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管辂传 - xp1024.com
《三国之管辂传》


第一章 身陷偷窥案

不知过了多久,刘玄醒了过来,已经是晚上,只见一中年妇女正望着他,见他醒了,眼泪簌簌掉了下来:“儿啊,你终于醒了。”

刘玄不认识她,但却感到这人好像是自己的亲人一般。他转头看看四周,只见一昏浊的油灯亮着,刘玄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

那中年妇女听了哭道:“儿啊,你也疯了?我是你娘,这是咱家啊!”

这下轮到刘玄惊异了:“我也疯了?还有谁疯了?这是咱家,你是我娘?那我是谁?”

妇人停止了哭声,伸手摸摸刘玄的额头,呆呆的看着刘玄说道:“儿啊,你可不要吓唬为娘。你是管辂,你是管辂管公明,我是你娘啊!”

管辂管公明,刘玄突然想起三国有个管辂,一个念头在自己脑子生成:难道我穿越了?刘玄心里一阵紧张:“今年是哪一年?”

“建安十三年,戊子年,公明,你没事吧?”

刘玄脑袋嗡的一声,穿越了,真的穿越了,这狗血的情节真的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不对,据《三国志》记载,管辂容貌粗丑,而自己是个帅哥,即便是穿越,也应该穿越到儒雅的周瑜身上,身边有小乔这样的美女才对。“镜子!”刘玄喊道。

管辂的母亲见儿子脸色刷白,浑身发抖,眼泪又开始掉落,听到刘玄要镜子,急忙拿来自己梳妆打扮的小镜子。刘玄接过来一看,是一面铜镜,刘玄慢慢的把镜子对准自己,虽然昏浊的油灯不亮,虽然铜镜不如玻璃镜看的清晰,但镜子里的人还是可以看到的,只见镜子里的人一双细长的小眼睛,奔楼头,嘴上一些绒毛,哪里有帅哥的模样。

我勒个去,我就这样从一个帅哥变成了屌丝,女厕所真的去不得啊。刘玄慢慢的把心平静下来,自己居然糊里糊涂的来到三国时期,成为管辂,只是据史书记载,管辂是个算卦看风水的术士,在易学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自己对这些是不懂的,自己会不会改写历史呢。既然已经成了管辂管公明,也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了。想到这里,刘玄对眼前的妇人纠结的叫了声:“娘。”

这声娘一叫出口,刘玄就觉得眼前这个妇人好像真的是自己的亲人一般,心里再没有半丝纠结。“娘,我现在脑子有点乱,我怎么会昏迷不醒?”

母亲听了管辂的话,脸上的表情渐渐的严肃起来:“你上树偷看女人上厕所,被一个女孩用石块砸中额头从树上摔了下来,已经昏迷了一天,如今那女孩疯了,他的父母已经将你告上县衙,若不是你昏迷不醒,你现在应该在大牢里了。儿啊,娘不相信你会干出这种事,你告sù

娘,你为什么上树?”

听了母亲的话,刘玄这才知dào

为什她的脸色会越来越严肃。这种案子在古代,如果认真判的话,有可能会是死刑的。刘玄记得有个案例:一个私塾的学究,因为内急,看了看四周无人,便小解起来,谁知猛一抬头,发xiàn

不远处的楼上,一个女子正向这边看来,学究尴尬的笑了笑,谁知那女子竟然上吊死了,幸亏这个学究不是故yì

的,尽管如此,学究被发配与披甲人为奴。母亲的话竟然与这个案例极其相似,何况管辂偷看女人上厕所,这件事会让管辂一家永远抬不起头来。可天知dào

管辂为什么要上树,为什么要去看女厕所呢。

刘玄看着母亲关心而严肃的脸色,劝慰道:“我想管辂不是那种偷看女厕所的人,我一定会查明真相。”

母亲瞪大了眼睛道:“公明,你,你没事吧?”

刘玄这才想起,现在自己是管辂管公明,刚才的话一定把管辂的母亲吓着了。刘玄笑道:“娘,我没事,只是脑子还有点乱,很多事想不起来,娘,你先去睡觉吧,让我好好想想。”

母亲怔怔看了管辂一会说道:“好,你也不必太着急,我已经派人去利漕渠叫你父亲回来,他与县令李大人素来交好……唉,你先歇息吧。”

第二章 透视眼

刘玄看着母亲慢慢的走了出去,心里并没有把自己的案子当回事,因为据史书记载,管辂没有坐过牢,刘玄属于天才型,虽然才上高一,但高中的知识都已自学完了,二十四史,古今中外许多书籍刘玄都看过,他想的是自己怎么会糊里糊涂的穿越到了三国成了管辂:自己是在女厕所被一女生扎中额头昏迷的,而管辂好像是因为偷看女人上厕所被女生用石头扔中额头昏迷的,难道仅仅是因为这种巧合自己就穿越了吗?那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多了,岂不是很多人都会穿越!

正想着,刘玄感到眉心一阵剧痛,他下意识的用手揉了揉,心道:这究竟是钢笔扎的还是石头扔的呢?蓦然之间,刘玄感觉屋子突然明亮了许多,犹如白天一般。刘玄心道:天亮了?往窗外望去,院子里也是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能看清一只老鼠正在寻找食物。抬头向天上看去,只见天上满天星斗,比平时亮了好多倍,但是却没有看到太阳!

刘玄一下懵了:天还没亮!而且,自己刚才仅仅是有个念头看看窗外,看看天空,头根本就没有扭动呢,就已经看见了。刘玄闭上了眼睛,可屋子里依然看的清清楚楚,刘玄暗叫一声:我的妈呀,这究竟怎么回事。然后刘玄就看见一间屋子,管辂的母亲正坐在床上摇头叹息。这一次,刘玄清楚的知dào

,这不是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因为双眼是闭着的,这些都是从眉心看到的。

松果体!刘玄激动的想起来,自己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现代科学发xiàn

:人的脑百会穴下,双眉之间,印堂之后深处有一红褐色的豆状小体,呈椭圆形,直径大致在2到8毫米之间,科学家从这个小体上发xiàn

了退化的视网膜,由此推测人类可能有第三只眼睛,这个小体究竟有什么功能现在尚未定论,西医把它称为松果体,但在我们中国,道家称它为泥丸宫,修道时所谓的意守泥丸宫就是指的这里,这里是开天眼的地方。佛家称这里是额轮,眉心轮。别管它叫什么,刘玄心里一阵激动,一个念头产生:难道我开天眼了,有了透视的功能?

刚想到这里,刘玄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刘玄睁开双眼,屋里只有昏暗的油灯亮着,如同白昼的情形不见了。怎么会这样?刘玄把眼睛闭上,还是看不见。难道这需yào

咒语或者说些什么?想到这里刘玄说道“松果体,让我看见吧。”没有反应。

“天眼开”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开天眼。”

“变身”

“给我力量吧。”

“芝麻开门”……

刘玄把从电视书上看到的“咒语”统统说了一遍,却统统没有反应。难道刚才只是幻觉?刘玄想着用手揉了揉眉心,屋里突然亮了,如同白昼,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刘玄心里恍然大悟:原来不需yào

什么咒语,只是需yào

揉一下眉心。知dào

了开天眼的方法,刘玄开始琢磨天眼怎么用。

慢慢的刘玄发xiàn

,天眼没有死角,不用刻意去看,只需yào

心里一个念头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比如想看到后面的情况,只要心里想着后面天眼就会看到后面的情形,想要看透墙壁,只要一个念头我要看过去,就会看到墙壁那边的情况。

等到刘玄把天眼看的熟练了,心里不禁有了一个邪恶的念头:这么晚了,一定有夫妻在做那种事情吧,片子都是演员在演,不如看看生活中真实的表演。想到这里刘玄笑了笑,开始寻找目标。

刘玄一家家的看过去,左拐右拐的寻找,看到的都是自己不感兴趣的,也不知看到了谁家,也不知看了多远,刘玄终于看到了自己感兴趣的场面:只见一个赤身**女子躺在地上,身上爬着一个男子,正在做苟且之事,他们的旁边竟然还站立着一个女子。

我勒个去,刘玄暗喜:竟然是一男二女!古人真开放啊。只见那站着的女子大概三十多岁,长的横眉立目,颇有些对不起观众,一双三角眼尤其让人看着恶毒,她正对着那男子说着什么,还指手画脚的好像很生气。刘玄的天眼只能看到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因此不知dào

那女子在说什么。奇怪的是那站着的女子并没有脱光,居然穿戴整齐,那男子却只是一味做事,好像并不乐意一般,躺着的女子长的十分迷人,只是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脖子上一道勒痕,一双眼睛直似要瞪出来一般。

我靠,TMD王八蛋在奸尸!一阵恐惧,恶心,义愤填膺的复杂心情让刘玄不忍再看。就在这时,那男子停止了动作,与旁边的女子商量了一阵,穿上衣服,拿出一根绳子,把那女子的尸体和一块石头绑在一起。那个三角眼的女子走出家门,四周看了看听了听,然后进屋和那男子把尸体抬了出去,他们家门口居然是条河,两人把尸体扔进了河里,然后回了家。

到家后,那女子拿出一颗珠子仔细观玩,刘玄看的清楚,那珠子有鸡蛋大小,里面刻了一个书生在挑灯夜读,刻工非常完美细致,人物雕刻的栩栩如生。这时,那女子把珠子凑近油灯观看,刘玄惊奇的发xiàn

,珠子里雕刻的油灯居然也亮了,把书生看的书都照的亮堂了,只见那书上写着:九一潜龙勿用九二见龙在田。女子把珠子远离油灯,那珠子里的油灯也就熄灭了,书上的字也看不见了。

男子过来对女子说了些什么,女子起身用布把珠子包好,放进一个箱子里,突然又从箱子里拿了出来,走到炕边,让男子抠出一块砖来,把珠子放了进去,然后两个人嘀嘀咕咕也不知说些什么。

刘玄看到这里无心再看,收起天眼,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该报案吗,可是怎么对别人说,难道说自己用天眼看到的,谁又会相信,那死去的女子是谁,跟那对狗男女有什么关系,是他们杀死的吗?我该怎么办?刘玄在屋子里度来度去,却也没有想到该怎么办,天快亮的时候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四章 管辂为什么上树

却说曹冲与周不疑见了管辂不由得对管辂十分喜爱,但也明白这是在大堂之上,于是曹冲对李大人说道:“李大人,机缘巧合,我和元直知dào

管辂因何上树,此来本是专门来向公明致谢的,不想公明好像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却也正好给公明做个证人。元直,你来说说吧。”

原来,此时曹操占领了荆州,与东吴孙权正对峙江边。战争不但是打的谋略兵力,后方粮草供应十分关键,而酿酒需yào

大量粮食,因此曹操下了禁酒令。曹冲与周不疑便是查看禁酒令落实的如何,顺便查看民情。

这一日二人来到平原县,只见这里民风淳朴,颇有上古之风。而老百姓谈论最多的就是神算管辂,原来管辂占卜十分高明,帮着县令破了许多案子,由于管辂的存zài

,才能把平原县治理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二人不由得对管辂十分好奇。

这天中午二人坐在一棵树下乘凉,讨论着管辂这个人,这时,只见路对面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路过这里,这少年看了二人一眼,突然捡起一块石头冲着二人喊道:“你们两个,快过来。”说着把手中的石头扔向二人,二人吓了一跳,低头躲过石头,那石头砰的一声砸在两人身后,二人回头一看,只见一条大蛇嗖的一声窜到那石头跟前,前身竖起,颈部两侧膨胀起来,舌头从嘴里一伸一伸,发出斯斯的响声,突然扭头对准了二人。

这少年正是管辂,他看到曹冲二人危险扔石头引开大蛇,救了二人性命。曹冲见这条大蛇有胳膊粗细,前身竖起有一人多高,曹冲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周不疑急道:“别动,是吹风蛇,这蛇剧毒无比。”【注:吹风蛇,现在叫眼镜王蛇,生性凶猛,剧毒,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蛇类。】管辂这时又捡起了一块石头,一边往这边走,一边把石头扔在大蛇身上,大蛇似乎怒了,呼呼向管辂追了过去。管辂扭头就跑,见旁边有棵大树,噌噌几下爬到了树上,可是他忘了,蛇不是老虎,蛇是会爬树的。周不疑冲着少年喊道:“你别动,蛇是看不见的,不动就没事。”曹冲见管辂危险,伸手捡起石头用力向大蛇砸去,正砸中蛇头。

大蛇被砸的从树上掉了下来,大蛇大概一下也懵了,也不上树了,只是竖起前半身,斯斯的吐着舌头。周不疑道:“必须把大蛇引开才行。”曹冲道:“这大蛇剧毒,不能把它引到城里,那样只怕会害了百姓。”说完曹冲向郊外跑去,周不疑担心曹冲的安全,只好也跟了上去,边跑边回头看,只见那大蛇果然追了上来。

却说管辂在树上心魂未定,眼见大蛇掉了下去,又怕大蛇爬上来,自己也没有武器,伸手便去掰一根树枝,心想蛇如果上来就用树枝把它打下去。说来也巧,离大叔不远有家人家,家中有一女儿十五六岁,名叫何天雨。何天雨正巧在上厕所,听到哗啦啦的声音,抬头看到树上有一男子,于是捡起一块石头朝管辂扔了过来,正砸中管辂眉心,管辂啊的叫了一声便从树上掉了下来。

曹冲与周不疑听到管辂的叫声,眼见着他从树上掉了下去却也毫无办法,二人飞快的跑向郊外,大蛇在后面穷追不舍,二人一蛇就这样越来越远离平原县。也不知跑了多远,那大蛇离二人越来越近,突然大蛇一下窜了起来,直奔曹冲。周不疑比曹冲大好几岁,本来是可以跑到曹冲前面的,但他却一直跟着曹冲,时刻在注意后面的大蛇,突然见大蛇窜了起来直奔曹冲,周不疑一把把曹冲推出一个跟斗,横在大蛇面前,眼见大蛇就要咬到周不疑,只见一团物体箭一般撞在大蛇颈部,把大蛇撞开,那物体也落到地上。

曹冲与周不疑定睛一看,撞开大蛇的却是一只小猫。这小猫一身黄毛甚是鲜亮,只是个头只有满月的猫大小。二人见救他们的居然是这么一只小猫,生怕小猫被大蛇一口给吞了。谁知那小猫好似对大蛇丝毫不惧,慢悠悠的围着大蛇转圈子,大蛇好像十分害pà

这个小猫,将全身缩成一团,摆起防御的姿势,头部微微抬起,随着小猫的身子乱转。一蛇一猫就这样僵持着。

曹冲二人此时缓过神来,二人害pà

大蛇,却又十分好奇,走的远远的看着一猫一蛇。曹冲道:“奇怪,这么一只小猫有什么可怕的,竟然让这么一条大蛇害pà

。”

周不疑点头道:“是啊,吹风蛇生性凶猛,剧毒无比,他的食物就是金环蛇银环蛇等蛇类,这么凶猛的大蛇居然如此害pà

这么一个小猫,着实令人费解。”

曹冲缓缓说道:“元直,刚才你舍命救我,万一你有个不测,我以后如何面对你的家人,而我失去了你这个朋友,又该如何?”

周不疑听了,眼里慢慢噙满了泪水:“公子,周不疑生性倨傲,当今天下能被我看上的人屈指可数,可自从跟随公子以来,虽然公子年仅十三岁,可无论才识,胆略,天赋,周不疑甘拜下风,尤其重yào

的是,公子有一颗为国为民,有一颗怀柔天下苍生的心,天下可以没有周不疑,但若没有了公子,那将是天下苍生的一大损失。公子,万一我周不疑遇到不测,公子也不能以小义忘了天下苍生,果真如此,那公子就陷我与大不义之地了。”

曹冲听了,眼中也泛起泪花,两人相视一阵,忽然哈哈大笑。这是惺惺惜惺惺的笑声,这是互相理解尊重的笑声。

那大蛇与小猫僵持了许久,突然向一旁窜出,小猫瞬间便堵在了大蛇前头,大蛇一个转身,向身后急窜,可小猫又堵在它前面。大蛇左冲右突,小猫总能抢在它前面。曹冲与周不疑看着猫蛇之战,周不疑道:“只有大蛇在往东面逃窜的时候小猫才不去堵它,这小猫好像在把大蛇往东面赶。这倒是奇怪的很,小猫想把大蛇赶到什么地方?”

曹冲道:“不错,小猫是想把大蛇赶到某个地方,冀州辖内没有毒蛇,这吹风蛇从何而来,这小猫又如此怪异,我们跟过去看个究竟。”

曹冲与周不疑二人一直追着一蛇一猫,那小猫把大蛇追的只是在荒郊野外乱窜,二人也不知dào

追出去多远,慢慢的没了蛇与猫的踪迹,二人只好找到官路,这时天色也黑了下来,二人又累又饿,在官路上等了一会,等到一辆骡车,这骡车是往武城县去的,原来这里已经离武城县不远。二人便坐着骡车来到武城县住了下来。第二天,二人顺便在武城县查了禁酒令落实的情况,查看了一下民情,这一天便过去了。第三日一早,二人惦记从树上摔下来的管辂,也要亲自谢谢管辂,因此一早便又回到平原县。到平原县后才知dào

那天就自己的是管辂,管辂从树上掉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还被指控偷看女厕所致使一女孩发疯,今早醒来已经被带到县衙。二人因此才来到县衙,路上周不疑为了考查管辂的卜卦水平,便捉了一只蟋蟀,他害pà

蟋蟀的叫声让管辂猜出来,便把蟋蟀藏在鞋里,这样即便是蟋蟀叫了,叫声也是从地上传出,管辂也未必猜得到,谁知蟋蟀倒是听配合,一声没叫,管辂却张口说出是一只蟋蟀。

第五章 发疯的何天雨

周不疑把管辂上树的原因简单的禀告给李大人,众人一阵唏嘘,原来管辂上树也是迫不得已。李大人听了周不疑的话,虽然对管辂很反感,但是眼见着曹冲对管辂很是喜爱,马上转变了风向,把惊堂木一拍:“管辂上树,旨在救人,逼不得已,其本意并非为了偷看女厕所。实在是情有可原,本官宣判,管辂无罪。”

跪着的中年男子,何天雨的父亲何先生磕头道:“大人,管辂上树虽然不是为了偷窥,虽然情有可原。但我女儿好端端的疯了,难道我女儿罪该如此?我女儿发疯其原因终究是因为管辂上树引起,望大人为小女做主啊。”说完磕头不止。

李大人见状眼睛看着曹冲,曹冲刚要说话,周不疑接口道:“大人,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此案大人秉公办理即是。”

李大人听了周不疑的话,沉思片刻宣判道:“管辂上树虽然情有可原,但终究导致何天雨发疯,判管辂赔偿何家三千贯,到平原民屯处屯田三年。”原来三国时期战争经常爆fā

,国家对粮食的需求很大,而且百姓为了躲避战争,难民流民很多。曹操为了缓解社会矛盾,为了解决军队的钱粮,实行屯田制。就是由zf将荒芜的无主农田收归国家所有,将招募到的大批流民按军队的编制编成组,由国家提供土地、种子、耕牛和农具,由他们开垦耕种,获得的收成由国家和屯田的农民按**比例分成。屯田制实行的第一年,就为军队筹粮百万斛。自此曹操大面积实行屯田。屯田很好的解决了常年战争所需的粮食问题,也缓解了由流民产生社会矛盾。后来,各地zf把犯了罪的犯人组织起来屯田,而罪犯则没有分成的,只是劳动,没有人身自由。相当于现在的有期徒刑。李大人判管辂到民屯处屯田三年,等于是判了管辂三年监禁。

堂下众人听了宣判一阵喧哗。李大人把惊堂木拍了又拍才安静下来。一个老者走上大堂道:“大人,管辂为平原县破了许多案子,大到命案,小到丢牛丢鸡,因为神算管辂的存zài

,才使得我们平原县成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平安县,那些贼人小偷,都要绕着我们平原县走,可以说我们平原县的人都在受着管辂的恩惠。如今管辂上树导致何天雨的发疯,但他实在是为了救人啊,罪不至此,恳请大人法外开恩啊。”老者说着跪了下去。大堂下所有的百姓都跪了下去,齐刷刷的喊道:“恳请大人法外开恩。”

老者起身对何天雨的父亲说道:“何老弟,令女之事,我弥氏家族会遍请名医,一定把你女儿治好,费用我弥氏家族全包了。”堂下众人纷纷说道:“还有我们,还有我家,费用我们管。”刘玄此时才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在路上跟着自己来了,原来都是关心管辂,为管辂求情来的。

刘玄心里一热,大声道:“乡亲们,静一静。我管辂也只是做了该做的,但刑法就是刑法,就要执行才对,不能因私而废公。李大人,我只有一个请求,我想去看看何天雨。”

老者听了对李大人说道:“大人,管辂神算是大家都知dào

的,大家不知dào

的是管辂的医术也是很高明的,恳请大人,让管辂给何天雨看病,若管辂治不好何天雨,再定管辂的罪也不迟。”堂下众人再次喊道:“恳请大人宽限几天,恳请大人宽限几天。”

李大人道:“好,管辂,我给你七天时间,你若不能医好何天雨,就维持原判。退堂。”

堂下众人一下涌进大堂把刘玄围了起来,有安慰管辂的,有安慰何先生的,总之说什么的都有。曹冲本想谢谢管辂,眼见如此也只好作罢,李大人趁机把曹冲请到后堂,好容易有了巴结的机会,李大人又如何肯错过。曹冲对李大人说道:“大人,我们还有事情,就不在此逗留了,管辂那边我未能亲口致谢,此事就有劳李大人代劳,就说曹冲万分感谢。”李大人道:“这个曹公子尽管放心。”

周不疑却接口道:“李大人,虽然管辂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但他的案子一定要秉公办理。”李大人唯唯称诺。曹冲与周不疑离开县衙,也不让李大人送行。

曹冲二人渐渐远离了平原县,曹冲说道:“元直,管辂此人,有才而且心中有百姓,我很喜欢他,有心想让他出来为官……”

周不疑哈哈一笑打断曹冲的话道:“公子,就因为你喜爱管辂,所以才令你的头脑不清,我屡次打断你为管辂求情的话,就是不想让你成为别人的口实,公子,你是丞相最喜欢的儿子,丞相也表达过要把位子传给你的意思,却也因此招来你几个兄长对你的憎恨,他们巴不得挑出你的毛病,丞相一向令出必行,你为管辂求情,就是妨碍地方zf公事,你的兄长知dào

了就会把你的事情汇报给丞相,虽然这只是一件小事,但积少成多,事情多了,就会改变你在丞相心中的位置,公子一定要慎言慎行才对。”

曹冲道:“我对权利本就没有兴趣,只是生逢乱世,不忍看到百姓们受苦。”

周不疑道:“公子,我看重的就是公子一颗心怀天下的心,我一定要帮百姓找一个好丞相。”

曹冲道:“那真可惜了管辂。人才难得啊。”

周不疑笑道:“公子,关己则乱,一个管辂就把公子的心弄乱了,管辂这个案子,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个案子的结局一定是成就了何天雨与管辂的婚事。如此一来,何家不再上告,没有了原告,哪来的案子。公子又何必担心。”

刘玄费了好大劲才把众人散开,跟着何先生来到他家中,只听得屋里一个女孩的喊道:“把我放开,我不是你女儿,我要回家。”

何先生掉泪道:“女儿自从那日后,先是不言不语,后来就成了这样,每日里大呼小叫,说些奇怪的话。还总想逃出去,没办法,我和她娘只好把她捆在屋里。”何天雨的母亲正隔着门安慰何天雨,见到丈夫与管辂一块回来,眼泪哗哗流了下来,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玄见此,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何先生说道:“管辂懂得医术,来看看女儿的病。”

刘玄不忍再看流泪的何氏夫妻,伸手推开了屋门,只见屋里一张小床,一个梳妆台,再没有其它东西,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双手双脚被捆着,躺在床上。这女孩长的皮肤白皙,五官匀称,倒也十分清秀。女孩见到管辂进来哭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要钱吗,要钱的话我给我爸妈打电话,他们会给你们。”

刘玄听了此话,脑袋翁的一声:打电话,她说打电话,难道她也是穿越来的?!再仔细看看这个女孩,刘玄发xiàn

,这个女孩怎么那么像那晚在女厕所用钢笔扎自己眉心的女孩,难道她跟我一起穿越到了三国!

第六章 失踪案

刘玄稳定了一下情绪,身后的何先生说道:“打电话?什么打电话?管辂,瞧见没有,我女儿每日里净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何先生的老婆放声哭道:“我苦命的女儿呀。”

何天雨大声道:“我不是你女儿。”

刘玄说道:“大叔大婶,我能跟何姑娘单独谈谈吗?”

何先生的老婆道:“那怎么行,你们孤男寡女共居一室,传了出去我女儿怎么嫁人?”

刘玄挠了挠头道:“此时此刻,我只是个看病的郎中而已,你女儿的病极其古怪,普天之下只有我能看的好。”

何先生插嘴道:“我女儿是不是得了离魂症?”

“对,就是离魂症,而我有治疗此症的秘方。”

何先生听了,知dào

管辂神通广大,把老婆拽了出去,只留下二人在房间里。刘玄望着床上的何天雨嘿嘿笑道:“美女,看来你对你目前的形势不太了解。”

何天雨瞪大了双眼道:“你,你想干什么,你还是劫财吧,我,我有病,别传染给你。”

刘玄哈哈大笑道:“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你不要说话,安静的听我把话说完,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可以问,但不能大喊大叫,不然我就对你不老实了。明白吗?”见何天雨点了点头,刘玄接着说道:“这几天来,我想你可能也能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我告sù

你,你穿越了,你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了三国时代,成了何天雨,不管你信不信,你都得接受这个现实。”

刘玄说完看着何天雨,何天雨听完沉默了一会说道:“看这穿戴打扮,还有这几天来刚才那对夫妻对我说过的话,好像是真的穿越了,只是你是怎么知dào

我穿越的呢?难道你是神仙?”

刘玄道:“很简单,因为我也是穿越过来的,刚才听你说打电话之类的话,就知dào

你也是穿越来的。你若不想每天被这么绑着,就得接受这个现实。”

何天雨思考了一下道:“我还是很难相信我穿越了。”

刘玄道:“这个好办,你不要再说一些让别人听起来很奇怪的话,表现正常一些,我带你出去转转。”见何天雨点头,刘玄过去把捆她手脚的绳子解开,两人出了屋门。何天雨的父母见管辂跟着何天雨走了出来都吃了一惊。刘玄道:“现在她基本已经好了,只是脑子还有点问题,需yào

我带她出去走走。”

刘玄带着何天雨漫无目的走着,把平原县几乎转了个遍,何天雨终于相信自己穿越了,于是刘玄告sù

告sù

何天雨自己就是那个在女厕所被她用钢笔扎中眉心的人,何天雨惊道:“我记得那个人是个帅哥啊。”

刘玄道:“我也很奇怪,我穿越到这里变了模样,你怎么没有呢?”

何天雨道:“其实我到这里也变了,只是跟以前的我很像而已。”二人转了半天也累了,想要回家却不知dào

家在哪里,总不能向人打听自己的家在哪里吧,二人只好凭着记忆往回走,好在终于找到了家。他们不知dào

,就在他们到处转的时候,管辂的父亲从利漕渠赶了回来,问明了管辂的案子后与管辂的母亲商量:与何家结为亲家。不管怎样,何天雨是因为管辂才发疯,这样一来,既可以照顾发疯的何天雨,而结成了亲家的何家,也就不会再告管辂。商量后马上找了一媒婆去何家提亲。

何天雨的父母也明白,管辂在平原的名声威望太高了,公堂上众人求情的事他们看在眼里,真的要把管辂送进大牢,只怕何家在平原也抬不起头了,何况管辂的父亲身为利漕令,怎么说也是一官员,莫说何天雨疯了,就是没疯只怕也找不到这样的婆家。加上媒婆天花乱坠的一番说辞,也就同意了。

就在刘玄与何天雨在平原县到处转的时候,平原县令接到一个案子,一个年仅十四岁名叫乔梦夕的少女前来报案,原来乔梦夕的母亲乔莹昨夜晚饭后说是去邻居吴妈家帮忙做针线活,只有乔梦夕自己在家中,谁知过了一段时间听到有人在门外叫:“梦夕,梦夕。”乔梦夕打开房门一看却是吴妈,吴妈问道:“你娘呢,说好了去我家帮忙,今夜把剩下的针线活做完的,怎么现在还不曾去?”乔梦夕诧异的说道:“我娘吃完晚饭就说要去你家帮忙,已经走了一会了,怎么不在你家吗?”吴妈道:“没有啊,我等到现在你娘也没有来,所以我才来看看,你娘既不在你家,也没去我家,那她干吗去了呢?”乔梦夕道:“我也不知,我娘回来后我告sù

她你来找过她了,让她去你那里。”吴妈笑道:“你娘不是耐不住寂寞了吧。”乔梦夕脸上一红,知dào

吴妈因为母亲是个寡妇开的玩笑,吴妈接着说道:“要是她回来的晚,就不用去我那里了。”乔梦夕“哦”了一声,吴妈就走了。

吴妈走后乔梦夕一直心神不宁,感觉母亲出事了,盼着母亲回来,母亲却一直没有回来,乔梦夕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突然看到母亲在窗外看着她,乔梦夕喜道:“娘,你可回来了。”只见母亲的脸突然变的扭曲了起来,霎那间变成了一个骷髅,对乔梦夕说道:“女儿,娘死的好惨。”乔梦夕一下吓醒了,想起刚才的梦嘴里喃喃道:“娘,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呀。”有心想出去找母亲,天却正黑,只好盼着天亮。盼到天亮也没有把母亲盼回来,这可把乔梦夕担心坏了,天刚亮就四处寻找母亲,街坊邻居问了遍谁也不曾见过,一直找到现在,母亲也没有回来,乔梦夕只好到县衙报案。

李大人听完乔梦夕的叙述,皱眉说道:“你来是报案说你母亲失踪了?”乔梦夕说道:“不,是我母亲遇害了!昨夜一晚上我心神不宁,恍惚中老是听到娘对我说:女儿,娘死的好惨。我娘一定是遇害了,望大人捉拿凶手!”师爷听得一愣,说道:“你说你母亲遇害了,那你母亲的尸体何在,别说是遇害了,即便是失踪,你母亲失踪连12个时辰都没有,这在律法上是不能立案的。”乔梦夕磕头道:“大人,我确信我娘是遇害了,我也不知dào

她的尸体在何处,大人何不找来神算管辂占卜一下。”李大人听了此话突然发怒道:“公堂之上,一切都是讲证据的,算卦岂能算作证据,荒唐。你回去吧,按照律法,你的案子不能立案。退堂。”李大人说完径自走向后堂了。师爷急忙跟了过去,只留下乔梦夕在公堂上喊着:“大人,大人,你要为草民做主呀!”

师爷追上李大人问道:“大人在公堂上何故发火,难道是为了管辂那厮?”李大人愤愤道:“你听到没有,现在百姓来告状,张口神算,闭口管辂,好像这破案没有管辂我就破不了,再这样下去,百姓就只知dào

管辂不知dào

我这平原县令了!”

师爷笑道:“大人,如今曹冲对管辂十分赏识,大概不久就会推荐管辂做官,大人此时更应该与管辂搞好关系才对。”

“只是我倒要看看,没有管辂我能不能破了此案。传令下去,不管那乔莹是遇害还是失踪,让捕快们明察暗访,务必破了此案。”

第七章 失踪案 中

却说刘玄回到家中,见过了父亲。父亲把与何家结为亲家的事情告sù

刘玄,刘玄自然知dào

父母的意思,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他知dào

在古代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违背不得。只是心里郁闷: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就有了老婆。母亲叹气道:“公明,这都是为你好,也是为何家负责,只是让你娶了一个发疯的女子……”

刘玄道:“娘,何天雨没有疯,我把她治好了。”

听了刘玄的话,父母亲却也心中大为安慰,这要比娶一个发疯的女子强的多。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父亲便办置了聘礼送到何家,与何家定了婚期,然后回利漕渠去了。刘玄闲着无事,见管辂屋中堆了有很多书籍,随手翻了翻,大都是仰观、风角、占卜、相术之类。刘玄心道:我现在是神算管辂,以后应该多看看这类的书了,不能把管辂的名声毁了,先学什么呢?只见一堆书籍的旁边,还有几卷竹简,刘玄纳闷:怎么这几卷要单独放在一边?拿过来一看,原来这些都是管辂自己写的占卜心得。第一卷是:蛊术之谜。刘玄心里一颤:原来蛊术真的存zài

。当下刘玄便看了起来,这书描写的十分详细,对蛊术的起源、发展、方法、预防、治疗等都有描述。自此刘玄每日里看书度日,倒也不觉得寂寞。间或何天雨会来找他聊天,这些不必细表。

却说平原县有一条笃马河,这河是大禹治水时挖的一条泄洪河,这日,河中飘起一具**女尸,有人禀告县衙,平原县李大人带了仵作等人到了现场,只见乔梦夕正伏尸痛哭,不用问,死者便是乔梦夕的母亲乔莹。李大人安慰了乔梦夕几句,随着仵作检查尸体。仵作检查完尸体,把尸体用白布盖好禀告道:“大人,死者尸体经过河水浸泡,已经涨肿,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三天前,另外下体有男人的精、液,脖子上有绳子的勒痕,从勒痕看,死者是被人从后面勒死的,然后投尸河中。而且死者身上没有其他的伤痕,应该是跟凶手认识。”

“这么说来是有人跟死者通奸,然后出于某种目的将死者勒死。”李大人说道。仵作却并没有回答,分析案情不是自己份内的事情。只听李大人说道:“乔梦夕,你如实回答,你可知dào

你母亲有没有相好?”

“没有。”乔梦夕哽咽道。

“人死为大,乔梦夕,你去帐房拿一些钱把母亲安葬了吧。”李大人接着说道:“传令下去,重点调查谁跟乔莹来往密切,还有夫妻长期不在一块或者没有妻子的人。”

这一日却没有打听到什么线索,第二天,一个衙役过来对李大人耳语一番,李大人听完大声道:“即刻升堂,传唤那私塾先生张立群。”

张立群,上过太学,因无人举荐为官,只好开了一家私塾,教了十几个学生,结婚三年妻子因病去世,因为家穷,至今未再婚。此时张立群跪在大堂上,平原县令李大人却久久不语。

“李大人,不知唤学生来有何事情?”见李大人不开口,张立群只好问道。李大人突然把惊堂木一拍,把张立群吓了一跳。

“张立群,你是如何奸杀了乔莹!”李大人怒道。

“学生冤枉啊,学生与乔莹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乔莹,大人明察!”张立群磕头道。

“闭嘴,枉你还自称是孔圣人的学生,却如何做出这等事情。不要再自称学生了,莫辱没了孔老夫子。”

“大人,学生……小人与那乔莹只是邻里,乔莹之女也是小人的学生,我与乔莹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乔莹,大人,小人冤枉。”

“好一个你与乔莹只是邻里,你与乔莹可有奸情?”李大人冷冷问道。

“没,没有。”张立群的脸上开始冒汗了。李大人看着张立群脸上的汗珠说道:“没有?到现在你还在耍刁,你以为你与乔莹的奸情无人知晓,但你却不知隔墙有耳。传吴妈。”

“吴妈,你来说说你听到的。”吴妈到了大堂,李大人对吴妈说道。

“是,大人。我与乔莹一向关系很好,她针线活做的好,因此经常让乔莹帮着做针线。两个月前的一日,我路过私塾,见私塾大门开着,乔梦夕一人在里面,我便过去问道:怎么你还不回家。乔梦夕说:我娘在跟先生谈话。我一时好奇,便悄悄的进去听他们谈些什么,谁知却听到张先生说:我们这么偷偷摸摸不是办法,不如我们成亲吧。接着乔莹说道:你不要再说这话了,如果能的话,两年前我就嫁给你了,我得为我的女儿着想。我听到此处大吃一惊,不敢再听,便回去跟乔梦夕说话。大人我与乔莹情同姐妹,乔莹死的惨啊,大人一定要捉到凶手,为乔莹报仇。”吴妈说道这里留下了几滴眼泪。

张立群听到吴妈的话,脸都白了。李大人惊堂木一拍,喝道:“张立群,吴妈所言是否有假?”

张立群磕头道:“大人,吴妈所言不差,我与乔莹来往已经两年,但我真的没有杀乔莹啊。”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我来问你,乔莹失踪后,为什么你整天魂不守舍的在笃马河边来回巡游,死死的盯着河面?”李大人道。张立群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李大人冷笑道:“那是因为你奸杀乔莹后把她沉入河中,怕她的尸体漂浮上来!虽然你在尸体上捆了石头,但你也不放心,你整天在河边巡游,就是怕尸体漂浮上来!是也不是?”李大人说完把惊堂木重重的一拍。

张立群一下瘫坐在地,接着爬起来磕头如捣蒜一般:“大人,我与乔莹真心相爱,我疼她爱她尚且不及,我又怎会杀害与她,说来大人可能不信,乔莹遇害后,我日夜想念,每到夜深人静时就感觉乔莹在呼唤我,而且我感觉的到,乔莹就在河里,后来果然河里飘起女尸,正是乔莹。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小人没有杀害乔莹,冤枉啊!”

“一派胡言,来人啊,把这刁民重打四十大板!”

衙役上前扒掉张立群的裤子,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那张立群乃一介书生,怎受得了如此刑罚,四十大板打完,张立群已经晕死过去。李大人只好下令退堂,改日再审。

等张立群醒后,自然是严刑拷打,但张立群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我与乔莹真心相爱,没有杀害乔莹,我到河边张望是因为感觉到乔莹死在河里。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张立群已经遍体鳞伤,但案情没有丝毫进展。

这一日中午,李大人正在午睡,感觉到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他,他睁眼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浑身浮肿,正在床头狠狠的盯着他看,李大人感觉在哪里见过她,却一时想不起来,那女子张口想对他说些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李大人问道:“你想说什么?你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忽然间李大人想起了乔莹的尸体,与眼前的女子分毫不差,这是个鬼!李大人惊出一身冷汗,呼的一下坐了起来,只听得那女子终于说出了两个字“管辂”。李大人静了下心神,也不知dào

刚才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做梦,坐起来的瞬间听到的“管辂”两个字却如此清晰,如果不是梦,那就是真的遇到乔莹的鬼魂了,乔莹到底想要告sù

自己什么,难道管辂是凶手?

第八章 失踪案 下

被噩梦惊醒的李大人,不由得仔细思考起这个案子:看样子张立群应该不是凶手,管辂,看来真的要找管辂来帮忙了。正想着,一个衙役报gào

,乔梦夕在大堂要求见大人。

李大人到了大堂,乔梦夕见了县令大人急忙磕头。李大人看了乔梦夕一眼,只不过几天不见,这乔梦夕好像变了个人一般,人瘦了一圈,眼里布满了血丝。这乔梦夕虽然年仅十四,却长的一副美人坯子,李大人见这样一个女子居然几天就瘦成这样,身穿一身麻孝,眼里看不到一丝生气,不禁怜惜起来,可又想到这样的美女她的母亲居然是个**,而且还因此送了性命,心里道:可惜可惜。

须知汉初时,男女婚姻还是比较自由的,不但男子可以休妻,女子也可以提出离婚,而且法律规定,男子失踪两年女子就可以改嫁。到汉武帝时,为了加强对百姓的管理,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并且提出三纲五常。其中三纲里就有夫为妻纲。妻子一切以丈夫为纲,丈夫可以休妻,妻子不可以休夫,妻子以无条件忠于丈夫为美德。自此女子地位日渐低下,到汉末,女子已经没有什么社会地位了,丈夫死后,妻子必须守寡。这李大人受当时社会的影响,自然认为乔莹通奸乃忤逆之事。

“民女拜见李大人。”乔梦夕在堂下磕头。

“乔梦夕,你母亲可曾安葬。”李大人说道。

“谢大人挂念关怀,母亲已经安葬。民女此来是有件事情要说。”乔梦夕又磕了一个头说道,“大人,民女中午做了个梦,梦到母亲对我说了两个字,管辂。”李大人听到这里,不由得想起自己做的梦,心里一惊:难道真的是乔莹的鬼魂吗。却听得乔梦夕接着说道:“大人,民女斗胆,求大人请管辂出面,为母亲的案情占卜一卦。”

“乔梦夕,你母亲的案情我们也有了新的线索,既然你几次提出要管辂算一卦,虽然鬼魂之说乃渺茫之事,但人死为大,就依了你吧。”师爷见李大人在发呆,说道。

“来人,去请管辂管公明。”李大人这时也回过神了,说道。一个衙役应声出去,去请管辂去了。

刘玄这些天一直在看书,偶尔陪着何天雨出去转转,平原县近年来由于神算管辂的存zài

,不曾有什么案子发生,如今一个**女尸从河中飘起,当然成为人们饭后的话题。刘玄从听到河里飘起女尸就知dào

这个案子肯定和自己那晚用天眼看到的奸尸案子有关,所以一直关注着案子的进展。还专门到河边转了转,想找到那晚看到的那对狗男女,可惜没有找到。这天刘玄正在看书,衙役请自己去县衙,说是县令有请。当下跟着衙役来到大堂。

只见堂下跪着一个身穿麻孝的年少女子。这少女长的肤若凝脂,娇美无比,虽然看起来有些憔悴,却也掩饰不住她天生丽质。刘玄看的一呆:这不是我暗恋的贾晓玲吗,怎么她也穿越到了三国?

刘玄不知不觉来到乔梦夕身边,说道:“你也穿越到三国来了?”

乔梦夕愕然道:“公子说什么?”

刘玄问道:“难道你不是贾晓玲?”

乔梦夕道:“公子认错人了吧。”

刘玄看着乔梦夕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心里不禁苦笑:长的也太像了吧。却听李大人说道:“公明,令尊令堂可好。”

刘玄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托大任鸿福,都好。”

“来人,给公明搬把椅子。”李大人见管辂坐好了,接着说道:“乔莹一案,乔莹之女乔梦夕三番五次要请公明占卜一卦,还望公明打上一卦,再显神通。”

刘玄点了点头,对乔梦夕说道:“你把经过详细的说给我听听。”乔梦夕于是把母亲去吴妈家,后来吴妈来叫,到后来发xiàn

尸体,到今天中午梦到母亲,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说完对管辂磕了一个头道:“请管公子占卜一卦,抓住凶手,为我娘亲报仇。”

刘玄听完叹了口气,心里把案情理了一遍,已经知dào

是怎么回事了,伸手扶起乔梦夕,问道:“你确定那晚吴妈叫门时叫的不是你母亲而是叫的你,梦夕?”乔梦夕仔细想了想说道:“是的,我清楚的记得吴妈叫的是我的名字。”管辂转身对李大人说道:“把那张立群先生放了吧,凶手是吴妈。”

“吴妈?”李大人和师爷齐声惊道。师爷接着问道:“公明是怎么算出来的?”

刘玄摇头道:“不是算出来的。”

“不是算出来的?你又用的什么方法?”师爷道。

“用脚指头想出来的。我来问你,乔莹是一家之主,而且吴妈那晚找的是乔莹,那她就应该叫乔莹才对,她为何叫门的时候却叫梦夕不叫乔莹。”

师爷一拍脑门,暗道自己真蠢,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到:“不错,那只有一个解释,吴妈知dào

乔莹不在家中!”

刘玄伸出拇指赞道“师爷聪明。我们来分析一下,乔莹走时说了要去吴妈家里,她应该不会去别的地方,吴妈却又来乔莹家中找乔莹,吴妈既然知dào

乔莹不在家中,为何还要去家中找她?”

师爷道:“因为吴妈害了乔莹,这样做就是想制造自己没见过乔莹的证据。”

“师爷聪明,李大人,当务之急是即刻派人捉拿吴妈夫妇。”刘玄道。

李大人立kè

派了几个衙役捉拿吴妈夫妇去了。师爷心中却还是想不明白,接着问管辂道:“公明,你说吴妈夫妇为了什么原因要杀乔莹呢?况且乔莹死前有苟且之事,吴妈又为什么会给自己的丈夫找女人呢,这更不合情理吧?”

“事情的答案待会自然就会知dào

。”刘玄说着来到乔梦夕身边,说道:“管辂对面相也曾研究,乔梦夕,我观你面相,你的日角格外分明,你的父亲应该是达官贵人吧,你家应该有传家之宝之类的宝物吧,吴妈夫妇也就是因为这个才见财起意。”

“不是,我的父亲死的早,我刚出生没多久他就去世了,听我母亲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百姓,常年在外做小本生意,那时家里连一日三餐都吃不饱,父亲在我生下来后得病死去李大人对管辂的恃才傲物和在民间的声望一直耿耿于怀,听了乔梦夕的话,挖苦的说道“都说公明神算,言出必中,不想公明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刘玄冷冷说道:“管辂虽然年轻,这一双眼睛却阅人无数,如果我看错了,我把眼睛挖出来,从此不再为人看相。”刘玄的心中却也在打鼓:我刚刚学了管辂的相术,难道真的看错了,事到如今也只好硬撑下去了。

师爷接话道:“公明何必说这赌气之话,李大人听了乔梦夕的话也不过是给公明开玩笑而已。”

“乔梦夕父亲之事,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刘玄微微一笑说道,“乔梦夕,从你的面相看,你的父亲尚在人间,而且身居要位,这其中的隐情只怕连你也不知dào

。”

乔梦夕听了管辂的话一下惊呆了,说道:“我父亲确实死了,每年到父亲的祭日,我和母亲都会给父亲遥遥的烧些纸钱,我看的出来,母亲对父亲死很悲伤,每次她都要哭好久。”

刘玄道:“那个死去的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亲生父亲没死,管辂的这双眼睛断不会看错。你仔细想想,你是你父亲唯一的骨肉,你的母亲既然很爱你的父亲,为何要你随了母亲的姓,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

乔梦夕听到此处,心里一紧:是啊,母亲为什么要我随了她的姓,这也太不通情理。正这时,衙役把吴妈夫妇带到大堂,刘玄一看,正是那晚用天眼看到的狗男女。李大人升堂审案,刘玄坐回椅子上,掏出三枚五铢钱,煞有介事的在手里摆弄。

第九章 乔梦夕的身世 上

那吴妈夫妇如何肯招认,自然百般抵赖,大呼冤枉。李大人怒道:“你不要以为凭借着一句话我无法定你的罪,神算管辂的名字想必你也听过,他算出你们是凶手,就一定会找出证据。”

吴妈的丈夫听了此话几步来到管辂面前,说道:“当今曹丞相对算卦鬼神之说深恶痛绝,你凭借算卦就定下我夫妇的罪名,我自然不会罢休,闹到丞相那里,不知丞相会把你怎么样呢?”

刘玄把三枚五铢钱收于怀中,仰天大笑道:“曹丞相对算卦是什么态度我不知dào

,但曹丞相对见利忘义,进而杀人奸尸之辈一定不会姑息。”

吴妈的丈夫只听得额上起了一层汗珠,喃喃道:“你,你说什么杀人,奸尸……”

刘玄望着他冷冷的说道:“乔莹那晚带了一颗珠子,你们见这颗珠子价值非凡,便将乔莹勒死,为了转移断案的视线,你们又干出奸尸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之后把尸体沉入笃马河中,这么做无非是怕尸体万一被发xiàn

,好让人以为乔莹是被奸杀,牵扯不到你们身上。为此,吴妈还把张立群与乔莹的奸情报gào

给李大人,把案件引到张立群身上,但你们忘了:人在做,天在看!”

吴妈的丈夫不停的擦着脸上的汗水,嘴里喃喃道:“你,你,你怎么知dào

?”

刘玄接着道:“你不是要证据吗,我找给你。”管辂说着回头对李大人道:“大人,马上派人到吴妈家中搜查,尤其是他家的土炕的西北角有一颗珠子,这珠子便是他们见利忘义的罪证。”

李大人派了几个衙役去往吴妈家中,吴妈夫妇却早已瘫坐在地,慢慢把实情招了。原来,吴妈让乔莹帮着干针线活,期间憋不住把那天听到乔莹与张立群的对话说了出来,乔莹见吴妈已经知dào

,不由得羞愧难当。吴妈却说道:“其实你守寡了这么多年,嫁给张立群也好有个伴儿,不至于让生活过的这么艰难。”

乔莹见吴妈没有嫌弃之意,索性便说了实话,“我女儿本是高官之后,我不嫁给张立群也是为了女儿能有朝一日认祖归宗。我的生活倒也不至于发愁,女儿的生父留给她一个珠子,这件事连我女儿也不知dào

,只是不知dào

这珠子能值多少钱。”

吴妈道:“这好办,我丈夫在典当行工作,拿过来让他一看便知珠子值多少钱。”于是吴妈与乔莹约好,晚上带珠子过来。谁知吴妈的丈夫看到珠子后连说价值连城,这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东西。听说连乔梦夕都不知dào

有这颗珠子,立马便起了歹心,用绳子将乔莹勒死,之后奸尸,就是为了怕尸体被发xiàn

,好让人以为是奸杀。然后把尸体沉入河中。谁知那尸体居然漂了上来,吴妈夫妇害pà

,便把张立群与乔莹的奸情公开,果然张立群便入了狱。二人以为已经没事了,谁知到头来还是被管辂算到。

乔梦夕听着吴妈的供诉,早已泣不成声,一口气没转过来昏了过去。刘玄见状,急忙过去抱起乔梦夕的头,用力的掐她的人中,一会乔梦夕醒了过来,见管辂正抱着她,脸上一红,挣扎着起来。

此时,派去的衙役也回来了,果然找到了一颗珠子,李大人让吴妈夫妇认明无误,交还给乔梦夕,当庭宣判:“吴妈夫妇见财起意,杀人在先,为了掩盖罪行,复又奸尸,实为天理不容,将吴妈夫妇游街三日,三日后在刑场剐了二人。”

乔梦夕听了宣判,对管辂跪下,惊得刘玄急忙把乔梦夕搀起来。乔梦夕道:“多谢公子为母亲找到凶手。”说完凄凉的走出大堂,大堂外看热闹的众人闪出一条道路。就像躲闪瘟疫一般,嘴里自然少不了议论纷纷:“原来她是她母亲的私生女”“不知dào

乔氏有多少奸夫”“这女子长的如此妖媚,长大了一定跟她母亲一样”乔梦夕也不管别人的议论,这些天她受够了别人对她指指点点,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如今杀害母亲的凶手也找到,她可以毫无牵挂的去寻找母亲去了。

乔梦夕魂不守舍的来到母亲的坟前,趴在母亲的坟墓上,眼泪默默的流了出来。她这几天听够了人们的议论,此时杀害母亲的凶手也已抓到,心事已了,对这世界再没有留恋“娘,带我走吧。”

乔梦夕四下看了看,搬了两块石头到一棵树下,踩在石头上,将裙带解下,在树杈上打了个结,将头伸进去,轻轻的说道:“娘,我来了。”说完把石头蹬倒。乔梦夕只感觉脖子一痛,再也喘不过气来,感到脸上涨的难受,眼睛涨的难受,想伸手拽住绳子,胳膊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心想:原来上吊这么难受。只感觉眼珠子好似要涨出来一般,嘴不由得张开,舌头也伸了出来,一丝丝的生气随着嘴巴慢慢的溜走了。

正在这时,乔梦夕突然感觉脖子一松,等乔梦夕睁开眼睛,只见管辂正坐在她的身边,专注的看着她,乔梦夕道:“我心已死,公子何必救我。”

刘玄望着她缓缓说道:“人不是为了别人活着,世俗之人本就爱说长道短,芝麻大的事情他们能津津有味的说上一年,大可不必理会世人说些什么。况且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你生父尚在人世你便寻死是谓不孝,你在你母亲坟前寻死,你母亲泉下有知如何瞑目。”

乔梦夕这几天听到的都是别人对自己的议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从没有一个人如此对她说话,当下趴在管辂肩头痛哭起来,直似要把这几天受到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刘玄被乔梦夕抱着,推开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好任她抱着,况且他也不愿意推开,他不知dào

他的心思已经从暗恋的贾晓玲转移到了酷似她的乔梦夕身上,他只是觉得,他有义务照顾好乔梦夕。待乔梦夕哭了一会,刘玄说道:“你今后有何打算?”

乔梦夕听了管辂的话,这才感觉到自己趴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肩膀上。脸上一红,“天下虽然大,我却不知dào

哪里才是我的容身之所。”

刘玄见她眼泪未干,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情不自禁的用手把她的眼泪一擦,擦完感觉自己忽然心跳不止。乔梦夕脸上也是一红,想了一下说道:“我想去找我的生身父亲,可我却连他是谁也不知dào

。”

刘玄道:“我帮你。”

乔梦夕望着刘玄,感觉有这样一个男子在自己的身边,天下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他呢,她经lì

了这么多事,太需yào

一个肩膀来依靠。

第十章 乔梦夕的身世 下

刘玄救了乔梦夕,与乔梦夕一块来到她的家中,刘玄揉了揉眉心,把天眼打开四下寻找。刘玄知dào

:乔梦夕一定会让自己帮她占卜生父是谁,可是自己刚刚开始学习管辂的占卜之术,根本不可能算出来,她只希望乔梦夕的母亲能留下一些线索。

果然,乔梦夕给刘玄让了座,开口说道:“管公子,如今我母亲的冤仇已经报了,我想去找我的生父,你帮我算算我的生父是谁吧。”

刘玄笑道:“好歹我也是个客人吧,陪你走了这么远的路,总该让我喝口水呀。”

乔梦夕拍了一下脑袋,“真是的,我去烧水,公子少坐片刻。”说完出去烧水去了。

刘玄趁着这个工夫用天眼把屋子仔细找了一遍,竟然在一个竹制的笔筒里,看到一张布帛,上面写满了字,只见那布帛上写着:女儿梦夕,我们本是宛城人……刘玄心里一阵激动,果然有线索留下。就在这时,乔梦夕端了一碗水进来放到刘玄面前说道:“公子,水烫,等一下再喝吧。”

刘玄此时心里已经有底,知dào

那布帛上有线索,说道:“我想你母亲一定有你生父的线索留下。”

乔梦夕道:“我不知dào

,我什么都不知dào

,公子何不算算呢?”

刘玄道:“那就用算算的算字来算算吧。这个算字,上面是竹子的竹,下面有腿,你家可有竹子做的有腿的东西?”

乔梦夕拿了一个竹子做的矮凳过来,刘玄笑道:“不是这个,你看这个算字,上下长而左右短,是个身材高挑之物,这个凳子却是上下不长的东西。”

乔梦夕想了一下,一拍手道:“有”说着把笔筒拿了过来。其实刘玄并不是要对乔梦夕隐瞒自己有透视功能,只是刘玄觉得,真要把自己能透视说了出去,大家或许会把他当成怪物,而如果把自己搞的越神mì

,别人越是会把自己当成神。自己到了三国,以后或许还要靠这个生存,当然越少人知dào

越好。

刘玄接过笔筒使劲摔了下去,笔筒顿时裂开了,这时,乔梦夕也发xiàn

,这笔筒有个夹层。刘玄上去又剁了两脚,从里面拿出一片布帛。看着乔梦夕惊讶而佩服的眼神,刘玄把布帛放在桌子上,两人一块看,只见上面写着:女儿梦夕,我们本是宛城人,多年前,张绣联系刘表,欲从曹操手中夺走天子,屯兵与宛城。曹操亲率大军来讨伐张绣,张绣之谋士贾诩见曹军势大,劝张绣投降,张绣于是投降。不料曹操乃好色之徒,竟然看上了张绣之婶娘邹氏,每夜里与邹氏胡混。有一夜,曹操无意中见到我,便来到家中,你父亲当时在外面做生意,不在家中,为娘迫于曹操势力,不得不委身与他。自此,那曹操每夜里周旋与邹氏与为娘处。

忽然一日,曹操正睡于为娘处,听得外面喊声震天,原来张绣见曹操辱他婶娘,早已有杀操之心,一切安排妥当后,带了人马包围了邹氏的住处,曹操却不在那里,逼问之下,知dào

曹操找为娘来了,于是张绣带了一队人马来杀曹操。曹操听着动静不对,大喊“典韦,典韦何在?”典韦听到喊叫,醉醺醺从厢房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朴刀。原来典韦那日喝醉了把双戟忘在了邹氏处。典韦见情况危急,手执朴刀守住门口,大喊:“主公快走。”可是房前已被军士围住,哪里能走的出去。典韦说话间砍死七八个士兵,却见曹操不能出去,将手里的朴刀掷了出去,把一个士兵钉死在地上,顺手抓过来一个士兵,用力向房内甩了过来,那士兵一下撞到墙上,将后墙撞出一个大洞,士兵直撞的脑袋崩裂。曹操从洞里急忙逃走,典韦见曹操已走,只想多拖些时间让曹操逃命,左右手各抓一个士兵当作武器,轮开了拒敌。这一战只看得为娘心惊肉跳,庆幸自己是个女人。不多时,典韦又杀了二十多人,其余的人见典韦如此勇猛,不敢上前。只听得外面一人喊道:“放箭。”典韦霎那间身中多箭,却还是站在门口,不肯后退一步。那些士兵见典韦还站在门口,乱箭齐发,半晌过后,士兵才敢过来,典韦却已死去多时。张绣见曹操已经逃走,带着士兵追赶去了,也没人管我。

两个多月后,你的父亲回来,发xiàn

我已怀孕,我只得实话相告,你父亲很是爱我,居然没有对我发脾气,只是每日里闷闷不乐,不曾想就这样郁郁而终。等你生下来后,我无力为生,只好去投奔曹操,曹操却说我是个不祥之人,为了我他死了一个儿子,一个侄子,最心爱的大将典韦也死了,原来那一晚他的儿子草昂,侄子曹安民为了保护他都战死了。因此要把我赶出来,我告sù

他我有了他的骨肉,他却将信将疑,给了我一些钱,一颗珠子,还是将我赶了出来。我带了你也无处可去,一日流Lang到平原县,见这里民风淳朴,便在这里住了下来,很多次我们生无着落,我都想把那珠子卖掉,可一想到你是曹丞相的女儿,你不该跟着我受罪,这颗珠子却是你们相认的唯一证据,因此不曾卖掉,可眼看着你慢慢长大,我又不知dào

该怎么跟你说起你的身世,也不知dào

该如何让曹丞相相信你是他的女儿。建安十年,一个游方道士见到我,说我三年后将死于非命,我怕我死的突然,你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dào

,写了这个藏在你经常用的笔筒里,希望你能看到。三年后若我没死,我便带你再去找曹丞相认亲,如若我死了,你便带着珠子去找曹丞相认父,他若不肯相认,也是我们娘俩命苦,你便把那珠子卖掉,找个好人家嫁了。珠子我藏在枕头里。

乔梦夕看完愕然道:“我生父居然是曹丞相。”

刘玄挠头道:“这下麻烦了,曹操生性多疑,只怕很难让他相信你是他的女儿。”

乔梦夕冷笑道:“他若真的不认我,我又何必要认他。”

刘玄望着乔梦夕道:“我会想办法让他相信你是他的女儿。若他真的不认,我愿带着你Lang迹天涯。”

乔梦夕听了脸上顿时红了,她如何不知dào

这是管辂在向自己表白,望着刘玄,眼泪却慢慢的留了下来。刘玄伸手把乔梦夕的眼泪擦掉:“怎么又掉眼泪了。”

乔梦夕慢慢说道:“我掉泪是因为从来没人如此对我,我掉泪是因为我知dào

,无论我以后怎么样,这个世上都有你在关心我,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不会再掉泪了。”

刘玄深情的望着乔梦夕,伸手握住乔梦夕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乔梦夕本能的回缩,却没有挣脱,也就不再挣扎,刘玄知dào

古人的思想都很保守,把手放开,说道:“你收拾一下,我得回家禀告我的母亲,我们去邺城找曹操认父。”

第十一章 救人

刘玄回到家时,已是黄昏,母亲已经做好了饭。吃罢饭,刘玄对母亲说道:“娘,孩儿明天要去一趟邺城。”母亲笑道:“是邺城有人请你去吧,你尽管去,家里有你哥哥在,你不用担心。”原来神算管辂的名字天下皆闻,各地的名门望族达官贵人经常有人来请管辂,管辂也经常出远门,因此管辂母亲以为是邺城有人请管辂。哪里会想到是管辂要去邺城帮乔梦夕认父呢。

刘玄知dào

乔梦夕是曹操的私生女这件事涉及到曹操的隐私,还是不说为好,当下顺着母亲的话说道:“是的,邺城有人请孩儿过去。”

晚上刘玄看书看到半夜,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这次去邺城也不知几日才能回来,刘玄便寻思带上几本书。正在收拾,听到外面有人拍门,刘玄出去打开门,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见到刘玄开口问道:“请问是管辂管公明吗?”见刘玄点点头来人接着说道:“我是武城县宋大人府上的管家,我家主人的母亲仙去,找了一块坟地,特请管公子过去堪舆一下。”来人说着从一辆马车上拿下一个包袱道:“这是我家主人预付的酬劳白银500两,等公子过去看了,我家主人还有酬谢。”

刘玄听了却是发愁不已,自己刚刚看了管辂写的《堪舆心得》,对风水之说还没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给别人看风水。

来人见管辂犹豫,对管辂深鞠一躬:“公子,我家主人再三叮嘱,无论公子多忙,务必请管公子亲到。“管辂母亲这时也走了过来,对管辂说道:“你此次去邺城,正好经过武城县,顺便之事,莫让人家为难。”

刘玄见母亲这么说,只好接过包袱递给母亲,母亲道:“这些你留着路上用吧。”刘玄笑道:“哪里用得了这许多。”想想自己路上确实需yào

用钱,见母亲执意要自己留着,也就留了下来。当下刘玄带了几本书籍,拜别母亲,坐上马车去叫上乔梦夕直奔武城县而去。

一路上刘玄只顾看书,这次是去给别人看风水,临阵磨枪到了好歹也能说个术语唬住别人。一路无话,马车在官道不快不慢的跑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响,马车的中轴断裂,车上三人摔了出去。车夫看了看马车,马车已经无法乘坐。车夫对管辂说道:“这马车已经不能乘坐,公子二人且在此处歇息一下,好在离武城县已经不远,我回去换辆马车来接二位。”

刘玄说道:“既然已经离武城县不远,你只管回去,我们慢慢走着去就行,我也正好欣赏一下路上的景色。”车夫见管辂如此说,只好一人一马先回武城县去了。

刘玄与乔梦夕二人在后面慢慢走着。忽然窜出一只小猫,乔梦夕见这小猫个头不大,一身黄毛煞是可爱。说道:“好可爱的小猫。”

只见这小猫好似十分着急,窜到刘玄跟前,咬住刘玄的裤腿往一边拽。刘玄诧异道:“这小猫好似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刘玄好奇心起,当下往小猫拽的方向走去,那小猫见刘玄好似明白了它的意思,放开刘玄,向前跑去,刘玄与乔梦夕急忙跟在后头。

如此跑了没多远,只见一条河中,一个人头在河里忽上忽下。刘玄顾不得脱掉衣服,一头栽进河里,救上来一个少年,这少年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此时已经没了呼吸。刘玄抱住这少年的两条腿,把少年投下脚上的抱起来连蹦带跑,少年口中流出不少河水。刘玄把少年放下,平躺,解开少年的上衣,挤压少年胸部,然后开始对少年人工呼吸。乔梦夕哪里经过这些事,一边紧张少年的生死,一边却对刘玄的救人方法奇怪。刘玄折腾了两分钟,只见那少年咳出几口河水,慢慢的睁开了眼,看了刘玄两眼,又把眼睛闭上了。

刘玄不由得纳闷,这明明是救活了,怎么又昏过去了?仔细检查才发xiàn

,这少年的右手肿的跟馒头一般,中指上一个针眼,应该是被什么有毒的东西咬了。刘玄这下有点不知所措了,看着那少年的右手发呆,心道:小说经常见被毒物咬了帮他把毒血吸出来就行,不知dào

这方法管用不管用,事到如今也只好试试了。刘玄刚要准bèi

帮少年吸血,只见那小猫对着针眼咬了下去,说也奇怪,少年右手开始流出黑血,黑血不停的流下,慢慢的血色开始变红,终于变成血红色,血便流的慢了。

刘玄从衣服撕下一块布条,包扎住少年的伤口。少年再次睁开了眼睛,对刘玄道:“谢谢公子。”刘玄擦了擦满头大汗道:“要谢的话,你真该谢谢这只小猫。”那小猫一下跳到刘玄的肩膀上,对着刘玄的脸tian了又tian。少年笑道:“他这是在谢谢你。”

刘玄把小猫双手抱住道:“好了,够了,很痒的。这小猫是你养的?真有灵气啊。”

少年挣扎着坐起来道:“是的,它叫小乖,我叫赵雨生,它是我的好朋友。感谢公子救命之恩,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乔梦夕见小乖如此可爱,把它抱在自己怀中,爱不释手。刘玄见赵雨生身体有些虚弱,把他搀扶起来说道:“我叫管辂,你也不用说什么感谢的话,都是应该做的。你的手是怎么回事?”赵雨生道:“你就是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我的手被一只毒蝎蜇了,我家就在前面不远,过去喝碗水吧。”

刘玄搀扶着赵雨生,乔梦夕抱着小猫跟在身后,走了没多久,看见一片稻田里有一间茅草屋。三人走了过去,屋里有一老者,老者见刘玄把赵雨生搀扶进来,说道:“雨生,怎么了,那宋大人还是不放过我们?”

赵雨生道:“不是,是我掉进河里,幸亏这位公子救了我。”

刘玄搀扶着赵雨生坐下,老者不停的说着感谢的话。把刘玄说的都不好意思了。刘玄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见老者原来是偏瘫之人,不过并不是太严重,活动有些不方便而已。家中虽然简陋,却十分干净,简直有些一尘不染的感觉。那老者要去给刘玄倒水,刘玄见老者行动不便,急忙让老者坐好,乔梦夕赶紧去倒了水来。他们走了这一路也确实渴了,乔梦夕拿起一碗水便要喝。

刘玄突然伸手把乔梦夕拦住,缓缓说道:“中原素来没有听说有养蛊之人,但你们家中显然有蛊。”

乔梦夕听得一愣,那老者说道:“你是第二个看出我家有蛊的人,不过公子尽管放心,我家养蛊不是为了害人。水中无毒,公子请喝便是。”

乔梦夕望着刘玄,见刘玄点了点头,把水喝下,奇怪道:“谁是第一个看出你家养蛊的呢?”

赵雨生接口道:“说来也巧,第一个看出我家养蛊的,是救了我父亲一命的人,第二个看出我家养蛊的,却是救了我的一命。第一个人是人称神医的华佗。”

乔梦夕奇道:“神医华佗,他如何救了伯父的命”

老者慢慢流出两行眼泪道:“此事说来话长,二位若是有兴趣,我便说给你们听。”然后,刘玄和乔梦夕便听到一个凄惨的故事,因为这个故事,刘玄决定要戏弄武城县宋大人。

第十二章 颠倒黑白

老者姓赵,人称赵伯,老伴早死,只有一子相依为命,儿子叫赵雨生。赵伯在武城县内有一所住处,县城外有两亩薄田,生活虽然艰辛,日子却还能过。三年前,经媒人介shào

,儿子赵雨生也有了未婚妻,决定是年年底结婚。赵伯眼见赵雨生要娶妻生子,心内自然高兴,每日里辛勤劳作,只盼着赵雨生早日结婚。

这一天下午,赵伯与赵雨生在田地里干活,当时小麦刚刚结穗,眼见得今年风调雨顺,小麦长势喜人,赵伯不禁喜上眉梢。这时,从城外跑过来几批快马,马上的人高喊着“莫让它跑了,围住它。”其中夹杂着狗叫声。说话间那些人骑着马冲进了赵伯的小麦地中。赵伯仔细观看之下才明白,这些人在追野兔。赵伯知dào

,如今战争频繁,马匹都被官府征用,家中有马的都是官宦人家,可是眼看着这些长势良好的小麦要毁于一旦,而这些小麦是要为儿子结婚用的,也是一家的生活来源,如何不心疼,当下顾不了许多,见一匹马经过自己身边,伸手拉住了那马的缰绳,那马正在奔跑,被赵伯一拉,一声长嘶站立起来将马上的少年掀翻在地,马脚在落下的时候正踏在赵伯的胸口,赵伯一下被踏倒在地,马又踩在了赵伯的左腿上,赵伯的左腿一下被踩的骨折。

那少年被掀翻在地,不禁恼羞成怒,翻身站了起来,喝了一句:“给我打!”其他人听了全部下了马,直奔已经摔倒在地的赵伯,更有一只猎狗,率先冲了过来。赵雨生见父亲被马踹倒,正在查看父亲的伤势,听得那少年不分青红皂白竟然喊了一句“给我打”的话,心头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拎起锄头站了起来,只见一只猎狗冲了过来,当下把锄头举起,对准那狗头就是一下,一下将那狗头给砍了下来,一个大汉从背后将赵雨生抱住摔倒在地,这时其他人也已冲了过来,上来对着赵伯父子一顿好揍,将赵伯父子打的互相不认识对方方才罢手。

那少年见猎狗已死,把赵雨生父子打的也够呛了,摆了摆手道:“算了,真他娘的扫兴,我们走。”

赵伯眼见今年的收成已经无望,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喘气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欺压良善,难道不怕王法吗?我一定要到县衙告你。”

那些人听了赵伯的话,突然哄然大笑,那少年来到赵伯身边:“我爹是宋刚,我叫宋小刚,你要告我,好啊,我在县衙等你们。”

此时田地里也有其他的人在地里干活,本想上来劝一劝,看到打人的如此凶残,而且是官宦人家,如今是战乱年代,人命如草芥一般,哪个敢上来劝,一个个唯恐惹祸上身避了开去。赵伯父子眼睁睁看着那宋小刚扬长而去。众人见宋小刚带人走了,这才围了上来,见赵伯父子被打的如此之惨,少不得将那宋小刚咒骂一番,众人见赵伯左腿骨折,赵雨生也折了两根肋骨,一起帮忙把赵伯父子送进武城县,找了跌打医生。赵雨生正直年少,两根肋骨没过多少时日便愈合,赵伯毕竟岁数大了,这条左腿养了多半年才养好(这是后话)。却说赵雨生伤好后,见父亲受如此欺辱心内气愤,当下来到武城县县衙,敲响了鸣冤鼓。

只见一年轻人从县衙走了出来,喝到:“何人击鼓?”

赵雨生一看,正是宋小刚,把自己年迈的父亲打的卧床在家的仇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赵雨生心中的怒火一下起来了,他恶狠狠的盯着宋小刚,直似要把他吞了一般。宋小刚见击鼓的少年如此看着自己,这个人看起来有些眼熟,突然想起在城外小麦地里的事情。宋小刚一笑:“真的来告我了?进去吧。”

武城县县令宋刚宋大人听到鼓声来到大堂,赵雨生把事情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此时大堂外已经围了几个百姓,宋大人便是宋小刚的父亲,有心要包庇儿子,可也不能当着百姓做的太过了,把惊堂木一拍:“大胆宋小刚,赵雨生所讲是否属实?”

宋小刚见到赵雨生便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说,此时上前禀告道:“回大人,赵雨生是诬告,那日我与仆人打猎回家,家中的猎狗在前面,那猎狗毕竟是畜生,竟然跑到了赵雨生地中,这本是小事一件,猎狗又不知人事,而且即便是损坏了小麦,也可以照价赔偿,谁知赵雨生见那猎狗居然咬了他地中的小麦,拿起锄头一下将猎狗打死,我在后面看的真切,便上前与他理论,怎能不问青红皂白把我的猎狗打死,这时赵雨生的父亲也过来跟我争吵,说猎狗跑到他的地里咬了他的小麦,并举起锄头吓唬我,我的马因此受惊,将赵雨生的父亲撞到,一下踩到他的腿部,赵雨生见他的父亲受伤,便拿着锄头要来打我,我一边躲闪一边解释,说我会包赔一切损失,赵雨生不听,只是用锄头追着我打,仆人见我有生命危险,这才上前阻止赵雨生,因为赵雨生一直拿着锄头乱打,所以不免有些身体接触,事情的经过不是赵雨生所说的那样,赵雨生是在诬告,请大人明察。”

赵雨生见宋小刚如此颠倒黑白,怒道:“真相难道能让你随意颠倒吗,你别忘了,那日田地里有许多邻里都看见你是怎样行凶的。”

宋小刚笑道:“你说的对,那日地里有人,请大人把那些证人叫来,也好证明到底是谁在撒谎。”

赵雨生道:“好啊,我就不信这天下黑的能变成白的。”

宋大人派了几个衙役去传唤证人,几个衙役答yīng

一声出去了。好大一会,衙役带着几个百姓来到大堂,正是那日也在地中干活的人。赵雨生见了这些邻里,说道:“各位叔叔大伯,这宋小刚在大堂上颠倒黑白,你们把那日所见说给大人。”

赵伯父子与这些邻里平日里相处的不错,经常互相帮忙,而且都是邻里,田地也在一块,赵雨生满以为这些人一定会为他作证,谁知这些人异口同声的说那日俱在地中埋头干活,不曾看到。只把赵雨生气的无话可说。

李大人道:“此案原告被告各执一词,原告证据不足,此事我会派人调查清楚,然后再判,退堂。”

赵雨生无法可施只得回到家中,与父亲讲了大堂上的经过,赵伯叹道:“邻里不肯作证,一定是宋大人包庇儿子指使衙役对邻里进行了恐xià

,邻里是得罪不起县令大人因此不敢作证。”赵雨生道:“难道这天理二字只在书中,现实中就没有天理吗!”

只听得门外一人说道:“我就让你看看现实中的天理。”

赵雨生循声望去,只见宋小刚带了一帮人来到家中。宋小刚将手一摆,这帮人一拥而上,把赵雨生又是一顿好揍,完了宋小刚对赵雨生说道:“若再去告状,我就让你们父子一辈子在床上度过。”说完宋小刚带人走了。

第二天,赵伯的亲家受到宋小刚的恐xià

,把女儿与赵雨生的婚事解除了。接着,赵雨生的街坊邻里全部被宋小刚警告,不准与赵伯父子来往。赵伯父子俱是性格倔强之人,见事已如此,便商量着去冀州告宋小刚父子,只是赵伯因为左腿骨折不能行动,赵雨生又要照顾父亲,于是便决定等赵伯伤好了便去冀州告状。

第十三章 官官相护

赵雨生每日里要去地里干活,还要做些零活来养家,还要照顾受伤的父亲,日子过的十分艰苦。这样过了将近一年,已是来年春天,赵伯的腿伤也慢慢的好了起来。这一日,赵雨生一早出去打零工,路过县城外一片荒地时,听得几声狸猫叫,那叫声分外凄惨。赵雨生循声找去,在一树洞里发xiàn

一只猫仔,这猫仔有老鼠大小,身上几条褐色斑纹,眼睛刚睁开不久,勉强能走动,浑身血迹斑斑,它的身边有两幅跟它同样大小的猫仔骨架。赵雨生仔细观察后断定,不知dào

什么缘故,猫仔的父母出去后就没回来,或许是被人类所抓,或许是被天敌所吃,留下三只猫仔,猫仔因为饥饿,便互相残食,于是只剩下这只猫仔。那猫仔见到有人,冲着赵雨生叫了几声,赵雨生可怜它,便把它带回家中。

赵雨生家此时家境困窘,没有奶来喂猫,只能熬一些稀饭喂猫,这猫仔对稀饭一点兴趣都没有,尽管饿的都快睁不开眼了,对稀饭也无动于衷。赵雨生寻思:这猫仔是吃了两只猫仔活下来的,难道它想吃肉。可哪里有钱去给猫买肉。赵雨生想着便来到院子里,想找找看有什么能让猫吃的东西。找了一圈却也没找到什么东西,倒是看到了一只蜈蚣。赵雨生心想:这猫仔眼看就要饿死,蜈蚣好歹也是肉,不如试试吧。用两只木棍把蜈蚣夹起送到猫仔眼前,猫仔见到蜈蚣却张嘴吃了下去,吃完了对着赵雨生叫了几声,看着赵雨生。原来这猫仔吃蜈蚣。赵雨生马上满院子找蜈蚣,居然被他找到十几只,那猫仔吃了十几只蜈蚣,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知dào

猫仔吃蜈蚣,赵雨生当晚便找了一些鸡骨头放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第二天,那鸡骨头上果然便爬了许多蜈蚣,猫仔美美的吃了一顿。如此过了几天,那猫仔越来越精神,也能到处跑了。赵雨生十分喜爱这猫仔,每日里不论干什么都带着猫仔,晚上睡觉也抱着它睡,这猫仔十分有灵性,见赵雨生用鸡骨头抓蜈蚣,它居然也去找一些鸡骨头放于蜈蚣出没的地方,等到第二天去吃蜈蚣。随着猫仔一天天长大,它的食量也越来越大,但这时它已经不用赵雨生照顾,自己可以找食物,它的食物也不限于蜈蚣,蜘蛛壁虎蝎子这些东西它也吃。赵雨生也知dào

原来这猫仔爱吃有毒的东西。而且这猫仔十分爱干净,赵雨生每日里有很多事情要干,猫仔总是把家里整的干干净净,就连衣服,赵雨生也不用洗了,自从养了猫仔后,衣服脏了第二天就会变干净。与猫仔一起的日子长了,赵雨生发xiàn

,猫仔甚至知dào

自己在想什么,如果自己生气,猫仔会坐立难安,如果自己高兴,猫仔会兴奋的缠着赵雨生玩,如果自己累了,猫仔会安静的躺在赵雨生身边。有时赵雨生觉得,猫仔能看到他的内心。见猫仔如此乖巧,赵雨生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乖。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赵伯的腿伤终于好了,父子俩决定去冀州状告宋小刚父子。父子二人带着小乖走了几天来到冀州城,二人到冀州刺史那里击鼓鸣冤。冀州刺史听了二人的陈述,对二人说道:“这个案子我不能听信你们一家之言,必须调查清楚才能判决,你们先回去,我随后就去武城县调查。”

赵伯父子见刺史大人说的诚恳,况且人家说的也有道理,便离开冀州城回到武城县。过了几天,赵伯与赵雨生正在家中,小乖不知dào

跑到哪里去找食物了,来了几个衙役传唤他们到县衙,原来冀州刺史果真到了武城县。

赵伯父子见刺史大人果然来了,满怀希望来到武城县大堂,将案情再次陈述一遍,宋小刚也将那一番谎言再次说了一遍。

刺史大人听了两家的诉状,问赵伯父子:“你们说的可有证人?”

赵伯道:“邻里都曾看见,但是害pà

武城县县令李大人的权势没人敢作证。”

刺史大人道:“今天有我作主,把证人带来问话。”

两个衙役答yīng

一声,不一会便把赵伯的邻里带上大堂。刺史大人对这些邻里说道:“你们不要怕,如果你们的县令大人恐xià

你们自然有我作主,你们把那日所见如实讲来,若有半句虚言定将你们打入大牢。”

众邻里听了刺史大人的话,俱道“那日在地里干活,不曾看到。”

赵伯见邻里中有一人,叫王七。这王七有一年冬天喝醉了酒,在雪地里不醒人事,是赵伯把他背到家中,这才救了他的性命,王七因此感激赵伯,两家关系十分要好。赵伯见王七也在,上前对王七说道:“兄弟,你也什么都没看见吗?你也忍心见哥哥如此吗?”王七听了赵伯的话,脸上一阵抽搐。

刺史大人问道:“王七,那**可曾看见事情的经过?”

王七听了突然抬起头说道:“我家的地和赵伯的地相邻,那日的事情我自始至终都看见了。”

赵伯听了王七的话,心里不由得有一些安慰。哽咽道:“好兄弟。”

刺史大人道:“既然如此,你把事情经过详细说来。”

王七道:“是。那日我在地里干活,听得几声狗叫,循声望去,原来是一只猎狗追逐一只野兔跑到了赵伯的地中,赵雨生见那猎狗糟蹋了自己的稻田,拿起锄头一下将那狗头砍了下来。然后宋小刚骑着马赶到,与赵雨生理论说猎狗践踏了你的稻田,我可以照价赔偿,你怎么能把狗打死呢。赵雨生说狗本来就该在家好好拴着,无端的跑到别人地里,那就是找死。宋小刚听了怒道狗跑进你的地里你就打死狗,如果是人跑进你的地里你还要杀人啊。赵伯见宋小刚骑得马前蹄也已踏入地中,将手里的锄头晃了晃说,你也踏进我家的地了,小心我打你。谁知那马被赵伯的锄头吓了一跳,突然直立起来,一下将赵伯踹倒,马蹄下落时正好踩到赵伯腿上,赵雨生见父亲受伤,从马上将宋小刚拉下,举起锄头便打,宋小刚便在地里来回跑着躲避。然后宋小刚的仆人赶到,见宋小刚有生命危险,一起上前把赵雨生摁到在地。这便是事情的经过,小人不敢欺骗大人。”说道这里王七对赵伯说道:“老哥,虽然你救过兄弟的命,但兄弟不敢不说实话啊。”说着居然留下两滴眼泪。

赵伯听了王七的话早已气的说不出话来。赵雨生一把推开王七道:“别管我父亲叫哥哥,他没有你这样的兄弟,如果他是你哥,你就排行第八了。”

王七听了赵雨生的话,心道:排行第八怎么了,忽然想起自己姓王,如果排行第八,就是王八了。当下涨红了脸,退在一旁。你道王七为何如此,原来王七有个儿子到了结婚的年龄,可王七只有一间房屋,正发愁儿子结婚住在哪里,宋小刚给了他二十贯钱,并承诺给他一处住所,所以王七才如此作证。

宋小刚说道:“大人,王七所言句句不假,我还有证人可以证明。”

只见八个人来到大堂,说是那日路过赵伯的稻田,看到了事情的经过,特来作证,八人所言与王七所言句句不差。赵伯父子如何料到事情竟然如此发展,两人一下呆住了,不知所措。

宋小刚接着说道:“大人,我父亲是武城县县令,父亲一向爱民如子,可这赵雨生父子诬告我们,我们也不必再怜惜这些刁民,那日我把赵雨生的稻田毁了,我的马也把赵伯的腿踩伤,虽然是赵雨生父子不对在先,我愿意赔偿他们的损失,但我的猎狗是花了一百五十贯钱买的,期间的喂养费用姑且不算,他们也要赔偿我的损失。请大人做主。”

刺史大人当庭判道:“宋小刚毁坏了赵伯的一季庄稼,而且宋小刚的马把赵伯踩伤,赔偿赵伯五十贯,赵雨生打死宋小刚的猎狗,赔偿宋小刚一百五十贯。两家抵消,赵伯父子赔偿宋小刚一百贯。退堂。”

赵伯听了宣判,突然感觉心跳加速,接着眼前一片模糊,两个耳朵什么也听不到,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第十四章 神医华佗

赵雨生此时哪里还顾得什么宣判,见父亲已经毫无知觉,赶紧抱起父亲到医生那里。医生一看,只见赵伯口角歪斜,流涎不止,叫了赵伯几声,赵伯不应,伸手探了探脉搏,叹了口气对赵雨生说道:“你父亲的病是中风所致,如若有知觉,还能相救,如今已经昏厥,你回去准bèi

后事吧。”

赵雨生听了,噗通一声给医生跪下道:“求求你救救我的父亲,若能救活,我愿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医生把赵雨生搀起道:“非是我不肯救你的父亲,医书中对中风的病症有云‘厥则暴死’,你父亲的病便是大罗神仙再世也救不活了。你赶紧把你父亲带走,莫要让他死在我这里,会让别人认为是我医术不好医死了你的父亲。”

赵雨生恳求多次,医生只是说“你的父亲已经无药可救,赶紧回去,莫妨碍我的名声。”赵雨生伤心的抱起父亲,把父亲抱回家中,望着不醒人事的父亲,赵雨生突然想到,这些都是由宋小刚引起,我一定要杀了宋小刚为父亲报仇。心中正思量如何报仇,却听得门外有人道“过路人口渴,能否讨碗水喝。”

赵雨生心中苦燥,听了不耐烦的说道“随便。”来人不以为许,进屋对赵雨生一抱拳:“多谢。”来人看到床上的赵伯,嘴里“咦”了一声,上前翻了翻赵伯的眼皮,然后伸手摸赵伯的脉搏。赵雨生见来者童颜鹤发,宛似神仙下凡,又见来人一边摸父亲的脉搏,一边皱起了眉头,忖道:这老者莫非是郎中。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老伯,求你一定救救我的父亲。”

老者道:“你父亲的病是因为心情过度激动,致使气血相搏,暴张于上,血气留滞于脑,因而昏厥。我华佗行医几十载,这种病例也很少遇到。可惜我来的晚了一步。”

赵雨生听说这老者便是人称神医的华佗,心中的希望油然而起,跪下恳求道“万望神医救救我的父亲。”

华佗道:“我若早到一步,当可救得你父亲,如今也只能勉力一试了,只怕即便把你父亲救醒,你父亲也要瘫痪在床了。”

赵雨生泣道:“无论如何,请神医救救我父亲,赵雨生时刻牢记神医的恩情。”

华佗把赵雨生搀起道:“还是忘了好,莫要记在心上,免得心中牵挂,医者仁术也,行医者更要以医技普救众人,你不必耿耿于怀。你把油灯点亮。”说着华佗从背囊中取出一个布夹打开,里面插满了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华佗挑了几支银针在手,把银针在油灯上烧红,一一扎入赵伯的四神聪、十宣、井穴、金津、玉液、合谷、太冲等穴。四神聪位于头顶之巅,华佗插在这里的银针足有三寸长,赵雨生见华佗把银针烧红了才扎,又见华佗把一根细长的银针从父亲的头顶全部插下去,只看得赵雨生心惊胆颤,他知dào

华佗乃当世神医,也不敢插话。华佗把银针插好,转身写了一张药方给了赵雨生道:“你马上按方抓药。”

赵雨生拿起药方急匆匆跑了出去,华佗自行抢救赵伯,过了一会只见赵雨生跑了回来,脱掉上衣,把米缸的米全部倒入上衣。华佗行走江湖多年,一看就知dào

是赵雨生没钱抓药,因此要用米去换药。华佗从怀中掏出一串钱递给赵雨生道:“速去速回,急等着用药呢。”

赵雨生听得华佗说急等着用药,也顾不得说谢谢之类的客气话,眼含热泪接过华佗手中的钱跑了出去。等赵雨生抓药回来,发xiàn

父亲已经睁开了眼睛。

赵雨生见父亲睁开了眼睛,激动的叫了声:“爹,你醒了。”

华佗道:“先莫要打扰你父亲,你父亲虽然醒了,却还不能说话,你先去把药熬好。”

赵雨生急忙熬药去了,华佗本来是来赵雨生家喝水的,碰巧遇到赵伯这事,一直忙着抢救赵伯,此时赵伯的生命已无危险,华佗来到水缸前,拿起瓢舀了一瓢水,望着水突然对赵雨生说道:“中原一向没有养蛊之人,你的蛊术是跟谁学的?”

赵雨生奇怪道“养蛊?蛊术是什么东西?”

华佗见赵雨生一脸迷茫,知dào

赵雨生确实不懂蛊术,奇怪道:“你不懂蛊术,可你家中确实有养蛊的迹象,你家中可曾养了什么?”

赵雨生听华佗如此问,一下想到了小乖,心中一动道:“家中只养了一只野猫。”然后把怎样碰到小乖,如何养小乖讲给华佗。

华佗听罢点了点头道:“这就是了,原来你是无意中把猫养成了蛊。”

赵雨生纳闷道:“把猫养成了蛊那又如何?”

华佗笑道:“你不知蛊术的危害,自然不知dào

蛊的厉害。”说到这里,华佗的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接着说道:“赵雨生,这猫已经成了蛊,我华佗在此有件事恳请你。”说着华佗对赵雨生深深的鞠了一躬。

赵雨生急忙扶起华佗,哽咽道:“华神医救了我父亲的性命,有什么事情需yào

我的,水里火里我去就是,你这样可折煞我了。”

华佗道:“。其实这也是为你好,世人只知dào

图一时快活,却不知天理昭昭,循环不已,此时的一时恶行,却会殃及子孙。总有一日,你会知dào

这猫蛊的厉害,那时,我只希望你不要用这猫蛊害人,无论是谁,都不要用猫蛊害他。”

赵雨生一愣,万没想到华佗会说出这样的话,对着华佗深鞠一躬道:“华神医所说,我赵雨生铭记在心。”

华佗见赵雨生回答的虔诚,略感欣慰,写下了一个详细的药方对赵雨生说道:“令尊虽然性命无碍,只是若想恢复完好,只怕是不可能了,这个药方你留着,若是能凑齐上面药物,唉,说道凑齐,谈何容易,听天命尽人事罢了。”

赵雨生看了药方才知dào

,这药方若要凑齐,难度也太大了。不是草药难寻,而是上面需yào

蛇,蝎,蜈蚣,壁虎,蟾蜍这五毒的毒液。而且需yào

不同种类的五毒,有一些是药铺买不到而又极其稀有的毒物。药方华佗写的十分详细,不同的毒物配不同的草药,五毒俱全怎么配制,单独的毒物怎么配制都详细的写下。华佗留下药方叮嘱了赵雨生几句走了。

华佗走后没多久,宋小刚带了一些人又来了,吵着闹着要一百贯钱,说是刺史大人判的。赵雨生哪有一百贯钱给他,宋小刚狞笑道:“没有现钱,那就只好用你的房子抵债了。”赵雨生事到如今也知dào

斗不过他们,这帮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有心要跟他们拼了,可父亲刚刚醒过来,又怕他着急上火,只好强压怒火搬了出来。可天下之大又能去哪里,只好在自家的田地里盖起了一间茅草屋。

第十五章 堪舆

自此,赵伯父子便在地里的茅草屋住下。赵雨生一边要照顾父亲,一边要维持生计,日子过的十分艰难。但这些都没什么,关键是没有治疗父亲的毒物。小乖也好一阵子不见了。忽然一日,小乖回来了,嘴里衔着一只蜈蚣。赵雨生惊讶不已,急忙按照华佗留下的药方配药。

谁知那小乖自此经常多日不见,只要回来,就会带着各种毒物回来。这些毒物有的甚至不是中原所有。赵雨生终于明白,准是自己每日里为父亲的药方着急,小乖读懂了自己的心思,才把这些毒物驱赶到家。可以想象,那些毒物都怕小乖,小乖身上的毒一定比他们毒的多。知dào

了小乖的本事,赵雨生有几次想利用小乖杀了宋小刚一家,想起华佗临走时的嘱咐,终于作罢。

让赵雨生心疼的是,小乖本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突然不长了,而且比以前看起来还要小。赵雨生明白,这是因为小乖千里迢迢往家驱赶毒物,路上不能让毒物跑了,也不能吃了毒物,是长期饥饿导致的。赵雨生也从不把小乖当成一只猫,而是当作自己的亲人。

有了小乖带回来的毒物,按照华佗留下的药方,赵伯的病奇迹般的慢慢好了起来,前几天,小乖不知从哪里赶回来一只巨大的吹风蛇,这就是曹冲与周不疑看到猫蛇之战了。赵雨生知dào

父亲的病已经不怎么需yào

毒物了,剩下的就是好好调养身体。于是对小乖说道:以后不要跑那么远去找毒物了,就在附近找一些就是了。小乖居然真的听懂了,不再跑那么远了。

今天小乖从山上赶来一只蝎子,正巧赵雨生在河边洗手,一时大意,被蝎子蜇中,掉进河里,赵雨生扑腾了几下,蝎毒发作,手脚不听使唤,幸亏小乖跑到官道上把刘玄拽了过来,不然赵雨生就会淹死在河中了。

刘玄与乔梦夕静静的听完故事,乔梦夕对刘玄说道:“公子,这宋刚父子如此欺压百姓,你不要去给他家看风水了好不好?”【注:风水一词,最早出于西晋郭璞的《葬经》,在这之前叫堪舆,青乌。也就是说三国时尚且没有风水一词,此处用风水一词是为了方便。】刘玄此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对赵伯说道:“老伯,你们可愿意离开此地到别处谋生。”

赵伯道:“宋刚父子颠倒黑白,欺压我们,霸占我们的房子,那宋小刚经常来此奚落我们父子,我门也想离开这里,只是在这里我们尚且有两亩薄田为生,到别处我们无以为生。”

刘玄道:“宋刚父子霸占你们的房屋,我会让他们加倍赔偿,只要你们舍得离开这里就行,我会给我母亲写信,你们拿到钱后投奔我家,可以在平原县买上几亩地,在那里落脚。”当下,刘玄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叮嘱赵雨生一定办好一件事。众人一一答yīng



刘玄交代完毕与乔梦夕离开赵家来到武城县。打听到武城县县衙所在已经到了中午。武城县县令宋刚宋大人对管辂那是热情招待,摆下一桌丰盛宴席。席间宋大人说道:“几年前我曾买下一块地,风水先生都说是块好坟地,如今家母仙去,知dào

公明是堪舆大师,特请公明看看此地风水如何。”

刘玄谦虚了几句,席间对宋大人是曲意奉承,宋大人对管辂是赞不绝口,宾主相谈甚欢,这顿饭吃了两个时辰。

吃完饭,宋大人带领刘玄去看坟地,来到地方,刘玄掏出司南【司南:最早的指南针,其实司南是古代堪舆家所创,用来为看风水定向的。不但有指南针的作用。】装模作样的勘察一番,对宋大人说道:“大人,此地风水虽然不错,却只可保住大人家现有的地位,家中再也出不了比你大的官了。我在来武城县的路上看到一处风水不错,可保佑大人家必出贵人。”

宋大人道:“此地风水我曾找了两个风水先生看过,他们也都说此地风水只能保家而不能发家。让他们寻找更好的地方却都说寻不到。不曾想公明一来,便找到一块风水宝地。我们去看看。”

刘玄心里暗道:侥幸啊,这样都能与别的风水先生说的一样。口中却说道:“如今天色已晚,待明日我与大人过去察看吧。”

第二天,刘玄带着宋刚父子一行人来到赵伯的田地前,说道:“昨日进武城县时,看到这个地方灵气逼人,勘察之下发xiàn

,此地是武城县纳气结穴之处。平原风水不同于山区,得水为上。此地不远便是一条大河,这条河将武城县的灵气聚集在此处,端的是一处好穴。”

宋刚宋大人纳闷道:“此处离武城县这么近,怎么会没人发xiàn

这个好地方呢?”

刘玄哈哈大笑道:“寻常的风水师如何能理解风水的真谛,他们不过是混口饭吃。大人如果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宋大人道:“如何证明?”

刘玄道:“但凡一处好穴,必定是地气聚集之处,此地之下也就必将会有玄机,或为太极晕,或为龙虎等形,以我的看法,此处为一虎穴,地下必将有成形的虎形。”

宋大人奇怪道:“什么成形的虎形?”

刘玄掏出司南,比划了半天,来到赵伯的茅草屋前,指着茅草屋前的灶台说道:宋大人,此地便是结穴之处,把此地挖开,便能看到玄机。”

宋小刚指使几个随从把灶台踢翻,赵伯家有的是农具,几人便开始挖坑。赵雨生从屋里走了出来,对着众人冷冷的说道:“你们想干什么,真的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吗?”

宋小刚从怀里掏出一串五铢钱扔在地上:“你的田地我买了。”

赵雨生怒道:“就这么一串钱,就要买我的两亩地,我不卖。”

宋小刚道:“别给脸不要脸,把老子惹急了,一个铜子也不给。”

赵伯颤颤巍巍从屋里走了出来,对赵雨生说道:“雨生,不要跟他们争执了,上次我们把房子争执没了,这次我们不争了,我们百姓斗不过官啊。”

刘玄拉了宋小刚一把,把宋刚父子拉倒一边说道:“大人,此地是有灵气的,万不能用抢的手段弄过来,这样一来,此地便有了戾气,戾气会冲散此地的灵气。此地不管出多少钱只能买回来,免得冲散了灵气。”

正这时,那几个挖地的随从喊了起来,“大人,快来看。”

三人来到挖的坑前,只见坑中有一个硬土块与周围的土不一样。刘玄跳入坑中把土块拿了出来递给宋大人。宋大人仔细一看,这土块居然像一只下山的猛虎。刘玄拍手道“我果然说的不错,此地是一个虎穴,所以地下才能结出这样的虎形,恭喜大人,此地必能保佑大人家中有贵人出世。”

第十六章 斗智 上

宋刚父子听了管辂的话喜出望外,宋小刚走到赵伯父子跟前:“今天小爷心情好,你们的地我按照市价买了。”

赵雨生冷笑道:“想买啊,行,白银一千两。”

宋小刚怒道:“你他妈怎么不去抢。一千两老子能买……”

刘玄在旁边劝道:“公子息怒,小心戾气冲散了灵气。”

宋小刚瞪了赵雨生一眼,怒冲冲从怀里掏出两锭金元宝扔在赵雨生面前:“这个足够白银一千两,天黑之前你们必须滚出武城县。”

赵伯父子捡起金元宝,回屋里收拾东西,然后雇了一辆骡车走了。原来,今天这事情都是昨天刘玄与赵雨生交代好的,刘玄让赵雨生做一个猛虎的土块埋在灶台下,这样做就是为了糊弄宋刚父子,又怕时间不够,所以才拖到今天来看,赵伯父子得了两锭金元宝后带着刘玄给他写好的书信,自去投奔平原县去了,至于这块地的风水究竟如何,只怕只有天才知dào



刘玄与宋刚父子寒暄了几句,交代了下葬细节,看看已经快中午,刘玄说道:“这里的事情既然已经妥当,我就不打扰了,曹冲曹公子还在邺城等着,我实在不敢拖延,告辞了。”

宋刚父子听说是曹冲在邺城等着管辂,哪里还敢留人,给雇了辆骡车,又给了管辂一百两酬金,送管辂往邺城去了。

刘玄与乔梦夕坐着骡车出了武城县,乔梦夕道:“公子此计虽然使赵伯父子得到了超出多倍的赔偿,但宋刚父子也未得到应有的下场,实在是可惜。”

刘玄笑道:“那块地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宋刚若真的把坟地建在那里,家中是会有灾难临头的。而我只是一个算命看风水的先生,也只能尽我的力量帮zhù

一些人,哪里能管得了太多。有个词语叫恩泽天下,只有手握重权,高高在上的人才能泽披天下苍生。”

乔梦夕道:“据说在去年,公子年仅十五,琅琊太守单子春闻公子之名,邀请百余名饱学之士与公子论《易》,子春及众士互共攻劫,论难锋起,而公子人人答对,言皆有馀。至日向暮,酒食不行。子春语众人曰:“此年少盛有才器,听其言论,正似司马犬子游猎之赋,何其磊落雄壮,英神以茂,必能明天文地理变化之数,不徒有言也。”於是发声徐州,号之神童。并向上官推荐管公明,不过公子为人却不热衷于官场,因此才回到平原县,这件事家知户晓,既然手握重权的人才能泽披天下,公子何不为官呢?”

刘玄哈哈笑道:“为官有为官的烦恼,况且官场里面的龌龊,不是我管辂能做的,再说当官哪有我现在的自在呢。”

二人有说有笑,闲了刘玄便看书,这样走了四天,终于来到邺城。刘玄心想:这样贸然前去曹丞相处认父,只怕还是会被赶出来,上次平原与曹冲一见,见曹冲为人很是仁慈,况且管辂对他有救命之恩,不如找他从中周旋一下。于是打听了曹冲的府邸,前去拜望。

曹冲听到是管辂来访,与周不疑出来迎接,把刘玄和乔梦夕接进家中分宾主落座。曹冲与周不疑再次对管辂致谢,四人相谈甚欢,周不疑道:“素闻公明爱喝酒,可惜丞相下了禁酒令,我们不妨以水代酒,来个煮水相谈,却也快哉。”曹冲毕竟是少年心性,听了周不疑的话,当即吩咐仆人摆上煮酒的器具,四人煮水相谈。水过三巡,周不疑道:“公明此来邺城,一定有事吧。”刘玄也不隐瞒,当下把乔梦夕的事情说了一遍,把乔梦夕母亲留下的书信和那颗珠子交给曹冲道:“乔梦夕现在已经没有一个亲人,这才来到邺城认父。”

曹冲看完了书信,思考良久说道:“公明的为人,仓舒【注:曹冲,字仓舒。】深信不疑,既然公明相信此事,仓舒也相信此事,况且这颗珠子如此贵重,绝不是普通人家能够拥有。”说着举起酒杯对乔梦夕道:“欢迎姐姐回家”

刘玄见曹冲已经称呼乔梦夕姐姐知dào

曹冲已经认同了乔梦夕,肯定会帮忙,见乔梦夕在发愣,正望着自己,当即使了个眼色过去。曹冲与周不疑是何等聪明,马上发xiàn

了两人关系不一般,两人相对一笑。

乔梦夕端起酒杯道:“谢谢曹公子的信任,姐姐二字,等曹丞相认了再叫也不迟。”曹冲刚要答话,只听得门外道:“曹丕曹公子到。”

曹冲听了,把书信和珠子放于怀中,四人站立起来,只见曹丕带了几个人来到屋中。刘玄看着曹丕心想:这个就是后来称帝的曹丕啊。

曹丕对曹冲道:“仓舒啊仓舒,父亲下了禁酒令,你是巡查各地禁酒令落实的令长,如今你却带头违反禁令,虽然你是我的兄弟,我也不能袒护你,带走。”

“且慢。”周不疑上前一步说道:“我们只是在煮水相谈,哪里违反了禁酒令。”

曹丕愕然道:“煮水?”当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确实是水。原来曹操的长子曹昂与典韦在救曹操的那场战争中死去,曹丕便成了长子。但曹操多次表达过要传位给曹冲,因此曹丕怀恨在心,一心找曹冲的过失,一直找不到,便安排了探子打探曹冲的动静。探子报gào

说曹冲正与人饮酒,曹丕大喜过望,以为能抓住曹冲的过错,带了人来,哪料到曹冲不过是用煮酒的器具在煮水。

曹冲说道:“平原神算管辂爱酒,我们又不敢违背了禁酒令,因此煮水相谈,不曾想让哥哥误会了。”

曹丕听了曹冲的话,以为曹冲在讥讽他,当下恼羞成怒:“用煮酒的器具,就有喝酒的动机和嫌疑,来人,带走。”

在曹冲愕然的眼神中,周不疑的冷笑下,曹丕把四人带走,扔进了牢房。

第二天一早,刘玄被人从牢中带出,带到曹丕跟前。曹丕问道:“你就是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

刘玄回答:“正是”

曹丕道:“都言公明相术占卜等术天下无双,公明看我的相貌如何,但说无妨。”

刘玄抬头看着曹丕道:“从公子面相看,公子将来贵不可言。”

曹丕听了此话大喜,却见外面进来一个人,那人见有外人在跟曹丕说话,却闭口不言。刘玄知dào

来人有事要与曹丕商议,对曹丕说道:“公子,我到外面走走。”

来人名叫吴质,是曹丕手下一个谋士。吴质见刘玄出去了,着急的对曹丕说道:“听说你把曹冲和周不疑抓了起来。公子啊,你怎么能如此不知轻重,赶紧把人给放了,公子啊,丞相把邺城交给你暂管,就是对你的信任,曹冲是丞相最喜爱的儿子,他没有任何过错而你把抓了起来,等丞相回来他会如何看你?!”

曹丕听了此话知dào

自己昨天太过于孟Lang,问道:“我该怎么办?”

吴质道:“马上放人,诚恳的向曹冲公子道歉,这件事很多人知dào

,早晚会传入丞相耳中,只要你道歉陈恳,以曹冲公子的仁慈,他必会原谅你,而且也会在丞相面前替你求情。这件事也就这样罢了,以后公子一定千万要稳重啊。另外听说你抓的人中有平原神算管辂?”

曹丕道:“是,刚才那人就是管辂管公明。”

吴质道:“此人名声很大,我会会他,若是他有些真才实学,公子想方设法要把他拉拢过来。”

第十七章 斗智 下

曹丕与吴质来到院子里,见管辂正到处溜达,便把管辂喊过来与吴质相互介shào

。刘玄却指着院子里的一男一女道:“曹公子,那个男子正在**那女子,请公子派人将他拿下。”

曹丕与吴质抬眼望去,只见一男一女只是好好的走着,丝毫没有什么出格之处。曹丕道:“公明何出此言,那二人不过是正常寻走,男子也没有**那女子啊。”

刘玄道:“那男子随身携带凶器,就有**的动机和嫌疑。”吴质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曹丕却是脸上一红,知dào

管辂是在讽刺他抓曹冲之事是无中生有。吴质道:“公明此言显然是在为曹冲公子打抱不平,其实他们兄弟也不过是开玩笑而已。”

曹丕正色道:“这件事我做错了,错了就是错了,来人,马上把仓舒与元直请到这里来。”

一仆人随声回答:“是。”说着便要走。曹丕又道:“慢着,还是我亲自去请吧。”

说着曹丕出去了,吴质与刘玄急忙跟上。不一会来到大牢,将曹冲周不疑乔梦夕放了出来。乔梦夕惊喜交加,来到刘玄跟前,一副“这是怎么回事”的表情。曹丕再三向曹冲道歉,曹冲见曹丕说的诚恳,说道:“哥哥不必如此,父亲远征,哥哥暂管邺城,查处违反禁令的事情是哥哥本职,哥哥切不可再道歉。”

刘玄却发xiàn

周不疑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心里突然恍然大悟:以周不疑的智慧,自然知dào

曹丕会派人监视曹冲,所以他才故yì

提出煮水相谈的注意,为的就是让曹丕上当,曹丕果然上当,还恼羞成怒的把曹冲抓了起来,这本是让曹丞相厌恶曹丕的良机,曹丕却突然反醒过来,亲自到牢中放了曹冲,一再道歉,就是想利用曹冲的仁慈来化解此事。曹冲为人心慈手软,必定不会用这件事为难曹丕,因此周不疑才会怅然若失。

一行人又来到曹丕府上,曹丕摆了一桌宴席为曹冲道歉,当然是以水代酒,席间倒也相谈甚欢。吴质对刘玄道:“素闻平原神算的大名,今日得见公明,还望公明占卜一卦,让我等也见识一下公明的神通。”

曹冲笑道:“公明的神通我与元直在平原已经见识了,不知你想占卜什么”

吴质说道:“如今丞相收复荆州,带八十万大军与孙权对峙江边,请公明占卜一卦,丞相何时能收复东吴。”

刘玄听了此话却吃了一惊。自从刘玄穿越过来,便陷于何天雨发疯案中,从来没想过什么国家大事,听了吴质的话才想起来这一年发生了赤壁之战,这一战曹操大败,使得曹操一方元气大伤,曹操有生之年再也没有南下过。

吴质见管辂在沉思,笑道:“怎么,这个很难算出来吗?”

刘玄缓缓道:“丞相收复不了东吴,大败于赤壁。”

众人听了管辂的话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留了出来。吴质道:“都言管辂神算,我看不过如此。丞相收复荆州后,大军有八十万之众,况且丞相英明神武,一生打仗无数从未败过,如今丞相率领得胜之师讨伐孙权,以多伐少,以强伐弱,东吴本有长江天险可守,可荆州已经在丞相掌控之下,可从荆州顺流而下,长江天险也就不是天险,如此一来,丞相可一鼓作气拿下东吴。”

刘玄道:“胜负到时自知,我也不与你争辩。”

吴质道:“好个胜负到时自知,待到丞相得胜班师时定会治你个惑乱民心之罪。”

一顿饭吃到现在也就不欢而散。刘玄与乔梦夕跟着曹冲回到府上。刘玄见曹冲与周不疑也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心道:曹操胜也罢败也罢,与我又有何干。

晚饭过后,乔梦夕来到刘玄房中,刘玄见她一脸担忧,问道:“怎么了”

乔梦夕道:“公子,你白天说丞相会大败于赤壁可是真的?”

刘玄恍然大悟:毕竟曹操是乔梦夕的亲生父亲,她不懂什么军事,只知dào

管辂言出必中,因此只有她担心曹操的安危。

刘玄道:“是真的,曹丞相必败无疑。”

乔梦夕道:“公子,可有什么解救的办法?”

刘玄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叫我公明就行,你既然担心,我去找曹冲公子商议一下。”

刘玄来到曹冲房前,见曹冲与周不疑正在说话,原来他们也知dào

管辂的本事,因此也在担心。曹冲见到刘玄,让进屋里说道:“公明,不是我们不信你的本事,可无论从哪里看,父亲都不会败啊。”

刘玄道:“不如这样,你和周公子来一场军事演习,你代表丞相,周公子代表孙权,你们俩把各自的兵力,人才,可能会发生什么,把各种情况统统考lǜ

进去,堆米为山,标出河流,你俩演习一下看看战争的结果如何。

曹冲听了拿出一张地图,对周不疑说道:“此法很好,我们不妨试试,我代表父亲一方,你代表孙权一方。”

当下俩人参照地图,堆米为山,模拟出荆州的地势山貌,以木棍为船,开始了军事演习。曹冲看着堆好的米盘,考lǜ

了良久,说道:“我们北方人不习水战;荆州降兵尚处于观望的态度;我军将士不习惯江边的生活,定然水土不服,进而横生疾病影响军心。有此三点,我认为荆州战事应该暂缓,先稳定荆州军民,操练水军,待时机成熟后方可用兵。”

刘玄听了一愣:好个曹冲,果真如此曹操哪里还会有赤壁之败。口中却说道:“曹公子,现在你代表的是丞相,不能按你的思路去用兵,应该想丞相会怎么做,丞相手下的谋士将军会怎么做。周公子也是如此,不能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做,要想着孙权会怎么做,他的谋臣将士会怎么做。”

曹冲道:“荆州收复,天下震动,谋士将军定会劝父亲要一鼓作气拿下东吴,况且刘备乃天下英雄,此时犹如手脚被捆,父亲也绝不会给刘备放开手脚的机会,所以父亲一定会与东吴会战。”

于是在米盘上摆开阵势与周不疑展开一场军事演习。二人你来我往,各显本事,只杀的难解难分,互有胜负。乔梦夕见二人激战良久,仍然分不出胜负,对刘玄说道:“公明哥,怎么这么久了还不知dào

谁输谁赢呢?”

刘玄听乔梦夕不再喊自己公子而改口叫公明哥,心内一阵欢喜,笑道:“双方现在只是在试探对方,等明白了对方的虚实,才会调兵遣将进行决战。”

两人又看了一会,刘玄对乔梦夕说道:“看这样子,只怕到天亮他们也分不出胜负,我们对军事不懂,还是别看他们回去睡觉吧。”

乔梦夕虽然关心战局的胜负,但这样看着二人也颇感无聊,点了点头,与刘玄各自回去休息了。

天亮后,刘玄起床,洗簌后发xiàn

乔梦夕已经等在门口,知dào

乔梦夕关心战局如何,二人来到曹冲屋前,只见二人还在挑灯夜战。曹冲说道:“我军将士由于水土不服而多生疾病,我想父亲一定会用木板把船全部相连,这样一来,船上平稳如履平地。”说着摆出一个连环船阵。

周不疑看了说道:“如此一来,我会用火攻,我想周瑜也一定会想到用火攻方是上策。”

曹冲道:“火攻需yào

借助风势,寒冬之时,都是西北风,没有东南风,火攻用不上。”

周不疑道:“寒冬虽然多是西北风,但也会有东南风起,我在使个诈降计,取得丞相信任,待到东南风起时,诈降的将军带领船队投降,船上多用柴草,泼上油脂助燃。”

曹冲黯然道:“若诈降计能取得父亲信任,东南风起时,便是我军大败之时。”曹冲说完突然扔下手中的东西,跑了出去。

刘玄奇道:“曹公子这是去干吗?”

周不疑道:“曹丕现在暂管邺城,去向曹丕禀告去了。”

第十八章 华容道 上

曹冲自去给曹丕报信,等了好久也不见曹冲回来,一个仆人来报:“外面一男一女来找管公子。”

刘玄让把来人请进来,只见赵雨生和何天雨走了进来。刘玄奇怪道:“你们怎么来了?”

何天雨一拍刘玄肩膀道:“好你个管辂管公明,出来旅游也不带着我。我在家快闷死了。”原来,何天雨在家每日里父母都要求她在家做些女红,要不就是让她在家纺线。何天雨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小女生,哪里懂得这些。她也没有朋友,每日里只好找刘玄玩。刘玄来邺城后,何天雨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了,闷得她都快发疯了。听说刘玄来了邺城,吵着闹着也要来邺城,父母当然不同意了,于是,何天雨留下一封书信,告sù

他们自己去邺城找管辂了,自己就离家出走奔邺城来了。何天雨父母吓了一跳,拿着书信告sù

了管辂的母亲。两家急忙四处寻找,正好赵伯父子投奔到管辂家,赵雨生见管辂母亲着急,便自告奋勇加入了寻找何天雨队伍当中,还真的是他找到了何天雨。何天雨哪里肯回去,赵雨生又怕何天雨自己一个女孩子出事,只好让人给家中捎话,他陪着何天雨来找管辂。

刘玄听赵雨生说完,知dào

何天雨一个现代女生,在这里过着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朋友的生活,当然会无聊要死,刘玄能理解何天雨,于是用手刮了一下何天雨的鼻子说道:“闷坏了吧,你得学会忍受寂寞。”他这是见到何天雨诱发出了他现代青年的本性,可这个刮何天雨鼻子的动作把别人看的呆了,乔梦夕眼见两人动作如此亲昵,心里更是一紧,问道:“她是谁?”

刘玄听了乔梦夕的话,猛然发觉自己是在古代,这种动作有点放肆了,况且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对别的女人做这个动作。干咳了两声说道:“知dào

我因为上树而使一个女孩发疯的案子吗?她就是那个发疯的何天雨。”

正这时,曹冲无精打采的走了回来。刘玄眼见这是摆脱两个女人纠缠的时候,哪里肯放过,走过去问道:“看这样应该是曹丕公子不相信。”

曹冲道:“他不但不相信,还说我惑乱人心,规定我只能在家待着,哪里也不能去,也不准再说我军会战败的话。现在,我想去给父亲送个信都不能了。”

周不疑道:“公子和我虽然只能在家待着,但公明不是我们府上的人,可以让公明送信。”

曹冲喜道:“对,公明可以送信。”曹冲当即写了一封书信,信中说明自己和周不疑军事演习的结果,奉劝父亲暂缓对东吴的讨伐,等待时机成熟再开战事。千万不要把战船连在一起云云。顺便把管辂着实夸奖了一番。然后曹冲掏出自己的印章递给管辂道:“公明,此事麻烦你了,你去荆州给父亲送信,有了这颗印章,你便可以一路到驿站换马。尽快赶到荆州。”

刘玄望着大家期待的眼神,尤其是乔梦夕期待的眼神,还能说什么呢。当下点了点头。赵雨生道:“我陪管公子一块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曹冲道:“如此甚好,乔梦夕和何天雨你们尽管放心,我会好好招待。”

刘玄见赵雨生说的坚定,也就同意了。曹冲牵出两匹马来,二人上马出城去了。一路上马不停蹄,见驿站换马,只在晚上歇息。如此奔跑了三天来到了江陵。江陵到赤壁有两条道路,一条大路,一条小路,小路名为华容道。赵雨生问道:“公子,走哪条路?”

刘玄道:“若丞相兵败,一定会走华容道,若丞相还没有兵败,走华容道也近些,我门走华容道。”说完二人纵马上了华容道。

刘玄与赵雨生毕竟来的晚了,曹操果然把战船都用木板连在一起,周瑜与黄盖定下苦肉计骗的曹操信任,黄盖趁着东风起时诈降,船上都是柴草油脂,火烧连环船。曹操手下有荆州的降兵十六七万,这些人俱无战心,见连环船被烧,率先撤tuì

,再加上曹操军中正发生瘟疫,军心散乱,无心迎战,跟在荆州兵后面开始撤tuì

,曹操眼见大势已去,却不想把战船都留给周瑜,下令把没烧的战船全部点燃,在一些将士的保护下,杀出重围,来到华容道。

华容道路窄坎坷,周围一片树林,曹操到了此处查点人马却只有五百多士兵跟了过来,身边只有几个大将,几个谋士而已。曹操突然大笑道:“周瑜智短,刘备无谋,若在此处埋伏下一对人马,此刻我们人累马乏,只能束手就毙。”

话刚说完,只听得马蹄声响,两匹马来到曹军跟前。

曹操定眼一看,却是两个少年,两人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这两人自然是刘玄和赵雨生了。刘玄见对面军队士气不振,众人簇拥着一人,此人细眼长髯,但却气质非凡。刘玄知dào

这人一定是曹操了。

曹操见只是两个少年,问道:“来者何人?”

刘玄与赵雨生下了马,刘玄回答:“平原管辂,受曹冲公子相托,有书信捎给丞相,不过看这模样,这书信送的晚了。”说着把曹冲的书信递了过去。

曹操拿过来一看,确实是曹冲的笔迹,上面奉劝自己暂缓与东吴开战,若开战,则不能把战船连环,以防被敌人火攻等等。曹操看完痛哭道:“我好恨,来荆州没把仓舒带来,仓舒若在,焉有此败。”说着把书信递给众将士观看。众将士看了一阵唏嘘。

正这时,一个军士来报“禀告丞相,关羽带了一支人马正在赶来,离此已经不足五里。”

曹军听了此话,个个面如灰色。一员大将道:“丞相只管先走,许褚带人殿后。”

曹操抚摸着许褚的后背道:“仲康,虽然你英勇,但现在已经人累马乏,如何能抵挡那关云长。”

许褚刚要说话,刘玄道:“丞相身边不能没有护卫的将军,你们都跟着丞相先走,留下几个士兵,管辂自有方法拦住那关羽。”

刘玄此话一出,众将士听得呆了,谁都知dào

关羽有万夫不当之勇,想当年白马之战,颜良连败曹操手下多员大将,无人敢应战,关羽那时尚且在曹营,匹马单刀,于万人军中斩颜良于马下。谁个不知哪个不晓。此人却要留下迎战关羽,那是在找死。也有人听说过管辂的名声,心想都说管辂是神算,难道还会法术不成。

曹操听了此话,对刘玄一抱拳:“管辂大恩,曹操铭记在心。”说着留下几个士兵,带着众人沿着华容道奔江陵去了。

刘玄见曹操已走,吩咐士兵砍了几颗大叔横在路上,挡住了道路。见士兵做好了一切,刘玄对士兵说道:“此地危险,你们也走吧。”士兵听了此话,霎那间走的无影无踪。

第十九章 华容道 下

过不多时,只见一支人马飞奔而来,当先一人身材高大,面如重枣,五绺须髯,座下一匹红马,正是关羽关云长。关羽带了人马来追曹操,突然看见道路上横着几棵大树,大树的另一边,两个少年正窃窃私语。关羽看到这情形,知dào

这二人是想拖延时间,好让曹操逃跑。当下冷笑一声:“对面何人,关羽刀下不杀无名小卒。”

二人接着窃窃私语,好似没听到一般。关羽大怒,吩咐道:“把大树挪开。”七八个士兵下马,走到大树跟前,吃力的抬起大树,想要挪开。忽然一个个倒了下去,任凭关羽如何喊叫,一动不动。关羽心中纳闷,吩咐再去几个人看看什么情况。又过去七八个人,这些人过去一看,只见那些人已经死去。刚想把尸体抬回来,也一个个倒了下去。关羽一直在注视着他们,可他什么也没发xiàn

,那些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关羽知dào

事情有些邪门,吩咐再去几个人。众士兵都看出事情不对,可关羽的命令不敢违抗,只好战战兢兢又过去几个人。这次,关羽一直盯着对面的两个人,这两个人只顾着说话,根本看都不看这边一眼,而去的几个人又倒了下去。好像那里就是死亡地带。

这一下,众士兵纷纷后退,好像前面就是鬼门关。关羽大喝一声:“装神弄鬼,我且看你们能将我如何。”说完一催坐下赤兔马,那赤兔马果然不同凡响,跑到大树跟前腾空而起越过几颗横着的大树,关羽举起青龙偃月刀,直奔二人。快要跑到二人跟前时,赤兔马突然倒了下去,把关羽甩了出去。关羽翻身而起,再看赤兔马已经一动不动。关羽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与敌对阵,一向都是自己刀起对方人头落地,这一次,连对方是怎么出手的都没看到,赤兔马就已经死掉。看来对方来者不善。“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刘玄笑道:“平原管辂管公明。无名之卒而已,关将军刀下不杀无名小辈,所以呢,你的刀杀不了我们。”

关羽听了管辂的话,脸上青筋暴起,把青龙偃月刀紧紧握在手中,赵雨生却冷冷的说道:“你最好不要动,否则跟你的赤兔马一个下场。”

关羽几时听过有人如此威胁自己,当下不怒反笑:“好狂妄的两个小儿,今日却叫你们领教一下关某的厉害。”说着用刀指着二人,向二人走来。

赵雨生脸上一寒,刘玄急忙道:“且慢动手,我有话说。关将军还记得来此的目的吗?”

关羽道:“捉拿曹操。”

刘玄道:“将军在此与我二人耽误了许久,如今曹操已经走的远了,将军何必跟我们两个无名小卒较劲呢,关将军天下虎将,英勇无dí

,我们两个甘拜下风,不用打了,关将军回去禀告你家军事诸葛亮,就说我管辂算到曹丞相会走华容道,因此在此守候多时。”

关羽心道:军师算出曹操必走华容道,命我领兵追赶,我在军师前立下军令状,必会抓住曹操,可这两个人邪门的很,我连对方怎么出手的都看不到,赤兔马就死了,真的要打起来,只怕胜负难料。可我抓不住曹操,如何向军师交代。

只听得一人喊道:“关将军,军师有令,速回军营。”关羽回头看去,却是赵云来了。

赵云翻过大树,来到三人跟前,对着刘玄说道:“阁下就是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吧,我家军师说,既然是神算插手此事,也是曹操命不该绝,特令关将军不必再追赶曹操,我家军师对管公子说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刘玄听了此话说道:“既然如此,相烦子龙告sù

你家军师,就说管辂对军师好生敬仰。”

赵云道:“既然如此,告辞了。”赵云与关羽率领士兵回去。

赵雨生看着众人走远,对刘玄说道:“公子刚才为何拦住我,何不让小乖杀了关羽。

刘玄道:“关羽又岂是凡人可比,小乖自然能杀了关羽,可关羽离我们太近,临死也必能杀了我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又何必跟他同归于尽。”

原来,自从刘玄读了管辂的《蛊术之谜》,对蛊术就有了很深的了解,后来遇到赵雨生,听了小乖的故事,知dào

小乖非同小可。这次曹操被关羽追赶,刘玄便想到要用小乖把关羽吓退,那些莫名其妙死去的士兵便是被小乖所毒杀,连吹风蛇这样的毒蛇都怕小乖,小乖的毒性可想而知。本想关羽会就此罢手,谁想关羽性格刚烈,竟然穿过横着的大树,而刘玄对历史上的关羽还是很喜爱的,因此让小乖只是毒死了赤兔马,没有对关羽下毒手,可关羽还是不死心,还要不知死活的硬拼,那时刘玄知dào

小乖尽管能杀了关羽,可也怕关羽临死也会要了他和赵雨生的命,毕竟关羽离他们太近了。因此才喊道“且慢动手”,幸亏后来赵云来了,不然真不知dào

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赵雨生听了刘玄的话,说道:“可惜,我终于还是违背了神医华佗的指示,他不让我用小乖害人。”

刘玄道:“怎么,后悔了。”

赵雨生道:“不后悔,我的性命是公子所救,公子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刘玄心里一阵感叹,自己到了这里,总要干出一番事业吧,干事业需yào

有人相帮才行,这个赵雨生是个很好的帮手。

二人这时也不用快马加鞭了,沿着华容道慢慢来到江陵,曹操已经回邺城去了。

话说曹操回到邺城,悄悄来到曹冲府上,也不让仆人禀报,进了府中,只见曹冲与周不疑正与两个少年女子说话,一个女子活泼可爱,容貌美丽,正是何天雨。另一个女子却是端庄得体,国色天香。这个当然是乔梦夕了。只见四人正在讨论着什么,周不疑时不时对乔梦夕深情的看上两眼。曹操看周不疑的眼色就知dào

:周不疑喜欢这个女子。这时众人也看见了曹操,曹冲惊喜道:“父亲,你回来了。”

曹操见儿子真情流露,哈哈笑道:“正讨论什么呢,一个个争论不休的。”

曹冲道:“我们正在讨论管辂能不能把书信及时送到。”

第二十章 曹操的得意算盘

曹操道:“书信送的晚了,一切如你信中所说,周瑜火烧赤壁,我们大败。仓舒,你到屋里来,我有话说。”

进到屋里,曹冲把管辂如何让二人军事演习,自己如何与周不疑对阵的事情如实禀告。曹操道:“管辂神算虽然通神,不过占卜毕竟是不入流之术,倒是周不疑确实是个人才,仓舒,我把他留在你身边,就是让他辅助你做一番事业,一定要留住周不疑的心才行。”

曹冲道:“孩儿明白,元直与孩儿关系很好。只是孩儿认为管辂不但占卜之术通神,还是个人才,正是由于他的存zài

,平原县才会治理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孩儿有心举荐管辂为官。”

曹操道:“管辂这个人,为父另有安排。”

曹冲道:“还有一件事要禀明父亲。”说着曹冲把乔梦夕的身世告sù

曹操,并把乔莹写给乔梦夕的信和那颗珠子交给曹操。说道:“通过这几天我对乔梦夕的观察,可以确定,乔梦夕绝不是来欺骗父亲的,这些应该是真的。”

曹操沉吟了一下,说道:“你出去把乔梦夕叫进来。”

曹冲出来对着乔梦夕一笑,示意乔梦夕进去。乔梦夕一脸愕然,周不疑笑道:“恭喜恭喜,恭喜你们父女相认。”乔梦夕听了此话向曹冲望去,曹冲点了点头道“快进去吧。”

乔梦夕紧张的进了屋子,来到曹操面前,曹操看着乔梦夕,依稀看到了乔梦夕母亲的模样,想起与乔莹的温情,想起乔氏母女这些年一定受了不少罪,眼睛不禁红润了。“你就是乔梦夕,我的女儿?这些年你们母女受苦了。”

乔梦夕自从知dào

了是曹操的女儿后,曾多次幻想与曹操相认的场景,都是曹操不肯相认,哪知真的见了竟然是这样的场景。眼圈一红,怯生生叫了声:“父亲。”

曹操过去抱住乔梦夕,道:“见了你,我才知dào

你娘煞费苦心,你随了你母亲的姓氏,那是因为你娘希望我们有相认的一天。你叫梦夕,那是因为你娘没有从来没有忘记我,她永远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我要让天下人知dào

,你是我曹操的女儿。”说着拉着乔梦夕的手来到院子里,对着众人说道:“这是我的女儿,”转头对乔梦夕道:“从今日起,你就叫曹梦夕。”

曹冲等人听了,俱都上前来祝hè,曹操笑道:“我还有一件事宣bù

,我决定将女儿曹梦夕许配给周不疑。”

众人听了俱是一愣,曹冲与周不疑早就看出管辂与曹梦夕关系不一般,没想到丞相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曹梦夕小脸涨的的通红,可自己又是个女人,况且婚姻大事一向都是父母做主,直把曹梦夕急的不知所措。

周不疑是何等聪明之人,马上明白这是曹操在拉拢自己,好让自己对曹家死心塌地。可他看到曹梦夕一脸的焦急,知dào

她喜欢的是管辂,自己又怎么能夺人所爱,周不疑上前一抱拳道:“丞相厚爱,周不疑没齿难忘,但是周不疑斗胆请丞相收回成命。”

曹操奇怪道:“元直,你们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我看的出来,你很喜欢我的女儿,你为何要拒绝呢。”

周不疑道:“曹姑娘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任谁见了都会喜欢。可惜周不疑心中有个志向,不成就一番事业绝不成家。丞相,周不疑此生必会辅佐曹冲公子成就一番大事业,事业不成,不谈婚嫁。万望丞相能理解我的苦衷。”

曹操听了,知dào

周不疑是在向自己表示决心,他会辅佐曹冲,但不会娶曹梦夕。曹操要的其实也是周不疑的忠心。只要周不疑忠于曹家,娶不娶曹梦夕那是次要的。曹操说道:“即是如此,我也不好勉强。”

周不疑叩头道:“谢丞相成全。”

却说曹操离开曹冲家,径直来到曹丕府上,将曹丕一顿臭骂后离开。曹丕急忙召吴质商量对策。吴质道:“这次我们确实败了,先是曹冲煮水相谈因而被公子关了起来,继而阻挠曹冲去给荆州报信,谁曾想丞相八十万大军真的会被周瑜小儿用火攻大败,这件事让丞相认为曹冲才是有能力的,而我们则是草包,坚定了丞相立嗣曹冲的想法。这样一来,公子则危险了,丞相既然决心已定,只怕会给曹冲洗清障碍,而现在最大的障碍就是公子了。”

曹丕惊恐道:“若如此,我该如何是好?”

吴质道:“两个方法,第一是公子从此不要再有非分之想,丞相知dào

你没有了野心,自然会放过你。第二个是先下手为强,干掉曹冲。”

曹丕道:“干掉曹冲?父亲知dào

了我也难逃一死。”

吴质笑道:“我认识一个汉中的人,他有个能耐,可以杀人于无形,让人死的症状跟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外表根本看不出是如何死的。”

刘玄与赵雨生在华容道拖住了关羽,救了曹操,之后二人慢慢赶回邺城。来荆州之前马不停蹄,回去的时候也就不用那么着急了,一路上游山玩水倒也自在,因此回来的晚了几天。这一日回到邺城,来到曹冲府上。得知曹操与曹梦夕已经相认,心里却是一阵失落。虽然自己来邺城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父女相认,可真的相认了,自己又该如何呢?难道自己回平原县,放下这段感情?刘玄问道:“乔梦夕,不,曹梦夕现在何处?”

曹冲说道:“父亲已经拨了一处住址给姐姐居住,何天雨也住在那里,离此处倒也不远。公明,等会你再去看她们,父亲有令,让你回来后立kè

去见他。”

刘玄让赵雨生留在曹冲府上,自己来到丞相府。刘玄见了曹操只是一抱拳,并不磕头:“管辂拜见曹丞相。”

曹操见管辂不跪,心中不喜,不过倒也没有发作,说道:“管辂,你在华容道是如何截住关羽的?”曹操并不知dào

自己走后华容道发生的一切,虽然他留下了几个士兵,但这些士兵在管辂与关羽见面前都已经逃走。

刘玄道:“没什么,我告sù

关羽,丞相早已在华容道埋伏下兵马,而关羽念及丞相旧情,也就不再追赶。”

曹操听了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仓舒多次与我说起你,说你占卜风水之术甚是神通,即日起,你就是发丘中郎将,具体所干的工作有人会告sù

你,你只管将你的神通好好的利用。”

刘玄听了却吃了一惊,他知dào

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是专门为曹操偷坟掘墓的,因为连年战争,曹操的开销十分巨大,他便想了这么个注意来收集军饷。管辂风水术甚是神通,王公贵族下葬都是经过风水师觅龙、察砂、观水、点穴这一套风水术来下葬,而且陪葬品十分丰富。管辂当然也可以根据这一套来找出那些王公贵族的坟墓,从里面挖出宝贝。可是曹操想错了,刘玄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谢丞相提拔,不过管辂无心为官,只想做个自由自在的山村野民。”

曹操说道:“曹梦夕现在已经是我的女儿,你要做个山村野民,怎么能配得上她。”

刘玄脑子里马上浮现了曹梦夕俏美的身影,心里不禁骂道:好你个曹操,居然用这个来胁迫我。嘴上说道:“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若真的做了,只怕才配不上曹梦夕。”

第二十一章 丞相府对峙

曹操冷冷的说道:“这个世上总是少不了一些自作清高的人,知dào

神医华佗吗,你跟他一样,都是不入流的东西,希望你不要学他。”

刘玄当然明白曹操这是在威胁他。曹操经常头痛,听说了华佗的大名,便把华佗请到府上,华佗果然厉害,每次曹操头痛犯了,华佗用银针针几下就好。因此曹操把华佗留在身边,专门为曹操治病,成为曹操的私人医生,这在别人看来或许是一种荣耀,可华佗乃当世神医,宁愿为天下人治病也不愿做曹操的私人医生。于是华佗在曹操身边呆了一段时间后,便以想家为由要求回家。曹操准许。谁知华佗走后一直不肯回来,曹操几次派人去请,华佗都以妻子有病为由不肯回来。这终于导致了曹操恼怒,派人去华佗家调查,果然,华佗的妻子根本没有病,于是华佗被抓了回来。华佗心中自然不愿意如笼中鸟一般只给曹操一人治病,华佗是个直人,心中怎么想自然会流露出来,数次顶撞曹操。神医的称号只是百姓对华佗的尊重,在曹操眼里,正如曹操对管辂说的话,医卜之道不过是不入流的东西而已,所以华佗被曹操杀了。导致华佗很多医术失传。

刘玄见曹操用华佗的死来威胁自己,而且还说自己和华佗是不入流的东西,当下冷冷说道:“拿生死来威胁管辂的,管辂从不妥协。”

曹操听了怒极反笑:“都说管辂神算,天下无双,你且算算你寿命几何,能不能活过今天。”

刘玄昂然道:“生死有命,我命在天,又岂是凡夫俗子所能左右。”

突然曹冲冲了进来,磕头道:“父亲,管辂在平原把我和元直从吹风蛇口中救下,华容道,管辂截住了关羽的追兵,更是把父亲失落在民间的女儿送了回来,管辂不管因为什么得罪了父亲,都不能杀啊。”

原来,管辂来见曹操,曹冲十分喜爱管辂,他知dào

父亲对医卜之道向来,不重视,便带着周不疑赵雨生过来,本想过来为管辂说些好话,好得到曹操的重用却听到了曹操与管辂的对话,知dào

他们把话都说僵了,再说下去只怕管辂性命难保,因此急忙为管辂求情。

曹操见曹冲求情,心内一软,但管辂把自己说成凡夫俗子还说自己奈何不了他,心内的怒气自然下不去,说道:“管辂,若不是仓舒为你求情,我倒要看看,我这个凡夫俗子能不能左右你的生命。”

刘玄听了此话,知dào

曹操疼爱曹冲,曹冲的求情起到了作用。赵雨生却接口道:“那你不妨试一试,看看是你先死还是管公子先死。”

曹操转过头来,只见一个少年约莫二十岁年纪,正是与管辂一起拦截关羽的赵雨生。赵雨生接着说道:“华容道若不是管公子拦着,那关羽此刻早已是一具死尸,你比关羽如何。”

曹冲见父亲已经被说动,赵雨生却突然说了这么几句话,只把曹冲急的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哪里知dào

,赵雨生才不管你是丞相还是皇上,赵雨生只知dào

一点,自己的命是管辂救的,谁敢动一动管辂,他就会跟谁玩命。何况曹操杀了华佗,华佗可是救过赵雨生父亲性命的人。如今他又想杀了管辂,这让赵雨生如何不恼。

曹操大喊道:“来人,把这两个人拖出去斩了。”

只见一员大将走了进来,正是虎卫军的统领,曹操的贴身护卫许褚许仲康。

第二十二章 救曹冲小乖再显威

周不疑跪下道:“且慢,丞相,管辂神算天下闻名,虽然占卜之道不入流,但管辂的名声天下辂皆知,丞相若杀了管辂,丞相爱才的名声必然受损,况且不管怎么说,管辂救过仓舒,管辂若死,仓舒心里会怎么样?丞相,管辂罪不至死啊。”

曹操看着下跪的曹冲和周不疑,转头又看看管辂和赵雨生,管辂正平静的望着自己,但眼中丝毫没有乞求的神色,赵雨生神情冷漠,抬头看着屋顶,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好似这丞相府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曹操看着二人如此模样,说道:“仲康,把管辂和赵雨生拖出去斩了!”

屋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父亲,且慢动手。”说着进来两个女子,正是曹操刚认下的女儿曹梦夕。曹梦夕自从与曹操相认后,曹操便拨了一处住所给她,还拨给她四个女婢锅碗瓢盆等一切家用。曹梦夕与何天雨便住在那里。这几天,曹梦夕与何天雨交谈,才知dào

何天雨已经许配给管辂,是管辂的未婚妻。这让曹梦夕的心一下凉了下来,她这几天魂不守舍,只盼着管辂早些回来,今天听说管辂回来了,去了丞相府,她再也坐不住,急着要见管辂,何天雨便跟着过来了。哪知刚进了丞相府,便听到丞相要把管辂斩了,这才急忙闯了进来。

曹梦夕进来才发xiàn

曹冲与周不疑都在跪着求情,急忙跪下道:“父亲,没有管辂,梦夕不会找到父亲,看在女儿的份上饶了管辂吧。”

曹梦夕抬头见曹操不为所动,猛地站了起来,说道:“父亲,你若要杀管辂,便把女儿也一起杀了。”说完走到管辂身边,坚定的看着曹操。刘玄听了此话,紧紧的握住曹梦夕的手,深情的望着曹梦夕,此刻,还有什么好说的,曹梦夕也向刘玄看来,二人就这么看着,忘记了一切。

曹操此时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后跟直冲脊梁骨,他知dào

,这是一股杀气。曹操身经百战,多次在生死的边缘徘徊,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已经是板上肉,可以任人宰割一般。这时他才明白赵雨生对自己说的话:华容道若不是管公子拦着,关羽此刻已经是一具死尸,你比关羽如何。这个赵雨生不是在吓唬自己,而是他真的有这个实力。他这才明白,华容道关羽绝不是管辂三言两语劝退的,一定是遇到了跟自己一样的处境,一定是感觉到这股杀气不是他能对付的才会退兵。

曹操一把抓住曹梦夕,曹梦夕见父亲拉她,不敢违抗,松开了刘玄的手,站到曹操身边。她哪里知dào

曹操拉她过来的用意,曹操知dào

管辂深爱着曹梦夕,把曹梦夕拉过来是让管辂投鼠忌器。只听曹操说道:“梦夕,我们刚刚相认,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你说的话我又怎么能不听。你们都起来吧。”曹冲与周不疑听了知dào

丞相已经饶了管辂,二人站了起来。曹梦夕从小缺少父爱,此刻听了曹操的话,眼圈不禁红了。

曹操对管辂说道:“看在我最爱的儿子和女儿为你们求情的份上,你们走吧。”

刘玄望着曹梦夕,知dào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这一走只怕是相见无期了。他有心想让曹梦夕跟着自己一块走,可曹梦夕刚刚找到亲生父亲,又怎么能让她再失去父亲。曹梦夕看着刘玄,她也知dào

,如果自己跟着管辂走了,事情不知dào

会如何演变。曹梦夕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说道:“不管你走到哪里,我的心都跟着你。”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刘玄也指了指自己的心道:“不管走到哪里,不管什么时候,我的心里只有你。”说完刘玄头也不回的走出丞相府。赵雨生见管辂走了,拉了一把还在发愣的何天雨,急忙跟了出去。

刘玄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赵雨生和何天雨只好在后面默默的跟着,不一会,三人来到邺城城门口,刘玄突然想到据史书记载,曹冲十三岁时死于一场大病,今年曹冲正好十三岁。心想,曹冲这个人很不错,而且待我不薄,我得回去让他有个防备。想到这里刘玄转身往回走,只见何天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只手做出个手枪的模样对着他。刘玄道:“你在干吗?”

何天雨道:“我眼睁睁的看着我老公跟别的女人有暧昧,所以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赵雨生惊讶道:“你一点也不生气吗?”

何天雨道:“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在练习瞄准。”

三人转身又来到曹冲府上,曹冲和周不疑正在家中闲谈,几个人分宾主落座,谈起丞相府怎么会闹到那种地步。曹冲一面说话一面捂着肚子,慢慢的竟然疼得冷汗直流,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周不疑吓坏了,急忙喊道:“来人,快去请医生。”

曹冲道:“我感觉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般,在我的体内游来游去。”

周不疑扒掉曹冲的上衣,外表却看不出什么,曹冲却已疼痛难忍。刘玄心里一动,揉了揉眉心,打开天眼,只见一条极小的金蚕在曹冲的肚子里来回蠕动。问道:“你们可曾遇到过什么古怪的事情,或者吃过什么来历不明的食物。”

周不疑想了一下道:“刚才回来的时候,曹公子见门口有个金色小石头,甚是好kàn

,拿到手中玩了一会,装入怀中,后来又想拿出来看看,怀里却没有了那块小石头,曹公子以为掉了,还到处找了找,没有找到,现在想想,也有些奇怪,曹公子进门的时候捡的,进了家就没出去,就是掉了又能掉到哪里。怎么会找不到。”

刘玄听了点了点头,吩咐周不疑道:“你马上出去,关好门窗,任何人不准接近这所房子,我要作法为曹公子治病。”转头对何天雨说道:“你也出去吧,这事你还是别看的好。”

何天雨道:“啊,我也出去,是不是很黄很暴力呀。”嘴里说着,却也走了出去。

周不疑听了马上出去照办。刘玄让曹冲仰面躺在地上,对曹冲说道:“你把眼睛闭上,待会不管有什么感觉,你都要忍着,不要睁眼。两只手别动。”

曹冲点了点头,把眼睛闭上。刘玄对赵雨生说道:“曹公子肚子里有条金蚕,不知dào

小乖能不能把它赶出来。”

赵雨生从怀中把小乖拿出来,对小乖说道:“小乖,看你的了。”

小乖一下跳到曹冲的肚子上,对着曹冲的肚子闻了几下,突然张开了嘴好像在嚎叫一般,只是刘玄和赵雨生根本听不到声音。刘玄打开天眼,看见那条金蚕好像十分害pà

,在曹冲的肚子里左躲右藏,可无论它躲到哪里,小乖都会找到它,对着它嚎叫。曹冲感觉肚子的东西移动的越来越快,自己疼的快受不了了,两手把裤子抓的一条条的。那金蚕移动到曹冲**处,突然从**爬了出来,跌入土中,霎时不见了。

第二十三章 施蛊者害人反害己

刘玄见金蚕逃走,松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小乖,赵雨生把小乖放入怀中。刘玄把曹冲扶起坐好道:“曹公子,没事了。”曹冲此时几乎已经虚脱了。刘玄把周不疑叫了进来,随手开出一个药方道:“周公子,曹公子已无大碍,你按照这个药方让曹公子吃上三剂,自然无事。”周不疑接过药方吩咐仆人去抓药。问道:“公明,仓舒的肚疼来的蹊跷,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玄缓缓道:“看来是有人在害曹公子,元直,你好生看护曹公子,我和雨生去把凶手抓来。”

周不疑听了此话,接口道:“我与公明一块去,此地是邺城,万一涉及到哪个达官贵人,还是让我来周旋的好。”

刘玄当然知dào

周不疑的意思,想害曹冲的人,来头一定不小,而曹丕的嫌疑最大,刘玄刚刚惹怒了曹操,而且是一介平民,凭什么要到别人家调查,而周不疑就不一样了,谁都知dào

他和仓舒之间的关系,而且曹操也十分喜爱周不疑,有周不疑出面,只怕谁也不愿意摊上杀害曹冲的嫌疑,事情会好办的多。

见刘玄点头同意,周不疑吩咐仆人好生看护曹冲,何天雨道:“我不能老是做个打酱油的,这个我得去。”刘玄想了一下点点头,四人离开曹冲府上,赵雨生让小乖寻找那金蚕。小乖在头前带路,四人跟着一会出了邺城。

离开邺城四五里路,小乖离开官道,四人跟着来到一片麦地里,只见麦地里蜷着一具男尸,这男尸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被抓烂,身上脸上到处是自己挠出血道道,死前应该受了极大的痛苦。何天雨惊叫一声不敢再看,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一点准bèi

也没有,吓得我的小心肝扑腾扑腾的。”小乖在尸体周围转了一圈,跑向别处去了。赵雨生急忙跟了过去。

周不疑摇头道:“我们还是来的晚了一步,他被灭口了。”

刘玄道:“不是被灭口,你听说过蛊术吗?”

周不疑变色道:“听说过,但没见过,这是中了蛊?曹公子刚才也是中了蛊?”

刘玄道:“不错,施蛊者放蛊害人,如果被别人破了,蛊虫会反噬施蛊者。这个人就是放蛊害曹冲的人,因为蛊术被破,他是被自己的金蚕蛊反噬而死的。”

周不疑叹了口气,知dào

此人一死,再也找不到是谁指使他害曹冲的。好在此人已死,再也害不得曹冲了,背后指使的人经过这次失败,应该也会收敛起来。这时,赵雨生抱着小乖走了回来,对管辂道:“小乖找到了那金蚕,把金蚕吃了。”

刘玄点了点头对周不疑说道:“我们去而复返,本想告sù

你和曹公子,从你俩的面相来看,今年你俩会有一场灾难,生死攸关。你们千万小心,最好把邺城最好的医生养在府中。”

周不疑道:“幸亏公明去而复返,这才救了仓舒的性命,既然公明看出我们还有灾难,不如留下来帮仓舒度过这道难关。周不疑的性命不要紧,仓舒心怀天下百姓,有他在实在是百姓之福啊。”

刘玄抱拳道:“我留在邺城,也只能为曹公子找些麻烦,而且这个伤心地我呆不下去。元直,告辞了。”

周不疑知dào

,管辂惹恼了曹丞相,住在曹冲府上,当然会为曹冲找来麻烦,况且管辂惹恼了曹丞相,与曹梦夕的感情也只能放下,这邺城对管辂来说真的是伤心之地。周不疑知dào

劝不住管辂,抱拳道:“后会有期。”刘玄与赵雨生何天雨告别了周不疑,顺着官道径直走了。

周不疑回到府上,曹冲已经没事了,周不疑把管辂的话转告曹冲。曹冲沉思了一下说道:“施蛊者和蛊虫都已经死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此刻,曹丕府上,曹丕正与吴质在商量对策。原来那施蛊者便是吴质从汉中找来害曹冲的。施蛊者将金蚕放在曹冲家门口,那金蚕是有灵性的,可以自行找出哪个是施蛊者想害的人。曹冲正好将金蚕捡起。施蛊者本以为曹冲必死无疑,在曹丕府上正等着消息,感觉到心窝一疼,知dào

遇到了高人,金蚕蛊失败了。施蛊者当然知dào

金蚕蛊是会反噬的。那人倒也讲究,马上对曹丕说明了原委,说道:“有高人破了我的金蚕蛊,我死了不要紧,却不能连累了你们,你们尽管放心,我不会留下线索让他们查到你们。”说着交给吴质一个小葫芦:“这里面是金蚕蛊的粪便,人若吃了,三天后发作,死状跟肠痈【肠痈:就是现在的阑尾炎】的死状一样。”施蛊者说完走了,曹丕派人一路跟踪,果然施蛊者走出邺城没多远就死了。后来周不疑与管辂来到。却没有找到任何证据是曹丕指使。

曹丕叹了口气道:“可惜。不过那人宁愿死了也不愿牵连了我们,此人是个汉子。”

吴质打开施蛊者留下的小葫芦,见里面是些干粉,说道:“我有个注意,曹冲这次有管辂的帮zhù

化险为夷,现在管辂已经走了,曹冲素爱吃松子,我们把这个抹在松子上,假扮卖松子的卖给曹冲,三天后毒性才发作,有了这三天,什么罪证都可以消灭了。”

第二十四章 嫉英才神童命归西

七日后,这天曹冲突然感觉腹部隐隐作痛,全身乏力。周不疑自从上次曹冲中蛊后便在家中请了医生。医生急忙为曹冲诊病。医生压了压曹冲腹部,摸了摸额头,为曹冲把了脉说道:“曹公子的病症是肠痈,这种病很不好治,我也没有把握,先开个药方试试吧。”

周不疑听了大吃一惊,一面派人去抓药,一面派人禀告曹操。曹操听说曹冲得了肠痈,带了宫里最好的几个医生急急忙忙赶了过来。曹冲此时已经是疼痛难忍,伴随着发烧。医生们会诊后,一个为首的医生对曹操说道:“曹公子的病症明显是肠痈发作的症状,只是,曹公子脉象紊乱,我行医一生也没见过这么乱的脉象,实在不知何故。”

曹操怒道:“我不管他的脉象如何,我要你们一定把仓舒治好。仓舒没事你们也没事。”

医生们听了曹操的话,聚在一起商量着开出了一个药方,又用针灸之术,取手足阳明经穴,用毫针刺法鼓捣了一番,曹冲慢慢的腹部没有那么痛了,烧也退了。曹操见药方有效,重赏了众医生。谁知到了晚上,曹冲又开始发烧,腹部又开始疼痛,肚脐居然流出脓血。众医生束手无策,曹操大怒,为首的医生叹气道:“若华佗不死,或许可以救得曹公子。”

曹冲知dào

自己终究逃不过这场灾难,笑着对周不疑与曹操说道:“未能与元直完成一番事业,实在是心中一大遗憾,父亲,元直天下奇才,希望父亲能……”话未说完,曹冲闭上了眼睛。周不疑顿时哭昏过去。曹操一怒之下将众医生全部处死。

曹冲死后曹操封曹冲骑都尉,更是找到一个死于疾病的十二岁少女,命与曹冲合葬,结为阴婚。这一日,曹丕到丞相府劝慰父亲,曹操说道:“仓舒之死,是吾之不幸,而汝曹之大幸。你们都有了继位的希望。”曹丕急忙跪下,只是哭说曹冲的好处。曹操见曹丕对曹冲兄弟情深,想起了周不疑,心想:周不疑天下奇才,生性倨傲,除了曹冲没有他能看上的人,如今曹冲已死,这个人留着只怕是个祸害。想到此处,曹操对曹丕说道:“你马上去把周不疑抓来,他若是不肯来,就地正法。”

曹丕惊道:“元直天下奇才,如今四海未平,正是用人之时,何不让他留在身边。”

曹操冷笑道:“凭你也想驾驭周不疑,周不疑也就曹冲能驾驭的了。你去吧。”

曹丕带人来到曹冲府上,让人在外面守着,自己进了府院,此时曹冲已经下葬,只见周不疑坐在大厅之中,一身麻孝,前面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壶酒,一个酒杯,酒杯里盛满了酒。周不疑见曹丕到了,微微一笑:“子恒,【曹丕字子恒】我已等你多时,丞相命你来取我的人头吧。仓舒之死,我知dào

是你下的毒。”

这句话直把曹丕吓出一身冷汗,说道:“仓舒死于肠痈,人所共知,元直何出此言。”心里却想:幸亏父亲要杀了此人,此人留不得。

周不疑哈哈大笑道:“仓舒之死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周不疑,这个我也不必再说。我知dào

丞相疼爱曹冲,丞相一见到我就会想起曹冲,况且周不疑生性倨傲,所以必死无疑。”

曹丕奇怪道:“那元直为何不逃?”

周不疑道:“曹冲已死,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我又何必要逃。我在此等你,就是想请你转告丞相,仓舒之死,是死在他曹操的手中。丞相对医卜之道一向看不上。他若不杀死华佗,凭华佗的医术,当可救得曹冲,他若不是跟管辂翻脸,管辂也不会离开邺城,凭管辂的本事,也能救得曹冲,丞相杀了华佗,赶走管辂,谁知却是把自己的儿子杀死,哈哈哈哈哈。”说着周不疑将眼前的酒杯端起一饮而尽,不一会气绝身亡。

曹丕见周不疑已死,回去如实禀告,自然省略了周不疑说自己是凶手的话。曹操听曹丕转述周不疑的话,眼角一跳,心里反思着周不疑的话,喃喃说道:“难道我真的不该杀华佗,难道我真的不该赶走管辂。”曹丕见父亲如此,告辞而去。曹操突然道:“不,我没错,医卜者,下流之术,他们凭借此术就想不听我的号令,违背我的意愿,这种人,该杀。来人,传王吉。”

一会,王吉走了进来,曹操道:“你马上带人去平原县,把管辂的人头带来见我。”

第二十五章 治头痛管辂开天眼

却说刘玄与赵雨生何天雨出了邺城,回到平原县。赵雨生的父亲赵伯在管辂母亲的帮zhù

下买了管辂邻居的房子,又买了两亩地,并且还为赵伯请了专门的仆人,一切费用管辂母亲都包了。赵雨生回到家里知dào

这些情况,对管辂更是感激。两家已经成了邻居,赵雨生和管辂自然形影不离。何天雨却是耐不住寂寞的人,每日里三人聚在一起玩乐,倒也逍遥。只是刘玄每每想起曹梦夕,心中不免唏嘘万千。

这一日,平原郡太守刘邠派人来请管辂。刘玄与赵雨生何天雨正在说笑,便一起离开平原县来到平原郡太守刘邠家中。刘邠自然摆上宴席,宴请三人。席间刘邠说道:“这些时日以来,贱内时常心痛,而我时常头痛,看了不知多少个医生,却说不出什么,因此想请公明卜卦一看,究竟我们夫妻如何会这样。”

刘玄听了却放下心来,他就怕平原太守刘邠给他出个什么难题,让他看风水或者卜卦之类,自己这些天虽然一直在看管辂的书,毕竟时日太短,难以融会贯通。若刘邠让他卜卦算别的,只怕平原神算管辂的名声就毁在自己手里了。刘邠夫妻却是因为有病才来请管辂卜卦。刘玄有透视眼,自然能看到人体哪个部位出了问题。于是刘玄说道:“原来是这样,管辂对医术也有研究,一会我为大人和尊夫人把把脉如何。”

刘邠喜道:“不曾想公明对医术也有研究,那可太好了。”宴席完毕,刘邠带着众人来到后堂,只见新盖的五间堂屋,甚是气派。刘玄道:“大人这房盖的气派。”

刘邠道:“这里本来是一片空地,我见闲着可惜,便把它盖成了房屋。刚刚建成两个月。”

说着众人进了屋里,刘邠把妻子介shào

与众人互相介shào

,说管辂懂医术,要为二人把脉。刘邠的妻子听了,便把左手放到桌子上。刘玄坐下把手搭在女人的手腕上。打开了天眼。只是妇女经常心痛,心却是在胸部,首先映入刘玄天眼的便是那女人的胸部。刘玄刚刚十七岁,那是情窦已开的年龄,突然看到一个真实的女人的胸部,顿时感觉血脉喷张,心里突突跳个不停。有心要不看,可内心又着实想看,眼睛在胸部两边来回徘徊。内心却在想:我是管辂,我在看病,我看的是心脏,不是看胸部,我是管辂,我不能坠了管辂的名声。刘邠见管辂闭着眼睛,不停的摇头,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公明,贱内的病很难治吗?”

刘玄听了这话,终于稳住了心态,然后便看到了心脏。仔细看了下,心脏却是没有毛病。刘玄也不答话,放开手,让刘邠坐下,一边为他把脉,一边开天眼又看了他的头部,也没发xiàn

什么毛病。

刘邠见管辂直摇头却不说话,叹气道:“公明,有话直说,我能撑得住。”

刘玄道:“奇怪的很,从脉象上看,你们都没有病。”

刘邠松了口气道:“那我们怎么会头痛心痛呢?公明还是卜上一卦,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刘玄的脑子也在飞快的考lǜ

着,是啊,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突然想起刘邠刚盖的房子,心里一动:莫不是风水有问题。问道:“大人夫妇可是在这房子盖好后出现的心痛头痛。”

刘邠想了一下道:“正是如此,以前从没有这种情况。”

刘玄听了点点头,从褡裢中掏出司南,把司南冲门口摆好,伸手轻轻的转动了一下上面的小勺子,那勺子转动了两圈,却并不停下来,而是剧烈的来回摆动。刘玄见此,心里一紧,他想到管辂书中所言,这种现象是因为有灵异的力量导致的。刘玄心道: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犹豫了一下,刘玄把天眼再次打开,他既想看到却又害pà

真的会看到一些东西,刘玄战战兢兢用天眼把屋里看了一遍,什么也没有。突然,却看到屋子地下有两具尸体,尸体已经成了骨架,一具尸体手里有弓箭,一具尸体手里有长枪。

众人只见管辂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头上甚至渗出了冷汗,不由得跟着把心提了起来。刘玄道:“这屋子下面,有两具尸体,一具手里有弓箭,一具手里有长矛,持矛着主刺头,故大人头痛不已,持弓箭者主刺心,故尊夫人心痛。”

众人听了皆吃了一惊,刘邠道:“那该如何是好。”

刘玄道:“把尸体移出,好生埋葬,大人夫妇的病自然会好。”

当下刘邠半信半疑,吩咐衙役按照管辂指的方位,挖了下去,挖地三尺,果然看见两具尸体,一具手中有长矛,一具手中有弓箭。刘邠当即吩咐,把尸体移出,找一块好地好生埋葬。对管辂自然奉若神明。

刘玄见事已办妥,告别了刘邠,刘邠自然掏出若干银两做为酬劳。三人离开太守的家,雇了一辆骡车出了城门来到官道。一路无话,却走着走着天色已晚,车夫说道:“公子,前面不远就是平昌县,我们歇息一晚明日再赶路吧。”

骡车进了平昌县,找了间客栈,刘玄要了三间上房,何天雨一间,自己与赵雨生住一间,车夫住一间。车夫一向都是住的柴房或者下人住的房间,哪里享shòu

过这种待遇,憨厚的对管辂说道:“管公子,这如何使得,我们这些下人,有个地方能住就行了。”

管辂道:“你记住,人跟人之间是平等的,都一样,都是娘生的,谁也不比谁高人一等。”

车夫听了一愣,只觉得这个管公子很怪,很与众不同。嘴里喃喃道:“这下回去,有的吹了,他们想都不敢想能住上房,如今我却真的住在上房。”

管辂见车夫不能理解,也就不再多说,跟着赵雨生回到自己房间。只是,他们不知dào

,王吉奉了曹操的命令,已经带人来取管辂的首级。

第二十六章 住客栈公明遇危险

众人吃了晚饭,何天雨却是爱热闹的人,不肯回去睡觉,在管辂屋中闲聊。赵雨生道:“公子,你们聊吧,我有些困了,我去那屋睡觉。”说完转身要走。

刘玄何等聪明,知dào

赵雨生是因为自己和何天雨有婚约在身,因此才找借口离开好让二人多多亲密。可刘玄心中早已有了曹梦夕,刘玄笑道:“雨生,我们虽有婚约在身,终究还没有成亲,何天雨是个爱热闹的人,现在天色尚早,我们一块聊聊也好打发这漫漫长夜。”

赵雨生听了,只好回来坐下。三人坐下畅谈,何天雨笑嘻嘻对刘玄说道:“神医,我这些天来一直感觉胸闷气短,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好了,你给我也看看吧。”说完伸出一只手让管辂把脉。

刘玄道:“你这病倒是很奇怪,哪有白天犯病晚上没事的,你莫要拿我开涮。”见何天雨一脸认真的样子,只好伸出手搭在何天雨的手腕上,闭上眼睛,用手揉了揉眉心,把天眼打开。一眼望过去,却见何天雨胸前紧紧的裹着一层布。心里马上明白:古人不以胸大为美,反以胸大为羞耻,况且古代没有胸罩,因此女子都是用布裹胸。何天雨既然来到了这里,也只能适应这里了。

刘玄此时心里却有了坏想法,透过何天雨的裹胸布,然后看到两个正在发育的胸部。刘玄刚刚十七岁,正是对异性充满好奇的年龄,当下把何天雨上上下下欣赏了一番。何天雨见管辂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嘴上挂着一丝微笑,一副满足的样子。突然把手缩了回来:“喂,看你一脸的坏笑,就知dào

你心里在想什么坏事吧。”

刘玄睁开双眼,附在何天雨耳边说道:“你现在正是**发育的年龄,你的裹胸布裹得太紧了,所以会感到胸闷气短,晚上睡觉时你会摘了裹胸布,所以感觉就好了。”

何天雨听了嗔道:“就知dào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说完回自己屋里去了,心里却道:这小子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何天雨回去,刘玄与赵雨生聊了一会,赵雨生也去睡觉了,刘玄拿出一卷管辂写的《周易通灵诀》看了起来。也不知看了多长时间,感到一丝困意,放下书卷,吹灭了灯,回床上躺下。躺下后,却又想起何天雨来,脑子里又出现了何天雨的玉体,翻来覆去也就睡不着了,正这时,只听得屋门传来轻微的咔咔声。刘玄一愣,随即打开天眼看去,只见外面两个黑衣人,俱是一身黑衣,包头蒙面,一个正在用一把匕首拨弄屋门的门闩,另一个在鼓捣窗户。刘玄心道:碰到小偷了。当下刘玄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悄悄来到门口,猛地把门闩打开,一把拉开屋门,对着外面的黑衣人说道:“不就想进来吗,敲门我会开的,不用这么麻烦。”说着做出个有请的姿势。

来人一愣,说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觉?操,你这样一来,搞的老子都没心情了。”说着抬脚走了进来。只听得啪的一声,窗户打开,另一个黑衣人跳了进来,说道:“猪头,我说我们直接破门而入吧,你偏偏要搞什么偷偷摸摸,如何,还是被发xiàn

了吧。”

“闭上你的狗嘴,不知dào

我对偷偷摸摸感兴趣吗。”

刘玄听了对话,知dào

这两个绝对不是普通的贼人,心里一紧:他们究竟是干什么的?赵雨生和小乖可以心电想通,只要把赵雨生弄醒,有了小乖,就什么也不用怕了。想到这里刘玄向赵雨生的床位走去,边走边提高了嗓门说道:“雨生,雨生,快醒醒,来了两个收费的,把钱给他们。“一个黑衣人嗖的一声跳到管辂跟前:“你就是管辂管公明吧。”

刘玄道:“我想说不是,但偏偏却叫管辂管公明。”说着看了一眼赵雨生的位置,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小子睡觉这么死,这么大的动静他居然听不到。

黑衣人笑道:“那就验明正身了。”说着从背后拔出一把宝剑,刘玄见他拔剑,就知dào

坏了,想要躲开,另一个黑衣人已经到了他的身后,伸手抓住了刘玄的膀子,刘玄就感觉一股很大的力道紧紧的箍住了自己,再也动弹不得。

拿剑的黑衣人笑嘻嘻的说道:“抓紧了,猪头,你知dào

我一向喜欢看人面临死亡时的恐惧表情。”说着把剑抬起,对准管辂的咽喉,慢慢的刺向管辂。他在等待管辂面临死亡时脸上表情的变化。

可是,他失望了,管辂笑嘻嘻的面对着他,好像眼前根本没有那把剑,好像那不是一把剑而是一个苹果。

“你不怕死?”黑衣人奇怪道。

刘玄笑道:“怕,可现在要死的是你,我有什么好怕的。”

黑衣人感觉到一股杀气笼罩住了自己,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剑离管辂咽喉只有两寸的距离停了下来,只听身后一个声音说道:“很好,你的剑再往前一分,我保证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说话的正是赵雨生,“现在把剑放下。”赵雨生发xiàn

管辂前面有人用剑指着,后面被人抓着,他没让小乖马上进攻,他怕小乖杀死了拿剑的,而管辂后面的黑衣人会趁机要了管辂的命,他需yào

考lǜ

一个万全之策。

黑衣人听了这句话,他知dào

,他不能把剑放下,放下的后果他知dào

是什么,但他的剑也不敢再刺下去,他望了望管辂身后的同伙,两人相继打了个眼色。正这时,只听得一个女子的尖叫。刘玄听得出来,那是何天雨的声音。何天雨也遇到了麻烦!刘玄担心何天雨出事,喊道:“动手。”

就在这时,黑衣人也动手了,剑突然向刘玄咽喉刺了过来,刘玄身后的黑衣人抓着刘玄往剑上撞去。剑与刘玄的咽喉距离不过两寸,两人一块动手,速度更是快了一倍。他们相信,在这种情势下,没人能躲得过这致命一击,也没人能救得了管辂。

第二十七章 杀回邺城,去找曹操

刘玄当然躲不过去,也没人能救得了刘玄,但小乖能,小乖突然窜出,一下撞到剑上。黑衣人感觉自己手里的剑一震,接着便是刺入骨头的感觉。然后他就发xiàn

剑刺入了同伙的咽喉。同伙抓着刘玄的手松了,两手捂着咽喉,雪汩汩的冒了出来。拿剑的黑衣人看到一团物体扑向了自己,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已经软软的倒了下去。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快,刘玄感觉身上一松,两个黑衣人便已经倒了下去。刘玄再也顾不得别的,向何天雨的屋子跑去,对赵雨生喊道:“何天雨有危险。”

赵雨生当然也听到了何天雨的尖叫,那一声尖叫后便再没有声音传来,也不知dào

何天雨究竟遇到了什么,紧跟着管辂跑向何天雨的房间。二人来到何天雨房间,刘玄一脚踢开屋门,屋门却是虚掩着的,二人冲进房屋,只见何天雨半裸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子在地上。赵雨生进门看到何天雨半裸,抬腿又迈了出来。刘玄过去用手搭在何天雨脖子的动脉上,还好,有心跳。此时刘玄也没心情欣赏半裸的何天雨,仔细检查了一下,却没有发xiàn

任何伤痕。附身把被子拾起来给何天雨盖上。用手摇了摇何天雨的脑袋,何天雨一点反应也没有。

刘玄想了想,回身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晃了晃,将里面的水泼在何天雨脸上,何天雨丁咛一声醒了过来。见刘玄正望着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抱着刘玄放声大哭。

刘玄安慰了几句问道:“你碰到什么事情了?”

何天雨停止了哭泣,哽咽道:“我做了个梦,梦到有人在偷看我,就醒了,却发xiàn

床头真的有一个人,一身黑衣,包头蒙面,正在看着我,我吓得一声尖叫,那人用一块手帕一下捂住我的鼻子,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dào

了。”

刘玄点了点头把身子背过去道:“你把衣服穿上,到我们屋里去住吧,那样安全。”

何天雨此时哪里还敢单独在一个屋子,马上穿好了衣服跟着刘玄来到他们的房间,赵雨生点亮油灯,三人睡意全无,何况屋子里还有两具尸体。赵雨生道:“这些人绝不是小偷,他们究竟为什么盯上我们呢?”

刘玄在尸体上摸索了一阵,找到两个铜牌,拿到灯光下,赵雨生与何天雨围了过来,只见那铜牌的一面写着“校事”二字,铜牌的背面画着一个猪头,另一块背面画着一只狗头。刘玄恍然道:“那个黑衣人一直叫另一个猪头,我以为是他们的玩笑话,原来是他们的代号。”

何天雨问道:“校事,校事是个什么东西?”

刘玄道:“校事是一个机构,知dào

明朝的东厂和锦衣卫吗?”见何天雨点头,刘玄接着说道:“校事就是类似与东厂和锦衣卫的机构。曹操刚创大业的时候,因为部下官吏不齐全,又一直作战,恐怕占有之地民心不服,闹出乱子,为了广设耳目,加以密查,而设校事之官。况且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但天子身边也有忠臣,也需yào

对朝中大臣秘密监视,以防不测,所以校事进行的是监视和刺杀的活动。但曹操也深知校事一职的危害,管理不好就会乱了朝纲,所以曹操对校事管理很严,即便如此,校事也干了很多伤天害理的勾当。”

赵雨生听了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说,是曹丞相派人来杀我们?他为什么要杀我们?”

刘玄沉思了一会,理了理思绪,说道:“看来曹冲和周不疑已经死了,曹操迁怒与我们,因此派人来杀我们。还有另外一个重yào

的原因,我知dào

他为了偷坟掘墓而设了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的官职,这个名声可不好,他不想落下口实,所以要杀我灭口。”

赵雨生突然大叫道:“不好,只怕这事会牵连到父母,我们得马上回去。”古人犯案很容易牵连家人,所以赵雨生会有如此担心。

刘玄道:“不,我们不能回去,校事办事,一向没什么顾忌,什么都可能做的出来,他们很可能抓住我们的父母来威胁我们投降,那时,我们是降是站?投降,意味着我们必死无疑,不投降,我们能看着父母受罪而无动于衷吗!万一有个闪失那即是我们一辈子的遗憾。既然是曹操下令杀我们,中原之大已无我们立足之地。况且何天雨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他们也敢动,这件事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何天雨虽然与管辂有婚约,但她一向没拿这个当回事,一直把管辂当成朋友而已,所以管辂喜欢上曹梦夕何天雨也没觉得怎么,但她听了管辂这句话心里莫名有了感动,他说‘我的女人他们也敢动’,呵呵,我是管辂的女人,何天雨感觉到心里美滋滋的。

赵雨生道:“我们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我们杀回邺城,去找曹操。”

第二十八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话说三个人商量好了,悄悄的叫醒了车夫,偷偷出了客栈。来到平昌县城门,城门却还没有开,刘玄找到城门官,递出一锭十两的银子说道:“家母病重,我们急着回家,望大人高抬贵手放我们出城。”城门官掂了掂银子,笑嘻嘻的说道:“这是孝悌的勾当,当然要网开一面了。”说着命令打开城门。

出了城门,只见城门外有好多要进平昌县的,这些人见城门打开,都要进城,城门官那里肯让这些人进城,把城门又关闭了,这些人只好等到天亮才能进城。三人走了没多远,见四下无人,刘玄掏出五两银子对车夫说道:“你马上赶往平原县,一路上不要停,这个就是你的。”车夫一见是五两白银,哪里还有不同意见,当下赶了骡车直奔平原县。刘玄三个人却下了车,转身折回平昌县城门,与那些等着进城的人挤在一起。

果然,过了不久,只见城门再次打开,一个人骑了一匹快马出城而去。刘玄用天眼看的清楚,那人腰间有个校事的牌子。刘玄冷笑一声,与赵雨生何天雨在这里放心的睡着了。天亮的时候,三人被吵闹声惊醒,只见城门已经打开,刘玄三人进了城,雇了辆骡车,出城往邺城而去。

一路上刘玄让车夫加紧赶路,饭也不让吃,快天黑的时候,终于赶到了安平县,刘玄才让车夫慢了下来,刘玄对车夫说道:“今晚就在安平县住下,大家饿了一天,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车夫答yīng

了一声。这时,一匹快马奔驰而来,马上的人叫到:“闪开,闪开。”路上的行人急忙躲避,车夫也急忙把骡车靠边。突然听到哎呀一声,接着一个人怒道:“你个老不死的,没长眼啊。”

刘玄掀开车帘一看,原来一个老人挑了一担粪便在路上走,因为躲避刚才那匹快马,不小心将粪便洒在一个中年男子身上一点,因此中年男子不依不饶。老人急忙用袖子擦了擦中年男子身上的污秽之物,中年男子大怒,一个耳光把老人打了一个趔趄,中年男子怒骂:“你个狗杂种,你这样弄老子的衣服更脏了。”说着将上衣脱下,扔在老人的脸上,:“这件衣服,把你卖了你也赔不起。”

老者把上衣拿在手上看了下,唯唯诺诺道:“幸好衣服没有破损,我给你洗干净。”

中年男子听了过来对着老人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个耳光,老人一下摔倒在地,嘴里满是鲜血。中年男子指着老人骂道:“洗洗?老子的衣服是六两银子买的,你这样弄脏了洗洗就行了?让老子以后怎么见人,你赔老子六两银子这事才能罢了。”

老人跪下眼泪汪汪道:“你的衣服我实在是赔不起。刚才我也不是故yì

的,”

中年男子道:“****,不是故yì

的就可以不赔偿了。”说着举起手一巴掌打了下去,手落在半空却打不下去,定睛一看,是个少年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中年男子见这个少年不过十六七岁,一身衣服却很名贵,气质不凡,正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旁边一个少年约莫二十岁左右,正怒视着他,还有一个少女,俏美可爱,睁着一双大眼睛,也是怒目而视。抓他的少年就是刘玄了。旁边当然是赵雨生何天雨。

中年男子把手从刘玄手中挣脱,刘玄从怀里掏出一个十两的银子扔给中年男子道:“不就六两银子吗,这是十两,赔给你的。”

中年男子掂了掂银子,也不再说什么,扭头想走。刘玄冷冷的说道:“事情还没完呢,你怎么能走呢。”

中年男子回头道:“怎么,要我找回你四两银子吗?我身边没有零碎银子。”

刘玄道:“老人家弄脏了价值六两的衣服,所以赔了你十两,老人家已经不欠你的帐了,但你欠老人家的帐如何算呢”

中年男子一愣,说道:“我欠他什么帐?”

赵雨生突然来到中年男子跟前,左右开弓,啪啪打了他十几个耳光。何天雨在旁拍掌道:“打得好,这就是你欠老人家的帐。老人家五六十年的脸被你打十几个了耳光,而你的脸也不过三十多年,应该加倍打回去才合理。”

中年男子毫无防备,哪会想到这个人说打就打,突然被赵雨生打了十几个耳光,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赵雨生又是存心要打他,下手颇重,只打的中年男子的脸成了猪头,刚才的气焰马上没有了。又见这几个人气势如此之盛,心道没准是哪个府上的公子哥,我欺负欺负老实人还行,这些人,还是少惹为妙。想到这里,捂着脸跑了。

第二十九章 报恩情老者割肉

赵雨生见那中年男子逃跑,刚要拔脚去追,刘玄一把拉住他说道:“算了,让他去吧,我们现在也是在亡命天涯,还是少惹事为妙。”

刘玄把老人搀起,只见老人嘴里仅剩的几颗牙已经被打掉了,满嘴的鲜血,把老人搀上骡车,送回了家,又请了医生给老人看伤。刘玄对老人说道:“大叔,我们想在你家借宿一宿你看如何?”

老人家高兴的说道:“你们是我的恩人,我巴不得能让你们在我家住上几天,就怕家里寒酸,照顾不周。你们坐着,我去给你们做饭。”说着老人家走了出去。

何天雨道:“公明哥,我们干吗不找个客栈。我看这老人家贫穷的很,这样叨扰他,只怕会吃了他几天的饭钱。”

刘玄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车夫:“麻烦你去买一些酒菜。”车夫拿了钱转身出去。刘玄对何天雨说道:“以后客栈我们是不能住的,太容易暴露我们,今天在大街上我们已经暴露了目标,所以住哪里都一样,之所以住这里,我是怕那中年男子见我们走了又来找老人家麻烦。另外,看看这家里的摆设,老人家只怕连招呼我们的吃饭的钱都没有。他出去一定是借钱去了。”

赵雨生冷冷说道:“我倒是巴不得那人来找麻烦,我就顺便除了他。免得让他四处害人。”

三人谈着,不大会,车夫买了酒菜回来,老人家却还没有回来,四人只好等着,又等了一会,听到院门一响,众人知dào

,定是老人家回来了,谁知却没人进屋。刘玄心里纳闷,揉了揉眉心,打开天眼,往屋外望去,只见厨房内,老人家正挽起袖子,然后拿起一把菜刀,对着自己的胳膊比划了比划,顺手拿起一根短木棍咬在嘴里。刘玄心里一动,马上想起古人割肉孝母的故事,大叫一声:“不好。”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厨房,一把夺过老人家手里的菜刀:“大叔,你这是干吗?”

赵雨生何天雨也跑了出来,只见老人家胳膊上被刀划了很长的一道,鲜血淋漓。二人一下惊呆了,不知dào

到底发生了什么。刘玄把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块,给老人包扎上,转头对车夫喊道:“快去请个郎中。”

刘玄与赵雨生把老人家搀到屋里坐下,刘玄看着老人家的手臂虽然被包扎了,还是往外渗血,幽幽道:“大叔,何必呢,这种做法不可取。”

老人家笑道:“我家里实在太穷,刚才出去借钱,却只借得一碗米,连个菜都没有,这怎么能让我的恩人吃呢,看看自己的手臂上还有些肉,想着给你们弄些肉吃,没想到却让你们担心了。”

何天雨满脸是泪,她终于知dào

,原来古人说的吃了上顿没下顿是真的,原来古人割肉孝母是真的。老人家竟然割自己的肉来招待他的恩人。这是愚孝愚忠的行为,但想想现代的人,哪个不是因为一点小事就跟自己的父母吵架,想想现代的人多少人利益至上,忘恩负义。究竟是古代错了还是现代错了。

车夫请的郎中来了,为老者重新包扎了伤口,上了药。刘玄道:“大叔,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老者痛苦的说道:“家里有两个儿子,都被抓了壮丁,死于战场。第二个儿子死后,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郁郁而终。如今只剩下我这个没用的。”

赵雨生奇怪道:“朝廷有命令,家里兄弟二人的,一个人当兵即可。大叔的两个儿子怎么都去当兵了呢?”

老人冷哼一声:“朝廷的命令是朝廷的,到了地方还不是地方说了算。我大儿子当了兵,小儿子本可以不去。但有钱有势的人为了不让儿子当兵,不知dào

用的什么办法,最后还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的儿子替他们去。听说最近丞相在赤壁打了败仗,死了不少人,不知dào

又有多少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怕又要抓壮丁了,不知dào

又有多少人家被抓壮丁了。”

众人听了一时无语,刘玄知dào

,三国时代还没有真zhèng

的到来,到了也是连年的战争,战争仅仅是个开始。一将功成万骨枯,真的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战争越早结束越好。刘玄心里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众人草草吃了饭,等车夫和老者都睡着了,刘玄说道:“我想了半天,决定帮zhù

曹操统一天下,这样老百姓就不用受这战争的痛苦了。”

何天雨道:“我不赞成,曹操派人来杀我们,我对他没好感,不如你帮zhù

孙权或者刘备天下吧。”

刘玄当然知dào

何天雨讨厌曹操,曹操派的杀手差点糟蹋了她,她当然心有所恨。刘玄道:“虽然曹操赤壁之战刚刚打败,但当今天下,曹操的势力是最大的,我们帮zhù

最强dà

的对付弱小的,这样战争才能尽快结束。至于我们的恩恩怨怨,暂时放下吧。况且我们若去帮zhù

孙权或者刘备,还得把各自的父母都带上,曹操那时也不会只派杀手来暗杀我们,各个县都会张贴我们的画像,那样的话,万一有个闪失,只怕我们都会遗憾终身。”

赵雨生道:“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我一切都听你的。”

第三十章 邯郸城管辂遇危险

天亮后,刘玄等人告别了老者,奔着邺城去了。老者等众人走后才发xiàn

,家里的锅里多了一锭五十两的白银,知dào

是刘玄等人留下的,喃喃说道:“都说平原管辂是神算,我看是神仙,救我们穷苦人的神仙。”自此,老者家中为管辂设置长生牌位。

刘玄等人出了安平县,吩咐车夫只管赶往邺城,三人重新找了一辆骡车一路匆匆赶往邺城,路上无话,这一日来到邯郸,天色已晚,何天雨道:“邯郸离邺城不过半日路程,明日我们就能到达,今晚不必再找地方借宿,找家客栈住下吧。我们好多天没有洗澡,真的该洗洗了。”

邯郸是战国时赵国的首都,是成语之乡,若不是在逃命,刘玄真的想游览一下邯郸,听何天雨如此说,笑了笑说道:“邯郸人走路很好kàn

的,莫非你也想邯郸学步?”

何天雨听了道:“听说邯郸有个学步桥,我们去看看如何?”

刘玄道:“我们还是找个客栈住下,不要乱走了,现在是非常时期,等以后没事了我们再去看吧。”

众人找了家客栈,这家客栈是两层,一层是饭店,二层是住房。刘玄要了三间上房,吩咐伙计准bèi

好洗澡水,来到一层吃饭。几人要了二斤牛肉,一只烧鹅,几个小菜,一坛好酒。刘玄也奇怪,自己到了这个时代后发xiàn

自己对酒有特殊的嗜好,几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谈论着邯郸的成语典故,倒也其乐融融。

突然听到伙计大喊一声:“滚出去,这里也是你来的地方。”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伙计正在对着一个女孩谩骂,那女孩不过十二三岁年纪,面黄肌瘦,一身破烂衣服,如今刚过了冬至,天正是冷的时候,那女孩也不知是冻得还是被伙计吓得浑身发抖。女孩央求道:“行行好吧,外面太冷了,让我到里面暖和暖和吧。”

伙计刚要伸手去推小女孩,何天雨说道:“伙计,让她进来,一切开销算我们的。”

伙计听了只好放小女孩进来,小女孩来到刘玄桌子旁边深深鞠了一躬道:“谢谢。”抬起头来,已是满脸泪水。

何天雨见小女孩可怜,伸手把小女孩拉到自己旁边坐下,关切的问道:“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就你自己吗?”

小女孩哽咽道:“我叫小兔,今年十二岁,父母死于战争,是个孤儿。从来没有有钱人对我这样,谢谢姐姐。”

何天雨听了鼻子一酸,伸手擦了擦小女孩的眼泪,说道:“你叫小兔?是爱吃萝卜的小白兔吗?”

小女孩破涕为笑,羞涩的点点头。何天雨笑道:“不知dào

我们这只小白兔吃不吃肉呢?”说着吩咐伙计多拿双筷子。

正这时,听到一阵急促的跑步声,只见一个女子从外面跑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一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刀。拿刀的大汉喊着:“老子逮到你非活剥你不可。”

女子跑进饭店,绕着客人的桌子来回躲闪,众人见两个大汉凶悍,俱都纷纷离席而去,伙计更是吓得不敢言语。女子一会跑到刘玄这张桌子旁边,躲在刘玄身后,这时,拿刀的大汉和拿棍的大汉一左一右赶到,口中大喊:“看你往哪里跑。”

拿刀的大汉举起手中的大刀突然向刘玄砍来,同时拿棍的大汉对着赵雨生就是搂头一棍。那逃跑的女子从手中翻出一把匕首,对准刘玄的后心刺了过来。车夫眼见事情变成了这样,啊的大叫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第三十一章 十二生肖的覆灭

只听得咕咚咚一声,接着便没有任何动静,车夫睁开了眼睛,惊讶的看到:两个大汉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个在管辂背后捅刀的女子也躺在地上不动了。见车夫一脸的惊讶,刘玄对他说道:“如果你已经吃饱了,就先上去睡觉吧。”车夫此时哪里还管什么吃饱没吃饱,匆忙上楼去了。此时饭店的客人怕事几乎都已经离开,只有几个**概是喝醉了,趴在桌子上。

何天雨见身边的小女孩满脸惊恐,浑身哆嗦,安慰道:“小兔,别怕,他们都是坏人。”

小兔眨了眨眼,问道:“他们怎么会突然都死了?”

刘玄夹起一片牛肉放在嘴里,端起酒杯对着小兔说道:“你叫小兔,我相信这是你的真名,你究竟多大岁数?刚才你没有动手,很好,不然现在你跟他们一样也是一具死尸。来,我们喝一个。”

小兔脸色一变,脸上瞬间没有了惊恐,她恶狠狠的盯着管辂,端起一个酒杯一饮而尽,缓缓说道:“你怎么看出我跟他们是一伙的?”

何天雨看着小兔脸色的变化,惊得呆了,看她的模样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但她的眼神绝不是十二三岁该有的,管辂又是怎么看出她的破绽的呢?

刘玄笑着把酒杯的酒喝掉道:“一个穿着邋里邋遢衣服的乞丐,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孤儿,应该是很久没有洗澡了,身上应该有馊味才对,但你过来时我居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分明是你平时干净惯了,假扮乞丐又怕漏出破绽,故yì

弄得脏兮兮的,只是你身上的香味却出卖了你。”

小兔道:“原来是这样,平原神算管辂不但占卜术天下无双,观察力也很惊人啊。”

刘玄道:“江湖术士而已,本来就是靠察言观色混饭吃的,所以也就练得观察力不同于寻常人罢了。你回去告sù

曹操,不要再派人来了,别把我逼急了。”

小兔忽然哈哈大笑:“你以为你能吓得了我,我们的任务不成功,自然会有别人接着执行。”说着将手中的酒杯摔倒地上大声道:“动手。”

刘玄笑嘻嘻的看着她,起身走到那几个没有离开饭店,趴在桌子上的人,抬手推到了一个,原来他们不是喝醉了,早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刘玄伸手从一个人的身上拿出一把弩箭,对小兔说道:“你是在让他们动手吗?”

小兔望了望四周,惊恐的说道:“你,他们,你是怎么把他们杀死的?”

原来刘玄看出小兔的破绽后,就知dào

一定是那些所谓的校事找到自己了,马上打开天眼观察了四周,发xiàn

除了小兔,饭店里有六个人的身上都有铜牌,上面写着校事,背面画着不同的图案,有的是老鼠,有的是牛,有的是鸡,有的是狗,等等。而且他们的身上都有袖箭弩箭之类的暗器。刘玄马上小声的对赵雨生说了,但何天雨拉着小兔坐到她自己的身边,也就不能告sù

何天雨,所以何天雨一直蒙在鼓里。赵雨生让小乖把他们都毒死了。然后静观其变。接着就是那女子假借逃跑逃到管辂身边,两个大汉追了过来,想以此麻痹管辂,趁机要了管辂的性命,却都被小乖毒死。小兔把酒杯摔倒地上大喊动手,就是想让那些潜伏在饭店里的人发暗器,谁知他们也都不明不白的死了。

刘玄拿着弩箭又坐了回来,看了看弩箭笑道:“看这箭头这么亮,应该是擦了毒药的箭头吧,你们十二生肖这次全军覆没,只剩下你一个,我也不为难你,你回去告sù

曹操,我有话对曹操说,不要再派人来了。”

小兔听了吃了一惊,这次王吉派他们十二生肖来杀管辂,十二生肖是他们的代号,来之前他们打听的非常清楚,管辂只不过是个占卜术士而已,身边的赵雨生也是普通人一个,要杀这样的两个人根本用不着十二生肖这么大的阵仗,所以平昌县只派了三个人去刺杀管辂,其中一个因为好色看中了何天雨,本想把何天雨迷倒成了他的好事,谁知去杀管辂的猪头和狗头不声不响的死去,幸亏他在何天雨的房间,感觉到事情不妙急忙遛了。十二生肖这才知dào

管辂绝不简单,而且管辂聪明异常,从那之后便失去了管辂的踪迹,直到安平县管辂帮了那老者才暴露了踪迹,十二生肖知dào

管辂有大侠风范,这才聚集了人手,在这里安排了这一场计划。哪知还是被管辂识破,而且管辂还知dào

他们的代号,仿佛一切都在管辂的控zhì

之中。刘玄其实也是从他们的牌子上看到画的那些图案,而且他们也只有十二个人,推测他们应该叫做十二生肖的。

小兔听了管辂的话凄惨的一笑:“管辂,你对我们的工作还是不太了解,我们接受了命令后,就只有执行任务这一条,没有上级的命令下来,我们是不会罢手的。”说到这里小兔停顿了一下,指着那个地下躺着拿刀的大汉幽幽说道:“他是我的老公,如今他也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我要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说完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手腕一翻刺向何天雨。何天雨就坐在小兔旁边,一直听她说话,突然看到一把匕首刺向自己,哪里能反应过来。

小兔再快却也快不过小乖,匕首刚要碰到何天雨,小兔便软软的倒了下去,正好压住何天雨。何天雨惊叫一声把小兔推开,发xiàn

小兔已经死了。刘玄关心何天雨,见何天雨站了起来,双腿上却渗出片片血迹,刘玄惊道:“你受伤了?这匕首上有毒!”

第三十二章 谁是陈妈妈

何天雨看了看自己的双腿,脸上一红,羞涩的说道:“我没受伤,陈妈妈来了。”

刘玄和赵雨生同时愣住,四下观看,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刘玄道:“谁是陈妈妈?”

何天雨两手搓着衣襟,嘿嘿笑道:“陈妈妈就是大姨妈,我们那个年代叫大姨妈,这个年代叫陈妈妈。”

刘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挠了挠脑袋说道:“奇怪,这个年代叫陈妈妈,这陈妈妈好歹是个不相干的人,我们那个年代叫大姨妈,干嘛跟自己的亲人过不去呢。”赵雨生听他俩的话只听得不知所以。好在跟他们在一块的时间长了,也知dào

这两个人时常会说出一些不知所以的话,他不是个爱刨根问底的人,也从来没问过他们到底说的什么。这次见二人又说了他听不懂的话,只是耸了耸肩笑了笑,说道:“死了这么多人,只怕一会官府就会来人,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我们趁夜赶往邺城。”

何天雨道:“不行,我得先去洗洗,洗澡,管公明,你去帮我买卫生巾好不好?”

刘玄挠了挠头,说道:“卫生巾现在还没发明呢,雨生说的不错,一会官府就会来人。”刘玄说着把那些校事身上的牌子都拿了过来,顺便拿了两支弩箭。递给何天雨一个:“这个不错,你拿着防身用。今晚我们就在客栈,哪里也不用去。我倒要看看,曹操究竟派了多少人来杀我们。”

三人说着上了二楼,来到自己的房间,吩咐伙计准bèi

好洗澡水。伙计眼见这些人举手投足就杀了十个人,自是战战兢兢的服侍。刘玄让伙计找了一块厚布把房间隔开,对何天雨说道:“你就这样洗澡吧,让你一个人在屋里,我们也不放心。”

何天雨当然记得平昌县那晚差点出事,她也不敢一个人在屋里。对刘玄和赵雨生扬了扬手里的弩箭:“谁敢掀开这块布偷看,弩箭伺候。”

刘玄心道:我要偷看,不用掀开那块布,而且我也已经偷看过了,身材挺好。心里想着何天雨的样子,嘴里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这时就听到一阵嘈杂声,刘玄对赵雨生说道:“县里的衙役来了,我出去打发他们,你守在这里,任何人敢进来格杀勿论。”

赵雨生道:“我陪你去,万一有什么事……”

刘玄打断他的话说道:“不会有事,我们有这个。”说着挑出一个校事铜牌走出房间。

只见伙计带着一伙人正走过来,为首一人长的五大三粗,伙计看到刘玄指着刘玄道:“就是他。”说完躲到那大汉身后去了。

大汉对刘玄一抱拳:“我是本县的捕头路人甲,楼下那些人都是阁下杀的?”

刘玄冷冷的看着他并不回答,把铜牌扔了过去。路人甲接过铜牌一看,只见一面写着校事二字,一面画着一条龙,心内一惊,把铜牌恭恭敬敬还给刘玄:“原来是校事办事,我说下面的尸体怎么看不到伤痕,龙爷,小的们告辞了。”

刘玄道:“麻烦路捕头把楼下的尸体处理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的白银扔给路人甲:“这个请兄弟们喝杯茶。”

路人甲接过银子一愣,从来校事办案都是搜刮地方,今儿个校事居然掏钱给自己,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路人甲犹豫道:“龙爷,小的们心领了,这银子还请龙爷收回。”

刘玄摆了摆手道:“去吧,记住把尸体火化了。”

路人甲道:“龙爷请放心。”说完一摆手领着众衙役下楼搬运尸体了。

伙计看的呆了,没想到路捕头见了刘玄都不敢惹,见刘玄正看着自己,吓得腿都软了,就听刘玄对他说道:“把你们老板娘叫来。”伙计急忙答yīng

一声去了。

一会工夫客栈老板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见了刘玄一鞠躬:“公子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小的这就去办。”

刘玄奇怪道:“我让伙计把你老婆叫来,你来干什么?”

老板擦了擦脸上的汗说道:“贱内,贱内,公子爷,你若要姑娘,我马上派人去丽春楼去请几个过来。”说完跪下道:“公子爷,贱内虽然有几分姿色,但性格刚烈,只怕服侍不好公子爷,坏了公子爷的兴致。”

刘玄听了哈哈大笑道:“尼玛,你把老子看成什么人了,我那个女伴只是有几个关于女人的问题要请你老婆帮忙,你想到哪里去了。”

老板一下坐到地上,擦了擦汗水道:“原来是这样啊,吓死我了,我这就去叫贱内过来。”

刘玄回到屋里,赵雨生冲他点点头,刘玄坐下道:“里面洗澡的美女,一会老板娘来了你问问她陈妈妈的事该怎么办。”

何天雨在里面说道:“老板娘管不管搓背啊。”

刘玄笑道:“老板娘不管的话,我管。谁叫我姓管呢,什么都管。”

正说着,只见老板陪着老板娘过来了,刘玄看那老板娘,见她虽是半老徐娘,却皮肤白皙,果然有几分姿色。刘玄指了指里面,老板娘掀开布帘进去了,只听到里面的何天雨说道:“你能不能帮我搓搓背。”接着是一阵窃窃私语。一会老板娘在里面喊道:“掌柜的,你走吧,没事。”原来客栈老板终究还是不放心,所以陪着老婆来了。老板听到老婆的话,对着刘玄赵雨生点头哈腰道:“我先走了,有什么需yào

尽管吩咐。”

第三十三章 住客栈何天雨失踪

老板娘进进出出了几趟,终于何天雨洗完了澡,布帘拉开。刘玄赏了老板娘一锭银子,老板娘乐滋滋走了。何天雨蹬了蹬腿说道:“我终于知dào

为什么古人爱穿裙子了,尼玛,包的跟相扑队员似的,只有穿上裙子才能遮盖住。”

刘玄看着何天雨出来,只见何天雨素颜如玉,雅态芳姿,再加上恍惚的灯光,给人一种仙女的感觉,正所谓灯下看美人。何天雨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想想日本相扑队员的样子刘玄哈哈笑道:“朱淑真曾经写女子浴罢的情形是:浴罢云鬟乱不梳,清癯无力qì

方苏。坐来始觉神魂定,尚怯凉风到坐隅。你怎么洗完澡活蹦乱跳的。”

何天雨突然脸上一沉,幽幽说道:“我知dào

,曹梦夕才符合你说的那诗中的画意。这次你打算帮住曹操统一天下,大概也是想跟曹梦夕在一起才想出的注意吧。”

刘玄听了一愣,对何天雨道:“你吃醋了?记得父母刚给我们定亲时,你跟我说你一点也不喜欢我,我说没关系,以后你若找到合适的人我会让父母退掉这门亲事。现在怎么听你的语气你在吃醋。”

何天雨咬了咬嘴唇,说道:“我不知dào

我是不是在吃醋,曹操派了这么多人来杀我们,而你为了曹梦夕还要准bèi

帮zhù

曹操统一天下,看到这些,我心里酸酸的,难道这就是爱情?”

赵雨生站起来道:“你们聊,我先去另一个房间洗个澡”。说着把拍了拍小乖的脑袋道:“保护好他们两个。”说完洗澡去了。

刘玄缓缓说道:“这一路之上你也看到了,连年的战争使得多少人妻离子散,多少人家破人亡,易子而食时有发生。安平县那老者的事情你也知dào

,他两个儿子死于战争,如今孤零零一个人挣扎在能不能生存下去。我是看到这些才决定帮zhù

曹操统一天下的。”

何天雨道:“我知dào

战争给老百姓带了很大的灾难,你可以帮孙权帮刘备,都是中国人,干嘛非要帮曹操,难道这里面真的没有曹梦夕的因素?”

刘玄道:“那是因为曹操的力量最大,帮zhù

最强dà

的才能尽快结束战争。”说完刘玄心道:是啊,我一直对曹梦夕魂牵梦绕,我决定帮曹操难道真的没有曹梦夕的原因?

何天雨忽然一笑:“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也搞不清我到底是不是喜欢你,再说,喜欢不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无关。马上要见到曹梦夕了,说说你的感受。”

刘玄挠挠脑袋,这个何天雨一会晴天一会阴天,脸色变得真快,他也不想就这个问题再谈下去,“感受?感觉现在很难受。也不知dào

雨生洗完澡没,我去看看。”说完刘玄出去来到赵雨生的房间。只见赵雨生正惬意的泡在大澡盆里。

赵雨生见刘玄过来奇怪道:“你们不聊了?”

刘玄道:“我来看看你洗完了没。”

赵雨生道:“你把何天雨独自一人留在屋里岂不是很危险。““有小乖在屋里保护她,她比我们都安全。”

赵雨生起来擦干身体,穿上衣服道:“我洗完了,你洗吧。”说完赵雨生走了出去。刘玄慢慢脱着衣服,就听到赵雨生焦急的声音:“何天雨,何天雨。”

刘玄大吃一惊,急忙打开天眼望去,只见赵雨生正像个没头的苍蝇一般东张西望,何天雨不再屋内!刘玄哪里还顾得洗澡,三两步跑了过来,赵雨生抱着小乖对刘玄说道:“何天雨不见了,小乖昏倒在门口。”

刘玄听了脑袋嗡的一声大了,小乖的本事他是知dào

的,而且两个房间只有一墙之隔,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毫无声息的把何天雨劫走,天下又有谁能在小乖的保护下把何天雨劫走,还把小乖打昏。这个人该有多大的能耐!会是谁?不管这个人是谁,都应该没有走远,刘玄打开天眼把客栈方圆百米看了个遍,居然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刘玄又把各条大路小路看了看,还是找不到何天雨。

这时,小乖醒了过来,小乖应该知dào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惜小乖不会说话,赵雨生不能读懂他的心思。赵雨生冲着小乖问道:“小乖,你能不能找到何天雨。”小乖摇了摇头。

赵雨生恨恨的说道:“我们连夜赶往邺城,若何天雨有个闪失,我保证曹操活不过明天。”

第三十四章 大闹丞相府

刘玄知dào

,自己这些人之所以能逢凶化吉那是依赖小乖。既然人家能把小乖弄昏把何天雨劫走,自己取胜的把握就没有了。但是,何天雨被劫走,又岂能不管!管它刀山火海,管它水深火热,去邺城!

刘玄叫醒车夫,与赵雨生离开客栈,来到城门口,刘玄掏出一个校事牌扔了过去,城门官不敢怠慢,急忙开了城门。刘玄与赵雨生出了城门,趁着月色直奔邺城。刘玄打开天眼,小心的观察周围的情况。他知dào

,对方劫走何天雨而没有对自己和赵雨生下手,那或许是因为对方不知dào

自己和赵雨生的底细。如果对方知dào

自己和赵雨生只是靠着小乖才逢凶化吉,只怕他们就不会劫走何天雨,而是直接杀了他们。现在只有靠自己的透视眼料敌先机,再好好利用小乖或许还有救出何天雨的希望。

如此跑了四五十里,刘玄发xiàn

前面官道两旁埋伏了四个黑衣人,而身后有两个骑马的黑衣人不远不近的跟着。看这架势,是要等刘玄走到有埋伏的地方他们才前后夹击。刘玄对赵雨生说道:“前面一里处埋伏了四个黑衣人,先把他们解决掉。”

赵雨生拍了拍小乖,小乖从骡车中窜出,消失在黑夜里。刘玄见后面的黑衣人并没有发觉小乖,还是不紧不慢的跟着,暗暗舒了口气。

小乖的动作好快,趁着夜色,趁着田地小麦的遮掩,无声无息的到了四个黑衣人跟前。四个黑衣人尚且不知怎么回事便被小乖毒死。后面两个人哪里知dào

前面发生的情况,跟着骡车到了埋伏处,突然从马上跃起,一个用蛇形剑,一个用镰月刀,口里呼哨一声,直奔骡车。可那四人早被小乖毒死,二人在空中还没碰到骡车,就见骡车里窜出一个物体,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双双被小乖毒死。刘玄在车里看的清清楚楚,见六个人都已经死了,与赵雨生下了骡车,从尸体上找出六铜牌,铜牌上一面写着:校尉。另一面分别写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腾蛇,勾陈。刘玄道:“这个牌子写着校尉,应该是校事里面的官了,这六个**概就是六兽了吧,看来曹操越来越重视我们了。”

车夫此时吓坏了,只想撒腿就跑。他见刘玄先是在客栈莫名其妙的杀了十个人,在这里又稀里糊涂死了六个,吓得腿都软了,可又不敢说出要回去。刘玄从怀里掏出一定银子给了车夫:“你不用跟着我们了,回家吧。你车上的绳子我们用一下。”车夫哆哆嗦嗦收了银子,回家后再也不干赶车的行当,用刘玄给的银子做了个小买卖。

刘玄见车夫走远,对赵雨生说道:“邺城已经严加把守,这六个人刚死,城里应该还不知dào

,而且校事是个隐秘的行当,知dào

他们真面目的很少,我们或许可以利用他们混进邺城。若混不及进去,也只好用绳子偷偷爬进去了。”说着找了个跟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尸体,扒下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赵雨生见此,也找个跟自己身材相当的拔下衣服穿上。

二人骑了六兽留下的两匹快马,一路来到邺城。只见邺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临大敌一般。若想偷偷溜进邺城,想也别想。

刘玄二人快马加鞭来到城门口,刘玄大喊:“快开城门,有紧急事情汇报丞相。”

城门口士兵道:“手令”

刘玄从怀中掏出铜牌,士兵一看,对城门上喊道:“打开城门。”

二人进了邺城,直奔丞相府。刘玄用天眼看到丞相府内灯火通明,曹操正与两人在说话,一个是许褚,另一个却不认识。院子里站了百十个士兵,却不见何天雨的踪迹。刘玄道:“何天雨不在丞相府。”

赵雨生道:“抓住曹操,自然知dào

何天雨在哪里。”

刘玄道:“丞相府已经做了准bèi

,院子里都是伏兵,呆会你从后面从房顶偷袭,我走大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记住,要活的曹操。”

赵雨生道:“明白。”说着二人到了丞相府。赵雨生见绕到后面,见四下无人,让小乖衔着绳子的一头爬上房顶,在屋脊的脊兽上绕了几圈。赵雨生拉了拉,挺结实,拽着绳子上了房顶。只听见曹操说道:“王吉,一个江湖术士管辂,一个平民百姓赵雨生,为了这么两个人你就派兵严守邺城,还派了这么多士兵来保护我,这要是传了出去,真要让天下英雄笑掉大牙了。你马上把守城的兵都撤了,把这里的兵也撤了。”

王吉道:“丞相,管辂狡猾异常,知dào

我们去杀他,他却突然消失了踪迹,等我们找到他的踪迹,才知dào

他奔着邺城来了,这只怕是来暗杀丞相的。十二生肖全军覆没,我派了六兽在路上拦截,到现在也没消息,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即便是当年的大将典韦,在六兽的攻击下只怕也不能全身而退,绝不能小看管辂和赵雨生。”

刘玄见赵雨生上了房顶,来到丞相府门前啪啪敲了敲门说道:“管辂管公明求见丞相。”

门吱呀一声开了,刘玄昂首走了进来,两边整整齐齐站着四排士兵,刘玄看也不看,对曹操一抱拳:“这就是丞相的待客之道?”

曹操一摆手,士兵退到墙边。只见许褚手提大刀站了起来,:“让我来会会管辂管公明。”

第三十五章 煮酒论英雄

许褚是曹操手下第一猛将,听了王吉的话自然对管辂不服。但也不敢大意,握紧大刀一步步向管辂走来。刘玄摆出个暂停的姿势道:“停,我不是来打架的,我只想跟丞相谈谈。”

许褚道:“赢了我手中的刀再跟丞相谈也不迟。”

只听得咚的一声,一个声音说道:“还是先放下你的刀,让我们先跟丞相谈谈。”

许褚回头一看,只见王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赵雨生站在曹操身边,手里拿着一支弩箭对着曹操。那箭头明晃晃的,一定蘸了剧毒,分明是校事们爱用的武器。许褚心里明白,王吉是校事的头,一身短打工夫非同小可,善用暗器。曹操也是马上武将出身,也曾行刺过董卓,这么两个人竟然连抵抗都没有瞬间一个被杀一个被擒,这赵雨生也太可怕了。

刘玄心里更加担心,他见到王吉,本以为是王吉劫走了何天雨,如果真的是,赵雨生背后偷袭就不一定成功,谁知竟是出奇的顺利,看来不是王吉劫走的何天雨。既然不是王吉,那会是谁!那个人又躲在何处?

许褚见丞相被擒,不敢轻举妄动,刘玄来到曹操跟前,士兵哗啦一下把他们团团围住。曹操摆了摆手道:“你们要跟我谈什么?”士兵哗啦一下又退回原位。

赵雨生恨恨说道:“你把何天雨抓到了什么地方?”

曹操惊讶道:“何天雨?就是那个上次来的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我没有抓她啊!”

赵雨生用箭头用力顶住曹操的太阳穴,箭头是抹了剧毒的,只要擦破了皮曹操就会毒死。赵雨生冷冷道:“再不说实话,我杀了你再找何天雨。”

刘玄一直密切观察着曹操,见曹操不似说谎,况且丞相府也没有一个人能抵住小乖的一击,知dào

事情必有蹊跷,急忙道:“雨生且慢动手。我看这其中有蹊跷。”

赵雨生听了,手上的弩箭轻顶着曹操的太阳穴道:“我没心情陪你玩,何天雨在哪里?”

许褚手握大刀,却不敢上前一步,握刀的手爆出条条青筋。曹操神情倒也坦然,可惜脸上的冷汗却还是流了下来,曹操缓缓说道:“何天雨的事情我真的不知dào

,我可以找个人来问问,传尹模。”

趁着有人去传尹模,刘玄对曹操说道:“曹丞相,我们到屋里谈谈如何。”说着一脚踢开屋门,赵雨生押着曹操进了屋里。刘玄对着外面的许褚说道:“看好你的兵士,都在外面别动。”

进了屋里,刘玄示意赵雨生放开曹操,对曹操说道:“曹丞相,我们此来是投奔丞相的,只是丞相下了杀我们的命令,不得已才才如此做,还望丞相见谅。”说着对曹操一抱拳。

曹操是个爱才的人,眼见管辂和赵雨生如此厉害,心内已然后悔,当初只是以为管辂不过是个术士而已,谁知管辂和赵雨生如此不简单。听了管辂的话马上答道:“如此甚好,我马上封你们为虎威将军,与许褚一块统领虎卫军如何?”

刘玄道:“冲锋陷阵,领兵打仗不是我们的特长,虎卫军有许褚将军统领足够。听说当年丞相与刘备煮酒论英雄,刘备遍数天下英雄,丞相皆不以为意,说了一句‘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如今丞相横扫天下,当年的英雄多数已被丞相所荡平,不知丞相可愿与管辂再论天下英雄否?”

曹操喜道:“此固我所愿耳,只是我们如此谈论实在是煞风景,公明与雨生既然愿意助我,我们今日可再煮酒论英雄。”当下曹操左手挽着管辂右手挽着赵雨生走出屋门把屋外的士兵全部撤了,吩咐摆上宴席,许褚见二人突然与曹操和解,心中纳闷,却也不便多言,坐在下座陪酒吃喝。

曹操道:“公明且说说天下英雄。”

刘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西凉马超韩遂,皆有勇无谋之辈,不谈也罢”

曹操道:“不错,此言中肯,况且马超之父韩遂之子皆在许都,他们不足为患。”原来曹操攻打荆州前,怕后方西凉兵作乱,把马超之父韩遂之子留在许都为人质,防止马超韩遂作乱。

刘玄接着说道:“益州刘璋,胸无大志,早晚必被别人所谋,此人也不足为患。江夏刘琦,文弱书生一个,困守江夏,无所作为,管辂夜观天像,此人命不久矣。”

曹操道:“这两个人跳梁小丑而已。”

刘玄点头道:“汉中张鲁,自其祖父创立‘五斗米教’以来,在川蜀地区名望颇高,张鲁继承了五斗米教,更是以教化民,建立了一个政教合一的政权,其下属百姓,多信五斗米教,信徒众多,丞相他日讨伐汉中,此人若要一心与丞相抗衡,汉中必然难下。但张鲁一心向善,只怕不愿意让百姓遭受战争之苦,这一点若能利用的好,则汉中可不战而降。”

曹操想了想道:“公明说的有理。况且张鲁也没有野心,可以暂时不必考lǜ

。除此之外只有江东孙权和刘备了,公明如何看待这二人。”

刘玄道:“江东孙权,继承父兄世业,这次赤壁之战的胜利,使得孙权控zhì

了荆州,这空前增长了孙权的野心,而且孙权善于用人,手下能人甚多。若管辂为东吴出谋划策,必会劝孙权趁着赤壁之战得胜的机会,图谋西川。东吴的周瑜和鲁肃俱是王佐之才,也必定能想到这些。”

曹操道:“不错,东吴若能拿下西川,则拥有荆州,益州,和江南八十一郡,如此一来,孙权足以和我们一争高下。”

刘玄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却多了个刘备,刘备胸怀大志,只是谋略平平,手下关羽张飞赵龙皆是世之虎将,可惜却没有一个好的谋士。这直接导致刘备投靠过袁绍,投靠过吕布,投靠过丞相,投靠过刘表,最终东奔西走没有立足之地,这次更是投靠了孙权,而造成这一切的便是刘备没有一个能为他出谋划策的人。刘备在流Lang了半生后终于明白了这点,他在新野时也终于请到了一个天下奇才,人称卧龙先生的诸葛孔明诸葛亮。丞相占领荆州时,刘备本是投奔孙权,谁知孔明到了江东,诸葛亮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竟然和孙权成立了所谓的孙刘联军。这样一来,刘备便不是投奔孙权,而是与孙权的地位拉平。刘备区区几千人马投奔孙权,竟然成了与孙权联合的一方势力,单是这个,足见诸葛亮战略眼光很远,口才惊人。要知dào

刘备以前从来没有享shòu

过这种待遇,他依袁绍,依丞相,依刘表,都是投靠,都是作为下属的。”

第三十六章 煮酒论英雄 下

曹操不屑的说道:“那又如何,刘备只不过几千人马,没有自己的领地,也只是表面上与孙权地位相同而已。”

刘玄道:“诸葛亮天下奇才,荆州是兵家必争之地,他一定会取荆州的。“曹操道:“如果诸葛亮取荆州,必定与东吴翻脸,而且我也会趁机坐收渔翁之利。”

刘玄道:“诸葛亮取荆州,不会用武力,我料定他一定会怂恿刘备借荆州。”

曹操惊道:“借荆州?孙权如何肯?”

刘玄笑道:“他一定会借。第一,刘备几千兵马确实需yào

个地方安排,第二,东吴水军力量强dà

,陆军力量相对较弱,若要取西川,必须借助刘备的力量,第三,借荆州给刘备,也是为了防备丞相。”

曹操叹了口气道:“若如此,刘备有了荆州,则如龙入大海,有了施展之地。”

刘玄道:“不错,刘备借荆州立足后,便会取西川,益州沃野千里,进可攻退可守,更是刘邦发源之地,诸葛亮一定会劝刘备拿下益州。如此一来,刘备,孙权虽然单独的力量不大,但联合起来足以抗衡中原。也就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曹操道:“如此天下则难统一了,我又该如何应对?”

刘玄道:“收复汉中,汉中收复后,可由汉中向益州进军,若丞相得了益州,荆州可垂手而得,那时,丞相只需操练水军,静待时日,然后从荆州顺流而下,江东一举可平。”

曹操听了喜道:“公明,你和雨生以后就跟在我身边,自郭嘉去世,还没有一个人能像你这般为我谋天下之事。”

正这时,尹模求见。赵雨生本就没有心情听管辂和曹操谈论天下事,他不明白刘玄跟曹操谈论天下大事是为了让曹操知dào

他刘玄不但占卜术无双,校事们杀不了他,更要的是,他刘玄对天下大势了若指掌,好引起曹操的重视,从而对他言听计从,按照自己方式尽快帮zhù

曹操统一天下。赵雨生担心的只是何天雨的安危,,听到尹模求见,当时站了起来,曹操笑道:“雨生不必着急,若他们真的抓了何天雨,我保证把她完整无缺的还给你们。”

尹模来到丞相府,只见丞相正与管辂和赵雨生把酒言欢,不由得一愣,尹模拜见了曹操,曹操道:“尹模,你们可曾抓了何天雨。”

尹模道:“回丞相,没有。平昌县猪头狗头死了之后就一直没有管辂的踪迹,直到安平县,才得道管辂奔邺城而来的消息,王吉一面下令派人去平原抓管辂赵雨生何天雨的家人,一面让让十二生肖截杀管辂,邯郸一战,十二生肖全军覆没,负责接应的勾陈和腾蛇不敢再妄动,只是监视着管辂的动向,后来管辂连夜赶往邺城,二兽不敢自作主张,只是把消息传给王吉。王吉让六兽在城外伏击管辂,不曾想六兽也死于非命,王吉这才派兵严加把守邺城,增派人手保护丞相府,同时派人去抓管辂赵雨生何天雨的家人,打算以此来威胁管辂就范。管辂赵雨生何天雨的家人现在大概已经被抓,至于何天雨,她一直跟管辂在一起,没人去抓她,无人知dào

她的下落。”

赵雨生听了怒道:“你们居然抓了我父亲!你可知dào

我父亲有病在身!何天雨不是你们抓的,那会是谁?”

曹操道:“雨生不必着急,尹模,立kè

传下令去,把他们的家人送回家,一路好生照顾,打听何天雨的下落。”

尹模答yīng

一声出去了。刘玄知dào

父母虽然被抓却不会有危险,倒是何天雨令人担心,自己一到丞相府就感觉事情不对,果然何天雨的失踪与曹操无关,心中不禁有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到底是谁劫走何天雨,他想干什么?

赵雨生终究担心自己父亲,他的病好不容易有了起色,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丞相,借我一匹快马,我要先回去一趟看看我的父亲。”

刘玄知dào

赵雨生的心思,而且何天雨失踪,他必须要找到何天雨。刘玄站了起来说道:“我跟你一块回去。”扭头对曹操一抱拳道:“丞相,我们先回去看看家人,也要打听何天雨的下落。然后会来拜见丞相。”

曹操道:“也好,你们先回去见见你们的家人,我会派人打探何天雨的消息,你们快去快回,丞相府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打开。”

丞相府有的是快马,二人别了曹操,快马加鞭往回赶。刘玄身上有六兽的校事铜牌,有了这个,二人吃住都在驿站,马累了从驿站换马,驿站丝毫不敢马虎。

却说赵伯住到平原县后,管辂的母亲为他请了仆人照顾他的衣食住行,病情也慢慢的开始好转。可自从那日管辂赵雨生何天雨三个结伴而行去给平原郡太守占卜,过了好几日不见三个人回来,赵伯和何天雨的父母不禁有些担心,管辂的母亲笑道:“你们尽管放心,公明占卜天下无双,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定是他们年轻人结伴去玩了。”

这一日晚上,突然闯进来两个黑衣人,仆人刚要说话被一个黑衣人一巴掌打昏过去,赵伯本就行动不便,也不能反抗,这二人二话不说把赵伯绑了扔进一辆囚车。赵伯一看,原来不只是自己,管辂的母亲何天雨的父母都被绑了。他们知dào

,一定是三个孩子惹了什么麻烦。赵伯问道:“孩子们究竟惹了什么祸事?”

一个黑衣人拿起一根棍子隔着囚车一下捣在赵伯腿上:“闭嘴,多话。”

管辂母亲怒道:“老人家瘫痪刚好,你们有没有人性。”

那个黑衣人一棍子杵在管辂母亲脸上,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黑衣人道:“都闭嘴,谁再说话我割了谁的舌头。”

赵伯急忙冲管辂母亲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了。管辂母亲眼见这些如此凶恶,知dào

再说话也是自取其辱,只好闭嘴不言,心里却知dào

:管辂这个祸事只怕惹的不小。

第三十七章 遇仇人遭遇虐待

这些黑衣人当然就是奉命捉拿管辂家人的校事,黑衣人把管辂母亲与何天雨母亲关进一辆囚车,把赵伯与何天雨父亲关进一辆囚车,趁着夜色出了平原县,一路上马不停蹄,囚车走的快了,自然颠簸异常,可怜车上俱是中老年人,赵伯更是身体不好,况且如今正是寒冬腊月,夜里冬风异常寒冷,这些人哪里能受得了这些罪,只是黑衣人凶恶的很,众人也不敢反抗,只有受着了。

这样走了半天,已是来日中午,一个黑衣人道:“前面就是武城县了,不如我们去武城县打打秋风如何?”校事是个很特殊的行当,他们干的就是监视和暗杀的工作,地方zf的官员见了都是巴结奉承,因此校事出来办事,经常会骚扰地方。

其他黑衣人听了齐声说好,于是,黑衣人赶着囚车进了武城县。武城县是赵伯父子的家乡,很多人认识赵伯,见赵伯被抓进囚车,众人纷纷议论,有说赵伯得罪了县令宋大人,因此被宋大人抓了回来,有说赵伯欺骗了宋大人,因此被宋大人抓了,有说赵伯谋反因此被抓,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这也不必细表。黑衣人押着囚车来到武城县县衙,把校事的牌子一亮,县令宋刚宋大人急忙热情款待,摆上丰盛的宴席,宴请这些人。宋刚的儿子宋小刚见囚车里居然有赵伯,心里高兴,也到宴席上陪酒,见父亲对这些人毕恭毕敬,不禁对校事十分向往,席间对校事是极力巴结,曲意奉承,宾主交谈十分融洽。宋小刚见时机成熟,对校事说道:“小刚对校事这个行当十分感兴趣,不知大人们可否提携一下。”校事们听了,斜眼看着宋小刚,一个黑衣人说道:“看你的样子倒也聪明伶俐,我们回去自会向上面汇报。”

宋刚见儿子对这个行当感兴趣,当下拍了拍手,一个仆人端上来一个木箱放到桌子上,然后出去了。宋刚把木箱推到黑衣人面前:“犬子办事一向用心,对校事一直十分向往,这件事还请各位多多用心,提携一下犬子,这点东西请各位回去打点,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为首的黑衣人见木箱也不大,打开一看,里面黄灿灿都是金条,慢慢合上木箱,笑道:“令公子聪明伶俐,是个可造之才,正好我们也缺人,这件事就包在我们身上。”

宋小刚喜出望外,只怕事情会有变化,说道:“小刚在这里多谢各位大人提携,我看不如这样,你们看押囚犯一路颇多辛苦,不如小刚坐个跑腿的一路跟随大人们,路上也好照顾各位大人。”

黑衣人见宋小刚如此说,但收了人家的金条,不好拒绝,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宋小刚大喜,急忙给各位敬酒。酒过三巡,宋小刚问道:“这些囚犯是谁,不知犯了什么罪?”

黑衣人道:“他们是管辂赵雨生的家人,上面下的命令让我们尽快押往邺城,至于他们犯了什么罪,哪个敢问?”

宋小刚道:“是,是,不该问的不问。”心里却是高兴万分,心道:管辂啊管辂,你也有今天。

原来这宋刚父子便是欺负赵伯父子的那个县令,刘玄因为知dào

了赵伯的故事,决定戏弄宋刚父子,与赵雨生合伙,让赵雨生在地里买了一个虎形的土块,借看坟地为由高价把地卖给宋刚父子。【详情请看第十五章】后来宋刚父子果然把坟地建在那里,后来一个风水先生路径此地看了那块地,风水先生说那块地是绝地,根本不能下葬,下葬后家里会家破人亡。宋刚父子半信半疑,后来打听到赵伯父子搬到了平原县,而且管辂与赵雨生十分投缘,知dào

上了管辂的当,只是管辂当时十分受曹冲的赏识,因此宋刚父子也不敢对管辂怎样,只好把坟地迁移,但心里这口气一直咽不下去。这次见到管辂家人被抓,这叫他如何不喜。心里直呼苍天有眼。

黑衣人酒足饭饱,起身上路,宋小刚当然跟着,临行时,宋刚又送给黑衣人们一人一份见面礼,黑衣人对宋小刚也就刮目相看。宋小刚见到赵伯和管辂的母亲就生气,问道:“上面让把他们押到邺城,有没有说不许折磨他们?实不相瞒,他们跟我家是结了梁子的。”

黑衣人如何不懂宋小刚的意思,这是他想折磨这些自己的所谓仇人。黑衣人道:“他们是必须要活着送到邺城的,你别太过分了就行。”

宋小刚大喜,把四个老人把手全部背反捆到求车顶上,让他们的脚尖刚好够得着囚车底部,这样一来,这些人想要胳膊不受罪就得踮着脚尖,可这样又坚持不了多大会,一路上囚车走的也快,颠簸异常,老人们骨头都快散架了。宋小刚还只给他们喝水,不给他们吃饭,喝水多了,也只能尿到裤子里。现在是寒冬腊月,被风一吹,裤子里都能结成冰。

第三十八章 校事的主意

黑衣人和宋小刚一路不敢耽搁,一直走到天色暗了下来,来到阳平停了下来。自然免不了要到阳平太守那里去打秋风了。宋小刚第一次跟着校事打秋风,眼见阳平太守见了自己毕恭毕敬,一口一个大人,唯恐照顾不周,心里感慨万千:自己在武城县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县里有势力的人自己也是轻易不敢招惹,唯恐他们身后不知有什么样的人物撑腰。如今可好,别说县令了,就是太守见了自己那也跟孙子一个模样,什么叫人生,就是没钱了有人给,想找妞了有人送,这才叫人生啊。自己这一箱金条真不是白送啊,这步路是走对了。

宋小刚酒足饭饱,得yì

洋洋的来到囚车跟前。对管辂母亲说道:“你儿子那个杂碎给我家指了一块绝地当做坟地,还骗了老子那么多银子,想让老子一家家破人亡,可你看看,老子我现在就连阳平太守见了都毕恭毕敬,再看看你家,你家是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我打听了,你儿子得罪了曹丞相,曹丞相是何许人也,那是比皇上说话都管用的人,你儿子连他都敢得罪,这次你家只怕真的是家破人亡了,所以说吗,不要老是想着法的害人,老天是有眼的。”

管辂母亲一口唾沫吐在宋小刚脸上,冷冷说道:“我相信老天是有眼的,老天是会收了你这样的人渣的。”

宋小刚哈哈大笑,捡了一根木棍一下捣在管辂母亲的脸上:“即便是老天要收我,你也看不到了,现在只要你求饶,老子可以考lǜ

给你松松绑。”

管辂母亲满脸是血,她已经受了一天的罪,这点痛对她来说已经感觉不到。她看也不看宋小刚一眼。宋小刚见她如此大怒,用木棍再次捣在管辂母亲脸上,见管辂母亲还是没有反应,再次举起手里的木棍,赵伯再也看不下去,怒道:“宋小刚,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你要打打我好了,打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算什么。”

这时,那些黑衣校事和阳平太守也都酒足饭饱来观看,一个个笑嘻嘻的看着宋小刚,宋小刚听了来到赵伯跟前:“你个老不死的,你还真贱,生怕老子忘了你。”说着就是一棍,赵伯嘴上开始流血。

一个黑衣人道:“小刚你个笨蛋,你这样玩有什么意思,我教给你个方法,你去整一个木箱,想整谁就把谁捆着关在木箱里,然后放一只老鼠两只猫进去,一会工夫,那猫便会急的到处乱抓乱咬……”

另一个人嘿嘿笑道:“不错,我们以前玩都是把人倒立捆着,在裆部给他们整个箱子,放进去一只老鼠两只猫,一会工夫那猫就会乱抓乱咬,把裆部抓烂,不过那样很容易把人整死,你还是把整个人塞进箱子比较好,千万别出了人命。”

宋小刚听了大喜,对阳平太守说道:“马上找个木箱,抓只老鼠和两个猫过来。”

阳平太守道:“木箱好找,猫也有,可是老鼠却不好抓啊,我看他们也都奄奄一息了,这样玩可别玩出了人命啊。”

宋小刚怒道:“让你找就快找,哪有那么多废话。”

阳平太守怒道:“要抓你去抓,我抓不到。”说着径直回屋里去了。

宋小刚见阳平太守发怒,倒也不知dào

该如何是好,黑衣人却是大怒,什么时候让人这样对待过,回去后自然要打他的小报gào

,不过现在却不能翻脸,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真翻脸了只怕讨不了好,拍了拍宋小刚的肩膀道:“小刚,没关系,继xù

玩,妈的给脸不要脸,回去后我们自然饶不了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宋小刚见有黑衣人撑腰,当即去找木箱和猫。那阳平太守也不敢真的跟这些人翻脸,只是不再过问他们的事情。一会工夫,宋小刚找了个木箱和两只猫,只是老鼠却没抓到。宋小刚道:“就这样吧,不用老鼠,就把两只猫放进去看看有什么效果。”说着把赵伯从囚车里弄了出来,狞笑道:“你不是挺有骨气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多久。”

正这时,只见两个人影疯也似得跑了进来,一个人一脚把宋小刚踹开,一把抱住赵伯,另一个人上去把管辂母亲和何天雨父母放了出来。这一下事变突然,黑衣人和宋小刚都没有反应过来,只道是阳平太守派的人。为首的黑衣人一声唿哨,几个黑衣人亮出了武器,:“妈的,真把自己当个菜呀,阳平郡想谋反不成。”

管辂母亲看着来人眼泪唰唰的落下:“公明,是你。”这两人正是刘玄和赵雨生,他们终于赶到了。

赵雨生抬眼把众人一一扫过,然后便看到了宋小刚,一字一句道:“宋小刚,原来是你。”

宋小刚这时也看清了来人是管辂和赵雨生,大声道:“他们就是管辂和赵雨生。”

黑衣**吃一惊,没想到管辂和赵雨生竟然来了这里,手里武器一摆,便要冲上去捉拿二人,哪知身形刚一动,一个个便倒了下去。宋小刚眼见众黑衣人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大叫一声扭头就想跑。

只听赵雨生冷冷说道:“你敢动一动,我保证你跟他们一个样。”

宋小刚是个聪明人,知dào

这绝不是恐xià

,他真的有这个能力,黑衣人就是榜样。当下一动也不敢动,忽然跪下道:“饶命啊,是他们出的主意,我是被逼的。”

这时阳平太守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赵雨生对赵伯说道:“爹,他有没有虐待你。”

赵伯道:“他是个好人,不要为难他。”

刘玄搀起母亲,对着阳平太守喊道:“愣着干嘛,马上找个暖和的屋子,请个郎中过来。”

阳平太守道:“我知dào

你是管辂,你是赵雨生,你们是朝廷要捉拿的罪犯,虽然我看不了校事的作风,却也不能帮你们,来人,将他们拿下。”几个衙役答yīng

一声走了过来。

第三十九章 新仇旧恨

刘玄刚刚跟曹操和解,他不想造太多的杀戮,当即从怀里掏出一个铜牌扔了过去:“我跟曹丞相已经和解,这个是我的令牌。”

阳平太守接过看了看,只见一面写着校尉,一面画着一条青龙,这是比叫高级的校事铜牌,太守见了铜牌不禁犹豫了。

宋小刚突然站了起来说道:“太守大人,不要相信他们,他们杀了我们校事中的十二生肖,有这样的铜牌不足为奇,如果丞相真的赦免了他们的罪,为什么我们不知dào

?”

赵雨生眼见父亲浑身是伤,冻得都快失去知觉了,哪里还有心情跟他们理论,背起父亲说道:“别逼我杀人。”说着抬脚就往屋里走。

刘玄见母亲和何天雨的父母都是苦不堪言,也不再理会阳平太守,把母亲背起来往屋里走去,对阳平太守吼道:“铜牌不是假的,”说着用手一指何天雨父母:“马上把老人家背到屋里来。”

宋小刚道:“铜牌一定是假的,大人不要上了管辂的当,马上把他们拿下。我才是真的校事。”

只听一个声音道:“你是校事?你可有证据。”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七个人急匆匆赶来,为首一人正盯着宋小刚。来人正是尹模。宋小刚被来人盯得心里发虚,喃喃道:“我是刚刚入行的,上面还没来得及给我做铜牌。”

阳平太守见来人气势汹汹,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尹模对宋小刚一摆手道:“抓起来。”又指着何天雨父母道:“抬进屋里。”两个人过去把宋小刚绑了起来,又有两人过去把何天雨父母背进屋里。尹模从怀里掏出一面金牌道:“这个不会有假吧。”

阳平太守一看,是一面金牌,上面刻着四个金字:校事统领。阳平太守知dào

这金牌只有两面,校事的两个统领拥有。当即拜见了尹模。尹模看也不看,径直来到屋里,只见管辂和赵雨生正在查看亲人的伤势。

尹模冲着二人一抱拳:“丞相就怕这些地方上的人跟二位有冲突,特让尹模随后赶来。”

原来自管辂和赵雨生别了曹操,曹操是聪明之人,猛然想起管辂和赵雨生杀了不少校事,还把校事的统领王吉也杀了,这必然会招致校事的怨恨,这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不测,管辂和赵雨生只怕又要和自己翻脸为仇了。经过管辂赵雨生大闹丞相府,和跟管辂的一番对话,曹操对管辂是越来越爱,因此马上把尹模叫来对尹模说道:“管辂和赵雨生的家人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就和我们结下了死仇,若真的是那样,你就提着人头来见我吧。”

尹模听了大吃一惊,王吉和他是校事的统领,王吉为正统领,他是副统领,王吉的死对他是个好消息,但他对管辂杀死六兽是耿耿于怀,六兽是他培养了八年才培养起来的骨干,就这样被管辂和赵雨生杀了他如何不怒。但他看到曹操和管辂把酒言欢时就知dào

这仇是不能报了,当曹操让他传令下去释fàng

管辂赵雨生的家人时,他故yì

没有马上去传令,他知dào

校事们通常对罪犯是要虐待的,既然不能杀了管辂和赵雨生,让他们的家人受些罪也好。谁知曹操好像知dào

他的心事一般,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因此他马上传令下去释fàng

管辂赵雨生的家人,又怕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自己带着人随后跟着管辂和赵雨生出了邺城。一前一后赶到了阳平。

管辂检查了母亲的伤势,这时阳平太守也叫了郎中过来,替众人检查了伤势,开了药方,吩咐众人好生调理,并无大碍。尹模见管辂和赵雨生只管检查家人的伤势,并不搭理他,知dào

他们心中恼怒,只好忙前忙后生怕惹了二人不高兴,完不成丞相交代的任务。

刘玄听到郎中说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赵雨生听父亲讲了经过,怒气难消,怒道:“宋小刚呢?”

尹模道:“赵公子尽管放心,宋小刚已经被抓了起来。”说着一摆手,宋小刚被拖了过来。

宋小刚见赵雨生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虽然被捆得结结实实,挣扎着跪下道:“赵公子,管公子,你们大人有大量,小的给你们做牛做马,饶了小的吧。”

赵雨生一字一句道:“去抓一只老鼠两只猫过来。”

宋小刚听了此话,知dào

赵雨生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自己想要用这个方法来折磨赵伯没有弄成,如今人家要用这个办法来折磨自己了,想到自己将要受到的折磨,一下昏死过去。

尹模正要巴结二人,听了赵雨生的话,当即吩咐去抓一只老鼠两只猫过来。这些人办事效率倒是极高,一会工夫便抓了几只老鼠过来。赵雨生吩咐把宋小刚弄醒,关进一个木箱,把几只老鼠和两只猫都扔了进去……

一刻钟过去,木箱终于没了动静,打开箱子一看,两只猫窜出箱子,宋小刚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昏死了过去。

赵雨生道:“找个郎中,给他治疗一下,别让他死了,宋小刚仗着他父亲的势力,在武城县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这样死了就便宜他了。”

第四十章 生是统领的人死是统领的鬼

尹模见管辂和赵雨生怒气终于消了一些,从怀中掏出一面金牌递给管辂。管辂接过一看,这面金牌上只刻了四个金字:校事统领。刘玄奇道:“尹统领为何把自己的手牌给我?”

尹模笑道:“这个是王吉的手牌,尹模来时,丞相特别交待,只怕地方官员为难管公子,让管公子暂时用这个手牌。”

刘玄眼见校事们干的都是监视和暗杀的勾当,况且这些人办事往往欺压良善,倒行逆施,心里不免抵触,把金牌递给尹模道:“请尹统领收回金牌,管辂何德何能不敢受命。”

尹模把金牌又递给管辂道:“管公子不必推辞,丞相说了,这个手牌只是为了让公明办事方便,并不是封给公明的官职,丞相说以公明的才能,这个官职只能是委屈了公明,等到公明回邺城后,丞相自会另有安排。”

刘玄见尹模说的诚恳,今天若不是尹模来的及时,自己跟阳平太守之间只怕也不会善罢甘休,有了这个金牌,以后倒是会省了很多麻烦。况且这也是曹操的一片诚心,也就接过了金牌,对尹模道:“既如此,管辂谢过丞相。”

经过这么半宿的折腾,此时天色已亮,管辂见众人都有困意,对阳平太守道:“我和雨生的家人都有伤病在身,想在大人府衙调养几天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阳平太守当然同意,马上安排了住房,仆人等等。众人暂且住了下来。直到第二日下午,众人才醒来,阳平太守免不了安排宴席款待众人。这时,衙役来报,管辂父亲来到。众人急忙迎了出去。管辂父亲从一辆马车中走了出来。因为管辂父亲为利漕令,一直在利漕渠,因此校事是从利漕渠抓的。校事急着把管辂父亲带往邺城,路上没时间虐待他,尽管如此,管辂父亲脸上还是带着伤痕。这些校事在半路接到尹模命令,让他们速到阳平,路上好生招待管辂父亲。他们知dào

如今管辂已经接替了王吉成了校事的统领,而自己却偏偏还殴打了管辂的父亲,一个个心神不宁只怕自己脑袋不保。

刘玄见父亲脸上一片青淤,脸色沉了下来,把父亲迎进府衙,沉声道:“是谁动的手?”

两个校事急忙跪下相互看了一眼道:“是我们。我们得罪了统领的父亲,自知难以活命,只是家中父母年老,乞求统领大人照顾我们的父母。”说着磕了个头两人站起,翻手各自掏出一把匕首便要往脖子抹去。他们都是校事,知dào

校事折磨人的办法很多,这样死了反而可以少受些罪。

刘玄急忙道:“慢着。”早有两个校事过来夺了二人手中的匕首。

二人见自杀不成,脸上一阵抽搐,只道是管辂要慢慢折磨他们,果然,管辂说道:“你们是如何打我父亲的,现在你们各自加倍打回来。”

二人互望一眼,知dào

这顿折磨是免不了,各自照自己的脸上用力开打。他们手下却不敢留情,唯恐打的轻了后面不知dào

还有什么折磨。一阵啪啪声响过之后,二人的脸便被打成了猪头,犹自不肯罢手,还在啪啪的打着。

刘玄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扔在二人脚下道:“好了,这两锭银子你们拿去看伤,这件事就此罢了。”

二人听了一愣,万没想到管辂会如此轻易饶了他们。刘玄道:“我打你们是告sù

你们,我父亲,我家人没人可以伤害,没有人!我不杀你们还给你们银子是因为如今我已是你们的统领,以后记住,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家人。绝不会有下次。”

二人急忙跪下磕头:“我们记住了,没有人可以伤害统领的家人。谢统领不杀之恩,以后我们生是统领的人死是统领的鬼。”

其余的校事听了一起跪下道:“我们都记住了,没有人可以伤害统领的家人,生是统领的人死是统领的鬼。”

刘玄摆了摆手道:“都下去吧。”

校事们都退了下去,何天雨的父亲过来对刘玄说动:“公明,我家小雨呢,她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

刘玄早知dào

何天雨父母会问,笑道:“我和雨生因为着急回来救你们,就没带小雨一块回来,记得乔梦夕吗,她现在已经是曹操的女儿,改名曹梦夕,小雨现在跟她在一块。”

何先生听了喜道:“真没想到乔梦夕居然是曹丞相的女儿,小雨跟她在一块,那我们就放心了。”

刘玄苦笑一下,心内纠结:何天雨,你究竟在哪里?到底是谁劫走了何天雨?

却说刘玄他们在阳平太守这里住了十余天,家人的身体都调养的差不多了,就连宋小刚也逐渐好了起来。尹模见没什么事情,留下几个得力的校事跟着刘玄,自己带了两个校事回邺城去了。刘玄见家人身体都好的差不多了,便与家人商量着回家,阳平太守急忙准bèi

了几辆马车送他们回家。

众人也不着急,一路上并不急着赶路,这一日远远的看到武城县,赵雨生说道:“我们进武城县,杀了宋小刚父子才解我心头之恨。”

刘玄点头道:“这对父子简直是武城县的祸害,今天我们就为民除了这一害。”

第四十一章 状告武城县县令

刘玄下了马车停止前进,被刘玄饶了性命的两个校事赵谦周武急忙过来问道:“统领,有何吩咐。”

刘玄道:“你们即刻动身到平原郡,让平原太守刘邠无论如何明日一早赶到武城县县衙。就说我们要状告武城县宋刚宋大人。”赵谦周武答yīng

一声快马加鞭的去了。

赵雨生道:“干嘛要麻烦平原太守,我们直接去杀了宋刚岂不痛快。”

刘玄道:“我们以前杀人是迫不得已,但我们不能无视法令而滥杀,况且宋刚父子作恶多端不知害了多少人,我们要告sù

这些曾经受过他们迫害的人,天下还有公理,我们要营造一个公平的天下。”

赵雨生听了不禁喃喃道:“我们要营造一个公平的天下!公平的天下!”赵雨生最初跟着管辂,那是因为管辂救了他的性命,他也曾追求过公理,但却因此而差点家破人亡,此时听了管辂的话,如果以前单单是把管辂当作救命恩人的话,现在对管辂就是崇拜了。是啊,这个天下既然不公平,为什么不营造一个公平的天下。

刘玄见赵雨生发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我们先到武城县落脚,明天再找宋刚算账。”

赵伯叹了口气道:“唉,真想到原来的家看看。”

刘玄笑道:“这个容易啊,我们今晚在大叔家过夜都行。”

赵伯摇头道:“不行啊,听说我家已经给了王七了。他现在是主人了。”

赵雨生恨恨道:“这个王七也不是东西,为了这个房子,竟然替宋刚父子做假证人污蔑我们,亏我爹还救过他的命,当初救只狗都比他强。”

刘玄道:“今晚我们就住在那里,走。”

一行人进了武城县,径直来到赵伯以前的家,赵雨生搀着赵伯来到院门前,赵伯已是满脸泪水。刘玄上前拍了拍门,一会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老者出来看到刘玄,刚要问你找谁,看到了刘玄身后的赵伯和赵雨生,惊讶的说道:“雨生,赵,赵哥,怎么是你们?”

赵雨生冷冷说道:“别叫我父亲赵哥,他若是你哥,你就不是王七,而是王八了。”

王七吱吱唔唔道:“你们不是被抓了吗,怎么……”只见赵伯这些人坐了三辆马车而来,后面还有四匹快马,还有四个彪形大汉仿佛是他们的手下,这哪里像是被抓了呀。

赵伯冷笑道:“你巴不得我们被抓吧。”

一个彪形大汉过来一把推开王七,将院门大开,躬身道:“统领大人,各位,请。”

众人鱼贯而入,王七哪见过这个架势,心里一阵紧张,更让他紧张的是,一个彪形大汉从一辆马车里拖出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这个人正是宋小刚。这些人进了院门,一个大汉把院门关上,推着王七进了屋里。王七的老婆见了这阵势,吓得呆了。众人也不理会王七夫妇,只顾着照顾好管辂赵雨生何天雨的家人。

刘玄要过笔墨纸砚,写了一个告示:今日一早,平原郡太守在县衙审理宋刚父子,众位乡亲有何冤情可到县衙告状。刘玄写完对校事说道:“你们抄写多份,今晚深夜时把这告示贴满武城县各个路口。”校事们听了自然开始抄写。深夜时贴满各个路口,这个不必细表。

这一夜校事们轮番折磨宋小刚,其他人自去休息,等到天亮时,宋小刚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偏偏那些校事还叫王七夫妇看着,王七夫妇看的心惊胆颤,却是没人搭理他们。

天亮后,众人醒来洗簌完毕,慢慢的吃着早饭,刘玄派了一个校事出门打探。早饭过后,校事回来禀告:“统领大人,平原太守刘邠已经在赵谦周武的陪同下来到武城县县衙。武城县不少百姓看到了贴在各个路口的告示,现在议论纷纷,已经在武城县传开,只是他们好像不信告示上的内容,暂时无人到县衙告状。”

刘玄点了点头道:“知dào

了,你吃饭吧。看来,百姓是怕了宋刚父子,我们要给百姓们一个动力,让他们到县衙告状。”

赵雨生道:“宋刚父子作恶多年,期间也有不少人去上告,人家什么事也没有,老百姓对此已经麻木了。”

刘玄道:“待会等路上人多了,我们就去县衙,雨生,你和赵叔坐着马车,掀开车帘,让大家都知dào

你们要去县衙告状,这样大家最起码会去县衙看个热闹,等到你们告状成功,他们就会相信告示的内容了。”

众人等了一个时辰,这才出了赵伯原来的家,此时武城县因为刘玄的告示已经轰动,大街上到处可见一群人在议论纷纷。赵伯和赵雨生坐了一辆马车,故yì

把车帘掀开,慢慢向县衙走去。赵伯父子本就是武城县的人,这时见赵伯父子坐在马车上,前面两匹快马开道,马上两个彪形大汉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后面还跟了两辆马车,这两辆马车却没有掀开车帘,再后面又是两匹快马,两个彪形大汉。这简直比县令出访还威风,众人看的呆了,上次赵伯被校事抓着进了武城县这些人都是亲眼所见,此次竟然神采飞扬的坐着马车回来,还有人护送。

一个跟赵伯熟悉的邻居见赵伯的马车过来问道:“老哥,这是去干嘛?”

赵伯道:“去县衙状告宋刚父子。你们没有看到告示吗,今天平原郡太守在县衙审理宋刚父子的罪状,你们不去告状吗?”

老者道:“这难道是真的?”

赵伯父子笑着点点头,马车缓缓的向前去了。人群中顿时议论纷纷,一个人突然高喊道:“还议论什么,不如我们过去看看啊。”人群轰然叫好,跟着马车向县衙走去。一路上跟着的百姓越来越多,等到了县衙,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第四十二章 武城县赵雨生报仇

却说武城县县令宋刚宋大人这日一早还没睡醒便被人叫醒,说是平原郡太守已经到了。宋刚奇怪:太守大人来武城县怎么也没有提前通告呢。急忙洗簌了来拜见太守刘邠。寒暄过后宋刚问道:“不知刘大人一大早到此有何公干?“刘邠道:“有人到我那里把你告了。”

宋刚听了大吃一惊,问道:“何人告我?为了何事?”

刘邠笑道:“待会自知。”

这时一个衙役上来对宋刚耳语道:“大人,各个路口贴满了告示,告示上说今天太守要审问大人,让武城县百姓来告状。”

宋刚听了知dào

是有人要整自己,对衙役悄悄说道:“马上到冀州刺史那里告sù

他这里的情况,请他无论如何来一趟。”衙役答yīng

一声出去了,宋刚心里却是直嘀咕:冀州刺史离此地太远,只怕是赶过来也晚了,为今之计是要顶住太守的压力,不知dào

太守刘邠爱不爱钱,只要能撑到刺史大人来了这事只怕还有救。

刘邠见宋刚与衙役窃窃私语,冷笑一声道:“来人,把县衙的人全部看住,不准乱动,违令者拿下。敢拘捕者杀。”

刘邠来时已经知dào

是校事的统领要状告武城县县令,只是他不知dào

校事的统领就是管辂。校事干的是监视和暗杀的勾当,他们只要密告谁对丞相不满或者有什么不好的言论动机,丞相就会当真,所以校事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巴结,生怕得罪了这些人。如今校事的统领居然来这状告一个小小的县令,刘邠知dào

,一定是武城县县令得罪了校事,校事是没有权力干涉地方官员的政务,所以才会让自己出面。可自己也得罪不起这些人,尤其还把校事统领牵扯了进来,只怕是统领故yì

要武城县县令出丑才会让自己出面的,不然根本用不着自己,他们自己就可以解决。因此刘邠来的时候带了二十兵士,为的就是把事情办好。

宋刚听了此话,知dào

刘邠要置自己于死地。心内纳闷:我究竟惹了什么人,竟然让刘邠这么卖力,难道我得罪了刘邠的亲戚?刘邠却不管宋刚如何纳闷,吩咐兵士把县衙的人看住,自己和校事赵谦周武来到县衙大堂,等着校事统领来告状。

等了一个多时辰,大堂外突然人声鼎沸,有人击鼓。刘邠立kè

升堂,却见管辂赵雨生等人进了大堂,赵谦和周武见管辂进来急忙站起来过来施礼,然后站在众人身后。刘邠吃了一惊:难道管辂是校事统领。几天前管辂只是个风水先生,到自己家为自己看风水,这才半月不见,怎么就成了校事统领,如果不是,那赵谦周武为何施礼。

刘玄见了刘邠一抱拳道:“几日不见,太守大人一向可好。”

刘邠急忙站起来还礼道:“托公明的福,自从公明上次看出家中地下有两具尸体,一拿弓箭,一拿长矛,把尸体挪出后,我和贱内的病便再也没有犯过。这件事还要多多谢谢公明才是。”刘邠不敢确定管辂是不是校事统领,因此没说托大人鸿福,而是说托公明的福。

刘玄哈哈笑道:“哪里哪里,那是大人吉人自有天相。”

刘邠道:“不知公明来此何事?”

赵雨生上前一步道:“我们此来是要状告武城县宋刚父子,告他们欺压良善,颠倒黑白,霸占我家房屋。”

刘邠道:“既如此,你且详细说来。”

赵雨生于是从三年前在地里,宋小刚为了打猎糟蹋了自己地里的粮食,父亲与他理论,他们打伤了父亲和自己,父亲为了告状,气的血脉不通,差点命丧大堂,后来告到冀州刺史那里,谁知宋刚父子不知从那里找了人证,颠倒黑白,最后反而霸占了自己家的房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刘邠听完把宋刚宣进大堂,把惊堂木一拍道:“宋刚宋大人,赵雨生父子可曾冤枉了你们父子?”

宋刚如何肯轻易认罪,说道:“大人,赵雨生父子实在是冤枉了我们父子,这个案子是刺史大人亲自审问的,人证物证具有,大人可找刺史大人查实。”

刘邠听了不禁为难,校事他惹不起,可冀州刺史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也惹不起啊,正在为难,只听得赵雨生悠悠说道:“刺史大人那里早晚我们会去讨个公道,你只交代你的罪行就是了。”

宋刚一进大堂就看到管辂和赵雨生父子在大堂上,心里就琢磨原来是他们在捣鬼,可他们不是被抓了吗,怎么没事,看样子太守大人对他们客气的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此时听了管辂的话,说道:“太守大人,犬子宋小刚是校事,十余天前捉拿了赵伯押往邺城,这就奇怪了,他们是朝廷秘密捉拿的罪犯,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还望大人明察。”曹操当初是让校事暗杀管辂,这事根本没有通告地方官员,因此地方官员根本不知dào

。宋刚也是因为校事抓管辂的家人去了一趟他的府上他才知dào



刘玄听了宋刚的话笑道:“你儿子是校事?我怎么不知dào

?”

宋刚道:“你一个江湖术士,混饭吃的骗子,这种事情你怎么会知dào

。管辂,你利用你的身份欺骗我家把坟头建在一个绝地上,为此让赵伯一家骗了我们一千两银子,这个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宋刚的话刚落,赵雨生噌的一下跳到他跟前,正反几个嘴巴就打了上去。宋刚身为一县之长,哪曾受过这个罪,这几下只把他打的槽牙都掉了,一口血吐了出来,带出几颗槽牙。

赵雨生打完了说道:“管辂的名讳又岂是你能乱叫的!他的身份又岂会骗你的银子,我家的田地是你出了一千两银子买的,若不是管公子那日在场,一千两银子我都不卖给你。”

宋刚怒道:“你竟然敢殴打朝廷命官,太守大人,这你也不管吗,我儿子是校事,早晚知dào

了这事,他会……”

赵雨生不等他说完接口道:“来人,把这个朝廷命官的儿子宋小刚带上来。”

两个彪形大汉出了大堂从一辆马车上把不成人形的宋小刚拖进大堂。大堂外很多百姓在观看审案,见赵雨生把宋刚打了轰然叫好,此时又见宋小刚被打的不成人形被拖进大堂,一个个心里激动,议论纷纷,知dào

这作恶多端的宋刚父子只怕是走到人生的尽头了。

第四十三章 讨汉中曹操问计

宋刚见儿子被拖了进来,而且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一下扑到宋小刚面前:“小刚,你怎么会这样?”

赵雨生看着宋小刚问道:“宋小刚,三年前的事情我想你不会忘了,今天你老老实实的讲一遍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玄昨晚让校事折磨了宋小刚一宿,为的就是今天让他早点说实话,宋小刚受了这么多折磨,早已领教了校事的厉害,此时哪里还敢撒谎,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讲了,后来怎么找的假证人,怎么贿赂的王七,怎么贿赂的刺史大人全部招了。

宋刚听了宋小刚的供词,急道:“太守大人,这些人分明是对小刚用了刑,他们不过是江湖术士,平民百姓,凭什么打人,小刚分明是被屈打成招。太守大人一定要替我们做主。”

宋小刚哭道:“爹,管辂是校事统领,我们认栽吧。免得皮肉受苦。”

宋刚听了心里一颤:我们宋家是完了,别说赵雨生没有冤枉他们父子,就是冤枉了,管辂是校事统领,我们也翻不了案,怪不得太守大人要为他们这么出力。

赵雨生道:“太守大人,我们还有证人,来人,带王七。”

王七昨夜一直看着宋小刚被折磨,早已吓得不知所措,此刻被带上大堂,哪里还敢说假话,把宋小刚承诺把赵伯的房子给他,因此他才做了假证的事情老实的交待了。

太守刘邠听了把惊堂木一拍:“宋刚,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宋刚一下瘫坐在地,刘邠道:“来人,扒了宋刚的官衣官帽。”几个衙役过来把宋刚的官衣官帽扒了。

外面的百姓见赵伯父子打赢了官司,一下涌了进来,纷纷要状告宋刚父子。太守刘邠只好一一审理。宋刚父子知dào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对所犯的罪行全部承认,这样也免了受皮肉之苦。一直忙到天黑,告状的人才慢慢的没了。百姓告了状却都不肯离去,等着太守大人怎么判案。

刘邠见没人再告状,当堂宣判:“宋刚父子仗势欺人,收受贿赂,欺压百姓,各种罪行罄竹难书,实是罪大恶极,查抄全部家产,判宋刚父子斩刑,游街三日,三日后执行斩刑。”

百姓听了宣判拍手叫好,这一夜,武城县百姓家家放炮庆祝,比过年都热闹。赵伯在武城县的房子也判给了赵伯,至于王七,因为做假证判他在官屯屯田三年。

这一夜,众人就在赵伯的家里住下,赵伯看着失而复得的房子不禁感慨万千。赵雨生考lǜ

到自己要和管辂经常出去,在家父亲没人照顾,还是决定去平原落户。

第二天一早,众人回到平原县,安顿好了家人,赵雨生来找刘玄商量寻找何天雨的事情。刘玄这些天一直在思考究竟是谁劫走了何天雨,既然不是曹操派人劫走了何天雨,自己跟别人也没有仇恨,若是绑架,这么多天了也该有人来要赎金或者提什么要求,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赵雨生道:“公子何不占卜一卦看看何天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哪里?”

刘玄心里苦笑:自己虽然一直在看管辂留下的书籍,可自己学这些毕竟时日太短,哪里会有那么高的水平,但赵雨生这样提是合情合理的,谁让自己是管辂呢。当下拿出三枚五铢钱摇了一卦,端详了一会说道:“从卦上看,何天雨生命是无忧的,只是奇怪的很,从卦中看不出何天雨究竟发生了何事,也看不出何天雨在什么地方。”

赵雨生奇怪道:“公子以往算卦,事情都如亲见一般,这次怎么会看不出来?”

刘玄道:“我也很奇怪,这卦竟然看不出来。大概遇到神仙了吧,所以才会测不出她的行踪。”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道:这个世界哪里会有神仙呢,只是我看不出来,只好这样瞎扯了。

赵雨生道:“神仙劫走何天雨干嘛?我们该怎么办?眼看就要过年了,时间长了只怕何天雨父母是会起疑心的。”

刘玄道:“希望我们能在过年前找到何天雨。我们先去一趟邺城,一来我答yīng

曹操帮他统一天下,但何天雨失踪,我们只能先去找她,我们去跟丞相一个交代,二来顺便也可利用我校事统领的身份,令天下校事尽lì

寻找何天雨。”

二人商量定了,拜别了父母再次回邺城。一路无话。这一日进了邺城,来到丞相府。曹操见二人回来十分高兴:“公明雨生,我正等你们呢。过了年后,来年春天我想征讨汉中,依公明的计策,先拿下汉中,然后再图益州。正想找你们商量如何征讨张鲁。你们回来的正好。”

刘玄道:“丞相英明神武,汉中虽然张鲁建立了政教合一的政权,张鲁一心向善,丞相只要记住这一点,利用这一点,汉中可不战而降。倒是西凉的马超韩遂丞相需yào

注意。”

曹操道:“马超的父亲,韩遂的儿子都在这里作为人质,马超素有英名,韩遂爱子情深,他们不会叛乱。”

第四十四章 统一天下的特殊方法

刘玄听了曹操的话摇头道:“吕布也素有英雄之名,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他的主人,这世间徒有虚名的人多的是,丞相还是小心一些为好。虽然如此,马超韩遂毕竟是有勇无谋之辈,即便他们反叛,也兴不起多大的风Lang。”

曹操接口道:“不错,马超韩遂不足为虑。荆州那边已经传来消息,果然如公明所料,刘备竟然真的从孙权那里借了荆州,孙权把荆州要地南郡借给了刘备,刘备如今如鱼得水,他才是真zhèng

的心腹之患。”

刘玄点点头道:“不错,刘备才是真zhèng

的对手,他拥有荆州,便有了对战局的把控。身处乱世,对战局的把控十分重yào

,一次两次战役的失败不算什么,当年刘邦与项羽争夺天下,刘邦屡战屡败,但他始终对战局把控的很好,项羽天下英雄,每战必胜,可又如何,垓下一战,被韩信用十面埋伏阵围住,最终被刘邦一举歼灭。赤壁之战,丞相大败,可天下大势依然对丞相有利,当务之急,是竭力控zhì

住大局,不能让刘备夺了益州,但又不能兵出荆州,那样,孙权刘备必定会再次联手,胜负难料。不如先把汉中拿下,从汉中出兵益州,益州刘璋暗弱,乃是无能之辈,益州拿下,则天下大势尽在丞相掌控。

丞相英明神武,武功盖世,这些又怎能瞒过丞相,但对天下大势的掌控,归根到底是对人才的应用,只有有才能的人才能看出战局的控势。刘备没有诸葛亮之前,东奔西走没有立足之地,有了诸葛亮后,即刻占有了军事要地荆州南郡,人才是战争胜负的根本。当今天下,孙权手下周瑜鲁肃皆是王佐之才,刘备手下诸葛亮更是天下奇才,这几个人皆能看出天下大势,而且雅量高致,根本不可能归顺丞相,管辂不才,愿意去把这些人的脑袋奉给丞相。”

丞相听了一愣,劝道:“公明,你对天下大势看的如此透彻,我身边又怎么能缺少了你呢。我给你王吉的金牌,是怕你在地方有人为难你,一时来不及给你官职,那是权宜之计,不是为了让你去谋杀谁,况且校事之职,上不得史书,不能青史留名,公明天下奇才,留在我身边建立一番功名,他日流芳百世岂不更好。”

刘玄笑道:“我管辂本来就对功名利禄无心,身处乱世,只求家人平安。丞相麾下谋士无数,有才能的人多如牛毛,根本不缺管辂一个,青史留名还是留给他们,况且何天雨在我手中丢失,一日找不到他,我便无法跟她的家人交待,也无法跟自己交待,找不到她,青史留名对我来说就是个讽刺,丞相,我此次出去,一来是刺杀周瑜诸葛亮之辈,一来是寻找何天雨,望丞相成全。”说完一抱拳,对着曹操深鞠一躬。

曹操沉思一下,伸手搀起刘玄道:“公明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逆了公明的意思,你放心,你只管放手去干,我自会发令天下寻找何天雨,一有消息,便设法通知你。你们的家人也尽管放心,我会派人好好照顾。”

刘玄起身谢过曹操,曹操叹气道:“梦夕一直对你挂念的很,你去看看她吧。”

刘玄与赵雨生别了曹操,去找曹梦夕。赵雨生本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但他在邺城仅仅认识曹冲周不疑,可他们两个已经死了,也不知dào

该去哪里,只好跟着刘玄一路走来。

赵雨生突然问道:“公子,既然我们要去刺杀,何不刺杀孙权和刘备,干嘛要刺杀周瑜诸葛亮呢?”

刘玄笑道:“孙权和刘备死了,自然有他们的儿子继承他们,那时,他们的儿子还小,手下那些能人就会把持朝政,若让那些能人控zhì

了朝政,他们都是能看懂天下大势的人,自然会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实施自己的抱负,天下就更难统一了。孙权和刘备虽然是人中龙凤,但他们对天下大势的观察不如这些能人,这样,他们就会有不同意见,那些能人也就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你说我们能刺杀他们吗。”

赵雨生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刘玄接着说道:“而且,中原地带有曹操帮我们寻找何天雨,比我们自己找要好得多,但荆州和江东是刘备孙权的地盘,曹操的命令到了那里不管用,我们只好亲自去那里寻找何天雨。”

赵雨生道:“我差点错怪公子,我以为公子对何天雨的失踪不上心,原来,公子一切的决定还是为了能快点找到何天雨。”

刘玄叹了口气,他跟何天雨都是从现代社会来到了三国时期,虽然刘玄爱的是曹梦夕,但他跟何天雨的感情也不是普通人能了解,他怎么会接受何天雨从自己身上失踪的事实。

第四十五章 谁说少年不深情

一会工夫,二人来到曹梦夕府上,曹梦夕乍见到刘玄,惊喜的叫了声:“公明哥。”一下扑到刘玄怀里,紧紧的抱着刘玄,好像怕他飞了一样。刘玄也紧紧的抱着曹梦夕,这么多天来,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曹梦夕,这让他怎么舍得放手。

曹梦夕突然想到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终究不成体统,少女的羞涩使她使劲挣脱刘玄的拥bào

,她也不知dào

说什么好,双手搓着衣角。

刘玄见她丹唇皓齿,美目顾盼,由于羞涩脸上通红,一副欲言又止带有少女的矜持的样子,心头一动,伸手握住曹梦夕的手。怜惜的说道:“你瘦了。”

曹梦夕终于忍受不住,眼中泪水夺眶而出。自从管辂第一次跟曹操闹翻,管辂离开邺城,曹梦夕就再也没有笑过,后来无意中从曹操口中得知,曹操已经派人去杀管辂赵雨生。曹梦夕每日以泪洗面,每天都在默默的请老天保佑管辂能逢凶化吉。那时她便做出决定,一旦知dào

管辂死去的消息,她也不活了。再后来知dào

了管辂赵雨生大闹丞相府的事情,管辂跟曹操和解。曹梦夕悬着的心才放下,如今终于见到了管辂,眼泪再也制止不住。

刘玄伸手擦了擦曹梦夕的眼泪,笑着说道:“以前你不是答yīng

我以后不再流泪了吗,怎么又开始掉泪了。”

曹梦夕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是因为看到你平安无事才掉的眼泪。”

刘玄听了曹梦夕的话,双手轻轻捧起曹梦夕的脸,不自主的亲吻了一下,只感觉曹梦夕的脸滚烫滚烫。曹梦夕万万没有料到管辂会亲吻自己,一下惊呆了,想到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以后还怎么见人,伸出粉嫩的拳头在刘玄身上打了一下,转身跑回屋里去了。心里如同跑进了一只小鹿,乱跳不止。

刘玄挠了挠头,这也是他的初吻,嘴上还能感觉到曹梦夕脸上的温度,心道:原来这就是初吻。四下看了看,只见赵雨生正背对着自己,仰首望天。院子里几个女仆人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犹如定住一般看着自己,见自己看向她们,一个个低头忙自己的去了。

刘玄干咳一声进了屋里,曹梦夕见刘玄进来,顺手拿过一张围棋棋盘,左手一颗右手一颗下起围棋。刘玄来到曹梦夕跟前,笑道:“左手跟右手下棋?可你这样下法是分不出胜负的。”

曹梦夕定了定心神道:“为什么分不出,难道就不能左手跟右手下棋吗?”

刘玄道:“左手跟右手当然可以下棋,但你左手右手都用的是黑子,两只手是一伙的,又怎么可以分出胜负呢。”

曹梦夕定睛一看,自己的左手右手果然都是拿的黑子,棋盘上也只有黑子而已,猛地站了起来,举起两个拳头朝刘玄胸口捶道:“都是你不好,都是你,都是你。”

刘玄突然捂住了胸口,一脸的痛苦。曹梦夕吓了一跳,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我没用力啊。”

刘玄并不答话,只是四下乱看,一脸的迷茫。曹梦夕不知dào

刘玄究竟怎么了,焦急的问道:“你在找东西吗,找什么?”

刘玄把脸对准曹梦夕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的心丢了,刚刚我才找到,原来我把心丢在了你的心里。”

曹梦夕瞬间凝固了,凝视着刘玄,两人谁也不说话,凝视了许久,刘玄低下头去,抱住曹梦夕来了一个长吻,久久才分开。

刘玄幽幽地说道:“时间要是能停止该有多好,我们刚刚见面,我却要走了。”

曹梦夕道:“你跟父亲不是已经和解了吗?”

刘玄笑道:“这次离开不是因为跟曹丞相翻脸,而是我接了个任务,要去一趟江东,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曹梦夕道:“什么任务要去江东?有危险吗?再说离过年不远了,我去跟父亲说说,等过了年再去不行吗?”

“不行,不管有没有危险,我必须去,明天就动身。”

曹梦夕低头沉思了一下,咬牙道:“既然如此,我跟你一块去。”

刘玄何尝没有这样想过,但他知dào

,此去刺杀周瑜诸葛亮,没准就会丢了性命,何天雨因为跟着自己已经丢失了,绝不能再让曹梦夕出事。“不行,这次的任务不同寻常,你是曹丞相的女儿,此去江东若被孙权知dào

必定会把你抓了当作人质,那时,你让丞相如何?”

曹梦夕看到刘玄坚定的眼神,知dào

他已经决定,可明知dào

他此去一定是危险重重,这让她心里如何放得下,叹了口气说道:“早知如此,我也不找亲生父亲,我们在平原县也不用每日里如此担心。公明哥,我真的好怕,好怕会失去你。”

刘玄笑道:“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天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未卜先知正是我的长处,况且我有赵雨生相助,就是有危险也会逢凶化吉的,你放心,我答yīng

你,一定会回来找你。”

曹梦夕道:“我会一直等着你,永远等着你。”

刘玄与曹梦夕在屋里谈情说爱,可怜了赵雨生,赵雨生不想打扰刘玄,女仆们也不敢进屋,但女仆有自己的房间,她们尽可回自己的房间,赵雨生见都是些女仆人,也不好进她们的房间,只好自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和小乖享shòu

着冬风。还好,刘玄进去时间并不太长,便和曹梦夕一块走了出来。

第四十六章 荆州名士庞德公

刘玄和曹梦夕见赵雨生正在院子里快走,刘玄知dào

赵雨生不好意思进屋,可又是冬天,只好在院子里快走来抵抗寒冬。

刘玄歉意的说道:“雨生,我们走,去校事处安排一下,我们明天动身去荆州。”

二人别了曹梦夕,到校事处安排了联络方法,寻找何天雨等一切事物,晚上就在校事处住下。第二天一早二人从邺城出发,奔荆州而去。一路上,刘玄每到一处就打开天眼,把县城每个地方扫视一遍,寻找何天雨的下落。如此过了数日,二人来到襄阳。过了襄阳就是孙权的地方了。这晚二人在襄阳住下,刘玄早已看了襄阳城内外,还是没有何天雨的踪迹。

赵雨生道:“过了襄阳就是孙权的地盘了,我们先去刺杀诸葛亮还是先去刺杀周瑜?”

刘玄一路上也在思考怎么刺杀周瑜诸葛亮,有小乖在,刺杀周瑜诸葛亮容易,但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刺杀后想要脱身就难了。而且刺杀了一个,也必定会打草惊蛇,剩下的再刺杀就更难了。此时见赵雨生发问,刘玄道:“先刺杀谁并不重yào

,重yào

的是我们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刺杀成功之后,我们如何全身而退。小乖杀人中者无救,虽然利落,但我们也会暴露行踪,蛊毒分为几种,我估计小乖的便溺也有毒,毒性应该不那么强烈,若小乖的便溺的毒性能让人几天后才毒发,我倒是有个注意能刺杀了他们之后全身而退,你能与小乖沟通,我们试一试小乖便溺的毒性如何。”

小乖能读懂赵雨生的心思,只见小乖跳到桌子上,翻开一个茶碗,尿在茶碗里面。然后翻开另一个茶碗,眯着眼睛用力了半天,终于拉出两粒猫便。刘玄与赵雨生见小乖拉便便的神态与人相似,不禁相视而笑。

刘玄把小乖的便溺收藏好,对赵雨生说道:“镇守襄阳的是大将乐进,我们去他哪里找几个犯了死罪的囚犯试试毒性如何。”

二人来到乐进将军府上,看门的守卫不认得他们,自然不让进。刘玄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函递给守卫道:“你把这个让乐将军看,他自然会出门迎接。”

这封密函是刘玄临出邺城时曹操所给。曹操知dào

,校事一职根本没有调动指挥军队的权利,别说军队,就是对地方政务也没有干涉的权利,只不过校事是个很特殊的行业,地方官员往往不敢得罪因此会巴结校事。但刘玄和赵雨生是去刺杀周瑜诸葛亮这样的人物,很可能会需yào

一些地方或者军队的帮zhù

,况且万一刺杀失败,很可能引起大规模的军事报复,因此曹操才写了一封密函,令地方官员和各地军队将领配合管辂赵雨生的行动,凡是管辂所需,尽lì

周全。这封密函所给的权力极大,几乎可以调动所有的地方驻军。刘玄接过这封密函时,心里一颤,要知dào

刘玄跟曹操刚刚和解,前些日子还在争个你死我活。曹操就敢把这么大的权力交给自己。那是多大的信任。

乐进见了密函不敢怠慢,急忙出来把刘玄赵雨生迎进府内。寒暄过后刘玄直奔主题,要求用几个犯了死罪的囚犯实验一下毒性。乐进自然同意。当即提了四个囚徒。刘玄把小乖的便溺分成不同的四份,编上一二三四,把四个囚徒也编上一二三四,掺合在食物里和酒里让他们吃下,吩咐观察他们有什么反应。这一夜乐进极力邀请刘玄和赵雨生住下,刘玄推辞不得,而且也想尽快知dào

四个囚徒的结果,只好住下。

第二日一早,吃过了早饭,刘玄问起孙权和刘备最近有什么动静。乐进道:“自从孙权把荆州南郡借给刘备,孙权又把妹妹嫁给了刘备,孙刘联姻,前几天探子回报,刘备又把庞统提升为军事中郎将,如今刘备文有诸葛亮庞统,武有关羽张飞赵子龙,刘备又与孙权联军联姻,再也不是那个东奔西逃的刘皇叔了。”

刘玄点头道:“不错,诸葛亮庞统,这二人一个号卧龙,一个号凤雏,民间更有传言,卧龙凤雏,得一可得天下,现在刘备是把卧龙凤雏全部得了。关张赵这三人皆世之虎将,刘备是要化龙腾飞了。不知周瑜和鲁肃现在何处?”

乐进道:“鲁肃现在江东陪伴孙权,周瑜驻守在江陵。”

一守卫进来行礼道:“禀将军,门外一人自称庞德公,求见将军。”

刘玄听闻起身道:“既有人见将军,我二人暂且回避。”说着刘玄与赵雨生去偏房休息。

乐进奇道:“襄阳名士庞德公,他找我何事,快快有请。”

只见一童颜鹤发的老者走了进来,乐进抱拳道:“荆州名士庞德公光临寒舍,乐某不胜荣幸。”

庞德公抱拳回礼道:“乐将军天下闻名,庞德公采药于鹿门山中,不过一山野村夫而已。”

乐进道:“先生谦虚了,当年荆州刘表数次请先生出山,先生辞而不就。先生一向不问世事,此来一定是有事吧?屋里请。”

这庞德公是荆州名士,刘表管理荆州时,曾数次请庞德公出山,都被拒绝,后来刘表亲自到府上来请庞德公,问道:“先生不肯入仕,不要官禄,将来能留给后人什么呢?”

庞德公回答:“做官所能留给后人的,不过是贪图享shòu

,好逸恶劳的坏习惯,我留给后人的是耕读传家,过安居乐业的生活。所留给后人的不同而已,怎么会没有什么留给后人呢。”

刘表自知庞德公无意出山,悻悻而回。庞德公自此采药于鹿门山,不问世事。

庞德公听了乐进的话笑道:“真人面前不说客套话,庞德公此来是想见见乐将军府上的客人。不知将军可否让庞德公一见。”

乐进吃了一惊,管辂和赵雨生是深夜来的府上,无人知晓,这个庞德公在距离襄阳二十里的鹿门山采药,居然知dào

自己府上来了客人,他是如何得知?

第四十七章 刘玄的使命

乐进只知dào

管辂是拿着丞相的密函来的,也不知dào

管辂究竟有什么任务,能不能让让人知dào

,听了庞德公的话犹豫道:“这襄阳城内,何人不知庞德公先生,却不知先生想要见何人?”

庞德公哈哈大笑道:“乐将军,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别人我也不想见,我只想见见将军府上的客人,怎么,难道这客人有什么见不得人吗?”

刘玄与赵雨生在屋内听得清清楚楚,知dào

这庞德公要见自己必有缘由,他见乐进为难,与赵雨生从屋里走了出来。

乐进见管辂和赵雨生走了出来,笑道:“先生,这位是我请来的管辂,特来为乐某占卜的,不知先生要见的人是他吗?”

庞德公见管辂与赵雨生出来,一直盯着管辂看,听了乐进的话,惊讶道:“莫非是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唉呀,久仰大名,老朽正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公明。”

刘玄笑道:“不敢,庞先生世外高人,管辂如何敢班门弄斧。”

庞德公摇头道:“公明不必自谦,世人传言管辂占卜术天下无双,对仰观、风角、占卜、风水、星相等术无不精通。庞某对面相也曾研究,观公明面相,极为古怪,我想我是找对人了。”说着对乐进抱拳道:“乐将军可否借一空屋,庞某有事请教公明。”

乐进见管辂出来与庞德公相见,知dào

管辂已经有了与他相谈的想法,当下指了指身后的屋子道:“二位尽可在这里相谈。”

庞德公谢过乐进,与管辂进了屋里,相对坐下。赵雨生担心管辂的安危,也走了进来,乐进自去别的地方休息,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管辂与庞德公相谈的屋子。

刘玄道:“先生说管辂面相极为古怪,不知古怪在哪里?先生说找对人了,不知所指何事?”

庞德公说道:“公明对星相一定有研究,敢问公明,从星相看,天下大势如何?”

刘玄知dào

,这是庞德公在考他,看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心道:最怕有人问自己占卜之术,可偏偏每个人见了他不是让他算卦就是考他这方面的本事,唉,谁让自己是管辂呢。想着管辂书中对星相的看法,缓缓说道:“吴地,蜀地,中原,三处帝星若隐若现,不久之后,这三地都会出现皇帝,三国相争的局势很快会上演。纵观天下英雄,这三地当然非曹操,孙权,刘备莫属。”

庞德公接口道:“不错,庞某看天象也是如此,只是近期来突然发xiàn

天象不明,大有混沌未开群龙无首之势,庞某甚是奇怪,不知这等天象究竟意味着什么,天下会发展成什么模样,昨日夜观天象,见有一星分外明亮,有扫清苍穹之力,更见一团紫气来到襄阳,庞某十分奇怪,望气而来,这团紫气聚在乐进将军府上,乐进虽然英勇,如何能有这般紫气,知dào

定有贵客在将军府上,这才冒昧来见,原来是平原神算管辂在此。

庞某见了公明却感到十分意wài

,公明的面相极为古怪,精气神与骨肉竟然毫无关联,公明,你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知庞某看的对也不对?”

刘玄听了大吃一惊,这庞德公居然说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难道他凭借面相就看出我是穿越来的?可他说的什么混沌未开,扫清苍穹又是指的什么?只是我是管辂,是对星相,面相,仰观,风角,占卜之术无不精通的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怎么会听不懂庞德公说的话呢,看来只有套套他的话了。刘玄哈哈一笑:“先生所言,管辂未能听懂。”

庞德公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公明何必隐瞒,庞某虽然不才,却也知dào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天道所行,道之行也,不能逆之,唯有遵道而行。想当初,刘表掌管荆州,数次请庞某出山,刘琮投降曹操后,曹操听闻庞某名声,亲到鹿门山,但庞某夜观天象得知,中原,蜀地,吴地,三地帝星明朗,三分天下已成定局。庞某不想趟这趟浑水,所以拒绝曹操,隐居鹿门山,以采药为生。

这一时期见天象突然不明,三分天下之局势不稳,取而代之的是混沌未开群龙无首的局面,这分明是有人在逆天而行,这样的局面庞某实在不知天下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正在庞某为天下百姓担心的时候,见到一星,这颗星大有扫清苍穹之力,庞某望气而来,见到公明,终于明白,原来公明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肩负力挽狂澜,维护道纪的重任。这大概是天道的选择吧。”

刘玄听着庞德公的话,本以为要逆天而行说的是自己,因为自己要尽快结束这三国相争的局面,后来庞德公又说自己居然肩负着力挽狂澜维护道纪的重任,真的把自己听得糊涂了,但庞德公一眼看出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还说了一堆自己听不懂的牛逼道理,当真是一个世外高人。

刘玄听庞德公讲完,缓缓说道:“先生神人,管辂佩服,只是我自己都不知dào

自己居然还背负着力挽狂澜维护道纪的重任。”

庞德公笑道:“以后公明自会知dào

,只是可惜了我的徒弟诸葛孔明和我的侄子庞统。”

刘玄惊讶道:“诸葛孔明是你的徒弟?庞统是你的侄子?”

庞德公笑道:“卧龙凤雏,得一可得天下,可惜可惜,他们生不逢时啊。老天既然已经让你来到这个世界力挽狂澜,我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告辞了。”

第四十八章 刺杀周公瑾 上

刘玄看着庞德公离去,心道:原来诸葛亮是他的徒弟,庞统是他的侄子,怪不得这么牛叉,嘴里楠楠道:“神人,真乃神人也。”

赵雨生听了嘟囔道:“你们的谈话我一句也没听懂,这是挺神。”

乐进过来说道:“公明,刚才兵士来报,二号囚徒已经死亡,昨晚吃下饭菜后,后半夜开始浑身发热,四肢抽搐,撑到今天终于撑不住死去了。”

刘玄点点头道:“密切注意观察其他三个囚徒。”

刘玄在乐进府上住了四天,四个囚徒全部毒发身亡,刘玄对小乖便溺的毒性也有了了解,心中已经有了计策,问乐进道:“乐将军,现在诸葛亮庞统,周瑜鲁肃在干什么?”

乐进道:“刘备诸葛亮庞统在公安驻兵,每日里操练兵马。鲁肃在江东孙权身边,周瑜正在江陵大肆征集兵马,不知要干什么,我军正严密的注意他的动向,防止他突然对我们袭击。”

刘玄道:“乐将军不必担心,他们不是要跟我们开战。”

乐进道:“不跟我们开战,那他要干什么?”

刘玄笑道:“乐将军,麻烦你给周瑜写一封信,就说年关已近,暂时定下不开战的条约,派我为使者,送信给周瑜。”

乐进道:“我相信公明绝不仅仅是为了签订什么暂时不开战的条约,公明意欲何为?我军需yào

做何准bèi

?”

刘玄道:“乐将军不愧为天下名将,凡事都会考lǜ

后面该如何,说实话,我只是需yào

一个接近周瑜的机会,因此将军只要写信派我为使者即可。如果我失败了,将军做好开战的准bèi

便是。”

曹操给刘玄的密函里写的清楚,不论管辂干什么,都要听从他的安排,不必问为什么。乐进听了刘玄的话也不便再问,抱拳道:“是,乐某明白。”

当即写了一封给周瑜的信,写好了交给刘玄道:“公明何时动身,我派几个兵士护送公明。”

刘玄道:“不用了,有雨生陪着我就可以,人多了没用。给我们两匹马,我们马上动身。”

乐进吩咐兵士牵了两匹马过来,刘玄和赵雨生别了乐进快马加鞭来到江陵城外。

守城的兵士问道:“来者何人?”

刘玄道:“乐进将军有书信给大都督周瑜,特派我俩为送信使者,烦请禀告你们大都督。”

守城的兵士见二人手无寸铁,况且两国相争不斩来使,自有人去禀告大都督。一会工夫城门打开,两个兵士带领刘玄赵雨生来到都督府,进去禀告后说道:“大都督有请二位,两位进去吧。”

二人谢过兵士进了都督府,来到大厅前,见里面一人正在看墙上的地图,刘玄道:“乐进将军特派我二人求见大都督”

那人听了转过身来,刘玄见他身材修长,仪容秀丽,气质不凡,知dào

必是周瑜周公瑾。周瑜看了二人一眼,做了个有请的姿势:“请坐。”

刘玄与赵雨生进了大厅在案几前坐下,周瑜也坐了下来,自有仆人过来奉茶。周瑜道:“不知乐进将军派你二人来有何事?”

刘玄把书信递给周瑜道:“乐进将军见大都督这些时日大肆征集兵马,考lǜ

到年关已近,想与大都督签订一个暂不开战的合约,等到过年之后,春暖花开再与大都督决一雌雄。”

周瑜接过书信看了一眼,心内大喜:乐进啊乐进,你看到我征集兵马以为是我要与你开战,却不知我的真zhèng

目的是要攻打益州,我正担心若我攻打益州,曹军趁势来与我开战,你竟然要与签订暂不开战合约,真是刚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啊。

周瑜看完书信看着刘玄和赵雨生,只见二人一个面无表情,身上却是天塌了也能顶住的气势,另一个容貌粗丑,却是气质不凡,这两个绝不是普通人。周瑜笑道:“乐进将军手下个个气质不凡,不知两位叫什么名字?”

刘玄道:“在下管辂管公明,这个是我的朋友赵雨生。”

周瑜惊讶道:“莫非是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见刘玄点头,周瑜接着说道:“素闻先生占卜术无双,一直以占卜术游走天下,无心为官。如今为何成了乐进的送信使者?”

刘玄揉了揉眉心,把天眼打开,顺势看了看都督府的情况,但见都督府表面虽然平静,屏风后,套间内却藏着十几个大汉,十几支弩箭对准了自己和赵雨生。刘玄知dào

这些都是保护周瑜的贴身卫士。口中却哈哈笑道:“让大都督见笑了,管辂前些时日在乐进将军府上做客,听闻他要派人来送信,管辂仰慕大都督的英名,想来瞻仰大都督的风采,这才自告奋勇当了这个送信的使者。”

第四十九章 刺杀周公瑾 中

周公瑾听了刘玄的话,如何相信他是为了瞻仰自己的风采而来,当下微微笑道:“公明言重了,公瑾不过也是一个脑袋两只眼睛而已,有什么好kàn

的,倒是公明,神算天下无双,看透天机,这才令人佩服。”

刘玄道:“大都督何必自谦,占卜之术一向是不入流之技。不过管辂在乐进府上做客时,乐进将军见大都督在整集兵马,以为大都督要与曹军开战,管辂却不以为然。”

周瑜听了心头一紧道:“公明以为我要何为?”

刘玄道:“我若是大都督,定会出兵益州,拿下益州后,接着拿下汉中的张鲁,这样一来,退可以仗长江之天险和蜀道之难与曹操划江而治,平分天下,进可以从汉中和荆州同时出兵,联系平凉马超,与曹操争夺天下。这些道理管辂都可以想到,大都督岂能想不到,所以管辂认为,大都督之所以整集兵马,是为了益州。”

周瑜听到管辂一言说出了自己出兵的打算,心内不禁对管辂刮目相看,本以为管辂不过是一江湖术士,哪曾想管辂对天下大势看的如此透彻。大喊一声:“来人,上酒,上菜,我要与公明煮酒长谈。”

自有仆人在案几上摆上酒菜,在三人面前摆好酒具,仆人筛好了酒,周瑜摆手让仆人出去,端起酒杯道:“来,我敬二位,周瑜先干为敬。”说着一仰脖喝了下去赵雨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刘玄端起酒杯缓缓说道:“我朋友赵雨生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喝下酒,管辂却不似我朋友这般胆大,有人用箭指着我的头时,我是喝不下酒的。”

周瑜一愣,随即明白管辂说的是自己隐藏的贴身护卫,哈哈笑道:“公明神算果然天下无双,连大厅背后藏着的护卫都能算到,不知公明能不能算出他们有几个护卫藏着。”

刘玄张口就道:“十二个护卫,六个用弩箭,三个用刀,三个用枪。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

周瑜听了大吃一惊,拍了拍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与公明开怀畅饮。”那十二个护卫听了一个个走了出来,退出大厅。

刘玄道:“公瑾让他们全部退下,不怕我们两个是刺客吗?”

周瑜道:“两位赤手空拳来到我江陵,若真的要刺杀周瑜,也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你们都不怕,我也没什么可怕的。周瑜被这样的勇士杀死,死而无憾。况且公明一言道破我用兵的企图,只怕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有他们在,公明又如何肯说呢。”

刘玄听了周瑜的话,见周瑜不仅才能卓绝,人品更是一流,对周瑜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心里问自己:真的要毒杀这样一个人吗?心里想着,不由得叹了口气。

周瑜道:“公明何故叹气?”

刘玄知dào

自己差点失态,缓缓说道:“管辂是在为公瑾可惜。”

周瑜奇道:“不知公明为周瑜可惜什么?”

刘玄道:“可惜公瑾才华卓绝,光明磊落,却遇主不明,遇人不淑。”

周瑜道:“遇主不明,遇人不淑?我主公为人宽厚仁慈,素有才能,更是任周瑜为大都督之职,言听计从,信任有加,何来的遇主不明,公明莫非来做说客?”

刘玄哈哈大笑道:“言听计从信任有加?我看应该是言不听计不从,毫无信任吧。当年孙策死后,传位给孙权,那时江东文武官员不服孙权者甚众,是公瑾带头行臣子之礼,公瑾当年随孙策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在军民中威望甚高,文武官员见公瑾如此才都安心听从孙权。孙权羽翼丰满后,便让公瑾到柴桑练兵,从此不闻不问。这分明是担心公瑾威望太高,才把公瑾调离政权中心。这也叫信任?曹操拿下荆州后逼迫孙权投降,满朝官员一致主张投降,孙权无法这才从柴桑把公瑾调回。公瑾果然不负众望,赤壁一战,大败曹操。可是公瑾想过没有,虽然你打败了曹操,孙权高兴万分,但你的威望却达到巅峰,功高盖主是一大忌,孙权对公瑾却也开始担心。”

周瑜忽然站了起来打断刘玄的话:“公明果然是来挑拨我们君臣关系,来做曹操的说客的吧!”

刘玄道:“公瑾何必动怒,为何不敢让我把话说完,”周瑜再次打断刘玄道:“公明请回,你我已经无话可谈。”说着做出一个送客的手势。

刘玄起身道:“你可知dào

刘备为何能把荆州南郡借去?”

周瑜听了一震,荆州南郡西接益州,是益州和荆州的必经之路,也是荆州的一个枢纽,这么重yào

的军事要地,他怎么也不明白孙权为何会借给刘备。可身为臣子,又怎么能说主公的不是,周瑜缓缓道:“主公借南郡给刘备,那是因为曹操虽然赤壁兵败,但曹操依然势力强dà

,把南郡借给刘备,也是为了牵制曹操。”

第五十章 刺杀周公瑾 下

刘玄听了周瑜的话,冷笑道:“公瑾错了,那是因为公瑾威望越来越大,放眼江东,哪个将领不是对公瑾言听计从,死心塌地,孙权担心公瑾把自己架空,所以才把刘备培植起来用来牵制公瑾。后来孙权又把妹妹嫁给刘备,更是为了向刘备示好。”

周瑜听了低头沉思,原来赤壁之战后,周瑜向孙权建议:把刘备留在身边,不让刘备带兵,把刘备和他的文臣武将分开,每日里以美女好酒伺候刘备,让他沉浸于酒色。谁知主公孙权不但不听从周瑜的建议,反而把南郡这样的军事重地借给刘备。周瑜无法,只好又向孙权献策:曹操新败,短期内必无心再与江东展开大规模的战争,应趁着这个机会,西进益州,拿下汉中,这样一来,便可与曹操以长江为界,平分天下。待时机成熟,自可与曹操争夺天下。这次孙权同意了周瑜的计策。因此周瑜才大量整集兵马粮草,准bèi

攻打益州。谁知这一步棋,管辂也早已料到。

刘玄见周瑜低头沉思,接着说道:“公瑾准bèi

出兵益州,这本是极好的计策,可我断定,大都督此次出兵,必败无疑。”

周瑜听了此话却是不服,轻笑一声道:“公明莫非认为周瑜不如那益州刘璋?”

刘玄道:“刘璋暗弱无能之辈,岂能与公瑾相提并论。我说公瑾必败是因为公瑾遇人不淑。刘备天下枭雄,必非池中之物,如今得了南郡,便是他化龙腾飞的时候。”

刘玄来到墙上所挂的地图面前,指着地图说道:“南郡是链接益州和荆州的枢纽,刘备正是看到了南郡的重yào

,所以才向你家主公孙权借了南郡。刘备取得南郡后,下一步就是去攻打益州,若益州被刘备所得,则中原曹操,江东孙权,益州刘备,三分天下就成了定局。如今公瑾要去攻打益州,刘备如何会让你得逞。公瑾进入益州,必定会与刘璋展开恶战。打仗不光打的是精兵良将,更是打的粮草供应,刘备驻守南郡,他只需把南郡的大门一关,公瑾的粮草供应就是个问题,那时他只需找个借口延误几天粮草供应,公瑾只怕就会无功而返。”

周瑜看着管辂指着地图侃侃而谈,也走进地图,来到管辂身边,听管辂如此说,不由得起了一身冷汗,说道:“不错,如此一来,我家主公必定会放qì

攻打益州,那时,刘备一定会自己出兵益州,三分天下局势已成。”

赵雨生见周瑜与管辂在地图前谈的投机,无暇注意自己,偷偷把毒下在周瑜的酒杯里。来的路上,管辂便与他说过,他会想方设法引开周瑜的注意力,好让赵雨生下毒,如今机会难得,赵雨生怎会错过。

刘玄转身望着周瑜说道:“这便是公瑾出兵益州必败的原因。”

周瑜沉思不语,与刘玄回到案几前坐下。周瑜端起酒杯道:“以前只听说公明占卜术天下无双,今日方知公明对天下大势看的如此透彻,着实令人敬佩,来,我敬二位一杯。”

刘玄与赵雨生端起酒杯,对周瑜举杯示意,三人一饮而尽。赵雨生看着周瑜把毒酒喝下,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周瑜放下酒杯,替二人把酒斟满,缓缓说道:“公明才华绝伦,周瑜情愿把大都督之位让给公明,你我二人同心协力成就一番大事业岂不快哉。”

刘玄哈哈大笑道:“公瑾何处此言,公瑾也不必先把管辂的嘴堵住,管辂此来绝不是给曹操当说客。”

“那公明此来到底何意?”

刘玄把眼前的酒杯端起,一饮而尽,正色道:“管辂只想阻止天下三分。这天下姓刘也罢,姓曹也罢,姓孙也罢,大家无非都是炎黄子孙。所谓天下有道,唯有德者居之。可管辂自幼游走于江湖,眼中所见俱是战争给百姓带来的灾难,多少百姓因为战争无家可归,多少百姓因为战争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管辂每每见此,于心不忍。实不相瞒,管辂来荆州之前,曾献计与曹操,让曹操先取汉中,再取益州。”

周瑜听到此处,一拍桌子道:“公明此计好狠!若果真如此,天下大半尽在曹操手中,荆州我们也守不住,只好退守江东。”

刘玄道:“不错,那时曹操只需操练水军,等待时机成熟,从荆州沿江顺流而下,平定江东指日可待。可管辂却突然听说刘备借了南郡,知dào

刘备下一步一定是取益州。若让刘备取了益州,三分天下则成定局。如此一来,曹操势大,孙刘两家必定联合抗曹,三家为了争夺天下,定会是连年征战,永无宁日。只苦了天下百姓,俱要受这战争带来的无穷灾难。”

“公明是想劝说周瑜攻打刘备?”

刘玄笑道:“孙权与刘备有联姻之好,如何肯让你攻打刘备。况且公瑾违抗命令强行攻打刘备,这会给曹操可乘之机,我相信公瑾和刘备都不会如此。公瑾已经在着手攻打益州,我的意思是,公瑾只管去攻打,刘备那里,我自有办法对付。只要公瑾派我过去见刘备即可,我若贸然前去,只怕会被当作奸细抓起来。”

“若刘备那里公明能摆平,益州被周瑜得了,将会是孙曹两家平分天下的局势,那样照样是连年战争。”

刘玄道:“那样是两家平分天下,战争只会在边境进行,受苦的百姓要少的多,即便是两家争夺天下,战争几年就会结束。若是三家鼎立,几十年之内战争都会连绵不断。所谓两害相加权其轻。管辂宁愿你们两家平分天下也不能让天下三分。”

周瑜听着管辂的话,心里一直在判断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这个管辂,若说他是曹操的人,他却张口曹操,闭口曹操,连一声丞相也不叫,丝毫没有把曹操放在眼里,为人臣者绝不会这么对待自己的主公。难道管辂就是真的为了天下苍生了?真的有这么伟大?看他的眼神却是坦坦荡荡。这管辂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第五十一章 卧龙凤雏

周瑜考lǜ

了好久,心中一动:管辂虽然对曹操不敬,却终究是曹操的人。若说是曹操跟刘备有什么密谋对付我军,刘备不会傻到现在跟我军翻脸的地步。跟在管辂身边的赵雨生言语不多,沉稳异常,和他对视会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个人一定荆轲之流,管辂所说的摆平刘备,一定是刺杀刘备,赵雨生便是刺杀刘备的勇士。之所以会让我介shào

他们去,一是好接近刘备,一是想借此挑起刘备与我方的矛盾,不管他刺杀成功与否,因为是我介shào

去的,这笔帐都会算到我头上,我军与刘备一方必有摩擦,正好给曹操渔翁得利的机会。哼,真的如此,我周瑜又有何惧。刘备天下枭雄,乃是心腹之患,若管辂能刺杀了他,也是帮了我的大忙。

想到此处周瑜对管辂说道:“公明心怀天下苍生,自是我等凡夫俗子无法相比。公明说要我介shào

你们去见刘备,我看不必,公明拿着乐进将军的书信,自能见到刘备,刘备那里还望公明能真的摆平,我自准bèi

攻打益州。”周瑜这样说的目的无非是万一管辂赵雨生真的刺杀了刘备,那也是乐进安排的,刘备的将士要报仇的话尽管去找乐进。

刘玄道:“既如此,管辂和雨生告辞了。今日得见才华卓绝雄姿英发的周公瑾,实在不虚此行。”

周瑜道:“公明谬赞,周瑜愧不敢当,今日得见天下无双的管辂管公明才是周瑜的荣幸。来,我们饮了此杯酒,权当为公明和雨生送行。”说完举起酒杯。

刘玄与赵雨生把酒杯举起一饮而尽。周瑜把乐进写的书信还给管辂。二人出了都督府,离开江陵,奔公安而去。周瑜自去下令,管辂所到之处一律放行,不得阻拦。

路上刘玄闷闷不乐,赵雨生道:“周瑜已经喝了毒酒,公子为何闷闷不乐?”

刘玄道:“周瑜才华卓绝,人品一流,这样的人物居然死在我们两个手上,这让我如何能高兴的起来。公瑾啊公瑾,黄泉路上走好,你放心,有机会我会替你照顾好小乔的。”说完刘玄挠了挠头,本来是替公瑾惋惜,怎么这话说出来这么别扭呢。

刘玄赵雨生一路上没有遇到阻拦,顺利来到公安,刚进公安,只见路上一对兵马一字排开,领头一人长的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正是在华容道见过一面的赵云赵子龙。

赵子龙见管辂赵雨生过来,在马上施礼道:“二位公子安好,我家军师命赵云在此等候多时。”

刘玄和赵雨生对望一眼,没想到人家已经知dào

自己要来,看来已经做好了准bèi

,可事已如此,前面便是龙潭虎穴也只有闯一闯了。

刘玄在马上答礼道:“子龙将军好,华容道匆匆一别,今日一见,子龙将军风采依旧。”

赵子龙道:“哪里哪里,我家军师已经在营帐内摆好酒宴,宴请二位,二位请跟我来。”

刘玄赵雨生跟在赵云后面,赵云带的那一对兵士跟在刘玄赵雨生身后,如临大敌一般。一会来到刘备操练的军营,军营门口站着四个兵士,见到赵子龙将军与众人来到,并不打开营门,一个兵士上前道:“请将军出示令牌。”

赵子龙从怀中掏出一面令牌递给兵士,兵士仔细检查了令牌,还给赵云。双手一摆,营门缓缓打开。赵云带着众人进了军营,一路上但见一营营兵士正在接受训liàn

,军队整齐划一,训liàn

有素。不多时来到中军营帐。只见门口站立一个大汉,长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

那大汉见了众人,抱拳施礼道:“子龙辛苦。军师特命张飞在此恭候二位,二位里面请。”

赵云与众人下了马,刘玄道:“有劳张将军在此等候。”

自有兵士牵过众人的马匹,刘玄赵雨生跟着众人来到大帐内。只见大帐内深处冲门一张案几,案几后面并排站着两人,一个长的身材高大,容貌伟岸,另一个长的浓眉掀鼻,面容古怪。关羽站在二人身后。刘玄知dào

,那个长的好kàn

的一定是诸葛亮,长的难看的便是庞统了。卧龙凤雏都在,却不见刘备的身影。大帐两边只摆放一张案几,案几上摆放着酒菜,却是无人。赵云带着二人到案几前,自己与张飞分别站与诸葛亮庞统两侧。

诸葛亮道:“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和赵雨生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快快请坐。”见刘玄和赵雨生坐下,诸葛亮庞统也自坐下。

庞统端起酒杯道:“二位远道而来,孔明和庞统军务在身,未能远迎,来,我们先干了此杯,权当为二位接风。”

刘玄进账的时候便已经把天眼打开,看到大帐内外不知隐藏了多少弩箭手和刀斧手。更让他吃惊的是,坐下后关张赵三位将军更是守护在诸葛亮庞统身边,难道自己此行的目的诸葛亮庞统已经知晓,所以才做了安排?我又该如何下手对付卧龙凤雏呢?

第五十二章 宴无好宴

刘玄知dào

既然已经到了此处,也就只好走一步说一步了,当下哈哈笑道:“前几天见到庞德公,他老人家对我说卧龙凤雏得一可得天下,心里对二位是仰慕的很,谁知今日一见,不过如此而已。我管辂不过一江湖术士,风水先生,我的朋友赵雨生不过一平民百姓,居然让卧龙凤雏如临大敌,大帐之外不知埋伏了多少刀斧手,更有关张赵三位虎将守护,试问卧龙凤雏,这酒我们如何喝的下去。”

庞统笑道:“庞公与孔明乃半师半友,更是庞士元的叔父,他老人家那是在自夸自己的家人。卧龙凤雏不过是朋友们错爱,叫着玩的,倒是公明和雨生实在令人佩服,明知dào

这大帐内藏了很多刀斧手,还能镇静自若,二位才是胆识过人。”

赵雨生小声在刘玄耳边说道:“小乖突然有些不对劲,这酒菜里有毒。”原来小乖一直靠吃毒物为生,闻到有毒的东西便会跃跃欲试想要吃掉。赵雨生深知小乖的脾性,见小乖在袖子里突然安静不下来,知dào

一定是酒菜有毒,因此提醒管辂。

诸葛亮道:“我听关将军讲,华容道上,二位不动声色的杀死我一二十个士兵。那时我就觉得奇怪,所以派人把死去士兵的尸体运了回来,仔细检查才知dào

这些士兵是死于蛊毒之下。公明和雨生既然养蛊,我们当然不可不防,只要二位没有害人之心,这些刀斧手就只是个摆设。来,我们莫要理会他们,满饮此杯。”说着把酒杯端起。

刘玄知dào

诸葛亮庞统既然在酒菜里下了毒,那就是没打算让自己活着回去。来的时候也看到了,那军营门口的兵士没有令牌是不让任何人出入的。连赵子龙出入都需yào

令牌,足见诸葛亮治军之严。这次在人家的军营里,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刘玄小声对赵雨生耳语了几句,诸葛亮却开始敬酒了。刘玄心里道:如今只能拖延时间,一切希望都在小乖身上了。

刘玄端起酒杯,明知dào

酒杯里有毒,他怎么会喝下去,当下缓缓说道:“且慢喝酒,孔明和士元竟然以为我们是来刺杀二位,这件事不说清楚,这酒喝的不痛快。”

诸葛亮道:“哦,既然公明如此说,那我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不知二位此来所为何事?”

刘玄道:“只因周瑜在江陵整集兵马粮草,乐进将军以为是要与曹军开战,乐进将军见年关已近,所以才派我们二人给周瑜送信,约定过了年再一决雌雄。但公明认为这封信送给周瑜没用,还是送给二位才有用,所以才来到此处拜见二位军师。”

庞统道:“周瑜在江陵整集兵马,曹军若想休战也应该送给周瑜,怎么会送给周瑜没用,送给我们有用呢。”

刘玄道:“因为周瑜整集兵马是要去攻打益州,而周瑜走后,我料定二位一定会占领江陵,把南郡通往益州的通道关闭,让周瑜的粮草供应不上,这样的话,他周瑜定会无功而返,二位才有机会去攻打益州,那样的话,益州刘备,江东孙权,中原曹操,将会三分天下。所以乐进将军若要休战,还是给二位商量才对。”

诸葛亮和庞统对望一眼,心里暗暗吃惊,这个管辂居然把他们的计策知dào

的一清二楚。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庞统道:“公明在公瑾处与公瑾长谈了很久,不知跟公瑾说了没有?”

刘玄道:“公瑾也担心此事,但我告sù

公瑾,尽管放心去攻打益州,我来劝说二位全力配合公瑾。”

诸葛亮道:“我们为何要全力配合公瑾,你且说说理由。”

刘玄道:“益州刘璋虽然暗弱,但手下文臣武将却有不少忠臣烈士,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攻下。公瑾此去有两个结果,一是公瑾久攻不下,无功而返,这正好是你们愿意看到的结果。一是公瑾节节胜利。若如此,刘璋一定会求援,但汉中张鲁与刘璋有世仇,刘璋断不会向张鲁求援。刘备与刘璋同为汉室宗亲,刘璋一定会向刘备求援。那时,二位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益州。益州唾手可得。”

庞统道:“那样的话,曹操可趁机取荆州,我们得了益州,周瑜是出力没结果,反而伤了元气。大家皆大欢喜。此计甚好,来,为我们合zuò

愉快,干杯。”

刘玄笑道:“既然是为了我们的合zuò

干杯,那就换好酒来,不要用这毒酒来为我们庆祝。”

庞统听了一愣,将酒杯缓缓放下,说道:“公明神算,果然天下无双,连这酒中有毒都能算到。你刚才的计策其实一点也不好,若真的那样,即便我们得了益州,我们和孙权也会反目成仇,那时曹操就可以各个击破。这样的主意你能骗得了谁呢?”

刘玄笑道:“庞士元果然厉害,你刚才大叫好计策,就是为了骗我们喝下去这杯毒酒。”

这时张飞一下蹦了过来,抽出腰刀大喝道:“说来说去,他还是不肯喝了毒酒,还是刀枪上见真章,来来来,让燕人张翼德领教领教你们的本事。”

诸葛亮突然把酒杯摔倒地上,这是让刀斧手和弩箭手动手的号令,口里大喝道:“翼德速速退下。”

第五十三章 斗智斗勇

诸葛亮把酒杯掷出,那是让刀斧手和弩箭手动手的信号,他知dào

管辂和赵雨生养的蛊厉害无比,所以才想到用毒酒,谁知管辂不上这个当。诸葛亮早就跟关张赵三位将军说了,让他们时刻注意管辂他们放蛊,并保护好两个军师的安全,哪知dào

张飞是个暴脾气,根本就不信什么小小的蛊术能如何厉害,竟然跳了出去要去把管辂和赵雨生砍死在刀下。

诸葛亮见张飞跳出去就知dào

不好,急忙让张飞速速退下,同时发出动手的信号,可外面的刀斧手和弩箭手犹如没有听到一般,诸葛亮心中一凉,知dào

埋伏的兵士都已经完了。原来刘玄早已看出今天这酒宴是鸿门宴,诸葛亮是想把自己和赵雨生置于死地。所以席间偷偷告sù

赵雨生,先让小乖把外面的兵士毒死,自己与诸葛亮和庞统胡扯八扯的讨论天下大势,为的就是争取这点时间。

只见刘玄大喊一声跳到案几上,对这张飞喊道:“就让我来领教一下张飞的本事。”

张飞冷笑一声,将手中大刀一晃,直劈刘玄。可还没有碰到刘玄,张飞就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刘玄跳到案几上就是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好让小乖趁机偷袭。张飞果然中计。

小乖击中张飞,并不停留,在赵雨生的授意下直奔诸葛亮。关羽眼尖,见地上一个物体飞奔而来,挥刀斩向小乖,小乖突然窜了起来,越过关羽的大刀,还是奔着诸葛亮而去。赵子龙挺起长枪,以枪为棍,看准了小乖的方向,横扫小乖。小乖却灵活异常,在空中竟然把身子一折,躲过了长枪。诸葛亮见小乖过来,急忙起身欲走,可他一介书生,如何能躲过小乖。诸葛亮显然知dào

这点,小乖能接连躲过关羽的大刀,赵子龙的长枪,自己如何能躲得过去,眼看自己性命不保,大叫一声:“我知dào

何天雨在哪里!”

赵雨生听到此言,大叫一声“小乖。”小乖一下窜到诸葛亮脖子上。众人一下呆住了。谁知那小乖却只是在他脖子上脖子上爬着,诸葛亮没事。

诸葛亮暗叫一声侥幸。关羽和赵子龙刚想上前,赵雨生大叫一声:“都别动,不然诸葛孔明死定了。”

诸葛亮道:“都别动,大家有话好说。”

关羽和赵云停止向前。大家看着诸葛亮脖子上爬着一只小猫,心里都知dào

,这小猫就是催命符。只有地上的张飞处于昏迷状态,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关羽见张飞还没有死,来到张飞跟前查看,只见张飞浑身发抖,神志不清。关羽起身对着管辂和赵雨生道:“把解药拿出来,我放你们走。”

赵雨生冷冷说道:“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们用你放我们走?”

诸葛亮心中明白,一个小小猫儿,关张赵三位将军一个被毒倒,两个没有拦住,这要是管辂再放出其他的蛊物,自己这些人更加拦不住。只见管辂来到自己跟前,缓缓说道:“你知dào

何天雨在哪里?”

诸葛亮用手一指张飞道:“你把解药留下,我告sù

你们何天雨的消息。”

这时外面的兵士知dào

了中军营帐发生事情,一队士兵闯了进来。赵雨生大喝道:“都给我退下。”

众兵士听了一愣,就听见庞统说道:“你们退下。”兵士听到军师发令,退了出去,把中军营帐团团围住。

刘玄道:“你怎么知dào

何天雨的下落?”

诸葛亮知dào

管辂这样问是为了证实消息的真假。这个人被军队包围还能如此镇静,实在是可怕的对手。况且自己的性命如今被掌握在管辂手中,也不敢撒谎,诸葛亮道:“自从华容道我知dào

公明居然养蛊,就知dào

公明既然是曹操那边的人,一定会来刺杀我们,所以我早就派人一直暗中跟随你们。从你们跟曹操闹翻,到你们大闹丞相府,接着归顺曹操,等等事情,我都知dào

。那一日在客栈,你们杀了十个人,后来你俩去洗澡,把何天雨单独一人留在屋里,何天雨在屋里大概是无聊,就走到外面,就在那个时候上来一个人,跟何天雨聊了几句,何天雨就跟着他走了。这一切我的人都在暗中监视,但离得太远,不能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

刘玄听了此话,知dào

诸葛亮所言不虚。但自己得知何天雨失踪后曾用天眼把客栈周围找了遍都没有何天雨的踪迹。按照诸葛亮所说,何天雨是自愿跟别人走的,可他们怎么能躲过刘玄天眼的查看。刘玄问道:“那个人是谁,他们是怎么走的?”

诸葛亮笑道:“你把解药留下,我把何天雨的消息告sù

你们,并且放你们走,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如何?”

第五十四章 终于有了何天雨的消息

刘玄知dào

,现在这个情况,就是把诸葛亮庞统杀了,自己和赵雨生也会死在这里,他们两个人无法冲出军营。何况现在突然有了何天雨的消息,在没有找到何天雨之前,他也不能死。

刘玄听了诸葛亮的话,点了点头说道:“买卖成交,你把你知dào

的有关何天雨的事情全部告sù

我,我把解药留下,我们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诸葛亮道:“好,为了表示诚意,我先说。何天雨跟着那人谈了几句话,便同那人一块走了,但那人好像是有急事要办,忽然就带着何天雨到了屋顶,好像是飞到了屋顶一般,那人虽然一只眼用布蒙着,一只腿还瘸了,但他拉着何天雨,在屋顶上行走犹如平地一般,一会就不见了人影。”

刘玄听到此处吃惊道:“那人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腿,你是说劫走何天雨的是左慈?”心里终于明白,怪不得那日自己用天眼观察了客栈周围找不到何天雨的踪迹,因为自己一直是在沿着路寻找,或者怕是谁把何天雨藏在屋里,没有往屋顶观看,左慈却是从屋顶走的。左慈人称活神仙,史书记载了他一些神奇的法术,那些法术简直不可思议,刘玄一直认为左慈大概是个魔术师,古人看不破他的把戏,所以才把他写的神乎其神,但是听诸葛亮一说,这左慈好像不止是会一些把戏而已,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修仙之术?

诸葛亮道:“那人正是左慈,不过据监视你的人说,左慈并不是把何天雨劫走,而是何天雨甘心跟着左慈走的。至于他们去了何处,这个我就不知dào

了。”

刘玄用天眼看着诸葛亮的心跳,但见心跳平稳,不似撒谎的样子。关羽一直关心张飞的生死,眼见张飞好似越来越冷,抖得缩成了一个团,鼻子里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听诸葛亮交代了何天雨的消息,立kè

对管辂说道:“军师已经告sù

你何天雨的消息,你也该把解药拿出来了吧。”

刘玄对诸葛亮说道:“多谢孔明告sù

我何天雨的消息。不过还要麻烦孔明把我们送出军营,出了军营我自会把解药交给孔明。”

庞统道:“公明此言不妥,孔明已经把何天雨的消息告sù

二位,二位就应该交给我们解药,把孔明身上的猫蛊撤下,这样才公平。”

赵子龙道:“不错,你让我家军师送你们出军营,那时你们若不交出解药,或者把我家军师害了,只怕我们也追不上你们了。”

刘玄笑道:“我怕我们现在就放人交出解药,你们一声令下,我和雨生便出不去这军营了。”

关羽怒道:“我们既然答yīng

了要放你们走,就会放你们走,关某岂是出尔反尔的人。”

赵雨生冷冷的说道:“你关云长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我们又岂是说话不算数的人,我家管公子说了出了军营就放人交出解药,就一定会做到。”心里却在纳闷:我们哪里有什么解药,小乖以往杀人,中者立毙,这张飞也真可以,居然撑到现在还没死。

刘玄道:“关将军既然不同意我们的意见,没关系,那我们就耗着,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诸葛亮道:“我相信二位一定说到做到,我送二位出军营。你们大家在此看着张飞将军,我去送二位。来人,牵二位公子的马来。”

诸葛亮说完抬脚往外走去,刘玄和赵雨生自然跟在后面,赵云担心诸葛亮的安危,也跟着出了中军营帐。众人出了军营门口,刘玄和赵雨生上了马,刘玄对诸葛亮说道:“我知dào

孔明自有解救张飞的办法,我们告辞了,谢谢孔明告sù

我们何天雨的消息。”

诸葛亮道:“我知dào

今日二位此来是要刺杀我们,所以我也安排了杀掉二位的计策,虽然你我的目的都没有达到,今日相会,亮却输给公明,有公明在曹操身边,诸葛亮寝食难安。”

赵雨生呼哨一声,小乖离开诸葛亮回到赵雨生身上。二人别了诸葛亮,快马加鞭离开公安。直到出了公安二人才慢了下来,赵雨生道:“诸葛亮当真有解救张飞的解药?他说他输给了公子,但公子与诸葛亮的目的都没有达到,你们应该是打个平手吧?”

刘玄道:“以往小乖杀人,都是中者立毙,今天张飞居然没有死,你知dào

是什么原因吗?”

“不知dào

。”

刘玄道:“那是因为华容道后,诸葛亮拉回去几具死尸,知dào

了我们是用的蛊术,所以就开始研制解药。今日相会,诸葛亮决心杀了我们,他们必定是先服用了解药,但没想到小乖的毒太过于凶猛,张飞即便是服了解药也人事不省,这一下出了诸葛亮的意料,他害pà

了,这才各退一步,我们才得以出来。我们的目的是刺杀诸葛亮,诸葛亮的目的是杀了我们,虽然都没有成功,但我们在他的军营中毫发无伤的回来,还从他嘴里知dào

了何天雨的消息,所以他说他输给了我。”

二人不一会来到江陵,江陵的守卫兵士见了管辂赵雨生并不过问,刘玄知dào

,这是周瑜的命令,想起周瑜,心里不禁有中愧疚感,对赵雨生说道:“周瑜才华人品俱是一流,可惜这样的人死在我们手里,我们直接回襄阳,免得见了周瑜有种愧疚感。”

第五十五章 左慈的神通

刘玄和赵雨生自从邺城别了曹操来刺杀周瑜和诸葛亮,曹操便下令全国的校事密查何天雨的踪迹。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幽州打探到何天雨和左慈在一起。消息立kè

传回邺城,曹操一面下令尽快让管辂赵雨生知dào

这个消息,一面下令给幽州刺史,立kè

控zhì

住何天雨左慈,尽快送回邺城。幽州刺史接到曹操的命令,马上派了五十精兵捉拿左慈何天雨。

这一日,左慈何天雨来到山海关?,山海关虽然是万里长城第一关,现在却不像秦朝时为了抵御外敌那么重yào

,汉武帝开拓边疆,关外更有辽东郡,玄菟郡,乐Lang郡,带方郡四郡,现在朝鲜的平壤也是四郡下辖的一个县城而已。也就是说山海关已经在境内,不再是抵御外敌的重yào

关卡。因此这山海关不过是一座小城,城内只有几百户人家,也只是驻守了三百军队。

却说左慈何天雨到达山海关时,已经是中午,便在城内一户人家吃饭。这时,毌丘俭所派的五十精兵追了上来,将这户人家团团围住,为首的兵士踢开院门,闯了进去,只见左慈何天雨正好一对夫妇吃饭。左慈见了他们并不吃惊,叹气道:“一路上你们暗中跟踪我们,直到现在才动手,你们倒也真沉得住气。”

为首的兵士说道:“刺史大人有令,速速捉拿左慈何天雨回邺城。来人,将他们二人绑了。”

左慈忽然哈哈大笑,为首的兵士怒道:“笑什么。”眼前的景象却使他大吃一惊,只见跟左慈何天雨吃饭的那对夫妇分别成了左慈何天雨的模样。

那个左慈对他眨了眨眼道:“不知你要绑我们谁呢?”

为首的兵士眼见左慈如此神通,可刺史大人的命令如何敢不听,咬了咬牙道:“把他们都绑了。”过来几个兵士把这两个左慈两个何天雨全部绑了起来。

这两对左慈何天雨并不反抗,俱是笑嘻嘻的看着他们。把这些兵士看的一个个心里发毛。这时,门外一个兵士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跑到为首的兵士前说道:“都伯大人,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的左慈何天雨,很多很多。”

正说着,院门突然大开,外面的兵士全部进了院子,一个个刀出鞘弓上弦,紧张的望着门外。都伯大人往外望去,只见外面许许多多的左慈何天雨,正在不断的向这里走来。众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一个个面如土色,不知该如何是好。众左慈何天雨一个个进了院子,院子里已经盛不下这么多人,外面的左慈何天雨聚集在院子门口。

都伯大人用刀架在绑着的一个左慈身上,外厉内荏的喊道:“都退下,不然我杀了他。”

众左慈何天雨一个个并不着急,只是笑嘻嘻的看着他。都伯知dào

,他们现在只是看着自己,但自己这一刀砍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预料不到。握刀的手开始发抖。被刀架着脖子的左慈忽然用手推开了都伯的刀,说道:“这刀抖啊抖的,你倒是拿稳啊。”

都伯定睛一看,绑着的两对左慈何天雨不知什么时候松了绑,也不知dào

他们怎么松的绑。这两对左慈何天雨走进众多左慈何天雨当中,再也分辨不出谁是谁了。众左慈何天雨包围了众兵士,却只是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再也没有其他行动。

众兵士都是幽州刺史手下的精兵,大仗小仗不知dào

经lì

过多少,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本来是来捉拿左慈何天雨的,如今反倒被左慈何天雨两个人包围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都伯大人也不敢下令格杀,刺史大人的命令是一定要活的左慈何天雨。其实都伯也不敢下令格杀,这情形也太过于诡异,心里承shòu不了。正这时,只见众左慈何天雨让开一条道路,两个少年走了进来,一个帅气冷酷,一个粗丑热情,两个人脸上也是满脸惊异。这两个少年当然就是管辂赵雨生了。

刘玄赵雨生从诸葛亮那里回到襄阳,便接到消息,在幽州发xiàn

了何天雨的踪迹。二人担心何天雨的安危,马不停蹄赶到了幽州,见了幽州刺史,这才知dào

左慈何天雨在山海关。刘玄赵雨生又急忙赶到山海关,正遇上左慈在戏耍众兵士。

刘玄赵雨生径直来到都伯大人跟前,说道:“把刀箭都收起来。”

都伯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命令我们。”

刘玄把曹操的密函递给都伯,都伯接过来一看,是曹丞相的密函,密函上说管辂无论干什么,地方官员和驻军都要配合管辂。心里一惊:妈呀,这连幽州刺史都要听这管辂的,这人什么来头?当下把密函毕恭毕敬还给刘玄。他这时见到这么多的左慈何天雨,头已经大了,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巴不得有人接手。当下吩咐道:“把刀箭都放下,听从管……管大人命令。”密函中没有写管辂的官职,都伯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个人既能管地方的官员,又能管军队,还是称呼大人比较合适。众兵士知dào

来了更大的官员,当即把兵器都收了起来。

刘玄收好密函,转过身来,对着众左慈何天雨一笑:“左慈前辈世外神仙,何天雨跟着前辈这些日子来,一定受福非浅,在下平原管辂,先谢过前辈。”

一个左慈笑道:“都说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占卜术天下无双,不知公明能否算出哪个才是真zhèng

的何天雨,哪个才是真zhèng

的左慈?”

【注:?山海关是明长城,不是秦长城,因为本书的需yào

,把他写成是秦长城。】

第五十六章 劫走何天雨的真相

刘玄刚一见到这么多左慈何天雨也吃了一惊,他的天眼不是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能看出别人变化。这时听到左慈要他找出真zhèng

的左慈何天雨,却是微微一笑,径直走到一对左慈何天雨跟前,上前两手一把拉住一个人,道:“二位不要再玩了。”

左慈哈哈大笑:“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果然名下无虚。”说着大袖一摆,只见所有的左慈何天雨恢复了本来面貌,却都是山海关内居民,此时一个个瞪大双眼,不知自己怎么会这么多人到了一起,来这里干嘛。一个个挠了挠脑袋,悻悻而回。这家的真zhèng

主人,那对老夫妇也是不知所以,一脸茫然。

刘玄道:“前辈谬赞了,管辂不是算出来你们是真的,而是看出来的,我们和何天雨分开了这么长时间,她的眼中有一股关切,相思的眼神,这个是其他的何天雨没有的眼神,因此我才能找出真zhèng

的人来。”

左慈笑道:“不管是算出的也好,看出的也好,总之公明是名下无虚,令人佩服。”

左慈看了刘玄好久,缓缓说道:“原来是这样,公明,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我有话对你说。”

刘玄道:“好啊,我也有话想问问前辈。”看了一下四周,接着说道:“我们这么多人,不如到山海关的驻军那里叨扰一下。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左慈点了点头道:“好啊,只是左慈乃世外之人,今日在这对老人家里吃饭,却让他们受了惊吓,公明能否借给左慈一些银两。”

刘玄从怀里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递给左慈,左慈把他交给那对老夫妇道:“老人家受惊了,这是饭钱,还望老人家收下。”

要知dào

身处乱世,能活下来就已经很不容易,普通人家哪见过这么大的银子,老者搓手道:“这,这,这如何使得,吃饭也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啊。”

左慈把银子塞进老者手中道:“用的了,这些人让你受了惊吓,这是给你们的补偿。”

刘玄道:“不错,惊扰了老人家,这是补偿给你们的。”

老者见刘玄如此和蔼,跟以往见过的官员不同,以往见过的官员对百姓一向是呼来喝去,哪曾见过这样的官员。左慈更是人称活神仙,怎么能收下他的银子呢,可左慈硬是把银子塞给他,当下接过银子,不知dào

该说什么好。

众人告别了老人家,来到山海关驻军的地方,驻守山海关的是偏将毌丘俭,管辂有曹操的密函,什么事情都好办。毌丘俭马上找了一间单独的房间,刘玄让赵雨生守在外面,何天雨是个喜爱热闹的人,她知dào

左慈跟管辂有秘密的事情要说,只好陪着赵雨生守在屋外,两人说着分别后的见闻。

屋子里,左慈与刘玄相对而坐,左慈道:“你说你也有话问我,你先问吧。”

刘玄知dào

在这位活神仙面前,什么心眼也白用,当下说道:“在下其实就是不明白,那日在客栈,何天雨为何会不辞而别,跟着前辈走了。前辈为何也没有和我们打个招呼。”

左慈道:“何天雨不辞而别,是为了要保护你们,老朽没有和你们打招呼,是因为我以为何天雨是单独一个人。”

刘玄惊讶道:“何天雨是为了保护我们?”

左慈笑道:“公明不必着急,其实你的问题和我要说的话其实是一回事。听我慢慢说来。左慈每日里都会夜观天象,观察天下形势如何,知dào

三国鼎立的局势已经形成,此乃天意,天道如此,却也奈何不得。不料一日,左慈夜观天象,发xiàn

天象大变,仔细观察方才得知,有一颗明星突然降临,直似要逆天而行,把这个天象乱的犹如混沌未开一般。我知dào

这是一个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来到了这个世界。所以左慈千辛万苦,一直在苦苦寻找这个人,终于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我希望能阻止这场逆天之事。

那日在客栈,我正在跟踪那个人,忽然见到了何天雨,左慈看她的面相奇特,知dào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却又不是我要找的人,左慈心中奇怪,以为她和他是一伙的,便上前问话,谁知她怀中抱着一只小猫,那小猫厉害非常,是个猫蛊,小猫大概是以为我要对她的主人不利,竟然向我进攻。我挥手打昏了那小猫,问何天雨这歹毒的猫蛊是谁所养,何天雨说是她所养的。我对她说我知dào

你不属于这个世界,还有谁跟你一块过来。她说就她自己。这时我要找的人已经逃远,我顾不得多说,抓住何天雨继xù

追那个人去了。”

刘玄听到这里接口道:“何天雨那样说的确是为了保护我们,我们那时正在受到追杀,她见你一挥手就能把小猫打昏,知dào

我们对付不了你,见你又问她跟谁一块过来的,自然以为你也是追杀我们的人,所以才那样说。”刘玄说到这里眼圈一红,他知dào

何天雨当时那么说是决定要以死来保护自己和赵雨生。

左慈道:“不错,后来我们相处的时间长了,她也知dào

我在追赶另一个人,便对我说了实话,我让她去找你们,她却不肯,说是要看我和那个人相斗。要知dào

,我追了他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抓到他,但是他也摆脱不了我,我们几乎跑遍了各地,现在,追到这里来了。”

刘玄惊讶道:“以前辈的本事,居然抓不到他?!”

左慈道:“是的,我抓不到他,他也摆脱不了我。后来,我看到天象中又有一星,与那颗逆天之星隐隐相对,大有扫扩苍穹之力。我知dào

,这是天道如此,天之道,总是要维护一个平衡,既然有了逆天的力量,所以也就有了顺天的力量。看到你,我终于明白,你就是这个顺天的力量。老天既然选择了你来顺天,所以你会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

刘玄挠头道:“我?前辈都不能抓住他,何况我呢。”

左慈笑道:“老天之所以选择你,肯定有他的道理。不过,我跟他斗了这么久,在你们交手之前,我会跟他真zhèng

的决斗一场。”

第五十七章 誓与山海关共存亡

刘玄听说左慈要跟那人决斗,巴不得如此,左慈这么牛叉的人物居然跟人家斗了这么久,自己凭什么跟人家斗。

左慈接着说道:“我在这里耽搁这么久,那人早已经跑远了,现在我要出阴神去找他决斗。”

刘玄奇怪道:“出阴招?前辈要出什么阴招对付他?”

左慈笑道:“不是出阴招,是出阴神。”见刘玄还是不懂,左慈只好解释道:“就是灵魂出窍,只是在这期间,我会像死了一样,我的身体不能受到伤害,不然我的灵魂回不来,就真的死去了,你一定要保护好我的身体。”

刘玄这下是真的惊呆了,这太不可思议了,来到这个世界,发xiàn

修仙是真的有,如今,灵魂也真的存zài

,真不知dào

是自己那个世界屏蔽了这类信息,还是这个世界太过于愚昧。见左慈正望着自己,刘玄点了点头道:“前辈放心,在下一定会把你的身体保护好,这里有我和赵雨生,还有三百兵士,前辈尽管放心。”

左慈点点头,双腿盘起,端坐在炕上,两手各捏了个手诀,两眼一闭,一会,便无声无息了。刘玄好奇心起,伸手摸了摸左慈的脉搏,真的没有脉搏,不过左慈的身体确是触手极软,除了这点之外,真的跟死去没什么分别。刘玄叫进来赵雨生,吩咐毌丘俭派兵士严守此屋,任何人不得靠近,自己和赵雨生则守在左慈身边,与何天雨谈着分别之后的事情。

刘玄和赵雨生这些天来一直来回奔波,没有一刻得闲,慢慢的,两人也便睡着了。

刘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赵雨生也醒了过来,何天雨见二人醒了,说道:“饿不饿?毌丘俭大人来了两次,请我们去吃饭,我见你们睡的正香,便让他回去了。”

刘玄看了看左慈,左慈还是那个样子,想起自己答yīng

了左慈要保护好他的身体,当下说道:“我们要在这里守护左慈的身体,你让毌丘俭把饭送到这里来。”

何天雨吩咐了兵士,一会工夫,毌丘俭带着饭菜过来,几人边吃边聊,刘玄发xiàn

,这个毌丘俭实在是个带兵的好手,大概是不懂人情世故,所以不受重用吧,守在这个没有战事的山海关,手下也只有三百兵士,真的可惜了他的才华。

众人吃罢饭,刘玄见左慈还是老样子,突发奇想,若这世界真的有灵魂,不知dào

自己的天眼能不能看得见呢?想到这里,刘玄揉了揉眉心,把天眼打开,一个个望向众人,然后看看左慈,却也看不出这灵魂出窍和灵魂不出窍的人有什么区别。突然又想到:大概是灵魂和肉体没分开的情况下看不出来,灵魂与肉体分开了就会看到吧。想到这里,他便用天眼胡乱看去,希望能看到左慈的灵魂。越看越远,却一直找不到左慈的灵魂。

忽然,刘玄看到官道上疾驰着很多人马,正在向山海关的方向而来,这些人马人数众多,看上去密密麻麻根本数不过来,一个个马匹衔枚裹蹄,分明是想偷袭哪个地方。刘玄心里一动:难道是要偷袭山海关?!若真是如此,山海关只有三百兵士,加上幽州刺史派来捉拿左慈的五十精兵,也不过三百五十人。而对方人数至少也是几千,况且山海关是沿着长城而建,城墙也太长了,区区三百多人,如何能守住山海关。

刘玄对毌丘俭说道:“不好,有人要来偷袭山海关,至少有几千兵马。”

毌丘俭听了脸色不变,沉声道:“这几个月来,我见那辽东太守公孙康大肆整集兵马,我就担心他会反叛,前几个月就上报刺史大人,让他往山海关加派兵马,刺史大人说公孙康不会反叛,因此不加。如今公孙康果然反了。来人,集合全体兵士。”

刘玄见毌丘俭临危不惧,不由得暗挑大指。不过他知dào

,山海关虽然城墙坚固,外面还有护城河,但是山海关却是沿着长城而建,长城也是山海关的一面城墙,三百多人想要守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刘玄沉声道:“雨生,你马上带着何天雨和左慈前辈的肉体离开,拿着我的密函到幽州刺史那里搬救兵,我与毌丘俭将军坚守山海关。”

赵雨生道:“公子不走,雨生也不走。让别人送他们回去。”

何天雨道:“我也不走。”

毌丘俭道:“管大人和赵雨生你们全部都走,敌人势大,从幽州刺史那里搬救兵,这一来一回需yào

四个时辰,敌人有几千兵马,我们尽量拖到救兵来到。誓与山海关共存亡。”

刘玄道:“我答yīng

了左慈了前辈,一定会保护好他的肉体,派别人回去我如何放心,这里马上就要打仗,派回去的人也不能多了。雨生,这件事非你莫属。曹操给了我调动兵马的权力,那是对我极大的信任,从这一点来说,我也不能离开这里。雨生,不要磨蹭了,你早点把救兵搬来,不要去幽州刺史大人那里,去那里根本来不及,你拿着我的密函,去辽西郡,哪里到这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距离,我们或许还能拖到那时候……”

赵雨生见刘玄神色坚定,两眼含泪:“公子,我不管什么天下,不管什么曹操还是天子,我的命是你救的,我只跟在你身边。公子不走,我不走。”

何天雨也坚定的说道:“你们不走,我也不走。”

这时只见两个人上来说道:“统领大人,我们两个愿意护送左慈到辽西郡。从那里尽快搬救兵过来。”

刘玄定睛一看,却是校事赵谦周武两个。原来这两个人自从被管辂饶了性命,对管辂十分感激,知dào

管辂担心何天雨的安危,一直在用心的寻找何天雨。何天雨的踪迹就是他们发xiàn

后报给曹操。他们一直在跟踪何天雨左慈。这次刘玄来了后一直跟左慈讨论,就没有发xiàn

他们两个。

刘玄看着赵雨生何天雨,知dào

他们两个谁也劝不了,点头道:“好,你们马上出发。保护好左慈,尽快把辽西郡的救兵搬来。”说着把左慈捆在马背上,赵谦周武上马出了山海关。

毌丘俭听了他们的对话,对管辂不禁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跟别的官员不同,明知dào

留下来是死路一条也要留下。也便不再劝说管辂回去。这时,山海关的兵士也已经全部集合,毌丘俭朗声说道:“将士们,辽东太守公孙康派了几千兵马来攻打山海关了,”说着一指刘玄三个人:“这位大人本来是另有公干,而且是位文官,他听说有人来攻打山海关,要留下来誓与山海关共存亡,还有这位赵雨生,就连何天雨一介女流,也要留下帮我们,他们都不怕,难道我们怕了吗!”

三百多将士齐声道:“不怕,我们誓与山海关共存亡。”

第五十八章 血战山海关 上

毌丘俭接着安排守城,虽然只有三百多兵士,却也安排的井井有条。刘玄对毌丘俭说道:“辽东公孙康反叛,一定是摸准了山海关只有三百兵士把守,他们偷袭了山海关,一定会一路不停偷袭各郡,打幽州一个措手不及,这样的话,幽州难保,幽州是冀州的门户,幽州若失去,那便是打开了中原的大门。所以,山海关一战,关系到天下局势。此去辽西郡,来回需yào

两个时辰。我们三百多兵士,只怕守不了两个时辰,我们需yào

做好两手准bèi

,我们把城内多用树枝柴草,泼上油脂,派人偷藏在城内,万一辽西救兵未到山海关失守,等到救兵到时,里面的人便烧起火来,里应外合,把山海关再夺回来。”

毌丘俭道:“此计甚好,只是守城需yào

兵士,偷藏于城内的兵士实在不能多了。但是少了又起不到里应外合的作用。”

刘玄道:“这个事情我来安排。”

于是刘玄毌丘俭各自去忙,单等公孙康到来。一刻钟过去,刘玄诸事安排完毕,打开天眼向城外看去,公孙康的兵马已经到了城外,只是逐步不前,埋伏在黑暗中。官道上二十个兵士,快马加鞭正向山海关走来。刘玄冷笑一声,这是公孙康想用这二十人把城门赚开,兵不血刃占领山海关。

刘玄对毌丘俭道:“他们是想赚开城门。”

毌丘俭点头。二十个人来到城门口,毌丘俭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一人回答道:“毌丘将军,高句丽国突然对乐Lang郡发动袭击,乐Lang失守,如今正与我方在带方郡对峙,我家太守公孙康大人派我去禀告幽州刺史大人,顺便向各处求援,这是我家太守大人写给毌丘将军的信。”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扬了扬。

毌丘俭道:“前几个月公孙康大人把高句丽打的落花流水,把他们的丸都都占领了,高句丽怎么还敢袭击你们。”

那人回答:“将军不知,高句丽勾结了鲜卑,这次就是报仇的。公孙康大人在信中写的清清楚楚,大人看了信便知。事情紧急,将军打开城门。”

毌丘俭道:“听说公孙康弟弟公孙恭,跟高句丽打仗时,JJ被打掉了,成了阉人,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刘玄听了扑哧一笑,知dào

毌丘俭这是在拖延时间,时间越是拖得久,越是对自己有利。

那人说道:“将军消息灵通,确有此事,还请将军打开城门,我们还急着给刺史大人报信呢。”

毌丘俭大笑道:“哎呀,还真有此事啊,公孙恭可以进皇宫服侍皇上了。以后我们见了他也不用叫他公孙大人,改口叫公公了。”

那人怒道:“将军休得侮辱我家主人,马上打开城门,耽误了军情,只怕你吃罪不起。”

毌丘俭道:“切莫生气,不过我还是有一事不明,公孙恭JJ没有了,那他的老婆由谁照顾?难道这个由他兄弟们代为效劳?肥水不流外人田?”

远处突然灯火通明,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毌丘俭,我草你祖宗,给我攻城。”原来公孙康听了毌丘俭的话,再也忍耐不住,本想把城门赚开,兵不血刃占领山海关,看来人家已经得到消息。

城下那二十人见状,急忙回马就走。毌丘俭哪里还会让他们回去,把手一摆:“放箭。”霎那间二十人被射杀于城下,没有一人走脱。

只见公孙康的军队如潮水般涌来,中间有的抬着云梯,有的抬着浮桥,后面还有投石机,毌丘俭沉声道:“等他们近了再放箭。”

直到公孙康的军队进入半箭的射程,毌丘俭才喊道:“放箭。”顿时,见如雨下一般,跑在前排的兵士一排排倒下,后面的将士踏着前面将士的尸体不顾一切的冲来。毌丘俭平时治军极严,训liàn

有素。此时三百兵士一字排开,轮流射箭,箭箭不落空,霎时几百个兵士倒了下去。后面的军队只顾往前冲,那些受伤的兵士死在自己人乱踏之下的不在少数。

辽东军却也十分勇猛,死伤了几百人后便冲到城前,架好浮桥过了护城河,来到城下。这期间当然又损失上百人。辽东军冲到城下,架起云梯开始攻城。此时弓箭已经排不上用场,守城的将士用石头开始往下砸人,但敌人实在太多,慢慢的,双方开始用长枪长矛,战斗已经进入短兵相接。

刘玄对赵雨生道:“雨生,你骑一匹快马,在城墙巡视。”说完自己下了城墙,躲到民居里。他知dào

自己肩负的责任,眼看着敌人已经冲上城墙,山海关只怕是守不住了,自己只能先躲起来,等到救兵到了,好里应外合。

赵雨生答yīng

一声,上了一匹快马。这时,一处缺口打开,几个敌军攻了上来,砍倒几个兵士,赵雨生眼见情况危急,抓起一只长枪,挺枪赶去。迎面正赶上一个敌兵,赵雨生二话不说,挺枪便刺,左手却趁机把小乖甩向敌兵,敌兵挥动大刀挡住长枪,小乖却趁机要了他的性命。赵雨生长枪指处,小乖便扑向那里,敌兵一个个倒下,缺口奇迹般的堵住。

第五十九章 血战山海关

只见另一个地方,敌军一员猛将,手握一杆长枪,抬手将守在城墙兵士刺倒,一下跳到城墙上,翻手又将一名兵士刺死,旁边的兵士急忙上前攻击,都被他挑于枪下。接着下面噌噌又跳上两名敌兵。这员猛将正是公孙康手下第一猛将郭晰。赵雨生见又有一个缺口,不敢怠慢,挺枪拍马直奔那员猛将。

那员猛将见有人来,大喝一声,手中长枪一摆,横扫赵雨生的马腿。赵雨生冷笑一声,长枪指处,郭晰倒了下去,眼中充满了不信。这时,跳上来的敌兵越来越多,赵雨生将长枪轮开,敌兵一时靠近不得,小乖趁机把敌兵一个个毒死。小乖本来就比较小,又是夜战,敌兵哪里会注意脚下才是真zhèng

的死神。片刻之间,跳上城墙的敌兵全部死于小乖的毒爪。一个敌兵刚要上来,被赶来的兵士一刀砍死,过来几个兵士把缺口堵上。

这时,城墙已经又多了几处缺口,敌兵不断的涌上城墙。赵雨生催动战马,从这头杀到另一头,然后再杀回来。来回奔驰,长枪乱点,所到之处,敌兵纷纷倒下。所幸山海关乃是一个小城,赵雨生从这头跑到另一头所用的时间并不长。

公孙康在城下看的真切。眼见自己的将士冲上了城墙,但对方军中一员大将,单枪匹马来回奔驰,长枪所到之处,自己的将士纷纷倒下,杀人之快,犹如切菜一般。将士们几次冲上城墙,都死在这员大将的枪下。城墙好比鬼门关一般,只要上去,必死无疑。公孙康喃喃道:“这个人是谁?山海关居然有这等人物。”

城墙上的尸体越来越多,兵士们也早已没有了石头,毌丘俭大喝道:“用尸体砸。”说着率先举起一具尸体,把正在爬云梯的敌兵砸了下去。众兵士纷纷模仿,用尸体砸向敌兵。城下的尸体越积越多,越积越高。自己一方的兵士也越来越少。

公孙康眼见自己带了五千兵马,让三千兵马攻城,而对方不过三百守城的兵士,居然攻打了两个时辰还攻打不下。心里不禁急躁,大喊道:“全部上去,今天一定要拿下山海关。”

剩下的两千兵马在城下看的清楚,眼见对方一员大将犹如神人一般,山海关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攻下,完全是他的原因。但对方的兵士越来越少,城墙上不过还有几十个兵士。听到主帅的命令,蜂拥而上。

毌丘俭眼看着打退了敌人一波又一波的进攻,此刻见到自己这边只有三四十人,虽然赵雨生英勇,眼看敌人又一波进攻要开始,算来已经两个时辰,可是救兵还是没到,知dào

山海关守不住了,心里早已有了死战的决心。对着兵士喊道:“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剩下的兵士齐声道:“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这时,一个敌兵爬着云梯上了城墙,毌丘俭照头就是一刀,敌兵惨叫一声摔到城下。可几十个人如何守得住,上来的敌兵越来越多。此时,城下的城门也被攻破,敌军犹如潮水一般涌了进来。毌丘俭手持大刀,左劈右砍,直似猛虎下山。赵雨生骑马来到毌丘俭身边道:“将军,山海关已经守不住,你跟在我后面,我们杀出去。”说着一马当先向外杀去。毌丘俭偷眼望去,但见城墙上全是敌兵,自己的兵士已经全部战死,只剩下自己和赵雨生了,心内一阵凄苦:终于还是没有守住山海关。

敌军早已被赵雨生杀破了胆,见到赵雨生过来,哗啦一声让开一条通道。赵雨生跑了几步回头一看,只见毌丘俭没有跟上,敌军已经把他包围。开战之前,刘玄就告sù

赵雨生:毌丘俭是个治军的能手,山海关守不住时,你一定要保护他杀出去。赵雨生见刘玄说的坚定,只好答yīng

。此时见毌丘俭被包围。当下掉转马头奔了回来。

敌军哗啦又让开一条通道。赵雨生来到毌丘俭跟前大叫道:“将军,上马,随我走。”说着跳下马来。敌军不敢靠近赵雨生,只是团团围住。毌丘俭本已有战死之心,但眼见赵雨生不肯舍弃自己,若再不走,只怕两个人都要死在这里,只好上马。二人向外杀去,敌军看见赵雨生过来,却早已让开一条道路。二人飞快的跑下城墙,出了山海关,一路往辽西郡去了。这一战,赵雨生单枪匹马,杀敌无数,从两千敌军中救出毌丘俭,更把敌军杀得无人敢靠前。这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二人跑出去没多久,回头一看,敌军并没有跟上来,赵雨生道:“将军,你马上去搬救兵,我不能丢下管公子。”

毌丘俭道:“我跟你一块回去。”

赵雨生道:“不,管公子叮嘱再三,一定要保护你杀出去。你若回去,我的任务便是没有完成。只盼将军能早搬救兵。”

毌丘俭见赵雨生一脸坚定,知dào

多说无益,抱拳道:“保重。”

赵雨生朝马屁股上一拍,马匹吃痛,带着毌丘俭跑了。赵雨生拍了拍小乖,小乖早已累坏了,此时浑身是血,身体不断发抖。赵雨生知dào

这是累的,把小乖放进怀里,回头又走了回来。

公孙康终于进了山海关,把城中居民赶到一处。公孙恭过来道:“我军伤亡三千二百余人,五千兵马,如今只剩下不到两千。”

公孙康眼红直似要冒出火来。本来打算出其不意兵不血刃的占领山海关,然后挥兵直下,偷袭辽西郡。幽州一向没有战事,曹操又正在跟孙权作战,幽州驻兵不过两千人,趁着幽州没有防备,把幽州拿下,这样一来,自己便拥有幽州和辽东地区,等待时机成熟,便可与孙权刘备联手,联合马超,与曹操争夺天下。谁知山海关一战,自己竟然损失大半兵马,而且已经走漏了风声,自己的计划算是泡汤了。公孙康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望着山海关城内居民,突然大喊道:“把这些人都给我杀了。

第六十章 血战山海关

刘玄挑了二十个兵士混在居民当中,自己和何天雨也混在居民当中,听到公孙康要把大家都杀了,心里一紧,慢慢的挪动到一个手持火把的兵士附近,心道:看来等不到救兵了,公孙康若要屠城的话,只有先放火了。

这时公孙恭对公孙康笑道:“且慢大人,我见有个妞长的不错,不如带回去享shòu

一下。”说完用手一指。刘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那人指的正是何天雨。

刘玄看了看手拿火把兵士,见他也正在观看何天雨,没有注意到自己,正想夺过火把放火,只见兵士突然间闪开一条通道,赵雨生手拿长枪走了过来。这些兵士见到赵雨生还是害pà

,不由自主的让开一条通道。

公孙康见到赵雨生一愣:这不就是那个无dí

将军吗,他又回来做什么?众兵士见赵雨生一步步接近主帅,当下硬着头皮哗啦一下把赵雨生团团围住。赵雨生一笑,他早已经看到了管辂,见管辂没事,怕坏了管辂的事情,把手中的长枪扔到地上,笑看四周的兵士。公孙康见赵雨生扔掉了兵器,知dào

这人一定有话要说,可这人太过于勇猛,又怕他突然发难,吩咐道:“绑起来。”

赵雨生仰仗的是小乖,自己绑不绑其实没有什么分别,感觉到小乖在怀里已经不再发抖,当下微微一笑,伸出双手让兵士把自己绑了起来。公孙康见绑了赵雨生,问道:“你杀了我那么多人,难道不怕我杀了你。”

赵雨生道:“你不会杀我,因为我是投靠你来的。”

“哦?你不是毌丘俭手下?为何要投靠我。”

赵雨生在回来的路上,便已经想好,不如暂且假装投降,救兵来了,里应外合更加容易,于是说道:“我叫赵雨生,毌丘俭答yīng

我,只要我帮他守住山海关,便让我做他的副手,可山海关终究没有守住,刚才在路上,他竟然埋怨我没有守住山海关,他这一回去,上司定然会治他的罪。公孙大人请说,我跟着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出息。”

公孙康听了大笑,赵雨生的本事他是亲眼所见,自己手下第一猛将郭晰在赵雨生面前仅一个照面就死于赵雨生枪下,若他真的归顺了自己,那比当年董卓有了吕布还要厉害,当真是如虎添翼了。公孙康道:“若你真的归顺于我,我自不会亏待与你,只是我怎知dào

你是真心归顺呢?”

“大人有什么吩咐,赵雨生绝不含糊。”

公孙康听了大喜:“好,赵将军快人快语,松绑。”

上来几个兵士给赵雨生松了绑,众兵士见赵雨生归顺了公孙康,个个大喜过望,这要是跟赵雨生厮杀起来,不知又要死多少人了。公孙康见赵雨生归降自己,心内高兴,想起公孙恭说有个妞长的不错。他本是个好色之人,他的弟弟公孙恭为了讨好他,常常为他物色美女。公孙康扫了一眼,看到了何天雨,只见这个小妞长的冰清玉洁,娇羞可爱。用手一指何天雨:“你过来。”

何天雨走上前来问道:“什么事?”

公孙康道:“小妞,只要你跟了我,我便饶了这一城百姓。”说着伸手去摸何天雨的脸蛋。何天雨突然抬腿,一膝盖正撞在公孙康裤裆中央,公孙康大叫一声,一手捂裤裆,一手拔出宝剑向何天雨刺去。

刘玄见何天雨抬腿踢了公孙康,就知dào

事情不好,夺过兵士手中的火把,放起火来。百姓中还有二十个兵士,这时见到管辂动手,全部放火,口中大叫:“敌军来了。”

赵雨生眼见何天雨性命不保,突然合身扑上,将何天雨扑倒在地。公孙康一剑刺在赵雨生背后。赵雨生翻身而起,从怀中掏出小乖扔向公孙康。众人只见一道血光扑向公孙康,公孙康大惊,急忙后退,哪里能快的过小乖,公孙康软软的倒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城内霎时火光冲天,乱成一团。刘玄喊道:“公孙康死了,公孙康死了。”他见公孙康倒下去,故yì

大喊就是为了让敌军毫无斗志。很多人一边跟着喊,一边掏出武器在城中反抗。

公孙恭道:“把这些人全部杀死。”兵士们听到命令,纷纷掏出武器。只见百姓中一个老者大声道:“我们跟他们拼了。”说着扑向一个士兵,众百姓见状,纷纷投入了战斗。这个老者正是左慈在他家吃饭的老者。

赵雨生随手把长枪捡了起来,长枪指处,兵士纷纷倒下。众兵士见他如此,哪个敢上前。

这时,只听得外面杀声震天。一个兵士过来报gào

:“外面不知来了多少兵马,正向这里杀来。”

这时的辽东军,眼见主帅被杀,赵雨生又英勇异常,城中火光冲天,乱成一团,外面还有对方的救兵,早已无心恋战。公孙恭见事已如此,只好下令道:“撤,快撤。”

第六十一章 左慈传功法

赵雨生看着敌军退出山海关,再也坚持不住,慢慢倒了下去。何天雨知dào

赵雨生是为了救自己受的伤,急忙过来查看,只见赵雨生背后一处伤口,伤口不大,鲜血正汩汩的冒,但却不知伤口有多深,何天雨哪里见过这阵势,急忙用布捂住伤口,那布瞬间就被鲜血湿透。何天雨眼泪唰唰掉了下来。刘玄这时也跑了过来,急忙打开天眼查看了赵雨生的伤势,剑伤虽然很深,所幸没有伤到内脏。赵雨生因为受伤后又奋力厮杀,所以才会失血过多,加上之前守卫山海关心力交瘁,这才昏了过去。

刘玄喊道:“有没有懂医术的。”

这时的人们见敌军已经撤tuì

了,都在救火,一个老者听了刘玄的话,从人群中拽过来一个人道:“这个是我们这里的郎中。”

刘玄点头称谢,对郎中说道:“马上把他的伤口缝合。”

郎中查看了赵雨生的伤势,跑回家中拿来医药箱,急忙为赵雨生包扎伤口。这时,山海关城外进来一支军队,为首一人正是毌丘俭,身后跟着二人却是赵谦周武。毌丘俭吩咐兵士快去救火,与赵谦周武来到刘玄身边。刘玄问道:“你们怎么只带了这么点人马过来?”

赵谦周武道:“我们到了辽西郡,拿了统领大人的密函给郡守大人,请求他派兵救援山海关。谁知那郡守大人却说:山海关一座小城,守城的不过三百人而已,敌军有几千之众,等我们到了那里山海关早已被攻破了,况且辽西郡驻军也不多,不如在这里守住辽西郡。我们又是请求又是威胁,他才答yīng

给我们一百兵士。我们担心管统领的安危,只好带着这一百兵士来了。”

毌丘俭道:“雨生把我救出山海关,我在路上碰到了他们,见他们只带了一百兵士,却也无法。这时,看到城内火光冲天,知dào

城内必有变故,因此让这一百兵士齐声呐喊,迷惑敌人,只希望敌人摸不透我们的底细,只道是我们来了大量救兵,这样城内有内应,城外有救兵,他们害pà

或许会撤兵。没想到他们真的撤兵了。”

此时,城内大火已经扑灭,郎中也已经给赵雨生包扎好了伤口。刘玄见大火烧了不少民宅,对毌丘俭说道:“现在一定要先安抚百姓,你们驻军先帮zhù

百姓把民宅建好,这笔费用我会让丞相给你送来。”

毌丘俭自安排别人去安抚百姓。众人把赵雨生抬进屋里。何天雨望着昏迷的赵雨生,对刘玄说道:“公明哥,雨生不会有事吧。”

刘玄拍了拍何天雨道:“放心,雨生不会有事。”

此时天色已亮,众人都是一夜未睡,想起这场战斗的激烈,都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此时众人也累坏了,各自找了地方休息。

等到赵雨生醒来的时候,发xiàn

自己已经到了辽西郡。何天雨正守着自己。何天雨见赵雨生醒来,一阵激动,赵雨生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当然对赵雨生心存感激:“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

赵雨生见何天雨关心自己,心内高兴:“放心,我死不了。这是在哪里?管公子没事吧?”

何天雨嗔道:“自己受了伤,还担心别人有事没事。这是在辽西郡。公明哥没事,他现在正在跟左慈密谈,不让我们听。你的伤口还痛不痛?你饿不饿?”

赵雨生笑道:“伤口不痛,就是感觉浑身无力。左慈终于醒了,很好。”

何天雨道:“是啊,左慈醒了,还是他给你吃了一颗药丸,说你一会就醒,果然如此,你真的应该谢谢他才对。”

只听得一个声音说道:“不用谢我。”二人循声望去,只见左慈和管辂走了进来。赵雨生挣扎着想要起来,一下牵扯到了伤口,唉哟一声又躺下了。

何天雨道:“你身上有伤,躺着别动。”

左慈道:“赵雨生,听说你在山海关一战,所向披靡,我知dào

,你是仰仗猫蛊的厉害。但猫蛊终究不是你自己真zhèng

的本事,你我相见也是有缘,今天我就帮你把任督二脉打通,任督二脉一通,自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他**能领会其中的奥妙,自然成为一员猛将,又何必依赖于猫蛊呢。”

左慈说着把赵雨生扶着坐了起来接着说道:“任督二脉总领十二经脉,任督二脉通则百脉皆通。今天我就把打通任督二脉的方法教给你。”说着左慈把任督二脉上的穴位一一指给赵雨生,教给他如何打坐,如何运气于任督二脉,如何气归丹田等等方法一一详细说明。

赵雨生按照左慈所说,运气练功。左慈见了大惊道:“查你运气之势,直似练过一般,看来你对这方面天赋极高,罢罢罢,山人珍藏了一颗药丸,这药丸是我经三年寒暑炼制而成,对打通任督二脉极有帮zhù

,今日就给了你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喂赵雨生吃下。让赵雨生依照自己的指示运气。一会功夫,就见赵雨生头顶冒气,汗如雨下。左慈则伸手按在赵雨生下丹田,帮zhù

赵雨生行气。过了半个时辰,左慈把手拿开,面带微笑道:“赵雨生真是天降奇才,这么会工夫,竟然把任督二脉打通。天意啊。”

赵雨生这时睁开眼睛,只感觉自己现在精力充沛,好似无处发泄一般。忍不住放声大吼了一声。起身对着左慈一拜:“多谢前辈相助。”

左慈哈哈大笑,摇了摇手,抬脚出了门口,瞬间不见踪迹,远远的听到他说道:“此处事情已了,山人归隐山林去了,我们后会无期。何天雨,我教给赵雨生的方法你不能练,因为男女有别,练了对你没好处。管辂,这天下靠你了。”

第六十二章 邺城外雨生初练兵

何天雨满脸黑线,她见赵雨生任督二脉打通后,神采奕奕,连伤口也不痛了,犹如没有伤病一般,本想着自己也练练,谁知左慈却说自己不能练。嘴里喃喃道:“这个左慈,重男轻女,教了雨生一套练功的方法,跟公明哥在屋里密谈了很久,却什么也没有给我。还说什么相见即是有缘,我看是相见不如不见。哼,谁稀罕。”

刘玄和赵雨生听了相视一笑。赵雨生问道:“左慈前辈跟那个人决斗结果如何?”

刘玄道:“左慈前辈说,那个人他抓住了,却又放了,因为抓了他,我管辂就成了逆天之人,所以这件事他不管了。前辈说,天意既然把我派来,就是为他而来,没了他,我也就逆天了,只怕还会引起什么不测的事情,所以这件事他不管了,让我们自己解决。”

赵雨生听不明白,却也并不再问,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只要没人伤害管辂,自己才不管天意如何呢。何天雨道:“说话老是神神叨叨,没意思。我们现在该如何?”

刘玄道:“我们现在回家,快过年了,我们回家过年。免得父母都牵挂。不过回家之前,需yào

去一趟邺城,把这里情况告sù

曹操。”

三人别了辽西郡守,要了一辆马车,此时不必急着赶路,一路慢慢回到邺城。路上赵雨生自按照左慈所教的方法打坐练功,刘玄也是打坐练功,只是二人坐法不同,练功方法也不同,左慈在跟刘玄密谈时,也教了刘玄一套练功方法。到达邺城时,天色已晚,城门已关。赵雨生上前拍门道:“开门。”

守城门的兵士在里面道:“有出入城门的关防令牌吗?”

赵雨生道:“没有。”

兵士在里面吼道“没有令牌敲什么敲,城门已关,明天再进城吧。”

赵雨生道:“我们有要事向丞相禀告,相烦给开下城门。”

守城的兵士心道:真zhèng

有要务在身的人一个个都是横的不行,哪有说话这么客气的。当下哈哈笑道:“你找丞相有事,我还找皇上有事呢。没有令牌说什么也没用。”

赵雨生大怒道:“我们真的有事情禀告丞相。”

刘玄听了守城兵士的话倒是觉得这个守城兵士有组织有纪律。对赵雨生道:“雨生,我们也不着急,等天亮了再进城不迟。”

赵雨生悻悻退下。回到马车里。三人坐了一会,如今正是三九寒天,马车里也没有火来取暖,凛冽的冬风刺骨的寒冷。刘玄赵雨生倒没觉得如何,他们现在已经脱胎换骨,寒冷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问题。何天雨却冻得满脸通红,鼻涕直流。赵雨生道:“公子,我们既有曹操的密函,更有校事统领的金牌,谅那守城兵士也不敢阻拦我们进城,我们在这里受冻倒没有什么,可何天雨姑娘却受不了,我看我们还是进城去吧。”

何天雨道:“我没事,”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鼻涕道:“我这也算是在练‘风流功’,小风一吹,鼻涕直流。”

刘玄看了看何天雨,从怀中掏出那面校事统领金牌递给赵雨生。赵雨生拿了金牌,再次来到城门口。却见一辆马车也要进城。马车的主人从怀里掏出一角银子对着城门的缝隙道:“我们有进城的令牌,相烦大哥开开城门。”

守城的兵士看到银子,城门吱吱呀呀的打开了,守城兵士接过银子,放他们进城去了。赵雨生看了大怒:“我以为你是遵守法令,没有令牌不让进城,原来有银子就能进城。”

守城的兵士鄙视的看了赵雨生一眼:“你有银子吗,有银子你也可以进城。”说着向外推开赵雨生,要把城门关上。

赵雨生被那兵士推的一个趔趄,火从心起,本来打算要把金牌让他看的,此时也不让他看了,一个耳光过去,嘴里说道:“让你狗眼看人低。”

守城的兵士被打的就地转了三个圈坐倒在地,其他兵士见状哗啦一声围了过来,一个个拔刀出鞘,把赵雨生团团围住。却听到刘玄说道:“打得好。”

赵雨生打完却是一愣,没想到一个耳光把这个兵士打的转了三圈,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明白,这威力大概是因为自己任督二脉打通的缘故吧。那挨打的兵士翻身起来叫到:“这些人要闯进城,把他们抓起来。”

赵雨生要试试自己到底有多厉害,听了此话,突然向一个兵士撞去,那兵士见赵雨生来势太快,举刀就剁。赵雨生侧身避开,一脚蹬在那兵士腰上,将那兵士踹出去三丈开外。其他兵士见了纷纷拔刀,涌向赵雨生。赵雨生不退反进,迎着一个兵士过去,躲过他的刀砍,一巴掌将他打倒在地。顺势跳到另一个兵士后面,抬脚将他踹了出去。

刘玄看的呆住了,没想到几天的时间赵雨生变得如此勇猛,只见他指东打西,拳打脚踢,片刻间将十几个兵士全部打倒在地。刘玄万没想到左慈传给赵雨生的**效果这么大,才短短几天时间就有这么大的成效,那左慈传给自己的**岂不更加厉害。正在瞎想,只见一支队伍疾奔而来,为首一人骑一匹高头大马,身材高大,面鼻雄异。那**吼道:“住手,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兵士道:“回马将军,这些人硬闯邺城。”

马将军眼见地上躺着十几个兵士,对面一人,长的面容清秀,身材修长,不过二十岁年纪,正虎视眈眈的望着他。马将军道:“吾乃邺城卫尉马腾,来者何人,为何闯关?”

第六十三章 回家

刘玄听了对方的话,心里道:原来这就是马超的父亲马腾。马腾本来在西凉拥兵自重,曹操南征荆州时,害pà

马腾韩遂在后方闹事,以天子的名义让马腾和韩遂的儿子进京为官。马腾只好来到邺城,旧部由儿子马超暂管。韩遂的儿子也来到邺城,这么做无非是用他们两个做人质,不让西凉兵马造反。马腾到了邺城后任职卫尉,主管邺城的各个城门。

赵雨生才不管你是谁,他现在只想试试自己的本事,眼见这些兵士经不住揍,看到一个将军过来,正好试试。当下也不说话,捡起一把腰刀,直奔马腾。马腾见赵雨生来的凶猛,不敢怠慢,长枪一挺,直刺赵雨生。赵雨生看的真切,挥刀挡开长枪,欺身而进,一刀砍向马腾的坐骑。马腾是名将之后,家传武学,见赵雨生挡开长枪,当下长枪一抖,又奔赵雨生面门刺来。赵雨生看的真切,伸左手抓住长枪,右手腰刀不停,一刀砍在马腿上。马腾长枪被赵雨生抓住,用力往回一夺,却没有夺动,这时身下的坐骑轰然而倒。马腾一个跟斗翻出,站在地上,手中的长枪已经被赵雨生夺走。

仅一个回合,马腾长枪被夺,坐骑被砍翻。马腾大吃一惊。赵雨生却停了下来。将手中长枪和腰刀扔在地上。从怀中掏出校事统领的金牌道:“我们有要事要禀告曹丞相。”

马腾见是校事统领的金牌,当下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校事统领大人,怪不得武艺如此高强。不知这些兵士为何难为统领大人?”

守城的兵士听到赵雨生竟然是校事统领,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校事办事一向随心所欲,别说自己,满朝文武都对校事要让上三分,这下祸闯的大了。一个个趴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

赵雨生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马腾道:“原来如此,这些兵士竟然收受钱银,若放了奸细进来,该当如何,马腾失职,回去自饶不了这些人,望统领大人海涵。”

刘玄插话道:“马将军言重了,让他们尽职尽守就是,我们还要去见曹丞相,告辞了。”

三人别了马腾,径直来到丞相府。自有仆人禀告。一会大门打开,曹操迎了出来道:“公明,雨生,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来来,快快进来。”

二人抱拳示意,与何天雨进了丞相府。刘玄将山海关的战事汇报给曹操道:“山海关守将毌丘俭当真是治军的好手,此人驻守山海关,只是一员偏将,当真是埋没了人才。”

曹操早已收到毌丘俭的密信,毌丘俭在信中把山海关的战斗详细的写了出来,对管辂和赵雨生赞不绝口。曹操知dào

,若不是管辂和赵雨生,不但山海关早已失守,没准幽州现在也已经失守。此时见管辂赵雨生丝毫不居功自傲,反而对毌丘俭大加赞赏,不由得对二人刮目相看。当即说道:“山海关一战,多亏公明和雨生,才使得公孙康功亏一篑,而且命丧山海关,我相信,经过这一战,辽东短期内不会再有战事。公明对毌丘俭赞赏有加,这个毌丘俭临危不乱,却是是个人才,明日我就上书天子,表奏毌丘俭为幽州刺史。公明和雨生,我会奏明天子,保你们为大司马大将军如何?”

刘玄笑道:“丞相美意我和雨生心领了,我二人无心为官,只求丞相早日统一天下,天下百姓也不用再受这战争之苦,也就心满yì

足了。”

曹操道:“公明雨生心怀天下百姓,实乃百姓之福。既然二位不愿为官,我也不敢勉强。”

赵雨生道:“我们虽然不愿为官,但是有时办起事来,还是需yào

一些官员相助,所以,我想这个校事统领的金牌我们暂且用着。这样办起事来也方便一些。”

曹操喜道:“这个自然,那个校事统领的金牌雨生就拿着用,那封密函公明也用着。你们办事我放心。公明,江东那边传来消息,周瑜突然暴死,我想这个应该是你们干的,可惜历史终究不能知dào

你们的功劳。”

刘玄叹气道:“周瑜才华人品俱是一流。若不是为了天下统一,我又怎么能……唉,这种功劳,不要也罢。可惜诸葛亮庞统早有准bèi

,未能除掉这二人。”

曹操在孙权和刘备那边都安排有探子,探子早已回报了那天管辂赵雨生挟持诸葛亮从容逃出诸葛亮的算计。这次管辂赵雨生在山海关又击退辽东的反叛,对管辂和赵雨生那是越来越喜欢。

三人客套了几句,刘玄道:“再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我们这就回家,免得父母牵挂。过完年后,再做打算不迟。”

曹操笑道:“你们放心,我已经把你们的父母都接到邺城了,你们经常在外,无暇照顾父母,我把他们接来邺城,派了专门的仆人,也算是替你们行了孝道。”

刘玄知dào

,这是曹操怕他们叛变,因此把他们的父母接到邺城做为人质。当下一笑道:“有劳丞相费心了。既然如此,我们好久没见到父母,我们告辞了。”

曹操道:“去吧,过完年后,我们再商量如何取汉中。”

曹操派人把刘玄赵雨生何天雨送到他们的新家,他们的新家居然就是曹冲原来的府邸。曹冲的府邸分为三个庭院,正好可以住他们三户人家。三人到了府上,但见家中焕然一新,仆人奴婢应有尽有。父母们见到三个孩子回来,惊喜异常,自然免不了团圆热闹一番,这个不必细表。

第二日一早,家中便开始客人不断,都是文武百官为了讨好管辂赵雨生而来。管辂赵雨生统领校事,丞相对二人甚是喜爱,言听计从。文武百官见此,当然会来讨好二人。刘玄对这些却没有兴趣,偷偷溜出家门,去了曹梦夕府上。

曹梦夕见了刘玄,两人深情的对望,仆人女婢见了二人深情对望,想起上次管辂偷吻曹梦夕的事情,赶紧一个个都回到自己的屋里,免得尴尬,主人不叫那是不准bèi

出来了。

曹梦夕看着刘玄道“你终于回来了。”

刘玄笑道:“是,我终于回来了,终于见到你了。”

第六十四章 曹植宴请管公明

曹梦夕见仆人女婢都进了自己屋子,想起上次见面管辂偷吻自己的事情,脸上一红:“快进屋里来,外面冷。”

刘玄与曹梦夕进了屋子,曹梦夕幽幽说道:“自从你离开之后,我每日里去父亲那里打听你的消息,先是听说诸葛亮庞统摆好了鸿门宴,你们挟持诸葛亮毫发无伤的回来。后来又听说你们在山海关三百**败公孙康五千兵马,还把公孙康斩于城内。虽然你都平安无事,可我听说后,真的为你担心,如今见到你真的在我面前,我的心才能放下。”

刘玄听了心内感动,握住曹梦夕的手道:“不用为我担心,我是神算管辂啊,有什么危险的话,我会算到的。”

曹梦夕轻轻挣脱刘玄握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道:“可是,我也打听清楚了,原来何天雨是你的未婚妻。你这次去山海关就是为救她而去。你的心里,到底把我当作什么?”

刘玄让曹梦夕坐好,深情的望着曹梦夕道:“既然你打听清楚了,那就应该知dào

,我是因为在平原的偷窥案,父母才给了订了这份亲事。我对何天雨一直很愧疚,她是因为我才发疯,也是因为我才会失踪。我若不把她找回来,我会良心难安。我一直把她当作我的妹妹看待,难道我们的感情你也要怀疑吗?”

曹梦夕道:“我不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可是,何天雨毕竟是你们的父母定下的亲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早晚你们也要成亲,那时,你让我怎么办。”

刘玄心里一笑:原来她是担心这个。当下说道:“这个我会想办法退了这门婚事,告sù

你个秘密,赵雨生很喜欢何天雨,只是他这个人什么都在心里,嘴上不说。我早就看出赵雨生喜欢何天雨,所以一直想着撮合他们两个。”心里却突然有一种失落感。何天雨刚听到自己和她订了亲时,是一种不屑的态度,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被左慈劫走前曾明白的向他表示喜欢他。那时刘玄还梦想着取两个老婆不错。何天雨失踪后发xiàn

赵雨生对何天雨的失踪很是关怀,他就知dào

,赵雨生喜欢何天雨。虽然那时就有了成全他们两个的想法,真的说出来,心里还是一阵失落。这倒也不是刘玄的占有欲强,只能说是人的一种心态吧。把好东西送人的时候心里总会舍不得的一种心态。

曹梦夕惊喜道:“你怎么撮合他们。你们父母那里怎么说?”

刘玄挠了挠头道:“多给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等到他们日久生情,我再找机会跟父母说。”

曹梦夕笑道:“今天你过来,就是为了给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吧。”

刘玄正色道:“今天我过来,是因为想你,想见你。”

曹梦夕听了脸上一红,看着刘玄轻声道:“我也想你。”

刘玄看着曹梦夕,见曹梦夕一脸羞涩,小脸煞是好kàn

,慢慢的把脸凑了过去。曹梦夕慢慢闭上了眼睛,刘玄轻轻的在她的嘴唇上一吻,感觉到曹梦夕嘴唇柔软,滚烫异常,再也不愿松开,突然把曹梦夕紧紧搂在怀里,忘情的亲吻着,曹梦夕浑身发热,感受着刘玄的热情。刘玄用舌头把曹梦夕的牙关撬开,两个舌头缠在了一起……刘玄感觉丹田一股热气,伸手要解曹梦夕的衣服,曹梦夕突然把刘玄推开:“公明哥,对不起,我们不能这样。”

刘玄先是一愣,接着释然,苦笑道:“对不起,是我情不自禁。”

曹梦夕低头轻声道:“我,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不过现在不行。”

刘玄听了上前一把抱住曹梦夕,回味着刚才的一吻,心里突然想起一句话,人生四大香:头茬苜蓿二淋子醋,姑娘的舌头腊汁的肉。这姑娘的舌头果然是香。

二人抱了很久,终于分了开来。却并不说话,就那么坐在那里,互相看着,时不时一个会心的微笑。二人正其乐融融的坐着,听到仆人叫到:“曹植曹公子来了,在门外等着呢。”

刘玄心道:曹植,他来干什么,看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曹梦夕急忙起身道:“快快有请。”

刘玄站了起来与曹梦夕到门外相迎。只见曹植快步走进来,笑道:“妹妹近来可好?公明此次山海关立功,三百**败公孙康五千人,当真是天下奇才,令人敬佩。”

刘玄抱拳道“公子谬赞。”

曹梦夕道:“不知哥哥到此有何事?”

曹植道:“不知妹妹听说没有,公明在山海关立了大功,我想邀请公明到我家一叙,谁知公明却不在家中,赵雨生赵公子说估计是到这里来了,我便过来看看。公明果然是在这里。”

刘玄道:“山海关一战,幸赖赵雨生勇猛,将士们抱了必死的决心,这才侥幸胜了,管辂哪曾有半点功劳。”

曹植道:“公明哪里话,若不是公明事先算出公孙康率兵来犯,山海关这才做了准bèi

,若非如此,只怕山海关会兵不血刃被占领。何况公明冒死隐藏在城内,烧火为号,里应外合这才退了辽东军。若不是公明,现在幽州只怕也难保,公明何必自谦。听说公明爱好喝酒,我和几个朋友在家中备了几坛好酒,特请公明过去喝酒谈天。公明千万不要推辞。”

第六十五章 争夺管辂管公明

刘玄听了曹植的话,知dào

曹植是有事情想找自己。曹冲死后,曹操宠爱曹植,自己也不好太过于不给情面。于是哈哈笑道:“有好酒管辂那里都可以去。只是已经到了中午,我得回去禀告父母。”

曹植笑道:“这个何劳公明亲自回去,让仆人回家报个信,就说你在我那里吃饭。”当即吩咐仆人去管辂家送信。拉着管辂出了曹梦夕府。

刘玄只好跟曹梦夕告别,跟着曹植来到曹植府上,只见府中已有四人,一是杨修,一是孔桂。赵雨生和何天雨也在府中,四人见曹植与管辂来到,俱都站起相迎,几人寒暄过后坐于案前。曹植将酒杯端起道:“来,我们且为公明干了此杯。山海关一战,公明料敌先机,布下奇谋,雨生更是不顾生死以三百人坚守山海关,大败公孙康五千兵马,当真是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来,我们干了此杯。”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孔桂道:“子建才华横溢出口成章,非是我等能比啊。好一个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我们为此句诗词再饮一杯。”说着举起酒杯。

刘玄知dào

这些人对文学方面造诣颇高,坐到一起自然免不了谈词说赋,而且曹植此句确实是千古绝句,值得夸奖。当下众人再饮一杯。

曹植道:“今日之会一是为公明和雨生庆功,二是为能结交到公明雨生这样的朋友。公明不但占卜术天下无双,对天下大势更是看的透彻,才华卓绝,人品一流,这样的朋友岂能不交。来,我们再饮一杯。”

刘玄只好又喝了一杯酒,心里却也明白:看这样子,他们是在讨好我,如今曹冲已死,最有可能继承曹操位置的人早早夭折,曹操的其他儿子便有了机会,一场夺位之争只怕又要开始了。

杨修道:“素闻公明喜欢射覆。我特地准bèi

了两个盒子,公明何不卜卦猜测一番,让我们也见识一下平原神算。”说着从案几下掏出两个木盒摆放到案几上。

刘玄揉了揉眉心将天眼打开,心道:还好是让我射覆,这个却难不倒我。刘玄看了木盒中的东西,指着第一个盒子道:“内方外圆,五色成文,含宝守信,出则有章,此盒里是印囊。”

杨修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印囊。刘玄指着第二个盒子道:“高岳岩岩,有鸟朱身,羽翼玄黄,鸣不失晨,此盒里是山鸡毛。”

杨修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一根山鸡毛。众人抚掌叫好。这时只见仆人又端上三个木盒,曹植打开一个,递给刘玄,刘玄看时,木盒里却是一对玉如意。曹植道:“这对玉如意是父亲所赐,今天就送给公明,以表心迹。”说着打开第二个木盒,递给赵雨生道:“这把宝刀,名为七宝刀,也是父亲所赠,今日将这宝刀赠送给英雄。”

说完又打开第三个木盒,递给何天雨道:“这些胭脂水粉,虽然不贵重,却是皇宫中所用,寻常人家见也不曾见得,天雨姑娘天生丽质,所谓红粉佳人,红粉当然要送佳人。”

孔桂笑道:“好个宝刀赠英雄红粉送佳人,子建当真是出口成章。”

刘玄看着木盒道:“这对玉如意乃人间珍品,七宝刀应该是丞相当年刺杀董卓时所用的七宝刀。这些礼物实在是太过于贵重,我们无功受禄,实在是愧不敢当,还望公子收回。”

曹植笑道:“公明哪里话,公明雨生一文一武,天下奇才,寻常的物品怎么配得上二位。”

孔桂道:“不错,二位休要推辞了子建的一片心意。”

刘玄见状只好道:“如此谢过曹公子。”

曹植哈哈大笑,众人坐下开始喝酒谈天,直喝到众人都醉了。刘玄酒量却是很大,他又不愿多喝,见众人除了自己和何天雨外,都已经醉了,起身告辞。自有马车把他们三个送回家中。

刘玄回到自己的房间,不由得想起了曹冲,刘玄早已打听到了曹冲的死状,知dào

曹冲是死于蛊毒,而这下蛊之人肯定是曹丕。曹冲为人宽厚,聪明异常,才华横溢,更是心怀天下苍生,不想却被曹丕毒死。我到底要不要帮曹冲报仇?

第二日一早,赵雨生便来到刘玄房间,赵雨生道:“公子,今日酒醒,我很是奇怪,曹植身为丞相的儿子,为何要讨好我们?”

刘玄一笑:“因为丞相对我们是言听计从,曹操本来是想传位于曹冲的,如今曹冲已死,曹操的儿子们为了争夺嗣位,当然要讨好我们了,莫说曹植了,我料定今日曹丕也会来请我们。”

只听何天雨的声音说道:“曹植人很好啊,,公明哥,雨生哥,我们帮zhù

曹植打败曹丕好不好?”说着何天雨走了进来。

刘玄笑道:“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他夸你是美女给你红粉你就帮他啊。”

何天雨道:“不是了,昨日曹植对我们很客气,拿我们当朋友啊。况且我们也收了他的礼物,不应该帮他吗?”

刘玄叹气道:“他那么做就是为了讨好我们,让我们帮他,曹操若不是对我们言听计从,他们只怕连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

正这时,只见仆人来报:“曹丕曹公子来了,要见二位公子,现在外面客厅等着呢。”

第六十六章 请管辂曹丕求救

刘玄三人来到客厅,见父母正陪着曹丕说话。曹丕见到三人进来,起身道:“公明,雨生,我在府上摆好了宴席,今日二位,不,三位一定要到我府上坐坐,我是专门来请三位同去的。”

赵雨生跟何天雨是一个心思,拿了人家曹植的礼物,今日再去曹丕府上,那算什么事,因此赵雨生道:“回曹公子,昨日在子建府上喝的大醉,今日还头痛不止,实在不能再喝酒了,改日吧。”

曹丕笑道:“雨生此言差矣,不能喝酒我们就以茶代酒,我府上有醒酒良药,雨生头痛正好可以用上,况且吾妹曹梦夕正在府上盼着三位呢,她说也好久没有见到雨生和天雨,对二位十分想念。”原来曹丕心思很细,他打听到管辂赵雨生三人昨日在曹植府上做客,自己跟管辂之前还有些小误会,就怕三人不肯来,因此先到曹梦夕府上好说歹说把曹梦夕请到了家中,这才来请三人。

何天雨心道:这个曹丕好狡猾,唯恐公明不去,居然把曹梦夕请去了,这下只怕公明非去不可了。

刘玄挠了挠头道:“既然曹公子如此诚意,我们这就同去。”

曹丕大喜,别了管辂父母跟着三人回到府上,曹梦夕果然正在府中等待,见到众人回来急忙起身相迎。众人分宾主坐好。曹丕先让仆人送来醒酒药,给赵雨生服下。说道:“雨生既然头痛,还是别喝酒了,公明能喝酒吗?”

刘玄道:“喝什么都无所谓。”

曹丕吩咐上酒,上茶,让仆人全部出去,把门关住。突然起身对众人深鞠一躬道:“众位救我。”说着泪如雨下。

何天雨曹梦夕两个姑娘毕竟心软,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见曹丕如此,一下催动了她们两个的母爱,急忙站起来搀扶曹丕,:“这是为何?”

曹丕却不肯起身,哽咽道:“众位若不答yīng

救我,曹丕就不起来。”

赵雨生心内不忍,起身把曹丕搀起道:“曹公子有话请讲,不必如此。”

刘玄却冷眼看着这一切,好像这一切他早已预料到一般。曹丕感觉赵雨生力量很大,无法阻挡,只好起身,哽咽道:“不知为何父亲这段时间对曹丕横眉立目,对曹植恩宠有加,众位若是不肯相助,过不了多久,曹丕只怕性命不保。”

曹梦夕道:“哥哥莫开玩笑,你是曹植的兄长,父亲的世子,将来只怕要继承父亲的地位,他们又怎么会害你。”

曹丕哽咽道:“好妹妹,你心地善良,不知人间险恶,正是因为我是父亲的世子,所以才会被众兄弟嫉恨。只怕兄弟们巴不得我死去才好。”

曹梦夕生于民间,长于民间,从小看到的都是父慈子孝,兄弟和睦,哪知dào

无情正是帝王家的道理。听了曹丕的话说道:“怎么会?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兄长过虑了。”

何天雨却道:“其实,只要你不继承父位,谁会为难与你,做个不愁吃喝不用操心的人岂不更好。”

曹丕听了一愣,哭丧着脸说道:“姑娘有所不知,即便我不继承父位,兄弟们也不会善待于我,因为我是世子,他们害pà

我会碍了他们的事,必会置我于死地。这些时日以来,父亲不知受了谁的挑唆,对我冷言冷语,公明和雨生是父亲看重的人,你们不帮我,只怕我必死无疑,二位救我。”说完又深深的鞠了一躬,涕泪横流。

赵雨生急忙搀起曹丕道:“不知我们该如何帮你?”

曹丕听了大喜道:“父亲对二位言听计从,只要二位……”

刘玄忽然哈哈大笑,打断了曹丕的话。众人诧异的看着刘玄,刘玄还是坐着,根本没动,盯着曹丕道:“你可知dào

这段时间你父亲为何对你冷言冷语?”

曹丕看着刘玄犀利的眼神,冷汗不知不觉冒了出来,拿出手帕擦了下眼泪,顺便擦了下冷汗道:“父亲对曹植宠爱有加,定是受了子建挑唆才会如此。”

刘玄紧紧的盯着曹丕,曹丕不敢与刘玄对视,慢慢低下了头。刘玄突然说道:“你们都出去,我跟曹丕公子有话要说。”

曹丕心内一紧,知dào

这是管辂要跟自己摊牌来谈。心道:父亲对我越来越冷,先后把吴质等人调离邺城,使自己成了孤家寡人,大有不要我这个儿子的劲头,曹植也正在紧锣密鼓的排除自己。曹丕吴质当初下蛊害曹冲时,管辂曾经救了曹冲,后来管辂离开,才下蛊害了曹冲,管辂一定知dào

是自己干的,若管辂把这个事情告sù

了曹操,只怕自己就死定了。

曹丕这时身边一个智囊也没有,都被曹操调离了邺城,思来想去觉得只有用感情来打动管辂,或许才能救自己一命,若什么也不做,等着管辂把事情告sù

了父亲,只怕什么都晚了。这才冒险请管辂过来,希望能打动管辂。眼见自己的表演赢得了赵雨生曹梦夕何天雨的同情,管辂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让其他人离开,下面如果表演的不好,只怕就此完了。

曹丕说道:“既然公明要跟我单独谈谈,你们且到偏房休息。”众人听了,都离开屋子去了偏房。屋里只剩下曹丕刘玄二人。曹丕关上屋门,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

刘玄道:“此时屋子只有你我二人,话出你的口,入我的耳,再没有别人知dào

,我们有什么说什么,若你还不坦诚,我们也没必要谈了。”

第六十七章 管辂曹丕的密谈

曹丕听了刘玄的话点了点头。刘玄说道:“你以为你下蛊杀了曹冲神不知鬼不觉吗?”

曹丕听了此话道:“公明的意思是说父亲已经怀疑我了?”

刘玄点了点头道:“不错,他已经怀疑你了,所以才会把你身边的智囊都调离了邺城,所以才会对你越来越冷淡,所以才会对曹植宠爱。不过他没有证据,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找出证据,因为你是他的儿子。但是,你的兄弟们只怕不会放过你,他们若是知dào

了此事,你还是死定了。”

曹丕扑通跪了下来,痛哭道:“公明救我,都是吴质这个人,他说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曹冲,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我一再劝他不要走这一步,谁知他还是偷偷的做了。我当时真不知dào

啊,我没有阻止了吴质……”

刘玄打断曹丕道:“你不用说了,没有什么能瞒过我管辂,你在我面前这么说无非是不想留话柄给我,事后万一出事,你可以把责任都推给吴质。曹冲这个人很好,我很喜欢,可惜当时丞相与我闹翻,我离开了邺城,不然,有我在,只怕你们也害不了曹冲。我告sù

你,我若真的要替曹冲报仇,只怕这世上没人能拦得住。而且,丞相此刻对我言听计从,我要杀你,也只是几句话的事,但是我却不想报仇。丞相当初与我闹翻,却害了他最宠爱的曹冲,也是天意如此。”

刘玄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曹丕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他知dào

管辂有杀他的本事,管辂若真想替曹冲报仇,只怕无人能救得他。刘玄伸手把曹丕搀扶起来,接着说道:“我也不妨跟你明言,当初我并不想卷入官场,更不想卷入这争夺天下的战争中。只是我看到这无休止的战争给百姓带来的灾难,实在于心不忍,这才卷了进来。所以,丞相传位给你曹丕的,还是曹植,本来都与我无关,我只想早早统一天下,让百姓脱离这战争的苦难。”

曹丕听到此处心里一动,心里一动:看来管辂想帮我。嘴上却说道:“公明心忧天下,实在令人佩服,让曹丕汗颜。”

刘玄接着说道:“昨日曹植请我到他府上,曹植这个人,文学修养极好,但他只是个纯粹的文人,若是做个文学家,青史上留名那是一定的,若真的把天下交给他,他只会把天下搞的越来越乱。纯粹的文人,一定是感性大于理性的,一个凭借自己感性而治理国家的人,是治理不好一个国家的。”

曹丕听了此话激动的说道:“不错,要治理好一个国家,不是靠的文学修养,不是靠个人喜好,尤其在乱世,靠的是军事才能和政治头脑,靠的是识人用人。”心里却道:管辂这话说的太好了,一定要想办法让父亲听到。

刘玄接着说道:“正是基于此,我不能帮曹植,而你却不同,你的文学修养虽然不如曹植,但你的综合能力却比他强上百倍。我说过,我不想帮谁,我只是想早日统一天下,凡是对统一天下有利的事情,我都会去做,所以,我决定帮你。”

曹丕听了大喜过望,本来请管辂过来只想能让管辂不害自己就行,万没想到管辂竟然会帮zhù

自己,管辂现在是父亲身边言听计从的人,有他帮忙还有什么搞不定的。但他内心也对管辂佩服万分,这天下竟然真的有胸怀这么大的人,就是为了天下苍生。

刘玄看着曹丕喜形于色,冷冷的说道:“我帮你可以,你也要答yīng

我两个条件。”

曹丕道:“公明尽管说,莫说两个条件,就是两百个条件我都答yīng

。”

刘玄道:“丞相那里我自会设法让他对你信任,但你心胸狠毒我却放心不下,你继承了父位后,第一,不得杀害曹植。第二,多做些对百姓有利的事。”

曹丕道:“公明尽管放心,曹丕时刻谨记公明的教诲。”

刘玄道:“若你真的不听我的劝告,真的违背了今日的诺言,只要我管辂活着,我自会来找你。我的能力你应该知dào

,我若想杀谁,任谁也救不了他。”

曹丕诚恳的说道:“公明放心,我若违背了今日的诺言,也不用你来杀我,让我不得好死。”

刘玄道:“好了,该讲的我都说了,现在把他们叫进来,吃饭。早晨醒来还没吃饭呢。”

曹丕开门把其他人都叫了进来,摆好宴席,众人开始吃喝,刘玄答yīng

了帮zhù

曹丕,曹丕心里高兴,这顿宴席吃的是不亦乐乎。因为昨日喝的多了,今日便没有喝那么多酒。吃饱喝足后,刘玄让赵雨生陪着何天雨回家,自己和曹梦夕来到曹梦夕府上。

两人进了屋里,曹梦夕笑道:“你来这里,是不是为了给赵雨生何天雨单独相处的机会呢?”

刘玄挠了挠头道:“其实更是想跟你在一起。”

曹梦夕听了,心内高兴,嘴上却说道:“就知dào

说好听话。你跟曹丕在屋里谈了些什么?”

刘玄道:“还能谈什么呢,我答yīng

帮zhù

他了。不过这个话你谁也不要跟谁说,曹植若知dào

了,怕他为难你,不过话又说回来,敢为难我的女人,他一定是活够了。”

曹梦夕听了此话嗔道:“说话真难听,什么叫你的女人。不过你的话我记住了,以后我说话注意就是了。唉,我看这丞相家还不如普通的百姓人家,连说话都要注意。”

第六十八章 铜雀台雨生逞威

话说日子过的飞快,转眼便到了新年。刘玄也过了自己在这里的第一个新年,也终于知dào

,原来,此时的新年,所谓的燃爆竹,竟然真的是把竹子燃烧,听竹子燃烧时的爆裂声。新年家家户户要喝椒柏酒,这种酒是一种保健酒,喝酒的时候不是让老人先喝,而是从最小的孩子开始喝,岁数越大,喝的越晚。这并不是不尊老,而是那时的人们认为,新年是小孩子长了一岁,值得庆贺,老人们则过一年少一年,是为失岁,所以没什么值得庆贺的,最后才喝。家家户户都要换桃符,桃符却不是春联,而是真的桃符。不过应该是春联的祖宗。

刘玄赵雨生家里每日里有很多人来,二人虽然不喜好如此,却也无法,只好也回访,倒是不得清闲。慢慢的到了元宵节。曹操下令,元宵节下午武将在铜雀台比箭,允许百姓观看。晚上在铜雀台观灯猜谜,与百姓同乐。

铜雀台正临漳河,中央乃铜雀台,左边一座为玉龙台,右边一座为为金凤台,各高十丈,上横二桥相通,所谓的‘铜雀春深锁二乔’应该是二桥才对,指的便是这两座桥,不是江东的美女大乔小乔。

这日下午,曹操头戴金冠,身穿绿锦罗袍,玉带珠履,凭高而坐,文武侍立台下。众多百姓早早的来到,单等比箭。自有军队维持秩序。

曹操下令,将一西川红锦战袍挂于垂杨枝上,下设一箭垛,以百步为界。把武官分为两队,曹氏宗族俱穿红,其余将士俱穿绿,分列两边。

曹操下令:“比箭开始。”

红袍队伍中早已跑出一少年将军,却是曹休,曹休纵马来到百步界限前,弯弓搭箭,嗖的一声,那箭正中红心。众人拍手叫好。曹休洋洋得yì

,正要去取锦袍,绿袍队伍跑出一人,却是文聘。

文聘高喊道:“丞相锦袍,应该让俺外姓先取,且看文聘射箭。”说完纵马奔驰,奔驰到百步界限处,突然弯弓射箭,也中红心。众百姓齐声喝彩。文聘道:“锦袍是我的。”

文聘话音刚落,红袍队中一将飞马而出,大声道:“待我射箭再说锦袍是谁的不迟。”文聘定眼观看,却是曹洪。只见曹洪骤马而出,奔到一百五十步处,突然回头一箭,正中红心。众人掌声雷动。曹洪方欲取袍,绿袍队中有人道:“你距离一百五十步,回头射箭就能得到锦袍?待我射来。”

曹洪视之却是张颌。只见张颌纵马跑了三圈,跑到一百五十步处,连珠三箭,三箭俱中红心,箭垛上五支箭围绕红心,红心正中,更有一箭。众百姓看的呆了,半晌才鼓掌喝彩。曹洪大喜。绿袍队中又有一人道:“这有什么,待我射来。”曹洪视之,却是徐晃。

徐晃纵马奔到二百步处,来回奔驰,将两支弓并起,等再次到了二百步处,大喝一声“中”。那箭去势甚急,正中红心,直把箭垛刺穿,余势未尽,射入箭垛后面的树上。徐晃大喊:“此箭可得锦袍否?”说着纵马过去,用弓把锦袍摘下,将锦袍挑于弓尖,洋洋得yì

,纵马奔驰。百姓齐声叫好,掌声不断。

这却惹恼了许褚,许褚是曹操手下第一猛将,却不会射箭,眼见徐晃夺了锦袍,突然纵马而出,大喝道:“将锦袍留下。”说着策马奔向徐晃。

徐晃怒道:“你射箭赢了我,锦袍自然是你的。”

许褚道:“我打赢了你,锦袍自然是我的。”徐晃大怒,见许褚来到跟前,举弓便打,弓上的锦袍落地。许褚看的真切,伸手抓住弓的一头,用力便扯。许褚力大,将徐晃扯与马下,许褚也下了马,两人扭打在一处。百姓看的轰然叫好,虽然射箭好kàn

,却也没有这样比武好kàn



曹操大吃一惊,他设计这射箭比赛,就是怕比武的话,双方容易伤了和气,眼见射箭比赛最终成了比武比赛,怎能不急。曹操刚要下令分开二人,只见赵雨生跑了过去。曹操也想看看赵雨生的本事,便不再言语。

赵雨生快要跑到二人跟前,突然停步不前,从怀中掏出一物,扔了过去。众人也看不清是什么,只见那团物体滚入锦袍底下,锦袍突然飞向赵雨生,赵雨生伸手接住锦袍大喊道:“二位将军,锦袍我赵雨生得了。”

原来,赵雨生见许褚和徐晃打斗,便想试试自己的本事究竟如何,此二人皆是曹操手下的上将,赵雨生如何能错过机会,这才跑了出来,让小乖叼回锦袍。众人不知赵雨生扔的是一只猫,但见那锦袍自己飞到赵雨生身上,一个个拍手叫好。

徐晃许褚回头一看,见锦袍已在赵雨生手上,二**怒,一起来打赵雨生。赵雨生将锦袍团在一起放入怀中,见徐晃一拳打来,伸手挡开,一脚踢向徐晃,徐晃纵身躲开,赵雨生刚要上前补上一脚,许褚的拳头已到,赵雨生侧身避开,一拳打向许褚,许褚挥臂格挡,只感觉手臂一麻,心道:这赵雨生好大的力qì

。徐晃这时一脚踢来,许褚揉身而上,二**战赵雨生,三人拳来脚往打在一处。打了五十回合,赵雨生有攻有守,丝毫不落下风。许褚眼见两人竟然拿不下赵雨生,无名之火旺盛,抽出腰刀一刀劈向赵雨生。

第六十九章 猜灯谜管辂拔头筹

赵雨生看的真切,从怀中掏出那锦袍扔向许褚脸面。许褚视线被挡,挥刀将锦袍劈成两半,手腕一横,横扫赵雨生。赵雨生一个跳步躲过大刀,跳到徐晃身后,一脚将徐晃踹倒,徐晃翻身而起,揉身再上。曹操见许褚掏出腰刀,深怕他们有个闪失,急忙下令分开他们。众将一起上前将三人分开。

曹操令许褚赵雨生上台,许褚犹自对赵雨生怒目而视。赵雨生却是不理。曹操笑道:“这次射箭,只是为了看看众将之勇罢了,孤又怎么能惜一锦袍,今日比箭者,人人具有锦袍。”

众将听了欢声雷动,谢过曹操。曹操拉着许褚赵雨生的手说道:“你二人虽然不会射箭,却都是万人敌的勇士,当然也有锦袍。”说着把赵雨生的手和许褚的手放在一起。二人握手言和,奔下台来。

曹操大笑道:“我军将士箭术如神,勇猛无比,又何惧孙权刘备!等到春暖花开,我们再与孙权一较高下,定能一举扫平江东。”众将士齐声喊道:“扫平江东,扫平江东。”

比箭比到现在也就结束,自有文官文人写上一些诗词歌赋赞颂曹操的功德,更有让曹操取刘姓天下而代之的话,曹操当然看的心情舒畅,笑脸常开。百姓见没有热闹可看,也就回家去了,晚上还有灯会猜谜呢。

刘玄赵雨生听不得这些阿谀奉承,陪着家人回到家中。赵雨生道:“丞相不是说要取益州吗,怎么在铜雀台表示要打江东?难道他改变了主意?”

刘玄笑道:“那是丞相在迷惑别人。身处乱世,各地都有对方派来的探子,丞相说这话就是让探子听的。孙权听到后自然会演练兵马,等着与曹操会战,汉中听了也会不加防范,曹操却派兵偷袭汉中,然后再取益州,这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赵雨生道:“原来如此。”

刘玄道:“我见雨生现在武艺超群,定是左慈教你的**起了作用,既然你现在如此英勇,何不打造一件趁手的兵器。”

赵雨生道:“我也正有此意,只是寻常刀剑我拿在手中却是太轻了。需yào

一件重一些的武器。”

刘玄道:“那就打造一对实心的双锤,雨生力大,使起来正好。”于是赵雨生自去寻找铁匠铺打造大锤。

却说到了晚上,众人吃过晚饭,曹梦夕也来到刘玄家中,众人同去铜雀台看灯。铜雀台内灯火通明,到处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每个灯笼的下面都挂着一张竹简或者纸条,上面写着灯谜。猜中的人便可以把纸条或者竹简摘下,拿到管理处,若答案猜对,便有小礼品奉上。此时铜雀台早已人山人海。

刘玄见人太多,铜雀台上人却不多,曹操带领了一班文臣武将在那里看灯。刘玄问过父母,见他们愿意随着百姓游玩,便与曹梦夕上了铜雀台。曹操见到刘玄说道:“公明,下午的时候武将比箭,赢了的有锦袍,晚上也是如此,灯谜猜中多的,便是头筹,也有锦袍奖励。”

刘玄笑笑,曹梦夕喜道:“我最喜欢猜灯谜了,我么去猜灯谜好不好。”刘玄不忍扫了曹梦夕的兴致,便与她一起走进灯谜处。这里挂了百十多个灯笼,跟百姓们看的不在一处,是专门供文臣谋士猜谜用的。只见一班文臣和文士正在猜谜,手中拿着猜出的灯谜纸条,灯笼上已经有很多灯谜被摘掉。

曹植在孔桂杨修的陪同下也在猜谜,两人猜出的灯谜也都给了曹植,曹植手中的纸条越来越多。只听曹梦夕道“这个我知dào

,”说着把灯谜纸条摘下,递给刘玄。刘玄看那纸条,只见纸条上写着:十一个读书人,打一字。曹梦夕道:“你知dào

是什么字吗?”

刘玄笑道:“是个仕途仕字。这些灯谜不难猜。”

曹梦夕听了此话,她也知dào

管辂聪明,一心想让管辂拿了头筹,走上前去,把没有猜出的灯谜通通摘了下来,递给刘玄道:“既然你说不难猜,那你猜吧,看能不能得个头名。”

刘玄哈哈一笑,看到灯谜处的灯谜都已经被摘了下来,只有一个因为曹植正在那里观看,曹梦夕没有摘下。刘玄奇怪:居然还有曹植猜不出的灯谜。于是走上前去观看。只听曹植说道:“这个字好难猜,明明已经告sù

你怎么写了,偏偏却写不出来。”

刘玄定睛一看,只见那字条上写着: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一横,一竖。打一字。刘玄哈哈大笑,伸手将灯谜摘了下来。

这时文官陈琳喊道:“所有灯谜都被人摘走,请摘走灯谜的人到此处集合,说处你的答案,猜出灯谜多者,即是头名,丞相赐锦袍一件。”

众人听了,纷纷走上前去,将手中的灯谜交给陈琳等人统计。刘玄数了数自己手上的纸条,居然有48张。曹梦夕道:“快,看看你是不是都能猜出来。”

刘玄打开第一张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房事竞赛,打一字。曹梦夕跟刘玄一块观看,看到这个谜面,脸上一红,啐了口痰道:“这出谜的好生无趣。”

刘玄笑笑,看下一个纸条:昨晚,今晚,明晚,后晚。打一字。刘玄拿过接着看下一个。曹梦夕道:“你已经知dào

答案了还是不会啊?”

刘玄道:“当然是知dào

答案了,我不会的话就向你请教。”

第三个纸条上写着:上面毛,下面毛,中间有颗黑葡萄,半夜三更毛插毛。第四个写的是:。曹梦夕看了脸上一红,对刘玄说道:“还是你自己看吧,我不看了。”

刘玄哈哈大笑,这时,陈琳在管理处喊道:“公明,把你的灯谜拿过来统计一下,看看谁能拔得头筹。”刘玄听了,拿着那些纸条来到陈琳跟前,把纸条交给陈琳。陈琳接过数了数道:“四十八个,可是,公明,你得告sù

我们答案是什么。“刘玄提起笔来,在纸条上把答案一一写出。陈琳看了答案,大声宣bù

道:“这次灯谜大会管辂管公明拔得头筹,共猜出四十八个灯谜。曹植公子猜出四十七个,屈居第二。”

第七十章 曹孟德兵出汉中

回家的路上,曹梦夕悄悄的问刘玄道:“那些灯谜的谜底究竟是什么啊?”

刘玄道:“那么多灯谜,我哪能都记住啊,不如你说谜面,我说谜底。”

曹梦夕道:“那个昨晚,今晚,明晚,后晚,是什么?”

“是个罗字”

“上面毛,下面毛,中间有个黑葡萄,半夜三更毛插毛是什么”

“眼睛啊”

“下面动一动,上面动一动,下面痛的要死,上面开心的要命又是什么?”

“钓鱼啊”

这时,已经走到了刘玄府上,曹梦夕小声说道:“那个房事竞赛到底是个什么字啊?”

刘玄在曹梦夕耳边说道:“昆字。”

曹梦夕一脸茫然,刘玄却陪着家人回家去了。仔细想了想,突然脸上一红,也跑回家去了。

元宵节过后,曹操安排管辂的父亲管理漳河,管辂父亲本来是管理利漕渠的令长,如今管理漳河倒也轻车熟路,曹操还安排何天雨的父亲做了管辂父亲的副手。赵雨生的父亲因为要修养身体,因此曹操没有安排。刘玄知dào

,曹操这么做一个是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一个也是把他们留在邺城当人质。

这一日,曹操把刘玄赵雨生找去商议出兵。曹操道:“公明,你曾经说过,汉中张鲁潜心修道,一心为善,应该利用他这一点说服他投降,你说派谁去说服比较合适。”

刘玄见曹操如此问,知dào

曹操是想派自己去说服张鲁。当下说道:“张鲁是五斗米教第三代传人,当然派个懂道的人比较合适,管辂虽然不懂道术,却也是平原神算,想来我俩还有想通之处,我想我去最合适。只是投降只怕也不是张鲁自己就能决定的事情,他必定会跟他的文臣武将商议,这么平白无故的跑去劝降,我想是不会有结果的。我们必须给他们施加压力,这样,我再进汉中劝降,几率会大些。”

曹操道:“公明所想与我不谋而合,我准bèi

亲领十万兵马进军汉中,大军压境之下,公明去给张鲁谈判,若他肯投降,自然最好,如若不然,我们就只好强攻了。”

刘玄道:“丞相此言中肯,只是那马超韩遂统率西凉兵,我们去汉中必会惊动马超,只怕马超会起兵造反。”

曹操道:“马超素有英名,他的父亲马腾,兄弟马休马铁都在邺城,他若造反,那就是不忠不孝,这个罪名只怕他还不愿意担当,不用担心马超。”

刘玄叹气道:“管辂夜观天象,西北有乱军之星,不得不防啊。”

曹操道:“马超韩遂一向不听号令,我早已有剿灭之心,因为跟孙权打仗,一直顾不上他们,若他们真的起兵,我也就先把西北巩固了再说。”

刘玄道:“马超韩遂疥廯之疾,当务之急是,不能让刘备早先一步取了益州,那样天下三分就成了定局。我们现在争得就是比刘备早一步取得益州,那时,马超韩遂又有何惧。所以我们先取汉中,再取益州。方是上策。”

曹操点头称是,与刘玄商量到半夜,把出兵的事情决定了下来。刘玄赵雨生自回去跟父母说明情况,要随军远征。何天雨知dào

了此事,定要一同前往。二人无法,只好答yīng



第二日,刘玄去跟曹梦夕告别,曹梦夕得知刘玄又要出去,满脸不舍,突然说道:“我要跟你们一块去。”

刘玄挠了挠头道:“一个何天雨吵着要去,如今你也要去,这不是去游山玩水,是去打仗,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办?”

曹梦夕听了刘玄的话,知dào

何天雨也要去,更加坚定了她一同去的想法,坚定的说道:“你每次出去我都在家提心吊胆,你可知dào

我是什么感受,与其这样在家为你担心,不如同你一起去,我们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

刘玄听了此话,望着曹梦夕,曹梦夕将刘玄抱住道:“公明哥,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带我一起去吧。”

刘玄无奈的点了点头。却说到了出兵这一日,曹操亲率十万大军向汉中出发刘玄赵雨生何天雨曹梦夕随军而行。赵雨生的双锤也已经打造好,便带了双锤出发。

匆匆走了数日,这一日,忽然长安郡郡守钟繇派人来报:马超韩遂率二十万大军攻下长安,如今钟繇退守潼关,马超韩遂攻城甚急,请丞相即刻派兵救援,不然潼关难保。

曹操大惊道:“果然不出公明所料,马超起兵了。”

第七十一章 马超其人

原来高句丽国派了特使来到马超处,送给马超十二名美女,更有金银珠宝无数,对马超说道:“我们高句丽国国王特派我来告sù

马将军,马将军英勇善战,西凉兵天下无dí

,马将军更是大汉名将之后,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实为天下之贼也,如今曹操亲率大军,将欲征讨汉中,马将军何不将曹操捉拿,建立不世之功。若马将军能出兵伐曹,我高句丽国将出兵辽东让曹操收尾不能相顾。”

马超听了心中便有了起兵的念头,与高句丽特使约好一块出兵。高句丽特使走后,刘备又遣使前来,与马超相约讨伐曹操。原来这却是诸葛亮庞统的计谋,他们见曹操起兵就知dào

曹操要攻打汉中,刘备正要准bèi

取益州,他怕曹操取了汉中后直接挥兵益州,那样,益州归谁就难料了。于是派了特使让马超出兵,其实就是让马超阻挡曹操,给自己取益州争取时间。

但马超不知是计,只道是刘备相约自己出兵,这正中马超心意,于是欣然与刘备结盟,相约共同出兵。刘备特使走后,马超又怕自己势力孤单,跑到父亲的结拜兄弟韩遂处请求韩遂出兵相助。

韩遂道:“非是我不肯与你出兵,我的儿子现在邺城,我若出兵,曹操必定杀了他。”

马超道:“叔父明察,马超的父亲兄弟俱在邺城。出兵后,马超就没有父亲,叔父也没有了儿子,今后,我马超便是叔父的亲生儿子。”

韩遂听了沉默不语。马超接着说道:“西凉乃冰寒之地,哪里比得上中原沃土千里,我与刘备和高句丽国已经相约出兵,打下中原后我们就会立下不世之功,更有了争夺天下的资本,叔父,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韩遂知dào

,即便是自己不出兵,只要马超起兵,曹操也会杀了自己的儿子,只好答yīng

马超共同出兵。于是两家兵和一处,率领二十万大军攻打长安。长安郡郡守钟繇苦守数日终于兵败,于是退守潼关,急忙派人给曹操送信。

曹操听说马超韩遂起兵大怒,立kè

传令邺城,将韩遂的儿子,马超的父亲和兄弟全部杀死。可怜马腾一代名将之后,就这样间接的死于自己的儿子手下。

刘玄听到马超已经攻破长安,当下向曹操请令到:“管辂愿带五千兵马赶往潼关,相助钟繇守住潼关。”

曹操道:“非是公明不能担此大任。此到潼关还有两日路程,怕只怕公明未到,潼关已失守。”

刘玄道:“若潼关失守,管辂会在半路截住马超,不让马超再前行一步。”

曹操听了大喜道:“若如此,公明将是大功一件。我在后面即刻命令大军跟上,于公明汇合。”当即点了五千兵马给刘玄。让于禁徐晃为副将,配合刘玄。刘玄与赵雨生让何天雨曹梦夕跟着曹操,二人虽然不舍,想让刘玄带她们同去,刘玄赵雨生如何肯答yīng

。何天雨曹梦夕只好作罢。刘玄带领军队马不停蹄赶往潼关。

匆匆赶了一日半,来到渭河北岸。于禁指挥兵士准bèi

渡河。刘玄道:“且慢渡河,韩遂带了精兵埋伏在渭河南岸,我们贸然渡河,必定中了韩遂的埋伏。”

徐晃道:“难道潼关已经失守?不然的话韩遂应该攻打潼关才是,怎么会埋伏在此?”

刘玄道:“马超韩遂久攻潼关不下,又怕丞相救兵来的快,这才让韩遂带了精兵埋伏在此,就是为了阻止援军。而马超则带兵继xù

攻打潼关。”

于禁道:“如此我们该如何是好?”

刘玄道:“我和雨生过去跟韩遂谈谈,你们做好渡河的准bèi

,但看烟起,你们便率军过河。”

徐晃惊道:“不可,你和雨生两个人为丞相亲点的主帅,二人过河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如何是好?万万不可!”

刘玄道:“我已经在丞相面前夸下海口,潼关若不失,我会帮钟繇守住潼关,如今潼关还没被攻破,我们不能任由潼关被他们攻破。”

徐晃于禁见拦不住,徐晃道:“万一二位主帅有个闪失我们该如何?”

刘玄道“那时你们便是主帅,你们看着该怎么办便怎么办。”

刘玄交代完毕与赵雨生乘坐了一只小船渡过渭河。二人走了没多远,边见到一个村镇,镇上却是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刘玄知dào

韩遂就埋伏在这里。早有探子给韩遂回报说曹军五千人在渭河北岸停下,只是过来了两个少年奔这里而来。韩遂正在奇怪:难道曹军知dào

自己埋伏在此?这两个少年是谁?来此何意?正百思不得其解,便听到有人敲门,一个声音说道:“在下平原管辂,求见韩遂韩将军。”

韩遂听了吓了一跳,这个管辂难道是人称平原神算的管辂管公明?他当真连我藏在哪里都能算的出来?

刘玄见里面无人应答,接着说道:“韩将军,我知dào

你就在里面,难道韩将军这么多人马还怕见我们两个无名之卒吗?”

大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两个兵士,对着刘玄赵雨生说道:“二位里面请,将军在屋里等候二位。”

刘玄赵雨生抬脚走了进去,只见院子两边都是兵士,闪开中间一条道路。二人昂首进了屋子。屋里正中一张桌子,韩遂坐在桌后,二十员大将站立两边。

刘玄微微一笑道:“在下平原管辂,这个是我的朋友赵雨生。”

韩遂见管辂长的其貌不扬,身边一人长的身材高挑,手中拿着两把大锤却是不小。心道:原来这个就是在山海关杀得敌军无人敢拦的赵雨生,好一双大锤。

第七十二章 潼关解围战

韩遂盯着二人看了一会,缓缓说道:“你们怎么知dào

我在这里?来此有何贵干?”

刘玄笑道:“管辂平原神算的名号不是白叫的,管辂掐指一算就知dào

韩将军在此埋伏。至于我们来的目的。”刘玄说道这里听了下来,左右看了看。

韩遂怒道:“这些都是我忠心耿耿的将士,公明有话但说无妨。”

刘玄道:“是吗,我看却未必。”刘玄对赵雨生使个眼色,赵雨生突然欺身而进到一个将士身边,举起手中大锤二话不说砸了下去。那个将士忽然间看到赵雨生到了身边,就知dào

不好,急忙拔剑,可赵雨生的大锤已经砸下,那将士伸手挡了一下,却哪里能挡住赵雨生的大锤,只听到咚的一声,脑浆迸裂,坑也么吭一声就倒地身亡。

韩遂大怒道:“把这两个人拿下。”其他将士纷纷掏出兵器围了过来。

赵雨生将双锤左右一摆,厉声道:“哪个敢来!”众将士眼见赵雨生如此勇猛,一锤砸死了韩遂的大将孙波,顿时被赵雨生的气质压住,一时无人敢上前。刘玄趁此机会蹲到孙波身边,从他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扔给了韩遂。

韩遂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杨将军的密信超已经收到,杨将军放心,事成之后,自然如你所愿,还望将军密切注视韩遂的动静。韩遂看完气的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自己带了本部全部兵马来帮马超,马超居然不相信自己。还收买自己手下的大将,这孙波跟随自己过年,居然投奔了马超,真不知dào

有多少将士被马超收买。

众将士看着韩遂,韩遂叹了口气道:“你们都下去,把孙波的尸体弄下去。我有事跟公明谈。”两个将士抬了孙波的尸体下去,众将士跟着走出屋子,自有人把血迹打扫干净。

看着屋里已经没有外人,韩遂说道:“我不知dào

公明如何得知马超收买了我的将士,不过,公明若是因此而劝说韩遂跟马超翻脸,这个万万做不到,公明还是免开尊口。”

刘玄笑道:“韩将军与马超的父亲马腾有八拜之交,韩将军为人忠义双全,这个管辂早有耳闻,也知dào

韩将军不会做对不起马超的事情,所以管辂此来不是为了此事。”

韩遂奇怪道:“那公明所为何事?”

刘玄从怀中掏出一张折的方方正正的手帕来到韩遂跟前递给韩遂道:“将军看了这个自然知dào

。”

韩遂接过那张纸,打开一看,却是一个普通的手帕,奇怪道:“此是何意?”

刘玄盯着韩遂的眼睛道:“马超既然已经对将军起疑,将军又何必为马超卖命,不如退回西凉,继xù

独霸一方岂不更好。”

韩遂两眼发直道:“公明所说不错,我这就退兵回西凉。”说着走出屋门命令道:“退回西凉。”

韩遂手下的将士大吃一惊,不知何故主公竟然要退兵,韩遂的心腹大将杨秋道:“不知将军为何退兵,若退兵必将惹恼马超,还望将军三思啊。”

韩遂怒道:“难道你也被马超收买,我是主公还是你是主公。”杨秋不敢再说,当即下令退回西凉。

屋内,刘玄将手帕收起。赵雨生道:“这手帕上是什么?韩遂见了居然会退兵。”

刘玄挠了挠头道:“这手帕只是一个普通的手帕,韩遂退兵是因为我对他施展了催眠术,把他的意志催眠了,所以他才会退兵,但是这催眠顶不了多长时间,等他醒过来他就知dào

是怎么回事了。马上点火起烟,让徐晃过河。”

赵雨生听了对刘玄更加佩服。刘玄却知dào

,这手帕是左慈交给自己的,上面配制了迷幻药,再加上自己从左慈那里学来的催眠术,这才让韩遂退兵。

渭河北岸的徐晃于禁见管辂赵雨生二人过河后进了一个村镇,过了一会,韩遂便带兵从村镇出来,竟然退兵了。徐晃心道:这管辂果然厉害,不但算到韩遂埋伏兵马,更能说动韩遂退兵。然后就看到浓烟滚滚,知dào

管辂让自己带兵过河,当即和于禁率领兵马过了渭河,来到村镇见了管辂赵雨生。

刘玄道:“韩遂暂时被我迷惑,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我们的时间不多。马超正在攻打潼关,潼关也马上守不住了,我们出兵潼关。”

却说韩遂退兵早有探子报给马超:韩遂突然退兵,曹军五千兵马正向这里赶来。马超怒道:“好你个韩遂,竟然如此待我。没有你,我照样攻下潼关。”

马超看了看潼关,只见潼关城墙上钟繇正在死守潼关,潼关马上就守不住了。马超冷笑一声道:“庞德马岱。”

庞德马岱答yīng

一声。马超接着说道:“你二人加紧攻城,我自率一万兵马去拦截曹军的援军。”

庞德马岱答yīng

一声。马超率领一万兵马迎着刘玄而来。刘玄带领五千人马一路狂奔。路上刘玄吩咐道:“徐晃,你带领一千五百人从西门杀进潼关,边冲边喊马超死了。”徐晃领命带了一千五百人冲向西门。

刘玄接着吩咐道:“于禁,你带领一千五百人从从东门杀进潼关,边冲便喊马超死了。”于禁领命带了一千五百人冲向东门。”

五千人马分成三路直奔潼关。刘玄对赵雨生说道:“待会有个骑白马,穿白袍,手持亮银枪的人,那便是马超。马超英勇,敌军势大,我们不能恋战,待会只管猛冲,杀进潼关。”

赵雨生道:“公子放心。”说完从怀中掏出小乖,对小乖道:“去吧,保护好公子的安全。”说完将小乖扔向刘玄。

刘玄感觉肩上一沉,回头发xiàn

小乖在自己身上,他当然明白赵雨生的心意,战场上赵雨生怕照顾不了自己,所以让小乖来保护自己。这时,已经看到了马超率领的军队。刘玄从一个兵士身上抽出一把长剑,长剑指向马超的军队道:“兄弟们,杀啊。”

第七十三章 潼关解围战 下

曹操拨给刘玄的五千兵马是曹操的精锐军队。刘玄与赵雨生见到马超,二人率先冲了过去,兵士们见主帅如此勇猛,当下人人争先,冲向马超的军队。

于禁和徐晃各率领一千五百人攻打东门和西门。二人听从刘玄的吩咐,一边冲向城门一边命令兵士大喊“马超已死。”潼关眼看就要失守,这时突然听到外面喊声震天,说是马超已死,更看见援军已经到了,心内俱是振奋,钟繇大声道:“援军已到,马超已死,孩儿们,顶住。”

马超的军队听到主帅已死,又见曹军的援军到了,哪里还有战心,当即被于禁徐晃杀得溃败。钟繇把东门和西门打开,二位将军带军杀入潼关,潼关有了生力军的加入,立kè

又固若金汤。清点人数,只是伤亡了几十人。

马超带了一万大军拦截刘玄赵雨生,见曹军虽然只有两千人马,却人人争先,当先两个少年更是一马当先冲了过来。马超把亮银枪一指,大军向曹军冲来。

赵雨生见敌军中一人骑白马,穿白袍,手持亮银枪,知dào

那是马超,当即向马超冲来,二马交错,马超挺枪便刺。赵雨生看的真切,左手大锤挡开亮银枪,右手抡起大锤砸向马超。马超见大锤来势凶猛,急忙双手横起长枪,大锤一下砸在亮银枪上,只听得当的一声,马超只感到两臂发麻,两手剧痛,虎口已被震裂,鲜血直流。马超出世以来,一向没有对手,自以为天下无dí

,哪知被赵雨生一个照面打的虎口震裂,一下就愣住了,哪里还敢再跟赵雨生交手。

赵雨生并不停留,紧紧的跟着刘玄,杀入敌阵。大锤所到之处,敌兵应声而倒,直似猛虎下山一般。那小乖跟在刘玄的周围,但有人接近刘玄,便无声无息的倒下。这二人犹如虎入羊群,杀开一条血路,两千兵士紧跟二人身后。

马超眼见自己一万兵马竟然让两千人冲乱了阵营,心内大骇:这两人是谁,竟然如此勇猛,曹操手下竟然有这等人才!当即问道:“这二人是谁?”

手下细作回到:“这二人便是在山海关以三百**败公孙康五千人的管辂赵雨生。”

马超恍然道:“原来是他们,传令下去,杀死二人者,赏黄金千两,封万户侯。”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马超手下大将李戡成易听到传令,当即纵马来截二人。李戡手持长枪,直奔赵雨生,赵雨生杀得兴起,见一员大将奔来,只管将手中大锤抡起砸向李戡,李戡横枪抵挡,却哪里抵挡的住,但见铁枪被大锤砸的脱手,大锤威势不减正砸在李戡头上,犹如砸在西瓜上一般,砰的一声脑浆崩裂。

成易却是奔着刘玄而去,手中长刀砍向刘玄。刘玄宝剑指处,成易无声无息的倒下。二人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庞德马岱本来正在攻城,眼见徐晃和于禁冲进城内,潼关得了生力军的助阵,一时攻打不下。忽然听到后面杀声震天,回头观看,但见一支曹军杀了过来,当先二人勇不可挡,竟然杀出了马超一万精兵的包围圈。庞德马岱当即指挥将士暂不攻城,将刘玄率领的兵马包围了起来。

后面马超的军队也赶了上来,庞德马超兵和一处,将刘玄等人团团围住。刘玄赵雨生虽然勇猛,怎奈敌军人数太多,杀之不完。眼见两千人马只剩下了几百人跟在身后。刘玄大声道:“杀向城门。”众兵士跟着二人向城门杀去。

徐晃于禁在城上看的真切,只见管辂赵雨生率领两千人马,竟然把马超几万大军搅得乱了阵营,二人更是勇不可挡,在几万人中如入无人之地。只是敌军实在太多,陷于重重包围,眼看着两千人马死伤殆尽,二人犹在苦战。只看得众人热血沸腾。

徐晃道:“我带两千人马下去接应他们。你们守护城门。”

钟繇道:“我跟将军一块去,于将军守城。”说着也不等于禁答话,命令打开城门,和徐晃率领了两千人马冲出城外。杀向敌军。敌军顿时乱成一团。

刘玄赵雨生杀开一条血路,与徐晃汇合,慢慢退到城门处,于禁下令打开城门,这时,庞德马岱带军赶了过来。刘玄道:“我和雨生断后,你们退回潼关。”

靠近的敌军都被赵雨生和刘玄击退,马岱大怒,手中长刀一摆,砍向赵雨生,赵雨生左手大锤一磕,马岱手中长刀飞了出去,右手大锤横扫马岱,马岱回头便走,庞德见势不妙,骤马过来,将手中截头刀一招力劈华山劈向赵雨生,赵雨生回头挡开。周围的兵士不断的涌来,皆被小乖所杀。再也无人敢上前来。

这时,徐晃等人已经退回城中,城外只剩下赵雨生刘玄。徐晃叫到:“公明雨生赶紧回城。”

赵雨生突然发威,连续三锤砸向庞德,庞德举刀格挡,当当当三声过后,庞德被砸退五六步,一时无人敢上前来。刘玄赵雨生缓缓退回城中,将大门关上。此时,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马超见此只好鸣金收兵。

刘玄赵雨生进的城来,浑身已经被鲜血染透。徐晃道:“徐晃一生也见过不少名将,但如公明和雨生这般的,在十万军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地的,实在天下少有,仅此一回。”

二人换过衣服,钟繇来报:“公明所带五千兵马伤亡一千八百余人。城内所有兵马加在一起有四千人马。”

刘玄道:“粮草还能支持几日?”

钟繇道:“只能维持两日。”

徐晃听了道:“两日就够了,两日后丞相率领的大军就会到达,潼关之围就可以解开了。”

刘玄摇头道:“丞相来了,潼关之围也解决不了。把一天的粮食分为三天来吃,这样我们就能坚持六天。”

第七十四章 守潼关管辂草人借箭

徐晃听了刘玄的话道:“马超也不过十万兵马,今日一战,我军士气大涨,敌军士气低落。丞相率领十万大军到来后,我们前后夹攻,敌军定然落败。潼关之围必解。”

刘玄听了摆了摆手道:“韩遂被我催眠所以才暂时退兵,等他醒来,自然会与马超汇合,那时,他们有二十万大军。韩遂马超一定会想到我们城中粮草支持不了多久,他们会用两到五万兵马对潼关围而不攻。剩下的兵马自然会拉倒渭河,等待与丞相大战。这场大战,只怕不是几天能结束的。我们还是做好长久困守的准bèi

。”

钟繇道:“若真的是那样,等我们的粮食用完,我们只有强行突围。”

徐晃道:“这次我们能杀进潼关,纯属侥幸,一是马超没有想到,二是依赖将士拼命,公明和雨生更是无人可挡。等我们突围时,敌人早已料到我们会突围,必定做了防范,只怕是突围不出去的。”

于禁道:“与其那样,不如我们今夜就趁着马超不备,连夜突围。”

刘玄道:“不可以。我们在这里困守潼关,就等于是在马超背后钉了一颗钉子,随时都有可能会要了马超的命。这虽是一招险棋,却也是一招致命的棋子,就看我们怎么运用了。”

当天夜里,韩遂果然带兵回来。将自己被管辂催眠一事告sù

马超。马超惊道:“这管辂竟然还有这等妖术,今日在战场,管辂身边一只小猫,那小猫所到之处,将士便倒地身亡。因此居然让他带领了几千人马冲进潼关。这管辂一身妖术,潼关如今急切难下,曹操的大军不久就会到来,我们如何是好。”

韩遂道:“既然如此,我们派五万兵马把潼关团团围住,却不进攻。潼关已经被我们围了些时日,如今又添了人马,我断定他们的粮草一定坚持不了几天。等到他们粮草断绝的时候,他们只有两条路,要么投降,要么突围。他们若是突围,我们先用弓箭手射杀一番,纵然不能将他们全军覆灭,也会让他们死伤大半。到短兵相接时,我们派几百兵士什么也不干,但等小猫出现,小猫一出现,便用渔网捕捉,管辂没了小猫,也就没了本事,赵雨生再勇,也杀不掉我们五万兵马。

我们剩下的十余万兵马,埋伏在渭河南岸,曹操到来时,一定会急着渡河解潼关之围,我们等他们半渡而击之,可一举打败曹军。”

马超听了拍手叫到:“叔父此计甚好。就依叔父的计策行事。”

第二天一早,刘玄等人登上城墙,果然见马超的军队增加了一倍。众人默不作声,知dào

韩遂又回来了。这一天,马超的很多军队离开潼关,剩下大约五万兵马将潼关团团围住,却并不攻城。众人知dào

:只怕管辂说的对,马超是想对潼关围而不攻,等他们粮草断绝。

刘玄看了半天,问钟繇:“我们还是要防备他们攻城,守城最好的武器是弓箭,不知城内还有多少弓箭。”

钟繇摇头道:“守了这么多天,城内一支箭也没有了。城内也没有造箭的材料。”

刘玄道:“传令下去,秘密准bèi

五千个草人,今夜要用。”

钟繇奇怪道:“要草人何用?难道公明想要用草人代替真人,让马超误以为我们城中多了五千兵马?”

刘玄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个到了晚上自然知dào

。”钟繇虽然不明白公明的意图,还是吩咐下去秘密制造草人。

这日深夜,庞德马岱在营帐休息,突然兵士来报:“报将军,潼关城上敌军突然从上面偷偷顺绳而下。”

庞德马岱对看一眼,他们亲眼目睹了管辂身边小猫的厉害。况且马超有令,敌军若突围,先用弓箭射杀。二人当即传令:“命令三千弓箭手,到阵前集合。”

二人来到阵前,果然看见从城墙之上,很多兵士正顺绳而下。庞德当即下令:“放箭。”

三千弓箭手并成两排,轮流射箭,顿时箭如雨发。敌军倒也凶悍,愣是一声不吭。城墙上不断的有兵士顺绳下来。弓箭手对准那些兵士,只顾射箭。

城墙上,刘玄命令兵士将草人拴在绳子上沿着城墙放下升起。钟繇笑道:“公明果然妙计,不知公明如何想起这草人借箭的高招。”

刘玄笑道:“白天我们杀进潼关时,小猫杀死敌军无数,雨生更是勇猛无dí

。我料想敌军一定会在我们突围时用弓箭先射杀一番,所以就想到这个草人借箭的方法。如今只希望他们能晚些看出破绽,也好让我们多得一些弓箭。”

钟繇道:“既然怕他们看出破绽,我们何不停止射箭,这样等我们没箭的时候,还可以这样借箭。岂不更好。”

刘玄道:“借箭的事,一次就够了,他们断不会再上当一次。不过我正是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钟繇听了不解,不过看这架势管辂也不想说明,又问道:“我也正想向公明讨教,那小猫是何来历,怎会如此凶猛?”

刘玄知dào

白天一战已经泄漏了小猫的秘密,当下说道:“这小猫是个蛊,猫蛊。”

众将听了唏嘘不已。却说庞德马岱看了一会感觉不对,马岱对庞德说道:“将军,事情有些不对,那些将士只是沿着城墙上上下下,竟然没有一个人叫喊出声,也没有一个人下了城墙后往外走。这里面必有蹊跷。”

庞德也看出有些不对,当下拿起一张硬弓,弓箭上绑上火把,嗖的一箭射去,正射中一个草人,那草人一下燃烧了起来。火光中看的明显,城墙上俱是草人,一个个草人身上插满了箭。庞德大叫:“停止放箭。”

第七十五章 刘玄戏骂庞令明

第二天一早,刘玄等人上了城墙,钟繇笑道:“昨晚草人借箭,共借到八万余支箭。”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到了上午,只见马岱带了几百人,来到潼关城不远处,几百人坐下休息,一个个脱了铠甲,兵器扔到一边,或躺或坐聊得笑脸盈盈。马岱更是衣衫不整。马岱知dào

此时潼关城内已经有了箭,因此并不敢离城太近。

徐晃看了大怒道:“马岱目中无人,太过猖狂,给我一千人马,待我下去杀他一番。”

刘玄笑道:“这是马岱的诱兵之计,理他作甚。”

到了下午,马岱更加变本加厉,竟然与众兵士在那里喝酒吃肉。刘玄一笑:“传令下去,敌军若是靠近,用弓箭射杀,若是不动,谁也不准出城。”

马岱闹了一天,见管辂不肯上当,只好回营。到了深夜,刘玄突然下令:“命令一千兵士带着草人,继xù

用绳子捆着沿着城墙上下。”

于禁道:“公明此是何意?马岱上了一次当岂会再次上当?”

刘玄笑道:“将军只管遵令就是,以后自然知dào

为何会如此。”

庞德马岱正在帐中休息,兵士来报:“城墙上又见敌军偷偷顺绳而下。”庞德马岱大怒,命令弓箭手准bèi

,二人来到阵前。庞德在一只弓箭上绑上火把,一箭射了过去,只见城墙上还是一些草人上上下下。庞德大手一摆:“弓箭手回去休息,传令守夜将士密切注意城墙上的动静。”说完与马岱回去休息了。

次日一早,庞德带了百十人来到城下,坐在地上休息,让那百十人开始对辱骂管辂赵雨生等守城将士。无非是骂些胆小如鼠,缩头乌龟之类的话。刘玄吩咐众人不要理他。

庞德骂了半日,见城内毫无动静,突然改变了骂法,开始问候守城诸将的祖宗三代。徐晃听了大怒,定要出城与庞德大战,被钟繇死死拉住。刘玄笑了笑,吩咐兵士取来笔墨纸砚,当即写了一些东西。写完交给钟繇道:“找一百个嗓门高的,我有话对他们说。”

钟繇找了一百个嗓门响亮的兵士,刘玄把写好的东西交给兵士,按着山东快板的节奏教了兵士一遍,见兵士们都学会了,刘玄说道:“按着我教给你们的节奏,大声的唱给庞德听一听。”

一百个嗓门响亮的兵士拿着刘玄写的东西开始一起大声唱道:闲言碎语不要讲,今天单把庞德讲,说庞德,庞令明,你的爷爷真英雄,那次打仗受了伤,伤口就在屁眼上,你的亲娘逞威风,为你爷爷添好伤,你奶奶知dào

不干了,要跟你爹通奸情,这才有了你庞令明,庞令明。庞家男女一团糟,庞德更是有奇招,男人女人都不爱,要跟母猪玩纠缠。我们替你把泪流,感怀身世愁白头,我们若是庞令明,一万自杀的理由。”

这一百个人按着山东快板的旋律唱念出来,当真是气势如虹,比起那些问候祖宗三代的国骂不知厉害了多少倍。一百人越念越兴奋,念了一遍又一遍。城上诸将听了俱是哈哈大笑。这可气坏了庞德庞令明。庞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吼一声翻身上马,带领百十人向城墙冲来。

徐晃拿过弓箭,连珠三箭分别射向庞德上中下三路。庞德横起截头刀挡开上路中路的两支箭,下路的箭终于没有躲过,那箭正中庞德坐骑,将坐骑射死。庞德一下从马上摔下。刘玄见敌军进入射程,当即命令“放箭。”

马岱见庞德带人冲向潼关城,知dào

不好,急忙鸣金收兵,可是,已经晚了,那百十兵士被乱箭射死。庞德听到鸣金,心情一下冷静了下来,当即把截头刀轮圆,退了回来,腿上却中了一箭,所幸箭上没有抹毒,庞德气的咬牙切齿,包扎好伤口,再也不敢跟刘玄对骂。这哪是对骂,分明是找骂,骂不过人家啊。马岱劝道:“我们的任务是围住潼关,等到他们突围时将他们一举歼灭,管辂异常聪明,不肯中我们的诱兵之计,我看我们还是乖乖的围住他们,等他们粮草用尽的时候再跟他们算账。”

庞德怒道:“那时若不将管辂碎尸万段不能解我心头之恨。”从此之后,庞德马岱只是牢牢的围住潼关,再也没有玩过花样。

这一夜,刘玄让兵士接着用草人沿着城墙上上下下。西凉兵也学的乖了,也不去禀告庞德马岱,射了几支火箭,看清城墙上是草人,知dào

刘玄又是想借箭,不再理会,只是安排了守夜的兵士,都回营睡觉了。

却说次日一早,马超韩遂接到探子回报:曹操亲率十万大军,已经离渭河不足五里。

韩遂对马超说道:“潼关被围,曹操一定要尽快为潼关解围,他们定会尽快渡过渭河。我们后退两箭之地,表面上是给曹军留下战场决一死战,实jì

上等曹军半渡而击之,可一举打败曹操。”

马超深以为是,命令大军在渭河南岸让开一片战场。等候曹操。

第七十六章 渭河边曹操连接求救信

曹操率领大军到了渭河北岸,见渭河南岸马超已经让开一片战场。曹操怒道:“马超竟然小看于我,竟然在南岸开辟战场等我决一死战,他以为曹操不敢吗。”当即命令大军过河。

曹操在虎卫军的保护下率先过得河来,后面大军随后过河,因为军队人数众多,船只不够,只能分批次过河。曹操过了河,在南岸按剑而立,观看后面军队过河。

马超韩遂见曹操先过了河,心内大喜。马超亮银枪一指,十五万大军掩杀过来。此时曹军只有几千人马过河,见马超十几万大军铺天盖地涌来,顿时军心大乱,不少人开始后退。曹操大怒,提剑杀了几个后退的兵士,却哪里能阻挡的住。

这时,马超的军队越来越近。大将张颌对曹操道:“丞相,贼军势大,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们先退回北岸。”

曹操怒道:“贼人来了又能如何。”

许褚见状,上前一把抱住曹操跑向岸边,但见河中离岸一丈有余有一条船,许褚抱着曹操一跃,奋力跳上船头。南岸将士多有跳下河者,争着要爬上船逃命。许褚大叫:“开船。”

船夫急忙撑船离开,这时,争着上船的兵士越来越多,船不受其重,几欲翻船。许褚拔出腰刀,砍翻十几个兵士踢入水中,又将扒着船舷的手砍掉不少,小船才稳当开走。

这时,马超大军已经赶到岸边,见曹操坐船逃走,马超命令放箭。顿时万箭齐发。船上船员纷纷中箭落水,死伤殆尽。许褚用盾牌护着曹操,见小船突然不走,顺流而下,当下用腿夹着船舵,一手用盾牌护着曹操,一手摇橹。北岸的曹军也是万箭齐发射向马超,好保护曹操回来。小船终于慢慢靠近北岸。早有兵士将曹操许褚拉上岸。

马超的军队欲坐船渡河,都被曹军乱箭射死。马超见北岸曹军临危不乱,知dào

强渡不得,鸣金收兵。曹操在北岸扎下营寨,与南岸的马超遥遥相对。这一战,曹操折了几千人马。曹操召集文臣武将问计。贾诩道:“可命张颌率一支人马,从渭河上游渡河,绕到马超背后,我们前后夹击,马超必败。”

曹操听了大喜,派张颌率一支人马到渭河上游渡河。

马超未能捉住曹操,闷闷不乐,韩遂道:“曹操手下能人甚多,适才抱着曹操逃走之人乃是许褚,是曹操虎卫军的统领,此人勇猛过人,不可轻敌。”

马超道:“如今与曹军隔河对峙,叔父有何良策?”

韩遂道:“曹操急于解潼关之围,正面强行渡河损失太大,曹操不会如此。他必定派人到渭河上游过河,绕到我们后面前后夹攻,如今之计是派一员大将率一支人马到渭河上游,防止曹军渡河。”

马超点头,当即派了一员大将率领一支人马到上游以防曹军偷渡。韩遂接着说道:“我们与曹操对峙渭河,对峙的时间越长,对我们越有利,别忘了,我们与高句丽国相约出兵,与刘备也是相约出兵,过不了多久,曹操就会收到荆州和辽东的战报,那时曹操自会收兵,我们等到曹操收兵时,自可一路南下,争夺天下。”

却说曹操与马超在渭河对峙了两天,张颌率兵回来禀告:“西凉兵在上游早有准bèi

,不能渡河。”

曹操听了只是犯愁,不知如何是好。贾诩道:“丞相不必烦恼,管辂在潼关虽然被围,却是贼军背后的一颗钉子,况且管辂不但占卜术天下无双,更是天下奇才,我相信管辂一定会有办法给马超致命一击。”

曹操听了,想起管辂之能,不禁点了点头。这时,兵士来报:幽州刺史毌丘俭派人求见。曹操急忙召见。

来人进了营帐对曹操叩拜后说道:“禀告丞相,高句丽国国王亲率五万大军占领辽东,攻破山海关,如今已经到了蓟县,蓟县告急,特请丞相派兵救援。”说着将毌丘俭的书信呈上。

曹操看了毌丘俭的书信大吃一惊,书信上写到:辽东太守公孙康死后,公孙恭报仇心切,勾结高句丽国,不料却被高句丽国乘虚而入,占领辽东,高句丽国国王亲率五万大军攻破山海关,如今已经打到蓟县,蓟县危急,请丞相速速派兵支援。

曹操将书信传与众人观看,问计道:“如此我们如何是好?”

正说话间,兵士来报,合肥张辽派人求见。曹操急忙召见。

来人进了营帐说道:“孙权亲率五万大军进攻合肥,合肥危急,张辽请丞相派兵增援。”

曹操听了大怒道:“好啊,都赶到一块了,一会是不是该有刘备进攻襄阳的消息了。”

曹操话音刚落,就见兵士来报:“禀告丞相,外面有使者求见。”

曹操听得又有人求见,怒道:“是刘备进攻襄阳了吗?”

兵士道:“不是,是高句丽国使者求见。”

曹操奇怪,高句丽国如今占领辽东,正在攻打蓟县,战局对高句丽国十分有利,他派使者来干嘛?当即召见高句丽使者,问道:“你来何事?”

高句丽使者道:“我们国王命我来是求亲的。”

曹操奇怪道:“求亲?”

高句丽使者掏出一封书信呈给曹操,曹操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到:呈汉丞相,本王得知丞相自民间认得一女,名曹梦夕。令女国色天香,没有婚配,本王正值盛年,尚且没有王后,愿与丞相结为亲家。若能如愿,则愿与丞相握手言和,以蓟县为界,停止战争。若丞相不肯答yīng

,本王将亲率大军攻打蓟县,即日挥兵南下,与丞相争夺中原。高句丽国王亲笔。

第七十七章 解危机曹操劝女和亲

曹操看了书信大怒道:“你是来威胁曹操的?”

高句丽使者并不害pà

,淡淡的说道:“我们怎么敢威胁丞相,我们是来求亲的。我国王陛下仰慕丞相女儿的美貌,只要丞相答允,我国王陛下愿意与丞相化干戈为玉帛,以蓟县为界,不再战争,而且,为表诚意,我高句丽现在对蓟县围而不攻。若丞相不答允,我们联合了孙权刘备马超等,将与丞相逐鹿中原。相信现在他们都已经起兵,丞相已经焦头烂额了吧。丞相以一女儿而换得东北罢兵,孰轻孰重,丞相英明神武,相信丞相心中有数。”

曹操看着高句丽国使者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将手中书信捏成一团,冷哼一声道:“即日我便起兵赶往幽州,与你高句丽国决一死战。”

高句丽使者大笑道:“蓟县如今已岌岌可危,若不是我国王陛下看中了令女曹梦夕,愿与丞相永结同好,蓟县早已攻破,我军早已挥师中原。我高句丽国,孙权,刘备,马超共同起兵,丞相四面受敌,还望丞相三思啊。”

曹操听了豁然站起,刚要发作,贾诩一把拉住曹操,起身道:“使者来意我们丞相已经知dào

,且去下面休息,容我们丞相考lǜ

一番。”

高句丽使者道:“那好,还请丞相早早决定,我就在帐外等候佳音。”使者说完退出大帐。

贾诩劝道:“丞相,高句丽国,孙权,马超共同起兵,显然是事先商量好的,虽然现在还没有刘备的消息,但刘备天下枭雄,不可不防,丞相若退兵去与高句丽国交战,马超孙权则会长驱直入,如今事情危急,乃国家生死存亡之际。丞相以一女儿而换得东北罢兵,等到丞相打败了马超,再去与高句丽国决战,自可把女儿抢回来,以报此仇。丞相,当此生死存亡之际,切不可意气用事啊。”

曹操听贾诩之言,心中也明白,与马超交战,不知何时才能结束,况且十万大军都跟随自己,中原已经十分空虚,真若被高句丽拿下幽州,他自然能挺近中原,那时,自己连立足之地都已经没有。想到这里,曹操叹了口气道:“我曹操纵横天下,不想今日竟然被小小的高句丽国恐xià

。他日若不将高句丽国国王碎尸万段,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贾诩见曹操如此说,知dào

曹操已经答yīng

和亲,当即让高句丽国使者进来,表达了丞相的意思。高句丽使者道:“既然丞相已经答yīng

和亲,那么就请曹梦夕现在跟着我走,因为十日内我国王见不到我带着曹梦夕回去,,我国王将会刀兵相见。”

曹操听了,狠狠的瞪着高句丽使者,高句丽使者见曹操眼光凶恶,终于低下头不语。曹操道:“明日,等到明日我会派人护送女儿跟你回去。”

曹操打发了高句丽使者,慢慢走向曹梦夕的营帐。他知dào

,女儿曹梦夕深爱管辂,该怎么劝说曹梦夕?如今自己把管辂赵雨生视为左膀右臂,管辂若知dào

了此事,又该如何跟管辂交待?管辂又该是如何反应?

曹操一路想着,终于来到曹梦夕营帐之前,叹了口气,掀开门帘走了进去。曹梦夕与何天雨正在聊天,关心管辂和赵雨生的安危。见曹操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

何天雨请了安,曹梦夕请曹操坐下后问道:“父亲为何愁眉不展?难道是因为败给马超一阵吗?”

曹操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我怎么会为此事懊恼。”

曹梦夕奇怪道:“那父亲为了什么事?”

曹操眼圈一红,眼泪流了出来。曹梦夕吓了一跳,惊恐的问道:“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管辂出事了?”

曹操摇了摇头。曹梦夕见曹操摇头,一颗心怦然落地,只要不是管辂出事,天大事情她也不怕。曹梦夕道:“父亲,究竟怎么了?”

曹操看了何天雨一眼,欲言又止。何天雨见此,立kè

明白曹操有话要单独跟曹梦夕讲,当即站起来道:“我到外面走一走。”说完自己出去了。

曹梦夕见何天雨出去,对曹操道:“父亲,现在可以说了。”

曹操突然失声痛哭,涕泪横流。曹梦夕一下子也懵了,不知dào

该怎么办才好,只是困惑的安慰曹操。曹操哭了一会,止住哭声道:“梦夕,我的好女儿,父亲对不住你,你和你的母亲在民间受了不少苦,我本来想好好对待你,让你再也不再受苦,以补偿以前对你们母女的亏欠。谁知,还是让你受委屈。”

曹梦夕听到这里笑道:“父亲哪里话,父亲待女儿很好,女儿以前从来没有享shòu

过父爱,自从跟父亲相认后,父亲众多儿女,却对梦夕最好,梦夕心中有数,父亲不必过于责备自己。”

曹操听了再次痛哭,摸着曹梦夕的头道:“好女儿,如今父亲却又要让你受委屈。那高句丽国王不知如何知dào

了你,定要娶你,他如今已经占领辽东,攻破山海关,打到了蓟县,幽州马上就守不住了。那高句丽国王派了使者来说,若不将你在十日内送到他那里,他将挥师进入中原。若在十日内将你送到,他便罢兵。这还不算,那高句丽国王更是联合了马超,孙权,刘备共同起兵。马超就是他策应造反的。孙权也在合肥响应,如今合肥告急,幽州告急,这里还要跟马超作战,更有刘备在虎视眈眈。女儿,我该如何是好?”

曹梦夕听了曹操的话,一下子惊得呆住了,眼泪默默的流了出来。曹操见曹梦夕不言语,接着痛哭道:“如今我们四面受敌,若不答yīng

高句丽国王的要求,只怕中原就要被他们瓜分了,父亲也要亡命天涯,再也不能给女儿好日子过,可怜管辂一心想要早日一统天下,让百姓远离战争的苦难,谁知,这天下竟然越来越乱了。”

曹梦夕听着曹操的话,心一下揪了起来,突然把心一横,缓缓说道:“父亲,莫要哭了,既然那高句丽国王因为我联合马超孙权起兵,父亲把我送去就是了,父亲待我一直很好,女儿也知dào

为人应该知dào

忠孝二字,如今就算是女儿报答父亲了,只希望那高句丽国王能遵守诺言,以此罢兵。”说到这里,曹梦夕早已泣不成声。

曹操哭道:“梦夕,好女儿,我若把你送走,如何跟管辂交待?”

曹梦夕哽咽道:“请父亲告sù

管辂,我对不起他,不能陪着他了,但我曹梦夕无论在哪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第七十八章 败马超刘玄夜袭樊家村

次日,曹操派了一百兵士护送曹梦夕跟着高句丽国王使者走了。送走曹梦夕后,曹操望着渭河河水,突然传令道:“传我命令,强渡渭河。”

众将见曹操盛怒,无人敢劝,于是曹军强渡渭河。马超韩遂早有准bèi

,见曹军渡河,顿时万箭齐发。曹军兵士用盾牌挡在船的四周,冒箭前进,慢慢的冲到了对岸。西凉兵善用长矛,见船靠近,一起将长矛掷出,掷出的长矛力量很大,不少盾牌被长矛戳穿。

曹军的船只终于靠岸,两军开始短兵相接,曹军毕竟是渡河作战,战船不能将兵士一下带到对岸,因此也就吃亏不小。这一场混战,只杀的血流成河。混战了一个时辰,贾诩见伤亡的兵士越来越多,对曹操说道:“丞相,不能再这样打了,这样再打下去,十万大军都要葬送在这里,即便是我们打胜了,我们还有多少军队可用!”

曹操仰天长叹一声道:“鸣金收兵。”贾诩急忙鸣金收兵,整点人马,伤亡一万余人。

却说刘玄在潼关城守了五日,这日钟繇对刘玄说道:“城内粮草只够明日食用,丞相大军又被马超韩遂拦在渭河北岸,我们如何是好?”

刘玄笑道:“一切都在管辂掌控之中,大破马超便在今夜。”

于禁冷笑道:“公明休说大话,我军粮草只够明日食用,过了明日公明用何喂饱众将士?即便是突围,我等被五万大军困守在城内,城内只有四千余人,能不能突出马岱庞德的包围都很难说,谈何大破马超。若早听于禁所言,闯进潼关时便和钟繇将军一起突围出去,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局势。如今我们只能坐以待毙。”

钟繇对管辂却甚为佩服,听于禁的话竟然有埋怨公明之意,甚至有贪生怕死的念头,心里不禁对于禁小看三分,说道:“公明既然说出此话,想必已经有了对策,我们不妨听听公明的计策。”

刘玄问钟繇道:“行军打仗,什么最重yào

?”

钟繇道:“文韬武略,将士用命,众将一心。”

刘玄摇头道:“不对,是粮草,粮草是根本,没有粮草,众将如何一心,将士如何用命。正如我们现在,没了粮草便不知如何是好,同样道理,敌军若没了粮草,他们只有退兵一条路。别说包围我们的马岱庞德,便是马超也只有退兵。”

钟繇道:“公明是说我们去烧马超的粮草?可我们连他们的粮草放在哪里都不知dào

,如何去烧粮草?”

刘玄哈哈大笑道:“别忘了,管辂人称平原神算,我已经算到马超的粮草便在樊家村,那里有三千兵士驻守。”

钟繇惊道:“公明占卜术竟然如此神通,连马超的粮草在哪里都能算出?还能算出驻守了多少兵士?这可不是儿戏,万一算错了……”

赵雨生不等钟繇说完冷冷说道:“平原神算岂是Lang得虚名,我跟了管公子这么久,管公子从来没有失算过。”

于禁冷笑道:“即便如此,我们被五万大军包围,怎么能跑出去烧掉马超大军的粮草?”

刘玄冷笑道:“你以为我每天晚上让兵士用草人沿着城墙上上下下是为了好玩吗!那是在麻痹敌军,就是为了今晚做准bèi

的。”

钟繇听了拍掌叫道:“公明果然好计策,敌军早已对草人上上下下习以为常,根本不加防范,今夜我们便用真人代替草人,悄悄的溜出敌军的包围,直奔樊家村。公明在草人借箭之时便已想到今日之计,公明之才华,钟繇佩服。”

刘玄接着说道:“我们烧了马超大军的粮草,马超必然会退兵,只是马超韩遂带兵多年,即便是退兵也必定会防着丞相追击,一定会有防备。我们却不能让马超顺利撤tuì

,烧了粮草后,我们便折返回来,那时,西凉兵见粮草被烧,军心一定大乱,我们从背后杀入敌军。丞相定会渡河正面攻击,两面夹击,纵然不能捉住马超,也必定让马超损兵折将,失了锐气。既然还要去马超背后偷袭,所以我们去的人不能太少,今夜我们全部人马放qì

潼关,去烧粮草。”

于禁道:“放qì

潼关?马超若占了潼关怎么办?”

刘玄笑道:“马超大军没了粮草,占领潼关又有何用。”

众人商量完毕,吩咐兵士把明日的粮食一块发下,晚上吃个饱饭,单等深夜到来。

到了深夜,刘玄吩咐兵士用草人沿着城墙上下。庞德马岱军中早已对此麻痹了,一个兵士见有动静,射了火箭,见还是草人,便不再理会。刘玄打开天眼注视着敌军中的一举一动。见敌军都已熟睡,只有守夜的兵士偶尔巡逻,还有一些明哨暗哨,那些人也都是打着瞌睡。

刘玄命令兵士将绳子绑在城墙上,四千余兵士顺绳而下,埋伏在城墙下。刘玄让小乖趁着夜色将巡逻的兵士和明哨暗哨的兵士毒死。然后率领兵士悄悄的溜出了敌军的包围圈,直奔樊家村。

樊家村张横带了三千兵士驻守。因为樊家村在战场的后方,所以张横也根本就没有戒备,连放哨的兵士都在睡觉。刘玄率领人马突然冲进守军的营房,可怜张横在睡梦中便被赵雨生一锤砸烂了脑袋。其他的兵士有的听到了动静醒了过来,可睁眼一看,到处都是刘玄的兵马,衣服也来不及穿,便全军覆灭。早有兵士把粮仓点燃,火借风势,顿时火光冲天,把整个潼关都照亮了。

第七十九章 胜马超曹操宴群臣

兵士见到通天火光,急忙报gào

韩遂马超,二人出营观看,见是樊家村方向起了大火。韩遂叫苦道:“完了,是樊家村方向,曹军烧了我们的粮草!马超贤侄,事不宜迟,赶紧撤兵。”

马超如何不知粮草的重yào

性,见粮草被烧,就知dào

不好,当即传令退回长安。此时兵士们大多都在睡觉,得到撤军的命令急忙穿上衣服出营观看,眼见粮草被烧,乱作一团。却听得后面杀声震天,却是刘玄烧了粮草,率军杀了回来。

为首一员大将正是赵雨生,只见他手提两把大锤,所向披靡,挡着立毙。刘玄一面杀入马超军中,一面命令兵士放火。营帐栅栏俱是木头和布幔而作,极易着火,马超大军更加混乱。

却说刘玄烧了马超粮草,火光冲天,曹操也自看见,正思考是怎么回事,贾诩拍掌道:“此必是公明烧了马超大军的粮草,丞相,事不宜迟,马上渡河接应公明。”

曹操还未说话,就听到对岸杀声阵阵,马超军队乱作一团。曹操当即命令渡河,亲自擂起战鼓,将士士气高涨,冲向对岸。

韩遂马超见此,知dào

大势已去,当即向长安方向撤军。这一战,曹军追着西凉兵穷追猛打,双方混战到天亮,西凉兵被曹军杀死两万余人。韩遂马超一直跑到渭南方才停住。

曹操打了胜仗在大帐中大宴群臣。曹操将刘玄赵雨生安排在第一张案几坐下,这是对刘玄赵雨生的最高礼遇。曹操问道:“公明被困守潼关,如何能破围出城去烧了马超大军的粮草?”

刘玄笑而不语。钟繇站起来道:“公明之才,便是张良再生也不过如此,雨生之勇便是吕布在世也抵挡不住,丞相有此文武之将,实在是汉室之福,丞相之福。”当下钟繇将管辂赵雨生如何冲进潼关,赵雨生如何英勇难敌,之后管辂又草人借箭,接着每日里用草人麻痹敌军,管辂又算出马超粮草囤在樊家村,深夜偷偷率军出城。庞德马岱因为早被每日的草人麻痹,因此不曾发觉。管辂率军烧了粮草,却又杀回马超背后一一详细说出。众将听了皆尽叹服。

曹操举杯道:“吾得公明雨生,何愁天下不平!来,我们干了此杯。”

众将喝了杯中酒,曹操接着问刘玄道:“如今马超韩遂退到渭南,以公明之计,我们该如何应对?”

刘玄道:“我进潼关时,已经离间了韩遂马超,韩遂马超如今心有隔阂,并不互相信任,我们只要用离间计,韩遂马超自然互相残杀,那时,马超还不手到擒来。”

曹操听了拍掌道:“痛快,公明此去潼关,竟然干了这么多事情,应该说,公明此去潼关,马超韩遂败局便已经注定。”

众将齐声称是。当下众人开怀畅饮。

却说刘玄虽然打了胜仗,总是感觉心神不安,因此并没有喝多少酒,赵雨生见管辂不喝,自己也就没喝。酒席过半,曹操看出管辂心不在焉,想起曹梦夕已经被送往高句丽国,突然放声痛哭。众将皆是莫名其妙,贾诩长长叹了口气。

刘玄见曹操痛哭,心内一痛,宛似被刀割一般,刘玄站起道:“曹梦夕现在何处?”

曹操听刘玄问起曹梦夕,渐渐止住哭声,哽咽道:“我们与马超对峙的时候,高句丽国占领了辽东,攻下山海关,包围蓟县,幽州告急,孙权在合肥出兵,合肥告急,这时,高句丽国派了使者来要求把曹梦夕许配给他们国王,他们就罢兵,不然就挥师中原。我,我……”曹操说到这里又哭出声来。

刘玄颤声道:“你已经把曹梦夕送去?”

见曹操点头,刘玄唉哟一声扶着胸口倒了下去。赵雨生急忙抱起刘玄,只见刘玄牙关紧咬,双眼却如瞪出火来。曹操见此,也跑到刘玄身旁,见到刘玄的眼神,却也惊呆了。

“公子,公子。”赵雨生焦急的喊道。

刘玄缓缓吐出一口气,慢慢站了起来,盯着曹操一言不发。众将看的呆住了,谁也不知dào

管辂接下来要干什么,会干什么。

贾诩上前拉着管辂道:“公明,你是聪明人,丞相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只有拖延时日,你若要怪,就怪贾诩吧,都是贾诩出的主意。丞相送走曹梦夕后,方寸大乱,迁怒与马超,派兵强渡渭河,损失惨重,丞相又如何舍得送走曹梦夕,那是他的亲生女儿呀。”

刘玄冷冷道:“曹梦夕送走了几日?”

贾诩道:“已经三日。”

刘玄甩开众人出了营帐,赵雨生急忙跟着刘玄出来。刘玄回头看了下赵雨生道:“把何天雨叫上,我们不能把她留在此处,免得又有谁看中她,又被送给别人。我们一块去追曹梦夕。”

众将见酒席成了这样,一个个告辞而去,帐中只剩下曹操和贾诩。曹操道:“你看公明此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贾诩道:“曹梦夕走了三日,公明应该能追上,只要公明追上了曹梦夕,他的气就消了大半,曹梦夕又是丞相的女儿,自会把公明劝说的没有一丝脾气。公明天下奇才,奇谋妙计层出不穷,占卜术又天下无双,他去了幽州,幽州丞相可以放心了。”

曹操道:“合肥孙权又该如何对付?”

贾诩笑道:“公明这个人,一旦气消,决定帮我们,自会替我们想的周到,他有丞相给他的密函,可以调动地方军队,合肥他自会想办法解决,丞相不必担心,我们只要关心与马超的战局即可。马超此次虽然败了,实力却还在,我们既然已经跟他开战,便不能半途而废。”

曹操望着帐外,想起当初管辂赵雨生大闹丞相府的事,缓缓说道:“若公明追不上呢?他会如何?”

贾诩道:“公明乃性情中人,若追不上,定会到高句丽国闹个天翻地覆。”

第八十章 我永远是你的人

刘玄赵雨生何天雨一路马不停蹄的追赶曹梦夕,匆匆追赶了六日,这一日到了平谷郡,直到深夜才走到驿站。赵雨生见马匹实在是累了,对刘玄说道:“我们到前面驿站换了马匹再走吧。”

刘玄道:“不用换了,曹梦夕就在前面驿站。”

赵雨生听了,当下振奋精神来到驿站。因为已经是深夜,驿站早已关门。三人下马来到驿站门前,赵雨生上前将驿站大门拍的咚咚直响。里面一人道:“来了,来了。”说着大门打开赵雨生并不说话掏出校事统领金牌递给来人,那人见是校事统领,不敢怠慢,急忙把马匹牵到后槽,过来赔笑道:“大人来的不巧,今夜驿站已经住满了。大人若是不嫌弃,我将自己的屋子收拾干净,请三位大人暂且委屈一下。”

赵雨生道:“这个不忙,丞相的女儿曹梦夕住在哪个房间?”

那驿长听了一愣,刚要回答,就听楼上有人说道:“什么人在喧哗,不知dào

已经深夜了吗?”

刘玄抬眼望去,只见楼上下来一人,那人见了刘玄和赵雨生大惊道:“这不是公明和雨生吗?”

刘玄却不认得他,问道:“正是我们,不知阁下是?“那人笑道:“卑职是丞相主簿司马懿,经常见公明雨生与丞相相伴,二位却不认得卑职。”

刘玄惊道:“你就是司马懿?”

司马懿喜道:“公明知dào

司马懿?”

刘玄心道:你司马家篡了曹魏的江山,我如何不知dào

你。嘴上道:“多闻仲达聪亮明允,不想今日在此相见。你是护送曹梦夕的使者?”

司马懿身为丞相主簿,丞相对管辂特别言听计从,曹梦夕与管辂两情相悦这些他都知dào

,当下点点头道:“曹梦夕姑娘一路上以泪洗面,不言不语,每晚都是到很晚才睡。”说道这里向楼上看了一眼道“瞧,她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只怕还没有睡觉,公明上去看看吧。”

刘玄点点头径直上楼去了。司马懿吩咐兵士挤出两间房间,自去陪着赵雨生何天雨说话。

刘玄来到曹梦夕屋前,伸手拍了拍门,曹梦夕在里面说道:“你们都睡觉吧,不用管我,我待会自然会睡觉。”

刘玄听了伸手推了推屋门,那屋门并没上闩,应手而开。只见曹梦夕在坐在灯下,不知dào

在看什么。刘玄关上屋门轻轻的走了过去,原来曹梦夕手里拿着一个泥雕,那泥雕分明就是刘玄的模样,雕刻的栩栩如生。曹梦夕正看着泥雕发呆。连身边来了个人都不曾发觉。

刘玄轻叹一声:“梦夕,是我。”

曹梦夕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下惊呆了,凝固了片刻才慢慢转过头来,只见管辂正看着自己。曹梦夕猛地站起来抱住了刘玄。两人紧紧拥bào

了好久。曹梦夕在刘玄脸上轻轻一吻。刘玄低头看着曹梦夕那红扑扑的嘴唇,张嘴轻轻的咬了下去。曹梦夕叮咛一声,呼吸越来越快。刘玄紧紧的抱着曹梦夕,他能感觉到曹梦夕剧烈的心跳,能感觉到曹梦夕在发抖。刘玄将舌头慢慢的撬开曹梦夕的牙关,贪婪的吮吸着曹梦夕的舌头……

头茬苜蓿二淋子醋,姑娘的舌头腊汁的肉。真不是盖得。

慢慢的,刘玄开始解曹梦夕的衣服。曹梦夕突然轻轻一挣,睁开刘玄的怀抱。自己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刘玄一下愣住了。尽管他有透视眼,他看过何天雨的玉体,偷偷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但他从来没有看过曹梦夕。不是不能,是不敢,不忍,不想在曹梦夕不知dào

的情况下偷看她。

曹梦夕把衣服完全脱掉,看着呆住的刘玄,羞涩的一笑道:“公明哥,我要让你记住我,永远的记住我。”

说完曹梦夕紧紧抱住刘玄,少女的体香令刘玄陶醉。他不是圣人,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变化。刘玄慢慢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此处省略278字。

曹梦夕刘玄穿好衣服,刘玄对曹梦夕说道:“你放心,没人可以从我身边把你带走。”

曹梦夕挤出一丝笑容道:“你也累了,先去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刘玄点点头,深情的看了曹梦夕一眼,走到门口,回头冲曹梦夕一笑。只见曹梦夕满脸泪水对他说道:“公明哥,我永远都是你的人。”

刘玄深深的点点头,走了出去。来到赵雨生的房间,司马懿已经睡觉去了。赵雨生也已经睡着,他们太累了,连续六天没有睡过好觉,终于追上了曹梦夕。今晚,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第二天一早,高句丽国使者早早醒来,催着上路。他昨晚睡觉睡的跟猪一样,不知dào

昨晚有人来过。丞相交代司马懿要在十日内把曹梦夕送到,但昨晚管辂和赵雨生追来了,司马懿知dào

管辂赵雨生的厉害,也知dào

管辂和曹梦夕的关系,更加知dào

管辂和赵雨生的厉害,当初两**闹丞相府,丝毫没把曹操放在眼里。如今这两人已经追了上来,司马懿就知dào

事情有了变化。但他也不敢违抗军令。只好拖拖拉拉的收拾着,心道:这管辂赵雨生怎么还不醒来。

曹梦夕走了房间对司马懿道:“主簿大人,不必磨蹭了,我们快些出发。”司马懿听了一愣,一路上曹梦夕一直拖拖拉拉,昨天见了管辂,今天怎么会催着走呢?他哪里知dào

曹梦夕的心事,曹梦夕一心想着替父分忧,想要高句丽国罢兵,自己已经把第一次给了管辂,到了高句丽国,她是决心要与高句丽国王同归于尽。害pà

管辂醒了不让自己去,那样高句丽就会与曹军开战了。

第八十一章 刘玄质问征西大将军

司马懿在曹梦夕的催促下只好早早离开平谷郡。平谷郡距离蓟县已经不远,众人走了没多久便到了蓟县。毌丘俭率领了四千人马守护蓟县。因为给了曹梦夕十日时间,所以双方现在休战,高句丽大军在离城五里外驻扎。司马懿拜见了毌丘俭,在高句丽使者的带领下,与曹梦夕出了蓟县,往高句丽大军去了。

刘玄赵雨生何天雨实在是太累,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曹梦夕却已经走了。刘玄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曹梦夕的心意。曹梦夕一直是个很传统的人,她昨晚却主动把初夜给了自己,分明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去高句丽国。刘玄暗骂自己真蠢,昨晚怎么会看不出来曹梦夕的心思。

刘玄与赵雨生翻身上马直奔蓟县。来到蓟县,毌丘俭见了管辂和赵雨生大喜,他们曾一起守卫过山海关,毌丘俭深知二人一文一武,非比常人,见他们来了自然欣喜万分。过来刚要说话,刘玄先开了口:“曹梦夕到了没有?”

毌丘俭不知二人的关系,见刘玄急着打听曹梦夕的下落,说道:“主簿司马懿已经护送曹梦夕去见高句丽国王了。”

刘玄道:“走了多长时间了?”

“一个时辰。”

刘玄让何天雨留下,自己去高句丽大军要夺回曹梦夕,何天雨是不能带着去的。刘玄对毌丘俭道:“打开城门,我要出城。何天雨我交给你了,毌丘俭大人替我好好照顾她。”说完已经纵马跑向城门。赵雨生紧紧跟在后面。

毌丘俭道:“这个公明尽管放心。毌丘俭绝不会让何姑娘有半点委屈。”

二人出了城门走了没多远看到司马懿正带兵回来。刘玄问道:“曹梦夕呢?”

司马懿道:“已经交给高句丽征西将军了。公明要去干吗?我刚与高句丽国签订了休战盟约,你要是去把曹梦夕抢回来,那这个盟约岂不是白签了。”

刘玄赵雨生并不停留,纵马前去了。司马懿无奈的摇摇头。二人纵马飞奔,远远的看到高句丽大军的营寨立在道路中间。刘玄与赵雨生放慢了速度,这一路上,刘玄脑子飞快的转着,他刚听说曹梦夕被送往高句丽时,满脑子都是要把曹梦夕抢回来,一路也没有想其它的。今天来到蓟县,看了高句丽大军的营寨,心里也就明白了高句丽为什么休战。刘玄对赵雨生道:“待会看我眼色行事。”

赵雨生点头。这时,高句丽几个兵士上前阻拦道:“你们是干什么的?”(高句丽的语言和我们汉语是不同的,和韩语也是不同的。为了写文的方便,就让他们说汉语了。)刘玄抱拳道:“我们是曹丞相派来的,丞相的女儿曹梦夕来的匆忙,丞相派我们给她送些东西。”

一个兵士道:“你们等着,待我去禀告征西将军。”一会,兵士出来,让开道路道:“征西将军有请。”

刘玄赵雨生进了军营,来到征西将军营帐。自有兵士把马匹牵走。只见大帐两侧站了两排兵士,一个将军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刘玄抱拳道:“见过将军。”

征西将军见是两个少年,一丑一俊,却都是身材修长,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当下冷冷说道:“听说你们有东西要送给曹梦夕,把东西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刘玄笑道:“还是我们亲自交给曹梦夕吧,丞相还有几句话要对他的女儿说。”

征西将军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话告sù

我,我转告曹梦夕姑娘即可。”

刘玄道:“都是一些父女间的私密话,怎么好让将军转告呢。”

征西将军忽然哈哈大笑道:“私密话?私密话需yào

派你们两个男人来传话?难道汉人的女人很少吗?分明是一派胡言。”

刘玄道:“我们汉人的女人有很多,但却都是规规矩矩美貌如花之人,她们都怕来了被哪个不明事理愚昧无知的外夷人看中,非要留下做老婆,因此无人愿意来。”

征西将军听刘玄话中有讥讽他们国王强要曹梦夕之事,还把高句丽国说成是不明事理愚昧无知的人,心中大怒,把桌子一拍冷哼一声道:“我们这些不明事理愚昧无知的人比你们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汉人要强的多,我们大军压境,你们丞相便乖乖的把女儿送了过来。哈哈哈哈。”

刘玄见征西将军讥笑汉人,当下笑的比征西将军声音还大:“哈哈哈哈哈,我们胆小如鼠?你们如果真的英雄,就该与我们真刀真枪的打上一仗,你们就怕自己落败,联合了马超孙权之辈共同出兵,这才给了你们可乘之机,让你们兵临蓟县。我们丞相知dào

你们愚昧无知,丞相女儿曹梦夕不仅国色天香,更是心灵聪慧,这才要来高句丽国点化你们的愚昧无知。”

“我们联合马超孙权,那是谋略,不是胆小。”

刘玄笑道:“我们只有两个人,手无寸铁,不过是要给曹梦夕送些东西,说上几句话,你们便吓得不敢让我们相见,这不是胆小如鼠又是什么!”

征西将军被刘玄质问的哑口无言,见刘玄赵雨生两人一副蔑视的神情,当下传令道:“来人,把曹梦夕请到这里。”

第八十二章 智救曹梦夕

曹梦夕听说父亲派人给自己捎来了东西,在几个高句丽国女婢的陪同下来到中军大帐,却看到刘玄和赵雨生正在那里。心里一惊,却也伴随着一丝惊喜:他为了我什么都敢做。

刘玄从怀中掏出一对玉如意,对曹梦夕说道:“曹丞相派我把这对玉如意送来,同时还有几句话要说。”这对玉如意是曹植送给他的礼物,如今却派上了用场。玉如意在当时比较少见,确实是难得的宝物。征西将军见刘玄拿出如此贵重的物品,哪里还有怀疑。

刘玄说着来到曹梦夕身边,转头对征西将军说道:“丞相有几句私密话要对曹梦夕说,这些人是不是避让一下。”说着指着曹梦夕身边的婢女。

征西将军摆了摆手,那些女婢都下去了。曹梦夕悄声道:“我不能跟你回去,我不能让高句丽攻打蓟县。你回去吧。”

刘玄道:“你放心,这场仗打不起来。”见曹梦夕面露疑惑,刘玄接着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跟你说,待会你到营帐门口送我,等我和雨生牵了马来,我们一起冲出去。”

“如果真的因此蓟县失守,那怎么办?”

刘玄望着曹梦夕道:“你不相信我?再说就算真的打仗,打仗的原因也跟你无关,有我在,他们别说攻不下蓟县,我让他们回不去高句丽。”

曹梦夕看着刘玄坚定的眼神,她知dào

,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天压下来敢打破天的男人,为了她,什么都敢做的男人。在这样的男人面前,没有什么能难倒他。曹梦夕点点头。

刘玄转身来到征西将军面前道:“我的话说完了,丞相让我多多拜上贵国国王,我们两家罢兵的事情还望贵国守信。”

征西将军丝毫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说道:“烦请转告你们丞相,罢兵的事情丞相尽管放心。”

刘玄抱拳道:“如此我们告辞了。”说着与赵雨生走出中军大帐。

曹梦夕对征西将军一施礼道:“我去送送他们。”说着跟在刘玄后面出了大帐。征西将军想到:两国现在罢兵言和,作为礼节,我还是应该送送他们。

征西将军起身出来相送。自有兵士把刘玄赵雨生的马匹牵来。刘玄见征西将军出来相送,心内大喜。见兵士已把马匹牵来,悄悄对赵雨生做了个劫持的手势,回身对征西将军一抱拳道:“有劳将军送我们一程。”

征西将军听了一愣,赵雨生早已过去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掏出一把匕首,却是曹植送他的礼物七宝刀。赵雨生用七宝刀在征西将军的铠甲上轻轻一划,铠甲上一道口子出现。赵雨生道:“将军太热情了,有劳将军送我们出去。”

征西将军眼见赵雨生的匕首如此锋利,何况赵雨生力大无比,把他的肩膀捏的生疼,哪里还敢挣扎。

刘玄从容不迫的把曹梦夕扶上马,自己坐在曹梦夕身后。赵雨生双手用力一下将征西将军举到马背上,自己翻身上马坐到他的背后。

刘玄对将军说道:“有劳将军相送了。让你的将士待在原地不要动。”

赵雨生用力一捏征西将军的肩膀,征西将军感觉肩膀直似要被捏碎一般,大嘴一咧,却还想保持自己在军中的威信,对着那些发呆的将士道:“你们都别动,我去送送二位。”

刘玄一拍战马,向大军中走去。身后传来高句丽将士议论的声音“征西将军究竟是被劫持了还是热情好客。”

另一个声音说道:“看不出来,征西将军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征西将军道:“蓟县在后面,走错方向了。”

刘玄并不答话,只是拍马前行。赵雨生跟着刘玄时间久了,知dào

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当即说道:“闭上你的嘴,只管跟着就是。”征西大将军立kè

闭上了嘴巴。赵雨生纵马跟在刘玄后面。

四人不慌不忙的穿过大军,出了军营。身后没有一个兵士跟来。征西将军道:“已经送你们出来了,放我回去吧。”

刘玄道:“雨生,把他的眼睛蒙上。”

赵雨生照做。刘玄拍马飞奔了好久,东转西转的到了一个僻静之所。自己跳下马来,把曹梦夕也搀下马。赵雨生跟了过来,把征西将军扔下马,自己跳下。

刘玄来到征西大将军跟前道:“我们有话要说,你要是想偷听呢,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你要是想偷看呢,我就把你的眼睛弄瞎,你要是敢逃跑,我就把你的双腿打折。”

“不敢,不敢,我不看,不听,也不跑。”

赵雨生找了根绳子把征西将军绑了起来,用布条塞住他的耳朵。将他扔在一边。

曹梦夕道:“我们为何不回蓟县,反而跑到敌军的后方,你想干什么?”

刘玄道:“高句丽国攻下山海关,一路凯歌打到蓟县,他们为什么会罢兵?丞相正跟马超对峙,蓟县根本没有多少兵马,守不了多长时间,形势对他们很好,他们为何会罢兵?罢兵就会给蓟县求救的机会,以后若要攻打就会更难,他们不会不知dào

,可还是罢兵了,难道仅仅是为你曹梦夕?这根本是个借口。”

曹梦夕听了一下惊呆了,问道:“那你说他们为何罢兵?”

刘玄道:“只有三种可能他们才肯罢兵,第一,他们就是想扩张领土,本就想以蓟县为界,所以打到蓟县就不打了。第二,高句丽国王就是看中了你,想娶你为妻。但这两种可能都可以排除。若他们真的想以蓟县为界,或者为了你出兵,也就不必联合马超孙权刘备了,既然联合他们,就是想逐鹿中原。这两个原因可以排除。”

曹梦夕道:“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是什么?”

“他们后院起火,为了平定后方,所以他们不得不罢兵,但又不想失去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好不容易打到蓟县,怎么舍得放下呢,所以才用你为幌子而罢兵。”

第八十三章 真心话

曹梦夕道:“你是说他们后方有了战事?”

刘玄道:“对,只是这战事应该不严重,不然他们必定会全军撤tuì

,如今他们还留了两万兵马在蓟县。说明他们有能力摆平这场战事。”

曹梦夕道:“所以你才不回蓟县,来到敌军后方,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玄笑道:“嗯,孺子可教也。不过你也没全说对。我不是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猜也会猜到。我来这里是想把火烧的更旺。”

曹梦夕惊道:“你连他们后方发生了什么事也能知dào

?”

刘玄道:“那有何难,去年辽东太守公孙康攻打山海关被雨生杀死。公孙恭为了报仇这才勾结高句丽,谁知高句丽野心很大,却趁机占领了辽东,想来公孙恭一定不服,定是他在后方造反了。但是有一件事我却想不通。”

“大名鼎鼎的平原神算也会有事想不通吗?”曹梦夕笑道。

刘玄道:“你跟曹操相认的时间不长,民间很少有人知dào

,高句丽国王一向没有到过中原,他们怎么会知dào

你?这才是我最担心的,我一直感觉这里面有阴谋,却想不通到底是什么阴谋。所以这次我来到敌军后方,就是要查出这件事。不管有什么阴谋,高句丽国王做错了一件事,他连我的女人都敢碰,我不把他搅个天翻地覆我就不叫管辂。”

曹梦夕听了脸上一红,心里却是很美。想了一下道:“这么说来,幽州其实不危险,最危险的是合肥,孙权正在全力进攻合肥。”

刘玄道:“最危险的是幽州,因为去年我们刚打败公孙康,本以为辽东在短时间内不会有威胁。所以幽州没有准bèi

,幽州的兵力是最少的。高句丽因此才能长驱直入打到蓟县。合肥则不然,丞相出兵汉中,也怕孙权借机进攻,所以在合肥留下一万精兵,并且派张辽李典在守合肥。他们若闭战不出,合肥很难攻破。而且,高句丽虽然后院起火,但我估计,应该很快就会扑灭,那时,高句丽就会再次攻打蓟县。蓟县一共四千兵马,能不能守住很难说。”

曹梦夕道:“你不是说你要到他们后院把火烧的更旺吗,怎么蓟县又危险了。”

刘玄笑道:“我是在分析形势,不过,既然我来了,蓟县当然就不危险了。危险的就是合肥了。战场上,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都有可能导致兵败。希望张辽李典能守住。不然的话,荆州都会落入孙权手中,那时,刘备也会不甘寂寞。”

曹梦夕道:“公明哥,父亲一向对我很好,这次三路大军同时开战,父亲很着急,你帮帮他好不好。”

刘玄道:“我已经在帮他了啊,这不是在帮他守蓟县吗。”

曹梦夕道:“你这么聪明,再想个办法把合肥的危险也解决了吧。”

刘玄挠了挠头道:“我没有分身术,这里比合肥更需yào

我。”

曹梦夕拽着刘玄的胳膊摇道:“你想个办法,给合肥那边出个主意好不好。”

刘玄挠着脑袋想了一会道:“梦夕,这次你父亲把你送给高句丽我很伤心,他明知dào

我喜欢你,却还是要把你送给高句丽国王,我答yīng

你,合肥的事情我来解决,等把这里和合肥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去找个无人的地方隐居起来,再也不管这世间的事情。”

曹梦夕听了叹息道:“这件事你不要怪父亲,三面受敌,他能如何,况且是我答yīng

了父亲要来高句丽。我以前跟母亲相依为命,从来不知dào

什么是父爱,自从跟父亲相认,我才知dào

,原来父爱真的很好,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既然你已经不愿意这样,我们帮了父亲这次,也算是我报答他的恩情吧。以后你到哪里,我便跟你到哪里。但是,你真的不管这天下苍生了吗,我知dào

你帮父亲其实是不愿意看到百姓受这战争的苦难。”

刘玄听了说道:“我为天下苍生着想,可谁又为我着想,先是曹操派人追杀我,接着我的父母赵雨生的父母,何天雨的父母被抓,他们受了多少罪!而刚刚,我喜爱的人却要被送到高句丽,我如果连喜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我为天下苍生着想又有何用。”

曹梦夕听了眼泪流了下来,抱住刘玄道:“公明哥,这件事都怪我,我不该答yīng

来高句丽,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我的父亲,不要迁怒天下苍生。”

刘玄知dào

曹梦夕对父爱毕竟不好割舍,却有不想让曹梦夕难过,挤出一丝笑容道:“这里更需yào

我,我不能离开这里。合肥那边我让雨生过去。”

曹梦夕惊道:“雨生能解救合肥的危机?”

赵雨生一直在旁边听二人说话,他这个人是个不善言语的人,所以一直没有插嘴,此时听到刘玄这么说,也惊讶道:“公子派我过去?我对行军打仗可不懂,上阵杀敌还可以。”

刘玄双手抱住赵雨生的肩膀道:“不,雨生,你现在今非昔比,武艺超群,便是当年的吕布只怕也不是你的对手。你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只是你不爱表现自己罢了,雨生,你总是跟在我身边,把自己的才能便埋没了。男儿在世,若不轰轰烈烈的干上一场,这一生又有何意义。你该自己独当一面了,你也有这个能力独当一面。”

赵雨生道:“公子,我赵雨生只愿跟在公子身边就够了。我才不管什么男儿志在四方。”

“你必须要天下闻名,建立自己的功业。就是为了何天雨你也要这么做。我已经决定把何天雨许配给你,何天雨是个好女孩,他的父母也有些势利眼,你没有功名,他父母如何肯答yīng

你们的婚事!”

赵雨生听了此话脸上青筋暴起,缓缓说道:“公子,雨生知dào

你占卜术天下无双,雨生喜欢何天雨你必然知dào

,但何天雨是公子未过门的媳妇,你把赵雨生当作什么了,这种占有别人老婆的事情,我赵雨生还做不出来。公子,我是喜欢何天雨,但我赵雨生对天发誓,我从来不敢对何天雨有非分之想。”

第八十四章 一身是胆

刘玄见赵雨生理解错了自己的心意而激动万分,放开赵雨生的肩膀,盯着赵雨生正色说道:“雨生,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与何天雨的婚事是在特殊的情况下父母说和的。我俩之间没有谁喜欢谁,只是朋友的关系。这些你应该都知dào

。而且,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dào

,我喜欢的是曹梦夕,即便是你不喜欢何天雨,我也不会娶她为妻。真的爱一个人,心里便再也装不下其他的女孩子。雨生,你也有追求别人的权力,也应该去追求自己的真爱,我是真心的祝福你们。丝毫没有其他的意思。”

曹梦夕望着赵雨生道:“雨生,公明说的话是真的,我俩之间真的再也插不进第三个人。何天雨在跟公明订了婚约时就跟公明说过,她不喜欢公明,他们之间早有约定,若有人找到了自己的真爱,便会想法毁掉婚约。何天雨是个好姑娘,公明一直在给她寻找个好男人。公明自从知dào

你喜欢她后,非常高兴,他经常为你们两个单独相处创造条件。希望你们能日久生情,公明真的是在为你们着想,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你跟了公明这么久,还不知dào

他的为人吗。”

赵雨生听着两人的话,眼圈一红,他跟了管辂这么久,当然知dào

管辂的为人,刚要说话,刘玄接着说道:“雨生,我从来是把你当作朋友的,你一直喊我公子,从今而后,我们兄弟相称。”

赵雨生道:“不,公子,你的心意雨生知dào

,雨生自小生长在贫寒的家庭,到处被人轻视,自从雨生被公子救了之后,雨生心里便把公子当作是雨生的主人。公子的心意雨生知dào

,雨生还是觉得叫公子合适。”

刘玄知dào

,要马上改变赵雨生的思想很难,他能接受何天雨就已经不错了。于是说道:“称呼也只是个代号而已,我们先不管它。你此去合肥,只须记住一句话,闭关自守,闭战不出。合肥自然无事。”

赵雨生听了刘玄的话,默默的想了一会道:“公子,你单独在这里,危险重重,雨生不放心。”

刘玄笑道:“我是平原神算啊,有什么危险我会算到,你尽管放心。此去合肥,我料定孙权攻不下合肥的话,他会派人攻下皖南,然后会师合肥,对合肥形成合围之势。你去合肥之前,带着丞相给我的密函,这封密函可以调动所有地方的军队,你先到襄阳让乐进将军把襄阳的兵马拉到合肥。”说完刘玄把密函递给赵雨生。

赵雨生接过密函惊道:“把襄阳的军队调走,刘备攻打襄阳了怎么办?”

刘玄笑道:“还说你不会行军打仗,你考lǜ

的很好,但我料定诸葛亮庞统不会出兵,他们定会趁着曹操孙权无人能顾及到他,先取益州。襄阳只要留下一千人守城即可。战场上形势千变万化,战机稍纵即逝,你要多用用脑子,要是看到有退敌的战机,不要犹豫。”

赵雨生点点头。刘玄背过身去鼓捣了一会,递给赵雨生一个锦囊,郑重的交给赵雨生道:“你什么也不用怕,万一合肥失守,你便打开锦囊,里面自然有计策让你们转败为胜。记住,只有在合肥失守的情况下才能打开观看,若是提早打开,有害无益。切记,切记。”

管辂的本事赵雨生是知dào

的,见管辂如此郑重的交给自己一个锦囊,知dào

里面一定有妙计可以反败为胜。顿时心里没有了压力。把锦囊接过,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的怀中。

刘玄见赵雨生放好锦囊,指着高句丽国的征西将军说道:“你带着他做人质,自可平安回到蓟县。”

赵雨生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小乖道:“我要去别的地方,你跟着公子,一定要保护好公子和曹梦夕的安全。”说完拍了拍小乖的脑袋。把小乖交给刘玄道:“我离开公子,就让小乖保护公子的安全。”

刘玄知dào

这是赵雨生的一片心意。况且赵雨生现在确实用不着小乖了,如今的他已经是员虎将,放眼天下,只怕没几个人能接住赵雨生的大锤。于是刘玄接过了小乖,对赵雨生道:“有了小乖,你就更不用担心我的安全了,你放心的去吧。到了蓟县,告sù

毌丘俭,高句丽国罢兵是在拖延时间,让他随时警惕,以防他们突然袭击。”

赵雨生挥泪告别了刘玄曹梦夕,将那征西将军扔上马,自己翻身上马,纵马远去。

赵雨生带着那征西将军回到高句丽军营。兵士们见征西将军被赵雨生横担在马背上,脸上蒙着黑布。赵雨生道:“全部让开,不然我就活刮了你们的征西大将军。”说着掏出七宝刀对准征西将军的脖颈。

征西将军在马上大喊道:“都让开,让开。”众兵士面面相觑,只好让开一条道路。赵雨生挟持着征西将军缓缓走过军营。众兵士只敢在背后远远跟着。

赵雨生带着征西将军走了一段路,停了下来,解开征西将军身上的绳子,把蒙着他眼睛的布条拿开。把征西将军从马上扔了下来。看了看后面跟着的兵士。赵雨生说道:“征西大将军,你不是说汉人胆小如鼠贪生怕死吗,现在我就一个人,你的背后是你的兵士,这里离蓟县城还有两里地。你我二人且看看是谁贪生怕死,来,你我大战三百合,且看是谁贪生怕死。”

征西将军道:“我没有拿兵器,没有坐骑,如何与你大战三百合。”

赵雨生冷笑道:“你回去拿你的兵器。”

征西将军跑到高句丽兵士中,骑了一匹战马,接过一杆长枪,大声道:“谁把那敌将拿下。”

军中一将骤马而出,手持长戟,直奔赵雨生。赵雨生催马奔了过去。那员大将长戟一挑直奔赵雨生面门,赵雨生看的仔细,左手大锤对准长戟一锤挡开,那长戟应声飞上天空,那大将一愣,赵雨生右手大锤早到,一锤将那大将砸的脑袋崩裂。

赵雨生把马停住,对着高句丽将士大叫:“哪个还来?”

征西将军眼见赵雨生如此威猛,一个照面便将自己手下一员大将砸于马下,哪里还敢应战,当下长枪一指,大吼道:“给我杀。”高句丽兵士听到命令向赵雨生围了过来。

赵雨生冷笑一声,催马直奔征西将军,早有兵士冲到赵雨生跟前,却哪里能抵挡赵雨生的大锤。赵雨生所到之处,兵士纷纷被砸于马下。征西将军见赵雨生过来,扭头就跑。赵雨生把右手大锤交与左手,伸手把征西将军擒了过来。高高举过头顶道:“都别动,谁动我就摔死他。”

第八十五章 乔装改扮

众将士见主帅被擒,个个呆立在原地。征西将军道:“我们刚刚签订停战盟约,你这是不讲信用。”

赵雨生仰天长笑,将征西将军扔下,调转马头奔向蓟县。征西将军望着赵雨生的背影,再也不敢上前,脸上一阵抽搐:“回营。”

赵雨生来到蓟县城下,毌丘俭早已看到,下令打开城门。赵雨生进了蓟县,下了马,毌丘俭大笑着过来道:“刚才雨生单枪匹马在高句丽军中捉住那征西将军,实在令人叹服。”

司马懿道:“公明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赵雨生知dào

司马懿刚跟高句丽签订了停战盟约,他这么问是怕管辂会把停战盟约毁了。赵雨生冷冷说道:“丞相让你来签订停战盟约,不过是为了暂时稳住高句丽,等他打败了马超再来收复辽东。却不知高句丽签订停战盟约也是为了拖延时间。”

司马懿惊道:“他们为什么拖延时间?”

赵雨生道:“高句丽一路打到蓟县,蓟县只有几千人马守城,他们更是联合了马超孙权一起出兵,让丞相顾不了这边。你说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停战。”

司马懿拍了拍头道:“他们家中起火,所以要收拾后院,顾不得攻打蓟县,这才找个借口停战。”

赵雨生道:“主簿大人聪明,管公子正是想到了这里,所以去了高句丽,想把他们后院的火扇得更旺。”

毌丘俭叹道:“公明真是一身是胆啊。”

曹梦夕看着赵雨生远去的身影说道:“你给他的锦囊里是什么妙计,可以让合肥失守了再夺回来。”

刘玄笑道:“这个锦囊的妙处以后自然会告sù

你。现在我们需yào

把自己改变个模样。”

“改变个模样?怎么改?为什么要改?”

“我们不能让别人知dào

我们的身份。管辂的身份倒没什么,可你是曹操的女儿,任何人把你抓住,都是奇货可居,可以向你你父亲提条件。而且你长的这么好kàn

,万一谁再看中你,非要娶你为妻,那岂不是麻烦。所以我们的乔装打扮一下,让别人认不出我们。”

曹梦夕点头道:“是,可我们怎么打扮别人就会认不出我们?”

刘玄道:“先换个发型,一会我们到集市上去买些东西,我来给我们易容,保证别人认不出我们。”

当即刘玄把曹梦夕的发髻打开,为她梳了个少妇的头型,曹梦夕羞道:“干吗给我梳这样的头型,我跟你还没成亲呢。”

刘玄笑道:“委屈你了,我们一男一女走在路上,不扮成夫妻别人会怀疑的。”

“我们可以扮成兄妹啊。”

“可以是可以,只是那样更容易穿帮。你看我的眼神,和我看你的眼神,都是色迷迷的,这可不是兄妹该有的眼神。”

曹梦夕嗔道:“只道你是个正人君子,怎么没人的时候说话这么难听,我什么时候看你色迷迷的。”

刘玄笑道:“你看我不色迷迷,是我看你的时候色迷迷的。总之这种眼神绝不是兄妹该有的眼神。我们身处险地,一切都马虎不得。我们的名字也得改了。从此我就叫刘玄,你叫我玄哥也行,叫我夫君也行,不能再叫我公明了。”

曹梦夕知dào

,这次在敌人后方办事,真的是危险重重,万事小心。虽然管辂说笑,但他的话是绝对要听的。曹梦夕道:“你叫刘玄,那我改成什么呢?嗯,不如就叫林多吧。”

刘玄一笑:“这个名字改的好,把梦夕拆开,便是林多。记住,以后我叫刘玄,你叫林多。多妹妹,走,陪玄哥到集市上走走。”说着摆出个有请的姿势。

曹梦夕一笑,跟着刘玄来到集市,购买了一些需yào

用到的东西,换了衣服。二人来到一家客栈。找了一间上房,关好房门,刘玄开始为曹梦夕打扮,先用画眉墨把曹梦夕的柳叶眉画成八字眉,又把曹梦夕的脸色涂暗,然后鼓捣了好久,叹了口气道:“我终于知dào

浓妆淡抹总相宜是什么意思了。林多姑娘国色天香,怎么打扮都掩饰不掉那天生丽质。看来我要用绝招为你毁容了。为了早日结束战争,娘子,你只好毁容了,你放心,不论你变得多么难看,玄哥永远爱你。”

曹梦夕心里咯噔一下道:“你不是真的要给我毁容吧。”

刘玄嘻嘻一笑,拿出一块比巴掌略小的黑猪皮粘在曹梦夕脸上,周围抹上蜂蜜胭脂,看起来就是像是一块胎记。刘玄拍手道:“还是这样比较省事。”说完把镜子递给曹梦夕。

曹梦夕接过镜子一看,只见自己脸上好大一块胎记,吓了自己一跳,令人不敢再看。曹梦夕道:“你这招挺狠。别人看了我脸上的胎记,便再也不敢对我细看,再也无人认出我了。从此之后,我便是林多。”

刘玄林多打扮完毕,互相看了看都笑作一团。刘玄掏出一锭银子留在桌子上。把东西都收拾干净,拉着林多偷偷出了客栈。曹梦夕奇怪道:“我们干嘛要偷偷溜出来,这都已经快晚上了,我们不住客栈吗?”

刘玄道:“我们两个进客栈时一个模样,出来是另外一个模样,这样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今晚我们最好到一民家借宿。”

林多听了点头道:“玄哥,你的心思还真是细腻。怪不得父亲曾对我说,说有了公明,天下可定。”

刘玄笑道:“我的本事,你还未曾全部看到。”二人边说边笑。刘玄早已把天眼打开,身处险地,什么事情都得小心为上。刘玄观察了一番,带着林多来到一家农家,这家农家位置偏僻,家中只有一对夫妻和一个女儿,刘玄看的出来他们都是不爱多嘴的老实人家。住在这样的民家,会少惹很多麻烦。

这一对夫妻原先不肯留下二人借宿。但刘玄有的是银子,掏出一定十两的纹银递给那对夫妻道:“大叔,大妈。实不相瞒,我们是私奔出来的。不敢住客栈,这锭银子就当是住宿的费用吧。”

有银子当然一切好办,这晚二人便在这里住下。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刘玄林多告别了主人,一路往山海关去了。

这一日,二人终于到了山海关前,只见山海关城墙上到处都是高句丽兵士,城门处也有高句丽兵士把守,每个进出城门的人都要接受检查,城门外有很多人要进城,因为要接受检查,便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刘玄对林多说道:“还好我们改变了模样,城墙上张贴着捉拿我们的告示。定是那征西将军猜到了我们没有回到蓟县,所以才到处张贴画像捉拿我们。”

林多道:“那我们怎么办?往回走还是接着往前走。”

第八十六章 再回山海关

刘玄笑道:“当然是接着走,我们的目的就是要到他们的后方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放心,他们认不出我们。”

刘玄拉着林多的手不慌不忙来到城门,加入进城的长队,慢慢的排到了自己。守城的兵士看了二人一眼,见这一对男女长的真叫般配,都是一般的难看。尤其那女的,脸上老大一块胎记,让人不敢多看。守城的兵士道:“你们两个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要去干什么?“刘玄陪笑道:“大人,我们就在城里住,要回家。“另一个兵士过来看了看二人道:“你们在城里住?我怎么瞧着你们眼生的很。”

刘玄陪笑道:“大人,我们两个出去做买卖,一直不在城里,今天刚刚回家。”

一个兵士道:“看这两个人跟画像上的人长的也不像,放他们过去吧。”

另一个兵士道:“慢着,我经常在城内走动,城内的人我大都见过,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说你家在城里,你父亲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林多听了吓出一身冷汗,这个问题刘玄要是回答的有一点纰漏那就穿帮了。刘玄干嘛要说家是城里的呢,这个谎言该怎么继xù



这时百姓见到兵士盘问刘玄,围过来不少人看热闹。刘玄感觉到林多手里都是汗,用力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pà

,脸上陪着笑,手却向怀里掏去。怀里有小乖,有可以让人催眠的手帕,该用哪个?

正这时,只见人群中一个老者忽然过来抱着刘玄哭道:“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终于不用让为父担心了。”哭声中突然小声对刘玄说道:“我知dào

你是管辂。我是刘正德。”

刘玄定睛一看,那老者正是上次来山海关时,左慈在他家吃饭的老者。左慈曾经给管辂要了五十两银子给了这老者。刘玄见是他,心内一喜,手从怀中出来,抱住老者哭道:“父亲,不孝的孩儿回来了,”趁着哭声掩护小声说道:“我现在叫刘玄。”

两人抱头痛哭,一个兵士上前把两人分开道:“慢着,他是你儿子?”说着对刘玄道:“他是你父亲?那好,你们分别写下来自己的名字和对方的名字。家住哪里?”说完命令另一个兵士找来两个木棍。把刘玄和老者分开,背对背,谁也不能看到谁写的字。让他们分别写下自己和对方的名字。

林多本来见一个老者解围,心中一喜,哪知对方狡猾的很,居然出了这么一招,如果两人写的不一样,那就惨了,紧张的看着刘玄写什么。

刘玄止住哭声,拿木棍在地上写到:我父亲名字上正下德,我叫刘玄,城内西北角第三个门就是我家。”

老者道:“回大人,我不认字,我不会写啊。”

兵士见刘玄已经写完,对老者道:“不会写,那你就说说。”

老者道:“我叫刘正德,我儿子叫刘玄,我家在城内西北角,第三个门就是。”

兵士见老者回答一点不错,挠了挠头,老者顺势又抱住刘玄哭道:“孩子,你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父亲每日里都担心你啊。”

刘玄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一锭五十两,一锭十两。刘玄递给老者哭道:“父亲,孩儿出去时说过,不挣钱就不回来,如今孩儿挣钱了,你看。”说着刘玄把林多拉过来接着哭道:“孩儿不仅挣了钱,还娶了媳妇,这是你儿媳林多。”

说完对林多吼道:“败家的媳妇,见了我父亲还傻愣着干嘛,赶紧叫爹。”

林多扭扭捏捏道:“爹。”

老者大喜,高兴的道:“哎,好孩子。走,我们回家。”

兵士眼见刘玄掏出两锭银子给了老者,心痒难耐,插话道:“恭喜老人家有了儿媳,老人家,你得请客呀。”

老者笑道:“应该,应该。”说着把手中那锭十两的银子交给兵士道:“这个请各位大人喝杯酒。我儿子回来了,以后进出城门还望各位大人多多照顾。”

兵士接过银子笑道:“既如此,我们收下了,放心,以后我们肯定会照顾你儿子。”

刘玄掏银子给老者就是要让老者给兵士银子,见老者果然开窍,心内高兴,跟着老者回到了家中。进了家门,老者眼中掉下泪来,把院门关好,三人进了屋里。刘玄见老者流泪,知dào

老者有话要说。果然老者对刘玄说道:“管大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高句丽赶回他们老家?”

刘玄道:“大叔,我这次就是为这件事来的。”

老者奇怪道:“那你怎么没有带兵马过来?”

刘玄道:“高句丽联合了马超孙权共同起兵,丞相派了大军去征讨马超,已经没有力量往这边派兵,只有等到丞相打败马超才会往这里派兵。”

老者眼泪又流了出来,哽咽道:“如此说来,我们这里的人还要受苦了。”

刘玄刚要问怎么回事,就听见外面传来凄惨的哭声,夹杂着许多人的喊叫声。刘玄一愣,老者说道:“高句丽的兵士又造孽了。”

刘玄快步走了出去,推开院门,只见两个高句丽兵士正在对一个少妇动手动脚。那少妇哭的甚是凄惨,少妇的父母跪在两个高句丽兵士的脚下,拽着兵士的裤脚,不停的请求放过他们。两个兵士被拽的发怒了,一个兵士飞起一脚踢向少妇的母亲,母亲死死的抓着不肯放手。

兵士见此大怒,将腰刀抽了出来厉声道:“再不放开,老子劈了你。”

母亲仍是不肯放手,嘴里说道:“军爷,放过我们吧,我儿子已经被你们杀了,可怜他尸骨未寒,你们又来抢他的媳妇来了。”

兵士大怒道:“你想去找你儿子是吧,我成全了你。”说着举起腰刀向那位母亲砍去。

少妇的父亲眼见不好,突然冲了过来,一下将那兵士扑到,张嘴咬住了那兵士的鼻子。兵士大痛,腰刀却被压在身下拿不出来。另一个兵士见了,举刀向父亲后腰捅去。

刘玄出来时看到这种情况就吃了一惊,心里一直琢磨该不该帮忙,帮忙,自己就会暴露,不帮忙可看不下去。刚要发作,老者死死的抱住了他,刘玄大怒,挣扎着摆脱老者,林多过来又把他抱住。这时,就听见马蹄声响,一对高句丽兵过来了。

刘玄眼见那位父亲就要命丧刀下,挣脱林多,一下扑了过去。把那兵士扑倒。

这时,那队高句丽兵士来到跟前,领头一人怒道:“都住手。”

众人停止争斗,两个兵士见到来人似乎十分惧怕,低头站在一边。那领头的将士看了刘玄一眼,说道:“你的胆子不小啊,居然敢打抱不平,居然敢跟我们高句丽兵士作对。”

刘玄刚才没有用小乖毒死那兵士,就是因为看到有一队高句丽军队过来了,此时看他们人数不过十几个人,心道:若是他们继xù

作恶,只好让小乖把他们统统杀死。听到高句丽将士说自己胆大,当下冷笑道:“你们这样作恶多端,早晚有一天老百姓都会起来反抗的。”

第八十七章 进山

那领头将士盯着刘玄,刘玄的目光丝毫不退让。那将士突然说道:“你这个人说的有些道理,有胆有识,以后跟我吧。”

刘玄冷冷道:“等你们的兵士不再骚扰百姓了再说吧。”

那将士哈哈大笑:“传我的命令,以后不得调戏妇女,不得骚扰百姓。违令者斩。”说着狠狠瞪了那两个兵士一眼,说道:“都回去。”

说完看了刘玄一眼,调转马头走了,两个兵士急忙跟上。其中一个鼻子被咬破了,用手捂着鼻子走了。

刘玄过去把那夫妻搀起,那对夫妻对刘玄是千恩万谢,把那少妇搀了起来。刘玄道:“你们回去休息吧。唉。”

看着他们都回去了,刘玄三人也回到刘正德老人家中。刘正德眼含热泪对刘玄说道:“管大人,看到了吧,高句丽人不把我们当人啊,我老伴就是因为看不了他们欺负人,打抱不平被高句丽兵士杀死的。”

刘玄望着刘正德老人,缓缓说道:“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的。”

刘正德道:“百姓们都盼着丞相早日收复山海关。”

刘玄叹了口气道:“丞相现在正跟马超用兵,一时也不能过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事。高句丽的兵士从蓟县回来不少,你知dào

发生什么事了吗?”

刘正德老人擦了一下眼泪,对刘玄说道:“公孙恭从高句丽借兵想报公孙康之仇。结果却被卑鄙的高句丽人抢占了辽东。公孙恭于是又起兵反了高句丽,高句丽只好从蓟县撤兵,又从高句丽国派兵,两面夹击,于是公孙恭大败,高句丽对辽东实行了大屠杀,公孙恭战败被俘的将士皆备杀死。如今听说公孙恭带着人逃往深山里去了,听说高句丽派兵进山想把公孙恭等人一网打尽,可进了山就找不到了人。如今也只好退出深山,在各处严防把守。”

刘玄道:“公孙恭进了深山,大叔可曾听说他们进了那座山?”

刘正德老人道:“听说进了关门山。”

刘玄想了一下,对刘正德说道:“如今丞相不能派兵来,我们只好自救,我准bèi

到关门山寻找公孙恭,我们联手,共同抵抗高句丽。”

刘正德道:“联手公孙恭?可他也造反了,曾经攻打山海关。”

刘玄笑道:“他造反了,也是我们大汉子孙。如今最主要的是打跑外夷对我们的侵略,为了打跑外夷,我们要联合一切能联系的人。等到打跑了高句丽,就是我们自己人之间的事情了。”

刘正德点头道:“我明白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可是高句丽派了两万人进山就不能找到公孙恭,你如何能找到?”

刘玄拍了拍刘正德道:“高句丽找不到公孙恭是因为他们对地形不熟,我虽然对地形不熟,我却有我的办法去寻找,这个大叔放心,我肯定能找到公孙恭。我看城内老百姓对高句丽将士都有愤恨之心,大叔,我想让你联络一些人,等我找到公孙恭后,我们一起赶走高句丽人。”

刘正德激动的说道:“岂止是山海关的人愤恨高句丽,但凡高句丽占领的地方,百姓都恨他。我可以联络他们,只要你领头带我们去打高句丽,让我干什么都行。”

刘玄看着刘正德激动的样子,自己也被深深的打动,这些朴实的老百姓,才是最可爱最值得尊敬的人。刘玄道:“大叔,联络人的事情一定要谨慎。我知dào

大叔是个聪明人,也是个谨慎的人,可我还是要嘱咐大叔一句,一定不能走漏了风声,让高句丽人知dào

了,那又是一场杀戮。”

刘正德忽然站了起来,对着刘玄道:“管大人尽管放心,我知dào

其中的厉害。”

刘玄让刘正德坐下,两人具体的讨论了联络方面的情况,决定以刘正德老人为联络站。二人一直谈到深夜方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刘正德便早早的起床,为刘玄林多二人做了早饭。三人吃着早饭,刘玄对刘正德道:“以后我就是你儿子。你没有儿子,我便为你养老送终。”

刘正德听了眼泪流下来,激动的说道:“好,好。”

刘玄道:“明天我和林多进山寻找公孙恭,本来想今天走的,但我们昨晚才回家,今天又离开家只怕会引起别人怀疑。所以我们明天走,若是别人问起我们,就说我们进山挖人参了。家里的事情就摆脱爹爹你了。”

刘正德点头道:“关东有三宝,人参貂皮乌拉草。你这个主意好,说去山里挖参,不会有人怀疑。你放心,家里就交给我了。”

林多奇道:“人参貂皮乌拉草,人参和貂皮我知dào

贵重之物,乌拉草是干什么的?也很贵重吗?”

刘正德笑道:“乌拉草普通的很,遍地都是。关东天气寒冷,普通百姓买不起貂皮,普通的棉鞋也抵挡不了关东的寒冷。这乌拉草却具有保暖防寒的作用,每到秋季,老百姓便会上山去割乌拉草,然后晒干保存起来。到了寒冬,把乌拉草塞进鞋里,脚就不会冻伤了。真的是我们老百姓的宝贝。这次进山,你们也带些乌拉草吧。”

林多到了这里自然知dào

这里跟中原不同,比中原要冷的多,听了刘正德的话,点头道:“那再好不过了。”

刘玄忽然笑道:“爹,我自认为我的易容术没人能识破,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林多听了刘玄的话,不由得也是纳闷,刘玄易容后,自己都认不出他了,这个老者是如何认出刘玄的。于是用心聆听。

刘正德哈哈笑道:“一个人无论怎么乔装改扮,但他的眼睛不会变,他两眼之间的距离不会变。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发xiàn

你的眼珠与众不同,你的眼睛黑白分明,眼神格外清澈。”

刘玄心里道:高人在民间啊。这个老者仅凭眼睛便认出了我,他的聪明,他的稳重,他的观察力真的太棒了。这个人没有选错。

林夕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只是告sù

了我,我也看不出来。”

刘玄哈哈大笑。这一日,刘玄与刘正德在家谈了一日,谈的都是联络站建立的具体细节,联络方法,如何不让别人发xiàn

等等。刘玄心道:我勒个去,没想到还把自己整成了地下工作者。

次日,刘玄带着林多告别刘正德,带了进山所需yào

的物品,进了关门山。此时中原虽然已经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但关东却还是很冷,山上还有皑皑白雪。只有坚强的松树在跟寒冬做斗争,偶尔也能看到没有掉落的枫叶,却还是那么红。山中不时有野鹿跑过。

二人进了深山,出门时幸亏听了刘正德的话,在鞋里塞了乌拉草,这乌拉草果然不亏为关东三宝之一,塞了乌拉草后,脚就感觉有股热气散发出来。只是越往山里走,天气越冷,刘玄跟左慈学过一套**,已经不怕寒暑,但林多就不行了。

第八十八章 山中隐士

刘玄看着林多小脸冻得红扑扑的,不由得一阵心疼。林多却对刘玄笑道:“没事的,玄哥,我不冷。”

刘玄道:“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林多笑道:“跟着你,才是最大的幸福。这山这么大,你说我们能找到公孙恭吗?”

刘玄道:“我是平原神算啊,当然能。只不过需yào

一点时间而已。”

二人就这么在山里走着,林多也不知dào

该往哪里走,但她知dào

,跟着刘玄总是不会错的。好在一路上山下山走的很累,运动起来倒也不觉得冷了。二人边说边走,慢慢的天色暗了下来。上山是很累的,林多坚持了这么久,早就累了,此时见天色渐晚,林多道:“晚上我们住哪里呢。”

刘玄当然看出来林多累了,走了这么久,身上又出了汗,晚上不找个背风的地方怎么能行呢。刘玄道:“再坚持一下,翻过那个山头,有个小屋,我们到那里借宿一晚。”

林多奇怪道:“山中怎么会有小屋呢?会是什么人住在哪里?你的神算也太厉害了吧,连山头那边有个小屋都能知dào

。”

刘玄笑道:“身处乱世,很多人会隐居山中,想必那里住着一个世外高人。”

林多坚持了一会,实在累的不行了,说道:“玄哥,我们休息一下吧。”

刘玄心疼的看着林多,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披在林多身上,林多想要拒绝,刘玄哪里肯,说道:“我从左慈前辈那里学过一套**,已经不怕寒冷,你看,我身上还有汗呢。”说着抓住林多的小手,林多感觉刘玄的手确实很温暖,而且刘玄额头确实有汗珠滴下,只好穿上刘玄的衣服。

刘玄给林多穿好衣服,说道:“不能休息,山风太冷。休息会把你冻坏的。我抱着你走。“说完也不等林多回答,将林多横抱在胸前。林多脸上一红,却没有挣扎。

刘玄抱着林多越走越快,林多感觉刘玄身上散发出阵阵热Lang,又被刘玄抱着,哪里还能感觉到冷。

却说林多被刘玄抱着,感觉刘玄走的飞快,惊讶道:“走了这么久,你不感到累吗?”

刘玄道:“左慈教我的**,我感觉不到累。”

林多道:“左慈真不亏是活神仙,教了赵雨生一套**,赵雨生现在无人可敌。教了你一套**,你现在不但不怕冷,更是不知dào

累。”

刘玄笑道:“你看到的只是皮毛,左慈教我的不止这些。不过我走的路子跟赵雨生不同罢了。到了关键时刻才会用上。”

二人说着话,刘玄终于翻过了山头,只见一背风处,果然有个小屋。二人来到小屋跟前,小屋里还亮着灯。刘玄放下林多,敲了敲门道:“打扰了,过路人想借宿一晚,外面实在太冷。”

只听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三位请进,我等了多时了。门一推即开。”

刘玄吃了一惊,这人居然知dào

自己会来?可是我们只有两人,如何是三位呢。此时也不便多想,刘玄伸手推开了门,和林多走进了屋里。屋里却是十分暖和。简直和屋外天壤之别。奇怪的是屋里竟然没有生火取暖。

刘玄林多进了屋里,见一老者正坐在桌边读书,头戴白帽,身穿皂袍。见二人进来,将手中的书放下。打量了二人一番。

刘玄回身把门关好,转过身来对老者抱拳道:“打扰大叔了。”

老者抱拳回礼道:“今日偶尔手痒,打了一卦,却是需卦,卦辞中说:有不速之客三人来,敬之终吉。因此知dào

今夜有贵客临门,特地等候三位。”

林多奇怪道:“你算的挺准,只是我们是两个人,不是三位啊。”

刘玄笑道:“加上小乖,就是三位了。”说着将小乖从怀中掏出道:“前辈世外高人,不敢相瞒,我们还带了一只小猫。”

老者将二人又打量了一下笑道:“既然不敢相瞒,又何必隐瞒自己的相貌。”

刘玄道:“这倒不是为了相瞒前辈。而是为了给自己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前辈若是不喜欢,我们这就恢复原来的面貌。”

老者笑了笑,摆手道:“不必了。二位请坐。我这里有肉有酒,想必二位也饿了吧。”说完把桌子上的一块布掀开,原来布下面盖着一盘鹿肉,一壶酒。

刘玄说声谢谢,当即和林多坐下,也不客气,一口酒一口肉的开始吃喝。林多却只是吃了几块鹿肉。刘玄嘴上吃喝,脑子却也没闲着,一直在想:这老者是谁?猛然间想起一个人,这个人爱戴一顶白帽子,人称辽东白帽,莫非是他?

老者见二人吃完,问道:“不知二位是谁?到此何事?”

刘玄擦了擦嘴道:“实不相瞒,我是管辂,此次进山是为了寻找公孙恭。路过此处,特地借宿一晚。打扰管宁前辈了。”

老者听了刘玄的话一惊:“你就是人称平原神算的管辂管公明。你知dào

我是管宁?”问完了自己忽然一笑道:“平原神算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能算出我是管宁。”

刘玄道:“不敢正是管辂。一向听说管宁前辈在辽东隐居,不想竟然在这寒冷的山中。管宁前辈人称龙尾,世外高人,怪不得能算到今夜要有不速之客。”

原来,这老者也是冀州人士,名叫管宁。管宁与华歆,邴原三人合称一龙,华歆为龙首,邴原为龙腹,管宁为龙尾。说起管宁大家可能不太清楚,但说起割席断交的故事应该不少人知dào

,说的就是管宁和华歆的故事。

有一次,华歆和管宁同席读书,有位达官贵人坐着马车敲锣打鼓的从门外经过,管宁如同没听到一般,继xù

读书。华歆却坐不住了,跑到外面观看,对高官的威仪羡慕不已。等华歆回来时,管宁却用刀子把两人同坐的席子割开,对华歆道:“子非吾友也。”这便是历史上著名的割席断交。

管宁年轻时,正是曹操跟袁绍大战的时候,管宁便迁到辽东躲避战祸。当时辽东还在公孙度的统治之下。公孙度听说过管宁的贤名,想请管宁为官,管宁不肯。到公孙康后,也曾多次请管宁帮zhù

自己,管宁还是不肯答yīng

。那时,华歆和邴原都已经被曹操招揽,华歆多次向曹操推荐管宁。曹操于是向公孙康发了几次公文,要求把管宁送到邺城。公孙康如何肯让管宁离开,便没有理会曹操。

管宁既然不愿为官,便到了一荒谷中盖了一简易小屋住下。当时,从中原到辽东避难的人很多,这些人听说了管宁,很多人跟随着到了管宁所在的荒谷,于是荒谷就不是荒谷,成了邑镇。管宁便开设了学堂,每日里讲经论典,唯独不讲时事。即便如此,慕名而到的人络绎不绝。公孙康攻打山海关后,管宁认为辽东也将战乱,因此便搬到了深山里居住。

林多听了刘玄的话奇怪道:“管宁前辈人称聋伟?聋子当中的伟大人物吗?可前辈不聋啊。”

管宁哈哈笑道:“公明谬赞,管宁在平原神算面前卖弄占卜之术,真的是班门弄斧了。我和华歆,邴原,三人才能被称为一龙,而我更是龙之尾部。哪里是什么世外高人,不过是为了躲避战乱隐居此地的老者罢了。”

林多听了管宁的话恍然大悟,原来是龙尾,不是聋伟。刘玄道:“前辈过谦了,世人千千万万,能有几人被称为龙,何况龙之威力,俱在尾部,所以才有神龙摆尾之说。”

管宁道:“公明谬赞,我们也不必客套了,公明找公孙恭可是为了高句丽?”

第八十九章 管辂智激管宁

刘玄听了管宁的话,知dào

在高人面前不必隐瞒,当下说道:“高句丽国占领辽东,如今更是围住蓟县,而曹操现在正与马超对峙,无暇应对这里,我找公孙恭就是想让公孙恭与幽州刺史毌丘俭联合起来,里应外合,把高句丽赶回去。”

管宁听了露出一丝不屑道:“管宁虽在辽东,却也久闻公明大名,听说公明几次拒绝别人的举荐,不愿为官,怎么如今也热衷官场了吗?”

刘玄见到管宁就有了一种想法,想让管宁来帮自己。管宁在辽东的号召力那是很大的,一个荒谷因为他竟然变成邑镇,而且那些人还只是慕名而来,可见管宁的号召力有多大,况且从公孙度到公孙康,再到公孙恭都屡次请他出山,他在公孙家的影响力也是有的。如果管宁能帮自己一把,自己将会轻松许多。哪知自己还没说出口,管宁倒是开始讽刺他了。

刘玄知dào

,要想劝动这个管宁,只能用非常的方法。当下刘玄忽然哈哈大笑。

管宁见刘玄发笑当即冷笑道:“不知公明为何发笑。”

刘玄止住笑声道:“听前辈口吻,好像对官场没有好感,请问前辈,公孙度一家屡次请前辈出山,为何前辈都不答yīng

?”

“我既然对官场没有好感,当然就不会出山,这很正常。”

刘玄道“我不想听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请前辈具体说一说,为什么对官场没有好管,为什么不答yīng

公孙家的邀请。此时此地只有我们三人,外加一只小猫,我们没必要藏着掖着,大家痛痛快快的掏心掏肺的谈一谈。”

管宁听刘玄说话的意思大有讽刺自己沽名钓誉口是心非的意思,自己何时受过这等讽刺,便是公孙度公孙康来邀请自己,也不敢对自己稍有不敬。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无礼。

管宁冷笑道:“管宁一生光明磊落又何必藏着掖着。官场风气一向是欺下瞒上尔虞我诈,对上司恨不得能做出添上司痔疮的事情,对百姓却是横眉怒目耀武扬威。殊不知当官的本意便是为百姓谋福,可惜自大禹之后,一切都变了。这样的官场,管宁不屑于为伍,唯恐脏了自己。

公孙度公孙康之流哪里曾为百姓着想过,他们想的无非是称霸辽东,在关外称王。这样的人,我又何必跟他。莫说他们,当今天下,又有谁是为了天下苍生,从董卓,袁绍,袁术,刘表,刘璋,到曹操,孙权,刘备,马超,等等等等,这些人哪个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谁真zhèng

的为天下苍生着想,在管宁眼中,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一片净土,所以才到这深山定居。本以为管辂乃有识之士,不曾想却也是热衷官场之流。”

刘玄听了再次放声大笑。管宁怒道:“有何好笑?”

刘玄道:“前辈口口声声说天下苍生,既然前辈为天下苍生着想,前辈可曾为天下苍生出力?”

“管宁不过一书生而已,所能做的,无非是为百姓讲经论道,让百姓能懂得仁义道德。舍此之外,我又能如何?”

刘玄笑道:“你可以辅助某个人,造福一方。”

管宁冷笑道:“天下所谓的英雄豪杰,都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已,我辅助他,也不过是帮他自己满足自己的私欲。官场黑暗腐败,管宁也不屑为伍。”

刘玄突然把桌子一拍,指着管宁的鼻子说道:“在管辂看来,你是自命清高罢了,根本就不是高洁之士。”

管宁拍案而起,脸上青筋爆动道:“我如何自命清高?”

刘玄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缓缓说道:“天下英雄,就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就是为了自己能当皇帝那又如何,只要我们能让天下百姓过的好一点,为什么不去做。身为百姓,你就是想为百姓做些东西,你也没有这个能力。只有身居高位的人,才能泽披天下,才能更多的为百姓谋福。

官场种种弊病,我们可以洁身自好,为什么不屑与官场为伍,为什么要怕脏了自己。若是真的为了天下苍生,真的为了天下苍生谋福,就是真的脏了自己,那又如何!

前辈经常与人谈经论典,那就应该知dào

孔夫子说过:学而优则仕。孔夫子老人家说学问做好了就要当官。为什么,为天下人谋福。不然学问做的再好有什么用。为了自己的名声,因为怕脏了自己而不去为天下人谋福,这不是自命清高又是什么!

老子讲无为,无为而无不为,无为只是手段,无不为才是目的。因为无为所以才无所不为。却不是让你什么都不做。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水滋养万物却不争虚名,而前辈却是什么也没做,只是隐居山中不争虚名。这不是自命清高又是什么!”

刘玄这一段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直把管宁说的哑口无言,脸上冷汗直流。刘玄见这段话起了作用,不敢怠慢,趁热打铁的说道:“前辈,现在我们身处乱世,群雄逐鹿。天下百姓皆在受着战争的煎熬。我们不管谁最终做了皇帝,只要早日结束战争,百姓便不会像现在这么受苦。如今,高句丽国趁着我们国家混乱侵占我们的地盘,残害我们的百姓,居然想霸占我们的领土,这个时候,难道我们不该站起来贡献我们自己的一份力量吗?这个时候我们难道还要想着什么官场黑暗,想着什么自己的虚名吗?”

刘玄说到这里住口不言,紧紧的盯着管宁。只见管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汗水不断的渗出。林多忽然说道:“管宁前辈,管辂以前无心官场,整日给别人看风水占卜,为了帮zhù

我,他才与曹操闹翻,曹操派人追杀管辂,而且还派人抓了他的父母。管辂一路上看到百姓因为战争所受的苦难,这才与曹操冰释前嫌,帮zhù

曹操。

他也可以救出自己的父母然后找个地方隐居,但他没有这么做。管辂帮zhù

曹操是因为曹操的势力相对是最强的,帮zhù

曹操早日统一天下,那样百姓就可以早日远离战争带来的苦难。这才是他帮zhù

曹操的原因。前辈,像管辂这样,才真的令人敬仰。”

管宁慢慢的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对着刘玄鞠了一躬道:“今日得听公明高见,管宁万分惭愧。可惜管宁年轻时竟然没有碰到公明。”

第九十章 深山中的少年

刘玄见把管宁劝动,急忙还礼道:“小子刚才无礼,还请前辈宽恕。”

林多听了管宁的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前辈,您年轻时管辂还没出生呢,怎么会碰到他呢。”

管宁与刘玄相视而笑。管宁道:“公明,我们也不必客气了,现在我也想通了,虽然管宁岁数已大,但高句丽如今屠杀我百姓,侵占我领土,管宁也愿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我愿劝服公孙恭与毌丘俭联合起来,然后去辽东联络一些人士,大家共同把高句丽赶回去。”

刘玄大喜道:“前辈在辽东威望甚高,前辈若肯登高一呼,辽东人士定然纷纷响应。”

管宁道:“可惜公孙恭进了深山,我也不知dào

他们在哪里,不然我定要先跟公孙恭谈谈。公孙家族在辽东已历三世,影响很大,况且他手中有兵。”

刘玄接口道:“公孙恭我去跟他谈,我会找到他们。这个前辈放心。”

管宁道:“既然如此,我就写一封推荐信,公明带在身上,若见了公孙恭,或许有用。我则去辽东联络。”

刘玄道:“如此甚好。”

管宁起身来到桌子旁边,打开笔墨纸砚,一边研磨一边问道:“公明既然改了装扮,现在叫什么名字?”

刘玄道:“现在叫刘玄。她叫林多,是我的老婆。”

管宁点点头,提笔写了一封推荐信。然后两人开始商量如何联络辽东人士,如何与公孙恭联络,两人之间如何联络,怎么样联络不会被人发xiàn

等等细节问题。林多听着无趣,便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惊奇的发xiàn

屋里竟然没有灶火,但屋里却暖和异常。转了一圈也想不明白。

见管宁与管辂二人终于谈的差不多了,林多开口问道:“前辈,也不见你在屋里生火,为何屋中如此暖和?”

管宁哈哈笑道:“我在这屋子底下挖了个坑,坑内塞满树枝,将树枝点燃,控zhì

坑内的空气的流通,让树枝既不会燃烧起来,却也不会熄灭,这样一来,屋子底下永远是热的,热气上升,便将屋子烤的暖和了。等到树枝烧完,只需换些树枝扔进坑里就可以了。”

林多挠了挠头道:“好像有点深奥,不太懂,不过前辈这个方法真的很好。屋里不见生火,却又这么暖和。”

刘玄听了却不禁对管宁肃然起敬了,原来古人在三国时代就知dào

这种地暖的方法。

管宁道:“屋子简陋,只有一张床,今晚就让林多姑娘睡在床上,公明,不,刘玄与我不如彻夜长谈如何?”

刘玄道:“如此甚好,跟前辈交谈,如饮醇酒,痛快的很。”

管宁听了与刘玄相视而笑。林多自去床上休息。管宁与刘玄这一夜说到天亮。第二天林多醒来,只见二人还在相谈,毫无睡意。

林多惊道:“你二人不用休息吗?”

管宁见林多醒了,笑道:“谈了一夜,大家都饿了,我去做饭。”

林多如何肯让管宁去做饭,当即起身去给大家做饭了。不一会,端上三碗热气腾腾的米粥,管宁又拿出窖藏的好酒和鹿肉。三人一块吃饭。

吃完饭,刘玄拜别管宁,与林多接着上路去了。管宁送给二人一只烤好的鹿腿让二人带着。刘玄推辞不过,只好带着上路。

却说二人走了一天,林多坚持不住了,二人如法炮制,由刘玄抱着林多行走。林多道:“今晚只怕我们找不到借宿的地方了,现在真怀念管宁前辈的小屋。”

刘玄笑道:“放心,此处已经离公孙恭不远了,今晚我们能在他们那里过夜。”

林多喜道:“那真是太好了。”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虎啸。刘玄说了声“不好。”抱着林多加快了速度冲向远处传来虎啸的地方。

林多道:“玄哥,你要去打虎?”

刘玄道:“有人遇到危险了,我们必须赶过去。”说完不再说话。只见刘玄将身形放低,双手一翻将林多背在身后,犹如离铉之箭向前奔去。

林多只感觉耳旁呼呼的冷风吹过,眼睛被吹的流下眼泪。刘玄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林多这时才知dào

刘玄到底有多快。心道:原来他一直深藏不露,真不知dào

他究竟还会些什么。

刘玄背着林多穿过一片树林,转过一道山梁,看到一只吊睛猛虎身上中了一箭,此刻正伏低身子,冲着前面咆哮,前面站着一个少年,约莫十二三岁,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烂,身上血淋淋一片。此刻手里握着一把腰刀,正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猛虎。不远处,弓箭掉在地上,散落一地。

这时刘玄离那少年和猛虎尚有一段距离,刘玄见猛虎作势欲扑向少年,突然大吼一声。那猛虎受了惊吓,转头看着刘玄。刘玄将林多缓缓放下道:“在这别动。”

林多看到这猛虎吓得浑身发抖,紧紧的抓着刘玄不放,嘴上却说不出话来。刘玄笑道:“放心,有小乖在,老虎伤不了我。”说着将小乖从怀里掏出。

林多听了此话心中大安,可是却还是害pà

。只见刘玄迎着老虎走了过去。那猛虎见刘玄向自己走了过来,对着刘玄一声长啸,突然转头向那少年扑了过去。刘玄一直注意着老虎的动静,见它扑向少年知dào

不好,可此时距离老虎尚有一段距离,将手中的小乖向猛虎扔去。

少年一直盯着老虎,见老虎转过头去对着来人,心里送了口气,哪里会料到老虎竟然对自己搞突然袭击,当即吓了一跳,想要用刀劈向老虎却已经晚了,那老虎一下将少年扑倒在地。少年心头一凉,暗叫道:完了,我命休矣。

谁知那老虎扑倒自己后,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少年惊魂未定,刘玄来到少年身边,伸手将少年拉起来道:“怎么样,没有被吓到吧。”

少年根本就没看到老虎是怎么死的,也没看到来人是怎么出手救得自己。但也知dào

一定是来人救了自己。当即抱拳道:“谢谢恩公救命之恩。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刘玄摆手道:“我叫刘玄,不用恩公恩公的叫,我也只不过是碰巧遇到而已,看你年纪尚小,怎么会独自一人在这深山之中?”

第九十一章 收复公孙渊

少年道:“我与叔叔吵了两句嘴,一时气愤不过,便独自一人出来了,没想到正遇上这只猛虎,我射了他一箭,却射不死它,它又向我扑来,将弓箭撒了一地,还好我有腰刀,那猛虎受了一箭却异常愤nù

,若不是恩公来的及时,只怕我便葬送虎口了。”

刘玄看了看少年身上的伤势,眼见这少年浑身血淋淋的,定是与猛虎经过一场搏斗,看他年纪不过十二三岁,独自对付猛虎竟然如此镇静,倒也对这少你十分佩服。这里离公孙恭军营已经不太远,这个少年会是谁?当即说道:“看你年纪轻轻,竟有独自面对猛虎的勇气,公子必非凡人。”

少年看了看林多,转头有看了看刘玄,只见刘玄在这冰天雪地穿着十分单薄,却有看不出他丝毫寒冷,不禁大是奇怪,对刘玄说道:“我叫公孙渊,恩公二人年纪也自不大,刚才杀猛虎于霎那之间,恩公夫妇才不是凡人。”

刘玄心里一惊:公孙渊,那就是公孙康的儿子,公孙康死后,因为儿子年纪小,公孙康又死的突然,公孙恭便做了公孙康的位置。这公孙渊年纪轻轻有如此胆识,这个少年不简单啊。嘴上笑道:“我夫妇二人常年在山上挖参,当然会有防身的本事。”

公孙渊道:“恩公夫妇如此本事却只是做个挖参客,未免可惜了一身本领。如今天下混乱,恩公何不参军,以恩公的本事,也必能出人头地。”

刘玄笑道:“参军一事,刘玄不是没想过,只是想起来参军就要受到军规军纪的约束,刘玄懒散惯了,受不了那些约束。我知dào

你叔叔是辽东太守公孙恭,只是我志不在此,公孙公子,你快回去吧,我们告辞了。”

刘玄说完转身拉着林多便走。林多心里直纳闷:我们不是在寻找公孙恭吗,怎么找到了反而要走呢。但她知dào

刘玄做事一向心里有数,当下也不发问,跟着刘玄走了。

公孙渊捡起地上的弓箭,紧跑两步跟了上来,刘玄回头诧异道:“公子哪里去?”

公孙渊笑道:“恩公不必叫我公子,叫我文懿吧。我与叔叔吵架了,所以我也没地方可去,只好跟着恩公去挖参了。”

刘玄与林多停下脚步,林多道:“你跟你叔叔吵架了,那没什么啊,回去跟叔叔认个错也就好了,叔侄之间哪有隔夜仇呢。”

公孙渊道:“大嫂教xùn

的是,只是叔叔一向欺我年少,况且错本在他,公孙渊为何道歉。这冰天雪地,深山之中,我独自一人出来这么久,他都不派人来找我,可见他对我是何等讨厌,我又何必要回去。”

林多四下看了看,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周一点动静也没有,果然无人过来寻找公孙渊。林多道:“叔侄之间怎么会搞成这样?你这人倒也倔强,他不找你,你便不回去吗?”

公孙渊眼神一暗,凄然道:“大嫂有所不知,我父亲死后,我叔叔霸占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他一直担心我会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位置,今天我与他谈论以后的打算,与他吵了起来,他竟然把我赶了出来,我回去后也不过是听他辱骂,不如我跟恩公去挖参吧。”

林多惊道:“那怎么可以,难道你不打算要回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吗。”

公孙渊眼中一道寒光闪过道:“总有一日,我会要回属于我的东西。”

刘玄笑道:“你叔叔是辽东太守,你如何要回你的东西?”

公孙渊望着远方道:“我去找幽州刺史毌丘俭,辽东军中,也有我父亲的心腹,对我的遭遇很是同情,时机成熟,我会联合毌丘俭赶走高句丽,等到那时,我在辽东也就有了威信,又有毌丘俭的支持,我一定会推翻我叔叔。”

刘玄心里掠过一丝诧异:这公孙渊年纪轻轻,心机如此之重,野心也不小,将来会是个人物,只怕赶走了高句丽,公孙渊就成了统一的障碍。此时天色黑了下来,刘玄找一背风处,清扫了积雪,公孙渊甚是乖巧,捡了些树枝,点燃三处篝火,三人坐在篝火中间。

公孙渊道:“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吗?”

刘玄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一会你叔叔就会派人来找你了,所以我们在这里等他们。”

公孙渊道:“等他作甚,恩公,不如我们走吧。”

刘玄心道:怪不得辽东兵处处打败仗,却都用在了你们爷俩的内耗上。刘玄知dào

,若要赶走高句丽,必须联合一切能联合的力量,不能让辽东兵内讧。当即正色道:“公孙渊,你对你叔叔的误解太深了。”

公孙渊怒道:“有什么误解,我太了解他了,他就是怕我夺回辽东太守的地位。”

刘玄见公孙渊如此,心里一动:既然他们叔侄之间有误会,我又何必点破,他日赶走了高句丽,他们叔侄间的误会也能利用一番。想到此处刘玄笑道:“公孙渊,我有办法让你当上辽东太守,只是你必须听我的安排。”

公孙渊听了大喜,接着摇头道:“恩公虽然武艺惊人,能徒手杀了老虎,但你毕竟是一个普通人,如何能让我做上辽东太守。”

林多插嘴道:“玄哥的本事又岂是你这个小孩子能知dào

的,莫说是辽东太守,只要他愿意,便是让你当上高句丽国王我也不奇怪。”

公孙渊眼见这两个人虽然个个长的难看,但这二人却个个气质不凡,尤其是刘玄露了一手徒手杀虎的本事,难道这二人是隐居山中的高人?当下翻身跪倒:“若恩公能让公孙渊如愿,日后恩公但有所命,公孙渊誓死跟随恩公。”

第九十二章 救文懿刘玄遭怀疑

刘玄伸手扶起公孙渊道:“唉,我也是看到高句丽屠杀我百姓,帮你也是为了能把高句丽赶出去。你记得今**今日所说的话。日后没准我真的会对你有所求。”

公孙渊道:“恩公尽管放心,日后只要恩公开口,公孙渊必定让恩公如愿。”

刘玄从包袱中掏出管宁给的鹿腿,放到火上烧烤,可一只鹿腿哪够三个人吃,刘玄走到那死去的老虎的身边,一手拖着老虎的尾巴把老虎拖了回来。公孙渊并没有见到刘玄是如何杀死老虎的,但看见刘玄单手便将老虎毫不费力拖了过来,单是这等气力也够骇人了。

刘玄拿过公孙渊的腰刀,将老虎的皮剥了,架在火上烧烤。林多知dào

老虎是被小乖毒杀的,心里道:被毒杀的老虎还能吃吗?刚想要问,刘玄对她摇了摇头。林多只好不再言语。

一会工夫,那老虎肉便飘起了阵阵肉香,刘玄却不着急,将老虎在架子上反复烧烤,直到快烤焦了方才从老虎身上撕下一只虎肉扔给公孙渊,自己也撕了两块,一块递给林多。林多拿在手里直犯嘀咕,这虎肉能吃吗。

只见刘玄张嘴便咬了下去。公孙渊也已经开始吃了,公孙渊惊道:“这虎肉竟然如此美味。”

刘玄一笑,小乖的毒素早已传遍老虎的全身,他岂能不知,但他知dào

,毒素其实也是蛋白质的一种,碰到高温便会化解。所以这老虎肉因为多了毒素化解的蛋白质,才会异常鲜美。【毒素碰到高温会化解,这个说法不一定适合所有的毒素,这里只是本书的需yào

,所以取用了这一说法。读者朋友切不可去做实验,如若中毒,与本人无关,特此声明。】林多见二人吃的津津有味,刘玄冲他点点头,林多只好把虎肉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感觉味道鲜美,当下也吃了起来。

刘玄沉思了一下说道:“一会你叔叔就会派人来找你,那时,我跟你回去。你一切听我的便是。”

公孙渊点头称是。三人一边吃着烤虎肉,一边闲聊。时间慢慢的过去,过了不久,果然听到有人在大声喊叫公孙渊的名字。公孙渊看了看刘玄,刘玄点头,公孙渊起身大声回答道:“我在这里。”

过了不久,只见一员大将带着二十多个兵士过来,那大将见到刘玄林多一愣,随即上前对公孙渊施礼道:“公子,你赌气跑了出来,可知dào

你叔叔有多着急,到处派人找你,生怕你有个什么意wài

。”

公孙渊冷冷的说道:“我叔叔才不会着急,没准盼着我出意wài

呢。今日若不是遇到两位恩公,我公孙渊就被猛虎吃了。”说完用手指了指刘玄林多,又指了指火架上的老虎。

那大将听了吃了一惊,见到地上有一张虎皮,火架上应该就是虎肉了。急忙来到刘玄林多面前,抱拳鞠躬道:“多谢二位救了我家公子,韩起代我家主公谢谢二位。”

刘玄起身抱拳还礼道:“韩将军客气了,我们凑巧遇上而已,将军和众位将士冒着严寒一路寻找你们公子,一定又冷又饿,这些虎肉我们也吃不完,众位烤烤火,吃些肉再走不迟。”

将军回头一看,只见众兵士都围在老虎肉前,他们在这冰天雪地走了好久,早已是饥寒交迫,听了刘玄的话便围了过来,只是韩起将军没有下令大家不敢动而已。

韩起如何不知众位兵士的心思,说道:“大家也累了,公子也找到了,吃了这虎肉烤烤火,我们便回去。”

众兵士听了一哄而上,虎肉瞬间便都到了众兵士手中,一个兵士拿着一条虎腿递给韩起道:“将军也吃些吧。”

韩起接过虎腿咬了一口,但觉入口极其鲜美,不由得看了刘玄一眼,心道:好手艺,在这深山之中没有佐料能将虎肉调制的如此味美,此人真懂得享shòu

。他哪里知dào

是因为老虎中了蛊毒的缘故。

韩起吃着虎肉问起公孙渊如何遇到了猛虎。公孙渊将遇到猛虎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韩起听说刘玄徒手杀死猛虎,心内一惊:这人如此厉害,怎么会是普通人呢?

想到这里,韩起来到刘玄跟前道:“不知二位尊姓大名,哪里人士,二位救了我家公子,日后也好有个报答。”

刘玄笑道:“我叫刘玄,这是内人林多。我二人家住山海关内。报答什么的不必了,我夫妇二人经常入山挖参,碰巧遇到而已。”

韩起听到刘玄说是山海关人,心里暗暗提高警惕道:“听我家公子说刘公子徒手杀死猛虎,不知刘公子如何徒手把猛虎杀死?”

刘玄哈哈大笑道:“刘玄常年在山里走动,因此经常会遇到一些危险,也因此知dào

了一些猛兽的习性。当时那猛虎只顾得去抓你家公子,对我毫无防范,我用一根树枝从老虎的**一插到底,老虎因此毙命。说来也是侥幸啊。”

韩起听了向老虎看去,想从老虎的尸体上看个究竟,却只看到地上一张虎皮,虎肉都已经被吃光了。这下可好,一点证据都找不到。当下无奈的笑了笑,转头对公孙渊说道:“公子,我们回去吧,公孙大人正等着你呢。”

公孙渊来到刘玄面前道:“恩公,跟我一起走吧,刚才听恩公言谈,得益匪浅,恩公是个有学问的人,我们正需yào

你这样的人才。”

韩起听了说道:“公子,我们正在躲避高句丽人的追击,我们的住处不能让外人知dào

啊。”

刘玄听了此话,知dào

韩起怀疑自己,当下冷笑一声道:“文懿,【公孙渊字文懿】你我就此告别,山高水长,后会有期。”说完拉着林多的手扭头走了。

公孙渊怒向韩起吼道道:“你怀疑恩公是高句丽的细作还是怀疑恩公是毌丘俭的细作?我告sù

你,恩公若不跟我们回去,我就跟恩公去山里挖参。”说完追上刘玄,跟在刘玄林多身后。

刘玄停下对公孙渊道:“文懿请回吧。莫让令叔着急。”

公孙渊大声道:“他巴不得我死掉,我跟着恩公走了,正合他的心意。”

韩起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他知dào

这对叔侄间有很大的误会,眼见公孙渊赌气要走,他不能眼看着公孙渊跟着别人走了,当即追上来说道:“公子,韩起也没说刘公子是细作啊,既然如此,大家一块回去就是。”

刘玄突然大声道:“不好,这虎肉有毒!”

第九十三章 高句丽的探子

众人突然听刘玄说虎肉有毒,全部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刘玄。刘玄捂着肚子大声道:“若是没有毒,我怎么会肚子痛。”说完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那边树林里有人,谁跟我过去。”

韩起也是身经百战,听刘玄这么一说,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当即大声道:“你一说肚子痛,我也有点肚子痛,这不是什么有毒,是拉肚子。”

林多道:“你们恶心死了,离远点,那边树林去。”

公孙渊道:“吗的,拉肚子也传染,我也去。”

刘玄对着韩起点点头,三人边说边骂向树林走去。快走到树林时,三人突然加快脚步冲进了树林。只听一人喊道:“快回去报信,我拦住他们。”那人说完一刀向刘玄砍来。这时,只见两个人影拔脚就跑。

刘玄看的真切,侧身躲过大刀。这时韩起已经赶到,抬起一脚将那人踢翻在地。跟在后面的公孙渊纵身扑到那人身上,将那人压在身下。

韩起与刘玄抬脚就去追赶逃跑的二人。那人突然用力一脚,将压在身上的公孙渊一脚蹬开,起身奔着刘玄就是一刀,刘玄听到脑后恶风不善,急忙一个跳步躲开,却并不停留,那人并不说话,反手又是一刀将韩起逼退,这时,被他蹬开的公孙渊跳了过来,一脚将他手中的腰刀踢掉。那人并不畏惧,见韩起又要追赶别人,一下扑向刘玄,死死的抱住了韩起的大腿。

韩起被那人抱住大腿脱身不得,公孙渊见状,二话不说,上前一刀将那人的胳膊砍下。那人惨叫一声晕了过去。韩起将那人蹬开,抬头看时,因为天色已黑,逃跑的二人也不知dào

跑到哪里去了。这时,韩起的兵士都跟了过来。将那人扶起,用力的掐他的人中,一会,那人悠悠的醒了过来。

这时,只见刘玄抓了一个人回来,对韩起说道:“另一个跑了,追不上了。”

韩起望着刘玄抓回来的人突然吼道:“你们是谁?为什么监视我们?”

那人听了吓了一跳,刚要说话,那断了胳膊的人甚是硬朗,听了韩起的话,大声道:“我们是打猎的猎户,没有监视你们。”

公孙渊见此人硬朗,冷笑一声,一刀从那断了胳膊的人背后捅了下去,那人不声不响的倒了下去。公孙渊转身对着另一个人道:“本公子没有耐心,你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监视我们。说了,我就放你走。”

那人跪下道:“我说,我说,我们是高句丽人,自从你们进山后,我们找不到你们的踪迹,深山之中我们又不熟悉道路,天寒地冻,我们怕迷了路,所以左将军所以派了许多人化装成猎户和挖参的,进山来寻找你们。左将军则跟随大军随后跟着。”

韩起听了不由得看了刘玄一眼,对那人道:“左将军现在何处?带了多少兵马?”

那人道:“左将军现在那边一个山谷驻扎,带了五千兵马。”

刘玄道:“你们找到我们的大营了吗?”

那人道:“找,找到了,我们正准bèi

回去报信,看到这里有火光,便过来看一下,谁知却被你们发xiàn

了。”

韩起听他说完,一刀将那人头颅砍下,对着众人道:“刚才跑了一个人,那个人一定回去报信去了,我们马上回去告sù

公孙大人,高句丽兵马上就要来了。”

当下众人跟着韩起回到公孙恭的营地。公孙恭的营地在一个山谷之内,因为要隐蔽,所以晚上也没有点火照明。众人急忙来到公孙恭营帐。公孙恭见公孙渊回来,怒道:“你除了让别人操心,还能干什么?”

公孙渊也怒道:“我就是死在外面也不用你管。”

韩起见两人又开始斗嘴,急忙上前劝道:“公孙大人,高句丽兵马上要打过来了。你们叔侄还是先不要争吵了。想想我们该怎么办。”

公孙恭惊道:“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韩起将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公孙恭听了看着刘玄林多,突然道:“你们两个是细作吧,高句丽兵是你们引过来的吧!来人,将这两人拿下。”

韩起惊道:“大人,这两人应该不是细作,刘玄不但救了公孙渊公子的性命,便是那高句丽的探子也是他发xiàn

的。”

公孙渊道:“谁敢动我的救命恩人。”说完抽出腰刀横在刘玄面前。

刘玄仰天大笑,公孙恭道:“你笑什么?你故yì

出卖你的同伴,以此获得我们的信任,混入我们当中,是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当我不知dào

吗。”

刘玄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指着公孙恭道:“怪不得你打败仗,原来眼光这么差!我若是高句丽的探子,白天的时候就不会救公孙渊,我救公孙渊的地方离这里没有多远,白天我就能找到你们,我若是探子,白天你们就已经被消灭了。”还用等到现在!如今高句丽兵马上就到,你们不商议如何退兵,却还对我的身份怀疑,当真是可笑。”

公孙渊道:“叔叔,我已性命担保,刘玄不是高句丽的探子。刘玄说的对,我们现在该想想究竟该如何退敌。”

韩起也说道:“公子说的不错,我看刘玄也不似探子,况且我们现在最重yào

的是要商量出对策。”

公孙恭道:“还用商量什么,高句丽五千人马,我们只有两千,召集众将士,我们向深山撤tuì

,我们跟他们在深山兜圈子,等把他们兜迷糊了,他们就撤tuì

了。”

公孙渊道:“撤tuì

,撤tuì

,整天被别人追着屁股跑,我看我们还是跟他们拼了。”

韩起叹气一声出去召集将士去了。刘玄问公孙恭道:“公孙大人,不知我们还有多少粮草,退入深山,我么还能坚持多久?”

公孙恭道:“没有粮草,我么可以打野味充饥,怕什么?”

刘玄笑道:“打野味充饥?你以为我们是几十个人吗,我们是两千大军,两千大军靠打野味充饥,亏你想的出来。”

第九十四章 关门山刘玄舌战群将

这时,韩起召集了众将一起来到公孙恭营帐。公孙恭道:“高句丽五千兵马马上就会来到,大家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参军柳浦道:“高句丽人凶残异常,我看我们应该利用我们对地形的熟悉,在深山中给高句丽人兜圈子,等到他们晕头转向的时候,他们自然会退兵。”

韩起道:“如果我们撤tuì

,撤入深山,高句丽人会一直追着我们的屁股不放,我们永远处于被动,如今大军粮草我们只能维持十天了,如果我们撤入深山,十天之后我们怎么办,倒不如我们跟高句丽兵大战一场。若能趁机夺了他们的粮草,我么也可以多支撑些时日。”

长史柳远道:“高句丽五千人马,我们只有两千,这仗怎么打?请韩将军说个清楚。”

韩起道:“兵在精不在多,我看我们可以利用黑夜的掩护打赢这一仗。”

参军柳浦道:“利用黑夜的掩护,高句丽又如何不会利用黑夜的掩护,公孙大人,我建议我们赶紧撤离,不然被高句丽包围了,那就什么都完了。”

大将杨炸道:“不错,我们还是赶紧撤离,在山中给高句丽兜圈子比较稳妥。高句丽这五千人马很可能是先头部队,倘若他们大军随后就到那又该如何。”

公孙恭听了诸位的话,站起来道:“好,传令下去,马上撤离。”

刘玄突然站起来道:“慢着,公孙大人。我只想问一句,刚才韩起将军说我军只有十天粮草,粮草用完之时,我们如何?”

长史柳远道:“粮草用完之时,选择一个防备力量薄弱的郡县,我们可以到偷袭各郡,趁敌人不备,偷袭他们,抢了粮草,我们还进山。”

刘玄摇头道:“高句丽早已把进山出山的道路封锁,我们如何出的去,出不去又如何偷袭各郡。”

参军柳浦道:“从来没有见过阁下,不知阁下是谁?有什么良策?”

刘玄道:“我只不过是一挖参人,今日凑巧,卷入了你们这场是非。其实,按我的意思……”

不等刘玄说完,长史柳远大声笑道:“哈哈哈,你一个挖参的,居然也想领兵打仗!还说什么按你的意思,按你的意思我们会全军覆没。”

刘玄仰天长笑道:“毛遂当年曾说,肉食者鄙不能为谋,说的就是你们这些目光短浅的肉食者。我是一个挖参的,那又如何,敢问长史大人,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你的祖上以前是干什么的,你又凭何看不起挖参的。

我是挖参的不错,但我是一个汉人,我绝不能看着高句丽人在我们的领土横行霸道,欺负我们的百姓,去外面看看吧,高句丽人在我们的领土上都干了些什么,多少老百姓不甘其辱奋起反抗而被高句丽杀掉。你们是军人,是保护百姓的,你们又做了些什么!

这次我来本想与诸位一起赶走高句丽人,哪想到诸位都是些目光短浅贪生怕死的人,我这个挖参的还不屑与你们为伍!公孙大人,这五千高句丽人在我这个挖参的眼中实在算不得什么,我只要五百人马,你们其他人尽管去山中兜圈子,我自己带着五百人去抵抗那五千高句丽人,我让你们看看什么是血性!”

公孙渊道:“恩公,我跟你一块去,我也不屑与这些目光短浅贪生怕死的人为伍。”

刘玄回头看着公孙渊道:“好,哈哈哈,没想到辽东军中只有这十二三岁的孩子还有些血性!”

韩起听了脸上青筋暴起,把手捏的咯吱吱直响,突然吼道:“公孙大人,韩起愿率领五百人马跟着刘玄抵抗高句丽人。”

公孙恭脸色铁青,盯着韩起,韩起目光丝毫不退缩,公孙恭叹气道:“好,我给你们留下五百人马,其他人跟我进山。”

众将听了都去做准bèi

去了,公孙恭对公孙渊道:“文懿,你跟我进山吧,你年纪还小,……”

公孙恭的话还没说完,公孙渊道:“不必了,我已经决定了。”

公孙恭无奈的带着众将走了出去。刘玄公孙渊等人也出了营帐,只见公孙恭率领了一千五百人马走出了山谷。林多紧紧的握着刘玄的手,刘玄能感到林多手心发冷,拉着林多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看了看周围的形势,指着一棵树道:“你躲在这颗树上,千万不要出声,等到这仗打完,我来找你。”

林多道:“不,我要跟你在一起,你在前面出生入死,我会担心死的。”

刘玄笑道:“你放心,我答yīng

你,我绝不会出事。相信你玄哥的本事。你跟着我,我要保护你的安全,这样会分心的。”说完紧紧的抱住林多道:“听话。我爱你。”

林多紧紧的抱住刘玄,在刘玄脸上轻轻一吻,说道:“我也爱你,我听你的,你若战死,我绝不独活。”

刘玄捧起林多的脸道:“放心,我们都不会死。小乖你放在身上,以防万一。”说着将小乖交给林多。林多惊道:“不行,小乖跟着你我才放心。”

刘玄道:“今天我让你见见我真zhèng

的本事。小乖对我用处不大,若你万一有个闪失,你知dào

,我会疯的。”

林多突然挤出一丝笑容,她知dào

,这个时候,不能让刘玄再分心了,对刘玄说道:“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刘玄看着林多上了树,转身走了回来,来到军营。公孙渊见到刘玄气愤的说道:“我叔叔留下的五百人马都是老弱病残,他这哪里是给我们留下五百人马,分明是甩掉军中的包袱。”

第九十五章 战前总动员

刘玄听了公孙渊的话,走到五百人前,只见这些人有的是受过伤正在养伤,有的正在生病,有的岁数已经大了,约莫有二百余人是老弱病残,真zhèng

有战斗力的只有二百多人。韩起见刘玄过来,怔怔的看着刘玄说不出话。刘玄笑着拍了拍韩起的肩膀。韩起见刘玄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内放心不少。

刘玄看了五百人一眼,大声说道:“高句丽人抢占我们的领土,在我们的领土上,欺负我们的兄弟姐妹,抢占我们的女人,这些我们能甘心吗?”

五百**声道:“不能。”

刘玄接着说道:“我们不但要把高句丽赶回他们自己的地方,还要去他们的领土,欺负他们的百姓,抢占他们的女人,他们怎么对我们的,我们就要加倍还回来。”

五百**声道:“抢他们的女人,加倍还回来。”

刘玄道:“高句丽有五千人,我们只有五百人,而且还有不少老弱病残,但我告sù

你们,我们必定会胜利。我也不妨告sù

大家,我曾从一神仙处学得一些法术,待会我会做法求一场大雾,大雾之中大家只要听从我的指挥,一定会全歼高句丽五千人马。”

众人听说刘玄会做法,当下叽叽喳喳议论纷纷,同时也增加了不少信心。刘玄大声道:“待会大雾起时,定然难分敌我,凡是我军将士,全部一人一条红布系在右臂,不戴红布者便是敌军。”

当即有人去找来红布,撕成布条发给众将士。刘玄见有人开始发红布条,大声道“公孙渊听令。”

公孙渊大声道:“公孙渊听恩公调遣。”

众将士听到刘玄开始调兵遣将,当即都住了口。却听刘玄说道:“高句丽人一定会从山谷西面带兵过来,命你带领一百人,将五百人的弓箭全部带上,埋伏在东面山上,多准bèi

石头巨木,敌军杀进来时我会将所有火把熄灭,你们单等火把再亮时,便将石头砸向营寨,并用弓箭射杀。那时敌人知dào

中计定然四处逃窜,你们但凡见到没有戴红布条者,就是敌军,只管杀敌。”

公孙渊大声道:“公孙渊领命。”说完带着一百人收集了所有的弓箭,自去东面山上埋伏。

刘玄接着道:“韩起听令。”

韩起大声道:“听从调遣。”

“命你带领剩下的所有有战斗力的兵士,埋伏在西面半山腰,但凡有敌军下山,不必阻拦,若有人上山时,你们便冲出杀敌,但凡不戴红布者,就是敌军。”

“韩起领命。”说完韩起把剩下的精兵带走。只剩下老弱病残二百余人。

刘玄对二百余人道:“公孙恭小看我们的战斗力,以为我们是老弱病残,今天我们就证明给他们看,我们也能杀敌。而且比他们战斗力更强。”

二百余人道:“我们也能杀敌。”

“待会你们只管听我命令。”

众人轰然答yīng

。刘玄道:“多点火把,看我做法求大雾。”

刘玄选了一块空旷之地,铺上兽皮,坐于兽皮之上,命令兵士点燃七根火把,按照北斗七星的形状插在自己周围。自己在火把中间盘腿做好,抬头望了望星空,心道:看这星相,定然会有一场大雾,希望大雾来的及时,希望管辂的观星术不要错,不然,我可就把这五百人害死了。

原来刘玄根本不懂什么求大雾的法术,只是看到星相跟管辂书中记载的星相一样,知dào

今晚会有大雾,这才想出了这个做法求大雾的方法,他知dào

古人多迷信,希望借此来增加大家的信心。

众人只见刘玄稳坐七把火把中心,口中念念有词。哪里知dào

刘玄此刻心里想什么呢。刘玄一边暗暗祈祷,一边用天眼观察高句丽人的动静,只见高句丽五千人马已经快到山谷。

突然一个兵士喊道:“起雾了,真的起雾了。”刘玄暗暗舒了口气,只见如纱的雾笼罩了整个深山。那雾慢慢的越来越浓。

却说左将军带领五千高句丽兵来到山谷,只见山谷中灯火通明,因为黑夜和有雾,看的不甚分明,隐隐约约见有许多兵士坐在地上,不知dào

在干什么。左将军看到这一幕愣住了:满以为公孙恭定会带兵撤离,谁知他们竟然真的没走,难道这山谷有埋伏?四下望去,却看不出什么。

一偏将道:“此事透着古怪,而且已经起雾,不如我们撤军吧。免得中了敌人的埋伏。”

左将军怒道:“公孙恭不过两千人马,就是有埋伏我们又有何惧。深山之中常有大雾,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他们的踪迹,岂能撤军。”

偏将道:“不如我先带领一支人马冲下去,若公孙恭真有埋伏,左将军也可接应我们。”

左将军道:“好,你带一千人马下去,我在此接应。”

偏将带了一千人马冲下山谷,只见营寨中没有一人,只有二百余老弱病残聚集在一处。偏将带领人马将二百人围了起来,大声笑道:“公孙恭那个胆小鬼,把你们丢在这里自己逃命去了。哈哈哈。”

这时,大雾越来越浓,往山上看,只能看到左将军大军的点点火光。山谷中因为点了许多火把,因此还能看的清楚。

刘玄在敌人冲下来时便已经对众人说了计策。此刻见到敌军围住了自己,突然大喊一声:“熄火。”

兵士们将火把插入雪中,山谷顿时暗了下来,只有高句丽军中有十几只火把亮着。刘玄起身道:“杀。”

说完冲向一个拿着火把的敌兵,那敌兵一点准bèi

都没有,被刘玄夺过火把插入雪中,刘玄顺势一刀将他杀死。高句丽兵本以为这些人是公孙恭甩掉的包袱,都是些老弱病残,早就放松了警惕,哪料到这些老弱病残会突然袭击。一个个还在发愣,这些老弱病残就冲了过来,先将手中有火把敌军杀死,将火把插入雪中。

第九十六章 刘玄五百破五千

高句丽兵被刘玄率领的老弱病残打了个措手不及,火把全部被熄灭。山谷顿时一片黑暗,黑夜,加上大雾,两个人对面也只能看个轮廓,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

刘玄见时机已到,大喊一声:“杀呀。”将面前一个高句丽兵一刀砍下头颅。这些老弱病残此时犹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入高句丽兵中,嘴里喊着“自己人”恍惚中见到有人便看他的右臂,右臂没有戴红布条的便一刀捅死。一边喊着“自己人”,一般用兵器不停的招呼。

高句丽兵一时懵了,只听得有人高喊“自己人”。于是自己也高喊“自己人”,可还是莫名其妙的掉了脑袋。黑暗中只听到大家都在喊“自己人”却又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声。高句丽兵也急了眼,但凡见到有人影举刀便砍,也不管是不是自己人了,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这下更是乱了套。

刘玄用天眼看的清楚,眼见高句丽兵开始自相残杀,而自己的老弱病残十分聪明,也只是在煽风点火的助长他们自相残杀。只听得惨叫声越来越少。

山谷上的左将军看到偏将带了一千兵马下去,突然山谷中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接着听到阵阵惨叫声。知dào

中了埋伏,当即大喊一声道:“多点火把,随我往下冲。”高句丽将士点燃了更多的火把跟着左将军冲下山谷。

刘玄用天眼一直注视着左将军的动静,见到他率领人马冲了下来,大声喊道:“撤,全体撤tuì

。”刘玄早已跟这些兵士说好,此刻听到刘玄的话,一个个也不说话,按照事先说好的方案躲避了起来。

左将军率领大军冲下山谷,火把顿时把山谷照亮,只见偏将带领的一千人马几乎死伤殆尽,偏将也已经死去,只有十几个人在黑暗中乱舞着兵器,见到火光才停了下来,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左将军怒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话音刚落,身边一个兵士突然一声惨叫,左将军定睛一看,原来是中了一箭,刚要发问谁在放箭,惨叫声四起,接着听到山上轰隆隆乱响,一个个巨石从山上滚了下来。

原来公孙渊听从刘玄调遣,在东面山坡上找了很多石头,山上石头本来就多,不多时就准bèi

了许多。公孙渊眼看着高句丽先下来一千人马,将刘玄等人团团围住,接着就是一片漆黑,下面传来真真的惨叫声和“自己人”的声音。接着便看到左将军率领大军冲下山谷,山谷中顿时又亮了起来。马上命令一半人用石头砸,一般人用弓箭射杀。整个大山只有山谷中火光明亮,高句丽兵此刻就成了活靶子,被石头砸死的,被弓箭射死的一片一片。

左将军知dào

中计,大喊道:“熄灭火把。熄灭火把。”混乱中,高句丽兵将火把熄灭。山谷中顿时又黑了下来。

刘玄看的清楚,突然大喊一声:“杀啊。”率先冲向高句丽兵。老弱病残听到刘玄的命令,立kè

从隐蔽处出来,杀向高句丽兵,故伎重演,一边大喊“自己人”一边不停地杀敌。

高句丽陷入了同样的困境,开始自相残杀,众将士一个个杀红了眼,只要看到人影,手下毫不留情。左将军知dào

中计,眼看大势已去,大喊道:“撤tuì

,全体撤tuì

。”

高句丽兵听到撤tuì

二字,一个个犹如无头苍蝇,向山上跑去,可夜色黑暗,加上大雾笼罩,哪里分得清方向,漫山遍野,到处是高句丽的逃兵。

公孙渊韩起记得刘玄的吩咐,这时也都冲向敌兵,但凡见到没有戴红布条的一律杀死。刘玄紧紧的盯着左将军,只见他无声无息的向西面山坡逃去,当下冷哼一声,追了过去。

左将军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摆开架势,用刀护住自己道:“什么人?”

刘玄道:“将军,是我,自己人。”

左将军半信半疑,大雾中又看不清对方的面貌,问道:“自己人,你叫什么名字。”

刘玄道:“我叫刘玄。”说完举起手中大刀,向左将军扔了过去,左将军挥刀挡开。突然感觉胸口一疼,大刀落地,双手捂住胸口。原来刘玄用刀扔他是假,早已准bèi

了一个强弩,趁着左将军挡刀的工夫射了他一箭。

刘玄上前将左将军捆了起来。左将军怒道:“你真卑鄙,居然用弩箭暗算我。”

刘玄一个嘴巴打了过去,笑道:“你们高句丽侵占我们的领土,竟然说我卑鄙。”

左将军不服气道:“有本事你我大战三百合,若我输在你的刀下,死而无怨。”

刘玄啪啪又是两个耳光,说道:“你以为是个人打架呢,还想跟我单挑。”

左将军怒道:“老子中了你的诡计,所以才落败,你算什么英雄。”

刘玄上去又是三个嘴巴,说道:“兵者诡道也,你中计,正说明你笨,有什么不服气的。”

左将军眼见这个少年蛮横无理,自己多说一句话,便会多挨一些耳光,头一次说话打了一嘴巴,第二次就打了两嘴巴,第三次说话打了三嘴巴,知dào

再说下去自己就成猪头了,当即不再言语。刘玄冷笑一声:“起来,跟我走。”

左将军哪里还敢不听,起来乖乖的跟着刘玄走了。刘玄来到林多藏身的树下,只见树下躺着两具尸体,刘玄知dào

准是高句丽兵慌不择路跑到了这里,却被小乖毒死了。说道:“娘子,下来吧。我是你玄哥。”

林多听到刘玄的声音,当即从树上下来,抱住刘玄道:“玄哥,担心死我了。”突然发xiàn

刘玄身边还有一人,却看不清面目,当即放开刘玄。

刘玄一笑:“走,这次我们大获全胜。”说着将手中的弩箭交给林多道:“看着他,他若要逃跑,就射死他。”

林多接过弩箭对准左将军,刘玄一手一具尸体,拖着跟在林多身后。二人回到营寨前。只见地上一片尸体,仗已经打完,高句丽兵除了趁着大雾逃走的,都已经死了。刘玄大声道:“点起火把。”

第九十七章 刘玄二审左将军

众将士听到刘玄的声音,当即把火把点着,山谷顿时亮了起来,众人过来围在刘玄身边,一个个脸上俱是兴奋的表情。

刘玄道:“把这些尸体都烧了吧,自己人的尸体埋起来。清点一下人数。”

‘当即有人指挥在一空旷之处支起柴垛,点燃大火,把尸体上的铠甲脱了下来,把尸体都扔了上去。公孙渊韩起这时也过来了,满脸笑容道“这一仗打的痛快。”

公孙渊见刘玄活捉了一个俘虏,问道:“这个人是谁。”

刘玄笑道:“这就是高句丽的左将军。”说完刘玄对着左将军道:“我问你话,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若有半句假话,我会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左将军已经领教了刘玄的野蛮,当即说道:“不敢说假话。”

“你们五千大军的粮草在哪里?”刘玄一字一句道。

“我们来的时候没有多带粮草,就是因为粮草完了,所以才会急着找你们决战。”左将军小心翼翼的回答。

韩起公孙渊听了顿时泄了气。刘玄笑嘻嘻的看着左将军。左将军被刘玄看的心虚,说道:“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左将军话音刚落,刘玄揪着左将军右耳一刀割了下来。左将军一声惨叫,想要去捂住,却才发xiàn

自己被绑着。刘玄道:

“这一次我割了你的右耳,反正你也是左将军,右耳没了没关系。下次你再说谎我就割了你的右手。再下次你若说谎我就割了你的右脚,如果还说谎,你猜我会割你哪里?”

左将军听着刘玄的话,吓得早已说不出话,刘玄笑道:“我会把你右边的蛋、蛋割掉,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左将军。”说着用刀在左将军裤裆比划了一下,左将军吓得一哆嗦,终于尿了出来。

刘玄道:“粮草在哪里?有多少将士把守?”

左将军哆嗦道:“粮草在那边的山谷内,据此不远,只有三百兵士把守。”

公孙渊韩起听了心内俱是振奋,韩起道:“我带人去把粮草夺回来。”

刘玄道:“我们都去,这里已经被砸的不成样子了,我们到那里夺了粮草,就在他们的营帐中休息。”

这时,一个曲长走了过来,满含热泪道:“报,我军只有三十二人受了轻伤,并无一人死亡。卑职打了半辈子的仗,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五百**败敌人五千人,还没有人员死亡。刘公子真是天神下凡,卑职佩服的五体投地。”

左将军听了这话大吃一惊,吃吃的说道:“什么你们只有五百人马!”

那曲长傲然道:“不错,我们五百**败你们五千人,而且这五百人有一半是老弱病残,更为难得的是,我们没有一个人死亡。”

左将军听了这话,怔怔的望着刘玄,心道:这究竟是谁,这人竟然用兵到如此境界,看来我高句丽几万兵马要断送在这人手里了。

刘玄对那曲长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见你杀敌时有胆有识,知dào

利用敌人的弱点,让他们自相残杀,而且打仗勇猛,不怕死,有好几次你都险些丧命。”

那曲长打仗时很有心机,见到敌人有的聪明,几个人紧紧的抱成了团,于是专挑他们动手,挑动他们自相残杀,为此差点丧了命。此刻听刘玄夸奖自己宛如亲见,当下激动的道:“卑职名叫卑衍,公子能看到我打仗时的情况?”

刘玄哈哈笑道:“你说我是天神下凡,天神当然能看到了。传令下去,全体集合,换上高句丽人的铠甲,我们去夺粮草。”

卑衍道:“是。”说完转身去集合兵士去了。

韩起道:“大雾之中根本就看不清楚,我们干吗要换上他们的衣服?”

刘玄拍了拍左将军道:“换上衣服是怕他们认出我们用弓箭射我们,有这个左将军做人质,我们到了那里不用打仗。”

不一会,众将士换上了高句丽的衣服,排队站好。刘玄道:“今天这一仗,多亏大家奋力杀敌我们才取得了胜利。”

五百**声道:“是先生领导我们打的。”

刘玄接着说道:“受伤的三十二名兵士留下,再留下二十人,你们在这里看着大火,千万不要让大火烧了山。待大火熄灭后到那边山谷找我们,其他人跟我走。”

卑衍留下了五十名兵士,其他人都跟着刘玄出了山谷。刘玄道:“多点火把,我们不用隐蔽。”当即有人多点了些火把,众人借着火光来到高句丽存放粮草处。

只见山谷内灯火通明,想必是高句丽兵士在等着左将军得胜归来。刘玄将左将军推到队伍前面,径直向山下走去。突然一个高句丽兵士冒了出来问道:“口令。”

左将军道:“口什么令,没看到是我吗。”

那兵士见到左将军急忙站好,突然发xiàn

左将军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刚要说话,刘玄对韩起使个眼色,韩起一刀将他斩了。刘玄率领人马来到山谷。只听一人喊道:“是左将军吗?”

刘玄用刀捅了捅左将军,左将军道:“是我。”

那**喜道:“左将军得胜归来了。”只见营帐中出来许多兵士,向这里观望。

一会,刘玄带着众人来到高句丽兵士跟前。那领头的兵士见左将军被捆,吃了一惊:“左将军,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玄用刀架在左将军脖子上道:“放下你们的兵器。不然我杀了他。”

高句丽兵士面面相觑,领头的兵士看着左将军道:“放了左将军。不然我们拼了。”

刘玄用刀用力在左将军脖子上一划,左将军脖子上顿时流出血来,左将军道:“你答yīng

我不杀他们,我就让他们放下兵器。”

刘玄想了一下道:“好,我答yīng

你。”

那领头的兵士道:“左将军,汉人的话不能相信。”话刚说完,韩起手起刀落砍下他的脑袋。

左将军急道:“放下兵器,全部放下兵器。”

高句丽兵士听了,一个个不知所措,突然,一个兵士将兵器扔掉,其他兵士见了,纷纷将兵器扔掉。

刘玄见控zhì

住了局面,对韩起公孙渊道:“交给你们了。”二人点头,一面清点粮草,一面把高句丽人聚在一处。

刘玄推着左将军来到一个营帐里,刘玄看着左将军道:“老规矩,你若说谎,我就给你变成真zhèng

的左将军。”

左将军此时哪里还敢撒谎,点头称是。刘玄道:“你们高句丽国王如何知dào

曹操有个女儿叫曹梦夕?”

林多听刘玄问起了自己,当下关心看着左将军,她也很想知dào

答案。左将军听了一愣,大概没想到刘玄会问他这个问题,回答道:“我不知dào

国王是如何知dào

的。”

刘玄冷冷望着左将军,左将军跪下磕头道:“这个我真的不知dào

啊。”

第九十八章 原来这才叫细作

刘玄看他不似说谎,心道:看来,这个问题我必须得找高句丽国王问个清楚了,刘玄接着问道:“你们在辽东的兵力有多少,怎么布局?”

左将军道:“国王对公孙恭起兵反抗一事很是恼怒,派了两万精兵从蓟县回到辽东,镇压了公孙恭后,公孙恭带人躲进了深山,我们一时找不到公孙恭,便把进山出山的道路全部封死,公孙恭粮草用完后自然不能待在山里,我们困也会困死公孙恭。可我对公孙恭太小看了,以为他没什么本事,认为那样太过于Lang费时间,所以带了五千人马进山找公孙恭。没想到”

左将军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想起人家用了五百人便大败自己五千人,还有什么理由去小看别人。

正在这时,韩起进来道:“公子,那些高句丽兵士如何办?”

刘玄道:“。对这些入侵者我们不必手软,全部杀掉!”

左将军惊道:“你,你,你答yīng

我不杀他们的!”

韩起道:“谢刘公子,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因为你曾经答yīng

要留下他们的性命这才来问。”说完转身出去了。

刘玄对左将军道:“你什么你,辽东军两千人投降高句丽,结果被高句丽全部杀死,我对将士们说过,高句丽怎么对我们,我们会加倍还回去。对你们这些入侵者,就应该让你们感到疼,感到害pà

,以后你们才会老实。”

左将军突然道:“你刚才问我曹梦夕的事情,难道你是曹操的人?曹操跟公孙恭可有杀兄之仇啊。”

刘玄笑道:“既然你猜出我是曹操的人,那我不妨告sù

你,我就是管辂,山海关之战就是我带领打的。你可以安心的上路了。”说完刘玄一刀捅进左将军的心口,左将军瞪着刘玄软软的倒了下去。

林多虽然刚才在山谷见到无数死人,但刘玄就这么在她眼前把左将军杀了还是吓了一跳。“你干嘛要杀他?”

刘玄道:“去年山海关之战,我和雨生虽然保住山海关没有落入公孙康之手,但我们把公孙康杀了,公孙家的人一定恨我们入骨,若让他们知dào

我的身份,只怕我们还没有跟公孙恭联合,他们已经要杀我们了。”

林多是个聪明人,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听了刘玄这么一说,立kè

明白了刘玄这些天来一些古怪的举动。那日从虎口救下公孙渊,刘玄明知dào

老虎是被毒死的,可是还是急着把虎肉吃掉,在山谷中,小乖为了保护自己杀死两个高句丽兵,刘玄把他们的尸体从那么僻静的地方拖到外面,让兵士把所有的尸体都烧了。当时林多只是感觉刘玄有点奇怪,现在才知dào

,原来他是在毁灭证据。

想到这里林多道:“我终于懂了。去年山海关一战,你们一定利用小乖杀了不少人,想必他们已经知dào

那些人中毒而死,所以你才会吃掉那只猛虎,所以……”

刘玄突然对林多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林多立kè

闭上了嘴。这时,她才真zhèng

的理解他们所面临的危险,原来,这才叫细作,若不是刘玄机警,只怕自己早已经暴露了,不但要躲避高句丽人,公孙恭的人也不能泄漏了身份。只听刘玄说道:“吗的,老子说过,对你们这些入侵者就不能仁慈,我答yīng

你不杀那些兵士就不杀了吗,你安心的去吧。”

说完刘玄用手在左将军手上一抹,左将军终于瞑目了。林多知dào

,刘玄突然改口说了这些话,一定是有人来了,于是林多说道:“这种人就该死。玄哥,我们出去吧,不要在这里看着这个死人了。”

这时就听到外面脚步声响,公孙渊走了进来,见刘玄杀死了左将军,可惜道:“恩公怎么把他杀了,留着他没准还能跟高句丽人谈条件呢。”

刘玄笑道:“这个人已经没用了,高句丽国王不会因为他答yīng

任何条件。走,我们出去谈。”

三个人说着走了出来,公孙渊道:“杀了也好,那些高句丽兵士都已经处死了,他们正好在下面做个伴。刚才我们清点了粮草,粮草够两千人用五天。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刘玄笑道:“忙了一晚上,大家都累了,休息。明天我们去找令叔。”

公孙渊当即传令,留下守夜的兵士,其他人休息。刘玄道:“守夜的人也不用留,大家都累了,都需yào

休息,只留下两个人等着山谷那边燃烧尸体的人,让他们回来后早点休息。

公孙渊惊道:“连守夜的兵士也不留!这也太胆子大了吧。”

刘玄道:“放心吧,这一仗后,高句丽人再也不会有人进山,即便是有人来,也是令叔,不会是别人。”

这一晚大家也确实都累了,听了公孙渊的命令,当即都去睡觉去了。有些人则兴奋的睡不着,打了一辈子的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五百**败五千人,五百人还有一半是老弱病残,这要不是亲身经lì

,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啊。这一夜,将士们睡的踏实。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将士们还在睡觉,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公孙渊睡梦中听到外面脚步声如此之乱,一下惊醒,心道:恩公不让留守夜的兵士,这下坏了,敌人来了!

韩起这时也醒了过来,两人相对一看,悄悄的起来观看,只见公孙恭正在派人拉运粮草。

公孙渊大怒,一下冲了出来,来到公孙恭面前指着拉运粮草的兵士道:“叔叔,你这是何意?”

公孙恭拍着公孙渊的肩膀说道:“文懿,你们也太大意了,怎么连个守夜的兵士都没有呢,幸亏我们是自己人,不然的话,你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dào

。”

这时韩起也走了过来,听了公孙恭的话说道:“刘公子说不用留下守夜的兵士,说高句丽人从此不会有人踏进深山,即便是有人来也会是公孙大人。”

公孙恭听了一愣,怔怔的说道:“那刘玄竟然如此神通?”

原来,公孙恭给刘玄留下五百老弱病残,带人连夜撤tuì

,可他究竟不放心,里面毕竟有他的侄子公孙渊。所以派人回来打探。接过探子的回报让他大吃一惊:探子说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打完仗了,只有五十个人在焚烧尸体,看着大火,怕大火烧山。刘玄已经带人完胜高句丽人,并且劫持了高句丽的粮草。公孙恭听到这里,这才急忙带人回来了。

来到这里见情况果真如此,心里真是又妒又恨又爱。而刘玄居然不派兵守夜,长史柳远道:“这里本来是高句丽人的地方,我们应该尽快把粮草运走。”公孙恭这才派人拉运粮草,本想悄悄的走了给刘玄个教xùn

,谁让他不派兵守夜呢。谁知公孙渊醒的还真是时候。

第九十九章 打胜仗公孙恭怀疑刘玄

刘玄其实早就知dào

公孙恭来了,只是谁愿意怀抱美人早起呢,早睡可以。昨晚他俩在别人睡了后加了个班,睡的很好,林多其实是想把持住不做的,可是来蓟县之前他们已经偷尝了禁果,又和心爱的人睡在一起,终于没有把持住。此时听到公孙渊叔侄说话,刘玄与林多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听公孙渊说道:“叔叔,打仗的时候,你们不见踪迹,只留给我们五百老弱病残,如今我们得胜了,你一声不响就要拉走粮草,这天下的便宜事都让你们给占了。”

只见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道:“文懿,你怎么能跟叔叔这么说话。叔叔是见你们一个个睡的正香,不想打扰你们而已。”

公孙渊冷眼看了一下这少年道:“哥哥当然是帮着叔叔说话了,只怕叔叔说屁是香的哥哥也会说没错,跟麝香一个味。”

少年听了大怒道:“公孙渊,你也太目无尊长了,怎么说我也是你哥哥。你再说这种话,别怪哥哥对你无情。”

原来这少年叫公孙晃,是公孙康的长子,今年十四岁,比公孙渊大一岁,却不是一母所生。公孙康死于山海关后,众位大臣商议,都说公孙康的两个儿子尚小,便推举公孙恭做了辽东太守,继承了公孙康的位置。

为此,公孙晃与公孙渊兄弟两个都不服气,认为父亲的位置该子承父业才对。但眼见众大臣都是这种态度,他们也没有办法。其实众大臣也是好意,公孙恭早年打仗时JJ受了伤,不能生育,没有孩子,等到公孙恭去世后自然还是公孙晃兄弟继承叔叔的地位。

公孙晃为人比较圆滑,眼见大局已定,便一力讨好公孙恭,只等公孙恭百年后能把地位传给自己。公孙渊则认为那位置本来就不该叔叔去做,何况公孙恭没有什么才华,因此对公孙恭甚是不满。公孙恭为了给公孙康报仇,提出去高句丽借兵,公孙渊当时就反对,说那是引狼入室。结果高句丽真的霸占了辽东,成了如今的局面。

公孙渊眼见公孙恭草包一个,更是想早日替代公孙恭,公孙晃又一力讨好公孙恭,因此公孙渊与公孙恭公孙晃都很敌视。但众大臣都听从公孙恭的,他也没有办法,只有韩起认为公孙渊聪明智慧,因此偏向公孙渊。

公孙渊听了公孙晃的话冷笑道:“你对我无情,你能怎么样,打架你又打不过我。”

公孙晃大怒,抽出腰刀道:“来来,你我兄弟比试一下,看看谁的刀快。”

公孙渊拔出腰刀道:“比试就比试,我还怕你不成。”

众人见兄弟两个要拔刀相对,赶紧过来相劝,刘玄急忙来到公孙渊跟前,一把夺过公孙渊的腰刀,厉声对公孙渊道:“文懿,怎么能对兄长这样。快跟哥哥道歉。”

公孙渊被刘玄救了后一直视刘玄为恩公,昨日一战后更把刘玄当成了天神一般,只剩下膜拜了。此时听刘玄这么说,只好对公孙晃道:“哥哥,我错了。”

众人听了十分诧异,公孙渊一向是谁的话都不听的,谁知刘玄一句话竟然让这个倔强的少年低下了头。众人立kè

知dào

,公孙渊是真的服了刘玄。

众人见公孙渊认错,纷纷劝公孙晃和解,公孙晃眼见公孙渊认错,也不好再坚持什么,况且他也知dào

,公孙渊虽然比自己小了一岁,却胆识过人,勇猛无比。真的打起来自己真的不是对手,于是跟公孙渊握手言和。

公孙恭见兄弟二人和好,下令带了粮草离开山谷,来到公孙恭扎营的地方。众将来到公孙恭的大帐,此时再也无人敢小看刘玄,刘玄自然成了座上宾。公孙恭道:“你们如何打败了高句丽五千人马?”

韩起当即兴高采烈的把经过讲了一遍,完了自豪的说道:“我们五百人,包括了二百余老弱病残,大败高句丽五千人马,自己竟然无一人死亡,只有三十二人受了轻伤。这实在是世所罕见的一场胜利。”

公孙恭众人听了经过,一个个目瞪口呆,公孙恭站起来说道:“先生如此神机妙算,我等佩服,辽东有先生帮zhù

,何愁赶不走高句丽人。来人,把我珍藏的好酒拿上来。打了如此的胜仗,我们又得了先生这样的神人帮zhù

,今天大家尽情畅饮。”

众将听了拍手叫好。他们自从进了深山后,一直被高句丽追的东躲西藏,粮草,美酒根本就没有多少,平时根本就没酒喝,这些将领早已馋酒馋的要命了。

不一会,兵士抱了好酒过来,公孙恭端起酒杯道:“来,我们敬刘玄一杯。”

刘玄端起酒杯对着众人回礼,一口将酒喝下。公孙恭道:“先生这一仗,足可青史留名,去年在山海关,管辂赵雨生三百人打败我们五千人,但他们三百人出了管辂赵雨生,还有毌丘俭外,无一人生还,今天先生这一仗,足以比山海关之战。管辂人称平原神算,先生可以做法求雾,你们两个有的一拼。来,我们再饮一杯。”

刘玄听了此话心里一激灵,知dào

公孙恭有怀疑自己的意思。本想今天借此劝公孙恭联合毌丘俭共同对抗高句丽,公孙恭既然怀疑自己,也只好改日见机行事了。

表面上刘玄却不动声色道:“公孙大人过奖了,刘玄不过凑巧打胜了而已,那平原管辂,刘玄也曾听得他的名声,可惜没有见过,他日若见,定然与他好好相会。”

反正刘玄说过,不会有高句丽人再进山了,此时大家都对刘玄的话深信不疑。这顿酒席,大家尽兴而归。等众人都走了之后,公孙恭留下长史柳远,对柳远说道:“你觉得刘玄这人是什么来头?”

柳远道:“大人是怀疑刘玄?刘玄肯定不是高句丽的探子。”

公孙恭道:“这个我知dào

,我怀疑刘玄就是管辂。刘玄这人来的蹊跷,他这么大的本事,怎么会为我们所用,管辂人称平原神算,刘玄有求雾的本事,管辂以三百**败我们五千人,刘玄以五百**败高句丽五千人,这两人的本事很相像啊,我们不得不防。”

柳远道:“这个好办,刘玄说他是山海关人,我即刻派人到山海关调查。”

公孙恭道:“好,还有,派人监视刘玄的一举一动。”

第一百章 公孙恭问计刘玄

刘玄与林多回到自己的营帐,刘玄用天眼看到四周无人,悄声对林多说道:“公孙恭现在怀疑我是管辂。”

林多惊道:“那我们怎么办?”

刘玄道:“目前他只是怀疑,我猜他一定会派人到山海关调查我的底细,这个倒没什么,来之前我与刘正德父亲都已经想好了说辞,他们调查不出什么。不过这调查来回需yào

五六天的时间,这期间公孙恭一定会派人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要时刻注意,不要说错话。”

林多道:“我明白,从现在开始,我忘了我是曹梦夕,只当我是林多。”

刘玄笑道:“对,只当是我的娘子。”

林多想起两人昨晚的事情,脸上一红。刘玄正色道:“以后可能会发生我不在你身边的事情,那时他们会从你的嘴里套话,我们必须把一切都说的圆满才行。”于是,刘玄跟林多开始对说辞,两人怎么认识,什么时候成亲的,以前一直干嘛,小乖是怎么得来的,等等全部对好了说辞。

刘玄是个精细人,一边与林多说话,一边用天眼监视着外面。突然,看到一个兵士鬼鬼祟祟的向自己的营帐走来。刘玄一笑:“娘子,天色不早了,我们睡觉吧。”说着上前去脱林多的衣服。

林多一把推开刘玄道:“今天你喝了这么多酒,满嘴的酒味,离我远点。”

刘玄道:“干嘛推开我,又不是第一次喝酒。”说着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钻进了被窝说道:“娘子,快进来,被窝里暖和。”

林多只好脱了衣服钻了进来。刘玄笑道:“都说,三亩地,两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怎么我正好相反,要跟娘子暖被窝呢。”

林多道:“没个正经。”

两人在被窝里并排躺着,刘玄又不是圣人,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两人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已经偷尝了禁果,怎么能把持的住,当下便做了起来。

外面偷听的兵士刚开始听两人的对话甚觉无趣,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了呻吟声,当即听得津津有味,可慢慢的自己开始有了变化,心里不禁对柳远骂了十七八遍:吗的柳远,派老子来偷听,人家夫妻晚上能干什么,害的老子的火起了却无处发泄。

过了好久,里面终于没了动静,这个兵士又等了一会,蹑手蹑脚的钻进了刘玄的营帐。营帐内的蜡烛还没有熄灭。只见这兵士看了看熟睡的刘玄林多二人。见二人正蒙头酣睡。便在刘玄的衣服内翻了起来。林多确实已经睡着。但这如何能逃过刘玄的眼睛。那兵士找了一会,找到一封书信,悄悄的走出了营帐。

兵士拿着书信交给了柳远,柳远不及细看,急忙叫醒公孙恭,将书信交给公孙恭道:“这是兵士从刘玄身上偷来的。”

公孙恭哦了一声将书信打开,只见书信抬头是:公孙大人。公孙恭奇道:“是写给我的?”

二人接着往下看,原来是管宁写的推荐信。管宁在信中说道:多次承蒙公孙大人厚爱,屡次请管宁出山,管宁志不在此,因此没有答yīng

,可如今辽东被外夷人占领,管宁决定去辽东联络豪杰之士,与大人一块赶走高句丽人。今有一人,其才胜我十倍,与管宁交好,也愿助大人一臂之力。此人姓刘名玄,山海关人士,望公孙大人重用云云。

公孙恭喜道:“这笔迹正是管宁的笔迹。原来刘玄是管宁推荐的。”

柳远道:“笔迹可以模仿,书信可以造假,我们还是等山海关的消息来了再说吧。”

公孙恭道:“小心一些也好。把信悄悄的放回去。”

第二日一早,刘玄林多起床,二人互相打扮了一下,自有兵士送来了早饭。对刘玄说道:“先生吃完了饭,请到公孙大人营帐去一趟,大人有话说。”

刘玄点了点头,吃完了早饭,对林多说道:“你在这吧,我去公孙大人那里看看。”

刘玄来到公孙恭的营帐,只见众将都已经到了。众人见刘玄进来,俱都起身相迎。刘玄一一还礼,坐于上座。公孙恭道:“我们这营中也有家眷,先兄有一女也在营中,与令夫人年纪相符,无事的话让令夫人出来跟他们说说话,免得她们寂寞。”

刘玄道:“好啊,贱内总说没有伙伴,这下有人玩了,她应该高兴了。”

公孙恭道:“我们刚刚正在讨论,高句丽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大家意见不统一,以先生看,高句丽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刘玄道:“以刘玄来看,高句丽定会把进山的道路封死,准bèi

把我们困死在深山之中。”

柳远道:“山中尽是野味,他们如何能困死我们。”

刘玄笑道:“切莫再说什么野味了,我们有两千人马,如果是给将士们改变一下口味,打些野味还行,如果没有了粮草,靠打野味来维持,这山中能有多少野味够我们两千人吃。”

参军柳浦道:“高句丽人若真的那样做,我们可以翻过这些大山,到鲜卑去。他们困不死我们。”

刘玄道:“这不现实,第一,到鲜卑人那里需yào

翻过几座大山,我们很可能会在山里迷路。第二,即便是我们到了鲜卑,鲜卑人会怎么对待我们?他们的头领柯比能已经向曹操称臣,每年都接受曹操的赏赐,我们到了那里,最大的可能是被柯比能抓起来,向曹操邀功。第三,即便是鲜卑人不抓我们,我们做客鲜卑能干什么,难道真的放qì

辽东这片基业吗。”

韩起道:“以先生的意思,我们该如何?难道我们只能在这里等死吗?”

刘玄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只怕说出来也是无用,无人肯听。”

公孙恭道:“先生请讲,我们大家可以讨论一下。不说怎么知dào

无人肯听呢。”

刘玄一字一句道:“向高句丽人投降。”

第一百零一章 公孙恭问计刘玄 下

众人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就炸锅了,大将杨炸第一个站起来说道:“我们曾经有两千人马投降高句丽,结果被高句丽人全部杀死。先生是想让我们送死吗?”

柳浦道:“若不是先生打败了高句丽五千人马,我真的就认为先生是高句丽的细作了。”

柳远大笑道:“这就是先生的妙计?”

公孙恭摆了摆手让众人安静,不解的问道:“先生是开玩笑还是当真?”

刘玄起身哈哈大笑道:“我就知dào

你们不肯听,你们在这里研究对策吧,我去打个野鹿回来改变一下口味去。”说完大笑着走出营帐。

公孙渊见刘玄起身出去,急忙起身追了出来,韩起见此也追了出来,二人追上刘玄,公孙渊道:“恩公,到我帐中一叙如何,我有话要跟恩公讲。”

刘玄看看二人,点头跟着二人来到公孙渊帐内。三人分宾主落座。韩起是个急脾气的人,着急问道:“先生刚才的话可是当真?”

公孙渊也问道:“恩公,你的话真的可行?”

刘玄笑着看了看二人道:“我的话当然是当真,而且这是唯一的方法。”

韩起道:“先生是说我们投降高句丽,高句丽人不会杀我们?”

刘玄道:“肯定不会杀,而且还会保留我们的兵马。能不能再次占领辽东,就在此一举。”

韩起一抱拳道:“愿听先生高见。”

刘玄道:“高句丽占领辽东后,长驱直入一直打到蓟县方才受到像样的抵抗,于是耽搁了下来。而曹操亲率大军正与马超作战,因此才让高句丽趁虚而入。马超乃有勇无谋之辈,早晚会败在曹操手中,等曹操打败了马超韩遂,那时率得胜之师回头与高句丽交战,高句丽必败无疑。所以,高句丽一定要赶在曹操得胜前挥师中原,那时,才有了与曹操会战的资本。

我们如今在高句丽后方,牵扯了高句丽的兵力,使他们不能再前进,他们进,不放心后方,打我们,我们则会在山中与他们兜圈子,困死我们,则需yào

时日。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若我们把他们拖得曹操打败了马超,那他们就只有退回山海关了。所以,如果我们投降,高句丽人必定会接受。”

公孙渊道:“他们也可以等我们投降后杀了我们,那样他们也没有后顾之忧啊。”

刘玄哈哈笑道:“这就需yào

一个能言善道的人去说了。只要能说中高句丽人的弱点所在,他们不会杀了我们,还会让我们保留兵马。那时,我们暗中联络各地豪杰,等时机成熟,定然一举将高句丽赶出辽东。”

韩起道:“高句丽人的弱点是什么?”

刘玄道:“这个你俩猜一猜。”二人想了半天,韩起道:“先生说出来吧,莫把韩起急死了。”

刘玄哈哈一笑,刚要说话,只听外面有人说道:“公孙大人请刘公子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

刘玄耸了耸肩道:“以后跟你们讲吧,我先过去一趟。”

公孙渊韩起无奈,起身相送刘玄。刘玄与那兵士来到公孙恭帐中。只见公孙恭正在帐中来回踱步,见到刘玄进来,急忙道:“先生请坐,公孙恭有事请教。”

刘玄坐了下来,笑道:“大人可是想问刘玄关于投降高句丽一事?”

公孙恭坐下道:“先生说的不错,公孙恭想了一下先生说的话,先生让我投降高句丽,应该是让我们暂时委屈在高句丽人之下,等候时机,东山再起。这事真的可行?高句丽人不会杀了我们?”

刘玄正色道:“高句丽人绝不会杀了我们。第一,等到曹操战胜了马超,领兵来时,高句丽人就难以取胜了,所以他们急于挥师中原,而我们则是他们的心腹之患,若我们投降,他们求之不得。

第二,他们兵马不多,高句丽只有五万大军,五万大军想跟曹操争夺天下,简直是痴心妄想,所以他们会扩军,我们是首选,因为我们的军队都受过训liàn

,比新抓的壮丁要强dà

的多。

第三,高句丽乃野蛮之人,不懂政治,占领了汉人许多地方,他们到处欺男霸女,搞的民不聊生,时有百姓起来反抗,他们需yào

有人来管理这些地方,而汉人是首选,汉人才知dào

如何管理汉人,大人家族在辽东已经三代,正是这方面的首选之人。

有以上三点原因,我断定高句丽人定会接纳我们。而且,大人家族在辽东已经三代,想必大人也一定不愿意放qì

辽东的基业,若是去了鲜卑,只怕大人也无面目面对公孙家族的先人了。为了辽东基业,大人除此一路并无其他办法。留在在山中,只会被困死。而且,到了粮草无法供应的时候,兵士们定然会单独设法逃生。那时,没有了兵马,大人也只是个虚名而已。”

公孙恭听了,以手拍额道:“先生所言甚是,只是,难道那高句丽人不怕我们再次起兵吗?”

刘玄道:“怕,他们当然怕,所以他们会防范,而这,才是真zhèng

的为难所在。我料定他们一定会让大人家族中的某人送到高句丽国作为人质。”

公孙恭想了一下道:“若如此,则可以接受,公孙晃和公孙渊兄弟两个,总要有人为了他们父亲的基业做出牺牲。“刘玄手一摆道:“不会是他们,高句丽人一定会让大人去做人质。留下两个孩子代替大人,这样,第一是因为孩子年纪小,定然好管理,第二是因为他们两个必定会为大人的位置而明争暗斗,他们需yào

的就是我们的不和。他们才能放心。所以,高句丽人一定会要求大人去高句丽做人质。”

公孙恭听了刘玄的话,心里凉了半截,去高句丽做人质意味着什么他知dào

,他将会离开权力中心,而且,一旦公孙渊兄弟造反,第一个被杀的就是自己。公孙恭凄然道:“先生这个方法,容公孙恭好好想想。”

刘玄起身道:“刘玄告辞了。”说着起身走了出来,只留下公孙恭一人怅然若失的在营帐中踱步。

第一百零二章 美女爱英雄

刘玄出来回到自己的营帐,林多却不在营帐中,刘玄知dào

,定是公孙恭所说的什么家眷来找林多了。当下也不在意。这是林多必须要面对的事情,林多聪明伶俐,刘玄相信她绝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刘玄正在里面瞎想,听到外面脚步声起,却是公孙渊与韩起来了。三人寒暄几句分宾主落座。公孙渊道:“叔父大人找恩公可是为了投降一事想问?”

刘玄笑道:“我这个意见一经提出,立kè

在军中引起轩然大波,我相信军中的将领此时都在议论此事。公孙大人找我当然也是为了此事。”

韩起道:“先生,刚才的话没有说完先生便被公孙大人请了去。现在请先生快告sù

韩起高句丽人的弱点在什么地方。韩起快被急死了。”

刘玄与公孙渊相视而笑,刘玄道:“高句丽人的弱点是不懂政治,但凡攻占了别人的城池后,首要的任务便是要安抚当地百姓,除非你不想长久占领,而是路过。高句丽人却不然,他们占领的地方,无恶不作,搞的民声沸怨,时有百姓起来反抗。”

韩起道:“不错,这么做的结果很容易让百姓起来反抗。”

刘玄当即把给公孙恭的话又说了一遍。公孙渊与韩起听了默然不语。过了片刻,公孙渊道:“恩公,你看叔父大人会不会同意投降高句丽?”

刘玄道:“这个走着看吧,最起码马上不会同意。总要给他一个考lǜ

的时间。”

正这时,林多回来了,手里捧着大大小小的盒子,应当是别人送的礼物。林多见屋子里有客人,放下东西,与二人见礼。韩起起身道:“尊夫人回来了,我们告辞了。”说着与公孙渊起身告辞。

林多道:“原来这军营中还要女眷,今日很多人过来找我,只是她们年纪都比我大,只有一个叫公孙燕的女孩子跟我岁数相仿,我在她那里玩了一会。“刘玄道:“她们一定套你话了,你说说你们都说了什么?”

林多道:“嗯,我知dào

她们一定会套我的话,所以你放心,我不会露出破绽。再说,我们女人在一起定会说些私密话,怎么好说给你听。”

刘玄笑了笑说道:“一切小心为上,我听听她们说了些什么,就会知dào

她们想干嘛,而且万一你说话有了漏洞,我们也好早些弥补。”

林多只好把与众女眷的谈话内容告sù

刘玄。刘玄听了笑道:“原来女人在一块会说这么无聊的话。”

林多嗔道:“下次不告sù

你了,你说我说的话有漏洞没?”

刘玄正色道:“很好,没有瑕疵。”

林多道:“公孙燕听说了你的事迹,对你很感兴趣,非要下午来看看你这个英雄不可,话说,公孙燕长的很漂亮,我有点不放心。”

刘玄笑道:“这么没自信啊,对我也太没信心了吧。”

中午时分,自有兵士把饭送来,二人吃罢了饭,林多突然说道:“你说,我会不会怀孕?”

刘玄挠了挠头,刚要回答,就听外面一个女子说道:“你们二人结成夫妻,当然会怀孕了。”

林多脸上一红娇嗔道:“好你个燕子,竟然偷听我们说话。”

一女子走了进来,刘玄看时,只见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面容姣好,脸上棱角分明,却有一种男子般的威武,真的别有一番风味。那女子爽朗的笑道:“是你说话声音大,怎么会是我偷听呢。”

刘玄知dào

,这个女子一定就是公孙康的女儿公孙燕了。就听林多说道:“我介shào

一下,这个就是我相公,也就是你口中说的大英雄刘玄。”说着又一指公孙燕道:“这个是公孙燕,女中豪杰。不喜欢女红,只爱舞刀弄枪。”

刘玄对公孙燕点头赞赏道:“看这模样就是女中豪杰,身上一副男子般英勇的气概。”

公孙燕听了大喜道:“英雄就是英雄,看法跟别人就是不同,别人只会说我没有女人味,劝我擦脂抹粉,多做女红。”

林多咧嘴道:“他说你一副男子般英勇的气概,还不是说你没女人味,跟别人的看法也一样。”

公孙燕笑道:“不一样,他虽然这么说,但他眼中尽是欣赏,他是真的欣赏我这种男子气概。怎么会跟别人相同。”

林多道:“你这小妮子怎么说都有道理,也不知dào

脸红。”

刘玄挠了挠脑袋,他怎么知dào

自己一句话竟然让这两个女人开始唇枪舌战了,林多的话中分明有一股醋味。

当即刘玄站起来说道:“我跟公孙渊公子说好了,下午去他那里。你们聊,我走了。”

林多笑道:“看,你把他吓跑了。”

公孙燕笑道:“等一等,你要去文懿那里,我跟你一块去,我也好久没跟我弟弟好好谈谈了。”

刘玄啊了一声停了下来。林多听了道:“我跟你们一块去,自己在家很没意思的。”

林多说着来到刘玄身边,伸手挽住了刘玄的胳膊道:“走,我们一块去。”

公孙燕笑着来到刘玄的另一边。林多心里一阵紧张,这个公孙燕跟个男孩子一样,从来不把自己当女孩子,真怕她也挽住刘玄的胳膊。公孙燕却并没有挽住刘玄的胳膊,三人向公孙渊的营帐走去。

公孙渊见刘玄跟着两个女人来到自己的营帐,顿时一愣,只听公孙燕道:“文懿,这个大英雄说有话跟你说,我想到很久没跟聊了,也来看看你。”

公孙渊听公孙燕把刘玄叫做大英雄,公孙渊知dào

,自己这个姐姐公孙燕,一向是不爱女红,只爱舞枪弄棒,当时公孙康在世时给她说了几门亲事,她都不同意,说自己不看男方的家世长相,非英雄不嫁。如今公孙燕把刘玄称作英雄,那定是看中刘玄了。又见林多紧紧的挽着刘玄,颇为紧张,心里顿时明白了:这两个女人在争风吃醋,刘玄是来躲避的。

公孙渊心道:我这个姐姐虽然男子气概,但却貌美如花,林多虽是刘玄的妻子,却长的丑陋,怪不得林多这么紧张了。不过若是公孙燕能与刘玄结成好事,何愁刘玄不真心实意的帮zhù

自己呢。

第一百零三章 救美女刘玄遇险

却说公孙渊见刘玄和两个女人来了,当即道:“恩公,姐姐,快快请坐。”

公孙燕听公孙渊叫刘玄恩公,纳闷道:“文懿,你怎么叫这个大英雄恩公呢。”

公孙渊笑道:“姐姐有所不知,恩公曾在山中从一猛虎口中救了我的性命,我不叫他恩公又叫他什么。而且,恩公那日是徒手杀了猛虎,一招毙命。”

公孙燕听了惊道:“徒手杀虎,一招毙命!这也太神了吧,我不相信。”说完看着刘玄。

刘玄道:“凑巧而已。那猛虎只顾着文懿,顾不得我,被我偷袭了。而且我也不是徒手。”

公孙燕听了道:“我说呢,徒手杀虎,一招毙命,这简直是天神才能做到。”

公孙渊道:“恩公用的是一个树枝。跟徒手有什么分别。”

公孙燕道:“树枝?你插老虎的眼睛吗?”在她想来,一根树枝怎么能打死老虎呢,打在老虎身上还不跟挠痒痒一样,只能是插眼睛了。

刘玄挠头道:“当时那只老虎扑向文懿,我在它背后,不能插它的眼睛,所以我只好把树枝从**插入,那老虎顿时毙命。“公孙燕听了感觉菊花一紧。想像一下当时的情况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英雄杀虎的本事果然与众不同。“公孙渊道:“不如我们去打猎,也好让你见识一下恩公的厉害,从此姐姐也就不敢小看天下男人了。”

公孙燕兴奋的道:“好啊,我们去打猎。”

公孙渊拿了三张弓出来,说道:“家里只有三张弓,走吧,路上到谁哪借一张来就够了。”

林多道:“不用借了,你们玩,我和玄哥都不会弓箭。”

公孙渊道:“嫂子切莫扫兴啊,难得大家这么高兴。”说着拽着刘玄的胳膊就走。公孙燕挽着林多,刘玄和林多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她们出了军营。一头扎入深山。

四人走了许久,一只梅花鹿突然从她们面前跑过。刘玄惊讶的发xiàn

这只梅花鹿刚长了鹿茸不久,冬天很少有鹿长鹿茸,能在冬天长的鹿茸药用价值非常高。刘玄道:“这只鹿的鹿茸很有药用价值。抓住他。”

刘玄的话还没说完,公孙燕就已经摘弓在手,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猎物,她如何肯放过。听刘玄说鹿茸很有用,她就更要把这只鹿抓住了。公孙燕弯弓搭箭,嗖的一声射了出去,正中那只鹿的鹿腿。梅花鹿吃痛,又受了惊吓,一瘸一拐的跑了。

公孙燕见一箭没有射到要害,连珠箭发,一箭一箭射过去。梅花鹿中了一箭后,便一直在玩命的奔跑,虽然瘸了一条腿,却把箭都躲了过去。

公孙渊有心要姐姐卖弄自己的箭法,只是来回追赶着梅花鹿,不让它跑出射程,刘玄林多也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林多见公孙燕射了很多箭都没有中,大声道:“你只有一支箭了,要射准了。”

公孙燕往箭袋中摸去,果然只有一支箭了,公孙燕这时反倒不急了,将箭搭在弓上,对着那梅花鹿奔跑的方向瞄准,大喝一声:“中”

那箭正中梅花鹿肚子。梅花鹿一时却不会死去,还是玩命的奔跑。公孙燕道:“弟弟,梅花鹿快不行了,你从那面截住他。”

公孙渊答yīng

一声,与公孙燕两人把梅花鹿逼到了一个悬崖。梅花鹿回过头来看着二人,它身上中了两箭,已经筋疲力尽了。

这时,刘玄和林多也追了上来。公孙燕要在林多面前显自己的本事,慢慢的靠近梅花鹿,突然一下跃起扑向梅花鹿,她想活捉梅花鹿。可惜她想错了,那梅花鹿用尽自己最后的力qì

,一下高高跃起,从公孙燕身上跳了过来。

公孙燕一下扑空,她扑向梅花鹿时用力极猛,此时扑空,身体的惯性不能停止,向着悬崖便过去了。公孙渊看的明白,急忙要去拉住她,却哪里拉的住,眼看着公孙燕的身影掉下悬崖。

林多吓得大叫一声,只见身边身影一闪,刘玄已经到了悬崖,伸手抓住了公孙燕的脚踝。可是刘玄的身体也已经出了悬崖,两人一块掉了下去。

公孙渊与林多跑到悬崖前张望,只见下面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林多撕心裂肺的喊道:“玄哥,玄哥。”

公孙渊也喊道:“恩公,公孙燕。”

只听得下面刘玄的声音道:“快去找绳子。”

林多听到刘玄的声音,如释重负,哽咽道:“玄哥,你没事就好,我,我怎么看不到你。”

公孙渊道:“恩公,我姐姐呢。”

刘玄道:“你姐姐晕过去了。别那么多废话,快去找绳子。”原来,刘玄虽然抓住了公孙燕的脚踝,但身体却探出了悬崖,跟着公孙燕一块掉了下去。正好掉向一颗突起的松树上,公孙燕的腿被松树担了一下,这下坠之势何等之大,公孙燕的腿部一下就骨折了,公孙燕疼得一下晕了过去。刘玄却临危不乱,一只手抓着公孙燕的脚踝,一只手抓住了松树的树干。终于没有掉下悬崖。

这时二人才看见刘玄,应该说看见刘玄的一只手。原来,这悬崖下边有一颗岩石正好突起,岩石上有颗碗口粗细的松树。松树的根部,刘玄一只手正牢牢地抓着。因为岩石突起,只能看到刘玄的手,根本看不到岩石下面的刘玄和公孙燕。

公孙渊道:“玄哥,你把着松树上到岩石上面,那样能休息一下,我马上去找绳子。“刘玄道:“别那么多废话,我另一只手抓着公孙燕呢。我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林多抓着公孙渊道:“有没有带绳子。”

公孙渊摇了摇头。林多摇着公孙渊的肩膀道:“怎么办,怎么办?”

猛然想起身上穿的衣服,松了公孙渊,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脱一边说道:“快脱衣服。”

公孙渊当然明白林多的意思,一把抓住林多道:“你别着急,我们就是把衣服全部脱光接在一起也够不着。距离太远了。”

林多看了下松树到山顶的距离,知dào

公孙渊说的不错。一下瘫坐在地。公孙渊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绳子来。”

第一百零四章 死里逃生

看着公孙渊离去,林多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心道:我是刘玄的人,刘玄如果活不成,自己跟着跳下去就是。死也跟刘玄死在一起。只是身边多了一个公孙燕。想到这里林多反倒觉得轻松了许多,对刘玄说道:“玄哥,公孙渊去找绳子了,不知dào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要坚持住。若你真的坚持不住了,路上有我跟着你就是。”

刘玄听了林多的话一阵感动,他知dào

,林多说的出做的到。有这样一个女子深爱自己,有什么遗憾的。刘玄心道:有这样的一个女子深爱自己,为什么要死。想到这里倒也激起了刘玄的求胜欲望。

刘玄知dào

,公孙渊若是回军营去拿绳子,自己真的支持不到那个时候,若在这山上找绳子,那希望太渺茫了。刘玄打量了一下四周。发xiàn

下面四五丈处还有一颗松树,只是太远了。

当下刘玄大吼一声,抓着公孙燕的手用力一甩,公孙燕一下被甩到突起的岩石上面。刘玄心中大喜,这样自己就可以腾出双手,抓住松树翻身坐在松树上,那样,就可以等到有人来救了。

可是岩石实在太过光滑,又十分陡峭,公孙燕又是昏迷不醒,刘玄刚松了抓着公孙燕的手,想要抓住松树,就见公孙燕滑了下来。刘玄一把将公孙燕揽在怀中。公孙燕的下滑之势把松树坠的哈啦啦直响。

林多在上面看的清楚,见公孙燕又滑了下去,心里又揪了一下。此刻,她突然又为公孙燕担心起来:“玄哥,公孙燕掉下去了吗?”

刘玄道:“没有。”刘玄又试了两次,公孙燕还是会滑下来,试了几次后,刘玄终于知dào

这是不行的,因为松树的根部开始活动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刘玄感觉自己的力qì

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心里苦笑:难道我真的就死在这里了?这时,怀里的公孙燕叮咛一声醒了过来。发xiàn

自己被刘玄抱着,刚要说话,便发xiàn

了现在的处境。知dào

刘玄为了救自己才会落到这般地步,不禁紧紧的靠在了刘玄身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刘玄。

却听林多在上面说道:“玄哥,你还能支持多久,支持不住的时候,告sù

我一声,我跟着你跳下去。我不能让公孙燕死在你的身边,应该是我才对。“刘玄见公孙燕终于醒了过来。说道:“我把你甩到上面,你抓住松树。”

公孙燕点了点头。刘玄用力向上甩去,却发xiàn

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力qì

了。刘玄苦笑一下:“我没力qì

了,甩不上去了。”

公孙燕看了看目前的形势,对刘玄说道:“放开我,放开我后你就可以自己爬到松树上面。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

林多听到公孙燕的声音,苦笑道:“公孙姑娘,你终于醒了,刘玄他不会那么做的,他若要那么做,何必等到现在。”

公孙燕眼泪流了下来。说道:“是我对不起你们,让你们到了这种地步。“林多苦笑道:“我只求公孙姑娘一件事,等玄哥支持不住的时候,你们分开,我会跟着玄哥跳下,让我们死在一起,那样的话,见到我们尸体的人就知dào

我们才是夫妻。”

公孙燕听了林多的话,突然之间用手去掰刘玄的手,刘玄吓了一跳,忽然大吼道:“别闹了!你真的想我们一块摔死吗。”

公孙燕道:“放开我,让我自己摔下去吧,我自己死,总比三个人都死了强。”

刘玄道:“有这力qì

,你踩着我爬到松树上,我们都不用死了。”说完胳膊用力想把公孙燕顶上去,但此时他哪里还有气力,能抱着公孙燕不掉下去已经是完全在靠自己的意志力在坚持。

公孙燕明白了刘玄的意思,当下把着刘玄的肩膀用力向上爬,但是她的腿骨骨折,腿不能用力,爬起来也就费力,但总是越来越接近松树了,眼看在爬上一点,就可以够着松树了,刘玄发xiàn

,松树终于承shòu不住了,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刘玄知dào

,松树一旦掉下,自己和公孙燕也就只有跟着掉下去了,林多看到松树掉下,一定会纵身跳下悬崖。刘玄大喊道:“林多,你听着,我不会死,你等我。”

林多在上面看的清楚,眼看松树一点点的向下倒了,知dào

松树已经支撑不住,听到刘玄的话道:“玄哥,你想骗我独自活下去吗?”

刘玄急道:“我掉下去不会死,我已经看到了生存的方法,你等我,如果我上去找不到你,我会疯的。”

刘玄说完,只见松树只是连了一点,林多却不回答自己的话,大怒道:“你等我五天,不然我会死不瞑目。”说完松树终于支撑不住掉了下去。

刘玄大声道:“你等我五天。”

林多看着松树掉下去,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喃喃道:“你让我等你五天,我听你的,五天后,我下去陪你。”

公孙燕见松树开始倒下的时候就紧紧的抱住了刘玄,心道:原来还是我与这个男人死在一起。刘玄的心里却存着一丝侥幸,他知dào

下面四五丈处还有一颗松树,那颗松树或许能救得了自己。

当松树倒下掉下时,刘玄没有松开松树,反而紧紧的抱紧了松树。松树下落时正好树根朝下一下插入到下面松树的枝叶中。刘玄的头部一下碰到一根树枝上,顿时昏了过去。两颗松树的枝枝叶叶交叉压在一起,形成一个粗狂的平台,刘玄重重的掉落在这个平台上。

等刘玄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酸痛,眼前一片漆黑。刘玄忍痛打开了自己的天眼,这才发xiàn

,自己还在紧紧的抱着那颗松树,而公孙燕还在紧紧的抱着自己。两颗松树交叉压在一起,自己和公孙燕就在这两棵树中间被松树的树枝接住了,松树的松叶十分稠密,因此从外面根本看不到松树中居然有人。此时,天已经黑了,所以刘玄才看到眼前一片漆黑。

一阵山风吹来,松树摇摇晃晃,刘玄知dào

,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第一百零五章 救美女刘玄接骨

刘玄往山顶望去,山顶没有一个人,林多呢,她会不会跳下?想到这里,刘玄把山底看了个遍,没有林多,林多应该回到军营了。刘玄舒了口气,四下看了看,惊讶的发xiàn

,离松树不远处,居然有个山洞。山洞洞口不大,洞口长满了杂草,若不是用天眼来看,真就不容易看到这个山洞。山洞内却别有洞天,是个长有七八步,宽有四五步的方形山洞。

刘玄恢复了一下体力,目测了一下松树到洞口的距离,跳是能跳到,但是洞口太小,想要跳进山洞只怕危险就太大了。刘玄看了看公孙燕,公孙燕的胸骨断了几根肋骨,右腿小腿骨折。刘玄心道:必须进山洞,公孙燕的伤势如果不及时治疗,即便是救了出去,也就终生残废了。

刘玄正思考怎么能到山洞里去,公孙燕醒了过来,感觉自己还抱着刘玄,放心不少。刘玄道:“你醒了就好,山壁上有个山洞,我正想法过去呢。”

公孙燕唉哟一声道:“我浑身好痛。我们现在在哪里?”

刘玄道:“我们被一颗松树救了,现在松树上,你千万别动。下面是万丈深渊。”

公孙燕道:“原来,我们还在半空。”

刘玄道:“抱紧我,山壁上有个山洞,我们必须到那山洞里。”

公孙燕本来就抱着刘玄,听了刘玄的话,更加紧紧的抱住了刘玄。刘玄清理了一下周围的树枝,顺着树干爬到松树根部,翻身靠着山壁站在松树上。长出了一口气道:“现在,我要把你扔到那个山洞里。你尽量放松,不要挣扎,不要害pà

。”

从松树的枝叶处出来,公孙燕看到了满天星斗,格外分明。公孙燕笑道:“我就当自己死了。”

刘玄抓住公孙燕的一只手臂将公孙燕拎在手中,一手扶着山壁,一手将公孙燕来回游荡了几下,大吼一声将公孙燕向山洞扔去。公孙燕感觉自己犹如腾云驾雾一般飞了起来,突然撞到山壁上重重的摔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已经到了山洞。公孙燕本来就有伤,这次撞击痛的她几乎又晕了过去,喘了几口气,她向山洞里面望去,山洞里有些黑暗,看不清楚。公孙燕急忙去看刘玄。刘玄不在松树上!

公孙燕心里一紧,难道刘玄扔自己的过程中掉了下去?却突然听到松树上簌簌只响。一会,刘玄拉着一颗碗口粗细的松树从松树上爬了下来。刘玄手中的松树就是她们把掉的那颗松树了。

刘玄把松树的枝桠清理了一下,将松树的一头搭在山洞口,对公孙燕说道:“你抓紧那一头,不要让松树转动或者滑下去。”

公孙燕会意,紧紧的抓着松树的树干。刘玄将松树的另一头搭在另一颗松树上,顺着松树爬了过来。公孙燕惊喜道:“太好了。你爬过来时担心死我了。”

二人折腾了这么半天,天已经亮了。刘玄喘了几口粗气道:“我扔你的时候真的害pà

了。这一辈子从来没怕过,刚才扔你的时候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一个人的生死都交给自己来掌握,真的很揪心。”

公孙燕道:“能让你担心一下,就是真的掉下去了也没有遗憾了。你说,万一我真的掉了下去,你会伤心吗?”

刘玄正色道:“不会。”

公孙燕听了不禁懊恼,幽幽的说道:“你连安慰我一下都不肯吗。”

刘玄道:“我会陪着你跳下去。”

公孙燕大喜道:“真的吗?”

“真的,如果你掉下去,那是因为我把你扔下去的。我不能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毁在我的手里无动于衷。”

公孙燕暗暗叹了口气,原来他只是愧疚才会跟着我跳下。转念一想:这样一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哪里去找?他跟林多之间的爱情换成了我该有多好。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刘玄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到山洞的深处,将自己外面的兽皮脱下,铺在地上,将她放在上面,对她说道:“你胸口处断了几根肋骨,右腿小腿骨折,我必须得为你接好断骨。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也是情非得已,希望你不要见怪。”

公孙燕知dào

,他要为自己接骨,就会摸到自己的胸部,所以才会先向自己说明。想到这个男人要摸自己的胸部,公孙燕一阵脸红,心中却也有几分期待,于是点点头。

刘玄从山洞爬到松树上,挑了几根树枝又爬回山洞,将公孙燕的衣服解开。公孙燕闭上双眼,只好任由刘玄观看了。刘玄用天眼看到骨折的地方,双手摸着断骨处,慢慢的把断骨对接好。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条,用树枝固定住。

公孙燕双眼紧闭,感觉断骨处疼痛难忍,可是,自己一个少女,被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胸部摸来摸去,隐隐也有一种快感,这种感觉很是奇妙。脑子里不禁胡思乱想起来。突然感觉身上一暖,刘玄接好了断骨,为她盖上了衣服。

接着,刘玄要为公孙燕接腿骨。可是冬天的衣服太厚,棉裤根本挽不到膝盖以上。倒是把公孙燕疼得唉哟直叫。刘玄道:“没办法,只好把裤子脱了。”

于是,刘玄华丽丽的把公孙燕的裤子脱了。古代人穿衣不像现代人,里面有内裤,秋衣秋裤等内衣,只有裤子。裤子也跟现在的裤子不同,是没有裤裆的,只有两条腿。【真zhèng

的连裆裤的出现普及是在唐朝。所以唐朝之前的古人不分男女都穿裙子。那是为了遮羞。本文为了写作不那么麻烦,还是让她们都穿了连裆裤。】刘玄脱掉了公孙燕的裤子,公孙燕眼睛闭的更紧了。刘玄毕竟不是圣人,刚才看到公孙燕的胸部,现在又看到公孙燕的下体。虽然自己想看就能看,但这样在美女本人同意的情况下,明目张胆的看,还是会心猿意马。刘玄稳了稳心神,给公孙燕接好腿骨,把棉裤慢慢穿好。对公孙燕道:“这几天你躺着别动。”

第一百零六章 山洞别有洞天

接骨本是十分疼痛难忍的事情,公孙燕一介女流竟然能忍住一声不吭,这一方面是因为公孙燕的坚强,另一方面,她一个少女,在一男子面前脱光,还被摸来摸去,这跟周星驰看片疗伤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因为转移了注意力。

刘玄给公孙燕接好骨,公孙燕幽幽道:“我们有了肌肤之亲,万一我怀孕怎么办?”

刘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不会怀孕。”

公孙燕奇道:“不会,我听说有了肌肤之亲就会怀孕啊,难道不是?”

刘玄挠了挠脑袋道:“这个很难解释,等你以后嫁人了就会知dào

。”

公孙燕脸上一红,知dào

这是个难以启口的问题,也不好再问了。刘玄转移话题道:“现在,我得想一想我们怎么才能度过五天。”

公孙燕听了,想起从树上掉下来时刘玄对林多说要她等五天的话,好奇的问道:“我们从树上掉下来时,你让林多等你五天。你让他等你我能明白,是不想林多跟着你跳下来,可你为什么不说三年呢,那样三年后或许她已经没了跳崖的勇气,干嘛要说五天呢。”

刘玄道:“林多是个聪明人,我若让他等三年,她会想到我是为了不让她跳下来才说的,我说五天,她会认为五天很快就到。”

公孙燕道:“不错,这样她就不会跳下来,会乖乖的等你五天,等她回去后,自然会有人怕她跳崖而看管起来她。她也就得救了,你在掉下来的瞬间的就能为她想的这么周到,是因为你爱她的原因,还是因为你的脑子与众不同?”

公孙燕说完,自嘲的笑了笑“这还用问,当然是两者都有。”

刘玄道:“看我们现在的情景,我倒是希望当时说了一天,那样的话,今天就会有人来了,就能救我们上去了。”

“你确定林多五天后会回来跳崖?”

刘玄点头道:“她一定会回来,没人能阻止她。所以,我们这五天吃什么呢?”

公孙燕听了,对刘玄和林多的爱情不禁向往。痴痴的说道:“若是我,我也会回来。”

刘玄挠了挠头,公孙燕这么说就等于是向自己表白了,只好站起来道:“我看看能不能找些吃的。”

刘玄起身把洞内打量了一番,却吃了一惊,进山洞后他只顾着给公孙燕接骨,没有仔细打量这个山洞,只见这山洞的洞壁有凿过的痕迹,心里纳闷:难道这个山洞竟然是人工造成的,那这个山洞建在这么隐秘的地方,究竟有什么作用?

公孙燕见刘玄对着山洞的墙壁发呆,奇怪道:“你对着墙壁看什么,难道这墙后面能走到山顶?”

刘玄心里一动,这个山洞应该是人工的,这么小的山洞能干嘛,难道山洞后面真的别有玄机?

想到这里,刘玄用天眼往墙壁后面看去。墙壁后面什么也没有。刘玄不甘心,往地下看去,这一看,果然,地洞的下面还有个密室。刘玄兴奋的跑到墙角,搬起一块石头,用手扒开一些土,看到一个方方正正的石板。刘玄搬开石板,石板下面是个通道。里面一片漆黑。

这个难不倒刘玄,刘玄的天眼视黑夜如白昼。当即顺着通道走了下去。走了没多远,里面突然空旷起来,地方大的惊人。正中一老者慈眉善目端坐在石凳上。刘玄抱拳道:“在下刘玄,无意中来到此地,打扰了。”

那老者只是闭目养神,并不回答。刘玄见老者不回答,只好再次说道:“在下打扰了前辈的清修,实在是无心之过。不知前辈为何在此?”

那老者还是不答yīng

。刘玄奇怪,走上前去观看,老者还是不闻不问。刘玄上前拍了下老者,那老者突然倒地,身上的衣服一片片散落。原来那老者是具尸体而已,老者不知已经死了多长时间了。

刘玄惊奇万分,从老者的衣服一拍即散的情形看,老者死去起码也有几百年了。怎么尸体会保存的如此之好。刘玄当下把老者扶好,重新坐在石凳上。刘玄发xiàn

,老者的面目发生了变化,慢慢的开始腐化了。刘玄知dào

,这是因为自己打开了石板,跟外界发生了接触导致的。

刘玄不由得暗暗可惜。发xiàn

从老者身上掉下一卷竹简。刘玄捡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无名老人注。刘玄把竹简打开,上面写道:老夫在此山中修道多年,早已忘记自己生于何时,以何为名,即便记得那又如何,临归了一样是一把黄土而已,所以老夫自称无名。

世间修道者甚多,但证道者甚少。世间凡人,俱知人身有十二经脉,奇经八脉,不知人身中最重yào

的是冲脉。冲脉位于人体正中,从会**到头顶百会穴便是冲脉所在。冲脉乃人体集日月精华之灵脉。冲脉若通,自有神通无数,可以看透这世间万物,可以听到万物之声音,可以瞬间游览大江南北,可以得知别人之心思等等。但世间之人为何只知dào

修liàn

任督二脉,认为任督通则百脉通?盖因任督二脉常有人打通,冲脉打通者实在寥寥。

刘玄看到这里知dào

,这老者定是一了不起的高人神仙之流。左慈曾教了赵雨生一套**,便是打通任督二脉。教给自己的,便是打通冲脉的方法。接着看下去,见下面是冲脉的打通方法,跟左慈教给自己的并无两样。于是刘玄隔过这一卷,去看下卷。

上面写道:忽然一日,老夫突发奇想,八卦是把天地间万物归于八个卦象,逆运五行八卦又会如何?老夫把任意一个物体看成一个宇宙那又如何,于是潜心研究,也不知过了几载,老夫发明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威力,效果大的惊人。比如一个桌子大小的东西,竟然可以毁灭一个国都。老夫沾沾自喜,将这些发明藏于山洞之中,标记上她们的威力,作用。

第一百零七章 战不在兵 造化游戏

刘玄看到这里向山洞中望去,只见山洞虽然地方很大,但却空空如也。只是山洞周围却围了一圈石桌。刘玄山洞中没有什么,便接着往下看。

上面写道:胟àn

卫戏蚩吹阶约旱姆⒚鳎?既滩蛔∪衔?戏虿攀翘煜碌闹髟住R蛭?戏虿还苡萌魏我幌罘⒚鳎?伎梢哉剂煺?鍪澜纭V钡接幸惶欤?戏虻搅宋鞑兀?搅寺薏疾矗?搅寺逖舻鹊兀?戏虿胖猟ào

,这些东西我们的古人早已经发明,古人的发明比我的发明更加厉害。只是因为这些东西杀伤力太强,有违天道,如果流传到世间,更可能会加快整个人类的灭亡,所以才没有让这些东西面世。不但不让它们面世,古人更是不准再有人研究它们。将这些发明的资料全部毁掉了。即便如此,还是流传到世间一种东西,火药。不过火药的威力简直不值一提。但是火药却是其他发明的启蒙。唉,这些东西,迟早还是会面世的,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飞者非鸟,潜者非鱼,战不在兵,造化游戏。造物弄人,造物弄人啊。

刘玄看到这里心中那份震撼:难道,古人早已经发明了原子弹,甚至发明了比原子弹更厉害的武器?难道古人早已经造出了飞机轮船?飞者非鸟,那是指的飞机啊,潜者非鱼,那是指的潜水艇啊,战不在兵,那是指的导弹满天飞吧,所以才会战不在兵啊。我们的先人,究竟隐瞒了多少东西?难道只是因为我们的祖先知dào

这些武器最终带给人类的是灾难,所以才一直走的另一个文明?这太不可思议了。

只见下面接着写到:老夫知dào

了这些后,回来将自己所有的发明全部毁去。只留下了一些发明的威力记载。人类,还是应该潜心修道,不要搞什么发明才对。但我知dào

,这些东西还是会被发明,若干年后,自会有人来到此处,这也是机缘。老夫没有什么相送,只有一颗药丸,奉献给刘玄。药丸在老夫的石凳之下。这颗药丸,可以对打通冲脉助一臂之力。

刘玄惊道:老人家竟然知dào

我今日会来!再往下看去,却都是画符治病,星相研究等等。刘玄到石凳下掏出一个葫芦,葫芦里果然有一颗药丸。刘玄将药丸放于怀里。起身到山洞周围观看。只见一张石桌上写着:此物的杀伤力在3000步开外,中者立毙。石桌上却没有东西,应该是被老者毁掉了。走到另一张石桌前,石桌上写着:此物可以使家畜迅速成长。缩短家畜的成熟时间……

刘玄绕着山洞走了一圈,终于相信,古人的智慧不是现代人所能比拟的。这时,就听见公孙燕在外面焦急的喊道:“刘玄,刘玄。”刘玄一拍脑袋,看的太投入了,公孙燕在外面大概着急了。

刘玄急忙顺着通道回到山洞。将石板盖好,铺上浮土,又用石头压住。就听公孙燕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怎么这么久才上来。”

刘玄笑道:“没什么,里面什么也没有。”

公孙燕急道:“里面什么也没有你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以为你死在里面了!”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刘玄收起天眼,才知dào

天已经黑了。自己竟然在里面呆了一天!也难怪公孙燕着急,会认为自己死在里面了。刘玄挠了挠头道:“抱歉,太累了,我在里面睡着了。”

公孙燕知dào

,一晚上两人都没有睡觉,再加上刘玄为了救自己耗费了很多气力,累也是应该的。心里却道:如果是林多再这里躺着,你还会在里面睡着吗。

两人一天没有吃东西,刘玄道:“早点睡觉吧,昨晚你也没睡,今天也没吃东西。省着点气力吧。我们还需yào

四天才会有人来救。”

却看到公孙燕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伤害一样。刘玄急忙打开天眼看时,才发xiàn

公孙燕的骨头错位了,定是她着急刘玄,翻动了身体,骨头才会错位。

刘玄只好又为公孙燕重新接骨。二人再次有了肌肤之亲。公孙燕惊道:“这么黑的天你也能接骨?”

刘玄道:“接骨靠的是手感,眼睛又看不到里面的骨头。”

公孙燕听刘玄说到手感,脸上一红,心道:幸亏是黑夜,刘玄不会看到。刘玄怎么会看不到呢。见公孙燕貌美如花,又是如此对自己倾心,突然想到:娶两个老婆也不错啊,古人可以三妻四妾的,我为什么不能娶两个老婆呢。

转念又想到林多对自己的真情,心道:我又怎么忍心辜负林多呢。

二人饿了一天,现在虽然是春天,但辽东地区却还是寒冷,况且又是在山上,公孙燕感觉饥寒交迫。刘玄的体质早已跟常人不同,他倒是没觉得怎么样。晚上,见到公孙燕簌簌发抖,刘玄知dào

她抵挡不住寒冷。可自己的兽皮铺在公孙燕的身下,衣服也已经撕成布条。只好轻轻的躺在公孙燕身边。以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公孙燕。

公孙燕知dào

刘玄的意思,心道:夫妻不也就是这么睡觉吗。这一晚,两人都是太累,都在胡思乱想中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刘玄却不禁为食物发愁,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只好爬到松树上,剥些树皮,松叶取来。吃喝拉撒,二人虽然没有什么吃的,但是拉和撒还是必须的。公孙燕不能乱动,也不能让公孙燕都拉撒在裤子里,刘玄也只好像丈夫一样的照顾公孙燕。

这一天一早,刘玄早早醒来,他知dào

,今天或许林多会来。于是一早就用天眼看着山顶。果然,日上三竿的时候。刘玄看到,林多跟着韩起公孙渊来了。

第一百零八章 公孙燕的难处

公孙渊到处找不到绳子,只好跑回军营,等他拿了绳子带了人来后,刘玄早已经掉了下去。只见林多怔怔的坐在悬崖边上,嘴里一直喃喃说道:“你让我等你五天,我听你的,五天后,你若还不上来,我就跳下去等你。”

公孙渊向下看去,那颗松树已经看不见了。林多见拿来了绳子,疯了似得要下去。公孙渊哪敢让她下去。自己顺着绳子而下。可是那时刘玄和公孙燕都已经昏了过去。二人又被埋在松树枝里,松叶挡的严严实实,公孙渊也就没有看到。绳子的长度却又到不了谷底,无奈公孙渊只好爬了上来。

当公孙渊爬上来时,林多的脑子也清醒了过来,公孙渊道:“看不到她们两个,绳子不够长,到不了谷底。”

林多道:“不用找了,他让我等他五天,五天后若看不到他,我会跳下去找他。”

公孙渊看了林多的脸色,但见她一脸坚定,知dào

劝也没用。跟着林多回到军营,每日里派专门的兵士看守林多。生怕她突然跳崖。林多每日里只是呆呆的坐着,既不哭也不闹。公孙渊知dào

,他是在等第五天。只好吩咐兵士好生看守林多,不要让林多出军营。

公孙渊的日子也不好过,被叔父公孙恭骂了个狗血喷头,这次,公孙渊没有跟叔父争吵,没了刘玄,还有谁能帮他。何况公孙燕是他的姐姐。他的内心也不好受。心里却也在期盼着奇迹:刘玄说等他五天,万一他要是能回来呢。

到了第五天,林多果然要去山上。看守的兵士不让林多出去。林多一把抓住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道:“让我走。”

兵士急忙告sù

公孙渊,公孙渊眼见林多如此坚决,只好叫上韩起,带了几个兵士跟着林多来到山上。心里却也是嘀咕:她若决心要跳,只怕谁也挡不住,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不能永远守着她啊。

几个人来到悬崖,突然听到悬崖下一个声音道:“喂,我们在下面。”

是刘玄的声音!林多爬在悬崖边上往下看去,却是什么也看不到。林多激动的喊道:“玄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刘玄在下面道:“是我,我们没事,你们绑个担架下来,公孙燕受伤了,不能乱动。”

林多跪在地上失声痛哭,公孙渊一下蹦起多高。这太不可思议了,她们两个竟然真的没死。公孙渊道:“恩公,我姐姐伤的严不严重,你没事吧?”

刘玄道:“你姐姐腿骨骨折了,我没事,来的时候带些吃的。”

可她们来的时候根本没带绳子,公孙渊吩咐兵士马上回去拿绳子,带两个担架过来。带些吃的喝的。

公孙渊兴奋的喊道:“上天保佑。你们怎么会没事?”

刘玄道:“不要跟我说话,饿的没力qì

了。”

军营,刘玄的营帐。刘玄与林多送走了来看自己的将士,五天不见的刘玄与林多终于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刘玄看着林多道:“你瘦了。”

“你也瘦了。”

刘玄笑道:“我瘦是因为悬崖下没有东西吃,饿了五天,当然要瘦了。”

林多道:“你当初要说让我等你一天就好了。”

刘玄抱住林多道:“我知dào

,这五天,你在上面受的煎熬,比我在下面受的煎熬要厉害的多。”

林多道:“只要你没事,让我做什么都行。”

刘玄放开林多道:“有件事我要跟你说,公孙燕肋骨骨折,是我替她接好的。”

林多知dào

刘玄的意思,接肋骨,自然要摸到胸部,林多说道:“那时情况特殊,你不替她接上,她可能会终身落下病根。”

刘玄道:“我就知dào

,你会懂我的。只是这件事迟早会带来些麻烦,你要有个心理准bèi

。”

林多叹气一声,公孙燕喜欢刘玄,这个自己能看的出来,二人有了肌肤之亲,只怕公孙燕更会喜欢刘玄了。她不是不相信自己和刘玄之间的感情,只是想到有人要抢自己的男人,心里不舒服。公孙燕若以此来要挟刘玄娶了她,自己就有些看不起公孙燕了。

晚上,刘玄被公孙渊叫去了,林多自己呆着无聊,便想去看望一下公孙燕。走到公孙燕的住处,却听到里面正有人说话。只听公孙恭说道:“燕子,你也不想想,现在全部的人都知dào

你的肋骨是刘玄帮你接上的,他帮你接肋骨,你们自然有了肌肤之亲,你不趁此嫁给他,以后你怎么嫁人,女孩家最重yào

的就是清白,名节,如今你不清不白的,谁还敢娶你。”

公孙燕道:“叔父,经过这件事,我见证了刘玄和林多的感情,她们之间任何人也插不进去。我羡慕她们之间的感情,但我也因此不想破坏了她们的感情。刘玄为我接骨,那是被逼无奈。如果我真的因此而嫁不出去,我也愿意。”

公孙恭道:“什么叫她们之间的感情任何人也插不进去。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刘玄占了你的便宜,就该对你负责,我们正好可以用这个理由跟他提亲。你也很喜欢他,况且刘玄天下奇才,你跟他结成了夫妻,他就会死心塌地的给我们做事,何乐而不为呢。”

公孙燕冷冷说道:“说来说去,叔父还是想利用我招揽刘玄,你这哪里是为我着想。”

公孙恭道:“燕子,这辽东的基业是你父亲留下的,你也应该为公孙家族做些事情。”

公孙燕道:“如果让我上战场,我没话说。要我这么做,不行!”

林多听到这里,慢慢走了回去。路过一个营帐,里面两个人正在谈话,却是杨炸和柳远。

只听柳远笑道:“杨将军,以前我们两个为了公孙燕这个女人,闹得有些不愉快,如今我想通了,所谓美女配英雄,以后我不会跟杨将军争夺公孙燕了。以后我们两个可以好好相处。“杨炸冷笑道:“长史的美意杨炸心领了,公孙燕这次胸骨骨折,被刘玄接好,两人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背后没准还做出了什么事来。公孙燕名节已毁,你却跑到我这里来说出这样的话,你以为杨炸是什么,公孙燕就算再貌美如花,杨炸也不看在眼里了。”

第一百零九章 公孙恭的决心

林多听了二人的谈话,脑袋一阵眩晕,女人的名节那么重yào

,公孙燕为了自己和刘玄的感情宁愿不要自己的名节,那她以后怎么办?岂不是很可怜?我呢,我该怎么办?慢慢的回到了自己住处。

刘玄从公孙渊处回来,见到林多正在发呆,问道:“想什么呢?”

林多道:“玄哥,你觉得公孙燕这个人怎么样?”

刘玄道:“这个女孩子有性格,人很好。颇有男子气概。怎么了?”

林多道:“公孙燕长的也很漂亮啊,你跟公孙燕有了肌肤之亲,她就是你的人了,不如,你也娶了她吧。”

刘玄没想到林多会说出这种话来,知dào

林多定是听到了什么,说道:“我娶了公孙燕,你当真不会难过?”

林多挤出一丝笑容道:“你娶了她,我当然会难过,只是,公孙燕一个女孩子家,如今名节已毁,你不娶了她,她如何嫁人呢。她现在的处境很可怜。我不能眼看着她如此。”

刘玄道:“你知dào

,我心中只有你,我娶了公孙燕,对她也是不公平的。公孙渊今天请我过去,也是为了此事,已经被我拒绝了。当然他还让我帮他做上他叔叔的位置。”

刘玄以为林多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听了那些什么家眷的劝告才会这样说。哪里想到这是林多自己拿定的注意呢。

林多道:“这件事,处理不好,会害了一个女孩子的。”心里却一阵骄傲:这就是玄哥,他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试问天下男人,有几个能做到美女投怀而无动于衷,玄哥是一个。可是,我到底该如何办才好?

这一夜二人各怀心事,各自睡去。这一夜,公孙恭派去打探刘玄消息的人回来了,告sù

公孙恭:刘玄确实是山海关人士,父亲叫刘正德。公孙恭听了,得知刘玄不是管辂,想着刘玄上次劝他投降山海关的事情,在屋中来回走着,他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早晨,一轮红日冉冉升起,很快光芒万丈,普照大地。今天真的是个好天气。公孙恭派人去请刘玄。刘玄对林多道:“估计又是向我提亲的,你在家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林多抱住刘玄道:“玄哥,若是公孙恭真的提亲,你就答yīng

了吧,我昨晚想了一夜,你娶了公孙燕,我不会难过。”

刘玄一怔,心道:我不是圣人啊,你老是这么劝我,我会真的答yīng

的。嘴上说道:“我会看着办的。”

却说刘玄来到公孙恭处,只有公孙恭一人。公孙恭见到刘玄请刘玄坐下。公孙恭道:“我想请先生去高句丽人那里走一趟,我准bèi

听从先生的意见,暂时投降高句丽。以图东山再起。”

刘玄没想到公孙恭说的是这事,马上明白,调查自己的人回来了,公孙恭不再怀疑自己是管辂了。但刘玄对公孙恭却有些肃然起敬了,要知dào

公孙恭去高句丽做人质,那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因为辽东军迟早还是要反了高句丽,辽东军反高句丽时,便是公孙恭的死日。刘玄站起来对着公孙恭抱拳行礼道:“大人宁肯自己被送到高句丽做人质,也做出这样的决定,刘玄对大人实在敬佩。”

公孙恭还礼道:“先生谬赞了。自兄长死后,兄长留下两个孩子还小,我便接替了兄长的位置。因此,公孙晃与公孙渊兄弟对我怀恨在心。可他们兄弟两个哪里知dào

我的苦心。我膝下无子,等他们兄弟长大,早晚要把这个位置还给他们兄弟。”

刘玄听到这里道:“大人一片苦心,他们两兄弟早晚会明白,是自己误会了自己的叔父。”

公孙恭点点头道:“我与兄长乃一奶同胞,杀兄之仇,不共戴天,可我辽东山海关一战,军心动摇,无人敢再为兄长报仇。我只好借兵高句丽,不料引狼入室。高句丽趁机霸占我辽东,辽东这基业是祖父和父亲打下的。我若不能将辽东夺回,如何能有面目见他们。我是公孙家族的罪人,我必须为家族做出一些事情,所以,我去高句丽做人质,也是最应该的。公孙晃公孙渊兄弟还小,把这基业交给他们我不放心,如今幸得先生,先生神人,还望先生辅佐他们把辽东夺回。”

公孙恭说完鞠了一躬。刘玄急忙还礼道:“大人尽管放心,刘玄一定尽心尽lì

辅佐他们。”

公孙恭道:“若如此,公孙恭在此谢谢先生了。还有一事请教先生,公孙晃与公孙渊兄弟两个,以先生看,我走了之后谁能接替我的位子?”

刘玄道:“今日听大人一席话,方知大人未雨绸缪,大人心中早已有了人选,又何必再问。”

公孙恭摇头道:“我也犯难啊,公孙晃乃是长子,公孙渊却胆识过人。不过公孙渊为了赶走高句丽想与毌丘俭合zuò

,这个是我不能容忍的,我兄长是被他们所害,这个仇我不敢忘了。”

刘玄道:“大人,刘玄倒是认为,公孙渊的想法有些道理,若想早日赶走高句丽,跟毌丘俭合zuò

真的是个好办法。公孙康之死,家仇也,高句丽之患,那是家仇国恨,我们大可等赶走了高句丽再想报仇的事情。”

公孙恭听了,沉思了一下道:“先生此言公孙恭记住了。这个问题等以后再说吧。先生准bèi

什么时候动身去高句丽人那里?”

刘玄道:“如果大人决定了,刘玄即刻就去。”

公孙恭道:“也好,现在在辽东统治的是高句丽的右将军,右将军这个人为人心思缜密,心狠手辣,先生杀了左将军,此去一定要小心他们报仇才是。”

刘玄笑道:“多谢大人提醒,大人放心,山谷一战,他们都不知dào

是谁带领打的,更不知dào

刘玄是何许人。”

公孙恭道:“说的也是,那晚先生求了一场大雾,他们败得稀里糊涂。逃走的兵士也不会知dào

先生大名。先生有什么准bèi

的,回去准bèi

一下,我写了一封信给高句丽右将军,让你全权代表我与高句丽右将军谈判。”说完交给刘玄一封信。

第一百一十章 刘玄只身入虎穴

刘玄接信在手,放于怀中,对公孙恭抱拳道:“大人,此去与高句丽谈判,不知几日才能回来,家中糟糠之妻,就请大人多多照顾了。”

公孙恭道:“这个先生只管放心。不知先生此去需yào

谁跟你前往?”

刘玄笑道:“谁也不用,刘玄只身前往。”

公孙恭道:“既然如此,我派个兵士跟你前往,路上也好照顾你。”

刘玄点头答yīng

,他知dào

,这是公孙恭不放心自己。

刘玄别了公孙恭,回到自己的营帐,林多见刘玄回来,问道:“怎么样,你答yīng

了公孙燕的婚事没有?”

刘玄摇头道:“公孙恭不是谈论此事,他决定听从我的意见,暂时投降高句丽,所以准bèi

派我去跟高句丽人谈判。”

林多听了,说道:“此去跟高句丽人谈判,危险重重,你说高句丽人定会接受辽东军的投降,那也只不过是你认为而已,你把小乖带在身上,万一你跟他们闹翻了,也可仗着小乖……“刘玄笑道:“你放心,高句丽人一定会接受,没有万一,即便是万一他们不接受,我也不会有危险,万丈悬崖我都可以逃生,何况区区高句丽人。小乖还是跟着你我才放心,万一你露出马脚,他们要杀你,你什么都不要管,不要等我,只管跟着小乖逃命,到山海关去找刘正德,让他设法送你回毌丘俭那里。”

说到这里刘玄抱住林多道:“只有你才是我最大的担心,只要你没事,我就没事。”

刘玄整理了东西,其实也没什么整理,只是带了一些路上吃的干粮和水,带了一把腰刀,告别了林多,带着一个兵士,一路去了。

林多看着刘玄远走,想起公孙燕来,心道:何不趁着玄哥不在,我去跟公孙燕姑娘谈谈。

想到这里,林多举步来到公孙燕住处。公孙燕见林多到来,十分高兴,说道:“你来了,快坐,我不能乱动,不能招呼你。”

林多道:“你躺着别乱动,怎么样,还疼吗?”

公孙燕道:“已经不疼了,有劳嫂子挂念了。”

林多看着公孙燕道:“我来,其实是有话想对你说。”

“嗯,你说。”

“这次玄哥为了跟你接骨,你身上不该看的地方他都看到了,也摸到了,以后你也别叫我嫂子了,我们姐妹相称。我想……”

公孙燕不等林多说完,怒道:“你也是来羞辱我的吗!”

林多急忙摆手道:“不,不,你别误会,我不知dào

该怎么说,有什么说错的,你别见怪,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刚开始我见你喜欢玄哥,心里很不舒服,昨晚我来看你,听到了你跟你叔父的谈话,我想通了,女人的名节很重yào

,这次玄哥毁了你的名节,我是真的希望他能娶了你。”

公孙燕听了林多的话,看着林多,只见林多一脸的真诚,见引起了自己的误会,眼圈都红了,强力忍着眼泪才没有掉出来。

公孙燕看了林多一会,幽幽说道:“我知dào

你说的是真心话,我也说说我的真心话。我很喜欢你家刘玄,那日见到他我就在想,这辈子我非这个人不嫁。那日在悬崖,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你们的感情实在令人羡慕。我也渴望那样的感情,我发誓,如果我跟刘玄能活下去,我一定会争取嫁给他。”

公孙燕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想起在山洞的五天,刘玄像个丈夫一样伺候她,心里道:永远过着那样的日子该有多好。

林多说道:“我知dào

你很喜欢玄哥,现在正好……”

公孙燕打断林多的话:“你听我说完。如果不是因为刘玄给我接骨,如果我俩都好好的没事,我会接着追求刘玄。刘玄因为给我接骨而接受我,这个,我接受不了,我要的不是施舍,是两个人相爱。刘玄若因为这个而接受我,以后也不会对我好,我若因为这个原因而要挟刘玄,嫁给他,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我自己。所以你不用劝我了。”

林多道:“不会,玄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会对你好。”

公孙燕道:“林多,我告sù

你,你和刘玄相爱,是因为你认识他比我早,如果我比你早认识刘玄,或许我们早已相爱。我不需yào

谁来同情我,不需yào

。“林多道:“我不是同情你,我是真的希望你们能好。“公孙燕道:“这件事不要再说了,我不想说了,如果你还要说这件事,对不起,我要休息了。“林多见公孙燕说的坚定,一时不知dào

该说些什么,只好告辞出来。心里对公孙燕又是敬佩,又是同情。

两天后,辽东襄平县,高句丽右将军府上,右将军正在接见刘玄。右将军看了公孙恭的书信,看着刘玄,这个人见了自己竟然不跪,还一副泰然处之的表情。右将军突然怒道:“公孙恭派你来投降,你见了本将军为何不跪?”

刘玄淡然道:“我是大汉子民,只有见了大汉皇帝才跪。”心里却道:吗的,老子见了大汉皇帝也不跪,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右将军道:“你不是来投降的吗,既然投降了,就不是大汉子民,见了本将军就得下跪。”

刘玄凛然道:“在没有正式投降之前,我还是大汉子民。”心里骂道:吗的,给老子下马威啊,总有一天,我把你的左耳,左手,左脚,还有左边的蛋、蛋全部割掉,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右将军。

右将军道:“公孙恭想的挺美,他已经投降过我们一次,却又起兵造反,如今被我们困死在关门山,已经无路可走,他便故技重施,想要再次诈降,等有机会再起兵造反,本将军不上你们的当,来人,把公孙恭的使者推出去斩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舌战右将军

跟刘玄一块来的兵士听到右将军要把他们斩了,吓得两腿直哆嗦。刘玄却突然放声大笑道:“可惜,可惜,可叹,可叹。”

早有两个高句丽兵士过来一人抓住刘玄一只胳膊。刘玄两手一甩道:“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右将军道:“且慢,你笑什么?可惜什么,可叹什么?”

刘玄道:“可惜右将军不识大体,不久就要被赶回高句丽,可叹我自己却看不到了。”

右将军冷笑道:“公孙恭的诈降的计策被我说中,你的同伴吓得两腿哆嗦。况且公孙恭被困关门山,不久即将粮草断绝,无路可走。如何能把我们赶回高句丽?”

刘玄冷笑道:“这个是我的仆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听说被斩当然会害pà

。公孙大人被困关门山不假,但却并非无路可走。公孙大人可以归降毌丘俭,只是他不愿这么做。另外,把你们赶回高句丽的不是公孙大人,而是曹操。”

右将军眼睛一跳,盯着刘玄说道:“曹操正在与马超大战,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如何能把我们赶回去?”

刘玄冷哼一声道:“你们联合马超孙权刘备四路大军同时攻打曹操,就是想趁着曹操首尾不能兼顾,挥师中原,进而与曹操争夺天下。可现在你们后院起火,为了公孙大人两千人马,你们不得不撤出一半兵力来围剿。加上辽东郡,辽西郡,百姓不服你们的统治,时有反抗,你们已经焦头烂额了吧。高句丽大军现在蓟县不能前进一步,右将军又不能前去蓟县帮忙,进军中原现在已经成了笑话。马超韩遂乃有勇无谋之辈,曹操亲率大军征伐马超,马超必败,等曹操打败了马超,必定会亲率大军来救蓟县,那时,你们后方不稳,前方如何能跟曹操抗衡,被曹操赶回高句丽指日可待。”

右将军如何不知刘玄所讲不假,辽东郡辽西郡的百姓不服高句丽人的统治,时有百姓起来反抗,自己在这里不仅要提防,镇压百姓的反抗,还要围剿公孙恭,左将军前些时日率领五千人马进山寻找公孙恭,结果五千人几乎全军覆没,讨回来的兵士说中了公孙恭的埋伏。右将军知dào

,高句丽人对山中地形不熟,只好封死进山的道路,希望能困死公孙恭。但前方攻打蓟县的兵力不够,急需增援,才能打下蓟县进攻中原,高句丽国王因为公孙恭的事情几次发怒。要他尽快解决公孙恭支援蓟县。如今公孙恭竟然主动投降,这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右将军也知dào

,这其中难免有诈。

想到这里右将军道:“如果按照你的所说,曹操不日就将赶过来,公孙恭应该继xù

在山中躲藏,等曹操过来后,那时我们回到了高句丽,他公孙恭不正好可以继xù

占领他的辽东吗?又如你所说,他可以归降毌丘俭,他又何必投降我们。”

刘玄道:“将军应该知dào

,公孙康死于山海关之战,公孙大人跟毌丘俭,跟曹操有杀兄之仇,这个仇公孙大人一定要报,也正是如此公孙大人才会向你们借兵。曹操赶过来时,辽东必定落于曹操之手,公孙大人的仇如何能报。不但不能报仇,就连辽东的基业也会落于曹操之手,所以公孙大人思前想后,只有投降高句丽,高句丽才能挥师中原,公孙大人才有报仇的机会,才能保住祖上的基业。公孙大人只有一个请求,辽东是公孙大人祖上打下的基业,他不想把基业丢在自己手里。只要你们能让公孙大人做辽东太守,他愿意率军归降。”

右将军听刘玄说的有理,沉思了一下道:“我们可以接受公孙恭的投降,可以让公孙恭继xù

做辽东太守。但是我们有两个条件,第一,公孙恭必须到我们高句丽去做人质,辽东太守可以让公孙康的儿子担任,这样一来,辽东还是在公孙家族的手中,又可以防备他们再次起兵。第二,公孙康的儿子做了辽东太守后,便要保证辽东郡和辽西郡的安全,不能让百姓起兵造反。”

刘玄道:“这个自然,既然归顺了你们,当然要听你们的号令,我们保证辽东郡和辽西郡的安全,有百姓造反,我们去镇压。公孙大人也可以去高句丽做人质。”

右将军惊道:“公孙恭做人质的事情你也能做主?”

刘玄笑道:“刘玄来时,公孙大人对刘玄说过,为了表示自己归降的诚心,他愿意到高句丽做人质。”

右将军听了刘玄的话哈哈大笑:“既如此,足见公孙恭的诚心,我们接受公孙恭投降。”

两日后,刘玄和那个兵士回到公孙恭的军营,去跟公孙恭汇报了结果,急忙回到自己的住处。林多见到刘玄回来,说道:“昨晚做梦梦到你了,今天你就回来了。”

刘玄道:“为我担心了吧。我说过,我一定会回来的。”

这时,公孙渊听说刘玄回来急忙赶了过来,拽着刘玄来到自己的营帐。让所有的仆人出去,对刘玄说道:“恩公,谈的结果如何?”

刘玄道:“一切如我所料,高句丽人要令叔去做人质。”

公孙渊道:“恩公,我哥哥公孙晃一向讨好叔父。叔父走后定会把位子交给哥哥,如此我该如何?”

刘玄道:“文懿,你相信我吗?”

公孙渊道:“恩公天下神人,文武兼备,公孙渊对恩公死心塌地,岂有不信之理。恩公何出此言。”

刘玄道:“相信我的话,我就奉劝你,暂时不要做这个辽东太守。这个太守不是好当的。你们兄弟两个谁做太守,令叔一定会争取我的意见。我会劝你叔叔把位子让给你哥哥公孙晃。”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一箭四雕之计

公孙渊听刘玄说不让自己做太守,问道:“为什么?如果我哥哥做了太守,日后哪里还有我的出路,难道我不该趁此做了太守,收买人心吗?”

刘玄笑道:“第一,军中只有韩起一人支持你。其他将领都支持公孙晃,你做太守,他们定然不服,以后你做起事来,他们定会处处为难你。第二,这个太守是在高句丽人的手下做太守,高句丽一定会让太守做些得罪辽东百姓的事情,这是个得罪人的差事。第三,我们表面归降高句丽,那是为日后赶走他们的权宜之计,如果你做了太守,那就处处在他们的监视之下,你什么事情也做不好。有此三点,不如把这个太守让给公孙晃,他干着得罪百姓的事情,你却偷偷的收买人心,全力去准bèi

起兵的事宜,等到赶走了高句丽,那时,文懿你战功赫赫,公孙晃一个在高句丽人手下做太守的人,如何能够与你相争。”

公孙渊听了刘玄的话,茅塞顿开,不过想着辽东太守的位子马上不能坐,还是有些不快。刘玄看在眼里,接着说道:“文懿,你放心,我曾答yīng

过你,一定会让你做上辽东太守。”

公孙渊听了大喜道:“恩公,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公孙渊也不敢忘了当初说过的话,等我做了太守后,恩公但有所命,公孙渊一定从命。”

刘玄见公孙渊听自己的劝告,心中安慰,与公孙渊谈了好久,方才回到自己的住处。此时,刘玄舌劝高句丽右将军的事也已在军中传开,兵士们对刘玄是越来越敬佩。

第二日一早,公孙恭派人来请刘玄议事,刘玄知dào

,公孙恭定是想问问把位子传给谁,想征求一下自己的意见。刘玄来到公孙恭的营帐,营帐之中只有公孙恭自己,刘玄知dào

,公孙恭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公孙恭与刘玄寒暄了几句后问道:“关于我走之后,位子传给公孙晃还是公孙渊,我想问一下先生的意见。”

刘玄故作深沉的想了一会道:“刘玄认为,把位子让给公孙晃比较合适。”

公孙恭听了吃了一惊,他是有心要公孙晃接替自己,但他知dào

刘玄跟公孙渊走的比较近,刘玄这个人天下神人,如果他不同意,怕自己把位子让给公孙晃后,公孙晃也坐不住。没想到刘玄却会说出让公孙晃接替自己。

公孙恭道:“愿听先生高见。”

刘玄道:“公孙晃乃是公孙康的长子,他接位名正言顺。况且我们投降高句丽不过是权宜之计,更加需yào

他们兄弟两个齐心合力方才能成功。刘玄明白大人的意思,大人放心,公孙渊那里我会去劝他。只是公孙渊曾跟我说,我们联合毌丘俭,那样更能早日把高句丽人赶走,刘玄觉得公孙渊的话有道理。”

公孙恭心里知dào

,无论他们怎么干,自己去了高句丽那是死路一条,自己是看不到了,但想到要跟自己的仇人合zuò

,心里还是不痛快,公孙恭叹气道:“毌丘俭与我们公孙家有仇,唉,我也知dào

,我此去高句丽,是回不来了,你们……”

刘玄不等公孙恭把话说完接口道:“大人,等到我们起兵的时候,我可以把大人救回来。”

公孙恭听了惊喜道:“你有办法把我从高句丽人手中救回来?”

刘玄道:“大人此去是虽是为了公孙家族,却也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这事我想了很久,大人去高句丽时,带上几个精明能干的心腹之人,到高句丽后,凡事都不要跟高句丽人作对,处处讨好他们,让他们对大人放松警惕之心。等我们这边准bèi

起兵时,我自会派人到高句丽救大人回来。大人如果听到有人去卖牙疼药,就问一句:我做梦经常牙疼是怎么回事,如果那人说:做梦牙疼会要命的。那就是我派去的救你的人,你只管跟着那人走便是。如果那人回答别的,那就是真的卖牙疼药的。”

公孙恭听了喜道:“先生是神人,一向是算无遗策。既然先生做了安排,我自然遵从就是。一切都拜托先生了。先生既然也说联合毌丘俭可以早日打退高句丽,一切先生安排就是。来人,召集所有将领和两位公子。”

公孙晃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没闲着,知dào

叔父要去高句丽做人质,他得联合众位将领确保自己能接替叔父的位子。听到叔父召集众将,急忙过来。见到刘玄也在,心中一寒:刘玄是公孙渊的人,看样子叔父跟他密谋了好久,难道叔父想传位给公孙渊。心里想着,这时,众位将领和公孙渊也都到了。

公孙恭说道:“想必众位也都知dào

了,刘玄先生已经跟高句丽谈妥了条件,我们暂时归降高句丽,我去高句丽做人质。我们这次归降高句丽,是为了以后东山再起,我走之后,希望众位齐心合力,团结一致,赶走高句丽人,夺回我辽东。”

长史柳远道:“大人去往高句丽后,不知传位给哪位公子?”

公孙恭心里叹气:这些人跟了我这么久,我要走了,竟然没人关心我,只是关心我传位给谁,还不如刚刚跟随不多久的刘玄。刘玄还为怎么救我挂在心上。嘴上说道:“传位给谁,我询问了刘玄先生,他劝我把位子传给公孙晃。公孙晃,以后你就是辽东太守,我把位子传给你了,你要好生听刘玄的话,刘玄天下神人,言无不中,算无遗策。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听刘玄先生的。”

众将听了都明白,公孙恭这是在托孤,没想到公孙恭居然会把公孙晃托付给刘玄,更没想到刘玄居然会推荐公孙晃。

他们哪里能想到刘玄的心思,刘玄推荐公孙晃,并为救出公孙恭出主意,这是他一箭四雕的计策。推荐公孙晃,可以获得公孙恭的信赖,换来了跟毌丘俭联合的策略。推荐公孙晃,可以使公孙晃公孙渊兄弟二人暂时和解,以后在高句丽人手下做事,需yào

的是团结,内耗是伤不起的。更为难得的是,以后赶走了高句丽,公孙晃公孙渊兄弟二人不管是谁做了辽东太守,另一个人一定不服,这等于是给辽东放了个定时炸弹,随时可以引爆。为以后统一辽东做了埋伏。推荐公孙晃,可以使自己在辽东众将中地位升高,以后做起事来也方便。

第一百一十三章 归降后的第一个难题

公孙恭接着对刘玄说道:“先生,公孙晃以后就交给先生了,辽东之事一切都拜托了。众将听令,我封刘玄先生为辽东大将军,主管一切军事。”

刘玄抱拳道:“刘玄一定尽心尽lì

赶走高句丽。”

公孙恭点点头,把大印交给公孙晃。公孙晃急忙接过,拜谢道:“公孙晃谨遵叔父之命。不敢忘了叔父教诲。”

公孙恭道:“文懿,你以后也要尽心辅佐你哥哥才是。”

公孙渊道:“既然是叔父的命令,何况还是恩公的推荐,公孙渊遵令就是。”

公孙恭道:“好了,现在都来见过刘玄大将军。”

众将眼见公孙晃接替了公孙恭的位子,虽然刘玄做了大将军,是托孤的重臣,心里总是能接受的,何况刘玄一来,从虎口下救了公孙渊,率领五百**败高句丽五千人,在悬崖又救了公孙燕,只身一人去跟高句丽人谈判,这一件件功劳摆放在那里,众人心中有数,自己的才能比不得刘玄。当下都过来参见了刘玄。

会议散去,众将各自回去准bèi

,刘玄回到自己的住处准bèi

。林多想起公孙燕,便把那日听到的别人说公孙燕的闲话告sù

了刘玄。又把自己跟公孙燕的对话也告sù

了他,对刘玄说道:“玄哥,你去看看公孙姑娘吧。”

刘玄听了林多的话,突然意识到,自己把问题看的简单了,一直想着林多的感受,因为自己看到了公孙燕的身体,所以一直对林多有一种愧疚,因此不敢去想公孙燕的感受,古人对女子的名节看的实在太重。自己给公孙燕接骨,造成的结果不仅仅是救了公孙燕这么简单。刘玄轻叹一声,说道:“我把这件事想的简单了,没想到会对公孙燕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们去看看她。”

林多道:“玄哥,你自己去吧,她见了你或许会有话要说,我在那里,她什么也不会说出来。玄哥,我知dào

你对我好,如果能劝她嫁给你,我真的没意见,也不会吃醋。”

刘玄爱惜的抚摸了一下林多的脸蛋,却不知dào

该说什么,转身向公孙燕的住处走去。来到公孙燕的营帐外,转了两圈,不敢走进去,进去说什么好呢。可是总要面对公孙燕的。

刘玄进了公孙燕的营帐,女婢正在收拾东西,要归顺高句丽人了,要走出大山了,所有的人都在收拾东西。

躺在床上的公孙燕见到刘玄,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道:“你来了。”

刘玄挤出一丝笑容道:“我来了。”

女婢见二人说了这两句话便不再言语,知趣的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刘玄道:“我真的没想到这件事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公孙燕摇头道:“没什么伤害,我公孙燕还是公孙燕,世俗之人的看法,随他们去吧。”

刘玄道:“可我们却都活在这个世俗的世界,公孙姑娘,这件事我要负责任。只是不知dào

你是否看得上我。”刘玄说完,突然感觉自己在公孙燕面前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俗不可耐。

公孙燕笑了,笑的有些凄惨,对刘玄说道:“你明知dào

我是喜欢你的,何必要问我是否看的上你。没想到你也这么世俗。”

刘玄苦笑道:“我本来就是个俗人,是你把我看的太高了。”

公孙燕道:“这件事你也不用负责,你当时也是为我好。你不必这么自责。玄哥,我可以向林多姑娘一样叫你玄哥吗?”

“可以,当然可以,你叫我什么都行。”

“玄哥,我本来是想跟林多公平竞争的,我想跟林多一块拥有你,一块拥有你们那样的感情。可是,自从悬崖上来之后,我知dào

,我的希望破灭了,因为你对我有了愧疚,同情之心,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我们两个真心的相爱,不是你的同情。可惜,不会有了。”

刘玄道:“我可以一样爱你。”

“不可能了。你不用劝我,也不必骗你自己。玄哥,我知dào

我需yào

的是什么,你不必为我操心,真的。但我还是想问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给我接骨的事情,你会爱上我吗?”

刘玄听了不由得问自己:会吗,我会爱上公孙燕吗?公孙燕和林多两个人性格决然不同,一个热情似火,一个感情内敛,却都一样的深情,一样的迷人。刘玄想了一会道:“我想我会被你的热情所融化,会爱上你的。”

公孙燕流出两滴热泪,笑道:“玄哥,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心话,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在山洞的那五天,是我最开心的五天,公孙燕知足了。可是现在,我不会爱你了,因为我会一直感觉你是在同情我才爱我,这个是我不能接受的。”

刘玄终于明白,公孙燕这个人不是常人,看着公孙燕道:“刘玄明白了。”

两天后,辽东襄平县,公孙恭带了两个仆人被送到高句丽去了,公孙晃如愿以偿做了辽东太守。刘玄也成了大将军。有了自己的府邸。高句丽大军留下了五千兵马驻守山海关,由右将军带领。其他人马都去了蓟县。山海关乃是进关的重yào

关卡,所以右将军亲自率兵把守,就是怕出什么乱子。也是为了监视公孙晃的辽东军。

公孙晃上任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难题,右将军要公孙晃准bèi

五万大军半个月的粮草。公孙晃哪里有这么多粮草,他只有两千人马五天的粮草,这只够一万大军一天的消耗。但高句丽右将军限期让他筹备,不得有误。

公孙晃头都大了,急忙召集众人商议。长史柳远道:“这分明是高句丽人刁难我们,他们霸占了辽东的一切,如今又让我们来筹措粮草。我们上哪里去筹措。”

参军柳浦道:“这只是个开始,我相信以后的难题会越来越多。”

大将杨炸道:“吗的,我们反了吧。”

公孙晃道:“不行,现在造反是找死,右将军在山海关有五千兵马,就是监视我们的。我是召集大家来出注意的,不是着急大家来发牢骚的。大家说说该怎么办。”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公孙晃

长史柳远听了公孙晃的话,说道:“还能怎么办,去百姓手中抢粮呗。”

公孙晃道:“这个方法我想过,不行,我们最终是要起兵赶走高句丽人,那样我们需yào

老百姓的支持,这样做,老百姓还不恨死我们,以后谁还会帮我们。”

公孙渊看着公孙晃着急的样子,终于明白刘玄为什么要劝他暂时不争这个辽东太守了。心里不禁得yì

:让你争着做辽东太守。

众人听了公孙晃的话,一个个哑口无言。公孙晃见此叹了口气,对刘玄说道:“这件事不知大将军有何对策。”

刘玄笑道:“这件事有两个办法解决。”

公孙晃听了心道:刘玄就是刘玄,这些人连一个办法都没有,刘玄张口就是两个办法。当即问道:“大将军请讲。”

刘玄道:“这两个办法,一个就是刚才大人提到的去百姓手中抢粮。一个就是跟百姓买粮。”

长史柳远一向不服刘玄,认为刘玄刚到这里便做了大将军实在是岂有此理,况且刘玄不过是个ru臭未干的小子,怎么能爬到自己头上呢。听了刘玄的话笑道:“大将军真是笑话,去百姓手中抢粮和买粮本质还不都一样,我还以为大将军有什么高见呢。”

刘玄当然知dào

柳远的不满,当下只是一笑,说道:“本质上当然有区别,抢粮会让百姓对我们不满,买粮则不会。”

公孙晃用手轻轻的敲着桌子,思考着刘玄的话,说道:“不错,买粮不会引起百姓的不满。只是我们这银子从哪里来?我刚刚上任,又是刚从深山出来,哪有这么多银子?”

刘玄心道:公孙恭进山时,卷走了大部分的金银细软,如今当然交给你了,你竟然哭穷,不过我也不跟你计较。当即说道:“不过刘玄认为,还是该抢粮。”

公孙晃不解道:“既然买粮不会引起百姓的反感,为何还要抢粮呢?”

刘玄道:“大人刚刚上任,就用银子买了这么多粮草,以后高句丽大军的粮草高句丽人会让大人一力承担,到那时,大人如何应付?何况高句丽这次让大人准bèi

粮草,也是为了试探大人,看看大人到底有没有反叛他们的野心。如果我们买粮,摆明了是要收买人心,说明我们有野心。高句丽人就会对我们严加提防,我们起兵就不容易了,我们现在就是要将计就计,去抢粮,让他们认为我们就是不思进取,对他们忠心耿耿,为了他们,连辽东百姓都得罪了。”

柳远道:“难道我们为了向高句丽表示忠心,把辽东百姓都得罪了?我们从哪里招兵买马?起兵时谁还会帮zhù

我们?”

刘玄道:“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解决事情时,总是要分清哪个为重哪个为急。而且我说的抢粮,也不是跟强盗一样去抢,应该是借粮。辽东有的是豪门望族,他们家中的储粮很多,我们到他们家去借粮,告sù

他们,等以后会加倍还给他们。”

柳远道:“你说借他们就会借吗,他们不借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去抢?这些豪门望族可比不得普通百姓。”

刘玄道:“你说的不错,他们如果不借,我们就强借。”

柳远刚要说话,公孙晃一拍桌子道:“好了,大家不要争了,我觉得大将军的话言之有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柳远见公孙晃发话,只好闭上了嘴巴。见公孙晃没有事情了,陆续退了出去。刘玄见屋中只有自己和公孙晃了,对公孙晃抱拳道:“大人,回到辽东,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我们既然要赶走高句丽人,暗中必须联络各地的反高句丽人士,不光是辽东的,辽西郡的人也要联合,也要跟毌丘俭暗中通信,这些都需yào

有人立kè

着手去做。”

公孙晃想了一下道:“这些事情都是暗中进行,必须小心谨慎行事才行,大将军为人精细,况且大将军是山海关人,山海关和辽西郡的事情由大将军负责,毌丘俭那边也由大将军负责联络。辽东这边,大将军不太熟悉,我看就由柳远负责吧。”

刘玄点头答yīng

。离开府衙,回到自己的住处。却见公孙渊与韩起都在等自己。三人寒暄了几句,分宾主落座。林多上了茶,知dào

他们三人有话要说,知趣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韩起道:“大将军,柳远为人心胸狭窄,府衙之上,大将军身为他的上司,他竟然处处讥讽大将军,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

公孙渊道:“柳远有四大家族撑腰,如今回到了辽东,他自然觉得自己比恩公强了。”

原来,辽东有四个家族势力很大,分别是长史柳远,参军柳浦的柳氏家族,韩起的韩氏家族,杨炸的杨氏家族,还有张氏家族。这四大家族在辽东势力强dà

,当年公孙渊的祖父公孙度在辽东,若不是有四大家族支持,根本就站不住脚。公孙度立足辽东后,四大家族中韩家,柳家,杨家很多人在公孙度手下为官,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只有张家因为厌倦了官场,所以没有涉足官场。

韩起听了公孙渊的话道:“四大家族也不是都支持柳远,只有柳家,杨家交好,支持他,张家隐居世外,不问官场,我们韩家也不支持他。”

刘玄对四大家族的事情很感兴趣,问了问四大家族的情况,对公孙渊韩起说道:“怪不得我一说向豪门望族借粮,柳远就那样,原来都跟这些豪门有瓜葛。借粮的事情,看来有些难办了。”

韩起道:“难办就难办,让公孙晃和柳远他们去办就是。”

刘玄道:“韩将军,我们现在处在非常时期,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这件事若办不好,不但公孙晃为难,我们也会被动。”

韩起听了,羞愧的说道:“大将军教xùn

的是,韩起知dào

错了。“公孙渊道:“借粮难办,那我们怎么办?”

刘玄笑道:“借粮的事情,如果有韩起将军支持,有韩氏家族支持,就不会难办了。”

韩起道:“大将军但有所命,韩起一定支持。”

第一百一十五章 刘玄联络到了赵谦

刘玄听了韩起的话点了点头道:“借粮的事情,到时我自有用韩将军之处,那个以后再说。公孙晃让我负责联络山海关和辽西郡的人士,让柳远负责辽东地区。他这么做是故yì

把你们俩置身事外,怕你们有了功劳,以我看,你们两个也暗中联络,等到赶走高句丽时,辽东人士才能都归附于文懿,这样就有了跟公孙晃叫板的资本。”

公孙渊与韩起点头称是。公孙渊道:“可柳远也在联络辽东人士,辽东人士未必能依附与我。”

刘玄笑道:“你们知dào

管宁吗。他在辽东的号召力如何?”

韩起道:“管宁在辽东的号召力,比四大家族加起来的号召力都大,只是管宁不愿为官,早已不知dào

去哪里隐居了。”

刘玄道:“我进山之时,曾与管宁密谈一个晚上,终于请管宁出山,我们在山中时,管宁已经秘密的到辽东联络了。你们有管宁相帮,还怕什么柳远吗。”

公孙渊喜道:“如果有管宁相助,我们当然就不怕什么柳远了。只是恩公竟然能请动管宁出山,这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我父亲和叔父曾多次请管宁出山为官,他都不肯。”

刘玄送走了公孙渊和韩起,与林多吃过了午饭。对林多说道:“我到街上去走走。”

林多道:“我陪你去吧。”

刘玄道:“我们刚回到辽东,必须尽快和毌丘俭联系上,尽快和管宁联系上,也要和我在山海关所认的父亲刘正德联系上,我已经在我们府邸周围做了记号,万一他们来了,而我不在,就错过了。你留在家里,我去外面转转看能不能与他们联系上。”

林多点点头。刘玄出了府邸,在大街上悠闲的逛着,眼睛却在四处查看有什么记号。果然,在一家客栈发xiàn

了校事留下的记号。刘玄抬脚进了客栈,这客栈分上下两层,楼上是客房,楼下却是酒馆,刘玄进了酒馆,扫了里面一眼,发xiàn

校事赵谦正在酒馆吃饭。刘玄不动声色,捡了个靠着窗户的桌子坐下,大声道:“店家,来一斤好酒,一盘牛肉。”说完将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五指张开,食指拳了起来。这是校事之间接头的手势。

赵谦听到有人说话,往刘玄这边看了一眼,刘玄此时面貌早已经过改装,赵谦看了并不认得,看到刘玄桌子上的手势,当即走了过来,对着刘玄一抱拳道:“这位爷,我手里有一株百年人参,一等上品,不知这位爷有没有兴趣?”

古人认为,左手代表善的一面,右手代表恶的一面,所以抱拳时都是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取抑恶扬善之意。赵谦抱拳时,却故yì

右手在上,左手在下,这也是校事之间互认时的手势。赵谦抱拳后,接着几个指头一动,又做了个手势,刘玄明白,这是他在表明自己的身份。

刘玄道:“当真是一等上品的好参无论什么价钱我都可以接受,只是我要看看货。”

赵谦道:“这个自然,货就在楼上客房,这位爷,请屈尊移驾到楼上一看。”

刘玄道:“好,头前带路。”

赵谦带着刘玄向楼上走去,路过酒馆的柜台,赵谦道:“掌柜的,这位爷的酒钱记在我的账上。”

掌柜的笑道:“赵爷,看这位爷是个有钱的主,你的人参定然能卖出去,待会你卖了好价钱记得打赏小的们。”

刘玄跟着赵谦来到客房,赵谦关好房门,对刘玄说道:“在下邺城赵谦,堂前烧了七只香,未知尊驾是?”他的话表明自己是邺城的校事,堂前七只香表明了自己的地位,是七品校事。

刘玄笑道:“我也是邺城的,堂前只烧一炷香,敬天敬地敬丞相。”校事一职是曹操所创,虽然当时还有大汉天子,但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天子根本就是个摆设。校事在各地都有,为的就是监视各地的官员和民生。还肩负着刺杀的任务。各地的校事平常都各自为战,见面也不认得,因此校事之间便有这样的联络方式。堂前一炷香,说明刘玄是一品的校事,一品的校事,以前有两个,王吉和尹模。后来王吉被赵雨生所杀,刘玄和赵雨生为了办事方便,所以就接替了王吉的位子。

赵谦听刘玄说完,惊道:“大人,你就是管统领?赵谦可找到你了。”原来,自从刘玄和曹梦夕来到高句丽后方,毌丘俭与司马懿大吃一惊,担心两个人会出事,一面派人混到辽东,一面密切注意高句丽大军的动静。可派人到辽东来,这是个苦差事,一旦有一点差错就会死路一条。赵谦周武两个自告奋勇要到辽东寻找管辂管统领。他们二人自从被刘玄饶了性命后,那是真心的归顺于刘玄。

刘玄笑道:“赵谦,我是管辂。只有你自己来了吗?蓟县那边情况如何?”

赵谦道:“我和周武两个人来的,周武到玄菟郡乐Lang郡去打探你的消息去了,我在这里打探。蓟县那边自从你把曹梦夕劫走后,高句丽派兵攻打了一次,被毌丘俭和司马懿大人打退,后来一直没有战事,这两天听说公孙恭归顺了高句丽,高句丽向蓟县增加了三万人马,如今蓟县正在苦守。”

刘玄点了点头道:“司马懿留在了蓟县?蓟县现在有多少人守城?”

赵谦道:“司马懿因为你劫走了曹梦夕,感觉无法跟曹丞相交代,所以留在了蓟县。曹丕公子从中原调了五千兵马来到蓟县,蓟县如今有不到一万人。”

刘玄想了一下道:“告sù

毌丘俭和司马懿,就说我已经成了辽东军的大将军,我正在联合辽东各郡的人士。等到时机成熟,我们里应外合,一举大败高句丽。”

赵谦惊喜道:“统领大人竟然成了辽东的大将军,这怎么可能?统领可是杀了公孙康的人。他们不想报仇吗。”

刘玄道:“他们不知dào

我的身份,我现在叫刘玄。高句丽现在没有了后顾之忧,定会源源不绝的向蓟县增援军队。蓟县的压力会很大,你告sù

毌丘俭和司马懿,一定要守住蓟县。等我把辽东各方联系好了,那时就是我们反攻高句丽的时候。”

刘玄与赵谦不敢多谈,害pà

引起别人的怀疑,跟赵谦说了几句后起身出来,一边出门一边对赵谦说道:“待会你把东西送到我府上,价钱就是那个价钱。以后有什么好东西都可以到我府上谈谈,但东西一定要好。”

赵谦在一旁躬身道:“是,是,谢大人照顾。”

第一百一十六章 借粮 上

二人出了房门,走到楼梯口,刚要下楼,只见进来几个兵士,其中一个兵士把手里的腰刀放到柜台上道:“掌柜的,公孙大人有令,凡是商家店铺,一律交十车粮草。公孙大人说了,等到以后,会加倍还给你们的。掌柜的,你们马上准bèi

,公孙大人急着用呢。”

掌柜的听了哭丧着脸说道:“家里哪里有那么多存粮呢。”

兵士将腰刀在桌子上一拍道:“没有存粮,也可以交五百两银子抵账。”

掌柜的哭道:“这兵荒马乱的,吃饭的人少,住店的人也少,哪里有500两银子呀。”

兵士大怒,用腰刀拍着掌柜的脸道:“别哭穷,你说吧,是准bèi

粮草,还是准bèi

银子?”

掌柜的作揖道:“军爷,无论是粮草还是银子,都凑不够啊。”

兵士冷笑一声,用手一指,其他的兵士立kè

冲进柜台,翻箱倒柜。自有几个兵士去了后院,后院立kè

传来了女人的哭叫声。不一会,兵士们从后院回来,说道:“什长,找到五缸粮食和600两银子。”说着将银子拿了出来递给什长。

什长拿着银子对还在翻箱倒柜的兵士说道:“不用找了,够数了,还有多余的。”

那几个兵士都住了手,什长对掌柜的说道:“你看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六百两银子,还有那五缸粮食,一块拉走。”

兵士们答yīng

一声,去后院拉粮食去了。掌柜的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刘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里对公孙晃骂了十七八遍:我出主意让你到豪门望族家中借粮,你可倒好,四大家族家中粮草如山,你不去借,跑到这些商家店铺来抢。谁让自己出这么个注意呢,看来这四大家族我得亲自去办了。

这时,兵士们从后院转动着五缸粮食出来了,什长大手一摆,说道:“我们走。”

刘玄大吼一声道:“慢着,你们就这么走了?”

众兵士回头一看,只见一人面貌粗丑,却是气质不凡,从楼上走了下来。什长眼尖,认出是大将军刘玄,急忙拜见:“拜见大将军。”

刘玄从楼上走下,来到什长面前,说道:“公孙大人是让你们来借粮,不是抢粮。如今你们借到了粮食,就该给人家写个字据。况且公孙大人也说过,借的粮草等以后会还的,你不写字据,到时凭什么还给人家。”

什长道:“是。”自有人找来笔墨纸砚,什长写了字据,递给刘玄道:“大将军看这么写行不行?”

刘玄接过来看了看,说道:“把字据给了掌柜的,立kè

传令下去,凡是借到粮草银子的,一定要写字据,没有写的,赶紧补上,若敢有不写字据而借粮的,一律以违抗军令处置。”

什长答yīng

一声,把字据交给掌柜的,带着众兵士去了。刘玄暗暗叹息一声,转头对赵谦说道:“记着,把东西送到我府上,以后有好东西,给我留着。”

刘玄出了客栈来到大街上,但见大街上到处是哭叫声,兵士们到处借粮呢。刘玄无奈,只好抬脚往回走去。蓦然,只听得一个人叫道:“高句丽人霸占了我们的领土,你们不去打高句丽人,却在这里欺负百姓,你们算什么东西?”

刘玄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打铁铺冲出一个汉子,手中握着一把打铁的大锤,那大汉身材魁梧,一脸横肉,几个兵士手持兵器将那汉子团团围住。那汉子叫道:“我看你们谁敢来我这里抢粮。”

这时,其他兵士见到有人抵抗,纷纷拔出兵器聚了过去,与那大汉打在一处。那大汉并不畏惧,将手中大锤抡开,众兵士的兵器纷纷掉地。可是兵士越来越多,那大汉一个不留神被一兵士刺中大腿,大汉一个趔趄,犹自苦战。

刘玄眼见大汉威猛,心中喜欢,害pà

大汉有个闪失,急忙过去大声道:“都给我住手。”

众兵士认得刘玄,一起住手,齐声道:“大将军。”

刘玄来到大汉跟前,却闻到大汉一身酒气,知dào

大汉喝了不少酒,如果不是酒醉,只怕这些兵士奈何不得这个大汉。刘玄知dào

,这个大街上不知有多少高句丽人的探子,自己不能说错了话。当下刘玄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跟官兵作对。”

那大汉见众兵士叫刘玄大将军,知dào

来了官员,醉醺醺的说道:“你们也叫官兵,高句丽人欺压我们百姓,满以为你们来了会把他们赶出去,没想到你们跟高句丽人一个德行,只知dào

跟老百姓抢粮,老子叫吕常,你想怎么样!”

刘玄道:“我们不是抢粮,是借粮,以后等有了粮食,会还给你们的。”

大汉仰天长笑道:“还?你们会还?”

这时,从铁匠铺中出来一个老太,老太来到吕常跟前哭道:“儿啊,我们斗不过他们,不要再打了。”

刘玄见时机正好,突然过去一把从吕常手中夺下大锤,将吕常右手反背到后背,众兵士见刘玄制住了吕常,一拥而上,将吕常绑了起来。吕常被刘玄一把夺过大锤当时一愣,吕常气力过人,从来没有人能在他手中把东西夺走,就在他一愣的工夫,刘玄把他的右手反拧到了背后,吕常害pà

伤及老母,不敢反抗,被兵士绑了个结结实实。

吕常破口大骂:“草尼玛的什么破大将军,给老子来阴的,老子不服,有本事跟老子真刀真枪的干上一架。”

刘玄道:“把他的嘴堵上。”

自有兵士上来把吕常的嘴巴堵上。刘玄接着说道:“把他们母子两个压入大牢。”

刘玄在街中一站,大声说道:“公孙大人向各位父老乡亲借粮,以后会还给大家的,大家拿好字据,等以后有了粮食,自然给大家兑换。如有敢反抗的,吕常母子就是榜样。”

刘玄这些话是说给高句丽人听的,但这些话实在有违他自己的本意,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借粮 中

吕常母子被关进大牢,吕常的酒一下醒了,看到自己连累了母亲,哭道:“孩儿不孝,连累了您老人家。”

母亲道:“儿啊,你的脾气该改改了。不过这也怨不得你,怨这个世道不公啊。”

这时,过来两个兵士,对牢头说道:“大将军有令,吕常当街辱骂大将军,大将军要亲自审问他。”兵士说完掏出刘玄的令牌,将吕常母子提到了大将军府上。关在一个柴房里。

吕常破口大骂,但见到母亲对他不满,只好又闭上了嘴,心里不知dào

将刘玄骂了多少遍。

刘玄却并没有来提审他们母子,只是将他们关在柴房,好吃好喝的养的。吕常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见到母亲并不受罪,其实比在家吃的都好,只是不能随意走动罢了。

两天后,到了高句丽给的交粮的最后期限,可是公孙晃还没有征集够高句丽所需yào

的粮草,于是只好将先征集的粮食送往山海关右将军处。可是派谁去送谁都不敢去送,大家都知dào

右将军心狠手辣,性格乖戾,粮食没有征集够就去送,没准就会被右将军杀了,即便不杀,一顿臭骂也是难免的。

公孙晃无奈,只好请刘玄亲自去送。右将军见粮草不够,骂了一阵见刘玄也不言语,刘玄知dào

,现在必须对高句丽人忍耐,见右将军骂的很凶,心里说道:他日我刘玄若不将你这个右将军整成名副其实的右将军,我就不叫刘玄。心里虽然如此,脸上却是一片漠然。

右将军骂了半天,对刘玄说道:“限你们三天内征集五万大军的粮食,如今为何只带了一半的粮草过来,想糊弄本将军吗?”

刘玄道:“实在是时间太紧,一时筹措不到,我们已经把老百姓的粮食都抢来了,却还是不够,望将军体谅一下我们的苦衷,另想办法。或者多给些时日。”

右将军早已听说了公孙晃为了筹粮强借商铺的事情,他知dào

后心里高兴,公孙晃这是在自毁自己在辽东的声誉,以后公孙晃无论干什么,老百姓都不会支持了,这也正是他让公孙晃筹措粮草的目的。

右将军对刘玄道:“蓟县大军急需粮草,你回去告sù

公孙晃,身为辽东太守,却筹措不到粮草,你让我如何信任你们。明天,如果你们还筹措不到粮草,我就开始考lǜ

辽东太守的人选问题。”

刘玄回到襄平,急忙召集所有将领商议对策。

公孙晃道:“还差了一半的粮草,可我们已经把城内所有的商铺都抢了,剩下的粮草怎么办?”

众人听了默不作声。公孙晃道:“右将军只给了一天的时间,你们说说,我们怎么办?”

众人还是不作答。公孙晃道:“大将军,如今如何是好?”

刘玄道:“据我所知,四大家族是辽东势力最大的家族,而他们却一点粮食也没有借给我们。其实,只要四大家族出面,根本就不用麻烦那些商家店铺。”

柳远听了说道:“你想跟四大家族借粮?他们的势力比不得那些商家店铺,他们若是不想借,你能怎么样?”

刘玄笑道:“没有去借怎么会说他们不肯借。”

杨炸道:“我跟他们说过,他们就是不肯借。”

刘玄道:“是吗,那这样吧,把四大家族的族长请到这里来,我跟他们谈谈。”

柳远冷笑道:“好啊,就把四大家族的族长请来,我倒要看看大将军有多大的能耐,能劝动四大家族。”

公孙晃道:“大将军,四大家族在辽东声望很高,真的闹翻了只怕对我们没什么好处。”

刘玄道:“大人尽管放心,刘玄心中有数。大人只管派人去请四大家族的族长就是。”

公孙晃见刘玄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无奈之下,只好派人去请四大家族的族长。刘玄在韩起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韩起扭头出去了。

剩下的人却都不说话,有人是想看刘玄的笑话。有人想知dào

刘玄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也有人着急。过了好大一会,四大家族的族长都已经到了。刘玄吩咐在偏房摆上了一桌酒席,请四大家族的族长就坐,却不让其他人作陪。

刘玄等四大家族的族长都坐好了,端起酒杯道:“我先声明一点,今天这桌酒席,是我刘玄请大家的,换句话说,今天请四大家族的族长来此,是我刘玄的注意,跟公孙大人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就怪在我刘玄头上。来,我们先喝了此杯,再说事情。”

柳家族长道:“大将军,无功不受禄,有什么事情大将军直说吧。”

刘玄放下酒杯道:“那我就有话直说。我刘玄是个痛快人,愿意把什么事情都放在桌面上谈。相信大家都知dào

了,这次高句丽人让公孙大人准bèi

粮草,可公孙大人愁得头发都白了也只是筹措到一半的粮食。剩下的一半,我想跟四大家族借粮。”

四大家族的族长互看了一眼,杨家族长道:“这个事情,有人找过我们,可我们四大家族也只是表面光鲜,其实内里早已经枯了,我们四大家族也没有余粮啊。”

刘玄笑道:“去年今年辽东战事频繁,四大家族因此损失了很多粮食,这个不假,但四大家族家底深厚,况且这几年辽东风调雨顺,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四大家族肯借,我相信还是能筹措到的。”

刘玄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见四大家族的人无人说话,接着说道:“其实,我知dào

大家的担忧。如今的辽东不是当初的辽东了,如今的辽东已经被高句丽人统治,公孙大人也没有了以往辽东霸主的地位。一下子借出去这么多粮食给公孙大人,谁都心疼,而且以后谁当辽东太守还不一定,干嘛要用这么多粮食来讨好公孙大人呢。这借出去的粮食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是收不回来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借粮 下

柳家族长道:“我这个人也爱说痛快话,既然大将军是个痛快人,我也就痛快的说,大将军说的没错,我们一是有这个担忧,另外也确实没有余粮。所以不肯借。”

刘玄道:“好,既然是如此,我也向大家做个保证,这次是借粮,以后一定会归还各位。大家其实也应该想一想,当年公孙度称霸辽东时,多亏了四大家族的支持,如今四大家族跟公孙家族其实是休戚相关,如果公孙家族真的没落了,被高句丽人换做其他人来做辽东太守,或者有人取代了公孙家族,只怕四大家族也会没落下去。”

刘玄说道这里,只见四大家族都在沉思,却还是无人说话,刘玄对着韩家族长一点头。韩家族长早已被韩起说通,要配合刘玄的。韩家族长见刘玄示意,起身说道:“大将军的话在理,我们韩家有两个粮仓,韩家愿意借出一仓。”

刘玄见韩家答yīng

借粮,起身谢道:“韩家族长深明大义,刘玄在此谢谢了。”说完摆开笔墨纸砚,写好了字据,递给韩家族长道:“族长请收好,以后凭此可以归还族长几日的借粮。你可以走了,我一会就派人去拉粮食。”

韩家族长将字据收好,告别了刘玄。刘玄望着其他人。张家族长道:“你如何保证今天借得粮食以后能归还?”

刘玄道:“我现在说什么只怕也不能让各位相信,但我要告sù

各位一件事,我们在山中的时候,刘玄曾率领五百老弱病残大败高句丽五千人,这件事在山中的将士都知dào

,我说这个不是为了表功,是想告sù

各位,我刘玄有能力将粮食归还。如果大家还不信我,我这里有封书信大家可以看看。”

刘玄说着将管宁写给公孙恭的推荐信拿了出来,递给张家族长。这封推荐信刘玄从来没有用过,但公孙恭和柳远见过,他们那日派人偷了这封信出来,看了后又放了回去。

张家族长看了书信道:“大将军的名声,我们第一次听到,但是管宁这个人都把你看的这么重yào

,他都这么相信你,我没理由不相信。我们张家也借一粮仓粮食。”

刘玄大喜,当即也写好字据递给张家族长,对张家族长道:“刘玄这里谢过族长,这是字据,你收好,你也可以走了,一会我会派兵过去拉粮食。”

张家族长收了字据,告别了刘玄,也走了。屋里只剩下杨家和柳家两家的族长。两家族长见张家和韩家都借了粮,心里已经没了底气。但想到四大家族本来在公孙家族中威望很高,如今刘玄一来,便做了大将军,将四大家族的气势压了下去,柳家和杨家甚至以为这是公孙晃想把四大家族清洗出权力中心的前兆。因此才会不合zuò

。也是想给刘玄出点难题。

柳家杨家两位族长见韩家张家的族长已经走了,两人对望一眼站了起来道:“我们杨家柳家比不得韩家张家,他们两家都有余粮,我们两家没有,大将军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们告辞了。”

刘玄道:“慢着。”这时门外过来两个兵士把门关好。

杨柳两家族长道:“怎么,你想把我们关起来?”

刘玄笑道:“不,我关你们干什么,一会高句丽的人就要来要粮食了,我们的粮食还没有凑够,我会对他们说,你们两家有粮,让他们去你们两家拉粮,那时,我想,高句丽人是不怕你们两家粮食多的。有多少他们都会拉走。”

“你敢这么做?难道不怕得罪四大家族吗?你也不问问公孙大人让不让你这么做?”

刘玄笑道:“为什么不敢,你们不是说你们没有余粮吗,只要高句丽人从你们家搜出粮食,就证明你们两家说谎,既然有,那样的话就是你们不帮公孙大人,我这么做也能向公孙大人交差了。”

杨柳两家族长听了刘玄的话,冷汗直流,二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柳家族长道:“我也愿意借一仓粮食。”

杨家族长也急忙表态道:“我们杨家也借一仓粮食。”

刘玄听了也给二人写好字据交给二人。二人告别了刘玄了。粮食问题也就解决了。

解决了粮食问题,刘玄也跟管宁联系上了,跟刘正德也联系上了。刘玄居中调度,把情况一一摸清。

高句丽人一直攻打蓟县不下,只好到处抓壮丁,凑了十万大军兵临蓟县。毌丘俭和司马懿只是不出战。死守蓟县。公孙晃见高句丽人抓走不少壮丁,甚是担忧想刘玄问计道:“大将军,高句丽从我们这里抓走了不少壮丁,等我们起兵时岂不是无人可用?”

刘玄大笑道:“大人,这情况恰好说明,他们攻不下蓟县,已经无计可施,所以才会到处抓壮丁,而这些抓走的壮丁,却是他们的不安定因素。赶走高句丽,已经指日可待。”

刘玄心里明白,高句丽抓走的壮丁中,有不少是管宁和刘正德联络的人,他们到了高句丽军队,那正是高句丽军心脏的一把尖刀。

如此过了几天,这一日,赵谦来找刘玄道:“毌丘俭大人送来消息,说蓟县的敌军越来越多,昼夜攻城,蓟县快支撑不住了,想让我们早日发动兵变。”

刘玄道:“不行,你告sù

毌丘俭,让他再坚持两天。”说到这里刘玄顿了一下道:“告sù

毌丘俭和司马懿,一定要坚持住,坚持到我让他们撤tuì

时,他们才可以撤tuì

。到时我会给他们消息。我必须要等一个时机。一举将高句丽打败。”

赵谦道:“好,我这就把消息传递给毌丘俭大人。”

刘玄道:“还有一件事,你通知周武,让他潜入高句丽国,跟公孙恭联系,让他在我们兵变之前把公孙恭救出来。这个时间要把握的刚刚好才行,若救早了,高句丽就会提防我们,若救得晚了,就救不出来啦、我答yīng

过公孙恭,要救他。你让周武见机行事。”刘玄把与公孙恭的联络方式告sù

赵谦,赵谦起身去安排去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庞德重围救韩遂

却说马超韩遂被刘玄烧了粮草,潼关大败,一直退到渭南方才停住,立了营寨。催促长安立kè

送粮草过来。曹操率领大军追到渭南,见马超已经立好了营寨,曹操也建起营寨与马超遥遥相望。

到了夜晚,曹操对众将说道:“我们初到此地,营寨不稳,马超必然夜晚来偷袭,我们把兵马全部在四周埋伏,等马超来时,一起杀出,马超必败。”

众将齐声称善,曹操调派人马埋伏在四周,营寨中虚点火把。到了深夜,韩遂庞德果然带兵来偷袭曹营。二人带兵冲进曹营,见营寨中空无一人,韩遂惊叫道:“不好,中了曹操的奸计,快退。”

韩遂马超急忙掉转马头,回身就走,就听到战鼓声响,杀声四起,突然间灯火通明。左边一路徐晃带领一支人马杀出。右边一路,钟繇带领一支人马杀出。前面一路,却是张颌带领,后面一路,于禁带领一支人马堵住庞德韩遂的退路。

庞德手持截头刀,左砍右杀,无人能挡,于禁见庞德勇猛,过来截住庞德,庞德二话不说,举刀就剁。于禁挺枪挡开,二人战到一处。斗了二十多个回合,庞德见不能马上取胜,撇开于禁,杀开一条血路冲了出去。于禁力战庞德,越打越是感觉庞德勇猛,自己不能取胜,却见庞德突然撇开了自己,也不敢再去追赶,回身杀向西凉兵。

庞德冲出包围,回头一看,只见韩遂被曹军团团围住,不能杀出。庞德大吼一声,率军又杀回重围。正遇上张颌,二人斗了二十回合,张颌力竭,回身便走,庞德撇下张颌冲向曹军,与韩遂兵和一处,护着韩遂向外冲去。

曹操看的清楚,见庞德如此勇猛,叹息道:“如此猛将,竟然不能为我所用。”

许褚一直在曹操身边保护曹操,也看到了庞德的勇猛,听曹操夸奖庞德,心中不服,催马要跟庞德大战。却见庞德已经护着韩遂冲出重围。这一仗,马超损失了五千人马。

第二日,曹操带人来到马超营寨前叫战。马超大怒,率领大军杀出,两军混战,各有伤亡。到了晚上,贾诩对曹操道:“丞相,管辂走时,曾说他已经让马超韩遂互相怀疑,我们应该利用这点,离间马超韩遂,如此方是上策。”

曹操点头道:“不是文和提醒,我几乎忘了管辂所言。从明日起,我们不与马超交战,等待时机离间韩遂马超。”

到了第二天,曹操从军中纵马而出,也不穿铠甲,不拿兵器,独自一人来到两军阵前道:“请韩遂将军过来说话。”

马超见曹操如此模样来叫韩遂,心下生疑。韩遂见曹操独自一人,对马超道:“贤侄,你来压阵,我去看看曹操有何话说。“马超道:“叔父且慢。曹操独自一人在两军阵前,也是曹操该死,待我前去将他生擒,大事可定。”

韩遂听了,只好回来。马超纵马而出,奔向曹操。贾诩在军中一看,急对许褚说道:“马超乃卑鄙之人,仲康速去保护丞相。”许褚听了贾诩的话,急忙策马飞奔来到曹操身前。

马超纵马来到曹操跟前刚想动手,忽然看见一将如飞而至。这员大将来到曹操身边,对马超怒目而视。马超见这员大将身材魁梧,膀大腰圆,一双虎目正怒视自己。心中一惊:听说曹操手下有员猛将名许褚,难道就是此人。赵雨生名不见经传,我与赵雨生曾对过一枪,结果赵雨生一锤震得我虎口发麻,不出名的将领尚且如此,何况是曹操第一猛将。当即对曹操道:“闻说丞相有一虎侯将军,不知现在何处?”

曹操指着许褚道:“这位便是。”

马超听了这就是许褚,不敢再有捉拿曹操之心,与曹操寒暄两句退回营寨。韩遂见马超竟然没有捉拿曹操,问道:“贤侄不是要捉拿曹操吗?”

马超道:“许褚在场,不好下手。”

这一日,双方没有交战,连着几日,曹操也不与马超交战。这一日,曹操打听到马超去接粮草去了,穿了一身平常的衣服来到两军前,让人去对面传话:“有请韩将军过来说话。”

韩遂见曹操独自一人,不带兵器,身穿闲装,当下也没有拿兵器,独自一人来到曹操跟前道:“不知丞相有什么话要对韩遂讲?”

曹操笑道:“韩将军智勇双全,为何要跟着马超起事?我观马超为人,实在是卑鄙小人,他父亲马腾在邺城为官,他竟然不顾父亲马腾和兄长马铁的性命,与高句丽外夷人勾结,害的将军的儿子也死在邺城,这种不忠不孝的人,对朋友也断不会将信义的,韩将军要小心了。”

韩遂冷笑道:“你想离间我们的关系吗?”

曹操见韩遂如此,正色道:“不是,我只是提醒将军而已。既然将军怀疑我是离间你们,我就不说了。我与将军之父同举孝廉,将军之父为人豪爽,我仰慕的很,不料他英年早逝,实在可惜。未知将军贵庚啊。”

韩遂道:“虚度四十春秋。”

曹操叹道:“想当初我与将军也曾有数面之交,那时将军还年轻,如今两鬓已经有了白发,时光不饶人啊。”

曹操与韩遂尽说些家常话,不谈军事不谈眼前之事,更不再谈论马超。二人聊了一个时辰,曹操方才回营。

马超交接了粮草,听说此事,找韩遂问道:“叔父与曹操谈了一个时辰,不知谈了些什么?”

韩遂道:“都是些家常话,没有紧要的话。”

马超道:“谈了一个时辰,没有谈到军务吗?”

韩遂道:“曹操不说,我也不便说。”

马超心里怀疑,却问不出什么,只好悻悻而退。

曹操回到军营,贾诩笑道:“丞相此次跟韩遂相谈,马超一定更加疑心韩遂。我今更有一计,可使马超与韩遂反目。”

第一百二十章 离间计

曹操听了贾诩的话大喜道:“文和有何计策?”

贾诩道:“丞相可亲笔作书一封,交给韩遂,写到要害处,自行涂改,然后交给韩遂。却又故yì

使马超知dào

。马超必定跟韩遂要信观看。马超乃有勇无谋之辈,现在对韩遂又怀疑,见到书信中紧要的地方都涂改过,定然认为韩遂是怕自己知dào

秘密才修改的。这样一来,马超对韩遂更加怀疑。疑则升乱。我们更暗中对韩遂的部将许以高官,让韩遂的部将劝韩遂离开马超,互相离间,如此马超韩遂必定自相残杀。”

曹操听了拍手叫好道:“此计大妙。”

过了两日,曹操写好书信,故yì

派人众目睽睽之下送到韩遂处。自然有人告sù

了马超,马超心中更加怀疑韩遂,来到韩遂处道:“听说曹操写了书信与叔父,不知叔父可否让马超一看。”

韩遂心中无鬼,自将书信交给马超观看。马超见书信中紧要之处都涂改过了,问道:“叔父为何将书信涂改?”

韩遂道:“我也奇怪,书信送过来时就是如此,想必是曹操拿错了书信。”

马超怒道:“曹操是精细之人,如何会拿错书信。定是叔父怕我知dào

了书信的内容,故yì

涂改了。”

韩遂道:“贤侄,这可能是曹操的离间之计。你我不能上当。”

马超大笑道:“曹操的离间之计?只怕不是马超上了曹操的当,而是上了叔父的当。”

韩遂怒道:“我与你父亲有八拜之交,如今更是舍弃了儿子的性命与你并力杀敌,你竟然怀疑我?”

马超道:“明**到阵前,把曹操骗出来,我从背后杀了曹操,我便信了叔父。”

韩遂毕竟老成,虽然发怒,知dào

此时不能与马超闹翻,当即与马超约定,明日去阵前骗曹操出阵,由马超暗中杀了曹操。

第二日,韩遂到阵前喊叫让曹丞相出来说话。马超却藏于门后暗影,等曹操出现。却见曹洪出了阵营,来到韩遂面前道:“丞相身体欠佳,命我对将军说,昨日将军与丞相商议之事,将军切莫有误。”说完曹洪回到军中。

马超在暗中听得清楚,挺枪便要去刺韩遂,手下诸将死命拦住。将两人劝解回各自的营寨。韩遂回到营寨,知dào

马超绝不会再相信自己,问诸将道:“如今马超对我起了疑心,我们该何去何从?”

杨秋道:“马超倚仗自己英勇过人,常常有欺凌主公之心,即便是胜了曹操,马超也不会对主公有好感,如今更是对主公生疑,两军对垒,我们却互相猜疑,早晚必被曹操打败。何况主公才识胜过马超不知几倍,何必要屈居马超之下。我看不如投降曹操,他日也不失封侯之位。”

韩遂叹道:“我与马腾有八拜之交,如何忍心与他的儿子反目。”

杨秋道:“只怕主公有仁慈之心,马超却无此意,马超今日挺枪刺主公时,可曾想到他的父亲与主公有八拜之交。”

韩遂默然不语,思之良久,说道:“谁能替我去见曹操?”

杨秋道:“末将愿往。”

这一夜,韩遂写了密信,交给杨秋,杨秋拿了密信径直来到曹操营寨,见了曹操,细说投降之事。曹操大喜,约定今晚三更动手,里应外合,捉拿马超。并答yīng

封韩遂为西凉侯,封杨秋为西凉太守,其他诸将皆有封赏。

杨秋回到营寨,见了韩遂,细说与曹操已经约好,今晚三更动手,里应外合,捉拿曹操。韩遂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商议一下今晚如何动手。”

韩遂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一**怒道:“等你们动手,不如等我先动手。”

众人吃了一惊,抬头观看,只见马超庞德马岱三人冲入营帐。原来,马超既然已经对韩遂起疑,便一直派人对韩遂监视,见杨秋去了曹营,急忙告sù

了马超,马超叫上庞德马岱二人,来到韩遂营帐,想要问个清楚,却听到里面正在讨论要对自己动手。

韩遂与部将见三人冲了进来,急忙间要抽出兵器,马超已经到了韩遂身边,手中宝剑一挥,砍向韩遂面门,韩遂急忙用手遮挡,宝剑到处,韩遂一只手被砍了下来。马超挺身挥剑又刺,韩遂忍痛跳开,跑出营帐。

这时,庞德一刀剁翻了马玩,马岱一刀剁翻了梁兴,其他诸将这时也将兵刃拔了出来,与三人战到一处。只听得外面杀声四起,原来韩遂逃出营帐,指挥兵士杀了过来,这时,韩遂在军中到处放火,马超的军队与韩遂的军队混战到了一处。

曹操见到对方营寨突起大火,一片喊杀声,知dào

韩遂与马超打了起来,当即率领人马冲了过来,三方杀在一处。马超眼见大势已去,急忙招呼庞德马岱撤tuì

,三人杀出一条血路,只带了几十个人仗着夜色落荒而逃,投奔张鲁去了。

马超的军队见主帅都已经逃走,只好举手投降。曹操大胜。可惜跑了马超。曹操率兵赶到长安,长安守将却是韩遂的人,见韩遂已经投降,当即开城,曹操收复长安。

这一夜,曹操在长安大宴群臣,封韩遂为西凉侯,杨秋为西凉太守。可惜韩遂断了一手,成了废人。席间曹操问道:“如今马超已败,幽州合肥告急,当兵分两路去支援两处。“贾诩笑道:“丞相不必如此,幽州毌丘俭派人来说,管辂已经潜入高句丽后方,以管辂之才,他在高句丽后方定然会搅得高句丽鸡犬不宁,幽州不日即可打败高句丽。合肥那边,管辂已经派赵雨生过去,想必管辂已经教给赵雨生得胜之良策,丞相不用担心这二处。

丞相此来,本是要去征讨汉中,却被马超从中阻拦。因此耽误了行程。乐进将军来信说,刘备已经出兵益州,正与益州交战。我们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此刻我们正该按照管辂所说,尽快拿下汉中,然后与刘备争夺益州。”

第一百二十一章 智赚阳平关

曹操大败马超,夺回长安,尽收西凉。听从贾诩的劝告,并不派兵去支援幽州合肥,率领大军征讨汉中。汉中张鲁与众将商议,张鲁叹道:“曹操亲率大军来攻我汉中,唉,可怜杀戮又起。不知要死多少人,我们毕竟是大汉子民,不如我们归顺大汉天子。也可少造些杀戮。”

张鲁弟弟张卫道:“哥哥何出此言,想我们祖父取得汉中,我们又岂可丢了祖上基业,况且曹操名为大汉丞相,实为汉贼,挟天子以令诸侯。汉中百姓大都信我们五斗米教,我们军民一心,必定能将曹操击败。”

马超刚投靠张鲁,听了张卫的话说道:“张卫将军的话不错,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马超愿领一支人马抵挡曹操。”

张鲁叹气一声,说道:“既如此,汉中最险莫如阳平关,马超领一支人马,据守阳平关,阳平关之后有一城南郑,张卫可率领一支人马据守南郑,作为阳平关后援。”

众将领命,马超带了一支人马驻守阳平关,张卫带了人马在南郑驻扎。

曹操率领大军走了好几天才赶到阳平关,但见阳平关山势险恶,林木丛生。城上马超庞德正在观望,曹操看了许久,说道:“此处如此险恶,阳平关只怕是急切难下。”

曹操命令大军远远的扎下营寨。马超庞德在城中商议,马超道:“曹操刚来,营寨未稳,今夜我们可去偷袭他们军营。曹操必无准bèi

。”

庞德道:“将军不可,曹操久经沙场,岂能没有准bèi

,在渭南时,我曾与韩遂半夜去劫寨,中了曹操的埋伏,几乎脱身不得。阳平关地势险恶,我们只需谨守阳平关,曹操久攻不下,必然退走。”

马超怒道:“庞令明中过曹操的奸计,因此害pà

了吧,令明如果害pà

,今晚我与马岱去劫寨,令明就守在城内吧。”

庞德苦劝,马超不听,只是讥讽庞德胆小。庞德无奈,只好道:“今夜庞德去偷袭曹营,将军带一支人马埋伏于树林之内,万一曹操有了准bèi

,庞德中了曹操的奸计,将军可从树林中杀出,大败曹军。”

马超听了大喜,到了深夜,命令马岱守城,马超领一支人马埋伏在树林之内,庞德带了一支人马去偷袭曹营。

曹操半夜召集众将商议,说道:“马超一定趁着我们营寨未稳,今夜定来偷袭,徐晃带人埋伏于东面,于禁埋伏于西面,张颌,埋伏在前面,曹洪埋伏于后面,等马超军到,四面一起杀出,这一次定要捉住马超。”

众将点头称是。突然兵士来报:“丞相,起雾了,好大的雾。”

贾诩听了突然大笑,对曹操说道:“真是天助我也,丞相可派夏侯渊将军率领一支人马,等到马超来偷袭时,却偷偷到阳平关前,趁着大雾,冒充马超兵士,只说是马超兵败,把城门赚开,阳平关一举可定。”

曹操大喜,当即安排众将按计行事。

庞德深夜带了人马直奔曹营,见突然起了大雾,有心要回去,但想起马超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回去只怕会被马超耻笑,叹气一声,带着人马杀向曹营。到了营中一看,是一座空营,知dào

中计,急忙掉头。突然四面杀声震天,灯火通明,曹军从四面八方如潮水搬涌来。

马超带领一支人马埋伏在树林之内。突然听到曹营里杀声震天,看到曹营灯火通明,知dào

庞德已经中计。大雾中感到一支人马过来,却看不清楚。马超问道:“什么人?”

夏侯渊带了人马来到树林,突然间听到有人问话,吃了一惊,冷静的说道:“自己人,我们中了埋伏,是逃回来的兵士。”

马超道:“庞德将军呢?”

夏侯渊道:“大雾之中不见了庞德将军。”

马超点头道:“你们过去吧,告sù

马岱,好生守城。”

夏侯渊急忙派人穿过树林,暗中派了一个兵士,悄悄的溜回曹营,告sù

曹操,马超在树林里埋伏。

夏侯渊带了人马来到阳平关下,急忙喊道:“快开城门。”

马岱在城上看不到下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马超将军何在?庞德将军何在?”

夏侯渊道:“我们跟着庞将军中了曹操的埋伏,大雾中庞将军不知dào

跑到哪里去了,马将军令我们先回来,帮zhù

将军紧守阳平关。”

马岱听了,知dào

他说的不假,当即打开城门。夏侯渊大喊一声“杀”带着兵士冲进城内。马岱知dào

中计,只好趁着大雾弃守阳平关。

庞德在大雾中杀出一条血路,趁着大雾逃走了。曹操听说马超带了人马埋伏在树林,派兵过去围杀,马超大败,跑回到阳平关下,喊道:“快开城门,我是马超。”

城门上传来夏侯渊的声音:“马超,阳平关已经被我夏侯渊所得。”马超无奈,绕着山路逃走。曹操拿下阳平关。

曹操在阳平关休整一天,第二日来到南郑。南郑虽然不如阳平关地势险恶,也是易守难攻。

曹操立好营寨,当即命令徐晃于禁去南郑挑zhàn

。徐晃于禁带了两千人马往阳平关赶来。走到南郑前不远处,却到处林木丛生,看不见道路。徐晃于禁催促兵士开路前行。

二百兵士拿了砍刀开路,刚刚走入林中,突然感觉阴气森森,鬼影重重,一个个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徐晃于禁在后面看的清楚,虽然他们离树林还有一段距离,却也感到一阵阵凉意,只感觉树林中有万千鬼怪一般。

徐晃又派了二百兵士过去,这些兵士到了那里就倒下去了。徐晃知dào

事情有古怪。不敢再走,急忙派人告sù

丞相。曹操听了大吃一惊,过来观看。远远看去只是觉得树林比较险恶,近了才知dào

,这个树林透着一股邪气。

曹操命令二百兵士再次走进树林。那些兵士到了树林处无一例外,全部死去。曹操无奈,只好下令回营,连兵士的尸体也不敢去弄回来。如此僵持了多日,张卫也不派人与曹操交战,曹操却连南郑都靠近不得。

这一日,曹操对贾诩道:“那树林鬼气森森,前进不得,如今该如何是好?”

贾诩道:“张鲁的祖父张道陵创立五斗米教,传到张鲁,已经三世。想来这张鲁也是神仙之流,会有法术。以贾诩看,这仗没法打。”

曹操道:“既如此,我们退兵如何。”

贾诩道:“不可。我们来到此处,如果退兵,一切计划都白费了,我们也有一人号称神算,他若来了,大概知dào

如何破了张鲁的法术。”

第一百二十二章 赵雨生支援皖南

曹操道:“你是说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不错,公明若在此,或许可以解决这件事。不如我们出兵幽州,早日赶走高句丽。好让公明早日过来。”

贾诩笑道:“不可,幽州那边传来消息,说已经有了管辂的消息,管辂如今做了辽东大将军。正在等待时机与毌丘俭里应外合。我们兵出幽州,幽州离这里遥远,没准还没走到幽州,管辂已经赶走了高句丽人,不如我们安心在此等候。管辂打胜高句丽后,即刻让管辂过来就是。”

曹操道:“也好,大军正好休整几天。立kè

派人到幽州,等着管辂,管辂一旦打败高句丽,即刻让管辂来这里。”

自此,曹操与张卫对峙,每日里却不出兵交战。只是互相对峙着。

却说赵雨生告别刘玄离开蓟县,带了何天雨一路赶往襄阳。赵雨生虽然愿意与何天雨一块,但想到打仗没准会遇到什么情况,带着何天雨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要后悔终生,于是对何天雨说道:“何姑娘,不如我们顺便去趟邺城,你回家住上一段时间。”

何天雨知dào

赵雨生担心她的安危,当下说道:“雨生哥,你看公明哥都带着曹梦夕到高句丽人的后方都不怕,我们怕什么,再说,我从来没见过雨生哥带兵打仗,这次说什么也要看看。”

“此去合肥,我真的不知dào

会发生什么事情,万一你有个闪失,我怕我会遗恨终身。”

何天雨自从来到三国时期,就被父母许配给了管辂,她当时因为管辂是跟自己来自同一个时代,因此有共同语言,再加上自己到了这里没有一个玩伴,因此常常与管辂在一起玩耍。但她当时就跟管辂说过,自己看不上管辂,所以以后管辂若是有了心上人,或者自己有了心上人,谁也不准干涉谁,还要让父母把婚事退掉。

哪里知dào

管辂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曹梦夕,何天雨虽然不爱管辂,但是很喜欢管辂的为人,眼见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就不属于自己,心内不知怎么就有酸味,人都是这样,当属于自己的东西要被别人抢走时,不管自己喜不喜欢,总会有莫名其妙的伤感。

在山海关,赵雨生替她挡住致命一击,自己身受重伤。何天雨不但对赵雨生心存感激,更对赵雨生刮目相看。赵雨生是个不爱说话的人,所以以前几乎忽略了赵雨生的存zài

,后来,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越来越多,何天雨发xiàn

,其实赵雨生蛮可爱的,而且长的也俊俏。慢慢的发xiàn

自己已经快离不开赵雨生了。

此刻何天雨见赵雨生想把自己送回家去,还说出了怕自己终身遗憾的话,心里高兴,当下小嘴一撇,说道:“听他们都说你英勇无dí

,我见不到你领兵打仗英勇无dí

的样子才会遗憾终身。我告sù

你,你若让我回家,我就离家出走,没准这次还会遇到什么人把我抓去,你和管辂就满世界找我去吧。”

赵雨生听何天雨说前半句想看自己英勇无dí

时心里挺美,谁不希望在心上人面前表现自己呢,但听到后半句一脸黑线,这个何天雨,他说要离家出走那是一定会的,只好说道:“那你和我一块上路吧。最起码我不用担心你在哪里,遇到了什么情况。”

何天雨做个鬼脸一笑:“嘿嘿,你还算是识相。”

两人一路来到襄阳,见到乐进将军,将管辂给他的密函拿出,对乐进将军道:“合肥战事正急,请乐进将军立kè

带一支人马支援合肥。”

乐进道:“刘备若来攻打襄阳,又该如何。”

赵雨生道:“刘备正在攻打益州,不会攻打襄阳的。”

乐进一直密切注意着刘备大军的动向,当然知dào

刘备现在正在攻取益州,考lǜ

了一下道:“襄阳城有五千兵马,我留下两千守城,带领三千同雨生支援合肥。”

赵雨生乐进带领三千人马来到合肥,见了守城的张辽李典。询问战况如何。

张辽说道:“孙权亲率十万大军进攻合肥,我和李典只是守城不出。孙权没有办法,只好强攻,幸赖将士们用命,我们损失了几千人终于没有丢失合肥。这些天东吴没有攻城,我们正在奇怪呢。”

赵雨生道:“这里久攻不下,他们定是派出一支人马攻打皖南了,因此这里暂时不攻。乐进将军,你我二人不如去皖南支援。”

众将点头称是。赵雨生乐进带领人马又奔皖南而去。走到半路,但见很多人逃了过来,乐进拦住一人问道:“老乡,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老乡道:“孙权带人攻下了皖南,守城的朱光被杀,我们因此逃命。”老乡说完逃命去了。

乐进惋惜道:“可惜我们来的晚了一步。皖南已经被攻破,雨生,不如我们回合肥,与张辽李典共守合肥。”

赵雨生想起管辂对他说过:孙权久攻不下合肥,定会进攻皖南,那样就会对合肥形成合围之势。赵雨生心想:既然孙权攻下皖南是为了攻打合肥,他一定会即刻带兵过来。想到这里赵雨生道:“乐进将军,我们不着急回去,孙权攻下皖南,定会由此去合围合肥。我们不如在此埋伏,杀他个措手不及。”

乐进听了道:“如此甚好,你我二人一人领一支人马,埋伏左右,等孙权兵到,我们一起杀出。”

赵雨生点头称是,二人各领一千五百人,埋伏在大路两旁的隐秘之处。赵雨生看了看身边的何天雨,何天雨眼看就要打仗,居然丝毫不害pà

。可让她留在这里怕孙权的兵士发xiàn

她,让她跟着自己上战场又怕万一自己照顾不到伤了她性命,心道:我该拿何天雨怎么办才好?

第一百二十三章 赵雨生威震江东 上

何天雨见身边的赵雨生发呆,悄声问道:“想什么呢?”

赵雨生道:“待会打起仗来,你躲在此处不要出来。”

何天雨道:“可我想看你英勇无dí

的样子啊。”

赵雨生道:“打仗有什么好kàn

的,到处都是死人。一会你记着,隐蔽好,不要让敌军发xiàn

。”

何天雨笑道:“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躲起来观看,他们看不到我。”

赵雨生哪里能放下心,叫过来一个什长,吩咐他什么事情都不要做,看着何天雨,如果有事,就击鼓为号。什长点头答yīng



过了好久,只见一支大军缓缓过来,当先一人,却是大将贺齐,后面跟着无数东吴兵士。队伍中间一人,长的方脸大口,左边是吕蒙,右边是甘宁,众星捧月一般走在中间,这人正是孙权。

何天雨说道:“看中间那人众将围绕,不是孙权也是个重yào

人物,所谓擒贼先擒王,只需抓住他,什么都好办了。”

赵雨生道:“说的有理,你在这里别动。”说着突然大喊道:“杀啊。”

赵雨生带着人马冲向孙权的军队。另一边乐进也高喊着冲向东吴的军队。两支人马一起冲来。

孙权突然听到杀声四起,左右两边各有一支人马冲来,知dào

中了埋伏,也不知dào

敌人多少人马,当即下令撤tuì

。赵雨生一马当先冲进了孙权的军队。大将贺齐迎个正着。贺齐将手中长枪一挺,催马向赵雨生奔去,眼看两人靠近,贺齐举枪就刺。赵雨生左手锤一锤砸在贺齐的长枪上,贺齐拿捏不住,长枪脱手。贺齐一愣,就在他一愣的工夫,赵雨生右手大锤一锤砸下,正砸在贺齐脑袋上,贺齐顿时毙命。

赵雨生记得何天雨的话,擒贼先擒王,当即催马向孙权追去。东吴兵士眼见大将贺齐被赵雨生一锤砸死,谁敢上来阻拦,谁能抵挡赵雨生的大锤。赵雨生两只大锤上下翻飞,中者非伤即亡,直奔孙权。

孙权看的清楚,急忙掉头就跑。甘宁对吕蒙说道:“你护着主公,我来抵挡。”吕蒙听了一路护着孙权跑去。赵雨生紧追不舍,突然斜刺里过来一员大将,手持大刀,对着赵雨生搂头就剁。赵雨生横锤抵挡,那大将的大刀居然并不脱手。原来甘宁见赵雨生对孙权穷追不舍,急忙过来阻拦。

赵雨生一心想着捉拿孙权,无心跟甘宁交战。当即大吼一声,连续两锤砸向甘宁,甘宁急忙横刀抵挡,只听当当的两声,大刀断为两截。甘宁把断刀扔向赵雨生,赵雨生低头躲过,眼看这孙权的方向,又追了过去。

吕蒙一边护着孙权一边看的清楚,眼见赵雨生无人能挡,在乱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又冲了过来,大叫道:“主公快走,我来殿后。”

赵雨生见又来一人挡住自己的去路,也不说话,举锤就砸,吕蒙知dào

赵雨生力猛锤沉,不敢硬挡,只是围着赵雨生乱转。希望拖住赵雨生,救下孙权。

赵雨生被吕蒙缠住脱不了身,心内大怒,突然一锤砸向吕蒙座下的马匹。吕蒙的坐骑没有吕蒙灵活,当即被赵雨生一锤砸死,吕蒙一下从马上摔了下去。赵雨生抬头观看,孙权已经跑的远了,追赶不上,当即把怒火都撒在了吕蒙身上,纵马想吕蒙冲去。

吕蒙见赵雨生对自己穷追不舍,自己不是赵雨生的对手,当即扭头就跑,可他怎么能跑过马匹,赵雨生眼看离吕蒙越来越近,将手中大锤举起,向吕蒙砸去。突然听到脑后恶风不善,急忙低头避过,回头观看,却是甘宁见吕蒙危险,弯弓搭箭射了赵雨生一箭,救了吕蒙。

赵雨生见甘宁暗算自己,当下撇了吕蒙,向甘宁追来。突然听到一阵鼓响,心里大吃一惊:何天雨有危险。

赵雨生哪里还顾得了杀敌,骤马奔回到何天雨身边。只见何天雨倒在地上,气若悬丝。保护何天雨的什长说道:“何姑娘被毒蛇咬了。”

赵雨生翻身下马,抱起何天雨,何天雨睁开眼睛看了看赵雨生,挤出一个笑容道:“雨生哥打仗真的好勇猛。”

赵雨生心疼的说道:“你别说话,我看看你的伤势。”见何天雨左腿裤腿高高挽起,腿上两个毒牙的牙印,小腿肿的跟馒头相似,紫黑一片。

赵雨生急道:“军医呢,军医在哪里?”

什长道:“军医这次没有跟来。”

赵雨生怒道:“为什么不早点击鼓?”

何天雨抓住赵雨生道:“雨生哥,是我不让他们击鼓,那时你正在追赶孙权,你别埋怨他们。”

赵雨生抱住何天雨的脑袋,眼圈一红道:“什么孙权不孙权,在我眼里,什么也没你重yào

。”

何天雨感觉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冷,眼皮越来越重,看着赵雨生道:“雨生哥,我要走了。”

什长道:“现在最重yào

的是把何姑娘体内的毒液吸出来,或许还有救。”

赵雨生听了,轻轻将何天雨的脑袋放下,一把抓住何天雨的小腿,张嘴咬在何天雨的伤口上,用力吮吸起来。吸了一大口黑血,吐在地上。刚要张嘴咬第二口,只见何天雨的伤口黑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赵雨生看的愣住了,众兵士也都愣住了。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那伤口上的黑血流了好多,慢慢的变成了红色,血便止住了。何天雨突然唉哟一声,赵雨生急忙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何天雨道:“感觉小腿好疼。”

赵雨生心里松了一口气,小腿感觉到疼了,那是毒液都已经没有了。赵雨生一把将何天雨的脑袋抱在自己的怀里,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吓死我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赵雨生威震江东 中

赵雨生见何天雨终于没事,把何天雨搀扶了起来,何天雨此时脑子也清醒了,只是小腿还疼痛不止。何天雨道:“雨生哥,这次又是你救了我。”

赵雨生奇怪道:“为什么我吸了一口,你的伤口便开始自己不断的流出毒血。难道我能治疗蛇毒?”

何天雨心中一动,赵雨生怎么救的她,她看的清清楚楚,只是当时自己已经快昏迷了,脑子不好使,现在想起来,当初管辂从河中救出赵雨生时,赵雨生被一毒蝎蜇了,小乖曾经在他的伤口上咬了一口,那时,赵雨生的伤口便开始流出毒血,难道赵雨生因为小乖咬了一口,便有了小乖的体质?

何天雨将心中的想法告sù

赵雨生,赵雨生恍然大悟道:“定是如此,不然就无法解释今天的事情。”

何天雨道:“被小乖咬一口会如此,那我也让小乖咬一口多好。”突然想到被小乖咬过的人,除了赵雨生,其他的人都是立kè

毙命,想了一下道:“还是不要让小乖咬了。”

这时,乐进也走了过来,说道:“雨生,这次我们大获全胜,何姑娘没事吧?”

赵雨生这才发xiàn

,东吴的军队丢下了两千具尸体都已经跑得没了踪迹,。赵雨生道:“有劳乐将军牵挂,没事了。”

乐进道:“皖南已经丢失,我们还是回合肥吧。”

赵雨生点点头,乐进派人清理了战场,与赵雨生带了人马回到合肥。告sù

张辽李典,皖南失守,乐进将伏击孙权的事情也告sù

张辽李典,二人皆敬佩不已。

孙权虽然打了败仗,却又整合军队从皖南出发,向合肥进军,这次孙权做了被伏击的准bèi

,可是这次路上什么也没有。

孙权带领大军来到合肥,对合肥形成合围之势。赵雨生与张辽等将领商议对策,张辽,乐进,李典,都是文韬武略精通的人,三人一直主张闭战不出,苦守合肥。赵雨生来之前管辂就告sù

过他,让他闭战不出。见三人都这种意见,当即高挂免战牌,只是闭战不出。

孙权带兵强攻了几次,死伤了上万人马,合肥还是岿然不动。孙权见强攻不行,只好对合肥围而不攻,想等到合肥粮草用尽时,曹军自然投降。

如此平安对峙了几日。赵雨生对众将说道:“孙权对我们围而不攻,我们的粮草也只够用十天了,如此下去,我们如何是好?”

乐进道:“我们只有等援兵来到,那时我们里应外合,当可打败孙权。”

赵雨生道:“如果十天后援兵不到,我们没了粮草,那时又该如何?”

张辽道:“那时我们只好突围了。合肥也就守不住了。”

赵雨生来时管辂给了他一个锦囊,对他说,如果合肥失守,就让他打开锦囊,里面自有妙计可以收复合肥。赵雨生知dào

管辂的本事,既然管辂说有妙计可以收复合肥,那就一定能收复合肥。此时听到大家都没有什么好的意见,当即说道:“孙权这些时日把我们困在合肥,我见他们的守备很是松懈,不如我们今晚去劫寨。”

众将听了吓了一跳,孙权率领十万大军围住合肥,攻打合肥几天,城内死伤几千人马,如今合肥城内只有五千人马在守城。这个赵雨生竟然要到十万大军的军中偷营劫寨,胆子也太大了。

赵雨生想的倒是挺简单,就是看见孙权晚上守备松懈,定是孙权认为自己不敢出城才会如此松懈。管辂曾对他说,战场上有了战机一定要把握住,而自己刚来的时候伏击孙权相当的成功,这也给了赵雨生很多的信心。况且还有管辂的锦囊妙计,即便是合肥失守,也能再夺回来,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不试试呢。

李典说道:“我看我们还是稳妥一些比较好。我不建议偷袭,我们只有五千人,要留下守城的人,守城的没有四千人是守不住的。去一千人偷袭十万人的军营,这个做法也太大胆了。”

乐进道:“我也这么认为,我认为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赵雨生道:“如果你们不去,我自己去,我也不用一千人,给我五百人就行。”

张辽道:“我认为雨生说的有理,主公在跟马超对峙,孙权十万大军围住合肥,又见我们只是闭战不出,必然对我们放松警惕,乐将军和李将军守卫合肥,我和雨生今晚去劫营。”

乐进和李典相顾骇然,二人相视一眼,李典说道:“二位将军既然已经决定,五百人毕竟太少,现在城中有五千人,四千人守城是再也不能少了,你们带一千人去吧。”

乐进道:“去偷袭十万大军,八百人也太少了,这简直是疯了。”

赵雨生道:“如果我们化妆成他们的兵士,趁着夜色,我们或许可以获胜。”

张辽突然以手拍额说道:“我们城中还有几百套东吴兵的衣服,我和雨生带人穿上他们的衣服,趁着黑夜,杀入敌营,把前面城门的东吴兵带到后面来,争取让他们自相残杀。”

赵雨生道:“好主意,张将军带人穿上东吴兵的衣服,埋伏在后面的东吴兵附近,我带人穿上衣服,偷袭前面的军营,然后向后跑,将军带人杀出,这样,敌兵必定敌我不分,自相残杀。我们却趁着混乱,去杀孙权,孙权一死,东吴兵必定撤tuì

。”

众将听到这里,顿觉眼前一亮,仔细商讨了细节。当即决定,今夜赵雨生和张辽偷袭敌营。张辽命人把东吴兵的衣服找来,却只有八百套。赵雨生道:“八百就八百。”

到了夜里,张辽从五千人中挑选了八百勇士。告sù

他们细节。命他们穿上东吴兵的衣服。八百人听说要去劫营,各自骇然。张辽道:“我和赵雨生将军身为大将,尚且不怕死,你们又怕什么。”

赵雨生道:“张将军说的对,况且这次我们扮成他们的模样,未必会死。大家小心行事。”

第一百二十五章 赵雨生威震江东 下

深夜,赵雨生带了四百人从前面城门偷偷出了城,张辽带了四百人从后面城门偷偷出了城。趁着夜色,悄悄的摸进东吴兵的营寨。东吴兵果然轻敌,竟然无人发觉。

赵雨生到了敌军军营,突然大喊一声:“曹军来了。”四百人同时大喊“曹军来了。”一边喊着一边冲进敌军的营帐。许多兵士还在睡梦之中便被杀死。

前门的东吴兵却是凌统带领,深夜突然听到曹军来了,急忙起来观看。但见许多自己人跟自己人正在动手。凌统知dào

混进了奸细,当即大声道:“凡是东吴的兵一律站开,停止动手。”

东吴兵听到凌统的命令,当即纷纷远离战场,停止战斗。赵雨生率领四百人向后门跑去。凌统道:“给我追。”

东吴兵当即追了过来。赵雨生便跑便看,见凌统带人追了过来,大喊道:“凌统造反了。”四百兵士跟着喊道:“凌统造反了。”一边喊着一边渐渐跑到了后门。

张辽听到赵雨生的喊声,当即在后门的军营里喊了起来“凌统造反了。来杀我们了。”

后门的东吴兵听到动静急忙起来,只见从前门跑来几百人,高声喊着“凌统造反了。”他们的后面,正是凌统带着大军赶了过来。前面的几百人冲进军营,见人就杀。东吴兵都是从睡梦中惊醒,眼见凌统带兵过来,见人就杀,正在不知所措。

张辽大喊一声:“杀啊。”带着四百人冲向凌统的军队。这些人见有人带头,也各拿兵器加入战团。

这时,孙权甘宁等将领俱都醒来,但见外面杀声震天,东吴兵正在自相残杀。孙权大吃一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自有兵士回答:“凌统造反了。”

孙权大怒道:“不可能,凌统怎么会造反,定是有奸细混在军中,甘宁,吕蒙,你们快去看看怎么回事。甘宁吕蒙答yīng

一声带了一支人马去阻止这自相残杀。

这时,赵雨生张辽发xiàn

了孙权,带了八百人冲了过来,直奔孙权。孙权认出为首一员大将手使两把大锤,正是那日在路上伏击自己的赵雨生,当即大手一摆,东吴兵扑向赵雨生。

赵雨生与张辽二人当先开路,一个使双锤,一个使用长戟,二人所到之处,敌兵纷纷倒下。

这时,吕蒙甘宁,凌统终于制止了自相残杀。回过头来,却见几百人正冲向孙权,当先二人正是赵雨生张辽,这二人势不可挡,离孙权越来越近。吕蒙甘宁凌统三人急忙率军杀了过来。

乐进李典在城上看的清楚,此时孙权军中灯火通明。见东吴兵已经停止了自相残杀。赵雨生和张辽却不禁没有杀回来,反而向孙权杀去。眼见跟在二人身后的兵士越来越少,张辽被困在军中,左冲右突杀不出重围。赵雨生却一个劲的杀向孙权,离孙权越来越近。

孙权见赵雨生如此勇猛,大骇,这时,只有周泰在他身边。周泰见赵雨生无人可挡,对孙权道:“主公且回避。”

孙权听了急忙后退。赵雨生知dào

,孙权退入军中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找到孙权了。当即大吼一声,将右手大锤甩出,砸向孙权。周泰看的清楚,挡在孙权前面,横刀一挡,那刀当即断成两截。大锤余势未竭,又砸到周泰的肚子上。周泰哼了一声,当即摔倒。这时,赵雨生的左手大锤又砸向孙权,周泰也当真硬朗,忍着疼痛急忙把孙权推到,大锤没有砸到孙权,砸到一个兵士,那个兵士当即毙命。

赵雨生手中没了兵器,一把抓住一个兵士,一手将兵士抡圆,打倒靠近自己的兵士,一手捡起一支长枪,扔向孙权。周泰大叫一声合身扑在孙权身上,那长枪从周泰的肩下骨穿透而过,将孙权与周泰串了起来。

这时,甘宁赶到,手持大刀将赵雨生拦住。赵雨生捡起一把大刀与甘宁战在一处。吕蒙,凌统,黄盖等诸将这时也赶了过来,眼见周泰与孙权串在了一起,急忙护着二人后退。

乐进李典在城中见孙权和周泰生死未卜,当即打开城门,率领四千人马冲了出来,一边杀向东吴兵,一边大喊:“孙权死了。”

赵雨生没了大锤,大刀又用不惯,二人打了三十回合没分输赢。甘宁记挂孙权的安危,无心与赵雨生死战,见乐进李典率兵而出,急忙跳出圈外,追赶孙权去了。东吴兵眼见主将都逃走了,当即兵败如山倒,乐进李典大杀了一阵方才回来。

这一战,跟着赵雨生张辽的八百勇士尽被杀死。但却杀得江南人人害pà

,赵雨生大名名传天下。东吴诸将护着孙权周泰退回到濡须口。周泰被长枪贯穿,幸喜没有伤到内脏。孙权因为被周泰护着,伤口不是太深,但也需长期恢复。孙权无奈,命令吕蒙甘宁驻守濡须口,自己和周泰回东吴疗伤去了。合肥之围以东吴的失败而告终。

这一晚,赵雨生,张辽,乐进,李典犒赏三军。合肥城内白酒一扫而空。众将对赵雨生敬佩万分。

第二天,接到线报,曹操大败马超,如今征讨汉中去了。赵雨生记挂管辂的安危,告别了众将,带着何天雨奔幽州而来。乐进带了人马自去襄阳。留下张辽李典驻守合肥。

赵雨生何天雨走在路上,何天雨由衷的赞道:“雨生哥,我现在才知dào

什么叫勇冠三军,你在十万大军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几乎把孙权杀死,这样的场面,昨晚我终于见到了。雨生哥,英雄两个字,非你莫属。”

赵雨生见何天雨夸奖自己,笑了笑,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说道:“我哪里称得上英雄。管公子才是真zhèng

的大英雄。他心系天下苍生,什么难事到了他的手里都会不是难事,就说这次来合肥,管公子给我一个锦囊,告sù

我说,如果合肥失守,锦囊里自有妙计可以夺回合肥。他远在辽东,却能决胜千里之外,这样的人,简直不是英雄两个字可以形容。”

第一百二十六章 全面反击的序幕 上

何天雨奇怪道:“他给你的是什么锦囊妙计?”

赵雨生道:“管公子说合肥失守才能打开,如果我提前打开了,锦囊里的妙计就会没用,所以我一直没有打开。”

何天雨道:“现在合肥已经解围,这个锦囊没有用了,何不打开看看呢。”

赵雨生想着有道理,而且他也想知dào

,怎么样才能让合肥失而复得。当即把锦囊掏出,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一张空白的纸张。何天雨看着空白的纸张奇怪的说道:“公明哥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一张空白的纸张是什么意思?”

赵雨生是个聪明人,慢慢想了一下也就想通了,知dào

了管辂的苦心。管辂是怕自己对打仗没有信心,不敢决定该怎么去打仗,因此才告sù

自己,这个锦囊妙计可以让合肥失而复得。为的就是不让自己有后顾之忧,建立自己的信心。让自己看到有战机不要轻易放过,万一自己败了,还可以用锦囊妙计收回合肥。这样自己的信心,胆量都有了,这才有了八百破十万的奇迹发生。

赵雨生明白了管辂的心思,嘴里说道:“管公子神机妙算果然不同凡响,如果没有这个锦囊妙计,就不会有昨晚的胜利。”

何天雨听赵雨生如此说,惊奇的问道:“你明白公明哥的无字天书?”

“我明白。”

何天雨撇着小嘴说道:“唉,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却说毌丘俭与司马懿苦守蓟县,高句丽人每日都派兵攻城,蓟县守军伤亡惨重。司马懿眼见城内只有不到两千人,因此向刘玄求救,让刘玄早日兵变。谁知刘玄回了消息,竟然是让他们再坚持两天。司马懿道:“公明不知蓟县的苦处,只有一千多人,对方却是十万大军,我们如何能坚持。”

毌丘俭笑道:“公明定是想一举打败高句丽,因此才让我们坚持,我们坚持就对了。”

司马懿道:“高句丽见我们兵少,定会全力攻城,只怕我们坚持不了多久。”

毌丘俭道:“孙权,高句丽,马超,三路大军一起对我们开战,如今丞相已经来信,马超兵败,逃往汉中投靠张鲁,合肥也来信,赵雨生几乎杀了孙权,孙权病重,已经退兵,只有我们这里还没有胜利,我们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小看了我们,一定要坚持到公明想要的时候。”

司马懿刚要说话,兵士来报:“赵雨生带了两千人马过来助阵。”

毌丘俭与司马懿大喜,急忙迎了出来。只见赵雨生何天雨带了两千人马正在城外。毌丘俭打开城门,与司马懿迎了过去,抱着赵雨生道:“今日雨生再次到来蓟县,能与雨生再次并肩作战实在是毌丘俭的荣幸。”

赵雨生想起上次与毌丘俭共同守山海关的事情,笑道:“能与毌丘将军合zuò

,雨生高兴的很。这次从合肥过来,路过邺城,曹丕公子征集了两千人马要送过来,我便顺便带过来了。”

司马懿道:“雨生此来实乃雪中送炭。”

众人寒暄几句,毌丘俭司马懿将赵雨生何天雨迎进城内。四人坐下,赵雨生问起蓟县的情况,司马懿道:“城内只有一千多人了,公明让我们再坚持几天。我们正发愁呢。不想雨生就带了两千人来。”

何天雨心里奇怪啊,心想司马懿的名头我是听说过的,很厉害的人物啊,怎么看起来不像,好像没有多厉害。当即说道:“一千多人就不能坚持了,雨生哥八百**败孙权十万人,还差点要了孙权的老命。有一千多人就更能坚持了。”

何天雨并不知dào

,此时的司马懿还有些稚嫩,正是因为司马懿跟着刘玄经lì

了高句丽人这一仗,才使得司马懿从中学到了很多东西,从此开始崭露头角。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司马懿听了心中大骇,他们只是接到线报说赵雨生领兵大败孙权,孙权受伤,因此退兵。线报中并没有说赵雨生是如何打的,今日方知是赵雨生率领了八百人打败了孙权十万大军。八百人打败了十万人,这是什么概念!

何天雨见司马懿脸上又有惊骇的表情,但接着便是半信半疑的表情,于是便把赵雨生打败孙权的事情详细讲来。毌丘俭与司马懿听了,张大了嘴巴,半天毌丘俭才说出一句话:“雨生乃是天神下凡。”

这一日,刘玄与林多正在吃饭,兵士来报:“报gào

大将军,高句丽人运送了很多粮草从高句丽国送往蓟县,明日即可到达辽东。”

刘玄听了将手中的饭碗放到桌子上,起身就走,林多道:“什么事情这么忙,吃了饭再去呗。”

刘玄笑道:“这件事很重yào

,必须马上去办。”说完径直来到大街上,偷偷发出信号让人尽快联系自己。刘玄则来到赵谦所住的客栈。赵谦一直在客栈等着刘玄呢,知dào

这两天就要起兵了,不敢瞎跑。

刘玄见了赵谦道:“即刻通知毌丘俭,就说明日起兵,如果见到高句丽军大乱,就可率兵冲出杀敌,右臂带有红布者,那是自己人。”

赵谦喜道:“太好了,过了今天我们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

刘玄道:“还有,通知周武,今晚救出公孙恭。”

赵谦道:“是,我立kè

通知。”

刘玄拍了拍赵谦的肩膀,走出客栈,三拐两拐来到一个百姓家中,刘正德正在那里与人说话,见到刘玄道:“怎么样?什么时候动手,大家都急不可耐了。”

刘玄道:“父亲,你马上回去,通知在高句丽军中的义士们,明日起兵造反,起兵时右臂戴上红布,通知辽西郡的义士迅速赶往蓟县,等到军中的兄弟造反时,便一起杀出,戴红布的是自己人,要注意。”

刘正德道:“好,我马上回去通知他们。我们山海关的人呢,干什么?”

刘玄道:“父亲回去后,通知山海关城内的兄弟,明日准bèi

好,明天辽东军会攻打山海关,万一高句丽人将城门关住,你们就打开城门,放辽东军进去,配合辽东军作战。”

刘正德道:“好,我立kè

回去准bèi

。”

刘玄上前一把抱住刘正德,说道:“父亲,注意安全。保重。”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全面反击的序幕 下

刘玄告别了刘正德,来到公孙渊府上,却见管宁正与公孙渊韩起说话。刘玄急忙过去对管宁抱拳道:“多日不见前辈,前辈为了驱除外夷人这些天来受累了,刘玄见过前辈。”

管宁笑道:“你我之间就不要前辈晚辈的了,刘玄,一切都已准bèi

妥当,你却迟迟不肯起兵,我猜你定是因为高句丽抓了很多壮丁,前面粮草一定紧缺,定会从高句丽国运送粮食,如今,高句丽的粮草明日就可到达辽东,我们是不是明天动手?”

刘玄笑道:“一切自然逃不过先生的眼睛,不错,我答yīng

过辽东百姓,借他们的粮草一定会还,所以我一定要等他们的粮草到了才动手。”

管宁道:“言而有信,大丈夫所为也。说吧,我们怎么动手。”

刘玄道:“先生在辽东联系了多少义士?”

管宁道:“两万多人吧。”

刘玄道:“太好了,足够用了。先生即刻通知这些义士赶往这里,明日配合公孙渊,韩起,攻打山海关,山海关内我已经做了准bèi

,自会有人打开城门,到时大家一起奋力杀敌。”

韩起道:“吗的,受了高句丽人这么久的窝囊气,明天终于可以还回来了。”

刘玄笑道:“记住一点,把那个高句丽的右将军给我留着,等我回来我来收拾他。”

管宁道:“公明不去山海关吗?”

刘玄道:“先生让一万人右臂戴上红布,我带领这一万人去抢粮草,抢了粮草之后,我会带领他们去攻打高句丽。”

公孙渊惊道:“恩公要攻打高句丽?一万没有经过训liàn

的人去攻打高句丽是不是太儿戏了。”

刘玄道:“我说过,高句丽人侵占我们的领土,欺负我们的百姓,这些我会加倍还回去的。他们侵占了我们的辽东,我便去侵占他们的国都。我要让这些外夷人记住教xùn

。以后永远不敢对我们有轻视之心。”

众人听了,一起拍手叫好,刘玄接着说道:“明**们拿下山海关后,千万不要大意,毌丘俭那边我已经商量好,他们会同时动手,到时,蓟县的高句丽人就会后退,我们来个关门捉狗,在山海关堵死他们,一个也不让他们回到高句丽。”

刘玄与公孙渊等人交代完毕,又去跟公孙晃交代了计划,告sù

他明天让辽东军攻打山海关。等一切都弄妥当。已经到了黑夜。刘玄回到家中。林多早已准bèi

好了饭菜,见刘玄回来,林多说道:“看你满面春风,我猜定是要起兵攻打高句丽了。”

刘玄笑道:“知我者,娘子也。”

二人边吃饭便聊天,林多道:“赶走高句丽,我是不是就可以把我脸上的黑猪皮去掉了,是不是就可以恢复我原来的面貌了?”

刘玄嘿嘿一笑,林多道:“笑的这么坏,说,是不是有什么坏心思了。”

刘玄笑道:“其实吧,我也希望你恢复本来的面貌,你整天这个样子,我老是感觉我的老婆是另一个人,每次晚上做那个的时候,我都不敢看你的脸,心里老想着你原来的模样。”

林多一脸黑线,嗔道:“没个正经。”

刘玄笑道:“你不说我还真的忘了,还有一件正经事没做。”

林多道:“你不是又要出去吧。”

刘玄在林多脸上一亲,说道:“怕我出去,是不是想我了,或者是想那个了?”

林多一口饭吐了出来,喷的满桌子都是,哭笑不得道:“以前怎么没发xiàn

,你竟然这么不正经。”

刘玄哈哈一笑起身指着柴房的方向道:“今晚我该去跟吕常母子谈谈了,你吃吧。”

林多看着满桌子被自己喷的饭粒,摇了摇头,也不吃了。

刘玄来到柴房,推门进去,只见吕常母子正在吃饭。吕常母子这些天来也是纳闷,这个大将军把自己关到这里,本来以为自己到了这里是要被虐待的,哪里想到,大将军府上一直好吃好喝的招待自己,也不知dào

大将军究竟想怎么样。想要问个明白,这个大将军从来就没露过面,这时,吕常见到了刘玄,反而不说话了,一个劲的吃饭。

刘玄笑了笑,也不说话,就看着他们母子吃饭。吕常一会吃饱喝足,把饭碗一推,见刘玄还不说话,终于忍不住了问道:“我是骂了你,你愿打愿杀随你的便,但是请你放过我母亲。”

刘玄伸手将绑着他们母子的绳子解开。吕常道:“你放我们走?”

刘玄对着吕常的母亲一抱拳说道:“这些天来,让伯母受委屈了,刘玄这里给伯母请罪。”

吕常的母亲急忙还礼道:“大将军客气了,我们母子在这里吃的好,喝的好,除了不能随便走动之外,一切都好,并没有受什么委屈。大将军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刘玄笑道:“那日官兵借粮,吕常和官兵打在一处,大骂我们跟高句丽人一个德行,我知dào

吕常是有血性的人,因此才要保护你们。”

吕常道:“你就把我们关在这里保护我们吗,那日我骂你们跟高句丽人一个德行,今日我还骂你们跟高句丽一个德行,你们是高句丽人的狗,看着高句丽人侵占我们的领土,欺负我们的百姓,你们还为他们做事,我什么时候都敢骂你们!”

吕常母亲怒道:“你给我闭嘴,听大将军把话说完。大将军,你别理他,他这个人就是有点浑。”

吕常见母亲发怒,只好闭嘴,但心里还是骂个不停,心道:吗的,就是敢骂你们,嘴上敢,心里也敢。

刘玄笑道:“无妨,我倒是喜欢吕常这个性格,直率的很。吕常,你骂的对,其实我希望所有的人都有你这样的心思,那样我们才能把高句丽人赶回去。当日在大街上,不知有多少高句丽人的探子在观看,我们当时不如高句丽人的实力强dà

,我若不将你拿下,怎么欺骗高句丽人,怎么能忍辱负重,怎么能把高句丽人赶回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吕常激动的说道:“你是说,不,大将军是说要把高句丽人赶回去?”

刘玄点点头说道:“我当然要把高句丽人赶回去,这次我们去百姓家强行借粮,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必须取得高句丽人的信任,等赶走高句丽人后,借走百姓的粮食银子,我会加倍还给他们。赶走高句丽人,需yào

很多人的支持才行,吕常,我们需yào

你这样的人来帮zhù

,加入我们如何?”

吕常一阵激动,可是瞬间又冷了下来,回头看着母亲道:“吕常虽是个粗人,却也知dào

,父母在,不远游。吕常母亲岁数已经大了,我要留在母亲身边照顾她。”

刘玄听了看着吕常的母亲,刚要说话,吕常的母亲说道:“大将军不必说了,吕常一直想投军我都没有答yīng

,那是因为我看到公孙家的人从公孙康,到现在的公孙晃,都不是能成事的人,更不是能为百姓着想的人。但我今天见到一个真zhèng

为百姓着想的人,大将军,吕常可以跟着你,但绝不能跟着公孙晃。”

吕常的母亲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扭头对着吕常说道:“孩子,以前母亲不让你参军,是因为公孙家的人不是你该去投靠的人选。今天,刘玄大将军能为百姓着想,坚韧能忍,你便投靠在他的门下,记住,你只投靠刘玄大将军,不是投靠公孙晃。”

吕常翻身给母亲跪下道:“母亲的话孩儿记住了,孩儿一定牢记母亲的话。”

母亲点点头道:“去见过刘玄大将军吧。”

吕常又给刘玄跪下道:“见过大将军。吕常即日起便是大将军的人,大将军让吕常去哪里,吕常就去哪里。”

刘玄急忙将吕常扶起,拍了拍吕常的肩膀道:“好,明天我们就把高句丽人赶回去。”

吕常激动的说道:“明天?”

“明天。”

第二天一早,攻打蓟县的高句丽人感觉到有点不对,据探子回报,昨晚有大批的人从辽西郡赶往这里,果然不假,高句丽大军的后面,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了起来。征西大将军派人去问怎么回事,结果派去问话的人活活被打死了。征西将军大骇,难道要出事?

这些人越聚越多,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有锄头,木棍,铁钎等等。这些人就聚集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人,也好像在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征西将军将军意识到,他们是来打仗的,但就凭借这些拿着木棍锄头的乌合之众就想造反,征西将军冷笑一声,派一万人过去。

可是,怪事发生了,军中的汉人不肯去。高句丽人抓了很多汉人来攻打蓟县,为了防止他们造反,所以把汉人全部混插到了高句丽人当中。征西将军见汉人不肯动,怒问一个汉人的曲长,道:“你们想干什么?”

曲长走出队伍,慢慢的把一条红布戴在右臂上,这时,其他汉人见了,也都拿出一块红布,戴在自己的右臂上。曲长将手中长枪一指,大喊道:“赶走高句丽人。杀啊。”

随着曲长一声大喊,军中很多人跟着大喊,举起手中的兵器往身边的高句丽人身上招呼。高句丽人没有防备,霎那间被杀死不少。高句丽大军后面那些手拿锄头木棍的人听到喊杀声,大叫着向高句丽人冲来。这些人虽然武器不精良,但是个个是真不要命,冲进高句丽的军队,除了右臂戴红布的见人就杀。征西将军这才明白,刚才军中的汉人右臂上戴红布是怕误杀。

赵雨生毌丘俭一早就在城上观察高句丽军的动静,听到杀声四起,毌丘俭一声令下打开城门,赵雨生一马当先冲进高句丽的军队。征西将军看到赵雨生脸都绿了,他知dào

赵雨生的厉害,急忙命令撤tuì

。不用他命令,高句丽人早已乱作一团,四外奔逃了。

山海关。右将军醒来,发xiàn

今天进城的人铁别多。右将军也奇怪,怎么会这样呢。正当他纳闷的时候,发xiàn

公孙渊带着两千辽东军过来了,右将军知dào

不好,急忙下令关闭城门,可是,已经晚了,城门处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几百人来,将看守城门的兵士杀死,把城门打开。公孙渊带着两千人冲进了山海关,右将军急忙指挥高句丽军迎敌,只见山海关内,人人手中拿着锄头铁钎等武器加入战斗,这还不算,山海关外,有更多的手拿农具的人冲向山海关,铺天盖地的杀来。右将军心里知dào

,山海关守不住了。

高句丽押运粮草的五百人,这日走到襄平县,突然看见漫山遍野都是人,这些人每人右臂系一条红布,将高句丽人团团围住,为首两人,一个少年长的粗丑,另外一个却是满脸横肉。这两个人就是刘玄和吕常了。高句丽人见到这么多人哪有心思抵抗,还没打呢就已经举手投降了。刘玄命令将粮草押往大将军府上。

刘玄看着投降的高句丽人缓缓说道:“我本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但你们高句丽人侵占我们的领土,欺压我们的百姓,强抢我们的女人,我说过,我一定会带领他们加倍还给你们,是你们把我逼得成了杀人狂。”说完刘玄做了个杀的姿势,五百高句丽人急忙跪下求饶。刘玄看也不看下令道:“杀。”

高句丽人在哭叫声中被杀死,只恨爹娘把自己生成了高句丽人。

刘玄见杀了高句丽人,对着一万义士高声道:“高句丽侵占我们的领土,霸占我们的女人,我们该怎么办?”

一万人高声喊道:“杀进高句丽,强占他们的女人。”

刘玄大声道:“对,我们这就杀向高句丽,我要让天下人都知dào

,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一万人齐声喊道:“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刘玄大手一挥:“跟我走。”

俗话说兵上一万,无边无沿。这一万没有队形,没有训liàn

的人跟在刘玄吕常的身后,更是扯地连天一般,没有尽头。一万人浩浩荡荡开向高句丽,路上的老百姓听说是去攻打高句丽,踊跃的加入到队伍当中,老人,孩子,男人,女人,统统拿着农具加入进来,人越来越多。

第一百二十九章 儿女情长

高句丽在蓟县几乎是把全国的兵力都投了进去,此时国中空虚,根本就没有军队。刘玄大军所到之处,高句丽人纷纷投降。刘玄一路没有遇到抵抗,一路打到高句丽的国都丸都。此时刘玄的大军早已不是一万人,只怕十万人也有。刘玄命令将高句丽国王的宫殿团团围住,不许放走一个人。

高句丽国王的宫殿只有一千御林军守护,国王命令紧闭大门,可是如何能抵挡住这么多人进攻,何况国王此时早已吓得不知所措,也没人指挥御林军。刘玄命令用巨木撞开大门,闯了进去。这些人都被高句丽人压抑的太久,心中的怒火都发泄了出来,见人就杀,见东西就砸。能能拿的都拿走。

刘玄顾不得这些,带着吕常进了宫殿,只见高句丽国王正坐在自己宝座上簌簌发抖。刘玄来到高句丽国王面前,吕常一把将国王从宝座上拽了下来。国王竭力保持镇静,想保持一个国王的尊严,说道:“你们的兵士太过分了,我们已经投降了,你们却将我们的兵士杀死。这也太没有人道了。”

刘玄坐到国王宝座上,看着国王道:“你们高句丽人在我们的领土上,就是这么干的,我现在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而已。”

高句丽国王无话可说低头不语。刘玄接着说道:“你侵占我们的领土时,就应该想到一定会有今天的。”

国王谈了口气说道:“本王也担心你们会打过来,……”

吕常不等国王说完一巴掌打了过去,国王从嘴里吐出几颗牙齿,半边脸肿了起来。吕常说道:“跟谁说话呢,还本王本王的,知dào

你现在的处境吗,你现在是阶下囚。”

高句丽国王唯唯诺诺道:“是,我也担心你们会打过来,不过从高句丽到蓟县,我们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这让我认为汉人不过如此而已。更加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打到了我们的国都,昨天我还接到征西将军的来信,说今日就可把蓟县拿下,今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刘玄笑道:“这个问题你自己慢慢考lǜ

吧,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如何知dào

曹操有一个女儿叫曹梦夕的?”

高句丽国王道:“我如何能知dào

,是一个太监告sù

我的,他告sù

我说曹操有个女儿长的国色天香,辽东军起兵时,蓟县抽回来三万兵马,他让我以看中曹操的女儿为借口,暂时对蓟县停止进攻。”

刘玄道:“那个太监呢?”

高句丽国王道:“跑了,昨晚上公孙恭突然不见了,然后那个太监也就不见了,那个太监一定是跟公孙恭一伙的。”

刘玄心里一紧:满以为这次抓了高句丽国王就可以知dào

他是怎么知dào

曹梦夕的,看来一切都是这个太监搞的鬼,这个太监不简单啊,见公孙恭逃跑,就知dào

我们会打过来,这个人只怕才是我真zhèng

的对手。想到这里刘玄问道:“那个太监以前一直跟着你吗,他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高句丽国王想了一下道:“这个太监是去年年前来到王宫的,他的父母俱已死亡,是个孤儿。不过这个人倒是真有些本事,他来了之后,帮我出了很多主意,本来我的弟弟也在跟我争夺王位,他到了之后,便把我弟弟打败了。所以我很相信他。”

刘玄想了一下,这个太监进王宫的时间大概就是去年山海关之战后,这么说来,他就是左慈寻找的人,也就是那个逆天而行的人,据左慈说,我能来到这里,完全是因为他的逆天所以老天才选中了我来对付他。这个人从高句丽跑了,下一步会去哪里?

只听高句丽国王说道:“他是一个太监,也就没有正式的名字,都叫他小二子,长的很普通,就是那种放到大街上没人会注意的那种,如今他跑了,我都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了。”

刘玄长叹一声,知dào

再也问不出什么。这时,只见赵谦走了过来,在刘玄耳边说道:“统领大人,丞相在汉中遇到了难题,让你马上过去。”

刘玄问道:“知dào

是什么难题吗?”

赵谦道:“丞相进攻南郑,却在那里遇到了鬼怪,南郑外有一片地方,鬼影重重,阴气森森,我们的人到了那里就会莫名其妙的死掉。丞相无法,正等着统领大人过去呢。”

刘玄点点头,对高句丽国王说道:“这次我饶了你,你还敢侵犯我们吗?”

高句丽国王听刘玄说了这句话,当即磕头道:“再也不敢了,这次我们国中几乎倾国之力去打这场仗,再也没有能力去打仗了。我也见识到了泱泱大国的威严,以后我们会俯首称臣,年年纳贡。”

刘玄道:“别以为我们国中连年混战就以为有利可图,你记住一句话,永远不要忘记: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这次我绕过你们,下次如果胆敢再犯,绝不会轻饶。”

高句丽国王磕头如捣蒜般,说道:“我永远记住这句话,永远不会再犯。”

刘玄下令道:“命令所有人,离开高句丽,回家!”

刘玄等人出了王宫,但见大街上到处是哭喊声,刘玄知dào

,这是自己带来的这些人在干着高句丽人在自己领土上干的事情。想起百姓总是无辜的,如果再在这里呆几天,这里的老百姓只怕更会遭殃了。刘玄归根到底还是于心不忍,让吕常赵谦去传令,即刻离开高句丽。

刘玄带着众人回到辽东,很多人见已经没有事了也就回家了,当然有一些人从高句丽抢来了女人银子,这些人都是浑水摸鱼的,也都回家了。回到辽东时,跟着刘玄的已经不足两千人了。

刘玄回到大将军府上,叫上林多,对林多说道:“你父亲来信,让我们赶紧回去。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我们也该回去了。”

林多雀跃道:“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刘玄道:“临走之前,我想去看看公孙燕。”

林多道:“应该的,你去吧,能把公孙燕带走的话,就把公孙燕带走。我是不会反对的。”

第一百三十章 名副其实的右将军

刘玄想了一下道:“她是不会跟我走的。”说完对吕常道:“你在家看护这你母亲和我娘子,我去去就来。”

吕常点头答yīng

,刘玄出了将军府,对着众位义士道:“今日之事多亏众位义士相帮,我有些私事要去处理,管宁前辈现在山海关,你们先到那里跟管宁前辈聚合,一会我就过去。”

众人答yīng

一声,都往山海关去了。刘玄独自一人来到公孙燕府上。女婢见是大将军到来,急忙请到屋中。公孙燕见刘玄到来,笑道:“怎么样,现在应该赶走高句丽人了吧。”

刘玄摇了摇头,公孙燕惊道:“我们失败了?”

刘玄笑着摇头道:“当然不会失败,我没有把高句丽人赶走,而是把他们全部留在了这里,永远的回不去了。”

公孙燕惊喜道:“你把他们全部歼灭了?”

刘玄点点头。公孙燕道:“我就知dào

,这天下没有什么事能难住你。”

刘玄走到公孙燕身边,抓住公孙燕的手,公孙燕却并没有躲避,说道:“玄哥,我知dào

你对我很愧疚,真的不必,我没事的。”

刘玄道:“有件事我必须告sù

你,其实我是管辂管公明。林多是曹操的女儿名叫曹梦夕。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联合你们打败高句丽。”

公孙燕听了一下呆住了,慢慢挣开刘玄的手,说道:“原来你就是管辂管公明。原来林多姑娘是曹操的女儿,原来你们来这里是有目的的,如今你们的目的达到了,你走就是了,何必要告sù

我真相。”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刘玄擦了擦公孙燕的眼泪,说道:“本来我是想就这么悄悄走了,让大家都不知dào

我是管辂,都记得曾经有个刘玄帮zhù

过他们,只记得刘玄的好,可我无法骗你,我可以欺骗任何人,但我无法不告sù

你。”

公孙燕推开刘玄的手说道:“你就这样告sù

我,你是管辂,你这样做就忍心让我每日里想念一个杀父仇人,既然你是我的杀父仇人,当初在悬崖你为何又要救我,让我掉了下去岂不是更好。”

刘玄怔怔的看着公孙燕,不知dào

说什么才好,见公孙燕眼泪默默流了出来,觉得自己应该保护眼前这个女孩,刘玄上前一把抓住公孙燕的手道:“跟我走,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不管谁是你的父亲,不管谁是谁的救命恩人,也不管谁是谁的杀父仇人,安安静静的过完下半生。”

公孙燕把刘玄的手推开,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道:“你走吧,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刘玄呆了半响,转身默默的走了。回到家中,林多早已收拾好了东西,她是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里了。见刘玄一脸无奈的走了回来,知dào

刘玄跟公孙燕谈的不好。也不多说话。只是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刘玄对吕常母子说道:“有件事情,我必须告sù

你们,我是管辂,这个是曹操的女儿曹梦夕。现在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我们要回去了。伯母和吕常跟我们走吧。”

吕常的母亲说道:“原来你就是管辂管公明,怪不得,我说公孙恭的手下也没有如此人物。吕常既然已经跟了你,你到哪里他就到哪里。”

刘玄大喜,牵着林多的手,吕常搀着母亲,四人来到山海关。只见毌丘俭,赵雨生,司马懿等人站在一边,公孙晃,公孙渊,韩起等人站在另一边。管宁和许多义士站在另一边。三支人马分三个不同方向站在山海关上。

原来,虽然辽东跟毌丘俭联手赢了高句丽人,将高句丽人一举歼灭,但公孙晃公孙渊毕竟与毌丘俭赵雨生有杀父之仇,杀父仇人就在眼前,想要报仇,但是赵雨生那边正规军有三千多人,辽西的义士人数众多,何况赵雨生的勇猛是大家都知dào

的,因此两边人马分了开来,倒也相安无事。管宁却是不想涉入官场,辽东的义士都是他号召起来的,因此他们单独站在一边。大家都在等着刘玄归来。

公孙渊见刘玄过来,急忙迎了上去,说道:“恩公,现在情况有些不妙,看这架势,毌丘俭想接手辽东。”

刘玄当然知dào

公孙渊的担心,现在毌丘俭,公孙渊,管宁三方势力,公孙渊的势力是最弱小的。管宁是不愿意涉足官场的人,未必会帮zhù

公孙渊,但有刘玄在情况就不一样了,管宁既然能刘玄说动出山,就能再帮刘玄。有了管宁一帮人马的帮zhù

,加上刘玄的奇谋妙计,就能跟毌丘俭抗衡了,辽东的命运就捏在刘玄的手上。

刘玄点点头说道:“我让你们把右将军给我留着,留着没有?”

韩起推着右将军走了过来道:“大将军的话谁敢违抗,右将军给大将军留着呢。”

刘玄来到右将军跟前,看着右将军说道:“我第一次见你,就发誓,一定要把你变成名副其实的右将军,我说话一向算数,来人,把右将军的左手,左脚,左耳朵还有左边的蛋、蛋给了割了。”

韩起大笑一声,万没想到刘玄让留着右将军是为了这事,当即把腰刀拔出,把右将军的左手左脚,左耳朵和左边蛋、蛋割了。右将军疼得满地打滚,差点昏了过去。刘玄叫道:“军医何在。”

军医跑了出来道:“大将军有何吩咐。”

“把右将军的伤治好,治好后送到高句丽国。”

军医答yīng

一声,刚要把右将军抬走,刘玄来到右将军身边说道:“回去告sù

你们高句丽国王,下次若敢再来侵犯,我将你们高句丽搅个天翻地覆。”

右将军疼得哪里能说出话来。军医将他抬了下去治疗去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人各有志

刘玄处理了右将军,对公孙渊等人点点头,拉着曹梦夕来到管宁跟前,管宁笑道:“大将军把右将军修理成名副其实的右将军,这一招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刘玄笑道:“前辈见笑了,这只不过是我一时心血来潮而已。前辈与华歆邴原合称一龙,如今龙首龙腹都在曹丞相处为官,独缺前辈这龙尾啊。”

管宁摇头道:“人各有志,不能勉强,管宁无心为官,公明也不必相劝了,如今高句丽人已经赶走,剩下的都是自己人内斗,我是准bèi

再次隐居去了。”

刘玄点头道:“前辈高风亮节,管辂不敢勉强。这次前辈号召而来的义士,不知有没有伤亡,有愿意从官的愿意从军的,公明一定安排。”

管宁笑道:“这次攻打山海关,幸赖公明指挥得力,山海关的高句丽人见到我们这么多人,一下就懵了,根本没有抵抗,我们无人伤亡,跟着公明去攻打高句丽的人更是没有伤亡,相反,有的还多带了些东西回来。这些人不必公明操心,他们自会回到各自家中,该干嘛还干嘛。我们留在这里不走,就是想见一见闻名天下的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如今大家都见到了,我们也该走了。”

刘玄急忙阻止道:“前辈且慢,管辂还有一事相求。我们劫来的粮草,都在大将军府上存放。我要走了,请前辈不辞辛苦,把这些粮草还给百姓们,当日我们借粮时答yīng

他们要加倍偿还的。这件事就请前辈辛苦一下吧。公孙晃兄弟他们军中正缺粮草,我怕他们拿了就会自己独享了。”

管宁对刘玄一抱拳道:“言而有信,大丈夫所为也,这件事管宁管了。”说完管宁带着那些义士走了。

刘玄带着林多来到毌丘俭这边,虽然刘玄林多的模样已经改变,但赵谦早给他们说过,何况刘正德老人也跟众人站在一起,因此刘玄林多走来,大家都知dào

这是管辂和曹梦夕来了。刘玄先给了赵雨生一个拥bào

道:“雨生在合肥以八百勇士打败孙权十万大军,当真是令人可敬可叹。”

赵雨生道:“都是管公子的功劳,一切都在公子的掌控之内。”

刘玄拍了拍赵雨生的肩膀道:“不,这是你自己打的,是你自己的功劳,赵雨生的大名现在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司马懿过来说道:“公明,丞相有令,让公孙渊兄弟一个人去邺城为官,一个人做辽东太守,至于让谁去谁留,丞相让你看着办。”

刘玄知dào

,所谓的让一个人去邺城为官,就是去做人质。公孙晃才智平庸,公孙渊胆识过人而且有野心。如果是为了便于以后辽东好管理当然是公孙晃做辽东太守比较合适,公孙渊野心大,让他做了太守没准什么时候就又能造反。但是刘玄知dào

,这次去高句丽,没有把真zhèng

的幕后人找出来,这个人一定还会作乱的。这样的话,公孙晃就没有能力抵抗高句丽。

刘玄对司马懿点点头道:“我知dào

了。”说完来到刘正德老人跟前,拉着老人对众人说道:“这个老人家大家都见过了,他在山海关联络了山海关和辽西郡的义士,才有了我们今天这场胜利。”

毌丘俭和司马懿知dào

,没有这些义士们帮zhù

,凭借自己三四千人想要胜利,那是不太可能的,当即都对刘正德表示了感谢。刘玄说道:“另外,我还想跟大家说一下,这个老人家我已经认他为父亲。”说完抱住刘正德道:“父亲,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曹丞相让我去汉中一趟,你跟我去中原吧,那里有我的父母,你跟他们住在一起,也好有个伴,等你们都老了,走不动了,我为你们养老。”

刘正德满眼热泪紧紧抱住刘玄,拍了拍刘玄的后背,把刘玄推开,动情的说道:“好孩子,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老汉我晚年丧子,却又得到你这个儿子,我知足。我在山海关生活了几十年,跟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户人家都有感情,到了中原,我会不习惯,会想念这里。我就不去中原了。”

刘玄道:“父亲,我……”

刘正德打断刘玄的话道:“好孩子,不用再说了,认识你,并成为你的父亲,我很知足,让我留在这里。”

刘玄见刘正德坚持,不好再劝,转头对毌丘俭道:“毌丘大人,你看到了,这个是我的父亲,他坚持留在山海关,我不能陪伴他老人家左右,山海关在你的管辖之下,我请你帮我照顾我父亲,若他有什么事情,一定告sù

我。”

毌丘俭道:“公明只管放心,你走之后,我会照顾老人家的。”

刘玄点点头,对刘正德道:“这次你联络的人一定有人死于战场,我想了一下,凡是父亲联络的人,一律免去三年赋税,阵亡的按照兵士阵亡的标准补偿他们的家人。这个事情你找毌丘俭大人做就是。”

毌丘俭听了吓了一跳,急忙对管辂说道:“公明,我没有这么大的权力,关键是现在战乱时期,幽州也没有这么多钱粮。我怎么解决。”

刘玄道:“毌丘大人放心,你按我说的去办就是,我见了丞相自会去跟他说,让他拨钱粮给你。”

毌丘俭谢过刘玄,这才放心,他知dào

刘玄这是给了他一个发财的机会,官兵的人数基本是死的,虚报不了多少,但这次参加的百姓多了去了,多报阵亡的没有问题,但他更知dào

,这个阵亡补偿是刘玄给他父亲要的,当然不能少了刘正德的好处。

刘玄与众人说过话,拉过吕常母子说道:“跟众位介shào

一下,这位叫吕常,英勇异常,这位是他的母亲,深明大义。他们母子是我在辽东最大的收获。”说着把吕常跟众人一一介shào



刘玄介shào

完毕,对林多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跟公孙渊交代一下,我们就走。”

林多点头答yīng



第一百三十二章 逛长城何天雨表白

公孙晃与公孙渊见刘玄在毌丘俭那边跟赵雨生想拥bào

,跟任何人好像都很熟的样子,心里凉了半截,难道刘玄真的是对方的人?若真的如此,辽东只怕要拱手送给他了。

刘玄终于走了过来,众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看着刘玄。刘玄看着大家,缓缓说道:“大家不用猜我的身份了,我就是管辂。”

公孙晃跟众人对望一眼,此时此刻,辽东军两千人马算得了什么,何况辽东军很多人都对刘玄敬若神明,真的打起来,辽东军必定会全军覆没。公孙晃等人默不作声。

公孙渊道:“恩公,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恩公,山海关之战,恩公率领人马杀了我父亲,但恩公却救了我的性命,救了我姐姐公孙燕的性命,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刘玄点头道:“战场之上,虽然各为其主,但我毕竟是你的杀父仇人,我救你,救你姐姐,都是凑巧而已,不用挂在心上,从此你我形同陌路。各为其主。”

公孙渊道:“很好,那么现在你是准bèi

来接管辽东了?”

刘玄摇摇头道:“我曾经答yīng

过你两件事,第一,是把高句丽人赶回去,第二,是让你做上辽东太守的位置。第一件事已经做到了,第二件事,我也会做到。我会给曹丞相说,封你为辽东太守,不久皇上的旨意就会下来。”

众人听了这话,倒是感觉有些意wài

,公孙晃的心里就不是滋味了。公孙渊冷笑道:“一定有什么条件吧。”

刘玄道:“公孙晃到邺城为官。”

公孙晃两腿一软,却被柳远扶起。刘玄道:“你们商量一下吧。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刚接到消息,公孙恭已经救了出来,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

刘玄说完回到毌丘俭这边,让他们兄弟商量一下。其实根本就没商量,不同意的话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刘玄全面接受辽东。打是打不赢刘玄的。

等了一会,公孙晃与公孙渊走了过来,公孙渊道:“我们已经同意你的条件,哥哥去邺城。”

毌丘俭道:“既然如此,辽东太守就是公孙渊了。公孙大人,以后你我还是要多多联系才是。”

公孙渊躬身道:“见过刺史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回去。”

刘玄道:“公孙渊,临走前我对你说一句话,不要想着造反。我不想跟你兵戎相见。”

公孙渊惨然一笑道:“有管辂在,我哪里敢造反,管辂如今在辽东的声望比谁都高,只怕就是我要造反,只要你一句话,他们就会造我的反。”

看着公孙渊离开,刘玄心里一阵空虚,他知dào

,以后见面,不会再有以前的融洽了。

天色慢慢黑了下来,这一晚,大家都在山海关过夜,刘玄和林多也终于洗掉了脸上的化妆,恢复了本来的面目。吕常看到两个人真面目,惊得呆了,他惊呆的不是因为管辂,因为管辂改装后很丑,恢复后还是丑,曹梦夕就不同了,恢复后简直美若天仙啊。嘴里喃喃道:“这么美的女孩子,干嘛打扮的那么丑呢,女孩的心思真的难以琢磨。”

晚上,刘玄对曹梦夕说道:“明天我们要去汉中,不如你回邺城吧。”

曹梦夕笑道:“我当然跟着去了,辽东这么危险我也没事,汉中有什么可怕的,再说,这种生活比在邺城过的有意思多了。”

刘玄道:“其实,我也怀念辽东大将军的生活,在辽东,我是刘玄,你是林多,我们是夫妻,每天我们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回来了,我是管辂,你是曹梦夕,天下人都知dào

你我相爱,可我们现在还是不能在一起。”

曹梦夕奇怪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

刘玄笑道:“我说的是晚上睡觉不能在一起。”

曹梦夕娇嗔:“你真坏。”其实,她又何尝不想跟管辂早晚都在一起呢,只是他们还没有成亲,回到这里,两人就不能再跟辽东那样过夫妻的生活了。回想两人一起在辽东的日子,曹梦夕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这次到了汉中,我就跟父亲说我们的婚事。”

刘玄道:“你一个女孩家,这事还是我来提吧。”

何天雨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刘玄曹梦夕两人现在黏在一起,她不想去找他们惹人嫌,何况她现在喜欢跟赵雨生在一块。现在她就来到赵雨生的房间,对赵雨生说道:“雨生哥,陪我出去走走吧。”

赵雨生喜欢何天雨,不过一直不敢透露自己的想法,尽管如此,还是被刘玄看出啦,刘玄上次跟他谈过之后,赵雨生也想了很久,他了解刘玄的为人,知dào

刘玄和曹梦夕之间再也不会插进第三个人,也知dào

刘玄确实希望自己跟何天雨在一起。所以他也一直在思考,我到底该不该喜欢何天雨?考lǜ

的头都大了,也不知dào

该如何是好。这时,何天雨过来了。

赵雨生道:“好啊,我们出去走走。”两人出了房间,在长城上肩并肩的走着,谁也不开口说话。长城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长。很耐走,走了很久,看不到兵士了,两人终于停了下来。

何天雨首先说话:“雨生哥,公明哥和曹梦夕姑娘现在真的是如胶似漆,整天黏在一起。”

赵雨生道:“他们两个互相爱的很深,当然喜欢在一起了。”心里却也知dào

,刘玄又何尝不是自己和何天雨单独在一起创造机会呢。

何天雨知dào

赵雨生不爱说话,自从赵雨生两次救过何天雨后,何天雨的芳心其实早已暗暗的到了赵雨生身上,可是自己胟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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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雨生一下涨红了脸,期期艾艾的说道:“我们,我……”

何天雨见赵雨生期期艾艾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心里着急啊,幽幽说道:“雨生哥,难道你真的不知dào

,我喜欢你。”

第一百三十三章 爱情 不需要理由

这一下把赵雨生震住了,他没想到何天雨会喜欢他,更没想到何天雨居然这么大胆的向自己表白。随之而来的却是喜悦,还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也喜欢自己还能让人兴奋。赵雨生道:“其实,我也喜欢你。”说完了,却又有些觉得对不住管辂,接着说道:“可是,你是跟管公子订过亲的,我不敢喜欢你。”

何天雨说出自己喜欢赵雨生后,心就一直狂跳不停,她是女孩子,主动说出这种话,万一赵雨生说出不喜欢自己的话,那还有脸见人呢。

听到赵雨生说喜欢自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你喜欢我就好,我就怕你不喜欢我。我和公明哥虽然订了亲,但我们都知dào

那是父母之命,至于我和公明哥的亲事,我回去后就去跟父母谈,让他们把亲事退掉。”

赵雨生说出喜欢何天雨的话,突然感觉心里一阵轻松,以前一直顾忌何天雨是和管辂订了亲的,一直不知dào

何天雨喜欢不喜欢自己,现在知dào

了何天雨是喜欢自己的,又把心里话说出了口,当真感觉心里没了压力,头脑也好使了。

听何天雨说自己要跟父母说退亲的事情,赵雨生道:“你一个女孩家,跟父母提退亲的事情,总是不太合适。不如让管公子去提,然后我再去你家提亲。”

其实何天雨才不在乎什么退亲不退亲,知dào

赵雨生喜欢自己比什么都高兴。只听赵雨生问道:“何姑娘,管公子不知比我强了多少倍。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何天雨笑道:“没办法啊,你两次救了我的性命,我一个女孩子,也不知dào

该怎么报答你,只好以身相许了。”

赵雨生听了哦了一声,不禁有些失望,原来是因为自己救过她。就听何天雨笑道:“呆子,骗你的。公明哥有公明哥的优点,雨生哥有雨生哥的长处啊,我倒是觉得,雨生哥不知比公明哥强了多少倍。雨生哥在合肥,以八百勇士大破孙权十万大军,还让孙权受了重伤而退兵,这个公明哥就做不到。”

赵雨生笑道:“管公子的本事不是体现在杀敌上。”

何天雨道:“对,所以你们各有千秋,不过在我看来,还是雨生哥优秀。其实喜欢一个人,根本不需yào

理由,喜欢你聪明,英勇这些都是瞎扯,比你聪明英勇的人多的是,难道你都喜欢啊。爱是一种感觉,爱上一个人,就爱上了他的全部,优点也爱,缺点也爱,爱情就是这样。”

赵雨生体会着何天雨的话,不禁痴了,爱一个人,不需yào

理由。赵雨生说道:“今天听了何姑娘这些话,才让雨生明白了什么是爱情。”

何天雨小嘴一撇道:“雨生哥,不要叫我何姑娘,显得太生分了。”

赵雨生揉了揉鼻子说道:“那我叫你什么,叫你小雨吧。”

何天雨道:“嗯,叫两声我听听好不好。”

“小雨,”

“嗯。”

“小雨。”

“嗯。”何天雨突然抱住赵雨生的脑袋,在他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扭头抛开了,边跑边说道:“叫小雨蛮好听的,以后就这么叫吧。”

赵雨生一下惊得呆了,感受着何天雨在他嘴上留下的清香,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心道:从今往后,她是我的人了,我不能让她受了半点委屈。

经过几天的奔波,刘玄赵雨生,何天雨,曹梦夕司马懿这一天傍晚来到了汉中曹操的军营。众人见过了曹操,曹操大喜道:“雨生率领八百勇士大败孙权,更加使孙权身受重伤不得不退兵,因此解了了合肥之围,公明潜伏在辽东,终使来侵犯的高句丽人全部死于异国他乡,公明更加把高句丽国都丸都拿下,让高句丽人的奸计没有得逞,曹操有你们相助,大事可成。”

刘玄对曹操把曹梦夕送到高句丽一事一直耿耿于怀,听曹操如此说话,刘玄说道:“丞相,管辂有一事相求,请丞相务必答yīng

管辂。”

曹操笑道:“公明但说无妨,什么条件我都答yīng

。”

刘玄道:“管辂对令女曹梦夕情有独钟,承蒙曹梦夕姑娘不嫌弃,对管辂也青眼有加,本来亲事一向都是父母之命,但管辂却怕其中再有变故,因此斗胆自己向丞相提亲,请求丞相将令女曹梦夕许配给管辂。”

曹操听管辂的话中有埋怨自己将曹梦夕送到高句丽的意思,他当然知dào

曹梦夕和管辂两情相悦,只不过当时情势所迫不得已罢了。听了管辂的话当即哈哈大笑道:“此事公明即使不提,我也要说的,我知dào

你们两个的心事,我也同意你们的亲事,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说。”

刘玄道:“丞相但说无妨。”

曹操道:“我早有心成全你们的亲事,只是我也知dào

,你与何天雨定亲在先,我女儿曹梦夕身为丞相之女,怎么能做别人的小妾呢。所以我一直迟迟没有同意你们的婚事。但是,今天,我见到你们两个的真情是谁也无法阻挡的,我就同意了你们。只是,公明,我女儿到了你家,至少也是平妻的地位,你不能让他做妾呀。”

现代人说古代实行的是一夫多妻制,其实是说错了,其实古代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或者说叫一夫一妻多妾制。一个男子可以有多个老婆。但妻子只有一个,其余的老婆都是小妾,但是小妾是不能算作合法的配偶的。所以古代连坐制度中,是不包括小妾家族的,因为小妾不是合法的,是不被承认的。妻子的地位是最高的,小妾都要听妻子的。妻子死后是可以入宗族牌位的,小妾的地位是伺候丈夫和妻子的,死后是不可以入宗族牌位的。当然了,小妾比仆人女婢的地位要高。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何天雨再次失踪

古人的婚姻大都不是由于两人相爱才产生的婚姻,很多是因为家族之间的利益产生的婚姻,这样就产生了问题,男子可能已经成亲,但由于某种利益需yào

与某个女子联姻,但这个女子的家族势力很大,这样女子过来是不可能做妾的,怎么办?所以就有了平妻的说法。顾名思义,所谓平妻,就是地位跟妻子的地位是平等的。但平妻也不是任意娶的,最多可以娶两个。这也就是后来三妻四妾的说法。所谓三妻,就是指正妻,平妻。正妻只有一个,平妻最多两个。

正妻所生的子女叫嫡出,嫡子可以继承父亲的爵位。平妻和小妾所生的子女叫庶出,是不可以继承父亲的爵位。但是却可以分家族的财产。如果没有嫡子,庶子可以继承爵位。(说了这么多,想想现在的婚姻制度,其实跟古代没有两样,不过小妾换了个名字,不叫小妾,叫二奶三奶了。)刘玄听曹操说要让曹梦夕至少做平妻,当即说道:“丞相,我不会让曹梦夕做我的平妻。”

曹操听了一愣道:“管辂,曹梦夕是我曹操的女儿,难道你真的让她做你的小妾吗?我绝不能太委屈了女儿。”

刘玄笑道:“管辂还有一个请求,请丞相下令退掉我与何天雨的婚事,将何天雨赐给赵雨生。”

赵雨生何天雨听了此话两人俱是一愣,没想到管辂会让曹丞相下令来个天子赐婚,既然是天子赐婚,那父母之命当然就做不得数了。二人俱都等着曹操回答。

曹操听了大喜,看了看何天雨和赵雨生两个人,见他们二人俱是一脸期盼。曹操立kè

明白原来他们两个相爱。赐婚何天雨赵雨生,既能让曹梦夕获得正妻的地位,又能同时讨好管辂赵雨生,曹操何乐而不为。当即曹操哈哈大笑道:“好,回去后我即刻奏明皇上,让他赐婚何天雨赵雨生。还有,今晚我要宣bù

公明和我女儿曹梦夕的婚事。”

这一夜,曹操宣bù

将女儿曹梦夕许配给管辂。众将领纷纷来道贺。曹操大宴群臣。这一夜,赵雨生喝的大醉。刘玄和众将领也都喝的晕晕乎乎,曹军和张卫虽然在南郑对峙,但是,自从前往南郑莫名其妙的死了好多兵士之后,曹操和张卫也只是对峙,从来没有交战过,大家都浑然忘了是在战场,浑然忘了,张鲁一家是五斗米教的开创者。

宴席过后,刘玄见赵雨生大醉,把赵雨生送回他的营帐,晕乎乎的往回走,忽然想起了曹梦夕,心中不舍,自从二人恢复了身份虽然天天见面,顾忌到二人尚且没有成亲,,二人再也没有在辽东那种自由自在的夫妻生活。刘玄仗着酒劲,径直来到曹梦夕的营帐。

曹梦夕与何天雨共住一个营帐,二人因为各自找到了自己的所爱,正在兴高采烈的讨论,见刘玄醉醺醺的进了营帐。刘玄见了二人说道:“我今夜很高兴,何天雨和赵雨生的亲事回去后自有天子赐婚,我和梦夕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何天雨微微一笑道:“你不会是想让我们请你吧。”

刘玄笑道:“哪里话,我来这里是想念梦夕了。”

曹梦夕脸上一红,见刘玄确实喝多了,当着何天雨就开始说些醉话,急忙过来扶住刘玄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早点睡觉吧。”

刘玄摇了摇头,转身抱住曹梦夕道:“我不睡觉,我就是想见见你,想抱着你,想……”

曹梦夕见刘玄抱住自己,又听见刘玄开始胡言乱语,真不知他还会说出什么话来,急忙打断刘玄道:“走,我送你回去。”说完回头偷偷看了何天雨一眼,只见何天雨正微笑着看着自己。当下脸上一红,连拉带拽的搀着刘玄出了营帐。

刘玄犹自说道:“怕什么,我们已经名正言顺了,不用怕别人笑话。”

曹梦夕见来来往往的兵士很多,刘玄却又胡言乱语,匆匆忙忙的把刘玄搀到他的营帐。将刘玄放倒在床上,给刘玄脱去鞋子,盖上被子,说道:“公明哥,你早点睡,我回去了。”

刘玄一把拉住曹梦夕道:“你不要走,这些天来,虽然每天都能见到你,可我还是想你。”说着突然手上用力,将曹梦夕拉到在自己身上,张嘴就亲。

曹梦夕闻到刘玄嘴里一股酒味,用力想要将刘玄推开,却被刘玄紧紧的抱着,哪里能推的动。却有不敢大声呵斥,生怕别人听到,只是挣扎。

刘玄一手紧紧的抱着曹梦夕,嘴在曹梦夕脸上乱吻,另一只手解开曹梦夕的衣服,摸到了她的胸部。曹梦夕感觉一阵酥软,挣扎的力qì

越来越小,喘气声越来越粗,慢慢的停止了挣扎……

早晨赵雨生一觉醒来,发觉自己头痛欲裂,知dào

自己昨晚喝的太多,刘玄昨晚喝的也不少,醒来见曹梦夕在自己的帐中,想起自己昨晚借着酒劲没让曹梦夕回去。急忙叫醒曹梦夕,让她趁着没人主意偷偷溜回去了。

曹操也早早的醒了过来,管辂和赵雨生到了这里,南郑的死亡地带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要请管辂赵雨生过去看看。曹操派人请来管辂赵雨生,三人落座,曹操说道:“公明雨生,南郑之前有片树林,树林里荆棘丛生,我派人去清理道路,结果兵士一进入那里便都死去。派了几次都是如此,不知dào

原因。我也曾到那里附近查看,只见那里鬼影重重,阴气森森,令人不寒而栗。张鲁一家创立五斗米教,定然会一些妖术。我怀疑那是张卫的妖术所致。不知公明对法术可曾懂得。”

刘玄听了说道:“法术之事,管辂不曾懂得,但万事万物不离阴阳五行,且让管辂算上一卦看看能不能看出究竟。”刘玄说着揉了揉眉心将天眼打开向南郑望去。手上却做出个掐指算卦的姿态。

正在这时,忽然曹梦夕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说道:“何天雨姑娘不见了。”

赵雨生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惊问道:“你说什么?何天雨什么时候不见的?”

曹梦夕道:“我醒来就没看到何姑娘,本来以为她去如厕了,谁知等了半天也没看到人影,我这才着了慌,急忙到处去找,却哪里也找不到,也没人见过何姑娘。”

第一百三十五章 死亡地带

刘玄听到曹梦夕说何天雨不见了,心里一惊,立kè

想到何天雨的失踪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就是那个怂恿高句丽国王娶了曹梦夕的太监所为,这个人神通广大大,好像处处跟自己作对,对自己有阴谋一般。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被张鲁那边掳走。所以刘玄立kè

用天眼查看了南郑的情况。只见一个男子坐在中军帐中,下首坐着马超庞德。何天雨正在他们的中间,无助的看着众人。刘玄暗骂自己道:吗的,喝酒误事果然不假。谁让自己昨晚喝的多了呢。

赵雨生听了曹梦夕的话急道:“何天雨和你住在一起,昨晚你们睡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怎么会不见了?”

曹梦夕心里一阵愧疚,昨晚刘玄喝醉,自己送他回营,却被他硬拉住没有回来,早上才偷偷回来。而小乖自从见到赵雨生后就一直在赵雨生身上,谁能想到在军营中还会出事呢。

刘玄见赵雨生着急,对赵雨生道:“不用问了,何天雨被抓到南郑了。我们去南郑。”

赵雨生起身就要走,曹操急忙拦住道:“你们怎么去,南郑前那个死亡地带你们怎么过去,即便是过去了,南郑有张卫马超庞德等人,更有兵马无数,你们两个怎么能救出来?既然知dào

了何天雨在南郑,我们商议了办法再去。”

赵雨生怒道:“你们想办法就是,我自去救何天雨。”说完头也不回的一个人走了。

刘玄见赵雨生怒气冲冲的走了,知dào

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回来,就像自己听说曹梦夕被送往高句丽后不能无动于衷一个道理。当即对曹操说道:“我跟雨生去,你看着曹梦夕。”说完追了上去。

曹梦夕急道:“公明哥,我跟你们一块去。”说完也要跟去。

曹操听管辂说要自己看着曹梦夕就知dào

是怕她也跟着去,曹梦夕刚一动身,就被曹操一把拉住拽了回来。

曹梦夕道:“放开我,我要跟公明哥一块去。”

曹操怒道:“你去了是添乱,他们还怎么救人!你乖乖的在这里等着他们!”

曹梦夕看着曹操道:“你说,他们能救出何天雨,能活着回来吗?”

曹操坚定的说道:“能,乖女儿,你放心,管辂他们一定能救出何天雨,一定能活着回来见你。”

这时军中众将士都知dào

管辂赵雨生要去南郑救何天雨,一个个跑到阵前观看,只见二人慢慢的走到了南郑前的死亡地带,众人紧张的看着二人。但见赵雨生身子一晃,众人吓了一跳,却见赵雨生并不摔倒。反而从怀中掏出一把宝刀,一路披荆斩棘和管辂过了死亡地带,向南郑走了。

贾诩急忙向曹操回报:“丞相,管辂赵雨生二人平安过了死亡地带。”

曹操喜道:“这么说那里的危险取消了,马上派兵支援管辂赵雨生。”

贾诩道:“还是派人试探一下的好。”

曹操传令命两个兵士去打探一下。两个兵士战战兢兢的走到死亡地带,众人紧张的看着,只见两个兵士突然软绵绵的倒了下去。死亡地带还是死亡地带。

曹梦夕见两个兵士死在那里,一下坐在地上。曹操道:“把曹梦夕抬回到营帐,加紧看守,不要让他出来。”

自有兵士把曹梦夕抬回营帐。曹操见曹梦夕被抬回去了,问贾诩道:“你认为管辂赵雨生此行如何?”

贾诩缓缓说道:“换成任意两个人去,都是必死无疑,但是,管辂和赵雨生前去,贾诩实在判断不出来。”

曹操道:“为什么这两个人判断不出?”

贾诩道:“管辂这个人,天下奇才,这个人虽然是性情中人,但遇事冷静异常,奇谋妙计瞬间即出,兼之又懂占卜之术,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我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深不可测。”

刘玄追上赵雨生,对赵雨生说道:“小乖在你身上吗?”

赵雨生道:“在。”

刘玄道:“死亡地带其实并不是什么鬼怪作祟,只是里面布满了蛊物,不知dào

有多少,不知小乖这次能不能帮我们度过难关。”

赵雨生道:“公子,你回去吧,让雨生一个人去试试,如果我和小乖……”

刘玄打断他的话道:“我要是回去我就不是管辂管公明了。”

赵雨生听了,也不再说什么,二人坦然向死亡地带走去。赵雨生突然想起一件事道:“公子,我的身上好像能克制毒物。”然后将在合肥时,何天雨被毒蛇咬了,自己帮她吸毒的事情说了一下。

刘玄一听就知dào

这是因为赵雨生和小乖从小就生活在一块,身上早已有了小乖的抗体,加上赵雨生那次被毒蝎蜇了,小乖曾咬了他一口因此救了他,那时小乖的毒液便与赵雨生的血液想通,能抵抗百毒。刘玄喜道:“这就太好了。”

二人说着来到了死亡地带,赵雨生将小乖放在刘玄脚下道:“保护好公子的安全。”

他的话刚说完,一只蜈蚣蛊便爬到赵雨生脚下,咬了赵雨生一口,赵雨生浑身一颤,感到腿上一疼,低头再看那只蜈蚣,已经死在草丛中了。其它的蛊物见了立kè

上去把蜈蚣吃掉了。赵雨生见这些蛊物果然奈何不了自己,从怀中掏出七宝刀,开始披荆斩棘开了一条路。

小乖落在刘玄的脚边,将一只赶来的毒蝎一口吃了下去。一进去树林便将浑身的猫毛竖起,张大了猫嘴。其它蛊物好像对小乖十分忌惮,小乖所到之处,纷纷让开一条道路。刘玄跟在小乖的后面,跟着赵雨生过了死亡地带。

过了死亡地带,便看见了南郑。只见马超庞德正在城墙上向这里观看,见管辂赵雨生二人过了死亡地带吃了一惊,转身不见了。

刘玄对赵雨生说道:“马超见识过小乖的厉害,他见到我们,定然会防范小乖,准bèi

抓捕小乖的工具,你把小乖放了,让它自己先把自己隐藏起来,然后悄悄的找我们,或许我们还能有一线生机。”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进南郑二人被抓

赵雨生跟小乖心灵相通,当即命令小乖先躲了起来,然后再去悄悄的寻找自己。小乖会意,自去隐蔽去了。刘玄赵雨生慢慢来到南郑城下。

城上马超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管辂赵雨生二位驾到,有失远迎。不知二位到这里干什么?”

赵雨生怒道:“昨晚是不是你绑架了何天雨。何天雨如果少一根头发,我必定将你碎尸万段。”

马超笑道:“绑架?昨晚我就在南郑,哪里也没去,怎么会绑架什么何天雨呢。不过,昨晚张卫到曹操军营走了一趟,见一个女孩好像很孤单,就把她带了回来,不知dào

这个女孩是不是你说的何天雨,赵将军生这么大气,怎么,这个何天雨是你的女人吗?”

刘玄接过话道:“马将军,我们大老远而来,将军是这样待客的吗?”

马超道:“说的是,这样岂是待客之道,来人,打开城门,放两位将军上来。”

城门缓慢的打开了,城门两边各站了三排兵士,队伍的尽头,马超庞德站在那里。刘玄赵雨生在几千人的注目下昂首而入。马超见到二人走到了队伍中间,忽然将手一摆。

但见满天渔网将二人笼罩住,赵雨生刚要准bèi

动手,刘玄一把拉住赵雨生悄声道:“静观其变。”

赵雨生听了刘玄的话,放qì

抵抗,任由渔网将二人罩住。马超见渔网奏功网住二人,仰天长笑。赵雨生往四周望去,隔着渔网但见四周不知准bèi

了多少弩箭手,不知有多少弩箭对准了二人。如果刚才反抗,只怕现在已经被射成了刺猬。

马超见网住二人,命令兵士上前搜身,从二人身上搜出一把七宝刀,一个校事的金牌,一些银子。马超也纳闷,上次跟刘玄在潼关一战,刘玄身边有只小猫厉害非凡,将士们碰上即死,这次就预防着刘玄带着小猫,所以才准bèi

了渔网,谁知竟然没有搜到,难道管辂赵雨生这次没有带着那小猫来?

马超虽然奇怪,却也有些高兴,没有了小猫的管辂没什么可怕。命令兵士将二人将二人手脚都绑了,抬往中军大帐。

中军大帐正中坐着一人,正是张卫,下首坐着马岱。马超庞德将刘玄赵雨生押到中军大帐,对张卫拱手道:“这二人便是管辂和赵雨生。“张卫看了二人一眼,说道:“一个是把高句丽十万大军全部歼灭的平原神算管辂,一个是以八百勇士大败孙权十万大军的赵雨生,你们二人竟然能过了我在城前设置的死亡地带,怪不得如此大的能耐。”

刘玄笑道:“久闻将军一家俱是得道高人,不曾想也会去绑架一个小女孩,实在与你们张家的身份不符。”

马超冷笑道:“张将军单人勇闯曹操军营,于十几万大军中将什么何天雨抢了过来,这等本事,二位除了敬佩,居然还敢出口讽刺。”

赵雨生冷冷说道:“敬佩?有本事就真刀真枪的与我大战三百合,绑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张卫看了赵雨生一眼道:“你血液之中含有剧毒,因此才能过了我设置的死亡地带,这也没什么,看你呼吸匀称,气息绵长,任督二脉应该已经打通,必当受过高人指点。不过,凭你这点本事,我还不放在眼里。”

刘玄仰天长笑道:“张将军好大的口气,张将军家学渊源,眼光果然不错,只可惜你学道不精,如果真的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如何还绑着我们不敢放开,昨晚我们军中将领喝的大醉,才让你有了可趁之机。你本想抓来曹操,不料曹操手下猛将许褚并不曾喝醉,而且一直守护在曹操身边,你下不了手,或者说你工夫不够,这才将何天雨姑娘绑了过来,我想,大概当时你认为她是曹操的女儿才将她绑了过来,本想利用曹操女儿要挟曹操,谁知这个女孩却不是曹操的女儿,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张卫被刘玄一语说中,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昨晚趁着曹军将领喝醉,曹军皆备松懈,本想去抓曹操过来,不料许褚对曹操寸步不离,下不得手,见何天雨独自一人睡在营帐,营帐离曹操大帐不远,只道何天雨是曹操的女儿,这才将何天雨抓来。

马超说道:“你们两个死到临头却还嘴硬。何天雨虽然不是曹操的女儿,但她却是赵雨生将军的心爱之人,我们要挟不得曹操,还不能要挟你们两个吗!”

张卫听到这里说道:“听说何天雨与管辂赵雨生二位感情都很好,何天雨更是赵雨生的心爱之人。你们二人只要能为我效力,我就将何天雨还给你们如何?”

刘玄道:“我二人虽然不才,却也是敬重英雄好汉,张将军用这等卑鄙手段迫使我们臣服,我们却是不肯答yīng

。”

张卫道:“难道你们真的不怕死。”

刘玄笑道:“拿生死来威胁管辂的,管辂从不屈服。”

马超道:“别忘了,何天雨在我们的手上,你们若是不肯答yīng

,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赵雨生盯着马超,一字一句说道:“何天雨如果少了一根头发,我保证让你后悔做人。”

马超大笑,对张卫道:“将军,请将他们两个交给马超处置,我定然将他们两个收拾的服服帖帖。”

张卫一摆手道:“好,就将他们交给你处置。不过我要活口,这两个人或许有用。”

马超答yīng

一声,一摆手,让兵士抬着二人跟着自己走出中军大帐。一行人在街道上左拐右拐,来到一个牢房。马超押着二人进了牢房。

只见何天雨正在牢房内的墙角蹲着,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见到管辂赵雨生被抓了进来,惊道:“雨生哥,公明哥,你们怎么也被抓来了。”

赵雨生道:“小雨,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何天雨道:“我没事。”

马超插嘴道:“一会就会有事了。管辂,赵雨生,我最后问你们一句,投降还是不投降。”

赵雨生理也不理马超,对何天雨说道:“小雨,你放心,我们会没事的。”

马超见管辂赵雨生不理自己,狞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无情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和合药

马超一阵狞笑,打开何天雨对面的一间牢房,将赵雨生一脚踹了进去。赵雨生道:“马超,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

马超将赵雨生的牢房门锁住,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从瓶中倒出一颗药丸,对刘玄说道:“这是毒药,只要你肯投降,还来得及。”

刘玄笑着张开嘴巴,示意马超将药丸让自己吃下。马超见此,把药丸丢入刘玄口中,刘玄嚼了两口,一口咽下,tian了tian嘴说道:“味道还不错。”

何天雨惊道:“公明哥。”

马超命令兵士将何天雨的牢房门打开,一脚把刘玄踹了进去。命令兵士将绑着刘玄的绳子解开,将牢房门锁住。转头对赵雨生道:“你不是让我后悔吗,现在,我就会让你后悔。”

说着,对着赵雨生晃了晃手中的药瓶道:“知dào

这是什么吗,这药名叫和合丹,无论男女,吃了之后都会性情大变,任你是大罗神仙也会变成**之人,只想做那苟且之事。这种药极其狠毒,如果半个时辰内不行房事,便会浑身血管爆裂而亡。只有男女之间成就了好事,毒性自然解掉。”

马超说着将药瓶放于怀中,接着对赵雨生道:“我知dào

,何天雨是你的心上人,你和管辂的交情匪浅,如今管辂吃了此药,他一会就会控zhì

不住自己,当着你的面将你的心上人强奸了。你现在好好想清楚,究竟是投降还是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强奸。”

马超说完,命令兵士找来一把椅子,坐在两个牢房中间,饶有兴致的观看。赵雨生气的七窍生烟,将马超的祖宗三代骂了个遍。马超却是不理,摆出一副你尽管骂,我等着看好戏的神态盯着何天雨的牢房。赵雨生见骂人并不管用,担心管辂与何天雨二人。紧张的看着二人。

刘玄听了马超的话,就知dào

马超说的不假,片刻工夫,自己便感觉自己腹部一团热火升起,浑身燥热,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有了变化。马超看的仔细,见此笑道:“药性好快,管辂啊管辂,你说你要是真的兽性大发强奸了何天雨,以后你和赵雨生怎么见面?”

刘玄心道:这药性好猛。当即不敢怠慢,双腿盘起,捏个手诀,按照左慈教给自己的**运功,希望能借此压制住和合药的药性。可此时心中欲火旺盛,能和能定下心神运功。

刘玄尽lì

保持脑子清醒,忽然想起老子道德经里的一句话: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刘玄想到这句话,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药性抗衡呢,就因为自己老想着药性对自己有作用。如果自己没有身体,药性能有什么作用。想到这里,刘玄尽lì

把自己一点一点的忘掉,不去管什么药性,也不去管什么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进入了一个忘我的境界,又由忘我进入无我的境界。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马超见管辂虽然裤裆中间高高鼓起,但是双腿盘坐的姿势却始终不变,脸上竟然还挂着一丝微笑。看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可管辂还是如此,似乎和合药对管辂影响不大。

赵雨生更是紧张的盯着管辂。眼见管辂如磐石一般,心内的石头渐渐的放下。知dào

管辂能应付的了这和合药的毒性。

马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从椅子上起来,从怀里掏出那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赵雨生见此,不禁为管辂担心,以为马超要为管辂加大药量,不知dào

管辂还能不能抵抗的住,却听到马超喊道:“把这药给何天雨喂下。我就不信何天雨能抵抗的住。”

赵雨生听了大吃一惊,管辂受过左慈的点化,自然跟常人不同,何天雨却是普通人一个,如何能抵挡住和合药的药性。赵雨生破口大骂,将马超的祖宗三代骂了不知多少遍。马超根本不理,在赵雨生的怒骂声中,兵士将药丸强行塞入何天雨的口中。

何天雨毕竟是凡人,吃了药不久,内心的燥热便使得她在牢房中走来走去,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但越是克制,越是感觉自己欲火焚烧,眼见管辂就坐在自己面前,只想过去紧紧的抱紧管辂。何天雨明明知dào

这不可以,赵雨生就在对面看着自己。她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打自己的耳光,希望疼痛能让自己清醒。

马超见何天雨又是揪头发又是打耳光,在牢房里团团乱转,几次想要过去抱住管辂,可是却都忍住。马超不禁哈哈大笑道:“赵雨生,你的心上人就要忍耐不住了,你可得马上做出决定,投降还是不投降,即便是她忍耐的住,她也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这时,赵雨生见何天雨的脸越来越红,两只眼睛不住的看向管辂,脸上青筋暴起,突然对赵雨生喃喃道:“雨生哥,我,我真的支撑不住了。”

赵雨生听了何天雨的话,呆呆的看着何天雨。何天雨说着,终于走向管辂,嘴里喃喃道:“雨生哥,我来了,抱住我,”说完来到管辂跟前,紧紧的抱住了管辂。

刘玄进入忘我的境界,突然感觉呼吸不畅,不由得睁眼观看,只见何天雨正紧紧的抱着自己,喘着粗气。这原始的喘气声却是最大的诱惑,刘玄本是极力的克制住了药性,此时突然美女在怀,耳中又听到如此销魂的声音,如何还能定住自己的心神。

但见何天雨眼神迷离,却更增添了一份妖娆,刘玄知dào

,定是何天雨也吃了和合药。刘玄禁不住向何天雨脸上抚摸去,何天雨一脸的期盼,刚要摸到何天雨的脸蛋,突然一巴掌打向自己的脸,脸上一痛,顿时清醒了一下。

刘玄见何天雨伸手要解衣服,知dào

如果何天雨解开了衣服,自己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诱惑,忽然大喊一声,一掌打在何天雨的脖子上,何天雨顿时昏了过去。

刘玄见何天雨昏了过去,刚要准bèi

盘腿再坐,好再进入刚才的忘我境界,却听到马超喊道:“将何天雨弄醒。”

第一百三十八章 兄妹反目

刘玄心里长叹一声,知dào

这样终归不是办法,何天雨醒了,还是会打扰自己,而且如果半个时辰内不与她进行房事,只怕何天雨真的会血管爆裂而死。看来目前只好投降了。刘玄睁开眼睛,对着马超说道:“伏波将军,伏波将军马援,枉你一代名将,你的子孙却把你的名声丢尽了。”

原来,伏波将军马援是东汉光武帝时一代名将,一生战功无数,临老尚且不忘国忧,带兵出征。马超祖上正是马援。刘玄此时也只是希望能借此来唤醒马超的良知。

却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是谁在侮辱了我们马家的先人。”

刘玄定睛看去,只见进来一员女将,长的星眉朗目,英姿飒爽。这员女将进到牢房,马超道:“你怎么来了?”

女将回答:“听说抓住了鼎鼎大名的管辂和赵雨生,我特地来看看,哥哥,怎么刚才听说有人败坏了我们马家祖先的威名,这是怎么回事?”

马超道:“你一个女孩子,整天只知dào

舞枪弄棒,管这些事作甚。”

女将怒道:“哥,我虽说是一个女子,但我们马家世代忠良,我绝不能允许有人败坏我们马家的名声。”

原来,这名女子是马腾之女,马超的妹妹名叫马艳。当日马超起兵长安时,马腾,马铁,俱在邺城为人质。马艳为人孝顺,一直陪在父亲左右,照顾父亲。马超起兵后,曹操下令杀了马腾马铁,那日马艳却正好不在家中,得知消息后,悄悄的返回了西凉,见到了马超。

马艳对马超起兵一事甚为不满,明知dào

父亲和兄弟姐妹都在邺城为人质,马超还要起兵,摆明了是要陷父亲兄弟姐妹于死地。因此,马艳回到西凉后跟马超大吵了一架,可是事已至此,马艳也没有办法,只是不愿意看到马超,因此,马艳便一直在长安。

因此,马超与刘玄在潼关交战时,刘玄不曾见过马艳。马超兵败后逃往汉中,马艳也只好跟着过来了,马艳虽然跟着过来,却还是不能原谅马超不顾父亲的死活起兵,所以,马超守阳平关,马艳就在南郑。等阳平关失守,马超也逃回了南郑,兄妹这才到了一起。

马艳虽然是个女子,但家学武艺十分精通,为人颇有男子之风,不喜女红,只爱跟人比刀弄剑。这些天到处都在传说管辂赵雨生的英勇事迹,因此马艳听说管辂赵雨生被马超抓了起来,便来此看看这天下闻名的英雄到底如何厉害,结果一进牢房便听到刘玄说的话。

马超见妹妹质问自己,怒道:“我什么时候败坏了先人的名声。”

刘玄听了他们兄妹的谈话,知dào

这个女子比马超要有担当的多,当即说道:“你让我和一个女孩子服用了和合药,想以此来要挟我们,还让女孩子的心上人在对面看着,这等卑鄙的行径还不是侮辱你们马家的先人吗?”

马超道:“你给我闭嘴。”

刘玄道:“如果不是侮辱了你们马家的先人,你为何心虚。”

马艳虽然不知dào

和合药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听着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当即来到刘玄的牢房门前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玄指了指赵雨生又指了指何天雨说道:“这个女孩叫何天雨,对面的人叫赵雨生,何天雨赵雨生两个本是一对,你哥哥却把我们两个关在一起,还让我们吃了药,这药吃了下去,就会迷失本性,做出苟且之事,他用这种卑鄙龌龊的方法来侮辱我们,这还不是玷污了伏波将军的威名吗。”

马艳回头看了看马超,说道:“把牢房门打开。放他们三个出去。”

马超怒道:“你知dào

他们两个是谁,他们就是管辂和赵雨生,放他们出去,那是放虎归山。”

马艳怒道:“我们马家怎么会有你这样没出息的男人,战场上打不过人家,便要背地里使用这卑鄙的手段折磨人家吗。”

马超道:“这里的事情不用你管,你马上出去。”

马艳道:“我偏要管。打开牢房门。”

“你再不走,休怪哥哥翻脸了。”

马艳道:“你连父亲的性命都不顾,眼中哪里会有妹妹。”

马超听马艳如此说,如何忍得住,当即拔刀在手道:“马艳,看来你对父亲的死全部怪在我头上了,你别忘了,是曹操杀的父亲。”

马艳怒道:“你明知dào

父亲在邺城,你还是受了高句丽的挑唆起兵,即便是起兵,你也不先把父亲救出邺城,为了几个高句丽美女,你连父亲都不顾了。”

马超大怒,一刀砍向马艳,马艳挥刀挡开,两人战在一处。兵士们见兄妹两个打上了,也不知dào

该如何是好,更不敢上前阻拦。早有一个兵士跑着向张卫汇报去了。

这时,只见一只小猫窜了过来,赵雨生见到小乖,大喊道:“小乖,对付那个用刀的男子。”

马超见识过小乖的厉害,此时见到小乖哪里还敢停留,当即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听到赵雨生让小乖攻击自己,抓起身边一个兵士向小乖砸去,脚下不敢停留,逃出牢房。

小乖见有人扑向自己,那还有什么客气。当即就是一口,兵士立kè

毙命。赵雨生见马超逃走,急忙召回小乖。马艳见与马超闹翻,知dào

汉中自己也呆不下去了,当即命令兵士把牢房门打开。刘玄过去给赵雨生松了绑,赵雨生过来抱起何天雨。

刘玄对马艳说道:“如今姑娘与马超已经闹翻,不如跟着我们去吧。”

马艳长叹一声,四人向外逃去,兵士们见也马艳在,上边命令还没下来,也不敢阻拦,四人跑出牢房。

南郑坐落在山中,傍山而建,马艳道:“跟我走,我知dào

一个地方,他们绝对不会找到。”

赵雨生抱着何天雨,刘玄在后,四人向山上跑去。这时,张卫的命令也已经到了,捉拿四人。可四人早已跑到山上去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山洞春光

刘玄赵雨生跟在马艳身后,只管往山上跑去。赵雨生一边跑一边注意着何天雨。只见何天雨的脸色慢慢的变成了紫红色,脸上青筋暴起,呼吸越来越重。刘玄道:“把何天雨弄醒,马超说过,半个时辰内不进行房事,会血管爆裂而死。”

刘玄是在提醒赵雨生,你们需yào

尽快找个地方进行男女之事。赵雨生如何不懂,此时此刻,救命要紧,哪里还能顾及到什么名声。焦急的问道:“马艳姑娘,还有多远,何天雨支持不住了。”

马艳道:“快到了。”

赵雨生一边跟着众人,一边掐何天雨的人中,何天雨叮咛一声醒了过来。睁眼见到是赵雨生抱着自己。此时药性正猛,何天雨神智已经有些不清,只是感觉到赵雨生抱着自己的感觉很好,也紧紧的抱着赵雨生,将赵雨生抱的越来越紧,嘴里的喘息声也越来越中,越来越销魂。

赵雨生抱着何天雨,也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过了几个山头,就看到马艳和刘玄都停住了,也停了下来,只见眼前一个山洞,山洞有将近一人高,马艳低头走了进去。

刘玄紧跟其后,赵雨生抱着何天雨跟在后面。走了一会,洞内突然狭窄了起来,只能爬着能过去,洞内也越来越黑,马艳点着了火折,所幸爬了没多远,洞内豁然开朗,众人站起身来,只见山洞到了此处居然有一间房子大小,而且里面还有三个山洞。

马艳说道:“这三个山洞里面已经到了尽头。”说着回头指了一下刚才爬着过来的洞口道:“就是追兵到了这里,这里仅能爬着过来,只要有人在此守着,谁也进不来。”

这时,何天雨开始在赵雨生脸上头上脖子上到处亲吻,双手撕着赵雨生的衣服。两腿紧紧的夹着赵雨生。刘玄用嘴努了努一个山洞,意思是还等什么,进去吧。

赵雨生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何天雨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急忙抱着何天雨进了中间的山洞。没有了马艳火折的照明,山洞中一片黑暗。赵雨生感觉何天雨夹着自己的双腿越来越用力,何天雨也已经脱掉了上衣……

听着山洞中传来销魂的呻吟,马艳脸上一红,将手中的火折熄灭。山洞中顿时什么也看不到了。马艳道:“这和合药好生厉害,竟然让一个姑娘家成了这样。”

黑暗之中也看不到刘玄,也听不到刘玄回答,马艳接着问道:“你刚才说半个时辰不……就会血管爆裂而死是真的吗?”

只听一个虚弱的声音说道:“是真的。”

马艳听刘玄的声音有异,惊问道:“你怎么了?”问完突然想起来刘玄在牢房中说的话,马超让管辂与何天雨吃了和合药,想让赵雨生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毁在自己的朋友手中。

马艳大骇道:“你也吃了和合药。”

刘玄吃药比何天雨要早,只不过仗着左慈的**才坚持到现在,如今药性全部发作,刘玄哪里还能支持的住。只感觉自己脑子发昏,身上的某个部位直似要胀破一般,心跳加速,都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的流动。这黑暗的山洞在刘玄眼里根本如同白昼,马艳的一举一动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如此一个美艳的姑娘在自己的面前,刘玄哪里能忍耐的住。

刘玄不顾一切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把将马艳搂到怀里,张嘴在马艳的嘴上一吻。马艳惊呼一声,感觉刘玄竟然没穿衣服,身上滚烫,更为可怕的是,她能感觉到刘玄身上暴起的青筋。刘玄的话在耳边响起“半个时辰内不行房事就会血管爆裂而死。”

刘玄伸手摸向马艳的胸部,马艳一惊,本能的一躲,刘玄却一把将马艳拉住,紧紧的抱住,马艳如何能挣脱刘玄的怀抱。心里想到:我哥哥马超把他弄成了这个样子,我就当是为哥哥赎罪吧。有了这个想法,马艳不再挣扎,脸上却流下两行热泪。任由刘玄抚摸……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玄清醒了过来,只听得山东外一片嘈杂。刘玄张眼望去,但见外面聚集了很多人,马超庞德正在指挥让人进洞,洞口处准bèi

了几张渔网,应该是准bèi

捕捉小乖用的。洞**界处,赵雨生何天雨正守在那里,小乖蹲在旁边。地上有两具尸体。看到这里,刘玄不再担心,洞**界处那么小,只能让人爬着通过,有赵雨生和小乖守着,任他是谁也不可能闯进来。

刘玄穿好衣服,四下望了望,发xiàn

自己和马艳在三个山洞的其中之一,朦胧中记得自己和马艳是在洞**界处开始做男女之事的,定是马艳把自己弄到了山洞里面。只见马艳一脸泪水,坐在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她的身下,一片血迹。

刘玄与和合药的药性抵抗,仗着自己的**抵抗了一个多时辰,因此等药性上来时他受的毒性也深,所以醒来的就晚。看着马艳和马艳身下的一片血迹,刘玄感到一阵愧疚。自己受和合药的药性,与马艳有了夫妻之实,也不知dào

自己当时有没有怜香惜玉。

刘玄伸手擦了擦马艳脸上的泪水,马艳一惊,随即知dào

是管辂醒了,扭过头去。刘玄喃喃道:“对不起,我也是”说到这里刘玄说不下去了。

马艳幽幽道:“不用说对不起,我哥哥造下的孽我来承担,也算是天理循环。”

刘玄挠了挠脑袋,心道:看来这个马艳和公孙燕是同一性格的人。可是事情已经做了,总得说些什么吧,刘玄说道:“这件事,我会负责的。”

马艳忽然一下抱住刘玄道:“我父亲死了,弟弟死了,如今和哥哥也反目成仇,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你,你不能辜负了我。”

刘玄没想到马艳与公孙燕的反应会如此不同,陡然间想起张爱玲说过的一句话: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看来张爱玲这句话说的太对了,如果自己和公孙燕也有了夫妻之实,公孙燕会不会也是这个态度呢?

第一百四十章 洞外恶战

正当刘玄胡思乱想之际,就听到外面马超喊道:“管辂,赵雨生,你们再不出来我就用火烧了。”

刘玄吃了一惊,如果马超用火烧的话,火是烧不到里面的,但是这个山洞没有另外的出口,烟也会把洞里的人呛死。

却听马艳道:“哥哥,我在他们手里呢,你别用火烧。”

马超听了怒道:“你我已经不是兄妹了。”

只听马岱在外面说道:“哥,马艳妹妹在他们手里,我们是不是应该从长计议。”

马超道:“她不是我们的妹妹了,处处跟我作对,看我不顺眼,还敢跟我动刀,我没有这样的妹妹,你也没有。”

马岱默然不语。马艳听了,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刘玄为马艳擦了擦眼泪,悄声说道:“就算你失去了天下所有人,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就听马超在外面说道:“多准bèi

干草木头,准bèi

点火。”

刘玄伸手将马艳拉了起来,说道:“趁着他们还没有点火,我们冲出去。”说着,拉着马艳来到洞**界处。只见地上好多弓箭,刘玄捡起几支箭握在手中。

赵雨生道:“公子醒了。马超准bèi

放火呢,我们怎么办?”

刘玄悄声道:“冲出去,外面有几张渔网和一批弓箭手,我和小乖第一个往外冲,马艳跟在我的后面,雨生照顾何天雨。”牢房中马艳曾与马超交手,打了十几个回合没分输赢,虽然他们是兄妹,动手会手下留情,刘玄当时就看出马艳的身手不错,虽然比不得马超英勇,但也身手矫健,不是寻常武将可以相比。

马艳将腰刀拔出道:“好。”

赵雨生从来没见过刘玄跟人交手,此时听到刘玄要第一个冲出去,立kè

悄声道:“公子,还是让雨生第一个冲出去,你和小乖断后。”

刘玄知dào

这是雨生害pà

自己有意wài

,但他有天眼,外面的情况他都看的一清二楚,赵雨生虽然勇猛,但却看不到外面的情形,这种情况还是自己出去比较稳妥,况且刘玄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自己都不知dào



刘玄低声说道:“不行,还是我出去比较稳妥,何天雨需yào

你的照顾。雨生不要和我争了。”

赵雨生知dào

,管辂一旦决定的事情是无法更改的,而且管辂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当即也不再说话,将小乖交给刘玄。刘玄接过小乖,将小乖放在自己身上,从狭窄处爬了出去,回过头来又把地上的两具尸体拉了过来。

一切准bèi

妥当,刘玄左手握着几支箭,右手将一具尸体提起来,气运冲脉,真气在冲脉中缓缓而上,到了头顶百汇穴,沿着任脉而下,气运丹田,贯于右臂,大吼一声将尸体扔向洞外。那尸体夹着风声飞向洞口,到了洞口,一张渔网笼罩过来将尸体包住。但这具尸体是被刘玄用真气扔出,冲出之力太过强dà

,尸体冲破渔网,撞向外面的兵士。弓箭手早已准bèi

好,见有人从洞中出来,一起射箭,那尸体上霎那间被射满了弓箭,只是尸体余势不衰,只撞到一个兵士,将兵士砸死在地才落了下来。

众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刘玄第二具尸体已经跟着扔出,又是一张渔网将尸体罩住,尸体冲破渔网又被射满了弓箭,砸死一个兵士落在地上。刘玄扔出第二具尸体后,便跟着尸体冲了出去,他早已将外面的情形看好,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人影貌似从眼前飘过,定睛看时,只见刘玄已经冲到了一边弓箭手的人群当中。

刘玄抓起一支箭一下插在身边的弓箭手眼睛上,另一只手将小乖扔向另一边的弓箭手当中。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刘玄抓起一支箭一下插到另一个弓箭手的眼睛上,翻手手上又多了两支箭,一箭一个,箭箭不落空。

另一边,小乖的速度绝对不比刘玄慢,小乖所到之处,非抓即咬,众弓箭手纷纷倒地身亡。这时,弓箭手哪里还顾得射箭,纷纷躲避。马超见到小乖,大叫道:“用渔网抓那小猫。”

话音刚落,只见洞中又跳出一人,一刀砍死洞口的一个兵士,马超定睛一看,却是马艳。马艳挥刀杀入人群。

马超见到马艳反了,怒道:“抓住马艳。”

当即过来一对兵士将马艳团团围住,马艳丝毫不惧,挥舞大刀左砍右杀,英勇无比。马超见马艳一时无人能挡,心头怒火旺盛,一挺手中亮银枪,直奔马艳。

这时,赵雨生从洞中跳了出来,洞口一个兵士见到又有人出来,,手中长枪直刺赵雨生,赵雨生侧头躲过长枪,一把抓住枪柄,用力一夺,那兵士怎么能抵挡赵雨生神力,长枪顿时脱手,赵雨生调转枪头,一枪刺入兵士的前胸,却看到马超正要偷袭马艳,当下将长枪挑起那个兵士,抡向马超。

这时另一个兵士偷偷绕到赵雨生身后,想要偷袭赵雨生,赵雨生回身一枪将兵士挑在枪尖,见四个人一个手中握着渔网的一角,想要将小乖网住,赵雨生一下将兵士挑向那张渔网,兵士正砸在渔网中间,将渔网砸破。

马超偷袭马艳,眼看成功,忽然一具尸体从天而降,砸中马超手中的亮银枪,马超一枪刺歪,没有刺到马艳,马艳听到身后声响,回头看到马超正要偷袭自己,回转身来,与马超斗在一处。

赵雨生将一支长枪舞开,这些兵士哪里是他的对手,庞德马岱见赵雨生无人能挡,两人双双来到赵雨生身边,加入战团,与赵雨生斗在一处。赵雨生这次没有带两个大锤过来,手使一支普通的长枪,这长枪的分量比起自己的大锤不知差了多少重量,自然不如自己的大锤用的顺手,所谓力猛锤沉,力大再加上大锤的重量,打起来自然要占很多优势。因此被庞德马岱占了便宜,尽管如此,却也让庞德马岱丝毫不能占了上风。

第一百四十一章 今晚的计划取消

刘玄一箭插中一个兵士的眼睛,将兵士插死。伸手将他背后的弓箭全部拿在手中,趁机观看四周的形势,见马艳渐渐抵挡不住马超,对着小乖喊道:“小乖,进攻那个手拿亮银枪的马超。”说着,怕马艳有什么意wài

,奋力向马艳这边杀来。

马超也在观看周围的形势,但见赵雨生手拿一支长枪,力猛无比,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马岱的大刀几次都差点脱手。赵雨生还有空闲将来助阵的兵士挑于枪下。管辂跟赵雨生不同,管辂是快,准。手中拿着一把弓箭,身影快的惊人,倏忽一下就到了兵士身边,兵士还没来得及反应,管辂的箭已经插入兵士的眼中,然后又跳到另一个兵士身边,如法炮制。

小乖就更加不可思议,犹如鬼魅一般,东窜一下,西窜一下,所到之处,兵士纷纷倒下。也就只有自己打马艳占了上风。

马超正在观看四周形势,听到刘玄让小乖进攻他自己,小乖的厉害他是亲眼所见,眼见小乖向自己冲来,刘玄也向自己杀来,哪里还有心思恋战,大喊一声:“撤。”

说完挑起一个枪花,将马艳逼退,趁机跳出圈外,一马当先的跑了。众兵士听到主帅喊撤tuì

,又见主帅一马当先以身作则,当即争先恐后退了下去,庞德马岱见此,只好趁机也撤tuì

了。这一会工夫,马超丢下四五百尸体狼狈逃去。

刘玄见敌人撤tuì

,过来看看马艳,马艳怒道:“真给我们马家人丢脸,带了一两千人来,我们不过四个人,还有一个不能上战场,他居然下令撤tuì

,还带头撤tuì

,没有一点大将之风,真不知dào

他以前怎么混出那么响亮的名声。”

赵雨生一直在洞口守着大战庞德马岱,此时见众人都退了,从山洞中拉着何天雨走了出来,何天雨听到马艳的话说道:“马超以前的名气大是因为没有碰到对手,今天碰到雨生哥和公明哥两个,他不跑的快点,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路一条。”

马艳道:“身为大将,那么怕死,那还打什么仗。提起这个人就来气,我们不说他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刘玄看了看天色道:“先到山中躲起来,等到天黑后,我们杀回南郑。”

马艳惊道:“就我们这四个人杀回南郑?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刘玄笑道:“其实本来我是想自己回去。”

刘玄刚说到这里,赵雨生马艳齐声道:“那不行,我跟你一块回去。”

刘玄耸了耸肩道:“我知dào

你们会这么说,所以我说我们四个人杀回去。”说到这里刘玄往山上一指道:“不过我们现在需yào

到山上躲避一下,休息一会,弄点吃的。”

马艳道:“干嘛还要往山上躲呢,南郑的大军都已经退了,我们就在这个山洞休息不好吗。”

刘玄道:“不行,他们还会再来的,而且,我也要给他们造一个假象,让他们以为我们逃走了,这样,他们晚上的戒备就会松懈,我们才有可趁之机。”

赵雨生听完刘玄的话,拉着何天雨当先往山上走去。刘玄与马艳跟在后面,找了个僻静所在,四人坐下休息,山上的野味很多,有小乖在,弄点食物很简单,无非就是千万把食物给烤熟了就行。四人吃了东西,休息了一会,天色慢慢的黑了下来。

只见山下原来的山洞之处,被火把照的灯火通明,南郑方面果然派人来了,大概什么也没搜到,以为刘玄他们都已经远远的逃走了,一会工夫,火光沿着山路下山去了。

马艳见刘玄说的果然不错,倒也对刘玄刮目相看,以前都是听别人说管辂怎么怎么着,不亲眼见到,她还一直认为那不过都是谣传。

马艳见他们一点也不讨论晚上怎么杀回南郑,有什么计划,具体怎么做等等事项,只是顾着休息,吃饭,说话,好像根本就没把杀回南郑当一回事。忍不住问道:“我们难道不应该讨论一下晚上怎么杀回南郑吗?南郑可是有不到两万人马在守城,张卫好像还会一些法术,你们难道一点也不担心?”

何天雨笑道:“你没有和公明哥雨生哥在一起呆过,所以你不知dào

。”

马艳惊道:“难道你们不用说都已经知dào

该怎么做了吗,难道你们心意想通?”

何天雨咯咯笑道:“我们心意不想通,不过呢,你知dào

我们晚上该怎么做吗?”

“不知dào

,所以才问,大家才要商量啊。”

何天雨道:“商量,我们没有这个习惯,我们也不知dào

晚上该怎么做,不过,有公明哥在,我们一向都什么也不管,公明哥让怎么干,大家都按着他说的去做就是了,到最后总是会按着公明哥的想法完成。”

马艳听了歪头看着刘玄道:“你还有这么大的能耐?大家竟然对你这么大的信任。”

赵雨生道:“公子人称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平原神算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何天雨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会知dào

,跟他在一起,你什么心也不用操。”

刘玄道:“我的计划很简单,擒贼先擒王,我们偷偷潜回南郑,将张卫马超抓了,南郑也就唾手可得。”

四人又等了一会,天色已经很晚,刘玄突然说道:“今晚的计划取消,大家都睡觉吧。”

赵雨生听了,当即把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让何天雨躺在上面,看架势是要准bèi

睡觉了。马艳却问道:“你们也不问问为什么吗?他说取消了你们也不奇怪吗?”

何天雨笑道:“十二生肖你是属问号的吧。”

马艳奇怪道:“什么,我属问号是什么意思?”

“你的问题这么多,我猜你一定是属问号的。”

马艳扑哧一笑,说道:“跟你们在一起,好像我的问题是多了点。”

何天雨道:“公明哥既然取消了计划,定是他知dào

事情有了变化,不适合我们去,所以让我们休息。那我们就休息,什么时候该行动了,公明哥自会告sù

我们。”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夜袭南郑

马艳在刘玄耳边说道:“看来你的朋友们对你都很信任。你看事情从来没有看错过吗?或者说从来都在你的推算之中?”

刘玄挠了挠头道:“其实,做事情根本不可能不看错或者一切都在推算之中。神仙还有出错的时候,何况我们凡人,我做事情,感觉自己应该去做那就去做,后面会发生什么,只能走一步说一步。”

马艳道:“你不是神算管辂管公明吗,还有你算不到的事情吗。”

刘玄道:“当然有算不到的事情,也不会什么都去算算。比如说这次来南郑。何天雨失踪了,赵雨生是非要过来不可的,没人能拉的住,按照一般人的理解,这是在找死,但赵雨生一定会这么做,何天雨和赵雨生都是我的朋友,这就是我来的理由,至于会发生什么,根本预料不到,也没时间预料,只能是走一步说一步。来之前我预料不到会遇到你,也预料不到我会逃在这山上,也预料不到说我们四个人去杀回南郑。这些都是一步一步走到这种结果的。”

马艳道:“但一步一步走到这样的结果,都是靠你的应变能力,预测能力,对事物的观察能力,判断能力才能有这样的结果。”

刘玄道:“也不全靠自己的能力,其实很大一部分是靠运气。”

马艳惊道:“靠运气,你的意思是说,运气比能力都重yào

?”

刘玄道:“是的,运气比能力都重yào

。”

马艳听了刘玄的话,楠楠的道:“运气怎么可能比能力重yào

。”

刘玄知dào

马艳体会不到,也不想解释,四人这一晚就在山上睡觉。第二天醒来,四人也无事可做,吃了小乖弄来的野味,也只好靠聊天打发时间。好在大家两两成对,都跟心上人在一起,也不觉得无聊,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到了晚上,刘玄对大家说道:“看来我们得在山上过一段时间了。”

赵雨生何天雨两人犹如新婚夫妻,自然感觉这样挺好,马艳现在对刘玄也越来越依赖,感觉每天就这样过着也挺不错,只有刘玄,想起曹梦夕来心里一阵阵不是滋味,这种滋味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感觉自己想念曹梦夕,又感觉自己对不起曹梦夕,也感觉自己对不起马艳。唉,感情,总是让人难以捉摸。

一连五天,刘玄只是让大家在山上。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一天晚上,赵雨生把衣服铺在地上,都准bèi

要睡觉了,刘玄忽然说道:“我们今晚去南郑。”

赵雨生二话不说起来准bèi

,其实也没什么准bèi

的,只是把衣服再穿上而已。马艳现在也学会了不多问,四人抹黑下了山,先来到以前呆过的山洞附近,刘玄将几个破了的渔网捡了起来。马艳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你带着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拿这几个破渔网?”

刘玄道:“对,就是为了这几个破渔网。我们可能会要用上绳子,渔网就是绳子。也可能会用刀武器,所以还得捡几支弓箭防身。”

刘玄说着又捡了几支弓箭,四人悄悄下了山。南郑本就是傍山而建,四人来到南郑,刘玄早已打开天眼,四下巡视了周围的巡逻状况,见四周无人,四人翻进了南郑。

马艳悄悄对刘玄说道:“张卫这个人很狡猾,他在南郑有好几个地方住,每晚睡在哪里,他都是随心所欲的。”

刘玄点点头悄悄说道:“放心吧,我能算到他在哪里,你只管跟着就是。”

马艳当即闭嘴,四人在刘玄的带领下,七拐八拐的走着,马艳觉得奇怪,怎么管辂好像对南郑很熟悉的样子,怎么管辂好像知dào

那些巡逻的兵士在哪里一样。她哪里知dào

,刘玄对南郑确实不熟悉,只是刘玄确实能看到那些巡逻的兵士在哪里。

四人悄悄来到一座房子跟前,刘玄望了望,这房子盖得很是气派,房间高大,气派恢宏。想要翻墙而过还真就跳不上去那么高的墙头。刘玄将那些破网拿了出来,让小乖咬在嘴里,吩咐小乖爬上了那高大的房屋,将破网绕着房屋顶上脊兽绕了几圈,伸手拽了拽,很结实。

赵雨生攀着渔网上了房间,马艳随后,然后赵雨生将何天雨拉到房顶上,把渔网扔下,刘玄攀着渔网上了屋顶。四人悄悄向下望去,屋门外边,坐了一个彪形大汉正在守夜。他的身边,站了两个兵士。旁边的厢房,住着二十个兵士,都已经熟睡。

刘玄悄声道:“马艳雨生,你们两个解决那两个兵士,让小乖对付那个彪形大汉,尽量不要惊醒其他的兵士。我直接进屋抓张卫。何天雨在屋顶呆着别动。放心,这次不会有人把你劫走。”

众人点点头,赵雨生用力捏了捏了何天雨的手,何天雨点头对赵雨生微微一笑。赵雨生把小乖交给刘玄,三人看好了位置,刘玄做个手势三人同时跳下。

只听咚的一声三人同时落地。守卫的三人刚反应过来有人从房顶跳下。马艳的大刀已经砍在一个兵士的脖子上,另一个兵士被赵雨生一箭插入心脏。刘玄刚刚落地便将手中的小乖扔向那彪形大汉,彪形大汉只看见一个物体向自己飞来,还没看清是什么,便倒了下去。

刘玄三人分别扶着三个兵士把他们缓缓放到地上。三人起身直奔屋里。张卫睡的正香,突然感觉有人拍自己的脑袋,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管辂,赵雨生,马艳正在微笑的看着他,张卫霍的一下坐起,刘玄用一支箭顶住他的咽喉道:“张将军,我们这些不被你看在眼里的人来了,不知dào

你想用什么方法打败我们。”

张卫双手在被窝里慢慢的移动,想要施展法术来逃生,这一切哪里能逃过刘玄的眼睛,哗啦一下,刘玄把张卫起夜的尿壶倒了张卫一身。张卫的心一下子凉了下去,被尿淋了一身,法术是无法施展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活捉马超

刘玄找来绳子将张卫绑了个结结实实。张卫哭丧着脸说道:“难道你们一直躲在山上?”

刘玄道:“不错。我们一直躲在山上。前几天见你戒备挺严,便没有下山,直到今天,南郑的守备松懈了,我们才下山来找你。”

张卫道:“我好后悔没听庞德的话。那**们跑上山后,庞德对我说要我加强守备,防止你们在山上藏着,突然下山来南郑捣乱。当时我不信,以为你们一定是沿着山路跑回到曹军军营了。但架不住庞德苦苦劝说,只好加强了南郑的守备。

谁知dào

,过了好几天,也不见你们的踪迹,我认为你们早已逃的远了,所以放松了警惕,守备松懈了下来,没想到你们果然躲在山上。”

马艳听了才知dào

管辂这几天一直让他们在山上待着不让下山,自己当时有些不信管辂,原来平原神算管辂果然名不虚传。

刘玄对三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看守着他,我去把马超带来。”

赵雨生听说管辂要自己去,当即说道:“我跟公子一块去。”

刘玄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让马艳和何天雨两个女孩子守在这里我不放心,让马艳跟我去不合适,马超怎么说也是马艳的哥哥,我不能让她去亲手抓自己的哥哥。还是我自己去吧。”

马艳听了刘玄的话,感激的看了刘玄一眼。赵雨生说道:“既然如此,公子带着小乖过去。”

何天雨奇怪的说道:“这个张卫不是南郑的主帅吗,有他在我们还怕马超不投降啊。干嘛还要偷偷摸摸的去抓马超。”

刘玄笑道:“这南郑城内的所有兵士都可能听张卫的,但马超却不会听命于他。庞德马岱是听命于马超的。”

马艳叹了口气说道:“公明说的不错。我哥这个人,他连父亲的生死都不顾,又怎么会顾忌张卫的生死呢。用张卫是要挟不到马超的。”

刘玄点点头,吩咐赵雨生不管张卫说什么都不要搭理他,他们张家世代高人,不能不小心行事。赵雨生点点头。

刘玄带了小乖,出了张卫府上,看着四下无人,绕过巡逻兵士的看守,悄悄来到马超住的地方。刘玄让小乖咬住破渔网上了屋顶,绕着屋顶的挑梁绕了两圈,攀着破渔网而上,来到屋顶,向下看去。

马超或许是仗着自己英勇过人,家中竟然只有两个兵士在守夜,两个兵士现在也是困的够呛。坐在地上打着瞌睡。屋里马超正抱着一个美女在睡觉。两个人俱是赤身**,马超的一只手放在女人的胸部。这家伙睡觉都不忘了摸着女人。

刘玄将小乖放下,小乖沿着墙壁而下,来到两个兵士跟前,两个兵士也就倒了下去。刘玄咚的一声跳到院子里。马超毕竟是武将出身,听到响动立kè

醒了,问道:“什么人?”

刘玄并不答话,一脚将屋门踹开,来到桌子旁边,桌上的蜡烛点燃。马超正立在床前,手里握着一把腰刀。被窝里的女人吓得用被子蒙住了全身,在里面簌簌发抖。

刘玄看了马超一眼笑道:“还好我对男人不感兴趣,Lang费了你这么性感的身体。”

马超紧紧握着手中的腰刀,看着刘玄手中的小乖。心道:这次只怕是在劫难逃了。

刘玄见马超紧紧的盯着小乖,知dào

马超对小乖发怵,当即笑道:“把刀放下,我饶你不死。”

马超心里不知转了多少念头,握刀的手缓缓的放了下来,突然抓起被子的一角向刘玄扔了过来,那被子迎着刘玄而来。马超一下跃起,紧跟着被子扑向刘玄,搂头就剁。

刘玄本就一直盯着马超,见马超的手放到被子上就知dào

马超要干什么,见被子向自己蒙来,带着小乖向后滑出五步,马超一刀砍空。马超一刀砍空就知dào

不好,见刘玄举起小乖准bèi

扔向自己,急忙将手中的腰刀扔到地上大叫道:“投降。”

刘玄见马超投降,举起小乖的手放了下来。对马超说道:“我对男人不感兴趣,穿上你的衣服。不要耍花招,下次我不可能将小乖收回来。”

马超乖乖的穿衣服去了。刘玄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只见那女人缩成一团,将自己的要害部位全部挡住。不过雪白的屁股终究还是被刘玄看见。刘玄在屋顶上就已经把这个女人看了个遍,此时也没兴趣观看。

刘玄从地上捡起被子,盖在女人身上,说道:“这么冷的天,别着凉了。”

那女人愣了一下,突然将被子掀开,赤身**来到马超跟前道:“我是你的女人,你竟然把被子掀开让别人观看,好啊,那就让别人看个够。”

马超被说的哑口无言。刘玄找来绳子,见马超已经穿好衣服,将马超双手绑了个结实道:“跟我走,去找张卫。”

马超惊道:“张将军已经被你抓住?他手下的虎卫军统领本事过人,一天到晚不离开张卫身边,你如何能抓到他?”

刘玄道:“虎卫军统领我不知dào

,只是看见张卫门口有个彪形大汉一直守在门口。”

马超道:“不错,就是他。”

刘玄道:“哦,他的本事很高强吗,不知dào

,小乖一下就要了他的命。”

马超听了暗道侥幸,他跟彪形大汉切磋过武艺,自己不是彪形大汉的对手。哪知dào

彪形大汉都被小乖一下致死,刚才管辂如果把小乖扔了过来,只怕自己此刻也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刘玄押着马超向张卫府上走去,此时,他也不用担心被巡逻兵发xiàn

,张卫和马超都已经抓到,也不怕走漏了风声让他们有了准bèi

。巡逻的兵士见到马超被绑着,自然上前问话。马超的生死掌握在刘玄的手中,如何敢乱说话,都几句话把兵士骂走。

来到张卫府上,张卫府上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原来兵士们见到马超被俘,都去张卫府上禀告,倒了府上才发xiàn

,张卫也被俘虏了。这个消息迅速传开,这才导致张卫府周围的兵士越来越多。

刘玄拉着马超进了张卫府。张卫见马超也被绑来,两人苦笑一下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刘玄手上有张卫和马超两个人,对围在张卫府周围的兵士并不害pà

,敌人的主帅都在自己的手上,有什么可怕的。

张卫府周围的兵士也不敢冲进去救人,怕就此害了主帅的性命。这时,就见庞德马岱二人赶到,二人进了张卫府,庞德怒道:“你们速速把张将军和马将军放了,不然我就派兵攻打进来,你们四个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第一百四十四章 释放马超

刘玄见庞德如此说话,不禁哈哈大笑.庞德道:“有什么好笑,你应该知dào

,南郑有一万五千大军,虽然你和赵雨生勇猛,也断不可能将一万五千人杀死。我们累也累死你。”

刘玄伸手在马超脸上打了一个清脆的耳光,对马超说道:“我最恨别人在我面前吼叫。“马超脸上顿时起了五个指头印。庞德见马超被打,怒道:“管辂,有本事你跟我大战三百合。”

刘玄又一巴掌打在马超的脸上,说道:“到现在还弄不清是个什么情况,还敢跟我吼。”

马超连挨刘玄两个耳光,对这庞德吼道:“庞令明,你她吗的没长眼,没看到我因为你而挨打,你马上给我闭嘴。”

庞德见马超发话,不敢再说。赵雨生却站了起来,对庞德说道:“有本事跟你打三百回合,你也配跟管公子动手,来,你我二**战三百合,若赢了我,我就把马超给放了。”

庞德见赵雨生说话,他跟赵雨生曾两度交手,知dào

自己不是赵雨生的对手。但话已经说到这里,如何能做缩头乌龟。当即把截头刀拿在手中,对赵雨生道:“我就会一会鼎鼎大名的赵雨生。”

赵雨生站了起来,张卫府上地方十分宽广,院子里就是个练功场,练功场当然有兵器架。赵雨生来到兵器架前,兵器架却没有自己善用的双锤,只好拿了一根长枪出来。对庞德说道:“来吧。”

庞德两度跟赵雨生交手,知dào

赵雨生力猛无比,当下不敢怠慢,将截头刀摆个姿势,大喊一声:“来了。”一刀砍向赵雨生脑袋。

赵雨生不管庞德的截头刀,一枪刺向庞德心窝。长枪本来就比截头刀长,赵雨生虽然后发却先至,庞德急忙横刀挡开长枪,揉身而进一刀横扫赵雨生腰部,二人站在一处。

二十多个回合过去,庞德渐渐感到赵雨生长枪的力量越来越大,知dào

自己终归不是赵雨生的对手,突然刀法一变,竟然不顾长枪刺向自己哪里,反正是刀刀跟赵雨生同归于尽。

所谓一人拼命万夫莫当。庞德如此打法倒是令赵雨生意wài

,二人转眼间又斗了五十个回合。赵雨生心道:这样打下去终归不是办法,看来我得想法胜了他。

这时,赵雨生抖个枪花直刺庞德心窝,庞德侧身一避,避开心窝要害,并不举刀格挡,而是一刀砍向赵雨生脑袋。赵雨生竟似打的急了,只是侧头避开脑袋,一枪刺中庞德肩窝。庞德拼着疼痛用力一刀砍下,想要砍下赵雨生的肩膀。

可是庞德忘了,长枪要比他的截头刀长出一大截,赵雨生这招正是诱敌之计,见庞德中计,当即单手用力把枪往外一送,将庞德顶了出去,庞德身子后撤,截头刀正好够不着赵雨生,一刀落空。

赵雨生顺势将枪尖挑起,一下将庞德的肩窝挑开,整条臂膀都似要掉了下来。庞德顿时鲜血直流,手中的截头刀再也拿不住,掉了下来,赵雨生长枪一指,对准庞德咽喉。

庞德脸色煞白,一手抓着另一手的臂膀,说道:“我输了,干嘛不杀了我。”

赵雨生见庞德如此坚强,是条汉子,将长枪收起。缓缓说道:“我这个人,最佩服的是硬汉。你是个汉子。”

赵雨生说完对着马超说道:“当**在牢房想出那样的主意整人,我最恨那种卑鄙无耻的人。当日我就说过,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今天你的死期到了。”说完用长枪指着马超。

马超眼见自己性命难保,看到坐着的马艳,大声叫到:“马艳,救我,我是你亲哥哥啊。”

庞德见马超求饶,气的五官都挪到了一起,怒道:“大丈夫男子汉,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干嘛要求饶。”

马艳看着马超,看了刘玄一眼,刘玄看到,马艳的眼睛里分明有眼泪。这时赵雨生见马超求饶,心里更加对他鄙视,说道:“留着你在世上有何用。”说完一枪向马超刺下。

刘玄一把抓住赵雨生的长枪,对赵雨生说道:“雨生,留他一条性命吧,看在马艳的份上。”

赵雨生见管辂求情,只好把长枪收了起来,对马超说道:“看在马艳和管公子为你求情的份上,我不杀你。”说完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刘玄看着马艳,马艳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他们毕竟是兄妹,想到马艳为自己做的,把马超的绳子解开,对马超说道:“我看在你和马艳是亲兄妹的份上,你们走吧。”

马超大喜。当即站了起来,谢过了刘玄和马艳,扭头要走。这时,庞德受伤过重,流血过多,见到马超无恙,终于支持不住,轰然倒了下去。

马超见庞德倒下,看了庞德一眼,一言未发,叫上马岱就走。马岱道:“我去扶着庞将军,我们一块走。”

马超摇了摇头,拽着马岱出了张卫府。庞德看着马超走出张卫府,摇了摇头,一下昏死过去。

刘玄大声道:“军医,立kè

叫军医过来救治庞德。”

张卫只好下令让军医给庞德治伤。刘玄来到赵雨生身边,悄悄对赵雨生说道:“雨生,你马上出城,城外的死亡地带里面都是蛊物。你带着小乖将那里的蛊物打扫干净,赶紧迎接曹军进城。我在这里守着。”

曹梦夕自从刘玄和赵雨生去了邺城,就一直在为刘玄担心。谁知刘玄一去就是五六天,一点消息也没有。曹军与南郑隔了个死亡地带,也无人能过去打探消息。把曹梦夕急的饭也吃不下去。

曹操又何尝不着急,整日里问贾诩刘玄此去结果如何。贾诩如何能知dào

结果,只是每日里劝慰曹操,说管辂神机妙算,天下奇才,定能逢凶化吉。

这一日夜晚,曹操已经睡觉,忽然兵士来报:“丞相,赵雨生将军回来了……”

曹操大喜,急忙起床衣服也没穿好就出来见赵雨生。赵雨生见了曹操说道:“丞相,南郑的张卫已经被拿下,如今管公子正在南郑控zhì

局面,请丞相即刻起兵前往南郑接应管公子。”

曹操大喜,这次管辂和赵雨生去南郑就何天雨,大家都说他们凶多吉少,如今他们不但平安,还把南郑控zhì

住了。曹操道:“何天雨救了没有,死亡地带能否过人了?”

赵雨生道:“何天雨已经救出,死亡地带也已经可以放心通过。请丞相即刻出发接应管公子,以防有变。”

曹操率领大军赶往南郑,来到死亡地带前面,吩咐兵士披荆斩棘打开一条道路,果然死亡地带已经不是死亡地带。曹梦夕听说赵雨生回来了,急忙来打听管辂的消息,得知管辂正在南郑控zhì

局面,不由得惊喜交集,跟随着大军来到了南郑。

只见南郑城门大开,城墙上站立着两个女子,一个容貌姣好,一个英姿飒爽。这两个女子就是何天雨和马艳了,何天雨马艳两人中间被绑着一个人,这个就是张卫了。

曹操率领大军进了南郑,只见南郑的将士都整齐的站立在街道两边,手中没有武器。何天雨马艳押着张卫来到曹操面前,马艳行礼道:“马艳受管辂的命令,在此率领南郑一万五千人投降曹操。”

曹操并不认识马艳,赵雨生在旁边说道:“马艳是马超的妹妹,深明大义,这次在南郑,多亏马艳帮忙,管公子和我才能得死里逃生,控zhì

张卫,马艳也帮了很大的忙。”

曹操大喜,急忙扶起马艳道:“伏波将军之后,果然不同凡响,连女子也是巾帼英雄。公明呢,怎么看不见他的人影?”

马艳起身回答道:“丞相进城时,公明哥走了。”

曹梦夕见这一员女将飒爽英姿,气质不凡,称呼管辂时竟然称呼他为公明哥,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意。听到说管辂走了问道:“公明哥去了哪里?为何走的这么急,跟我们连个招呼都不打,他干什么去了?”

马艳见一国色天香的女孩问话,竟然称呼管辂为公明哥,好像对管辂十分关心,心中一阵紧张:这个漂亮的女孩是谁?怎么这么关心公明哥?

马艳虽然心里疑虑,见这个女孩跟在曹操身边,知dào

这个女孩跟曹操的关系非比寻常,接着说道:“公明哥让我转告丞相,等丞相进了城,控zhì

住了局面,就把张卫放了,公明哥说他去巴中找张鲁去了,他说张鲁为人心忧天下苍生,他定会劝说张鲁归顺丞相。”

曹操见马艳一口一个公明哥,说到管辂时脸上荡漾着一脸的幸福,知dào

管辂和马艳之间一定有事发生。当下也不便明问原因,只是问道:“去劝说张鲁也不用走的这么匆忙,公明可还曾说过什么?”

马艳回答道:“马艳也不知为什么公明哥走的这么匆忙,公明哥说,南郑局面控zhì

住后,请务必把张卫放了,还说,请丞相给他三天时间,他定能劝说张鲁归顺丞相,如果三天内没有公明哥的消息,丞相可以派兵攻打巴中。”

曹操点点头,接受了南郑军的投降,全面控zhì

住南郑的局面,吩咐把张卫放了。曹操知dào

,既然公明去劝说张鲁,当然不能把张鲁的兄弟张卫处置了,不然若激怒了张鲁,张鲁不但不会投降,还会把管辂杀了。

其实,刘玄走的这么匆忙也是没有办法,自己和赵雨生到南郑来救何天雨,只是离开了曹梦夕几天而已,却跟马艳有了夫妻之实,不但如此,刘玄也感觉到,自己开始喜欢马艳了。这让自己如何面对曹梦夕呢,如何跟曹梦夕张口说呢,想来想去,这事还是经过别人的口让曹梦夕知dào

吧,因此这才匆匆忙忙离开了南郑。

刘玄离开南郑,经过一天的翻山越岭,终于来到了巴中,却见巴中城门紧闭,如临大敌。刘玄来到城门前,城上的兵士喊道:“下面来者何人?”

第一百四十五章 巴中城刘玄庞统激辩

刘玄抱拳说道:“烦请禀告你家主公,就说平原管辂前来拜访.”

城上的兵士道:“既然是平原管辂,就请你等上片刻。我们天师?说今天会有两位贵客到来,让我们在此等候两位贵客,却要等两位同时到了方才可以进城。”

天师?:张鲁为五斗米教的创始人张道陵的孙子,是五斗米教的第三代传人。说起五斗米教大家可能陌生,说起张天师,相信大家都有耳闻。五斗米教也就是后来的天师道。张道陵是第一代张天师,又称祖师。张鲁是第三代张天师,又称系师。

五斗米教在汉中传播的很广,三国时汉中的势力是我国历史上为数不多的政教合一的政权。因为汉中很多人都加入了五斗米教,因此兵士会叫张鲁天师,而不是说的主公或者大人。

刘玄听了兵士的话,暗吸一口冷气,心道:张鲁不愧为第三代张天师,自己今天到来他早已知dào

,只是听兵士的话中,今天还会有人来此,会是谁呢?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马蹄声响,一人骑了一匹马过来。

刘玄抬眼望去,只见这人长的獐头鼠目,身材矮小,正是庞统庞士元。刘玄见到庞统,心里咯噔一下:定是刘备已经取得了益州,庞统此来只怕跟自己的来意相同,都是来劝降张鲁的。刘玄与庞统有过一次交手,见到庞统笑道:“凤雏先生,管辂在此等你多时了。”

庞统见了刘玄也吃了一惊,当日诸葛亮庞统定下鸿门宴想捉住管辂,结果管辂和赵雨生在关张赵三位将军的看护下,抓住诸葛亮,从从容容离开他们军营,分毫未伤。

庞统见了刘玄心道:这个管辂应该也是来劝降张鲁的,看来,我俩之间要有一场较量了。

城上的兵士见到又有人来,问道:“下面来者何人?”

庞统抱拳道:“烦请禀告你家主人,就说庞统庞士元求见。”

兵士说道:“原来你就是庞统,两位既然到齐了,天师吩咐了,请两位共同进城。”

兵士说着将城门打开,刘玄与庞统一抱拳,共同进了巴中。只见巴中城内,大街小巷纵横交错,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很是繁华。一进城门不远,就见一个用布幔做的棚子,里面挤了一些人。棚子外面竖了一块牌子,上面写到:义斋。却是免费送米送面的义舍。

兵士带着二人来到一座气势雄伟的大院前面,对门口守卫的兵士说道:“这两位便是天师要见的重yào

客人。”

守卫的兵士点点头自去里面通报,过了一会,兵士回来说道:“天师有请二位进去。”

刘玄与庞统一起进了大院,来到大厅,大厅内正中桌子后坐着一人,长的浓眉大眼,鼻子高挺,一脸络腮胡。此人就是第三代张天师张鲁。张鲁两边,左右站立两排文臣武将。

庞统抱拳对张鲁说道:“庞统久闻张天师之名,今日一见,实乃不虚此行,庞统见过张天师。”

刘玄抱拳道:“平原管辂有礼了。”

张鲁抱拳对二人回礼,缓缓说道:“二位远道而来,本该为二位接风洗尘才对,只是,张鲁是个粗人,二人的心意张鲁都已经知dào

,我们大家就来个开诚布公的谈话,有什么想法,你们二位尽管说,谁说的对,我就听谁的。不过我先声明一点,二位都是客人,我不希望有二位中有谁死在巴中。”

刘玄听了此话吃了一惊,他见到庞统时就有想刺杀庞统的想法,庞统只身前来,杀他绝对是个好时机,没想到张鲁早已看穿他的心思。以前无论干什么事情,刘玄都是成竹在胸,这次来劝说张鲁,刘玄突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担心。

张鲁好像什么都知dào

,刘玄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力。刘玄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庞统说道:“庞统谢过张天师,有了张天师这句话,庞统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公明,说实话,我对上次我们见面的情形心有余悸。”

刘玄笑道:“既然天师已经说话,庞士元今天就不用担心了,过了今天,出了巴中,管辂就不敢保证了。”

庞统笑道:“好说,好说,过了今天,出了巴中,庞统一定时刻小心。不知今天公明来此何意?”

刘玄道:“管辂此来,是想请天师到许昌为官。庞士元到此何意?”

庞统笑道:“我此来跟公明的情况相同,我的主公刘备,仰慕天师的本事,特命庞统来请天师辅佐我主公刘备。“刘玄哈哈大笑道:“庞士元此言差矣,我们两个此来的情况怎么会相同呢。你来是想请天师去辅佐刘备,我来是想请天师为天下苍生为念,是为天下苍生来请天师。”

庞统道:“请公明明示,你如何是为了天下苍生来请天师的,我又如何不是为天下苍生呢?”

刘玄道:“既然庞统为了天下苍生,管辂愿听士元高见。”

庞统道:“当今天下纷争,我主刘备,有囊括苍穹之志,兴复大汉之心。况且我主是帝王之胄,是当今天子的皇叔,为人仁慈,愿与天师一道,共同兴复大汉,结束这纷纷战乱的年代。”

刘玄摇头道:“既然你主刘备是为了兴复汉室,当今天子在许昌,他为何不去许昌为官,辅佐皇上。而是侵占了刘璋的地盘。我们当着天师真人的面前,就不要假惺惺的说些官方的话,把话说明白,刘备无非是为了自己当皇上而已。”

庞统听了仰天长笑道:“公明此言差矣,当今天子被曹操挟持,不过是曹操的傀儡而已,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名为汉相,实为汉贼,这个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主刘备如果在许昌为官,只怕早已被曹操杀死,哪里还能辅佐皇上,兴复汉室呢。公明屈居与曹操手下,如何不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呢。”

刘玄说道:“士元为何避谈了最主要的东西,刘备无非是想自己做皇帝。这天下正是因为有许多想自己做皇帝的人,才会出现这天下纷争的局面。”

说到这里,刘玄顿了一下说道:“管辂之所以在曹操手下,不是为了自己的前程,而是为了天下苍生,天下苍生如今都在受着战争的煎熬,我帮zhù

曹操,无非是为了想让天下早日统一而已。”

庞统大笑,指着刘玄说道:“公明好不坦诚,你是因为曹操当初抓了你的父母,你没有办法,这才归附与曹操,如今倒成了为了天下苍生。你好不害臊。还有你喜欢曹操的女儿曹梦夕,这也是你为曹操效力的原因,何必用天下苍生来说话呢。”

刘玄微微一笑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当初我父母被抓,我为了救出父母,跟曹操周旋,才发xiàn

天下苍生都在受着战争的煎熬,这才大发宏愿,要早日结束这无休无止的战争,因此加入了曹操的集团。”

庞统刚要讥讽刘玄,张鲁把手一摆道:“我说了,大家开诚布公的谈话,谁也不必抹黑谁,没用,你们的心思我都知dào

,管辂说的没错,他加入曹操正是为了要早日结束战争,如果当初刘备势力大,他会加入刘备,这并不是他趋炎附势,而是他真的是要早日结束战争,这些,我都知dào

,所以你们不必在争论这个了,我想知dào

的是,你们两家争取我,会给我什么?”

庞统听了此话,却不禁对管辂刮目相看了,他以前一直认为管辂是因为趋炎附势,或者是因为曹梦夕才加入的曹操集团。哪里能想到管辂的心思这么伟大,伟大的让他都有些敬佩,有些汗颜。

刘玄道:“管辂知dào

天师一向爱民如子,进巴中城时,管辂看到天师在城中设有义舍,专门施舍米面给穷苦百姓,而那义舍,看情形是常年在施舍,这些都是天师为苍生造福,体念天下苍生的苦处才办的。管辂请天师到许昌为官,不是为了让天师真的为官。而是让天师真的能够随了自己的心愿。不知庞士元请天师回去干什么呢?”

庞统见张鲁正望着自己,说道:“天师神通广大,本事非凡,我主刘备定会给天师一个更大舞台,让天师的本事发挥到极致,名扬天下,名垂青史。”

张鲁听了点点头,对刘玄说道:“我有什么心愿,公明说来听听。”

刘玄道:“天师其实根本无心政权,今日在汉中,也只是利用自己的身份给苍生造福而已,天师醉心于修道,精通符咒之术,这些才是天师真zhèng

的所爱,天师真zhèng

的心愿,是用自己的这些本事造福苍生。

阻止战争也好,给百姓造福,帮zhù

百姓也好,这些不过是造福苍生的皮毛,天师是想把让天下苍生都能明白道理,都能明白,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现在的世界,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天师是想把人心恢复到上古时期,到那时,才是真zhèng

的大同世界。那才是天师的心愿。”

张鲁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手叫道:“知我者,公明也。此话甚解吾意,痛快。”

第一百四十六章 巴中城张鲁谈刘玄的使命

庞统见张鲁被管辂说的激动了起来,心里一下凉了半截,知dào

想要劝动张鲁已经不太可能了,可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机会就这样没了,当下说道:“天师一心为天下苍生着想,这等心胸非我等常人所及,只是庞统认为,天师若想为天下苍生做些事,就更应该到刘皇叔这边来.”

刘玄笑道:“这又是为何,还要请教士元。”

庞统道:“恕我直言,我家主公刘皇叔,心怀仁慈,能为苍生着想,当初刘皇叔从新野去荆州,新野的百姓都不肯舍了刘皇叔,一路跟随。若不是刘皇叔有仁者之风,如何能让一城的百姓跟随。反观公明的主公曹操,此人好色而残暴,这样的人,如何能心忧天下苍生。天师到了那里,反而不能遂愿。”

刘玄听了不以为然的说道:“士元此言差矣。曹操又如何能说是残暴,他兴水利,重屯田,令流离失所的百姓有地方住,有田地耕,减少了多少社会隐患,他治军极严,严禁军队骚扰百姓,曹军所到之处,百姓莫不伸手叫好。

所谓仁者,不但是看他想做什么,更重yào

的是看他做了什么,有什么结果。比如说你想帮组一个落水的人,这心很好,但你却把好心办了坏事,把他淹死了,你说你是仁还是不仁呢。刘备从新野逃出,百姓跟随,刘备明知dào

后面有追兵,却还让百姓跟着,又没有保护百姓的方法,那一次,多少百姓因此而丧命,因此而妻离子散。若他真的为百姓着想,就该想法先保护好百姓才对,他对百姓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只是跟着百姓撤离新野,他跟百姓在一起了吗?没有,追兵追来,他不顾百姓,率先逃跑,他的仁心何在?他跟着百姓撤离,他那么做,不过是为了沽名钓誉而已,想为自己赢得一个好的名声。

士元口口声声说刘皇叔心忧天下苍生,有仁者之风。口口声声说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但就在前不久,高句丽人联合了马超,孙权,刘备,准bèi

四路大军同时攻打曹操,让曹操首尾不能兼顾,高句丽一口气打到了蓟县,马超攻下长安,围攻潼关,孙权拿下皖南,围住了合肥。

这本是一个捉拿曹操的极好机会,如果刘备能够出兵襄阳,曹操可能就回不到中原了,可是你的主公刘皇叔,不但没有出兵攻打曹操,反而兵出益州,攻打刘璋,一举将益州拿下,请问庞士元,这么好的机会能抓住曹操这个汉贼,素有仁心的刘备为何不不出兵,还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想要霸占益州,好以后有机会逐鹿中原吗!他的仁心何在!他不过是个伪君子而已!”

庞统听了刘玄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指着刘玄的鼻子道:“公明好一张利嘴,狡辩的本事这么强dà

。”

刘玄说道:“管辂有没有狡辩天师自然能分辨的清楚,这个不用士元来决定。”刘玄说着对张鲁一抱拳:“天师,所谓恩泽天下,只有身居高位之人才能帮zhù

更多的百姓。正如天师在汉中称王,汉中的百姓俱都受到天师的恩惠。如果天师的地位更高,受到天师恩惠的人就会更多。

曹操身为汉朝丞相,定会禀告皇上,让天师成为国师。那时,天师位高权重,受到天师恩惠的人何止千万。天师对政权官场又已经厌倦,当了国师,天师可以自己干些自己喜欢的事,远离官场是非。这样既可以为天下苍生造福,又可以了却天师的心愿,何乐而不为。”

张鲁听完刘玄的话,点头说道:“今日张鲁知dào

两位要来,当然也知dào

两位的来意,正如公明所说,张鲁对官场的是非已经厌倦,也知dào

汉中之地是你们两家主公必争之地。所以这才让两位同时见面,就是想看看两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谁能更加理解张鲁的心思。显然,公明更加能理解张鲁。”

庞统听到此处知dào

大势已去不能挽回。同时却又暗暗吃惊:张鲁既然被管辂说动,要归顺曹操,他会不会拿我做觐见曹操的见面礼?

张鲁却似看透了庞统的心思,微微一笑说道:“虽然张鲁已经决定归顺大汉,不过庞士元不用担心,张鲁不会做那些卑鄙的事情,会保证庞士元安全的离开。”

庞统听了此言,知dào

巴中再也呆不下去,当即对张鲁一抱拳道:“天师风范,庞统敬仰,既然天师已经做了决定,庞统告辞了。”

张鲁说道:“庞士元慢走,你的来意虽然未能达到,但你我相见也算是有缘,我有一张符咒送给庞士元,也算是我们今日的相见之礼吧。”说着从怀宗掏出一张黄纸条,黄纸上用朱砂写了奇奇怪怪的字符。

庞统接过符咒,对张鲁一抱拳说道:“多谢天师美意。庞统告辞了。”

张鲁见庞统对这张符咒并不重视,心里叹气一声:天意如此,我也帮不了你啦。当即张鲁抱拳回礼:“庞士元保重。张鲁不送了。”

庞统告别张鲁,走出张鲁的府邸,自有兵士将他送出巴中城。刘玄看着庞统出了门,对张鲁说道:“我看庞统对天师送的符咒好像并不在乎,只怕出了巴中城,庞统便会当废纸一样丢掉。”

张鲁叹了口气说道:“我看庞统印堂发暗,准头无光,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那张符咒本来能挡去他此次的灾难,也算是我们今日相见的因缘。哪知他并不领情,心里将那张符咒看的如同废纸一般,我也知dào

,庞统定会将那符咒扔掉,天意如此,强求不得。”

刘玄听了张鲁的话,才知dào

张鲁送符咒给庞统的真实意思,不禁叹道:“可惜了天师的一番美意。也是庞统命该如此。天师也不必耿耿于怀。”

张鲁对刘玄说道:“张鲁乃留侯张良十世子孙。当年祖上帮zhù

刘邦建立大汉王朝,张鲁虽然不肖,却也是大汉子民,今日要跟公明说清,张鲁今日回到大汉天子所属,也是不敢违背祖上之意。”

刘玄何等聪明,听了张鲁的话,知dào

张鲁的意思是说他祖上是大汉王朝的开国重臣,他也只能归顺大汉,不会投降曹操,而且他也不是投降,因为他本来就是大汉子民。

刘玄说道:“天师的意思管辂明白,天师尽管放心。”

张鲁道:“其实我对官场已经厌倦,归顺谁其实也无所谓。汉朝气数将尽,也非我能逆天而行,这点可以让曹操尽管放心。张鲁到许昌后,也只是潜心修道,以道来教化百姓。从此不问政事。”

刘玄知dào

,张鲁的意思是说,虽然他归顺了大汉天子,但是也请曹操放心,汉朝气数将尽,他也不会帮zhù

大汉天子恢复汉朝的辉煌,因为这是逆天之事。当然,他也不会帮zhù

曹操,他从今之后不问政事,只是专心修道。

刘玄说道:“天师高风亮节,我等只有高山仰止,回去后我会告sù

曹操,让天师专心修道。”

张鲁笑道:“来人,摆酒设宴,今日见到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岂能无酒助兴。”

当即有兵士摆好酒宴,张鲁拉着刘玄分宾主落座。刘玄知dào

,这酒宴其实也是庆祝宴,条件谈拢,当然要庆贺一番了。管辂爱酒天下皆闻,当下张鲁与刘玄开怀痛饮。

酒过三巡,张鲁突然说道:“观公明貌相,公明应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刘玄听了微微一笑,他知dào

张鲁修道多年,肯定能看出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当初荆州庞德公能看出来,左慈能看出来,张鲁当然也能看出来。

刘玄叹气道:“天师能看出管辂来自另一个世界这不足为奇,当日庞德公左慈都曾看出。他们还都对晚辈说,晚辈此来是顺应天命,肩负着某个使命而来。其实,晚辈稀里糊涂的来到这里,稀里糊涂的卷入了战争之中,其实晚辈心里宁愿没有来到这里,也不管什么天命,使命,宁愿回到自己的世界。”

张鲁笑道:“公明此话差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只怕现在真的让公明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对这里的人也会放心不下,百肠纠结。”

刘玄听了张鲁的话,想起曹梦夕,想起马艳,还有在辽东的公孙燕,想起了赵雨生,何天雨。将手里的酒杯端起一饮而尽。是啊,现在即使真的让自己回去了,能放下这里的一切吗?

张鲁看着刘玄接着说道:“既然上天安排了公明来到这里,就应该顺天由命,把自己的使命完成,到了那时,或许上天还会安排公明回去也未可知。”

刘玄听了张鲁的话惊道:“天师的意思是说,我完成了我的使命,还能回到我的世界?”

这次刘玄来到了这个时代,自己世界的自己也不知dào

是死了还是活着,自己家中的亲生父母也不知dào

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每当想起这些,刘玄都会有种要回去的冲动,此时听到张鲁说了这么一句话,刘玄当然颇为惊喜。

张鲁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公明现在不必考lǜ

那么多,安心的把自己的使命完成。到时自有天意出现。”

第一百四十七章 攻巴西刘玄庞统斗智

刘玄听了张鲁的话,与张鲁对饮一杯,说道:“我稀里糊涂的到了这里时,根本不知dào

自己还有什么使命在身,后来碰到了庞德公才知dào

,我到这里不是稀里糊涂来的,再后来遇见左慈,左慈告sù

我,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我们世界的一个人来了这里,他的到来会改变世界,而我,是老天选中来平衡这个力量的.

本来左慈前辈已经抓住了那个人,可是抓住后才知dào

,那个人必须由我来平衡,左慈前辈不能代劳,因为他若代劳,我来到这里就是多余的,那我就会改变这个世界。有时,我也想问问老天,为什么选我来了这里,为什么是我?”

张鲁听了哈哈大笑,与刘玄对饮一杯说道:“天意如此,老天既然让你来到这里,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天机不可轻泄,到时公明自然会知晓。公明又何必烦恼。”

刘玄苦笑道:“所以我也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这次高句丽突然联合马超孙权共同攻打曹操,我知dào

,一定是那个人在背后捣鬼,本来我想打败高句丽后,将这个人找出来,谁知这个人狡猾的很,我连见都没有见到。我感觉到,我跟他之间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张鲁笑道:“那个人肯定不简单,不然也不会让你也来到这里了。我的兄弟张卫承蒙公明手下留情,张鲁这里谢谢……”张鲁说到这里,突然唉哟一声,手捂着脑袋。

刘玄吃了一惊,问道:“天师,怎么了?”

张鲁瞬间恢复了平静,将酒杯端起,缓缓喝下酒杯里的酒,将酒杯缓缓放下说道:“庞统好生狡猾,一面来巴中想来劝降我,一面却派人偷偷准bèi

攻打巴西城。庞统劝降失败,他们立kè

开始攻打巴西,如今巴西已经被蜀军团团围住了。”

刘玄听了张鲁的话,揉了揉眉心将天眼打开向巴西望去,一只手在桌子上敲打着,缓缓说道:“汉中是益州的门户,所以曹操和刘备都会争夺汉中,庞统就是庞统,心里想的就是怎么样对他们有利。他一面来巴中劝说天师,以此来麻痹天师,另一面他却派人暗中做好了攻打巴西的准bèi

,还在半路埋伏两支人马用以突袭巴中的援军。他这招玩的不错,不愧是凤雏。”

张鲁笑道:“听闻公明在辽东以五百**败高句丽五千人,而且竟然没有一人阵亡,可谓是创造了战争史上的奇迹。凤雏虽然是王佐之才,遇到公明只怕就会变成落毛的凤凰。张鲁已经厌倦了争斗,此次巴西被围,只有靠公明力挽狂澜了。”

刘玄听了,知dào

张鲁是不会派兵增援巴西了,况且庞统在半路埋伏了两支人马来伏击援军。真的派兵增援,只怕也会在半路被绊住。而且张鲁这么做不但是因为他厌倦了争斗,也是想考查一番刘玄的本事。刘玄说道:“天师世外之人,这等俗事就有公明来解决吧。”

张鲁点点头道:“刘备取了西蜀后,我就在防范他们,巴西有一万人马在守城,谅那庞统也不会在一日内攻下巴西。巴西是依山而建,此去巴西有条近道,只是山路崎岖极是难行,不能通过大军。这条路就是本地人也很少有人知dào

,公明此去巴西,可由这条路过去,只有半日路程,还能绕过庞统半路的伏军。”

刘玄起身道:“既如此,管辂谢过天师的指点。我即刻去巴西。”

张鲁端起酒杯说道:“好,张鲁在此预祝公明马到成功。”

刘玄端起酒杯与张鲁一饮而尽。张鲁起身拿出一张地图,将所说的小路指给管辂观看。刘玄看了地图记在心里。

刘玄看完地图跟张鲁要了笔墨纸砚,写下一张书信留给张鲁道:“烦请天师派人将此书信送给曹操,我已经将此处的事情详细写下,曹丞相看了书信自然知dào

该怎么做。”

张鲁接过书信道:“公明放心,我即刻派人把书信送给曹丞相。这是我的印信,公明拿着此物,巴西守城的大将是杨任,他见了信物自然听命于你。”张鲁说完,将一颗印信交给刘玄。

刘玄接过印信,告别了张鲁,沿着张鲁所说的近路赶往巴西。这条路说是条路,却是极为崎岖,刘玄仗着自己的体质早已不同于常人,沿着小路走了半日,终于来到了巴西城。

刘玄进了巴西城,只见城墙上到处是人,正在跟攻城的蜀军激战。城墙之下,蜀军的尸体遍地都是,可见蜀军已经攻打巴西很久了,所幸巴西有一万精兵防守,暂时没有破城的迹象。蜀军带领攻城的将领正是马超,原来马超被刘玄放了之后便投靠了刘备。马超见攻城久攻不下,人员伤亡过多,只得鸣金收兵。

刘玄趁此机会找到杨任,将张鲁的印信给杨任观看。杨任见来人并不认识。稍感诧异,但他知dào

,天下没有人可以从张天师的手中将印信偷走,因此对刘玄毫不怀疑。与刘玄互通了姓名,得知这个便是威震辽东的管辂管公明,心里知dào

只怕天师已经归顺曹操了。

刘玄询问了蜀军攻城之事,杨任说道:“蜀军突然围攻巴西,所幸天师早有准bèi

,马超先是在城下溺战,我们只是不理,马超无法,只好下令强攻,众将士齐心协力,这才保得巴西城安然无恙。”

这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超率军回了营寨,刘玄安排了夜间守夜的事情,跟着众将来到将军府,与众将商议守城之事。

杨任见只有刘玄自己单身前来,问道:“天师只是派了你一人前来吗。刘备大军有十万之众,我们现在还有八千人,只怕是坚持不了多少天的。”

刘玄道:“天师让我先过来帮忙,大军要迟两日才能到达。庞统这人十分狡猾,巴中到巴西的路上他埋伏了两支人马,就是要伏击援军。”

杨任惊道:“若如此我们如何是好,庞统马超率领了十万大军,如果他们不停的攻城,我们的援军到不了,只怕巴西早晚必丢。”

刘玄笑道:“此时庞统应该比我们还急。我已经告sù

曹丞相这里的情况,他两日后就可率领十五万大军赶到,如果我们能支撑到那个时候,庞统必败无疑。所以他会想方设法在两日内拿下巴西,如果两日内他们能拿下巴西,曹丞相的大军就是到了,也夺不回巴西了。庞统那时就可徐图巴中。”

杨任一拍桌子道:“如果只是坚守两天,只要我们将士用心,齐心合力,定能守住巴西城。”

刘玄道:“庞统乃王佐之才,定不会只是强攻巴西城。巴西城依山而建,我猜庞统一定会从后山绕过来从山上偷袭巴西,那时他们正面大军强行攻城,庞统带人偷袭,巴西城则危矣。”

杨任道:“巴西虽然依山而建,但是后山陡峭非常,他们过不来的。”

刘玄哈哈笑道:“既然我能过来,他们也必定能过来,正面强攻,想两日内拿下巴西,那不太可能。他又必须在两日内拿下巴西。所以,尽管后山陡峭非常,庞统一定会冒这个险。”

杨任道:“若如此,我们该如何是好?”

刘玄道:“既然庞统想从后山绕过来偷袭我们,他们明天的正面攻击我想一定不会用全力,杨将军率领五千人马守城,我率三千人马到后山埋伏起来,伏击庞统。”

却说庞统与马超回到营帐商议,庞统道:“张鲁已经投降曹操,虽然我们在半路设置了伏军,但是曹操大军两日内必定会赶到,我们必须在两日内拿下巴西,不然等曹操来了,我们只有退兵。”

马超道:“巴西城内有一万精兵守护,两日内想攻下巴西,只怕不太可能。”

庞统笑道:“巴西城依山而建,明日一早你率兵继xù

攻打巴西,佯作进攻用以麻痹敌人,我则率领一支人马从后山绕到巴西城后面偷袭。”

二人商议已定,这一夜俱都早早休息。第二日天刚刚微明,庞统率领了一支人马绕到后山,在陡峭的山壁上攀爬,想要偷袭巴西。

刘玄一早醒来,他一直监视着庞统的动静,见到庞统果然带人绕到了后山,当即率领了三千人马上了山。刘玄带人来到山上,走了一会,来到一个山谷,只见这个山谷树木茂盛,刘玄突然计上心来。这个山谷如此险恶,树林茂密,最合适用火攻了,我何不在此埋伏起来,把庞统引入这个山谷。

刘玄想到这里,四下观看了一下,只见林中有一块巨石。刘玄命令兵士拿来笔墨纸砚,在巨石上写下三个大字:落凤坡。吩咐兵士在山中埋伏起来,多准bèi

大石巨木。

刘玄安排好一切,用天眼望去,只见庞统率领了大军在山上乱转。原来山路崎岖极是难走,加之山上树木众多,庞统竟然迷了道路。刘玄见此不由得心里暗暗高兴:真是天助我也。当即命令几个兵士打扮成砍柴的樵夫,吩咐他们把庞统引到这里。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中埋伏庞统命归西

庞统一早带了一支人马从后山而上,只是没想到山里如此崎岖难行,只能是挑路而行,如此走了一段世间,加上山上树木旺盛,庞统等人竟然找不到往巴西城的方向了.

一行人只有在山上乱转,这时,只见半山腰中两个樵夫正在砍柴。庞统大喜道:“那两个樵夫在此山中打柴,定然对山中道路极为熟悉,我们过去问路。”庞统说完,带领大军赶往樵夫打柴的地方。

那两个樵夫听到动静,往山上看去,只见一支人马过来,吓得柴也不要了,扭头就跑。庞统身边有一员老将,长的须发花白,剑眉朗目,却是刘备在收复荆州三郡时得道的一员大将黄忠。

黄忠臂力过人,手使一把大刀,那刀通体血红,名为血刃刀,刀背宽厚,甚是沉重,还射得一手好箭。黄忠见两个樵夫逃跑,当即弯弓搭箭,嗖嗖两声射出两支连环箭。两支箭插入樵夫的身前地上,黄忠高喊道:“不要跑,再跑就射你们的头了。”

两个樵夫听了黄忠的话,不敢再跑,庞统带人来到两人跟前。两个樵夫急忙跪下磕头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庞统笑道:“两位请起,你们是哪里人士,怎么在这山中打柴?”

其中一个樵夫说道:“我们都是巴西人士,靠打柴为生,常年在这山中打柴。不知dào

将军在此,冒犯了将军,请将军饶命。”

庞统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带我们从山中进入巴西城。我重重有赏,让你们加官进爵,衣食无忧。”

庞统的话刚刚说完,另一个樵夫忽然站了起来,厉声道:“你们定是刘备的军队,想要偷袭巴西,你们与我们巴西势不两立,休想让我们带你入城。”

樵夫的话音刚落,就见一刀红光闪过,樵夫的人头落地。却是黄忠见樵夫不肯带路,他性格急躁,当即用血刃刀一刀砍下了樵夫的头颅。黄忠知dào

,这种手段最残忍却也最有效。

果然,另一个樵夫见伙伴被杀,裤裆渐渐的湿了,这两个樵夫是刘玄的兵士奉命来引诱庞统上当的。刘玄知dào

庞统聪明,因此对他们说一定要先假装不带路,等到他们发怒,最好让他们打上两下才肯带路。谁知dào

黄忠竟然一刀便取了一个人的性命。另一个兵士当即就吓得尿了裤子。跪下磕头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带你们入城。”

庞统见黄忠此招虽然残忍,但却见效,而且现在也耽误不得时间,笑道:“你起来吧,只要你带着我们进了城,我保证让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樵夫战战兢兢的起来,带着庞统的大军向刘玄设好的埋伏地点走去。有了樵夫的带路,庞统大军一会便走到了刘玄埋伏的山谷中。庞统见这山谷林木茂盛,地上厚厚的一层树叶。心里道:“如果敌人在这里放一把火,我军就完了。”

正在想着,只见前面一个巨大的石头,石头上用毛笔书写了三个大字:落凤坡。庞统见了心里一个激灵,问樵夫道:“此地名叫落凤坡吗?”

樵夫看了看大字,说道:“是的,此地名叫落凤坡。”

庞统说道:“昨天巴西城是不是来了一个少年,名叫管辂。”

樵夫没想到庞统会如此问,不知dào

庞统为何知dào

管辂来了,当即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庞统知dào

自己所言不虚,突然拔出腰刀,一刀将樵夫砍死。黄忠看的呆了,问道:“军师,这是为何?”

庞统指着巨石上的大字说道:“这个地方如果真的名叫落凤坡,应该是早就有的字才对,但这字是用毛笔蘸墨写成,经过日晒雨淋,早就该没有了字迹。可这字迹如此清晰,分明是刚刚写上的。”

黄忠以手拍额道:“军师所言不错。只是他们为何写这落凤坡三个字?”

庞统道:“巴西城内守城的杨任没有头脑,能算出我们偷袭巴西的,定是管辂管公明。庞统代号凤雏,他写了落凤坡三字,分明是算到我们会偷袭巴西城,要把我致死于此。我们中计了,快撤。”

刘玄一直注意着庞统大军的动静,见庞统黄忠进了山谷,只是庞统率领了五千人马来,由于山路崎岖,五千大军无法一下全部进入山谷,此时还有不少人正在下山,而那樵夫把庞统带进山谷后,竟然不知dào

偷偷溜走。刘玄不禁为那樵夫捏了一把汗。

庞统果然看出蹊跷,将樵夫杀死。刘玄见庞统黄忠扭头就往回跑,边跑边喊:“撤,快撤。“刘玄哪里还能顾上敌军没有全部进入山谷,当即大喊道:“放箭。”

只见一千兵士将弓箭绑上火把,射入山谷。山谷中地上积累了多年的枯叶,这些火箭射入到枯叶上,顿时引起了大火,将山谷中的树木全部点燃,火光冲天。

庞统大军见大火烧了起来,四下逃窜,只是山谷中火势太大,许多兵士被活活烧死。侥幸跑出山谷的兵士,也是慌不择路,只知dào

向山上跑去,却又被山上滚落的大石砸死,被乱箭射死的兵士不计其数。

黄忠听到庞统说中计了,急忙拉着庞统就往回走。黄忠虽然年纪大了,却是老当益壮,在大火中拉着庞统冲出山谷,沿着来时的道路冲上山去。

刘玄见庞统黄忠逃出了山谷,下令道:“那花白胡须拉着的人便是庞统,射死庞统的升官三级。”众兵士听了刘玄的话,对准庞统黄忠二人一顿乱射。黄忠一手舞动血刃刀抵挡来箭,一面拉着庞统在山间小路狂奔。

突然庞统唉哟一声倒了下去,黄忠看时,却是有一支箭射中了庞统的后心。黄忠将庞统背在身上,杀出一条血路逃往山上去了。刘玄命令兵士追赶二人。可黄忠虽然背着庞统,脚下却奇快,兵士们追赶了一阵,终于没有追上。

黄忠背着庞统一口气翻过两道山梁,回头看时,敌军没有追上来,身边却只跟了三五十人。庞统突然说道:“汉升停下,我有话说。”

黄忠急忙停了下来,将庞统慢慢放下,只见庞统面色苍白,气若游丝。后心正中一箭。黄忠刚要想把箭拔起,庞统一把抓住黄忠的手喘息道:“汉升,不要拔,我有话说。”

黄忠眼圈一红道:“军师,你挺住,我一定尽快将你送回军中,让军医救治。”

庞统挤出一丝笑容道:“不用了,我知dào

我活不成了。你回去之后,马上让张飞马超撤兵,等到曹操大军到时,想要撤兵也来不及了。你们都不是管辂的对手,让主公尽快把诸葛孔明从荆州调过来以拒管辂。”

黄忠见庞统临死不忘国事,眼泪哗哗掉了下来,哽咽道:“黄忠没有保护好军师,实在该死。”

庞统道:“这不是将军的错,是庞统没有料到管辂来的这么快。你们退兵后,即刻据守南充,千万不要跟曹军交战,只是坚守南充,等孔明到了之后再做打算。管辂天下奇才,只有孔明或许才是管辂的对手。切记切记!告sù

主公,我庞统不能陪他完成大业了,我……”

庞统说到这里,两腿一蹬就此死去,眼睛直直的看着黄忠。黄忠哽咽道:“军师放心,我回去后即刻让张飞马超退兵,坚守南充,不与曹军作战。”

庞统听了这话,眼睛缓缓闭上。黄忠将庞统背在身后,循着山路下山去了。

刘玄见没能抓住庞统黄忠,命令兵士控zhì

住火势,不让山谷的大火蔓延到山上。然后领兵回到巴西城。

杨任见管辂带兵回来,过来问道:“山上为何着起火来?”

刘玄笑道:“我在山谷中放了一把火,将庞统大军打败。杨将军,今日城中战况如何?”

杨任对刘玄一抱拳道:“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果然名不虚传,算到庞统会从后山偷袭巴西城,庞统果然如此。一切都在公明意料之中。今日马超只是率兵佯攻,因此并无大碍。刚才大火燃烧时,马超大概知dào

庞统中了埋伏,因此退回营寨了。”

刘玄点头道:“这次庞统中了我的计策,丧身于乱箭之中,如果我所料不错,马超不久就会退兵。他们埋伏在半路的伏兵也会撤走。”

杨任不相信道:“虽然庞统偷袭不成,死于非命。但他们有十万大军,他们怎么会如此快就撤tuì

,我看我们还是做好准bèi

,防止马超突然攻打我们。”

刘玄笑道:“杨将军尽管放心,我料定他们不敢再攻城,我们只需做好准bèi

,等他们撤军时,我们打开城门杀将出去,必定能大败张飞马超。”

杨任听了将信将疑,刘玄哈哈大笑道:“杨将军若是不信,自可在此监视马超的动向,管辂这些天来,有些困倦了。我自去休息一下。”

杨将军对管辂一抱拳道:“即是如此,公明自去休息,我自在此观察马超的动静。如果马超一有动静,我立kè

派人通知公明。”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定汉中曹操问计

刘玄别了杨任,由兵士带着来到一个房屋,这间房是杨任专门为管辂收拾出来的.刘玄进了屋子,见屋子里虽然不是富丽堂皇,倒也干干净净。刘玄让兵士在屋子外守着,任何人不准打扰自己,自己到床上盘腿而坐。

刘玄并不困倦,他之所以要赶紧找个地方休息,是因为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冲脉有股气流冲到泥丸宫(泥丸宫位于眉心之后,也就是松果体的位置。)这股真气冲到泥丸宫后本该接着冲向头顶百会穴。但是现在却在泥丸宫四处乱窜。

刘玄知dào

,这种现象不是好现象,左慈对他说过,这是走火入魔的先兆。所以,他必须尽快的将那股在泥丸宫乱窜的真气纳入轨道。

刘玄在床上盘腿坐好,手里捏个定心诀,将泥丸宫乱窜的真气缓缓引导着冲向头顶百会穴。可那真气犹如具有灵性一般,知dào

刘玄想要降服它们,竟然四下逃窜开去,不让刘玄引导。

刘玄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里好像有万颗细针一般,直似要从自己的脑袋里刺穿出来,简直痛不欲生。刘玄不敢再强行引导。急忙收功。可是现在晚了,即便是自己不用功引导那些真气,他们还是在四下乱窜,刘玄头痛难忍,只有一拳一拳打着自己的头部,这样好似轻松一些。

刘玄心里却知dào

,如果这些真气开始倒流,那时只怕自己就会走火入魔。突然,刘玄想起在辽东时,跟公孙燕掉进的山洞,曾经在无名道人的身边得到一颗药丸,据说对自己很有帮zhù

的。

当时刘玄也不知dào

这颗药丸究竟经lì

了多长时间,不知dào

是不是已经失效,因此没有吃那颗药丸。眼见自己现在生不如死,不如冒险试试。想到这里,刘玄从怀中掏出药瓶,倒出药丸一口吞下。

这颗药丸吞下之后,刘玄继xù

盘腿坐好,会**内突然感觉到一股凉气越聚越大,刘玄知dào

,这是药丸的效果。急忙将这股凉气沿着冲脉而上,冲到泥丸宫时,这股凉气与那些在泥丸宫附近到处乱窜的真气形成两个对立的阵营。凉气要冲过泥丸宫,冲向百会穴。乱窜的真气将堵住道路,不让凉气通过,两股力量开始在泥丸宫附近较量。

刘玄感觉脑袋里好像有个火球一般,在脑子里到处乱窜,脑袋就好像要爆zhà

一样,再也忍耐不住,一下昏了过去。

盘腿而坐有个好处,就是不容易摔倒。现代发xiàn

的许多高僧高道都是坐化,为何,因为盘腿而坐稳固。刘玄每日里练功都是盘腿而坐,双盘的训liàn

早已非比常人。这次刘玄虽然昏倒,姿势却是没变。这也正应了冲脉的修liàn

方法。

修冲脉跟修任督二脉不同,冲脉在修liàn

时一定要进入一个忘我的境界,无我的境界。刘玄为了将泥丸宫乱窜的真气降服,强行引导,这便已经违背了修冲脉的方法,没有做到忘我无我的境界,这才导致他差点走火入魔。

刘玄昏倒后,什么也不想,也就进入了无我的境界,两股真气没有了刘玄主观的引导,慢慢的合二为一,冲向头顶百会穴,沿着任脉缓缓而下,纳入丹田。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玄终于醒了过来。感觉自己精力充沛的不知如何是好,张口放声长啸了一声。这一声长啸,整个巴西城都能听得见,守卫的兵士听到声音急忙进来观看。只见刘玄笑脸盈盈的站在屋子当中。

兵士道:“先生终于醒了,我这就命人准bèi

饭菜。”

刘玄点点头,一天没吃东西了,还真的感觉到饿了。也不知dào

马超黄忠退兵了没有,刘玄想到这里,准bèi

用天眼看看,怪事发生了,以前每次打开天眼都是需yào

用手来揉一揉眉心的。这次,手还没有揉到,天眼便已经打开。

以前天眼开了,是需yào

看透墙壁,看透下一个墙壁,看透下一个墙壁这样一层层的看过去,想要看到目的地,还需yào

寻找。这次,天眼直接就看到了马超的军营。

刘玄知dào

,这大概是因为那颗药丸的力量,使得自己的天眼提升了一个档次,至于提高到了什么境界,那得需yào

自己研究一下。这时,兵士把饭菜端了上来,刘玄一边吃饭一边研究自己的天眼。

慢慢的,刘玄发xiàn

,现在自己的天眼,只要是自己看到过的人或者东西,只要一个念头,就能发xiàn

他现在正在干什么,现在正在哪里,比如说想看看曹梦夕,只要一个念头过去,不管曹梦夕在哪里,在干嘛,天眼都能找到她。但是自己没见过的人,就看不到。

刘玄吃完了饭,来到杨任的住所打听一天来的情况。杨任对刘玄说道:“马超的大军后来再也没有攻城。下午的时候,从巴西到巴中的道路,张飞和魏延带了一支人马汇合了马超。然后就一直没有动静”

刘玄叹气道:“我不是让你密切注意马超大军的动向吗,现在他们已经撤军了。”

杨任惊道:“不可能,白天马超和张飞汇合后,虽然没有攻城,却也没有离开。晚上他们那里更是灯火通明,人影重重,怎么会撤走了呢。”

刘玄道:“马超张飞在营寨中多竖立草人,多点火把,他们趁着夜色,早已经退兵回南充去了。本来,大军撤tuì

,是我们打败他们的一个大好时机,如今这个时机白白的Lang费了。”

说到这里,刘玄仰天长叹道:“我这一觉,睡的可真是时候,如果能趁着他们退兵用计拿下南充,益州的门户就被我们打开,刘备刚得到益州没多久,民心不稳,那时,我们当可与刘备争夺益州,现在,他们已经退回南充,将益州的大门死死关住,争夺益州,我们已经晚了一步。”

杨任听到刘玄这么说,却是不服气,说道:“公明一直在睡觉,杨任一刻也没有放松警惕,公明怎么知dào

马超大军此时已经退兵,他们分明还在营寨中。”

刘玄知dào

,跟杨任说那么多也没用,当即一把拉着杨任来到城门口,吩咐兵士道:“打开城门。”

杨任大惊道:“若马超率兵来攻怎么办?这城门不能开。”

刘玄仰天大笑道:“我巴不得马超带人来攻,那样我们还有机会拿下南充。打开城门。”

杨任见刘玄如此自信,况且刘玄拿了张鲁的印信,他就是这里的最高主帅。只好点头让兵士打开城门。

刘玄拉着杨任来到马超营寨,只见营寨之中没有一人,栅栏之边插着众多草人,黑夜中看去,跟真人无异而已。营寨中那些亮着的火把,好似在讽刺杨任一般。

杨任就到如此情况,低头道:“公明神算,末将佩服。末将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十万大军居然说退就退。”

刘玄知dào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拿起一个火把,狠狠的扔到远处,缓缓说道:“这也是天意,不然怎么会让我单单在这个时候要睡觉呢。”

杨任道:“我即刻领兵追赶马超。”

刘玄摇头道:“晚了,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曹丞相的大军到来再做商议。”

第二天下午,曹操率领大军赶到巴西,刘玄杨任大开城门迎接曹操。杨任将刘玄来后,火烧庞统的事情讲了一遍。曹操大喜道:“庞统人称凤雏,率领刘备大军占领了益州,这其中俱是庞统在出谋划策。庞统乃王佐之才,不想只一个回合,庞统便死于落凤坡。公明简直是神人也。有公明助我,何愁天下不平。”

众人进了巴西城,曹操命令众将士接手巴西,对杨任另有封赏,却与刘玄单独来到一个房间道:“依公明看,我们下一步进攻南充,攻打益州如何?”

刘玄摇头道:“不可,马超张飞急忙退兵就是怕南充守不住,他们回去之后必定会死守南充,况且他们有十万大军,我料定庞统死后,刘备必然不敢跟我们开战,如果他们坚守南充,我们只能无功而返。”

曹操道:“那我们拿下汉中,攻打益州的战略岂不是无法完成了。可恨这次高句丽人联合了马超,孙权,所以我们把时间给耽误了,结果让刘备钻了空子。如今三足鼎立之势已经成形,孙权刘备必定联手抵抗我们,以后只怕更没有机会。”

刘玄道:“刘备定会把诸葛亮从荆州调来,如果现在攻打益州,南充急切难以拿下,又何以攻打益州。如今三足鼎立之势形成,但是孙权刘备却不是铁板一块。”

曹操喜道:“公明的意思是说,孙权刘备之间我们有机可乘?”

刘玄笑道:“当初刘备没有立足之地,因此从孙权手中借了荆州,现在刘备得到益州,孙权定会向刘备要回荆州,但荆州乃兵家必争之地,刘备如何肯还给孙权,荆州永远都是孙权刘备之间的痛处。

我们不如退兵回邺城,孙权必定会向刘备讨要荆州,到了那时,刘备孙权必定会反目成仇,我们却乘机而起,各个击破,一统天下必能实现。”

第一百五十章 求管辂曹丕争位

曹操听了刘玄的话,笑逐颜开,拍了拍刘玄的肩膀说道:“公明所说甚合吾意.我有公明,可万事无忧矣。”

这时,曹梦夕与马艳走了过来,见曹操在跟刘玄说话,二人跟曹操见过礼,曹操见曹梦夕马艳有话要对管辂说,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我到外面安排一下巴西城的军务。”

曹操说完走了出去,径直来到点将大厅,只见众位将士都已经在那里等待。曹操坐好,安排了张颌守城,吩咐张颌,如果蜀军来攻打巴西,只准坚守。

主簿司马懿道:“丞相,刘备刚刚得到益州,现在民心不稳,我们应该携得胜之师,一举攻打益州。”

曹操此时早已跟刘玄商议好对策,知dào

此时不是攻打益州的最好时机,笑道:“人心何其不足,既得陇复望蜀乎。我们休整两天,然后退兵。”

刘玄见曹操出去,尴尬的看着曹梦夕马艳二人。只见曹梦夕两手搓着衣角,低着头。马艳却是一脸热情用手一拍刘玄道:“公明哥,怎么一声不响的自己来了巴西城。”

刘玄心道:就是因为怕你俩见到尴尬,所以我才单独跑了过来。嘴上却说道:“没有办法,当时事情紧急,只好自己先过来了。”

说到这里刘玄挠了挠头,皱眉道:“你们两个见过面都互相认识了吧。”

马艳幽幽的说道:“见过了才知dào

,原来你是订了亲的。好在梦夕姐姐不但人长的漂亮,更是心眼好的不得了。”

曹梦夕抬起头来,对刘玄说道:“公明哥你放心,我们会相处的很好。”

马艳为了救刘玄而失身于他。刘玄不能对不起马艳,况且跟马艳相处了几天后,自己也渐渐喜欢上了马艳。因此对曹梦夕有一丝愧疚之心。刘玄见曹梦夕如此说,不禁想上去抱住曹梦夕。

张开双臂刚走到曹梦夕身边,蓦然想到马艳就在旁边,自己这么做好像不太合适。于是张开的双臂又放了下去。这一动作曹梦夕马艳都看在眼里,场面一下尴尬了起来。

刘玄挠了挠头道:“我找曹丞相有些事,我去去就来。”

刘玄说着走了出去,长长的舒了口气,喃喃地说道:“两个女人我都应付不了,三妻四妾的人该怎么应付呢。”

刘玄走了没多远,赵雨生何天雨走了过来。赵雨生见刘玄只顾匆匆低头走路,上前叫道:“公子欲往何处?”

刘玄抬头一看却是赵雨生何天雨二人,苦笑道:“我现在才知dào

,原来两个女人在身边并不是什么美事。”

赵雨生见管辂无论什么样的难事都不曾慌乱,如今为了两个女人竟然伤了脑筋,不禁莞尔一笑。何天雨笑道:“公明哥,你必须学着怎么跟他们二人相处,以后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多的是。”

刘玄道:“那就以后再说吧,现在我是应付不了。”

何天雨道:“没想到公明哥竟然这么害羞。其实,你忘了你现在的年代,这个年代男人娶多个老婆很正常的,公明哥应该早早适应。”

刘玄跟曹梦夕马艳在一起感觉自己很笨,现在二人不在,脑子也就清醒了,当即笑道:“雨生,这下好了,连何天雨都说男人娶多个老婆很正常,你以后只管放心的娶多个老婆就是。”

赵雨生看了何天雨一眼道:“公子取笑了,我心里只有小雨一个。”

何天雨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脸上荡漾着笑容说道:“公明哥还是操心怎么应对曹梦夕和马艳吧。”

曹操听从了刘玄的建议,在巴西城休整了两天后,留下张颌,夏侯渊驻守巴西城。率领大军回到邺城。曹操听从刘玄的建议,表奏张鲁为国师,汉献帝准奏,封张鲁为镇南将军,兼任国师之职。

封张鲁的祖父张道陵为第一代张天师,又称祖师,封张鲁的父亲张衡为第二代张天师,又称嗣师,封张鲁为第三代张天师,又称系师。在此之前,汉中五斗米教教徒虽然都一直是这样称呼三代张天师,但那毕竟只是教徒的称呼,如今被天子封号,成为名副其实的张天师。自此之后,张天师代代相传。至今已经传至六十多代,历经一千九百多年。

张鲁到邺城后,汉中大批教徒跟随着张鲁北迁,张鲁自此不问官事,一心传道,五斗米教在北方和中原地区广为传播。

文武百官见曹操得胜归来,议立曹操为魏王。由华歆带头,群臣上表奏明汉献帝,歌颂曹操功德,称颂曹操武功盖世,德高功勋。汉献帝令钟繇草诏,册立曹操为魏王。

曹操三次上书请辞,汉献帝知dào

这是曹操故作清高,遂三次不许,于是,曹操拜命受封魏王。出入跟天子的銮仪相同。曹操在邺城盖魏王宫。

曹操又表奏汉献帝,赐婚赵雨生何天雨,赐婚管辂曹梦夕马艳。管辂父母,赵雨生父母,何天雨父母见是天子赐婚,如何敢违抗,况且这也是天大的荣耀,俱都欣喜拜受。

文武群臣知dào

管辂赵雨生正受曹操重视,听说管辂赵雨生大婚,俱都过来祝hè,管辂赵雨生奉旨完婚,大宴七天。曹操又拨了一座府邸给管辂,原来管辂父母跟赵雨生父母住在一块,现在分开来住了。

这七天管辂赵雨生白天应酬文武百官,晚上应酬老婆,倒也其乐融融。过了七天安稳的日子。刘玄跟曹梦夕马艳之间慢慢的没有了尴尬。

却说这一日刘玄正在家中跟父母闲聊,曹丕忽然来访。众人与曹丕见礼,寒暄了几句,刘玄知dào

曹丕此来定然有事要说,带着曹丕来到自己的房间内。

曹丕见屋中无人,突然跪下流着眼泪对刘玄说道:“先生救我。”

刘玄急忙搀扶曹丕道:“公子如何行此大礼?”

曹丕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泣道:“如今父亲官拜魏王,世子之位已经到了不得不选的时候,父王宠爱曹植,对曹丕却很是讨厌,曹植又视曹丕为敌,只怕曹植被立为世子后,不能容曹丕,先生曾答yīng

帮zhù

曹丕,先生这次若不帮忙,曹丕就跪着不起了。”

刘玄道:“管辂答yīng

公子的事情,管辂一定会做到,只是管辂也要公子答yīng

,你继位后,不要杀害曹植,要时刻想着天下苍生。”

曹丕道:“先生尽管放心,若先生能帮zhù

曹丕继位,曹丕定不会加害兄弟曹植,定会多为天下苍生着想。”

刘玄上前搀扶起曹丕,请曹丕坐下,二人坐好,刘玄说道:“曹冲之死,丞相心中对你已经怀疑,只是因为你也是他的亲生儿子,所以才一直没有追究。但因此却对你越来越疏远,曹植为人与曹冲相似,俱是聪明异常之人,所以丞相才会对曹植越来越喜爱。”

刘玄说到这里看了曹丕一眼,曹丕一脸懊悔道:“如此,我该如何是好?”

刘玄接着说道:“这虽然对你很不利,但却不是没有机会。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可胜出曹植。”

曹丕喜道:“哪一点?”

刘玄道:“老子道德经有云:知其雄守其雌。只要你按照这点去行事,慢慢就会扭转丞相对你们哥俩的看法。”

曹丕低头沉思了一下,缓缓说道:“知其雄守其雌,先生的意思是说,论文才我不如曹植,那就不要跟曹植比这个方面,扬长避短,用我的长处去跟曹植的短处去比。”

刘玄笑道:“公子聪明,一点就透。丞相喜欢曹植是因为他与曹冲相似,但曹植是曹植,绝对成不了曹冲,曹植的性格和胸怀跟曹冲差了不是一点,丞相对他的期望越高,就越能发xiàn

曹植身上的缺点。况且,你身上有个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优势,你是长子。”

曹丕眼中闪出一丝亮光,对刘玄说道:“曹丕知dào

该怎么办了,多谢先生赐教,曹丕定不会忘了对先生许下的诺言。父王立世子,定会与先生商议……”

刘玄接口道:“这个请公子放心,管辂心中有数,知dào

该怎么说。另外还有一点,丞相对贾诩很是信任,公子该到贾诩府上走一趟。”

曹丕点点头道:“谢先生提点,曹丕即刻去贾诩府上。”

送走了曹丕,曹梦夕与马艳进来,曹梦夕说道:“公明哥,我感觉曹植为人直率,曹丕却阴险,公明哥真的要帮zhù

曹丕吗?”

刘玄望着曹梦夕,摇了摇头说道:“若是选朋友,曹植比曹丕要好的多,可治理天下不是交朋友,直率的人治理不好一个国家,况且还是乱世。治理国家,曹丕比曹植要好的多。”

曹梦夕叹了口气,知dào

刘玄的想法比自己不知高了多少倍,他的看法是不会错的。曹梦夕心里还是喜欢曹植的,喃喃的说道:“若曹植也来求你,你会怎么办,怎么回绝他?”

刘玄摇头道:“曹植不会来求我的,他谁都不会去求。”

如此过了几天,曹植果然没有来过,这一日,曹操倒是派人来请管辂过去。刘玄来到曹操府上,见曹操正在桌子前饮酒,上前见过曹操。

曹操急忙请刘玄坐下,仆人给刘玄倒满了酒。曹操端起酒杯说道:“来公明,我们先饮了此杯。”

刘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丞相叫我来,只怕不是为了喝酒吧。”

第一百五十二章 鲁子敬单刀赴会

刘玄心里将曹植奚落了一番,嘴上说道:“公子也不必着急,这件事我会在丞相面前为你说情.只是,公子,有句话管辂不得不说。”

曹植急忙起身道:“公明有话只管说,曹植洗耳恭听。”

刘玄说道:“以后公子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可凭借自己的喜好行事,扬长避短,才能让公子立于不败之地。”

曹植躬身道:“多谢公明赐教,曹植定然牢记在心。父王跟前,还请公明多多美言。”

刘玄道:“这个我心里有数。公子放心。”

曹植见刘玄答yīng

为自己求情,拜别刘玄,起身告辞了。刘玄望着曹植远去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曹梦夕与马艳见曹植走了,也都回到刘玄身边,曹梦夕道:“公明哥,说实话,我很喜欢曹植,不喜欢曹丕,公明哥能不能帮曹植一把。”

刘玄挠了挠脑袋,对曹梦夕道:“这件事关系到整个国家,我也不喜欢曹丕,但曹丕确实比曹植更适合接替你父王的位子。这样吧,我尽量保住曹植不失去你父王的宠爱,但是,很多事,也要靠他自己的。“曹梦夕道:“那谢谢公明哥,我知dào

这有点让你为难了。”

马艳笑道:“他为难什么,他敢不听姐姐的话,我们晚上不让他上床。”

刘玄挠了挠脑袋,嘿嘿一笑道:“晚上不让我上床,是不是喜欢白天上床啊。”说着伸手就要抱曹梦夕马艳二人。曹梦夕马艳见此大叫一声两人笑着躲开,闹成一团。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两个娘子俱都美貌过人,温柔体贴,性格上又颇有不同,刘玄真zhèng

体会了新婚的喜悦。

这些天,孙权刘备集团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原来,孙权见刘备得了益州,害pà

刘备力量越来越强dà

,荆州本来是借给刘备的,便派了诸葛亮的弟弟诸葛瑾去讨还荆州。

荆州本来是诸葛亮在守,庞统死后,刘备把诸葛亮调到了益州,留下关羽驻守荆州。关羽见诸葛瑾来讨还荆州,便推辞说取了凉州便归还荆州。诸葛瑾无功而返。

孙权听了诸葛瑾的回报大怒,知dào

这是刘备关羽的推辞,便派了吕蒙攻下了长沙郡。关羽大怒,率领三万大军到达益阳,与鲁肃的大军形成对峙,刘备也从西蜀赶回到公安亲自督战。双方局势很是紧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鲁肃当初一力奉劝孙权将荆州借给刘备,如今见刘备赖着不还,一场大战眼看要爆fā

。鲁肃知dào

,东吴与西蜀一旦开战,曹操定会渔翁得利。为了顾全大局,鲁肃派人约关羽会谈,双方谈好在关羽营地会谈,双方按兵不动,只是主将单刀赴会。

鲁肃只带了两个随从,佩了一把单刀,便要赶往关羽的营地赴会。陆逊劝道:“大都督身系江东的安危,关羽乃一介武夫,大都督一人去,若关羽摆下鸿门宴,如之奈何,不如跟关羽另行商议,双方既不在关羽营地,也不在我方营地,找一个中间地带会谈。”

鲁肃笑道:“既然已经定好了地点,又岂能说改就改。今日之事,理在我们,是刘备负了我们东吴,如今是非未分,关羽如何敢害我。”

鲁肃说完带了两个随从来到关羽营地,与关羽见了面,分宾主落座。鲁肃开门见山问关羽道:“当初刘备无处栖身,借了荆州南郡。如今刘备已经取了益州,荆州也该还给我们了。”

关羽听了鲁肃的话,将丹凤眼一咪,手捋五绺须髯缓缓说道:“赤壁之战,我家主公刘备亲临行伍,寝不卸甲,与孙权合力破曹,那也是立下汗马功劳,结果曹操兵败后,孙权霸占了荆州,却没有我们什么事,我们岂不是徒劳一场。”

关羽说着突然把眼睛睁开瞪着鲁肃道:“天下没有这个道理吧。”

鲁肃听了关羽的话仰天长笑,笑完也瞪着关羽说道:“关将军此言差矣。当初刘备在长坂坡时,兵马不足,技穷智竭,被曹操追的几无立身之地,这才投靠我家主公孙权。赤壁之战后,我家主公孙权同情刘备,这才借荆州给刘备,以使刘备能有地方栖身。

但刘备却矫饰私情,忘恩负义,如今得了益州,不但不想着还给我们荆州,还想兼并荆州,这等行为连凡夫俗子,三岁孩童都干不出来,何况你家主公还是鼎鼎大名的刘皇叔。

鲁肃常听人言:贪利忘义,必为祸害。将军与我都是重任在身的人,如果我们不能明白道理,不能做到以义来辅佐主公,反而一味的曲意护短。那对我们又有什么帮zhù

!岂不是让天下英雄耻笑!”

关羽本来就是面如重枣,如今被鲁肃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脸色变成了紫色。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

鲁肃接着说道:“我知dào

刘备就在公安,烦请关将军告sù

刘备,曹操势大,孙刘联手才能抵抗曹操,曹操拿下汉中后为何不乘胜攻打益州,就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他好渔翁得利。

我们绝不能上了曹操的当。请关将军转告刘备,还是将荆州归还东吴,如果刘备执意不肯,定要兵戎相见,得利的不是刘备更不是东吴,而是曹操。”

关羽思索良久,对鲁肃一抱拳道:“子敬(鲁肃字子敬)的话我会转告我主刘备。”

诸葛亮在西蜀听说荆州动兵的消息,急忙写了一封书信派人昼夜不停送给刘备,刘备接到书信一看,上面写道:曹操势大,绝不是我们一家能抵抗,主公三顾茅庐时,臣便与主公定下东和孙权北抗曹操的大计,如今主公忘了吗?孙刘联手才能抵抗曹操,现在绝不是跟孙权翻脸动兵的时候。

现在如果跟孙权动兵,曹操会渔翁得利。不如将荆州长沙,桂阳,江夏以东送给孙权,我们却占领南郡,零陵,武陵以西。这样一来,虽然我们没有把南郡还给孙权,却也是换给了他们长沙桂阳。如此一来孙权必会撤兵。万望主公顾全大局为上。诸葛亮顿首泣拜。

刘备看完诸葛亮的书信,知dào

诸葛亮所说不假,何况自己借荆州不还,确实说不过去。诸葛亮此计虽然让给了长沙桂阳给孙权,却把益州的门户南郡留下,也算是万全之策了。

这时,关羽派人过来将鲁肃的会谈回报给刘备。刘备与孙权定下同盟,长沙桂阳,江夏以东划给孙权,南郡零陵武陵以西归属刘备。以湘水为界。孙刘两家取得和解。

这一日曹操派人来请管辂。刘玄来到丞相府。与曹操相对而坐。

曹操说道:“公明,刚刚接到探子回报,孙权见刘备得了益州,果然派人去讨还荆州,关羽不肯。孙刘两家起兵相见。谁知鲁肃单刀赴会见了关羽,一席话说的关羽哑口无言,如今刘备将长沙桂阳送给孙权,孙刘两家以湘水为界,订了同盟,我们该如何是好。”

刘玄沉思了一下,缓缓说道:“鲁肃乃王佐之才,诸葛亮更是少有的奇才,这二人顾大局识大体,有这两人在,东吴西蜀急切难下。”

曹操道:“这二人正值壮年,若要等到他们不在,岂不是几十年之后。”

刘玄敲了下桌子,坚定的对曹操说道:“看来,我要去一趟东吴,刺杀掉鲁肃。东吴文臣武将除了周瑜和鲁肃二人,其余的人不足挂齿,他们只顾眼前利益,根本看不透大局。

孙刘两家虽然已经和解,但南郡的重yào

性地上是个长沙。孙权日后定会看出来南郡的重yào

。周瑜已经死了,如果我再杀掉鲁肃。孙权定会再讨要荆州南郡。刘备却不会把南郡交给孙权。到了那时,孙刘必定兵戎相见。我们便可趁机各个击破。”

曹操大喜道:“公明所言不错。只是上次你和雨生刺杀了周公瑾,东吴只怕必有防范。这次去刺杀诸葛亮岂不更好。”

刘玄摇了摇头道:“上次刺杀周瑜之后,本想把诸葛亮庞统一块刺杀掉,谁知诸葛亮庞统早有准bèi

,诸葛亮天下奇才,对占卜之术也很精通,刺杀诸葛亮比刺杀鲁肃要难的多。”

曹操点点头,想了一下说道:“上次公明和雨生能刺杀周瑜成功,因为那时大家都只是知dào

管辂乃平原神算,如今公明和雨生的大名天下皆知,这次公明如何靠近鲁肃?”

刘玄道:“这次我独自前去,还望丞相封锁我的消息,不要让外界知dào

我不在邺城。我自有办法去接近鲁肃。我走之前,还有一事想跟丞相说,听说丞相封曹丕公子为五官中郎将,任副丞相一职。”

曹操道:“不错,孤听从公明的劝告,决定立曹丕为世子,因此先把他的地位升起来。这事有什么不妥吗?”

刘玄笑道:“没有什么不妥,管辂只是觉得,丞相突然把曹丕公子抬得这么高,以前对曹植公子恩宠有加,这次居然什么也没得到,这会让百官甚至天下人认为丞相喜怒无常。”

曹操想了一下道:“那就封曹植为平原侯。”

第一百五十三章 祭周瑜刘玄遇小乔

刘玄与曹操商量了怎样封锁管辂消息的细节,这才回到家中.想起刚刚新婚,就要自己远走,不禁心里有些不舍。

正在这时,曹丕求见。刘玄苦笑一下:这哥俩,好不容易有个清闲的时候,都被这哥俩把事情搅了。

曹丕大概也不想破坏了刘玄的新婚期,命令仆人抬进来一个箱子,对刘玄一抱拳说道:“公明新婚不久,曹丕不敢多多打扰公明。曹丕此来是告sù

公明,自从公明见了父王后,父王已经封我为五官中郎将,任副丞相一职。曹丕特来感谢,这些礼物不成敬意,万望公明不要推辞。”

刘玄抱拳回礼道:“恭喜恭喜,这些都是公子用心国事所致,跟管辂没什么关系。”

曹丕道:“曹丕心里有数,这事都是公明的功劳。只是刚刚父王又封了曹植为平原侯。不知父王这是何意?”

刘玄说道:“丞相英明神武,正值春秋鼎盛时期,一切事情他心中自有主张,公子切莫忘记管辂对你说的话,万事记住:知其雄守其雌。如果公子能一切按此行事,事情纵有千变万化,公子也不必忧虑。”

曹丕作揖道:“曹丕不敢忘了公明教诲,定会谨记在心。曹丕告辞了。”

送走了曹丕,刘玄坐下开始沉思,刺杀鲁肃,必须要接近鲁肃,该怎么去接近鲁肃呢?

这时,曹梦夕与马艳走了进来,见刘玄正在低头沉思。马艳诧异道:“从来没见过公明哥这么用心思考,什么事情会把公明哥难住?”

曹梦夕笑道:“妹妹不要打扰公明哥,难得见有什么事情能难住他,他这次的事情只怕是有些棘手。”

马艳点点头,悄悄对曹梦夕说道:“公明哥用心思考的样子很迷人啊。”

刘玄思来想去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暗自叹道:车到山前必有路,看来,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抬头看见两个老婆,心里不禁暗暗不舍。起身来到两人身边说道:“过两天我要出去一趟,你们两个在家好好照看公婆。”

马艳听说刘玄要出去:“公明哥,我们跟你一块出去吧。你走了,我们待在家里很闷的。”

曹梦夕也是一脸期望的望着刘玄。刘玄苦笑道:“不行,这次你们不能跟我一块出去。我出去是要做一件秘密的事情,对外不能让人知dào

我不在家,你们必须留下来做掩护,让大家都以为我在家。”

曹梦夕马艳二人听了刘玄的话,一脸的失望,曹梦夕知dào

,刘玄既然这么说,那他要做的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担心的说道:“公明哥,这件事很危险是不是?”

刘玄笑道:“不危险,只是需yào

保密,怕别人怀疑到我,所以你们在家为我做好掩护就是帮我。”

曹梦夕想起在辽东假扮夫妻的事情,点点头道:“我们明白。我们一定在家做好掩护。只是我们该怎么做别人才会相信你在家?”

刘玄道:“这个我自有安排,丞相也会帮你们,不过,现在最要紧的却不是这个事情。”

马艳奇道:“那是什么事情?”

刘玄一本正经的看着马艳,把头凑到马艳耳边,马艳以为有绝密的东西要说,急忙洗耳恭听,刘玄突然一口轻轻的咬住马艳的耳朵,马艳感觉一阵酥痒,想把头甩开,刘玄早已两手抱住,马艳挣脱不开,咯咯笑道:“你干嘛。”

话音刚落,刘玄腾出一只手从马艳的脖子把手伸入到马艳胸部。此时天气已经暖和,人们的衣服穿的也少了。刘玄这只色手滑到马艳胸部,却摸到了一层裹胸布。

马艳身上一阵酥软,惊呼道:“不要这样,姐姐在呢。”

曹梦夕见刘玄对马艳如此,脸上一红道:“本以为你说最要紧的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

刘玄一手抱着马艳,看着曹梦夕道:“过两天我就走了,这就是最要紧的事了。”

曹梦夕见刘玄色迷迷的看着自己,眼睛在自己的胸前扫来扫去,把手捂在胸前,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们继xù

,我,我走了。”

说着曹梦夕拔脚就走,刘玄一把拉住曹梦夕,趁势将她搂入怀里,坏笑着在两人耳边说道:“今天我们来点新鲜的,三个人玩。”……

松滋县城东十多里,一座墓坐落在此处,这座墓建的甚是豪华,平地起坟,坟高约两丈,直径约为十丈,坟墓周围俱是青石铺成,坟墓的底座也用青石围了一圈。坟墓的正面,竖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大都督周公瑾之墓。

坟墓的周围,种了一片松树,离坟墓不远,一条小河缓缓流过,真的是皖水青林绕墓田。坟墓的一侧,伴有墓庐,墓庐不大却修的甚是精美。此刻墓庐里却锁着庐门,不知里面守丧的人去哪里了。

坟墓的墓碑前,坐着一个中年人,这中年人奔楼头,一双细长的眼睛,满脸的胡茬,虽然长的有些丑,但却让人看着舒服。这中年人便是刘玄了,刘玄为了掩人耳目,化了妆扮,将自己改变了模样。

刘玄心里对刺杀周公瑾一事一直耿耿于怀,虽然他跟周瑜仅仅有一面之缘,但却被周瑜的为人气质所折服,如果不是为了统一天下,刘玄绝不会去刺杀这么一个人。

这次来到东吴的地盘,刘玄第一件事便是打听到了周公瑾的坟墓所在,祭奠周公瑾。

刘玄坐在周公瑾墓前,摆放了鲜花水果等祭奠之物,从怀中掏出一坛好酒,在周公瑾墓前洒下一些,自己对着酒坛喝了一大口,说道:“公瑾,我敬你,你的人品才学,我很是敬佩,每当想起你,我都觉得好生惋惜。”

刘玄说到这里,默然不语,抓起酒坛一口气喝了半坛下去。这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雨淅沥沥下了起来。刘玄抬头看了看天,一字一句道:“公瑾,连老天都要为你惋惜。”

刘玄冒着小雨,在周公瑾墓前将一坛酒缓缓喝下,他酒量本来极大,这次喝了一小坛酒竟然感觉自己醉了。连有人来到他身边都不知dào

。刘玄痴痴的坐在周公瑾墓前,一语不发,见酒坛没了酒,把酒坛放于雨中,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没有雨点落下。

刘玄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少妇站在自己身边,这少妇长的手若柔荑,肤如凝脂,螓首蛾眉,一双眼睛似愁非愁,眼中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手里撑着一把雨伞,将自己笼罩在雨伞之下。

少妇见刘玄望向自己,朱唇轻启,柔声说道:“不知先生跟我家相公是何关系,未亡人小乔拜谢先生祭奠之情。”

少妇说着就要在雨中跪下,刘玄急忙站起,两只手扶住少妇不让她下跪,口中说道:“夫人万万不可如此。公瑾与我曾有一面之交。虽然只是一面之交,却一见如故,不曾想公瑾竟然英年早逝。”

少妇听到这里,肩膀抖动,泣不成声。刘玄看了不禁有一种想要抱住她保护她的冲动。定了定心神说道:“你便是周公瑾的夫人小乔吧。”

小乔此时早已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刘玄眼见雨越下越大,如果只是自己在雨中也便罢了,如此美貌楚楚动人的小乔也站在雨里,刘玄当然要怜香惜玉了。

刘玄四下看了看,指着周瑜墓一侧的墓庐说道:“这雨越下越大,我们到那里去躲避一下吧。”

小乔止住哭泣,擦了下泪水,对刘玄说道:“本来我是来叫你避雨的,只是看到你跟亡夫情深意重,想起了亡夫,失礼了。”

刘玄搀扶着小乔向墓庐走去。小乔有心想要避开刘玄的搀扶,只是伞下地方有限,而且,不知为何,小乔感觉,这个男人虽然长的不帅,但自己好像竟然拒绝不了他搀扶着自己。

两人走进墓庐,因为天色比较暗,屋里只能隐约看个大概。小乔放下雨伞,走到里面点起一支蜡烛。屋里顿时一亮。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两张小床分别放在屋子两边,相对而放,小床的中间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面铜镜,看样子应该是哥梳妆台。正冲墓庐门口,是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上面摆放着茶壶碗筷。

刘玄将里面扫了一眼,惊问道:“难道是夫人在此守墓?”

古人为守父母或者师长之丧,往往在墓旁建筑房屋,居住以守墓。守丧为三年。这种礼节由来已久。明清时代,这叫丁忧。明清之前,叫守制。

任何人都要守丧。守丧期间,不准参加科考,不准婚嫁,不准举行庆典,现任官员则需yào

离职回家守丧等等。

守丧是晚辈对于长辈寄托哀思的方法,平辈人之间是不守丧的。老婆死了是不用守丧三年的,老公死了也不用守丧三年的。刘玄见这墓庐打扫的干净,还有梳妆台,知dào

是小乔在为周瑜守丧。所以才会如此惊问。

小乔点点头道:“周郎走后,我与我的丫环在此守丧,丫环的胆子很小,住在这里感觉害pà

,我便让她回去嫁人了。姐夫说要派别的丫环伺候我,我都拒绝了,现在只有我无日无夜伴着周郎。”

第一百五十四章 小乔

刘玄听了小乔的话,唏嘘不已,见小乔与周瑜的感情至死不渝,而自己却是杀死周瑜的凶手,刘玄怔怔的看着小乔,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小乔见刘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心里冷笑一声:这人好生无礼,我只道他是周郎的朋友,原来却也是个好色之徒。嘴上却说道:“不知先生叫什么名字,跟周郎是如何认识的,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先生呢?”

刘玄听到小乔发问,这才回过神来,知dào

自己盯着小乔看是不礼貌的行为,挠了挠脑袋说道:“在下名叫白钦,想起当年跟公瑾一番畅谈,因此失礼了,请夫人多多包涵。”

人生的第一印象是很重yào

的,小乔已经认定刘玄不过是个好色之徒,这时听到刘玄的道歉之语,也认为刘玄是在掩饰自己,不温不火的说道:“不知白先生跟周郎如何认识?”

刘玄说道:“当年在袁术军中与公瑾有一面之交,虽是一面之交,可我两个谈了两个多时辰,开怀畅饮,互诉心中所想,谈至大醉,可惜那时公瑾决定离开袁术,我和公瑾各为其主,从此天各一方。

后来袁术兵败,白钦自此Lang迹江湖,在江湖中也多听说公瑾种种英勇事迹,白钦一直默默的为公瑾喝彩。直到今年,白钦惊闻公瑾病死,因此特来祭奠。”

小乔听了默然不语,人家说是在袁术军中认识的周郎,那时,自己跟周瑜还不认识,就连孙坚,也在袁术手下,真的是想当年了。

刘玄见小乔沉思,接着说道:“不知公瑾得的什么病,公瑾怎么会突然病逝?”

小乔盯着刘玄问道:“怎么,白先生以为周郎病死有蹊跷?”

刘玄盯着小乔的眼睛,并不退缩,说道:“我只是觉得,公瑾正值当年,怎么会突然就病逝,这其中难道没有蹊跷?”

小乔叹气一声说道:“周郎得病前几天,平原管辂和赵雨生曾经跟周郎见过一面,管辂身边有个小猫,厉害无比,姐夫和鲁子敬都曾怀疑是管辂的小猫咬死了周郎,但后来得知,被小猫咬中者即刻毙命,从来没有活口。因此便排除了这个可能。总之是周郎命该如此……”小乔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

刘玄听了暗道一声侥幸,幸亏这次没有带小乖过来,不然看到小乖自己的身份就会暴露。一句话从小乔口中套出了孙权曾经怀疑过自己。虽然他们最终不怀疑了,但他们一定会提防这类事情,这次接近鲁肃只怕不会那么容易。

刘玄见小乔一副伤痛欲绝的样子,心里一动:或许,这次可以从小乔身上想办法。想到这里,刘玄看了下外面,外面的雨下的越来越紧。刘玄对小乔说道:“原来是这样,夫人节哀。我看公瑾的坟墓,对后人不好,不知这是让谁看的风水?”

小乔一愣,想了一下说道:“当时姐夫令术士尚广寻找好风水,尚广说这里的风水很好,背山面水,后人会有福荫,俱是贵人。因此姐夫把此地划给我,建了坟墓。白先生也懂风水?这里的风水怎么不好?对后人有何妨碍?”

刘玄道:“这块地乍一看背山面水,是块好地,细看之下则不然,此地震卦方位有缺,坎卦方位有伤,对长子和次子很不利,虽然两个孩子都是贵人,只可惜长子短命,次子日后必定落魄,对女儿却很利,将来贵不可言。”

小乔道:“如此如何是好?”

刘玄道:“只有重新找一块风水宝地,把坟迁走。我跟公瑾有一面之交,夫人把这事交给我吧,我会遍访东吴,找一块风水宝地,把公瑾的坟墓迁过去。”

刘玄说这话是真心的,此时的他已经把管辂留下的书籍看了个遍,对风水占卜之术已经不再是门外汉。他杀死了周公瑾,心中一直感觉到愧疚,看到周公瑾的坟墓对后人不好,真心的想帮忙。

小乔此时已经把刘玄当成了好色之徒,听到刘玄又要找坟墓,理所当然的认为刘玄这是在骗钱。心中一阵冷笑: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干什么。想到这里小乔说道:“如此的话就麻烦白先生了,不知白先生几时动身,需yào

多少谢银?”

刘玄诚恳的说道:“等雨停了就动身,不需yào

谢银。”

小乔听了一愣,随即明白刘玄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当即说道:“这如何使得,白先生尽管开口,虽然周郎已经不在了,些许黄白之物小乔还拿得出。”

刘玄哈哈大笑道:“白钦的生计自有来处,不是白钦夸口,黄金白银白钦还不放在眼里。白钦一直钦佩公瑾的才华人品,能为公瑾的后人做点事情是白钦的荣幸。”

小乔听刘玄如此说,也不再坚持什么,请刘玄坐下,二人一时无语。(注:因为小乔对刘玄的不信任,没有听从刘玄的主意把公瑾的坟墓迁走,周瑜的长子周循虽然官至骑都尉,却早早死去,死时年仅十八岁。周瑜的次子周胤官至兴业都尉,封都乡侯,后来却因罪被免。只有周瑜的女儿嫁给了太子孙登。得享天年。)刘玄见小乔丝毫没有留下自己的意思,看着屋外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那雨却还是下的正紧。刘玄起身道:“夫人,天色已晚,白钦告辞了。”

小乔本以为白钦会想方设法的留下来,见白钦要走,倒是出乎自己的意wài

,起身道:“先生,这雨下的正紧,不如你那把伞走吧。”说着小乔拿了一把伞递给刘玄。

刘玄抱拳道:“谢过夫人。”接过雨伞走进了雨中。

小乔心里居然有一丝失落,心道:难道我看错啦,这个人难道是个正人君子?正在想着,只见白钦摇晃了几下,一头栽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小乔见此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原来是想用这样方法,这个方法也太拙劣了,刚才见你好好的,根本没有喝醉,怎么会突然就醉的不醒人事。小乔冷笑一声,自去厨房做饭去了。

小乔做好了晚饭,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向白钦摔倒的地方望去,只见地上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一动不动。小乔心道:这个人的耐性真好,居然在雨中这么久还能保持不动。

吃罢了晚饭,那雨却还是不停,小乔毕竟挂念白钦,向外望去,只见那个黑影还是一动不动。小乔心道:难道他真的醉了?如果真的醉了,这样在雨中躺着,只怕是要得病的。不会,定是他的诡计,这么晚了,如果我一时心软,把他扶进屋里,只怕他的诡计就得逞了。

小乔坐到床边,拿出一本《论语》看了起来,可是,这次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眼前时而出现周郎的模样,时而出现白钦在雨中的黑影。小乔耐住性子看了两章,将书扔在床上:周郎,周郎,我该怎么办,我该不该去看看白钦。

小乔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也不知在屋里走了多少个来回,突然打开屋门走了出去,连伞都没有拿就走了出去。来到白钦身边,用脚踢了踢白钦道:“白先生,白先生。”

白钦嗯了一声却不说话。小乔低下身子伸手拽了拽了白钦的胳膊道:“白先生,你怎么了?”

白钦又是嗯了一声。小乔急忙用手摸了摸白钦的额头,额头滚烫滚烫的。小乔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是真的病了。急忙把白钦的头部抱起,掐了掐白钦的人中。

白钦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了小乔一眼,把眼睛一闭,头一歪,昏了过去。小乔吓了一跳,用力想把白钦扶起,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扶着白钦毕竟吃力,好不容易将白钦扶起来,白钦摇摇晃晃的又要倒下。

小乔只好把白钦搂住,让白钦的一只手搂住自己的脖子,一只手抓住白钦的手,另一只手紧紧将白钦搂在怀中,慢慢的向墓庐走去。

白钦是昏迷状态,浑身的重量都压在小乔的身上,小乔只能紧紧的抱住白钦,白钦的身体免不了在小乔的身上蹭来蹭去。那雨却还是下个不停,现在已经是春暖花开,人们穿的衣服本来就少,小雨早已将两人的衣服湿透。

自从周瑜死后,小乔从来没有这样靠近一个男子,白钦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时不时还会蹭到小乔的胸部,小乔好久没有接触过男人,这不禁让小乔的心里荡漾了起来。

小乔怀着复杂的心情好不容易将白钦扶到了墓庐里,来到床边。小乔已经气喘吁吁了,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将白钦扔在了床上。白钦的一只手却搂着小乔的脖子,小乔站立不稳,一下压在白钦的身上。

小乔将白钦搂着自己的手拿开,站了起来,脸上一阵火热。小乔平息了一下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借着灯光看去,只见白钦满脸通红,小乔伸手摸了摸白钦的脸,滚烫滚烫。

小乔心道:他身上这么热,一定是发烧了,我必须给他退烧才行。看到白钦身上的试衣服。咬了咬牙,将白钦身上的湿衣服解开,用干布擦了擦。古人不像现代人有内衣穿的,小乔擦完了白钦的上身,看了看白钦的湿裤子,心道:我到底该不该给他脱掉裤子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 夜半怪声

小乔看着白钦被烧的通红的脸,心里忽然有些愧疚:我把他当成了好色之徒,谁知他竟然真的病了,只怕是在他祭奠周郎的时候,就已经淋病了,他还是坚持着要走,如果我能早些看出他发烧,也不会让他在雨中又淋了这么久.

小乔想了半天,把心一横,伸手要去解开白钦的裤子,这时,刘玄睁开了眼睛。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因为他根本没有发烧。自从上次借助药丸的力量,把冲脉打通之后,他的天眼不禁比以前厉害,而且发xiàn

自己可以控zhì

自己的体温。

刘玄跟小乔谈了几句话后,便决定利用小乔来接近鲁肃。可他看出小乔对自己戒备很严,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坏人。所以他决定利用女人伟大的母爱来唤起小乔对自己的好感,无疑,他又成功了。小乔终于不忍看到他倒在雨地里,把他搀扶了回来。

刘玄不是柳下惠,不能坐怀不乱。小乔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保养的极好,又是绝色美女,身上一股成熟女性的味道,这些是曹梦夕和马艳身上没有的。虽然刘玄一直闭着眼睛,但他的天眼一直看着小乔,小乔浑身上下已经被雨水淋透,玲珑的曲线引诱他透过衣服看了过去,看到了小乔几乎没有瑕疵的身体。

小乔解开了他的上衣,为他把上身的雨水擦干,已经把刘玄擦的心痒难耐,此时又要解开他的裤子,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他不能让小乔发xiàn



小乔见刘玄睁开双眼,脸上一红,把手缩了回来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刘玄喃喃的说道:“我没事,我的衣服呢,现在天黑了,我不能在这里,我必须离开。”刘玄说着挣扎着想要起身,起到一半又倒了下去。

小乔急忙道:“你浑身烫的要命,外面的雨还没有停,你连站都站不起来,你能去哪里?”

刘玄道:“我在这里,让别人看到,对夫人的名声不好。”

小乔见他病成这样还想着自己的名声,心里更加愧疚:一个道德这么高尚的人,我怎么就把他当成了一个好色之人呢。

小乔激动的说道:“不,你哪里都不用去,你我之间清清白白,我不怕有人说我什么。”

刘玄再次挣扎着起来,一边起身一边艰难的说道:“不行,唾沫星子是会淹死人的。”

小乔见刘玄要起来,忽然又倒了下去,说道:“白先生,既然你跟周郎能相谈两个时辰,说明你也不是一个俗人,干嘛要理会世俗的看法。你现在是病人,必须听我的,躺着别动。”

刘玄只好点点头。小乔见刘玄点头,脸上一红,接着说道:“你的裤子湿透了,这样穿在身上可不行,你脱下来我去烘干。”说着指着另一张床道:“这张床也湿了,你先到那张床上盖上被子休息一下。”

小乔说完走了出去,去厨房把火点着。刘玄脱下裤子,伸手拉过床上的被子盖住了自己。把裤子放在床头,将身子尽lì

往里挤了挤,床里面的地方没有湿。刘玄不去另一张床上,是不想让小乔太为难,这张床已经被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不能把另一张床也弄得脏兮兮的。

小乔把火点着,又来到屋里,进门时先问了句:“换好了没有?”听到刘玄艰难的说了声好了,小乔进了屋,见刘玄还在原来的床上,问道:“这张床已经湿了,你怎么不过去呢?”

刘玄喃喃道:“这里面不湿,不用过去了。”

小乔突然想到,人家白钦刚才起身都起不来,又怎么能过去呢。只好拿起白钦的衣服裤子说道:“你休息一下,我去把你的衣服烤干。”

小乔把衣服拿到厨房,慢慢的把衣服烤干。拿着刘玄的衣服,不禁想起他现在光着身子的模样。心里一股暖流通过。

小乔拿着烤干的衣服回到屋里,只见白钦将被窝蜷成一团,已经睡着了。小乔将衣服放在白钦的床头。伸手摸了一下白钦的额头,虽然还是很烫,已经没有原来那么烫了。

小乔见白钦病情好转,见他蜷着身子,估计他感觉冷,便把另一个床上的被子也盖在白钦的身上。

小乔看了看自己,自己也已经浑身湿透,看了看白钦,见白钦睡的正香,从床底的箱子里找了一套衣服,背对着白钦,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脱下,忽然听到白钦嗯了一声。

小乔急忙用衣服护住自己的**,心里咚咚跳个不停,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白钦还是那样。小乔急忙穿好衣服,却听得白钦楠楠道:“公瑾,你怎能走的这么快,”

小乔急忙屏息倾听,白钦接着喃喃道:“天妒英才啊,可惜了公瑾的才华。”小乔心中一震:男人真的让人难懂,仅仅一面之交的朋友,便会千里迢迢来祭奠,做梦都在惋惜朋友。小乔再听时,白钦却不说话了。

这一夜,小乔没有睡好,被子都已经盖在了刘玄的身上,夜里下着小雨,天气很凉,没有被子真的会感觉到冷。何况小乔还要时不时去观察刘玄的病情,生怕刘玄的病情严重。还好,刘玄的体温虽然一直比较热,但已经不是那么滚烫了。

天快亮的时候,那雨终于停了下来,小乔终于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小乔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蛋,睁开眼一看,只见白钦正站在自己旁边,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自己的身上,盖着被子。这应该是白钦给盖得吧。

小乔想要起来,却发觉自己浑身没有力qì

。只见白钦对她微微一笑道:“你躺着别动,你发烧了。”

小乔这才感觉到自己脸上发热。昨晚她也在雨里淋透了,换衣服的时候又怕白钦看到,没擦身子便换了衣服,加上晚上休息不好,睡觉什么也没盖,终于病倒了。刘玄是装病,小乔是真的病倒了。

刘玄对小乔说道:“你躺着别动,我去请个郎中来。”

小乔道:“你的病好了?”

刘玄笑道:“我体壮如牛,晚上你又盖了两床被子给我,让我出了一身大汗,把体内的热都散发出来了。我好了,却把你累的倒下了。”

小乔挤出一丝笑容道:“给我两床被子,让我也出一身汗就好了。”

刘玄摇了摇头道:“白钦只不过是一介草莽,夫人却是千金之体,我们两个不一样。你躺着,我去请郎中。”刘玄说完,拍了拍小乔,转身出去了。

小乔望着白钦的背影出了屋门,慢慢的眼前出现了周瑜的身影,小乔深情的望着周郎,周瑜来到小乔身边。小乔深情的说道:“周郎,周郎。”

周瑜望着小乔却不说话,慢慢的俯下身来,在小乔的脸上轻轻一吻,小乔浑身一颤一声娇哼,说道:“周郎,我好想你。让我看看,你变了没有。”说完小乔望着周瑜。

只见周瑜慢慢的变成了白钦,白钦附身紧紧的抱住了小乔,小乔吃了一惊,想要推开白钦,却被白钦抱的很紧,浑身一点力qì

也没有。在白钦的紧抱之下,推着白钦的手也渐渐的放下,身上竟然有了异样的感受。

白钦低头向小乔嘴上吻去,小乔心里在大喊,不可以。可是还是半推半就的迎合着。白钦的手开始朝小乔身上摸去,就想周郎抚摸自己一样,小乔感到浑身酥软,闭上眼睛,开始完全迎合白钦的动作。

白钦解开了小乔的衣服,突然之间,只见白钦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停止了一切动作。

小乔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去,发xiàn

屋里只有自己。小乔暗暗叹息一声:我又做梦梦到周郎了,可这次周郎怎么会变成白钦?

就在小乔胡思乱想之际,刘玄带着郎中来了,郎中问清了病因,切了脉之后开出一个药方说道:“此病乃淋雨所致,导致体内冷热交攻,所幸并无大碍,只要按方吃药,三剂药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刘玄谢过郎中,付了酬银,自去按方抓药。回来后把药熬好,喂小乔喝下。小乔自从周郎病逝后,从来没有这样跟一个男人相处,心里自然免不了想入非非,这个暂且不提。

却说到了晚上,小乔吃了第三剂药,刘玄摸了摸小乔的额头,体温已经没有那么热了,刘玄说道:“体温已经降下去了,现在感觉如何?”

有这样一个男人这么无微不至的关怀自己,小乔心中暗暗希望这种日子不要过的太快,口中说道:“感觉好多了,只是还有些浑身乏力而已。有劳白先生忙前忙后了。”

刘玄微微一笑道:“白钦生病时,小乔也是忙前忙后。如今小乔生病了,白钦当然也该如此。”

小乔听白钦不再叫自己夫人,而是改口叫自己小乔,心中竟然感觉到一丝甜蜜,笑道:“这好像是老天注定,先是让白钦先生病了,小乔服伺,然后小乔病了,白钦服伺。”

小乔说完忽然想起自己竟然用了服伺一词,这个词语一般是用在夫妻和主佣之间,自己用在这里显然是把两人当成了夫妻。脸上不禁一红。

却见白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乔感觉到一丝诧异。白钦侧耳倾听了一番,说道:“你听到没有。”

小乔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当即摇了摇头。刘玄道:“你仔细听,这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叫,但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叫声。”

小乔心里一阵紧张,侧耳听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听到。奇怪道:“我怎么什么也听不到。”

第一百五十六章 避水剑

刘玄听小乔说她听不到,立kè

打开天眼在四周巡视了一番,却什么也没发xiàn

.这时,那叫声又在刘玄耳边响起,刘玄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对小乔说道:“你躺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小乔是巾帼不让须眉,虽然自己听不到,白钦却能听到声音,丝毫不感到害pà

,如果害pà

也不会自己守着周瑜坟墓。当即点了点头。

刘玄转身出了墓庐,此时天色已经很晚,外面伸手不见五指。刘玄打开天眼,循着声音找去。绕过周瑜的坟墓,渐渐来到小河边,那声音听起来更响啦。

刘玄心里纳闷:难道是河中有怪物?不会是龙的叫声?想到这里激动起来,如果真的能见到传说的龙那该是多激动人心的事情。可是,河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此时还不到雨季,虽然刚刚下了雨,河水却也很浅。刘玄顺着河堤下了河道。只见水中岸边一处河水竟然汩汩的翻滚。刘玄奇怪:河水如此之浅,而且是在岸边,怎么会有这种现象。

仔细看时,却原来岸边有个小洞,估计应该是泥鳅之类的洞穴,河水的翻滚就在洞穴口形成。这么小的洞穴怎么能形成河水的翻滚,里面难道有什么奇怪的生物在呼吸?刘玄顺着洞口向里面看去,那洞并没有多深,通体跟洞口大小,进去大约一个胳膊的长度,有一金属长盒裹于淤泥之中。

那叫声就是从长盒之中发出。刘玄感觉甚是奇怪:难道这盒子之中竟然有什么奇怪的生物不成?透过长盒看去,里面却是一把古剑。那剑甚是厚重,剑身纹了许多字符和一些星相。那叫声竟然是古剑所发!

刘玄从怀中掏出七星宝刀,刘玄和赵雨生在南郑救何天雨的时候被马超所抓,七星刀和校事统领的金牌曾被马超拿走。后来刘玄抓住了马超,便把统领金牌和七星刀拿了回来。这次来刺杀鲁肃,刘玄便从赵雨生那里借来了这把七星宝刀。

刘玄用七星刀将洞口挖开,这把七星刀锋利无比,可以切金断玉。此时用来挖开一个小洞穴,也当真是大材小用了,不一会便挖到了长盒之处。刘玄将长盒从淤泥中掏了出来,却看见淤泥之中还有一卷竹简。顺便也拿了出来,放到河里清洗了一下。

竹简上的绳索在这淤泥之中还没有完全腐烂,这说明这竹简的时间还不长,怎么会跟看起来很古老的一把古剑放在一起?

刘玄把竹简清洗干净,见竹简上用朱砂写满了字:亮自幼研习奇门遁甲之术,自信天下无双。苦研了三年,算出当年上古之时大禹治水的避水剑就在此处。于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在此寻找,明明算出避水剑就在此处,可就是找不到避水剑的踪迹。亮深知这定是上古之人用地遁之术把避水剑放于此地。因此,虽然我知dào

位置,却找不到踪迹。

亮也终于明白,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之所学毕竟不能洞天勘地,甚为惭愧。然则后世之人若有人能找到避水剑,也应该让后世人明白,亮也曾寻找到此,只是终于功亏一篑。

避水剑乃上古神物,定是留给有用之人,唯有德者居之,想来是亮没有这个机缘。未能一睹上古神物,未能得知上古神物的神奇,诸葛亮甚为遗憾。南阳诸葛孔明顿笔。

刘玄看完大吃了一惊。这竹简竟然是诸葛亮留下!诸葛亮凭借自己所学,竟然能推算出避水剑在此处。而且到了这里来寻找,几乎找到。只是因为避水剑被古人用了地遁之术才悻悻而回。

这地遁之术管辂所留下的书中曾经说起,风水中也有用这地遁之术的例子,用地遁之术下葬,是为了防止别人盗墓。地遁之术的神奇就在于,明明知dào

墓葬或者陪葬品就在地下,但你挖开后,不管挖多深多广,就是找不到。管辂在书中说到,地遁之术已经失传。他自己也不曾学得。

而这避水剑也只是个传说,传说大禹治水时,靠着三件宝物才能将水治住,一是河图,一是开山斧,一是避水剑。据说避水剑能斩妖除魔,指水让路。没想到天下竟然真的有避水剑。

刘玄看了看长盒,见长盒的一侧有个旋钮,用手轻转了一下,那长盒缓缓开启,亮出一把古香古色的古剑。剑身比一般的长剑要长上一尺,剑身厚重,剑柄上写着三个大字,却是一个也不认得,只有中间的字像是甲骨文当中的水字,却又是不像,应该就是这把剑的名字避水剑。

刘玄将宝剑抽出剑鞘,剑身一面刻着许多字符,都不认得,一面却刻了一个图案,刘玄一眼看出,那个图案竟然是太阳系!刘玄将剑拿在手中,感觉入手一股凉气,把剑向河水指去,河水却并不让路。将剑靠近水面,水面便有了一个水坑,就像用嘴吹向水面一样。刘玄将避水剑放进河里,却也感觉不到什么特殊,把剑拿了出来,剑身竟然没有一滴水珠。

刘玄笑道:“原来避水剑不能指水让路,只能不沾水迹。”

刘玄拿起避水剑仔细看了一下,见避水剑的剑刃并不锋利,随手把七星刀拿出,刀剑轻轻一碰,发出一声脆响,七星刀应声而折。七星刀本就锋利无比,哪知被避水剑轻轻一碰便断为两截,刘玄这才知dào

这避水剑果然不是凡品。

刘玄随手将已经断折的七星刀扔进河中,把竹简也扔进河里,将避水剑的长盒又埋于淤泥之中,在河边洗净了双手,拿着避水剑走上河堤。

小乔望着白钦出了屋门,眼前一直浮现白钦的影子,他照顾自己的景象在脑海中闪过,心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很久没跟男人这么亲密的缘故?

正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小乔道:“你回来了。”

只见门口进来三个蒙面人,一高,一矮,一胖。高个子听了小乔的话道:“难道我们的消息不准确?这里不是小乔自己?”

胖子冷冷说道:“我们的消息绝对准确,小乔是自己在这里。”

“可她刚才问‘你回来了’,这说明这里还有别人。”

矮个子嘿嘿笑道:“看来一向在这里为周瑜守丧的小乔养了个汉子。就是如此,那又如何,有老大在,什么人来了都得死。”

小乔见到三个蒙面人进来就知dào

不好,这三个人绝对不是盗墓的,如果是盗墓的,不会惊动自己,听他们的对话,好像他们三个是冲着自己来的。

说小乔是巾帼英雄那不错,不过那说的是小乔的胆量,她敢独自一人在这里为周瑜守丧,的确称得上巾帼英雄,小乔虽然一直跟着周瑜南征北战,毕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住在这里,便想到过会遇到这样情况,不过当时周郎刚死,小乔也感觉活着无趣,心想遇到也好,就可以去找周郎了。

真的碰到了这种情况,求生是人的本能。小乔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偷偷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藏在被窝里。这时三个蒙面人来到小乔身边,围住了小乔。所谓色胆包天,这三个蒙面人垂涎于小乔的美色,竟然不管小乔口中的人是谁。

矮个子啧啧两声说道:“果然天生尤物,单是看这一张脸,老子就按捺不住了。”

高个子一巴掌打在矮个子头上怒道:“吗的,不知dào

自己几斤几两啊,小乔是老大的。老大先来。”

矮个子摸着自己的头嘿嘿一笑:“小乔当然是老大的,我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说着转头对老大说道:“老大,你快点,兄弟看到这个女子,有点按捺不住。”

高个子说道:“瞧你那猴急样,老大怎么会忘了我们。”说完对着小乔说道:“小乔,周夫人,我希望你能看清形势,好好的伺候我们。不要反抗,免得还要受皮肉之苦。”

小乔眼见这三人背后都背着长剑,知dào

这三人定然不是普通的贼人。心里既希望白钦能及时出现解救自己,又怕白钦不是他们的对手白白送了性命。

小乔眼见情况已经危急,冷冷说道:“你们三个蒙面而来,想必是怕我认出你们的模样,我们曾经见过吗?”

高个子说道:“江南大乔小乔谁不曾听说过,你们姐妹俩一个嫁给周瑜,一个嫁给孙权,我们当然不敢让你认出是谁了。你少说废话,好好伺候我们老大吧。”

胖子突然说道:“便是孙权知dào

是我们干的,我也不怕,把我逼急了,我就去干掉孙权,这天下没有我杀不了的人。但我们不愿意惹这个麻烦。我们蒙面是不想要了你的性命,如果你认出我们,我们为了不惹麻烦,也只好杀人灭口。”

小乔突然胳膊一抬,用匕首对准自己的咽喉说道:“你敢上前来,我就自杀。”

胖子哈哈一笑,也不见如何动作,背后的宝剑突然就到了他的手中,小乔刚要将匕首插进自己的咽喉,胖子的长剑挑在匕首的把柄处,将小乔手中的匕首挑落。

小乔伸手要去捡起匕首,胖子将长剑一抖,匕首嗖的一声插入对面的墙壁。小乔看着胖子心中大骇,她虽然不懂武艺的高下。但跟着周瑜的时间长了,自然见过很多人比试。

这胖子的身手实在太快,便是东吴名将甘宁只怕也不是对手。刚才还在希望白钦能及时赶到,现在突然盼望白钦千万不要过来,免得把性命丢在此处。

第一百五十七章 采花贼韩龙

高个子见胖子把小乔手中的匕首挑飞,嘿嘿一笑道:“居然在我们老大面前动刀,这个世界没人能打败我们老大.”

胖子突然怒道:“你们两个滚出去。”

高个子和矮个子见胖子发怒,急忙走出了墓庐。小乔突然说道:“你是韩龙!你是鲁肃的门客韩龙!”

胖子见小乔认出了自己,缓缓说道:“都言小乔聪慧无比。不知小乔是如何知dào

我是韩龙的。”

小乔冷笑道:“敢说自己剑法天下无dí

的,只有鲁肃的门客韩龙。怪不得你蒙面而来。”

韩龙将面纱缓缓摘下,只见韩龙长的圆圆的脑袋,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子。韩龙看着小乔道:“本来我只是仰慕夫人的风采,想跟夫人一夜风流后,从此只当没有这件事。不想杀人灭口。既然夫人知dào

了我的身份,韩龙只好实话实说,你我就是一夜风流后,韩龙也会杀你灭口。”

小乔将被子掀开,起身下了床站立在韩龙面前,说道:“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宁死不从。”

韩龙笑道:“由不得你不从。夫人不必想着自杀,如果韩龙不想谁死,没有人能在韩龙面前自杀。我劝夫人还是不要抗拒,我对夫人仰慕已久,不想用特殊的方法。”

说到这里,韩龙将宝剑插回剑鞘,对着小乔接着说道:“夫人这么一个可人,我可不想动粗。我让夫人想一想,你是准bèi

遭受皮肉之苦后与我缠绵还是痛痛快快的答yīng

与我缠绵。”

只听外面一个声音说道:“既然夫人不同意与你缠绵,白钦来与你缠绵如何。”

小乔听到白钦的声音,心里一阵激动:来了,白钦终于来了。小乔起身就要往外走,韩龙一把抓住,将小乔扔在床上道:“谁来了也救不了你。我韩龙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止。”

韩龙的话刚一说完。就见屋子门口站了一个人,由于烛光太暗,那人又站在暗处,看不清长的什么模样。感觉那人三十岁左右年纪,右手拿着一把长剑,那长剑比自己的长剑还要长出许多。

韩龙心里一紧,高个子和矮个子两个人在外面,自己竟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这个白钦便进了屋。那两个人显然已经被杀。韩龙瞳孔收紧,知dào

自己碰到了劲敌,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剑柄,看着白钦的手。

刘玄一进屋便感觉到一股杀气,这种情况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或许是以前体会不到,自从冲脉通了之后才能感觉到杀气。刘玄左手将避水剑横在身前,右手握着剑柄。盯着韩龙。

韩龙此刻比刘玄都难受。自从出道一来,从来没有碰到过对手。从来没有一个对手能让紧张。这一次,韩龙从心里往外开始紧张。换做平常,韩龙早已出手,他自信天下没有人挡住自己的快剑。可这一次,韩龙不敢出手。

白钦好像就那么随意的站着,可韩龙感觉到自己不论从什么地方下手都是陷阱。他只有等着白钦出手。

刘玄盯着韩龙,他在找一个机会,找一个能给韩龙致命一击的机会。但韩龙很稳,动也不动,只是紧紧盯着自己。他也是在找机会。

两个人站了好大一会,还是纹丝不动。小乔一直在看着二人,见白钦进了屋子两人就开始不动,看了一会,小乔沉不住气了,心道:看这样子,两人似乎谁也不敢先动手,那我不如帮白钦一把。

小乔想到这里,悄悄的把床上的被子拿起,突然向韩龙罩去。

刘玄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小乔拿起被子,就知dào

不好,大叫一声:“不要动”说着飞身一剑向韩龙刺去。

可是,晚了,小乔已经将被子罩向韩龙。韩龙听到身后有响动,手中的长剑突然出鞘刺向小乔。这时,刘玄的长剑也已经刺到。

韩龙大惊失色,他从来没见过速度这么快的人。没见到白钦之前,韩龙一直认为自己的速度天下第一。当他见到白钦的速度后,才知dào

自己的速度根本算不得什么。若不是白钦从屋门口过来,两人只间有距离,自己根本抵挡不住这一剑。

韩龙临危不惧手中长剑一横挡在自己胸口,一记撩阴脚向后踢去,把小乔一脚踢开。同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被子,向白钦罩了过来。这时刘玄的长剑正刺到韩龙的长剑上。

韩龙这些动作一气呵成,速度快的惊人,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踢开小乔,把被子罩向白钦,同时挡住白钦刺来的一剑。也难怪韩龙这么自负。但他却判断错了一件事。

刘玄的长剑不是普通的长剑,是大禹治水时留下的避水剑,普通的刀剑根本抵挡不住。

韩龙感觉到手中的长剑一震,接着便是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自己手中的长剑已经断折。白钦的剑受到自己长剑的一挡,偏离了方向,没有刺中自己的心脏。一剑将自己的肚子穿了个洞。

韩龙眼见白钦被扔过去的被子罩住,而自己长剑已断,身受重伤,怎么跟白钦斗。一个飞身将窗户撞破,破窗而出逃命去了。

刘玄刺中韩龙回手一剑将被子划开。见韩龙破窗而出,也不去追赶,急忙来到小乔跟前。只见小乔牙关紧要,手捂着小腹,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原来韩龙的撩阴腿正踢中小乔的小腹。

刘玄天眼看去,只见小乔的小腹内什么小肠,大肠,乙状结肠,卵巢,子宫等等全部挤到了一处。所幸的是这些器官没有被韩龙踹坏。这幸亏是刘玄的剑快,韩龙大部分的精力在对付刘玄,踢中小乔的力量便小了许多。如若不然,小乔就会腹穿人亡。

刘玄将小乔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小乔却痛苦的蜷成了一个团。刘玄知dào

小乔的器官没有坏,只是因为全部挤到了一块,所以才会如此痛苦。因此倒也放心不小。

小乔在床上痛苦的翻来覆去,嘴里却不出声。刘玄说道:“要是疼,你就喊出来。”

小乔摇了摇头,吃力的说道:“没事,不痛。”

眼看着小乔疼的满床打滚,冷汗直流,嘴里还坚强的说着不痛,还是这样一个美女,刘玄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见小乔疼的实在厉害。突然一把摁住小乔,不让小乔身子乱翻,说道:“你平躺好,别乱动,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

小乔艰难的点点头,尽lì

平躺好。刘玄伸出右手放在小乔的小腹上。从冲脉提起一股真气,先纳入丹田,然后从丹田将真气运到右手,慢慢注入小乔的小腹。

小乔感觉白钦的右手有一股暖流缓缓进入自己小腹,顿时感觉小腹内轻松了许多。于是尽量放松身体,感受着那股暖流。

慢慢的,小腹的疼痛越来越轻,小乔没有了疼痛的感觉,这才意识到一个男子在摸着自己的小腹!而自己竟然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脸上不禁一红。

刘玄一直注意着小乔,见小乔脸上一红,急忙问道:“怎么了,感到不舒服?”

小乔摇头道:“现在感觉好多了。你这是什么本事?”

刘玄笑道:“管用就好,这个本事是我跟一个修道的人学的,我只怕不管用呢。”

小乔道:“很管用,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其实小乔现在已经不痛,可她十分享shòu

这样感觉,因此便撒了个小谎。

刘玄听了说道:“那就好。”说着右手开始在小乔的腹部慢慢的来回移动,让真气能更快的帮zhù

小乔恢复。

移动了一会问小乔道:“现在感觉怎么样?”问完了却听不到小乔的回答。抬头一看,只见小乔两眼紧闭,嘴巴似张非张,双手捏成了两个拳头,两只腿紧紧的绷着。

一个小乔这样的美女,一种这样销魂的姿势,你让刘玄怎么办。刘玄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圣人。看到小乔这个模样,忍不住上前在小乔的嘴上轻轻一吻。

小乔的身子一颤,双手突然把刘玄紧紧抱住。刘玄张嘴吻向小乔,小乔也忘情的配合着。刘玄一只手解开了小乔的衣服……

刘玄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看了看床上,小乔不在。刘玄吓了一跳,急忙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只见小乔正在厨房做饭。刘玄的心这才放下。回到屋中。

一会,小乔端着做好的饭菜进了屋。刘玄一看,只见小乔眼睛红肿,明显是哭过了。刘玄问道:“怎么了?”

小乔却不回答,只是说道:“吃饭吧。”

刘玄挠了挠脑袋,换了个话题说道:“昨晚那个韩龙你认识?”

小乔只顾着吃饭,头也不抬的说道:“韩龙是江东有名的剑客,半年前被鲁肃网罗到门下。我也只是听周郎提起过他,据说韩龙的剑法天下无dí

。”

刘玄听说韩龙是鲁肃的门客,心内大喜,真是想睡觉有人给送个枕头,正愁没法接近鲁肃呢,这正是个大好的借口。想到这里刘玄说道:“韩龙是鲁肃的门客。那我们去找鲁肃要人。”

小乔说道:“韩龙定会逃出东吴,哪里还会回到鲁肃那里。”

刘玄说道:“就是韩龙逃跑了,我们也得去鲁肃那里问个清楚,韩龙是哪里人士,家在何方,家中都有什么人,我们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各怀心机

小乔吃着饭,并不怎么理会刘玄,刘玄看着小乔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不知dào

究竟怎么回事.挠了挠脑袋。刚要说话,就见小乔眼泪默默流了出来。

刘玄惊讶道:“你究竟怎么了?”

小乔抬头看了一眼刘玄,低下头说道:“小乔本是周郎的人,昨晚却失身与你。吃完这顿饭,你我只当没有见过面。小乔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小乔。你从哪里来还回到哪里去,我们从此没有任何瓜葛。”小乔说完坚定的看着刘玄。

刘玄听了小乔这话,看着小乔坚定的眼神,恍然大悟:小乔因为周瑜死后,长期没有跟男人在一块,昨晚在自己抚摸小乔的腹部时,生理上终于没有抵抗住诱惑,但她的心却一直是周瑜的。所以才会对自己冷淡,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刘玄暗暗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我懂了,周夫人请放心,从此白钦只是路人。”心里暗道:吗的,我这次给自己起个名字叫白钦,白亲,跟小乔空欢喜了一场,吗的,我怎么不给自己取名叫白干呢。

小乔擦了擦眼泪说道:“谢谢白先生。”

刘玄说道:“吃完饭后,我到鲁肃府上一趟,无论如何,我要找到韩龙,还要让鲁肃给你这里派兵守护。周夫人陪我去吧,韩龙不知dào

跑到了哪里,万一再出现昨晚的事情就不好了。”

小乔道:“白先生自己去吧。从此小乔已是死人,也不会再怕什么韩龙之类的人再过来。”

刘玄知dào

,小乔这么说的意思是如果再碰到昨晚的那样的事情,她会死去。见小乔决心已下,知dào

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慢慢吃完了饭。见小乔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自去厨房刷碗去了。

刘玄知dào

自己该走了。出了墓庐对小乔说道:“周夫人,白钦告辞了。白钦一定会找到韩龙。”

小乔从厨房走了出来,说道:“既然白先生一心要找到韩龙,鲁肃如今是大都督,大都督府上戒备森严,你不认识鲁肃,只怕是进不了大都督府。”说着从头上摘下一个簪子说道:“你拿着这个簪子,鲁肃见了就会接见你。”

刘玄接过簪子,对小乔一抱拳道:“多谢周夫人。”

小乔摆手道:“你是为我着想,应该是我谢你才对。白先生慢走,小乔不送了。”说完小乔回到厨房洗碗去了。刘玄看了一眼小乔美丽的背影,转身走了。

此时东吴的都府已经由京口迁到秣陵,并改称秣陵为建业。由于已经跟刘备和解,与曹操也没有战事,孙权与鲁肃俱都住在这里。

建业城内,有一幢房屋建的甚是雄伟,气派不凡。此刻,刘玄站在大都督府前,他刚在大都督府前停下,门口守卫的兵士见到一个身背长剑的汉子停了下来,过来说道:“喂,这里不准停留。”

刘玄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小乔的簪子递了过去:“烦请把这簪子交给大都督,大都督看了自会知dào

。”

兵士见刘玄长的其貌不扬,背后的一把长剑倒是与众不同。递给自己的簪子更是价值不凡,当下不敢怠慢,急忙拿着簪子跑进去了。

刘玄等了一会,那兵士出来说道:“大都督有请。”

刘玄跟着兵士进了大都督府。这大都督府果然戒备森严,院墙高达两丈,院子两边站了两排兵士。个个精神抖擞。手持长枪。大都督府乃是一深宅大院,分为三进,过了一个圆门,进了第二进,第二进的院子两边也站满了兵士,手中拿的却是弩箭。再经过一道圆门,这才见到都督府。

但见都督府的正屋雕梁画栋,绿瓦红檐,这层院子依然站立了两排兵士,手中持有的却是大斧。

刘玄跟着兵士来到都督府大厅之前,兵士回头对刘玄说道:“请把兵器摘下。”说着一指门口的一张桌子。

刘玄把避水剑摘下,放到桌子上,走进了大厅。大厅中央的桌子后面,坐着一人,那人鼻直口方,身材魁梧,手中正拿着一本书在看。正是大都督鲁肃。鲁肃身后站着四个彪形大汉。

刘玄抱拳道:“白钦见过大都督。”

鲁肃把书合起放到桌子上,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簪子,正是刘玄送进来的簪子。鲁肃说道:“白钦?这名字好熟。这簪子周夫人之物,你从何而来?”

刘玄心道:我乱取的名字,你居然听着很熟。口中说道:“白钦乃无名之辈,流落江湖,大都督怎会知dào

白钦的名字。这簪子是周夫人小乔所给,前几日白钦到周瑜墓前祭奠,偶尔碰到有人意图对周夫人不利。”

鲁肃听到这里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道:“何人竟然敢对周夫人不利?”

刘玄道:“那人叫韩龙。”

鲁肃惊道:“韩龙!”

“不错,就是大都督的门客韩龙。白钦将韩龙刺伤,救下了周夫人。这次来大都督府上就是想让大都督交出韩龙,”

鲁肃坐回到椅子上说道:“周夫人性情刚烈,我曾几次派兵到公瑾墓前保护招呼于她,她都不肯,把兵士赶了回来。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次也由不得她了,我即刻派人过去保护。”

鲁肃说完,立kè

喊进来一个兵士,把事情安排了下去。刘玄道:“大都督做事雷厉风行,白钦佩服。只是那韩龙是大都督的门客,还请大都督把韩龙叫出来。”

刘玄当然知dào

韩龙不在鲁肃府上,但刘玄看到大都督府上的守卫,知dào

自己要想刺死鲁肃后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当前只有先取得鲁肃的信任才能找机会动手。而要让鲁肃信任,当然要用非常的方法。

鲁肃听白钦竟然让自己交出韩龙,看白钦那神情,如果自己不交人,他就会翻脸,似乎根本没把都督府守卫们放在眼里。心道:韩龙的剑法我见过,此人剑法江东无人可敌,自称天下第一。而韩龙竟然败在这个白钦的手下,这个白钦的剑法岂不更为高明,也难怪他会如此目中无人。

鲁肃微微一笑道:“听你这口气,好像是我把韩龙藏了起来,”鲁肃说到这里一顿,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说道:“如果我不交出韩龙,你准bèi

怎么样?”

刘玄听鲁肃这么说,知dào

鲁肃是想考验自己,而考验自己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把自己网罗门下,这也正合自己的心意。当下冷笑一声说道:“我就知dào

你会护短,如果是那样,白钦就会大闹都督府。”

鲁肃笑道:“我这里守卫不下五百人,你若是乱来,我准让你命丧与此。”

刘玄仰天长笑道:“义之所在,就是丧命也无妨。白钦既然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就没有想着要活着回去。你当真不交出韩龙?”

“你跟周夫人抑或周公瑾什么关系?竟然让你这样为他们卖命?”

“白钦与周夫人是第一次见面,十几年前,在袁术那里曾与周公瑾有一面之交,相谈甚欢。如此而已。”

鲁肃听了心中暗暗点头:不愧是义士,竟然为了一面之交的朋友两肋插刀,这人既然能打败韩龙,如果能为我所用,当真是人生快事,我且试试这人的本事。想到这里鲁肃说道:“既然你与公瑾仅仅是一面之交,你且回去吧,不必为了一个一面之交的朋友卖命。”

刘玄瞪着鲁肃,一字一句道:“你会后悔的。”说完扭头就走。

鲁肃见刘玄竟然要走,心里不禁有些惋惜:原来这人也只是嘴上说的漂亮。鲁肃刚想到这里,就见白钦到了门口,伸手拿起放在门口桌子上的长剑,突然冲着自己过来,拔剑在手,嘴里喊道:“鲁肃,拿命来。”

鲁肃身后的四个彪形大汉是专门负责鲁肃安全的护卫,个个身怀绝技,见到刘玄冲了过来,四人各掏兵器跳过鲁肃前面的桌子,挡在刘玄面前。

刘玄见四人挡住了自己的道路,也不说话,将避水剑对准一人直刺过去。那人急忙用刀砍向刘玄的长剑。其他三人各自用剑刺向刘玄。

刘玄将手腕一抖,将避水剑转圈一扫,避水剑何其锋利,一下将三人的兵器一一断为两截。三人俱是一愣,那个用刀因为没有碰到避水剑,兵器没有断折,一刀向刘玄砍去。

刘玄身子一转,躲过那一刀,却正转到一人身后,这**骇,一个撩阴腿踢向刘玄裤裆,刘玄避水剑划出,一剑将那人的小腿削了下来。那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满地打滚。

一**叫道:“此人厉害,主公快走。”

刘玄一出手就知dào

这四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但他必须把戏演好,既不能杀了鲁肃,那样自己也回不去。也要把自己的本事显露出来,这样才能让鲁肃重视。因此一上来先把对方的兵器砍断,为的就是让鲁肃知难而退。

鲁肃也是自幼习剑,对剑术颇为精通,见刘玄几个照面过去,三个人的兵器断折,一人腿被削断。就知dào

四人拦不住白钦,听到护卫让他快走,当下不敢停留,急忙向外跑去。

刘玄见鲁肃想跑,拔脚就追,用刀的护卫照着刘玄的脑袋狠狠劈下,刘玄侧身躲过,其他两人手拿断剑围了过来。将刘玄拦住。

第一百五十九章取得鲁肃的信任

鲁肃趁机跑到了门口,这时,外面的兵士听到里面的动静,哗啦啦围了过来.将鲁肃保护起来。鲁肃向屋里望去,只见白钦将三人逼得步步后退,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鲁肃生怕再出意wài

,急忙喊道:“住手,都住手。”

刘玄心道:既然演戏,当然要把戏演足了。手上不停,招招刺向三人要害,三人见鲁肃安全,白钦避水剑太过锋利,呼哨一声,跳出圈外。刘玄见三人不再围攻自己,拔脚就向鲁肃冲来。

鲁肃见白钦如此不要性命,明知自己身边这么多兵士还要冲过来,只见刘玄冲到门口,一剑一个,剑法快的让人眼花缭乱。霎那间门口死了七八个兵士。鲁肃不禁大骇。喊道:“放箭。”

刘玄听到鲁肃喊放箭,急忙三步两步跳回屋里,一脚将那桌子踢翻,双手把桌子举起,挡在自己身前。那三个护卫见白钦躲了起来,当即为那断腿的护卫巴扎了伤口,抬起那断腿的护卫走了出去。断腿的护卫支持了这么长时间,早已昏死过去。

鲁肃道:“赶紧叫郎中诊治。”三人抬着断腿的护卫来到一个厢房,自有兵士去叫郎中去了。鲁肃让兵士把门口的死尸抬走,对刘玄说道:“白壮士,现在你已经无路可走,还不投降。”

刘玄傲然道:“白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鲁肃听了更加喜爱白钦,让兵士全部退下,进了大厅。说道:“刚才鲁肃是想试试白壮士的本事和胆量,我们误会了。韩龙不在我这里。我们好好谈谈。”

刘玄见鲁肃居然敢一个人进来,心里不禁也佩服鲁肃的胆识。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站到鲁肃跟前问道:“你说什么?韩龙不在你这里?”

鲁肃说道:“半年前,鲁肃见到了韩龙,见他剑法高明,便收留了他,几天前,我发xiàn

韩龙这个人虽然剑法如神,但却好色,而且所教的朋友俱是下三滥之流,便给了他些盘缠,让他走了,谁知他竟然对周夫人无礼,幸亏白钦壮士救了周夫人,不然鲁肃如何面对死去的公瑾。”

刘玄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说。”

鲁肃对着刘玄神鞠了一躬道:“只因看中了白钦的人才,想试试白钦的本事和胆识,这才言语相激,白壮士果然英勇无dí

,视死如归。鲁肃万分敬佩。鲁肃这就让各地张贴韩龙的画像,捉拿韩龙。只怕韩龙狡猾,早已跑出东吴的地界。”

刘玄早就知dào

韩龙已经跑出了东吴的地界。韩龙不是傻子,得罪了东吴周瑜的夫人,东吴怎么还会饶了他。刘玄道:“既然如此,白钦告辞了。”

鲁肃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道:“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听公瑾说起过你,他说他有个朋友叫白钦,剑法如神。那时公瑾刚刚从中原到江南。后来听公瑾说你死了。因此一直不曾想到。原来你还没死。”

刘玄眯着眼睛看着鲁肃,心道:我只是随便给自己取了个白钦的名字,说认识周瑜,你竟然就真的说周瑜认识白钦,谁会相信。

鲁肃见白钦有些不信,说道:“真的,公瑾确实提到过你,只是因为时间太久了,所以我不记得了。我说这个名字怎么听得有些耳熟。”

刘玄见鲁肃不像是说谎,不由得暗暗庆幸:这也太巧合了吧,幸亏白钦死了,不然两个白钦见面还真不知dào

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若是鲁肃追问白钦的家世等问题,我怎么回答?

刘玄说道:“白钦已经死了。”

鲁肃听了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道:“你是有一段伤心往事不愿提起吧。放心,鲁肃不会再问。”

刘玄道:“你问不问都不要紧,既然韩龙不在此处,我就告辞了,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韩龙。”

鲁肃道:“白壮士此言差矣。韩龙不知逃到了何处,你如何去寻找。大丈夫处世,定然要建功立业才不愧为大丈夫。如今天下纷争,我主孙权爱才如渴,以先生这样的本事,何不轰轰烈烈的干上一番,也好流芳百世,为后人敬仰。”

刘玄沉吟道:“白钦一声漂泊江湖,懒散惯了,只怕受不了约束,大都督美意,白钦心领了。”

鲁肃见白钦虽然拒绝了自己,但却有些犹豫,哈哈大笑道:“你放心,你在这里,不必像文武百官那样,壮士是江湖中人,鲁肃也不用官场的规矩来约束壮士。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刘玄见鲁肃一脸真诚,挠了挠脑袋说道:“既然大都督如此诚心,白钦若再拒绝,便有些不识好歹,只是白钦有言在先,如果得知了韩龙的消息。天涯海角,白钦定要去找那韩龙算账。”

鲁肃大喜道:“如此甚好,韩龙跑到别的地方,我们只怕也无能为力,如果要杀韩龙,也只有白壮士这样的本事才能办到。我们一言为定。”

刘玄抱拳道:“白钦见过大都督。”

鲁肃见刘玄如此说,那就等于同意跟着自己了。拍手道:“来人,摆酒宴,为白钦壮士接风。”

自此,刘玄成为了鲁肃的门客,鲁肃专门拨了一处住宅给刘玄。刘玄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多天,这十多天当中,刘玄有几次机会都能杀了鲁肃,可是刘玄知dào

,杀鲁肃不难,难得是怎么样全身而退。刘玄并不着急,自己已经取得了鲁肃的信任,他一定要等到能全身而退的时候才动手。

也是鲁肃命该如此,因为他见白钦竟然为了一个一面之交的朋友就敢得罪与东吴的大都督,实在太喜欢白钦的为人。再加上周瑜以前曾经提起过白钦,因此便对白钦信任有加,没有再去打探。

却说这一日刘玄正跟鲁肃的一帮门客闲聊,忽然有人来请,点了几个人的名字,其中就有白钦。说是鲁肃在大都督府等着众位商议事情。被点名的几个人急忙来到大都督府。

只见鲁肃已经在摆好了酒宴在等着各位。众人分宾主落座。鲁肃端起酒杯道:“鲁肃知dào

各位俱是胸有良策之人,现今鲁肃有一事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次请大家来就是想听听各位的意见,来,我们先干了此杯。”

众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陆人乙放下酒杯说道:“大都督把大家聚集门下,一向恩宠有加,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大都督有何事尽管说,我们定当竭力相助。”

鲁肃说道:“自黄巾军造反以来,诸侯并起,天下纷争,到现在,中原的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兵强马壮,人才济济。曹操的势力最大。刘备占领益州,更与我们平分荆州,益州道路险恶,易守不易攻,加上我们东吴,如今已是天下三分。

只因当初刘备借了荆州南郡,因此我主孙权对此耿耿于怀,如今命我去讨要荆州,但荆州南郡乃兵家必争之地,刘备如何肯还。主公说如果刘备不还,就要以兵夺之。鲁肃竭力劝阻,主公大怒。大家说说,我该怎么办。”

陆人乙道:“既然是主公要求夺还荆州,大都督可以去荆州见关羽,如果关羽不肯归还,我们就强夺。”

众人纷纷说道“对,是。”于是众人开始为强夺荆州出谋划策。”

鲁肃听了连连摇头,阻止众人的议论说道:“强夺荆州容易,但曹操势力最强,孙刘两家只有联合才能对抗曹操。如果强夺荆州,孙刘两家的联盟便打破了。

曹操拿下汉中却不趁机攻打益州,为的就是希望看到孙刘自相残杀,然后曹操便可以各个击破,渔翁得利。我想问大家的是,如何能劝阻主公先不要跟刘备翻脸,先不要去强夺荆州。”

众人听了俱都无语,他们都是有一技之长的人,但都不是能看透天下大势的人。鲁肃为王佐之才,连鲁肃都没有办法,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鲁肃见众人不语,暗暗摇头,说道:“大家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暂时让主公不强夺荆州?”

众人听了,低头沉思,只顾喝酒。刘玄见众人无语,心道:我能全身而退的机会来了。当即站起来抱拳道:“大都督,白钦是一江湖中人,心中有个计较,不过却江湖派了一些,不知该讲不该讲。”

鲁肃大喜道:“白钦壮士有话但讲无妨,就是说错了也没什么。”

刘玄点点头道:“听说主公的妹妹孙尚香嫁给了刘备,刘备目前有一儿子名叫阿斗,阿斗的生母在长坂坡战死,因此阿斗一直由孙尚香抚养。我们可以派人到荆州,就说母亲病了,让孙尚香公主带着阿斗回来探病。那时我们就可用阿斗做人质……”

刘玄的话还没说完,鲁肃打断道:“白钦壮士不用说了,这个方法确实太江湖派了一点。”

刘玄闭嘴不言,心里知dào

,鲁肃动心了,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当即坐下开始喝酒。

鲁肃道:“来,来,既然主公非要强夺荆州,我们就准bèi

强夺荆州。大家今天多喝一点。”

众人见大都督兴致来了,当即兴高采烈喝了起来。只喝到尽兴才走。

第一百六十章 金蝉脱壳

刘玄回到家中,知dào

鲁肃今晚必定会跟自己长谈,只是不知dào

鲁肃是来自己家呢还是请自己过去.因此便一直用天眼注意着鲁肃的动静。

果然,鲁肃带了几个兵士往自己家的方向来了。刘玄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那是小乖的粪便。刘玄弹了些药粉到茶壶。自己却先把解药吃下。前些天在邺城的时候闲着无事,刘玄已经将小乖的解药配制了出来。

刘玄忙好了一切,却脱了鞋,穿好衣服钻进了被窝。一会,就听见有人敲门,刘玄睡眼朦胧的披上衣服打开房门,只见鲁肃跟着几个兵士站在门外。

刘玄惊问道:“大都督,这么晚了怎么来这里,派人请我过去就是。”

鲁肃哈哈大笑道:“白钦这么早就睡下了?耽误了白钦的睡眠,实在是鲁肃的不是。”

刘玄挠了挠脑袋道:“今天喝酒喝多了,只好早些睡下。大都督快里面请。”

刘玄把众人让进屋中,几个兵士却并不进屋里,而是在门外站好。刘玄让鲁肃坐了上座。穿好衣服说道:“大都督夜晚到此必有事情,不知大都督有何事?”

刘玄说着,取了些茶叶扔进茶壶,冲上了开水。然后坐下。

鲁肃见刘玄坐好,说道:“白天白钦说的计策很好,鲁肃怕泄漏了风声,因此打断了白钦的话,今晚来此,就是想跟白钦壮士谈谈此事。”

刘玄一拍脑袋道:“原来如此,我一直以为我的计策不好,不要惹恼了大都督才好。原来大都督同意这个办法。”

鲁肃哈哈笑道:“鲁肃当时一听就知dào

这个办法可行。但此事要保密才是,白钦壮士不但剑法如神,这个办法更是可行,真的是智勇双全之人。东吴有白钦壮士真的是东吴的大幸。”

刘玄道:“哪里,大都督抬举白某了。”

鲁肃叹气道:“其实,我对东吴的未来十分担心。曹操的势力绝不是孙刘任何一家能抗衡的,孙刘只有联合才能抗曹,可现在,主公所想的竟然是夺回荆州,夺回荆州容易,可夺回荆州之后呢,孙刘联盟必然破裂,再想修补,那就难了。到那时,曹操就可以把孙刘两家各个击破了。”

刘玄道:“既然大都督看出了这种形势,对主公说了就是。”

鲁肃道:“说了,主公说怕刘备的势力越来越大,荆州南郡又是借给刘备的,因此定要夺回来。其实这也没什么,可怕的是满朝文武俱都不明白鲁肃的苦心,鲁肃竭力维持孙刘两家的联盟,他们却都支持主公夺回荆州。我真担心,有朝一日鲁肃若不在了,东吴再也没有人能够让孙刘两家联盟。”

刘玄笑道:“大都督春秋正盛,何必想的那么远。”

鲁肃道:“周瑜又何尝不是正值当年,却也英年早逝。不说这个了,说起来令人伤感。今天你的注意很好,如果能把阿斗弄到江东,刘备干起事来就会投鼠忌器,这比拿下荆州的作用都大。我们来谈谈怎么把阿斗弄回来。”

刘玄道:“白钦是个粗人,想必大都督已经有了计策,大都督怎么吩咐,白钦就怎么去干。”

鲁肃大喜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是这么想的,让主公写一封书信给孙尚香郡主,就说国太病重,想见一见孙尚香。女儿听到母亲病重,一定会急着赶回来。我已经打探到刘备现在正在益州,孙尚香和阿斗却在荆州。只有关羽和赵云驻守。孙尚香毕竟是他们的主母,她若要回来,关羽和赵云也拦不住。”

刘玄道:“不错,他们毕竟是下属,再说行孝乃天经地义之事,他们也不好拦着。只是如果他们不让带回来阿斗呢。”

鲁肃道:“我也担心这个,所以我准bèi

派人偷偷过去,等到关羽赵云得到消息后,孙尚香郡主已经带了阿斗回来。万一被他们发xiàn

,定要拦截阿斗,这个就有劳白钦壮士了。”

刘玄道:“大都督的意思白钦明白,万一关羽赵云不让,白钦就拖住他们,让孙尚香郡主抱着阿斗赶紧回来。只是有一点,孙尚香并不认识白钦,他如何肯相信白钦的话。”

鲁肃道:“这个白壮士尽管放心,我会安排周善与你同去,周善这人胆量过人,为人灵活,更是跟随了主公多年,与郡主熟悉。郡主见了周善就会相信你们,何况还有主公的书信。”

刘玄听了默然不语,把茶壶端起来,拿出两个茶杯放在鲁肃和自己的面前,冲了两杯茶。端起一杯茶道:“大都督请喝茶。实在是因为白钦白天酒喝多了,因此口干舌燥。大都督不要介yì

。”

古人的礼节很多,端起茶杯说请喝茶的意思是送客的意思,所以刘玄才会如此解释。

鲁肃正等着白钦回话,知dào

这个事情万一被关羽赵云发xiàn

,白钦要缠住关羽赵云,其实就是送死好让孙尚香逃跑。这个事情白钦当然要考lǜ

一下。听了白钦的话急忙道:“白壮士哪里话,随意就是,我们不讲那些繁文缛节,鲁肃说了这么多,也渴了。”

刘玄喝茶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鲁肃喝茶,见鲁肃果然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刘玄把茶杯的茶喝干净,把茶杯放下说道:“既然如此,白钦就去一趟荆州。”

鲁肃见白钦答yīng

去荆州,当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刘玄深鞠一躬道:“如此,鲁肃多谢白钦壮士。明日鲁肃当摆下酒席,为白钦壮士送行。”

刘玄道:“酒席之事,就免了,白钦既然答yīng

了大都督,今晚就准bèi

动身。等到明日天不亮的时候,我们就可偷偷回来,免得被人发xiàn

。这酒席还是等我回来再摆不迟。”

鲁肃道:“如此最好,我即刻通知周善,你们马上动身。”

鲁肃把周善找来,刘玄与周善告别了鲁肃,带着孙权写的书信,扮做客商从下游进了荆州刘备所辖范围。

鲁肃已经喝下毒茶,几天后鲁肃就会毒发身亡。刘玄刺杀鲁肃的计划已经完成,又跟着周善出了东吴的地界,现在回家也可以。只是刘玄知dào

,如果周善真的把阿斗弄到了东吴,刘备那时就会投鼠忌器,任由孙权摆布,孙刘联盟短时间内是不会破裂的。

所以刘玄绝不能让周善把阿斗弄回去。杀了周善也不行,那样孙权会派别人来做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破坏掉周善的行动,让刘备知dào

风声,从而提高警惕。因此刘玄昨晚就决定,一定要破坏掉这次行动。

一路上刘玄一直在找机会把消息传出去。周善是孙家的老仆人,孙尚香嫁过来时曾经来过一次,因此对道路很是熟悉。

刘玄跟在周善的后面。等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忽然,刘玄发xiàn

了赵云的府邸。只见赵云府邸大门紧闭,赵云正在院子里练剑。刘玄暗暗掏出一张纸条,悄悄的扔在赵云的家门口。那纸条上写着:有人要劫走阿斗。

两人来到孙尚香住处,周善看看四周无人,与刘玄悄悄进了院子。孙尚香刚刚起床不久,此时正在屋中抱着一个小孩子,逗一个小孩子玩耍。那孙尚香长的明眸皓齿,端庄秀丽,美艳中透着几分飒爽英姿。而这个小孩子就是阿斗了。

孙尚香突然见到周善和一个陌生人鬼鬼祟祟的进了屋子,惊问道:“周善,你怎么来了?”

周善从怀中掏出孙权的书信递给孙尚香,说道:“国太病重,只是思念郡主,郡主若回去的晚了,只怕就见不到了。”说着两眼流出了眼泪。

孙尚香听说母亲病重,急忙打开书信来看,只见书信上写着国太病重,思念女儿,急盼女儿回来一见等等,信的末尾还说了一句,把阿斗带回来。

孙尚香见到孙权的字迹,见母亲果然病重,心中早已乱了,也无暇思考为什么要带回阿斗。对周善说道:“玄德带兵在益州,如果带阿斗回去,需yào

告sù

关羽才行。”

周善道:“郡主,耽误不得,国太命在旦夕,回去的晚了,只怕见不到国太了。大江之中,我已经备下船只,我们即刻动身。”

孙尚香听说母亲病危,如何不慌,当下抱起阿斗,与周善刘玄出了家门。此时大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孙尚香跟着周善刘玄快步出了荆州城。刘玄一直用天眼注意着赵云能不能看到那张纸条,如果赵云不能及时赶到,刘玄也就只好亲自留下阿斗了。

三人来到江边,陆续上了船。周善刚要解开缆绳,只听岸上有人喊道:“且慢开船,容我与夫人饯行。”众人回头观望,只见赵云飞马赶了过来。原来赵云看到了刘玄扔下的纸条,这才急忙到孙尚香府上观看,见夫人与阿斗果然不在家中,仆人说是会江东去了。这才急忙赶来。

周善反应极快,拔出腰刀一刀将缆绳砍断,用力把船向江边一推,随即一跳蹦上了船。那船顺着江水而下。周善命人摇起双桨,只管用力划船。

赵云来到江边,那船已经划出去很远,赵云道:“夫人若要回去只管回去,赵云有话对夫人说,且把船靠岸。”

周善哪里肯听,命人拼命的摇着双桨。赵云见船不停,纵马沿着岸边追赶。

第一百六十二章 各显神通

几天后,邺城丞相府,刘玄与曹操相对而坐,刘玄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样子.曹操端起酒杯道:“公明,东吴那边已经传来消息,鲁肃病重而死。来,我们干了此杯。”

刘玄把酒一饮而尽,曹操接着说道:“按照公明以前所说,鲁肃死后,东吴就没有人知dào

孙刘联盟的重yào

性,现在鲁肃已经被公明弄死,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刘玄把酒杯放下,说道:“管辂这次在东吴得知,孙权一心想要夺回荆州,如今鲁肃已死,则无人把孙刘联盟看的重yào

,丞相可以派一使者,去东吴吊唁鲁肃,趁机约孙权攻取荆州,丞相起兵自汉中进兵,共同讨伐刘备。许与孙权,所得疆土,两家分之,互不侵害。

如此一来,刘备两面受敌,首尾不能兼顾,益州可得。刘备若亡,孙权一家难以抵抗中原,天下一统指日可待。”

曹操闻言大喜,与刘玄把酒尽欢。曹操第二日修书一封,交与满宠,派满宠为使者,劝说东吴出兵荆州。

满宠拿了书信来到东吴,孙权急忙召集文武商议。长史张昭说道:“曹操与主公本来没有仇怨,因为诸葛亮的挑拨,致使魏吴连年征战。今满宠来此吊唁鲁肃,必有讲和之意,主公应该以礼相待。”

孙权听了,令人接满宠进城相见。鲁肃现在还没有下葬,满宠祭奠了鲁肃,由张昭带领去拜见孙权。

满宠与孙权寒暄几句后,把曹操的书信呈上说道:“吴魏本来无仇,皆因刘备之故,吴魏才有了战争。魏王差满宠到此,一来是祭奠大都督鲁肃与孙将军和解,一来约将军兵出荆州,魏王当从汉中出兵,两家共同讨伐刘备。破刘之后,我们两家平分所得疆土,誓不相侵害。”

孙权看了曹操的书信,沉默不语,满宠知dào

,孙权君臣定要商议此事,也不着急。孙权安排满宠去休息,召集众谋士商议此事。

顾雍说道:“曹操令我们讨伐荆州,实jì

是嫁祸东吴,让东吴与刘备结仇,他好从中得利。”

孙权道:“当初刘备无栖身之地,这才借荆州给他,如今他拥有益州,却不思把荆州归还。孤也早想收回荆州。荆州乃兵家必争之地,又岂能让刘备一直占有,鲁子敬在世时拼死也不让我夺回荆州。现在无人能阻止我夺回。”

顾雍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答yīng

满宠,约会曹操共同讨伐刘备,让刘备首位不能兼顾。另一方面,我们却派人去荆州打探关羽的动静。看情况行事。”

诸葛瑾道:“曹操狡猾多疑,其中必有奸计。荆州关羽有一子一女,其女儿尚幼,未曾婚配,不若让主公世子与关羽女儿成婚,结为亲家。我们与关羽共同谋曹,如果关羽不肯,我们则联合曹操攻打荆州。”

孙权听了诸葛瑾的话,点头称是。派人先把满宠送回。满宠回到邺城,见了曹操,曹操问道:“孙权同意共同讨伐刘备否?”

满宠道:“孙权既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只是让满宠先回来,说他随后就派使者过来。”

曹操不解孙权是何意,派人请来刘玄询问。刘玄笑道:“此是孙权犹豫不决,既想与我们共同讨伐荆州,又怕他们和刘备相争我们从中得利。”

曹操道:“孙权即不同意也不拒绝,我们该如何?”

刘玄想了一下,说道:“我们静观其变。我猜孙权必定会先打探关羽的动静。等打探了关羽的动静后,或者与关羽共同攻打襄阳,樊城。或者与我们共同攻打刘备。二者之中必选其一。”

曹操以手拍额道:“如果孙权与关羽共同攻打襄阳,樊城,那我们如何是好?”

刘玄冷哼一声说道:“关羽乃世之虎将,英勇无dí

。但他一向目中无人,刚愎自用,定不屑于与孙权联盟。如果我所料不错,不出两日,孙权的使者就会到来,约我们共同讨伐刘备。”

曹操大喜道:“公明神算,一向没有错过,既然公明说如此,必定会如此。”

孙权隔日派遣诸葛瑾到荆州求亲。诸葛瑾到了荆州,见了关羽,两人礼毕,此时赵云护送阿斗前往益州见刘备去了,只有关羽镇守荆州。关羽问道:“大都督鲁肃病亡,令弟诸葛亮前两天刚到东吴吊唁了鲁肃,不知诸葛先生此来何事?”

诸葛瑾道:“诸葛瑾这次来,是为求亲。我家主公吴侯世子,甚是聪明,听说将军有一女儿尚未婚配,特来求亲。两家结好,并力破曹。如此美事,吴侯特派诸葛瑾前来。”

关羽听了勃然大怒道:“吾虎女安肯嫁犬子!若不看令弟之面,今日定将你斩首示众,快快离去。”

诸葛瑾听了大怒,心道:这关羽好生狂妄无礼。刚要张口说话,关羽命令兵士将诸葛瑾赶了出去。诸葛瑾回到东吴,见到孙权,不敢隐瞒,将关羽所言尽皆告sù

孙权。

孙权大怒道:“借荆州不还,杀我周善,这些我都不计前嫌,如今又如此欺人太甚,我孙权若不将荆州夺还,誓不罢休。”说着拔出宝剑一剑将桌子砍断。

孙权余怒未消,大喊道:“召集文武,商议取荆州之策。”

片刻工夫,文武百官聚集了过来。诸葛瑾将求亲之事告sù

众人,众人听了尽皆愤愤不平。你一言我一语开始商议怎么样取荆州。

诸葛瑾道:“曹操约会我们共同讨伐刘备,是想看我们和刘备相争,如今曹仁吕常屯兵与襄阳,樊城,与荆州接壤,又无长江之险,主公可修书一封给曹操,令曹仁从旱路攻打荆州,曹仁兵精粮多,为人有勇有谋,关羽定然会出兵对抗曹仁,出兵樊城。我们则从水路暗取荆州。”

孙权听了大喜,即刻派步陟为使者,去见曹操。步陟见了曹操,与曹操见礼,寒暄过后,曹操问道:“上次孤派满宠为使者,约会孙权共同讨伐刘备一事,你们商议的如何?”

步陟微微一笑道:“刘备乃无耻小人,当初正是刘备才使得我们吴魏为敌,况且荆州乃是我们借给刘备的,刘备却赖着不还。我家主公说,荆州与东吴有长江之险,想约会魏王一块出兵荆州。魏王从旱路出发,我们从水路出发,如此荆州唾手可得。

等到我们取了荆州。我们从荆州出兵,魏王从汉中出兵,我们首尾夹击刘备,益州也定是我们的。到那时,还望魏王谨记承诺,与我们平分益州。互不相害。魏王以为如何?”

曹操听步陟想让自己从旱路攻打荆州,这与当初设想不太一样,当初是让孙权出兵荆州,现在成了帮zhù

孙权攻打荆州,得了荆州还是孙权的,心中不由不愿意如此。派人让步陟下去休息。有派人去请管辂。

刘玄到了丞相府,听曹操把话说完,刘玄笑道:“这个可以答yīng

孙权。我们的目的是为了破坏孙刘联盟,只要孙刘翻脸,我们就好从中做事。”

曹操听了心中大喜,虽然孙权要求水旱两路进攻荆州,但只要东吴出兵与自己联手,孙刘联盟就没有了。没有了孙刘联盟,孙权刘备还有什么可怕。

曹操笑道:“不是公明说透,孤还有些不愿意呢。”

曹操当即满口答yīng

步陟,送步陟回到东吴。约定与东吴共同攻打荆州。又派满宠为军中参谋官去帮zhù

曹仁。

诸葛亮吊唁了鲁肃回到益州,对刘备说道:“我们已有荆州益州之地,汉中是益州的门户,如今却为曹操占有。我们应该取下汉中,这样,我们进可攻,退可守。等到天下有变的时候,我们联合孙权,一路从荆州出兵,一路从汉中出兵。取得中原,到那时,东吴也只有俯首称臣。”

刘备道:“汉中有张颌夏侯渊率兵把守,这二人俱都勇猛过人,况且汉中易守难攻,若他们坚守不出,我们怎么办?”

法正道:“诸葛军师所言极是,汉中是益州的门户,我们必须尽快取得。张颌夏侯渊不过一介武夫,有勇无谋之辈,有何惧哉。法正愿领军前往,谋取汉中。军师在后方为法正筹措粮草即可。”

诸葛亮道:“取汉中只能智取不能强攻,法正若前往,汉中无忧矣。就怕曹操率大军救汉中。若曹操及时赶到,取得汉中就难了。法正自去,我自让关羽在荆州佯攻襄阳。”

法正拍手道:“军师好一个声东击西之计。关羽佯攻襄阳,曹操害pà

襄阳有失,必定会派大军前往,我却趁机在汉中起兵,让曹操顾东不顾西。不过一定要让关云长把东吴的关系搞好。”

诸葛亮点头称是:“不错,我这次去东吴吊唁鲁肃,孙权见了我又提到借荆州之事。孙刘联合是我们目前的策略,不能让孙刘联盟毁了。更不能让东吴趁着关羽佯攻襄阳的机会收复了荆州。一定要告sù

云长,让他与东吴把关系搞好。”

法正与诸葛亮相视哈哈大笑。刘备拍着诸葛亮法正的肩膀道:“有法孝直和孔明助我,天下又有何难事。我即刻修书一封,让云长佯攻襄阳。更让云长搞好与东吴的关系。”

第一百六十三章 刮骨疗毒

关羽接到刘备的书信,书信中让他佯攻襄阳,以配合法正取得汉中,还一再嘱咐他要搞好与东吴的关系.

关羽心中冷笑:东吴那帮人也值得去讨好?佯攻襄阳?来就来真的!我这就领兵攻打襄阳,倒要看看曹仁有多大能耐。

关羽次日祭了帅旗,起兵奔襄阳大路而来。曹仁在城中忽然听到关羽领兵前来,与众将商议对策。

吕常自从在辽东跟随了刘玄以来,跟着刘玄到了邺城,曹操见吕常勇猛过人,便派吕常做了曹仁的副将。吕常道:“魏王本有命令,命令我们从旱路进攻荆州,约会孙权从水路进攻荆州,本来就是要攻打关羽,如今关羽自来送死,将军请给我一支兵马,我去会会关羽。”

满宠摆手阻止道:“不可,我们还没有去进攻关羽,关羽倒来攻打我们,这其中必有蹊跷,我们应该坚守不出,即刻把这个情况派人告sù

魏王。况且关羽有勇有谋,坚守乃是上策。”

副将夏侯存说道:“满宠之言乃书生之言。自古都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今关羽领兵前来,我军以逸待劳,自可一击而败关羽。”

曹仁听了点头称是,命令满宠吕常守樊城,自率大军来迎战关云长。

探子报给关羽,说曹仁率领大军正赶来。关羽吩咐关平,廖化,如此这般。二人领命而去。

曹仁领兵到来与荆州兵对阵。廖化出马溺战。副将翟元出马迎战。二将战了三四十回合,廖化招架不住,拨马便走。曹仁见廖化被打败,用剑一指,大军向荆州兵冲去。

廖化军中大乱,只好退兵,曹仁一直追出去十多里路。忽然听到背后喊声震天,鼓角齐鸣。曹仁知dào

中计,急忙命令大军撤tuì

,可哪里还来得及。只见背后王平率军杀来,前面廖化调转马头,率军杀了回来。

曹仁唯恐襄阳有失,当即率领一支人马杀开一条血路直奔襄阳。到了襄阳,曹仁急道:“速开城门。”

只见关羽在城门上对着曹仁说道:“关某拿下襄阳多时。放箭。”

城上的兵士万箭齐发。曹仁急忙退兵,被射杀于城下的兵士不计其数。曹仁只好逃往樊城。

关羽得了襄阳,大赏三军,安榜抚民。随军司马王甫说道:“将军一鼓作气拿下襄阳,曹兵虽然胆怯,但东吴吕蒙屯兵陆口,大有吞并荆州之势,不得不防。”

关羽手捋五绺须髯道:“司马说的对,关羽也在考lǜ

这个问题。你即刻回去荆州,沿江上下,每隔五里,选一高处建筑一烽火台,每台用五十兵士驻守。如果吴兵渡江,夜里放火为号,白天燃烟为号。我当亲自率兵击之。”

王甫说道:“荆州乃兵家必争之地,事关重大,如今城中没有得力主事之人镇守,只怕不妥。”

关羽将丹凤眼眯起,想了一下道:“关羽受大哥重托,镇守荆州,断不能让荆州有失,你说的有道理,我让关平留守荆州。”

关羽让关平回去镇守荆州。令周仓廖化准bèi

船只渡襄江,准bèi

攻打樊城。

曹仁退守樊城,见到满宠满脸惭愧,说道:“悔不听先生之言,如今襄阳失守。该如何是好?”

满宠道:“关羽有勇有谋,不可轻敌。为今之计,即刻派人到邺城求救,把这里的情况告sù

魏王,我们在这里坚守樊城,等待援军。”

吕常刚跟曹操不久,欲立战功,听到满宠说要坚守,当即说道:“关羽若要攻打樊城,必要渡过襄江,常言道军半渡可击之。吕常愿领一支人马,在关羽渡襄江时击败关羽。”

满宠道:“不可,关羽久经沙场,岂能不备,为今之计,坚守樊城为上。”

吕常道:“关羽为人高傲,未必会做准bèi

,若等关羽率兵来到城下,把樊城围住,樊城只怕也坚守不了几日,倘若吕常能击退关羽,岂不省事。”

曹仁见吕常说的有道理,分兵两千给吕常。一面派人星夜兼程到邺城求救。吕常带了两千人马出了樊城,赶到江边。只见关羽已经率军渡过了襄江。

曹军本就被关羽打败了一次,早无战心,又见关羽威武,兵马不知是自己的几倍,而且关羽率军渡过了襄江,没有办法偷袭。一些胆小的兵士便开始偷偷的溜走。这事情就是这样,一旦有人领头,便会有后续者跟上,兵士们见一个偷跑,偷跑的就多了起来。

吕常见关羽已经渡过襄江,便要列阵对敌。忽然听到队伍后面一阵喧哗,定睛看时,却是兵士在逃亡。吕常大怒,当即赶到队伍后面,接二连三杀了几个逃跑的兵士,大喊道:“谁敢临阵逃跑者,斩。”

关羽见有人拦住自己的去路,列队迎敌。忽然看见对方军队开始混乱。心里一阵鄙视:这样的军队也敢出来迎战。当即大刀一指,命令军队冲了过来。

吕常在后面刚刚稳住兵士逃跑,就听到杀声震天,只见关羽领兵杀了过来,前面的兵士大乱,一个个开始逃跑,后面的兵士见此,也是没命的逃了起来。吕常见此,知dào

大势已去,只好率兵狼狈逃向樊城。

曹仁与满宠正在樊城城墙观望,见吕常带人狼狈逃了回来,关羽在后面紧追不舍。曹仁道:“打开城门,放吕常将军进来。”

满宠道:“万万不可,关羽在后面紧追不舍,城门打开,关羽会跟着进城。为今之计,乱箭射退关羽才是上策。”

曹仁惊道:“那样的话,只怕吕常性命难保。”

满宠道:“损一员大将,总比把樊城丢失了好。樊城若丢,中原门户大开,关羽就可长驱直入了。”

曹仁一跺脚,叹气一声,吩咐道:“弓箭手准bèi

。”

吕常逃到城门处,见城门紧闭,当即大吼一声对兵士们喊道:“横竖是个死,不如我们回头跟关羽拼了。”说完一马当先杀向关羽军队。众兵士见城门不开,呐喊一身,跟着吕常杀入。

关羽率军追到城下,见吕常手中一把打铁用的大锤,上下翻飞,挡着立毙。关羽大怒,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横,直奔吕常。

满宠在城墙上看的清楚,见关羽靠近大喊道:“红脸的大汉就是关羽,放箭,射杀关羽者连升三级,封万户侯。”城墙上顿时箭如雨下。

关羽眼看就要冲到吕常身边,突然城墙上万箭齐发,感觉胳膊上一疼,低头看时,一支箭正射中上臂。关羽急忙抡起青龙偃月刀,抵挡弓箭。却感觉伤口越来越麻,知dào

中了毒箭。

周仓一直跟着关羽,见关羽受伤,急忙护着关羽撤了回来。吕常这才得以退回樊城。关羽退出两箭之地,按下营寨。早有军医过来查看关羽伤势。军医解开关羽衣服,拔出箭头,只见右臂青肿,不能运动。

军医问道:“将军感觉如何?”

关羽道:“感觉伤口处不痛,只是酸麻。箭头上应该抹了药。”

军医道:“不错。这是药箭。箭头上有毒。”

周仓听了急道:“将军右臂中毒箭,不如我们暂回荆州养伤,等养好伤后再来不迟。”

众将纷纷称是,劝关羽回荆州养伤。关羽怒道:“如今樊城指日可下,取了樊城后,即可长驱直入,直捣许昌,剿灭曹贼,安抚汉室。这等小伤何足挂齿。岂可因为这点小伤而耽误大事。”

众将见关羽不肯回荆州,周仓只好问军医道:“君侯的伤能治否?”

军医道:“能治,只是需yào

在一大柱子上钉一铁环。让君侯的右臂穿于环中,绑在柱子之上。”

关羽奇道:“这却是为何?”

军医道:“君侯所中的是毒箭,毒已经到了骨头上。需yào

把腐肉剜去,割开皮肉,直至入骨,然后把骨头上的毒刮去方可。这种方法常人根本忍受不住,胳膊会乱动,因此需yào

如此。”

关羽哈哈笑道:“关羽又岂是常人可比,你也不必用什么铁环绑住我的右臂,直接用尖刀剜肉刮毒。”

众将听了面面相觑。关羽坐在桌子前,将上衣脱掉,赤裸上身。对马良说道:“来,趁着军医治伤,你我下棋。”

马良摆好棋盘,与关羽下棋。关羽先喝了一壶酒,将右手扶在大腿上,对军医说道:“你可以开始了。”

军医尖刀在手,令兵士在关羽右臂下捧着一个盆子接血。军医用尖刀将伤口剜开,把腐肉剜去,隔开皮肉,直至见骨,只见骨头已经发黑。军医用尖刀将骨上之毒一刀刀刮去,吱吱有声。

众将看的一个个心惊肉跳,看关羽时,关羽的右手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大腿,左手一边与马良下棋,一边喝酒,满头冷汗。却谈笑风生,与马良有说有笑。

军医刮毒干净,敷上药,用线把伤口缝好。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军医给关羽刮骨,竟然自己出了一身大汉。

关羽活动了一下右臂说道:“军医好手段,右臂已经能动了。”

军医望着关羽道:“某从医以来,从未见人能够如此,将军乃天神下凡,堪称神人!”

众将听了齐声说道:“将军神人!”

关羽哈哈大笑。军医又说道:“将军箭伤虽好,但百日内切勿动怒,百日后当完好如初。”

第一百六十四章 舌战程昱

曹仁派人星夜赶到邺城,告sù

曹操襄阳已失,樊城危急.曹操听了大惊,急忙召集文武商议此事。

曹操说道:“樊城乃中原门户,樊城若失,关羽就可长驱直入。我决定亲自带兵去解樊城之急。”

刘玄急忙阻止道:“魏王不可轻动。本来是我们决定与东吴一起水陆两路大军一起攻打荆州。如今关羽倒是先对我们动手,这里面定有玄机。”

曹操疑惑道:“定是刘备占领益州后,想要扩张领土,所以才会攻打襄阳。”

刘玄摇了摇头道:“不会这么简单。”

曹操道:“公明说这是为何?”

刘玄道:“以管辂看来,这是诸葛亮声东击西之计。他攻打襄阳是假,占领汉中为真。汉中乃益州的大门,刘备想拿下汉中比拿下襄阳要急迫。我猜这定是诸葛亮之计。他让关羽佯攻襄阳,吸引魏王的注意力,然后他会派兵夺取汉中。汉中才是他们的目的。”

曹操道:“可樊城若失,中原的门户就会打开,我们当下之急应该是先解救樊城。”

刘玄笑道:“樊城之急当然要解,魏王只需派一员大将带兵过去解救即可。如果我所料不错,刘备现在应该要对汉中下手。汉中若失,就等于益州把大门关上,再要夺回来只怕就不容易了。魏王应该率兵去增援汉中。”

程昱见管辂越来越受到曹操信任,心中早已不服,听了管辂的话,哈哈大笑道:“公明真是会讲笑话。眼下中原的大门就要打开,汉中什么消息都没有,公明竟然让魏王率兵去增援汉中。如果关羽拿下樊城,长驱直入,请问公明,我们又该如何?”

刘玄见程昱这样跟自己说话,随即明白,这是程昱在嫉妒自己,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当下微微一笑:“樊城看似危急,实则不危急。只要派一员大将带兵过去,樊城之围定解。”

程昱道:“关羽有勇有谋,英勇无dí

,派一员大将过去就能解开樊城之围?关云长昔日于百万军中斩颜良与马下,解白马之围,试问,谁能抵挡关羽?公明此说分明是考lǜ

不周。”

赵雨生听程昱说话处处针对管辂,他才不管你是谁,当即冷哼一声说道:“管公子所言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管公子既然说刘备会攻取汉中,刘备就一定会攻取汉中,管公子说派一员大将能解开樊城之围就一定能解开。程昱,你刚才说什么谁能抵挡关羽,我赵雨生不才,愿意去解樊城之围,会一会关羽。”

古人对称呼很是在意,叫对方名字时,一般都会称呼对方的字,而不是叫名字,自称时才会称呼名。如果直接称呼对方的名,那是对别人的一种轻视,程昱见赵雨生竟然直接称呼自己的名,一下气的脸上通红。却又找不到说辞来反驳对方。

管辂自从跟了曹操,屡立战功,言无不中,赵雨生在合肥,以八百勇士大败孙权十万大军,并且让孙权身受重伤,差点要了孙权的命,这本事,又岂是关羽斩颜良所能相比。程昱如何能反驳。

程昱刚才说的话不但惹恼了赵雨生,也惹恼了很多武将,庞德自从在汉中归顺曹操,一向没有战功。听到程昱说关羽无人能挡,心中不服,刚要说话,就见曹操把手一摆道:“好了,孤召集大家来是商议对策的,不是来争吵的。”

众人听了曹操的话,俱都闭上了嘴巴。曹操奇怪道:“公明,你刚才说樊城看似危急实则不危是什么意思?”

刘玄道:“刘备的目的是汉中,襄阳樊城不过是个幌子,刘备的兵力都会用在汉中,荆州关羽只是荆州的兵马,没有后援。就算是樊城守不住,我们一路后退,关羽不过区区两万人马,战线拉的越长,对他越是不利。”

程昱笑着对众人说道:“按照公明的说法,我们不但樊城可以不守,甚至邺城都可以不守。”

刘玄看了程昱一眼,说道:“即便我们不去考lǜ

刘备到底想怎么样,关羽攻打樊城,他能放心东吴吗?东吴随时都有可能会攻下荆州,切断关羽的后路,他怎么敢深入。”

程昱道:“刘备不傻,他自然会派别的人率兵守荆州。”

刘玄道:“我也懒得说给你听,等到汉中传来告急的书信,你就会明白刘备的目的是汉中。关羽攻打襄阳樊城就是个幌子。”

程昱刚要辩解,曹操打断程昱的话说道:“你说到东吴我倒是弄不明白,孙权给我们约好要水旱两路进攻荆州,如今关羽都打到樊城了,孙权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他又在观望,看谁胜利准bèi

帮谁?”

“不,孙权是在等待时机。强行攻城乃是下策,损兵折将不说,攻城敌我双方的伤亡差距很大,攻城花的代价太大。所以孙权是在等待一个时机,或者说,孙权要奇袭荆州。”

曹操道:“既然如此,我们派一使者过去,敦促孙权尽快出兵荆州,这样也可以缓解我们的压力。”

刘玄道:“我想那孙权一定会按照自己计策去袭击荆州,这样也可以,最起码让孙权尽量快些。我的建议是,丞相派一员大将率兵支援樊城,派使者去东吴敦促孙权起兵。丞相再亲率大军赶往汉中,以防刘备突袭。”

程昱道:“万万不可。樊城如果丢失,中原门户大开,如果魏王去了汉中,中原空虚,关羽就可长驱直入。魏王应该亲率大军支援樊城。”

曹操低头沉思了一下,虽然管辂言出必中,可樊城实在关系太大。而且汉中方面没有消息传来。为了一个推测,亲率大军去汉中,是不是有点儿戏?可管辂言出必中,从来没有失算过,到底该怎么办。

曹操扫了一下文武百官,见贾诩一眼不发,问贾诩道:“文和,这件事你怎么看?”

贾诩见曹操发问,回答道:“樊城事关重大,如果刘备真的是志在樊城,定会派别的大将来守荆州,这样关羽就可长驱直入。无论如何,樊城不能失守,但公明言出必中,从不出错,我建议魏王派使者去东吴敦促孙权出兵,派大将率兵去支援樊城,魏王在邺城准bèi

大军,居中调度,万一樊城失守,则去救樊城,万一汉中告急,则去救汉中,这样不管哪里危急,都不至于束手无策。”

刘玄急道:“战场上战机瞬息万变,等到汉中告急时再去,只怕汉中就已经失守了。魏王,管辂愿以性命担保,刘备的目的是在汉中,樊城只是幌子。如果魏王不信,管辂愿与赵雨生率兵去支援樊城,魏王亲率大军支援汉中如何?”

程昱哈哈大笑道:“公明,你愿以性命做担保,如果关羽拿下樊城,长驱直入,我们这么多人还有家属,甚至是魏王皇上,都不如你的性命尊贵?”

贾诩见程昱与管辂越说越僵,插嘴道:“两位都不要说了,我看不如这样,现在就派人去汉中,嘱咐张颌夏侯渊不准与刘备交战,如果刘备来犯,只许坚守。汉中一有任何动静便立kè

向魏王汇报。”

曹操喜道:“文和此言甚合孤意。于禁听令。”

于禁上前一步施礼道:“末将听令。”

曹操将令牌交给于禁道:“命你率领七支人马前去支援樊城。”

于禁道:“关羽智勇双全,请丞相再派一先锋,共同领兵前去。”

曹操点头,看了一下众武将,问道:“谁敢做先锋?”

庞德应声而出道:“庞德愿往。”

曹操大喜,说道:“关羽威震华夏,没有对手,令明勇猛过人,此去当可与关羽一争长短。于禁,封你为征南将军,庞德为先锋,你二**起七军,前往樊城。”

二人领了命令,自回去准bèi

去了。刘玄见曹操终于没有听信自己的话。不顾汉中的得失,拿了三枚五铢钱在手,摆弄了一番。此时的刘玄再也不是刚到这里的刘玄,刘玄自从开始修习冲脉之后,不但身体有了变化,智力也有了变化,以前看管辂的书,经常会看不明白,现在,一看就懂,所以此时刘玄对于占卜风水已经精通。

刘玄算了一卦,见曹操已经安排妥当,仰天大笑道:“二七纵横,白牛逢午,定军之南,伤其一股。”说罢大笑而去。赵雨生急忙跟着管辂而去。

曹操众人见管辂说完这莫名其妙的几句话大笑离去,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dào

管辂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程昱道:“管辂这厮,故弄玄虚,刚才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也不知dào

是什么意思。定是魏王没有听从他的建议,他才故弄玄虚。”

曹操说道:“公明为人,绝不会是故弄玄虚的人,他的话一定有什么道理。只是我们弄不明白。二七纵横,白牛逢午,定军之南,伤其一股,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公明想告sù

我们什么?”

程昱道:“魏王想知dào

召来管辂一问便知,何必在这里猜测。”

曹操叹气道:“如果是让孤领兵去汉中呢?”

众人听了无语。曹操自派人去汉中打探消息,告sù

张颌,只许坚守,不许出战。又派人去敦促孙权早日出兵。吩咐完毕,众人回府。

第一百六十五章 庞德战关羽

于禁回去召集七军,七军两员领军将校,一个名叫董衡,一个名叫董超.二人参拜了于禁,董衡对于禁说道:“将军率领七军去樊城,志在必胜。怎么能用庞德为先锋呢。”

于禁惊问道:“为何不能用庞德?”

董衡道:“庞德原来是马超的手下大将,不得已而投降。现在马超在刘备处为将,颇受刘备重视。我们此去又是跟刘备为敌,如果庞德念及马超,不肯出力,甚至去寻找马超,岂不是坏了将军的大事。”

于禁恍然大悟,急忙又赶到丞相府,请求换掉庞德,并把心中忧虑告sù

曹操。曹操听了让于禁先行回去。派人把庞德召来,对庞德说道:“把你的先锋令印交出来吧。”

庞德听了大吃一惊,问道:“庞德自归顺魏王以来,向无战功,这次正欲立战功以谢魏王知遇之恩,魏王何故如此?”

曹操叹气道:“令明故主马超现在刘备处为将,这次又是跟刘备交战,孤怕令明念及故主恩情,不肯用力。”

庞德听了曹操的话,急忙跪下,以头磕地,咚咚直响,血流满面。庞德道:“庞德自汉中归顺魏王以来,大王厚待庞德,庞德感恩大王恩情,虽肝脑涂地不能报答。故主马超,有勇无谋,薄情寡义,如今马超在刘备处,庞德在大王处,各为其主,恩情已断。庞德安敢心怀二志,望大王明察。”

曹操见庞德说的诚恳,扶起庞德道:“孤素知令明是忠义之人,只是悠悠众口,孤不得不试试令明,以堵悠悠众口。令明此去樊城,当努力建功,卿不负孤,孤亦绝不负卿。他日得胜班师,孤在此亲自为令明设宴庆功。”

庞德听了曹操的话,跪拜在地:“庞德一定不负大王期望。”

庞德拜别了曹操回到家中,命令工匠连夜造了一个棺材,置于院中。第二日一早,庞德请来亲朋好友,设宴款待。亲友见院子中一口棺材,不明何意。

庞德举杯道:“各位亲朋好友,庞德身受魏王厚恩,无以为报,这次去樊城,必将与关羽决一死战,因此庞德连夜赶制了这个棺材,若庞德战死,就用这个棺材抬回来,若斩了关羽,也用这个棺材抬回来献给魏王。”

亲友听了庞德的话个个目瞪口呆。庞德把夫人儿子叫了出来,爱抚着儿子的脑袋对夫人说道:“我这次为先锋,义当效死疆场,如果我真的战死,你要好生把儿子养大,我儿生有异相,长大后必非凡人。”

庞德夫人儿子失声痛哭。酒宴过后,庞德告别众人,率领一支人马奔樊城而去。曹操听说庞德抬棺出战,喜道:“庞德如此忠勇,吾有何虑。”

贾诩劝道:“臣却以此为虑,庞德凭血气之勇跟关羽决战,必然意气用事。此乃兵家大忌。”

曹操听了贾诩的话,急忙派人去告sù

庞德,说关羽智勇双全,不可轻敌,切勿意气用事。庞德听了心道:关羽威震华夏,别人怕他,庞德却不怕,这次见了关羽,定要与他决一死战。

却说孙权自与曹操约好从水旱两路攻取荆州后,见关羽攻下襄阳,便想从水路进攻荆州,于是让在陆口屯兵的吕蒙出兵。吕蒙见关羽大军都在跟曹操作战,有机可趁,心中大喜。可到江边一看,只见对岸每隔五里便有一座烽火台,每座烽火台具有几十个兵士看守。

吕蒙见此心里凉了下来,看来关羽早有准bèi

。防着自己偷袭荆州。吕蒙苦思几天,想不到好办法。这时,曹操派使者来敦促孙权出兵,孙权让吕蒙尽快出兵。吕蒙望着对面的烽火台,突然想到:既然要偷袭荆州,就必须要让关羽认为自己不会攻取荆州,我何不如此这般。

吕蒙回到军营,突然生病,军医束手无策,吕蒙只好回到建业养病。陆逊听说吕蒙病重,等吕蒙刚到家中,便来探视。陆逊见吕蒙面无病色,对吕蒙说道:“主公正依赖大都督建功立业,大都督如何便病了?”

吕蒙叹气道:“不知为何,感觉头痛欲裂,寝食难安。”

陆逊笑道:“大都督之病,陆逊可以治。”

吕蒙道:“伯言(陆逊,字伯言。)还有妙手回春之术?”

陆逊悄声道:“大都督的病因是大江对岸的烽火台。不知陆逊所言如何?”

吕蒙从床上一下坐起,屏退左右,对陆逊说道:“伯言既然知dào

病因,可有良方?”

陆逊道:“关羽自恃英雄,所虑者,唯将军耳。将军此次无病装病也正是为此,将军是想趁此机会称病辞职,让一名不见经传的人顶替大都督之位。使这个人表面结好关羽,卑辞赞美关羽,如此一来,关羽必定尽撤荆州之兵,全部用以樊城。荆州没有防备,我们只需用计突袭,荆州可得。”

吕蒙一把拉住陆逊的手,说道:“伯言既然明白吕蒙的心意,大都督之位非你莫属。等我见到主公便会让你顶替我的位置,以成大功。”

陆逊走后,吕蒙径直去拜见孙权。二人见礼过后,孙权道:“正依赖将军建功的时候,将军却突然生病,不过看将军的脸色,病情应该不严重吧。”

吕蒙将心中所想告sù

孙权。孙权大喜道:“原来如此,听说将军病重,可把孤吓得不轻。既然将军心中有了计策,我们按计行事。陆口之任,昔日周公瑾推荐鲁肃,鲁肃又推荐将军,今日将军也推荐一德高望重之人才好。”

吕蒙道:“不可,德高望重之人,关羽必会防备,陆逊此人颇有心机,名气不大。而且看透了我的计策,让陆逊担任这个位置,必可成功。”

孙权大喜,即日拜陆逊为右都督,顶替吕蒙守陆口。这时,关羽正在养伤,不与樊城交战。这也正合了樊城曹仁满宠的心意。他们正好借此等待援军。

陆逊到了陆口,选了几样礼物,写了书信派使者送到关羽处。关羽早已得知吕蒙病重,回建业养病,孙权拜陆逊为右都督的消息。召见来人。问道:“所来何事?”

使者跪下道:“陆口新任右都督陆将军,特备薄礼,一来祝hè关将军攻下襄阳,一来求两家和好。望将军笑纳。”说着把礼物和陆逊的书信呈上。

关羽接过书信,见信中用词极是卑谦,尽言关羽勇猛,无人能敌,愿与关羽互不侵犯。关羽看完书信大笑,命令兵士手下礼物,对使者说道:“回去告sù

你们陆将军,就说关某愿与陆将军和睦相处。”

使者走后,关羽笑着对诸将说道:“陆逊无名小卒,不敢与我们争锋,既然他们愿意和好,我们正好把荆州兵力调过来,现在我箭伤已好,我们攻打樊城。”

关羽下令,让关平带着荆州兵马来军前效力,只留少量兵马守荆州。这时,探子来报,说于禁率领七支人马支援樊城,先锋庞德已经离此不足三十里。庞德口出不逊,要与将军抬棺死战。

关羽听了大怒道:“天下英雄,闻吾之名,无不畏服,庞德原来不过是马超手下的副将,马超我都不放在眼里,庞德竟然敢与我叫阵。我们先迎战庞德,待我斩杀了庞德后,再打樊城。”

原来,马超归降刘备时,曾与张飞一场大战,二人打了一日,不分胜负,后来马超归顺刘备。关羽在荆州闻说此事后,便要到益州与马超比武。刘备听说后很是着急,害pà

关羽与马超不和。

诸葛亮给关羽写了一封信,信中说道:马超虽英勇过人,只能与翼德(张飞,字翼德)一争高下,怎么及得上美髯公之绝伦超群。今云长驻守荆州,事关重大,若进关与马超比试,荆州有失,罪莫大焉。云长深知事理,当以此为重。

关羽把书信递给诸将观看,这才绝了进关跟马超比武的念头。这次见马超以前的手下敢跟自己叫板,当然发怒了。

关羽率兵来迎战庞德,见庞德军前果然有一口棺材,关羽刚要出战,关平道:“杀鸡焉用牛刀,待孩儿去会会庞德,如果孩儿不行,父亲再出战未迟。”

关羽点头,关平纵马舞刀,直奔庞德,二人站在一处。打了二三十个回合,关平渐渐不支,关羽见关平不能取胜,骤马而出,说道:“关平暂且退下,待我来会会庞德。”

关平退回军中,庞德见关羽出战,指着身后的棺材说道:“关将军,看到那口棺材了没有,那是为你我二人准bèi

的,要么装的是你,要么装的是我。”

关羽冷笑一声道:“那口棺材太小,只能装你。”说罢催马直奔庞德。庞德也催马奔了过来。二人站在一处。一个用的是截头刀,一个用的是青龙偃月刀,一个力猛刀沉,一个招数娴熟,二人打了一百多个回合,未分胜负。两边人看的呆住了。

魏军怕庞德有闪失,急忙鸣金退兵,庞德虚晃一招纵马跳出圈外道:“军中鸣金退兵,我们明日再战。”

关羽道:“来日必斩你于刀下。”

第一百六十六章 又见高句丽

曹操虽然封于禁为征南将军,封庞德为先锋支援樊城,自己在邺城调兵遣将,召集兵马,以防不时只需,但那日管辂含怒而走,曹操心中总是不安.

刘玄回到家中,因为自己的建议没有被曹操采纳,不由得闷闷不乐。曹梦夕从来没见刘玄这样郁闷过,在她心中,不管遇到什么事,管辂都能解决。这次见刘玄回来一句话不说,心下奇怪,不由得问道:“怎么了,我父亲为难你了。”

刘玄挤出一丝笑容道:“关羽攻下襄阳,正围攻樊城,我猜这一定是刘备的声东击西之计,刘备的目的不是襄阳,而是汉中,所以我劝魏王兵出汉中,魏王不听,我在担心汉中一旦不保,益州的大门便会关上,再要想打益州,那就难了。”

曹梦夕奇怪道:“父亲一向对你的话言听计从,这次怎么竟然没有听从你的意见?”

刘玄苦笑道:“因为樊城也是战略要地,你父亲是担心樊城若失,关羽就会率军长驱直入,但实jì

上樊城就是丢了,关羽也会命丧于此。因为东吴会趁机偷袭荆州,那样一来,东吴便将关羽与益州的联系切断,关羽也就成了瓮中之鳖,一个没有退路的关羽,即便是他再勇猛,也只有死路一条。”

曹梦夕对打仗之事一点不懂,但她知dào

,她的管辂却绝不会算错。听管辂如此说,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去劝说父亲,让他听你的。”

马艳在一旁插话道:“姐姐虽是魏王的女儿,魏王英明神武,武功盖世,什么事情都会有自己的见解,他不会听你的。依我看,魏王虽然这次没有采纳公明哥的建议,但对公明哥还是很倚重,公明哥不妨再去劝说一下,如果魏王还不采纳,公明哥不如自己去一趟汉中,以公明哥的本事,守住汉中应该没有问题。”

刘玄想了一下道:“马艳的话不无道理,明天我再去劝说魏王,如果他还是不肯听我的,我就去一趟汉中。”

曹梦夕马艳见刘玄不再郁闷,当即也活跃了起来,马艳虽是女人,却是武将出身,说道:“去汉中的话我们跟着公明哥一起去。老是在家闲着,挺没意思的。”

曹梦夕想起在辽东与刘玄装扮夫妻赶走高句丽的事情,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微笑。那种生活确实比在家有意思多了,最重yào

的是,可以跟刘玄在一块。

刘玄看着两位夫人,笑道:“老是在家闲着挺没意思?”

马艳道:“是啊,老是闲着是挺没意思。”

曹梦夕见刘玄一脸坏笑,知dào

刘玄没按好心,刚想夺门而出,刘玄转身把屋门关上,笑道:“那我们就不闲着,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曹梦夕见刘玄把门关住,知dào

刘玄不干好事,羞涩道:“大白天的,你不要乱来,这种事情算不得有意义。”

刘玄一本正经道:“这件事太有意义了。当今天下战争不断,人口锐减,魏王为了鼓励人们多生孩子,下令全国男子十五岁,女子十三岁便要成亲,我们这么做是在造人,我们造人也是了响应魏王的号召,为了繁荣人类的生存,这还没有意义!”

刘玄说完一下跳到曹梦夕跟前,一把抱起曹梦夕,马艳见此拔脚想逃,却怎么能快过刘玄,被刘玄一把拉住,一手一个将两人抱到床边,放到床上。二女挣扎着起来。

此时已经是夏天,人们穿的衣服越来越少,刘玄手快,见二女挣扎起来,当即一把脱下了曹梦夕的上衣,将曹梦夕压在身下,朝曹梦夕嘴上吻去。一只手却伸向马艳,隔着马艳的上衣将手伸进,轻轻抚摸马艳胸部虽然已经是夏天,屋内却是春光无限……

第二日,刘玄只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到了下午,刘玄便去拜见曹操,二人分宾主落座,寒暄了几句,曹操问道:“庞德今日抬棺出征,勇气着实可嘉,有如此忠勇之将,樊城可以无忧矣。”

刘玄听了却吃了一惊,占卜术中凡事要看兆头,庞德抬棺出征,兆头实在是不好,刘玄道:“若如此,魏王只怕要重新挑选大将去支援樊城了。”

曹操听了大惊道:“公明此话何意?”

刘玄叹气道:“庞德抬棺死战,忠勇可嘉,可是却必死无疑,于禁庞德只怕会全军覆没。魏王只好再挑选一大将率兵支援樊城。”

曹操喃喃道道:“全军覆没,这怎么可能。”顿了一下说道:“既然公明算出于禁庞德此次会全军覆没,公明再算算,樊城能不能守住?”

刘玄道:“樊城当然能守住,只要魏王再派兵马去支援樊城,必定成功。其实再派兵马去支援樊城,不是怕关羽夺了樊城,而是怕东吴会趁机占领襄阳樊城。因为东吴会趁机攻取荆州,切断关羽的退路。关羽也是死路难逃。”

曹操道:“既然如此,我派张辽率兵去支援樊城如何。”

刘玄道:“张辽有勇有谋,是个人才,但樊城之围实在不足为患,不如让张辽率兵去支援汉中,另派大将去支援樊城。徐晃现在邺城,让徐晃去支援樊城,必定成功。”

曹操道:“汉中到现在没有消息传来,公明一直说汉中危险,难道汉中真的有危险?”

刘玄抱拳道:“魏王,管辂以性命担保,刘备这是声东击西之计,刘备的目的是汉中,关羽攻打襄阳只是幌子,只是没想到襄阳这么快被攻下,关羽这才攻打樊城,魏王,樊城若失,有东吴截取关羽的后路,我们定能夺回。汉中若失,就等于关上了益州的大门,我们再想拿下益州,就不容易了。望魏王三思。”

曹操听了刘玄的话,默然不语。樊城若失,关羽就可长驱直入中原,管辂却让自己在这紧要关头去支援汉中,关键是汉中到现在都没有打仗的消息传来。如果真的把大军开往汉中,万一关羽长驱直入,那该如何是好。但管辂言出必中,从来没有失算过,管辂的话到底该不该听?

正在曹操犹豫之际,忽然兵士来报:辽东太守公孙渊和幽州刺史毌丘俭有信送到。曹操接过书信一看,只见辽东太守公孙渊的书信上面写到:

高句丽突然出兵乐Lang郡,仗着武器先进,迅速拿下乐Lang郡带方郡,并把扶余国占为己有。如今高句丽兵强马壮,武器先进,只怕下一步就要进攻辽东,他们的武器甚为惊人,弩箭巨大,射程居然有2000步之遥,可以穿透几个兵士,更可以仗此攻城拔寨,威力惊人。辽东只怕难守,企盼魏王早日出兵相助,不然辽东不保,幽州不保。

曹操看了惊出一身冷汗,什么弩箭威力竟然如此巨大,射程能达到2000步!还能攻城拔寨!有此武器,一统天下都不是难事!

看另一封书信,却是毌丘俭所写:鲜卑首领柯比能突然派兵攻打上谷,又接到公孙渊求救的书信,毌丘俭怀疑这次也是高句丽联合鲜卑来谋取幽州,望魏王早日出兵增援。

曹操看完书信冷汗直流,把书信递给刘玄。心道:这高句丽前不久元气大伤,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而且还极度狡猾,上次高句丽联合孙权马超刘备一起攻打中原,这次又联合了鲜卑,关羽突然进攻襄阳,难道也是被高句丽联合?如果这样,高句丽会不会联系孙权?如果他们四路大军同时进攻中原,只怕中原危矣!

刘玄看完书信,直拍自己的额头,本来打算如果曹操不支援汉中,自己就去帮zhù

张颌夏侯渊守住汉中,没想到高句丽这么快就恢复了元气,竟然还整出了一个射程2000步的弩箭。

射程2000步的弩箭应该就是三弓床弩了,这种武器是唐宋时期才出现的,如今却出现在了高句丽。上次攻打高句丽时,高句丽国王曾说那个背后指使的人是个太监,叫小二子。左慈等人曾说过,刘玄之所以到了三国时代,就是因为小二子到了这里,自己是来对付他的。看来这次小二子是想以武器来争夺天下。

曹操看着刘玄喃喃说道:“什么弩箭居然射程能有2000步?如果有这样的武器,我们怎么跟他打仗?况且高句丽还联合鲜卑,不知dào

刘备这次进攻襄阳是不是高句丽联合的,如果是,他们会不会联合孙权?若如此,我们该如何是好?”

刘玄道:“魏王不必惊慌,这种弩箭管辂虽然不会制作,但也略知大概,请魏王挑选一些工匠,管辂即刻带着他们赶往幽州,这次一定要把高句丽灭了,不让他再有机会。鲜卑那里也请魏王放心,管辂一力承担。”

曹操大喜,拍着刘玄肩膀道:“吾有公明,自可高枕无忧。只是关羽攻打樊城正急,需yào

留守一部分兵马,公明此去幽州,带多少兵马?”

刘玄道:“魏王,孙权刚跟我们联盟攻打荆州,绝不会攻打我们,魏王记住管辂的话,再派一大将支援樊城,另派张辽率兵支援汉中。我只带五千人马,和赵雨生去幽州即可。”

曹操道:“幽州有你和雨生去,我很放心。我即刻下诏,命令能工巧匠随你们出征。”

刘玄道:“管辂本来是想去汉中,如今幽州事急,只好赶往幽州。请魏王一定派兵去支援汉中,切记。”

曹操道:“公明的话,孤牢记在心。”

第一百六十七章 引蛇出洞

庞德与关羽各自回营,于禁这日带领七军赶到,汇合庞德,兵合一处.现在已经到了夏天,今年的雨水又特别早,这一夜,竟然下了雨,这雨,越下越大,一夜不停。

到了第二日,这雨还是没有停下的迹象,只是时小时大。双方只好暂时罢兵。等雨停再战。谁知,这雨一下就是十多天,襄江水满为患,樊城城外,平地起水一丈。于禁庞德兵士多被大水冲走,溺死在水中的兵士不计其数。于禁庞德只有把军营扎在一处高地。整点人马,于禁所率七军只剩下一成。

这一日,雨终于停了。于禁庞德望着身边的兵士,这些天来,兵士们得病的颇多。一场大雨,还没有交战,军队便伤亡惨重,又怎么能够跟关羽交战。正在发愁,只见关羽率领水军包围了高地。

原来,荆州临江,本来就练有水军。关羽见平地起水一丈,便率领水军过来。关羽站在一艘大船上,手捋五绺须髯,望着于禁庞德哈哈大笑道:“事到如今,你们还不投降吗。”

于禁看着身边的兵士们,抵抗只有死路一条,投降还可以保住兵士们的性命。于禁缓缓说道:“我若投降,你能保证不杀他们吗?”说着一指身边的兵士。

关羽笑道:“这个你放心,只要你们投降,关羽保证不杀。”

庞德怒声对于禁说道:“魏王指望我们能解樊城之围,如今我们还没有交战,便要投降,是何道理!”

于禁用手指着兵士道:“庞将军,你看看他们,一场大雨,他们没有交战便已经病倒,如今七军只剩下一成人马,怎么打仗?”

庞德鄙夷的看着于禁说道:“身为将军,当求马革裹尸,纵然我们不能取胜,也要打出我们的血性。既然将军执意投降,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来人,准bèi

迎战。”

于禁看了一眼庞德身边的棺材,知dào

庞德来时便已经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bèi

,默然无语,把手一摆,走到高地的另一边,把手中兵器抛下。众兵士见主将投降,哗啦啦跑过来一片,俱都把兵器抛下。准bèi

投降。

庞德看了看自己身边,只有二三百兵士跟着自己。庞德对众兵士一抱拳道:“你们都是真zhèng

的兵士,迎战。”说完指挥兵士用盾牌筑起一道防护。准bèi

迎战关羽。

关羽见于禁率领大部分兵士准bèi

投降,只有庞德二三百人准bèi

抵抗,手捋五绺须髯哈哈大笑道:“庞德,你还要做无谓的抵抗吗?”

庞德在盾牌后看的清楚,见关羽托大站在船头向自己示威,悄悄拿出弓箭,弯弓搭箭,嗖嗖嗖三支连环箭射向关羽。

关羽哪里料到庞德会偷袭自己。见到弓箭到来,急忙挥起手中青龙偃月刀左右一拨,铛铛两声打掉两支箭。第三支箭却奔关羽面门而来。

关羽急忙一低头,伸出左手去抓那支箭,正好抓住箭尾。可是毕竟已经慢了一步,那箭正射中关羽额头。所幸关羽手快,箭射入的不深,饶是如此,也把关羽吓出一身冷汗。关羽大怒道:“放箭,进攻。”

荆州水军向高地冲来。顿时满天弓箭纷纷射向高地。大船小船一起冲向高地。庞德并不慌乱,带领兵士以弓箭抵抗。庞德不但武艺高强,箭法也相当不错。只见庞德不慌不忙,弯弓搭箭,弓箭所到之处,必有一兵士中箭落水。

关羽额头受伤,身边的关平和周仓大吃一惊,急忙上前观看,所幸箭头无毒,命令军医为关羽包扎了伤口,关平道:“父亲身体为重,且在船上休息片刻。”

关羽起身看着水军攻打庞德,忿忿说道:“这点小伤也能让关羽休息吗!不将庞德活捉,难解我心头之恨。传令下去,活捉庞德,击鼓进军。”

兵士们听到急促的鼓声,对高地的进攻更急。庞德身边的二三百人一个个倒了下去。庞德向身后一抓,却抓了个空,回头一看,弓箭已经射完。只见高地上跟着自己的二三百人俱都阵亡,只剩下了自己。

这时,关羽的水军也攻到高地。兵士们接到活捉庞德的命令,也不再用弓箭射杀庞德。向庞德围了过来。庞德抽出截头刀,大喊一声冲进了敌军,左砍右杀,如虎入羊群一般,这些兵士哪里能抵挡的住。

庞德杀到水边,见水中有一艘小船,当即纵身跳到小船上。追赶的兵士见庞德上了小船,也想跳上船去,被庞德迎面砍到几个,剩下的兵士见庞德英勇,一时无人敢靠近。

庞德捡起双桨,看了关羽大船所在方向,奋力向关羽大船划去。只是庞德虽然英勇,却不习水性,更不会划船,虽然用力划桨,那小船也只是晃晃悠悠在水中乱转。

周仓一个鹞子翻身从大船上跳入水中,潜到庞德小船底下,把住小船边沿,一下将小船弄翻。庞德从小船掉入水中。庞德不会水,在水中只有喝水的本事,如何是周仓的对手,被周仓灌了一通水,把庞德扔上大船。

庞德趴在船板上,哇哇吐了几口水,慢慢的站了起来。关羽见庞德英勇,不免有惜才之心,对庞德说道:“令明故主马超今在益州为将,令明何不投降我主刘备,这样也能与旧主会和,岂不是人生快事。”

庞德骂道:“庞德岂是马超那种薄情寡义之人。魏王英明神武,刘备不过是一庸才罢了,庞德又岂能弃明投暗。庞德宁为国家鬼,不做投降人!”

关羽听庞德骂刘备庸才,当即大怒,一刀斩了庞德。斩了庞德后,念及庞德英勇,吩咐兵士把庞德尸首放于庞德来时的棺材中,送给曹操。关羽斩了庞德,收服了于禁。吩咐水军将樊城团团围住,想要借着大水攻下樊城。

刘备吩咐关羽佯攻襄阳,借此吸引曹操的注意,让诸葛亮镇守益州,刘备与法正率领了五万精兵直奔汉中而来。

到了南充,刘备召集众将商议攻打巴西城。法正说道:“这次攻打汉中,不知dào

云长能在荆州吸引曹操多久,所以我们必须速战速决。巴西城易守难攻,庞士元便死于此地。现在守巴西的是张颌与夏侯渊二将。如果他二人坚守不出,只怕巴西急切难下啊。”

刘备道:“所以我们不能硬攻,只能智取。不知孝直有何计策?”

法正道:“我们用南充为诱饵,来一个引蛇出洞。”

法正对马岱说道:“你率领五千人马去攻打巴西城。在城下溺战,务必要让张颌夏侯渊出战。但你却不能战胜,佯败而回,把张颌夏侯渊引到南充便是你的功劳。”

马岱领命而去。法正又对马超和黄忠道:“命你二人分别带领两支人马,在定军山和兴势山分别扎下营寨,等待张颌夏侯渊的到来。不得有误。”

二人领命而去。法正对张飞说道:“命你在此守卫南充,等到马岱把张颌夏侯渊引来,你便弃城而去。曹兵占领了南充,必定向定军山兴势山进军,等他们主力走后,你却率兵再把南充抢回来,切断张颌夏侯渊的退路。”

张飞领命。法正与刘备却出了南充,与马超汇合。马岱领了五千人马来到巴西城下,早有探子报gào

给张颌夏侯渊,说马岱带兵来攻打巴西。

张颌对夏侯渊道:“自从我们得了汉中,一向与刘备没有战事,马岱这次突然而来,其中必有蹊跷。”

夏侯渊想了一下说道:“马超马岱自从归降刘备,一向没有战功,定是二人贪功,所以才来攻打巴西,待我出城去会会马岱。”

张颌阻止道:“丞相走时让我们坚守巴西,出战便是违抗了丞相的命令。你我二人担负守卫巴西的重任,还是小心为好。”

夏侯渊听了,默然无语,二人上了城墙,观看马岱大军。只见马岱正在城下溺战。张颌夏侯渊相视一下,不理睬马岱。

马岱见张颌夏侯渊不肯出战。挑选了一百个嗓门高的兵士,对着张颌夏侯渊开始百般辱骂,开始还只是骂张颌夏侯渊胆小如鼠之类,到了后来,连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越骂越难听。

马岱见二人还是不肯出战,心生一计,知dào

夏侯渊脾气暴躁,当即命令兵士不骂张颌,指名道姓的辱骂夏侯渊一人。

夏侯渊脸上再也挂不住,吩咐打开城门,要去跟马岱决一死战。张颌怎么劝也劝不住。况且张颌心中也是气愤,便同意夏侯渊出战,自己在城墙上为夏侯渊助阵。

夏侯渊带领兵马出了城门,与马岱两军对阵。夏侯渊纵马而出道:“马岱,你与你兄长马超不过是三姓家奴而已,有什么本事。”

马岱见夏侯渊辱骂自己,当即拍马直奔夏侯渊。二人俱是使一把大刀,两把刀战在一处,打了三四十个回合,马岱渐渐不支,拨马边走。夏侯渊得势不饶人,将大手一挥,率领兵马冲了过去。

马岱大军见主将逃走,急忙跟在马岱后面向后撤军。夏侯渊率领兵马紧紧追赶。张颌见夏侯渊追赶马岱,急忙鸣金收兵。夏侯渊哪里肯听,一心要斩马岱于刀下,不理会张颌,只是追赶马岱。

曹操本是夏侯家的后人,只因父亲过继给曹家,因此改了姓氏,姓曹。但曹操与夏侯渊却是本家。张颌唯恐夏侯渊有失,急忙也率领了军队出了城门,追赶夏侯渊。

第一百六十八章 法正取汉中

马岱在前面不敢跑的太快,跟夏侯渊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即让他追不上,又让他感觉能追上.跑了一个多时辰,来到了南充。

这时,张颌赶上了夏侯渊,一边策马一边对夏侯渊说道:“穷寇莫追,我们退兵吧。”

夏侯渊向马岱望去,只见马岱率领兵士已经快到南充城下。对张颌说道:“马岱想要回南充,如果南充大开城门让马岱进城,我们正好跟着杀进去。”说着命令兵士加快速度追赶马岱。

张颌抬眼望去,见南充大门缓缓打开,马岱率兵要进城了。张颌知dào

,这个机会是很难得的。当下也不再让夏侯渊退兵,指挥兵士快速追赶。

张飞见马岱进了城门,故yì

喊道:“关城门。”

兵士们不知是计,听到张飞要关城门,玩命的跑向城门,城门为之一堵,哪里还能关的上。

这时,夏侯渊率兵赶到,一阵厮杀,率兵冲进了城门。迎面正赶上张飞。张飞怒道:“燕人张翼德在此,来将通名。”

夏侯渊听了大喊一声:“吾乃夏侯渊是也。”说完举刀直奔张飞。张飞挺丈八蛇矛与夏侯渊站在一处。战了二十个回合,夏侯渊渐渐抵挡不住。

忽然斜刺里杀出一员大将,直奔张飞。原来是张颌领兵赶到,见夏侯渊不敌张飞,便杀了过来。张飞以一敌二,渐渐落了下风。这时,曹兵俱都杀进城来,与南充的兵士战做一团。

马岱高呼道:“张将军,南充守不住了,我们快撤。”

张飞听了,奋力杀退张颌夏侯渊,回马边走,与马岱一起落荒而逃。兵士们见主帅都跑了,谁还有心思作战,当即跑得跑,投降的投降。张颌夏侯渊占领了南充。

夏侯渊站在城墙上望着南充说道:“都言张飞勇猛,我们却从张飞手中拿下南充,看来张飞也不过如此。”

张颌沉声道:“张飞有勇无谋,他是想着仗着自己勇猛把马岱救回南充,这才被我们钻了空子。”

夏侯渊道:“丞相离开汉中时,告诫我们不要攻打南充,不要跟蜀军交战,没想到我们一举拿下南充,不如我们趁此机会,攻打益州以建不世功勋。”

张颌心道:看这架势,定是张飞马岱在刘备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了建立功勋才去攻打巴西,不想却被我们占领了南充。如果是这样,趁着刘备还不知情,我们多拿下几个城池,免得风头都被管辂和赵雨生抢去。

张颌想到这里,对夏侯渊点点头,二人留下两千兵马守南充,率兵攻打益州。走了约莫二十里路,探子回报:马超率领了一支兵马到了兴势山,黄忠率领了一支人马到了定军山。

夏侯渊听了说道:“既然他们两路大军过来,我们也兵分两路。我去定军山对付那老黄忠,你去兴势山对付那马超。”

张颌点头答yīng

,与夏侯渊兵分两路,一路赶往定军山,一路赶往兴势山,扎下营寨,与马超和黄忠对峙。

刘备与法正见张颌夏侯渊果然中计,不仅从巴西城出来,更从南充来到此处扎下营寨。刘备大喜道:“我们有五万精兵,对方加起来不过一万五千人。我们四五倍对方的力量,不如强攻,全歼张颌夏侯渊大军。”

法正笑道:“鱼已入网,主公又何必心急。强攻曹军,即使我们获胜,所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我们伤亡也会很大。不如用计除之。”

刘备见法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问道:“孝直有何计策?”

法正道:“我们把军队分成10队,每天无日无夜轮流攻打张颌。张颌定然向夏侯渊求救,等到夏侯渊派兵来支援张颌,夏侯渊军中必定空虚,让黄忠突然对夏侯渊猛攻,夏侯渊必败,夏侯渊败后,张颌必定无心恋战。我们却让黄忠马超两路大军进攻张颌。”

刘备抚掌大笑道:“孝直此计甚好。”刘备当即把军队分成10队,轮流攻打张颌,日夜不停。张颌很快便吃不消了,向夏侯渊求救。

夏侯渊从自己军中分出一支人马去支援张颌。法正见夏侯渊中计,命令黄忠攻打夏侯渊。

黄忠在定军山与夏侯渊对峙,夏侯渊性子暴躁,先与黄忠打了一仗,各自损失了一些人马。夏侯渊见黄忠年纪虽然大了,但却武艺过人,便也不敢小瞧了黄忠,不敢在轻易开战。却又接到张颌求救,只好分出一支人马支援张颌。

夏侯渊见前面的营寨在打仗中损毁,便指挥几百个兵士修补营寨。黄忠在定军山上看的清楚,此时正好又接到刘备的命令,让他猛攻夏侯渊。当即率兵向夏侯渊冲来。

夏侯渊正在指挥兵士修补营寨,毫无防备。猛然间听到杀声震天,抬头一看,只见黄忠已经率领大军冲到了跟前。夏侯渊大惊,急忙要翻身上马,却被黄忠一刀斩于马下。

黄忠斩了夏侯渊,士气大震,冲入曹军军营,见人就杀,夏侯渊军没有了主将,乱作一团,被黄忠率兵尽数杀死。

黄忠胜利后,率领得胜之师杀向张颌。张颌本就被刘备的军队日夜骚扰,不能休息,兵士们都是又累又困。突然见黄忠杀了过来,马超率军也杀了过来,张颌知dào

夏侯渊必定已经兵败,眼见大势已去,不敢再战,率兵向南充退去。

跑到南充,只见城门上站着一员大将,正是张飞张翼德。张翼德大笑道:“张颌,南充我已拿下多时。”

张颌见此,知dào

中了刘备的计策,只好率兵向巴西退去。等他到了巴西,只见巴西城上站着一人,却是魏延。原来,法正在张颌夏侯渊攻下南充后,便派魏延趁机攻打了巴西。

张颌仰天长叹,只好退兵巴中。会看自己身边,只有几百兵士跟随。张颌到了巴中,急忙派人向曹操求救,一面坚守巴中,不敢再出战。

刘备攻取了巴西,一面安榜抚民,一面与法正商议攻打巴中。法正道:“张颌经此一败,必定会坚守巴中。如果我们强攻,伤亡一定很大。不如我们一面派兵把巴中围起来,切断巴中与外界的联系,等到他们城中无粮,巴中唾手可得。”

刘备道:“这样好虽好,只是耗费时日,如果曹操率兵来增援,巴中之围就解开了。”

法正笑道:“主公考lǜ

的是,我们一面围困巴中,一面派兵攻打南郑。南郑傍山而建,我们派人一面从正面进攻,一面从山中小路绕到南郑,两面夹击,南郑可得。取得南郑后,阳平关就归我们所有。阳平关极其险恶,易守难攻。我们只需派一员大将驻守阳平关,曹操就是有多少人来,也必定攻不破阳平关。那时,巴中就是我们的板上肉。我们想围困多久就围困多久。”

刘备拍着法正的肩膀道:“吾有法孝直在,犹如天助也,万事无忧矣。”

刘备听从法正的建议,派兵围困巴中。另一方面却派人去攻打南郑,一路从正面进攻,一路从山中小路绕进南郑。两路夹击,南郑失守。刘备命令马超马岱驻守阳平关,其它将领围困巴中。

张颌见刘备率军团团围住巴中,不敢出战,只是坚守。谁知刘备并不强攻。张颌与杨任商议战事。张颌道:“刘备围而不攻,定是想等到我们粮草用尽,那样的话,巴中不攻自破。只盼丞相能早日派兵增援。我们的粮草只够坚持二十天。”

杨任叹气道:“刘备对巴中围而不攻,好像并不着慌。我猜他定会派兵去攻打南郑,那样的话,阳平关易守难攻,就是丞相派兵增援,也必定会被阻止在阳平关。”

张颌听了半天没有说话,叹气道:“如果真的如此,汉中尽归刘备矣。张颌愧对丞相的重托。”

曹操在邺城闻听于禁投降,庞德战至最后,宁死不降被斩,失声痛哭。贾诩劝道:“魏王节哀,现在樊城危急,应该即刻再派大将支援樊城。”

曹操泣道:“于禁跟随孤三十年,临敌反而不如刚刚归顺孤不久的庞德。孤非哭别的,独痛哭孤失去庞德这员忠勇之将。”说完泣不成声。

众将皆默然不语。贾诩上前劝了半天,曹操方才止住哭声。曹操道:“关羽取了襄阳,围攻樊城,荆州刺史胡修,南乡郡太守傅方也投降关羽。如今襄阳以北许多郡县都有贼人,这些贼人现在都听关羽遥遥指挥,许昌离的太近,我们迁都许昌到别处如何?”

司马懿蒋济二人齐声劝道:“不可。于禁庞德是因为襄江江水泛滥,这才全军覆没,此是天灾,不是于禁庞德战败。何况孙权已经与我们订立盟约,共同取荆州,相信孙权不久就会动手,没有必要迁都。”

曹操想起管辂之言,说于禁庞德会全军覆没,建议自己派徐晃支援樊城,孙权会偷袭荆州,关羽必亡,当即命令道:“徐晃何在,命你率领两万精兵,即刻支援樊城。”

徐晃领命而去。程昱见徐晃出去,对曹操说道:“魏王,樊城非同小可,不能有失。张辽为人智勇双全,臣建议再派张辽为后续,方可保证樊城万无一失。”

曹操道:“管辂临去幽州时,再三叮嘱孤,樊城危而不危,汉中才是刘备的目的,让孤一定要支援汉中,孤准bèi

让张辽支援汉中。”

程昱道:“管辂乃一江湖术士,他的话岂能当真。樊城又岂能危而不危,如果管辂真的是神算,高句丽再次起兵,柯比能起兵他怎么算不出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 悔之晚矣

曹操看着程昱道:“你说管辂只不过是江湖术士?战马超时,管辂赵雨生不过几千人马死守潼关,打败马超韩遂二十万大军.这才为我们后来战胜马超打下基础。山海关一战,管辂三百**败辽东公孙康五千人,让辽东的叛兵没有成功。

辽东一战,管辂率领五百老弱病残大败高句丽五千人,并且创造了无一人阵亡的神话。后来潜伏在公孙渊身边,联合辽东义士,一举将高句丽人赶回高句丽,打到高句丽的国都,活捉了高句丽国王。

拿汉中时,管辂赵雨生二人不费一兵一卒便夺取了南郑,后来说服张鲁来降,更是保住巴西没有落入刘备手中,巴西一战,让凤雏庞统死于非命。

管辂还有其他的功劳,不过那是秘密,孤不能说。有哪个江湖术士能有如此能耐!亏你还敢小瞧与他。当初孤不知管辂的厉害,管辂大闹丞相府,如入无人之境。现在孤想想都后怕,如果当初管辂不是跟了我,而是投奔了刘备或者孙权,那此时天下不知该是什么模样。竟然还有人说他只是一个江湖术士。”

程昱听了曹操的长篇大论,脸上不禁一红。曹操接着说道:“庞德抬棺出征,管辂第二日就对我说,于禁庞德此去必然全军覆没,当时我还不信,现在才知dào

,管辂神算真的是天下无双。看来,汉中我要亲自去一趟了。”

正在这时,兵士来报:启禀魏王,张颌夏侯渊中了法正的计策,定军山夏侯渊被斩,张颌退守巴中,在巴中坚守了十多天后,突围出去不知所踪。汉中全面失守。

曹操听了大吃一惊,回想起管辂那日所言,终于幡然醒悟,喃喃道:“悔不听管辂所言,才会丢失汉中。”

贾诩突然道:“唉,我到现在,才明白管辂那日所说的话。”

众人问道:“什么话?”

贾诩叹气道:“管辂那日曾说:二七纵横,白牛逢午,定军之南,伤其一股。二七纵横,说的是建安十四年,也就是今年,白牛逢午,今年是牛年,这一月是午月,定军之南,伤其一股,显然就是定军山之战夏侯渊被斩,因为夏侯渊跟魏王是本家,所以说伤其一股。”

曹操听了贾诩的话,更加懊悔,突然起身说道:“汉中丢失,益州的门户便已经关上,孤决定率兵亲征,去把汉中夺回来。”

蒋济劝道:“魏王不可轻动。如今汉中已失,魏王即便是去了,阳平关险恶异常,易守难攻,只要刘备坚守阳平关,终是无奈。但如今樊城却还没有丢失,我们更应该先把樊城的危机解除掉。”

贾诩道:“刘备得了汉中,必然会蚕食雍凉二州,所以一定要率兵前去方能止住刘备。但也不劳魏王亲去。张辽智勇双全,可派张辽率兵前往汉中。况且柯比能作乱,高句丽再次起兵,管辂赵雨生只带了五千人马前去支援,似乎兵力少了些。魏王不如就在邺城,万一管辂在幽州有失,也可带兵前去支援管辂。”

曹操道:“管辂曾对孤说,樊城危而不危,徐晃去了定然可解,而且关羽必死无疑。为了让我派兵去汉中,管辂说幽州之事他一力承担。孤就是怀疑,不肯听他的话,结果汉中丢失,孤还有何面目去见管辂,我一定要亲自带兵去把汉中拿回来。”

众将听了一起劝说曹操,曹操心意已决,哪里肯听众人相劝。曹操道:“令曹丕看守邺城,曹植跟随孤明日一起去汉中。”

杨修听了心内大喜,自从曹丕被封五官中郎将,任副丞相一职以来,曹植忽然失宠,后来曹植被封平原侯,虽然如此,却也是不如曹丕得宠。如今见曹操让曹植跟随大军,知dào

曹操是在培养曹植,这让他如何不喜。

曹操与众将商议完毕,杨修急忙来到曹植府上。对曹植说道:“魏王这次让公子一同去汉中,公子此去一定要多学多看。”

曹植叹气道:“父王现在宠爱兄长曹丕,我就是多学多看又能如何?父王让兄长看守邺城,摆明了是让兄长嗣位。”

杨修笑道:“公子此言差矣。看守邺城虽然重yào

,哪里能比得上随军重yào

。当今天下战乱,魏王英明神武,定要挑选一个能领兵打仗的人来继承他的事业。魏王让公子随军出征,摆明了是要培养公子啊。”

曹植听了大喜,当即把丁仪兄弟找来,四人商量了一番,俱都感觉这次曹操是有意培养曹植。四**喜,饮酒祝hè,好似已经战胜了曹丕一般。四人喝了不少酒,都有醉意,杨修道:“我们还是赶紧回去,让公子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公子还要跟魏王一块出征。”

丁仪兄弟与杨修告别了曹植,各自回府。曹植本来就喝了不少酒,正喝到兴头上,见他们三个都回家了,便独自一人又喝了不少,不觉大醉。

第二日一早,曹操率军出征,却看不见曹植,曹操大怒,派人到曹植府上去看,只见曹植兀自酩酊大醉,卧床不起。来人使劲摇晃曹植,曹植只是不醒。只得回报曹操。

曹操听了大怒,把手一挥说道:“让他在家睡觉吧。我们走。”

杨修心里暗暗埋怨曹植:如此紧要关头,怎么能喝的如此大醉。却也后悔昨晚不该与曹植饮酒。不然也不会把曹植的酒性勾引上来。搞成现在这个局面。

曹操率领张辽杨修去夺取汉中暂且不提。却说关羽率兵趁着大水围攻樊城。曹仁与满宠竭力守城。到了晚上,关羽终于退兵。曹仁对满宠说道:“关羽率领水军来攻打樊城,兵士们快守不住了,于禁庞德又全军覆没,不如我们撤出樊城。”

满宠道:“不可。关羽攻下襄阳后,荆州刺史和南乡郡太守投降关羽,襄阳以北地区贼盗横行,俱都听命于关羽。关羽之所有不能长驱直入中原,便是因为樊城。我们不能轻易让出。如今大雨已经停了,大水用不了两天便会退下,那时坚守樊城要容易的多。”

曹仁听了点点头。命令兵士死守。关羽攻了两天,虽然曹兵死伤惨重,却终于没有攻下樊城。大水果然慢慢退去。

曹仁对满宠道:“大水虽然退去,可我们的兵士伤亡惨重,援军不知dào

什么时候才能到来。我看支持不了几天,樊城就会失守。”

满宠道:“事到如今,我们只能把东吴要偷袭荆州的事情的告sù

关羽,关羽定会撤兵回守荆州,虽然不能使东吴偷袭成功,却能解樊城之围。”

曹仁听了大喜,写了个纸条,上面说东吴要趁着关羽围攻樊城偷袭荆州。曹仁用弓箭把纸条射入关羽军营。

兵士见到纸条急忙报gào

给关羽,关羽看了纸条道:“这定是曹仁想解樊城之围想出的计策,想骗我会荆州。我又岂能上当。”

参军王甫说道:“自陆逊任右都督以来,卑辞以讨好将军,我看这其中定有阴谋。这纸条上之事也不可不防啊。”

关羽笑道:“我们沿江每隔五里便是烽火台,如果东吴偷袭,我们必定会知dào

。何况公安有士仁率兵,南郡有糜芳率兵,东吴如何能偷袭荆州。樊城就在这两日便破,绝不能退兵。

另外,我们的粮草供应不够了,前几天我就派人去南郡让糜芳押送粮草过来,现在还没有到。立kè

派人去南郡告sù

糜芳,如果还不能把粮草送来,等我回去一定治他的罪。”

王甫答yīng

一声派人去了。忽然探子来报:徐晃率领大军前来增援樊城。离此已经不远。

关羽道:“樊城指日可下,不能让徐晃的援军到来。关平,廖化,命你二人带领兵马前去抵抗徐晃。”

关平廖化领命,率领一万大军前去抵抗徐晃。关平道:“不如我们兵分两路,我率五千兵马守郾城,你率五千兵马守四冢。我们互为犄角,抵抗徐晃。”

廖化听了点头称是。于是两人兵分两路扎下营寨。关平在郾城驻守,忽然曹兵前来叫阵。关平率兵出阵。只见曹兵中一员将领纵马而出,却是徐商。关平上前与徐商交战。

二人斗了几个回合,徐商拨马便回。关羽待要追赶,曹兵中又冲出一员将领,拦着关平,这人却是吕建。吕建与关平斗了几个回合,抵挡不住关平,拨马逃回。关平见此,大刀一指,率兵杀向曹兵。

曹兵大败,关平带兵追杀,追出去五六里路。忽然看见郾城火起。关平知dào

上当,急忙率兵回郾城。身后却杀出一支人马,为首一员大将,正是徐晃。

徐晃笑道:“郾城已经被我拿下,别说郾城了,便是荆州也已经被东吴取了,你去不知死活,尚且在此妄为。”徐晃说罢,率兵杀向关平。

关平知dào

中计,急忙率兵跑向四冢。四冢廖化得知关平兵败的消息,率领人马正要去救援郾城,走到半路与关平相遇,二人兵和一处,回头与徐晃站在一处。

战斗正打的激烈,忽然背后又杀出一支人马,杀向关平廖化。为首一员大将正是乐进。原来,曹操带领了张辽去汉中,却秘密调动乐进率领合肥人马支援徐晃。乐进赶来正巧遇上徐晃关平大战,便率兵杀入战团。

第一百七十章 败走麦城

关平廖化抵挡不住徐晃乐进两面夹攻,只好杀出一条血路来见关羽.关羽见了二**怒道:“让你二人抵挡徐晃,如何这么快便败了?”

关平道:“徐晃已经得了郾城,更有乐进率领大军前来支援,因此抵挡不住。而且徐晃说吕蒙已经偷袭了荆州。”

关羽呵斥道:“休听他们胡言,这是敌军想乱我军心传出的谣言,岂能相信。”东吴吕蒙病危,回到建业养病,陆逊不过一无名小将,如何能偷袭荆州。”

正在这时,徐晃乐进率兵赶到。关羽纵马而出,徐晃对着关羽一抱拳道:“自从当年与君侯别过,倏忽数载,不想君侯两鬓已经添了白发。今日君侯威震华夏,徐晃有幸见之,深感荣幸。”

关羽抱拳回礼道:“公明(徐晃字公明)与吾相交深厚,今日在郾城何故不看故人之面,对吾儿关平相逼甚急。”

徐晃回头厉声对众将说道:“若谁能取得云长首级,重赏千金,封万户侯。”

关羽望着徐晃道:“公明何出此言?”

徐晃道:“你我如今已经各为其主,徐晃不敢因私废公。”徐晃说完,挥动手中大斧直奔关羽。关羽大怒,挥动青龙偃月刀与徐晃站在一处。

徐晃本来不是关羽的对手,但关羽毕竟右臂有伤,二人战了七八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正当关羽与徐晃大战,突然听到身后杀声震天。原来曹仁见救兵已经到了。打开城门,率领众兵士冲了出来。

关羽后军一阵骚乱。乐进见此,大吼一声:“将士们冲啊!”说完率兵冲向关羽。关羽军中大乱。徐晃,乐进,吕常,曹仁四将一起杀向关羽。

关平廖化周仓见关羽情势危急,策马加入战团。关平道:“父亲,情势危急,不如我们退回襄阳再做打算。”

关羽眼见大势已去,只好率领诸将逃往襄阳。关羽的兵士死伤无数。徐晃见关羽逃走,于诸将追赶。关羽逃到襄江江边,渡江而去。徐晃没有战船,无法追赶,只好退兵去寻找战船。

关羽渡过襄江,赶往襄阳,这时,探子兵士回报道:“将军,荆州已经被吕蒙所夺,家眷俱都陷在城中。”

关羽听了大叫一声,惊问道:“沿江上下各处烽火台怎么不见举火放烟?”

探子道:“吕蒙使水手尽穿白衣,装成商人,兵士藏于船中,先擒下烽火台的守兵,因此不能举火放烟。”

关羽低头叹道:“大哥将荆州托付与我,我却中了东吴的奸计,失去荆州,我们即刻去南郡,与糜芳汇合更与公安的士仁一起出兵夺回荆州。”

众将点头称是。关羽率领大军径直赶往荆州。走了二三十里路,派往南郡的催粮官正好遇上。

催粮官见了关羽大哭道:“公安的士仁已经投降了东吴,士仁投降后,赶往南郡,把糜芳也劝说投降,如今荆州已经全部丢失。”

关羽听了,怒火攻心,箭疮迸裂,关羽昏了过去。众将急忙把关羽救醒。关羽怒道:“糜芳与大哥有亲,竟然也投降了东吴。我们杀回荆州,将那叛将碎尸万段。”

原来,关羽为人傲上而媚下,对官员一向要求严厉,对百姓和兵士倒是很客气。加上关羽为人心高气傲,因此与很多官员不和。比如马超投降刘备时,关羽要入川去跟马超比武,后来诸葛亮写信大夸关羽绝非马超之流,关羽才作罢。

刘备封关羽,张飞,赵云,马超,黄忠为五虎上将,关羽却小看黄忠,说道誓不与老将为伍。士仁糜芳与关羽同在荆州为官,关羽看不上二人,二人曾经没有按时完成关羽的物资供应,关羽曾说要严惩二人。糜芳是刘备的小舅子,关羽一点情面一也不看,这也让糜芳对关羽很是恼怒。

等等,这类事情很多。因此当东吴拿下荆州后,这二人经人一劝便投降了东吴。

吕蒙拿下荆州后,传下号令:凡荆州诸郡,有随关羽出征的将士之家,不许吴兵骚扰,按月供给粮米,有病者免费治病。将士们的家眷俱都得到保护,因此都感激吕蒙。吕蒙更是把这消息散步到关羽军中。关羽军中将士见吴军如此,俱无战心。

关羽率军攻取荆州。正走之间,忽然一支人马拦住去路,却是蒋钦带着兵马。蒋钦勒马挺枪对关羽道:“荆州已失,云长何不早降?”

关羽大怒道:“吾乃堂堂汉寿亭侯,岂能投降。”说完举刀直奔蒋钦。

蒋钦哈哈大笑道:“云长且慢动手,你且往那里看。”说着用手一指附近的一处山岗。

关羽顺着蒋钦的手看去,只见山岗之上,俱是荆州兵的家眷,家眷们一个个喊道:“回来吧,吕蒙待我们甚好,不要再拼命了,再拼,我们就是孤儿寡母了。”这中间夹杂着家眷们的哭声。

关羽兵士见此,哪里还有心恋战。突然一个兵士将手中兵器抛下,向山岗跑去,其他兵士见了,纷纷效仿。关平见此,挥刀斩杀了几个逃跑的兵士想要制止兵士逃跑。

山岗上的家眷见此,哭声震天,一起喊道:“他们连自己人都杀,还跟着他们干什么?”

荆州兵见此情况,越来越多的人抛下兵器跑向山岗。关平廖化怎么也阻止不住。关羽长叹一声,知dào

大势已去。突然鼓声震天,蒋钦率兵向关羽军冲来,关羽的军队中,逃跑的人加快了速度。

关羽大怒,刚要冲向蒋钦,就见左右两边各杀出一支人马,后边也杀出一支人马,将关羽军队团团围住。左边丁奉,右边徐盛。后边韩当。关平见此,对关羽喊道:“父亲快走,再不走我们就被包围了。”

关羽只好率兵杀出一条血路,落荒而逃。一口气跑到麦城。关羽回头观看,身边只有三百多兵士。而东吴的兵士犹在后面紧追不舍。

关平指着麦城道:“父亲,我们这么跑迟早会被吴兵追上,麦城虽然小,却可以屯扎,不如我们暂守麦城。”

关羽点头称是,对廖化道:“此处与上庸不太远,上庸有刘封孟达驻守。你即刻去上庸求救兵。关羽在此守麦城。”

廖化答yīng

一声,奔上庸而去。关羽率军进了麦城,吩咐兵士把守,刚刚分派完毕,吴军已经把麦城围住。

廖化马不停蹄跑到上庸,见了刘封孟达说道:“关将军兵败,现困守麦城,特命廖化来此求救,望二位将军速起上庸之兵,解救麦城。”

刘封孟达早已得到关羽兵败的消息,二人对望一眼,刘封说道:“将军远来也累了,且下去休息一下,待我们商议如何出兵。”

廖化道:“望二位将军早早发兵,不然麦城必失,关将军危矣。”

刘封点点头,送廖化出去。孟达见廖化出了门,对刘封说道:“东吴兵精将勇,荆州九郡如今都已被东吴所得,麦城乃弹丸之地,如何能守。况且徐晃乐进率领曹兵也正赶来,我们如何能敌住两家强兵?”

刘封道:“我也知此,只是关羽乃是我的叔父,如何能够忍心不救。”

孟达哈哈笑道:“你当他是叔父,他却不当你是侄儿。当初主公欲立嗣,写信到荆州问关羽此事。关羽认为将军乃是螟蛉之子,劝主公让你来这偏远之地驻守,以防有变。这件事人人知dào

,将军难道不知!”

刘封沉思良久,说道:“我若不出兵,总要有个理由吧。”

孟达道:“就说上庸乃刚得到的山城,民心未定,不能离开,唯恐上庸失守。”

刘封默默的点点头,把廖化召来,告sù

廖化不能出兵。廖化听了跪下叩头,以头触地,砰砰作响。对刘封说道:“将军若不肯出兵,关将军危矣。”

刘封与孟达拂袖而去。廖化知dào

从这里借不到救兵,只好上马出城,大骂刘封孟达,向成都而去。

关羽在麦城日夜期盼上庸兵到。却久久不见动静。麦城城小,城内又无粮草,关羽守了一日一夜,见上庸兵不来,与众将商议。参军王甫道:“上庸兵不来,定是刘封孟达不肯发兵。城内已无粮草,为今之计只有弃此孤城,退向西川。”

众将听了点头称是。到了深夜,众人准bèi

妥当,悄悄打开北城门,率军突围。关羽横刀在前开路。东吴兵哪里能抵挡关羽的勇猛,被关羽杀出一条血路,突围而去。

关羽突出重围,回头看时,只有十几个兵士跟着。其他兵士或者战死,或者投降。关羽带着这一二十人匆匆逃走,忽然一声呼哨,长钩套索一起出现,将关羽马匹绊倒,关羽一下摔下马。周围涌出许多吴兵。不等关羽站起,吴将马忠上前一刀将关羽杀死。

关平周仓见关羽被杀,无心逃走,与吴兵死战,关平拼死杀到马忠跟前,一刀将马忠砍死,无奈敌兵实在太多,关平周仓皆被杀死。一二十人无一活命。

潘璋砍下关羽首级,得胜回师,将关羽首级献给孙权。孙权大喜,犒赏三军。设宴会大宴群臣。

第一百七十一章 兵者诡道

刘玄新婚不久如何舍得与两个娇妻分别,只是知dào

这次去幽州跟以往不同,高句丽能这么快就恢复元气领兵攻打辽东地区,那个太监小二子更是造出了三弓床弩这样的厉害武器,还联合了鲜卑一起发兵.

上次辽东之行差点要了自己的性命。这次幽州之行一定困难重重,刘玄又如何能让两个娇妻再次冒险。因此不管曹梦夕马艳如何撒娇要挟都不让两个人同去。

刘玄赵雨生率领五千人马赶往幽州,曹操下令把邺城周围的工匠全部抓来随军调用。临行之时,曹梦夕,马艳,何天雨一起来送行,三人送出二十多里犹自恋恋不舍。

刘玄对三人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们三个就不要再送了。”

曹梦夕依依不舍的说道:“这次去幽州,我只不过是个弱女子,去了也没多大帮zhù

,但马艳妹妹却是巾帼英雄,你何不让她同去,一路之上也好照顾你。”

刘玄心道:我如何不愿意有个娇妻相陪,只是让马艳去不让曹梦夕去,心里终究会觉得愧对曹梦夕,何况也不愿让两个人冒险。刘玄笑了笑说道:“我自有兵士服侍照顾,你们就放心吧。”

马艳道:“姐姐不用说了,公明哥心意已决,我们在家等他就是。只是公明哥不在家,我们都不知dào

该干什么了。只盼望公明哥早日得胜回师。”

何天雨小嘴一撅说道:“让他们去吧,他们走了我们更加自由,回去后我去做一副扑克牌,我们三个天天斗地主玩。”

赵雨生经常会听到何天雨说出一些希奇古怪的话,早已习以为常。曹梦夕与马艳听到何天雨说什么扑克牌,斗地主之类的话,如何能听得懂。两人奇怪的问道:“扑克牌是什么,我们干吗要去斗地主?斗哪个地主?哪个地主敢惹你生气呢?”

何天雨扑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不是真的去斗地主,只是一种游戏,回去后我教你们玩,可好玩了。”

刘玄哈哈一笑心道:如果何天雨能把这种游戏传开,扑克牌就是中国人发明的了。

他哪里能想到,何天雨回去后真的准bèi

玩斗地主,可惜找不到合适的材料,用纸吧,纸张太薄,用毛笔写的字也容易从背面看出来。用竹片吧,竹片太厚,需yào

五十四个竹片,一摆就是一桌子,拿到手里根本就看不过来。何天雨又不是个能坚持的人,于是只好放qì

,扑克牌的发明终于没有成功。

刘玄赵雨生各自告别了娇妻,催马上路。一路上刘玄也不骑马,与众工匠坐在一个车内,把三弓床弩的模样和原理告sù

工匠,让他们研究如何制造。一路上虽然没有工夫制造,但工匠们根据刘玄的描述把三弓床弩的图形画了出来。

刘玄看了图形,指处其中需yào

注意的地方,工匠们几易其稿,终于确定了三弓床弩的模样。

这一日,刘玄赵雨生率兵来到幽州涿鹿县,见了毌丘俭。毌丘俭见了刘玄赵雨生分外高兴,众人寒暄几句,刘玄直接奔主题道:“现在情势如何?”

毌丘俭来到一张地图面前,指着地图说道:“我接到辽东公孙渊的消息,说高句丽突然起兵攻下了乐Lang郡和带方郡,他们的弩箭能射出2000步,因此乐Lang带方失守。我听到消息正要派兵去支援,柯比能突然起兵,攻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先拿下张家口,然后一路南下。

得到消息后,我即刻率兵赶来,到了涿鹿与柯比能相遇,我们打了两次仗,柯比能的军队作战勇猛,善于野战,两次交战我们皆败,我只好坚守涿鹿。以待援军。

高句丽人攻下乐Lang带方后,并没有向辽东马上进攻,而是仗着弩箭的强dà

威力把扶余国占领了。占领扶余国后,高句丽人这才挥兵攻下玄菟郡,然后攻打辽东郡。据公孙渊最新消息,辽东郡已经失守。我在这里抵抗柯比能,不能分兵去帮zhù

公孙渊,公明和雨生来的太好了。有你们两个,幽州可以无忧矣。”

刘玄仔细端详了一下地图,问毌丘俭道:“毌丘大人准bèi

如何对付柯比能?”

毌丘俭道:“柯比能的军队战斗力很强,我们跟他交了几次手,野战他很厉害,但他们攻城不行,所以我准bèi

坚守涿鹿。等到他认为攻不下涿鹿,自然退兵。当然,如今公明和雨生率兵来支援,我们也可以和他硬拼一下。”

刘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这次来,只带了五千人马,魏王短期内也不会派兵过来了。因为关羽攻下了襄阳,而且刘备会攻打汉中,魏王大军会去救援这两个战场,这里就只有靠我们了。柯比能率领三万精兵,硬拼我们的损失会很大。”

毌丘俭惊道:“难道刘备出兵也是高句丽人联合的?”

刘玄道:“不是,应该是高句丽人得到了刘备出兵的消息,趁此机会联合柯比能起兵。”

毌丘俭沉思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我看我们只有坚守涿鹿,等到柯比能久攻不下,他必然会退兵。”

刘玄摇头道:“不行,如果只是坚守,柯比能绝不会退兵。他会等着高句丽的大军打过来,到了那时,涿鹿前后受敌,一定守不住。孙子有云:兵者诡道也。我们不能按照常规来打。”

毌丘俭大喜道:“公明有何计策?”

刘玄指着地图说道:“你说说,柯比能为何善于野战,而不善于攻城。”

毌丘俭道:“鲜卑乃游牧民族,一直是各个部落首领各统一方。柯比能算得上是个英雄,他兼并了很多部落,这才使得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大。柯比能与别的部落打仗,都是野战。因此他的野战经验十分丰富。但鲜卑是游牧民族,不能定居,所以他没有攻城的经验。”

刘玄点点头,指着地图说道:“大人说的不错。柯比能是兼并了其他部落所以才越来越强dà

,但也正因为如此,被他兼并的部落一定心怀不满,没有被他兼并的部落一定怕柯比能的力量越来越大,然后兼并了他们。柯比能的后方极其不稳定,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

毌丘俭拍手道:“公明说的不错,我们只要能联合其他的部落,让柯比能后方不稳,这样,我们只要坚守涿鹿,不用费一兵一卒,他必定会撤兵。只是我们联合哪个部落呢?”

刘玄笑道:“当然要联合一个有实力的部落,不但要联合,还有把他们培养起来。用以长期牵扯柯比能,中原战事不断,等到我们统一中原后,再回过来头来收拾他们。”

毌丘俭点点头道:“不错,培养起来一个柯比能的对手,让他自顾不暇,长期内他就不会觊觎中原。如今鲜卑除了柯比能部落,步度根部落的实力也不小,我们许给步度根重利,把步度根培养起来牵扯柯比能。”

刘玄点头道:“大人跟鲜卑打交道多年,熟悉鲜卑各个部落,选择谁,大人决定就是。只是要尽快施行。听说高句丽这次仗着弩箭厉害,所向披靡,我们一定要赶在他打到这里之前让柯比能退兵。”

毌丘俭惊道:“以公明的才智,难道不能打退高句丽?”

刘玄笑道:“打退高句丽是一定能打退的,只是高句丽的弩箭实在太厉害,我估计我们得先输上几阵才能摸清高句丽的底细,才能找到他们的弱点。这次我带了二十多个工匠,告sù

了他们三弓床弩的原理,希望他们能早日研究出来三弓床弩,这样,我们在武器上就不怕高句丽了。”

毌丘俭听了刘玄的话大惊失色。自己在幽州都不知dào

高句丽人到底用的什么弩箭,也只是听公孙渊说高句丽的弩箭射程能达到2000步。根本就不知dào

为什么他们的弩箭能达到这么远的射程。

管辂远在邺城,只是听说了此事便知dào

了弩箭的名字,还知dào

弩箭的原理,这让毌丘俭简直对管辂佩服的五体投地。毌丘俭惊喜道:“三弓床弩?公明知dào

这弩箭射程这么远的原理?”

刘玄道:“我也只是知dào

一个大概,至于怎么制造,只有靠工匠们去仔细琢磨了。我和雨生去辽东会会高句丽。大人在此对付柯比能。等工匠们把三弓床弩造出来后,马上通知我们。”

毌丘俭点头道:“好,柯比能就交给我来处理。等到工匠造出三弓床弩,我马上通知你们。”

刘玄点点头,忽然换了个脸色对毌丘俭道:“公事就这样定了,我父亲刘正德现在怎么样?”

毌丘俭听到刘玄问起刘正德,脸色古怪,期期艾艾的说道:“公明的父亲刘正德老人,他,他……”

刘玄吃了一惊,急道:“他究竟怎么了?”

毌丘俭道:“他在牢房里,不过公明放心,老人家在牢房里没人亏待他,他吃得好,住的好,只是我们劝他出来,他怎么也不肯出来。”

刘玄听了此话,知dào

刘正德老人没事,把心放下一半,问道:“他犯了何罪?为何不肯出来?”

毌丘俭叹气道:“这事说来话长。”

刘玄接口道:“那就慢慢说。”

第一百七十二章 身陷囹圄

原来,一日深夜,刘正德老人已经睡下,突然听到隔壁一声急呼:“救命.”

刘正德大骇,因为他知dào

隔壁住着一个寡妇,他的丈夫死在那次赶走高句丽人的战斗中。那次战斗是山海关以西的人都是刘正德联系的。因此刘正德对那寡妇十分照顾。突然听到寡妇的救命声。急忙穿好了衣服。

可隔壁除了那一声叫声,再也没有听到其他声音。刘正德穿好了衣服不禁纳闷:难道我人老了听错了?可想到隔壁只有一个寡妇,终归是不放心。于是便走出家门来到寡妇门前。

到了寡妇门前,刘正德又犹豫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万一我听错了,这么深更半夜的进去,岂不是会传出许多闲言碎语。

刘正德刚要转身回来,转念又一想:她老公是我找去上了战场死去的,万一她真的有事,我岂不是要良心难安。况且我这么大岁数,谁还会传出我们的谣言呢。

想到这里刘正德上前敲了敲门。他是怕万一没事,自己还是先敲门的好。里面半天没人答yīng

。刘正奇怪,伸手一推院门,院门应声而开。居然没有上闩。一个寡妇半夜怎么会不上闩睡觉!

刘正德叫了声不好,拔脚就往里走。突然从屋里冲出一个黑影,由于天太黑,刘正德又担心寡妇出事,走的也急,一下与黑影撞到一处。刘正德伸手向黑影抓去,因为是夏天,衣服穿的少,刘正德一把抓住了黑影的腰部。

刘正德毕竟年岁已大,那黑影走的也急,见刘正德抓住了自己,直接向刘正德撞了过去。刘正德被黑影一撞,仰天摔倒昏了过去。

等到刘正德清醒过来,黑影早已没有了踪迹,刘正德急忙进了寡妇的屋子,屋子里一个昏暗的油灯亮着,只见寡妇躺在床上,半裸着上身,胸口处插了一把剪刀,寡妇的身上和床上一片血迹。

刘正德颤颤巍巍来到寡妇跟前,一把拽出剪刀,寡妇连动都没动。刘正德摸了摸寡妇的脉搏,根本没有心跳。房间突然一亮,接着刘正德听到“啊”的一声惨叫。

刘正德转头一看,只见打更的王二提着灯笼进来了,正张大了嘴看着自己,指着自己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杀了寡妇!”

刘正德急忙辩解道:“人不是我杀的。我是听到叫声才过来的。”

王二指着刘正德手中的剪刀说道:“你手里还拿着凶器,还说不是你杀的!”

刘正德向王二走去,想要跟王二解释清楚,他刚一迈腿,王二向后退缩了两步,摇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说着突然转身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喊道:“杀人了,杀人了。”

刘正德此时才知dào

自己面临的处境,王二把自己当成杀人凶手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刘正德反而平静了下来。心道:我好糊涂,怎么就把剪刀拔了出来,我应该保护好现场的。想到这里,刘正德不敢再乱动现场。

过了不多久,王二跟着衙役来到。闻讯赶来的乡亲也不少。衙役勘察了现场,询问了王二和刘正德。刘正德自从赶走高句丽一战,名望大增,加上刘玄又认他为父亲,别说普通的百姓,便是幽州刺史见了刘正德也客客气气。

因此刘正德虽然杀人的嫌疑很大,衙役倒也对刘正德客气。鉴于出了人命大案,而刘正德又牵连到其中,这个案子便上交到昌黎郡郡守那里。郡守接到这个案子,有心要为刘正德开脱罪名,但死者家属却认定是刘正德杀人,一再要求郡守大人严惩刘正德。

郡守大人却以证据不足释fàng

了刘正德。死者家属哪里肯罢休,大骂郡守大人包庇刘正德。

刘正德回到家中后,想起死者的丈夫是因为自己才参加了那场战斗,并且死于那场战斗,谁知却又遭遇如此惨祸。心内一心要为死者找出凶手,也知dào

大家都在怀疑自己是凶手,无论如何也得找出凶手为自己洗刷清白。

因此刘正德也到郡守大人那里去催促早日破案。死者家属每日里到郡守大人纠缠不清,说郡守大人包庇刘正德。郡守每日里为这事也烦心,见刘正德也到这里催促自己破案。

郡守难免有些不快,对刘正德说道:“如果你不是管辂的父亲,凭借打更王二的证词,你现在早已经被打入大牢了,为了你死者家属一直来这里纠缠,你还来捣什么乱。”

郡守这个话虽然是实话,却也是气话。谁知刘正德听了此话,对郡守大人说道:“大人既然认定刘正德是凶手的话,那就不要看管辂的面子,把刘正德打入大牢。不过我希望大人一定找出真zhèng

的凶手,为死者报仇。”

郡守听刘正德说完,倒也冷静了下来,刘正德他惹不起啊,他儿子是谁,是魏王言听计从的管辂,是掌管天下校事的统领。这个身份别说他一个小小的郡守,就是幽州刺史都惹不起。

因此郡守赔笑道:“老伯哪里话,您怎么会是凶手呢。刚才我的话是一时的气话,老伯千万别放在心上。”

刘正德却说道:“既然刘正德有杀人的嫌疑,那就把我关进大牢,等到查出凶手,再放我出来不迟。”

郡守哪里能让刘正德住进大牢,百般劝说,刘正德却非住牢不可。郡守无奈,一面命人严查此案,一面命人把此事告sù

了毌丘俭。毌丘俭听了急忙来到大牢,苦劝一番,刘正德就是不出来。

这时,柯比能的大军攻下了张家口,消息传来,毌丘俭急忙率军赶往涿鹿。吩咐昌黎郡郡守对刘正德好吃好喝好招待不可怠慢。又吩咐郡守尽快破了此案,可这案子,由于天色太黑,刘正德没有见到凶手的模样,如何能找到凶手。因此刘正德便一直住在牢里。

刘玄听毌丘俭把经过说完,他心里清楚,知dào

昌黎郡守不敢虐待刘正德,因此心里并不太着慌。对毌丘俭道:“既然我父亲摊上了官司。我这就动身赶往辽东地区与公孙渊汇合抵抗高句丽,正好顺路看看我的父亲刘正德。”

毌丘俭说道:“公明请放心,伯父刘正德虽然身在大牢,但我已经吩咐昌黎郡郡守,好生招待伯父,伯父不会受苦。”

刘玄拍了拍毌丘俭道:“管辂谢过大人。这次来幽州,管辂带了五千人马,你这里坚守涿鹿,我分一千兵马给你,带四千人去支援公孙渊。”

毌丘俭道:“我们这里只是坚守,涿鹿有五千人马,守城足够了,公明把五千人都带去辽东吧。”

刘玄还是留了一千人马给毌丘俭。吩咐毌丘俭尽快派人去鲜卑收买步度根,让步度根在柯比能后方起兵。又吩咐工匠尽快制造出来三弓床弩,一旦造出来,立kè

通知自己。

刘玄安排了一切,与赵雨生带了四千人马浩浩荡荡来到昌黎郡。刘玄对赵雨生说道:“雨生,你立kè

带着人马去跟公孙渊汇合。高句丽人弩箭厉害,尽量不要跟他们正面作战。我见过父亲后便去找你们。”

赵雨生点点头,带着兵马去找公孙渊去了。刘玄只带了校事赵谦周武来到昌黎郡郡守府衙。郡守大人见管辂到来,急忙出府迎接。两人寒暄了几句,郡守说道:“令尊刘正德老人非要住在大牢,我几次三番劝说他出来,他就是不肯。”

刘玄摆了摆手道:“这个我知dào

了,谢谢大人这些天来对我父亲的照顾,案子现在有进展吗?”

郡守哭丧着脸说道:“高句丽人再挑zhàn

端,人们为了避祸,纷纷逃离这里,因此山海关城内每日都有外乡人进出。就怕这案子是过路人所做,现在已经不知逃往哪里去了。因此案子一直没有进展。死者家属却又经常来催促破案。”

刘玄点头道:“我知dào

了。带我去见见我的父亲。”

郡守听了,带着刘玄来到昌黎郡大牢。带着刘玄来到一个房间前。这个房间其实并不在大牢内。郡守说道:“为了不让伯父受苦,我专门让牢卒腾出一间房,让伯父居住。”

郡守让牢卒打开屋子。刘玄与郡守进了牢房,只见屋里桌椅板凳,应有尽有,床上被子褥子,都是新的。这哪里是牢房,分明就是一普通人家所在。

刘正德正躺在床上休息,突然见郡守陪着刘玄到了,激动的站了起来。嘴角抽动了几下,却说不出话。

刘玄急忙过去搀住老人,上下打量了老人几眼,一把抱住刘正德说道:“父亲,你瘦了,受苦了。”

刘正德眼含热泪,把刘玄拉过来仔细看了几眼说道:“郡守大人对我很好,这里吃得好住的也好,我没有受苦。就是郡守大人破不了此案让人心急。”

郡守脸上一红,心道:这件案子,如果你不是管辂的父亲,你早已成了杀人凶手。我也早把案子破了。即便你不是凶手,可你连凶手的模样都不曾看清,如果要找出真zhèng

的凶手,谁能做到。

刘正德接着对刘玄说道:“你怎么来了?我让毌丘大人不要跟你讲这事的。”

刘玄擦了擦刘正德眼中的泪水:“父亲,我知dào

你绝不是凶手,既然我来了,我们走。我们一起把真zhèng

的凶手找出来。还你老人家一个清白。”

第一百七十三章 刘玄查案 上

刘正德听了刘玄的话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不能出去。死者家属还有很多人已经在说我们官官相护了。我们不能落下这个名声。我不能给你脸上抹黑。孩子,你的本事我知dào

,等你把案子破了,我们风风光光的出去。这样出去,不行。”

刘玄望着刘正德老人,坚定的点点头道:“好,等案子破了,我们风风光光的出去。您老人家暂时先委屈几天。”

刘正德含笑说道:“你看我住在这里,有什么委屈。”

刘玄道:“父亲,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详细的说给我听。”

刘正德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刘玄听了对刘正德说道:“父亲,您仔细想想,那晚除了那一声救命和您看到的黑影,您还有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

刘正德回想了一下,坚定的说道:“没有,没有其他的动静,不过我到那黑影的腰上抓了一把,估计他的腰上应该还有痕迹。”

刘玄暗暗叹了口气,腰上的痕迹只能做为抓到嫌疑人后证明嫌疑人的证据,而且这个证据很容易被否认。嫌疑人完全可以编造一个理由说是别人抓的。何况辽东有了战事,很多人都在迁移,如果是过路人作案,上哪里去找嫌疑人。

不过这终归算是一个有点价值的线索,刘玄也不能让老人失望,说道:“父亲放心,孩儿一定将那杀人凶手捉拿归案。”

刘玄安慰了刘正德几句,与郡守起身出了牢房,对郡守说道:“大人,那打更的王二现在何处?”

郡守回到:“王二现在还在山海关打更。如果需yào

提审王二,我这就派人去山海关将王二带到这里。”

刘玄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去一趟山海关,问问王二情况,也要到命案现场去勘察,还要检查一下死尸。”

郡守听了刘玄的话羞愧的说道:“死者已经下葬,尸体已经处理过了,而且现场也已经破坏了,死者的家属住了进去。”

刘玄听了一愣,随即想到这大概是因为死者家属想要死者的房产才会住进去,不然一个有凶杀房子谁会住进去。

刘玄道:“那也得到现场看看,最起码可以看看周围的环境,或许从中能得到什么线索。”

郡守点点头道:“公明说的不错。以公明的本事,到了哪里自然能看出一些端倪。”心里却是不服气:我早已经看了几次,都没有发xiàn

线索,而且派人明察暗访,到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你到了就能找到线索?

郡守心里虽然不服,表面上却一点不显露出来,还表现出一副谦恭的模样。对刘玄,他只有巴结的份,怎么敢流露出不服的样子。何况这也是巴结刘玄的一个机会。

郡守道:“这件案子在我的管辖之内,我陪公明一起去吧。”

刘玄知dào

,如果真的抓住了嫌疑人,自己作为刘正德的儿子,去审案子是不合适的,当即点点头。郡守交代了府衙上的事情,跟着刘玄奔山海关而来。

一路无话,众人到了山海关,刘玄和众人直接来到死者的家前。赵谦周武上前敲门,听到里面一阵狗叫声,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来了。”

只听脚步声响,院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口站着一个女子。这女子长的很是大众,并没有出奇的地方。郡守向刘玄介shào

道:“这位便是死者的姐姐。”

这女子见郡守大人到了这里,又对旁边一个年轻人毕恭毕敬,但见这个少年长的容貌粗丑,腰里却挂着一把长剑,这长剑比一般的剑要长出一些。知dào

这个年轻人的官更大。当即说道:“大人,杀害我妹妹的凶手找到了?”

这时,院子拴着的狗一直叫个不停,女子大怒,捡起地上的一个土块扔了过去,大喊道:“别叫了。”那狗吓了一跳,钻到狗窝里不再叫唤。

郡守道:“没有。不过这位——这位先生是专门为你妹妹的案子来的,他有话要问,你要如实回答。”

管辂虽然是魏王身边最受重用的人,但管辂却没有任何官职。虽然管辂不是官,但他却可以调动天下的军队。虽然管辂不是校事统领,校事统领是赵雨生。但管辂却可以命令天下所有的校事。因此郡守介shào

管辂时不知dào

该怎么称呼,叫大人不对,叫将军也不对,只好说这位先生了。

那女子听了郡守的话,大哭道:“我妹子死的惨啊。大人一定要为我们申冤啊。我妹子就是被刘正德所害,郡守大人却迟迟不肯定罪……”

郡守不等那女子说完,怒道:“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你妹子的案情有疑点,我们一直在派人调查,一见面就说刘正德老人是凶手,你哪只眼睛看见他杀人了!”

女子见郡守大怒,停止了哭声,说道:“打更的王二亲眼看到刘正德手里拿着剪刀,人不是他杀的是谁杀的。”

刘玄看了女子一眼,见刚才哭的昏天黑地的女子脸上竟然没有一滴眼泪,心里对她不禁有些鄙视:好一个虚情假意的女子。刘玄盯着女子说道:“你说手里拿着剪刀便是杀人凶手。”

女子被刘玄看的一阵发毛,心道:这少年的眼神好生厉害,好似能把人的心里看透一般。嘴上喃喃道:“手里拿着凶器,旁边就是尸体,这样的人当然就是凶手了。”

刘玄听冷笑一声,突然叫道:“赵谦周武。”

赵谦周武答yīng

一声站到刘玄面前。刘玄对他俩点点头。二人会意,赵谦突然拔出腰刀一刀劈向周武。周武一声不响的倒了下去。众人见赵谦周武如此,正不知怎么回事。

就见赵谦突然把腰刀塞进那女子手中。女子拿着刀一愣。刘玄冷冷说道:“按照你的逻辑,你的手里拿着凶器,这个人就是你杀得了,你就是杀人凶手!”

女子听了这话吓了一跳,手中的腰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惊恐的说道:“我没有杀人,人不是我杀的!大家都看到了,你诬赖我!”

刘玄说道:“我只看到你拿着凶器,而你的旁边有一具尸体。”

郡守大人恍然大悟,原来管辂是想用这种方法让死者家属不再上告,管辂这厮好毒的手段。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说道:“不错,我们都看到你手里拿着凶器,人就是你杀的。”

女子听到郡守大人都这么说,一下瘫坐在地,突然说道:“我不告了,人不是刘正德杀的,我也不敢向他要钱了。这人真的不是我杀的。”说着声泪俱下。刘玄见她这次倒是流出了眼泪。

不过这女子刚才说向刘正德要钱,这件事怎么没听刘正德说过,刘玄冷笑一声说道:“你刚才说向刘正德老人要钱,要什么钱?”

此时女子哪里还敢胡说八道,哭丧着脸说道:“自从妹妹死后,我们打听到刘正德的嫌疑最大,又听说刘正德认了管辂做儿子,上次赶走高句丽人有功,朝廷赏了刘正德不少钱。我丈夫不务正业,每日里只知dào

喝酒,家里被他整的一个子都没有,便想跟刘正德要几个钱,我们便一口咬定是刘正德杀得我妹妹。谁知刘正德宁愿坐牢也不给,我们再也不敢了,也不告了。”

刘玄听了心里暗叹一声。但却更对刘正德老人敬佩,刘正德大概是不愿意毁了别人的名声所以这件事并没有讲。刘玄冷声说道:“起来吧。人并没有死。你也不是杀人凶手,我这么做就是想告sù

你,拿着凶器的人不一定是凶手。这个案子疑点重重,我们也正在全力调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还给你一个公道。”

这时,周武从地上一跃而起,拍了拍身上的沙土。赵谦捡起地上的腰刀插回刀鞘。女子听了刘玄的话,又见周武没事,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刘玄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形,见这院子跟刘正德老人的家只有一墙之隔,夜深人静的时候,这边有个什么动静那边应该能听的很清楚。刘玄看完了院子,迈步向屋里走去。众人急忙跟了过去。

进了屋里,就闻到一股酒味,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男子,呼噜打的山响。女子喃喃道:“这是我丈夫,每日里都喝的大醉。”

刘玄见屋里早已变了模样,知dào

也查不出什么,对郡守大人说道:“把王二传到这里,我有话问他。”

郡守吩咐两个兵士去传王二。两个兵士刚一出门,那狗便又叫了起来。那女子大吼道:“别叫了。”外面的狗便不再吼叫。

刘玄道:“你家的狗倒也听话。”

女子道:“这狗是我妹妹的。我们住到这里后,这狗已经饿了两天了,我见它可怜,便把它喂了。我丈夫几次要杀了吃掉,都被我拦住了。毕竟这是我妹妹的遗物,好歹是条性命。”

刘玄心中一动,附在赵谦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赵谦周武起身出去了。众人也不知二人干什么去了。心中纳闷。郡守更是奇怪,本来以为管辂演了一场赵谦杀周武的戏是想要挟死者家属不再上告,谁知管辂根本不是这意思,还一口答yīng

要把此案查出,哪有自己往自己身上拦事的人,何况这个案子简直是无从查起。真不知dào

管辂这个人究竟怎么想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 刘玄查案 下

过了不多久。衙役带着打更的王二过来,只见赵谦周武正在院子外面,见到他们二人迎了上来说道:“这个就是打更的王二?”

衙役躬身说道:“这个正是王二。“赵谦点点头对王二说道:“你自己进去吧,大人有话要问你。”说着对衙役说道:“大人让我们在外面等。”

衙役答yīng

了一声对王二说道:“既然如此,你自己进去吧。”

王二只好独自进了院子。刘玄与郡守正有一搭没一搭的与那女子闲扯,见到王二走了进来。刘玄用天眼看去,王二的背后果然有一道抓痕。刘玄一笑心道:果然如此。只是这人必然会抵赖,看来我得先套出他的话。

王二进来屋门,认得郡守大人,郡守大人提审这个案子时问过自己话。急忙上前磕头道:“草民拜见郡守大人。”

郡守道:“你起来吧。”说着一指刘玄道:“这位先生有话要问你,你要老实回答。”

王二爬起来看了刘玄一眼,忽然认出眼前这个人就是管辂,心内大骇:神算管辂,他怎么来了。急忙跪下道:“原来是管辂大人。小的叩见大人。”

刘玄笑道:“起来起来,你认得我?”

王二起身说道:“大人在山海关打了两次仗,山海关谁人不认得大人。只是大家都不知dào

大人究竟是什么官职,但幽州刺史都对您客客气气的,想来你的官职更大。”

刘玄哈哈大笑说道:“管辂无官无职,你也不用一口一个大人的叫。听着别扭。刺史大人见了我客气那是因为我是神算管辂。因为我们这个行业的神mì

性,所以大家都对我们这个行业的人比较客气。这件案子因为牵扯到了我的父亲刘正德,因此我来的目的就是向查清此案。”刘玄说完盯着王二。

王二被刘玄看的急忙低下了头,心道:这管辂的眼神好生厉害,好似能把人的心看透一般。都说这管辂什么都能算出来,难道他算出是我做的不成?算卦不能当成证据,我怕他干嘛。

刘玄见王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知dào

他内心正在挣扎,当即笑道:“你莫怕,我听说你是第一个看到刘正德老人手拿剪刀站在死者身边的人,也是你报的案,就想问问你当时的情况。”

王二稳了稳情绪,说道:“大人有话请问。”

刘玄道:“你把那晚的情况详细说给我听听。”

王二说道:“那晚我打更路过此处,见院门大开,心中挺奇怪,便向里面望了一眼,见屋里灯光亮着,窗户上却是一个男人的身影,王二觉得奇怪,便走了进来,进来就看到刘正德手拿剪刀,寡妇在床上躺着,床上一片血迹,寡妇的胸口有个伤口。

我当时吓坏了,问刘正德为何杀了寡妇,刘正德却不说话,拿着剪刀向我冲来,我害pà

刘正德杀我灭口,急忙跑出去报官了。事情经过就是这个样子。”

这时就听屋外的狗又叫了起来,院子里来了很多山海关的百姓,顿时嘈杂了起来。原来,这些百姓都是被赵谦周武叫来的。说是管辂已经破了案子,请大家前去观看。刘正德此时在山海关名望极大,这件案子在当地也轰动一时,此时大家听说案子破了,都来观看。

死者的姐姐见那狗叫个不停,走出屋外训斥了一番,那狗便跑回狗窝,不再出来了。刘玄来到屋子门口,让大家安静下来。对大家说道:“这件案子牵扯到了我的父亲刘正德,我管辂在此告sù

大家,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我父亲所为,我一定不会包庇。如果事情不是我父亲所为,我也一定会找出真zhèng

的凶手,请大家先安静一下,让我问完王二。”

众百姓听了俱都安静下来。刘玄回到屋里,接着问王二道:“你刚才说你见到刘正德老人拿着剪刀,而死者躺在床上,胸口一个伤口。你见到刘正德老人杀人了吗?”

王二道:“没,没见到,我只是见到他拿着剪刀。”

刘玄和蔼的说道:“你仔细想想,你当时见了那种情况,你是问的‘你为何杀了刘正德吗’,刘正德老人是拿着剪刀向你冲来吗?你想清楚,要知dào

,你的证词很关键,万一有个差错,会让人产生误会的。”

王二抬头看了刘玄一眼,见刘玄虽然面带笑容,但眼里却像是看透了他的伎俩,冷汗一下冒了出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说道:“我当时见了那种情况,惊道‘你杀人了’,刘正德说‘我没有杀人。’然后他向我走来。我以为他要杀我,我便跑出去了。”

刘玄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你再想想,你进院子时有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王二道:“没有,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刘玄点点头,接着问道:“你跟死者熟悉吗?经常来死者家里吗?”

王二看了刘玄一眼,见刘玄笑呵呵的看着自己,急忙说道:“我和死者虽然都住在山海关,却并不熟悉,更没有来过死者家里。”

刘玄突然把桌子上的杯子一摔,那杯子啪的一声摔到地上,把王二吓了一跳,刘玄厉声对王二说道:“你说谎!”

王二急忙跪下磕头道:“草民不敢说谎,草民真的跟死者不熟,真的没有来过死者家里。那日晚上也是看到情况不对,才第一次来的死者家里。”

刘玄冷笑一声:“你跟死者不熟?可你跟死者家中的狗却挺熟,死者家的狗我们大家都看到了,有生人进来就会叫个不停,但你刚才进来的时候,那只狗对你摇头摆尾,叫也不叫一声。”

王二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说道:“大人,自从这件案子发生后,我来过死者家几次,或许因此它熟悉了草民也未可知。”

刘玄道:“说的有道理,但死者出事那晚,你说你是第一次来死者家里。但你进死者家的时候,那只狗也没有叫。你如何解释!”

王二额头上冷汗直冒,喃喃道:“那晚狗叫了。”

刘玄道:“我刚才问你,你进院子时,有没有听到别的声音,你说没有。这句话乡亲们都听见的。”

王二道:“我,我一时没有想到。”

刘玄道:“好一个没有想到。刘正德老人那晚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他没有听到狗叫,你那晚就想幽灵一般出现到了屋里,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吗!”

王二一下啊瘫坐在地。刘玄趁热打铁说道:“刘正德那晚听到死者喊了一声救命这才来到死者家中,他进门时,正好与一个黑影相撞,把刘正德老人撞晕了过去,但刘正德老人却到黑影腰里抓了一把。王二,你现在腰里还有抓痕,敢不敢让大家看看。”

郡守见王二低头不语,知dào

已被管辂说中,当即大声道:“王二,原来你才是杀人凶手,你如何杀了死者,还不从实招来,难道真要大刑伺候才肯招认吗。”

王二看着刘玄,喃喃道:“都说没有神算管辂破不了的案子,我还不大相信,原来真的如此。罢罢罢,我招了就是。”

原来,自从死者的丈夫死了之后,王二利用打更的方便,便与死者勾搭上了,经常会半夜三更跑到死者家中鬼混。因为王二的工作便是打更,因此一直无人发觉。

那一晚,王二照样到死者家中鬼混,谁知死者竟然要王二赔偿她,王二不过是个打更的,哪里有钱去给死者。死者却威胁他说,要是没钱给她,她就大喊救命,告王二一个**妇女的罪。王二大吃一惊,害pà

死者真的会告他。

便一面假意答yīng

给钱。一面与死者缠绵,趁着死者不被,拿起剪刀插进了死者的胸口。谁知死者临死前却喊出了一声救命。王二大骇,急忙捂住了死者的嘴巴。直到死者断气才松开。

哪知dào

这声救命却惊动了刘正德,刘正德敲门的时候把王二下了个半死。后来见外面没有月光,便趁机捂着脸冲了出去。把刘正德一下撞晕了过去。刘正德晕前到他的腰里抓了一把。

王二跑出去后,心里很是害pà

,怕刘正德认出自己。心想:那老家伙刚才被我撞晕,不如我再回去把刘正德也杀死,这样没准别人以为刘正德与死者有奸情才自相残杀。

想到这里王二又转身回去。王二进了屋里,刘正德却已经醒了。王二见刘正德手里拿着剪刀,不敢对刘正德下手,怕邻居听见。突然想到刘正德手拿剪刀正好嫁祸与他,于是这才跑出屋外报官。

众人听王二交待完毕,一片沸腾,如果不是由郡守大人和刘玄在压着大家,老百姓能把王二给吃了。

刘玄见案情水落石出,让郡守大人把王二压入大牢,等候判决。郡守不由得对管辂十分敬佩,自己这么多天都查不到一点线索。管辂一到,三言两语便把案子破了。

郡守把百姓驱散,把王二装入囚车。刘玄对郡守大人说道:“大人,案子已经水落石出。回去后请把我父亲立kè

释fàng

。”

第一百七十五章 真乃神人也

郡守大人为了巴结管辂。转身对死者的姐姐说道:“你诬赖刘正德是杀人凶手,犯了诬陷罪。来人,把她也绑了,把他的丈夫用水泼醒,一块带走。”

衙役答yīng

一声便上前来捆绑那女子,女子大骇,急忙跪下磕头如捣蒜一般:“大人,民女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这时,衙役一盆水泼下去,把女子的丈夫泼醒。丈夫见到屋子里都是人,刚向发问,两个衙役上前把他拖到郡守大人身边,一脚踢倒。郡守说道:“如今案子已经破了,杀人凶手是王二,但你们夫妻为了向刘正德老人要挟,向刘正德索要钱财,人家不给,你们便诬陷他就是杀人凶手,你们犯了诬陷罪,一并带走。”

丈夫听了郡守的话,一下把酒吓醒了,见到妻子正在拼命的磕头求饶,急忙磕头道:“大人,是王二亲眼见到刘正德手拿凶器,那种情景,任谁都要怀疑刘正德是凶手,我们怎么能是诬陷。”

郡守听了冷笑一声说道:“可你们却向刘正德老人索要钱财,并威胁他说他若不给就会一直上告,结果他没有给你们,你们这才一直到府衙上告,说本人看着管辂的面子官官相护,让本大人严惩刘正德,我几次三番告sù

你们这案子疑点重重,你们就是要诬陷他,这还不是犯了诬陷罪。”

这对夫妻听了,女子只是磕头,哀求道:“大人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男子却道:“一切都是我的注意,要打要罚我一力承担。”

郡守道:“如此刁民,不让你们受些苦,你们是不知dào

悔改的。来人,绑了。”

刘玄看这对夫妻可怜,见这男子虽然是普通百姓,但却能为家人担当,而且这男子面相颇为不俗,说道:“且慢,大人,我有话说。”

郡守道:“公明有话尽管说。”

刘玄对着那对夫妻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们的妹妹惨死,你们不想着怎么样查出凶手,却想着因为此事而向别人勒索钱财,即便是你们勒索成功,这钱你们拿在手中难道良心能过得去!”

夫妻二人听了低头不语,眼泪默默的流了出来。刘玄接着说道:“大家都是穷苦百姓人家。你身为一个男人,不想着怎么样把家里越搞越好,却一味的喝酒,你还是个男人吗!不说别的,魏王已经下了禁酒令,你却还在喝酒。光凭这一条,你也应该被抓起来了。”

男子听了刘玄的话,眼圈一红,哽咽道:“我喝酒也是心里难受。本来我家也有两亩薄田,却被贪官污吏给霸占了。看到别人家里都有余粮,我们却无隔日之粮,我也难过。我曾经去中原做买卖,却被骗的血本无归,我曾经去昌黎县参加衙役,却因为无钱送礼空手而回。我是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每日里借酒浇愁。”

刘玄听了转头看着郡守,郡守脸上一红。刘玄缓缓说道:“当今天下不安,战乱频繁,百姓已经是苦不堪言。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些官员,想的是怎么样填饱中囊。不管百姓死活。这样下去,民心尽失,难道想要他们一个个走投无路官逼民反吗!”

郡守唯唯诺诺道:“是,公明教xùn

的是。我这就去调查是谁霸占了人家夫妻的田地。查到之后一定严惩。”

刘玄道:“不能因为我关注了这个件事这才去查办,如今国家已经是内忧外患,百姓苦不堪言,身为父母官,应该多为百姓着想,百姓安稳,国家才能安稳,百姓不稳,国家如何能稳。”

郡守点头称是。刘玄对男子说道:“你叫什么名字,看你正值壮年,为何不参军呢,如今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大丈夫在世,应当建立自己的功业,何不参军去建立自己的功名呢,他日光宗耀祖也未可知。”

男子泣道:“草民名叫徐质,也曾想过参军去赢得自己的功名,但想到自己参军后,剩下老婆一人在家受苦,心中不忍。今日听了管辂大人一席话,徐质愿意跟着管大人,建立一番事业。”

刘玄喜道:“如此甚好,你有什么本事,说来听听。”

徐质的老婆说道:“我丈夫以前砍柴为生,他若有一支斧头在手,二三十人不能靠近,我也曾经劝他去参军。但他却怕我一人在家孤独,如今得遇管大人这样的好官,我丈夫跟着你一定能出人头地。”

刘玄笑道:“徐质,现在你能放心让你夫人一人在家受苦?”

徐质道:“自从田地被霸占,做买卖被骗,做衙役因为无钱送礼被赶回,我对这个社会已经失望,说是怕老婆一人在家受苦,其实也怕自己无法适应这个社会,处处受人排挤。今天见到管大人,管大人绝不是普通的官员将军可比。徐质这才愿意跟着管大人。如果换了是别的官员,只怕徐质还会喝酒糊涂下去。”

徐质说完抬头看了郡守大人一眼。郡守脸上一红。刘玄哈哈大笑道:“好个徐质,脾气如此耿直,也不怕得罪了郡守大人。好,你们都起来吧,以后就跟着我吧。”

徐质夫妻听了大喜,又拜见了刘玄,这才起身。郡守见刘玄收了徐质,急忙上前来祝hè,刘玄与郡守客套了几句,送郡守回昌黎。郡守押着王二走了。

刘玄转身对徐质夫妻说道:“高句丽马上就要打到山海关了,我得去防守山海关,你们在家收拾准bèi

一下,如果准bèi

好了,就到驻军那里去找我。”

徐质道:“没什么好准bèi

的,我这就跟管大人同去。”

刘玄看了徐质一眼,又看了看徐质的夫人,笑道:“打仗不会很快就打完的,你这一走,或许会很长时间,即便是你着急建功立业,你夫人也会有很多话对你说,你不用着急,跟夫人多团聚两天吧。”

徐质夫人面露喜色道:“还是管大人知dào

体贴人。”

徐质脸上一红。刘玄哈哈一笑,告别徐质夫妻二人,带着赵谦周武来到山海关驻军处。此时山海关驻军守将为郝昭。郝昭见了刘玄,二人寒暄几句。郝昭说道:“听闻公明在城内智破杀人案,为父亲刘正德老人洗刷了冤情,捉拿了真zhèng

的凶手王二。实在令人佩服。郝昭身为守城将军,未能前去瞻仰公明的风采,实在是遗憾。”

刘玄笑道:“哪里有什么风采,不过是凑巧破案而已。将军身负重任,当然不能擅离职守。”

郝昭道:“赵雨生将军率领带来的四千人马出关去找公孙渊去了,探子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dào

前方战况究竟如何。”

刘玄叹气道:“襄平在高句丽人弩箭的强dà

威力下已经失守,用不了多久公孙渊赵雨生就会率兵退守山海关。”

郝昭听了惊问道:“我的探子出去打探消息还没有回来,我都不知dào

襄平已经失守,公明如何知dào

?”

刘玄笑了笑,说道:“别忘了我是神算管辂,随便一算便已经知dào

。”

郝昭虽然听说过神算管辂的名声,却不太相信,说道:“赵雨生勇猛异常,更率领了四千人马前去支援公孙渊。高句丽人的弩箭再厉害,他们也应该能坚持一段时间,襄平不会这么快就失守。”

刘玄道:“等着吧,一会探子就会有消息传来。”

郝昭将信将疑。刘玄随口问了一下山海关的人马配制。郝昭一一回答。两人正在交谈,探子来报:“由于高句丽人弩箭的厉害,襄平失守,赵雨生公孙渊率领大军正在赶往山海关的路上。”

郝昭听了,这才知dào

神算管辂的大名真的是名下无虚。口中喃喃道:“我每日里都要听到高句丽人弩箭厉害,高句丽人的弩箭究竟是什么样子,威力竟然如此之大。连赵雨生都不能坚守襄平。”

刘玄道:“高句丽人三弓床弩的威力将军不久就会体会到,襄平失守,只能退守山海关,高句丽人不久就会攻打山海关了。”

郝昭道:“三弓床弩?高句丽人的弩箭叫三弓床弩?既然公明知dào

三弓床弩,公明何不教我们制造。这样我们也有三弓床弩,就可以与高句丽人一决高下了。”

刘玄道:“我已经派人涿鹿研究制造三弓床弩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制造出来。”

郝昭听了这句话对管辂更加敬佩了。自己离辽东这么近,都不知dào

三弓床弩是个什么玩意,管辂远在邺城,就已经在研究制造了。这管辂真乃天下神人。

想到这里郝昭说道:“公明是如何知dào

三弓床弩?如何知dào

三弓床弩怎么制造?”

刘玄双肩一耸道:“算卦,打卦一算便知。”

郝昭对刘玄一抱拳道:“公明真乃神人也,郝昭敬佩万分。”

刘玄笑道:“这没什么,雕虫小技而已。在我们没有制造出三弓床弩之前,我们怎么样守住山海关,这才是最重yào

的。”

刘玄与郝昭正在交谈,忽然看见关外人影憧憧,一支人马向山海关赶来。刘玄道:“大开城门,是赵雨生公孙渊他们到了。”

虽然还看不清那支人马究竟是谁,郝昭这次不再怀疑。等到人马到了近前,果然是赵雨生公孙渊率兵到来。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三弓床弩

赵雨生公孙渊率兵进到山海关城内,刘玄郝昭率兵迎接.辽东众将见到管辂到来,心里的滋味各不相同,但心里却都一下释然:管辂来了,这下高句丽人有苦头吃了。

刘玄上前一一与辽东诸将见礼。公孙恭自从被刘玄从高句丽人手中救出,回到辽东后,见辽东太守已经是公孙渊,公孙晃去邺城做了人质。公孙渊在赶走高句丽人的战斗中声望大增,自己想要再做辽东太守,那是痴心妄想。

不过当初怀着一颗必死的心去高句丽做人质,能被刘玄救了出来,公孙恭对什么事情也都看的淡了。就连管辂假扮刘玄潜伏在自己身边也能一笑了之,甚至钦佩管辂的本事。

公孙恭见了刘玄上前一把抱住刘玄道:“终于又见到你了,不过我是该叫你管辂呢,还是叫你刘玄呢?”

刘玄也紧紧抱住公孙恭道:“公孙大人,怎么,还对我潜伏在你身边之事不满?”

公孙恭哈哈笑道:“我已经不是公孙大人了,我对你潜伏在身边怎么会不满呢,细想起来,你帮我们公孙家族赶走高句丽,帮我们重新在辽东立住脚,答yīng

过我们的事情都办到了,从高句丽手中救了我,从悬崖救了公孙燕,从虎口救了公孙渊,我们一家的性命几乎都是你救得。一直都没有对你说谢谢。”

刘玄与公孙恭分开,两人相视一笑。公孙渊走了过来,对刘玄一抱拳道:“恩公,我们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刘玄拍了拍公孙渊的肩膀说道:“我们一定会把高句丽再次赶出辽东。”

公孙渊点点头。刚要开口说话,只见一个人影从自己身边走过,上前一把抱住刘玄道:“玄哥,你终于来了,我知dào

你一定会来。”

公孙渊嗔道:“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他现在不是玄哥,是管辂。”

公孙燕听了放开刘玄说道:“我不知dào

管辂是谁,我只知dào

他是刘玄,是救过我们一家人性命的刘玄,是帮我们赶走高句丽的刘玄。”

只听一个声音幽幽说道:“他是管辂也好,刘玄也罢,他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而你公孙燕也是有丈夫的人,也不知dào

避嫌。”

刘玄循声望去,只见杨炸将军正怒视自己。只听公孙燕道:“他有家室是他的事情,我们虽然订了亲,却还没有成亲,我随时都可以悔婚。”

杨炸听了公孙燕的话,一下被噎的说不上话。刘玄听了公孙燕的话,才知dào

杨炸与公孙燕已经定亲,怪不得杨炸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刘玄从公孙燕刚才给自己的熊抱中能感觉到公孙燕心里一定还想着自己,可看到杨炸的眼神,刘玄知dào

,自己不该卷入到这场是非当中。

这时,韩起走了过来,一下抱住刘玄说道:“不管你是管辂还是刘玄,都是韩起的朋友。”

刘玄收回思绪,抱了一下韩起说道:“好朋友。”

刘玄与众将一一见过,带着众将来到山海关点将厅,刘玄做在主将的位子上,众将分立两边。

刘玄道:“管辂初来乍到,不知高句丽人的底细,听说他们弩箭的威力十分巨大,文懿,你把具体的情况说一说。”

公孙渊出列行礼,然后回答道:“高句丽人这次来侵犯辽东,我看是密谋已久。他们的准bèi

很是充分,而且吸取了上次败给我们的教xùn

,这次是步步为营,而且他们的弩箭的威力实在是大的惊人。”

刘玄点点头道:“这次步步为营?说具体些。”

公孙渊接着说道:“高句丽人先是仗着弩箭的厉害攻下带方郡和乐Lang郡。然后攻下了扶余国。但他们却并不急着再攻打辽东郡,而是把高句丽,乐Lang,带方,扶余这些地方连成一片,建立了自己的强dà

后援。

这次高句丽人吸取上次后方不稳的教xùn

,每占领一处,他们不急着去攻打下一个城池,而是会花上几天时间安榜抚民,减免他们的税收,给当地百姓一些优惠的政策,让当地的百姓感觉在高句丽人的统治下百姓会过的更好。

当然他们为了怕百姓起来反抗,实行了连坐制度,规定每五户人家为一个连坐单位,这五户人家中只要有一人反抗高句丽,都会受到牵连,全部处死或者赐给高句丽人为奴。如此一来,一些想反抗的人也不敢反抗。

这次高句丽人发明的弩箭十分厉害,射程居然能到2000步。我们开始不知dào

他们弩箭的厉害,摆开了阵势与他们对阵,谁知他们根本就不派兵将跟你打,而是万箭齐发,射向我们阵中。他们的射程比我们远的多,我们的弓箭射不到人家,人家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们射杀了。那弩箭甚至都是一箭穿透几个兵士。根本不能跟他们对阵。

所以后来我们采取坚守城池的计策,结果他们的弩箭居然能射到城墙上,射到城内防军。弩箭射到城墙上,他们的兵士便会攀着弩箭爬上城墙。而且,他们仗着弩箭厉害,压得我们根本就抬不起头,守城也守不住。

我跟众将一直在商议对策,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除非我们也有他们的弩箭,但这是他们军中的秘密,我曾派了细作潜伏到他们的军营,却根本无法接近那些弩箭。

如果再想不出什么办法,只怕高句丽人就会一步一步进攻到中原。统一天下只怕也不是难事。”

公孙渊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对刘玄一抱拳接着说道:“恩公,高句丽此次一定有高人辅佐,能把占领的地方稳定,还能制造出这么厉害的弩箭,简直是天下无dí

。这个人绝对是恩公的劲敌。”

刘玄点点头,问赵雨生道:“雨生,这次你跟高句丽人交手,有什么感觉。”

赵雨生道:“这次我没有跟高句丽人直接交手,守城时真zhèng

见识了高句丽人弩箭的厉害。他们在离城1000步左右的距离就会停下,而后万箭齐发。这些弩箭威力惊人,能穿透房屋,能把守在城墙上的兵士和城内藏在屋中的兵士射死。我们根本无法藏身,只能撤tuì

。守城只是空谈。”

刘玄知dào

赵雨生的勇猛,连他都闻弩色变,看来这三弓床弩的威力确实小瞧不得。刘玄说道:“我已经派了能工巧匠在涿鹿研究三弓床弩,但是制造出来还需yào

一些时日。所以我们就是想办法拖时间,拖到我们的三弓床弩制造出来,我们就不怕高句丽人了。大家有什么计策守住山海关?”

众人听了刘玄的话,开始窃窃私语,最后大家达成一致:想要守住山海关,除非高句丽人不进攻。如果高句丽人进攻山海关,只有一条路可走。撤tuì



刘玄道:“三弓床弩只能用于远战,如果我们埋伏在半路,等高句丽人的军队路过时,我们乘势杀出,那样高句丽人的弩箭没有了用处,又受到我们的伏击,高句丽人必败。”

杨炸冷笑一声说道:“管辂自以为聪明,这样的办法我们早就想到了,而且用过了。可是根本行不通,你知dào

高句丽人为什么拿下城池后不急着进攻下一个城池,一方面他们要稳定后方,一方面他们派出许多探子探查路上有没有埋伏。上次柳浦将军率军埋伏,结果被探子发xiàn

,全军覆没。”

众将听了纷纷点头称是,直呼这样不行。刘玄听了众人的话,知dào

众人也没什么好办法。杨炸对自己好像有误会,等以后有机会再解释吧。

刘玄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独自一人陷入了沉思:看来这太监小二子是吃一堑长一智,这次算是遇到真zhèng

的对手了。我该怎么守住山海关呢?

刘玄打开天眼向襄平望去,希望能找到那个什么小二子。只要找到了小二子,刘玄就会想办法把他解决掉,据左慈等人的话,这个小二子是自己来到这三国时代的原因。只要除掉他,或许自己的使命就完成。而天师张鲁说过,只要自己的使命完成,极有可能会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可惜都找不到,只是找到了高句丽人三弓床弩的样子,跟自己所想的大同小异。

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只听一个声音说道:“管公子,该吃饭了。天已经黑了。”

刘玄抬头一看,正是赵雨生。赵雨生一摆手,两个兵士过来收拾了桌子,摆上饭菜。刘玄笑道:“我想了这么久,却没有想出一个办法,原来天都黑了。”

赵雨生道:“公子不必太过忧虑,据公孙渊所说,高句丽人会稳定好了后方后才来攻打山海关。我么还有几天的时间,公子总会想出办法。现在别人都已经吃罢饭了,我来了几次,见公子都在沉思,因此没敢打扰。公子还是先吃饭吧。”

刘玄点点头,与赵雨生一块坐下吃饭。二人吃罢饭。赵雨生道:“不如我陪公子走走。”

刘玄摇摇头道:“你先回去吧,杨炸对我好像有些误会,我去找杨炸将军把误会解开。”

赵雨生道:“那杨炸白天好生无礼,公子又何必跟他解释,他若真把公子惹急了,我一锤砸下他的脑袋。”

刘玄笑道:“不能这样,现在外敌来侵,我们要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一切以大局为重。况且他跟我之间也只是一点误会,解释开了就没什么了。”

赵雨生听了刘玄的话点点头,转身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装神弄鬼

刘玄见赵雨生走了。起身走出点将厅,他要去找杨炸谈谈。白天公孙燕给了自己一个熊抱,他从公孙燕抱着自己的感觉中,觉察到公孙燕心里并没有放下自己。但公孙燕与杨炸的对话,刘玄才知dào

他们两个已经订了亲。

刚听到他们订亲的消息,刘玄心里还是一阵莫名的心酸。一个漂亮的姑娘,一个对自己倾心的姑娘,一个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姑娘,一个让自己一直揪心的姑娘,就这样跟别人订了亲。刘玄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种滋味很难说清,刘玄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痛。但他知dào

,一切都结束了,公孙燕跟杨炸定亲了。而杨炸,则对自己好像很有偏见。所以,刘玄要去跟杨炸谈谈,他要跟杨炸解释开这个情结,让杨炸好好对待公孙燕。

刘玄来到杨炸的住处,兵士见了刘玄急忙行礼。刘玄道:“杨将军在吗?”

兵士回到:“杨将军吃罢饭就出去了。好像是有什么事情,但他没说。”

刘玄哦了一声,转身走了。刘玄心中有事,回去也睡不着,便迈步上了城墙。守城的兵士见到刘玄急忙打招呼。刘玄一一答yīng

。他想一个人静一静,便沿着长城一直走去。

高句丽人的三弓床弩威不可挡,该怎么守住山海关?那个太监小二子究竟躲在哪里,他究竟还有没有别的阴谋?还有公孙燕,她嫁给了杨炸会不会幸福?

这些问题一直在盘旋在刘玄的脑子里。渐渐的,刘玄离山海关越来越远,今晚没有一丝月光,长城上也只能听到自己一个人的脚步声。

突然“啊——啊——”的呻吟声传进了刘玄的耳朵。长城上有人!刘玄停住脚步,侧耳倾听。

这“啊——啊——”的呻吟声是个女子的声音,女子的呻吟声中中还夹杂着一个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刘玄一笑:居然有一男一女在长城上销魂。

刘玄用天眼望去,只见前面一个墩台处,一男一女正在做那苟且之事。那女子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兽皮上,闭着双眼正在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刘玄一愣,这个女子他认得,是辽东军柳浦的妻子。杨炸跟刘玄说过,柳浦在埋伏高句丽人时已经死了。那这个女子身上的男子是谁?

刘玄把目光转向男子。如果说刘玄看到那女子只是一愣,刘玄看到这个男子那就是怒火中烧了。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跟公孙燕定亲的杨炸。怪不得杨炸不在住处,原来在这里销魂!

杨炸的家族和柳浦的家族都是辽东四大家族中的,杨柳两家都是世家,关系很好。而且,杨炸和柳浦同在一朝为官,亲如兄弟。如今柳浦尸骨未寒,杨炸便跟柳浦的妻子混到了一处。

如果说上面的理由还只是让刘玄气愤的话,下面的理由就让刘玄怒不可遏了。杨炸跟公孙燕定亲了,杨炸竟然是这样的人,他能对公孙燕好吗!

刘玄疾步向那两个在销魂的人走去。他必须要好好的教xùn

一下杨炸。

杨炸两个人虽然正在销魂,但刘玄快步而来的脚步声在深夜听起来格外响亮。这脚步声惊动了二人。杨炸停止了动作。但刘玄的动作实在太快,杨炸刚要起身,刘玄已经到了他身边。

杨炸就感觉自己被一双冰冷的手把自己举了起来。杨炸毕竟是武将出身,临危不乱,身在空中一脚向后踢去。但他还没有踢到举着自己的人,自己便被人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柳浦的老婆急忙缩成一团,伸手拿衣服挡在胸前。其实天色太黑,她根本就看不清刘玄,只是感觉有个人影而已。拿不拿衣服挡住都没用。何况刘玄如果想看,天下的美女刘玄哪个不能看。

杨炸在销魂中受了如此惊吓,裤裆中央的东西一下软了下来。杨炸抬头向刘玄望去,在黑暗中看不到对方的模样,只是看到一个黑影倏忽一下就到了自己身边。

杨炸大骇,什么人的动作能有这么快,想起刚才一双冰冷的双手,莫非是鬼?杨炸惊问道:“你,你是人是鬼?”

刘玄听到杨炸怀疑自己是鬼,心中一动,回想了一下柳浦平时说话的声音,压低了嗓子学着柳浦的声音说道:“你我亲如兄弟,如今我尸骨未寒,你竟然霸占我的妻子。”

杨炸在惊慌中如何能分辨出来柳浦的声音,听到眼前的黑影说自己是柳浦,从脊背升起一股凉气,吓得浑身汗毛直竖起来。杨炸哆嗦道:“柳兄,你,你,我不敢了。”

刘玄不再说话,上前左右开弓啪啪打了杨炸十几个耳光,把杨炸的脸打成了猪头。杨炸也想躲避,也想还手,可他听说这个黑影就是柳浦,早已经吓得没了勇气,何况刘玄的动作实在太快,黑夜中又看不清楚,等他感觉到脸上疼痛的时候,刘玄已经住了手。脸已经被打成了猪头。

柳浦的妻子听到黑影的话反而不怕了,把衣服披到身上,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刘玄喊道:“原来是你,你活着老娘都不怕,死了老娘更不怕。”

原来柳浦在世时,在家便是个怕老婆的人,而且不是一般的怕,柳浦身为一个将军,竟然怕老婆,这事也常常被同僚拿来取笑。

刘玄听了此话,倏忽一下来到柳浦妻子身前,一个耳光过去,低压着声音说道:“不知羞耻。”

柳浦妻子从来没有被丈夫打过,此时被“丈夫”打了一个耳光,先是一愣,接着便吼叫了一声,伸手要打刘玄,嘴里说道:“麻痹的,敢跟老娘动手了,反了你了,想让老娘爆你的短处是不是。”

刘玄如何能让她打着自己。只是这个婆娘如此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本来以为一个耳光她会害pà

,哪里想到她会还手。

刘玄见她跟自己纠缠,不耐烦起来,又一个耳光过去,这次出手颇重,一下打掉这婆娘一个槽牙。

柳浦的妻子打不到刘玄,又被刘玄重打了一个耳光,突然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哭道:“你生前就没用,每次办事都是几下完事,老娘还没感觉呢,你就完事了。即便如此,老娘也从来没有怨言。从来没有做过让你难堪的事。如今你死了,成鬼了,你倒是厉害了,敢打老娘了,还说老娘不知羞耻。你都死了,老娘尝个鲜都不成。”

刘玄听了柳浦妻子这番彪悍的话,一时无语,怔怔的站在当地。

柳浦老婆见自己“丈夫”的鬼魂不动了。撒泼说道:“你活着的时候,什么都听我的,如今死了,倒是敢动手打老娘了,你已经死了,老娘没必要一直为你守寡,我告sù

你,杨将军不知比你强多少倍,虽说是杨将军先勾引的我,但现在老娘就是愿意跟他在一起,你想怎么着吧?”

柳浦老婆这番话把刘玄说的哑口无言,他是现代人,对古人的从一而终,守活寡的事情也不支持。但杨炸居然把黑手对准兄弟的老婆,最重yào

的是他对不起公孙燕,这不能让刘玄饶恕。

刘玄转身又来到杨炸身边,上前啪啪又是一顿耳光,杨炸躲又躲不开,跑有跑不掉,刘玄下手颇重,打的杨炸一阵鬼叫,大呼“不敢了”。

柳浦老婆见状,突然扑到杨炸身上,说道:“你要打就打我吧。”

刘玄怎么能动手打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颇为可怜的女人,一个几乎不穿衣服的女人。

刘玄停下手,压着嗓子对杨炸说道:“你已经与公孙燕定亲,你现在又跟我老婆这样,公孙燕与我老婆之间你究竟要选择谁?”

杨炸不知dào

“柳浦”究竟是什么意思,害pà

说错了又挨打,喃喃说道:“柳兄,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你说选择谁我就选择谁。”

柳浦的老婆插话道:“你个死鬼不要为难他,杨炸怎么说也是个将军,我是不能嫁给他了,我只想与他偷偷摸摸的过一生就是了。这样对你的名声也好。至于他和公孙燕,公孙燕也不是什么好人,跟管辂明明有一腿,杨炸还得接受她。”

刘玄听到此处大怒,抬手要打,终于不忍心打一个女人,把手放下缓缓说道:“管辂和公孙燕清清白白,公孙燕是个好姑娘。”

柳浦老婆道:“清白?管辂为公孙燕接肋骨谁不知dào

,接肋骨需yào

摸到胸部谁都能想到。他们有什么清白,白天的时候,公孙燕公然抱住管辂,说他们清白鬼才相信。咦,你是个鬼,你果然相信。”

刘玄怒道:“他们再不清白也比你们清白!”刘玄这句话没有压着嗓子说话,说完立kè

感到不对。

果然柳浦的老婆听出声音不对,奇怪道:“你声音怎么变了?”

刘玄知dào

,再说下去,柳浦的老婆一定会发xiàn

破绽,他倒不怕他们知dào

自己是谁,只是既然已经装神弄鬼,不想再跟这两个人纠缠不清,于是刘玄突然怒道:“滚,都给我滚!”

杨炸见柳浦的鬼魂放过了自己,大喜过望,哪里还去研究有什么破绽,当即把柳浦老婆推开,摸索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柳浦老婆还在奇怪柳浦的声音怎么变了,刚要说话询问,只见“柳浦”如鬼魅一般消失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自取其辱

杨炸穿好衣服。柳浦的妻子说道:“仔细想想,那个声音跟我家那死鬼的声音不一样。刚才那突然消失的鬼难道真的是我家那死鬼?”

杨炸催促道:“你快穿好衣服,我们回去。不管那鬼是谁,我都不想在这地方待了。”

只听刚才的声音说道:“你们两个还不滚!”

杨炸听了吓得一哆嗦,说道:“就滚,就滚。”

那声音接着说道:“姓杨的,公孙燕与我的老婆,你只能选一个,要好好对待,不然我天天去找你。”

杨炸道:“是,是。”

柳浦的老婆说道:“死就死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老娘就不信你能把杨炸怎么样。”

杨炸一听,心道:今天都已经把我打成这样了,你还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样。他是你丈夫,当然不会对你怎么样。想到这里不敢答话,只是催促那女人快走。

柳浦的妻子摸索着穿好衣服,与杨炸溜回山海关去了。刘玄见二人走了,手上一用力,从城墙外壁翻身上了城墙。看着杨炸的背影,刘玄不禁为公孙燕难过:这都是我害了她,我该怎么办?把公孙燕娶回家,可家里已经有曹梦夕和马艳,那样感觉自己对不起她们。任由公孙燕嫁给杨炸,可杨炸却又这个德行。

刘玄矗立在长城上,思绪久久不能平静。也不知站了多久,刘玄叹息一声,转身回到山海关。还没有走到自己的住处,就见自己的住处聚集了很多人。刘玄心里一惊:出什么事了?

刘玄急忙加快脚步走了过去。众人见到刘玄过来,哗啦一下围了上来,杨炸第一个窜到刘玄跟前,对刘玄说道:“管辂,把人交出来。”

刘玄看着杨炸猪头一样的脸,忍着笑说道:“哟,杨将军,怎么成了这个模样,谁打的?”

杨炸听了又羞又怒,对刘玄吼道:“我这个样子你管不着,你把公孙燕藏到哪里去了?赶快把她交出来。”

刘玄听了吃了一惊,问道:“公孙燕?她怎么了?”

杨炸怒道:“你少装蒜,公孙燕不见了,而你也不见了,公孙燕喜欢管辂天下皆知,定是你不愿意公孙燕嫁给我,把公孙燕藏了起来。”

刘玄惊道:“公孙燕不见了?什么时候发生的?”

杨炸道:“装,装的真像。管辂,我杨炸告sù

你,公孙燕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也太不把我杨炸放在眼里了,这门亲事是公孙大人亲口应允的,你这么做也太不把公孙大人放在眼里了。”

这时,辽东诸将都围了过来,听了杨炸的话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刘玄见杨炸不可理喻,问众人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炸不怒反笑道:“还在装!全城的人都知dào

一定是你藏起了公孙燕。”

公孙渊插嘴道:“杨将军,你且慢动怒,恩公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也不会抵赖。”

杨炸听到公孙渊发话,不再说话。公孙渊把事情经过讲了一下:原来,公孙燕与一个婢女住在一起,二人睡下后,婢女起来小解,却发xiàn

公孙燕不在床上。婢女当时也没在意,以为公孙燕今天见了自己的心上人管辂,一定是半夜偷偷去见管辂去了。

谁知等了好久也没见公孙燕回来,婢女开始担心起来,毕竟公孙燕失踪的话,她身为婢女,一定会被公孙大人严惩的。婢女找了多处,却找不到公孙燕,只好向公孙渊报gào



公孙渊听了婢女的话,他知dào

自己这个姐姐深爱管辂,这次管辂来了山海关,一定是跟管辂诉说衷情了。当即跟着婢女来管辂的住处查看。管辂却不在,公孙渊更加相信姐姐跟管辂在一起。

公孙渊与婢女刚准bèi

往回走,正好碰到杨炸回来,公孙渊见杨炸被打的面目全非,奇怪的问道:“你的脸怎么回事?”

杨炸吱吱唔唔说道:“没,没什么,天太黑,看不清路,摔了一跤。大人在此何事?”

公孙渊本来想隐瞒公孙燕不见的事情,正想着编个理由糊弄过去。但婢女嘴快问道:“杨将军从那边过来,见到我们家小姐没有?本来我们以为小姐在管公子这里,谁知管公子也不在。”

杨炸今天被柳浦的鬼魂打的面目全非,本来就一肚子火没法发泄,听了此话顿时发起怒来,大嚷着管辂欺人太甚,明知dào

自己跟公孙燕定亲了还要跟公孙燕约会。

他这一闹,把山海关的将士们全都惊醒了。纷纷过来查看什么情况。听了事情的原委,大家都一个心思,管辂和公孙燕都不在,定是两个人约会去了。这管辂是有些过分了。

赵雨生也在人群当中,他也以为管辂和公孙燕约会去了。因此听到杨炸数落管辂的不是,赵雨生并没有发作。但杨炸越来越过分,竟然辱骂起管辂。

赵雨生再也忍耐不住,对杨炸道:“事情的真相如何还不知dào

,你就这样辱骂管公子,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吧,管公子岂能容你随便辱骂。”

杨炸怒道:“管辂这厮见色忘义的小人,人人都能辱骂。”

赵雨生冷冷说道:“你敢再骂管公子一句,我保证你的脑袋比现在还大一倍。”

公孙渊见二人说僵了,急忙上前相劝,众将也急忙将二人分开。刚刚平息了二人的怒气,管辂回来了。

刘玄听公孙渊讲完,知dào

公孙燕定是跟自己一样独自出去闲逛了,当即说道:“我不知dào

公孙燕在哪里,她没有跟我在一块。”

众人听了都暗自松了口气。如果真的公孙燕跟管辂在一起,那管辂跟杨炸的梁子就结定了,现在大敌当前,不能内耗。

杨炸听了却是不信,冷笑道:“你不知dào

?说出来谁信?你糊弄鬼呢。”

公孙渊说道:“恩公的话我相信。”

赵雨生一下来到杨炸面前,冷冷说道:“管公子说了没跟公孙姑娘在一块就是没在一块,他有必要跟你说谎吗,凭你也配让管公子说谎!”

赵雨生的大名杨炸当然听说过,但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赵雨生如此小看自己,这让自己如何下台,杨炸怒道:“赵雨生,别人怕你,我杨炸不怕你,你就是管辂跟前的一条狗。凭你也配跟我说话。”

杨炸话音刚落,就见两只手一左一右同时向自己打来,杨炸急忙躲闪,可这两只手实在太快,同时打在他的左右脸上。就听啪的一声,杨炸一下被打蒙了。

这两只手一个是赵雨生的,一个是刘玄的。赵雨生说道:“管公子救过赵雨生的命,赵雨生早已把管公子当作主人。……”

刘玄不等赵雨生说完,接过话茬对杨炸说道:“我虽然救过赵雨生的性命,但我们两个却是生死之交,雨生就是我的哥哥。没有人能够侮辱他,你杨炸这样的人更不配”

刘玄说到这里突然对赵雨生一鞠躬道:“赵雨生,我叫管辂,字公明,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哥哥,我会把你当作亲哥哥一般对待。”

赵雨生急忙把刘玄搀起。赵雨生跟了刘玄这么久,他知dào

,刘玄无论见了谁都是抱拳行礼,见了曹操也是,见了皇上也是。但他今天却对自己深深的鞠了一躬,赵雨生眼圈一红,对刘玄说道:“不,管公子,我永远都听你的,哪怕被别人骂成是狗。”

刘玄却不起身,说道:“哥哥若是不认我这个弟弟,我管辂今天就不起来。”

赵雨生用力想把刘玄扶直,连用了三次力,刘玄纹丝不动。赵雨生道:“好,我答yīng

了。”

刘玄听了此话方才起身,转身对杨炸说道:“你杨炸这样的人,莫说做我的狗,就是我拉出一泡屎,都会比你香上百倍。你不是说你不怕赵雨生吗,他就在你眼前,去吧,你去跟他比试一番。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众人知dào

,杨炸口不择言说赵雨生是管辂的一条狗说的过分了,众人知dào

,管辂和赵雨生这次是真的发怒了,众人更知dào

,管辂让杨炸去跟赵雨生比武,那不是比武,是让杨炸送死。

赵雨生率领八百勇士大败孙权十万大军的事情大家都听说过,赵雨生在十万大军中差点要了孙权的性命,杨炸如何能比。

众人见杨炸与管辂赵雨生闹翻,急忙上前相劝,郝昭等人拉住赵雨生,公孙渊对杨炸道:“杨将军,你的话说的太过分了,就是恩公和雨生不打你,我也要打你,马上向雨生道歉。”

杨炸如何不知这是公孙渊再给自己找台阶下,可是让自己道歉实在办不到,当然更不敢跟赵雨生比试。当下只好晕乎乎的说道:“公孙燕呢,公孙燕既然不跟你在一起,那她在哪里?”

刘玄见杨炸狡猾的转移了话题,心里一阵冷笑,但这么晚了公孙燕还不回来,也确实让刘玄担心,刘玄打开天眼,心里想了一下公孙燕的面貌,用天眼看去,只见一个男子正背着公孙燕奔跑,而公孙燕双眼紧闭,好像昏迷了过去。

那个男子背着公孙燕,跑的却并不慢,可见不是一般的人。只见那男子圆圆的脑袋,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子,正是在小乔那里被自己刺伤的韩龙!

第一百七十九章 拖延时间

韩龙是个什么人刘玄心里清楚。那韩龙是个贪色不要命的家伙,为了小乔他敢得罪江东的孙权。自从那次被刘玄刺伤后,韩龙便不知所踪,原来竟然跑到了这里。

公孙燕落在这个韩龙的手里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刘玄惊出一身冷汗,再也顾不得其他,拔腿就向城门处跑去,边跑边喊:“打开城门,我要出去。”

众人见管辂突然如此,一个个莫名其妙。但管辂跑的实在太快,转眼就看不到人了,只听见管辂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公孙燕遇到坏人了,我去救她。”

守城门的官兵远远的就听见一个声音“我是管辂,打开城门。”众人四下望去,却看不到一个人影,正在奇怪,就见远处一个人飞也似得向这里奔来。边跑边喊着:“打开城门。”

守城的兵士认得管辂,见管辂如此着急,不敢怠慢,过来几个兵士把城门的门闩打开,缓缓的推开城门,城门刚刚打开到能过人的宽度,管辂已经到了城门,嗖的一下从门缝里挤了出去。

兵士把城门推开,再看管辂,已经没有了踪迹。这时,赵雨生赶到了,问兵士道:“管公子往哪个方向去了?”

兵士道:“城门刚打开一个门缝管公子就冲出去了,实在没看清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赵雨生出了城门四下观望,到处一片漆黑,哪里还能看到管辂的影子。这时,公孙渊等人也跟了过来,见到如此情况,韩起说道:“公明一定知dào

公孙燕在哪里有危险,所以赶着去救她了。可我们却不知dào

公孙燕在哪里。”

杨炸悻悻地说道:“管辂如果不跟公孙燕在一块,他如何知dào

公孙燕在哪里?”

众人见杨炸现在还这样诋毁管辂,一起对杨炸吼道:“闭上你的臭嘴。”

赵雨生傲然道:“神算管辂的名字天下闻名,他当然能算出公孙燕在何处。”

公孙渊道:“不知dào

公孙燕遇到了什么危险,公明能不能救了她。立kè

集合将士,兵分三路,寻找公明和公孙燕。”

赵雨生以前一直不知dào

刘玄究竟多厉害,刚才刘玄向他鞠躬时,赵雨生用了很大的力qì

也没有把刘玄搀扶起来,那时,赵雨生就知dào

,管辂的本事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深不可测。

听了公孙渊的话,赵雨生说道:“管公子临走前说公孙燕遇到了坏人,如果管公子能及时赶到,凭借管公子的本事,就一定能救下公孙燕。如果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能救公孙燕,那这个人一定是管公子。”

郝昭听公孙渊要兵分三路去寻找管辂和公孙燕,阻止道:“高句丽人随时都有可能进攻山海关,我们必须留下兵马守城。何况公明已经跑得没有了踪迹,这么漫无目的去寻找,只怕也不容易找到。”

公孙渊道:“郝将军没有见识过高句丽人弩箭的厉害,如果高句丽人真的来攻城,我们根本守不住,只有撤兵的份。这样吧,我只需yào

三百人,兵分三路去寻找。你们在此守城如何?”

郝昭点了点头。公孙渊点了三百兵士,分成三支,公孙渊自己领了一支,韩起领了一支,赵雨生担忧管辂的安危,自告奋勇领了一支。三支人马画出各自寻找的范围,约定无论能不能找到管辂和公孙燕,天亮之前都赶回山海关。

众人点头称是。三百人点亮火把,出城寻找管辂和公孙燕去了。留下郝昭等人守城。

刘玄出了城门一路飞奔,将自己的速度提到了极限。如果此时有人见到刘玄,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一个人在奔跑。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刘玄一边飞奔一边用天眼观察公孙燕。

韩龙背着公孙燕进了一个山洞,点着火把,这山洞好大,韩龙背着公孙燕左拐右拐慢慢的走到了山洞里面,在山洞中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把公孙燕放下。瞧这形势,韩龙对这个山洞非常熟悉,经常来这个山洞。因为里面居然还有油灯。

韩龙抱起公孙燕的脑袋,掐了一会公孙燕的人中,公孙燕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韩龙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微笑着看着公孙燕。

公孙燕看了看周围的形势,问韩龙道:“这是在哪里?”

韩龙笑道:“山洞,一个隐秘的山洞。你很明智,醒了居然也不逃跑,也不大叫,也不跟我动手。”

公孙燕笑道:“我在城外已经跟你动过手,明知dào

打不过你,干吗还要动手自取其辱呢。我只是很奇怪,你把我劫来是想干嘛?如果是为了钱财,我弟弟是辽东太守公孙渊,他有的是钱。”

韩龙微微一笑:“你很聪明,话里话外把你的身份表明了,想用公孙渊的名头把我吓住。但公孙渊的名头还吓不倒我,也没人能吓到我。”

公孙燕见这个人一眼就能看透自己的心思,而这个人却根本不怕公孙渊,心里暗暗着急,看来只能是拖延时间了,只盼玄哥能知dào

我在这里,早些来救我。如果我不能拖到玄哥来救我,我也只好自尽于此了。想到这里公孙燕道:“那么你不是为了钱财?”

韩龙将公孙燕放下,公孙燕做了起来。韩龙伸手在公孙燕脸上摸了一把说道:“你这么迷人女子,让人看了忍受不住。我把你劫来当然是想跟你快活一番。”

公孙燕道:“既然如此,你干嘛不趁人之危,而要把我弄醒呢。”

韩龙哈哈大笑道:“我这个人做事不像那些下三滥的采花贼,他们总是用迷药把女子迷昏,然后快活,那样跟奸尸有什么两样!我一向是把女子弄醒,如果女子在我的身下挣扎,我就会越起劲。”

公孙燕虽然故yì

闲扯来拖延时间,但听了韩龙的话脸上也是一红。韩龙见公孙燕脸一红,被灯光衬托的更加美艳,不禁看的痴了,痴痴的说道:“你真漂亮,你这模样不比江东小乔差劲。”

周瑜小乔才子佳人,在当时那也是轰动一时的佳话,公孙燕听韩龙说到小乔,心里一惊道:“你不会连小乔也劫走过吧?你这是吹牛的吧?”

韩龙一皱眉说道:“小乔怎么了,不能劫吗?”

韩龙皱眉的表情公孙燕看的清楚,知dào

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当即追问道:“小乔可是东吴大都督周瑜的老婆,她的姐姐大乔又是孙权的妻子,你劫她岂不是得罪了整个东吴,你得手没有?”

韩龙道:“说她干嘛,小妞,还是说说我们吧,怎么着,你是主动配合呢,还是需yào

我动用武力才屈服?”

公孙燕嗔道:“我公孙燕是个敬仰英雄的人,你能一招之间就把我擒住,我仰慕你是个英雄,这才跟你说话,而且,人家是个大姑娘家,总是害羞的,不如我们先说说话,消除一下隔阂。”

韩龙笑道:“第一次害羞,以后就会缠着我做了。不过老子行走江湖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小妞,其他小妞都是要么求饶,要么寻死,要么跟我拼命,也有主动配合的,但你这样缠着我说话的却是第一个,你不要拖延时间,这个山洞隐秘的很,没人能找的到,不然我也不会跟你废话。“公孙燕天真的望着韩龙说道:“你说你行走江湖多年,难道你干了这么年,从来没有失手过吗?“韩龙望着公孙燕天真的面庞,不忍心霸王硬上弓,拍了拍脑袋说道:“只失手过一次,就是小乔那次。那次小乔被一个人救了。这下你满yì

了吧。”

公孙燕当然不满yì

,她得尽lì

拖延时间,接着问道“是周瑜吗,周瑜只是一员儒将,论武艺只怕连我他都赢不了,他怎么救得小乔?”

“那时周瑜已经死了,救小乔的另有其人。老子从来没有把天下英雄看在眼里,那一次,那人仗着宝剑锋利,这才能救了小乔。”

公孙燕瞪大双眼说道:“那个人是谁?还有,你说你从来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那岂不是说你是天下第一?这个我却不信,我认识两个人,估计就能赢了你。再加上救了小乔的那个人,再加上我听说的一些人,估计你顶多只能排到天下第十二。”

韩龙奇怪道:“天下第十二?那排在我前面的都是谁?我倒想知dào

,谁能排在我的前面。”

公孙燕心里一阵暗笑:我怎么知dào

排在你前面的十一个人是谁,本来就是我胡诌的。但韩龙问起,又不能不说,只好胡诌道:“那个救了小乔的人,虽然仗着宝剑锋利,但他能救下小乔,不管什么原因,也是你败了。”

韩龙仰天想了一下说道:“如果他没有宝剑,我们之间胜负难料,算他一个。”

公孙燕惊讶道:“原来你对他还是很佩服的,这说明你这个人不说谎,这点我喜欢。”

韩龙自持身份,一生从来不说假话,而且言出必践,这一点他一直引以为豪,当下说道:“你说了一个,还有十个。”

第一百八十章 及时赶到

公孙燕哪里知dào

还有谁会比韩龙厉害。不过为了拖延时间也只好胡诌了,随口说道:“有一个人,率领八百勇士大破东吴十万大军,更是差点在十万军中要了孙权的性命,这个人自出道以来,从来没有打过败仗。这个人你一定不是对手。”

韩龙道:“你说的是赵雨生。赵雨生近来风头很盛,名气大震。他的武艺究竟高到什么地步,我没有见过,或许比我强,也或许比我弱,但他敢率领八百人去跟十万人较量,单凭这份勇气,我自叹不如。好,赵雨生算是一个。还有九个。”

公孙燕见韩龙同意自己的观点,接着说道:“有一个人,于百万军中一刀斩了上将颜良的脑袋。最近又刚刚得到消息,听说他斩了庞德,擒了于禁,这个人也算得上是英雄。”

韩龙道:“你说的是关羽关云长。他斩颜良一是仗着自己的马快,一是杀了颜良一个措手不及,真zhèng

动起手来,他也不能一刀就能斩了颜良。不过关羽在曹操军营时,曹操对关羽极好,权力,美女,钱财,应有尽有,关羽不为所动,还是回到了旧主刘备身边,这份忠义,韩龙不如。关羽算的上英雄。还有八个。”

公孙燕接着说道:“有一个人,为了救少主,在曹操乱军中杀了个七进七出,从乱军中救出少主。斩杀了曹操几十员上将。这个人你也对付不了。”

韩龙道:“你说的是赵云赵子龙,他在曹操乱军杀的几十员上将充其量也都是些不入流的将军,他能在曹军中杀个七进七出,那是因为刘备带着百姓兵败,曹军都在强夺钱财物资,没有多少人对他围剿,他能能救出阿斗,那是因为曹操下令只要活赵云,不要死子龙。不过赵云文武双全,一身是胆,这点我比不了。”还有七个。”

公孙燕笑道:“论勇气你比不过赵雨生,论忠义你比不过关羽,论一身是胆你又比不过赵云,那你有什么可令人骄傲的。”

韩龙冷笑一声说道:“天下没有韩龙杀不了的人,论这点,他们谁都不行,我之所以同意你把刚才那几个人排到我的前面,是因为他们除了武艺高强之外,他们的为人韩龙敬佩,但韩龙自信若要去杀他们,也一定会成功。你不要转移话题,我还想知dào

还有谁能排到我的前面。”

公孙燕道:“有一个人,威震羌兵,羌人闻之丧胆,与张飞大战一天不分胜负,这个人也很英勇。”

韩龙冷笑道:“你说的是马超,这个人见利忘义,六亲不认,虽然英勇,韩龙却不把他放在眼里,刘备手下张飞黄忠,你就不用提了,张飞与马超大战一天不分胜负,韩龙既然不把马超放在眼里,也就不用把张飞看在眼里。至于黄忠,虽有百步穿杨的剑法,但他毕竟老了,不用再提。”

公孙燕道:“有一个人,人称虎痴将军,身为曹操的虎卫军统领,……”

韩龙不等公孙燕说完插嘴道:“许褚不过是张飞黄忠之流,不提也罢。”

公孙燕接着把张辽徐晃夏侯惇等人一一说出,却被韩龙全部否掉。公孙燕又把周泰韩当等人说出,同样被韩龙否掉。

韩龙看着公孙燕遍数天下英雄,再也想不到谁能比自己强了,笑道:“你不是说我排天下第十二吗,还有七个呢。说不出来了吧,说不出来那就轮到我们来玩了。”

公孙燕急忙道:“有一个人,他到底有多厉害,我不知dào

,但你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韩龙奇道:“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个厉害法?”

公孙燕道:“他占卜术天下无双,率领五百老弱病残大败高句丽五千兵马,他……”

韩龙不等公孙燕说完插嘴道:“你说的是神算管辂,他厉害的是他的占卜术,是他行军打仗的计策,是他对天下大势的谋略,说到武艺,他怎么能提到桌面。”

公孙燕摆了摆手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管辂不但占卜术天下无双,谋略过人,他的一身武艺更是深不可测。虽然我没有见过他动手,但他有一次为了救人,一手抓着树枝,一手拉着一个人,就那样坚持了一个多时辰。如果不是武艺高强,怎么能坚持那么久。”

韩龙听了此话陷入了沉思,一个人手抓树枝拉住一个人不难,难的是竟然能坚持一个多时辰,这样的人,无论毅力,武艺,耐力,力qì

都已经不是人能做到的了。

韩龙沉思了一下说道:“你说这个我却不信,这不是人能做到的。”

公孙燕见韩龙不相信自己的话,急道:“这件事千真万确,因为管辂救得人就是我。”

韩龙看了公孙燕一眼说道:“原来管辂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拖延了这么长时间,大概是想着神算管辂能来救你吧。神算管辂,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救得你。说吧,你是自己主动配合我呢,还是想让我动粗?你这样一个可人,我可不想对你动手。”

公孙燕见韩龙终于忍耐不住,知dào

大概没人来救自己了,心里苦笑一下:玄哥,永别了。

公孙燕想到此处,冲着韩龙微微一笑,张嘴咬住自己的舌头,她知dào

自己绝对不是韩龙的对手,为了免遭其辱,咬舌自尽或许是保住自己清白的唯一办法。

谁知公孙燕的嘴刚一动,韩龙就似料到她会这样一般,突然上前抓住公孙燕的下巴一扭,公孙燕感觉到下巴一痛,然后下巴便不能动了。原来韩龙把公孙燕的下巴摘的脱臼了。

韩龙笑道:“你跟我快活之后,那时,你要死要活,或者要跟着我,悉听尊便。现在你还是乖乖的配合我,从来没有女人能在我面前自杀,我也不信管辂能找到这里救你出去。”

公孙燕知dào

自己不是韩龙的对手这才想着自尽,但她没想到韩龙的速度这么快,快的令人不可思议。心下大骇:晚了,我该怎么办?玄哥,你在哪里?

韩龙奸笑着用手去解公孙燕的上衣,公孙燕突然起脚向韩龙裤裆踢去,韩龙一手抓住公孙燕的脚踝,用力一掀,把公孙燕掀到在地。对公孙燕说道:“再动手,我便要让你吃些苦头了。”

公孙燕怒道:“你侮辱了我,管辂一定会找你报仇的,不论你逃到哪里,他都会找到你将你碎尸万段。”

韩龙哈哈笑道:“什么神算管辂,老子不信。”

就听一阵窸窣声,一个人进了山洞来到二人跟前说道:“你不信的事情偏偏就会发生。放开公孙燕。”

公孙燕听了此话就知dào

是管辂到了,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韩龙感觉到背后一股杀气。身为一个绝顶的剑客,韩龙知dào

,这是一个高手到了。只有高手才能散发出一身杀气,只有高手才能感觉到这股杀气。

韩龙慢慢将公孙燕的脚踝放下,慢慢的转过来身子,只见山洞内站着一人,奔楼头,小眼睛,但眼神中却透露着一股杀气,虽然有杀气,但却好像又十分平静。韩龙知dào

,这才是真zhèng

的高手。这说明这个人虽然起了杀心,但心却不乱。一个平静的杀手才是最可怕的杀手。

但这种眼神却似见过一般。韩龙惊道:“你是白钦?”韩龙在小乔那里曾与刘玄对过一剑,那时刘玄化名白钦。结果刘玄仗着宝剑锋利,一招伤了韩龙,让韩龙没有在小乔身上得逞,那是韩龙第一次失手。那次就是白钦,这次又是!

刘玄见韩龙一眼便认出了自己。笑道:“原来韩龙还记得白钦,自从江东相会,不曾想你跑到了这里。”

韩龙看着刘玄怒道:“上一次是你,结果让我错失了小乔,这次又是你,天下虽大,我们却到哪里都能相见,看来你我之间要做个了断了。”

刘玄道:“我曾经答yīng

过小乔,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结果我还没有去找你,你便出现了,看来我真的是你的克星。”

韩龙冷笑道:“想从心里上把我压倒,你想错了。我韩龙自信剑术天下第一,上次你不过是仗着宝剑锋利而已。”

刘玄缓缓将避水剑抽出,说道:“这次我还是用的这把宝剑,只是这次是在山洞,而我在洞口,你不可能再次逃走了。”

当韩龙转过身面对刘玄的时候,刘玄便感觉到了一股杀气笼罩过来,这种感觉刘玄有过一次,就是上次救小乔与韩龙对峙的时候。刘玄知dào

,这个韩龙绝对不容易对付,所以才会从语言上一直压迫韩龙,从气势上,从心里上先建立起自己的优势。

高手对决,任何一点影响都可能是致命的。

韩龙此时的感觉更不是常人所能感受到的。他感觉到管辂的杀气想要笼罩自己,自己一直想要突pò

这股杀气,但看到刘玄拔出避水剑,韩龙心里一惊,这把剑太过锋利,自己吃过这个亏。这让他如何不感到心惊。

心里这么一动,韩龙便感觉到管辂的杀气终于笼罩住了自己。自己再也突pò

不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三败韩龙

韩龙从背后刷的一下拔出宝剑。大叫一声在空中挥舞了两下以壮声势,韩龙想以此来摆脱来自刘玄的压迫,只是,刘玄既然在气势上压住了韩龙,又岂能让韩龙轻易摆脱。

刘玄缓缓说道:“你敢再动,我保证你跟上次一样。”

韩龙脑子里想起上次跟刘玄交手被刘玄一招击伤的情景,刚刚蓄起的杀气一下又泄了。

刘玄冷冷的看着韩龙,韩龙感觉自己受到的无形压迫越来越大,只想把自己压扁一般。手中剑轻微有了晃动。

公孙燕下巴脱臼不能说话,紧张的看着二人隔那么老远站着,他感觉不到所谓的杀气,当然不知dào

二人的感受,只是奇怪二人为什么不动手,自己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给刘玄添乱。想要说话又说不出来。只能干着急。

刘玄突然冷声说道:“你输了。”

韩龙轻叹一声,将手中的宝剑插回剑鞘,缓缓说道:“你进来后,先用话把我的气势压住,然后句句点中我心中的弱点所在,更有甚者,公孙燕与你是一伙的,即便是她不出手,我不得不顾及到她,于是,不用动手,我从心理上,气势上已经处于下风,高手对决,胜负只在一念之间,我确实是输了。”

刘玄将避水剑插回剑鞘,说道:“现在,我可以把公孙燕带走了吗。”

韩龙道:“以你的本事,如果刚进山洞时突然对我偷袭,韩龙估计早已是剑下亡魂了。”说着伸手把公孙燕的下巴接好,对公孙燕说道:“你走吧。”

公孙燕急忙来到刘玄身边,半天没说话把她憋得够呛,开口说道:“韩龙,我说你不是管辂的对手你还不相信。怎么着,原来你生平仅有的两次失手都败在管辂手中。你还大言不惭的说管辂只会占卜,还吹牛天下英雄没有你杀不了的。你羞也不羞。”

韩龙听了公孙燕的话脸上一红,缓缓对刘玄说道:“如果单凭剑法,你未必能赢我。”

公孙燕对韩龙做个鬼脸,说道:“输了就输了,还不承认。”

刘玄见韩龙虽然色胆包天,但这人倒也不失光明磊落,如今天下纷争,这个人的武艺是自己所见过的人中最好的一个。心中不免有了笼络韩龙的意图。只是刘玄知dào

,若要让韩龙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首先要把韩龙打服。

刘玄听了韩龙的话,对韩龙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因为仗着宝剑锋利,而公孙燕在你的身边也影响到了你,对吗?”

韩龙冷哼一声,索性来个默认。刘玄把避水剑解下交给公孙燕说道:“你到山洞外面等着我,我跟韩龙来场公平的比武。”

公孙燕惊道:“玄哥,你把剑给了我,你用什么?而且,我才不到外面去,刚才你们两个站着不动就分出了胜负,我看的稀里糊涂,这次你们比试,我还想仔细看看呢。”

刘玄当然理解公孙燕的心思,她是担心自己手里没武器。她在旁边的话万一自己有危险,她可以帮忙。

但刘玄是想把韩龙打服,又怎么会让公孙燕插手。刘玄笑着对公孙燕道:“玄哥的本事你不相信吗?你放心,那个圆乎乎的东西打不过你玄哥的。”

公孙燕听刘玄把韩龙叫做圆乎乎的东西扑哧一声乐了出来,看了韩龙一眼,只见韩龙圆圆的脑袋,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子。对韩龙说道:“喂,那个圆乎乎的东西,我拿着宝剑离你们远点观看行不行?”

韩龙听到两人把自己叫做圆乎乎的东西,火冒三丈,虽然他两次输给了管辂,但管辂都是仗着宝剑的锋利,韩龙对自己的武艺很是自信,他也很想知dào

,究竟没有了宝剑的管辂跟自己到底谁更厉害。

韩龙厉声说道:“这个山洞宽大的很,你拿着宝剑离我们远些观看不会影响我们。”

公孙燕拿着避水剑远离二人,虽然她嘴上说的轻巧,但她心里却很是担忧,没有宝剑的管辂用什么跟韩龙比?而且既然已经赢了韩龙,又何必跟他如此费事?

刘玄见公孙燕远远的站好了,回身问韩龙道:“公孙燕在那里不影响你吧。”

韩龙多点了一个火把,顿时把山洞照的更亮,说道:“现在公孙燕影响不到我了。只是,你如此自信,不用兵器要跟我比试吗?”

刘玄附身捡起一根树枝,对韩龙说道:“麻烦用你的宝剑一用。”

韩龙不知dào

刘玄要干什么,把宝剑递给刘玄,刘玄咔咔几下将树枝削成一个木棍,然后在木棍顶头削出一个棍尖,把宝剑递给韩龙道:“好了,刚才我用的是宝剑,能把你的兵器削断,现在你的宝剑能把我的兵器削断。我们的兵器相当于换了,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赢你的。”

韩龙听了大怒道:“管辂,你也太小看韩某人了。既然你这样,我倒要看看你用个木棍如何赢我。”

刘玄用木棍一指韩龙道:“废话少说,圆乎乎的东西,来吧。”

韩龙见刘玄又一次称呼自己圆乎乎的东西,心中大怒,拔出宝剑,一剑向刘玄刺来。刘玄看的真切,突然出手用木棍挡住了来剑的剑身,韩龙的宝剑一偏,刘玄趁势用棍尖直刺韩龙咽喉。

韩龙手腕一抖,宝剑横扫过来。刘玄害pà

木棍被削断,急忙撤回木棍。韩龙虽然恼怒刘玄轻视自己,还把自己叫做圆乎乎的东西,但他自持身份,感觉自己用剑而刘玄用个木棍,自己已经占了很大便宜,因此心中的杀气不免弱了几分。此时见刘玄不敢跟自己的兵器相碰,便一剑剑直奔刘玄手中的木棍。

刘玄害pà

木棍被削断,只好步步后退,山洞虽然宽敞,但几招之后刘玄便退到了洞壁,已经退无可退。

韩龙见刘玄已经无路可退,如此良机如何能错过。当即大喝一声,一剑刺向刘玄胸口。刘玄见韩龙此剑来势凶猛,身后又是洞壁,不能后退,只好用手中的木棍向宝剑扫去。

韩龙早已料到此招,手中宝剑刺向刘玄不变,只是将剑刃对准了木棍。木棍正扫到剑刃上,扑的一声木棍断为两截,宝剑却仅仅抖了一抖,还是向刘玄胸口刺来。

公孙燕在远处观战,见刘玄只用个木棍与韩龙交战,本来就在担心,后来见韩龙剑剑不离刘玄手中的木棍,知dào

他想要把刘玄手中的木棍削断,不禁暗叫卑鄙。心想:如果玄哥的木棍被削断,我就把这宝剑扔给玄哥。

可两人对决实在太快,霎那间刘玄便退到了洞壁,木棍被削断。又哪有工夫等着公孙燕扔宝剑给刘玄,公孙燕见刘玄危急,不由得大叫一声。

韩龙听到公孙燕的叫声,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占了兵器上的便宜,不能赶尽杀绝,当即剑锋一偏,偏离了刘玄的心脏。

刘玄见木棍被削断,突然伸出左手抓向韩龙的宝剑,用三个手指捏住了宝剑的剑身。

韩龙冷笑一声,见刘玄居然想用手来停住自己的剑势,心道:你也太托大了吧。

谁知刘玄并不是要停住韩龙的宝剑,他知dào

根本停不住,只是捏着宝剑让宝剑改变了方向。

韩龙用力刺向刘玄,刘玄捏住宝剑改变方向后,手上也加了力道,两股力道汇合,那宝剑扑的一声插入洞壁。

韩龙急忙想拔出宝剑,可宝剑被夹在洞壁,又被刘玄捏住,一时哪里拔得出来。刘玄手中的半截木棍突然戳到了韩龙的咽喉处,木棍被宝剑削断,正好削出一个斜尖,倒也锋利。

我刚才说的啰嗦,其实都是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事情。公孙燕大叫一声为刘玄担忧呢,突然就看到韩龙宝剑插入了洞壁,刘玄用木棍抵住了韩龙的咽喉。公孙燕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但事情真的发生了。公孙燕大叫一声,这一声却是为了刘玄欢呼。是劫后重生的喜悦。

韩龙看着刘玄手中的木棍,嘴角一阵抽搐。刘玄看了韩龙一眼,把手中的木棍扔掉,左手松开了韩龙的宝剑。

韩龙将宝剑拔出,公孙燕三步两步蹦到两人跟前,对韩龙说道:“怎么样,服了吧。玄哥这次用的可是木棍,你用的却是剑。这次你不会再说是玄哥仗着宝剑锋利赢得你吧。”

韩龙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公明先是把我激怒,让我心浮气躁,又故yì

用一根木棍跟我对决,韩龙自持身份,因此不免会处处留情。而公明却又故yì

示弱,韩龙一步步走进公明设计好的陷阱中,公明的聪明才智,韩龙佩服。”

刘玄笑道:“你说你佩服我的聪明才智,你的意思其实你还是输的不服。”

公孙燕冷哼道:“比武不光比的是剑法,也是比的聪明才智,难道你跟敌人对决的时候,还要跟对方约定大家都别用脑子,那不如两人比谁的力qì

大谁赢算了。对方就是开口把你骂死,你也应该输的心服口服才对,哪有人向你一样找借口。”

韩龙听了脸上一红。刘玄摆手道:“刚才韩龙确实对我手下留情,这个我能感觉的到,既然韩龙不太服气,这样吧,我们再比试一场。”

第一百八十二章 收服韩龙

公孙燕听刘玄还要再比一场,倒是放下心来,刘玄用木棍都能赢了韩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她不明白刘玄干嘛要对韩龙这样,难道刘玄想收了韩龙。

想到这里公孙燕说道:“我看就不要再比了,如果玄哥赢了,韩龙还是会找出别的理由不服,其实,真的跟对方比武,不管用什么方法赢了,对方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必死无疑。谁会给你机会让你再来。”

刘玄听了公孙燕的话心里对公孙燕一阵赞叹:这个公孙燕说得好,必须得说给韩龙听,不然韩龙一直不服,难道自己要学习诸葛亮七擒孟获啊。

韩龙知dào

公孙燕说的不错。但他今天两次输给管辂很是不甘心。听了公孙燕的话脸上一红。说道:“这次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我是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如果我还是输了,任凭两位处置,韩龙心服口服,绝无怨言。”

刘玄伸手从地上捡了两个树枝,砍掉树枝上的枝枝桠桠,砍成两个木棍,又在木棍一斗砍出一个棍尖。递给韩龙一个,自己拿了一个,说道:“这次我们都不用剑,这样公平吧。”

韩龙接过木棍,点了点头。刘玄对公孙燕说道:“你拿着我们俩的剑,还是远远的观看。”

公孙燕点头答yīng

,韩龙将自己的宝剑递给公孙燕,公孙燕拿着刘玄和韩龙的宝剑远远的站定。

刘玄与韩龙相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韩龙知dào

,这是为自己证明的最后机会,当下不再客气,手中木棍一点,点向刘玄面门。刘玄侧身让过,一棍向韩龙小腹点去。二人你来我往战到一处。

韩龙这次将自己一身所学全部施展开来,将一根木棍舞的密不透风,棍棍扎向刘玄的要害。

刘玄从来没有学过什么武功,他所依赖的,是因为自己的冲脉已通,无论自己的眼力,速度,力量,耐力,见识都不知比常人高出多少倍。但他毕竟没有学过武术,面对韩龙这样的剑术高手,不免有些手忙脚乱。

韩龙见自己的攻势见效,刘玄有些忙乱,但若要真的伤了刘玄,也当真不容易,每次明明都可以刺中刘玄,但刘玄突然就会使出一个怪招,将自己的险境解开。韩龙也怕刘玄又用什么诡计,当下并不着急,只是按照平生所学一剑剑刺向刘玄。

公孙燕今天算是开了眼界,这才知dào

什么是剑术。只见二人身形极快的转动,根本就看不清二人用了什么招式,山洞中点了一个火把,一个油灯,二人的影子时长时短,甚是诡异。也不知dào

谁占上风。公孙燕看着二人对攻了好久,不禁有些目眩头晕。

刘玄与韩龙越大越是心惊,这才知dào

韩龙为什么不服自己,原来他的剑术竟然如此高明。心中暗道:“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我必须要用一些特别的手段。

韩龙的心里更是惊骇,眼见刘玄已经有些忙乱,但无论自己怎么样加紧攻势,刘玄依然都能化解,而且怪招层出不穷,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中了刘玄木棍。韩龙自出道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这倒激发他的求胜心。一剑快似一剑砍向刘玄。

刘玄渐渐招架不住,退到了火把旁边,突然伸手抓起火把向韩龙脸上扫去。韩龙感觉脸前一热,用木棍一挡,火把与木棍相撞,刘玄手上一松,火把掉在地上,刘玄一脚踏了上去,火把顿时熄灭,山洞中一暗。

韩龙趁势一棍点向刘玄。刘玄突然后退,韩龙得势不饶人,如影随风一般追着刘玄。刘玄两步退到油灯旁边,一棍将油灯打翻,一个箭步跳出圈外。山洞中顿时漆黑一片。

韩龙感觉眼前一黑,知dào

刘玄打翻了油灯,当即住手,侧耳倾听。刘玄将天眼打开,洞内一切景象尽在自己眼内。此时韩龙犹如一个瞎子,如何能是刘玄的对手,顷刻间战局颠倒。

公孙燕眼前一黑,但她知dào

,自己现在什么忙也帮不上,更不能扰乱了刘玄。虽然心里焦急万分,却是不敢说话。

刘玄看了看形势,见韩龙正在侧耳倾听自己的动静。慢慢的弯下腰,捡起一个石头,扔在自己旁边不远。

韩龙听得动静,一步窜了过来,将手中木棍施展开来,无人能靠近自己。刘玄在旁边静悄悄的看着。

韩龙舞了一会,见什么也坎不着,慢慢的停了下来。继xù

侧耳倾听。突然感觉到咽喉一痛,知dào

是刘玄的木棍顶住了自己的咽喉。

韩龙心中大骇:我只道自己听声辨位的本事高人一等,哪曾想管辂简直更加厉害,简直跟能看到一般,不但能听出自己的所在,还能判断出自己咽喉的位置,力道拿捏的也正好。他哪里知dào

,刘玄确实是用眼睛的看的,不是用听的。

韩龙长叹一口气,将手中的木棍扔掉,缓缓说道:“我输了。”

公孙燕黑暗中听到韩龙说认输了,当即大吼一声,一蹦多高。

刘玄将手中的木棍扔掉,捡起火把,拿到韩龙跟前,我没有点火的东西,你把它点着。韩龙点着了火把,山洞中又亮了起来。

公孙燕蹦跳着来到二人跟前,说道:“韩龙,这次你要是再说你不服,我会鄙视你的。”

韩龙低下了头,说道:“韩龙输了,输的心服口服,任凭二位处置。”

公孙燕将宝剑递给刘玄和韩龙,笑道:“处置你?你难道还不明白,玄哥这么费力的跟你比试,如果要处置你,第一次打败你的时候就处置你了。玄哥是看中了你的剑法高强,你还不拜见你的主人。”

韩龙听了心内一热。他得罪了小乔,东吴已经不能呆了,这才跑到这里,四处流Lang。管辂是曹操身边的最得力的人,曹操的势力比东吴强了很多。归顺了管辂,东吴再也奈何不了自己。再也不用东躲西藏。这让他如何心内不喜。

韩龙抬头看着管辂,他要听管辂亲口说出来。

刘玄看着韩龙说道:“我有个要求,也不能说是要求,是请求。战乱年代,人命本来就如草芥一般,韩壮士却糟蹋了很多良家妇女,这些女人有的一时想不开便会自尽。不知韩壮士能不能将女色戒了。”

韩龙听了低头沉思了一下,抬头说道:“我韩龙这辈子就爱女色,不过我可以答yīng

管公子,以后韩龙只去找娼妓玩乐,不再去毁害良家女子。如果管公子非要让韩龙把女色戒了,那还是请管公子一刀将韩龙杀了痛快。”

刘玄听了哈哈大笑道:“是我把意思表达错了,韩壮士正值壮年,如何能戒了女色,好,只要你不再毁害良家女子,以后就跟着我吧。”

韩龙急忙跪下道:“韩龙拜见公子。”

刘玄将韩龙搀起,说道:“好,好。走,我们马上一块回山海关,去见见众位将领。也好让众人放心。现在很多人正在找我们呢。”

三人出了山洞,韩龙指着洞口问道:“这洞口如此隐秘,不知公子如何知dào

我们在里面,难道公子知dào

这个山洞?”

刘玄笑道:“如果不是你们在山洞里,我根本就不知dào

这里有个山洞。人们都叫我神算管辂,我掐指一算就能知dào

。”

韩龙听了对刘玄佩服的五体投地。说道:“韩龙常年在江湖行走,也见过不少算卦占卜之术士,但如公子这般神奇的,从来不曾见过。公子神算当真是名不虚传。”

刘玄一笑,公孙燕道:“我早说过,玄哥一定能算到我们在哪里,你当时还不信,这次相信了吧。”

三人有说有笑向山海关走去。韩龙奇怪的问公孙燕道:“闻说公子姓管名辂,字公明,公孙姑娘为何叫公子玄哥呢?”

刘玄笑道:“高句丽上次侵占辽东时,我曾经化名刘玄,在辽东地区跟高句丽人周旋。我和公孙燕就是那时认识的,因此她一直叫我玄哥。”

韩龙想起管辂曾经化名白钦到江东,那一定也是有大事要做,只是白钦在东吴期间,唯一的大事就是鲁肃死了,难道鲁肃是被管辂暗杀的?于是问道:“公子也曾化名白钦到江东,估计也是为了大事要做吧。”

刘玄道:“是的,化名白钦到江东,也是为了做事方便。”

韩龙见刘玄不说为了什么事,知dào

刘玄不会说,或者不能说,当即不再问了。

公孙燕听了问道:“化名白钦到江东?江东不会有什么女子叫你钦哥吧。”

管辂笑道:“叫我亲哥的有啊。”

公孙燕心里一紧,问道:“是谁家的大小姐叫你钦哥?”

管辂笑道:“叫我亲哥的,当然是我的亲弟弟管辰了。除了他,还有谁会叫我亲哥哥呢。除非我母亲再为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才有别人叫我亲哥。”

韩龙听了哈哈大笑。公孙燕小嘴一撇,说道:“明知dào

我说的不是亲哥哥,是钦哥,你却故yì

岔开,定是心中有鬼,韩龙你说,他在江东有没有什么红颜知己?”

韩龙想起刘玄大晚上的救了小乔,那定是与小乔关系不一般啊。但他怎么敢说,于是说道:“我只跟公子见过一面,哪里知dào

。”

第一百八十三章 出嫁之前

刘玄韩龙公孙燕三人在天亮的时候终于赶回了山海关。公孙渊赵雨生等人已经从各地回来。没有找到公孙燕刘玄,正在城内焦急的等候,见三人有说有笑的回来了。众人的心一下放下了。肯定没事,不然三个人不会这么开心的回来。

三人见了众人,公孙渊急忙对刘玄说道:“恩公辛苦了,多亏你把我姐姐找了回来。”

刘玄摆手道:“你我之间就不用客气了。”

公孙渊一笑,转头对公孙燕说道:“你大晚上不睡觉瞎跑什么,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孙燕道:“昨晚睡不着,因此便到城外散心,谁知正好碰到韩龙,被他劫走了。幸亏玄哥找到了我们,把韩龙打的心服口服,于是我们回来了。”

公孙渊厉声道:“大晚上你不睡觉跑出城去干嘛,你知dào

多少人为你担心,你知dào

多少人为了找你一夜未睡。幸亏恩公本事大,能找到你,不然出了事情我怎么跟死去的父母交待。”

公孙燕默然无语。众人急忙相劝,公孙渊也不再说什么,大家都忙了一晚上,都回去睡觉去了。

刘玄回去直睡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方才醒来,赵谦周武见刘玄醒了,急忙端上来饭菜,摆到桌子上。刘玄洗簌完毕,坐到桌子旁边,但见午饭很是丰盛,笑道:“今天的饭菜怎么这么丰盛。”

赵谦回答:“公孙燕姑娘和杨炸将军明日成亲,为了祝hè他们,郝昭将军特意吩咐多加了几个菜。”

刘玄听了赵谦的话,拿着筷子的手一下停住了。公孙燕明日成亲!自己本来想告sù

公孙燕,杨炸这个人不是个好男人。可他们明日就要成亲了。杨炸怎么会这么急着成亲呢?难道是怕自己把公孙燕抢走?

赵谦见刘玄愣住,接着说道:“今日上午,杨炸突然向公孙渊大人提出要今日成亲。公孙渊大人说今日已经来不及了,公孙燕怎么说也是我的姐姐,不能这么草草成亲。杨炸却非要急着成亲不可,公孙渊无奈,只好把成亲的日子推到了明天。”

原来,杨炸昨晚被刘玄装作柳浦的鬼魂戏弄了一番后,回家自己的住处,越想越是不对,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于是杨炸询问了守城的兵士,得知管辂昨晚独自一人沿着长城出了山海关。杨炸立kè

明白,一定是管辂装神弄鬼!

杨炸被管辂戏弄的很惨,突然明白了是管辂在捣鬼,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但他知dào

,无论是从声望还是本事,都不如管辂。既然自己不能在管辂身上出气,管辂和公孙燕的暧昧关系大家都是知dào

的,那就不能让管辂如愿。因此等公孙渊一睡醒,便提出了要跟公孙燕成亲。

杨炸和公孙燕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政治联姻。辽东四大家族的杨家柳家因为一直看好公孙晃,对公孙渊走的比较疏远,公孙渊做了辽东太守后,对杨家和柳家刻意的疏远了,慢慢的把卑衍等人培养了起来。杨家为了保持自己家族的利益,这才让杨炸向公孙燕提亲。

公孙渊也知dào

,在辽东目前还离不开四大家族的支持,再加上公孙燕与管辂的暧昧,能嫁给杨炸也是不错的选择。因此也就同意了,公孙燕自从管辂回到邺城后,知dào

两人已经没有了希望,所以对婚事也不挑剔。于是两家订了亲,谁知还没有成亲呢,高句丽人再次侵犯辽东。婚事便耽搁了下来。

公孙渊见杨炸提出今天就要与公孙燕成亲,他立kè

就想到,这时杨炸怕管辂抢走公孙燕。这次高句丽再次入侵辽东,使得公孙渊发xiàn

,自己的手下竟然没有一个才能出众的人才。因此这次见了管辂之后,他倒是希望公孙燕能和管辂成亲,那样管辂就会帮zhù

自己。

曹操为了笼络管辂,不惜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管辂,我公孙渊为什么不能把妹妹嫁给管辂呢。虽然管辂有了妻室,但娶了自己的妹妹,辽东的事情管辂就一定不会袖手不管。

但是,杨炸和公孙燕的亲事是公孙渊同意的,如今杨炸提出要成亲,公孙渊也不好说什么。心道:如果我不同意杨炸,也就得罪了杨家,以后在辽东也就多了一个敌人。看昨晚的情形,管辂和我姐姐公孙燕两人是两情相悦的,能阻止这场亲事的只有管辂了。

想到这里公孙渊才提出今天不行,太过仓促,公孙燕怎么说也是我的姐姐,婚事怎么能如此草率,于是提出明天成亲。他就是要留给管辂一点时间,让管辂把这婚事搅黄了。如果管辂不这么做,自己也没有损失,最起码还是笼络了杨家。

杨炸急着成亲就是为了恶心管辂,见公孙渊答yīng

明天成亲,也不好坚持非要今天成亲了,于是只好同意了。

公孙渊见杨炸走了,急忙来到公孙燕住处,让女婢出去,对公孙燕说道:“姐姐,刚才杨炸来催婚了。非要今天与你成亲。”说到这里公孙渊停了下来,看了一下公孙燕的反应。

公孙燕听了,哦了一声,她清楚的知dào

自己喜欢的是管辂。但自己已经答yīng

了杨炸的婚事。公孙燕心里一阵挣扎:我该怎么办,我已经答yīng

了杨家的婚事,难道要让我反悔?人生在世,言而无信又怎么可以。可我的心里只有管辂。

公孙渊见公孙燕不说话,急道:“我知dào

姐姐喜欢的是管辂,管辂也喜欢姐姐,因此答yīng

杨炸明天成亲。你马上去找管辂,让他想办法阻止这场婚事。这样我们既不用得罪杨家,管辂与我们也成了亲家,以后就会全心全意帮zhù

我们。”

公孙燕听了把头抬起,轻蔑的说道:“我以为你是真的为我的幸福着想,原来心里却只有你自己,想着怎么样对你有利。你想的倒挺好,让管辂出面阻止这场婚事,你既不得罪杨家也能讨好管辂,里外都是好人。”

公孙渊道:“我也是为姐姐你的幸福着想啊,难道你不喜欢管辂?”

公孙燕冷笑道:“你这是为我着想吗!你脑子里想的还不是讨好管辂,好让管辂能为你所用。我,只不过是牺牲品而已。不管我喜欢不喜欢管辂,你都巴不得让我嫁给他,好让他为公孙家出力。”

公孙渊道:“我这么想有什么不对,你喜欢管辂,这样你既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们公孙家也多了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么两全其美的事情为什么不对。你也姓公孙,也是公孙家的人,难道你就不该为公孙家的前途着想吗。”

公孙燕道:“我是公孙家的人,所以我更注重公孙家的荣誉,我们答yīng

了杨家的婚事,如今却背地里要搅黄他,那我们公孙家的声誉还要不要,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答yīng

杨家。”

公孙渊怒道:“那时情况不同,所以才会答yīng

杨家,如今情况变了。”

公孙燕道:“情况再变,我们也是答yīng

杨家了,我们既然答yīng

了杨家,就该遵守这个约定。”

公孙渊气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公孙燕说道:“好,你英雄,你本事。嫁给杨炸你别后悔。”说完公孙渊气冲冲走了出去。姐弟俩不欢而散。

刘玄听了赵谦的话,得知公孙燕明天就要嫁给杨炸,哪里还有心情吃饭。放下碗筷走了出去,来到公孙燕的住处,只见公孙燕眼圈发红。

管辂见此,来到公孙燕跟前,说道:“明天你要嫁给杨炸?”

婢女见管辂来了,知趣的走了出去。公孙燕点了点头道:“是的。”

管辂道:“你了解杨炸吗?你知不知dào

杨炸是个什么人?你喜欢他吗?”

公孙燕抬起头来,看着管辂说道:“这些重yào

吗。婚事一向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什么人,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杨炸是个好男人也罢,坏男人也罢,都是我自己的命运。”

管辂道:“自己的婚事凭什么要别人做主,嫁给谁关系到自己以后的幸福,当然要靠自己去争取,如果自己都不去争取,将来真的后悔了,难道要骂上天,要骂命运的不公吗。你以前是个敢作敢当,敢爱敢恨的人,现在怎么倒没有勇气了呢。”

公孙燕眼圈一红,说道:“玄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玄哥,明天我就嫁给杨炸了,我就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再也不能叫你玄哥了。玄哥,我告sù

你,我心里只有你,纵然我成为别人的妻子,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但我们公孙家已经答yīng

了杨炸的婚事,不能反悔,我们不能出尔反尔,言出无信。听说人死之后,会到泰山东岳大帝那里做鬼。我们在世时没有这个姻缘,到了那里,我们再做一对鬼夫妻吧。”

管辂气血上冲,一把拉住公孙燕的手说道:“死后的事情谁也不知dào

怎么回事,我们为何要等到那个时候,现在就可以做夫妻。走,跟我走。”

公孙燕挣脱刘玄的手,说道:“玄哥,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我不能言而无信,出尔反尔。”

只听杨炸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管辂,我们明天就要成亲了,你竟然今天就来抢我的女人,你听到没有,她不跟你走。你还不快滚。”

第一百八十四章 洞房花烛

刘玄听了杨炸的话。也不回头看杨炸,只是盯着公孙燕,把手伸出,说道:“我是真的喜欢你,跟我走。”

杨炸听了大急,两步来到刘玄身后,一拳向刘玄太阳穴砸去,嘴里喊道:“我让你抢亲。”

刘玄伸手抓住杨炸的手腕,手上一用力,将杨炸甩到一边。杨炸知dào

自己不是管辂的对手,突然大喊道:“来人啊,有人抢亲了。”

公孙燕听了脸上一红,对刘玄说道:“你走吧,难道非要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吗?”

刘玄知dào

已经拉不走公孙燕,转头对杨炸说道:“你如果再喊,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杨炸知dào

刘玄说到做到,不敢再喊,嘴里却说道:“公孙燕明天就与我成亲了,你却在这里勾引我的女人,你……”

刘玄懒得听杨炸说,接口道:“杨炸,你听着,以后你好好的对待公孙姑娘,如果我听你说做了让她受委屈的事情,无论我在哪里,我都会来找你算账。到那时,我保证让你后悔你爹娘把你生在这个世界上。”

杨炸听了刘玄的话,本想挖苦讽刺刘玄几句,可是看到刘玄的眼神,觉得自己还是闭嘴为妙。

刘玄转头对公孙燕说道:“既然你选择他,我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他对你不好,你不要受委屈,无论多大的委屈,你玄哥顶着。”

公孙燕张了张嘴,哽咽道:“玄哥,从明天开始,我就是杨炸的妻子,从此以后,我就是杨夫人了。你我以后还是不见面为好。”

刘玄怔怔的望着公孙燕,知dào

公孙燕决心已下,以后她过的幸福不幸福,都不会告sù

自己,都跟自己无关了。刘玄转身出了门,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一阵酸楚:杨炸这个人,气量狭窄,只盼杨炸能痛改前非,好好对待公孙燕,如果不然,公孙燕落到这个地步也是自己害的。

第二天,众将领为公孙燕杨炸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两人就算是正式夫妻了。杨炸的脸经过两天的恢复,已经消肿,总算没有猪头一样举行仪式。这一天,刘玄大醉。

婚宴过后,辽东的将领不肯离去,纷纷来到杨炸的新房,直闹到半夜才都回去。等众人走后,杨炸掀开公孙燕的盖头,只见公孙燕花颜月貌,光艳逼人,灯光下更为楚楚动人。

杨炸见公孙燕如此美艳,哪里能忍耐的住,一下将公孙燕扑倒在床上,张嘴朝公孙燕嘴上吻去。杨炸今天喝了很多酒,满嘴的酒味,公孙燕强忍着,她既然已经决定做杨炸的好妻子,对杨炸也就百般依顺。

杨炸一边亲吻着公孙燕,一边摸索着把公孙燕的衣服脱掉。公孙燕本能的要伸手阻拦,想到自己已经是杨炸的妻子,夫妻间这样是很正常的,想到这里也就尽lì

放松自己。

可公孙燕毕竟是一个少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紧张,羞涩,厌恶等心情交织在一起,也不知dào

自己是什么感受。

杨炸费力的脱掉了公孙燕的衣服,伸手摸向公孙燕的胸部,公孙燕身体一阵颤抖,一种异样的感觉流遍全身。杨炸不停的在公孙燕敏感部位抚摸,公孙燕慢慢的开始融化,觉得全身酥软,嘴里发出了呻吟声……

杨炸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看着自己裤裆中央,突然一个耳光向公孙燕打去。

公孙燕正在享shòu

着杨炸抚摸自己的感觉,突然受了杨炸一耳光,差点没把自己吓死。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脸,看着杨炸怒气冲冲的样子,惊问道:“你,你干什么?”

杨炸指着自己的裤裆怒道:“这是管辂干的好事,他把老子的命根子整的硬不起来了。”

原来,那天晚上杨炸与柳浦的老婆正在鬼混的时候,刘玄上前打扰了他们的好事,把他们吓了一番。杨炸从此便落下了病根,再也硬不起来了。

当时因为害pà

,杨炸并不知dào

。直到与公孙燕同房这才发xiàn

自己居然成了废人,马上就想到这一切都是拜管辂所赐,想起公孙燕是管辂喜欢的人,便将一腔怒火都发泄到了公孙燕身上。

公孙燕见杨炸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还指着裤裆让自己观看,他哪里见过裸着男子,当即羞得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杨炸见公孙燕用双手捂住双眼,更加恼怒,上前用手抓住公孙燕的手用力扯开,怒道:“干嘛不看,这都是你的老情人管辂做的好事,你看看,你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

公孙燕见杨炸如此愤nù

,也不知dào

管辂究竟做了什么,更不知dào

杨炸为什么要自己看他的裤裆。但他见杨炸愤nù

成这样,其中必然有缘故,只好kàn

了看杨炸的裤裆。

看了一眼急忙把抬头看着杨炸的面部说道:“我看了,没什么问题啊,也不红肿,也没有受伤。”

古人不像现代人有生理卫生课,更不像现代人能看岛国爱情动作片,他们在没嫁人之前,对男人的了解就是那些到了夏天不穿衣服的小男孩,小男孩的命根子是不硬起来的,跟杨炸的样子没有太大的区别。

杨炸听了公孙燕的话大怒:“红肿?受伤?老子现在比红肿受伤都严重,老子硬不起来了。”

公孙燕结结巴巴的说道:“硬不起来是什么意思,有多严重?”

杨炸一巴掌打向公孙燕,边打便说道:“跟老子装傻,老子告sù

你,硬不起来就是不能跟你圆房了。这都是管辂那王八蛋干的好事。”

公孙燕不愿让别人听到自己与杨炸刚成亲就打闹。于是并不还手,只是躲着杨炸,心里终于明白,原来杨炸没有了男性的功能。

公孙燕道:“你小声点,让外人听见!管辂怎么让你硬不起来了,这跟管辂有什么关系?”

杨炸道:“我告sù

你也无妨,前天晚上我跟别的女人快活的时候,被管辂碰见,结果管辂那厮竟然装神弄鬼戏弄了我一番,我受到惊吓,不曾想今天就硬不起来啦。”

公孙燕听了杨炸的话,这才明白管辂为什么担心自己,要让自己跟他走,原来他发xiàn

了杨炸的奸情,杨炸马上就要跟自己成亲了,却还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把公孙燕当一回事。

杨炸恨恨的说道:“管辂那厮,毁了我的命根子,我跟他没完,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加倍偿还。”

公孙燕突然有些同情杨炸了,一个男人,年纪轻轻没有了男性功能,没有了生育的能力,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杨炸再也享shòu

不到男欢女爱了。

看着杨炸发怒的样子,公孙燕道:“你也不必发怒,或许是你今天喝酒喝的太多,所以才硬不起来。”公孙燕说到这里有些害羞,声音也低了下来。然后接着说道:“即便是你没有了男性的能力,我也会一直陪伴着你。”

公孙燕说这些话本来是真心,因为她决定要做个贤妻。但这话在杨炸听来简直就是讽刺了。

杨炸怒道:“老子喝再多的酒也能硬起来。你当然盼着我没有男性的功能,那样你就可以跟管辂去快活了。”

公孙燕听了这话怒道:“杨炸,我跟管辂之间清清白白的,你别侮辱人。”

杨炸狞笑道:“清白?清白的话他会来带你走?我知dào

管辂那厮关心你,喜欢你,怕你受委屈,今天我就是要让他心疼,我恶心死他。”

杨炸说到这里,突然伸出双手抓住公孙燕的两个咪咪头,用力掐扯。公孙燕一阵揪心的痛。用力掀开杨炸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前,怒道:“你疯了。”

杨炸笑道:“是的,我疯了,我疯了也是让你和管辂逼疯的。”说着伸手就去抓公孙燕的**。

公孙燕伸手抓住杨炸的手,杨炸却一口向公孙燕胸部咬去。公孙燕终于知dào

,杨炸这个人不可理喻。急忙伸手退了杨炸一下。杨炸虽然是武将,毕竟喝了很多酒。公孙燕又是女中豪杰,杨炸脚下无根,一下被公孙燕推倒在地。

公孙燕心道:他毕竟是喝醉了,头脑不清醒,等他酒醒了或许就不会这么发疯。想到这里,公孙燕见杨炸挣扎着站了起来,又向自己扑了过来。

公孙燕侧身闪过,一掌砸在杨炸的脖梗处,杨炸一下昏了过去。公孙燕将衣服穿好,把杨炸放在床上。心道:睡吧,希望你睡醒了就好了。

公孙燕坐在椅子上,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眼泪不禁流了出来。看着床上的杨炸,公孙燕心道:他失去男性能力,怎么说也是管辂所致,我既然是他的妻子,以后就应该好好对他,如果能让他回心转意,对我好,那是我的福气,如果他还是这样对我,也是我命该如此。

公孙燕脑子胡思乱想,慢慢的也困了,爬在桌子上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醒来发xiàn

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杨炸却不在床上,屋里也没有。

公孙燕心中暗喜:把我放在床上的人,一定是杨炸了,看来昨晚他确实是喝多了。现在他都知dào

心疼我,把我放到床上。想起杨炸温柔的把自己放到床上,嘴角不禁有了一丝微笑。

第一百八十五章 杨炸的疯狂

公孙燕起床洗簌完毕。走出屋门,只见公孙渊与杨炸正在外面说话。公孙渊见姐姐出来,急忙跟姐姐见礼。公孙燕问道:“有什么事吗,干嘛不到屋里坐着说话。”

杨炸道:“大人来的时候你还在睡觉,因此我们只好在外面说话。”

公孙渊道:“也没什么事,刚才公明召集众将商议守城的对策,做了一些部署。我来是告sù

你们,因为你们新婚,所以特别准许你们休息几天,可以不参加任何行动。”

公孙燕点了点头。杨炸说道:“我刚才正跟大人说这事呢,我们虽然新婚,也不能什么行动都不参加。娘子,不如我们去跟管辂说说,也派我们做些什么事才好,你说如何?”

公孙燕见杨炸询问自己意见,心内暗喜:原来,他昨晚真的喝醉了,所以才会对我那样。说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一切都听你的。”

杨炸笑道:“既然娘子同意,我们现在就去找管辂说说。”说着转头对公孙渊行礼道:“大人,那我们去找管辂谈谈。”

公孙渊道:“难得你们公而忘私,我又怎么好阻拦呢。你们去吧。我也正好去部署一下公明交待的事情。”

杨炸与公孙燕告别公孙渊,一同来到管辂住处。刘玄见二人前来,见公孙燕面带喜色,说道:“你们新婚,我特别允许你们不用参加任何行动,你们怎么来了?”

杨炸道:“闻说公明已经有了退敌的计策,我们虽然新婚,却也想为收复辽东出一些力,因此特来请公明给我们分派任务。”

杨炸说着将公孙燕搂在怀中,对刘玄说道:“贱内也是女中豪杰,公明不必客气,跟我们夫妻一块分派任务就是。我们刚刚新婚,如胶似漆一般,不能分开。分开一会都会想对方的。”

公孙燕听了脸上一红,张了张嘴,又把嘴闭上了。杨炸盯着刘玄,看着刘玄的反应。

刘玄笑道:“既然你们如此恩爱,我看你们还是休息几日吧。而且这次的任务,有女人参加不合适。”

杨炸见刘玄没有反应,说道:“公明说的不对,打仗无非就是冲锋陷阵,女人怎么就不适合参加呢。又不是脱光去打仗,男女有别,不能参加。”

刘玄皱了皱眉,知dào

杨炸这不是来请战的,是来刺激自己的。说道:“高句丽人弩箭厉害,众将一致认为,如果高句丽人攻城,我们是守不住的,因此我想放qì

山海关。退守临瑜。我们派人埋伏在半路,等高句丽人路过的时候突然杀出,这样高句丽人的弩箭就失去了威力。我们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杨炸听了笑道:“柳浦曾经率兵这样干过,但却被高句丽人的探子发xiàn

了,因此全军覆没。你为什么会成功?再说,不就是伏击吗,我们可以参加。我和贱内一块参加没问题。”

刘玄道:“因为我发xiàn

一个山洞,极为隐秘,山洞极大,能埋伏两千人。这个山洞别说高句丽人,便是山海关人也不容易发xiàn

。我们退出山海关后,就要去洞里隐蔽,为了不让高句丽人发xiàn

,任何人不能离开山洞半步。或许我们要在洞里隐蔽上好几天,兵士们吃喝拉撒睡都会在山洞里。所以有女人参加不合适。不过杨将军如此大义,我可以考lǜ

你自己参加。”

杨炸听了说道:“哦,原来是这样,我自己参加恐怕不行,要隐藏好几天,只怕到时贱内想我就想疯了。我们新婚,我得为贱内着想,这个任务我还是不要参加了。”

刘玄点点头盯着杨炸说道:“这个伏击你们就不要参加了,希望你真的能为你夫人多着想。”

杨炸道:“公明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贱内的。谁让她是我妻子呢,我不对他好,难道让别人对她好啊。”

杨炸说完搂着公孙燕告别了刘玄,走出了刘玄的住处。公孙燕一把推开杨炸,气愤的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杨炸冷笑着跟在后面。

进了屋里,公孙燕对杨炸说道:“你刚才哪里是去请战,分明是去对管辂杨威。”

杨炸冷笑道:“不错,我就是去刺激管辂去的,我要让他看着他喜欢的女人却在我的怀里。不过管辂那厮好像根本没反应,看来是刺激的力度不够。以后得换个方法来刺激他。”

公孙燕眼泪流了出来,对杨炸说道:“我既然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了,我会一切都听你的,你别跟管辂闹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杨炸怒道:“你是我的人?管辂那厮害的我没了男人的尊严,我跟你之间清白的很,”说到这里杨炸恍然大悟道:“吗的,我明白了,管辂那厮好狠毒,故yì

把我整成这样,你就只能是他管辂的人了!”

公孙燕道:“管辂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让管辂撞见,管辂也只是想教xùn

你一下。再说,昨晚你喝多了,没准是因为酒醉的缘故,或许你并没有失去……我们今晚上再试试就知dào

了。”公孙燕越说声音越小。

杨炸道:“管辂就是在故yì

整我,不过你说昨晚可能是我喝多了,这句话有些道理,我们也不必等到晚上,现在就试试。”杨炸说完向公孙燕走去。

公孙燕急忙摆手道:“不,现在不行,青天白日,有人来找我们怎么办。等到晚上吧。”

杨炸哪里肯听,快步来到公孙燕身边,就要动手动脚。公孙燕一把推开杨炸,夺门而逃。杨炸在后面骂道:“跑,你就跑吧,晚上我弄死你。”

公孙燕逃了出来,无事可干,只好上了城墙。却见刘玄正在点兵,便上前观看。

刘玄挑选了两千精兵,吩咐每个兵士带五天的干粮和水。挑选了韩起,赵雨生,韩龙诸将。剩下的人听从郝昭和公孙渊的吩咐。

刘玄安排好一切,来到公孙燕身边,公孙燕说道:“这就开始点兵了,你们准bèi

今天就去埋伏吗?高句丽人还没有攻打山海关呢?”

刘玄道:“如今战争的主动权在高句丽人手上,他们想什么时候进攻就什么时候进攻,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bèi

,不能重蹈柳浦全军覆没的道路。”

公孙燕笑道:“有公明运筹帷幄,这场仗我们一定能打赢。”

刘玄见公孙燕不再叫自己玄哥,而是改口叫自己公明了,心中暗暗叹息一声,说道:“杨炸对你好不好?”

公孙燕脸上一红,笑道:“他对我很好,有劳管公子挂心了。”

刘玄听了此话,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见公孙燕一心要跟自己撇清关系。只好说道:“我要带兵走了,你多保重。”

公孙燕道:“保重。”

刘玄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公孙燕望着刘玄远去的身影,站立了好久,这才回身。想想也不能回去,不然杨炸就会折腾自己。

公孙燕在外面待到吃晚饭的时候,这才回去。回到住处,杨炸见了公孙燕笑道:“为了躲避我,至于一天不回家吗。其实只要你说等到晚上,我还是会等的。我杨炸也是心疼妻子的人。”

公孙燕见杨炸说话与白天不同,说道:“我,我也不全是为了躲避你,我到城墙上转了转,查查兵士们有没有偷懒。”

杨炸道:“快吃饭吧。”

公孙燕与杨炸吃罢饭,关好房门。杨炸说道:“我想你说的话也有道理,也许是我昨晚喝的太多了,所以才会那样,现在我们再试试。”

公孙燕害羞的点点头。杨炸抱起公孙燕来到床边,将公孙燕放在床上。慢慢的将公孙燕的衣服脱掉。公孙燕害羞的闭上了双眼。杨炸附身在公孙燕脸上亲吻,公孙燕虽然心里抵触,但却还是尽lì

配合,杨炸一只手摸向公孙燕胸部……

公孙燕感觉自己浑身酥软,嘴里不禁开始呻吟起来。伸手想要抱住杨炸,突然感觉自己双手不能动弹,睁开眼一看,只见自己的双手被绑了起来,杨炸正在绑自己的双腿。

公孙燕心里一寒,惊道:“你干什么?”

杨炸拍了怕手,狞笑道:“干什么,昨晚你把我打晕,今天白天你跑了出去,现在你既不能还手,也不能跑了吧。”

公孙燕突然明白,原来杨炸早已经设计好了,问道:“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杨炸怒道:“干什么,我因为你,子孙跟都废了,这口气我咽不下,老子要报复。报复你,报复管辂。”

说完杨炸狠狠的在公孙燕胸前拧了一把。公孙燕感觉到一阵疼痛,刚要张口大叫,杨炸把一团布狠狠的塞进公孙燕的嘴里。公孙燕的叫声成了呜呜的声音。杨炸接着用一根绳子把那团布绑在了公孙燕的嘴里,公孙燕再也不能把布吐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杨炸双手抓起公孙燕的两个咪咪头一下揪了起来,嘴里狞笑道:“管辂那厮,此时绝对想不到他喜爱的人在受这样的折磨吧。”

公孙燕此时才知dào

杨炸竟然如此变态,想要挣扎起来,可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也只能任由杨炸摆布了。

杨炸将公孙燕当成试验品一般,掐,拧,戳,咬……胸部,肚脐,**到处都是杨炸的战场。杨炸满脸兴奋的在公孙燕身上做着试验,忘乎所以的玩着……

突然外面乱糟糟一片,有人喊道:“杨将军,高句丽人攻城了,我们快撤。”

第一百八十六章 山洞伏击

杨炸听到高句丽人攻城。吓得魂飞魄散,他领教过高句丽人弩箭的厉害,知dào

他们的弩箭可以穿透屋顶把人杀死。当即顾不得公孙燕,独自一人逃命去了。

公孙燕见杨炸独自逃命,竟然也不给自己松绑,心内的酸楚可想而知。只听得外面到处都是喊叫声,奔跑声,只听当的一声,然后哗啦一下,接着扑的一声,一只巨大的弩箭射穿屋顶落在床上。

也是公孙燕命不该绝,这支威力巨大的弩箭正射中绑着公孙燕右手的绳子,一下将绳子射断,插在公孙燕耳边。公孙燕吓了一跳,却感觉右手一松,急忙用右手解开左手的绳子,又把脚上的绳子解开,所幸现在是夏天,穿的衣服比较少,公孙燕急忙穿了衣服,跑了出去。

只见外面早已经乱了套。守城的公孙渊郝昭根本没有料到高句丽人会在夜晚攻城,高句丽人自从有了三弓床弩之后,从来都是明目张胆的在白天攻城,先是射上一阵弩箭,城中的兵士便只有退兵,因为根本抵挡不住,也无法抵挡。

公孙燕跟着逃命的百姓和兵士一起向外逃去,身边不断有人中箭倒下。公孙燕终于逃出山海关。出了山海关,公孙燕也看不到公孙渊等人,她知dào

,公孙渊一定率兵退守临瑜了。公孙燕判断了一下方向,心道:杨炸如此对待自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死了算了。想到这里,公孙燕向另一个方向走了。

刘玄带着两千兵士来到那晚与韩龙交手的山洞。这个山洞极为隐蔽,洞口不大,还有树木遮挡,又是在一陡峭的山壁上。普通人根本发xiàn

不了洞口。刘玄带着兵士进了山洞。

这山洞里面却甚是宽敞,而且还左拐右拐。进了山洞,刘玄命令兵士在山洞里面用木板隔开一块地方,用木板和布把隔开的地方挡死。这隔开的地方便是茅房。山洞里空气流通不好,如果不挡死的话,二千人的便溺能把人呛死。

做好了茅房,刘玄又命令人用布做了一个帘子,这样洞里点起火把,外面就不会有人看到了。

等做好了一切,刘玄命令兵士全部坐好,尽量保持不出声音,在山洞中埋伏了下来。这些兵士都是刘玄精心挑选的坚忍的人。众人见山洞埋伏实在不好忍受,但主帅和兵士都在一起,主帅尚且能忍,何况自己呢。

刘玄带领兵士在山洞中隐蔽,到了晚上,只听得外面一阵喧哗。刘玄打开天眼看去,见外面是守城将士逃出了山海关。刘玄急忙向山海关看去,只见高句丽人已经占领了山海关。

刘玄向高句丽人的将领看去,透过他们的衣服,看他们的下体。他要找到那个太监小二子,只有把小二子除掉,才能彻底的解决后患,不然这次打败了高句丽,那小二子没准又跑到什么地方作乱。

刘玄看遍了高句丽人将领的下体,没有一个人是太监。这小二子没有随着军队进关?还是知dào

自己在找他因此化妆成了普通的兵士?吗的,老子把所有的高句丽人看个遍。刘玄心里发狠道。反正在山洞埋伏也不能做别的事情。

于是,刘玄一个个高句丽人看了过去。边看心里便想:我不用这透视能力去偷窥女人,却在这里偷窥男人,这要是传了出去,大家都得说我是变态。

等他把所有的高句丽人看了,也没有找到一个太监。看来这小二子没有随着军队。

高句丽人占领山海关后,也不去追赶公孙渊,而是把山海关没有逃走的百姓召集了起来,安榜抚民。派兵士为他们修葺房屋。实行减免赋税的措施,实行连坐的制度。

然后派出了几十个探子前去打探路况。刘玄有天眼,当然把一切都看的清楚,当探子过来时,吩咐兵士不准动,探子过去后,大家才能稍微舒展一下。

如此在山洞隐蔽了三天。山海关的高句丽人也安排好了一切,起兵向临瑜出发。

刘玄看的清楚,只见高句丽人分成三部分。第一部分一万人是先头军队。俱是普通兵士。后面是第二部分一万人,押运着粮草。这一万人中有五百个三弓床弩。再后面是第三部分一万人。这一万人也有五百个三弓床弩。

刘玄没想到高句丽人会分成前中后三部分。心道:高句丽人确实是比以前有进步啊,这么做大概是怕有人伏击他们。我该打哪部分呢?粮草是军队的命脉,没有了粮草,高句丽人即便不退兵,也需yào

后方把粮草供应过来才能继xù

进攻。

想到这里,刘玄对众将士说道:“高句丽人分成了前中后三个部分。我决定打中间的。”

韩起接话道:“我们只有两千人马,如果打中间,就会被高句丽人前后夹击。不如我们打他们的先头军队。等我们支持不住时,撤tuì

也容易。”

刘玄道:“我们既然打伏击,就是要打痛他们,他们的粮草在中间,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把他们的粮草烧掉。最好还能把他们的三弓床弩给毁了。敌人每部分有一万人马。我们不能恋战,烧掉他们的粮草,毁了他们的三弓床弩后,我们就撤tuì

。”

韩起道:“只怕那时我们被前后夹击,想撤也撤不了了。”

刘玄笑道:“我们不顺着大路撤tuì

,我们撤到山上,在山上跟他们周旋,他们虽然人多,山里也追不上我们。”

韩起道:“好,公明这个注意好。我们往山上撤。”

刘玄道:“韩起,韩龙听命,命你二人带领五百人,等战斗开始,你们不要管别的,只管放火烧他们的粮草,毁他们的三弓床弩。我和雨生率兵伏击他们。”

众将起身领命。刘玄对两千兵士说道:“高句丽人侵占我们的领土,虽然他们制定了一些惠民政策,但那都是幌子,他们制定了连坐的制度,一个人有罪,其他五家都要受到牵连,这公平吗!他们最终的目的是想奴役我们,等他们占领了我们大汉,就会露出他们本来的面目。我们都是炎黄子孙,难道能接受他们的奴役吗。”

众兵士起身,因为在埋伏,并没有回答。刘玄看的出来,兵士们的士气已经被激发了出来。刘玄接着说道:“兄弟们,高句丽每个部分有一万人。我们只有两千人马,但我们怕了吗?”

众兵士一起摇头。刘玄道:“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我们是正义之师,也一定能打败他们。”

众兵士一起点头。韩起接着说道:“我们一定必胜无疑。公明当初以五百老弱病残大败五千高句丽人,并创下无人死亡的神话。这次他也一定能带领我们战胜高句丽人。”

众兵士听了一起点头称是。刘玄见高句丽人的第一部分已经过去。命令兵士刀出鞘箭上弦,准bèi

战斗。

只见高句丽第二部分军队押着粮草走了过来。刘玄命令兵士悄悄出了山洞,在洞外埋伏起来。这时,第二部分走了过来。刘玄突然跳起道:“冲啊,兄弟们。”一马当先杀入敌阵。

众将士见主帅如此勇猛,个个如疯了一般杀了过去。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高句丽人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中了埋伏,他们这次攻打辽东,一路上所向披靡,辽东军闻风撤tuì

,根本就没有遇上过什么阻拦。早已习惯了胜利,突然见一支人马冲了过来,当时就懵了。

刘玄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冲出来后直奔高句丽人的将领,高句丽将领刚反应过来中了埋伏,刘玄就已经到了眼前。高句丽将领急忙拔刀,哪里能快的过刘玄。

刘玄将避水剑拔出,一剑刺向那高句丽将领的心窝。那将领慌乱中急忙挥刀阻挡,哪里能挡住避水剑的锋利,避水剑将高句丽将领手中的大刀刺成两半,余势不歇,正中将领的心口。那将领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便倒了下去。

这时,赵雨生也率兵赶到,犹如虎入羊群一般,将高句丽兵士杀得七零八落。高句丽兵士见主将已死,哪还有心恋战,几个兵士丢下兵器就跑。

韩起韩龙率兵赶到,他们趁着高句丽军队混乱,将粮草点火烧了起来。然后又直扑三弓床弩,命令兵士将三弓床弩砸毁。

一个副将见此,急忙杀了几个逃跑的兵士,这才止住兵士逃跑,副将高声喊道:“他们人少,我们人多,将他们围起来。”

兵士们见有人发号施令,这才反应过来,慢慢整合队伍,将刘玄等人围了起来。

刘玄见那副将指挥若定,颇有大将之风,又见高句丽人粮草已经被烧,三弓床弩一时却不能完全销毁,对赵雨生喊道:“雨生,你去把那些弩箭砸坏。”挥动手中避水剑向三弓床弩砍去,避水剑何其锋利,一下将一个三弓床弩劈成两半。

赵雨生听了刘玄的话,挥动大锤来到三弓床弩的跟前,一锤下去,一个三弓床弩便被毁掉。早有高句丽人上来阻拦,被赵雨生手起锤落,一锤一个砸死,剩下的兵士见赵雨生勇猛,一时不敢上前。

第一百八十七章 有好消息

这时高句丽前军和后军都得到中军被伏击的消息,急忙向中间赶来.刘玄见粮草被烧,三弓床弩被毁。用天眼看去,见前军和后军都在向这里赶来,大声道:“撤,快撤。”

可高句丽军队在副将的指挥下,已经将两千人围住。刘玄挥动手中避水剑,杀到赵雨生身边道:“我开路,你断后,我们冲出去。”

说完刘玄一剑刺死来到身边的高句丽兵士,杀出一条血路。高句丽副将急忙指挥人马去围堵刘玄。可刘玄手中的避水剑实在太过锋利,无人能挡,刘玄也杀红了眼,也无人敢挡。

韩龙也带兵杀了过来,韩龙乃是天下第一剑客,他与刘玄带着兵士杀出一条血路,跑到了山脚。只听后面韩起喊道:“公明救我。”

刘玄回头一看,见韩龙赵雨生带了一部分人马跟着自己杀了出来,韩起和一部分人马却被高句丽人困住。

刘玄对赵雨生道:“你和韩龙带着兵士上山。我去把韩起救出来。”说完刘玄就要杀回去。

只见赵雨生早已跑向高句丽军队,一边跑一边喊道:“公子和韩龙带人上山,我去救韩起。”

刘玄知dào

现在不是互相客气扯皮的时候,见赵雨生已经冲了过去,当即命令兵士跟着自己上山,上到山腰,刘玄找了个有利地形,吩咐兵士弯弓搭箭,做好迎敌的准bèi



赵雨生手舞两个大锤,冲入高句丽军中,杀到韩起身边道:“韩将军,跟我走。”

说着一马当先杀向山脚。韩起率兵紧紧跟在赵雨生身后。赵雨生大锤到处,必有高句丽兵士被砸死砸伤,高句丽人早就听说了赵雨生的勇猛,今日亲眼见到赵雨生果然犹如天神下凡一般,哪个敢上前阻拦,只是跟在后面虚张声势,尽lì

围杀跟在赵雨生身后的兵士。

赵雨生杀开一条血路,带着韩起来到山脚,回头看时,身后只有二三十兵士相随。赵雨生扭头停下,对韩起说道:“你们上去,我断后。”

高句丽人见赵雨生威风凛凛站在那里,谁敢上前!赵雨生见高句丽人不敢上前,仰天大笑道:“赵雨生在此,哪个敢来!”高句丽军无人敢应,赵雨生扭过头大摇大摆上了山。

高句丽人这才向山脚跑了过来,却被刘玄一阵箭雨射退。赵雨生跑到山腰,见了刘玄。刘玄道:“快撤,高句丽人的援军到了。”

说完刘玄带着将士向山上跑去。这时,高句丽前军和后军赶到,后军将领见刘玄等人上了山,下令用三弓床弩射击。

弩箭曲长道:“将军,往山上射箭跟攻城不同,而且山上多有树木,三弓床弩已经无用。”

后军将领怒道:“那就上山去追,敌人不到一千人,我们追上去一定将他们全部歼灭。”

中军副将道:“将军不可,我军粮草已经被烧,如果进了山中,他们对地形熟悉,我军没有粮草,定然会无功而返。”

后军将领怒道:“中军将军何在?敌人来了多少人?怎么就让他们把粮草给烧了?“中军副将道:“敌人只来了两千人马,但却个个勇猛异常,突然从路旁杀出,中军将领措不及防,被敌将一剑刺于马下。

我们毫无防范,主将又被杀,一时军中大乱,这才被敌军烧了粮草,毁了五百架三弓床弩。”

前军将领道:“回去把探子都斩了,这里藏了两千人马居然都打探不到,要他们何用。”

后军将领道:“刚才我看见一个人手拿两把大锤,英勇异常,从我大军中救了一个将领出去,那个人难道就是率领八百勇士大败东吴十万大军的赵雨生?”

中军副将道:“不错,那人正是赵雨生。而且,这次带兵伏击我们的,就是上次攻进我们高句丽国都的管辂管公明。”

众将听了一阵唏嘘,原来是他们两个带兵,怪不得如此。后军将领道:“我们粮草被烧,只能暂时退回山海关,等待后续粮草。这次出兵,我们一直所向披靡,没想到一旦碰到管辂赵雨生,我们便不得不退兵,这两人果然名不虚传。既然他们到了这里,以后我们需yào

加倍小心。”

刘玄带着众将士上了山,见高句丽人没有追上来,清点了一下人数,只剩下八百多人。刘玄叹息一声。

韩起见刘玄伤感,说道:“我们虽然损失了一千余人,但我们至少杀了他们三四千人,况且我们还烧了他们的粮草,毁了他们的三弓床弩,没有粮草,高句丽人一定会退兵,我们以两千人对三万人,有如此成绩,也算是一场大胜了。公明何必叹息。”

刘玄说道:“他们很狡猾,只带了三万人几天的粮草,这还不至于让他们退兵,他们只会暂时退兵到山海关,然后等后续粮草到达。三弓床弩,我们只毁了他们一半,他们还有一半能用。我正是为此事叹息。如果他们的三弓床弩尽毁,我们就可以趁机收复山海关,把他们赶回高句丽去了。”

韩龙笑道:“公子想的太过于完美了,恨不得一下子就把高句丽赶回去。他们如果不是准bèi

的充足,如何肯刚刚败给公子就又卷土重来呢。我看这仗还有的打。”

刘玄一笑:“不错,是我太过于急躁了。走,我们先去临瑜跟公孙渊汇合,然后再想办法。无论如何,他们暂时要等粮草,我们也获得了几天准bèi

的时间。”

韩起道:“公明说的不错。自从高句丽人再次侵犯辽东以来,我也只是知dào

他们的弩箭厉害,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的三弓床弩,今日也算是开了眼界,知dào

了三弓床弩是什么模样。我们回去后就可以照葫芦画瓢,也制造三弓床弩了。”

赵雨生笑道:“管公子早已派人在涿鹿研制三弓床弩,估计也快制造出来了。”

众人一边说笑一边向临瑜走去,到了临瑜,公孙渊郝昭见管辂等人归来大喜过望,纷纷上前询问情况,韩起把结果告sù

大家,大家一阵欢呼。如果不是刘玄这此伏击,现在临瑜只怕都已经被高句丽人拿下了。

公孙渊道:“自从这次高句丽人来犯,我们一直节节败退,从来没有打过一次胜仗,这次公明总算为我们扳回一局。”

刘玄注意到这次杨炸居然一言不发,而且也没有跟公孙燕在一块,心中不免奇怪,正在这时,守城兵士来报:“毌丘俭大人派人前来。”

管辂喜道:“一定是三弓床弩制造出来了,快快有请。”

来人过来拜见了众将,说道:“自从管公子从涿鹿赶往这里,毌丘大人便敦促公子带来的工匠日夜不停研制三弓床弩,如今已经制造出来了。毌丘大人特命我来此报喜。”

众将听了喜上眉梢,有了三弓床弩,就不怕高句丽人了,就不用一直躲着高句丽人了。

刘玄问道:“我们制造的三弓床弩射程是多远?”

来人回答道:“2000步。毌丘大人已经命令工匠日夜赶制,等造好了第一批,即刻就会派人送来。”

刘玄道:“你即刻回去告sù

毌丘大人,让工匠在费费力,把射程增加到2500步,高句丽人的三弓床弩射程是2000步,我们一定要比他们多出来,这样打仗我们才会更加主动。”

来人道:“是,小人回去就告sù

毌丘大人,把射程增加到2500步。还有一件喜事要告sù

管公子。毌丘大人听从管公子的计策,派人去鲜卑找到了步度根,许给他们重利,他们已经答yīng

从背后去袭击柯比能。不日就会起兵。毌丘大人让小人告sù

管公子,涿鹿方面管公子不必担心。”

刘玄听了大喜道:“好,毌丘大人做的好,你这就回去复命,让毌丘大人一定要配合步度根,与步度根联合把柯比能部落打败。绝对不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

来人道:“管公子的话小人一定转告毌丘大人。”

刘玄道:“来人,赏赐白银一百两,黄金十两。你下去休息一下,吃顿饭再走。”

来人兴高采烈受了赏赐,千恩万谢出去了。众将听了来人带来的好消息,郝昭说道:“今日真是大喜的日子,看来不庆贺都不行啊。传令下去,杀猪宰羊,犒赏三军。”

众将听了哈哈大笑。消息传出,临瑜一片欢乐。刘玄见杨炸始终不发一言,脸上表情木然,心里纳闷,说道:“今天大家都庆贺一番,散了吧。”

众将听了都兴致勃勃的散去。公孙渊留了下来,对刘玄说道:“恩公,我姐姐公孙燕她,她死于山海关了。”

刘玄脑袋嗡的一声,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她怎么死的?”

公孙渊道:“你们去埋伏之后,当天晚上高句丽偷袭了山海关,我姐姐没有逃出来。杨炸说我姐姐被三弓床弩直接射死了。”

刘玄怒声道:“你是亲眼见到还是听杨炸说的,那杨炸怎么会安然无恙!”

公孙渊一愣,惊道:“我听杨炸说的,你的意思是我姐姐的死跟杨炸有关!”

刘玄缓缓说道:“我这次回来,杨炸一直不敢正视我,他的心里一定有鬼!”

公孙渊怒道:“如果我姐姐的死真的跟杨炸有关,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不过我姐姐如今连尸体都找不到,如何能知dào

真相?”

第一百八十八章 普彤寺高僧

刘玄听说公孙燕死了。立kè

怀疑这跟杨炸一定有关系,刘玄打开天眼看去,希望能从公孙燕的尸体上看出一些端倪,只见公孙燕独自一人坐在一个房间内,那房间收拾的甚是整洁。

刘玄心里一沉:难道公孙燕被高句丽人抓了!刘玄急忙打量公孙燕周围的环境,惊异的发xiàn

,公孙燕竟然是在一座寺庙之中,寺庙门口的大匾上写着:普彤寺。

刘玄得知公孙燕没死那是惊喜交加,既然公孙燕没死,那杨炸为什么要说公孙燕死了?这里面定有蹊跷。

想到这里刘玄对公孙渊说道:“公孙大人,你姐姐公孙燕没死。现在我倒是很想知dào

,杨炸为什么要说公孙姑娘已经死了?”

公孙渊惊道:“我姐姐没死?杨炸为什么要说谎?她现在人在哪里?来人,立kè

把杨炸找来。”

兵士急忙去寻找杨炸去了。刘玄往点将厅正中的帅位一座,对公孙渊说道:“公孙姑娘现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我想她大概是厌倦了生活,对人生已经失去了希望所以才会独自一人离开,公孙姑娘之所以会这样,一定跟杨炸有关。”

公孙渊怒道:“如果真的是杨炸把我姐姐逼得感觉生活没有了意义,我会让杨炸生不如死。”

正说着,兵士把杨炸带到。杨炸还以为管辂要询问公孙燕的死因,因此并不害pà

,他早已想好了说辞。杨炸来到大厅之内,拜见了刘玄和公孙渊。

刘玄问道:“杨炸,公孙燕呢?”

杨炸挤出一丝眼泪说道:“高句丽人那晚突然袭击山海关,我与娘子已经睡下了,我听到动静,急忙要喊醒娘子一块逃走,谁知一支弩箭射穿屋顶正好射中娘子,娘子就这样去了。我见娘子已经死了,只好自己逃了出来。”

公孙渊突然怒道:“杨炸,你说谎,恩公已经算出我姐姐根本没死,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杨炸听了此话吃了一惊:我把公孙燕绑在床上,高句丽弩箭的厉害我见识过,她一定会被弩箭射死,难道她竟然能逃掉?不对,我绑着她的手脚和嘴,她怎么可能逃掉,一定是管辂在耍花样。

想到这里杨炸说道:“我亲眼看着公孙燕被弩箭射中断气,她怎么可能没死。难道我亲眼所见还不如管辂的占卜可信吗!大人,我与娘子虽是新婚,却很是恩爱,娘子的死难道我不伤心吗,这定是管辂在挑弄是非,管辂一定是怀恨我娶了他的心上人,这才搬弄是非。”

公孙渊听了一时语塞,管辂在杨炸成亲的头一天去抢亲的事他也听说了,虽然他气愤公孙燕竟然不选择管辂,但杨炸的话却很有道理,管辂抢亲不成很可能会对杨炸怀恨在心,而且管辂只是占卜到姐姐没死,但杨炸却是亲眼看到。

刘玄见公孙渊低头沉思,冷笑一声对杨炸说道:“杨炸,你这么卑鄙龌龊的人说的话居然也会有人相信。一定是你把公孙燕弄到了一个必死的环境,所以你才会如此信誓旦旦的说公孙燕已经死了,但你万万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公孙燕确实还活着!”

杨炸到了此时也只有硬挺,说道:“管辂,我虽然娶了你心爱的女人,但那也是我娘子自己的选择,你怀恨在心便要挑拨公孙大人和我的关系,你的心思谁都明白。你不是说公孙燕没死吗,好啊,你把她找来,我们当面对质。”

刘玄看了公孙渊一眼,仰天大笑道:“好一个当面对质,管辂本来就打算去把公孙燕接回来,你放心,我会让你们当面对质,到了那时,如果你真的做了对不起公孙燕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杨炸见刘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也在哆嗦:难道公孙燕真的没死!这怎么可能!如果公孙燕真的没有被高句丽人的弩箭射死,她被绑着,也只能落入高句丽人的手中,难道管辂还能从高句丽人手中把公孙燕夺回来不成。

杨炸道:“好啊,如果你找不到公孙燕,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刘玄起身出了点将厅,径直来找韩龙和赵雨生,见了二人,刘玄对韩龙和赵雨生说道:“我出去寻找公孙燕,派给你俩一个任务。”

韩龙赵雨生齐声道:“公子请说。”

刘玄道:“我走之后,你俩密切监视杨炸的举动,在我回来之前,绝不能让他跑了。尽量不要打草惊蛇。”

韩龙赵雨生对望一眼,点点头。刘玄对二人点点头转身去找郝昭。来到郝昭的住处,郝昭见管辂来了,急忙与管辂相见,这时,公孙渊也走了过来。

三人见过,公孙渊道:“恩公,我姐姐真的没死吗?”

刘玄道:“我立kè

动身去寻找公孙燕,临瑜就交给你们了。”

郝昭惊道:“公明,现在正是与高句丽人对峙的紧张时刻,你怎么能走呢?”

刘玄道:“郝将军放心,高句丽人被我们烧了粮草,必定会等到后续粮草到了才会来攻打临瑜。临瑜暂时不会有事。”

郝昭道:“万一高句丽人在你没有回来之前攻打临瑜,那该如何?”

刘玄笑道:“如果是那样,即便是我在这里,也只能后退。在我们的三弓床弩没有运送过来之前,不要与他们交战。他们如果来攻城,就后撤。我此去不会太久,大概几天就能回来。”

公孙渊道:“万望恩公早日找到我姐姐,到时,事情的真相也会水落石出,如果真的杨炸对不起我姐姐,我自会讨回公道。”

刘玄道:“我自然会找到公孙燕。就怕她不肯跟我回来,也只能尽lì

一试。你们保重,我走了。”

说完刘玄头也不回的出了临瑜,辨清了方向,向普彤寺走去。如此走了两天,刘玄终于来到了普彤寺。

只见从普彤寺出来一个小沙弥,刘玄合掌恭敬道:“师父。”

沙弥合掌还礼道:“施主何事?”

刘玄道:“管辂到此来寻找一位故人,想见一见住持大师。”

沙弥躬身道:“施主请随我来。”

刘玄跟着小沙弥进了普彤寺,来到一个门前合掌恭敬道:“师父,有位施主要见您。”

只听里面一个声音说道:“请进。”

沙弥躬身道:“师父请你进去。”

刘玄合掌还礼道:“有劳师父了。”说完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和尚正坐在**上闭目静修。那和尚长的肤色黝黑,粗眉毛,大眼睛,却是外国人。

原来,佛教在东汉末年传到中国,很长一段时间得不到国人的认可,教徒很少,当时传教的大都是从天竺来的僧人。这位僧人也是从天竺而来。而这普彤寺,比天下第一寺白马寺还要建立的早。

刘玄合掌恭敬道:“打扰大师静修了。”

大师睁开眼睛看了刘玄一眼,笑道:“静修,静修,只要心静,如何能打扰。”

说着大师起身,做了个有请的姿势道:“施主请坐。”

刘玄道:“大师请。”

二人分宾主落座。刘玄道:“管辂有一位故人,大概是因为厌倦了凡尘,所以在此落脚。管辂是想见见这位故人。”

大师笑道:“施主说的是一位女施主吧。她几天前来到此处,听我讲经,忽然提出要出家,老衲见她虽然万念俱灰,但却尘缘未了,因此劝她回去,她却执意不肯,无奈之下,只好让她住在此处。幸好施主来寻,不然我们寺中住了这么一位姑娘,外人不明就里,不知会说出什么闲话来。”

刘玄道:“大师心中万物皆空,难道也理会世俗之人的看法?”

大师听了刘玄的话吃了一惊,要知dào

当时佛教信徒很少,翻译过来的佛经更少,根本没有多少人能了解佛经,大师见刘玄张嘴就能说出佛教教义的一个空字,这如何不让他吃惊。

大师微笑道:“老衲身在红尘,世俗之人的看法也要理会,老衲的名声无关紧要,但如果让世人错解了我佛,因而远离我佛,老衲便成了我佛的罪人。老衲身处世外,也曾听闻神算管辂,今日一见,果然名下无虚。只是观施主相貌,实为老衲生平未曾见过之奇特。”

刘玄道:“哦,不知大师观我的相貌有何奇特之处?”

大师道:“施主之相,实乃前世今生合二为一之相。”

刘玄喃喃道:“前世今生,合二为一之相?大师,此句何解?”

大师笑道:“不可说,不可说,说则有错。施主心中自知,何必求解。施主天眼已开,当然知dào

要找的故人就在后院厢房,老衲就不打扰二位谈心了。”

“打扰大师了。”刘玄起身合掌恭敬告别大师。来到后院厢房。轻轻的推开房门,只见公孙燕正坐在床边低头发呆。

公孙燕听到门响并不抬头,说道:“大师不必劝我离开,我已经决定要留在这里。这个世界我已经厌倦了。”

刘玄轻叹一声说道:“你不能因为别人的过错而自己惩罚自己。”

公孙燕听了这个声音一颤:这是玄哥的声音。抬头看去,只见刘玄站在门口,正深情的看着自己。

公孙燕惊道:“玄哥,你,你竟然找到了这里?”

第一百八十九章 测字神通

刘玄看着公孙燕,走进屋里,柔声说道:“我知dào

,你一定受了委屈.不过没关系了,都已经过去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让受一点委屈。”

公孙燕听了刘玄的话,隐忍了这么多天的情感终于再也控zhì

不住。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刘玄走过去轻轻的拍着公孙燕,他知dào

,公孙燕需yào

发泄。因此并不劝阻。公孙燕哭了一会,慢慢止住了哭声。

刘玄见公孙燕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对公孙燕说道:“杨炸说你死了,但我知dào

你没死,他一定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说你死于高句丽人的弩箭之下?”

公孙燕擦了一下眼泪,抬头对刘玄说道:“玄哥,这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是我前世做的孽,所以今生才会如此,我不恨他,一切都是我的命运。玄哥,你回去吧,我决定在此出家。”

刘玄道:“前世今生,不是我们这些俗人所能看透,我们要做的,只是把握住眼前。所以孔圣人会说,不知生焉知死。今生都过的迷茫,还谈什么前世来生。命运不是一成不变的,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里,需yào

我们去争取。走,跟我回去。”

只听一个声音在门外说道:“善哉,善哉,施主说的好,今生过的迷茫,还谈什么前世来生。这句话说的太好了。”

刘玄回头合掌恭敬道:“大师来了。”

大师道:“施主可否让老衲跟女施主单独谈谈。”

刘玄躬身退出房间,远远的离开,他知dào

,大师一定会劝说公孙燕跟自己回去。约莫等了一盏茶时分,大师与公孙燕一起走了出来。

刘玄合掌恭敬道:“有劳大师了。”

大师合掌还礼笑道:“施主不愧是神算管辂,早已算出老衲会把女施主劝说回去。所幸老衲不负使命,女施主已经答yīng

跟你回去了。”

刘玄道:“多谢大师。大师心中洞悉一切,管辂的神算又算的了什么呢。”

大师道:“施主谬赞了,说到洞悉一切,神算管辂占卜术天下无双,文韬武略更是非比常人。况且施主天眼已开,老衲自愧不如,更难得的是施主一颗怀柔天下的大慈大悲的心。施主此心,已是佛心。老衲敬佩万分。”

公孙燕插嘴道:“善哉,善哉,玄哥既然已经具备了佛心,何不在此出家。”

大师道:“佛心已俱,在哪里都是修行。况且管辂还身兼使命,管辂此去,后会无期,临行前老衲赠你几句话,也算是我们之间的缘分:遇梦而起,逢雨而收,骑鼠而来,燕去而归。情之一字,世人贪著其事,却不知情之为物,是烦恼的根源。阿弥陀佛。”

公孙燕道:“大师最后几句如同说谜一般,不知何解?”

大师笑道:“话是说给有缘人听的,有缘人自能听懂。两位施主保重。”

刘玄合掌恭敬道:“打扰大师了,我们告辞了。”

刘玄告别了大师,离开普彤寺,与公孙燕一起上路。刘玄不知该如何开口,一路上两人也不说话,只顾赶路。走了半天,公孙燕虽然是女中豪杰,却也感觉到累了。刘玄道:“一会有一辆骡车经过,不如我们让他送我们回去。”

公孙燕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说道:“也好。高句丽人随时都可能进攻临瑜,你身为主帅,是大家的主心骨,早一日回去,大家便早一日放心。”

刘玄道:“我们坐下休息一下,顺便等着那骡车到来。”

公孙燕说了声“好”,在道路旁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

刘玄终于忍不住说道:“回去之后,我一定饶不了杨炸。”

公孙燕说道:“玄哥,不必了,回去之后,莫要为难杨炸,他也很可怜,自从他那次跟别的女人鬼混,被你吓到之后,他就没有了男性的功能,所以才会迁怒与我。“刘玄倒是没想到那次教xùn

杨炸竟然给杨炸带来了这样的后果,不过想一想杨炸做过的事情,刘玄道:“那是他罪有应得,他在成亲前跟别的女人鬼混,更可气的是,那个女人是他好朋友的女人。即便是他恼怒,也应该找我算账,他却把气撒在自己老婆身上,这算什么男人。而且,他还想着借刀杀人,想用高句丽人的弩箭把你杀掉,我怎么能饶了他。”

公孙燕道:“他不是想借刀杀人,他是为了折磨我,把我绑了起来,谁知高句丽人突然攻城,他害pà

自己死掉,所以就没有解开我的绳子,独自一人跑了。大概是认为我一定会死在高句丽人的弩箭之下,所以才会说我死了吧。玄哥,算我求你,放过他吧。他真的也很可怜。”

刘玄想了一想,也是,一个男人,年纪轻轻的不能再男欢女爱,确实也悲哀。大概这就是上天对他的处罚,何况公孙燕又这么求他。只好说道:“既然你让我放过他,我就放过他。只是,回去之后,你准bèi

怎么办?”

公孙燕道:“从此我是我,他是他,我与他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正说着,只见大路上果然来了一辆骡车。刘玄把骡车拦住,这骡车正好是送人去南宫回来,而车夫正是蓟县人,刘玄给了车夫十两银子,并答yīng

到临瑜后再给十两,车夫也就答yīng

刘玄送二人去临瑜。

二人上了骡车,一路赶往临瑜。车夫倒也十分健谈,交谈中得知车夫姓常,一路上车夫与刘玄公孙燕说些民间的奇闻异事,倒也颇不寂寞。一路无话,却说第二天,三人已经离蓟县不远,车夫道:“我家就在蓟县,等进了蓟县,我们要不要在蓟县停留?”

刘玄知dào

车夫想回家探望,便道:“我们急着赶路,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不要停留的好。”

车夫点头答yīng



公孙燕忽然问道:“我想了一天,也想不通普彤寺的大师最后给你说的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刘玄道:“大师的意思我也不甚明了。不过那大师真的不简单。”

公孙燕笑道:“我看大师对你倒是很敬佩,一直夸奖你神算管辂。”

车夫听到管辂的名字惊喜的回头说道:“这位公子难道就是大名鼎鼎的神算管辂?”

公孙燕笑道:“不错,这位公子就是平原神算管辂管公明。怎么,你有事?”

车夫道:“那太好了,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管公子。我有些事情想请管公子算算,只是不知dào

管公子算卦如何收费?”

公孙燕笑道:“平原神算管辂的收费因人而异,或许要一千两银子,或许只要一个大钱,也可能给多少钱都不算,也可能免费给人算卦。”

车夫吐了吐舌头道:“我的天啊,算卦要一千两银子,这个我可掏不起。管公子,这趟车钱我不要了,你看行不行。”

刘玄道:“不行。”

车夫听了一脸沮丧。却听刘玄接着说道:“给你算卦,我分文不取。就这样说定了。”刘玄此时早已对面相,星相,占卜等术有了很深的造诣,早已不是刚到这里时害pà

有人找自己算卦的时候。

车夫听了大喜过望,原来这车夫娶的媳妇十分贤惠,只是结婚三年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因此他的父母对儿媳越来越看不顺眼,如今对儿媳十分刻薄,这车夫与媳妇十分相爱,每每见父母为难媳妇总是心疼,媳妇现在每日以泪洗面,却也毫无办法,因此想让管辂算算媳妇何时才能怀孕。

刘玄让车夫回过头来,仔细看了一下车夫的面相,笑道:“恭喜你了,前几年没有孩子是你的子星未动,如今子星已动,你的妻子应该已经有了身孕。只是从你面上的妻妾宫看,你的妻子今夏会有一场灾难,你要万分小心。”

车夫听了管辂前半句话,心内正高兴,却又听得妻子会有一场灾难,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问道:“不知是什么灾难?能否化解?”说完把毛巾咬在嘴里。

刘玄看了一愣,突然道:“停车,我们下去。”

车夫停下车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刘玄道:“不要问那么多了,你的妻子要上吊了,你现在赶紧往家赶,还能来得及相救,若晚了只怕就再也见不到你妻子了。你快走!”

车夫听了半信半疑,妻子怎么会好端端的上吊呢?可这话是从平原神算管公明嘴里说出来的,而且人命关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下也顾不得跟管辂说客套话,快骡加鞭的去了。

望着那骡车一骑尘烟的远去,公孙燕差异的问道:“玄哥,你怎么知dào

他的妻子上吊呢?”

刘玄道:“那车夫刚才问我妻子有什么灾难时嘴里咬着毛巾,口下一巾,是个吊字,因此知dào

他的妻子上吊,他姓常,常字乃尚字和吊字组成,如果回去早尚且有救。他要赶着回去救人,一定会把骡车赶得很快,骡车会很颠簸,我们会受不了,所以才下来,也好让人家更快的赶路。”

公孙燕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还好此去蓟县已经不是太远,我们走着半个时辰总该可以到了。到了蓟县我们再从驿站哪里骑马回去。”

第一百九十章 威力惊人

公孙燕与刘玄看着车夫快骡加鞭的去了,两人只好向蓟县,所幸此去离蓟县已经不远,走了半个时辰,两人便到了蓟县.

公孙燕要去驿站乘马,刘玄道:“此时高句丽人正在山海关等待粮草,临瑜一时不会有事,涿鹿的三弓床弩已经制造的差不多了,我们既然到了蓟县,不如去涿鹿把三弓床弩一起带回到临瑜,也顺便跟毌丘俭大人商量一下如何打退鲜卑柯比能。”

公孙燕当然一切都听刘玄的,二人到驿站乘马,直接奔向涿鹿。一路无话,到了涿鹿,毌丘俭听说管辂来了,急忙出城迎接,将刘玄公孙燕迎到城中。寒暄过后。毌丘俭道:“公明来的正好,上次使者回来传了公明的意思,我们已经把三弓床弩的射程提到了2500步。”

刘玄道:“如此甚好,现在制造了多少三弓床弩?可曾训liàn

专门的兵士使用三弓床弩?”

毌丘俭道:“已经制造了200余三弓床弩,三万多专用弩箭,这三弓床弩得需yào

八个兵士方才能应用,因此自从制造出三弓床弩后,我已经专门训liàn

了一千人马。只是他们刚刚学习使用三弓床弩,还不能很好掌握,预计三天后这支人马就会熟练应用三弓床弩。那时,预计我们会有500三弓床弩,六七万支弩箭,就可以形成一支战斗力极强的军队。”

刘玄拍手道:“毌丘大人有心了,到了那时,这训liàn

好的一千人可以再训liàn

出四千人,我们就把专门使用三弓床弩的军队叫做弩箭营。柯比能现在有何动静?”

毌丘俭说道:“我已经与步度根约好,步度根今天夜晚就会抄袭柯比能后方。”

刘玄拍了一下桌子道:“毌丘大人,马上派人去通知步度根,今天的计划取消。”

毌丘俭惊道:“公明这是为何?公明让我去联络步度根,如今好不容易把步度根劝说的同意出兵,为何又要取消计划?”

刘玄道:“再有三天,我们的弩箭营就可以完成,到了那时,我们与步度根前后夹攻柯比能,一举就会把柯比能全军歼灭,一劳永逸,让鲜卑再也没有能力对我们形成威胁。如果步度根今天就抄袭柯比能后方,柯比能必定会从涿鹿退兵,回去与步度根决战。那时他们退回鲜卑山以北,我们再去打他,他们就会拒险守关,不容易消灭他们了。”

毌丘俭道:“等步度根抄袭柯比能后方时,柯比能如果退兵,我们也可以出城乘胜追击柯比能。”

刘玄摇头道:“柯比能这人也算得上是个人才,而且他们善于野战,涿鹿我们只有三千人马,不会对柯比能造成威胁。毌丘大人,立kè

下令派人去通知步度根,三天后抄袭柯比能后方。”

毌丘俭听了刘玄的话,虽然认为刘玄抬高了柯比能,不认同刘玄的话,但刘玄有曹操的密函,可以调动所有兵马,自己也必须听令于管辂,只好派人去通知步度根。

刘玄见毌丘俭派人去了,叹道:“希望能来得及通知他们。”

可是事已至此,也只好听天由命了。刘玄对毌丘俭说道:“走,我们去看看三弓床弩的威力。”

毌丘俭也正想要刘玄见识一下三弓床弩的威力,当下吩咐兵士推了一架三弓床弩与刘玄等人来到城外,找了一个宽阔的地方,命令兵士将三弓床弩从车上抬下来,在1000步外将三个箭垛合为一个。

这三弓床弩地下是个床架,床架之上,做了三张硬弓,每张硬弓都用三层竹片增加力量,然后将三张硬弓的弓弦合到一处。因为力量太过强dà

,一个人根本拉不动弓弦。所以需yào

六个兵士转动铰链才能拉开弓弦。还需yào

一个兵士装箭,一个兵士调整角度。

只见六个兵士将铰链绞动,弓弦慢慢被拉开,拉到一定程度会有一机关把弓弦绊住,兵士装好弩箭,调整好角度,一个兵士用一个铁锤到机关上一砸,嗖的一声那弩箭飞了出去。

刘玄看的清楚,那箭正射中1000步之外的箭垛,将箭垛一下击穿,弩箭余势不减,又射中箭垛后面的大树,插在大树之上。

早有兵士跑了过去,费了好大力qì

才把大树上的弩箭拔出,抬了箭垛回来让刘玄观看。

刘玄看了看弩箭,这弩箭比普通的弓箭粗了好几倍,也长出许多。看了看箭垛上的透明窟窿,刘玄喃喃道:“怪不得高句丽人这次所向披靡,这三弓床弩的威力竟然这么大!”

毌丘俭哈哈大笑道:“我第一次见到这三弓床弩的威力时,也吓了一跳。这三弓床弩按照公明的意思,射程已经达到2500步。来人,把三弓床弩推到离城墙2000步。”

兵士把三弓床弩抬上推车,推到离涿鹿城城墙2000步。再次调整角度,绞动弓弦,嗖的一声射了出去,那弩箭一下射到城墙之上,插入城墙。

只见一个兵士过去站到了插在城墙上的弩箭之上,来回摇晃了几下,弩箭纹丝不动。可见弩箭插入之深。

毌丘俭道:“高句丽人便是这样攻城,根本就不用云梯,攀着弩箭就可以攻上城墙了。”

刘玄道:“好,很好,等我们的弩箭营训liàn

好,也就是高句丽人和柯比能的死期到了。”

毌丘俭与刘玄相视而笑。公孙燕见识过三弓床弩的厉害,但见到三弓床弩的发射,还是惊得呆住了。喃喃道:“怪不得弩箭可以射穿屋顶,原来竟然是这样发射的。”

众人见识了三弓床弩的威力,一起回到涿鹿城,到中军大帐坐下。众人谈笑风生,讨论着刚才三弓床弩的威力,设想着以后弩箭营建成,将会仗此横扫天下。众人正说的开心,探子来报:“步度根已经在今天早晨偷袭了柯比能在鲜卑的地盘,柯比能现在已经退兵。”

因为柯比能部落不善攻城,毌丘俭又不肯出城与他们开战。因此柯比能把营寨建立的离涿鹿城比较远。他是一心等着高句丽人打到蓟县,那时,毌丘俭腹背受敌,自然会弃城而逃,而自己也保存了实力。因此柯比能与毌丘俭一直没有作战。

刘玄听了探子的汇报,叹息了一声。毌丘俭道:“公明不必叹息,我现在就率兵出城,趁着柯比能退兵,他们必然会混乱,杀他个措手不及。”

刘玄急忙阻止道:“毌丘大人不可,柯比能狡猾的很,退兵必然会防备我们趁机追杀,我料定他必有防范。大人不能出城。”

毌丘俭道:“公明此言差矣,想那鲜卑不过是野蛮之地,柯比能也只是一勇夫而已,如何懂得韬略。公明放心,我此去一定大败柯比能。”

刘玄见毌丘俭不肯听从自己的劝说,知dào

如果不让毌丘俭去,只怕日后毌丘俭不服,想了一下掏出纸笔写了几个大字,将写好的纸条封了个锦囊交给毌丘俭道:“既然毌丘大人执意要去,小心中了柯比能的埋伏,我这里有个锦囊,等你见了飞龙你就打开,然后按计行事。”

毌丘俭心中不解:见到飞龙?难道我此去还能看到传说中的飞龙!但也知dào

管辂神机妙算从无差错,当即接过锦囊放于怀中。告别了刘玄带领将士们出城追击柯比能。

来到柯比能营寨一看,柯比能果然已经退兵,营寨中空无一人。毌丘俭率领兵士一路追赶。忽然探子来报:告大人,前面五里之处,发xiàn

柯比能大军正在赶路。

毌丘俭命令兵士加快速度追赶,忽然看到路边一块石碑,上面写着:飞龙岭。

毌丘俭心里一颤,想起管辂之言,当即停下观看,只见前面山路狭窄,毌丘俭行军多年,何况刘玄临走时也嘱咐他要小心埋伏,心中暗道:此地如此险恶,如果柯比能在此埋伏一支人马,我军必败。

想到这里毌丘俭不敢大意,心道:管辂临来时给我一个锦囊,让我见到飞龙打开,此地名为飞龙岭,应该就是说此地了。想到这里毌丘俭从怀中掏出锦囊,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道:到此速退,敌军有埋伏。

毌丘俭大惊,一面惊叹与管辂竟然能算到飞龙岭有埋伏,一面也害pà

飞龙岭真的有埋伏,如果真的有埋伏,只怕自己就会全军覆没。当即命令兵士退兵。却又心有不甘,嘱咐几个兵士留下打探消息。

毌丘俭安排了一下,率领兵士打道回城。刚走到半路,只见留下打探消息的兵士赶了上来,对毌丘俭说道:“报大人,柯比能果然在飞龙岭埋伏了五千人马,见大人率兵回城,他们稍后也起兵去了。

众将士听了吓出一身冷汗,如果刚才没有退兵,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毌丘俭暗叹一声:公明真乃神人也。自此,毌丘俭对管辂言听计从,佩服的五体投地。

毌丘俭回到涿鹿城,告知刘玄柯比能在飞龙岭埋伏的事情,由衷的说道:“公明神算,毌丘俭今日算是真zhèng

服了。”

刘玄在涿鹿呆了三天,工匠们把制造了五百三弓床弩,七万支弩箭。一千名兵士也已经可以熟练操作三弓床弩。刘玄对毌丘俭说道:“现在,该我们反攻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刘玄起名

刘玄见三弓床弩已经造好,一千兵士也能熟练操作三弓床弩,对毌丘俭说道:“现在,该是我们反攻高句丽人的时候了.”

毌丘俭道:“不错,高句丽人凭借着三弓床弩的厉害一路杀到临瑜,如今我们也有了三弓床弩,比他们的威力还要大,我们一定会把高句丽人赶回去。”

刘玄叹息道:“可惜我们兵力不足,如果兵力充足,我们可以把三弓床弩留下一半,兵分两路,一路去追击柯比能,与步度根联合把柯比能部落全歼,让他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一路兵出临瑜,把高句丽人赶回去。如今我们只能先顾及高句丽人,让柯比能和步度根内耗。”

毌丘俭道:“无妨,等公明赶走了高句丽人,再回头收拾柯比能也不迟。”

刘玄暗暗叹息一声,告别了毌丘俭,推着带着三弓床弩带领一千兵士离开涿鹿,赶往临瑜。

刘玄命令用布把三弓床弩盖住,掩人耳目。一行人浩浩荡荡从涿鹿来到蓟县,穿行在蓟县大街。蓟县百姓见有军队路过,纷纷观看。

突然人群中冲出一人,跑到队伍前面,拦住队伍的去路。那人看着刘玄大声道:“管公子,管公子。”

刘玄与公孙燕定睛看去,原来那人正是那姓常的车夫。兵士见有人拦路,早有人过去将车夫抓了起来。车夫急忙道:“我认得管公子,我是来找管公子的。”

刘玄道:“不要为难他,他是我的朋友,让他过来。”

兵士听说是管辂的朋友,当即把车夫放开,车夫三步两步来到刘玄跟前,突然跪下磕起头来。刘玄急忙下马把车夫扶起,问道:“这是为何?”

车夫道:“管公子救了我们一家人,我这几天没有干别的,天天在蓟县到处乱转,打听管公子在哪里,今天终于见到了管公子,我要谢谢管公子,谢谢管公子救了我们一家。”说完又要跪下磕头。

刘玄急忙拦住,公孙燕也认出了车夫,从马上跳了下来,奇怪道:“玄哥这些天一直在涿鹿,管公子如何救了你一家人?”

车夫哽咽道:“上次我赶着骡车带你们回来,路上管公子突然对我说:我妻子要上吊了,让我赶紧往家赶。”

公孙燕想起上次坐车夫的骡车确实有这回事,惊道:“你妻子真的上吊了?”

车夫道:“对,我妻子在家中被我母亲责骂,一时想不开,竟然回到屋中上吊了。幸亏我及时赶到家中,将妻子救了下来,送到郎中那里救治。母亲见到我救了妻子,才知dào

妻子已经上吊。”

公孙燕哦了一声道:“那也是管公子救了你妻子的性命,怎么你说是救了你一家人呢?”

“郎中救我妻子的时候,为妻子把了脉,原来我妻子已经有了身孕,可怜我们一家人都不知dào

,如果妻子死去,死的也就是他们母子二人。真的是那样的话,只怕我妈也会心疼而死,我也不活了。这还不是救了我们一家人吗。”

公孙燕道:“原来如此。“车夫道:“管公子救了我们一家人的性命,我母亲让我无论如何要找到管公子当面致谢。我在蓟县已经找了好几天了,正打算如果再找不到,就去临瑜找你们呢。不曾想在这里见到你们。这真的是太好了。管公子,你们可否到家中一坐,我母亲说了,她一定要当面致谢。“刘玄笑道:“既然大人孩子都平安无事,那就好,回去告sù

令堂,就说管辂心领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去临瑜。“车夫急道:“母亲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恩公接到家中当面致谢。草民知dào

管公子没有时间,我们只请管公子到家中稍坐,我们是穷苦百姓,没有什么能招待管公子,也付不起管公子的酬劳,我们只想聊表我们的谢意,管公子要是看不起我们,就不用去了。”

这时,一个副将过来厉声道:“管公子何等身份,身上不知有多少事情等着处理,如何有时间去你家。”

刘玄见车夫说的诚恳,只好副将说道:“你先带着人马前行,我到他家稍坐片刻就去追你们。”

车夫听了一下蹦起来多高,副将见管辂如此,只好吩咐兵士继xù

前行。刘玄与公孙燕牵了马跟在车夫身后来到车夫家中。

车夫父母妻子听说管辂来了,一起到大门口迎接管辂,众星捧月一般把刘玄接进家中。让刘玄坐了上座。

刘玄打量了一下车夫的家中,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人家,家中很是普通,但供奉祖先牌位的地方,刘玄赫然发xiàn

,一个牌子上写着:恩公管辂之长生牌位。

刘玄看了一愣。车夫母亲说道:“我们不敢忘了恩公的恩德,所以为恩公立了长生牌位,早晚三炷香,恭祝恩公一生平平安安,幸福美满。”

刘玄挠了挠脑袋道:“这如何使得?”

车夫母亲道:“当然使得,恩公救了我们一家人,如何使不得。”

于是车夫家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始赞颂管辂恩德,见管辂跟公孙燕一块,以为他们两个是一对,顺便也就恭祝他们两个白头到老,喜结良缘。把公孙燕说的倒是尴尬了起来。

刘玄道:“好了,不要再夸我们了,我们都找不到北了。大婶,以后对儿媳好点,人都是有感情的,只有大家互相理解,互相爱hù

,所谓家和万事兴。一个家才真zhèng

的像一个家。”

车夫母亲红了脸说道:“我也知dào

错了,以后一定会对儿媳好。”

媳妇说道:“恩公,婆婆如今对我可好了。比我亲娘对我还好。”

众人听了哈哈一笑。车夫母亲喃喃道:“管公子,你是神算,能不能麻烦你再给算一下,我媳妇怀的是男是女?”

刘玄当即打开天眼看去。可是车夫的媳妇刚刚怀孕没多久,孩子还没有完全成形,如何能看的出来。刘玄道:“这样吧,你写个字,我来看看。”

车夫挠头道:“恩公有所不知,我只会写几个简单的字。”

刘玄笑道:“只管写来。”

车夫想了一下,拿起一个木棍在地上写了个“日”字。

刘玄道:“恭喜恭喜,日写在地上,乃是日出地上之兆。日者,乾也。一定是个男孩。”

众人听了当然高兴万分。只听刘玄接着说道:“从这个字来看。日出地上,乃是旭日初升之兆,这个孩子将来必定不是普通人。你们一定要好生培养。”

车夫喜道:“既然如此,我们都是不识字的人,烦请管公子给我孩子起个名字吧。”

刘玄想了一下道:“就叫常林吧。一个木字是木,两个木字是林,只有树木多了,紧紧团结在一起,才能避风挡雨。”

众人谢过管辂。刘玄见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起身道:“我们还有事,这就告辞了。”

车夫母亲急忙从屋中拿出几个煮熟的鸡蛋,还有几张大饼,说道:“我们知dào

管公子算卦的酬劳一向很高,这些不能算是管公子的酬劳,只能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管公子务必收下。”

刘玄知dào

,这几个鸡蛋和大饼,那是给孕妇准bèi

的补品,自己怎么能要。当即举手推辞。

车夫母亲急道:“我知dào

管公子对这些东西根本不稀罕,但我们也只能拿出这些。还有上次你坐车的车钱,我们一并给你,你无论如何也要收下,不然我们心中不安。”

刘玄见推辞不掉,无奈之下只好接过。刘玄趁着车夫一家人不注意,把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自己的座位上。车夫一家没有注意到刘玄的动作,见刘玄收了礼物这才兴高采烈的送刘玄公孙燕二人出门。

车夫一家一直送出二十里路方才回家,到了家中看到座位上的银子,明白了一切,对管辂的感激自不必表。后来,常家为了躲避战乱,利用刘玄留下的五十两银子,举家搬迁到河内郡,后来车夫生了个儿子,取名常林,常林长大后果然不出刘玄所料,先后任过博陵太守,幽州刺史,五官中郎将,大司农,太常等等职位,封乐阳亭侯。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却说曹操听说刘备法正取了汉中,曹操亲率大军前去,要夺回汉中。大军出发时,本来说好要曹植随军出征,这对曹植本来是个绝好的机会,曹植夜晚却高兴过度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出征时,竟然酒还未醒。曹操大怒,不等曹植,率军赶往汉中。

刘备法正听说曹操亲率大军赶来,驻军阳平关,只是闭关不战。阳平关地势险恶,易守难攻,曹操攻打了几次,损兵折将,无奈之下,只好与刘备对峙。苦思良策。

这一日,忽然东吴派使者求见,原来是东吴杀了关羽,怕刘备报复,便把关羽的首级送了过来,想嫁祸曹操。

曹操见了关羽的首级,想起管辂一再告sù

自己,关羽必会战死,襄阳樊城之围是危而不危,刘备的目的是汉中。自己却不听管辂所言,事到如今,一切果然如管辂所料,关羽战死,刘备取得了汉中。

曹操越想越怒,因为关羽,自己失了汉中,当即命令兵士道:“把关羽的首级暴晒三日,三日后鞭打一百以泄我心头之恨。”

第一百九十二章 杨修之死

司马懿见曹操发怒。要把关羽的首级曝晒鞭打,急忙阻止道:“魏王,万万不可,这是东吴嫁祸我们的计策。东吴杀了关羽,又怕刘备报复,这才把关羽首级送了过来。我们不能上当,如果魏王对关羽的首级曝晒,这事传到刘备那里,刘备定然会起兵报复。魏王三思啊。”

曹操听了司马懿的话,幡然醒悟道:“不错,这是孙权的嫁祸之计。公明屡屡告sù

我说,要破坏掉孙刘的联盟,才能把东吴和西蜀各个击破。如今东吴斩了关羽,占了荆州,刘备岂能罢休。孙刘联盟已经不复存zài

,我们又岂能让东吴嫁祸。”

司马懿道:“魏王英明,正是如此,孙刘联盟出现了裂痕,我们只能把裂痕扩大,不能去给他们修补。”

曹操道:“传令下去,召集能工巧匠,为关羽塑一木身,与关羽首级合在一处,将关羽尸首送到洛阳以诸侯之礼厚葬。”

曹操将关羽首级安排完毕,召集众将商议。贾诩道:“如今襄阳已经被吕常收回,关羽被斩,荆州落入孙权手中,孙权要防备刘备报复,襄阳短期内不会有战事。阳平关山势险恶,易守难攻,更有法正率大军镇守,急切难下,高句丽人联合鲜卑柯比能,所向披靡,占领辽东,幽州告急,不如我们暂时撤兵,将大军向幽州出发,以解幽州之急。”

司马懿道:“文和此言不错,幽州受鲜卑和高句丽两路攻击,腹背受敌,虽然公明天下奇才,但幽州兵力匮乏,况且高句丽人弩箭厉害,只怕公明不易抵挡,不如我们率兵去支援幽州。”

曹操暗暗叹了口气说道:“公明天下奇才,自然能抵挡住鲜卑和高句丽,我决心要收回汉中,诸位可有良策?”

众人听了默然不语,曹操见众人束手无策,只好吩咐众人散去。众人出了中军大帐,钟繇对贾诩说道:“阳平关易守难攻,急切难下,幽州却腹背受敌,兵力不足,魏王却要攻打阳平关,不去支援幽州,这是为何?”

贾诩叹道:“在邺城时,关羽拿下襄阳,樊城告急,公明屡劝魏王出兵汉中,说刘备的目的不是襄阳,而是汉中,建议魏王兵分两路,一路去支援樊城,一路去支援汉中。并断言关羽必定被东吴所杀,屡次要求魏王支援汉中。”

钟繇惊道:“那时公明便已经知dào

刘备要取汉中?”

贾诩叹道:“是呀,那时汉中没有一点消息。魏王和众大臣认为公明说的不对,没有听从公明的建议,结果事情果然如公明所料,刘备的目的是汉中,不是襄阳。因此魏王才发怒来夺取汉中,魏王不去幽州,是因为见了管辂无话可说,无颜面对管辂。”

钟繇道:“原来如此。只是国家大事岂可儿戏,倘若因为无颜面对管辂不去支援幽州,幽州若失,那该如何?”

贾诩笑道:“有管辂在,幽州不会有问题。况且魏王现在决心已定,谁劝也没用,等等吧,魏王英明神武,早晚会想通的。等魏王想通了,我们那时再劝,有事半功倍之效。”

钟繇点点头,缓缓说道:“说到管辂,公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下大势尽在胸中,奇谋妙计层出不穷,更有天下无双的占卜之术。实在令人敬佩。”

贾诩道:“我贾诩自视甚高,从来没有真zhèng

的服过谁,不过对于管辂,我是真的服了。”

曹操等众人散去,吩咐兵士开饭,兵士把饭菜端来,曹操见有一只鸡,怔怔的看着鸡肋,想起攻打阳平关不利,喃喃说道:“这阳平关正如鸡肋一般。”

这时,一个兵士进来询问口令,曹操正看着鸡肋发呆,听到兵士询问口令,便说道:“鸡肋。”

兵士听了感觉今天的口令有些奇怪,却也不敢多言,退了出去,将口令传下。口令传到主簿杨修那里。杨修听了口令,便开始收拾行囊。

这日正好是夏侯惇巡查,夏侯惇巡查到杨修住处,见杨修在收拾行囊,惊问道:“主簿为何收拾行囊?”

杨修笑道:“魏王就要退兵了,我早些收拾行囊,免得到时慌乱。”

夏侯惇奇道:“主簿如何知dào

魏王要退兵?”

杨修道:“今天的口令是鸡肋,鸡肋者,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正如现在的阳平关,进攻,我们不能拿下阳平关,退兵,又怕惹天下人笑。因此魏王退兵之意已定。”

夏侯惇道:“原来如此,那我也赶紧回去收拾,免得到时慌乱。”

夏侯惇告别了杨修,回到住处开始收拾行囊,这事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众人皆知,人人都在收拾行囊。

曹操吃罢了饭,心中烦闷,到各处军营查看,只见不管是将军还是兵士,都在收拾行囊,曹操奇怪,问道:“你们为何要收拾行囊?”

众人都言是夏侯惇将军所说,魏王要退兵了,因此收拾行囊,免得到时慌乱。曹操听了大怒,直奔夏侯惇住处。

夏侯惇见曹操怒气冲冲来了,急忙拜见。曹操道:“你也是久经战场的人,如何竟然乱我军心,四处传播孤要退兵,孤何时说过退兵的话,你如何得知孤要退兵!”

夏侯惇见曹操发怒,不敢隐瞒,急忙道:“是主簿杨修说魏王要退兵。”

曹操怒道:“把杨修带来。”

兵士们片刻将杨修带了过来,曹操道:“孤要退兵的消息是你说的?你如何得知孤要退兵?”

杨修笑道:“魏王传下口令,却是鸡肋二字,鸡肋者,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由此可知魏王心中已有退兵之意。”

曹操斜眼看着杨修,见杨修一副得yì

洋洋的样子。突然大怒道:“自作聪明,竟然敢妄猜孤意,乱我军心。来人,将杨修拖下去斩了。”

夏侯惇惊道:“魏王,杨修聪明多才……”

曹操不等夏侯惇说完,怒道:“刀斧手何在,速速斩来。”

刀斧手将杨修拖了出去,杨修一路哈哈大笑。片刻,刀斧手将杨修的首级提来。

曹操看了一眼,接着说道:“杨修乱我军心,夏侯惇不明所以跟着乱我军心,斩了。”

夏侯惇听了,急忙跪下认错,这时,诸将都围了过来,见曹操要斩夏侯惇,一起过来求情。

曹操道:“看在诸将的份上,饶了你这次,如果还有谁敢乱我军心者,定斩不饶。”

曹操说着将宝剑拔出道:“明日大军进攻阳平关。诸将有退后者,斩。”

到了第二日,曹操命令大军强攻阳平关,曹操亲自拔剑督战。兵士们冒着箭雨冲向阳平关。战斗打的异常惨烈。只见一批批曹兵冲了上去,因为山势险恶,城墙又高,兵士们还没有冲到城下便死去多半。冲到城下的,也被弓箭射死,或者被石头砸死。

贾诩看着曹兵不顾生死的冲向阳平关,一批批的倒下,对曹操说道:“魏王,这样攻城不是办法,我军伤亡太大,这样下去,我们有多少人马都会葬送在这里。”

贾诩说着,只见曹操捂着头倒了下去。贾诩吃了一惊,急忙抱住曹操。曹操捂着头一脸痛苦说道:“我头风病又犯了。鸣金收兵。”

贾诩急忙命令鸣金收兵,又命令兵士将曹操抬回军中,让军医医治。此时华佗已死,再也没有人能有华佗那样的本事,可以几针下去让曹操的头痛立止,只能用汤药慢慢治疗。

贾诩见曹操头痛难忍,对曹操说道:“魏王身体要紧,阳平关又急切难下,不如暂时退兵,等魏王头痛好了再来讨伐也不迟。”

曹操点头道:“下令退兵,让司马懿带五万精兵去幽州,一切都要听从管辂指挥。”

刘玄公孙燕告别了车夫一家人,骑马一路追上车队,带领五百三弓床弩和一千兵士赶往临瑜。一路无话,这一日终于到了临瑜。公孙渊等诸将出城迎接。公孙渊见管辂果然把公孙燕带了回来,上前与公孙燕见过,回头看杨炸时,却看不到人影。

众将把刘玄迎进城中,看着用布盖着的车队,知dào

那定然是三弓床弩。众将急着要见识三弓床弩的厉害,刘玄却非常保密,不让任何人接近。命令郝昭挑选了三千兵士,选了一个开阔的地方,作为军事要地,任何闲人不得进入。让带来的一千人教给那三千人如何使用三弓床弩。

公孙渊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这才把公孙燕叫到自己的住处,问道:“姐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杨炸那厮为什么要说你死了?”

公孙燕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我不想再提了,你去告sù

杨炸,我与他的亲事到此为止,从此我们就是路人,各不相干。”

公孙渊听了这话,知dào

杨炸一定对姐姐不好,不然公孙燕不会这样,当即咬牙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告sù

我,杨炸究竟对你干了什么,我一定让他加倍偿还。”

公孙燕道:“算了吧,我已经打算要忘了他,你又何必要再提起他呢。这件事以后不要提了。”

公孙渊见姐姐说的坚定,知dào

姐姐决定的事情谁也劝说不回来,但姐姐都不愿意想起这事,姐姐受的委屈可想而知。公孙渊心道:杨炸,你等着吧。

第一百九十三章 扭曲的心里

公孙渊见姐姐不肯说杨炸是如何虐待姐姐的,但公孙燕却表示跟杨炸从此什么关系也没有,公孙渊知dào

,姐姐一定受了很大的委屈,看着姐姐走了出去,公孙渊对心腹兵士道:“把杨炸带来.”

兵士答yīng

一声去了,公孙渊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询问杨炸,杨炸如果狡辩该怎么,我又该如何处置杨炸。心里正在琢磨,心腹回来说道:“禀告大人,杨炸不见了。卑职找遍了杨炸平时爱去的地方,都没有杨炸的踪迹。”

公孙渊啪的一下将手中的茶碗摔到地上,茶碗摔得粉碎。公孙渊咬牙道:“杨炸跑了?”

心腹道:“卑职已经命人到处寻找杨炸,吩咐他们,见了杨炸就是绑也要把他绑回来。”

公孙渊怒道:“传令下去,全城捉拿杨炸。”

正这时,一个兵士进来道:“禀告大人,韩龙赵雨生抓着杨炸去见管公子了。”

公孙渊突然醒悟,有神算管辂在,杨炸如何能跑得了。当即站起身来说道:“我们看看去。”

公孙渊说着与心腹走了出去,走到一半,公孙渊突然停下了脚步,心道:管辂既然抓了杨炸,定然不会放过他。杨炸的背后是四大家族的杨家,如果我此时去管辂那里,就该为杨炸求情才对,不然他日回到辽东,杨家知dào

我没有为杨炸求情,必然会与杨家结怨。既然杨炸已经落到管辂手中,管辂必定会为公孙燕报仇,我又何必去多此一举。

想到这里公孙渊说道:“听说三弓床弩威力惊人,我们去看看。”说着抬脚改了方向。

心腹说道:“管公子有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能接近三弓床弩。我们就这么去只怕见到三弓床弩的威力。”

公孙渊道:“到了那里再说。”

心腹悄声对公孙渊说道:“大人,管公子不让任何人接近三弓床弩,是不是在防着我们,怕我们会制造三弓床弩?”

公孙渊笑道:“不会,到了与高句丽人交战的时候,大家一定会见到三弓床弩,想要保守秘密,除非他不用三弓床弩。管公子这样做是怕我们城中有高句丽人的探子,管公子是想借着这些三弓床弩一举把高句丽人赶回去,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心腹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管公子防着我们呢。”

公孙渊嘴角动了动,终于没有说话,带着心腹去看三弓床弩去了。

杨炸听说管辂带着公孙燕回来了,心里一阵紧张,虽然自己虐待自己的妻子别人管不着,但自己在高句丽人攻城的时候,竟然不顾绑在床上的公孙燕独自逃跑,这于情于理实在说不过去。

这事如果让公孙渊知dào

,公孙渊顶多会训斥自己一番,但如果管辂知dào

了,那后果就不知dào

是什么了。管辂曾对杨炸说过: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公孙燕,如果公孙燕受了委屈,天涯海角,我管辂必定不会放过你。管辂的话犹言在耳,这怎能让杨炸不心惊胆颤。

所以杨炸决定,暂时离开临瑜,等到管辂打败了高句丽人,必然回邺城去,那时自己再回来不迟。没有了管辂,在辽东即便是公孙渊要问罪自己也得掂量一下。

杨炸的算盘打的挺好,可惜他忘了,他忘了他的对手是有平原神算之称的管辂管公明。刘玄在出去寻找公孙燕时便已经交代韩龙赵雨生密切监视杨炸。

刘玄交待下来的任务赵雨生韩龙不敢怠慢,等到杨炸逃跑的时候,二人一直悄悄的尾随,直到杨炸雇了骡车出了临瑜的时候,二人这才现身,将杨炸拿下。

赵雨生韩龙押着杨炸一路走来,早已惊动了守城的诸将,诸将见杨炸被拿,纷纷过来询问。赵雨生韩龙二人是不爱多说的人,面对诸将的询问,只是说奉了管公子的命令拿人。诸将也不知究竟为了什么,隐隐感到此事必定与公孙燕有关,当即都跟了过来。

杨炸见跟着的人越来越多,便也拿出英雄气概,心道:既然已经如此,老子的命根子都不能用了,活着也没了意思,管辂,老子恶心死你。想到这里,杨炸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

此时,刘玄正躺在床上想着心事,他知dào

杨炸一定会跑,也知dào

赵雨生韩龙一定能把杨炸捉回来,他的心里很为难,因为公孙燕在来的路上请求自己放过杨炸,他一直在思索,究竟该如何处置杨炸既能解了心头之恨,又不违背公孙燕的请求。

思来想去,刘玄叹息一声:既然答yīng

了公孙燕放过杨炸,公孙燕也已经与杨炸各不相干,就这样算了吧。

正在这时,听到外面一片嘈杂,管辂起身坐了起来,赵雨生韩龙押着杨炸到了自己的住处。

杨炸一脚将刘玄的屋门踢开,闯了进来,见刘玄正坐在床上,对这刘玄喊道:“管辂,你派人将我绑了起来,这是何意?我杨炸犯了哪条律法,违背了哪条军法?”

杨炸心道:你为了公孙燕把我抓了起来,但公孙燕是我妻子,我怎么对她那是我们的家事,根本与外人无关,我倒要看看在这么众目睽睽下,你怎么样假公济私。

刘玄见杨炸竟然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起身来到一张太师椅前坐下。看了外面一眼,众将哑口无声,都在听着管辂如何回答。

刘玄轻蔑的对杨炸说道:“现在我们与高句丽人交战,到了紧要关头,你杨炸突然逃走,凭此一条,我就可以定你的罪。”

杨炸听了一愣,他一心想着从公孙燕的身上挖苦管辂,却忘了自己逃跑在先,刚才还趾高气昂的质问刘玄,现在一下蔫了。

刘玄见杨炸没了刚才的气焰,心道:虽然我答yīng

公孙燕放过杨炸,吓唬他一下总是可以的。想到这里刘玄厉声说道:“杨炸,你在两国交战的紧要时刻突然逃跑,纵然不是里通外国,那也是临阵退缩。这两条罪都是死罪,来人,将杨炸拉出去斩了。”

四大家族的杨家和柳家世代交好,长史柳远见管辂要斩了杨炸,急忙上前行礼道:“管公子,慢着。杨炸出城,不会是里通外国,更不会是临阵退缩。管公子应该听一听杨炸的说辞才能定罪。”

杨炸大喊道:“管辂,我知dào

你心疼公孙燕,你是因为她才想杀我,你假公济私,好一副恶心的嘴脸。”

柳远本来是想让杨炸随便编个出城的理由,然后大伙一块求情,也就免了杨炸的罪,哪知杨炸见了管辂竟然头脑如此不灵活,竟然开始辱骂管辂。柳远急道:“杨将军,不要说不相干的,说说你为什么出城。”

刘玄见杨炸如此混蛋,把公孙燕又扯了进来,当即说道:“你为什么出城。”刘玄不愿意在众人面前提起公孙燕,怕公孙燕不好做人,他这么说分明就是顺着柳远的意思,不想跟杨炸纠缠不清了。

柳远听了刘玄的话立kè

明白了刘玄的意思,当即说道:“杨将军,你出城可是为了刺探高句丽人的消息?抑或是有其他事情?”

杨炸见刘玄不愿提及公孙燕,当即笑了,能看到刘玄难过,那是他最大的乐趣,杨炸笑道:“管辂,我知dào

你喜欢公孙燕,公孙燕那晚被我绑在床上,我打她,掐她,拧她,咬她,折磨她,她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只有任我折磨。你心疼了没有。”

刘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知dào

那晚杨炸一定虐待了公孙燕,但此时听杨炸笑着说出来,眼前浮现出公孙燕受折磨的样子,心如刀绞一般。

柳远见杨炸如疯了一般,急忙上前阻止杨炸,杨炸见刘玄一脸痛哭的样子,哪里肯停下。

杨炸笑道:“我用力掐拧公孙燕的乃头,用力掐遍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用……”

刘玄突然咆哮道:“拉出去,斩了。”

赵雨生见刘玄发怒,一个耳光打在杨炸脸上,将杨炸打倒在地。赵雨生二话不说,从地上拖着杨炸就往外走。

众将见杨炸越说越不像话,都感觉杨炸太过分了,这是在找死啊,果然管辂怒了,众将从来没见过管辂发怒,见管辂双眼通红,头上青筋暴起,谁也不敢上前说话。

见赵雨生拖着杨炸向外走去,纷纷闪开让出一条道路。谁也不敢阻拦。那杨炸犹自大笑道:“我用脚……”话还没说完,赵雨生一巴掌打在他的嘴上,把杨炸满嘴的牙齿打落。

这时,只见公孙燕突然出现在赵雨生面前,面无表情的对赵雨生说道:“放开他。”

赵雨生看了公孙燕一眼,见公孙燕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伸手拦住了自己,拦住自己的手分明在发抖。赵雨生停了下来。

公孙燕见赵雨生停下,走进屋里对刘玄说道:“我丈夫犯了何罪,管公子为什么要杀他?”

刘玄见公孙燕竭力装出一副镇静的模样,知dào

公孙燕此时心里正备受煎熬,刘玄看着公孙燕道:“他临阵脱逃,犯了死罪。”

公孙燕翻手掏出一把匕首对准自己的咽喉道:“他不是临阵脱逃,他为什么逃走你心里清楚,今天你若杀了我丈夫,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第一百九十四章 定亲公孙燕

刘玄怔怔的看着公孙燕。摆了摆手道:“把杨炸放了。”

赵雨生听了,狠狠地将杨炸扔在地上。杨炸吐出一口血水,仰天大笑道:“管辂,她是我老婆,无论我怎么对她,她都是我的人,都是帮我的,哈哈哈。”

公孙燕将手中的匕首收起,转过头来对着杨炸冷冷说道:“我帮你,是因为我还是你的妻子,但从现在开始,你我之间再无瓜葛,从此之后,你我只是路人。”

公孙燕说着看了一眼门外的众将,大声道:“今天,就请众位将军做个见证,杨炸和我,从此没有任何关系,他是他,我是我。我公孙燕今天把他休了。”

公孙燕说完,快步走了出去,众将纷纷让开道路,公孙燕转眼跑的没了踪影。众将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发展,个个面面相觑。

杨炸看着公孙燕跑走,吐了口血水说道:“从来都是男人休妻,你居然把我休了。把我休了那又如何,你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我都见过,我都……”

赵雨生一脚踢在杨炸嘴上,杨炸后面的话便没有说出来。柳远急忙过去把杨炸搀起来,对杨炸厉声道:“你疯了是不是,瞧你刚才说了些什么,你再胡言乱语,谁都救不了你。”

韩龙来到杨炸和柳远身边,冷冷说道:“如今公孙燕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我再听到你乱嚼舌根,我韩龙有一百多种折磨人的手段,我保证让你遍尝人间酷刑,然后将你大卸八块。”

柳远看了一眼韩龙道:“韩将军这句话就不对了,管公子已经答yīng

放过杨炸,现在与高句丽人的战事正紧,你与杨炸内讧,即便你杀了杨炸,你也犯了军法,也难逃死罪。”

韩龙大笑道:“我韩龙敬佩管公子的为人,所以投奔管公子,但我韩龙既没有投奔辽东军,也没有投奔曹军,除了管公子的话,我不受任何拘束,”韩龙说到这里拔出宝剑,对杨炸说道:“如果我听到你又乱嚼舌根,那颗大树便是榜样。”

韩龙说着用剑指了指离此几丈开外的一颗大树,突然将手中宝剑甩了出去。那宝剑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扑的一声插入树干,宝剑直插进去,将那颗大树刺穿。

柳远看了一眼刘玄,刘玄却不说话,柳远知dào

,这是默许。柳远也知dào

,杨炸此次做的确实过分了。当即不再说话,搀着杨炸走了。

刘玄害pà

公孙燕想不开,当即打开天眼,见公孙燕正在自己的住处,趴在床上痛哭。刘玄叹了口气,对众将说道:“都散了吧。”

众将一哄而散。刘玄抬脚来到公孙燕住处。到了屋外,刘玄咳嗽一声,推门而入。

公孙燕听到刘玄的咳嗽声,坐了起来,刘玄见公孙燕哭的梨花带雨,不禁伸手擦了擦公孙燕的脸上的眼泪,缓缓说道:“都是我不好,是我让你为难了。”

公孙燕挤出一丝笑容道:“这不能怪你,是我命运不好。”

刘玄道:“我不该让你回来,我应该把你送到邺城去。”

公孙燕摇了摇头道:“不,我就该回来,不回来,怎么跟杨炸撇清关系。这下好了,我跟杨炸之间再也没有瓜葛。”

“我知dào

,你嘴上说的轻松,我把你送到邺城吧。远离这个伤心之地。”

公孙燕眼圈一红,杨炸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说出那些变态的话,公孙燕感觉自己好像被剥光了一般站在众人之间,她再也没有脸面去见那些将领,而管辂,竟然好似看透了她的心事一般。

公孙燕张了张嘴,却叹了口气。刘玄道:“其实我也很喜欢你,这不是同情,是真的喜欢你。我把你送回邺城,如果你心里有我,不嫌弃我已经有了两个老婆,我们就成亲,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会把你当做亲妹妹一样看待,绝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公孙燕一把抱住刘玄,将头埋在刘玄怀里痛哭起来。刘玄爱惜的抚摸着公孙燕的秀发,他知dào

,公孙燕需yào

发泄。

刘玄等公孙燕哭了一会,拍了拍公孙燕的肩膀道:“我把你送回邺城,好吗?”

公孙燕抬起头来,问道:“玄哥,你刚才说你不是同情我,是真的喜欢我,这是真的吗?”

刘玄看着公孙燕重重的点点头。公孙燕道:“现在我已经嫁给了杨炸,虽然他没了男人的功能,但他却……”

刘玄接口道:“我不介yì

,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无论你怎么样,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会深深的爱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公孙燕咬着嘴唇道:“好,我去邺城,见一见我姐姐曹梦夕,好久不见她,还真有些想她。还有另一个姐姐马艳,如果她们能接受我,我就嫁给你,如果他们不能接受我,玄哥,我就做你的妹妹。”

刘玄将公孙燕揽在怀中道:“她们都很好相处,一定会接受你的。”

公孙燕道:“玄哥,我想早日离开这里。”

刘玄道:“好,我这就派人把你送到邺城。走之前,我陪你去见见公孙渊。”

刘玄拉着公孙燕来到公孙渊处,公孙渊此时也听说了杨炸信口胡说的事情,正在发脾气,见刘玄拉着公孙燕来了,心里一喜:看来管辂对姐姐有意。

公孙渊急忙让刘玄和公孙燕坐下。气愤的说道:“姐姐,我听说了杨炸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公孙燕道:“不必了,如今我已经与杨炸没有任何关系,他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不会再因为这个人生气。”

公孙渊怒道:“他这样对你,分明是没有把我们公孙家放在眼里,如果不是祖宗保佑,那杨炸差点害死了你。我岂能饶他。”

刘玄道:“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此来是向你提亲的。”

刘玄这话说完,公孙渊与公孙燕同时吃了一惊。两人都没想到刘玄竟然会提亲。公孙燕脸上一红,心里却是高兴。

公孙渊更是高兴,与管辂结亲,凭借管辂在曹操军中的地位,凭借管辂的才能,管辂如果肯帮自己,那就受益无穷了。

公孙渊乐道:“恩公,你,你要娶我姐姐?”

刘玄点点头道:“是的,我很喜欢你的姐姐,想让她做我的妻子,不知dào

公孙大人肯不肯答yīng

。”

公孙渊道:“答yīng

,答yīng

,我早就说,姐姐跟恩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姐姐心中喜欢的人一直是恩公,如今终于如愿了。”

刘玄道:“既然公孙大人同意,那我有个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

“恩公请说。”

“你姐姐不愿意再留在这个伤心之地,我想把你姐姐先送回邺城,等到把高句丽人赶走之后,我会跟你姐姐举行一个盛大成亲典礼,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dào

,我管辂跟你姐姐的婚事。”

公孙渊喜道:“好,我一切都听恩公的,只是,恩公已经有了两个妻子,我姐姐虽然,虽然已经跟杨炸成过亲,但她毕竟是我姐姐,她受了很多苦,希望恩公善待我姐姐她,不要把她当作小妾看待。”

刘玄道:“这个公孙大人请放心,我会十分疼爱你姐姐。无论是梦夕,还是马艳,还是你姐姐,我都会一视同仁。如果你需yào

一个名分,那她绝不会是小妾,会是平妻。”

公孙渊道:“那我就放心了,恩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既然姐姐不愿意留在这里,就派人把她送到邺城吧。”

刘玄与公孙燕告别了公孙渊,公孙渊立kè

宣bù

了管辂和公孙燕结为亲家的消息。众将免不了纷纷过来道喜。刘玄也只好应酬。杨炸听到公孙燕与管辂结为亲家的消息,免不了用没牙的嘴巴骂上几句,可也只能是自己骂给自己听了。

等应酬了众将了,刘玄将赵谦周武找来,吩咐他们把公孙燕护送到邺城自己的家中。赵谦周武一直跟随着刘玄,早已从普通的校事提升为校事统领,这次刘玄让他们护送公孙燕去邺城,他们自然尽心尽lì



刘玄送走了公孙燕,三弓床弩也已经制造好,刘玄开始考lǜ

如何赶走高句丽,如何打好拥有了三弓床弩后的第一战。

忽然守城的兵士来报,司马懿带着五万精兵前来支援。刘玄率领诸将把司马懿迎接进城。众人寒暄过后,刘玄带着司马懿一个人来到自己的住处。

司马懿将襄阳和汉中的战事详细的告sù

刘玄。刘玄叹道:“汉中易守难攻,刘备拥有汉中,进可以争夺天下,退可以保守西川,还可以借着汉中蚕食雍凉二州。刘备得了汉中后自封为汉中王,可见他对汉中是如何看重,以后再要夺回来就麻烦了。”

司马懿道:“魏王为了此事很是后悔,后悔没有听公明之言。”

刘玄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杨修之死,想必仲达(司马懿字仲达)心里乐开了花吧。”

司马懿道:“公明哪里话,杨修此人聪明异常,因为妄测魏王心意,乱了军心,被魏王斩杀,想起来很是可惜啊。”

刘玄哈哈大笑道:“仲达,在我管辂面前就不要藏着掖着了,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知dào

你心里开心的很。”

第一百九十五章 特殊任务

司马懿看了看四周。见屋子里除了管辂和自己再也没有旁人,嘿嘿一笑道:“公明面前,我就坦诚相待,杨修死后,我着实乐了几天。”

刘玄道:“你身为曹丕公子的师父,杨修之死,你当然会高兴。曹丕曹植两兄弟一直在争夺嗣位,曹植手下俱是一帮舞文弄墨之人,只有杨修有点本事,丞相杀了杨修,分明是对曹植已经失去耐心,要立曹丕,丞相杀杨修也是为曹丕扫清道路,如今杨修已死,曹丕公子继位是水到渠成了。”

司马懿道:“公明说的不错,我也认为丞相借机杀了杨修是因为心中已经定下嗣位人选,杀杨修死为给曹丕继位清路。这还要多多感谢公明,如果不是公明在曹植受宠的时候为曹丕美言,兄弟俩这场争斗只怕谁胜谁负到现在也很难知晓。”

刘玄道:“我当初帮zhù

曹丕,是因为国家正是多事之秋,国家需yào

一个有魄力的人来领导,这一点,曹丕比曹植要合适的多。”

司马懿点头道:“公明一心为了天下苍生,实在令人敬佩,回去之后,曹丕公子自然会铭记公明的功劳,”

刘玄接口道:“仲达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把仲达单独叫来不是想要什么报答。只是想提醒你们一下,杨修虽然死了,曹丕公子继位未必就会顺当。”

司马懿惊道:“曹植不过一文坛才子,没有了杨修,再加上魏王心中已经定了曹丕,曹植如何与曹丕争?”

刘玄道:“你们都忘了一人,魏王也忘了一人,那就是魏王的次子曹彰。”

司马懿道:“曹彰无需考lǜ

,魏王曾问几个儿子的志向,问到曹彰时,曹彰回答愿为将。而且曹彰确实并没有夺位之心。”

刘玄摇了摇头道:“曹彰不会与曹丕夺位,但杨修死后,曹植一定会拉曹彰支持自己,曹彰勇猛过人,而且一直随军出征,屡立战功,影响很大,如果曹彰支持曹植的话,曹丕与曹植谁能嗣位还真不一定。”

司马懿听了刘玄的话一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公明说的不错,曹彰与曹植关系一向很好,如果曹植拉曹彰帮zhù

他夺位,此事真的难说了。幸亏公明提醒,我即刻写信给曹丕公子,让曹丕把曹彰拉过来。”

刘玄道:“即便是不能让曹彰帮zhù

曹丕,最起码要曹彰两不相帮。”

“不错,只要曹彰不帮曹植,曹丕就稳操胜券。”

刘玄道:“还有一事,管辂想问问仲达,仲达现在为丞相主簿。管辂素知仲达博学多才,为王佐之才。不知仲达对领兵打仗可有兴趣?”

司马懿听了刘玄此话心中一阵激动,自己的学问正如管辂所说是王佐之才,但可惜只做了一个主簿,偶尔为曹操献个计策,自己不止一次幻想能领兵打仗,建立一番功业。可司马懿知dào

,一个小小的主簿,根本没有资格。听管辂说话的意思,竟是要破格提拔自己,难道管辂真的是自己的伯乐!

管辂在曹操面前那是言听计从,毌丘俭以前不过是驻守山海关的一员守将,官职不过是一个曲长,就是因为管辂的赏识,现在是幽州刺史,吕常不过一介武夫,埋没在民间,因为管辂的赏识,现在竟然驻守襄阳,管理一方。公孙渊不过是个ru臭未干的孩子,因为管辂,现在竟然是辽东太守,如果管辂要提拔自己,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想到这里司马懿激动的说道:“我自认为自己胸中精兵十万,可惜一直得不到施展,如果公明能给一个施展的机会,这知遇之恩,司马懿永世不忘,以后公明但有所命,司马懿定当尽心尽lì

,绝不辜负公明的伯乐之情。”

原来,刘玄这次屡劝曹操出兵汉中,曹操犹豫不决,结果贻误战机,因此刘玄想到:如果各地能有自己的亲信帅才统率兵马,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出现,曹操不听自己的劝告,自己就可以命令他们去行动。

刘玄自从有了这个想法,便一直打算培养起自己的亲信,司马懿一身本事,却只是个主簿,因此刘玄便有了培养司马懿的想法。见司马懿果然激动,刘玄对司马懿说道:“这次赶走高句丽人后,我会让你统率一方,以后你一定要尽心办事。”

司马懿拜倒在地,由衷的说道:“多谢公明栽培。”

刘玄送走了司马懿,派人把韩龙叫了过来,如今司马懿带了五万精兵过来,又制造出了三弓床弩,已经到了反攻高句丽的时候,只是刘玄担心,担心那小二子再次跑掉,如果是这样,只怕即便打败了高句丽,小儿子还会卷土重来。

韩龙见过刘玄,刘玄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有个特殊任务要交给你。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完成。”

韩龙道:“管公子请说,韩龙一定完成。”

刘玄点点头说道:“高句丽人之所以前后两次占领辽东,进攻中原,是因为高句丽国王受了一个人的挑唆,这个人狡猾异常,也聪明异常,到目前我们只知dào

他是一个太监,叫小二子。其他的一概不知。

这个人是这两次战争的罪魁祸首,可惜他很狡猾,上次与高句丽人之战,我打到高句丽国都,却被他跑了,没有见到他的人影,这次他发明了三弓床弩卷土重来。我担心我们这次即便是打败了高句丽,只要这个人不死,他没准又会发明更厉害的武器卷土重来。

所以,这次我们一定要找到这个小二子,只有他死了,高句丽以后才会安静。但我担心,他又会跟上次一样,等我们打败了高句丽,他却又逃走。所以,我想让你混进高句丽,接近小二子。”

韩龙想了一下说道:“管公子的意思是让我接近小二子后刺杀小二子。”

刘玄摇了摇头,拍了一下韩龙的肩膀道:“不,那样太危险了,你身在高句丽,刺杀掉小二子后,必然不能全身而退,我只要求你一定要找到小二子,接近小二子,见到小二子的庐山真面目。”

韩龙听了刘玄的话,突然感到一阵温暖。韩龙是个剑客,为什么有人会把剑客养在家里,那是为了有朝一日去搞刺杀。正如荆轲刺秦王,专诸刺王僚,要离刺庆忌一样,无论刺杀成功与否,那是剑客的使命。但刘玄竟然顾及到韩龙的安全,不让韩龙刺杀小二子。只是让韩龙去接近他。这怎么不让韩龙感动。

韩龙看着刘玄,坚定的说道:“士为知己者死。既然小二子不死,高句丽不稳,韩龙就做第二个专诸吧。”

专诸是春秋末期吴国人。吴国的公子光(即后来的吴王阖闾)欲杀吴王僚而自立,伍子胥把专诸推荐给公子光。公元前515年,公子光乘吴内部空虚,与专诸密谋,以宴请吴王僚为名,藏匕首于鱼腹之中进献(此即中国历史上著名鱼肠剑的来历),专诸当场刺杀了吴王僚,但也被其侍卫所杀,这便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专诸刺王僚。

刘玄见韩龙说出要做第二个专诸的话,知dào

韩龙已经有必死的心意,当即摇头说道:“不,我不要你做第二个专诸。我把你收在我身边,不是为了让你送死,而是因为你的剑法确实天下无双。你记住,除非你有脱身的办法,否则就不要刺杀小二子。你只要能接近小二子就行!”

韩龙既为刘玄感动,却也不解刘玄为什么这样,奇怪的问道:“管公子,这却是为何?”

刘玄道:“你混到高句丽后,想方设法去接近小二子,只要你能接近他,我便有杀他的办法。我不能让你冒着生命危险去刺杀他,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杀他。”

韩龙突然对刘玄拜了下去,说道:“管公子如此厚爱韩龙,韩龙虽肝脑涂地也不能报答。韩龙这辈子愿意效忠管公子。誓死无悔!”

刘玄急忙把韩龙搀起,说道:“虽然不让你刺杀小二子,但你潜伏在高句丽,却也危险重重,所以,到了那里,你自己见机行事,不用跟我汇报,不要想着跟我通风报信,我是神算管辂,你的行踪我能算出。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而引起杀身之祸。”

韩龙想了一下说道:“要想取得高句丽的信任,我必须想出一个方法跟管公子决裂,到了高句丽人那里,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我会把这边的情况告sù

他们,甚至还会帮zhù

他们攻打我们自己人,不知管公子能不能同意。”

刘玄道:“我说过,你自己见机行事,不用跟我汇报,跟我决裂的方法,你去想,另外还有一点,高句丽人还不知dào

我们也造出了三弓床弩,我想利用这点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所以,你投靠高句丽人的时间一定要在我打败他们之后,那时,我们这里的情况,你都可以告sù

他们。”

韩龙见管公子如此痛快,如此信任自己,当即说道:“好,今夜我就想办法跟公子决裂。韩龙一定牢记公子的话,也一定会找到小二子。”

这一夜,刘玄正在屋中思考如何打败高句丽,突然兵士来报:“不好了,韩龙把杨炸将军杀了,如今已经逃走了。柳远韩起率人去追韩龙去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杨炸之死

刘玄听说韩龙杀了杨炸后逃走。急忙率兵去追击韩龙,刚刚出了临瑜城没多远,就见柳远和韩起率兵回来了。韩起胳膊上血迹斑斑。

刘玄问道:“韩龙呢?”

韩起抬起自己的胳膊说道:“韩龙那厮武艺高强,我们追上他之后,被他杀开一条血路逃走了。我也受了伤。看他逃走的方向,好像是逃向山海关投奔高句丽去了。”

刘玄道:“韩龙为何要杀了杨炸?”

柳远看了刘玄一眼,心道:如果不是奉了你的命令,韩龙与杨炸无怨无仇如何会杀了杨炸。口中说道:“卑职也很奇怪,韩龙为什么要杀杨炸,他与杨炸无怨无仇,定是奉了谁的命令吧?”

刘玄见柳远讽刺自己下令让韩龙杀了杨炸,当即冷冷说道:“我管辂为人一向敢作敢当,如果我要杀杨炸,也用不着半夜派人刺杀。况且,如果韩龙是我派去的,我当然要保护他,有我的保护,谁敢伤他,他又何必逃走。”

韩起见两人说僵,急忙打岔道:“韩龙为何杀了杨炸,柳浦的遗孀可能知dào

原委,我们问问她便知。”

刘玄道:“柳浦的遗孀如何知dào

?”

韩起道:“我们是听到她大喊救命才知dào

韩龙杀了杨炸。”

刘玄听了韩起的话,下令回城。回到城中,刘玄在点将厅坐好,命人把柳浦的遗孀请了过来。

刘玄问道:“据说你见到韩龙杀了杨炸,他是如何行凶的,请你详细说来。”

那妇女看了一眼刘玄,见刘玄一双小眼正盯着自己,眼睛虽小,却似能看透自己一般,低头想了一下,她的心里此时也在激烈的争斗。如果照实回答,自己跟杨炸的奸情便会暴露,如果撒谎,可堂上坐着的却是天下闻名的神算管辂。据说管辂在平原时便用占卜术帮zhù

平原县令破了许多奇案。自己撒谎,能骗过平原神算管路吗!

刘玄见柳浦的遗孀低头不语,脸上却是时白时红,知dào

她心里正在斗争,也不催促,只是看着那妇女。心里却在想:韩龙这人聪明异常,必然不会用杀了杨炸的办法来跟自己决裂,这在外人看来,韩龙一定是奉了自己的命令才杀杨炸的。这其中必有隐情。

原来,韩龙自从跟刘玄交谈之后,便在想跟刘玄决裂的理由。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使高句丽人相信,自己归顺了管辂,却又跟管辂反目为仇呢。

思来想去,韩龙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心道:司马懿是曹操派来的官员,不如我把司马懿杀了,这样高句丽人就会相信管辂与我已经决裂。韩龙想到这里,看看天色已晚,便去刺杀司马懿。

走到半路,韩龙突然想到:高句丽人必定会问自己为什么要刺杀司马懿,我应该想个什么理由呢?想到这里,韩龙放慢了脚步。没有刺杀司马懿的动机,高句丽人如何肯相信。

韩龙想着,抬头一看,已经到了司马懿的住处。韩龙见司马懿住处有颗大树,便爬上大树,心道:我观察一下再说吧。

韩龙正在树上琢磨刺杀司马懿的理由。突然看到一少妇鬼鬼祟祟走了过来。借着月光,韩龙见那少妇长的虽然不是国色天香,却也婀娜多姿,仪态万方。定睛一看,却是柳浦的遗孀。

韩龙心中一动:众人皆知我与管公子有约,我不会再祸害良家女子,我把这个女人强奸了,便违背了与管公子的约定,我韩龙好色,这个大家都知dào

,这个理由岂不是要比刺杀司马懿更符合我的身份。

想到这里,韩龙从树上慢慢下来,一路跟着柳浦的妻子。谁知,这女人竟然进了杨炸的住处。韩龙心道:原来这女人竟然跟杨炸有奸情!韩龙翻身进了杨炸的住处,趴在窗户下偷偷观察。

只听那女人说道:“前些天,你跟公孙燕成亲,所以你不来找我,这个我理解,所以我也不来找你,可如今公孙燕已经把你休了,已经跟管辂定亲,你为什么还不去找我?你可知dào

,奴家想你想的好苦。”

杨炸说道:“我这几天丢人丢大了,被一个女人给休了,妻子也跟别人跑了,我哪里还有那个心思去找你。”

那女人说道:“公孙燕既然心中没有你,你还想着她干嘛。你也别闹心了,让奴家来伺候你吧。”

韩龙听到这里,将窗户纸捅破,偷眼看去,只见那女人慢慢脱了自己的衣服,韩龙只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里面的人不是杨炸,是自己。

杨炸看着那女人突然一笑道:“我跟公孙燕玩了一个新花样,不如我们试试?”

那女人笑道:“你好坏,又想出什么花样?你说吧,怎么玩?”

杨炸道:“把你绑起来,很刺激的。”

女人惊道:“你想向对待公孙燕那样虐待我吗?”

杨炸笑道:“怎么会呢,公孙燕是管辂的情人,所以我才虐待她,你是心头肉,我怎么会虐待你呢。不过,那个方法真的很刺激,我们来试试?”

女人笑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拿我开涮,谁让我喜欢你呢。来吧。”

杨炸找出绳子,将那女人绑在床上,突然露出一脸狞笑,用一块布塞进那女人的嘴里,用绳子绑上。女人吃了一惊,想要挣扎起来,想要说话,却哪里还能。

杨炸伸手在那女人的乃头上一掐说道:“吗的,你知不知dào

,老子现在已经没了男性的功能。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在山海关城墙上那晚,让管辂吓得!如果不是你非要跟老子偷情,老子怎么会没了男性的功能!”

杨炸说着两只手掐住那女人的两个乃头,使劲拽了起来。那女人痛苦的叫了起来,却只是发出闷闷的啊啊的声音……

韩龙在外面看着杨炸虐待那女人,心中不由的怒火万丈,韩龙一生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却也从来没有如此变态,见那女人受如此的折磨,韩龙再也忍耐不住,一脚踢开屋门,走了进去。

杨炸听到咚的一声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只见韩龙正怒视自己。杨炸看到韩龙一下清醒了过来,脑袋嗡的一下,韩龙见到自己虐待柳浦的妻子,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杨炸也没法在辽东立足了。

杨炸很想一剑杀了韩龙,可他知dào

韩龙的本事,自己根本不是韩龙的对手。杨炸突然笑道:“闻说韩龙喜爱女人,这女人长的花容月貌,床上工夫更是一流,要不要试试?”

韩龙一笑,来到床边,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韩龙本就是好色之人,看到没穿衣服的美女,当然会欣赏一番。

杨炸见韩龙眼中流露出一股欲望,心内一喜,哪知韩龙俯下身去,解开了女人嘴上的绳子,拿出了嘴里破布。韩龙扭头对杨炸说道:“我虽然好色,但却跟你不同。我不会这么变态。”

那女人嘴里没有了东西,对韩龙说道:“救我。救我。”

韩龙对女人一笑,伸手俯身去解绳子。杨炸在后面看的清楚,眼见韩龙要放了这女人,他的宝剑放在床上,自己的事情一旦传了出去,那自己以后再也无法回辽东了。

杨炸将牙一咬,从桌子上拔出自己的宝剑突然向韩龙后心刺去。韩龙头也没回,抓起床上的宝剑向后掷去,那宝剑正刺在杨炸心口。杨炸一声不响的倒了下去。韩龙采花多年,江湖经验丰富的很,如何能被杨炸暗算。

韩龙杀了杨炸,解开那女人身上的绳子。那女人急忙穿好衣服。韩龙也在犹豫:我本想强奸了这个女人,好与管公子决裂,谁知竟然杀了杨炸,我还要不要强奸这女人!

就在韩龙犹豫之际,那女人穿好衣服跑了出去。韩龙摇头道:“也罢,谁让我答yīng

了管公子以后不再祸害良家妇女呢。”

那女人跑到外面,远远的看见韩起正在带兵巡夜,女子见韩起正望着这边,心道:韩起如果过来询问,必定会知dào

我跟杨炸的奸情,不如我趁机陷害韩龙,想到这里女人突然大叫了起来,“杀人了,韩龙把杨炸杀了。”

韩起听到女人的叫喊,急忙带人过来。韩龙听到叫声跑了出来,却见那女人迎着韩起跑了过去,韩龙心道:我就借着这个理由跑吧。想到这里,韩龙急忙向城外跑去。

杨炸的住处离柳远的住处不远,柳远与柳浦都是柳家的人,二人是堂兄弟,柳远听到柳浦妻子的喊叫声,急忙穿好衣服出来,却正碰到韩起正在询问柳浦的妻子。听说韩龙杀了杨炸,韩起与柳远急忙率人追了过去。

这女人本来想好一套陷害韩龙的说辞,此时到了点将厅,见了刘玄,突然想到:管辂人称神算,不知dào

用占卜术破了多少奇案,我能瞒得过他吗?

这女人内心挣扎了半天,心道:杨炸已经死了,韩龙也跑了,现在只有我知dào

事情的真相,我就不信,管辂的神算真的能找出真相。

柳远见堂兄的遗孀低头不语,说道:“嫂嫂莫怕,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说,那韩龙如何杀了杨炸?”

第一百九十七章 战略反攻

那女子见柳远相问,开口说道:“今夜我路过杨炸将军的住处,听到里面有争吵声,我感觉到奇怪,伸手推了推院门,发xiàn

院门虚掩,于是我便走了进去.刚到屋子门口,突然听到韩龙的声音说‘你的死期到了。’接着便听到杨炸一声惨叫。我偷眼看去,只见杨炸已经死在韩龙的剑下。我急忙跑了出来,正好碰到韩起将军在巡夜,于是急忙大喊‘韩龙杀了杨炸’这便是我看到的经过。”

这女子说完,想起毕竟是韩龙救了她,如今为了自己的名声要诬赖韩龙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柳远听了怒道:“韩龙这厮与杨炸将军无怨无仇,为何会杀了杨炸,这一定是有人指使。”

刘玄见柳远暗指自己指使韩龙杀了杨炸,冷笑一声,刘玄打开天眼向那女子的心窝看去,但见那女子的心跳比常人不知快了多少倍。关键是,这女子的乃头等处伤痕累累,刘玄心中一动。开口问道:“半夜三更你一个妇道人家不知要去干什么,为什么会路过杨炸的住处?”

那女子说道:“今日是亡夫死去的二七之日,我本打算找个僻静的地方去遥遥祭奠亡夫。这才会经过杨炸的住处。”

刘玄看着那女子叹息道:“你这又是何必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为了自己的名声,已经将韩龙逼走,现在柳远怀疑是我指使韩龙杀了杨炸,你难道还想隐瞒真相吗!”

那女子惊恐的望着刘玄,听管辂的口气,好像他已经知dào

了事情的真相,难道管辂的占卜之术当真如此神奇!口中却说道:“管公子这句话是何意?”

刘玄突然大声道:“除了柳远,其他人都出去。将大门关闭。我要单独审她。”

其他人听了,陆陆续续走出了点将厅,将大门关上。大厅里只剩下刘玄,柳远和那个女子三人。柳远听了刘玄的话,心道:管辂说关系到嫂嫂的名声,那确实是让别人出去的好,好在管辂让自己留下,也不怕管辂耍什么花样。

管辂见众人都走了出去,对那女子说道:“现在已经没有了外人,柳远是柳浦的堂弟,事关柳家的名声,他一定不会乱说,我管辂也绝不是个多嘴的人,你可以把真相说出来了。”

柳远道:“嫂嫂莫怕,你只管说出真相,一切有我做主。”

那女子一咬牙道:“我没有撒谎。”

刘玄摇了摇头道:“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来猜猜,如果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请你指正。”

刘玄说到这里看了柳远和那女子一眼,见二人无语,接着说道:“你跟杨炸有私情,半夜去找杨炸偷情,谁知那杨炸现在已经变态,他将你绑在床上,对你百般虐待,正巧韩龙经过,杀了杨炸,将你救了,你怕你跟杨炸的奸情暴露,便大喊韩龙杀了杨炸,把韩龙逼走。是也不是!”

那女子吃了一惊,柳远怒道:“管辂,你这么说不但毁了我嫂嫂的名节,更是毁了柳家的名声。你到底按的什么心!”

刘玄不理柳远,起身来到那女子身边,盯着那女子说道:“你说你在外面偷看到韩龙杀了杨炸,也就是说你没有进到杨炸的屋里。但我坚信,杨炸捆你绳子还绑在床头,杨炸在床上虐待你,床上也一定有你的头发。你的身上,也一定有杨炸虐待你的伤痕,难道你真的要我去杨炸屋里寻找证据!难道你真的要让女婢来验证你的伤痕吗!”

那女子一下瘫坐在地,掩面哭泣,柳远见了嫂嫂如此,顿时明白:一切都让管辂说对了!

那女子哭了一会,缓缓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将柳浦死后,杨炸如何勾引自己,然后自己便不能自拔,喜欢上了杨炸,到今晚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说了出来。

柳远只听得牙关紧咬,怒骂道:“杨炸你个王霸蛋,我们杨柳两家世交,柳浦与你亲如兄弟,你竟然勾引柳浦的遗孀,你她吗的还是人吗。”

柳远骂了一阵,一把将那女子抓了起来,怒道:“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柳家的人。”

刘玄劝道:“你也不必如此,你嫂子终归是你嫂子,你把她赶出柳家,让她一个弱女子如何为生。再说这事传了出去对柳家的名声不好,只要你嫂子以后不再犯错,让她留在柳家吧。”

柳远看了管辂一眼,心中不由得一阵愧疚,说道:“柳远处处包庇杨炸,处处讽刺管公子,管公子大**量,不但不记仇,反而顾全柳家的名声,柳远实在惭愧。”

刘玄笑道:“那没什么,只要你不认为是我指使韩龙去杀杨炸就好。”

柳远道:“柳远再也不会那么想,柳远今日方知,管公子气量宽宏,绝不是那样的小人。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既然韩龙是为了救人才杀得杨炸,他又何必跑呢?”

刘玄道:“那是因为你不了解韩龙,韩龙杀了杨炸,都是违反了军规。他不想让我为难,所以才会逃走。好了,事情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这件事就我们三人知dào

,你们愿意怎么解决随你们,我是不会多说的。”

柳远知dào

,管辂说这话的意思,是告sù

自己,只要自己不说,嫂嫂不说,那嫂嫂和杨炸的奸情管辂绝不会说。柳远感激的看了刘玄一眼,说道:“多谢管公子。这件事只当没发生过吧。只是你如何跟众将交待?”

刘玄道:“只要你不再过问,不会再有人过问此事。韩龙已经走了,也就不会再回来。我想,高句丽人明天就会攻打临瑜,你们回去吧,我们都去准bèi

一下如何迎敌。”

刘玄把柳远和柳浦的遗孀送走,立kè

召集众将商议明天的战事。等众将都到了,刘玄说道:“高句丽人的粮草已经准bèi

好了,明天就会来进攻临瑜,他们还不知dào

我们已经有了三弓床弩,所以,这一仗,我们一定会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众将听了齐声叫好。刘玄来到一张地图之前,说道:“我们明天除了打败高句丽人,还有一个重yào

的任务,就是把他们的三弓床弩全部夺回来。夺不回来的,一定要给他们销毁,高句丽人没有了三弓床弩。以后的形势,便是我们说了算,我们说怎么打就怎么打。”

众将听了,个个喜形于色。自从高句丽人有了三弓床弩后,根本没有正经的打过仗,一直是在后撤。等把高句丽人的三弓床弩毁了,形势完全倒转,以后高句丽人只能后撤了。

刘玄指着地图说道:“明天我们打败高句丽人后,便马不停蹄直奔山海关,将山海关拿下。然后趁着高句丽人没有三弓床弩,我们一路东进,直捣高句丽人老巢。”

司马懿道:“高句丽人一定还会制造三弓床弩出来。等他们制造出三弓床弩,一定会比我们的厉害。那时,只怕仗就不好打了。我们还需早做打算,派人研究威力更大的三弓床弩。”

刘玄点点头说道:“仲达说的不错,他们一定会制造新的三弓床弩,不过我们趁着他们新的三弓床弩没有制造出来之前,一路高歌猛进,我估计等我们打到玄菟郡,他们新的三弓床弩才会造出来。

我们的三弓床弩射程已经达到了2500步,他们再研究制造,也不会比我们更远,再远的话也没什么用。2500步之外,已经看不清对方的情况了,既然看不清对方的情况,也就无法瞄准。再者一说,射程越远,对三弓床弩的要求也越高,需yào

的人,会成倍的增长,2500步,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他们要么跟我们一样,要么再想法制造研究更厉害的武器。到了那时,也许我们早已经把高句丽的国都攻下了。”

司马懿惊道:“这三弓床弩的威力已经如此巨大,他们还能制造出什么更厉害的武器?”

刘玄心道:那个小二子是从我们的年代过来的,我就担心他没准会制造出什么现代武器,那样的话可就惨了,我对现代兵器可是一点都不知dào



刘玄笑道:“那也是假设。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明天打败高句丽人,毁掉他们的三弓床弩,然后一路东进。”

众人只听得热血沸腾,想着明天大胜高句丽人的场面,个个摩拳擦掌,只盼高句丽人早些来进攻临瑜。

这一日无话,到了第二日,刘玄下令把五百三弓床弩全部架在城墙上,弩箭营的兵士也都早早的就位,单等高句丽人的到来。

到了晌午时分,只见一支高句丽兵马果然来了,先是来了一万精兵,走到离城六七百步的距离停下。等了一会,又来了一万精兵,他们之中却是有三弓床弩。只见他们将三弓床弩一字摆开,对准了临瑜城。

临瑜城上,众将早已经准bèi

妥当,见到高句丽人还是以前攻城的方法,可如今不同了,个个摩拳擦掌,等着这翻身时刻的到来。弩箭营早已调整好了角度,安好弩箭,只等刘玄下令。

刘玄见高句丽人已经准bèi

的差不多了,把手一摆,下令道:“放箭。”

第一百九十八章 收复山海关

弩箭营早已准bèi

准bèi

妥当,听到刘玄一声令下,当即一起动手,用铁锤在机关上一敲,五百支弩箭夹着风声呼啸而出.

高句丽人根本就没想到临瑜已经有了三弓床弩,弩箭手全是对准了高句丽人的弩箭手,这些高句丽的弩箭手正在调整角度,弩箭呼啸而来,将五百个高句丽弩箭手一下钉在地上。

高句丽人一下懵了。主帅急忙下令候补的弩箭手补上。可是,已经晚了,临瑜城上第二批弩箭射到,这一次,却是对准了高句丽的三弓床弩。

刘玄设计的三弓床弩射程达到2500步,临瑜城到高句丽人距离不过六七百步,弩箭到了这里威力大的惊人,将高句丽的五百三弓床弩一下全部报废。

这时,只见临瑜城门大开,赵雨生率领人马杀了过来。临瑜城上,弩箭一批批的射了过来,由于威力太大,不少弩箭都是贯穿了两三个高句丽兵士。

高句丽主帅眼见三弓床弩尽数被毁,曹兵的三弓床弩似乎威力更大,赵雨生又率兵杀了过来,当即下令道“撤,快撤。”

兵上一万,扯地连天,高句丽三万精兵,早已习惯了弩箭攻城,曹兵撤tuì

,然后攻占敌城的策略,后军根本不知dào

前面发生了何事,前面又急着后退,顿时乱做了一团。

这时,赵雨生韩起郝昭率兵杀到,高句丽将士急着逃走,无人指挥,兵士们更是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曹兵和辽东兵早已受够了高句丽人窝囊气,此时便将怒气一下发泄了出来,杀入高句丽军中,见人就杀,犹如虎入羊群一般。

这次交战,刘玄打了高句丽人一个措手不及,更有司马懿带来的五万精兵,人数上也比高句丽人多了近一倍。高句丽人如何能抵挡,只有拼命的逃走。

刘玄在战前便已经布置好了一切,赵雨生的任务就是要全歼高句丽三万精兵。眼见高句丽人兵败如山倒,不顾一切的逃命,赵雨生率兵在后面兜着屁股追杀。

赵雨生专门追杀高句丽的将军,但见与兵士穿着不同的,上去就是一铁锤,高句丽将士无一人能在赵雨生手下抵挡一个回合。

这一战,赵雨生一直追杀出二十里,高句丽三万精兵几乎全军覆没,杀死高句丽大将偏将二十多人,只有主帅化装成一名普通的兵士,跟着几百人逃回了山海关。这一战杀的高句丽人闻说赵雨生的名字就害pà



赵雨生追出去二十多里,眼见只有几百个高句丽兵士逃了回去,郝昭过来对赵雨生说道:“赵大人,高句丽几乎全军覆没,有三千高句丽兵投降,缴获兵器战马无数,缴获粮草一百车。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赵雨生道:“就地休息,等候管公子到来,管公子说过,要一路东进,等管公子带了三弓床弩过来,我们就去攻打山海关。”

说到这里赵雨生停顿了一下,对郝昭说道:“将那三千高句丽降兵全部斩了!”

郝昭听了一愣,惊道:“杀降?我们用不用向管公子禀报?”

赵雨生缓缓说道:“知dào

管公子为何要下令让我们全歼这三万高句丽兵吗。因为高句丽国家小,人口少,上次高句丽侵犯我们,被我们杀了五六万人,这次又被我们杀了三万人,高句丽国家已经没有多少兵源,高句丽屡次侵犯我们,管公子就是要让高句丽记住侵犯我们的代价。让他以后就是想侵犯我们也已经无人可用。”

郝昭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来人,将那三千高句丽降兵全部杀了。”

刘玄在城墙上看着高句丽人被自己一顿弩箭射的惊慌失措,赵雨生犹如猛虎一般杀入敌军,刘玄知dào

,这一仗,已经赢了。当即命令原来临瑜的兵士守城,命令弩箭营将三弓床弩装上车辆,去收复山海关。

刘玄带着弩箭营一路走来,走了二十多里,只见赵雨生正率兵等候。赵雨生见刘玄到来,过来禀告道:“高句丽三万精兵跑了三百多人。其他人全部被杀,尸体中没有见到他们的主帅,估计是化妆成兵士逃走了。三千高句丽兵投降,都被我斩了。”

刘玄点头道:“杀得好,对于敢侵犯我们国家的人,我们不接受投降。命令大军,向山海关出发。”

大军得到命令,于是浩浩荡荡向山海关进军。走到离山海关不远,郝昭前来问刘玄道:“前面已经快到山海关,管公子要在离山海关多远开始用三弓床弩攻城?”

司马懿道:“高句丽人狡猾的很,不知dào

他们还有没有预备的三弓床弩,我们最好离山海关2100步用三弓床弩攻城。这样他们即便有三弓床弩,他们的射程也达不到2100步。但我们的弩箭却可以达到。”

刘玄笑道:“不必了。这次高句丽攻打我们就是用的备用三弓床弩,高句丽的三弓床弩尽毁,他们见我们来攻城,定会弃城而走。传令下去,直接进城。”

管辂的神算大家都已经见识过多次,这次见刘玄放心的命令大军直接进城,虽然觉得冒险,但却无人敢劝。大军浩浩荡荡来到山海关城下,只见山海关城门大开。

刘玄率兵直接进了山海关,果然,高句丽人见刘玄带兵攻城,早已弃城而逃。众人想起以前高句丽仗着三弓床弩攻城,只有弃城逃走,如今情况居然逆转,变成高句丽人闻风而逃。

刘玄进了山海关,一边安榜抚民,一边召集众将商议。众将眼见现在情势逆转,攻城如此容易,都建议马不停蹄攻打襄平县,收复辽东郡。

刘玄道:“从临瑜到山海关,兵士们打了一仗,走了这么远的路,让他们休息一下,我们明天攻打襄平。高句丽人虽然撤走,但山海关城内只怕会有他们的细作,我们也要严加防范。”

众将见刘玄如此说,也都点头同意,此时的刘玄,说什么将士都不会有意见,众将士已经对刘玄心服口服了。

刘玄见众将没有异议,说道:“下一步我们会一步步收回辽东地区。高句丽人在统治辽东时,为了安抚当地百姓,给当地百姓减免了一些赋税,也赠加了很多律法。大家说说,如果我们收复辽东,我们该恢复我们以前的赋税律法吗?或者我们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文懿,你是辽东太守,你说说。”

公孙渊是辽东太守,辽东的一切都跟公孙渊有切身的关系。公孙渊听了刘玄的话,说道:“辽东两次遭到高句丽人的入侵,饱受战火,百姓的赋税有些重,这次高句丽人减免了一些赋税,深得辽东人拥护。如果要改变,只怕百姓倒会想念高句丽人的好处。把我们当作了敌人。”

刘玄点头道:“嗯,你接着说。”

公孙渊接着说道:“可我们现在正跟高句丽人交战,对粮草武器和兵源需求很大,如果减免百姓的赋税,我们的需求会无法满足。这是一个头疼的事情,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还请恩公赐教。”

刘玄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正如你所说的,如果恢复以前的赋税,百姓会有怨言,甚至欢迎高句丽人来统治,如果施行高句丽人的政策,现在无法满足我们的需yào

。我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才下令明天攻打襄平,今天我们先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公孙渊说道:“我认为,既然高句丽人已经减免了赋税,辽东又正在战争,赋税还是不动为好,保持高句丽人的赋税政策,不然,只怕会有大量百姓流入高句丽。但我们的需求又很大,不如我们向魏王请求一些支援。”

司马懿道:“中原也是历经战火,物资困乏,只怕魏王也拿不出粮草武器支援我们。”

刘玄想了一下说道:“文懿和仲达说的都有道理。我看不如这样,维持高句丽人的赋税不变,让百姓安心,我们刚刚缴获了高句丽人的一批粮草武器,暂时不会有困难。

但我们也要为以后着想,辽东也可以向中原学习,实行屯田。这次战争,一定会有大量难民迁移,我们把难民阻止起来,提供给他们土地种子等物,实行屯田。另外,我们兵士也不闲着,与高句丽这场战争,已经不会太久,等到战争结束,兵士们可以自给自足,开垦荒地,种植粮食,战时是兵,闲时是民。这样一来,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司马懿惊喜道:“好一个战时是兵,闲时是民,这个办法可以在全国推广。公明此法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啊。”

众将听了,虽然觉得让兵士种粮有些奇怪,但这样确实是个好办法,都纷纷表示赞同。

刘玄见众将都无异议,说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从山海关开始施行。明天我们进攻襄平,大家都下去休息一下吧。郝昭留下,我有话说。”

众将听了刘玄的话,俱都下去休息去了。只有郝昭一人留下。郝昭见众人都出去了,说道:“公明放心,你们走后,我会听从公明的建议,从山海关开始施行,保持高句丽人的赋税政策,让兵士闲时种粮。”

郝昭本来就是驻守山海关的守将,此时收回了山海关,当然要驻守山海关,郝昭见刘玄把自己留下,以为是这件事,因此如此说道。

刘玄却摇了摇头,看着郝昭说道:“跟高句丽人交战,我见你虽然不如赵雨生勇猛,却也勇冠三军,身先士卒。你可愿意跟着我收复辽东,赶走高句丽。”

第一百九十九章 韩龙大战赵雨生

郝昭听了刘玄的话,心里一阵激动,他只不过是个牙门将军,也曾想着要建功立业,可一直得不到上司的赏识,听到管辂要自己跟着管辂收复辽东,那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而且,管辂也善于识人用人,毌丘俭以前也是驻守山海关,结果因为管辂的赏识,现在已经成了幽州刺史.

郝昭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当即拜倒,对刘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就当驰骋沙场,马革裹尸而还,郝昭愿意跟随管公子收复辽东,赶走高句丽。”

刘玄将郝昭搀起道:“既然如此,你把山海关的事宜全部交给你的副将,明天你跟我们一块去收复襄平。你一定要好好表现,等我们收复了辽东,赶走高句丽,我会让你有更大的舞台施展你的才能。”

郝昭急忙谢道:“多谢管公子栽培,郝昭一定不会辜负管公子嘱托,以后管公子到那里,郝昭愿意跟随管公子。”

刘玄点点头道:“好,你下去把山海关的事宜交给你的副将去吧。”

郝昭告别刘玄转身出去交待去了。这一日,大军休整,到了第二天,刘玄带领大军进攻襄平,刘玄有天眼,也不用派探子前去打探,直接率领大军直奔襄平,驻守襄平的高句丽人闻说管辂率军来了,果duàn

的弃城逃走,刘玄兵不血刃占领襄平。

闲言少叙,刘玄率领大军马不停蹄一路东进,到了晚上就休息,白天就攻城。高句丽只有见到管辂大军,立kè

后退。也不跟管辂交战。刘玄收复辽东大片领土。一直打到乐Lang郡平壤附近都没有遇到抵抗。

却说这一日傍晚,大军都已躺下休息,刘玄突然把所有将领召集起来。众将很是奇怪,刘玄这次收复辽东,夜里都是休息,从来不曾夜晚用兵,众将早已经习惯如此。突然被刘玄召集起来不由得纳闷:管公子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是想夜晚用兵不成?

刘玄见众将到齐,说道:“高句丽这次带兵的主帅自从山海关一战他逃走后,一直不敢跟我们交战,被我们追的屡次弃城逃走。现在,他率领各地守城的八千人已经逃到了乐Lang郡浑弥,我决定今晚对浑弥突袭,把高句丽主帅一举消灭。”

公孙渊道:“那高句丽主帅不敢跟我们交战,只怕我们还没到浑弥,他就会闻风而逃。”

刘玄笑道:“我们每天白天攻城,夜晚休息,从来不曾在夜晚用兵,知dào

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司马懿拍额道:“公明是故yì

麻痹高句丽人。高句丽人如今已经习以为常,认为我们夜晚不会攻城,所以定会麻痹大意,我们却趁着他们麻痹,偷袭浑弥。原来公明每个动作都有深意,实在令人敬佩,我等汗颜。”

众将听了司马懿的话,这才明白刘玄为什么只在白天攻城。一个个恍然大悟。

刘玄道:“不错,正是如此。现在我们已经快打到浑弥,高句丽人的三弓床弩也该制造出来了。下面的仗,将会是硬仗,在打硬仗之前,我们要全歼高句丽主帅的兵马,活捉高句丽主帅。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众将听了热血沸腾,齐声道:“全歼高句丽兵马,活捉高句丽主帅。”

刘玄来到地图前,指着地图中一个地方说道:“赵雨生郝昭听令,命你二人率领二万兵马,即刻出发,从侧面偷偷绕过浑弥,埋伏在这里,等高句丽主帅退兵后撤到这里时,你们突然杀出,杀他个措手不及。”

赵雨生郝昭二人领命而去。自去召集人马,前往埋伏地点埋伏。

刘玄接着说道:“预计到三更后,赵雨生郝昭便会赶到埋伏地点,我们三更出发。进攻浑弥。我自率弩箭营攻打浑弥,司马懿公孙渊韩起听命。”

三人齐声道:“听管公子号令。”

刘玄道:“你们三人率领两万人马。我们的弩箭营一旦开始攻击浑弥,高句丽主帅必定会弃城逃走。你们三个立kè

杀入浑弥后,不要停留,追击高句丽兵马,有赵雨生郝昭伏击,你们定可以追上高句丽人,然与赵雨生郝昭前后夹击,把高句丽人全部歼灭。”

三人朗声领命。各自去准bèi

去了。到了三更时分,刘玄率领大军直奔浑弥,离浑弥城还有六七百步,刘玄命令弩箭营将三弓床弩摆开,对准浑弥。

浑弥城上的守兵见到城外灯火通明,知dào

管辂率领大军突然赶到。急忙去禀告高句丽主帅。高句丽主帅早已习惯了管辂白天攻城,晚上休息。哪里想到管辂会在晚上突然到了浑弥,大吃一惊,急忙下令弃城后撤。

正在这时,只听得砰砰直响,几百只弩箭射进浑弥城。射死一部分兵士,射穿了不少屋顶。浑弥城一阵大乱。

高句丽主帅哪里还顾得其他,急忙上马逃命去了。众兵士见此,个个争先恐后跟在主帅后面逃命。逃了一程,高句丽主帅回头观看,副将过来说道:“逃出七千五百多人马。将军,如今我们只能退守平壤了。”

高句丽主帅叹息一声道:“如果我们的三弓床弩还没有制造出来,就是退到平壤,我们也会失守。”

正说着,只见后面灯火通明,杀声震天,却是司马懿公孙渊率兵追了过来。

高句丽主帅急道:“撤,先撤到平壤再说。”说完一马当先逃走。高句丽兵士见主帅逃走,后面追兵追来,当即也是玩命的奔逃。

赵雨生郝昭奉命埋伏在半路伏击,听到来路乱糟糟一片,知dào

高句丽兵逃了过来,二人率兵突然杀出。高句丽主帅见半路杀出一支人马,为首一员大将手握两个大铁锤,正是赵雨生。

高句丽主帅见到赵雨生脑袋翁的一声,这个赵雨生实在太厉害,他哪里敢应战,也不管兵士的死活,玩命的逃走了。

赵雨生杀入高句丽军中,见高句丽主帅策马而逃,当即纵马追了上去。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战场。战场上只留下郝昭率兵厮杀。

赵雨生趁着月光追出五里路,高句丽主帅的坐骑毕竟跑的时候久了,慢慢的被赵雨生的马匹追上。赵雨生见越来越靠近高句丽主帅,将右手铁锤交与左手,腾出右手,一把将高句丽主帅从马上提了起来。

那马匹没了主人,跑了几步停了下来。赵雨生勒马停住,将高句丽主帅扔在马下。问道:“你就是高句丽兵马的主帅吧,叫什么名字。”

高句丽主帅叹了口气,刚要回答,突然从路边的大树后面蹦出一个人来。只见那人圆圆的脑袋,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子。

那人冲着赵雨生一抱拳道:“雨生,临瑜匆匆一别,别来无恙。”

赵雨生见了来人,惊道:“韩龙,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韩龙笑道:“自从在临瑜我杀了杨炸,知dào

管公子不会容我,因此逃了出来,一路逃到了这里。”

赵雨生看了一眼韩龙,又看了一眼高句丽主帅,说道:“怎么,难道你投奔了高句丽?要救这人回去吗?”

韩龙道:“我既然不能容与管公子,当然会另投新主。我与管公子决裂,中原虽大,却已经没有我韩龙的立足之地,我也只好投奔高句丽人了。可惜的是,我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我救了这人,算是我给高句丽人的见面礼吧。”

赵雨生知dào

韩龙剑法无双,见韩龙打定注意要救高句丽主帅,当即把两个铁锤握紧,说道:“你的剑法我一向佩服,今日也正好与你一较高下。且看看你我之间到底谁更强。”

韩龙将宝剑抽出,他当然知dào

赵雨生的勇猛,丝毫不敢大意。高句丽主帅见一个叫韩龙的人突然出现要救自己,虽然奇怪,却也惊喜万分。见二人都注意着对方,当即悄悄的远离了赵雨生。

赵雨生当然看见高句丽主帅的动作,只是,韩龙的本事他是知dào

的,他已经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韩龙的身上,哪里还顾得上高句丽主帅呢。最关键的是,韩龙的出走,赵雨生是知dào

真实原因的。

天下只有三个人知dào

韩龙真zhèng

离开刘玄的原因,那就是刘玄,韩龙,赵雨生。赵雨生见韩龙在这里出现,立kè

知dào

韩龙还没有混进高句丽。韩龙之所以要救高句丽主帅,就是为了混进去。

但赵雨生也知dào

,如果不跟韩龙真刀真枪的干上一仗,高句丽主帅如何能相信韩龙呢。何况,赵雨生也想知dào

,自己和韩龙到底谁更强。

韩龙将手中宝剑一摆,对高句丽主帅说道:“我拖住赵雨生,你快走。”

高句丽主帅听了韩龙的话,当即向自己的战马跑去。赵雨生突然催马向高句丽主帅奔去,举起手中大锤向他砸去。

韩龙看的清楚,手中宝剑一摆,合身扑向赵雨生,直刺赵雨生后心。这是围魏救赵之法,让赵雨生不得不自救,无法顾及高句丽主帅。刘玄见韩龙这一剑速度惊人,自己在马上竟然无法躲避,当即舍弃高句丽主帅,手中大锤一个回旋,只扫韩龙的脑袋。

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韩龙见此,急忙撤剑回身,躲开赵雨生的大锤。赵雨生左手大锤呼啸着又到,韩龙不敢用剑抵挡,当即一个侧身,反手一剑刺向赵雨生,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

第二百章 投奔高句丽

高句丽主帅见韩龙与赵雨生战到一处。急忙趁此机会偷偷跑到自己战马跟前,翻身上马。回头看时,只见赵雨生与韩龙正打的难解难分,二人一个力猛锤沉,一个剑法轻灵。却都迅速无比。二人眨眼间打了几十个回合,连兵器都不曾相碰。

赵雨生在马上,韩龙在地上,韩龙围着赵雨生的战马快速兜圈子,想要对赵雨生背后下手。赵雨生见此,两腿一用力,从马上蹦了下来,舞动手中大锤与韩龙战在一处。

韩龙手中的长剑不敢与赵雨生的大锤的相碰,因此兵器上便不占优势,但韩龙剑法神奇,招数奇特,速度要比赵雨生快了半拍。因此二人各占优势打了个难解难分。

高句丽主帅看的呆了,赵雨生的厉害他是亲眼所见,临瑜一战,高句丽所有将士无人能抵挡赵雨生一个回合,眼见韩龙手中不过是一把普通的长剑,竟然与赵雨生打了这么久丝毫不落下风。心里不禁有了收复韩龙的想法。

韩龙见高句丽主帅没有趁机逃走,而是远远的观看自己与赵雨生的打斗,知dào

高句丽主帅已经动心要收留自己,心中暗喜,可赵雨生的本事实在不小,自己想要摆脱赵雨生而不让高句丽主帅看出破绽,这个就需yào

难度了。

这时,只见远处一条火龙奔这个方向而来,赵雨生知dào

,追兵到了,自己必须尽快摆脱赵雨生!

韩龙一剑劈向赵雨生,赵雨生挥动大锤抵挡,韩龙突然一个退步跳出圈外,将手中长剑折断,一手拿了一截,对着赵雨生扔了过去,一截直奔赵雨生面门,另一截却直奔赵雨生座下的马匹。

赵雨生急忙挥动大锤将奔向自己的半截剑一锤砸落。但马匹却没有赵雨生的本事,被韩龙另一截断剑一剑将马头割了下来。韩龙趁着赵雨生抵挡的工夫,回头跑向高句丽主帅。

赵雨生把断剑砸落,见韩龙要逃走,自己的马匹已经死了,当即快步追来。可他毕竟晚了,韩龙的速度又快的惊人,跑到高句丽主帅跟前,翻身上马。

高句丽主帅眼见追兵就要追来,本想拨马逃走,见韩龙摆脱了赵雨生,跑向自己,心内大喜,等韩龙翻身上马,当即催动战马玩命的奔逃。远远传来赵雨生的大喊声:“韩龙,临阵逃走,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韩龙在马背上笑道:“我韩龙从来不曾说自己是英雄好汉。赵雨生,若不是追兵快来到了,我会怕你?”

主帅听到身后的韩龙的话,夸道:“韩壮士好本事,赵雨生手中两个大锤,不知打败过多少名将,韩壮士居然用一把普通的长剑就与他战成平手。若也同样使用双锤,或者重兵器。赵雨生只怕真的不是你的对手。”

韩龙道:“如果换了兵器,韩龙早已落败。我习惯了使用长剑,用别的武器跟赵雨生打,必败无疑。”

高句丽主帅听了韩龙的话,叹道:“赵雨生英勇无dí

,我们高句丽不知多少将士死在他的双锤之下,也只有韩壮士才是他的对手。韩壮士不知是如何得罪了管辂?”

韩龙心中冷笑一声:吗的,开始盘问老子了。口中说道:“韩龙跟了管辂后,本来以为遇到了明主,谁知那管辂对我管的太严,竟然不让我接近女色。韩龙本来就是Lang子,没了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那时便有了离开管辂的想法,后来,杨炸得罪了管辂,韩龙便将杨炸杀了,哪里想到,那管辂竟然说我违背军规,所以我只好逃了出来。也算是报答了管辂的知遇之恩。”

高句丽主帅听了韩龙的话,不再言语,他再思考韩龙的话有几分可以相信。二人骑马一直逃到平壤城这才停下。

到了平壤城,高句丽主帅进城与驻守平壤的将军见了面,介shào

了韩龙给将军,三人寒暄几句。主帅将与管辂交战的情况说给将军,急道:“管辂这厮,仗着三弓床弩的厉害,一路东进,几天时间,便已经打到了平壤,将我们近四万兵士全部歼灭。国师要是再没有办法,只怕这次管辂会灭了我们高句丽。”

将军笑道:“主帅不必担心,国师天降奇才,已经有了对策。这次国师已经研究出了更为厉害的武器。现在已经派人送往平壤了。明日就可到达。唯一可惜的是,我们高句丽国兵源不足,这次只派了一万人来。”

主帅担忧的说道:“只有一万人?管辂大军有六万之众,一万人如何能抵挡,难道这次的武器比三弓床弩还要厉害?”

将军点了点头道:“不错,虽然我还没有见到是什么武器。不过国师信中说,这武器比三弓床弩厉害多了。名为霹雳弹。威力大的无法想象。国师还说,凭借霹雳弹,我们定然可以荡平中原。杨我高句丽国威。”

主帅道:“霹雳弹?国师博学多才,真不知dào

他怎么能制造出那些威力惊人的武器。”

韩龙听了二人的对话,心中一动:难道他们口中说的国师,便是管公子说的小二子?想到这里韩龙说道:“恕我直言,凭借我对管辂的了解,管辂不但文韬武略出众,一身武艺更是惊人,最可怕的是,他的神算天下无双,我不知你们的国师是何人物,但管辂一定有办法对付他。说实话,假如我是国王,我会赶紧向管辂休战,请罪,把乐Lang郡和带方郡还给管辂,然后退回高句丽,向管辂称臣,这样或许还有保住高句丽的机会。”

将军听了韩龙的话有些不悦的说道:“韩壮士没有见过我们国师,不晓得国师的厉害,国师想出了三弓床弩这样的武器,所以我们仅凭三万人便所向披靡将辽东一举拿下。如果不是管辂这么快也造出了三弓床弩,更将我们的三弓床弩毁了,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此刻只怕已经攻打到中原了。”

韩龙叹气道:“不是我长管辂的威风灭国师的锐气,管辂的神算当真是天下无双,你们知dào

为什么管辂那么快就造出了三弓床弩?”

主帅与将军对望一眼,他们也很奇怪,三弓床弩制造出来后,为了保密,专门训liàn

了一批兵士应用,其他兵士根本不让观看,但管辂竟然这么快就能造出。二人惊道:“难道管辂是算出来的?”

韩龙道:“不错。管辂在邺城听说了辽东失守,听说了我们高句丽的弩箭厉害,便在家里演算了一卦,竟然把三弓床弩的道理演算了出来。他在来支援的路上,便召集了能工巧匠开始制造三弓床弩,所以才会这么快就造了出来。国师这次的霹雳弹即便是再过厉害,管辂只怕也会算出。然后就会制造出比我们还要厉害的霹雳弹。那时,我们还是会打败仗。”

主帅与将军对望一眼,将军说道:“这个情况我们必须告sù

国师,好让国师有个准bèi

。”

主帅道:“不错,韩龙,你从管辂那边来,你把知dào

的情况全部说说,看我们有什么需yào

注意的。”

韩龙也不隐瞒,将管辂那边的情况和盘托出。主帅听了叹气道:“若是能在攻打临瑜前就认识了韩壮士,也不会有这么大损失了。”

韩龙心中偷笑:管公子就怕你们知dào

消息,因此让我等跟你们打了仗后才接近你们,那时,就是你们来招揽我,我也不会投靠你们。口中却说道:“是呀,如果那时我们相见,知dào

管辂已经有了三弓床弩,临瑜一战,也不会如此惨败。现在的局势也不会如此。”

将军道:“我即刻把情况向国师禀告,希望今晚管辂不会攻打平壤,等到明天我们的霹雳弹到了之后,我们就不怕他们了。”

将军为韩龙安排了住宿,却悄悄来到主帅的住处,对主帅说道:“主帅,这韩龙来的有些蹊跷啊。”

主帅惊道:“此话怎讲?”

将军道:“这韩龙既然已经跟管辂决裂,如果向投奔我们,当时就该来投奔,为何等到现在才来?莫非是管辂派来刺探我们消息的?”

主帅笑道:“我想应该不会。管辂有了三弓床弩后,一路上根本没有遇到抵抗,几天之内便收复辽东军,玄菟郡。眼看要把乐Lang郡和带方郡也要收复,他有什么必要来刺探消息。霹雳弹我到今天才知dào

,只怕管辂还不知dào

,他打探什么消息?”

将军想了一下道:“说来也是,我们根本就无法抵挡管辂的大军,他又何必派人来打探消息呢。不过,我却总觉得韩龙来的蹊跷。眼看我们就要灭亡了,他为何又要投奔我们呢。所以,我已经派人去打听韩龙为何跟管辂决裂。”

主帅笑道:“其实,想知dào

韩龙究竟是不是探子,今晚就可以知dào

,韩龙已经得知我们明天就会有更厉害的武器霹雳弹,如果他是探子,这么重yào

的情况他一定会设法通知管辂,只要我们今晚盯紧韩龙,就知dào

他是不是探子了。韩龙一身武艺十分了得,真不希望他是个探子。”

将军笑道:“我已经派人盯着韩龙了。今晚就会知dào

答案。”

韩龙来到自己的住处,心里却也纠结,来之前管辂就对韩龙说过,为了韩龙的安全,不需yào

韩龙传递什么消息。只要求韩龙接近小二子。接近小二子的目的就是怕小二子这次兵败逃走,然后又研究出什么更厉害的武器。果不其然,小二子还没有等到完全兵败,便已经制造出了更厉害的武器。

霹雳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的威力竟然比三弓床弩还要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一定会打管辂一个措手不及。我需yào

不需yào

给通知管公子。韩龙躺在床上,想了半天终于决定,不通知。

不管高句丽造出多厉害的武器,管辂虽然一时吃亏,但一定会想出办法对付。何况自己刚刚投奔高句丽,难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我不能在没见到小二子之前就暴露了身份。

第二百零一章 平壤大战 上

韩龙躺在床上,想起管辂临行前的交待,不让自己通风报信,只要接近小二子就行.于是,韩龙决定按照管辂的交待行事,不能打乱了管公子的计划。

韩龙想通了这个问题,心中再也不再纠结,从屋里走了出来,好久没有碰女人了,整个高句丽女人玩玩倒也不错。虽然答yīng

了管辂以后不再祸害良家妇女,但现在自己已经投奔高句丽,暂时可以不用遵守管辂的约定,况且,高句丽的男人侵占我们的领土,玩他们几个女人也是天经地义吧。

韩龙心里这样想着,信步来到平壤城内闲逛,寻找着下手的目标。高句丽将军派来监视韩龙的人,一直悄悄的尾随着韩龙。韩龙是采花贼出身,他们几个行踪如何能瞒得过韩龙。

韩龙却只是装作不知dào

,但平壤本来就是大汉的乐Lang郡,如今被高句丽侵占,大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汉人,不曾见到一个高句丽女人。韩龙不禁有些扫兴,自从跟了管辂之后,受管辂影响,对自己的同胞不禁有了恻隐之心,不忍心对自己的同胞下手。

于是,韩龙无奈的找了家妓院,快活了一番。然后又回到自己的住处。

刘玄自从韩龙走后,他每日里要用天眼来观察韩龙的动静,见韩龙每到一处,必然晚上偷偷溜到高句丽的将士屋里,偷偷观看他们是不是太监。刘玄心中不禁莞尔,这么寻找那太监小二子的话,那得找到哪年哪月啊。

刘玄攻打浑弥之前,看到韩龙在平壤与浑弥之间的道路上,因为天色已晚,韩龙大概是怕平壤城城门已关,因此便爬上一颗大树上休息。刘玄心中一动,韩龙寻找小二子的方法不行,需yào

自己帮他一把。

于是,刘玄才决定夜袭浑弥。并且让赵雨生带兵埋伏在韩龙睡觉不远的地方……赵雨生埋伏时,韩龙在树上看的清楚。后来见高句丽主帅带兵逃了过来,被赵雨生拦住厮杀。那高句丽主帅趁着混乱逃走,赵雨生追了过来。

韩龙突然想到,自己每日夜晚潜入到高句丽将领的屋里查看他们是不是太监,这个办法太笨了,不知dào

查到何时才能找出小二子。说不定小二子化妆成普通的兵士。那自己岂不是找不到。不如先投奔这个高句丽主帅,说不定以后会见到那小二子。

于是,韩龙这才现身,救了高句丽主帅。刘玄见韩龙救走了高句丽主帅,当即命令将士在浑弥休整。刘玄知dào

,高句丽主帅不会轻易的相信韩龙,需yào

调查,需yào

考查韩龙。他必须给他们留出考查韩龙的时间。

刘玄率领大军在浑弥休整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这才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向平壤出发。眼看离平壤城已经不远,刘玄用天眼看了平壤城一眼,发xiàn

平壤城上,竟然架起了许多投石机。

刘玄心中一愣,投石机一般是在攻城的时候才用,难道高句丽人想用投石机守城。刘玄不禁多看了几眼,惊奇的发xiàn

,每个投石机旁,都有几个木箱,木箱里装着一个个篮球大小的铁蛋。铁蛋上还有一根引线。

刘玄脑袋翁的一声,是炸弹!吗的,怕什么来什么,那个小二子竟然制造出了炸弹!那个逆天的玩意竟然真的制造出了现代的武器。小二子必须早日除掉!不然没准他会制造出什么东西出来。

高句丽人有了炸弹,而且严阵以待正在等着自己率兵攻城。如果再去攻城,那是找死。刘玄急忙下令停止前进,命令兵士原地休息。

众将领不知dào

到底发生了什么,纷纷过来询问。却见刘玄蹲在地上,正用一个木棍在地上画着什么,众将领也看不懂。

公孙渊问道:“恩公,出了什么事情,为何要停下?”

刘玄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打扰自己。他必须做出决定,是攻打平壤,还是退守浑弥。退守浑弥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但这样做,高句丽人一定怀疑是韩龙送的消息,那样,韩龙只怕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小二子。但小二子这个人必须早日除掉才行。自己找不到小二子的踪迹,希望全在韩龙身上,只要韩龙能接近小二子,自己的天眼就可以在观察韩龙的时候观察到小二子。

众将领见刘玄时而沉思,时而在地上画着谁也看不懂的东西,此时的众将领早已对刘玄视若神明,都不敢打扰刘玄。

刘玄画了一会,把手中的木棍扔掉,缓缓说道:“我刚才算出高句丽人制造出了更厉害的武器。如今高句丽人正在平壤城等着我们,大家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众将领听了刘玄的话都吃了一惊。三弓床弩的威力他们都知dào

,高句丽人竟然制造出了比三弓床弩更厉害的武器。如果去攻城,那岂不是必败无疑。

司马懿道:“既然高句丽人制造出了更厉害的武器,依我看,我们不如退守浑弥,然后再想对策。”

郝昭一心想要建功,说道:“我们三弓床弩的射程已经达到2500步,他们的武器再厉害,2500步之外,根本就无法看清对方,如何瞄准。他们的武器再厉害,能厉害到什么地步。况且我们六万精兵,高句丽已经兵力不足,既然我们到了这里,就该去攻打平壤。凭借人多,我们也会打赢。”

刘玄摇了摇头道:“打仗不是靠的人多。以少胜多的战例多的很。但郝将军精神可嘉,而且,我们也必须要去攻打平壤。”

公孙渊奇怪道:“既然必败,为何必须要去攻打平壤呢?”

刘玄道:“我虽然算出了高句丽人制造出了更厉害的武器,但却不知dào

他的威力究竟有多大,是什么东西,我们必须见识了那武器,才能找出他的弱点,才能想出更好的对策。所以,我们还是要去攻打平壤。”

公孙渊道:“恩公,你何不再仔细算算,就跟算三弓床弩一样,我们也回去制造,制造出比高句丽人的武器更厉害的武器。那样也不用去找出他们的弱点了。”

刘玄笑了笑,他们都不知dào

刘玄的心思。如果真的自己也回去制造更厉害的炸弹,那小二子只怕会制造出更加厉害的现代武器。虽然古代的条件制造不出核武器,但炸弹一旦问世,必定会让核武器的问世提前。

刘玄想起在辽东时,与公孙燕掉进的那个山洞,山洞里的无名老人,早就制造出了炸弹,但他就是怕人类最终毁于自己制造的武器,所以把那些东西全部毁去。自己也绝不能让炸弹问世。小二子必须早日除掉。

刘玄叹息一声说道:“这种武器有违天和,根本就不该被制造出来,我也制造不出来,所以我们必须要去攻打平壤,见识一下他们的武器。”

众将听了默然无语,既然刘玄制造不出来,也只好如此了。

刘玄接着说道:“但我们此去的目的是为了见识他们武器的威力,不是去送死,郝昭听令。”

郝昭道:“末将听令。”

刘玄道:“命你带着二百三弓床弩,带着八千人,去攻打平壤城。记住,高句丽人一旦反攻,你们就开始往回跑。千万不要想着把三弓床弩运回来,什么东西都不要,只要保住性命跑回来就是。等到你们听到后面厮杀了起来,你们就反过头来与高句丽人死战。”

郝昭领命,带了二百三弓床弩和八千兵士前往平壤去了。

刘玄接着道:“司马懿,命你带领四万人马,带着剩下的三弓床弩,立kè

赶回浑弥,做好守城的准bèi

。”

司马懿领命而去。刘玄对其余的将领说道:“高句丽人的武器不利于近战。我们埋伏在此地,接应郝昭,高句丽被我们追着打了好多天,一定会急着报仇,我料定他们定然会对郝昭穷追不舍,他们定然想不到我们已经埋伏好了,正好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众将领听了率领兵士在大路两旁埋伏起来。

高句丽主帅在第二日一早,便迎接来了一万高句丽兵支援,更是运来无数霹雳弹。高句丽主帅和将军大喜,二人商议,管辂一定会率兵来攻打平壤,不如在此守株待兔,打管辂一个措手不及,然后乘胜率兵追击,定然可以一战而胜。

谁知这一天管辂却没有来攻打平壤。不过派去打探消息的人飞鸽传书,带来了韩龙的消息。

消息说韩龙以前本是鲁肃的门客,因为韩龙好色,意图对看守周瑜坟墓的小乔不轨,被白钦所救,并被白钦刺伤。因此韩龙不能容与东吴,便四海为家,在辽东时被管辂所收,管辂却不让他接近女色,韩龙更知dào

了管辂便是白钦,因此韩龙与管辂已经有了隔阂。

杨炸与韩龙不和,韩龙便杀了杨炸。谁知管辂竟然以此事为由,竟然要以军规处置韩龙,因此韩龙只好逃走,韩龙现在既得罪了东吴,又得罪了管辂,所以只能跑到高句丽以求安身。

高句丽主帅和将军看了心中大喜,韩龙一身武艺实在是太好,将军笑道:“昨晚监视韩龙的人说韩龙除了去城内找妓女,什么事情也没干,看来这韩龙当真是好色之人啊。”

高句丽主帅将纸条烧掉,笑道:“好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我们运用的好,韩龙将是我们高句丽的赵雨生。”

二人相视而笑。他们哪里知dào

,他们派出的打探韩龙消息的人,出城的时候便已经被管辂看到,因此管辂把人抓住,问清了情况,写了这样一个消息。这个消息是管辂所写。

第二百零二章 平壤大战 下

高句丽主帅与将军打消了对韩龙的疑虑,便把韩龙召来一起议事。主帅道:“这管辂攻下浑弥后,今天竟然没有来攻打平壤,这是何意?”

韩龙道:“管辂行事一向不按常规,况且他的占卜术天下无双,根本无人能知dào

管辂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主将说道:“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我们有了威力无比的霹雳弹,还怕管辂干嘛,他们今天不来攻打平壤,明天定然会来攻打,我们就在这平壤城守株待兔,等他们开始攻城时,我们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主帅道:“不错,管辂他们定然不知dào

我们有了更厉害的武器,他们明天攻城时,我们先用霹雳弹轰他们一阵,他们一定会被打的晕头转向,落荒而逃,然后我们率兵乘胜追击,定可一举将管辂消灭。”

韩龙摇了摇头道:“管辂的占卜术天下无双,只怕管辂早已算出我们有了霹雳弹,这才没有攻城。”

主帅与将军俱都不信管辂能有如此神奇。二人一致决定管辂攻城时乘胜追击。韩龙只好答yīng

,心里却不禁为管辂担心。

到了这一日,只见平壤城外曹兵铺天盖地的行来,到了离平壤城六七百步远的地方,曹兵停了下来。远远的看见曹兵将三弓床弩一字摆开。

高句丽主帅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当即下令道:“打。”

投石机将篮球大小的霹雳弹投向曹兵。郝昭正率领弩箭营在调整三弓床弩的角度,突然听到轰的一声,弩箭营倒下一片兵士。郝昭正在奇怪,就见满天铁球飞了过来。

那些铁球有的在空中便是轰的一声炸开,有的落地后才炸开,每一个铁球炸开,必然倒下一片兵士。郝昭见了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武器,威力竟然这么巨大。

郝昭这才明白,临行时管辂对他说,只要高句丽人开始反攻,就什么都不要管了,逃命要紧。原来高句丽人新制造的兵器威力竟然如此巨大。

郝昭看到这个形势,急忙下令撤tuì

。曹兵这时早已被霹雳弹的威力吓破了胆,不用郝昭下令,便已经准bèi

好撤tuì

了,听到郝昭撤tuì

的命令,当即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逃命。

高句丽主帅见曹兵慌乱的逃走,当即和韩龙率领一万兵士追了出来。郝昭带着兵士玩命的奔逃,但高句丽人好久没有打过胜仗了,在后面紧追不舍,跑得慢的兵士俱被追上来的高句丽人所杀。

高句丽主帅与韩龙率兵追着郝昭,一路斩杀曹兵无数,眼看快要追上郝昭,突然听到大路两边喊声震天,回头观看,只见左边杀出一支人马,为首一将正是赵雨生,右边杀出一支人马,为首一将正是管辂。

高句丽主帅见中了管辂的埋伏,大叫一声:“不好,快撤。”

哪里还来得及,管辂和赵雨生率兵截住了高句丽人的后路。这时,前面的郝昭听到后面的喊杀声,当即率领兵士杀了一个回马枪,杀向高句丽军中。

高句丽主帅一见到赵雨生心里便凉了半截,这个赵雨生太勇猛了。只盼望能杀出重围杀回平壤。

赵雨生手舞两把铁锤杀入军中,望着高句丽主帅而来。高句丽主帅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厮杀,见赵雨生奔自己而来,策马就逃。只是被管辂的兵士围住,一时逃不出去。高句丽主帅心里一凉:我命休矣。

这时,只见一人手舞长剑杀了过来,围在高句丽主帅身边的兵士纷纷被那人刺倒在地。如虎入羊群一般杀到高句丽主帅身边。高句丽主帅定睛一看,正是韩龙。

韩龙对着高句丽主帅喊道:“跟我来。”说着挥剑杀入敌兵。韩龙的剑法天下无双,这些兵士怎能抵挡韩龙的勇猛,当即被韩龙杀开一条血路,护着高句丽主帅逃了出去。

管辂见高句丽主帅被韩龙护着逃出重围,急忙命令兵士追赶,眼看要追上高句丽主帅,只见韩龙单枪匹马杀了回来,将跑在前面的曹兵刺于剑下。曹兵深知韩龙的厉害,不敢上前与韩龙交战。

赵雨生手舞两个铁锤奔了过来。韩龙见赵雨生过来,却不跟赵雨生纠缠,杀出一条血路,去追高句丽主帅去了。曹兵被韩龙这么一挡,高句丽主帅率领兵马逃的远了。

管辂见高句丽主帅逃走,急忙鸣金收兵。这一仗,双方各有胜负,互相损失了几千人马。

高句丽主帅率兵逃回平壤,将军见主帅如此狼狈的逃了回来,惊问其故。高句丽主帅叹道:“中了管辂那厮的诡计,若不是韩龙勇猛,我们这次就要被管辂全部歼灭了。”

将军吃了一惊,说道:“管辂那厮,难道真的能算出我们的一举一动?若是如此,我们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管辂的算计之下,我们还怎么打仗?”

韩龙道:“不是我韩龙长管辂的威风,实在是管辂的占卜术太过于厉害,我们的一举一动只怕他都能算出。依我的意思,即便是我们有了更厉害的武器,管辂几天后就会制造出比我们还要厉害的武器,我们还是将乐Lang郡和带方郡还给管辂,然后求和,这样,或许高句丽还能保住,如若不然,只怕管辂这次会灭了高句丽。”

将军怒道:“韩龙,你两次三番说出让我们跟管辂求和,难不成你是管辂派来求和的?”

韩龙仰天大笑道:“管辂现在还用跟我们求和吗!我是因为了解管辂才实言相告,管辂神算独步天下,我们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算出,我们怎么跟他交战。

韩龙得罪了东吴,得罪了管辂,中原已经无法立足,这才到高句丽容身。我是怕高句丽一旦被管辂灭了,我韩龙也就无地方可去。将军,你不要想着借助威力巨大的武器就想把管辂给打败,你想想吧,管辂来了后,可曾打过一次败仗。”

高句丽主帅和将军听了韩龙的话俱都一怔,不错,自从管辂来了,管辂从来没有打过一次败仗,包括第一次侵占辽东,管辂一次次创造了战争的奇迹。第一次侵犯辽东,结果被管辂把高句丽的国都也拿下,国王也成了管辂的阶下囚。

这次侵犯辽东,管辂没来时,步步顺利,管辂一来,高句丽便从来没有打过一个胜仗,如果这次管辂再赢了,管辂一定会把高句丽灭掉。

高句丽主帅和将军想了半天,主帅说道:“我觉得韩龙说的有道理。霹雳弹虽然厉害,但也是要靠人来运用,如果管辂能把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能算出,我们怎么跟他打仗!不如我们跟国王上书,将乐Lang郡和带方郡还给管辂,我们好好的管理自己的国家。”

将军道:“国王如今只听国师的。国师却是非要与中原争夺天下。我们如何能劝得。”

主帅突然怒道:“那国师不过是个太监,不知使用什么妖术竟然迷惑了我们国王。仔细想想,两次占领辽东,两次被打了回来,我们高句丽得到了什么!得到是我们国家现在没有壮丁,两次战争,我们损失了十万人。

战争耗费我们多少人力物力,我们国家的百姓,现在连吃饭都是问题,我们不好好治理,却想着占领别人的地方,这次如果再失败,正如韩龙所说,只怕管辂会把我们高句丽给灭了。

国师到时可以拍屁股走人,他一个太监,无儿无女,没有亲人,走到哪里都是自己的家。我们呢,我们的国家呢。不行,我得去跟国王建议,建议赶紧停止与管辂交战。”

主帅说了这么一段长篇大论,将军也激动了起来,说道:“不错,那国师不过是个太监,他每日里在后方享福,从来不曾到前方战场。我们败了,只知dào

把我们问罪。他关心的只是打胜仗,从来不关心我们的将士,从来不关心我们的百姓。我和你一起上书国王,建议停止战争。向管辂求和。”

主帅听了将军的话,说道:“国师整日里说些奇怪的话语,也不知dào

究竟是不是我们高句丽人,他如何会关心我们的百姓。我们国王竟然一切都听他的。真是莫名其妙。好,我们两个联名上书国王。”

韩龙万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竟然有如此的结果。看来那小二子也不得民心啊。

主帅当即坐下挥笔写了一封书信,奉劝国王不要再跟管辂开战,建议把乐Lang郡和带方郡还给管辂,向管辂求和,信中说明了高句丽不过一弹丸之地,竟然要与中原为敌,实在是不明智之举。更详细说明了管辂的本事,说高句丽即便有再厉害的武器,也不是管辂的对手。更说明了这两次战争给高句丽带来的灾难。

主帅写完签上自己的大名,然后把书信递给了将军,将军看完说道:“这书信写的痛快。”说完也签上自己的大名。

主帅将书信封好,犯愁的看着将军,说道:“我们怎么把这封书信交到国王手里,现在一切事物都有国师打理,书信往来都要经过国师的手,只怕国师见了这封书信,就会把书信扣下。”

第二百零三章 硬闯王宫

将军听了主帅的话,突然站了起来,说道:“不如我亲自回去一趟,把书信当面交给国王.”

主帅摇了摇头道:“不行,没有国王和国师的命令,你擅自回去,国师一定会定你罪的。只怕你还没有见到国王,国师便已经将你法办了。”

将军道:“我前几天刚刚得到丞相的书信,丞相说现在朝中很多人对国师不满yì

,正准bèi

联名奏国师一本。只是因为国师把持着朝政,轻易见不得国王,因此他们也在等机会。我这次回去后,先去找丞相,联合丞相,伺机觐见国王。”

主帅沉思了一会说道:“不行,你身为平壤的守城将军,擅离职守,国师一定会治你的罪,这件事即便是丞相只怕也救不了你。你我二人都不能回去。”

将军叹道:“那我们怎么办?难道没有办法了吗?”

主帅看了一眼韩龙,说道:“韩龙既不是守城的将军也不是带兵的主帅,我看他回去最合适。”

主帅说完看着韩龙道:“韩壮士,你可否帮我们把书信交给国王。”

韩龙心中一阵暗喜:回去就意味着能见到那小二子。当即说道:“二位将军既然信得过韩龙,韩龙一定不会辜负二位将军,就是硬闯王宫,韩龙也一定会把书信交给国王。”

主帅道:“你回去后,先去找丞相,让丞相想法把书信送给国王。如果丞相也没有办法把书信送给国王。”主帅说到这里把牙一咬道:“那你就硬闯王宫,务必把书信交给国王。只是如此一来,也不知dào

你性命会如何?”

韩龙看着主帅说道:“中原之大,已经没有韩龙的立足之地。韩龙这次也是为了自己。将军放心,如果丞相不能把书信交给国王,韩龙一定会把书信亲自交给国王。”

主帅回到桌前,挥笔给丞相写了一封书信,交给韩龙,拍了拍韩龙肩膀道:“一切都靠韩壮士了。”

韩龙接过书信,在衣服里放好,问道:“只是,我该去哪里找国王,国王还在丸都吗?”

主帅道:“没有,自从第一次占领辽东,管辂率人攻下丸都后,国王便将国都迁走。现在,国王又把国都迁到了扶余。我会派人把你送你去扶余。”

韩龙点点头。主帅派了两个心腹兵士跟随着韩龙,一起赶往扶余。路上无话,却说韩龙到了扶余,先去拜访了高句丽丞相。高句丽丞相见是主帅派来的人,不敢怠慢,急忙接见了韩龙。

韩龙将主帅的书信递给丞相。丞相接过一看,见信中写的尽是管辂如何如何厉害,如何不可战胜,更分析了高句丽与曹操的实力,信中最后说道:国王听信国师的话,以为仗着威力巨大的武器就可以战胜中原,结果两次占领辽东,两次被管辂赶了回来,两次战争,高句丽损失十万壮年,如今的高句丽几乎到了没有兵源的地步,再这样下去,只怕不用管辂打来,高句丽也会自己灭亡。

丞相管理国家,一定更加清楚现在高句丽的困境,万望丞相以国家为重,上书国王,赶紧和管辂求和,或许还能保住国土,如若不然,只怕管辂这次会恼羞成怒,一举灭了高句丽。

国王一直在王宫不见众人,朝政一直把持在国师手中,这战争到底是国王的意思还是国师的意思!送信者乃是我新收的一个剑客,名叫韩龙,此人剑法如神,如果丞相不能把书信交给国王,韩龙将会带着书信硬闯王宫,查明国王是不是受了国师的胁迫。

丞相看完书信,又把主帅和将军联名写给国王的信看了一下。缓缓对韩龙说道:“我们朝中的大臣,看到高句丽如今连个青年男子都找不到,也在联合要国王罢兵,只是王宫尽是国师的人,我们每次去都会被拦下,见不到国王。我们也怀疑,国王是不是受了国师的胁迫。”

韩龙道:“既然如此,韩龙就硬闯王宫,一定要见到国王,看看究竟是不是国师胁迫了国王。”

丞相道:“这样吧,我和你再去一趟王宫,如果这次还见不到国王,韩壮士就硬闯王宫。”

韩龙点点头。丞相当即站了起来,与韩龙一块来到王宫。扶余本是部落联盟,都还活在野蛮之下,是被高句丽占领的地方,国王听从国师的建议,把国都迁到了此处。因此王宫本是扶余部落首领的住处。因此王宫建的并不是太奢华。

韩龙跟着丞相来到王宫门口。门口的守卫见到丞相来了,只是懒洋洋的请了个安,说道:“丞相请回吧,国王不见任何人。”

丞相用手一指韩龙道:“这位将军乃是从平壤战场归来,有紧要的军事要向国王禀报,耽误了军情,你担当的起吗!”

那守卫看了韩龙一眼,冷笑道:“国王有令,一切事物交给国师处理,二位既然有紧要军情,就该交给国师才对。”

丞相怒道:“国师每日里只知dào

研究制造武器,哪里关心过国家的长治久安。如今军情紧急,我倒是要看看,谁敢阻拦我。”

丞相说完就要往里硬闯。那守卫从怀中掏出一面金牌在丞相面前一晃,说道:“这是国王亲赐的金牌,你再往前一步,就是大逆不道。”守卫说着拔出宝剑对准丞相。

王宫的守卫听到动静哗啦一下围过来几十号人。全部亮出了兵器。丞相看着守卫手中的金牌,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如朕亲临。

韩龙见守卫阻拦,刚要动手,却被丞相一把拉住,丞相无奈的摇了摇头,拉着韩龙退了出来。

众守卫见丞相二人退走,哈哈大笑。韩龙道:“丞相何故拦我?”

丞相道:“那金牌是国王所赐,我是朝中丞相,我们不能废了君臣大礼。但韩壮士没有官职,平民百姓一个,自不用理会那金牌,一会韩壮士独自闯宫,直接往里闯就是。我去联合一些朝中大臣来。”

韩龙见丞相要走,知dào

丞相耍滑头。他怕国王怪罪,因此不敢硬闯王宫,所以想让韩龙独自硬闯,这样就是出了问题,他也好撇清关系。

韩龙心中冷笑一声,他才不管什么金牌不管什么王宫,他只想见到小二子。如果把事情搞大了,小二子自然也就会出现。韩龙对丞相说道:“既然如此,丞相且去联合大臣,韩龙独自硬闯王宫。”

丞相听了韩龙的话,拍了拍韩龙的肩膀说道:“韩壮士一切小心。我一会就会率领群臣赶到。”

韩龙点点头。丞相告别韩龙去联合大臣去了。韩龙见丞相远走,扭头来到王宫门前。

守卫见丞相与韩龙没有走远,而是在附近窃窃私语,因此一直注意着二人的动静,见丞相独自一个人走了,韩龙又走了回来,当即过来几个人把韩龙围住,说道:“丞相都走了,你又回来干什么?”

韩龙冷冷的说道:“我有紧急军情要面见国王。”

守卫怒道:“国王有令,谁都不见。”

韩龙道紧紧的握紧了剑柄,说道:“今天没有人能阻止我见国王,拦我者,死。让开。”

守卫看了韩龙一眼,见韩龙眼露凶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从怀中掏出金牌说道:“这是国王亲赐的金牌,你敢违抗国王的命令,那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韩龙忽然拔剑出手,一剑将那守卫的手臂砍下。不等那断臂落地,韩龙把断臂接在手中。

那守卫看到韩龙手中的断臂,这才知dào

自己的手臂断了,接着便感觉到断臂处巨疼难忍,咕咚一下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韩龙将金牌从断臂中拿下,将断臂扔掉,把金牌高高的举在手中说道:“我有国王亲赐的金牌,都闪开。”

这时,王宫的守卫见门口有事,哗啦啦全部围了过来。见了韩龙手中的金牌,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这个人明明是硬闯王宫,本应该把他拿下才对,但这个人偏偏手中拿着国王的金牌,有金牌在手,那是不是该听这个人的命令呢?

韩龙拿着金牌径直向王宫里面走去。为首的护卫见众人不知如何是好,当即大喊一声:“将此人拿下。”

众护卫听了首领的话,各持兵器向韩龙围了过来。韩龙见众人围了过来,将手中的金牌甩出,一个护卫手持大刀一刀向韩龙劈来,被那金牌一下砸中额头,那金牌的前边是个尖形,一下插进那护卫的额头,护卫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这时,左边一个护卫舞动大刀冲了过来,韩龙手中长剑一抖,一剑刺入那人心脏,那人一声不响的倒了下去。

韩龙不等众护卫全部围过来,将手中宝剑舞开,一剑一个,剑剑刺在护卫们的心脏。这些护卫虽然是从兵士中挑选出的好手,但如何是韩龙的对手。韩龙手中长剑不停舞动,剑剑不落空,刹那间杀了十多个护卫。

众护卫见韩龙如此厉害,哪里还敢上前,当即把韩龙围了起来,却无人敢上前与韩龙交手。韩龙手持长剑,傲然向王宫里面走去。众护卫只是跟着韩龙移动。

护卫首领见韩龙厉害,冷声道:“弓箭手准bèi

。”众护卫听了首领的话,哗啦啦一下散了开去。只见房顶上四周站着一排兵士,个个手中拿着弓箭,对准了韩龙。

第二百零四章 高句丽国师

韩龙听到护卫首领喊道“弓箭手准bèi

”,就知dào

不好,见众护卫散开,紧贴着那护卫首领跟了过去.那护卫首领见韩龙紧跟自己,知dào

韩龙的心意,竭力想摆脱韩龙,但韩龙又岂是他能摆脱的。

韩龙一边紧贴着那护卫首领,手中的长剑也不停的向他刺去。护卫首领被韩龙手中的长剑逼得左躲右闪,韩龙却又不将他刺死。护卫首领在韩龙的长剑紧逼下慢慢的靠近了王宫正殿。护卫首领这才明白韩龙的意图,当即不再躲避,自己手中大刀向韩龙一刀砍去。

韩龙起手一剑刺中那人手腕,那人手中的大刀落地。韩龙伸手将那人护在自己身前。脚下却不停留,拽着那人向王宫正殿里面走去。

弓箭手见护卫首领被韩龙拿住做了人质,一时不敢放箭,眼看着韩龙就要走进王宫正殿。那护卫首领高声喊道:“有刺客,国王快走。”

韩龙拽着那护卫首领进了王宫。回手将正殿的大门关好。只见王位的旁边有张大床,一人正躺在床上,手中拿着一根竹节,竹节一头擒在那人的口中,另一头却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漏斗,漏斗中不知装了些什么,那人的嘴里正在吐出一阵阵浓烟。大床旁边,立着两个太监伺候着。

那人听到动静只是抬头向这边看了一眼,见韩龙抓着护卫首领进来,理也不理。用力吮吸了一口竹节,竹节的另一头一闪一闪的冒着火光。

韩龙见那人如此镇静,心里倒也佩服。韩龙一剑将那护卫首领的左手小指砍了下来,问道:“国王在哪里?”

护卫首领惨叫一声,捂住自己的伤口,用嘴向那躺着的人努了努道:“那就是国王。”

韩龙一愣,高句丽国王好奇怪。几步来到那人跟前,问道:“你就是高句丽国王?”

国王慢慢的吐出一口烟来,把手中的竹节递给旁边的太监,太监将竹节上的漏斗拿下,翻身在地上磕了磕,将漏斗中的杂物磕掉。把漏斗和竹节放到一边。

国王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韩龙一眼,说道:“你是什么人,见了朕为何不跪?”

韩龙见这人果然是高句丽国王,当即跪下道:“我是高句丽主帅身边的人,主帅有一封书信要交给国王,特命我回来拜见国王。”说着从怀中将主帅的书信掏出递给国王。

国王摆了摆手道:“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这时,只听得外面乱糟糟一片。国王怒道:“外面怎么回事?”

护卫首领这时自己已经给自己包扎了伤口,听到国王发怒,急忙把大门打开,只见大门外,许多兵士手拿弓箭对着外面,外面站立了许多大臣,大臣要进来见国王,守卫不让,因此喧哗。

原来这些大臣都是丞相联系来的。丞相见到大门打开,看到韩龙正跪在国王面前,急忙大声说道:“国王陛下,臣等有要事相奏。”

国王对太监说道:“让他们都进来。”

一个太监走到大门前说道:“国王有旨,所有大臣觐见。”

弓箭手听了,闪开一条道路,丞相和众大臣走进宫殿,礼毕后,国王问道:“你们这么多人都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丞相说道:“陛下,自从国师第二次攻打辽东以来,陛下从来不肯见我们,一直是国师传旨,我们都以为这其中有蹊跷,今日得见陛下无恙,臣等不胜欢喜。”

国王笑道:“原来你们是怕朕被国师胁迫啊,没有的事,国师乃天下奇才,朕把国事交付与他放心的很。而且,这段时间以来,朕也厌倦了天天上朝,所以就把一切事物都交给国师打理。”

丞相道:“陛下信任国师,把一切事物都交给国师处理,可我们高句丽如今快要亡国了,不知陛下知不知dào

?”

国王听了奇怪的问道:“在国师的带领下,我们仗着三弓床弩的厉害,到处扩张边境,如今都已经攻破了蓟县,不日就将挥师征讨中原。我们高句丽国从来没有这么强dà

过,怎么会亡国呢?”

丞相叩首道:“原来国王一直被国师蒙骗,我们哪里打到了蓟县,如今管辂率领曹军已经打到了平壤,不日就要攻打到这里了。国师隐瞒军情,不知按的什么心!”

国王听了怒道:“有这等事,来人,把国师找来。”

王宫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早有人去找国师去了。国师正在研究制造一些东西,听说有人硬闯王宫,急忙向这里赶来。

丞相当即指着韩龙说道:“这位韩龙正是前方主帅身边的人,陛下可以问他,现在战事如何?”

韩龙不等国王发问,当即把管辂来了之后,率领曹军一路打到平壤的事情告sù

了国王。

丞相说道:“如今国师又制造出了霹雳弹,想要仗着霹雳弹的威力再跟管辂交战,可如今,我们高句丽为两次与管辂交战,死亡了近十万人。我们高句丽如今已经没有兵源,国内俱是老弱病残,为了打仗,国库空虚,再打下去,只怕我们就要亡国了。陛下,国家到了如此地步,都是国师所为,国师乃罪魁祸首,”

丞相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口一人说道:“丞相此言差矣。我也是为了建立大高句丽帝国,当初你们也是同意的,如今打了几个败仗,便要将责任都推到我头上吗?”

韩龙听这个声音有些尖锐,知dào

这是太监说话的声音,当即回头观看,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中等身材,脸型偏宽,嘴巴上没有胡须。韩龙心道:这就是管公子要找的小二子了。

丞相听了国师的话,说道:“当初你让我们见识了三弓床弩的威力,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拿下中原。我们信了你的鬼话,这才同意。可管辂一来,他不但制造出了三弓床弩,还把我们三万人马全部歼灭。更是一路打到了平壤。我看用不了几日,管辂就会打到这里了。”

国师笑道:“管辂居然也会制造三弓床弩,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所以才会让他有机可乘。现在我制造出了霹雳弹,我相信管辂绝不会制造出来。我们马上就可以反败为胜。”

韩龙接口道:“霹雳弹的威力我已经见识过了,平壤城之战,管辂率兵杀了我们三千多人。你刚派去的一万精兵差点被管辂再次全歼。管辂对面相,占卜,风水,星相,无一不精,不论你研究制造出了什么东西,不论你下一步有什么动作,管辂都会知dào

的一清二楚,这仗怎么打,这仗难道是仗着霹雳弹的威力就能赢得吗?”

国师看了韩龙一眼,说道:“你就是只身硬闯进王宫的韩龙?”

韩龙道:“我是韩龙,主帅身边的人。主帅这次跟管辂交手过后,认为管辂根本不可战胜,所以派我回来,请求国王立kè

罢兵,向管辂请罪,那样,或许我们还能保住高句丽,不然的话,管辂这次一定会灭了高句丽国。”

国师仰天长笑道:“管辂懂一些占卜之术就以为能天下无dí

了。”

丞相插嘴道:“国师,管辂一路打到平壤,你为什么隐瞒军情,还谎称我们的军队现在已经打到了蓟县,你到底是何居心?”

国师道:“我就怕国王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就会跟你们一样,要求罢兵。我当时正在制造霹雳弹,只要我制造出了霹雳弹,我们马上就会反败为胜。”

丞相道:“你已经制造出了霹雳弹,可前方还是打了败仗。我看这霹雳弹也没什么。”

国师道:“那是因为前方的主帅太笨,这么厉害的霹雳弹在手,他都能打了败仗!回来我一定将主帅定罪。”

丞相道:“定罪,你就知dào

定罪。现在我们高句丽已经没有可用的人了。而且现在人人都想要与管辂请和。”

国王突然插话道:“你们都别吵了,国师,依你的意思,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国师想了一下说道:“前方的主帅和将军都想着请和,朝中大臣都想着请和,这也难怪我们有了霹雳弹还是会输,我决定亲自去平壤,我要会会管辂。”

丞相道:“陛下,我们还是跟管辂请和才是上策。”

国王张嘴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说道:“就依国师,如果国师亲自去还是打败仗的话,我们就请和。”

众大臣听了国王的话,互相望了一眼,丞相带头跪下,大臣们也纷纷跪下,丞相说道:“望陛下三思,如果国师真的打了败仗,只怕那时我们就是想求和,管辂也不会答yīng

。”

国王道:“这事就这么定了,国师,你即刻动身前去平壤。朕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你们都退下吧。”

众人听了,急忙拜别了国王,走出了王宫。丞相与众大臣摇头叹息的回去了。韩龙刚要去追丞相,国师来到韩龙身边,对韩龙说道:“你是主帅的人,我这次去平壤一定会把主帅定罪,你一身好武艺,不如以后跟着我吧。”

第二百零五章 决战 上

韩龙看了一眼国师,缓缓说道:“韩龙本来就是来投奔高句丽的,并不是来投奔主帅的.韩龙可以跟着国师,但却想请国师高抬贵手,放过主帅,也不枉韩龙跟了主帅一场。”

国师看着韩龙,他在前方的军队中安插了心腹,知dào

韩龙刚刚跟随主帅,也知dào

韩龙在平壤之战中,几乎凭借一己之力把主帅从乱军中救了出来,而主帅对韩龙也没有多大的恩惠。

韩龙救了主帅,又听从主帅的命令冒着生命危险来硬闯王宫,韩龙为主帅做的,足以报答主帅的收留之情,但韩龙却还是要为主帅求情。这样的人,必须要网络到自己手下。

国师道:“身为一军的主帅,我与他送去了霹雳弹这样厉害的武器,他都能打败仗,这样的主帅,要他何用,不过既然韩壮士为他求情,我可以饶了他。”

韩龙急忙施礼道:“韩龙多谢国师手下留情,从此韩龙一心跟着国师。”

国师哈哈大笑,准bèi

了一些霹雳弹,率领了一万兵马,与韩龙浩浩荡荡开往平壤。这一万人,大都是从扶余部落抓的壮丁。自从第一次被管辂打败,国师吸取了教xùn

,不用高句丽之外的兵士,怕他们叛变。但高句丽实在是兵源稀缺,也只能如此了。

自从韩龙奉了主帅的命令去面见高句丽国王之后,高句丽主帅和将军便打好了注意,严守平壤城,不与管辂交战,等着韩龙的消息。所以平壤城每日里戒备森严,时刻注意着曹军的动静。

刘玄用天眼的看的清楚。见高句丽主帅坚守平壤,知dào

如果强攻,高句丽人仗着霹雳弹的厉害,根本攻不下平壤,所以刘玄这些天来,一直在思索,既然不能去攻打平壤,那就等着他们来攻打浑弥。

韩龙硬闯王宫,见到了小二子,刘玄用天眼看的清清楚楚。后来见韩龙取得了小二子的信任,小二子亲率大军奔平壤而来,刘玄知dào

,决战的时刻到了。

刘玄命令兵士到附近山上伐木,回来全部做成梯子,刘玄找个一根长木棍当作标准高度,要求梯子全部做成标准高度。众将领不解,俱都过来询问。刘玄笑道:“等高句丽人攻打浑弥时自然知晓。”

刘玄又命令兵士每人找一个与梯子长度相当的竹竿,要求把竹竿中间掏空,能咬着竹竿呼吸即可。找不到竹竿的,自己想办法,找到能呼吸的替代品也行。

刘玄接着命人在浑弥城墙之上,建起一排房子,房子简单建成,屋顶和墙壁却需yào

用铁板护住。命令兵士在城门之前,挖了一个巨大的陷阱,陷阱里面,插满尖竹。

这一天,高句丽国师带着大军来到了平壤。刘玄这边,由于物资匮乏,城墙上虽然建起了一排房子,但没有那么多铁板,建成的铁房只能容纳两千人。

兵士们寻找的竹竿和替代物,也只够一万人使用。刘玄见高句丽的探子开始出来打探道路,知dào

高句丽人要进行反攻了。当即把所有将士召集了起来。

刘玄站在城墙上,对着众将士喊道:“高句丽人以为仗着霹雳弹的厉害,就可以把我们打败,但他们想错了,他们是强盗,是来占领我们国家的强盗,自古以来,邪恶永远战胜不了正义。我们是正义之师。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不怕困难,我们就一定可以战胜高句丽。”

众将士听了齐声高喊道:“团结一致,不怕困难,战胜高句丽。”

刘玄接着说道:“今天,高句丽人出动了他们所有的人马,也只有一万五千人。只要我们这次把他们全部歼灭,高句丽将再也招不来兵士,再也没有兵源。今天,是我们决战的时刻。决战!”

众将士高喊:“决战!决战!”

刘玄见兵士们士气高涨,当即命令道:“郝昭,命你带领一万人,把做好的梯子放在护城河中,拿着竹竿跳到护城河里隐藏起来,等到高句丽人攻到城下时,突然从水中杀出,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众将士这才明白刘玄让做梯子,找竹竿的原因,郝昭当即率领一万人隐藏到了水里。幸亏现在已经是夏天,天气已经很热,兵士们跳进河里不至于被冻。

刘玄道:“赵雨生,你与我率领两千人,藏在城墙上的铁房内,等到高句丽人攻城时,从铁房杀出。”

赵雨生领命,率领两千人进了铁房。

刘玄接着道:“司马懿,公孙渊,你们率领剩下的人马,从浑弥城后退三千步,等听到高句丽人的霹雳弹不再响时,立kè

率兵杀回浑弥,与高句丽人决战。”

司马懿公孙渊率领剩下的人马,从浑弥城退出。刘玄见安排好了一切,来到城墙的铁房内,与赵雨生单等高句丽人的到来。

只见小二子与韩龙率领大军浩浩荡荡的奔浑弥城而来。离浑弥城远远的,他们便支起了投石机,将霹雳弹放在投石机上,把一个个霹雳弹投进浑弥城。

刘玄和赵雨生只听见外面轰轰乱响,还夹杂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刘玄知dào

,那是霹雳弹的弹片与铁板碰撞的声音。两千兵士听到外面惊天动地爆zhà

声,一个个拼命的捂着耳朵,不知dào

这建造的铁房能不能挡住。

这霹雳弹毕竟不是现在的炸弹,威力没有现在的炸弹厉害,铁房还是经受住了考验。有些霹雳弹落在了护城河中,但霹雳弹是引线引爆,引线到了水里便被河水扑灭。偶尔有霹雳弹在水面爆zhà

,弹片受到水的阻力,威力便小了一些。加上兵士们都穿着铠甲,河中只有极少数人受伤。

小二子轰了一会,将手一摆,投石机不再投掷霹雳弹,大军杀向浑弥城。

高句丽主帅率领五千人当先冲了过来。冲到城门处,当先兵士忽然掉进了陷阱,被陷阱里的尖竹插死。高句丽主帅看了一眼陷阱,见陷阱正在城门口,不能从城门进攻。

主帅下令兵士散开,架好云梯开始登城。突然听到一阵击鼓声。只见城墙上冒出许多弓箭手,对准城下的高句丽兵士开始放箭。护城河中,忽然陆陆续续上来许多曹兵。

这些人上到岸上,大喊一声冲入高句丽军中。高句丽主帅大吃一惊,心中暗骂:吗的,又中了管辂的奸计。刚要下令撤tuì

。只听到四周杀声震天,却是司马懿公孙渊率领大军杀了回来。将高句丽人的后路截断。

高句丽主帅放眼四望,见四周都是管辂的人马,管辂在城墙上正指挥兵士放箭,急忙下令:“撤,快撤。”

管辂六万大军将高句丽五千人马团团围住,高句丽主帅如何能杀得出去。小二子与韩龙正率领后续的一万人前进,见到如此情况。小二子将手一摆。

只见后面的人马加快了前进的速度,人人手中俱都拿着霹雳弹。后面还有人专门运输霹雳弹。

司马懿见到高句丽的援军过来,分出一支人马杀向高句丽援军。还没有杀到高句丽援军跟前。就见高句丽援军点燃了手中的霹雳弹,扔向曹兵。每个霹雳弹落下,都会死伤一片兵士。

只听到轰轰的声响,曹兵一片一片的倒下。曹兵见到如此仗势,哪里还敢杀向援军,不由得纷纷后退。

刘玄在城上看的清楚。眼见曹兵开始后退。刘玄知dào

,只要后退,高句丽人便会追着屁股扔霹雳弹。刘玄突然跳到战鼓跟前,咚咚咚咚的敲响战鼓。

战鼓声一响,众将不由得向城墙观看,见刘玄亲自擂起战鼓,精神不由得一震。司马懿马上明白了刘玄的意思。只要杀进高句丽军中,高句丽的霹雳弹也就失去作用。当前的形势,只能拼死前进,不能后退,不然死的更惨。

司马懿大声喊道:“杀入敌军,敌军的霹雳弹就会没用。”

众将士听到司马懿的喊声,又见刘玄亲自擂起战鼓,当即向高句丽军猛冲了过去。冒着高句丽人霹雳弹的轰炸,向高句丽军冲去。

小二子见曹兵如此不要性命,不由得感叹道:“怪不得管辂从来不打败仗,手下的将士竟然如此拼命。”

高句丽将军叹道:“是呀,打仗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性命的军队。”

高句丽援军见司马懿公孙渊率领大军向自己玩命的攻来,当即一边后退,一边把霹雳弹扔向曹兵。曹兵在轰轰的爆zhà

声中一片一片的倒下,却丝毫没有后退的意图,仍然不顾性命的冲来。

高句丽主帅被郝昭率领人马围住厮杀,眼见五千人马越来越少,只剩下几十人在做困兽之斗。高句丽援军不但打不过来,而且开始后退,心中一凉。他脑子一走神,郝昭冲了过来,一刀将主帅砍于马下。兵士们奋力厮杀,将高句丽主帅的五千人马全部歼灭。

郝昭全歼了高句丽主帅的人马,率领大军也向高句丽人冲了过去。曹军虽然不要性命,可这次高句丽人竟然也是不要性命的打法。

曹军不顾性命的冲到高句丽人跟前,后面的高句丽人立kè

就会把霹雳弹扔到人堆里,也不管是曹兵还是高句丽人,全部炸死。

第二百零六章 决战 下

曹兵冲上去几次,都是如此.眼看曹兵伤亡惨重,冲到高句丽军跟前,就会被高句丽后面的军队把霹雳弹扔到人堆,不管是曹兵还是高句丽兵士,统统炸死。而高句丽人的霹雳弹竟然还有很多。

刘玄在城上看的清楚,这是他自领兵打仗以来遇到的最惨烈的一次战斗,按照这个趋势打下去,即便最后自己胜了,那也是惨胜,而且小二子还会仗着霹雳弹逃走。只要他逃走,没准他还会造出什么武器出来。

刘玄看了看躲在军队后面的小二子和韩龙,心道:韩龙啊韩龙,我不让刺杀小二子,那是因为怕你在他们的地盘不好脱身,如今小二子已经到了前线,已经是两军交战的时候,你应该明白,这个时候可以动手了。

两军的将士这个时候都已经打红了眼,赵雨生在城墙之上,看的血脉喷张,突然下令道:“放绳子,我们下去。”

刘玄知dào

,此时此刻已经不能后退,当即率领城上的两千兵士顺着绳子下了城墙,向高句丽军冲去。

高句丽国师在攻打浑弥之前,便吸取了主帅被伏击的教xùn

,想出了这么一个不要命的打法,满以为仗着霹雳弹的厉害,可以把管辂的大军打退,没想到管辂的大军打起仗来这么拼命。

国师看着霹雳弹越来越少,而管辂的兵士们犹自不顾性命的冲来,嘴角一阵抽动,可他知dào

,现在若是撤兵,管辂大军一定会追着屁股把他们全歼。

韩龙看着战场,眼见管辂率领的大军伤亡惨重,心里也在激烈的交战:我要不要刺杀国师?管公子让我不要刺杀他,那是怕我逃脱不了,可我现在刺杀了国师,高句丽霹雳弹的威力惊人,我能逃掉吗!

这时,只见管辂赵雨生从城墙上下来,冲向了高句丽军。韩龙明白,即便管辂赵雨生再怎么勇猛,在霹雳弹的面前,跟普通兵士也没什么区别,韩龙也终于明白,管辂已经下了决心要打胜这一仗,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高句丽将军这时来到国师跟前,说道:“国师,管辂大军如此不顾性命,只怕我们抵挡不住,不如我们撤兵吧。”

国师怒道:“不行,有敢后退者,一律杀无赦。”

国师的话音刚落,韩龙手起一剑把将军刺于马下。国师一怔,说道:“将军还没有后退,只是提了个建议,韩壮士怎么就把他给杀了?”

韩龙突然出手,一剑刺在国师腿上,国师惨叫一声,韩龙一把将国师举了起来,对着高句丽兵大声喊道:“都住手!”

可战场上杀声震天,霹雳弹的爆zhà

声震耳欲聋,谁能听到韩龙的喊声。国师见韩龙刺伤了自己,让军队住手,惊道:“韩壮士,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替主帅报仇吗?主帅是被管辂大军所杀。”

韩龙将国师放在地上,附身说道:“我是奉了管辂的命令,混到高句丽专门打探你的消息的。”

国师听了韩龙的话,惊得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来。韩龙用剑将国师的另一条腿刺伤,使国师不能动弹。然后拿过两个霹雳弹点燃,扔进了高句丽军中。

轰轰两声响过,高句丽后方运输霹雳弹的兵士死了一大片,高句丽兵后方突然被这两声爆zhà

声惊呆了,回头观看,只见韩龙拿起两个霹雳弹又扔了过来。

这一下,高句丽后方开始骚乱,一时忘记了向前方运送霹雳弹,怔怔的看着韩龙。韩龙一把将国师拉了起来,用剑抵着国师的脖子喊道:“都住手。”

高句丽兵见国师被韩龙抓住,都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韩龙。

国师怒道:“别听他的……”

国师的话还没说完,韩龙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啪的一声,将国师的槽牙打掉两颗。国师吐出槽牙,刚要说话,韩龙又一个耳光打了过来。这两个耳光,把国师的话打断,韩龙举手又要再打,国师急忙用兜不住风的嘴巴说道:“别打了。别打了。”

众兵士听了一愣,也不知dào

国师是让韩龙别打了,还是让兵士们别打了。却都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国师。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打的求饶,任何一个兵士都会鄙视这人。而这人竟然是他们的国师,一军的统领。

高句丽后方一乱,前方的霹雳弹立kè

供应不上,刘玄率领大军趁着这个时机冲到了高句丽军中,此时兵士们早已红了眼,见高句丽人就杀。高句丽兵见管辂大军攻了过来,霹雳弹也供应不上,当即纷纷投降。

刘玄曾经说过,凡是侵占我们领土的,一律不接受投降。再说兵士们又杀红了眼,也不用谁吩咐,绮丽咔嚓一路杀了过来。

后面的兵士见管辂大军不接受投降,想要反抗,此时的管辂大军如何还能抵挡的住。

国师看着高句丽兵士一个个的死在管辂大军的刀下。大声喊道:“别杀了,我们投降了。”

刘玄率领大军把高句丽兵士杀了个片甲不留,这才来到国师跟前,刘玄上前一把抱住韩龙道:“这次多亏你了。干得好。”

韩龙说道:“管公子让韩龙混进高句丽,也就是为了今天。韩龙幸不辱使命。”

刘玄放开韩龙,用力拍了拍韩龙肩膀,对着众人说道:“韩龙是奉了我的命令混入高句丽,就是为了把这罪魁祸首找出来,他做到了。从现在开始,他恢复以前身份。”

众将纷纷过来向韩龙祝hè。大家都知dào

,这次多亏了韩龙,大家也都才知dào

,原来韩龙离开管辂,竟然是与管辂商量好的。大家更知dào

,韩龙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升官发财自然不再话下。

刘玄接着对众将士说道:“这场战斗,我们伤亡惨重,但我们一定会加倍偿还。大军休整两天,然后向扶余进军。这一次,我们不把高句丽灭了,绝不回兵。”

众将士大声道:“灭掉高句丽!灭掉高句丽!”

小二子突然对刘玄说道:“你就是管辂管公明吧。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刘玄看着小二子颓废的表情,说道:“我终于见到你了。我们是该好好谈谈。”

小二子苦笑了一下道:“我知dào

,你一直在找我。”

刘玄将手一摆,对众将士说道:“郝昭派人打扫战场,其他人回城休整。”

郝昭派人留下打扫战场,其他人都跟着刘玄回到浑弥城下,又派人拉了很多土,把浑弥城城门前陷阱填满,这才回到城中。

小二子的腿伤也被包扎了起来,刘玄把他带到自己的住处,让其他人都出去,二人相对而坐。刘玄给小二子满了一杯酒道:“说吧,你想跟我谈什么?”

小二子把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说道:“听左慈说,你我都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

“对,我也听左慈前辈说过,我到这里来,就是因为你到了这里。你说你为什么要来呢?害的我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现在,我都不知dào

我们原来世界的我,现在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是昏迷不醒,还是活蹦乱跳。”刘玄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二子苦笑了一下道:“我们国家把端午节申请了非物质文化遗产。我们国家的一些学者说,孔子是我们国家的人,风水是我们国家的。”

刘玄听了这话,说道:“原来你是某国人,怪不得你来了之后要去高句丽。”

小二子接着说道:“对,我是某国人,但中国人认为那一切都是中国的。”

“那一切本来就是中国的。你现在到了这里,看看这里的现状吧。我们的脚下,是大汉王朝的土地。孔子,在我们国家已经成为圣人。但你们的国家,现在连孔子是谁都不知dào

。端午节,我们一直在过,你们连五月初五都不知dào

是什么时候。风水。我们这里懂风水的人不计其数。可你们国家,现在还是部落生活,连风水是什么都不知dào

,更不用说用司南来判断风水的好坏了。竟然还腆着脸说这一切都是你们某国的。”

小二子又喝了一杯酒,说道:“到了这里,我才知dào

。当时,我很相信我们国家那些学者的话,所以,我有个心愿,一定要看看真相到底如何。有一天,我对着流星许愿,希望我能看到历史的真相。结果,我就到了这里。”

刘玄冷笑道:“你是对着扫帚星许愿的吧。不然怎么会让你过来瞎搞一番。”

小二子不理刘玄,接着说道:“我到了这里之后,发xiàn

一切都不是我想的那样,所以,我决定改变历史。把一切都变成我们的。”

“要想把一切都变成你们的,只有一个办法,占领我们的国家。”

小二子苦笑一下道:“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我来到这里,不认识一个人,也没有名气,高句丽国王凭什么要听我的跟曹兵开战。”

“所以,你满世界乱跑,终于找到了罂粟花,熬制了鸦片,让高句丽国王吸鸦片上瘾,那样,他就不得不听你的了。”

小二子一愣,惊道:“这个你也知dào



刘玄傲然道:“别忘了,我是神算管辂。我当然知dào

。”

第二百零七章

小二子点点头,接着说道:“后来,左慈一直跟着我,我怎么也摆脱不掉他,有一天,他找到了我,说我是逆天而行,要让我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我见识了左慈的本事,也想回去,可我是稀里糊涂来到这里的,我也不知dào

该怎么回去。而且,那时我已经做了打算,要带领高句丽占领中原。也不能回去。左慈很生气,便想杀了我,但是他看了一下星相,却临时改变了注意,把我整成了太监。”

刘玄笑道:“他不杀你,是因为我来到了这里,如果杀了你,我到这里便是多余的,我便成了逆天之人。他杀不了你,把你整成太监,估计是怕你留下后代继xù

你的逆天之行。”

小二子道:“不错,他也是这么说,说有个神算管辂会收拾我,所以不用他亲自动手。于是,我向他打听管辂是什么人。左慈倒是很相信你能收拾我,所以把你的情况详细的告sù

了我。”

刘玄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左慈把我的情况告sù

了你,怪不得你会点名要求曹梦夕去高句丽和亲。你想把曹梦夕抓在手中,然后籍此要挟我。”

“我听左慈说你是专门为我来到这里的,才想着用曹梦夕来要挟你。第一次攻打中原,我自以为联合孙权刘备马超,加上我们高句丽,我们一定会把中原瓜分。谁知有了你的参与,我们功亏一篑。”

刘玄道:“你见这样不行,便仗着自己现代武器的研究,决定用先进的武器来攻打我们。所以你造出了三弓床弩,造出了霹雳弹。”

“是的,我满以为,有了先进的武器,必能实现我的愿望。结果我还是功亏一篑。我已经成了一个太监,也不想回到我们的时代去了,我只有一个请求,我愿用我的一死和我制造霹雳弹的秘密地址和你换一个请求。”

刘玄摇头道:“你想让我和高句丽罢兵,放过高句丽。我告sù

你,我不会答yīng

你的请求,我就是要让天下人知dào

: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你的死活现在掌握在我的手里,你制造霹雳弹的秘密地址,我也一定会找到,在我的眼里,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地址。”

小二子突然对刘玄跪下乞求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高句丽现在已经没有了兵源,人口骤减,现在的高句丽国内,到处都是孤儿寡母,百姓连饥饱问题都已经解决不了,他们再也没有能力跟你们开战。我是罪魁祸首,罪该万死。在我死之前,不要让我再感觉自己是高句丽的罪人了。”

刘玄冷冷的看着小二子,刘玄知dào

,小二子说的不错,现在的高句丽已经没有攻打别的国家的能力,别的国家不攻打他们就是好事了。

小二子见刘玄不语,当即咚咚的磕着响头,哭泣道:“管辂,高句丽百姓都是无辜的,都是我自己闯的祸,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放过他们吧。”

刘玄见小二子如此,知dào

他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临死前就是为了能救下高句丽国家。刘玄心中一软:高句丽国家的百姓毕竟是无辜的,难道我真的要把高句丽灭了国吗?

刘玄思索了一下,缓缓对小二子说道:“我可以答yīng

你不再攻打高句丽。但你也要答yīng

我一件事。”

小二子说道:“我们一定会把乐Lang郡和带方郡还给你们。”

刘玄摇了摇头道:“这个还用说,你们不还,我当然会率兵收回来。现在的局势,也由不得你们不还。”

小二子道:“那你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我都答yīng

。”

刘玄说道:“会制造鸦片的人,还有会制造霹雳弹的人,一个也不能留,我要他们的全部名单。”

小二子知dào

,本来这时的罂粟花,只是作为欣赏用的,没人知dào

罂粟能制造鸦片,是自己让鸦片过早的出现在了世界上。霹雳弹也是如此。小二子道:“这个也是为了全人类好。我答yīng

。”

(罂粟传入中国,大概是在唐朝,刚传入中国时,只是作为欣赏的花。他的要用价值和成为毒品那是以后才知dào

的。“刘玄冷冷的说道:“如果你漏掉了一个人,让鸦片的制造方法和霹雳弹的制造方法再次出现,那时,我只能把高句丽国家灭掉。一个人都不会剩下。”

小二子擦了下脸上的汗水。喃喃道:“是,是,你放心,我把知dào

制造鸦片的人和知dào

制造霹雳弹的人,全部交给你。”

刘玄命令大军在浑弥城休整,小二子写了一封给高句丽国王的书信,信中把这次战败告sù

了国王,要求国王立kè

把乐Lang郡和带方郡还给管辂,赶紧派使者与管辂求和。

小二子写完书信,派人把书信火速送给高句丽国王。过了五天,高句丽国王派了高句丽丞相前来谈判,把乐Lang郡和带方郡全部还给管辂。乞求与大汉罢兵求和,答yīng

年年进贡,从此和大汉誓不交兵。

管辂派人一面接手乐Lang郡和带方郡,一面带人跟着小二子来到扶余,将会制造鸦片的人全部杀死,将所剩的鸦片全部销毁。把会制造霹雳弹的人全部处死,把所剩的霹雳弹全部归结到一处。泼上油脂。

弄完了一切,小二子坐在那些霹雳弹上,对刘玄说道:“这些都是我制造出来的,今天,就让我跟他们一块去吧。你们都躲远些,我来引爆。”

刘玄见小二子态度坚决,点点头,带着人远远的走开躲了起来。小二子将火点燃,只听轰轰的爆zhà

声不断,带起一朵蘑菇云,小二子伴随着霹雳弹一块升天去了。

处理完一切,高句丽国王带领高句丽群臣回到高句丽,扶余也摆脱了高句丽的统治。刘玄带人赶回邺城。

这次跟高句丽交战,刘玄率领六万精兵,伤亡一万余人。走到半路,刘玄对司马懿说道:“刘备占领了汉中,一定会蚕食雍凉二州,仲达,我命你为大将军,率领两万人赶到凉州,时刻防备刘备。并且给你辖制雍凉二州的权力。”

司马懿听了大喜,管辂竟然如此看重自己,把辖制雍凉二州的权力都给了自己,当即拜倒说道:“司马懿一定不负公明重托。公明日后但有吩咐,司马懿万死不辞。”

刘玄将司马懿搀起道:“好好干,雍凉二州就交给你了,绝不能让刘备蚕食。你的任命,我已经给魏王去了书信,估计会跟你一块到达凉州。”

“公明放心。刘备若敢从汉中出兵,我保证他讨不到一点好处。”

刘玄点点头。与司马懿告别。司马懿率领了两万人马赶往凉州去了。走了几日,这一日远远的望见了邺城,刘玄对郝昭说道:“孙权如果要进攻中原,定然会从先进攻合肥,合肥乃兵家重地,你率领两万人马,不必回邺城,直接去守合肥,替换李典回来。你的任命,也会跟着你到达。”

郝昭急忙跪下道:“多谢公明提拔,郝昭一定跟着公明好好干。让孙权不敢小觑合肥。”

刘玄把郝昭搀起,让郝昭带着两万人马赶往合肥去了。

刘玄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接受了刘玄收取汉中的教xùn

。关羽攻打襄阳时,刘玄屡劝曹操,刘备的目的是汉中,让曹操支援汉中,曹操不听,结果让刘备取了汉中。

这样的结果,让刘玄很生气,这才要建立自己的亲信,雍凉二州有司马懿,幽州有毌丘俭,辽东有公孙渊,襄阳有吕常,合肥有郝昭,以后自己想要哪里用兵,也不用管曹操答yīng

不答yīng

。自己就可以让亲信去办。就不怕曹操拉后腿了。

刘玄安排好了一切,这才率领剩下的几千人马赶回邺城,到了邺城,刘玄见了曹操复命。

曹操见了刘玄大喜,寒暄过后,曹操问道:“如今高句丽和鲜卑柯比能都已经无忧,天下只有刘备和孙权不肯归顺。下一步我们该如何?”

刘玄道:“孙权杀了关羽,偷袭了荆州,刘备一定不会罢休,等刘备起兵对付孙权时,我们就可以派司马懿进攻汉中。让刘备首尾不能兼顾,或者我们从合肥进攻孙权,联合刘备一块灭了孙权,只要孙刘两家只剩下一家,无论是孙权还是刘备,都不可能靠自己跟我们抗衡。这也是我派司马懿去凉州,派郝昭去合肥的用意。”

曹操大喜道:“公明果然好计策。果然想的周到,司马懿和郝昭的任命我已经派人送去了。只是,如果孙权和刘备开战,我们到底是帮zhù

孙权打刘备呢,还是帮zhù

刘备打孙权呢?”

刘玄笑道:“这个要看情况再定。他们交战的初期,我们两不相帮,坐等他们互相残杀,等到刘备占了优势时,我们就棒打落水狗,一块进攻孙权,如果孙权占了优势,我们就出兵攻打刘备。”

曹操一拍桌子道:“公明所说,正合孤意。只是,关羽已经死了这么多天,刘备却迟迟不肯用兵孙权,这是为何?如果他不出兵,我们又该如何?”

刘玄想了一下说道:“刘备不肯出兵孙权,一定是诸葛亮和法正二人看出了事情的关键,不让刘备出兵。”

曹操惊道:“那该如何是好?”

第二百零八章 公孙燕之死

刘玄笑了一下,说道:“东吴周瑜鲁肃已死,再也没有人认识到孙刘联盟的重yào

,诸葛亮和法正想要单方面维持孙刘联盟,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一来刘关张情深意切,刘备和张飞的心里一定会想着为关羽报仇。一来东吴得了荆州,那是兵家必争之地。便是诸葛亮法正也会想办法再拿下荆州。”

曹操点头道:“不错,荆州乃入川的门户,又是攻打江东的前言,孙权和刘备都不会轻易放qì

荆州。只是他们若一直这样耗着,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刘玄道:“魏王莫急,我们先等上一段时间,如果刘备还是不肯出兵孙权。我就去刘备那里走一遭。定会让刘备和孙权互相残杀。”

曹操道:“公明在汉中时,曾让凤雏庞统死于非命,刘备定然对你怀恨在心,公明若去刘备那里,一切都要小心才是。”

刘玄点头道:“魏王放心,刘玄自有办法。”

曹操哈哈大笑道:“吾有公明,万事无忧矣。公明此去辽东,一仗而使高句丽俯首称臣,这些天来也辛苦了。公明先回家休息,我们先等等刘备出兵。”

刘玄起身告别了曹操,让赵雨生为韩龙找了一个住处。赵雨生身为校事统领,找个住处这种小事当然简单。为韩龙找了一个离赵雨生和刘玄的住处都不远的一个住宅。

刘玄回到家中,先到屋里拜见了母亲,父亲在漳河为官,不在家中。母亲拉住管辂说了好长一会家常,表扬了两个儿媳曹梦夕和马艳。说这两个儿媳好啊,孝顺之类的话。

管辂只好听着。好不容易等母亲说完,这才急忙来到自己的后院,一进院子,就听见屋里曹梦夕道:“听说公明哥已经回到邺城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马艳的声音说道:“姐姐好心急,想公明哥都想疯了吧。老实说,是不是想洞房花烛了。”

曹梦夕的声音说道:“妹妹好不害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屋门吱呀一声开了,刘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都老夫老妻了,害臊什么,来,我们洞房花烛。”

曹梦夕和马艳听到刘玄的声音,一阵激动,抬眼望去,只见刘玄已经向她们两个扑了过来。二人尖叫一声,各自逃开。

曹梦夕胸脯一阵起伏,看着刘玄奇怪的说道:“奇怪啊,你在辽东有个红颜知己,这次怎么没有带回来?”

马艳在一旁插嘴道:“对啊,听姐姐说她叫公孙燕,也是一个女中豪杰,我也正想认识一下呢。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刘玄就是因为惦记着公孙燕也在家中,这才没有把两个老婆抓住胡闹,怕公孙燕见到尴尬。此时听了两个老婆的话,这才知dào

公孙燕竟然不在家中。

刘玄奇怪的问道:“公孙燕没来家里?那她去哪里了?”

马艳叹了口气说道:“你还真的把公孙燕带回来了啊,姐姐,让你乱说,真的把人家说到家里来了。”

曹梦夕道:“公孙燕真的来了?她在哪里?好久不见,我也有点想她。”

刘玄听了脑袋嗡的一声,公孙燕真的没有来自己家,那她会去哪里?口中说道:“公孙燕在半个月前就应该已经到了我们家才对,她没有来,难道她又要出家?”

想起上次公孙燕在普彤寺要出家的事情,刘玄知dào

,如果这次公孙燕真的要出家,只怕是谁也劝不回来了。

曹梦夕马艳听了刘玄的话一头雾水,两人惊问道:“她要出家?出家是什么意思?离家出走吗?”

当时的佛教刚刚传入中国不久,很多人根本没有听说过佛教,也就不知dào

出家一词是什么意思。

刘玄摆了摆手,让两个女人安静,慢慢闭上双眼,脑子里想了一下公孙燕的容貌,用天眼望去。曹梦夕与马艳见刘玄如此,知dào

刘玄要算卦占卜公孙燕的下落,当即都闭了嘴。

刘玄的天眼早已不是当初那种简单的透视功能,只要他见过一个人的容貌,天眼就具备了追踪功能,不管那个人在哪里,天眼都可以追踪到那个人的踪迹。

可是,这次,刘玄看到的竟然是一具尸体,尸体已经开始腐烂,面部已经辨别不出真假,如果不是那女尸穿的衣服那么熟悉,如果不是用天眼追踪到的,刘玄就是见到这样的一具尸体,也不会辨认出这就是公孙燕。

公孙燕死了!刘玄感觉自己心里一阵绞痛,痛苦的倒了下去。曹梦夕马艳见刘玄忽然捂着胸口倒了下去,急忙上前把刘玄扶起,二人惊问:“公明哥,你怎么了?”

刘玄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里默默的流出两行眼泪,嘴里喃喃说道:“公孙燕死了,公孙燕死了。”

曹梦夕与马艳对望了一眼,曹梦夕与公孙燕曾经也交往过,想起公孙燕的往事,眼里不禁流出了眼泪。

马艳劝道:“公明哥,你们别难过,或许这次你算错了也未可知。”

刘玄忽然站了起来,大吼一声:“是谁杀了公孙燕?我一定要查出凶手,将他碎尸万段。”

曹梦夕马艳见刘玄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凶光,这种凶光,二人从来没有见过,知dào

刘玄这次是真的怒了。

刘玄甩开二人,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曹梦夕马艳见此,急忙跟着刘玄跑了出去。只见刘玄一口气跑出邺城,跑到离邺城不到十里的地方,跑到一个荒芜的草地上,一下扑在草地上。双手刨着地上的泥土。

曹梦夕马艳跟了过来,见这片草地分明有人翻动过。心里明白,公孙燕的尸体一定就在下面。见刘玄疯了似得用手刨地,手指慢慢的渗出了血迹。

曹梦夕忽然一把抱住刘玄道:“公明哥,你停下来。你的样子好吓人。”

马艳也上前抱住刘玄道:“公明哥,我们知dào

,公孙燕就在下面,你先停下,公孙燕在天之灵也不愿意见到你如此。”

刘玄被二人抱住,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对二人说道:“你们松开,让我陪一下公孙燕。”

二人对望了一眼,缓缓将刘玄松开。二人坐了起来。刘玄却还是爬着,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土地,说道:“你答yīng

过我,要去我家的,要去跟我两个老婆商量的。如果我两个老婆不反对,你答yīng

我要做我老婆的。你怎么能食言呢!”

刘玄说到这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曹梦夕马艳吃了一惊,急忙上前要扶起刘玄。刘玄摆了摆手,对着二人说道:“公孙燕是个苦命的人。”然后把公孙燕的事情跟二人详细的说了。

说完刘玄问道:“公孙燕答yīng

我,回到家里,只要你们愿意接纳她,她就会做我的妻子,只要你们有一点不愿意,她就会做我的妹妹。你们愿意接纳她吗?”

二人听了公孙燕的遭遇,早已泣不成声,拼命点头。刘玄抚摸着土地说道:“你看到了吗,她们都愿意接纳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管辂的妻子。”

二人说道:“对,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的妹妹。”

刘玄摸着土地说道:“我答yīng

过你,从此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我若不将杀你的凶手碎尸万段,我就不是管辂。”

刘玄说完站了起来,对二人说道:“走,我们回去,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

刘玄带着二人,赶回邺城,却直接走到赵雨生家里。赵雨生见三人一身泥土,满脸杀气的走了进来,看着刘玄说道:“管公子,出什么事情了?”

刘玄道:“公孙燕被杀了。她根本没有来到我的家中,在邺城外十里处被杀。”

赵雨生听了怒道:“赵谦周武那两个笨蛋,让他们护送公孙燕回来,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非杀了那两个笨蛋不行。”

刘玄摇头道:“他们两个也被杀了。赵谦周武二人一身武艺,普通的人根本不可能将他们杀掉。他们又是校事,谁敢招惹他们。再说二人办事仔细,一路之上一定会跟邺城的校事互通消息。你马上以校事统领的身份去调查此事,看邺城的校事跟赵谦周武二人什么时候断的消息。”

赵雨生点点头道:“我这就去。”

刘玄突然说道:“这凶手绝对不是简单的人。他能邺城外杀掉赵谦周武,而且这么久好像也没人知dào

,赵谦周武死了,校事那边也该有行动才对,怎么会一点动静也没有。你秘密的去调查,凡是问过的人,一律不留活口。顺便把韩龙找来。”

赵雨生答yīng

一声去了。何天雨见刘玄脸色不好,拉着曹梦夕马艳细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二人把事情经过告sù

何天雨。

刘玄把事情仔细考lǜ

了一遍,从怀中掏出三个铜钱,摇了一卦,盯着卦爻看了一会,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这时,韩龙走了进来,赵雨生已经把公孙燕死亡的事情告sù

了韩龙。

韩龙来到刘玄身边说道:“管公子,听说公孙燕死了?”

刘玄点点头,对韩龙说道:“有件事情需yào

你马上去办。”

“管公子尽管吩咐。”

刘玄要过笔墨纸砚,写了一封书信交给韩龙,对韩龙说道:“你即刻赶到漳河,把我父亲秘密送到襄阳吕常处,把书信交给吕常,让他无论如何保护好我父亲的安全。”

第二百零九章 逃离邺城

韩龙听了吃了一惊,管辂是曹操跟前的红人,为什么要把父亲秘密送走,什么人胆敢加害管辂的父亲?

韩龙楞了一下,却没有问原因,说道:“公子放心,韩龙一定做到。”

刘玄点点头,对韩龙说道:“把我父亲送到后,你就秘密赶往司马懿处,联络毌丘俭和公孙渊,告sù

他们,随时备好大军,派探子随时打听襄阳的消息,听到襄阳起兵,你们就一块起兵。”

韩龙瞳孔一下收缩了起来,悄声问道:“管公子要造反?”

刘玄道:“是的。现在你必须要选边站,跟我还是跟曹操!”

韩龙傲然道:“管公子这是何话,把我韩龙当成什么人了。我当然是要跟着管公子了。”

刘玄拍了拍了韩龙的肩膀,说道:“好,你联络了他们之后,便去司马懿身边,如果司马懿不肯起兵,你就杀了他而代之。”

韩龙郑重的点点头。刘玄说道:“你即刻悄悄动身。不要惊动任何人。去吧。”

韩龙转身走了。刘玄从屋里出来,望着曹梦夕的身影,心里不由得发愁:我该如何安排曹梦夕呢?现在还不是告sù

她真相的时候。

刘玄思索了良久,忽然想起小乖来,可赵雨生的家里并没有小乖的踪迹。刘玄心中一紧,打开天眼看去,看到的果然是小乖的尸体。刘玄心中冷哼一声:果然已经做好了准bèi



看着曹梦夕马艳何天雨交谈甚欢,刘玄走了过去,问何天雨道:“小乖呢,怎么不见小乖。”

何天雨道:“小乖在七八天前突然不见了,我本来还担心小乖出了意wài

,后来想到小乖的本事,。天下有什么东西能让小乖吃亏呢。所以我想它大概是出远门去找东西吃了。”

刘玄笑道:“是啊,小乖的本事,天下有谁能害的了小乖呢。小乖失踪前有什么失常没有?”

何天雨想了一下说道:“没有失常。失踪前小乖和尹模还成了好朋友呢。”

刘玄恍然大悟:以小乖的本事,没有谁能害的了它。尹模故yì

接近小乖,成了小乖的朋友,小乖不会防备一个朋友对他下手的。尹模就这样悄悄的处理了小乖。

刘玄笑了笑,何天雨道:“公明哥,听梦夕姐说公孙燕死了,你要振作起来呀。”

刘玄叹息一声,说道:“家里有酒吗,我想喝酒。”

何天雨看了乔梦夕一眼,见乔梦夕点点头,吩咐仆人摆上一桌酒席,刘玄坐到桌子旁边,开始独斟独饮。三个女人知dào

刘玄伤心,这是借酒浇愁,便也任由刘玄独自喝酒。她们也不知dào

该怎么相劝才好。

一会工夫,赵雨生回到家中,见刘玄在独自喝酒,走过来说道:“管公子,事情有些蹊跷。”

刘玄打断赵雨生的话,说道:“不要管他了。来,我们喝酒。”说着拉着赵雨生坐下,趁机悄悄在赵雨生耳边说道:“不要说话,喝酒装醉,今晚逃走。”

赵雨生跟了刘玄这么长时间,见刘玄如此神mì

,马上知dào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说话,坐了下来。

刘玄道:“来,我们敬公孙燕一杯。”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赵雨生也喝了一杯。二人你一杯我一杯,不一会赵雨生喝的大醉。刘玄突然站起耍起酒疯来,把众人全部骂了一遍,又把众人都骂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刘玄和赵雨生。

刘玄也爬到了桌子上,悄声对赵雨生道:“家里有探子,我们今夜装醉逃走。家中的仆人一个不留。三更时分我们汇合。”

赵雨生嗯了一声。刘玄爬到桌子上睡了起来。一会,众人进来,见刘玄赵雨生已经喝的全部醉倒了。仆人把赵雨生抬到床上休息,又把刘玄抬到一辆马车上,送刘玄回家。

曹梦夕马艳回到家中,见刘玄犹自大醉不醒,只好命人把刘玄抬到床上休息。两个女人互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各自睡去。

刘玄直睡到半夜三更,悄悄的起了床,拿了自己的避水剑,见仆人都已经睡觉,刘玄把仆人全部杀死。然后把曹梦夕马艳叫醒,吩咐她们不准乱问,又把母亲叫醒,吩咐母亲不要多说话。四人悄悄的上了马车,来到赵雨生家门口。只见赵雨生已经准bèi

妥当,把何天雨和他的父母都安排进了马车。仆人全部被赵雨生杀死。

刘玄与赵雨生汇合,两辆马车直奔邺城城门。到了城门口,城门官见到两辆马车过来。赶马车的竟然是管辂和赵雨生,城门官急忙上前见礼,问道:“两位这么晚了要出城吗?”

刘玄点点头道:“奉了魏王的命令,要连夜出城。”

城门官道:“原来如此。请出示魏王的手令。没有魏王的手令,任何人不能出城。”

赵雨生怒道:“放肆,连我们校事的事情你们也敢管吗!”

城门官急忙点头哈腰道:“不是小的要管,实在是魏王的命令,魏王下令,不管是谁,哪怕是二位夜晚要出城,也必须要有魏王的手令。我们怎么敢违抗魏王的命令。”

刘玄笑道:“我有魏王的手令。”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物。城门官急忙过来查看。刘玄将手中之物在城门官面前晃了晃。说道:“这就是魏王的手令,马上开门。”

城门官见刘玄掏出一个手帕在自己面前晃荡,笑了笑刚要说话,突然感觉一阵迷糊,听到刘玄说要开门。马上走回去对兵士说道:“马上开门。”

兵士听了城门官的话,把城门缓缓打开。刘玄赵雨生坐上马车出城而去。直奔襄阳。刘玄手中的手帕曾经用过一次,这次再次立功。那手帕上是迷幻药。等到城门官醒过来,天已经快亮了。这才急忙报gào

魏王,刘玄也已经走的远了。

等到离邺城远了,众人这才问刘玄为何如此。刘玄缓缓说道:“杀害公孙燕的凶手,就是曹操!”

赵雨生听了怒道:“那我们何不回去将那老贼刺死。为公孙燕报仇。”

刘玄摇了摇头道:“那样我们即便刺死了曹操,也会性命不保。我们的性命丢了,也算是为公孙燕报仇了。但我们的家人也会死于非命,我不能不为他们考lǜ

。我们家的仆人早已被曹操收买。他们都是监视我们的人。”

曹梦夕听了,摇头道:“不会,不是这样。父亲对你倚重的很,怎么会杀了你的女人。如果父亲要害我们,他应该等你回到邺城后就下手。为什么还会让我们有机会逃走?”

刘玄道:“曹操杀公孙燕时,并不知dào

那是我的女人。以我的估计,公孙燕与赵谦周武不知为何暂时分开,这时,正好公孙燕遇到曹操,曹操乃好色之人,贪恋公孙燕的美色,公孙燕宁死不从,被曹操杀死。后来赵谦周武赶到,曹操这才知dào

公孙燕是我的女人,所以曹操把赵谦周武全部杀死灭口。

然后把尸体埋了。他本以为这事不会有人知dào

,但赵谦周武是仔细之人,一路上与各地的校事都有联系。曹操怕事情会查到他的头上,便把与赵谦周武联系过的校事全部杀了。

他这么做,是因为欣赏我的才能,只是希望我不会查到他,但他也知dào

我是神算管辂。所以对我也有防备。他派尹模与小乖成为朋友,害了小乖。就是知dào

小乖的厉害,怕我们用小乖害他。”

母亲听了管辂的话,惊道:“你父亲和你弟弟都还在漳河,他们怎么办?”

刘玄道:“母亲放心,我已经派韩龙去把父亲和弟弟都带去襄阳了。”

曹梦夕泣道:“不会这样的,这只是你的猜测。”

赵雨生道:“曹姑娘,只怕管公子的猜测是对的。我去找校事查询此事。发xiàn

没有一个人跟赵谦周武联系过。于是我直接去找尹模。结果尹模也说不知dào

此事。这太不正常了。我便把尹模抓起,严刑拷打,他倒也硬朗,死也不说,我便把尹模悄悄的杀了,却为我的小乖报了仇。”

马艳道:“我们现在准bèi

怎么办?”

刘玄道:“我答yīng

过公孙燕,以后不会让她再受半点委屈,她却死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们去襄阳,吕常是我的人,他率兵驻守襄阳,我们到了那里,就起兵征讨曹操。”

马艳道:“襄阳能有多少人马,只怕抗衡不了曹操。”

刘玄道:“司马懿在凉州,毌丘俭在幽州,郝昭在合肥。他们都是我的人。我会让他们一块起兵。司马懿与郝昭跟我的时间还短,不知dào

他们会不会真心跟我,所以我派了韩龙去司马懿处,如果司马懿不肯起兵,韩龙就会杀了他取代他。”

马艳道:“那郝昭呢?”

刘玄对赵雨生说道:“郝昭那里你就去一趟,如果郝昭不肯起兵,你就杀了郝昭,取代他起兵。我们四路大军一起攻打中原。而且还可以联合刘备孙权。公孙燕,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赵雨生道:“好,我直接赶往合肥。”

曹梦夕泣道:“公明哥。你让我怎么办?一面是我的丈夫,一面是我的父亲,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第二百一十章章 结局

刘玄看了一眼曹梦夕,默然无语,只是催促马车快走。两辆马车日夜不停走了两日两夜终于赶到襄阳。吕常得了韩龙的书信,早已准备迎接刘玄,见刘玄到了襄阳,急忙把刘玄让进城中。

赵雨生对刘玄说道:“管公子,我这就赶往合肥,去郝昭处,不知我们何日起兵?”

刘玄道:“曹操这么快就派人來劝说我们了。你等一下再去,我看看张天师会说些什么。”

“曹操请张天师來劝说公子?曹操狡猾的很,知道管公子对张天师一向敬重,竟然派了张天师來。”

刘玄道:“天师既然肯來,肯定是有别的话要对我讲。我们且听听天师会说些什么。”

刘玄吩咐吕常准备了一间清静的屋子,等着张天师的到來。过了一会,张天师果然到了。吕常已经得到了刘玄吩咐,急忙把张天师让到刘玄的屋子。

刘玄见了张天师急忙抱拳行礼道:“天师一路辛苦。”

张天师回礼道:“公明好一招金蝉脱壳。魏王请我來是劝说公明的。”

刘玄点点头道:“天师请坐。天师乃世外高人,我相信天师不但是为了劝说管辂才來到这里。”

张天师哈哈大笑,与管辂相对而坐。看了一眼屋子的赵雨生和郝昭说道:“我想和公明还有何天雨谈谈。”

刘玄点点头,吩咐赵雨生郝昭出去,把何天雨叫了进來。刘玄看着张天师,静静的等待张天师说话。

张天师说道:“魏王派我來,是因为知道公明对我尊重,认为或许只有我能劝说公明。但我知道,公明决定的事,谁也劝说不了。但我还是要劝公明,不能开战。”

刘玄道:“不开战也可以,把曹操的人头拿來,我为公孙燕报了仇,我便从此浪迹天涯,再也不管天下之事。”

张天师笑道:“曹操自从得知公孙燕是你的女人后,便后悔的不得了。他派人杀了小乖,买通你们的仆人,也是怕你得知真相后会对他不利。但他真的喜爱公明的才华,他愿意补偿公孙燕,把幽州全部划给公孙渊作为补偿。只要公明提出条件,他都答应。只要公明能原谅他。”

刘玄摇头道:“我帮助曹操,不是为了功名利禄。公孙燕是个苦命的女孩子,我答应过她,从此后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结果,我却把她送到了死地。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张天师道:“公明为了一个女人,而让另一个女人陷入难处。你答应过公孙燕,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可你如果为她报仇,曹梦夕何去何从?你又何尝沒有答应过曹梦夕,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呢。”

刘玄道:“可她的父亲对不起我在先,对于曹梦夕,我会用我的余生來好好对她。”

“她父亲都被你杀了,你对她再好,能弥补吗?更何况,公明一向是以天下苍生为念的,这一次,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而要让天下苍生再次处于战火的蔓延之下吗?”

刘玄双眼一咪,缓缓说道:“我已经准备了四路大军,这次跟曹操为战,很快就会把局势定下。我把持中原后,当会尽快把收复孙权刘备的地盘,让天下尽快统一,让百姓早日离开战争的灾难。”

张天师笑了笑,说道:“好了,魏王的说辞我已经说完了。现在我要说说你了。”

刘玄笑道:“我就知道,天师绝不会为了当曹操的说客而來。一定是有话要对我说。”

张天师看了看旁边坐在旁边一直沒有说话的何天雨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何姑娘叫來一块谈话吗?”

刘玄道:“这一定跟我们的來历有关。”

张天师点点头说道:“不错。公明,你跟曹操之间的恩怨,已经轮不到你來解决了。你们从另一个世界而來。如今已经到了要回去的时候。如果你真的跟曹操开战,而你又回到了原來的世界。这个世界,你让赵雨生郝昭毌丘俭他们如何是好。”

刘玄听了一愣,他听张天师说起过,等到自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会回到原來的世界。这么说,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如果真的如此,那么开战后,赵雨生毌丘俭他们是不是曹操的对手。沒有了自己,他们之间便少了一个桥梁,一个支柱。

张天师见刘玄发愣,说道:“因为高句丽国师忽然到了这个世界,他的到來,是要逆天而行的,于是,你也便被上天选为平定高句丽国师的人选來到了这个世界。如今,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你也该回去了。你与何天雨都该回去了。”

刘玄发狠道:“我不回去,不为公孙燕报了仇,我回去也会不甘心。”

张天师叹道:“如今是五黄星主事,国家百姓要受战争的灾难,这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的。高句丽国师要逆天而行,结果上天选择了你來收拾。如果你要跟曹操开战,进而统一国家,这也是逆天而行。天道如此,你是改变不了的。天道已经选择了让你们回去。你与何天雨还是准备一下离开这个世界吧。”

刘玄听了,虽然知道张天师说的一定不错,却也心中不解道:“我來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而來,我走的时候,会是怎么回去?”

张天师笑道:“你的避水剑,将会把你送回去。”

刘玄一愣,把身上的避水剑摘下,奇道:“他能把我们送回去?”

张天师道:“不错。你仔细看看上面的图案跟你刚得到时有何不同。”

刘玄把避水剑抽出,仔细看了一下,避水剑的剑身比较宽厚,上面刻了太阳系的图案,只是太阳系是五个行星不是九个。当时的图案刘玄记得清楚,太阳在中间,五大行星散落在太阳周围。可如今,那五大行星竟然形成了一条直线。

张天师道:“五星连珠时,避水剑将会与他们感应,利用五大行星的力量,把你们两个送回到你们的世界。今晚五星连珠就会发生,那时,就是你们离开这里的时候。”

何天雨突然说道:“我不回去。如今我已经有了身孕,我已经离不开赵雨生了。”

张天师看了何天雨一眼,说道:“你不回去可以,但公明必须回去。你在这里,会逆天行事,天道自然会选择把你送回去。”

刘玄把避水剑一下扔出了窗外,说道:“我也不回去,我倒要看看天道如何把我送回去。”

刘玄的话刚说完,那避水剑嗖的一声又回到了刘玄身边。刘玄反复扔了几次,都是如此,张天师微笑着看着刘玄。刘玄终于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就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想起那个世界自己的亲生父母,刘玄很是揪心了一下。

可这里的家自己怎么办?刘玄道:“我这里的家怎么办?”

张天师道:“你走之后,原來的管辂会归位。这个家再也跟你无关。”

刘玄突然想起了普彤寺大师对自己说的几句话:遇梦而起,逢雨而收,骑鼠而來,燕去而归。刘玄突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燕去而归。公孙燕死了后就是自己的回到原來世界的时候。

刘玄道:“我明白了,今天晚上我就会回到自己的世界。只是,我该如何跟这里人交代?”

张天师道:“你回去之后,管辂会得一场病,他醒來之后,自然就是管辂。而不是你了。这段时间的经历他不知道。我会告诉大家,管辂的病让他失去了许多记忆,大家也就对你见怪不怪了。我也会这样告诉曹操,既然管辂失去了记忆,曹操一定会下令不让这段经历流传下來,历史上也就不会再有这段历史。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停止战争。”

刘玄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以后的历史,管辂只是个风水先生,算卦先生。好,趁着与曹操的战争沒有开始,我让他们全部停下來。”

张天师点了点头。刘玄对何天雨说道:“你真的不跟我一块回去吗?”

何天雨坚定的摇了摇头道:“我不回去。”

刘玄点点头道:“等我回去后,你和雨生找个无人知道你们的地方,不要在曹操手下为官。雨生跟我的时间太久,曹操会对雨生百般猜忌的。你们两个做个普通百姓吧。”

何天雨道:“我也已经厌倦了每日里为他提心吊胆的生活。我宁愿跟他一起做个隐士。”

刘玄站起身來,对着张天师抱拳道:“后面的事情,一切都倚仗天师摆平了。”

张天师起身回礼道:“公明放心的去吧。”

刘玄转身出了房间,來到众人跟前,吩咐众人已经与曹操和解。派人去通知韩龙等人。曹梦夕自然欢喜万分。

这一天,刘玄一直陪着众人,谈天说地,说了很多。到了晚上,刘玄早早的上床休息去了。这一晚,众人看到一束白光从天而降落在管辂的屋里。

第二天,管辂大病了一场,幸亏张天师不曾离开,将管辂医好。可惜,管辂病好之后,谁也不认得了。只记得被何天雨从树上用石块扔了下來。之前的事情都记得,之后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张天师对众人说:“管辂由于太伤心,所以得了失魂症。”众人唏嘘不已。赵雨生听从刘玄的劝告,带着何天雨与父母远离中原,隐居了起來。从此再也沒人见到过他们。

张天师回到邺城,告诉曹操管辂得了失魂症,曹操派人明察暗访,得知果然如此,下令把管辂的经历全部从史书中抹去。从此历史上再也沒有管辂这段经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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