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寒门谋士 - xp1024.com
《三国之寒门谋士》


第一章:重生至战场

天空,仿佛像一位迟暮的老人,黄霞满天,诉说着往日的荣耀!

而在黄天下的某一处~~~

“杀呀!”~~~

满天的嘶吼

在冲杀满天的战场处的一边,一处全是尸体而垒起的小山下面慢慢爬出来一个弱小的身体,瞪着一双大眼睛,迷茫的打量着四周。

深吸一口,摸了摸身上,完好无损方才安心下来。

“这是哪?”那人自问了一声。旁边战场之中只见一人一马退了过来,吼道:“你且快拿上你的兵器迎敌,若等敌人冲杀了过来,尔等介性命不保。”观马上此人,手持长枪,身穿铠甲,看马下那痴呆之人装束是我军士兵的装束,才大声提醒,说完便朝前方敌人冲了过去。

“是,是。”木纳的反应了几声。

这时才反应过来此刻正在战场之中,慌忙的拿起身边的武器,快速跑到边上,望着场中慌乱的战斗,准备趁乱逃跑。

此刻场中各种拼杀,死伤无数,四处可见残肢断臂,好不血腥,不时不知谁的头颅滚到了那人脚下,那人捂着嘴,把刚到喉咙里的东西又给咽了下去。

悄悄咪咪的看了一下左右,看时机到了,立马撒开兵器转身就跑。

一路跑一路往后看,不一会便跑出了战场。

跑到途中一下子双腿一软倒了下去,肚子里不时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重新爬起来道:“天哪,这到底是饿了多久,连腿都站不稳了,我怎么感觉头也那么重,老兄,你这太糟践自己身子了吧。”不爽道。

起来继续跑的那人也不知跑了多久,无力的双腿支撑不住沉重的身躯,慢慢放慢了步伐,最后无力的晕了过去。

——————

“嗯!~”

当阳光射在了脸上,那人慢慢醒了过来。

“嘶!全身好疼!”低头看到身上依旧穿着这种装束,看着陌生的四周,便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哎,怎么这么倒霉,这是什么地方啊!肚子真饿,看来我是穿越了么,还好这家伙名字和我一样,只是这家伙太倒霉了吧,一家人全死了,父母饿死,大哥当兵战死,得嘞,到让我一身轻,反正我上辈子也是孤儿,你这贼老天,让我再活一世,还让我当孤儿,呸!”

原来这人姓许名硕,本是凉州武威郡人,奈何战乱父母饿死,大哥战死,结果自己也给战死了。

“行吧,谁让我重生到你这身上呢,罢了,让我闯出个名堂以报答你这身躯之恩吧,不过你丫的这身子真弱啊,算了,让我们共同进退,嘿嘿!”许硕丫丫的说道。

咕噜咕噜~

但是真的好饿啊,去哪找吃的啊,许硕无奈的摇摇头!

“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吧!”

许硕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朝着一个方向就一直走。

远处看到了一个小村庄,也不能叫村庄吧,零零散散也就那么几户人。

许硕摇摇晃晃的朝村中走去,进入村庄,看到前面一户人家正在做午饭,许硕悄悄地摸到了这户人家的灶房,打开锅一看,只有几片野菜煮的汤而已。

“哎,不管了,先吃吧,实在饿的受不了了。”

拿起旁边的碗就开始瓦起来喝,喝了俩大碗终于不再感觉到饿意,便停了下来。

门外站着一对夫妻就这么看着许硕喝着汤,一动也不动,其身后还有两个孩童,身后的孩童站在夫妻身后死死的抓住夫妻两人的衣服,不时还探出两个小头偷看着眼前那人,一个孩童问另一个孩童道“哥哥,你看那人的吃相好凶狠啊”,说话孩童仿佛要哭出来了,另一个孩童道:“弟弟你看他长相并不是那种凶神恶煞之人呀,也许是真的太饿了吧,就算是凶煞之徒父亲也会保护我们的,弟弟放心。”稍大一点的孩童安慰另一个孩童。

“嗯,也对,嘻嘻”不时那孩童不怕了,还稍微笑了起来。

许硕知道自己不好,奈何自己太饿,也没管这么多,现在回想起自己喝了他一家子咋办。

许硕尴尬的对着门口的汉子抱拳到:“抱歉大哥,小弟属实太饿,没顾大哥一家,实在是小弟之过,大哥若不嫌弃,小弟可帮大哥砍柴打猎,还大哥一家这一口饭之恩惠!”

门口壮汉回了回神,有点害怕的看着许硕摇头道:“没事没事,兄弟是当兵的吧,没事就一顿便饭而已,兄弟吃饱了吗,没吃饱就在吃点,吃饱了就离开吧,不需要兄弟偿还的。”说完护了护身后女人和孩子。

许硕闻言看了看自己,好吧还没换衣服,身上这衣服到处是血,也难怪别人害怕了。

“那什么,大哥我能问你点事么,没事,您先和您的家人先吃东西,我在门口等您。”

说完许硕直接出了灶屋,到了门口蹲着等了起来。

身后孩童看陌生人走了立马去拿着小碗等着父母给自己打饭吃。

男人看许硕出了门口也拉着妻子孩子坐在灶屋开始吃饭了起来。

吃完饭后,妻子忙着收拾碗,孩子跑到屋里玩去了,壮汉也慢慢走出了屋向许硕走了过去。

许硕看汉子走了过来,抱拳道:“大哥,冒失来到您家实属抱歉”

汉子道:“无事无事,兄弟看你这行头像是当兵的吧,为何落得这般田地?”

许硕道:“大哥,目前是何年月,某前段时间受了伤,脑子被撞了,有点迷糊了,麻烦大哥结惑!”

汉子赶忙看了看许硕的头,看到并无大碍闻言道:“兄弟也许是伤了脑子,罢了,兄弟现在是光和七年”

“什么!光和七年,这不是东汉末期的光和七年,现在的皇帝莫不是刘宏?”许硕心里震惊

许硕急忙回答道:“没办法啊,我本在家中,奈何无粮,总不可能在家中等死,所以便投了军,哪知前些天我军遇到黄巾,被黄巾冲乱,我趁乱才捡回一条小命,还好大哥这一顿饭,不然某怕是要被饿死了。”

“兄弟,我劝你还是莫要再去从军了,从军后面何来活路,那点军饷不吃也罢,总比丢了小命好,为兄就不多说了,那边是陇西郡兄弟好自为之,恕不远送。”说完抱了抱拳,转身便回屋了。

许硕摇了摇头,这乱世,也不见得不从军便有了活路,从军也好不从军也罢,皆不是。

“哎,皇帝昏庸无能,宦官当道,朝廷无人可用,天下间,兴,百姓苦,亡,亦然是百姓苦,百姓何时能不苦耶?”

许硕自嘲的摇摇头,感叹完后朝天空大声道:“贼老天,你让我重生到了东汉末年,我必用我这两千年所知,解救此时百姓之苦,必不让百姓继续苦下去,不然我何必再来这一遭?我许硕再次立誓,用我毕生所学,来为百姓做我力所能及之事,所为此誓,叫我至死不得善终!”

表完决心,许硕埋头赶路,道:“话说这个点董卓应该出来了,但是去董卓那感觉不行,去哪呢,毕竟我是凉州人,谁会要呢?罢了,走一步看一步,我就不信我这智慧还没有人要,哼,先找个地方落脚,不然晚饭又没着落就麻烦了,总不能饿着肚子吧。”

完言,快速朝陇西方向赶去。

第二章:梁秀儿

一路上,许硕一边走一边听着路边行人的交谈,无非是谈朝谁投奔去能吃饱饭,或者去哪找一门好活干能吃饱饭,反正就是围绕这些罢了。

这也更能反应现在可真是民不聊生,更能说明刘宏这皇帝是有多昏庸,汉室命数已尽,更别说后面刘宏那俩儿子了,刘辩无能而已被逼的自尽,刘协傀儡而已。

不时耳边传来一声打劫的吼叫。

路人纷纷丢下随身携带的包裹,四处跑了起来,生怕劫匪杀了自己,拿着包裹跑不快,所以舍弃。

许硕看前方一女子摔倒了,被众人为了逃命各种踩踏,许硕不忍心,立马前忙护住那女子,顺便立刻把身上破烂的军服脱掉往远处一丢,抱起女子就向城里的方向跑去。

“各位放下自己的钱财,某和某得兄弟们只图财,不害命!”一群匪徒之中出来一人说道。

看他应该是这群匪徒的匪首,手拿大刀,一身虎皮,脸上一道刀疤,好不凶恶。

吓得四周百姓连忙停下了脚步,跪在匪首面前,纷纷掏出仅剩的钱财,放在膝盖前,大喊饶命!

许硕见状,看来是走不了了,便停了下来把女子温柔的放在旁边,也跪了下来,毕竟小命重要,其他的靠边吧。

女子在许硕旁跟着跪着,因为众人踩踏,女子全身到处是灰,到处是脚印,脸上黑黑的,看不出来多好看,但是此刻若许硕仔细看女子脸上,会发现女子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匪首见众人都跪了下来,说道:“很好,都很识时务,那我也就不废话了,把自己身上的钱财全部交出来,若是尔等私藏,哼哼,那某绝不留情!”

百姓纷纷回到:“不敢不敢,不敢私藏。”

匪首指挥众人前去收东西顺便挨个挨个搜。

只见搜到一大爷身上居然藏着一袋小米,匪首不高兴了,下令直接斩杀了大爷,此刻跪在地上的百姓都敢怒不敢言。

许硕看着大爷被杀,满眼通红,想起身为大爷报仇,不料身旁女子拉住了他。

许硕小声问道:“你为何拉住我。”

女子小声回答道:“恩公,此刻起身非明智之举,看这匪首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忍住此刻,摆脱了此刻有命方才能为刚才那老人报仇,若您现在起身,恐怕尚未报仇便已经被杀了,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恩公请先忍住!”

许硕尴尬的看了下女子后,点点头。

匪首看手下搜的差不多了,围着百姓逛了一圈,走到许硕这边,看许硕这里什么都没摆,便一脚踢倒了许硕,道:“你的东西呢?你什么都没有?那你往城中去作甚?”匪首很是气愤。

许硕赶忙道:“大爷,小子因家中贫苦,实在是揭不开锅,便叫小子去城里上工,挣点小米回去好揭锅,大爷您行行好放小的一码!”

匪首未听许硕多聊,转眼看到旁边的女子,调戏道:“哟,还有一女子,来让大爷看看。”说完用手托住女子的脸,左右看了一下。

“呸,一般货色。”说完便甩头就走。

因为女子脸上尽是灰尘,看不清楚,所以才呼一般货色。

许硕看匪首走了便放下心来,哪知转头匪首就说:“去俩人,把这男的杀了,女的带回去给兄弟们玩玩,丑点就丑点吧,总比没有的好。”

闻言许硕脸色大变,准备起身拉着女子便跑。

不料身后突然跑过一人,大喊道:“大哥快走,官兵来了!”

匪首闻言迅速叫匪徒们收拾东西立马向山上逃了。

百姓刚起身官兵便骑马赶到。

马上那人身穿绚丽铠甲,手拿大刀,威风凌凌,骑着马走到百姓面前,大声道:“在下叫吴翔字亦和,方才那些匪徒已经被我等吓跑了,尔等可以起身进城了,放心,太守大人择日便起兵杀匪,为各位解除隐患,请各位放心进城。”

说完便转身叫身后士兵护送百姓进城,而百姓之中,许硕连忙喘着大气,还好还好,这些官兵来了,不然想脱困恐怕不易,差一点就命丧黄泉了,真及时。许硕还在后怕中。

一进城,许硕连忙找一家客栈准备暂住,结果身上身无分文,女子看见恩公无钱住店,便拿出了一些小钱给掌柜的开了房间,那想身上的钱财只够开一间,毕竟自己也不富裕。

就这样俩人同住一间,进入房间,许硕立马问了起来:“姑娘,这乱世的,不要到处乱跑,你看若是在下不在,姑娘这便遭了不是么。”

女子回答道:“多谢恩公,小女子本想进城找个亲戚,家父于前些日子去世了,家中无人,小女子才想进城找找我父好友,也就是我叔父而投奔他去,家父临走前托人已经给我那叔父送了信,想必我叔父也知晓我来找他了。”

许硕闻言便道:“你叔父是何等人?需要我帮忙吗,这样吧,你先住下,你睡床我打地铺,明日我便在城中探探情况,到时回来在和你说,话说你叫什么,你叔父又叫何?”

女子道:“我名梁秀儿,家叔叫何忠,应该在谁家务农吧,恩公明日出门要多加小心,秀儿这就去给恩公打水洗漱。”

说完起身打水去了。

许硕洗漱完拿着柜中的铺盖便打起了地铺,女子洗漱完坐在床边。

许硕看女子洗漱完,一看到洗漱完的女子,看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好美,估计比貂蝉都不逞多让,记得三国时期好像最美的就是貂蝉吧,虽然没看到貂蝉,但是看到这女子好美,应该不差她貂蝉,嗯就是这样,许硕盯着秀儿丫丫的想着。

秀儿看着恩公一直盯着自己,脸瞬间红了,小声道:“恩公,秀儿洗漱好了”

“嗯,好”许硕依旧盯着,木纳的回了几声。

秀儿转身坐到床边准备休息。

这时许硕才知道孟浪了,尴尬的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准备休息。

秀儿一直想着白天的事情,小声问道:“还不知道恩公叫什么呢,哪里人氏?”

听到秀儿询问自己,许硕回答道:“我?我叫许硕,字嘛,好像还没取,武威郡人氏。”

“哦,恩公为何还没取字呢?听家里老一辈人说到了弱冠之年应取字,为何恩公不曾取字耶?”

“这个”想了半天也不好回答秀儿,埋头苦想自己该取什么字。

“这个……要不你帮我取?”

“啊!秀儿也不曾识几个字…,家中也上不起私塾……怎么帮助恩公取呢?”

字……看秀儿询问,看来自己真该取个字了,以后要混,没取字怕别人嘲笑哦。

但是古代取字亦表名字的补充或解释,还有就是许多忠义名节,许多像,仁…义…礼…智…信。

百姓也想过好日子,所以富贵呀,这类字数都数不清。

但是我总不能起太平常的字吧,再怎么也得来点个性,嗯,我这么谦虚,嘿嘿,叫许谦虚?

不行,好难听。取完许硕拉了一下脸…

那叫许亦谦?也不好听,亦感觉不好,许文谦?

“呀!呀!呀!好难啊!”

“恩公怎么了吗?”秀儿询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取个字好难。”许硕苦笑

“不妨说来秀儿帮恩公想想。”秀儿回答道。

“秀儿,你说亦谦,文谦,义和子和,那个好呢?”许硕问着

秀儿想了一会,“恩公,要不叫子谦,我觉得子这个很好,念着很舒服呢,再说恩公风度翩翩,谦虚有礼,嗯就叫子谦怎么样!”说完吐了吐她那粉红的小舌头。

许硕闻言“子谦,子谦,许子谦,不错不错,嘿嘿,那我以后就叫许子谦了,谢谢秀儿啦。”

“嗯,没事恩公,不算什么,那秀儿准备休息啦,恩公也快休息吧。”

说完秀儿便慢慢睡了过去。

而许硕一边想着自己这个字,一边在想着白天的事情,白天是他人生中不算第一次重生在战场那次,也许就这次最凶险了吧,也不知道能不能睡着。

就这样,一夜无话~~~~~~

第三章:打听

辰时,客栈养的公鸡早早就打起了鸣声,许硕听见鸡鸣,起身揉了揉返红的双眼,看窗外天已泛白,准备起身,转头看见床上秀儿还睡得正香,铺盖都没有盖好,许硕温柔的拿起秀儿蹬到一旁的铺盖给秀儿温柔的盖上,这时许硕听到秀儿好像再说什么,激动的一双秀手捏成拳头捏的很紧,头埋低一听,“爹爹,爹爹你不要走,爹爹!”许硕闻言心里叹了叹气,把秀儿从后面抱紧,柔声道“爹爹在呢,秀儿乖,好好睡觉。”说完温柔的拍了拍秀儿的后背,秀儿仿佛听到了许硕的声音,激动的身子平静了下来又睡了过去,许硕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理好衣服便出了门,走还看了看床上的秀儿。

刚下楼便遇到这家客栈掌柜的,此时的掌柜因昨夜一夜都在盘算着当日的账本,刚算完准备起身回房歇息便遇到下楼的许硕,许硕看见掌柜拉住掌柜的小声询问道:“掌柜的,你知道这城中有个叫何忠的老伯么?”

掌柜的正准备回房歇息,遇到许硕问他事情,他也不好不回答,必经是住在他客栈的客人,打听点小事也无妨,但熬了一夜实在提不起精神,敷衍一般草草回答道

“何忠?没听过,应该不是城中大户吧,咱们城中好像没有姓何的大户。”

“那行吧,打扰掌柜的了,那请掌柜的午时记得送点饭菜给我那厢房。”

“好…好的客官,啊切!”回答时还打了一个喷嚏。

“那行,那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掌柜的回房了。”

说完许硕拱了拱手转身便出了客栈,看着许硕出了客栈,掌柜的才嘲笑道:“哼,穷小子罢了,两间房都开不起,还问事情,就算知道我不告诉你,昨夜熬了一夜,也该休息休息咯。”说完生个懒腰便朝自己房门走去。

回过头来许硕这边。

也不知道是这陇西太守管理的好还是怎么地,街道上小贩还是零零碎碎有一些,但是基本的店铺都是城中大家的吧,许硕左看右看,无非是啥李氏粮店,吴氏刀铺,或者其他介是李吴两氏。

许硕想:“这附近有没有专门打听事情的地方呢?想想看,城中心的客栈应该什么人都有,方便打听,嗯,就去城中央的客栈。”

许硕迈着大步朝城中央走去,一到城中,便看到一家客栈,外观看似不错但其里面摆设也就一般,不过是附近无人敢开客栈,无他,此客栈扁牌上写着李氏客栈,谁要是来抢生意非得掂量掂量了。

许硕一进客栈小二看来客了,便朝许硕小跑了过来,询问道:“客官,您是吃饭还是住店勒,吃饭我们这什么饭都有,住店的话咱这有上好的客房,保证客官满意。”

许硕听到小二这样说,心里丫丫想“什么都有?海鲜鲍鱼有没有嘛,切吹牛皮,算了这个时代想吃这些也不可能,嘿嘿。”

许硕拉着小二到一边,小声询问道小二“兄弟,你这有没有免费的茶水这些。”毕竟客栈人多,许硕也不太好意思站着直接讲要免费的,便把小二拉到一边询问。

“免费的?免费的只有白水”小二看不起似得嘲讽的回答道,回答完还时不时斜眼看许硕,叫人好不痛快。

许硕看见小二这样,也实属理解,毕竟自己现在是真滴穷。

“那行,来一壶白水吧。”

“好嘞客官你稍等。”说完小二便转身前去拿去了。

“哎兄弟,你听说没有”

“听说什么?”

“就是前段日子李家不是有个农工私自藏小米,结果被李家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嘛,结果给打成了重伤,你看太守也没管。”

“管什么啊,给自己族人定罪啊。”

“也对,可惜那老伯咯,估计时日不多咯。”

“哎这种事情经常有,不提不提,把自己管好不饿死就成,我可管不了别人。”

“也对~”俩人说完便开始吃喝起来。

许硕把他们的话全部听了进去,起身拿着水,走到二位的座位上,询问道:“两位大哥,能找俩位大哥问点小事么,在下感激不尽!”

左边壮士性情豪迈,便直接回答道:“说吧问什么,想我张三对方圆几里都还是挺熟的,你这算问对人了,大小事我基本上都知道。”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许硕:“请问俩位大哥,这附近可有一名姓何的老伯?或者谁家有姓何的农工?”

豪迈壮汉回答道:“这附近好像没有姓何的的好像。”说完对面汉子盯了豪迈壮汉一眼,豪迈壮汉才好似突然醒悟说道:“有有有,我们刚刚说的那农工好像就是姓何,但是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哎,挺惨的,若是你家亲戚就快去看看吧,他就住在城东那些破民房那最边上那一户。”说完汉子摇摇头,带着可怜的眼神看了看许硕,便转头吃饭不理许硕了。

许硕听完到了声谢,水也不喝了起身就往城东跑。

一边跑一边祈祷:“您老等着您老等着,先别走,至少给我留点遗言,不然回去怎么面对秀儿呢,李氏!哼,看着吧,世家,总有一天我会让世家付出代价的。”

脸上带着愤怒,马不停息的朝城东的方向跑去。

第四章:洛阳

话说许硕马不停息的跑到了城东平民区,一眼便看到边上一间又破又矮的房租,站在门口右手握拳轻轻敲了两声,并无人开门。

周围邻居见有人敲门,便出来查看,看到了许硕道:“这位先生,这里居住的是先生何人?”

许硕转身到:“在下伯父居住在这里,为何请问敲门没有反应呼?”

“哦,原来你是何老的侄子啊,也罢,前段日子何老遇祸,已经归去,昨日便已经下葬,可惜先生来晚了。”说完妇人便转身离去。

许硕顿时雷惊,“遭了,这可咋办,这可如何是好,如何对秀儿说起啊。”

许硕摇头慢慢走回了客栈。

一进门秀儿起身给许硕添茶,询问道:“恩公,可否打探到秀儿伯父在何处?”

许硕看了一眼秀儿,不忍心说出口,但不说秀儿迟早也会知道。

便道:“秀儿,我说了你可得撑住。”

秀儿迷茫的回答道:“嗯,恩公,你说吧,秀儿撑得住。”说完坐在许硕旁,立了立身子。

“哎,我今日在城中本探得你家伯父在何处,奈何前些日子为了准备迎接你,遇到祸事,前些日子不治生亡了,今日我赶过去已经下葬。”

秀儿听完犹如晴天霹雳,当场便要晕了过去,幸好许硕见状马上过去扶起了秀儿。

“呜呜呜呜……父亲离我而去,伯父也去了,这世上我便没了亲人。”秀儿哭的梨花带雨,不一会便打湿了许硕的肩头。

许硕见秀儿哭的如此伤心,便安慰道:“谁说秀儿没有亲人了,以后我就是秀儿的亲人,秀儿以后就跟着我好吗,我不敢说荣华富贵,但是有我许硕一口饭吃就绝对不会饿了秀儿,好么。”

秀儿闻言停住了哭泣,瞪着两个通红的大眼睛,看着许硕。

“恩公不必安慰秀儿,秀儿挺得住。”

“谁说是安慰秀儿的,我就是喜欢秀儿,想娶秀儿为妻,秀儿愿意将这辈子托付予我么”许硕斩钉截铁的说道。

“谢谢恩公,秀儿愿意”

“那即日起,秀儿便是我许硕之妻,但是那啥,婚礼的话以后咱有钱了在给秀儿补上好么!”

“嗯,秀儿不是那么贪图这些的人,只要恩公待我好便可以了。”

许硕闻言不高兴的说:“还在恩公?”

秀儿羞答答的回答:“夫君…”

“这就对了嘛。”说完起身抱住秀儿。

秀儿在许硕的怀里小声说道:“夫君以后不可负妾身。”

“放心秀儿,我许硕这一生绝不负你。”许硕道两辈子人,上辈子穷找不到媳妇,这辈子捡了一个媳妇,嘿嘿,还不错。

“夫君,妾身因葬父,如今也没多少盘缠了,我观夫君也没盘缠,这日后我们去何处呢?”

许硕这才回想起貌似这间客房都是秀儿出的钱,他两手空空,也确实啥都没有,这可咋办呢。

嗯?这会董卓应该快祸害皇帝了,按照历史,三军应该快出来平乱了,这会去洛阳看看能不能混个一官半职的,先暂时安顿一下,免得还没开始闯呢,便被饿死了招谁说理去啊。

次日,许硕便带着秀儿起身出了陇西朝洛阳方向走去。

这几日赶路可把许硕和秀儿累惨了,还得注意四周是否有匪人,十分之辛苦。

“夫君,到了到了,你看前边!”说完秀儿伸出纤纤小指指向前边不远处。

这就是洛阳?

在前方不是很远处,许硕激动的快说不出话来了,那种华丽的城门,那城门口人来人往的马车,好不热闹,时不时还可以看见两个友人相交结伴入城。

这就是三国时期的洛阳城啊,好华丽,光城门口都如此热闹,城中该怎样?

许硕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亲眼目睹……

洛阳属司隶,其为汉室首都,所有指令皆由洛阳发出。

辖下有六郡一百零六县,约如今河南省洛阳市,横跨黄河中下游南北两岸,东临管城,西接弘农,北跨黄河,与山阳接壤,南又与南阳郡相连。

京兆伊治长安(今陕西长安三桥)。领十县:长安、长陵、阳唆、霸陵、杜陵、新丰、蓝田、郑县、上雏、商县。

右扶风治槐里(今陕西兴平)。领十五县:槐里、茂陵、平陵、鄂县、武功、美阳、眉县、雍县、杜阳、陈仓、渝糜、汧县、漆县、栒邑、安陵。

左冯翊治高陵(今陕西高陵)。领十三县:高陵、池阳、万年、重泉、临晋、颌阳、夏阳、频阳、栗邑、衙县、祋祤、云阳。

河东郡治安邑(今山西夏县禹王)。领二十县:安邑、闻喜、猗氏、大阳、河北、蒲圾、汾阴、皮氏、降邑、临汾、襄陵、杨县、平阳、永安、北屈、蒲子、端氏、濩泽、东垣、解县。

弘农郡治弘农(今河南灵宝北黄河南岸)。领九县:弘农、陕县、湖县、华阴、卢氏、黾池、新安、宜阳、陆浑。

河南伊治雒阳(今河南洛阳东北)。领二十一县:雒阳、平县、平阴、谷城、河南、新城、梁县、偃师、缑氏、巩县、成皋、荥阳、卷县、原武、阳武、中牟、开封、菀陵、新郑、密县、京县。

河内郡治怀县(今河南武陟西南大虹桥南)。领十八县:怀县、武德、平皋、洲县、温县、河阳、野王、波县、轵县、沁水、山阳、修武、获嘉、汲县、共县、朝歌、荡阴、林虑。

“夫君,你怎么了,别吓秀儿……”

发现自己入神了,回过头秀儿正害怕的看着自己。

“没什么,秀儿为夫看这洛阳太激动了,已至于忘记你了,为夫的错。”

看着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汽车鸣笛,过往的只有马车。

在看洛阳那高大的城墙,高大的城门,这些上一世人们都在说仿古仿古,这古老的气息如何能仿照的出来?

慢慢的走向城门,这是洛阳北边的城门。

威武雄壮啊………

远处一看,估计这城门都得有现代两层楼这么高吧,好不壮观!!

那城门之下屹立着两排身穿铠甲,手拿长矛的甲士,双目包涵肃杀,让许硕都不敢直视。

走进城门一抬头便是洛阳两个大字镶嵌在城门至上,磅礴大气。

而许硕等人,便排着队,等待着交钱入城,没办法,就算再欣赏也摆脱不了交钱入城的规矩,毕竟目前许硕毫无靠山可让他免费入城。

排队等待中依旧欣赏着上辈子看不到的古城,满足感遍布全身。

第五章:杨修

进入洛阳了以后,印入眼帘是一条非常繁华的街道,两边小贩使劲的叫卖,每个店都是人声鼎沸,路上密密麻麻来往的商人与顾客,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儿,显得这条街道好不繁华,就更别提其他街道了,而许硕两人的觉察自己盘缠也给用的差不多了,便草草在城中找到一家小客栈安顿好了秀儿许硕便朝着附近打听打听,看看现在的格局怎么样。

想着想着便走到了附近一家貌似高档酒楼,还没走进酒楼就已经听到里面的叁差不齐的各种声音,茫然的许硕看着包里为数不多秀儿给的银两,心想:“要不去这酒楼碰碰运气?看看能遇到谁,不然就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总不能直接上门求官吧,这样做估计会被轰出来吧,也罢,去试试。”说完许硕下定决心进入酒楼。

一进酒楼,四周桌位上都是人,许硕招呼小二上一壶酒便坐在靠窗户的位置等待机遇。

“德祖,最近你怎么有空出来陪哥几个喝酒啊?”

“家父最近在整理朝堂之事,没时间管我,这不溜出来陪各位喝个小酒解解闷嘛,父亲一天到晚就让我蹲在府内读书读书不要乱跑,总说兵荒马乱的不要出去惹事,再府中闷煞我也,你们说,我是会像惹事的人嘛。”

“哈哈,怎么不像,哈哈,不说这些了,来接着喝。”

许硕看旁边一桌子三人喝的好不尽兴,听完他们的对话想:“德祖?历史上谁字德祖来着?”想了一会丫丫一笑,“德祖,杨修杨德祖,来了来了,嘿嘿,太尉杨彪的儿子,有意思,刚好借他之手先入杨家伺机寻找机会。”

许硕起身拿着自己拿一壶酒,慢悠悠的走向那一桌,到那桌面前对着杨修四人敬酒道:“我看诸位皆是性情中人,可否多我一人呼,多一人岂不更加热闹。”

几人闻言便欢迎许硕入桌,酒过三巡其中一人便道:“兄台可否说一下姓名,喝了一圈我等还不知晓兄台名讳,哪里人士?看这装束也非我洛阳人氏。”说完拱了拱手。

许硕心想查户口的吧,一个一个问会死啊,真是的。

许硕立马起身道:“我姓许名硕字子谦,本是凉州武威郡人,因落难来此洛阳,希望在洛阳找一份差事好和我那内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要是不介意大家就叫我子谦吧。”

杨修询问道:“子谦兄,安稳的日子我怕你过不成哦,现在四处黄巾匪人,杨某记得前段日子凉州黄巾匪人也不少,辛亏子谦兄无事。”

许硕心想:“这便是历史上眼中无人骄傲自大的杨修?我怎么感觉他挺好的嘞?嗯……至少会关心人。”

许硕对着杨修说道“多谢德祖关心。”

一边喝酒,许硕时不时的愁眉苦脸一下。几人看许硕有心事,便问到“子谦,为何总是愁眉苦脸,有心事的话说出来哥哥几个帮你想想办法可好?”

许硕摇头叹息。

看着许硕这样,几人更心急了,杨修便道:“子谦,你这样就是拿我们当外人了,说出来听听,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耶,我们几个虽然不一定能当你师,但帮你解决小问题都还是可以的。”

许硕看着几人停下手中的酒一直等着自己回答,许硕便知道装的差不多了,便装着失落回答道:“几位哥哥心意我领了,硕带着内人首次来到洛阳,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因赶路身上盘缠也不曾剩余多少,希望能找个活干挣点银子过日子。”

几人闻言哈哈大笑,其中一人说道:“子谦想做什么工呢,我旁边这位家里可是大商户,才大气粗,安排你进去当个管事的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我看子谦亦不是凡人,去当管事会不会太委屈你了?你也可以来我这里,我乃司空沈丘(历史上没找到,所以自己编了一个,别介意哈嘿嘿)之子沈巩字从文,你要是有壮志想从官便可以来我府上,也可以去德祖府上对吧,德祖家比我家更厉害呢,他父亲是三公之首的杨太尉。”说完沈巩便指了指对面的杨修笑了笑。

“好你个沈从文,竟敢打趣于我,当自罚三杯。”杨修打趣道。

“子谦要是不嫌弃想从管可以先来我府上让父亲考核于你,若是真才实学便可以直接任职,但是伊父亲那脾气,估计也只是从小官开始罢了,你若愿意便明日来我府上吧,刚好父亲明日事情也就处理的差不多了。”杨修说完朝许硕发出邀请。

“好你个杨德祖,我都还没说完你就直接叫子谦去你府上了,那我等咋办,子谦啊,太尉呢太严,你要不来我这边,我父亲不严,给你个金曹当当怎样。”说完笑嘻嘻的看着许硕。

许硕心中正在权衡利弊,“杨彪素来知道明哲保息,而司空后面估计会被别人算计,按照历史走向,坐司空这个位置都没啥好下场,不行不安全,也罢,回去想想张罗买两本书看看吧,先问问太尉喜欢靠什么,凑合凑合用上辈子加这辈子的头脑,一晚上能记多少是多少吧!”

“德祖兄,太尉大人一般喜欢考些什么呢,能否方便给硕透露一下,硕好等会回去细心复习一便,免得到时候出丑难堪。”许硕询问道。

“额……无非是什么《忠》、《孝》、《礼》、《春秋》、《六韬》之类的,看你想从事哪方面吧,就这么几样子谦可以回去好生复习,期待明日子谦让我父大吃一惊,也就不至于给子谦的管职太低,太低我不是也没有面子呼?”杨修打趣的道。

“那酒就不喝了,硕得赶快回去温习,万一明日出丑怎能对的起德祖兄相邀之情,各位,赎硕不好,硕在这自罚三杯以表歉意。”

说完许硕猛的喝完三杯便起身离开了。

“哈哈……这许子谦还真是性子急,德祖和你差不多啊。”沈巩笑道。

“就是不知道子谦知道我府上在哪不,走的这么急,也不让我说完,算了明天让他自己打听自己找吧,嘿嘿不吃点苦也不会长记性的。”杨修道

“哈哈,这不是和你一样么,来来来继续喝,别打扰了兴致,我们聊到哪来着了…………”

另一边…………

许硕了客栈立马找秀儿拿了最后的钱财买了那几本书,当时秀儿还不舍的,毕竟最后一点盘缠了,要是乱用日后连饭都没得吃了,许硕解释了半天最终秀儿才拿出来。

是夜,一根蜡烛照亮了满是黑暗的屋子,就像是黑暗中唯一的一点光明。

在光明之下,一个人正在忙碌的看着那几本书,仿佛那人和那几本书融入到了一起,加上蜡烛的光芒,仿佛形成了一幅画。

一幅士子苦学的画……………

第六章:考核

次日,辰时许硕便醒了,起身询问已经打水回来的秀儿现在是何时分。

“夫君,现在已经辰时了,马上都快午时了,我看夫君昨夜熬夜太晚,早上便不忍心叫醒夫君,想让夫君在多睡一会儿。”

许硕闻言震惊了几秒,立马跳起来收拾服饰,一边收拾一边说道“秀儿误我,秀儿误我啊,今日乃我等脱困之日,你为何不早点叫醒我,若让我迟到可如何是好啊。”

“啊,那夫君快点洗漱,我帮夫君整理身上衣服。”

说完秀儿立马跑到许硕身旁帮他整理服饰。

“古代什么衣服嘛,穿起来真麻烦,哎,还是后世好,衣服穿起来多方便,不行,后面我要推广后世衣服,嘿嘿这也是一条生财之道,对就这样。”

洗漱好的许硕穿着袜子还没套上鞋子便匆忙的往外面跑。

后面秀儿拿着许硕的鞋子追着大喊着:“夫君…夫君…你忘记穿鞋了。”

这时许硕何曾想到自己没穿鞋?因为怕因为自己迟到而在太尉杨彪那里留下坏形象就不好了,所以心中十分焦虑,并没有听到后面追出来秀儿的喊话。

跑到一半猛的停住,用手敲了敲头,尴尬的想到“不是,话说这杨府怎么走?昨日貌似我忘了问杨修他家怎么走来着,哎这爱忘事的性子怎么还是跟着来了。”

后面秀儿看突然许硕停在那里,气喘吁吁的跑到许硕面前,蹲在许硕前面为许硕穿鞋,道:“呼呼…夫君,妾身在后面使劲叫着夫君,夫君忘了穿鞋了,夫君为何没听到。”

许硕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没穿鞋,尴尬的摸了摸头,对着秀儿道:“嘿嘿,主要你夫君我今天有大事,太急躁了所以没有注意秀儿,抱歉了。”

给许硕穿好鞋子,秀儿起身道“没事夫君,今天夫君有大事秀儿就不跟着夫君一起了,秀儿会客栈准备好饭菜,等着夫君带喜回来与秀儿一同分享,祝夫君今天棋开得胜,得一大官供夫君施展抱负。”

“借秀儿吉言,夫君去也。”

说完一溜烟又看不到人了,秀儿摇摇头,“自家夫君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呵呵”捂着发笑的小嘴,微笑着回了客栈。

……………………

“老伯啊,这杨府怎么走啊?”

“公子啊,杨府在哪我想不起来啊,要不你买点东西我也许能想起来。”

“不是,就你这一地的杂七杂八,我买什么啊,再说我现在真有急事,麻烦老伯你给我说一下,在下感激不尽!”

“额…不买?那我实在想不起来啊。”

这边许硕刚到一路口,看到路边一老伯摆摊,便朝着老伯走去问问老伯一下路,结果这老伯非得让许硕买他东西他才说,搞得许硕好不尴尬。

“李老头,你又霸道了吧,小伙子,别去买李老头的东西,那些东西又破又烂,他又卖的贼贵,小心别被他坑了,来我这,我不让你买东西,我给你说杨府在哪。”

许硕闻言转身朝旁边那位摆摊的大娘走去,回头还对着李老头做了一个鬼脸。

“呀!呀!呀!气煞我也,罢了,不和小娃娃一般见识,哼。”说完便转过头自顾自的叫卖了起来。

“大娘,这杨府怎么走啊!”

“小伙子,你看,从这条街直直走过去,拐个弯便是皇宫,皇宫右手那条路一直走,走到里面就可以看到杨府了,小伙子,老婆子在这里给你提醒一下,过那皇宫可不要往里面多看,不然守卫若将你抓起来那可不得了,知道了吗?”大娘语重心长的道。

“谢谢大娘。”许硕抱拳鞠了一躬便朝着大娘所说的方向飞奔了过去。

路过皇宫,看着皇宫金碧辉煌,本想停下来欣赏的许硕忽然想起来大娘说的话,浑身打了一激淋,快速跑过了皇宫。

到了杨府门口,打量一翻,看大门上挂了一个扁牌,上面俩大字“杨府”,总算是到了。

许硕走到大门面前敲了敲门。

不一会一个老伯便开了门,问到:“可是许公子否?”

“对对对,我就是许硕,昨日杨兄叫我今日到府上,让太尉大人赐我个一官半职好为大汉献出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

老伯打开门,说道“许公子去正堂吧,我家少爷和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许硕闻言迈着步子走进了正堂,看主位上坐着一老头,胡须颇长,而下面左侧位置杨修正在坐着,看着许硕有点古怪,颇有埋怨神情。

许硕尴尬的回了回杨修一个眼神,便现在正中间鞠躬大声道:“晚辈许子谦拜见太尉大人。”

杨彪坐在主位上正在闭目养神,被许硕吓了一跳,但是身体表情依旧是和原来无一,慢慢的睁开眼睛,先是打量许硕,看许硕衣冠不整便道“匆匆忙忙,急急燥燥,怎能成就大事也?”

许硕闻言正气道:“外表形式不过是虚耳,内存实货,何怕不可成就大事否?津津小事,不足为虑,若太尉大人只看表面,那也无非是徒有虚名,外面曾传太尉大人慧眼如珠,若是只看外表小事而定人是否而行,未免太轻率了吧?”

“许硕,你…”杨修脸红脖子粗的,准备起身辩解一翻。

“杨兄勿恼,硕只是说一下心中之想法而已,若有得罪之处,硕望太尉大人,杨兄,多多包涵。”说完许硕一脸自信。

“哼,信口雌黄,行,那我便考考你,自古以来忠孝仁义礼智信你可一一诠释给老夫听?若你诠释不清,那汝也不过一庸人耳,这七字不过是自古以来做人之七字,今日拿出来只是想看看你的功底,看看你是否是狂妄自大的庸才。”

许硕畅言道:“这七字我可给大人一一说明,仁,论语颜渊曾言道:“樊迟问仁。子曰:‘爱人’。”又“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又《卫灵公》:“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庄子在宥》:“亲而不可不广者,仁也。”清谭嗣同《仁学界说》:“仁为天地万物之源,故虚心,故虚识。”,仁乃仁人,仁爱之意。”

太尉闻言摸着长长的胡须点了点头。

“而义,自《论语里仁》:“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又:“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孟子离娄上》:“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所义为大义,正义,公正,公道也。”

“礼,乃春秋时的大家子产最先把“礼”当作行为的规范。孔子也要求人的言行符合礼,这“礼”既指周礼的礼节、仪式,也指的道德规范。他对“礼”进行了全面的论述,提出了“克己复礼”的观点,“凡人之所以为人者,礼仪也。”《礼记》里面也曾说过,所以礼乃礼貌,礼制,礼节等意思。”

太尉闻言心里道:“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许硕又到:“智,乃知者、明智、智慧、机智。孔子曾把“智”与“仁”、“勇”两个道德规范并举,定位为君子之道,即所谓“知(智)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智”,即智慧、聪明,有才能,有智谋。孔子曾认为,有智慧的人才能认识到“仁”对他有利,才能去实行“仁”。只有天子才是“智者”,他们中绝大多数人都可成为“仁人”,而“小人”无智。”

太尉听了摆手道:“不用说了,可以了,我观你这些都懂,可否说一下现在天下为何四处贼人霍乱,让我大汉民不聊生否?”

许硕被杨彪打断很是不爽,本在回忆昨晚一一背下来的,结果被杨彪打断给后面忘完了,还好杨彪不在考这些了,结果才以为幸运结果又来这么一题,搞得许硕贼尴尬,摸了摸头,瞪着大眼睛看着堂上杨彪道“太尉大人确定让我说,那请太尉赐在下无罪。”。

杨彪道:“让你说你便说就行了,在我府里怕个甚,行,我赐你无罪可好。”

闻言过后许硕正色道:“那我也不怕隔墙有耳了,今日亏得太尉看得起在下,那在下便说道说道了,如今为何民不聊生难道太尉大人心里一点都不清楚么,无非是皇帝昏庸无道,只贪图玩乐,把高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给败坏了,奸臣当道,如今朝堂之上皇帝如同虚设,这样的朝廷怎能为天下做事,怎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而又观朝堂之下,家族林立,各城各县土地皆为世家所有,百姓只能进入世家为农为奴,也勉强混口饭吃罢了,世家有书可读,那寒门子弟怎办?文人皆有世家出,像我等这些个穷苦百姓何已出头,所以,在下可以说,汉室灭亡只是迟早的事,为何黄巾起义能有几十万人,那几十万人无非是被汉室和世家逼迫到求生无路只能寄托于黄巾能够推到汉室让百姓能有一口饱饭吃罢了。”

说完许硕无奈了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大堂之上的两人,听了许硕的一语击中的评价,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一炷香过后,杨彪便抚着头对着许硕道:“你且回去,后面如何安排你,明日我便叫德祖前去与你讲,今日我乏了,准备休息了,还有刚才的话万万不可在外面言论,不然会杀头的,言尽于此,你且回去等候消息吧。”说便起身朝后面卧房走去。

杨修见父亲走了,跑到许硕面前正紧道“子谦,你千万不能把刚才的话说出去,不然我等皆会被诛灭九族的,你先回去,明日我来找你。”

许硕说完心里大快,笑着对杨修道:“行,那我这便回去坐等杨兄明日的捷报了,扬兄请止步于此,不必送硕了,明日再见。”

说完笑着跟着老伯身后走出了杨府。

杨修无奈的摇摇头道:“这个许子谦,真不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啊,哎,罢了子谦是性情中人,我就怕以后啊,管他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完转身朝杨彪卧房走了过去,准备商讨给许硕个什么官位好。…………………

第七章:尴尬报喜,功曹!

“咚!咚!咚!”

“子谦还没起床么?”门外杨修对着屋内喊到。

“嗯~~~啊,谁在叫我啊,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许硕揉了揉未睡醒而睁开的的双眼。

“我,德祖,我过来给你说昨日我和父亲商讨的结论了,你快点开门。”

在许硕怀里的秀儿闭着小眼睛,柔声的询问着许硕道“谁啊夫君,大早上的来吵醒人家睡觉,都还没天亮呢。”

“没谁,就是我昨日考核就是在他府上考的,能不能成事还得看人家,你说谁啊,快起来穿衣打水洗漱,别怠慢了人家。”许硕无奈的给秀儿解释。

“子谦,你要是在不开门我便自己进来了哈。”说完杨修推门而入,许硕倒是做起来没啥了,但是秀儿还没起床啊,还好秀儿速度快把铺盖盖的严严实实的才避免漏出风光。

“你这大兄,没看到我家夫人还没起床么,等等不行啊。”许硕对着杨修说道。

“额……不知子谦有了弟妹,再说子谦也没告诉我你有妻室了啊,唐突之处还请见谅,修在这里给子谦和弟妹陪个不是哈,是修着急了。”说完杨修笑呵呵的对着许硕和床上未露头的秀儿抱拳道歉。

许硕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过去就过去了,今日大兄这么早来,可商量好给硕一个什么职位了么。”许硕心怀激动的问道。

“昨夜修与父亲商议了一夜,想子谦是有大抱负的人,但看子谦酷似一柔弱书生,让子谦进军营有点不好,而父亲能给的官职无非就这些,文职也可以给但是并没有什么实权性的文职,所以我和父亲先商议让子谦先当个功曹当当,就当是过度一下,积累点威信好以后更好的提拔子谦,所以我也就同意了父亲给子谦的官职这不是一宿没睡刚商量完便赶过来给子谦报喜了嘛,我怕子谦等不住啊!”

许硕闻言并不是很失望,现如今不过是混个官职养家糊口罢了,后面迟早会走的,给有权利的还不好脱困呢。

“那就感谢大兄一路过来给硕报喜了,硕谢过大兄,要不大兄进来坐坐,等会一起吃个早饭在走?”许硕动身准备拉杨修进来。

杨修看许硕想让他在这里坐坐,便立刻摆摆手,道:“别,别,不必麻烦子谦了,再说修一夜没睡,也该回去补补觉了,打扰到子谦睡觉了,睡吧继续睡,嘿嘿我就先走了,哦忘记说了,午时记得来我府上给父亲大人报道哦。”说完笑嘻嘻的走了,感觉像打扰了人家好事是多么光荣一样。

“哦?从没发现这个杨修也是这么个爱调皮之人啊,我在历史上学的不对啊?管他的,继续睡,等午时在去报道反正还早,再睡会。”说完许硕回床上搂着秀儿继续睡了起来,醒着的秀儿嘟气小嘴,不高兴的问许硕“夫君,你结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啊,莽莽撞撞的哼~”

“额…我也不知道他有时会这样,嘿嘿仅此一次好不好,下回不让他进来了嘛!”

“还有下回?哼!不理夫君了。”说完便不让许硕搂着,撇开许硕的手,独自睡到床边,不理许硕了起来。

许硕看她正在耍小性子,玩心大起,对着秀儿耳边轻松说道:“秀儿真不理我了么。”

秀儿耳朵被许硕说话吹着暖风,全身打起了鸡皮疙瘩,脸蛋红红的,并没有回答许硕的话。

看秀儿真不理自己了,许硕拉进距离伸出双手快速放到秀儿腋下,轻松挠着,嘿嘿,叫你不理我。

“咯…咯…咯…哈…哈…哈…,夫君不要挠了,秀儿知错啦,秀儿不会不理夫君啦,放过秀儿这一次好不好,咯…咯…”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啦,秀儿不敢了,夫君快停下来。”

许硕闻言手停下了来,秀儿见许硕停了下来,呼了一口气,身子便放松了下来,对着许硕道:“好了夫君,秀儿不耍小性子了,以后夫君不要这样欺负秀儿好么。”

“嗯,好的夫人,以后夫人的话就是圣旨,比皇帝发的圣旨还管用,嘿嘿。”许硕笑嘻嘻的对秀儿道。

“调皮,话说夫君,那个功曹是干嘛的啊,我见夫君听到那人给夫君的官夫君好像并不是很高兴啊,是不是很小很小的官啊。”秀儿询问道。

“小呢倒是不小,但是没啥实用权,功曹,顾名思义就是考察记录业绩的,你说我在这洛阳能考察个啥嘛,到处官都比我大,我去指手画脚不得被打入大牢啊,我可不敢,无非那太尉让我先白吃几年俸禄混混资历而已,也罢,我见洛阳并不是一个久留之地,在这到处都是达官显贵,一个不小心有可能就有杀头之祸,给我个白职当也让我省心,秀儿,你以后尽量少出门,我怕万一那个匪人或者是哪家少爷看上你了要抢夺你夫君现在可没背景可以把你救出来哦,嘿嘿。”许硕半开玩笑的回答。

“哦,原来是这样,好的夫君,以后秀儿少出门,尽量都在客栈等夫君回来,话说夫君有官了是不是就有俸禄了,这客栈始终是客栈,夫君我们得盘个小屋做我们自己的家了,不然久住客栈也不是个事对吗夫君。”秀儿回答道。

“也对,我怎么忘了我们现在还住在客栈的,秀儿我们先睡吧,白天起身我去找杨修要个宅子,哼杨府这么大,我不信他就没有什么小宅子什么的,等夫君我白天去讨要一个给秀儿落脚。”

“嗯~”

“来秀儿过来抱着夫君睡觉。”

“讨厌夫君~”

就这样两人又相拥睡起觉来。

……………………

午时,许硕按时起了床收拾好与秀儿吃过午饭便动身前往杨府。

“我得儿意的笑,又得儿意的笑,笑看红尘任逍遥。”路上许硕无聊的哼起了小曲儿,摇摇摆摆的走向杨府。

到府门前立马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姿态,一本正经的轻轻敲着大门,门口老伯依旧带着许硕走了一遍昨日的路线,送许硕进了大厅便退下了。

许硕见太尉正和杨修正在吃午饭,不好过去便在旁边的板凳上准备等太尉吃完午餐在起身报道。

杨修见许硕来了,立马叫下人在加一副碗筷,拉着许硕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上,许硕尴尬的抬头看了看杨彪,见杨彪并没有说什么,便放下心来。。。

第八章:取官服

饭后太尉便叫杨修领着许硕去礼部尚书那去领取他的官服,路上许硕一直在品味饭桌上杨彪对他的话。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品味半天也品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拉住前面的杨彪和他并排而走伺机询问。

“大兄,你说太尉他老人家在大堂刚刚说了一番话为何我总是捉摸不透呢?”许硕边走边问着杨修。

“嗨,我当是什么呢,子谦你不必介意,父亲每回都这样说,你不知前段时间一士子上门求官,父亲考了他的才华只适合当个地方县令,有才但又不是大才,所以许了他一个偏僻县的县令一职,但又怕他作奸犯科,所以便有此提醒罢了,无非就是提醒你安分守己造福为民,不要作奸犯科中饱私囊罢了,父亲一生为汉室操碎了心,为百姓操碎了心,他账下之人都说过,包括我,哈哈,再说我观子谦也不是这样的人,罢了罢了,谦休要再提。”说完大笑一声,加快了一步走在许硕前面为许硕带路。

哦?历史上不是说杨彪是的贪生怕死,明哲暗保之人么?何时这么为汉室着想了?哎看来后世记得也不是那么准确嘛,还好重生在了三国,让我可以了解一下后世的那些名人,我看看前世我到底学了些什么玩意,太毁三观了。许硕暗暗的想到,心里欲哭无泪。

“哦原来如此,那倒是麻烦大兄解惑了。”

“你看到了,那就是礼部尚书李怀的府上。”杨修猛的停了下来,手指指向旁边的大门。

还没回神的许硕因杨彪停了下来直接撞上了杨彪后背,只听见“砰!”的一声,许硕马上抱住了头蹲了下来,只见这回许硕是回神了。

“哎哟!大兄,你怎么停了?不是你也练过么,怎么身子这么硬啊,撞死我了,哎哟别动,让我蹲会,有点晕~”

“额…嘿嘿子谦啊,为兄自小父亲便让我每日辰时起床锻炼才肯让我吃饭,我这身子骨是这些年练出来的,虽不习武,但也是练过的,不是子谦这身子骨可以比拟的。”杨修转过身笑嘻嘻的对着子谦说道。

“练就练过呗,话说你怎么停了啊?”许硕揉着头站起来说道。

“哦差点给忘了!你看这不是到地方了嘛,这是礼部尚书李伯的府上。”

说完伸出手又指了指头上。

许硕沿着杨修的手指看去只见一口大门立在眼前,大门顶端挂着一幅华丽的扁牌,上面“李府”两个大字浩瀚霸气,黑底红字好不亮眼,那一笔一划仿佛让许硕回到前世看到那些书法大家作字一般。

“快点子谦,别愣着了,进来拿你的官服,拿了我还得去找从文那家伙喝酒呢,你可别耽误我喝酒哈,快点好不容易陪你而溜出来,不然等会又得被父亲喊回去读论言了。”杨修在里面感谢许硕。

“来啦,嘿!”许硕回神小跑的跟着杨修走进了礼部尚书的李府。

…………

“德祖,你这过来是来拿官服的么?”一个身穿官服,五官端正,虽已柄角生白的脸上依旧挂着坚毅,胡须虽长但不可否认若是前世非得是一个祸害姑娘的帅哥一枚。

“啊,李伯啊,我是陪这小子来拿官服的。”杨修指了指身后的许硕。

姓李之人走上前来仔细打量了许硕一翻,道:“不错不错,是个好苗子,着装整洁,五官干净,斯斯文文,不失一儒雅,难不成是哪个世家子弟呼?”

“回伯父的话,我许硕并非世家子弟,一落魄书生罢了,幸德祖作美,杨太尉赏识便给了在下了个一官半职,只为糊口饭而已,而伯父这话在下不敢承受。”说完许硕抱拳谦虚的回答。

“不错不错,谦虚有礼,太尉慧眼识珠我等自叹不如啊!也别伯父伯父的叫了,我姓李名怀字良德,如若不嫌弃便叫我李伯吧。”李怀回答道。

“好的,李伯父。”

“你等稍微等我一下,我这就进去给你拿,昨日杨大人已经给我这边说了,昨夜通宵赶制,已经给你做好了,等我这就进去给你拿。”说完李怀转身入房,进去拿昨日赶制的官服去了。

“哈哈,子谦,不错啊,第一次见面李伯这么评价你,我以前第一次见李伯都没如此评价我呢,说我自作聪明,哼!”

“没事没事,大兄比我聪明,比我聪明,我如何能比过大兄。”许硕笑嘻嘻的讨好杨修。

“啊哈,子谦又谦虚了,子谦难道不知道过度谦虚便是骄傲么,没事,我杨修也不是个小气的人,等会拿了官服子谦可和修一起去喝酒呼?那醉风楼前些天来的那个弹琴女子可漂亮了,子谦难道不想去看看?”杨修笑道。

“不去不去,我若去那醉风楼,我家那口子非得撕了我,我可不敢。”许硕弱弱的回答道。

“哦?弟妹这等霸道?,你若不去错失良机,可别怪兄未曾提醒你了哈。”杨修笑着回答道。

许硕还没回答李怀便抱着官服走了出来,许硕连忙上前接住官服。

李怀把官服放在许硕怀里,伸手摸了摸官服中间的图案,和蔼的说道:“为官者,必要为百姓作福,若未为百姓作一件事,那为官作甚,还不如回家种田,孩子记住了么?”

许硕第一次拿到古代的官服,心情激动可想而知,身体因激动而瑟瑟发抖,用正在打颤的嘴回答道:“李伯放心,若我未曾为民做一件好事,硕就算是回家种田也会心里不安的。”

李怀挺后大笑道:“如此便可安了,哈哈哈,我大汉又出一个好官,我心甚慰,我心甚慰啊,好了,拿了官服就此离去吧,我也就不留二位了。”说完转身进入了房。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个老伯道:“走吧二位,我送你们出府。”

这突然冒出来的老头吓了杨修一跳,杨修蹦起来道:“温伯,你这突然出来太吓人了,能不能以后正常点出来啊。”

“嘿嘿,习惯…习惯了。”温伯笑着回答道。

杨修拍拍胸口,转身对许硕道:“子谦,你别惊讶哈,温伯总是这样神出鬼没的,没吓着你吧?”

许硕尴尬的回答道:“没有啊,哦!温伯刚出来的时候我想事情去了,没有太注意,好像是大兄被吓了一跳吧。”

杨修气急败坏道“找打!”起身准备抓住许硕修理一翻。

许硕看架势不对,连忙拿着官服跑的比候都快,快速跑出了李府朝自家客栈跑去,跑到一半不对啊,我忘了讨个住的地方啊,秀儿早上还叮嘱我,还好差点给忘了。

转过身跑回了杨修边上,杨修叫许硕又跑回来了道:“干嘛啊,你不是跑了嘛,跑回来干嘛?”

许硕笑嘻嘻的道:“不然回来我住哪啊,话说我现在好歹是一官半职了吧,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我到无所谓,但是我不可能让我家那口子和我一起没地方住吧,大兄,你家有多余客房没,要不我搬过去住住?”

杨修道:“我家没多余的了,再说有多余的也不能让你住进来啊,小住无妨,但看你这架势准备常住啊,不行,没有没有。”

“真没有?”

“好吧,服了你了,我家东门边上到还有一处小宅,许久未曾住人了,还是那些个商贾讨好我父所赠,你若不嫌弃便拿去住吧!我回去便叫人去收拾出来,你明天就搬过去吧,就当我送你为官的贺礼。”杨修道。

许硕闻言终于有住处了,笑嘻嘻的对杨修道了声谢意便一溜烟又没人了,叫杨修很是气恼但也无可奈何。。。

第九章:密谋!

“哈哈,梅儿,在跳一个,朕想在看一遍”金碧辉煌的皇宫深处传来一个男子大笑的声音。

“不嘛不嘛,皇上,妾身有些累了,妾身都给皇上跳了好几遍了,皇上都还没有都还没有给妾身任何赏赐呢!”男子怀中的女子喋喋的说道,那声音,听了就像黄鹂之声那么美丽,那么动听,只叫人欲罢不能。

而观男子一身华贵,身穿龙袍,头顶皇冠,坐下椅子都是相了黄金边框的椅子,好不绚丽,而看椅子上之人,五官端正额头上仔细看仿佛一条龙要突破他的额头飞上云霄。

“赏,怎能不赏,来人!”

不时男子身后出来一长须男子,跪在前面男子身后:“臣在”这声音,若不是看见这男子长了胡须光听声音也许会错认为他是女子也。

“爱妃,你想要朕赏你什么?”男子揉了揉怀里女子的头,理了理她的秀发。

“梅儿要好多好多好看的绸缎,前些日我看了一下上供的物品中好多好看的绸缎,我要皇帝哥哥赏赐给我。”怀中的女子撒娇的道。

“好,好,好,赏赐给梅儿,谁叫梅儿是我的心头肉呢,宦官,听到没有?”

“诺。”身后男子听完起身出去准备去传话去了。

“谢谢皇帝哥哥,牟~玛!”怀中女子抬起头亲了一下男子。

………………

宦官出门急急匆匆的出了门,正巧被准备去见刘宏的何进看见。

“站住?何时这么匆匆匆匆忙忙?”何进看宦官从忙的从刘宏的住所出来,大喊询问道。

宦官连忙停住脚步,一看是何进,小心翼翼看着何进:“启禀大将军,皇上让下官去准备赐给梅妃的赏赐,所以下官才急匆匆的快点去传话,免得后面慢了皇上那里一不高兴,那臣可就遭殃了。”

“哦?那你去吧。”

宦官闻言准备走,突然又一声传来“等一下,我且问你今日皇上的身体可好?精神状态可好?”

宦官道:“好得很,非常好,陛下一切都好,何大将军不必担心。”说完快速走了。

“哦,不对啊,上回那老道给我的去魂散都给他喂食了这么久了,虽说是慢性药,但也有个小半年了,为何还这么有精神?算了,不去了,量那宦官也不敢骗我,回去抽空找妹妹问问去。”何进疑惑的原路返回了。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何皇后的宫殿内。

“大将军好!”路过的婢女下人都跪着请安。

“你们忙你们的,我找一下妹妹,有事,劳烦你去通报一声。”何进随便指了一个婢女说道。

不一会,一个身穿华丽凤服的妇人便出来了。

“哥哥,你怎么来了,来进来说。”妇人便是当朝的何皇后,何进的亲妹妹。

进入殿内何皇后打发了所有下人,看着何进问道:“哥哥,你今天怎么想到跑我这里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今日我出门碰见刘宏身边的那个老头了,我问他今日刘宏怎么样了,他说刘宏好得很,还看喝酒观舞,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把那个“仙药”的计量放少了,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成效?”何进疑惑的看着何皇后。

“应该不会啊,我都是按照哥哥的吩咐放的,会不会是那道人骗了你?”何皇后也一脸疑惑的。

“应该不会,那臭道士说要助我应该不会骗我,这样,妹妹,下回你给刘宏喂药膳时量放重一点,只要他驾崩之前你不在场就好,剩下的哥哥来给你办妥,保证是辩儿继位,这点你放心。”何进语重心长的对何皇后吩咐道。

“这,哥哥若是我量放重了他当场驾崩我可怎么办,这若是让医官试出是我在他的药膳里下药,我恐怕是百口难辩啊!”何皇后恐惧的看着何进。

“不怕,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到时候我自会帮你脱罪,到时候我看那董承老匹夫何能耐我,若得罪于我,我便起兵包围了这皇宫,叫他插翅难飞,哼!”何进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行,哥哥且回去等待妹妹的消息。”何皇后柔声道。

“那今日就这样,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何进走之前不忘了做做形式。

“卿家慢走。”何皇后一路送何进出殿。

殊不知在殿外的某一处,一个小太监瑟瑟发抖着,也许是刚好路过,也许就是来偷听的,但是听到这么个大逆不道的话,小太监也给吓傻了,连忙起身准备离开。

何皇后,进屋之前看到这小太监行色诡异,仿佛是在害怕什么,叫住了小太监,但小太监并没有停下脚步,何皇后也没起疑心,以为是小太监有什么事要去忙,便就此罢休,转身进了屋里休息。

………………

而在皇宫的另一处………

“什么,那何进真是这样说的?”董承满脸怒容的对着那个偷听了何进两人讲话的小太监问道。

“属…属下…句…句属实,若…若有一句一句谎话叫属下不…不得好死!”小太监依旧没有平静下来,瑟瑟发抖的身体,一嘴不利索的回答道。

“哼!”董承起身一掌拍上桌子,那肥硕的身体上下起伏,身上的赘肉一抖一抖的。

“那何进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谋害皇上,不行,我得去给皇上通报,免得让那何匹夫的阴谋得逞。”说完董承准备起身。

身后一贼眉鼠眼宦官拉住董承说道:“不可,大人不可,其实大人无非是怕何进谋害皇帝成功而压过大人,大人何不将计就计,让那何皇后毒害了皇上而被大人当场抓获更好呢,到期后大义在大人这边,质押了何皇后让那何进起兵不刚好可以乘机叫各路诸侯剿灭他何进岂不美哉?”

董承听闻有理,平静了下来,对着小太监道:“你且回去继续查探何皇后的一举一动,事成之后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加官进爵!”

“谢…谢…谢大人奖赏!”小太监哆嗦的回答道。

“嗯,去吧!”董承送小太监出了门,进屋和那贼眉鼠眼之人继续密谋后续事宜去了。。。

而那小太监,屁颠屁颠的又回何皇后宫殿外围去监视何皇后的一举一动。

第十章:刘宏驾崩!

次日,何皇后早早的把药膳做好,悄悄把何进给的去魂散小心翼翼的倒在药膳里面,拿起小勺搅动了几下,看药散了之后便拿起药膳端上走进了刘宏的寝宫,走到刘宏寝宫门前看侍卫正在把守着门口,便问道“陛下起来了么?”

侍卫单漆跪地恭敬的回答:“回禀皇后,陛下因昨日玩的太过,至今还未起身。”

何皇后:“那你等把门打开吧,我这端着药膳有点不方便,皇上今日应该未进一粒米粒吧,我刚熬好的药膳刚好给陛下拿过来补补。”

两个侍卫起身道:“诺!”说完打开了刘宏寝宫的门。

进入屋内之后,何皇后把药膳放在床前的方桌上,走近床边,轻轻拍打着床框,道:“陛下,起来吃药膳了。”

床上躺着的刘宏因何皇后的敲打声而醒了过来,看见是何皇后便道:“哦,皇后你来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怎么感觉睡了好久,昨日我感觉我全身有力,为何现在感觉一身软软的,头发晕,胸发闷。”刘宏躺在床上问道。

“也许是陛下昨日玩的太过而伤着身子了吧,陛下这是妾身亲自为你熬的药膳,很补的。”说完看刘宏实在起不来床,何皇后连忙从桌上拿着那药膳走到刘宏面前,挖了一勺准备喂他,床上的刘宏与昨日大不相同,只见这时的刘宏面黄肌瘦,一脸煞白,两个脸颊几乎是凹进去的,宛如临死之人一般,无任何生气。

躺在床上的刘宏抬起头一边吃一边道:“皇后啊,昨夜我做了一个梦很是奇怪,我梦见父皇来接我了,父皇说他和母后在下面很孤单,想要接我下去团圆,我才会不会是我太过玩乐父皇看不下去所以来警告我了,皇后你说对么?”

何皇后吓得差点没把药膳打倒,拿着药膳的双手颤抖的说道:“也…也许是先帝大人思念皇上所以来托的梦而已,皇上不必惊讶…”

“哎,我也到希望如此,但是我感觉我自己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皇后,我估计时日不多了。”刘宏慢慢道。

“不会的,皇上一定会好起来的,妾身一定会多多焚香祈祷,祈求让皇上早日康复。”何皇后道。

“皇后啊,我们在一起也好多年了吧。”

“回皇上,一共二十八年有余了。”

“哦?二十八年了啊,这时间还真是快啊,一转眼便二十八年了,还记得当时迎娶你当皇后时朕是多么的高兴开心,这一转眼便过了二十八年,而你还为朕诞下一龙子,朕很欣慰,朕当着二十几年的逍遥皇帝,也够本了,哈哈哈哈!”刘宏用最后的力气大笑道。

“皇上,保重龙体。”何皇后连忙扶着激动的刘宏道。

“没事没事,皇后啊,二十几年了,你还是这么不会表达,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我知道在我当皇帝的这些年里不管是宫内还是天下朕都没有干了什么有用的事,但不代表朕没有心,朕也想让天下好起来,奈何现在宦官的权利太大,而你哥哥的权利也大,我不过就是一傀儡皇帝罢了,要什么没什么,这些年天下看我无非是荒淫无度,但我刘宏何曾不想为天下百姓造福,不想打管好这父皇就给我的江山社稷黎明百姓啊!”说完刘宏当场吐了一口血在床被至上。

“皇上…皇上…不要在说了,你都吐血了,你先休息等我去叫太医!”何皇后着急的对着刘宏说道。

“朕的皇后啊,不用再这样说了,这么久夫妻了,也还不了解你的性子么,哎,你放心,我走以后会留下遗书让我儿刘辩继位的,你放心吧,好了药膳也吃完了,你且回去吧。”刘宏把何皇后赶出了门。

“何皇后慢走!”门口两个侍卫道。

“哎,这么多年夫妻,我是不忍心的,但为了辩儿的未来,我不得不下此狠心,刘宏,你若怪我,那我便下辈子当牛做马来偿还与你。”何皇后心里默念道,无非给自己点安慰罢了。

屋内床上的刘宏,仔细回想着生前的种种事物,开心也好,难过也罢,一切都会随着自己离去而烟消云散。

“知道为什么我可以把皇位这么大方给了你的儿子么,因为我不想辩儿与协儿手足相残,辩儿,希望你不要排除异己,就让协儿当个逍遥王保他一生富贵我在此也明目了,这个皇位并不好坐,辩儿,今后就靠你自己的本事了。”刘宏躺在床上心里最后说着。

拖着沉重的身体翻身起床,找到早已备好的笔墨,开始留起了遗言,在刘宏最后一刻都还在回想着往日重重。

“莲儿,今日你便是我的皇后了,开不开心呀!”

“开心,没想到你还是当今皇上,哇太幸福了。”

“惊讶吗,嘿嘿,莲儿,如今你也是母仪一方了,以后行事做事可要有皇后的威严,你代表着我,可不能随着性子胡来了,知道么。”

“知道啦,宏哥哥,我以后一定为你诞下一个儿子,为你光宗耀祖的,嘿嘿!”

“那我就看莲儿说话算不算话了!”

“皇上保重龙体,别说话了,等着我,我马上去叫太医。”

“这么多年的夫妻了,我还不了解你,你的表情都出卖你了。”

想到最后刘宏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想我做了二十多年的傀儡皇帝,今日终于解脱了,父皇,母后,等着孩儿,孩儿马上来与你们团聚,孩儿来了…孩儿来了…”说完刘宏盯大眼睛,口吐白沫,头一歪,就这样趴在桌子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在他的脸下是那刚写好的遗书。

门口的一个侍卫觉得不对,问另一个道:“王哥,你看陛下在干嘛呢,在屋里狂笑,是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啊?”

姓王的侍卫连忙警告那问话侍卫“二狗子,禁言,不可这样说陛下,不然你我等皆要遭杀头之祸的,我等就在这里守着便好,其他的事一概不归我等能管的。”

“哦,好的。谢王哥提醒了。”

说完两人又木纳的站着守卫着刘宏的门口纹丝不动。

……………………

亥时,宦官有事准备启禀刘宏,在门外被俩侍卫拦住。

“我真有急事需要见陛下,放我进入。”宦官急急忙忙解释道。

“那行,那你等我一下我进去通报一下便放你进去。”侍卫道。

“那还不好快去,耽误了正事就你们两个小小侍卫担待的起么,快…快。”宦官急忙对侍卫吼道。

那名二狗的侍卫道:“王哥,你看着他,我进去给陛下汇报!”

王姓侍卫道:“行,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看着他。”

那名二狗的侍卫先是敲了敲门说有人需找陛下您商事,喊了几声看屋内并没有任何动静,二狗侍卫直接推开门一看,只见刘宏只穿了贴身衣物趴在桌子上。

二狗侍卫走进刘宏,单膝跪地道:“陛下,门外有一人说要与陛下商议事情,说是急事,请陛下顶多!”

桌上刘宏依旧趴着并未回复侍卫的话,侍卫见不对劲,继续说道:“陛下,门外有人需要找您议事,还请陛下定夺。”

见刘宏依旧身体未动,也未曾回复与他,他立马起身走进刘宏身旁,一看刘宏紧闭双眼,口吐白沫。

侍卫推了推刘宏,刘宏并没有什么反应,伸出手指探了探鼻吸,发现刘宏已经没了呼吸,吓得直接摔倒在地上,一脸哭丧的大叫到:“王哥,王哥,大事不好了,王哥你快进来,呜呜呜,王哥,你快进来啊!”

屋外王姓护卫听到屋内喊叫,立马冲进了屋内,只见二狗在地上坐着,惊魂未定便问道:“什么不好,别大惊小怪的,别吵扰到了皇上治你之罪。”

二狗侍卫伸出手指了指桌上的刘宏,颤抖的说道:“皇…皇…皇上好像没…没气了。”

“什么!”王姓男子不相信,立马跑到刘宏身旁伸出手探向鼻,发展刘宏真的没气了,直接颤抖的对着地上二狗大叫道:“完…完了,我们俩完了,都完了,完了。”说完姓王的侍卫便晕了过去。

二狗连忙爬到姓王的侍卫身上使劲摇着,“王哥,你醒醒,你醒醒啊,你晕了过去我可怎么办啊,醒醒啊。”

门外那宦官听到屋内的对话大吃一惊,进屋确认了一翻,大叫道:“陛下,陛下驾崩了!!”

“陛下驾崩了!!,陛下驾崩了!!!”宦官一边在宫内跑,一边到处喊。

霎时间,宫里宫外皆都是这宦官的声音。

公元189年五月,刘宏驾崩,天下默哀,宫里宫外皆盖白头为刘宏追悼,后刘宏死后被谥为灵帝。。。

第十一章:朝堂之上的争论与密谋

刘宏下葬之事已过去一月,这日早朝之上,朝中纷纷扰扰,声音嘈杂,有的一两个在商议,有的责扎一小堆一起商讨,共谋何人继位。

“太尉到!”

“司徒到!”

“司空到!”

只见三位大人一到,众臣瞬间安静了下来,回去了自己的位置,双手拿着扁牌恭敬的战立。

不时门口又宦官又传来一声“大将军到!”

门口何进身披战甲,手扶腰间跨剑,威风凌凌的大步走向朝中,众人一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都在想今日乃选取皇帝之日,为何何进穿此战甲,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董太师到!”门口宦官又朝朝中大声道。

所有群臣朝朝外看去,只见一身穿华贵服侍的“胖”肉一步步朝他们走来。为何说是肉呢,无他,此人身材矮小,头大腰粗,眼睛眯成一条缝,双腿粗而短,在他旁边还得一人扶着好不让他摔倒。

董承进朝后被一宦官扶着走向自己的位置。

朝后缓缓出来一妇人,被扶着走向龙椅坐了下来,这人便是当朝皇后,何莲何皇后。

只见众人全服跪伏道:“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何皇后伸手抬起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后!”

“众爱卿,今日早朝可有什么要事?”

一老臣站出来道:“启禀皇后,先帝已去一月有余,如今天下大乱,民不可一日无君,国不可一日无主,若在不能选出当今天子出来主事,我怕祸事不已,如今各个部门很多已经瘫痪,朝下黎明百姓天天如火一般煎熬,请皇后选出人选继位整理朝纲,救黎明百姓与水火之中!”

后续两旁众臣一致道:“臣等!附议!”

“哦?应该不用推选了,过些日子选个黄道吉日便让辩儿继位吧,先帝曾留遗言,今日妾身就不拿出来给各位大人观看了,但先帝明令辩儿继位,我想就不用妾身多说了吧,再说大汉一向长子继父之位,正是我大汉之传统!”何皇后大声道。

“哦?臣不同意!”董承讽刺说道。

龙椅上何皇后转头差异问道:“哦,太师为何不同意呼?难道长子继位不是我大汉习俗么?”

“虽长子继位不假,但大皇子殿下并不适合继承皇位,臣观二皇子更适合,虽二皇子不是长子呼,但其字之心性和智慧皆在他兄辩儿之上,臣觉得皇后该立二皇子为皇,众人可觉得对否?”董承笑道。

底下群臣纷纷议论。

何进此时闻言不爽了,怒道“好你个董承老匹夫,当真何某不敢斩你呼?”

董承丝毫没有被威胁而感到恐惧,仿佛胜券在握,笑道:“哦,朝堂之上,何大将军此能如此目无朝廷,口出狂言?臣还是劝大将军还是慎言为好。”

身后宦官众人和底下与董承穿一条裤子的人纷纷来说何进目无朝廷,朝堂之上公然挑衅皇威,理应处罚的言语。

“你…”这时何进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朝堂之上,确实不好放肆,底下又不全是自己的人,有董承的人,也有一些“墙头草”(代表着明哲保息两边不占,见风使舵)的人,何进这才收敛了一些对着上面何皇后道:“臣知错。”

而上面何皇后也不好出言惩罚何进,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此时确实是何大将军不对,就罚他一年俸禄尤为警告吧!”何皇后道。

“众大臣,诸位觉得如何!”

“臣等没有意见。”

何进闻言斜眼看了一下董承,看董承在对着他笑,朝冷哼一身,站好等待众人商议。

“那诸位觉得如今先帝离去,无法指认何人继位,如今到底是辩儿继位好还是协儿继位好呢?”

这时底下董承的人和何进的人都在进言,一时间又吵了起来,这时在喧嚣声中一为老者站了出来。

“臣觉得依旧是大皇子继位为上上之策,依先帝高祖之流传下来的长子继位若被我等破坏,可为叛逆之道,大皇子继位若他日有不明之理,我等皆可为之解惑,我等皆可好好辅佐大皇子殿下,让他成为一个像高祖,先帝一般的好皇帝。”太尉杨彪带头道。

司徒王允站出来道:“老臣也觉得太尉言之有理,老臣附议!”

司空也闻之附议。

“好,三位大人都同意了,此事就这样定了,这些日请各位大人操办一下,让辩儿早日继位,让我大汉早日好转起来,今日就这样,散朝!”

“臣等恭送皇后!”

董承见失败便甩手让人扶着离去了,而何进看辩儿成功继位,笑嘻嘻的准备私下去找妹妹商议商议怎么铲除董承张让等一干宦官势力。

………………

“太尉大人稍等一下…”

“哦,这不是司徒大人嘛,叫住在下有何事?”太尉杨彪回头见是王允,停下了脚步。

“太尉为何这么支持刘辩继位,我想来仔细的问一下太尉大人心中的想法。”王允道。

“想法?无非是顺水推舟罢了,我大汉不就是长子继位么,若次子继位我大汉历代先辈的规矩不就乱了么,我也只不过说出了一干大臣心中所想而已,难道王大人不明白?”杨彪面带微笑的回答着王允。

“哦?原来如此,我在想杨大人是不是和我的想法一样便叫住杨大人问个明白,如今杨大人已为在下解惑,我就不打扰杨大人回府了,杨大人慢走。”王允说完也转身朝自己府上走去。

“这个老狐狸。”杨彪心暗暗想到。

………………

“哼,这些个见风使舵老狐狸,无非是他何匹夫有人有势罢了,气煞我也,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董承回到府上大闹道。

“太师不必着急,如今只是朝堂众人不清楚何进两人的阴谋罢了,请大人稍安勿躁,如今不是刘辩还没继位么,大人还有时间的。”身后的张让道。

“他那刘辩继位不过是时间问题了,你这叫我怎么办?如今哪怕就算公然揭开了何进两人的阴谋对我也没啥好处了,如今何进当我是眼中刺,恨不得早点杀了我,如今我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俩人的阴谋,这叫我可怎么办可好?”董承问张让。

张让横下心来道:“若不然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把刘辩…”说完张让做了一个摸脖子的手势。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他何进可杀先帝,我也可密谋他儿子,哼,和我比,你何进还差了一点。”董承道。

“这招只能是迫不得已在用,不到万不得已能不用最好,若实在没有办法,便要早日起手,动作要快”张让道。

“对,明日我在给你结果,明日你来后我给你说怎么做,今日让我想想。”董承道。

“那在下就回去等候大人消息了!”

“嗯,去吧!”

就这样,两人定下准备密谋刘辩之事………

第十二章:张让之计谋

一夜就这样过去,不时便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而在洛阳的某一宅子里,一个肥胖之人在桌子面前的凳子上用手支撑着脑袋睡着了,而这个肥胖之人便是董承。

昨日张让的话让董乘想了一夜,为何你何进能做初一,我董承不能做十五?

因公鸡打鸣而醒的董承依旧回荡着昨日的话。

“大人早!”张让走进屋,看董承的姿态,抱了抱手问候董承一句。

“啊~这就早上了?”董承仿佛以为现在还是夜晚,丝毫没有记起来鸡刚打完鸣。

“大人,现在已是辰时,公鸡刚刚都打过鸣了,难道大人没听见呼?”张让问道。

“嗨,也许是昨夜我想的太入神,没注意这些罢了,你这么早来听我的意见?”董承问道。

“大人,如今我等皆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而昨日我也给大人讲了,如今若是大人没有更好的主意必先会用某得计谋,而谋的计谋必须得宜早不宜迟,我恐迟则生变呀大人!”张让苦口婆心的劝说董承。

“罢了,就依你之计吧,但是如今内外都是何进那匹夫的人,我的人怎么进去做动作?现在何进在何皇后身边布下的侍卫恐怕不下双数,而刘辩那里也一样,你这让我怎么让人悄悄去弄刘辩?”董承询问。

张让笑嘻嘻的心里想:这董承真是笨,这点小事还要我提点,也罢,帮他等于帮我,以后事成了也是你这老匹夫的死期,哼,先让你多嚣张一段时间,我等你把何进扳倒便是我张让翻身之日,现在先忍耐。

“大人,您不会找一个借口把刘辩悄悄的弄出宫么,在外面呵呵,这是生是死不就都由大人您说了算么,再说死后做成意外,这样不是更方便么,就算让何进去查也查不到一丝证据,这样何进也只能吃亏而没办法找大人晦气,大人您说对么,而且大人还得想一个好的理由让刘辩能和您出宫,让何进和何皇后那边都没什么话好说的理由。”张让解释道。

“哦,想个什么计谋好呢?贤侄还不快快道来。”董承激动道。

“我想大人可以这样说,说刘辩上位可以。”

“等等,什么叫刘辩上位可以,刘辩上位我等还有活路焉?”董承惊恐的反应道。

“大人。您还没听我说完,我说你可以同意刘辩上位,但有个条件。”张让道。

“什么条件?”董承立马抓住张让的手询问道。

“真恶心,哎,我的天,遇到这么个脑袋不好用的人推在前面真难受啊,解释了都不懂,自己没脑子啊”张。让心里yy的骂着,回过头来笑嘻嘻的对董承道:“您可以说最近外面虎豹扰民,有些许之人已命送虎口,您就说让刘辩去收拾掉外面那些个虎豹,让刘辩做点功绩,大人才能同意他接替皇位,这样一来,你这边就有理了,外面虎豹伤人本因派人收拾,您刚好这么一提,何进和何皇后必会答应,就算何进不答应,底下的那这个老臣也会答应,就看何进他敢不敢放肆,若何进真起兵拥护刘辩而乱杀大臣,大人刚好可以给他按个叛乱之罪,我想各路诸侯必看不过去,以后何进必是人人喊打喊杀,这样一来大人不就更好把握朝廷了吗?”张让道。

“好好好!这个计谋不错,就依汝所言,立马去办,嗯~这样,明日早朝我去说,说完看他们俩怎么说,哈哈哈哈,好计,好计啊。”董承排着张让的手大笑道。

“哼,让你在猖狂些日子,等你完之时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张让面带微笑对着董承心想道。

“那小人便下去安排后续之事,祝大人马到成功。”张让起身弓腰道。

“行,借你吉言,你先下去准备吧,哎此事必须成,成了便罢,若不成,我等几乎没有一丝生路了,若失败我等便是诛九族的大罪,能否成功,听天由命吧,罢了罢了,你去吧。”本想着下一步成功高兴的董承忽然想到了失败的结局,黯然自伤了一翻,便抬手让张让下去了,而他自己,准备明天再朝堂上的话语,一直再嘴里小声反复练习该说的,以至于都没有吃午饭,不时董承大喊一声。

“来人!”

门外进来一个侍卫道:“大人何事?”

“你等悄悄便装出城,带上我那五百私兵悄悄掩藏在东边那虎豹出现的那做山上候着,告诉那统领,让他们装作山匪,千万不能露出马脚,知道了么?明日我会以浓烟为号,看见浓烟便出来行事,懂了么,等会我修书一封你带给我那五百私兵统领,把我给你讲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他听,千万不可走漏风声,知晓了吗?”董承千叮咛万嘱咐的道。

“诺,在下知道了。”侍卫道。

“行那你等我一会。”

说完董承进入自己的书房,不一会拿着一封信便出来交给了侍卫,侍卫临走前董承再次嘱咐了一番便放下心来专心的准备明日之事。

第十三章:受辱

另一边。

“喂!夫君,醒醒啦,这都日上三竿了,夫君还在睡觉,快起来啦”

“不嘛,夫人不要闹,容夫君在睡会,反正又没什么事情可做,不睡觉那干什么啊。”许硕闭着眼睛回答道。

“夫君不起身去探查底下当官的情况吗,看看有没有什么贪污受贿的呀,或者那些没干什么好事的呀,夫君不写上报给太尉大人么,夫君就不怕太尉大人责罚啊”秀儿道

在床上眯着眼睛的许硕回答道:“罚什么啊,他杨彪巴不得我不去多管闲事,你看前些日子我不是找到一个县令贪污腐败,至民下百姓而不顾嘛,结果你才如何?”

“如何?”

“结果那家伙第二天就告到他头上比他更大的官,那官去给太尉好友司空说,司空跑过来给太尉告状,说我信口雌黄,乱说他属下,所以我被太尉警告了,叫我该管的就官,不该管的别管,你看这叫个什么事嘛”许硕不爽道。

“哦,难怪前些日子夫君从太尉大人那里回来一脸闷闷不乐,原来是这样啊!”秀儿恍然大悟。

“不然呢,不然他杨彪叫我过去干嘛,请我吃饭么?嘿吃饭也不是不可以,节约点我们的粮食,本来俸禄就不多,但是我也想是吃饭啊,结果他丫的叫我过去训话的,哼,那个老家伙。”许硕语气不善的道。

“就算夫君被骂也不能一直就这么躺着了吧,夫君都躺了三天了,在不出去上工我怕太尉那边又要找夫君去训话了。”秀儿担心的说。

“哼,他杨彪在训我我特么不干了,反正也是暂时落脚,等我凑够了盘缠我就辞官,我俩重新找个地方安家,反正这里也没多久能呆了,没啥好留念的。”许硕恶恶的说。

“好啦好啦,妾身知道夫君说的是气话,来夫君起身秀儿给你更衣洗漱。”。

收拾完了以后许硕给秀儿悄悄说道:“哎,这样吧,秀儿你先暂时待在府上,我出去看看情况,总这么待着也不是办法,我要出远门去看看,短则一两月,多则半年,绝对会在过年之前回来,秀儿且在家中等候,夫君此次出门都是为了秀儿与夫君我的未来,秀儿且不可出门乱串,外面危险,不可让夫君担心,知道吗。”许硕柔声道。

“好的夫君,妾身在家中等候夫君回来,望夫君出门在外一切自当小心,一切以性命为主,希望夫君能早日归来。”说完秀儿抱住了许硕一会便松开了许硕。

许硕看着秀儿的容颜,看着眼角似乎有点点泪光,于心不忍但是又不得不走,忍下心来头一扭,大步朝城门方向走去,身后的秀儿看了许久,看着许硕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眼前,摸了摸眼角的泪,转身进了屋子。

而许硕这边。

许硕一个人一席素衣,一个背包就这样踏上了路,眼看就要到城门口了,不时旁边路过一马车在许硕面前停了下来,车内那人拉开车帘,对着许硕大笑道。

“哈哈,这不是功曹大人嘛,怎么,不去查各位大人是否有污点了,怎么有心情出城了啊,功曹大人是准备去那个县找茬嘛,哈哈哈”。旁边那人道。

“哟,这不是张侍郎嘛,张大人今天怎么不在朝廷为君解忧,怎么有心情来嘲讽于谋啊,我看张大人坐马车是准备远行?”许硕激愤的回问道。

“哦没啥事,出去逛逛,城里有点闷,那我就不打扰许大人了哈,继续慢走,哈哈,马夫,走。”说完马夫一辫子打到马上,马儿一吃痛飞奔了起来快速从许硕旁边跑过,而马车卷起的灰尘可让许硕吃的够呛,本是一整洁干净的人儿也因灰尘遍布而变得看似有些落魄。

“哼,不就是有个好爹嘛,至于这样嘛,欺负我,我叫你后面吃不了兜着走,哼,罢了,出门后面在收拾吧。”说完许硕走向城门。

守着城门的侍卫看见是许硕,两个持长矛走了过来,道:“哟,这不是许大人嘛,怎么整成这了副模样呀!”守门的两个侍卫调笑道。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悲哀,估计是前段时间我那事被别人恶意传播了,估计就是那个老匹夫县令,有钱就是好啊,都传到洛阳城里了,我这也算是小出名了一下,哈哈罢了罢了,出门要紧。”许硕道:“我要出去”

两个侍卫其中一人道:“哦,许大人要出城?”

“对,今日有事需出一趟远门,务必请放我出城门,许某再次谢谢二位。”许硕道。

“哦,可以啊,可以放许大人出城,但是嘛最近朝堂上给我们压力,本是五文钱的出城费,得翻倍,但是我看许大人也不像是穷苦之人,这样吧,就一两银子怎么样?”那侍卫道。

“哇靠,别人十文到我这得一两?你还不如去抢,信不信我告知太尉,让太尉处罚你们头领?”许硕威胁的说着。

“哦,处罚?嘿嘿,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头领是司空沈大人女婿之弟,你去告啊,今天你不交一两银子就别想出我这城门你信吗?”侍卫大笑道。

“哎,这连这看门的侍卫都看不起我,不行,忍住,许硕,你给我忍住,你是最棒的,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让他们刮目相看的,总有一天他们会来求着你原谅,忍住。”许硕安慰着自己。

伸手掏了掏行囊里,摸了半天才摸出来节省下来的一两银子(因许硕前段日子被罚所以俸禄都没拿到,就拿了一点杨修给他的几两银子),“哎好不容易省出来准备路上买点干粮的钱,这叫出去路上吃什么啊,哎算了,城都出不去还提什么路上?罢了给了算了,出去再说。”许硕甩的吧银子丢到地上。

“拿去,哼。”看到不看正在地上捡钱的两人直径走出了门。

“日后一定要讨回来今日之辱”许硕的拳头捏的死死的,不一会又轻松的释怀了,背着行李朝一个方向慢慢的走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朝向什么地方,这时也没什么指南针,但是日出的地方就是东边,许硕就依靠后世的知识开始分清方向开始游荡了起来。

第十四章:小蛇

如今人已出城,路又何在?

这几日许硕一边走一边欣赏着一路的风景,虽然处于战争年代,但说实话风景确实不错,山呀,河呀,小树林呀,黄沙地啊,该有的还是有的,困了哎就找个安全的山洞住住,饿了哎就抓抓山鸡呀,挖点野菜啥的呀,拿着去附近百姓家凑合着吃一顿,而百姓也沾了许硕的服能饱餐一顿。

“哎,来这个时期也有几月有余了,如今还不知道目前形势怎么样了,抽时间打听打听。”

“真是悲哀啊,如今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一路上遇到的那些百姓穷的简直没法说,每个人都是面色黄蜡,身材瘦弱,仿佛好几日未曾吃一顿饭一般,嘴唇干瘪好是可怜,听说前些日这狗皇帝刘宏死了不是,也对,讲道理按历史走向应该是刘辩继位,哎这俩哥们谁继位也没什么太大用好像,算了,不指望他俩了,还传说有易子相食之事,不要被我逮到,不然我非拔了他两层皮不可。”许硕埋怨的道。

一边埋怨一边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小树林,见前面有条清河,激动了起来。

“这几日可把我憋坏了,就我这性子一天不洗澡都难受,前些日子没地方洗澡实属无奈之举,而今日让我碰到有何理由不洗洗呢?嘿嘿不是俗话说我记得以前好像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洗洗更健康”嘛。”说完许硕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出门带的小包裹从背上取了下来,三下五除二的开始拖起了衣服,遇到一个扣子弄了半天才弄好。

“这特么的什么鬼衣服,这么麻烦,这古代衣服洗个澡不是要脱个半天?若是冬日等脱完我怕热水都凉了,哎,算了衣服之事后面再说吧,快,我要开始洗澡澡咯,哈哈”说完许硕用脚探了探河水,并不是特别凉,便慢慢朝河里走去,全身被河水包裹着的许硕好不舒服,露出了一脸销魂的表情,不时还小歌一曲。

“我得意的笑,又得儿意的笑,笑看红尘任逍遥。”

“我得儿意的笑又得儿意的笑。”不时突然传出来一条蛇的声音。

“呲~呲~~”

“什么声音!”许硕连忙回头一看,一条如筷子一般大小的小蛇正在许硕的衣服上盘转了一会便停了下来,舒服的盘伏在许硕衣服上休息,两个眼睛直灵灵的盯着河中的许硕,嘴里吐着他那细长又分叉的蛇信子,呲呲的,看的河中的许硕直发毛。

“我靠,老兄,我这衣服舒服不,你看我这也快洗完了,你要不下去?”许硕小心翼翼的对蛇说道。

但蛇岂能听懂人言,依旧没有离开许硕衣服的想法,死死盯着许硕,生怕许硕抢回了它舒服的窝。

“不是,那是我衣服,不是你丫的窝,蛇大哥啊,你能不能走啊,你看小弟在河中也泡不久了,在泡都浮肿了,你要不离去?改日我登门拜访送你一个舒服的窝怎么样?”许硕在河中双手抱紧全身,神色哀求的对着那蛇道。

那蛇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不是,你真当小爷我好欺负不是,是你不让开的哈,那别怪你大爷我使用暴力了哈。”许硕装做凶狠的样子大声的道。

而那蛇忽然听到许硕的话,仿佛听懂一般用挑衅的眼神看着许硕,仿佛在说:“来呀,来呀,来打我呀!”

“呀!呀!呀!叔叔可忍婶婶可忍不了,你丫的那小眼神什么意思?看不起我许某人?气死我了。”说完许硕直接起身用手抓住衣服的一角直接一扯,上岸开始穿了起来。

“哼,叫你丫的小瞧大爷我,甩不飞你丫的。”一边穿许硕还一边抱怨。

刚把衣服穿好突然臀部一痛,许硕立马伸手放进屁股后,一拉,这不拉还不怎么痛,一扯我的天,疼痛感遍布全身,拉出来许硕一看,半天没回过神来。

对着拿在手里的蛇疑惑的自言自语道:“不是,蛇大哥啊,我记得我不是把你甩飞了么,你怎么跑到我裤子里去的?你在裤子里我也不说啥了,为毛还咬我一口啊,我和你有仇啊?就算有仇,你就不能下嘴轻点?你可好,这一口差点没让我掉二两肉。”

那蛇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许硕,做好战斗姿态,随时准备再来一口。

“得,你牛,那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太空飞蛇,来,一二三,起飞咯,怎么样,在空中飞翔的您爽不,哈哈”说完许硕用全部力气把手中的蛇一抛,直接甩出好几米选,甩完拍拍手道:“拜拜了您呐!”

不一会许硕忽然想道:“感觉这蛇丢了怪可惜的,早知道就给拿去炖了多好,营养价值多高,可惜了,估计现在都跑了,我怎么给这茬忘了,本来就没啥可吃的东西,今夜看来又只能挨饿咯。”

转身走河上石头准备过河突然在河中间的石头上刚跨出左脚还没来得及平稳的踏上,突然身体一轻。

心里一惊“我擦,不对啊,这蛇丫的有毒,我怎么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完了。”

只见许硕“噗通”一声掉进河中,看着河水吧许硕冲走,而河中的许硕早已因蛇毒而晕了过去,就这样顺着河水流向了下游。

…………

下游,两个青涩少女在河中沐浴,虽然不是那么倾国倾城,但也不失一翻秀丽,虽然不是很高挑,但是该有的还是有,五官端正,只不过两人没有后世的那些粉末打扮,若打扮一番也不失为俩美人也。

“姐姐,你看河中有一个东西飘过来了,你看你看~”正在洗澡的一女子指着河中正在漂浮某物对着她旁边女子道。

“哦,来姐姐把它拉过来看看究竟是何东西。”

“不行姐姐,万一是什么凶物伤了姐姐怎么办。”

“没事,梨儿,你让开,让姐姐拉过来看看究竟是何。”

说完女子朝那物游了过去,一拉,不时许硕的脸庞便清晰的印在了那女子的眼前。

女子当场吓得叫了出来“啊!”

“姐姐怎么了”吓得河旁那叫梨儿的女子赶忙游到这女子身旁,生怕女子有个好歹,那速度,若放在当今非是游泳比赛金牌莫属。

“姐姐怎么了,哪里受伤了?”说完叫梨儿的女子一直检查着着女子的身体。

“梨…梨儿,我没什么事,你看我前面。”女子弱弱的说,说完指了指脸前。

梨儿一看是个人以为姐姐大惊小怪,一看是个面生的男子,一下子也给“啊!”的叫了出来。

女子连忙捂住梨儿的嘴,悄悄在她耳边道:“别叫太大声了,小心把士兵给叫过来了,我们俩瞒着爹爹出来玩,若是被士兵抓住,回去非得挨父亲一臭骂不可。”

梨儿拉开那女子的手,悄悄道:“哦!哦!,那姐姐,这个男子怎么办呢,还好他是昏迷的,不然我和姐姐的贞洁就难保了。”

那女子闻言也松了一口气,道:“我们也不能就这样放他在这里不管不顾了吧,不然我俩把他弄回去让爹爹用神水把他救活怎么样?”

“姐姐还真是菩萨心肠,我观这人长得也不像是匪徒,行呀,我听姐姐的。”梨儿道。

“那好,等会我俩做个担架把他抬回去吧,我看他身材不是很壮,应该不重。”

“好的姐姐!”

“好那还不拖他上去我们去穿衣服,万一他醒了那秀儿和我的贞洁没了就只能同嫁给他当夫人了哦!”女子调笑的说道。

“嘻嘻,梨儿这就上岸帮姐姐拿衣服,再说梨儿愿意陪着姐姐同嫁,姐姐去哪梨儿就去哪。”梨儿回答完了便转身上岸拿衣服去了。

“傻丫头。”女子摇摇头。

两人上岸穿好衣服,合伙把许硕拖上岸,用几根木头做的担架抬着许硕朝庄的方向走去。

走在前面的梨儿一边抬着一边笑嘻嘻道:“姐姐,他真的不重哎。”

“不重?重的都在我这边,你那边当然不重。”后面那女子郁闷的回答道。

“嘻嘻!”

。。。。。。

第十五章:张角

两人一路嬉戏打闹一路抬着许硕走向村庄,门口几个护卫看见是自家小姐回来,纷纷跪下行礼,而庄外放岗的士兵也在原地跪下行礼。

村庄内的百姓们听闻‘圣女’回来了,纷纷放下手中事物,动身前往村口去迎接圣女回来。

只见有两个侍卫接过两女手上的许硕,帮着女子抬着许硕进村,还有一个侍卫在前面为女子疏通道路,道边两旁全是跪下行礼的百姓,百姓纷纷道“欢迎圣女回家。”

这时那女子挥挥手道:“各位兄弟姐妹,叔叔婶婶们都快起来吧,不必为了我而兴师动众的。”说完女子一边走一边挨个扶起身旁的那些个百姓。

其中一老者起身对女子道:“我等有今日,多亏了天公将军,不然我等何来现在之食,我等虽不识几个大字,但受之恩惠礼当还之,若无天公将军,我等还不知道在哪里无家可归等待死亡,如今圣女回归,这点礼数我等小民还是知道的,还请圣女不要推脱,不然我等心中会寝食难安啊。”

那女子听完后不好意思道“呃…其实没必要,那好吧,礼也行了,大家都起来吧。”

众人闻言都起身站着看着那女子。

“大家都别看着我呀,都回家忙事物去吧。”

闻言后百姓们才解散各自回家忙家中之事了。

看众人已解散,女子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人太多看着女子,让女子压力挺大。

前面带路的侍卫笑着对着女子道:“小姐,你看他们多推崇你呀!”

女子笑着回答道“推崇什么呀,还不是沾了父亲的光,快回去了,我还是偷偷跑出来的,等会被父亲逮到肯定会被责骂的。”

那侍卫道“小姐啊,你今早出门将军看小姐不见踪影便叫小的们到处寻找,找了半天也没见小姐踪影,害得我们被将军责骂了一翻呢。”

女子瞬间不好意思道:“那就抱歉各位兄弟了,因为我而让各位兄弟遭受责骂,宁再此给各位兄弟道歉。”

那侍卫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是自家小姐,我等没找到小姐也该承受责骂,这事也就过去了。

一到府上,女子让那两个侍卫把许硕抬到了后面客房安置,便叫两人回到原先的岗位上去了,而女子和梨儿悄悄咪咪的朝大堂走去。

两人的脚步很轻,走两步还不时伸出脖子左右望一望。

“宁儿,你们俩是准备去哪啊”

两人闻言直接惊吓的愣住了,谁都不敢转身看那说话之人。

说话之人一脸面黄肌瘦,虽走了几步路,但早已虚气连连,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珠,只见这人有病,而且病的不轻,而这人,正是黄巾军起义之首,张角,人送外号天公将军张将军。

“宁儿,今天你又跑哪里去了,前些日你到处跑我都不计较,至少能找得到你,而今日我叫人找你为何方元五里皆找不到你,你可知让为父好是担心,万一有个匪徒将你弄个三长两短,你叫为父怎么去面对你已早逝的母亲?”张角严厉道。

张宁刚想为自己辩解,身后的梨儿便站出来跪在张角面前道:“将军,都是小婢带着小姐悄悄出去玩的,将军若要罚,就罚小婢吧,与小姐无关。”

张宁叫梨儿要帮她受罚,哀求张角说都是自己的主意,没有梨儿什么事。

“哼,好个主仆相互,你俩都得受罚,梨儿你带主乱跑不顾主人安危,理应当斩,但念宁儿就你这么一个好姐妹,我就不重处罚你了,罚你禁闭三天,而宁儿你这乱跑的性子也得改改了,我们如今可不像以前那样平凡,如今我是天公将军,手底下有几十万大众和朝廷势不两立,万一你被朝廷的人抓住而来要挟与我,你叫为父怎可是好,难道你让为父不顾几十万跟随为父的兄弟姐妹们而去救你一人?”张角严肃道。

“爹爹,女儿知错了,女儿愿与梨儿一同受罚。”张宁埋下头低声道。

“你…你,也罢,你也有责任,那就一起受罚,都给我关禁闭三天,来人!”张角喊到

“爹爹,先不要急着罚女儿,女儿在外面游玩时偶救一人,让女儿知道那人安然无恙后女儿便来爹爹这受罚可好?”张宁一脸希意的看着张角。

张角无奈说了一句你倒是好心肠,但是万一那人是朝廷之人,哎,也不好打击你,也许不是朝廷之人也许就一百姓也说不准呢,想完张角同意张宁与梨儿等那人醒后安然无恙在继续受罚。

“谢谢爹爹,爹爹最好了!”张宁闻言开心的跳了跳,跑到张角面前亲了一下张角的脸颊。

张角抚摸张宁的着脸笑道:“你呀你呀,都快可以嫁人为妇了,还这般顽皮,你这个样子日后何人敢娶你啊。”

“没人娶宁儿宁儿就不嫁了,就在父亲身边照顾爹爹。”张宁调皮道。

“这那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可想早点抱外孙的。”张角调笑道。

而客房中的许硕暂时没有人去管他。

梨儿看着两人调笑一般的斗嘴,站在小姐身后捂着嘴面带微笑。

不时门外传来一声大叫“大哥,老远就听见你在和宁儿斗嘴,怎么样宁儿,今日又被大哥给抓了回来吧。”门外走进一男子,男子头戴黄巾,手拿大刀,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笑起来有那么一丝邪恶,此人便是黄巾二当家,张角的二弟地公将军张宝是也!

“哟,二弟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边,怎么,还没攻下广宗吗?”张角笑道。

“哦,大哥所问是这事啊,借大哥吉言,昨日我率领三弟和旗下众部兄弟终于打下了广宗,如今广宗是我黄巾军的地盘了,我就是来给大哥报喜的。”张宝高兴的坐在张角下方,一直给张角说打下广宗的过程,不时张角还夸了夸张梁有勇有某,一时还训斥张宝鲁莽不听张梁之言害许多不该死的将士死去,但为了天下太平,死一些人张角还是承受的起,并没有过多的责骂张宝,毕竟张宝有功,也不好过多再说什么。

“二弟,三弟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张角疑惑道。

“没有啊,他呀,还在广宗布防呢,刚拿下广宗,三弟他怕朝廷反扑,所以现在正在加紧布防,以免刚拿下的地盘又被朝廷抢了回去。”张宝道。

“你呀你呀,什么时候学学三弟谨慎的性格,总是大大咧咧的,以后我怎么放心托付于你俩啊,凡事多很三弟学学,有什么不懂的多请教请教三弟,知道了么”张角语重心长的对张宝道。

“嘿嘿,大哥多虑了,有三弟在,哪还需我想这些啊,三弟早就规划完了,我敢说方针策略我比不上三弟,但上阵杀敌我丝毫不弱任何人。”张宝拍拍胸脯道。

“哎,罢了不说了,咳咳!”张角说完咳嗽两声。

“爹爹,你怎么了,怎么样了?”张宁一脸关心激动的问着张角。

张角摆摆手道:“老毛病,老毛病了,让宁儿和二弟见笑了。”

“爹爹,等我我去叫医官”张宁准备起身出门叫医官。

张角拉住她,“叫什么医官啊,爹爹就是医官,老毛病了,这几天喝了神水(用符熬制出的水,以前蛊惑他人是神水)好了一些。”

张宝看张角面色依旧不好,赶紧让张宁扶着张角回房歇息,还对张宁严肃道“你看你父亲身体本就不好,以后少调皮些,别让大哥在为你劳心劳神了,你也该长大了知道吗宁儿”

“知道了叔父”

“哎,知道了就好,快扶你父亲回房休息,我也就不打扰大哥休息了,这就走了。”说完张宝起身准备回营继续操练新兵。

而张角也被被张宁等人扶着回房歇息去了。

第十六章:忽悠张角

次日清晨,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云彩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而此时床上的许硕朦胧得睁开了双眼。

我这是在哪?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中了那小蛇的府掉进河里了吗?睁开双眼的许硕缓缓打量着四周的事物,这里也不像阴曹地府啊?四周有桌子有凳子的,应该不是地府吧,我记得上一世听说地府不是很恐怖吗,我也没觉得这里很恐怖啊?

而此时张宁正端着一碗粥走进了房门,看床上的许硕已经醒来,惊喜的把手上的粥放在桌子上走到许硕床边,看着床上迷茫的许硕惊喜道:公子你醒啦。

迷迷糊糊的许硕看见一女子坐在自己旁边,随口问道:“额…你是阎王大人么,怎么是个女的?阎王不应该是男的么”

“公子,你再说什么胡话啊,这里是我家,你正在我家床上呢”张宁俏皮的回答。

随后许硕才大梦初醒,知道自己已被她人相救,用无力的双手撑住身子,准备起身下床给眼前的张宁道谢。

张宁看许硕撑起身子仿佛要下床,立马按住许硕在床上,不让他多动,叮嘱道:“公子,你这病还没完全治愈好,不可多动!”

许硕无奈只好作罢。

张宁随后叫梨儿让梨儿去给张角报喜说她救的那公子已经醒过来了。

“来,公子,我给你喂粥,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张宁用小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着许硕。

许硕也不是矫情的人,对着张宁道:“小姐救命之恩,以后若有事,许硕当竭尽全力以报小姐之恩”

张宁也没多计较,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张宁也没想着许硕能给她报什么恩,在说现在的许硕确实没什么可报,但是日后也说不准呀。

“爹爹你来啦。”

喂完许硕看见梨儿扶着张角进入了房中,张宁起身向张角施礼,张宁看张角被梨儿扶着,心里很是难受道:“打扰爹爹休息了,是宁儿不对,要不爹爹还是回去休息吧,这里也没什么事,若有事女儿会去给爹爹说的,梨儿,还不快扶爹爹回房歇息。”

张角摇摇头,看着床上的许硕已经醒了,张角不放心让梨儿扶着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对着床中的许硕问道:“公子,我观你昨日身上的着装像是哪个大家子弟,敢问公子名讳?”

许硕看救了自己那女子管这个人叫爹爹,也明白了这位的身份道:“大人,我并非大家子弟。”

“哦,不是大家子弟行装这等华丽,也一定是大富大贵之人,敢问公子何姓名?”张角追问道。

第二次问了,许硕也不在好拐弯抹角了,说了他的姓名,张角随之仔细想了想确实没啥姓许的大世家,便问许硕是不是在朝当官。

许硕听闻这话不对劲,便模糊的回答并非当官,闻言张角才放心下来,许硕看门前守卫皆戴黄巾,而救他的女子叫张宁,便想到前世知识张角的女儿不是叫张宁嘛,在看这男子病态连连,走路都得让人扶着,估计就是那个倒霉张角了,不对啊,洛阳离这巨鹿这么远,我是怎么来的?难怪这几日分不清楚方向乱走还给我走到黄巾大本营还被他张角的女儿救了?这么离谱?

许硕心里震惊的目瞪口呆。

眼见张角准备转身就走,许硕心生一计,如今他没权没势,而且还没名声,如今放在这里的黄巾不正是许硕挣名声之时么,万一成了有黄巾作为自己的底牌,他人日后也不敢小瞧于我了不是?

“天公将军请慢!”许硕对着要转身离去的张角叫道。

张角被梨儿扶着准备出房听许硕叫破了自己的身份,惊讶想到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心生怀疑道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床上的许硕道:“哦,你为何知道我的身份,记得好像某并没有对你说过某得身份。”

许硕解释了半天,因为他看见侍卫头戴黄巾,而且听说天公将军染病,还有住在这里这里守卫森严,便知道您是个大人物便想到您是天公将军才有此一喊探究竟您否是。

张角被许硕如此解释逗乐了,道:“哦,那若是我不回应于你,那你可怎办?若是我是其他人等抓你去朝廷领功说你是张角之人你又该如何?”

许硕在床上邪邪的一笑:“我还是挺依赖我的感觉的,我的感觉一般都是对的很少出错,出错的话就怪我命不好,该绝那我怎办,无非是随机应变罢了,若大人不是天公将军我自有其他妙计脱困。”

面色不好的张角都被许硕这些个有趣的回答给逗的面色有些红润,大笑道:“哈哈哈哈,你还真是个有趣之人,那你叫某停下作甚,可有何事否?”

“当然有事,而且是天大的事!”许硕夸大其词的说道。

“哦?何等大事,我当听你说说。”张角让梨儿扶着他又坐在原先的凳子上。

张宁看张角又回来了,给许硕说张角身子本生就不好,希望许硕等张角身子好些了再说,让梨儿继续扶着张角回去休息,而坐下的张角摆了摆手后张宁见父亲不愿意也就没强求父亲回去歇息了。

“哦,那依你之见是大事,也就不好在人多面前说,也罢,宁儿梨儿,你们出去吧,等会我和这许小兄弟说完便叫你们进来。”张角道。

张宁因还是有点害怕张角出问题的,万一她救的人害了自己的父亲怎么办,始终不放心的张宁不肯离去,后面张角说了半天,在看许硕躺在床上的样子再怎么也打不过坐在旁边的父亲吧,随后稍微放心了点对着张角道:“那女儿就在门外等候父亲。”

“你呀你呀,你看小兄弟这样,能不能起来还不一定呢,哈哈”张角调笑道。

“不行,女儿就守候在门口等候,若有何事女儿好第一时间赶到父亲身边。”说完张宁带着梨儿出门关上门在门口侯着。

“小兄弟,别介意哈,我这女儿就是这性子,心地善良只不过心直口快的罢了,没什么恶意,就是担心我而已。”张角给躺在床上的许硕解释。

“不不不,某知道小姐善良,不然也不一定会救我,我感谢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与她,将军就不必哪某说笑了”许硕摇头笑道。

“哦,那到底是何事这么神秘只能说给我听?”张角疑惑道。

“呃…将军是否往日曾得到过一本《太平要术》。”许硕问道。

张角疑惑道:“你怎知晓我有一本太平要术?”

“呃…我正事那本太平要术的创始人,而你那本书则是我托人送与你的。”许硕严肃的说,说完在张角不注意的时候嘴角自然的微微笑了一下,嘿嘿南华老哥,我就冒名顶替你一下哈,您老人家不问世事但我这后辈需要啊,就借你的虎皮穿穿,日后多给您老人家点香火钱行不,嘿嘿。

“哦?我记得这本书是一老道士传授与我,未曾听老道将是你所创,在说你等这么年轻,言不过弱冠之年,怎能创出这等传世之书?”张角不信道。

“那老道便是在下的师兄,是在下拖师兄吧在下这本书传赠与你三兄弟,因你三人可理解我书中之意,但我还是错了,此书存在世上还是会霍乱天下,早知便听从师傅之言把这本书烧毁便不会有今日等乱世了”许硕面漏悲哀,神色凄凉。

张角看许硕并不像在说谎,也稍微信了三分抓住床上许硕的手道:“先生不必暗自悲哀,如若没有这书天下还不知道被朝廷祸害成了什么模样,先生此书正是我等平民反对朝廷bao政的象征,先生不可妄自菲薄。”

许硕见张角信了,偷偷乐了一下,轻咳了一下,摆出严肃的脸道:“你等误解了我书的含义,也误解了我当初写出这书的含义,如今虽看百姓比当初好了不少,但隐患还是颇大,你看,虽你等黄巾军打着推翻朝廷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让百姓有口饭吃,但你看看你其他地方怎么说你们黄巾军的?有的地方称你们为黄巾贼,烧杀抢虐无恶不作,好听点叫你们救出苦民的黄巾军,不好听的直接叫到黄巾贼,你可知道?”

张角闻言苦笑道:“先生不知,如今我黄巾势大,教下弟子百姓数十万,而我这边到有我可管教,而其他地方黄巾也许我之言他们可能会听,但有的地方实在是我鞭长莫及,只能尽我所力去劝导了。”

许硕又道:“那好,就算都听你的,但你有没有想过,日后你一离去黄巾日后何人带领他们过上好日子?几十万百万的黄巾治下百姓去哪过上好日子?这点你想了吗?你自己也清楚日子不多了吧,‘圣水’虽药到病除但不可能续命,这你也应该知道。”

张角苦叹道:“若我离去,除了我二弟三弟,其他黄巾绝对会分割出去自己独自承强,导致黄巾分裂后被朝廷逐一击破。”

许硕惊讶的看了一眼张角,心想张角真不一般,连后面要发生的事都可以推断出来,挺了不起的。

“若真有那么一天,希望先生一定要救我等黄巾百姓,我等黄巾百姓都是您的子民,希望若在下在某一天不幸离去,希望先生能出面接受此重任,我也瞑目了,而先生接受百姓也很高兴,让百姓有了出路,我也就不必为下面百姓而担忧了。”张角起身给许硕跪在床前磕了一头。

张宁听房中似乎有动静,一下子打开门冲了进来,看自家父亲正跪在床前,心生愤怒,对着床上许硕道:“好啊你这个人,我救你你说要报答与我,让我父跪地就是报答?”

许硕看着要暴走的张宁苦笑道“我并非要你父跪在地上,是你父执意要跪,你快去扶你父起来。”

“宁儿不可胡闹,还不快过来跪着请求先生同意!”跪在地上的张角对着旁边的张宁怒喊道。

“同意什么?”张宁疑惑的问跪在地上的张角。

“你过来跪着就是”张角叫道。

不时张宁便与张角跪在了一起,埋头给许硕磕头。

许硕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装作无奈道:“罢了罢了,始于我,那你若离去也应我来结束,你也不必跪着了,都起来吧,我便应下你了。”

“我替我自己与下面兄弟姐妹和百姓们谢谢先生了!”说完张角还不忘对着床上许硕在磕两个头才拉张宁起身。

张宁扶着张角准备回房休息,转身时张宁对着许硕恶恶的看了一眼。

坐躺在床上的许硕见张宁用恶恶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苦笑了一声,心里想,终于把这老头忽悠过了,好险好险,差点露馅,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的许硕嗦身平躺了下去,闭着眼睛想着后面的事情。

而另一边张角正在给张宁解释刚才为何让张宁陪着自己一同跪地,张宁了解了以后便对许硕没有刚才那么多敌意了,但是让她父亲跪地,张宁还是心里不舒服的,随后安顿好父亲,张宁便离开去找梨儿玩去了。

而躺在床上的张角也在思考日后的事情!

第十七章:南华老道

夜晚,月亮呈半圆状态挂在天空,天空上有许多星星,每个星星依次的闪烁着自己的光芒,仿佛像女子温柔的眨着眼睛,注视着星空下事物的一举一动。

而在许硕屋顶,一个手拿拿着浮沉,一只手捋着胡须,身穿一席蓝色道衣,脸上虽日月给他留下的创伤,但依旧看得到他气色很好,双眼炯炯有神,脸上挂着坚毅,若是你隔远相望,会心生错觉仿佛就是一刚迈中年的青年人。

屋顶下的房屋中,因为下午的事,导致张宁没有亲自过来给许硕喂食,而是让下人早早做好事物送到许硕那,许硕经过些许休息已经恢复了一些,慢慢的爬起来自己用勺吃完了送过来的所有食物,吃完食物感觉精神大好,还不忘在地上做了两个俯卧撑。

做了一点运动后后作用就来了,夜晚躺在床上的许硕四肢肌肉极度疼痛,疼的许硕差点泪流满面,一直在床上低谷暗骂这身子不争气,还抱怨这身子的主人是怎么过的,太弱了。

躺在床上的许硕还在想着后面怎么处理张角等人的事物,屋外一个碎石头声打断了许硕的思绪。

“谁?”许硕因来到末年,对什么事都充满警惕,因为在东汉末年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会丧命。

只见许硕房门缓缓的打开,门在老头脚步轻盈的跨过门框进入屋内,打量着床上的许硕。

而床上许硕因不清楚到底是何人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许硕的屋里,是不是有人搞恶作剧,伸出头一看,屋内站着一个身穿道服手拿拂尘的老道士,许硕感觉不对,穿着睡衣,便忍着疼痛翻身起床,战立在道士对面就这样对持着。

“哦?你就是自称是我的师弟的人?”道士一边说一边围绕着许硕周围打量着许硕,看许硕是何等人。

许硕心道:不是吧,我下午才扯了虎皮,你不会就是南华吧,大哥,不要这么快啊,都说,说曹操曹操到,但是没说你南华也这么快啊。许硕欲哭无泪,脸上不可漏出丝毫懈怠,心里还有一丝侥幸希望眼前不是真的南华,但是都这样了估计也是不可能是假的了吧。

许硕看老道停了下来应该是要听自己怎么解释,含笑热情伸出双手准备给南华来一个热情的拥抱,道:“师哥,我可算找到你了。”

老道拂尘甩了一下躲过了许硕,换了只手,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一脸不相信疑问道:“师哥?”

许硕含笑掐媚道:“对呀,师哥!”

南华道人不解道:“我何曾有过师弟?我怎么不知道?”

许硕说谎都不带脸红的,笑着对正在疑惑的南华道:“我是师傅他老人家下山收的弟子,估计他老人家并没有告诉你!”

这回轮到南华不解了,看许硕的眼神也不像是欺骗于他,但是他南华并没有什么师傅啊。

识破许硕的南华哼了一声,抬起拂尘准备打到许硕身上道:“哼,这点小把戏还想蒙混我?我南华从道几十载,并没有什么师傅,如何而来的师弟?你这骗子还不快如实招来,为何要借我之势蒙骗于他人?”

许硕看谎言被识破这时心就慌乱了起来,才想起后世并没有说南华有什么师傅,这让许硕很是恼火,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装作镇定的对南华道:“我乃上天派来之人,协助下界早日完成统一,避免长久战争带来的生灵涂炭,你若阻我,便是与天为敌,你可承担的起后果?”

嘿,偏偏这南华老道不信这邪了,对着许硕道:“子不语已怪力乱神,你若是上天派来的,我还是上天派来的呢,看我一拂尘打的你现原形!”说完南华老道直接一拂尘朝许硕打去。

这时只见许硕周围泛出点点白光,好似白光正在保护着许硕一般围绕许硕四周,而南华的攻击并没丝毫波及到白光中的许硕,南华感觉自己的攻击仿佛全部打到了墙上,反弹的力度震的南华手生疼。

圈里的用双手护住头部许硕看到南华的拂尘久久没有落在自己身上,紧闭的双眼慢慢的打开,看着周围细小的白光傻眼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有上天相助?

“难道这家伙真是上天派下来之人?让我算算”南华停下了攻击,拿出怀中四枚铜钱放在地上开始算了起来,不时摇摇头,又不时点点头,不时漏出惊讶的表情,又不时漏出羡慕的神态,搞得很是奇怪,若有旁人在场都会以为这道士疯了吧,神情为何变化如此反复无常,不时南华突然口吐一口血,按住胸口摇头道:“不得了,不得了啊!”

也难怪南华这样了,因为他算不到许硕的前世今生,越是想往下查就仿佛有个东西挡在南华面前让南华无法再查下去,好似一团黑雾把许硕的前世今生给包裹了起来,因为南华没查出来心生恼火决定在往下查之时便被一股巨力给拍打了出来,所以口吐了一口鲜血。

“为何我查不到你的身世,你的身世背后仿佛被一团黑雾包裹,让我无从下口,你到底是何人?”南华神色激动的问着许硕。

许硕看南华老道好像吃亏了,笑嘻嘻的附身看着在地上打坐的南华,对着他道:“我说我是上天派下来的吧,你不信,还非要查我,被反伤了吧。”

南华因震惊口齿变得木纳起来:“上天,上天派你来?我不信,我不信,你定是什么妖人,肯定因为我道力尚浅而看不清楚,哈哈,上天,我不信,子不语怪力乱神,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乃妖人,妖人啊!”南华仿佛痴傻了一般嘴里一直叨叨着。

两人的动力终于惊动了张角等人,张角听见许硕那里有动静,连忙叫下人去喊张宁起床扶着他朝许硕房间走去。

一入眼便是许硕穿着睡衣在房中站着,许硕面前一老道坐在地上,嘴里似乎一直在唠叨着什么,张角拉进一看,原来这老道便是从他太平要术之人。

张角立马喊个下人扶起老道,看老道面色惶恐嘴里神神叨叨并不清楚,便叫下人去拿‘圣水’来给大师喝下,而南华并没有接过下人手中的水,起身直接不见了踪影。

张角转过身询问许硕到底出了什么事,许硕含含糊糊的解释了一翻,里面扯谎居多,听得张角一愣一愣的,随后作罢,吩咐许硕早点歇息后也叫张宁扶着他回房,临走的时候还告诉许硕有事直接叫下人给他说就可以了,许硕点头答应了一声。

事情过了之后许硕也有些乏了,毕竟折腾了半天,又费神又费力的,伊这身体没当场倒下就算是不错了。

费力的爬到床上盖好被子暗自惊自言自语道:“终于糊弄过去了,日后这南华老头也应该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吧,看他走时痴傻的样子,估计疯了吧?管他呢,现在没有了南华老头的威胁,嘿嘿,后面的事就好办了,还有啊,我周围那白色粉末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我难道真是上天派的,嘿嘿。”

这件事让许硕高兴的一夜没睡,天快亮时心情才安定下来睡着了。

第十八章:董卓霸权的开始!

公元189年五月,刘辩上位。太傅董承因听张让计谋而刺杀刘辩,被何进大将所救后,董承而后被何进按扣一张谋反之罪被杀,随后何进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招司隶校尉袁绍进京帮助,袁绍来后劝说何进招董卓进京帮助何进壮大何进,何进听取了袁绍之见,传董卓进宫,随后开始了在宫中大肆清洗宦官势力的日子。

同年六月十常侍密谋除掉何进,假传太后圣旨,招何进入宫,蓄意除之,底下谋士皆纷纷劝何进此乃十常侍之阴谋,而何进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狂妄道:“十常侍能乃我何?”,随后,进宫被十常侍所害。

京中大乱,刘辩害怕被杀携着幼弟刘协出宫逃命,被赶来进宫的董卓所救,进宫的董卓整合了何进兵马为已用驱赶了袁绍独自掌权,随后废少帝立刘协即位,为汉献帝,不久毒害少帝与何太后,专断朝政。至此董卓霸朝便由此展开。

清晨,太阳从东边的天际渐渐地探出脑袋,像害羞的少女,怯生生的。一会儿,它大概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于是竟像个顽皮的小男孩,一下子跳出了地平线。顿时,大地上的一切都变成了金色,像披了一层闪着金光的纱衣,世间的万物也都活跃起来了。

太阳的光芒透过许硕的窗户照射到许硕的脸庞。

“先生还未起床么?”门外梨儿踌蹴的问着守在许硕门口的两个士兵,因昨日张角吩咐过不可随意打扰先生休息,张角看如今都日上三竿了,许硕还没起床,便叫梨儿去叫许硕起床,说有事相商。

屋里的许硕眼睛被太阳照射的光芒给弄醒,刚好听到门外好像有何人在叫,便对门外问道:“是梨儿姑娘吗?”

门外梨儿听到许硕的声音,知道许硕已经醒来便朝着屋里道:“先生,如今都日上三竿了,快快起床,将军叫您去书房议事!”

“好!你回去告诉将军稍等片刻,某马上洗漱一番便立刻前往。”许硕对门外梨儿道。

许硕收拾好之后让守在自己门口的士兵给自己朝书房带路。

“这里就是书房了,先生您请进,小的们就先回自己岗位了!”把许硕带到书房的士兵对许硕恭敬一番便转身回去站岗。

其实黄巾并不是很富裕,对张角来说,他还是很清平的,说好听是书房,不过是小宅子里隔出一件独立的小院儿,因和主院隔开,所以一般张角和张宝他们议事都在这里悄悄议事,除非有紧急事情才会在大堂就给张角汇报。

一进书房,除了张角,还有两位坐在张角两旁。

“先生你可算来了,咳咳~”张角欲起身相迎,许硕看他脸色依旧不好,便走进按住了他,落坐对面。

“先生,如今朝廷大乱,正是我黄巾百姓反击之日,推翻朝廷bao政,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啊!”张角感叹道。

一旁的张宝大笑道:“如今朝廷那些混账窝里斗,哈哈让谋听闻了很是高兴,我黄巾百姓终于有了翻身之日,我听大哥说你乃圣人,可有什么计谋焉?”

而张宝旁的张梁默不作声,眼睛一直盯着许硕看,想看许硕到底有何本事,那双眼仿佛想把许硕看透一般。

“乱了么,哈哈终于乱了,董卓还是进京了,这很好,至少我知道后面的事情,如今明年开春估计就是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日,也就是没空管黄巾之时,嗯,有很多可以操作的,如今不做点什么的话也不好,至少先多占地盘先把黄巾百姓安顿好再说,百姓乃根本。”

许硕闻言对张角道:“如今朝廷洞乱,确实乃我等之机会,但如今各路诸侯都对我等虎视眈眈,如冀州袁绍,淮南袁术这些诸侯,现在且不可乱动。”

张宝闻言不干了,嘲讽道:“那依先生所见就是不做任何作为隔岸观火咯?”

“正解”许硕不可否认道。

张宝不爽了吼道:“我怕是先生害怕了他袁本初了吧,我不怕,大哥,你给我一万士兵,我保证在此期间攻下至少两城,打出我黄巾之威!”

“二弟不必激动,先生自有先生之见,我等且听先生意见,不要在先生面前如此无礼,还不快快坐下,咳咳~”张角说完捂着嘴暗咳了两声。

张宝看张角神情激动,连忙给张角道:“大哥息怒,小弟之过,别激动,弟只是不想到眼前的机会就这样流走,弟知错了,大哥请保重好身子,带领我们黄巾百姓走向光明。”说完张宝也对许硕赔礼道歉一番,盘腿从新坐下。

“将军不必激动,二将军不过是为百姓之福而着急心切罢了,三位将军且听某来说。”许硕平静道。

“如今,虽你们看朝廷动荡,但我黄巾乃是推番朝政之势力,若动作太大,关内各路诸侯必定会先联合镇压我等,如今他们虽自顾不暇,但也不可小觑,依某之见先休养生息,等我黄巾兵壮粮多之日起兵不是更好?让他等诸侯相互消耗后我等去收拾残余更好的减少没必要的牺牲,如今我黄巾百姓虽百万之众,但能战之兵不过了了几万罢了,能拿出手的将也不过双手之数,其他不过全是老弱病残与普通百姓罢了,若现在起兵让各路诸侯把矛头直接指向与我黄巾该怎办?你若说黄巾有各路诸侯一战之力,就当某没说可好?”

张角闻言也不可否认许硕说的对,张宝听过激动的心情也如突然被浇了一盆水一般给熄灭,神情失落的坐在那里回想着许硕的话,张梁耶被许硕一番话给惊讶了半天,心中感叹许硕之心智。

四周突然安静了一会,张角三兄弟都在思量着许硕的这一番话。

“如今暂时多休养多练兵,我也在将军这里打扰将军多时,不出力反而不好,这样吧,来日我随二将军去一趟兵营,帮二将军练练兵吧,为后续之事打打基础,将军可好?”许硕笑道。

“先生能为我黄巾如此操劳乃我黄巾百姓之福,若先生能去看看再好不过了,我替各位将士百姓在这里谢谢先生了。”张角抱拳恭敬道。

“没事没事,分内之事,总不能一直住在你这白吃你等之食,那天下人不得笑话我许子谦好吃懒做啊!”许硕打笑。

三人闻言都笑了起来,一时书房笑声连连。

“那就依照先生之言,先让百姓耕种屯粮,将士日益操练,等待时机!”张角道。

许硕摆摆手道:“不急不急,此事慢慢来,我也出门有一段时日了,不知家中我那内人怎么样了,某在此想拜托二将军一事。”

张宝听到许硕有事吩咐他,连忙抱拳恭敬道“先生何时但说无妨,某定全力以赴帮先生办好!”

许硕看张宝这么激动有点不好意思,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麻烦二将军去一趟洛阳,一呢可以打探一下朝廷乱成何样了,二来嘛,希望二将军能把在下的内人给顺道带过来,毕竟几月不见了,甚是想念,把她一人放在洛阳让我心思她安危,带到我身边也好让我放心来处理各种事物不再分心,你进城往东走,穿过几个小市稍微打听一番便知道在下内人在何处了,你且把这东西给她看她就会跟你走!”说完许硕把秀儿给他在庙里求的的贴身平安符给了张宝,这是秀儿苦苦求了三次庙里的道长才给秀儿的平安符,许硕出门之时秀儿千叮咛万嘱咐的让许硕挂在身上不要取下来,许硕同意秀儿才放许硕出门。

张宝接过许硕给的平安符,应声答应许硕,说明日便起身朝洛阳去接秀儿顺便打听。

“那若无事某就先出去了,三将军等会可否带硕去兵营看看各位黄巾将士可好?”许硕起身道。

“三弟带先生去看看吧,咳咳,我这老骨头怕不能陪着先生一起了,咳咳~…”张角咳嗽道。

张梁用恭敬的语气道:“是,大哥,我这就带先生前去。”

许硕看张角说话都连连咳嗽,面色非常不好,也知道估计时日不多了,便安慰张角道“将军还是好生休息吧,毕竟身子才是胜利之根本,若黄巾百姓过上了好的生活而看不见将军,这是何其不幸?”

“我的情况我自知,先生不必劝我了,三弟还不快去领先生去看看。”

张梁闻言道伸手道“先生请。”

许硕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心里为张角感叹,逆天之举确实不可做,哎,也不知道帮助黄巾是好是坏,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为的是百姓,也罢,就算不是好名声,我许硕问心无愧就好,不必在乎他人之言。

随后转身随张梁朝庄外兵营走去,一路上好多孩童看见张梁都叫张梁抱抱,附近黄巾百姓都称赞张角三兄弟乃上天赐与他们穷苦百姓的救世主,让许硕唏嘘不已但又不好反驳,至少在黄巾百姓之中看不到像朝廷管理之下的易子相食之事,百姓们都津津乐业。

“上天派来三兄弟,为我百姓图未来。”

“推翻暴庭家家好,还我后代一片明。”

“若是没有三兄弟,天下百姓便无家。”

“口中之食何处来,焚香祈祷天下安。”

这句歌谣久久流传与黄巾百姓之中,就连刚刚牙牙学语的孩童都能唱出来,可见张角三兄弟在黄巾百姓眼里的恩德。

第十九章:军营

“先生请上马!”身后张梁拉来两匹骏马到许硕面前,递给许硕一匹,而他自己则翻身上马,对着许硕说军营在庄外十里,走路需几个时辰,还不如骑马来的快,许硕拿着手里的马绳看了半天楞半天,看着马上张梁的英姿好不潇洒,而他自己,并不会骑马!

“呃…三将军,硕并不会骑术。”许硕抬头对着马上张梁道。

张梁听到这话差点掉下马来,嘎笑道:“先生,是在下鲁莽了,还不知道先生不会骑马,若先生不嫌弃就和梁一起乘骑吧”

“那好吧”无奈下张梁下马先扶着许硕上马后他在一个翻身上了马。

“驾!”

随后马儿飞奔了起来,马上的许硕第一次坐马,因马背上并没有后世的马鞍,所以坐在马上的许硕屁股因马儿跑起来的震动撞的生疼,还好并没有太久马儿便停了下来。

“先生到了!”张梁翻身下马去扶后面许硕下来。

一下地,许硕感叹道还是双脚踏地的感觉好啊。

不远处便看见军营,只见军营里传出来阵阵呐喊,不时军营门口跑过来一个黄巾士卒为张梁牵马,张梁问那士卒道:‘何人在军营操练将士们?’

那为张梁牵马的士卒回答道:‘今日是裴将军正在为将士们操练。’

‘哦,原来是老裴啊,走先生我带您入营。’说完带着许硕直径入营,门口守卫的士卒看是自家将军便没有阻拦。

一入营看去,点将台上一人正拿着大刀在做着示范,舞动的大刀力道之强还附带着呼呼烈风,看的让人热血沸腾,而低下士卒纷纷学之,但终究没有那人之气势,地下士卒歪来倒去,没有一点势气,虽嘴巴不时配合的大喊一声,但柔柔弱弱仿佛没吃饱饭一般,偶尔还可以看到俩人在窃窃私语,丝毫没有把台上之人放在眼里。

许硕看到心叹如此之兵,何能得胜?

许硕被张梁领到台上,张梁对着台下众将士道:‘都停下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哥的恩人,也就是各位的恩人,也就是我黄巾的恩人,今日先生能过来训练你等,你等该为此感到荣幸,知道了吗?’台下众将又开始俩三个抱俩团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柔弱书生是谁呀?’

‘不知道啊,听将军说的好像是大将军的恩人。’

‘恩人?恩人来我们军营干嘛,就他那身板我都能打他五个。’

张梁没管地下士卒,拉过台上那人到许硕面前道:‘老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我刚刚也说了是我大哥的恩人,今天过来看看我们众将士是怎么操练的。’

裴元绍停下手中的动作,围绕着许硕转了两圈,打量了一番对着张梁道:‘三将军,你确定他是大将军恩人?我看他也没长个三头六臂啊,会不会是哪家毛头孩子骗了你和大将军啊。’

张梁对裴元绍喝道:‘老裴,不得无礼,有些事不是你能够打听的,今日我奉大哥之令护送先生过来审兵,你等一切全得听先生的,大哥说先生的话就是他的话,你敢不听?’

裴元绍惊了:‘不敢不敢,大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等全听先生的。’

一旁的许硕笑了,拉住张梁道;“三将军你也别吓这位将军了,硕只是来看看我黄巾将士每日是如何操练的若打扰了将军,硕还请将军海涵!”

‘嘿嘿,不打扰不打扰。’不时还对许硕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老裴啊,先生就先托付给你了,一切事物先生怎么说你等就怎么做知道了吗,我就先回去向大哥复命了,顺带去广宗看看朝廷有没有派兵过来,一定要听先生的,不然大哥发火的话我可救不了你知道吗?’说完张梁转身离开兵营骑马离去。

‘呼!还好先生替我解围,不然某估计又得被三将军罚了’裴元绍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许硕笑道。

‘哦?三将军平日要罚你们?怎么罚的?’许硕感兴趣的问了一下。

“也没什么,就是罚操练,后面和他打,打不过不给饭吃,这不是折磨人嘛,就我这体格,一顿不吃都受不了。”裴元绍道

‘哈哈,三将军也不失为一妙人,这样是对你们好,多操练总比在战场上丢了命要来的好。’许硕笑着道。

‘嘿嘿,俺老裴是个粗人,不懂这些,谁给我饭吃谁就是好人,先生你看我军将士怎样?’裴元绍笑着对许硕道,说完手指低下士卒。

许硕直言不讳道:“杂乱无章,军纪懒散,毫无势气可言,元绍每日就是这样训练的?我刚观低下很多士卒都在窃窃私语,哪有一点血性,练个本领当没吃饭一般,还不如几岁小孩子劈柴都比你等气力大,若将军手低下都是这样的兵,硕想说我黄巾振兴无望。”

裴元绍脸色铁青,看着低下自己每日操练的士卒连先生眼都入不了,脸上火辣辣的。

低下士卒听到许硕这话不对了,有几个带头道;‘先生,听三将军说你是大将军恩人,我等就先尊称你为一声先生,但是你也不能侮辱我等,什么叫还不如几岁小娃,我等也是有血有肉的汉子,你怎能侮辱我等?我等不服!’

‘对!我等不服!’

‘不服!’

裴元绍看低下将士激动的反驳大叫一声:‘安静,连喊乱叫成何体统,这里是兵营,不是你们自己家的后院,给我都安静!听先生怎么说。’

听到台上裴元绍的喊话,低下将士闭上了嘴。而带头那几人还是用愤恨的眼神看着许硕,看许硕怎么解释。

许硕心想,这一会都会是他治下的兵,太过激也不好,道:‘我说你等只有一个字‘弱’可言。’

眼看低下士卒又要开始反驳许硕而吵起来之时,许硕立马大声又道:“别不服气,你看看你等动作,杂乱无章不说,将军在上面给你等示范,你等呢?在下面跟着做没有力度不说还窃窃私语,我能说的只有,一:没有血性,二:目无军纪:三:杂乱无章没有阵法,就以上三点你等就全是弱兵,若上战场定活不过三秒,不过是去送死罢了。”

顿时台下众人鸦雀无声,台上裴元绍听了半天才知道低下兄弟们是这个样子,因为他练兵基本上是在台上,很少下去,在台上教士兵动作,背朝将士所以无法看清,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裴元绍抱拳对许硕道:‘还请先生教导!’

许硕本想甩手就走,但想起当时之话,还是停下动作对裴元绍道:‘也罢,我本只是来看看,但我军训练确实有很大问题,如今将军不必请求硕,这都是硕该做的。’

许硕往前走了一步,甩绣对着台下众人道;“你等家人都在后方等你等安全回家,你等家人是送你等前来为他们打下一个太平的盛世,打下一个没有战乱的盛世让他们能安心生活下去的,不是让你等来送死的,你等这样难道没有一丝愧疚?难道你等愿意让官兵继续祸害你等家人?让你等家人饿死,让你等妻女被官军抢夺过去凌辱?让你等家人无家可归否?”

低下众将眼眶因怒而红大声反驳道:“不愿意”

“没吃饭吗?大声点!”许硕大声道。

“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低下将士激愤的喊道。

“很好,回答的很好,很有威势,这样才对,不愿意,硕也不愿意,但你等若还像往常一般懒散日后就无法守护家人守护黄巾,你等明白了吗?”许硕道。

“我等明白了!还请先生教导!”

裴元绍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样的势气仿佛从前从未有过,很是壮观。

“从明日起,你等训练我来教,若有人害怕就去裴将军那领军饷回家吧,我黄巾军不收懦弱之人!”许硕喊道。

说完对着一旁目瞪口呆的裴元绍道:“硕就姑且叫你老裴吧,你觉得我这样的训法怎么样,可提起将士们的血性?”

裴元绍回过神来看着许硕正在问他,双手抱拳道:“先生之势裴某佩服,我裴元绍也愿一同随将士们一起接受先生的训练!”

“哈哈,老裴啊,为将者,不可只注意这点,为将者勇可有,但智也必不可少,不可光逞匹夫一时之勇,随将士们一起练也好,多增进增进感情,以免战场上将兵没有任何默契可言。”许硕笑道。

随后许硕开始了先教导低下众将的思想,提起士气。

就这样几个时辰便过去了,看太阳快下山了,许硕看天色不早了便停止了对众将士的教导,临走时给众将士道明日便是正式开始训练之日,让众将士做好心里准备。

出兵营门口,张梁早早的便在门口等着许硕,坐在马上的张梁问许硕:“先生,我军怎么样。”

身后的许硕扶着马儿肯定回答道:“硕没来之前一盘散沙,硕来之后必定是一雄壮之师!”

张梁恭维了几声道;“那我就看先生怎么训练那些儿郎们了,梁在这拭目以待。”

张梁把许硕送回房便转身离去,张宁跑到许硕屋里问许硕一天都去了哪里玩,也不带她一起,许硕心想,前些日子你不是还在怨恨我害你父亲多操劳让他病又重了嘛,怎么今日又跑来问我今日去哪玩了,女人啊,真是善变,前世和现在女人都是一个样子,许硕感叹道。

应付过了张宁,许硕草草吃完饭锻炼了一番身体,缩上了床,因这些日子锻炼,四肢没有往日锻炼后那样撕痛了,慢慢许硕也习惯了,就这样许硕甜甜的进入了梦乡,梦里手握大权指点江山好不潇洒。

第二十章:着急的张宁

次日。

张角因病重继而继续躺在屋里歇息,见张宁这几日魂不守舍便知道张角的病恐怕又加重了三分,往日府中的欢乐笑语如今看来便不复存在了,整个府上一片沉寂,就连下人干活都不敢动作太大,生怕吵到张角休息。

而此时在府中张宁的闺房内。。

“梨儿,你说爹爹的病又加重了,上回我给爹爹送饭时,爹爹都下不来床,爹爹不是平日都说圣水能治疗一切么,怎么爹爹喝过还是如今这般,这可如何是好,若爹爹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啊!”

张宁坐在床上,梨儿坐在床边,因在私底下张宁并没有把梨儿当做外人,当做自己的好姐妹,毕竟因为从小梨儿就被张角捡了回来,从小陪着张宁读书,陪着张宁玩耍长大,所以张宁除了张角三兄弟以外就属梨儿最亲了,如今张角日渐不行让张宁很是慌乱,抓住床边的梨儿就开始了问道,虽心里张宁不愿意承认张角的病越来越重,希望已经好了,但事实总是有违人愿。

“姐姐,不要着急,如今大将军的病越来越重,就算姐姐再怎么着急,大将军也不能因为姐姐着急便好了不是,现在应该想怎么样才能救大将军。”梨儿安慰道。

“办法,办法,对,想办法,想办法救爹爹。”张宁双腿夹紧,用手抓住秀发使劲拽着。

“想办法,想办法,梨儿,我实在想不到如何能救爹爹了,呜呜呜呜~梨儿你有没有办法,爹爹女儿没用,想不出来救你的办法,呜呜呜呜~”张宁泣不成声,眼泪一滴一滴往两边流着。

梨儿看姐姐这么伤心,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抱住着床上的张宁道:“姐姐不要心急,梨儿不是听说姐姐与我前些日子救那许先生不是圣人么,姐姐何不去求许先生为大将军治病,许先生一定能治好大将军的,对吗姐姐。”

停止哭泣的张宁仿佛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对着梨儿道:“对,对啊,不是还有他吗,我去叫他救救爹爹,就当还我们当日之恩。”

“那姐姐还在这里等什么,还不快去找许先生啊,如今许先生应该在庄外军营操练将士,姐姐可想到如何对那许先生说?”梨儿道。

“我们不是前段日子对他有恩吗,让他还恩也是合情合理,除非他是忘恩负义之徒,否则应该会随我回来救治爹爹!”张宁虽嘴巴说道,但心里还是拿不定许硕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毕竟相处不久,但如今也只能祈祷许硕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了。

“姐姐这样恐怕是不妥,不能拿着恩义去要挟与人,若这样就算许先生治好了大将军,但估计心里也会小看姐姐与将军的,我来给姐姐出一主意!”梨儿说完想了一下。

“什么主意?”张宁听梨儿说想了一下确实不是很好,便看着梨儿给她出什么主意。

“要不姐姐这样,你说若是许先生治好了将军姐姐就下嫁于他怎样,再怎么说姐姐也是咱黄巾军里的一枝花,还是大将军独女,我觉得若是我,我肯定会答应,姐姐说怎么样?”梨儿捂着小嘴笑道。

“如今爹爹如此病重梨儿还敢打姐姐的趣,姐姐非得打梨儿的屁股不可。”张宁看梨儿调笑她,因相信许硕可以治好自己的爹爹而没有刚才那么伤心了,翻身压住梨儿抬手准备朝着梨儿的屁股打去。

“好啦好啦,梨儿知错啦,姐姐不要打梨儿屁股,姐姐难道不着急将军病情吗不想将军快点好吗,还不快起身去请许先生呀,只有姐姐去才有诚意哦!”梨儿被张宁压在身下求饶并且催促张宁,让张宁快点起身去请许硕。

“哼,回来我在打你屁屁。”

说完张宁急匆匆的起床穿好鞋就准备往门外冲,身后梨儿对张宁喊道:“姐姐,你还没梳理头发呢!”

而这时的张宁哪有心思梳理头发,一心想着快点把许硕带回来把张角的病治好。

出壮拉住一侍卫,对他叫道:“你快去找一头马儿来,我要出壮一趟,有要紧事要办。”

侍卫转头看这头发凌乱之人到底是何人,仔细一看是自家小姐,连忙答应后急匆匆的找来了一匹马儿把马绳递给了张宁。

小时候张宁还是有跟着她二叔学过一段时间的骑马,张角也是同意的,毕竟如今世道,不学会承骑之术若出状况连逃命都是问题。

张宁翻身上马,拉着马儿手里的辫子朝马儿臀部一抽,马儿直接前部跳了起来,拉着张宁就是一顿飞奔。

马上的张宁因风吹着她的秀发翩翩起舞了起来。

庄门口的守卫看有一人一马朝他们这边飞奔过来,以为是敌人,便拿起武器准备阻止张宁出庄。

“闪开,都给我闪开!”马上的张宁朝前面的准备拦下她的守卫喊到。

庄口的守卫听这人的声音颇像自家小姐,等马儿拉近了距离仔细一看确实是自家小姐之后便立刻让开了道路,放张宁出庄。

……另一边。

“都没吃饭吗,快点跟上,落后的没有午饭吃,今天午饭可丰富了,有许多的肉,还有白面馍馍,落后的就想别吃了,吃了也是浪费,知道了吗?对,说的就是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点跟上?”被许硕骂的那个身材矮小的士卒见自己逐渐落后了,怕没饭吃用尽全身气力站起来拼了命的跑,生怕在此落后而吃不到饭。

如今的许硕拿着前世电视剧里面的练兵方法用到了这里。

“你说先生他到底是怎么了?被鬼魔上身了么,还是得了什么怪病了?怎么叫我们围着军营跑二十圈啊,这不是小菜一碟吗,你看将军,大气都没喘息下。”跑在前面的两个将士边跑边悄悄聊着。

然而这些话被一旁的许硕听了过去,许硕心想:哼,简单?到我手里就不简单了。

叫说话那俩人停下,叫他俩一人抱一大石头跟着跑,跑不完或者落后皆没饭可吃,两人闻言苦拉着脸,后悔多说话。

而前面带队的裴元绍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们家是咎由自取不说,现在军营都得听许硕的,若不听都没有好果子吃,反正看许硕无残害他人之心,索性就放手不管了,再说众人都懒散惯了,是该好好操练一番了。

二十圈过后,裴元绍等人首先到达,其次是其他人,而那两人则是最后到达连同被许硕骂之人。

许硕叫人把饭菜肉都给那些完成了的士卒分发下去,而那三人看着众人吃摸啃肉,看的嘴里的口水直流。

因被许硕罚抱着石头跑因而落后的两人其中一人转身对着另一人道:“都怨你,非要说什么简单,这回好了吧,跑最后了吧,没饭吃怎么办,你看别人吃的,我也好想吃啊,都怨你都怨你。”

另一人不服气了啊,对着那抱怨之人吼道:“你不一直说我说的对吗,怎么现在吃不成饭也怨我?”

两个人吵的都快打起来了,还好许硕拉住他们,避免了他们打起来。

这时一人端着碗里的肉和手上得馒头走到那身材弱小之人身旁道:“大兄,你吃”

那身材弱小之人笑着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道:“如今我乃最后一名,理当没饭吃,这乃弟弟争取到的,大兄岂能因饿便抢于弟弟,弟弟你吃。”说完推开那人带过来的食物。

只见那人用手吧馒头一分两半,拿着另一半递给了大兄,把碗放在地上,坐在地上道:“来,大兄,我们一起吃,如今爹娘走的早,我就你这么一个大兄,你若再抛弃小弟离去,弟便无依无靠了,大兄。如今弟弟的也是大兄的弟弟愿与大兄一同分享。”说完用手抓起一块肉往大兄手里放去。

大兄拿着弟弟分的半个馍和弟弟递过的肉,含泪吃了起来。

而一旁的许硕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先笑后叹,笑,笑如今世道还有如此忠义之人而高兴,叹,叹这乱世何时才能早日结束,让百姓何时才能不愁吃穿开心的生活。

随后许硕转身对着另外两人道:“你们俩因为一件小事而吵的仿佛与敌人一般,我本想这次就算了让你俩吃食,但你俩却不知悔改,也罢不给你俩一点教训是不长记性的,今天午饭没有你们俩的分,打饭那两个兄弟,分发完了后把饭抬回去,不用给这两人留了。”

两人听到比话都慌了,直接跪着求许硕,希望许硕能开恩给他们饭吃,说不给饭下午就参加不了训练。

许硕为了给他俩教训,那管这么多,直接甩袖就走,丝毫没有留任何余地,连回头看都不看他们俩一眼。

吃完饭准备叫大伙休息片刻时,一士卒急匆匆的跑到许硕面前,单膝跪地道:“启禀许先生,营外小姐来了,指名道姓要见许先生。”

话还没说完张宁就冲进了营里,到了许硕面前。

身后追着他的两个士卒看到小姐自己到许硕面前,对着许硕道:“先生,小姐实在是要闯进来,我等不好阻拦小姐~这~”

许硕闻言摆摆手道:“没事,你等先回去守着吧。”

“诺!”说完三人便转身离去。

许硕面前张宁二话不说直接拉着许硕就准备往营外走。

身后的许硕二丈摸不到头心想,这张宁莫不是今天吃错药不成?带着疑惑对着前方张宁道:“你今天怎么了?你要拉着我到哪里去?”

拉着许硕的张宁头都不转的说道:“你先随我来,到了我自会给你说明一切,你先随我走。”

就这样许硕一脸茫然的被张宁拉出军营,上了张宁的马儿。

张宁骑着马儿拉住身后的许硕朝庄飞奔,在路上使劲打马儿,让马儿跑的更快一些,幸好张宁抓住了许硕,不然指不定还被抖了下去,就算没下去,许硕的屁股也不好受,咬着牙的许硕心到:好疼,好你个张宁,若敢戏耍于我我不叫你好看我就不姓许,噗,好疼啊。

许硕在后面呲牙咧嘴的忍着,而前面的张宁丝毫感觉不到许硕的疼痛,一心只想快点把许硕弄回去早点治好张角。

本该骑马二十分钟的路程被张宁十分钟便赶到,一到庄里马儿因过度奔跑身上还驮着两个人,累的倒了下去,张宁可没功夫管马的死活,抓住许硕就向府上跑去。

因路上跑的太快,许硕差点没跟上摔倒,让张宁好生鄙视了一番。

第二十一章:续命张角被行刺

“爹爹,我回来了,我把许先生给请回来给您治病了。”张宁拉着许硕直接推开了张角的房门,进入房间张宁立马撒开了许硕的手直接跑到张角床旁跪在地上叫,床上的张角,而许硕因为跑的太快到张角房中都还双手扶着膝盖在气喘吁吁。

“爹爹,您醒醒,我请来许先生了,许先生乃圣人,一定能救爹爹的。”跪在床边的张宁含泪激动的对床上张角道。

床上的张角因张宁的叫喊声而悠悠转醒,眼睛慢慢睁开,而此时在床上的张角两个眼眶突出,眼睛凹进眼眶,脸承蜡黄没有一丝生气,手掌仿佛就一层皮包裹着骨头,很是吓人。

床上的张角知道是自己的女儿请开了许硕,在床上张开嘴道:“宁…宁儿,扶…扶…我起来。”床上的张角因病重导致说话咬字都很是困难,说一句完整的话需要耗费所有气力。

张宁起身连忙把床上的张角慢慢扶靠在床上,然后立马跑到许硕身前跪下来道:“请许先生救救我爹爹,需要什么宁儿立马去找,只希望能就好我爹爹,为了能就好我爹爹宁儿干什么都行。”张宁跪在许硕面前眼睛含着泪看着许硕。

许硕闻言叹叹气,心里道:张角命该绝于此,我怎能逆天改命,我若有那本事我还需要跑你这来嘛,但是这也不失为一次拉拢人心的机会,哪怕就算我治不好我说我尽力了他们难道还会难为而报复我不成,我记得前世有个诸葛续命,今世我便来一个张角续命,诸葛大哥,小弟先抢你名头在说,嘿嘿。

许硕扶起跪在地上的张宁叹气道:“我尽力吧。”

说完许硕走到窗边准备对着张角进行动作,然想到张宁,便叫张宁出去,不要打扰他,张宁不放心许硕,但床上张角一个眼神她就知道孰轻孰重,便出了房门,叫了两个侍卫守着说里面需要什么立马去找。

两个侍卫答应过后张宁便先回房找梨儿说明此事,准备找梨儿那去找找安慰,好让她悬挂的一颗心放下。

屋内。

“你知道你自己的情况吧?”许硕看着床上的已经病入膏肓张角。

“先…先生…角知道…角时日不多了,角…角因逆苍天而被苍天罚,所以让角患上这如此重病,但为何我黄天大人没保佑与我,角不甘心,先…先生,角不甘心啊。”张角用最后的力气对着许硕说道,他的声音很小,只有许硕贴近才能听到。

“你也别说了,上天之意我等凡人岂能猜测,如今你病入膏肓时日不多,我这呢,到有一法子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看张角激动想起身许硕连忙双手压下他的双肩,对着他道:“你别动,现在你这身板经不起折腾了,你就在床上躺着听我给你说就行,你要是愿意就点点头,不愿意呢,那就当我并没有说任何话而摇摇头便可。”

床上的张角点了点头。

看着张角点头了,许硕便道:“我的办法是向黄天借命,如何个借命法你就不要多问了,知道太多对你不好,你可愿意?若借成,可让你在活三年,若不成,也许当场消亡,你可敢一试?”

躺在床上的张角眼睛睁开的老大,心里非常震惊,世上还有续命之说?

震惊的张角连忙点头,如今已是在等死,为何不搏一搏万一成了又可以多活三年,三年啊,可以安排好多事情了,如今黄巾未稳,若我先离去黄巾百姓怎办,宁儿又怎么办?

许硕语气肯定道:“那好,你先休息,我出去准备东西为你且续命!”

许硕出门叫门口两个侍卫准备一炳桃木剑,在拿七盏竖灯过来,准备为张角续命。

而那侍卫在找许硕需要的东西时还疑惑许硕拿这些东西准备干什么,就算许硕要行刺这桃木剑也杀不死人啊,两个侍卫不知道许硕准备为张角续命做法。

两个侍卫准备好一切后许硕叫他们离开说不要打扰他为张角治病,两个侍卫听到许硕的话不敢停留一刻,立马出了院子。

许硕拿着桃木剑把七盏灯摆放成北斗七星之态后对着床上张角一喝,张角被许硕的声音震晕了过去。

许硕看张角晕了过去立马跑到床边探了探张角鼻息,看还有气便放下心来,怕自己一喝吧张角给叫走了许硕就得哭了,因为许硕要给张角治病,所以张角屋子四周并没有留下一个守卫,所以并没人听见此喝声而赶来。

许硕站在七星灯中间盘腿坐下,拿着桃木剑开始挥舞了起来,坐着挥舞一边又站起挥舞一边,嘴里说着什么,只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这时张角床边突然出来一人,对着张角准备去抓张角。

许硕看见张角床边突然出来一人准备对张角不利,拿着桃木剑就开始对那人反击,此人见许硕拿着木剑便来保护张角,嘴角微微一笑道:“你就用一木剑来反抗,你可知木剑可伤不了我,如今我早在这屋子周边看好一切,就等你做法之时便是我结束张角性命之时,张角乃反贼之首,我见你并不像黄巾的人,你也没头戴黄巾,如今我只想杀张角一人而已,并不想伤及无辜,你若识趣便离开吧。”

用桃木剑挡住了那人一击的许硕喘着大气,握紧手中桃木剑对着那人道:“如今在我为张角续命之时,若被你杀害,你让我怎能洗脱嫌疑?恐怕你一离去我便会被黄巾众人给五马分尸不可,如今我且为张角续命,绝不可能让你的阴谋得逞。”

那人见许硕如此保护张角,但张角他今日非杀不可,在此潜伏多日,好不容易找到这好机会,怎能放过?

只见那人推开许硕用手中剑直挺挺的朝床中张角狠狠地刺下,眼神丝毫没有一丝不忍,仿佛如杀一口畜生一般。

许硕怎能要看张角在自己眼前被杀,站起来拿着手中的桃木剑便冲到张角面前挡着那刺客。

因张角房中动静太大,路过巡查的侍卫听到张角房中仿佛有打斗声,急忙拿着手中的兵器就往张角院里跑。

“让开,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杀。”刺客对许硕吼道。

说完直接挥这手中剑便朝许硕砍了下去,许硕拿起桃木剑准备阻挡,奈何一把木剑怎么能敌过刺客那炳锋利的剑,桃木剑应声而断,而剑也解释的砍到了许硕肩膀,但剑始终没有刀的威力,被桃木剑阻挡了一部分后只在许硕胳膊上留下了一条伤口罢了。

刺客看许硕丝毫没有放弃张角的念头仔细一听,听到好像有人朝这边赶来,心想今日恐怕没有机会再刺杀张角了,悲愤的看了一下挡在床边的许硕道:“你可知你帮了何人?这人可是张角啊,天下为何这么乱?百姓为何流离失所你难道不知?他黄巾做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非要助纣为虐,今日我杀不了张角,我以后还会继续杀张角的,张角不死我是不会停止对他的刺杀的,你今日保护了张角,往后你必定会后悔的。”

说完刺客收角准备翻窗逃跑,慌忙之中碰倒了许硕的七星灯其中的一盏,许硕忍着疼痛看着刺客逃走便安心下来,一看他布置的七星灯倒了一盏心里顿时暗喜,又有借口可以忽悠了,嘿嘿就这样晕了过去。

在他晕过去的期间南华道人不知何时冒了出来疯癫的走到房中,看到床上的张角,大笑道:“活啦活啦,神仙啊,神仙施法啦,张角活过来啦,看来张角命不该绝,有神仙,有神仙哈哈哈哈…~”一边说一边疯癫的跳着走了。

而此时晕过去的张角个许硕并不知道南华来过此地。

侍卫冲进院中听见房中好像没有打斗之声了,急忙打开房门冲了进入,因着急张角和许硕的安慰,把地上的灯到处乱踢,丝毫不知道地上灯的作用,也管不了那么多。

看见许硕晕倒在床边胳膊上一条伤口血淋淋的,鲜血慢慢流淌了许硕整个胳膊。

侍卫们吓坏了,先看看床上的张角有没有什么事,领头队长探了张角鼻息还有气便说了声没事,只是晕了过去后众人才放心下来去管许硕,看许硕受伤便推测刚才应该是许硕挡住刺客行刺张角后深心感动,急忙忙的为许硕包扎一翻后大声叫着许硕。

许硕被侍卫叫醒后用未受伤的那一只手抓着领队的衣服对着领队道:“将军怎么样了,可还好?”

众侍卫皆感动不已,自己受了如此之伤都还在想着将军,此等何忠义也。

从这一刻起就没有任何人把许硕当外人,都把许硕当他们自己的先生。

“先生,将军并无大碍,但先生你这伤不小,得赶快救治才行。”那领队侍卫对着许硕道。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说完头一歪,又给晕了过去。

这可把侍卫们给吓坏了,急急忙忙把许硕给抬回了他自己的房。

张宁闻言也立马和梨儿赶了过来,见张角房中乱糟糟的,担心张角安慰看见张角没事便放心下来,询问了侍卫才知道有刺客行刺张角,是许硕挡住了那刺客,还受了伤。

张宁想到许硕什么武功都不会还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刺客行刺张角,感动不已,听到许硕受伤了,连忙去看看许硕怎么样了。

见许硕伤口未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便安心下来,回张角那里守着张角醒来。

随后许硕的事迹在黄巾中流传了起来,除了正在洛阳的张宝不知,连留守广宗的张梁都知道了,大叫先生之忠义,开心的喝彩,听闻张角无碍便没有起身回庄。

而此时的许硕又孤单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昏迷着,不知道他的一翻举动感动了所有黄巾,让所有黄巾百姓都对许硕心存感激,让许硕在黄巾心里的地位一越千丈,除张角之下第一人的趋势,让许硕为以后好驱使黄巾将领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第二十二章:秀儿到来

“先生,先生,先生醒醒。”

许硕听到好像有人在呼喊他,慢慢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看见床边站着许多看望他的人,有张角,张宁,裴元绍,还有一些他往日训练的将士们,将士们把许硕的房间挤得满满的,人数之多从许硕床边一直到屋外院子。

醒了的许硕看到这么多人,震惊了一会对着他面前的张角道:“将军,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休息,不必为了探望硕而劳师动众。”

张角因许硕续命而变得红光满面精神的很,但眉宇之间承灰暗色,隐隐约约想要把脸全部覆盖一般。

许硕知道张角或许是回光返照罢了,但是现在张角能下床活动至少也是一件好事,至少黄巾众人都以为是自己救了他,这对许硕很有利。

“先生为角受伤,角如何不来看望先生,还好先生苏醒了,不然角以为便失去先生了,那角可是我黄巾的大罪人了。”张角对许硕笑着说。

许硕笑着摇摇头,动了动想起身结果刚好碰到伤口处,嘴角一斜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漏出痛苦的表情。

张角像往日许硕按住他一般按住许硕,道:“先生不必起来,有何事吩咐我等去办便好,在说先生这伤还没好,怎可多动,只可惜让那该死的刺客跑掉了,不然角必抓住他为先生报仇不可。”说完咬了咬牙。

“将军不必为硕而忧虑,想那刺客这次没成功在想刺杀将军怕没有那么容易了,如今将军该好好盘查一下四周,若有可以的人可先抓住后若不是他就在放了便是,如今那刺客不成功必还会继续盯着将军,将军不可不防啊。”躺在床上的许硕对着张角道。

“无事无事,想拿我张角的性命,我就看那刺客有几个胆子在回来,我必拿下刺客交与先生解气不可。”

一众人齐声道:“我等必拿性命保护好将军和先生无忧~”

“罢了罢了,不说也罢,他若再赶来再说吧,如今我昏迷了多久了将军?”许硕问道。

张角回答道:“不多不多,先生就只昏迷了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啊~”许硕听完用没受伤的手扶了扶额头。

“将军,二将军回来了吗?”许硕问道。

“二弟暂时还没回来,但是先生放心,二弟必用性命保护夫人回来。”张角肯定道。

听到许硕有夫人了,在一旁的张宁一脸煞白,又听闻来这里了,张宁的心里惊慌失措。

“怎么办,怎么办,许先生有夫人了,那我怎么办。”想着想着张宁眼睛微微红了起来,心里委屈得紧。

许硕因躺在床上和张角商议,并没有注意张宁的一举一动和她的委屈。

随后张角看人太多了,挤得许硕都不好呼吸了,便解散了大伙,大伙看许硕并无大碍便回了军营。

“将军,我有事和你相商。”许硕眼神瞟了瞟在张角一旁的张宁。

张角立马会意,转身对张宁道:“宁儿,你去厨房给先生做点东西吃吧,毕竟先生昏迷了一天一夜,如今肯定饿坏了,去吧。”

张宁看了看许硕,对着张角说了声好便去厨房替许硕做吃的去了。

“先生如今屋内已没人,先生可言了。”张角坐下道。

许硕毕竟还是害怕隔墙有耳,左右看了一翻,问张角门口是否有守卫,会不会听到他俩谈话。

张角摇摇头对着许硕说门口的守卫被他叫到院外了,叫许硕可以放开了说,安抚许硕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许硕听完放下心来,对着张角道:“将军如今可以下床行走,硕现在这里恭喜将军了。”说完在床上双手抱拳。

张角闻声笑了笑,道“多亏先生之功,角如今不但能下床行走,现在若是走一虎拦路,角都可为先生驱之。”

许硕看了看张角,本该高兴忽然又叹气道:“将军,其实当时硕本该为将军续命,奈何中途因刺客打断,撞倒了几盏灯,所以硕为将军续命实乃是失败。”

张角疑惑了,道:“那为何角突然好了,角现在感觉浑身是劲,仿佛年轻了十岁有余,这可如何解释?”

许硕想了一会,看着张角疑惑的表情,想怎么继续编好,张角这样无非是回光返照,忽然眼前一亮道:“也许是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也许是硕有可能帮将军续命成功,但如今将军额头承灰暗,恐怕也不是什么好兆头,将军这些日子需尽快把该做的事给做完,不然硕怕将军出现突发情况让硕无法应付那就不好了,将军以为如何?”

张角对着许硕点了点头,觉得许硕说的有道理,不然为何本该绝命的他为何突然似变得如此生龙活虎一般?

不时院外传来一声大喊:“大哥,我回来了。”这声大喊之人便是去洛阳接许硕之妻秀儿的张宝。

“夫人不可”

房门突然被打开,秀儿直接扑向床上的许硕,一把把许硕抱入怀中,眼泪汪汪的道:“夫君,你怎么了,夫君你别吓妾身,夫君~夫君~”

被秀儿抱住的许硕可是又哭又笑,胸前的两团挤得许硕快窒息了,许硕连忙用未受伤的手直拍床,因动作太大不小心又扯到了伤口,疼的许硕直冒冷汗。

秀儿感觉怀中的许硕正在挣扎,立马放开许硕,用手扶着许硕的肩膀看着许硕哭道:“呜呜呜呜~吓死秀儿了,还好夫君没事,若夫君有事秀儿该如何是好,呜呜呜呜~”说完抱住许硕,只不过这次没有抱住许硕的头。

许硕用手拍了拍秀儿的后背,温柔的在她耳旁道:“如今夫君这不是好好的嘛,秀儿不哭,哭的秀儿可不好看啦,好了好了,秀儿再哭可就成那大花猫了。”

怀中的秀儿突然哭笑了一下,对着许硕胸口轻捶了几下,道:“夫君以后不可置自己于危险之中,若夫君去了秀儿也不活了,如今秀儿就夫君这么一个亲人。”

说完秀儿差点又哭了起来,还好许硕安慰一番她才不哭。

张角坐在一旁哭笑不得。

“将军,先生,是我等不好,没有拦住夫人,让夫人打搅了先生与将军商议,我等甘愿受罚。”单膝跪在张角与许硕面前的两个侍卫道。

毕竟这两个侍卫也只是尽责而已,所以张角与许硕并未处罚他俩。

这时张宝进了屋,看着床上的许硕,摸着头道:“先生这是怎么了?怎么大白天还躺在床上?”

因着急赶路,张宝并没有注意黄巾百姓说起许硕,所以如今不知许硕为张角受伤之事。

张角见许硕之妻秀儿仿佛想和许硕有话说,便起身对着许硕道:“先生还请保重身体,角如今看先生并无大碍悬着的心也已放下,就不打扰贵夫人与先生相叙了,角这便离去。”

说完还拉上一脸迷茫的张宝。

见两人走了,秀儿问起许硕为何受伤,许硕把事情的一五一十的把他如何救张角又如何忽悠他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秀儿。

秀儿闻言捂嘴笑了半天,对着许硕道:“夫君如此之坏,敢欺骗与那张角,夫君就不怕被张角识破而被砍头吗?”

许硕并没有把南华的那一段经历告诉秀儿,怕秀儿担心,只告诉了他是南华的恩人,至于为何是恩人,许硕并没有提,只把如何救张角这段告诉了秀儿。

许硕闻言笑着道:“你以为张角如你一般这么聪明可爱么。”

说完许硕偷偷亲了一下秀儿。

秀儿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用小手打了一下许硕道:“夫君好坏。”

许硕被打之后立马装作受伤咳了几声,秀儿以为她用力太重打伤了许硕,见许硕忽然又笑了,便知道许硕又在调戏与她,立马生气道:“哼,不理夫君了。”说完把脸别了过去。

许硕好说歹说了半天才把秀儿哄好,又问秀儿张宝是如何找她便把她带回来的。

原来张宝进城后四处打听,结果打听到许硕是朝廷官员,本想弃之,奈何再怎么也不好回去对张角交差,便进许硕府上找到他妻子,要是许硕乃朝廷之人至少也有他妻子秀儿做把柄,结果在城中打听朝廷如今如何之时打听到了许硕的事迹便知道许硕也许是看透了朝廷,所以来帮我等黄巾,而且乃大哥恩人,所以张宝才放下心的完成任务,早点带秀儿回去,所以一路上张宝才没注意任何流言,导致不知许硕为张角而受伤。

许硕听完后恍然大悟,还好忽悠到了张角,不然小命保不保得住还不知道,还把秀儿给卷进来,哎,我真不是人,想完用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秀儿看许硕为何无缘无故打自己,问许硕原因,许硕只是摇头,秀儿便没有继续多问。

两人相拥了一会秀儿笑着道:“夫君吃饭了么,夫君应该好久没吃过妾身煮的饭了吧,如今厨房在何处,妾身去给夫君做好吃的。”

这时门口站着的张宁突然看着许硕与一女子在床上亲亲我我,粥慢慢从手中滑落,双眼一直盯着许硕与秀儿看。

不一会回过神的张宁后想起了那是许硕的夫人便慌忙蹲下收拾打翻在地上的碎碗,一边收拾一边摸眼角快溜出来的泪水,捡起碎碗时一个不小心还把手指划了一条小伤口,张宁因痛立马把受伤的指头含在嘴里。

床上的许硕看不下去了,便叫秀儿去帮张宁。

秀儿本想问此女是谁,奈何许硕并没有给她机会问便叫她去帮忙,秀儿闻之便没有再问,走到碎碗前蹲下帮着张宁一起收拾。

第二十三章:饭与故事

“对不起对不起,都弄撒了,你们等会,宁儿从新去做。”收拾完地上的残渣之后张宁慌慌张张的对着许硕两人抱歉道。

许硕笑着摇摇头,秀儿笑着对张宁道:“这位妹妹,你是叫宁儿吗,我能叫你宁儿可以吗,我姓梁,名秀儿,宁儿妹妹可以叫我秀儿姐姐。”

脸红而不知所措的张宁听到秀儿的话连忙点点头道:“好…好的。”

“那我就姑且叫你宁儿妹妹啦,妹妹的饭打倒了我们也有错,不若宁儿妹妹,灶房在哪里,我随妹妹一起去给夫君做饭吧,如今夫君也好久没有吃过我做的饭菜了。”说完转头看了看许硕。

看的床上的许硕很不好意思摸着头。

张宁看许硕和秀儿很是恩爱,心里酸溜溜的,但脸上依旧挂着微笑,漏出她那小酒窝,小虎牙恰是可爱,装作调皮的对着秀儿道:“那宁儿就来给姐姐帮忙。”

说完张宁带着秀儿往灶房去,一进灶房并不像那种大家大户一般什么都有,很是豪华的感觉,而是像普通百姓家一样普通。

秀儿挽起袖子呈准备干活之姿,让张宁楞着看了半天,只见秀儿行云流水,把有的食材或者洗好的肉类开始用小刀开始切片,只见动作并不是很优雅但是很有干劲,仿佛已经做过很多次,让人感觉很熟练。

张宁见秀儿开始做了,而她仿佛什么忙都帮不上,跑到秀儿面前对着正在忙着的秀儿道:“秀儿姐姐,我见你都在忙了,那宁儿干什么呢,宁儿想帮姐姐的忙。”

其实张宁觉得秀儿比她好太多了,而她自己什么都不会做,就只会熬粥,就连熬粥有时候连他父亲张角都不敢喝,不是这个味道不对就是那个味道不对,总之很差,看着眼前秀儿做饭时的行云流水,张宁觉得很惊讶又觉得不服气,也想在旁边偷偷学。

“那妹妹帮姐姐洗洗菜吧,谢谢妹妹啦。”秀儿一边忙着切肉一边对着一旁的张宁道。

“好的。”答应过后张宁拿起一旁的菜就放在盆中清洗了起来,一边清洗一边和秀儿聊天想了解一下秀儿和许硕是怎么认识的。

“姐姐,你和先生是怎么相遇到结为夫妻的呀,宁儿想听姐姐与先生的故事。”

“我和他啊,想想也挺不可思议的,你姐姐我呀若不与到夫君也许早不知埋尸在何处了。”秀儿想起当时的许硕,满眼都是柔情。

张宁看到秀儿满眼柔情兴趣就来了,“姐姐快给宁儿说说”张宁撒娇的对秀儿道。

“好呀,那我就给宁儿妹妹讲讲我和夫君的怎么从相遇到相知又到在一起的。”

其实秀儿心里很爱许硕,是许硕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但是心里总觉得自己配不上许硕,许硕一表人才而自己不过是山野村妇,大字不时几个,也帮不上许硕什么忙,总觉得自己很没用,看见张宁好像很喜欢许硕,而且张宁还是天公将军张角的女儿,背景之大,让秀儿觉得张宁才更和许硕相配,所以张宁问什么秀儿都会细心给她解答,除了对许硕不利的事情之外都可给张宁说。

张宁把菜洗好放在秀儿面前,端个小板凳坐在一旁,等待着秀儿给她说他俩的故事。

而秀儿一边忙一边说,说许硕怎么样救了她,又怎么样和她结婚,和在洛阳的故事,不时还打趣说许硕都没有给她一个正式的婚礼呢。

坐在一旁的张宁用小手撑着她可爱的小脑袋,细心的听着秀儿讲,不想漏掉一个字,听得很是专心,心里也非常羡慕秀儿能遇到许硕。

“好啦,这就是我和夫君认识到在一起的故事啦,来宁儿,能帮姐姐一个忙吗。”秀儿已经准备好了所有。

回过神听已经讲完了,张宁闻言跳起来调皮笑着对秀儿道:“姐姐,什么忙,你给宁儿说,宁儿马上去做”

“没什么大事,就是麻烦妹妹烧一下灶炉,我要准备为夫君做菜了,有点分不过身来。”秀儿一边擦着额头流出的汗水一边对着张宁道。

张宁听完回答了一声便把灶炉烧了起来。

不一会饭菜便做好了,看摆在桌子上的饭菜是那么好看,让人很有食欲。

烧完灶炉的张宁看秀儿做好了跳着跑到桌子上看了秀儿做的菜看的她眼睛一亮,随后连忙拿着筷子夹了一块尝了起来。

“烫…烫…”因张宁太急了,菜刚出锅温度还没降下来,张宁嘴里含着菜使劲一边跳着说好烫还一边吹着。

一旁的秀儿乐的,张宁因烧火把自己搞成了一个大花脸,还跑去吃这么烫的菜,仿佛一小女孩一样可爱。

把菜吞下去的张宁终于不再叫了,随后在夹起一块细细品尝了起来,因为第一块太急,所以并没有尝出什么味道。

“好吃,姐姐做的菜好好吃。”品尝了一块后张宁看着桌子上的饭菜眼冒金星,拿起筷子准备在吃几块。

秀儿过来笑着对张宁劝道:“妹妹不可贪吃了,这是给夫君做的,妹妹在吃夫君就没得吃啦。”

张宁不干还想吃,最后还是忍住没吃,对着桌子上的菜直流口水。

秀儿笑着摇摇头,让张宁帮着她把桌子上的饭菜全部端到许硕房里去。

张宁端菜了路上本来还想偷偷吃,被秀儿的几个眼神便收手没有在动。

床上的许硕本就饿得不行,秀儿她们还没进屋许硕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两人把饭菜放在桌上,秀儿走到床边去扶床上的许硕,让张宁在一旁很是羡慕。

坐在板凳上的许硕先是看了看,又闻了闻,便开始不顾一切的狼吞虎咽了起来,一点都没有礼数,吃相很是难看。

“夫君慢点吃,还有呢。”

一旁的秀儿生怕许硕吃的太急而噎着了,连忙给许硕倒水。

“呃啊…夫人的饭菜还是那么好吃,都比我前世那些大厨做的都好,要是以夫人这厨艺放在前世绝对是厨神级别的。”许硕一边吃一边夸奖着秀儿做菜好吃,让一边的张宁很是吃味,毕竟看着别人秀恩爱而且还喜欢其中一个人,滋味可想而知。

“夫君又在说胡话了,什么厨神啊,秀儿怎么从来没听过?”秀儿笑着看着许硕。

许硕见自己又说错话了,一边吃一边摇头道:“没…呃…没什么。”

因吃饭回答秀儿给噎着了,许硕使劲捶胸口,秀儿看许硕噎着连忙又给许硕倒水,许硕拿起水咕噜咕噜直接灌到嘴里喝了下去,好了的许硕一下子轻松了,继续吃着。

秀儿看着许硕很喜欢吃自己做的菜,眼里全是甜蜜。

吃完饭后秀儿和张宁收拾完后,张宁便回房去思考怎样才能取得许硕对她的好感,让许硕喜欢上她而娶她。

这时的许硕坐在凳子上吃饱后悠闲的喝着茶,消化胃里的东西。

秀儿坐在一旁,对着许硕讲起了做饭时张宁问她的一切。

许硕听闻苦笑的摇摇头,叹气一声。

“夫君,我见宁儿还是很喜欢你的,为了夫君一直在问我和夫君的事,还为夫君做饭,夫君不能不闻不问,总吊着人家不好。”秀儿对着许硕道。

许硕笑道“也许宁儿只是因我救她之父而对我有好感吧,也许这只是秀儿的猜测呢,万一人家对你夫君我并没有任何意思那不很是不好。”

“不,夫君,秀儿也是女人,女人最懂女人,秀儿感觉到到宁儿那种关心并不是还恩情的那种,也许夫君觉得没什么,但秀儿门户不好,总觉得配不上夫君,要不夫君娶了宁儿吧,让秀儿给夫君当妾秀儿都愿意。”说着说着秀儿眼眶红了起来。

许硕见秀儿委屈了,连忙抱住秀儿,一边安抚一边温柔的说:“秀儿,硕并没有觉得秀儿配不上硕,硕若没遇到秀儿恐怕都不知在哪,秀儿乃上天赐给硕的妻子,秀儿不必妄自菲薄,是硕应该配不上你才对,我对秀儿从来没有觉得秀儿配不上我,秀儿以后都不许这样了知道吗,秀儿才是许硕的正妻,以后不管何事都不会改变,我许硕在此立誓。”

秀儿连忙捂住还没说完的许硕的嘴唇,对着许硕道:“秀儿相信夫君,夫君不用发誓。”因为古代对誓言来说是很看中的,一般立誓若不遵守将失去所有道义而被所有人嫌弃,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一搬,而天下之大再也没有容身之地。

“夫君秀儿知错了,秀儿以后再也不会说这种话来气夫君了,那夫君,宁儿妹妹怎么办呢,我觉得夫君不可辜负人家,不然夫君就会被别人骂成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秀儿笑着给许硕说。

许硕心里开心得很,这种好事,巴不得多来一点,你想张宁,张角女儿,就算辜负了朝廷知道了都会表扬他的功绩,还别说收了的话刚好可以把黄巾更好的统一调配,听他的,这种好事巴不得再来一些呢,哈哈,许硕心里乐开了花但在秀儿面前也不好发作。

一脸温柔的对秀儿打趣道:“这件事不是秀儿该插手的,后面怎么样随缘吧,若真有缘,必会走到一起,若无缘,就算强求也没什么好的结果,再说张角就这么一个女儿,人家同不同意都不知道,你在这操什么闲心哦!”

秀儿听后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许硕看着秀儿捂嘴的姿态很是迷人,情不自禁的拿开秀儿的手亲上了她的殷桃小嘴。

后面用单手抱起秀儿直接扔在床上,秀儿惊讶许硕仿佛知道许硕后面要干什么了,急忙道:“不可,夫君,现在是白天,不可这样。”

许硕并没有回应她,轻轻的拉下帘子,随后……此处省去三千字。。。

第二十四章:讨董展开!

次日清晨,太阳调皮的探出了头,而在许硕因昨晚用功太过,毕竟两世为人,上一世许硕是个屌丝基本上没有啥美女看的上,找xiaojie吧许硕又嫌太脏,所以还是处男一枚,今世好不容易找个媳妇,所以昨晚许硕把浑身的劲都发泄出来了,弄得秀儿早晨差点下不来床。

“咚!咚!咚!”

“先生起床了吗”张宁在门外轻轻的敲着,小声喊着,生怕自己叫他大声打扰到六许硕与秀儿的休息,但许硕和秀儿已经醒了,只是还没有起床罢了。

“秀儿妹妹,这么早来找夫君,可有什么事吗?”许硕还在床上迷迷糊糊,秀儿看许硕没睡醒想在让许硕睡会便起身动作轻盈的穿好衣束,轻轻打开门走出去问道。

张宁看秀儿走出来,脸上还面带潮红,张宁虽不是很懂秀儿为何红光满面,但毕竟不是懵懵懂懂的孩童了,心里虽然吃味但并没有生气,脸上笑着对秀儿道;“姐姐,早呀,先生还没起床么,这都日上三竿了,刚才爹爹叫秀儿来喊先生有事相商呢。”

秀儿道:“那妹妹去给将军说,先生马上就过来,我这就去给先生穿衣洗漱。”

张宁闻言便走了,秀儿转身进屋看许硕已经起来自己穿好衣服,正在洗漱,秀儿对着许硕一脸愁眉苦脸的道:“夫君,那张角这么早叫将军去有何事呢?”

洗漱好的许硕身穿一席青衣风度翩翩,甩一甩袖口,对着正愁眉苦脸的秀儿笑道:“还有和事,不就是耐不住寂寞,想占地盘罢了,如今叫我前去就是听听张宝在洛阳打听的事,听听最近这朝廷又发什么事没有好准备起兵了,无非就是这些事,且让你夫君我去去就来,夫人在家做好饭菜等着你夫君我的回来就好。”

见许硕这样说秀儿眉间忠于不在皱着,笑着道:“那秀儿就在家做好饭等夫君回来。”

许硕走时抱了抱秀儿,随后放开秀儿潇洒的朝张角院里走去。

“先生你来啦!”书房中依旧是张角三兄弟,毕竟是大事,一般都不让任何人进来,而许硕不是普通人,张角三兄弟隐隐约约有着向许硕来领导黄巾的意思,大事一般少不了许硕,而张角要发什么命令都需要给许硕告知一遍,免得出了纰漏。

“来先生你坐。”张角对着他的座位准备起身让许硕,但许硕并不想让人留下口舌,并没有坐到张角的位置上,只是在张角左下方的位置坐了起来,安心优雅的喝着小茶,虽然这茶并没有前世那么好喝,但也并非不可下口,无法是陶冶情操罢了。

坐在张角右下方的张宝道:“先生,你可把俺们满的好苦啊~”

端着茶的许硕刚准备往嘴边送,听到张宝这么说放下手中的茶,对着张宝道:“哦?二将军,硕有何事瞒着将军了?”

张宝道:“先生未曾向我等说过先生在朝廷当过官,让我当时为了接夫人打听到了先生在朝廷当过官,俺差点直接想拍拍屁股立马转身离去的,但俺大听到先生貌似受了委屈,所以俺先接夫人过来,就算先生是朝廷的人俺也可以用夫人威胁先生,让先生投鼠忌器,但昨日听到大哥说是先生救了他,俺张宝是个粗人,你对大哥好就是对我张宝好,都怪我张宝小人之心度先生的君子之腹,还请先生原谅!”

说完张宝在三人面前直接朝许硕跪了下来,许硕连忙扶起张宝道:“哈哈,将军能理解硕,硕当然不愿怪罪将军,这等小事罢了,硕之前确实是在朝廷当过官,那时硕出世身上身无分文,总不可欺压百姓否,所以无奈之下便投官吃俸,但奈何朝廷容不下我一个小官,罢了罢了,不提也罢,这事就过去了,今日将军们叫我过来是想商议何事呢?”

三人相互望了望,对了对眼神,张角道:“先生别急,让二弟先告诉先生他在洛阳打听的消息后,先生就应该想到我等想找先生商议什么了。”

许硕点点头,目光转向张宝。

张宝笑着道:“先生,你可不知道吧,如今董卓权利之大,自封国相可佩剑上朝,整的朝堂所有人都害怕董卓,但也有不怕董卓的,我私下打听到好像朝堂上有人密谋董卓,还有天下诸侯,有洛阳北部尉曹操,有河内上党张扬等人都在招兵买马准备试图对抗董卓,如今我觉得我等机会应该来了,趁董卓和各路诸侯相挣之时我等快速拿下东郡与颍川好与南阳相互守望一起功入洛阳打败这腐朽的朝廷,先生你等觉如何?”

许硕听了听,好事是有那么一些道理,但因他穿越导致张角死拖延了时间,现在许硕不知道历史惯性会不会有所改变,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摸了摸,一遍摸一遍思考,随口问;‘如今是和年月?’

张角三兄弟楞了一下,一起随口道:“中平六年十一月。”

许硕听到并没有说话,心里想,十一月?那翻了年就是诸侯讨董了啊,如今来这乱世快一年了,真快啊,现在还没有诸侯讨伐,若现在出动无非是帮董卓拖延时间,万一矛头对准我这,那我们不是危险了,不行,还得等,对,不能着急。

随后许硕轻放茶杯慢悠悠的对着三人道:“不可出兵,当继续训练屯粮,来年若不出意外在出兵,若问为何,就想想我以往所说便可,你等诺不信,那硕也无话可说。”

张角是相信许硕的,但是张宝张梁心里疑惑啊,但还是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就这样慢慢的两个月过去了,过年的气氛围绕着黄巾治下的所有百姓,百姓们纷纷给许硕送他们觉得好的东西,虽然东西并不算特别珍贵,但在他们眼里就是最好的,如今百姓虽不是非常富裕,但也可说吃的饱偶尔还有一丝余粮。

而过年期间反对董卓的势力越来越多,广陵郡功曹臧洪说服太守张超,联合其兄陈留太守张邈一同举兵,兖州刺史刘岱亦加入,在酸枣举兵,自此关东反董之势如野火燎原。

而许硕这边可是潇洒,过年陪秀儿与张宁在巨鹿到处游玩,虽不可跑远,但过得也很是开心,有时间偶尔去军营去看看众将士有没有按照他的训练方法继续好好训练,一天日子很是悠闲,但奈何时间过的太快,转眼就到了二月。

二月,董卓提出迁都长安的计划,太尉杨彪、司徒王允因为反对而被免职。他同时又借此杀害周毖、伍琼以泄愤,但他不久又后悔了,董卓担心据守长安的京兆尹盖勋和左将军皇甫嵩响应反董联军,故将二人征入雒阳。皇甫嵩到任后,董卓因为旧怨,便指使他人陷害其入狱,欲致其于死地;皇甫嵩之子皇甫坚寿与董卓关系不错,于是亲自求见董卓,替父求情,董卓这才答应释放皇甫嵩。

随后又董卓又派军队袭击颍川郡阳城县,将正在举办“二月社”的百姓屠杀,对外宣称是剿灭叛贼得胜归来,把劫掠来的女人分给士兵,甚至董卓还jian,盈公主、宫女。

就这样天下之人看不下去了,随后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战就此展开!!!

第二十五章:黄巾走向与讨董盟主袁绍

年过之后,百姓又恢复到平常,而在某一间房屋里。

“先生,你听到风声没各路诸侯起兵反董卓了,董卓那匹夫恐怕现在坐立不安咯,哈哈痛快痛快啊,让他们朝廷狗咬狗去吧。”张宝大笑道。

张角面色虽好,但说话没有那么有力气了,笑着点了点头,毕竟朝廷狗咬狗是他们黄巾军最乐意看到的。

“现在各路诸侯准备讨打他董卓,也就是我等的机会,董卓因残害少帝已没有了大义,如今不过是有献帝要挟让大臣们不敢反抗罢了,但是董卓也不可小觑,底下文有李儒,将有李傕郭汜,不可大意。”许硕轻声道。

“哦,先生这不是涨他人志气灭咱们已经的威风嘛,我黄巾不说别的,打仗绝对是一好手,大哥门下弟子何其多也,随便拉出一人都可与其将相斗而不落下风。”张宝肯定道。

许硕看着张宝这莫亢奋,也不好打击他的信心,道:“二将军言之有理,这样,那二将军去吧将军门下所有弟子都给整合了,我们一起攻入洛阳可好?”

“这……”张宝不好说话了,你叫他冲锋陷阵可以,但是叫他去当说客可难住他了。

张角出来给他兄弟张宝解围道:“那依先生只见该如何?”

“我的建议?”

“对先生请告知我等。”

许硕喝了一口茶,猛的把茶放在桌子上,斩钉截铁的道:“若我推算的不错,如今董卓因各路诸侯讨伐忙的焦头烂额,后续看不敌肯定会逃跑,跑去哪就不必我多说了,如今除洛阳就只能是长安,为何长安,一长安乃龙起之都,而且长安易守难攻,我等应该早做准备,各路诸侯不过是走个形式,全部都身怀异心,此战就算胜各路诸侯也会因意见而最后分歧解散,我等应该趁董卓逃往之路上把小皇帝给抢过来。”

“为何抢小皇帝,何不直接半路杀了那小皇帝对我等不是更好,杀了小皇帝那汉室就没有人能继承了,断了他汉室的香火岂不美哉?”张梁道。

许硕听到张梁这话连忙叫不可,解释了半天,若杀了小皇帝,那我黄巾相当于此董卓更加恶劣,中原各个势力都将所不容,因为若我等杀了小皇帝而让我等成为所有诸侯的公共敌人,得不偿失。

随后又对张角说可以把小皇帝接过来,虽很可能也会被诸侯共伐,但,如今各路诸侯的视线都放在董卓身上,若我等把皇帝接过来作为要挟的话诸侯们至少会先除掉董卓后才有空来对付我等,到那时,我等在以投降天子为大旗而对付各路诸侯,若有诸侯干对抗与我等,我等可以说他违抗天子,让其他诸侯对付他,我等在其中谋利,岂不快活。

张角皱了皱眉道:“这岂不是拱手把我黄巾百姓又置身于汉室水生火热之中,有违先生意志不是么?”

“不不不,将军并没有理解硕的意思,硕之所以让将军接皇帝过来,只不过是想暂借他的虎皮罢了,有了天子这个虎皮,我们黄巾才有了道义,不然我等黄巾终将会被各路诸侯分刮而食,不是长远之道。”

最后许硕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张角一众,而这时的董卓。

………………

战争开始的时候,董卓的处境异常窘迫。袁绍与河内太守王匡驻扎在河内郡(郡治在今河南武涉西南),从北面威胁洛阳;豫州刺史孔伷驻扎颍川郡(郡治在今河南禹县),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与曹操驻扎酸枣(今河南延津西南);后将军袁术率军从南面包围洛阳。当时各路军阀各自拥兵数万,联军总数达到数十万之众,自北、东、南三面对董卓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怎么办,这袁本初欺人太甚,集结各路诸侯来攻打我,说我挟持天子毒害了少帝与太后,哼,他袁本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何进在时拼不过我,现在伙同那些个目光短浅之人来攻打我,还有曹孟德,当时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乃宦官以后,是我,是我看好他给了他现在的一切。而他到恩将仇报,反而加入到了袁绍之中反抗与我,此人乃小人,气煞我也,气煞我也!”皇宫之中董卓在屋内拖着他肥胖的身体开会走动着。

一旁一人身穿深蓝色长衣,嘴角下的胡须,并不是很长,反而很短,虽然短,但是很整洁,那人用手摸着微短的胡子,对着正在着急而开回走动的董卓道:“主公,如今各路诸侯来犯,我等不能不防,如今最好的办法北守黄河孟津(今河南平县东北);东守荥阳(今河南荥阳);南守广成关、伊阙关,构成三面环形防线,依托险要,阻击联军进攻。”此人便是董卓的妹夫李儒。

“文优此言大善!”董卓道。

“但虽好,但也不能不做好退路,最坏的打算,文优你且下去把洛阳所有的财富给收集起来,万一我等没有守住洛阳,就撤与长安,把所有,记住是所有财富都收了,不要给他袁绍留一分一毫,哼,攻打我,我让你什么都得不到。”董卓怒道。

“是,主公。”随后李儒便下去布置去了。

随后为了打击联军在朝廷内的势力,斩杀尚书周毖、城门校尉伍琼,又尽屠袁氏在京家眷,连婴儿也没有放过。

过了几月,董卓杀害袁绍一家的消息传到了袁绍营里,袁绍闻言后直接得了重病。

曹操来看望病重的袁绍,袁绍在床上对着来看望他的众人道:“董卓,你焉敢杀绍之家眷,绍与你势不两立,若不灭你,绍誓不为人!”

曹操看躺在床上的袁绍太过激动,道:“本初兄,请节哀,如今讨董乃是我等共同的志愿,我等必会协助与你一起杀了这祸乱朝纲的贼子,如今本初兄恢复病情才是重中之重,若本初兄都病倒了,谁来带我等讨那董卓贼子乎?”

各路诸侯都顺着曹操之言点了点头。

袁绍在床上听到曹操的话大哭了起来,说尔等都是大汉忠臣,乃大汉之福,又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便转身不在看着众人。

众人都知道袁绍还好就并没有多久,说了一些好听的话便起身回营了。

转过身的袁绍嘴角微微上杨。

袁绍病好后叫来所有诸侯讨论说,如今大家都联盟起来讨董,应该有个盟主来带领大家,不然群龙无首必被董卓破之,所以毛遂自荐了自己,觉得自己乃一家四世三公,虽不如嫡子其弟袁术,但阅历和经验都比其弟袁术高,所以理当这盟主之位。

本以为没有任何阻碍就可以当这个盟主了,结果后面几位诸侯推荐曹操来当这个盟主,因为曹操能力并不在他袁绍之下,无非是没有袁绍势力大罢了,心性计谋和沉着冷静都在袁绍之上,所以推荐了他。

曹操可急了啊,我可不想闯到袁绍枪口上,如今没人没势的他怎可和袁绍匹敌,连忙推让其位,奉袁绍为盟主,推荐他的几位诸侯便不好在说什么,其实也是别有用心,想让曹操去试探袁绍罢了。

但还真成功了,袁绍因曹操和他抢盟主之位而对曹操怀恨在心,在讨董之中给曹操穿小鞋,整的曹操也是暗自叫苦。。。。。

第二十六章:六刺董(一)

“杀啊,诛杀董卓者,官升三级,赏金万两!”孙坚带头向前方正在逃跑的董卓追杀着。

为何董卓会被追杀,其实是这样的,起初董卓命李儒前去收刮百姓钱财,无钱财百姓要不是家中女子被jianyin就是老人被杀,若拿不出来一丝财粮便全家都会被屠杀,洛阳的百姓没了办法,只能反抗,起初本有一些带队反叛董卓之人,但都被李儒给血腥镇压了下去,百姓们见领头的都被杀了,不敢再有反叛之心,底下百姓为了活命纷纷能卖什么换钱财的丝毫不留一分,全部抵押换成钱财上交与董卓才免于祸事,实在没东西可抵押的就只好卖妻子或者孩子来凑,搞得一时民怨沸腾。

而在城中那些大家可就没办法了,董卓基本上是掏了他们的老本。

城中太尉杨彪当时带着杨修躲在家中。

李儒带着士卒敲门道:“杨大人在家吗?”

杨修在屋里对着杨彪道:“父亲,李儒那厮来了。”

杨彪连忙叫杨修不要出来,在屋里好生等着,杨彪给杨修说让他不要多说话,如今洛阳太乱,自己在朝堂没有插手任何事物,所以暂时安全,就不要多惹是生非。

随后杨彪前去开了门。

杨彪对门口的李儒道:“哦,李大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府上啊。”杨彪打着马虎眼。

“杨大人说笑了,如今反贼联盟誓要打进来才肯罢休,我主怕反贼混入刺客来伤害各位朝中大臣,特意让儒来看一下各位大人的安全,我见扬大人无事这便就走。”说完李儒转身就走。

杨彪在后面道:“那替我谢谢国相好意了,杨某就不送李大人了。”说完连忙关上门。

回屋杨修问杨彪怎么回事,杨彪道给杨修说估计董卓那厮准备跑路了,借这个机会收拾那些和他对着干的人,打着抓刺客的幌子。

而大汉司空沈丘,因在在朝堂上维护过少帝刘辩,董卓心生怨恨所以命李儒前去抄了沈丘的家,全家一百多口人全部处斩,其中也包括沈丘之子许硕认得的沈从文。

为了这事杨修私下伤心了一段时间。

而司徒王允逃过此劫,因为在董卓在时他便和杨彪一般不过问朝中任何事物,让董卓对他没有异心,明哲保息。

底下大族没了办法,三公被董卓搞死一个,其他两个不出来主持大局,大族只能说家财都被董卓收刮的一干二净了。

夜晚,被搜刮了大半家财的大族们悄悄躲在屋子里商议对策。

“张家主,你说我们怎么办,这董卓怕是准备要丢弃洛阳而逃跑了,他跑不要紧,为何要使劲搜刮城里的钱财啊,搜刮也行,但也不能这么厚颜无道吧,我等家族都被搜刮的钱粮丝毫不剩,就连我藏在地下密室的钱财都被董卓那妹夫李儒给收了去,这还让我等怎么活,这是丝毫不给我等活路啊。”梁姓家主道。

“对啊,张家主,我们这些个家族都差不多和梁兄家一样,一点都不给我等留,这不是断我等活路吗。”其中一家主附和着梁姓家主。

“就是就是,这董卓老匹夫真是欺人太甚。”底下其余家主都纷纷回答。

原来这张姓家主叫张候,因他爹张焕是先帝身边的的红人,所以先帝对张焕家族很是照顾,慢慢,张家本是洛阳二流家族,因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产业越做越大,隐约成为了洛阳第一的大家族。

“诸位还请稍安勿躁。”张候道。

“张兄,这都火烧眉毛了,怎可安得下来?”

“对啊对啊!”

张候无奈,道:“你等先安静下来,若你等都这般浮躁,何成大事?”

众人闻言都安静了下来。

看众人安静了下来张候点点头,道:“我知道各位心中有怨,他董卓断尔等活路,我呢也被董卓给抢去了大半家财,如今联盟军已打在了城外,你说我等要不先董卓一步悄悄开城投降,城门校尉乃我小婿,若尔等有这心不如明夜便可开城投降可好?”

“开城投降也好,但是董卓还没有走,万一事情败露我等估计全都得灭族啊,此时让我回去商议一翻。”

“对对对,我等也需要回去商议一翻。”众人都纷纷回答。

张候笑着叹了叹气,优柔寡断,不许与谋。

张候转头看向梁家主,道:“梁兄,等会你先别走,我有话对你说。”

梁姓家主闻言点点头。

解散过后张候把梁姓家主拉入自己的书房,道:“梁兄,敢不敢与我谋划一场大事,此事若成,等盟军到我等家势便可在原有的地位上在翻一翻,若不成,很有可能被诛九族,梁兄可愿与我搏一搏?”

“什么事,贤弟可直说,我梁家已经被董卓逼的走投无路了,若再这样下去反正都是个死,我梁家怕个什么。”梁姓家主道。

“那好,我这便和梁兄相言。”

随后张候把刺杀董卓拿着董卓的人头去盟军领功的办法告诉了梁姓家主,就连逃跑的路线和计划都全部告诉了梁姓家主。

“好你个张候,密谋已久了把,为何刚才不在众人面前提议呢”梁姓家主问道。

张候闻言摇摇头,道:“这种大事不可在他人眼中提起,若非梁兄和我乃至交,恐怕我都不敢给梁兄说,毕竟这可是大事,一不小心就会连累全族,我不敢犯险,少一人知道便少一份风险,梁兄觉得如何?”

“此计可行,但你浴意派谁前去刺杀于那董卓,你可知董卓吧皇宫里三层外三层都给守卫的严严实实,平日就连一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怎么能让人进去呢?”梁姓家主问道。

“这就不劳烦梁兄了,弟自有办法,兄可愿与弟一起共谋大业否?”

“兄求之不得!”

“哈哈哈哈,那好,明日兄去给我那小婿打个招呼,明天夜里我就派人去刺杀董卓,兄今夜连夜动身,先把家眷给送出城外,我也先送一家老小先出城,就算被当场抓获也可保家族无忧。”

说完梁姓家主便匆忙离开回家转移家眷去了。

看梁姓家主已经离开,张候脸色狰狞咬牙切齿道:“董卓老匹夫,你夺我妻,害我妻命丧与你,还收刮我等钱财,这仇我让你拿命来还。”

“来人!”

门悄悄的打开一人如影子般穿了进来,跪在张候面前道:“在!”

“你且把我这封信带给我城门的蒋校尉,告知他若梁兄家眷皆放人出城,在告诉他把冰儿照顾好,让他后日便打开城门,先离开洛阳这个是非之地,若我成功便会叫回于他,若失败,就叫他自求多福吧,不要负了我的女儿。”

“是,家主!”

影子人准备起身离去时张候立刻叫住他道:“等一下,你明日夜晚去帮我做件事。”

原来这影子人是从小被张候收养的孤儿,因从小喜欢黑暗,所以张候并没有带他如亲子,不过是一棋子罢了,年幼时喜欢学武张候便请了很多武将来教他,他学完后用学习的武功打败了所有教他的武将,因总喜欢偷袭,所以武将们并不喜欢他,教完后便再也没有人会看望他,而他在张家只信任其养父张候,只听他一人之话,所以张候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何事?”影子人问道。

“明日夜晚潜入皇宫刺杀董卓。”张候背对着他道。

“是!”影子人并没有问缘由,直接答应了,随后便离开屋朝城门方向离去。

张候喃喃道:“希望明日一切顺利!”随后回房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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