士呢?郭嘉走后,大厅倒冷清起来了,除了院子外围的守卫外,就沈鹰一个人独坐椅上。沈鹰在享受清净之余,不由想起自己的妻儿子女了,转眼又几个月不见,还怪想她们的。沈鹰现在身边还真没有人,赵雨和孙尚香都随中军要迟两天到达,许楮和张合又有伤在身,故留在雒城养息,赵云也留在那边主持大局。现在身边的将军谋士也都忙的不可开交,夜虽三更,沈鹰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刚推开窗户之际,迎面的飞刀破空飞来,沈鹰心下一惊,也顾不得什么体面,连忙就地一滚,方才避免一难。但刺客显然并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十几个衣着奇怪的蒙面人挥刀扑了进来。持着短刀的刺客迅速的围着沈鹰开始进攻,招式狠辣,完全是想制他与死地。面对十几把近身搏杀的武器,沈鹰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拔出自己的剑,只能是一边躲避,一边伸手拔剑。

沈鹰的吴王剑因剑身太长,在近身搏斗中连拔几次都没拔出来,而敌人似乎也掌握了这情况,十二人之间的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杀的沈鹰是险象还生。敌人的进攻猛烈,沈鹰只能沉着迎战,而外边的守卫竟然没有反应,这让沈鹰意识到他们肯定朝了毒手。沈鹰在险境之中,不由有些兴奋,仿佛在瞬息之间找到了久违的感觉。沈鹰记忆中的特别深刻的就是拳脚对敌的场景,此时此刻不正是自己前生经常碰到的场景吗?

闪躲之余,沈鹰紧握双拳,脚步也毫不慌乱,眼观八方。“吃我一拳。”沈鹰抓住时机,在一个刺客近身之际迅速出拳,这一拳袭在敌人的刺客的下颚上,那人立即鬼叫的连退几步。沈鹰见拳头管用,不由信心大增,一时拳脚抓住机会开始做出反攻。沈鹰的这种打法,完全是超时代的格斗法,刺客都不由心下暗惊,攻势也明显受挫。“融妹,用你的绝招配合。”其中一个高大的男人喊道,而叫着融妹的显然是个女子,立即退出了包围圈,手中不知道从那里掏出飞刀在手。沈鹰刚才没仔细瞧,此时听到喊声,凝视一看发觉竟然真有女子,在好奇之余也大感刺激。

“快点解决他,拖延太久对我们相当不利。”又是那男人冷声说道,显然他是头子。沈鹰见状自然不会客气,抓住机会拔出了背上的吴王剑,冷冷的看着他们道:“如果你们现在退出去,我可以饶你们一命,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刺客们并没有被沈鹰的话吓倒,相反互相之间似乎相当的默契,迅速的挥刀开始进攻。沈鹰双手握剑,摇指前方,一名刺客动作敏捷的扑了上来,手中的短刀直刺沈鹰心脏位置。沈鹰长剑看是刺招,在刺客近身之际,当既凌空而下,在把敌人的刀隔挡开之余,又是一个横斜而上,剑锋横划而过,犹如流星追月,那名刺客的胸膛当即被划破,鲜血飞射而出倒地而死。

沈鹰这招看似简单,却是快捷无比。刺客却被沈鹰这剑给吓的一楞,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沈鹰会这么厉害,平时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猛士,可以说是战火中滚爬出来的,经历过无数的生死,却在这里轻易丧命。沈鹰并没有给他们机会,手拈剑招,狠厉的挥剑而出,长剑横扫而出,一个低头弯腰,配合着手上剑招。沈鹰剑出必然见血,两名刺客手中的短刀刚伸出,就身首异处了。这一连几招狠辣的杀招,让刺客的不但没退,反而攻势更猛烈起来了。

尤其是其中带头的哪个,攻势相当的快速,刀法也明显很高,身上有一股蛮气。沈鹰正在全力回攻时,飞刀的破空声响起,三把飞刀从不同的方向飞来,全部都是致命的部位。沈鹰不由一惊,心中暗想道:“没想到一个小女子,飞刀竟然练到如此地步,不知道人长的怎么样。”飞刀的手法虽然不错,但沈鹰却并不惧怕,长剑一收,抱剑在地上一滚,紧接着迅速的弹跳而起,长剑及时而出,一名刺客当场被长剑穿胸而死。他们没有想到沈鹰竟然在这个时候依然可以出剑,不由的大惊不已,刚近身的二人还没来得及退出剑势的范围,沈鹰手中的剑就横空而过,两人双眼一瞪,抱胸倒地而死。

那个带头此时被激起股子里的凶性,毫不犹豫的挥刀扑向沈鹰,手中的短刃,连连在沈鹰胸前挥舞,但始终刺不上沈鹰,连退几步之时,沈鹰在靠墙的刹那,右脚毫不犹豫的踢了出去,这一脚又狠又准,而且是直取下阴,的确是够黑的一招。“哎哟!”那头领一个打滚,痛叫着捂着下体。沈鹰的长剑刚想挥出,飞刀又迎面射来。沈鹰也只能放过这个机会,举剑划向飞刀。

“王子,王子你没事吧!”剩下的那几个刺客立即围着倒地的哪个人,沈鹰也没顾得上他们叫什么,而是迅速的避向了哪个施飞刀的女刺客。那女子见沈鹰逼近,右手短刀一挥,直刺沈鹰胸膛而来。沈鹰仿佛没有察觉般,反而把胸膛挺了上去。那女子的眼神之中,在瞬间闪起一丝惊讶和不解,但转眼间她就发觉上当了。因为沈鹰的在靠近他时,上身一个后翻,右手却敏捷的搂上了她的蛮腰,女子仿佛触电般手中的断刀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沈鹰自信的朝她一笑,在她耳朵旁轻声道:“好香!”看着沈鹰这一连串的轻浮举动,女子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般,一阵柔弱的靠在了沈鹰肩膀上。

“撤!”剩余的刺客见带头的重伤之余,迅速的逃了出去,竟然再没有顾得上那名女刺客。沈鹰在奇怪之余,并没有追下去,只是顺手敲响了紧急的集合的战鼓。“你,你流氓。”女子在听到鼓声时,方才惊醒过来,刚才被沈鹰抱着她,刚惊醒过来就发现同伴们竟然抛弃她而去,心中不由悲苦难明。“嘿嘿!你说我是流氓,那我就当一次流氓好了。”沈鹰冷笑着,一只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某个部队移动起来,女子竟然媚骨天生,被沈鹰这个风月老手一触摸,浑身竟然开始打起颤抖来了,虽然没有喊叫起来,但她脸上的表情显然是快乐多余痛苦。“不要,求求你松手好吗?”女子显得柔弱的央求道。

“要我放手也可以,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沈鹰低头注视着她的双眼说道,女子的脸虽然依旧蒙着面纱,但这种朦胧的视觉看起来似乎更美丽动人,闪亮的眼神中带着湿雾,显得的格外惹人疼惜。在沈鹰的注视下,女子脸上渐渐生起红晕,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双手捏着衣角。“末将防守不严,请主公责罚。”高顺和潘璋垂首一旁,惭愧的低着头。“没事,不要那么紧张,这次不关你们的事情,都下去仔细搜索一遍吧!记住不能太过扰民,把阵亡的士兵登记一下,给他们记上功勋,以安其家。”沈鹰双手依然紧搂着女子的柳腰,轻描淡写的把二人的疏忽略了过去。

蒙脸的女子虽然想挣脱出沈鹰的怀抱,但沈鹰轻轻的一句立即把她吓的乖乖的不敢动了。“你要是再挣扎,我立即把你衣服和剥光了。”沈鹰那带着冷酷的声音,让女子不由深信自己再挣扎,一定会被沈鹰剥了衣服。女子在惶恐和害羞之中,不由对这个好色出名的大将军偷偷的打量起来了。“主公,哪个……”高顺盯着沈鹰怀中的女刺客,意思很显然想把她带去审问。“这个是我抓到的俘虏,由我自己来审问,你们先下去办事吧!”沈鹰举手一挥,二将只能暗中摇头不已了。

沈鹰微笑的拉着女子的手,往外内院走去。女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反抗,只是低着头跟着沈鹰的步伐走。“可以把面纱拿下吗?”沈鹰温柔的问道。女子并没有说话,低着头伸手把面纱轻轻的拉下了。沈鹰轻轻的伸出右手,托着女子的下颚,凝视着她的颜容。这是一张带着娇嗔的漂亮脸蛋,水灵灵的眼神中带着少女的羞涩,秀眉瑶鼻,肌肤吹弹可破,玉脸含红,的确是够让人赏心悦目的。“你真美,你不是汉人吧!”沈鹰看着她脖子上的饰物,有别与中原女子的装饰。

“我叫祝融,是南蛮八部阿昌部落的公主,我们是彝人。”祝融那轻柔的声音,让沈鹰骨头都差点松软了。“你是祝融,那刚才哪个喊你的男子是不是叫孟获。”沈鹰激动之余,紧张的问道。祝融脸色一变,吃惊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人家并不愿意嫁给他的。”祝融低头说着,仿佛做错了事情一般。沈鹰见状又岂会不明白女孩家的心思,欣喜之余伸手把她一把揽进怀中,调戏道:“那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呢?”祝融含羞道:“人家不知道哩!”

“哈哈!”沈鹰心情舒畅之极,不由对这飞来的艳福感到兴奋莫名。“小美女你可记住啦!你以后只属于我的,不准你再想任何人,否则我就家法处治你。”沈鹰得意的笑道。“讨厌啦!人家又没说要嫁给你,再说我还要回部落呢?否则人家的阿爹就有难了。”祝融在娇嗔之余,脸上还带着决绝。沈鹰见此也对她的性格有所了解,这小丫头看起来好说话,内心里实则十分的刚强,尤其是认定的事情很难让她改变。“哼,宝贝儿嫁给我,你阿爹就是我岳丈,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本大将军的岳丈,要是谁敢欺负他,我立马派大军剿灭他。”沈鹰大显英雄气色的说着,一副甘愿为死为活的表情。

“咯咯!就知道吹牛,人家才不相信你呢?再说我们部族之间的矛盾,你又那里知道得清楚啦!”祝融见沈鹰那摸样,不由笑的花枝招展,那样子别提有多美丽了。沈鹰忍不住的亲吻着她的额头,傻笑道:“小丫头真是太美丽了,我一定要娶你。”祝融感动的看着沈鹰,紧紧的抱着他的腰部,泪水情不自禁的滑落而下。

寒冬腊月季节,徐州虽然不是冰天雪地,但也是寒冰四起。周瑜率领江东大军的三部主力的一部,屯守盱眙前线,数月来与曹军厮杀数十战,可以说是各有胜负。眼看寒冬将过,春季到来前不能拿下下坯的话,江东军只能黯然而退了。周瑜这些日子想尽办法,曹军就是龟缩不出,根本无法诱敌大战,偶尔出战曹军都是警惕之心十足,根本无下手直力。这日周瑜又在苦思克敌之计,田丰前来催道:“都督寒冬将近,一月之内若无寸进,我十万大军数月之劳,当付之流水矣!”周瑜叹道:“曹军守将曹仁善于防守,又有司马懿出谋献计,实在是棘手的很啊!”

田丰此时却笑道:“都督,我有一计可破小沛,然此着是步险棋,要看都督是否敢下,方有成功的机会。”周瑜见有计策,不由道:“军师不可卖关子,可速速道来。”田丰笑道:“都督当日夸海口,率领十万大军至此,今日要想成此大功,当要冒一大险,来日可如此这般,方有胜算的机会。”周瑜听罢,皱眉道:“如此轻进,的确是过于冒险,我军大将甚多,但如此冒险之事我怕无人敢承担此重任啊!”田丰轻笑道:“请将之事可交给我来来办,都督只需要下达命令即可。”周瑜见他胸有成足,显然是思谋已久,不由痛快的道:“如此就拜托军师了。”

田丰自信的道:““请都督放心,丰必成就此事,以助江东大业早日有所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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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计谋为先

下坯城。

郡守府的曹仁紧了紧肩膀上的披风,略带苦闷的说道:“徐州战事已历数月,我部多方作战,实是到了外强中干的地步,现在主公又起兵西凉,我军将面临更大的险地,那就是粮草接济,各位将军有何退敌妙策,不妨直言相告。”曹仁善守之将,下坯兵不过六万,将不过数员,却被他死守数月屹然不动。各将听后都默然无语,现在天寒地冻,也是一年之中最寒冷的时刻,虽然寒冬的季节只有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但也正是这最后一个月将会是最难熬的日子。最近洛阳有使节来传话,务必拖住江东军的步伐,否则将会使讨伐西凉之战陷入最大的险地之中。

此时年轻的司马懿擦了擦手掌,因为天气的寒冷,脸色也略显的苍白,平时那种英气也当然无存,整个人看起来疲倦不堪。各将都投来不屑的眼光,因为各将都瞧不起司马那样的文官。只有曹仁眼中满怀关爱之色,起身相询道:“仲达是否身体不适,要不先去休息一下。”司马懿心中暗叹,韬光养晦也要看对什么样的人,曹仁的确是个爱兵如子的将领,为人亲和,也难怪会得到士兵的爱戴。这次看来我不提醒一下也不行了,但得想个不招人忌的法子才行。

“多谢将军关心,天气寒冷懿身子一向单薄,受些许影响也是难免。懿一人受寒不要紧,怕只怕三军将士受冻那将是大祸之难。现在薪柴短缺,连日风雪不断,外有敌军严阵以待,要想避过之祸,将军可弃灵壁、下相等县,把城中的薪柴尽取待尽,而把百姓全留给江东大军,如此一来我们可得到补充,而敌人却受到了拖累。”司马懿喘气说道,此计的确够毒的。曹仁疑虑道:“此计虽好,但却会失尽民心,如此做法主公要是怪罪下来,你我如何担当。”司马懿叹道:“将军为何如此不明事理乎?试想半壁徐州重要,还是整个雍凉二州重要,此时主公要我们死守徐州,目的就是拖敌人大军步伐,因为现在的徐州关乎我们在西北的命运,只要雍凉二州到手,徐州一定会被主公放弃,既然如此我们还不如趁现在在手的机会,多制造一些有利的因素。”

曹仁也不是死板之人,其中的关键他也很快领略,徐州百战之地,现在河北尽落刘备手中,将来刘备要想南下,一是跟自己大军决战黄河中段,二是下徐州控制江东军南端的北进之路。如果曹军死赖徐州不放,那刘备只有跟曹操死战到底,因为他没有出路而走,但只要放弃徐州,就有周旋的余地,也可以减轻很多的压力。“牛金你率三千兵马去灵壁,朱汉领三千兵马去下相,今夜出发一定要在敌人没有发觉之前,把物资全部运回下坯。”曹仁严肃的令道。二将躬身道:“末将遵令!”待各将出去后,司马懿对曹仁道:“此次事情过后,必然会引起江东军的反扑,将军理应做些准备,到时候可按此计行事,当可保下坯无忧。”

曹仁在看过之后,不由再次对司马懿另眼相看,原来他早就成足在胸了。

盱眙江东中军营帐,久未议事的大帐,此时却是各将聚集,周瑜上座,左边下座是田丰,右边下座是张辽,各将依次席地而坐。营帐中间放着一个炭炉,使得整个营帐都暖烘烘的,周瑜环视各将后,叹道:“天寒地冻之际,还是待在家中,找一二侍婢,或抚琴喝酒乐的逍遥啊!”说完还满脸怀念状,如此做法不由激起徐晃之怒,徐晃为人一向沉稳,不喜汹酒,不爱热闹,治军严谨,事事亲躬,又对沈鹰忠心耿耿,可谓是深得沈鹰器重的大将之一。“都督位列三军之首,督帅十万大军,不思进取,却只想着图乐,岂不是有负主公所托,如不给末将一个交代,请恕末将有冒犯之行。”徐晃身穿兽面吞头铠,挺身而起,右手搭着配剑,昂首瞪着周瑜,俨然一副你在说下去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平时和徐晃相善的高览,赶紧起身打着哈哈道:“都督勿怪,徐将军完全是一时冲动。”说完后赶紧扯着徐晃的手臂道:“公明还不坐下,不可放肆。”徐晃冷哼道:“高览你给我走开,你要是也跟他一样,咱们的交情就算完了。”本想做和事佬高览不由尴尬的站在一旁,说也不是,坐也不是,心中不由暗怪徐晃为人也太固执了。田丰此时朝周瑜施了个眼色,大笑道:“徐将军好胆气,昨日丰思得一计,本可克敌,然实在是过于危险,怕各位将军不敢前往。”

徐晃目视田丰傲然的说道:“军师也未免太小瞧我等吧!你尽管说出来就是,晃无有不从。”田丰随即道:“近日探子从采药的人口中得知,盱眙西去二百里处的九里山,有一条捷径可达小沛城外,然这一路实在凶险,稍有不慎就会被敌人的关卡所发现,从而导致全军覆没的危险,将军是否敢往。”徐晃沉思会道:“一路有多少关卡?我可率领多少兵马前行?”田丰果断的答道:“十五处关卡,我可以给你一张详细的行军图,最多三千兵马随行,而小沛有守军八千,你此行的目的就是在三天之内拿下小沛。”

帐内各将不由都捏了一把汗,三千对八千守军,又需要急行军,这无疑是个极大的挑战和冒险行动。就在众将都以为徐晃会推托之计时,徐晃昂然道:“末将愿往,但前提是三千兵马必须由我亲自挑选,三天之后的午夜出发,如果都督答应我这个要求,末将一定拿下小沛。”周瑜激动走到徐晃身前,屈身一躬道:“徐将军如此忠义勇烈,请受公瑾一拜!”徐晃一楞,顿时恍然大悟的笑道:“都督用心良苦,晃安敢不用命。”两人不由携手大笑,营帐之中刚才那种沉闷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来!我们敬徐将军一杯!”周瑜兴奋的举杯道。众将纷纷举杯,徐晃举起酒杯道:“这杯酒现在我就不喝了,但我请都督给我保存好他,等晃凯旋之日再喝不迟。”周瑜见此更是满意的道:“好,这杯酒我一定保存到徐将军凯旋归来。”徐晃恭身道:“谢都督,请都督发下将令,末将即刻前去眩烘行兵士。”徐晃为人就是如此,凡事只要承诺,就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和最快的效益完成。周瑜也不阻拦,立即拿出将令亲手交到他手中。徐晃当下朝各将抱拳道:“请恕晃先行一步。”

徐晃率领自己的亲兵,在各营穿梭,把所有会爬山的士兵集合到一起,尤其是采过药的士兵,半天不到就集结到一万士兵。徐晃又把当中年纪大的和体弱者精减,这样一来仍然还剩下五千士兵,徐晃随即又根据个人的情况,把家中负担重的在册的士兵减除,经过一天的挑选,最后剩下二千九百名士兵。这些士兵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又都是能吃苦之人,更主要的是他们都有丰富的山地作战经验,各种条件都符合徐晃的标准。在选定之后,徐晃发给他们每人一把强弩,三十支弩箭,一把长刀,一把刀短刀,一捆绳子,还有五斤烈酒,全身负重三十六斤。如此配给装备,负重并不轻松,比重步兵也毫不逊色。

徐晃在剩下两天之内,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内,对他们配合和作战部战斗做了相对的训练。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但对于这些身经百战的士兵来说,彼此间的配合已经达到了相应的要求。剩下的半天时间,徐晃只喊了一句话,“抓紧时间休息,四更时分出发。”对于这些忠诚和无惧的士兵来说,实行命令就是他们的灵魂。周瑜和田丰见徐晃在短短的三天之内,竟然把一支凑起来的部队,训练成一支配合默契的队伍,二人对徐晃统军之才和忠诚之心深受感动。

徐晃直到出发时也没有告诉士兵们的任务目的,几千士兵们在默默的疑问之中,跟着徐晃踏上了未知的征途。所有的将军都没有来送行,徐晃也没有向众人辞行,就率领部队出发了。望着消失在迷茫的雪夜中的部队,张辽叹道:“此行凶险,徐将军并不知道我们的作战计划,这次他一定会拼死而战,希望他能够坚持住啊!”周瑜伸出手掌,看着飘落的雪花,自信的笑道:“我相信徐将军能行的,也相信他可以在任何情况中支撑到最后时刻。”田丰点头道:“只要我们计策成功,徐将军保管无事,来日都督可按计行事。”

周瑜笑道:“军师所言有理,今日都早些歇息,来日在约战曹军便可。”江东军在筹划战略之时,曹军的各路兵马已经行动,盱眙周围数十县百姓被迫流离失所,数万无家可归之人,纷纷拥向江东军的防区内,如此一来便使得江东军压力顿增。次日一早周瑜就接到报告,成群结队的百姓拥进了盱眙城下,在如此寒冷的冬季内,城外的百姓有的还是单衣在身,甚至打着赤脚的不乏其人,如此的惨状使的江东军不得不开城门安顿百姓。如此一来周瑜的作战计划就被迫取消,因流散百姓太多,为了维护进城后的难民闹事的发生,不得不派出大军维持秩序。

“曹军此计可谓是毒辣之极,虽然我们知道是敌人的诡计,却又不得不中计,下坯有此能人在对我们是非常不利的。”田丰镇定的说道。高览沉声道:“曹军如此做法,显然是因为粮草不济的表现,我们因当迅速出击,把他们还在外围的部队全部驱赶进下坯城,然后断其有限的补给粮道,当可把敌人困死在下坯城内。”张辽摇头道:“此计已经行不通了,试想曹军把周围十几县的粮草全部抢光,此时下坯城的粮草足够他们维持一段时间,我们如果采取围城战,反而使我们的补给会陷入困难,因此速战速决才是硬道理。”

周瑜深以为然道:“我们现在因按原来的计划行事,连夜拔营至下坯十五里外安营扎寨,给敌人造成围攻的架势,然后在见机行事。另外我们必须掌握下坯的新情况,一定要把城内的守将和谋士摸透,不能知己知彼,这一场战役我们将不战而败。”张辽道:“请都督放心,我一定加派探子,势必摸清敌人的底细。”周瑜满意道:“如此甚好,传令三军拔营起行,令各前线郡县官员,把难民全部输送到后方去安顿。”众将轰然道:“遵令!”

江东军指挥的统一,士兵训练的合格,很快在部队集合和行军之中体现出来了。寒冷的深夜之中,江东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行进,官道之上整齐沉重的脚步声外和偶尔的马嘶声,配合着漫天飘飞的白雪,显得庄重而又凄凉。一夜的行军并没有使江东军的士气受到影响,相反在扎营建寨的时候,士兵们热火朝天工作景象到是随处可见。十万江东大军分成三个独立的圆形营地,但却又互相为犄角的阵势形成。白茫茫的大雪持续不断,深严的营寨被大雪披上了银装,仿佛是在一夜之中拔地而起的白色蘑菇。

当晨起的曹军巡视部队发现时,人人感觉到内心的恐惧,试想一支大军突然出现在城外,而自己却一点不知,就可想象其中的利害关系。曹仁接到报告后,立即赶到城楼潦望,当他看到高高耸立的江东大旗时,不由感觉到了阵阵可怕的杀气。为将者如此,为谋者却另有看法,司马懿接到报告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反问自己,江东如此迫切的原因何在,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曹军在城外掠夺所做出的反应吗?直觉告诉他这是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阴谋,这就是司马懿,一个以谋略见长人的看法。

随后曹仁接到密报,有一支部队从小路赶去了小沛,曹仁根据细作的报告,立即召集了众将密议此事。司马懿很容易接把这城外大军和这支部队联系到了一起,随即对曹仁道:“小沛乃是下坯的犄角所在,如果小沛有失,下坯势必难保,如今之计当先救小沛,后破城外之敌。”曹仁赞同道:“理当如此,我立即派军前去小沛救援。”司马懿摇头道:“不可,不可。”曹仁疑虑道:“为何不可,救也是你说,不救也是你说,是何道理不成?”司马懿神秘的笑道:“将军休急,可听我之计行事,保管让小沛之敌尽入我手。”

第二百四十章 胜败有凭

江东十万大军突然出现在下坯城外,让曹仁产生恐慌和不安,但就在这时作为参将的司马懿却从容道:“我视城外大军如草芥一般,将军可听我之计,定保徐州无忧。”曹仁在兴奋之下,问道:“司马先生不知有何计破敌,请快快道来以解本将之忧?”司马懿神秘的笑道:“胜败就在小沛得失之间,将军可传令小沛守军全部撤退在城外埋伏,如此必有收获。”曹仁不由不喜道:“你这出的是什么主意,大家都知道小沛是保卫下坯的门户,我们要是主动放弃,岂不是不战而败吗?”

司马懿听后大笑道:“将军难道不明白这是诱敌之计乎!试想小沛守军如果跟江东部队硬拼,其结果会是如何呢?答案是死伤惨重的,因此我们要先让出城来,然后在合围而上,然后忽急忽慢的进攻,如此再三的把江东主力吸引而出,到时候将军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的吧!”曹仁听后沉思道:“请先生主持大局吧!仁愿意听从调遣,请先生不要推托。”司马懿见曹仁甘愿交出指挥权,见他态度又十分坚决,也知道此时不是客套的时候,于是躬身道:“谢将军信任,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曹将军可率三万将士前去迎战,此战只需败,无须胜。”司马懿又下达了一个奇怪的命令,让曹仁又是一思半解,曹仁虽然不甚明白,但还是屈身道:“遵令!”曹仁带着困惑而走,手下大将牛金问道:“将军为何听一个毛头小子的话,他要是有本事退敌的话还用我们干什么。”曹仁双眼一瞪道:“你呀,永远只是一猛夫,只有多动动脑子才打胜仗的,以后想清楚在问吧!”曹仁此时脑中在不断的消化着司马懿的意见,越想越觉的有理,也不由对守住下坯的信心大增。司马懿此时在州牧府内,把小沛的地形图摆放在桌面上,仔细的推敲起这边的一切可利用处,此时的他已经把重心全放向了小沛。

江东大军还早饭时,曹仁率领的部队已经在大营五里处列阵以待。周瑜听到报告后,自信的笑道:“传令弓箭手严阵以待,等添饱肚子在去找他们试试身手去。”周瑜那轻松的态度,让刚提起胆的各将不由一笑,场面又恢复轻松的气氛。田丰端起碗喝了口稀粥道:“都督曹军此举有些不寻常,平时我们前来搦战,曹军怎么也不肯出战,此次我们刚下寨他们就出城而来,实在让人费解。”周瑜摇头道:“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根据探子回报,城中的谋士现为司马懿,此人是河内司马家的人氏,为人谨慎却又才华出众,现在深的曹操重用。试想如此人物坐镇下坯,又是在敌我第一次交锋之际,他们以此来显示威风也是必然的。”

田丰听之也不在开口,默默的喝起晚里的稀饭。周瑜此时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从容,脑海中不断的思考着曹军此时出战的意图。但周瑜并没有想到满意的结果,当众将吃饱之后,周瑜道:“传令各军正装待发,三通鼓声过后,出寨迎敌。”

鼓声过后,江东大寨寨门大开,数千铁骑鱼贯而出,旌旗过后周瑜亲骑在前,众将跟随左右,列阵与曹军相迎。江东军布下一个鱼鳞阵式,前排是整齐的弓弩手,左右两翼是铁骑,中军由刀盾兵和各种兵种相互配合,军威雄壮之极。周瑜在阵列骑马绕走一圈,见曹军兵甲鲜明,但阵法却只是一个普通的长蛇阵,不由大笑道:“曹仁匹夫,今日见我军威否,可敢前来破阵。”后面的江东大军立即呼应着呐喊起来了,明显是高人一等的姿态。曹仁冷笑着回应道:“周郎小儿,既然你如此能耐,可敢试试我的长射大阵。”

“哈哈,区区小阵也敢叫阵,张辽何在。”周瑜大喝一声,张辽身穿黄金狮王铠,头戴金甲兜鍪,肩披百兽披风,手提龙胆枪,跨下青骢马越阵而出,“末将在!”张辽威风凛凛列于阵前,让江东大军再次喝彩以助其声势。“文远可敢前去破阵!”周瑜悠然的问道,张辽坚毅的道:“末将愿意率本部五百铁骑,前去决一死战。”周瑜赞赏的道:“好样的,本督准了。”张辽在阵前大喝道:“众将士随我前去杀敌。”随着张辽的喊声,五百铁骑呼啸而出,人人身披软甲,肩披红锦披风,手持刚枪,坐下战骑雄俊异常,这支部队人数虽少,但绝对是一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师。

张辽战骑一动,五百铁骑如旋风一般杀向曹军。曹仁见敌军竟然凭如此少骑兵破阵,不由一阵嘲笑。但他并没有高兴多久,因为两军的距离本甚远,而这五百骑无一不是千挑万选的良驹,转眼之间就杀到了跟前。曹仁心中一慌,连忙挥动手中的旗帜,曹军良好的纪律在此刻得到充分发挥,长蛇大阵在随着曹仁手中的旗帜的挥动,瞬间就开始合拢起来了,只见大阵渐渐的盘在了一个个大小的圆形阵势,仿佛像一条盘成一团的大蛇,只有蛇头在吞吐着摄人的红信。张辽挥军之迎而上,敌将牛金提刀前来迎战,两骑相交,战不数合牛金败退而回,张辽趁势率军掩杀而去。张辽手舞长枪,后面铁骑紧随左右,直冲敌阵之中。

牛金本是诱敌之战,但没想到张辽太过勇猛,反而被张辽率军紧跟着追杀而至,本来变化的阵势也随着牛金追杀而没有得到相应的转变。作为阵眼的牛金也没有到位,使得整个大阵瞬间就被瓦解,这一着的确是大出曹仁的意料,同时也让张辽顺利穿梭而出,从蛇阵七寸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张辽五百骑配合默契,犹如一个巨人般,但行动却是快若闪电,紧咬着蛇阵的七寸处,强攻猛打。曹军顿时付出了巨大的伤亡,战场之上人命就像稻草般不值钱。

这边的周瑜早就看透一切,但他并没有下令全军出击,他在等待最后的时刻,在等待曹军彻底的崩溃的瞬间。但两军阵前的鼓声和号角声,随着漫天的狼烟震动云霄。曹仁见战局一触就败,在震撼之余,立即传令预备部队立即补上,准备用人海战力勉狂澜。但张辽的就像一枚针刺,吸血抽隋般怎么样也甩不开。五百铁骑在几万大军之中,却翻起了滔天巨浪,让曹军惶恐不安。曹仁在面对着江东军如此狠辣的攻击下,不得不按照原来的计划,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这是原来的计划是假装失败,而现在是真正的惨败。

曹仁也是身经百战之将,在下达撤退的命令时,立即抽调出侧翼的弓弩手断后,防止江东大军随后的掩杀。曹仁此时却犯了错误,那就是再次错估了骑兵的速度。周瑜早就在关注着战场的每一个变化,当敌人侧翼部队一动,周瑜就果断的对高览下达了骑兵从侧翼进攻的准备。就在曹军的弓弩手到位时,江东的刀盾兵开始了呐喊势的进攻,而主力骑兵却如猛虎下山般从侧翼开始了突击。战局从开始就注定了胜败的天平,曹仁向来自负,又认为自己对江东军是了解的。但周瑜是一个统帅性的人物,常规的作战方案不是他的性格,只有出奇才能达到制胜的法宝。

江东军的骑兵开始突破曹军防线,本来还勉强能维持的阵势,在风雨中开始崩溃,曹仁此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江东军再次向世人展示了他们的野战能力,各种兵种的搭配作战,相信各种兵种的配合作战,在这个时代是无人可取代江东军的。周瑜冷眼旁观着战局的发展,曹军此时在溃败,但周瑜率领的右翼轻装步兵依然没有动。曹仁提刀边杀边退,他现在只希望在进城之际时,能把江东军脚步阻挡,否则混乱局面下,江东军会再次趁势攻进下坯城,那他这几个月所做的一切就全完了。

战场上充斥着血腥味,被丢弃的战马和旌旗四分五散,但战斗依然在以进攻和后退步伐进行着。司马懿早就接到溃败的消息,他亲自爬上了城墙,面对江东军步步压逼,司马懿却下令城中各军不得出城,并命令两支骑兵分别南北二门而出,似乎准备采取的是迂回的战术,而城中各部队全部隐藏在了女墙之下,四城城门全部大开。刚沉浸在胜利之中的周瑜,在得到曹军四门洞开,两队人马奔南北而出时,不由自信的一笑,朝身边的丁奉道:“承渊你立即率领左翼步兵向营外那边高地处驻扎,见敌人来了就摇旗呐喊,敌人见有准备必不敢前进一步。”丁奉越骑而出,大声喊道:“遵令!”

丁奉率领部队离开后,周瑜拔起配剑,朝天一指喊道:“全军将士听令,现在我们的目标是下坯,随我进攻。”周瑜率军直追前面的部队,准备一鼓作气拿下下坯城。躲在城楼上的司马懿,见江东中军旗帜开始移动时,心理终于塌实下来了。中军开始发起进攻,就说明自己的计策成功的骗过了周瑜,现在胜利的天秤又开始转向自己。曹仁的残军退到城门时,见四门大开都是一脸的惊讶,此时惊讶的不仅仅是曹军,追杀而至的江东军也都停止了进攻,迟迟不敢靠近城门口。眼看残军在自己眼皮底子下疯狂的拥进城去,张辽和高览都开始犯愁,因为他们不知道该不该追进城去。

但就在这时,周瑜率领的部队随后而上,周瑜更是纵骑在前,大喝道:“进攻,给我踏平下坯。”周瑜的命令一下达,江东军蜂拥而上,一起杀进城而去。就在江东大军半数人进入内城时,四面城墙上突然站起无数弓弩手,司马懿仰天大笑道:“公瑾兄可记得司马仲达否,今日你我各我为其主,小弟就不客气了,给我放箭。”在他的命令下,四面城墙之上万箭齐发,犹如密集的雨箭,也就在这个时候曹军刚才溃败的部队,也突然反扑而回。周瑜此时方才醒悟中了敌人之计,“前军做后军,后军做前军,迅速退出城去。”周瑜迅速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刚才是进攻的命令,此时是撤退的命令,转眼之间变化之快,让人不由惊叹。曹军数万箭齐发,江东军在箭雨之下,瞬间就倒下了一片,临死前的惨嚎声让人发指。

张辽在发觉被包围时,就果断的占据在城门口,指挥着部队迅速的突围。高览和董袭众将伴随在周瑜身边,保护着周瑜边挡边退,周瑜此刻却是十分的镇定,没有惊现出一丝慌乱,充分显现出一个统帅的临危不乱气势。就在到达城门口时,一支响箭之朝周瑜飞射而来,当众将稳得破空之声时,羽箭已经到了背后,眼见周瑜就要命丧黄泉之际,旁边的周昂硬生生的用身体扑了过去,羽箭当场贯胸而入,周昂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被射杀坠地而亡。就在这个时刻,曹军也已经杀到跟前了,眼看勇士的尸体都将不保,高览挥刀挺身而出,以一人之躯,挥刀而出,怒气填胸的一击,刚追杀而来的曹军被挥杀一片,血舞喷洒而起。高览战骑灵敏的一个闪身,配合着高览抓起周昂的尸体,在奔腾的只中一跃而出,奔出了城门口。

经过刚才的突围,江东军可以说损失惨重,但战局远远还没结束,就在江东大军刚出城门时,两翼突然出现两队骑兵,这支部队正是引诱周瑜中计的部队,此时的出现可以说是对江东军的雪上加霜。“张辽率军断后,高览、董袭你二人各率一军保护侧翼,其余人马随我突围。”周瑜冷静的头脑,充分的得到发挥,诸将奉命而出,在冲出敌人包围圈时,很快就得到了稳定。两军在城外再次展开施杀,张辽率领的部队很快就阻止了曹军的进攻,这时丁奉率领的后军也很快加入战局,司马懿见在继续战下去的话,刚刚挽回的局面又要流失,随即下令鸣金收兵。

周瑜见曹军撤退也整顿兵马,率领部队往营地而回。此次的战斗是十分的惨烈,双方都投入数万大军,根据战况报道江东军死伤一万余人,大将周昂阵亡,可谓是徐州战役最大的一次伤亡。但曹军同样也付出相等的代价,只能说是两败俱伤的场面。回到营地后,周瑜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低落的情绪,相反还立即召集众将在校场议事。

“这次战斗失败完全是我一人之错,是我错估敌人的实力和计谋,使得这次本来是以胜利为场面的战局,遭到了惨败的结局,在此我向众将士表示我们的罪行,请军师宣布惩罚之罪。”周瑜在大寨的校场上,想三军公开宣布自己的过错,并要求惩罚。“都督乃是大军统帅,岂可因一时之胜败来定罪。”田丰急忙制止道。众将也纷纷道:“都督不可。”三军将士也响应道:“都督不可!”

周瑜激昂的喊道:“为将者当以身做则,有功则奖,有过则罚,岂可因我是都督而违反法纪,请军师宣布罪阵。”田丰见周瑜态度决绝,只好喊道:“周都督乃是三军统帅,虽有罪要罚,然三军不可无帅,故我宣布暂罚军杖三十,以表我三军之中无特殊之人,无特殊之权,坚决服从大将军王的法令。”周瑜当即表示愿意服罪,并由田丰亲自施行军杖之刑。田丰在校台上再次喊道:“过既罚,功不可不奖,这次张辽将军率五百勇士勇破敌军,可谓是功勋卓著,现所有勇士官升一级,奖赏白银十两,牺牲者的士兵家属可获白银五十两。”

如此的赏罚一体的公开举动,让刚刚败退而回的士兵,不由群起激昂,校场之上欢呼一片,一扫刚才的沉闷气氛。一场别开生面的激励大会结束后,周瑜拖着受刑的身子,召集诸将在营帐之中开始商讨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军师田丰担忧道:“今次之败,是我们估计的还不够,同样显现出司马懿此人的谋略远远比我们预想还要高,我们要把战局从新估摸和安排。还有小沛的偷袭战,可能会出现难以预料的变化,理当做出新的布局。”周瑜此时脑海中也在回想着战场的痕迹,开始曹军的溃败绝对不是假的,唯一走错的一步就是急胜心切造成的败局。司马懿的布置也是十分巧妙的,他一开始大开四门,并派出部队假装要偷袭江东军营地的架势,如此的做法按常规来说就是典型的围魏救赵,当时的周瑜也是这么判断的,因此就预想城中守军已经不多,如此抓主时机说不定就能一战而定下坯。

但司马懿根本就没想进攻江东军的营地,他派出的部队完全就是烟雾弹,纯属一种迷惑之计。但就是这么简单的计谋,使得江东大军毫无防备的踏进了埋伏之中。周瑜在想通问题的关键后,对司马懿这个对手还是起了敬意,但更多是激发起他的雄心壮志。

周瑜自信之心再次燃烧,大笑道:“徐晃将军稳拿小沛,但问题是他只要能守住半月,这次徐州之战我军必将大获全胜。”诸将都不解的望着周瑜,周瑜却脸容一整道:“诸将无须疑虑,三日之后必有分晓,今日劳累一日,都下去歇息吧!”周瑜为确保安全起见,又写了一封信笺让传令兵连夜送往琅琊驻守的陆逊处。周瑜决定跟司马懿来一次豪赌,赌注就是下坯和小沛还有徐晃三千将士的性命。

网雅何须大,书香不在多

第二百四十一章 如此女人

徐州战场上硝烟弥漫,而身在成都的沈鹰确有了奇怪的艳遇,身为刺客之人,竟然会如此轻易的归顺,而且是一副任君品尝的姿态,这一切都让人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沈鹰是一个好色的人,但绝对不会饥饿到是女人就想要的地步。同样祝融是很美,而且是那种有着沉鱼落雁之美的美人。在刚开始的时候,沈鹰的确有好奇之心,有征服之欲望,当祝融的一切的表现是那么的从容,那么的乖巧听话,甚至投怀送抱时,沈鹰突然感觉是那样的肃然无味。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心思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太容易得到却感觉不到珍贵,尤其是你在怀着满腔热心要去征服那瞬间,忽然发觉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高贵,那样让人动心时,你将提不起一丝欲望。

沈鹰虽然贵为一方之诸候,但在对付女人的时候,同样也有着这样的心思。看着主动投怀的祝融,沈鹰深深的感觉到遗憾,因为太没有成就感,实在是无趣之极。“祝姑娘你先在这休息吧!我还有事情要办,请容我先行一步。”沈鹰甚至连占有她肉体的欲望都没有,刚才那种猎艳的心情荡然无存。沈鹰态度的转变让祝融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连句挽留的话都忘记说。看着沈鹰那飘逸而又神采地背影。祝融发觉自己原来根本就不了解他。祝融心中反复的问自己,到底那里做错了呢?施展美人计可是南蛮最强大的两个部落针对沈鹰制定的方案,目的就是稳住沈鹰,好让孟族的孟奇和高昌族地祝公趁这次征伐益州之际。真正意义上地统一南蛮。

南蛮是汉人对于西南各民族的一种称呼,是指他们不学文明。不懂礼仪之故所因。而南蛮内部全有八个大族。其中还有无数小民族组成,就是这样的一个集体成为南蛮或者是南蛮八族。八族势力最强大的自然是孟族的孟奇酋长,孟奇乃是孟获之父,孟获是孟族的继承人;八族的第二大族首推高昌族,部族人口十数万,光精兵就有三万之从,这代表高昌族酋长是祝融之父祝公。两家早有统一南蛮各部,领军攻取成都平原的想法。这次得到刘璋地许可,自然是水到渠成,二族首领随即为自家的儿女许下了联姻之亲。

祝融身为祝公的独女,自然担负了家族的荣耀和发展之责。而且跟孟族联姻是家族发展地大好之事。孟获也是难得的英雄人物,最起码在整个南蛮来说是公认的勇士。祝融在这样的安排下和孟获订下了亲事,这次他们共同前来刺杀沈鹰,也另有内应接应,而且早把沈鹰好色的弱点掌握地一清二楚。

祝融以为留下就有机会掌握沈鹰。甚至掌握沈鹰的性命,但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祝融留下来是他们刺杀前商量好的,孟获也是赞同的,至于祝融是否会 遭到侮辱,孟获一点都担心也不记怀,南蛮部族的男女关系是看的很谈的,是不会计较那种关系的。

沈鹰把一个女刺客带进自己房间的消息,很快就把郭嘉和诸葛亮惊动了,作为江东首要的谋士,他们的直觉是这里面另有玄机,所谓是不可不防。他们二人在来州牧时,更是想好了无数的说辞,不过他们自然是一句也没用的上,因为他们见到沈鹰时,是在州牧府的议事大殿之上。“参见主公,请主公责罚我二人监察不力之责。”郭嘉和诸葛亮拱立大殿只外喊道。“哈哈,何罪之有,来请上来,正好我一个闷的慌,陪我说说话。”沈鹰早把刚才的不愉快忘记了,见到他们半夜前来,尤其是郭嘉是去而复返,可谓是忠心耿耿啊!

“主公刚才受惊吧!我已经斥责过高将军和潘将军,他们身为城守保卫治安之责,竟然让刺客摸进州牧府,实在是太疏忽大意。“郭嘉这样说并不是挑二人之罪,相反还是给他们开脱的。沈鹰微微一笑道:“别光站着说话,都坐下喝杯茶暖暖身子。至于过不过就算啦,这些都是小事,再说今日刚刚进城,事情也比较多,难免照顾不过来。”诸葛亮见沈鹰态度如此明了,知道沈鹰确实没记在心头,到也为满城百姓松了口气,要是沈鹰此时一个不愉快,下达一个彻底搜索的命令,那成都城肯定会是鸡犬不宁的局面。

“主公,听说抓到一名刺客,是否已经交给高将军审问了。”郭嘉明知故问的道。沈鹰到没有尴尬,反而笑着用手指了指他道:“奉孝这可不是你的作风,不过那名刺客事关重大,我已经清楚知道她的身份,正好也想找你们商量一下这件事情。”郭嘉和诸葛亮对视一眼,心底都想道:对付女人还是这个主公厉害啊!“喂,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再说人家可是公主,我这个小将可不敢强来。“沈鹰先是一番不满,接着又是一阵自嘲。“什么,公主?难道是南蛮的公主。”郭嘉虽然奇怪,但反应也够快。沈鹰点头道:“真是南蛮的公主,这下你们知道其中的问题吧!”

诸葛亮沉思道:“莫非南蛮内部也出现问题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有机可乘了。”郭嘉疑问道:“一个南蛮公主前来行刺,此事的确够蹊跷,如果真是内部有问题,我建议趁现在冬季里,正式向南蛮开战,毕竟南蛮天气炎热,只有在冬季之中,我们才算是拥有天时,否则夏季别说打仗。就是行军也够我们受地了。”二大军师级的人物一说,沈鹰也觉的深以为然,再加上这次和平解决成都问题,兵员都到补充不说。就连后勤补给问题也得到解决。“孔明,成都的粮食够我们支几月?”诸葛亮显然在白天地时候已经检查过。因此很自信的说道:“够十万大军三月之需。如果要亲征南蛮,我建议由亮前去吧!毕竟汉中这块战略地目前来说更重要,需要主公亲征,而南蛮战争是需要时间地,因此亮愿请令率六万大军,在来年夏季来之前平定西南。”

郭嘉点头道:“如果南蛮此时确有内患地话,诸葛大人的提议是非常正确的。”沈鹰自然明白二人的意思。“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你们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把成都一切的工作做到位,只有成都的后方让人放心了,才能做出是否出兵的决定。现在你们每个人地祝葫。从现在开始一定要严加保护,难免敌人不会有第二次的刺杀。”郭嘉见沈鹰已经完全意会,自然是十分高兴,诸葛亮也道:“请主公放心,成都遇刺这样的事情一定不会再发生。”沈鹰在送走二人后。又结合祝融那暧昧的态度,忽然把刚才发生地事情一下子全部想通了。很显然祝融是有意识的接近自己的,而作为一个南蛮女人,性格决定了她的一切,尤其是像祝融那种还不懂爱情的女孩,偏偏又要装做一个风情十足地女子,如此的伎俩又怎么能勾引上花丛老手的沈鹰。

沈鹰自嘲的笑笑,来到后花园中散步,此时的州牧府已经是守卫深严,夸张的说一只蚊子都别想自由进出。对于这些措施,沈鹰没有反对,但也没表示赞成。望着暗淡的夜空,那轮弯月高挂天边,发出微弱的寒光,沈鹰不由感慨万千。今昔已经是历史上的建安二零一年十二月初七了,历史的轨迹完全在自己的影响下,彻底的脱离了运行的轨道。对于这一切沈鹰无法说是好还是坏,但他自认为只要自己所做的事情无愧与天地,无愧于万民也就能心安了。

祝融在房间呆坐良久后,见沈鹰没有再回来,不由有些焦急和担心,但她刚想出屋时,就被门口的士兵阻拦了。“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祝融显得有些心虚的喝道。“请小姐不要误会,我等奉命保护您的安全,请不要为难小的。”一士兵不冷不淡的回道。祝融在经过几次的交涉后,终于闷闷的呆回屋内,但些时她的心情确是十分的复杂。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那里做错了,但她可以肯定沈鹰已经不在信任她,甚至对她已经起了防范之心,以后要想接近沈鹰将更加困难。但祝融心中同时又起了另一个念头,要是他恨我怎么办,他会舍的杀了我吗?怀着复杂的心情,祝融迷惑的躺在床上。

翌日清晨,州牧府的议事大堂上,沈鹰威严的端坐殿堂之上,冷眼环视着成都的文武百官,让这些降臣都有种君威难测的压迫感。随后高顺带剑上堂,在大堂中央跪地道:“拜见主公,昨日刺客也袭之事,末将以为应当彻查,以免那些居心莫测之人心怀侥幸之心。”高顺此举无疑是含沙射影之嫌,让大堂之上这些降臣更是心下不安,生怕一个不好就作替罪羊。沈鹰怒气填胸的喊道:“此事一定要彻底查办,孤要不是有技艺在身,昨日已然遭到毒手,此事不可不办。”沈鹰如引一作,高顺剑已出鞘,高喊道:“堂外将士听令,请各位大人前去调查一下,希望各位大人好生配合,把昨晚所做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否则严惩不殆。”

“慢!”诸葛亮高喊着从百官位列而出,昂然的走到大堂正中,阻止了卫士的进入。“诸葛大人难道敢违抗将令不成!”高顺冷喝一声。诸葛亮从容不迫的道:“请高将军稍安无噪,容下官细说一番!”沈鹰此时脸色铁表的道:“孔明有何原由,如不能说服孤,孤必罚你同罪而论.”诸葛亮鞠身道:“我为成都百官请辩清白,昨日他们已经宣告归降,又岂会说耳反耳,我闻君子一诺,重与千金,蜀中多乃豪杰仁义之士,又怎会做出行刺如此大逆之事。再言严查之事。实乃扰民之事,成都虽没经历战火,如大肆搜捕,必不利于安定民心。现在成都百姓都渴望太平,都希望大将军是他们地救世主。如果搜捕令一下。百姓何以安心,民心何以归顺,请大将军三思啊!”

成都百官见诸葛亮一个白面书生,年纪刚及弱冠,却有如此胆量和气魄,心中都不由暗自佩服,诸葛亮这个人不但是天才。更是演戏的天才。沈鹰假装沉思道:“孔明此话虽说有理,然成都在刚归顺之际出现刺客,这无疑是当政者之过,虽然大过不纠。小惩岂能不施。”郭嘉当即呼和道:“主公所言甚是!”高顺也道:“小惩不施,国法军法以后如何施行,请主公把刘璋收监,以表惩示。”

刘璋在位列之中一听,当场吓地跪伏与地。惶恐的喊道:“请大将军王饶恕啊!下官真地是冤枉,冤枉地啊!”沈鹰见状忙起身而下,疾步走到刘璋身边,和蔼的扶起他道:“季玉兄快快请起,你是有功之人,孤岂能轻言责之。”随即又呵斥了高顺一番,微笑的对刘璋道:“虽然季玉兄是有功之人,然国法不能不行,我看这益州牧你就暂且放下吧!现封你为安乐候,新乡令,即日前去上任吧!”沈鹰轻拍了他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走回了殿堂上座。刘璋见成都百官竟然无一人敢言,知道此事已成定局,只有无奈的跪地谢恩。

益州牧既然已经空缺,自然是需要找个人递补,沈鹰发话道:“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益州也不可一日无州牧,各位有什么人选可商议推举一位,如果没有什么适当的人选的话,益州牧一职将会有高顺将军接任。”大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好一会后成都百官司竟然达成了一个有史以来最快最默契的答案,在沈鹰的注视下众官员竟然异口同声的喊道:“我等皆认为诸葛大人接任州牧一职最为妥当,请大将军王殿下裁定。”沈鹰听后心中不由乐开了花,没想到刚才导演的一出戏,竟然如此成功把诸葛亮推上了前台,而且还如此顺利地被推选为州牧,这简直就是一个古代民主选举全票通过的一个先例嘛!

郭嘉在旁怡然自得,对诸葛亮能顺利当上成都百官公认的州牧,还是十分高兴的,因为如此一来就以为着将来益州的工作将更容易上手,战后地安顿将人更快的到位,此时此刻时间就是一切,只有比曹操先平定长江以南的战略位置,就可以早一步实现由南到北的统一大来,完成这个历史的到来。而成都百官的心理却也是十分得意,刚才高顺那嚣张的样子,尤其是那带着杀气的脸孔,让他们感觉到一阵阵后怕,心想如果让高顺当州牧,以后自己肯定没好日子过了,现在由刚才哪个文明而有文雅的诸葛亮做州牧,起码以后的幸福是有希望的。

高顺是明白这些事情的,所以他并没有因为没当上州牧而不快,相反他还十分高兴这一切顺利的通过。“竟然大家一致认为诸葛亮最合适当这个州牧,孤刚才也说过让你们推选的,但这需要证明他本人的号召力,因此州牧一职暂由诸葛亮代理,如果他温和的政令得不到施展,孤将会继续提议高将军实行铁碗手段的政令法规。今天的议事暂且如此吧!三日之后再议事,到时候封赏事宜由孔明提案,孤将对有功之人进行封赏奖励,对那些有过之人进行惩罚。”沈鹰那威严的声音,犀利的眼神让百官们再次领教了什么才叫君威。

回到后院时沈鹰才想起祝融的事情,需要自己再去沟通和整理其中的利害关系。沈鹰轻轻的推门而入,笔直走到茶桌边坐了下来,就当这里没人似的,祝融非常的不满的看着这一切,尤其沈鹰那不把她当成人看似的漠然眼神,让这个天之骄女觉的分外的受不了。“你想怎么样,要杀要剐就给我个痛快吧!”祝融把心一横,野蛮的瞪着沈鹰。“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就凭你胆前来行刺一事,我就足以把你凌迟处死也不为过?”沈鹰凌厉的话语,让任何人听后都有理由相信沈鹰真会那么做。

“你,你欺负人家。”祝融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这一着完全出呼沈鹰的意料,沈鹰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一个可以冷血杀人的女人,却可以在这种时候痛哭起来。“好啦!别哭了,算我不对还不行吗?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还哭啊!”沈鹰的话并没有起到作用,相反祝融像豁出去似的,越哭越凶了。“别在哭了,再哭可别怪我不客气。”沈鹰的声音再次提高几个分贝,但起到的效果是祝融的哭声也再高了几个分贝,看着趋势她是吃定沈鹰不会杀刀子似的。

“哎哟!我的姑奶奶拜托您就别再哭了,我不问也不说还不行嘛!”沈鹰见硬的不行,只有采取柔和的方法,否则再这样哭下去,保不准明天成都大街小巷由得传开,昨大将军企图强迫良家妇女什么的花边新闻,如此一来吃亏的还得是自己,沈鹰如此这般的安慰自己,因为他是对这野蛮女人没法子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马超败北

“浩天哥哥,浩天哥哥。”院内传来了赵雨那着急的喊声,让刚在哄祝融的沈鹰不由松了口气。“哼!”哭泣中的祝融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白了沈鹰一眼还轻哼一声似乎对有女子喊他十分的不满。沈鹰却知道救星到了,因为他知道没有赵雨摆不平的女人。沈鹰转身打开了房门,就看见正在走廊里四顾寻找自己的赵雨和孙尚香。“小雨我在这。”沈鹰微笑看着急步跑来的二女,虽然只有一天没见,但二女心中都是十分的激动和兴奋。“天哥你没事吧!”激动和亲热过后,还是孙尚香体贴的问道,显然她们已经知道昨晚的事情了。

还没等沈鹰回答,赵雨就笑道:“浩天哥哥肯定没事啦!不然他怎么会在这里站着,再说他才没那么娇弱呢?”赵雨兴奋过后,又气呼呼的道:“竟然有人敢前来行刺我的浩天哥哥,我赵雨一定不会放过他,还有现在我们近卫营的女兵已经驻扎府邸,看谁还敢如此放肆。”沈鹰看她那神气样,不由摇头苦笑,孙尚香平时看起来刁蛮,但每每在大事之前却是十分的谨慎和细微。“天哥听说你抓到一个女刺客,不知道你如何处置她了?”孙尚香看似不经意的问道,但切中问题的关键。赵雨方才醒悟,眼神之中不由露出复杂的光芒,沈鹰在看到这种眼神时,慌忙答道:“别那么看我,她正在屋子里呢?”

刚刚他们三人说话时屋内的祝融并没有哭泣,显然是在听他们说话,但现在沈鹰一说,屋内又传出悲戚声。赵雨听到哭泣声时,瞪了沈鹰一眼差点就要暴走,还好孙尚香拉着她道:“姐姐别怪天哥啦!你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说完也给了沈鹰一个责怪的眼神,沈鹰委屈的想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我的为人就真的那么差。沈鹰摇头苦叹的走进了房间,这时赵雨却又做起老好人,口中说道:“这位妹妹别怕,浩天哥哥其实不坏的,就是好色了那么一点,他既然害了你的清白,姐姐替你做主,你以后就是沈家的一员了,他要是敢欺负你,尽管跟我说就是。”

沈鹰刚想喊冤,就听见祝融娇滴滴的说道:“谢谢这位姐姐,小妹祝融答应姐姐便是。”这边的沈鹰没想到赵雨竟然这么快就把一个女子拉进自己的后宫,当然更没想到祝融竟然也如此痛快的答应,沈鹰连阻止都没来得及。“不……”沈鹰的话还没出口,赵雨不满的说道:“浩天哥哥你难道不愿意,你看人家祝融妹妹这么年轻漂亮,人家愿意跟着你,你也该知足了吧!”孙尚香在旁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显然她是在思考这里面的问题。“天哥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这里有我和雨姐就可以了。”孙尚香微笑的说道,同时她也给了沈鹰一个放心的眼神,沈鹰见状也知道孙尚香已经有主意和防范之心,于是道:“今天的确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们先聊我先走一步。”

祝融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答应,刚才的举动完全是一种自然反应。当她见到二女的容貌时,忽然有一种好奇和无法满足自尊的感觉。祝融在南蛮是公认的第一美女,她自己也是十分的自傲,也一直认为自己的美丽是无人可比的。但她见到赵雨和孙尚香二女时,那种优越感在刹那间崩溃,因为二女无论是在气质上还是样貌上都显得略高一筹,让她产生强烈的好奇之外,也对沈鹰有了探密之心,一直以来她听到无数的传闻,那就是沈鹰如何的荒淫好色,甚至是强抢民女为乐的例子多不胜数。但实际的接触后,她的感觉告诉他沈鹰并不是一个传闻中那样的男子,尤其是在她见到美貌更在她之上的孙赵二女,而且沈鹰还是一副很怕她们的样子,这让祝融感觉特别的新奇。

南蛮的女子都是由男人做主的,根本没有任何权利,女人的一切就是听从男人的指挥,就算她是一个部落的公主也不例外,只要嫁了人就必须听从男人的任何话。但祝融刚才见沈鹰一个大将军,竟然会听从二女的话,这让她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尊重。“姐姐你真的好漂亮,能告诉你叫什么吗?”祝融虽然可以做个杀手,但她同样也是一个少女,一个看起来身体成熟的少女。孙尚香拉着祝融的手,微笑的说道:“妹妹才漂亮呢?告诉姐姐你多大啦!”孙尚香声音和气质带着母性的光辉,让从小缺少母爱的祝融一下子感觉到暖意。这种感觉让她十分迷恋和亲近,祝融带着迷惘和怀念的眼神道:“融融已经十六岁了。”

赵雨也显得迷惑看着孙尚香,因为她也感觉到她好象变成另外一个人,尤其是从孙尚香身上散发出那种优容华贵的气质,赵雨只有在蔡文姬身上感受过。这是一种女性独有魅力,除了从小的熏陶和内心知识的结合外,是很难有这种气质的。但蔡文姬和孙尚香都是具备这种背景的人,她们身上能够出现这种魅力也不值得奇怪的。孙尚香除了拥有这种富贵的气质外,也是一个集智慧于一身的女子。祝融并不是一个有城府的女子,她虽然美丽和聪明,但毕竟见的识面不多,在孙尚香的询问和谈话下,渐渐的把内心的话语全部道了出来。孙尚香见她确实不是一个狠辣女子,说的不好听就是不懂事的小女孩,故三人也越聊越投机。祝融也真正认识了沈鹰,听着二女口中传奇般的沈鹰,让祝融心中的种子也渐渐开始发芽了。

潼关战场之上,西凉兵马与曹军混战一场,最后以双方罢兵结束。回到营寨的曹操心中十分的不满,也对马超这个强大的敌手有了更大的顾忌,此时他深刻的体会到马超一日不除,他就休想能够有任何作为。“传贾诩来见!”曹操苦思未得良计,于是便想问问军师贾诩有何高见。“主公深夜召集,不知是否为西凉之事烦心。”贾诩坐于下首,态度恭谨的问道。曹操叹道:“虎儿不除,孤实无法心安矣!”贾诩拂须道:“根据探子回报,凉州韩遂的十万铁骑已经下凉州,夏侯二位将军的并州战斗也结束了吧!”曹操眼中突然散发出睿智的光芒,笑道:“孤有破敌之计矣!”贾诩谦恭的道:“主公英明。”曹操哈哈大笑,伏案疾书,完毕随即喊道:“传我将令于夏侯将军!”贾诩见曹操心情兴奋,低声道:“下官告退!”

潼关内的马超自从和吕布大战后,身受数处伤口,虽然都不是要害,又见曹操并没有前来搦战,自然也就在关内歇息不出,准备等候援军一到再作打算。马超十万精兵屯于长安一线,潼关的主力达到六万,剩余部队驻扎在各处边领城市,而河东地面各个渡口兵马却也甚少。

却说夏侯敦和夏侯渊在平定上党后,留下张扬和王朗留守上党郡,二人率大军沿黄河而下,抵达平阳时接到曹操密令。夏侯渊和夏侯敦经过商量之后,夏侯敦亲率一万铁骑在解良地面渡河而去,夏侯渊率领五万精兵紧随其后。夏侯敦率领的一万骑兵渡过黄河之后,直奔高陵而去,高陵不但是马超的囤积粮草之地,更是韩遂援军到达长安的必经之地。夏侯敦知道这次关键,一路晓行夜速,终于赶在韩遂前头抢占了高陵城。高陵城守军不过三千,在夏侯敦的偷袭下,很快就被曹军攻了下来。甚至连一兵一卒都未走脱。夏侯敦随即关闭城门,曹军全部换成西凉军的服装,墙头之上依然插西凉旗,一切准备后夏侯敦派出的斥候回报,方圆百里未有敌军兵马。

夏侯敦并没有因此而放下心来,再次派出一队斥候,并要求在方圆一百五十里的任何要道之上布下哨,一旦有兵马靠近立即回报。翌日一早夏侯敦就接到好消息,西凉援军已经在百里外出现,黄昏时分将到达高陵城下。夏侯敦对这个消息自然是喜出望外,随即提审了原高陵守将,在经过夏侯敦的威逼利诱之后,这名守将终于答应归顺。夏侯敦在把他家小扣除后,亲自训练他在等会接待之任。

傍晚时分韩遂十万铁骑毫无防备的进入高陵地面,在城外十五里处守将李石率五百士兵亲自迎接。“末将参见韩刺史!”李石从容的的拜见了韩遂,韩遂也没有觉的有什么不妥,自然是关心的问道:“马将军是否安好。”李石恭敬的道:“末将请刺史大人进城歇息,一切以安马将军吩咐安排妥当,粮草补给明早可以随大军一同前行。”韩遂见天夜已晚,当下安排大军驻扎,令手下大将程银和张横留守营寨,自己率领众将和三千铁骑跟随李石进城。

韩遂没率领十万大军进城,自然是因为高陵城小,如果大军驻扎势必造成不必要的混乱。韩遂被奉为上宾般的迎往到府邸,但他刚进府邸,就发现情况不对,但此时一切都已经迟了。夏侯敦一声令下,早就埋伏多时的曹军立即把韩遂众将全部俘虏了。“这是干什么,难道你们想造反吗?”韩遂怒骂道。夏侯敦大笑道:“韩将军你到此时难道还不觉悟吗?我乃是曹将军手下大将夏侯敦也!”韩遂惊惶的喊道:“什么,你是夏侯敦!”

“哈哈!本人正是夏侯敦,现在我也不跟你说客套话了,你是投降还是反抗,你自己选择吧!”夏侯敦拔出配剑直指韩遂。韩遂手下大将梁兴见他犹豫,不由喊道:“将军事以至此,不如降了吧!”夏侯敦赞赏的看了他一眼,“我家主公有言,诚心归顺者可获重赏,所有官员可连升三级。”夏侯敦趁机抛出了诱饵。“久闻韩将军乃是爱兵之人,又是时居凉州,此时若还犹豫,不但会惹来杀身之祸,还将会让战火烧及整个凉州,到时候不但士兵困苦,百姓也将会是颠簸流离,韩将军乃是仁义之人,当不会想看到这种场面发生吧!”夏侯敦不冷不热的劝说道。

杨秋见反抗下去势必没好日子过,再说他们并不是真的想帮助马超,只是因为局势所迫,如今曹军势大,如果再不识时务,势必是身死异地的场景。“将军不如归顺吧!”杨秋喊道。韩遂又抬头看了看李堪,见他眼中也流露出劝说的念头,不由长叹一声道:“夏侯将军若要我答应投降,可否答应我几个条件。”夏侯敦知道不能逼的太急,毕竟城外还是十万大军,一旦闹个玉石俱焚话,可讨不到任何好处。“把韩将军放开,有什么要求只管开口。”夏侯敦的语气和善不少。“第一不得伤害我手下兄弟,第二在抓到马超之后,可否饶他一命交由我处置,第三我希望将军能够善待凉州百姓。”韩遂没有提任何跟自己有关的要求,也算是一个仁德之人。

夏侯敦想也没想道:“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你,如违此诺,夏侯敦愿受万箭穿心之灾。”韩遂见夏侯敦竟然发此毒誓,也就真诚的道:“谢将军成全,我韩遂从此时起愿意听从夏侯将军差遣。”夏侯敦大笑道:“难得如此高兴,韩将军我们来庆贺一番,顺便请城外的几位将军一同前来饮宴如何?”韩遂知道此时是该表示诚意的时候,自然是拿将令让夏侯敦派人前去了。为了防范西凉军的反弹,夏侯敦在高陵城内驻守了三天,等到夏侯渊的部队到达后,方才让韩遂调出五万兵马与自己随行,准备偷袭长安,夏侯敦率领三万曹军,共八万军往长安而来。

夏侯渊自然是留守高陵,以防不测。韩遂怀着复杂的心情,踏上了未知的征途。此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十万大军竟然就这么没了,而且是在一夜之间就成没了,这让他在感慨和无奈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建安六年十二月十七,长安城在一夜之间失陷,当消息传到潼关时,曹军已经离潼关只有三十里的距离。此时的马超也刚听完弟弟马岱的汇报,原来马岱从西凉回来后,就留守在长安,也就在前天半夜时分,韩遂率军前来支援,但却在马岱打开城门之时,韩遂大军突然发起进攻,长安守军激战半夜不敌,长安城宣告失守。马超此时犹如一只发狂的猛虎,立即召集兵马准备反攻长安。此时庞德冷静的道:“少主此时前后受敌,如果意气用事外,势必造成全军覆没,我愿意为少主断后,少主可率领部队和家眷往渭南撤退,然后取道斜谷,只要能够回到天水,我们仍然有东山再起的时候。”马超愤然道:“我马超岂能不战而逃,此事万万不行。”

“大哥!”

“少主!”马岱和马云鹭悲戚的喊道,庞德也沉痛的道:“少主不可卤莽行事啊!主公之仇未报,岂可轻言生死。”马超见众人态度坚定,只好无奈的点头道:“令明,我留下三万铁骑给你,一定要活回来。”庞德高昂的道:“请少主放心,德一定拖住敌人,不到最后一刻绝不退缩。”马超随即点齐三万铁骑朝渭南开拔,马超身披战甲,亲自为先锋开路,马岱率部断后,马云鹭率领家眷随行军中。马超三万铁骑犹如奔腾之洪,在遇曹军的阻拦下,马超更是身先士卒,穿梭在万军之中,边战边指挥部队突围而出。凭着马超的英勇,迅速的突破了曹军的防线,跳出了曹军的包围而去。

马超能够幸运的逃脱,但庞德却不见得有次时机,何况他还不能撤退,必须死守曹军关外的部队。面临着内外夹攻的局面,庞德表现了超强的勇气。潼关内外被曹军围得水泄不通,庞德为了鼓舞士气,把关内所有的酒都般了出来,让将士们饱食饱饮之后,喊道:“现在生死之地,是尽忠的时候,你们是西凉的热血男儿,可有和敌人一战到底的决心。”三万将士哄然喊道:“决战到底!决战到底!”

潼关在潼关县北,雄踞雍州和司州大地,自古有“关门扼九州”之说。潼关北临涛涛黄河,南依巍巍秦岭,自古就是关中的东大门,为兵家必争之地。潼关横跨在前,令曹军内外不得相通,庞德此时也有了与潼关共存亡的思想。曹操在关外听到关内另一面的捷报后,随即开始了向潼关发起猛烈进攻,但庞德早就准备多时,曹军一动万箭齐发,云梯一靠城墙,滚石、檑木,烫水热油倾泄而下,如此严密的把守,让曹军进攻一日,不但未有寸进,反而损失惨重而回。

曹操回营后大骂不止,这时贾诩出谋道:“现在天寒地冻,如果我们以沙筑墙用水浇灌,一夜当可冰冻成垒,来日必可一举杀败敌军。”曹操笑道:“与孤之想不谋而和,此计必可行也!”曹操随即传令曹洪率领一万将士连夜赶工,准备在翌日一早冰冻之时发起进攻。庞德的生死存亡将受到考验,马超能够走到天水,这一切都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网雅何须大,书香不在多

第二百四十三章 浴血奋战

冰峰千里,乃是天地之常,实非人为可以划解。一夜之间满天鹅毛大雪纷飞,不但北国江山冰川秀丽,就连地处中原腹地的荆州和徐州,甚至连扬州地面上都在一夜之间披上了银装。如此壮丽的北国风光,对于游方雅士来说或许是难得的景象,但对于黎民百姓,对于关键性的战局来说,却是致命的打击。一夜的大雪,气温降至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但在潼关前筑石山的曹军来说,虽然是灾难但也是上好时机。曹洪更是身先士卒,亲自上阵挑沙浇水,这种同甘共苦的精神让士兵们更是拼命苦干,沙石与水的浇筑,再加上这百年难遇的大雪天气,一座冰雕的山丘在一夜之间拔地而起。

翌日清早,当守关的西凉军发现眼前的山丘时,惊的目瞪口呆,但此时曹军已经发起了攻击。进攻的号角声,激发人心的战鼓声,三军齐动的喊杀声,为这个美丽圣洁的早上,点缀上了鲜红的一笔。庞德在面对眼前此景时,没有表现出任何惧怕的神色,因为他已经决定奋死一战了。手提大刀,身穿羊毛相缀的战甲,庞德那威武不凡的身躯,挺身直立关头,大吼道:“将士们听令,誓死保卫潼关!”庞德那誓死的勇气,让本是血性的西凉勇士纷纷响应。“三锥阵形克敌,让曹军看看我们西凉男儿风采。” 庞德一声令下,西凉军的远攻兵,近攻兵,长枪兵形成一个个坚实的堡垒,弩兵中有刀盾兵,刀盾兵有长枪兵,这是兵种配合的战争法,用在防御上是相当的成功。

曹军在吕布的亲自的率领下,高喊着冲向了关头,在这个时候双方都是步战,没有战马的吕布依然是那样的夺目,大军之中的吕布手持宝剑,剑出必然见血。曹军在关头上展开奋勇近攻,西凉军同样也是以命搏命的抗击。短兵相交,狭路相逢,勇猛者胜,曹军有无敌的战将,西凉军同样也有不世出的名将,关上曹军进攻,西凉军反击,但真正的大将之战依然没有展开。喊杀声震天,在热血和生死面前,一切身体感官都不存在,只有挥动手中的武器,只有让敌人倒下,才是自己唯一的生路。

曹将杨祚见敌将指挥有方,不由想先擒杀此人,以建大功,当下对身边亲卫喊道:“诸将士可随我诸杀此贼,必可获得大司马重赏。”杨祚既有此心,随即率军拼死而战,一路朝墙角杀过,直逼庞德而来。庞德横刀而立,眼观八方,指挥若定,让曹军无有寸功。这一队曹军能够杀到眼前,自然是庞德有意为之。“凉州反贼,可识我杨祚否!”杨祚以为功劳在握,竟然单身挺枪直刺庞德,可谓是贪得无厌之辈。“无胆鼠辈,也敢放肆!”庞德双眉一皱,长刀划空而过,只见满天血雾纷飞,偷袭之人依然砍成两半。“哈哈!”庞德傲然大笑,仰天而立。西凉军心一振,杀劲更是十足。

关下观战指挥的曹操见此情景,顾左右道:“此人是谁,真乃猛将也!”有认识之人道:“此人乃是西凉庞德,勇武不在马超之下。”曹操心下更是佩服,忙道:“可活捉此人,不可误伤。”曹军见敌将勇猛,士气明显受挫,进攻的步骤也明显放慢。“郝萌、曹性、宋宪、乐就、梁刚你们率领一队,给我把敌将拿下。”吕布命令手下大将群起而攻,其中除了他的三名亲信大将外,还有两名是袁术以前手下大将,在吕布归顺曹操时,一起跟随归顺之人。五将早有此意,现在见主将发令,自然是轰然令命。

吕布也亲自上阵,准备策应他们,如果他们再次败北,他势必亲自上阵杀敌。五员大将率亲卫部队杀气冲天而来,一路杀翻数百西凉士兵,但他们同样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让开,放胆让他们过来。”庞德不忍让手下将士拼命只为救他,大喝一声提刀直迎而上。潼关不是一般关卡,城关上面地势平坦,宽数十丈余,足够厮杀之用。“哼,反贼既然前来送死,庞德只好送你们归天!”庞德话音一落,长刀斜劈而下,可谓是气贯长虹,犹如万马奔腾之势。以一敌五依然面不改色,更是先声夺人,让刚靠进的曹将纷纷抵抗,气势明显受到打击。庞德更是得理不让人,杀气腾腾的展开了进攻。

曹将五人只有奋力抵抗,否则建功不成,反而途送小命。曹将虽然人数众多,然因配合不当,反而让庞德杀的手忙脚乱,此时不但起不到杀敌之用,反但妨碍自己人的进攻,可谓是得不尝失。六人的厮杀并没有影响士兵们之间的杀戮,西凉勇士在见到主将的勇猛时,更是激发胸中热血,往往是采取以命博名的残杀方式,杀的曹军苦不堪言。“哼!吃我一刀!”庞德以一抵六,转眼就杀了七八十个回合,不但不显败绩,反而是越战越勇。庞德冷喝一声,一刀划下,乐就当胸一刀,当场毙命身死,可谓是痛快淋漓。“哈哈!曹将难道只有如此货色吗?哈哈……”庞德勇气和信心同在,大有长刀在手,群敌授首之势。

如此豪迈的气势,除了庞德外还有谁能争锋。曹军四将见乐就身死,不由都惊出一身冷汗,纷纷退后一步,做出了防御的架势,显然庞德那勇烈的气势让他们产生畏惧感。在后方的吕布早把这一切看在眼中,然他身为此次主攻的大将,展开进攻已经半天,依然没有任何进展,虽然他很想上次杀敌,但也有所顾忌,他也担心在进攻时候指挥不定的话,产生的影响就会更大。

城关下的贾诩对曹操道:“主公,西凉兵马已经被我们全部吸引,可速发信号让夏侯敦将军从后开始进攻,只要理应外合的话,一定能在天黑时分拿下潼关。”曹操见部队伤亡惨重,虽然西凉也付出很大的伤亡,但人家明显是以拖延时间而战,如果再继续消耗下去的话,将会使伤亡更加惨重。“传将令!”曹操身边令官朗声道:“请大司马发令!”曹操望关喝道:“发信号,下令全军开始总攻,令吕将军活捉敌将,孤要活的。”

鼓声三通,曹军结阵而上,组成一队队以人形为肉盾的阵形,脚步坚定有力的踏向了潼关。庞德对于曹军的再次进攻,已然明白事情的定数,但他并不畏惧,做为一个将军,首先要具备无惧生死,无惧荣誉地位,战场上要是最后一个退出,进攻时要做到指挥若定,能够身先士卒。“我庞令明身为西凉大将,今日生死无惧,将士们可随我杀下关去,我们西凉男儿是马上男儿,死也死在战马之上,可速入关内上马,朝曹军大营冲杀!”庞德高举长刀,率先走下城关,后面的的将士边打边退,徐徐朝关内的校场而去。

“上马,挺枪,开关门!”庞德一声令下,剩下的一万多西凉将士动作敏捷的实行了这一系列的要求。“前面就是曹军大本营,只要我们能够杀到那里,就算我们死也够本,全军突击!”庞德拖刀纵马冲锋,顿时万马奔腾而出,铁骑踏雪而出,峥嵘的铁蹄声依然震撼着敌人的心灵深处。庞德竟然会做出如此举动,让曹军在震惊之余,当场就被杀的措手不及,进攻的步兵方阵,在铁骑的突击下,顿时溃不成军。而留下死守的关头的五千名勇士,已经死死的把城头的曹军拖住了。吕布被数百名死士围住,为了不让他下关,西凉士兵采取的是肉体消磨方式,每一个士兵都是用身体做盾牌,以此来阻挡吕布的步伐,让吕布根本无法动弹半步。

曹军再次被这种血腥的场面震撼,如此捍不畏死的精神,让人敬佩和恐惧,让人从心底产生一种无与争锋的雄师之风。关头的血战在持续,因为不到最后一兵一卒,战争是不会结束的。而此时的庞德率领的铁骑已经冲向了曹军指挥的大本营,曹操又刚下达了总攻命令,他身边此时的兵马明显不多,面对虎狼之师的到来,将士们明显心底发虚。但曹操此时表现出超凡的勇气,手握青锋剑,高举喊道:“养军千日,用在一时,你们可敢随孤上阵杀敌建功立业。”曹操除了会谋划来,上阵杀敌也不是弱者,此时此刻鼓舞起军心来,气势更是威风十足。作为曹操护卫的典韦为做表率,提戟越骑而出,大喊着迎战西凉铁骑而去。

典韦这个大将一动,曹军将士自然是胆气一上,纷纷迎战而上。两军很快就交上手,诸死之战依然在及,曹操更是亲自上阵,宝剑在手中施展起来,到也是灵巧有余,杀敌刺马依然是敏捷异常。战场之上,双方大将一个从西杀到东,一个却从东杀到西,如此局面除了爆发一场血战外,已经是别他法。典韦是个疯狂的杀戮者,他的战骑所过之处,留下的必是血雨腥风的场面。庞德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是一个手软之人,长刀舞动起来犹如一阵旋风,所过之处根本无一合之将。

“驾!”

“杀!”

战马是具有相当灵性的,两股强大的杀气在靠近,彼此都充满敌意和排斥。庞德做乘之马乃是大宛名驹,但在典韦越来越近的杀气笼罩下,依然显得有些不安。“大块头上次我们大战不分胜负,今日俺一定要跟你来次生死对决。”典韦提戟指着庞德喊道。上次二人在乱军之中大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负而回,今日再次见面典韦不由十分的兴奋,尤其是碰到能够一战的对手。“黑炭头这次你不会再走运的,你的头颅还是让给我来处理吧!”庞德挥刀纵马而来,战马在感应到主人的杀意后,再次展现出战骑的素质,健步如飞的奔向敌人。

“来的好!”长戟以枪之法,连刺而出,两骑相交而过,第一个回合谁也没占到便宜。战马再次回头,典韦双手握戟,横扫而出,庞德提刀一个立挡,武器的碰撞让双方手掌都传来麻痹感。庞德也不退让,长刀贯手而出,展开了猛烈的攻击。两骑打着转转的跑动,战马上的二人手的中的兵器,你来我往的展开攻击,双方实力不相上下,一时半会谁也奈何不了谁。

战场上的局面似乎还是西凉军占据主动,曹军根本无法阻挡枪骑兵的来回突刺。眼看曹军在节节败退之时,潼关背后的长安方向,夏侯敦的生力军破关而入,在见到战场上混乱的局面时,夏侯敦率领的几万韩遂部的西凉军开始支援而来。这股有着同样血性的部队,在此时却成了庞德部队的致命打击,而曹军此时在受到鼓舞后,士气也是大震,纷纷奋勇抗击。在几万大军的包围残杀中,庞德的部队已经越战越来,刚刚还处在进攻态势的部队,在经过几轮的厮杀后,已经开始收拢和防御状态了。

庞德和典韦二人的对决也进到白热化,百余合的大战,再加上一个中午的浴血之战,庞德的体力已经严重虚脱,再次经历如此大战,打到此时他已经是身中无数伤口,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战袍。西凉士兵在奋战之中,已经大多战死,庞德在典韦的攻击下,也是攻少守多,典韦虽然也挂彩多处,但体力和精神上明显占据优势,反而是攻击的力度更大。庞德为了让部下集合后一起死战,在虚攻一招后,迅速的走马撤退,但他并不知道曹洪在旁等候多时,见庞德坐骑一动,曹洪拈弓搭箭而发,羽箭飞射而过,喷出满天血雾,庞德的战马一声呜呼,蹬腿倒地把庞德摔倒在地。庞德忙一个翻身,刚跳起来典韦的长戟直刺而下,庞德也是了得提刀硬是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但好景不长,这几下抵抗都是耗尽全身力气做致,庞德此时已经全身疼痛,几乎连兵器都差点失手,典韦长戟抓主时机再次连刺而下,而此时的庞德望着铺天盖地的戟影,双眼一片迷糊随着杀招所致轰然倒地……

马超率领的部队绕道长安,往斜谷突围而出,一路狼狈逃串,到达天水郡时,只见城头上早已插满曹军旗帜。马超一路急赶,但还是迟了一步,因为夏侯渊早派杨阜和韦康统领了陇西州郡。马超此时知道机会已错,只好率领残军再次退往羌人部落而去。曹操在韩遂的归顺下,轻而易举的拿下了西北这个后盾,势力再次得到扩张。

第二百四十四章 王者归来

建安六年十二月十一日晚,纷纷扬扬的一场大雪席卷大江南北,道路封锁,房屋倒塌,百姓流离失所者不计其数。尤其是地处江东的扬州,更是雪灾严重,一场百年难遇的大风雪,让难得一见大雪的江南人氏,饱尝了大雪所带来的苦难。南方房屋多数以木头搭建的,大多数旧房屋在这样的天灾之年,更是形成大面积的倒塌的。一夜之间整个江东十数万百姓无家可归,这对江东的经济遭受到严重的打击,救济的粮食必须发放,安顿百姓的地方必须处理,否则难民就会演变成暴民,甚至叛乱的导火线,如果这样的事情在江东地面发生,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为此江东都府建邺的六部主官立即召开了一个隆重的会议并请出王妃蔡文姬和有公主身份的刘坚主持。虽然沈鹰出征时有言,建邺大小事物六部合议后可以决定,但在这样时刻大家还是希望能够得到沈鹰近亲的支持。蔡文姬和刘坚都不是爱管政事的人,她们接到请她们主持大会的消息,首先表态就是女子不干预庙堂之事。最后在六部主官的再三请求下,蔡文姬也只表示可以坐在偏殿听,至于主意由他们自己定夺。

六部主官当即召开商讨大会,首先是史部侍郎诸葛瑾把各郡县的受灾情宣读了一遍,诸葛瑾读完后又把史部的文案向每位官员传送一卷。户部主官顾雍在看完之后,叹道:“现在我们的库存银两只有区区一百五十万两,粮草五十万石,如果我们全力救灾的话,前线各方战事就得停止,否则就算我们撑过这段时间,明春数十万军队就都得饿肚子过了,各位大人发表一下该如何取舍吧!”作为兵部暂代主官的荀攸道:“现在主公在攻蜀途中,上月我们也刚得战报已经是兵临成都城,如果此时因为粮草接应不上,势必让半年之功,毁于一旦啊!而徐州前线的周都督也在几天前传来战报,将会在这个月低结束徐州战役,可以说是一处都不能放松啊!”

一政务主官,一军务主官,他们说的话都是举足轻重的。而且要求撤兵的对象更是江东主人,想想也够这些人为难的。而这时一向主张先稳守后图发展的张昭,站到了顾雍这边道:“我建议先救济百姓,同时立即发出八百里加急,把原由向主公表明,请求主公暂时撤兵班师回来主持大局。”现在的江东文武官员内,南北两派有时候还是会政见不合的,作为江南士林派为首张昭,张紘、顾雍等人的政治主张一直都是以守为主。而作为北方来的谋士,在来江东之前就有颠覆天下的志愿,毕竟他们身处中原,对汉朝那些事情了解的更透,也早就对旧朝失望。故以郭嘉和田丰为首的首席军师,一直以来的思想都是朝着扶明主成帝业的思想发展。

至于后来者向徐庶和庞统这些后期智者,心中更是如此。双方因为政见不和,使得这个会议陷入僵局,此时此刻大家才清楚明白的知道,主公二字的重要性啊!沈鹰为人豁达,看起来似乎不拘礼仪,君臣之间往往都是随性而为,可以说是自古以来最贤明的君主形象。大会陷入僵局时刻,大家心中也同时想到,要是主公此时在的话,这种局面是无论如何不会出现的。这时的庞统和徐庶做为年轻的一辈,地位虽然得到肯定,但说话的份量还是不足的。因为现在处理的是国家大事,不是战场上的指挥,因此处理起来更为棘手。

荀彧见荀攸坚定不撤军的想法,他这个史部主官也不好说话,毕竟现在利弊还没断清楚,如果支持荀攸的意见就会有帮亲不帮理的嫌疑,如果这事被确定,那他以后可就不好处理事情了。反到是工部尚书刘晔此时起身道:“五十万石粮食,论比例来说的确是只够军队维持到来年夏收之时,尤其是现在出现意外情况,就更显得紧张。但百姓不可不救,否则就有违反我们江东以仁德治天下的宗旨,同样军队在关键时刻也不能撤军,这样不但会遭受损失不说,可能还遭受敌人的追杀。现在为难的是两边都是难事,我们是要慎重考虑,因为任何一方都不是轻易可为之的。不如我们一边把消息发给主公,一边筹划坚持半月,半月之内说不定战事可定,如此一来就大小事情都可以解决。”

荀攸皱眉道:“刘大人的意思是我们既救济百姓,又给主公一定的时间,同时在救济百姓时可以稍微节俭一些,如果是这样到是可行,只要我们这些人亲自下去监督和号召百姓同甘共苦,节省一些粮食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户部侍郎吾杰点头道:“如此到是可行,毕竟行军打仗时的所用的粮饷,要比驻扎时多用一半,但怕就怕半月之内大军撤不下来。那我们就真会坚持不住,到时候可就更难办了。”会议商议到这里,大家的意见也还是综合起来了,暂时决定先按刘晔的说法进行。其实蔡文姬也是赞同沈鹰班师的,毕竟民乃国之根本,如果民生怨道,如何能长治旧安。

但就在此时大将军王府外一骑飞驰而来,来人刚跳下马背,就一路喊道:“捷报,捷报!”这个朗朗之声,让大殿上议事的江东官员都是喜出望外,内心都希望这个捷报能给他们带来转机。庞统此时轻轻的对徐庶道:“元直我们猜猜这份战报的内容如何?”徐庶微微笑答:“士元看来是心中有数,却拿我来取笑,其心实在不良啊!”庞统淡淡一笑,两人各在对方手中划了起来,结果两人的字果然是一样的。传令兵直奔大殿,朗声道:“奉大将军王令,请兵部大人领信。”荀攸忙接过战报,打开观看之后,责问道:“为何战报这时才送到?”

“请大人恕罪,一路风雪交加,致使战报迟到两日。”传令的小校惶恐的跪地道。荀攸这才想起自己糊涂,此时他们不正是在商议风雪之灾吗?“你先下去吧!”荀攸这才对注视着自己的众官道:“这封战报是主公传来的,益州已经安定,刘璋宣告投降,成都顺利拿下的消息。”荀攸话一道出,大殿上文武官员都不由松了一口气。这时庞徐二人不由对视而笑,为刚才的彼此的默契而喜悦。“不知主公战报上还有什么批示否?”荀彧的问话让大家都静了下来。“主公希望我们能够继续支援粮草,他准备对南蛮和汉中用兵。”荀攸的话出,江东官员纷纷表示不可。

荀攸制止大家道:“各位大人无须紧张,战报是大雪之前发的,相信主公要是知道江东发生天灾,他必然会放弃攻打汉中和南蛮的战事,我想我们只需要向主公上封奏报,既可!”

张昭笑道:“如此甚好,益州既定,南蛮汉中都可以以后再计较。”会议也就决定救灾为主,江东的战事也将宣告暂时结束。徐庶摇头道:“可惜了大好机会啊!”庞统也无奈的说道:“天时有变,非人力可为之。汉中虽然重要,但后方基地更不能放弃啊!”做为一个女人,蔡文姬此时心中也希望沈鹰能够早日回来,现在年关已近,就算赶不上在新年时回来,但能够提前回来,也可以一家早日团聚。

建安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身在成都沈鹰接到建邺的奏报。其实沈鹰心中也有预料,虽然益州的雪灾不是很严重,但还是造成一定的影响。因此沈鹰在接到奏报后,也只有仰天长叹道:“孔明,益州之事我就交托给你了,此时战端不已再起,孔明切记切记!”郭嘉道:“主公我们是否今天就走?”沈鹰点头然道:“越快越好啊,现在江东需要我去主持大局啊!”

“奉孝,你给我拟封赏表,我说你写。”郭嘉持笔道:“请主公示下。”沈鹰把脑中的思绪理了一下,道:“封诸葛亮为武乡侯领益州牧,加封赵云、张合、许楮各二千石,封地百里。张松为汉阳亭侯领户部侍郎衔成都令,严颜为前将军,法正为蜀郡太守,孟达为益州太守,董和为中郎将,许靖为益州长史,庞义为军前司马,吴兰为左将军,吴懿为右将军,其余刘巴、费观、彭□、卓膺、李严、黄权、雷铜、李恢、张翼、秦宓、谯周、吕义,邓芝、杨洪、周群、费观、费诗、文武归顺人员等等数十人,可酌情在原来的官职上,根据个人能力提升一到三级不等。黄忠为安西上将军领梓潼太守,魏延为扬武将军,另赏赐黄金八百两、白银二千两、钱五千万贯、上等蜀锦千匹,赐与各官将。立即杀牛宰马,大饷士卒。并开仓赈济百姓。”沈鹰想了了会说:“传令各部队吃饱喝足,傍晚拔营班师。”沈鹰能够在这么快把这些职位安排妥当,自然是因为早有准备。郭嘉写毕,投笔笑道:“主公如此仁义之举,蜀中文武必会衷心效力。”

沈鹰摇头道:“我要的是他们能够报答百姓,而不是效力我一个人,你先把封赏和将令发出去吧!”郭嘉知道沈鹰的心意,也只有希望这些人能够尽心尽力了。

郭嘉走后,沈鹰对诸葛亮长鞠一礼道:“我就要率军南归,然益州虽定,四方却依然不平,现在蜀地在籍士兵共十五万,其中八万余乃是江东和荆州籍士兵,这次我班师只率其中的五万江东士兵回去,如此只是让圆了他们回家和家人团圆的梦想,至于荆州籍士兵,可在来年春上你酌情处理。”

诸葛亮见沈鹰鞠礼嘱咐,忙躬身聆听。“主公如此信任亮,委于如此重任,亮既惶恐又感责任重大,亮势必鞠躬劲萃,死后而已,以报答主公知遇之恩。”诸葛亮痛哭流泪而伏地谢恩,可见其真的动了真情。“孔明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能够治理好蜀地,你也是我江东最年轻的侯爷,以后凡事可自行处断,无须事事禀报。”沈鹰拉着诸葛亮的手,亲切的对他说道。

“主公,请您放心的走吧!亮必在三年之内肃清南蛮之地,打开通往西北之路,为主公北伐做好准备,让天下人都能够看到我们的王旗。”诸葛亮刚才是感动的热泪盈眶,但在说到国家大事之上,却又能是豪情万众,自信十足,可见他是如何的公私分明。沈鹰赞赏的道:“孔明有此气概,实在是大好之事,蜀地十万大军,由你领四万大军驻扎成都,令黄忠率领三万驻扎在梓潼葭萌关一线,令严颜率三万大军驻扎巴郡建宁一线。有这十万大军在蜀,我相信孔明你足可稳定局势。”

“这一切都是主公的英明领导才会出现,亮定会遵令而行的。”沈鹰不由哈哈大笑道:“孔明如此奉承,实在让人受不了,我们还是出去和士兵共饮几杯去,如此才来的痛快淋漓。”

沈鹰来到校场之时,成都百官,都已恭候在列。士兵们早列着整齐的队伍,在见到沈鹰来时,轰然跪地喊道:“拜见大将王,谢大将军王赏赐!”如此再三,大有气吞山河之势。沈鹰登上校台,高喊道:“将士们辛苦了,今天你们尽管吃,尽管放开肚畅饮,今天算是我沈鹰对大家表示感谢。”沈鹰的话又引起一场叫好声,士兵们纷纷举着手中的兵器表示满意和高兴。

酒宴上台后,沈鹰喊道:“向导官孙平何在!”这时的孙平是数万大军之中感到最荣幸的一人,孙平一路跑到沈鹰身旁,躬身行礼道:“士兵孙平拜见大将王!”沈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你现在虽然资力不深,但孤相信你将来一定可以成为一代名将的,今天孤就封你将军称号,你就暂代为‘智将军’吧!相信你会无愧于‘智将军’这个封号的。”孙平在受到沈鹰的鼓励和肯定后,激动之余心中暗暗的对自己说道:我一定会无愧于智将军这个封号的,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孙智平,我要用智慧和胆略来铸造我这不平凡的一生。

沈鹰亲自给孙平敬酒之后,对着将士们高喊道:“想必你们都还不知道‘智将军’是怎么获封的吧。但我给你们介绍另一个将军,他就是我江东的堂堂镇东将军赵云,想必大家都熟悉吧#猴平就是因为在渡雒水接应赵将军之战中,立下汗马功劳的,对此孤答应过他,一定会封赏他,在此我也向所有的将士保证,只要有功勋者,我沈鹰一定会赏罚分明的。”

“大将军万岁!大将军万岁!”将士们再次爆发,高喊着平时不敢喊的心声。一场盛宴,沈鹰敬了益州百官,敬了所有的将士们三大杯,他的亲切和善,他那独特的人格魅力,让士兵们倍受感动和鼓舞。 盛大的奖励宴会,让战士们心情舒畅,让益州百官心情舒畅,因为官位得到确认,前途还是充满希望的。诸葛亮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得到了十万大军的指挥权,得到他施展才华的地位和方向感,剩下来的就是如何完成自己的理想,实现自己历史赋予的使命。

沈鹰从成都动身时,身边的兵马是七千人,这七千士兵可都是黑鹰骑的精锐,经过这么多次的战斗,这支部队始终顽强不倒。虽然仅仅剩下七千人,但他们一万人的编制是不会变的。战斗的减员,剩下的也会是更多的精英,回到江东之后这支部队依然会满员的。剩下的数万江东士兵,都在涪陵关集合,因为沈鹰还有要事要办,各方的部队也都会在涪陵会合,然后在乘船回江东。七千骑兵在官道上飞驰,头顶上的雪花份飞,一派壮丽的北国风貌。

这让沈鹰的思绪飞向了遥远的记忆中,记当当时北上中原,也是在这样的冬季里,怀着对英雄的敬仰,怀着成就一番事业的心情,一路上充满豪情壮语,上东莱,渡黄河,进邺城,过巨鹿,遇将才,经常山,结子龙,踏太行,识知己,再渡河,访公明,入洛阳,召群雄,战虎牢,回江东,霸业成。十几年来一路风雨走来,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生命,不知有多少家庭家破人亡,乱世,乱世是血染成的篇章。沈鹰忽然间有种惆怅,有种一切都只是梦想罢了,当真正有了结果时,什么霸王帝业只是一场空,还不如和佳人退隐山林,闲时舞剑弄琴,来的逍遥自在。

沈鹰思绪如飞,脑海中往事一一闪过,到头来得到的结论是他厌倦了,自己其实只想陪伴佳人,逍遥在山水之间,纵情于人世之间。沈鹰为自己能够放下而感到兴奋,因为他发现自己学会了放弃,但他知道不是此时此刻,但相信不也会太遥远。

沿路银装霞衣,风景秀丽,却并没有勾起沈鹰的兴致,一上沈鹰都在疾马如飞,思绪在瞬息万变的记忆之中。沈鹰的速度就是部队的速度,骑着战马飞驰后面的三女,此时也没有打扰沈鹰。因为他们都看得出沈鹰有心事,都只是默默的跟随左右。祝融此时说不出自己爱谁,但她却明白跟随沈鹰走的话,不管结局如何,自己都会过的更开心,自由是比任何权利都让人快乐的事情。

涪陵关前一座用石头砌成的人像,昂然耸立在关门之前,石像高达三米,重达万斤以上,这是一种罕见的金刚岩石。人像是一个头带牛角头盔的将军朔像,将军的轮廓鲜明,一脸的刚毅之色,就连那胡须都雕刻的清晰可见,眼神更是刻画的炯炯有神,充分展现出一代名将的气质。石雕像人物身上的刻画出清晰纹理的铠甲,就连背上的披风都雕刻出来了,将军腰挎宝剑,右手月牙刀紧握在手,整个人物犹如活人一般,看上去栩栩如生。

雕像的侧翼是一片陵墓,最前沿是一座巨大的石碑,这里面埋葬了二万多江东士兵的英魂。那座高大耸立的雕像也就江东阵亡最大的将军文聘,石雕像脚下刻着一行字,开头写着:文聘,字仲业。荆州,南阳宛县人氏,生前担任江陵太守,横江将军,临乡侯。生于汉延熹十年,卒于汉建安六年,享年三十九岁……,最后一句为,谥号赐爵,勇烈侯,征北大将军,世袭爵位。

沈鹰为其题字:仲业,文韬武略,乃当世之名将,江东忠臣也。

郭嘉题字:文聘镇卫州郡,恩威震于天下。

沈鹰率领涪陵关数万大军,亲自祭奠文聘,为其辉煌而短暂的一生表示敬意和哀悼!巨大的石碑上刻满了死难的将士名字,这里将会是一座伟大的丰碑。在祭奠之时,李严和霍峻更是悲痛之极,泪流满面,一时数万将士都被感染。沈鹰亲自叩拜,乞求这些灵魂能够早日安息。祭奠一日方才完毕,沈鹰让李严领了江陵太守之职,并负责照顾文聘家小,方才继续踏上归路。

至此一路无事,沈鹰为表心中哀悼,一路也是素斋素衣,以表对名将之尊敬。三女也是乖巧的待一旁,没有前来烦忧沈鹰。在江陵口上船后,沈鹰的也恢复状态,亲自和众将军举行了一次家宴。郭嘉、鲁肃、赵云、张合、甘宁、高顺、许楮、凌统、潘璋、华阳、黄叙等人欢聚一堂。众人围成一桌,酒菜上齐后,沈鹰微笑着举杯道:“各位都是我沈鹰的兄弟,今天这场酒宴纯属兄弟聚会,有什么想法和平时想说不敢说的,都可以提出来,各位意下如何。”

张合首先举杯附和道:“主公亲自请客,我张合是第一个赞同的,大伙说是不是啊!”潘璋笑道:“正是如此,大家来干一杯。”气氛一下就热闹起来了,众人纷纷表示欢悦。“子龙,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上次救我一命。”张合为上次赵云断后舍命相救,一直铭记在心头。“哈哈,俊义何必客气,刚才主公都说了,你们皆是兄弟,兄弟之间又怎可需要客套呢?”赵云大笑着饮了一杯,所谓是杯酒释恩情。郭嘉欢笑道:“难得如此轻松的聚会,这里都是行伍出身之人,人人都是豪爽勇烈,同样都是肝胆相照的知己之士,但我们大家能够聚居一堂,这一切都是主公之功劳,大家敬主公一杯,感谢他对我们的知遇之恩!”

“好#旱的好,没有主公,就不会有我甘宁的今天,干杯!”赵云也大笑道:“主公不但是个好主公,更是一个知己,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我赵云的这条命早就交给主公了,不管今生来世我都愿为主公效力。”

许楮郁闷的大声囔囔道:“他娘的,好听都被你们说了,俺老许都不知道什么好,俺老粗只有一句话,谁是主公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鲁肃笑喝道:“好你个虎痴,还说不会说话,这话可是比谁都说的好,该罚酒三大杯。”

“该罚!改罚!”

“哈哈……”

第二完百四十五章 皇者天下 (全书完)

建安七年正月中旬,(既公元202年)江东大军的船只在建邺码头靠岸,沈鹰再次回到建邺。码头上这时已经会聚了江东文武群臣,一路虽然风尘仆仆,但沈鹰的精神却好的出奇,这一路上可是捷报频频。先是江东后方得到安定,受灾百姓都得到妥善的安置,虽然让国库消耗甚大,但毕竟没有闹出民变,这起码也是件大喜事。紧接着就是益州再传捷报,黄忠和魏延二将在镇守葭萌关时,趁大雪之夜趁势偷袭了敌营,让张鲁大军损失惨重而回,缴获粮草兵器无数,俘虏敌人万余。要不是江东大军班师的话,必可一举拿下汉中,彻底消灭张鲁这个米贼。

沈鹰对于这个意外之喜,自然是非常高兴的,但当有人提起因为班师没有一举拿下汉中时,沈鹰想起当年刘备的一句话,不由笑着顾左右道:“得何足喜,失何足忧!这场本来就是意外之喜,我们该知足了。”对于沈鹰的这种胸襟,众官自然是钦佩不已。就在沈鹰踏上码头之时,兵部的荀攸先是激动的行了一礼,才恭敬的道:“主公,徐州大捷,徐州大局定矣。”沈鹰好奇的拿起战报,对于周瑜能够拿下徐州,他还是有点担心的,毕竟司马懿不是一个无名之辈。沈鹰阅览完毕后,大笑道:“瑞雪兆丰年啊!”

建安六年十二月十一日傍晚,下坯城外。

周瑜看着天际的云霞,惊讶问道:“军师,天将有变,我们当提早谋划,否则这场战事的胜败实在难以预料啊!”田丰抬头观天,端详好一会,才说道:“层云叠起,看情景定有风雪的天气到来,我们要做好应对准备,这场大雪不但会是我们决胜的关键,也说不定是我们失败的原因,我们必须做出缜密的计划。”周瑜赞同道:“这种奇怪的云层,说不定将会带来巨大的灾害,是该早日谋划出新的计划才行啊!”

“报!”

“有什么消息,快快道来!”田丰指着传令官道。“根据探子回报,有一支曹军刚才悄悄出城往北而去。”田丰奇怪的问道:“消息是否确实,可知敌人具体兵力。”传令兵摇头道:“消息确实,但兵力无法探清楚,因敌人一路很小心,而且是一路潜伏不少暗哨,只能远远的看见黑压压的一片。”周瑜已经开始在消化这个消息,见传令官说完才道:“立即再派一批精干探子出去,一定要摸清敌人到底有多少兵力。”传令兵恭敬的道:“遵令!”田丰疑问道:“往北而去,难道是……”周瑜抬头北望,接口道:“司马懿已经识破了我们计谋,此时的出城的兵力肯定是支援小沛的。”

田丰惊道:“如此一来,徐将军岂非十分的危险。”周瑜摇头笑道:“不,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要跟曹军赌一把吗?上次我只有五成把握,这次加上天时我有八成把握拿下徐州,保徐将军无事。”田丰醒悟道:“莫非都督已经派部队支援徐将军去了不成。”周瑜哈哈大笑道:“军师只说对了一半,我还要在今晚一举攻下下坯城。”田丰抬头看了看云层,说道:“如果将士们能够坚持得住的话,今夜的确是个攻城的好机会,到时候护城河结成冰,我们的攻城器械就可以投入使用,在我们强大的攻城器械襄助下,又有恶劣的天气为依托,必可一举拿下下坯。”

周瑜点头道:“军师所言不差,我料司马懿以为我们在这里只是佯攻,真正的目的是偷袭小沛,但他却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下坯,小沛只过是只小虾,下坯才是真正的大鱼。现在下坯的守军绝对不超过二万,如果在平时的天气之中,我们的确难于在短时间攻下这座坚城,但今天绝对是个上天赐于我们最佳的时刻。”田丰喜道:“如此徐州安矣,主公指定的定长江,守两淮的战略构思也将实现,如果主公再拿下巴蜀之地,我们足可进退有据,北伐中原的日子也将不会太远了。”

“哈哈,我们回营去。”周瑜信心十足的踏步而回。周瑜回到营帐时喊道:“传令各将把酒和辣椒分给士兵们,大家今晚好好饱食一顿,等候进攻的命令。”董袭兴奋的道:“终于等到这个日子了,可真是漫长啊!”张辽双手抱拳,鞠身问道:“都督有何破敌妙计。”周瑜笑道:“敌人主力已经出城,而根据我刚才的观察,今晚必有一场大的暴风雪,我们就等待大雪飘飞后,对敌人发起攻击。”高览疑问道:“莫非都督认为护城河会结冰不成?”周瑜点头道:“我确实这样认为,现在雪还没下,气温就明显下降了不少,如果再加上暴风雪,气温一定会降到最低度的,还有一条就是丁奉将军已经奉我之令,早就在淮水进入下坯城外的五十里外,悄悄的开凿一条引水渠,想必现在也有一定的成果了吧!”

“都督果然是神算之人,原来早有计谋呢?”周昕笑着附和道。张辽点头道:“如果气温下降的话,再加上引水渠的挖掘,使得下坯的护城河水位降低,结冰的事情完全是有可能的。”田丰满脸喜色道:“那今晚就是我们凯旋之时,到时候我为你们准备庆功酒宴。”最后大家又共同拟订了进攻的计划,才纷纷下去准备。

周瑜现在心中不担忧打不赢这场战争,反而担心起这场大雪即将带来什么后果,如果一个闹的不好,天灾人祸势必会出现,如此一来对于未来战局的发展肯定是十分不利的。周瑜此时的担忧,在第二天的下坯城首先应验了。

小沛城头在前一天的深夜,已经插上了江东大军的旗帜。守将韩浩遵从将令,先是把兵力在城外设伏,然后在徐晃的偷袭下,假装败退而逃。徐晃的几千士兵根本没有遇到什么战斗,就顺利的拿下了下坯城。就在徐晃在问讯了几个俘虏之后,在知道上当之时,小沛已经再次被曹军团团包围了。徐晃这时才恍然大悟,明白曹军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了诱饵,此时显然已经派人去通知江东大军来支援,而他们却在半路伏击,然后在全部把徐州的江东部队端掉。

明白这些情况后,徐晃毫不犹豫的选择突围,就算战到最后一个人,也要突围出去,把消息传到周瑜手中。徐晃立即集合了部队,把敌人的阴谋告诉了士兵们,最后喊道:“全军死战到底,我们一定要突出重围。”三千将士齐声喊道:“死战到底,突出重围!”就在徐晃的准备出战时,城东方向的守军突然开始纷乱,紧接着城南的敌军也开始混乱起来,很快徐晃就看清楚有两支部队杀了过来。两支部队都是骑兵在前,步兵在后,两军从东南两个方向杀进来,一路势如破竹,兵锋直指曹军中军大帐。

当徐晃看清楚两面战旗上写着大大的沈字和朱字时,就明白这支部队是沈鹰组建的那支羽林军。“将士们,我们的援军到了,我们杀出城去。”徐晃在城头上高喊一声,提起自己的兵器开山斧,带头奔向城门。“请将军上马。”徐晃的亲兵牵着一匹曹军的弃城时留下的战马,已经在城门恭候多时。徐晃登马喊高呼道:“打开城门,杀敌去!”

韩浩没想到自己的包围,竟然被敌人从后面突破,使得大军全部处于换乱之中,只有狼狈的率领残军边战边退。这时城内的部队又从内部杀出,两军里应外合杀的曹军更是人仰马翻,最后只剩下数百残军跟着韩浩逃脱。徐晃兴奋的迎着友军进城而去,“二位小将军这次可是来得及时,算是救了我徐晃一命,晃实在是感激不尽。”徐晃等人在县衙坐定后,忙感激的对沈封和朱然行礼道谢。“徐叔叔你这是折杀我们啊!我们只是奉令行事罢了,岂可和徐叔叔孤军破敌的勇气相提并论!”沈封恭敬的施礼称颂。朱然也笑道:“徐将军可是我们最佩服的人之一,今天能有与您并肩作战,实在是我们的荣幸。”

“哈哈!后生可谓,江东的后继之才是大有人在啊!”徐晃欣慰的笑道,接着沈封把他奉周瑜将令率军援助之事叙说一番,徐晃自此才明白一切都在周都督掌握之中,心中的大石也算放下了。

下坯。

当晚入夜时分,风雪果然如期而来,凛冽的寒风吹的营寨摇摇于坠,要不是周瑜在下午的时候命令士兵加固过,现在肯定是营帐四起的局面。听着帐外呼呼刮着的风声,周瑜也只有叹道:“天时虽好,然灾难也大啊!这或许就是拿下徐州的代价吧。上次攻徐州兄长差点送命,这次攻徐州又是天灾到来之时,下次的徐州将会是百战之地,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啊!”

周瑜一直处在昏昏欲睡的思考状态,风雪却一直下个不停,徐州是当时中原受灾最严重的地方,可是说是处在整个国家灾难的最前沿。大雪从入夜时分开始下降,直到次日五更时分,一夜的大雪,地上的积雪足足达到二尺多深,人踏上去整个膝盖全部淹没大雪之中。五更时分的大雪并没有完全停下,只是比深夜下了很多,气温也降到极度,冷的让手不敢出营帐。要不是周瑜早有准备,这仗绝对是打不起来的了。

大雪渐渐的小了很多,天色依然昏暗一片,就在这个时候江东大营的号角声吹起了。集合的号角声过后,变在白色海洋的营帐之中,数万大军整齐的踏出了营帐,走向了自己该站的位置。但每一个士兵身胸前都挂着一个皮袋和一串红通通的辣椒。

十万将士列队,每有一个人喊冷,因为他们的都督同样也站在前面。周瑜站在校台之上,高喊道:“你们都喝酒了吗?”这是什么口号呢?别人或许要问,但下面的战士却轰然应道:“喝了!”周瑜也拿起手中的皮袋,仰头喝了一口道:“通快啊!你们现在有勇气去杀敌吗?”将士们再次喊道:“有!有!”

“好!很好!你们都看见寨门口的大锅没有,那你里煮满了羊肉,你们在出营之时,每人都可以拿上一块,用最快的速度吃完,然后整队出发,给我拿下下坯城!”周瑜高喊着,把命令用奇怪的方式宣告出去了。先锋大将张辽骑着战马在前开道,三万铁骑硬是把厚厚的大雪踏开出一条道路,中军是各种攻城器械,后军是准备齐全的重步兵。

下坯城头没有一个曹兵,旗帜也东倒西歪的肃立着,护城河面上果然结了厚厚的一层冰。这一切都是预料之类的事情,周瑜一声令下,三军齐动,战鼓齐鸣,士兵们推着冲车,抬着云梯,呐喊着冲向了下坯城。城头的徐州士兵去那了?原来他们此时都已经冻得发抖的藏在了城下的民房中去了。曹军本来补给不足,寒衣不够,柴薪不够,在这样的风雪天气中,如果站在城头之上,无疑是和死神做搏斗!

江东大军蜂拥着杀进了城头,曹军一进江东部队,撒腿就跑,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一丝抗争之力。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司马懿已经走了,他和曹仁率领四万将士早就弃城而去。剩下的这些曹军都是一些老弱病残之辈,也是曹仁为节省粮草主动放弃的,当然这些兵丁根本还不知道。江东部队进城后,看到的情景让人触目惊心,无数的百姓冻死街头,其中还有无数的老人和孩子。这一切都让周瑜愤怒,这时探子回报,曹军昨天走的部队因为遇到风雪,现在还在三十里外的箫县境内驻扎。听到这个消息,周瑜亲自命令张辽和高览率领一万铁骑,骑着两万战马前去追杀。

张辽和高览很快集合部队而去,因为一路大雪封道,这追击的工作也进行的非常缓慢。司马懿能够做出放弃徐州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接到洛阳传来的消息,凉州指日可定,而他在结合天气的判断,依然做出了保持兵力,放弃徐州的决定。曹军同样行动缓慢,在箫县驻扎到天明时,才匆忙起程,但步卒居多,行军的速度也可想而知了。

次日黄昏时分,张辽和高览的骑兵终于追上了曹军,在曹军还没做作反应之时,张辽铁骑率先出击,高览率领的部队紧跟着做出第二波冲击。两万裹铁甲棉衣的战马,一万枪兵在马上挥枪开杀,曹军一触既溃。而江东部队士气旺盛,“杀光他们,一个不留!”高览挥着手中战刀,见人就砍,犹如一个凶神一般。张辽提枪纵马冲杀,一路杀直杀到曹军中军之中,才遇到曹将牛金,张辽见遇敌将,自是奋力挺枪直刺而过,但没有想牛金战马受惊,把他掀落马背,没等张辽动手,就被战马踏死在地。张辽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只有继续追杀曹军。

此时的曹仁早就护着司马懿再次狼狈而走,他们明白这时候部队疲惫不堪,实在难于江东骑兵争锋,到是挺有自知之明。江东部队往来冲杀,长枪挥舞,战马乱踏,杀死和被战马践踏而死的曹军达到二万余人,最后俘虏数千人被张辽押了回去。至此徐州全境落江东之手,但留下天灾人祸却不小,徐州百姓可谓是被曹军抢掠一空,现在又朝天灾,生活困难之极,根据战后统计,徐州百姓三成中有一成的人死于这次灾祸之中,但江东部队进城后,百姓们很快都得到了妥善的安排。没有房屋在士兵的帮助下重建,没有粮食的都有粥米发放,在经过周瑜和众将士们的努力后,徐州渐渐恢复了一些安宁的气氛。眼见徐州恢复声气,周瑜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同时把战报发回了建邺。

“瑞雪兆丰年啊!”沈鹰有此感慨,自然是因为现在一切灾难都即将过去,而这场难关过后,对于江东的未来来说,自然是祥瑞之兆。

二个月后,江东生产开始恢复,种子开始播出,这个春天给江东和中原各诸侯都暂时停下了战役。也正是因为天灾,让北方的刘备停止了脚步,使曹操平定了西北,三方在自然灾难过后,都需要好好的修养生息,起码这些年来的年年的战争,将会得到控制,以后各方的势力的重点都会体现在后方和内部之中。刘备根据公孙亮的方针,喊出以农为本,以驱除匈奴为主的口号,以次来获得天下人民心。刘备如此做法自然有其道理,他现在的边境,跟曹操是连绵上千里,而跟江东的边境连接只有区区的百余里,他知道这两个诸侯都是不是软柿子,不是自己可以轻易想吃就吃的,他必须等,等待中原纷乱的机会,否则霸业虽成,但成就帝业的梦想肯定会破灭的。

曹操占据的地方是整个中原的中心,雄居东西二都,看起来势力是最强大的,但真正的势力远比人们看到的弱。其中的问题自然是因为长年战争所带来的,中原这些十几年来,战乱四起,中原的富户,平民举家迁移的不计其数。单单长安和洛阳两都,在汉中平元年时在册的四十万户,到建安七年初,得到的核算结果是只有不但十万户,短短的几十年间,人口减了三成中的两成,其他地方就更加不用说了。用十室九空来形容,可以说是一点都不为过。曹操在面对这样的领土时,他首先提出口号,“恢复农耕,富民强兵。”

江东的这些来本可以说是相对比较稳定的,但因为地处南方,地广人稀,虽然政策好,可这些年来并没有使国库充沛,相反每每起重兵出征时,打的时间越长,就越对自己不利。这种现象完全是后气不足导致的,只能说是资源丰富,却人力不足导致的现象。沈鹰这次班师后,跟江东各部官员经过严密的商讨后,拟订了未来十五年计划,提高人口增长速度,大力发展农业,鼓励商人经商。奖励每户有新生婴儿出生家庭良田一亩,耕牛一头,减免赋税一年。奖励提高粮食产量的农夫,减免当年赋税一年,奖励向发展经商的商人,减免赋税三成等等一系列的措施。

十五年是个漫长的过程,但这个计划确不是沈鹰针对自己实施的,而是对于后代营造盛世实行的方针。未来的江东不分田地给农民,但农民却可以通过别的手段得到更多的私有农田,比如科举出身和行伍出身之人,就是未来的希望。一家人当中,参加科举考试者,获得的名次越高,就可以得到相应封赏,其中就有良田在内。同样每一个壮丁在年满十六岁就可以在官府登记户籍,所有的壮丁在登记了户籍后,必须响应中央号召,只要一有战事必须全部披甲上阵,战事一完可卸甲回家,这些上阵之人,可以在战争之上获得功勋,杀的敌人越多,获得的奖赏也就越多,以次类推到五十岁以下之人,每次战事将令一下,都必须上阵,以这种全民皆兵的办法来整顿部队,既可达到节省国库资源,又可达到兵力源源不决的目的。在发展的内政的这几年,诸葛亮顺利的平定了汉中,并收降了投靠张鲁的马超一家。

三国鼎立局面就此形成,以后的天下拼的是各方兵力,才力,物力,还有一个英明的领导者。三方势力都在偃旗息鼓,等待着自己辉煌的到来。但这个等待是漫长的,因为这样一等就是十五年,整整十五年。

公元二零一六年秋季,曹操在长安称帝,立国号魏。同年冬刘备在冀州称帝,立国号汉,史称后汉。国家的诞生,宣告战乱的开始,刘备见曹操称帝后,恢复汉朝国制,并诏告天下对魏用兵。而此时的江东也开始了权利移交,沈鹰祭告大汉开国君主刘邦,宣称自己无力恢复汉室,使天下群贼称帝,使百姓再受战乱之苦,特宣告天下引咎禅让大将军王之位,由嫡长字沈治即位。而沈鹰随即失踪而去,连他所有的后宫佳丽也不知所踪。

公元二零一七年春,年仅十七岁的沈治继承王位,江东开始北伐义举。首先沈治把曹操送来封他为吴候的使者斩杀,送其人头而回,接着响应刘备口号,全力攻魏。刘备到还是很大方的,继位为皇时就加封沈治为吴王,并把关羽的女儿送来做王妃,以示友好和拉拢。沈治从小受沈鹰影响,到也个彻底的风流鬼,见关羽之女颇有姿色,自然是收在后宫,而他此时早有十个美女相伴了。

二月初,沈治统领江东百万雄师,任命诸葛亮为西征大元帅,任命黄忠为西征大将军,随军将领十五员,任命魏延,严颜为先锋,率领十五大军出汉中,向凉州进发。

任命周瑜为北征大元帅,任命太史慈为北征大将军,任命陈宫徐庶为军师,随军将领十五员,任命张合,高览为先锋,率领十五万大军出南阳,向洛阳进发。

沈治亲率江东主力大军,任命赵云为上将军,任命郭嘉和庞统为军师,(此时田丰已经病故)随军将领二十员,任命徐晃,甘宁为先锋,亲率二十大军出徐州,北伐曹操。

江东三路大军一如势如破竹,与刘备互相配合作战,历经数月,三军在洛阳会师。曹操自杀而亡,魏国立国七个月后灭亡。

同年八月,沈治和刘备签定白马盟约,双方各自退军。

公元二零一八年秋季,也就是沈治和刘备签定盟约的一年后,沈治诏告天下,指诉刘备十大罪状,下令举国讨伐。

统一之战从此拉开序幕,沈治是遵从乃父沈鹰之令,封其弟沈永为护国大将军,任命庞统和徐庶为军师,任命陆逊为北军大都督,任命华阳,黄叙,朱然,沈封为四大护军大将,随军小将十八员,任命赵云之子赵广和张辽之张虎为先锋,率领五十大军讨伐刘备。这次讨伐大战,用的全部是新生代将领为主,同时宣示了江东后继人才盛世的到来。

双方在巨鹿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这场战事长达三年之久,最终因刘备的突然病故,而导致后汉国全军覆没。

公元二二一年夏季,江动大军进入汉国国都邺城,关羽和张飞相继兵败被杀,公孙亮不知所踪,昙花一现的后汉国从此灭亡。

同年秋季,沈治立国为越,加封沈鹰为越国圣祖皇帝,改年号为承世元年,定都建邺。封弟弟沈永为燕王,封地幽州,封堂兄沈封为雍王,封地长安。封赵云、太史慈、张辽、徐晃、张合、甘宁、高顺、许楮、黄忠、马超十人为上将军,赐爵一等公。

封周瑜为吴王,水军大都督,周瑜成为越国第一个外姓王。郭嘉、诸葛亮、徐庶、庞统、荀彧,荀攸、张昭等为一等公。郭嘉没过多久,便辞官云游而去,诸葛亮和荀攸担任左右丞相,陆逊封北海候,海师都督。沈鹰长女沈茜嫁与赵云之子赵广为妻,沈茜获封为和萝公主。

沈治遵从父命,对镇守南疆的孙策发了一道指令,加封孙策为镇南公,交趾以南属于他的封国,可以不上交税收,只需年年纳贡既可,其可率军向南作战,无须向朝廷上奏。加封孙权为镇海公,率军移师夷州,督其训练海师舰队,向大海之外的东洋作战,并允许他自由领军。孙权随即效命,在数年之后在东洋某岛建立一个国家,成就了一番帝业。

其他文武官员一一得到封赏,自此天下太平!!!

后记

大越王朝建立数年之后。

沈鹰带着众女游荡世间山林深处,过着神仙一般的生活,他们在人间各地游历后,便来到了一座大山林之间过起了隐居的生活。沈鹰为了不让世人打扰,便用道法和阵法结合,在山谷之前布置了一个天然屏障,自此山谷之中外面看起来终年云雾环绕,谷外之人根本看不到谷情景。偶尔有药农采药时,听到山谷之内的欢笑声时,还以为有神仙居住在此地,从此只敢远远的顶礼膜拜。

山谷之内的情景却又有一番情景,只见到处都是鸟语花香的迷人景色。更有让人掩盖不了迷人旖旎在其中,只瞧沈鹰衣衫不整,望着水潭里的美女们那碧玉般的玉体,早已是眼花缭乱。众女在温泉的水池里泼水嬉戏,让沈鹰在大饱眼福之时,又是一阵心痒难耐。沈鹰一个跳跃扑进了水潭之中,惊起水花四溅,众女都大嗔着怪他破坏气氛。

沈鹰哈哈大笑一声,把后来拐带出来的马云鹭和诸葛彬来了个左拥右抱。露出一副色狼表情的模样,笑道:“亲亲宝贝们,看为夫如何勇斗二娇。”沈鹰荒唐的在水中搂着马云鹭就上下其手,马云鹭在沈鹰的攻势下,从开始的含羞样,转眼变成一个热情似火浪荡女。而众女在旁观看的更是欲火焚身,不一会喜欢胡闹的赵雨就上阵而来,紧接着学坏了的祝融和诸葛彬纷纷上阵,众女都是上下其手,让沈鹰在享受了人间最高待遇,而马云鹭刺激的更是高潮迭起。

沈鹰也是兴致大起,荒唐的的左手抚摩着大乔那丰满的舒胸,右手搂着杜月亲吻,而下身后的二公主刘坚那丰满的乳房不断的在他后背摩擦着,众女就像众星棒月般,把沈鹰伺候的比天皇老子还舒服。

一天下来,沈鹰竟然荒唐和众女接连欢好,直到把大家都喂饱了方才大呼过瘾,实在的荒唐君王。

翌日一早,沈鹰起来之后见诸葛彬拿着本书,不由奇怪的笑道:“小彬儿也学会用功啦!”

诸葛彬笑道:“才不呢?人家准备改行当作家,看!这就是我刚才写好的题目。”诸葛彬把手上的书递到沈鹰跟前,让沈鹰过目观看。沈鹰一呆道:“不会吧!这个你都能想得到。”原来诸葛彬书的封面赫然写着《三国寻娇》,虽然还没开始写,但却用宣纸装订成了厚厚的一本书。

诸葛彬喜孜孜的搂着沈鹰的手臂道:“我们的大色狼主角,请把大名签上吧!然后把你如何跑到古代,寻美荒唐的事情都一一招了吧。”

唐兰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要签名呢?”甄宓笑道:“这就要问我们的夫君大人了,这些奇怪的词语可都是他说。”

就在众女把眼光盯向沈鹰的时候,沈鹰不由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惊得额头直冒冷汗。蔡文姬也是横眉撅嘴道:“好啊!原来你这个坏蛋,原来是专门跑回来泡mm的,姐妹们,给我狠狠的揍他。”

“啊!救命啊……”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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