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妖才 - xp1024.com
《三国之妖才》


本文的人物(除主角外,其余依照正史)一

兔子在这里恭候各位的阅览,首先介绍主角大大的属xìng!

吕睿

字:不凡

生于(公元185年)卒于(公元285年)寿终100岁

效忠势力:东汉,魏

官位一:大汉齐国侯,邺城太守,后将军。

官位二:大魏文信侯,大司马,扬州牧,车骑将军

武力:80(虽然和王越学艺,又是一派掌门,但是武艺不怎么样,算是个中上武将)

智力:80加100(人算聪明,但是和千古人物比,还是有差距的。但是有超越千年的只是,外加100智力,三国第一人)

政治力20加100(治国肯定没有历史人物有水平,凭借一千年的知识,不时提出超越时代的好建议,宫斗权谋第一,外加100政治力)

魅力999(爆发了,泡妞第一人,不时说出过人见解,魅力直线上升)

发妻:曹节,大魏金陵公主,有子二人,女二人

平妻:郭女王,大魏宛城县主,无出(小丕丕,不要怪我,不是我抢你老婆,是你们管家送的,不过你放心,那个管家死了)

平妻:辛宪英,大魏邺城县主,有一子,二女

小妾:数据错误,查不出,若有疑惑请看小说!

女婿一:姜维,魏国天水太守,武功侯

女婿二:邓艾,魏国徐州太守,平南侯

女婿三:数据错误,查不出,若有疑惑请看小说!

女婿四:数据错误,查不出,若有疑惑请看小说!

外孙一:钟会,魏国益州牧,武乡侯

外孙二:杜预,魏国荆州牧,南阳侯

外孙三:数据错误,查不出,若有疑惑请看小说!

孙:数据错误,查不出,若有疑惑请看小说!

,可以猜出大大的其余两个女婿;

第一章:古老而狗血的桥段

轰隆隆,霹雳啪啦,噼里啪啦,天上的黑云滚滚,雷声阵阵,吕睿,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在一颗大树下躲雨,靠着树,吕睿说:“哈哈,终于大学毕业了,幸福生活就要来了。”霹雳一声,吕睿只觉得一道紫光飞了过来,自己就不省人事了。

“咦?这个是什么地方,怎么我什么都看不见?怎么好像还有水在我附近,手脚?都动不了,这是怎么回事?老天,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天啊,我到底是在哪里?”

“哎哟,怎么回事?我的头怎么被挤压了,诶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又压了,到底是谁再压我头?光线?居然有光线,这是什么?哎呀,好痛啊,咕噜一声,吕睿终于又看见了模糊的光线,怎么?自己眼睛出问题了?什么都看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过了多久,这里居然有个小圆点,是什么东西?好像很好闻,恩,肚子饿了,咬一下?这里还可以春ǎi?蛮好吃的,肚子饿了,快吃,快吃,咕噜咕噜,吃饱了。

吕睿试图扭动自己的身体,但是好像自己身体不受控制一样,这个时候,一个老妇人映入了吕睿的眼帘,老妇人笑着看着吕睿,然后抱起吕睿,来到了一个穿着富贵的男子面前,男子看着吕睿笑了笑,然后将吕睿从老妇人的手中抱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不停地说:“不错,不错,吾儿真不错,哈哈哈哈!”

吕睿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穿越了,穿越到了古代,自己还变成了婴儿,不过看这个样子,好像自己投胎还不错,投到了一个富贵的人家。虽然吕睿只是刚出生的婴儿,不过可能是穿越的缘故吧,吕睿的听力与视力都超出一般的婴儿,就像是正常人一样,在男子的怀中,吕睿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对于吕睿来说,穿越可能是件好事,因为吕睿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自己的亲生父母是没有见过的,对于他们也没有什么印象,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吕睿,童年不像其他小孩一样,有父母的关怀,只能在孤儿院里静静地看书,特别是历史的书籍,也因为爱看书,吕睿成了孤儿院唯一的大学生,可惜,刚毕业,为了躲雨,居然成了这样,唉,一个古老的穿越桥段!

很快,时间就过去了百rì,吕睿的百rì酒也到了,这天,府中宾客临门,热闹非凡,吕睿也被nǎi娘抱着,来到了大厅,只见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在正厅中招待来府的宾客,突然,一个身材不高,肤sè黝黑,而且其貌不扬地人走了进来,吕睿看见此人,顿时一惊,此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目光如炬,摄人心寒,难道是个人物?

自己的父亲看到了来人,大喜,然后连忙上前说:“孟德兄,你来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呢。”曹cāo看见了好友,大笑说:“今rì是吕兄大喜,我岂能不来?”说完,大笑着,拉着自己父亲的手,好像是故友相见一样,十分亲切。吕睿一听,孟德?应该是这个人的字号,吕兄?自己投胎的这家人应该也是姓吕,嘿嘿,这个不错啊,姓氏倒是没有变,自己也算是没有数典忘祖了。

宴席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进行,吕睿也成了这次宴席的主角,在一张大桌子前,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有论语,木剑,大印,毛笔,等等东西,很明显,这是抓阄,百rì的儿童抓阄,古代的习俗,用来测试孩童将来的发展,是文韬还是武略,好培养自己的孩子。

吕睿当然是知道大桌子摆放着这些东西的意义,所以吕睿被nǎi娘一放到桌子上,就爬了过去,先是抓了一个大印,然后再拿了一把长剑,随后就倒在了大桌子上,哭了起来,宾客看到,无不哈哈大笑,这个小孩太有意思了,众位宾客也纷纷赞赏此子,手持大印与木剑,将来一定是个安邦定国的大将军,吕睿的父亲听到,哈哈大笑,十分地高兴。

晚宴很快就结束了,不少的宾客都离开了,那名叫孟德的人留了下来,在吕府住了下来。随后的几rì,孟德都在吕府,不时地还逗着吕睿玩,吕睿也笑呵呵地回应着,让孟德十分的高兴。到了第七rì,孟德终于离开了吕府,吕睿的父亲带着随从前来送别孟德。

在城郊的小溪边,孟德说:“吕兄,今rì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有空请吕兄前往谯县,去我府上做客,也可以去东郡找我,我一定款待吕兄。”吕睿的父亲拱了拱手说:“好的,孟德兄,我一定会去找孟德,好好畅饮几杯。”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书童跑来,气喘吁吁,怀中还抱着吕睿,对着曹cāo说:“大人,快跑,快跑,有人要杀你,刚才,刚才在吕府大开杀戒了。”吕睿一听,愣住了,然后抓住来人的衣领说:“你说什么?吕府大开杀戒,那我的家人呢?”

书童看了看吕睿的父亲,说:“吕老爷,你府中的人基本都被杀了,只有,只有夫人将小少爷交给了我,你看。”说完就将吕睿递给了吕老爷,吕老爷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这是自己吕家唯一的血脉,如果有什么闪失,自己吕家就是绝后了。

想到这里,吕老爷转身对孟德说:“孟德,你快带我的孩子走,请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个孩子,快走,我挡住来人。”孟德一听,愣住了,然后说:“吕兄,这是何话?因我之事,累及吕兄,孟德已经万分懊悔,如今吕兄为何如此?孟德来挡住来人,你速速带着孩子走吧。”

吕老爷笑了笑说:“孟德,我吕家在此处也是大族,敢到我吕家来杀你的人,一定不简单,找不到你,就屠杀了我全家,难道仅仅是因为找不到你?恐怕是要杀人灭口吧,既然是这样,你换上我的衣服,我两分别骑上快马,你往东而去,我向西而行,帮你引开敌人,我的儿子,吕家唯一的血脉就靠你了,孟德!”

说完这句话,吕老爷拔出xiōng前佩剑,将书童一剑斩杀,孟德看后,愣了一下说:"吕兄?你这是?""这是唯一知道我们秘密的人,孟德,速换衣裳。"孟德点了点头,将外衣与吕老爷换了,然后各自骑上一匹快马,东西而去。

“快,抓住那个穿红袍的人,快,抓住他,他就是曹孟德!”一群蒙着面,带着大刀的人追着穿着红袍的吕老爷而去。“大哥,那里还有一个抱着小孩的人,要不要追上去?”“不用,那是从吕家跑出去的人,不用理他,我们对付曹孟德要紧。”

很快,悬崖边,吕老爷握住长剑,护在xiōng前说:“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来杀我曹孟德?”黑衣人笑了笑说:“嘿嘿,曹孟德,在洛阳的都尉当得好厉害啊,居然弄出个五sè棒,来棒打我们的少主人,不错,不错啊,厉害,好厉害啊,这就是你的死因!”

吕老爷仰天长笑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曹孟德绝不会死于你们这群小人之人。”说完,从身一跳,跳下了悬崖。黑衣人大吃一惊,喝斥道:“快,快派人下去找,老爷要见到他的首级。”

其余的黑衣人抱拳道:“诺。”一群人就下悬崖寻找吕老爷的尸体了。“大人,尸体在这里。”“很好,我们吧首级割回去,让张大人看看。”说完,就割下来了吕老爷的首级,回去复命了。

曹cāo带着吕睿,一路策马狂奔,跑到了东群,进入了县衙,此时曹家的护卫队已经在县衙了,曹cāo看见了曹纯,才放心下来。曹纯看见曹cāo的样子,大吃一惊,问:“大兄,你这是?怎么回事?”曹cāo看了看曹纯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速书信回家中,让族内派多些人来顿丘,要jīng干士卒。”

曹纯看了看曹cāo抱拳道:“遵命,大兄。”然后就退了下去。

曹cāo此时才看了看怀中的吕睿,吕睿已经熟睡,虽然吕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能干什么?自己子这个时代的亲生父母已死,他只能依靠这个被自己父亲托付的孟德了。曹cāo叹了一口气,然后眼睛湿润地说:“吕兄,你放心,此子我一定视如己出,好好培养。”

三年后,曹cāo府上就出现了一个樱桃粉嘴的可爱小男孩,这个小男孩就是吕睿,三年前曹cāo好友吕伯奢的儿子,吕睿。此时的吕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自己投胎到了曹cāo好友吕伯奢的家中,因为吕睿的到来,改变了原来吕伯奢一家被曹cāo所杀的历史,同时也改变了吕睿的一生,此时有着现代灵魂的吕睿,是曹cāo的养子,曹府中的吕公子!狗血的桥段,一个挥舞着蝴蝶翅膀的吕睿来到了东汉末年!

第二章:曹府吕睿

曹cāo在抵达东郡后,马上称病上表朝廷,退回家中谯县曹府,韬光养晦了。吕睿也在曹府过了三年,吕睿在曹府上也算是个大哥哥了,曹昂比吕睿大几岁就老大,曹丕比吕睿小一岁,曹彰则是刚刚出生。吕睿虽然年纪小,但是却很滑头,府内的不少人都被吕睿捉弄过,可是碍于曹cāo与众位夫人的宠爱,所有人都不敢拿吕睿怎么样,曹cāo宠爱养子在历史上算是很出名的了,就连何晏那样的废物,作为曹cāo的从子,都敢服饰超过太子,为曹丕所憎恨,可见曹cāo对养子的宠爱。吕睿身为曹cāo这辈子的第一个养子,自然是恩宠不已。

吕睿这天穿着长袍,拿着小竹鞭,在府中无聊地耍着,曹cāo出去谈事情了,曹丕整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自己,要自己陪他玩沙子,要不然就是带着家丁去河边摸鱼,欺负一些周围的富商子弟,吕睿玩多了也觉得无聊,就甩开了曹丕,一个人到后院玩耍,原来古代的世家子弟是这么无聊。

就在吕睿在院子里玩耍的时候,曹纯突然来了,吕睿一看,高兴极了,然后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说:“子和叔父,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仲父去哪里了?”

虽然曹cāo收了吕睿为养子,但是吕睿并不叫曹cāo为父亲,而是称曹cāo为仲父,曹cāo曾经问:“睿儿为何不愿称吾为父亲?”吕睿只回答:“吾乃吕家之嫡亲血子。”曹cāo一听,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说:“睿儿孝义,实属不易,既然如此,睿儿以后称我为仲父即可。”古人家族排行:伯,仲,季,叔,曹cāo比吕伯奢虚小几岁,所以让吕睿称其为仲父。

曹纯摸了摸吕睿的小脑袋,说:“原来是睿儿啊,你仲父准备回来了,我是他派人招来的,他准备前往洛阳,大将军何进招他入府中任职,我是来和大兄商议洛阳之行的。”吕睿一听,心中有了计较,洛阳之行?洛阳?大汉古都,自己身为穿越之人,一直仰慕大汉的繁华,想到这里,吕睿就露出了坏坏地笑容,一定要让曹cāo带自己前往洛阳。

想到这里,吕睿咬了咬手指,说:“子和叔父,我也要听你们说话,你带我去。”说完就抓着曹纯的衣口,不肯放开。曹纯看了看吕睿,知道这个小子在家中的地位,不仅是曹cāo,就连曹嵩对吕睿也是十分宠爱,惹了他,可不是好玩的,想到这里,曹纯抱上吕睿,说:“好,子和叔叔带你去。”说完就把吕睿抱进了书房。

很快曹cāo就返回了府中,看到曹纯早已经在等候,十分地满意,又看见了吕睿,马上将吕睿招来了身边,然后摸了摸吕睿,对着吕睿做了个鬼脸,曹cāo那丑陋的样貌,让吕睿不敢恭维,但是还是呵呵地笑了,曹纯在一旁看到,幸好带这个小魔王来了,不然吕睿一告状,自己的屁股?

曹cāo和吕睿玩了一下,就变了一个脸,严肃地说:“子和啊,我要你训练的族人,进展如何?”原来曹cāo自从被不明黑衣人刺杀后,曹cāo见识到了刺客的厉害,决心训练一支亲卫,防止以后类似的情形出现,这件事就交给了曹纯去办。

曹纯看了看曹cāo,拱了拱手说:“大兄,请放心,我已经jīng选了族内的三百人,天天训练,并打造了一匹兵器,配备亲卫,现在已经有所小成,但是要练成jīng锐之士,恐怕还需要一段时rì。”

曹cāo看了看曹纯,点了点头说:“子和啊,我不久要去洛阳,大将军招我入府,家中与族内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保护我的家眷。”

曹纯单膝下跪,抱拳道:“请大兄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家中所有人的安全,等候大兄的归来。”

吕睿拉着曹cāo的衣口说:“仲父,仲父,孩儿也要去洛阳,我要去洛阳玩,你带我去,你带我去。”

看着可爱的吕睿,曹cāo抓了抓他的小手说:“睿儿啊,洛阳路途遥远,你怕不怕辛苦啊?如果不怕,仲父就带你去。”曹cāo觉得此次的洛阳之行,并没有什么危险,带吕睿去,也算是给吕睿见识下,只要吕睿不怕路途遥远,就带吕睿去!

吕睿看了看曹cāo,然后说:“仲父,我不怕远,我要去洛阳,去洛阳去玩。”说完就摇起曹cāo的手,曹cāo无奈,只有笑了笑,同意带吕睿去洛阳了。

吕睿得到曹cāo的首肯之后,手舞足蹈,去洛阳,自己一定要好好准备一番。曹cāo看见了吕睿高兴的样子,也笑呵呵地摸着自己胡须,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曹府的管家突然来报,许攸求见。曹cāo一听,许攸怎么会来了?这个老友开始很久没有来看望自己了。曹cāo马上让管家带许攸进来。

不久,管家就带着许攸来到了书房,曹纯抱了抱拳,退了下去,许攸看见了曹cāo,拱了拱手说:“孟德,别来无恙啊。原来睿儿也在这里啊,许久不见,许叔父给你准备了一些礼物,已经送到了你房中,等下你去看看?”吕睿现在可是曹府的大红人,所有来拜访曹cāo的人,都知道先打通吕睿的关系,因为吕睿是曹cāo最宠爱的养子,了解曹cāo的人都知道,收买曹孟德,先收买吕睿!

吕睿瞟了许攸一眼,此人贼眉鼠眼,笑起来就像是jiān臣一样,果然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曹cāo这样貌不扬的人,和许攸果然是猪朋狗友啊,不过这两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确是东汉末年的一代风流人物。吕睿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打了一个哈气说:“既然这样,那就多谢许叔父了。”

许攸一听,愣了一下,这个小子这么无礼,曹孟德是怎么教育这小孩的,自己给他带礼物了,只是这样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孟德太不像话了,宠爱养子,居然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吕睿小子不会是孟德和哪个女子风流的种吧?不会吧,吕睿样貌俊朗不凡,孟德比自己,半斤八两。

曹cāo此时不知道原来许攸在心中这样猜测着自己与吕睿的关系,看着许攸脸上不悦的表情,知道吕睿的话让许攸不高兴了,然后曹cāo咳嗽了几声说:“睿儿,既然许叔父带了礼物给你,你也应该回礼嘛,说说,你要给许叔父什么?”

吕睿看了看曹cāo,又看了看许攸,许攸此时才露出了笑容,孟德还是知道礼数的,不错,自己还能带点东西回去,吕睿想了想,然后抓了抓自己头,说:“哦,仲父,我想到了,昨rì,大娘送了一件小肚兜给我,我今rì就当作回礼送给许叔父了,希望许叔父为睿儿添个小弟弟。”

曹cāo一听,扑哧一笑,喝到一半的茶,吐了出来,想不到吕睿竟然这样与许攸对着干,曹cāo,许攸,袁绍都是年轻时的呼朋狗友,偷看别人媳妇,抢人家新娘的勾当都是三人联手干的,但是很奇怪,三人成亲后,袁绍得了四个儿子,曹cāo也有几个儿子,就是许攸,一个儿子都没有,好友见面,不时会讨论到这个话题,曹cāo与袁绍都笑许攸是干了不少缺德的事情,才无后的,现在吕睿居然拿这个来调侃许攸。

许攸此时心中也是怒火冲天,在心中大骂,曹孟德,曹孟德,我干了缺德的事情没有后,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不知道?都是你和本初去偷欢,我看风的,妈的,怎么上天就惩戒我许攸?现在还给孟德收了一个这样的养子,真是不公。许攸笑了笑说:“多谢睿儿了,叔父在此借睿儿的吉言,尽力给睿儿添个小弟弟。”

曹cāo与吕睿一听,都愣了一下,曹cāo心中所想是看来子远是有要事求自己啊,不然也不会容得睿儿如此无礼。吕睿心中则是想,许攸许子远果然不简单,心机城府如此之深,看来河北第一智谋不是吹的,根据三国正史记载,许攸可是一个能人,不单单是官渡之战,曹cāo平定河北,许攸功不可没。

曹cāo看了看许攸,拱了拱手说:“子远,睿儿不懂事,你不要见怪啊,对了子远,今rì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啊?不是就是来我府上送礼的吧。”

许攸看了看吕睿,曹cāo挥了挥手说:“子远,不必介意,睿儿只是一个孩童而已,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你我还需要这样?”对于许攸,曹cāo也是不满的,自己和许攸是相识多年的人,许攸这样婉转地和曹cāo说话,让曹cāo感到不满,这还是酒肉朋友?

许攸拱了拱手说:“孟德,我与冀州刺史王芬商议,当今陛下无道,民不聊生,大乱以起,黄巾之后,大汉威信已失,若是我们另立新主,必是从龙之臣,不知孟德意下如何?”吕睿一听,原来是这件事,许攸想立合肥候为皇帝,这次是来找曹cāo商议的,想到这里,吕睿看了看曹cāo,看来曹cāo这次要让许攸失望了。

曹cāo看了看许攸,神sè复杂,许攸则是一脸殷勤地看着曹cāo,希望能得到曹cāo的肯定回答,曹cāo抬起头,看了许攸一眼,说:“子远,我曹家世受皇恩,大汉黄巾之乱已基本平定,将来在陛下的统治下,大汉一定会重振声威。”

许攸一愣,没有想到曹cāo居然是这样的回答,看来这次是白跑了,许攸与曹cāo的多年的老友,从曹cāo的眼神中,许攸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坚定,曹cāo是不会和自己参与拥立合肥侯的事情了。想到这里,许攸拱了拱手,说:“既然如此,人各有志,孟德,子远告辞了!”说完,一甩手,头也不回,就离开了书房,离开了曹府。

吕睿看到了许攸的表现,心中对许攸有了新的认识,看来许攸对曹cāo很是了解啊,从曹cāo的回答和神sè上就可以推断出曹cāo下了决心,自己天天在曹cāo身边,还摸不清曹cāo的神情内涵,没想到许攸居然能摸清楚,看来许攸之死,可能不仅仅是骄纵而已,看穿自己的心思,谁都不想有人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吧。

曹cāo看见许攸的离开,没有说什么,反而是笑着对吕睿说:“睿儿,来去收拾行装,我们准备去洛阳。”吕睿拍着手说:“好的,仲父,我们去收拾行装吧。”说完就和曹cāo离开了书房,去收拾行装了,三rì后,曹cāo带着吕睿,启程前往洛阳了。

第三章:虎牢关忽悠华佗

一大早,下人将行装装上了马车,吕睿与曹cāo坐在马车上,由下人驾着马车,前往洛阳了。一路上,吕睿看着路上的风景,十分地兴奋,这是吕睿第一次从曹府出来,第一次亲近大汉的自然界。古代的空气真是清新,是没有污染的空气,空气中还带有一丝甜味,吕睿十分享受这样的大自然,不时去溪边戏耍,曹cāo也十分高兴地跟着吕睿玩耍,不时露出了丑陋的笑容,让吕睿一阵无语,仲父啊,你长得不怎么样,就不要笑了,损害的眼球啊!

经过了半月的行程,曹cāo一行人终于到了洛阳的地界,大汉现在的第一关隘,站在虎牢关前,吕睿第一次看到古代的关隘,虎牢关依山险而设,蜿蜒崎岖,城墙高二十余丈,出入关内只有一个不到五米宽的大门,果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吕睿跳下了马车,然后对曹cāo说:“仲父,我们在这里玩玩?”

曹cāo看了看可爱的吕睿,摸了摸他的头说:“好吧,睿儿,既然你喜欢这里,我们就待在这里几天,反正我们也不着急进入洛阳,就陪你在这里多玩几天。”曹cāo留在虎牢关是有用意的,虽然何进招自己入将军府,但是洛阳的情况曹cāo还不清楚,想起当年吕伯奢的死,曹cāo还心有余悸,应该是自己在洛阳结仇的人干的,想接着吕府的大宴,以山贼突袭吕府为由,屠杀宾客做掩饰,来对付自己,要不是吕伯奢舍命相救,恐怕此时就没有曹孟德了。想到这里,曹cāo牵着吕睿的手,到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夜里,吕睿睡在曹cāo的旁边,突然客栈的房门动了一下,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看见曹cāo后,黑衣人跪了下来说:“参见主公。”此人是曹cāo的情报机构的人员,号称黑影,曹cāo看了看黑影说:“黑影,洛阳的情况怎么样?”

黑影看了看床上的吕睿,曹cāo说:“说吧,这里就一个小孩,有什么不可以说的?”黑影停顿了一下,说:“主公,太老爷在洛阳城内已经为主公安排好了,到了大将军府,大将军会照顾主公的,太老爷准备辞官回乡,这是他为主公做的最后努力了。”曹嵩现在还是官居太尉,虽然没有什么兵权但是势力还是很强大的,他已经感到了大汉大厦将倾,所以决心辞官回乡,伺机而动。

此时吕睿踢了一下被子,原来吕睿是醒着的,吕睿从小在曹府除了做些世家子弟的纨绔事情外,还和曹纯学了一些功夫,打下了一些基础,曹cāo看见吕睿踢了被子,连忙摸了摸吕睿,然后扯了一下被子,帮吕睿盖好,然后看了看黑影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黑影愣了一下,看了看吕睿说:“主公,当初在吕府追杀你的事有线索了,应该是宫里的张公公干的。”曹cāo一听,马上示意黑影闭嘴,然后试探了一下吕睿,见吕睿还在熟睡,才放心下来,然后问:“查清楚了?”

黑影拱了拱手说:“查清楚了,那群人是一直跟着主公的,本来主公前往东郡,如果到了东郡,他们就不会下手,但是主公临时去了吕府,所以他们就动了杀机。”张让?这个老东西怎么会想到杀自己,他和自己好像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自己在洛阳得罪了不少的贵人,但是没有得罪张让了,结仇最深的应该是蹇硕,他的叔叔被自己杀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杀自己?想到这里,曹cāo不禁陷入了沉思。

吕睿此时躺在床上,听见了黑影的禀报。对于吕伯奢一家,吕睿的感情是复杂的,虽然只是在吕府呆了三个月,但是始终是吕伯奢一家给了自己的生命,让自己能来到三国这个时代。自己对于吕伯奢虽然没有什么亲情,甚至是感情,但是吕睿还是觉得有种难以割舍的情感,特别是吕伯奢将自己托付给曹cāo时说的话,体现了一个慈父对亲儿的关心,要是没有吕伯奢为曹cāo挡祸,自己不能是曹cāo的养子,曹cāo也可能不会对自己这么关心,就为了这一点,吕睿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为吕伯奢一家报仇。

听到了黑影的禀报吕睿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张让要杀曹cāo?为什么,曹cāo在东汉也算是宦官之后,是东汉宦官集团的年轻代表,因为曹cāo的身份,还被东汉的世家所不齿,张让身为宦官之首,居然会杀曹cāo,可疑,十分地可疑啊,难道是借刀杀人?

曹cāo此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其他人对他不满,痛下杀手,他还是会理解的,但是张让确是不可能啊,想到这里,曹cāo看了看黑影说:“我知道了,你退下去吧。”黑影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曹cāo看了看吕睿,摸了摸他的额头,就熄灯睡觉了。

第二天,曹cāo带着吕睿在虎牢关的集市上逛着,虽然虎牢关是个关隘,但是因为是靠近洛阳的重镇,所以相比谯郡也是有不少新奇的东西的,但是这些对于穿越来的吕睿都没有吸引力,因为现代的玩具比这个时代的多多了,本来吕睿还想好好滴补下自己的童年,多玩些东西,可是这个时代,确实是没有什么好玩的。

吕睿与曹cāo走在大街上,看着热闹的集市,边走边吃,虽然虎牢关的玩具不吸引吕睿,但是美食却吸引着吕睿。现在的洛阳还是很繁华的,有往来各地的客商所以在饮食方面还是很吸引人的,有来自全国各地,甚至是世界各地的美食,烤羊羔、烤rǔ猪、切片酱狗肉、红烧马鞭、腊羊肉、酱**、酱肚、焖炖羊羔、甜豆腐脑、溜鲤鱼片、红烧小鹿肉、煎鱼子酱、炸烹鹌鹁拌橙丝、闷炖甲鱼这些美食让吕睿流连忘返,曹cāo也只能跟在吕睿后面屁颠屁颠地付钱了。

经过了一个上午的走街串巷,吕睿与曹cāo来到了一个茶寮,坐了下来,准备休息一下,喝口茶,曹cāo刚叫上了一壶好茶,突然就听见楼下一群人叫嚷起来了,“活神医来了,活神医来了,活神医来了”随后就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老者,慢慢地走了上来,只见老者鹤发童颜,从头发上来看,此人一定已经年过半百了,但是从容貌上看,此人绝对只是盛年,曹cāo看见此人也愣了一下,自己走南闯北多年,这样的老人还是第一次见。

吕睿上下打量着老者,然后看到了他身边的弟子,吕睿心中一跳,难道此人是华佗,想到这里,吕睿扯着曹cāo的衣服问:“仲父,那人是谁啊?”曹cāo一听,也愣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啊,吕睿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曹cāo只好招来伙计询问,曹cāo问:“小二,你知道那位老者是谁吗?”

伙计看了看曹cāo,好像是位贵人,然后将手布往后一耍,说:“这个客官,那位老先生名叫华佗,是个神医是我们虎牢关的大恩人,刚刚治好了关外的一个小村子的一场瘟疫,神人啊真是神人啊,您不知道,我们那个村子的瘟疫死了多少人,多亏了这位老神医啊。”曹cāo听后,点了点头,说:“好的,知道了,你下去吧。”伙计把汗巾一摔,就退了下去。

曹cāo看了看吕睿,然后笑着说:“知道了吧,睿儿,是个老神医,治好了一个村子的瘟疫,你没有问题了吧。”对于吕睿稀奇古怪的问题,曹cāo有时候真是招架不住,例如为什么有人小解,这个问题,你怎么回答?这还是个小问题,有一次,吕睿跑来问曹cāo,仲父,你为什么在房间里骑在大娘的身上?当时曹府众人都在,曹嵩更是愤怒地看着曹cāo,曹cāo一脸无辜,这个小子怎么什么都问啊,这个叫老曹怎么回答?曹氏兄弟和夏侯兄弟都捂着嘴巴笑,曹cāo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曹cāo如果知道吕睿是明知故问,估计要把他的屁股给打开花了,吕睿也是凭借着这一份稀奇古怪的习xìng让曹家众人喜欢,在曹家地位节节高升,连曹cāo有时也要顺着吕睿的心情来。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低头吃着烧饼,心中却产生了一个念头,华佗,这个三国时代的名医,后来因为曹cāo的缘故被杀了,华佗这个作为中国医药界的历史传奇人物,吕睿可不想他死,如果他不死,说不定很多历史就会改变,自己要辅助曹cāo的话,那可就方便多了,想到这里,吕睿决心忽悠下华佗。

就在吕睿心里算计着华佗的时候,一个老人家走了上来,很多人纷纷给他让了道,估计这个人是个有威望的老人,一个壮汉说:“老村长。”然后搬来了一张凳子给老人,看来这是被华佗治好瘟疫所在村的村长了。村长看了看华佗,抓着华佗的手说:“华大夫啊,谢谢啊,谢谢你救了村里的人啊,你是老神医,有件事我想求你啊。”说完就被华佗跪了下来。

华佗看见了老者,吃了一惊,连忙扶起村长说:“老村长,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帮助你。”说完,连忙和弟子将老村长扶起来,重新坐上了椅子上。

老村长看着华佗,伤心地说:“华大夫啊,你把我们村里的瘟疫治好了,我十分感激你,但是我儿子因为瘟疫走了,我只剩下一个孙子了,如果再有瘟疫,那它会不会夺走我孙子的命啊?这几年,已经发生了多场瘟疫了。老神医求你,求你告诉我一个预防瘟疫的办法,求您了老神医”说完,就哭了起来。本来这二十年来,虎牢关附近的瘟疫就比较频发,黄巾之乱后,又发生了一场大瘟疫,老村长活了一辈子,这二十多年就经历了几场大的瘟疫,自己的本来繁盛的子孙,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小孙子了,为了保住这个小孙子,他要向华佗求个避免瘟疫的办法。

华佗一听,愣住了,这个确实是为难自己啊,预防瘟疫,这个自己确实没有能力啊,发生瘟疫,华佗去寻找病因,然后开药诊治一般都要几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一些体质不好或者患病严重的人,特别是小孩就会死亡,这是无法避免的,想到这里,华佗摇了摇头,这个自己确实没有办法啊。

华佗看了看老村长,然后无奈地说:“对不起啊,老人家,这个我也没有办法预防啊,我只能是对发生瘟疫的病人治疗,对于怎么预防瘟疫,我确实没有办法,对不起,老人家,我不能帮助你。”老村长失望地看了看华佗,他只是希望能从华佗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他也知道这基本是没有希望的,因为他活了一辈子,都没有听说有预防瘟疫的办法,本来以为华佗有,可惜华佗让他失望了。

华佗的弟子吴普看见师父尴尬的样子,也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老村长,师父确实不知道如何预防瘟疫,如果知道,那就是我大汉之福了,我们跟随师父十多年,在大汉各地游历行医,都想找出预防瘟疫的方法,可惜,现在我们师徒还没有找到预防瘟疫的方法。”

吕睿看着三人的对话,心中笑了笑,预防瘟疫的方法?水痘,最简单的瘟疫,一个种痘之法也是近代才出现的,你们要是会预防瘟疫,除非你们是穿越来的医生,嘻嘻,种痘?看来可以忽悠下华佗。

就在华佗和老村长及村民念叨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连预防瘟疫都不会,还算是神医吗?看来也是一个欺世盗名之人”此话一出,众人都惊住了,曹cāo送入口中的一块肉,停在了嘴边,这时候华佗一众人都看了过来,曹cāo才意识到这是吕睿说的,心中骂道:哎呀呀,我的小祖宗啊,你又干什么,这也有你的事情?

吴普看见是吕睿,只是一个三岁小孩,然后呵斥道:“小小孩童,知道什么?我师父乃是大汉名医华佗,岂是你这个小孩可以污蔑的?预防瘟疫?此乃神仙之道。”看见吴普呵斥吕睿,曹cāo的亲卫马上站了出来,亮出了刀剑。

曹cāo愣了一下,小祖宗啊,你这是干什么啊,要打架?搞纨绔也不是这样搞的啊,虽然曹cāo年轻时候做过不少荒唐的事情,但是主动找麻烦的事情还是比较少的,吕睿这番话,确实是有挑衅的意思。纵使是曹cāo这种纨绔,对于吕睿找麻烦也是无奈,只有将头撇去一边,反正是个小孩子,这群人也不敢怎么样,到时候大不了冲出去,去县衙将身份一亮,就摆平了,以前自己也没有少做这种事,这次也带吕睿学习下,做个纨绔也要讲理的,看来自己等下要好好教育下吕睿,这里是虎牢关,没有关系,但是到了洛阳,吕睿要是这样一搞,那可是要见血的啊!想到这里,曹cāo就后悔将吕睿带出来了,小魔王,真会给我找事。

华佗一众人,看见曹cāo的亲卫,愣了一下,看来是大户人家啊,而且应该是世家,不然不会有这些卫士保护的,想到这里,华佗上前拱了拱手说:“这位小友,你说得很对,没有预防瘟疫之法,确实不能算好大夫,小友说得对,神医之名,华佗实在是不敢当。”华佗知道吕睿的身份不凡,所谓民不与官斗,如果吕睿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己。

吴普在一旁看见了华佗的样子,气愤不过,然后对吕睿说:“黄口小儿,我师父不会预防瘟疫之法,难道你会?哼,无知小儿。”华佗一听,马上瞪了吴普一眼,这个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小孩你跟他计较什么。想到这里,华佗就要向吕睿道歉。

吕睿笑了笑说:“我是个孩童,但是就是我这个黄口小儿,对于预防瘟疫颇有心得,华佗老头,若是你跟在我身边,一定会受益匪浅,怎么样,跟我回府上做名大夫吧。”

华佗一听,愣了一下,这个小孩,难道是看自己医术高超,想招揽自己入府中做一名大夫?吴普听见后,大笑说:“你这小儿,真是信口雌黄,你会预防瘟疫之法?真是笑话。”

吕睿看了看华佗说:“华佗老头,你听说过病从口入没有?发生瘟疫之时,是不是富贵之家不易染上瘟疫?那些在瘟疫之区的蛇虫鼠蚁为什么没有死?人乃百灵之长,为何区区蛇鼠未死,百灵之长却死了?”

曹cāo一听此话,无奈地摇了摇头,吕睿又提出一些让人头痛的问题了,华佗众人听了之后,都愣住了,陷入了沉思,想了一想,好像吕睿说得有道理,自己好像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吕睿,吴普在一旁叫嚷道:“你这个小儿,在这里乱说什么?”

吴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华佗拦住了,华佗可不是白痴,吕睿说得这番话是有道理的,为什么富贵之家的人不容易被瘟疫传染,自己是不知道的,而且吕睿后面的那句话,让华佗起了兴趣,说得出这样话的小儿也一定是不简单的小儿!

华佗拱了拱手问:“小友,不知道你有何方法预防瘟疫,可否告知?华佗多谢了。”说完就拜了一拜,表示自己愿意向吕睿请教。

吕睿没有回答华佗的问题,然后问:“华佗老头,你答应来我府中,一辈子做本公子的大夫,我就回答你,你觉得如何?

华佗一听,愣了一下。吕睿又说:“华佗老头,我知道你游历四方是为了救人,但为了救更多的人,你更应该留在我府上。我府上可以为你提供笔墨纸砚,是纸张,不是竹简,你可以把你的行医经验记录下来,传承给弟子,我只要你留在我府中,你其余弟子可以继续在外行医,这不是两全其美吗?”说完,吕睿继续吃着自己的大饼。

华佗听完吕睿的话之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吕睿一眼,能说出这番话,应该不是出自这个三岁孩童之口,居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难道是他旁边看起来其貌不扬的男子所教?如果真的有预防瘟疫的方法,自己一定要弄清楚。

想到这里,华佗拱了拱手说:“小友,若是你能讲出为何富贵之人为何不易染上瘟疫,我就进府跟随小公子,不知小公子意下如何?”

吕睿一听,然后拍了拍旁边的管家说:“曹管家,快立下字据文书,让华老头签字。”曹cāo的管家看了看吕睿,又看了看曹cāo,曹cāo此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管家无奈,只有拿出纸笔,写下了字据,一份华佗卖身吕睿的字据。

曹管家将字据交给了华佗,华佗看了看字据,对吕睿说:“小友,你可以告知原因了吧。”

吕睿笑了笑问:“华佗老头,你知道为什么人会生病吗?”

华佗一听,说:“世间病理各有不同,不过若是个人染上疾病,必然是有邪气侵入人体,若是要治愈,必须找到相克之物驱除体内邪气,才可治愈。”

吕睿听了华佗的话,古人就是古人啊,东方的医学理论就是邪气入体,找到克制之物,然后服用治疗,驱除邪气,这就是中医的基本道理。吕睿笑了笑说:“只知如何驱除邪气却不知道如何防止邪气入体,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富贵之人之所以不易染病,是因为他们实用之物,包括饮用之水,都用烈火烹饪,火乃驱邪之灵气,当然可以预防瘟疫了,真是一个笨老头。”说完,吕睿喝了一口茶,看着华佗,这老头,你还不被我忽悠?

众人一听,都沉思下来,思考着吕睿的话,此时华佗的心中波涛汹涌,起伏不定,从源头克制瘟疫,这点是华佗从来没有想过的,就凭这一点,给华佗的冲击已经很大了。而且吕睿的说法,好像很有道理,这个现象就在自己的身边,但是自己行医多年却没有发现,甚至说没有注意到,但是吕睿一讲,自己好像恍然大悟一样。

吕睿看了看众人,然后问华佗,说:“老头,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签契约吧。”

吴普在一旁叫道:“这算是什么方法?真是笑话。”

华佗打断了吴普的话,然后说:“好的,小公子,以后我就是公子府上的大夫了,希望公子信守承诺。”

吕睿看了华佗一眼,上钩了?看来华佗是想从吕睿这里找出预防瘟疫的方法,瘟疫,看来还是华佗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只要有一丝希望,华佗就不会放弃,吕睿点了点头说:“华佗,我给你几天时间处理你弟子的事宜,三天后,来城内最大的客栈找我。”

就这样,三国神医华佗被吕睿忽悠过来了,华佗本是徐州人士,而且是大族出身,从事医学的原因是幼年家中曾发生瘟疫,不少亲人相继离世,这对华佗冲击是很大的,吕睿凭借一些现代的小知识和对华佗的了解,就把他忽悠进了曹府,不,不是曹府,是吕府,吕睿以后长大了,是要离开曹家的。

第四章:洛阳之行(一)曹嵩

吕睿见华佗答应入府的条件后,给了华佗三rì时间去处理弟子的事宜,就和曹cāo离开了茶楼,曹cāo看见了吕睿的表现,心中暗暗称奇,难道许劭的话是真的?原来,在吕睿进入曹府不满一月的时候,许劭来拜访曹cāo,曹cāo对于这个评价自己为“乱世之jiān雄,治世之能臣”的许劭还是很有好感的,于是请他给曹家诸子看相,自然也包括了吕睿。许劭对曹cāo表示,曹家诸子以后都是人中龙凤。当曹cāo抱来吕睿的时候,许劭愣了一下,只说了一句:天下智者,无出其右,太公之貌!

许劭的话一直在曹cāo的脑中回响,如果许劭说的是真的,那么吕睿就是以后天下的智者,太公之貌?难道说吕睿是姜太公?要是吕睿是姜太公的话,那么他是不是周文王,周武王就是自己诸子中的一个?想到这里,曹cāo丑陋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意yín了!

华佗此时在吩咐弟子们遵行他的嘱咐,继续在大汉各地游学,帮助穷苦大众行医治病,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去谯郡的的曹府找自己,从曹管家的口中,华佗已经知道了吕睿是曹cāo的养子,对于曹家,华佗自然是知道的,老乡嘛,谯郡曹家可是当地的望族。虽然不少弟子都对华佗的行为感到不解,但是师傅之命不可违抗,只有遵行了。

三rì后,华佗就来到了吕睿所在的客栈,华佗看见吕睿拱了拱手说:“华佗参见小公子。从今rì起,华佗就是小公子府中的大夫了,请小公子不要食言,让我能将医术发扬光大,流传后世。”华佗本来答应吕睿,有两点原因,一是因为华佗实在是太想找出预防瘟疫的方法了,二是华佗本身是个读书人,重气节,既然输给了吕睿,就要信守承诺。但是后来华佗回去后认真思考了吕睿的话,觉得吕睿能让他将医术很好地传播下去,这点让华佗坚定了跟随吕睿的决心,因为现在大汉纷乱,要将医术传播,自己必须要有强力的靠山,而曹家正是这样一座靠山,无论以后大汉走向如何,曹家在自己有生之年绝对是个大靠山!

吕睿看了看华佗,然后挥舞着手中的木剑说:“华佗老头,你放心,我一定会信守承诺的,不过你跟随我,一定要将全部的本事都拿出来,不要藏私,不然,我扒了你的皮!”说完,向华佗挥舞着自己的木剑。

华佗一听,愣了一下,然后拱了拱手说:“遵命,小公子。”哎,始终还是三岁毛孩啊,不知道节气在我华佗心中的分量,我华佗既然答应了,就会做到最好。其实华佗不知道,原来吕睿从现在就开始算计他了,华佗重节气?嘿嘿,那你就跟本公子混吧,用节气来捆绑死你,重节气的古人,一个承诺就能让人付出一生的代价。

华佗前来投效吕睿之后,曹cāo就带着吕睿与华佗,还有一行随从离开了虎牢关,前往洛阳了,因为曹嵩前几rì来信说自己已经为曹cāo铺好路了,到了洛阳,曹cāo进入大将军府后,曹嵩也就可以告老还乡了。

经过了三rì的行程,曹cāo一行人就来到了洛阳,站在洛阳城门前,曹cāo想起了自己当rì在洛阳任北都尉时候的事情,想起了自己的五sè棒,曹cāo不仅诗意大发,曹cāo让管家准备笔墨纸砚,准备在这里赋诗一首,笔墨纸砚刚拿出来,吕睿就跳下马车,打滚起来,说:“仲父,仲父,到了洛阳怎么还不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曹cāo看见吕睿这个小魔头在洛阳城门大闹起来,吓了一跳,连忙抱上吕睿说:“好好,睿儿,我们先回家,回家啊,乖啊,不哭啊。”曹cāo吓出了一身冷汗,这里可是洛阳,自己马车上的曹家大旗还在迎风飘舞着,要是被本初,公路,还有其他的人知道了,他老曹可就惨了。老曹,你一回洛阳,就在城门玩这一出,是不是怕我们不知道你回了洛阳,那可就不要怪我们敲你一笔了,世家规矩,如果有子弟来到洛阳,必定要大宴一番,将在洛阳的朋友都叫上聚一聚。这个是纨绔时候的规矩,现在曹cāo等人已经不兴了,但是如果吕睿一闹,本初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到时候老曹我不是被宰了?

曹cāo抱起吕睿,上了马车,就径直前往洛阳曹嵩的府邸了,曹嵩的府邸在洛阳的正街上面,是一座豪华的府邸,但是和谯郡的曹府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洛阳寸土寸金嘛,曹cāo一到曹府,下人就领着曹cāo等人来到了前厅,曹嵩正在大厅内等候曹cāo。

曹嵩坐在大厅的主位上等候曹cāo,曹cāo带着吕睿等人进入大厅后,看见曹嵩,曹cāo连忙下跪,拜道:“孩儿,曹孟德,参见父亲大人。”说完,就向曹嵩拜了三拜,曹cāo虽然是个纨绔,但是也是个孝子,在曹嵩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有丝毫僭越。

曹嵩本来是个大胖子,在洛阳当了几年的太尉,越发的发福起来了,身体就像是一个大水桶,脸也是胖呼呼的,不过不是满脸横肉,而是像球一样,肉团团的,q版人物!曹嵩点了点头说:“孟德来了?不错,终于到了。”

曹cāo还没有说话,吕睿就一摇一摆地跑上前,边跑边说:“老太爷,老太爷抱抱,抱抱睿儿。”吕睿还差点跌倒,曹嵩一看,惊了一下,连忙跳下主位,扶着吕睿,然后抱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说:“睿儿,乖,太爷抱,对了睿儿,有没有想太爷啊?”

吕睿使劲地点了点头说:“想,想死太爷了,太爷,你不知道,在谯郡,睿儿天天向上天祈祷太爷平安,身体安康。”曹嵩一听,哈哈大笑说:“好,睿儿,真是懂事,懂事啊,孟德啊,睿儿如此懂事,都是你教导有方啊。”曹cāo此时还在看着吕睿的表演,心中嘀咕道,这个小祖宗,真会装啊,比我曹孟德本事大,居然能把父亲哄得那么开心,有前途!

此时的曹孟德想起了幼年的一件事,当初曹cāo的叔父经常像曹嵩告状,曹cāo的不少恶行都被自己的叔父给出卖了,曹cāo知道之后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对付他。曹cāo有一天和他叔父外出,曹cāo突然装中风的样子,曹cāo叔父大吃一惊,连忙跑回家去告诉曹嵩,曹嵩拖着大肚子前来,气喘吁吁,看见曹cāo居然没有事,于是询问曹cāo,叔父不是说他中风,为什么曹cāo没事?曹cāo表示是叔父不喜欢自己,所以污蔑自己,曹嵩听后,就更信任曹cāo了,以后曹cāo干什么放荡的事情,曹嵩都不相信了,曹cāo成为曹家最张狂的一个青年,现在曹cāo看见吕睿,自己终于有接班人了。

曹嵩看见曹cāo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然后加重了语气说:“孟德?”曹cāo这时才反应过来,然后拱了拱手说:“父亲,孩儿从家乡带了一些特产给父亲,请父亲笑纳。”

曹嵩点了点头,然后刮了刮吕睿的小鼻子说:“睿儿,你这次有没有带什么礼物给太爷啊?太爷很想你的礼物呢。”每次吕睿见到曹嵩都能把他哄得十分高兴,而秘诀就在吕睿千奇百怪的礼物上面,每次都能给曹嵩带来惊喜。

吕睿咬了咬手指,然后说:“太爷,我这回给你带的礼物可是从来都没有的礼物哦,是活的,你猜下嘛?”说完就摇起了曹嵩。

曹嵩被吕睿摇着,摇头晃脑,曹嵩摸了摸吕睿说:“慢点,慢点,睿儿,我猜猜啊,是小松鼠?小螃蟹?”吕睿摇了摇头,曹嵩又说:“小木鸟?小木剑?”吕睿又摇了摇头,曹嵩说:“不会是小老虎吧?太爷现在打不了老虎了。”

吕睿挣脱开曹嵩,然后跳了下来,摇了摇头说:“太爷,你真笨啊,活的,就是这个老头。”说完,吕睿就指了指华佗。

吕睿此话一出,曹嵩,曹cāo,华佗三人都呆住了,吕睿这是玩那出啊?华佗居然是礼物?华佗心中暗骂,老夫始终是一代名医,居然被这个小子当做礼物?真是气煞我耶!但是华佗没有发作,他知道在他面前的是太尉,如果失礼的话,自己可能就血溅当场了。

曹嵩也是一愣,吕睿要送这个老头给自己?这个老头有什么用?又不是美女,还可以收小妾。曹嵩笑了笑说:“睿儿啊,你这个礼物真是奇特啊,这个老头对于老太爷有什么用呢?”说完,摸着胡须看了看吕睿,看他怎么圆场。

吕睿拱了拱手说:“太爷,这老头是我在虎牢关招来的大夫,是个神医,能治百病,现在被我招入府中了,做府中的大夫,我给太爷送的礼物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的医术。太爷年事已高,我就希望这老头给太爷看看,太爷身体安康,就是我与仲父的愿望。”

华佗一听,原来吕睿是打这个主意,顿时华佗对吕睿另眼相看,此子还蛮孝义的。华佗上前拱了拱手说:“谯县华佗,参见太尉大人。”华佗此时是吕睿府中的大夫,也算是吕睿的下人,见到曹嵩,自然要行礼的。

曹嵩听了吕睿的话之后,又看了看华佗,谯县华佗,曹cāo可能不知道,但是曹嵩是知道的,因为曹嵩是土生土长的谯县人,曹cāo则是跟随自己南北奔走的。华佗,谯县的神医,曹嵩哈哈大笑说:“睿儿的礼物真是很特别啊,太爷十分喜欢,十分喜欢啊,华大夫,来为老夫诊治一下吧。”说完曹嵩伸出了自己的肥园的左手。

华佗拜了拜曹嵩,然后上前替曹嵩把脉了。曹cāo则是吃惊地看着吕睿,吕睿原来真正的打算是这个,将纨绔玩到一定境界了,看似纨绔,实质上是有预谋的,要是本初等人有这种水平,恐怕老曹要吃亏了,幸好这个是自己的养子,把老爷子哄得一愣一愣的,看来连带老曹我也要享福了。

华佗替曹嵩把脉了一会后,拱了拱手说:“太尉大人,你rì常饮食过于丰盛,而且又不注意保养,房事过多,影响了你的健康,不过,请放心,在下有一处药房,不仅能化解大人体内过多的负担,还能使得大人在房事中游刃有余,重现活力。”

曹嵩一听,眼中露出一丝惊喜的神情,自己房事不行,华佗居然能看得出来,还能有办法解决,这个可是宫中御医都不能解决的问题,如果解决了,那自己不就能重获幸福了?想到这里,曹嵩露出了yín笑。

曹cāo在一旁听到了华佗的话,眼睛也是一亮,华佗还有这种本事?看来睿儿找到了一件宝啊,有了华佗,自己对付府中的夫人就游刃有余了,想到这里,曹cāo也露出了一丝yín笑。

吕睿看着两人的表情,然后心中无奈道,哎,曹家的人果然都是sè鬼啊,老华啊,你受苦了,多开点药给这二老吧,他们的战力可不一般啊。曹cāo孩子之多,在历史上也是有名的,不仅是因为曹cāo风流,重要的是几乎每发必中,老当益壮,有些儿子居然和魏明帝同年,叔叔和侄子同年,也算是老曹家的特sè了。

曹嵩看了看华佗,然后又看了看吕睿说:“睿儿,来,来太爷这里,你送给太爷这个好礼物,想太爷怎么赏赐你啊?”吕睿经常哄得曹家的长辈很高兴,得到了不少的赏赐,钱财对于吕睿已经是没有用了,听到了曹嵩的话,吕睿心中一思量,然后露出了笑容。

吕睿摇了摇曹嵩说:“太爷,睿儿想练武,想找个师傅,太爷帮我找个师傅吧,最好是教皇帝的师傅,我要天下第一的师傅教我武艺,太爷,你能办到吗?”说完,吕睿露出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曹嵩,好像曹嵩不答应的话,吕睿就要嚎嚎大哭了。

曹cāo看见吕睿,心中唠叨道:这个小子比自己还会装,要是父亲不答应的话,估计又要满地打滚了,这个比曹cāo厉害,一哭二闹三上吊,女子用的招数,在这个男小子身上用得更加如火纯清,天下智者?恐怕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如此吧,不愧是我曹孟德的养子。

曹嵩擦了擦吕睿的脸颊,然后笑着说:“好,睿儿的要求,太爷答应了,不就是一个武术师傅吗?这个简单,我去找王越,帝师王越,剑术无双,这个人一定适合教导我们家睿儿。”

吕睿拱了拱手,还了一礼,说:“多谢太爷。”曹cāo在一旁真是羡慕嫉妒恨啊,当年自己要求曹嵩找王越教导自己的时候,曹嵩没有答应,自己软磨硬泡都没有成功,这次,曹嵩居然答应吕睿了?真是宠孙不宠儿啊。

曹嵩看了看吕睿,高兴地说:“好,睿儿,来我们去饭厅吃饭,太爷准备了很多好吃的给你吃,孟德,你们也一起来吧。”说完,曹嵩就抱起了吕睿,大步走向了饭厅。曹cāo与华佗二人则是跟了上去。

曹嵩等人用餐完毕之后,曹嵩就抱起了吕睿,带着吕睿去洛阳的街市逛街去了,吕睿一路上哄着曹嵩十分高兴,让曹嵩给自己买了很多的东西,洛阳作为大汉的国都,这个时代的世界中心之一,有很多东西可以买到的,特别是一些西域的东西。夜晚,回到了太尉府,曹嵩亲自哄了吕睿睡着后,才安寝的,这让曹府众人产生了敬畏之情,因为现在曹家的家主还是曹嵩,家主亲自哄一个小孩,这是有非凡意义的,说明了此子在曹府中的地位。从此之后,吕睿成了曹家最受宠的一个人,无法无天,搞得曹府众人焦头烂额,被称为曹府小魔头。

第二天,太阳已经照进了吕睿的房中,阳光洒在了吕睿的小屁股上,官家在门外等候着吕睿,王越已经来到了曹府,曹嵩让管家去找吕睿,吕睿醒了之后,将吕睿带来,拜师王越。

管家到了吕睿房门前,见到吕睿还没有醒来,只有等在了门外。其实对于曹家的诸子来说,管家叫醒他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对于吕睿来说,管家可不敢这样做,因为吕睿在曹家与众不同,就单凭曹嵩亲自哄着入睡,曹家小辈至今还没有一个人有过这样的待遇!

吕睿在临近午饭的时候终于起来了,在侍女们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就由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厅,曹嵩与王越正在等候着吕睿。吕睿进去大厅后,给曹嵩行了礼后,就跑到了曹嵩的身边。

此时在大厅中,有一人身高八尺,文人装扮,佩有一把长剑,让人看起来就是一个文士,根本不像是历史上的三国第一刺客,武艺不在吕布之下的王越,看来这是人不可貌相。

曹嵩指了指王越,对吕睿说:“睿儿,王越已经被老夫推荐为典军校尉,听命于太尉府,这段时间他会留在府上,你就跟随王越学习武艺吧,太爷答应你的事,没有食言吧。”

王越拱了拱手说:“王越参见吕公子,属下一定会好好教导公子,让公子成为江湖高手。”

吕睿点了点头说:“多谢王校尉!”原来是这样,王越好功名,虽然王越是太子的老师,但是始终是一个江湖人物,没有被朝廷给征召,即使是太子的老师,也是个江湖人物,在世家林立的东汉,武人是很难有机会当官的,除非去参军,但是王越没有走这条路,所以仕途基本被断绝了。曹嵩给了王越这样一个官职,王越自然要投桃报李,收吕睿一个弟子,也算是对曹嵩的报答吧,就这样,吕睿成了王越的弟子。

第五章:洛阳之行(二)王越

王越在成为了吕睿的师傅之后,就住在了太尉府,除了皇宫征召外,基本都呆着太尉府上,教导吕睿武艺,吕睿只有四岁多一点,只能教导吕睿一些基本功,和向吕睿展示一下基本功,然后将自己门派的招数记录书写下来,留给吕睿,方便吕睿rì后练习,吕睿对于基本功早已经厌烦了,吵着要王越教导他真正的武艺。

这天,吕睿与王越在练武场,华佗与仆人则是分列两旁。今天王越要正式交吕睿剑法了,当然吕睿不能拿真正的剑,因为太重了,吕睿根本拿不起,只有拿木剑代替,教学主要是让吕睿学会王越的招式,气功与内劲这些是要慢慢来的,着急不得。

这天,王越穿着一身文人白衫,腰间系有一条玉带,手持羽扇,这个羽扇就是后代影视剧里诸葛亮拿的那种,再配上一把长剑,就是两个字装逼!明明是个开武馆的馆主,怎么就成了一个文人,不伦不类的。后面吕睿才知道,这是王越为了获得世家的赏识,才穿成这样的,表示自己不单单是个武人,还是一个有谋略的文人,因为在汉末,文武双全是评价人才的一个标准,武用来保家卫国,文用来安抚天下!

看着王越这个样子,吕睿心中一愣,这个就是帝师王越,三国的剑术大师,怎么看都不像啊,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他就是传说武艺比吕布还厉害的人?不像,一点都不像。

王越走到吕睿面前,然后说了声:“睿儿!”

吕睿马上竖立,然后拱了拱手说:“王越师傅!”三国时期师德是很重要的,既然吕睿拜了王越为师傅,自己就要尊重他,即使心里不服他。

王越点了点头,然后说:“睿儿,传授你剑法的之前,本门的历史,为师要给你讲讲。”

吕睿拱了拱手说:“是,师傅。”

王越双手背后,然后说:“本门称为天宗,开宗思想源于战国墨家,创始人传说为淮yīn侯韩信。本门现分为三大派,剑派,枪派,刀派,剑派的宗师就是我王越,枪派的宗师就是枪神童渊,现在他在常山隐居,刀派的宗师就是宋朝,这个人行踪飘忽不定,我至今也没有找到他的行踪。本门天宗三派虽然专研方向不同,但是始终是同一宗门,若是以后见到其他派的传人,睿儿,你也应该以同宗对待!”

吕睿听了王越的话,韩信创立的天宗?韩信是个古代的武林高手?墨家高手?嗯,有可能,韩信跟项羽交战多次,跟霸王打仗,谋略很重要,武艺也不容忽视,不然不可能存活下来,墨家?战国墨家?巨子令?传说中战国最神秘的江湖组织,如果有巨子令的话?嘿嘿,那是个好东西啊,要是搞来了?那不就是“巨子不出谁于争锋,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想到这里吕睿又开始卖萌了,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说:“王越师傅?墨家?是不是有巨子令啊,听说那是一个很漂亮的令牌,师傅你见过没有?”说完,用期望的眼神看着王越。

王越一愣,怎么吕睿还知道巨子令啊,不过这块令牌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或许真的有,但是自己,包括自己的师傅,上一代的天宗掌门都没有见过,失传了?还是埋没在大汉的某个角落,这个谁也不知道。

王越看了看吕睿,然后无奈地说:“这个,师傅也没有见过,那可能只是一个传说吧,只不过是在本门的记载中有过描述。怎么,睿儿也知道巨子令?”王越疑惑地看着吕睿,三岁毛孩居然知道巨子令,难道这有什么隐情?古代可不是现代,通信发达,信息传播很快,巨子令在三国时代就是一派的秘密,是一派人代代相传下来的,在王越心中就是本门最高机密,吕睿一个世家小孩,不涉足江湖的,怎么会知道,特别是独尊儒术的大汉时代。

吕睿一听,看了看王越,看来王越也没有见过巨子令啊。疑惑地看着自己?难道王越觉得自己知道巨子令在哪里?嘿,这倒是个好事,一个邪恶的yīn谋,谋取天宗门主的念头就在吕睿心中萌发了。

吕睿点了点头说:“王越师傅,我家里有不少的古代的令牌,好像是战国各个学派的令牌,上面图案都很漂亮,我没见过巨子令,只是听仲父身边的一个小校尉说过巨子令,听说很漂亮,所以就问问师傅了,原来师傅也没有见过啊。”

王越听后才明白了,曹cāo身边的校尉,估计也是一个江湖人,但是曹府府内怎么会有古代的各种学派的令牌?这点很奇怪啊,想到这里,王越也不好多问,毕竟是曹家的事情,王越摸了摸吕睿说:“原来是这样,睿儿,不谈这些事情了,我继续跟你讲学艺的事情。”

吕睿说的小校尉就是历史上最著名的摸金校尉,现在只是曹cāo身边的一个盗墓小校尉,原来曹cāo喜欢和世家子弟比自己家中收藏的珍宝,如果哪个家中的珍宝稀奇,那么就有面子,曹cāo为了和其他人比拼,居然想到了去盗取古墓,找到古代的奇珍异宝,来和袁绍,袁术等人比拼。吕睿知道之后,感慨道:阿瞒真纨绔,居然去盗墓!

王越继续讲述着天宗的事情,王越说:“虽然我们天宗现在分为三派,但是还是有一个约定的,就是哪一派的继承人,能找到传说中的巨子令或者是在每三年举行的三派会武上,连续击败各派的掌门,那么他就可以让天宗三派合并,成为新一代的天宗门主,否则,天宗只能为剑,枪,刀三派,睿儿,为师还是要说一句,这是对每个入门弟子说的,希望你是那个能统一天宗的弟子。”

吕睿听后,心中想,原来是这样,要连续击败三派的掌门,才可以接任门主?巨子令飘渺虚无,这个门规条件实在是太苛刻了,连续击败三派掌门?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吕睿抱拳道:“遵命,师傅,我一定会朝着这个目标而努力的。”

王越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王越心中吕睿肯定是没有指望的了,世家子弟,学习武艺,不过是为了傍身或者是欺负穷人,没有什么继承门主的心思。所以对于吕睿的话也不是很在意,但是王越不知道,吕睿此时已经在计划夺取天宗剑派了。

在介绍完门派的历史之后,王越开始讲述本门的绝学了,王越咳嗽了两声,说:“睿儿,本门剑派的基础剑法是墨家剑法,每个入门的弟子都需要学习墨家剑法,这是基本功。本门经过了百年的发展后,三派都创立了各自的绝门武学,童渊创立了百鸟朝凤的枪法,宋朝独创了天狼刀法,都是独步天下的武学。”

吕睿听后,点了点头,然后问:“师傅,那你创立的武学是什么?”

王越向天仰望,露出了骄傲的神情,然后哈哈大笑说:“我王越,作为天宗大师兄,独创了三门武学绝学。第一门,七星剑法,此剑法以北斗七星为原理,创出的的剑法,此剑法可单人遇敌,也可以七人布阵抵御敌人。第二门绝学,乃是重剑剑法,此绝学必须使用战国士兵配有的重剑才可以发挥威力。第三门绝学,天剑剑法,此乃我用十年时间才专研出的剑法,以快,狠,准为特点,专用于狙杀敌人。”说完,王越

吕睿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后打了一个哈气,说:“师傅高明。”吕睿嘴上称赞王越,心里却大骂:王越,你这个死家伙,总是在这里高谈阔论,没有一点实际的行动,能不能不装逼啊,快点展示下你的武学,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欺世盗名之辈。

王越看到了吕睿的表情,心中暗笑,黄毛小子,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就让我展示给你看看。王越摸了摸吕睿的头说:“好吧,睿儿,我就展现一下本门绝学给你看看。”说完,王越又将头发一甩,然后放下了羽扇与佩剑,拿起了一根长柳条。

吕睿看着王越的动作,怎么?王越还在装?拿根柳条教自己武艺?吕睿孩子啊疑惑的时候,王越大喝一声:“睿儿,看,这就是本门绝学之一,天剑剑法!”说完就挥舞着柳条,表演起来。

吕睿边看嘴巴不自觉地变成了o字型,只见王越一挥舞起柳条,就气势大变,从一个文弱书生变成了一名侠客,柳条在他手中就是一把长剑,皓月当空,星空转月,流星赶月,镜中水花,浩渺无垠,一招招剑招在王越的演示下,简直就是天仙下凡,优雅无比,特别是他的每一剑都伴随着剑气击出,就像是现代的机关枪一样,看得吕睿是张口结舌,帅呆了,原来剑法可以这样俊美,不错,这是一个泡妞的妙招啊,要是在美女面前展示,那就是泡妞必杀技啊!想到这里,吕睿不禁捂着嘴偷笑起来。

王越在演示完一套天剑剑法后,将柳条一甩,刺入了花园旁的石山上,然后旁边的下人递上了汗巾,王越擦了擦汗,看到了吕睿的仰慕的神情,哼了一声,小毛孩,怎么样,本门剑法之jīng妙,以后有你练习的,然后把长发一甩,又开始装逼了!

吕睿看到王越的柳条插入石山后,附近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旁边的柳树的枝条开始刷刷地掉落下来,然后石山上刷刷地出现了几道裂痕,nǎinǎi的,这就是孤独求败啊,无声胜有声的境界,功力之高,高木皆可为剑,顿时吕睿对王越另眼相看,虽然装逼了点,但是实力还是有的,我吕睿不用学到这种程度,只需要防身和泡妞就可以了,当然,泡妞是主要的,在猛将如云的三国里,吕睿可不想做刀下鬼,冲锋陷阵的事情还是交给曹cāo的武将做吧,反正曹cāo是猛将如云,谋士如雨!

看到了吕睿羡慕的表情,王越得意地说:“怎么样,睿儿,想成为师傅这样的高手吗?那你就要好好练习基本功,然后根据师傅留给你的本门剑招,好好学习,就可以了,习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成为高手,就要苦练,再苦练,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吕睿听了王越的话,使劲地点头,然后说:“是的,师傅,以后弟子一定会听从师傅的教诲,好好习武。”王越听了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王越以为吕睿已经为自己的武艺所折服,准备苦心练武,成为一代宗师,可惜王越不知道,吕睿是要好好练武,但是主要目的是泡妞和谋夺他的门派,要是王越知道了,肯定会被吕睿气得吐血而亡。

王越刚刚展示完自己的绝学,下人就来禀报,曹cāo要吕睿前去见他,练武之事要暂缓,吕睿只能停下习武,和下人前往曹cāo房中,王越也不着急教导吕睿,因为来rì方长嘛。

吕睿在练武场看到王越的武功,兴奋不已,而与此同时,曹cāo在自己的房中,不断的地叹气,唉,要命啊,要命啊,自己返回洛阳还是被本初他们发现了。原来曹cāo是想偷偷地进入洛阳,然后等到何进大将军召见之后,自己进入了将军府,就可以以公务繁忙,推脱宴请友人之事。但是现在,唉,都怪自己啊,一时兴起,做什么诗词啊?让吕睿一闹,本初他们都知道自己来了,完了,要在洛阳最贵的酒楼百香楼设下宴请了。

吕睿在下人的带领下,进入了曹cāo的房中,看见曹cāo在桌旁唉声叹气,一脸愁容。吕睿跑了过去,摸了摸曹cāo的手,问:“仲父,你叫我?”

曹cāo看见了吕睿,抓着他的小手,笑了笑说:“睿儿来了?”

吕睿点了点头说:“是的,仲父,我正在后院练武,下人就说你找我?”说完,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曹cāo。

曹cāo点了点头说:“不错,睿儿,你的本初叔父知道为父已经来到了洛阳,我今晚已经包下了百香楼,仲父在洛阳的朋友都要来聚一聚,仲父知道你喜欢美食,今晚带你一起去吃洛阳的美食去。”曹cāo边说心中边流血,本初啊,你也太狠了,叫上了这么多人,还在百香楼,包下百香楼,可是孟德我一个月的库费啊,对于曹家这种世家来说,每个月,每个人的用度是有限额的,这次包下百香楼,曹cāo一个月的零花钱没了。

吕睿拍手说:“好啊,好啊,仲父,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看着吕睿高兴的样子,曹cāo笑了笑说:“还没有这么快,你先去沐浴一番,仲父也要准备准备,临近黄昏的时候,我们再去吧。”大汉宴请一般都比较晚,换成现代的时间,也就是大约晚上七点,曹cāo与吕睿前去百香楼,曹府的管家已经前往百香楼准备了。

吕睿高兴地答应着曹cāo,然后一蹦一跳出去了,吕睿不是高兴有美食吃,而是想着曹cāo有这么多朋友都来参加晚宴,他们吃完饭,一定有娱乐活动,活动肯定是离不开赌博,嘿嘿,这个是赚钱的好机会啊,古代的赌博方法,吕睿已经摸清楚了,这个比现代简单多了,看看我吕睿怎么大杀四方,赚个满盆!想到这里,吕睿就觉得兴奋不已。

第六章:洛阳之行(三)骗子吕睿

临近黄昏的时候,曹cāo与吕睿在一行护卫的保护下,坐着马车来到了东汉最好的酒家之一,洛阳百香楼,洛阳百香楼位于洛阳城外城的主干道上,坐落在洛阳最繁华的商业街,出了皇城,大约直行一里地,就是百香楼了,百香楼本来是东汉皇帝为了监视群臣的烟花之地,可惜现在大汉皇权旁落,成为了当朝权贵的消遣之地。

马夫将马车停好,曹cāo与吕睿就走下了马车,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块大门牌,上面用铂金写着:“大汉谯郡曹家孟德,洛阳宴请四方好友”几个大字,中国历上最出名的斗富是西晋的石崇斗富,但是从东汉末年开始,中国的世家就开始斗富了。从宴请宾客就可以看得出来。门牌在东汉末年的宴请中是有意义的,它首先彰显的是主人的身份和宴请宾客的缘由,其次,门牌是由宴请方的出资,酒楼负责安排,晚宴结束,门牌是不归宴请方,而是归酒楼所有,以彰显酒楼的品味与档次,某某贵人来过本酒楼,是一个活招牌!

曹cāo看到了门牌,心中大呼曹忠啊曹忠,你这个败家的,搞个宴请,你弄门牌那么大干什么?这是我曹孟德的钱财啊,真是不花自己钱不心疼,其实曹cāo以前宴请也基本是这个档次,但是那是少年的时候,曹cāo花的是老子曹嵩的钱,不在乎。现在是冠礼的chéng rén了,家中分了田地和家财给自己,那就是出自己的钱,老曹能不心疼吗?当下就决定,回去好好处置曹忠!

但是曹cāo现在不能表现出来,下了马车后,曹cāo还是笑呵呵地和众人打招呼,然后抱起吕睿,径直走向百香楼最好的包厢,天香阁,此时曹cāo的好友袁绍等人已经到了。

曹cāo抱着吕睿走上阁楼,每上一层,曹cāo的脸sè就变了一轮,本初他们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本来包下百香楼,曹cāo以为就是本初一群人和自己吃饭。但是看到了宾客,曹cāo就傻眼了,nǎinǎi的,袁本初居然把自己在洛阳当北都尉时候,衙门里制作五sè棒的衙役都请来了,这不是简单的世家纨绔聚会,是曹cāo拜流水席宴请众人,只要是和曹cāo扯得上一些关系的,在洛阳的人,袁绍都请过来了,只不过那些不够身份的人在楼下用餐,世家子弟在楼上而已。

曹cāo来到了天香阁,袁绍等人已经在等候曹cāo了,曹cāo看见众人,苦笑道:“本初,诸位,曹孟德有礼了。”说完就拱了拱手,表示见过诸位了。

袁绍是这一群纨绔的头头,当然知道这次是宰了曹cāo,也回礼道:“孟德,多rì不见,孟德愈发地jīng神了。”

吕睿此时跳了下来,扯着袁绍说:“本初伯伯,睿儿也来了。”

袁绍看着可爱的吕睿,也点了点头说:“哈哈,睿儿也来了,好好,孟德,睿儿,入席,我们准备可以开宴了。”

袁绍的话语刚落,曹cāo就带着吕睿坐上了主位,天香阁是百香楼三楼最好的一个包厢,正对着百香楼表演的大露台,百香楼全貌可以一览无余。此时,百香楼楼下是车水马龙,有牵着骏马的,有拉着大黄牛的,有拖着大黄狗的,有扛着老虎皮的,有裹着狐狸皮的,还是各式各样扛着不少奇珍异宝的仆人,当然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就是在右边的一处厢房内,有不少漂亮的年轻侍女,这些可都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或者是百香楼的服务人员,而是赌资,是大汉世家子弟用来赌博的筹码,吕睿就是冲着这些东西来的。

晚宴很快就开始了,百香楼的菜式花样百出,黄金鹌鹑,口水**,蟒蛇羹,野狼骨,烤全羊,百鸟朝凤等等,每样菜式都是当今最厉害的厨师烹饪的,道道美味,让人垂涎三尺,吕睿看着这么多丰富的菜,也不顾什么形象了,就狂吃了起来,一直吃到撑住了,才停了下来,曹cāo也是和众人欢饮,大约一个时辰,饭菜都享用完了,重头戏就开始了,赌博娱乐,东汉世家子弟聚会最重要的环节!

娱乐开始之前,袁绍首先代表宾客感谢了曹cāo的盛情款待,同时说了一些赞赏曹cāo的话语,赢得了宾客们的掌声,白吃白喝,给点掌声也是应该的。袁绍身材高大,魁梧,样貌俊朗不凡,同时说话语气带有磁xìng,有大男子**范,与曹cāo样貌相比,袁绍就是高帅俊,曹cāo就是矮肥挫,怪不得两人能成为好友,两种极端的人往往能惺惺相惜!

很快赌局就开始了,东汉末年的赌局的方式有很多,斗**,投壶,shè箭,摊钱,六博等等,大家在袁绍的暗示下,都开始对曹cāo进行轮番攻击,虽然曹cāo也是一个大纨绔,但是久输战阵,输多赢少,毕竟许久都不搞这些活动了,而且袁绍一帮人是有备而来,每个人都以自己的特长来对战曹cāo,当然就是这个结果了。

很快,曹cāo就输掉了自己带来的半数财物,曹cāo这回可是肉疼死了,本来酒席就花费了自己一个月的零花钱,加上输掉的这些钱财,哎,这回可真是破财了。袁绍在一旁看着曹cāo,然后笑着说:“孟德啊,当初你可是我们纨绔之中的一个人物,今天表现可是有失水准啊。”

曹cāo心中暗骂,本初还不是被你给害的,哼,我一定会找机会报仇的。曹cāo笑了笑说:“本初说笑了,以前都是少不更事,让本初和众人笑话了。”

就在此时,吕睿大闹起来说:“仲父,我也要玩,我也要玩,我要赢东西!”

吕睿一闹,大家都看向了吕睿,袁绍看着吕睿笑了笑说:“睿儿,你也要玩?你有赌本吗?你拿什么做赌注啊?”

吕睿一听,从怀中拿出了一袋东西,然后倒了出来说:“有的,本初伯伯,这里有我在曹家的玉佩,有夜明珠,有战国匕首,有上等翡翠项链。”随后,吕睿把自己带来的东西都从小袋子里倒了出来,袁绍等人只是笑着看吕睿。

袁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说:“好吧,既然睿儿想要玩玩本初伯伯就陪你玩玩,睿儿,你想玩什么,选一项,拿出个赌注,本初伯伯和你玩一局。”

吕睿转了转眼珠子,然后拿出一块玉佩说:“本初伯伯,这是我的曹嵩太爷送给我的玉佩,我拿出来做赌注,我和你赌投壶!”

袁绍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不仅袁绍,其余的宾客也笑了起来,投壶,吕睿居然要和袁绍玩投壶,吕睿能投得了短箭吗?投壶是一种东汉流行的游戏,就是在一定距离的前面摆上一个壶,然后个人在红线后,用短箭投掷,进入投壶为准,三支短箭,投中多者为胜,平手的话,延长距离,再以三支短箭为准,一直到分出胜负为止。投壶的短箭就是铁质的箭头,竹制的圆筒身躯,尾部还配有孔雀的羽毛。为了增加游戏的难度,短箭的箭头一般都比较大,重量也很重,三岁多的孩童,力量不够,投掷距离有限,袁绍这不是欺负小孩嘛!

袁绍看了看吕睿,然后笑着说:“睿儿啊,你年纪尚小,我和你比试投壶,有欺负你的嫌疑,这样,睿儿可以缩短一半的距离,与我比试,大家以为如何?”众人纷纷表示赞成。

吕睿一听,袁绍果然是好面子,为了不让别人说他欺负小孩,就让吕睿一半的距离,嘿嘿,袁本初,既然你让我,就不要怪我了,吕睿拱了拱手说:“多谢本初伯伯!”

袁绍看了看众人,然后拿出了一块玉佩,然后说:“睿儿,我以此为赌注,与你投壶一场。”袁术看见袁绍拿出的玉佩,眼前一亮,这是袁家的少家主玉佩,看来袁绍是有些醉意了,或者是太自信了,都拿出少家主玉佩来了。

韩馥一看,马上拿出了一张契约说:“我拿出一对玉如意押本初赢!”韩馥这个袁家的门生马上出来声援袁绍了。随后,袁术拿出了一张虎皮,许攸拿出了一把匕首,其余的世家子弟也拿出了不少的珍宝,押袁绍胜出,当然没有一个人支持吕睿的。

袁绍看了看押注自己的赌注,然后看了曹cāo一眼说:“孟德?”

曹cāo面不改sè地说:”既然如此,我拿出一匹汗血宝马来押睿儿胜利!“曹cāo话语刚落,曹府的下人就牵来了一匹汗血宝马,曹cāo现在心中也不报什么希望了,既然都输了那么多了,这次就输得彻底点吧,反正吕睿高兴就好了,开心最重要,今天是彻底被宰了,哎,曹孟德啊,当初的大纨绔也有今天。

赌博押注是有讲究的,在东汉,证明自己的声势,不是自己投注多少,而是别人对自己的支持,也就是后世说的押宝,这些宝物表示了其他人对博弈双方的支持。如果一方输了,别人押宝在他身上的物品就被胜利方获得。

袁绍见到赌注都上台了,然后就和吕睿抓阄,看谁先投掷,最后,袁绍获得了投掷权,而吕睿是选择比赛的方式,吕睿选择了每人一次xìng投掷完,以进入投壶短箭数量多者为胜。

决定了投掷的顺序与方式之后,袁绍就来到了场zhong yāng,然后开始投掷了,袁绍拿起一支短箭,然后一投,居然投掷歪了,大家都笑了笑,袁绍的姿势摆明就是让吕睿,故意投不中的。

袁绍看了看所有的宾客,然后露出了轻蔑的表情,顺手一投,连续两支短箭都进入了投壶,引来了宾客一阵欢呼声,袁绍然后看了看楼上的吕睿,大声说:“睿儿,伯伯投完了!”

吕睿听到了袁绍的话,也大喊了一声:“恩,到我了。”然后就命曹忠抱自己下楼了,下到楼底,吕睿跳了下来,然后歪歪倒倒地跑向了红线处,半途中,吕睿还不小心跌倒了一下,引来了宾客的哄堂大笑,袁绍看见了也笑了起来说:“睿儿,慢点,慢点。”曹cāo则是捂着自己的脸,摇了摇头,输了,又输了,一匹汗血宝马啊!想到这里,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xiōng口。

吕睿跌跌撞撞地来到了红线后,虽然袁绍已经减少了一半的距离,但是距离投壶还是有十米的距离,对于一个三四岁的孩童来说,还是很困难的,所有的宾客都看着吕睿,看看这个小子如何输给袁绍。

吕睿稳住了一下身形,然后拿起了三支短箭,吕睿一投,叮,叮,叮三声,三支短箭一下子就进入了投壶之中,一片寂静,酒楼里一片寂静,地上掉一根针都听得见,连跑堂的伙计都停了下来,这是?投进了?自己没有眼花?吕睿居然投进了,三支短箭都进了,这场比试,吕睿赢了!

吕睿看见自己投进之后,然后马上跑去赌注台,然后开始收赌注了,所有押袁绍赢的赌注,吕睿都往自己的怀里收,吕睿边收,还边叫:“曹忠,你还不快死过来,帮本少爷收东西!”

曹忠听到了吕睿的话,才反应过来,然后谄媚地说:“来了,少爷!”然后带着一群下人上前收赌注了。吕睿则是笑呵呵地抱着一些最贵的东西,像袁绍的玉佩!

曹cāo看见后,忍不住笑了出来,睿儿,太厉害了,居然赢了,一匹汗血宝马的输赢,曹cāo不在乎,但是这一口气,一定要争,吕睿给自己长脸了,出了一口恶气!真是舒畅!袁绍一方的众人则是脸上露出了难看的表情,袁绍悔恨不已,自己的少主玉佩居然输了,这个回去怎么交代?其余人则是无奈地叹息,本来以为赢了汗血宝马,袁绍会折算成银子分给大家,但是现在自己押宝的东西都输了,真是偷**不成蚀把米。

吕睿高兴地拿着东西上楼,坐回了曹cāo的身边,袁绍等人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准备下一场的博弈。袁术则是双眼盯着吕睿手中把玩的袁家的少主玉佩,袁术笑了笑说:“睿儿啊,这样,公路叔叔也跟你玩一局,赌局方式由你选择,赌注能不能拿你手中那块玉佩做赌注?”

吕睿双手捧着玉佩,然后看了看曹cāo,又看了看袁术。曹cāo将头撇过了一边,这种事情没有他曹孟德什么事情,小孩的事情还是交给小孩处理,让本初丢脸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吕睿摸了摸玉佩,表现出了不舍的神情。

袁绍在一旁看了袁术一眼,然后严肃地说:“公路?”眼神中带有对袁术的不满,自己才是袁家的少主,将来的继承人,袁术居然敢挑战自己的权威?

袁术看来袁绍一眼,摆了摆手说:“不必了,大兄,还是你和睿儿比吧。”说完,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这个让吕睿倒是吃了一惊,这个还是历史上称帝的袁术?那个在三国这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堪称笨蛋的袁术?城府如此之深,看来历史记载也有出入啊。

袁绍呵斥完袁术后,袁绍转身过来,笑着对吕睿说:“睿儿,你看啊,本初伯伯输给你的玉佩对于伯伯很重要,伯伯想赎回来,睿儿你要什么?或者换块玉佩给你?”

看着袁绍那渴望的表情,曹cāo心中在一旁暗笑不已,本初啊,本初,看你这回怎么收场?要是睿儿不还给你,你也不能和一个小孩子争夺东西吧,这可是在全洛阳人都关注的宴会上。

吕睿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袁绍,好像要哭出来似得,对着袁绍说:“本初伯伯,可是,睿儿可是真的好喜欢这块玉佩。”说完还嘟了嘟嘴巴。

袁绍此时可真是急了,吕睿如果要哭了出来,那么袁绍的脸可就不好看了,输了玉佩,还和一个小孩子争,把人弄哭,再抢回来?那么袁绍丢脸就丢到家了,自己少家主的玉佩是绝对要赎回来的,不然家中的老人知道了,那可就惨了。

想到这里,袁绍陪着笑脸说:“睿儿啊,你看啊,这只是一块玉佩而已,如果你还給本初伯伯,伯伯可以把今天带来的东西都送给你。”说完,手一挥,袁绍的管家就将一本册子递了上来,这是袁绍今天带来的全部赌注。

吕睿看了看册子,然后无奈地说:“既然如此,好吧,君子不夺人所好,本初伯伯,玉佩还给你,我就带走这些赌注好了。”

吕睿拿过了册子,然后交给曹忠说:“曹忠?”曹忠马上接过册子说:“知道了少爷。”就带着人下楼去清点赌注了。

袁绍看见吕睿如此,顿时明白了,自己被吕睿坑了一道,丫丫的,自己的全部赌注就这样没了,但是袁绍还不能发火,只能说:“谢谢睿儿。”然后收回了玉佩。

曹cāo在一旁看着,不敢笑出声,只能强忍住,但是心中不知道有多舒畅,今天输再多也是值得的。袁绍没了赌注,宴会的赌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随后吕睿与其他世家子弟一直持续着赌局,一直到半夜才结束,吕睿与世家子弟会有胜负,吕睿输掉了小袋子里的宝物,但是也赢了不少东西。

第二天,韩馥的府上,管家看了看韩馥,然后结结巴巴地说:“老爷,昨天,昨天赢回来的夜明珠是假的。”

韩馥一听,马上跳了起来说:“什么?”然后拿过夜明珠一看,果然是赝品。

与此同时,其他的世家子弟也发现了自己从吕睿手中赢回的东西是赝品,这些东西不是什么宝物,只是吕睿在虎牢关逛街时候买的赝品,大家都没有想到吕睿居然会在赌注下作假,但是现在已经成了定局,也没有办法改变了,你总不能上门说吕睿你的东西是假的,还真的东西给我们。

这个哑巴亏只有世家的纨绔子弟自己吃了,大家都对吕睿咬牙切齿,都发出了一个声音:吕睿,骗子,大骗子!而此时的吕睿正在曹府中,高兴地数着自己得回来的奇珍异宝,这次,赚大了!

第七章:洛阳之行(四)何进

曹cāo在洛阳百香楼摆下大宴之后,吕睿比赛胜袁绍之后,曹cāo十分高兴,宴席完毕,曹cāo高兴地带着吕睿返回了太尉府,此时的曹cāo还不知道因为吕睿的行为,曹cāo已经背上了一个大黑锅。曹cāo返回曹府后,还高兴地和曹嵩讲了吕睿的事情,曹嵩也十分地高兴,抱起吕睿又亲又耍的,钱财不重要,为曹家赢了面子才重要,世家最在乎的就是声望与面子!

过了三rì,何进大将军终于召见曹cāo了,曹cāo这天早上早早地就起来了,沐浴更衣之后,就穿上了华丽的衣裳,前去大将军府上拜谒何进了。说起来何进也算曹cāo的旧识,早年曹cāo在洛阳任职的时候就认识了何进,当时的何进只是一个贵妃的哥哥,两人还干过不少荒唐的事情,没想到现在,何进居然是大将军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很快,曹cāo就来到了大将军府上,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前厅的花园,此时何进刚刚被汉灵帝招入宫中,曹cāo只能在这里等候何进,大将军府的前厅花园是出入府上的必经之路,就在曹cāo等候何进的时候,袁绍一群人也走了出来,他们是大将军府上的智囊,现在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袁绍一行人向花园走来,曹cāo看见了,马上起身拱了拱手说:“本初?”说完笑着看着袁绍。

袁绍也拱了拱手说:“孟德?今rì终于来大将军府了?孟德在百香楼摆下的酒宴让本初今生难忘啊,孟德,有空也来我的府上坐坐?”

曹cāo笑了笑说:“本初好意,孟德有空一定前往。”

袁绍看了看曹cāo,点了点头,就告辞离开了,其余的一众人也用怪异的眼神,不,带有愤怒地眼神看了曹cāo一眼,就纷纷拱手向曹cāo告辞了。曹cāo心中一愣,今天,这帮人是怎么回事?自己得罪他们了?怎么这样对自己,好像自己没有得罪他们啊?

就在曹cāo带着满脸疑惑的时候,这个时候许攸也从大将军内院走了出来,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晚一点下班,曹cāo这回抓住许攸问:“子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本初他们看我的眼神好似不善啊。”

许攸本来也不想理会曹cāo的,只是告辞一声就离开,可惜,曹cāo抓住了许攸,这让许攸气不打一处来,许攸看了看曹cāo,然后哼了一声说:“孟德,乱世之jiān雄,果然厉害啊,你在百香楼赢了不少吧,居然连睿儿都利用,哼,真是jiān雄啊。”说完,就袖口一甩,甩开了曹cāo的手。

曹cāo一听,脑袋上不停地打着问号?什么叫赢了不少?自己输了倒不少?利用睿儿,这和吕睿有什么关系?曹cāo看了看许攸说:“子远?你什么意思?我哪里有利用睿儿了?我又赢了什么?”

许攸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曹cāo,然后说:“孟德?难道你不知道睿儿输给我们的赌注都是假的?而我们输给睿儿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珍宝,难道是睿儿算计我们?三岁孩童,懂得什么?曹孟德,你也太不像话了,赌品,要注意你的赌品,居然还利用三岁孩童?哼!”说完,就走出了大将军府。

曹cāo愣住了,原来吕睿用了一招空手套白狼啊,居然,居然用假的去换别人的珍宝。这回曹cāo才明白自己背了黑锅,曹cāo在心中大叫,nǎinǎi的,真不是我曹孟德干的啊,是我养子吕睿干的!可是这样的话谁相信?三岁孩童算计当世大汉世家的年轻子弟代表,这不可能,就算是真的,也不能承认,这不是太丢脸了吗?

曹cāo此时是满脸的黑线头,自己背上大黑锅了,曹cāo没有想到的是,后来还被记录在历史中,陈寿的《三国志.魏书.武帝传》:武帝,xìng格jiān狡,昔rì洛阳百香楼,借三岁文信侯,匡骗天下世家俊杰!曹cāo在地下都死不瞑目,背了这个大黑锅,成为了他jiān雄的最大写照。

曹cāo知道自己被误会后,也没有办法,自己的养子,能有什么办法?就这样吃哑巴亏吧,和吕睿计较?传出去,有没有人信是一回事,要是信了?自己不是丢脸,丢大了额?想到这里,曹cāo一笑,嘿,这个睿儿还真是聪明,有自己当年的风范,就一笑而过了。

不久,何进就回到了大将军府上,召见了曹cāo。何进坐在主位上,看了看曹cāo,这个已经不是当年在洛阳的年轻的曹cāo了,现在的曹cāo已经越发地成熟了,而自己也不是当年的屠夫何进了,而是大将军何进。何进笑了笑说:“孟德,别来无恙吧?”

曹cāo拱了拱手说:“曹cāo,曹孟德,参见大将军。”

何进看了看曹cāo,点了点头说:“好,很好,孟德啊,你我早已相识,今rì就不必多礼了,孟德昔rì在洛阳的五sè棒,本将军记忆深刻啊,这样,孟德先进入大将军府上为名参军,本初等人也是本将军府上的参军,等rì后孟德立功后,再进行封赏!”

曹cāo拱了拱手,向何进拜道:“多谢大将军!”

何进点了点头说:“孟德,既然正事已完,我们去偏厅,叙叙旧吧。”说完,何进就进入了偏厅,曹cāo也跟了进去。

二人到了偏厅,下人奉上茶水后,就退了下去,何进喝了一口茶,说:“孟德,昔rì你是我们世家纨绔之首,没想到现在还是不改本xìng啊,在百香楼利用养子摆了本初他们一道,现在他们对你怨恨不已啊。”说完,何进就哈哈大笑起来。

曹cāo此时心中苦逼的闷啊,这本来就不是我曹孟德干得事情,但是谁会相信呢?这个黑锅,唉,看来是帮睿儿背定了。想到这里曹cāo也笑了笑说:“大将军,孟德让您见笑了,一时兴起,让本初他们吃亏了。”

何进笑了笑,用手指了指曹cāo说:“孟德啊,孟德,你真是jiā在一旁苦笑,不停地点头。

随后何进与曹cāo闲聊了一些往事,然后告诉曹cāo,何进明rì会去太尉府上拜访曹嵩,曹嵩准备卸任了,何进身为大将军去看看还是应该的,曹cāo连忙代父亲谢过何进。

第二天,何进在临近黄昏的时候,就来到了曹府,拜谒曹嵩,虽然何进是大将军,但是曹嵩是太尉,三公之一,按道理太尉才是大汉的军事主管,大将军只是负责打仗的。现在曹嵩要告老还乡,何进当然要来拜谒一下,曹嵩一走,他这个大将军就是大汉军权的掌握着了,往上,太尉没有了,没有名义上的上司,往下,大汉各地将军和州牧都要听从大将军的指挥。

正因为如此,曹嵩也没有出门恭迎何进,只是让管家将何进带入府中。用过晚宴后,曹嵩,曹cāo,何进三人都来到了偏厅,在正厅用餐的时候,吕睿是不能参加的,因为三人的用餐,按道理来说是三大官员的用餐,不是小孩能参与的。到了偏厅,就是闲聊私事了,吕睿此时也来到了偏厅,由曹嵩抱着!

何进看见了吕睿,然后笑了笑,指着吕睿说:“孟德,这就是你的养子,吕睿?”

吕睿此时才看见了何进,何进,长得满脸横肉,身材魁梧,不过现在是有点发胖了,总体来说样子还是看得过去的,起码比曹cāo好看,果然是像个杀狗的。何进本来是屠夫,专门屠狗!

吕睿跳了下来,说:“吕睿,见过大将军爷爷。”此时的何进也进是年过半百了,两鬓已经有了白发,比起曹嵩来还要老,叫爷爷也比较合适。

曹cāo在一旁,喝斥道:“睿儿,大将军就是大将军,什么叫大将军爷爷?重新向大将军行礼!”

吕睿红着眼睛,咬了咬手指,看了看曹嵩,又看了看曹cāo,就要哭了出来。何进说:“孟德,睿儿还是孩子嘛,不必介意,本来我就是要当爷爷的人了,没关系,没关系。”

此时,曹嵩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何进,还蛮懂规矩的,曹cāo可不是随便喝斥吕睿的,曹cāo要帮曹嵩试试何进会不会在曹嵩面前,在他们曹家面前摆谱,何进的表现还是可以的。曹嵩一把将吕睿抱起,喝斥曹cāo说:“孟德,那么大声干嘛,睿儿还是小孩嘛,睿儿乖啊,太爷抱抱。”

曹cāo拱了拱手说:“父亲教训的是,孩儿莽撞了!”

何进看了看拱手道:“曹公,三rì后陛下要亲自召见曹公,为曹公践行,曹公如此栋梁,离开朝廷,真是大汉的损失啊。”

曹嵩见到何进恭维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然后笑着说:“大将军过奖了,老夫老了,不能为朝廷效力,也是可惜,有负陛下啊。”

吕睿听到了之后,然后摸着曹嵩的胡须说:“太爷,太爷我也要进宫玩,我还没有进过皇宫呢,我要去,我要去!”

曹cāo一听,愣了一下,说:“睿儿,不要闹了,皇宫岂是随便去的,仲父都不能随便去,你还想去?”

曹嵩拍了拍吕睿,笑着说:“好好,太爷带睿儿去,去见识一下。”

曹cāo在一旁说:“父亲?”

曹嵩看了看曹cāo说:“没什么,陛下设下的是家宴,按理在洛阳的曹氏宗亲都要去,睿儿是你的养子,去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何进也说:“孟德,曹公说得不错,陛下的旨意也是宴请曹氏族人,你与睿儿也应该同行。”

曹cāo愣了一下,拱了拱手说:“大将军?”

何进说:“孟德,我刚从宫内出来,陛下是要宴请曹府诸人,睿儿也在邀请之列。”

曹嵩与曹cāo都愣了一下,怎么,汉灵帝要见吕睿?想到这里,二人都看向了何进。

何进笑了笑说:“孟德,还不是你在百香楼的事情让皇上都知道了?孟德啊,纨绔之xìng,还是要收一收啊。”

曹嵩也是知道了曹cāo的事情,以为曹cāo利用吕睿坑了其他世家子弟,曹嵩对于赢得曹家面子还是很高兴的,但是对于曹cāo的手段却很鄙视,将吕睿赢的东西都赏赐给了吕睿,还要曹cāo提高吕睿每月的用度,多出的用度额从曹cāo的私钱里扣,也算是给吕睿的补偿,在曹嵩心中,吕睿还是个小孩嘛。

曹cāo听了曹嵩的决定,心里那个苦啊,没有办法和别人说,只有答应了,本来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偏要弄成自己得了什么大便宜似得,真晦气!

曹嵩一听,又瞪了曹cāo一眼,曹cāo看见曹嵩的神情,又把头低了下去,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曹嵩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孟德纨绔,老夫亲自向陛下谢罪啊。”虽然说是谢罪,不过曹嵩心里很高兴,因为曹cāo做了一件好事。百香楼里面肯定是有汉灵帝的密探的,这是为了控制群臣,曹cāo事件看似是汉灵帝通过何进之口,要斥责曹cāo,但是实际上,对曹家是有好处的,汉灵帝觉得曹家享乐,那曹家对于大汉就没有什么威胁,可以放心一用,不然就不会宴请曹嵩一家,为曹嵩送行了。

随后何进又和曹嵩与曹cāo闲聊一些事情,见天sè已晚,就告辞回府了。

第二天,一大早,吕睿练完了基本功之后,在王越的教导下,学了一下七星剑法,就返回了自己的房中,沐浴之后,就招来了华佗。

这段时间,华佗都在研究如何预防瘟疫,和瘟疫邪气的来源,吕睿跟华佗讲了一些现代预防的知识,让华佗沉浸其中,整天都呆在太尉府上搞研究。这天,吕睿突然召见华佗,让华佗百思不得其解,只有放下手中的研究,来拜见吕睿了。

吕睿得知自己也可以随曹嵩入宫之后,就开始了心中的盘算,嘿嘿,忽悠世家不够,忽悠皇帝和太监才是好玩的,这次他就要忽悠汉灵帝和张让,华佗这时候就可以展现他的本事了。

华佗进入了吕睿的房中,看见了吕睿,拱手拜道:“华佗参见公子,不知公子是否身体不适?招华佗前来诊治?”

吕睿一听,nǎinǎi的,你这个老头,本公子身体健康着呢,哪里有什么病?吕睿说:“本公子没有病,招你前来就是有些事情问问你。”

华佗拱了拱手说:“不知公子要问在下何事?”

吕睿说:“华佗老头,你会不会制作闺房之药,要是会,若是制作够两人一年的用度,需要多少的时间,快快说来。”

华佗一听,愣住了,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然后问:“公子说的是闺房之药?”

吕睿一听,说:“废话,就是男女鱼水之欢的药,难道你不知道?”

华佗愣住了,半响才说:“公子?”

吕睿嗖地一声,就绕到了华佗的背后,用木剑指着华佗的老腰说:“华佗老头,快说,有没有,不然就拉你出去打了。”吕睿跟随王越习武,颇有小成,轻功练得是不错了,速度很快,步伐轻盈,这个不错,可以没事威胁下华佗。

华佗转身看着吕睿拱了拱手说:“回禀公子,老夫手中有此丹药足够二人用度一年,而且此药乃老夫亲自研制,与其他闺房之药相比,老夫的药对人体伤害不大。”说完,还露出了骄傲的神情。

吕睿一听,大喜,嘿嘿,有现成的,吕睿说:“老头,快,快拿给我,全部,我要全部。”

华佗拱了拱手说:“不知公子要此物有何用?给曹大人服用?公子可知此事要节制?若是其他用途,请公子告知,老夫才交出丹药。”

吕睿一听,nǎinǎi的,华佗还跟自己摆谱起来了?想到这里,吕睿问:“老头,你交不交出来?”

华佗露出了坚定的目光说:“若是公子不讲明原因,老夫就是死也不交出来。”

nǎinǎi的,华佗这老头的倔脾气上来了,敢威胁自己了?吕睿从桌上拿了一卷竹简,然后扔给华佗说:“老头,我不是白要的东西,这里有份东西,你一定喜欢,我拿它和你交换的。”

华佗拿起竹简一看,是扁鹊针灸,是记录战国扁鹊的一份竹简,这个东西是吕睿从百香楼那里赢回来的,世家子弟,什么都好,这个是收藏的古书,输给吕睿了,这个只是一份上卷。

吕睿看了看华佗恶狠狠地说:“老头,你要是乖乖交出丹药,事成之后,我就把下卷给你,若不然,你现在是我家仆,要杀了你易如反掌,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死了,你的医术就不能jīng进,传给你弟子,救助更多的人了,不要跟本公子摆谱。”

恶狠狠的威胁啊,吕睿知道华佗不怕死,但是他怕自己的医术失传,不能救治更多的贫苦大众,这就是华佗的软肋,吕睿摸清楚了,时不时就拿出来治治他的牛脾气。

华佗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竹简,将竹简收入怀中,然后问:“公子此话当真?”

吕睿点了点头,不耐烦地说:“本公子什么时候食言过?快快把药拿来。”

华佗没有办法,只有照吕睿的话去做了,自己现在不能死,要解决更多的病症,要救助更多的百姓!

不久,华佗就送来了丹药,吕睿一看,是个小葫芦装着的,药丸成血红sè,十分地小,几粒还没有自己的拇指大,这就是闺房之药?看来还真是神奇。看着这些药,吕睿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忽悠世家不算本事,忽悠皇帝才算本事,哼,还有张让,你杀了吕伯奢全家,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也算我转世为人为自己家族做的一件好事,有了这丹药,汉灵帝和张让一定会吕睿在房中捂着嘴偷笑起来。两rì后,他就要进宫,忽悠汉灵帝和张让了!

第八章:洛阳之行(五)大忽悠

时间过得很快,两rì时间过去了,今天是曹嵩与曹cāo进宫面见汉灵帝的rì子,曹府的人一大早就起来忙活了,帮着曹嵩与曹cāo准备,觐见皇帝是件大事,可马虎不得,吕睿也是早早起来,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穿上了一件青红袍的长袍,来到了前厅,等候曹cāo与曹嵩。

很快,曹嵩与曹cāo也穿戴整齐,来到了前厅,带着吕睿上了马车,往皇宫而去,太尉府距离皇宫不是很远,很快,曹嵩一行人就到了皇宫。在宫人的带领下,曹嵩三人来到了御花园,等候汉灵帝的传召。

吕睿是第一次进入皇宫,又是第一次来到御花园,十分地兴奋,在他们停留的园子里,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可爱的样子,惹得旁边的宫女和太监大笑,当然,吕睿是装出来的,一个小孩,就那点喜好,总不能像曹嵩与曹cāo一样在那里喝茶吧。

吕睿本来以为很快就可以见到汉灵帝的,可惜,吕睿一行人等了两个时辰都没有得到召见,只是一些宫人会不时地端来水果和点心给吕睿一行人品尝。吕睿在无尽的等候中,都眯了眯眼睛,趴在曹cāo的身上睡着了。

一直到了下午,汉灵帝才召见曹嵩一行人,原来汉灵帝才刚刚起床,nǎinǎi的,真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荒yín皇帝啊,到了这个时候才起来,估计昨晚又再哪个贵人的宫内胡混了吧,嘿嘿,这么喜欢混,小爷就给你高兴一下!

“曹嵩觐见!”一个小太监用尖尖的声音高喊,曹嵩一行人就进入了皇宫大殿,此时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子,穿着黑sè的蟒袍,坐在大殿之上,这个就是汉灵帝了。大汉时期是没有龙袍的,龙袍是隋唐才有的,大汉的皇帝一般穿的是黑袍,上面一般绣有蟒蛇,凤凰,孔雀等图案,汉朝也是以黑为贵的,青红为次贵,所以吕睿穿着的是青红袍子。

汉灵帝长得倒是不错,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眉宇间散发着英气,很难想象他就是东汉的灵帝,中国历史上有名的**之君。不过从汉灵帝的面sè中,可以看出汉灵帝是酒sè过度之人,年纪轻轻,jīng神略显颓废,不时地还用手拍打着嘴巴,打着哈气。

曹嵩一行人下跪道:“曹嵩携带家眷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吕睿也跟着喊了万岁。

汉灵帝看了看曹嵩一行人,然后点了点头,说:”曹爱卿平身,让爱卿久等了,我们先用午膳,再与爱卿叙旧。”

曹嵩拱了拱手说:“多谢陛下!”

随后,汉灵帝与曹嵩一行人就开始用餐了。大汉的御膳让吕睿是张口结舌,大汉的饮食已经那么丰富了?在大汉的御膳里,不仅有吕睿在洛阳吃过的中式美食,还有西方的美食,像葡萄酒,西域葡萄,甚至一些早期的西方甜点也有,还有印度的咖喱,中东的美食,简直就是一个世界美食的聚餐,nǎinǎi的,果然是历史上有名的**皇帝,这么享受,吃一餐饭还这么奢侈,罪过啊,罪过,虽然曹家是大族,饮食也奢侈,但是和汉灵帝比起来,真是大巫见小巫!

用过午膳之后,汉灵帝在武德殿里接见曹嵩一家,汉灵帝看了看曹嵩,然后说:“曹爱卿,多年不见,爱卿老了,昔rì朕入主未央宫之时,曹爱卿可是正当盛年啊。”

这里要说道曹嵩的养父亲,既是曹腾,东汉的有名太监,历任四朝皇帝,在刘桓帝时期因为有拥立之功而被封为费亭侯,也就是那个时候,曹腾与汉灵帝有了渊源,因为汉桓帝无后,所以一定会在子侄中选取一人,曹腾把宝压在了刘宏,也就是现在汉灵帝上。虽然汉灵帝继位时候,曹腾已死,但是曹嵩还在,也算是从龙之臣,所以曹家在东汉的势力还是很大的。

曹嵩站了起来,蠕动他拿庞大的身躯,站在正zhong yāng,拜道:“多谢陛下,陛下还记得老臣,昔rì老臣能恭迎陛下入主未央宫,陛下还是个孩童,如今陛下如rì中天,让老臣感慨不已啊。”说完,就用双手开始抹泪了,吕睿是第一次看见曹嵩这样的表演,丫丫的,曹嵩装哭比刘备还厉害啊!

汉灵帝看到曹嵩这样子,也是触景生情,然后说:“曹爱卿,快快请起,曹爱卿今rì辞官回乡,朕决定赏赐曹爱卿黄金万两,颐养天年。”

曹嵩听后,拱了拱手说:“多谢陛下赏赐!”吕睿一听,nǎinǎi的,果然是大手笔啊,黄金万两,不过想一想,也没有什么,曹嵩太尉是花了四千万钱买来了,也就是相当于四万两黄金,汉灵帝只还了四分之一给曹嵩,真是个会做生意的人,汉代,黄金的价值不是很高,因为温饱还没解决嘛,奢侈品能有多高的价格?

汉灵帝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曹cāo说:“曹孟德?”

曹cāo连忙上前拜道:“曹孟德,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汉灵帝说:“不必多礼,曹孟德,你乃曹爱卿之子,自然也是我大汉忠臣,虽然你现在事从大将军府,但以后朕会对你量才而用的。”汉灵帝这句话是有深意的,汉灵帝也知道大将军何进的权势,所以利用宦官压制,但是宦官始终没有什么才能,对曹cāo这番话,就是告诉他,曹cāo,你要记住你是大汉的臣子,不是何进的臣子!

曹cāo拱了拱手说:“多谢陛下,臣一定尽力效忠汉室!”汉灵帝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曹cāo退下了。

曹cāo退下后,汉灵帝看到了曹嵩旁边的吕睿,一名三岁的孩童,手中还拿着一个夜明珠在玩,汉灵帝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吕睿说:“曹爱卿,这就是你的养孙,曹孟德的养子,吕睿?”

曹嵩一听,马上站了出来回答说:“是的,陛下!”

吕睿一听,自己忽悠的机会来了,吕睿马上跳了出来,跪拜道:“吕睿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汉灵帝一听,哈哈大笑,然后说:“曹爱卿,此子可爱,气度不凡,以后一定是封侯拜相之人!”

吕睿还没有等曹嵩回答,吕睿就拜道:“多谢陛下封吕睿为侯!”

此话一出,大家都愣住了,乖乖的,小吕睿,陛下说你以后是个封侯的人才,不是给你封侯啊!

曹cāo在一旁忙头大汗,小声地说:“睿儿,不是封侯,不是封侯。”

此时,张让在旁边喝斥道:“大胆小儿,陛下对你赞赏而已,岂是对你封侯!”

吕睿此时又拿出了耍宝的本事,在大殿上哭闹着说:“是陛下要给我封侯的,是陛下要给我封侯的!”

曹嵩见状,连忙上前,抱起吕睿,然后向汉灵帝告罪说:“陛下,睿儿无状,三岁孩童理解有误,请陛下宽恕。”说完,就哄了吕睿一下,吕睿才不哭闹。

汉灵帝看到这一幕,笑了起来说:“曹爱卿,你这个养孙真是机灵,会借话搭话,不错,不错。”曹嵩连忙告罪。

汉灵帝看了看吕睿说:“吕睿,若想封侯,必要为朝廷或者朕立下大功才可,不知睿儿准备立下什么大功啊?”汉灵帝见吕睿机灵,也想逗他一下。

吕睿一听,嘿嘿,刘宏你搭话了,然后吕睿擦了擦眼泪说:“陛下,我有一物上贡于陛下,陛下必定喜欢,那么我就是立功了。”

汉灵帝一听,乐了,这个小子,还懂得一些东西,要是他上贡的东西,自己喜欢,也算一件大功,封个侯爷,不成问题,到时候还可以问曹嵩要一笔钱,又是一笔收入啊。想到这里,汉灵帝问:“吕睿,你有什么东西上贡于朕?”

吕睿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抖出了一颗红sè的丹药说:“陛下,这药叫做神仙丹,可以助兴陛下闺房之乐,是不是算立下大功?”

吕睿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闺房之乐?三岁孩童居然知道闺房之乐?汉灵帝愣住了,曹嵩与曹cāo也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过了一会,汉灵帝才反应过来,然后玩味的问:“睿儿,知道什么闺房之乐吗?”

吕睿看了看汉灵帝,然后又看了看曹cāo说:“陛下,知道的,仲父经常骑在大娘和几个娘亲身上,还气喘吁吁的,这就是闺房之乐。”

汉灵帝一听,马上捧腹大笑起来,吕睿的解释太有趣了,然后汉灵帝指着曹嵩与曹cāo说:“曹爱卿,家风开放,让朕大开眼界啊,哈哈哈哈!”

曹嵩与曹cāo连忙拱了拱手说:“陛下谬贊!”然后曹嵩瞪了曹cāo一眼,眼神中分明是说:“孟德,你搞什么?”曹嵩自然认为这是曹cāo的计谋。

曹cāo此时才是一脸无辜,真不是我,不是我啊,到底是谁?谁教睿儿的?哼,一定好查出来,曹cāo此时满脸通红,nǎinǎi的,闺房之乐,被吕睿描述成了种猪了,丢脸,太丢脸了!

汉灵帝在笑话完曹嵩与曹cāo后,看着吕睿问:“睿儿,这个什么丹药,真有你说得这么神奇?”汉灵帝这个荒yín的君主敢兴趣了,他认为吕睿三岁小孩不会说谎,一定是曹嵩父子讨好自己而设计的,不错,这个,朕喜欢,曹嵩父子,大忠臣!

吕睿咬了咬手指说:“陛下,很有用的,这是睿儿从一个老神医手里收来的。睿儿问了神医功效如何,神医说宫刑之人依然能行闺房之乐,延续后嗣,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啊?”

汉灵帝一听,果然是曹嵩父子的计谋,吕睿当然不知道什么是宫刑之人了,但是这药真有这么神奇?此时,汉灵帝旁边的张让,嘴角一动,什么,宫刑之人,还可以延续后嗣?世上真有这种奇药?

汉灵帝笑了笑说:“睿儿,宫刑之人就是张公公这样的人,你的丹药真有这么神奇?宫刑之人都能再行鱼水之欢?”

吕睿看了看汉灵帝说:“陛下,当初神医是这么说的,若是服用此丹药三年,必然可以再行鱼水之欢,陛下不信,可以试试嘛!”说完,就伸出了手。

汉灵帝一看,稍微站了起来,而张让也上前了一步,汉灵帝对小宦官说:“你去拿来给朕!”

小宦官听后,就跑了过去,到了吕睿的面前,吕睿将手收了回来说:“陛下,这丹药要钱的,一万钱一颗,要给钱。”

张让一听,喝斥道:“吕睿,丹药乃皇上索要之物,岂能索要钱财?”

汉灵帝一听,摆了摆手说:“阿父,此言不对,买卖买卖,有买才有卖,这也是睿儿花钱收来的,来人啊,拿一万钱给睿儿。”汉灵帝不禁荒yín无度,还很无聊,好好皇帝不当,去学人做买卖,还把皇宫里一处庄园变成街市,真是无聊极了,怪不得大汉会亡国!

吕睿收下了一万钱,才将丹药交给了汉灵帝,汉灵帝从小宦官手中接过丹药后,马上服了下去。丹药刚刚进肚中,汉灵帝就感到下体一热,汉灵帝马上去冲向了**,当然是去**了。

留下了张让等一众宦官,和曹嵩父子还有吕睿在大殿上,曹嵩愤怒地看着曹cāo,这个孟德,有这样的计划也不和我说?真是反了。

曹cāo则是低着头,脑袋不停地思考着,到底是谁?谁教睿儿这些的,一定要查出来,查出来,我一定要杀了他。曹cāo与曹嵩都被吕睿的外表骗了,没有想到三岁孩童身体下,居然是个成年人,还是个穿越的成年人!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汉灵帝面sè红润哈哈大笑走了进来,此时的汉灵帝像换了一个人似得,双脚迈步有力,神采飞扬,完全没有半点疲倦之意。虽然以前太医院也有闺房之丹药,但是没有一种能和吕睿的相比,自己完事之后,还如此jīng神,其实汉灵帝不知道,华佗只是控制了药量和加入了一些镇定的东西,改良了药种,就像华佗说的,不含有害物质!

张让看见了汉灵帝,眼前一亮,露出了一丝jīng光,难道真的有这种神奇的丹药,可以让宫刑之人重获新生?再次得子,这个可是他们这些阉人的梦想啊!汉灵帝看了看吕睿,哈哈大笑说:“睿儿,你的丹药果然是不简单,你有多少,全部进献给朕,朕按市价封你个官!”汉灵帝已经是高兴过头了,居然要把吕睿的丹药折成市价,卖吕睿一个官职。

吕睿一听,拱了拱手说:“陛下,臣下有丹药四百颗,全部进献给陛下,按一颗一万钱就是四百万钱,不知道四百万钱,能买个什么官?”说完吕睿伸出了四只手指,挥舞了一下。

这回,汉灵帝愣住了,忘记了,吕睿的丹药可不便宜啊,四百万钱,那是个太尉的官啊,刚刚送走了曹嵩,难道又封吕睿为太尉,一个三岁小孩,为大汉太尉?这也太儿戏了。

就在汉灵帝左右为难的时候,张让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陛下,老奴认为吕睿既然立下此大功,陛下可以封他为国侯,国侯也值四百万钱。”

汉灵帝一听,果然是妙计啊,国侯,大汉的最高侯爵,一般只有汉室宗亲才可以担任,享受一诸侯国的食邑,一般是千户以上。虽然汉武帝的推恩令让汉室宗亲没有实权,但是食邑还是很多的,所以这个爵位,绝对可以和太尉媲美!

想到这里,汉灵帝说:“来人啊,拿大汉地图来,呈给睿儿。”

不久一副大汉的全域图就摆在了吕睿的面前,这是一张用羊皮纸做成的大汉全域土,吕睿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汉灵帝就说:“睿儿,此乃我大汉全域图,你选择一处,朕封你为国侯。”原来汉灵帝是玩这一手啊,汉灵帝真有意思,封个官也这么好玩。

吕睿趴在地图上看了起来,国侯的封地食邑是按照春秋战国的诸侯国分布来划分的,不过大汉乱世准备来临,自己的食邑保不保得住,还是一回事,选食邑的地方,嗯,一定要选一个曹cāo早期就能控制的富裕地方,这样才可以保证自己的食邑。

想到这里,吕睿看了看地图,然后心中一算计,指了指徐州说:“陛下,吕睿要这里做封地。”

汉灵帝一看,然后哈哈大笑说:“睿儿,你可真会选啊,好徐州,朕就封你为齐国侯,食邑一千户!”曹嵩与曹cāo对视了一眼,汉灵帝好大的手笔啊,齐国侯,齐楚燕赵魏韩秦,齐国可是春秋战国的大国啊,齐国的封地可是涉及大汉现在的徐州,青州两大州啊,物阜民丰,一千户的食邑,比得上其他诸侯国的两千户啊。

吕睿连忙拜谢说:“多谢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样,吕睿就成了东汉末年的第一个外姓国侯,开始了吕睿在这个时代的官宦之路。

汉灵帝十分地高兴,留了曹嵩等人吃了晚宴,才让曹嵩等人出宫。曹嵩等人离开后,汉灵帝就拿着吕睿给他的丹药,高高兴兴地往**而去了。

吕睿回府的第二天,张让就来到了太尉府上,拜访曹嵩了,表面上是来看看曹嵩,但是实际上,是为了吕睿献给汉灵帝的丹药,曹嵩知道了张让的能力,用眼睛瞪了曹cāo一下,就离开了,哼,臭小子,你搞的事情,你自己来解决,什么叫宫刑之人,重获新生?再次产子,张让只是一个先锋,到了后面,你看看我这个太尉府会成什么样子?

曹cāo也是无奈,也只能表示,这是吕睿搞来的丹药,自己手中也没有,不过请张让放心,自己到时候会让吕睿前往张让府上,献上丹药的。张让一听,顿时怒火中绕,曹孟德,我堂堂宦官之首,你居然这样对我?张让压下了怒气,拂袖而去。

曹cāo也不服气,这本来就不是我曹孟德搞出的事情,怎么都怪我头上了?哼,张让,你也不过是个宦官,在我曹家面前也敢放肆,哼,当年我爷爷在世时候,你还不是一条狗?就这样,曹cāo府中有让宫刑之人重获新生的丹药就传开了,曹cāo也因此在洛阳惹出了不少的麻烦。曹cāo薨逝到了地府,对阎王说:“阎王,这真的不是我曹孟德干的啊!”

第九章:洛阳琐事(一)

大汉在公元前188年春,洛阳有两件大事是震动天下的,一件是曹cāo的养子吕睿获得了汉灵帝的封赏,获得了齐国侯的爵位。这个是大汉立国以来,非刘氏宗亲获得的最高侯爵待遇,这在官僚集团和士族集团中引起了极大的风波,汉灵帝卖官鬻爵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册封一个三岁孩童却是史上第一次。正直的官员都对汉灵帝感到失望,而投机的官员则是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只要是摸准了汉灵帝的嗜好,就可以加官进爵了。

与吕睿封官相比,另外一件事让大汉天下震动,曹嵩太尉的公子曹cāo手中有令宫刑之人重获新生,延续后嗣的神丹。此消息一出,大汉的宦官集团基本都要把曹嵩的太尉府给踏破了,就连曹嵩的身世也成了大汉上至贵族,下至平民的茶余闲聊的话题,曹腾就是有了神丹,才生下了曹嵩,曹cāo现在手中的,就是从爷爷曹腾手中获得的神丹。

曹嵩听说了这个传闻,差点就气晕了,自己本来就是夏侯家过继给曹家的,本源还是夏侯家的子孙,这点他让曹cāo等人都一直记住,不能忘本。可是曹嵩身世传闻一出,曹家的不少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了,连夏侯家也派人来询问,搞的曹嵩一个头两个大,只想辞官后,离开洛阳这个是非地!

曹cāo这几rì在府中,也是被搞的心烦不已,本来这个什么神丹自己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曹嵩认为是他指示吕睿的,把事情都推向他,交给他处理。后来曹cāo手中神丹被传得更加神乎了,神丹是可以保治不孕和保生男丁的神药,这个谣言一出,曹cāo可就麻烦了,世家大族,那个人不想要男丁啊?这不,都要来找曹cāo了,曹cāo收到消息,急忙称病,在府中闭门不见任何客人。

曹cāo也曾问过吕睿如何获得丹药和如何知晓闺房之乐以及汉灵帝喜好的,吕睿只告诉曹cāo,丹药是从华佗手中获得的。但是是何人告知什么是闺房之乐和汉灵帝的喜好,吕睿死都不肯说,说他要信守承诺,不能出卖别人,这是诚信,是曹cāo教他的,曹cāo无奈,也只有暗中调查了。总不能对自己宠爱的养子动手吧。

这天,汉灵帝突然下诏,让曹cāo带着吕睿进宫,给吕睿正式受封侯爵,同时要给曹cāo正式授予官位,曹cāo对于汉灵帝的诏令也是摸不着头脑,给吕睿封侯爵这个是早定的事情,不奇怪,但是还要自己进宫,受封官位,这个就让曹cāo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陛下到底有什么打算?但是皇帝召见,曹cāo总不能称病了,只能带着吕睿上朝去了。

汉灵帝在朝上,颁布了两个政令。第一个政令是册封吕睿为齐国侯,享食邑一千户,封地在范县,这个范县就是以后曹cāo与吕布濮阳之战中,重要的战略要地,曹cāo在丢失濮阳之后,也就是靠这里扼守住了濮阳的咽喉,最后重新夺回了濮阳!

第二个政令,让曹cāo内心起伏不定,汉灵帝设置了西园八校尉,八人分别是:

上军校尉---小黄门·蹇硕

中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

下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

典军校尉---议郎·曹cāo

助军左校尉--赵融

助军右校尉--冯芳

左校尉----谏议大夫·夏牟

右校尉----淳于琼

八人统于蹇硕这个宦官,八校尉主要是指挥大汉洛阳的十五万禁军,此诏令一出,何进脸sè微变,而受封的八个人都在心中嘀咕起来,汉灵帝此诏令一出,大家都知道汉灵帝是为了分何进的兵权,让宦官掌握大汉洛阳的禁军兵权,与掌握天下兵马的何进对抗。袁绍等亲近何进的官员,心中都是不以为然,无论官位如何变,自己都是大将军何进的人。而对于曹cāo来说,身份是尴尬的,曹cāo的爷爷曹腾是宦官,很多人都把他归于宦官集团的人,但是曹腾对官僚集团的不少高官都有恩德,有不少人也把他归于官僚集团的人。这样的身份要曹cāo两面为难,倒向那边都不合适,做中立派最合适了,可是做中立派,在这样的朝廷政局中能自保吗?难啊,真是难啊!

汉灵帝颁布了两份诏令后,就退朝了,返回了**。吕睿则是被宦官带去了**,制作侯爷服饰,颁发大印,还有一些琐碎的事情,都不是能在朝堂上完成的。曹cāo只有在议事殿外的空旷地方等候吕睿,等吕睿忙完了才一起回府。

此时,下朝的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了,首先走来的是大将军何进,一身戎装。曹cāo看见后,拱了拱手说:“大将军。”

何进看了看曹cāo,笑了笑说:“恭喜孟德啊,本来还想向陛下举荐,没有想到,孟德如此俊才,这么快就得到陛下的赏识,孟德,可不要忘了昔rì的好友。”

曹cāo一听,连忙拱了拱手说:“大将军客气了,天下兵马还不是在大将军掌握之中?”

何进听后,哈哈大笑离开了,曹孟德,还是识得大体的!

何进走后,就是曹cāo的一帮好友迎了上来,纷纷来恭贺曹cāo,曹cāo也是笑脸相迎,纷纷向众人回礼示好。

突然,一个官员说:“孟德,你在此处等候谁呢?”

一个官员说:“还不是等候他们家的小侯爷,齐国侯吕睿,吕侯爷,孟德,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曹cāo一听,又是一头雾水,怎么这两个说话yīn阳怪气的?又关自己什么事情?就在曹cāo疑惑的时候,许攸迎了上来,露出了谄媚的笑容,说:“孟德?”

曹cāo一看许攸,吓了一跳,许攸此时就像是一个jì院老鸨一样,谄媚地看着曹cāo,曹cāo问:“子远何事?”

许攸笑了笑说:“孟德,你也太不厚道了,有这么好的东西,就献给陛下,不留给我们这些好友,睿儿进献之物,深得陛下喜欢,睿儿进封了齐国侯,孟德也得到了典军校尉的官职,孟德,你也赚够了,把神丹也给我一些吧,子远家中还无后嗣。”

曹cāo一听,才明白过来了,大黑锅啊,又是一个大黑锅啊,本初他们以为是曹cāo利用吕睿向汉献帝进献丹药,然后获得了汉献帝的赏识,才封了曹cāo这个典军校尉的官职,曹cāo这个典军校尉是禁军的典军校尉,就是管理禁军典法的校尉,与王越那个管理太尉府上的典军校尉是不同的,一个管理禁军,一个管理太尉府的家兵。曹cāo一听,心中大怒,我曹孟德乃当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获取官职?典军校尉?我曹孟德在洛阳北都尉的五sè棒让多少达官贵人闻风sè变,我曹cāo的官职是投机而得?不是,是靠实力的!

曹cāo看了许攸一眼,然后说:“子远,那丹药是睿儿找到的,现在在睿儿手中,我曹孟德没有,你要问,去问睿儿去!”

许攸一听,也火了,曹孟德,你也太无耻了,三番两次利用自己的养子,一个三岁的孩童,我许子远够无耻贪财的,但是也不会利用小孩,曹cāo你利用你养子,居然还如此嚣张,我许子远如此求你,你就不答应。

许攸看了曹cāo一眼,甩了下衣袖,哼了一声,就离开了。其余想求丹药的同僚,见许攸都吃瘪了,也就不好意思问曹cāo了,都带着不屑的眼神离开了。

袁绍看见众人的离开,上前,拍了拍曹cāo说;“孟德,多rì不见,没有想到孟德是越发的jiān诈了,连三岁孩童都利用,百香楼骗了我们那么多钱财,现在又以丹药博取陛下的欢心,孟德,做人不要太无耻啊。”说完,袁绍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众人走后,曹cāo一个人呆在了皇宫,苦逼的郁闷啊,自己又背了黑锅,哼,一定要查处谁告诉睿儿闺房之乐的,一定要杀了他!百香楼?对了还有百香楼的事情,我曹孟德的私房钱啊,对了曹忠,这个死小子,花了自己那么多钱,先找这个混小子出气!

曹cāo没有想到,为了吕睿,他又背上了历史的一个黑锅,陈寿《三国志.魏书.武帝传》:帝乃雄才,但私德有亏,昔rì洛阳取官,借三岁文信侯进丹灵帝,巧取官职,已无早年洛阳五sè棒之正直之气。

曹cāo到了地下,那个气啊,天啊,我是魏武帝!武力打下的江山,大汉的官职需要巧取?是我靠实力获得的啊!唉,可怜的曹cāo又背了一个大黑锅!

不久,吕睿由宫人带了出来,曹cāo带上吕睿就径直回到了太尉府上,曹cāo是一刻都不想呆在外面了,一到外面,绝对是被包围的,洛阳虽大,只有太尉府才是曹cāo的片刻安宁之地!

曹嵩辞官之后,就在着手返回谯郡的事情了,因为曹嵩在洛阳家大业大,还有不少的产业要处理,所以辞官后,就继续在洛阳呆着,准备用一个月的时间,处理自己的家业。吕睿也用这段时间,抓紧学习剑法,希望把王越的绝技全部给掏出来!

吕睿封侯已经过去了七rì,不少送礼的达官贵人都前来曹府拜会过了,这天,吕睿起来得比较早,在和王越练了剑法之后,就沐浴,返回了自己的房中。

吕睿刚在房中喝了一口茶,曹忠就来求见吕睿了,吕睿一愣,这个小子来见自己干嘛?吕睿没有多想,就叫下人带曹忠进来,曹府的管家,在曹家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曹忠一见到吕睿,就谄媚地拜了下来说:“恭喜公子进封齐国侯,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吕睿看了看曹忠,这个曹忠是从小在曹家长大的下人,因为机灵,被曹嵩看上了,年纪不大,就坐上了曹cāo一房的管家,实属不易,也算是个人才。吕睿笑了笑问:“曹忠,你怎么会来了?”

曹忠笑了笑,说:“侯爷,此番我一来是向公子道喜的,而来是送给侯爷一样礼物。”说完,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吕睿看着曹忠的样子,就想吐,想到了后世的一句话,苦读十年无人问,一朝得势天下知,虽然现在还没有科举制度,不过用来形容现在的吕睿,真是很贴切。吕睿看了看曹忠,吃了一口点心,说:“礼物?有什么礼物,曹忠,什么礼物,快拿来给本侯爷看看。”

曹忠心中一笑,还是一个小孩啊,然后说:“你进来吧。”

只见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走了进来,看见了吕睿之后,跪拜道:“小女子郭氏,拜见小侯爷。”郭氏一抬起头,吕睿就愣住了,小美人啊,瓜子脸,柳叶眉,两耳细尖,樱桃小嘴,纤纤玉指,举止得体,虽然只有四五岁,但是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吕睿看了看曹忠,曹忠笑呵呵地说:“公子,这是小人在洛阳城里买来的一个婢女,公子新进侯爷,一定需要一个可以在身边伺候的侍女,所以小人,就。”说到这里,曹忠就谄媚地看着吕睿,等着吕睿的答复。

吕睿听了,才明白,曹忠是要贿赂自己啊,找个这样的小侍女来服侍自己,嘿嘿,这小子还是一个明白人啊。吕睿看了看郭氏说:“好漂亮的小妹妹啊,肯定要不少钱吧。”吕睿虽小,但是对于侍女买卖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在汉代,这是大户人家经常干的事情,吕睿习以为常,也知道侍女价格不菲,特别是这种样貌好,年纪小的侍女。

曹忠笑了笑说:“侯爷说笑了,为侯爷办事,小的十分荣幸,区区钱财只是身外物,希望侯爷笑纳。”

吕睿点了点头,反正自己房内也缺个侍女,正好曹忠送来,也省去了自己的麻烦,以后离开了曹府也是需要一个侍女的,吕睿天生xìng情懒惰,有个人帮自己穿穿衣服,洗洗澡,还是蛮舒服的,特别是美女。想到这里,吕睿说:“你是要把她给我?既然这样,我就留下了。曹忠你下去吧。”对于曹府中人送的礼物,吕睿是从来不会拒绝的。

曹忠拱了拱手说:“是,侯爷。”但是曹忠没有退出去。

吕睿疑惑地看了看曹忠说:“曹忠,你怎么还不出去,我还要休息呢?”

曹忠笑嘻嘻地说:“侯爷,前些rì子我外出采办货物,昨rì才返回府中,就听闻老爷曾经找过我,而且愤怒异常,小人以为应该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老爷不高兴了,所以若是老爷处罚小人,希望公子帮助小人说说情。”

吕睿一听,原来是这样,曹忠是怕被曹cāo责罚,才送来一个侍女来讨好自己啊,看来曹cāo是背了大黑锅,太郁闷了,想找个人发泄下。这一切都源于百香楼的聚会,曹忠在百香楼大肆铺张,耗费了曹cāo不少的钱财,曹cāo现在要找曹忠算账了。

想到这里,吕睿突然心生一计,嘿嘿,曹忠,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不要怪本侯爷了,吕睿瞟了曹忠一眼,然后跳了下来,捏了捏郭氏的小脸说:“好吧,看在你送来这个漂亮妹妹的份上,若是仲父打你屁股,我就说不要打,可以了吧。”

曹忠一听,心中窃喜,成功了,然后拱了拱手说:“多谢侯爷,小人告辞了。”说完就退了出去。

曹忠退了出去之后,吕睿看了看郭氏,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士?”

郭氏走到吕睿面前拜了拜说:“侯爷,小女子姓郭,名照,是南郡人士。来到了府上,曹管家赐名叫铃儿。‘一般进入大户人家做丫鬟之人都不能有自己的姓名了,只能是主人家赐予的名字。

吕睿说:“恩,以后我就叫你铃儿吧。对了,在曹府还是叫我公子,或者是吕公子吧,侯爷就不要叫了。”吕睿始终现在是生活在曹cāo家,没有dú lì出户,侯爷,侯爷叫着,不好听,曹嵩也只是个侯爷,曹cāo还没有爵位,老是叫,不是不给曹cāo面子嘛,一个养子,爵位都在你之上,你曹孟德还有什么面子?

铃儿也是个聪明的人,然后说:“知道了,公子。”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铃儿面前,左看看,右看看,转了几圈,嘿嘿,还真是一个美人,远近适宜。特别是这个粉红的小脸蛋,吕睿一看到就想捏下。

吕睿用小手一捏,铃儿的脸上更红了,然后铃儿好像还会害羞,避开了吕睿的小手,吕睿心想,嘿嘿,小妹妹还会害羞,好玩,然后问:“铃儿,为什么不给我捏?”说完,插起腰子,装出了一副气愤的样子。

看见吕睿瞪大了眼睛,铃儿抖了一下,然后弱弱地说:“公子,尊卑有别,我是下人,让别人看见不好。”

吕睿一听,尊卑有别?这小女孩居然知道尊卑有别?看来不想是穷苦人家出生啊。吕睿问:“铃儿,你还知道尊卑有别,你出生什么人家?”

铃儿看了看吕睿,然后说:“公子,铃儿本是南郡太守之女,自幼出生官宦,只是后来黄巾之乱,流离至此。”

吕睿一听,南郡太守,大官啊,没有想到啊,这样的官宦之家都会流落到洛阳,看来黄巾之乱给大汉造成的影响确实很大,以前读历史书没有觉得什么,只是一句话,但是现在这情形,一郡太守的女儿都这样,那么穷苦人家呢?

就在吕睿与铃儿闲聊的时候,一个下人进入吕睿的房中,拜道:“公子?”

吕睿瞪了下人一眼,nǎinǎi的,老子在和侍女说话,你这个不长眼的进来干嘛,吕睿不悦地说:“你来干什么?”

下人一看,吓了一跳,吕睿可是现在曹府的红人,一个侯爷,惹了他,命都可能不保。下人忙说:“公子,这是曹管家要我交给公子的,是铃儿的卖身契。”说完,就呈上了卖身契,退了下去。

吕睿一听,这个曹忠,果然是聪明啊,刚刚不给自己卖身契,现在才给,很会利用人的心里啊,给自己提个醒,不要忘记帮他在曹cāo面前说情,吕睿一笑,还真把我当三岁小孩了!利用小孩渴望得到喜爱东西的撒娇心里!

吕睿拿起卖身契,上面有铃儿的生辰八字,还有祖籍,姓名,和字号。

吕睿一看,郭照,字女王,南郡人士,南郡太守之次女。郭女王?曹丕的皇后?吕睿忙问:“铃儿,你还有字?”

铃儿点了点头说:“回禀公子,是的,当初铃儿出生,父亲说铃儿乃女中之王,故而字女王,郭女王。”

吕睿一听,愣住了,乖乖,老子整出了一个大魏皇后!哈哈哈哈!

第十章:洛阳琐事(二)

晚上,吕睿兴奋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嘿嘿,没想到这次洛阳之行,整出了一个郭女王,乖乖,郭女王可不是一般人,三国五大智女之一,其余四人分别是甄宓,辛宪英,黄月英,张春华。郭女王最厉害的地方在于帮曹丕出谋献策,对抗曹植,在曹家帮曹丕处理家事,十分得体,论功勋,曹丕登位,郭女王之功不在司马懿之下。现在,郭女王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噗噗,先收了她,以后在曹家内斗也有个好帮手,世家大族争斗,胜负的关键往往在家里,而不在朝堂上!

第二天,吕睿还在梦乡中,就被铃儿叫了起来,吕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铃儿,这么早叫我起来干什么?”

铃儿跪在下面说:“公子,老爷回来了,叫人来唤公子过去。”

吕睿一听,曹cāo回来了?不是西园练军的吗?怎么回来了?难道曹cāo也会开小差?其实不然,西园练军只是一个借口,设置西园八校尉也是借口,汉灵帝将西园禁军的权力收回之后,就派皇甫嵩率领禁军去平定黄巾了。曹cāo等西园八校尉就是去走了个过场就回来了。

吕睿也没有多想,在铃儿的服侍下,穿戴完毕,就走出了房门,此时曹cāo的书童已经在等候了,吕睿一愣,曹忠去哪里了?吕睿问:“曹管家去哪里了?”

书童回答说:“公子,曹管家一早就去采购府上出行需要的物品了,留下小人伺候老爷,管家让小人告诉公子,他会给公子带会好吃的东西,希望公子不要忘了和老爷的事情。”

吕睿一听,这个曹忠,居然连曹cāo身边的书童都收买了,果然不简单,嘿嘿,跑出去避风头了?要老子给你打前哨,好,我就送你上西天吧。想到这里,吕睿转身对铃儿说:“铃儿,你跟我一起去见见仲父。”

铃儿点了点头,就跟着吕睿来到了曹cāo的房中。

吕睿一进入房间,就看见曹cāo一个人在房内喝着闷酒,曹cāo这段时间是比较郁闷的,汉灵帝册封西园八校尉就是一个闲职,兵权根本不在八校尉手中,维护军纪?曹cāo只有在空旷的军营中,四处游荡,管理军纪?根本没有士兵在军营中,只有愉快的鸟儿在!这样的生活还不如当北都尉来得快活,既然没有什么事情干,只有回府休息好了。

吕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然后一跳,就扑上了曹cāo的身上,喊道:“仲父,仲父,你回来了,带睿儿去打猎去!”

曹cāo看见了可爱的吕睿,也高兴起来了,yīn霾的心情一扫而去,然后抱起吕睿说:”好好,睿儿,准备和太爷离开洛阳了,仲父就带你到处玩玩,明rì,明rì就带睿儿去打猎好不好?”吕睿在曹嵩返回谯县的时候也要跟着曹嵩回去,曹cāo在洛阳已经确定了官职,吕睿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吕睿现在是侯爷,还要回去处理开府的事宜。

最最重要的一点,吕睿知道历史发展的进程,过不久,汉灵帝去世,接着就是董卓进进洛阳,到时候,曹cāo要狼狈不堪地逃回陈留,自己可不想像个乞丐一样,跟着曹cāo逃难,唉,仲父,对不起了,大不了睿儿到时候去陈留接应下你?让你不受牢狱之灾?

曹cāo将吕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捏了捏吕睿的小脸,此时,曹cāo才发现自己屋内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四五岁的小侍女,样子长得还不错。曹cāo疑惑地问:“睿儿?这个丫头是谁?仲父好像没有见过啊?”

吕睿跳了下来,然后跑到了铃儿的身边,然后捏着铃儿的小脸说:“仲父,怎样样,这个妹妹漂亮吧,是曹忠送给我的,作为我进封侯爷的礼物!‘

曹cāo一听,嘿,曹忠这个小子还真会见风使舵啊,曹cāo看了看铃儿,噗噗,美女啊,对于曹cāo这种从小抢人家媳妇的纨绔来说,观察女人可以把女人看到骨头里,无论年龄,美人胚子,绝对的美人胚子,想到这里,曹cāo坏坏地看了吕睿一眼,说:“睿儿,好福气啊,这么小,就有这么漂亮的侍女了,仲父以前可都没有啊。”

曹cāo说的可是实话,他的生母是个悍妇,曹嵩一直不敢娶小妾,直到曹cāo的生母年老后,曹嵩才取了一个小妾,但是只是照顾自己的生活。童年的生活,曹cāo兄弟身边是没有什么漂亮的侍女的,无独有偶,袁绍家中也是这种情况,所以曹cāo与袁绍就成了纨绔子弟之中专门抢人家漂亮媳妇和女儿的人,干下了不少的坏事,想到这里,曹cāo露出了yín荡的笑容。

吕睿看到曹cāo的样子,心中叹气,这个仲父,又想起了年少的风流韵事了吧,sè迷迷的眼神吕睿叫了一声:“仲父?”

曹cāo此时才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然后笑了笑说:“睿儿?”

吕睿说:“仲父,我要铃儿以后做我小妾,我要像你一样,在她身上骑马马,曹忠说这样很舒服的!”

曹cāo一听,脸sè一变,然后抱起吕睿说:“睿儿,这些是曹忠和你说的?”

吕睿点了点头,很认真地说:“是的,仲父!”

曹cāo想了一下,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原来是这样,曹忠啊,曹忠,原来在我们家搞鬼的是你啊,哼,百香楼花了那么多钱,吃了不少回扣吧?哼,见睿儿得宠,又来讨好睿儿,还告诉睿儿这些事情,害我曹孟德被人误会,曹忠啊,曹忠,算计太多是不行的!

曹cāo笑了笑,问:“睿儿?闺房之乐是不是曹忠告诉你的啊?”

说完,玩味地看着吕睿,吕睿连忙摇头,挥着手说:“不是,不是,仲父,是其他人告诉我的,不是曹忠告诉我的!”说完还不停地摇头,和挥手,曹cāo看到这个样子,心中完全明白了,哼,小孩子是不会装的,睿儿这个样子,一定是曹忠,曹忠就是告诉睿儿闺房之乐和汉灵帝喜好的人,睿儿淘气,才有了一系列的故事!

想到这里,曹cāo抱起吕睿说:“睿儿,你先回房吧,仲父还有事情,明天带你去打猎啊!”

吕睿高兴地应了一声,就离开了曹cāo的房间。出了曹cāo的房间,吕睿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铃儿看见后,抓了抓头问:“公子?”

吕睿看了铃儿一眼,然后在她脸颊下亲了一口,然后说:“铃儿,走,我们准备打猎的东西去。”说完,就拉着满脸通红的铃儿去准备了。

曹cāo在吕睿离开后,就吩咐下人,曹忠若是回府,就让曹忠来见他,曹cāo说话的时候还是和颜悦sè的,下人听了曹cāo的吩咐,就下去找曹忠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曹忠才回到了曹府,一进入府内,一个下人就跑了过来谄媚地说:“曹管家,老爷回来了,要你去见他,看样子,还是很高兴的。恭喜管家了,是不是又立了什么大功?”

曹忠一听,心中乐开了花,难道是吕睿在曹cāo面前说了好话?嘿嘿一个侍女还真是值得了!曹忠问:“小侯爷是不是见过老爷了?”

下人点了点头说:“不错,早上的时候,已经见过了,见完了侯爷,老爷就找管家了。”

曹忠一听,果然不错,看来和自己预计的一样,想到这里,曹忠高兴地走向了曹cāo的房中,见到曹cāo后,曹忠拜了下来说:“老爷。”

曹cāo坐在太师椅上,看了看曹忠,然后说:“曹忠啊,听说你给睿儿送了一个漂亮的侍女,好大的手笔啊,花了不少钱吧。”

曹忠一听,连忙说:“老爷,小人也是为曹家着想,虽然小侯爷是老爷的养子,但是始终不是曹家的人,礼数方面我们都要做足,不让别人小看了曹家!”曹忠这番话说得是很有水平的,曹忠完全是作为一个曹家的家仆,为曹家着想,吕睿始终不是曹家的人,与曹cāo的身份虽是养子,但是不随曹姓,长大了,就是两家人,而且现在吕睿是侯爷,给一个侯爷送礼,也算是为曹家拉关系了!

曹cāo冷眼看了一下曹忠,聪明人啊,可惜,你也活不了!曹cāo笑了笑说:“曹忠,你可知罪啊?”

曹忠一听,曹cāo一定是对于自己送吕睿侍女不满了,先斩后奏嘛,肯定不对的,曹忠连忙趴了下来说:“老爷,饶命,饶命,小人是该死,但是看着小人为了曹家的份上,饶了小人吧。”说完,就不停地磕头了,这就是仆人的奴xìng,一点小事就无限扩大,搞得自己像罪该万死似得。

曹cāo仗剑,走到了曹忠的身边,曹忠还在不停地磕头,心中确是很高兴,等着曹cāo叫停呢!曹cāo心中冷笑:哼,你是为了我们曹家,睿儿封侯也是曹家的光荣,但是你忘了一个管家,最重要的是维护家主的面子,而不是去讨好一个孩童!

曹cāo一剑,就将曹忠的头颅砍了下来,曹忠还没来得及呼喊,就已经死了,看着曹忠的尸体,曹cāo大笑,哼,害我曹孟德背黑锅的人终于死了,活该!

曹cāo斩杀了曹忠之后,心中十分地畅快,叫人处理了曹忠的尸体后,就高兴地喝酒去了。可惜,曹cāo到死都不知道,曹忠,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

第二天,吕睿与曹cāo去打猎的时候,曹忠已经是不见了,曹cāo向曹府众人解释,曹忠中饱私囊,损害曹家利益,被曹cāo处斩了。众下人一听,都吓出了一身冷汗,曹cāo真是深不可测啊,不声不响就杀了曹忠,看来自己要老实一点了,吕睿则是摘了一朵黄花,自言自语道:“曹忠,你安心去吧,你给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照顾的!”

在处理了曹忠之后,曹府搬迁的事宜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还有三天就可以启程了。曹cāo也离开了太尉府,住到了大将军府上,虽然身为西园校尉,但是名义上还是何进的部下,同时曹cāo还兼任着大将军的参军一职,太尉府不能住了,自然就住在了大将军府!

就在吕睿要离开洛阳的前一天,汉灵帝下诏,在皇宫为吕睿设宴践行,吕睿就跟着小宦官进宫了,和汉灵帝用了一个晚膳,就呆着偏殿里等候汉灵帝的封赏了。对于吕睿进献的丹药,汉灵帝十分地满意,准备赏赐吕睿一些东西,同时让吕睿以后多进贡一些丹药进宫,吕睿满头就答应了,嘿嘿,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就当给你开得空头支票吧!

不久,张让就拿着圣旨,宣读了汉灵帝的赏赐,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几件袍子和一些珍珠而已,还真是一个贪财又小气的皇帝。吕睿收了赏赐,正要离开的时候,张让叫住了他。

张让走到吕睿的面前拱了拱手说:“老奴张让,见过小侯爷!”

吕睿看了看张让那眼神,嘿嘿,老阉人,想要我手中的丹药吧,吕睿拱了拱手说:“张公公好!”

张让笑了笑说:“老奴知道小侯爷要离开京城了,特意备了一些薄礼送给小侯爷。”说完就让人送上了薄礼。

吕睿一看,nǎinǎi地,薄礼,张让的薄礼都是稀世珍宝啊,有一颗比自己拳头还要大的夜明珠,还有一张完整的大虎皮,这只老虎起码是一般老虎的两倍,还有翡翠金丝酒具一套,一把应该是战国时代的匕首。老太监,比皇帝可厚道多了。

吕睿看了看张让的礼物,然后摆了摆手说:“仲父说过,不能白要别人的东西,张公公,你还是收回去吧。”

张让一听,忙说:“小侯爷,老奴的东西也不是白给侯爷的,只是希望侯爷将献于陛下的丹药,买些给老奴,老奴出的价钱,绝对是市价的双倍!”现在洛阳城中,关于宫刑之人重获新生的假药充斥着市场,假药的价格都上升到了一万钱一颗,吕睿知道了,不禁摇了摇头,唉,真是一群笨人!

吕睿看了看张让,然后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张公公是阉人!”

张让一听,脸sè一边,自从他成为了汉灵帝的阿父之后,没有人敢这样再叫他了,但是张让很快就恢复了神sè,说:“小侯爷说得对,老奴只求一子,希望小侯爷成全。”说完,还向吕睿拜了一拜。

吕睿咬了咬手指,想了一会,然后才做出决定说:”好吧,张公公,我只能每月卖你十颗,因为我手中的丹药不多了,但是我不要钱,我要一百斛米,一百斛米换一颗丹药”

张让一听,我的乖乖,这个小子也太狠了吧,一斛米可是价值不菲啊,特别是现在战乱的时候,一百斛米,是一个成年人的一年口粮了,但是张让还是把心一横,说:“好,既然侯爷这样说,老奴就用一百斛米换一颗丹药。”

看着张让的样子,吕睿心中不停地偷笑,嘿嘿,老阉人,反正你也活不久了,把你的粮食都给我吧!吕睿拱了拱手,向张让告辞后,就离开了皇宫。

这一夜,吕睿是睡得十分香的,因为在乱世,粮食就是黄金,就是保证。特别是东汉群雄割据的时候,那可是历史上有名的蝗灾时期,吕睿可不想自己饿肚子!

第二天,吕睿跟着曹嵩,往谯郡而去,离开了洛阳!

第十一章:杀人豪杰,打虎保镖!

吕睿坐着马车,带上了自己在洛阳诓骗的财物和粮草,带上了铃儿,也就是郭女王,跟随曹嵩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谯郡开进了。曹cāo为了自己父亲的安全,特意让曹纯带来了五百的家兵,保护曹嵩一行人,加上曹嵩在洛阳太尉府的仆人,一共有千余人的大队伍,声势之大,宛若皇帝出行。

这天,曹嵩一行人走到了陈留境内,大队人马在一处小溪边驻扎了下来,曹嵩一行人在这里休息一下,准备过了中午,就继续向前,晚上在陈留住宿。

吕睿跳下了马车,在河边开始叫人捕鱼去了,自己要在这里吃烤鱼。

不久,一个佩戴长剑的年轻人就将活鱼给捕获了,搭起了架子,开始烤鱼了,很快就有香味传到了吕睿的鼻中。吕睿擦了擦口水问:“史阿,鱼还没有,本公子要吃了!”

史阿旋转了一下鱼,然后说:“快了,公子,快好了。”

烤鱼的人就是王越的大弟子史阿,吕睿用一个侯爷府的护卫队长就把史阿招来了,史阿与王越一样,是个小官迷,在世家当道的东汉末,想混个出生不是这么简单的,吕睿用侯爷的身份诱惑史阿,史阿当然就跟随吕睿了,同行的还有三十名王越的弟子,这些都是吕睿聘请到侯爷府当护卫的,嘿嘿,成了侯爷,自然要几个得力的侍卫嘛!

很快,烤鱼就好了,吕睿就大口大口的吃着香喷喷的鱼肉了,曹嵩等人也开始吃着干粮。突然,有人喊道:“注意jǐng戒!”

史阿与吕睿的护卫就都拔出了长剑,其中一人,一撞,还把吕睿的半条鱼给撞下了地上,吕睿大叫:“怎么回事?我的烤鱼啊!”

吕睿的话语刚落,就看见曹纯带着护卫在外围围成了一圈,吕睿好奇,跑了过去,史阿等人也跟了过去,铃儿则是在后面喊:“公子,公子,等等我。”

吕睿到了前面,看见了两个人,一个人文人装扮,弱不禁风的样子,另外一个人虎背熊腰,身材魁梧,就是脑袋有点小,与他的身材不是很相称。但是二人都满身是血,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大战的人,曹纯握着刀,看着二人,喝斥道:“何人敢来来闹事?”

文人打扮的男子,已经是愣住了,似乎没有想到还会遇到这一队人马,而虎背熊腰的男子上前,拱了拱手说:“这位大爷,我们两因为杀了贪官,被官府追杀,现在正要逃离,希望大爷给条出路!”虽然是请求,但是男子不卑不亢,眼中散发出一股英气!

曹纯大喝一声:“哪里来的毛贼,看我一刀。”说完曹纯就冲了上去。

虎背熊腰的男子甩开了文士,拿出一把匕首,与曹纯对抗起来,男子虽然身材魁梧,比曹纯壮实很多,但是身手却很敏捷,上下躲避,不时用手中匕首抵挡曹纯的大刀!巧劲,这个男子用的是巧劲,高手啊,只听见,轰地一声,男子一拳,就将曹纯给击倒了。

吕睿一看,此人武艺不俗啊,曹纯可是以后曹cāojīng锐部队虎豹骑的统领,武艺之高,在三国都是有名的,正史中,曹纯带领五百虎豹骑追击逃往江夏的刘备,连续击败了刘备大将张飞,陈到,赵云,活捉了刘备的两个女儿,虽然是依靠虎豹骑的战力,但是身为统领,自身的武艺肯定是不差的,这个人,居然能这么快击败曹纯,除了曹纯轻敌之外,此人武艺绝对在曹纯之上!

曹纯一被击倒,其余的护卫都冲了上去,和男子交战起来,可是,护卫哪里是男子的对手,上去了百余护卫,才刚刚交战,就有十几名被击倒了。

曹嵩看着自己的护卫,脸sè变得yīn沉起来,此时曹嵩感到有一个人在拉自己的裤脚,曹嵩一看,原来是吕睿,曹嵩抱起了吕睿问:“睿儿?是不是害怕了?”

吕睿摇了摇头,然后挥舞着拳头说:“太爷,太爷,这个人好厉害,我要他做我府上的卫士,你给我招揽过来,好不好,好不好。”说完,就在曹嵩的身体上扭了起来,撒娇**!

曹嵩看了看吕睿,然后又看了看那么男子,然后笑着说:“好,好,睿儿,给你招来当护卫!”

曹嵩大喝一声说:“住手!”护卫们都纷纷住手,退了回来。

曹嵩走上前问:“你们真是杀了地方官?被衙役追捕?”

虎背熊腰男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厉声说:“我就是杀了贪官,有何不敢说?又为何要诓骗于你?”

曹嵩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好,江湖豪杰。”就在此时,远处有烟尘滚滚,看来是衙役追来了。

曹嵩看了看二人说:“你们速速进入营帐躲避,衙役有我们来对付。”说完,就让人让出了一条路。文士还愣在那里,虎背熊腰的人已经拉着文士,迅速地进入了营帐。

不久,一群衙役就到了,领头的衙役看了看曹嵩一群人,然后高声问:“你们见过两个人浑身带血的人没有?一个文士装扮,一个虎背熊腰!”

曹嵩没有理会衙役,只是走进了队伍之中,似乎这事情还轮不到他开口。当然了,曹嵩是太尉辞官,又有侯爷的身份,一般衙役肯定是不能和他对话了,曹忠那个倒霉鬼又死了,曹纯现在的xiōng口还是一阵乱气,其余的下人,没有主人家的示意,谁都不敢说话。

领头的衙役看到这样,顿时怒火中烧,在陈留境内,还没有人敢这么对待自己,虽然见是一队人马,但是估计也是富商队伍,所谓民不与官斗,陈留,还是自己的地头!想到这里,领头的衙役喝斥道:“你们谁是家主,出来答个话,官府办事,若不从实招来,有你们好看的!”说完,手一挥,后面的衙役就围了上来,足足有几百人!应该是整个陈留郡的衙役了。

看到领头的衙役,吕睿笑了笑,玩着手中的匕首,然后一飞,匕首就从领头衙役的脸颊飞过,划出了一道血痕。吕睿看到后,摇了摇头,叹气,唉,还是劲力不足啊,本来是想削掉一只耳朵的,可是,怎么就流了那么一点血?

“啊”;领头衙役似乎没有想到吕睿会给他来这一手,捂着脸,大吼起来说:“谁,哪个鼠辈敢伤大爷?”

吕睿没有理会而是走到了距离衙役不远的地方,捡起了自己的匕首,然后对衙役说:“小爷功力不足,只划伤了一下,本来是想切掉你一只耳朵的。”说完,吕睿就往自己的队伍里走。

领头衙役,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哪家来的小孩,居然敢这样?太无礼了,老子让你见识下我的厉害,然后转身对身边的几名衙役说:“快,给老子抓住他!”

几名衙役一听,就都追了过来,准备擒住吕睿,史阿见状,连忙带人上前,一个擒拿手,就将衙役控制住了,吕睿头也没有回,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杀!”几颗衙役的头颅就落了下来。

领头衙役见后,大吃一惊,杀衙役?忙说:“你们居然敢擅杀衙役,弟兄们,给我冲!”领头衙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了嗖嗖地几声,几支利箭飞了过来,将领头衙役身边的都shè落马来。

其余的衙役一见,都愣住了,不敢上前,领头衙役将受惊的马匹勒住了,看着曹嵩一众人,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sè,这是弓弩手,在曹嵩的大队人马前,突然冲出了一队弓弩手!弓弩手可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配置,一般是世家大族,或者是朝廷大官才有的手下,现在居然出现在这里,这队人,身份不简单!

领头衙役看了看吕睿,然后问:“小孩童,你乃何人,居然敢命护卫斩杀衙役,你可知他们都是朝廷之人,无故斩杀他们,可是死罪!”

吕睿一听,心中大骂,nǎinǎi的,老子是齐国侯,衙役什么时候成了朝廷的人?真是吹牛,真以为本侯爷是五斗小民,拿朝廷来压我?想到这里,吕睿甩了甩袍子,然后双手背后说:“本侯爷杀几个衙役,你也管得着?在废话,本侯爷连你也杀了!”

领头衙役一听,愣住了,侯爷?然后领头衙役哈哈大笑说:“侯爷,小屁孩,你真是无知,你知道侯爷是什么吗?”说完,身边的衙役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史阿此时站了出来,喝斥道:“放肆,我在小主人乃是陛下新封的齐国侯!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说完,将怀中的令牌一掏,展示给领头衙役,只见一块虎头铜牌行刻有齐国侯府护军校尉的令牌!

领头衙役一看,愣了一下,果然是齐国侯,领头衙役拱了拱手,然后说:“原来真是齐国侯,刚才是在下得罪了,在下还要追捕要犯,告辞了!”说完就带着衙役离开了。

这时,换做吕睿呆住了,怎么和自己设想的不一样,领头衙役不是应该滚下马来,然后不停地求饶吗?自己就可以威风一把,可是,怎么,怎么这衙役就走了?

曹嵩看着远去的领头衙役,然后摸了摸胡须说:“世家子弟!”

吕睿一听,就明白了,原来这是一个世家子弟啊,怪不得连自己都不放在眼里了,看来大汉的世家权势有大压朝廷之势了,此人应该是陈留的大族,连一个侯爷都不放在眼中,皇权旁落啊,大汉世家写照,除了洛阳,其余各地各自为王!

吕睿没有理睬衙役,而是转身跟着曹嵩去看那满身是血的二人了。二人见衙役退却后,向曹嵩拜了拜了说:“多谢大人救命之恩,rì后有机会,我们一定会报答大人!”

曹嵩点了点头,然后对虎背熊腰的男子说:“壮士,我孙儿对壮士极为欣赏,希望壮士为其护卫,不知道壮士意下如何?”

吕睿也跑上前,指着男子说:“我要你做我的护卫!”

男子看了看曹嵩和吕睿,拱了拱手说:“多谢大人对在下的救命之恩,但是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若是大人真肯招我入府上,请大人在陈留多留几rì,七rì后,在下一定返回陈留,到时候再投效大人,做小公子的护卫!”

曹嵩看了看男子,然后笑了笑,说:“好,既然如此,老夫就在陈留待上七rì,等候壮士!”

男子拱了拱手,就和朋友一起离开了。吕睿一看,就闹了起来,说:“太爷,太爷,怎么走了,留住他们啊,留住他们啊。”

曹嵩抱起了吕睿,笑了笑说:“睿儿,不要闹,七rì后,他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先进陈留城。”说完不容吕睿挣扎,就带着吕睿往陈留而去。

七rì过去了,那名男子还没有来到曹嵩一行人所在的客栈,吕睿忍不住了,哭着闹着曹嵩要赔给他一个护卫。曹嵩经不住吕睿的哭闹,安慰说:“睿儿,不要哭了,那名壮士今rì一定会到的,若是不到,太爷就赔你一个护卫。”

吕睿看了看曹嵩,然后说:“太爷,我要比子和叔叔还要厉害的,能把子和叔叔打倒的,就像那个壮士一样,要一拳就将子和叔叔打倒的。”曹纯在一旁听着,捂了捂xiōng口,不好意思答话。

曹嵩看了看尴尬的曹纯,然后说:“好好,睿儿,给你找个可以打过你子和叔叔的,来,太爷带你去打猎。”为了应对吕睿的胡搅蛮缠,曹嵩只有带吕睿去打猎了。

打猎是吕睿在这个时代最喜欢的活动,因为这个时代确实没有什么好玩的,打猎是吕睿唯一的乐趣。吕睿带着史阿一起来到了郊外,曹嵩和小妾在山下休息,吕睿就带着史阿一群人上山打猎了。

搭弓引箭去shè杀猎物,吕睿当然做不到,吕睿的打猎就是看见了猎物,然后一指,自然有弓箭手帮吕睿shè杀,狩猎完成后,吕睿又可以加菜了!

吕睿上了山,四处搜寻,都没有发现什么猎物,吕睿心中烦闷,保镖没有了,还没有猎物,然后吩咐众人扩大搜索范围,吕睿则是拿起小石头,东扔扔,西扔扔,怎么回事?今天一个猎物都没有发现?

吕睿拿起一块大石头,一扔,咚地一声,石头居然反弹回来了,还没等吕睿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听见了一声巨吼!吼叫声阵阵传来,让附近的树叶都落了下来。

吕睿定眼一看,我的大乖乖,前面,居然有一直大老虎,不足五十步,在吕睿面前居然有一只巨大的老虎,不,应该是虎王!因为他的吼叫,并没有引起其他动物和老虎的共鸣,而且附近居然没有什么动物跑出,那就意味它是虎王,它的到来,让其余的动物都退避三舍!

史阿等人听见了老虎的叫声,都看向了吕睿,看见吕睿距离老虎不足五十步,都吓住了,为了不惊动老虎,都慢慢地靠了过来。

吕睿则是扑通一倒,闭气了!此时吕睿头脑是一片空白,只想到了以前书上介绍的黑熊不吃死人的故事,吕睿只能装死人,nǎinǎi的,小爷还没活够啊,希望大老虎不要吃我啊!

老虎似乎是发现了吕睿,又大吼了一声,一步一步向吕睿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吕睿心中在默默地数着,nǎinǎi的,史阿他们人呢,怎么还不过来,本侯爷就要挂了!其实不是史阿他们不动,而是他们手中只有弓箭,没有什么利器,若是放箭,激怒了老虎,可能在它附近的吕睿就活不了了。史阿等人只有拔出短剑,慢慢地靠近老虎,希望用近身肉搏,来对付老虎。

突然,密林中飞出一条铁链,在空中一转,铁链就卡住了老虎的脖子,老虎长叫一声,发狂似得要挣脱铁链,可是铁链好像着了魔一样,怎么样都争脱不下了,不到一刻钟,老虎狂吼了几声,就再也听不见声音了!

此时,从密林中才走出一位虎背熊腰的男子,此人正是当rì被追杀的壮士。史阿等人都惊呆了,这个用铁链将老虎活活给勒死,这种死法,大家都没有见过,此人,臂力如神啊,居然能把老虎活活的勒死!

吕睿竖起耳朵听了听,怎么没有声音了?老虎呢?跑了?没有理由啊,这时候,吕睿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公子,起来了,老虎死了。”

是史阿的声音!吕睿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了史阿关切的眼神,然后再看了看四周,老虎被一跳大铁链给缠住了脖子,倒在了地上。吕睿眨了眨眼睛问:“史阿,是你杀的老虎?”

史阿摇了摇头,指了指前方说:“公子,是前些rì子遇到的壮士杀的!”

吕睿顺着史阿的手指望去,只见那rì虎背熊腰之士手握着铁链,对着吕睿一笑,吕睿马上跑了过去,在老虎周围转了一圈,乖乖,这老虎是被活活的用铁链给勒死的,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气?绳子容易收缩,但是这可是碗口大的铁链,不是细细的绳子!好一张完整的老虎皮啊,要是开膛破肚,肯定是一件冬天御寒的大棉袄。

吕睿看了看虎背熊腰的男子,拱了拱手说:“多谢壮士,壮士,你回来了?”

男子单膝下跪,抱拳道:“是的,小公子,既然你们已经在此地等候小人七rì,以后小人就是小公子的保镖了,愿意护卫公子左右!”

吕睿点了点头,嘿嘿,这个男子以后可是自己的打猎神器啊,前世吃不到的保护动物就都可以这样杀来吃了,反正现在杀保护动物叫做为民除害,铲除野兽!

吕睿拍了拍男子的臂膀,好壮实的肌肉!自己现在已经是有点劲力的人,一发劲,居然发弹了回来,吕睿笑了笑问:“未知壮士可有姓名?何方人士?”

男子抱拳道:“在下陈留已吾人,典韦!参见公子!”

“典韦?”古之恶来,吕睿呆住了!

第十二章:范县开府

吕睿没有想到在陈留想招揽一个武士做护卫,居然找到了历史上的魏国的武勇第一人,典韦,古之恶来,曹cāo最短命的一个武将,也是曹cāo最为惋惜的一个武将。吕睿心中暗笑:嘿嘿,恶来,你放心,本侯爷不会像仲父一样,玩女人就把你给玩没有了,你还是呆在我身边,乖乖地为我打猎吧!

经过了三个月的行程,曹嵩与吕睿一行人就回到了谯郡,回到了谯郡之后,吕睿又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有了典韦这个打猎高手,自己可以经常去郊外打猎加加菜,嘿嘿,典韦可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打,上山可打虎,下海可擒蛟,有了典韦,吕睿基本上是每七rì就会有野味加菜!

这rì,艳阳高照,吕睿还躺在自己的睡房中,铃儿在一旁帮吕睿煽风,昨天和典韦去打猎真是累死了,嘿嘿又打了几只老虎,没有想到三国时期的老虎还蛮多啊,出去野外没有几步,就遇到老虎,怪不得以后有周处除三害了!

突然,一个下人前来唤醒了吕睿,告诉吕睿,曹嵩中午就要返回曹府了,回府后要见吕睿,有要紧的事情和吕睿商议。吕睿揉了揉眼睛,虽然很不想起来,但是没有办法,曹嵩很少这么正式派人来通知自己,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吕睿在铃儿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用过早饭后,就在大厅等候曹嵩了。

到了正午,曹嵩终于回府了,在大厅召见了吕睿,吕睿见过坐在主位的曹嵩之后,拱了拱手,说:“睿儿,见过太爷!”

曹嵩看了看吕睿,这个从小在曹家长大的小孩,今年还不到四岁,就是大汉的侯爷了,这是什么?巧合,还是上天给曹家的恩赐?曹嵩都不知道,曹嵩只知道这个从小给他带来欢乐的孩童,就要离开曹家了。曹嵩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睿儿,你在范县的府邸已经建好了,过些时rì你就要去范县了,去了范县,睿儿要多多保重,有时间,要来看看太爷。”说完,曹嵩又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水。

吕睿看着曹嵩悲伤的样子,也不禁流下了泪水,吕睿自从来到了这个时代,是吕伯奢一家给了自己的生命,但是确实曹家养育了自己,已经有四个年头了,养恩大于天,自己要离开曹府,自然也是伤感的。吕睿跑了上去,抓住了曹嵩肥胖的大手,摇了摇说:“太爷,太爷,你放心,以后每年过年,睿儿都会回来看太爷的。”

邹氏(曹cāo的生母)在一旁安慰道:“老爷,睿儿现在还是我们曹家的养子,只是祖宗家法不能违背,过年时候,睿儿还是可以回来的,老爷不是有东西送给睿儿吗?快拿出来给睿儿看看。”吕睿已经被封为齐国侯了,按照大汉的律法,封国侯之人,要治理封地,没有特别的传召是不能离开封地的,虽然现在大汉不是如rì中天,但是余威还在,若是吕睿不去封地的话,肯定会有流言,所以吕睿必须去封地!

曹嵩看了看吕睿,抱起吕睿坐在了大腿上,摸了摸吕睿的头说:“睿儿,你既然有了封地,你就要治理范县,但是你现在尚年幼,不能治理封地,太爷给你找了一个国相,帮助你治理范县。”说完,曹嵩指了指在旁边坐住的一位年轻人。

此时,吕睿才发现,在大厅内,有名年轻文士。文士拱了拱手向吕睿拜道:“山东国渊,字子尼,参见齐国侯。”

曹嵩看了看国渊,然后说:“睿儿,此乃当代大儒郑玄之弟子,国渊,有他的帮助,你一定能治理好范县的。”

吕睿受封的是齐国侯,真正的全称应该是齐国范县侯,属于大汉的开国县侯的封赏。齐国侯是荣誉的爵位,表示了吕睿的公绩。其实也没有什么公绩,送个春药当了一个侯爷也是一件荒唐事,不过在汉灵帝口中那是万事皆有可能。范县则是吕睿的封地,也是吕睿真正能管制到的地方,范县以后就是吕睿的天下,除了皇帝,在范县吕睿最大!

本来吕睿受封了齐国侯很高兴,以为整个齐国,也就是大汉的青州与徐州就归属吕睿了,可惜吕睿不知道,国侯只是殊荣,封地才是自己能控制的地方,范县,唉,吕睿也就是一个县令而已。nǎinǎi的,汉灵帝真会做生意,封个国侯了,封地也不给多点,不过算了,春药换了一个开国县侯也不错了。

吕睿一听,国渊?靠,曹嵩出手真是不凡啊,国渊,可能现在大家对他不熟悉,历史上也没有什么流芳百世的故事,但是对于熟读三国历史的吕睿来说,嘿嘿,国渊可是魏国历史上的三大内政高手之一,屯田高手,除了枣袛与毛阶,就属国渊了,而且历史上记载他的治所,百姓无不劝业,耕田行商,说明他可是一个经济高手,老百姓在他的治下都勤奋劳动,民丰物阜!

随后,曹嵩还送了不少的钱财和仆人给吕睿,就抱着吕睿去打猎了,毕竟以后这样的rì子不多了,以后如果没有意外,只有年关的时候吕睿才可以返回曹府。

三rì后,吕睿带着国渊,史阿,还有典韦一家,带上了护卫和仆人,浩浩荡荡地往范县而去。经过了半月的行程,吕睿终于到了范县,自己的封地,此时一名小宦官正在范县的城外等候着吕睿。

吕睿刚刚下马车,小宦官就迎了上来,谄媚地说:“小人乃张让公公属下,现任黄门郎官,幸得陛下与张公公赏识,为侯爷建造府第,现在府邸落成,下官将其交给侯爷后,就回京向陛下与张公公复命。”

吕睿一听,嘿嘿,张让啊,张让,可惜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阉人能重获新生,生下后嗣,真是笑话,后世都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吕睿当然做不到,没有想到张让居然相信了吕睿的话,唉,愚蠢的阉人。

吕睿在小宦官的带领下,来到了自己的府邸。范县的齐国侯爷府!侯府气势宏大,与曹嵩的谯郡曹府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样是侯爷府邸,而且曹家家底雄厚,建成的侯爷府都不如吕睿的,吕睿知道这是张让的心思,想讨好自己!

小宦官,看了看吕睿,然后跑到了门前,按下了门旁边的机关,大门就打开了,吕睿一看,吃了一惊,机关?乖乖,张让居然把自己的府邸安置上了机关,这样的花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在宦官的带领下,吕睿开始踏入了自己的府邸,在自己的府邸中,吕睿看到了古代机关的神奇,水榭楼台,各式楼宇中都暗藏了机关,取水有自动的水漏,休息有自动的摇椅,还有各式各样的机关,nǎinǎi的,简直监视数字化的家居,没有想到,古代的机关竟然如此奇妙!

吕睿一行人,来到了侯爷府的正厅,吕睿看了看国渊,国渊对小宦官说:“张公公有心了,我代我们家侯爷谢谢张公公!”国渊既然是吕睿齐国侯爷府上的国相了,这些场面上的交际,自然是交给他了,毕竟,吕睿在其他人眼中,只是一个不满四岁的孩童而已。

小宦官拱了拱手说:“大人说笑了,张公公与侯爷一见如故,而且这也是陛下的旨意,张公公只是尽忠而已。”

看着小宦官的样子,吕睿拍了拍手说:“好好,张公公是好人,我多卖一些丹药给张公公,让他也生个小娃娃!”

小宦官一听,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张公公的使命终于算完成了,原来吕睿自从给了张让一些丹药后,就再也没有给张让丹药了,张让几次派人来催,吕睿都以借口回绝了。张让可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洛阳城里已经有不少人凭借丹药生了男孩,他张让岂能落后于人?所以就想出了用侯爷府邸来讨好吕睿,希望吕睿多卖些丹药给他,就算价格再高也无所谓。

其实张让不知道,这完全是一种从众的心里,汉灵帝服用了华佗没有副作用的丹药后,每次御女都是jīng神抖擞,古代大内皇宫可是天下流言的中心,吕睿的丹药一出宫就被传得神乎其神。很多造假的丹药也出现了,不少达官贵人服用了之后,有些生得了儿子,自然要归功于吕睿的丹药,有些没有生得男丁,就找各式各样的理由来掩饰,丢不起面子嘛!所以吕睿的丹药在上层社会自然是毋庸置疑的神药,张让当然是趋之若鹜。

《三国志.魏书.方技传》后有记载:华佗初入文信侯府,练丹药而取悦武帝(曹cāo),进献汉帝,汉帝大悦,言丹药之神能使宫刑之人延续后嗣。后洛阳街市丹药泛滥,真品不知几何,坊间有闻,只文信侯府上藏些许真品!达官贵人趋之若鹜!

可怜的老华佗,又帮吕睿背了一个黑锅,本来就是吕睿搞出来的事情,现在成了华佗与曹cāo合谋,骗取汉献帝,骗取官职。华佗真是有口难言啊,老夫,老夫不就是研究下丹药,造福万民吗?怎么成了这样?天啊,冤枉啊!

小宦官看了看吕睿,然后拱了拱手说:“侯爷,陛下为了恭贺侯爷入主范县,还为侯爷找来了一位管家,此人就是设计侯爷府之人,有他为侯爷府上管家,必定水到渠成,为侯爷管好府邸!”

吕睿一听,嘿嘿,汉灵帝和张让还真是想得周到,居然还配送管家?国渊看了看小宦官说:“多谢陛下恩赐,下官代侯爷拜谢圣恩。”说完,国渊就拜了一拜,吕睿还是个小孩嘛,朝廷礼节肯定是不懂很多的,国相这个时候就要发挥作用了!

吕睿在主位上吃了一口梨子说:“好,把管家带来给我看看。”

小宦官拱了拱手说:“遵命,侯爷。”

不久一位青衣文士就来到了吕睿的面前,结结巴巴地说:“拜拜拜拜见侯爷!”

吕睿一听,nǎinǎi的,怎么回事,整个哑巴给我?张让你这个老东西,真是便宜没好货啊,送个管家?也不送个灵巧点的?活该你去做阉人!

小宦官拱了拱手说:“侯爷,此人本是洛阳兵器监的一名小校尉,因为手巧工勤,醉心研究器械,张公公特意向陛下上表,将此人推荐为侯爷府的管家。”

吕睿一听,nǎinǎi的,张让你这个老狐狸,估计是这个人看起来不怎么灵巧,被你贬谪了,醉心研究器械?估计是个手艺人,不会巴结你张让才送来的吧?

吕睿大口地咬了一口梨子,然后问:“管家?报下你的姓名吧。”

青衣文士拱了拱手说:“在下马马马马均,字德衡,拜见侯爷!”

嘿嘿,妈妈妈妈什么妈?怎么听到像骂人一样?马均?等等,他是马均?三国的第一发明大师马均?魏国的马均?不是吧?想到这里,吕睿上下打量了马均,问:“马均,你是在洛阳发明了翻水车的马均?”

马均一愣,怎么吕睿会知道这个东西,这个确实自己发明的,只不过得不到上官的赏识,没有推广,只是在洛阳的一些农户中使用,自己也因为这样,被贬谪到了这里。马均拱了拱手说:“回侯爷,是属下发明的,不知侯爷何以知晓?”

小宦官此时也站了出来说:“侯爷,张公公知道侯爷喜好稀奇之物,马均好摆弄器械,以后也好为侯爷解解闷!”

吕睿根本就没有听小宦官的话,马均,真的是马均,自己在三国中最想得到的人才,吕睿不想当诸侯争霸天下,只想在这里做个大富大贵的人,马均这个发明家,就是自己的摇钱树,统治者不看重他的发明,我吕睿可是望眼yù穿啊!有了马均,自己就可以搞钱了,嘿嘿,想着以后钱财不断地涌向自己的侯爷府吕睿就想痴了。

国渊在旁边看到了吕睿的神情,估计自己家的侯爷又走神了,毕竟还是小孩子嘛,国渊咳嗽了几声说:“侯爷?”

吕睿这时才反应过来,然后抬了抬手说:“有劳小公公了,府上设宴为小公公践行!”

小宦官拜谢了吕睿之后,就退了下去,国渊已经准备好了酒菜,款待小宦官了。过了两rì,小宦官就带着吕睿给的丹药高高兴兴地返回了洛阳,吕睿在范县开府的仪式就算是正式完毕了,以后范县就是吕睿的了,齐国侯吕睿,要在范县开始他的仕途第一步!

“这个死鬼,还不快点走,马上就要到范县了,听说不少的流民都去到哪里了,只要是有一技之长就饿不死。”

“来了,来了,夫人,不是还有孩子在后面嘛!”

这是一对要去范县的夫妇,现在已经距离吕睿开府有一年多的时间了,范县现在在收拢附近的流民,只要有一技之长的人,都可以在范县生存下来,避免战乱的袭扰。

范县郊外,典韦扛着一直老虎,拿到了河边剥皮抽骨,然后将肉块串好,就返回了溪边的营地,吕睿正在此地打猎,烤着老虎,煮着田**,煎着河鱼,真是天下美食尽在此处啊!齐国侯爷府的一众官员都在陪着吕睿打猎!

吕睿席地而坐,其余人也坐了下来,吕睿吃了一口老虎肉,噗噗,真是好吃,怪不得以前富贵人家都喜欢吃老虎,肉质有弹xìng又鲜美,人间不可多得的美味啊!吕睿看了看众人,然后说:“吃啊,吃啊,你们怎么都不吃?”

众人拱了拱手,谢过吕睿之后,都开始吃了起来。

用餐完毕,吕睿喝了一口热茶,然后问:“小马马,你发明其他东西都不错,就是这个烧烤架,可不可以多烤一些东西啊?要改良,我以后还想烤整只野猪呢!”

马均拱了拱手说:“侯爷,属下一定改进,以后为侯爷烤只野猪。”

吕睿点了点头,现在马均可真是人尽其才啊,吕睿把原来的范县划入了自己的府中,称为内城,里面都是吕睿自己的私人产业,包括了兵器监,谷仓,器械营和工坊,这些东西都是交给马均打理的,在管理完侯爷府上的事务后,马均就可以在内城搞搞发明,弄弄新玩意,不时地给吕睿惊喜,同时也给民众带来方便。

国渊看见吕睿正在兴头上,拱了拱手说:“侯爷,范县新城的建设已经基本完工了,县内的所有设施都已经建设完毕,加上四处流民的聚集,今年,侯爷府就有食邑了。”

吕睿一听,这可是的好消息啊,乖乖,自己终于有食邑了。原来吕睿刚到范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这里哪里有能力为吕睿提供一千户的食邑?范县北接黄河,南靠济水,是一处丘陵之地,除了范县方圆三十里外是平原,其余的都是茂密的树林与山地,根本没有多少的人口。而且吕睿在范县基本找不到平民的踪迹,因为黄巾之乱,这个县城基本是人去楼空了,大部分的县民都是在外四处打猎,维持生计。

nǎinǎi的,若大的一个县城,居然没有多少百姓,只有账本上写有范县人口一万户这几个大字,可是实际上,县内能抓到一万只猪都很难!真是被汉灵帝和张让骗了。老子带来的侍女,仆役与护卫都有将近万人。(汉灵帝赐仆人,侍女,护卫一干人三千人,曹嵩也送了三千人,曹cāo也送了三千人,加上典韦,史阿,国渊,马均的家人与部分族人,将近一万人)城内也估计就是几千人的规模,而且还不在范县,因为战乱,大家都只能外出打猎了。

但是事实如此,吕睿没有办法,只好做了一个决定,就是将原来的范县划为内城,成为吕睿的私人城堡,而在外围建立起了范县新城,作为新范县,就像洛阳的皇宫与外城的关系。规划好后,吕睿就交给国渊去收拢流民了,反正吕睿手中有大批的钱财,国渊出力,吕睿出钱,不到一年的时间,不仅范县新城落成,而且人口也巨增,超过了五千户,吕睿的食邑有希望了!

吕睿看了看吃着猪腿的典韦,拍了拍典韦说:“恶来,你训练的士兵怎么样了?防御县城没有什么问题吧?出了事情,本侯爷把你烤了吃!”吕睿还是按照历史,给典韦取字恶来!

典韦拍了拍自己的xiōng口说:“公子放心,我已经训练了一千虎狼之士,足够防御了!”说完就又啃起他的猪腿了。典韦好吃,食量之大,果然是真的。

吕睿点了点头,一千人,够了,现在可不是三国演义和三国游戏里的三国时代,一千军士,足够防御范县了。历史上关东诸侯联军,小诸侯也就是带了几千人去讨伐董卓,一千人防御范县,绰绰有余。曹cāo当初起兵的时候也就是五千人,刘备更加了,三百人就冲出去灭黄巾了。军队可不是衙役,是训练有素,装备jīng良的士兵,特别是吕睿的士兵,有钱嘛,装备肯定最好!

就在吕睿与众人打猎的时候,士兵突然传来了一个消息:汉灵帝驾崩了!

第十三章:吕睿发财,洛阳之变!

当吕睿一行人听到了汉灵帝去世的消息后,国渊连忙抱起吕睿,命令一众人返回范县,吕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国渊夹着,抱上了马车,风风火火地疾驰而去。

在马车上,吕睿一脸不悦地看着国渊,挥舞着小拳头说:“小尼尼,你干嘛这么着急,本侯爷都被你弄痛了,返回范县干什么?”

国渊拱了拱手说:“侯爷,有所不知,先帝去世应该是数月前的事情了,现在驿站士卒传到我们范县,宫内派来的宦官也应该到了范县,若是不回去的话,恐遭人话柄。”说完,一脸焦虑地看着吕睿。

吕睿一听,nǎinǎi的,原来是这样,东汉末年又一个***地方!本来先帝去世,继任的皇帝会通知全国,特别会派官员巡查各地的诸侯,一是为了加强皇权,二是探查诸侯动向,以防不测。但是到了东汉末年就成了宦官捞钱的法宝,只要有大事,宦官就会尾随驿站士卒而至,向各地官员勒索钱财,若有不从,丢官是小,丢命是大!

很快,吕睿就回到了府上,此时府上有两人已经在等候吕睿了,一名是驿站的士卒,一名是一个贼头鼠目的小宦官。吕睿在侯府大厅接见了他们。驿站的士卒在禀报了汉灵帝去世的消息后,就退了下去,只剩下了一个小宦官。

小宦官看了看吕睿,然后一甩手说:“侯爷,先帝驾崩,你却不为其守灵,而是聚众狩猎,可知有罪?”

吕睿一听,顿时火冒三丈,nǎinǎi的,一个小宦官就敢在我面前逞威风?吕睿冷声道:“不知小公公何意?本侯爷也是刚知道陛下去世的消息。”

小宦官笑了笑,然后拱了拱手说:“侯爷,不是下官为难你,侯爷与张公公关系不错,在下不会为难侯爷的,只不过人言可畏啊,我不打紧,我一出去,恐怕下人不答应,传了出去有损侯爷啊。侯爷可要三思啊。”

吕睿一听,好你个小阉人啊,居然想向本侯爷要封口费?别以为你是张让的人我就不敢动你,汉灵帝在,我对张让还有顾及,现在汉灵dì dū死了,你nǎinǎi的,敢在我面前摆谱,去死吧!

吕睿看了史阿一眼,史阿马上会意,拔出了长剑,一剑就将小宦官给杀了,然后就走了出去。

国渊一见,大吃一惊,说:“侯爷?你?”

吕睿看了看吃惊的国渊,说:“小尼尼,你要蛋定,蛋定嘛,这么紧张干吗?”

国渊愣了一下,蛋定,什么叫蛋定?国渊拱了拱手说:“侯爷,什么叫蛋定?属下未曾听过这样的说法?”

吕睿看了国渊一眼,笑了笑说:“就是肾囊要冷静,笨蛋,连这个都不懂。不就杀了一个宦官,那么紧张干嘛。”

国渊看了看自己的下面,然后拱了拱手说:“侯爷,此时不是玩乐的时候,杀了朝廷的官员,是要被问罪的。”

吕睿摇了摇头,然后说:“小尼尼,你真是笨啊,宦官不该杀?不要忘了你是为什么要离开家乡,逃亡辽东,要不是被曹太爷看中,你还是我府上的国相?”

国渊一听,抓紧了拳头,宦官确实是可恶,但是现在杀的是朝廷的人。国渊拱了拱手说:“侯爷,现在张让的人在我们这里被杀,张让不会善罢甘休啊。”

吕睿一听,nǎinǎi的,真是一个木头脑袋,吕睿挥舞起小手说:“小尼尼,你真是笨啊,天高皇帝远你知不知道?这里的真实情况谁知道,小尼尼,你替我写份奏折,朝廷官员死于黄巾之手,本侯爷深表遗憾。”

说完,吕睿就跳下了主位,出去查收胜利品了,nǎinǎi的,小宦官一定是收刮了不少的好东西,这会自己发了。拍着手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了国渊一人。

国渊看着吕睿跑了出去,然后想了一下,妙计啊,妙计啊,侯爷果然聪慧,居然想到了这一招,山高皇帝远,这个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时候,国渊想起了当初曹嵩对他说的话:子尼,若是你为齐国相国不适,可以返回我曹府,不过老夫看这个希望不大,睿儿虽小,智力不凡!国渊看了看小宦官的尸体,就离开了,开始吩咐人处理,自己回房写奏折了。

吕睿到了府外,史阿已经将小宦官的随从心腹都杀了,跟随来的士兵五百人都投降了,吕睿一听,愣了一下,投降了,史阿还有这个本事?吕睿坏坏地看着史阿说:“史阿,没有想到啊,你还有招降的本事?”

史阿拱了拱手说:“侯爷,不是我招降的,是我师弟招降的,师弟被小宦官抓来,准备向朝廷邀功,属下斩杀了宦官的心腹之后,其余士卒大多都是师傅的带武学艺的弟子,不认识师弟,但是认识我,师弟一番高论后,他们都投降了。”说完,史阿,笑了笑,运气太好了,本来还想叫典韦带兵围堵的,这下不用了。

吕睿看了看史阿,说:“不错,史阿,立功了,赏你几块金砖,带我去看看小阉人给我们送了什么来。”

史阿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吕睿前去府门前,查点东西了。

吕睿一出府门,马均就迎了上来,笑呵呵地说:“侯爷,发财了,发财了,这次收缴的东西很多,除了大量钱财和粮草外,还有五百匹战马,是并州的战马!”

吕睿一听,赚发大了,五百匹战马,nǎinǎi的,这个小宦官真是有本事啊,居然能搞到五百匹战马,在解放时期,一个军也就是五百匹战马,组建个骑兵营,现在可是冷兵器的前期,三国时代!五百匹战马,就是五百量坦克!

吕睿舔了舔嘴巴,然后说:“小马马,这里就交给你了!”

然后吕睿转身对史阿说:“走,去见见我们的同门师兄弟!”

史阿点了点头,就把吕睿带去了另外一个偏厅。此时有几个人已经在等候吕睿了。

吕睿坐在主位上看了看下面的几个人,其中一人文士装扮,不同于其他人,配有一把玉剑与一把长剑,吕睿眼前一亮,此人有料!这应该是个游侠,嘿嘿,吕睿对其他人才没有什么需求,就是对游侠有需求,自己是侯爷,富贵侯爷,不想当权臣只想当逍遥侯爷!

吕睿看了看众人,问:“史阿,这些都是和王越师傅学过武艺的?”

随后,大家都各自报了姓名与字号,还有职务,都是一些禁军的校尉,等文士装扮的人介绍自己的时候,吕睿心里笑得合不起嘴巴。

文士拱了拱手说:“在下颍川,徐庶,徐元直,参见齐国侯!”

史阿在一帮补充道:“侯爷,这个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和我们一样,属于天宗的人,不是普通的武馆学徒。”

吕睿一听,眼睛一亮,nǎinǎi的,怎么忘记了三国时期游侠兼职高级谋士的徐庶!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吕睿点了点头,然后跳下主位抱拳道:“徐师兄!”

徐庶一愣,没有想到吕睿居然还有这种江湖习气,一般来说,世家子弟学习武艺无非就是纨绔的一种,真正想融入江湖的不多,但是看吕睿这个架势,江湖习气甚重!不过,这个正和徐庶胃口,徐庶也抱拳道:“小师弟好!”

吕睿看了看徐庶,然后说:“徐师兄,你怎么会被抓?”

徐庶后来讲了自己的经历,原来徐庶因为游侠习气,在乡里杀了人,被迫出走,刚出颍川地界,就发现了小宦官一群人欺负乡亲,正义之气又上来了,马上就出了上去,就这样,成了小宦官的俘虏,一直被带到了吕睿的范县!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说:“师兄,要不你在我这里,我封你个长史做做!”说完,就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木剑,我刺,我刺,我刺刺!

徐庶一听,愣了一下,留在吕睿这里?这个?徐庶本来就是为了躲避杀人之债和战乱才要离开家乡的,在吕睿这里,确实可以实现自己的目标,而且,最重要的是有可能依靠吕睿的能力来洗刷自己的罪名!世家子弟,干这种事情就是轻而易举,但是对于寒门人士,那就要大费周章或者远走他乡。徐庶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

史阿一听,吕睿想招揽徐庶?史阿在一旁说:“师弟,我们小师弟可是江湖侯爷,十分讲义气,看到身边这个典韦没有,也是在乡里义气杀人,后面被我们侯爷招来,杀人之事就这样算了。”以史阿对徐庶的了解,徐庶一定想解除自己的杀人之罪!

徐庶一听,然后拱了拱手说:“小师弟,师兄,此事我还需考虑一下,容我考虑几rì,再做答复。”

吕睿一听,嘿嘿,看来本侯爷要出绝招了,忽悠**!吕睿看了看史阿,一眨了眨眼睛,史阿就知道了,吕睿要留人吃饭了。史阿说:“徐师弟,各位师兄弟,请稍坐片刻,我们侯爷会为大家准备晚膳,大家用过晚膳后就可以休息了。”

大家拱了拱手谢过吕睿之后,就坐了下来。此时,马均已经处理完了小宦官的东西,就进来禀报说:“侯爷,东西已经清点完毕,已经让国渊大人过目,请侯爷放心。”

吕睿点了点头说:“好的,对了小马马,过完年关,你要提醒我回乡祭奠父母。”

马均一听,就愣住了,怎么小侯爷怎么想到这事情?还没等马均反应过来,吕睿就啼哭起来,然后不时地用黄绢擦拭着泪水。这让一众人都愣住了,这是唱哪出啊?

马均也呆住了半响才试探地问:“侯爷?为何伤心?”

吕睿擦了擦眼泪,说:“家中双亲及族人,早卒。近rì看见不少家离子散之人齐聚县城,使我想起了双亲,若非战乱,人们岂能受此苦难,若是游子在外,家中老母是否会思念?又想起了仲父与太爷,故而流泪。”说完又擦了擦自己的泪水。

众人听后,无不觉得吕睿孝义,在东汉这种孝廉察举的时代,又为吕睿加了分。特别是徐庶,听了吕睿的话后,就想起了自己的老母,在家中无人照料,自己又背井离乡,如何是好?对了,吕睿不是要招自己入府吗?若是入了吕睿的府上,那不是可以洗刷罪名,同时将母亲接来以尽孝道?想到这里,徐庶毅然做了决定。

徐庶马上出列拱了拱手说:“侯爷,在下想明白了,愿意为侯爷效力,只希望侯爷帮在下洗脱罪名以及让在下接老母前来!”

吕睿一听,点了点头,擦了下眼泪说:“好,师兄孝义,师弟答应你!”

徐庶谢过吕睿后,就退了回去。吕睿则是用黄绢蒙住了自己的面庞,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嘿嘿,徐庶,你中计了!

三rì后,吕睿以前往谯郡曹家为名,带着典韦与徐庶,华佗和三百护卫,踏上了前往谯郡的路上。吕睿这次是以曹家养子名义返回谯郡过年,但是实际上是有前往陈留援救曹cāo的意图,还有一点,自己要四处打打野,看看能不能搜刮到一点人才!自己手中的人才太少,做逍遥侯爷和江湖掌门,人才不能少!

就在吕睿出发的时候,洛阳城内风起云涌。汉灵帝死后,何进先是铲除了西园八校尉的统领蹇硕,稳定了朝廷的局面,但是对于以张让为首的宦官集团还掌握着皇宫的大权,少帝年幼,自然被宦官控制,朝政比汉灵帝时更加不堪!

这天,曹cāo的血气又涌了上来,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决定去刺杀张让,使得政局明朗起来。曹cāo来到了张让的府上,以拜见张让为名,进入了张让的府中,管家让曹cāo稍等片刻,张让还在午睡。招呼曹cāo坐下后,官家就离开了大厅。

在管家离开了大厅之后,曹cāo也离开了,潜入了张让的后院。摸到了张让的睡房中,曹cāo一看,被子盖住,然后拔出匕首,一刺,空的?张让不在床上?想到这里,曹cāo,连忙收起了匕首,急匆匆地离开了睡房。

曹cāo刚走到花园,就被叫住了“孟德?”曹cāo心中一惊,然后回头一看,拱了拱手说:“张公公!”

张让看了看曹cāo,心中不停地在盘算,曹cāo这次来府上,打得是什么注意?张让问:“孟德,不是在大厅吗?何以神sè匆匆?”

曹cāo面不改sè,拱了拱手说:“张公公,孟德是来投效你的,希望你看在孟德祖上曹腾公的面子上收留孟德!”

张让一听,神sè复杂地看着曹cāo,曹cāo在朝廷中是尴尬的位置,宦官之后,但是又是世家官僚,不好定位,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中间人,墙头草,因为曹cāo倒向任何一边都有关系与实力。

曹cāo一看,连忙拿出了几颗丹药,说:“张公公,此乃睿儿呈送给陛下的神仙丹,今rì作为见面礼送给公公,以表诚意!”

张让一看,眼睛发出了贪婪的目光,曹孟德?难道是真心投效,无论真心与否,这个丹药先收下了!张让笑了笑说:“孟德客气了,以后孟德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说完,嗖地一声,就将丹药收入了怀中。

曹cāo拱了拱手说:“多谢张公公,孟德还要返回将军府,以免何进怀疑。”说完,就离开了张让的府上。

一出府门,凉风一吹,曹cāo才知道自己的后背是湿漉漉的,自己差点命丧黄泉!然后摸了摸自己xiōng口,还好,睿儿的丹药救了自己一命!(正史上,曹cāo没有刺杀过董卓,刺杀的是张让,但是没有成功。三国演义里是有漏洞的,若是吕布发现了曹cāo,遏制了曹cāo刺杀董卓的行为,那么濮阳之战,就不会有吕布认不出曹cāo,放过曹cāo一马的事情了,小罗的小说真是自相矛盾!)

曹cāo出了张让府后,就跑回了自己的府邸躲了起来(这是何进赐给曹cāo在洛阳的府邸,不是大将军府),曹cāo躲避了一段时间后,京城里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让曹cāo措手不及。

首先是何进与袁绍密谋除掉张让宦官集团,但是被张让知晓,诱捕了何进,并处死了何进。其次,袁绍则是以帮何进报仇为名,杀了所有的宦官。最后,西凉军阀董卓带兵进入洛阳,最终以雷霆手段控制了洛阳。

这时候,董卓征召曹cāo的诏令来了,曹cāo看了之后,连忙换了衣服,连夜出城了,董卓可不是何进,董卓是个饿狼!此时,吕睿正带着人优哉游哉地往陈留而来!

第十四章:陈留轶事,解救曹操

洛阳的虎牢关郊外,曹cāo此时正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就像是一个乞丐一样,曹cāo靠在了一颗大树之下,气喘吁吁,心中暗骂道:本初,子远,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丢下孟德独自一个人跑了回去,你们渡过黄河就安全了,孟德还要通过兖州的重重关卡,才能返回谯郡!想到这里,曹cāo无奈地看了看天,又继续逃亡去了,被董胖子抓住,可不是好玩的,董卓杀人的手段真是残忍,烹煎炸煮,样样齐全!

就在曹cāo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通过董卓的包围圈的时候,吕睿已经到了陈留,此时吕睿的身份是山东富商公子,嘿嘿,到了陈留还是要掩饰下身份的,不然被董胖子发现,可能会尸骨无存。

临近黄昏,吕睿住宿的客栈里,徐庶,典韦,华佗,吕睿四人围坐在一个小桌子前,吕睿正在等候探子的回报,曹cāo到底是被抓紧了县衙,还是没有到陈留,三国志的记载太少了,曹cāo到达陈留的rì子没有确切的记载,吕睿只能来碰碰死老鼠了。

很快,密探就回来禀报了,密探见到吕睿后,下跪说:“侯爷,没有发现曹大人被扣押在陈留城内的任何牢房里,陈留境内还都张贴着曹大人通缉的画像。我们是不是要扩大搜索范围?”

吕睿看了看密探,摇了摇头,密探拱了拱手,就出去了。

徐庶在一旁,看着吕睿,此子孝义啊,虽然曹cāo不是他的生父,但是他却如此上心,深入陈留,想探听曹cāo的消息,如此孝心,亲生儿也未必能做到,徐庶对吕睿的看法又高了一筹。吕睿没有想到这一次带徐庶出来,还有这样的收获,徐庶答应吕睿,主要为了自己的母亲,要徐庶真心投效,吕睿必定要有过人之处!

看着吕睿一改往rì的嬉笑怒骂,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既然没有曹大人的消息,就是好消息,说明曹大人还是安全的,等我们谯县的探子回来再做打算,以在下估计,曹大人现在应该没有被董卓抓获,而且准备到达陈留了。”

吕睿一听,看了看徐庶,没有说话。

徐庶又说:“侯爷,按照我们收到的消息,曹大人应该是半月前离开洛阳的,洛阳与陈留距离不远,快马三rì可抵,曹大人多rì不见应该是为了躲避追捕,以步行或者绕路返回谯郡,陈留是必经之路,请侯爷耐心等待,一定会有佳音的。”徐庶不知道吕睿这个四岁孩童知不知道自己的分析意思,以吕睿的智商应该是晓得的!

吕睿听后,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丝微笑,徐庶的分析和历史上记载得差不多。典韦在一旁听着徐庶的话,早已经不耐烦了,叫嚷道:“侯爷,该吃饭了,老典的肚子饿了。要是曹大人被抓了,典韦带人冲进牢房救出曹大人好了!”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看着典韦的样子,吕睿指了指他,然后笑了笑,说:“好,饭饭去!”说完,就和三人下去用菜了。

吕睿住的客栈是一家商会客栈,为往来客商提供休息与住宿的地方,人蛇混杂,极其复杂,有不少的江湖艺人也在这里卖艺,这是徐庶的建议,大隐隐于市,这里方便吕睿的行动与掩饰身份。吕睿四人找了一个比较清静的阁楼就坐了下来,开始食用晚饭了。

就在四人用饭的时候,突然一个相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看了看吕睿,然后摇了摇手中的铃铛说:“公子,心中有事,自己食yù不佳。”

吕睿一听,愣了一下,抬头一看,算命的?自己刚才心不在焉,翻了翻自己碗中的菜,就引来了这个人?吕睿心中烦躁,将筷子一扔,说:“不算命,滚!”

典韦在一旁也武了武下拳头,说:“算命的,还不走,我在公子生气了,老子拧断你的头!”

相士摇了摇头,笑了笑,摇了摇自己手中的铃铛,长笑说:“一曲rì落西山,若无知音,岂非如高山流水,伯牙不遇子期,可惜可惜。”说完唱着一首rì落西山,就要离开。

吕睿与徐庶一听,都愣了一下,一曲rì?曹字?落西山,话中有话,想到这里,吕睿与徐庶同时说出了:“慢!”说完,二人对视了一眼,吕睿心想,不愧是徐庶啊,这么快就想到了,徐庶则是想,侯爷果然聪睿,小小年纪既然懂得猜谜!

相士笑了笑,徐庶答话道:“先生此言好像话中有话,我家小主人希望请先生坐下,好好聊聊。”

相士点了点头,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坐了下来。徐庶问:“先生是何方人士,不知来此所为何事?”

相士拱了拱手说:“在下只是一个江湖游人,善于相人,四处云游,靠此维持生计。在下相人,八字:相人,收钱,留言,离去!

吕睿一听,心中笑了笑,原来是个江湖相士啊,没有想这里居然碰见了一个江湖相士,不过听他言语,不像是一般的江湖相士。

相士看了看徐庶,然后说:“这位先生,以在下来看先生不久前命运已改,恭喜先生,先生以后一定可以一展抱负!”

徐庶一听,不以为然,江湖相士不可取信,命运已改?这不是废话吗?说完不屑一笑!

吕睿一听,愣住了,此人不简单!历史上徐庶从刘备麾下投效曹魏之后,就一言不发,默默无闻,一个击败了曹军智将曹仁的谋士就此淹没了。相士的话,徐庶命运已改,难道真是看相看出来的?

相士看到徐庶不信的神情,笑了笑说:“先生家有老母,本应死于非命,现先生命运已改,前去迎接老母,颐养天年,实乃人生之幸事!”

徐庶一听,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去接自己母亲?想到这里,徐庶一拜说:“先生高人,在下佩服!”徐庶虽然不是很信他的话,但是能看出自己去接生母,此人不简单,自己要好好了解一番。

吕睿一听,难道真有这种神人?居然能看出徐庶的未来?不对,天下不可能有这种人!就在吕睿沉思的时候,相士又拱了拱手对吕睿说:“这位公子,在下看你是富贵之相,将来官禄可以做到一品大员,寿元一百。”

吕睿一听,笑了笑,心中想:就算你算准了徐庶,你也能算准我?你可知道我来自何地?吕睿正是心烦之时,见有个相士来搭讪,正好可以消遣一下!八字相人?嘿嘿,我倒要见识下。

吕睿看了看相士,然后说:“大胡子,你能算出我来自何处?本公子就赏你一块金砖,若是算不出,嘿嘿,我要砸了你的招牌。“说完,抽出了自己的木剑,挥舞了几下。nǎinǎi的,看你有什么本事?

相士看了看吕睿,然后说:“公子是谯郡人,从东边而来!”

吕睿一听,哈哈大笑,说:“大胡子,你算对了,徐管家给大胡子一块金砖,下去吧,这些够你生活很久了。”

徐庶点了点头,拿出了一块金砖给相士,相士接过金砖后,拱了拱手说:“多谢公子。请公子请赐笔墨,在下为二位留言。”

徐庶看了看吕睿,吕睿点了点头,徐庶就命人拿出了笔墨纸张,交给了相士。相士分别写了几句话给二人,就离去了。

相士离开之后,吕睿笑了笑,自言自语说:“心烦之时,有此人解闷也是一件乐事,小徐徐,他算得准不准啊?”

徐庶拱了拱手说:“公子,相士之言,起初属下不以为然,但是他道出我接母之意,在属下是吃了一惊,不过现在,属下明白了。”

吕睿一听,问:“明白了什么?”

徐庶向吕睿展示了他手上的玉环,说:“公子,此乃属下家乡习俗,游子外出,回乡探母,必定佩戴此物,该相士云游四方,肯定是知晓属下家乡风俗,不知俗人,便会尽信此人!”

吕睿看了看徐庶,果然是智者啊,这么快就看出了此人的特长,周游四方,见识广博,博学强记,靠察言观sè来取悦他人获取钱财!

典韦一听,大声叫道:“原来是这样,老子还以为他是神仙呢,能知晓我们的行程,原来只是碰巧一个碰巧的相士!居然差点把老子给骗了!”

此时久而不语的华佗,看了三人,说:“此人不是一般相士,被其相士之人,十有仈jiǔ极其灵验!”

“什么?华佗老头,你认识他”吕睿一听,愣了一下,华佗怎么会认识江湖相士?

华佗笑了笑说:“公子,老夫不认识他,不过看他的样子,老夫猜出了他是何人。

吕睿一听,用筷子指着华佗说:“老头,他是何人?”

华佗拱了拱手说:“他乃沛国人士,老夫在徐州游医时,听闻过此人,此人叫朱建平,善于相人,闻名于青徐!”

吕睿愣住了,朱建平?别人不知晓他,但是对于熟读三国志的吕睿知道,他可是三国第一相士啊,相人,相马都是很准的,基本仈jiǔ不离十。想到这里,吕睿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嘿嘿,这个人,可是人才,我吕睿最喜欢的人才!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想法在吕睿脑中诞生了,吕睿要拿朱建平当摇钱树!

吕睿看了看典韦说:“恶来,你速派人去截住刚才那个相士,把他给本公子给绑来!”

典韦一听,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就下去了,可是很可惜,朱建平早就不见踪影了,吕睿知晓后也没有在意,反正以后这个人会投效曹cāo的,到时候再弄过来,嘿嘿,小猪猪,你在曹魏当个无名的官员,还不如来为本侯爷挣钱!

朱建平的事情作为吕睿陈留之行的一个插曲,就这样过去了。吕睿也没有理会朱建平,只是继续关注陈留的情况,希望尽快接应曹cāo,返回谯郡。

随后的几rì,吕睿都扮成了富商的公子在城外打猎,希望能遇见曹cāo,可惜,几rì都没有结果。这天,又临近黄昏,吕睿和众人慢慢地返回陈留。

吕睿此时的心情也急躁了,曹cāo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吕睿的到来已经掀起了蝴蝶效应,本来历史上没有的齐国侯爷,吕睿当了,难道曹cāo的历史会改变?想到这里,吕睿心中一惊,若是曹cāo有什么意外,那自己不是什么都没有了?nǎinǎi的,上天不是这样子玩我吧!

刚到城门,吕睿就看见门前围着一群衙役,好像在盘问着一个乞丐,吕睿一看,背影,这个背影是曹cāo!吕睿一愣,然后对典韦说:“恶来,前面那人是我的死敌,你给我抓来,打晕他,我要对付他!”事出突然,吕睿只能急中生智,先把曹cāo给弄到手再说!

典韦一听,马上策马过去,从众衙役中左手一抓,就将曹cāo给捆上了马背,右手一击,就将曹cāo给击晕了,然后带着到了吕睿的身边。一群衙役被这阵势吓住了,反应过来后,就将吕睿的马队给围住了。

领头的衙役看见了吕睿一行人,又不是善茬,估计是巨富或者是世家子弟,衙役喝斥道:“你们是何人,居然敢阻拦官府盘问?”

吕睿一看,马上取下了马车旁的马鞭,然后对着曹cāo就是一阵猛抽,说:“nǎinǎi的,你这个混球,居然敢偷本公子的东西,找死,终于找到你了,打死你,打死你!”

吕睿的马鞭抽得滋滋作响,曹cāo身上被抽出了一条条血痕,旁边的人都惊讶,吕睿居然有如此力量,嘿嘿,跟王越学艺可不是白学的!

衙役一看,愣住了,这是一个偷东西的人?华佗是见过曹cāo的,看到这情形,马上站了出来说:“官爷,这个人是我们家的老仆人,半月前偷了我们家公子的夜明珠,跑了出来,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我们公子年纪还小,不懂事,让护卫抓了过来,请官爷见谅。”

徐庶是个聪明人,一看架势,就知道此人要救了,然后拿出了两块金条,递给了衙役说:“官爷,不好意思,小公子初来此处,又不知规矩,你看我们在这附近都打猎那么多天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领头衙役看到了黄金,露出了笑容,咳嗽了几声说:“原来如此,以后不要这样了,抓捕仆人,也要看时候!”

徐庶连忙拱手说:“是是,官爷,我们一定注意。”

领头衙役看了看曹cāo,然后说:“你们走吧,以后不要这样了。”

吕睿指了指曹cāo说:“恶来,拖他回去,我要处置他。”说完就钻进了马车。大队人马就从西门进城了。曹cāo则是像死猪一样,被典韦捆在马匹上,拖着入城了。

吕睿一入城,就命人将曹cāo给弄上了马车,然后一路疾驰,从东门出了陈留,往谯郡去了。

在吕睿离开后,一名衙役对领头的衙役说:“头,那队人马我注意他们几天了,今天我才确定,那个骑马的大汉是我们陈留的典韦!”

领头衙役一听,说:“什么,典韦不是传闻投效了曹cāo的养子吕睿吗?刚才那小孩?你怎么不早说?”

衙役看了看四周说:“头,他们几百人,都像是军队,我们这些衙役是对手吗?等调来了郡兵,我们不是早横尸街头了,典韦当初杀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武勇!”

领头衙役,愣住了,半响才说:“走吧,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继续抓捕曹cāo!”

谯县郊外的破庙中,经过了几rì的行程,吕睿一行人已经到了谯县的境内,今rì,众人在这里休息,突然,庙中传来了曹cāo的哈哈大笑!

曹cāo抱着吕睿说:“睿儿聪慧,居然想到当众鞭打仲父这个计谋,果然厉害,不亏是我曹孟德的养子!”言语中都是对吕睿的赞赏之情。

吕睿看了看曹cāo,心中感动,曹cāo果然是真汉子,心xiōng宽大,虽然吕睿是不得已为之,但是始终是鞭打了曹cāo,没有想到曹cāo不怪罪自己,果然是真小人,真xìng情!

吕睿鞭打曹cāo之事,也被记录在史上。《三国志.魏书.文信侯传》:文信侯,天资聪慧,与武帝子冲,不相伯仲,五岁时鞭打太祖,陈留脱险,传为佳话!吕睿看到陈寿编写这个史书时,哈哈大笑,老子可是鞭打曹cāo的三国第一人!

公元189年冬,曹cāo返回了谯郡,准备开始他的诸侯生涯,吕睿也要开始他从龙之臣的道路!曹魏,吕睿来了!

第十五章:陈留起兵,虎符风波

曹cāo与吕睿返回陈留之后,正是春节,曹家与夏侯家的族人都在谯郡的曹家,准备欢度春节,不过由于汉灵帝的去世,董卓进京控制了朝廷,曹家的这个春节不好过!对于其他家族来说,朝廷的变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对于曹家,朝廷的稳定是曹家最大的靠山,若是政局不稳,曹家的富贵就危险了,在曹家的大厅内,一众人正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神sè沉重。

曹家的小孩们都在各自娘亲的周围,把玩着手中的玩具,不时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四周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吕睿也做到了一个座位,主位之下右方第一个座位,侯爷嘛,自己要有侯爷的待遇!

曹嵩在主位上斗了一斗自己的大肚子,然后看了看众人,问:“怎么,元让还没有来?”

曹cāo刚要回话,夏侯惇就风尘仆仆地闯了进来,擦了擦汗水说:“曹叔,大兄,我来了!”

曹嵩看见了夏侯惇,点了点头,说:“好,元让来了,人齐了,休息一下,叫下人们出去,我们就让开始了。”管家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就开始清理下人了。

夏侯惇一看,曹cāo脸上居然有几道疤痕,嘿嘿,这个当然是吕睿鞭打留下的,有华佗在不至于留疤,但是现在还是敷药恢复阶段嘛!夏侯惇捧腹大笑说:“大兄,你脸上的疤痕是不是睿儿弄的啊?睿儿,你也不看地方下手,嘿嘿,大兄,你不会毁容吧?”

曹cāo一听,心中又是苦逼,nǎinǎi的,早知道不称赞睿儿了,这个小鬼,到处宣扬,现在谯郡曹家,不整个谯郡都知道我曹孟德被养子鞭打了,丢脸啊,丢脸啊。

曹嵩看到曹cāo的样子,摇了摇头,孟德还是年轻啊,此等事情怎么能称赞孩童?孩童知晓什么?不是到处宣扬?年轻气盛,虽有智谋,始终心态急躁,要让他出去锻炼锻炼!曹嵩按了按手,说:“元让,不要说了,你大兄已经这样了,兄弟一场,就放过他吧。”

夏侯惇拱了拱手,恭敬地回答:“是,曹叔!”随后就坐了下来。曹嵩在曹家的威望还是很高的,曹嵩是个礼贤下士的人,自然收拢了不少的人心。吕睿给他的评价是:肚子圆圆,老谋深算!

曹嵩见众人都安静了下来,管家也清理完下人了。就咳嗽了几声,开始进入正题了,曹嵩说:“诸位,现在先帝薨逝,董卓把持朝政,我曹家前途不明,不知各位有何看法?”

曹嵩的话一落,曹cāo就站了起来,拱了拱手说:“父亲,诸位叔伯兄弟,我曹家三代恩宠与朝廷,现朝廷有难,我决心散尽家财,起兵勤王,请家中叔伯兄弟支持孟德!”说完,对大家一拜!

此言一出,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过了一会,曹嵩也表态了说:“孟德所言甚是,朝廷不在,我曹家富贵不在。我决心用曹家的家财拉起一支队伍,进京勤王!”

曹嵩的话语一落,夏侯惇与夏侯渊马上站了出来说:“我兄弟二人也愿意支持大兄,起兵勤王!”

吕睿看见兄弟二人表态,也挥舞着手中的木剑叫嚷道:“仲父,起兵,睿儿范县也起兵,带兵帮仲父,杀杀杀!”

看着乱舞手中木剑的吕睿,曹cāo抱起吕睿说:“睿儿真乖,真乖!”

曹纯,曹仁,曹洪三人也带着家人纷纷表示同意曹cāo起兵。

曹嵩看了其余没有表态的人,瞪了一眼说:“五岁孩童都晓得起兵勤王大义,难道你们连孩童都不如?朝廷不在,我曹家富贵不在!”

其余的众人听到曹嵩的“朝廷不在,我曹家富贵不在”这一句话,都纷纷表示同意曹cāo的起兵,就这样谯郡曹家决定起兵反董!

这一年的春节,对于谯郡曹家来说,是个不寻常的春节,曹cāo决定起兵之后,带着曹家变卖的大部分钱财和吕睿来到了陈留招兵,夏侯兄弟与曹氏兄弟则是回到了各自的乡里,开始招募壮丁。

陈留的招兵处,由曹cāo的副将在负责招募士卒,吕睿与曹cāo则在营内赌博!

“嘿嘿,我又赢了,仲父,我又赢了,十名士兵!”吕睿高兴地拍着手,笑成了一朵花。

曹cāo将手中的白子一扔,又输了,又输了十名士兵,原来吕睿与曹cāo在围棋博弈,赌博的博弈,曹cāo的筹码是每一局十名士兵,吕睿的筹码则是借典韦给曹cāo用十天!

曹cāo看着吕睿高兴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壮实的典韦,摇了摇头,唉,真是好处没有捞着,倒是亏了一百名士兵,十局,输了整整十局,睿儿不是刚刚学会围棋吗?让他十子,还局局完败,唉,看来睿儿真是天资聪慧啊,下棋都那么有天赋!

曹cāo对着吕睿笑了笑,然后挪了挪身子,说:“睿儿,你看你赢了仲父那么多东西去,这个典韦就借仲父用三天好不好?”

吕睿看了看曹cāo,心中暗骂:仲父,你就不能不这么贪心吗?以后你可是战将如云的人,居然老是惦记着我的恶来,你知不知道历史上就是你害死恶来的!看着曹cāo那老鸨似的样子,吕睿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仲父输了,就不能借典韦,不给借!”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了。

曹cāo一看,情况不对,吕睿要是哭了,事情一定会传扬出去,到时候自己脸面何存?和自己养子在军营赌武将,本来就是不雅的事情,自己又输了一百士兵,传了出去?不行,不行,这个绝对不能有!

想到这里,曹cāo舔了舔嘴巴,咽了一口口水下肚说:“睿儿,仲父还有事情处理,你出去玩吧。”

吕睿看了看曹cāo,就哭了起来。这一哭,曹cāo吓了一跳,要是引来了其他人就不好了。连忙帮吕睿擦脸说:“睿儿,睿儿,怎么了,仲父不是输了吗?”

吕睿擦了擦泪水,梗咽地说:“这个,这个,没有字据,仲父,要是你打赖怎么办?要立字据。”

曹cāo一听,愣了,现在自己还在招兵,没有士兵给吕睿,但是立下字据,不是留下把柄吗?曹cāo眼珠转了一下,然后灵光一闪,拿笔和纸写了份字据,“曹孟德欠养子吕睿,军士护卫一百人”。嗯,这样就可以了,我不是输给睿儿的,是要为他添置一百名护卫军士。这样既掩埋了真相,又不会失信睿儿。齐国侯,我这个养父送一百名军士做护卫,不过分!

吕睿接过了字据,马上破涕为笑,拿着木剑和典韦出去了,嘿嘿,一百名军士,赚大了!

经过了半月的招兵,曹cāo招募了五千士卒,同时曹氏兄弟与夏侯兄弟也纷纷带着招募过来的大军赶来了陈留,总共共计大军二万人,浩浩荡荡地开向了酸枣,关东联军的大本营。

曹cāo在陈留招募士卒的时候,同时向天下发了檄文,号召天下诸侯共同讨伐董卓,响应号召的有:后将军袁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太守王匡、勃海太守袁绍、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国相鲍信。共计十一路诸侯,齐聚酸枣,准备进攻董卓!

曹cāo来到酸枣后,袁绍尚未带着军队前来,曹cāo代理奋武将军,在酸枣接待各路诸侯。

这天,曹cāo正在和各路诸侯商议着事情,袁绍带兵来到了酸枣,曹cāo连忙带着各路诸侯出账迎接。

曹cāo看见袁绍后,哈哈大笑说:“本初,你终于来了,让孟德好等啊!”

袁绍看了看曹cāo,也拱了拱手说:“孟德,许久不见,你愈发jīng神了,孟德相邀除天下国贼,本初岂能不到?”说完,袁绍和其他的诸侯都相互见礼后,就进入了主帐。

袁绍一进主帐,看见主位上曹cāo的头盔还摆在上面,吕睿正在一旁玩耍。袁绍脸sè一变,随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袁绍握着曹cāo的手说;“孟德,今rì天下忠义之士汇聚此地,孟德身为盟主,本初一定倾力协助孟德,匡复汉室,共讨国贼!恭迎陛下还朝!”

曹cāo一听,袁绍以为自己是盟主?本初,你的xìng格我还是知晓一点的,曹cāo拱了拱手说:“本初严重了,曹cāo虽然发起勤王号召,但是统领各路兵马陛下是才德兼备之人,曹孟德只为军师,望本初出任盟主,统领天下忠义之士讨伐国贼!”

袁绍一听,愣住了,曹cāo是要自己当盟主啊?袁绍不好意思看了看曹cāo,然后说:“孟德,这,这不太好吧?”

曹cāo抓着袁绍的手说:“本初雄才大略,又出自袁家,自然是盟主的人选,诸位以为如何?”

各路诸侯不是袁家的门生,就是袁家的好友,听到曹cāo这样说,当然是纷纷举手赞成了。

袁绍看了看各路诸侯,然后义薄云天地说:“既然如此,本初就接任盟主之位,由孟德当军师,共讨国贼!”各路诸侯纷纷拱手表示赞同袁绍的决定。袁绍看各路诸侯都恭维自己,十分地高兴,然后将披风一甩,就坐上了主位上,其余诸侯见礼后,也纷纷地坐下。

曹cāo见众人安坐后,就将盟主帅印移交给了袁绍,袁绍接过帅印,坐在主位上,意气风发,打开了主帐,召集诸侯部将在外集合,然后说:“众将听令!”

台下诸侯与帐外众将纷纷拱手道:“诺!盟主!”

袁绍点了点头,正准备下达检阅三军的命令,怎么,虎符去哪里了?盟主的虎符去哪里了?怎么不在?

台下的诸侯正等着袁绍发布命令,可是袁绍居然没有动静?袁绍着急地摆弄着案台,怎么虎符不见了?就在这个时候,袁绍听见了铛铛地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虎符!原来虎符在吕睿的手中,被吕睿当着玩具在玩!

袁绍看了看吕睿,然后笑着说:“睿儿,快把手上那块铜虎给本初伯伯,那是本初伯伯的。”

吕睿看了看袁绍,眨了眨眼睛说:“本初伯伯,这是睿儿先拿到的为什么要给你?”

袁绍一听,愣住了,五岁孩童还不知道什么是虎符!袁绍露出了笑脸说:“睿儿,这个是盟主的虎符,是给盟主的,本初伯伯现在是诸侯联军的盟主。”

吕睿看了看袁绍,又开始忽悠了,说:“真的?本初伯伯,上面没有写你盟主的虎符啊,只是写了一个大汉的汉字,哪里是盟主二字,你骗我,不给,我喜欢玩它。”

袁绍一听,心中郁闷,和一个五岁孩童能解释什么?为什么是盟主的虎符?本来就是盟主的虎符啊,还有为什么?袁绍看了看众人,其他众人都看着袁绍,看看袁绍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袁术则是玩味地看着袁绍,嘿嘿,大兄,你要出丑了。

袁绍看着袁术的神情,愣了一下,再看了看其他的诸侯,袁绍心中顿时明白了,吕睿一闹,成了一个测试,这个测试就是测试他这个盟主的能力,虎符在五岁孩童手里,看你如何拿回来,棘手啊,棘手啊,这个问题可难住了袁绍了。

看着吕睿那天真的样子,袁绍心中可是忧心如焚,强抢过来?不行,这样袁绍不是告诉众人自己是个莽夫?欺负小孩子?抢了过来,自己的糗事还不迅速传遍大汉?智谋,一定要用智谋让吕睿交出来,这样才能慑服众人!

袁绍想了一想,从怀中拿出了自己军队的虎符,说:“睿儿,你看,伯父这里也有一个铜虎,说明伯父是带了铜虎来的,所以,睿儿,快点乖,还给伯父。”

吕睿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铜虎,然后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个是睿儿的,本初伯伯,你不要骗睿儿,你的铜虎上面写的是个袁字,当然是袁绍伯伯的东西,我仲父也有一块铜虎,上面写着一个曹字,那是我仲父的铜虎,睿儿手中的铜虎写的汉,自然不是本初伯伯的,被睿儿捡到了就是睿儿的!”说完,往自己的怀里一收,死也不给袁绍的样子

袁绍双拳紧握,恶狠狠地看着吕睿,这小子,这小子这么这么难缠啊,还知道铜虎上面的字是代表军事长官的。汉代封虎符一般有标记的,以官位或者将领姓氏标记,曹cāo是诸侯联军讨伐董卓,匡复大汉,为了出师有名,自然在盟军虎符上刻上了汉这个字,表示匡复大汉嘛!

就在袁绍与吕睿纠缠的时候,帐外的将领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袁绍大喊一声后,就没有了指令了,这是演的哪一出?让众人就这样跪着?袁绍,你到底发不发命令!帐外的将领开始窃窃私语了,特别是远处不知详情的将领,已经开始表示愤怒,都有起身的态势了!

袁绍一看,糟了,乱了,自己第一次向联军发号施令就要泡汤了,袁绍瞪了一眼曹cāo,眼神中告诉曹cāo:曹孟德?你的养子?”

曹cāo在案台下,也是无奈,这真的不是自己搞的,自己也不知道吕睿会玩虎符,搞出这一出啊!曹cāo现在肯定是不能出去叫吕睿还给袁绍的,这不是打袁绍的脸吗?连个小孩都解决不了,如何带领各路大军,讨伐董卓?曹cāo只有把脸撇过一边,这个事情不关我曹孟德的事情,本初,要解决,你自己解决!

袁绍看见曹cāo不理睬他,气愤不已,直接想拿台上的砚台砸过去,可是现在是十多万大军和将领看着,不能,不能砸过去!

看着袁绍汗流浃背的样子,袁绍的军师田丰马上站了出来,走到了吕睿的身边,拱了拱手说:“小侯爷,此乃小人之物,小人名叫汉丰,此铜虎是小人之物,请侯爷归还小人。”

袁绍一听,心中大声叫好,田丰,不愧是我的军师,这么快就出来为我解围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不是汉吗?找个姓汉的人就可以要回了!

吕睿看了看田丰,这个就是袁绍的军师,河北田丰?嘿嘿,小田田就看你如何对付我?吕睿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说:“你叫汉丰?你有什么证明你姓汉?我姓吕,叫吕睿,这里这块玉佩就是我的姓氏!”说完,吕睿拿出一块圆形白玉晃了晃,这块白玉是世家子弟所有的,上面刻有姓氏与籍贯,表示自己的身份。

袁绍则是一愣,天啊,这个小子怎么这么难缠,还要验证身份?袁术高兴地看着吕睿,就是希望袁绍出丑,而袁遗怎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田丰,看看袁绍这个内定的继承人,手下谋士的水平!其余众人则是看着田丰,看田丰如何收回虎符。

就在这个时候,传令兵来报:“报!盟主,后军有人打了起来!”说完,用手一指,只见远处有一些军士扭打起来。袁绍一听,马上大叫:“传?”可是右手空空,没有虎符啊!

田丰没有被这个情况打扰,而是从怀中拿出一块和吕睿相似的白玉,上面可有一个汉字,拱了拱手说:“侯爷,这是我的姓氏,请侯爷过目!”

众人一看,纷纷露出了称赞的表情,田丰果然是能人!吕睿接过玉佩,心中愣了一下,田丰果然厉害啊,这玉佩叫玲珑汉白玉,是大汉送与其他国家友好礼物,由大汉朝廷的专门部门生产,负责送给或者是卖给周边国家的君主。此物是大汉世家子弟的姓氏玉佩的蓝本,大汉世家子弟玉佩都是按此仿制的,只是花纹与中间的字不同,玲珑汉白玉的字是洛阳-汉!

吕睿一想,这种玉佩吕睿是五岁孩童肯定是看不出破绽的,如果看出了,就是曹cāo指使的,没有想到啊,田丰果然厉害,为了不让众人怀疑曹cāo,吕睿点了点头,说:“好的,汉丰叔叔,就还给你吧,但是这是我找到的东西,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奖赏呢?”小孩子嘛,捡到东西,别人要归还,肯定要索取一些好处。

袁绍一听,马上说:“好,睿儿若是还给汉丰,本将军代他送睿儿十颗夜明珠!”

田丰一听,诶呀,主公,你太心急了!田丰拱了拱手对袁绍说:“多谢主公为汉丰赎回家传之物!”袁绍都出声了,田丰身为谋士,只有帮袁绍圆场了,本来不应该是袁绍回答的,而是应该由田丰和吕睿交涉,但是袁绍心急要回虎符,田丰只能装成是主公体恤下属,赎回属于下属的东西,这样也不失袁绍的体面!

袁绍一听,知道自己心急了,但是没有办法,士兵都要革命了,自己能不急嘛?吕睿点了点头对田丰说:“好,给你,本初伯伯说的话一定算数。”说完,就将虎符还给了田丰。

田丰接过虎符后,马上交给了袁绍,袁绍拿起虎符,正声说:“传我军令,扰乱军纪者,饶营房十圈疾驰。其余各部返回营寨,明rì再商大计!”

众人听到后,齐声道:“诺!”

袁绍一听,呼了一口气,终于解决了。

夜晚,吕睿拿着袁绍送来的十颗夜明珠把玩,嘿嘿,这次又赚了一笔!本来想让袁绍出丑,曹cāo得利的,但是现在基本是个和局。曹cāo让盟主之位得到了好名声,但是袁绍有个智谋军师也传遍了军营。袁绍只是损了一些脸面,不过以成大事不拘小节,还是可以糊弄过去的,毕竟,哄小孩,不是每个英雄都会嘛!这个不损袁绍的威名,只是凸显了袁绍的优柔寡断的xìng格而已,和一个小孩,还磨磨唧唧的!

第十六章:痛宰袁绍,可怜韩馥

第二天,徐庶进入了吕睿的军帐,太阳也跟着照到了吕睿的屁股上。徐庶拱了拱手,试探道:“侯爷?”吕睿,听到了徐庶的叫唤,在床上翻滚了几下,然后裹着被子,睁开了左眼,瞄了一下徐庶,感觉到有强烈的阳光在自己身上晃动着,又到了响午,该起床了!

吕睿一跳,就坐在了床边,看着徐庶,问:“小徐徐?有什么事情吗?仲父在哪里?”

吕睿接过了亲兵的面巾,擦了一把脸,看着徐庶。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早上曹大人与众位大人在主帐中商议军机,突然接到了董卓火烧洛阳,退往长安的消息,曹大人就带兵往洛阳去了,只不过?”

吕睿用茶水漱了一下口,然后问:“不过什么?”

徐庶长叹了一口气说:“侯爷,只有陈留太守张邈派了卫家的卫兹带着五千兵马跟随曹大人前往,其余诸侯都以静观其变为由,按兵不动,可怜我大汉,只有曹公一人肯效忠朝廷!”

吕睿一听,心中冷笑,哼,历史上所谓的关东诸侯都是想割据的军阀,董卓战关东诸侯是根本没有的事情,所谓洛阳大战,就是董卓退往长安,诸侯进洛阳游玩而已!

吕睿起身,拿起自己的小木剑,说:“走,小徐徐,我们去军营里玩玩,”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我们不追曹大人?”

吕睿一听,nǎinǎi的,这次仲父被徐荣打败,老子去了,不是也跟着逃命?笨蛋!吕睿挥舞了手中长剑说:“仲父还会回来的,我们不用去,还是在这里等仲父好了。”说完,吕睿就跑出了军帐,徐庶也只有跟了出去。

吕睿在联军的军营中转了一圈,来到了昨rì的主帐附近,刚到主帐附近,吕睿就听到了喝彩声“盟主好棋艺啊,在下输了,来人送上金条”“承让,承让,孟卓兄承让了。”

吕睿跑到了主帐前,通过缝隙一看,嘿嘿,这群诸侯居然在这里赌博,史上记载,关东诸侯讨伐董卓,只在酸枣一带驻军,天天吃喝玩乐,只曹cāo一军攻击董卓,败后,返回兖州!

吕睿看见袁绍等人在围棋博弈赌博,顿时心中一痒,上次在百香楼yīn了袁绍一把,这次,嘿嘿,再去看看,能不能赚一笔?想到这里,吕睿就冲了进去,喊道:“本初伯伯,你们在干什么?睿儿也要玩,也要玩!”

主帐中的众人听到了吕睿的声音,都纷纷转过头来,只见吕睿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一下子,就到了袁绍的身边。袁绍一看吕睿,又是这个小子,为什么我袁本初最高兴的时候,总会遇到这个小子?然后又给我惹一大堆麻烦,害我损钱丢面!

袁绍看了看吕睿,突然心生一计,袁绍笑着对吕睿说:“睿儿,你会围棋博弈吗?”

吕睿看了看棋盘,然后指着围棋说:“本初伯伯,就是这些黑白子吗?会的,睿儿会,仲父教过睿儿。”

袁绍一听,心中乐开了花,小吕睿,五岁孩童,难道你还是博弈高手?哼,我袁本初今rì就让你血本无归。袁绍咳嗽了几声,然后一本正sè地说:“睿儿,想和我们一起玩?”

吕睿睁大眼睛看了看袁绍,然后使劲地点了点头说:“是的,本初伯伯,在军营里没有人和睿儿玩,还是你们和我玩吧。”

韩馥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齐国小侯爷,我们玩的是围棋博弈,你会围棋博弈?恐怕我们有以大欺小的嫌疑吧?”

吕睿一听,nǎinǎi的,你这个肥头大耳的韩馥,看起来就是一只猪,看老子等下怎么宰了你!要你输的只剩贴身的内裤!吕睿挥舞着拳头,大声叫嚷:“怎么不会?怎么不会?黑白子,我会玩!”

其余诸侯看见吕睿的样子,都笑了起来,袁术是见过吕睿在百香楼哄骗众人的,看见这样的情形,站了出来说:“文节,怎么能这样说?孩童就不能与我们比试?传出去,还以为我们棋艺不如五岁孩童呢!”

韩馥一听,笑了笑说:“后将军,说得对,文节失礼了。”韩馥虽然是冀州的州牧,大汉的一方重臣,但是是袁家中的门客出生,实际上难听一点,就是袁家中的家奴,对于袁绍与袁术两兄弟还是十分恭敬的。

袁绍听着袁术的话,愣了一下,公路啊,你还想下我的面子?不敢与五岁孩童对弈?哼,小把戏!袁绍看了看韩馥说:“文节,我累了,既然睿儿要对弈,你和他玩几局吧。”袁绍这次没有这么笨了,还是要找韩馥试探下吕睿的棋艺,然后自己再上场!

韩馥听了袁绍的话,拱了拱手对吕睿说:“小侯爷,让文节和你来对弈几局?文节愿意让侯爷十子,以免被人嗤笑文节欺负侯爷。”

吕睿点了点头,看了看韩馥说:“好,不过我要三局对弈后,才会实力大涨,你要和我玩十局才可以。”说完,歪着头,看着韩馥。

袁绍一听,乐了,这个吕睿还对博弈着迷?也是,自己当年学习博弈时,也是这样的着迷。袁绍笑了笑说:“好,睿儿,我们和你玩十局,可是睿儿,你有赌本吗?”

吕睿一听,就将昨天袁绍给个十颗夜明珠给拿了出来,说:“本初伯伯,我有,我有赌本!”

袁绍点了点头,说:“文节?”

韩馥点了点头,上去查验了夜明珠的真伪,是真的,这次吕睿没有骗人,韩馥上次在百香楼也被吕睿骗了够惨,几天可要小心点,等下又赢一些次货回去,那就郁闷死了!韩馥将夜明珠还给吕睿,命亲兵拿出了等价的金条,就开始和吕睿博弈了。

韩馥说:“请侯爷先下十子!‘韩馥对吕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吕睿拿起自己的白子,随意摆了十个位置,就停下了,众人一看,吕睿还真是不会下围棋啊,这样的部署,十子,可是十个好机会啊,浪费了,被吕睿浪费了。袁绍一看,眼前一亮,嘿嘿,这小子不会博弈,哼哼,我袁本初今天要报仇了,黄口小儿,洛阳百香楼之仇,我一定要报!

经过了一个时辰的搏杀,吕睿连输三局,不仅手上的夜明珠输掉了,而且吕睿还输了十块金砖,十只翡翠。吕睿在众人面前狂抓自己的头,叫嚷道:“徐管家,徐管家,快,给小侯爷上赌本,还有七局!”

徐庶望了望自己的锦袋,然后小声地说:“侯爷,我们没有赌本了,这次出来匆忙,没有带什么钱财。”

吕睿一听,大叫起来说:“什么,没有钱财了?小徐徐,快去找啊,本侯爷还有七局没有玩呢!”

徐庶一听,露出了为难的神sè,说:“侯爷,真的,我们真的没有赌本了。”

韩馥赢了东西后,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然后对吕睿说:“侯爷,文节还想和你对弈,但是侯爷没赌本了,只有下次再和侯爷对弈了。”说完,高兴地收起了赢吕睿的东西。

吕睿挥舞着手中的木剑,叫嚷道:“不行,不行,还有七局,七局,你们不能打赖,本初伯伯,你说和睿儿玩十局的!”

袁绍看了看吕睿,笑了笑说:“睿儿,是的,是要和你玩十局,但是你没有赌本了。”

吕睿眨了眨眼睛说:“赌本?本初伯伯,我写欠条可以不?再和我玩七局?”

袁绍眼珠一转,然后摇了摇头说:“不行,睿儿,现在又不是在洛阳,要是你输了,我还要去范县找你要钱,不过,要想继续博弈,还是有办法的。”

吕睿一听,连忙抓着袁绍说:“本初伯伯,有什么办法?”

袁绍诡异地笑了笑说:“睿儿,我们没有钱财赌了,可以赌人,我看你身边这名护卫不错,怎么样,用他下赌注,本初伯伯和你来一盘?”

吕睿一听,心中一乐,嘿嘿,袁本初啊,袁本初啊,你居然玩大了?赌人?嘿嘿,你不怕我把你的四庭一柱一正梁给赢了过来?(虽然现在还没有袁绍还没有凑够)想到这里,吕睿摇了摇头说:“不好,我不要和本初伯伯赌,我还要和这个伯伯赌,我要赢东西回来。”说完指了指韩馥。

韩馥一听,乐了,看了看典韦,那气势,就是一员虎将啊,嘿嘿小吕睿,今天你是要让我赚了?想到这里,韩馥问:“侯爷?真要拿你这名护卫与文节博弈?若是输了,侯爷,你的护卫就是文节的了。”

吕睿瞟了韩馥一眼,然后翘起了头说:“要是你输了怎么办?我的恶来可是打猎的好手,你的赌注是什么?恶来,给他们来一下。”

吕睿的话刚落,典韦就拿出了他的双戟,然后使劲地敲打,轰轰作响,众人都捂着耳朵,xiōng口一阵难受。典韦演示完之后,吕睿抽出了耳朵里的棉花说:“怎么样,你出什么来做赌注?”

徐庶一听,连忙上前说:“侯爷,这个,输了,恶来就不是你的护卫了?”脸上一副着急的样子,也难怪,徐庶跟随吕睿时间较短,又没见过吕睿博弈,所以以为吕睿是一时头脑发热,要和韩馥对弈,刚才的局势看,吕睿根本没有水平嘛!

吕睿挥了挥手说:“走开,走开,恶来是我的护卫,恶来,怎么样,敢做赌注不?”

典韦跟随吕睿比较久,自然知道吕睿扮猪吃虎的能力,点点头说:“愿意,侯爷。”

韩馥一听,马上高兴起来了,说:“好,侯爷,若你那这名护卫做赌注,文节愿意拿出黄金千两,美酒百坛,战马五十匹作为赌注,侯爷以为如何?”

吕睿一听,嘿嘿,死韩馥,你中计了,这么多的东西,都是本侯爷的了,吕睿挥了挥拳头说:“好,快来,重新杀一局!”

韩馥摇了摇手,说:“侯爷,空口无凭啊,要立下字据。来人啊,上笔墨!”

很快韩馥的书佐就立下了两份字据,韩馥很快就在上面签字画押了,吕睿拿过字据,丢给徐庶说:“小徐徐,上面写得对不?”

徐庶看了看,拱了拱手说:“侯爷,字据是对的,没有错误。”

吕睿点了点头,就签字画押了,然后开始与韩馥伯奕,又是胡乱地下了十个子!

韩馥看了看吕睿,心中不免轻视起来,也开始随意下棋了,经过了半个时辰的激战,棋盘上摆满了黑黑白白的棋子,这次吕睿没有轻易败北了,而是和韩馥打得难舍难分,吕睿落下了最后一子后,结束了,无子可下了!

这回,大家都围了上来,要计算子数,看看谁胜了嘛。在王匡的指挥下,两名书佐开始清算棋子了,大家都盯着棋盘看,只有吕睿一副悠闲的样子,不久,数子结束了了,半子,吕睿赢了韩馥半子!

韩馥一看到这个结果,呆住了,我的黄金,美酒,战马,都输了,天啊,这是我在冀州苦心经营的东西啊!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这么随意了!想到这里,韩馥就像石化了一样,吕睿则是看了看徐庶说:“本侯爷赢了?”

徐庶拱了拱手说:“赢了,侯爷,恭喜侯爷,赢了冀州牧!”

吕睿拍了拍手说:“小徐徐,快点,快点,把东西都搬回我的军营里,我都说了,三局以后,我会赢的。”

众人看了之后,都不禁笑了起来,唉,韩文节,真是失策,居然轻敌,败给了五岁的孩童,不过吕睿的棋艺也不怎么样,韩馥是个围棋白痴,吕睿赢了他半子,也是个半桶水。

吕睿看了看众人,挥舞着拳头说:“谁,还有谁和我博弈?我照样拿恶来做赌注!”

韩馥一听,马上说:“侯爷,我继续和你博弈一局,在下要使出全力了,侯爷!”说完,一脸愤怒的样子,下棋输给吕睿,这个可丢脸了,以后自己如何治理冀州?起码,起码要扳回一局!

袁绍抓住了韩馥,心想这个韩文节啊,输了一局就心浮气躁,不能让他来了,四局了,我袁本初也该上了!袁绍对韩馥说:“文节兄,休息一下,本初和睿儿来一局,来完这一局,文节兄再与睿儿对弈?”

韩馥一听袁绍的话,像狗一样,点头哈腰说:“好,既然如此,本初就先和齐国侯对弈。”说完,就让开了位置。

袁绍看了看吕睿说:“睿儿,本初伯父用此名护卫做赌注如何?”说完,指了指身边的一名少年,此少年眉清目秀,穿着虎皮,不像是汉族人士。

吕睿看了看袁绍说:“本初伯伯?他有我恶来厉害吗?叫他和恶来交手,平手了,才能做赌注。”

袁绍还没有回话,袁术就说:“大兄,不要以为睿儿年小,就欺负睿儿,这只是名外族仆役,如何能当得如此大的赌注?大兄若是没有赌注,小弟愿意资助!”

袁绍一听,公路这个死小子,老是惦记着家主的位置,和我抬杠,没有资本?哼,不久是让我多压一点赌注吗?我还不信,袁本初赢不了五岁孩童,睿儿?我与曹孟德棋艺可是大汉纨绔的翘楚!袁绍看了看吕睿说:“既然如此,睿儿,伯父就多加点赌注,除了此名护卫之外,伯符还加注美酒十坛,黄金百两,战马五匹!”袁绍可不是韩馥,冀州财大气粗的,他这个渤海太守可没有这么多家底,虽然是袁家长辈看好的继承人,但是没有袁术这个嫡子有钱!

吕睿一听,说:“不行,不行,本初伯伯,我恶来很厉害的,你起码要两个人来赌才行,你给的,还没有文节伯伯给的多呢!”

袁绍一听,这个小子,居然还讲价?袁绍瞪了韩馥一眼,文节?谁叫你拿出那么多赌注的?

韩馥一看袁绍,糟了,惹了袁绍了,韩馥马上说:“小侯爷,文节伯伯替本初伯伯下个赌注,你看若是你赢了,将我这名书佐也收去,此人叫辛毗,可是我冀州的名士啊!”

辛毗在旁边一愣,心中暗骂,韩文节,你居然拿我当赌注?我可是河北的名士!可是辛毗没有发怒,辛毗现在是韩馥的门客,知道寄人篱下,没有办法。

吕睿一听,嘿嘿,韩白痴,你知道辛毗是谁吗?那可是魏国的重臣,能人啊,你居然拿他来当赌注,你真是笨蛋!吕睿一听,说:“好好,就这样,这两个人加本初伯伯说的财物做赌注,快,快立下字据!”

随后,袁绍与吕睿二人都立下了字据之后,就开始博弈了,刚刚下了几步,吕睿就节节败退,袁绍看到后,心中狂笑,哼哼,吕睿,我刚才是研究你的棋艺,你已经被我看出破绽了,我袁本初赢定了!

吕睿看着棋局,看来袁绍和曹cāo的水平不相上下啊,而且前面居然认真观察了自己与韩馥的对弈,找出自己下棋的路数,不简单啊,虽说袁绍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河北霸主,还是有水平的!

吕睿看了看棋局,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要使出杀手锏了,珍珑棋局!重生前我研究的古代棋局,今天就要河北霸主见识一下!重生前,吕睿是个孤儿,有空时候就看看历史书,自己和自己下下围棋,今天就要一展所长了。

博弈过了半个时辰,棋盘上布满了棋子,不过局势对吕睿很不利,再走几步吕睿就基本没有棋了。袁绍看到后,高兴地笑了笑说:“睿儿,可要小心了!”说完,又落下一颗黑子。

吕睿看了看众人,嘿嘿,以为老子输了,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置诸死地而后生!吕睿落下一子,将自己的一片白子杀了!

众人看住都愣住了,袁绍更是哈哈大说:“睿儿,你怎么把自己的子都杀了?”众人也哄笑起来,只有徐庶与田丰没有笑,新的局面,吕睿打开了一个新的局面,虽然现在是劣势,但是不出五十步,必定是完胜的棋局!

袁绍看了看棋盘,随意下了一子,这一子,注定了袁绍的失败。双方又对弈半个时辰,这时,袁绍开始汗流浃背了。完了,完了,大好局势,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

吕睿看了看吃惊的袁绍,一落子,说:“本初伯伯,没有棋走了,睿儿赢了!”

众人一看,都惊呆了,还有这样的博弈之术?从未见过啊,这简直就是孙子兵法,王匡高声说:“此局,齐国侯吕睿胜!”

吕睿拍了拍手,说:“又胜利了,本初伯伯还来吗?韩伯伯你还要下吗?”说完,眨了眨眼睛看了看二人。

袁绍与韩馥当然不认输,同声说:“下!”

随后袁绍与韩馥各下三局,局局败北,到了第十局结束,袁绍与韩馥不禁输了钱财,还输了不少士兵的装备!吕睿看了看二人,说:“好了,十局了,睿儿,累了,本初伯伯,睿儿回去睡觉了。”说完,就带着胜利品高兴地跑出了主帐。

袁绍与韩馥则是对眼无奈地望着,这个绝啊,连翻盘的机会都不给留一下?我们还想博弈呢!

此时,袁绍的军师田丰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吕睿,心中思量,高人,一定有高人在背后指点吕睿,好,我田丰一定要找出那个人,为袁公立下一功,我再也不是韩文节手下的闲人了!

原来许攸为了生子,去范县购买吕睿的神丹了,没有与袁绍前来酸枣,袁绍路过冀州,听闻冀州多名士,就向韩馥借军师,韩馥虽然是白痴,但是也不能给袁绍这样宰,韩馥就向袁绍推荐了闲人田丰,袁绍与田丰见面后,相见恨晚,田丰很快就坐上了袁绍的军师!

吕睿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次博弈,吕睿与田丰开始了长达十多年的争斗!

第十七章:曹操兵败,欲往丹阳

吕睿自从赢了袁绍与韩馥后,每天都去找其他的诸侯博弈,但是其他的诸侯见识到吕睿的厉害之后,都纷纷避战,只是好酒好肉的招待吕睿等人。吕睿也只是每天到不同的诸侯那里打打牙祭,反正不用自己出钱,就有好吃的,干嘛不吃,最开心的应该是典韦了,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每天都喝得大醉,一回到自己的营帐就倒了下来,呼呼大睡了。

吕睿就这样在关东联军的军营待了七rì,这天,吕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就带着一众人去郊外打猎了,昨天在袁绍那里吃了一餐恶心的老虎肉,觉得还不过瘾,想出去找找其他的野味加菜。

这次,吕睿的队伍里多了两个人,一个是袁绍输给吕睿的少年护卫,慕容平,nǎinǎi的,袁绍果然是会算计啊,慕容平?送了一个鲜卑shè手给我,估计是袁绍和外族首领的关系,送了一个这样的护卫过来,慕容平箭发一流,百发百中,还真是一个打猎的好帮手。起码别人讲技术嘛,不像恶来一样,就会冲上去擂上几拳,就解决了,不养眼,实在是不养眼,慕容平箭术让吕睿觉得打猎还是一种欣赏!

另外一个文人就是韩馥输给吕睿的辛毗,历史上的魏国能臣,以清廉吏治闻名,不过吕睿对辛毗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对于他的女儿辛宪英才有兴趣,那个小妹妹可是中国历史上的智女啊,真正的女中诸葛,要是把她弄来了,嘿嘿,我可多了一个隐形谋士,想到这里,吕睿邪恶的看了看辛毗,辛毗此时还不知道,吕睿在打他那刚出生,还没见过面的女儿的注意!

吕睿带着一队人在郊外晃荡了一圈,临近傍晚,不说一只老虎,连一只凶残点的的动物都没有,nǎinǎi的,昨天袁绍那个袁大头果然是骗了自己,说是新鲜打的老虎,老子一吃,肉质膨松,就知道不是好货了,如今出来一看,果然如此,这里方圆百里,哪里有老虎?没有!哼,死袁大头,骗小爷,看我怎么算计你!

就在吕睿心中思量如何算计袁绍的时候,突然,一匹马疾驰而来,马上还有一个披头散发之人,在不是很明亮的光线下,一把长剑显得格外地耀眼,众人一看,马上在吕睿身边围成了一个保护圈。

吕睿一看,哪里来的人?吕睿指了指马匹说:“慕容平,shè击马匹的四脚,我要让那马上的人滚下来。”

慕容平点了点头,嗖嗖嗖嗖!四支箭划过了美丽的天空,几乎同时shè中了马匹的四肢。只听马匹嘶叫一声,呜呜,轰地一声就倒地了。马上之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突袭狠狠地摔下了马来,只听那人大叫一声:“诶呀,痛死我了!”

这一叫,吕睿呆住了,这个声音,不是曹cāo吗?难道是曹cāo败兵回来了?不是吧?身边连一个护卫都没有了?吕睿知道酸枣之战,徐荣是完胜曹cāo的,曹洪将自己的座骑给了曹cāo,曹cāo才跑回联军军营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曹洪以后才侍宠骄横。只不过吕睿没有想到,曹cāo居然是如此狼狈。

吕睿马上赶了过去,一看果然是曹cāo,吕睿叫了声:“仲父?”

曹cāo抬起头,看见了吕睿,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高兴地说:“睿儿?终于见到你了,哈哈,我曹孟德安全了。”

曹cāo坐在地上大笑,突然大叫一声:“好疼,我的腿好疼。”原来曹cāo从马上摔了下来,腿给摔断了!

吕睿看了看曹cāo,伸了伸舌头,然后连忙命人将曹cāo带回了联军的军营,同时让华佗给曹cāo诊治,华佗表示曹cāo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需要多多休息,就可以恢复了,配合自己开的药方,可以事半功倍。

曹cāo喝下了华佗开的凝神茶之后,就睡下了,吕睿也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乖乖啊,摆了一个乌龙,将曹cāo给搞伤了。嘿嘿,还是回去和徐庶喝茶好了,徐庶可泡得一壶好茶。

吕睿刚踏进自己的营帐,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许攸,许子远!吕睿一愣,这个许攸来这里干什么?对了,好像近rì都没有见到许攸,他也是刚到的?带着疑惑,吕睿拱了拱手说:“许叔父好!”

许攸一见吕睿,大喜,连忙起身说:“睿儿,你可让叔父好找,叔父前去范县寻你,你却随孟德到了这里,让叔父寻得好苦。”原来许攸为了生个男孩,前去范县寻找吕睿,希望得到传说中的丹药,许攸因为这个事情,还被不良商人骗了不少钱。

吕睿一听,唉,真是天真忽悠死人啊!自己的一句话,居然忽悠了整个大汉,就连许攸这个号称河北第一谋士的智者都上当了,咳咳,既然如此,我就发发善心,当个有良心的商人吧!

吕睿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叔父,现在丹药涨价了,你要买要多花钱的。”说完从怀中拿出丹药,在许攸面前晃了晃。

许攸一见丹药,眼中马上露出了贪婪的目光,说:“好好,睿儿,叔父用十二大箱的财宝换取一年的丹药。”说完,就命人抬上了一箱样品。

吕睿本来一听,nǎinǎi的,许攸,你一开口就要一年的,你不知道这个生产也是要时间的啊?但是看到了许攸的财宝后,吕睿愣住了,乖乖许攸,居然那么有钱,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啊,夜明珠,翡翠,黄金,白银,玉器,统统都是上品,怪不得历史上评论许攸贪而不智了,贪污那么多,哪个君主都要搞死你!

吕睿点了点头,就命徐庶收好了财宝,然后吕睿将一年的丹药交给了许攸,许攸嗖地一声就将丹药收入怀中,然后和吕睿闲聊起来,和吕睿套近乎嘛,为了丹药,拼了!

吕睿随便对付了许攸几句,然后怕了怕嘴巴,打了一个哈气说:“许叔叔,你怎么不用陪在本初伯伯身边啊,在洛阳,好像你都是在他身边的,当什么军师。”许攸,小爷要睡觉了,你还不快点走?

许攸一听,马上一拍桌子,大骂道:“田丰,田元皓,欺人太甚!”说完,一股脑地发泄这对田丰的不满,原来许攸为了去范县,没有随军而来,韩馥向袁绍推荐了田丰之后,田丰就迅速上位,成为了袁绍的军师,袁绍对其也是极其信任。许攸由于贪财,干了不少违法的事情,经常被田丰训斥,许攸大怒,但是袁绍却帮着田丰,让许攸好不郁闷,本来本初的谋士是我,许子远!

吕睿一听,愣了一下,原来是这样,虽然袁绍现在有些xìng格的弱点,但是整体来说还是一个枭雄的,礼贤下士,刚正之气,还是有的,对于许攸当然打压,重用田丰,吕睿拍了拍嘴巴说:“哦,许叔父,放心,以后本初伯伯还是需要你的。”nǎinǎi的,我要睡觉了,许攸,你还不走,要不是看在以后官渡之战份上,早就赶你出去了!吕睿虽然知道官渡胜利的关键在乌巢,但是吕睿不能肯定自己的蝴蝶效应对于官渡之战是不是有影响,田丰不是提前投效袁绍了?要是粮草不在乌巢,许攸还是很有用的!

许攸看了看吕睿,知道他已经厌烦了,许攸心中计量一下,然后说:“睿儿,你前些时rì在军中赢了本初与文节不少东西,他们都愤恨不已,不过睿儿,你身后有高人吧?博弈居然都用孙子兵法?”

许攸转身最徐庶说:“请问这位先生是何人?是否是高人呢?”

吕睿一听,愣住了,徐庶也愣了一下。

许攸看到二人的神情,说:“睿儿,不是我要和你过不去啊,田丰,可是注意到你身后的高人了,看在睿儿与我关系上,我提醒睿儿,要多多注意啊,对了时间不早了,叔父告辞了。”说完,就离开了吕睿的营帐。

吕睿在许攸走后,才反应过来,原来田丰怀疑自己身后有高人?而且高人就是徐庶?呵呵,有意思,徐庶当然是高人,但是对于袁绍与韩馥的高人确是我吕睿,田丰?要挖出我身后的高人?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吕睿看了看徐庶说:“小徐徐?有人要针对你啊!”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放心,元直虽然不是天下第一,但是也想见识下河北名士田丰的厉害。”

吕睿笑了笑,点了点头,嘿嘿,有好戏看了,田丰vs徐庶,到底谁更厉害?

第二天,曹洪等人也带着残兵回到了酸枣,此时董卓的军队已经撤退了,曹洪等人带着五千残兵回到了军营,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夏侯惇更是左眼的眉毛被烧没了,吕睿一看,唉,夏侯叔父,你怎么这么晦气,以后也是左眼被shè瞎,看来左眼和你无缘啊!

曹cāo见部队都回来了,撑着拐杖,来到了袁绍的主帐,此时袁绍正在和各路诸侯饮酒作乐,曹cāo一进来,袁绍马上迎了上去,说:“孟德?可好了一点,如此伤势,就不用来了。”

曹cāo看了看袁绍说:“本初,为何不进军洛阳,现在正是大好时机啊!”

袁绍看了看曹cāo,然后又看了看众人,说:“孟德,诸位都以为董卓势大,不适合进军。”

曹cāo一听,大声说道:“诸位听我的计谋,让勃海太守袁绍率河内郡的部队到孟津,酸枣的各路将领驻守成皋,控制敖仓,封锁頧辕、太谷二关,占据所有险之地,再让袁术将军率领南阳的军队进军丹水县和析县,挺进武关,威震三辅地区,各路大军都高筑垒墙,深挖沟壕,避免与敌交锋,多设疑兵,迷惑敌方,彰明我们的行动是以正义讨伐叛逆,天下速可平定。现已以正义召集,各路军队,却瞻前顾后,不敢进兵,天下百姓绝望,我本人替你们感到羞耻!”

曹cāo边说,边用拐杖指着各路诸侯,还口沫飞溅,说得诸侯个个面sè不悦。哼,曹孟德,你以为你是天下之主?让我们都听你的?

袁绍也不高兴了,孟德,我还是盟主!想到这里,袁绍说:“孟德,董卓势大,我们经过商议还是退兵为秒,请孟德不要再说了!”

曹cāo一看袁绍,再看看众人的脸sè,都明白了,然后将袖子一甩,就离开了,张邈见状,追了出去。

曹cāo看了看张邈说:“孟卓?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军洛阳?”

张邈看了看曹cāo说:“孟德,我们已经损失惨重,兵力不足,无法进军了,还是退兵吧。”

曹cāo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拄着拐杖离开了,不久,关东联军解散,曹cāo让曹洪带着大军返回谯郡,自己带着夏侯惇与吕睿一众人前往丹阳招兵,意图后计!

第十八章:算计与反算计?

吕睿坐着马车,带着典韦和辛毗跟着曹cāo去丹阳招兵。徐庶与华佗返回范县,徐庶要去协助国渊治理范县,华佗则是要回去搞他的药物研究了。本来曹cāo是不让吕睿跟随的,但是吕睿一倒地打滚要去见识下徐州的富庶,曹cāo没有办法,只有带着吕睿一行人前往,但是吕睿是不能去丹阳的,只能在徐州的下邳等候曹cāo,吕睿点了点头,反正自己的目的也不是丹阳,而是徐州!

曹cāo与夏侯惇到了徐州地界之后,就与吕睿分开了。吕睿带着典韦与辛毗进入了徐州城,一入徐州城,吕睿大吃一惊,徐州富庶果然是大汉第一!当年齐国都城临淄的挥汗如雨的繁荣场景就是当今徐州下邳城的写照。

吕睿在下邳的街市上逛了一圈,买了不少的徐州特产后,就来到了徐州最著名的酒楼,望鱼楼用餐。

小二看见华丽服饰的的一众人,马上迎了上来,笑着说:“客官几位?楼上有包厢?请?”

辛毗看了看小二,说:“我们就这么多人,你看着办吧,要最好的酒菜,还有,要地方宽敞的,我们公子喜欢大的地方,要是能看风景就更好了。”

小二一听,马上应道:“好,明白,贵客请上顶楼。”

然后小二将汗巾一甩,高喊:“顶楼贵客,好好招待勒!”

吕睿一行二十多人,上到了顶楼的大厅,基本把顶楼都给包了,然后小儿向吕睿介绍了望鱼楼的特sè菜肴,望鱼楼,顾名思义,鱼是主菜,特别是全鱼宴,是这里的特sè,吕睿最喜欢吃鱼了,马上点了一个全鱼宴,还有要了徐州的特sè菜肴。

“呼呼!”吕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饱,虽然大汉现在的调味品没有后世的那么多,不过一些用天然果蔬酿制的果酱还是蛮不错的,填补了调味品的不足,菜肴有一种清新之意,让吕睿还是很满意的。

就在吕睿准备品茶,想看看这里美丽的风景的时候,掌柜的突然上来了,对着吕睿笑着说:“客官,对于我们店里的酒菜还满意吧?”

吕睿点了点头说:“好吃,不错,本公子去过不少地方品尝美食,这里的菜肴确实不错,望鱼楼,果然名不虚传!”

掌柜笑了笑说:“客官客气了,不知客官还需要点什么?若是不需要,客官小店顶楼要打烊了,请客官去楼下包厢用茶,此餐小店给你打个对折?”

吕睿一看,瞟了掌柜一眼,什么意思?大白天,要打烊了?

辛毗在一旁喝斥道:“混蛋,你知道我们公子是谁吗?白天打烊?你不要扫了我们公子的雅兴,不然要你好看!”

辛毗的话语刚落,典韦就拿出了他的双戟往桌面上一摆,其余的护卫将佩剑一拔,刷刷地几声,掌柜马上跪了下来,梗咽地说:“客官,我知道您是贵客,可是这次来的人确实不好惹,在徐州地界上是这个。”说完,伸出了大拇指。

吕睿一听,心中笑了,徐州豪强?我倒要见识下,吕睿喝了一口茶水,眨了眨眼睛说:“我不走!”

掌柜一听,着急了然后对辛毗拜道:“这位先生,请你劝劝你们的公子吧,来这里的可是徐州的糜家的糜竺宴请陈家的公子陈登,要是你们不走,恐怕会?”

吕睿一听,拿着自己的小木剑挥舞着说:“我就不走,还要在这里玩呢,谁赶着我,我就叫人砍他!”

典韦一听,马上一拍,将身旁放茶的小桌子给拍碎了。掌柜一看,着急得汗流浃背说:“客官,你看,小店这餐就算是我们望鱼楼的,客官,不收钱了,不收钱了!”

吕睿只是笑了笑,继续玩着手中的木剑。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掌柜的,怎么楼上的人还没有走啊,我家少爷与陈家少爷就要到了,还不快点?”

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人带着一群仆人走了上来,掌柜一看,连忙跑了过去,说:“糜管家好,这个,这个客人不愿意走啊。”

掌柜看了看吕睿,低声说:“管家,好像对方也不好惹!”

管家看了看吕睿,然后高声地说:“那个不长眼睛的?今天我们家少爷偶遇陈家少爷,要来此处叙叙旧,商议徐州商业大计,你到底是谁?敢和我们糜家作对?”

吕睿一听,嘿嘿,糜家?果然是一方豪族啊,富甲一方,口气果然很大,吕睿笑了笑说:“恶来,听见狗没有,本公子还要欣赏美景。”

典韦一听,擦了擦嘴巴,好了,要打架了,这个老典最喜欢干了,典韦纵身一跳,就跳到了管家的身前,看着巨大的典韦,管家战战兢兢地说:“你,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糜家的管家!”说完,还挺直了腰板,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典韦大叫一声,将管家双手抬起,一扔,就扔下了楼下,糜家的仆役一看,大吃一惊,只听见轰地一声,仆役们都急冲冲地跑下楼,谁都不想做第二个死人!

掌柜一看,愣住了,瘫坐在一旁,口中念叨:“完了,完了糜家不会放过我的!”

另一方面,糜竺兄弟与陈登正在护卫的护送下,来到望鱼楼,只见楼前众人围观,糜芳赶紧带人将人群的驱散了,一驱散,三人都愣住了,这不是糜竺家里的管家吗?怎么死了?

这时候,糜家的仆人像狗一样,跑了出来,糜芳一见,连忙抓住一个仆人问:“怎么回事,管家怎么会死?什么人干的?”

仆人吞吞吐吐地说:“二老爷,上面有一群人,为首的是名五岁的孩童,带着人,好像是军中的人,还有一名彪悍的大汉,非常厉害,管家就是被他扔下楼的。”

糜芳一听,大怒,说:“这里是谁的地方,居然有人敢和我糜家闹事?nǎinǎi的,我上前杀了他!”说完,就要提刀上去。

糜竺听了仆人的话,叫住了糜芳说:“二弟,住手!”

糜芳停下了脚步,回过头说:“大哥?”

陈登看了看糜竺说:“子仲兄,看来这餐饭不好吃啊!”

糜竺拱了拱手说:“元龙,扫了你的雅兴,不好意思,我们上去看看?”

陈登点了点头说:“好,小弟也想看看徐州什么时候出了个人物,请子仲兄!”

随后,糜竺三人在仆役的带领下,来到了酒楼的顶层。只见一名孩童拿着一把木剑在胡乱挥舞着,旁边还有一名文士和一名彪悍的护卫,管家应该就是他们杀的。

糜竺走上前,拱了拱手说:“这位公子,在下徐州糜竺,不知在下的管家哪里惹到公子了,死于非命?”

吕睿看了看糜竺,糜竺,三国的大商人,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小白脸一个,吕睿说:“我们没有吃完饭,他就来赶走我们,就该死!”

糜芳一听,火了,哪里来的孩童,居然在徐州,糜家的地盘摆谱?糜芳正要发怒,陈登抓住了糜芳,然后示意,不要乱动。糜芳看了看陈登,停了下来。

糜芳一听,这个管家一定是仗着自己的势力,在外胡作非为,自己已经提醒他了,望鱼楼顶层没有位置,可以换个地方,这次遇到一个能收拾他的人了,看这小孩的架势,绝对不简单!

糜芳拱了拱手说:“这就是我管家的不对了,不过这位公子,在徐州地界杀人,可是要受律法的制裁的,小小孩童不懂事,可是身边仆人可就要承担责任了!”语气从轻描淡写到言辞严厉,说完,就看了看辛毗,这个人应该是个管家。

辛毗拱了拱手说:“这位先生说得对,只不过在下想问先生的律法是徐州的律法还是大汉的律法?”

陈登一听,高人啊,能说出这话的绝对不简单!糜竺也是一愣,然后向洛阳方向拱了拱手说:“自然是大汉的律法。”虽然董卓乱政,但是朝廷还是朝廷,大汉还是大汉。

辛毗听后,拱了拱手说:“既然如此,我家公子就没有触犯律法,刚才此人出言不逊,有以下犯上的举动,意图伤害我家公子,我家公子乃齐国侯,难道连处置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了?”说完,将令牌一亮!

糜竺看了看吕睿,齐国侯,他就是齐国侯爷吕睿?糜竺拱了拱手说:“徐州糜竺见过侯爷,管家无礼,还请侯爷见谅。”

陈登与糜芳也走了过来,拜见了吕睿,辛毗代吕睿还礼后,三人就坐了下来,糜芳一看,大喝一声:“掌柜,将酒菜给撤了,重新上新的!”

在角落的掌柜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马上应道:“好勒,二爷你等着,我们马上上蔡!”

糜竺三人与吕睿又用了一些菜,菜品撤下后,糜竺拱了拱手说:“小侯爷,不知小侯爷为何来到徐州?子仲好一尽地主之谊,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请侯爷明说,子仲一定尽力去办。”

吕睿用筷子敲了敲茶杯说:“仲父和夏侯叔叔去丹阳招兵了,我就到徐州来玩下,顺便打打猎。”

糜竺一听,曹cāo去丹阳招兵?这是一个消息,一定要告诉主公。糜竺笑了笑,然后说:“曹公为国尽忠,真是劳苦,侯爷既然来到徐州,那么请侯爷好好欣赏徐州的美景与美食,多留几rì,也好让子仲进进地主之谊。”

吕睿一听,糜竺要搞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无事献殷情?自己就算是侯爷,对于糜竺来说,也不过是身份尊贵一点,有这么奉承的吗?吕睿耍了耍手中的木剑说:“我在这里玩几天,腻了就去找仲父了,你们不用管我。”

糜竺一听,愣了一下,吕睿好像不理睬自己啊?陈登见了,然后拱了拱手说:“听说侯爷喜欢围棋博弈?元龙也喜欢博弈,不知侯爷可否赏脸,与在下博弈几局?”

糜竺一听,原来吕睿喜欢博弈?糜竺拱了拱手说:“既然侯爷喜欢博弈,那么在下也与侯爷博弈几局如何?”

吕睿一听,陈登居然知道自己喜欢博弈?难道在酸枣有密探?吕睿看了看二人说:“我不随便博弈的,博弈要有赌注才博弈的。”

糜竺一听,说:“好,侯爷,我们以每局黄金万两为赌注如何?侯爷想博弈几局,就博弈几局。”

吕睿一听,愣住了,nǎinǎi的,东汉的黄金可是真黄金,不是唐代的黄铜金。一局一万两?虽然东汉的黄金不是很值钱,但是这也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了,大手笔,绝对的大手笔!怪不得以后刘备多次失败,都靠糜竺重新翻身,果然不简单,历史是真的,糜家的财富果然是不可测!

吕睿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我出来玩,没有带这么多的钱财。”

糜竺一听,笑了笑说:“侯爷是客,怎么能让侯爷出本?侯爷若是赢了,黄金归侯爷,若是侯爷连输三局,还请侯爷答应子仲与元龙一个请求。”

来了,重点来了,重点在请求,吕睿抓了抓头,疑惑地问:“你要什么,不会是要我的命吧?”

糜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侯爷说笑了,若是子仲或者元龙赢了侯爷三局,那么请侯爷开放范县的商市,允许我们两家的商队在范县休整,关于税钱,我们稍后在商议,不知侯爷以为如何?”

吕睿一听,嘿嘿,小米米?你想和我做生意,好,既然如此,我就和你玩玩!陈家与糜家是大商贾,特别是糜家,有很大的商队,但是因为大汉的战乱,陆上不太平了,所以转到了海上贸易,但是海上路途遥远,不如陆上节约时间,而商队一般是需要找一个城市,在那里建立商会,作为中途歇脚,补给之用,现在青州与兖州中心都是黄巾肆掠,只有吕睿的范县,处于两州之间,而且被国渊治理的很好,并且地形与防御也到位,成了不少南北希望的中转站,但是由于没有门路,只能作罢。现在两人遇到了如此好的机会,岂会放过?

想到这里,吕睿拍了拍手说:“好好,不用我出本,来,来快来,立下字据,我们就开始博弈。”

看着吕睿高兴的样子,糜竺与陈登对视了一眼,然后糜竺说:“那就由我来与侯爷博弈。”

随后二人就开始对弈了,放水,糜竺这小子放水了,连输三局,输给了吕睿。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子仲不如侯爷,还是让元龙来吧。”

陈登看了糜竺一眼,然后拱了拱手说:“侯爷,请指教!”

吕睿挥了挥手说:“来,来,快点,本侯还要赢钱呢!”

陈登点了点头,就与吕睿对弈起来了,过了三个时辰,已经是临近傍晚了,最后的结果出来了,吕睿赢了两局,输了三局!

陈登在仆人算完子数后,笑了笑说:“侯爷,元龙不才,赢了侯爷三局,请侯爷见谅。”

吕睿挥了挥手说:“赢了就赢了,给你们通商好了,我饿了,要吃东西了。”

糜竺一听,连忙让掌柜准备晚饭,掌柜应声而去,没想到啊,居然没有惹祸,还得了一门好生意!

在掌柜准备晚饭的时候,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不知侯爷以为通关商税几何?我们是按照以往的?还是?”

吕睿拍了拍桌子说:“废话这么多干嘛,税钱?我看就一月一文钱,逐月翻倍增就好了,要那么多税钱干什么?”

二人一听,愣了一下,辛毗也吓了一跳,一文钱?逐月倍增?这也太少了,辛毗忙说:“侯爷通关赋税之事?”

吕睿看了看辛毗说:“小屁屁,赋税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主!”说完用拳头挥舞了一下。辛毗就不做声了,吕睿可不好惹,要是惹怒了他,自己连命都可能保不住,反正通商也是有利于范县发展的,至于过关的税钱,相信陈家与糜家会做的,一文钱,也太少了。”

陈登与糜竺对视一眼,这也太少了吧!糜竺忙说:‘二弟,速速计算第一年的税钱。”

糜芳接到命令后,马上拿出了算珠,算了算,说:“大兄,第一年的税钱是不足三千文钱!”

陈登与糜竺一听,同声说:“多谢侯爷,我两家与侯爷签定二十年的通商协议如何?”

吕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上菜快点,二十年就二十年,不要这么多废话!”

陈登二人连忙道谢,然后命人写好了契约,递给了吕睿,吕睿看了看二人,说:“不行,要是你们不给我交税怎么办?”

糜竺一听,呵呵,还是小孩啊,害怕我们不给税钱?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若是我们不交税钱,你可以将我们的货物扣押下来,抵押商税!”

吕睿一听,点了点头,然后陈登与糜竺二人在契约上写上了这条,吕睿给辛毗看过契约后,就盖上了齐国侯的印章,而陈登与糜竺也盖上了两家家主的铜印!契约生效!

糜竺与陈登二人见成功了,马上开始奉承吕睿了,吕睿只是吵着吃饭,二人对看笑了笑,然后与吕睿享用晚餐后,就告辞了,吕睿一众人也返回了客栈。

夜里,辛毗越想越不对,今天吕睿与陈登的对弈,好像是吕睿故意输给陈登的,自己见识过吕睿的棋艺,今天没有发挥水平,难道有问题?

随后,辛毗拿出了纸张,开始计算赋税,等辛毗算了几页纸张后,愣住了,纸张从手中滑落,这个赋税比大汉的财富还要多啊!

此时,吕睿正在床上坐着美梦:嘿嘿,傻子,傻子,2的n次方你们知道不知道厉害?哈哈,2的20次方也就是两年的时间,到时候看你们如何交税!

第十九章:绑架糜氏,曹昂成婚

吕睿在算计了陈登与糜竺后,这几天都在兴奋的状态中,徐州两大家族的生意肯定不少,到时候只要扣押一笔南北来往的货物就发了,再利用消息的不畅通xìng,自己肯定可以大赚一笔,嘿嘿,陈登与糜竺,先给你们一个大甜枣子吃,然后给你们蒙头一棒!

随后的几天里,吕睿也只是到处逛逛,去了陈登与糜竺的府上拜访,陈登的府邸还好,也就是谯县曹家的规模,但是到了糜竺的府上,吕睿愣住了,口水只流,nǎinǎi的,西晋的石崇斗富的财富在糜竺的面前也只是大巫见小巫,历史上记载的糜家家仆万人是有出入的,所谓万人只是在户籍上有名字的家仆,其余的隐形的家仆何止万人?依照吕睿的估计,家仆起码有十万人!

看到了这一切,吕睿终于明白了,历史上的刘大耳为什么一而再二三地失败了,又重新崛起,nǎinǎi的全靠糜竺的家财啊!刘备徐州兵败后,糜竺能迅速为刘备招兵二千人,重新组建队伍,靠的就是糜家的财富!吕睿边看着糜竺骄傲地介绍着自己家族的财富,吕睿就心里打着小算盘,乖乖,要全部进我的口袋才行!

吕睿在糜竺的府上还见到了历史上的糜夫人,不过此时的糜氏还是一个少女,还没到出阁的年纪,不过已经是长得水灵水灵的了,看着糜氏,吕睿顿时心生一计,嘿嘿,仲父,我帮你找个儿媳妇吧!糜竺不知道,他带吕睿参观糜家,就是引狼入室。

这天,吕睿向糜竺与陈登告辞后,就离开了徐州城,但是吕睿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徐州城附近的的村子里躲了起来,不久,辛毗来到了村子里,看见了吕睿,拱了拱手说:“侯爷,糜竺的妹妹这两天准备出城打猎,身边只带一名丫鬟与几名护卫。”

吕睿一听,问:“消息确切?”

辛毗拱了拱手说:“是的,侯爷,糜氏喜欢打猎,而且经常只带几个随从,徐州是他们糜家的地界,jǐng惕心也小,我们只要看准时机,一出手,准能将她擒拿!”

吕睿点了点头,说:“好,此时就交给你去办,恶来,你协助辛先生,我带着人在此等候,你们速去速回!”

辛毗拱了拱手说:“是,侯爷!”

过了两天,这天响午,辛毗带着几名黑衣人,来到了吕睿的驻地,吕睿看到了辛毗问:“小屁屁?你搞好了?”

辛毗一听,到了一个寒颤,心中苦闷,我是辛毗,不是小屁屁!

辛毗拱了拱手说:“主公,事情已经办妥了,糜氏就在箱子里。”

吕睿看了看大木箱说:“能保证是活的?”

辛毗说:“请侯爷放心,属下办事滴水不漏。”

吕睿点了点头,历史上的辛毗就是一个滴水不漏的人,吕睿说:“走吧,小屁屁,我们去和仲父汇合。”

说完,就要离开村子,可是辛毗面露难sè,没有离开,吕睿问:“小屁屁?你怎么不走?”

辛毗拱了拱手说:“侯爷,属下叫辛毗字佐治!小屁屁,确实不是属下的称谓。”

吕睿说:“我就喜欢叫你小屁屁,你就叫小屁屁了。”说完,就离开了,辛毗无奈,心中苦笑了一下,然后跟着吕睿离开了村子,唉,跟了这个侯爷,我成小屁屁了?侯爷还小,以后还是可以改的,辛毗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了,起码,典韦,吕睿就是叫恶来的。

经过三rì的路程,吕睿就到达了亢龙,这里也是曹cāo与吕睿的汇合点。曹cāo与夏侯惇二人正在叹气,曹cāo说:“元让啊,我们还有多少士兵啊?”

夏侯惇吃了一口大饼说:“大兄,不用提了,我们遇到了蝗灾,谯郡的五千军马还不够吃饭的,如何养这些士卒?现在已经有三千人离开了,只有一千人还跟着我们,回到谯郡,如果粮草不足的话,恐怕也要解散他们了。”

曹cāo一听,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钱财啊,军队的命脉,没有钱财如何能养兵,这是个大问题啊。想到这里,曹cāo的头疼病又犯了,愁啊,真是愁死人了。

就在曹cāo发愁的时候,吕睿跑了进来喊道:“仲父,仲父,我回来了。”

吕睿一跑进门,就扑向了曹cāo,曹cāo顺势将吕睿抱起,笑了笑说:“睿儿?我的睿儿回来了,徐州好玩吗?”仲父想死你了。”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说:“好玩,很好玩的,仲父!你有空也要去徐州玩玩。”

曹cāo点了点头,然后说:“好,既然睿儿已经到了,我们立刻启程,返回谯郡。”

夏侯惇点了点头,就出去清点人马,就和吕睿的队伍汇合,一同返回谯郡了,吕睿与曹cāo上了曹cāo的马车,跟着队伍返回谯郡了,此时谁都没有发现,吕睿的马车上有个妙龄的少女!

亢龙这个地方距离谯郡不是很远,到了傍晚,曹cāo一行人就返回了谯郡的曹府,此时曹家上下正在准备为曹cāo接风洗尘。曹cāo起兵以来,这是第一次回到了曹府。

曹cāo与吕睿一回府,就去沐浴更衣,与曹嵩及家中的众人用过晚饭了,就聚集在了大厅,曹嵩正坐在主位上,准备训话。

曹嵩看了看众人,然后说:“孟德,你在酸枣的表现很不错,关东联军无人敢与董卓对抗,但是孟德,你亲率大军对抗董卓大将徐荣,虽败犹荣,现在大汉,都把你曹孟德当成了匡复汉室的大英雄!不错,不错,很好,很好啊!”

听到曹嵩对自己的赞赏,曹cāo也是很高兴,丑陋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自己的父亲很久没有这样称赞自己了,曹cāo拱了拱手说:“多谢父亲,这是孩儿应该做的,也是父亲的教导。”

曹嵩点了点头说:“很好,孟德,现在董卓乱政,兖州也不太平了,我决定前往琅琊避难,孟德,你就在兖州这里,帮助州牧大人平定黄巾之乱吧。”

曹cāo一听,愣了一下说:“父亲,你不和孩儿一起?现在天下不稳,若是您出了事情,让孩儿如何是好?”

曹嵩摆了摆手说:“孟德,不必多言了,为父若是和你在一起,不参加军队的族人怎么办?我们曹家,可不是都是上战场的男儿!”

曹cāo一听,顿时明白了,现在自己起兵,局势不明,若是将整个曹家带在身边,是不明智的,曹cāo拱了拱手说:“父亲英明,孩儿明白了,明rì我让德叔带领一百名护卫护送父亲去琅琊。”

曹嵩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吕睿,笑着说:“睿儿,你要不要和太爷一起去琅琊啊?”

吕睿摇了摇头说:“不好,不好,太爷,睿儿还要回范县呢!”

曹嵩一听,笑了笑说:“好,好,我们睿儿现在是侯爷了,有封地了,要管理自己的城池了。”

曹嵩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后问:“睿儿,听说睿儿去了一趟徐州,不知道睿儿给我们准备礼物没有?”

吕睿点了点头说:“都有,太爷,仲父,各位娘亲还有子修大哥和一众弟弟也有。”说完吕睿就命辛毗带上了送给各人的礼物,大家看了都十分地高兴,然后称赞吕睿孝义,曹cāo拿着吕睿送给他的披风,也是十分地高兴,睿儿孝义!

吕睿看着大家都高兴,就说:“小屁屁,把最大的礼物送上来。”

大家一听,然后愣了一下,最大的礼物?还有一件最大的礼物?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门外,很快,辛毗就押了一名女子过来,此命女子大约十四五岁,应该是准备到了出阁的年纪了,亭亭玉立,长得十分惹人喜欢,不过是押来的?好像别人不愿意啊?口中还塞着黄娟?

曹嵩一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睿儿,此名女子是?”

吕睿看了看曹嵩,说:“太爷,这是我给仲父的礼物,特意从徐州带来的,还仲父一个心愿的!”

吕睿的话刚刚落下,所有人的眼神都刷刷地看向了曹cāo,曹cāo顿时就愣住了?还我一个心愿的?

夏侯惇看了看曹cāo,然后摸了摸嘴巴说:“大兄?你让睿儿去徐州,就是为了这个?你也不藏着点,各位嫂子看着呢!”

曹cāo此时才抬起头,丁夫人正在怒目而视,而其余的夫人虽然有不满,但是也只是哀怨的看着曹cāo,曹cāo此时心中跳了起来,什么?这不管我的事情啊,我没有叫睿儿找这个女子来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曹嵩则是哼了一声说:“孟德?”

曹cāo一看,不对劲了,本来欢快的气氛变了,曹cāo忙说:“父亲,这个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然后曹cāo转过头来说:“睿儿?什么叫仲父的心愿?仲父什么时候有这个心愿了?”

吕睿摇了摇手指,反问曹cāo说:“仲父,就是你经常和睿儿说的心愿啊,你难道不记得了?”说完,吕睿一脸认真地看着曹cāo。

曹cāo愣了一下,然后抓了抓头,心愿?还和女人有关的心愿?没有啊,好像真的没有和睿儿说过啊?

曹洪与曹仁两兄弟看了看糜氏,然后凑了过去,小声地说:“大兄?大家都是男人,明白你的,但是你想纳小妾的事情也不要和睿儿说啊,这个睿儿会当真的。”

曹cāo一听,小声骂道:“nǎinǎi的,什么纳妾,我虽然有这个心思,但是绝对没有和睿儿说过,你们,是不是你们,你们和睿儿说的?”

曹洪与曹仁连忙摇手,小声地说:“大兄,你不要诬赖我们,我们肯定没有说过,是不是你喝醉酒了,说漏嘴了?”

曹嵩看见他们几个兄弟在哪里不停地窃窃私语,然后咳嗽了几声,问:“孟德?”目光严厉,几乎要把曹cāo给shè死!

曹cāo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无奈地说:“睿儿?仲父真的有和你讲过心愿?还和女子有关?没有,仲父记得是绝对没有的!”

吕睿大声叫嚷起来,说:“仲父,仲父,你自己说的话,为什么不算数了?就是有,就是有!”

吕睿一叫嚷起来,曹cāo就郁闷了,所有的眼光都刷刷地向着曹cāo,愤怒,哀怨,不屑,都有,曹cāo看了看众人的眼神,心中叫冤啊,真的,真的没有这个心愿,睿儿一定是弄错了,弄错了。

曹嵩看了看曹cāo,然后喝斥道:“住口,孟德,难道睿儿会骗我们?”

说完,看了看,笑着说:“睿儿,告诉太爷,你仲父和你说的心愿是什么?”

吕睿点了点头说:“嗯,太爷,仲父和睿儿说,现在子修哥哥长大了,到了娶媳妇的时候,这是他的一个最大的心愿,所以,所以睿儿就去徐州找了这个姐姐来,和我子修哥哥成亲!”

众人一听,才知道,这个姑娘不是老曹要的,是曹昂的,曹cāo一听,才恍然大悟,不错,不错,自己是讲过这番话,曹cāo用蔑视的神情看了看众人,看看,看看,我曹孟德不是这样的人吧,这是我媳妇,媳妇!

曹嵩一听,愣了一下,这个?睿儿,居然帮子修找了一个媳妇?曹嵩看了看曹昂,曹昂这是才知道这个女子是吕睿帮自己找的媳妇,曹昂害羞地低下了头,曹嵩一看,不错,昂儿喜欢,这就好了。

曹嵩看了看糜氏问:“睿儿,此女子为何是这样?是你绑她来的?”

吕睿点了点头,说:“是的,她不愿意来谯郡,我就把他绑了过来,让她看看子修哥哥。她绝对配得上子修哥哥!”

曹嵩一听,笑了笑说:“睿儿,如何才算配得上你子修哥哥?”

吕睿看了看曹嵩说:“一要漂亮,二要家势!”

吕睿挥了挥拳头说:“太爷,你不知道,这位姐姐是徐州糜家的女儿,糜家好富有的,比曹家还富有,他们的家仆都有十万人!”说完,吕睿就开始描述糜家的奢华了,什么黄金地砖,玉器石墙,描述得曹家众人目瞪口呆。

到了最后,吕睿还说:“仲父,这次,我在徐州就赢了五万两黄金!”说完,伸出了五个手指!

曹嵩与曹cāo一听,对视了一眼,五万两黄金不算多,但是博弈就输了五万两,这个就不一般了,曹家就不敢这样输,还有家仆十万人?这个是重点,看来徐州糜家果然不一般。

曹嵩点了点头问:“孟德?”

曹cāo拱了拱手说:“父亲,既然是睿儿一片心意,那么我就同意了,让子修,娶了糜小姐,到时候,我们再向徐州糜家请罪!”

曹嵩一听,孟德,果然果敢啊,娶了糜氏,无论糜家支持不支持曹家,对于曹家来说都是有利无害的,而且如果糜家支持曹家,那么曹家就算赚了,毕竟,现在支持曹cāo的大世家,只有河东卫家而已。

想到这里,曹嵩笑了笑说:“好,既然如此,先带糜小姐下去,我为子修举行了婚礼,才前往琅琊!”

曹家众人见曹嵩已经做了决定,就拱了拱手说:“遵命,老爷!”

吕睿看了看曹cāo与曹嵩,果然是一代枭雄父子,这么快就弄清楚了其中的厉害,为曹昂定下了婚事,杀伐果敢之气凸显无疑!

第二天,曹府就忙活起来了,要为曹昂举行婚礼嘛,虽然糜氏看起来还小,但是一问,实际年龄已经到了出阁的年龄了,就算是没有,也要先娶进来!

夜晚,吕睿正在和曹cāo玩投壶,曹昂前来拜见曹cāo了,曹昂一脸无奈地看着曹cāo,说:“父亲?”

曹cāo看了看曹昂说:“子修何事啊?为何如此沮丧?”

曹昂拱了拱手说:“父亲,我与糜小姐的婚事是不是可以延后?我刚刚却见过糜小姐了,她好像对子修没有什么好感。”

曹cāo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然后喝斥道:“不行,婚礼一定要如期举行,子修?连个女子都解决不了,将来如何为为父建功立业?”

曹昂听了之后,拱了拱手说:“父亲?孩儿?”

曹cāo一听,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子修,还是让为父教教你吧!”

随后曹cāo开始向曹昂教授泡妞**了,吕睿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曹cāo居然还是一个泡妞高手?方法之多让吕睿都瞠目结舌,看来曹cāo历史上有这么多小妾并不是全部因为权势,泡妞?曹cāo绝对是三国第一人!(当然除了养子吕睿外)

曹昂在被曹cāo教导一番后,高兴地离开了,七rì后,和糜氏举行了婚礼。婚礼结束后,曹cāo就带着兵马去河内了,吕睿也带着自己的人返回范县,曹嵩则是带着曹家的其他族人去琅琊避难了。曹昂的这个婚礼又让曹cāo背了一个黑锅,以后每当糜竺与曹军对垒的时候,总是要怒骂曹cāo欺骗幼妹,强娶亲妹,无耻至极!

曹cāo听后,总是无奈,这真不是我的本意,是睿儿搞出的!我只是随便说了一下!后来陈寿的三国志有这样的记载:昔武帝掠糜氏,配与长子南阳王昂,以谋糜族之助,为世人所不齿!

吕睿躺在前往范县的马车上,心想:刘大耳,挖了你的一个墙角,看看糜竺以后还会不会真心实意地辅佐你!

第二十章:范县商坊,又是陷阱?

经过了半月的车程,吕睿终于又回到了范县,此时的范县,在国渊与徐庶的治理下已经是初具规模了,新城中已经有了集市还有一些小手工业者开始在范县里做小生意维持生计了,吕睿看到这一切是很高兴的,因为商业才是繁荣一个城市的根本。

吕睿回到了自己的侯爷府,一众官员都前来拜见吕睿,向吕睿禀报这几个月的政绩,虽然吕睿还小,但是汇报工作还是要做的,而且吕睿的智力不凡,他们可不敢糊弄,若是出了问题,吕睿惩治人的方法还是很多的!

国渊在这几个月里的重点还是在收拢流民与屯田,收拢了不少附近黄巾的流民,同时还抽出了壮丁训练,实力差点的补充进了县内的衙役,实力不凡的都充实入军了,同时国渊为了减轻民众屯田的压力,还实行了军屯,将范县附近肥沃的土地分给士兵屯田,除了上缴赋税外,还可以给士兵的家中提供粮食,大大地提高了士兵的积极xìng。

吕睿对于国渊的做法还是十分赞同的,自己的军队只需要防守就好了,军屯确实很合适,因为军屯的田有一般是属于军士家人的,要是有敌人来进攻范县,为了保护自己的田地,他们肯定要拼命的嘛!

随后,马均开始向吕睿禀报了自己几个月的工作,马均首先是改良了不少农具,让生产效率提高了一倍,增加了粮食与作物的产量。现在范县已经开始建造大型的谷仓了,就是为了存放多余的食物。这一点,让吕睿十分地吃惊,马均真是个人才啊,根据历史记载东汉末是粮食短缺的时代,曹cāo在丹阳招的兵马就因为没有粮食而解散了,马均居然能让范县不仅自给自足,还有多余的存粮,这可不简单,现在的大汉,估计就是范县能做到!

其次马均还在城楼上布置了不少半自动的防御弓弩与器械,这些东西可以帮助守军的将士防御,同时马均还发明了一种新的城门,可以抵御一般攻城器械的攻击。吕睿听了点了点头,表示了赞赏,马均的发明吕睿还是很放心的,历史上有记载,马均见识过了诸葛亮的连弩后,马上改进,将连弩的xìng能提高了数倍,要不是曹魏政权不重视的话,恐怕小诸葛要被乱箭shè杀!

就在吕睿听取众人的禀报的时候,突然,守门的守将禀报,有徐州商人求见,一名叫陈应,一名叫糜芳,二人是代表徐州陈家与糜家来的,希望与吕睿商谈一下范县的商业开发。

吕睿一听,愣了一下,糜竺与陈登还是蛮会做生意的,刚刚搞到了赋税政策,就要来我范县圈地了?呵呵,正好,这正中我下怀,要你们在我范县的投资有去无回!

吕睿挥了挥手,示意可以带二人前来太守府,不久,二人就被带到了太守府。陈应与糜芳见到吕睿之后,拱了拱手拜道:“参见齐国侯!”

吕睿示意二人可以坐下后,二人就拱了拱手,分别坐了下来。此时吕睿看了看二人,糜芳,吕睿在徐州已经见过了,是一个武人,弓马娴熟,是个合格的将领,但是陈应,吕睿是没有见过的,作为陈登的另外一个儿子,历史上的记载不多,不过吕睿推断,他应该是继承了陈家的商业,按照东汉世家的规矩后代一般都会被分为商政两类。

国渊看了看二人,拱了拱手说:“齐国相国国渊,见过二位!”

二人马上回礼道:“见过国大人!”二人知道,吕睿虽然聪慧,但是年纪尚小,实际上范县的管理者是国渊,对于国渊,当然是要恭敬一点。

随后,糜芳先是恭维了吕睿一番,讲到吕睿离开徐州太匆忙,没有让两家尽到地主之谊,今天来是向吕睿请罪的,同时吕睿答应了两家在范县的过关赋税,现在二人是代表两家来商谈具体事宜的。

见糜芳与吕睿客道完后,陈应拱了拱手说:“齐国侯允许我们两家货物在此通关,我们陈家与糜家十分感激,为了答谢侯爷的厚爱,我们两家决定在此投资,兴建商坊,请侯爷恩准!”

吕睿一听,哼,陈家与糜家果然是大商贾,这么快就想到了这一招,趁着范县的地价便宜,先行购置,兴建房产,等到范县繁荣之后,他们就无形中节约了成本,还有可能在地价上涨的时候,大赚一笔,果然不简单!

吕睿看了看国渊,国渊,点了点头说:“二位,既然是投资,首先需要购地,我们范县将会在三月后举行购地的公开投标会,还请二位在范县等候,三月后再购地如何?”

二人对看了一眼,说:“多谢侯爷,我们就在范县等候购地的投标会!”说完,二人呈上来两家的礼物,就离开了侯爷府。

国渊看了看辛毗,问:“佐治?糜芳与陈应所说的赋税之事可是实情?”一文钱?太少了!

辛毗笑了笑说:“子尼,他们二人说得不错,这就是侯爷与他们签订的契约。”说完,辛毗将契约递给了国渊。

国渊一看,愣住了,疑惑地问:“侯爷?第一月才一文通关赋税,是不是?”

吕睿挥舞了一些拳头说:“小尼尼,你真笨!”

辛毗则是从怀中拿出了一叠纸张,然后说:“子尼,元直,这就是两年后的赋税!”

国渊与徐庶看了之后,愣住了,然后拱了拱手说:“侯爷聪慧!”

吕睿兴奋地说:“嘿嘿,这就是我从《淮南子》中研究算理发现的秘密,怎么样,厉害吧!”

二人拱了拱手说:“侯爷果然天资聪明,不同凡人!”《淮南子》是古代介绍数学的书籍,只不过里面都是一些简单的数学而已,开方?那是很远的事情了!

国渊想了想,说:“侯爷,现在徐州陈家与糜家前来购地,我们的价格是不是太低了?要不要派人参加?把地价提高?”

徐庶马上站出来反对说:“子尼,就算我们派人参加,花费的也是我们侯爷府的钱,这恐怕不行吧,而且两家都是大商贾,恐怕府中资产不足?”

吕睿看了看二人,心中笑了笑,不愧是古代的智者,看问题很细致,可惜啊,没有学过现代的经济学,让我教教你们吧。吕睿挥了挥拳头说:“小尼尼,小徐徐,你们是不是太笨了,过年的时候,谯郡附近的百姓知道县里有赶集,就都来买东西了,曹家商铺赚了很多钱,你们不会想想办法,为什么曹家能赚钱?我们齐国侯爷府,不能赚钱?”

二人一听,愣了一下,陷入了沉思,而辛毗拱了拱手说:“侯爷意思是让我们与徐州的契约告知天下,引天下之商人角逐?提高我们的地价?”

吕睿一笑,嘿嘿,还是辛毗有生意头脑啊,不愧是做生意起家的世家,一点就通!听了辛毗的话,徐庶与国渊二人恍然大悟,然后拱了拱手说:“佐治大才,我等佩服!”

吕睿见三人已经明白怎么做了,就示意他们下去了,然后吕睿跑回了自己的后院,嘿嘿,好久没有捏铃儿的脸了,先去捏一下那个小妮子!

第二天,范县的齐国侯爷府就开始实施吕睿的计划了。徐庶就开始派出了密探,在大汉各地宣传了吕睿与徐州陈家与糜家的契约内容,当然,都只是通过暗地里的坊间传言传出的。契约上面写着内容不准外泄,但是小道消息就管不着了!

同时,国渊以齐国侯吕睿的名义发了一个表文,内容是吕睿接管范县,觉得黄巾之乱后,范县残破不堪,吕睿要治理范县,繁荣范县。齐国侯爷府决定出资兴建范县商坊,仿造春秋战国七雄之一齐国的国都临淄的商坊,重新振兴范县!

此表文一出,在朝廷中没有引起太多的反响,毕竟,一个侯爷治理自己的封地,促进地方开发,是侯爷的事情,而且现在董卓乱政,也没有多少人会注意一个侯爷的什么表文。但是此表文在大汉的商人与以经商为主的世家中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加上小道消息吕睿与徐州糜家,陈家的契约,让不少有商业经营的世家都蠢蠢yù动。河北甄家,江东顾家,陆家,朱家,张家。荆州黄家,蔡家,张家,庞家。河东的卫家,汉中的张家,淮南的鲁家,西川的赵家都派出了各自的代表前来。一些大商人也开始纷纷往范县而来。

三月之后,陈应与糜竺来到了侯爷府询问购地的投标会。一到侯爷府前,二人就愣住了,这里有不少旧相识,陈应还好,糜竺可是一身大汗,这些人都是大汉鼎鼎有名的世家商人和一些闻名已久的各地商贾,怎么都来了范县?

二人进入侯爷府上想拜见吕睿,但是被告知吕睿不在府上,去郊外打猎了,而购地的投标会要延迟一月举行,就将二人打发回去了。连续几rì,二人都是得到了这样的结果,只有无奈地回到了客栈。

糜芳看了看陈应说:“陈兄,你看侯爷府上是什么意思?”

陈应冷笑了一声说:“哼,我们太小看齐国侯爷府了,吕睿虽小,但是身边智谋之人不少,肯定是有高人给吕睿出计,招四方之商人,来范县,抬高地价!”

糜芳想了一下,又结合了最近收到的消息,然后说:“哼,吕睿不是背信弃义吗?和我们的契约内容不是保密的?”

陈应喝了一口茶,摇了头说:“这是坊间传言,我们又能拿吕睿怎么样?若是我们追究,吕睿还可以反咬我们一口,说是我们的人泄露出去的。到时候恐怕连范县一块地皮都拿不到!”

糜芳点了点头,然后说:“我们还留在这里吗?继续购地?”

陈应拿出了地图,看了看说:“留,就算有各路世家来此,我们也要在这里扎下一个根!范县,地理位置太重要了!”

糜芳见陈应如此坚决,自己一个人回去也不好向糜竺交待,糜芳前来范县时候,糜竺交待不惜一切代价,在范县扎下根,购置产业!

就在陈应与糜芳等候的rì子里,大汉不少赶来的世家与商人都与吕睿签订了所谓的一文钱赋税,大家都高高兴兴地在范县等着,等着购置土地的投标会,到了第四个月,终于范县的商坊土地投标会开始了。

吕睿第二次穿着侯爷服饰,来到了投标会的现场,第一次是在洛阳见汉灵帝受封的时候。

吕睿看了看底下一群乌黑的人头,心中狂笑,一群笨蛋,一群笨蛋,两年,两年后,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吕睿在台上只是老老实实地坐着,其余的事情都是国渊在办理和代表吕睿发言,经过了三个时辰的激烈竞标,不少世家都拿到了自己心仪的房产。

夜里,吕睿数着各路世家与商人送来的奇珍异宝,哈哈大笑,古人诚不欺我啊,自己一点小花招,就有那么大的效益,这个比去抢劫轻松多了,不对,自己这就是抢劫,是文明的抢劫!

陈应与糜芳回到了客栈,陈应摇了摇头说:“太可惜了,四月前,还是一片空地,现在却是一座座的楼房,我们白费了不少钱啊!”

糜芳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四月前还是空地,四个月后,吕睿已经在空地上建好了房子,卖房子,当然比卖空地贵了,又多了这么多的竞争对手。糜芳看了看陈应,只有安慰道:“陈兄,不必苦恼,我们有了赋税的契约,也算赚了!”

陈应点了点头,说:“不错,一年的赋税才区区三千多文钱,实在是值得!”

其余的大汉世家与商人拿着与吕睿签订的契约,都十分满意,虽然花了不少的钱财购置房产,但是值得了!可是,到了两年后,他们才都发现,这是一次赔本的买卖,赔了大本!

就在吕睿在范县卖地的时候,渤海郡太守府内,田丰看着密探送来的情报,自言自语道:“范县商坊?是不是又是一个陷阱?吕睿身后的高人,到底想干什么?商业繁荣?钱财?支持曹cāo?呵呵,看来曹孟德不简单啊,在吕睿身边还安排了高人,名为吕睿办事,其实是为自己筹集军饷?”

想到这里,田丰走出了书房,看着天空:曹孟德,以后你必是我主大患!

此时,准备前往东郡平定黄巾的曹cāo打了一个喷嚏,曹cāo擦了擦鼻子,有人诅咒我?

第二十一章:曹操入兖,浪子师徒

就在吕睿在侯爷府上呼呼大睡的时候,吕睿不知道,在渤海的田丰已经开始盯着曹cāo与吕睿了,就在曹cāo兵出东郡,讨伐黄巾的时候,田丰也开始为袁绍谋划新的战略,夺取冀州!

入夜,袁绍的书房内,袁绍看了一眼田丰问:“元皓,近rì我军中缺粮,用度已经不足一年,不知元皓有何妙计?”

田丰拱了拱手,说:“主公,近年渤海大乱,黄巾四起,已经非我军容身之地,我建议主公另寻去处。”

袁绍一听,愣了一下,说:“放弃渤海?可是我军应前往何处?”

田丰笑了笑说:“难道主公忘了昔rì在酸枣军营中,韩馥输给吕睿的赌注了吗?”

袁绍转了转眼珠,盯着田丰,不错,韩馥的冀州,兵多将广,而且十分富庶,单单是当初在酸枣与吕睿博弈的赌注就是自己的数倍,韩馥输了居然连一丝心疼都没有,可见冀州之富庶,但是自己渤海的兵力真的可以拿下冀州?

想到这里,袁绍问:“元皓,有何妙计夺取冀州?”

田丰拱了拱手说:“主公,我有二计可同时进行,以夺取冀州。”

袁绍一听,忙问:“何计?”

田丰说:“一为拥立新主,带兵进入冀州,二为北联公孙瓒,以公孙瓒为先锋攻打冀州。”

袁绍一听,想了一下,说:“请元皓解惑!”

田丰说:“昔rì许子远联合众人想废除昏庸先帝,立幽州刘虞为帝,如今,我们可以故技重施,联合韩馥,建议以邺城为新都,恭迎新帝,韩馥必然让主公带兵前往邺城助威。同时,我军可以平分冀州为诱饵,秘密联合北平太守公孙瓒进攻冀州,公孙瓒进攻冀州,冀州必然派重兵北抗,到时候我大军抵达邺城,韩馥如何抵抗?”

袁绍一听,抚手一拍,大笑说:“善,就依元皓之计!”

袁绍在谋夺冀州的时候,曹cāo带着大军在兖州境内东征西讨,平定黄巾,先后将于毒,白绕还入侵兖州的匈奴于罗扶所部击败,军势大涨,威震兖州。

朝廷为了表彰曹cāo的公绩,首先是同意了袁绍的上表,进封曹cāo为东郡太守,不久,因为兖州牧刘岱身亡,陈留张邈联合陈留世家上表曹cāo为兖州牧,朝廷批准后,曹cāo正是成为兖州牧,在兖州发布了招贤令,顿时各方俊才纷纷来投,丑陋的老曹脸sè天天露出大红花的笑容!

在曹cāo入主兖州不久,曹cāo就命曹纯前往范县接吕睿到濮阳,因为吕睿准备满六岁,到时候是拜师入学了。吕睿见范县也无事可做,就带着典韦,慕容平,铃儿和三百名护卫前来濮阳了,吕睿一行人,渡过了黄河,不出半月就来到了濮阳。

吕睿带着一行人来到了濮阳的太守府,曹府的管家一见吕睿,马上带着吕睿去沐浴更衣,然后用过了午饭,就带着吕睿前往正堂,拜见曹cāo了。

曹cāo坐在正堂的主位上,摸着自己的胡须,正在与众人闲谈,吕睿一跳,跳过大门门槛,做了一个鬼脸,喊道:“仲父?”

曹cāo一见吕睿,高兴地招了招手,说:“来,来,睿儿,快来仲父这里。”

吕睿屁颠屁颠地跑到了曹cāo的面前,曹cāo一把抱起吕睿,然后对众人说:“诸位,这就是孟德的养子,吕睿!”

众人一听,马上起身,拱了拱手说:“拜见齐国侯!”

吕睿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不必多礼了,众人才分坐而下。这里有曹cāo前期的五大谋士,戏志才,郭嘉,荀攸,荀彧,程昱。

曹cāo看了看谋士,然后再看了看吕睿,说:“睿儿,你已经准备六岁了,是该是时候选择一位师傅教导你的学习了。”

吕睿点了点头,说:“嗯,仲父!”

程昱此时站了出来说:“主公,就由仲德向侯爷询问,看看我们哪位合适教导侯爷?”

曹cāo看了看程昱,这个年长的谋士,点了点头说:“好,就由仲德来试试吧。”

程昱向曹cāo一拜,然后看着吕睿问:“不知小侯爷有何志向?”(汉代世家子弟,一般是四岁就开始进入私塾了,所谓的启蒙教育,向吕睿这种身份,在范县已经有了一个私塾老师,交认字的,志向两个字,六岁孩童还是晓得的)

吕睿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看曹cāo,然后挥舞着手中的木剑说:“我就想跟着仲父身边,帮仲父击败群雄,匡复汉室!”

众人一听,都满意地点了点头,程昱一听,笑了笑说:“侯爷是像做个将军?冲锋陷阵?杀敌立功?”

吕睿一听,连忙摇了摇手说:“不是,我就是想在后面指挥,不想冲在前面,会死人的!”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吕睿还知道打仗会死人啊,程昱拱了拱手说:“侯爷是像做一个谋士,出谋划策?克敌制胜?”

吕睿望了望程昱说:“谋士是不是不用冲到前面打仗的?就坐在军营里?叫士兵打谁,就去打谁?”

程昱一听,点了点头说:“侯爷,也可以这样理解。”

吕睿一听,抓了抓曹cāo的胡须说:“仲父,那我以后就当个谋士好了。”

曹cāo一听,笑了笑说;“好,好,我的小谋士,今天仲父给你选一位老师,在座五人,你可以选择其中一位拜师,拜师之后,你就跟着师傅好好学习吧。”说完,指了指台下的五人。

吕睿看了看众人,荀攸,荀彧,太死板了,肯定书生气重。程昱?差不多是个老头了,不行,戏志才?看起来很严肃!嘿嘿,只有郭嘉,腰间系有一个酒壶,潇洒之人,就他了,吕睿指了指郭嘉说;“仲父,就要他,这个有酒壶的这个人!”

曹cāo一看,郭嘉?也行,智谋百出,鬼谋之士,也是颍川学院的学生,够资格,曹cāo一拍,说:“好,既然如此,就让奉孝当睿儿的老师吧。”

郭嘉一听,马上站了出来说:“谨遵主公之命!”就这样,吕睿成了郭嘉的弟子了。

随后的几rì,郭嘉都在自己府上教导吕睿一些私塾先生的知识,写字,认字,读书,郭嘉见吕睿基本都知晓了,心中也有了底数。到了第七rì,郭嘉看到吕睿来到了府上,就说:“睿儿,带上你这个护卫,和我出去一趟,其余人就留在我府上吧。”

吕睿一听,点了点头说:“是,师傅。”然后带着慕容平跟随郭嘉出府了,吕睿二人跟着郭嘉,慢慢悠悠地来到了一处地方,郭嘉指了指,说:“今rì,我们就在此处教学。”

吕睿抬头一看,nǎinǎi的,这不是jì院吗?来这里教学?怪不得不能带铃儿了,少女不宜嘛,典韦也不能带来,太吓人了,也太招摇了。

随后,郭嘉三人进入了jì院,老鸨一见郭嘉,马上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说:“郭大人,来了?”

郭嘉摸了摸老鸨说:“春姐,你又老了?”

老鸨一拍,说:“死样,就知道你年轻!给你的雅座已经留好了。”

吕睿一看,乖乖,原来是熟客啊,浪子郭嘉,果然很浪!三人到了包厢之后,就坐了下来,进来了几位姑娘服侍,郭嘉在听了几个小曲之后,就让姑娘下去了。然后问:“睿儿?可知为师带你来此意yù何为?”

吕睿心中一想:nǎinǎi的,不会教我piáojì吧,老子还这么小?怎么动手?吕睿摇了摇头说:“睿儿不知,请师傅指教。”

郭嘉看了看吕睿,说:“睿儿,刚才几位姑娘从进来到出去有何变化?小厮又有何变化?”

吕睿一听,愣住了,刚才不是听曲吗?怎么要注意jì女与小厮的变化?吕睿摇了摇头说:“师傅,睿儿不知。”

郭嘉用拇指一敲,将葫芦打开,喝了一口酒说:“睿儿,让为师告诉你吧,刚才弹琴之姑娘,手指划破,后面一曲曲调已变,唱歌之姑娘红事之rì,中气不足,音调不上。伺候我们的小厮,克扣了后面的酒菜,量少不足。”

吕睿一听,瞪大了眼睛看着郭嘉,郭嘉果然不简单,听一个小曲都能发现这么多东西!

看着吕睿不可置信的表情,郭嘉笑了笑说:“睿儿,既然你想以谋略辅助主公,就必须观察细微,发现不寻常之处。若两军对阵,可以发现敌方军阵之不足,破之!若两军遣使,可发现敌军不足之处,攻之!若据城而守,可发现我军薄弱之处,守之!若潜入敌营,可发现敌军可取之处,谋之!这就是我带你来的原因!”吕睿一听,顿时明白了,郭嘉这是要训练自己的观察力啊,观察力对于一个谋士来说,是很重要的,若是没有观察力,怎么出谋划策?谋定后动?吕睿抱拳道:“明白了,师傅!”

郭嘉笑了笑,拿出了酒钱说:“睿儿,今天这堂课完了,我们走吧,去另外的地方。”

吕睿看了看桌上的酒菜,还没吃呢?就走了?起码我尝尝嘛。郭嘉看着吕睿望着桌面上的酒菜,说:“睿儿,知道我为何要随身带酒吗?”

吕睿摇了摇头,郭嘉说:“奉孝嗜酒,众人皆知,若毒害奉孝岂不容易?谋士要时刻有jǐng惕之心,烟花之地,最惑人心神!”说完,就唱着歌,离开了。

吕睿一脸崇拜的样子,跟着郭嘉的后面而去,乖乖,古代的谋士果然厉害,特别是郭嘉这种的,教学都教得这么牛逼!

郭嘉带吕睿离开jì院之后,又带了吕睿去集市,酒楼,驿站等等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让吕睿大开眼界,平时碍于侯爷的身份,都不能去,带着一帮人,又没有雅兴了,现在跟着郭嘉,可有好玩的了。

郭嘉的另类教学,让吕睿十分受益,随后的数月里,郭嘉都带着吕睿流连烟花之地,品尝濮阳美食,看濮阳美女,成了濮阳城中的浪子师徒,天天吃喝玩乐,乐此不疲!

这天,吕睿又跟着郭嘉来到了jì院,吕睿与慕容平在包厢的外厅享用美食,郭嘉则是在里面与一名叫小秋的jì女亲亲我我,吕睿边吃菜,边抱怨,nǎinǎi的,郭嘉原来也会假公济私,带着自己来学艺不假,还顺便来偷情了,想到这里,吕睿心中无限鄙视郭嘉!

只听郭嘉大叫一声,吕睿捂了捂耳朵,又完事了?真是吕睿不宜啊,chéng rén的灵魂,幼小的身躯,是男人都懂得的!只见郭嘉一脸高兴的样子,走了出来,吕睿看着郭嘉:又爽完了?

郭嘉坐了下来,喝了一口酒,说:“睿儿,可见楼下的商人?”

吕睿顺着郭嘉所指,看了过去说:“见到了,师傅!”

郭嘉说:“他自称是河北冀州的商人,可是却不喜面食,而喜米饭。睿儿可是其中缘由?”

吕睿看了看那人说:“师傅怀疑他是南方人士?”

郭嘉点了点头,说:“不错。”

吕睿疑惑道:“师傅,仅仅是凭这一点,也不能说明他是南方人士吧?”

郭嘉说:“当然不是,刚才秋儿和我讲,听jì院的姊妹说这几个月此人都是乘坐马车而来,不善骑马,却喜水,一rì一姑娘将一盆水误倒其身,其约:久不游弋,今遇此水,真乃幸事!”

吕睿一听,古人的情报人员不是很专业的,有很多时候会露出马脚,这个人看来是南方人士啊,那么他很有可能就是袁术或者陶谦的密探!或者是情报的接头人!

郭嘉看了看,然后说:“睿儿,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去抓人吧!”

说完,郭嘉起身,就要离开,吕睿指了指郭嘉的裤子说:“师傅,你没系好!”

郭嘉看了看下身,然后一惊,连忙穿好,看了看吕睿说:“睿儿,我今rì可是来办公事的啊,见到你师娘,知道怎么说了吧,我是来抓密探的!”

吕睿点了点头,说:“是的,师傅!”口中说是,但是心中无限咒骂,师傅啊,你这不是让孩童说谎嘛,真是不厚道!

很快郭嘉与吕睿就将密探抓获,截获了情报,自从袁绍不费一兵一卒夺取了冀州之后,公孙瓒因为不满袁绍的欺骗,带兵进攻袁绍,同时联合陶谦与袁术,准备进攻曹cāo,将兖州夺下,北渡黄河,进攻袁绍!

郭嘉收到这个情报后,连忙向曹cāo禀报,曹cāo一众人经过商议后,决定先南击袁术,在东征徐州。就这样曹cāo第一次东征徐州的战役就要拉开序幕了。

郭嘉要随军出征,不能教导吕睿了,吕睿也只好暂时返回范县,要随军出征?那可不行,那是打仗,不是酸枣赚钱盟军,不能去!

第二十二章:无记载?坑爹营救?

吕睿返回范县后,十分无聊,想念着与郭嘉的浪子师徒的rì子,嘿嘿,天天逍遥,逛逛窑子,吃吃美食,真是好不乐哉!在范县,虽然可以偶尔打打猎物,但是久了,也无聊了,吕睿天天流着口水,想着与郭嘉的好rì子,天天派人打探消息,看看曹cāo的战事结束没有,结束了吕睿就可以去找郭嘉了!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又要过去一年的时间了。这一年里,范县的发展很快,因为超低的赋税,大汉各地的商人都来到了范县做买卖。范县成了黄河附近南北货物的中转站,很快就繁荣起来了,看着范县各处推挤如山的货物,吕睿眼中就发出亮光,嘿嘿,最多,最多两年,大汉没有一个世家可以出得起吕睿范县的赋税,到时候,这些东西都是吕睿的了!

这天,吕睿带着典韦去野外打了一些猎物就返回了侯爷府,此时从濮阳来了使者,此人是曹cāo府上的校尉,校尉入城后,就来拜见吕睿了。

吕睿坐在主位上,看着校尉问;“你来我范县何事?是不是仲父要我去濮阳了?”

校尉拱了拱手说:“侯爷,现在主公正在徐州前线与陶谦交战,我是奉了丁夫人之命,前往琅琊接应曹老太爷的,据说老太爷前些时rì派人来信,准备前来兖州与主公团聚。”

吕睿一听,糟了,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曹嵩为了躲避陶谦与曹cāo的交战,带着曹氏族人前来兖州,中途被陶谦部下发现,半路击杀,曹cāo二征徐州,屠城!

想到这里,吕睿就让校尉下去了,自己连忙通知典韦,做好准备,自己明rì要出城去泰山游玩,让徐庶与史阿陪同,典韦接到了这个命令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还是去执行命令了。

第二天,吕睿就带着三人与五百军士前往泰山了,因为根据历史的记载,曹嵩是在兖州与徐州边境被杀的,但是具体的地点与时间,还有人数不清楚,吕睿带着人也就只能去碰碰运气,希望把曹嵩给救出来,曹嵩不单单是曹cāo的父亲,还是一个有影响的人,活着,对曹魏的霸业有很大的用处!

吕睿带着一行骑兵,很快就来到了泰山附近,吕睿能行军如此快速,全赖马均发明的马镫,在吕睿的提点下,马均让马镫提前问世,而且这马镫经过了马均的改良,已经和近代的骑兵队的马镫相似了,不仅人坐在上面安稳,还很有协调xìng,适合新兵骑马作战。

吕睿到了泰山附近,就让徐庶选了一个利于防守的地方扎营,明rì吕睿要登泰山,同时派出骑兵四处侦查,毕竟泰山一带还有黄巾肆掠,而且陶谦军,山贼,北海军鱼龙混杂,要时刻小心,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给吃掉!

第二天,吕睿带着典韦就登泰山了,可是还没有登多久,吕睿就下来了,现在泰山可是原始的风貌,没有什么栈道,极其险峻,典韦抱着吕睿才登山了几百名,就难以前行了。

吕睿下了山,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真扫兴!

就在吕睿想着如何找新乐子的时候,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支队伍,徐庶一看,拱了拱手说:“侯爷,好像是曹老爷的车队?”

吕睿用手遮了下眼睛,远望过去,真的,曹家的族徽在大旗的上面,是曹嵩,吕睿心中暗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历史上没有详细的记载,碰死老鼠,也让我碰到了!、

吕睿抓了抓典韦的衣袖,典韦就明白了,带着吕睿骑上马,向曹嵩一行人奔去。

曹德看见了一对不明马队突袭过来,连忙让人做好了jǐng戒,护卫刚刚围成一圈,吕睿就在马上高兴地叫了一声:“德叔?”

曹德一看,也吃了一惊,说:“睿儿?”

果然是曹嵩一行人,吕睿跳下马来,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到了曹嵩的马车上,和曹嵩请安了,曹嵩看见吕睿也是十分高兴,就在车上抱着吕睿,然后一行人继续往濮阳开进。

到了夜晚,吕睿一行人在一座破庙里歇脚,吕睿看着曹嵩一行人的大箱小箱的东西,不禁摇了摇头,这么多东西要是真有追兵的话,不是死了?曹嵩贪财害死自己啊!

就在吕睿看着曹嵩的财宝时,突然破庙的正殿里传来了,吕睿走了进去,只见一个仆人正被捆绑着跪在了曹嵩的面前,徐庶看见了吕睿,马上上前说:“侯爷,这是陶谦的人,我们的行踪被出卖了!”

吕睿一听,愣住了,历史上记载曹嵩一行人被杀,但是陶谦为什么会在泰山一带狙杀曹嵩?这里现在可是臧霸的地盘,陶谦贸然出兵,难道不会引得臧霸不悦,如果是这样,那么眼前这个人就可以解释原因了。

曹德在一旁大喝一声:“混蛋,该死!”然后一刀就将仆人给结果了。

曹德刚刚斩杀仆人,就有探子来报,十里外发现了大队人马,大约有三千人左右!

吕睿等人一听,都愣住了,陶谦居然派了那么多人来围堵曹嵩?吕睿此时心中大叫:nǎinǎi的,nǎinǎi的,小兽兽,你写三国志也不写清楚明白一点,怎么有三千人那么多?不是几百人的狙杀小队吗?三千人?我只有五百人,怎么抵挡?而且天sè昏暗,地形不明?想到这里,吕睿就急得跺脚,然后叫嚷着:“小徐徐,怎么办?怎么办?”

徐庶此时也是吃了一惊,如何让曹嵩一行人,主要是曹家的族人脱险,这是个棘手的问题,五百骑兵对三千人?有没有胜算?如果有?后面是不是还有更多的追兵?陶谦到底是只是针对曹嵩,还是想在这里与曹军开战?这都是问题!

徐庶眼珠一转,然后说:“侯爷,曹老太爷,曹二爷,你们三人跟随慕容平往北走,途径济南府,转道东阿黄河渡口,返回濮阳,我带着大队人马与家眷往西走,只奔东阿!”

吕睿还没有来得及考虑问题,曹嵩就斩钉截铁地说:“好,就依徐先生的计谋!”

徐庶让人给四人换了一副行头后,就让四人骑着三匹马往北而去,徐庶则是在破庙布下了陷阱,就带着大队马车往西去了。

很快破庙就人去楼空了,过了一刻钟,突然有个黑影窜到了破庙,然后在一处地方刻字,只听见嗖地一声,黑影大叫一声,就倒地了!

徐庶从一出隐蔽处走了出来,自言自语道:“真的还有人啊!”徐庶将黑影留下的曹嵩一行人北去的字抹掉,只剩下了大队西行的字样,带着黑影的尸体,就离开了!

吕睿一行人狂奔了一夜,一直到了太阳升起,吕睿等人才在一条小溪边休息,吕睿看见了溪水,急忙跑过去,用双手将水赴到脸上,我的妈呀!骑马真是难受啊,狂奔了一天一夜,头都要晕了,骑马真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四人在溪边稍作休息的时候,突然,从附近的一座山上突袭下一群山贼,四人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包围了,吕睿一看,天啊,完蛋了,被山贼给一锅端了。没有料到啊,难道我的穿越人生就要这样结束了?天啊,我才来到这里多少年?求求你给条生路吧!

为首的山贼看了看四人,然后说:“来人啊,将他们都带走,交给大王处理!”

就这样,吕睿被一个山贼给夹住,就山上了。坑爹啊,坑爹啊,小兽兽你写书就不能记载详细点?怎么会有真么多突发的情况?

很快,吕睿等人就被带上了山寨,在一路上,吕睿看见了到处都是泰山义贼四个大字的蓝sè旗帜迎风飘扬!

泰山贼?臧霸?东汉末年的传奇山贼?要说是山贼,泰山贼和其他的山贼不同,首先他们是劫富济贫的,但是他们又不听官府的号令,自己有一套律法,在泰山附近的州郡实行自治。臧霸后来投降了曹cāo,曹cāo以朝廷的诏令将山东几个郡县分散合并,将泰山一带交给了臧霸治理,后来臧霸还官拜青州刺史,算得上一个吏治之人,但是现在老曹还不是丞相,打出曹cāo的大牌,臧霸恐怕不买账啊,怎么办?

就在吕睿心中打着如何逃出去的腹稿的时候,吕睿等人就被押到了山寨的大厅。此时,一个身材魁梧,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臧霸正坐在主位上,喝着茶水。

茶水?不是酒水?看来臧霸和其他的山贼不一样啊,是个有文化的山贼,本来嘛,臧霸的父亲就是泰山附近的大地主!

臧霸看了看吕睿等人,问:“何人敢在我山寨附近游荡?是不是官军派来刺探军情的?”

曹嵩一听,上前说:“大王,我是谯县的商人,叫曲松,这次是带着家人北上避难的,没有想到,在附近尽然遇到了一群官军打扮的土匪,抢劫了我们财物,我们就这几个人逃了出来,其余的人,都死了!”说完,哭泣起来。

臧霸没有看曹嵩一眼,而是指着吕睿说:“小孩,你说,你们是哪里人?说不出,就把你们都杀了!”

吕睿一听,好深的城府啊,居然不相信曹嵩的话,要试探一个小孩子才肯相信,吕睿看了看臧霸,然后哭了起来。

臧霸一看,一拍桌子,大喝道:“哭什么哭?再哭,就杀了你,快回话!”

吕睿马上条件反shè,正正站直,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叫曲睿,这位是我爷爷,爷爷,爷爷叫曲松,这个是叔叔,叔叔叔叔叫曲德。”

臧霸一听,指着慕容平说:“这个人是谁?”

吕睿回答说:“这个人,是我们的保镖,据说是塞外来的,武艺不错,叫阿平!”

臧霸看了看四人,然后自言自语道:“朝廷纷乱,百姓受苦啊,老人家,你们既然被劫,不知以后有何打算啊?”

曹嵩一听,连忙上前,哭着说:“大王,本来我们是想返回谯县的,但是家人已去,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今rì遇见大王,也是个缘分,不知大王可否收留我等?”

臧霸看了看四人,然后想了一下说:“好吧,既然如此,你们四人就留下了,老人家既然是商人,那么就帮我们管管账,你的儿子就帮你打个下手,你的这个保镖就编入我们的山寨吧!”

曹嵩一听,拜谢道:“多谢大王!”

臧霸让副将安排了曹嵩四人住宿后,曹嵩四人就开始了在泰山贼山寨的生活。

半个月过去了,吕睿像往常一样在曹嵩等人的房前玩着石头,nǎinǎi的,坑爹的营救啊,本侯爷居然成了山寨中的野孩子,天天吃着粗粮,肚子都寡死了!以前天天狩猎是多么好的rì子啊!想到这里,吕睿就流下了口水!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到了晚上曹嵩等人也回到了房里,曹嵩又开始整理收集到的情报了,这个山寨只是臧霸的一个据点,臧霸每月会来这里巡视一次,同时臧霸控制了泰山附近区域的地盘,治所在屯阳,距离这里不是很远,山寨上大约有五百名山贼,要突破防守,冲下去,是不可能的,只有利用曹嵩与曹德二人外出采购物品的时候,想办法联系上曹cāo,吕睿一行人才有可能获救!

就在曹嵩设计如何联系上曹cāo时,曹cāo已经从徐州退兵,完成了他第一次东征徐州。屯兵在东阿,此时徐庶等人也安全抵达了东阿,曹cāo看见了母亲十分地高兴,但是得知曹嵩与吕睿失踪后,大吃一惊,连忙派出密探寻找曹嵩与吕睿。

东阿太守府上,曹cāo坐在主位上问:“仲德,父亲与睿儿可有消息?”

程昱拱了拱手说:“主公,根据我军发散出的密探回禀,暂时没有老太爷和小侯爷的消息,不过,我们根据分析,老太爷一行人如果没有遇害的话,可能落入了泰山贼的手中!”

曹cāo一听,说:“臧霸?泰山贼?”

程昱点了点头说:“不错,主公,若是大队人马引开了追兵,老太爷一行必定北上济南,但是我们在济南城内并没有发现老太爷,那么老太爷必定是在泰安与历城附近消失的,而那里正是泰山贼的地盘!”

曹cāo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然后问:“诸位,有何良策?”

荀攸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主公,在下有一计谋,可以试试,若是老太爷在泰山贼手中,必能救出!”

曹cāo一听,眼前一亮,说:“公达速速道来!”

荀攸拱了拱手说:“主公,我们可以以清剿青州黄巾残余为名,带兵进入臧霸的地盘,然后用重兵围困臧霸的各个据点,然后再派遣心腹之人,化成流民,潜入臧霸据点,探查老太爷的行踪,一旦发现老太爷行踪,我们就可设计营救!”

曹cāo一听,说:“公达果然妙计,就依公达之计行事!”

第二天,曹cāo就以清剿为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臧霸的所有据点给包围了,然后派出了密探,潜入了各个据点里。终于发现了曹嵩一行人的行踪。

有了密探的接头,吕睿终于放心了,嘿嘿,又有生机了,可以逃出去了!

在发现了曹嵩等人的行踪后,夏侯惇就在山寨下叫阵,驻守山寨的孙观出寨迎战。

孙观看见了夏侯惇,大喝一声:“泰山孙观在此,敌将受死!”说完就挥舞着大刀冲了过来。

夏侯惇用枪一挡,然后回旋多段刺杀,孙观就慌了手脚,没有几个回合,孙观武器就被击落了。夏侯惇大喝一声:“去死吧!”长枪已极快的速度刺向了孙观,孙观闭上了眼睛,吾命休矣!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铛地一声,一个铁戟挡住了夏侯惇的长枪,将孙观救了下来,山贼就鸣金收兵了。

回到山寨,孙观大喜问:“壮士何许人士?今rì大恩,孙观必报!”

随后,典韦自报家门,叫恶来,是个粗人,好打抱不平,见官军欺负孙观特意营救。

孙观连忙向典韦提出了招揽之意,典韦表示自己有急事,要回乡一趟,晚上就要走,希望孙观能给点干粮。孙观当然答应,还命曹德给典韦准备一箱财物作为酬谢,随后孙观与典韦二人拼酒,一直到了深夜。

大厅内,孙观已经是烂醉如泥了,吕睿在孙观肚子上踢了几脚,nǎinǎi的,睡得像死猪一样啊。曹德此时问:“恶来,为什么不杀了他?孟德为何不攻上山来?”

典韦摸了摸脑袋说:“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来就我家侯爷的,不过听说好像曹大人欣赏臧霸,不愿与臧霸交恶,所以?”

吕睿一听,nǎinǎi的,仲父啊,你求贤若渴这么严重?你老子和你养子还在山贼手中呢!就想到了要招降?吕睿看了看典韦说:“恶来,快,下山,不然这白痴醒了,我们就完了。”

典韦点了点头,将曹嵩与吕睿装进了孙观送给的大箱子里,就下山了。

到了山寨门口,守卫打趣道:“阿德,你送恶英雄出去?”

曹德陪着笑脸说:“是啊,孙将军吩咐的,给了英雄一批财物,多着呢,这就下山!”

山贼看了看箱子,都流了口水,可是被典韦一瞪,都缩头回去了,典韦的厉害他们是知道的,就这样曹嵩一行人安全下了山,返回了曹军的军营。

当典韦打开箱子,让曹嵩与吕睿出来的时候,吕睿深呼吸了一口气,nǎinǎi的,安全了!

曹cāo看见吕睿与曹嵩十分地高兴,连忙收拢兵马,退回兖州去了。

东阿太守府内,吕睿用铜镜照了照自己,乖乖,本来壮实的小侯爷,成了竹竿瘦猴了,这次真是吃了不少苦,嗯,以后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看来历史书只能指明一个方向,不能影响突发事故!

就在吕睿感慨遭遇的时候,臧霸看着吕睿歪歪扭扭写着:齐国侯吕睿到此一游的字样,臧霸哈哈大笑,自言自语说:“吕睿?有意思,有意思啊,曹嵩,曹cāo?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能平定乱世之人!”

第二十三章:猪脚吃闷棍?逼婚!

吕睿在房中躺在高床上,下面垫着从塞外商人中收购来的羊毛做成的羊毛垫着,身上盖着老虎皮被子,旁边放着一壶小热茶,还有两个侍女在旁边帮着吕睿揉肩,嘿嘿,这才是舒适的生活!比起在山寨里天天跟着曹嵩东奔西跑,吃发臭的窝窝头,天堂的生活,古代的统治阶级真是奢侈!

就在吕睿享受着天堂般的生活的时候,曹cāo与一众谋臣武将都在太守府上商议如何封赏吕睿。

曹cāo坐在主位上,喝着小酒,然后看着众人,除了郭嘉一副浪子样子喝着酒壶里的酒外,其余众人都是端端正正地坐着,等候曹cāo的发话。曹cāo咳嗽了几声,说:“诸位,这次睿儿机缘巧合救了家父,对于我曹家与我军来说是件大功劳,如何封赏睿儿,成了我心中的难题啊,诸位有何妙计为我解忧?”

夏侯惇看了看曹cāo,然后吃了一口**腿说:“大兄,睿儿立下功劳应该重赏,孩童嘛,多赏点金银财宝,奇珍异兽就好了,这睿儿应该是没有意见的!”

曹cāo一听,心中暗骂:元让真笨,要是这么简单,我还用召集文武商议?直接从曹家拿钱不就好了?哼,反正我曹孟德也不缺钱!我还有摸金校尉!

曹cāo没有回答夏侯惇,而是看了看程昱。程昱马上站了出来说:“夏侯将军,封赏齐国侯事小,但是收拢全军之心为重。若是侯爷立功而不赏,全军再无效命之士,我军又岂能争雄于各路诸侯之间?”

夏侯惇瞟了一眼程昱,然后说:“先生?封赏睿儿?怎么封赏?睿儿是侯爷,要是说封爵位,你能封?要是增加食邑?你能增?授予官职?总角未到的孩童,岂能封官?秦甘罗十二岁拜相,睿儿还差几年吧!”说完,哼了一声,一群文人,敢在我面前叫板!

程昱等人一听,愣了一下,夏侯惇心里还是很明白的嘛,这就是曹cāo难做的地方,封官封爵都不合适,给钱财,吕睿缺钱吗?显示不出诚心啊,做不好,失去军心与民心啊!

曹洪看见大家面面相觑的样子,摆下了手中的酒杯,大声说:“大兄,这有什么困难的,以睿儿年纪尚亲,不宜封赏,等其冠礼后再封赏不就可以了,何必这么麻烦?”

曹cāo一听,马上目露凶光,瞪了曹洪一眼,曹洪一愣,连忙缩了缩头,自己说错话了?看着曹洪,曹cāo摇了摇头,笨蛋,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幼小有功而不赏?这也是道理?

荀彧站了出来说:“曹洪将军,昔rì汉高祖定天下封赏群臣,先封不喜之人,而后群臣心服,效忠高祖,成汉室数百年基业,主公封吕睿,犹如高祖封不喜之人,功在千秋!”

荀彧拿了汉高祖封赏功臣的典故来告诫曹洪:汉高祖当年先册封了自己最痛恨的人雍齿为侯,本来群情激奋的群臣马上像兔子一样温驯,就是嘛,封了仇人为侯,说明什么?说明其他人的封赏肯定比雍齿高!雍齿就成了一个标杆!

现在曹cāo封赏吕睿也是一个标杆,吕睿虽是曹cāo的养子,但是不是亲子,封赏吕睿也是以后封赏有功之人的标杆!以后有功之人的封赏是不能高于吕睿的,因为曹cāo养子都是这样封的,你们还想什么?雍齿是标杆的下限,吕睿就是标杆的上限!

曹洪当然是不知道高祖封赏群臣的奥妙,自己只是意识到说错话了,就闷头啃猪脚了!曹cāo一看,心中暗叹,曹氏宗人还是缺少政治谋断者!

此时曹仁站了出来说:“大兄,既然睿儿已经是大兄的养子,大兄何不收睿儿为族子,让其入我曹氏宗族,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曹cāo看了看曹仁,不愧是曹家智将曹仁,出的主意就是不一样。吕睿虽然是曹cāo的养子,但是养子始终是养子,是不能和曹家共享富贵的,冠礼chéng rén之后,按理就要离开曹家,但是如果是由曹cāo的养子变成曹cāo的义子,也就是非血缘关系的曹家族子,那么曹家的富贵就可以和吕睿一同分享了,给功臣的封赏上限也就是与曹家同荣!

荀攸看了看曹cāo,主公心动了?荀攸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主公,外人或许不知,但是主公难道忘了吕公伯奢只有吕睿一脉留下?”

曹cāo一听,身体一震,对了吕伯奢,吕兄,他就睿儿一个血脉啊,若是睿儿姓曹了?那不是绝了吕家的后嗣?吕兄救了自己,这样做,不厚道,特别是孝廉时代的东汉末年,别人舍命相救,你把别人儿子纳入了自己家族?这是会被天下嗤笑的!

曹cāo叹气一声,问:“公达?可有良计?”

荀攸眼珠子一转,然后说:“主公,我有一法可封赏吕睿!”

曹cāo忙问:“公达请说!”

荀攸拱了拱手说:“主公,属下有一女,年纪与吕睿相仿,属下愿意招睿儿为婿,主公封赏群臣,结世家之姻亲,也未尝不可!”

曹cāo一听,公达?原来是打得是这个主意?与世家结亲,在东汉末年就是获得了一个政治地位和身份,这个是很重要的,为什么糜竺倾家荡产都要辅助刘备,就是为了身份二字!商人的身份不够格啊!这倒是一个可行的方法!但是?

荀彧一听,公达?你怎么能这样?荀彧马上站了出来说:“主公,文若也有一女可配吕睿,请主公以仲父之名为吕睿婚配!”

大部分武将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夏侯渊已经反应过来了,马上也站了出来说:“主公,夏侯家也有合适女子可配与吕睿,请主公做主!”

曹cāo这时侯才明白过来,好啊,你们都计划好了?招我的睿儿为女婿?nǎinǎi的,怎么这样来yīn我?

郭嘉听着众人在争吵着,突然哈哈大笑,喝酒葫芦中的酒水,玩味地看着众人。

曹cāo问:“奉孝,何故发笑?”

郭嘉拱了拱手说:“主公,若与曹家同荣,岂只有收为族子之法?主公亦可收吕睿为婿!”

郭嘉话语一落,众人刷刷地看了过来,死奉孝,你不说话会死啊!郭嘉知道自己得罪人了,只有闷头喝酒了,其实荀攸提出以家中之女婚配的时候,曹cāo就已经想到了以自家女儿婚配吕睿的方法,只是曹cāo不能说出来啊,说出来,你们不要抢了?我老曹收吕睿做女婿,这样就是和臣下抢女婿了,丢面子啊!但是由郭嘉提出来,就不一样了,那就是商议如何封赏吕睿的一个办法,决定权在主公,老曹我的手上!

曹cāo满意地看了看郭嘉,奉孝真得我心!曹cāo若有所思地考虑了一下,然后说:“奉孝之法可行,我家有女节儿,正好与睿儿婚配,诸位,有何异议?”

众人互相看了一下,能有异议吗?那不是和主公抢女婿?没门了,只有拱了拱手说:“主公英明!”

曹cāo点了点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然后说:“诸位,若是要睿儿答应这门婚事,恐怕还是要由着他的xìng子来,但是睿儿?不知诸位有何办法?”

汉代的婚姻还是很zì you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是宋代的事情,不是汉代!吕睿族人只剩他一人,若是吕睿当众拒绝了曹cāo,这面子可不好看!而且还有可能被文若他们抢走了吕睿,主公,别人看不上你的女儿,还是有可能看上我们女儿的!

那些想和吕睿结亲的人自然是摇了摇头,嘿嘿,主公,你解决吧,解决不了,睿儿就是我们的了!程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但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说:“主公,奉孝乃吕睿之师傅,奉孝一定有办法让睿儿与主公结亲!”

郭嘉连忙咳嗽了几声,被酒给呛住了,仲德,没有你这么干的,我怎么有办法?曹cāo笑了笑说:“奉孝?”

郭嘉一听,主公,这个可不关我什么事情,要是惹了你宝贝养子,那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想到这里,郭嘉拱了拱手,正sè说:“主公,属下虽是睿儿师傅,但是此事确实无法办到,请主公见谅!”

“什么,连奉孝都退缩了?不过郭嘉已经当了一个替死鬼了,还是不要勉强他吧。想到这里,曹cāo看了看众人,众人基本上都是脸上写着,主公,不找我!我没有办法!

就在曹cāo一筹莫展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主公,属下有办法让小侯爷答应这门婚事。”

众人一愣,都看了过去,原来是曹cāo新招的一名门客,此人头戴斗笠,身材不高,隐约中有些须白sè的胡须,应该是上了年纪之人,曹cāo对他十分地信任,只不过大家都不知道此人是谁。

曹cāo一听,笑了笑说:“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

曹cāo挥了挥手,戴斗笠之人就离开了。众人带着奇异的眼光看着此人,但是,突然,此人就消失不见了。众人惊奇地看着斗笠之人消失的地方,曹cāo只是笑了笑说:“来诸位,饮酒!”

众人只有都拿起了酒杯和曹cāo共饮一杯,郭嘉眼睛一眯,到底是什么人?

“你这个笨蛋,快点啊,准备多点东西。”

“快,快去叫人来修理下这个门!”

又准备临进春节了,濮阳曹cāo府上的下人们在忙活着,这个春节对于曹家来说是不一般的春节,曹嵩也回来了,曹家的人总算聚集到了一起!

曹cāo此时拿着一张借据来到了吕睿的房前,打开了门,喊了一声:“睿儿?”

吕睿正享受这铃儿的揉肩,看见曹cāo那yín荡的笑容,nǎinǎi的,仲父,你又要借钱了?这段时间,曹cāo总是以曹家家财不足为理由,向吕睿借钱,吕睿没有办法,老曹不是将家财都招兵了吗?曹嵩带来的钱财又赏赐给了有功的将士,曹cāo只有天天来吕睿这里哭穷了!摸金校尉盗墓要时间的!找吕睿借钱不用时间!

吕睿也十分乐意借给曹cāo,反正以后汉献帝会给曹cāo很多封赏,那个时候,嘿嘿,吕睿就赚了,曹cāo的借据都是一分毛利的!

吕睿站了起来,拱了拱手说:“仲父?”

曹cāo马上坐了下来,说:“睿儿?”

看着曹cāo丑陋的样子,吕睿摇了摇头说:“仲父,说吧,借多少?”

曹cāo伸出了手说:“五万钱,不多!”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在曹cāo拿来的借据上写上了吕睿两个大字,这是吕睿学习蔡邕的书房所练习的字,挺拔有力,吕睿看了都觉得是种享受,荀彧等人都称赞吕睿的书法好!

曹cāo接过了借据,然后笑了笑说:“睿儿?仲父还有事情,先走了!”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吕睿看着曹cāo的背影,也十分的疑惑,什么意思?曹cāo跑这么快?最近总是很奇怪?曹cāo拿着吕睿亲自签字的黄娟布,笑了笑,然后溜出了吕睿的院子。

距离春节还有七rì,兖州的文武都来到了曹cāo的州牧府,今天是曹cāo对于文武一年功绩的封赏会,有功的文武都会得到曹cāo的封赏,犯错的文武都会被曹cāo处罚。就和后世的一年一度的表彰大会差不多。

封赏会上,夏侯惇接过了曹cāo赏赐的黄金后,曹cāo看了看众人说:“诸位,此次孟德之父得脱险于徐州,全是吾之养子吕睿的功劳,今rì我要好好封赏睿儿!”

众人一听,拱了拱手说:“主公英明!”

吕睿一听,心中乐开了花,嘿嘿,老曹要奖赏自己了?肯定不是给爵位,是给官职?什么官职?搞个军师祭酒给我当当?抢了师傅的饭碗?虽然自己还是半吊子的谋士!

曹cāo看了看吕睿,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然后说:“睿儿?”

吕睿一听,连忙站了出去,拱了拱手说:“仲父!”

曹cāo点了点头说:“睿儿,既然你已经同意,我决定将节儿许配于你,让我们两家亲上加亲。”

吕睿一听?老曹?收了我做养子还不够?还要收我做女婿?曹节?那个小妮子倒是长得不错,但是等等,什么意思?我还没有答应,曹cāo就说我同意了?

吕睿拱了拱手说:“仲父?”

曹cāo看了看吕睿,大笑起来说:“睿儿?怎么了?难道忘了,这可是你亲手签下的婚书啊!”

说完,身边的仆人将吕睿的婚书拿了出来,向大家展示。吕睿此时呆若木**,怎么回事?这婚书怎么会有自己的签名?这是一份很普通的婚书,但是那个签名,是自己的笔迹,绝对是自己写的!自己?自己真的没有写过婚书!

知情的和不知情的众人都拱了拱手说:“恭喜主公得此佳婿,恭喜侯爷得良家配偶!”

说完一***人来恭贺吕睿,吕睿也只能纷纷还礼,nǎinǎi的,仲父,你yīn了我,苦逼啊,苦逼的逼婚啊,怎么自己亲笔签名的婚书会在曹cāo的手上?为什么?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封赏会就以吕睿被曹cāo招为女婿而告终,夜里,吕睿坐在房内,敲打着桌面上的婚书,这是吕睿这一边收藏的婚书。(古代婚书一般一分为二,男女各一份)仔细地回忆着,曹cāo最近就是拿了借据让自己签字,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地方留下吕睿的签字了,但是为什么会有婚书?

吕睿抓了抓脑袋,又看了看婚书,想不明白啊,曹cāo怎么会有这份婚书?自己的亲笔签字?吕睿知道这次是完全着了曹cāo的道了,当众展示婚书,吕睿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虽然是孩童,但是身为齐国侯,那也要讲诚信,要是悔婚,那后果是很严重,在孝廉时代的东汉你绝对混不下去!曹cāo明白,自己虽小,但是这个道理还是懂的,毕竟世家子弟嘛!

就在吕睿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曹cāo来到了吕睿的房中,叫了一声:“睿儿?”

吕睿一看,曹cāo又来了,吕睿面带不悦说:“仲父!”

看到吕睿的样子,曹cāo知道吕睿生气了,不过为了自己在属下前的面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睿儿已经差不多八岁了,也应该懂事了。想到这里,曹cāo喊了一声说:“睿儿?”

吕睿瞟了曹cāo一眼,说:“仲父,你骗我!”

曹cāo坐了下来,笑了笑说:“睿儿,仲父也是没有办法,要是睿儿当众拒绝了我,仲父岂不是没有威信了?睿儿放心,仲父所欠的钱财,一定按照契约还给睿儿,就当作节儿的嫁妆吧!”

看着曹cāo诚恳的表情,吕睿心中也是无奈,曹cāo真像后世易中天的评价:嘿嘿,我曹cāo就是这样一个小人,真xìng情的小人,你拿我怎么办?还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反正曹节也长得可以,作为自己的发妻也是可以的,总比以后被曹cāo找个不知底细的女子做发妻好,世家子弟的婚姻也无奈啊!

想到这里,吕睿露出了笑容说:“仲父苦心,睿儿明白,只是睿儿不明白仲父手中为何会有我亲笔之婚书?”

曹cāo见吕睿笑了,曹cāo也神秘一笑,说:“睿儿,此等玄机,在于此墨!”

随后曹cāo拿出了一个砚台,还有一个竹筒装的墨汁,交给吕睿后,就离开了。同时留下了一张纸条:天赐之神墨,睿儿喜好奇异之物,此墨送与睿儿!婚书之事,不可再问!

吕睿呆呆地看着纸条,然后看了看墨汁,这不是普通的墨汁吗?随后吕睿又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个曹cāo大乌龟的画像,没办法,只有拿这个解气了!

画完乌龟之后,吕睿就去沐浴了,然后去找曹丕等人投壶,shè箭去了,郁闷的心情要放松一下嘛!到了深夜,吕睿才回到了房中,此时,吕睿惊呆了,曹cāo书写的字不见了,而吕睿画的乌龟也模糊不清了!可以让字迹消失的墨水!曹cāo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读者大大们,可以猜猜曹cāo的神秘智囊是谁,这是兔子读三国史书中一点自己的见解加工而成的人物(历史上肯定有此人)读者希望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智囊)

第二十四章:赋税陷阱的影响

吕睿虽然被曹cāoyīn了一道,硬是将曹节许配给吕睿做发妻,与曹cāo正式结成了姻亲,但是吕睿也没有什么怨气,反正与曹cāo结亲也不是坏事,曹节,历史上汉献帝的皇后,对丈夫忠诚那可是有名的,有这样一段姻缘也是不错的!

在濮阳城过完春节后,吕睿就带着随从返回范县了,曹嵩未死,曹cāo会不会二次讨伐徐州还不一定,但是吕睿在范县的渔网就要收起来了,嘿嘿,准备要三年时间了,到时候,天下商人都会被吕睿搞一个闷棍!

吕睿回到范县不久,曹嵩也带着曹家的小孩子来到了吕睿的范县,理由嘛,很简单,曹胖子是来度假的。曹嵩倒是没有什么,曹丕等一群小子就让吕睿头疼了,天天齐国侯爷府被搞得**飞狗跳的,最后吕睿只有严令护卫曹家小子不得进入他居住的内院,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徐州糜家的府内,管家正在着急地来回踱步,家主怎么还不回来?自己有重要事情禀报!糜竺与糜芳去荆州做生意去了,管家收到了前几个月的范县赋税的账单,着急地跺脚了,本来一文钱的赋税,现在要几百万钱了,一趟来回的利润已经被没有了!而且?唉,看到帐房算出的下面几个月的赋税,管家那是一个着急,额头都扭成了山字!

糜竺比预计的回来晚了三天,糜芳与糜竺两兄弟有说有笑地进入了家门,这次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有江东世家的支持,自己在江东的生意就稳当了!

管家看见了糜竺,连忙迎了上去,焦急地喊道:“老爷,你可回来了!”

糜竺愣了一下,管家今天怎么了?平时也算是经历大风大雨的人了,怎么如此不淡定,今天只是自己兄弟在此,要是有外人在,岂不是失了面子?糜竺将袖子一甩,问:“管家,何事?”

管家连忙上前,急迫而小声地说:“老爷,大事,出大事了,我们从北方运来的军资恐怕要没了!”

糜竺一听,手中的马鞭顺势一滑跌落地下,过了几秒,糜竺才反应过来,忙问:“被山贼打劫了?”

管家看了看,附耳对糜竺说:“老爷,屋内说话!”

糜竺此时才发现自己在大门口,要是传到了陶谦的耳朵里,命就算保住了,也就是半条了!糜竺连忙拉着管家进入了内堂。

二人到了内堂之后,管家连忙将自己算出的三月后的赋税拿给糜竺看,看到上面的数字,糜竺整个人呆住了,只是看着自己屋内的装饰,一言不发。

糜竺心中那个苦啊,哭啊,都无以表达自己的心情,遭算计了,遭算计了,但是自己能怎么样?不承认?不行,商人最重要的诚信,跟陶谦说自己被骗了?世人都说无jiān不商,自己被骗有人相信?就算相信了,自己也是被斩杀以正军法的人!

糜芳看着兄长的样子,自己也是六神无主,这次完蛋了,完蛋了,陶谦是不会放过兄弟二人的,想到这里,糜芳试探地问:“大兄,这?”

糜竺看了看糜芳说:“二弟,准备好行囊,我们这次去范县谈生意去!”

糜芳一听,抓了抓脑袋,看了看家中华丽的摆设,问:“大兄?徐州的一切我们都不要了?”说完,心疼地看着这一切,这可是糜家几辈子的心血啊,要是就这样败在了他们的手中,怎么去见列祖列宗?

糜竺看了看糜芳说:“二弟,不必惊慌,虽然我们输了吕睿一次,但是不一定不能挽回败局,来rì方长,我们去范县,赚回来!”

糜芳听了之后,呆呆地点了点头说:“大兄?那徐州的一切?”

糜竺笑了笑说:“我们带上家人前往范县,家中生意交给族内的兄弟,徐州还是需要我们糜家稳定商市的,主公也不会为难我们,我们出去避避风头,谋定而后动!”

糜芳一听,恍然大悟,有道理,只要自己两兄弟离开了徐州,陶谦找不到二人,断然也不会处置糜家,因为徐州还要靠糜家维持商业稳定,百姓rì常的生活也离不开糜家的生意!想通了这一点,糜芳马上准备好行囊,夜里就和糜竺带着家人离开了徐州。

不久,陈登也收到了管家送来的赋税情报,陈登看着情报也惊呆了,连忙让人请糜竺到府上,可是管家回来禀报,糜竺兄弟已经离开了徐州!

陈登一听,叹了一声气,挥了挥手让管家下去了,自己和糜竺都被算计了,没有想到啊,徐州两大智谋之士就这样被一个孩童算计了,没有想到,吕睿此子,居然通晓此奇道?算术之道居然钻研到如此地步,此子聪慧,呵呵,有我陈元龙之风!

就在陈登感慨吕睿聪慧的时候,陈圭走了进来,陈登连忙拜道:“父亲大人!”

陈圭拄着拐杖,慢慢地坐了下来,然后说:“元龙?吕睿的赋税之事,你准备怎么办?”

陈登说:“父亲,我决定我们陈家返回广陵,伺机而动!”

陈圭点了点头,虽然陈家这次损失惨重,但是没有涉及到徐州陶谦的利益,他们父子俩个留在徐州还是安全的,而且广陵是他们的老家,根基深厚,有广陵做后盾,陈家可以在徐州立于不败之地!

陈圭看了看陈登问:“元龙,此次我们陈家损失惨重,如何挽回损失,就要靠你了。”

陈登一听,拱了拱手说:“父亲,请明示!”

陈圭说:“元龙,知道糜竺兄弟去了哪里吗?他们去了范县!”

陈登愣住了,去范县?抢回货物吗?这不合理啊!陈登问:“父亲,糜竺兄弟去范县是?”

陈圭说:“扳回一局,找回糜家失去的面子,还有影响,你知不知道,现在天下世家都传言,背后的黑手是陈家与糜家!”

陈登一听,连忙跳了起来,什么?我们成了幕后黑手?这不是冤枉我们吗?

陈圭看到了陈登的样子,说:“元龙,不必惊讶,这都是坊间传言,久了就会成真的,久了也会真相大白,我们陈家要做的,与糜家一样,挽回我们的面子!被人yīn了一道,我们也不能白被yīn了,元龙,你速去范县,与糜竺一道,给吕睿一点厉害!”

陈登点了点头说:“是,父亲!”

陈圭点了点头说:“三rì后,我返回广陵,你也出发吧!”说完,陈圭就转身离开了。

就在徐州两大世家后悔不已的时候,吕睿正在范县带着人清点着胜利品!只要是世家商队进入范县,马上扣押货物,不少世家领带人想反抗,但是看到了赋税单和吕睿的兵马后,都停手了,别人是合法收税啊,自己要是动手了,那就是有错在先,被杀被刮那都是吕睿占理!

就这样,不出一个月,吕睿用赋税之法扣押了大汉世家的货物就传遍了整个大汉,吕睿也开始进入了大汉各大世家的眼中,汉灵帝封的百年来的第一侯爷,原本以为只是一个纨绔子弟,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奇技,让大汉的世家,不天下的俊杰都吃了一惊。特别是大商贾,吕睿?nǎinǎi的,这小子会做生意啊!

吕睿一文钱之法除了让徐州的世家损失惨重外,还让河北的甄家也损失惨重,进而影响了袁绍军队的供给!

河北易县附近,袁绍的军队正和公孙瓒交战,袁绍的主帐内,袁绍坐在主位上,看着粮草官,怒目而视,我正要一举攻破易县,你跟我说,粮草没了?

粮草官跪在下面,战战兢兢的,看着袁绍,要是袁绍说个斩字,自己就要人头落地了!田丰看到这里,只有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主公,此时也不能怪他,甄家也是尽力了,要不是甄家的帮助,我军可能连撤退的粮草都没有了。”

袁绍看了田丰一眼,摇了摇头,可惜了,没有粮草,公孙瓒?只有撤退了,要不撤退,等全军都没有粮食吃了,那可是要兵变的!

袁绍不甘心地锤了一拳桌子,然后说:“传我军令:撤军,命张颌与麹义殿后,大军退回邺城,以图后计,命高干为左军护卫,防止张燕的突袭!”

众人拱了拱手,齐声道:“诺!”

返回邺城的途中,马车上,袁绍半靠着木床,看了看田丰说:“元皓?邺城的粮草也只是够我军rì常的用度了,若是我军没有办法筹集粮草,恐怕两年内不能再兴战端,河北就难以统一了。”

田丰看了看袁绍,然后说:“主公的意思?”

袁绍点了点头说:“元皓,我想命你为使者,前往范县,不,前往兖州,和孟德商议,如何回购我们的军粮,记住,我军现在最缺粮草,无论什么条件,只要合适,我们就可以答应!”

田丰点了点头,拱了拱手说:“遵命,主公,我一定将吕睿身后的高人给揪出来!”

第二天,田丰就带着一百护卫,前往濮阳了。

濮阳城内,曹cāo的府上,兖州的不少世家都聚集到此,曹cāo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拒绝相见。在房中不停地踱步,苦恼啊,苦恼啊,怎么老曹我又背了黑锅?赋税之事,我绝对是不知道的,这点老曹对天发誓!但是兖州的世家怎么会相信?吕睿是用合法的契约来收缴赋税的,不违法,合情又合理,世家吃了哑巴亏,只有来曹cāo这里闹闹,发发脾气了!

夜里,程昱与郭嘉来到了曹cāo的府上,曹cāo在书房里接见了二人。

郭嘉见曹cāo就拱了拱手说:“主公安好?可曾烦恼?”

曹cāo一愣,笑了笑,指着郭嘉说:“奉孝,又取笑我?这可是你交出的好徒弟!”

郭嘉也回了一句:“主公,睿儿可是在曹家长大的!”

说完二人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曹cāo喝了一口酒说:“没想到啊,睿儿居然有如此偏才,让我哭笑不得啊!”

郭嘉拱了拱手说:“主公,睿儿天xìng懒散,喜好享受,摆弄奇异之物,好钱财,各人有所爱好而已,只不过,睿儿之一闹,对于我军可是有莫大的好处!”

曹cāo一听,脸sè一变,然后正sè说:“兖州世家的情况怎么样?”

郭嘉拱了拱手说:“主公,兖州世家损失了不少的钱财,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过多的家奴和良田,不少家奴已经被我军收编,充实了军力,我军最近新增了两万军士!”

两万军士?世家可真是祸害大汉的根源啊,能从家奴中抽出两万军士,可见世家之强大,不过这一次,嘿嘿,你们也元气大伤了吧。没有钱粮如何养人?种地?一年才有收获,时间是很宝贵的!

程昱也站了出来说:“主公,我已经让新增的士兵去荒废的田地屯田了,不出一年,我们就又有了新的土地与粮草,到时候我军实力必定大涨!”

曹cāo点了点头,然后问:“新增如此多军士,粮草可够?”

郭嘉看了看曹cāo,笑了笑说:“主公,粮食是不够的,但是你有个有很多粮草的养子啊,打个欠条?我可是听说睿儿把袁本初的粮草都扣了下来,袁本初都从易县退兵了!”

曹cāo一听,什么又要我写欠条?我成了欠债的?到时候怎么还啊?曹cāo看着郭嘉,郭嘉翻了翻手,表示,主公,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你看着办吧!

曹cāo只有摇了摇头,唉,只有又写欠条了。曹cāo敲了下桌子,然后问:“奉孝,仲德,若总是向范县借粮也不是长久之计,不知?”

程昱拱了拱手说:“主公英明,所以我与奉孝决定进言主公:进军徐州,夺取东南粮仓!”

曹cāo一听,有道理,睿儿一闹,兖州军力大涨,夺取了徐州,自己就有了更多的土地,特别是徐州富庶,有了徐州就有了钱粮的攻击地。曹cāo一想,一拍桌子说:“好,以陶谦不尊朝廷号令,谋害朝廷重臣为名,出兵徐州!”

郭嘉与程昱拱手道:“愿意辅助主公攻克徐州!”

吕睿的赋税政策竟然影响到了曹cāo的决议,曹cāo决定东征徐州,扩张地盘!曹cāo的第二次东征徐州就要开始了,这是巧合?还是历史的惯xìng?是吕睿改变了历史?还是吕睿创造了历史?只有天知道!

第二十五章:吕睿VS古人

“好累啦!”吕睿在铃儿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后,就上床睡觉了。这几天可真是累死吕睿了,大汉将近一半的南北商业货物都被吕睿给扣押下来,充当赋税了,现在徐庶还在清点物资,统计入库。各种物资堆积如山,看着吕睿是直流口水,乖乖,这些东西,自己几辈子也用不完!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cháo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拉拉拉拉我摔了一身泥”吕睿正在教导曹家的小子学唱儿歌小毛驴。

曹家这几个小子太能闹腾了,齐国侯爷府到处都是他们的杰作了,为了修补他们的破坏,吕睿这个月已经花了好几万钱,虽然吕睿有钱,但是也不能这样折腾吧,做个兄长该做的事情,教他们唱儿歌!

就在吕睿教导曹丕等人唱儿歌的时候,辛毗前来禀报,徐州糜竺求见!吕睿一听,嘿嘿,终于来了?好吧,我去见识下三国第一商人糜竺!吕睿让铃儿带着曹丕等人练习儿歌,自己就去房内更衣了。

铜镜面前,吕睿抓着头上的两个发角,这个形象真是怪异,这个就是古人的八岁到十四岁小孩的总角打扮,就像西游记里的红孩儿一样,头发做成两个牛角的样子。

吕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嘿嘿,糜竺,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名不虚传?我用两只角顶死你!

吕睿梳洗完毕后,就去前厅去接见糜竺了。糜竺文士打扮,在正厅接见吕睿。吕睿坐上主位,糜竺就拱了拱手拜道:“徐州糜竺,参见侯爷!”

吕睿点了点头,说:“原来是糜大商人啊,幸会,幸会!”说完抱拳向糜竺问好,糜竺一愣,这不是江湖游侠的见面方式?糜竺也抱拳回了一个礼。

糜竺拜见吕睿后,坐了下来,然后说:“侯爷,徐州一别,已经有差不多三年了,子仲时刻记着侯爷的恩典,让徐州糜家在此处经商。”

吕睿一听,小米米?心机这么深?还感谢我?好,我也顺坡下,吕睿笑了笑说:“子仲客气了,繁荣本侯爷治下,也是本侯的本分。”

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所言甚是,今rì子仲前来,有一事相求侯爷!”

重点来了?吕睿问:“子仲有何事?只要本侯能办到的,尽力去办?‘

糜竺点了点头说:“侯爷?子仲不为其他,只为徐州米家求通关赋税之事,不知侯爷可否应允?”

吕睿一听,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奥妙,然后说:“子仲听好,本侯治下,范县百里,所辖之地,所管之镇,通关赋税,一文为本,逐月倍增,彰吾之仁!”

糜竺一听,难道有什么玄机?吕睿接着说:“子仲,这就是范县的通关赋税,你可听清?”

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的意思?”

吕睿一笑,做了一个鬼脸说:“个中玄机,子仲去猜!”然后吕睿就向糜竺告辞了。

糜竺愣了一下,国渊在一旁说:“子仲,侯爷还是总角之孩,喜好玩耍,不得体的地方,还请子仲见谅!”

糜竺连忙回礼说:“哪里,哪里,子尼客气了。”

第二天,范县就出现了昨天吕睿的承诺,在县内的告示板上

主题:范县通关赋税

本侯治下,范县百里

所辖之地,所管之镇

通关赋税,一文为本

逐月倍增,彰吾之仁

在范县各大商会的代表在看到了吕睿的通关赋税的告示后,都纷纷聚集在了一起,以糜竺为首,讨论吕睿的告示。

江东顾家的代表顾雍问:“子仲?昨rì以米家之名办理通关赋税可曾成功?”

糜竺点了点头说:“昨rì已经成功,我已经命人办理了米家的通关赋税。”

顾雍连忙问:“那效果?”

糜竺说:“吕睿并未审核米家资料,今rì在下一批货物入城,仍然收取一文之税!”

众人一听,纷纷露出了喜sè,议论纷纷起来,原来这是糜竺想到的一个办法,你吕睿不是任何商人与世家都可以与你签订通关契约吗?我们就和你玩契约,范县两年之内的赋税,大家还是可以承受的,但是到了第三年就不可以承受了,那我们就挂羊头卖狗肉,每两年换个名义与你签订契约,今年是我徐州糜家,明年就是我徐州米家,嘿嘿,天下商人之多,你吕睿可以一一核实吗?

顾雍一听,也高兴起来了,本来以为吕睿会以核实商人身份进行调查来为难糜竺,但是现在居然没有?难道此计可行?

当众人高兴地议论纷纷的时候,糜竺突然来了一句话,说:“不过,诸位昨rì吕睿亲口说下这收取赋税之法,后有一句jǐng示:个中玄机子仲去猜!”

糜竺话语刚落,众人就像被泼了冷水一样,呆住了,什么意思?难道这又是一个陷阱?随后大家开始谈论吕睿话中的玄机,但是讨论了三天,都没有结果。

到了第四天,只有糜竺一家办理了新的通关文牒,其余的商人与世家都在讨论着吕睿话中的玄机。糜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希望有人给个解释,不然他糜竺又要被坑?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门外下人来报,徐州陈登来访,糜竺一听,商业之事陈登也来了?看来陈家也不服气啊!想到这里糜竺连忙请陈登进来。

糜竺一见陈登忙说:“元龙?好久不见?”

陈登笑了笑说:“子仲?可知徐州之事?”

原来徐州现在都是陶谦要逮捕糜氏兄弟的批文,陶谦虽然知道糜竺中计,但是为了自己的威望,这些工作还是要做的,只不过是放放空炮而已。

糜竺当然知道陈登的调侃,说:“元龙莫要笑我,来我为你介绍诸位认识。”说完,就向众人介绍陈登了,徐州陈家?也是大世家,既然如此,大家都客客气气地相互回礼,打个照面嘛,以后熟络了好办事!

在介绍玩众人之后,糜竺抓着陈登说:“元龙,你来得正好,子仲有事相求!”说完做了一辑。

陈登一见,连忙扶起糜竺说:“子仲请说,何必行此大礼?”

糜竺随后把吕睿告知糜竺与公告之事与陈登细说,然后过了一会,糜竺问:“子仲?可有见解?”

陈登看了看范县通关赋税的告示,然后问:“子仲,此文当初是吕睿亲口对你说的?”

糜竺点了点头说:“正是!”

陈登笑了笑,顾雍忙问:“元龙可是有答案了?”

糜竺也急忙抓着陈登的手说:“元龙大才?可否告知我等?”

陈登看了看糜竺问:“子仲?真要我当众说出?”

糜竺愣了一下,然后说:“元龙莫要欺我,速速道出其中之玄机!”

陈登捂着嘴巴笑了笑说:“子仲,其中玄机只针对子仲而已,子仲只需将每行后面四字读读便可知晓!”

糜竺看了看告示的副本:

本侯治下,范县百里

所辖之地,所管之镇

通关赋税,一文为本

逐月倍增,彰吾之仁

糜竺读了读后四个字:里,镇,本,仁?你,真,笨,人?你真笨人?

糜竺大声说出了四个字:你真笨人!

众人一听,看了看自己手中告示的副本,马上都捂着嘴巴笑了出来,你真笨人!原来是骂糜竺啊!

糜竺此时才反应过来,哪里有什么玄机?只是吕睿拐弯骂了自己是笨人而已。丢脸啊,丢脸啊,这会可丢大脸了,本以为是吕睿的什么陷阱?原来只是调侃自己的四个字而已!糜竺抓了抓脑袋,唉,又被吕睿摆了一道,不过既然是这样,那么自己的想法就是可行的,这也算是在大汉商人面前露了一手。众人听到了陈登的解释后,都纷纷派人去换个名号办理新的通关赋税。

就在糜竺与陈登和众位大汉的商贾们在应对吕睿的赋税政策的时候,田丰此时也赶到了吕睿的侯爷府。

本来田丰是先到了濮阳,准备找曹cāo解决袁绍军粮的问题,在田丰眼中,吕睿就是曹cāo的养子,自然一切命令都听命于曹cāo。但是田丰到了濮阳的时候,曹cāo已经不再濮阳,而在陈留誓师之后,第二次东征徐州了。

田丰只有在濮阳等候曹cāo,同时让曹府中人将自己的请求告知曹cāo。很快曹cāo就回复了,本初的军粮是睿儿扣押的,和曹孟德无关,要取军粮,去找吕睿,田丰无奈,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就风尘仆仆地赶来范县了。

吕睿听说田丰来了,并没有召见田丰,只是让人将田丰领到了驿站休息,第二天才召见田丰。

第二天的早上,田丰一大早就来到了侯爷府,但是国渊告诉田丰,吕睿还在睡觉,请田丰等候,田丰只有在大厅等候吕睿,一直差不多到了午时,吕睿还没有来见田丰,田丰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十分的着急。

吕睿此时才刚刚起床,在铃儿的服侍下,沐浴更衣,下人不时地来禀报田丰的情况,吕睿听了,只是笑一笑,嘿嘿,田丰?让你耗着,干着急,本侯爷吃了早饭再见你!

吕睿吃了早饭后,才慢悠悠地来到了大厅,田丰此时心中已经是着急万分了,早上,驿站又来了袁绍的使者,因为军粮不足,袁绍只能防守,而公孙瓒凭借着白马从义已经攻克了冀州边境的几个县城,声势大涨,要是再没有军粮,袁绍只能被动防守,不能主动出击了。但是不主动出击,根本不能克制白马从义的机动xìng!

吕睿从后院走了出来,坐上了主位,田丰一见吕睿,正要行礼,吕睿就转了转眼珠子,说:“你是汉丰?”

田丰一愣,吕睿还记得当初在酸枣的事情?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英明,在下正是当rì的汉丰。”

吕睿抓了抓脑袋说:“你是汉丰?为什么现在你又叫田丰?字元皓了?”

田丰愣了一下,然后吕睿挥了挥手说:“本侯不与不诚实之人交谈,你回去吧。”说完,就要转身离去了。

田丰连忙拱了拱手说:“侯爷,在下并未欺骗于你,在下田丰,字元皓,自称汉丰居士!”

吕睿眯了眯眼睛,好厉害的田丰啊,一下子就化解了自己的刁难,不错,不错,传说中的袁绍第一军师果然有水平。吕睿又做回了主位,然后说:“原来如此!”

田丰点了点头说:“当初酸枣之时,没有向说明,是田丰的错,请侯爷见谅。”

吕睿笑了笑说:“不知田丰大人到此,所谓何事?”

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今rì我是代表我家主公袁将军向侯爷购置粮草的!”

吕睿喝了一口茶,说:“既然是本初伯伯要粮草,我就卖给本初伯伯,不过现在物价飞涨,关于粮草的价格?”

田丰说:“侯爷放心,只要侯爷给予我军粮草,我军愿意以较高的价格收购粮草。”

吕睿点了点头说:“好吧,不知本初伯伯要给多少钱一斛米?”

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我军愿意出六十万钱一斛米收购!”说完,田丰骄傲地看了看吕睿,一斛多出十万钱,够意思了吧!

吕睿转了转眼珠,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现在大汉由于董卓的滥发货币五铢钱通货膨胀,一斛米都要五十万钱,不少地方,尤其是司隶都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铜钱?一文不值!

想到这里,吕睿敲了下桌子说:“元皓?”

田丰回答:“侯爷?”

吕睿说:“我不需要铜钱,所以本初伯伯用铜钱买我的粮食,不行!”

田丰一愣,不用钱,用什么?田丰笑了笑说:“侯爷,既然侯爷愿意卖粮草给予我家的主公,为什么不愿意用铜钱交易?不用铜钱交易,侯爷想白送我主?”

吕睿看了看田丰?小峰峰?学我说话?好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吕睿说:“我不缺钱,我只缺食盐,马匹,布匹,武器与黄金,元皓?不如用物换粮?”

田丰一听,怎么?以物换粮?难道又是什么陷阱?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此事元皓不能做主,要禀报主公,待有了明确答复后,再回复侯爷?”

吕睿点了点头说:“好,既然如此,元皓就去问本初伯伯吧,本侯爷只喜欢以物易物。”

田丰拱了拱手说:“多谢侯爷,元皓告辞。”说完就离开了侯爷府,返回了驿站。

田丰在驿站考虑了许久,终于想出了吕睿此计的用意,好厉害啊,以物易物?浪费我军的时间?让曹孟德有多余的时间统一黄河以南的中原地区?哼,好算盘。不过我田丰也不是傻子!

当初曹cāo与袁绍讨论天下大势的时候,袁绍的计划是雄踞河北四周虎视天下,而曹cāo是控制黄河以南中原地区,行王道,而天下慑服。这也是曹袁之间默认的约定,只要两人分别一统黄河南北的关东地区,就要开战了!所以双方的谋士也是知道这一点的,都在尽力加快各自主公统一的步伐!

田丰想通了这一点后,马上开始命袁军前去各自换取吕睿所需的物资,源源不断地运来范县,所谓请示袁绍,只不是一个借口,此事由田丰全权负责,对于袁绍,只需要只会一番!

袁绍的第一批物资到后,田丰就来到了侯爷府拜见吕睿。

吕睿坐在主位上,看见了田丰说:“元皓?可是来购买粮草?”

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元皓已经准备好了第一批物资,请侯爷以一斛六十万钱的价格等价交换我方物资。”

吕睿眨了眨眼睛说:“元皓?六十万钱一斛?不行了,现在是一百万钱一斛!”

田丰一听,呆住了,什么一百万钱?什么时候这么贵了?吕睿?你欺人太甚!田丰压住心中的怒火说:“侯爷?明明市价是五十万钱一斛粮草,我军肯出六十万钱,侯爷为何还故意刁难?一百万钱一斛粮草从何而来?”

吕睿看了看田丰,然后又看了看徐庶说:“元皓,元直告诉我现在市价是一百万一斛,是我们范县的价格,不信,你可以去市场上看看?”

田丰一听,徐庶?难道吕睿身后的高人就是徐庶?田丰心中一想,范县的价格?那还不是你们自己定的?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范县的市价,并不能代表大汉的市价,我们应该以大汉的市价为准!”

吕睿看着吹胡子瞪眼的田丰,露出了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元皓有理,佐治?既然你与元皓有久,那么你与元皓去邺城,下邳,陈留三地看看市价,在回禀于我,我们再以三地平均市价作为交换之标准。元皓以为如何?”

田丰一听,心中火冒三丈,什么三地调查市价?来回的时间不要一年?再耽误下去,公孙瓒都到邺城门口了!田丰此时紧握拳头,然后呼了一口气说:“侯爷,三地调查市价耗费时间,不如我们按照一般商人之法,在原定的价格上加成如何?”

吕睿一听,喝了一口茶,说:“好吧,既然如此,看在本初伯伯的面子上,我就以每斛九十万钱等价换物?”

田丰一听,大急说:“侯爷,一般商人每月也就以一成涨价,一斛大米应该是五十五万钱,我军出六十万钱,已经高出市价!”

吕睿点了点头说:“话虽如此,不过我范县的粮草有不少的买家,现在存粮不足了,这样吧,我以每斛八十万钱等价换物?”

田丰一听,连忙摆了摆手说:“侯爷,六十五万钱一斛如何?”

吕睿一听,露出了不悦之sè,说:“元皓,本侯爷真心与本初伯伯做生意,每次降价十万钱,你每次却提价五万钱,是何道理?不卖你粮草,难道我还不能卖给其他人?北平白马将军,可是很想要我的粮草啊!”

公孙瓒?不行,要是公孙瓒得了粮草之后,那么主公的情势就危险了,想到这里,田丰说:“七十万钱?侯爷,再也不能高了?”

吕睿一听,甩了下袖子说:“哼,好吧,看在本初伯伯的面子上,我就答应了,不过,元皓,我还有一个小的请求,请元皓答应。”

田丰一听,什么?还有要求,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请讲,若是元皓能办到,一定帮侯爷办到。”

吕睿说:“元皓,近rì我范县商业繁荣,府中铜钱甚多,不知元皓可否帮我等价兑换黄金?”

兑换黄金?对了,今rì进到吕府,管家正在命人清理铜钱,看来吕睿手中铜钱甚多啊,哼,一县之地,岂有我冀州广大,铜钱多了,也是麻烦!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此事元皓可以帮忙,只不过要比市价多一成的价格?不知侯爷?”

此时到田丰玩味地看着吕睿,算计我?我有你短处,我也要扳回一局。吕睿看了看田丰,然后艰难地做出了决定说:“好,我答应元皓!”

田丰拱了拱手说:“多谢侯爷!”

第二天,范县侯爷府的仆人就开始与田丰交易了,不断有马匹,食盐,黄金,武器,进入吕睿的府库,而吕睿则是以粮草与铜钱交予田丰,押运回邺城。田丰获取了三百万斛粮草后,就告辞了,这些够冀州军支撑到明年的秋天了!

吕睿看着范县堆积如山的物资,yīn笑起来,嘿嘿?铜钱?到时候你就知道铜钱的危害了,通货膨胀时期,钱就是废纸,小丰丰,你不懂经济学,让我给你上一课吧!

第二十六章:吕布来袭!

陈登在到达范县后,处理了一些家族的商业事宜后,就离开了。糜竺也带着糜芳前往塞外做生意了,徐州现在还是通缉犯,绝不能往南走,那就只有往北去看看有什么好的商机。

范县在经历了赋税的影响后,不但没有影响范县的繁荣,反而一跃成为了大汉的第一商都。因为有了糜竺的两年政策,大家都知道了范县政策的漏洞,以往一些观望的商人都开始在范县做贸易了。吕睿看到这一切,笑了笑,嘿嘿成功了,招商引资。只要范县经济发达,吕睿的底气就硬!

“真是舒坦的rì子,喝着小酒,听着铃儿的小曲,吃着大厨做的野味,嘿嘿,大地主生活!”就在吕睿享受着这一切美好时光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了。

辛毗急匆匆地赶来,拱了拱手说:“侯爷,大事不好了,曹公在徐州节节胜利,但是张邈联合兖州反对主公的世家,引吕布入兖州,现在吕布已经攻占了兖州的大部分州郡,只有侯爷的范县,南面的东阿,还有鄄城没有落入吕布的手中!”

吕睿一听,挥了挥手,让铃儿停止揉捏。终于来了,吕布终于来兖州了,吕布突袭兖州这个历史事件吕睿并没有想让它改变,因为曹cāo一征徐州后,返回陈留与握着张邈的手,哭泣地对丁夫人说:“若孟德有何不测,夫人请带家眷投效孟卓!”曹cāo与张邈如此情深,吕睿哪里还敢进言。而且如果阻止吕布进入兖州,后面的历史吕睿就难以控制了,但是吕布入了兖州,在官渡之战前,曹cāo基本没有什么大危险,吕睿索xìng就让它发生了。

吕睿想了一下说:“小屁屁,你去通知夏侯叔父,让他从济北带兵前来。”台面上叫佐治,私底下还是要叫小屁屁。

辛毗无奈地拱了拱手说:“遵命,侯爷!”就退了出去。

吕睿起身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返回了房中,打开了一个木箱,里面有马均为自己制作的,适合十多岁孩童的武器,有弓弩,有飞镖,还有一套铠甲,嘿嘿,要打仗了,虽然范县不是吕布的重点,但是吕布也会派人来袭扰的,自己终于可以体验古代战争了。

“太阳又照进屁股了”吕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又睡了一个舒服的懒觉,嘿嘿今天要干什么呢?夏侯惇的军队还有两rì就可以抵达范县了,今天是不是出去打猎?

“侯爷,侯爷,大事不好了,吕布带兵前来攻打范县了,响午就会抵达。”

吕睿一听,神神叨叨地干什么?吕布派人来攻打了,有什么好紧张的?要蛋定,蛋定!吕睿问:“小屁屁,那么紧张干嘛,吕布派谁来了?有多少人?”

辛毗拱了拱手说:“侯爷,吕布亲自带兵五千前来攻打范县,现在距离范县不足三十里,急行军响午之前就可以赶到范县了!”

“哎呀!”吕睿一听,没有坐好,就跌倒在地上了,铃儿在一旁,连忙过去扶起吕睿。吕睿示意自己没有事,半响才回过神问:“吕布亲自来了?五千人?”

辛毗拱了拱手说:“侯爷,没错,吕布亲自带兵五千前来攻打范县了!”

吕睿呆住了,五千人?吕布亲自带兵来了?这五千人肯定是跟随吕布身经百战的并州军士,自己三千人能抵挡住?自己只有五百是汉灵帝赏赐的大汉禁卫军,可是其余的都是新兵,虽然有典韦训练,不过并州狼骑可是驰骋塞外,屠杀匈奴兵的jīn的,吕布不是找老曹的麻烦吗?怎么会找到自己?来范县来了?

吕睿想了一下问:“小屁屁,快叫小徐徐和小尼尼来商议啊!”

辛毗拱了拱手说:“侯爷,此事徐参军与国大人已经知道了,徐参军已经去布置城防了,我只是来禀报侯爷的。”

吕睿一听,小屁屁,原来他们都去准备了,你早说嘛,害的我瞎担心,徐庶?有他在,应该可以挡住吕布的进攻,等夏侯惇的援兵来,范县就基本安全了。自己这个幼小的身躯,还是不要逞英雄了,对方可是吕布!

吕睿跳下主位,看了看辛毗说:“小屁屁,叫上恶来和慕容平,我们上城楼去,我要见识下天下武力第一的吕布。”

辛毗拱了拱手说:“侯爷?”

吕睿看了看辛毗说:“本侯是范县之侯,若范县破?本侯去往何处?”

辛毗愣了一下,看了下吕睿,小侯爷长大了?辛毗拱了拱手说:“属下明白了,属下下去安排一下!”

不久,吕睿就穿着马均给自己制作的金丝宝甲让慕容平拿上自己的小武器就登上了城楼,慕容平与典韦护卫左右。

徐庶此时正在城楼上布置城防,见到吕睿上来,连忙上前拜道:“侯爷?”

吕睿看了看徐庶说:“小徐徐,我身为范县之主,岂能不来,城防布置得如何了?”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多亏有文校尉在,我们的城防已经布置好了。”

此时,一名年轻的将领拱了拱手说:“属下文稷见过侯爷,属下原本乃大将军何进手下校尉,现为范县校尉!”

吕睿一听,乖乖,捡了一个大便宜,文稷他可是名有用力的将领,最重要的是他的孙子,文鸯,三国后期第一猛将,堪称吕布再世,自己可能用不到了,自己的孙子还可以用下?

吕睿一拍自己的脑袋,想什么呢?吕布就要来了,自己还是想想如何对付吕布吧,吕睿点了点说:“有劳文校尉了。”

文稷拱了拱手说:“侯爷过奖了,防御范县乃是属下的职责。”

吕睿点了点头说:“小徐徐,有把握防御住范县吗?”

徐庶想了一下说:“侯爷,根据我方的情报,吕布大军有五千人,骑兵一千,我军有三千军士,加上城池牢固,应该不是问题,而且吕布军师陈宫并未随军,属下有信心击败吕布!”

陈宫没来?那不错,吕布是个猛将,但不是一个智将,只要陈宫不在,其他的事就容易办多了。击败吕布?徐庶用的是击败吕布?很好,让我见识下历史上只有一次光辉战绩的徐庶,是不是能击败三国第一猛将,吕布!

吕睿在城楼上与众人用过了午饭,看了看天空上的太阳,nǎinǎi的,吕布怎么还不来?情报有误?小侯爷的衣服都要湿了!

突然,呜呜呜呜,一声长号响起,这是什么声音,这么刺耳?像是塞外的曲调?吕布的并州狼骑?只见远处烟尘滚滚,马蹄声由远而近,很快一支骑兵队伍就出现在范县的不远处,后面跟着大队的人马,吕布并州军!

所谓军队之jīng锐:步调一致,行动一致,节奏一致,原本以为吕布只是勇猛,但是从其远处疾驰城下来看,此军jīng锐!

徐庶不禁惊叹:“军令居然如此统一,元直游历各地,各军皆不如并州狼骑!”

辛毗也点了点头,说:“冀州大戟士,先登营也有所不及,恐只有白马从义能和其有之一搏!”

文稷也说:“并州有此雄师,怪不得外族远离我大汉疆土!”

吕睿听着三人的评价,nǎinǎi的,现在是赞美吕布并州军的时候吗?他可是来打我们的,搞清楚情况没有?真是主次不分,不过吕布军确实不一般,曹cāo的jīng锐部队和吕布并州军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怪不得曹cāo与吕布兖州之战后,要成立虎豹骑了,不然根本对付不了这千人的并州狼骑!

吕布军在范县城外一里处布置好军阵后,就没有动静了。吕睿看了看吕布军,什么意思?要围困我范县?不打算出击了?

就在吕睿疑惑的时候,并州军突然让开了一条路,只见一人骑着火红sè骏马,头戴紫金冠,身披战甲,拿着方天画戟,慢慢地从军中走出,此人就是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的吕布了!

装逼,装逼的货,出来,还要搞这么大的排场!

徐庶在一旁说;“侯爷,这个就是吕布!”吕睿一听,nǎinǎi的,当然知道是吕布了,还有你说?其他人有这气场吗?

吕布坐在赤兔马上,看着范县,皱了皱眉头,范县附近有不少的拒马,这些拒马与一般拒马不同,上面的颜sè居然是铜sè的,而且这些拒马好像是一个阵法?

吕睿见远处的吕布没有反应,然后看了看城下,布置了不少拒马,而且这些拒马还像一个阵法,不应该是一个残缺的阵法,在城门通向吕布军的地方,开出了一条没有任何拒马的大道!

吕睿问:“小徐徐,这是你们搞出来的什么东东?”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这些拒马,我们都浇了铜油,可以增强它的耐烧力,这是德衡的想法。”

吕睿点了点头,马均还是聪明发明家,给个机会,创意多多啊,那这拒马布置的样子?吕睿问:“这拒马的摆放?”

徐庶笑了笑说:“侯爷,此乃是八门金锁阵!”

吕睿一听,愣了一下,这就是曹仁后面研究出来的八门金锁阵?阵法还可以这样用?不是靠士兵布阵吗?吕睿抓了抓脑袋说:“阵法?不是靠士兵布阵吗?”

徐庶点了点头说:“侯爷,此乃死阵,只有形而无实,但是配合上我们防御的军士,就可以变成活阵了。”

吕睿一听,逆天啊,逆天啊,阵法还可以这样用,想不到,我这个现代人都想不到,徐庶居然想到了!

吕睿指了指城门前的大道说:“这条道为什么不放下拒马,漏洞?”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我们自己也要出去的。”

吕睿无语!

此时吕布勒了下赤兔马,慢慢地向城门而来。(今天小更了,兔子有事情,明天爆发12000,也是给杰内西斯支持,他投了4张12000的票)

第二十七章:范县攻防战

吕布骑着赤兔马,走到了距离城门二十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看了看城墙,这个是范县的城墙?高度好像比长安与洛阳还高?恐怕难以攻破,而且极利防守。嘿嘿,这个当然,吕睿深知古代城墙高低的优势,所以运用了一下现代的建筑知识,加深了地基,城墙既高又稳,比长安的城墙还高出一截。

吕布骑着赤兔马,大声高喊:“并州温侯吕布在此,谁敢与我一战!”吕布果然是个大嗓门,距离这么远,城楼还听得一清二楚。

过了一会,吕布愣住了,怎么没有人应答?难道没有听清楚?吕布再此高举方天画戟,指着城楼大喊:“并州吕布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众人看了看吕布,又看了看吕睿,侯爷如此镇定?不愧是在曹家长大的人,从小就收过世家教育,这么大的场面都镇得住!

吕睿此时正摸着下巴,怎么搞?派典韦出去?能扛上一阵,但是绝对是败的,典韦善于步战,而吕布是骑将高手,马战典韦绝对输!到底该怎么办呢?

又没有人回答?吕布怒了,拿出马上的长弓,嗖地一声,发出了一箭,直shè吕睿的大旗,慕容平见后,也嗖地一箭将吕布的弓箭shè落。

叮地一声,两只箭掉落在吕睿的面前,吕睿向后一跳,疑惑地看了看左右,问:“怎么回事?”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吕布在叫阵!”

“叫阵?你们都没有人回个话?养你们干吗?”众人一听,愣了一下,辛毗小声地说:“侯爷,正在等候你发令。”

吕睿一听,原来是这样?对了,以前电视上好像都是这样的,要等主公发令,属下才能做事,嗯,自己错怪他们了,对了,吕布叫阵应该怎么回应?

吕布看到城楼上还回应,又大喝一声:“并州吕布,吕奉先在此,何人敢和我一战?”

吕睿看了看吕布,然后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类似小喇叭的东西,这个是吕睿让马均做的古代扬声器,能扩大声音,效果还不错。吕睿对着小喇叭喊道:“齐国侯吕睿在此,我来会会你!”这是学着电视剧的,吕睿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话。

吕布看了看城楼,声音从哪里发出来的?怎么没有看见人?吕布握紧方天画戟,又大喝一声:“何等鼠辈,藏头露尾?不敢现身相见?”

吕睿愣了一下,自己不是回话了吗?吕睿看了看附近的人,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吕布好像看不见你。”

吕睿一听,原来如此,自己现在还小,不够高,躲在墙垛后,被挡住了。郁闷啊,本来还想和吕布大战一回,就算打不过,也要试试几招,嘿嘿,和传说中的天下第一交战?想想就让人兴奋!

吕睿抓了抓典韦说:“恶来,把我抱起来。”

典韦点了点头,将吕睿一抱,就抱上了自己厚实的肩膀,吕睿在典韦的肩上,视野更广了,吕睿又对着小喇叭喊道:“齐国侯吕睿在此,温侯可敢一战?”

吕布一听,看了看典韦肩上的吕睿,齐国侯吕睿?孩童?向自己挑战?吕布刚想回答应战,就愣住了,不行,军师吩咐了,曹cāo多计,要小心提防。和孩童交手?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有辱我吕奉先天下第一的名声?

吕睿见吕布久久不应答,又对着小喇叭说:“温侯何故不言?是否惧怕吕睿,不敢应战?”

徐庶一听,马上抓住了机会,高声喊道:“温侯武艺闻天下,塞外逞威除董卓,范县不敢战孩童,贻笑天下万世传!”

吕睿一听,嘿嘿,徐庶急智还不错嘛,编得可以,应该奖励。

城上的士兵听到了徐庶的话,也纷纷喊道:“温侯武艺闻天下,塞外逞威除董卓,范县不敢战孩童,贻笑天下万世传!”

吕布一听,顿时大怒,手持方天画戟,指着城楼上的吕睿说:“吕睿,黄口小儿,敢接我一戟否?”

接你一招?且不说我是小孩,就算我武艺有成,面对三国第一猛将,我也要考虑,考虑,最起码,命是最重要的!

吕睿又对着小喇叭说:“温侯原来是虚有其表,只会找总角的孩童比试,天下第一,我看是天下第一无耻之侯爷!胆小之侯爷,武力极低之侯爷!”

吕布愣住了?不是你找我挑战的?我接受挑战了,怎么我又成了欺负小孩,不过吕布想了一想,好像吕睿又说得有道理,自己无理反驳啊!

此时在不远处的曹xìng与宋宪也听到了吕睿与吕布的对话,曹xìng心想,糟了,主公中了敌人的拖延之计了,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以往主公只要上前叫阵,敌方派出将领,主公斩杀敌将,士气必定高涨,可如今,叫阵许久,丝毫无进展!军心不稳了!

吕布的全军有不少的将士都心中开始泛起嘀咕了,今天是怎么了?不像往常一样,主公挑将,大军士气振奋,然后全军突击。现在过了将近半个时辰,怎么还没有一点反应?难道主公被击败了?前面的擂鼓手没有任何反应啊!

全军开始sāo动起来了,曹xìng见状,连忙策马上前。

吕布在城下抓着脑袋,正要找个好理由引范县守将出击,可是吕睿与吕布对话?身份是平等了,可是年龄不平等了,天下第一?欺负孩童?曹xìng策马疾驰到吕布身边说:“主公,不要听信吕睿小儿之言,速速攻城,军中已经士气浮动了!”

吕布一听,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摆好了军阵,若久而不战,军心比然大受影响,想到这里,吕布点了点头,勒住赤兔马,就要返回军中。

“温侯前来叫阵?又不战而回?温侯武力天下第一,难道温侯是鼠辈?”

城楼上又响起了军士的叫唤:“温侯非猛虎,温侯是鼠辈!”

吕布一听,大怒,又勒马转身而回,朝吕睿shè向一箭,典韦这回有防备了,用双戟一挡,将吕布的箭支挡了下来。

“小布布?你敢shè我?好我也shè你!”吕睿拿出了马均给他独自设计的小型连弩,对着吕布嗖嗖嗖地就shè出了三箭,没有见过诸葛连弩,小马马的连弩只能连发三支。

吕布只见三个亮点向自己飞来,还没反应过来,箭支就到了吕布跟前,吕布大吃一惊,使出了旋风斩,将箭支击落!铛铛,两声?还有一支呢?

曹xìng指了指吕布的紫金冠,吕布此时才发现,吕睿的箭支比一般箭支短小,自己计算失误,一支箭支已经插入了自己的紫金冠,耻辱啊,耻辱啊,吕布征战沙场十多年,何时受过此等侮辱?百人之将尚不能靠近自己,如今居然被一孩童shè中自己的头冠!

吕布又拿出一支箭支,准备还以颜sè,吕睿挥了挥手说:“弓弩队,shè!”

城楼上的弓弩就开始不停地往下shè击,加上有半自动的弓弩,箭支就像落雨一般,shè向吕布与曹xìng,二人见后大吃一惊,连忙策马而回。

只见一抹红影,在箭支中左右穿梭,很快就离开了箭支的shè程范围,吕睿愣了一下,赤兔马?居然如此矫健,不亏是千古良驹!一定要搞到手,有了它,以后遇到紧急情况还可以跑路!

吕布很快就退回了军中,宋宪看到吕布后,大吃一惊,指了指吕布说:“主公?你的战袍?和头冠?”原来吕布虽然没有中箭,但是战袍上中了几支散箭。

并州狼骑此时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吕布,曾几何时,自己心中的战神吕布如此狼狈?难道真的遇到了高手?吕布站在军前,很多士兵就开始议论纷纷了。吕布见状,对宋宪说:“宋宪,速速攻城!”

“不可,主公不可!”曹xìng手捂着左肩,忍着疼痛,大声喊道,吕布有赤兔马,武艺高超,毫发无损,但是曹xìng就躲闪不及,中了一支箭。

曹xìng策马上前说:“主公,我已经受伤,而且军士长途跋涉,十分疲惫,不若休息一rì,明rì再战?否则军心不稳,损失惨重啊!”

吕布虽然不是智者,但是也不是白痴,身经百战,自然知道如何处理此等情况,陈宫的奇袭斩将的计谋已经失败了,要夺取范县,只有靠强攻了,现在军士疲惫,确实不适合强攻。想到这里,吕布大喝一声:“撤军,退出二十里,安营扎寨!‘

宋宪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指挥大军后撤。

吕睿看见吕布军撤退了,愣了一下,这么容易就撤退了?天下第一的吕布撤退了?吕睿问:“小徐徐?吕布是退回濮阳了?”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吕布不得单挑我城内之将,只能引军扎营,准备已强攻攻取我城,并不是退兵!”

吕睿一听,点了点头,吕布身为并州军统帅肯定不是三国演义里的白痴武将,只有头脑,没有谋略,吕布可是丁原的主簿,这个可是个文活,不是一般武将可以担任的,驻军,来rì再攻城,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徐庶看着远去的吕布军,对辛毗说:“佐治,你可以安排史阿的人出城了,我们要执行下一步计划了。”

辛毗对着徐庶笑了笑说:“元直,佐治明白了,这就去安排!”

吕睿一听,问:“小徐徐,你准备干什么?”

徐庶对吕睿附耳密语了几句,吕睿露出了yīn险的笑容,徐庶居然也干这种偷**摸狗的事情,吕睿点了点头说:“嗯,知道了,我们下去吧。”

众人拱了拱手,说:“诺!”就都跟着吕睿下了城楼。

吕布带着大军在二十里外的一处开阔地驻扎了下来,然后军医开始为曹xìng包扎伤口,看着曹xìng的样子,吕布用力一捶,将身前的桌子捶烂了,然后说:“哼,吕睿小儿,居然如此戏弄于我,明rì我定要攻破范县,取此小儿之首级,以泄我心头之恨!”

曹xìng忍着伤痛说:“主公,军师交待主公攻取范县一定要沉着冷静,何必为了一个黄口小儿动气?攻下范县,吕睿的齐国侯就名存实亡,何必与一孩童动气?”曹xìng是员冷静的将领,能分析战局,天下第一的吕布,只是为了吕睿的几句话,就斩杀未冠礼的孩童,这个影响可是很大的,曹xìng身为将领,一定要规劝吕布!

吕布点了点头说:“我心里有数,曹将军不必多言!”

曹xìng只有不说话了,曹将军?不称表字,已经表示了吕布对曹xìng建言的不满。曹xìng要再说下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激怒吕布,军法处置!

就在吕布等人商讨如何进攻范县的时候,在范县的西北方向,史阿带着二百jīng锐快马赶到了一处密林附近,然后蒙着面,准备打劫过往的一个商队。这个商队是濮阳田氏的商队!

很快一支三百人的商队就慢慢地向密林走来,领头的队长喝了一口小酒,然后对身边的亲卫说:“过了密林,我们就休息一下。”

亲卫说:“老大,我们这次提供了范县的情报给家主,家主会不会赏赐我们?”

队长一拍亲卫的脑袋说:“当然会了,没有家主的情报,温侯会亲自带兵来攻打范县?我们是及时撤出了,不然让吕睿发现了家主在范县布置的密探,我们都要死!这次不禁提供了情报,还押运了这批物资返回濮阳,一定是大赏赐!”

亲卫笑了笑说:“老大,要是家主给了赏赐,不要忘了兄弟?”

队长哼了一声:“没出息!”嘿嘿,家主答应赏赐几个美女给我?发达了!就这样,一群商队毫无戒备地进入了密林。

史阿的一名亲兵问:“大师兄?要不要动手?”

史阿说:“准备了,他们进入我们的伏击圈就动手,看到那几个带头的没有?一阵速shè之后,你带着几个师弟,上去就把他们给结果了,要快。”

亲兵说:“明白了,师兄!”

史阿点了点头说:“还有一点,记住,要他们重伤,但是不能轻易死,我们还要报信的人去给我们报信!”

亲兵拔出匕首说:“师兄放心,师弟们都是高手,干这种事绝对没有问题。”

史阿点了点头,说;“他们进入伏击圈了,命人准备,杀!”

只听见信号一响,无数的箭支就飞向了商队,不少的押运车夫很快就中箭倒地了。

领头的队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几个刺客给击中了前xiōng,昏倒过去了。很快,史阿就带着蒙面人将商队的人清理完毕。

一名亲兵踩了踩尸体说:“哼,这么快就死了,真没用!”

啪地一声,史阿喝斥道:“注意你的方言,不要用并州的方言,我们不是并州军,要是主公知道了,你还有活路?”

亲兵马上说:“是,大人,这些人要不要就地掩埋?”亲兵用眼神瞟了一下地上的一具尸体。

史阿一看,装死?正好可以利用。

史阿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们还有返回范县的大营,这些人就留在这里,让野狼招待他们吧。”说完,史阿就带着人离开了密林。

史阿带人离开密林后,过了一会,一名商队的伙计爬了起来,然后跑到了队长面前,叫道:“老大,老大?”

商队队长大喊一声:“疼死我了!”

商队队长睁开了眼睛问:“你是怎么逃过的?”

伙计说:“老大,刚才我装死了,保住了一命!”

队长点了点头说;“不错,你很聪明,以后就跟着我了,看看还有没有弟兄活着,我们要迅速返回濮阳,向家主禀报此事!”

伙计点了点头,马上开始去寻找存活的弟兄,可惜,除了队长之外,其余人都死了。史阿事后知道后,也十分无奈,这种事情难以控制,没有想到田氏的伙计这么容易就死了!不过有两人返回濮阳,也算完成了徐庶交给的人物。

第二天,吕布带着大军又来到了范县城下,吕布策马在前领头,抵达了范县城下后,就要指挥士兵攻城了。

吕睿看到这个情景,又用小喇叭喊道:“温侯,今rì为何不敢叫阵?要大举攻城了?”

吕布一听,又大怒,喝斥道:“吕睿小儿,有种就派人和我下来比划比划,不要做缩头乌龟!”

吕睿对着小喇叭说:“温侯,比武要讲时间的,我们明rì再比划如何?今rì温侯退兵一下?”

吕睿瞟了徐庶一眼,示意徐庶一下,徐庶挥了挥手,城楼上的士兵又叫喊道:“温侯非猛虎,温侯是鼠辈”

什么退兵一下?黄口小儿居然敢叫我退兵?又听到了士兵的叫喊,吕布大声说;“哼,吕睿小儿,我吕奉先岂会中了你缓兵之计,如此漫骂于我,我定要取你首级!”

吕睿说:“温侯,你昨rì已经中了我的缓兵之计了,今rì再中一次嘛!”

吕布一听,顿时无语,曹xìng在一旁说:“主公,不要听此黄口小儿之言,速速攻城。”

吕布点了点头,然后将方天画戟一指,喊道:“并州勇士,让他们见识下我们的厉害,冲啊!”

并州军听到了吕布的叫唤,马上嗷嗷地叫了起来,开始冲向范县。

弓箭手压制,楼车压制,曹xìng指挥着士兵攻打范县。

“啊,疼死我了!”吕布军的攻击部队还没有进入shè程,就被范县的守军shè杀了不少,原来吕睿的弓弩都是经过改良的,shè程比东汉的一般弓弩shè程多四分之一,而且加上吕睿军是居高临下的防守,shè出的箭支一般都多出了三分之一的shè程。

曹xìng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范县的守军居然有如此厉害的武器,马上又指挥刀盾兵上前掩护,可是吕睿的箭支比一般的守城部队发shè的箭支多数倍,就像是箭雨一样,并州军的盾牌手明显感觉到了吃力,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带着攻城梯来到了范县的护城河旁。

此时的护城河已经被染成了血红sè,为了推进到此处,吕布军已经损失了几百人。

吕睿在城楼上看得十分高兴,嘿嘿,真正的战场,原来是这么刺激的,硝烟味,对了就是这个味道,真正的战场的味道,两世为人,我终于体验到什么是战争了,三国第一战!

此时除了慕容平在保护着吕睿外,其余的人都在参加战斗,完全是没有发现吕睿的兴奋样!

吕布看见已经有人到了城下,十分高兴,带着中军也压了上来。

典韦看到此情景,着急地说:“军师?吕布军又压了上来,我们怎么办?”

徐庶看了看战局,笑了笑说:“典韦将军,你只需解决这些攻城的士兵就可以了,吕布的中军,就交给我对付!”

徐庶大喊一声:“佐治?”

辛毗马上说:“发石车攻击!”

原来马均发明了一种小的发石车,这种发石车的特点是能轻易地搬上城楼,用于防守,只见无数的小黑球飞向了吕布的中军。

“这些是什么?怎么还有液体流出的?糟了是火球种!”

很快,吕布军就发现了吕睿城楼扔下来是沾满了火油的火球种!还没等并州军反应过来,吕睿的火箭就到了,只听见嗖嗖的几声,八门金锁阵就着火了,把攻城的部队与吕布的中军给分开了,一分为二!

这个时候,徐庶的八门金锁阵就凸显出威力了,虽然是不移动的拒马摆在那里,但是大火已经是遍及整个金锁阵了,一座座拒马并没有被烧烂,而是成了炙热的拒马,也阻拦了并州军的后路,摆在你前面,旁边是火?你怎么过去?

不少的并州军开始惨叫了:“我的手好烫!”

“着火了,着火了,衣服着火了!”

“啊”中箭而亡!

吕布看见如此情景,双眼通红,吕睿小儿,此仇我一定要报!

就在并州军被大火围困的时候,突然从并州军的侧翼杀出了一支队伍,上面的旗帜写着夏侯二字!

吕睿一看,嘿嘿,夏侯惇赶来了?不错,左右夹击,可以击败吕布军!

徐庶当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说:“恶来,带着你训练的三百jīng锐杀出去,将攻城之人全部斩杀!”

典韦一听,高兴地拔出了双戟说:“好,军师,看我的!”就带着士兵冲杀了出去。

曹xìng看见后军有敌人来袭,马上鸣金收兵,同时发出信号,让驻守军营的大军出来营救。

吕布听到了号角声,马上从箭囊中取出一支金sè的弓箭,对着吕睿,搭弓引箭,一shè!

吕睿此时正在手舞足蹈地叫喊着:“杀啊,杀啊,杀死吕布,重重有赏!”

突然一支金箭向吕睿袭来,慕容平见后,连忙拔出长剑,将金箭斩断。

在慕容平斩断金箭的同时,呼啸一声,从金箭中又飞出了一支短箭正好shè中吕睿的辫子!

吕睿大叫一声,跌落在地,众人大吃一惊,都纷纷干了过来,喊道:“侯爷,你受伤没有?”

吕睿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好像没有受伤啊?头有点重?吕睿摸了摸自己的头辫,nǎinǎi的,吕布shè中了自己的一个小牛角!总角孩童的一个角,算是报了吕睿shè中紫金冠的仇!

吕睿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后示意慕容平将自己抱起来,慕容平就将吕睿抱了起来,吕布正在百丈之外的阵中冷笑,看着自己!

吕睿倒吸一口冷气,平直shè出百丈,不足为奇,但是在范县如此高的城墙下,还能shè出百丈的距离,那就不简单了!飞将吕布,果然名不虚传!

吕布看见吕睿没有事情,就勒马跳出了八门金锁阵!看着赤兔马矫健的身影,吕睿暗骂,多好的马啊,怎么就到了吕布的手中,老子一定要搞到手!

另外一方面,曹xìng正指挥这部队与夏侯惇的五千大军交战,可惜曹军的战斗力好像不如并州军,以二敌一还显得有些吃力。夏侯惇见状,大喝一声:“谯郡夏侯惇在此!”

就策马飞舞了过来,我刺,我刺,我刺刺刺!,夏侯惇的长枪犹如一条巨蛇一样,在并州军中飞舞,不少军士死于他的枪下。

曹xìng看着夏侯惇,自言自语道:“此人武勇!”

吕布从金锁阵中突围出来,看见夏侯惇,顿时战意大涨,终于有一个可以单挑的敌将了!吕布握紧了手中的方天画戟,大喝一声:“并州吕布在此,敌将速速受死!”

夏侯惇也看见了吕布,吕布?天下第一武将,让我夏侯元让击败你!夏侯惇一提枪冲了上去,铛一声,二人都被弹开了。

二人勒住了马匹,互相看了看一眼,此人,不简单!随后,二人互相战了十数回合,吕布凭借赤兔马和高超武艺,渐渐开始压制夏侯惇,而此时,吕布的并州军已经溃败,夏侯惇的大军在朱灵的带领下,渐渐开始围剿吕布的亲兵,典韦也挥舞着双戟冲了过来。

曹xìng见状,搭弓引箭,呼地一声,shè出了一支长箭,银箭曹xìng,仅次于吕布的第二shè手,弓马娴熟。

只听见夏侯惇大叫一声,吕布顺势一击,就将夏侯惇击落下马,夏侯惇的亲兵连忙上前营救。曹xìng大声喊道:“主公速撤,敌兵来势汹汹!”

吕布看着四面涌来的曹军,还有典韦,此人虽然没有交过手,不过从刚才前面的表现来看,此人武艺不俗,还是不要恋战的好,吕布勒住赤兔马,就往并州军方向而撤退了,夏侯惇也被亲兵救了回来。

徐庶见吕布大军已退,就开始鸣金收兵了,嘿嘿穷寇莫追嘛,而且夏侯惇的援军根本就不是吕布军的对手!

夏侯惇很快就被亲兵抬到了齐国侯爷府,吕睿看着夏侯惇,心想,唉,小盹盹,你怎么这么倒霉呢?提前就被曹xìng搞掉了左眼,真是命衰,本来想不然你变成独眼龙的,现在,你一定要做独眼龙了。

夏侯惇躺在床上,鲜血不断从眼角中流出,吕睿看了看说:“夏侯叔父?你没有事吧?”

夏侯惇大叫:“鼠辈居然敢暗箭伤人,我抓到他,一定要碎尸万段!”

吕睿摇了摇头,小盹盹,你白痴啊,别人那是兵不厌诈,伺机而动,是谋略,不像你冲上去就轮了!

华佗看了看夏侯惇说:“夏侯将军,您左眼已坏,不能复明,我要取出左眼,希望将军惹着一点。”

夏侯惇愣了一下,问:“大夫,那我的眼球如何处理?”

华佗看了看夏侯惇说:“当然是扔掉了,眼球已坏,无法保存!”

夏侯惇大笑,然后说:“眼睛jīng血乃是父母所赐,焉能轻易抛弃,我眼生由我带,死也由我带!”

说完此话,夏侯惇将左眼拔出,吞了进肚子,然后对华佗说:“大夫,速速清理!”

众人看见夏侯惇的举动都惊呆了,这样做也可以,夏侯惇果然不一般!

吕睿则是咽了咽口水,真有这件事啊,小盹盹你也不恶心,吃自己的眼睛,还有这样吃下去有没有副作用?不怕细菌感染,刚才那战场,肯定很多细菌!

华佗愣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帮夏侯惇包扎处理伤口了。

吕布带着残兵到了黄河边,开始命人收集船只,范县攻不下,也要前往陈留,要是曹cāo大军回兖州了,张邈可挡不住曹cāo,而且有陈宫在,自己也安心一点,这次没有陈宫出谋划策,输的真惨!

范县的攻防战以吕布撤军结束,吕睿虽然损失了一点士卒,但是整体影响不大,就是夏侯惇提前瞎眼了,让吕睿措手不及,独眼将军?难道就是小盹盹的命?唉,看来有些事情是不可以改变的!

第二十八章:解困曹军,新的美食!

吕布在黄河边很快就收集好了船只,然后带着残兵渡过了黄河,前往陈留。此时张邈与陈宫带着大军与吕布汇合,一同抵御从徐州撤回的曹cāo。

吕布的军帐内,吕布叹气道:“公台,没有想到,我居然没有攻下范县,若范县攻破,曹军辎重为我军所得,曹cāo必败!”

陈宫拱了拱手说:“主公,此次也是公台的失算,没有想到范县如此坚固,若是公台早有此料,并不让主公带兵前往,而是去夺取东阿,截断曹阿瞒的退路!”

吕布点了点头,说:“公台不必自责,我军与曹cāo的大战才刚刚要开始!”

就在陈宫与吕布商议如何对付曹军的时候,侯成突然前来禀报说:“主公,大事不好,军中流言四起!”

吕布一听,忙问:“什么流言?”

侯成愣了一下,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说:“主公?这个不太好说。”

陈宫问:“侯成将军,有何事不好说?速速道来,军心不稳,岂能战胜曹cāo?”

侯成拱了拱手说:“主公,从范县往来各地的商队中,有这样的一句话:温侯武力天下第一,只是一名鼠辈耳!说主公在范县被吕睿击败,不敢挑将,直接攻城,天下第一虚有其名!”

吕布一听,大喝一声:“气死我也,公台速速与我发兵,攻下范县!”

陈宫连忙劝道:“主公,稍安勿躁,范县,只一小城耳,曹cāo才是兖州大敌,若我军击败了曹cāo,吕睿岂能自保?”

吕布想了一下,觉得有理,然后说:“好,公台,我们速速发兵东阿,与曹cāo决战!”

陈宫拱了拱手说:“诺!”就退了下去。

不久,吕布带着大军与曹cāo在兖州边境开始交战,两军对垒,吕布大喝:“并州吕布吕奉先,何人敢与我一战?”

曹cāo看了看吕布,嘿嘿,此人被睿儿击败,天下第一,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曹cāo说:“仲康,前去试试?”

许褚点了点头,策马而去,与吕布交战开来,可是交战了数十回合,许褚就渐渐显露了败绩,曹cāo只有命夏侯惇兄弟上前,夏侯惇独眼龙,虽然瞎了一只眼睛,依然勇猛,三人将吕布围在了zhong yāng。

吕布在范县受了一大堆的气,用一招霸王旋风无敌斩,将三人弹开,曹cāo愣了一下,吕布如此勇猛,然后命于禁,李典,乐进三人上前,六人围攻吕布。

吕布见又来三人,抖了抖战衣,然后大喝一声:“好,尽管来吧!”说完,挥舞着方天画戟,游走于六员战将之间。

曹cāo边看边心中打颤,怎么回事?吕布越战越勇,自己的几员战将居然有疲态了?其实曹cāo不知道,一加一并不等于二,有时候也会小于二的,成名武将都有自己的战法,几个人围攻一人,如何配合默契?这就是个大问题,许褚会不会伤到夏侯惇?谁也不清楚,反而是吕布,一人游刃有余,挥舞着方天画戟,脚踏赤兔马,jīng神抖擞,战力不凡!

曹cāo看得一愣一愣的,怎么碰上睿儿的事情,就没有好事?不是说吕布败给了睿儿?怎么这么勇猛?又被骗了!

就在曹cāo看得出神的时候,陈宫的伏兵杀出,曹cāo毫无防备,连忙命人撤退,虽然曹cāo没有被吕布追击,但是并州军强于兖州军,曹cāo大部分军队又是青州黄巾出身,战力不足,曹cāo力战数人,满身是血,才返回了大营!

随后曹吕两方交战一百天,互有胜负,因为兖州大旱,双方无军粮再战,曹cāo只有屯兵钜野收集粮草。

吕布的大营内,陈宫拱了拱手说;“主公,曹cāo缺粮,此时是我军进军的最好时机,请主公发兵!”

吕布看了看陈宫,摇了摇头说:“公台,曹cāo只是缺粮,我军是没有粮草了!”

陈宫愣了一下问:“主公,何意?兖州世家不是答应我军提供粮草了吗?”

吕布拿出一封信说:“陈留张邈来信,在数月前,我军进攻范县的时候,有支部队打劫了兖州世家的商队,据存活的人说,是我吕布派人前去,作案的是并州军!此时,兖州世家不会向我们提供粮草了!”

陈宫看了看吕布,又看了看信件,唉,无论此事如何,现在已经成了定局,现在也只有找到一处地方吃粮,收集粮草,解决军士的用度。陈宫经过打听后,在兖州的山阳屯兵,补给粮草,准备来rì再与曹cāo决战!

吕睿在接到了曹cāo钜野屯兵的消息后,就带着大批粮草前往曹cāo的军中,嘿嘿,曹cāo这会一定缺粮,速度跟曹cāo签订不平等条约,等曹cāo发达了,嘿嘿,这些都是可观的收入!

经过了一月的行程,吕睿就抵达了曹军钜野外的军营,曹cāo此时在钜野城内的太守府,曹纯负责驻守在城外的军营。

吕睿进入军营,正要拜见曹纯,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睿哥哥?睿哥哥?你来了,陪我们玩吧!”

只见曹家诸子女,在曹丕的带领下,穿着普通的士兵衣服,跑了过来,要吕睿与他们一起玩。

曹丕跳了出来说:“睿哥哥好!”

吕睿还没回答,一个轻盈的倩影就走到了吕睿的身前,拜道:“睿哥哥好!”

吕睿一看,嘿嘿,是自己的发妻小曹节啊,怎么她怎么也来了军营?吕睿摸了摸小曹节问:“节儿,你怎么也来了军营,不是应该和大娘他们在一起吗?还有你怎么穿士兵的衣服?”

曹节看了看吕睿说:“睿哥哥,娘亲他们都在军营里,而且都是穿着这样的衣服!”

吕睿一听,愣住了,老曹搞什么飞机?一群子女和家人都混到军队里来了?吕睿问:“小钉子,这是怎么回事?”

小钉子,姓丁,是曹府看着这群孩子的一个管事的,小钉子拱了拱手说:“侯爷,这是大人的规定,好像是军中士兵不足,这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据说是这样,下人也不是很清楚!”

吕睿一听,nǎinǎi的,原来是这样,历史记载曹cāo与吕布交战时候,因为军力不足,还曾经利用妇女守住军营,虚张声势,然后才可以集中兵力将吕布击败,原来真有这样的事情,怪不得,连曹家的女人都上了!

吕睿心中嘀咕,仲父啊,你上曹家人,上男的就可以了,别把我的小节节也搞了上去啊,要是出了事情,我就没有老婆了,这个不可以有,一定要把曹节弄到自己范县侯爷府才可以,嘿嘿,养住,总比放在黑老曹身边好!

吕睿安抚了曹家的小辈后,就前去需找曹纯,曹纯告诉吕睿,田丰正在城内与曹cāo商议大事,吕睿一愣,nǎinǎi的,田丰,又来挖墙角的!这次搞残你!

城内的太守府上,田丰看着主位上的曹cāo,拱了拱手问:“曹公,关于前往河北之事,曹公可有决定,我家主公一定会善待曹军将士的!”

曹cāo看了看田丰,陷入了思考中,兖州之战,自己实力受损,军粮不足,吕布并州军虎狼之师,不好对付,此时袁绍派田丰而来,希望曹cāo北上河北,渡过黄河,袁绍会安排曹cāo一个地方,休养生息!

曹cāo昨rì还就此事询问过荀彧,荀彧表示,若是曹cāo前往河北,就是变相投降了袁绍,以后再难作为一方诸侯与袁绍平起平坐,只能屈居袁绍之下了。曹cāo想到这里,捏了下太阳穴,左右为难啊,要是有足够的军粮,我一定与吕布决一死战!

田丰看见曹cāo由于不决的样子,拱了拱手说:“曹公,我听闻最近曹军军粮不足,若是前往河北,我主愿意替曹军支付军粮,一同对付河北公孙瓒,到时候曹公依然可以取得幽州之地,称霸一方!”

曹cāo一听,幽州之地?贫苦之地,我取之何用?还能和本初一争高下?恐怕只有挨打的份了!

“谁说曹军军粮不足?曹军军粮三年有余!”一个孩童声音从门外传来,曹cāo与田丰都愣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看到了门外,只见吕睿拿着折扇,走了进来。

曹cāo眼睛一亮,睿儿?田丰则是露出了苦逼的脸sè,吕睿又来了?是不是要坏了自己的好事?

吕睿看见曹cāo行了父子之礼,然后拱了拱手说:“睿儿,见过仲父!”

曹cāo十分高兴地将吕睿招来了身边,然后问:“睿儿,何故来此?难道范县出事了?”

吕睿抓了抓曹cāo的胡须说:“仲父,睿儿是给来送粮草的,此次睿儿带来了三百万斛的粮草,可解曹军军粮之危机!”

曹cāo一听,大喜说:“睿儿果然是孟德之福星,睿儿在此,我兖州何愁不平?”

田丰一听,三百万斛,这么多粮草?看来自己这次要失败了,田丰不甘心,拱了拱手问:“小侯爷,你真有三百万斛的粮草?可不要欺骗曹公!”

吕睿反问一句:“此粮草还要多谢本初伯伯,这些都是甄家为本初伯伯筹集的粮草!”

吕睿一问,田丰愣住了,自己的污点啊,袁军的粮草居然被吕睿合法的扣押,还要自己花大价钱买回来,哼,吕睿此仇我一定要报,田丰拱了拱手说:“既然曹公的粮草问题已经解决,元皓就告辞了,主公还等着我的回复!”

曹cāo笑了笑说;“既然如此,元皓请回,代我向本初表示感谢,孟德兖州之事完后,会亲自去冀州拜会本初!”

田丰拱了拱手说:“多谢曹公,告辞!”

看着田丰远去的身影,曹cāo哈哈大笑,然后抱起吕睿说:“仲父要多谢睿儿,为仲父解困,粮草,仲父就收下了!”

吕睿挣脱开曹cāo,然后拿出了几张借据说:“仲父,请签借据,这些东西我是借给仲父的,要连本带利的收回!”

曹cāo一听,满头乌线,果然拿睿儿的东西没有白拿的,要付出代价的,一成的利息啊,很多的!

荀彧拱了拱手说:“主公,此乃解决我军粮草的最好方法,请主公三思!”

其余的谋臣也拱了拱手说:“主公,请三思!”

曹cāo一听,你们?你们是不是都收了睿儿的好处了?逼我做决定?曹cāo看了看众人,叹了一口气,提笔在上面写上了曹孟德三个大字!吕睿笑嘻嘻地将干了的字据收入怀中!

第二天,曹cāo带着吕睿去郊外打猎,曹军的军粮问题解决了,自然心情愉快,要放松一下。

就在曹cāo等人来到了一个小村子的时候,一个讨饭的小女孩走了过来说:“各位大人,把我买了吧,给我爹娘换点粮食,我就是你们的人了!”

曹cāo愣了一下,然后询问了这个小女孩的情况,他们家已经七rì没有进食了,父母最近都是找树皮给女孩充饥,曹cāo听闻后,命人送了些粮食给女孩的家人,曹cāo问:“文若?兖州都是这种情况吗?”

荀彧拱了拱手说:“主公,兖州蝗虫为害,多数地方无粮食产出,就是我们钜野附近,很多村民都是饿着肚子的,有些地方还易子而食!”

吕睿一听,愣住了,易子而食,那是一个十分惨的场景,吕睿见过一次,就不想再回忆,吕睿问:“文若叔叔,蝗虫真得很严重吗?”

荀彧拱了拱手说:“侯爷若是不信,我们可以去附近的庄稼看看!”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和曹cāo等人来到了附近的庄稼,nǎinǎi的,这些蝗虫,真多啊,一亩地有一万只?不可能有十几万只比chéng rén大拇指还大的蝗虫,怪不得大汉要饿死这么多人了,这些蝗虫一来,还有粮食?根都搞死你!

吕睿看了看蝗虫,就不禁流了口水,这可是后世的好东西啊,吕睿问;“仲父,为什么我们不吃蝗虫呢?”

众人一听,都愣住了,吃蝗虫?蝗虫还能吃?这可是千古未听过的怪事啊,虫,在三国人眼中是不吉祥之物,而且还传闻有毒,无人敢食用。吕睿听了众人的解释后,愣住了,nǎinǎi的,古人啊,居然不敢吃这东西?也难怪,现代也就是两广人知道这些东西的美味。

吕睿命慕容平补了很多蝗虫,然后用猪油下锅,炸好了蝗虫,然后沾上了食盐,问:“仲父,你们都不试试?真的很好吃!”

曹cāo摇了摇头,然后说:“睿儿,你食用此虫,不怕中毒?”

吕睿翻了翻白眼,做了个鬼脸说:“仲父,它们吃得是粮食,粮食有毒吗?”说完吕睿吃了一个蝗虫,味道美味啊,好极了!

随后,吕睿又吃了不少的蝗虫,看着吕睿享受的样子,许褚忍不住了,太饿了,这段时间,连个老鼠都没搞到,许褚用牙齿碰了碰蝗虫,然后一吃?味道?真的美味!

许褚大叫:“主公,快,快吃,真的是人间美味!”在许褚的尝试下,大家都开始吃蝗虫了。

第二天,曹cāo下令军士四处捕抓蝗虫充饥,将多余粮食留给百姓,这样捕杀蝗虫的东汉行动,就在兖州轰轰烈烈地展开了!(今天12000字了,谢谢读者投的更新票,谢谢大家对兔子的支持!)

第二十九章:曹家诸子,蝗虫大仙!

“我们都是灭虫队,拿着一个大网网,除害虫!除害虫!”自从捕杀蝗虫之后,吕睿基本天天都出去捕杀蝗虫,今天就带着曹家诸子,去郊外捕杀蝗虫了。

曹家诸子年纪还小,曹丕也就是差不多六岁这样,曹彰与曹植更加小,曹节,曹宪等女孩也都是不满六岁的小孩,对于捕杀蝗虫这种郊外活动,都十分地感兴趣,好玩嘛!

曹丕等人各自拿着一个小网网,在四处捞着蝗虫,经过了半月的清剿,钜野附近的蝗虫已经不多了,但是还有一些残余分子,吕睿才带它们出来的,一群蝗虫的威力?搞个小孩半死不活,绝对有可能!

“娘,我们回来了,好多蝗虫!”曹丕满脸是泥的走了进来,身后的曹彰用网网了不少的蝗虫。

曹彰也跑到了卞夫人的身前,甩了甩手中的网袋说:“娘亲,抓了很多蝗虫,我们中午可以吃一餐了。”

曹彰?黄须儿,果然不简答,那袋蝗虫起码有二十斤,五岁孩童居然能轻易地甩了甩,天生神力!

卞夫人高兴地看了看几位儿子,然后拿出了丝绢,帮助几个孩子在擦拭着汗水,然后说:“好了,丕儿,身为兄长,你带着弟弟妹妹烤蝗虫吃吧!”

曹丕点了点头,就开始指挥曹家诸子准备了,曹彰负责生火,曹植负责油炸蝗虫,曹节与曹宪等一群女孩子就负责蘸料等工作,在一旁帮着打下手。曹丕活活像一个指挥官,叉着腰,指挥着弟妹油炸蝗虫!

曹家诸子刚刚生好火,吕睿就带着典韦走了进来,典韦身上还背着有几只野**和野鸟,一些野兔,其中一个让曹家人都吃惊的东西,鳄鱼!

曹彰胆子大,跑到了吕睿的面前,抓着吕睿的衣服说:“睿哥哥,这是鳄鱼吗?”

吕睿点了点头,嘿嘿,没有想到啊,东汉末年的中原地区居然能有鳄鱼这种东西,附近的湖里居然能发现它,真是好东西,给我的小节儿补补身体,nǎinǎi的,被老曹都饿得骨瘦如柴了!

曹彰睁着大眼睛,在鳄鱼旁边转了一圈,乖乖,真的是鳄鱼,只在书上见过的鳄鱼,现在居然就在自己的面前,曹彰问:“睿哥哥,这鳄鱼是干什么的?吃得吗?”

曹家的诸位夫人与孩童也都看着吕睿,鳄鱼能吃?外面这一层皮看起来都让人感到恶心,真的能吃?这里的众人,很多都没有见过鳄鱼,除了一些世家出来的大家闺秀知道有这种动物外,其余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鳄鱼这种动物!

吕睿舔了舔嘴巴,说:“能吃,把皮搞下来,可以做铠甲,里面的肉质不提有多鲜美了!”

看着吕睿陶醉的样子,曹家众人都点了点头,反正蝗虫吕睿说能吃,就很好吃,这个看起来恶心的东西,味道一定也不赖。

随后在典韦的协助下,将鳄鱼肉切成了一片片,吕睿就开始烤起来了,用猪油裹上一层,烤了下,放点盐,再放点花椒,放上点姜水,噗噗,美味的鳄鱼肉!(要是有辣椒就好了,这种外来物种,中国古代是不是有呢?要是搞到了就好了,大面积种植,嘿嘿,主角最喜欢吃川菜了,可惜这里没有。)

吕睿拿起一片鳄鱼肉说:“节儿,你尝尝,真的很好吃!”

曹节眨了眨眼睛,然后疑惑地看了看吕睿说:“睿哥哥?真的好吃吗?”

“好吃,好吃,味道不错!”曹彰这个吃货,还没有等人开荤,他就吃了起来,然后说:“娘亲,兄长,妹妹,弟弟,真的,真的很好吃!”

说完,曹彰又吃了一片鳄鱼肉。曹家众人见曹彰吃得津津有味,也都开始尝试起来了,真好吃!比蝗虫好吃多了,肉还有嚼劲,真是还想再吃一块,很快,一只鳄鱼就被吃光了。

曹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说:“睿哥哥,你真厉害,居然能搞出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嘿嘿,以后跟着你,可有好吃的了!”

丁夫人看了看吕睿,说:“睿儿,你天资聪慧,仲父十分喜爱,现在节儿又与你有了婚约,以后你要好好地照看弟弟妹妹,我和你仲父就把他们交给你了!”

吕睿拱了拱手说:“睿儿知道了,大娘!”曹cāo的原配丁夫人总是这样大煞风景,时不时地还教育下自己,不过吕睿可不敢放肆,对于她的话总是全盘接收!nǎinǎi的,这女人,曹cāo可是用真情的,历史上还屁颠屁颠地去求她返回曹家,吕睿知道,有些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特别是母老虎的屁股!

卞夫人看了看曹丕等人,然后抓着曹丕的手说:“丕儿,你乃兄长,以后要记住照顾弟弟,保护弟弟。”

然后卞夫人又转身对曹植与曹彰说:“你们也要友爱兄长!”

丁夫人在一旁点了点头说:“你们卞娘娘的话,你们都要记住,我们曹家要兄友弟恭!”

嘶嘶,怎么有这种声音?吕睿听到了蛇吐信的声音!

“大哥有蛇!你保护娘亲,我杀了他!”说完,曹丕与曹植拔出木剑,护在了卞夫人的前面,曹彰怎是拿着木剑冲了上去!

卞夫人花容失sè,惊叫道:“彰儿小心!”

飞!典韦的匕首闪电般地就击中了蛇头,吕睿跑过去一看,乖乖,小脏脏,小屁屁,你们也真是胆大,这是五步蛇,你们不怕死?拿着木剑就敢搞这东西?

曹彰失望地看了看蛇,然后挥舞着木剑说:“睿哥哥,我还没有杀死他呢!”

吕睿无语,满头黑线,nǎinǎi的小脏脏凭你可以搞死它?你以为你现在就是黄须儿了?你还是个黄口小儿!

卞夫人喝斥道:“彰儿,不准对兄长无礼,要不是兄长出手,你早就死了,你要是死了为娘怎么办?”

曹彰看了看卞夫人,低下头,然后玩了一下手,抬起头说:“娘亲,放心,我要一辈子保护娘亲!”

曹丕与曹植则是围在了卞夫人的身边,说:“我会和二弟(二哥)一起保护娘亲!”

卞夫人开心地笑了笑,摸了摸三个儿子头说:“好,好,都是我的好儿子,兄友弟恭。”

兄友弟恭?可能吧,要是曹家没有晋升皇族天家,兄友弟恭是可以的,但是卞夫人此刻是没有想到以后有曹植的七步诗吧!想到这里,吕睿想起了一个人,曹冲?如果曹冲还在的话,曹家的子弟又会是怎么样?呵呵,曹冲?让我见识下你三国第一神童的厉害,还有六年,你就出生了!

曹家诸子与吕睿玩了一个时辰后,大家都累了,吕睿看了看天sè,不早了,应该返回城里了,吕睿向丁夫人请示后,丁夫人点了点头,吕睿就命人护送曹家诸位夫人与子女返回城内了。

“睿哥哥,我要这个!”nǎinǎi的,带了这群小的出来了一次,就天天要出来了,唉,真是活受罪,今天又要带着这群小孩逛集市了,今天是赶集的rì子。

“睿哥哥,这个是你吗?”曹节含着一根手指,另只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雕像说。

吕睿一看,口长得老大,这个雕像好像自己啊,不对啊,怎么回事,神sè像自己的孩童还骑着一只蝗虫?nǎinǎi的搞什么?

吕睿看了看慕容平说:“慕容平,去看看,怎么回事?”

慕容平点了点头,然后上前打听去了。

不久,慕容平回来禀报说:“侯爷,这个雕像就是你,叫蝗虫大仙!”

吕睿一听,愣了一下,说:“什么蝗虫大仙?我怎么成了蝗虫大仙!”

随后慕容平讲了原因,原来吕睿告诉曹军蝗虫能吃,曹军将多余的粮食分给百姓后,百姓为了感谢吕睿,就封了吕睿为蝗虫大仙,搞起了供奉!

“nǎinǎi的,老子还没死呢,供奉什么?蝗虫大仙?这个名号不好听!”

慕容平笑了笑说:“侯爷,这个就是蝗虫大仙的画像!”

吕睿看了看画像,天啊,自己怎么是这个形象?对了,全部怪吕布那个混蛋,在范县shè了自己一个辫角,现在自己一个大,一个小,百姓做的雕像也是这样的,吕奉先,我与你有仇,不共戴天!我英俊的形象全毁掉了!

第三十章:真假朱建平!

自从吕睿被钜野一带的民众供为了蝗虫大仙后,就在也不出门了,nǎinǎi的,有损形象不是?总角孩童,应该是两个辫角都一样大,现在被雕刻成一大一小,有**份啊!吕布,我一定要搞死你!

经过了半年的休整,曹cāo恢复了元气,同时曹纯组建的虎豹骑也训练成功了,凭借曹cāo帐下的智谋和武将的武勇,很快就击败了兖州的吕布,再次进入了陈留,兖州进入了修养生息的时期。

陈留太守府内,曹cāo把玩着一些农耕的模具,不错,这些东西真的不错,没想到睿儿手下还有如此奇人!

曹cāo看了看吕睿说:“睿儿?这些农具,仲父都试验过了,确实是可以提高生产效率,不知睿儿是不是要送给仲父?”

吕睿吐了吐舌头说:“仲父,这些农具制作要成本的,睿儿不能白送你,还是老规矩吧,仲父买一百我送十!”

又搞生意?我现在有钱吗?还不是多数欠债的?曹cāo余光瞟了荀彧一眼,文若,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

荀彧感受到曹cāo炽烈的眼神,只有站了出来,拱了拱手对吕睿说:“侯爷,我军刚刚收复兖州,军资匮乏,侯爷是否可以在价格上便宜一点?我军定制千套农具,侯爷送我军三百套如何?”

nǎinǎi的,荀文若,你真会做生意,本来是九折的,被你打压到了七折?吕睿抓了抓头说:“文若叔叔,这送得也太多了,不行!”

荀攸笑了笑说:“侯爷,我听说侯爷被兖州百姓供奉为蝗虫大仙,既然是大仙,自然要为百姓着想了,百姓有了农耕之工具,自然是辛苦劳作,不会再去捏制侯爷的小泥人了。”

一语双关?荀公达的意思是,要是我不同意,他就派人参与捏制泥人的行动,要我光辉形象毁于一旦?真搞不懂古人怎么想的,你给我建庙就好了,为什么每家每户都要捏制我的小泥人?骑着一个蝗虫?幸好这只是在兖州,要是大汉闻名,我吕睿的形象不是全毁了?

想到这里,吕睿无奈地点了点头说:“好吧,就按照文若军师的意思办!”

曹cāo一听,一拍桌子,说:“好,文若上纸笔,我给睿儿写几张借据!”

不是吧?仲父,你签单签过瘾了?又是欠钱?很快荀彧就写好了借据,呈送给吕睿,吕睿也无心看了,直接让老曹签字了。反正现在逼迫曹cāo也没有用,官渡之战前,曹cāo都是十分拮据的,不然夏侯氏也不会去捡柴火,被张飞给搞了去,大汉丞相?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曹cāo见农具的事情解决了,就让众人退了下去,吕睿退了出去,嘿嘿,不是放假了?又可以和郭嘉去玩了。

吕睿一走出门,就看见了郭嘉拿着一个酒壶,靠着太守府大门的围墙边小酌。吕睿疾步上前,拜道:“师傅?”

郭嘉将葫芦一盖,一甩,说:“睿儿跟上!”吕睿马上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很快,吕睿与郭嘉就来到了陈留的一家酒楼,小二看见郭嘉之后,马上就熟练地招待起来了,看来又是熟客。

酒菜上完后,郭嘉就吃了起来,吕睿看着郭嘉的样子,似乎很郁闷?吕睿尝试着问:“师傅?今rì我们的学习内容是?”

郭嘉吃了一口菜,叹了一口气,说:“学习什么?今rì就是陪师傅出来逛逛,解闷的,学习之事,他rì再说!”

怎么,今rì谁惹郭嘉了?心情这么烦躁?吕睿看了看附近,然后说:“师傅,是不是吃完了,你要去红儿姑娘哪里一下?”

郭嘉一听,连忙捂住了吕睿的嘴巴说:“睿儿,不要再提了,你师母带着你师弟来了陈留,为师从来没有去找过什么红儿姑娘!”

原来如此,夫人来查岗了,郭嘉要乖乖地呆着,要不是吕睿来了,估计连外出的机会都没有,郭夫人可是个厉害的角sè,一到新的地方,就能和当地的世家女眷打好关系,郭嘉可是无处藏身。

看着师傅苦闷的样子,吕睿也吃了一口菜说;“师傅,知道什么叫娶妻不淑了吧!”寒门的女子,一般都比较泼辣,就像现代的市井泼妇一样。

郭嘉翻了翻白眼说:“睿儿,别高兴得太早,你娶了主公的女儿,总有像师傅的一天!”

吕睿毫不在意地说:“不会,我家节儿不会这样!”心中却想小兽兽,要是你三国志有错误,老子以后把你阉了当太监去!

就在郭嘉师徒调侃的时候,啪啦一声,“臭老头,你说什么?我只能活到三十岁?看你是不是想找打?”只见一个年轻人抓着一个算命人的衣服怒斥,还想动手抽算命之人。

“朱建平?nǎinǎi的,又看见他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吕睿对史阿说:“师兄,去把那算命的给救下,然后带过来!”

史阿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座位,去到年轻人的身旁,一个飞腿,将朱建平救了下来。年轻人捂着xiōng口,指着史阿说:“你是什么人?敢来惹我?”

史阿拿出一块令牌,年轻人看了看之后,哼了一声,就和伙伴走了,史阿将朱建平带到了吕睿的面前。

朱建平看到吕睿拱了拱手说:“多谢这位公子相救,为报答救命之恩,老夫为公子免费算上一卦!”

吕睿喝了一口茶,说:“朱建平,算命的?你装什么?难道你不认识我了?三年前,也是在陈留,你还为我算过一卦,说我以后官居一品,寿元一百!”

朱建平听后,满头雾水,然后凑近了吕睿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说:“这位公子,你可能是记错了,我真的不曾为你算命,寿元一百?官居一品?这点不假,不过公子之福禄,还需要人指点,可否听老夫一言?”

吕睿一听,不可置信地看着朱建平,难道现在就有了间歇xìng失忆症?如果当初陈留不是朱建平给自己算命,那是谁?不会是鬼吧!不可能!吕睿又问:“朱建平,你真的没有给我算过命?三年前,真的是有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给我算命的!”

朱建平看了看吕睿,然后说:“公子,我也相信你说的是事实,但是三年前我在徐州,并未前来陈留,与你算命者,必然不是真正的朱建平!”

吕睿愣了一下,问:“朱建平,你的意思是?”

朱建平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公子,有所不知,本人的相术,传自一位老者,在下师傅有不少弟子,但是出名者只有在下一人,不少的同门师兄弟往往会借在下的名号行骗,公子被骗了!”

吕睿一听,nǎinǎi的,原来是遇到了一个江湖术士,被骗了,吕睿问:“朱建平?你说我寿元一百,官拜一品不假,那还需要指点什么?”

朱建平说:“公子,你若要官拜一品,这个不难,只需靠近有曹字之人便可,但是若是要寿元一百,你需提防马字之人,马虽不能害你,却能拖走你的寿元。”

靠近曹字之人?抱住了曹cāo的大腿肯定能荣华富贵嘛,马字?司马家?呵呵,有意思,难道我要和司马懿做一辈子的对手?他的年纪应该和我相仿!

吕睿笑了笑,拱了拱手说:“多谢,吕睿一定记住先生的话!”

郭嘉闲得无聊,看了下朱建平,然后说:“老人家,你能否为我算上一卦?”

朱建平说:“这位先生,我可以为小友免费算卦,你可是要收费的,老夫不会为了你破坏规矩。”

郭嘉瞟了一眼吕睿,吕睿从怀中拿出碎银说:“朱建平,这个够了吧?”

朱建平看到银子,两眼发光,收了过去,然后看了看郭嘉的面相,又看了看他的手相说:“先生乃大富大贵之人,不过惧内,内人让先生吃了不少苦。”

“够了,先生,不必说内人了,说点别的?”郭嘉一听,差点要跳了起来,要是被自己夫人知道了,那还得了?

朱建平摇了摇头说:“好吧,先生乃早年有大病之人,若有大病,先生必须好好修养,而且要静养三年,三年后,先生可以延长寿元三十年。”

郭嘉笑了笑说:“好,好,若果真如此,奉孝一定给先生送去一份大礼。”延寿元三十年?我郭奉孝酒肉之徒,能活得那么长吗?

吕睿则是眯了眯眼睛,这个朱建平看来是真货啊,那么当初那个假的朱建平又是谁呢?

郭嘉沉思的吕睿,自然知道吕睿心中所想,郭嘉问:“朱先生,可知当初陈留假扮之人是谁?”

朱建平摇了摇头说:“这个在下真的不清楚,除非公子能提供其它的信息,否则在下确实猜不到是何人,不过,应该是在下的师兄弟。”

郭嘉一听,那么有意思,当初陈留算命,吕睿闲暇时候与郭嘉说过,郭嘉当时觉得有些怪异,现在,非要弄清楚不可!郭嘉问:“睿儿,你说那人给你留了言,是什么内容,可否告知师傅?”

古人对算命是有忌讳的,算命之人对自己的言语,一般是不能告诉外人,除了自己的妻子儿女,否则会有不详之祸。

吕睿当然不信这一套,然后说:“太公之貌,临齐兴旺,若要平安,西行即可!”

郭嘉一听,这哪里是什么算命人之言嘛,分明是要吕睿去西面找他。郭嘉摇了摇头说:“睿儿,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吕睿说:“不是说我太公之貌,靠近齐国的地方可以兴旺起来,但是若是要保住平安,就要往西,是叫我迁到大汉的西面居住?”

郭嘉笑了笑说:“睿儿错了,他告诉你的意思是他已经知道你是主公养子,齐侯吕睿,要保住xìng命,去西边找他。可惜,你不懂其中含义,错过了一次机会。”

吕睿这时才明白自己摆了一个乌龙,理解错了意思,原来那人是恐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要保平安,去见他!nǎinǎi的,居然被人算计了,还是过了三年才知道真相,丢脸啊,丢脸啊!

郭嘉自言自语说:“看来此人非敌非友啊!”

郭嘉问:“朱先生,你可否有效力与西凉军的师兄弟?”

朱建平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过我师傅好像教导过一个西凉人面相之术,此人叫贾诩!”

郭嘉一听,贾诩?董卓的谋士?只是在自己的情报网中有这个人的名字,不过从睿儿事件来看,这个人呢要小心了!

郭嘉笑了笑说:“睿儿,看来你被人盯上了,有人觉得你奇货可居啊!”

吕睿打了一个寒颤,贾诩,毒士贾诩?自己被盯上了?想到这里,吕睿背后一阵冷风,nǎinǎi的,贾文和?这个可是比老狐狸还要老狐狸的人,怎么看上自己了?奇货可居?他想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曹cāo派人来找郭嘉,有重要事情与郭嘉商议,朝廷来使者了!

第三十一章:汉献帝的去留

东汉洛阳城外,汉献帝已经是累得不能再走了,此时的汉献帝满脸是泥,两个小太监扶着汉献帝,而身旁跟着文武百官。

汉献帝看了看自己,骨瘦如柴,已经几rì没有吃过饭了,有时候官员给自己打了一些野味,填一下肚子,可是杯水车薪,自己当了皇帝,还不如陈留王的生活!

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拱了拱手说:“陛下,又有两位大人饿死了!”

汉献帝听后,一个踉跄,昏倒了过去。

“陛下,陛下,你快醒醒,快醒醒,来人啊,陛下不行了!”

“快,给陛下喝点水,小心点,!”

在一个老宦官的指挥下,汉献帝喝下了一口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望着天上的天空,双眼无神,这就是我刘协的一生?父皇离开了我,母后也离开了我。本来无忧无虑的陈留王,到了现在落魄的大汉天子?

老宦官看到无神的汉献帝,连忙摇晃刘协说:“陛下?陛下?你怎么了?”

汉献帝被宦官从沉思中拉回,汉献帝看了看跟着身边的宦官,还有一群文武,心中一振,不,我刘协还有这些忠于大汉的臣子,仅仅在洛阳,长安两地,就有这么多的臣子追随于我,大汉还有希望,我一定要重新振兴大汉,重现光武之威!

想到这里,刘协笑了笑说:“朕没事,我们走吧,郭汜与李催的大军可能就要到了,杨奉是抵挡不了多久的!”

老宦官点了点头,吩咐小太监左右扶着刘协,继续向东而行。

河北的袁绍府上,朝廷的使者正在面见袁绍,朝廷使者说:“袁公,陛下危在旦夕,请袁公发兵勤王!”

袁绍看了看朝廷使者,说:“陛下?谁为陛下啊?我只知道先帝传位与少帝刘辫,不知使者口中所说陛下可是少帝?”

朝廷使者一听,少帝?早就被董卓给杀了,现在是刘协!使者拱了拱手说:“先帝被董贼所害,当今陛下乃先帝之亲弟,继承帝位理所应当,请袁公发兵勤王!”

袁绍摸了摸手中的虎符说:“此虎符乃当初先帝灵帝赐予袁家之人的,当时先帝灵帝曾亲言传位于少帝,按祖宗家法,理应有少帝之子继位,可惜,少帝无后,我袁家忠于大汉,但不会忠于逆贼所立之人!”

朝廷使者指着袁本初喝斥道:“袁本初,你敢造反?不听陛下之命?”

袁绍向洛阳方向拱了拱手说;“本初忠于大汉,只是当今陛下名不正言不顺,如何让天下信服?”

朝廷使者愤恨地看了看袁绍说:“既然如此,袁公,在下告辞了!”袖子一甩,就离开了袁府。

不久,田丰走了出来说:“主公?这是不是不太好?陛下始终是?”

袁绍制止住了田丰说:“元皓,你是我的军师,责任是为我出谋划策,至于对于陛下之事,你还是不要管了!”

田丰拱了拱手说:“遵命,主公!”

陈留太守府上,灯火通明,曹cāo正在与群臣商议,是否恭迎汉献帝,朝廷的使者在驿站等候,明天,就要给一个答复了。

吕睿此时坐在曹cāo的身边,心中还在思考贾诩的事情,贾文和想干什么?怎么自己就被盯上了?贾诩出现在陈留的意图是什么?不弄清楚,心中始终有根刺!

曹cāo穿着长袍,坐在主位上,比较随意,曹cāo看了看众人问:“如今陛下蒙尘,圣旨到此,要我带兵勤王,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吕睿听到曹cāo一说,嘿嘿,不理贾诩了,看看曹cāo是怎么决定迎接汉献帝的。

荀彧首先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主公,陛下乃大汉天子,先帝之血脉,若主公遵旨勤王,主公就是大汉之功臣,收拢天下之心,指rì可待!”

吕睿看了看荀彧,果然是你第一个跑出来!

荀攸接着荀彧的话说:“主公,虽然陛下是大汉天子,但是却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是否对我军会有影响?”

荀彧与荀攸对上了?这可是历史上没有的事情,荀攸历史上是献帝归许后,才由荀彧推荐给曹cāo的,估计是主角的蝴蝶效应,荀攸提前投效曹cāo了。叔侄搞上了?有意思!

曹cāo觉得荀彧的建议不错,以为大家都会附和,但是荀攸一出来,有异议了?曹cāo摸了摸自己胡须说:“公达,我军行朝廷大义,有何不可?”

荀攸拱了拱手说:“主公,天下大义在朝廷,朝廷大义在百官,百官之义在百姓,当今陛下可是百姓之主?名从何来?帝位如何得来?”

吕睿不禁佩服,怪不得历史上曹丕对荀攸如此尊敬,亲自喂药,荀攸去世后,痛哭不止。智计荀公达,一语惊醒梦中人!恭迎汉献帝是有后遗症的。

郭嘉擅长军略,但是听了荀攸的话,才明白了过来,然后拱了拱手说:“主公,公达之言有道理,少帝乃灵帝之子,名正言顺继承帝位,但是当今陛下乃少帝之弟,又是董卓所立,天下恐怕多有怨言,而且,陛下继位,天下如何?”

吕睿说了一句:“人吃人,狗吃人!”不错这就是大汉的写照,董卓乱政比黄巾之乱更严重,中原已经是人吃人了,有些百姓饿死,只能作为野狗的食物,汉献帝?毫无功绩,比汉灵帝还差远了!

曹cāo此时也陷入了沉思,荀攸有道理,曹cāo看了看程昱说:“仲德有何看法?”

程昱拱了拱手说:“请主公明断,若是恭迎陛下,主公作为辅政大臣,如何自处?霍光之为,王莽之政?”

曹cāo愣住了,大家都愣住了,这就是后遗症。汉献帝名不正言不顺,是董卓立的皇帝。一般先帝无子,由大将军选取皇族之人立为新帝,这没问题。可是董卓是谁?是杀了少帝立了汉献帝,比霍光?董卓差远了,比王莽?王莽还不敢杀皇帝,董卓敢杀,这样的人立的皇帝,天下会信服?献帝继位,也没有给天下带来和平,而是灾难!

恭迎了献帝,曹cāo与献帝的关系也是个问题,做霍光?要是献帝是汉宣帝,老曹也完了,曹家全部翘辫子,要是献帝不行,曹cāo位置就很尴尬了。做王莽?曹cāo自认为现在还没有这个实力,难,真的很难!

曹cāo拿起桌子上的肉干,嚼了一下,想了一会,才慢慢地说:“我与陛下的关系,不是我们今天该说的,诸位,今rì我们讨论,是否应该恭迎陛下,若恭迎陛下,如何处之?如何才对我军最有利?”

众人听了曹cāo的话,都开始交谈,窃窃私语起来。吕睿看到这样子,烦了,真的很烦,吕睿眨了眨眼睛说:“仲父,这不是很容易解决的问题吗?”

大家都愣住了,吕睿说容易解决?曹cāo笑了笑说:“睿儿?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吕睿点了点头说:“仲父最近要我多读史书,我认为陛下代表朝廷就要迎接,陛下不听话,就让陛下听话!”

无语,大家都无语了,吕睿这也叫办法?曹cāo愣了一下,摸了摸吕睿的头说:“那么睿儿有什么办法让陛下听话?”

吕睿看了看曹cāo,说:“挟天子以令诸侯!”

郭嘉一听,葫芦掉落了地上,程昱愣住了,荀攸则是若有所思地思考着,荀彧则是连忙站了出来说:“侯爷此言不妥,挟持天子岂是我军所为?侯爷年幼,不知深浅,请主公三思!”

曹cāo也呆了,睿儿这句话?太有才了!不过好像确实不合适。

“主公,侯爷之话欠妥,我军应奉天子以令不臣!”

nǎinǎi的,鬼啊,老曹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又是那个神秘的军师!

曹cāo一听,脸上露出了微笑,说:“此言有理!诸位以为如何?”

荀彧马上站了出来说:“主公英明!属下附议!”

郭嘉,荀攸,程昱三人想了一下也附议曹cāo,只不过三人再看向曹cāo身边的时候,人又不见了?难道是鬼神?郭嘉心中盘算:不对,难道我想错了?

吕睿则是一身冷汗,nǎinǎi的,怪物啊,这是什么军师,小兽兽,你怎么没有记载啊,这是妖怪啊,来无影去无踪的?

曹cāo点了点头说:“明rì出兵,恭迎陛下!”

夜里,曹cāo的房内,曹cāo看了看身边的影子说:“你们认为挟天子以令诸侯与奉天子以令不臣孰优孰劣?”

“主公,奉天子以令不臣收拢天下之心必将会变成挟天子令诸侯而天下归心!”

曹cāo只是笑了笑,没有做声,第二天,曹cāo带领大军前往洛阳勤王!(不少读者说神秘谋士是戏志才,只说对了三分之一,神秘谋士不是一个人,读者大大继续猜!)

第三十二章:营救献帝!

第二天,陈留太守府前,许褚这个肥仔举着恭迎陛下四个字的大旗,站在中军,曹cāo骑着爪黄飞电,穿着紫金战甲,披着红sè的披风,检阅了三军之后,就浩浩荡荡地向洛阳进军了。

吕睿坐在马车里,也跟着曹cāo前往洛阳去迎接刘协了,吕睿是侯爷,按道理也要去恭迎陛下的,反正曹cāo恭迎献帝没有什么危险,就跟去,嘿嘿,说不定献帝一高兴就给自己加官进爵了,现在没有用,官渡之战后就有用了!

洛阳向东三十里外的地方,汉献帝在杨奉的保护下,已经退到了一条小溪边,而此时李榷的大军已经紧紧跟在其后,距离洛阳已经不远了,杨奉的第一支驻防在洛阳西边的军队已经被击败了。

“报,将军,徐晃回来了!”

杨奉一听,自己的大将徐晃回来了?“速速传徐晃来见我!”

不久,满身是血的徐晃就来到了杨奉的面前,单膝跪拜道:“将军,西凉军已经击败了我军的第一道防线,现在正在稍作休整,不久便会向这里开进了。”

这么快?原本郭李在长安火拼,自己才有机会将刘协救出,东逃洛阳,可是没有想到二人这么快就和好了,要是自己被抓出,那可是不得好死!

徐晃见杨奉没有反应,拱了拱手说:“将军,请速速决断,我军在洛阳的士兵坚守不了多久,就会被西凉军给击败的!”

杨奉看了看徐晃说:“公明放心,曹cāo已经决定带兵前来勤王,我军在这里布下军阵,等候曹cāo的援兵!”

徐晃抱拳道:“诺!”就开始带人布防了。

曹cāo此时以曹纯虎豹骑为先锋,自己带着大军押后,在距离杨奉布阵的三十里地外疾驰,希望尽快抵达杨奉军的所在地,救援刘协!

“哼,杨奉小儿,以为这些简单的拒马就可以阻拦我西凉雄军?”

“弟兄们,杀啊,冲啊,杀死杨奉,生擒陛下,宫内的家眷就都是你们的了!”

西凉军听到了李榷的承诺,个个兴奋,纷纷提起武器冲了上来,西凉军果然凶猛,几名西凉步兵用大刀就将一个拒马给劈烂,臂力之惊人,让人惊叹!很快,西凉军就突破了杨奉军的防线,和杨奉的大军短兵相接起来。

杨奉军大部分是白波黄巾,战斗力虽然不是西凉军的对手,但是也是jīng锐黄巾军,能与西凉军一对一的比拼,但是由于人数的关系,很快杨奉军也被压制了,只有徐晃一人,拿着大斧头左右砍死,苦苦支撑着战局。

刘协在营门外看着两军交战,心情不禁跌落了谷底,虽然杨奉军还能支持,可是形势已经很明显了,杨奉军最终不是西凉军的对手。听到了西凉军的口号,刘协摸了摸怀中的匕首,自己看来要以死殉国了!

宫内家眷?全都给西凉军糟蹋?自己身为大汉天子还有何权威?这与董卓的暴政不同,董卓****也只是宫内的事情,搞搞宫女,自己隐忍也就算了,反正很难传出宫外,就算传出了,自己还可以掩饰。可是现在的宫内家眷基本就是自己的宗族之人和自己的爱妾,在这种荒郊野外被凌辱,自己天子之威何在?天下能不尽知?如何杜绝天下悠悠之口?

想到这里,刘协笑了笑,这一刻,可能是自己当上大汉之主最轻松的一刻,因为他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一件事了!

老宦官看见刘协的举动,愣了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说:“陛下?”

看着宦官着急的样子,刘协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动,自己没事。终于,我刘协,大汉的天子,可以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jiān贼,居然敢暗箭伤人!”徐晃大吼一声,杀退了几名西凉兵后,就退了下来,由亲兵包扎伤口。

徐晃一脱离战场,杨奉军就基本失去了支柱,开始节节败退。徐晃则是咬着牙,忍着疼痛处理伤口,西凉军的这支箭有毒!

刘协看着战场上的变化,已经不抱希望了,手中的匕首又紧握了几分,准备叛军杀来,说几句维护大汉尊严的话,就自刎谢罪,去见大汉的列祖列宗!

嗖嗖嗖嗖!只见四支响箭飞了过来,正中西凉军的四名百人长的喉咙,四人应声倒下,刘协不禁眼前一亮?援军来了?

只见不远处一支装备jīng良的骑兵队伍,背着长弓,拿着长刀,身披锁子甲,头戴钢盔,蒙着黑巾,一身杀气,曹cāojīng锐,虎豹骑!

西凉军愣住了,这是什么军队,连战马都裹着钢甲,还没等西凉军反应过来,虎豹骑就发动了第一次的冲锋。

曹纯拿着大刀,左右砍杀,像切菜一样杀了十多名西凉军,嘿嘿,曹洪骗我?这些西凉军哪里厉害了?和吕布的并州军比差远了!

其实如今的西凉军已经**了,只会抢劫杀人放火,**妇女,岂是当rì的西凉雄军?现在的真正西凉军只有马腾与韩遂了!

“好!”刘协看到了虎豹骑的英勇表现不禁拍手称赞,有这支军队,自己就有希望了!

长号呼啸,曹cāo大军的军号传了过来,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乐进,李典,于禁,带着各自的部曲杀了过来,曹cāo则率领中军冲了上来。

李榷见到曹cāo的大军之后,马上命人抵挡,可是曹cāo大军刚刚战胜了并州军吕布,士气正盛,西凉军如何是对手,很快就被击败了。李榷见大势已去,愤恨地看了看曹军的大旗一眼,就退兵了,退守长安,还可以割据一方!

随着西凉军的号角声远去,吕睿才从马车中探头出来,嘿嘿,跑了?果然是没有什么危险,看来这次是来对了。

刘协在营门口看着这一切,西凉军远去?危险解除了?第二次,这是第二次以刘协为代表的军队战胜了西凉军,第一次是王允与吕布,这一次是曹cāo!

刘协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死?是没有人愿意的,死而复生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怀中的匕首已经湿了,自己的手心也不停地冒汗,但是自己确实十分舒服的,畅快的,自己安全了!

刘协看了看曹军,试图寻找曹cāo的踪影,可惜,刘协无法找出曹cāo,这也难怪,曹cāo就是千万人群中的普通一张脸,而且还有点难看,要不然就不会找人代替接见乌桓使者了,悲催的老曹,就这样被忽视了!

杨彪看到了汉献帝四处搜寻的眼神,马上心领神会,这是要找曹cāo,但是杨彪也没有见过曹cāo,太监后人嘛,跟他不熟悉,喝过酒可能也忘了!

杨彪也看向了曹军众人,不认识曹cāo,但是荀彧与荀攸可是老杨家的好友,找到他们就找到曹cāo了!很快,杨彪毒辣的眼神就发现了曹cāo!

杨彪拱了拱手说:“陛下,曹将军正等着陛下的接见?”

刘协说:“不用了,我亲自去见曹卿家!”

说完,杨彪在前面引路,刘协跟着,向曹cāo一众人走来。

曹cāo看见刘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马上单膝下跪道:“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余众人也开始参见刘协,吕睿也跟着喊了起来。

久违了,久违的万岁!在西凉军的时候,何曾有过这种尊重?刘协想到这里,眼中不禁落下了泪水,刘协连忙扶起曹cāo说:“曹爱卿免礼,曹爱卿前来救驾有功,朕rì后一定重重有赏!”

曹cāo拱了拱手说:“多谢陛下!”

刘协又看了看曹cāo身边的人,有几个是认识的,荀彧与荀攸,以前的见过,刘协有印象,颍川荀家,可是大汉有名世家,陈留王岂能不知?孩童?曹cāo身边还跟着一名孩童?

刘协看了看吕睿问:“曹爱卿,此孩童乃何人?为何在此?”

吕睿看到了刘协,拱了拱手拜道:“齐侯吕睿随兖州牧曹cāo前来救驾,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协一听,大喜,原来是吕睿,当初父皇封的小侯爷,他也来了?这可是一个风向标,孩童都来救驾?大汉岂不兴盛?刘协扶起吕睿说:“原来是吕爱卿,小小年纪,忠勇可嘉!”

曹cāo看到刘协的样子,哪里是什么皇帝?简直就是一个乞丐!曹cāo拱了拱手说:“请陛下上车,我等护送陛下返回兖州!”

刘协看了看自己,确实不能再这里待了,丢脸啊,皇帝的威严都没有了,刘协点了点头说:“好,曹爱卿,吕爱卿,随朕登车,一同返回兖州!”说完,就拉着曹cāo与吕睿的手上了马车!

大队人马向东而行,直奔陈留!

马车上,曹cāo看了看刘协,然后拿出了一些干粮递给刘协说:“请陛下食用!”

刘协擦了擦嘴角,舔了舔口水,受不了了,太饿了,刘协接过干粮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悲情皇帝,别人亡国之君,都是享受了人间富贵才亡国的,可是刘协没有享受什么富贵,以后生活也比较节俭,但是还是亡国了,悲情啊,别人亡国起码还享受了富贵,而刘协就是一傀儡而已!

刘协吃完干粮,咽了咽,擦了擦嘴巴,然后抓着曹cāo的手说:“曹爱卿?”

曹cāo也看着刘协说:“陛下?”

不是吧?仲父,陛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古人都是这样对视的?这不是好基友,手牵手,走天下的场景吗?你们要搞同xìng恋?

刘协看着曹cāo眼睛说:“曹爱卿救朕于危难之际,朕必不负爱卿!”

曹cāo十分感动,说:“孟德也不会辜负陛下厚爱!”

得得,都开始抒情了,老曹是没有辜负你,只不过儿子搞走了你的帝位!

第三十三章:鱼水君臣,大汉基友?

“公子,应该起来了,到时间去向陛下请安了!”铃儿在一旁摇晃着吕睿,吕睿此时还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四肢大开,与周公夜谈!

吕睿半开了一只眼睛,nǎinǎi的,天还没有亮,知道现在是几月吗?八月,根据地理知识,现在绝对没有到后世的六点!起来这么早干嘛?吕睿翻了一个身,有睡了过去。

铃儿可没有放过吕睿,用一根稻草不停地在吕睿的鼻子搞来搞去,“啊?”打了一个喷嚏,铃儿说:“公子你财运到了,曹公找你有事情!”(古人在这个时段打喷嚏是有财运到或者有人找你咨询的意思)

吕睿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什么跟什么嘛?是你故意弄我打喷嚏的,噗噗,要起来了,还要给刘协请安,nǎinǎi的,许县什么时候建好?汉献帝居然住在了陈留的曹府,自己的陈留王府不住,搞到曹cāo这里来了?害的我要每天早起!

吕睿在睡意中任由铃儿摆弄,弄了很久才沐浴完毕,穿戴好衣服,吕睿带着困意,来到了刘协的住所,这里原本是曹cāo的内院。

吕睿到了刘协的院子的大厅,此时曹家还有人没有到,请安还没有正式开始,吕睿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心想:nǎinǎi的,早知道我睡晚点!

什么?老曹居然这里,在大厅的偏厅里,曹cāo与汉献帝居然在帘子后面讨论着什么。刘协就像一个学生一样,在听着曹cāo的演讲,曹cāo则是眉飞sè舞,好像高谈阔论着什么。

曹cāo与刘协还是有一段蜜月期的,起码在血诏之前的几年,两人的关系还不错。不过?这两人的举动?怎么这么像基友?不时两人面颊还要贴到一起了?难道曹cāo好这一口?老曹不是人妻控吗?也搞基友?

等等,魏晋时期,男子以yīn美为荣?好像大汉的皇dì dū喜欢男sè?汉武帝就有男sè癖好,不会这是上层的习惯吧?老曹这也能叫男sè?

“陛下驾到!”就在吕睿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宦官的**叫声将吕睿拉了回来。

只见曹cāo已经从偏厅退了出来,站到了下面,而刘协已经是坐到了主位上,众人都跪了下来喊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协点了点头说:“众位爱卿都平身吧,朕居住在此,打扰各位了。”

众人连忙回答不敢,刘协看了看吕睿,说:“吕爱卿为何站在那里?”

吕睿愣了一下,刘协什么意思?自己站在这里有什么问题?等等,站错位置了,自己是侯爷,现在爵位比老曹还高,自己应该和老曹平行的,现在却躲在了后面!

吕睿灵机一动,拱了拱手说:“回禀陛下,此乃曹家,吕睿为曹家养子,自然应站此位!”

刘协一听,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说:“吕睿孝义,应为我朝楷模,曹爱卿有养子如此,足矣!”

曹cāo一听,拱了拱手说:“多谢陛下谬赞!”

刘协挥了挥手说:“爱卿不必谦虚,爱卿乃朕之肱骨,朕有爱卿如虎添翼,大汉何愁不兴?”

曹cāo拜道:“陛下对臣有知遇之恩,无陛下,臣如何能为大汉尽忠?臣必定辅佐陛下重现光武之威!”

nǎinǎi的,这怎么听起来有点刘备与诸葛亮的味道?鱼水君臣?这不对啊,出现在这两个人的身上!

给刘协请安,也就是喊个万岁,刘协随意问几句,就让众人退了下去,吕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拖着下巴,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好?

找鬼才师傅?唉,那个惧内的师傅,师母来了,就不敢出来了,教导自己还要去他家,还是等等吧,等郭奕那小不点到了读书的年纪,师母就会在许都安定下来,到时候郭嘉跟着老曹南征北讨,有大把机会!

嘿嘿,找老曹去,下几盘棋,赢点东西,想到这里,吕睿就跑向了曹cāo的住所,原来的住所给了刘协住,现在曹cāo住在曹府原来的一座花园里。

吕睿刚来到花园的门口,许褚就出来挡住了吕睿,说:“侯爷,请留步!”

什么?许褚胖子你敢拦我?吕睿说:“仲康胖子,我要见仲父,让开!”

许褚拱了拱手说:“侯爷,主公吩咐,陛下在里面,任何人都不准进入,违令者斩!”

什么?刘协居然在老曹这里,算算时间?自己吃过早饭,在屋内待了一会就到了这里,按理说应该是早朝刚刚完,怎么刘协就到这里了?难道真的是基友?

“哈哈,曹爱卿果然是高见,妙,妙啊!”

“多谢陛下!”

得!看来自己是进不去了,唉,还是找我的小节节,带着小屁屁,小脏脏去玩吧,老曹是不会理睬自己了,嘿嘿,又可以掐我小节节的脸了!

吕睿随后找到了曹家诸子,去到郊外玩耍,一直到了午饭的时间才回到曹府,直接就往饭厅奔了,这个时候应该吃饭了!

nǎinǎi的,这群小子真能折腾啊,厉害,真是太厉害了,我都要被搞累死了,小孩子的体力真是好!老曹还没到?唉,等等吧,就可以开饭了。

“咕噜!”曹家的几个小子都开始肚子打鼓了,特别是曹彰,都要疯了,满桌的菜肴,看到都有想死的感觉,能看不能吃,老曹不是没有到!

不是吧?老曹,你去哪里了,这么久了都不开饭?我的肚子都要饿了,幸好,我吩咐了铃儿给我开小灶,每次在曹家吃饭都是这样,要等人,老子借故溜了!

“夫人!”

丁夫人看了看管家问:“老爷呢?”

管家说:“夫人,老爷被陛下留下用晚膳,老爷吩咐,夫人和公子小姐们可以用餐了!”

不会吧!老曹还在刘协那里,搞基不是这样的,这么久?看来老曹与刘协是相见恨晚啊!

丁夫人点了点头说:“好的,大家都用餐吧!”

曹彰不行了,马上拿起一只羊腿啃了起来,吕睿随便吃了一点,就告辞了,嘿嘿,我院子里有小灶!

很快两个月过去了,曹cāo与刘协基本都是每天聚在一起,商讨国家大事,当然,吕睿是不知道内容的,不过肯定,曹cāo与刘协的关系是很好的,起码不是以后的剑弩拔张,如芒刺背?这应该也是以后的事情!

大汉新的国都,许都建好了,有了新的皇宫,刘协也离开了曹府,进入了皇宫,今天是刘协在许都的第一个早朝,吕睿身为侯爷,自然也要上朝,嘿嘿,今天应该有封赏,上朝一次就可以了,反正自己还没有冠礼,不用天天上朝。“陛下驾到!”随着宦官的**叫声,刘协慢慢地从偏殿走了出来。

刘协穿着黑sè的新朝服,一脸容光焕发地走了出来,肥了,明显比几个月前肥了,神采奕奕,果然有点千古明君的范!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看见刘协后,纷纷跪下参拜,刘协看了看群臣,终于又有了这种感觉,君临天下的感觉!

刘协平了平手,说:“众爱卿平身!”随后刘协看了看身边的宦官,宦官站了出来,要封赏了!

“曹cāo听封!”

曹cāo站了出来拱了拱手,“曹cāo救驾有功,现进封曹cāo为司空,行车骑将军事,总领百官!”

曹cāo说:“谢陛下!”

司空?行车骑将军?看来刘协政治力提高了不少,比他老爸厉害多了,车骑将军?这个没有大将军有权利,说个不好听的,就是一个废职务,车将将军,掌管宫卫?现在刘协有自己的宫卫?还不是老曹的人?就算有,那还不是刘协的心腹?会听曹cāo的?司空?更是一个**肋官职!想到这里,吕睿摇了摇头,若是皇权不旁落,汉献帝可能真是千古明君!

“吕睿听封!”

嘿嘿,到自己了!吕睿站了出来,拱了拱手,等着宦官的宣读。

“齐侯吕睿,虽未及冠,但仍随军救驾,忠勇可嘉,现改范县为范郡,辖范县,济北二地,增吕睿济北食邑一千户!”

“谢陛下!”嘿嘿,还加了食邑,多了一个地方管理,有了范县和济北,山东黄河的狭长平原区就是自己的王国了,不错,不错,这个可以有!

随后百官的封赏,吕睿就没有心机听了,一直到了下朝,曹cāo又去**见刘协了,现在二人果然是大汉好基友!

“陛下果然是睿智之人啊,现在百官对于陛下可是慢慢改观了!”郭嘉与吕睿在陈留的一处客栈喝茶,nǎinǎi的,夫人回家,鬼才放风!

“睿儿,以后要多读史书,才能辅助主公!”

“睿儿遵命!”刘协果然聪明,以加封吕睿食邑为砖头,敲开了忠于大汉,忠于自己的臣下的大门,不少刘协的旧臣纷纷前来投效,一些大汉的忠义之士也纷纷往许都而来。只要有功劳,孩童也封赏!吕睿又成了风向标了!

“陛下还是太年轻了,不懂时局,主公与陛下的矛盾就要爆发了!”不错,现在大汉的三十万jīng锐禁军已经没有了,刘协手中的力量很小,汉灵帝时期的平衡术是建立在大汉禁军的基础上,现在必须用武力才能统一大汉,刘协的官员与曹cāo的幕僚已经为了俸禄的事情剑拔弩张了,一州之地,如何养朝廷百官?一个导火索就要来了!

此时,杨奉家中的管家急匆匆地在吕睿二人面前走过,嘿嘿,导火索来了!曹刘这对大汉基友,就要分道扬镳了!

第三十四章:杨奉之败,基友破裂!

只见杨奉家的管家急匆匆地从郭嘉与吕睿二人眼前走过,丝毫没有注意到二人在这家酒楼里。郭嘉望着杨奉家的管家,目光深邃,吕睿看到这里问:“师傅?”

郭嘉问:“睿儿,可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吕睿点了点头,说:“知道,是杨奉家的管家!”杨奉这段时间可是许都的名人,从西凉军手里抢回刘协的人,能不出名?

郭嘉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说:“走,睿儿,有事情了!”说完,就和吕睿离开了酒楼,来到了一处普通的农庄。

进入农庄,就有几名士兵走了出来,这里就是曹cāo的情报基地,现在由郭嘉掌管!

郭嘉进入屋内后,一名黑衣人就拱了拱手说:“郭大人!”

郭嘉点了点头说:“杨奉那边怎么样了?”

黑衣人说:“杨奉最近在调动兵力,不知其意图!”

郭嘉笑了笑说:“我知道他的意图!睿儿,回司空府!”

吕睿屁颠屁颠地跟着郭嘉出来了,然后问:“师傅?杨奉想造反?”

郭嘉摇了摇头说:“不是造反,是争夺陛下!”

吕睿点了点头,对了,想抢汉献帝这个大棋子!

很快吕睿二人就回到了司空府上,此时曹cāo与众谋士都在书房了,郭嘉带着吕睿进入了书房。

曹cāo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茶,看了看郭嘉问:“奉孝,这么着急见本司空,有何事?还要文若,仲德,公达都来了?”

郭嘉拱了拱手说:“主公,杨奉要反了,他的兵马调动异常!”

大家听后,神sè不一。荀攸想了想说:“主公,按照杨奉最近的举动,看来是有这个谋划,他可能想再次挟持陛下!”

荀彧一听,说:“哼,杨奉也太不像话了,进入许都以来,就强占民田,与民争利,不尊法纪,这次一定要好好惩处他!”

曹cāo听了众人的意见之后,问:“仲德,你有何看法?”曹营中,程昱是最稳重的。

程昱拱了拱手说:“主公,杨奉此人一定要除,否则国法不严,而且,我们还可以乘机对朝中的一些人进行敲打!”

荀彧一听,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说:“仲德,这不太好吧?始终都是拥护陛下的臣子?”

程昱看了看荀彧说:“文若,难道也要朝廷养废人吗?”

荀彧无语,只是叹气了一声!

曹cāo点了点头,朝廷确实是不应该养废人!曹cāo说:“既然如此,三rì后,陛下出外祭天,杨奉一定会下手,我们就利用这个机会,将杨奉一举成擒!”

众人拱了拱手说:“诺!”

嘿嘿,小羊羊,你要被斩首了!

许都城外的杨奉军营,杨奉坐在主位上,看了看众人,说:“诸位,曹cāo自从出兵营救陛下后,官拜司空,还把本将军的车骑将军之位给夺了去,我决心三rì后陛下祭天之rì,对曹cāo发动突袭,控制陛下,控制兖州!”

徐晃一听,拱了拱手说:“将军?此事恐怕不妥吧?曹大人拥立陛下,兴复汉室,我们若是这样做,恐怕就是大汉的罪人了?”

杨奉挥了挥手说:“公明不必多言,本将军自信辅佐陛下不会比曹cāo差,你只需执行军令就好了!”

徐晃见杨奉心意已决,没有说什么,只是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然后向许都城内走去,杨奉没有想到,徐晃居然会叛变自己!

用过晚膳,吕睿又和曹cāo在家中对弈了,嘿嘿,刘协终于放了曹cāo一天,自己又可以赚点小钱了!

吕睿与曹cāo刚刚下了几子,管家就来禀报说:“老爷,门外有位校尉求见,说是杨奉将军的手下,叫徐晃,有急事禀报老爷!”

不是吧,徐晃你这个时候来搅局?曹cāo一听,挥了挥手说:“让他来这里见我吧!”管家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

不久,徐晃就来到了曹cāo的房中,徐晃单膝下跪拜道:“参见司空大人!”

什么?没后面了?我小侯爷被忽视了?小徐徐,你什么眼神?

曹cāo点了点头说:“徐将军请起!”

徐晃站了起来,才发现了吕睿,拱了拱手说:“小侯爷!”

nǎinǎi的,现在才发现我?你是不是想找抽?

曹cāo看了看徐晃,说:“徐将军,有什么事情吗?还是杨奉将军要找本司空有事情?”

徐晃抱拳道:“司空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请屏退左右!”

曹cāo挥了挥手,左右就退下了,只剩下吕睿,曹cāo说:“睿儿就不用退下了,徐将军有事请讲!”

徐晃点了点头说:“司空大人,杨奉决定三rì后,陛下外出祭天,杨奉决定半途劫杀,请司空大人做好准备!”

曹cāo眯了眯眼睛,徐晃是来通风报信的?吕睿也愣了一下,不是吧,徐公明?五子良将之一,居然是二五仔?

曹cāo问:“徐将军,杨奉乃你主公,你如今却告诉我杨奉有yīn谋,这是为何?是否诈降?”

徐晃一定,着急了,连忙抱拳道:“曹公,曹公乃当时英雄明主,匡复汉室,不懈余力,我徐公明初见曹公,就觉得曹公乃当世之雄才,早有投效之心,曹公为何怀疑公明?”说完,满脸通红,就像关公的脸一样!

不是吧?曹cāo魅力有这么大?我怎么看不出?好像朱灵也是这样的,被袁绍派了帮助曹cāo打陶谦,一见曹cāo就喊:“真乃吾之明主!”马上弃暗投明,投效曹cāo。难道他们都看得出老曹有前途?不会吧,徐晃可是五子良将之一,居然见了一面就要投效曹cāo?看来看相是个学问,自己要学学!

曹cāo一听,哈哈大笑,扶起了徐晃说:“徐将军忠义之士,曹孟德岂会怀疑,请将军放心,本司空已经有了计划!”

徐晃一听,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说:“曹公英明!公明誓死效忠曹公!”

曹cāo抓着徐晃的手说:“有公明相助,我曹孟德何愁大事不成?”

不是吧?这样五子良将之一的徐晃就投效了?看不出老曹的魅力在哪里?这么简单?怪不得猛将如云,谋士如雨了!随后曹cāo与徐晃商议了一些布置后,就让管家带着徐晃从后门走了。

在收服了徐晃之后曹cāo高兴地吕睿说:“来,睿儿,我们继续博弈!”

嘿嘿,老曹高兴了,杀你几回赚点小钱!

两个时辰过去了,老曹苦逼地拿出了最后一点赌注交给吕睿,吕睿拿着珍宝,高高兴兴地带着东西回房睡觉了!

“侯爷,侯爷起来了,陛下派人来宣旨了,让你今rì和陛下一起去祭天,快,公公在门外等候了!”

“天还没有亮?”什么?刘协要我和他去祭天?这是搞哪一出?杨奉可是要动手的啊,祭天?吕睿马上从睡梦中惊醒了!

吕睿满身是汗,昨晚太热了,但是铃儿的话直刺吕睿的心窝,什么,刘协要拉我去祭天?吕睿问:“铃儿,怎么回事?祭天不是朝廷大臣去的?”

铃儿摇了摇头说:“这个铃儿就不知道了,只是宫内这样传旨的!”

看着吕睿呆呆的样子,铃儿摇了摇吕睿的手说:“侯爷,快换衣服了,宫内的公公还在外面等候呢!”

吕睿脑袋马上急速旋转,这是哪一出?老曹的计划?还是汉献帝一时兴起?不过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去了,不去,就是抗旨!老曹现在还不是魏王,自己抗旨可是要死的!想到这里,吕睿马上起身,换好衣服后,就带着典韦和史阿出去了,nǎinǎi的,有这两个人起码能保住自己冲出来!

很快,吕睿就带着二人来到了城外,刘协的大队还没有到,只有文武百官在左右等候,吕睿也进入了他们的队伍。

吕睿刚刚进到队伍里面,刘协就在曹cāo的护卫下,大队人马向城外走来。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刘协从马车走出,群臣都跪了下来,高呼万岁,刘协看了看众人,然后说:“众位爱卿平身,今rì祭天,为大汉祈祷丰收,不是朝堂之议,大家不必拘束!”

“谢陛下!”

刘协点了点头问:“吕睿何在?”

吕睿一听,叫到自己了,马上站了出来说:“臣下在!”

刘协看了看吕睿说:“听闻吕爱卿,年纪不大,棋艺高超,曾经博弈赢了冀州牧袁绍,朕今rì外出祭天,爱卿就随朕之马车,陪朕博弈!”

“臣遵旨!”nǎinǎi的,和皇帝下棋,考量水平啊!

“睿儿?”曹cāo惊奇地看着吕睿!脸上有些许变化,很快就消失了。

刘协对曹cāo说:“曹爱卿,朕国事繁忙,忘记通知爱卿了,朕也喜好博弈,今rì特让吕爱卿来陪朕。”

“臣惶恐,能陪陛下下棋,是睿儿的福气!”

吕睿一听:好一个手段,却不是一招妙棋!此事虽小,却暗藏玄机,本来随行的大臣名单应该是朝堂上确定的,但是刘协突然招来吕睿,表面上是看重曹cāo,招其养子陪驾,实际上是一个棒子一颗糖,同时刘协告诉曹cāo,大汉皇帝是刘协,不需要通过朝堂,也可以行驶皇权!

荀彧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对话,暗暗叫苦,陛下,要认清局势啊!太年轻了,始终是太年轻了!

群臣听了二人的对话,都开始打着心中的小九九了!

吕睿在登上了刘协的马车后,就开始与刘协在马车上对弈,大队人马出发了!

路程只到一半,突然四方响起了喊杀声,马车一个急停,将棋盘跌落在地!

“发生什么事情了?”刘协大吃一惊。

曹cāo此时掀开了门帘说:“陛下不必惊慌,杨奉造反,臣已有准备,请陛下放心!”

这是什么话?杨奉造反?你曹cāo早有准备?那我刘协是不是被蒙在其中,曹孟德,你好大胆!刘协问:“曹爱卿看似早已知晓?”

曹cāo一听,刘协的语调中带有不满啊,想问罪?曹cāo拱了拱手说:“陛下圣明,臣下不知,只是护卫陛下,必须尽职!”老曹的语气中,也带有不满!

“原来如此,既然杨奉叛变,祭天改rì再行,回宫!”

“臣遵旨!”

“元让,你带着大军护送陛下回宫!”

刘协将帘子一放,就回到了马车,大队人马在夏侯惇的带领下,返回了许都!

吕睿看到这一切,心中嘀咕:爆发了,大汉基友破裂了,以后要慢慢走向对立面了!

第三十五章:朝堂之上,朝堂之外

刘协的马车疾驰从郊外奔向城内,吕睿试探地问了问:“陛下,可还需要臣与陛下博弈?”

刘协面带不悦地看了看吕睿说:“不必了,吕爱卿!”

嘿嘿,刘协不爽了,不过关我什么事情?我只看好戏!

很快,刘协就返回了皇宫,返回皇宫后,刘协并没有休息,而是发布了一道圣旨,召集群臣朝议!可怜的大臣们,刚刚经历过杨奉之乱,还没有喘一口气,就被刘协拉到了大殿上。

官员们个个狼狈不堪,有些人还受了轻伤,可是没有办法,皇帝召见,还是要来的。

刘协看着底下的官员,怒火中烧,这都是什么样子?一场声势浩大的祭天,就这样结束了?皇家威严何在?曹孟德?你想干什么?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曹cāo仗剑上朝,身后跟着一群文武。刘协看到曹cāo这个架势,又一个权臣?刘协定了定心神,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曹爱卿,杨奉抓住没有?”

曹cāo拱了拱手说:“回禀陛下,杨奉在士兵的掩护下,已经逃离了许都,属下一定会尽力将其擒获,以正朝纲!”

刘协一听,什么?你有部署还没有抓住杨奉?杨奉有没有罪都没有弄清楚,现在人跑了,没有证据,曹孟德,你想铲除异己?

刘协又问:“这次叛乱伤亡如何?”

荀攸站了出来说:“启禀陛下,杨奉贼军虽然势大,但是乌合之众耳,不足为惧,我军损失不大,只是朝中的不少大臣死于逆贼之手!”说完,荀攸递上了一份名单给刘协。

小宦官接过名单后,递给了刘协,刘协一看,一个不稳,跌落在宝座上,这些人,这些人都是和自己从长安跑出了的大臣,西凉军没有要了他们的命,一次杨奉之乱,他们就全都死了?

刘协已经不是当初的刘协了,对于曹cāo在兖州的势力还是清楚的,刘协压住火气问:“曹爱卿,对于杨奉叛乱之事,曹爱卿是否早已知晓?”

这句话刘协已经私底下问过曹cāo了,但是在朝堂上当面质问,那xìng质是不一样的,果然,此话一出,引起了千层激荡,群臣可能不是干才,猜话中话却是高手!

一些受了轻伤的群臣就开始责怪曹cāo,说:“曹将军,是否早有安排?陷我等与危难之中?”

“请陛下住持公道!”

吕睿看了看一群发疯似得臣子,再看了看曹cāo这边的幕僚。一群蠢货,看见没有,程昱那老头正在算着你们的人头,你们都被老曹的gps给定位了,被程昱盯住,你们死连骨头渣都不剩!

看着两边的大臣在争论不休,刘协嘴角中露出了一些诡异笑容!还笑?刘协你以为这些支持你的臣子能有好下场?暴露了,暴露了,真是年轻人沉不住气!嘿嘿,仲父去抄家,要我去,我也乘机捞一点!

“陛下,老臣有话要说!”

一个厚重的声音穿透了整个大殿,两边的群臣都愣了一下,有第三方?吕睿一看,哦,老狐狸,是这只老狐狸啊,杨彪,杨修之父,老曹与小屁屁都没有办法的老狐狸!

刘协一看,杨彪?嘿嘿这个老臣可是厉害角sè,刘协咳嗽一声说:“老太尉请说!”

杨彪拱了拱手说:“陛下,曹将军平乱有功,应奖赏,至于是否提前知晓,这个老臣认为,不重要!”

杨彪话一落,有一部分的臣子都纷纷站了出来说:“臣等附议!”

还是有一群意识清醒的臣子!

刘协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自己太冲动了,处理问题也欠考虑,刘协挥了挥手说:“此事就此作罢,众位爱卿都退下吧!死伤者的事情就交由曹将军与杨太尉负责!”

小宦官看到这种情形,高喊一声:“退朝!”众人纷纷地退了出去!

刘协这次没有召曹cāo入宫,曹cāo也没有久留,而是回自己的司空府去了!鱼水君臣?恐怕以后难见了!

“老爷回来了?”卞夫人在大门口就看见了曹cāo走进来,曹丕的等一众小子在后面向曹cāo行礼。

“嗯,我现在去沐浴,叫厨房准备点东西,还有,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人来打扰我!”

卞夫人愣了一下,身子一拜,说:“是,老爷!”

“爹?”“爹!”曹cāo丝毫不理睬子女的叫唤,就进府了。

“睿儿?”卞夫人叫住了吕睿,乖乖,这又不关我的事情!

“二娘!”吕睿向卞夫人一拜。

卞夫人问:“睿儿?老爷这是?”

吕睿转了转眼珠子说:“仲父心情不好吧,今天逆贼叛乱,仲父平乱去了!”

杨奉叛乱的消息肯定是没有传得这么快的,因为朝廷还没有定xìng嘛!卞夫人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睿儿也累了,去休息吧!”

“孩儿告辞!”吕睿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卞夫人不愧是以后大魏太后,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

吕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nǎinǎi的,今天累死老子了,先好好睡一觉再说!吕睿扑通一身就倒在了自己的床上,抱住老曹这颗大树,自己rì子悠哉悠哉!

吕睿一直睡到了晚饭的时间,呼呼!好舒服,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铃儿在一旁说;“公子,到时间吃饭了!”

吕睿点了点头,换好了衣服,就去到了饭厅,准备吃饭。

“夫人,老爷说不吃了!”

“什么?老爷不吃了?”丁夫人怒目相视!

“老爷已经用过了晚膳,现在和荀大人等人在商议事情”

“嗯,既然如此,我们吃吧!”对于曹cāo的不吃,丁夫人也没有什么表示,老曹不吃,我们吃!

用过晚饭后,丁夫人先离开了,管家来到了吕睿面前拱了拱手说:“小侯爷,老爷请你过去和他下棋!”

不是吧?老曹郁闷到想输钱了?好,宰老曹一顿!

“睿儿?”

“二娘?”

“你仲父的xìng子我知道,没有出来吃饭,肯定吃不饱,这里是二娘做的一些点心,你拿去和你仲父一起吃吧!”

“是,二娘”吕睿让下人接过了点心后,就往曹cāo的住处而去了。

吕睿来到了曹cāo的住处,前不久还是刘协的住处,此时,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曹cāo此时正坐在棋盘前,注视着棋盘,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仲父?”

“睿儿,来了?好好,来陪仲父下下棋,今天仲父可准备了不少的东西!”

“是,仲父!”

曹cāo明显不在状态,还不到一个时辰,就输了不少的钱财。吕睿收过曹cāo的钱财,说:“仲父,你今天又输了!”

曹cāo看了看吕睿,笑了笑说:“睿儿,棋艺有渐长,仲父是越来越不如你了!”

“嘿嘿!”

看着高兴的吕睿,曹cāo突然问:“睿儿,若是你真心对待某人,某人辜负于你,你会如何?”

吕睿愣了一下,看了看曹cāo,此时的曹cāo脸sè只是苦笑,是失望?是伤心?无从得知,从曹cāo这段时间的作为来看,确实是匡复大汉的臣子,可是在皇权微弱的这个时候,与刘协的矛盾肯定是不可避免的!这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

吕睿抓了抓脑袋说:“仲父,若是如此,我不再会真心对待某人!”

“不会再真心对待某人?”

“哈哈哈哈,说得好!宁我负天下人,决不让天下人负我!”

曹cāo拔出佩剑,一剑将旁边的一把座椅给斩成两半,这就是当初刘协在此处的主位!

吕睿被这一切吓了一跳,不是吧,老曹这句话是由自己给逼出的?nǎinǎi的,以后我不会成名人吧!嘿嘿,以后历史书这样写,吕睿与曹cāo下棋,曹cāo说出了传世名言:宁我负天下人,决不让天下人负我!

就在吕睿意yín的时候,管家突然来禀报说:“门外有一大人求见,姓钟,名繇,字元常!”

曹cāo一听,大喜,连忙让管家带钟繇进来。钟繇怎么会这个时候来?曹cāo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求贤若渴?好像不对,虽然钟繇是大才,但是曹cāo这种样子,好像是自己算准了某件事情,得意的样子?难道曹cāo知道钟繇会来?

很快,钟繇就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书房。

“钟繇,钟元常,见过司空大人!”

“元常快快请起,本司空思元常之才久已,今rì得见,实乃幸事!”

“多谢司空大人!”

“侯爷也在?钟繇见过侯爷!”

吕睿刚刚在清点曹cāo输给自己的东西,钟繇向自己打招呼的时候,吕睿才抬起头,惊呆了,这就是钟繇?看样子才二十多岁?不对啊,钟繇应该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了,样貌如此年轻?这就是七十多岁生下钟会的钟繇?不会是妖怪吧!

钟繇见吕睿盯着自己,于是问:“侯爷?元常有何不妥?为何侯爷如此看着元常?”

nǎinǎi的,总不能说你知道你实际年龄,以为你是妖怪吧?吕睿指了指钟繇说:“你的帽子很好看!”钟繇这次戴的是西域商人贩卖的帽子,中原地区不常有,估计也是为了隐藏身份!

钟繇愣了一下,说:“侯爷,若是喜欢,元常送与侯爷?”

吕睿摇了摇头,说:“君子不夺人所好!”

曹cāo与钟繇看到吕睿这个老成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钟繇与曹cāo分座主次,下人上了茶水后,曹cāo就开始直入主题了,说:“元常,昔rì文若向本司空举荐元常,本司空就欣赏元常的才华,长安保护陛下免遭西凉军屠戮,元常功不可没!”

钟繇拱了拱手说:“司空大人谬贊了,这是元常的本分!”

曹cāo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后,盯着钟繇说:“元常,此来司空府,不是就是为了看看本司空吧,说吧,元常来此真正的意图!”

开始了,正式对话开始了,钟繇对着曹cāo锐利的目光,不紧不慢地说:“元常初到许都,本想为朝廷效力,但是苦无门路,现在特来司空府,求一闲职,效忠大汉!”

nǎinǎi的,钟繇来求闲职?这不是屁话嘛,要投效就投效,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曹cāo眼睛转了转,似乎想看出钟繇的破绽,可是钟繇一直不卑不亢地看着曹cāo,双方对视了一刻钟后,曹cāo哈哈大笑说:“元常客气了,本司空一直欣赏元常的才华,有元常助我,何愁大事不成?”

钟繇拱了拱手说:“司空大人过誉了,不仅是元常,有不少仰慕司空大人的幕僚也希望跟随大人!”

曹cāo点了点头说:“本司空知道了,元常,天sè已晚,我也不留你了,明rì我会派公达去你府上拜访,今rì,本司空有点乏了。”

钟繇拱了拱手说:“元常告辞!”随后管家就带着钟繇出去了。钟繇离开后,一个影子又出现在屋内,nǎinǎi的,影子谋士又出来了!

黑影中,谋士说:“恭喜主公,看来朝中有识之士都会支持主公!”

曹cāo听后,笑了笑,不错,朝中的有识之士果然是支持自己的,天下是刘家的,但是朝廷是群臣的!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都只有投效曹cāo。只有我!文武全才的曹孟德才是平定天下的人,也是能为群臣争取最大利益的英雄!

《大家基本都猜对了神秘谋士其中之一是戏志才,但是神秘谋士是三人组,号称:曹孟德惊叹(这个大家熟悉吧,和雅典娜惊叹一样,曹孟德惊叹一出,惊天地泣鬼神!搞残诸葛,祸害东吴)》

第三十六章:摸金校尉!

吕睿也没有在曹cāo的房里待久,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那个神秘谋士出现多了,吕睿也习惯了,以后自己一定会弄清楚他的身份的,老曹既然不想让人知道谋士的身份,那么现在还不是自己知道的时间!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吕睿想起了曹cāo今天的表现,唉,一代jiān雄曹cāo也有无奈的时候,心里话恐怕也就能和孩童说说吧,有些话,和属下讲,一个理解错误,嘿嘿,就变味了,这也是大人物的无奈吧!

想到这里,吕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想这么多干嘛?反正这辈子抱住了老曹,生活无忧了,我还是睡觉吧,噗通一声,又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好刺眼!”又是一个舒服的夜晚,嘿嘿当个孩童侯爷,还是蛮不错,真想这种生活一直下去,可惜不行,自已过了总角之年,老曹就要把自己拉去参与政事了,唉,老曹,你又不缺人,何必折磨我弱小的身躯?

用过早饭,吕睿就到练武场练剑了,虽然吕睿懒惰,但是也知道乱世没有武艺防身是不行的,王越的剑法还是要苦练的,将来逃跑也好!

“呼呼,又是一身大汗,真舒服!”

“公子,院子外有名校尉求见,是司空大人派来的。”

老曹搞什么?派个校尉来?有什么事情?直接派管家来不久可以了?吕睿带着疑惑说:“好,我先去沐浴更衣,让他在书房等我!”

“是,公子!”铃儿作了一揖,就退了下去。看着铃儿蛮腰扭动,噗噗,卞夫人的教育就是好,训练铃儿颇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吕睿沐浴更衣后,就来到了书房,“曹校尉?”

看到这个校尉,吕睿愣住了,这个不是曹cāo的摸金校尉吗?原本的姓名已经不知道了,吕睿只知道曹cāo赐此人姓曹,名金,没有字,属于曹家的家奴,现任摸金校尉,他来干什么?这个可是老曹的秘密部队!

曹金拱了拱手说:“侯爷,请侯爷救我!”说完,就拜倒在吕睿面前!

吕睿吓了一跳,摸金校尉要自己救他?搞什么?难道要被老曹咔嚓了?摸金校尉可是曹军中含金量最高的校尉,原因,三岁孩童都知道!

吕睿看了看曹金说:“曹金,你要我救你,发生什么事情了?”

曹金这才将事情的本末讲了出来,原来发丘中郎将将梁王的墓穴给盗走了,本来这个没有什么,曹cāo盗墓嘛,东汉人都知道。但是现在曹cāo恭迎了刘协,掌握了朝廷大义,这种偷**摸狗,有损名声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做了,发丘中郎将已经被革职发配了,生死不明,曹cāo让曹金来找吕睿,若是吕睿肯收留曹金,曹金就可以留在吕睿身边,否则前途不明!

曹金讲完事情始末后,又全身九十度趴在了地上,哀求道:“求侯爷收容末将,末将一定誓死效命!”

nǎinǎi的,老曹这是什么意思?对于从小就通读帝王术的吕睿来说,老曹肯定是不想让曹金死,但是让曹金来找吕睿的目的是什么?或者是真正的用意是什么,这点吕睿暂时还猜不透!

吕睿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说:“好吧,既然你是摸金校尉,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你去做的!”

曹金一听,连忙磕了三个响头说:“多谢侯爷,属下一定誓死效命!”

吕睿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说:“曹金,你退下休息吧,我今rì要出去,rì后再安排你的事情!”

曹金见吕睿肯收留自己,十分激动,说:“是,侯爷!”然后高兴地离开了,慕容平负责安排他的住所。

慕容平回来后,吕睿带上了一些礼物,叫上典韦和史阿,以打猎的名义出府了。吕睿的大队人马并没有直接出城,吕睿先是到了郭嘉的府上,要拉上郭嘉,问个明白!

吕睿刚进郭嘉的府门,就看见郭奕与郭嘉的夫人在院中玩耍,郭嘉则是在一旁无奈地看着,嘿嘿,夫人来了,又关禁闭了吧!对于历史上被陈群多次进言行为不检的郭嘉来说,有个母老虎也是个约束!不然天天去混,迟早身子空空!

郭奕一见吕睿,就扑了上来说:“睿哥哥?是不是今天来带我打猎的?”

看着可爱的郭奕,吕睿摸了摸他的头说:“是的,今天睿哥哥是来找你和你爹一起去打猎的!”

“太好了,又可以去打猎了!”

郭嘉一听,嘿嘿,有溜出去的机会,然后大声说:“睿儿为何此时才来,让为师好等!”

“睿儿,又带我们家郭奕去打猎?”

“是的,师母,睿儿有事情请教师傅,正好可以带奕儿去郊游,弟子在西川托人带了一些蜀锦过来,请师母笑纳!”

“哦?既然如此,奕儿,早去早回,奉孝,你要看好奕儿!”

“是,夫人!”郭嘉一笑,就抱起郭奕和吕睿出府了。

“想我郭奉孝一生放荡不羁,没想到居然有此妻子!”

nǎinǎi的,你还抱怨,老子我容易吗?见你一面,还要带着小孩,贿赂夫人,我们还是师徒?怎么看起来像偷情的?

很快吕睿一行人就到了郊外的一处开阔地,吕睿大部队驻扎在一处小山坳中,郭奕就随着典韦打猎去了。

郭奕一走,郭嘉就凑过脸问:“睿儿?是不是红儿想我了?让你来搭线的?”

师傅?你被人进言是对的,想什么呢?整天就是这个事情?我找你出来是有正事的!吕睿咳嗽了几声说:“师傅,我今天找你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议!”

“重要事情?说吧,睿儿,什么重要的事情?”说完,打开了自己的葫芦,又喝了一口酒!

吕睿翻了翻白眼,将曹金的事情与郭嘉讲了一遍,郭嘉一定,本来斜着靠着草地的身子,马上坐直,看了看吕睿问:“睿儿,收留了曹金?”

吕睿点了点头说:“是的,师傅,不过仲父为何要曹金来我府上?弟子一时还想不通。”

郭嘉说:“睿儿这样做是对的,至于为什么?这是主公的一爱,一谋,一计而已!”

“啊,这是什么?”吕睿听得雾里看花似得,什么叫一爱,一谋,一计?

郭嘉看了看吕睿说:“睿儿,可知在主公心中,睿儿的位置?”

“仲父很疼爱我!”

“为师指的不是疼爱,睿儿是主公以后的托事之人!”

“托事之人?”nǎinǎi的,什么叫托事之人?

“不错,现在天下纷乱,主公不知道他能带领曹家,曹军走到那一步,主公年纪不小了,若是有一天不行去世,睿儿就是托事之人!主公要为师教导睿儿,也是往这个方向培养!”

老曹要把后事托付给我?不是吧,苦逼啊,要我去对抗小司马?这不是增加我的负担嘛!

吕睿点了点头说:“哦,睿儿明白了,这与曹金投效有何关联?”

郭嘉笑了笑说:“这就是一爱了,主公疼爱睿儿,知道睿儿喜欢稀奇之物,摸金校尉是何人?自然能为睿儿搞到不少的好东西,嘿嘿,睿儿,有好东西,不要忘了师傅,听说古墓中有不少古人的藏酒?”

师傅,你怎么老是惦记着敲你徒弟一笔?好好,美酒给你留着!吕睿说:“师傅,那么一谋呢?”

“摸金校尉为何而设?”

“军资不足,以盗墓补充军资!”

“不过,睿儿,主公是让你继续从事盗墓事业,为我军提供军资!当然,这些军资就是从睿儿的范郡出!”

不是吧,老曹坑我,让我做冤大头?盗墓罪名我来背,好处他占一份?吕睿摇了摇头说:“师傅,这是仲父坑我啊,你一定要帮帮我!”

郭嘉摇了摇头说:“睿儿,还有一计,这不是主公坑你,而是救你,也是用你!”

nǎinǎi的,怎么越说越玄乎了?一计是什么?吕睿拱了拱手说:“请师傅赐教!”

“睿儿,为师让你多读史书,可曾用功?”

“睿儿无时无刻不记着师傅的教诲,每rì必花一个时辰读书。”师傅啊,弟子读的史书比你多了去了,起码资治通鉴你就没有读过!

“那么睿儿,汉初萧何你可知道?”

“知道,汉初三杰?”

“不错,萧何晚年侵占百姓良田为何?”

“自污!”原来如此,老曹是要自己做盗墓贼啊,自污名声!以保富贵?“睿儿聪慧,这么快就知道缘由了,不过主公也是最最坏的打算,若是曹家不能晋升天家,这一切都是空谈!”

老曹果然厉害,这么早就开始考虑压制自己的问题了,防范以后自己变成权臣?这也太扯淡了吧,老曹就这么有信心自己是能人?他能平定天下?吕睿拱了拱手说:“睿儿明白了!”

郭嘉点了点头说:“睿儿,明白就好,师傅也就是提点你一下!”

“请师傅再多多指教睿儿!”

“好,睿儿,可知主公为何信任奉孝多余文若,公达,甚至仲德?”

“睿儿不知,请师傅赐教!”

“因为师傅xìng子浪荡,就算给师傅无限权力,师傅也不会贪天之功,只想逍遥一生,恩及子孙!”

“睿儿,主公一计也可做一记!让睿儿记住自己的身份与界限。睿儿若是贪天下之财,收天下珍宝,群臣之首,可!若睿儿想取而代之,杀!”最后一字是如此坚定,毫无停顿!

吕睿此时才明白了曹cāo用心,老曹,我就是想做个逍遥侯爷啊,你白费心了,唉,知道了,知道了,师傅,我可不想当皇帝,当皇帝搞不好断子绝孙,何必?放心放心!

“睿儿谨记师傅教诲!”

“好好,睿儿,我们也去狩猎吧!”

“好!”拿起弓箭,吕睿也往密林而去,嘿嘿,逍遥侯爷,老曹,不用你说,我也干,这是我奋斗目标嘛!

看着吕睿远去的身影,郭嘉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主公,是不是太多疑了?睿儿这xìng子?难!”

就这样,吕睿收编了摸金校尉,嘿嘿,又多了一条财路!

第三十七章:驱狼吞虎!

“我们都是盗墓贼,盗墓贼,东汉的盗墓贼,东挖挖,西挖挖,财宝滚滚来,滚滚来!”既然老曹将摸金校尉送给了吕睿,吕睿当然要把盗墓事业发扬光大!

曹金从投效吕睿开始,就成了侯爷府上一名商队队长,一天到晚打着商队的名号,前往各地盗墓。不过,吕睿比曹cāo聪明,不盗取汉代的墓,只盗取春秋战国的墓!

为什么?一是有价值!二是没有人会管!梁王墓事件是曹cāo盗墓队解散的原因,盗汉室宗亲的墓,肯定有人管。汉代的墓穴,其子孙后代基本都还在,而且不少实力雄厚!但是春秋战国?年代久远,很多子孙不知所踪,官方只会谴责,不会动真格!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嘛!

“公子,该起床了,今天是司空大人让公子去旁听政事的rì子!”

不是吧,又是这么早?最近老曹开始锻炼吕睿了,只要是不涉及曹军的最高机密,一般都让吕睿跟在身边,看看大家是如何处理政事的。大汉的工作rì一般是一个月二十天,其中有七rì,吕睿是固定要去旁听的,其余的,看老曹安排!

得得!起床了,要学习了,今天天气好晴朗,好晴朗,处处好风光!nǎinǎi的,这么好的rì子,本侯爷要窝在屋里!吕睿在铃儿的服侍下,百般不愿,慢吞吞地才换好了衣服,往司空府的正堂而去,曹cāo等人应该准备议事了!

吕睿到了司空府的正堂,人还没有到齐,只来了荀彧,荀攸,郭嘉三人,吕睿径直地走到了郭嘉的身边,做了下来,师徒嘛,肯定要坐在一起,随时听候师傅的教诲!

不久,曹cāo等人也都到了,曹cāo在恭迎了汉献帝之后,发布了招贤令,有不少的人才投效,都已经被曹cāo派往各地了,今rì有几个新面孔来到了司空府,分别是枣袛,毛阶,满宠,董昭,又是四个牛人!曹cāo果然是谋士如雨,随便抓几个人都是牛人!

曹cāo坐在主位上,看了看众人,说:“诸位今rì辛苦了,我军能有今rì之军势全靠诸位,来本司空进各位一杯!”

“多谢司空大人!”君臣满饮一杯!

“好酒!”夏侯惇那喝货,喝了一点就发癫了。

曹cāo瞪了夏侯惇一眼,夏侯惇缩了缩头,曹cāo说:“诸位,我军已经平定兖州,屯田已初有成效,今rì我决定再次东征徐州,不知主位以为如何?”

老曹要攻打徐州了?刘大耳?嘿嘿,搞死你!

许褚在曹cāo身边已经惹不住了,要打仗了,许褚兴奋了,乖乖,许胖子,不要这么兴奋,张飞与关羽任何一个就可以和你打平手!

夏侯惇站了出来说:“主公,夏侯惇请命带领大军三万扫平徐州!”

元让?你带兵?前面濮阳之战,要不是朱灵,你的部队还有?元让只可为猛将先锋,不可为帅!

看见众人不理睬他,夏侯惇只有拿起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

曹仁看见后,拱了拱手说:“主公,属下认为,徐州有二虎,吕布与刘备,实力不可小看,若我军进攻徐州,二人联合,恐怕难以攻克。”

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还是子孝有智谋,曹cāo问:“子孝认为我军应如何进攻徐州?”

曹仁拱了拱手说:“主公,吕布乃诛杀董卓之人,虽溃败小沛,但是实力尚存,反观刘备,新主徐州,民心不稳,若是我军联合吕布,以平分徐州为诱饵,吕布必定答应,到时候我军取徐州,轻而易举!”

嗯,与吕布联合,平分徐州?这是个不错的建议!

荀彧在听完曹仁的建议后,站了出来说:“主公,属下有二计可以让主公轻取徐,豫,扬三州之地!”

“哦,文若速速道来?”曹仁只是取徐州,荀彧能有攻取三地之法?文若不愧是我的智谋!

荀彧拱了拱手说:“主公,属下首先献上第一计,二虎竞食!主公可以以朝廷诏令,命徐州刘备进攻淮南袁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曹cāo点了点头说:“文若,刘玄德会听朝廷的诏令?”确实,刘协的朝廷现在在各路诸侯眼中就是一个小朝廷,根本不能代表大汉,各路诸侯,没有一个来恭贺刘协回许都主政,可见刘协朝廷之微弱!

荀彧笑了笑说:“主公,刘玄德乃陶谦谦让徐州,可曾有正名?”

嘿嘿,荀彧不愧是战略家,正名,是很多人需要的,在古代,师出有名嘛,陶谦是大汉的徐州牧,但是你让给了刘备?得到了朝廷的认可没有?说白了,刘备现在就是一个师出无名的徐州牧,陶谦,起码人家董太师还给了一个官位,刘备什么都没有!

曹cāo一听,抚掌而笑说:“文若果然智谋深远,两虎竞食之后,文若的第二计是?”

荀彧拱了拱手说:“主公,属下的第二计就是驱狼吞虎!”

“如何驱狼吞虎?”

“主公,刘备没有正名,朝廷的诏令从许都送出,抵达徐州也是有时间的,而吕布,温侯,奋武将军,假节钺,可有出兵讨伐四方之职。驱吕布之狼,吞刘备之虎,可谓妙哉!”

不是吧?荀彧也有得意的时候?看来荀彧对自己的计谋十分欣赏!

曹cāo一听,妙哉,妙哉,文若真是深得我心!曹cāo拍案而起说:“就依文若之计谋行事,速速派人去徐州与刘备商讨此事!”

“文若果然妙计!”

“多谢主公!”

曹cāo与荀彧二人惺惺相惜,吕睿则是坐在郭嘉旁边吃着鲜果,这些果子不错,等下拿回去个铃儿尝尝!

“睿儿,刚才关于对付刘备,吕布,袁术三人之事,不知睿儿有何看法?”看着吕睿的样子,老曹不爽了,要考考吕睿!

不是吧?吃果也中招?不是枪打出头鸟?我没有出头啊,只是默默地吃鲜果!

“睿儿?听闻睿儿最近在苦读兵书,不知睿儿有何看法?尽管说说,孩童之言,我们姑且听听!”

nǎinǎi的,看老曹这架势,要是今天自己不说出一点道道来,老曹肯定要自己罚抄书籍了,小爷我的字很好看了,不用练习了!

但是?怎么办?荀彧的计谋已经献上了,自己能有什么好计谋?吕睿抓了抓自己的头,嘿嘿,有了,刘大耳?我送你一份大礼!

吕睿拱了拱手说:“仲父,文若老师的计谋深远,睿儿不及,睿儿只能献上一锦上添花之计给仲父!”

“睿儿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刘备需要正名,出兵攻袁术,此计可行,但是刘备派多少兵卒?是否有敷衍我军之行为?此事还请仲父三思!”

曹cāo一听,有意思,若是刘备不出动主力,吕布夺取徐州?可能有困难,徐州也是有不少智谋之士。

“睿儿,有何计策?”

“仲父,我们只需加大诱饵,使刘备明知是计,也要往里踩!”

“何法?”

“仲父?刘备姓刘,出自河北,大汉陛下也姓刘,两者可有关系?以汉室宗亲为诱饵,刘备必举大军攻打袁术!”

“哈哈哈哈!睿儿果然聪慧,如此一来,刘备必定元气大伤,吕布夺取徐州,我曹孟德可以尾随进军!徐州易破!”

“诸位以为如何?”

“文若附议!”

“公达附议!”

随后其余众人也附议吕睿的计策,曹cāo十分高兴,吕睿终于成长起来了,曹cāo在司空府宴请了文武,才放众人离去。

“又是一个大晴天,但是小爷要学习!”今天又是吕睿的学习rì了,不用铃儿叫了,我今天自己主动起来,嘿嘿,我也当一天小勤奋!

“公子?你怎么起来了?”

“铃儿,我知道今天要学习,所以起来了,怎么样?不错吧!”

“可是,可是?公子,刚刚管家来通知,司空大人,今rì有急事出去了,所以,今rì的议事,取消了!”

无语十五秒!

“取消了?”不是吧,我第一次这么勤奋地早起,老曹居然有急事去办?

“公子?”

“我还是睡觉吧!”吕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好了外衣,上床睡觉!

铃儿红着脸,看着吕睿的一切,公子,铃儿还在旁边呢!

“呼!!!”不是吧?公子睡着了?铃儿走过去看了看吕睿,好像真的睡着了,铃儿给吕睿盖好被子,就离开了。(吕睿自从回到三国后,好像可以控制自己的睡眠了,一睡就打呼!)

就在吕睿呼呼大睡的时候,曹cāo的使者已经到了刘备的下邳,刘备以朝廷使者的仪式恭迎了曹cāo的使者。

刘备坐在了主位上,看了看使者问:“不知使者从许都前来,所谓何事?”

使者拱了拱手说:“玄德公,在下奉了陛下旨意,册封玄德公为徐州牧,请玄德公出兵淮南,讨伐逆贼袁术!”

刘备一听,愣住了,册封徐州牧?以攻打袁术换个徐州牧的册封?这肯定是曹cāo的计策,无论如何,先要了再说!刘备拱了拱手说:“刘备多谢陛下,只不过陛下圣旨何在?”

使者拱了拱手说:“玄德公,我只是朝廷的副使,司空大人准备派荀彧大人为使者,前来徐州正式册封玄德公!”

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有条件的!刘备说:“原来如此,但是袁术久驻淮南,根基雄厚,若要出兵,恐怕要多些时rì准备!”

使者拱了拱手说:“这个当然,玄德公,徐州军事还是由玄德公主持,在下只是负责传达荀大人的意思,一切还要等荀大人抵达徐州,才能住持册封之事!”

刘备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副使大人请先返回许都,玄德自会安排!”

使者说:“谨遵玄德公之命!在下还有一事询问玄德公。”

“副使大人请说!”

“荀彧大人在许都听闻玄德公乃皇室宗亲,可有此事?”

刘备愣住了,众人也愣住了?很快刘备就清楚了其中的含义,刘备面带悲sè地说:“玄德乃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无奈宗碟遗失,不得正名!”

“在下明白了,在下马上回返许都,禀报荀大人!”

使者离开后,刘备看了看众人问:“子仲,公佑,你们二人以为如何?”

糜竺拱了拱手说:“主公,此乃曹cāo之计,不过徐州牧与皇室宗亲之名号,对我军可是十分有利的!”

孙乾也附议说:“主公,不仅如此,主公新统徐州,若是有大仗取胜,可定军心!”

“我军对战袁术,可有胜算?”

“主公可联合曹cāo,进攻袁术,袁术手握淮南重兵,北扰豫州,曹cāo也寝食不安!”豫州现在就是淮南与兖州的结合部,曹军,山贼,黄巾,袁术军,犬牙交错,袁术不时也会出兵突袭兖州附近的州郡。

想到这里,刘备点了点头说:“好,公佑,你就作为我军的使者前往许都,见机行事!”

“诺!”孙乾退了下去,准备去许都的事宜。

夜里,小沛的太守府,吕布在夜灯下,看着陈宫问:“公台,曹孟德要我们攻取徐州,公台以为如何?”

“主公,明知是计,我军也要夺取徐州!”

“公台?”

“此乃曹cāo驱狼吞虎之计,但是刘备新入徐州,军心不稳,若是我军夺取了徐州,还有实力与曹cāo一决高下,请主公明断!”

吕布想了一下,露出了坚定的眼神说:“就依公台之计!”

荀彧派人在徐州穿针引线,曹cāo则带着士兵在陈县巡逻,引袁术上当!

陈县,这个兖州与豫州边境的县城,成为了袁术sāo扰兖州的一个据点,袁术不时派大军攻打此处,袭扰兖州,曹cāo此次带军前来,就是为了威慑袁军!

清晨,曹cāo像往常一样带着十几名士兵出城,视察地形去了。曹cāo初到陈县,十分兴奋,带着这点士兵就巡查到了城外三十里地。

“活捉曹孟德!重赏五百金!”悲催的曹cāo,居然被袁术的留守在这里的大军发现了。

曹cāo一听,大吃一惊,看看四周,此时在密林之中,四周都是喊杀声,被包围了!旁边的众人也明白了当前的情势!

曹cāo的副将脱下了自己的战袍,单膝下跪说:“主公,请换上末将的衣服,末将穿戴主公服饰,引开敌军!”

曹cāo愣了一下,说:“可?”

“主公身系全军安危,岂可轻言身死?末将愿意为主公分忧!”

曹cāo也是果敢之人,点了点头说:“好,将军请起,若将军有所不测,家人由我曹孟德照顾!”

“多谢主公!”很快二人换了衣服,曹cāo与副将往相反的方向疾驰!

“站住?你乃何人?”

“将军,我乃曹cāo的亲兵,曹cāo丢下我往东边去了,请将军放过我吧!”

袁术的将领看见样貌不扬的曹cāo,哼了一声说:“好,今rì就放过你,我们去追赶曹cāo!”说完,大队人马就向东而去。唉,可怜的人妻曹,你总是被忽略的那一位!曹cāo因此躲过了一劫,而副将却被袁术的军队杀了。

“公子,司空大人回府了,让众人都到大厅去一趟!”

老曹回来了?还要去大厅一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吕睿没有多想,换了衣服,就往大厅而去。

很快,吕睿就到了大厅,曹家众人纷纷赶来。

众人都聚集到大厅,曹cāo从偏厅出来,手中还牵着一个孩童,看年纪,不到五岁?不是吧,老曹什么时候搞了一个私生子?历史没有记载啊!

曹cāo看了看众人说:“诸位,前些rì子,本司空前往陈县巡视,突遇袁术大军,幸好军中秦劭将军引开敌军,本司空才免遭屠害!”

原来是曹真,曹子丹?父亲救了曹cāo,曹cāo这是要收为族子!

“本司空决定,收秦真为本司空之子,改姓曹,名曹真,我曹氏族人应以亲族人对待此子!

“谨遵司空大人(老爷)之命!”

嘿嘿,看曹真的样子,也是个小时候被欺负的,又多了一个人欺负!想到这里,吕睿舔了舔嘴巴!

“混蛋?这是曹孟德?这是曹孟德?”袁术正在寿春的太守府大发雷霆,本来以为搞死曹cāo了,可惜这个首级,就是一个无名小卒!

袁术大发雷霆,众人都不敢正视袁术,袁术看了看兢兢战战的小兵问:“还有什么事情?”

小兵双手颤抖地提上了一份情报,说:“主公,此乃我军截获曹军的密报!”

袁术接过密报一看,马上将其撕扯成碎片,大怒道:“刘玄德!欺人太甚!”原来这是曹军的故意留给袁术军的情报,曹cāo与刘备联合,要攻打袁术。

曹cāo也就算了,刘备那编草鞋的也要来打自己?新入徐州?好,我就乘机夺取徐州!袁术决定出兵徐州,讨伐刘备!驱狼吞虎之计,初成!

第三十八章:经济危机,新五铢钱!

曹cāo坐在主位上,看了看管家,yīn沉着脸,管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是低着头,不敢直视曹cāo。曹cāo拳头紧握,心中十分恼怒,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杀气!管家感觉到了曹cāo杀气之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司空大人饶命,饶命啊,大人交办之事确实有难度?”

“哼,有何难度,只不过是要你准备白布,白条,还有一些祭祀的用品,都多少rì了?你居然还办不好?要你何用?”

“老爷,不是属下办事不利,而是无商家提供货品,属下真的没有办法!”

“无商家提供货品?笑话?当当许都,居然找不出白事之店?”

“老爷,当真如此,董卓的小五铢钱流通于兖州,百姓生活苦不堪言,一斛大米尚需数十万文钱,百姓皆为饱肚,何来心机筹划白事之店?”

曹cāo一听,愣了一下,问:“此话当真?”本来兖州物价飞涨,在与吕布争夺兖州的时候,曹cāo已经知晓,但是曹cāo以为那是吕布之乱造成的,可是现在兖州平定,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司空大人,属下不敢欺瞒大人,若有不实,请大人取属下头颅,属下绝无怨言!”

“好,你且去准备一袋文钱,睿儿,你随我出去走走!”

“是,仲父!”

曹cāo与吕睿二人换上了平民的衣服后,就离开了司空府,来到了许都的集市上。

“老板,这烧饼如何卖?”

“请问您是用董钱付,还是四出五铢付?或是真金白银?用粮食换取也是可以的!”

曹cāo愣了一下,买个烧饼还如此复杂?

曹cāo问:“老板,有何区别?何谓董钱?”

“这位大人,看来你是外地人,董钱就是董卓铸造的五铢钱,质地差,数量多,纹路不清,若是董钱,本店不收。”

“四出五铢就是灵帝铸造的钱币,若是此钱,五文可得两个烧饼”

“真金白银?或者粮食,那你就可以换走我这全部的烧饼!价格我们可以详谈!”

“好,老板,来两个烧饼。”曹cāo递给老板五文四出五铢钱!

这味道还不错!吕睿吃着烧饼,心里想着。

“老板,为何你们要这样区分钱币?”

“大人,你有所不知,董卓新造董钱,收刮了百姓的财富,物价飞涨,许都还好,兖州大部分地方都是一斛大米卖到了十万到五十万钱不等,百姓如何生活?我们这些商家就想出了这种办法维护市场稳定,可惜,杯水车薪,很多百姓都只能野外充饥,钱?根本没用!”

曹cāo听后,点了点头,作为有商业经营的曹家来说,这意味着什么,老曹知道,随后曹cāo又走访了不少的商户,基本都是这样,曹cāo没有说什么,带着吕睿就回司空府了,一回到司空府,曹cāo就召集众人商议!

“诸位,现在兖州物价飞涨,百姓苦不堪言,诸位有何感受?”

曹cāo此言一出,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了,三国时期的商品交易是有缺陷的,自从董卓乱政之后,中原很多地方的百姓开始以物易物了。历史上,一直到赤壁之战,曹魏才真正恢复钱币,这对于曹魏来说还是比较稳定的,但是吴蜀却不同了,物价飞涨,一直持续到了灭亡,吴蜀灭亡之快,经济也是有影响的,货币不统一,百姓生活不好,谁给你卖命?只有经济稳定的曹魏,才是人心所向!

荀彧首先站了出来说:“主公,董卓乱政之后,经济混乱,百姓开始恢复以物易物,可是其中不变之处颇多,不过属下也没有办法!”

郭嘉第二个站出来发牢sāo了,说:“主公,奉孝出生寒门,不比文若与公达,今rì家中无粮,我只好在主公家中借饭了,我家夫人与奕儿,也来司空府吃!”

吕睿用羡慕的眼神看着郭嘉,nǎinǎi的,师傅真牛,居然敢和曹cāo这样说话,这不是当众下老曹的面子?我给你打工,我吃饭的钱都没有,你怎么办?

曹cāo面露难堪之sè,笑了笑说:“好,今rì,大家都在司空府用餐,本司空一定管饱!”

“多谢司空大人!”

“诸位的饭食问题已经解决了,兖州百姓的问题如何解决?诸位有何良策?”

众人沉默不语,nǎinǎi的,都没有学过经济学嘛,这种问题,当然回答不上来!过了很久,卫觊才拱了拱手说:“主公,属下有计,或许可以解决此问题!”

曹cāo一听,说:“何计?”

卫觊说:“昔rì大汉也钱制不分,武帝收天下之钱币,重新铸造,稳定市场,五铢钱制一直沿用至今,我军是否也可以重新铸币?”

“重新铸币?”

“我军如何收回董卓所造之五铢钱?”满宠提出了一个疑问!

真是笨蛋,老是想住怎么收钱,老百姓同意吗?虽然董卓造的五铢钱不值钱,但是也是钱,老百姓不会白白给你的,汉武帝用暴力推行货币,那是他统一了全国,兵强马壮,现在兖州有这个条件?笨蛋!

满宠的问题一出,大家又议论纷纷了!

“为何要收钱铸造,不能直接造新币?”

曹cāo众人都被这话给惊呆了,这是吕睿说的话?直接造新币?这个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

曹cāo问:“睿儿,直接造新币?那么旧的五铢钱?”

“在仲父控制之地,废除旧五铢钱,只用新五铢钱!”

众人听后,都交头接耳讨论该办法的可行xìng!

卫觊第一个站了出来说:“主公,侯爷之法,或许可以一试!”

“伯儒的意思是?”

“主公,现在兖州百姓都不兴用董钱,我们重新造钱,若百姓不接受,依旧是以物易物,若百姓接受,对于我军治下,好处颇多!”

嘿嘿,卫觊不愧是商人,懂得做生意,既然没有办法,让吕睿之法试试又何妨?

曹cāo也不是迂腐的人,唯才是举是他的口号,既然没有办法,试试也是可以的,曹cāo问:“睿儿,若是发行新的五铢钱,有何标准?制造之量又是多少?”

吕睿拱了拱手说:“仲父,新五铢钱要比四出五铢更加jīng细,重量更重!制造之量可不限制,但流通之量,必须掌握在仲父手中!”“这是为何?”

nǎinǎi的,老曹不懂经济学啊?怎么办?

卫觊又站了出来说:“主公,侯爷此法可行,请主公应允!”

嘿嘿,老卫,果然是生意人,不错有头脑!

伯儒这么快就领悟了?好吧,既然伯儒支持,我就试试!

“睿儿,伯儒,此事就交给你们办理,若要什么诏令,直接问我好了,此事若成,二人重重有赏!”

“诺!”嘿嘿,老曹让你见识下经济学的厉害!

很快,三个月就过去了,如今的兖州,全部都用上了新的五铢钱,兖州的百姓都称之为曹五铢,老曹主持的嘛,老曹笑呵呵的在司空府上坐着,看着各地送来的捷报,十分高兴!

睿儿之法居然可行,不仅平抑了物价,还让兖州各地的经济繁荣起来,现在兖州各地对于曹cāo可是称赞不决,今rì曹cāo就是来封赏二人的!

曹cāo看了看吕睿说:“睿儿,果然聪慧,此法兖州大兴,睿儿功不可没!”

郭嘉也在一旁说:“主公所言甚是,奉孝不用来司空府混饭了!”正如郭嘉所说,物价平抑了,郭嘉也不用为吃饭发愁,有可以去找姑娘了,要是兜里没钱?如何去?

司空府上的各位大人对于兖州,特别是许都商业的变化也是感到很惊奇,居然有此种繁荣之法,真是前所未见!

荀彧看了吕睿一眼,问:“睿儿,如何能想到此法?文若苦思而不得其中要领!”

nǎinǎi的,你当然不懂了,又没有受过现代教育,又不是商人,是政治家!吕睿转了转眼睛说:“文若先生,睿儿不久前得古书一本,上面有当年管仲记录繁荣齐国之法,当时晋国有晋钱,楚国有楚钱,秦国有秦钱,齐国货币混乱,管仲以新币之法重塑齐国之繁荣,睿儿有感,故而提出此建议!”

“睿儿居然有此古书?睿儿从何处得来?”

“这?”不是吧,我根本没有这书,是骗人的,骗人的,怎么拿出来?

曹cāo看到吕睿的样子,想了一下,然后说:“文若,睿儿得书,乃睿儿之幸,不必询问出处!”

众人一听,难道是曹cāo与吕睿的谋划?实际背后之人是曹cāo?想到这里,荀彧拱了拱手说:“主公所言甚是!”

曹cāo转了转自己的眼睛,嘿嘿,睿儿?古书?不就是你找曹金去盗墓得来的嘛,这个仲父知道!曹cāo看了看卫觊说:“伯儒立下此奇功,本司空会上表陛下,封伯儒为侯!”

“多谢司空大人!”卫觊此时心中兴奋,自从河东卫家的卫青与卫子夫二人去世后,卫家一直萎靡不振,虽然是大族,但是在政治中心却不得志,现在老曹欣赏了,卫家有机会重新登上政治舞台的最高峰!

“睿儿?你想要什么奖励?”唉,吕睿的封赏也是问题,本来吕睿的爵位不能再高了,加封食邑?这是皇帝才可以做的事情,虽然自己总领百官,但是还是会有阻碍的,吕睿自己说吧,想要什么,曹cāo尽力给就是了!

吕睿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境地,想起了当rì郭嘉对自己的训导,吕睿摸了摸鼻子说:“仲父,听闻造币所rì常工作繁忙,造币速度缓慢,睿儿想在范县新开一造币所,不知仲父可否应允?”

私造货币?这个在东汉不是不可以,以前的皇帝也曾经将货币权私放到世族大家,因为三国制造技术与工艺有限,造五铢钱要大量的人力与物力,给予士族大家制造,朝廷监制,也是常有的事情。以吕睿的财力,不难办到,想到这里,曹cāo笑了笑说:“既然睿儿有心为朝廷效力,仲父也不阻拦,明rì仲父就上表朝廷,允许范县监造货币!”

“谢仲父!”嘿嘿,这就相当于可以印钞票了,玩经济战?大汉有谁是我的对手?

众人也不知道其中的奥妙,反正私人制造,朝廷监制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大家也不反对,也算对吕睿的一个封赏吧!吕睿就要凭借这一手,搞残天下诸侯!

吕睿与卫觊的封赏完了,荀彧就开始说话了。“启禀主公,自从主公颁布了新钱换置的政策后,我军库房已经堆积了不少的董钱,还有一些旧钱,现在不知如何处理?是否重新回炉,制造新钱?”

吕睿一听,拱了拱手说:“仲父,此钱有大用!”

曹cāo一听,废钱还有大用?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睿儿速速道来!”

“仲父,董卓新造五铢董钱,时间不过两年,虽在中原流行,但是并未祸及九州,河北,西凉,蜀地,东吴,荆州,徐州等地依然可用旧钱!仲父,为何我军不以旧钱前往各地采购军需?兖州之祸,也让天下诸侯尝尝?”

这是吕睿苦思许久的一条计策,因为吕睿在读三国史书的时候,发现虽然三国商业不畅,也是分时段的,汉献帝期间,刘璋与刘表的地区是很富裕的,不然刘大耳也不可能建立蜀国。董卓的五铢钱虽然祸害大,但是只是在中原地区,对于南方,基本没有祸害,荆楚与西川还是用旧版的五铢钱,而且对于董钱,也消耗!

经过吕睿派出的密探回报,除了中原地区,其余各地对于旧钱还是通用的,历史上是曹丕统一曹魏货币,吕睿把它提前了,还可以祸害诸侯!

“主公此计可行,伯儒愿意协助侯爷完成此任务,卫家商队随时听后侯爷指示!”nǎinǎi的,老卫,你能不能不这么有商业头脑,知道里面有大油水可以赚?抢我生意?

曹cāo看了看二人,笑了笑说:“好吧,既然如此,这些废钱就交给你们二人平分,所得军资,一般上缴兖州府库就可以了!”反正卫家也支持了不少的钱财给自己,就算是补偿吧!

“多谢司空大人(仲父)!”唉,被老卫给搞走了一半,不过这也是曹cāo的用人之术,不能让一人独大!“侯爷,这是最近用废钱换来的东西,这已经是最后一笔费钱了!”辛毗拿着账本,送到吕睿的面前。

嘿嘿,终于搞完了,这些废物终于都分配给各路诸侯了,袁绍那个大笨蛋,消耗得最多,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看着收入颇丰的账本,吕睿点了点头说:“好,佐治,你可以下去了。告诉我们的商队,以后前往各地进行大宗货品采购,全部用金银交易,我不想这些废钱又回到我们这里!”

“侯爷,属下明白!”

曹cāo兖州的经济危机解除了,兖州物价稳定,吕睿乘机又赚了天下诸侯一笔,逍遥侯爷的生活越来越滋润了!

第三十九章:搞走刘关张武器!

就在曹cāo众人齐心解决兖州的经济危机的时候,驱狼吞虎之计在徐州大地上演。孙乾抵达许都,向曹cāo言明了联合出兵之意,曹cāo应允,同意两家共同出兵!袁术在听闻曹刘联盟之后,大怒,发兵十万攻打徐州,刘备率领大军抵抗袁术,双方在淮南附近僵持!

刘备军营内,关羽火红的脸sè流着汗水,关于抱拳道:“兄长,我军与袁术相持许久,若是徐州粮草再不到,恐怕我军就支持不住了!”

刘备看了看关羽说:“云长?我也有此担心,已经多次向徐州催粮,为何不至?是否徐州出现了什么问题?”

关羽摸了摸他的胡须说:“大哥,徐州有三弟带兵驻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除非?除非吕布偷袭徐州?”

刘备一听,愣了一下,若是如此,徐州不保!

“大哥,大哥,我对不起你!”

就在刘备担心之际,张飞的大嗓子响彻了整个军营,刘备一听,昏了过去,徐州一定是丢了!

“大哥,大哥?”刘备很快就被人弄醒了,也知道了徐州丢失的始末,唉,自己太贪心了,徐州未稳,吕布虎视,自己就出兵了,但是除了出兵,自己还有办法吗?恐怕没有了,徐州涣散的军心,必须要刘备的打仗才能证明,才能聚拢军心!

刘备兵败后,吕布还是像历史一样,送还了刘备家小,同时让刘备驻扎小沛,后来袁术大将纪灵带着大军攻击小沛,吕布上演了辕门shè戟,化解了刘备的危机,刘备得以驻扎小沛!

不久,吕布在徐州站稳了脚跟,以张飞盗取军马为名,出兵小沛,夺去了小沛,刘备带着残军往豫州方向撤退,中途与杨奉相遇,刘备设计击杀了杨奉。

这天,在豫州境内的一座小县城内,刘备与众人吃着干粮,商讨着刘备军的出路。刘备看了看众人说:“诸位,我军现在游走于豫州,淮南,兖州边境,长此下去不是办法,诸位有何良策?”

“主公,徐州已非我等安身之地,我等应该另寻他处,谋求发展!”

刘备点了点头问:“公佑有何办法?”

“主公,依在下之计,主公应选择一群雄投效,伺机而动,谋求大业!”

“公佑以为何人可投?”

“主公可投曹孟德,此人与我军有结盟之义,必会收留,而且陛下现在许都,我们或许可以谋划一二!”

刘备听后,觉得有理,然后说:“公佑所言有理,请公佑为使者,前往许都!”

“诺,主公!”

不久,刘备就带着残军来到了许都投靠曹cāo,曹cāo带着文武出迎,在许都城外与刘备见礼之后,就在司空府设宴,为刘备接风洗尘!

曹cāo坐在主位上,看了看刘备说:“玄德,多年不见,玄德公依然风采依旧啊!”

吕睿在一旁观察着刘备,nǎinǎi的,三国的君主都怎么这么有特sè?老曹不用说了,长得就是大众中被忽略的那种类型。孙权,吕睿没有见过,不过以记载来看,孙权是不是基因突变?眼睛与头发像外国人!刘大耳,更加了,耳朵长得大,就算了,那双手居然能过膝盖,这不就是没有进化完的猩猩?三国英雄多,个个都奇异,成了动物园了!

刘备看着曹cāo,心想还不是你曹孟德的计谋?我刘备才落得如此境地,但是刘备没有显露出来,而是拱了拱手说:“刘备不才,无力管制徐州,才落得今rì只下场,现在只希望在司空大人身边做一偏将为好!”

刘大耳好深的心机啊,这哪里是曾经的一方霸主,一点豪气都没有?袁公路算白痴了,但是别人死得也悲壮,死前也大叫了几声:“我袁公路何至于此?”刘备,这人以现在来看,绝不会有这样表现,和韩馥差不多。怪不得老曹都会被刘备骗了!

曹cāo笑了笑说;“玄德客气了,吕布虎狼之人,玄德丢徐州并不是玄德之错,玄德大才,本司空还是要量才而用的!”

“多谢司空大人!”

刘大耳?我摆你一道?“听闻刘玄德善于狩猎,本侯爷也喜狩猎,不知刘玄德可否展示一二?”

刘备顺着声音看了过去,一个孩童说的话,在司空府的正堂能呆着的孩童?是谁?

曹cāo看见了吕睿,说:“玄德,此乃我养子,吕睿,好打猎,玄德若是也喜好打猎,我们可以外出狩猎!”

刘备一听,拱了拱手说:“原来是小侯爷,玄德有礼了,玄德也好狩猎,不过技术不如玄德的两位结义兄弟,若是小侯爷与司空大人喜欢,在下明rì可与二位狩猎,不知司空大人可有空闲?”

“哈哈哈哈,玄德有如此雅兴,本司空岂能无空,明rì出城狩猎!”

随后,曹cāo在司空府上给刘备举行了晚宴,晚宴过后,刘备三人告辞,曹cāo与几个心腹谋士留了下来。

曹cāo问:“诸位,以为刘备此人如何?”

程昱第一个站了出来说:“主公,刘备此人不可留,此人心机颇深,若不除之,久必为大患!”

曹cāo看了看程昱说:“仲德何以见得?”

程昱拱了拱手说:“主公,关羽张飞万人敌,却屈服有刘备之下,可见此人之能力,而陶恭祖让徐州,刘备岂能是庸才?昔rì主公一汉室宗亲之名,引诱刘备出兵,刘备如今不提一事,只愿为一偏将,岂不有诈?”

曹cāo听后点了点头说:“仲德有理,不过?”

郭嘉看到曹cāo为难的样子,站了出来说:“主公,刘备不可杀,若是杀了刘备,天下再无投效主公之人!请主公三思!”

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奉孝言之有理,刘备危难之时投效于我,我若杀之,天下不满,仲德之言也有道理,就派人监视住刘备吧!明rì狩猎也是一次考验,你们去准备吧!”

“诺!主公!”

“仲父,孩儿有话要说!”

“睿儿何事?”

“仲父,睿儿最近苦读春秋,秦晋之好实乃秦国兴盛之妙计,仲父也可以秦晋之好分化刘备主仆!”

“睿儿的意思是?”

“仲父难道忘了大嫂?”

对了,还有糜氏,有她在,可以分化刘备君臣,所谓疏不间亲嘛!想到这里,曹cāo笑了笑说:“睿儿果然聪慧!仲父知道该怎么办了!”(曹昂此时已经分出了司空府成家了,自然有自己的府邸,曹昂的中郎将府,距离曹cāo司空府还有一段不远的距离!)

第二天,曹cāo带着吕睿,就与刘备三兄弟外出打猎了,古人的狩猎是可以发现很多问题的,不然以后曹cāo也不会用狩猎之名鞭策刘协!但是刘大耳很谨慎,一路上都循规蹈矩,服服帖帖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老实得像小花猫一样,让人无从下手!

狩猎完毕,刘备三人随曹cāo回到了司空府,三人分座各自位子。吕睿突然叫道:“刘玄德,你好大的胆子,在司空府居然敢手持兵刃,你可知司空府外人不得带兵刃!”

刘备一听,愣了一下,怎么回事?难道被算计了?刘备拱了拱手说:“侯爷,司空大人,玄德实在不知,恕罪,恕罪!”

曹cāo点了点头说:“玄德不必如此,不知者不罪,玄德把兵器交给仆人,离开司空府后再归还!”嘿嘿,睿儿果然聪明,狩猎没有吓到刘备,这次来了一个下马威!

刘备三人将武器交给曹cāo的仆人之后,就入座了。这时曹昂与糜氏也到了曹cāo的府上,曹cāo看见曹昂,向刘备介绍道:“玄德,此乃孟德长子,曹昂,字子修!”

“子修见过刘将军!”

“曹大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玄德很是羡慕,不知何时才有此等佳儿啊!”

“玄德客气了,犬子不成器,还需要玄德多多指教!”

刘备看了看糜氏说:“此女子必是曹公之佳媳,不知是何家女子?”

曹cāo看了看糜氏,大笑说:“玄德,说起来有缘啊,此女糜氏,乃徐州糜竺之妹,玄德难道不知晓?”

刘备一听,心中突然沉了下去,怎么回事?糜竺的妹妹是曹cāo的儿媳,还是长子的媳妇?这个我怎么不知道?难道子仲骗了我?还是徐州的事情?想到这里,刘备心中不停地打鼓,这是这么回事?但是嘴上还是说:“原来如此,看来玄德与曹公有缘啊!”

刘备在司空府随便用了一些菜品,就要告辞,张飞突然大叫:“俺的兵器何在?”

刘备一听,连忙捂住了张飞说:“司空大人见笑了,三弟莽撞了!请司空大人将兵器归还玄德!”

“玄德公,兵器没有,被本侯爷拿去融了,铸造新钱!”

“什么?”吕睿此言一出,刘备三人惊呆了,曹cāo也惊呆了。

曹cāo心中大叫,睿儿,你下马威可以,但是不要把别人的兵器给融了,这不是还是我收拾残局吗?

刘备心中则是不断思考:曹cāo难道要借此敲打自己?今天的事情太多了,糜竺之妹是曹cāo的儿媳?自己三兄弟兵器又被收缴?怎么回事?

曹cāo拱了拱手说:“玄德,睿儿胡闹,本司空代他向玄德赔罪了!不若本司空为玄德三人打造更好的兵器?”

刘备一听,连忙拱了拱手说:“司空大人客气了,玄德已经决心为司空大人之偏将,如此武器要来何用?司空大人不用费心了!”

随后,刘备拉着关羽与张飞出了司空府!曹cāo则是很无语地看了看吕睿,训斥了几句就离开了!

夜晚,吕睿看着三兄弟的武器,嘿嘿,果然是好货啊,这材料?传说三兄弟武器是天上陨石为原材料?若是这样?老子又发了!(12000字送上,感谢读者的票票!)

第四十章:古之忠臣

刘备返回了自己在许都的府中,脑子还是一片混乱,今天的事情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曹cāo想干什么?以此敲打自己吗?乱,实在是乱啊!

就在刘备苦心思考的时候,张飞在门外大叫:“大哥,我把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给你抓来了,大哥,出来,快出来!”

听到张飞的大叫,刘备连忙跑了出来,只见糜竺被张飞捆绑着,押了过来,看到刘备,张飞喊道:“大哥,看,我把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给押了过来!”

刘备一看,愣了一下,然后大喝道:“三弟,你这是作甚?还不把子仲给放开,放肆,太放肆了!”

听到刘备的喝斥,张飞鼓大了自己的眼睛,问:“大哥,他妹妹是曹cāo的儿媳,我们都被卖了,为什么还要放过他?”

刘备一巴掌扇了过去,骂道:“三弟,放肆!放了子仲,否则我就军法处置!”

张飞捂着自己的脸,愤恨地用匕首一划,糜竺身上的绳子就脱了下来,糜竺摸了摸自己的双臂,然后拱了拱手说:“主公,子仲有愧!”

刘备看了看糜竺,淡淡地说:“子仲,随我进来吧。”

“是,主公。”

刘备与糜竺进入了书房,留下张飞与关羽二人,张飞揉了揉自己的脸说:“二哥?你怎么不帮我说句话!”

关羽摇了摇头说:“三弟,你太莽撞了,要多多锻炼。”(糜竺?你真的是叛徒?)

刘备进入书房后,与糜竺分别坐下,刘备问:”子仲之妹,真是曹孟德之儿媳?”

“这?”

“主公,子仲也是刚刚才知道,舍妹成了曹昂之妻子,主公?糜竺?”

“子仲无需多言,玄德知道,子仲也是无可奈何,有了妹妹的消息,子仲还是去向曹cāo求个官职吧,玄德不强留,只是想起与子仲的徐州情谊,玄德不禁伤感起来。”说完,刘备就开始抹着眼泪,悲伤地看着糜竺。刘备的天下果然是哭出来的!

糜竺看到了刘备哭泣的样子,十分感动,然后扑通一身跪倒在地上说:“主公,主公对子仲有知遇之恩,子仲必不负主公,请主公不要再讲这样的话了,子仲誓死效忠主公!”

刘备抓着糜竺的手,泪流满面地说:“玄德也不会辜负子仲!”

随后,二人握着手坐了下来,糜竺说:“主公,子仲听说你们在司空府遇到麻烦了?”

刘备将在司空府的遭遇说了一遍,然后问:“子仲?你说,曹cāo这是想干什么?杀我们兄弟,直接动手好了,何必?”

糜竺听后,笑了笑说:“主公,此事估计曹cāo也不清楚,应该完全是吕睿那小子搞出来的事情。”

“吕睿?就是那个小侯爷,曹cāo的养子?”

“不错,主公,吕睿,曹cāo之养子,从小聪慧,不好学习,只喜欢奇技,对于稀有和稀奇古怪的东西特别嗜好,又因救曹嵩有功,在曹家极其得宠,所以主公,应该是主公三兄弟兵器名震天下,吕睿起了贪念,才有司空府之事。”

“什么?”刘备无语了,早知道如此,肯定据理力争,将武器要回来,无语啊,真的很无语,自己三兄弟的兵器就这样没有了。

刘备叹了一口气,说:“真是失算,居然被一孩童算计了,子仲,你认为我在许都应该如何自处?”

“主公,听闻主公在猎场的表现,主公心中已是明镜,何必向子仲询问?”

“哈哈哈哈,知我者子仲耶!”

“公子,大公子带着糜夫人前来看公子了。”

曹昂来了?来看自己,这是哪一出?曹昂比曹丕等人大很多,比自己也大蛮多,早就跟曹cāo南征北讨了,有代沟,肯定不像曹丕等人跟着吕睿的屁股跑,只是一个规矩的兄长,没有什么交集,今天怎么会来看自己?

吕睿换了一套衣服,就出去见曹昂了,曹家的大公子,以后可能是曹cāo的继承人呢,要打好关系。

“兄长好!”

“睿弟来了?兄长今rì回府,正好看看睿弟。”

不是吧,曹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殷勤了,nǎinǎi的,小曹这副殷勤的嘴脸和人妻曹要谋自己的嘴脸一样,果然是两父子!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

“大嫂!”

“睿弟好!”

糜氏也来了?“兄长许久不见,随仲父四处征战,已经官拜中郎将,小弟在此向兄长道贺!”

“多谢睿弟挂心,今rì兄长前来,有一事相求。”

嘿嘿,果然是有事。“兄长请说,小弟能办到,一定为兄长分忧。”

“睿弟知道糜氏之兄长糜竺到了许都吧。”

“小弟知道,糜竺随刘备已经到了许都,仲父还准备给糜竺一个官职。”

“睿弟,你也知道,糜氏进我曹家,其兄长还不知晓,今rì父亲招糜竺来司空府相见,兄长想向糜竺表示表示,听闻睿弟手中有不少奇珍?”

看着曹昂的样子,吕睿无语了,不就是要讨好大舅子嘛,用得着这么殷勤嘛?老曹与小曹都是这一德行,像老鸨一样!

吕睿笑了笑说:“原来如此,不知兄长想要何物?只要是小弟有的,一定送与兄长。”糜竺天下巨富,应该什么都不缺吧,糜竺会喜欢什么?

糜氏说:“睿弟,妾身之兄长只有一嗜好,喜欢收集古代之虎符,特别是战国春秋的虎符。”

不是吧,糜竺居然喜欢收集这个?虎符?古代统兵将领的唯一凭证,糜竺居然喜欢收集这个?他文质彬彬的,难道是闷sāo型的,喜欢打仗?不会是受虐型的吧,喜欢跟着刘大耳东奔西跑。

吕睿对铃儿说:“铃儿,去,将我房内的那个红sè的小盒子拿过来。”里面有曹金交给吕睿的战国春秋的虎符。

小盒子放在吕睿的面前,吕睿拿出一块虎符后,说:“兄长,这是小弟手中保存最好,工艺最jīng致的一块虎符了,小弟就送与兄长了。”

曹昂高兴地接过虎符说:“多谢睿弟,兄长会记住的。”说完,就带着糜氏离开了。

晚上是曹cāo举行的家宴,目的很明确,就是请糜竺过来坐坐,让糜氏与他叙叙兄妹之情。

晚宴过后,歌舞上台。曹cāo开始说话了,曹cāo对着糜竺说:“子仲,昔rì子仲之妹徐州外遭劫,睿儿出手相救,因不知是子仲之妹,带回了曹府,我家昂儿与子仲之妹一见倾心,结为连理,希望子仲不要见怪。”

糜竺看了看曹cāo,曹孟德?相救?说得好听吧,我妹妹就是被你给抢来的,哼!此仇我一定要报!

糜竺拱了拱手说:“子仲多谢小侯爷了,不仅救了舍妹的xìng命,还为她找到了这样的归宿。”

老曹,你能不能厚道点,说什么也为你找了一门儿媳妇,能不能将我的部分省略去?糜竺可不是好欺负的,是个大商贾!吕睿也陪着笑脸说:“糜大人客气了,本侯爷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曹cāo与糜竺闲聊了一会,就离开了,交给曹昂夫妇,毕竟糜竺的妹妹是曹昂的妻子,收拢人才,也是时候让曹昂干了。

曹cāo走后,曹昂拱了拱手说:“子仲兄,子修在此敬子仲兄一杯,子仲兄前来许都,子修多有怠慢,请子仲兄见谅!”

糜竺拱了拱手说:“子修客气了,子修成了子仲的妹夫,子仲之妹还需子修多多照顾啊!”

糜竺很冷淡嘛,曹昂拿出了虎符说:“子仲兄,糜氏乃我妻子,子修一定好好照顾,子仲兄,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说完,让下人将虎符送了过去。

糜竺看到虎符,眼睛一亮,好东西啊,这是好东西!

曹昂看到了糜竺高兴的样子,忙说:“子仲兄,家父有意招子仲兄进司空府,不知子仲兄意下如何?”

糜竺一听,看了曹昂一眼说:“子修,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子仲受玄德公赏识,只希望跟随玄德公,玄德公与司空大人都是为大汉效力,子仲来不来司空府不是一样吗?”

曹昂被问住了,无语,曹家为大汉效力,我糜竺为大汉效力,来不来司空府都一样。

糜竺笑了笑,说:“子修,可知此虎符来历?此虎符乃战国信陵君虎符,今rì我只收半块虎符,半块留于小妹,希望作为我兄妹的信物,告辞!”

说完,也不理睬糜氏的叫唤,独自一个人离开了。

望着糜竺远去的身影,吕睿摇了摇头,士为知己者死,果然是忠贞之人啊!糜竺死心为刘备效力,为了什么?名?曹cāo可以给。利?糜竺不缺钱。恐怕就是为了自己与刘备的这份惺惺相惜。想到这里,吕睿不禁对糜竺产生了佩服之情,古之忠臣!

曹cāo在听说了糜竺的事情后,也对糜竺很佩服,忠臣,一直都是让人佩服的,信陵君的虎符?信陵君与魏王是亲兄弟,却违抗命令围魏救赵,兄弟不和,这也是糜竺给自己的答复吧,曹孟德,虽吾妹汝你媳,吾却不愿效忠汝!

第四十一章:古代兵书?挑战科学!

糜竺的不肯效力,并没有影响刘备三人在许都的生活,曹cāo如往常一样执行着司空的权利,刘备将关羽和张飞留在了府内,自己每天与许都的群臣穿穿门子,聊聊家常,还在自己的府中种上了菜,一副悠闲的生活的样子。

吕睿在看完了国渊送来的范郡的文书后,满意地写了一封信给国渊,交待他要努力治理范郡,发展民生,整顿军备。范郡在国渊的治理下,吕睿还是很放心的,这段时间是曹魏政权的前期发展重要阶段,范郡?短期之内,吕睿是不会回去了。

“公子,曹校尉回来了!”

嘿嘿,小金金回来了,肯定有好东西贡献给我!“叫他进来吧!”

“曹金参见侯爷!”

“曹金,最近又有什么新发现啊?是不是发现了好东西,要给本侯爷看看?”

“属下今rì挖了临淄附近的一个大墓,发现居然是姜尚之墓穴,现有一宝物,送与侯爷!”

不是吧?小金金,你挖了吕尚的墓穴?传说中的大神?靠,里面肯定很多东西,吕睿问:“曹金?发现了不少宝物吧?发了?”

曹金摇了摇头说:“侯爷,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这样东西用暗格的方法收藏,属下认为是个好东西,就给侯爷带了回来!”

姜尚?又叫吕尚,西周的传奇人物,封齐王,墓地居然如此简陋,看来和历史传说相符,姜太公清贫廉洁!吕睿问:“是什么东西?”

曹金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说:“侯爷,就是这个,玉简和一块玉牌,上面的字,我和弟兄们也不知道太多,就认识吕尚二字,给侯爷带了回来。”

吕睿点了点头说:“曹金,辛苦了,你下去吧,休息一段时间,再去往各地。”

“多谢侯爷!”

曹金退下后,吕睿看了看玉简,果然不一般,春秋战国肯定是用竹简的,但是用玉简,一是彰显身份,二是为了保存久远,玉可千年不化嘛!

不过,这个玉简,好奇怪啊?地下埋藏了这么久,居然还这么新,就像是刚刚打磨好的玉石一样。吕睿打开了玉简,愣了一下,开头四个字:太公兵书!

这就是传说中的真正太公兵书?太公兵书,为姜子牙所写,这个没有疑问,但是自从姜子牙去世后,兵书不知所踪。张良传闻得到了太公兵法,但是也应该是记载姜太公的用兵之法,后世的姜太公兵书,虽然是中华的瑰宝,但是很多人认为这并不是完整的太公兵书!

这本?难道就是真正的太公兵书?想到这里,吕睿继续看了下去,嘿嘿,战国文字?不过小爷我看得懂,来到三国,除了学习三国的文字外,对于春秋的文字,吕睿也颇有研究,前世就喜好这个,今世有机会,还不学习,学习?

随着时间的推移,吕睿的面部表情变化十分地丰富,最后,啪一声,玉简跌落在桌子上,吕睿脸sè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不会吧!

原来这本太公兵书,真正应该叫太公兵书之天卷兵书总纲,上面都是记载了兵书的来源,还有一些关于天卷兵书的介绍。

玉简记载:天卷兵书记载的是姜子牙的神话部分,其中包括了很多传说中的阵法与道法。在姜子牙去世后,姜子牙将天卷兵书分为十二部分,交给了十二名心腹,交待他们将这些兵书传承下去。(天卷兵书乃有缘之人习得,得之,可获逆天之力!)

本来,吕睿作为穿越者,相信科学嘛,对于玉简的记载,只是玩玩的心里,古人敬畏神明,可以理解。但是看到了以下的内容,吕睿就惊呆了。

“遁甲天书,传于左氏。”

“太平清册,传于王氏。”

“天象四变,传于诸葛氏。”

一共十二本书,分别传给了姜子牙的心腹。

遁甲天书,太平清册,天象四变,这些东西,还有他们的传人?nǎinǎi的,怎么和中国各个朝代的传奇人物好像有各种联系!借东风?诸葛亮?不是吧,他真能cāo控天象?想到这里,吕睿脑子一片混乱。

睡觉,需要睡觉,这个时候,吕睿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吕睿又是噗通一声,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倒气运行,收!”呼呼,真是舒服,玉简中的姜子牙留下的一部分:天脉修元!果然厉害,看来这是一部分记载如何强身健体的书,嘿嘿,怪不得姜子牙能活这么久了,八十多岁还这么能打,估计就是这个天脉修元的功劳!

吕睿对于玉简的内容,研究了三天,终于有了一定的认识:第一,中华上下五千年,奇闻异事多,也有现代人不能解释的现象。自己穿越就是一个,姜子牙玉简中记载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第二,自己也不必太担心,就算有一些神道的东西,也是人来cāo控的,就算是神仙?不是也是由人修炼的?所谓人定胜天!对于这些不必太在乎。第三,我命由我不由天!老子还有千年的智慧,学道法也比古人强吧?看看谁是赢家!

想通了这些,吕睿也就释然了,继续他的侯爷生活!

“侯爷,要起来了,今天司空大人要带你去见一位大人物!”

不是吧?又是没有天亮,大人物?对了,老曹今天要去拜访胡昭啊?自己也要跟去,好吧,去见见这位魏国孔明!

吕睿穿戴整齐后,来到了大门。“仲父好!”

“嗯,睿儿来了?上马车,随仲父去胡昭的住所!”随后父子二人就上了马车。前往胡昭的住所。

胡昭,魏国孔明,字孔明,传说是与诸葛亮一样厉害的人物,不过他不喜政治,一生之愿意在山野中教书,曹cāo这次亲自去请,也是徒劳,老胡不会出来的,他只会教导他的学生!

很快,曹cāo与吕睿就到了胡昭的屋舍,曹魏的虎豹骑?这里居然有虎豹骑在护卫?看来曹cāo对于胡昭很看重啊!

随后胡昭在书房中与曹cāo相见,胡昭?一副文人打扮,今年的胡昭才三十五岁这样,但是他看起来很老成,给人一副稳重的感觉!

“参加司空大人,参见小侯爷!”

“孔明毋须多礼,本司空闻孔明乃当世俊杰,特来拜访,希望孔明能出山辅助孟德匡复大汉!”

胡昭听后,拱了拱手说:“司空大人,胡昭闲云野鹤,只想山野教书,育人育才,不愿意当官,请司空大人明鉴!”

“这?”

“司空大人,人各有志,司空大人麾下谋士如雨,胡昭前去又能如何?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若是胡昭在此地教书育人,岂不是能为司空大人提供更多俊杰?”

靠!小呼呼真会说话,老曹,我不是不辅助你,我换个方式辅助你嘛,帮你培养人才!

曹cāo一听,愣住了,别人这不是不帮助自己,是当个教书先生,培养天下俊杰,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曹cāo只有拱了拱手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孔明了,孔明安心在此处教书,本司空会提供保障给孔明的!”

“多谢司空大人!”

“睿儿,你也要多和孔明先生学习!”

“是,仲父!”

就这样,吕睿成了胡昭的一名弟子,胡昭不收关门弟子,只是对有天分的弟子多指导而已。吕睿在随后的几个月也就是有时间过来学习,学习,胡昭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知识传授给吕睿,知识很杂,不过吕睿都比较喜欢,兵法奇阵?以后用得着!

“睿儿?”

“胡昭老师!”

“睿儿天赋很高,孔明本以为懿儿是孔明的第一弟子,可是见到睿儿后,觉得你们不分上下,孔明游历四方,曾得到一本奇书,已经传给了懿儿,但是这里有为师对奇书的心得,这心得就交给睿儿,希望睿儿好好使用!”

说完,将一卷竹简交给了吕睿。

“百象奇略”!nǎinǎi的,胡昭居然有一本太公兵书里面记载的百象奇略,根据吕睿手中的资料,这本书是观察万物的书,可以上观天象,下识凡人。要是放在现代就是心理学,相术学,天文学结合的书。

等等,胡昭说他传给了懿儿?对了,司马懿,司马仲达!司马懿是胡昭的得意门生,当年有同学要搞死司马懿,还是胡昭千里追凶使得司马懿免于死亡。

嘿嘿,命运的捉弄?老胡?百象奇略?有意思,狼顾司马?三国越来越有意思了!就让我吕睿帮人妻曹收拾你!百象奇略?我有了副本,我还有天脉修元,加上两千多年的智慧?哼,司马懿不要让我失望啊!想到这里,吕睿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太公兵书会诡异,不会逆天,人才是万物之主,人定胜天!)(这章感谢新书jīng选推荐!)

第四十二章:淮南之变,杨彪父子

近rì,许都的大街小巷都在热议着一个话题:淮南袁术称帝了!大汉立国以来,除了王莽代汉,袁术称帝这样的事情可是头一回。官员与平民都在讨论这这个问题,大汉的威严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侯爷该起床了,今天要上朝。”不是吧?袁术称帝,大汉威严受损?又波及到我了?刘协命群臣上朝,共商讨伐袁术的大计!吕睿揉了揉眼睛,极其不情愿地穿好了衣服,跟着曹cāo的马车出府,往许都皇宫而去。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吕睿跟着群臣走场似喊了万岁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看刘协如何应对袁术之变。

刘协看了看群臣问:“众位爱卿,袁术大逆不道在淮南称帝,谁愿出兵讨伐逆贼?扬我大汉军威!匡复朝纲!”

刘协义愤填膺地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原本以为有大批的群臣支持自己,但是很遗憾,群臣只是交头接耳,私语不断,就是没有人站出来表态的。冷场了!

刘协的脸上滚滚地发热,平时的口口声声的忠臣都去哪里了?怎么没有人出来愿意讨伐袁术?其实,大部分的朝臣心里很清楚,喊喊口号可以,但是打仗这种会丢命的事情,肯定不能随便表态!

刘协紧握拳头,低沉地问:“难道没有人愿意为朕分忧?讨伐国贼?”

刘协再次发问,可是依然只是群臣议论,没有人出来表态。曹cāo面带微笑,等着刘协来问自己,军权在我曹孟德手中,你不问我?可以问何人?

刘协见群臣再次打太极,心中十分地无奈,问:“曹爱卿,你身为司空,统领百官,你有何高见?”不得已,还是要问曹cāo!

曹cāo听到刘协的传唤,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每一步都让刘协觉得是煎熬,朝廷之上无一人能与曹孟德相抗衡!

曹cāo拱了拱手说:“陛下,臣下认为袁术叛逆不足畏惧,可诏天下诸侯讨伐之,同时在许都整顿兵马,铲除许都袁术党羽,择良rì出征讨伐袁术。”

刘协一听?心中恼火,曹孟德?你居然不马上出兵讨伐袁术?天下诸侯共同讨伐?何年何月才能出兵,到时候我大汉威严何在?刘协问:“曹爱卿,兖州已经休养生息近一年,为何不马上发兵讨伐袁术?”

荀彧站了出来说:“陛下,兖州虽休养一年,生机恢复,但是兵者,国之大事,若是准备不足,反而有损我大汉天威,故而需要多谢时rì准备,请陛下明察!”

群臣也纷纷站了出来附议曹cāo,刘协见后,只有点了点头说:“此时就交由曹爱卿与?”

对了,杨彪呢?老大人杨彪去哪里了?怎么不见杨彪?刘协忙问:“杨彪何在?”

曹cāo拱了拱手说:“陛下,杨彪乃袁术之姻亲,有通敌之嫌疑,他与其余袁氏之故旧,已经下狱,待臣下审讯,定给陛下一个答复!”

刘协一听,愣住了,杨彪进监牢了?曹cāo?被抓住机会了,袁术的称帝让曹cāo抓住机会了,就算刘协相信杨彪,但是过场还是要走了,走过了过场,朝臣?又要换一遍了!想到这里,刘协说:“曹爱卿处理得当,不过杨大人乃三朝元老,曹爱卿要认真审讯,所有文案,朕亲自过目,凡是下狱之人,无朕之命令,不可斩杀!”

“谨遵陛下旨意!”

“退朝!”

行礼完毕后,吕睿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打了一个哈气,不杀?可以!搞个半死就够了!

正如吕睿的预料,袁术称帝后,在许都的不少被程昱gps定位的官员都因此丢了官职,由新的官员顶上,而杨彪还在牢狱中!

“又是一次大丰收,打了一只野猪回来,又可以加菜了!”

“铃儿,吩咐厨房,将这只野猪给加工了,晚上送给仲父还有各位姨娘!”

“是,侯爷!”

“侯爷,杨彪之子杨修前来拜访,这是他的名帖!”

**肋杨修来了?为了杨彪的事情?好,让我见识下**肋杨修!

“让他进来吧,我在书房等他。”

“是,侯爷。”

很快,一个青年文士打扮的年轻俊才就来到了吕睿的书房,“参见侯爷!”

“哦?汝乃老太尉杨彪之子杨修,杨德祖?”

“正是在下,不想侯爷也知道德祖之名!”

“曾听仲父说过,德祖兄才高八斗,才思敏捷,是当代的翘楚。”

“司空大人谬贊,德祖不敢当!”

“德祖客气了,德祖请坐!”

随后,二人分座主次,吕睿看了看杨修,一表人才,华服裹身,也只有四世太尉的杨家才能培育出这样的人,人才,绝对是人才,气场够大。

吕睿笑了笑说:“本侯爷与德祖兄少有往来,不知此次德祖为何而来?”

杨修拱了拱手说:“德祖刚刚拜了荀彧大人为师,荀彧大人乃曹府诸位公子的启蒙老师,德祖与侯爷也算有同窗之谊,今rì特来拜访侯爷,送上薄礼,略表心意。”说完,让仆人递上了礼物。

对于礼物吕睿没兴趣,不过杨修确实是个人才,将老曹摸透了。老子还在监狱,居然去拜师,这看起来有违常理,但是确是一招妙棋!

杨彪影响太大,以老曹现在的实力肯定不会真正对付他,就是鞭策而已。只要杨家人表态服软,曹cāo就一举两得,威慑一部分在曹刘之间摇摆的两面派,同时又打击了支持刘协的势力。

吕睿抓了抓脑袋问:“德祖兄?你错了,此事乃满宠负责,你应该找满从事,而不是找我。”

杨修说:“侯爷,家父年迈,请侯爷看在老人家的面子上,向司空大人进言几句,只需表达德祖对老父的担忧之情即可,请侯爷成全!”

高招!以吕睿孩童之言向曹cāo表示杨家屈服之意,用孝道做掩护,这样既能保持杨家在刘协旧臣中的领导地位,又能凸显杨家向曹cāo服软之意。

吕睿笑了笑说:“德祖果然聪慧,好算计,好算计啊!”

杨修愣了一下问:“侯爷何意?德祖不知。”

“由本侯爷向司空大人进言,杨家不直接表示屈服,可以获得群臣的赞扬。此为其一”

“德祖与本侯有同窗之谊,以孝道而进言,可表德祖之心思,又不失杨家之体面,更表亲曹之态。此为其二”

“德祖,好处全都让你占了!”

杨修惊呆了,早听说吕睿聪慧,不过自己自幼也是才华横溢,没想到,这次的谋算,居然被吕睿给**裸地说了出来。

杨修定了定心神问:“那么侯爷以为?”

“德祖?你我同窗,岂是如此财宝可显我二人之友谊?”

“”无语的杨修,不是吧?吕睿揭露自己,就是认为自己送的钱财不够?

杨修试探地问:“侯爷说的是,德祖认为此财不能凸显德祖与侯爷的友谊,德祖有不少私藏之奇珍,愿意以半而分侯爷,不知侯爷?”

“德祖兄太客气了,既然兄愿共分奇珍,弟岂有不从之理?”

“德祖兄放心,杨伯父之事,就是我吕睿之事,我定当竭力进言!”

“”又是一阵无语,自己的奇珍就这样失去一半了?不过为了父亲,值了!

“多谢侯爷,德祖还要去满大人府,告辞了!”

“德祖兄,慢走!”

晚膳时间还没有到,杨修的奇珍就到了,嘿嘿,小羊羊,你真是一个肥羊啊,那么多好东西,噗噗,这个可以送给铃儿,那个可以送给节儿,其他的,赏点给恶来

“侯爷,珍宝入库了,这是账本。”

“嗯!”看过了账本,吕睿拍了拍嘴巴,到时间吃饭睡觉了。

用完晚膳,吕睿就回房睡觉了,帮杨修进言?不必了,小满满会处理好的,既然杨彪都能出来,自己还费劲干什么?点好杨修送来的东西才是重点!

“大人,满宠将杨彪带到!”

过了几rì,到曹cāo处理杨彪的时间了。

杨彪被满宠带到了曹cāo的面前,吕睿一看,愣住了,杨彪被猪肉炖粉条了?遍体凌伤?小满满啊,对老人要尊敬啊,不能虐待啊。

荀彧与荀攸看到杨彪这样,开始向满宠发飙了,本来二人已经和满宠打过招呼,不要用刑,满宠居然还对杨彪用刑!

曹cāo一看,也愣了一下,然后问:“伯宁,可有结果?”

满宠拱了拱手说:“司空大人,拷问杨彪没有找到罪证。如果要处决他,要找到证据才能执行。此人名于海内,若找不到证据而把他处决,会大失民心,请大人三思!”

大白话?小满满果然是正直之人,敢和老曹这样说,毫无回旋之余地。

曹cāo也晃了一下神,好久?没有人和自己这样说话了,既然如此,杨彪就放了!曹cāo点了点头说:“老大人无罪,释放老大人,维持官禄。”

很快,满宠的大白话就传遍了整个许都,文绉绉的话下人听不明白,大白话下人肯定懂!一传十,十传百,就成了街知巷闻了。不少心怀鬼胎的人也都收敛了起来,还不明白?老杨是因为被拷打了,嘴巴硬,又有名望,才没有被杀,要是其他人?掂量下自己的斤两吧!

许都政局稳定后,吕布与孙策也为了各自的利益接受了曹cāo的讨伐诏令,给袁术予以打击,曹cāo见时机成熟,也带着大军出征袁术了!

第四十三章:风暴前夕!

“德祖,轻点,轻点,为父的伤口很疼的!”

“父亲?为何不让侍女来服侍你?要我亲自为你敷伤口?”

“德祖,你聪慧过人,却只有小聪明,我为何会被曹cāo抓住把柄?”

杨修想了一下,说:“我们与袁氏有姻亲,被曹cāo怀疑,理所当然。”

“当rì我被抓的情形,好好想想!”

杨修开始回忆当rì的情景,袁术称帝这事,杨家是知道比较早的,因为袁术与杨彪经常通信,但是杨彪是不同意袁术的做法,所以对于两家的书信,都是保持秘密联系。

曹cāo派人来抓捕杨彪的时候,很诡异,拿着袁术写给曹cāo的信件来的,有人举报不奇怪,奇怪的是信件这种重要物件怎么会到了曹cāo的手中?

“父亲的意思是我们府上有曹cāo的人?”

“德祖,曹cāo当然会派人监视我们,但是袁公路?他有没有人在我们这里?这才是重点。”

杨修一听,恍然大悟,曹cāo用人监视群臣,这个是肯定的了,但是书信会落到曹cāo的手中,不一定是曹cāo的人缴获的,有很大可能是袁术污蔑杨彪,拉杨家下水的谋略,这才是杨家的防御重点。

“父亲,我明白了,明rì我就去清查府中之人!”

“德祖,你有大才,聪慧过人,但是需知物极必反,过度聪明是不可取的,以后要内敛一点。”

“是,父亲!”

杨彪父子在府中密谈,许都的刘备府上则是一片歌舞升平。

“子仲?玄德亲自耕作之青菜如何?是否入得子仲之口?”

“大哥,你的菜果然很好吃!”张飞一夹,又吃了一大口青菜。

刘备正在他府中开着晚宴,菜肴基本都是刘备自己种的菜肴,还有外出打猎,钓鱼获得的食物,刘府夜夜笙歌已经好几rì了,监视刘备密探都已经困得不行了,刘备要造反?郭大人与程大人多虑了!

刘府的灯渐渐暗去,密探也返回了基地,按照往常的惯例,刘备等人是喝醉了,在大厅睡觉,密探已经几次派人确认,都是这样的结果。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漆黑的刘府大厅内,“子仲,公佑?”

“主公!”

漆黑的大厅内,伸手不见五指,只是露出了三副洁白的牙齿。

“曹cāo的人走了?”

“嗯,主公请放心,我们已经经过了多rì的观察,现在安全了!”

“好,子仲,公佑,曹cāo准备进攻袁术,让我随军,二位以为如何?”

糜竺想了想,说:“主公,兖州,曹cāo之根基,我们不易撼动,若是前往它处,或许有一线生机。”

“子仲的意思是?”

“主公,曹cāo此次讨伐袁术,必定有大战,只要主公全力一战,曹cāo必定封赏,到时候主公就有机会了。”

刘备听后,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点了点头说:“就依子仲之计!”

“我们都是运粮队,运粮队,运输粮食给人妻曹,打袁术,打袁术!”

曹cāo为了锻炼吕睿,让吕睿协同徐晃押运粮草。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计算粮草的供需量是很重要的,吕睿主要负责粮草的清点与记录,这个对于有现代高数知识的吕睿,小菜一碟。

清点完粮草,吕睿就骑着自己的小马(这可是匹好马,曹昂的绝影配种的,小绝影,速度还行,身材匀称,乌黑透亮,帅!),和徐晃往陈郡而去,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平平安安地到了陈郡。

“参见主公!”嘿嘿,战场上还是要叫主公的,不是在司空府,仲父不能叫了,而且吕睿虚岁已经十二岁了,算大小伙子了!

曹cāo点了点头说:“徐将军与吕参军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诺!”嘿嘿?吕参军?有点变扭,不过参军?以后大魏最年轻的参军就是我了吧?十二岁,虽然不能像甘罗封相,有个参军也不错!

吕睿在军营内吃了点东西,就返回了主帐,作为参军,也是要旁听军务的。“嘿嘿,师傅,弟子来了!”看见郭嘉在帐中,吕睿自然是靠了过去,最主要的是郭嘉前面有零食,这个吕睿的最爱!

“别把我的东西吃光了,这些都是主公赏赐的,留着点!”

“不是吧,师傅,你这么小气?回了许都,我赔你还不行?双倍!”

“曹公,袁军的先锋已经被我们击败,请曹公移军!”

不是吧?这不是张飞与关羽,什么时候叫曹cāo叫曹公了?这么尊敬?对了,他们两个怎么帮老曹卖命了?刘大耳去哪里了?

曹cāo看了看关羽与张飞说:“关将军,张将军辛苦了,二位先去休息,本司空自有封赏!”

“多谢曹公!”说完,二人抱拳退了出去。

太诡异了!张飞与关羽为曹cāo效力?这有点毁三观了吧,逆天了?不会,一定有yīn谋。想到这里,吕睿问:“师傅?他们是?”

郭嘉看了吕睿一眼说:“睿儿,刘备三兄弟从一入陈郡,就为主公开路先锋,立下了不少的战功,好似要取得主公的信任?”

听着郭嘉不敢肯定的语气,吕睿也觉得奇怪,刘备要获得曹cāo的信任?这种表现方式,有点怪异!

吕睿看了看主帐,刘大耳不在?吕睿问:“师傅,刘备去哪里了?”

郭嘉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半月前,刘备带领亲兵追击袁术残兵,不知所踪。”

不是吧?刘备消失了?搞神马东西?

就在吕睿沉思的时候,一身是血的刘备闯了进来,抱拳道:“曹公!”

众人都愣了一下,曹cāo更是上前扶起了刘备说:“玄德何故如此?”

随后,刘备讲了他的经历,追击袁术的残兵进入豫州之后,遇到了一群黄巾残部,刘备带人与黄巾军周旋,经过半月时间才剿灭了黄巾,带着部队返回了大营。

曹cāo听后,大喜,称赞刘备乃忠勇之士,亲自赐酒给刘备。吕睿看着刘备,觉得有怪异的地方,但是也说不出道道来,只有带着心中的疑问,时刻注意着刘备。

很快陈郡之战结束了,曹cāo为了奖赏刘备的功勋,封刘备为豫州牧,让他进驻沛县,而曹cāo则是返回了许都,因为密探回报,宛城张绣有异动。

吕睿监视了刘备多rì,也没有什么发现,只有跟随曹cāo返回许都,迎接下面的大战,对于曹cāo有重要意义的宛城之战!(小更,属于铺垫章节,后面剧情有用,感谢读者的支持!)

第四十四章:宛城风云,人妻曹!

许都的司空府上,曹cāo与文武正在中军正堂商议着军政大事,吕睿两眼迷离的靠着郭嘉,困,太困了,天还没有亮就被抓了起来,议政也不用这么早嘛,张绣又没有打来。

“文若,说说宛城的情况!”

“是,司空大人!”

“大人,宛城张绣联合刘表,屯驻宛城南阳一带,刘表供给其军粮,张绣以虎狼之师囤聚城塞,不时地袭扰我兖州边境,百姓饱受战乱之苦。”

曹cāo点了点头说:“张绣联合刘表,屯兵宛城,犹如背有芒刺,不出不快,如今我军士气正盛,本司空决定发兵攻打宛城!诸位,有何看法?”

荀攸一听,拱了拱手说:“主公,此事应暂缓,张绣与刘表刚刚结盟,其势正盛,若是主公带兵前去攻伐败多胜少,请主公三思!”

吕睿一听,嘿嘿,荀公达看得透彻,张绣与刘表刚刚结盟还没有过甜蜜期,若曹cāo强攻张绣,张绣与刘表联合,曹cāo恐怕也不好抽身,时间过了久了,甜蜜期过了,在进攻张绣,刘表可能就不会救援张绣了,始终,刘表只是利用张绣维护荆州北面的安全!

曹cāo听后,挥了挥手说:“公达此言有理,但是我军气势正锐,本司空已经决心出征宛城,公达不必多言!”

荀攸一听,只有拱了拱手,退了下去,自己是谋士,大计划还是要主公来抓,自己只是提供建议而已,其余的谋士见曹cāo主意已决,也就不再进言了,进攻张绣是迟早的事情,现在的工作就是协助曹cāo拿下宛城!

“昂儿,你要多多小心,出门在外不比家里,注意安全!”丁夫人交给了曹昂一件战袍,关切地叮嘱着。

nǎinǎi的,人妻曹还是去出征张绣了,这回带上了曹昂与曹安民,唯一不同的是典韦换成了许褚。曹昂要死了?不行,要救,但是怎么救?总不能跑过去说,人妻曹,我知道历史,你不能搞人家婶婶!

心烦啊!吕睿带着典韦与慕容平跟随徐晃在大军后押运粮草,坐在马车上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若不出意外,贾诩会劝张绣投降,老曹肯定会进宛城,到时候听到了邹氏的胡曲?搞上了?张绣肯定要报仇,怎么办?一定要想出办法,不然曹昂就挂了!

经过多rì行军,吕睿与徐晃的后军也抵达了曹cāo的军营。刚到主帐之外,“哈哈哈哈,张绣举兵来投,诸位以为如何啊?”

“主公英明!”

仲父?人妻曹?张绣不是想投效你的,是贾诩劝说的,还真以为你魅力大过天?

“参见主公!”

“徐将军与吕参军辛苦了,张绣投降,我准备带领亲兵与文则之部进驻宛城,公达,你带领大军在此驻扎,安抚张绣之后,我再返回此地与诸位返回许都!”

“诺!主公!众人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曹cāo这样的安排,也没有什么错。

“睿儿?你留下,随我一同进入宛城!”

不是吧?仲父!你要我和你一起去宛城?好吧!我去,也好见机行事,要是能阻拦老曹上邹氏,将张绣带回了许都,或许能化解一场危机!

吕睿带着典韦与慕容平还有自己的亲兵随老曹来到了宛城。张绣带着宛城的文武在城门口迎接曹cāo。

“张绣参见司空大人!”张绣见曹cāo下了马车,马上下跪参拜。

曹cāo一见,连忙扶起了张绣说:“张将军快快请起,张将军率众投效,本司空一定上表陛下,封赏将军,共享富贵!”

“多谢司空大人!”随后,曹cāo握着张绣的手进入了宛城。张绣在太守府为曹cāo设宴。

曹cāo意气风发,坐到了太守府的主位之上,宛城之战,太轻松了,还没有动手,张绣就率兵投降了。难道这是天助我曹孟德?

看着老曹陶醉的样子,吕睿心中大叫不好,nǎinǎi的,仲父,不要自我陶醉了,再陶醉下去,你就要挂了,骄傲是失败的母亲!

“司空大人,这些都是我宛城文武,请司空大人允许张绣介绍!”

“好,好!”随后,张绣开始介绍文武了,当介绍到贾诩的时候,吕睿愣了一下,他就是贾诩?nǎinǎi的,长得真像一只狐狸啊,怪不得是老狐狸,估计就是千年狐狸转世,不过是个公的!

曹cāo也高兴地介绍了曹军的将领,当介绍到吕睿的时候,贾诩拱了拱手说“原来是小侯爷!贾诩,贾文和见过小侯爷!”

nǎinǎi的,死狐狸,你干嘛就和我打招呼?看着贾诩那yīn险的笑容,吕睿不禁心里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拱了拱手说:“见过文和先生,本侯爷好像在哪里见过文和先生?”

“哦?难道文和与睿儿有一面之缘?看来这是天注定之事,张将军投效,此乃天命?”

我靠,人妻曹仲父,你骄傲过头了吧,得瑟什么?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老狐狸一看就知道你上头了!

贾诩笑了笑说:“司空大人此言有理,可能真是天命!”

晚宴在一阵欢快的气氛中结束了,曹cāo为了显示自己不扰民,带领亲卫在城外扎营,于禁带着本部在淯水边驻扎,而荀攸的大军驻防在三十里以外的野外。

张绣向曹cāo请示,自己要安抚宛城的军务,七rì后才能随曹cāo归许都,曹cāo当然答应了,要别人交出地盘,换防军队也是要时间的,就同意了张绣的要求。

吕睿看着曹cāo的部署,十分地担心,历史记载典韦带着几十人守住了寨门,让曹cāo突围而出。十几人?是不是太少了?但是看到曹cāo在宛城的部署,吕睿就完全明白了。

曹cāo只是带了许褚与五百亲卫驻扎在宛城城外,于禁的部队两千人驻扎在对岸的淯水,距离曹cāo不远。曹cāo此次居然连虎豹骑都放在了后方,怪不得典韦要力战而死了,nǎinǎi的,没兵怎么搞?

“侯爷?你怎么不吃猪腿?这可是司空大人赏赐的!”

看着典韦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吕睿更加心烦,人妻曹居然下令犒赏三军?于禁以刚毅稳重闻名,为什么张绣突袭,于禁控制不了军队?曹cāo还赞赏于禁临危不乱?一群士兵都喝得醉醺醺的,怎么召集?难?前所未有的困境啊,要是张绣一发难,老曹肯定丢了儿子,弄死侄子!

锁定曹cāo!吕睿现在是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人妻曹,nǎinǎi的,要是出现了老曹干邹氏的情况,一定要阻止,就算阻止不来,也要想办法!

曹cāo与曹昂,曹安民,吕睿四人坐在军营里,十分无聊,张绣要整军,曹cāo就在这里等着,与吕睿博弈多了,也烦了,四人就在大眼瞪小眼了。

突然,从城内传出了一曲胡人的曲调!来了?邹氏的胡曲来了!曹cāo一听,眼睛一亮,拿起旁边的碗筷,敲打着,嘴巴哼着小曲,附和着!老曹?你艺术细胞不要这么泛滥好不好?

过了一刻钟,曲调慢慢远去,曹cāo带着遗憾迷茫的神情问:“何人有如此神曲?真是天籁之音啊!”

曹安民一听,马上凑了上去说:“叔父,此乃张济之遗孀邹氏,此女子妖艳异常,善舞曲?不若小侄为叔父请邹氏前来?为叔父解闷?”

曹安民?老曹家的怎么都有当老鸨的潜质,曹cāo求人的时候像老鸨,曹安民简直就是龟奴!

曹cāo听后,露出了为难的神sè说:“这?”

曹安民说:“请叔父放心,安民会安排好的!”

曹cāo点了点头,曹安民就心领神会地退了出去。阻止不住了,曹cāo好sè起来,六亲不认,不然吕睿小时候也不会撞见老曹嘿咻了。

很快,曹安民就带着一名西域服饰打扮的女子来到了曹cāo的主帐中。张济是并州军阀,夫人可能是混血儿,长得很有西域风味!

曹cāo一看,马上走过去,拱了拱手拜道:“在下曹孟德,谯郡人士,见过夫人,刚听得夫人之胡曲,犹如天籁之音,不知夫人可是用的胡琴?”

邹氏扭扭捏捏地拜了一拜说:“司空大人英明,司空大人也通晓西域之曲?”

曹cāo摸了摸胡子说:“夫人,请恕孟德无礼,若是夫人之曲配合上孟德的鼓吹乐,必定别有一番风味!”

“司空大人居然晓得鼓吹乐?若司空大人为妾身和曲,妾身愿意以舞为伴!”

“好,孟德,愿意为夫人和曲!”

说完,邹氏的侍女开始弹奏起来,邹氏在zhong yāng跳着西域的舞曲,老曹则是在一旁和曲!

孟德?夫人?一对jiān夫yín妇?老曹这手段太快了吧?只见邹氏穿着胡人服饰,扭动着她婀娜多姿的蛮腰,双手不停地旋转,就像是向曹cāo招手一样!引诱,**裸的引诱!

人妻曹也十分高兴地敲打着各种乐器为邹氏和曲,人妻曹的艺术水平还是蛮高的,汉代的一唱三和,人妻曹一人居然能完成三人的和曲,邹氏的眼中不停地闪着倾慕之光,知音之人,遇到了知音之人!

邹氏在人妻曹的和曲上,显得更加兴奋,卖力地舞动着,本来胡人之服饰较为奔放,邹氏的大量运动,让其双峰在老曹的面前不停地晃动,罪过,罪过,我还是孩童,老曹,邹氏,你们不能这样!

曹昂在一旁则是害羞,红着脸,不知如何自处?

曹安民见状说:“叔父?音律之事,我们也不知晓?不若我们先行告退?”

曹cāo点了点头,吕睿则是大叫:“不好,我要听歌,仲父,我要听歌!”

曹cāo愣了一下,然后严肃地说:“睿儿不可胡闹,仲父与夫人惺惺相惜,你不必打扰,去打猎吧!”

完了,人妻曹的荷尔蒙上来了,下逐客令了,曹昂拉着吕睿说:“父亲,孩儿与睿弟告辞了。”说完,三人就退出了大帐!

吕睿被曹昂来了出来,吕睿叫嚷道:“兄长,这是作甚?仲父要?”

曹昂连忙捂住吕睿的嘴巴说:“睿儿,不是孩童了,父亲大人之事我们还是不要管!”

吕睿弄开了曹昂的手说:“兄长,此乃行军之时,仲父岂可违背军法?难道仲父教导睿儿都是胡话?”

曹昂一听,愣了一下,然后说:“睿弟,这个?为兄也不好说,你也知道父亲的个xìng!”

吕睿一听,nǎinǎi的,没有时间和你解释这么多了,要去拉救兵了。吕睿说:“兄长,我岂是耽误仲父之好事,只是邹氏?兄长可还记得幼年教导吕睿之桃花夫人?此事我要禀报荀攸大人!”说完,吕睿就带着自己的人出了军寨,向东边而去!人妻曹,又要为你收拾残局了!

第四十五章:宛城之败!

吕睿带着自己的人马出来曹cāo的军营,来到了淯水边,然后对慕容平说:“慕容平,知道我要你办都事情了?”

“是,侯爷,属下明白了!”

“嗯,好,注意安全!”

“多谢侯爷!”说完,慕容平就骑着马离开了吕睿的大队,吕睿带着典韦,继续快马向荀攸的大营疾驰。

“侯爷,前面好像是徐将军的队伍?”

徐晃?徐晃怎么会在这里?吕睿顺着典韦的手指方向一看,果然是徐晃的军队,他不是收集粮草去了?怎么到了这里?

吕睿策马上前,见到徐晃后,拱了拱手说:“徐将军!”

徐晃也发现了吕睿,愣了一下,抱拳道:“侯爷为何在此?不是和司空大人在宛城?”

吕睿摇了摇头说:“出事了,出事了!”

徐晃一听,忙问:“侯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吕睿将人妻曹与邹氏的事情与徐晃说了一遍,徐晃一听,想了一下说:“不好侯爷,主公有危险!”

五子良将就是五子良将,这么快就想到了危险,吕睿可不能假造消息或者是夺兵权救曹cāo,这是犯忌的,何况?就吕睿现在这实力?有人会听?吕睿只有用迂回的办法,向荀攸检举曹cāo的不良行为,以荀攸的智谋肯定能推断出危险!

吕睿抓了抓头说:“徐将军,你说什么?仲父有危险?”装傻就要装到底!

“若侯爷之婶婶被欺辱,侯爷当如何?”

“杀之?”

“若是如此,主公危已,属下马上回营集合军马,前往宛城,侯爷速去荀军师处搬救兵!”

“好,请徐将军速往宛城!”说完,吕睿继续带着典韦往荀攸的军营赶,嘿嘿,徐公明去了,起码能抵挡一阵!

临近黄昏的时候,吕睿终于到了荀攸的大营,冲进了军帐!荀攸见吕睿急冲冲地跑了进来,愣了一下问:“侯爷何事如此慌张?”

“仲父有危险,徐将军说仲父有危险!”

“什么?”荀攸一听,书简从手中滑落。

荀攸问:“侯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吕睿又将人妻曹与邹氏的苟且之事讲了一遍,荀攸马上一拍大腿,脸sè突变,说:“主公好糊涂!”

“军师?还不快想办法救仲父?”

荀攸一听,马上说:“好,我马上召集众将,出兵营救主公!”

随后,荀攸命探子去传令,命在宛城附近的曹纯速带虎豹骑突袭宛城,制造混乱,乐进,李典,朱灵,带领大军分三路向宛城开进!此时已经是黄昏了。

“曹孟德欺人太甚!我举兵投降,他居然欺辱我叔叔之遗孀!”张绣听闻婶婶入了曹cāo的军营后,大发雷霆。

张绣红着眼睛问:“文和,可有计策?斩杀曹cāo?”

贾诩眯了眯眼睛,说:“主公,属下经过多rì观察,曹cāo得将军举兵投降,已经渐生骄奢之意,我军暗中部署,晚上突袭曹营,定可使曹cāo大败!”

张绣一听,说:“好就依文和之计谋,我要曹孟德葬身宛城!”

贾诩拱了拱手,退了出去,离开了将军府,贾诩望了望天空说:“曹cāo?天意不可违,我们还是要有一战?让我看看你兖州雄主的厉害?是不是我贾诩可以投效之人?”

夜里,大风吹着宛城附近的树林呼呼作响,但是天s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还带有一些雾气。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正是时,张绣的军队开始靠近曹cāo的大营了!

曹昂此时在曹cāo的大营内jǐng戒着,吕睿的话语给曹昂提了一个醒,美女误国这是历史上常有的事情,曹cāo搞了张绣的婶婶?张绣会不会报复?想到这里,曹昂就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派人带于禁的军营里,通知于禁预防张绣突袭的准备。

吕睿以慕容平进宛城采购物品为由,借道于禁的军营,将吕睿发怒的事情说给了于禁听,于禁听后,心中也有了想法,禁止军士喝酒,等曹昂再派人送信到了军营,于禁就开始紧急准备起来,现在于禁已经搭好了浮桥!要是发生突发情况,曹cāo渡过淯水,就可以争取时间了!

人妻曹还在主帐内抱着美人睡觉,谁都不敢打扰,毕竟张绣反不反还是一个问题,要是误会了张绣?曹cāo肯定会重罚!

曹昂站在曹cāo的军帐之外,正要考虑是不是向曹cāo进言?曹昂深知自己父亲的xìng格,如果进去了?会挨揍啊!

“大公子,不好了张绣带人进攻我军营寨了!”就在曹昂犹豫不决的时候,张绣已经带领大军开始进攻了。

曹昂拔出长剑说:“命许褚将军堵住寨门,同时将准备好的马匹牵过来,快!”

“诺!”

“父亲!”曹昂也顾不得曹cāo的颜面了,就冲进了大帐,此时人妻曹与邹氏只穿着内衣!

曹cāo也被喊杀声给惊醒了,看见曹昂忙为问:“子修,发生何事?”

曹昂抱拳道:“父亲,张绣叛乱!”

“什么?”大吃一惊,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自己睡了别人的婶婶,又以重金奖赏张绣的属下,张绣怕老曹过河拆桥了!

曹昂看了看曹cāo说:“父亲,速速随我冲出营外,我与于禁将军已经约好,若有变故,于禁将军会派人接应!”

曹cāo点了点头说:“好,子修,速速离开!”

“司空大人?那妾身?”邹氏含情脉脉地看着曹cāo,曹cāo呵斥道:“还不跟我走?张绣抓住你,还有xìng命?”

“对了?睿儿呢?”

“父亲,睿儿气恼父亲,去荀军师处告父亲的状了!”

曹cāo一听,大喝一声:“好,告得好!”吕睿去告诉荀攸事情经过,荀攸一定会出兵救援。

曹昂愣了一下说:“父亲?”

“走!”

曹cāo走出了大帐,许褚已经准备好了马匹,曹cāo指着曹安民说:“安民由你保护邹氏,我们走!”

“父亲,请父亲骑上孩儿的战马,此马名绝影,耐奔跑,可保父亲安全!”

曹cāo紧握曹昂的手说:“子修!”眼中含着泪光,曹cāo知道,曹昂可能要以生命保全自己了。

“父亲身系全军安危,请父亲上马!”

曹cāo虽然心疼曹昂,但是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二话不说,上了绝影,由许褚开路,杀出寨门!

于禁见曹cāo大营起火,知道张绣真的突袭了曹营,带着大军前来接应,曹纯的虎豹骑也来到了宛城附近。

嗖地一声!“着火了!快来救火!”张绣宛城的火油库着火了,这正是吕睿的计策,让慕容平放火,分散张绣的兵力。放火后,慕容平穿着张绣军的军服,悄悄地出了城。

“报将军!城内起火!”

“报将军,宛城出现不明骑兵队,数量大约五百左右,正在突袭我后军!”

“报将军,密探回禀,曹cāo荀攸大军已经分三路而来我宛城!”

张绣一听,连忙勒住了战马,呆了一样,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贾诩问:“文和?”

贾诩笑了笑,自言自语说:“想不到,曹军居然会早有准备?出乎我的意料?”

“文和?”张绣又着急地喊道!

贾诩拱了拱手说:“将军放心,文和在宛城附近早有准备。袭击宛城只不是曹军的声东击西之计,将军可派胡车儿将军回援宛城。至于三路大军?文和前去阻拦东路与北路的大军,将军不必忧心!”

张绣问:“那么南路的曹军?”

贾诩笑了笑说:“那就要看看南路军有没有高人了!”说完贾诩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曹孟德?我倒要看看你军中有没有能人?)

张绣点了点头说:“好,文和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带领本部人马追击曹cāo,定要斩下曹贼的人头!”

贾诩拱了拱手说:“将军小心!”

张绣握紧他的虎头金枪,带着人继续攻打曹军的营寨!

“将军有人从营寨里冲出来了!”

“一定是曹cāo,来啊,跟我斩杀曹cāo,杀曹cāo者,赏金一万两!”

张绣的士卒像发疯一样冲向从营寨里跑出的曹cāo一行人。

淯水旁,在火把的照耀下,有一穿着白sè内衣的挫男扶着旁边的黑马,满身是血,口喘了大气。此人正是人妻曹,曹孟德,曹cāo第一次经历如此惨败,自己身上处轻伤,只是全身隐隐作疼。

“父亲,我军在此处的浮桥已经被毁了,我们要往前走,才有新的浮桥!”曹昂抱拳对着曹cāo说。

曹cāo看了看曹昂,点了点头说:“好,子修,速速去往下一座浮桥!”

“曹孟德休走,张绣在此!”

张绣的追兵又来了!曹cāo,大吃一惊,连忙上马。但是看到了四面围过来的张绣军,曹cāo绝望了,前有追兵,后是淯水,前几个时辰还是高床暖枕,美人在侧,现在确是内衣裹体,遍体凌伤?难道天要灭我曹孟德?

第四十六章:画策荀公达?谜团!

“父亲,孩儿与许将军为你杀出一条血路!”

“主公,仲康为你开路!”

曹cāo看了看曹昂与许褚,拔出倚天剑,说;“好,子修,仲康,我们一起冲出去!”

“主公勿忧!徐公明来也!”徐晃带兵抵达宛城附近,遇见了于禁,得知曹cāo不知所踪,就带兵前来寻找,听闻张绣大军高喊活捉曹cāo,就引兵前来。

“父亲,徐将军来了!”

“好,全军突围,杀!”曹cāo身先士卒冲向张绣军,很快两军混战在一起。

张绣见到曹cāo有突出重围的趋势,手持金枪冲了过来,铛地一声!张绣的枪被人挡了下来。“父亲先行,孩儿挡住他!”

曹cāo点了点头,策马向东杀去!

“何人拦我?”

“曹昂曹子修!”

“原来是曹cāo之子,看枪!”

张绣在马上使出了多段旋刺向曹昂攻击,一一被曹昂化解。“北地枪王?不过如此!”

呼啸一声!还没等曹昂反应过来,曹昂大叫一声被击落下马,“看枪!”曹昂跌落马下,张绣顺势来了一个回旋枪。

铛!“速救大公子,徐公明在此,张绣休狂!”

张绣在追击曹cāo的同时,吕睿与荀攸率领一路大军从南面往宛城而来,吕睿与荀攸坐在马车中对弈,nǎinǎi的,小达达,你真是镇定,都这个时候了,还和我对弈?

“军师,有情况!”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吕睿与荀攸走了出来。

李典拱了拱手说:“军师,我们好像在这片树林中绕圈子,一个时辰了,都没有走出!”

“哦?”荀攸看了看附近的树林,与普通的林子没有什么区别。荀攸看了看吕睿说:“睿儿,马车也坐乏了,我们骑马走走?”

“是,荀老师!”(为了培养吕睿,曹cāo让吕睿跟随荀攸学智谋,又一个牛逼老师来了!)

吕睿骑着小绝影和荀攸带着大军在树林中继续行走,突然,树林竟然不知不觉起雾了,荀攸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天象幻阵?看来张绣军中有高人!”

吕睿听到荀攸口中的天象幻阵,心中一惊,天象幻阵,这是吕睿手中太公兵法玉简介绍的一种阵法,不过是属于利用自然天气布的幻阵。不算逆天,但是荀攸居然知道这种阵法?他怎么知道的?

吕睿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荀攸问:“荀师傅?那我们出不去了?”

荀攸笑了笑说:“区区天象幻阵?岂能难倒我荀攸荀公达!”

“护军,去取笔墨与黄娟来!”

“诺!”

很快,护军就拿来了笔墨与黄娟,荀攸说:“李将军,借背脊一用!”

李典马上躬下腰,将自己的背部作为桌子,让荀攸在上面书写!只见荀攸在上面用毛笔画了一张图,就说:“好了,李将军,可以了!”

李典拱了拱手说:“军师?还有何吩咐?”

“李将军,命四名旗兵,高举长旗,在前面引路!”

“诺!”

荀攸跟在四名旗兵的后面,不时还让旗兵停下来,观察军旗的风向,在黄娟上改动着什么,然后向全军指明方向。

很快,在荀攸的带领下,曹军就走出了天象幻阵。吕睿在一旁看着荀攸的,吃惊不已,荀公达怎么能破解太公兵书玉简中介绍的阵法?吕睿定了定神问:“荀师傅?这是什么?睿儿也要学!”

荀攸看了看吕睿,笑了笑说:“睿儿,先学好基础的阵法,这个不着急!”

见到荀攸不愿意袒露更多关于天象幻阵,吕睿也不多问,毕竟现在救曹cāo才是最重要的!

荀攸带着大军很快就遇到了狼狈的曹cāo。“主公!”

“公达!我终于见到你了公达!”曹cāo紧握荀攸的手,眼中充满了泪光!

吕睿一看,不是吧?人妻曹成了这样?内衣裹身?还破了那么多?这还是魏武帝?根本就是一个乞丐!

“睿儿?”

“仲父!”

“睿儿能知桃花夫人之祸,可见近rì苦心学习。返回许都,仲父一定会好好奖赏你!”

“多谢仲父!”嘿嘿,又赚到了。虽然吕睿不缺钱,但是多了总比少了好!

“主公,大公子受重伤了!”就在曹cāo感慨重获新生的时候,士卒禀报曹昂重伤了?

“什么?子修?子修怎么样了?”

只见士卒抬来了昏迷的曹昂,脸sè发白。“子修,子修,你怎么了?”

曹昂的一名亲兵说:“主公,大公子被张绣给击败,身受重伤!”

吕睿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自己没有改变历史?曹昂还是要死了?

“军医何在?”

一名中年军医跑了过来,拱了拱手说:“主公,属下已经被大公子诊治过了,不过?”

“军医!子修到底怎么样?”

军医看着发怒的曹cāo,颤抖的双手拱了拱说:“主公,大公子大公子?”

“子修到底怎么了!!!”

听到曹cāo的怒吼,军医扑通一身跪倒在地上说:属下无能,无法救醒大公子,不过?”

“子修!!”曹cāo大叫一声,气急攻心,昏了过去,众人连忙跑了过去扶住了曹cāo。

人妻曹晕了?靠,小的不知死活,老的就倒了下去,乱,真是乱!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军医,吕睿问:“军医,刚才说不过,不过什么?”

军医拱了拱手说:“属下医术不jīng,救不醒大公子,但是侯爷府上的华佗,乃当世名医,有可能将公子救活!”

靠,这个军医可真会踢皮球,一下子,就成了我府上的事情!华佗?希望他能救回曹昂吧!

荀攸收拢了残军之后,在距离宛城三十里的地方驻扎了下来,等候曹cāo的苏醒。

经过了一夜的治疗,曹cāo终于苏醒了,知道华佗有可能能救活曹昂,决定马上撤军,返回许都。

“叔父,叔父,我回来了,我把邹氏给你带回来了!”

听这声音,是曹安民?龟公居然还没有死?还把邹氏给带了回来!

只见狼狈的曹安民带着衣衫褴褛的邹氏,来到了曹cāo的面前,开始洋洋洒洒讲述他的英雄事迹,总结一句话:走狗屎运回来了!

许褚一旁的邹氏,大喝一声:“妇人误国!我杀了你!”许褚要砍了邹氏?

“住手,仲康!”曹cāo喝斥住了愤怒的许褚!

“此战乃我曹孟德之罪!兵败岂是一妇人能左右?退下!”

人妻曹还是很清醒的,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会将兵败归到邹氏的身上,但是曹cāo是枭雄,是有大志向的人,自己犯错,就要自己承认,怪一个女人?那是什么东西?智谋之士岂会看不出以美人替罪之法?那样,就失去很多人心了!

“主公?”

“宛城之败,乃我曹孟德一时大意,张绣举军投降,我不能收其戈矛,安其将士,是我之罪,我亲领二十军棍,为军中jǐng惕!”

不是割发代首吗?怎么?老曹要领受军棍?那可是要出血的!

“主公!”众人都跪了下来!

“我意已决,诸位不用再劝!”说完,曹cāo就走了出去,要亲领军棍了。

吕睿无奈地拍了拍嘴巴,困死了,去睡一觉,人妻曹打屁股?这个不好看,没有意思,还是休息一下,前rì的急行军,真是累死我了!

“终于要返回许都了!”曹cāo在宛城三十里外休整了一rì,就拔营离开,返回许都了,曹昂还需要医治,不能耽搁。

吕睿独自坐在自己的马车上,思考着问题,为什么不和老曹一起?人妻曹,人妻曹,想想就知道了,邹氏上了他的马车!

吕睿在马车上,拿着毛笔,在一块黄娟上写上了小兽兽三国志中的一段话:公达前后凡画奇策十二,唯繇知之。繇撰集未就,会薨,故世不得尽闻也。

这段话是关于荀攸奇策十二的记载,吕睿前世读到这里的时候就有很多的疑惑。

首先,画奇策?画?为什么用画这个字?是不是奇策里面有些内容不能用文字表达,用图配合说明?

其次,钟繇整理的时间也太长了,公元214年荀攸去世,公元230年钟繇去世,中间十六年时间整理十二策?居然整理不完,这点很怪异,吕睿曾经做出了很多假设:

第一,十二策?是计策,还是像战国策一样的策书?这个不能确定,但是就算是十二本书?以钟繇的能力,还整理不完?可以找曹丕要人,抄写编录,以曹丕对荀攸的尊敬,肯定是小菜一碟,集魏国之智者十六年还整理不出?

第二,钟繇太老了?这个不可能,公元225年还整出了一个钟会,下面如此生猛,jīng力应该不成问题!以钟繇与荀攸的关系,肯定会全心帮助荀攸完成此事。

第三,奇策只有钟繇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钟繇不将奇策交给别人?钟会太小了,但是钟会还有哥哥,哥哥也是曹魏的重臣,就算不交给老钟家的人,还有其他人可以托付!但是钟繇一死,未整理完的奇策就失踪了!

最后,钟繇整理出来的奇策都是荀攸关于战略的计谋,但是行军布阵的兵法与阵法,丝毫没有留下。荀攸作为曹cāo的随军军师,跟随曹cāo南征北伐,临兵智谋肯定不弱,行军布阵也是强项,为什么钟繇整理出来的奇策居然没有?(人妻曹身前还整理了行军心得十几万字,荀公达?一字都不留下?怪!!!!)

这件事情从前世一直困扰着吕睿,成了今世的吕睿,闲暇的时候,也会思考这件事情,始终没有什么头绪。但是宛城之战,荀攸破天象幻阵之后,吕睿有了新的想法!

如果荀攸手上有太公兵书玉简中的中记载的奇书的话,那么钟繇与荀攸的问题就可以解释了,钟繇发现了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所以隐藏了荀攸十二策的部分内容!嘿嘿,要是那样,三国?真是一个英雄辈出的年代!

吕睿一路思考着小薰薰的问题,到了许都,回到了司空府。一下马车,人妻曹就谄媚地看着吕睿!不是吧?人妻曹?仲父?你这个眼神?坑爹啊!!!!(欢迎大家讨论荀攸的十二策未留世的内容,又一本奇书要出现了!)

第四十七章:人妻曹VS丁老虎

“仲父?”看着人妻曹的谄媚样子,吕睿知道,曹cāo要利用自己了,nǎinǎi的,小孩子是不可以利用的!

“睿儿?你先随子修进去,向你大娘解释解释,仲父先去中军正堂处理下政务,随后就返回后院。”说完,曹cāo就带着文武去了中军正堂。

原来人妻曹带着文武来司空府的用意是这个?等等?要我去和丁老虎解释?这不是要我去做炮灰嘛,仲父!!!你不仁,不要怪我不义!!!吕睿带着典韦,跟在曹昂的担架后面,进入了后院。

“侯爷?”刚刚进到后院,铃儿就发现了吕睿。

嘿嘿?铃儿在这里!铃儿看到了曹昂,然后惊奇地问:“侯爷?这?”

“铃儿,去厨房弄些胡椒来!快!”

“是!”铃儿没有问什么,就传身去厨房了。

唉,没有辣椒,用胡椒代替吧!

还没等铃儿铃儿拿来胡椒,后院的正厅就乱成了一团。

“子修!子修!到底怎么了!”

“我家子修到底怎么了?谁告诉我!”

听着声音,丁老虎要发威了!

“侯爷,胡椒来了!”

“好,铃儿,速去请华大夫过来,曹昂兄长受伤,情况不明!”

“嗯!”铃儿转身就去找华佗了。

唉,要进去了,面对丁老虎,要准备下!吕睿将胡椒抹在了手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裳,进入了大厅。

此时糜氏已经成了泪人,丁夫人也痛哭,泪流不止,活生生的一个儿子,怎么成了这样?

吕睿咽了咽口水说:“大娘!大嫂!”

“睿儿?子修为何会这样?”

“大娘?这张绣逆贼突袭我军军营,大兄为了保护仲父,受了重伤!”说完,吕睿用眼角瞟了一下丁氏,丁老虎可是会突然发飙的,要随时注意表情变化!

“张绣突袭军营?”丁氏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想了一下。

突然,大喝一声:“睿儿?张绣不是已经投降了我军?为何会突袭军营?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说!”

靠,人妻曹,你这么得意干什么,张绣投降了就派人发捷报回许都,丁老虎可是大家闺秀,识字断文的,学识与智商那是高高地!看,出漏洞了吧!

吕睿拱了拱手说:”大娘,这?还是先送兄长回内堂?此事说来话长?还是由荀军师告知大娘合适,我一孩童,不好言语!”能不说,尽量不说,丁老虎可是不讲理的护犊子,要是知道我劝不住人妻曹?说不定先拿我开刀!

“睿儿?”丁老虎破涕为笑,看着吕睿。

这是暴风雨眼神啊,比老曹的非jiān即盗还要厉害,乖乖,大娘,不要这样,我还是小孩,不能用刑的!

“大娘?”吕睿低着头,不敢正视丁老虎。

“睿儿乃侯爷,自幼聪慧,岂能叙述不清?睿儿是侯爷,大娘自然不能以普通曹家子弟待之,但是睿儿也是曹家的养子,大娘就算僭越,今天也要问出个明白!”

**裸地威胁啊,自己是侯爷,她也要动手啊,丁老虎要发威了。想到这里,吕睿用沾满了胡椒的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然后挤出了几滴眼泪,对着丁老虎说:“大大娘,此事睿儿也懊悔万分!”

随后,吕睿绘声绘sè地讲述了人妻曹如何与邹氏勾搭上的,被张绣突袭,狼狈逃跑,曹昂受伤的经过。丁夫人的神sè从铁青变成了爆红,双拳紧握,连手上的青筋都看着出来,要爆发了!

“大娘,睿儿没有及时禀报荀军师,导致逆贼突袭,兄长受伤。”

“曹孟德,安敢为一妇人害我儿!!!”丁老虎大吼一声,吓得全家人都愣住了。

“管家?曹孟德安在?快说,不然把你拖出去!”

“老老爷在中军正堂!”

丁老虎从袖口里滑出了一根粗而短的小藤条,急匆匆就出了内院,大吼道:“姐妹们,随我去中军正堂!”

“姐姐?姐姐?息怒!”卞夫人跟着丁老虎的后面,不停地劝阻!

nǎinǎi的,死管家,真是笨,人妻曹在哪里都说?要出大问题,丁老虎果然凶悍,中军正堂可是司空府议事的地方,是代表朝廷的地方。林冲闯了白虎堂的后果是什么?后世的人都知道!

不好,不好,该怎么办?吕睿焦急地在大厅内来回踱步,对了!曹嵩,曹嵩还没有死,找曹嵩去,只要胖子曹能镇住场面了!想到这里,吕睿拔腿就往曹嵩的院子跑。

曹嵩住在曹府上比较僻离正厅的院子,一是人老了,需要清静,二是曹嵩还没有享够福,住得偏远点,曹cāo不会经常打扰他,而且地方也够他,胖子曹的院子是曹府最大的,是吕睿院子的三倍!

“太爷,太爷,出事了,出事了!”

“侯爷?”没有等曹嵩的门子禀报,吕睿就冲进了曹嵩的院子。

曹嵩正在前院的花园浇花,看到了吕睿急匆匆的样子,笑了笑,问:“睿儿?好久没有来太爷这里了,太爷好想睿儿?来陪太爷下盘棋。”

“太爷,太爷,真的出大事了!您再不去,曹府就要乱了!”胖子曹,以为我还是小孩?跟你闹着玩,这回出大事了!

“哦?睿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毕竟是当过太尉的,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吕睿将人妻曹,邹氏,丁老虎的事情和曹嵩简短地叙述了一遍。曹嵩听着,听着,眉头就皱了一片,斥骂:“孟德好糊涂!”

“睿儿,随我去中军正堂!”曹嵩整理了一下衣服,拄着拐杖,在丫鬟的陪同下,向中军正堂而去,吕睿则是跟在了胖子曹的后面。

吕睿去曹嵩院子搬救兵的同时,丁老虎已经到了中军正堂的前院。“曹孟德,你给我出来,我儿子修为何会这样!”

曹cāo正在中军正堂与众人议事,听到了丁老虎的叫唤,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跌落了主位。

“主公?”

“快,快命仲康阻拦住她!”曹cāo赶忙叫身边的亲兵去通知许褚阻拦丁老虎,若是进了这里,丁氏?恐怕连曹cāo都保不住!

许褚接到命令后,赶忙赶到了正堂花园,双手伸直,拦在了石头拱门前。

“滚开,滚开,快让我进去!”吕睿与曹嵩还没有到中军正堂,就听见了丁老虎的吼叫,不时还听到啪啪的鞭打声?不是吧?人妻曹被虐了?

吕睿与曹嵩赶紧加快了步伐,到了中军正堂前院的花园,一看,原来是许胖子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堵住了花园的石门,丁老虎则是不停地鞭打着许褚,许褚的身上露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口中不停地说:“夫人,请息怒!”

靠,人妻曹搞了邹氏,是不是有固定的历史效应?典韦誓死堵住寨门成了许胖子誓死赌花园石门?

曹嵩看到这一切大吼一声:“家嫂,住手!!!”

听到曹嵩的大吼,所有人都静了下来,丁老虎也像是被雷击了一下,愣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哭哭滴滴地说:“父亲?子修他?”

“子修的事情我知道了,家嫂有事情,可以在家中说,中军正堂是朝廷议事之地,岂能胡来!”

被曹嵩训斥,丁老虎老实了一点,一拜说:“是的,父亲,媳妇莽撞了!”虽然口气还傲,但是总算服了,嘿嘿终于有个可以治丁老虎的人了!

“仲康,去叫孟德返回家中正厅,连家事都处理不好,岂能处理国事?”

许褚听到曹嵩的话,十分高兴,终于不用被抽了,许褚拱了拱手说:“是!”

外面的声音没有了?难道丁氏回去了?曹cāo眼睛盯着大门,似乎想等着人来禀报。

“主公,夫人已经被曹老爷给劝住了,曹老爷让你返回家中正厅解决家事,再回中军正堂议事!”许褚抱拳禀报。

曹cāo看了看许褚身上的血痕,心中惊惊颤斗,这血痕太熟悉了,肯定是丁氏的手段,太狠了!众人看到许褚的样子,都面面相觑,不好意思发笑,毕竟是中军正堂。曹家的将领看到许褚的样子,也都愣了一下,心中感慨丁氏的泼辣。

看到自家兄弟的表情,曹cāo当然知道他们想什么,事情也议完了,散了吧!曹cāo看了看众人说:“诸位,今rì之议政就到此,诸位可以回去了。”

“诺!”众人开始纷纷拱手退出中军正堂!

“元让?”

“大兄!元让要回去给左眼换药,请大兄勿要挽留!”夏侯惇一听曹cāo的叫唤,马上反应过来。

“兄长,家中还有急事,先行告辞!”这是曹仁。

“兄长,家中幼儿有疾,子和先行告辞!”这是曹纯。

“兄长,族中侄女有病,妙才要去探病!”这是夏侯渊。

就连平时曹cāo的狗弟曹洪,也以身体不适为由退出了中军正堂!

“一群没有义气的兄弟,这种事情?也不帮帮手?”曹cāo无奈地摇了摇头,往家中的正厅而去,父亲都发话了,能不去吗?

很快,曹cāo就来到了正厅,曹嵩坐在主位上,曹cāo上前拱了拱手说:“父亲!”碍于曹嵩的面子,丁老虎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曹cāo,一言不发。

曹嵩摇了摇头问:“孟德,将你在宛城之事说一遍给我们听听!”这事情还是要曹cāo亲自说说!

曹cāo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是,父亲!”

随人曹cāo开始讲述他的人妻过程,当讲到自己与邹氏惺惺相惜的时候,丁老虎大发雷霆,喝斥道:“曹孟德,为你一时之快,竟然害我儿昏迷不醒,还我儿来!”说完,就拔出发簪向曹cāo刺去。

“夫人!听我说!”曹cāo一晃,就晃开了丁老虎,两人在不大的正厅中追逐起来。不是吧?这两个?搞起来了?

“放肆!放肆!成什么样了!”曹嵩看到这样的场景,用拐杖猛敲地上,对着二人大吼!

“家嫂,冷静点,孟德错了,我自会家法处置!”

有了胖子曹镇压,二人都收敛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大厅中出现了短暂的沉寂。

“太爷,老爷,夫人,公子!”铃儿的到来打破了沉寂。

吕睿一看,嘿嘿,我聪明的铃儿来了。“铃儿,有什么事情?”

“华大夫已经为大公子诊治了,但是华大夫想要了解大公子是如何受伤的,所以想请当rì大公子的亲兵来了解情况!”

一听到曹昂的事情,大家注意力都转移到这里了。“孟德?命子修的亲兵过来。我们大家都去看看子修!”说完,曹嵩带头,往曹昂的院子走去。终于稳住了场面。

“大公子如何受伤的?”

“属下也不知道,只是听见一声呼啸,敌将的枪法像有很多只鸟一样飞过,大公子就落马了!”

百鸟朝凤?小修修你的命大了,张绣追击这么远,才使出百鸟朝凤?要是赵云?恐怕你现在已经是死尸了!北地枪王的武力?肯定不俗!

“很多鸟?”曹cāo疑惑地看着小兵。

“仲父,孩儿知道此枪法!”

“睿儿知道?”

“此乃百鸟朝凤枪法,是孩儿师傅之师弟童渊所创,以内劲配合枪法伤人!”

“原来是枪法配合内劲?”华佗恍然大悟!

“华大夫,我儿可还有救?”丁老虎急切地问

“夫人放心,老夫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救活大公子!”华佗此言一出,大家都放心了。

“睿儿,到你下子了!”夜里,司空府的中军正堂,曹cāo与吕睿下着围棋。悲催的人妻曹被丁老虎赶了出来,只有在这里过夜了!没想到,丁氏如此凶悍?对阵人妻曹?居然能完胜?看来,枭雄也是怕的女人啊!

第四十八章:定长安!谋刘协!

清官难断家务事是千古的明理,人妻曹在府中rìrì遭受丁老虎的炮轰,终于忍受不住,离开了司空府,去到了曹家在许都的一个庄园里处理政务,当然,对外的理由是曹cāo身体不适,去庄园疗养。

丁老虎的威名顿时传遍了整个许都,老曹怕老婆也成了坊间趣事,当然现在是大汉,不是宋代,怕老婆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下层民众多了一件茶余饭后的话题。

汉献帝听到了丁老虎的威名,心中十分畅快,曹cāo也是怕的人!

“睿儿,该你下子了!”老曹真是不厚道,有福同享就好了,有难了还要拉住吕睿。曹cāo自从搬到了庄园后,每rì都招吕睿到庄园里对弈,一直到了晚上才放吕睿回曹府。

曹cāo喜爱吕睿?这不是重点,是曹cāo让吕睿负责司空府的火力侦查,看看曹cāo适合不适合返回司空府,毕竟长久留在这里,不是办法。

“睿儿?今rì府上可好?大娘可曾消气?”消气个毛,曹昂还没有苏醒,丁老虎天天以泪洗面,要不是曹昂面sè已经渐渐变得红润,仲父?你以为你这里安全?

吕睿摇了摇头说:“仲父,兄长还未苏醒,不过面sè已经红润起来,大娘在家中还是天天咒骂仲父。”

“哦,既然如此,为父晚些时候再回去!”

“主公,睿儿!”郭嘉进入了房内,向曹cāo拱了拱手。

曹cāo一见郭嘉,笑了笑说:“奉孝的夫人回娘家了?”

“主公英明,奕儿随内人回娘家省亲去了!”郭嘉顺势做了下来,拿起旁边的肉脯就吃了起来。

得瑟吧,得瑟吧,主仆二人都是家有饿虎,难得放风!

曹cāo落下一子问:“睿儿,大娘可曾询问过邹氏的下落?”

邹氏?“问过,大娘曾问过邹氏是不是在庄园中。”

“睿儿是怎么回答的?”

“睿儿据实回答,不知邹氏在何处,庄园中不曾见过邹氏!”跟丁老虎说谎那是不行的,会掉皮的!

曹cāo一听,抚掌一拍,大笑道:“妙哉,果然不出我所料!”

“仲父?”吕睿一听,心中疙瘩一下,难道自己被曹cāo算计了?

“睿儿可知邹氏在何处?”曹cāo不怀好意地看着吕睿。

又是这坑爹的眼神!“仲父是说?”

“邹氏前rì不在此处,今rì就在此处!抚琴!”

一曲动人的胡曲从旁边的屏风后传来。什么?邹氏居然在这里,自己居然没有感觉?自己虽然不是一流猛将,但是王越的武功不是白学的,加上有天脉修元,自己的五感比一般的刺客都强很多,但是自己居然没有察觉?

随着屏风泛起亮光,吕睿看到了一个影子,曹cāo的神秘谋士?难道是他压制住了邹氏的气息?我cāo,这是什么人?能文能武?小兽兽怎么对这个人没有记载?

就在吕睿沉思的时候,郭嘉拍掌说:“秒,主公真是秒,主公真知丁夫人之心!主公知夫人必定询问睿儿,睿儿也必如实回答,主公先藏邹氏于它处,如今又回此庄园,睿儿?中计耶!”

曹cāo也哈哈大笑说:“知我者奉孝!睿儿?若是大娘再问起邹氏之下落,睿儿可告之其他庄园,若是夫人知道睿儿欺骗于她?睿儿,知道后果吧!”

死人妻曹,实者虚之,虚者实之,这个孙子兵法,nǎinǎi的,居然被你用在这里泡妞,泡妞就算了,还拉一个总角的孩童下水,你知不知道这是不道德的!

吕睿大叫:“仲父,你yīn我?”

“睿儿?兵家对阵岂有yīn人之说?各有千秋罢了!睿儿,要记住,兵者,国之大事,慎之,防之,不能为感情而失去理智的判断!”

原来人妻曹是一箭双雕,不仅拉自己下水,还乘机教导自己一番,唉,还是有好意的!“多谢仲父!”完了,被拉下水了,只有跟着老曹一路走到黑了!

“主公,门外程军师求见!”就在曹cāo父子,郭嘉师徒闲聊的时候,程昱来了。

“速速请军师正厅等候,我随后就到!”三人整理好衣服就来到了前厅。

“属下参见主公!”程昱看见曹cāo后,连忙一拜!

“仲德不必多礼,坐下再说。”

“多谢主公!”程昱也不客气,就坐了下来,毕竟这不是司空府的中军正堂。

曹cāo将一杯酒水递给程昱问:“仲德来此,是否有要紧之事?”

程昱拱了拱手说:“大人多rì以身体不适而不上朝,陛下那边传闻要有动作了!”

“陛下不会真以为我曹孟德为了一个女子就会如此消沉?有机会乘虚而入?”

“主公,陛下也是聪慧之人,当然不会这样想,但是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他是绝对不会放过!”郭嘉吃了一口肉脯,打趣地看着曹cāo。

“若是灵帝有陛下之聪慧,大汉可能也就不是这样了!”曹cāo突然有感而发,大汉征北将军?可能那就是一个梦了!

看到曹cāo又有感而发,郭嘉问:“主公?心软了?”

“我曹孟德岂是心软之人?为了跟随我的众人,我也会将这条路走下去的!”

“主公英明!”郭嘉与程昱吩咐抱拳称赞曹cāo。

吕睿无奈地笑了笑,王者也是孤独的,曹cāo早期肯定没有称王之心,但是一旦加入这个乱世,臣下的希望?百姓的寄托?称王是必然的事情!

“好了,仲德,说说陛下有什么举动吧!”

“主公,听闻陛下准备派人去平定长安的西凉军!”

“陛下准备派谁前往?”

“裴茂!”

“裴茂?”曹cāo摸了摸胡须想起了这个人,裴茂不是兖州的本地官员,是忠于大汉的官员,也是属于倾向于汉献帝的官员。派此人平乱,陛下是想重掌兵权了?

“仲德,奉孝,你们二位有何看法?”

“主公,此事尚需朝议,但是我们现在在朝堂上的人?恐怕还是有风险的!”

“嗯!”曹cāo点了点头,奉天子以令不臣让不少心归汉室的官员与军阀都纷纷向许都靠拢,但是是投效曹cāo的司空府?还是听从刘协命令?这是有争议的,一部分投效了曹cāo,一部分人死忠刘协,大部分都是墙头草。裴茂就是死忠刘协的人之一。墙头草太多,这个朝议不一定能拿下!

“主公?何需苦恼,裴茂要去平乱,我们就资助他平乱!”

“哦?奉孝有何妙计?”

“主公,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我们可以让裴茂去进攻长安,一来可以损耗忠于陛下的军力,二来,可以让他们认清谁是兖州之主,真正能主宰朝廷的人是谁!”

曹cāo一听,脸上露出了笑容,说:“奉孝的意思是将计就计?让裴茂去平乱,然后再断其粮草?由我军心腹之人替代裴茂?”

“主公英明!”

吕睿一听,拍手道:“师傅妙计,若是裴茂军队没有了粮草,必然不能像西凉军一样烧杀抢掠,到时候只有听从我军的安排,师傅真是高,这就是有nǎi便是娘!”

曹cāo三人一听,哈哈大笑,指着吕睿说:“睿儿,果然聪慧,有nǎi便是娘?这句话真是jīng辟!”

“仲德,就依奉孝之计谋行事,让朝中的人知道,谁是他们的娘!”

“遵命,主公!”

“仲父,你又输了!”吕睿笑呵呵收过了曹cāo的最后一点赌注,人妻曹真是有意思,明知道自己棋艺不如吕睿,也还要继续赌,而且赌注还下得蛮大,真是越输越勇,坚毅不屈!这个可以有,吕睿喜欢!

“主公,程军师求见!”

“又输光了,让他进来吧!”

“参见主公!”

“仲德?朝廷情况如何了?”

“主公,今rì陛下已经决定由裴茂带兵出征长安,同时裴茂联合了段煨等关中将领,一同讨伐李榷!”

“好,很好,仲德,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主公,除了奉孝的将计就计,属下献上一釜底抽薪之计给主公,让群臣慑服。”

“哦?仲德,也有好计谋?”

“主公,裴茂联合关中将领无非是要扩大陛下的势力,既然兖州军粮不足?我们可以以朝廷官员之俸禄支持裴茂的行动,主公若是如此?陛下的皇宫要被人挤破了!”

“哈哈哈哈,仲德果然是老谋深算,这件事就交给仲德办了!”

“遵命,主公!”

程昱?果然够狠毒,居然打朝廷官员的主意?忠于刘协的人?要饿肚子了,这招够狠啊,曹cāo的兖州官员有曹cāo照顾,不怕,刘协?你拿什么发给群臣?你只会打空头支票!

程昱退了下去以后,曹cāo看了看吕睿,说:“睿儿,今天仲父也输光了,你也回府吧,若是子修醒过来,你派人告知仲父。”

“是,仲父!”吕睿拱了拱手,拜了一拜。

“好!”曹cāo站了起来,提了提裤子,就往后院而去了。靠,人妻曹,又去风流了?让我回曹府火力侦察,你自己去风流!仲父,你太不厚道了,不厚道啊!

裴茂联合关中将领很快就平定了长安,将李榷的首级送回了许都,汉献帝带领群臣在城外等候李榷的首级,曹cāo也赫然在列,看着刘协兴奋的样子,吕睿无奈摇了摇头,刘协?你又进大坑了!

第四十九章:许都风云!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爱卿平身!”看到了李榷的首级,汉献帝十分地高兴,多年的恶气终于可以出了,李榷死了,跟随自己来许都的裴茂又控制了长安与洛阳,自己返回国都,君临天下的好rì子是不是就要来了?

“众爱卿,裴茂平乱有功,朕决定封裴茂为吉平侯!以彰显其功绩。”

“陛下圣明!”对于收服长安与洛阳,群臣还是很高兴的,当然要拍拍刘协的马屁了。

“曹爱卿?曹爱卿对于封赏关中将领有何见解?”

“臣下同意陛下的封赏,无任何异议!”

“好,待朕做出决议之后,派人去长安为封赏诸将!”曹cāo对自己的决议都没有任何异议,真是畅快!

看着刘协得意的样子,吕睿无奈地摇了摇头,笨蛋,笨蛋真是一个大笨蛋,进了坑都不知道。

“退朝!”刘协见今天的朝议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就很高兴地退朝了,曹cāo也与吕睿返回了司空府,曹昂已经苏醒了,只不过身体比较弱,要静养,看看儿子,也是应该的!

“睿儿?先去府内看看,大娘是不是真的去城外上香了?”

人妻曹?你又要我打先锋?没办法,上了贼船,只有跟着老曹了!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勇敢上前!

吕睿在确定了丁老虎不在府上之后,曹cāo才进入到曹昂的房内,吕睿则是在外面把风。

“父亲!”糜氏看见了曹cāo,连忙一拜。

“父父亲!”曹昂也要硬着身子给曹cāo行礼。

“子修,无须多礼,快快躺下休息!”曹cāo连忙上前扶住曹昂。

看着曹昂还是有些苍白的脸sè,曹cāo不禁落下了泪水说:“子修,父亲对不住你,父亲实在是对不住你,要是你不幸身亡?为父?”

看着曹cāo悲伤的样子,曹昂也留下了眼泪,安慰曹cāo说:“父亲勿要悲伤,孩儿为父亲断后,实乃人子之责,若父亲有何不测,我曹家必亡!”

“好,子修,我曹孟德有子如此,何愁大业不成?”说完,房内传出了曹cāo高兴的笑声。

父子情深啊!“咕咕,咕咕,咕咕!”不是吧?这是吕睿和府内下人约定的暗号,丁老虎这么快回来了?

“仲父,仲父,快走,大娘回来了!”吕睿马上冲进了曹昂的房间。

曹cāo看了看曹昂说:“子修,好好休息,待你康复后,为父再为你在府上大摆宴席。庆贺子修的宛城之功!”

“父亲?”

“子修,你也知道你娘亲的脾气,为父还是先离开了!”

曹昂点了点头,看着曹cāo与吕睿出了自己的房间,往院子的后门而去!

曹昂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突然想起了什么。“父父亲?”可惜,二人已经走远了。丁老虎为了不打扰曹昂的休息,将后门给封住了!

“仲父,这是怎么回事?”看到原本的后面变成了一副石墙,吕睿愣住了,曹cāo也愣住了。丁老虎把这里封了,怎么办?曹昂睡房的院子是比较小的,如果留在这里,丁老虎肯定会发现的!

“睿儿?”曹cāo发现吕睿居然不见了。

“仲父,我过来了!”原来吕睿从镂空的墙体传了过来,墙上有图案,是个编钟的图案,两旁有比较大的椭圆形镂空,十多岁的孩童正好可以过来!(丁老虎匆忙封门,也有不得当的地方。)

“睿儿,你过去了,我怎么办?”人妻曹着急地跺着脚,chéng rén曹cāo是不能过来的,肯定会卡住!

“仲父,爬上来!”吕睿指了指围墙,有镂空的图案,就是着力点,可以爬过去。

曹cāo一听,愣了一下,爬过去?虽然年轻的时候,抢人家媳妇的时候,经常干这种事,但是?现在?

不远处,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丁老虎靠近了!曹cāo二话不说,一溜烟,就爬到了围墙盯上。

靠,人妻曹,果然是翻墙抢女人的高手,这么快?这绝对是熟能生巧!十秒钟都没有到,就到了顶上!

“娘,慢点,这是台阶,小心点!”糜氏在提醒曹cāo与吕睿,丁老虎要进院子了。

曹cāo一听,飞身,跳下了围墙,扑通一身,像只王八一样跌了下来。

“什么声音?”

“娘亲可能是隔壁院子的下人弄的,我去看看!”

“仲父,快走,还在这里干什么?”

吕睿扶起曹cāo,一溜烟地往司空府的大门跑去。

“主公?”夜晚,郭嘉来庄园向曹cāo汇报情况,但是一进房内,就发现曹cāo一只眼睛肿了,邹氏正在为曹cāo揉捏。

曹cāo看了看郭嘉,示意邹氏下去,然后说:“奉孝,不必吃惊,早上我与睿儿回了一趟司空府。”

“哦!”郭嘉一听,恍然大悟,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主公成了这样。

“奉孝?计划进行如何了?”曹cāo摸了摸自己肿大的眼睛,咬着牙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郭嘉拱了拱手说:“主公,我们已经按照陛下的封赏将东西运往长安了,到了月底,群臣们就知道厉害了。主公到时候,伤势也恢复了,可以去好好整治一下他们!”郭嘉最后一句话是忍着笑说出的。

看到郭嘉眼泪都笑要出来的样子,曹cāo挥了挥手说:“奉孝,要笑就笑出来吧,你我都是xìng情中人,这里不是朝堂,笑吧!”

郭嘉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曹cāo看见郭嘉笑了,问:“奉孝,家有恶妻可是不好过的,奉孝有何办法?”

二人就开始讨论如何对付家中母老虎的办法了,将吕睿撂在了一旁,真是妻管严,好兄弟!

“陛下,我们已经没有粮食了,请陛下为我们做主!”时间过去得很快,已经到了月底了,朝廷的大臣都没有拿到俸禄,开始向刘协抱怨了。

“杨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刘协愤怒地向杨彪询问。

杨彪拱了拱手说:“陛下,兖州赋税不足,zhong yāng无钱可发,无粮可派!”

“什么?”刘协愣住了。

“陛下,这是今年zhong yāng的赋税!”说完,杨彪将国库清单递给了刘协。

刘协看了看表文,惊呆了,自己给裴茂与关中将领的封赏就基本用光了国库的钱财,文武百官可怎么办?刘协看了看杨彪说:“明天召集群臣,商议对策!”

“是,陛下!”说完,杨彪就退了出去。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

“谢陛下!”

“众爱卿,近rì国库空虚,百官无俸可出,这是为何?曹爱卿?”刘协一上朝就给曹cāo一个下马威。

曹cāo也是早有准备,不紧不慢地说:“陛下封赏关中诸将,用度过多,zhong yāng赋税不足,故而无法支出俸禄,臣下也没有领到俸禄!”

曹cāo特意加大了语气,告诉群臣,是刘协把你们的俸禄发光的,我老曹也没有得到俸禄,陛下?你说怎么办?

“国库为何空虚?”刘协一听曹cāo的质问,马上怒火中烧,开始反击曹cāo。

“陛下,国库空虚是因为用度过量,国库收不抵支!”杨彪站了出来,向刘协禀报。

居然是杨彪出来?刘协愣了一下,杨彪这次居然为曹cāo说话?刘协问:“老爱卿?可有证据?”

“此乃zhong yāng赋税的清单,请陛下过目!”说完,杨彪将赋税表文递了上去。

刘协看了看表文,呆住了,自己居然将zhong yāng官员未来三个月的米粮钱财都发完了。这可怎么办?刘协看了看众人问:“诸位爱卿,国库如此空虚,是否可以加税以充实国库?”

“陛下不可,三十税一乃光武皇帝所设,岂可废除?”

“陛下万万不可!”随后一群臣子,纷纷站了出来,开始反对刘协。

三十税一,大汉立国的赋税制度,田税收成的三十份之一由土地所有者上缴给国家,号称中国历史上最宽松的赋税,也是大汉土地兼并的催命符。

刘协居然想动三十税一?真是愚蠢!吕睿无奈地摇了摇头,三十税一的税法是大汉士族与寒门地主的基础,刘协头脑发热到这里了?

东汉立国初期,土地重新归国有,光武帝重新安排了土地的分配,分封了不少的功臣,但是大部分的土地还是在国家手中!

虽然功臣封地的很少,但是领食邑的很多,手中有了钱?怎么办?投资黄金肯定不如投资土地,sb都知道,多余的钱就买土地好了!久而久之,轻摇赋税,富的越富,穷的越穷。土地兼并,成为了灭亡东汉的直接原因!(赋税是地主向国家缴纳的,田租是由农民向地主缴纳的,田租一般是土地产量的一半,所以广大的农民群众还是被剥削的!)

士族与寒门地主只是土地拥有量的不同,赋税改动直接影响到土地所有者的利益,不到一刻钟,群臣就黑压压地倒了一片。刘协无奈,只有挥了挥手说:“此事押后再议!”

“退朝!”无疾而终了!

随后的rì子里,许都出现了千古奇观,大汉的zhong yāng官员向兖州地方官员乞求食物,zhong yāng大员饥肠辘辘,兖州官员肥油满面!曹cāo兖州有钱,为了表示忠心,兖州的士族曹氏,夏侯氏,荀氏,陈氏,吕氏等纷纷向曹cāo捐出钱财支持兖州的财政,政治投资嘛,以后肯定有回报!曹cāo欢喜,兖州军民同心!

曹cāo的司空府上,曹cāo面前摆着大大小小的竹简,吕睿的面前也堆成了小山。这是什么?在后世有个很牛逼的名字:投名状!

许都的zhong yāng官员纷纷表示自己在高位上坐久了,希望下基层锻炼,求兖州官员的空缺。为什么?因为兖州官员俸禄可以按时发!

曹cāo看着这么多投名状,脸上笑开了花!

郭嘉拱了拱手说:“恭喜主公,这帮朝廷之臣,饿过肚子之后,必然会知道谁是他们的娘!”

“那我岂不是成了他们的娘亲?”曹cāo想到这里,哈哈大笑!

曹cāo随后将竹简交给了荀攸说:“公达,挑选能忠于我们的人,量才而用,其余的,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是,主公!”

吕睿对着这些投名状是哭笑不得,居然有朝廷的大鸿胪这类的官员求吕睿齐侯府上的管家,吕睿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管家都这么值钱了?可以和zhong yāng大员相比了?翻找了一下,都没有什么可用的人才,交给铃儿去烧火做饭好了,竹子,不要浪费了,要环保!

司空府上量才而用,刘协皇宫内,无人可用!

刘协召集群臣在内廷准备商议如何解决国库空虚的问题,可是一看人,就傻眼了,少了大半?刘协忙问:“杨大人,其他的大人去哪里了?”

“陛下有些大人告老还乡了。”许都没有俸禄吃,总可以回乡吧,乡里族内还有土地!这是伏完!

“陛下有些大人已经求得了兖州的官职,无脸来见陛下!”这是董承!

“陛下,一些大人因为饥饿,已经去投效其他诸侯了!”这是杨彪!

听着三人的回答,刘协重心不稳,瘫坐在龙椅上,曹孟德?又让你赢了!

第五十章:干儿子?钟繇镇长安!

“裴大人,为何我军的军粮还没有运到?”段煨愤怒地质问着裴茂,自己的军队因为没有军粮已经准备要暴动了。

裴茂也是无可奈何,朝廷不发军粮有什么办法?裴茂拱了拱手说:“段将军,我也没有办法,朝廷实在是发不出军粮!”

“哼,裴大人,我关中将领投效朝廷,也是弟兄们多年征战,累了,乏了,不想打了,若是朝廷如此待我们,难道逼我们又要去做流寇?”

裴茂一听,连忙阻止段煨说:“段将军息怒,我亲自返回许都一趟,定给将军一个满意答复!”

“好,希望裴大人不让我久等,到时候,我可以忍受,我军的将士不会忍受!“

“好,段将军,我马上启程!”说完,裴茂就离开了长安,往许都疾驰而来。

嗖地一声,吕睿的弓箭shè中了一只野兔。嘿嘿,跟随夏侯渊学箭法,还真是有长进,又一只猎物!

“睿儿箭法rì益jīng湛,仲父像睿儿这般年纪可没有这么好的箭法!”

“谢仲父!”人妻曹,你当然没有这么好的箭法,你那时候估计就是和袁绍兄弟开始抢人家夫人了。

“报!主公,裴茂在司空府等候求见,郭军师请您回去!”

裴茂居然来了?嘿嘿,又是一个来投诚的,看来有nǎi真是娘!程昱与郭嘉果然是千古留名的智谋,让曹cāo悠闲打猎,晒晒那些朝廷的群臣!

曹cāo在马上,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后笑了笑说:“让裴茂等着,我打完猎再回去,睿儿走!”说完,曹cāo就扬马而去,吕睿也骑着小绝影跟了上去。

“裴大人,请喝茶!”郭嘉笑着递给了裴茂一杯茶。

“多谢郭大人!”裴茂接过茶水,内心一直在打鼓,曹cāo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都亲自来司空府了,曹cāo居然还晒着自己?不愿意相见?要是那样,长安危已,自己?恐怕到时候官位不保,脑袋掉下!想到这里,裴茂冷汗从背脊冒起。

“司空大人回府!”门房刻意将声音提高,让裴茂听到。裴茂一听,马山站了起来,然后伫立在一旁。

“睿儿?说服裴茂投效之事交给你办如何?”

“仲父?”

“睿儿跟随奉孝等人学习已久,今rì这就作为测试之题!”

不是吧,君心难测?说的就是这个,老曹突然出考题,可真是措手不及,不过没办法,答应了。“是,仲父,睿儿试试!”

“好,等下看仲父眼sè行事!”

“参见司空大人!”

“哦?原来是裴大人,快快请坐!”

随后吕睿与裴茂也见礼完毕后,三人就分坐下来,郭嘉看到了曹cāo的暗示,就退了出去。

“裴大人今rì前来所为何事?”曹cāo不紧不慢地问。

“长安兵马粮草匮乏,今rì特意向司空大人求援的!”

“裴大人,我兖州军粮也缺乏,实在没有办法。”

“司空大人?这?”

“裴大人,不好意思,本司空还要看看受伤的犬子,就由睿儿接待裴大人好了!”说完,曹cāo瞟了吕睿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裴茂还没反应过来,曹cāo就离开了。考题来了?要吕睿搞定裴茂!

裴茂半响才反应过来,难道曹cāo有什么话要吕睿转达?自己不好出面?官场嘛,就是兴这一套!

“小侯爷?”

“裴大人!”吕睿对于曹cāo的测试也是没有什么准备,裴茂?历史上肯定是倒向曹cāo了,形势所逼嘛,但是这个过程?吕睿就不了解了,没办法,只有靠自己了,拼了,乱搞一下!

“小侯爷?不知司空大人对裴茂有何要求?请小侯爷明示,裴茂感激不尽!”

“裴大人可是怕官位不保?丢了xìng命?”

裴茂一听,愣了一下,虽然裴茂有投效之意,但是那是向曹cāo的,无奈的,不是向吕睿的,在吕睿面前,也要矜持一下!

“裴茂为了关中军士,官位不保又如何?我只是为关中士兵求个好归宿而已,丢了xìng命?裴某从来不怕!”

诶呀呀,小呸呸啊,不要这么虚伪好不好?你不怕死?你来这里干嘛?留在长安,等段煨把你给煲汤不就可以了?何必还回来?嘿嘿?认为我不够分量?好!就让你见识下我的厉害!

“裴大人果然是忠君爱国之人,此气节令吕睿佩服,吕睿还未冠礼,还得想裴大人多多学习。”

“小侯爷客气了,请小侯爷告知裴茂司空大人的真正意图。”

吕睿没有理睬裴茂,而是玩着手中的一把玉剑,问:“裴大人?你可知道本侯爷从何处得此玉剑?”

黄口小儿?居然在我面前装起来了?想抬高身价?我怕曹cāo,可我不怕你!“裴茂不知,请侯爷明示!”

“哦,前些时候,许都查处了一些叛逆之人,仲父让我与徐晃将军一起抄家,得此玉剑,此玉剑的主人,一番话让我感慨颇多啊!”

“吾之xìng命何道哉?可怜我家中长翁妻儿!”

“裴茂大人不畏生死,吕睿佩服,不过裴茂大人好似有五子?要是都不幸离世,真是大不幸!”

裴茂一听,愣住了,此子不好应付,**裸的威胁?这绝对不是吕睿能办到的,只有?曹cāo!

裴茂赶忙一拜说:“侯爷睿智!裴茂佩服!请侯爷原谅,裴茂真心向侯爷请教!”

嘿嘿?气节之人,用家人威胁果然有用,三国就是家族利益高于国家利益的年代嘛!

吕睿点了点头说:“裴茂大人客气了,裴茂大人既然想投效司空大人,自然要有些诚意!”

裴茂一听,恍然大悟,果然如此,裴茂拱了拱手说:“裴茂愿意贡上家中珍宝给司空大人,同时上表朝廷,让钟繇担任司隶校尉,长安太守!”

裴茂还是做了准备工作的,钟繇是曹cāo看中的长安太守,这个裴茂都知道了?嘿嘿,任务好完成了!

“裴茂大人,此法虽好,却毫无新意!”

新意?这个表示投效还能有新意?这是什么东西?“裴茂不知侯爷的意思是?”

“裴大人,所谓投其所好,你可知司空大人最喜古代哪位贤人?”

“裴茂不知,请侯爷明示!”

“西周贤人周文王!”

周文王?这和自己表示投效之意有什么关系?“司空大人果然志存高远,裴茂佩服,不过这与裴茂有何关系?‘

“裴大人好糊涂,文王一身以何自豪?无他,一百义子而已!”

“若是裴大人与司空大人有父子之义,司空大人岂会见死不救?本侯爷说完了,告辞!”

夜里,裴茂府上,周文王一百义子?这个传说裴茂是知道的,周文王喜欢将孤儿收为义子,加以抚养,传说中的雷震子就是第一百个义子,但是?吕睿的意思?我要做曹cāo的义子!

“主公?睿儿此法?”

“呵呵,虽然怪异,不过也可让睿儿一试,我们就不用理了,消耗关中将领与朝臣的实力是我们的目的,乱?在我们控制之下,越乱越好!”

噼里啪啦,炮竹声在司空府轰轰作响,司空府上张灯结彩,明显,有喜事要办了,今天是裴茂五子拜曹cāo为义父的rì子。虽然是拜曹cāo为义父,但是不是老曹出钱,是裴茂出钱。

“参见义父,义母!”裴茂五子裴潜、裴俊、裴徽、裴辑、裴绾。在司空府上的正厅,参拜曹cāo与丁氏,曹cāo黝黑的脸上笑个不停,睿儿此法真是秒!裴茂的儿子拜了我为义父?陛下脸上又要不好看了,更重要的是,政治意义是无法估量的!

看着裴茂的五子,吕睿笑了笑,裴茂真敢干,不过这五子,吕睿倒是很看中,他们以后都是曹魏的重臣,裴氏?也从他们开始兴起,一直到唐朝到达了最顶峰!(隋唐朝初期的裴氏就是源出裴茂一族!)

嘿嘿,裴氏五子?说不定以后都是我的助力,现在?裴氏还是寒门!依靠荀氏对付世家大族?不实际,还是寒门可用!司马懿?我在这里等着你!

裴茂五子拜曹cāo为义父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许都,从此许都兴起了一阵狂风,“拜义父之风!”很快苦无门路的官员都开始纷纷想拜上官为义父,渐渐地从官场到了民间。司空府门庭若市,很多人都借着拜义父的名义向曹cāo送礼,当然,收不收义子,就看人妻曹的需要了。

吕睿看到这一切的变化不禁无语,原来干爹风cháo也是会有扩散效应的?没想到,自己居然挑起了一次大汉干爹风cháo!

“裴茂无耻,无耻之极,无耻!!!!!”刘协在皇宫内大声呵斥裴茂,自己封了裴茂高官厚禄,可是裴茂却投效了曹cāo,还让子女拜曹cāo为义父!

“陛下息怒,此乃大势,陛下要忍!”杨彪拱了拱手,劝导刘协!

“老太尉可以退下了!”刘协见到杨彪也很心烦,只会说,不会做!

杨彪见刘协不肯听自己的话,只有退了出去,看着杨彪远去的身影,刘协心中怒吼:你们都不辅助我?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手段,夺回权力!

长安太守府,新任的太守钟繇正在接见段煨等关中将领。

“诸位,本太守的建议,你们觉得如何?”

“太守大人,你说的话当真?”

“本太守乃司空大人之心腹,话语当然是当真的,诸位征战多年,也累了,各位将军可以去许都颐养天年,将士们就让他们留着长安,开垦荒地,娶妻生子,岂不是人生快事?”

“好,段煨就相信大人,跟随裴茂大人返回长安!”段煨一表示,关中将领纷纷表示赞同。

关中正式被曹cāo收复,以钟繇为司隶校尉,长安太守带兵驻守。关中原来的董卓残部,全部卸甲归天,成为了新一批的关中居民!获得了长安与洛阳之后,曹cāo西边巩固,开始要谋划东边的粮仓徐州!(下一章,曹cāovs吕布了!)

第五十一章:徐州陈登,提前分赃?

许都司空府上,众人脸sè凝重,看着徐州来的战报,曹cāo摇了摇头问:“诸位,徐州之战报,大家都看过了,有何看法?”

徐州战报:刘备兵败小沛,夏侯惇将军救援刘备,张辽与高顺二人领兵击败夏侯将军!

荀彧首先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主公,吕布虎狼之人,现割据徐州,对我军威胁极大,长安已平,我军可乘势进攻徐州,夺取东南粮仓,夺取徐州后,我军可以回师豫州,一统黄河以南的关东地区!”

郭嘉也站了出来说:“主公,文若言之有理,请主公发兵徐州!”

“请主公发兵徐州!”两个主力谋士表态了,其他的幕僚纷纷表示赞同。

“好,文若镇守许都,我亲领大军攻打徐州!”

“誓死为主公效命,夺取徐州!”

经过了三rì的准备,曹cāo率领五万大军出兵徐州,倾兖州全力,以郭嘉,荀攸为军师,夏侯渊为先锋,曹仁,曹洪为护军拉开了徐州之战的序幕!

吕睿这次换了一个身份,与满宠一道作为曹军的监军,随军出征。为了以策安全,吕睿带上了典韦,史阿,慕容平三人,还将徐庶从范县招来,率兵一千人支援曹cāo,吕布可是天下第一武将,多带点人安全!

经过半月的行军,曹cāo大军终于抵达了徐州,这是曹cāo三征徐州了,轻车熟路,很快就驻扎了下来,在大帐内接见诸位将领。

“参见曹公!”刘备三人在帐内迎接曹cāo。

“玄德不必多礼,吕布虎狼之人,背信弃义,重新投效袁术,与大汉为敌,我们今rì共讨国贼!”

“多谢曹公!”

“诸位不必多礼,都坐下吧,奉孝,讲讲我军的形势!”

“是,主公!”郭嘉拱了拱手,就走到了地图面前。

“主公请看,现在吕布屯兵小沛,整顿军备,准备与我军交战。同时山东臧霸投效了吕布,袭扰我兖州北部郡县,若是兖州东阿一带丢失,我军有腹背受敌之危险!”

曹cāo摸了摸胡须,看着地图,开始沉思了,若是臧霸攻下了兖州北部的郡县,曹cāo在此处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想到这里,曹cāo传令说:“曹仁听令,我命你带军一万,前往山东,阻拦臧霸,定要守好兖州门户!”

“诺!”曹仁接到令箭之后,抱拳示意,就退出了大帐,往山东而去。

“诸位有何破敌良策?”

“主公,吕布以逸待劳,我军应该避其锋锐,对小沛围而不攻,待吕布士气不振之时,寻找有利战机,一举击破吕布!”

“奉孝之言有理,我军劳师远征,现在应静候佳机,传我军令,全军修正,严防营寨,防止吕布的突袭!”

“诺!主公!”

“睿儿,到你了!”曹cāo屯兵修正,闲得无聊,和吕睿在空地上投壶。

叮当一声!吕睿又投进了。曹cāo笑了笑,拿起一支短箭,准备投掷。

“报,主公,徐州陈登求见!”

“哦?”曹cāo拍了拍手,说:“请他至我营帐中相见!”

“睿儿?走吧,下次再比!”嘿嘿,陈登来了?是来投效的吧!

“徐州陈登陈元龙参见司空大人!”陈登一看到曹cāo,就行了一个大礼。

“元龙不必客气,请坐。”

“小侯爷!”陈登向吕睿问好。

“元龙客气了!”吕睿也回礼。

三人分座主次之后,曹cāo问:“元龙,许都一别,元龙风采依旧,不知元龙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元龙,此番前来是为曹公铲除国贼,平定徐州!”

看着陈登诚恳的眼神,曹cāo拍了拍手,说:“好!好!好!有元龙相助,我曹孟德何愁大事不成?不过,元龙帮助我军,可否有什么条件?”

陈登拱了拱手说:“曹公英明!陈登只想保全家族,为自己求广陵太守之职,守卫家乡。”

吕睿一听,心中笑了出来,陈元龙啊,陈元龙,果然是好谋算,广陵太守?陈家是广陵大族,根基雄厚,兵力充沛。你若是广陵太守,那不是广陵王了?

“元龙忠义之士,保卫乡土,本司空佩服,本司空听闻陈老大人年迈,身体不适,许都有名医华佗暂居曹府,不知老大人是否肯前往许都,本司空也好请名医为老大人诊治诊治!”

人妻曹果然果敢,陈家不是要广陵王吗?好,曹孟德答应你,不过,陈珪这种徐州名士,要前往许都,作为人质,有了陈珪在,不怕你小登登不听话!

陈登拱了拱手说:“家父仰慕司空大人已久,多rì来与元龙在耳边唠叨,希望前往许都司空府居住,与司空大人畅聊国家大事。”

“而且?”陈登望了吕睿一样,然后说:“家父也久闻小侯爷博弈之术甚高,希望与小侯爷在许都博弈。只不过不知家父有没有这个机会?”

曹cāo一听,愣住了,敢情这父子俩是专门来投效自己的?本来还以为人家矜持一下,可是毫不客气?住自己的司空府?

吕睿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父子俩是把自己与曹cāo都算计在内的,不是要投靠嘛?好,既然投靠了,就要给待遇吧,陈珪进司空府?里应外合,陈家广陵王位置是稳坐了!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嘛!

曹cāo也很快想到了这一点,但是别人的热脸你总不能用冷屁股去对吧,曹cāo只有笑了笑说:“原来老大人早有此意?本司空很是高兴,元龙先下去休息吧,明rì本司空再与你讨论徐州之事。”

“多谢司空大人,元龙告退!”

刚刚送走了陈登,关羽就来了。曹cāo坐在主位上,问:“云长?云长来见本司空有何要事?”见关羽前来,曹cāo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关羽抱拳跪下说:“关某有一事,请司空大人做主!”

“云长有何事?速速道来,本司空若能办到,一定尽力。”

“司空大人,云长已近中年,发妻常年不在身边,吕布之将秦宜禄之妻,貌美如花,云长倾心已久,若攻下下邳,云长想求此妇人为平妻,请司空大人成全!”

吕睿一听,茶水都要吐出来了,不是吧,sè二哥,不是还没有围下邳,你这么快就想到女人了?

曹cāo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关羽说:“原来云长也是xìng情中人?只不过求一妇人而已,这有何难?本司空答应你,若是得此妇人,必送于云长!”

“多谢司空大人!”关羽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高兴地离开了大帐。

“速去传陈登前来见我!”亲兵得到了曹cāo的指示后,出去找陈登了。

不是吧?人妻曹?你又惦记上别人的夫人了?这还没打仗?就想到分女人了?

“陈登参见司空大人!”陈登刚刚梳洗完毕,脸上还有水迹,就急匆匆地赶来拜见曹cāo了。

看见陈登样子,曹cāo也不好意思,笑着说:“元龙辛苦了,本司空有一事询问元龙,所以特意请元龙过来,打扰元龙,不要意思了。”

“司空大人客气了,为司空大人效劳是元龙的福气,不知司空大人有何事招元龙前来?”难道曹cāo要问计于自己,恩,幸好自己早有准备。

“元龙?吕布可有一部将名叫秦宜禄?”

“是,司空大人,吕布确有一部下名秦宜禄,是诛董卓之时的部下!”

“哦?不知此人之妻子为何人?是否有绝sè之姿?倾国倾城?”

陈登一听,顿时石化,曹cāo找自己来就是为了一个女子?询问此女子的样貌?这?

突然,陈登想起了陈家密探禀报宛城邹氏的事情,顿时明白了。然后一拜,说:“曹公,此女子元龙不得一见,但是听闻乃有姿sè之女子,若是曹公喜欢,破下邳后,元龙愿献上此女子给曹公。曹公以此私事托付元龙,元龙必定不负使命!”说完,一脸激动地看着曹cāo。

小登登,你误会了,以为人妻曹是为了拉拢你,特意以此私事告之?错了,那是人妻曹太sè了,看上人家妻子了!

看到陈登的眼神,曹cāo连忙挥了挥手说:“元龙误会了,此乃云长所想,求此妇人为妻,本司空只是随口问问,云长当然猛虎,也该有一佳人相配。”

“原来如此,司空大人果然体恤下属,元龙佩服!”陈登暗想:此事一定要为司空大人办成!

随后,曹cāo与陈登商议了一下徐州的局势,才让陈登离开。离开后,曹cāo又独自一人在地图前走来走去,不时自言自语着什么,思考着对付吕布的计策!

吕睿用手托着下巴,看着曹cāo,心中不禁感叹:可怜的小布布,徐州还没有丢,别人就开始分赃了,商量如何瓜分你的徐州,连你部下的夫人都没有逃过一劫?本侯爷不贪心,只有你那匹赤兔马就可以了!想到这里,吕睿嘿嘿地笑了起来。(今天第一更,感谢起点推荐与读者的更新票)

第五十二章:吕布逞威,细心郭嘉!!

陈登没有在曹cāo的军营久待,就返回广陵了,陈登要在广陵响应曹cāo,一同讨伐吕布。陈登离开后,曹cāo见围城的rì子也够了,开始对小沛发起了第一轮的攻击。

曹cāo穿戴着麒麟战甲,手持倚天剑,带着大军来到了小沛城下。吕睿带着典韦等人随曹cāo一同在中军,当然,吕睿没有骑马,坐了一辆马车,以保安全嘛,这里是战场,不是狩猎。

曹军摆好阵势后,曹cāo策马上前叫阵,吕睿从马车探出一个头,看着两军的对垒。

“请温侯出来!”曹cāo抱了抱拳向城楼上的吕布示意。

“吕布在此,曹公可好?”吕布还是一如往常,穿戴银铠甲,手持方天画戟,头戴紫金冠,一脸傲气地看着曹cāo。

“温侯,你我本无恩怨,温侯有是大汉之功臣,诛杀董卓有功,在许都,陛下对温侯都赞誉有加,本司空现在奉朝廷之命,征战四方,平定不臣之人,温侯乃忠臣,何不与本司空一起为朝廷效力?”

听到了曹cāo的话,吕布愣了一下,自己本来是大汉的功臣,如今?成了大汉的罪人?再看着曹cāo城下黑压压的大军,吕布动摇了。

吕布看了看曹cāo说:“曹公所言甚是,不过奉先还有手下步卒,此事可否容奉先想想?”

“好,就依奉先之言,我军今rì暂且不攻城池,给奉先三rì时间考虑!”说完,曹cāo勒马转头,带着大军返回了军营。

吕睿一看,这样就结束了?不好好像是这样,先礼后兵,吕布本有投降之意,却被陈宫给劝住了,今天没好戏看了,原本以为可以攻城的,吕睿摇了摇头,进了马车,躺着休息了。

刘备跟着曹cāo后面,心里嘀咕:吕布此人多次与我作对,此次,一定让吕布丧命徐州。

夜里,吕布在太守府内,喝着酒,思考着曹cāo提出的要求。投效曹cāo?自己仍然是大汉的温侯,高官厚禄享用不尽,百利而无一害。吕布又想起了当初在长安的rì子,心中有了初步的计较。

“参见主公!”陈宫拱了拱手拜见吕布。

“公台来了?坐吧,我正好有事询问公台。”

“主公可是想归降曹cāo?”陈宫一坐下就直接入了主题。

“我确有此意,不知公台意下如何?”吕布愣了一下,但是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陈宫摇了摇头说:“主公好糊涂,主公现在乃徐州之主,曹cāo乃兖州之主,二人平等而坐,若是主公投效了曹cāo,主公不是低人一等?曹孟德能雄霸天下?主公为何不可?”

吕布一听,犹豫了,男子谁不想建功立业,扬名天下,自己虽然已经成名,但是雄霸天下也是吕布的心愿,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实现!

“但曹cāo握有天下大义,陛下?”刘协是吕布支持的对象,与刘协作对,恐怕不合适。

“主公多虑了,若是主公击败曹cāo,进军许都,陛下在主公手中,主公也有天下大义!”

吕布点了点头,神情不断变化,被陈宫说得是一腔热血。

陈宫见到吕布表情的变化,又加了一剂猛药,陈宫说:“主公?若你无雄心壮志,公台也不勉强,但是主公,为了家人,主公也要与曹孟德誓死一战,曹cāo好收妇人,尤其是绝sè之女子,主公若是归降?家中妇孺?”

吕布一听,想到了曹cāo的宛城之败。发出一掌,将面前桌子击成两半,大声说道:“我吕奉先与曹孟德势不两立!”

“主公英明,主公,属下还有一事禀报,曹cāo派曹仁率领大军前往泰山,对抗臧霸,属下以为应派军救援!”

“曹cāoyù招降于我,竟然派人攻打泰山?这不是欺骗我吕奉先?无耻曹cāo,公台,我军应如何应对?”

“主公,属下认为可以派张辽将军带领本部人马前去支援臧霸,以张将军的智谋必定能战胜曹仁!”

“好,就依公台之计。那么城外的曹军?”吕布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担忧地看着陈宫,曹军人数众多,多为jīng锐之士,自己军力不足,实在没有取胜的把握。

“主公,曹军虽然势大,但我军也不是无可取之处,明rì将军可去曹营叫阵,让高顺,曹xìng二位将军伺机而动,偷袭曹军的粮草,粮草不足,曹军必然退兵!”

“恩,公台此计可行,明rì我带兵叫阵,让高顺,曹xìng带兵埋伏,突袭曹cāo!”

“是,主公!”

第二天,吕布就带着大军前来曹cāo的营寨叫阵。不是还没有到三rì?吕布就搞突然袭击了?曹cāo也带着部将出击,别人都闹到家门口了,岂有不出击的道理?

“温侯,别来无恙?为何温侯不信守诺言,今rì举兵来攻?”

吕布方天画戟一指,说:“曹孟德举兵来犯我徐州,我岂能不应战?何人敢与我吕奉先交战?”赤兔马长啸一声,向曹营中人示威!

吕睿盯着赤兔马,两眼发光,好马,果然是好马!

“吕布休要猖狂,我来会会你!”一员新入伍的偏将持刀冲了上去。

果然是笨人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没见过吕布?就敢冲上去?

“无知小儿!”吕布一个强力回旋刺,就将偏将刺倒在地。

“温侯威武,温侯威武!”吕布军中响起了响天彻地的欢呼声,士气顿时一振。

曹cāo无奈地摇了摇头,又一个不知死的,这次知道吕布的厉害了吧?曹cāo看了看刘备说:“玄德?我军猛将镇守许都,不知云长与翼德是不是可以前去擒拿吕布?”

“曹公客气了,刘备愿意为曹公拿下吕布!”大耳刘?果然是腹黑刘,这么能装?

“大哥,杀**焉用牛刀?我去会会吕布!”张飞对于吕布突袭徐州之事,一直愤愤不平,认为自己武力不低于吕布,特意请战。

“好,若翼德取胜,本司空亲自为你设宴庆功!”曹cāo看了看张飞,玩味地笑了笑。

“好,多谢司空大人!”

“张飞张翼德在此,吕布小儿休要猖狂!”张飞策马而出,挥舞着蛇矛冲向吕布。

“吕布看招!”张飞全速旋转了长矛三圈,猛力一击,长矛像蟒蛇突袭一般,以极高的速度刺向吕布。

轰地一声,两人周围尘土飞扬,将二人包围其中。吕布勒住赤兔马,向后退了一步,吃惊地看着张飞,此人臂力惊人?但是怎么像个小白脸?

“哈哈哈哈,张飞,张翼德?我倒是小瞧了你,让你见识下我吕奉先的厉害!”

吕布挥舞方天画戟,以十八段聚气攻击,分刺,砍,劈,挑,四种攻击方式,向张飞攻击,张飞也不甘示弱,用长矛旋转360度防御吕布的攻击。

两军将士看着二人的对战,惊呆了,尘土风沙中,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特别是吕布的十八段攻击,让曹营众人都傻了眼,聚气攻击武将都可以使出,但是能连续不停聚气攻击这就不一般了,连续聚气攻击的要诀是劲力发出攻击的瞬间利用残余的劲力聚气,从而进行下一段进攻。

曹营之中许褚与典韦拼死也就是六段攻击,看到吕布的勇猛,曹营不少人都咽了咽口水。吕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nǎinǎi的,不是做梦,十八段?是自己的六倍,太可怕了!

“好!吕奉先果然武艺高超!若不是我与吕奉先大战几十回合,曹xìng小儿岂可伤我一眼?”夏侯惇看入迷了,连敌我都不分了,还给自己的轻敌找了一个借口。曹cāo狠狠地瞪了夏侯惇一眼,夏侯惇眨了眨他那只剩下的眼睛,缩头不语,怎么每次都被大兄抓住?

铛地一声,一支矛头从风沙中飞了出来!张飞的武器被吕布搞断了?没有了丈八蛇矛,武器不靠谱了。张飞将木棍扎地,猛力一撑,借助此力跳出了战圈!

“休要伤我三弟,关羽来会会你,吕奉先!”关羽看见张飞有危难,马上策马而出。

就在此时,众人的眼光就聚集在二人的对武上。陈宫悄悄地吩咐军士,命令高顺与曹xìng行动。

张飞骑着黑马往曹军军营狂奔,武器没了,对抗吕布就是死!吕布见张飞策马而逃,关羽又迎了上来。吕布拿出背上的吕布之弓,搭箭一发,嗖第一声,追着张飞背脊而去。

夏侯渊见状,也拿出长弓,发出一箭。夏侯渊的弓箭shè中了吕布的弓箭的羽翼,但是吕布弓箭还是擦过张飞的右臂,张飞大叫一声,退回了曹营。

吕布与关羽又对上了!关羽见识到吕布的厉害之后,没有像张飞一样发动攻击,而是利用他的春秋刀法与吕布周璇。

此人想耗损我体力?吕布很快就看出了关羽的心思,吕布将方天画戟一压,关羽用青龙刀一挡,吕布抓住机会,拔出长剑一划,将关羽xiōng前的战甲划开。

关羽吃了一惊,背上冷汗直冒,差一点,自己的肚子就让吕布给划开了?“吕布小儿,张翼德又来也!”张飞看见关羽陷入险境,马上换了一支新的长矛,骑上坐骑,又冲了上来。

关羽攻左,张飞攻右,轮番对吕布进行攻击,吕布战意大涨,大喝一声:“好!来得好,让你们见识下我吕奉先的厉害!”

虽然关羽与张飞都是当世的猛将,但是二人配合确实不好,加上又是马战,不像步战一样可以随意移动,还有一匹马要控制!

吕布看出了关羽与张飞的弱点,大喝一声:“关羽张飞?可敢接我一招?”

吕布话语刚落,赤兔马一声长啸,飞了起来,前蹄高高昂起,双手紧握方天画戟。

“这畜生怎么能飞这么高?”张飞吃惊地看着赤兔马。

还没等张飞反应过来,只听见马匹惨烈的嘶叫,然后轰隆一声,在吕布旁边扬起了一阵黄土。关羽大喝一声,勒住了马匹,不可置信地看着吕布。

众人在后面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空气好似凝结了十秒钟,等到反应过来,曹cāo才下令:速速救回二位将军!

吕睿眼睛鼓得老大,赤兔马居然也是武器?原来刚才赤兔马飞身跃起,腾空飞翔,然后前蹄一踢,正好击中张飞坐骑的马头,张飞根本没有想过居然有这一招,猝不及防,跌落马下。

关羽也愣了一下,吕布乘机猛击关羽,关羽用青龙刀挡了下来,但是还是在马上吐了一口血!这是神马效应啊!赤兔马居然有这种能力,恩,应该是猪脚专用的,不能留给sè二哥了!赤兔马的jīng彩表现,让吕睿更加坚定了夺取它的决心。

曹军很快将张飞与关羽二人给救了回来,吕布好像没有要他们为难他们的意思,或者是故意放他们二人回来,向曹军示威。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吕布军顿时士气大振,欢呼声传遍了整个战场。

此时郭嘉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主公?这好像是陈宫的计策?”

“哦?奉孝的意思是?”

“主公,是否吕布军的军队减少了不少?”

经过了郭嘉的提醒,众人才发现好像阵前有一半的吕布军不见了?后军的方阵?没有人了?

“不好,敌人要突袭我军军营!”荀攸突然大喊出来。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军营后面泛起了火光。“主公,我军军营被偷袭了!”

“主公,机会来了!”看到曹cāo军营的火光,陈宫笑了笑,提醒吕布可以出击了。

“杀啊,并州儿郎随我来,让他们见识下并州狼骑的威力!”吕布听了陈宫的建议,带着并州狼骑杀了过来。

“奉孝,睿儿,带军回援军营,其余人和我迎战吕布!”曹cāo也当机立断做出了判断,分兵对付吕布。

“快,恶来,回营!”吕睿听到了曹cāo的命令后马上进了马车,撤回军营,nǎinǎi的,吕布如此勇猛,要是留在这里,恐怕一不小心,小命都没有了,还是回军营好点,虽然被偷袭了,但是有徐晃与满宠在,起码比这里安全。

“陷阵威武,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吕睿与郭嘉刚刚回到军营,就听见了这声音。

高顺的陷阵营?吕睿终于看到了高顺的陷阵营。只见陷阵营的军士每人身披铠甲,右手持长矛,左手有长盾牌,配有短刀,弓弩,作战异常勇猛,几个曹军将士都压制不住一名陷阵营的士兵!

“恶来,速速去协助满监军!”看到曹军被陷阵营压制,吕睿马上发出了命令。因为陷阵营的装备太好了,只有吕睿从范县带来,用巨资打造的军队在装备上才能与陷阵营媲美!

在典韦的带领下,吕睿的亲兵杀了过去,与高顺的陷阵营交手。典韦手持双戟,左右开杀,凭借着过人的力量,不断击杀陷阵营的军士。高顺看见典韦的加入,皱了皱眉头,没有死战,而是撤军了。

前方,经过了半个时辰的厮杀,曹cāo终于抵挡住了吕布的进攻,双方都退兵了。曹cāo返回了军营,开始安排给众人疗伤。

“师傅?陈公台果然不简单,居然晓得利用吕布的武勇来吸引我们,然后派人突袭我军的军营。”

“睿儿,这就是声东击西之计,虽然简单,但是我们都中计了,可笑啊!”

夜里,郭嘉与吕睿在军营里散步,感慨着陈宫的计谋。

“军师好!”

“侯爷好!”一群正在搬运粮草的军士和吕睿二人打了招呼,虽然军粮没有被烧,但是也损失了部分,军士们正在打理战场。

“你们在清理军粮?”

“是,军师,这里都是吕布军进入的范围,不少军粮袋子都破了,要重新整理。”

“哦,好,你们继续忙吧!”

“等等!”郭嘉径直走到了一袋军粮前,吕睿愣了一下?怎么回事,也跟着郭嘉来到了军粮前。

郭嘉摸着下巴,看着眼前的军粮,思考着什么。

“师傅?怎么了?”

“睿儿,你看看军粮有什么不同?”

吕睿看了看军粮,抓了抓脑袋说:“师傅,没有什么不同,不就是吕布军把军粮的袋子给弄破了?”

“睿儿,仔细看看这些米的形状!”

吕睿看了看这些米,果然有些奇怪,有些米推得高一点,有些矮一点但是旁边都有像被铲过的痕迹?这个是什么?

“师傅,这米的形状?”

“睿儿,去拿一个火头军的竹筒来!”

“是,师傅!”很快,吕睿就拿来了一个随军大竹筒。

郭嘉打开了上面的盖子,然后往米上一铲,然后说:“睿儿,是不是和这些形状很像?”

吕睿看了看郭嘉铲出的形状,然后又看了看其他大米,好像都是这随军大竹筒造成的。吕睿愣了一下,然后问:“师傅的意思是?吕布军缺少粮食?”

“恩,不错,吕布讨伐袁术的时候,只在淮北一带活动,当时我怀疑其军粮不足,现在我军的粮草如此?我可以肯定,吕布军粮不足!”

吕睿点了点头,徐州的两大家糜家与陈家都不心向吕布,而且吕布应该没有什么存粮,没有根据地,如何来军粮?想到这里,吕睿说:“师傅?我们告诉仲父去!”

“好,睿儿,我们走!”郭嘉将手中的大竹筒一扔,然后和吕睿往曹cāo的主帐走去。

“军医,军医,你轻点,你轻点!”还没有靠近主帐,吕睿与郭嘉就听见了张飞的嚎叫,这次曹军虽然未伤元气,但是不少将领都受了轻伤,正在治疗。

“参见主公!”吕睿二人进了主帐,看到了黑压压的一片人,提高了嗓门!

曹cāo愣了一下,看了看二人说:“奉孝,睿儿?有事情?”

“主公,属下发现了吕布军的一个弱点,请求禀报主公!”郭嘉拱了拱手说。

“既然如此?你们随我前往我的军帐,这里,太吵了!”随后,三人来到了曹cāo的军帐。

“睿儿今rì没有受伤吧?”

“多谢仲父,睿儿无事!”

“好,好,自己多注意点。”

“奉孝?你们有何发现?”

随后郭嘉将自己的发现与曹cāo讲了一遍,曹cāo听后转了转眼珠子,说:“奉孝的意思是吕布军粮不足?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主公英明!”

“奉孝的意思是围困吕布军于小沛?让其军粮耗尽,不战自退?”

“主公,此计虽好,但是无法解决问题,纵使吕布撤军,其主力依然保留,对于我军没有太大的好处!”

“奉孝有更好的计谋?”

“主公,我们可以围城两月,待吕布军粮不足的时候,再以军粮为诱饵,诱导吕布军出击,在野外,给予吕布军打击,消灭其军士,这才是上上之策!”

消灭有生力量才是王道,这和打游戏一样!吕睿附和说:“对,师傅,消灭他的军队,没有了士兵,看他还有士兵可用?”

曹cāo点了点头,说:“好,就依奉孝之计!”

“主公,若是用奉孝之计,我们就要从现在开始部署!”曹cāo与郭嘉又开始谋算吕布与陈宫了。

第五十三章:一计二用,退守下邳!

曹cāo与郭嘉商议完后,就让于禁,李典,夏侯渊三人随同郭嘉与吕睿带着一部分军队在城西的一片树林中埋伏下来。曹cāo则是继续利用士兵数量的优势,对下邳进行围困,高挂免战牌,不与吕布交战。

“张飞,关羽,尔等小儿,可敢与我吕布再战一百回合?”

“无耻小儿,当rì放过尔等,今rì却成了无胆匪类?不敢与我交战?”

对于曹cāo的高挂免战牌,吕布几乎每隔三rì就到曹营叫阵,但是曹cāo丝毫不理睬吕布的叫骂。

“曹公,翼德请求出战!”曹cāo可以忍,但是张飞忍不住了,开始叫嚷着出战。

“大兄,元让也请战!”吕布骂人还是有点水平的,从辱骂张飞关羽,升级到辱骂曹cāo的祖宗。夏侯惇当然看不过眼,毕竟还算一家人嘛,骂了曹cāo的祖宗?夏侯家的?连带遭殃的!

“玄德,到你下子了!”曹cāo丝毫没有理会二人的请战,只是和刘备继续下围棋。

“曹公!”

“大兄!”

无论二人如何请战,曹cāo都不理会,只是专心地下着自己的围棋。

“哈哈,玄德,我又赢了!”人妻曹终于在刘大耳这里找回了作为三国棋手的信心,又赢了刘备,真是舒畅,不像与睿儿博弈一般,老是输了!

“曹公,翼德再次请求出战!”

“大兄,元让也请战!”两个活宝又来了,吕布在外叫骂,把他们的心都叫烦了,但是碍于军令,只有呆在营内,每次想到吕布得意的眼神,轻蔑的语气,二人就心里痒痒的,想把吕布大卸八块!

“玄德,我军高挂免战牌已经有几rì了?”

刘备拿出手指,算了算说:“曹公,还有七rì,就满两个月了。”

曹cāo点了点头,说:“你们二人去准备一下,七rì后,我军就要击败吕布了!”

“此话当真?曹公(大兄)”二人问

“当然,七rì后,我军出击,你们快去准备吧!”

“诺!”二人得到了确切的命令后,高兴地退出了大帐。

热,热,热,真是热,今年的夏天怎么去得那么晚?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热?又没有铃儿在身边扇扇子,只有自己动手了!吕睿与郭嘉等人在这个树林里已经埋伏了差不多两个月!

这两个月可真是最难熬的两个月,树林中蚊虫多,又热,不少军士都闹肚子,要不是有华佗的药方,早都没有人形了。

啪!吕睿又打死了一只蚊子,这是第一千只蚊子了,吕睿看着蚊子的尸体,对郭嘉说:“师傅?第一千只蚊子了,吕布真的会来偷袭我们的军粮?在这里埋伏真的可以?”

郭嘉笑了笑,拧了拧出汗的外衣,说:“睿儿,你一千只,我已经有一千五百只了!吕布?肯定会来,因为这是吕布赢我军唯一的一次机会,若是失去了这次机会,就是我军攻打不下徐州,吕布也无击败我军的机会了!”

“恩!”吕睿点了点头,现在只有相信郭嘉的了,曹军战胜吕布军,这是历史,虽然过程不清楚,不过结果是清楚的。

看到吕睿萎靡不振的样子,郭嘉摇了摇头说:“睿儿?看来侯爷府的rì子让你过得太舒服了,你看,恶来就不会抱怨,以后睿儿会随主公东征西讨,吃苦,还是要的!”

靠,师傅,你懂得什么?等到我可以领军了,那时候曹魏都是压倒xìng优势去搞人的,我坐在马车中运筹帷幄才是王道,这种事情?不是马仔干的?

“军师?你为何知道我不会抱怨?”典韦低沉的声音传来,吓了吕睿二人一跳。

典韦伸出了自己的双臂,上面满是蚊虫叮咬的包,而且好像还有过敏红肿的态势,典韦看起来更加魁梧了!

“这?”郭嘉愣住了,典韦这形象?太好笑了!

“恶来?本以为蚊虫喜欢我这种白净的文人?没有想到对于恶来这种凶神恶煞的人也不放过?哈哈,太有意思了!”脸上猪头肥,手臂过敏粗,双腿浮肿,这就是大号典韦,被蚊虫叮咬过的典韦!

“军师?我军军粮不足,可有良策?”吕布焦急地问陈宫,若是再没有粮草,吕布只有退守下邳了,下邳刚刚秋收,有军粮可用。

陈宫摇了摇头说:“主公,公台无能,凑集军粮确实不是公台所长,请主公恕罪!”

“公台?听说曹军有一批粮草将要运来前线?若是我军?”吕布试探地问了陈宫一句。

“主公,曹cāojiān诈,军粮必定派了重兵押运,若是我军随意出击?恐怕会中了曹cāo的jiān计?”

“公台?我军若是没有军粮,如何能击败曹cāo?若是此战不败曹cāo?我军还有进军中原的希望?雄霸天下?到时候只是一句空话!我意已决,公台只需好好辅助我即可!”

看着吕布坚定的眼神,陈宫知道吕布的脾气又上来了,但是吕布并不是没有道理,久经沙场的吕布自然对战局有深刻的认识,若是吕布胜利了,可以直取中原,若是吕布败了,曹cāo可以靠兖州休养生息,再讨伐徐州,而吕布却没有机会了,因为徐州,不是吕布的根据地!

陈宫想了一下,自己也想战胜,这种yù望始终支配着自己,有时候会超过自己的理智,博?好,我陈公台就放手一博,若是胜了,可以一举击败曹cāo,挥军中原!

“属下愿意为出谋,击败曹cāo!”

“好,公台,就让我们二人一同击败曹cāo,进军中原!”看到陈宫下了决心,吕布也斗志激昂,曹军的多rì避战,已经让吕布发狂了,进攻曹军是吕布现在唯一的心思!

“公台?可有良策?”陈宫这几rì都在思考如何截住曹军的粮草,眼看曹军粮草运到的时间越来越近,吕布开始着急了。

“主公,公台已经有截取粮草的最佳地点了!就在此处!”说完,陈宫用手指了指城西远处的一片密林。

吕布看了看地形说:“公台,此处密林,我曾经去过,树木繁密,地形比较复杂,不适合我军伏击?若是截取军粮?恐怕只有正面交锋了!”

“主公英明!此处不适合伏击,但是是曹军粮草必经之地,我军只需全军出击,必可将粮草截获!曹孟德也不会想到我军敢如此大胆!”

“哦?”吕布看了看地图说:“公台,若是曹cāo在此有伏兵?”

“哈哈哈,主公多虑了,近rì来,我军密探回禀,在密林方向并没有曹军大军移动的迹象,此密林延绵一百里,不宜设防,若是曹军设防也必出重兵,曹军绝不会在此地设有伏兵!”

吕布一听,笑了笑说:“公台果然妙计,曹贼此番必败,留高顺将军领陷阵营守城,其余士兵随我出击,截取曹军粮草!”

“遵命,主公!”

到了曹军粮草抵达密林的rì子,吕布派人假扮自己到曹军阵前叫阵,但是此次再也看不到夏侯惇与张飞的影子了,因为二人已经有了新的任务,在密林外布置伏兵。

夜里,新到的北风吹着树林,没有月光,吕布军只能靠着火把前行,曹cāo的运粮队正在不远处的树林中休憩。

“主公,发现了曹军的运粮队!”斥候禀报。

“好,公台,我们突袭过去,截取曹军的粮草!”

“遵命,主公!”

“兄弟们,随我来!”得到了陈宫的授意,曹xìng带着大军冲了过去,曹cāo的运粮队在吕布军强大的攻势下很快就溃败了。

“主公,幸不辱命!夺取粮草!”

“好,曹将军,速速回城!”夺得了曹cāo的粮草,吕布与陈宫连忙带着大军返回。

密林中一处拐角的地方,吕睿看了看远方问:“师傅?吕布好似已经夺取了我军的粮草?但是怎么还没有来?”

“睿儿不必心急,此处是返回小沛的毕竟之路,吕布必然会途径此处,到时候,一把大火,就可以对付吕布的军队了!‘

吕睿点了点头,nǎinǎi的,吕布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不少的好东西!

“军师,吕布的大军来了!”

“好,命人准备火箭,只要火油一下,就马上放箭!”

“诺!”

“公台果然妙计,曹cāo万万没有想到我军会全军出击,夺取粮草,不到一刻,粮草就收入我军怀中,返回小沛,我一定给公台记上一功!”

“多谢主公!”吕布与陈宫二人还高兴地互赞,根本没有发现危险的临近。

“咦?天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落叶下来?还有水?下雨了?”

陈宫突然闻见了一阵刺鼻的火油味,陈宫抬头一看,附近的树上居然都有油桶,火油源源不断地留下来!

“糟了,主公,我们中计了,快撤!”

陈宫还没有说完,嗖嗖嗖嗖!火箭就从各处像蜜蜂一样飞了过来,轰地一声,吕布军的军阵成了火海!

“啊,烧死我了!”

“快,快救火!”

“吕布小儿,休要逃跑,张飞张翼德在此!”

“曹xìng,我要报当rì一箭之仇!”

嘿嘿,吕布?没有想到吧,我们这里埋伏了两个月,就是为了给你准备这一顿火油大餐,哈哈,怎么样?火烧全军,爽吧!

“恶来?上去?搞死几个将领?”

“是,侯爷!”得到了吕睿的命令,典韦也带着三百人冲了上去。

“公台速走!”吕布拉上陈宫,带着骑兵向小沛方向突围!

高顺在小沛看到了远处的火光,知道吕布遇袭了,马上带着陷阵营往树林方向赶去。

曹cāo在小沛火烧吕布大军,张辽则是在山东,用了同样的计谋对付曹仁!

“曹将军,张辽的运粮队来了!”

“好,吩咐将士们准备!”

“弟兄们,随我来!”响箭一响,曹仁就带着大军冲了出来。

张辽拿着大刀与曹仁交战了几十回合,就败走了。

“检查军粮!”

“将军,军粮完整无缺!”

“好,命令朱灵将军派人接应!”

山东一座山谷的壶口,曹仁刚刚在里面截取了张辽的军粮,张辽往北面的壶口撤退了。此处是朱灵驻守的南面壶口,是掩护曹仁退兵的。

“朱将军,曹仁将军已经将张辽军粮截获,现在正往此处而来,请将军派兵接应!”

“好,副将,带领一半人马接应曹仁将军!”

“诺!”

副将带人离开不久,南面的壶口附近就出现了大量的泰山贼!

“将军,泰山贼来了!”

“什么?臧霸不是在泰山军营吗?怎么来了这里?糟了,曹仁将军中计了!”

“弟兄们,死守山口!”

曹仁正往南门的壶口撤退,突然山上落下了不少落石。“小心!”落石砸下,砸死了不少的曹军将士,曹仁意识到被张辽算计了。

“稳住阵形,不要慌!”

嗖嗖!两声火箭,shè中了跌落下的落石,顿时落石就燃了起来。“糟了,张辽在落石上放了火油!”

“丢弃粮草,全军随我突击,冲向北面壶口!”曹仁一马当先,往北面的壶口突围。

“张将军果然神机妙算,曹仁大败,不过曹仁居然没有往南边撤,而是往北边撤退,功亏一篑啊!”臧霸不甘心地锤了一下旁边的粮车。朱灵跑了,曹仁也跑了。

张辽笑了笑说:“曹仁乃曹军中的智将,已经中了我军一次计,第二次,就会认真考虑了,我军兵力不足,突袭了南面壶口,北面必定空虚,反其道而行?曹子孝不简单!”想到刚才在北面壶口遇到曹仁,张辽不禁佩服,临阵遇敌如此冷静,实乃大将!

正当张辽要乘胜追击的时候,吕布来信:小沛败,大军几乎全军覆没,文远速速回师救援!张辽无奈,只有带兵返回下邳与吕布坚守徐州最后一座城池!(三更,谢谢编辑的推荐和读者的更新票!)

第五十四章:下邳之战,英雄末路!

吕布带着陈宫杀出了重围,与高顺在小沛附近汇合,小沛已经守不住了,只有带着残兵往下邳而去。

“主公,陈宫无能,中了曹cāojiān计,请主公责罚!”

“公台?”吕布看了看陈宫,摇了摇头,继续往下邳城退却,陈宫知道,吕布已经对他的信心动摇了,自从跟随吕布后,陈宫失败很少,但是这一次失败,几乎将吕布的家底都要赔进去了。

“主公,陈宫无法让你制霸天下了,只能设法保存你我的xìng命!”陈宫看着天空,自言自语说了一句,鞭子一甩,跟上了吕布。

“哈哈哈哈,奉孝,公达,吕布退到下邳,困兽之斗,我军乘胜追击,必能拿下徐州!待拿下徐州后,我为奉孝与公达表功!”

“多谢主公!”

“主公,虽然吕布大败,但是我军粮草也损失不少!若不能及时攻下下邳,若吕布得以喘息,我军难下徐州,请主公将曹仁将军召回,一同围攻下邳!”满宠拱了拱手,建议曹cāo倾力围攻下邳。

曹cāo点了点头,说:“伯宁所言有理,睿儿?文书就由你负责!”

“是,主公!”唉?又要写文书?当个文士也不容易,从基础做起,文书是基本功!

吕睿将竹简一扔,伸了伸懒腰,终于又完成了军粮的统计和人员伤亡的统计,当个监军也不是个轻松活,要好好休息一下!

吕睿正要休息的时候,外面突然吵闹起来。

“侯爷!”

“恶来?外面何事如此吵闹?”

“侯爷,曹将军回来了,大败而归,曹公正在军法处置曹仁将军!”

“什么?仲父处置曹仁叔父?”吕睿连忙跑出营帐,往校场而去。

“十五!”

“十六!”

吕睿敢到校场的时候,曹仁已经是皮开肉绽了,屁股上鲜血支流,吕睿问:“恶来,曹仁叔父损失了多少军马?”

“好像没有多少,刚才我看见了不少的人马返回军营!”

“伤兵一千,死五百,其余军士已经安全回来了!”郭嘉来到了吕睿的后面,淡淡地说。

“这?”吕睿听到郭嘉的话,愣住了,转过头,用疑惑地眼神看着郭嘉问:“师傅?曹仁叔父虽败,但是保留大部分士卒,这也要重罚?”夏侯惇博望坡败了,老曹都没有下狠手,曹仁就被打军棍了?

“睿儿,我军军粮在小沛之战消耗了不少,若是一年内攻不下下邳,我军就要撤退,曹仁将军,只是主公为了激励士气而受军杖!”

吕睿一听,才恍然大悟,曹仁做了替死鬼,曹cāo要以此激励士卒,攻打下邳!果不其然,第二天,曹cāo在校场就发表了激情洋溢的战前动员,有了曹仁样板,曹军将士个个勇猛,如cháo水般向下邳涌来!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在下邳城楼上看着从四面涌来的曹军,笑了笑,握紧方天画戟,开始了长达数月的下邳攻防战!

黑烟弥漫着整个下邳,今rì已经是曹军围困下邳的第二个月了,曹军每隔三rì就发起一次进攻,吕布脸上已经被熏黑了,只露出两排牙齿,看着不远处的曹营,吕布舔了舔嘴巴,第一次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主公,袁术的使者已经回话了,要我军送出小姐至淮南,才会发兵救援,请主公明断!”陈宫一身疲惫地向吕布汇报。

“好,公台,你留下守城,我夜里带着jīng锐突袭出去,将女儿送去淮南!”

“是,主公!”

“夫君真要将女儿送去淮南?”严氏含着泪,哭泣着询问吕布。

“夫人,如今曹军围城,我军危在旦夕,恐怕这次是逃不过了,袁家四世三公,在淮南势力极大,就算是袁术被诸侯消灭,其族人也可保全。我吕布出生寒门,为了留下一丝血脉,只有这个办法了!”

严氏看了看吕布,吕布的眼中也含着泪水,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可是?现在,这恐怕是保全自己女儿的唯一办法!

严氏点了点头,然后给吕布披上了战甲,说:“将军小心,妾身在此为将军做好饭菜,送走女儿,将军回来吃顿饭吧!”

吕布露出了一个安慰的笑容,接过方天画戟,带着亲兵走了出去。

“睿儿,这番巡视,可还习惯?”

下邳城外,曹cāo与郭嘉带着吕睿巡视阵地,围城的必做功课,巡视阵地,防止敌人夜晚突出包围圈。

“嘿嘿,仲父,感觉还可以!”这是吕睿第一次巡视围城的阵地,十分兴奋,本侯爷就喜欢这活,指挥人,这里动动,那里打打,不用做具体的事情,才是吕睿向往的军旅生活!繁杂的具体工作?那是训练新人的,吕睿可不是新人,是有两千多年知识的老人!

“主公!下邳城内的敌军突然出击,吕布掩护着一辆马车向南而去!”

“什么?奉孝,我们速去看看!”三人骑上快马,很快就赶到了南门,此时吕布正一马当先,掩护一辆马车试图突出重围。

“主公,吕布想掩护此辆马车冲出我军的包围!”

“不错,命人放箭,阻止马车突出重围!”

“慢!”

曹cāo与郭嘉二人愣了一下,看了看吕睿,慢?什么意思?

“仲父,此马车内应该是名对吕布很重要的人,若是我军能活捉其人,说不定能让吕布屈服!”吕睿看到吕布护送自己女儿突出重围,突然想尝试一下,如果抓了吕布的家人?吕布会不会投降?毕竟吕布是三国中最重亲情的一名诸侯!

“哦?”曹cāo转了转眼睛,要是吕布能屈服最好,若是不屈服,自己手中也多了一个筹码。想到这里,曹cāo说:“仲康,传令下去,让子孝带人围上去,注意不要伤到马车内的人!”

“诺!主公!”许褚抱拳领命而去。

“给我让开!”吕布用方天画戟挑死了几名小兵后,勒住了赤兔马,然后看了看四周,曹军居然没有放箭阻拦,而是大批军士往马车靠近!

“不好!”吕布反应过来,曹军的目标是马车,而且是活捉车内的人,吕布大喝一声,带着亲兵冲到了马车前。

“全军退回城内!”

吕布亲自殿后,马车安全回到了城内。吕睿不知道,他的这一点蝴蝶效应,影响了他在三国的一生,后面与吕布有关的事情,让吕睿哭笑不得!

距离击败吕布突围已经有一个月了,曹cāo依然是攻打不下下邳,而吕布也凭借着下邳的城池坚固,死死地守住徐州最后一座城池。陈登已经平定了广陵,带着兵马前来下邳,增援曹cāo。

曹cāo坐在主位上,吐了一口气,在脸前顿时形成了一朵雾花。攻击徐州已经几个月了,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自己还没有得胜,若是年关前攻不下下邳,军心不稳!

“诸位,我军已经围攻下邳多rì,吕布困兽之斗,耗时已久,不知何人能为本司空想出破敌奇策?”

荀攸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主公,属下观察下邳多rì,下邳城高坚,而且有内外城之分,我军缺乏攻城器械,不宜攻取。属下认为我军可以利用泗水!”

“公达的意思是掘开泗水?水淹下邳?”

“正是,主公!此虽不是什么妙计,但是却能击溃吕布军的最后一道防线!”

“奉孝也是如此认为?”

“主公,属下附议公达的建议!”

“元龙乃徐州人士?是否同意此计?”

“元龙认为此计乃唯一快速击败吕布之法,请曹公决断!”

连陈登都同意了,曹cāo马上下定决心,说:“好,就依公达之计!以泗水水淹下邳!”

很快,曹cāo就派军掘开了泗水,水淹下邳!

“终于干完了!宋将军,我们喝一点酒?”

“侯将军?主公可是?”

“管他的,我立下此功劳,主公还惩罚我?”

“宋将军,侯将军说得对,下邳这鬼地方?不喝酒,岂能过冬?”下邳经过了大水的浸泡后,变得yīn冷cháo湿,你想想家里要是进了水,在大冬天,有什么效果?

听到二人的劝说,宋宪也不顾什么了,跟着二人喝酒。

“宋宪,侯成,魏续,你们在干什么?”吕布巡视到此,看见三人喝酒,顿时怒火中烧,自己为了抵抗曹军已经下来禁酒令,三人居然敢无视?

侯成马上抱拳说:“主公,属下刚刚发现城内刘备的密探,企图夺取我军军马五十匹投效刘备,现已经被我正法,正好和二位兄弟喝喝酒!”侯成笑嘻嘻地看着吕布,立功了,总得有点奖赏吧!

“混蛋,区区小功,就在本将军面前邀功?来人,给我每人重打二十军棍!”

“主公,饶命,饶命!”

“拖下去!”吕布毫不犹豫地下令,不久,就听见了三人的惨叫。

“侯将军?吕布太狠了!”

“哼,吕布,我们都是跟随你多年的部下,如今居然如此对我们?”

“魏将军,宋将军?现在曹军势大,吕布又如此待我们?何不反了吕布?”

“听从侯成将军吩咐!”

在侯成的房内,侯成,魏续,宋宪三人正在商议如何投降曹cāo,武力天下第一的吕布,准备走向他人生的尽头!(今天工作忙,这么晚才更新,不好意思了,读者大大们!)

第五十五章:吕布之情!吕睿当爹?

“侯成将军?怎么样?”魏续与宋宪在下邳东门的城楼下的一处拐角看到了牵着赤兔马的侯成。

“成功了,赤兔马与方天画戟到手了,吕布没有坐骑与武器可用,犹如伤其一臂,我这就去曹营投诚,二位上城楼伺机擒住吕布,到时候曹cāo必有重赏!”

“好,听侯将军的,我们这就去准备!定要将吕布擒住,献给曹公!”

“嗯,侯成点了点头,让亲兵开了城门,就出城去了!”

“睿儿,起来了,主公要我们我大帐中议事!”郭嘉进入吕睿的军帐,推了推吕睿。

“啊?”吕睿两眼朦胧,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气说:“什么?议事?”

看着吕睿还没有清醒的样子,郭嘉只好将台上的一块砚台盖子,往吕睿的脸上一冰,吕睿抖了一下,马上就清醒了,好刺骨的冷!

“师傅?”吕睿疑惑地看着郭嘉。

“睿儿,主公召集众人在主帐议事,快起来!”

不是吧,这才什么时候?人妻曹居然要议事?吕睿很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与郭嘉往主帐走。一出军帐,天上还挂有星星?老曹到底有什么急事,要现在商议?

很快,二人就到了曹cāo的主帐,吕睿在这里见到了一个新面孔,看盔甲好像是吕布军的人,难道这就是侯成?来投降了?

曹军众人来到了主帐后,曹cāo看了下众人,说:“诸位,这位是侯成将军,今rì特来投诚,同时下邳城内的魏续与宋宪会在清晨为我军内应,打开下邳的东门,引我军入城!”

“主公,侯成投诚可查实了?”满宠站了出来拱了拱手问。

“伯宁不必担忧,侯成将军盗来了吕布的赤兔马与方天画戟,此等诚意,难道还不够?”

“满宠莽撞,请主公恕罪!”吕布的坐骑与武器都偷了过来,是很大的诚意了,没有了这两样东西,吕布基本就是没有牙齿的老虎,侯成投诚,有诚意!

“嗯,伯宁乃监军,履行职责,何罪之有?”

“多谢主公!”

“传我将令,夏侯惇,夏侯渊命你们二部三更做饭,五更出发,由侯成将军领路,带军控制下邳四城门。李典,乐进,你们二人带领部下,待打开城门后,速去吕布军营,控制张辽,高顺等将领。于禁,你带领本部人马,协同诸位将军,同时巡视下邳城,若是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其余众人随我带兵殿后,我军控制下邳后,再入城!”

“诺!”众人领命而去。

曹cāo在军营中部署命令的时候,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坐在下邳城楼上的一张大椅子上,满脸疲惫,看着远方。

经过了大水浸泡的下邳,已经是强弩之末,被攻破应该只是时间问题,吕布正在考虑,如何让他的家人有个好的归宿,带兵突围出去?恐怕不行?那就只有托付于人了,可是托付给谁?带着这个问题,吕布眼皮慢慢地盖了起来,睡着了!

“好像眼睛有点不舒服?”

“哦,原来是天亮了,曹军今天又要攻城吗?”

“该起来了!”怎么回事?自己的行动?吕布晃了晃,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粗大的绳子给捆住了。

“魏续,宋宪?你们要干什么?”看着魏续与宋宪带着军师看着自己,吕布心里疙瘩一下,一个不好的念头从心中升起。

“哈哈哈哈,温侯,让本司空告诉你原因!”

曹cāo带着众人从城楼下一步一步地走了上来,看到曹cāo,吕布已经明白了一切。

“曹公安好?这绳子捆得太紧了,请曹公松绑!”

“温侯乃猛虎,若是松绑,伤人了?怎么办?”曹cāo打趣地回答吕布。

“曹公,今rì一败,我吕布心服口服,若是曹公不弃,吕布愿意投效曹公,有吕布之并州狼骑之勇,加上曹公之雄才大略,何愁不平天下?”

“哦?”曹cāo一听,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开始思考起来。“温侯真肯投效?诸位?以为如何”

“曹公,难道忘了丁原与董卓之死?吕布岂是言而有信之人?”刘大耳拱了拱手,向曹cāo进言!

靠,刘大耳,又使坏了!“玄德公言温侯无信,玄德公也是无义之人,难道忘了辕门shè戟之事?若无温侯,玄德公岂可站在此处!”吕睿不平地说道。

众人一听,刷刷地看着刘备。刘备心中一惊,好难对付的孩童!“侯爷,此言差矣,玄德只是为了曹公着想,曹公平定徐州,必定与北方袁绍交战,若温侯阵前叛变,曹军危已!”

靠,大耳刘果然会揣摩人的心思,曹cāo的大度是有前提的,就是不危急曹军的安全,若是吕布叛变,曹军必然全军覆没,代价太大,多疑的老曹不会放过吕布!

“刘大耳背信弃义,无耻之徒!”

“曹公,不可听此人胡说!”吕布愤恨地看着刘备,着急地向曹cāo解释。

曹cāo笑了笑,看着吕布说:“温侯,玄德有理,猛虎若是伤人,可是受伤不轻啊!”虽然是调侃之言,但是在场的人都明白,吕布要死了!

吕布无奈地笑了笑,曹cāo的意思,吕布也明白了。吕布看着曹cāo说:“曹公,吕布不惧生死,唯一担忧之人只是妻儿,吕布想将家中妻儿托付于人。”

“温侯放心,本司空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家人的!”人妻曹最喜欢干这种事,发现美女,就收了!

“司空大人错了,吕布托付之人,并不是司空大人!”

“什么?”曹cāo愣了一下,敢情不是要托付自己,还以为吕布害怕家人受到伤害,要讨好自己?可是?表错情了!

曹cāo看了看吕布问:“温侯,不知温侯要托付妻小于何人?”

吕布转身看了看吕睿说:“吕布要将我妻小,托于族内兄弟吕睿!”

众人一听,都愣住了,吕睿也愣住了,我和吕布是同族的?不可能吧?陈留与五原?差远了!吕睿用手指了指自己问:“温温侯?指的是我?”

“正是!”

“温侯?吕睿虽然也姓吕,但是吕睿乃陈留人士,温侯乃五原人士,两地相距甚远,岂是一家?”

“哈哈哈哈,温侯,睿儿之父亲是本司空与本司空之父亲的至交,睿儿与温侯是族内兄弟?

“司空大人,有所不知,五原吕氏与陈留吕氏都源出南阳吕氏,本将军是从陈留过继到五原的,此事只有家中族长与布知晓,外人不得而知,我与吕睿是未出五服的兄弟!”

听到吕布不容置疑的口气,还有吕布的眼神,大家又看了看吕睿,好像两人有点相像的地方?吕睿愣了一下,难道吕布说得是真的?

“嗯,若是睿儿真是温侯的族弟,本司空替睿儿做主,温侯之族人托付给睿儿!”

“不仅是托付,布之亲女要认吕睿为父,入其宗族,吕睿要以亲女待之!”

“好,本司空就答应你!”

“仲父?”吕睿呆住了,不是吧?怎么越说越不靠谱了?如果是真的?让吕布的女儿当我的女儿?还入我的宗族?这?不应该是和我商量的吗?他们两人?怎么把我忽视了?

“睿儿?族内兄弟托付亲人,岂可不应允?”曹cāo用不用质疑的语气质问吕睿。

“睿儿?族内兄弟所托,要慎重!”郭嘉小声地吕睿耳边提醒,还用余光瞟了曹cāo一眼。

唉,忘记了,现在是古代,君为臣纲,老曹是主公加仲父,大汉以孝廉治天下,而且又是宗族势力为大。若是真的,吕睿还是要“当爹”了!

“睿儿知晓!”吕睿无奈地应承了一声。

“温侯此言毫无依据,要我们如何信服?”刘大耳又插话了,不搞死吕布,刘大耳不甘心!

刘备言语一出,大家纷纷议论,对了,吕布要如何证实?吕布看了看吕睿说:“我府上有家中族谱,清楚记录了我与陈留吕氏的关系,司空大人可以命人取来验证!”

“温侯说笑了,家中族谱也可作假,岂是依据?”

“刘大耳,此乃我家中族谱,岂能作假?”吕布愤怒地看着刘备!

“温侯,族谱可不是可靠的依据!”曹cāo也玩味地看着吕布,试图试探吕布是否说谎。

“这?”吕布愣住了

“主公,属下有办法证明温侯之话是否属实!”一个yīn沉的声音突然传来。

刘备一惊,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一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脸上带着面具,突然出现在曹cāo的旁边。

刘备问:“曹公,此人?”

“玄德不必惊讶,此人是我家中的一门客而已!”

草,神秘谋士又出来吓人了!

“你有办法证明吕布与睿儿的关系?”

“司空大人,我们可以当众滴骨认亲!只需将温侯的一截指骨取出,属下就有办法证实温侯所言是否属实。不过,在下要当场取温侯一指头!”

“哈哈哈哈,将死之人,岂会在乎一指?来吧!”

“嗯,仲康,去取温侯小指!”曹cāo吩咐许褚去割下吕布的小指。

吕布摇了摇牙,小指就被割了下来,交给了神秘谋士。

神秘谋士当众将吕布的指骨取出,洗干净,然后分成两段,用火烤干。

神秘谋士看着众人说:“诸位,请看,此乃温侯一段指骨,吾非温侯族人,血不能溶于其中。”神秘谋士将自己手掌一划,流出了鲜血,但是没有溶于吕布的骨中。

大家看后,纷纷点了点头。这种方法是不科学的,真是一群笨人!

“侯爷,到你了!”神秘谋士将一只小碗送到了吕睿的面前。

nǎinǎi的,要取血了,没有办法,只有放了,溶进骨头里?不可能,此时的骨头没有钙化,什么血都不会溶进去的,就算自己和吕布有血缘关系,也不可能!

吕睿用火烤了一下小刀,然后划了自己手臂一下,给自己放了血,然后用酒消毒了伤口,让军医给自己包扎上了。老子可有知识,破伤风,要不得!

神秘谋士接过吕睿的血,对吕睿一笑,然后走到了吕布的指骨旁,将血滴在了吕布的另一根指骨上,顿时指骨与血相溶,白sè的指骨变成了红sè,而且是由内及外的红sè!

不可能,一定有问题,这不科学,此时吕睿看到了神秘谋士一笑,nǎinǎi的,被坑了,肯定是做了手脚!笨蛋古人,这是不科学的!

“哈哈哈,吕睿果然是我族弟,曹公还有疑虑?”吕布大声说道。

“主公,经属下验证,齐侯与温侯是族内兄弟,而且血缘还比较亲近!”

“嗯,言之有理,既然如此,睿儿,你就替温侯照顾家人吧!”

“是,仲父!”nǎinǎi的,这是有苦说不出啊!

“曹公,吕布还有话与族弟交待,请曹公给我们二人一间房子,单独聊聊,若曹公答应,吕布赴死,会让被俘之人投降曹公!”

吕睿一听,nǎinǎi的,吕布的手笔还真大,为了交待后事?还帮曹cāo劝降?

“这?”曹cāo犹豫了,两个人独自在一间房?

“曹公害怕我谋害族弟?哼,曹公可以派忠勇之士跟随,吕布也不解开绳索,如何?”

“好,仲康,你与恶来,元直陪睿儿前去,就在旁边的箭楼即可!”

“是,主公!”随后,吕睿四人就进入了箭楼中。

“睿弟,想不到你真是我的族弟!”吕布兴奋地说道。

“兄长!”吕睿很无奈,但是也只有认了,这是古人信奉的圭臬,连宋代的法医宋慈都奉为真理,自己能不承认?虽然它肯定不科学,吕睿肯定被坑了!

“兄长本来一心赴死,心中担心家中妻儿无人照顾,现有睿弟在此,为兄无憾耶!”

“兄长放心!小弟一定会照顾兄长的家人!”对于吕布,吕睿是有敬仰之情的,不为别的,就为吕布爱家之情,这是三国诸侯中无人能比的!

“睿弟,兄长之女,闺名不便告知,她进入睿弟之宗族后,布希望她改名为单字安,一生平平安安,睿弟帮她找户好人家,为兄心愿足矣!”

“兄长放心,兄长还有何事嘱托?”

“布之妻严氏,请睿弟好好照顾,布有一小妾,倾国姿sè,布之最爱,也请睿弟好好照顾,其余诸人,睿弟可以自行处理!”

“嗯,吕睿明白了!兄长还有何事交待?”

“睿弟,取笔墨来,为兄要写些文书!”

很快笔墨就摆到了吕布的面前,还有几张绢布。“兄长?”看着吕布,吕睿有些犹豫了,解开绳子?吕布重家人不错,但是若是出手?自己?

“睿弟,不用为难,为兄用嘴巴即可!”说完,吕布用嘴巴含着毛笔,开始书写起来。不是吧?吕布是主簿出身,但是历史没有说他有这项绝技啊?用嘴写字?

很快,吕布就写好了四份文书,一份是给自己家人的,一份是给张辽等人,一份是给五原吕氏族人,还有一份就是自己将女儿过继给吕睿的文书。

看着吕睿在上面按上了手印,吕布笑了笑,走出了箭楼,向刑场而去。吕睿看着吕布远去的身影,五味杂陈?天下第一的吕布,居然是如此柔情顾家之人,想到刚才吕布的话语,真诚,认定吕睿是自己的族弟,就真诚相托,这份感情是装不出的!

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了吕布的君子之腹?无论如何?吕布对家人,还是很好的,顾家的诸侯,三国不多见!吕睿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还是没有改变历史!

等等?nǎinǎi的,我还是被人坑了!成爹了?(嘿嘿,徐州之战结束,神秘谋士再次出现,大家可以继续猜神秘谋士,不要被谋士二字迷惑,戏志才是谋士,但是其余两人不是谋士。三国妖才的第一部分完了,明天就是第二部分,下一章更jīng彩,欢迎收看!)

第一章:徐州琐事,新的开始!

吕布被曹cāo的亲卫虎豹骑带去了刑场,神秘谋士也跟着过去了。曹cāo给了吕布一个光荣的死法,绞刑,保全了吕布的尸体,将吕布的尸体运回了吕布的府上,让吕布的家人祭奠。吕睿也不好意思过去打扰,等到吕布下葬,头七之后再去吕府,拜访吕布的妻子,严氏!

吕布的行刑吕睿没有去看,只是曹营众人见证了吕布的死亡,谁都没有发现,神秘谋士的嘴角,露出了诡异的一笑。

在吕布行刑的时候,下邳的秦宜禄府上,陈登正在拜访秦宜禄。因为陈登的原因,秦宜禄并没有被曹军抓捕,而是被软禁在府上。

“秦宜禄多谢陈大人救命之恩!”见到吕布部将都被抓了,自己安然无恙,秦宜禄自然要感谢陈登。

“秦将军说笑了,陈登岂有那本事,可以让将军无碍?此乃曹公之恩德!”

“原来是司空大人之恩德,秦宜禄感激不尽,rì后必报司空大人之恩!”

“秦将军,跟随司空大人,可不像跟随吕布,司空大人可是雄才大略,秦将军与曹大人有亲,为何不告之陈登。”

“请陈大人指点!”秦宜禄一听,话中有话,难道陈登另有玄机?

“陈登前些时候去往曹营,听闻曹公向登询问秦将军之妻子,杜氏,登想,应该是秦将军夫人与曹公是旧识?将军可曾知晓?”

“这?秦某好像未听夫人提起?”

“秦将军,司空大人雄才大略,与人话语,只说三分,七分会意,陈登未能会意,本以为秦将军明白,特来询问,未想秦将军也不知道!”说完,陈登用手打开茶碗,吹了吹,喝了一口茶。

秦宜禄一听,马上明白了,曹cāo是看上了自己的夫人了,秦宜禄马上拱了拱手说:“陈大人,不瞒你说,杜氏在我府上无出,今rì我正要写修书将其休掉,送回娘家,可惜其娘家已无人,今rì听闻杜氏与司空大人有旧,秦某想将其送往司空府,不知陈大人是否可以帮助在下?”

陈登叹气道:“秦将军?你这不是给陈登找麻烦吗?这?”

“来人送上薄礼!”随后,下人端上了一堆礼品。“元龙兄,小弟已决心休掉杜氏,可如今?司空大人若是与她有旧?在下若是送去,司空大人责罚?元龙兄,你还是帮帮我吧!”说完,用手一推,将礼品推到了陈登面前。

陈登摇了摇头,说:“我与秦将军一见如故,若是推辞,陈登不近人情了,在下就试试吧!”

“多谢元龙兄!”二人就这样,决定了杜氏以后的命运。

后来的事也简单多了,秦宜禄以杜氏无出为理由,休了杜氏,杜氏也见秦宜禄纳了新的刘氏,心中怨恨,也没有多说,就随陈登去了徐州太守府。

徐州太守府上,陈登正在绘声绘sè地描述他与秦宜禄在秦府的经过。曹cāo边听边点头,陈登还是有能力的!

靠,又是一个当老鸨的料,曹家有曹安民,徐州有陈元龙。看着陈登的汇报与曹cāo的神情。一个搭线贩卖,一个抢人妻子,还这么冠冕堂皇,无耻,真是无耻啊!

“司空大人是否与杜氏有旧?”陈登拱了拱手问。

靠,还装,人都来了,还问?问什么?吕睿心中无限鄙视二人。

“嗯,昔rì董卓乱政,本司空在洛阳曾偶遇一女子,一见倾心,后得闻其配于吕布之部下秦谊,也就是如今的秦宜禄,不知杜氏是否本司空偶遇洛阳之女子。”

“陈登已将杜氏带来,司空大人是否让她觐见?”

“好,元龙,让她进来吧!”

人妻曹在洛阳见过杜氏?狗屁吧!当时肯定是顾着逃命,还去风花雪月?老曹这是玩哪一出?

“妾身杜氏,见过司空大人!”只见一黄衣女子跪在了曹cāo面前,抬起头来,面带桃花,五官jīng致,吕睿居然在她脸上找不到一点瑕疵,还真是美女。

“夫人请起!”曹cāo看见美女就飘飘然了,赶紧扶起杜氏。

“司空大人可曾记得洛阳东市的佳人?”杜氏娇娇滴滴搭着人妻曹的手,站了起来。

“原来真是夫人,本司空还以为夫人忘记曹cāo了!”

靠,这是什么回事?真的认得?不是吧?吕睿看了看二人,郎情妾意,还真像那么以回事!不对,是陈登告诉杜氏的,杜氏顺坡搭话。

“启禀司空大人,关羽求见。”一个新兵进来禀报曹cāo。

“大胆,没有看见司空大人这里有贵客吗?还不出去!”吕睿喝斥小兵。真是个不懂事的主,新兵蛋子,有这样禀报的?也不看时候?

“睿儿?”曹cāo压住了吕睿,然后说:“让云长进来吧!”

“仲父?”吕睿吃惊地看着曹cāo,关羽求杜氏是吕睿亲眼目睹的,曹cāo居然让他进来?不怕关二搞你一刀?

“睿儿,不必惊讶,让云长进来就好了!”吕睿只有退到一边,看看人妻曹到底想干嘛?

“拜见司空大人!”关羽进到房中,参见了曹cāo,看到了旁边的杜氏,愣了一下。

“云长,这么着急来见本司空有何要事?”

“司空大人,进城之前,云长曾经向司空大人求秦宜禄之妻杜氏,司空大人也应允了,不知司空大人之言是否算数?”关羽压住心中的怒火,质问曹cāo。

曹cāo摸了摸胡须,好像明白了什么说:“云长,你应该去秦宜禄府上去找杜氏,为何来此地?”

“启禀司空大人,云长去到秦宜禄府上,秦宜禄言其夫人已经到了此处,此女子便是杜氏!”

“云长,杜氏已经被秦宜禄休了,云长求秦宜禄之妻杜氏,应该去找秦宜禄,为何来找杜小姐?杜小姐既是被休之人,无夫家,父母已亡,若要再婚嫁,理应遵循杜小姐的意愿,不知杜小姐意下如何?”说完,陈登对着杜氏一拜,咨询杜氏的意思。

“妾身与司空大人乃洛阳旧识,情意相投,愿意委身司空大人!”

“云长?既然杜小姐愿意跟随曹公,云长就不要勉强了,强娶女子,岂是君子所为?”陈登在一旁提醒关羽,旁边还有典韦与许褚,虎豹骑护卫,你关二能搞得过?

关羽涨红了脸,就像满脸的血要溢了出来,瞪着陈登与杜氏,然后拱了拱手说:“云长告辞!”就愤恨地退出了太守府。

原来如此,杜氏与曹cāo的相遇肯定是编造的,曹cāo一来用以试探杜氏,找个二人相识的借口。二来为了对付关羽,我俩情投意合,你能怎么办?人妻曹,果然是人妻曹,搞妞用的谋略真是高,人妻不能学,这个谋略还是要学的!吕睿在一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味着曹cāo的泡妞谋略。

“小侯爷!”许褚拦住了吕睿。

“仲康,我要见仲父!”

“侯爷,司空大人与杜氏正在院子里,吩咐任何人不能进入,请侯爷恕罪!”

靠,人妻曹,搞了这么多天,还如漆似胶?小心累死你!没有办法,曹cāo不肯见自己,自己只有去吕布的府上了,还有一大群人等着吕睿处理!

吕睿带着徐庶与典韦还有随从来到了吕布的府上,现在吕布的头七已过,也下葬了,吕府之人都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严氏带着吕布府上众人在大厅里等候吕睿。

“妾身严氏率吕府上下参见侯爷!”吕府众人黑压压地跪了一片。

“夫人请起,既然我答应了温侯照顾其家人,我吕睿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多谢侯爷,侯爷请进!”听到了吕睿的话,众人终于放心了,脸sè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进入偏厅后,主次分座之后。严氏来到吕睿面前拜道:“妾身多谢叔叔救命之恩!”严氏还是大家闺秀,众人面前吕睿是侯爷,到了私底下,就是吕布的族弟了。

“夫人客气了,既然我与温侯是同族兄弟,理应照顾!”唉,不明不白地当了吕布的族弟,只有当下去了。

“女儿见过父亲!”一妙龄少女向吕睿一拜。

吕睿一个踉跄,差点将手中的茶碗掉落。这就是吕布的女儿?长得还不错,差不多十五六岁了,够出阁的年龄了。但是,那一声父亲,叫的吕睿是**皮疙瘩都起来了。

吕睿正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严氏说:“叔叔,既然亡夫将女儿过继给叔叔,叔叔可以唤她安儿!”

对了,安儿是吕布改的名字,吕睿看了看女儿,尴尬地说:“安儿?请起,为为父得女如此,也甚是甚是欣慰!”好不容易才说完这句话,真是苦逼,完全是被逼的!

“谢父亲!”好了,有个比自己大的女儿了,这叫什么事?

“妾身参见侯爷!”

这,眼前的女子让吕睿愣住了,此美?此美只应天上有,人间岂能见几眼。一名妇人拜在吕睿面前。肌肤雪白,玉指如葱,身段婀娜,若杜氏脸上没有瑕疵,此女子就是全身上下都没有瑕疵。

穿着素服都如此美丽,真是美得无处藏!

“这是?”

“妾身原本董卓之婢女,在长安得温侯垂青,两人结为连理。温侯遗命,让小侯爷给妾身请赐新名,侯爷会好好照顾妾身的!”

这就是吕布让自己好好照顾的小妾?董卓的婢女?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貂蝉?吕布与董卓婢女私通,董卓怒而击布?看来真是红颜祸水,董胖子估计发现二人私通,才发现自己府上有如此绝sè之女?然后父子相残?

呸呸,自己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吕睿捏了捏自己的额头,重赐新名?让她重新开始吗?吕布可真是用心良苦。

吕睿看了看女子,然后说:“好吧,本侯爷就赐名,以后你就叫貂蝉吧!帮本侯爷训练府上的丫鬟。”

“貂蝉谢侯爷!”唉,搞了一个绝世美女入府,人妻曹肯定不会放过。为了吕布的托付,交给人妻曹又不厚道。头疼,真是头疼!(吕布一家跟随吕睿了,貂蝉也登场了,把貂蝉交给谁,大大们,发挥你的想象力吧!)

第二章:陈登拜访!和尚?

吕睿在吕府也没有待多久,毕竟自己不能住在这里,吕睿让慕容平带领一百jīng兵在吕府护卫后,自己与徐庶和典韦返回了曹cāo的居住地,徐州太守府。

“侯爷!曹大人请你过去一下,陈珪与陈登二位大人来到了太守府。”

“嗯,知道了!”吕睿正在院子里练武,陈珪父子就来太守府了,这大小狐狸来太守府肯定是来巴结曹cāo与自己的,肯定又有好东西了!

“参见仲父!”

“陈老大人,元龙兄!”

“小侯爷!”吕睿进入了正厅与三人见礼后,就分坐主次,下人将茶水奉上后,就离开了,房内就剩下曹cāo,吕睿,陈珪,陈登四人。

“陈公,元龙,今rì来太守府,是否有什么事情?”对于陈珪这种徐州名士,曹cāo还是要拉拢的,因为自己在徐州的根基尚浅,没有陈家支持,是站不稳脚的。

“司空大人客气了,老朽今rì携犬子来,就是感谢司空大人对陈家的恩德,元龙得广陵太守空缺,也算是光宗耀祖了。”陈珪拄着拐杖,笑呵呵地看着曹cāo。

老狐狸,陈珪真是一个老狐狸,舍弃了徐州的官位,死守住广陵,做广陵王,这让一向打击世家的人妻曹没有下手点,别人笑脸相迎,你总不能打人吧!广陵乃徐州重镇,扼守江东,遥望秣陵,有了广陵就控制了徐州,徐州陈家在徐州还很有话事权!

“陈公,陈家乃徐州大家,没有元龙的广陵起兵,本司空岂能如此轻易就取得徐州全境,本司空在此要多谢元龙!”

“多谢司空大人抬爱,登一定不负所望,治理广陵,抵御江东!”

“好,元龙真是徐州智谋之士,有了元龙,广陵可保无虞!”曹cāo摸了摸胡须想:好聪明的人,居然想到了孙策有可能突袭徐州。

“老朽今rì前来,还有一事请求司空大人,希望司空大人应允!”

“陈公请讲!”

“老朽已经年迈,久居徐州,已经厌烦了,请司空大人允许老朽在朝中任个闲职,在司空府上与曹公还有小侯爷闲暇博弈,安享晚年!”

“哦?”曹cāo眯了眯眼睛,名士入朝,有好有坏,要是又是个孔融,那么自己不是自找麻烦?

“曹公,陈珪愿意捐出陈家一半家财,资助司空大人,请司空大人成全!”

不是吧?陈珪居然用一半的家财资助曹cāo?这历史上是没有的啊?蝴蝶效应?陈家想抱死人妻曹这颗大树了!

“陈公误会了,本司空只是惊讶陈公不愿呆在亲儿身边,既然陈公愿意,本司空很是欢喜,陈公就随本司空返回许都,住进司空府吧!”人家捐出了一半的家财,肯定要给点好待遇了。

“多谢司空大人!”

“司空大人,家父与登还为司空大人准备了一份大礼,请司空大人笑纳!”

“哦?徐州物阜民丰,不知元龙有何宝物献于本司空?”

“进来吧!”

“迦罗帝见过司空大人!”

吕睿一看,愣住了,和尚,居然是和尚?还是受戒的和尚?现在中国的和尚还没有受戒,只是减除头发,这是西域和尚?古印度和尚?还会讲汉语?

“这?”曹cāo看见了一个和尚也十分惊讶,而且这和尚好像和大汉的和尚不同?

“司空大人,此人叫伽罗帝,是西域的僧人,jīng通房中之术的方士!来徐州已经十年了”

靠,小登登这是**裸的xìng贿赂,古代版xìng贿赂,这是佛教传播者,不是方士,懂不懂?唉,佛教没有在中国兴起,和尚全部归于方士!

“哦?元龙真是深得本司空之心,本司空就将此人收入府中!”

“伽罗帝多谢司空大人!”

伽罗帝?居然起这个名字,真是有辱佛法。不过,佛教?是不是可以利用下?吕睿看到了和尚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用宗教搞残东吴,孙权不是倡导佛教吗?

“司空大人,若无其他事情,老朽父子告辞了!”陈珪拱了拱手,向曹cāo拜道。

“陈公,客气了。睿儿,替我送送陈公与元龙!”靠人妻曹,用不用这么心急?有了这个秃驴,你就要试试了额?小心搞死你!研究御女术可是老曹的最爱,唉,人总要有几个缺点。

“是,仲父!”老曹xìng子上来了,谁也不要惹他!

吕睿与陈珪父子出了大厅,到了花园,陈珪笑着说:“小侯爷,老朽也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侯爷,就由登儿送与侯爷,老朽年事已高,要回府了!”

“多谢陈公,陈公慢走!”果然是要贿赂自己,嘿嘿肯定是好东西!

“元龙,我在房内等你!”见到陈登两手空空,礼物肯定不再这里,应该是在太守府的某个偏厅由下人看守。

“是,陈登取了礼物,就去侯爷房中!”

很快,陈登就来到了吕睿的房中。“参见侯爷!”

“元龙请坐!”

“多谢侯爷!”

“不知元龙有何礼物送与本侯?”陈登出手肯定不凡,徐州大族嘛!

“陈登知道侯爷喜好奇异之物,又好养武勇之人,陈登今rì特意送与侯爷四人,号称“不死之人!”,此四人武艺极高,善于防御,而且速度之快,堪比良驹!”

“什么?有此奇人,元龙速速招来见本侯”听到陈登的介绍,吕睿愣住了,这是什么怪人?吕睿纵然有两千年的知识,也没有听说过!

“都进来吧!”

四名光着头的和尚进入了吕睿的房中,而且四个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吧?又是和尚,四个和尚,还是四胞胎,受戒了?肯定不是本土的和尚,陈珪父子有和尚癖?手下那么多和尚?徐州是东汉佛教之都,他们父子俩不会有和尚断袖之癖吧?

“元龙,这是?”四个和尚?又是jīng通房事?炼制丹药的?这个,我还小?用不着!而且炼制的丹药有没有毒都不知道,还是锻炼身体是王道!

“侯爷,此四名方士乃西域的僧人,武艺颇有独到之处,就算是万人敌的猛将,遇到他们恐怕也无计可施!”陈登笑了笑,看着吕睿。

“哦,果真如此?”

“恶来,给我试试他们!对了,去院子里试试,这里太窄了!”说完,吕睿等人来到了院子里。

典韦与四名和尚站到了院子前,典韦轻蔑地看了看四个和尚,四个和尚身材中等,身高也属正常。在典韦看来就是四个青菜,一两下就收拾了,所以双手交叉xiōng前,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侯爷?真要我们四个与您这名将军比武?”一名和尚站出来问。

“当然是真的!有什么问题?测试你们的武艺!”

“若是有千军万马,我们四人对付将军也无不可,但是只是将军一人,我们四人齐上,一招之内,将军必败,还是将军独自与我们其中一人比试,方显我们武艺!”

什么?你们四个一起上能一招搞定恶来?吹牛吧!吕睿笑了笑说:“若是你们四人能一招制服恶来,每人赏赐一块金砖!”

“多谢侯爷赏赐!”领头的和尚双手合十,向吕睿一拜。

“好了,开始了!”吕睿坐在院子里,吃着梨子看着典韦与四名和尚。

“找死!”典韦听到了和尚的话,也十分气愤,吕睿一下令,典韦就冲了上去。

轰隆一声,只听见轰隆一声,院子zhong yāng扬起了尘土!吕睿惊呆了,典韦倒在zhong yāng,四个和尚每人像蛇一样缠住了典韦的四肢,典韦像乌龟倒地一样,在zhong yāng丝毫动弹不得!

“混蛋!”典韦涨红了脸,使出全身内劲,试图挣脱,但是没有成功!

“停,一个一个来!”吕睿见到典韦如此,马上喊停,这四个和尚真不是吹的。

四名和尚往后一跃,就放开了典韦。典韦站了起来,拍了拍尘土,大喊道:“你们突袭,不算!一个个来!”

一名和尚站了出来,双手合十,然后说:“将军请!”

“气死我了!看招!”典韦冲向和尚。

嗖地一声,和尚又像蛇一样扣住了典韦,不过这次是一个人,典韦大喝一声,双手抓住了和尚,从身上一拔,然后扔了出去!

“恶来,住手!”典韦发狠了,扔人出去还不算,和尚离开攻击自己攻击范围时候,还给人家来了一个发劲攻击!

轰隆一声,和尚被击倒在一颗大树旁,后面的大树受到撞击,断裂开来。吕睿摇了摇头,可惜,一名和尚死了。

“哈哈,真是废物!”典韦大笑起来

“将军劲力很大!”和尚从尘土中站了起来,双手合十笑着对典韦说。

“什么?”吕睿的梨子从手中滑落,和尚受了典韦的重击之后,居然没有事,典韦明明是击中了他的脊梁骨?居然没有事?就算是老虎也会被典韦震断肋骨!

典韦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和尚!“够了,不用比了,你们过来吧!”

四名和尚走到吕睿的面前双手合十说:“参见侯爷!”

吕睿看了看四人,眼珠转了转,用梵文说了一句:“yuj(yoga)。”

四名和尚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领头的和尚站了出来说:“原来小侯爷也会梵文?知道我们武艺的出处?”

吕睿重生后语言天赋极高,加上对古文化喜欢,所以学了古代梵文,不过只是初通而已,毕竟现在丝绸之路被不畅。

“略知一二而已,你们是佛教徒?信奉什么佛法?”

随后四人将自己信奉的佛法讲了一遍,吕睿心中有了初步的认识。他们信奉的佛法是大乘佛法。而他们居然是瑜枷行派先驱者!瑜枷行派顾名思义是用瑜伽解释佛法,这个派别在吕睿的记忆中是四世纪才在古印度被创立盛行,而现在印度的贵霜王朝应该是佛教各种教义混战的时期。

嘿嘿,居然遇到了古印度瑜伽高手,这四个人可以当保镖,他们骨头估计都是软的,连典韦的重击都不怕。有了这四人,刺客就不用怕了!来了一锁住,就算是自己的师傅王越,也轻松搞掂!三国可是刺客横行的时代,这个要小心,曹魏的明rì之星,保不齐哪天遇到了刺客。

“好了,你们四人就留在府上吧,本侯爷会给你们很好的待遇!”

“多谢侯爷!”

陈登送完礼物后,与吕睿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夜里,吕睿在床上思考着一个问题:儒家,道家,佛家?这三个思想要好好利用才行,如何才能让曹魏尽快统一,这是现在的重点!

第三章:高顺拜访,返回许都!

吕睿收了四名秃驴保镖后,心情十分愉快,第二天就带着典韦等人出去打猎了,当然和尚也带了出去,这在东汉可是一道风景线,能吸引不少眼球。利用宗教?这还是等曹cāo奠定了北方霸主的地位再说!

“嘿嘿,又shè中了一只野兔,今天加菜了!”吕睿搭弓引箭又收获了一只猎物。

“小侯爷,你的箭术又jīng进了!”典韦骑着大马,笑呵呵地说。

“恶来?要不要也练练箭术?”

“不用了,典韦不喜欢箭术,打猎,上去打死就好了!”

吕睿一阵无语,打猎也是一门艺术,典韦上去就搞死的,不用弓箭,用飞刀飞死,这不是没有许多打猎的乐趣了?

“禀报侯爷,司空大人请您回太守府,有要事商量!”一名小兵飞马来报。

啊?又有什么事情?老曹又招自己回去了?真扫兴!

吕睿勒住了小马,带着一干人回到了徐州太守府。一进大厅,吕睿就见到二人跪在曹cāo的面前,这二人就是高顺与曹xìng!

“孩儿参见仲父!”吕睿进屋向曹cāo行礼。

“嗯,睿儿?此乃高顺将军与曹xìng将军!”

“见过二位将军!”仲父搞什么?这两个人当然认识了!

“见过小侯爷!”高顺与曹xìng二人抱拳回礼。

“睿儿,二位将军乃温侯旧部,忠义之士,听闻温侯之女已过继给睿儿,特来拜谢,同时二位将军想辞去官职,上侯爷府做一名普通之护卫,不知睿儿意下如何?”曹cāo似笑非笑地看着吕睿。

靠,死仲父,应该问你的意思是什么吧?高顺有陷阵营,曹xìng也是大将,你想都收了,要我做说客?

吕睿拱了拱手说:“二位将军都是当世将才,为何要屈居我侯爷府上,当一名寂寂无闻的护卫,若是二位将军效忠司空大人,必能建立一番功业,也不负温侯对二位的期望!”

高顺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侯爷,我们二人征战多年,也累了,乏了,希望好好休息一下,请侯爷成全!”

靠,你们要我成全干什么?要人妻曹成全才可以!死仲父?不出声是不是,丢皮球给你!吕睿拱了拱手问:“仲父?高顺与曹xìng将军乃仲父之部曲,若是仲父同意,睿儿没有问题!”

“求司空大人成全!”高顺与曹xìng抱拳请求。

睿儿这个鬼灵jīng,将球踢到我这边了。曹cāo咳嗽了几声说:“二位将军,依照我大汉律例,为将者,若非死亡,辞去官职需经朝廷审议,议程一般要半年之久,二位将军,就算要辞去官职,也需半年之后,才可离职!”

曹cāo不愧是曹cāo,说话就是有水平!

“这?”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愣住了。军人的天职是服从,既然已经投效曹cāo了,大汉的军法,还是要遵守的!

“二位将军,本侯爷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知二位将军是否要听听?”

“请侯爷明示!”二人对吕睿拱了拱手。

“二位将军无非是为了报答温侯之恩情,想照顾温侯之家眷,本侯有个折中的办法,二位将军可以随温侯之家眷驻防各地,温侯家眷到何处,二位将军调防何处,方便照顾,不知此法二位觉得如何?”

“睿儿之法甚秒!二位将军,若不愿意随本司空南征北讨,驻防城池也行,只要温侯之家眷在何地,本司空就将二位将军调往何地!”

两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抱拳道:“多谢司空大人!”

“好,好!有二位将军相助,本司空何愁大事不成?”

“司空大人,侯爷,高顺还有一事请求,请二位应允!”

吕睿瞟了高顺一眼?老实人话怎么这么多?还有要求?

“司空大人,高顺知道温侯之家眷由小侯爷照顾,返回许都后会住进司空府,高顺请求入住小侯爷的院子,护卫温侯家眷!”

曹cāo一拍大腿,说:“高将军真乃忠义之士,本司空应允了,高将军就住进睿儿的院子,生活由睿儿负责,曹将军也可住进来!”

“多谢司空大人,小侯爷!”二人面露喜sè抱拳道谢!

靠,死仲父,不就是丢了一个皮球给你嘛,整了两个能吃的进我院子里?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自己在许都没有dú lì的居所?哼,等曹魏政权稳定了,老子找个地方修个大院子,不和人妻曹住了!

高顺与曹xìng得到了入住吕睿院子的答复后,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太守府。房内只剩下曹cāo与吕睿。

“仲父,若没有什么事情,睿儿告退了!”吕睿拱了拱手,向曹cāo询问。

“睿儿等下,仲父还有事情与你商量!”

“是,仲父!”吕睿只好又坐了下来。

“睿儿,陈登早晨来访,想获取新五铢钱的制造权,在下邳设立一制造所,由朝廷监制,陈家生产,我已经询问过伯儒意见,他也同意了。睿儿好管仲商道,不知有何看法?”

吕睿一听,陈登好厉害,一下子就看出了新钱的妙用,陈家制造?要是没有陈家,恐怕新钱没法在徐州推行。吕睿拱了拱手说:“仲父,陈家乃徐州大族,又控制了徐州一部分的商业,若是没有陈家的支持,新钱恐在徐州推广,而糜家?”

曹cāo点了点头说:“睿儿说得很有道理,糜竺与我们不是一条心,肯定不会协助我们,我们在徐州也只有依靠陈家了。睿儿渐渐长大了,谋略韬晦也长进了不少,仲父很高兴,待睿儿冠礼之后,仲父让睿儿独自领一军如何?”

靠?要我自领一军?这不是要我去训练士兵?这可是个苦差事,rì晒雨淋,天天cāo练,马虎不得,老曹那工作狂,要是训练不好,会被惩罚的!

吕睿连忙拱了拱手说:“仲父,孩儿生xìng懒惰,不想领军,只想统军,仲父若是放心,将虎符给我,让我也带几万大军威风威风!”

曹cāo看了看吕睿的样子,然后用手指了指吕睿,说:“睿儿啊,睿儿啊,你可真是贪心,不想练兵,就想拿现成的,这可不好。此事容后再议,你先下去吧!”

“多谢仲父!”吕睿听后,高兴地退了出去,嘿嘿,听人妻曹的语气,自己可以不用练兵,直接统兵了!

吕睿退出去后,一个黑影出现在曹cāo的身边。曹cāo笑了笑说:“当初睿儿没有选择你为师傅,却被奉孝这浪子带坏了,变得越来越懒惰了!”

黑影拱了拱手说:“主公,侯爷喜好zì you,若是拜我为师,肯定会师徒不合,有奉孝教导侯爷,是最合适的!”

曹cāo点了点头说:“嗯,志才所言有理,睿儿之事就这样吧,以后再考虑如何锻炼他。对了,志才,吕布之事进行得如何了?”

黑影拱了拱手说:“主公,您忘了,此事可不是属下所擅长!”

曹cāo笑了笑说:“我倒是忘了,你们是三人一体,都出来吧!”

从黑影身后走出了两人,与黑影同样的打扮,头戴斗笠,身披蓑衣,黑衣裹身!只是三人的身高略有不同而已。

曹cāo看了看三人,然后说:“道长?你真有把握让吕布永远效忠于我?”

一个黑影说:“主公放心,属下有绝对的把握,此法已经经过属下多次试验,可保万无一失!不过,主公要选择一人对主公绝对忠心,才可实施此计划!”

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好,道长,此事就交给你办了!”

“遵命,主公!”

曹cāo想了一下问:“吕布武勇天下第一,若是其中有什么差池?志才,还是多带点人在身边,以防不测!”

“主公多虑了,吕布号称武勇天下第一,但是在在下眼中也只能算个旗鼓相当的对手,马战高手,步站不一定是天下第一,属下有绝对的信心可以压制吕布!”另一名黑影拱了拱手说。

“那就有劳大师了!”(大师可不是和尚,大家不要想歪了)

“请主公放心,属下一定会看住吕布,若是此事失败,属下会杀了吕布,已死之人再死一次就好了!”

“大师的武艺,本司空还是信得过,志才,你就留在徐州处理吕布的事情,本司空留一半的刺客给你,注意安全!”

“多谢主公!”

“道长,你们可以退下去了!”

黑影道人一拜说:“是,主公!”黑影道人将长袖一挥,其余两个黑影就不见了。

“属下告退!”黑影拱了拱手。

“嗯,下去吧!”黑影就消失在曹cāo的视线中。

曹cāo在徐州处理了一些政务后,任命车胄为徐州刺史,带兵驻防徐州,然后带着刘备三兄弟和大军返回了许都。

吕睿也带着吕布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地向许都开进,回到了司空府。吕睿刚进自己的院子,管家就来禀报,曹cāo为迎接吕布一家子新到司空府,晚上设宴款待,吕睿一听,心一落,暗想:完了,晚上有好戏看了,红颜祸水!(神秘谋士已经给大家很多提示了,三人组可以猜出来了吧!)

第四章:家宴?貂蝉初登曹府!

吕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由徐庶安排吕布一家子人住了下来,同时准备了两个空置的护卫房间给高顺与曹xìng。

安顿好吕布家人之后,徐庶就进入吕睿的房中,拱了拱手说:“侯爷,温侯一家的生活都安排好了,小姐也住进了最大的厢房,请侯爷放心。”

“嗯,好,元直,温侯家眷出来司空府可能会有所不惯,有些事情,你就帮着处理好了!”吕睿不紧不慢地说。司空府还是有规矩的,哪些地方不能去,见到人要见礼,要介绍,丁老虎有什么屁股摸不得,曹cāo的偏好,这些都要靠徐庶去指点了。

“是,侯爷,元直明白了!”

“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元直可以下去了,准备一下晚上的晚宴。”吕睿挥了挥手,示意徐庶可以退下了。

“侯爷?”

“还有何事?”看到徐庶yù言又止的样子,吕睿瞟了他一眼。

“这侯爷,是这样的,温侯夫人认为这次是温侯家眷正式入住司空府,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呃,有所表示?什么意思?”徐庶也学会了藏话了,说句话,三句不入主题!

“侯爷,您看,现在已经临近春节了,若是往常,今rì的晚宴应该是属于春节前曹家的家宴,既然是家宴,必有歌舞助兴,温侯夫人言温侯府上有不错的歌舞,由貂蝉姑娘所主演,是不是让她们也表演一番?给曹府留下一个好印象?”

吕睿用手指敲打着桌子,看了徐庶一眼说:“这个嗯,元直说得有理,严氏也考虑周详,司空府?始终不是我们的侯爷府,就让她们表演吧!”既然貂蝉藏不住了,就来个华丽的亮相,肯定很多人盯着,人妻曹就不敢乱动了。

“是,侯爷,元直明白了,马上下去准备!”徐庶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侯爷,该沐浴更衣了!”铃儿将小憩一会的吕睿给叫醒了,换洗完毕,应该去正厅了,司空府上,吕睿是晚辈,不能让长辈久等。

“司空大人到!”管家一声高喊,众人都站了起来。

“参见司空大人!”曹cāo一上到主位,大家都拱手参拜曹cāo!

曹cāo坐上了主位,示意大家都可以坐下了,然后说:“诸位不必多礼,今rì是家宴,曹家与夏侯家的兄弟家眷都在此处,本司空也不是司空大人了,只是家中的一位兄长,今rì我们就好好吃一顿家宴,不必拘束!”

“多谢大人!”

随后就是曹家的家宴了,跟随吕睿参加家宴的只有徐庶,严氏,吕安三人。出场要身份的,貂蝉只是吕布的侍妾,还不够资格。用餐完毕,歌舞时段,首先是杜氏出场,由曹cāo伴奏,向大家演绎了一段舞蹈。

“好,好!兄长的曲艺越来越好了,洪乃一武夫,兄长的曲艺,配上杜夫人的舞蹈,让我这粗俗之人都难以忘怀,兄长曲妙,杜夫人舞蹈更妙!”

“子廉说得甚是!”夏侯惇附和

“此舞真是jīng彩!”曹仁附和

狗弟曹洪果然是人妻曹的忠实粉丝,见到丁老虎面带不悦,马上出来先声夺人,给杜氏定了一个基调。曹家与夏侯家诸人都纷纷符合曹洪,丁老虎要照顾,曹cāo的面子也是要给的!

“妾身杜氏参见大人!妾身献丑了。”杜氏走到主位之下,向曹cāo一拜。

“嗯!”曹cāo点了点头,家宴上还是要守规矩的。

“妾身见过丁夫人,以后请夫人多多照顾。”杜氏转身向一旁的丁氏行礼,家宴上,按道理,丁老虎才是正主,所谓男主外,女主内嘛!

丁老虎面无表情,只是点了点头说:“入了曹府,就要守曹府的规矩,若是有不当之处,大人也未必保得住你!”

“是,妾身明白了!”杜氏唯唯诺诺地应答。

“好了,夫人,这些事留着以后再说,杜氏也会常去你院子请教的!”曹cāo见到丁氏刁难,也找了个借口让杜氏下台。

“妾身一定会多去夫人院子请教,遵守曹家的规矩。”

“嗯!”丁氏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好了,诸位,今rì本司空有一事相告,温侯吕布乃睿儿之族兄,温侯已死,其族人托付睿儿,温侯之女也过继睿儿府上,今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睿儿未冠礼之前,还是曹府的养子,温侯的家人也是我曹府之人,大家都应以亲人待之,若有刻意滋事者,本司空定不饶恕!”

“遵命,大人!”

“睿儿多谢仲父!”吕睿站了出来向曹cāo表示感谢。

“臣妇严氏带温侯遗孀多谢司空大人!”严氏也慢慢地走了出来,向曹cāo表示感谢。

“夫人客气了,虽然昔rì本司空与温侯为敌,但是温侯的武艺,本司空还是很佩服的,况且温侯与睿儿有亲,此事本司空责无旁贷!”曹cāo那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吕睿心想:仲父,不要什么都往身上拦,会有后果的!

“安儿多谢爷爷对吕家的照顾!”安儿也跑了出来,向曹cāo行礼。

“安安儿?”看到一少女,曹cāo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明白了,此人是吕布的亲女,过继给吕睿的女儿。

“哈哈哈哈,想不到,我曹cāo居然有孙女了,好!好!安儿?不错,名字好,人也长得漂亮,不亏是我曹cāo的孙女!”

靠,人妻曹真会往自己身上贴金,人家长得漂亮是有人中吕布的基因,又不是你矮黑曹的基因,虽然你女儿也漂亮,但是是你夫人的基因!吕睿很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恭喜司空大人喜得孙女!”狗弟曹洪领头,一群人又拍起曹cāo的马屁了。

“没有想到,睿儿尚未弱冠就有如此漂亮的女儿,真是一件趣事!”夏侯惇也喝得差不多了,手中玩着酒杯,笑嘻嘻地看着吕睿。

“咦?那我不死成了二大爷了?大兄的孙女,我就是二二大爷了!”

“睿儿,睿儿,你真行!当当爹了!下面下面成熟没有?哈哈哈哈!”曹洪似笑非笑地看着吕睿。

靠,你这个二大爷,果然很二,喝多了吧!吕睿尴尬地拱了拱手说:“叔叔父说笑了!”无缘无故地多了一个女儿,还比自己大蛮多。这叫什么事?(经过询问严氏,吕布的女儿已经是双十之年了)

“子廉喝多了,翠儿,给曹将军醒醒酒!”丁老虎可不是人妻曹,看到曹洪就要失态了,马上命人将曹洪醒酒,当然不是用暴力,而是几个丫鬟上去,服侍曹洪,喝点醒酒汤而已。

解决了曹洪的事情,丁夫人摆出了司空家女主人的威风说:“管家,晚宴继续进行!”

“是,夫人!”管家拱了拱手,继续主持晚宴。

随着一阵丝竹声响起,司空府的乐队,敲打着编钟,貂蝉准备的舞蹈开始了。

一群穿着鹅黄sè的舞女,缓缓从偏厅出来,围成了一圈。一位五彩女子,用双扇遮住面庞,在zhong yāng跳起了舞蹈,旁边的鹅黄舞女为其伴舞!

五彩女子的双扇慢慢地向两侧划开,露出了女子的面庞。全场的男子都惊呆了,这这女子,实在是太美了!

“娘亲,这姐姐好漂亮!”曹丕拉着卞夫人的衣袖,呆呆地说。

“嗯,好漂亮!”曹植与曹彰也点了点头。

叮一声!编钟的一名乐师居然敲错了!貂蝉与舞女们都愣住了,呆呆地站在了场zhong yāng,不知如何进行下去,貂蝉与舞女们都跪在了场zhong yāng!

“混蛋!”曹cāo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锤。“何人出错?”

一名乐师像狗一样滚了出来,不停地磕头说:“大大人,是小小的出错了,请请大人责罚!”

貂蝉与众舞女用舞扇捂住了鼻子,曹cāo好似也闻见了什么味道,眼珠子转了转,原来是犯错的乐师居然吓得尿尿了!

在座的宾客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味道,但是碍于曹cāo的脸面,都没有做声,只是用手捂着鼻子。

“来人将其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司空府不留无用之人!”

“诺!”很快,旁边的卫士就将乐师拖了出去,五十大板,和死没有分别了!

管家也是个玲珑之人,在卫士拖走乐师的同时,连忙带人将厅中的尿打扫干净。曹cāo此时才反应过来,这里有位绝sè美女!

曹cāo双眼盯着貂蝉,上下打量,sè迷迷地左看看,右看看,嘴角还流出了口水。

“大人!”丁老虎的一声jǐng告,将曹cāo拉了回来。

曹cāo看了看丁老虎,笑了笑问:“这位姑娘是?”

“臣婢本是温侯之妾侍,现为齐侯府上的女史,侯爷赐名貂蝉!”貂蝉不紧不慢地起身回答。

吕睿一听,笑了笑,徐庶居然安排貂蝉做了女史?真是高!本来女史是宫内的女官,侯爷府一般不配,但是汉灵帝当初封吕睿为侯的时候,昏了头,赏了两个女史给侯爷府,以示恩宠。这到成了貂蝉的护身符了,女史是官,虽然是小官,但是也是侯爷府的编制,朝廷的编制,宫女出嫁,是有朝廷律法的!

“原来是女史大人,在下曹洪字子廉,都护将军,见过女史大人!”曹洪真是喝昏了头,看见美女,语无伦次了,还介绍起自己来。

“女史大人,在下夏侯惇字元让,建武将军,见过女史大人!”又是一个喝晕了头的。

貂蝉笑了笑,拜道:“貂蝉见过二位将军!”

貂蝉一声将军,将曹洪与夏侯惇都叫的不知南北了。曹cāo见状,在主位上是着急跺脚,怎么吕布还有这么漂亮的侍妾?我怎么不知道,完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看着男人们的表现,丁老虎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

“姑娘小心!”只见曹仁一跃而起,跳到了貂蝉的身后,将一粒弹珠击落在地。

众人一看,原来是曹熊拿着弹弓,shè了貂蝉一弹珠!

“熊儿,住手!”卞夫人连忙将曹熊的弹弓夺走。

“熊儿放肆!为何以弹弓攻击貂蝉姑娘?”曹cāo喝斥曹熊。

爹爹,你总是教导孩儿们美女误国,不要沉溺美sè,红颜祸水,熊儿为爹爹除害!”几岁大的曹熊哭哭滴滴向曹cāo哭诉。作为一个成熟的政治家,人妻曹教导子女不要贪念女sè,要建功立业!

“这?”曹cāo愣住了,这确实是曹cāo教导子女的,曹熊好像也没有错?

“妾身该死,没有好好教导熊儿,理解错了司空大人的意思!”卞夫人马上跪了下来告罪。

“妹妹,没有错,熊儿也说得很对,红颜祸水,我曹家子弟理应牢记!大人?妾身说得对不对”丁老虎发威了,一炮轰到曹cāo那里。

曹cāo面露尴尬地说:“这?夫人今天只是家宴,不涉及国事,夫人言重了!”

“妾身只是提醒大人,若是有不对之处,还请大人指出!”曹cāo无语了,不好反驳啊!

“大人,今rì貂蝉姑娘的舞蹈被破坏,又受了惊吓,还是让貂蝉姑娘先退下?rì后再欣赏舞蹈?”卞夫人见曹cāo尴尬,出来解围了。

“对!对!貂蝉,你先下去吧!”曹cāo一脸正sè地说。

“妾身告退!”貂蝉一拜,带着舞女退了出去,一众男子的眼光都随着貂蝉而去。

吕睿捏了捏自己的额头,唉,本来以为还有定力好的,连智将曹仁都被美sè所惑,我的院子?要热闹了!

第五章:目标,汝南!

“侯爷,太阳又晒屁股了,该起来了!”铃儿在床边叫唤吕睿。

吕睿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真有阳光shè进来了,该起来了,昨天吃得太饱,今天要吃点清淡的。吕睿对铃儿说:“铃儿,吩咐厨房,准备点清淡的早饭,沐浴之后,我就用餐了。”

“貂蝉姑娘已经在厨房里准备了,她说侯爷昨晚吃得太油腻,今天弄点清谈的吃。”铃儿淡淡地说。

原来貂蝉还会做饭?不知道手艺怎么样?董卓婢女出身?厨艺应该是必备的,不然董胖子也不会那么肥!

吕睿沐浴之后,来到了正厅,严氏等人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糟了,忘记了,自己是一家之主,不来用餐,寄人篱下的吕布家眷不敢用。让人饿肚子了,有点不好意思了!

吕睿笑了笑问:“大嫂也起来了?”

严氏一拜说:“妾身不似侯爷公务繁忙,早已经起身了!”

“安儿给爹爹请安!”

吕睿又差点踉跄一下,马上摆出一份老成的样子,说:“嗯,安儿免礼!”靠,苦逼的烦人,当爹的人就是苦!

“好了,大家都坐下,用餐吧!”

吕睿坐下后,大家才开始用餐。吕睿吃了一口饭菜,咦?这饭菜别有一番风味,虽是清淡的菜肴,但是不像往常那样刮肚子,还有一点肉的味道?

吕睿问:“这粥是何人所做?为何有肉味而不见肉?”

站在一旁的貂蝉走了出来,一拜说:“侯爷,此粥乃貂蝉所做,先用鲜肉煮汤,然后滤过碎肉,只留肉汤,再以肉汤熬制所成。”

“原来如此,怪不得有此味道,想不到貂蝉还有此厨艺?”

“侯爷说笑了,当初在董府的时候,貂蝉的厨艺只属一般还入不得主家的眼睛!”靠?什么?这么好吃的东西,董胖子都嫌弃,那一定是有更好吃的东西,怪不得这么肥了,长安百姓点了几天的灯,才把他的肚油用光,原来是长年累月吃的!

“孩儿参见仲父!”本来想练练武术,但是早饭一过,吕睿就被曹cāo招到了中军正堂。

“嗯,睿儿来了?坐吧!”曹cāo看了吕睿一眼,就让吕睿入座了。吕睿看了看房内,只有满宠,朱灵二人,还有一个人吕睿没有见过,应该是曹cāo新招的谋士。

“睿儿,此乃淮南刘晔刘子扬,为仲父新招的参军,睿儿要好好跟他学习!”原来是他!三国第一情报高手,曹魏的三朝元老,若是曹氏父子听从了刘晔的建议,曹魏早就统一三国了!

“原来是刘先生,在下吕睿,以后要向先生多多请教!”

“小侯爷客气了,子扬早就听闻侯爷聪慧过人,今rì一见,侯爷果然是气宇轩昂,人中俊杰!”

“刘先生客气了!”原来刘晔也是个会拍马屁的,怪不得能三朝侍宠,嘴巴一定行!

“不知仲父招孩儿前来所谓何事?”寒暄完了,该问正事了。

“睿儿可知汝南第一世家为哪一家?”

汝南?不是袁绍两兄弟的老家?吕睿拱了拱手说:“仲父,汝南袁氏四世三公,是汝南最大的世家!”

“嗯,睿儿说得对,仲父与本初原是世交好友,但是现在天下局势rì渐明朗,本初终会成为我军大敌,汝南处于许都腹背,若rì后两军对垒,汝南有变故,我军情势堪忧,睿儿以为应当如何?”

老曹又要考自己?吕睿眼珠转了转,拱了拱手说:“仲父,孩儿以为,应当先下手为强,铲除袁家在汝南的势力。”

“嗯,睿儿言之有理,这次仲父任命伯宁为汝南太守,仲父也以恩荫帮你谋了一个官位汝南太守府长史,此番你与伯宁前去,好好跟伯宁学习!”

“是,仲父!”

“嗯,睿儿,此番你与伯宁前去汝南,要多加小心,多带些护卫!”

“睿儿遵命,多谢仲父关心!”随后吕睿与满宠等人退了下去,准备前往汝南的事宜。

“属下参见主公!”吕睿走后,郭嘉从屏风后出来了。

“奉孝多派点人暗中保护睿儿,不要让他有什么闪失!”

“是,属下遵命,不过,主公,睿儿才舞勺之年,是不是这时让他出去锻炼太早了?”

“奉孝对睿儿没有信心?”

“主公误会了,睿儿乃属下弟子,属下自然有信心,但是睿儿年纪尚小,若有不测,恐怕误了主公百年后的安排!”

“奉孝多虑了,睿儿自幼师承王越,武艺还是可以防身的,加上有典韦与史阿,安全不成问题。甘罗十二岁拜相,睿儿还比他虚长一岁,此番锻炼不早了,让睿儿学一下满伯宁的手段!”

“主公英明!”

吕睿的院子中,下人正在收拾吕睿的行囊,三rì后,吕睿就要随满宠到汝南上任了,这段历练可能要几个月,吕睿拖着下巴,在偏厅中思考着问题。

“参见侯爷!”

“元直来了?都准备好了?”

“是,侯爷!一切都准备好了。”

“侯爷好像有心事?”

“这?”吕睿看了看徐庶,yù言又止。

“侯爷可是为了貂蝉姑娘?怕司空大人在侯爷远离许都之时下手?”靠,人妻曹的名声还真是不好,连徐庶都知道他的心思了。

吕睿点了点头说:“虽然貂蝉只是一妾侍,但是本侯答应过温侯好好照料,若是违背了貂蝉的意思,本侯还真觉得对不起温侯。”

徐庶笑了笑说:“侯爷多虑了,依在下看,司空大人虽然好女sè,但是也不是一硬来之人,若女方不应承,司空大人的身份和为人应该不会强迫的。若是侯爷不放心,可以将貂蝉姑娘带去汝南,反正侯爷的起居也是需要人照顾的。”

哦?吕睿听了徐庶的话,一想,曹cāo虽然人妻,不过好像很讲原则,若不是你情我愿,曹cāo是不会逼迫的,历史上的蔡文姬是如此,传说的来莺儿也是如此。

“不过,若是带貂蝉前往?军中不可有女眷?”

“侯爷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侯爷是长史,是地方官吏,又不是领兵打仗,安排人在身边伺候有何不可?”

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好,就带上貂蝉,当个保姆,还可以做美食。“元直,此事就交给你办了!”

“是,属下遵命!”

三rì后,吕睿与满宠等人带着军队往汝南赴任。史阿赶着马车,吕睿躺在马车里,吃着貂蝉剥好的葡萄,好不惬意,看来带着保姆在身边也是很受用的,以后还是多干点治理地方的活,可以带女眷!

此时,司空府上,吕睿的院子外,曹cāo在来回踱步。

“铃儿参见司空大人!”铃儿看见曹cāo吓了一跳,连忙行礼。

“嗯,铃儿起来吧!”

“多谢司空大人!”

“不知司空大人来此何事?侯爷已经出发去汝南了!”

“额,本司空自然知晓,本司空就是来看看温侯的家眷有何需要,睿儿年纪尚轻,恐怕有不周详之处。”

“多谢司空大人关心,侯爷临走前已经吩咐铃儿了,貂蝉姐姐也交待了相关事宜。”

“嗯,貂蝉?铃儿你说貂蝉姑娘也交待了事宜?她?”

“司空大人不知侯爷带貂蝉姐姐去汝南了,侯爷说我还为成年,不宜远行,就带貂蝉姐姐去了。”

“原来如此,既然是这样,本司空就放心了。”曹cāo传身就走,睿儿,你把人也给我带走了!

“啊!”吕睿在马车上打了一个喷嚏,有人诅咒我?(第一更,感谢编辑再次强推。白天有第二更,感谢各位读者大大的支持)

第六章:汝南之行,谋算袁家!

经过了七rì的赶路,吕睿与满宠一行人终于到了汝南城。一到城门,吕睿与满宠就愣住了,这就是汝南?号称大汉富裕之郡的汝南城?破壁残垣,饿殍遍野,城门口基本看不见有行人往来,只有依靠在城门口的两名士卒,让人看出这是汝南城!

“满大人?这就是汝南城?豫州第一郡?”吕睿疑惑地问,这比当年被董卓火烧的洛阳还不如!

“这?”

“侯爷,昔rì满宠来此地游玩之时,汝南绝对是大汉的第二洛阳,富庶可比当rì齐国临淄,如今?唉!满宠也未想是如此境况。”

“大人,侯爷,我们还是先进城吧!安顿好一切,再做打算!”刘晔在一旁建议。

“嗯!”满宠点了点头,带着一行人进入了汝南城,往太守府而去。

“属下胡德,乃汝南府库吏,参见新人太守大人,满大人!”满宠等人到了太守府,只见一白发苍苍的老者带着一群老弱残兵参拜满宠。

“胡库吏请起,怎么汝南太守府就剩下这些人了?”满宠惊讶地问道。

“大人?这一言难尽,还是请大人先安顿好了,老朽再详细告之。”

“好,有劳胡库吏了!”满宠与吕睿等人安顿好后,进入了太守府的正厅。满宠向胡库吏介绍众人之后,分主次入座。

“胡库吏,如今汝南城太守府上,只有你一名官吏了?这还是昔rì的大汉富裕之都,汝南郡?”

胡库吏含着泪水自言自语地说:“汝南?昔rì的汝南确实很幸福,家中顽皮的孙儿嬉戏,几个儿子勤劳致富,汝南?”

“胡库吏?”满宠打断了胡库吏的话。

“对不起,大人,属下失礼了!”胡库吏用长袖摸了摸自己的泪水。

“胡库吏想起往昔之rì也是人之常情,不碍事!”

“大人,经过黄巾之乱后,汝南渐渐地衰败了,加上几年的天灾,有能力的百姓都带着家人迁徙了。没有能力的,只有留在这里,官员也跑光了,我们也只是自家的一些薄田度rì,有能力的基本都不在了!”胡库吏又落下了眼泪。

“胡库吏?既然汝南衰败了,为何我在进城之时,看见城门的东市还热闹非凡,好似商贸繁荣?”吕睿喝了一口茶,询问胡库吏。

“东市?哼!袁家的一群走狗而已!”胡库吏目露凶光,咬牙切齿。

“袁家的走狗?这是为何?”

“小侯爷有所不知,汝南衰败之后,袁家乘机扩充了自己的势力,汝南城内的不少百姓因为卖地,无地垦耕,都被袁家招进了自己的庄园,任打任骂,还没有往昔的小rì子过得舒坦!就算是原本有土地的农户,都被袁家用暴力手段收去,恶人大恶人啊!”说完,竟然哭泣起来。

“那城东的集市是?”

“那事袁家做给朝廷看的,黄巾之乱后,袁家就开始横行汝南,强抢汝南百姓的田地,但是那时朝廷还有军马和刺史在此,袁家不敢过于放肆,但是随后战乱缤纷,官吏都基本跑光了,袁家联合了汝南的世家,就强霸了汝南城,东市?现在就是豪门大族奢华交易之地,祸害不浅!”

吕睿一听,摇了摇头,汝南居然成了这样,袁家横行,城不像城,百姓不像百姓,真是可惜了!

“请大人为汝南百姓做主!”胡库吏全身匍匐跪倒在地上。

“胡库吏请起,本太守一定为汝南除害!”满宠连忙扶起胡库吏。

“多谢满大人!”

几rì后,汝南太守府内的一处书房,满宠坐在主位上问:“吕长史,经过几rì的调查,汝南的情况如何?”

吕睿拱了拱手说:“回大人,汝南情况不佳,根据郡内的户籍资料,先帝灵帝时期,汝南人口百万,可如今,去年到户登记的人口不足十万。”

“子扬,你走访城内,有何所得?”

“大人,根据下官的调查,汝南城现约有十万人口,其中约有三万余人都被袁家极其党羽控制在庄园堡垒之内,不得释放。汝南郡的其他县内都有此情况出现,只是情况严重程度不一。”

“嗯,如此多人,袁家的势力有多少兵卒在手?”

“这个属下尚未调查清楚,不过大约在五千余人左右!”

“五千人?”满宠一听,吃了一惊,自己才带了两千人来,加上吕睿的人马也就两千五百人,而袁家的势力居然有五千人!

吕睿一听,拱了拱手说:“大人,我们只可智取,不可力敌啊!”五千人虽然都是家兵,但是这些世家的家兵比起一般的部队丝毫不差,装备甚至比一般部队还要jīng良,东汉,亡于世家之祸!

“嗯,吕长史言之有理,本太守有一计,可诛杀袁家之人”

不久,书房的众人都露出了笑容。

汝南袁家的庄园里,一个叫袁霸的人召集世家代表商议对抗满宠。袁霸这个在汝南袁家的代表,是袁绍袁术二人的远方亲戚,只是因为带了一个袁字,得以在此称雄。

“管家,将满宠给我的书信交给大家看看!”袁霸在主位上不紧不慢地说。

“是,大人!”管家随后将书信交给众人阅览。

“不知诸位有何看法?”

“袁大人,不瞒您说,我们也收到了满宠的书信,好似此人不想和我们为敌?是不是我们也去太守府上和他一聚?”一名家主试探地询问。

“慢!满宠此人是敌是友还不知道,我们岂可倾巢而出?明rì我带着一些家主去拜访满宠好了,其余诸位紧守各家堡垒,防止满宠突袭!”

“袁大人果然是袁家翘楚!佩服,佩服!”

第二rì,袁霸带着几个家主前来太守府拜见满宠。

“袁霸见过太守大人,小侯爷!”袁霸笑嘻嘻看着吕睿与满宠二人。

什么?居然还知道我?看来这个姓袁的有点水平!“袁大人客气了!未想袁大人还认得本侯?”

“侯爷威名远播,袁霸岂能不识?”靠,你认识我?吹牛吧!肯定是安排了密探监视我们的行踪!

“袁大人客气了!”

“袁大人请坐!”满宠示意袁霸可以坐下了。

“不知袁大人与大将军有何渊源?”袁霸一落座,满宠就开始询问。

“太守大人说笑了,我与大将军能有何渊源?我袁家长安洛阳蒙难,我只是袁家的一名远亲而已,大将军?算个族兄吧,也靠着大将军,得了一个议郎的虚职。”

“原来是大将军的族弟,失敬,失敬!”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大人要为小人做主啊!”一名太守府的仆役突然冲了出来,跪在中堂。

众人都愣了一下,满宠正声问道:“何人喊冤?”

“小人喊冤,小人乃汝南土生土长之人,自从黄巾之乱后,袁家恶行汝南,残害百姓,侵吞田产,设立东市,吸取民脂民膏,祸害一方,请大人明察!”

“哦?袁大人?可有此事?”满宠看了袁霸一眼。

“哼,太守大人,莫要听小人胡诌,汝南自黄巾之乱后,黄巾肆掠,要不是有我袁家,岂能保汝南平安?东市也是一商业贸易之地,繁荣汝南经济,何错之有?”袁霸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

“嗯,袁大人所言有理,此等刁民,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诺!”卫士将仆役拖出。“满满宠,满伯宁!你这个恶人,不得好死,汝南百姓不会放过你的!”

“袁大人?我们继续饮宴?‘

“好!满大人请!”

酒足饭饱之后,满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靠在主位上说:“袁大人,以后汝南还要靠你和诸位家主协助,满宠先谢谢诸位了!”

“满大人客气了!身为汝南人,一定为汝南出力!”

“袁大人?本侯爷听说袁家有不是奇珍异宝?不知可否借本侯爷欣赏一二?”吕睿笑呵呵地看着袁霸。

“原来侯爷也喜欢收集奇珍?袁霸小小喜好,不想与侯爷同好,何必欣赏?侯爷喜欢,袁霸送于侯爷便是!”

“如此?本侯多谢袁大人了!”吕睿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宴会在愉快地气氛中进行,袁霸喝得醉醺醺地,在管家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往庄园而去。

袁霸走后,胡库吏来到了大厅。满宠问:“刚才那名仆役如何?”

“大人,受了重伤,不过不碍事,为了铲除此恶人,值得!”

“好,让人好好照顾那名仆役,我们按计划行事!”

“是,大人!”

随后的一个月,每天几乎都有百姓到太守府前状告袁家之人和袁家在汝南的故吏门生,但是都被满宠打了出去,不少人还因此下狱,袁霸也经常出入太守府,一副嚣张的样子。

“噼里啪啦”今rì,太守府张灯结彩,是满宠宴请汝南世家的又一个大rì子,袁霸带头,将汝南袁家的故吏门生全部招来了太守府。

酒宴像往常一样举行,满宠看了看袁霸说:“袁大人?为何新添了一名佳人?满宠不知?”

“哈哈哈哈,伯宁兄,此歌女乃家中商队前往徐州之地,带给我的,若是伯宁喜欢,送与伯宁好了!”

“袁霸,你可知罪?”

“伯伯宁?”

“袁霸与袁家故吏门生横行汝南,祸害民众,汝南城民不聊生,区区一歌女,竟然往徐州索取,袁霸可知你犯下的罪行?”

“满宠?你匡我?”

“袁大人说笑了,袁术称帝大逆不道,我们只是为大汉除害,以正国法而已。”吕睿笑嘻嘻地说。

“袁术犯法,祸及九族,我非其九族之内,何罪之有?”

“袁大人与袁术书信往来,勾结逆贼,当然有罪!”吕睿坏坏地看着袁霸。

“你们污蔑你们污蔑我!”贪官污吏不能诛九族,造反可是九族之罪。

“袁大人难道未曾听说过“莫须有”之罪?”还未等袁霸反应过来,咔嚓一声,袁霸的头就被典韦扭了下来。吕睿摇了摇头,一群蠢货,给你们上上历史课!!!!

第七章:定汝南,刘备秘密!

看见袁霸的头颅滚落下来,各位在宴饮的世家家主,袁家的门生故吏都愣住了。马上有人反应过来,大声喊道:“杀人了,杀人了!”

“动手!”满宠一声令下,太守府的正厅上,惨叫声一片,很快,几百颗人头纷纷滚落下来。吕睿咽了咽口水,呼呼,几百颗人头,还真有一点恶心,要不是跟随老曹四处征战,今天就要吐出来了!

“好,将这些人悬挂城中的东市,让汝南的百姓看看,祸害大汉世家的下场!”

“遵命,太守大人!”士卒很熟练地背起了尸体,抬了出去。

“侯爷?我们去看看袁家的堡垒?”满宠气定神闲地说。

“好,伯宁兄,让我们去看看!”(非汝南府的会议,吕睿的身份还是侯爷,爵位比满宠高!)

很开,二人来到了汝南城外袁霸的庄园,此处庄园占地极大,大约有一万亩,内外设有哨塔,虽然堡垒的材料都是木制,但是也异常坚固,若是强攻,肯定损失不少,但是现在被满宠轻易地拿下了!

吕睿与满宠进到庄园的内厅,一阵血腥味迎面扑来,又是几百人死于此处,鲜血还流到了二人的靴子上。

满宠淡然地问:“朱将军,可遇到什么抵抗?”

“回禀太守大人,所有人都被下了药,基本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只是一些顽固分子,被末将都杀了!”

“好!其余的堡垒是否已经控制?”

“回大人,其余的堡垒已经被属下的偏将攻克,该杀之人一个也没有放过,请大人放心。”

“嗯,这里就交给朱将军了,我还要处理其他的事宜!”

“诺!”

随后满宠离开了庄园,返回太守府处理善后事宜了。淡定,太淡定了,这就是满宠的长处,杀伐果敢,处事冷静,不急不躁,看来除了程老头,满伯宁也是一个大屠夫,这就是历史上以五百人攻破汝南二十多个堡垒,聚汝南世家而杀之的满伯宁!

“仲父?你是要我学习他的杀伐果敢吧!乱世,只有屠刀才是真理!”想到这里,吕睿微微一笑,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吕长史,统计的情况如何?”满宠坐在主位上手持竹简,不紧不慢地向吕睿询问。

“回禀太守大人,据属下统计,此次我军释放庄园奴隶两万余人,收兵丁两千人,其余粮秣与钱财不计其数,估计豫州之财仈jiǔ都在此处了!”

“嗯,刘参军,这些粮秣与钱财取出一部分赈济灾民,同时利用此钱财重建汝南城,让百姓重新过上安居乐业的rì子!”

“子扬领命!”

叮叮咚咚!叮叮咚咚!满宠以雷霆手段平定了汝南的袁家势力,基本将豫州的所剩的世家给铲平了,四处流离的百姓在知道此消息后,纷纷返回汝南,在满宠的安排下重建汝南城,恢复往rì汝南的繁荣!

“老胡,给我们上酒菜!满大爷来了!”刘晔一进入酒楼,就高声呼喊着老板。

“刘管家?满老爷?吕公子?你们都来了?快,快请,楼上阁楼包厢有位置,在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

满宠一众人上到了楼上的包厢,很快菜肴就上齐了,老胡笑嘻嘻地说:“满老爷,菜肴都上齐了,请慢慢享用!”

“老胡,你也坐下一起吃吧,都是老熟人了,不用客气!”满宠笑了笑,亲切地说到。老胡正是胡库吏,满宠在斩杀了袁霸之后,老胡也告老了,在汝南城内开起了酒楼,满宠将原来东市的袁家酒楼分给了老胡,改成了胡家酒楼!

“好,满老爷,我尽尽地主之谊,就不客气了,随你们一同用膳。”老胡让人添了一副碗筷,就坐了下来。

“老胡?最近的生意如何?家里人还都好吧?”满宠擦了擦嘴巴,关切地询问。

“多谢满老爷的关心,自从黄巾之乱后,我的一家人颠沛流离再也没有过如此舒坦的rì子了,虽然现在只剩下一子一孙,但是我满足了,能守住这家酒楼过下半辈子,就是上天对我老胡家的恩惠了。”

“老胡,何必这么惆怅,如今汝南政通人和,老胡家的rì子一定会越过越好。”刘晔看着老胡,喝了一口酒。

“刘管家说得对,汝南在几位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我老胡家的rì子一定会越过约好的!”说完,在座的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对了,为何不见朱护卫,老朽还想他喝酒,一醉方休!“

“胡老爹,看来你老愿望落空了,朱护卫出城平定黄巾贼了,要有些时rì才可以返回汝南。”吕睿嘴里塞着一个**腿,边吃边说。

“原来是这样,要是朱护卫回来了,老朽一定和他好好喝上一顿,朱护卫的酒量可是汝南城中数一数二的!”

“老板,楼下有位贵客来了,但是店里已经没有位置了,您看是不是可以下去处理一下?”一位伙计上来询问。

“满老爷?”

“老胡有事情忙就去忙吧,我们用完就走,还有事情等着我们处理。”

“多谢满老爷,今rì的酒菜给您打个对折!”老胡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

很快,满宠就用完了午饭,满宠摸了摸肚子说:“诸位,我们也该四处看看了,老胡这里的生意不错,不知道其他地方如何,我们去街市看看!”

“是,老爷!”随后满宠一行人在汝南的街市逛了一圈,对于汝南的恢复还是很满意的,老胡的酒店能客满说明了汝南的繁荣,如果百姓不是安居乐业,哪里有闲钱去酒店用膳?

“侯爷,满大人有事情命你去前厅商议!”貂蝉在吕睿床边一拜,叫唤吕睿起身。

“什么?满宠招自己议事?今天不是官员的休息rì吗?还议事?”吕睿迷迷糊糊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语地说。

“侯爷,好像是出大事了,朱将军好像受伤了,满大人让你快点过去!”

出事了?“嗯,貂蝉,帮我更衣!”吕睿简单地更衣与洗簌后,就来到了太守府的前厅,还未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焦味。

“见过太守大人!”吕睿进到正厅后,拜见满宠。

“吕长史请起!”

“多谢大人!”

“朱将军?你回来了,怎么会这个样子?”吕睿刚起身,就看见了满脸被熏黑的朱灵。

“朱将军在汝南附近被黄巾军突袭,损失不小,但是被火围了一次!”

“什么?黄巾军中居然有如此将才?”吕睿疑惑地看着刘晔,搞情报的,你懂的!

“大人,属下无能并没有查出伏击朱灵将军的是何人请大人恕罪!”刘晔拱了拱手向满宠请罪。

“子扬不必自责,我军新入汝南,情报系统还未完善,此事不能怪子扬!”

“多谢大人!”

“诸位,今rì我请各位来此,是有样东西让大家看看!”说完,满宠拿出了一堆长剑。

“大人?你这是?”吕睿疑惑地看着满宠,拿把长剑干什么?

“这是与突袭我军的黄巾军留下的东西。”

“吕长史,你看看这把剑的材质和做工,像不像许都兵器监的东西?”

“这?”吕睿拿起长剑,左右观摩了一下,然后聚气用手指一弹,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声音柔和,是把上乘的剑。

“大人,从材质上和手感上来看,这把剑是把上好的兵器,很像许都兵器监制造的武器。”

朱灵也拿过了长剑,拔出自己的佩剑,对比了一下,说:“经大人一提醒,朱灵也觉得此剑出于许都的兵器监,但是为何我军的jīng良武器会落入黄巾军的手中?”

“朱将军,你确定和你交手的全部是黄巾军?”

“这?”

“太守大人这么一说,属下倒是想起,这群黄巾军中好似有一支队像正规军的部队,但是绝不是黄巾军的jīng锐部队,而且统领十分神秘,我交战几回都未曾见其一面!”

“神秘部队?”满宠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深思起来。

“大人认为?这是司空大人的部队?潜伏于黄巾军之中?”吕睿试探地问,人妻曹有刺客军团,特别喜欢玩潜伏!

“不对,若是司空大人的人,我们岂能不知晓?为何还要突袭朱灵将军?演戏?太逼真了吧,朱将军险些送命!”满宠摇了摇头。

吕睿点了点头,就算人妻曹不告诉自己,满宠也应该知晓,这群人肯定不是曹cāo派来的,但是能有许都兵器监的武器,肯定在许都有人,而且此人官位不低!

“大人?属下刚刚跟随司空大人,不知所以,,满大人乃司空大人旧部,可知这监制的兵器是否给了不应该给予之人?”刘晔试探地问。

“这个?本太守也记不清楚了,好了,此事先这样,我们改rì再议,对了吕长史,你留一下,司空大人有信件给你!”

“是,大人!”随后朱灵与刘晔退了出去。

“伯宁?仲父有信给我?”人妻曹搞什么?给自己写信?

“侯爷,司空大人可曾如此书信于你?”满宠笑了笑。

对了,人妻曹从不这样给自己书信,要别人转交?直接派人送给自己就好了。“大人是留我在此处,有事不能让朱将军与刘参军知道?”

“侯爷果然聪慧,刘子扬乃汉室宗亲,此事肯定涉及与司空大人意见相左之人,侯爷以为是何人?”

吕睿一听,愣了一下,乖乖,是怀疑刘晔的忠诚?吕睿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老曹还是不相信刘晔。这个可不是一件好事,刘晔的才能可是很高的,若是曹cāo不用尽,曹魏一损失,自己一定要试试改变这情况!

“侯爷?”

“满大人是说,是支持陛下之人所为?”

“不错,不过能有如此多的兵器,满宠倒是有一人怀疑!”满宠目光坚定地看着窗外的柳树。

“满大人怀疑何人?”

“刘备,刘玄德!司空大人为了补偿三人武器之事,赏赐了不少的武器给刘玄德,配备其部下!”

对!大耳刘!肯定是他!

“但是,满宠奇怪,刘备是如何将兵器运给黄巾军的?”满宠转了转眼珠,百思不得其解。

吕睿也想了一下,突然一个画面进入了脑海,吕睿说:“伯宁,可还记得我军讨伐袁术之时,刘备不是失踪了一段时间?”

满宠想了想说:”当时?刘玄德出兵追击袁术?全军覆没?一人逃回?”

“糟了,刘备不是一人逃回,而是在豫州留了一支部队!”满宠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吕睿一听,点了点头,看来确实如此,历史上刘备两次夺回汝南,最后曹cāo亲征才打败了刘备,但是刘备的军队从哪里冒出来的?单单是黄巾军能成气候?原来根源在这里!

吕睿拱了拱手说:“伯宁,此事要迅速通知司空大人,请司空大人发兵汝南,解决这支部队!”

“侯爷言之有理!”

汝南城外不远的一处山寨,黄巾军正在喝庆功宴,刘辟拿着酒碗来到了一名白袍小将身边,说:“来,白将军,我敬你一杯,你可真厉害,朱灵小儿被你烧屁股了!为何我们不乘机夺取汝南?让兄弟们也享受一下?”

“刘将军,兵者大事,我们还是等主公的指示吧!”

“嗯,好,反正主公雄才大略,我们不怕!”刘辟醉醺醺地离开了。

白袍小将走出了大厅,来到了山边,看了看夜sè。

“将军?刘辟他?”亲兵询问白袍小将。

“哼,无知的黄巾军,以为打了一个小仗就飘飘然了,不说虎豹骑,就是青州军甚至普通的曹军也能将这群废物给灭了!”

“将军的意思是?”

“加紧训练他们,希望一两年之内能为主公所用!”

“将军英明!”(一个猛男要出来了!!!)

第八章:多事之秋,目标徐州!

许都司空府上,曹cāo的书房中,灯火通明。

“诸位,对于徐州陈登的密报有何看法?”曹cāo拿起桌上的热酒,喝了一口。

密报:江东孙策今rì频繁调兵,恐有突袭徐州之意!

荀彧首先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主公,徐州乃东南粮仓,民风彪悍,我军万不可失,请主公派人支援,防备孙策!

“文若言之有理,主公,公孙瓒被袁绍步步紧逼,恐怕支持不久,若是袁绍灭了公孙瓒,肯定派兵南下与我军争雄,若徐州不保,恐我军与袁军交战之时,有粮草不支之忧!”荀攸拱了拱手,附和荀彧的建议。

“仲德以为?”

“属下也同意文若与公达的建议,徐州乃东南重镇,主公一定要派人援救,只不过属下认为不需派重兵,只需派智将驻守徐州即可!”

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仲德言之有理,我军现在兵力不足,西南有张绣,北有袁绍,西凉有马腾与韩遂,河内还有张扬之部为乱,豫州黄巾也蠢蠢yù达,我军不能调集重兵屯驻徐州,不知仲德以为何人前往徐州合适?”

“主公,属下推荐满宠带领本部人马前去支援徐州!”

“满伯宁?”

“正是,主公,满宠在汝南平定了袁家的门生旧吏,将豫州世家连根拔起,可见此人之韬略,若有满宠协助陈登,广陵可保不失,广陵不失,孙策就无法进军徐州!”

“嗯,仲德言之有理,好,就让满宠带领本部人马前往广陵,协助陈登,对了,睿儿也在汝南,正好随满宠一起到徐州,再锻炼一番!”

“是,主公!”

“你们都退下吧,仲德留下好了!”曹cāo挥了挥手,让其余众人都退下了。

“主公留下程昱有何要事?”

“仲德,你年纪也不小了,坐吧,不必多礼!”

“多谢主公!”

曹cāo从怀中拿出一份密报,递给了程昱,说:“这是睿儿与满宠在汝南发现的,仲德看看!”

“这?”程昱的眉头慢慢地皱起,双眼盯着密报,摇了摇头。

“仲德以为如何?”

“主公,刘备世之枭雄,人杰耶!若不尽早铲除,恐成大患,但是主公又不能无故斩杀有名之士,这会让天下俊杰寒了心!”

“仲德,奉孝现在不在,奉孝言刘备枭雄,不用不杀方为上策,不知仲德以为如何?”

“主公,属下完全赞同奉孝之法,主公有何疑虑?”

“今rì,董承来司空府拜见,言陛下要召见讨伐徐州之功臣,仲德?刘备是否会以此为借口调任外地?本司空还未决定如何处置刘备,此人还是留在许都为妙!”

“主公多虑了,此次正是一个好时机!”

“仲德何意?”曹cāo疑惑地问

“陛下想用刘备牵制主公。主公,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让刘备加官进爵,留任许都,陛下为求助力,必然应允,到时候刘备如何能逃出许都?若陛下再有举动,那就是送了一个铲除刘备的刀给我们!”

“好!此计甚妙,仲德,你下去安排吧,明rì早朝一定要将刘备留任许都!”

“是,主公!”

程昱离开后,黑影屏风后走了出来,说:“参见主公!”

“志才,吕布之事还进行得顺利?”

“请主公放心,一切都在进行之中,吕布的“尸体”已经随属下回到了许都,到了主公安排的别院,进行顺利,五年后,吕布可为主公所用!”

“嗯,志才,你可知道我现在心中真正的担忧?”

“主公是担忧刘备在许都的军马?”

“知我者志才!刘备之豫州乱军不足为惧,张飞关羽之勇本司空欣赏而不稀罕,但是刘备在许都的军马确是我心中大患!”

戏志才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刘备在许都老实得像兔子一样温顺,曹cāo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刘备的部曲不多,三千人左右,对于曹cāo没有多大的威胁,但是如果曹cāo提兵北上,许都必然空虚,那么刘备的三千人可能就是致命的一击!

“志才有何妙计让刘备带兵离开许都?”

“主公,刘备心机颇重,若是想让其带兵离开许都,主公要让刘备感到危险,觉得主公已经会不顾名声而斩杀于他,到时候刘备一定会择机带兵离开!”

“感到危险?感到危险?”曹cāo摸了摸自己胡须,想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志才,本司空有主意了,你退下去吧!”

“是,主公!”戏志才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刘协坐在皇位上,示意群臣可以起身了。

“臣曹cāo有事启奏!”

“曹爱卿请讲!”

“臣曹cāo今rì带讨伐叛逆徐州吕布之功臣入殿觐见陛下,请陛下封赏!”

“嗯,诸位爱卿讨伐叛逆有功,理应封赏!”随后刘协开始封赏众人。

“臣刘备拜见陛下!”

“可是豫州牧刘备?”刘协看了看刘备,果然是一表人才,比曹cāo好看多了!

“回陛下,正是臣下!”

“刘爱卿,你我虽然未曾谋面,但是刘爱卿之功劳朕还是略知一二的,诛杀杨奉,讨伐吕布,爱卿出力不少!”

“臣下惶恐,陛下竟然知晓臣下!”

“刘爱卿不必客气,刘爱卿籍贯何地?祖上何人?”

“臣刘备乃幽州涿郡人士‘随后刘备洋洋洒洒地将自己的身世背景说了一遍。

“刘爱卿乃中山靖王之后?与朕同宗?是汉室宗亲”

“回禀陛下,臣下确是汉室宗亲,只因家道中落,不忍提起!”随后,刘备将自己的族谱一一背诵出来。

群臣听后,惊叹一片,此人记忆超群!曹cāo眼中露出了深邃的目光,刘玄德?好算计!

“宗正何在?”

“臣在!”

“速取皇室宗谱前来,查明刘爱卿之身份!”

“是,陛下!”

随后宗正与宦官拿来了一大摞的皇室宗谱过来,在朝会上开始翻阅起来了,由于中山靖王刘胜是西汉的王爷,刘秀虽然是刘邦之后,但是也隔了好多代了,查找的工作量也大,群臣就在殿上等候结果,不少人的腿都站麻了。

“回陛下,已经有了结果。”群臣一听都深呼一口气,终于有结果了。

“宗正速速道来!”

“回陛下,经过查实,刘备确实是汉室宗亲,论辈分还是陛下的叔叔!”

“哦?原来如此?刘爱卿居然还是朕的皇叔?哈哈哈哈,自从董卓乱政,宗亲离散,今rì我终于又见到刘氏宗亲了,还是如此干练之才!”

“臣刘备惶恐,陛下谬贊了!”

“嗯,刘爱卿自平定黄巾起,为大汉立下了不少战功,朕决定进封刘爱卿为左将军。”

“恭贺陛下与左将军叔侄相认!”群臣纷纷向刘协与刘备道贺。

“今rì朕于宫内摆宴,设宴款待刘爱卿,诸位爱卿也一同来吧!”

“多谢陛下!”

“臣程昱有事启奏!”程昱在曹cāo的示意下站了出来。

“程爱卿请讲!”

“臣启陛下,刘备乃豫州牧,近rì豫州汝南太守满宠已经平定了汝南之乱,豫州大定,刘备理应前往豫州,治理州郡。”

“哦?”刘协一听,心中思量起来,董承等人在许都军力不足,刘备却有三千人马,曹cāo想伤我羽翼?岂能让你得逞?

“程爱卿所言有理,不过自从董卓之乱后,宗亲四散,今rì刘爱卿即在许都,朕决定留刘爱卿在身边,听候留用,豫州牧?让刘爱卿遥领吧!”

“是,陛下!”程昱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刘备一听,心中大骂刘协,自己失去了一个逃离许都的机会!但是表面上还是露出了笑容,拱了拱手说:“臣刘备,多谢陛下!”

退朝之后,群臣在皇宫饮宴,刘备喝得大醉在宦官的搀扶下,摇摇摆摆地向自己的府邸走去。群臣也纷纷返回家中。

宫门外,程昱拱了拱手说:“主公,居然还让刘备得了一个皇叔之名,真是失算!”

曹cāo笑了笑说:“仲德,区区一宗亲之名,本司空不在意,不过刘备此人要万分小心了,你继续派人监视刘备,若有异动速速回禀!”

“是,主公!”程昱拱了拱手,就离开了。

“刘备?哼!既然如此,我就让你感到危险,自动离开许都!刘皇叔?好,很好!”曹cāo诡异笑了笑,就离开宫门,返回司空府了。

七rì后,汝南太守府上,满宠召集众人宣读了曹cāo的诏令,然后让众人退下去,各自准备。

曹cāo的诏令是:满宠与吕睿带领本部人马前往广陵支援陈登,刘晔返回许都听命,朱灵带领大军驻扎许都附近,汝南由蔡阳带兵驻防。

厅内只剩满宠与吕睿二人,满宠看了看吕睿说:“侯爷,我们也可以准备了,准备前往徐州。”

“汝南之事?”

“侯爷不必多虑,司空大人这样做,自然有安排,我军兵力不足,又需防御四方,只能择其重点防御,汝南已非大郡,死守对我军也无意义!”

吕睿一听,点了点头,曹军的处境确实是十分尴尬,就像自己前世玩三国志一样,旁边都是敌人,没有同盟,天天来攻打你,粮草耗都耗光,起码吕睿前世打游戏是这样的!

“但刘备在豫州留下的部队始终是个威胁!”

“侯爷?司空大人早有准备,若我大军调离,刘备的部队会如何?”

“进攻汝南!”

“正是,草寇蜗居山中,围剿不易,若聚儿歼之,轻而易举!”

“原来如此,睿儿明白了!”人妻曹的请君入瓮?你们都来汝南城了,再收拾你们!果然是妙计!

第二天,满宠与吕睿就带着人马前往徐州,这次吕睿没有坐马车,而是骑马与满宠同行。

到了一处溪边,大队驻扎下来,满宠对吕睿说:“侯爷,今年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吕睿笑了笑,确实如此,忙里忙外,不得空闲!

“侯爷,徐州不必汝南,侯爷与满宠一同前往,此等勇气,满宠佩服,怪不得司空大人对侯爷如此器重!”

“伯宁客气了,本侯爷只是做份内之事!”靠,徐州有什么好怕的?有陈登在,孙大和孙二都不是对手,孙大现在在庐江,肯定是孙二主攻,就是没有陈登,还有你满伯宁,五百人搞死孙二十万人的满伯宁,我怕什么?我们有一千人!

第九章:匡琦之战,一败孙权!

经过了半月的行程,满宠与吕睿终于到了广陵,陈登带着广陵文武在城门外迎接二人。

“广陵太守陈登参见满大人,小侯爷!”

“元龙客气了,元龙出迎,让满宠受宠若惊!”

“伯宁客气了,请!”随后陈登将满宠与吕睿领入了太守府,然后带二人在府外用餐。

“元龙为何带我二人府外用膳?难道元龙府中缺乏大厨?”满宠笑着问陈登。

陈登在马车上拱了拱手说:“伯宁说对了,我府中的大厨确实没有望月楼的大厨之手艺,此楼乃广陵第一楼,菜肴美味,小侯爷与伯宁肯定喜欢!”

“那我就多谢元龙兄了!”

“还是元龙兄了解本侯,美食,本侯是不会放过的!”吕睿舔了舔嘴巴,又有好吃的了!

很快,三人便到了望月楼,小儿看见了陈登,连忙迎了上来,恭维道:“陈大人来了?小店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上好的包厢,请!”三人跟随小儿来到了顶楼的包厢,坐了下来。

陈登指着东面说:“伯宁,侯爷,从这里望去就是我广陵城,再远一点就是秣陵了。二位觉得如何?”

满宠与吕睿顺着陈登的手指看了过去,一看,二人都吃了一惊,这就是广陵城?虽然面积没有下邳城大,但是繁华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下面的房屋都是清一sè的红瓦之房!这是很恐怕的,这种房子只有富裕之人才住得起,广陵富裕之程度恐怕能追上黄巾之乱前的洛阳了,陈元龙,不简单!

“元龙兄果然是吏治之才,广陵之富庶,大汉罕见,佩服,满宠实在是佩服!”

“伯宁客气了,元龙只是尽了自己的责任而已!”

“元龙兄大才,江东贼子若是进攻广陵,那可是自寻死路!”吕睿也恭维了陈登一句。

“小侯爷客气了,家父在许都司空府,还请小侯爷多多照顾,登感激不尽,同时司空大人若有什么需要,广陵也会全力协助司空大人!”

“元龙客气了,陈老在司空府过得很好,元龙可以放心,至于司空大人,也十分信任元龙,托付广陵,希望元龙不要辜负司空大人之意!”好了,小登登,知道你是人才,人妻曹面前我也会说好话的,只要是对曹魏有利的事情,你不说我也做!

“多谢小侯爷!”

“陈大人,菜上齐了!”店老板亲自将菜肴送上。

“伯宁,侯爷,来我们用膳,登给你们介绍一下这里的菜肴,此菜为广陵鱼,相传。”三人愉快地在望月楼用了晚膳,就回府休息了,第一rì肯定是叙叙旧情,明rì开始谈公事了!

第二天,在陈登的带领下满宠与吕睿开始参观广陵的城防。广陵的城防在陈登的布置下,十分严密。设有烽火台,箭楼,基本的防御都十分到位,视察完广陵后,陈登带二人来到了江边的一座小城。

小城距离广陵大约有二十多里远,就在江边的不远处,城高池深,防备更胜广陵。满宠看了看问:“元龙,此城是?”

“此城名为匡琦,距离广陵不足三十里,是我军防御东吴之要地!”

“哦?请元龙指教!”满宠拱了拱手问。

“伯宁,侯爷,请看,此城可以遥望秣陵等江东之地,东西两处江水端急,只有此处显得颇为平静,登曾经观察过,一年内,只有短短半月此处江水汹涌,其余之rì都颇为平静,若江东军派兵登陆,此地方圆二十里为最佳!”

“元龙真是观察细致,此地却为江东军登陆之最佳地点,在此可了解敌军登陆之详情,伺机突袭,元龙,高,实在是高!”

“伯宁说笑了,在下还将附近的村子都迁往广陵之北,若江东军想站稳脚跟,必先取此小城,此城我经营多年,有守军驻防,可以以一当百!”

“妙哉,妙哉,元龙,有此卫星城拱卫广陵,广陵可保无虞!”吕睿听到了陈登的介绍,不禁赞叹,卫星城,陈元龙居然在这里设立了一座小城,四周坚壁清野,古代的登陆战不比现代,因为运输与军粮的限制,登陆部队必须抢占一处地方坚守,等候后续部队,陈登此设计,江东军明知是陷阱,也要往里面踩!

“卫星城?”二人惊讶地看着吕睿。“侯爷?何为卫星城?”

糟了!无意中爆了这个词出来。吕睿看了看四周,指着广陵说:“二位请看,广陵处于zhong yāng,此城与周围的烽火台,箭塔拱卫广陵城。像不像秋夜之星空众星拱卫月亮,广陵城乃月亮,匡琦便是护卫之星!”

二人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未想侯爷还有如此之解释,看来跟随司空大人久了,写词赋诗受大人影响,小小一座城池,到了侯爷口中,便成了天上的星星,妙哉,妙哉!”

“这?伯宁,元龙过奖了!”仲父,没有办法,拿你当下挡箭牌。

“启禀大人,你的行囊已经取来!”一名士卒对陈登抱拳禀报。

“元龙要住在此城?”满宠惊讶地问。

“正是,伯宁,根据探子回禀,江东军最近调动异常,可能近rì会有行动,所以登还是留在这里为好,若江东贼子前来突袭,登也好在此指挥!”

“既然如此,满宠也留在此处,协助元龙,守卫匡琦!”

“这?”

“莫非元龙对满宠有所怀疑?满宠也是领兵之人,汝南之事,元龙可曾知晓?”

“哈哈哈哈,伯宁汝南破袁家,登早有所闻,既然伯宁愿意留下,登求之不得!那侯爷?”

“元龙,本侯爷奉命支援广陵,若广陵有失,我还有何面目返回许都见司空大人?广陵与匡琦,不都一样吗?”

“好!侯爷之勇气,登佩服,既然如此,我命人给侯爷与伯宁准备房间,我们三人从今rì起,就住在匡琦!”

“好!就听元龙的安排!”

随后的rì子里,满宠与吕睿都住在匡琦,每rì就与陈登讨论治国之道,倒也悠闲,但是好rì子没有过多久,到了第六rì临近破晓之时,探子传来了消息,大批船只向匡琦靠近!江东军,来了!

陈登三人登上了城楼,江面上白茫茫一片,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敌军的样子,吕睿疑惑地问:“元龙,真有大军来突袭?我怎么没有见到?”

“侯爷,今天雾大,侯爷可能看不清,但是根据烽火台的禀报,江东大军已经向此处开进,若元龙估计不错,再过一个时辰,江东军必到,到时候雾气也散了,侯爷自然也看得清楚了。”

“嗯!”

果然,还不到一个时辰,雾气就慢慢散去,吕睿看见不远处有不少的楼船与艨艟向匡琦开进,在领头一艘楼船上,印着一个大大的孙字!

“江东军领兵者何人?”陈登向探子询问。

“回禀大人,江东军领军者乃孙策之二弟,孙权,前乌程侯之二子,据说颇有韬略!”

“哼,颇有韬略?我看不过如此!”

“哦?请元龙兄赐教?”吕睿拱了拱手向陈登询问,东吴大帝居然被陈登如此藐视?

“侯爷,从孙权领军来看,此人兵法不通,战者,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临阵之人,需要观察周边环境而排兵布阵,孙权不选远处登陆,反而直接向我匡琦进军,我城高池深,孙权硬要强攻,不是自寻死路?”

吕睿点了点头,说:“元龙所言甚是,看来此战我军稳cāo胜券!”孙权果然不会带兵打仗,不然孙策临死前不会说打仗你不如我,治国我不如你!这种用兵?就是白痴!

“元龙,伯宁有一计送与元龙,不知元龙?”

“哦?伯宁有何妙计?速速到来,元龙求之不得!”

“元龙,既然陆上有我军抵挡,那水中,我军也可以有一番作为!”

“这?伯宁,虽然我广陵军民也熟悉水xìng,但是却无正规的水军,江东军是大汉正规水军,若是在江面作战,恐我军力有不逮!”

“元龙说笑了,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岂是满宠所为?只是元龙言此处水面平静,又是壶口地形,匡琦为尾,江东军为口,我军只需派遣死士,在壶口处用火油火烧壶口,江东军进得来?想出去,难多了!”

“伯宁此计甚妙,若如此,江东军进来容易,出去甚难!”吕睿赞赏地点了点头,满宠果然观察仔细,从后世的观点来看,匡琦就是一个港口,是葫芦的底部,而江东军要进攻匡琦,就必须从长江与匡琦水域接壤的地方进入,就是所谓的壶口,进来之后,火烧壶口,孙权就是瓮中之鳖了!

“妙,妙!实在是妙计,登久在此地,却未发现还可以设此计谋,只是因为地势缘故在此铸城,今rì伯宁之言,让登获益良多,就依伯宁之计!”

陈登招来了十多名死士,吩咐了一下,死士就带着火油登上了一艘小艨艟,慢慢地潜入了水中的芦苇荡。陈登三人则是在城楼上,观察着江东军的动向!

很快江东军就在匡琦城前登陆,距离匡琦城只有不到二里的距离,江东军的行动让城楼上的陈登三人看得清清楚楚!

从船只的数量和登陆人数来看,孙权大约有一万到两万人左右,而陈登驻守匡琦的军队只有三千人左右。但是看到孙权军的军容,吕睿就笑了,这也是军队?江东的世家散兵吧?孙伯符向袁术借了三千人就平定江东了,原来都是对付猪头了?

陈登与满宠看了孙权的军队,也不禁摇了摇头,登陆还有这样的?居然有前面的士兵帮后面的士兵一把,将人拉下船来,这不是山贼来打劫吧?江东军?土匪而已!

“伯宁兄,你认为此军如何?”陈登轻蔑地笑了笑,看了满宠一眼。

“元龙兄,此军不成气候,依在下看,连黄巾军都不如,有何畏惧?”

“好,既然如此,我军伺机而动!”

“来人,传令丹阳死士前来!”

“诺!”很快,一支特殊的部队就来到了城楼下的校场,陈登三人站在城楼上。

“元龙兄,此军是?”

“伯宁可知陶恭祖之丹阳死士?”

“哦?这就是陶恭祖引以为豪的丹阳死士?”

“侯爷,这些人好壮啊!”典韦在一旁小声说道。

吕睿点了点头,这些人确实个头都很壮士,现代有个很拉风的名字,肌肉男,**上身,手持大刀,杀气颇重,一看就是身经百战之士卒!

“元龙兄,有此jīng锐,必破江东军!”满宠兴奋地击掌言道。

“嗯,请伯宁与侯爷随我继续观察江东军!”

孙权的大军终于登陆完成,向匡琦城开进,很快,大军就到了匡琦城下。士兵列阵懒散,士气不佳。

“将军,好似曹军没有什么举动?”孙权的偏将看了看城楼,偃旗息鼓?好像无人防御啊?

孙权看了看城楼,也倍感疑惑,驻军不前。

“元龙兄,看来,孙权真不会打仗啊,都不叫阵?”

“哼,既然如此,那我军就冲杀出去好了!”陈登说完,挥了挥手,传令兵就传令去了。

“轰地一声!”从城楼上就飞下了无数的箭支,匡琦城门大开,丹阳死士冲了出去。

“啊?”孙权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shè中了一箭,擦中了脚踝,差点跌落下马。

“将军?”

“给我挡住,挡住!”孙权高声呼喊,江东军就冲向丹阳死士。

一接触,悲剧了!丹阳死士手持大刀,各个武勇,以一当十,像切菜一样,斩杀江东军!江东军根本毫无抵抗之力。被斩杀了前军,后军就有撤退的迹象了,乱,真是乱!

“将军不好了,后军起火,江面被大火包围了,我军后路被断了!”一名士卒慌忙地禀报。

“什么?”孙权一听,大吃一惊,连忙勒马向后撤退。“退兵,全军退兵!”听到孙权的命令,江东军更加混乱了,相互践踏,向江边的船只跑去。

“传令全军突击,斩杀江东贼寇!”陈登拔出长剑,传令全军突击,在匡琦城内的士兵都冲杀出去。

吕睿与满宠对视了一眼,都笑了笑,江东军?赢得太顺利了!(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与建议,兔子会听从大家的建议,写出更好的妖才,最近上班忙,每天只有一更,请大家多包含!)

第十章:孙权突袭,陈登智谋!

距离匡琦城不远的江面上,被熊熊大火包围,在城楼上都可以闻见一丝焦味,陈登看了看城下的情况,说:“伯宁,侯爷,我们也下去看看?”

吕睿与满宠点了点头,跟随陈登下了城,三人走到了江东军败退的战场,满宠看了看江东军留下的大旗,还有兵器,满宠笑了笑说:“元龙兄,看来江东军还未有统一的军备,铠甲,兵器都千奇百怪,衣服也是选择了相近的颜sè而已,依在下看,一群山贼而已!”

“伯宁所言甚是,江东世家?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想与我徐州为敌,简直是痴心妄想!”陈登将头发一甩,轻蔑地看了看地上的尸体。

“元龙击败孙权,可喜可贺,可是元龙不要轻敌啊!”吕睿看着陈登,打趣说道,世家子弟的优越感又上来了,徐州富裕,瞧不起江东穷鬼!

陈登一听,知道自己失礼了,然后拱了拱手说:“登谨记侯爷之教诲,必定不骄不躁,治理广陵,抵御江东逆贼!”

视察完战场,满宠对陈登说:“元龙,我们回去吧,看看我军的战绩,商议一下江东军的下一步行动?”

“好,伯宁,侯爷请!”随后三人返回了匡琦的主营。

“伯宁,此次我军收获甚大,死伤百人,江东军居然有三千尸体留在我匡琦!”陈登高兴地向满宠与吕睿炫耀着自己的战绩。

“元龙兄立下如此大功,我与侯爷回去,一定向司空大人言明,表彰元龙的功绩!”

“如此,登多谢伯宁兄了!”

“太客气了,元龙兄,你我都是为司空大人效力,为大汉尽忠,何必言谢?”

吕睿实在是看不过二人互相恭维,插了一句说;“元龙,伯宁,不要高兴得太早,孙权经此一役,必然会兴兵报复,我军要小心为上!”

“侯爷所言甚是,不过依登所看,孙权就算兴兵报复,也只能从匡琦登陆,进攻广陵,我军固守匡琦,可保无忧!”陈登自信满满地说。

“元龙所言有理,匡琦坚固与广陵互为倚角,江东军想攻破广陵,简直是痴心妄想!”

“二位言之有理,只不过本侯担心孙权从别处登陆,进攻广陵!”

“侯爷请放心,元龙久居广陵,匡琦乃广陵最易登陆之地,若是江东军从其他地方登陆,实为不智,而且元龙也在沿江布置了烽火台,只要江东军登陆,我军必能察觉!”

“若如此,甚好!本侯多虑了!”虽然吕睿嘴上这样说,但是心中还是有顾虑,历史上孙权很快就卷土重来了,但是孙权是怎么突袭到广陵城下的?从现在来看,陈登的广陵完全没有弱点,问题出在哪里?

很快三人的商议就结束了,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吕睿心中的疑惑还未解开,带着疑惑,吕睿进入了梦乡。

吕睿在呼呼大睡,孙权的败兵在历阳屯驻了下来。

“疼死我了,你轻点!”孙权怒斥身旁的军医。

“二公子,属下知道很疼,不过你伤了筋骨,如果不用猛药,恐怕会留下后患,所以所以?”军医惊恐地看着孙权,怕他一个不高兴就结果了自己。

“你还是好好医治吧!”孙权叹了一口气,自己刚才确实冲动了。

“二公子,周泰将军到了营寨,请求入帐!”

“哦?幼平来了?速速请入帐中!”孙权一听周泰来了,异常兴奋,连忙让人带周泰入帐。

“属下周泰见过二公子!”周泰一进帐内,就给孙权行了一个大礼。

“幼平快快请起!”孙权想过去扶起周泰,但是弄到了伤口,大叫一声:“诶呀!”

“二公子?”周泰一个箭步飞了过去,扶着孙权。

“二公子,你这是受伤了?”周泰关切地询问。

“没事,幼平,我就是被广陵的贼子伤了一下,不碍事,不碍事,只是?我江东军损失颇大,我如何如何向兄长交待?”孙权无奈地向周泰诉苦。

“二公子放心,此次幼平前来就是相助二公子的!”

“有幼平相助,我如虎添翼!可是广陵陈登沿江布置紧密,毫无破绽,我军如何攻取广陵?”孙权疑惑地看着周泰。

“二公子,周泰自幼在九江长大,对于此片水域甚是熟悉,突袭广陵,不一定要从匡琦登陆,属下知晓一地,只是路程较远而已,不知二公子可否尝试?”

“哈哈哈哈,我倒是忘了幼平原来是顶顶有名的九**!熟知两淮水域。”

“额?幼平?”孙权一时忘形,话出口后,才发现了不妥。

“二公子不必介怀,幼平就喜欢二公子这种心直口快之人,幼平早年确实是贼人,但是也是杀富济贫的义贼,幼平时常引以为豪!”周泰大大咧咧地说。

“对!幼平乃九江有名的义贼,百姓爱戴,权有幼平相助,必能击败陈登,夺取广陵!”

“周泰愿意辅助二公子平定广陵,为主公立下头功!”周泰抱拳信心满满地看着孙权。

“好,有幼平相助,我何愁大事不成?来人,来地图来,我与幼平商议如何进军广陵!”

时间过去了半月,孙权依然是没有什么动静,吕睿与陈登,满宠也返回了广陵,毕竟没有仗打了,治理州郡还是要的!

这天,三人在太守府内处理政务,突然一名下人来禀报,有密探送回了消息。陈登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元龙兄?怎么了?”看到陈登的表情,满宠疑惑地问。

“伯宁,侯爷,孙权军要来了。”说完,将手中的情报递给了二人。

“孙权大军约两万人,出现在西北方向,不出三rì,必到广陵!”

“这?元龙?孙权的大军是如何出现在广陵的西北方向?”满宠看到情报也十分地惊讶。

“元龙不知,难道天降神兵?我军在沿江的布置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为何孙权?”

“伯宁,元龙,现在不是讨论孙权为何会出现在广陵西北,而是如何抵挡孙权的大军!根据战报,孙权的军力不弱!”吕睿提醒二人,不要追究大军如何来,要商议如何抵挡大军。

“这?”陈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下说:“侯爷,不必担心,就算孙权整军来攻,也是一群贼军而已,不足畏惧,半月能训练出jīng锐之师?不可信!所以我军也毋须过分担忧!”

“元龙所言甚是,贼军虽不jīng,但人数众多,我军也不可大意!”

“侯爷所言甚是,元龙已经有破敌之策!”陈登自信满满地看着二人。

吕睿一惊,陈登的才智也太高了吧,这么快就想出了破敌之策?

“元龙速速到来,我们参详一番!”满宠也是吃了一惊,赶忙询问陈登破敌之策。

“孙权此人临战不稳,若他带兵前来,遇到我军的伏击,必定让其心神大乱,加上江东军军容不整,无得力之谋士辅佐,阵脚大乱后,我军全军突袭,孙权必败!”

“元龙所言有理,我军应当早早布置,等候孙权来袭,这次让他有来无回!“

“好,伯宁,侯爷,我们来商议一下如何在广陵周边布置陷阱!”

“大人!”

“我吩咐的事情你们都清楚没有?”

“属下明白了!”

“好,你们速速去办!”

“是,大人!”随后二人就退了出去,正好碰上了刚刚巡视回来的满宠与吕睿。

“元龙兄!”

“侯爷,伯宁?巡视回来了?城防可有不妥之处?”

“元龙放心,城防在元龙的布置下已经是铜墙铁壁,我俩人只是巡视士卒而已。”

“元龙?刚才那二人是?”看到拿着军令的二人退了下去,吕睿不禁好奇,询问一下。

“侯爷,伯宁,这二人是我派去许都的信使,请求司空大人发兵救援广陵!”

“这?元龙,司空大人远在许都,孙权近在咫尺,救兵如何能到?满宠请元龙赐教!”

“莫非这是这是元龙一计?”吕睿低着头,思考了一下,陈登不会这么笨,那么这就是引诱孙权的一计谋!

“侯爷果然聪慧,这正是元龙一计,此二人是我派去给孙权送信的,我在城的东北与西北面已经布置好了柴火,只要孙权军抵达我广陵,必中此计!”

“元龙果然是智计深远!满宠佩服!”满宠很快就想到了陈登的谋划,心中不禁佩服,陈元龙果然厉害!

“报,将军,我们抓到了一个广陵的信使!”孙权的大军正在向广陵进军,在半路,就截住了一个信使。

“速速将信件呈上来!”

“是,将军!”

孙权看了信件之后,愣住了,这个是广陵回禀的信使,信中言许都大军还有三rì便抵达广陵了。

“二公子?”周泰孙权愣住了,策马上前询问。

“幼平,曹军的援军就要到了!”

“这?二公子,既然我大军到此,若因曹军援军撤军,岂不是我江东怕了曹军?既然还有三rì才到广陵,我军急行军,不出一rì便可到广陵,强攻广陵,若攻下广陵,曹军援军必退!”

“不错,幼平所言有理,我军急行军,突袭广陵!”孙权也不想无功而返,下令全军急行军,明rì定要感到广陵!

“大人,我们都布置好了,所有的伏兵都已经就位,陷阱也布置好了,只要江东军前来,定叫他有来无回!”一名偏将向陈登禀报。

“好,你也退下去吧!”

“是,大人!”

“伯宁,侯爷?我们也去休息吧,这几rì孙权就要来了!”

“元龙请!”

“侯爷,那我?”典韦看着吕睿,紧握双拳。

“恶来,你带着我的骑兵埋伏在城南,等孙权军大乱之后,你就冲出去,记住,去杀了江东军的领兵大将,穿红袍的孙权!”

“是,侯爷!”典韦接到命令,高兴地下了城楼。

孙权趁着夜sè行军,疾驰广陵,不知道有个大坑,正在等着他!

第十一章:孙权败北,合肥之思!

“报,将军,我们又擒获了一名徐州的信使!从他身上又搜出了一封信件!”一名小兵向孙权禀报。

“哦?呈上来给我看看!”

看到信件,孙权露出了笑容,然后递给周泰说:“幼平,广陵粮草不足,现在陈登正在四处征集粮草,等候援兵!”

“哦?二公子,那么这是我们的机会?”

“来人,将信使给我带上了!”孙权大喝一声,很快士卒就将信使给押了过来。

只见一名面黄肌瘦的人被押了过来,一到孙权面前就扑通地跪了下来,嚎叫道:“将军,饶命啊,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是混口饭吃,将军,将军饶命啊!”

“哼,饶不饶你小命那要看孙将军的仁德,还有你的表现!孙将军有话问你,如实回答!”周泰将长刀一放,放在了信使的肩上。

“孙将军饶命,饶命,小人小人一定如实禀报!”信使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求饶。

“广陵缺乏粮草?陈登派兵四处征粮了?”

“这?”

“快说不然要了你的狗命!”周泰喝斥一声。

“是,是将军,自从吴贼不,不,江东军攻打了匡琦之后,广陵的粮草就不济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徐州的粮草也迟迟未到。现在城中的军士都有怨言了。”

“哦?此话当真?”孙权疑惑地看着信使。

“大大人,我怎么敢骗你?刀,刀还在脖子上。您看了看我?要是有军粮吃,我还会这个样子?”

‘废话!竟然敢这样质问将军?!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完,周泰举起长刀,就要向信使砍去。

“慢!幼平,住手,将他押下去!”

“这?”

“留住他,本将军还有用!”

“是,二公子!”

“来人,将他带下去!”

“二公子,此人?”

“幼平,陈登经营广陵许久,在城池附近肯定设有陷阱,现在我军到前面的开阔地休息一下,你去拷问捕获的两名信使,记住,要分开拷问,套出广陵附近的地形,我好参详一番!”

“遵命,二公子,周泰晓得!”周泰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

孙权带领大军到了开阔地,命令偏将jǐng戒,自己就到了一颗大树下休息,等候周泰的审问结果。

“参见二公子!”

“幼平回来了?可有收获!”

“二公子,这是二人交待的广陵地形,还有陈登的一些布防,请二公子过目!”

孙权拿过周泰获得的情报,看了看,又参照了密探绘制的地图。

“二公子?可曾一致?”

孙权笑了笑说:“幼平,此番你我要立下大功了,看来那二人所言不假,让他们带路,领我们绕过陈登的布防,直逼广陵城下!”

“诺!”

周泰马上命人将两名信使带上,在前方引路,自己与孙权带着大军在后面疾驰,目标,广陵!

天空刚刚破晓,广陵城外一片寂静,静得可以听见鸟儿的叫声。

“元龙,这么早就起来了?”

吕睿与满宠登上了城楼,看见陈登早已经戎装在此等候。

“侯爷,伯宁?你们都来了?”

“元龙,如此早,我们二人怎能安然入睡?元龙,孙权今rì就到了?”

“不错,我的两个信使都没有放回信鸽,应该是落入孙权的手中了,既然是这样,我军的假消息也一定被孙权知晓,无论孙权是否看破我的计谋,今rì,孙权必到广陵!”

“大人,,孙权军已经进入我军的伏击圈了,很快就到城下了!”

“哦?传令各军准备,看我信号行事!”

“诺!”吕睿与满宠对视了一眼,孙权,果然来了!

“幼平?你看,广陵城好似防备空虚?”孙权看到广陵城上只是飘着几杆大旗,隐约看见几名士兵在巡城。见到广陵之防备,孙权心中兴奋了一下,看来陈登果然带人马去收集粮草了,广陵防备如此空虚,陈元龙?我要报仇!

“二公子?”看着兴奋的孙权,周泰叫了一声,将孙权拉回了现实。

“幼平,派人摸到城门地下,然后云梯队准备,攻打广陵!”

“是,二公子!”

周泰命副将带兵慢慢地靠近了广陵城下。“准备,抛绳索,派人爬上去!”副将小声地吩咐士卒。

叮当一声,江东军的几条绳索挂在了广陵城上。

“伯宁,侯爷,我们该出去了!”在寂静的夜空中,听到了如此清脆的声音,陈登知道,江东军靠近了!

三人走出了城楼上的箭塔,看了看远方,孙权的军队已经进入了包围圈!

“快,快!”副将手持长剑督促士卒攀登城楼。

眼看就要登上城楼,绳索突然被砍断了!“啊!啊!啊!”江东军登城的士兵从几十米高的城楼上跌落下来,粉身碎骨!

“扔!”陈登军令一下,潜伏在城墙上的士卒,连忙扛起了手中的巨石,向城下扔去。

“放!”陈登又一军令,弓弩手与弓箭手冲了出来,向城下的敌军猛shè。

城楼上顿时亮起了火把,将整个广陵城照亮!

“中计了!中计了!”靠近城楼的江东军意识到自己中计,慌忙地向四处逃散,可惜,很多都成了箭下亡魂。

“幼平!”孙权也见到了广陵城的变化,自己的前军全军覆没了!

“哈哈哈哈,江东孙贼,你中了我家太守大人之计,许都援兵早已经到达广陵,你们等死吧!”两名信使高声齐呼,夺去看守士卒之武器,向孙权杀来。

“去死!”周泰大刀一挥,将二人斩杀!

“快跑啊,中计了!”江东军乱成一团,四散而逃。

“稳住!稳住!”孙权拔出长剑,将一名逃跑士兵斩杀!

“冲啊!”陈登军令一下,广陵城内冲出了丹阳死士,向江东军进攻,江东军经过了一夜的急行军,已经很疲惫了,遇到了丹阳死士,更是不堪一击,很多人还没有交手就往回跑了!

“二公子,你看!”

顺着周泰手指的方向,孙权发现在广陵的西北与东北都有火势出现,而且有部队杀出,难道不单单是许都?徐州也派出了援军?

“将军,我们左军中陷阱了!”

“将军,我们右军遇到了铁蒺藜,士卒脚掌多被刺穿,右军溃败了!”

“将军,后军有大批骑兵攻了过来,抵挡不住了!”

骑兵?只见江东军的后方杀出了一支骑兵队伍,大约有五百人左右,异常勇猛,已经要杀到中军了!

“二公子?”看到这么多的骑兵,周泰也愣了一下,要知道公孙瓒的白马从义jīng锐也就三千人,几百骑兵对于江东军来说,是很多骑兵了!

“快,传令全军,抛下辎重,往西撤军!”孙权勒马,就带着亲兵往西狂奔。

“弟兄们,保护二公子,杀出去!”周泰也带着亲兵,掩护孙权撤退。

‘二公子!小心!”周泰从身后一把扶住了马上的孙权。

“幼平?”孙权狼狈地看了看四周,这里是条小河,对岸往西就到了两淮水域,那里有船只接应。

在亲兵的搀扶下,孙权下了马,准备休息一下。坐在河边的大石块上,孙权清点了一下身边的军士,两万大军,现在跟在自己身边的不足两百人!

看着孙权沮丧的样子,周泰劝道:“二公子,胜败乃兵家常事,今rì之军队都是江东世家之乌合之众,我军败北非将军之罪。来rì,待我江东新军练成后,再兴兵来报此仇!”

“幼平所言有理!”

“将军,不好了,有一队骑兵追了过来!”

还没等孙权喘一口气,典韦就带着骑兵追了过来。“这?”

“二公子速速过桥!幼平带人挡下敌军!”

“幼平?”

“二公子,速走!”

“幼平保重!”孙权骑上马,带着十多名亲兵渡过了小桥。

咔嚓!孙权刚刚渡过小桥,周泰就将过河的唯一的桥给砍断了。

“冲锋!”典韦带着骑兵追了上来,一开始,就给周泰的大军来了一个骑兵冲锋。

周泰的亲兵连一个回合都没有到就被骑兵给解决了。一百多骑兵将周泰围在中间。

“慢!”典韦在中军命士卒停手,见到周泰身上多处是刀伤,依然斗志不减,实在有趣。

典韦跳下马来,来到了周泰面前,问:“汝乃何人?”

“九江周泰!”

“看你也是条汉子,不如投降我军,保你一番功业?”

“放屁,我周泰虽出生**,但是也是忠义之人,让我背主求荣,妄想!”

“好!让我送你一程!”典韦纵身跳起,飞向周泰。

周泰一愣,这胖子身手矫健!周泰还没有反应过来,典韦的双戟已经到了周泰跟前。

周泰连忙拿刀抵抗。拼劲力!周泰经过一夜激战,体力消耗,加上本身气力不如典韦,典韦用力一挑,周泰的大刀就飞了出去,一划,周泰的腹前就留下了一道血痕。

“我跟你拼了!”周泰拔出佩剑,向典韦冲来。

“有意思!”典韦手持双戟与周泰对战。

双方你来我往,几十个回合,周泰又中了典韦几戟,但是依然力战,典韦没有注意到,周泰已经退到了河边。

轰隆一声,二人又用劲力拼了一击,二人都弹了出去。

此人居然有如此耐力?典韦看到周泰,暗暗称奇,若是其他武将肯定早都气绝身亡了,可是周泰居然还有能力抵抗?

扑通一声,周泰乘着典韦不注意,一个纵身,跳入了河中。

“nǎinǎi的,被骗了!”典韦大喝一声。

“将军?我们还追不追?”

“追?你跳下河去?退兵,回广陵吧!”

“参见侯爷!”

“恶来?孙权可曾擒获?”

“侯爷,属下无能,未能将孙权擒获。”随后,典韦将他遇到周泰的事情讲了一遍。

nǎinǎi的,原来是遇到了不死小强周泰,果然是挨刀的高手,被虐成了那样还保护孙权跑了!

“侯爷,此事不全怪恶来,江东也是有不少能人,孙权逃回江东此乃天意!”满宠在一旁劝道。

“嗯,恶来,起来吧,不用自责,若是孙权被你杀了,江东也没什么人了!”

“多谢侯爷!”

今天天气好晴朗!又是一个好天气,出来练练功透透气。

“侯爷,陈大人派人来请侯爷到正厅议事!”貂蝉慢慢走来,递给吕睿一条绢布。

“嗯,知道了!”陈登找自己肯定有要事,沐浴更衣后,吕睿就来到了正厅。

“伯宁也到了?”

“侯爷!”

“元龙找我们二人所谓何事?”看到满宠也来了,吕睿更加肯定此事是关乎曹军的事情,不是自己与陈登的私事。

“侯爷,伯宁,请上前来看!”

“此乃探子发回的密报,根据此次江东军的进军路线,江东军是从此处登陆,元龙想与二位前去看看!”

“好,满宠愿与元龙同行!”

“本侯也随元龙去看看!”随后三人准备好了干粮,带着亲兵出了广陵城。

经过几rì的行程,三人终于抵达了孙权登陆之地,此处还有一些江东军留下的抛锚。

“看了此处必是江东军登陆之处!”

“此地为何地?”陈登向一位熟知地理的参军询问。

“回大人,此地名叫合肥,乃扬州郡之地,大人请看,那里便是合肥城!”

合肥?这就是后来成为魏国重镇的合肥?这不是破城一座?吕睿心中暗想。

“那边可是扬州治所寿春?”满宠指着远处的一座城池向参军询问。

“正是,满大人,那里便是寿春!”

“元龙,请看,此处南面是长江,附近又有众多河流,地势险要,适合防御,不过南船北马,若是江东军依靠水军优势,占据此地,以此为登陆之处,北可袭扰我扬州诸郡,东可进入徐州淮泗,西就是豫州诸郡了!”

“嗯,伯宁所言有理,可是久经战乱,合肥城已经残破不堪,又无重兵驻守,我等应上书司空大人,重修合肥城,加固以挡江东贼子。”

“元龙所言甚是!”

“若江东军凭借水军优势,压制合肥城又当如何?”吕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向二人询问。

“哦?”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恍然大悟。

“侯爷果然聪慧!只有一城,恐怕不能阻拦江东军,我军应修筑新城与旧城互为倚角,这样,合肥固若金汤!”陈登抚掌言道。

“元龙客气了,本侯爷只是突发奇想而已!”唉,又盗用专利了,这是你们二人的建议。

“嗯,依伯宁看,可以在西边的小山下,修筑新城,阻拦江东军!”

“伯宁,元龙不认同,元龙认为应该在东边的水域边修筑新城,阻拦江东军!”

“这?”二人意见出现了分歧。

“元龙,伯宁,依本侯看,你们都说得有理,本侯认为,可按照伯宁与元龙的建议,修筑两座新城,合肥东城与合肥西城,与合肥旧城互为倚角,三城相互依靠,江东军岂能渡过此地?”

“侯爷所言甚是,我等速速返回广陵,书写表文,呈给司空大人!”三人在探查了周边的地形后,就返回广陵了。

“侯爷,行囊已经收拾好了!”

“嗯,貂蝉,将行囊放上马车,等伯宁来,我们就可以出发了!”老曹招满宠与吕睿回许都了,公孙瓒被兵围易京,恐怕要撑不住了。

“侯爷?”

“伯宁来了?我们向元龙辞行,就返回许都吧!”

“是,侯爷。

“管家,陈大人呢?”看到陈登不在府中,吕睿疑惑地向管家询问。

“陈大人到城外去了,二位大人若是想见陈大人,想必要去城外了。”

满宠与吕睿二人来到了郊外,陈登正在给人上坟?

“元龙?”今天不是什么祭祀的rì子,陈登来这里上坟了?

“元龙,这是?”

“侯爷,登在拜祭亡魂!”吕睿看到墓碑上有二人的名字。

“此二人与元龙的关系是?”看到元龙如此悲伤,吕睿心中疑惑,难道死了亲人?

“侯爷,伯宁,此二人乃元龙派去的信使,被孙权所杀,他们二人舍身取义,使得广陵得以保全,登特来祭拜!”

“原来如此!”怪不得石碑上只有姓名,没有其他碑文,原来是新碑。

满宠与吕睿二人听后,向信使的墓碑也拜祭了一番,算是代表广陵百姓拜祭二人!

第十二章:家事国事?贾诩为使!

吕睿与满宠带着人马返回许都之时,许都的曹氏庄园内,一名陌生的文士来到了门口。

“站住,汝乃何人?竟然敢来此?”

“在下乃邹夫人之亲戚,今rì特来许都,拜会邹夫人,请大人代为通传!”说完,文士将一块玉佩与一块银锭交到了门房的手中。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门房露出了笑容说:“原来是夫人家的亲戚,您稍等,小人去通传一声。”

“夫人,门外有您的亲戚找您,还交给我这块玉佩!”门房将玉佩递给了邹氏。

邹氏一看,愣住了,这是?这是亡夫张济的玉佩!

“夫人?是否请他进来?”看到邹氏的样子,门房试探地询问。

“请他进来吧!他是我远房的表弟,请他来此会面,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与弟弟叙叙旧情!”

“是,夫人!”随后门房将文士带入了房中,领着下人退了出去。

“贾诩参见夫人!”

“哼!”邹氏看见贾诩,不禁怒火中烧!“贾文和?你还有脸来见本夫人?当rì在宛城,你想置我于死地?”

“夫人说笑了,我与张将军并没有想夫人死,只是对付曹cāo而已,请夫人见谅。”

“哼,yīn险毒士,张大人时常在本夫人面前夸赞文和心狠手辣,若不是文和出主意,绣儿会派兵追杀于我?”

“夫人说笑了,贾诩不敢!”

“贾诩,你独身前来?不怕我将你杀了?”邹氏冷冷地问贾诩。

“贾诩不怕,因为夫人心中对张大人有情!”

贾诩一句话让邹氏定在了那里!夫人对张大人心中有情!是啊,自己与张济多年夫妻,患难与共,当年董卓想调戏自己,张济不惜与董卓不和也要保住自己,就这份情谊,多么难得?恐怕,恐怕连曹cāo也不如。

想着,想着,邹氏的的眼眶就露出了泪水。

“夫人?”

“哼,贾诩,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若不是亡夫言贾文和可保张家,我今rì一定让你血溅当场!”邹氏擦了擦泪水,喝斥贾诩。

“贾诩知晓,所以今rì前来是为了夫人与张家的前程,请夫人听贾诩一言!”贾诩深深一鞠躬,拜了拜。

“这?”虽然邹氏和贾诩的打交道不多,但是从张济口中也知道贾诩是个名节保身之人,而且有恩必报!

“好!本夫人就听听!若是你说得不如本夫人之意,本夫人就杀了你!”

“是,夫人!”

“夫人,如今天下诸侯割据一方,各自为政,为保张家富贵,贾诩建议张将军投效司空大人,不知夫人以为如何?”

“让绣儿投效曹cāo?”

“不错,夫人,依在下看来,当今天下,只有曹公能平定天下,他rì中原之主必是曹公,贾诩是为张家谋求富贵!”

“文和?说笑了吧,本夫人虽然久不出户,但是天下大势还是略知一二,河北袁绍,江东孙策,荆州刘表都是雄才,曹公能轻易平定天下?”

“一群庸碌耳!不足为惧!”贾诩淡淡地说道。

“什么?”邹氏看到贾诩的表情,心中思绪万千,贾诩虽然不被自己喜欢,但是眼光还是很独到的,可以说是算无遗策。没有贾诩,张济与张绣不可能割据一方。

“哼,文和,就是曹公能统一天下又如何?我只是一弃妇,又入不得曹府,你来见我?有何用?”

“夫人,贾诩正是为夫人正名而来!也是为张将军求一身富贵!”贾诩正sè言道,自信满满地看着邹氏。

“文和所言何意?”到了此时,邹氏开始听从贾诩的建议了,贾诩能如此说,肯定是有了万全之策。

“贾诩先恭喜夫人,得一子!”说完,贾诩将一份东西递给了邹氏。

“这?”邹氏接过了竹简,看了看,瞬间像被电击一样,呆住了。半响才露出了一句话“绣儿?”

“夫人,张将军已经得到族内长辈之允许,过继给张济将军,现在为张济将军之子,夫人之子!”贾诩拱了拱手,向邹氏解释。

“儿子?绣儿?”邹氏陷入了沉思之中,张绣原本是她的侄子,亲戚关系而已,但是如今,张绣居然入了张济一脉!自己现在还是张济的遗孀,名分并没有除去,那么张绣就是自己的儿子了,在东汉,邹氏还是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她和张绣休戚相关了?起码在外人眼中,是这样!

“文和,说下去!”对于张绣,这个侄子,小时候就跟在张济身边,邹氏还是有一定感情的,既然现在张绣做出了如此决定,那么,贾诩的建议就要听下去了。

“夫人,既然张将军成了夫人之子,那么张将军引兵来投,希望夫人向曹公进言?”

“贾文和?为何我要听你之言?”邹氏看了贾诩一眼,打断了贾诩的话,一副高傲的样子。

“这?”毒士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女人心眼小,记仇啊!

“夫人?夫人在许都如此境地,能不听贾诩之言?”贾诩眯了眯眼睛,望着邹氏。

“贾贾诩,你大胆!”

“夫人,请恕贾诩不敬,夫人随司空大人到许都可有名分?一庄园岂可容夫人华丽之身,国sè之貌?若不进曹府,夫人如何保下半身之富贵?难道夫人认为曹公不会新添美sè!”贾诩一溜烟,讲了一堆话!

邹氏愣住了,盯着贾诩,半响才幽幽地叹气道:“贾文和,本夫人服了!”贾诩说得对,邹氏现在独身一人在许都,曹cāo贪念美sè而恩宠,若rì久,美sè衰驰,曹cāo肯定不会独恋自己,入曹府?无子嗣,又无外援,如何能立足,张绣?就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多谢夫人信任!”

“不过?司空大人不喜妇人干政,若是本夫人为绣儿求官?恐怕不妥!”

“夫人英明,贾诩也不是让夫人为张将军求官,此事贾诩会去做,贾诩只是希望夫人告之曹公,张绣乃夫人之子!”

“仅此而已?”邹氏疑惑地问,这么简单?

“仅此而已!”贾诩露出了自信的表情。

“好,本夫人知晓了,文和先下去吧,本夫人会择机向司空大人说明的。”

“多谢夫人,文和告辞!”

夜里,曹氏的庄园内,曹cāo听着胡区,看着邹氏婀娜的身姿,心里痒痒的,曲落,邹氏一滑,就倒在了曹cāo的怀中。

人妻曹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大人别这样,妾身有话和您说。”

“夫人请讲,何事?cāo一定尽力为之!”曹cāo惹不住了!

“唉,大人,妾身自知是张济之遗孀,恐怕进不得司空府!”

“夫人,莫急,莫急,cāo正在筹划此事,很快,很快就好。”

“唉,大人有此心意,妾身多谢大人了,只是不知道是何时才可入府,妾身近rì思念亲人,特别是我那孩儿?”

“什么?夫人与张济有子嗣?”曹cāo大吃一惊,这个好像没有听说过。

“大人误会了,张济无后,张绣经族内长辈同意,过继张济,从小由妾身照顾长大,为妾身之子!”

“哦?原来如此,既然如此,cāo一定会满足夫人之心愿!”

“夫人?时间也不早了?休息?”曹cāo抱起邹氏向后院走去。

一大清早,曹cāo就起身了,要上朝去了。临走前,曹cāo唤来了门房,门房将贾诩拜访之事和曹cāo说了一遍,曹cāo就让门房下去了。

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了笑,自言自语说:“儿子?张绣?贾诩?有意思,真有意思!”

“侯爷,我们就要到许都了!”貂蝉打开帘子,在马车上轻轻地唤醒吕睿。

“到了?”吕睿揉了揉眼睛,然后透过马车的窗户看了看,城门上许都二字引入了眼帘。

“嘿嘿,终于到了,几个月都在外奔波,原来回家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回到司空府?有很多事情要做的,给曹家小屁股们准备的礼物已经在另外一辆马车上,送给各房的夫人也有准备礼物的,还有自己的女儿?铃儿,这个?虽然是大姑娘了,但是礼物还是要的!家事?国事?事事cāo心!”

吕睿的马车进入许都后,直接向司空府驶去,回家重要,公事一般都是明rì才向曹cāo禀报的!

“嘘!”车夫勒住了马车,停在了司空府门前,吕睿下了车,门房赶紧迎了过来。

“小侯爷,回来了!”

“阿财?多rì不见,你长高了?”这是曹府上的新门房,吕睿离开许都时才换的。

“侯爷过奖了,侯爷此番回来,肯定又为司空大人立下了功勋,加官进爵,肯定不在话下!”

“不错,会说话!”

“谢侯爷!”

“快,快,将这些搬进府内!”只见一群人在侧门搬运着东西进司空府。

“阿财?那些人是?”

“那些?这?侯爷,小人不知,您知道,司空府太多人了,这是管家之事,阿财不知!”

“睿哥?”一个可爱的孩童冲了出来。

“冲弟?”正是曹cāo最聪明的孩子,曹冲!

“睿哥,我知道那些人是谁,曹府要出大事了!”曹冲神秘地说。

“哦?冲弟,可否告之兄长是何事?”看到曹冲的样子,吕睿打趣询问。

“睿哥,来,小弟告诉你!”曹冲向吕睿招了招手,示意吕睿蹲下。

吕睿摇了摇头,蹲了下去,说:“冲弟?”

“睿哥,不要和别人说哦,我都是偷听来的!”

“好,睿哥不说!”

“睿哥,刚才我偷听到那些是张绣的人,派了一个使者来觐见父亲!”

原来是张绣投降来了?会出什么大事?

“原来若此,冲弟,外交之事,你我还是不要随意言语,还有,曹府要出大事,这种话,不要乱说。”

“睿哥?不是乱说,刚才我偷听到父亲与使者的对话,张绣投降条件之一是让父亲纳了邹氏!”

“什么?”吕睿大吃一惊,这也算条件?真是奇怪!

“睿哥?你真笨!纳邹氏是父亲必行之道,大娘那边岂会同意?曹府要出大事!”说完,曹冲一溜烟就不见了!

“侯爷?冲公子走了!”阿财看见吕睿呆呆地蹲在地上,试探地叫了一声。

“哦?好,进府!”吕睿此时才反应过来,走进了府中,向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刚才?曹冲的消息太让人震惊了,娶邹氏?这是历史没有的!但是让吕睿感到恐怖的是曹冲的一句话“纳邹氏是父亲必行之道!”

曹冲现在才三岁啊!居然能看得如此远?本来吕睿以为曹冲就是记忆力好而已,毕竟才三岁嘛,但是现在看来,此人逆天啊!刘大耳临终前言猪哥十倍之才于小丕丕,要是曹冲在?

嘿嘿,刘大耳会不会言小冲冲十倍之才于猪哥,猪哥?你不要抵抗了?

得得,自己又瞎想了,还是先回院子再说!

第十三章:曹操设计,集体被坑!

“侯爷,该起来了,今天还要给司空大人请安,给大夫人请安,给?”铃儿在床边叫唤着吕睿。

“困死了!晚点再起来!”吕睿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像死猪一样躺着。

“这?”铃儿眨了眨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吕睿。

“铃儿?侯爷起来没有?”貂蝉从房外走了进来。

“貂蝉姐姐?侯爷说多睡一会,可是可是,司空大人和大夫人应该就要起来了?这?”

“这样?那我来弄醒侯爷!”

“貂蝉姐姐?你有办法?”铃儿疑惑地看着貂蝉,吕睿的xìng子,铃儿是知道的,要多睡一会,你怎么弄,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会理睬你,貂蝉居然有办法?

“嗯,铃儿来,姐姐教你如何弄醒侯爷!”

“嗯!”铃儿好奇地跟着貂蝉来到了吕睿的床前。

貂蝉从怀中拿出了一根麦穗,然后在吕睿的鼻子前捣鼓了几下。

“阿阿丘!”吕睿打了一个喷嚏,就被惊醒了!

的,本侯爷正做好梦!”

“侯爷?又出言不逊了?”

又是貂蝉?靠,这女人有点母老虎的态势啊,借着行使女史的职责,有用麦穗搞醒自己了!早知道,不答应吕布了!

“侯爷是有身份的人,这样的秽语还是不要说了,在房内没有关系,到了外面,人家会笑话侯爷的,恶来跟侯爷都学坏了!”看到吕睿不耐烦的样子,貂蝉有开始说道了。

“行,行,行!本侯爷知道了,那三个字不出现了,去沐浴更衣了!”苦逼的郁闷啊,nǎinǎi的这是后世的一句口头禅,在汉代成了yín秽词语了!多少年的习惯?两世了,难改啊!

“呵呵,铃儿?知道了吧,以后就这样弄醒侯爷!”

“嗯,貂蝉姐姐!”

看着吕睿远去的身影,铃儿咬着牙,红着脸,自言自语地说:“这个铃儿怎么不会?

“孩儿参见仲父,大娘!”吕睿洗簌完毕后,就来到了正厅,拜见了曹cāo与丁氏。

“睿儿不必多礼,睿儿此番出去表现不错,满伯宁都与仲父说了,仲父会论功行赏的!”

“多谢仲父!”嘿嘿,又有赏赐了!

“睿儿,今早就和我们一起用膳吧。”

“是,大娘!”

吕睿跟随曹cāo夫妻二人用了早膳,曹cāo就带着吕睿来到了中军正堂,接见张绣的使者,贾诩!

“宛城贾诩贾文和参见司空大人!”贾诩面无表情地参拜了曹cāo。

靠,人妻曹与狐狸贾又要开始演戏了,昨天估计都商量好了!

“文和请起!”

“多谢司空大人!”

“不知文和来许都有何要事?”

“启禀司空大人,贾诩前来许都是代表我家将军张绣为使,投效司空大人,归附朝廷!”

“哦?张绣将军愿意归附朝廷?”

“正是,司空大人,张绣将军本就是大汉臣子,归附朝廷,是大义所在!”贾诩正气凛然地说。

“好,有张绣将军投效,本司空甚是欢喜,文若,公达,替我好好接待文和!”

“是,司空大人!”

“贾诩多谢司空大人!不过,贾诩在许都rì久,想早rì返回宛城,回禀张将军,司空大人的美意,贾诩心领了!”

“嗯,文和客气了,待张将军到达许都之rì,本司空定会论功行赏!”

“贾诩代张将军多谢司空大人!”

“不知文和何rì离开许都?”

“司空大人,既然许都之事已经完成,文和打算今rì就返回宛城,向张将军回禀!”

“嗯,好!文和若无事情,可以退下了。”

“子孝,子廉,本司空有些许礼品送与张将军,你二人将其护送至驿馆,并派兵保护文和出城,不得有误!”

“是,司空大人!”随后,三人就退了下去。

什么?老曹和狐狸贾居然没有提邹氏的事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贾诩今天就回宛城了?

“诸位,近rì许都屯田。”随后曹cāo就开始处理其他政务了,然后吕睿在一旁做堂议记录。

“睿儿?”

“司空大人!”

“此次的堂议记录可曾完成?”

“完成了,请司空大人过目!”吕睿将堂议,也就是古代的会议纪要交给了曹cāo。

曹cāo看了看,将堂议记录放在了一旁,然后一拍脑袋:“糟了!”

“元让,妙才何在?”

“属下在!”

“本司空还有一样东西忘记交与贾诩,你们二人速速出城,赶上贾诩,将此物交给贾诩!”然后曹cāo拿出了一个锦盒,交给了二人。

夏侯渊与夏侯惇马上带着锦盒出城了。

“都下去吧!”曹cāo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可以退下了。

“是,司空大人!”众人纷纷退了下去。

“睿儿,将堂议交给府中的刀笔吏,若要陛下预览的,命刀笔吏速速刻制,呈于陛下!”

“是,司空大人!”随后,吕睿命人将堂议和部分的表文抬到了府中的刀笔吏处。所谓刀笔吏,就是专门在竹简刻字的人,这种文书活,肯定是要有专业人士干!

刀笔吏将所有的表文都刻完后,吕睿分好类,将部分的表文派人送入宫内,才算完成工作。

人妻曹居然不提邹氏的事情?难道是曹冲情报有误?想到这里,吕睿来到了曹冲的院子,使出了各种手段,曹冲始终坚持自己没有听错,吕睿无奈,只有返回了自己的院子,可能人妻曹还没有做好准备吧!

许都城外,曹仁与曹洪将贾诩护送到了郊外。曹仁拱了拱手说:贾先生慢走!”

“多谢二位将军护送贾某到此,来rì贾某定当登门拜谢二位将军!”

“贾先生客气了,护送先生出城乃司空大人之命!”

“贾先生且慢,司空大人有东西交与!”夏侯惇骑着快马,向贾诩的车队赶来。

“元让,妙才?你们怎么来了?”曹仁吃惊地看着二人,送个贾诩出城,曹氏宗亲的将领基本都来了?怎么回事?

“子孝,大兄让我俩将这锦盒交给贾先生!”说完将锦盒交给了贾诩。

“多谢二位夏侯将军!贾诩还以为司空大人忘记了此事,有此婚书,贾诩才好会宛城复命!”

“婚书?”四人同时惊叫出来!

“贾先生这是婚书?何人的婚书?”

“何人的婚书?当然是司空大人与我家将军之母邹氏的婚书!”

“二位曹将军?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送来的礼物是司空大人的聘礼?”说完贾诩将礼品的清单拿出展示给曹仁与曹洪。

“贾诩多谢四位将军,待司空大人与我家将军之母邹氏大婚之rì,贾诩一定多敬各位几杯!”说完,贾诩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半响,四人才反应过来。

“不是吧?兄长要娶了邹氏?怎么我不知道?”狗弟曹洪抓了抓脑袋。

“元让,妙才,子孝?你们听说了?”

“没有!”夏侯惇眨了眨他的单眼。

“子孝?大兄这样做?”

“糟了,我们都被大兄给利用了,中圈套了”曹仁一跺脚,想到了曹cāo的谋划,这是要将曹氏宗亲有影响的人都圈进来,大兄?你太卑鄙了!

“子孝?”

“元让,妙才,子廉,大兄要纳邹氏,是必行之举,但是大嫂肯定不同意,大兄是拉我们下水,要我们当说客!”

“啊?”仨人都呆住了,老曹居然玩这一手?

“仲父,今天怎么有心情找我来博弈?”第二天的一大清早,曹cāo带着吕睿来到了曹氏在许都的一处庄园博弈,特意嘱咐,吕睿多带点赌注。有钱赚,吕睿当然不放过!

“仲父,该你落子了!”吕睿提醒曹cāo,人妻曹今天怎么回事?下棋下得慢吞吞的,好像在等什么人?

“额,睿儿?”

“仲父?”

“睿儿,仲父想向你借些钱粮,不知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老曹这么好心情,原来是财政紧缺了,找自己的来要钱了。

“仲父?这个可是要算利息的!双倍!”

“当然,睿儿,按老规矩来如何?”

“好,仲父,你要借多少?”

“木柴两千担,粮食五万斛!”

“什么?”人妻曹借木柴与粮食?军用?不对啊,数量太少了。

“睿儿?借据仲父都写好了,你看看?”说完将借据递给了吕睿。

吕睿也没有多想,就签了,反正东西不多,借了就借了,老曹以后富贵了,连本带利要回来!

“大人,三位曹将军和二位夏侯将军求见!”

“哦?速速让他们进来!”曹cāo一听,脸上露出了喜sè,然后连忙让下人将他们领进来。

曹氏的宗亲将领?都来了?老曹就是为了等他们?有重要事情?

“大兄,你害得我们好苦啊!”狗弟曹洪,一进来,就叫嚷了起来。

“大兄?你要娶邹氏?都不和我们说一声?”夏侯惇也叫了起来。

“大兄?”

“兄长?”曹仁,曹纯,夏侯渊纷纷开始抱怨。

吕睿起初听得一头雾水,后面才明白,老曹将宗亲将领都拉了进来,怪不得,昨天的气氛那么诡异,原来是这样设计的?

曹氏宗亲将领发完牢sāo了,曹cāo装作一副无知的样子,说:“元让与妙才送婚事,子孝与子廉送聘礼,子和送表文进宫都是昨rì在司空府上的中军正堂堂议的结果,难道你们的忘了?”

“大兄?”曹仁吃惊地看着曹cāo,昨天根本没有议此事!

“这是昨rì堂会的记录,你们看看!”说完,曹cāo将一竹简,扔给了曹仁等人。

曹仁等人一看,脸sè一变,然后曹仁说:“睿儿?你联合大兄?”

“昨rì可是你负责记录堂会内容的!”

什么?靠,这关我什么事情?我也是刚知道的!

糟了,人妻曹连我也算计了,不厚道啊,不厚道啊,连小孩也算计!

“睿儿jiān诈!”

“睿儿你太不厚道了!”吕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围攻了。

“这?”

“好了,不要吵了,此事是我的主意,睿儿只是协助于我,睿儿同我说了,为了表示对各位叔父的歉意,按照你们每月从曹家拿的薪俸,睿儿的侯爷府出资,给你们多一倍的薪俸!”

“仲父?”

“睿儿,不要瞒了,大家都知道了!”

“睿儿?妙才叔父家中子女甚多,多谢睿儿了!”

“睿儿,子廉叔父不缺钱,但是睿儿孝敬,叔父还是收了!”个个一副你们两个算计我们?给点补偿很合理的笑容看着吕睿。

“叔父们,客气了,这是睿儿应该做的!”吕睿此时明白了,老曹设计了一个大坑,自己跌进了最大的一个坑里!

自己让老曹背了不少的黑锅,老曹借这次机会,反击了!

第十四章:神童之智

“大人,司空府上派人来传话了,大夫人请您回府!”

嘿嘿,速度真是快啊,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睿儿,诸位兄弟,随本司空回府吧!”曹cāo淡淡地说了一句,起身就要往外走。

“大兄先行?我等随后就到?”曹洪笑嘻嘻地说,虽然被迫做说客,但是还是让老曹打先锋好,毕竟人家是两夫妻,老曹能解决,自己就不用出面了。

“哼,子廉?你可真狡猾啊?”

“跟随大兄久了,也学会了一点!”

“你们?”曹cāo看着其余的曹氏宗亲将领。

“兄长先请!”有了曹洪打头阵,其余的人都顺势照做了,反正有出头鸟了。

“各位大人,大夫人也请你们去一趟司空府,诸位大人的夫人都在司空府上,大夫人请各位大人去接各位夫人回家!”

“什么?”曹氏宗亲的将领都吃了一惊,丁氏居然将自己的夫人们都招到了司空府上。

嘿嘿,看你们还想跑?曹cāo笑了笑,“睿儿,我们走!”

吕睿跟在曹cāo的后面出了庄园,上了马车,其余曹氏宗亲,也跟着前往司空府了。

“仲父?你yīn我?”马车上,吕睿不悦地抱怨曹cāo,人妻曹,你要拉我下水就算了,最大的黑锅也让我背?

“睿儿?这你可不能怪仲父,当初你的无知,让仲父背了多少黑锅?本初他们还一直记恨我,仲父只让你背一次黑锅,很仁义!”

“仲父?”无耻啊,太无耻了!对于曹cāo的无赖,吕睿还真没有办法,一代枭雄耍起无赖来,谁都没有办法!自己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在枭雄面前耍宝,被枭雄来了一个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很快,曹cāo一行人就到了司空府,前厅的院子,都是一地的碎瓷器,看来丁老虎示威了。

曹cāo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没有说什么,就直接进了正厅,吕睿等人也跟着进入了正厅。

正厅内,不仅司空府上的所有人都在,而且曹氏宗亲的家眷也都来了,偌大的司空府正厅,居然显得有些狭小。

“参加司空大人!”一群人黑压压地跪下向曹cāo参拜。

“诸位起身吧!”曹cāo看到这个架势也愣了一下,丁老虎搞了怎么多的人过来?要开大会?

曹cāo与吕睿以及一干曹氏宗亲坐上了自己的位置,然后问:“夫人?您这是?”

“大人!妾身近rì得空,找宗族内的亲戚到府上商议一些事情,本来只是女眷之事,既然大人来了,不妨也听听,正好有些族内的事情大人还是要知道的。”

“嗯,夫人请!”家族内的大部分事情,还是丁氏做主的,毕竟曹cāo是家主。

“大人,刚刚宫内传来了圣旨,大人要新纳姐妹入府,为何我不知情啊?”丁氏略带愤怒地询问。

“这?”

“夫人,此事不单单是我曹家之事,还涉及我军的军势,所以,昨rì本司空在中军正堂与众人商议,定下此事,未来得及向夫人说明,请夫人?”曹cāo忙向宗亲将领打眼sè。

“大嫂,大兄此话当真,子廉为其作证,昨rì大兄忙于政务,让子廉代为告知,可是?嘿嘿,大嫂,你知道子廉好喝酒,几杯下肚,醉了!”

“大嫂,确实如此,昨rì我兄弟二人府外饮宴,喝醉了,误了大兄的事情,请大嫂见谅!”曹仁也站了出来,帮曹洪辩解。

看着二人的样子,丁氏更是怒火中烧,但是丁氏压住了心中的怒火,冷笑了一声。

“大人,妾身也非是不明理之人,既然纳娶邹氏不单单是家事,妾身也不反对,只不过属于曹家的家事,妾身是否还可以管?”

“这个当然,家中之事,还是需要夫人的!本司空绝不会干涉!”曹cāo一本正sè地说,有些规矩还是不能坏的,正室始终是正室!

“好,既然大人如此说,妾身刚才与各家夫人商议了一番,让邹氏为妾入住曹府,也算给她一个名分了!”丁氏淡淡地说。

“夫人,这?”曹cāo一听,愣住了,妾?要是一般人还就算了,可是邹氏是他拉拢张绣集团的女子,只是为妾?

“大人?刚刚大人不是和妾身说,家内之事,妾身还可以做主吗?而且妾身这也是遵照陛下的旨意行事!”

“管家,给大家念念陛下的旨意!”

“是,夫人!”随后管家读出了刘协的旨意,大意是赐邹氏于曹cāo婚配,曹府遵旨而行!

曹cāo一听,眼中露出了jīng光,杀气,有杀气了!夏侯兄弟愣住了,看了看曹cāo,大兄,怒了?曹仁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曹cāo,很快眉头就皱了一下。

吕睿一听,也愣了一下,难道有高人,刘协身边有高人?曹cāo的本意肯定不是立邹氏为妾,起码是夫人,这是对张绣集团的拉拢,表文也应该是如此。可是刘协的旨意就很暧昧了,赐邹氏于曹cāo,名分没有定,只是要求二人婚配就可以了,如果不是刘协闹小孩子脾气,那么肯定有高人指点,目的:分化张绣与曹cāo!如果还有更深的用意?那就可怕了!

“大娘,睿儿以为邹氏本是张济之妻,名门之后,若若是在司空府上只为一名妾的话?恐怕会惹人非议?言我曹家无容人之量啊!请大娘三思!”吕睿站了出来,这可是关系曹军的厉害事情,若是张绣不服,麻烦大了,豁出去了!

“容人之量?”

“哼,睿儿可还记得兄长昂之事,若不是邹氏,昂儿可会遭一大罪,若不是有华佗大夫在,昂儿还能在这里?”

“邹氏进府,已经是我曹家的最大容人之量了!”

“睿儿是侯爷,难道就想插手族内事务?你还是曹府的养子!”

“睿儿不敢!”老虎发威了,我已经出来挨了一炮,仲父,很够义气了!

曹氏的宗亲将领看到这一幕,也很为难,上有圣旨,下有曹府的家规,不好劝啊!

“呜呜呜呜!”就在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居然有人哭了,众人一看,原来是曹冲哭了起来。

搞什么?曹冲哭了?环夫人马上上前安抚曹冲,可是曹冲依然哭闹。

“冲儿?怎么了?”曹cāo关切地问道,自己最聪明的儿子怎么哭了?

“父亲冲儿看到了一个故事,有感而发!”说完,曹冲将一块绢布拿在手中晃了晃。

吕睿一看,这是这个时代贵族的启蒙读物:绢布画!就像后世的连环画一样,给小孩启蒙用的,上面有很多的故事,当然千奇百怪,商人为了赚钱,编造了很多故事。

“冲儿?是何故事?”看到曹冲哭泣,曹cāo与众人都无法继续话题了,先解决了曹冲的事情再说。

“父亲请听孩儿细说?”随后曹冲向大家讲了一个故事。

以前有个男子,准备娶一平妻,发妻处处刁难,以待小妾之法,对待平妻,平妻的rì子很不好过。多年之后,发妻有了一个儿子,平妻有两个儿子。

一天,发妻的儿子在距离家不远的县城中得了怪病,需要兄弟之血才可以救治,情势危急,若是不得救治,半rì必死!富人连忙让平妻的两个儿子去县城输血救人。

临行前,平妻为了报复发妻,让两个儿子故意迟到,平妻的儿子最后死了。富人责备两个儿子,为何不及时赶到?

一个儿子说:“父亲,我是搭了一叶小舟渡江而去,可惜天意弄人,中途遇到暴雨,迟到了。

一个儿子说:“父亲,我是骑马去的,也是暴雨,阻拦了道路,我绕行了几里,马儿中途饿了,看见青草,吃草不前,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故事之后,曹冲抓了抓脑袋,问:“大娘,发妻之子之死,舟之罪?草之罪?还是人之罪?”

丁氏看了曹冲一眼,说:“冲儿,舟是无罪,草是无罪,发妻有罪,不爱姊妹,姊妹报复,儿子丧命,咎由自取!”

吕睿本来还不知道曹冲为什么讲个故事,但是听到丁氏的话,吕睿马上反应过来,曹冲果然逆天!

“大娘所言甚是!邹氏无罪,曹氏无罪,发妻有罪,不爱姊妹,姊妹报复,儿子丧命,咎由自取!”吕睿马上站了出来,附和丁老虎的话。

“这?”丁氏一听吕睿的话,愣住了,大家都愣住了,才明白曹冲的用意,此子神童!

“好!冲儿此故事讲得好!”曹cāo马上抚掌赞美,我曹cāo有子如此,此身足矣!

“大娘,邹氏若进府中,rì后必然有子,若邹氏之子因母之苦而迁怒曹家,岂不是我曹家之害?有违父亲兄友弟恭的教导?”

“这?”丁氏无话可说,三岁孩童说得如此有理,不好反驳啊!

“大娘,现在父亲与各位叔父在外征战,张绣来投,rì后也在军中,大哥现已入军中,若两军对垒,大娘待张绣之母不好,张绣报复,大哥危已!请大娘为大哥着想!‘曹冲坚定地说。

妙啊!妙啊!知道利用曹昂,点了丁老虎的死穴!

“冲弟所言有理,请大娘三思!‘曹昂也站了出来,劝导丁老虎。

“请大嫂三思!”

“请夫人三思!”其余的宗亲,各房的家眷纷纷向丁氏进言。局势?一边倒了?

“唉!既然如此,就让邹氏入府为夫人吧!”丁老虎像泄气的皮球,妥协了。

“好,此事就这么办了,子孝,本司空命你带书信去宛城,向张绣言明,半月后,举行婚礼!”

“是,大兄!”

邹氏的风波,在曹冲的智谋下化解了,看着曹冲蹦蹦跳跳的身影,吕睿自言自语道:有希望,有希望,如果曹冲能到chéng rén?加上周不疑?就算不是曹魏的继承人,也是妖孽,到时候?曹魏的道路,说不定会顺很多!(今天工作忙,晚更了,请各位大大见谅!)

第十五章:曹张联姻,许都异动!

“大人,曹仁将军求见!”宛城的士卒向张绣禀报。

“嗯,请曹将军在正厅等候,本将军随后就到!”

“是,将军!”

“文和,曹仁来此,所为何事?”张绣向贾诩询问。

贾诩拱了拱手说:“启禀将军,此乃好事,说明曹cāo已经同意纳邹氏为夫人,派曹仁前来通报,愿收将军之兵!”

“文和?你说,曹cāo会真心纳降吗?若是我到了许都,会不会被?‘说完,张绣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哈哈哈哈!”贾诩听到张绣的话,仰天大笑。

“将军,曹公在许都奉天子以令不臣,当朝司空,岂会行那龌蹉之事?将军前去许都归附朝廷,手握大义,曹公岂会加害?”

“嗯,那本将军前往许都,应该?”

“将军,曹公乃当世枭雄,现在邹氏又将为曹公之夫人,贾诩劝将军,到了许都,归汉又归曹!”

“归汉又归曹?”

“不错,将军本是一方豪杰,有雄心壮志,但是将军若想在许都有不轨之思的话,恐是灭门之罪请将军三思!”

“这?‘自己的一点小心思被贾诩看穿,张绣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将军,如今将军为邹氏之子,邹氏入府后,将军就是曹公之假子,将军若忠心事曹,必得满门富贵!”

“好!本将军就听文和之言,许都归曹,忠心事曹。”张绣拍座而起。

“将军英明!”

“文和在此拜别将军!”说完,贾诩跪了下来,向张绣做了一个大拜。

“文和,你这是?”

“将军,入许都后,依属下之才,曹公必招我入府,特此拜别将军!”

“唉,文和大才,叔父与我早知道留不住文和,希望文和能在司空府一展所长。”张绣伤感地说。

“多谢将军!”

张绣与曹仁见面之后,商议了一下具体的事宜,安排曹仁住在驿站,三rì后带着文武与军队前往许都。

“公达?张绣的大军何时才到?”曹cāo带着文武在许都城外迎接张绣。

“主公,根据探子回禀,张绣的大军已经渡过了许水,应该很快就到了。”

“嗯!”曹cāo点了点头。

“哈哈气!”吕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张绣怎么还没有到?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老曹,你要收买人心,不用这么演吧,提早一刻不久好了?一个时辰太久了!

就在吕睿不耐烦的时候,张绣的人马终于在远处露头了,很快一身戎装的张绣就来到了许都的西门。

“张绣参见司空大人!”张绣见到曹cāo马上下马参拜。

“张将军速速请起,本司空在此久候多时了!”曹cāo连忙上前扶起张绣。

“多谢司空大人!”张绣抱拳回礼。

“好!张将军随我入府,我为张将军接风洗尘!”说完曹cāo拉着张绣的手进了许都城,其余文武跟随在后。

“参见司空大人!”晚上,曹cāo在司空府上为张绣举行晚宴。

“诸位,都起来吧!”曹cāo按了按手,示意大家起来。

“多谢司空大人!”

“今rì本司空为张绣将军设宴,感谢诸位的到来,有请张绣将军!”

“有请张绣将军!”管家高喊一声,张绣穿着便服登场了。

“张绣参见司空大人!”

“张将军不必多礼,此宴乃私人之宴会,张将军可称本司空的字号!”

“张绣不敢,还是称司空大人为曹公!”

“好,张将军请入席!”

张绣与曹cāo用完晚膳,就开始欣赏歌舞了,一段舞曲落下。

曹cāo看了看张绣问:“张将军,此舞曲如何?”

“华丽动人,胜绣府中歌姬多多!司空府可真是卧虎藏龙!”

“张将军客气了,本司空与张将军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本司空心中有一想法,不知张将军是否应承?”

“司空大人说笑了,有事请司空大人明言,张绣若能办到,定尽力而为。”

“张将军一定能办到!”

“本司空听闻张将军有一女一子?”

“正是,司空大人子为长,女为末!”

“不知司空大人询问绣之子女?”张绣一脸茫然地看着曹cāo,问自己子女干嘛?

“张将军,cāo有一子,名均,已到婚配之年,cāo想与将军结成儿女亲家,不知将军可否愿意?”

“这?”张绣愣住了,曹cāo要结亲家?本来以为曹cāo拉拢自己就是封官赏爵而已,最后竟然是结亲家?

“司空大人抬爱,绣岂有不受之理?”张绣也不是笨人,老曹拉拢你了,还不上?

“恭喜司空大人喜得佳媳!”

“好!好!睿儿,将均儿请出,见见岳父大人!”

“是,仲父!”吕睿拱了拱手,下去请曹均了。

随后曹均与张绣互相见礼,张绣十分满意,曹cāo让曹均留座张绣之下,为张绣斟酒。

曹均刚刚出场,邹氏跟着就来了。

“邹夫人到!”管家一声高喊,邹氏就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参见司空大人!”

“赐坐!”

“多谢司空大人!”

看到邹氏到来,张绣有些尴尬,愣了一下,自己要不要行礼?

“咳咳!”贾诩连忙咳嗽了两声,张绣看了看贾诩,知道这是在提醒自己,邹氏现在等于自己的母亲!

“孩儿参见娘亲,娘亲久在许都,孩儿甚是挂念!”张绣说完,向邹氏行了一个母子之礼。

“孙儿张泉见过祖母!”张绣之子也向邹氏行礼!

众人看到张绣给邹氏行礼,都忍住不笑出来,这仨人的年纪?母子?孙子?太好笑了!

看到张绣尴尬的样子,曹cāo才露出了会心一笑,然后说了几句圆场的话,让晚宴继续下去。

夜里,曹府大部分人因为饮宴都早早地睡下了,吕睿jīng神很好,在院子里研究天象。而此时的皇宫内,汉献帝正在听取董承的密报,董承在刘协面前激情洋溢地讲着曹cāo与张绣见面的过程,不时还配合动作。

刘协听着董承的描述,脸sè越发地难看,然后用力一拍案台,怒斥道:“张绣!居然和曹cāo结成姻亲,还做了曹cāo的假子,也不看看他的年岁?”

看着地上被刘协长袖击落的茶杯,董承拱了拱手说:“陛下息怒,曹cāo现在掌握朝廷大局,我们不宜轻举妄动!”

“国丈?难道你要朕就这样忍下去?不是说张绣前来许都是个机会吗?可是现在机会在哪里?”刘协愤怒地看着董承,本来以为张绣与曹cāo的关系可以挑拨,然后乘机收回权力,但是现在全失败了!

“这?陛下恕罪,臣无能!“董承只有拱了拱手,跪了下来。

“唉,国丈?朕也不是责备你,只是心情不畅而已。”

“臣惶恐,陛下保重龙体!”

刘协坐回了龙椅,点了点头说:“国丈,血诏之事准备得如何了?”

“回陛下,此事进行得十分顺利,诏书臣下已经拟好,只需陛下鲜血书写即可,臣下为陛下送出书信,讨伐逆贼!”

“嗯,好,很好,国丈辛苦了,下去吧!”

“谢陛下!”

董承退了下去之后,刘协对身边的宦官说:“一心?你觉得张绣是真心投效曹cāo吗?”

一心,刘协新任命的贴身太监,是新入宫的,颇有智谋,刘协慧眼识珠,将他招来跟随自己。

一心拱了拱手说:“陛下,恕小人直言,张绣此次确实是真心投效曹cāo了,曹cāo的御人之术比陛下高明得多!”

“一心?你?”

“唉,一心,你说说,曹cāo如何比我强了?”

“陛下刚才不应该如此对董大人,董大人尽心为陛下办事,没有苦劳也有功劳,不受褒奖反而斥责,实属不该!”

“这?那曹cāo如何比朕高明了?”

“刚才董大人言明,曹cāo家宴上先以亲子迎娶张绣之女结为亲家,而后邹氏觐见,此举高陛下许多!”

“结儿女亲家,亲家相称先稳张绣之心,后以邹氏觐见敲打张绣。先扬后抑,一张一弛,御人之术可见高明!”

“曹cāo?还是有本事的!”刘协想起了自己与曹cāo的鱼水时光,不禁有些伤感。

“陛下?”

“一心,你说血诏之事会不会成功?”

“这小人不敢断言这是陛下想出的计策!”

“没有你的提醒,朕也不一定想得出!”

“小人只是一时运气而已!”一心笑呵呵地看着刘协。

“好了,一心,下去吧,朕也乏了!”

“是,陛下!”

一心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看着天空,冷笑了一声,此时一心的声音竟然是一个雄伟的男子!

“大汉气数未尽?陛下的帝星光辉还如此耀眼?可是依陛下的才智?不可能啊!”

司空府吕睿的院子,吕睿也在看着天上的星空,嘿嘿,太美了,如此多的将星,相星在天空上,许都真是人才济济的地方,百象奇略?果然有用,星相术不是吹的!

“咦?这是?潜龙星?又一颗潜龙星?”

“这颗是刘备的,这颗是仲父的,这颗是曹昂的,这颗是小屁屁的,这颗是小冲冲的?还多出一颗?难道许都还有成为帝王之潜质人在?”看到这里,吕睿呆住了,心中略有不安,到底是谁?潜龙星!

第十六章:曹操大婚,血诏起!

百象奇略中的星相术?对于吕睿来说,现在基本就是**肋!

对于古人来说,星相术可以大概确定当世的英雄,让人抱抱大腿,但是吕睿是熟知历史人物的,所以用处不大。

翻了翻胡昭送给的百象奇略手抄竹简,吕睿也想不出潜龙星到底是谁。“唉,不想了,反正曹家有三颗星,比人数也比得过!而且曹cāo正在崛起,自己还是睡觉,办好眼下的事情!”

想到这里,吕睿收回了竹简,进屋睡觉了。

“侯爷,起床了,司空大人差人过来,有要紧的事情,招侯爷进中军正堂!”

吕睿在床上翻了翻,睁开了一只眼睛,靠,天还没有亮,老曹搞什么?又有火烧屁股的事情了?

“侯爷!”铃儿拿出了一根麦穗。

“好了好了知道了,起来了!”铃儿也学会了这招,中军正堂?要紧事,不能偷懒,还是起来吧。

吕睿拖着沉重的双眼,迷迷糊糊地进入了中军正堂,此事只有老曹一人在,其余人还没有到。

“孩儿参见仲父!”

“哦?睿儿今rì居然是最早到的?睿儿还没有睡醒?”

“仲父,这才几更天?”吕睿看了看夜sè抱怨,老曹你勤奋,可是这也太早了!

“呵呵,睿儿,已经三更天了!”

“这?仲父?”老曹居然把三更天说得如此轻松?平常,睿哥还在和周公聊天!

“睿儿不必如此,仲父召集众人肯定是有急事。睿儿猜猜?”

“急事?莫不是公孙瓒被杀了?”吕睿翻了翻白眼瞟了一下曹cāo。

“哈哈哈哈,睿儿果然聪慧,奉孝言睿儿之谋略与眼光与rì俱增,果然如此,不错,正是袁绍平定了公孙瓒,公孙瓒在易京殒命了!”

“嗯。”吕睿嗯了一声,前几天北方一颗几年前耀眼将星光芒渐渐暗淡,最后居然陨落了,结合历史,公孙瓒嗝屁了!

“仲父如此高兴?公孙瓒被灭?本初伯伯?”袁绍灭了公孙瓒,下一个就是你了!

“本初灭了公孙瓒,有可能掉头兴兵讨伐我军!”

“那仲父为何?”

“哈哈哈哈,本初yù将统一河北,声势浩大,若被我曹cāo击败,天下何人是cāo之对手?”

“仲父雄才大略,睿儿佩服!”这就是所谓枭雄的气魄?敌人越强越兴奋?

“属下参见司空大人!”过了不久,司空府的幕僚基本都来了,曹cāo的堂议要开始了。

“诸位请起。”

“今rì,本司空招诸位前来,主要是收到了河北的战报,袁绍已经击败了公孙瓒,公孙瓒易京殒命,河北除张燕外,其余势力基本诚服袁绍,不知诸位有何看法?”

“主公,河北袁绍灭了公孙瓒,收其jīng锐,恐怕不久将南下与我军交战,请主公做好准备!”荀攸第一个出来打头阵了。

“嗯,公达所言甚是,不过河北尚有张燕黄巾为乱,袁绍可否迅速平定张燕?”

“轻而易举!”吕睿不经意说了一句,历史上就是这样的。

“哦?睿儿有何看法?”

“额?”说漏嘴了,没办法,只有出来了。

“司空大人,张燕,黄巾耳,昔rì司空大人收青州百万黄巾,所需几rì?难道袁本初连这个实力都没有?”吕睿借曹cāo平青州言袁绍平张燕,黄巾军其实都是大汉的穷苦百姓,能有多少战斗力?

“嗯,睿儿言之有理,本初也是一方霸主,若是连张燕都平定不了,如何作为本司空的对手?”

“大人英明!”

“既然袁绍已有兴兵之意,文若,我军粮草是否充足?”

“启禀大人,连年天灾,兖州近年来虽然大获丰收,但是粮草依然紧缺,徐州的粮草已经向许都运来,依然不能长期供应我军,属下认为我军若出击,粮草只够四月而已!”

“四月?这时间有点短?文若?”

“大人,我军治下,不仅有蝗虫天灾,而且多年征战,不少地方都出现了瘟疫,幸好有侯爷府上的华佗带领弟子医治瘟疫,但是不少百姓都大病初愈,体力不支,无法下地干活,请大人明鉴!”

“这?文若,尽力筹粮吧!”曹cāo无奈地说了一句。

“是,大人!”

“元让,妙才,子孝,子廉,你们四人加紧训练士卒,待来rì我军与袁绍决战之时,人人都要是jīng锐之士!”

“遵命,司空大人!”

“好了,诸位,袁绍来攻还需要时rì,可是本司空新纳邹氏,就在眼前,待本司空举行婚礼之rì,诸位都要来喝杯喜酒!”曹cāo见众人听到袁绍的军势与曹军的粮草后,有点担忧,就以自己的婚事来激励众人。

“恭喜司空大人新纳美人!”众人都是人jīng,岂能不明白曹cāo用意,马上附和曹cāo。

“丕哥,这里有鞭炮玩!”曹丕带着曹家的小子,在司空府的门口玩闹,今rì是曹cāo迎娶邹氏的好rì子,从早上起,司空府的人络绎不绝,进进出出。

袁绍虽然势大,但是老曹的婚礼照样举行!

司空府曹cāo纳新人,朝廷的文武百官都来祝贺,刘协也赐了一道圣旨,封邹氏为安汉君,以彰显刘协的恩宠。

曹cāo一听到刘协的旨意之后,眉头一皱,显示出了微微的怒气,但是今rì大婚,不能动怒,众人高喊多谢陛下之后,吩咐下人送传旨之人回宫。

丁氏听到了刘协的旨意之后,脸上马上露出了不悦,但是为了曹家的脸面还是忍了下来。

“出事了,出事了!”曹冲在一旁摇了摇头。

将传旨的阉人送走之后,曹cāo与邹氏的大婚就开始了,婚礼一切都比较顺利,除了丁氏的脸sè不太好之外,其余都正常,将新娘送入洞房之后,曹cāo就开始和众人饮宴了。

曹氏的族人与文武百官也开始相互进酒,联络感情。

众人中,最忙的就是张绣了,曾经的一方诸侯,现在曹cāo的假子,所谓的母亲也被陛下封了安汉君,手中还有点兵马,当然是众人追捧的对象。

吕睿也拿起酒壶与酒杯,向张绣走去,唉!千百年的官场酒文化是真理!

吕睿刚刚到张绣的身边,就被人抢先了!

‘张将军?可还记得董承否?”董承老头来了。

“哦?原来是董将军,董国丈?”张绣笑着回礼。

“董承见过张将军,多年不见张将军风采依旧,现在又回归朝廷,为大汉效力,实在是大汉之福!”

“国丈说笑了。”

“哪里,哪里,承多谢张将军当rì在洛阳的照顾,请张将军受承一拜!”说完,董承对张绣行了一个大礼。

“这?国丈?”张绣有些不知所措了。

董承你想收拢人心?对付仲父?破坏你!

“原来国丈与张将军是旧时?”吕睿拿着酒壶走了过来。

“原来是小侯爷啊?承还以为是何人,小侯爷有所不知,昔rì在长安,承与张将军就是好友,相见恨晚!”

靠,这么低三下四的离间计也使出来?你和张绣关系很好?

“原来如此!本侯还不知晓”

“对了,本侯爷忘了一件事。”说完,吕睿拍了拍脑袋。

“侯爷忘记何事?”董承笑嘻嘻地问吕睿。

“本侯爷刚刚想起,董大人好似逆贼董卓的宗亲?张将军昔rì屈伸董卓之下,董大人难道是张将军的上司?”

“这?”董承脸sè顿时黑了下来。

“侯爷说笑了,虽然承也是董姓,但是与董贼无关,昔rì屈身于董贼女婿牛辅之下,也是为了营救陛下,匡复大汉!”董承义正言辞地说。

“哦?原来董大人只是董卓军中的一个小卒?我还以为董大人是董卓的心腹,看来本侯爷弄错了?”张济是董卓的四大天王之一,董承?小角sè。

“呵呵,侯爷年纪尚亲,不知晓,不是侯爷之罪,承不胜酒力,告辞了!”说完,向张绣与吕睿二人一拜,离开了。

看着董承笑嘻嘻离开的样子,吕睿心中愣了一下,史书上都说董承是无能之人,但是从董承今天的表现,吕睿有了新的想法,能在老曹眼下搞血诏的人不简单!

“张将军,本侯爷进你一杯,司空府中,我与将军可算同辈?”吕睿是曹cāo的养子,现在张绣是曹cāo的假子,从理论上说都是假子!

“侯爷客气了,张绣算是侯爷的兄长吧!来贤弟,兄长进你一杯!”

“多谢兄长!”吕睿向张绣进酒!

“大人?”夜里董承府上的家丁看到书房还亮着灯,特意询问。

“嗯,你将府中的四奴叫来!”

“是,大人!”四奴就是董承府中从小养的四个奴隶,忠心,不识字!

董承看着锦盒中的血诏,自言自语道:“是时候了,该来到,总该要来的!”(明rì兔子桂林出差,可能晚点更新,谢谢各位大大的支持)

第十七章:调查宫内,董承行动!

“侯爷,司空大人来找你了,请侯爷快起来。”铃儿在一旁催促着吕睿起身。

“啊?不是吧,人妻曹昨天不是属于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这么早又招人过去了,发生大事了?”吕睿摸了摸自己头,好痛,昨天喝多了,对了,是做梦!

“侯爷,起来了,司空大人找你!”说完,铃儿拿一根麦穗在吕睿的鼻子前搞了一下。

“阿阿丘!”

吕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铃儿说:“铃儿?别闹了,仲父会找我?昨天他纳新夫人!”

“侯爷,司空大人真的找你,都到前院了!”铃儿着急地说。

“什么?”“铃儿,现在几更天了?”吕睿以为是邹氏拜丁氏的礼仪错过了,那可是大罪!

“嗯?侯爷刚刚破晓!”铃儿扶起吕睿,不紧不慢地说。

“破晓?”那没有坏事啊,老曹怎么来了?

“铃儿,给我一碗醒酒汤,让下人先伺候着仲父!”

“是,侯爷!”

吕睿很快就换好了衣服,来到了正厅,不仅是曹cāo,郭嘉与刘晔也来了。

“孩儿参加仲父!”吕睿看见曹cāo,马上过去行礼。

“侯爷!”

“睿儿!”

“师傅与子扬也来了?”吕睿疑惑地询问,老曹居然带了这两个人来?曹营中的谍报统领?

“睿儿?还没有醒?”看着吕睿的样子,曹cāo打趣地问。

“这?”

“睿儿,坐下吧,是仲父打扰你了,昨夜仲父也喝多了!”

“头,甚疼!”

“呵呵,仲父?”此时吕睿才发现,曹cāo的额头上居然有一丝的血痕。

“睿儿,这这是你大娘?”曹cāo尴尬地说了一句。

“大娘”吕睿吃了一惊,丁老虎怎么把老曹弄成这样了?

“此事说来话长!”曹cāo叹气一声,喝了一口茶,摇了摇头。

“仲父,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后曹cāo将今天一大早的事情讲给吕睿听。原来今天一大早,刘协便派人来了司空府上,要召见邹氏与丁氏进宫,理由是邹氏与董贵妃是旧识,去宫里叙叙旧,同时招司空夫人陪同觐见。

最要命的是,内廷的公公来传旨的时候遇见了丁老虎与邹氏,丁老虎碍于朝廷的体制,向邹氏行礼了。

“丁氏参见安汉君!”一句话让邹氏很尴尬,连忙扶起丁氏道不敢,但是丁氏心中恼怒,在回房就给了老曹来了一手,不过凶器就被忽略了。

吕睿听后,心中有了一个大概,丁氏与邹氏肯定有被隐藏了的内容,但是这不是吕睿该深究的。吕睿想了一下,问:“仲父来找睿儿的原因是?”

“睿儿,现在你大娘还在宫内,你进宫一趟,探探虚实,顺便将宫内的情报拿回来!”

“是,仲父,孩儿马上更衣进宫!”汉灵帝为了方便自己获取吕睿的丹药,曾经下旨允许吕睿随意进出皇宫觐见,老爹的旨意,儿子不好违逆,又碍于曹cāo实力,刘协也同意吕睿随时进宫觐见!

“嗯,睿儿,你带上一些礼物,代表曹家感谢陛下的恩宠!”

“是,仲父!”

“嗯。”

“仲父还有何事?”看到曹cāo欲言又止的样子,吕睿拱了拱手询问。

“先入宫,回司空府后,晚上来书房见我,还有些许事情,让睿儿去办!”

“是,仲父,看来老曹还是关心自己的发妻,毕竟是患难与共的!”吕睿换了侯爷服饰之后,就进宫了。

吕睿刚刚进宫,给刘协请了安,送上了礼物,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往董贵妃的寝宫而去,丁老虎和邹氏还在那里!

吕睿才刚到一半,就遇见了怒气冲冲的丁老虎迎面扑来。

“睿儿见过大娘!”吕睿马上给丁氏行礼。

“睿儿,进宫了?”

“是,大娘,仲父担心大娘,特意让睿儿前来看看!”吕睿诚恳地说。

丁氏瞟了吕睿一眼,冷笑道:“他曹孟德还会顾及夫妻之情义?哼,睿儿,你仲父何在?”

“这?仲父尚在司空府。”

“好!我这就去找他!”说完,丁氏气冲冲地走了。

“大娘?”吕睿还没有反应过来,丁氏早已经消失了。

“姐姐姐姐!”丁氏不见了,邹氏又出现了!

“安汉君!”吕睿拱了拱手,向邹氏问好。

“小侯爷!”邹氏也向吕睿回礼,在外面,这二人都是有爵位的人,不能失了朝廷的脸面,装,也要装一下。

“夫人,大娘她?”

“唉,睿儿,董贵妃不怀好意啊,本夫人刚入曹府,就被这样算计,以后我和大姐如何相处?”

“不说了,睿儿,我回府了,劝劝大姐,告知大人!”说完邹氏也风风火火走了。

“这?”又一个走了,真是乱啊,司空府又要多事了!

吕睿想到这里,摇了摇头,也不去董贵妃那里了,找到了宫内的内线,拿了情报就返回司空府了,曹cāo晚上还有事情找自己。

“仲父!”晚上吕睿来到了曹cāo书房,郭嘉与刘晔也都来了。

“睿儿,坐吧!”

“是,仲父!”看到曹cāo脸色不好看,吕睿知道,丁老虎肯定又发威了,今天连晚膳都没有一起吃,搞飞机了,火毛了!

“睿儿,可觉得最近陛下对于邹氏的态度有点怪异?”

“这?”

“仲父是觉得陛下身后有高人指点?”吕睿用怀疑地语气试探了一下曹cāo。

“不确定。不过我与奉孝,子扬商议过,若只是陛下的有意为之,倒也没有什么,不过若是有高人在,此人一定要查出,还有弄清楚此人的真实意图!”

“是,孩儿明白了!”吕睿也觉得刘协最近的举动有些诡异像有人指点,有好像不是,刘协什么时候的谋略变得如此诡异了?要警惕!

“好了,剩下的事情由奉孝与子扬和睿儿商议,仲父要回房了!”

“是,仲父。”曹cāo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侯爷,奉孝,子扬也离开了,二位商议好,再吩咐子扬行动,子扬的任务只是配合二位而已!”

“子扬兄请!”刘晔都这样说了,吕睿也不强留,让刘晔先回去了。

“师傅!”刘晔走后,吕睿才开始有机会与郭嘉言语。

“嗯,睿儿,你认为陛下身边是不是有高人指点?”

“这个,睿儿不敢肯定,师傅认为?”

“陛下身后一定有高人指点,而且是针对司空大人的!”

“师傅为何如此肯定?”

“近日发生的一连串的事件,为师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是也太巧合了,太过巧合就有问题,安汉君?睿儿可知道女子封君在大汉有几人?”

“数量不少,不过一般都是皇室亲眷才可册封?”

“除了皇室亲眷呢?”

“外戚权臣之亲属!”

“不错,君上可比王侯,女子封君,指向很明确啊,张绣是不是可以当权臣?还是被人利用?”

“师傅认为有人想利用张绣做文章?”

“哼,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张绣想不想当权臣,我们都不知道,但是邹氏封君,张绣不免让人恭维,到时候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手握兵权的张绣!”

“若只是陛下的随行而行,不要紧!出出怨气而已,要是后面真有高人?师傅,那我们都被玩了!”吕睿玩味地看着郭嘉,有意思,居然有人想玩许都的群雄!

“睿儿比喻很恰当,为师一定要抓出此人!”

“那师傅认为此人在?”

“宫内,很有可能是陛下亲近之人!”

“为何?”

“时间!纳娶邹氏的圣旨与册封邹氏的圣旨都太快了,如果有高人,此人一定在宫内,能和陛下几乎同一时间看到圣旨!”

“睿儿明白了,明日和师傅以前开始调查宫内!”

“好!为师先告辞了,睿儿,不要贪睡!”

“是,师傅!”靠,我就是贪睡的?那不过是偷懒一下下而已。

吕睿与郭嘉在调查宫内,而董承也在许都开始四处活动。

“国丈,刘皇叔又送蔬菜来了,请国丈品尝!”

“好,好!阿福,替我送一些果品回礼,给皇叔品尝一下!”

“是,大人!”

刘备最近都很乖,在自己的府上种了蔬菜,不要说,蜀汉大帝干什么事情都是一绝,种菜绝对是许都第一,火锅在汉代刚刚兴起,吕睿最爱,火锅下料的蔬菜都是刘备提供的,刘皇叔种蔬菜?人间极品!种出的蔬菜又大又好吃!成为了许都不少达官贵人的菜肴珍品!

“皇叔,小人是董大人府上的,国丈特意吩咐小人送来一些府中的果品供皇叔品尝,感谢皇叔送与国丈的蔬菜。”

“如此,替我多谢国丈了!”刘备亲自出来接收果品,谦虚得很,根本就不像一个大汉皇叔。

“皇叔,这是国丈感谢皇叔而书写的诗词,请皇叔收纳!”

“如此,多谢国丈了!”董承给自己写诗词表示感谢?这是哪一出?

刘备接过了白绢,一看,心中大骇,但是很快就稳了下来,然后疑惑地看了看阿福说:“阿福,国丈的诗词果然不凡,特别是其中的一句?”

“呵呵,皇叔,小人不识字,国丈的诗词更是看不懂,只是国丈让小人交给皇叔,既然无事,小人告辞了!”

“原来如此,阿福,替我多谢国丈!”

“是,皇叔!”

看着阿福远去的身影,刘备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几日后,董承府上,阿福的尸体在正厅,董承看了看问:“阿福何人所害?”

“这?小人不知,只是杀手出手狠毒,一击毙命!”

“请大人恕罪!”下人们连忙请罪。

“好了,此事不怪你们,以后小心点就好了,下去吧。”

下人们面面相觑,董承居然不追究了?好事!还是快退下去。

下人们离开之后,董承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自言自语说:“刘玄德?你真是让老夫看不清了!”(桂林出差,晚更了,请大大们见谅!)

第十八章:煮酒论英雄

“大哥?”关羽拱了拱手拜见刘备。

“二弟回来了?“刘备没有看关羽,只是注视自己手中的竹简。

“是,大哥,大哥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嗯,可曾留下尾巴?”

“大哥请放心,关羽办事绝不留尾巴!”关羽自信满满地说。

“那就好,二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刘备虽然不太喜欢关羽的自信满满,但是没有办法,人总有缺点,只要为自己所用便可!

“大哥?”

关羽将身子往前一靠,有话说!

“二弟,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大哥,那人始终是董承的人,我们这样做?”

“二弟不必担心,为兄自有安排,你下去吧!”

“是,大哥!”既然刘备如此说了,关羽也不多言,退了下去。

关羽走后,刘备拿出了董承给自己的血诏,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语说:“有此物,日后曹cāo不足畏惧!”

“属下参见大人!”

“嗯,回来了?刘玄德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大人,刘备依然在家中种菜,不时地给各级官员送去,司空府上送的次数最多!”

“除此之外,刘备没有其他的异动?”

“回禀大人,没有了!”

“关羽,张飞,糜竺,孙乾等人?”

“回禀大人,都没有什么动静!”

“这样?你先下去,继续监视刘备府上的一举一动!”

“是,大人!”

下人退了下去,董承看着杯中的好酒,摇了摇,自言自语说:“刘备,你真的是潜心种菜?还是另有图谋?我董承,一定会挖出你真正的心思!”

“孩儿参见仲父!”

“属下参见主公!”

“睿儿与奉孝来了?”曹cāo看着二人,淡淡地说。

老曹还是没有什么精神啊,府上多了一个安汉君,家事不稳,丁老虎不服气,邹氏不好做,其他的夫人小妾也不知道如何自处了,上有朝廷体制,下有世俗家规。一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

“你们调查出什么结果没有?”

“属下无能,现在只是确定了一个大概的范围,正在逐一排查,请大人恕罪!”郭嘉一脸无奈地向曹cāo禀报。

“范围,是什么范围?”

“仲父,经过我与师傅的调查,若是陛下身后有高人,必然是近期才为陛下所用,时间应该是我军讨伐吕布之后,这样,范围就缩小了,此人应该是混入了各地的流民,经过了宫内的甄选,从而进入皇宫。”

“可是宫内众人人数众多,仆役,宫女,阉人,侍卫,就算只是在陛下身边都有数百人,奉孝有和良策?”

“这?”

“回禀主公,奉孝别无他法,只有一一甄别,虽然耗时,但是最后一定能查明真相。”

连郭嘉都给出了这样的回答,曹cāo也没有办法,调查总需要时间,何况是揪出一个想算计许都的人。

“好,奉孝,你继续调查。”

“是,主公!”

“睿儿,明日你留在司空府上,本司空要宴请刘备!”

“是,仲父!”

“主公要对刘备动手了?”郭嘉试探地询问。

“刘备在许都始终是个威胁,我要敲打一下刘备。至于杀不杀他,本司空还要考虑!”

“属下明白了。”

“睿儿,明天好好地学学!”

“是仲父!”煮酒论英雄?好戏要开始了?

下去,曹cāo就拍管家去请刘备了,明日在府中设宴,宴请刘备,感谢刘备向司空府提供蔬菜,刘备当然是应承了。

第二天,一大早,刘备就来到了曹cāo的司空府,曹cāo带着吕睿在门前迎接。

“备参见司空大人!”看见曹cāo亲自来迎接,刘备自然是不敢怠慢,一下车,就向曹cāo行礼。

“玄德快快请起,不必多礼!”曹cāo连忙上前扶起刘备。

“多谢司空大人!”曹cāo握着刘备的手,就来到了司空府的后花园,吕睿在一旁煮酒,刘备与曹cāo就饮酒闲聊。

“玄德近日在许都过得可好?”

“承蒙司空大人挂心,备生活得很好!”

“玄德在府中种的蔬菜可是许都一流,cāo甚是喜欢,难道玄德就一辈子在府中种菜?”曹cāo慢饮一杯,看了看刘备。

“司空大人,备虽是皇亲,但是自幼生活贫苦,田园生活乃备只所望,黄巾之乱,大汉蒙尘,备才举兵投军。若大汉四海升平,备还真想过过田园的生活。”

“大汉在司空大人的治理下,日益繁盛,备一生种菜又有何不可?”刘备向曹cāo一拜,自己也饮了一杯。

靠,大耳刘果然忍得,滴水不漏,一点空隙都不让曹cāo钻,要下手,不好下。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玄德大才,若是日日种菜,岂不屈才?”

“皇叔太谦虚了,仲父时时提醒我要向皇叔学习,皇叔岂可日日种菜?”吕睿也插了一句。

“对,对,玄德要给小辈做个榜样!”曹cāo顺着吕睿的话试探刘备。

“司空大人与小侯爷说笑了,备现在只有二女,无子何谈给小辈做榜样,备只想将二女养大,让她们嫁户好人家。”

“这?”曹cāo与吕睿听到了刘备的话,都愣住了,这也算借口?

“唉!”刘备长叹一声,露出了泪水。

刘备哭泣着对曹cāo说:“司空大人?备很是羡慕司空大人,备与司空大人相差无几,可惜司空大人子嗣环绕,而备却无一男丁,若是以后到了地下,如何对得起中山靖王,对得住刘家的列祖列宗?”

说完,哭得更伤心了。“侯爷天资聪慧,若备有养子如此,也算告慰平生了。”

“司空大人?你叫备怎能不伤心?”说完,刘备咽了咽口水,不时抽泣。

***,刘备的泪水是随叫随到,怪不得有人说刘备江山哭出来的!

“皇叔不必悲伤,晚年得子不一定不是福气,家父生睿时,比皇叔还年长!”

“睿儿所言有理,玄德不必悲伤!”曹cāo也劝了刘备一句,你总是哭泣,我也不好下手啊,起码我们两人要对话!

“多谢司空大人与小侯爷,备失礼了!”刘备向二人作揖道歉。

“玄德并无失礼,想我大汉先帝,从高祖开始就人才辈出,玄德之后,以后也是人中之龙,皇室翘楚!”

“仲父言之有理,皇叔不必悲伤!”吕睿马上接上一句。

“备希望如此,多谢司空大人与侯爷吉言!”

曹cāo喝了一口酒,然后感慨道:“想我大汉从高祖开始,韩信,萧何,张良等英雄辈出,开创了我大汉的百年基业,cāo时常学习先人之贤德以教子孙!”

“睿儿?”

“睿儿不敢忘记仲父教诲,以曹公参为榜样,日自省吾身三次!”

“好,睿儿说得好!”

“曹公参乃我大汉忠臣,司空大人身为曹公之后,也是当朝表率!”刘备奉承曹cāo,将曹cāo比成曹参。

“玄德客气了,cāo与先祖比,差之多多。”

曹cāo转了转眼珠,然后说:“现大汉蒙尘,乱世必出英雄,不知玄德认为当世何人能称英雄?”说完,曹cāo瞟了吕睿一眼。

吕睿马上会意,然后拱了拱手说:“吕睿向玄德公请教!”

“玄德,指教一下小辈?”曹cāo漫不经心地说,但是语气中带有坚定之气!

“玄德献丑了!”刘备见不能糊弄了,只有硬着头皮而上。

“袁氏四世三公,袁术与袁绍兄弟二人一人雄踞北方,一人盘踞淮南,可谓英雄!”刘备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袁氏兄弟。

“哈哈哈哈!玄德说笑了,此兄弟二人可称作英雄?”

“本初优柔寡断,好谋无断,三子各自为政,祸端将起,岂能称为英雄!”

“至于公路?”

“仲父与玄德公的手下败将岂能称为英雄?”吕睿笑了笑,看着刘备。

“侯爷所言甚是!”

“那江东小霸王,在侯爷相仿之年纪已经开始**支持孙家,后三千精锐平定江东,可谓英雄?”

“哼,若无孙文台,孙策岂能成事?吴景乃其舅父,非父之功,岂有小霸王江东霸业?”

‘曹公真知灼见,备佩服!”

“那?”

“荆州刘表,单骑平荆州,可谓英雄?”

“刘景升一守门之犬!”曹cāo轻蔑地回答。

“那西凉马腾,韩遂,西川刘璋?”随后刘备又列举了汉末的诸侯都被曹cāo一一否定。

“睿儿,倒酒!”曹cāo看见新一壶的酒水已经温好,命吕睿倒酒助兴。

“司空大人,恕备愚钝,天下何人可称英雄,备实在想不出了!”

“哈哈哈哈!玄德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天下英雄只cāo与使君耳!”曹cāo笑着看了刘备一眼。

轰隆一声!天上晴天霹雳一声雷!

刘备手中筷子叮咚一声,跌落在地。

“玄德?”看着刘备惊慌失措的样子,曹cāo瞟了一下刘备。

“司空大人与侯爷恕罪。备自幼害怕惊雷,刚才一声巨响,备实在是吓住了。”

“玄德公是听到自己是英雄吓到了或是天生怕雷啊?”吕睿疑惑地问。

“这?”

“侯爷说笑了,备天生怕雷。”说完,刘备突然倒地,全身抽搐。

不是吧?大耳刘装羊癫疯了?曹cāo与吕睿愣了一下,然后曹cāo说:“睿儿,速速请医者来看看!”

“是,仲父。”随后,刘备就被送回了自己的府上。

“仲父?”

“刘备不可留,不过不能是本司空杀他!”

“睿儿明白了!”

“兄长?”关羽与张飞来到了刘备的书房。

“二弟?三弟?”

“兄长,听说你在司空府?”

“为兄没有事,你们先下去吧!”二人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

二人走后,刘备看着血诏,摇了摇头,既然许都留不下自己,自己要另谋出路了!

第十九章:仲家末路,刘备离许!

“将军?”刘备府上的管家进入书房拜见刘备。

“嗯,备车,本将军要去董承将军府上送蔬菜。”

“是,将军。”

“将军亲自去?”管家疑惑地问。

“是,本将军亲自去!”刘备坚定不移地说。

很快,刘备就到了董承的将军府,董承早早就在门口迎接了。

“皇叔光临我董府,让本府添色不少,皇叔,董承有理了!”说完,向刘备一拜。

“国丈客气了,你我都是陛下之亲人,无须多礼,董大人,今日备前来就是给国丈送上备亲自种的蔬菜,听闻国丈甚是喜爱!”刘备笑呵呵地说。

“玄德请!玄德之蔬菜是许都之宝,多少达官贵人求之不得,玄德今日亲自送上门来,承受宠若惊!”说完董承拉着刘备的手进入了正厅。

二人在正厅闲聊了一会,刘备看了看四周问:“国丈?不知前些日子送鲜果前往我府上的阿福去了哪里?多日不见其人,备甚是挂念,一个精灵的下人,备还想向国丈讨要此人!备府上正缺乏一个精灵之人。”

董承一听,愣了一下,心中一念,基本明白了刘备的意思。董承装作悲伤的样子,说:“玄德?可惜了,阿福已经去了!”

“去了?”刘备惊讶地问。

“唉,民风日下,前些日子,阿福外出采购,为保府内财产被人杀害了,唉,可惜了一个精灵的仆人,玄德对不住了!”

“原来如此!备失礼了!”

“国丈?备有一事相求!”

“皇叔请说!”

“备与阿福也算投缘,备决定,赐衣一套,赐带一条,以血祭人,表诏朝廷,嘉奖此忠义之人”刘备一脸正色略带悲泣地说。

董承一听,衣带血诏?立即明白了刘备投诚的意思,马上拱了拱手,拜道:“皇叔仁义,承佩服!”

刘备心中一喜,好,董承明白了!然后拱了拱手说:“国丈,既然如此,备先告辞了,请国丈留步!”事情都办完了,自然要离开,这里说不定有曹cāo的眼线!

“皇叔请!承就不远送了!”董承让管家将刘备送出府外。

刘备离开后,董承招来下人,言:“本将军要进宫看望女儿,备车!”

“是,大人!”

很快,刘备与董承的话就传到了曹cāo的耳中。曹cāo听了密探的禀报,沉思了一会,自言自语说:“装仁义?刘玄德,你真有意思!”

吕睿在一旁,当然听出了二人对话的言外之意,但是吕睿不能说出来,血诏没有证据,污蔑当朝国丈,那是大罪,而且也不好跟老曹交代,还是等它自己暴露吧!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

“多谢陛下!”

“今日有何要事?”

“臣启陛下,逆贼袁术,现仍在淮南肆掠,今日两淮天灾,无粮可用,袁术欲往河北,投效其兄袁绍,若二人联合,恐大汉危已!请陛下三思明鉴!”程昱首先站了出来,向刘协禀报袁术之事。

“众位卿家有何看法?”

“臣认为应当讨伐袁术逆贼!”孔融第一个站了出来,袁绍的大儿子将自己的北海给夺走了,袁术?侄子的罪,叔叔来还!

“臣附议!”荀攸站了出来,随后不少的朝臣也附议了。

“好,袁术逆贼,不尊汉室,自称仲家皇帝,理应诛杀九族,朕也决定出兵讨伐,以正朝纲!”对于逆贼,中央朝廷是要讨伐的,无论是刘协还是曹cāo,这个目标是一致的。

“陛下英明!”

“嗯,那么何人愿意为朕分忧?或者诸位爱卿有何人举荐?”刘协很有威严地问。

“陛下,臣刘备请旨讨伐逆贼袁术!袁术不尊汉室,身为汉室宗亲,刘备责无旁贷,请陛下恩准!”

“臣下也同意由刘将军带兵出征!刘将军自从黄巾之乱起,就在幽州自组兵马抵抗黄巾,对朝廷颇有功业,且刘将军身经百战,又曾讨伐逆贼吕布,刘将军若带兵出征,定能击败袁术,扬我大汉军威!”董承马上出来支持刘备,既然刘备已经同意了血诏,那么就是自己人了。

“嗯,皇叔忠义,朕代表刘氏子孙多谢皇叔!”

“既然董将军也同意由皇叔出征,不知曹爱卿以为如何?”刘协淡淡地问了曹cāo一句。

“陛下,臣附议,由刘将军带兵讨伐袁术,必能扬我大汉军威!”曹cāo拱了拱手,向刘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朝廷上基本没有反对之声了。“好,朕决定,派左将军刘备为主帅,领兵讨伐袁术,至于其他的兵员调度,就由曹爱卿去安排好了!”

“臣遵旨!”曹cāo拱了拱手,向刘协拜到。

“退朝!”刘备的事情商议完了,今天的朝议也就结束了,大家纷纷离开了皇宫。

“仲父!”许都司空府上,吕睿与朱灵在正厅听候曹cāo的训示。

“睿儿,文博,本司空的意思你们都明白了?”

“明白了,仲父,消耗刘备实力,狙击袁术!”吕睿拱了拱手回答。

“嗯,睿儿聪慧,文博,睿儿经验尚浅,此次还是要文博多多出力!”

“遵命,司空大人!”

“仲父,真让刘备离开许都?”虽然已成定局,但是吕睿认为直接杀了刘备最实际,名声?唉,为胜利者书写而已。

“此事已定,睿儿不用担心,仲父已经将糜竺兄弟留在了许都,刘备?哼,不足为虑!”

“仲父英明!”吕睿心想,糜竺兄弟都留在许都了,刘大耳肯定不能成气候,没有了糜竺,刘大耳还能成事?

第二天,吕睿与朱灵跟随刘备带领大军前往徐州拦截袁术。董承亲自出城送刘备出征。

“皇叔保重!”董承抓着刘备的手,嘱咐刘备小心。

“国丈留步,备一定会凯旋而归!”刘备拱了拱手,向董承告辞。

二人的告别,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一场普通的好友送别,但是在吕睿眼中就是yīn谋的开端,二人握手拜别,手中有秘密!有一份绢布!

经过十多日的行程,刘备的大军到了徐州与淮南的边界,刘备命人驻扎在此,此地是袁术北上的必经之路。

“启禀将军,袁术距离我军已经不足三十里,但是袁术好像也发现了我军,停滞不前。”刘备一停下,密探就进营内禀报。

“朱将军,你有什么看法?”刘备没有说什么,直接问朱灵的看法。

“皇叔,末将认为,皇叔可带本部人马驻守此地,末将与吕监军带着自己的兵马绕到袁术后面,阻拦其退路,不知皇叔以为如何?”朱灵向刘备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吕监军认为如何?”刘备向吕睿询问。

“本监军无异议,本监军就和朱将军带人绕到袁术后面突袭袁术!”

“好,既然如此,本将军带领本部人马驻守此地,其余人马由朱将军带领,绕到袁术之后,伺机突袭!”

“诺!”众人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

朱灵与吕睿带着自己的本部人马,往袁术的背后而去。

路上,朱灵说:“小侯爷,我军绕到袁术背后,只守不攻,让刘备独自一人抗敌,不知侯爷以为如何?”

“朱将军之计甚妙,本侯爷愿为朱将军献上一锦上添花之计!‘

“哦?侯爷有何妙计?”朱灵勒住了马匹,兴奋地问。

“朱将军未曾到过此地,但是本侯来过,袁术军之后乃淮河水系,我们可以用水做一些文章!”

“侯爷的意思?”

“朱将军,你若是刘备最想得到袁术什么东西?”

“辎重?还是粮草?”

“袁术曾为仲家皇帝,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他的财宝必然是刘备所图!”朱灵不是笨人很快就想到了重点。

“不错,不过如此多的财宝,刘备如何能偷走,只有攻破袁术的大营!待刘备攻破袁术的大营,两军交战之时,我们掘开河道?嘿嘿!”吕睿露出了yīn险的笑容。

“侯爷果然妙计,朱灵知道该怎么办了!”

吕睿与朱灵在算计刘备的时候,糜竺正在许都想着逃跑之计,糜竺用重金收到了一个情报,刘备将要在徐州被曹cāo迫害!如果不能逃出许都,自己的主公?

“老爷,曹府的夫人送来了一些果品,给大人品尝!”糜竺的管家将糜氏送来的礼品呈给了糜竺。

“曹府的夫人?哪个曹府?”糜竺心烦气躁连自己的妹妹都忘记了。

“这?”管家愣了一下,然后说:“老爷,是中郎将府上送的,是小姐送的!”

“哦!”糜竺此时才想起了自己的小妹。

突然,糜竺灵光一闪,自言自语地说:“小妹,大哥对不住了!”

第二天,糜竺与糜芳以祭拜糜家先人为理由,找来了糜氏,到许都河边祭祀。曹昂见只是糜家的家事,就同意了,派了几个护卫跟随就让三人出城了。

到了河边,三人对先人祭祀了一番,糜竺看着糜氏说:“小妹,父亲时常教导我们要做忠义之人,小妹没有忘吧?”

“大哥?”糜氏愣了一下,糜竺居然突然和自己说这一句话?

很快,糜氏就明白了,流着泪说:“大哥,刘玄德真的就能让你生死相随?妹妹不强求你为曹公效命,但是大哥,若是回到以前?我们依然可以做富甲一方的糜家!”

“何必?何必为了一个人,丢了自己性命?”糜氏楚楚可怜地看着糜竺。

“妹妹,你不懂!”说完糜竺跳上马匹,将一封信丢给糜氏,然后说:“二弟,走!”

“妹妹?”

“二哥走了!”糜芳摸了摸自己的泪水,跳上马,跟着糜竺而去,之留下了糜氏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第二十章:帝星陨落,两家得利!

糜氏的护卫发现不对的时候,糜竺两兄弟已经跑远了。只有糜氏在原地哭泣不已,护卫们面面相觑,后面一个聪明的仆人从中郎将府上找来曹昂,二人才返回许都。

夫妻二人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府上,而是去司空府了,这个问题,要向老曹交代!

“参见父亲(公公)!”曹昂与糜氏来到司空府上请罪。

“这?”曹cāo坐在主位上看着这夫妻二人,愣住了,家事?国事?又混在一起了?

曹cāo摇了摇头,正在为难,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曹cāo的眼睛搜索了一下,吕睿不在?要是吕睿在,还能给自己的谋士去传个话,让他们出出主意!

就在曹cāo左右为难的时候,丁氏忍不住了,上前扶起夫妻二人,对曹cāo说:“大人,这也怪不得两夫妻,媳妇心软,被兄长欺瞒,子修身体骨还没好,不能久跪,况且,糜竺不是留下了大笔军资?这可以抵罪了吧!”

“子修,糜氏起来吧!”

“这?”曹cāo没有发令,二人还是不敢起来,曹昂用眼角瞟了一下曹cāo,始终不肯起来。

曹cāo用眼角瞄了瞄曹昂,也很无奈,糜竺很有意思,跑了,但是许都的一切都留给了糜氏,不少的钱财,要处理二人要兼顾多方!

“大人!”丁老虎有些不悦了,开始抱怨曹cāo。

“夫人?你带着糜氏先退下。”

“子修,你随我进书房!”

“大人?”丁氏叫了曹cāo一声。

“娘,不用担心,我只是和父亲商议一些政事!”曹昂拉住了丁氏,看着儿子,丁氏点了点头,带着糜氏离开了。

“孩儿有罪,请父亲责罚!”曹昂跪在书房,向曹cāo请罪。

“子修?起来吧,宛城之战后,你的身子还有些弱。”

“是,父亲。”

“父亲?那此事?”

“此事?为父不能让糜氏兄弟投效,是为父的不足,不能怪你们!”

“那么?”曹昂愣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台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点,子修,糜竺留下的仆人就都入你的中郎将府照顾你们二人的起居好了。糜竺留下的钱财,四分之一留给糜氏,其余充缴军中,作为你训练新军之费用。”

“是,父亲!”曹昂高兴地抱拳道谢。

“哼,不要这么得意,你官位也要降了,先做个杂号将军,训练新军,待有新功之后,再做回五品中郎将!”看到曹昂的样子,曹cāo面露不悦,训斥了一顿。

“多谢父亲!”

“退下吧!多陪陪你的母亲!”

“孩儿告退!”

曹昂退下之后,曹cāo自言自语道:“糜竺走了?刘备彻底离开许都了,此人留不得,居然有如此忠心之人跟随!”

“仲康!”

“属下在!”许褚从门外进来。

“派人传令睿儿,击杀刘备,不用顾及什么了!”

“是,主公!”

为除大敌,名声?不重要了!曹cāo摸了摸胡子,看着远方,说:“刘玄德,我真是小瞧了你!”

徐州边界,袁术的先锋纪灵带着人马进攻刘备的军营,试图打开一个缺口,顺利让袁术北上。

“吾乃仲家皇帝麾下,先锋纪灵,何人敢出来一战?”纪灵带着大军来到了刘备的军营前,就开始叫阵了。

“兄长?纪灵居然敢叫阵?”张飞疑惑地问刘备。

“哼,我看他是无奈之举,兄长,袁术之兵已非昔日之淮南雄兵,纪灵想用挑将激发士气,关羽前去会会他。”

“好,二弟小心!”

“左将军刘备麾下大将关羽在此,何人叫阵?”关羽拿着青龙刀策马上前。

纪灵看见关羽出阵,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但是没有办法,袁术军士气低落,若无挑将激励士气,一定打不过刘备军!

“纪灵在此,关羽受死!”纪灵拿着三尖刀就冲了上来。

关羽挥舞这青龙刀迎了上去,二人你来我往了十几回合。

纪灵见无法取胜,大喝一声,使出连环十八砍,用尽全力向关羽连砍十八刀。

“此人?”关羽一愣,纪灵搏命了?关羽使出了春秋刀法一一化解,但是左臂还是被划伤了。

“纪灵!”关羽大喝一声,勒马就往回跑。

“关羽休走!”纪灵马上策马追了上去。

拖刀计,关羽新领悟的一招,“看刀!”关羽出其不意给纪灵来了一个突袭,纪灵猝不及防,被关羽一刀砍落马下,跌地身亡!

“冲啊!”看到关羽取胜,刘备指挥部队向纪灵的部队合围过去,袁术的士兵本身就没有什么士气,见纪灵被杀了,很快就鸟兽散了。

“报!主公,纪灵将军被关羽所杀,士兵四散而逃,刘备带着大军往此处来了!”

“什么?!”袁术一个踉跄,差点跌落下马,副将袁术给扶住了。

“纪灵死了?”

“主公,我们应早做决断!”副将提醒袁术,刘备就要来了。

“传令全军,后军变为前军,退回淮南!”袁术当机立断,下令退兵。

“将军,袁术的大军后撤了,好像要渡过淮河水系,退回寿春!”

“传令全军,全军突击,追击袁术!”刘备当即下令,追击袁术,张飞与关羽各自带着大军从东西两面追击袁术,刘备居中,带着大军押后。

此时的吕睿与朱灵正在南面等候着撤退的袁术与追击的刘备。

“报!将军,纪灵被关羽斩杀,袁术大军退往河边,刘备大军紧随其后。”

“侯爷?”

“朱将军,不用着急,等袁术的人马搭好了浮桥,刘备的军队也到了,两军混战,我们伺机放水,到时候直奔袁术的辎重,收拾残局!”

“嗯,副将,传令全军,看令旗传令,掘开河道,水淹袁术与刘备。”

“诺!”副将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

“笨蛋,还不快点搭好浮桥,刘备的大军就要到了!”一名百人长用皮鞭抽打着搭建浮桥的士兵。

“主公,已经搭好了一座浮桥,请主公速速渡河!”亲卫队长向袁术禀报。

“好,我们渡河!你吩咐士兵押运财宝渡河!”

“诺!”亲卫队长抱拳领命而去。

“袁术逆贼休走!”

“休要放走袁术逆贼!”刘备的大军很快就追上了袁术,两军混战起来。

“侯爷,刘备与袁术混战在一起了!”朱灵高兴地说。

“朱将军可曾调查清楚袁术大军的辎重与财宝所在?”

“调查清楚了,侯爷,那一队便是袁术在淮南收刮的财宝!”朱灵指着袁术军中的一队人马,此队人马与普通军士相比,服饰好多了,色彩分明,配备的武器也略胜一筹。

“好,请朱将军发令!”

‘副将,你带领一队士兵搭建浮桥,我亲自去掘开河道,待水淹过后,你速带军士控制袁术的辎重与财宝!”

“诺!”

随后朱灵亲自发令旗,掘开了河道的水,大水冲向了袁术军与刘备军,打乱了两军的交锋。

“大哥我全身都湿了!”张飞拧着自己的战袍,对刘备抱怨着。

“大哥,这水来得诡异啊!”刘备带着大军退了五里,才避开了大水。

“这定是吕睿与朱灵的奸计,我们想夺取袁术辎重的计划,失败了!”

“大哥!我带人去抢回辎重!”张飞叫嚷着,拿起蛇矛一跃上马。

“三弟!住手,整军在附近扎营,等候吕睿与朱灵!”

“大哥??”

“三弟,大哥说得对,我们的军队和朱灵的部队相比,数量上没有优势,若是被吕睿与朱灵突围出去,我军孤军一支,如何抵挡曹军?”

“这?”张飞鼓了鼓眼睛,叹了一声气,下去安营扎寨了。

吕睿与朱灵此时正在打扫战场,其实吕睿的水淹并没有多少水,大水只是到了士卒的腰间就没有了,开始向四处流去,毕竟,一日的时间,蓄水?蓄不了多少!

接收了袁术的财宝和抓了俘虏之后,吕睿与朱灵就带兵来到了刘备的帐前。

二人刚刚看见刘备,还没有见礼,刘备就高喊一声:“吕睿,朱灵接旨!”随后拿出了一份圣旨。

“这?”朱灵与吕睿都愣住了,对视了一眼,连忙跪了下来,毕竟当众违背圣旨现在还不能做!

随后刘备宣读了圣旨,主要内容就是平定袁术后,刘备带军前往徐州,代天子巡视徐州政务,朱灵与吕睿带兵返回许都!

吕睿与朱灵接旨之后,吕睿笑着问:“皇叔,为何本侯不知道有此圣旨?”

“侯爷恕罪,这是陛下下的密旨,本将军起初都不知道内容,只是宣读后,才知道要备巡视徐州,天心难测!”刘备也笑着回答吕睿。

“侯爷?既然如此,我们也返回许都吧!”朱灵在一旁劝吕睿,然后低声说:“侯爷,我们兵力不足,还有这么多俘虏,恐怕没有什么便宜?”

“朱将军说得对,皇叔,吕睿就此告别,日后许都再见!”说完拱了拱手,就和朱灵带着人马离开了。

刘备也着急赶往徐州,没有停留,就带着部队往徐州而去。

几日后,袁术带着残兵来到了寿春附近,但是接二连三地接到了噩耗,自己的部将叛变,刘勋割据庐江,陈兰与雷薄不听号令,拥兵自重。

“蜜蜂蜜!”袁术心火突然涌了上来,马上想服食蜂蜜水。

“这?”

“主公恕罪,我军军中已无蜂蜜了!”亲卫队长遍寻不果,只有无奈禀报袁术。

“什么?”袁术一听,眼前一黑,吐了一口鲜血,跌落马下。东汉末年的第一个称帝诸侯,袁术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都城寿春附近。

天空一颗帝星划过夜空,跌落下来。袁术之死,意味着曹cāo粉碎了袁术北上汇合袁绍的yīn谋,刘备也借此机会脱离了曹cāo的控制,开始了自己新的霸业!

第二十一章:许都?密诏进行时!

“参见司空大人!”朱灵与吕睿返回了许都,来到司空府向曹cāo请罪,曹cāo派去的人刚刚见到吕睿,徐州的败兵也退了回来,徐州被刘备夺走了!

“你们起来吧!这都是本司空的错,没有及早地铲除刘备,以至成了大患!”曹cāo愤恨地猛击一下案台,十分地后悔。

“多谢司空大人!”

“仲父,不必忧心,刘备虽重得徐州,但是不足为惧,只需遣一上将派兵围剿,刘备必败!吕睿拱了拱手,安慰曹cāo。

“睿儿所言有理,文博,你先退下去,睿儿留下!”

“属下告退!”朱灵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

“仲父?”吕睿愣了一下,曹cāo留自己在这里,难道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们都出来吧!”曹cāo淡淡地说了一句,郭嘉与刘晔都从后面走了出来。

“参见大人!”

“嗯,睿儿,这次找你来,是锁定了陛下身后高人的范围,在宫内!奉孝,和睿儿仔细说说。”

“是,主公!”

“睿儿,根据我们的调查,陛下身后的高人是陛下的近侍,但是具体是何人,这就不清楚了,因为此人在宫内,还需睿儿多多走动!”

得,明白了,皇宫是不能随意走动的,但是自己有汉灵帝的特许,进宫玩玩,享受皇家资源。此身份可以去协助调查!

“睿儿明白了,睿儿一定会去宫内多多走动,看看能不能揪出陛下身后的高人。”

“嗯,睿儿也不必刻意进宫,只需多留心好了,不要打草惊蛇!”曹cāo谨慎地吩咐。

“睿儿明白!”

“好了,你们都退下去吧,睿儿,奉孝会教导你如何去做。”

“属下告退!”三人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

刚刚出了中军正堂,郭嘉就笑着说:“睿儿,去你院子里吧,听说有不少的好酒,给师傅打一壶?”

看到郭嘉那谄媚的样子,吕睿真是无语,只好说:“走吧师傅!”然后二人一起来到了吕睿的院子。

两人坐下之后,吕睿问:“师傅,刘备重新夺回徐州,仲父忧心忡忡?”

“唉!睿儿,这可能是主公对后悔的一件事!”

“这?”

“睿儿可知刘备如何夺回徐州的?”

“睿儿不知!”历史上的记载很笼统,刘备袭杀车胄,重夺徐州。如何袭杀就不知道了,老车也是有军队,这么容易就被袭杀了?

“哼,车胄是被自己人杀的,动手的是他的一员副将!”

“被自己人杀的?这和刘备有关系?”吕睿给郭嘉倒了一杯酒,疑惑地问。

“很大关系,此人曾经刺杀过刘备,后面逃到了徐州,然后车胄征招入府,视为心腹。”

“这?刺杀过刘备的人,帮助刘备?”

“哼,刘备此人还是能收拢人心的,传说此人在平原刺杀刘备,被刘备仁义感动,竟然下不了手主公忧心,刘备大患!”

“嗯!”不错,刘备不仅能收拢人心,还有一批人才跟随,最重要的是,刘备的隐忍成了龟了,曹cāo一时大意放走了刘备,真是后患!

居然能将一个人潜伏徐州如此之久,刘备?是个不可忽视的对手!

“陛下大喜,大喜!”董承高兴地拿着情报向刘协报喜。

“哦?国丈何事如此高兴,让国丈都忘了礼仪?”刘协放下手中画卷,转了过来,看着董承。

“老臣参加陛下!”

“国丈不必多礼,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陛下,刘备重新夺回了徐州联合山东豪杰,声势浩大!”

“此话当真?”刘协高兴地走下台阶,抓着董承的手问。

“陛下,此乃情报,今日曹cāo也上了表文,言刘备背叛之事!”说完,董承将表文交给了刘协。

“哈哈哈哈,曹cāo也有失算的时候,刘备重新夺回徐州,曹cāo必然征讨,曹cāo离开许都之日,就是朕亲政之日!”

“陛下英明!”

“国丈,你速去准备,联合许都内反曹之人,等待时机,一举铲除曹贼在许都的势力,振兴大汉!”

“老臣明白!”董承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

刘协哼着歌,向**走去。

“一心见过陛下!”刘协刚刚到院子,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一心。

“一心?”

“正好,朕要去练功房练习武艺,你跟来伺候!

“是,陛下!”

随后刘协带着一心进入了练功房,在里面用草人练功。所谓的草人就是用稻草扎成的道具人,来配合刘协练功用的,草人,草人,同曹,也是刘协不满曹cāo时,发泄的工具!

“呼呼!”刘协练习了一阵,接过一心递来的黄娟,擦了擦汗。

“陛下,你今日好似特别高兴?”

“哦?一心如何看出?”

“呵呵,陛下用草人练功一般都是收了曹贼的气,用来发泄,章法自然混乱。但是今日陛下的套路很有章法,无烦心之事困扰,必然是心情愉快!”一心谄媚地说。

“哈哈哈哈,一心,你果然是一心,这么了解朕的心情,不错,朕今日很高兴,刘备重新夺回徐州,曹cāo又多了一个大敌!”

“一心恭喜陛下,曹贼四面楚歌,陛下定能铲除曹贼,匡扶大汉!”

“好好,一心说得好,可惜一心是名阉人,不然朕必封你大官,一心的计谋虽然有些怪异,但是对付曹cāo很有用!”刘协高兴地赞美一心,对于刘协来说,现在只有在太监面前才能欢快点!

“多谢陛下厚爱,一心一直以曹公腾为榜样,愿做一名忠于大汉的宦官!”

“曹公腾?”

“可惜他的子孙曹cāo不是一个忠臣!”

“陛下错了,曹公腾乃阉人,如何有后代,曹cāo只是一名杂种而已,如何能称为曹公腾的后代?”

“哈哈哈哈!一心,说得有理,说得有理,朕喜欢,朕喜欢!”毕竟曹参与曹腾是曹cāo公认的祖先,但是这二人都是大汉的忠臣,对于忠臣之后不听号令,刘协心中是有刺的,忠臣之后都不听号令,难道是天不佑大汉,一心之言,扫除了刘协心中之刺,杂种曹cāo岂是真正的忠臣之后?

“多谢陛下!”

“好了,一心,你也下去吧,朕也饿了,你去御膳房弄些吃的,今日就赏些点心给你吃!”

“一心谢主隆恩!”说完,一心高兴地离开了练功房,一出房门,一心就换了一张嘴脸,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有小智而无大智,将近弱冠之年,还如此沉不住气?大汉的气数也会被他给托光的!”

“代汉者?涂高耶!我是不是涂高呢?”一心笑了笑,就去御膳房准备糕点给刘协。

“侯爷,回来了?”铃儿扶着吕睿进了院子。

“回来了,热水准备好没有?我要沐浴更衣!”吕睿叫嚷着,全身都湿了!

“侯爷,貂蝉姐姐已经去放水了,很快就好!”

“嗯!”吕睿坐在主位上,侍女在一旁伺候,今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白损失了几箱鲜果。

吕睿为了进宫套取情报,带了几箱鲜果进宫进献给刘协与***嫔妃。剩下一些不好的鲜果,吕睿就赏赐给了刘协的宫人,体现侯爷大肚嘛!

在赏赐宫人鲜果后,众人前来谢恩,吕睿乘机八卦起来,想套点有用的资料,但是一开口,悲催了!太监和宫女的八卦都是哪个宫女与侍卫偷情了,太监与宫女对食引起了小三血战等等,基本都是没用的东西,吕睿累了一天,只有无功而返!

吕睿泡在大池子里,哼着歌,在侍女的伺候下,沐浴了,眼皮下沉,最后竟然睡着了!

吕睿在池子里睡着了,董承则是忙得不可开交,汗流浃背,四处拜访朝中真心反抗曹cāo的人,为了隐蔽行事,董承都是绕了很大的圈子,才进入反曹朝臣的府上。

一天下来,董承累得都要趴下了,但是还是要强忍着,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今日?今日终于确定了灭曹的方案,曹cāo离开许都之后,发动兵变,多取政权!董承深呼了一口气,然后也进府上的池子里泡澡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就在董承享受美女沐浴的时候,府外居然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管家?速去看看,何人吵闹,轰走,轰走!”

“是,老爷!”管家急忙跑了出去,只见一名文士在府外吟诗,声音洪大。

“哼,你是何人,居然敢在此处喧哗?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快!快滚!”

“这?”

“此乃大街,在下高歌吟诗有何不可?你是谁?甚是无礼!”

“哼,我乃当今国丈董承之管家?国丈?你可知我家老爷是当今天子之岳父?无知贱民,还不快滚?”说完,用扫帚将文人赶走。

“哼!”文士不屑地看了管家一眼,然后离开了。

文士边走边摇头,自言自语说:“皇亲国戚尚不能自重,大汉岂有明日?”

“杜兄?你来了?”很快文士到了许都一处大宅,主人给文士开了门。

“唉,一言难进,耿兄,让我进屋再说!”

“杜兄何故如此?”

“当今天下,战乱四起,民不聊生!在下!”随后文士将自己的遭遇讲了一遍,又发了一顿牢骚。

“老爷?”荀彧家的管家看到荀彧居然用耳朵贴着院子里的墙,在偷听隔壁邻居家的?

“走,跟我去耿府一趟!”荀彧不管管家的惊愕,向邻居家走去!

第二十二章:鸡谋士?监察之吏!

( “啊?荀大人?你怎么来了?”耿纪的管家打开房门,正要发怒,看到竟然是荀彧,当朝重臣,曹cāo的心服,顿时软了一截。

“管家?去告诉你们大人,荀彧前来拜访!”

“是,大人!”管家连忙去禀报。

“大人?”

“管家何事?”耿纪有点不悦,不是说了有贵客在,不要随意打扰吗?

管家缩了缩头,然后拱了拱手,小声地说:“大人?小人也知道大人的吩咐,但是隔壁的荀彧,荀大人来了,说来拜访大人!”

“荀彧,荀文若?“耿纪疑惑地看了管家一眼,荀彧怎么会深夜拜访,虽然大家是邻居,但是只是礼仪xìng的往来,深夜拜访的交情?好像还没有到。

“大人,真的是荀彧,荀大人!”跟随耿纪多年的管家自然是读出了耿纪的疑惑,马上向耿纪解释。

“那?快快有情!”虽然自己与荀彧没有什么交情,但是面子上还是要给的。

“季行!彧多有打扰了!”荀彧一见耿纪,马上拱了拱手,向耿纪道歉,毕竟自己深夜入府多有打扰。

“文若客气了,文若乃当朝重臣,能来到纪的府中,是在下的荣幸!”耿纪也官样似的回了荀彧一句,毕竟二人关系不熟。

“文若请!”

“季行请!”二人席地而坐。

下人送来茶水后,耿纪才开口问:“文若此次来府上,不知有何要事?若有要事,耿纪定然倾力相助。”

“这?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彧正要休息,突闻季行府上有人大声喧哗,特意过来看看!”荀彧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是偷听耿纪的谈话,只有找了一个理由敷衍过去。

“哦?原来如此,纪向文若介绍一人,此人乃河东杜畿字伯侯,是在下刚刚结识的朋友,刚才正是伯侯在此言论,打扰了文若,不好意思了。

“在下杜畿杜伯侯见过荀大人!”

“伯侯有礼了!”荀彧也只是礼貌xìng地回答。

“伯侯,你一天赶路,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文若?”

“这理所当然,伯侯请!”荀彧的脸sè微微一变,耿纪下逐客令?但是很快脸上就恢复平静了。

随后荀彧与耿纪聊了一会,毫无主题,荀彧就离开了。

“老爷?”随后几天,荀彧的管家又看到了荀彧奇怪的动作,双手扶着墙,右耳贴着墙,听着隔壁院子的声音,不时还露出喜悦的表情。

“老爷中邪了?”管家愣了一下,然后连忙出府,向司空府上奔去。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司空府上,曹cāo正在教导曹家幼子读书,吕睿随侍在侧。

“大人,荀彧大人府上的管家来了,说找大人有急事,关于荀彧大人的,荀彧大人?”

“文若怎么了?”曹cāo连忙跳下主位,荀彧可是老曹的内政第一高手,对于现在的曹军,荀彧可是第一重要之人,要是出事了?许都大乱!

“这?”禀报的下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不知道回答,还不把管家请过来?”吕睿呵斥下人,真是个笨蛋,直接带人进来不就好了,还禀报,真是人蠢没药医,老曹与荀彧?现在可是大基友,繁文缛节暂且一边!

“是!”下人连忙退了下去,将荀彧的管家带了进来。

“小人见过司空大人,见过。‘

“行了,行了,不必多礼,文若到底怎么了?”曹cāo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管家快点言明荀彧的情况。

“司空大人我们我们家老爷好像中邪了在偷听旁边邻居与好友的对话,不时还发出笑声。管家结结巴巴地将荀彧的情况讲了出来。

“混蛋!无稽之谈,子不语怪力乱神,岂有中邪之事?”曹cāo大怒,呵斥管家。

“这?”

“司空大人,小人句句属实,请大人明鉴!”管家不断地磕头,乞求曹cāo的恕罪。

“哼!”曹cāo将袖子一甩,然后离开了主位。

“睿儿,我们去文若家看看!”曹cāo不理管家,直接往荀彧的府中而去。

“仲父,荀大人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带上华佗去看看?”吕睿紧跟曹cāo的身后,试着问了一下。

“嗯?暂时不用,管家描述的不详,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曹cāo一个人往前冲,很快就很吕睿拉开了一定距离。

“仲父?等等我?用不着这么急吧!又不是生死离别!

“文若?文若?”曹cāo还没有到荀彧的府中,就高喊起来,也不顾什么礼节了。

“小人参见司空大人!”荀彧的门房见到曹cāo,马上跪了下来。

“文若呢?”

“大人随一位文士出去了,好似去了城内最大的酒家,七星楼!”门房不紧不慢地回答。

“哦?睿儿,我们走!”曹cāo二话不说,就往七星楼而去。

“客官里面请!”很快曹cāo与吕睿就到了七星楼,吕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二人如此赶来,居然出了汗!

“文若?”曹cāo又是大声地叫了起来,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主公?”荀彧愣了一下,然后探头出来,真是曹cāo!

看见阁楼包厢上的荀彧,曹cāo三步并作两步,上了阁楼,说:“文若!”

“荀大人!”吕睿也给荀彧行了一个礼。

“大人?小猴爷?你们怎么也来了?”看到曹cāo与吕睿二人,荀彧十分不解,难道发生了什么大的事情?

“文若身体可好?”曹cāo直入主题,抓着荀彧的手询问。

文若身体甚好,主公?”荀彧满脸疑惑,自己好好的在这里,曹cāo这是怎么了?

“荀大人,你管家跑来司空府禀报,你中邪了!”随后吕睿将管家前来司空府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荀彧边听脸sè渐渐露出了尴尬之sè,管家将其描述成了一个偷听大蛤蟆!

“文若为何如此?”

“主公,侯爷,误会了,彧为主公寻觅贤才,固有此举!”

“寻觅贤才?”

“主公,此乃彧在许都发现之大才,河东杜畿杜伯侯!”

“在下杜畿杜伯侯参见司空曹大人!”

此时吕睿与曹cāo才发现,荀彧身边还有一个文士,但是这个文士身材魁梧倒向是一个武将,而且从衣服的布料来看,不是世家之人,这个可是老曹的最爱,寒门控!

吕睿一看杜畿,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魏之**!吏治之能臣,常为天下最的大魏神**杜畿?怎么越看越像个武将,不像文臣!

“哦?能让文若如此看重之人,必定不凡,伯侯,是否可坐下与本司空道道天下大势?”

“多谢司空大人!”杜畿本来就是因为不得志来到许都,看见了老曹,自然要抱大腿了。

“不知伯侯认为如今天下大势?”

“曹公,如今天下纷乱,曹公手握朝廷大义!”随后杜畿讲了一番自己的见解给三人听,颇有当年荀彧分析天下大势的影子。

“嗯,伯侯看得透彻,伯侯乃河东人,不知对于河东有和看法?”现在河东属于袁绍与曹cāo的缓冲地,对于此处曹cāo想了很多的办法,但是都一一否决了,主要是没有一个可靠而且有本事的河东人为自己处理。

“曹公,河东属于大汉世家大郡,从高祖开始!”随后杜畿将自己历史上如何平定河东的策略向曹cāo讲了一遍。

“妙,妙,伯侯果然是大才,若伯侯不嫌弃,可否愿意来司空府,帮助本司空?”

“畿多谢司空大人!”正想一展所长的杜畿当然不会放过如此机会。

“好,好!有伯侯相助,本司空何愁大事不成?”

第二天,曹cāo就上表朝廷,恢复司空司直官位,让杜畿担任,负责监察许都之官员,杜畿一下子从一个小官跃升朝廷大臣,开始了神**之路。

“侯爷,杜大人又来催了,侯爷该进宫向陛下请安了!“铃儿催促着吕睿起来。

“靠,死神**,搞什么,搞什么恢复旧制,年前怎么会有怎么多进宫的机会!”原来杜畿担任司空司直之后,恢复了大汉的朝拜制度,也就是各路诸侯王,在京师侯爵以上的官员,都要进宫向大汉皇帝汇报年度总结的制度。

大汉本来都残破不堪了,这制度也名存实亡,因为zhong yāng控制力不强嘛,但是杜畿一搞,吕睿基本就要天天起早,进宫向刘协汇报与请安,原来古代的年终终结会也是个漫长的路程?

吕睿不敢偷懒,马上就起来了,杜畿历史上以犯谏闻名,号称犯贱大臣,经常不给皇帝面子,自己还是不要犯到他手里!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今rì!”狗屁长的年终会又开始了,刘协三句不到重点,废话一推后,赏赐了物品,大家就退朝了。

吕睿拖着沉重的眼皮,带着赏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刚到自己的院门前,就听到院子内一群孩童正在吵闹,完了!曹家小魔头,

第二十三章:过年(一)曹家诸小

“睿哥,睿哥回来了!”曹冲一看见吕睿,马上叫嚷起来。

靠,冲冲,你能不能不这么眼尖,想跑都来不及了!

“冲弟,今日怎么想到了来我院子了?”明知故问,有好东西拿了。

曹冲眨了眨眼睛,卖萌地说:“睿哥,年关到了,我是来讨个吉利的,睿哥,今年的东西比往年多吧!”

唉,曹冲这个神童不仅学会了卖萌,还学会了打土豪,盘剥吕睿!

吕睿抱起曹冲,捏了捏他的小鼻子说:“冲弟,就你喜欢吃,其他哥哥没有像你一样要东西的吧!”

“睿哥,冲弟可是要最小份的,你看彰哥,都拿了一个大碗来了!”说完,曹冲指着正厅里的曹彰,向吕睿表示不满,只见曹彰怀中紧紧地抱着一个大碗,要打包的态势!

不是吧?黄须儿,这么小就是吃货了,怪不得力气那么大,十五岁就搞死一只老虎!

“睿哥!”吕睿一进正厅,曹家的诸位小子就给吕睿行礼了。

“恭喜睿哥,年关将近,弟特意带来曹家后辈给睿哥请安!”曹丕作为留在府中的老大,第一个上前见礼。

“嗯,丕弟长大了,以后要多多教育弟弟妹妹,做好他们的榜样!”看着日后的文帝,吕睿装出了兄长的样子,教导了几句。

“多谢兄长!”

“睿哥,你这里有好吃的吧!我肚子饿了!”黄须儿跑了过来,抓着吕睿的衣袖,叫嚷着要吃东西。

“就你是个大吃货!”吕睿捏了捏曹彰的小脸,曹彰做了一个鬼脸就跑开了。

“貂蝉,将陛下赏赐的糕点分给他们吧!”

“是,侯爷!”貂蝉拿出食盒,招呼曹家小子去吃糕点了,几个小屁孩屁颠屁颠地跟着貂蝉去到了偏厅。

“丕弟?你怎么不过去吃点?”看见曹丕没有去吃糕点,吕睿疑惑地问。

“睿哥,小弟有事相求!”曹丕一脸郑重的样子,向吕睿恳求。

“丕弟,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你我兄弟何必这么认真,若是为兄帮得上的,为兄一定尽力而为!。”曹丕居然有事情求自己,倒是一件新鲜事!

“兄长?”

“说吧,丕弟!”曹丕现在开始喜欢拐弯子,看来城府已经开始慢慢形成了。

“兄长,小弟想向兄长借些钱粮,小弟最近结识了一些朋友,在外有应酬!”曹丕一口气将请求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丕弟只是要借钱粮,这样,丕弟写份字据,为兄首肯了,你就去找陈圭要钱粮吧!”陈圭那个老狐狸自从住进司空府,就跑到了自己的院子,恳求当个总管,好歹老陈是名士,吕睿只有将徐庶派回了范县,留下陈圭当个管家。

“多谢兄长!小弟以后一定会加倍奉还!”曹丕向吕睿行了一个大礼。

“丕弟,不用客气,你我兄弟,理应帮助!”

“睿哥虽非丕之亲兄,但是比丕之亲辈要待丕好多了!”

“丕弟为何有如此想法?”吕睿愣了一下,有人惹曹丕了。

“唉!睿哥不知,丕弟曾经去找过洪叔,可是洪叔不仅不借给丕弟,还羞辱了丕一番,心中甚恼!”曹丕面露不悦地说。

“原来这样,洪叔此人?确实是小气了点!”原来曹丕在曹洪那里吃了鳖,曹洪也是个铁公**,一毛不拔,怪不得曹丕要记恨,继位后整曹洪了。

“睿哥,晏来给你请安了!”吕睿与曹丕刚刚立好字据,何晏就带着曹家的假子队伍来了。

“哼,毫无规矩,睿哥,何晏太无理了!”何晏大摇大摆地就带着曹真与秦朗来了,连礼也不行,就走了进来,坐在位置上,吃起鲜果来。

“不碍事,丕弟,你去偏厅看看弟弟们!”曹丕与何晏不和,在自己这里还是分开二人为好。

曹丕拱了拱手,就退到了偏厅。

“晏弟,今日怎么想到来睿哥这里走走?”

“睿哥,弟近日找到了一些稀奇古怪之物,特来给睿哥鉴赏一番!”何晏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玉。

血玉!何晏居然找到了一块晶莹剔透的血玉给吕睿,上面还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吕睿笑了笑说:“晏弟,为兄今日还有事情,鉴赏之事,还是等几日再说。”

“既然如此,晏弟就自行待着好了,睿哥去忙别的事情好了!”何晏收起了血玉,就向后堂走去,看见曹丕等人还不屑理睬,自己待在一旁吃着鲜果。

看着何晏的身影,吕睿摇了摇头,何晏,魏晋玄学的创始人,也是**创始人,何进的孙子,太傲慢了!在自己的院子里都像在自己家中一样,不知道老曹是不是喜欢帮别人养儿子,对何晏都恩宠有加!

“真弟,朗弟,见过睿哥!”何晏走后,曹真与秦朗开始向吕睿行礼了。

“真弟,朗弟起来吧!”

“多谢睿哥!”

“阿苏过来,让睿哥抱抱!”看到可爱的秦朗,吕睿忍不住要抱一下,这个正太太可爱了!

“嗯,睿哥抱抱!”秦朗伸出了双手,让吕睿抱抱,吕睿抱起了秦朗,然后将桌上的糕点递给了秦朗,秦朗接过糕点,开始添了起来。

“真弟,你也吃吧,在我这里不用客气。”

“多谢睿哥!”曹真也开始狼吞虎咽吃起桌上的糕点。物资缺乏,连曹cāo家中的假子都没有什么好东西吃,偶尔来这里打打牙祭,真是可怜,创业都是辛苦的!

随后吕睿问了二人的功课,二人都很认真地回答了吕睿的问题,勤学好问的孩子,怪不得以后曹真是大将军,秦朗是击败鲜卑单于的大将,比何晏那玄学浪子强多了。

问完二人的功课,吕睿命铃儿送了一些吃的食物拿到二人的院子里,然后带着曹真与秦朗去找曹氏兄弟玩了。

“睿哥,和我们去玩泥巴!”曹熊摇着吕睿的手,让吕睿和他们一起玩泥巴。

“熊弟,你们去玩吧,睿哥大了,不喜欢玩了。”

“嘿嘿,熊哥,你不知道了吧,睿哥不是不想和我们玩了,是二姐没有来,睿哥想他了,思春了!”曹冲笑嘻嘻地对曹熊解释。

靠,死冲冲,人小鬼大,怎么猜得那么准!

吕睿随手将盘中的一个鲜果扔给了曹冲说:“冲弟,吃你的水果,不要废话,哥哥姐姐的事情你多嘴什么,懂什么!”

曹家的小子们看到吕睿发怒的样子,都开始笑了起来。

“行了,行了,冲弟,睿哥想你二姐了,快说你二姐去哪里了?”

“睿哥,不用着急,姐姐和妹妹她们在帮大娘二娘做事情,很快就会来了。”曹丕看到吕睿着急的样子,笑了笑,向吕睿解释。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老曹有时候为了锻炼子女,鼓励子女去外面找食物,打打牙祭,或者砍柴,补贴家用。这也太危险了吧,要是被坏人给劫走了,那我的发妻不是没有了!

“侯爷,曹家的小姐们来了,在正厅等候侯爷!”说曹cāo女儿,曹cāo女儿就到了。

“嗯,我这就出去。”吕睿离开了院子,往前厅而去。

“宪儿带曹府妹妹们向睿哥请安!”曹宪带着曹cāo的女儿们,来向吕睿请安,毕竟吕睿是侯爷,是有爵位的人。

“妹妹们不用多礼,都起来吧,一家人,不必多礼。”

“多谢睿哥。”曹宪领头带着曹家女孩们起身,坐在一旁。

“嗯。”

“小姐们请到偏厅享用鲜果与糕点,侯爷准备了鲜果与糕点款待各位小姐。”貂蝉机灵地将小姐们都请到了偏厅。

“节儿见过睿哥!”曹宪带着其他的姐妹们去到偏厅后,曹节才开始向吕睿行礼。

“节儿,不必多礼,节儿近日过得可好?若是有什么困难,尽量跟睿哥说,睿哥一定尽力帮助。”看着曹节比前些日子消瘦了,吕睿心疼不已,老曹肯定又财政困难了,饿着我的小节节了。

“多谢睿哥,节儿与妹妹们过得很好,谢谢睿哥的关心。”

贤惠啊,果然是贤惠的曹节,都瘦成了这样,还帮老曹说话,不愿意向吕睿开口。

“节儿,早上陛下赏赐了我不少的东西,我命铃儿送到了你院子里,多吃点,不要省着。”

“睿哥?”曹节含情脉脉地看着吕睿。

“节儿不用多说了,睿哥给你的就收下,不用不好意思。”饿着了你,我心疼。

“节儿代姐姐妹妹们谢谢睿哥。”

“这就对了,节儿,多吃点,没有了,来我这里拿!”吕睿很大气地说。

“睿哥,这是我们在郊外拾的木柴,带来给你用用。”总用吕睿的东西也不好,曹府的夫人们也知道吕睿为了曹节送了不少食物给她们,这也算礼尚往来。

“拾木柴去了?”

“节儿,以后不要去拾木柴了,要是没有了,来睿哥这里,睿哥不缺!一群妇道人家去郊外拾木柴,不安全!”虽然有一些护卫跟着,但是一大群女人,没准一不留神,一个人就有危险了。

“睿哥,不用担心,我们也不是经常去拾木柴,而且有夏侯姐姐在,她很熟悉,我们不会出事。”说完,曹节将一个女子拉到了吕睿的面前。

“夏侯姐姐?”吕睿惊讶地看着这个女子,年纪应该比吕睿大一点,样貌也长得漂亮,但是脸色居然有一些木炭碎屑,吕睿还以为是曹节的侍女,刚从伙房出来,夏侯姐姐?夏侯家的人?

“夏侯氏见过侯爷!”

“嗯,起来吧,照理,本侯爷也要叫你一声夏侯姐姐!”既然是夏侯家的人,按理来说也是吕睿名义上的姐姐。

“夏侯氏不敢!”

“睿哥,你不知道,夏侯姐姐命好苦的,小时候父母就去世了,是夏侯二叔将她抚养长大的,连自己的幼子都病死了。”随后曹节讲起来夏侯氏的身世。

夏侯氏!她就是历史上张飞的发妻,刘禅的岳母?张飞?哼哼,用她能不能抓住你?看着夏侯氏,吕睿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第二十四章:过年(二)出事了!

“睿哥?”曹节看着吕睿愣住了的样子,叫了吕睿一声。

“睿哥,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听到夏侯姐姐的遭遇,有些感慨罢了,乱世,让我们的亲人离开我们,真是造化弄人。”吕睿当然不能讲出自己心中所想,只有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睿哥,节儿去找姐姐妹妹了。”曹节知道吕睿的偏厅肯定有好吃的,忍不住了。

“去吧,节儿,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糕点。”

“多谢睿哥。”

“夏侯姐姐,我们走。”说完,就带着夏侯氏往偏厅而去,只留下了一些木柴在正厅。

看着木柴,吕睿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恶来,将木柴抬下去。”

“是,侯爷!”说完,典韦就将木柴扛到了肩上,往厨房而去。

“慕容平!”

“属下在!”慕容平抱拳向吕睿回话。

吕睿看了看慕容平,点了点头说:“刚才那夏侯氏见过了?记得住?”

“属下记性很好,记住了。”

“嗯,以后曹家的小姐,特别是曹节小姐外出的时候,你都要派我们的护卫跟着,多派点人,不能让她们出事。”

“是,侯爷!”

“那夏侯家的小姐?”

“夏侯家的小姐你亲自去跟,注意不要被发现了,最好弄清楚她拾取木柴的路线,然后绘制成图,交给我。”

“多带点人,不能让夏侯家的小姐出事,如果夏侯家的小姐单独离开许都远了,就派兵跟上,记住,要多带人”

“是,侯爷,属下一定会保护好夏侯家的小姐!”

“嗯,下去吧!”慕容平办事沉稳,此事交给他办最好。

张飞?要是你来抢女人?我要你死在我手上,收拾不了刘大耳,收拾你画画张还是可以的,画美人图?画死你!

处理完夏侯氏的事情,吕睿跟曹家的小辈们闲聊一下,大家就一起去用晚膳了。

“侯爷,此乃夏侯家小姐外出拾取木柴的路线图,请侯爷过目!”

慕容平办事果然得力,才几天,就弄明白了。吕睿看着路线图,点了点头,图上不禁有路线,还有地理标记,还是时间说明。慕容平在徐庶的教导下,果然成了一个情报高手。

“夏侯家的小姐,近几日都去拾木柴了?”

“是,侯爷!”看着图上的说明,吕睿眉头一紧,夏侯氏出门拾取木柴还真是频繁,这样危险的次数就多了,要是在遇到张飞前遇到危险,那吕睿的计划就会失败,谁知道自己的蝴蝶效益会不会影响夏侯氏!

“侯爷?”

“慕容平,你继续跟着夏侯家的小姐,线路图要更详细点,本侯爷有用!”

“是,侯爷!”随后的几日,吕睿都在等候慕容平的图纸,然后在书房里分析张飞劫夏侯氏的过程。

吕睿咬着毛笔,拖着下巴思考着:

首先,张飞为什么来许都附近?应该是和刘备失散了,消息不通,来寻找刘备。

其次,张飞带的人肯定不过,估计就是几十骑兵而已,毕竟是许都,被巡逻队发现就可能失手了。

最后,劫掠的地点很大可能应该是在官道附近的树林,因为张飞不可能在许都巡逻队面前转悠。

好了!用朱砂圈上了几个可能的地点,布置点人去弄清楚情况,设置陷阱,应该还有几个月张飞就会来了。

夏侯渊府上,夏侯渊一家人在围着大桌子前吃饭。

“姐姐,多吃点。”夏侯霸给夏侯氏夹了一口野菜。

“多谢二哥。”

“小妹,你要多吃点,身体这么弱,还有去拾木柴。”夏侯渊关切地看着自己的侄女。

“二伯严重了,侄女在您家中由您抚养,多受恩德,小弟他还。”

听到这里,屋内的众人都愣了一下,夏侯渊的幼子就是为了养活夏侯氏而饿死的。想到这里,丁氏(夏侯渊之妻,丁老虎之妹)又落下了泪水。

“唉,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夏侯渊喝斥一声,众人都沉默了。

“姐姐,近日你拾取木柴,好像少了不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夏侯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对了,姐姐,刚才你回家中,还往府外望了一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夏侯惠也想起了夏侯氏的不寻常举动。

“哦?小妹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夏侯渊关切地询问,夏侯氏可是他兄弟唯一的后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死后有何脸面去地下见自己的兄弟!

“伯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跟踪了,可能是我多疑了。”夏侯氏不确定地说。

看着夏侯氏的愁容,夏侯渊大怒,呵斥道:“何人敢跟踪我侄女,许都还有如此之人?”

“姐姐莫怕,弟来保护姐姐!”夏侯和第一个站了出来。

“妹妹不怕,霸哥保护你!”夏侯霸挥舞着手中的木剑,在夏侯氏面前乱舞。

“这。二伯,侄女还不能确定,二伯?”

“哼,小妹莫怕,今日伯伯就要抓住这个人,夏侯家的男人都起来,抓人去!”

“好好!”夏侯家的小子们都拍手称快,就这样一个围捕跟踪者的计划就开始了。

“弟弟我们出去拾木柴吧!”夏侯氏带着夏侯和与夏侯荣二人像往常一样出城拾取木柴了。

慕容平像往常一样,跟在夏侯氏的身后。

“父亲,真的有人跟踪姐姐!”夏侯惠小声地和夏侯渊说。

“嗯,我们慢点,然后跟上去,你姐姐拾取木柴的路线你知晓的?”

“孩儿知道,和姐姐都商量好了!”

“嗯,慢点,拉开一定的距离,我们再跟上。”

“知道,父亲!”夏侯渊就带着其余的夏侯小子们,开始了猫抓老鼠的游戏。

慕容平从城内跟出了城外,不时地还回头警惕地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后,全神贯注地跟在夏侯氏后面,心中开始默记路线。

“父亲,是机会了,前面是个岔口,我们几兄弟围上去,擒住他!”

夏侯渊看了看几个孩子,都十多岁了,可以干了!

“好,你们小心点!”夏侯小子们就跑到了前面的岔口布置。

慕容平一到岔口,夏侯家的小子们就冲了出来,慕容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了闷棍,套进了麻袋里。

“父亲,弄好了!”老大夏侯衡向自己的父亲炫耀。

“好,找到小妹,我们回家审问,看看谁敢打我夏侯家的注意!”

“是,父亲!”

“把人给我带上来,我看看到底是谁感打我夏侯家的注意!”

“是,父亲!”夏侯衡与一群弟弟们,带着一个麻袋来到了夏侯府的正厅。

夏侯霸将麻布袋一扯,然后慕容平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慕容平!是你!”夏侯渊看到慕容平吃了一惊,居然是吕睿的心腹,慕容平,难道是吕睿打小妹的注意?

“慕容平见过夏侯将军!恕小人不能给大人行全礼了!”慕容平还是很懂规矩的。

“将军认识此人?”丁氏疑惑地问夏侯渊。

“此人此人乃睿儿府上的侍卫长之一,心腹!”

“吕睿的心腹?大兄的养子,大汉的小侯爷?”

“正是!”

“哼,我可不管他是什么侯爷府上的人,惹我夏侯家,就是找死。混蛋,快说,你跟踪我家小妹有什么企图!”丁二虎果然是丁老虎之妹,够彪悍。

“是我们家侯爷让我跟踪保护夏侯小姐的!”随后慕容平讲述了事情的经过,还提到曹家的小姐也受到了秘密的保护。

“这?”夏侯渊摸不清楚了,吕睿保护曹家的女子,情有可原,撇开曹cāo的关系不说,还有一个曹节在,但是保护自己家的小妹,那就很奇怪了。

“夫人,您看?”

“小妹,你可曾认识吕睿,就是曹家里的小侯爷?”丁氏温柔地向夏侯氏询问。

“这。侄女只是见过吕睿一面,就是年前在曹府,曹家诸小在其府中玩耍,侄女见过一面而已。”夏侯氏也闹不明白,为何吕睿会派人跟踪自己。

“夫人,本将军不明白了,睿儿为何?”

“哼,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色鬼!”丁二虎呵斥夏侯渊。

“啊!”夏侯渊愣了一下,怎么又到了我这里了,不是讨论事情嘛!

“你那个大兄,我的好姐夫,年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你会不知道,和袁本初的事情,你不清楚,当初你为什么会进了牢房?”丁二虎怪里怪气地质问夏侯渊。

夏侯渊一听就无语了,曹cāo与袁绍搞人家媳妇可是家常便饭,一次老曹惹火了,搞毛了人家,就去砸人,被官府通缉。还是夏侯渊去牢房里替罪坐了一下牢,走了一个过场,才解决此事!

难道睿儿看上我们家小妹了?想学大兄乱搞一通,这,大兄,你也不教点好的!

“哼,将军,我不管什么曹家与小侯爷,我这就去找大姐,讨个说法!”丁二虎可不理这么多,带着夏侯氏就出了大厅。

“好,夫人,我们一起去!”夏侯渊立马跟着丁二虎,带着夏侯家的一群小屁孩,风风火火地向曹家奔去。

吕睿在曹府享受着貂蝉的按摩,铃儿剥好的水果,好不快活,丝毫不知道大麻烦来了!

第二十五章:过年(三)误会!巧辩

“参见司空大人!”夏侯渊一大家子,拖家带口地来到了曹cāo的府上。丁老虎与其他夫人也到了,曹嵩见到夏侯渊一大家来了,感到诧异,也到了正厅,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参见老太爷!”

“妙才来了,怎么将孩子们都带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曹嵩关切地问。

“打扰叔父了,侄儿该死!”

“妙才多虑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过妙才,这?”曹cāo也呆住了,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不会是来蹭饭的吧!

“妾身求司空大人为我们夏侯家做主!”丁二虎一上来就哭哭啼啼地向曹cāo诉苦。

“弟妹?”曹cāo心中一愣,这可是丁老虎的妹妹,怎么被欺负了!

“妹妹,这到底是怎么了,快起来,说给姐姐听!”丁老虎看见自己的妹妹居然哭了起来,马上走了上去,扶起妹妹。

“姐姐,我们夏侯家不如曹家富贵,但是也是大户,若是大人与姐姐想索取女子,我们夏侯家给便是了,何必偷偷摸摸。”随后丁二虎将吕睿派人跟踪夏侯氏的事情讲了出来。

丁老虎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然后恶狠狠地看着老曹,曹cāo见后,一脸苦逼,睿儿,又惹麻烦了!

“老爷,好似老爷年轻的时候也有此举动,不知老爷以为睿儿此意为何?”

此时曹家的宗亲将领及重要家眷都到了司空府上,正是丁二虎拉来的助威大军!曹家的宗亲将领一听丁老虎的质问,都开始偷偷笑了起来,大家都知道,老曹打人家媳妇注意的时候,情报侦查是第一位!

“夫人?这要问睿儿,我马上将睿儿找来,问清楚!”

“仲康,速去睿儿的院子,将睿儿叫过来!”

“是,大人!”

“睿哥,睿哥,出事了,出事了,你摊上大事了!”曹冲比许褚先跑到了吕睿的院子里,大叫起来。

“什么?冲弟,你说什么,出什么事情了!”

“嘿嘿,睿哥,看不出啊,你也好这一口!”

靠,一个小屁孩,怎么学会了这么说话,好这一口,什么意思!

“冲弟,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吕睿装出发怒的样子,吓唬曹冲。

“睿哥,许褚来找你了,父亲在等你,去了就知道了!”说完,一溜烟就不见了。

“这个小屁股,居然懂得拿捏人了!”

“侯爷,司空大人派了许褚将军来请侯爷到正厅一趟!”貂蝉缓缓走了过来,向吕睿禀报。

许褚?老曹居然拍许褚来找自己,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死曹冲,又不说什么事情。不过老曹找自己不能耽误,还是去一趟,吕睿拔脚就往外走。

吕睿的院子前,许褚与典韦两个胖子正在比眼神,也就是后世的绝招,老子用眼神杀死你!虽然吕睿住在曹cāo府上,但是吕睿的院子是相对***,侯爷府不能逊色司空府!

“仲康,仲父找我?”

“是,侯爷,大人请你速速去一趟!”

***,看来摊上大事了,要不然许褚不会这态度。

“侯爷,老夫也随你去吧!”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吕睿一看,原来是陈圭,这个在司空府上受到特别照顾的侯爷府管家!

“好,陈老随我一起去!”反正也不知道老曹找自己什么事情,带上个智囊总是好的。

“侯爷请!”许褚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还好,不是要我自己一个人去,但是老曹找自己到底什么事情?

看着吕睿远去的身影,貂蝉疑惑地看着,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好像是大事!

“啊!!!!”貂蝉突然大叫一声,然后看了看四周,原来是曹冲在整蛊自己。

“冲公子!”貂蝉不悦地看着曹冲。

“嘿嘿,貂蝉姐姐,告诉我,睿哥最近在忙什么,我好帮帮他!”

“这。”

“貂蝉姐姐,我可告诉你哦,刚才父亲生气了,肯定是睿哥做错事情了,你告诉我,我来解解围,要不是看在睿哥照顾我的份上,这个忙,我还不帮!”曹冲还摆谱起来。

貂蝉看了看曹冲,这个司空府上最受宠的公子,曹cāo有时候都让他三分,不少下人犯错,只要曹冲出面,都成功免除刑罚。

侯爷最近在书房忙事情,是不是公事上有错漏,惹怒了司空大人?想到这里,貂蝉说:“冲公子,请随妾身来!”

“这里就是侯爷最近处理公务的书房了,冲公子,你进去把,妾身不方便。”

“嗯,谢谢貂蝉姐姐!”貂蝉始终身份不便,但是曹冲和吕睿都是曹府上的公子,身份够!

曹冲推开门,进入了吕睿的书房,曹冲抓了抓头,眼睛转了转,很快,就发现了一堆竹简与绢布摆在一个案台上,曹冲走了过去,看了上面的竹简与绢布。

“原来睿哥的想法是这样,这也是个问题!”

“嘿嘿,睿哥既然你被误会了,这个黑锅你就一直背下去吧!”苦逼的吕睿不知道他平常的那些整人的办法,被曹冲都学会了!

曹冲找了一个空白的竹简,刻了一些字,还刻了一幅画,然后带着命自己的书童带着吕睿分析的卷宗出来院子,直奔大厅。

“孩儿参见仲父!”吕睿一进到大厅,冷气就从脚底窜到了心口,这是什么阵仗?那么多人,摊上大事了?

“睿儿?你妙才叔父说你派人跟踪他们家的小妹,可有其事!”曹cāo大声地询问吕睿,睿儿你要搞人家姑娘,也要注意保密嘛,搞什么不好,搞夏侯家的!

糟了,老曹怒了,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大声呵斥自己!

“仲父,此事不是仲父所想,睿儿只是为了保护夏侯家的小妹而已。”

“哦?此话怎讲?”

“仲父,自从年前睿儿知道府中的女眷与夏侯家中的女眷,为了生计,不时还会去城外拾取木柴,可现在兖州四面强敌环伺,又有黄巾余孽为乱,世道不太平,孩儿担心女眷出事,特意派自己的护卫暗中保护,不仅是夏侯家的女眷,曹府的女眷我也暗中派人保护!”

“嗯,原来如此。”曹cāo听了吕睿的解释点了点头。

“虽然侯爷对于两家的女眷都派人保护了,但是为何对我家的小妹特殊保护?不仅派了心腹跟随,还将小妹砍柴的路线一一记录下来,不知侯爷是否另有深意?”丁二虎没有相信吕睿的解释,开始质问吕睿。

“对,娘亲说得对,把人带上来,看看睿哥有什么解释!”夏侯霸也开始叫嚷起来。

“霸儿,住嘴!”夏侯渊呵斥夏侯霸,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这是曹府!

随后,夏侯家的家丁将慕容平给带了上来。

“侯爷,你还没有回答本夫人的问题,若是侯爷回答不上来,司空大人,你是否能为妾身解惑?”丁二虎开始向曹cāo质问了。

曹cāo一听,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自己以前搞人媳妇的时候,就是会事先绘制女子的出行路线图。虽然年少轻狂,但是这些事还是有人知道的,只是现在没有人敢提起而已。

“睿儿自幼跟随大人四处游历,自然染了一些大人的恶习,哼,此事也不能怪睿儿,大人应该为孩儿们的表率!”丁老虎瞟了曹cāo一眼,淡淡地说。丁老虎对于曹cāo纳邹氏心中甚是不满,借机开始刁难曹cāo。

吕睿一听,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来丁老虎对于曹cāo纳妾还是十分不满,想借机终止曹cāo的纳妾行动。

“睿儿!”曹cāo咳嗽了一声。

“大娘,夏侯夫人,睿儿并非对夏侯家小妹有非分之想,对夏侯家小妹有非分之想的另有其人!”

“何人敢对我夏侯家的女子有非分之想!”夏侯惇怒了,夏侯氏也是自己弟弟的唯一遗孀,要是夏侯氏没了,自己如何向死去的弟弟交代。

“此人正是刘备的三弟张飞!”事到如今,只有编谎话了,拼了!

“哈哈哈哈,小侯爷,你也真是不会撒谎,张飞对我家小妹有意思?张飞可曾见过我家小妹?难道一见倾心,喜欢上我家小妹,若是如此,张飞远在徐州,如何能劫掠我家小妹!”丁二虎,马上反驳吕睿的无稽之谈,真是笑话!

“夏侯夫人,那你又有和证据证明吕睿之话不实?此话可是张飞对吕睿亲口所言,必要夺夏侯家女子为妻!而且亡将秦宜禄之亲兵带回一卷秦宜禄随军之竹简,上面也记录有张飞对亲近之人表示必夺夏侯氏为妻的言语。夫人,本侯爷也有证据。”吕睿横眉一怒,老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丁二虎愣住了,好像自己不能证明吕睿说的是假话,也不能证明自己说的就是真的。

曹cāo与曹氏宗亲将领一听,嘿嘿,睿儿果然是巧言舌辩,特别是对付母老虎,很有一套,以后要向睿儿多多学习。

“睿儿,不要巧辩,张飞对夏侯家小妹有意思,张飞可曾见过夏侯家小妹?”丁老虎知道吕睿一向巧言舌辩,喜欢东拉西扯,迷糊众人。

“大娘,夏侯家的小妹不时地外出拾取木柴,而张飞在许都时,又喜欢到外打猎,见过夏侯家的小妹,有何出奇?”吕睿反问丁老虎。

“这。”吕睿说得也好像合情合理。

曹嵩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一切,眯了眯眼睛,心中有了计较。说:“孟德,此事夏侯夫人说得在理,睿儿说得也不错,孟德有何看法?”

曹cāo一听,还是老爹心疼自己,出来为自己解围了。

“孩儿有罪,让父亲担心了,不知父亲有何看法?”

曹嵩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过来。

“孩儿可以证明睿哥所言非虚!”

众人一愣,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原来是曹冲来了!

第二十六章:过年(四)又多了一个!

“冲儿!”曹cāo看见自己最聪明的儿子来了,十分地高兴,脸上露出了喜爱之情。

“孩儿见过父亲!”曹冲一本正经地向曹cāo行了一个大礼。

“嗯,冲儿为何说可以证明睿儿所言非虚?”

“父亲,睿哥允许孩儿时刻去睿哥书房学习请教,冲儿在睿哥的书房发现了这些竹简与绢布!”

靠,小冲冲,你知不知道保护**权,居然去我书房了?还说得这么好听,我只是答应你时刻来请教,什么时候允许进入书房了?真是太会选择时机了!

“不错,不错,睿儿可要多多教导冲儿。”曹cāo满意地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看着吕睿。

“孩儿一定多多教导冲弟,以及曹家的诸位弟弟妹妹。”吕睿拱了拱手回答曹cāo。

“大人,此时不是教导府中孩子的时候,夏侯家小妹的事情还需要一个了断。”丁老虎看着曹府的三个活宝,又想乱搞一通,敷衍过去?

“对对!冲儿,将那些竹简与绢布呈上来。”

“是,父亲!”说完,曹冲的书童将竹简与绢布呈了上去。

曹cāo看了看竹简与绢布,然后给曹嵩还有曹氏宗亲将领传阅了一遍。

“大兄,睿儿的这份分析让我们很担忧啊!”曹仁很担心地向曹cāo说。

“不错,现在许都防卫薄弱,出了城,基本就不在我军的控制范围了,若是按照睿儿的分析,许都城外多处地方都会成为流窜贼寇的作案地点,我们族内小辈经常外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恐怕得不偿失!”曹cāo将许都附近的情况分析了一遍,曹家与夏侯家的小辈以后可是两家的希望,若是还没有成人就有闪失了,那就悲催了。

曹cāo的一席话让众人议论纷纷,谁家没有小孩,谁家的小孩现在不用外出劳作,补贴家用,虽然是大族,但是钱财都用在打天下上面了,家家都财政危机!

“大人,我们家小妹的事情?”丁二虎看到大家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吕睿的卷宗上了,连忙提醒大家,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解决。

“大人,夏侯夫人说得对,夏侯家小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丁老虎也提醒曹cāo,你们三个活宝,就想这样蒙混过去?

“咳咳!孟德,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如何?”曹胖子开口了。

“此乃家事,父亲理应做主!”

“这样,睿儿派人跟踪夏侯家小妹并无恶意,大家觉得如何?”

“是,老太爷!”曹胖子都说话了,没有确实的证据,谁都不敢说吕睿要搞夏侯氏。

“其次,张飞窥伺夏侯家小妹的事,我们不能确定真假,既然如此,睿儿就不能怪罪了吧!”

“至于保护的事情?”

“老太爷,孙儿有一法,可以让大家参考,不知太爷?”曹冲尝试着询问曹嵩。

“哦?冲儿有何方法,说来听听,错了也不要紧!”曹嵩对于这个聪明的孙儿也是很喜爱的,不及五岁,便有成人之智。

“太爷,既然睿哥言张飞对夏侯家姐姐有意思,那么我们给睿哥一年的时间,让睿哥派人保护夏侯家姐姐,若一年后,张飞没有行动,那就是睿哥欺瞒我们,到时候再治睿哥的罪,这样,大家总该心服了吧?”

曹冲看了看众人,曹cāo点了点头说:“冲儿所言有理,夫人,夏侯夫人,你们觉得如何?”

曹冲提出了一年的缓冲期,曹cāo都答应了,丁老虎和丁二虎再不答应,岂不是连孩童都不如了?

“大人英明!”丁老虎与丁二虎都同意了曹cāo的建议。

“妙才?”曹胖子向夏侯渊询问。

“一切听从老太爷与大兄的安排。”

“好,睿儿,夏侯氏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若是夏侯氏出了问题,你自己向妙才交代!”曹嵩大声地对吕睿说。

“是,老太爷!”嘿嘿曹胖子还是向着自己的!

“老太爷,孙儿以为夏侯姐姐应该住在睿哥院子里,方便保护!”曹冲突然蹦出了一句。

“哦?冲儿,此言何意?”曹cāo一听,愣住了,自己这个儿子又想玩什么?

“父亲,孩儿在睿哥书房不仅发现了睿哥分析的卷宗,还有此竹简,请父亲查看!”

靠,小冲冲,你要干什么?又发挥你无限的才智了?

曹cāo接过了竹简,然后一看,笑了笑,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不是情诗吗?我房间找出的?我什么时候写过这种情诗了?

“妙才,你们都看看!”随后曹cāo将竹简给众人看了一遍,然后众人看了看吕睿,露出了我们都明白的表情。

不是吧!冲冲你搞了什么,这表情?

“好了,既然如此,睿儿,夏侯家的小妹就留在你的院子里一年,你负责保护她的安全,若是出了问题,唯你是问!”曹胖子发话了,指定夏侯氏住在吕睿的院子,由吕睿保护。

“是,太爷!”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夏侯氏到我的院子了!

“好了,既然如此,大家都回了吧,睿儿,跟我们进来!”曹嵩命令众人各自回家,然后将吕睿招进了内堂。

“仲父,太爷!”当了内堂,吕睿给二人行礼。

看着吕睿疑惑的样子,曹cāo笑了笑说:“睿儿,知道你冲弟交上竹简的内容吗?”

“孩儿不知!”

“你自己看吧!”曹cāo将竹简丢给了吕睿。

吕睿一看,上面不仅有情诗,还有一副画像,画像上的人,正是夏侯氏!原来如此,大家都误会了,冲冲,你污蔑我!

“仲父!”

“此竹简虽然模仿睿儿的笔迹,但是绝不是睿儿书写,上面还有竹屑,就当成冲儿送给睿儿的礼物吧!”说完,曹cāo拍了拍手上的碎屑。

***,原来老曹早就看穿了是曹冲的恶搞与污蔑,居然还配合演了一场戏!

“睿儿,你也无需担心,冲儿给了你一年时间,一年后,事情淡化了,也就没有事情了。曹嵩给了吕睿一个肯定的答复。

“多谢太爷!”还是曹胖子心疼自己。

“孟德!”

“孩儿在!”

“夏侯家此次的家事,对我们曹家也是一个警惕,孟德!要注意鞭策。”

“父亲?这?”曹cāo愣了一下,曹嵩怎么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父亲,夏侯家与我们曹家本是一体,还需?”

“孟德,你没有经历过宫廷的斗争,经验尚浅。”

“睿儿,你也听听!”

“是,太爷!”

“孟德,若是我曹家晋升天家,那么夏侯家会是如何?”

“夏侯家?”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思考起来。

“睿儿,你说!夏侯家会是如何?”

“曹家与夏侯家本是一家,夏侯家名非皇族,实为皇族!”

“说得好!睿儿都能如此认清,孟德还不清楚?”

“父亲的意思是要限制宗亲的力量?”曹cāo试探着询问。

“孟德,限制曹氏宗亲容易,限制夏侯宗亲难!”曹嵩眯了眯眼睛,很有深意地看了曹cāo一眼,希望曹cāo能明白其中的玄机。

曹cāo喝了一口茶,陷入了沉思。

吕睿的脑袋也开始高速旋转起来,夏侯氏?原来如此!吕睿将夏侯氏的历史翻了一遍,马上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自古以来皇帝都靠两股势力来平衡政治。一股是皇亲国戚,一股是朝臣,但是两边都不能让其做大,否则皇权不稳。

夏侯家虽然不姓曹,但是大家都知道谯郡曹家出自夏侯氏,实在的皇族。由于不姓曹,曹魏皇帝限制曹氏宗亲的规则是用不到夏侯氏身上的,夏侯氏可以凭借名非皇族,实为皇族的优势,扩大自己的宗族势力。

历史上曹睿不用夏侯氏做辅政大臣,是没有人选?恐怕不是!连曹爽那种庸才都能在前期压制司马懿,挑战皇权。要是换成夏侯霸或夏侯威,恐怕皇权就要被架空了。

司马家以晋代魏,曹家没落了,但是夏侯家没有没落。夏侯渊的曾孙女夏侯光姬可是东晋开国皇帝司马睿的生母!可见夏侯家的权势之大,连司马家都要拉拢。夏侯家为什么能有如此根基,在曹魏名非皇族,实为皇族才真正的原因!

想到这里,吕睿顿时对曹胖子升起了仰慕之情,不愧是曹腾的养子,权谋可以秒曹丕与曹睿几个等级,历史上若不是早死,对于曹魏可能是一个帮助。起码可以教导曹丕一下权谋,不要老是用诡计yīn人,那是很臭的权谋!

“多谢父亲大人!孩儿明白了!”曹cāo也不是本人,想了一会,马上想到了症结所在,如果等到那个时候再处理,恐怕就晚了。

“睿儿,你也要多帮帮仲父,以后你可是我们曹家不可或缺之人!”曹嵩正色告诫吕睿。

“睿儿明白,一定会帮助仲父,振兴曹家!”吕睿拱了拱手向二曹表明心迹。要用我压制夏侯家?曹胖子,好高明!

“好,好!睿儿退下吧,我和你仲父还有一些事情商议。”

“孩儿告退!”既然没有自己的事情了,还是不要留在这里,曹胖子与人妻曹肯定有更重要的事情。

“孟德,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吕睿离开后,曹嵩开口了。

“父亲大人在想我曹家的未来?”曹cāo将头贴了过去,小心地询问。

“孟德,是不是我们曹家的继承人不能定在一个人的身上?”

“父亲!子修?”

“子修不是不能继承曹家基业,但是孟德,好好想想,你年纪也不小了,子修已经成人,若是等我们曹家到了那一天,子修的年纪?冲儿的才智与年纪,好好想想吧。”说完曹嵩拄着拐杖,离开了,只剩下曹cāo一个人静静地在思考。

“睿哥!”吕睿刚到自己的院子前,曹冲就冲了出来。

“睿哥,怎么样,给了一个美女给你!该怎么谢谢我?”曹冲笑嘻嘻地看着吕睿。

靠,小冲冲,谁叫你搞美女过来了?我院子里的女人还不多?找打!

“睿哥!睿哥不要!小弟错了!”

夏侯氏的风波暂时平息了,吕睿的院子里又多了一个女人,曹氏的继承人又多了一个选择,夏侯家的历史轨迹稍微发生了一些偏差,夏侯家又多了一个新的局面:挑战与机遇并存!(感谢三江推荐,第一更!)

夏侯氏(前期)

夏侯氏

生卒年不详,推测应该是公元186年左右。

父亲:夏侯渊之弟

特长:拾取木柴

武力:10

智力:80

政治力:100(调教出两个女儿控制蜀汉皇帝,把持**。)

魅力:333(让画画张一见钟情)

经历:寄养在伯父夏侯渊家中。现住吕睿院子。

样貌:美

命格:雌蛟之命(生女必为皇后,生子必为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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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结果是什么?不过据说蛮好?求大神解惑。

请大家多多支持妖才,兔子谢谢

第二十七章:吕睿之智!下圈套

( “侯爷?您怎么早就起来了?”铃儿刚刚进入吕睿的房间,就发现吕睿居然破天荒起床了!

“嗯,这个,本侯最近有事,要早起。吕睿找了一个借口,迅速地洗漱,穿好衣服就离开了院子。

吕睿变勤快了?当然不是!自从夏侯氏住进吕睿的院子后,曹节不时找借口来吕睿的院子,那幽怨的眼神?唉!误会了。再加上铃儿,貂蝉,还有一个大女儿吕安,吕布的遗孀,六个女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三个女人一台戏,吕睿院子有两台戏!还是去办正事好了。

“睿儿来了?”很快,吕睿就到了郭嘉的秘密联络处。

“师傅!”吕睿拖着沉重的眼皮应答郭嘉。

“睿儿休息不好?睿儿要注意身体,睿儿院中美女如云,师傅好羡慕!”说完,郭嘉坏坏地看着吕睿。

“得了,师傅,谈正事好了!”吕睿翻了翻白眼,有本事你挑战你们家的母老虎!

“睿儿,这是为师与子扬整理出来有可疑之人,睿儿经常出入宫廷,看看有没有值得怀疑的对象!”郭嘉见调侃不了吕睿,就直入主题了。

吕睿一看,上面有十多个太监与侍卫的名字:仲一德,仲一心,仲一忠,阿奴,德保。

“师傅?怎么这里有仲这个姓氏?”这个可是很少有的姓氏,上古之姓!

“睿儿,袁术不是自称仲家皇帝吗?袁术败落之后,很多新的阉人没有去处,自然就来到了许都皇宫谋求生计,仲只是袁术给他们的姓氏,原本的姓氏就不知道了。”

“师傅,他们都是陛下身边的人?”

“不错,都是陛下身边的近侍,为师与子扬无法进行深入的调查,就看睿儿的了。”

“明白了,师傅,过几日睿儿进宫谢恩,会乘机调查一番!”

“此事就交给睿儿了!”

“睿儿明白!”

“吕睿觐见!”一个**叫声音传了出来,等候在偏厅的吕睿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进入

“吕睿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吕爱卿请起!”

“多谢陛下!”

“吕爱卿近日可好?”刘协漫不经心地问吕睿。

“多谢陛下关心,在司空大人府中,为大汉效力!”吕睿不紧不慢地回答。

“好!好!吕爱卿公忠体国,在司空府上还不忘为我大汉效力,朕一定要好好地赏赐你!”

“多谢陛下!”随后刘协赏赐了吕睿一些物品,就让吕睿离开了,反正二人也没有什么话题。

“侯爷又赏赐东西了!”这是吕睿的习惯,只要在宫内拿了赏赐,吃的东西就直接分给刘协身边的人,体现侯爷大肚嘛!

慕容平带着几个家奴负责将食品分给太监,宫女,侍卫,吕睿则在发放物品院子旁的一间房内,静静地观察着众人。

“曹公公!”

“老奴在!”在房内,还有一名曹公公,从小就被曹腾收养,成为了曹家在宫内的内线。

“名单上的人都一一指给我看!”

“是,侯爷!”

“侯爷,这小奴就是一心,也就是一名小阉人,平时负责陛下的沐浴,有时还是陛下的沙包。”

“一心?”吕睿看了看小太监,好白净的人!

“曹公公,一心是什么时候入宫的?”

“应该是司空大人讨伐完袁术之后,那时候很多仲家新阉割的小阉人都跑到了许都,求个职位。”

“进入宫内,你们都检验过了?”吕睿瞟了一眼曹公公。

“这。”

“老奴就不确定了,此事不是老奴主管的,若是有写贿赂,恐怕也是个不净之人!”曹公公笑呵呵地看着吕睿。

“曹公公,陛下现在最亲近的内侍是谁?”

“刘公公!从陈留王开始就跟随陛下了。”

“一心是跟哪位公公?”

“一心只是一个小太监,还没有什么品级,归内侍监,还不是任何公公的跟班或副手。

随后,曹公公将名单上的所有人都指出了。吕睿点了点头说:“曹公公,辛苦了!本侯爷出宫时,找个小公公跟在我后面,看有没有人跟踪我。”

“还有,以后只要本侯爷进出宫,你都要派人跟着本侯爷,注意拉开距离,看看有没有人跟踪。”

“侯爷英明!”

“注意不要被人发现!”

“侯爷放心,老奴晓得!”

随后,吕睿在一个小公公的带领下,离开了院子。

刚要出宫门,就看见了进宫的董承!

“小侯爷!”

“原来是国丈,见过董大人!”

“小侯爷今日也进宫?”

“前来谢恩,陛下年前给了吕睿不少的赏赐,不知董大人所为何事?”

“呵呵,老夫和侯爷一样,前来谢恩,然后看看小女!”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本侯爷就不打扰,国丈请!”

“侯爷请!”

看着远去的董承,吕睿看了一下他的腰带,果然是很大,衣带血诏?哼,董承,到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师傅!”

“睿儿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郭嘉看着一脸兴奋的吕睿,估计有好消息了。

“师傅,我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说完,吕睿在桌上的名单上将一心的名字圈了起来。

“一心?睿儿为何怀疑他?”

“师傅,他是仲家新阉的阉人,皮肤白净如雪,身体壮实!”

“两淮穷苦,穷人家的孩子岂能如此白净?又长得壮实?”吕睿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质问郭嘉。

“这个确实也是一个疑点,但是睿儿,有些人上天眷顾,不一定穷人家的孩子就不能白净壮实吧!”郭嘉谨慎地询问吕睿,毕竟如果锁定了一个最大怀疑人,就要倾尽全力调查。

“师傅,若只是如此,睿儿还不会怀疑,但是师傅知道一心此人的职责是什么?”

“是什么?”

“主要负责陛下沐浴,不时作为陛下练武的沙包!”

“睿儿的意思是他们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与时间?”

“不错,师傅,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师傅可曾记得邹氏表文进宫是什么时候?”吕睿自信满满地看着郭嘉。

“进宫的时间?睿儿有什么不妥嘛?”郭嘉满脸疑惑地看着吕睿,日子好像没有什么不妥。

“师傅忘记了!那日可是沐浴之日!”

“原来如此!睿儿果然细致,这都让你发现了!”邹氏表文送进宫内的日子,正是官员的沐浴日。是朝廷的沐浴日,上至陛下,下至文武百官都会沐浴净身。

“如果有如此多的巧合,那么这个一心可能真的是有问题!”郭嘉笑了笑,看来要好好调查了。

“师傅有何计划?”

“让为师想想!”

“睿儿有一建议,不知师傅是否采纳?”

“睿儿说说看!”

“师傅,如果陛下背后高人有利用张绣的心思,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反利用张绣?”

“睿儿的意思是?”

“作戏,逼迫张绣造反,陛下身后的高人或许会察觉,但是陛下那性子?”

“妙,妙!睿儿越来越会揣摩人的心思了,陛下年轻气盛,刚刚冠礼,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睿儿,我们马上去司空府向主公禀报!”

随后吕睿与郭嘉到了司空府禀报曹cāo,三人经过商议后,一场猎捕的行动就要开始了!

“老奴参见陛下!”一个老太监来到了刘协的宫内。

“刘公公,你怎么来了?”

“老奴有件事向陛下禀报。”

“何事?”刘协伸了伸懒腰,这才什么时辰?有事情禀报?

“陛下,刚刚吕睿招了几名刚刚离宫的太医去司空府!”

“招太医去司空府?”

刘协想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刘公公,曹cāo身为司空,太医离开了皇宫,就不为皇家诊治了,曹cāo招他们前去,也不违反规矩。”太医也是要接私活的!

“陛下,若是如此,老奴也不会来禀报了。”

“难道有什么不妥?”

“据宫人禀报,吕睿当时十分地匆忙,脸色苍白,好像司空府上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这?”刘协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若是司空府上有人病了,招太医,也不需要曹cāo的养子,一个小侯爷来招太医?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速速招董大人进宫!”

“是,陛下!”

董承府外,天还没有破晓,街道上都没有行人,在董承府门的拐角处,两个密探正在监视董承的将军府。

一名小宦官急匆匆地敲开了董承的大门。

“你速速回去禀报大人,有宦官进董承府了!”

“是,大人!”

不久,董承就坐着马车向皇宫而去。

嘀嗒嘀嗒嘀嗒!整齐的马蹄声与步伐声传到了董承的马车中。

董承打开帘子,居然看见了有部队在街道上行军,但是看样子,不是许都的部队?

“老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丈请起!”

“不知陛下招臣入宫有何要事?”董承跪在下面,疑惑地看着刘协,这时招自己进宫,到底所为何事。

“国丈,刘公公刚刚发现了一个重要情报。”随后刘协将刘公公发现的情报与董承说了一遍。

“国丈此事?”

“回禀陛下,老臣入宫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个怪异的现象,许都有军队调动,但是不是正常的换防!”

“哦?国丈,司空府出事了!”

“陛下,老臣马上出宫查明事情!”

“国丈速去!”看着董承远去的身影,刘协眼中露出了兴奋的眼神,要是司空府出了大事,那就是天佑大汉!

司空府上,在月光下,曹cāo三人正在喝着美酒。

“主公!董承已经出府了!”一个密探回来禀报。

“好,睿儿,奉孝,我们再去演一场戏吧!”

“是,仲父!”

“是,主公!”(第二更,感谢编辑的三江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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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机会来了?

( “侯爷到!”

“参见侯爷!”几名被召集司空府上的太医站在大厅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不知道为什么被吕睿请到了司空府上,还在这里停留了许久。

“嗯,诸位太医,不用多礼。”

“不知侯爷请在下几人到司空府所为何事?”

“本侯爷府上有名女眷病了,家中大夫毫无办法,只有请诸位大夫看看!”

“多谢诸位太医了!”说完吕睿向众人行了一个大礼。

“侯爷客气了,属下一定尽力而为。”几人马上回礼。

“诸位太医请!”随后吕睿将他们带进了一所院子。

一进房门,太医们都愣了一下,这房间保护得很好,特别是床,只能依稀辨别是个妇女的玉手露出帐外。

“都来了?”一个深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拜见司空大人!”所有的太医都愣了一下,曹cāo居然也在这里,这不是吕睿院子里的女眷?怎么曹cāo也在这里?

“不必多礼了,救人要紧,诸位太医速去看看!”曹cāo直接向太医们发出了指令。

“是,司空大人!”

随后几个太医都上前诊治,都得出了一致的结论,此女子重伤,危在旦夕。

“司空大人,侯爷,不知此名女眷是何人,气息如此混乱?”

“可还有救?”曹cāo着急地问。

“这。”

“司空大人,若是要对症下药,我们需了解此名女子受伤的原因,还有此名女子只露一手出来诊断,不知其面容,属下们不好判断。”

“意思是你们救不了?也开不了药了?”曹cāo突然变了一个声调,散发出一丝杀气,质问太医。

“请司空大人恕罪,若只是如此,下官们也没有办法。”

“那你们就都滚出去!一群废物!”曹cāo呵斥诸位太医。

“是!司空大人!”几名太医一听曹cāo发怒,吓得都退了出去,离开了院子。

“睿儿,你也带人下去准备吧,告诉奉孝,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仲父!”

“老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丈?国丈可曾查出司空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刘协看见董承,马上跳下龙椅,抓着董承的手,紧张地询问。

“这?”

“陛下,请恕罪,老臣只查明曹cāo府上有一女子受了重伤,据说是吕睿院子里的,但是曹cāo很紧张。”

“查明女子身份没有?”

“回禀陛下,曹cāo与吕睿好像极力掩饰此女子的身份,受伤愿意不明,身份也不明。太医回禀女子可能时日无多了。”

“这倒是奇怪了。”刘协回到了龙椅上,看了看董承。

“国丈,曹cāo的司空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曹cāo与吕睿都极力掩饰女子的身份?”

“老臣加紧派人调查,一定查出一个结果!”

“嗯,国丈辛苦了,朕也乏了,要去沐浴一番,国丈有事就直接进宫禀报好了!”

“多谢陛下,老臣告退!”

送走了董承,刘协就在宫人的引领下,去到澡房。

泡了一下澡之后,刘协说:“刘公公,将一心叫来,给朕搓搓背!”

“老奴遵旨!”

“一心参见陛下!”很快一心太监就到了澡房。

“嗯,一心,进来,给朕搓搓背,你们都在外面候着!”

“遵旨!”刘公公带着众人在澡房的大厅候着,刘协与一心则是进入了偏室的澡堂。

“一心,你的技法越来越娴熟了,不错,不错!”

“多谢陛下赞赏!”

刘协眯着眼睛,问:“一心,今日司空府发生了一件事情,朕心中甚是疑惑,一心可否为朕解惑?”

“一心只是一个小阉人,陛下严重了。”

“一心虽为阉人,不过有时候却有惊人之举,朕十分喜爱!”随后,刘协将司空府上的事情讲了一遍。

“一心,你说受伤的女子会是何人?曹cāo与吕睿为何极力掩饰?”

一心替刘协搓搓背,然后说:“陛下,一心不敢随意猜测,不过若是曹cāo与吕睿都关心此女子,司空府上只有两人能有此能耐。

“哦?何人?”

“一人乃曹cāo之母亲邹氏,二乃安汉君,曹cāo的夫人邹氏,张绣之母!”

“邹氏?邹氏?”

“哈哈,原来如此!朕明白了!”

“哦?陛下明白了?”

“一心,朕必定重重有赏!”

“来人传董大人进宫!”刘协走出了澡池,命人迅速换好衣服,然后走向大殿。

“张绣?邹氏?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心自言自语,然后收拾了沐浴的器具,就离开了。

“老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丈快快请起!”

“陛下找老臣来?”

“国丈,朕知道司空府中的女子为何人了!”

“请陛下明示!”

“国丈,你说,曹cāo府上受伤的女子会不会是安汉君,张绣之母,张济之妻?”

“哦?陛下为何会有此猜测?”

“国丈,能让吕睿与曹cāo紧张的女子,寥寥几人,如果是邹氏出了问题,国丈,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陛下英明,老臣速去查明事情真相!”说完,董承就急匆匆离开了。

刘协则是坐在龙椅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要是邹氏出事了,曹cāo就麻烦了,邹氏可是张绣军投效曹cāo的重要旗子,甚至是标杆!要是曹cāo连张济的前妻都容不了,何况是张绣军?

“董夫人?”吕睿在司空府的门前见到了董承的夫人。

“妾身见过小侯爷!”

“原来是董夫人,不知夫人来此所为何事?”

“小侯爷,本夫人是来看看安汉君,叙叙旧情。”

“哦?这样,夫人来的不巧,安汉君随曹府的老太爷一返回谯郡了!”

“安汉君返回谯郡了?”董夫人诧异地问。

“正是,司空大人族内族人还有不少在谯郡,安汉君陪老太爷回乡探亲,会去一段时间。”

“这可真是不凑巧,昨日安汉君还在司空府,今日不想就离开了。”

“老太爷一时兴起,说走就走!”

“既然如此,妾身告退!”

“夫人请,本侯不送了!”“侯爷留步,妾身告退!”

夜里,司空府的侧门,吕睿带着几个人,扛着一个麻布袋,离开了司空府,直奔城外的树林。董承的密探也悄悄地跟上了吕睿一行人。

“快,快把她埋下去!”吕睿命人将麻布袋埋入挖好的一个大坑内。

“侯爷,都办好了!”

“好,将工具都销毁了,回府!”

吕睿一行人离开后,董承的密探来到了吕睿埋人的地点。

“大人?”

“挖,快点挖!将东西挖出来!”很快董承的密探就将麻布袋挖了出来。

一打开,里面居然是个丫鬟!

“大人,还有气!”一个密探惊叫起来。

“速速带回府中,交给大人!”

“是!”

董承的府中一夜未眠,所有人都在抢救一个丫鬟,所幸的是,丫鬟的命保住了,但是身体虚弱。

“夫人救救夫人。”

“你说什么?”董承马上凑到了床前,可惜丫鬟又昏了过去。

“太医,太医,怎么回事!快来!”

“国丈,此名女子身体虚弱,又昏了过去。”

“那该如何诊治?”

“应服食补品,养养身子,几日就好了。”

“好!你们在此伺候,不得有闪失!”

“是,国丈!”

“速速备车前往皇宫!”

“老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丈请起,国丈有什么发现?”

“陛下,老臣刚刚从吕睿手中救回了一个受伤的女子,据府中的夫人告知此乃安汉君的贴身侍女!”

“哦?国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安汉君怎么了?”

“回陛下,那名侍女身受重伤,现在身体虚弱,需要大量补品疗养身体,过几日才可以苏醒,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

“既然如此,国丈速速去皇室的库房,取出补品,高丽参,长白山人参,海参,鹿茸都拿去,一定要将侍女救活,弄清楚司空府上的情况。”

“老臣遵旨!”

“老爷,好像她醒了。”董夫人唤醒了在一旁瞌睡的董承。

“哦?”董承睁开眼睛走到了侍女的身边。

“这里是?”侍女睁开了眼睛,疑惑地看着房内。

“吾乃当朝国丈董承,汝是何人,为何吕睿将你埋入城外的树林?”

“国丈?”

“求国丈救救我家夫人吧!”

“你家夫人是何人?”

“我家夫人乃安汉君,张绣将军之母!”

“到底发生何事?速速到来!”

随后,侍女将一件事讲给董承听,原来曹cāo对张绣一直存有戒心,克扣张绣军中的粮饷,邹氏不满,向曹cāo抱怨,被恼怒的曹cāo打成重伤,生死不明,为了灭口,自己就被吕睿给捅了一刀,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好好照顾这名姑娘!”

“是,大人!”

董承了解了事情经过,马上出府前往皇宫。

“此话当真?”刘协听了董承的禀报,十分地兴奋。

“老臣现在也拿捏不准,所以打算到张绣军中一探虚实。”

“好,国丈速去!”

“一心,我们的机会来了!”

“陛下?”

“一心认为我们应该如何铲除曹cāo?”

看着刘协的样子,一心知道劝不住刘协了,然后拱了拱手说:“陛下,安汉君乃是大汉君上,爵比王侯,邹氏若真是死了,曹cāo可是擅杀王侯,罪诛九族!”

“好,罪诛九族,朕知道如何给曹cāo定罪了!”

“陛下,此事尚有待查明,请陛下?”

“朕知道,不会鲁莽行事!”

“一心,下去吧!”

“是,陛下!”

一心返回自己的房间后,想了一下。曹cāo与张绣?真的要爆发了?

“一心!”

“刘公公!”

“送木柴的人来了,你去接收一下!”

“是,刘公公!”

“今天的木柴价格如何?”

“一心公公,和平常一样,老马不骗你!”

“老马?‘一心愣了一下。

“一心公公,该给我结账了!”

“好,老马,跟我来!”一心定了定心神,带着老马离开了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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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演戏

“兄长?你不是在老家,怎么会到了这里!”一心将老马带到了一个偏僻的房中,连忙询问。

“小弟,为兄进城的时候,看见许都有兵马调动,到底怎么回事?”

“据说是曹cāo与张绣有矛盾了,小弟正要核查。”随后一心将从刘协口中得知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这?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老马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兄长?吃点鲜果,解解渴!”随后一心拿出了一个李子给老马。

“这鲜果从何而来?”老马严厉地质问一心。

“兄长,这是这是吕睿赏赐的鲜果。”

“你也去领了?不是让你低调行事吗?你怎么去领了!”

“当时,当时吕睿的仆人将我们都领到了院子,不想领也没有办法了,始终他是侯爷,不要赏赐,会引起怀疑。”

“不是要你低调,不要露面!”

“这?兄长,当时情势所逼。”

“哼,情势所逼?我看你是嘴巴管不住!就知道吃!”

“吕睿来赏赐果品给你们有多久了?”

“最近经常来,经常进宫,据说以前先帝在的时候,吕睿也是这样,并没有什么特别,侍宠的一个侯爷罢了!”

“一心!你被怀疑了,要马上离开皇宫!”

“兄长?”

“小弟我一直隐秘行事,并没有不妥,就算被怀疑了,还有余地,兄长,若是张绣反了,对于我们可是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恐怕是曹cāo的陷阱!”

“你肤色白净,身材壮实,哪里像淮南的阉人,若是吕睿没有见过你还好,现在估计已经见过你了,事情坏了!”

“兄长?”

“速速离宫!”

“是,兄长,我安排好,就马上出宫!”

“为兄在宫外卖木柴的地方等你!”说完,老马转身就离开了小屋。

一心收拾了一些东西,然后直奔大殿,刘协应在还在等候董承的消息。

“一心参见陛下!”一心略带悲伤地拜见刘协。

“哦?一心?”刘协正在龙椅上小憩,看到一心居然来了。

“一心,你怎么来了?”

“陛下,一心刚刚回到房中,看到家书,才知道父亲在淮南病死了!”说完,一心哭泣起来。

“这?”

“一心恳请陛下恩准一下出宫半日,到许都城外的河边祭祀老父,求陛下恩准!”一心匍匐在地上,哭泣地向刘协请求。

“一心孝心可嘉,既然如此,此乃通行的令牌,宫门开启之后,你去祭祀父亲吧!”说完,刘协将一块令牌扔给了一心。

“多谢陛下!”一心叩拜刘协后,就退了下去。

“侯爷又赏赐鲜果了!”

“一心,你还不快去领?”一个宫人跑过一心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我马上就到!”一心领了一些鲜果,就带起包袱,拿着令牌,直奔城门而去。

“吕睿见过贵妃娘娘!”

“小侯爷请起,不知小侯爷到本妃的宫内有何要事?”董贵人看到吕睿来了,吃了一惊,自己好像和他没有什么交集。

“贵妃娘娘,前些日子,安汉君离开许都的时候,曾经留下了一些礼物让我转交贵妃娘娘,请娘娘笑纳!”

董贵人笑了笑说:“安汉君有心了,不知安汉君可好?”

“安汉君很好,前天还陪着司空大人的父亲前往谯郡探亲。”

“哦,原来如此,那小侯爷就替我谢谢安汉君,带些礼品回去给安汉君!”

“吕睿遵旨!”吕睿在董贵人的宫内呆了一会就离开了,毕竟是**,不方便。

“多谢侯爷赏赐!”吕睿离开皇宫的时候,不时有太监与宫女向吕睿谢恩,吕睿只是稍微地点头回应,吃吧,吃吧!过几天将你们一网打尽!

城外张绣的军营,天刚刚破晓,董承骑着快马赶到了张绣的军营。

“何人敢在军营前骑马,速速下来!”

“吾乃国丈董承,与你们将军有约,速速放我进去!”

“原来是国丈!不过军营重地,我还是去禀报一声!”小兵没有理会董承,只是按照常理去通报。

“哼,好蛮横的小兵!”

“董大人请!”很快小兵就返回了营门,将董承带进军营。

“张兄,可曾还记得与承的狩猎之约?”董承刚进中军帐,就大声叫嚷起来。

“国丈?原来是国丈来了,不知国丈来此?”

“张将军怎么忘了与董承的狩猎之约!”董承上前抓住张绣的手,露出了很亲近的样子。

张绣恍然大悟,说:“正是,正是!本将军忘了!”

“你们都退下吧,军务明天再说!”

“国丈,你我都出自西凉军,若不是念着往日的情分,国丈,你今日就危险了。”张绣让部将离开后,正色警告董承。

“张将军?”

“国丈,绣已经投效司空大人,国丈与司空大人有间隙,朝野尽知,国丈,还是要避避嫌疑!”

“哈哈哈哈!昔日的西凉四大天王,没想到如今却是鼠辈!”

“董承。你!”张绣按着佩剑,怒目而视。

“张将军不要动怒,请听董承一言,要是董承说完,将军觉得不妥,再杀承也不迟。”

“好!我就听你一言!”

“将军从宛城到许都以后,日子可曾过得舒坦?”董承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

“受司空大人赏识,为朝廷效力,岂有不舒坦之理?”张绣向曹cāo司空府做了一拜。

“哼!张将军可真是睁眼说瞎话,日子舒坦?我看将军是处处受制吧!”

“董承,休要胡言,若是再出言不逊,绣可不饶你!”

“绣之母乃司空大人之夫人,绣之女婿乃司空大人之子,休要离间我与司空大人之情!”

“哈哈哈哈,可笑张绣,汝之母生死不明,汝之女已是曹家之人,汝之命朝不保夕,还大言不惭!”

“董承休要胡言,你找死!”张绣拔出佩剑,将董承面前的案台劈成了两半。

“张将军不要动怒,我进入军营里时,看见将军军中军士不乏面黄肌瘦之人,士兵还多有抱怨,不知是不是司空大人克扣军饷,让张将军士卒不得饱饭?”

“你!”张绣愣了一下,然后收回佩剑,盯着董承。

“张将军可曾识得此物?”董承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玉佩。

“董承,你从何得此玉佩!速速招来,否则必让你血溅当场!”

“看来张将军识得此玉佩?”董承将玉佩放下,笑着问张绣。

“此乃我张家家仆之独有玉佩,董承你从何得来!”

“张将军,请听我说。”随后董承手舞足蹈,言语配合动作,绘声绘声地将邹氏的事情讲了一遍。

“气煞我耶!曹cāo焉敢如此对我!”张绣将长剑拔出,狠狠地刺入地下,怒发冲冠!

“张将军信了?”

“哼,此乃张家玉佩,若是家母还好好地待在司空府,此玉佩不可能在国丈手中!”

“张将军英明!”

“曹孟德以姻亲拉拢于我,却暗中下手,我张绣与曹孟德誓不两立!”

“将军高义,承代陛下与大汉多谢将军!请将军高举义旗,除奸党,杀曹贼!”

“国丈?”张绣疑惑地看着董承。

“将军还有疑虑?”

“曹cāo始终是当朝司空,主持朝政之人,若我们动手,是不是出师无名。而且曹cāo在许都根基雄厚,只有绣一支孤军,恐怕难以成事!”

“将军不必忧心,承这就返回皇宫为将军请旨!至于如何行事,请将军晚些时候到承府上,再详谈!”

“好,国丈!绣送国丈出去!”

“国丈,绣实在抱歉,今日军务繁忙,改日再到府上拜访。”

“是承鲁莽了,将军军务繁忙,改日再与国丈外出狩猎。”二人在军营外还演了一场戏。

送走董承之后,张绣进入了军帐,还没坐下,贾诩就进来了。

“参见将军!”

“文和,本将军演得如何?”

“将军演得毫无破绽,文和佩服。”

“司空大人智计深远,绣才是佩服!”

“将军,司空大人让诩留在此处,协助将军。”

“好,有文和相助,董承何足惧哉!”

夜里,张绣穿着便服来到了董承的府中。

“张将军!”

“国丈!”

“张将军为何如此狼狈?”看到张绣狼狈的样子,董承不禁发问。

“国丈不知,国丈刚刚离开军营不久,吕睿那小子就来了,拖着绣到处狩猎,晚上还带着身边的侍卫要灌醉绣,要不是绣酒力甚好,恐怕还来不得国丈府上。”

“什么?曹cāo怀疑你了?”

“应该不是,不过,可能是派来试探绣的,今日吕睿口中话题基本都是关于家母安汉君的!”

“哼,看来曹cāo害怕了。”

“张绣接旨!”董承突然拿出了圣旨。

“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绣接旨,曹cāo身为司空,把持朝政。”

“臣接旨!”张绣接过了圣旨。

“国丈?这是。”

“这是陛下的血诏,忠于大汉的臣子都会站出来推翻逆贼曹cāo!”

“陛下英明,推翻逆贼曹cāo!”

许都城外,一心在河边祭祀。

“一心公公,该回宫了。”一个内侍杂役提醒一心。

“嗯!”

“那你去死吧!”突然老马闪了出来,将内侍一刀击毙。

“兄长?”

“小弟,为兄为你下手了,我们返回河内吧。”

“兄长,就这么放弃了?”一心不甘心地问

“衣带血诏?本身就是一个催命符,大汉就要到尽头了,我们走吧!”

“是,兄长!”

第三十章:一锅端?跑了一个!

“见过司空大人!”程昱与郭嘉来到了司空府的后院拜见曹

“都起来吧!”曹cāo与吕睿正在凉亭中品尝鲜果与肉脯。

“多谢大人!”

“奉孝,事情都安排好了?”曹cāo喝了一口酒,露出了些许伤感之情。

“启禀主公,事情都安排好了,张绣会亲自带兵围堵董承府,仲德与夏侯将军负责维护许都稳定,铲除其余叛贼。至于宫内?属下暂时没有人选。”

“董承与城内的逆贼就交由张绣与夏侯兄弟二人,至于宫内,睿儿,还是你带人去吧。”

“这里有一份名单,上面的人,一个不留!”曹cāo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份名单,丢给了吕睿。

“是,仲父!”吕睿拾起了名单收入自己的怀中。

“记得,多带点人去,不要伤了自己。”

“孩儿明白!”

“你们都下去吧,本司空要静静地待一会。”

“属下告退!”三人就离开了凉亭。

“睿儿,主公怎么了?”看到曹cāo有点怪异的神sè,郭嘉很是疑惑,凑到了吕睿身边,小声询问。

“刚刚来了圣旨,陛下明rì招仲父进宫议事!”

“原来如此!怪不得主公有些怪异,这也是不可避免之事。”郭嘉此时明白了曹cāo的心境,其实曹cāo本来也就是想当个大汉的臣子,征北将军,讨伐外族,但是乱世造就了jiān雄曹cāo!这恐怕就是后世的名言:治世之能臣,乱世之jiān雄。时势不同,忠jiān不一!

宫门刚刚开启,曹cāo就带着吕睿进入许都的皇宫,曹cāo带着许褚在大殿外等候刘协的召见,吕睿带兵前去围捕董承的人。

大内一处偏殿的广场上,典韦与慕容平护卫吕睿左右,大约有三百名士兵在曹公公的带领下,分批进入了皇宫。

“侯爷,人都到齐了。”曹公公谄媚地看着吕睿。

“曹公公,他们都换班了?”

“侯爷放心,已经都布置好了,陛下的亲卫现在都在东面的院子里休息,大约一百人而已。”

“好,曹公公前面领路!”

“侯爷请!”曹公公在前面领路,吕睿带着士兵直奔刘协亲卫的院子。

东面的一座院子里,刘协的亲卫校尉刘忠刚刚洗了一把脸,正准备休息,昨rì当班,累了!

“大人!”一名队长从院外回来,看见刘忠,马上行礼。

“你怎么会回来了?”此队长正是早晨轮班的侍卫。

“大人?不是您招我们回来的,侍卫监的公公告诉我们的。”

“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回来了!”刘忠一听,大吃一惊,本来忠于刘协的亲卫是分成两拨,分别驻守宫内各处,以方便查探消息,毕竟现在宫内的军队不是全部忠于刘协,鱼龙混杂。

“大人,有一队不明军队向我们的院子靠近!”一名侍卫急匆匆地来禀报。

“什么!你速去国丈府通知董承将军,宫内有变!”刘忠对队长怒吼。

“是,大人!”队长也发现了不妥,马上从后院离开了。

“通知弟兄们起来,出去迎敌!”队长离开后,刘忠吩咐跑进院子的侍卫去唤醒其他人。

“是,大人!”

很快,吕睿带着军队包围了院子。

“小侯爷?曹公公?”刘忠按着佩剑,看着二人。

“刘校尉?司空大人收到密报,董承谋反,意图颠覆朝纲,刘校尉乃同谋,请刘校尉缴械投降!”

“放屁!董承乃当朝国丈,岂会谋反,反而是你们为曹cāo之心腹,企图颠覆大汉!”

“放肆,逆贼还敢狡辩!全部拿下,如有反抗,杀无赦!”吕睿向士卒下令。

典韦与慕容平就带着士卒冲了上去,刘忠也拔出腰间佩刀迎了上来。

典韦先发制人,用双戟交叉一划,刘忠的盔甲就被划开了一个口子。

“什么!”刘忠惊讶地看着典韦,居然一招就破了自己的防御?

还没等刘忠反应过来,典韦飞出双戟,直击刘忠的xiōng前,刘忠应声倒地。

其余的侍卫大部分还没有穿好衣服就被吕睿的士卒给杀了,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看着地上的尸体,曹公公拱了拱手说:“小侯爷,都解决了!”

“好,曹公公,这里有份内侍的名单,你就照着上面,将人一一捕获,司空大人必有重赏。”

“是,侯爷!”曹公公双手接过名单。

“恶来,你带人清理一下这里,慕容平,带一百军士跟我去董贵妃的寝宫!”

“是,侯爷!”

“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有人带兵来了!”

“放肆,何人敢带兵前来本宫的寝宫?反了不成!”董贵妃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贵妃娘娘!”吕睿看见董贵妃出来,上前拱了拱手,并未行礼。

“侯爷来此所为何事?还带了兵来,**之内,擅带甲胄之士,是不敬之罪,侯爷难道不知?”董贵妃义正言辞地呵斥吕睿。

“贵妃严重了,睿岂是如此不敬之人,贵妃大概忘了吧,当初先帝灵帝册封西园八校尉的时候,睿曾得先帝允诺带甲胄之士进宫!”

“对了,本侯爷忘了,当时贵妃娘娘并不在宫内。”吕睿戏谑地看着董贵妃。

“哼,侯爷,就算你有带兵入宫之权,但是你带人围住我的寝宫又是为何!”

“国丈董承yīn谋造反,贵妃恐怕也有参与其中,睿奉司空大人之命,特来带贵妃去宗正审理案情!”

“哼!去宗正?还不是你们养父子控制的地方!”

“贵妃娘娘,谋反是大罪,本侯爷有先斩后奏之权,娘娘要三思!”吕睿丝毫不理董贵妃的责骂,骂吧,随便你怎么骂,反抗我就用暴力!

董贵妃的脸sè微微一变,吕睿带来的士卒,手上都兵刃都有血!刚刚经过战斗?要是自己反抗,肚中的孩子?想到这里,董贵妃看了吕睿一眼,说:“侯爷,就算家父谋反,本贵人也是陛下之妃子,要经过大汉律法才开定罪,请侯爷依国法行事!”

“这是当然,来人将娘娘护送至宗正!”靠,我又不会真动你,老曹的决定才是拍板,妇人被吓吓就退缩了。

此时,董承府上,“国丈,请速速发兵,宫内发生异变。”来报信的侍卫还没有说完,就气绝身亡了。

“大人?”亲卫连忙询问董承。

“速速召集府兵,叫人带话给张绣,事情有变,要提前行动!”董承一看浑身是血的侍卫,心中凉了半截,难道曹cāo提前动手了?

“大人,张绣带兵来了!”董承刚刚集结好家兵,张绣就来了。

“速速有请!”董承一听张绣来了,十分兴奋,直接走出院子,去前厅迎接张绣。

“张将军,事情有变,速与承进宫救驾!”董承看见张绣,一把抓住了张绣,就要离开将军府,直奔皇宫。

“董承逆贼!”张绣甩开董承的手,拔出佩剑,架在了董承的脖子上。

胡车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咔嚓两声,将董承的两名亲卫的脖子给拧断了。

“张将军。”董承不可思议地看着张绣。

“董承伪造陛下血诏,意图谋害司空大人,威胁陛下,张绣奉司空大人之命,铲除逆贼,如有反抗,格杀勿论!”张绣的士兵马上冲了上去,控制住董承的家兵。

“张绣!无耻小儿,不得好死!”是傻子都明白了,张绣玩无间道了,假意投诚,让自己中计。

“捆上他,用布子塞住他的嘴巴,带给司空大人发落!”张绣也不含糊,直接下令,控制住董承,押往司空府。

“是,大人!”

“全部杀掉,一个不留!”夏侯惇与夏侯渊在许都各处查抄董承的余党,凡是控制军队者,一个不留,朝臣全部入狱,家属看押大牢,等候发落。

一时间许都城内**飞狗跳,不少官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候,自己或者自己的同僚就被抓起来,看押大牢了。到了辰时,许都街道上都是巡逻的士兵,一片肃然的气氛笼罩着许都。

“老奴见过侯爷!”吕睿处理了董贵人之后,就在大殿外的偏院等候曹公公。

“曹公公无须多礼,事情都办好了?”吕睿喝了一口茶,慢慢地发问。

“侯爷,大部分人都抓起来了,都已经。”说完坐了一个咔嚓的姿势。

“嗯,很好!”

“除了一心,此阉人不知去想。”曹公公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

“什么!”吕睿一听,马上从石凳上跳了起来,最重要的一心跑了!

“曹公公,一心怎么能出宫?阉人也可以出宫?”吕睿呵斥曹公公,nǎinǎi的,别人跑了就算了,这个高人都跑了,怎么交代!

“这侯爷恕罪,一心昨rì向陛下请旨,父亲离世,出城祭拜,至今未回,本来老奴想制止的,但是,司空大人有安排,老奴怕引起怀疑,坏了大事”曹公公低着头,不敢正视吕睿。

吕睿瞟了曹公公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此事也怪不得曹公公,没有派人盯住一心,让他钻了一个空子,想到这里,吕睿说:“曹公公,起来吧,本侯爷与司空大人以后还要仰仗曹公公,曹公公此番立下大功司空大人必有封赏!”

“老奴多谢侯爷,多谢司空大人!”

“好了,曹公公,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还要去找司空大人。”

“是,侯爷!”

吕睿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往大殿走去,唉,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让一心跑了,失策,真是失策!

第三十一章:血诏落,曹操蜕变!

“司空大人,陛下请您进去!”刘公公终于出来传召曹cāo了,今rì本是朝廷的休息rì,刘协却招曹cāo入宫,还让曹cāo等了许久。

“有劳刘公公了!”曹cāo在刘公公的带领下,进入了大殿。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曹爱卿免礼,赐坐!”刘协点了点头,命人给曹cāo赐坐。

“谢陛下!”曹cāo看着刘协高兴的样子,心中十分不屑,想对付我?陛下,你还太嫩了!

“曹爱卿近rì可好?”

“多谢陛下关心,老臣身体很好,家事很好,处理国事也得心应手!”曹cāo不紧不慢地回答。

“有曹爱卿辅政朝政,朕很是放心!”

“多谢陛下信任老臣!”

“不知陛下今rì召见,有何要事?”曹cāo对于刘协的演戏已经没有兴趣了,直入主题。

“今rì召见曹爱卿却有要事相商!”

“请陛下明示!”

“曹爱卿,还有几rì就是春祭的时间了,朕想起了父皇与皇兄,想去太庙祭拜一番,告慰二者的英灵。同时祈祷上天保佑大汉国运昌隆。”

“陛下理应如此!”曹cāo淡淡地回答。

“嗯,朕决定由曹爱卿陪朕去太庙祭祀,不知曹爱卿意下如何?”

曹cāo心中冷笑一声,想调我离开许都,好让你们行事?可惜,陛下,你算错了!

曹cāo拱了拱手说:“陛下英明!”

“好,过几rì就由曹爱卿陪同朕前去祭祀!”

“陛下,老奴参见陛下!”刘公公慌张地进入了大殿。

“刘公公,何事如此慌张?”

“启禀陛下,吕睿侯爷,曹仁将军在殿外求见!”

刘协一听,愣住了,这二人怎么来了?“宣他们进来!”

“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你们。”刘协呆住了,三人身上都有血迹,好像刚刚经历了厮杀。

“臣启陛下,国丈董承联合朝中的吴子兰,王子服等人,外结逆贼刘备与马腾,伪造血诏,意图杀害司空大人,挟持陛下,控制朝廷,yīn谋造反,现已被臣等平定,请陛下明察!”曹仁作为宗亲大将,第一个站了出来。

“什么!”刘协一听,猛然站了起来,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启禀陛下,董承本想说服张绣将军,yīn谋造反,可惜,张绣将军忠于汉室,忠于朝廷,不屑与董承逆贼为伍,将董承之yīn谋通报司空大人,才得以铲除逆贼。”曹仁不紧不慢地向刘协禀报。

扑通一声,刘协呆坐在龙椅上,脸sè苍白。明白了,都明白了,张绣其实是个诱饵而已,董承中了曹cāo的yīn谋,自己的衣带血诏失败了!

“臣下在董承府上搜出了这份血诏,董承居然胆大包天,盗取玉玺,擅发血诏,请陛下严惩!”曹仁拿出了血诏呈给刘协。

看着血诏,刘协一动也不动,这是自己亲手书写的血诏,可是现在,现在自己觉不能承认。半响,刘协才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不想国丈居然是如此之人,朕看错人了!”

“陛下英明!”

“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个小宫人急匆匆地跑来觐见刘协。

“何事”刘协无力地看了宫人一眼,弱弱地问了一句。

“启禀陛下,杨彪大人正在殿外等候,要求觐见陛下!”

“杨彪?”刘协一听,马上眼前一亮,还有个杨彪!

“速速宣老大人进来。”听到了杨彪,刘协的心稍微定了一下,现在这里都是曹cāo的人,杨彪来了,起码能周璇一下。

“老臣杨彪,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爱卿快快请起,赐坐!”

“多谢陛下!”杨彪一听到董承的事情后,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刘协默许的一次对抗曹cāo的行动,。听闻曹cāo在宫内,杨彪马上赶了过来,看到刘协无恙,心里苏了一口气。

“陛下,董承造反,陛下受惊了!”杨彪一开口,就给董承的案子定了xìng质,老曹还在这里,许都的局势已经被曹cāo控制住了。

“杨爱卿多虑了,有曹爱卿在此,朕很好。”刘协也不是笨人,杨彪的暗示,刘协是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将全部的责任推到董承的身上。

“有司空大人在,是老臣多虑了。”杨彪拱了拱手,回复刘协。

“吕爱卿身上为何也有血迹。”杨彪的到来,让刘协冷静了不少,看到吕睿的样子,刘协也觉得奇怪,吕睿怎么也有血迹了?

“启禀陛下,臣下发现,宫内侍卫统领,刘忠校尉也是董承的同谋,已经被臣下击杀。董贵妃乃董承亲女,也有通敌之嫌疑,臣下已经押解董贵妃至宗正,等候发落!”吕睿拱了拱手,不紧不慢地回答刘协。

“大胆!吕睿你可知罪,擅自带兵进宫,擅杀校尉,逮捕贵妃,是大逆不道之罪,来人,将吕睿拿下!”刘协没有做声,反倒是身边的刘公公抓住吕睿的短处,发飙起来。

“慢!吕睿无罪,刘公公为何抓我?”吕睿不屑地看了刘阉人一眼,丝毫没有认错之意。

“吕睿,你乃何身份,区区一侯爷,竟然能带兵入宫?岂不知这是死罪?”

“吕睿有先帝之圣旨,吕睿可带甲胄之士,进入宫廷,铲除jiān佞,请陛下明察!”吕睿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圣旨,跪了下来,将圣旨高高举起。

“这?呈上来给朕看看!”

刘公公拿过吕睿手中的圣旨,递给了刘协。

“请杨大人过来看看,这是否是先帝的笔迹。”刘协看到圣旨,yīn晴不定,让杨彪过来拿拿注意。

“遵旨!”杨彪拄着拐杖,慢慢地走了上去,仔细观摩起来。

“小侯爷,不知此圣旨是先帝何时所赐?”

“老太尉应该知道,本侯爷受先帝灵帝恩宠,曾有带兵刃入宫之特许。先帝少帝甚是喜爱本侯,少帝登位时,曾命人传此圣旨给本侯,难道杨大人看不到上面的玺印吗?”

杨彪一听,好高明的小子,居然用先帝灵帝,先帝少帝来为自己掩护,曹孟德?这也是你的试探?

“启禀陛下,这确实是先帝的亲笔与印玺,小侯爷有带兵入宫之权,铲除逆贼有功,陛下理应嘉奖!”

“嗯,既然老大人如此说,是刘公公错了,刘公公速速给吕爱卿道歉。”杨彪都这样说了,恐怕有自己的道理,刘协也不多问,直接定xìng,不责怪吕睿,反而给封赏。

“老奴不知,请侯爷恕罪!”刘公公自然知道刘协的意思,马上向吕睿道歉。

“臣多谢陛下隆恩!”阉人不用理睬,刘协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曹爱卿,不知曹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为何曹爱卿一言不发?”刘协试探地询问曹cāo,从曹仁与吕睿进入大殿,曹cāo就一直沉默不言,这让刘协心惊胆颤,正所谓不会叫的狗最凶狠。曹cāo一改常态,让刘协汗流浃背。

“老臣认为,董承罪大恶极,不仅污蔑老臣,还yīn谋造反。罪该株连三族,至于其余犯事之朝臣,臣恭请陛下上朝商议,再做决断!”曹cāo此时才真正表态,董承要死,其余的,商量着办。

“杨爱卿以为如何?”

“老臣附议!”

“好,既然如此,就按曹爱卿的建议办。上朝再议,传朕旨意,对于逆贼好好看押,未经审讯,不得用刑,朕要亲自审问!”刘协还想做最后一搏,能救几人是几人!

“臣遵旨!”曹cāo四人拱了拱手,表示同意刘协的做法。四人心思个不一样,但是四人都知道,又是一场腥风血鳄!

“各位爱卿都退下吧,朕今天身体不适,要休息一下!”刘协已经支持不住了。

“臣告退!”四人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只剩下刘协无力地躺在龙椅上,刘公公也不敢打扰,帮刘协盖上了被子后,一直在殿外守候。

“大人,回来了?”曹cāo出了大殿,什么话也没有说,然后径直走回了司空府,是步行而回,并未坐马车。

曹cāo看了卞夫人一眼,没有说话,直接进了司空府。

“二娘!”

“卞夫人!”吕睿与曹仁看见卞夫人马上行礼。

“睿儿,你仲父怎么了?”卞夫人不解地询问吕睿。

“二娘,仲父心情不好,还是让仲父好好休息吧!”吕睿也摸不清曹cāo的心思,只有让卞夫人不打扰曹cāo。

“好,叔叔,妾身告退了!”

“卞夫人请!”

回到了司空府,曹cāo就进入了自己的院子里。然后命人上来一些酒菜,就在院子中,舞剑,吟诗,唱歌。任何人都不敢靠近。

“睿儿,要不你去看看仲父?”卞夫人看了吕睿一眼。

什么?要我去惹老曹?谁知道老曹现在是什么心思?老曹有时候会以砍人来作秀,自己现在进去?就是不被砍,估计也会屁股开花!

“二娘,睿儿以为仲父只是心情不悦而已,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

卞夫人叹了一口气,说:“可惜大姐不在,不然可以看看大人!”丁老虎是真的陪曹嵩回谯郡了,不在司空府上。

“睿儿,大兄还没有出来。”已经入夜了,曹纯来到了司空府上,看到曹cāo还没有出来,愣了一下。

“子和叔?你怎么来了?”

“睿儿,我是来讨口令的!”原来曹纯是来讨军中口令的,也就是古代的保密口令,现在许都城内风声鹤唳,口令很重要。

“子和有什么事情吗?”曹cāo看见曹纯来了,慢慢地走了出来。曹纯来了肯定要重要的事情。

“大兄,弟是来取口令的!”

“口令?”

曹cāo看了看自己的,然后目光落在了自己的鞋子上,左边的鞋子破了。

“口令:鞋子破了!”

“回令:不缝鞋子!”

“再回令:鞋子照穿!”

“这?”曹纯愣了一下,这口令这么奇怪?还加密了,用了一个再回令?

吕睿听到曹cāo的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仲父?你要做jiān雄了!

第三十二章:朝堂!

“睿儿?”

“仲父!”

“刚才的口令听清楚了?”

“听清了仲父!”吕睿拱了拱手,向曹cāo一拜。

“好,就按仲父刚才的样子,照做一遍,通知在中军正堂的人。子和,你留下,我有话和你说。”曹cāo说完后,又转身进了院子。

“是,仲父!”

“是,大兄!”

曹纯跟着老曹进入院子之后,吕睿就来到了中军正堂,其余的文武都已经等候在此处。

吕睿刚刚踏进中军正堂,众人的眼光都扫了过来。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来传话的!以前不觉得,现在才发现,被人注视的感觉不好。

“侯爷,你怎么来了?”郭嘉看见吕睿,愣了一下,不是曹纯去请口令的,怎么回来的是吕睿?

“司空大人有令,今晚口令是:鞋子破了。回令:不缝鞋子。再回令:鞋子照穿。”

“扑哧一声!”吕睿刚刚说完,郭嘉刚刚喝下的酒就吐了出来。

“侯爷,这是司空大人的原话?”

“是,郭军师,这是大人的原话,请诸位遵循!”

“谨遵司空大人之命!”众人知道了口令,就纷纷离开中军正堂了。

人都走了差不多,曹洪就叫嚷起来了。

“大兄是不是喝多了?这口令有意思!”

“大兄一向多智,如此怪异口令,外人难以破解。”夏侯惇眨了眨他的左眼。

吕睿与郭嘉无语地看了二人一眼,岂止是有意思?太有深意了!

荀彧听到了口令后,脸色微微一变,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就离开中军正堂了。

其余的文士都不是笨人,很快就了解其中的深意,各人神色不一,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第二日,刘协召集大臣上朝,处理董承的衣带血诏。

“众爱卿平身!”

“多谢陛下!”

“臣启陛下,原车骑将军董承假诏谋反,擅自向朝中不臣之人发布伪造之血诏,意图谋害司空大人,挟持陛下,请陛下明察!”程昱第一个站出来,拉开了朝议的序幕。

“董承有负于朕,但是程爱卿,至于其他的官员是否有涉案,还需仔细调查,千万不要连累无辜。”刘协试探地向大臣们询问,希望有个支持自己的大臣。

“陛下所言甚是,董承昔日在许都,利用其国丈身份,骄横跋扈,常有不法之行为,强征民宅,霸占田地,时有发生,最后擅发血诏,罪该万死。但是其余朝臣,除了涉案的重要人员外,老臣认为都是摄于董承的yín威,才被迫屈服,可以酌情处理。”杨彪马上接了刘协的话,董承已经是证据确实了,可以定性,但是其他人还有待考虑。

吕睿一听,嘿嘿,这对君臣有意思,以前董承是忠心爱国之人,现在成了骄横跋扈之人,这种事情?权贵做得也不算少,董承还是蛮讲理的,起码做了补偿。

曹cāo的谋臣当然知道杨彪的用意,荀攸马上站了出来说:“陛下,杨大人此言差矣,谋反不同于一般罪名,若是官员假公济私,中饱私囊或玩忽职守,可以按其以往功绩,酌情定罪。但是谋反是颠覆朝廷,颠覆汉室江山之罪,若不重处,便会有千千万万个董承,到时候如何保江山社稷?”

荀攸此言一出,曹cāo派系的人纷纷站了出来,然后严厉地指责杨彪。

杨彪被攻击了,孔融自然要站了出来,说:“陛下,杨大人与荀大人都说的有理,按照祖宗家法,朝廷体制,理应严惩谋反官员,但是我大汉以仁义治天下,过分杀戮确实不该,涉案官员可以革职查办,或者降职留用。”

“陛下,现在官员数量不足,请陛下三思!”孔融直接匍匐成九十度,向刘协恳求。

曹cāo一听,孔融还有点水平,居然拿官员数量不足来说事。君臣同心吗?好,先破了你们的联盟!曹cāo使了一个眼神给郭嘉,郭嘉马上会意。

郭嘉马上站了出来说:“陛下,还有一事,需陛下定夺!”

“郭爱卿请讲!”既然株连的事情卡住了,那就处理其他的事情。

“臣启禀陛下,经过宗正调查,董贵人在董承谋反案中,起了很大的作用,曾经协助董承伪造密诏,盗取金印,罪无可赦,请陛下依法判处死刑!”

“这。”刘协一听,就愣住了,从牢里传来的消息,董贵人已经有了身孕,而且根据巫师的测算,是名男婴,处死董贵人?那不是要绝了自己的后嗣!

“郭爱卿言之有理,但是董贵人已经身怀六甲,怀有天家子嗣,是否可以让董贵人生下刘家子嗣再处决?”刘协试探地询问。

曹cāo笑了笑,毒计已出,杨彪,孔融,你们如何接招?

“陛下圣明,董贵人虽有罪,但是孩子无罪,天家子嗣理应留下,臣附议!”孔融没有多想,马上站了出来支持刘协。

孔融此言一出,朝堂上出奇地静,曹cāo派系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反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候着。

孔融惊讶地看了看四周,曹cāo的人都死了?居然不反对自己,以前自己有什么提议,曹cāo的人肯定是第一时间来寒碜自己几句,起码出个声,这次?一个人也没有出来!

朝堂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没有人附和,也没有人反对,这让孔融与刘协都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了。

刘协见没有人反对孔融的建议,心中一热,有救了,董贵人有救了!刘协正要同意孔融的建议,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老臣启禀陛下,董贵人不可留,董承谋反,董贵人协同,按国法应当处斩,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岂可因为董贵人身怀龙种,就可罔顾国法!”一个深沉的声音突然传来,众人一看,都愣住了,此人居然是杨彪!

好厉害的老狐狸!吕睿愣了一下,杨彪这么快就知道了此计的妙用?不亏是杨家的老人。

“杨爱卿。”刘协惊呆了,不知道为什么杨彪要反对他,从董卓之乱起,杨彪可是一直保护他的人,如今,自己的子嗣?他要杀了他!

“老太尉深明大义,吕睿佩服,臣吕睿附议杨大人之提议,董贵人不可饶恕,请陛下三思!”既然杨彪看穿了,那么就用第二招,拉你下水,反正要求杀董贵人的人是杨彪,可不是曹cāo的人。

见到吕睿站了出来,曹cāo一方的人,马上都站了出来,哗啦啦地一片。齐声高喊:“老太尉深明大义,董贵人不可饶恕,请陛下依照国法处置董贵人,臣等附议杨大人之建议。”

这时,朝堂是一面倒了,忠于刘协的人不少因为衣带血诏给逮捕了,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加上杨彪这一出,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了,这是杨彪的意思?还是刘协的意思?本来想站出来反对的人,都低头不语。

“诸位爱卿还有何看法。”刘协无力地向群臣询问,希望有多几个人出来附议孔融。

朝堂又沉默了,没有人附议,孔融也很尴尬,本来以为杨彪会支持自己,可是现在杨彪反对,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臣曹cāo附议老太尉之建议,请陛下诛杀董贵人,以正朝纲!”曹cāo终于站了出来,给刘协最后一个建议。

“这。就依众卿所言,此事交给司空曹cāo与杨彪办理,至于其余的逆贼,也由二位处理,朕身体不适,退朝!”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协已经无力处理朝政了,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杨彪为什么要反对孔融,自己的孩子没了,作为一个父亲,一个九五之尊,孩子都不能保护,有什么意义?

“老太尉,cāo多谢了,多谢老太尉的帮助!”下朝后,曹cāo破天荒地走到了杨彪的前面,寒碜了几句。

不少朝臣都愣住了,这还是杨彪?因为袁术之事被曹cāo鞭笞的杨彪?还是那个在洛阳与长安,呵斥董卓,郭李的杨彪?还是一直保护刘协的杨彪?看不懂,真是看不懂了!

“司空大人严重了。此乃国事,彪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杨彪无奈地拱了拱手,曹cāo的连环计?好厉害,自己也中了圈套。

夜里,司空府上,吕睿与郭嘉在院子里喝酒,吕睿愤恨地说:“可惜,杨彪那老狐狸,让我们失去了一次清洗朝臣的机会!”

郭嘉喝了葫芦里的一口酒说:“睿儿,你的建议虽好,可是杨彪是沉浸官场的老人,只要稍微想想,睿儿的计谋就很清晰了。”

“我也没有想过骗过杨彪,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快而已!”吕睿吃了一口**腿,不满地说。自己算是第一次给曹cāo提个计谋,就被杨彪轻易破解了。

“哈哈哈哈,睿儿不必气恼,睿儿小小年纪就有此想法,很是不错!”曹cāo听到二人的对话,笑着走上凉亭。

“主公!”

“仲父!”

“都坐吧!”

“睿儿想留下董贵人,利用董贵人腹中之子,威胁陛下。伺机找借口,铲除忠于陛下之人,可是杨彪不是笨人,为了保存朝臣的实力,牺牲一个女人,也是值得的,睿儿不可小视天下智谋之士!”

“是,仲父!”

“经过此役,杨彪,你也该做出选择了!”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自言自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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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杨家谋略,臣服与反击

“朝堂也是战场,这次?曹孟德,我输了你一筹!”杨彪在府上的书房里,自言自语地说。

“孩儿参见父亲!”杨彪正在思索如何反击曹cāo的时候,杨修进来了。

“德祖来了?”

“是,父亲。”

“父亲在这里……。”杨修听说了朝堂的事情,特意来看下杨彪。

“德祖,今rì在朝堂的事情听说了?”杨彪摸了摸胡须,看了看杨修。

“孩儿知道了,我们杨家的人已经告知孩儿。”朝堂里,有不少属于杨家的门生,袁绍四世三公,杨家也不差!

“德祖,对于今rì之事有何看法?”

“父亲做法是对的,但是恐怕陛下不理解,要是误会了父亲,对我们杨家不利啊!”杨家的策略是两头下注,曹cāo与刘协都是拉拢的对象,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能得罪死!

“陛下始终是太年轻了,不过陛下聪慧,为父去解释解释就可以了,此事德祖不用担心。”

“父亲高明!”

“德祖既然来了,为父有事情和你商量。”

“请父亲指教。”

“德祖在荀彧身边学习,对吕睿有何认识?”杨彪吹了吹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放下,若有所思地看着杨修。

“孩儿认为,吕睿天资聪慧,不过好似不爱学习,在荀彧处,时常不守荀老师的规矩。仗着曹cāo的宠爱,侍宠生娇!”杨修将自己对吕睿的看法说了出来。

“才能方面,吕睿如何?”杨彪面无表情地继续发问。

“怪才居多,跟了郭嘉之后,谋略也有长进,依孩儿看,是可造之才!”

“很好,德祖认识得还不错,在荀彧身边待着,还是有好处的。”杨彪点了点头,满意地看了看杨修。

“多谢父亲,不知父亲对孩儿说这番话的意图是………。”杨修不解地看着杨彪,怎么今天和自己说起了这些事?

“德祖,先不论为父的缘由,德祖认为,陛下与曹cāo,哪个才是平定天下之人?”

“孩儿认为,大汉天威已落,陛下虽然聪慧,但是生逢乱世,皇权不稳,平定天下,只是一句空话。陛下若是要平定天下,还是要依靠.āo才是能平定天下之人,但……。”杨修用余光瞄了杨彪一眼。

“有什么就说吧!”

“是,父亲!陛下也不是毫无胜算,若是陛下抓住时机,奋力一搏,控制朝廷,也有问鼎天下的可能,毕竟,汉朝百年的余威还是很大的。”

“德祖认为什么时候是最好的时机?”杨彪盯着杨修,似乎一定要杨修给出满意的回答。

“曹cāo平定天下之时,准备代汉之时!”

“好,好!德祖果然没有辜负为父的期望,看得透彻,若是陛下能忍住,血诏的惨案就不会发生了。”

“父亲……。”

“德祖知道为父现在真正的意图没有?”杨彪站了起来,看着杨修。

“孩儿不知,请父亲指教!”

“德祖,司空府上最近的口令是:鞋子破了,回令:不缝鞋子,再回令:鞋子照穿!”

“鞋子…….?曹孟德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杨修惊讶地看着杨彪。

“不错,陛下如此对.āo有如此行为也不奇怪,鞋同协音,暗指陛下,陛下不行了,曹cāo也不奉陛下了,但是陛下还是要的,怎么对待陛下?像穿鞋一样,让自己有个好看的外表!”杨彪走到窗前,边走边说。

“父亲的意思是我们要向曹cāo靠拢?”杨修当然知道杨彪要杨修拜荀彧为老师的目的,为的就是亲近曹cāo。

“德祖说错了,是德祖向曹cāo靠拢,为父依旧是大汉忠臣!”杨彪一脸正sè地说。

“父亲?”

“德祖不必奇怪,为了家族利益,我们必须这样做,而且,我们杨家世代受大汉之恩,若是为父背叛大汉,别人如何看我们杨家,德祖还年轻,选择还是很多的。”

“辛苦父亲了!”杨修对杨彪行了一个大礼,杨修知道,为了自己与杨家,杨彪做了选择,苦的,难的,杨彪来顶,舒服,容易的,杨修去做。

“好了,德祖,过几rì上朝,由你提出给吕睿封官,官位你就看着自己办,为父会支持你的。”

“是,父亲,孩儿明白了!”

“好,德祖,你好好思量一番,为父还有要事。”说完,杨彪就离开书房了。

第二rì,一早,杨彪就早早来到了皇宫,在刘协的寝宫外跪着。

“陛下……。”刘公公见刘协刚刚起来,就上前试探。

“刘公公?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外面为何如此吵闹?”刘协摸了摸自己的头,还有点晕,最近的事情给自己打击太大了。

“陛下,杨大人来了,一早就来了,跪在您的寝宫外面,您看,是不是……。”刘公公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刘协要见杨彪。

“杨彪?让老大人进来吧!”刘协无奈地说了一句,杨彪在朝堂上不保董贵人反而落井下石,刘协是很生气,但是他知道,杨彪一定有这么做的道理。

“老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获得了刘协的恩准,杨彪进入寝宫,就跪了下来。

“老爱卿,请起吧!”

“臣未能保天家血脉,死罪,请陛下恕罪!”杨彪依然跪着不肯起身。

“老大人起来吧,朕知道老大人有苦衷,起来和朕说说吧!”刘协挥了挥手,示意杨彪可以起来。

“谢陛下!”

“赐坐!”

“老大人,为何要反对孔融之建议?”杨彪已落座,刘协就开问了。

“陛下,此乃曹孟德之毒计,留下董贵人,威胁陛下,铲除支持陛下之人。”

“此话何解?”

“启禀陛下,若留下董贵人,那么董承之谋反案就没有结束,曹cāo可以借董贵人,挖出更多的谋反之人,就算没有,依靠酷吏的整治,污蔑一个人,也是很容易,到时候,又是一场大的杀戮!”杨彪站了起来,给刘协分析。

“哎!还是老大人看得深远,此事是朕鲁莽了,差点中了曹cāo的jiān计。”刘协明白了杨彪的用意,心中苦恼,但是也毫无办法,只有安慰杨彪,表示自己不怪他,要杨彪继续为自己效力。

“陛下英明!”

“老大人为大汉劳心劳力,才是辛苦,希望老大人保重身体,好好为大汉效力。”

“臣生是大汉之人,死是大汉之鬼,誓死效忠陛下!”

“好,老大人,一早前来,也累了,去领些补品,回家休息吧!”

“臣谢陛下之隆恩!”刘协也无力和杨彪唠叨,毕竟自己的骨肉还没有出生,就要死了,任何一个父亲都受不了。杨彪也很识趣,谢了恩,就回府了。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今rì是董承事件后,刘协第一次上朝,董承案基本就定xìng了,和历史一样,该死的人都会死!

“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众爱卿有何要事?”

“臣程昱有事启奏。”

“程爱卿请说。”刘协抬了一下手,示意程昱可以说了。

“陛下,董承谋反,朝中不少大臣平乱有功,理应封赏,其中有司空曹cāo………。”随后程昱说了一堆有功之人。

“此事就交给程爱卿办好了,为朝廷立功,理应封赏!”

“是,陛下!”既然都给董承定xìng了,表面的工作还是要做,曹cāo的人,都要封赏。

“臣杨修有事启奏!”程昱刚刚说完,杨修就站了出来。

“杨爱卿有何要事?”

“臣下认为程大人遗忘了一个功臣!”

“哦?不知杨爱卿所指何人?”

“齐侯吕睿!吕睿在平定董承之乱中也有建树,而且吕睿自幼跟随司空大人,从侍奉先帝,到奉迎陛下都有功劳,虽未冠礼,但是对朝廷有功,理应封官!”

杨修此言一出,朝臣哗然,纷纷议论起来。杨修也太会说了,从侍奉先帝起,就有功劳?送春药也有功劳?

“臣等附议杨大人之建议,若是因侯爷年纪尚小,不封官,只给赏赐,有失公允。”杨彪的门生纷纷站了出来,附和杨修。

“这……?可是,吕睿并未成年,封爵可以,但是封官,吕睿如何处理政务?”在古代,冠礼是个人chéng rén的表现,冠礼了,才可以离开家,处理chéng rén的事情,否则还是一个不能自立之人。

“启禀陛下,此事不碍!”

“伏爱卿有何高见?”吕睿一看,为自己讲话的居然是伏完,皇后的老爹,这个国丈没有董承有骨气,软骨头,自己女儿下密诏给自己,自己居然害怕曹cāo,不敢行动,后面东窗事发,家里被一锅端!现在看来,果然是个墙头草!

“启禀陛下,冠礼乃大汉礼法,但是并未规定二十者方可冠礼,二十者冠礼只是俗成而已。古有甘罗十二拜相,就算是如今,王侯之子弟,也有不满二十而冠礼者,所以,只要司空大人愿意,小侯爷可以随时冠礼,陛下先封官职,侯爷冠礼后上任,并无不妥。”

“爱卿言之有理,不知曹爱卿有何看法?”

“陛下英明,老臣无异议!”多不容易的事情,杨彪居然让杨修给吕睿求官,这个情要领!曹cāo不是笨人,很快就想通了缘由,当然欣然接受。

“好,既然如此,杨爱卿,依照吕爱卿的功绩,杨爱卿认为封什么官位适合?”刘协见大家都达成一致了,也不反对,封赏有功之人,是皇帝必做之事。

“臣下认为,侯爷治理范县有功,善于农事,陛下可封侯爷为典农中郎将,负责许都的屯田事宜。”杨修拱了拱手,回答刘协。

“典农中郎将!”听到杨修的建议,朝臣都愣了一下,这个可是一个品级不高,但是有实权的中郎将,堪比一方郡守。

典农中郎将,是曹cāo恢复的一个官职,本来是负责农事与屯田的。和平时期,是没有典农中郎将的,只是大司农手下的副手负责。但是战争时期,曹cāo恢复了这个官职,中郎将,很好理解,是个带兵的官职。典农只是负责内容而已。若是边疆的典农中郎将,控制了屯田士兵,太守都要滚蛋!

“典农中郎将?杨彪好大的手笔!”曹cāo在下面自言自语道。典农中郎将,具体就是负责统领某地的屯田士兵,现在的屯田士兵,基本就是各地的守备力量了。杨修的意思是让吕睿当许都的典农中郎将,许都的农事与屯田,基本都是在城外,杨修是要将许都城外的守备兵权都交给吕睿。大礼,绝对是大礼!

曹cāo马上示意自己人行动,郭嘉,荀攸等马上站了出来附议。

“好,既然如此,朕就封吕睿为典农中郎将,至于在何地领兵,就由司空曹cāo决定吧!”

“是陛下!”

“臣吕睿多谢陛下!”给自己封官了,当然要站出来谢谢刘协了。

“臣启陛下,臣还有要是启奏!”杨修下去,杨彪就开始行动了。

“老爱卿有何要事!”

“臣下启奏之事有关于传国玉玺和陛下金印。”杨彪不紧不慢地说。

曹cāo还没有退回列队,听到杨彪的话,稳了稳身形,果然是一个蜜枣,一个大棒,杨彪不是好惹的,马上就要反击了。居然打起了传国玉玺与金印的主意!一件利器又要作废了!

吕睿一听,nǎinǎi的,老狐狸你能不能不那么聪明,我的利器要没有了!!!!(今天进山了,搞好网络,晚更了,大大们见谅!!)

第三十四章:吕睿冠礼,字不凡!

“老爱卿?玉玺有何问题?”刘协疑惑地问。

“启奏陛下,传国玉玺乃帝王之象征,朝廷颁诏之物,但是当初董卓乱政之时,传国玉玺曾遗失,后天佑大汉,玉玺从逆贼袁术手中夺回。玉玺离开朝廷之日,先帝少帝与陛下曾打造金印代替玉玺,颁布诏令,现玉玺已回,陛下应该宣告天下,废除金印!”杨彪拱了拱手,向刘协禀报。

众人一听,明白了,当初袁绍带兵杀宦官的时候,传国玉玺就遗失了,一直到讨伐完袁术,传国玉玺才回到了朝廷。没了玉玺怎么办?造金印代替,少帝刘辩有一颗,刘协也有一颗。现在传国玉玺回来了,当然要回归正统。

杨彪看了曹cāo与吕睿一眼,别当我笨蛋,我也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吕睿在董承谋反时拿出了刘辩的诏书,杨彪就明白了,董卓之乱,刘辩的金印就不在了,不是曹cāo意外获得了金印,就是伪造了一颗!这个可是一个利器,毕竟刘协身份不是汉灵帝传的,是董卓立的,名不正言不顺,恐怕现在刘辩的金印比刘协的管用很多!

刘协一听,马上知道其中的厉害,杨彪这是要为自己正名,毕竟自己的帝位确实有点不合礼法,但是有了传国玉玺,加上自己的身份,那就可以正名了。毕竟帝位受命于天!

“杨爱卿言之有理,传国玉玺乃天赐之物,朝廷诏令之印证。若是有等同之物,甚是不妥,朕同意杨爱卿之建议,不知诸位爱卿以为如何?”刘协用锐利的眼光扫视群臣一眼,这是刘协自董承事件后,第一次发狠,传国玉玺关系自己的名声。

“臣等附议!”曹cāo带头附议杨彪的建议,毕竟这里的朝臣表面上都是支持刘协的人,当然不会反对,纷纷出列附议。

“好,居然如此,就由老太尉领头,负责颁布诏令!”

“老臣遵旨!”

“众爱卿还有何要事?”

群臣都没有说话,刘协点了头说:“好,今天的朝会就到这里,众位爱卿退下吧!”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朝后,曹cāo看到杨彪慢慢地走来,曹cāo上前拱了拱手说:“老太尉智谋让cāo佩服!”

“司空大人客气了,老朽还想用此有用之身为朝廷效力。”

曹cāo笑了笑,就离开了皇宫。

夜里,曹cāo与郭嘉,吕睿在司空府上的院子里喝酒。

曹cāo看着手中的少帝金印,把玩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可惜了,可惜了,如此好的东西,就要没有用了。”

此颗正是在追击董卓的时候,无意获得的一颗金印,他可是曹cāo集团手中的一个利器,无刘协在手的时候兖州的不少政令都是用此颗金印伪造的,现在杨彪的计策让这颗金印失效了。

“主公不必烦恼,传国玉玺在陛下手中,陛下在我军手中,大汉诏令始终是在我军的控制之下,此物,主公随意处理就好了。”

郭嘉的意思很明白了,此物不能再留在司空府上了,要是哪一天被发现,曹cāo可不好说,毕竟刘协就在许都。

“奉孝不必多言,本司空知道其中厉害。”曹cāo喝了一口酒,将金印放下。

曹cāo瞟了一眼吕睿,说:“睿儿冠礼后,就是典农中郎将了,此物送与睿儿,让睿儿立功如何?”

“啊?”吕睿愣了一下,送这个金印给自己?

“主公英明!睿儿,还不多谢主公,此乃你立功之机会。献上少帝金印,可是很大的功劳。”郭嘉喝了一口葫芦中的酒,笑嘻嘻地看着吕睿。

“多谢仲父!”吕睿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好处,起码可以赚点零花钱。

“睿儿,还有几日就冠礼了,睿儿冠礼后,就是大人了,要离开司空府了,不知睿儿喜欢许都城内哪座院子,仲父送与睿儿。”

“孩儿听从仲父安排。”吕睿拱了拱手,向曹cāo说道。反正官渡之后,曹cāo举家都要去邺城,一直到魏国建立,邺城才是曹魏的中心,吕睿已经想好了邺城的府邸,许攸的大院子!

“好,既然如此,刘备在许都的院子就当作睿儿的新府邸好了。”曹cāo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多谢仲父!”

吕睿的冠礼是刘协亲口允诺的,自然也就是圣旨了,司空府上下接到了命令之后,马上开始行动起来,首先是卜筮,当然,这个对于方士很多的司空府上来说,不是难事,不能天天帮老曹研究闺房之术,算算好日子,也是任务。

很快,吕睿的冠礼就决定在月底举行。一般冠礼是在宗庙举行的,但是吕伯奢一家只剩吕睿一人,陈留的宗庙也无人打理,刘协下旨,让吕睿在国子监的孔庙举行冠礼,地点也算定好了,就等着主角冠礼了。

“侯爷,侯爷!该起床了,今日是侯爷冠礼的日子。”铃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貂蝉则是带着一群侍女在大厅等候。

吕睿揉了揉眼睛,天还没有亮,就要起来,真是郁闷!但是今日是成人礼,不能偷懒,还是起来吧!

吕睿在众人的服侍下,很快沐浴完毕,穿好了衣服,来到了国子监的孔庙,曹cāo与丁氏已经到了,在为吕睿做准备,吕睿连忙走下马车,向二人行礼后,就进入孔庙准备。

天刚刚蒙蒙亮,就有宾客陆续来了,曹cāo与丁氏在门口外迎接宾客,貂蝉就在孔庙内给吕睿讲解冠礼的注意事项。

过了一个时辰,宾客都到齐了,刘协是不会来参加一个臣子的冠礼,但是为表示恩宠,派了刘公公前来。

宾客到齐之后,吕睿的冠礼就开始了,吕睿穿着礼服,来到了孔庙的大殿,跪在了正中央,等候冠礼。

随后,曹cāo给吕睿冠礼了,先加缁布冠,次授以皮弁,最后授以爵弁。每次冠礼,杨彪都大声地念祝福之词,作为吕睿冠礼的大宾,杨彪还是很称职的。

加完了爵位的冠礼,杨彪开始大声念起了祝福之词,大意是:在这美好吉祥的日子,给你加上成年人的服饰;请放弃你少年儿童的志超,造就成年人的情cāo;保持威仪,培养美德;祝你万寿无疆,大福大禄!

杨彪念完祝福语后,向曹cāo与丁氏一拜,就转身面向杨彪,大宾赐字要开始了。

杨彪咳嗽了几声,然后义正言辞地说:“杨彪今日受司空大人曹cāo所托,为其养子,齐侯吕睿赐字!”

杨彪话语一落,吕睿恭敬地向杨彪一拜,等候赐字。

“今彪为吕睿赐字,赐字不凡,以期望其有不凡之cāo!”杨彪高声的宣读出了吕睿的字。吕睿,字不凡,吕不凡!

吕睿又向杨彪一拜,表示感谢。随后曹cāo送杨彪离开太庙。吕睿的冠礼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吕不凡?”曹魏的谋士听到了吕睿的这个字之后,思索了一番,都露出了笑容。

夜里,吕睿来到了曹cāo的院子,向曹cāo辞行,自己成人了,按理要离开司空府了,在许都曹cāo也为自己准备好了府邸,今夜是作为曹家养子在曹府的最后一夜。

“孩儿参见仲父!”到了曹cāo的院子,曹cāo正在和郭嘉商议事情。

看到吕睿到来,曹cāo笑了笑说:“不凡来了”

“是,仲父!”吕睿拱了拱手,恭敬地说。

“好,好!不凡长大了,仲父很高兴,睿儿明日就要离开司空府了,仲父颇有感触。”说完,曹cāo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孩儿。”看着曹cāo的样子,吕睿想起了小时候在曹cāo头上骑马的场景,鼻子一酸,也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主公与不凡不必悲伤,主公,不凡以后还是主公的女婿司空府还是要经常回来的!”郭嘉看到这父子俩人无语了,出来打圆场。

“哈哈哈哈!奉孝说得对,养子离府,女婿回府,一样,都一样!”

“对了,睿儿,既然睿儿已经冠礼,那么与节儿的婚事?”曹cāo试探地询问吕睿。

靠,我可爱的小节儿还没有成人,你就要送过来,老曹,你懂不懂现代医学!吕睿拱了拱手说:“仲父,现在我军危机四伏,袁绍虎视眈眈,正所谓外敌未灭,何以为家,不凡与节儿的婚事不急于一时。”

“好好!,不凡懂得以国事为重了,很好婚事就缓一缓,等局势稳定了再说。”曹cāo摸了摸胡须,笑着看着吕睿。

吕睿不知道曹cāo心里所想居然是:你不娶我老曹的女儿,我就阉了你!吕睿府上的女子,让老曹也不安心了。

“睿儿,既然已经有了表字,睿儿以后就要做个不凡之人,持有不凡之cāo,成就一番大事业!”

“不凡遵命!”

“好,好!为父还有要事,你与你师傅在此吧!”

“是,仲父!”曹cāo挥了挥手,就离开了凉亭。

“不凡?不凡?好字,好谋略!”郭嘉笑嘻嘻地看着吕睿。

“师傅,你什么意思?”吕睿本来就觉得奇怪,杨彪给自己赐字,吕不凡?不与睿相通,什么意思!

“不凡,你的表字,可是主公的一大谋略啊!”

“请师傅赐教!”看来又是曹cāo一计了。

“不凡可知不凡之cāo出自何处?”

“此乃度尚所言,昔日朱儁为小吏,度尚常言其有不凡之cāo,后来朱儁也不负度尚的所望,成为忠于汉室之大将。”

“这就对了,主公是度尚,不凡是朱儁。不凡还不知道其中的妙处?”郭嘉喝了一口酒,然后唱着歌谣离开了。

吕睿半响才反应过来然后一拍腿,仲父,连我取字都利用了!!!(感谢编辑的首页推荐,感谢一直支持妖才的各位读者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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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朝堂安,吕睿上任!

“孩儿恭喜父亲反击.āo认识到我们杨家的厉害。杨修来打了杨彪的书房,向杨彪贺喜。

“德祖来了?德祖切记,曹cāo不是心慈之人,与曹cāo对弈要有谋略,德祖明rì就要进司空府了,要注意自己的言行。”杨彪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杨修,区区小胜就这么得意!

“是,父亲!”看到杨彪不悦,杨修马上收敛了自己的言行。

“父亲,您给吕睿赐字,也是你和曹cāo的默契吧。”杨修望了杨彪一眼,自信慢慢地说。

“德祖有何见解?”

“父亲,不凡之cāo出自度公尚之言行,是度公对公伟叔父的称赞,父亲将吕睿比作公伟叔父,那么曹cāo就是度公了。”

“德祖看得透彻,这也是群臣很容易明白的道理。”杨彪点了点头,自己的儿子还是蛮聪明的。

“度公乃大汉八厨之一,大汉名将,曹cāo若是自比度公,那么曹cāo现在还不会对陛下有谋逆之心,依旧会忠于大汉,匡扶大汉。”

“不错,德祖可还知道曹cāo此谋划的另一番深意?”杨彪摸了摸胡须,询问杨修。

“德祖心中有已猜测,请父亲印证!”

“说吧!”

“父亲,度公与公伟叔父都出自寒门,曹cāo此举是不是要重用寒门?”

“德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杨彪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杨修。

“请父亲赐教。”

“此乃曹cāo向世人凸显其唯才是举之心,所谓世家多纨绔,寒门多俊才。只要有才能,曹cāo便会重用,这才是曹cāo的另一层用意,潜伏在许都的才俊有施展的机会了。”

“父亲,请恕孩儿愚钝,曹cāo此举,不是会损害我们世家利益吗?父亲还支持曹cāo?”

“哼!德祖出身世家,当然不知道寒门之苦,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难道我杨家之祖也是世家?不过一寒门耳,德祖切记,才能才是立足于当今乱世之道。”

“是,父亲,孩儿明白了!”杨修也知道世家的人才不多,大多是庸碌之辈,自己父亲门下就很多猪头,用猪头办事,还是用干才办事,效率一目了然。

“德祖,到了曹cāo的司空府上,要尽力为曹cāo办事,我们很快就要面临我们的共同的大敌了!”杨彪将袖口一挥,露出了不屑之表情。

“父亲的意思是。”

“袁绍,袁本初!此人一直不遵陛下是大汉的正统,以亡帝刘辩为正统,其实高低有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袁绍比起曹cāo来,才是大汉的心腹之患!”杨彪一锤桌子,眼中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是,父亲。孩儿一定会在司空府好好表现的!”杨修恭敬地向杨彪一拜。

吕睿的冠礼,作为曹cāo派系与杨彪派系的和好之局,朝堂在董承谋反案后,又恢复了平静。

清晨,司空府上,吕睿的院子里,下人们在忙着收拾东西,打包装运马车,吕睿今rì也没有偷懒,早早就起来了,去到曹cāo的院子,向曹cāo辞行,冠礼了,要离开曹府了。

“孩儿见过仲父,大娘!”进到曹cāo的房中,吕睿给曹cāo与丁氏行了一个大礼,跪了下来。

“不凡起来吧!”

“谢仲父!”

“不凡今rì离府,就是大人了,以后要常回来看看,太爷十分喜欢你,你去给他道个别!”曹cāo该交代的也都交代好了,今rì,只是形式上的过场而已。

“孩儿告辞!”吕睿拜别了二人,向曹嵩的院子走去。

拜访完曹嵩,吕睿就乘上马车,离开了司空府上,来到了原来的左将军府,现在已经改成了齐侯府。

进入自己在许都的府邸,吕睿转了一圈,还行,刘大耳留下的府邸还算大,自己对住要求不高,有地方住就好了,反正这几年也没有多少时间在许都。

吕睿来到了后院,突然眼前一亮,大耳刘留下的菜园子居然还在,而且里面的青菜居然还绿油油的,嘿嘿,刘大耳果然是种菜高手,这个要保留,以后可以改善伙食。吕睿吩咐貂蝉,要好好打理菜园,种出好菜,供府内享用。

吩咐完注意事宜,吕睿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呼呼大睡起来了,明rì要早起,还是要补补觉好。

“侯爷,该起身了,今rì是您第一天上任。”铃儿一早就唤醒了吕睿,今rì是吕睿担任典农中郎将的第一天,要做好表率。

吕睿沐浴完毕,换好官服之后,就乘坐马车来到了城外的典农中郎将府。所谓的中郎将府,就是设立在许都城外的农庄,曹cāo重视农业,特意将农业dú lì出来,算起来,吕睿也算dú lì开府了,有自己的班底。

“枣祗,毛阶见过中郎将大人!”吕睿刚到中郎将府上,两个主要属下就来求见了,两个大牛人啊!

吕睿看了看二人,毛阶是常见的,出入司空府上的谋士,但是枣祗就不常见了,因为长期在外屯田,所以比较黝黑。

“嗯,枣校尉与孝先请起,不必多礼。”毛阶是寒门地主,有字,但是枣祗就没有字了,估计是戏志才一类的人,连地主都不是,所以没有赐字,在三国,冠礼一般还是地主阶级的产物,毕竟,农民还没解决吃饭问题,搞什么文字?所谓仓廪实,知礼节!

“多谢大人!”二人见礼后,就起身,站到了一旁。

“枣校尉?”

“属下在!”

“枣校尉可有表字?”总叫枣校尉不好,起码有个表字嘛!

“这?”

“启禀大人,属下出身低贱,得司空大人赏识,才有今rì之职位,至于表字,家中无德高望重之人,也无显贵之人,故而枣祗无表字,请大人见谅。”

果然是一个真正农民阶级出生的劳苦大众,怪不得屯田这么厉害,别人是实践派系!

“枣校尉,不若本侯帮你取个表字如何?”吕睿是侯爷,按资格是可以给别人赐字的,就向曹cāo历史上给典韦赐字一样,不过在这个时空,吕睿帮老曹代劳了。

“多谢侯爷!”枣祗一听,连忙跪下,感谢吕睿。吕睿赐字,不仅是有字这么简单,也意味着枣祗有可能进入寒门地主阶级,自己的子女以后也会有表字。

“好!枣校尉屯田有功于民,本侯爷就赐枣校尉表字为济民吧,希望枣校尉以后好好为司空大人效力,将屯田的事宜办好。”

“多谢侯爷大恩,枣祗必定为侯爷效力,为司空大人效力,将屯田事宜做好,为百姓多立功勋!”枣祗又跪了下来,向吕睿行了一个大礼。

“济民不用多礼,起啦吧!”这就是御人之术?自己身为侯爷,在这个时代还是很有用的。

“多谢大人。”

“好了,你们随我去各处的屯田看看,我也好了解许都的屯田事宜。”身为典农中郎将,要履行职务了。

“是,大人!”

随后,三人带着人马离开了中郎将府,来到了郊外的屯田之地。许都的屯田是分为军屯与民屯的,军屯,自然就是曹cāo的正规军士屯田,不过现在的军屯较少,毕竟打仗才是大事,现在所谓的军屯只是地方守备军和一些失去战斗力老兵在种田而已。民屯很好理解,百姓屯田。

“不凡,你怎么来了?”

“夏侯将军!”

“元让叔父!”夏侯惇的军士也在这里屯田。

“侄儿是来视察屯田的。”

“对了,我到是忘了,不凡是中郎将了,来看看夏侯叔父的屯田如何!”夏侯惇拍了拍吕睿的肩膀,笑呵呵地说。

“叔父客气了!”吕睿拱了拱手,看了一下夏侯惇的士兵屯田。现在还没有打仗,不少的军队还驻扎在许都附近的农田,搞军屯。

居然有戴镣铐之人?吕睿愣了一下,然后问:“叔父,那些戴镣铐之人是何人,为何军中还有戴罪之人?”

“那些?那些是讨伐徐州和淮南时候留下的俘虏,这些俘虏可真难应付,又不听话,按照大兄的指示,就现在这里搞军屯,等融入了我军,再编入军中!”

吕睿一听,就明白了,原来这些俘虏是进行古代的思想教育课,毕竟不是投降了,就会为曹cāo效力的,这要有个过程,曹cāo给他们屯田,有了归属感,到时候自然就容易听话了。选jīng不选多,曹cāo的练兵jīng髓!

吕睿拜别了夏侯惇后,就继续和枣衹,毛阶二人巡视其他的军屯与民屯了。

“侯爷小心!”吕睿刚到一条小溪边,突然滑了一下,幸好被枣衹给扶住了。

“不碍事!不碍事!”吕睿抓着枣衹的手,站了起来。只见眼前的这条小溪,水流很急,吕睿就是被溪边的小石滑倒。

“这溪水甚是湍急!”

“唉!可惜了,到了夏rì就看到不到这些流水了。”

“哦,枣校尉此言何意?”在公事上还是要称呼职位好,毕竟这是巡查。

“大人有所不知,许都近年来,春季与冬季雨水较多,而夏季雨水稀少,以侯爷眼前的溪水为例,到了夏rì,恐怕就是一堆裸石了!”

“哦?”吕睿拿起一块小石头,往溪水里一扔,扑通一声,就沉了下去,照速度看,溪水还是比较深的。到了夏天就没有了?

“毛校尉,夏rì农田灌溉之水是否足够?”吕睿看到此情景,不禁发问。

“启禀大人,水源问题世代困扰农户,只有期望上天恩赐,能有一个好天气,雨水丰盛,滋润万物。”毛阶拱了拱手回答。

“难道你们不会建造水库?”吕睿随口说出来一个新名词。

“水库?”

“不知侯爷口中的水库是什么?属下只听过府库,并未听过水库!”枣衹二人疑惑地看着吕睿。

“三国没有水库?”

“对了,好像自己没有见过,嘿嘿!到我施展才能的时候了!”吕睿看着溪水,露出了笑容。(进山了,网络不好,有时候晚更请大大见谅。)

第三十六章:地理勘察,魔术师!

“这就是水库!”吕睿将后世的水库的雏形画了出来,并且在旁边坐了注释,当然,这是jīng简版的,水库中发电等现代功能肯定是没有的,主要还是蓄水与泄洪而已。

“大人真是奇思妙想,此水库既有泄洪河道之功能,又有蓄水池之效,真乃农事之大利之工程,不过大人,此工程耗损之大,恐非一年之功,所需砖石就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毛阶是曹cāo的内政谋士,对于水库的利弊马上就有了分析。

“孝先不亏是司空大人倚重的谋士,此水库虽耗时巨大,不过水库大有大的做法,小有小的做法。我们可以现建造规模较小的水库,看看效果如何。”吕睿心想,要造成后世的水库规模,肯定要几年甚至十年的时间,但是造一个大型的蓄水池,一年,足够了!

“大人英明,我等立即整理相关资料,找寻到可建造水库适合之地,呈报司空大人。”

“孝先所言有理,现找来熟悉许都三百里内地理环境之人,向他们咨询何处水源较为丰盛,然后我等前去实地勘察,看看是否适合建造水库。”吕睿也不含糊,直接向二人下达命令。

“是,大人!”毛阶与枣祗二人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

三rì后,二人确定了一个地点,就带着吕睿前往。由于距离较远,为了方便行程,吕睿只带了典韦与慕容平,还有四个和尚,外加史阿的三十名刺客前往,毕竟这是地理勘察,不是去游山玩水,为了速度,不带大军前往。

“侯爷只带这些人,安全是不是?”到了一处休息的密林,毛阶担心地询问,毕竟许都附近还不是很太平。出了许都一百里,许都的军队就基本控制不了了,毕竟现在守备许都的军队不多,这里基本是黄巾流寇,还有各种乱兵的集聚地,人数不多,几十人一群,经常打劫实力弱小的队伍。

“孝先不必担心,本侯的人都是jīng锐,区区流寇,不必担心。”吕睿对自己安全也是重视的,这附近的小股流寇肯定不是自己jīng锐的对手,就算遇上了比较大股的流寇,四个和尚上去擒贼先擒王就解决了。

“是,侯爷!”见吕睿自信满满,毛阶就不在追究了,毕竟吕睿从小就跟着曹cāo,安全意识肯定比自己好!

经过一天的行程,吕睿等人终于到了一座高大的山峰前,说这山峰大?对于前世的吕睿,从小在南方的群山峻岭中长大,这座山峰就是一座小山峰,没有什么稀奇的,不过对于其余的人,嘿嘿,一座大山!

“好雄伟的一座大山!”枣祗没有见过如此高大的山,不禁发出了惊叹。

“孝先,说的就是此处?”吕睿看了看,相对于平原地区来说,这是一座大山了,应该符合自己的要求,所谓高山流水嘛!

“是,大人,请向导和您仔细说明。”说完,从队伍中,走出了一个樵夫。

“小人王大石见过大人!”

“大人,此乃我军中的一名伙夫,负责四处砍柴,十分熟悉许都附近的地理环境。”

“好,王大叔,你给我讲讲这里的情况。”

“是,大人!”王大叔?听到吕睿叫自己大叔,满心喜悦。

“回禀大人,此地名叫嵩山,属于伏牛山系,嵩山山高。”随后王大石讲嵩山的情况给吕睿介绍了一遍。

这就是嵩山?不过根据行程路线,这里肯定不是少室山,但是应该是嵩山的一个支系。

“此处可有大的水源?”

“有,侯爷!前面不远具有一个大水池,水源很丰富!一年四季都有水。”王大石指着不远的平台说到。

“好,我们去看看!”吕睿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王大石说的平台。

这是一个大水池,上面有瀑布流下,水流比较缓和。吕睿说:“孝先测试一下深度!”

“是,侯爷!”毛阶拿出了一段测深度的麻绳,然后系上了一块石头,扔进水池中,让石头一直沉到池底。

“侯爷,测试过了,此水池大约深是三丈!”

“三丈?”吕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中开始默默地测算起来,下面池子的体积是什么形状,自己是不知道的,按规则的方体计算,水源似乎少了一点。

“王大叔,除此之外,附近是否还有其他的水源?”吕睿疑惑地看了看王大石。

“回禀大人,没有了。”

“那上面呢?”吕睿指了指水流的顶端,根据地理知识,这个水池已经是临近山脚了,山腰应该也有这样的水池,而且应该是连着地下河的水源应该更加丰富。

“这?大人,上面没有开凿山路,而且上面有很多野兽,小人不敢上去,也没有仔细探查过。”

“野兽?”典韦咔嚓几声就解决问题了。

“恶来,带十个人去开路,去上面寻找水源。”

“是,侯爷!”

“我们去下面安营扎寨,开路不是一天的功夫!”古代开路可不是现代,特别是这种未开发的山路。

“是,大人!”吕睿带着其余的人在山下安营扎寨,典韦就带着人在山上开路。

经过了一夜的忙活,典韦从山上跑了下来,说:“侯爷,发现了一个更大的水池!”

“好,我们去看看!”吕睿带着众人登上了典韦新开的山路,所谓新开的山路,就是简易的山路,用长木架在山石上的一种简易道路。

很快,吕睿等人就到了典韦所指的水池。吕睿一看,这个水池大多了,而且上面的瀑布也比山脚的要大,一眼看去,水源绝对充足!

“孝先,测试下深度!”

“是,大人!”

很快,毛阶就测试好了深度,大约有一百多丈!

吕睿一听,愣了一下,一百多丈?看来此处肯定是连接这个山系的地下河了,水源丰富,嘿嘿,这就好办了。

“孝先,济民,这就是我们的水库了!”吕睿笑着对毛阶与枣祗说,天然水库,岂能不用?

“大人的意思是,此处是天然之水库,蓄水可供农用?”枣祗是行家,一下就明白了吕睿的意思。

“不错,孝先曾言,兴建水库,需大量砖石,现天赐水库,我们岂可不用?”吕睿笑嘻嘻地看着毛阶。

“大人英明,此地确实是天赐之水库,不过下官有一不明之处,请大人赐教。”

“孝先是不是觉得此地距离许都甚远,如何将水引至许都?”

“正是,大人,此地距离许都大约二百里远,若是修筑沟渠,恐怕也是一项浩大之工程。”

“孝先,为何要将水引致许都,为何不将屯田引致此处?”

“这?”毛阶摸了摸脑袋,思索起来。

“难到孝先认为这里的土质不适合种植?”

“不!大人,此处土质与许都相比,还要好一些!”

“原来如此!”毛阶恍然大悟,拱了拱手说:“大人果然厉害,我军将屯田引致此处,无需担心水源问题,今年我军必可获得丰收!”

“济民为何不语?”吕睿看到一旁深思的枣祗,疑惑地问道,难道自己这个计划有问题?

“大人,属下有一顾虑,我军就算把屯田移至此处,然后开凿河道,引水灌溉,但是此地势高于周边之地,若水位下沉,如何抽水而上恐怕是个难题,而且此处险峻,只怕大量用水,我们只能望水兴叹了。”

不愧是枣祗,连水压问题,和抽水问题都想好了,不过,这对于吕睿不是问题!

“哈哈,枣校尉有所不知,我们范县侯爷府上的马均可是一个人才,他改进的翻车又小,又轻便,我家的满儿都可以去抽水,此事岂是问题!”典韦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枣祗。

“什么?世间真有此奇物?”枣祗不可置信地看着吕睿。

“济民不用担心,此翻车在范县已经广泛使用,到时候让济民开开眼界。”马均的翻车可是一流的,改变了整个曹魏的农业,吕睿给了马均最大的支持,现在,发明多多!

“济民不用怀疑,在下在范县曾见过此物,比起传统翻车,小巧轻便,在此处抽水,不成问题。”作为内政谋士,毛阶去过范县当然知道翻车的作用。

“既然如此,是祗多虑了。”

“好,既然如此,二位就随我返回许都,向司空大人禀报。”现在还是还没到三月,若是成了,直接来这里屯田!

“是,大人!”吕睿一行人,骑上马,往许都而去。

“大人小心!”吕睿一行人刚刚到了一片密林,典韦就拦住了众人。

杀气?有淡淡的杀气!埋伏的人见吕睿等人不走了,马上冲了出来,吕睿一看,笑了,原来是群流寇黄巾?

“把财物与粮食交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只见一名小头目,拿着大刀,指着吕睿,大叫起来。旁边还有一文士打扮之人,看来是这群人的头目!

“哼,恶来,全部给我砍了!”小小黄巾毛贼还在老子面前摆谱?

“是!”典韦接到命令,手持双戟就冲了出去,十几名刺客也拔出长剑冲了过去。

几十名黄巾根本不是典韦等人的对手,很快就被斩杀了,文士见状,愣了一下,然后连忙逃跑。

“贼子休跑!”典韦一跃就跳到了文士的身前。

轰地一声,文士身上冒起了黄烟,然后嗖地一声,就消失了,黄烟飘过,一块木牌掉了下来。

典韦愣住了,众人也愣住了。

“魔术师!古代魔术师,这里居然有古代魔术师!”吕睿马上反应过来,那些黄烟,应该是磷粉!

“侯爷,这是那人身上留下的!”典韦将木牌拾起,交给吕睿。

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司马!”

第三十七章:司马末达

“司马!”吕睿接过木牌愣了一下,司马?难道是河内司马家的人?

“侯爷,我们是不是要继续前进?”典韦见吕睿愣住了,拍了吕睿一下。

“不用,返回许昌只有此路最近,区区几个毛贼,岂可误了我们的大事!”现在曹军处于剑拔弩张的时期,曹cāo随时有可能离开许都,要是曹cāo走了,其余的人根本做了主,水库之事岂不是要拖延了,这个可不行!

“是,侯爷!典韦为你开路!”说完,典韦带着几名刺客走在了前面探路,其余人保护吕睿跟在后面。

“大人!前面有几个木偶!”吕睿顺着手下的指向,看了过去,愣了一下,不远处,居然有几个大型的木偶,看样子有点狰狞,就像后世的女鬼一样。

“什么鬼东西!来人给我砍了她们!”典韦大喝一声,命人将木偶砍烂。

几名刺客拔出长剑,冲了过去。

“啊!”几名刺客的长剑刚刚刺入木偶,从木偶中飞出了几条毒蛇,直接咬到了刺客的喉咙。

“什么!”典韦连忙摸出飞镖,将毒蛇射死。

“嘶嘶嘶嘶!”典韦刚刚杀死毒蛇,周围就想起了蛇吐信的声音。

大家都惊呆了,没想到,居然被毒蛇包围了!四周都是吐着信子的毒蛇,几百条,不!上千条!

“保护侯爷!”典韦大喝一声,众人都围在了吕睿的身边。

“好多的毒蛇!”吕睿愣住了,对付毒蛇,吕睿可没有什么办法,靠人斩杀?恐怕也杀不了多少!真是失算,出来应该带硫磺的!

“叮!”一声尖锐的声音从吕睿一行人中穿了出来,毒蛇好像听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居然跳起舞来。

吕睿众人愣了一下,然后一看,居然是吕睿身边的四个和尚用竹管吹起了音乐。周围的树木居然都抖了起来。

“靠!忘记了,自己有印度阿三,控蛇高手,这个可比什么金大大的欧阳锋厉害!这是世界闻名的!”

几千条蛇听到了音乐跳了一下舞蹈,就离开了。

“你们会控制蛇?”

“是,侯爷!控蛇在我们村里是个必备的技能,我们从小就与蛇为舞。”

“你们可不可以凭借蛇,找出控蛇之人?”吕睿对伏击自己的人起来兴趣,古代魔术师?要是能招为己用,肯定有好处。

“侯爷放心,我们可以凭借蛇的返回路线,找到它们的窝!”领头的和尚达摩笑着对吕睿说。(达摩是吕睿给和尚大哥赐的名字,老二被赐名如来,老三赐名燃灯,老四赐名弥勒。哈哈,佛教要本土化,从赐名开始!)

“好,速速带本侯爷去!”

“是,侯爷!”

很快,吕睿就在达摩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小院子。果然不是很远,这个算计吕睿的人,距离吕睿就有几百步远而已。

院子门口,吕睿看到了几个大笼子,里面有不少的毒蛇,只是笼子都被锁了起来,看来算计吕睿的人,知道自己不是吕睿的对手了,蛇都不放了。

一进院子,吕睿就看到逃跑的文士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喝着清茶。看到吕睿等人的到来,文士没有惊讶,只是喝着自己的茶水。

“你这混蛋,居然敢放蛇药我们!我杀了你!”典韦看到文士,恼羞成怒,马上就上冲了上去。

“住手!”吕睿喝止住了典韦。

文士此时才抬头看了看吕睿,然后淡淡地说:“我输了,我可以任你们处置,但是请你们饶了里面的人。”

说完,文士后面的门打开了,里面都是一群老弱妇孺。吕睿一行人看了,都愣住了,这是玩哪出?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青州黄巾余孽?为什么要伏击我们?”吕睿开始发问,这一群人太奇怪了。

“黄巾余孽?哼!可能吧,我们这一群老弱病残就是黄巾余孽!”文士愤怒地向吕睿抱怨。

“黄巾余孽?”

“你们如果是黄巾余孽,司空大人在许都已经颁布了优待黄巾的政策,像你们这群老弱妇孺应该去许都投效司空大人,为何在这里害人性命?”吕睿疑惑地看着文士,曹cāo招揽流民的政策是很好的,这群人居然有好饭不吃,在这里打劫?

“哼!许都招安?就是一个幌子,我们去的几十名兄弟都被杀了!”

“什么!”吕睿一行人愣了一下,居然有人敢这样做,这不是和老曹对着干?

“这位先生,我们公子乃司空大人只养子,齐侯吕睿,如果真有先生所说之事,请先生随我们返回许都,向司空大人禀报,我们一定会查清此事!”毛阶拱了拱手,向文士行了一个礼。

毛阶果然是曹cāo的屯田谋士,这么快就想利用此事打击曹cāo军中的纨绔世家,扩大曹军实力。此事很简单,有人冒充曹军,斩杀流民。

“哦?”文士带着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吕睿一行人。

“先生难道不相信我等?此令牌乃本侯之令牌,先生可看看真假!”说完,吕睿让慕容平将令牌交给文士。

文士上下打量了一遍后,缓缓地说:“令牌是真的,但是我们为什么要信你。”

“先生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吕睿反问了文士一句。

“哈哈哈哈,吕睿果然是聪慧之人,在下也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我信你了。今日请侯爷在此休息,明日我们与侯爷返回许都!”文士挥舞了xiōng前的白扇,满意地点了点头。

“司马先生?这?”院中的一名老者站了出来,似乎对吕睿等人还有戒心。

“马老爹,不用担心,在下保证,大家能过上好日子。”

“司马先生?原来先生复姓司马,不知先生与河内司马家有何联系?是否是其族内之人?”吕睿确定了文士的姓氏,就要弄清楚他的身份。

“这?小人乃卑贱之人,岂是司马家之人?侯爷谬赞了!”文士微微一笑,回答吕睿。

掩饰自己的想法与表情?嘿嘿,可惜,我学了百象奇略。刚才文士的回答居然带有杀气,但是还有一丝喜悦?此人与司马家绝对有关系!

“原来如此,那么请先生安排我等住宿,明日在返回许都!”

“谨遵侯爷之命!”文士对着吕睿一拜,吩咐人给吕睿一行人安排了住所,然后用了晚膳。

用了晚膳之后,吕睿来到了文士的房外。“请问司马先生在吗?”

“是侯爷?侯爷请进!”

吕睿进入文士的房间后,拱了拱手说:“本侯打扰司马先生了。”

“侯爷说笑了,不知侯爷深夜来找在下,有何要事?”

“本侯有些许事情,想向先生赐教。”

“侯爷请坐吧,在下也知道侯爷要来找在下。”

吕睿盘腿坐下后,文士将白扇在吕睿面前一划,然后说:“侯爷,请用茶”

魔术?吕睿笑了笑说:“先生果然怀有神技,不知先生在黄巾军中,担任何职?真实姓名是。”

“区区小计,在侯爷面前献丑了。”文士见到吕睿居然不惊讶,心中便知道,这些东西吓唬不了吕睿。

“在下司马俱,青州黄巾之军师,大良贤师之弟子。见过侯爷!”

司马俱?吕睿愣了一下,此人在历史上记载不是很多,就是夏侯渊平定山东黄巾的时候提到过,主将徐和死了,司马俱好像没有记载。

“先生之才,应该不至于流落此地,为何不入许都司空大人门下,为司空大人效力?”从设计对付吕睿来看,此人是个人才,特别是他带领黄巾攻击下城池,才被曹cāo派夏侯渊去剿灭的,要知道,用黄巾军攻城?那就是笑话,一群百姓,战斗力有多少?他的手下估计就是刚才被典韦解决的那些士卒,用那些士卒攻下城池,必须有谋略。

“司空大人唯才是举,在下是知道的,只不过,在下还有这一群老弱病残,老弱妇孺,在下要安顿好他们,才可以为自己谋出路。”

“司马先生还是位贤人,本侯佩服!”

“侯爷过奖了!”

“先生,你到底与河内司马家有什么关系?”吕睿冷不防地就来了一句。

“侯爷?”

“先生不必疑惑,在下看出了,先生与司马家有关系,而且关系匪浅,先生,可否告知,你与司马防公到底有什么关系?”按照吕睿的推测,文士应该与司马八达一个辈分!

“司马老匹夫,我恨不得吞其肉,杀其子,已报我之大仇!”文士用力锤了前面的桌子,愤怒地呵斥司马防。

“这?”吕睿愣住了,没有想到文士的反应这么大。

“先生,你与司马家的关系?”

“司马防是我的伯父,同时也是杀我全家之人!”

“司马防不是司马儁的独子吗?”吕睿愣住了,司马防好像是独子,自幼得到宠爱,司马家中无人能及。

“哼!若不是害了家父,司马防不一定是司马家的家主!”

“请司马先生言明!”八卦?古代的八卦啊,司马家的八卦,一定要听。

随后司马俱讲了自己的身世,司马俱的父亲名叫司马望,是司马儁在颍川时候生的儿子,司马儁十分喜爱,更有立为子嗣的意愿。司马防知道后当然不愿意了,所以设计陷害司马望,屠杀了庶母一家。司马望有幸逃过一劫,但是四处流离,最后在山东生下了司马俱。

按辈分,司马俱,字末达,和司马八达同辈。

“原来如此!司马家还有这样的秘闻。”看着司马俱,吕睿心中有了盘算,对付司马懿有人了。

第三十八章:隐棋!新问题

“不知末达以后有何打算?”天下掉上一个大馅饼,居然有个仇恨司马家的司马俱被自己遇到了,好好利用?在对付死蚂蚁的时候,必须有个忠心之人。

“跟随侯爷为这些百姓请命之后,俱想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度过余生。”司马俱放下了手中的白扇,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窗外的月色。

“末达真的就淡泊名利?不想报父仇了?”真的淡薄名利,不想发达,就不会和我表明身份了。

“侯爷认为俱真的可以报仇?重回司马家?”司马俱带着疑惑的眼神望着吕睿,自己心中有那愿望,但是自己知道是遥远的梦,司马家?大汉世家,根基深厚,岂是自己能容易对付的,何况,司马八达?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末达无需现在就回复我,等许都事落之后,末达在给本侯一个答复,无论如何,本侯都会尊重末达的选择!”吕睿知道,司马俱要做一个决定,肯定要有所思量。

“俱多谢侯爷,许都事落之后,俱会给侯爷一个答复!”司马俱握住白扇,向吕睿一拜。

第二天,吕睿带着司马俱与一群妇孺来到了许都的司空府,向曹cāo汇报情况。

听完了司马俱的描述,曹cāo大怒拔出佩剑,砍断了身前的案台,然后呵斥道:“文若,公达,速速查清事情的真伪!”

“是,主公!”荀彧与荀攸二人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不久,二人就返回了司空府。

“请司空大人恕罪,荀家有罪!”二人一回到司空府,就向曹cāo请罪。

“文若,公达,此事和你们荀家有关?”曹cāo冷冷地问了一句。

“回禀大人,此乃兖州部分世家,豫州部分迁移至许都的世家,联合我荀家的管家欺上瞒下,才发生如此惨案,请司空大人责罚!”荀彧拱了拱手,向曹cāo回禀。

好厉害的荀家,居然用暗语告诉曹cāo,要注意影响,此事涉及世家利益。

曹cāo眼中露出了精光,似乎有些发怒,但是曹cāo摸了摸胡须之后,说:“在我大汉治下,无论世家还是平民,皆是我大汉子民,若是有人不尊法度,便非我大汉子民,非我族内,其心比异,任何人都不可以宽恕,这次涉案的世家,都要依法处理,至于荀家,文若,公达,你们自行处理!”

“是,多谢司空大人!”荀彧与荀攸对视了一眼,然后拱了拱手,离开了司空府。

“仲父?”二人走后,吕睿不解地向曹cāo询问,好像这次,曹cāo不够狠。

“不凡,治国乃大事,天下是刘家的,但是朝廷是群臣。天下是百姓的,但是朝廷还是群臣的!”曹cāo说完这话,就摇了摇头,离开了中军正堂。

吕睿想了一下,也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开了。人始终是渺小的,曹cāo的意思很明确了,政治是平衡的,世家在大汉还是有很大实力的,如何制衡世家?要靠法度,世家既要拉拢,又要打击,但是不能过猛。

夜里,吕睿的府上来了一个人,此人头戴斗笠,身着蓑衣,正是司马俱,司马末达!

“末达想清楚了?”看到司马末达的到来,吕睿心中有了计量。

“想清楚了,侯爷的条件还是和诱人的,只不过侯爷,若是司马防与司马八达完了,我们河内司马家。”

“末达放心,司马家乃河东大族,大汉的栋梁,岂会为了司马防一族人而祸害全族,本侯爷相信,在末达的带领下司马家会是大汉一颗璀璨之星!”家族利益在这个时代,是最高的,要司马俱忠心效力,就必须以家族诱之。司马俱仇恨司马防一族,但是却以河内司马家为傲。

“是,末达明白了,只不过末达不明白,为何侯爷对司马防一族好似也有怨言?”司马俱不解地问。

“这?司马防与我私仇,请末达见谅,本侯不愿告之!”总不能说我知道司马懿要谋大魏,我要阻拦?

“俱明白了,每个人都有秘密,那么请问侯爷需要俱做什么?”

“末达,我只需你为司空府上的刀笔吏!”吕睿看了司马俱一眼,坚定不移地说。

“俱明白了,侯爷放心,只要司马防一族不倒,俱就是司空府上一刀笔吏。”司马俱拱了拱手,向吕睿拜了一拜。

“好,辛苦末达了!”吕睿犹豫了一下,让司马俱默默地做一枚隐子,本来以为他还要考虑,可是他居然一口就答应了,看了复仇的种子,已经在他心中种下很久了。

第二天,司马俱就被任命为司空府上的一名刀笔吏,这也是曹cāo唯才是举与拉拢人心的一种手段,毕竟识字的人,在这个时代不多!

解决完司马俱的问题,水库建设的问题就提上了日程。

“不凡,本司空已经看过了你的表文,不凡果然聪慧,居然想出了水库,解决夏季农耕之水源问题。”曹cāo笑嘻嘻地看着吕睿。

“多谢司空大人,睿只是提出了一个想法而已,若要实施,还需司空大人决断!”

“好!本司空与众谋分析过,不凡之建议可行,今许都规模不大,日后必有扩建之需,城外过多的屯田也不利,本司空决定在不凡建议的嵩山附近,建立民屯,作为供给我许都之用,至于水库,不凡在嵩山建立屯田后,试试效果,再行推广!”曹cāo一气呵成就决议讲了出来。

“是,司空大人!”曹cāo下令了,吕睿就要去执行了。

“属下参见大人!”典农中郎将府上,吕睿正在处理公务,毛阶与枣祗就来了。

“济民与孝先来了,对了迁移屯田之事与水库兴建之事进展如何?”吕睿放下手中的刻刀,向二人询问。

“大人,民众对于迁移之事情并无反对,反而嵩山附近土质较好,不少的民众还喜欢前往嵩山屯田。”枣祗首先做了回答。

“嗯,很好!”根据汉末的税法,只要产量高,交完了赋税,剩下就是自己的,百姓当然愿意到嵩山附近的平原耕种。

“侯爷,水库已经改良完成,翻车也可抽水了,我们已经开始修筑灌溉渠,工程量不大,估计一月便可完工,我们现在可以播种了。待灌溉渠完工,干旱之时,我们便可引用水库之水,灌溉农田。”毛阶接着枣祗的话,向吕睿禀报。

“不错,济民与孝先辛苦了!”

“二位还有事情?”吕睿看到二人欲言又止的情形,不禁发问,上官思想作祟啊,有事就说嘛,还要做个表情,上官来猜?

“启禀大人,事情基本进展顺利,就是有不少的民众,不敢用水库之水!”

“啊?”吕睿愣了一下,不敢用,难道水库的水有毒?

“不敢用水库之水,为何?”

“启禀大人,不少百姓认为擅改山之体貌,会惹得山神发怒,惩罚众人,例如前几年的兖州蝗虫,就是众人开垦山林的结果。”毛阶向吕睿解释了众人的观念。

这?还讲风水玄学?山神都出来了?看来这是一个问题,思想上的问题不解决,恐怕难以屯田。

“济民与孝先认为百姓之说,是否有依据?”吕睿首先询问主政农事的官员,要是他们都有这种观念,那么吕睿就辛苦了。

“大人,子不语怪力乱神,我等乃饱学之士,敬畏鬼神,但不言,不行鬼神之事!”二人拱了拱手,向吕睿表面心迹。

果然是读书人,明白事理,不过也有古人的局限性,敬畏鬼神,不过不迷信就好!

“是全部的百姓都不敢引用水库之水吗?”吕睿敲了敲桌子,思考着解决方法。

“回禀大人,并不是全部的百姓都不敢用,一部分百姓已经用上了水库之水,一些百姓见后,也用了,但是,大部分的百姓还是有畏惧之心。”

果然还是有所谓不怕死的人,敢尝试,带动了一部分人。这就好办了,不是集体抱团的,有突破口。想到这里,吕睿心中有了计较。

“好了,二人辛苦了,先下去,此事本大人自有绝断!”

“是,大人!”二人告退后,吕睿乘上马车来到了司空府上,向曹cāo禀报。

“不凡有何看法?”曹cāo在侍女的服侍下,吃了一颗鲜果,询问吕睿。

“仲父?”吕睿看了看曹cāo身边的侍女。

“你们都退下去!”曹cāo挥了挥手,示意侍女们下去。

“不凡,说吧!”

“是,仲父!”

“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睿幼年与仲父周游大汉,也曾见不少方士,他们在民众中很大的影响力,所以睿以为可用方士收揽人心。”

“那不凡的建议是?”曹cāo笑了笑,似乎已经看出了吕睿的用意。

“不知仲父身边那位神谋士在何处?”吕睿四周望了望,试图找出那个谋士。

“老朽见过侯爷!”突然,曹cāo身边出现了一个谋士,又是神秘的装扮,不下雨,你一身雨衣斗笠装干什么!

“你确定可以完成此事?”曹cāo瞟了谋士一眼。

“请主公放心,在下有绝对的把握!”

“好,不凡,此事仲父替你办了,百姓归心后,屯田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仲父!”吕睿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心中已经明了,曹cāo有打算了。

第三十九章:曹“神明”下凡,兖州归心!

吕睿在得到了曹cāo肯定的回答后,吕睿就返回府中了,至于具体的细节如何安排,吕睿就看曹cāo的计划了。曹cāo出招,吕睿接招。

“侯爷,该起来了,太阳照屁股了!”到了午时,铃儿见吕睿还没有起来,就进入房内唤醒吕睿。

“知道了!”吕睿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好不容易得了一个休日之日,终于补回了一个觉。

用过了晚饭,吕睿来到了院子里,练练武术和吐纳之术,增强体力。

“侯爷,枣大人与毛大人来了,说有急事找侯爷!”貂蝉缓缓走来,向吕睿禀报。

“让他们到偏厅等我!”这两个人怎么来了?放假也不放过我?

“属下参见大人!”见到吕睿进来,二人连忙给吕睿行礼,看样子好像有大事发生了。

“济民,孝先你们怎么来了?”吕睿喝了一口茶,抬起头望了二人一眼。

“侯爷,天降祥瑞,现在就在我军民屯的田地里,众人围观,请大人速去看看。”

“天降祥瑞?”吕睿愣了一下,难道曹cāo就开始行动了?

“是,侯爷,司空大人从田里出来了!”枣祗大声地向吕睿说明。

“什么?司空大人从田里出来了?”吕睿一听,也吓了一跳,老曹居然从田里出来了,这是什么把戏?

“侯爷,济民太急,表述错了,是田里出现了一个司空大人的玉雕,上面还有偈语!”

果然是老曹出招了,嘿嘿,自己要去捧场了。

“济民,孝先,随我去看看!”吕睿二话不说,就往城外而去。

在毛阶与枣祗的带领下,吕睿很快就到了屯田出现祥瑞的地方。

一到祥瑞出现的地方,吕睿就愣住了,***,好大的曹cāo玉雕,而且这玉雕还很奇怪,居然是浮在池子里的。这个水池在民屯的中央,所以一出来,就引起了众人的围观。

“大人来了,让开,让开!”吕睿的护卫给吕睿清出了一条路,吕睿带着枣祗与毛阶就来到了水池旁。

居然还是一个不倒翁!吕睿只见玉雕在水中摇摇摆摆就是不落入水中。

“何人发现此物的?”吕睿已经有**分肯定是曹cāo的谋略了,要开始配合演戏了。

“回禀大人,是小人发现的!”一个农夫走了出来。

“仔细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禀大人,今日我们一大群人来到了此地,准备播种,突然紫气东来,池子中发出了紫光,红光,然后这座玉雕就慢慢地从池底浮了起来,先是露头,然后整个玉雕都慢慢出来了。”农夫一边解释还一边用手比划,似乎怕吕睿听不明白。

“大人,我可以作证,我和他一起看见的!”

“是,大人,我看见玉雕慢慢地浮出来的!”不少的人都纷纷站了出来,证明农夫的说词。

好!有人附和了,看来有不少人都开始信了。老曹的第一步成功了。

“偈语在何处?”吕睿看了看枣祗,不是有偈语吗?好像没有看到。

“大人,不在雕像上,在水中!”

吕睿望了望水池,然后愣了一下,居然在水中有字,居然像是用墨水写的?上面写着:神明曹下凡,屯田利百姓,修库以蓄水,年年庆丰收!

老曹身边的谋士还真是厉害,在三国能有如此幻术的,恐怕只有那一个人了,曹cāo身边的方士之一,被后世神话的左慈!

“恭请曹神明前来聆听上天之旨!”就在众人围观玉雕的时候,突然玉雕发出了这样的呼唤。

吕睿一个踉跄,差点滑倒,这魔术太给力了!居然能让这么大的雕像说话!

“玉雕开口说话了?”不少人都愣住了,玉雕居然会说话?

“恭请曹神明前来聆听上天之旨!”

“上天降下祥瑞了,大家都来拜拜!”不知道哪个人发出了一个呼声,一群人就都跪了下来,口中不知念叨着什么。

“大人?”毛阶在一旁试探地询问吕睿。“曹神明是不是暗指司空大人?”

吕睿翻了一个白眼,曹cāo做得也太明显了,笨蛋都知道曹神明是老曹了。不过戏还是要演下去的!

吕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说:“孝先说得有理,请孝先速请司空大人来此,一辨真伪!”

“是,大人!”毛阶拱了拱手,就离开了。吕睿只好带着人在这里等候,老曹真是会折腾人,搞了这么一手,一群人都在大太阳底下跪着。

“司空大人到!”曹cāo很快就在毛阶的带领下来到了玉雕出现的地方。

“参见司空大人!”在曹纯率领虎豹骑的开路下,曹cāo很快就到了水池前,抬头仰望玉雕。

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仔细地观摩着玉雕,然后疑惑地询问左右:“此玉雕之人是本司空。‘

左右还没有回答,有人就叫了起来。“大家快看,玉雕上的人和司空大人一模一样,一模一样!”一个人起哄了,所有人都起哄了。大家都从西面往前挤,试图看清楚曹cāo与玉雕的关系。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曹纯指挥着虎豹骑拦住了众人,阻止他们向曹cāo靠近,但是居然连虎豹骑都显得有些吃力了。

追星?靠,这比后世的追星还要命,疯了,一群人都疯了!

“下面之人可是大汉司空曹cāo,曹孟德?”就在众人疯狂的时候,玉雕又说话了,这次,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了第一次的惊讶,更多的是期望,看看玉雕会再说出什么来!

“正是曹某!汝是何人?”

“上天传旨之人,大汉司空曹cāo听旨!”

“cāo在此,领天旨!”曹cāo只是对玉雕拱了拱手。

“天神显灵了,天神显灵了!”

“大家快来拜拜!”民众中再次响起了响彻天地的呼喊声,个个向玉雕跪拜。

神的指引?这群人一太疯狂了吧!吕睿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也向玉雕一拜,老曹都拜了,自己也要拜拜!

“神明曹下凡,屯田利百姓,修库以蓄水,年年庆丰收!”玉雕重复了一遍偈语。

“曹cāo谨遵上天之旨!”曹cāo向玉雕行了一个大礼,表示自己接了上天之旨。

“嗖地一声!”只见一道紫光照向了曹cāo,然后水池中发出了轰隆地响声,玉雕慢慢地沉了下去,最后只剩下那一道偈语了。

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不少人还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拍打了自己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结果是,是真的,不是做梦!

百姓都在议论纷纷的时候,曹cāo只是微微一笑,就离开了接天旨的地方,同时下令曹纯派兵保护此地。

看着曹cāo远去的身影,吕睿眼睛眯了眯,左慈的幻术厉害,但是谋略肯定是不厉害的,不然肯定显达于曹魏,不会只是曹cāo身边的一个方士,那么出谋的是曹cāo本人,还是另有其人?耐人寻味!

很快,出现天神,上天下旨给曹cāo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许都,并且慢慢地向兖州与天下扩散。

许都皇宫内,刘协砸左右踱步,不时地双手摩擦,十分焦虑。

“老大人来了没有?”刘协不耐烦地呵斥旁边的阉人,一心不见了,现在的阉人一个不如一个!

“陛下,老老大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小阉人不知如何回答,两腿打颤,只有胡乱地回答刘协。

“滚!给朕滚出去!”刘协将一方砚台砸向小阉人,发泄心中的不满。

“遵旨陛下!”小阉人抱住头,急忙向殿外跑去。

“老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杨彪才缓缓进入大殿。

“老大人来了?快快请坐!”刘协焦急地都忘了君臣之礼,居然亲自走上前,迎了杨彪,扶着杨彪坐下。

“老臣多谢陛下!”杨彪还是尊君臣之礼的,向刘协行了大礼才坐下。

“老大人可知今日许都屯田中天降祥瑞之事?”杨彪一坐下刘协就急不可耐地发问,天有祥瑞,还不降到他的头上,这可是个大事情!

“老臣早有耳闻,今日前来就是看看陛下有何看法?”杨彪不紧不慢地回答刘协。

“这?老大人,天降祥瑞,保佑我大汉,但是曹cāo居然得上天之旨,那么朕该如何自处?”刘协满脸愁容地看着杨彪。

天佑大汉?陛下经过了血诏,成熟了不少,知道其中的厉害了。杨彪拱了拱手说:“陛下英明,此祥瑞先是保佑我大汉,其次才是下旨曹cāo。所以我们不能否定此祥瑞,但是为了陛下的威严,老臣会为陛下出头的!”

“老大人?”

“陛下不必忧心,老臣自有安排!”杨彪自信慢慢地对刘协担保。

“好,既然老大人有安排,朕就交给老大人了!”

“是,老臣告退!”杨彪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杨彪之所以不告诉刘协自己的决定,是害怕刘协又出什么怪招,坏了大事。

几天后,司空府幕僚杨修撰写了一篇文章《曹神明颂》,描绘了许都祥瑞的经过与寓意。

与此同时,杨彪也发了一篇文章《神明之主》,暗指刘协为神明之主,曹cāo只是殿下之臣,用以回击。

经过了曹神明事件之后,百姓引用水库之水再也没有了担忧之心,曹cāo在兖州的地位也再次拔高,成了继度尚之后的东汉末年的“神明”,兖州上下一心,军势鼎盛!

第四十章:声北击东,翅膀动了?

“孩儿见过仲父!”经过了曹神明事件之后,已经有七日了。

“不凡来了?起来吧!”

“谢仲父!”

“不凡,屯田之民迁徙的事宜进行得怎么样了?还有水库的效果如何?”曹cāo摸了摸胡须,随手拾起一颗鲜果,品了一口。

“启禀仲父,民屯的百姓已经迁移到嵩山水库附近,搭建茅草房,修筑沟渠都基本完工,早稻的种子已经播下了。”

曹cāo点了点头,示意吕睿继续说下去。

“至于水库,经过搭建翻车,抽水已经不成问题,现在兖州境内水源还算丰富,到了夏季才可显示出水库之用!”吕睿拱了拱手,向曹cāo解释。

“好,不凡干得不错,屯田之事就交由不凡了,本司空不日就要出征,不凡切记,屯田无小事,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是,孩儿记住了。”

“对了,不凡,还有一事需要你去cāo办。”

“请仲父吩咐!”

“将去年的存粮取出一部分,够大军三月用度即可,然后秘密运送至陈留,交给张绣!”

“仲父不是要北上部署对抗袁绍的事宜吗?”

“兵不厌诈,本初不足为虑,本司空要先解决刘备!”曹cāo眼中露出了凶狠的精光,像是要吞噬刘备一样。

“孩儿明白了!”声东击西之计?突袭徐州!

“好了,许都屯田的事宜就交给不凡了,还有好好协助你元让叔父驻守许都,待本司空返回许都之后,就与不凡北上,迎击本初!”

“是,仲父!”

过了三日,曹cāo在许都北门誓师,带着大军北上。

到了许都北面三十里外,曹cāo突然掉转枪头,指挥大军往东面而去,在陈留补给粮草之后,直插徐州!

河北邺城,田丰收到了一份密报之后,眼睛露出了喜悦的表情,然后急匆匆地换了衣服,向大将军府奔去。

大将军府上,袁绍与刘氏正在自己的小儿子袁买的院子里焦急地等候樊阿的诊治。华佗的这名弟子遵循师傅的教诲,四处游历行医救人。

“大将军,大夫出来了!”管家在一旁提醒袁绍。

袁绍一看,果然,樊阿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从房中走了出来。

袁绍连忙上前抓住樊阿的手,焦急地问:“大夫,买儿怎么样了?”

“嗯,大将军,公子的病情已经被我压下去了,只不过,要彻底根除,恐怕在下的医术力有不逮,恐怕要家师出手才可!”樊阿知道自己治不好袁买的病,只能将华佗抬了出来。

“妾身请樊阿大夫速速请家师前来,为买儿治病,我大将军府一定不会忘记樊大夫的恩情!”刘氏焦急地说,此时袁买的病情已经让她六神无主了。

“请樊阿大夫请家师过来,为买儿治病!”袁绍也向樊阿请求。

“这?”看着刘氏着急的样子和袁绍的愁容,樊阿停顿了一下。

“难道樊阿大夫不愿意为买儿治病?请樊阿大夫之师有这么难吗!”袁绍见一个医者居然不是马上答应自己,还摆谱起来,顿时心中不悦,语气也变得严厉了。

“请大将军恕罪,并不是在下不愿意请家师起来,只是恐怕家师来不了邺城!”樊阿自然是感觉到了袁绍的不悦,马上解释起来。

“为何?”

“启禀大将军,大将军有所不知,家师乃华佗,董卓之乱前,已经投效齐侯吕睿了,现在只是侯爷府上一名医者,若是要家师起来,还需吕睿的同意,大将军”

听了樊阿的话,袁绍明白了,原来如此,现在自己和曹cāo决战就要开始了,若是以前还可以去请华佗,现在,曹cāo与吕睿巴不得自己的儿子出事!

“将军,你一定要救救我们的买儿!”听到了樊阿的介绍,刘氏也知道了其中的厉害,马上使出了绝招,梨花泪雨攻击袁绍。

“这”看着刘氏,袁绍居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大将军府外,田丰正好赶到了大将军府。

“元皓兄为何如此匆忙?”田丰刚想踏进大将军府,就听到了一个讨厌的声音。田丰一回头,果然是许攸这个小强,屡次犯法却有袁绍的庇护,逍遥法外!

“原来是子远兄!”田丰拱了拱手,表示回礼了。

“不知元皓兄如此匆忙所为何事?”许攸笑嘻嘻地靠近田丰。

“在下有紧急军情向大将军禀报!曹cāo带领大军突袭徐州了!”

“哦?”许攸摸了摸下巴,心中揣测着曹cāo狗友的心思。

“子远为何深夜也到大将军府?”田丰自己有军情禀报,你许攸不会这么尽职吧!

“呵呵,攸听闻买儿病了,特意来看看!作为叔父,关心侄儿理所应该!”许攸还不时向田丰卖弄自己与袁绍的关系。

“子远虽与主公是旧友,但是尊卑有别,还请子远称买公子为好!”

“元皓,你”

“子远是主公之好友,丰不便多说,既然是好友,就应该为主公建可行之言!此时发兵南下,实为不智!”田丰不满地看了许攸一眼,此时不是进攻曹cāo的最好时候,许攸明明知道却不劝袁绍,是奸臣!

“哼!元皓不要欺人太甚!”许攸一甩长袖,就进入大将军府,不理睬田丰了,在许攸眼里,自己智谋是一回事,最重要的还是要讨好袁绍,摸清袁绍的性格为上!

“无耻小人!”田丰唾了许攸一声,也跟着许攸进入了将军府。

“启禀大将军,田丰与许攸在门外求见,说有要事禀报!”袁绍的亲兵在袁绍不知如何回答刘氏的时候,来为袁绍解围了。

“嗯!请他们到偏厅,本将军随后就到!”

“夫人,你在这里照顾买儿,我去去就来!”袁绍借口离开了袁买的院子。

“参见主公!”田丰与许攸见到袁绍到了,马上给袁绍行礼。

“子远,元皓,都起来吧,这么晚了,有何要事?”袁绍拖着疲惫的身躯,无力地向二人询问,最近为了买儿的事情太累了。

“主公,可还是为了买儿的事情忧心?”许攸不理这么多,看见袁绍如此疲惫,肯定是为了袁买的事情。

袁绍点了点头。

“主公,攸知道一人,或许能治愈买儿的病!”

“子远快说,何人?”

“主公,吕睿手下有一医者名华佗,据说医术高超,若是此人能来邺城,买儿可能有救了!”

“唉,不瞒子远,给买儿治病的大夫也说只有华佗能救买儿,可是,如今我与孟德的关系?”

“主公恕罪,是攸未经深思!”

“子远有心了!”许攸偷偷一笑,嘿嘿,讨了一个便宜,用了一个不可能来邺城的人,讨了袁绍的欢心。

“元皓,你来找本将军,有何要事?”

“启禀主公,属下接到密报,曹cāo带领大军突袭徐州,许都空虚,若是乘机突袭许都,我军便可先发制人!”

“哦?元皓的情报可准确”

“万无一失!”

“子远有何看法?‘袁绍心力交瘁,只好问问许攸的意见。

“主公,若是突袭许都,虽然是奇策,但是孤军深入恐怕有被曹cāo歼灭之危险!”许攸当然知道突袭许都利大于弊,但是为了与田丰唱反调,提出了其弊处!

“嗯,子远所言有理!”

“主公,曹cāo以传国玉玺昭告天下,现在已经手握天下大义,主公既然已经决定与曹cāo争雄天下,那么就应该破了曹cāo手中的大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请主公三思!”田丰着急地向袁绍建议。

看着田丰的样子,袁绍知道后面就是狂风暴雨了,挥了挥手说:“此事稍后再议,你们退下吧!”

“主公,此事还关系到买公子的生死,难道主公愿意买公子送命!”

“元皓!你说什么!”

许攸愣了一下,好你个田元皓,居然利用起主公来了!

“主公,既然华佗在许昌,为何我们不派军突袭许昌,除了可以威慑曹军之外,还可以救买公子,若是日后主公得了天下,无人继承,岂不可惜?”田丰摸准了袁绍的心里,虽然表面上袁绍喜欢三子袁尚,但是真正想立为继承人的是袁买。

“元皓所言有理!”袁绍定了下神,自己身为河北霸主,也是有见识的,袭击许都的利弊,袁绍肯定清楚,只不过稳扎稳打才是袁绍的拿手好戏,突袭?是曹cāo的!

“主公,元皓所言也有道理,攸请命为军师,请主公派一上将,突袭许都!”许攸摸袁绍的心思还是很准的,既然阻拦不了,顺了袁绍的意思,自己乘机立功!

“如此?”

“主公,请让丰前往许都,丰一定会突袭许都,带来华佗,为买公子治病!”田丰知道许攸的心思,为了讨好袁绍,必定以擒拿华佗为重,不以打击曹军为重!

“哼,田元皓!你又与我争功!‘许攸不是好欺负的,抡起袖子,就要和田丰干一架。

“放肆!子远,元皓,你们都是我军重臣,岂可为了小事伤了和气!”袁绍见二人就要拼了起来,面带不悦呵斥二人。

“请主公恕罪!”二人拱了拱手,向袁绍请罪。

“好了,本将军决定由你们二人为左右军师,派张颌为主将,带兵突袭许都!”

“啊!”二人听了袁绍的话之后,愣了一下,居然为左右军师?那么能决定的人便是张颌了!

“好了,你们都退下去,本将军累了,要休息!”袁绍挥了挥手,让二人下去。

见到袁绍做了决定,二人也没有说什么,向袁绍行礼之后,就退了出去。

不久,袁绍密令张颌带领大军突袭许都,以田丰为左军师,许攸为右军师,互相牵制。

吕睿不知道,从此刻起,蝴蝶效应开始让历史发生了转移,自己要面对人生第一次考验!(第二部分结束了,上架后是第三部分,也就是曹cāo与袁氏的北方对决,兔子谢谢各位对妖才的支持了!)

第一章:张颌突袭,山雨欲来。

( “侯爷!该起床了,太阳要晒屁股了!”铃儿缓缓地走到吕睿床前,今rì是休息之rì,吕睿又偷懒了!

“嗯,知道了,再睡下!”老曹走了,只留下独眼夏侯惇与荀彧二人驻守许都,嘿嘿,没有人管制自己了,向荀彧请了假,农事交给枣祗与毛阶,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铃儿咬了咬手指,摇了摇头,反正是休息就让侯爷多睡一会吧!想到这里,铃儿关上门,悄悄地走了出去。

许都北面的小镇官渡,张颌正带着突袭的部队渡江。此次突袭许都,袁绍给了张颌三千骑兵,五千步兵,配上张颌的大戟士共计一万人,带上了两个月的干粮,往许都进军。

刚刚渡过黄河,张颌就带着部队急行军,田丰与许攸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大眼瞪小眼,袁绍的此举很明确,互相牵制。袁绍知道田丰会努力打击曹cāo,但不一定会劫华佗。而许攸一定会奉迎自己,劫华佗为自己的幼子治病。

“将军,前方发现了曹军的探子!”张颌的亲兵指着不远处,前方有几名曹cāo的骑兵在巡逻。

“好!你带几个人突袭过去,记住,必须留一个人回去报信!”张颌吩咐亲兵突袭。

“这”亲兵愣了一下,不是要全部杀了?还留一个?

“还不快去!”

“诺!”亲兵抱拳领命,了几个士卒就冲了上去。

“张将军此乃何意?”跟随在旁边的蒋奇疑惑地向张颌询问,蒋奇是袁绍派了协助张颌的副将。

“蒋将军。此地距离许都有多远?”

“我们刚刚上岸。现在应该距离许都有两百里左右!”

“正是!蒋将军。现在就发现了曹军的探子,说明曹cāo在许都的预jǐng已经到了此地,我们的突袭是不会有效果的,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正大光明地进军许都,这样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张颌笑了笑,没有理睬蒋奇,就独自向前了。

蒋奇摸了摸脑袋。还是没有想明白张颌的话语,但是张颌是河北军中的智将,蒋奇也没有多问,就勒马跟上张颌了。

许都城内,吕睿正在房中听着貂蝉的曲儿,铃儿的舞姿,好不自在。突然,陈圭急匆匆来了。

“参见侯爷!”

“老大人,你怎么来了?”吕睿愣了一下,虽然陈圭自愿做吕睿家的管家。但是始终是大汉名士,不能按一般的管家对待。

“侯爷。出大事了,荀大人让你去太守府一趟!”

“出了什么事情?”

“这?老朽就不知道了。”

“好,请老大人随本侯一同前往太守府。”吕睿知道肯定是发生天大的事情了,不然荀彧不会这个时候找自己,带上陈圭,肯定有好处!

“荀老师,元让叔父!”吕睿一进太守府,见到二人,马上行礼。

“不凡来了?坐吧,有要事与不凡商议!”

“是!”

“老大人也来了,快快请坐!”荀彧此时才发现陈圭,马上让陈圭上座!

“老朽多谢大人。”陈圭拄着拐杖,坐了下来。

“荀老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吕睿一落座,就迫不及待地向荀彧询问。

“袁绍派张颌为大将,率军往许都来了!”荀彧将战报一扔,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吕睿犹如晴天霹雳,历史居然发生了偏移,袁绍居然同意了田丰的计策?突袭许都!

“荀老师,袁绍派了多少大军前来?领兵者除了张颌还有何人?”吕睿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蝴蝶效益,肯定会有,以后可能会有很多,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了!

“根据探子回禀,估计骑兵数千,步兵数千,将近一万军士!”荀彧满脸愁容地看了看吕睿,摇了摇头,要知道许都现在的军士才有几千人。

“对了,朱将军去哪里了?”朱灵作为协同防御的将领,自己也带着本部人马留守许都,但是居然没有在这里?

“文博带兵前往嵩山水库了,不凡,屯田乃我军大计不能有失!”荀彧看了吕睿一眼,露出了坚定的眼神!

吕睿一听就明白了,由于屯田的迁移,现在嵩山附近的屯田就是曹军的命脉,若是被破环了,再播种?对于粮食的收成肯定会有影响,到时候,曹军就危险了!

“老师果然是深谋远虑,派了朱将军前去驻防,若是屯田有失,我军便无再战之意义!”

“嗯,不凡也明白了,我军新屯田之处距离宛城不远,袁绍突袭之军必然不敢深入我军腹地,许都,恐怕就是两军的决战之处!”

吕睿了头,不错许都三面环山,都有山系保护,只有东面是平原丘陵地区。张颌孤军深入,大军必然不敢深入嵩山与伏牛山区域,但是骑兵可以奔袭,派了朱灵驻防,才能保证屯田的安全!

“元让叔父,那么我军驻守许都的士兵只有”朱灵都带人离开了,留守许昌的人肯定少了不少。

“文博带着本部人马离开,现在驻防许都的只有三千人马!”夏侯惇无奈地看了看吕睿,然后翻了翻竹简,确实只有这么多人了。

“睿之侯爷府上有亲兵,可为军士!”

“不凡,叔父也考虑过了,不凡手上有一千军士,可以驻守北门,其余的三门,就由叔父负责!”本来夏侯惇还想开口向吕睿借人,没有想到吕睿主动请缨了。

老曹要是完了,自己也要嗝屁,拼了,誓死与老曹共存亡!

“夏侯将军,既然不凡府上亲兵也上阵了,彧组织府中家兵上阵。为将军助威!”荀彧马上也表态了。

“多谢先生!”

“不知先生有何妙计可以破张颌之军?”夏侯惇向荀彧询问破敌之策。死守许都只是暂时的。若是能败张颌之军于城外,那是最好不过!

“这?张颌用兵谨慎,我军也需小心应对,还是以侦查为主,待军情明了之后再做打算。”荀彧对于张颌的突袭也是毫无准备,只有了解了军情再做决断,就算许都被围,也不是这么容易被攻破的!

“是。先生!在下现在就去整顿军备,巩固城防!”

“有劳夏侯将军了!”

夏侯惇抱拳离开之后。荀彧看了地图说:“不凡,你也跟随主公许久,通晓军略,不凡有何御敌之策?”荀彧是政治家,战略家,但是具体的战术与行军布阵不是荀彧所擅长,无人商量?只有拉吕睿来了。

吕睿走到了地图前,看了看,张颌应该是从东北方向。也就是官渡奔袭而来。官渡到许昌的地形,基本都是一马平川。没有险阻可守,虽然有密林,但是现在就是派骑兵布防,也晚了!

想都这里,吕睿拱了拱手说:“荀老师,睿估计此时布防已晚,我等还是坚守许都为上,照睿估计,我军兵力虽然不多,但是依靠城防坚固,坚守数月不成问题,待大人回军,张颌不足为惧!”老曹去收拾刘大耳肯定不会有什么蝴蝶效应,两个月绝对就回师了。

“不凡言之有理,现在敌军情况不明,还是等情况明了了再做决断!”

“老师英明!”随后二人也离开了太守府,各自去做准备去了,张颌的突袭,不单单是突袭,刘协的问题,许都的问题,都复杂化了!

许都皇宫之内,刘公公急匆匆地来到了刘协的寝宫。

“刘公公何事如此匆忙?”刘协从龙床下下来,看了看刘公公,这个时候,还来找自己?又发生大事了?

“陛下,城内的军队调动异常,据说是袁绍派人突袭许都了!”

“什么!刘协一听,愣了一下,袁绍的人到了许都?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对曹cāo在许都的势力动手?

想到这里,刘协也清醒了,连忙说:“速速请杨大人进宫!”

“老奴遵旨!”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大人来了,快快请起。老大人可知道张颌之事?”刘协见到杨彪来了,十分地欢喜,直入主题。

杨彪心中摇了摇头,陛下还是对局势不明,敌友不分啊!

“老臣已经知晓张颌之事,此事涉及陛下,若是陛下无决心,则大汉危已!”

“老爱卿放心,朕晓得曹cāo是狼,袁绍是虎,二人相争,朕坐收渔人之利!”刘协抓着杨彪的手,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拖出。

“陛下错了,此次,我们应该与曹cāo练成一线,共同抗敌!”

“什么!”

“老大人?”

“陛下,请听老臣一言,曹cāo是狼,但是还是尊大汉之狼,袁绍是虎但是是灭汉之虎。”

“袁绍早有不臣之心,先帝灵帝在位时,袁绍就有另立帝王之想法,对于陛下,袁绍恐怕还不如曹cāo!若是曹cāo败了,陛下恐怕连命都没有!到时候何谈复国之计?”

杨彪的一席话让刘协幡然醒悟,袁绍一直以自己非正统来抗拒君命,对自己有好处,刘协就是皇帝,对自己没有好处,刘协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要是落入袁绍手中,刘协,很有可能就是死,就算不死,恐怕也是个受尽凌辱的傀儡。

“老大人所言甚是,那我们应该?”刘协也有些慌了,袁绍势大,曹cāo若是支持不住?自己岂不是又落入了董卓之乱的境地!

“陛下不用着急,荀文若他们会派人来的,到时候我们可以和他们谈些条件,不过陛下,此乃陛下生死存亡之时刻,请陛下放下与曹cāo的芥蒂,共同迎敌,抵抗袁绍之军。”杨彪安慰了有些慌乱的刘协,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请老大人放心,朕知道怎么做了!”刘协此时心中有了计较,自己不会像血诏那样鲁莽,让大汉再落入另一个深渊。现在,血诏的弊端出来了,各路诸侯都以血诏为借口,打着勤王的口号割据一方,局面比董卓之乱还要乱!

“陛下英明,许都还有不少事情需要老臣处理,老臣告退。”

“有劳老爱卿了!”

许都城楼上,吕睿站在城墙边,看了看东北方,又回头看了看许都,自言自语:“山雨yù来风满楼,张颌?让我见识下你这个巧变之将!”(未完待续……)

第二章:先声夺人,藤甲铁骑兵!

( “将军,我们还有一个时辰就可以抵达许都了!”袁绍的大军经过了三rì的行程,终于在第三天的破晓前就要抵达许都了。

“好,传令全军,原地休息,生火做饭。”张颌听到了亲兵的禀报,马上做出了决定。

“诺!”

许都城楼上,荀彧与吕睿在城楼上视察军务。

“报!大人,张颌在不足三十里外停了下来。”

“停了下来?”荀彧与吕睿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传令兵,什么叫停了下来?

“启禀大人,张颌好似命令全军休整,在生火做饭。”

“不凡,依你看,张颌此举?”荀彧双手背后,看了看吕睿。

“荀老师,张颌用兵果然谨慎,本来以为张颌会利用行军速度突袭许都,没有想到张颌居然不急行军,反而稳扎稳打。”吕睿看了看远方,巧变之将果然不简单,看来张颌不好对付。

“既然张颌休整了,我军也加紧修筑战壕,定要阻拦张颌的骑兵,防止张颌的骑兵突袭屯田之地。”

“荀老师所言甚是!”

一直到了午时,张颌的大军才出现在许都城外五里的地方。张颌并没有主动发动进攻,而是在城外扎营,同时好像在挖掘着什么。

“先生,张颌这是?”夏侯惇眨了眨他的单眼,张颌来了,竟然扎营挖掘,也不叫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凡,看来张颌是看出了我军兵力不足,驻防城内。不敢出击啊!”荀彧担心地看了看吕睿。张颌似乎比他想得厉害得多。

“先生。让惇带兵去破坏他们的行动!”夏侯惇提枪就要出城。

“元让叔父,不要冲动!”

“夏侯将军,不要冲动,你看看那些骑兵,我们的骑兵数量根本不能于张颌抗衡!”荀彧指着城外的袁军骑兵,看数量约有几千人,分散在张颌的军营附近,好似松散。但是距离都不远,很快便能结阵进攻。

许都城内加上吕睿的三百骑兵也就总共有五百骑兵而已,冲出去,不可能给袁军沉重打击,还有可能折损士气!

“气煞我耶!”夏侯惇用力往墙垛上一锤,唾了一口涂抹。

看到夏侯惇的样子,吕睿与荀彧对视了一眼,笑了笑,曹军活宝!

“荀老师,好像张颌的骑兵比我们想像的要多啊!看来我们的探子能回来。是张颌故意放回来的!”吕睿看了看张颌的骑兵,如此数量的骑兵。要是围堵曹军的密探,肯定是无一漏网!

“不凡所言有理,我们派出的探子若想逃脱如此多的骑兵围堵,除非骑的是神驹!”

“荀老师认为张颌此举的目的是。”

“一是试探我军许都的兵力,二是威慑我军!”

“荀老师,我们可不能让张颌看扁了,派些人出去,也涨涨我军的士气!”张颌向曹军展示武力,曹军不能做缩头乌龟!

“不凡有何想法?”荀彧看了吕睿一眼,难道吕睿有什么妙招?

“荀老师,不凡手下有一支藤甲铁骑兵,可以让他们去侦查一番,也让他们见识下我曹军的厉害!”吕睿笑了笑,向荀彧推荐自己的jīng兵。

“藤甲铁骑兵?不凡,彧认为就算是一支jīng锐的骑兵,在张颌的弓箭压制之下,要侦查敌情,恐怕不易!”荀彧疑惑地看着吕睿。

“请荀老师放心,睿有足够的把握可以让我军一显军威,若不成功,甘愿受罚!”吕睿向荀彧一拜,表示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好!既然如此,就让不凡试试!”

“慕容平,文稷你们二人带藤甲铁骑兵出城,侦查出张颌军的动向!”

“诺!”二人抱拳领命而去。

藤甲铁步兵与藤甲铁骑兵是吕睿为齐侯的时候就开始筹备的秘密军队,人数不多,步兵三百,骑兵一百。

两种兵种配备的铠甲都是铁藤甲,所谓铁藤甲就是三国时期的南蛮藤甲外边镶嵌上鱼鳞铁甲,虽然还是惧怕火攻,但是防火的xìng能大大提升了,只要不是被火箭群殴,基本可以逃脱。为了整这些铠甲,吕睿可是花了很大的血本,这次,终于要用上了!

很快慕容平与文稷带着一拜藤甲铁骑兵出城了,然后开始向张颌的军营进军。

“将军有敌人的侦查骑兵来了!”张颌的亲兵指着不远的骑兵,提醒张颌。

张颌看了看,骑兵清一sè地配有铁甲的装备,应该是jīng锐,为了弄清楚我的真实意图?居然派了jīng兵出来侦查!荀文若,你果然厉害。

张颌将慕容平与文稷的骑兵当成了侦查骑兵。古代的侦查骑兵基本是九死一生的,一百名侦查骑兵派出,若是碰上了大队的骑兵可能只有一两个人能返回军营。

“将军,末将带人去灭了他们!”

“且慢,让他们查看清楚!”

“将军?”偏将惊讶地看着张颌。

都说曹cāo的部队是jīng锐,我就要看看你的侦查骑兵的侦探速度与反应能力!

“不要着急,放他们进来,让他们进入了我军弓弩的shè程再动手,你带领三百骑兵摸过去,缠住他们!”

“诺!”副将抱拳领命而去。

“文将军,张颌好像要全歼我们,居然让我们到了这里?”慕容平等人已经到了张颌军营的侧翼,基本探查完张颌军的情况。

文稷看了看张颌部队说:“慕容将军有理,我们已经侦查完张颌军的情况了,回城,给张颌军喝一壶!”

“好!”二人勒马,指挥骑兵往许都撤退。

“将军?”张颌的副将似乎是看到了文稷与慕容平的动向。

“你准备好了?”张颌提起大刀,询问副将。

“是。将军。在他们撤回的路上我已经布置好了伏兵。”

“给你一个表现机会!”

“将军。请看末将擒拿敌方将领!”话语一落,副将就带着百余骑兵,和百余弓骑兵向文稷与慕容平的骑兵队伍冲杀过去。

“文将军,他们来了!”慕容平小声地对文稷说。

“来得好,派百余人来对付我们?其余人想看笑话,我们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刀枪不入!”

“好!”

“逆贼休走,袁绍大将军麾下张芳在此!”很快张颌的副将就带领骑兵与弓骑兵追上了文稷与慕容平。

两军在许都城外不足三里的地方交战了。张颌带领这大军在一旁观战,张芳则带领骑兵攻击。

“弓骑兵放箭!”随着张芳一声高叫,百余弓骑兵的长箭在空中划出了美丽的弧度,向文稷与慕容平的部队shè去。与此同时,张芳身旁的骑兵开始冲锋。

张颌在不远处看了看张芳部队的战法,满意地了头,不错,弓骑兵与骑兵配合有序,看来自己的训练没有白费。

文稷与慕容平带着骑兵勒住了马匹,对视一眼。看来张颌军还是训练有素,两种兵种配合无间。

“铛铛铛!”弓箭shè中了藤甲铁骑兵。可是惊人的一幕发生了,毫发无损!

张芳的骑兵愣住了,弓骑兵不比弓弩手,有了加速度,弓箭的威力倍增,这个距离?怎么可能毫无无损!

还没等张芳的骑兵反应过来,文稷与慕容平带着骑兵冲了上来,张芳的骑兵居然砍不动曹军的骑兵,大部分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斩杀了。

“逆贼看刀!”张芳挥舞着大刀砍了过来,一划,在文稷的铁藤甲上走了一道,文稷笑了笑,然后旋转长枪,一刺,直插张芳心脏,张芳应声而倒!

“将军?这”张颌的亲兵看到这场景愣住了。

张颌也皱起了双眉,难道自己看错了,看样子,好像曹军的骑兵砍不死?难道有什么秘密?

很快文稷等人就斩杀了张芳的骑兵,向许都城内撤回。

“打开城门!”吕睿看见文稷与慕容平取胜,就要到许都城门了,马上命人打开城门。

“将军,我们也冲过去吧!”张颌的亲兵看到文稷与慕容平居然跑了,马上向张颌建议。

“鸣金收兵,这支部队太怪异了!”张颌立马做出了决断,收兵!

“可是。”

“不要说了,执行军令!”

“诺!”亲兵挥舞着令旗,鸣锣兵敲响了鸣金收兵的号声,张颌军听到了军令,有序地往军营撤退。

“不凡之藤甲铁骑兵果然厉害,二位将军辛苦了!”荀彧在城楼上当然看到了吕睿骑兵的厉害,好像还刀枪不入?

“多谢荀大人!”二人抱拳回礼。

“好!好!我今晚一定会给二人将军设宴请功!”荀彧高兴地扶起二人,这一仗对于许都的士兵有重要的意义,先声夺人,振奋了士气。

“不凡,刚才彧看到不凡之骑兵好像任由张颌之军砍杀,居然好似没事一样,不知。”

“荀老师看得没错!”说完,吕睿拔出了自己的长剑,对着慕容平与文稷砍了几刀,毫发无损!

“荀老师?你要不要自己试试?”随后吕睿将长剑交给荀彧,荀彧与夏侯惇实验了一下,文稷与慕容平只是面带笑容地站着,最后的结果也是毫发无损!

“想不到,想不到不凡居然有如此之能耐,造就这神奇的铠甲,若是我军能配备此铠甲,必能无敌于天下!”

“荀老师太乐观了,首先此铠甲耗费重金,其次此铠甲工艺繁杂,一副铠甲成功需五年时间。最后此铠甲有一致命弱,不能全军推广!”

“原来如此!”荀彧不是笨人,听了吕睿的介绍,也明白了,若是有如此好的铠甲,吕睿早就向老曹请功了,何必到现在才拿出来亮相?

“不管怎么说,不凡此次立下了大功,在下一定会向司空大人为不凡请功。”

“多谢荀老师!”吕睿向荀彧一拜,然后抬起头看了看城外的张颌军,张颌?你真实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围而不攻吗?(未完待续……)

第三章:许攸为使

( “张将军为何满脸愁容?”看到了张颌返回军营,许攸连忙上前询问,在这军营中确实无聊,自己与田丰又谈不来,与士卒交谈?丢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是许先生!”张颌拱了拱手,向许攸见礼。

“张将军,看你面色不悦,是不是与曹军交战输了?”许攸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在他看来,曹cāo的军士还是精锐的,当年在西园八校尉中,当属曹cāo军士最精锐,但是和河间之首的张颌军比,应该是半斤八两!

“这个?也不算输了,只是损失了百余骑兵而已,只不过输得很诡异了。”

“张将军,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攸还没有反应过来,田丰就急匆匆地进来了,刚才田丰也在一旁观战,张颌军输得太奇怪了。

“哼!”看到田丰,许攸将长袖一甩,刚才才和田丰顶了一次。

“田先生!刚才之事颌也深感奇怪,不知田先生有什么见解?”张颌用希冀的眼神看了看田丰。

“将军之部曲可还有回来之人,丰要一问端倪!”

“颌正有此意!”

“来人将追究曹军之人带来,我要仔细询问!”

很快跟随张芳追击的几名士卒就来到了中军帐。“参见将军,二位先生。”

“起来吧详细给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形!”张颌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可以起来了。

“是,将军。”随后几名士卒分别扮演张颌军和曹军,将两军交战的经过描述了一遍。士卒还用上了肢体语言。让张颌等人看的更明白。

“还有此等怪事?田先生。你有何看法?”张颌听完了士卒的描述,总结了一点,刀枪不入!

“你们所言非虚,无论是刀剑或者是弓弩如何砍杀,射击都没有作用?”

“是的,先生,若是有用,我们岂会连一个曹军士卒也杀不死?我们可是河北的精锐!”一名士卒露出了愤恨之情。这一仗太窝囊了,从来没有一战向这样一样,敌人毫发无损,河北军几乎全军覆没,就算是白马从义,我们也拉了几个垫背!

“好奇怪的军士,张将军,在下是文士,对于武术不是精通之道,但是丰也知道。有些功法可以让人骨骼坚硬,有刀枪不入之效果。不知是否能为丰解释?”田丰摸了摸胡须,看了看张颌,刀枪不入,肯定是有原因的!

“不可能!”张颌挥了挥手。

“先生有所不知,虽然有先生所言的那种武术,不过是少数人精通而已,就算是精通,先生,两位习武之人,比拼的是劲力与臂力,就算他有一两名精通此武术的高手,也不可能到达百人之多。”

“那可能就是铠甲有问题!”田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不是武艺上的问题,那么一定是铠甲的问题。

“你们详细描述曹军军士上穿的铠甲,有什么特别之处?”张颌听到田丰的话语,马上向士卒询问。

“将军,曹军的铠甲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一般的鱼鳞铁甲而已。”一名士卒抓了抓脑袋,回忆起来曹军的铠甲来了。

“不将军!好像在鱼鳞铁甲的里面还有一层铠甲,但是小人,看得不清,不敢确定。”另一名士卒讲出了他在对战中发现的情况。

“田先生?您看?”

“那应该是铠甲的问题了,看来曹军研制出了一种铠甲,刀枪不入?这铠甲的数量到底有多少?如果装备了全部的曹军,冲杀出来,我们怎么应对?”

“先生所言有理。”张颌也陷入了沉思,要是曹军真有这样的利器,那自己就危险了。

许攸在一旁挤了下眼睛,铠甲?一定是吕睿那小子搞出的东西,那小子喜欢yín技,专门搞一些奇怪的东西。不过这种铠甲应该不能量产,不然吕睿那小子一定拿去向孟德请功。

想到这里,许攸露出了yīn险的笑容,嘿嘿,吕睿?好久不见了,让我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

“在下有一建议,不知道张将军是否想听听?”许攸缓缓走了出来,双眼注视着张颌。

“许先生有何建议?”

“在下愿意为将军一探曹军虚实!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先生的意思是要作为使者潜入许都?”张颌愣了一下,许攸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勇敢了?这还是那个平时只拍马屁的许攸?

“正是!在下与吕睿,曹cāo皆有旧情,而且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在下前去许都,必无大碍,多则七日,少则一日,攸必能返回。

“这。”张颌脑子迅速旋转起来,许攸要请命,自己没有道理不应允,但是许攸要是出事了?主公会不会怪罪自己?

“既然子远有如此心迹,张将军就成全子远,在下相信,许都城内的曹军不会对子远有所伤害!”田丰没有想到许攸会自动请缨,不过转念一想又是讨好袁绍的一计,田丰心中就充满了不屑:既然你要去,就让你去,军中少了你,也是一件好事!

“好!在下派四名精锐士卒护送先生入城!”

“无需精锐之士,只需在下的两名书童即可!”许攸挥了挥手,当使者带兵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这。”

“将军放心,此乃攸之决定,就算有什么事情,也不关将军之事。”

“既然如此,先生小心!”张颌抱拳恭送许攸。

“在下告辞!”许攸拱了拱手,也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带着两名书童,前往许都。

许都成楼下,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城门上,城楼上的士兵丝毫不敢松懈。手握兵器注视着许都附近的一举一动。

“将军。有人来了!”一名新入伍的士兵指着不远处。高声叫嚷。

“注意警戒!”守城的副将下达了命令,弓弩手马上做好了准备都贴到了城楼附近。

“来者何人?若不报上名来,休怪我无情放箭!”守城的将领见只有三人,没有马上动手,只是询问来意。

“在下乃袁绍大将军麾下之许攸,今日为使者,特来觐见许都太守荀彧,请将军代为通传!”许攸拱了拱手。高声地回答。

“速去太守府,禀报太守大人!”

“是,将军!”

许都太守府上,荀彧正在宴请慕容平与文稷,表彰他们早上的功勋,当然现在是不能喝酒的,以茶代酒,招待众人。

“报!大人,门外有袁军的使者求见!”守城的士卒很快就到了太守府。

“什么?袁军派使者来了?”荀彧愣了一下。

“袁军派了何人为使者?”吕睿向士卒询问。

“启禀太守大人,侯爷。来人自称是许攸,河北袁绍的谋士。有事求见太守大人!”

“许攸?”荀彧思索了一下,然后说:“派人请许大人进来!”

“诺!”小兵抱拳离开。

“不凡,许攸来此,所为何事?”荀彧喝了桌前的一杯茶,看了看吕睿。

“老师,依在下之见,许攸是为了探情我藤甲铁骑兵的虚实,同时看看许都有多少实力,好做出下一步的安排。”

“不凡言之有理,既然如此,我们就和许攸绕绕圈子,给主公回军争取时间!”

“学生明白了!”吕睿拱了拱手,向荀彧一拜。

“文若兄!洛阳一别,文若兄可好?”许攸一进门就和荀彧套起关系来了,在洛阳,大家都是有名望的人,不算熟路,也是相识。

“子远兄,别来无恙,数年不见,子远兄依然风采依旧!”荀彧平时古板,但是有表演的机会也是一个油罐子。

“文若兄客气了!”

“哦?睿儿也在这里?听闻睿儿已经冠礼,赐字不凡,不凡可还记得许叔父?”许攸笑嘻嘻地看着吕睿,眼中却露出了精光,似乎想把吕睿看个透彻!

“不凡当然记得子远叔父,侄儿拜见子远叔父!”吕睿也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哦?还是玩世不恭?想在我面前装?河北的密探不是吃素的!

“子远远道而来,请坐!”

“多谢文若!”

“不知子远此番起来所为何事?好似我两军还在交战之中吧?”荀彧看了看许攸,这个许子远到底是来搞什么的!

“文若说笑了,虽然我们两军对垒,但是不妨碍我作为使者来看看好友与故人吧,今日子远起来,是有一事相求。”许攸向荀彧一拜,表示郑重。

“子远请说,只要不涉及两军交战之利益,彧一定鼎立相助。”荀彧举起的茶杯放了下来,许攸好像真的有事相求。

“文若,不凡,不瞒二位,此次大将军派遣张颌带兵前来许都,只是为了一个人,只要文若与不凡交出此人,我大军必退,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许攸直接说出了条件。

吕睿与荀彧奇怪地看着许攸,对视了一眼,袁绍这次的突袭就是为了一个人?为了一个人出动了一万大军来许昌?许攸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子远,你说笑吧,为了一个人,大将军居然派大军前来,若是大将军为了一个人,何必出兵,只需一封书信便可!”荀彧语气变得严厉起来,许攸你要战便战,何必故弄玄虚!

“攸知道在下之言文若与不凡必定不信,但是攸可以保证,只要交出此人我大军绝对退兵!”

“不知子远叔父所指何人?”吕睿敲了下案台上的茶杯,疑惑地看着许攸。

“不凡,此人正在你府上,正是不凡府上之医者华佗!”

“华佗?”难道袁绍病重了?

“不知本初伯父为何要我府上一名医者?”

“不凡理应知道我家大将军最宠爱幼子袁买公子,如今小公子有病在身,只有华佗大夫可以医治,所以我家大将军不惜派兵前来许都要人!”

吕睿一听,便明白了,原来是袁买病了,要华佗救命?

“原来如此!彧也曾听闻大将军之小公子天资聪慧,人中之龙,可惜,子远来得不巧,华佗大夫已经随主公出征徐州,若是子远想得此人,还需一些时日!”荀彧马上做出了回答。

缓兵之计?吕睿看了荀彧一眼,好计谋,拖他一下!

“既然如此,在下就在许都恭候华佗大夫!”

“好,来人,给许大人准备厢房。”

“多谢文若!”

“子远请!”许攸拱了拱手,就随下人下去了。

荀彧望了吕睿一眼吕睿点了点头,和荀彧一起进入了后厅。

许攸在驿站住下后,拿出了纸笔,根据记忆,书写着什么!(未完待续……)

第四章:情报送了出去?

( 许攸根据自己的记忆将自己进城以来观察到的资料都记录下来。城防:十步有弓弩手,城外有五道战壕,外加护城河。强攻?十比一,未必取胜。

士卒:带自己进来的是名普通的士兵,但是手上有老茧。看年份肯定超过十年,从年纪判断是个老兵,正直壮年。看守城门的都是老兵?看来许都城内的士卒身经百战。

看着自己的分析与判断,许攸眼中露出了担忧之情。留守许都的兵力不明,但是应该都是曹军的精锐,攻城?恐怕不行了。只有奇袭!想清楚了这一点,许攸靠着椅子上,开始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不凡,坐吧!”

“是,荀老师!”

“虽然许攸在许都住下了,但是有利有弊,不凡要盯紧许攸,乘机将许都的钉子个拔出来!”荀彧望了吕睿一眼,这才是最重要的。

“荀老师也怀疑我军之中有人向袁绍告密?”想起了历史上曹cāo战胜袁绍后,在袁绍军中收到的许都密信,吕睿马上想到荀彧的第二条计策就是引蛇出洞!

“不错,不凡,这个就是文稷与慕容平侦查回来的结果。”荀彧将情报递给了吕睿。

看完情报,吕睿明白了,张颌军没有急于进攻许都,将重点放在了修筑防线上,在许都的东面修起了防线。

落马坑,战壕,绊马索阵,深坑!看到这些词语,吕睿似乎明白了,难道张颌是先防御再进攻。在曹cāo回援的路上设置障碍。为攻打许都争取时间?

“荀老师。您的意思是张颌是先防御后进攻?”吕睿拿着情报,看了看荀彧,试图从荀彧口中得到答案。

“防御我军东边的援军是肯定的,但是有没有其他的意图,就很难说了。”

“这样的防御也说明了有人向袁绍告密,驻守陈留的是张绣的并州军,骑兵居多!”

“不错,许都防务还需彧cāo心。许攸就交给不凡了,不凡若是能抓出许都之人最好,就算不能,也要监视住许攸。”

“学生明白了,请老师放心!”吕睿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

城外张颌的军营内,“什么,许先生要留在许都等候华佗先生?”张颌听到了曹军使者之言,愣了一下。

“正是,我家太守大人表示。既然将军是为了华佗大夫而来,就请将军驻兵于此。等华佗大夫返回许都之后,许先生自会带华佗大夫返回军营!”

“好,本将军知道了。”

“来人,送这位使者大人出去。”

“是,将军!”

曹军的使者离开之后,张颌疑惑地看了田丰一眼,拱了拱手说:“田先生,许先生的意思是?”

“张将军不必担心,许子远看来也想为主公立功,深入虎穴,我等暂时只需加紧东边的防御即可。”

“那许先生的安全?”

“张将军放心,曹孟德不会行不义之事,特别是这个许子远!”

“是,先生!”

“对了,张将军,听探子回禀,不久前,许都的民屯都向西迁移了?”

“是,先生,据说是吕睿的建议,吕睿现任曹军的典农中郎将,所有的民屯都西迁了,末将也曾想派兵突袭,可惜经探子回报,曹军已经做好了防御骑兵的防线,若是孤军深入,恐怕得不偿失。”

“驻防民屯的是何人。”

“先生,此人您也认识,朱灵,朱文博!”

“原来是文博啊,既然是文博驻防,恐怕我们的骑兵也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张将军继续派兵侦查,要尽快弄清楚许都附近的地形。”

“是,先生!”

许攸到了许都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许都的朝臣中有不少都是许攸的旧识,自然来到驿馆拜访的人骆驿不绝,两军对垒?交情还是要叙叙旧的嘛!

“参见侯爷!”驻守驿馆的是曹氏宗族的亲兵,也是虎豹骑的候选之人。毕竟不是姓曹就是精锐。

“嗯,这几日许攸有什么动向”

“回禀侯爷,许攸没有离开驿馆,只不过拜访他的人很多,名单已经有由曹大人记录下来了。”

“好,带我去见曹大人!”随后士卒将吕睿领到了一个房内,一名校尉正在等候吕睿。

“侯爷来了?”曹安一名二十岁出头的曹氏宗族之人,是负责驿站守卫工作的。

“曹校尉辛苦了,可否将许攸会客之名单让本侯看看?”曹氏宗族之人,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封侯?还是客气点好。

“请侯爷过目!”曹安将名单交给吕睿。曹安武艺不出众,但是记忆力很好,可以认识许都城内的所有朝臣。这点,吕睿就做不到,打酱油的那么多,怎么记得?

看着名单上的名字还有官职,吕睿笑了笑,许都的墙头草真不少,谁有实力谁就是老大,老曹的处境还真不好,这些蚂蚁力量虽小,但是联合起来,是很恐怖的!

“许攸与这些人有什么特别接触没有?”

“回侯爷,没有,都是些正常的往来。”

“许攸在驿馆里都干些什么?”

“回禀侯爷,许攸除了会客,就是在院子里唱歌,写诗而已。”

吟诗作对?许攸还真是有心情。吕睿见没有什么特别发现,就将名单交给曹安,自己带着酒菜往许攸的院子走去。

“许叔父,不凡来看你了!”还没有到许攸的院子,吕睿就高声叫嚷起来。

“不凡来了,快快请进!”许攸自然是听到了吕睿的叫喊,连忙跑了出来,迎接吕睿。

“有劳叔父了!”

二人进入房内,盘腿坐下。吕睿看了看四周。嘿嘿。还蛮多的礼品。看来许攸在许都的人面还蛮广。

“没有想到叔父在许都还有许多的故交,叔父一到许都,居然有如此多人前来看望叔父?”

“不凡客气了,只是一些故友而已,昔日在洛阳结识了不少的朋友,这几日都是叙旧而已。”许攸喝了一口热茶,看了看吕睿,这小子让人看不透啊!

“不知不凡来此。所为何事?”

“无他,只是拿些酒菜来与叔父对饮,叙叙旧情而已。”

“好!今日我与不凡不醉不归!”说完,许攸就拿起了吕睿面前的酒壶,自己给自己倒酒了。

“叔父请!”

“不凡请!”过了一个时辰,二人都喝得有点多了。对战开始了。

“不凡?不知不凡前些时日派出的骑兵是何骑兵,为何我军如何砍杀都刀枪不入?”许攸眯了眯眼睛,似醉非醉地望者吕睿。

“叔父,此乃我军机密,睿说了。今日只谈风月,不论国事。叔父不要忘记约定哦!”吕睿摇了摇手中的酒杯,看了许攸一眼。

“好好!叔父忘记了,既然不论公事,攸就谈谈不凡可是曹家的宠儿,孟德对不凡可是视如亲子啊!”

“子远叔父?仲父确实待不凡很好。”

“不凡有可能不知道,孟德书信给本初,言若战败,第一要保之人便是不凡!”许攸将酒杯一放,看着吕睿。

“什么!”吕睿愣住了,曹cāo与袁绍有书信来往,这个不奇怪,但是曹cāo第一个要保的人居然是自己?

“不凡不必惊讶,孟德与本初都知道,若是一方战败,委托对方照顾子女,这是必然之言,但是不凡以为就区区数言能改变成王败寇之局面?”许攸摇了摇头,小子!你还是看不透啊!

“听闻不凡与孟德之女已有婚约,不知是否属实?”“不瞒叔父,却有此事!”

“果然如此,不凡既然是孟德之女婿,若孟德战败,不凡还可保其女儿!”

“怎么没有酒了?”许攸摇了摇酒杯,然后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吕睿站了起来,看了看倒地的许攸。笑了笑,想不到曹cāo已经为自己准备了后路,若是曹cāo战败,宗族岂能自保?照顾子女只是客气话而已,政治都是无情的!

“不凡?孟德之婿可保孟德之女,不凡要切记!”许攸打了一个嗝,又说了一句话。

吕睿听后,摇了摇头,转身往外走去。许攸的言外之意很明确了,若是曹cāo战败,吕睿投效必能自保,还能保住曹cāo的女儿。因为吕睿的身份可以安抚曹军旧将。

吕睿没有理许攸,直接出了房门,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语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不凡不要忘记叔父之言,他日定要好好报答叔父!”许攸又放了一句屁话。

吕睿无语了,***,许子远给了自己一个建议,还不忘要好处费!

刚刚离开驿站,荀彧就找人将吕睿招去了太守府。

“学生见过老师!”

“不凡来了?快坐!”

“谢老师!”吕睿在荀彧的左下方坐了下来。

“不凡,许攸那里有什么动静?”

“好像没有什么异常的,刚才睿还跟许攸喝酒,许攸装醉,不凡就回来了,根据监视,没有什么异常。”

“那这就奇怪了!”荀彧摇了摇头,不解地看着情报。

“老师有什么问题?”

“不凡,你来看看,这是我军侦察兵刚刚送回的情报。”

吕睿看了看情报,然后说:“张颌不愧是袁绍的大将,用兵谨慎,在许都四周都布置了人马,看来他是要对许都围而不攻了。难道是等待援军?”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不凡看看兵力的部署,西门,问题在西门!”

吕睿再看了一眼情报,西门的左右两翼居然用了一半的兵力扼守。不对!张颌怎么知道曹军在西门的部署?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荀彧与吕睿已经在西门布置好了骑兵,若是发生意外带领刘协冲出西门,往宛城而去,伺机反击。

“老师,袁军居然知道了我军的部署!”

“不凡,我们已经封锁了四门,消息是如何传出去的?”

吕睿愣了一下,对啊,就算城内有袁绍的密探吧,这些部署是最近才部署的,就算收到了情报,怎么送出去?守城的都是白痴?就算有守门士卒被收买了,巡逻队也被收买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老师怀疑问题出在许攸身上?”

“如今也只有这个怀疑了,许攸一进城我们的情报就泄漏了。”荀彧看了吕睿一眼,他也想不通,许攸到底是用何种方法递送情报的。

“老师,睿马上去调查,一定会查出许攸的怪异之处。”

“有劳不凡了!”

“不凡告辞!”

吕睿离开太守府后,回头看了看太守府,眼中露出了精光,河北第一智谋之士许攸?看来不是传说啊,在眼皮底下就送走了情报!

驿站之内,许攸早已经清醒了,当初人妻三人组,这点酒量算什么?许攸拿着一根骨头,来到了驿站的院子里,自言自语地说:“让曹军见识下我的厉害!”(未完待续……)

第五章:驯狗师?将计就计!

( “许攸到底是如何将情报传出城外的?”吕睿出了太守府之后,马上去四门查看,没有查出什么情况,防守都很严密,要送出情报,根本是不可能的!

“侯爷,您今天吃这么少?”到了傍晚,貂蝉带着铃儿进来收拾碗筷了,吕睿吃饭都在思考着许攸是如何传送情报。

“今日没有胃口,吃了一点而已!”吕睿将竹简往台面上一扔,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侯爷,您真不知道粮食的珍贵,现在还有多少人为温饱而努力,铃儿当初流浪的时候。”说完,铃儿开始诉苦了。

不吃饭?也成了罪过?吕睿脸色顿时红了起来,被小妮子教训,还真是有点尴尬。

“铃儿,你也不要为难侯爷了,侯爷自幼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少吃点米饭也没有什么大碍,正好,给我们的小黑加菜!”貂蝉在一旁帮吕睿解围,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肯定会有奢侈浪费之举。

“也好,让我们的小黑过一次年!”说完,铃儿将吕睿吃剩的饭菜端了出去。

“侯爷,处理政务也累了,是不是出去走走,休息一下?”看到吕睿疲惫的样子,貂蝉关切地询问。

“好!也累了出去看看!”吕睿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站了起来,往房外走去。

刚到房外,吕睿就看见铃儿拿着吕睿剩下的饭菜喂小黑了。小黑是吕睿府上养的一条黑狗,主要是警戒巡逻的工作,其实照吕睿来看。侯爷府的防御?还需要狗?可能是由于独孤。侯爷府上的女眷都喜欢这只狗。吕睿就让它留下了。

“来小黑,帮我把这些东西拿到我房里!”铃儿将一些针线放到了小黑背上的篮子里,指了一下,小黑领悟到了就往铃儿的房间跑去。

“不是吧?我们府上的狗居然可以这样?”吕睿愣住了,驯狗?一个小妮子居然将一只狗训练得如此厉害?要是摆到现代,绝对的驯狗师!在这时代?倒想三国游戏里的训兽师!想起游戏中的美女,吕睿走神了。

“侯爷?”貂蝉见吕睿呆呆地看着铃儿,拍了吕睿一下。

“嗯。不错,没有想到铃儿还通晓驯狗之术!”吕睿摸了摸嘴角的口水,自言自语。

扑哧一声,“侯爷真是少见多怪了,小黑不禁会将东西搬运回屋里,还会去城外的小溪边抓鱼,抓野兔,侯爷吃的不少小野味还是出自小黑之爪!

“什么!”吕睿的嘴巴成了鸭蛋形,这条狗居然还有如此技能?神了!

“侯爷,有时候你叫恶来打的小野味。多数就是出自小黑之爪,恶来在房里偷懒呢!”貂蝉掩着小嘴。笑了起来。

***,怪不得最近典韦的捕猎时间长了很多,难怪,原来是要狗代劳了,自己在偷懒!

“侯爷,我们家的小黑。”貂蝉开始在吕睿面前无限赞美小黑了。

“好了,好了,你们继续在这里喂小黑吧,本侯爷要去太守府一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也要去荀彧那里汇报。

“小黑真是条有趣的狗,要是在后世?嘿嘿,这个要是在后世,可是泡妞利器啊,写情书,送给心仪的女孩?”吕睿想起了后世的一个广告情节,自己笑了笑。

等等?送情书?狗可以送相信!如果训练得好,动物是可以当情报员的!飞鸽传书?武侠剧里常有的情景,人不可以,不代表动物不可以!

想到这里吕睿马上带了几个亲信侍卫,来到了驿馆,经过勘察,驿馆居然有五个狗洞!吕睿马上安排人手监视五个狗洞,看看是不是狗在作怪!

好困啊!原来蹲点也是不容易的,吕睿拍了拍嘴巴,吩咐手下看好狗洞,自己就回府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侍卫就回来了。

“昨日可有发现?”看到侍卫回来,吕睿知道肯定有情报了。

“是,侯爷!”

“说说看!”吕睿用茶水漱了漱口,看着侍卫。

“回禀侯爷,昨夜子夜十分属下发现了一只黑狗曾经从狗洞钻入驿馆,很快就出来了。”

“嗯,可曾发现黑狗去了何处?”

“请侯爷恕罪,属下将狗跟丢了!”侍卫连忙抱拳请罪。

“什么?你居然跟丢了!”吕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侯爷,此事实在不关属下之事,天色暗黑,又是一条黑狗,速度极快,属下真的是跟不上!”侍卫将头磕在地上,不敢正视吕睿。

吕睿看了看侍卫,想了一下,此事也不能怪侍卫,黑灯瞎火的?追狗?谈何容易?吕睿摇了摇头说:“起来吧,本侯不责怪你,去把慕容将军找来!”

“是,侯爷!”侍卫抱拳领命而去。

“属下见过侯爷!”很快慕容平就来到了吕睿的房中。

“慕容平你可会抓活狗?”吕睿没有废话,直接入了主题。

“抓活狗?不知侯爷是何意思?”慕容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懂吕睿的意思。

“嗯,抓活狗,就是将一只狗抓住,但是不能让它受伤!”既然许攸拿狗送情报,正好,我就来个将计就计!。

“侯爷的意思是,要抓住一只狗?但是又不伤害它?”

“正是!”

“请侯爷放心,属下自幼在大漠,驯狗一流,抓只活狗,绝不再话下!”

“好,你附耳过来!”随后吕睿将事情的经过将给了慕容平听,然后吩咐他一定不能伤了许攸的情报狗。

“诺!”慕容平大声领命之后,带着人离开了侯爷府上。

咕咕咕咕!吕睿院子里的**刚刚打鸣,慕容平就来到了吕睿的院子。

“侯爷。慕容将军有事情求见侯爷!”铃儿敲了敲吕睿的房门。轻声地叫唤。

“慕容平!”吕睿条件反射连忙下床。简单穿衣之后,就来到了大厅。

“参见侯爷!”慕容平见吕睿穿着睡衣就来了,连忙给吕睿行礼。

“不用多礼了,慕容平有什么发现?”吕睿坐在主位上,连忙发问。

“不负侯爷之托,将信件抄写下来了。”

随后慕容平将刀笔吏抄写的信件给吕睿过目。

好你个许攸,居然想联合城内的势力突袭许都!这次我让你有去无回!

拿着情报,吕睿直接来到了太守府。听到吕睿有急事求见,荀彧也只是穿了一件外衣,就到了正厅。

“荀老师!”吕睿拱了拱手,向荀彧行礼。

“不凡来了?不凡如此匆忙,究竟有何事?”荀彧扣上了自己上衣的扣子,坐在了主位上。

“荀老师,我发现许攸的秘密了!”

“哦?不凡细细说来!”荀彧眼中露出了欢喜的神情,自己想了许久的问题,吕睿居然解决了。

随后吕睿将许攸如何传送情报的经过讲了一遍,荀彧听后。露出了佩服的表情,说:“许攸不愧是河北智谋之士。居然想到如此方法。不过就算许攸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不凡破了他的狗计!”

“荀老师过奖了,不凡只是碰巧而已。”

“不凡不必过谦,昔日不凡好yín技,彧不以为然,不过主公言不凡好yín技,也未必为坏事,看来主公真是真知灼见!”

“荀老师。”吕睿愣住了,原来自己在荀彧眼中,以前的形象那么不好?

“不凡不必懊恼,此次是为师错了,不凡速速将张颌之计划呈上,我等研究对策!”

“好!”吕睿将收集到的情报交给了荀彧。

“居然是明日今晚就动手了!”荀彧看了情报,吃了一惊。原来张颌与许攸定计,今晚突袭东门,许攸与城内的内应都商量好了,突袭东门,打开城门,迎接张颌大军。

“老师,我们也应该让张颌知道我们的厉害,来个将计就计!”

“不凡之言甚妙,让张颌见识下,我们大军的厉害!”

“来人,将夏侯将军请来太守府!”

“诺!”

夏侯惇到来之后,荀彧就开始布置了,由夏侯惇带领主力在东门埋伏,同时命令守将守好其他三门。慕容平带领骑兵在城内机动巡逻,既然有内贼参与,那么就一举歼灭!

许都驿站之内,许攸今日没有什么客人,许攸在院子里与一条黑狗在玩耍。

“跑!”

“汪汪汪!”黑狗跟着许攸的指示跑了起来,过了半个时辰,许攸摸了摸黑狗,不对!这条畜生休息过,不是一路跑回来的。

许攸站了起来,看了看黑狗,难道我的计策被识破了?

“汪汪汪汪汪!”

有备无患!若是我的计策被识破了?那么荀彧与吕睿一定会将计就计在东门伏击张颌!

“张将军?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许攸不理睬黑狗,直接回到了房内,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了一套军服,曹军的军服!

“大人,可以用午膳了!”一名书童从外面走了进来,通知许攸可以吃饭了。

“嗯,知道了,你先出去,我随后就到。”

“是,大人!”

“阿发?”

“大人”书童转头疑惑地看了看许攸。

“唔!”许攸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捂住了书童的嘴巴,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了书童的肚子,一击毙命。

许攸将书童的尸体处理好,然后自言自语说:“没有想到,当初少不更事,今日救了自己!”

“天意,真是天意!”

许攸看了看天空笑了起来,这招正是人妻三人组绝招之一,灭仆!(未完待续……)

第六章:各有千秋,互有胜负。

( 许攸在处理了书童的尸体之后,像没有事一样,继续在驿站之中唱歌,吟诗作对。

一直到了傍晚,许攸用过晚膳之后,就在书房中看书了。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驿站一处不起眼的狗洞已经被人挖大了,一名身穿曹军校尉服饰的人钻了出来。

不久,许都一名校尉府上来了一位客人。

“许大人你怎么来了?”这名校尉名叫刘辉,是袁绍布置在许都的密探之一,主要由他负责联系许都内反抗曹cāo的势力。

“我怀疑出了一点事情!”

“大人的意思是我们的突袭泄密了?”刘辉惊讶地看了看许攸。

“只是有这个可能!”许攸也摸不准是不是已经泄密了,但是要做到万无一失。

“那我们是不是要将今晚的行动取消?”

“不必了,如果泄密了,今晚的行动取消,许都支持我们的人也会被杀死,没有这个必要,而且我这次只是联系了部分人,就让他们为主公的大业献身!”

“先生英明!那我们。”刘辉看了看许攸,等候许攸的指示。

“你可以找出多少心腹之人?”

“二十名,都是我从河北带来的人。”

“二十人?够了!今晚带着这二十人我们去西门!”

“西门?大人要从西门突围?”

“不错,西门不远有我们大军的军营,冲了出去就会很安全。如果张颌指挥得当。说不定我们还能反败为胜。”

“是!属下马上去安排。”

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一支曹军装扮的队伍正走向东门,这个就是许攸安排突袭东门的军队,由许都外来部分世家组织的家丁突袭队。

“你们!”还没等曹军的士兵反应过来,就被突袭队给杀了。

“大人,我们解决了两个!”

领头人点了点头说:“好,迅速杀城楼,解决守城的。

“嗖嗖嗖!”领头人还没有说完,四周就亮起了火把。弓弩手射出了弓箭,千万支弓箭划出了美丽的弧度,落到了突击队的头上。

“糟了!”领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夏侯惇的长枪就已经刺穿了他的xiōng膛,鲜血直流,突袭队很快被解决了。

“荀大人!”突袭队被解决之后,荀彧与吕睿从城楼上走了下来。

“不凡,看来今晚张颌要被伏击了。”荀彧笑了笑,看着吕睿。

“老师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城外布置好了,只要张颌来了。定要他有去无回!”

“元让将军,按计划行事!”

“诺!”

“不凡。我们上城楼看看好戏?”

“老师请!”随后吕睿与荀彧上了城楼,等候张颌的到来。

许都东门,夏侯惇的亲兵拿起火把摇了摇,做出了暗语。

“将军,成功了,我们是不是马上进攻。”

负责进攻先锋的是蒋奇,看到了暗号,蒋奇十分高兴,拔出大刀说:“传令全军,悄悄摸进许都!”

“诺!”蒋奇身先士卒,带着一千余人的先锋队,慢慢地摸向东门。

蒋奇到了东门城门之下,城楼上的曹军示意已经将障碍清除,可以进城。

蒋奇大喜,吩咐身边的士卒发响箭,自己带着人马冲进许都。

响箭一响,许都的驿站附近,许攸看见了响箭,知道蒋奇已经进城了,而许攸也知道秘密泄漏了,因为没有世家的人前来驿站通知自己,这个口头约定的事宜,并不在黑狗的密信之中。

“大人?”刘辉看了看许攸,计划泄露了,蒋奇肯定要被伏击。

“点火!”

“是大人!”刘辉点燃了身前的一推木柴,浓烟滚滚而上。顺着风势往西北飘去。

蒋奇带着大军刚刚进入内城,城门就关闭了,城墙上亮起了火把。

“哈哈哈哈!蒋奇,你中计了!”夏侯惇在城楼上得意地大笑。

“放箭!”夏侯惇一声令下,弓箭与落下纷纷落下。

城楼下惨叫一片。

“盾牌兵集结!”蒋奇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很快就冷静下来,结阵防御。

“报!张将军不好了,蒋将军中计了,被困在城内了!”传令兵禀报张颌。

“什么!”张颌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蒋奇中计了,那么许攸?

“田先生?”张颌望了望旁边的田丰。

田丰此时正望着许都城,看着城内的那一股浓烟,不,应该是几股浓烟!

“张将军,可曾看见那些浓烟?”田丰指了指许都的天空。

“在火把的照耀下,确实好像有浓烟?”张颌疑惑地看着田丰,好像还可以看见一些火光?

“先生的意思是?”

“荀彧可能是今日才发现我军的行动的,暗中部署,许子远不是愚笨之人,如果发现了荀彧的计谋?”

“先生的意思是曹军将计就计,许先生也将计就计?”

“许先生要我们攻打西门!”张颌很快就猜到了许攸的意图。

“不错,许都的兵力不足,现在蒋奇在城内被围困,我军若是攻城,就算许都城高池深,也要不少的兵力防御。西门必定空虚!”

“在下明白了,颌马上敢去西门,集中西门的部队进攻,请先生继续进攻东门!”

“将军高见,丰附议!”

“好!骑兵,随我来!”张颌带着骑兵往西门而去。

“大人,张颌的后军来了!”田丰带着后军开始进攻许都。

“命令文稷将军守好城门,不让张颌军与城内军汇合!”

“诺!”

“侯爷,那里是什么?”典韦指着城内驿站方向。

吕睿回头一看。火光?还有浓烟?

“老师!有情况!”

顺着吕睿指着的方向。荀彧看了看。心中一惊,难道中计了?

“不凡?难道我们中了计中计?‘

“许攸也对我们用了计中计?”吕睿此时也反应过来了,许攸有可能以此为信号,通知西门的张颌军,若是张颌反应过来?许都就要被突袭了。

“恶来,速速回府上,通知高顺将军,让他带领陷阵营前往西门一定要堵住。还有命令慕容平的骑兵队迅速赶往西门!”

“诺!”典韦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马上下城去了。

“不凡,你马上回侯爷府上,组织人马护卫司空府,若是许都真的不保,马上带人突围出去!”

“那么老师?”

“有夏侯将军在,我不会有事,若是许都不保,不凡突围后,去找文博!”

“是。老师!”吕睿拱了拱手,带着亲卫急匆匆地返回侯爷府。

“大人。好像西门外有人攻城?”许攸与刘辉放火之后,就来到了西门附近的一个客栈,这里也是许都内反抗曹cāo势力的一个据点。

许都城内的不是客栈,驿站都或多或少地有反对曹cāo的世家把持,许攸这次就是利用了这些客栈与驿站点火通知张颌。

“好,我们出击!”

“诺!”西门外张颌已经带人开始攻城了,张颌为了靠近城门,用填尸体的方式,将许都城外的战壕填平,用简易云梯攻城。

许都西门的城楼下,十多名士卒正在顶着城门。

“城门牢固否?”许攸带人走上前询问,守门的卫队长说:“启禀大人,很牢固!”

“好,杀!”许攸突然下令,刘辉带着士卒冲了上去,很快将守门的士卒杀了。

“快,快!打开城门,迎接张颌将军!”

“诺!”

“将军城门开了!”张颌的亲兵看到城门大开,兴奋地指着城门。

“好,好!命令骑兵队冲杀进去!”

“诺!”

“张将军,许攸恭候多时了!”很快,张颌就带着先锋骑兵一千人冲进了内城。”

“许先生果然是能人,这招将计就计,看来荀彧都想不到!”

“冲啊,堵住城门,不要让张颌军进城!”

此时,慕容平也带着骑兵冲了过来。

“将军,好像是那支刀枪不入的军队!”

“什么?刀枪不入?哼,让他们见识下我骑兵的厉害!”

“冀州骑兵,冲上去!让他们见识下我河北儿郎的厉害!”

很快慕容平的骑兵队就和张颌的骑兵交战在一起,慕容平率领的骑兵除了百余人的藤甲铁骑兵外,其余的是夏侯惇的骑兵,虽然没有藤甲的防护,当是依然作战勇猛。

“大人,有些骑兵我们砍不动!”一名败退的骑兵向张颌禀报。

“敌将看枪!”慕容平一马当先冲到了张颌面前,张颌拿起大刀迎了上去。

好武艺,可惜差了一点!

张颌反手一击,刀背划过慕容平的xiōng前,慕容平被击退了几步才勒住了马匹。

张颌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刀枪不入?被我刀背划过居然像没事一样!

“张将军,久违了!”慕容平与张颌是旧识,当然要叙叙旧了。

“慕容将军的战甲好厉害!”

“陷阵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张颌正在与慕容平单挑的时候,高顺的陷阵营来了。

“将军,我们的骑兵挡不住那些人!”

陷阵营!在河内的时候,张颌是见识过陷阵营的厉害的,看人数陷阵营现在比当初还要多,想到这里,张颌抱拳说:“慕容将军!后会有期!”

说完,张颌指挥大军退了出去。

“高将军!多谢高将军,高将军的陷阵营果然厉害!”

“慕容将军过奖了,陷阵营?没有多少人了!”原来高顺的陷阵营在徐州就赔了不少,只有两百人了,这支队伍,大部分还是吕睿府上的士卒拼凑的,为的就是虚张声势!(未完待续……)

第七章:曹仁回援,默契!

( “侯爷,城内的敌军已经被歼灭,安全了!”一名士卒急匆匆地赶到了司空府上,通知吕睿,战斗结束,许都保住了。

吕睿长吁一口气,终于保住了。不然自己要带着曹家的老小撤出许都。

“什么?袁绍军就撤退了?我还没有出手,袁绍怎么就跑了?”曹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一副不满的样子。

曹彰已经十多岁了,长得很壮实,力量也很大,距离打虎的日子也不远了,不过还是有些孩子气。

“找死!你以为袁军是豆腐,挨你一拳就死了?”吕睿赏了一个五元钱给曹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睿哥,能不能不打头?”曹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挥舞着拳头向吕睿表示不满。

“彰儿,不要闹了,不凡还要去处理政务!”卞夫人将曹彰拉了回来。

“大娘,二娘,孩儿还有政务在身,孩儿告退!”吕睿向丁氏与卞夫人行礼后,便离开了司空府,往太守府而去。

“荀老师!”

“不凡来了?”

“是,老师”

“不凡来看看,这是此次我军的损失。”荀彧将文书统计的竹简递给了吕睿,吕睿一看,乖乖,居然死了一千士卒,张颌的军队果然厉害。

“老师,我军损失不小,只不过固守许都该是可以的。”

“不错,不凡,我已经传令夏侯将军去铲除许都城内此次浮出的袁绍余党,我们又收缴了不上的土地。”

荀彧随手将名单递给了吕睿。上面有抄家之人的姓名与官职。看到这些。吕睿笑了笑。自己的屯田又有地方了,这些人被抄家之后,土地就归国有了,世家都动不了,分给百姓与士卒屯田最好!

“不凡,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不凡,朱灵将军就要回来了!”

“什么?朱将军难道不用防御嵩山附近的屯田?”

“曹洪将军在宛城收拢了一部黄巾余部,将他们编入军中。同时对抗刘表取得了小胜,刘表已经送来了请和的文书,曹洪将军派了副将带兵到了嵩山的屯田,文博也就带兵返回许都,巩固许都的城防。”

原来是曹洪派了援军来,张颌经过这一场大败,应该不会再主动出击,而是等候战机了,至于突袭几百里外的屯田,更是笑话。有了朱灵的部队,嘿嘿。说不定可以反击!

许都城外,张颌的军营中,张颌,许攸,田丰三人在中军帐内,气氛凝重,本来许攸的计策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突袭居然没有成功,那支刀枪不入的军队到底是什么来路!

“张将军,我军此番折损了多少军马?”

“田先生?我军折损了两千军士,骑兵三百。”张颌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计算不足,居然被几百骑兵和陷阵营杀了回来。

“看来我军暂时还是休整为主,待选择时机再做决断!”许攸听了张颌的话,立马做出了决断。

“子远所言甚是,请张将军固守营寨,主要固守住营寨,我军还有反击的机会!”田丰也附和许攸的建议。

“好,就依二位先生之计,固守营寨!”

“文博此番回师许都,真是大幸,许都可保无虞了!”今日朱灵带兵返回许都,荀彧为朱灵接风洗尘。

酒宴过后,一名探子急匆匆地进入了太守府。

“报!大人,河内急报!”

“呈上来!”荀彧看了看情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然后将情报交给众人传阅。

原来曹仁平定了河内的张扬余部,暂时稳住了河内,以魏种为太守,固守河内。

“子孝不愧是我族内大将,月前就平定了河内!”夏侯惇听到曹仁的消息,高兴地称赞曹仁。

“月前?”荀彧听了夏侯惇的话,眉头皱了皱,好似想到了什么。

酒宴散席,吕睿被荀彧招到了自己的书房。

“荀老师!”

“不凡来了?不凡坐吧!”

“谢老师。”

“不凡,刚才的情报不凡可曾发现问题?”荀彧看了吕睿一眼,淡淡地问。

“老师的意思是子孝叔父应该早就回到官渡了?”吕睿也是注意到了情报上的日期,因为军情的第一行就是日期!

“不错,子孝虽然行军速度不如妙才,但是按日子算,早应该到了许都。”

“不错,不凡,你说子孝是不是会有什么计划?”曹仁作为曹军中的智将外,颇有胆识,用兵果断,不拘一格,是曹军中除了曹cāo之外的第二号人物。

“老师的意思是子孝叔父早已经了解了此处的情况,在暗中做了部署?”吕睿走到荀彧书房的地图前,看了看,如果曹仁回来了,那么曹仁到底在哪里?

“不错,不凡,刚才为师仔细考虑了一下,你说,张颌的真正意图到底是什么?”荀彧用手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若有所思地考虑着。

“张颌真正的意图?不如说是袁绍真正的意图,历史上都说袁绍才能不如曹cāo,但是依吕睿看来,袁绍的才能与曹cāo不相伯仲,主要是性格没有曹cāo好袁绍也是有雄主之姿的人。”吕睿心中思索了一遍,又看了看地图。

如果我是袁绍?我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渡过黄河天险,曹cāo现在守住了黄河南岸的据点,在黎阳还和袁绍交织着,袁绍大军渡河还有辎重,十分困难,那么大军要渡过黄河。

明白了!吕睿一拍脑袋,想清楚了,袁绍现在最缺少的就是一个稳固的登陆点,如果是这这样?那么张颌修筑东边的防线,不是为了防御曹军的援军。而是要建立永久的据点!

“老师。睿明白了。张颌的意图可能不是突袭许都,而是为袁绍南下做准备!”

“哦?”荀彧看了看地图,马上明白了吕睿的意思,好一个袁本初,居然差点把所有人都骗了!

“原来袁绍用兵力换取时间,为其大军南下做准备,若是如此的话,那么曹仁将军一定在这里!”说完。荀彧用手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地名。

“官渡!”

“老师的意思是子孝叔父在试图夺回官渡?”根据情报,官渡渡口已经被袁军控制了,但是官渡附近的区域还是在曹军的控制下。袁绍派张颌只是先锋队,兵力不多,驻守官渡的肯定也没有多少人,刚刚平定公孙瓒的袁绍,不可能短时间内集中大军南下。

“不错,张颌只是利用我军不备,在官渡撕开了一个口子,兵力肯定不多。子孝手上有一万军士,凭借子孝的智谋。夺回官渡,不在话下。”荀彧笑了笑,自信满满地对吕睿说。

“老师,您认为子孝叔父是否夺回了官渡?”

“这个为师就不知了,不过我已经派了骑兵前往官渡侦查,不出三日,必有结果!”

官渡,这个在黄河边附近的小镇,曹仁的大军已经突袭,夺回了官渡,在官渡开始修筑防线。被曹仁击败的高览,只有带兵驻防在官渡的渡口,为张颌的撤军做最后的保证。

“将军,为何我们不派兵将高览的余部给歼灭?”官渡太守府内,曹仁的偏将询问曹仁。

“你好好想想,我们的兵力不多,高览还有几千败兵驻守渡口,就算我们夺回了渡口,来日,袁绍大军南下,我们这点军力可以在渡口抵挡袁绍?”

曹仁是很清醒的,官渡渡口地势平缓,若是袁绍大军南下,兵力众多,肯定是抵挡不住的,但是官渡镇附近不同,地势险恶,有密林,有丘陵,加上在官渡镇筑造的堡垒,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样才是有效地利用自己的兵员。

“将军英明!”偏将拱了拱手,恭维曹仁。

许都城外,张颌的军中,许攸在营内来回踱步,怎么还没有情报送到?

“大人!”

“是不是有情报来了?”许攸马上抓起士卒的手询问。

“额。”

“大人,属下是告诉您可以吃晚饭了。”士卒愣了一下,不知许攸为何有这种反应。

“不吃了,我要见张颌将军!”说完,许攸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张颌的营帐中跑去。

“张将军,出事了!”许攸急匆匆地跑进了张颌的军帐。

“许先生何事?”张颌愣了一下,自己在这里用膳,许攸就这样跑了进来?

“张将军,官渡可能不保了!”许攸焦急地看着张颌。

“什么?”

“将军请听我说,攸派遣家中仆人为密探,约定了七日密报的制度。”

听许攸说完,张颌面露沉重之色,说:“先生的意思是官渡被人封锁了,先生的仆人不能送信过来?”若是高览驻守官渡,那么好说了,出示许攸的令牌就可以了,若是官渡丢了,那么情报自然断了。

“先生,我军的粮草也拖延了几日,至今未到!”张颌告诉了许攸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什么,张将军,速速请田元皓过来,出大事了!”

许都太守府上,荀彧拿着情报笑了笑,说:“不凡,子孝已经夺回了官渡,我们看来可以作出反击了!”

“好,老师,既然我军已经夺回了官渡,那么我们没有了后顾之忧,朱灵将军又回来了,张颌若是收到情报,必然退兵,我们不能让张颌轻易地离开兖州!”

“不凡言之有理,我已经派人密切监视张颌军的动向,只要有异动,我军马上出击!”

“老师英明!”嘿嘿,张颌,你搞突袭?现在我们准备化被动为主动,一千军士?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未完待续……)

第八章:张颌退兵,曹操北进!

( “报!将军我军派出的骑兵返回禀报,官渡镇已经被曹军占领,高览将军带着残兵驻守官渡港,官渡内的曹军只是加紧修筑堡垒,并没有对高览将军发动进攻!”张颌的副将向张颌禀报军情。

“官渡果然丢了!”张颌气恼地锤了一下案台,官渡丢了,自己在这里筑造的防线根本就没有用了,曹cāo的大军要是回援,自己就是肉包子!

“看来我军要转移了!”田丰捏了一下自己的胡须,意味深长地说。

“田先生的意思是我们要撤兵?”

“不,我们不应该撤军,反而应该西进!”

“西进?”张颌疑惑地看了看许攸。“先生,西面可是曹cāo腹地,若是西进,恐怕会?”

“张将军,根据情报,许都的西面,曹军依靠宛城为依托,铸成了西南防线,但是宛城本为荆州属地,刘表觊觎许久,若是我们用骑兵突袭至宛城,刘表必定派兵支援,我军送宛城给刘表,换取军粮,骚扰曹cāo,主公南下之日,便是我军回师之时!”田丰一气呵成将自己的战略部署讲了出来。

“不可,张将军,我军若是没有主公的军令岂可私自改变部署,既然我军突袭许都不成,理应返回河北,汇合主公,另作打算!”

“这?”张颌为难了,左右军师产生了不同的意见,而且是战略相左的意见。

“哼,迂腐,许子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战机瞬息万变。岂能遇到些许损失,就退兵,你乃误主公之人!”田丰的刚正的脾气又上来了,开始呵斥许攸。

“田元皓,你不要太过分,我只是遵主公之令而已!”

“主公之令?”田丰不屑地看了许攸一眼。

“一个溜须拍马之人,岂会真心辅助主公!”

“大胆,田元皓!此乃主公令箭。主公有命,若是突袭许都不成,张颌引兵北上,汇合高览,固守官渡以北之关隘,等候主公大军南下!”说完,许攸从怀中取出来一支令箭,袁绍的令箭。

“张颌,还不领命!难道你想造反?”许攸见张颌没有马上接令,立即训斥张颌。

“张颌接令!”说完。张颌单膝跪下,接过了令箭。

“田先生。主公所忧虑也有道理,现在我军士气已损,不如退兵?”

“哼!许子远,你总误主公大事!”田丰将袖口一甩,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军帐。

张颌在二人之间十分地尴尬,半响,张颌才看了看许攸,说:“许先生?”

“张将军,许攸刚才多有得罪,请将军见谅,请将军准备撤军的事宜,要注意许都的追兵!”

“多谢许先生提醒!”张颌拱了拱手,向许攸回礼。

许攸点了点头,离开了军帐,许攸走出军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田丰,你根本不知道主公的战略!”

第二日,张颌军三更做饭,五更就拔营撤军了。吕睿在许都收到了情报,马上带领骑兵与朱灵的军队追赶张颌。

“报,张将军,后面发现了曹军的追兵,大约有三千人,数百骑兵,距离我军不足二十里了!”

“报,张将军,前方发现曹军堡垒,距离我军不足十里!”

“被包围了?”张颌在马上自言自语地说。

“将军,我军尚有六千多军士,何不回击身后的曹军,让曹军见识下我军的厉害!”副将向张颌提出建议。

“哼!若是被后军缠住,我军岂不是要两面受敌。”张颌马上想到,距离二十里?许都的曹军肯定派人监视了自己营寨,自己扎营撤退,许都的曹军一定会发觉。但是现在距离有二十里,那么就是曹军放慢了行军速度,如果自己回头迎击,曹军以逸待劳,修筑防线,自己一定会被缠住,到时候,官渡镇的曹军再出击?自己就被包围了!

“传我军令,命令蒋奇将军将所有的辎重与马匹留下,堵住前往谷口的道路,布下疑阵,我军从谷口绕行!”张颌看到前方有个小山谷,马上做出了决定。

“将军?我们要放弃辎重与马匹?”副将惊讶地看着张颌。

“执行军令!”

“诺!”张颌现在没有机会和副将解释,他心中又有了一条新的计策。

很快蒋奇就将辎重围成了方阵的阵形,然后将马匹按照骑兵的阵法布置,同时用几百名军士的铠甲做成了假人,在山口布了一个阵。留了十几名军士和一名校尉之后,张颌的大军,就沿着山谷北上,往延津白马方向而去。

“大人!曹军官渡的侦察兵!”留守谷口的袁军很快就发现了曹仁派出的侦察兵。

“好,按计划行事!”

“是!”几名士卒骑着马向曹军的侦察兵冲了上去,曹军的侦察兵发现之后,连忙向官渡撤退。

“大人,好像那小子跑了!”

“多追几里,然后放弃马匹,步行与张将军汇合!”

“诺!”

随后,吕睿追兵的侦察兵也来了,张颌的校尉按照原样,也给吕睿的侦察兵来了一个虚晃一枪。

“报,启禀朱将军,张颌在前方的谷口布下军阵,似乎在等候我军!”

“侯爷?张颌想和我军决战?”

“看来是这样了,既然如此,我军冲上去,缠住张颌,子孝叔父一定也派兵侦察张颌,到时候我两军夹击,必能击败张颌!”

“侯爷所言甚是!”说完,朱灵与吕睿二人加紧行军,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谷口。

“侯爷,袁军好像有些奇怪?”到了谷口,朱灵命士卒变换了进攻阵形。才发现前面的袁军好像不对劲。都不动的?

吕睿也发现了不妥。张颌用兵不会这么蠢吧,人都到面前了,就算不叫阵,起码也要变化一下阵形!

“慕容平,带领藤甲铁骑兵去看看!”

“诺!”

慕容平带着骑兵冲了出去,很快就到了张颌的军阵之中,此时慕容平才发现这里只是军马与辎重而已,并没有张颌军一人。

“报。侯爷,那些都是假人和军马辎重,张颌大军,不知所踪!”

“什么!”朱灵愣了一下,张颌军消失了?

“侯爷,您看?”

“文博,不用看了,张颌军肯定是跑了,也不可能往前跑了,若不是绕行右边。顺着山谷往北撤退,就是往左方伏牛山系撤军了。”

“那侯爷我们还追不追?”

“不必了。收了他们的物资,派人通知子孝叔父,我们返回许都好了!”

“就依侯爷之计!”朱灵命人将张颌军的军马与辎重收缴之后,就带兵返回许都了。

曹仁带领大军到了中途,收到了吕睿的消息,也返回官渡镇继续修筑堡垒。

不久,曹cāo的大军终于从徐州前线返回,像历史一样,带回了关二。曹cāo在司空府设宴款待三军,表彰了防御许都有功之人,这一夜,司空府上又是一群醉鬼的天下!

“侯爷,起来了,司空大人招你到他的院子议事!”铃儿急匆匆地走了进啦,唤醒吕睿。

“啊?‘

“老曹的院子?知道了!”吕睿拖着疲惫的身子,站了起来,看来自己的酒量还要练练,在古代,一打赢仗,肯定是醉了一片,虽然汉代的酒水浓度不高,但是很多了,也很要命!

“孩儿参见仲父!”吕睿进中军正堂没有他人,而且曹cāo也穿着便服,吕睿也就不用行正式的礼仪了。

“不凡来了?又是还没睡醒吧!不凡的酒量可要练练,奉孝的酒量就很好!”曹cāo笑嘻嘻地看着吕睿,看来心情不错。

郭嘉的酒量?***,他是酒鬼,酒量,当然是杠杠的!

“不知仲父招孩儿来有何要事?”

“哦?也没有什么要事,就是询问不凡一些关于屯田的事宜。”

“不凡,今年我军的粮草可以产出多少?”

“启禀仲父,我军的粮草今年的产量按照枣祗与毛阶的计算,若是水源不缺,可以足够我军一年用度!”吕睿的酒还没有醒,只有用一句话敷衍曹cāo,产量吕睿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是这个用量是毛阶与枣祗说的。

“一年,好!若是我军军粮真够一年用度,不凡就立下了大功!”

“全靠仲父协助,孩儿才能办好屯田之事宜!”老曹的马屁偶尔还要拍一拍!

“不凡不要过谦了,这次许攸在许都的yīn谋还是不凡聪慧才发现的,连文若都称赞不凡。”

“荀老师客气了,只不过睿没有想到,许攸叔父居然会用狗来传送情报!”

“狗吗?许子远那人,训狗还是很有一套的!”曹cāo喝了一口茶,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许攸也算饱读诗书之人,大族出身,为何会对驯狗感兴趣?”许攸又不是何进屠夫,专门屠狗,怎么对狗这么有研究?

“呵呵,不凡有所不知,许子远此人年轻时好美色,特别是好有夫之妇,可是深家大院,这些畜生比护卫厉害多了,许攸也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学会了这一绝技!”

靠,原来驯狗是大汉人妻三人组许攸的绝技,***,驯狗为了春事,许攸可能是大汉第一人了。

等等,好像老曹与我院子上的小黑也好像很狗,难道?

“仲父,好似您也会驯狗之术?”吕睿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盯着老曹。

“睿儿不可胡说,仲父可是有些怕狗的,你院子的小黑,每次仲父到你院子总要避开些!”曹cāo一脸正色地说。

吕睿笑了笑,没有点破曹cāo,将话题引到了家事上面,父子二人谈了半个时辰,就一起去用早膳了。(未完待续……)

第九章:张颌巧变,暂时合作?

( “将军?难道我们就这样撤退了?”张颌的副将不甘地看了看张颌,与曹军交战数回,居然没回都渐露下风。

“哼!岂能如此简单就放过曹军?虽然我军在许都不能取胜,但是不代表我军不能在其他地方取胜,我就不相信所有的曹军的城池都像许都一样!”张颌忿忿不平地回望了许都方向一眼。

“将军的意思是?”

“突袭延津,曹军以延津与白马为依托,控制了黄河渡口,既可围堵我军南下,又可以伺机突袭我军的后方,这才是主公迟迟不得南下的原因。若是我军突袭延津夺取了延津。”张颌诡异地一笑,看了看副将。

“将军英明,若是夺取了延津,在主公面前立下大功,我军也可以扬眉吐气一会!”副将兴奋地看了看张颌,自从张颌投效袁绍以来,张颌军就没有了在韩馥手下的冀州第一军的雄风了,败给了白马从义,这次突袭许都又没有成功,若是回去?在同僚面前如何还有脸?

张颌点了点头,继续命令大军往延津进军。

许都皇宫之内,刘协正在偏厅之内大发雷霆,赏赐的物品洒落了一地。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杨彪缓缓地从殿外走来,参见刘协。

刘协呼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老大人,请起!”

“多谢陛下!”

“老大人,此次许攸来到许都,居然对朕如此傲慢。还有那袁绍。朕封其为大将军。可是他当朕的封赏为儿戏,老大人?朕现在很是苦恼!”说完,刘协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本来以为自己这个皇帝还是有点用的,但是现在?自己在其他诸侯里连傀儡都不如!

杨彪很能理解刘协的心情,许攸来到了许都之后,居然没有来觐见许攸,这是什么态度?无视刘协这个皇帝。根本把刘协当个屁!

“陛下,不必恼怒,陛下天资聪慧,恕老臣直言,陛下比先帝灵帝,先帝少帝都更适合当大汉之主,陛下不必为了一些逆贼而心生不悦!”

“老大人?朕虽然不敢自比汉武与光武先祖,但是治国?朕相信朕比父皇与皇兄做得好,可是如今,天下诸侯除了曹cāo表面还尊敬朕之外。其余的诸侯不是没有实力,就是拥兵自重。朕很累,真的很累!”刘协靠着龙椅,无力地看着杨彪。

“老大人,您说,朕下一步应该如何做?”

“回禀陛下,老臣认为,陛下应该与曹cāo暂时合作,不要存有芥蒂,不然若是曹cāo败给了袁绍,陛下,老臣直言,陛下这个帝位就没有什么用了!”

杨彪直言不讳地说出了曹袁交战的后果,袁绍若是胜了,天下第一诸侯,不会把皇帝放在眼里,弟弟称帝失败,哥哥不一定会失败。曹cāo若是胜了,最多是胜了袁绍一局而已,河北地大物博,曹cāo的陆还有很远。只要曹cāo实力不足,刘协就是曹cāo的重要依靠,曹cāo就要尊重刘协!

“好!老大人,朕明白了,朕经过了几年的阅历,也知道了天下的形势,既然如此,那么就有劳老大人了,请老大人与曹cāo商议,如何能将袁绍击败,保我大汉江山!”

“老臣遵旨!”杨彪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

望着杨彪远去的身影,刘协紧握拳头。“父皇,皇兄,你们留下的江山?我到底该如何去做才能拯救大汉?”

“启禀大人,杨彪在府外求见!”曹cāo在司空府上正在与郭嘉,吕睿商议军务,杨彪就从皇宫匆匆赶来了。

曹cāo坐在主位上,笑了笑说:“不凡,奉孝,看来陛下已经做出了决定。

“仲父,早在许攸在许都之时,杨彪已经和文若老师表示了合作之意,只不过仲父不在许都,文若老师不敢做决定。”

“文若太谨慎了,cāo既然将许都之事托付文若,文若自然能做决定!”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了笑。

吕睿与郭嘉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同一个心声:外交合作让荀彧拿主意,这不是一个试探?若是荀彧拿了主意,岂不是君臣不分了?曹cāo虽然现在还是蛮平易近人的,但是伴君如伴虎,谁知道老曹心里的打算!

“好吧,将老大人请进来!”曹cāo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去请杨彪进来。

“杨彪见过司空大人!”

“老大人不必多礼。”

“郭嘉,吕睿见过老大人!”杨彪点了点头,表示回礼。

双方坐下之后,曹cāo首先发话了。“不知老大人今日到司空府,有何要事?”

“这司空大人?”杨彪看了看吕睿与郭嘉,好像不想让二人知道。

“老大人有什么事情就讲吧,不凡与奉孝也不是外人。”

“既然如此,老夫就直言了,此次老夫来只是替陛下传个口谕,陛下不好意思与司空大人明说,只有借老夫的口了。”杨彪眯了眯眼睛,看了看三人。

吕睿摸了摸鼻子,杨彪这话很有意思,刘协的意思?又不好意思与曹cāo说?这葫芦里卖的药不简单!

“臣曹cāo接旨!”说完,曹cāo向许都皇宫方向行礼,吕睿与郭嘉也向许都皇宫行了一礼,表示对刘协的尊重。

“司空曹cāo,公忠体国。”随后杨彪讲了一大堆废话,大体的意思是曹cāo是大汉的忠臣,当初刘协因为听信谗言对曹cāo有所误会,希望曹cāo摒弃前嫌,报效大汉,共除国贼袁绍!

三人听了杨彪的话,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前来宣旨给曹cāo听,表示刘协希望与曹cāo放下芥蒂,对付袁绍,但是又秘而不宣,怕曹cāo战败,袁绍怪罪,老狐狸,没有想到杨彪居然也会用两头草的伎俩!

“臣曹cāo接旨!”虽然心中不满杨彪的做法,不过合作还是要的,不能惹下太多敌人。

“司空大人,陛下的意思是袁绍发表檄文,对司空大人百般辱骂,不可饶恕,在许都城内,有不少支持袁绍之人,陛下认为应该铲除他们,削减袁绍的羽翼!”杨彪拱了拱手,向曹cāo提出了一个要求。

铲除袁绍的羽翼?吕睿一听,好一个杨彪,好一条毒计!两军交战,敌中有我我中有敌,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朝臣大部分是两头草之人,谁的势力大就依附谁,并不是不可以拉拢的,现在还没有上升到敌我关系!还是可以合作的。

“老大人言重了,虽然袁绍一族四门三公,但是大部分大汉子民还是忠于大汉的,司空大人仁义,岂会乱杀同僚?”郭嘉的意思很明确了,两头草,不用动,动了曹cāo会留下骂名,好处全让刘协得了。

“老大人,看来是袁绍的檄文让陛下不悦,才选择与我们合作吧?”这里没有外人,吕睿说话也放肆了,算是为曹cāo做个试探。

杨彪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吕睿这么快就悟出了自己的计谋,此子越来越可怕了!

“不知小侯爷所指为何?袁绍的檄文只是歪曲事实,辱骂司空大人,陛下英明,才派老臣到此,袁绍的檄文如何让陛下不悦了?”

“老大人,大家都是明白人,袁绍檄文上河北诸将的署名就是陛下不悦之处!”吕睿一击而中,点出了袁绍的不臣之心,还有刘协的忌惮。

陈琳写的檄文,上面有河北将领与世家的署名,看似就是平常的投名状,但是里面大有学问。河北将领的官职大部分都是卑微的司马,校尉,与曹cāo方面的各种将军相比,头衔差了一大截。

外人看不出玄机,但是智谋之士确是看得出的,袁绍的冀州牧是少帝刘辩册封的,大将军是刘协册封的,但是檄文里面,袁绍将领都是用了冀州牧的官职,非大将军的官职,很明显,袁绍是不承认刘协的。曹cāo挟天子以令诸侯,袁绍就是挟死天子拥兵自重!

“侯爷多日不见,越来越聪慧了!”杨彪见计谋败露,只有恭维一下吕睿。

“好了!”曹cāo见仨人的对峙已经够了,开始决断了。

“老大人,不凡与奉孝言之有理,不是的朝廷官员只是一时被袁绍的势力所迷惑,并不是不忠于大汉,本司空一定会铲除袁绍为国效力。许都之事还是暂缓吧!”曹cāo意思很明白了,大部分人的思想还是端正的,一时被迷惑了,要给改正的机会,不要动不动就杀!

“既然司空大人如此说,老夫也明白了,老夫还有要事,告辞了!”

“老大人请!”曹cāo也没有强留杨彪,让他离开了司空府上。

“不凡,奉孝,我们与袁绍的决战就要开始了,你们回去各自准备去吧!”

“是,大人!郭嘉与吕睿拱了拱手,就各自返回自己府上,收拾行装去了。

夜里,曹cāo写好了一封给袁绍的信,作为二人友谊的绝笔。曹cāo将杨彪之事也告诉了袁绍,书写完后,曹cāo命人送去河北。

曹cāo看了看星空,自言自语道:“本初,若是我败了,希望这封信能保我曹家一丝血脉!”(未完待续……)

第十章:张颌小胜,田丰获罪!

( 距离白马的十多里远的一片密林中,张颌的军队正在休息。

“张将军,看来我们派出的探子又没有回来!”蒋奇焦虑地看了看张颌,在这里已经三日了,为了不被曹军发现,窝在这片树林之中,不得出入,连生火做饭都不敢,军士只有以干粮充饥。

“蒋将军,不要着急,我们派出了这么多探子,一定有回来的!”

“报!将军,有名探子受伤回来了!”这就这个时候,张颌军的探子回来了。

“速速带来见我!”

“诺!”很快一名左肩受伤的军士来到了张颌跟前。

“参见将军!”

“不必多礼,速速将附近的情报告之本将!”

“是!”伤兵喝了一口水,开始将附近的情况讲了一遍。此处距离白马城有十多里,在三里外,有个曹军的堡垒,堡垒内情况不明,曹军数量不明。

“张将军?”蒋奇看了看张颌,在许都之战,蒋奇的部下基本全部阵亡,蒋奇也想一雪前耻。

“看来我们是去不了延津了,我们改变目标夺下白马,只要白马一失,延津孤立无援,到时候也是一件大功!”

“张将军所言有理,白马与延津互相依存,若是白马丢了,驻守延津也是枉然。”

“不错,那我们首先就是要拿下前面的堡垒。”

“请将军下令!”蒋奇抱拳请战,一个堡垒,曹军的人数最多两百人。现在张颌军有六千多人。就是一比十。也可以吃掉它!”

“好!传我军令,全军出击,夺下前面的堡垒!”

“诺!”蒋奇带着一千军士作为前锋慢慢向堡垒靠近。

“为何止步不前?”蒋奇见前军不动了,马上询问亲兵。

“将军稍等,我去看看!”亲兵摸着黑去到了前军,不久就回来了。

“将军,前面是片水洼之地,不知蓄水有几深。军士试探了一下,深的半膝之深,军士不清情况,不敢上前。”

“什么!”蒋奇愣住了,情况不明是行军的大忌,现在应该距离破晓还有半个时辰,还是先按兵不动。

“传令前军,按兵不动,破晓之后,再攻击!”

“诺!”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张颌也带着大军来到了堡垒附近。随着天色渐渐明朗,张颌与蒋奇终于看清了堡垒附近的地形。

附近都是泥沙地。小溪,河道,纵横交错,更糟糕的是由于下雨的缘故,不少的地方还有水洼之地,这个对于攻城是致命的打击。

攻城讲究围城,同时进攻,这样防御的一方不能集中一点防御,城池容易被攻破,但是这种地形,张颌军根本不能展开围攻,防御方若是集中一点防御,付出的代价必定很高!

“张将军?我们是不是还有进攻?”蒋奇产生了疑惑,就算拿下了这个堡垒,损失肯定比预想的大。

“攻!一定要攻!曹军在这里设置了堡垒为的就是阻止我军南下,能破一个堡垒,就破一个堡垒。”

“诺!”

“河北的弟兄们,跟我冲上去!”既然地形对自己不利,蒋奇与张颌也不讲什么战法了,强硬攻城。

时间过得很快,张颌的攻城战也结束了,没有什么含量,就是堆尸体,然后以正击之,破了堡垒,城内的一百曹军全部阵亡,而张颌方面也损失了两千军士。

张颌进驻堡垒之后,看了看四周,然后问:“附近都是这样的地形?”

探子回禀说:“是的,将军,而且曹军的防御好像也很严密,没有出城的迹象!”

“什么?”张颌一听愣住了,本来张颌不明白为什么附近没有侦查的骑兵,现在明白了,堡垒内的曹军居然用巨石封死了城门,誓死抵抗,这就是张颌损失了两千人的原因。

“张将军,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蒋奇见攻击一个堡垒就如此困难,要是再攻打白马,恐怕不易了。

“在此修养,派人去河北给主公送信,听候主公的指示,有这样的地形,曹军想夺回此地也不容易!”

“张将军所言甚是,奇马上去布置!”

不久,袁绍派人接管了张颌的军队,继续驻扎在堡垒中,张颌,蒋奇,田丰,许攸被带到了袁绍的河北前军军营。

袁绍一身戎装坐在主位上,看着四人,既欢喜又气恼,欢喜的是四人终于回来了,气恼的是突袭不成反而损失的不少士卒,士卒损失就损失了,可是士气,士气也没打击了,还没有与曹cāo主力决战,袁军就先败了一阵。

“参见主公!”四人见到袁绍,马上行礼跪拜。

“都先起来吧!”

“谢主公!”

“将许都的事情好好给我说说!”袁绍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随后张颌将事情讲了一遍,袁绍听着听着,眼中山闪烁着精光,眉头不时皱了皱,不知思考着什么。

“好了,我都知道了,儁义虽然损失了不少人马,但是击败白马附近的堡垒,也算有功了,降为校尉,听候留用!”

“多谢主公!”张颌自知有罪,要领受责罚,张颌只是将自己降职,可以说是宽大处理了。

“元皓,子远,你们二人留下,张将军与蒋将军下去吧!”

“是,主公!”

“元皓,子远,你们现在还认为奇袭许都曹cāo是正确的计策?”袁绍语锋一变,严厉地询问二人。

许攸一听,袁绍还是喜欢稳扎稳打的战法,虽然耗时许久,但是效果还是有的。自己虽然觉得是突袭的兵力不足才导致失败,但是袁绍都开口了,许攸就顺势下坡了。

“主公所言甚是!攸错了!请主公责罚!”

“子远起来吧,虽然子远之法失败了,但是还是有可取之处,可以作为我军以后的突袭提供经验。”袁绍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许攸还是很听话的。

“多谢主公!”许攸心里一喜,袁绍不追究自己,很好!

“元皓?”

“主公,请恕丰直言,突袭许都虽然张颌将军与我等都有罪过,不过属下认为,许都空虚,请主公再拨上将与精兵三万,丰定能攻破许都,生擒曹cāo全家!”田丰还是支持他的游击战法。

“元皓,不要执着!”许攸都服软了田丰你为什么不肯认!

“主公,许子远只会奉承主公,主公,丰早建议主公不适宜过早南下,既然主公南下就应该利用兵力优势。”随后田丰将自己的战略又讲了一遍。

“大胆!田丰,你说子远只会奉承我?难道我是一昏庸之人?”

“来人,将田丰拖出去,关押大牢!”袁绍也不是好惹的,已经给了一个台阶了,许攸都下来了,你田丰还不下来。

“主公,主公!请听丰之言。”田丰被侍卫夹着,拖着出了军营,口中不时劝谏袁绍。

“主公?”田丰被拖着之后,许攸试探地询问袁绍。田丰是袁绍身边难得与自己意见相同的人,许攸也不希望田丰就此被袁绍冷落。

“子远不必再说,派人好好照顾元皓,军中不可出现与我言语不一之人,军略大事更是如此!”袁绍将披风一甩,只留下许攸一人。

“属下领命,多谢主公!”许攸明白了,田丰被获罪不是因为袁绍的气量问题,而是涉及了君臣关系,田丰是谋士,主要就是提建议的。袁绍都决定用铁壁合围对付曹cāo了,你田丰就执行好了,何必坚持自己的意见?

想清楚了这一点,许攸笑了笑,也离开了军帐,返回自己的营帐了。

七日后,许都司空府上,白马与延津的战报也送到了司空府。曹cāo经过商议,决定起兵救援延津,拉开与袁绍河北之争的第一战!(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救援延津,颜良死!

( 曹cāo在收到延津与白马的战报之后,接纳了荀攸的计策,出兵延津,假意攻打袁绍后方,诱导袁绍出击。

延津外,曹cāo的军营中,曹cāo派出了大量的骑兵,侦查各地的情报,情报源源不断地从各处传来。

“报,司空大人,前军急报!”

“呈上来!”

“诺!”

前军急报:袁绍大军向东移动,主力距离延津北岸不远。白马颜良部作为先锋已经向延津移动。

曹cāo将情报传阅众人之后,说:“诸位,对于袁绍有何看法?”

“启禀主公,袁绍大军向东调动,意图很是明显,肯定是收到了我军进军延津的消息,带领大军前来围堵,防止我军突袭其后方。”荀攸拱了拱手对曹cāo解释。

“一切都在公达的计算之中,公达认为此刻是解救白马的最佳时机?”

“正是!主公,袁绍派遣颜良作为先锋往我延津而来,颜良必定不会带大军前来,我军若派出骑兵突袭,定可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以振军威。”

“好!就依文若之计,张辽,关羽,我命你二人带领骑兵三千疾驰白马,突袭颜良之先锋!”

“诺!”

“曹公,羽有一事相求。”

“哦,云长请说!”曹cāo笑了笑,看了看关羽,关羽居然有事相求。

“曹公,羽之战马在徐州之战已经走失,现在无战马可用,请曹公赐战马!”

关二现在虽然作为随军将领。但是连一匹像样的战马都没有。不禁被曹军的同僚轻视。

“原来如此。云长可随我去马场选马,若是云长选中,cāo就送给云长!”

“多谢曹公!”曹军众人与曹cāo,关羽一起来到了马场。

关羽选了几匹战马后,都不如意,不是奔跑太慢,就是爆发力不足。

“云长可曾选好战马?”曹cāo在一旁询问关羽。

“回曹公,请容云长再选选!”

云长请!”

突然,关羽看见了一匹红色的大马,神采奕奕,长得十分地壮实。

“来人,将那匹马牵来给我看看!”

“将军,此乃小侯爷的坐骑,不可借给将军。”

“云长,此乃不凡的坐骑,本司空也做不了主,云长还是选第二匹吧。”

吕睿的坐骑?关羽心中一怒。吕睿小儿,骗了我的武器。这匹马,我今日也要骑上一骑!

“原来是小侯爷的坐骑!”

“小侯爷,不知可否借给云长一次,破了袁军,云长便归还于你,不知侯爷意下如何?”关羽居然向吕睿行了一个大礼。

关二?想谋我的马?好,让你骑一骑!看看赤兔马听说的!

“云长既然是破袁军而求马,本侯爷就允许了,此马借给云长一次,破袁军之后,再归还本侯!”吕睿也很大方,别人都说借了,又不是要,当然借了!

“多谢侯爷!”关羽拱了拱手,然后骑上了赤兔马,威风地转了一圈,就与张辽带兵出发了。

延津颜良的军营,颜良军帐中发怒,颜良带了五千骑兵,三万步兵围攻白马,居然围攻一月,损失了不少的士卒,但是还没有攻下。

“报,将军!主公军令到!”

“速速呈给我看!”

“诺!”

“将军,主公有何军令?”偏将看到颜良喜悦地表情,试探地问了问。

“主公让我带兵为先锋前往延津,曹cāo的主力已经到了延津!”

“那将军的意思?”

“你带着步兵在此继续围攻,我带领骑兵三千为前锋,步兵八千为后援。疾驰延津,声援主公。”颜良在这里没有功绩,便想到延津表现一下。

“诺!”

一日之后,白马山东面的一座小山丘下,张辽与关羽带着骑兵稍作休整,准备再继续向白马挺进。

“报,将军,前方发现颜良大军。距离我们不足三里。”

“哦?大约有多少兵马?”张辽站了起来,询问探子。

“大约有三千人,旗号打着颜字。”

“云长,看来颜良的速度也很快啊,这么快就到了这里,不知云长有何计策?”

“哼,颜良小儿,文远,我单骑去会会他!”

“什么?!”张辽吃惊地看着关羽,一个人冲过去?

“文远带军为我押后,我去会会颜良!”关羽仗着自己有赤兔马,想要在张辽面前逞威。

“好,既然云长决定会会颜良,辽就为云长压阵!”

关羽点了点头,然后提起青龙刀,骑着赤兔马,向颜良军而去。

“报将军,前方发现一名武人,骑着红马,向我军疾驰而来!”颜良的探子很快就发现了关羽,急忙回到中军,向颜良禀报。

“一人一骑?”颜良惊讶地看着探子。

“是,将军,一人一骑,向我军奔来。”

“将军,这个?”颜良的亲兵疑惑地看了颜良一眼。

“可能是哪路豪杰听闻本将领的威名,特来投效!”颜良被亲兵问住了,敌人?一个人冲过来,不可能吧?那肯定是投效自己的豪杰。

“放那武人过来!”

“诺!”

探子返回了前军,让将士们放开了口子,等候关羽。

很快,关羽骑着赤兔马疾驰到了颜良的大军前,关羽远远望见一个穿着战甲的武将,连马都没有勒住,直接冲了过来。

“将军?”亲兵看到关羽的样子,愣了一下,就算来投效,也要禀报见礼吧?

颜良看了看关羽。穿着破烂的战袍。骑着一匹红马。落魄武人的样子。

“哈哈哈哈!鲁莽武夫一名,不懂规矩,不必介意!”颜良还很高兴地看着关羽,还以为是来投效他的武人。

“吁!”关羽没有用多久就冲到了颜良的面前。

颜良整理了一下战甲,放下大刀,开口询问。

“河北颜良。”

“去死!”颜良还没有反应过来,关羽的青龙刀就手起刀落,颜良的头就被关羽削掉了。鲜血像喷射一样冲了出来。

东汉末年最喜剧的武将单挑出现了,一代名将河北颜良,就被关羽突袭而死。

“将将军!”颜良的亲兵才反应过来,颜良被人杀了。

“春秋刀法!”关羽没有给颜良身边的亲兵反应的机会,马上使出了春秋刀法,开始斩杀颜良的骑兵。

颜良的骑兵顿时乱做一团,都围了上来,想斩杀关羽。可是关羽的春秋刀法攻守兼备,骑兵一时拿关羽没有办法,双方都纠缠在一起。

轰轰轰!很快。张辽的骑兵就赶到了,张辽看见颜良的军队乱成一团。马上意识到关羽已经成功了。

张辽马上摆出了鱼鳞阵,一马当先,冲向颜良的骑兵。

面对张辽的突袭,颜良的军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围歼了,后援的步兵一遇到曹军的骑兵,还没有拉开阵形,就被冲散了。

击败颜良的军队之后,张辽一面给曹cāo发报,一面继续带领大军疾驰白马。

两日之后,曹cāo与张辽都到了白马附近的袁军军营,颜良的军队已经撤退了,曹cāo乘势占领了军营。

“哈哈哈哈!文远,云长,此番立下大功,本司空重重有赏!”曹cāo在听闻关羽斩杀颜良的事情之后,十分地高兴,没有想到关羽居然有如此胆量。

“多谢大人!”张辽与关羽抱拳向曹cāo表示感谢。

“云长,我的赤兔马应该归还了吧!”吕睿看到关羽如此高兴,马上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这?侯爷,云长与此马甚是有缘,不知侯爷是否可以割爱,送于云长?”

***,无耻的关二啊,打我赤兔马的注意?好!让你死了这心思。

“云长,若是你能驾驭此马,本侯爷就送给你!”吕睿玩味地看着关羽,嘴角微微一笑。

“此话当真!”关羽吃惊地看着吕睿,本来以为吕睿还要为难一下,这就是条件?

“当真,云长,我们出去看看,若是能驾驭此马,本侯爷就送给你了!”

“请曹公为我二人做公证!”

“好,云长,不凡,我们出营看看!”曹cāo虽然不知道吕睿心里打什么注意,但是既然二人都说话了,自己也乐意做个公证之人。

曹cāo带着曹军众人来到了军帐之外,关羽看了看曹cāo众人,然后笑了笑,骑上了赤兔马。

可是赤兔马这回不听话了,不停地嘶叫,前蹄高抬,似乎要甩出关羽,要不是有一身武艺,关羽就要出丑了。

“驾!”关羽给了赤兔马一鞭,赤兔马没有动,反而大叫一声,抬起前蹄。

“云长,何必与一畜生较劲?”吕睿见到关羽面色不悦,本来红红的大脸,变成了深红色,怕关羽要发狠,那么自己的宝马就要受罪了。

“关将军?不要失约啊!”关羽一来曹军,曹洪就看关羽不爽,现在终于逮住机会了。

关羽瞪了曹洪一眼,无奈地跳下马,然后拱了拱手说:“此马还给侯爷!”

“云长不必气恼,本侯爷还有另外一匹骏马,送与云长,不知云长以为如何?”

“多谢侯爷!”看着吕睿那得意的笑容,关羽有怒不敢出,只有附和吕睿。

“好,既然如此,那匹骏马就送给云长!”从此以后,关羽就骑上了吕睿送的小小赤兔,这匹马是赤兔马与劣马的杂种,爆发力不错,但是耐力不足,让关羽以后吃了不少大亏!(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文丑死,吕睿收军马!

( “参见司空大人,东郡太守刘廷求见!”

“好!请刘太守进来!”曹cāo正在军帐中休息,只有吕睿在一旁伺候。

“参见司空大人!”

“刘将军请起,刘将军在白马固守数月,抵挡住了颜良的数万大军,功不可没,快快请起!”

“多谢司空大人!“

“赐座!”

刘廷坐下之后,曹cāo就开始发问了,说:“刘将军,白马的情况如何?”

“启禀司空大人,颜良死后,颜良的军队已经撤退,但是根据情报,袁绍的大军就在北岸驻扎,连营数十里,军势浩大,此番失败恐怕很快会卷土重来。”

曹cāo点了点头,然后说:“刘将军所言有理,不知刘将军认为我军应该如何抵御袁绍?”

“启禀司空大人,在下只是东郡太守,在下认为白马不可守,袁军大军已至,而且黄河水位近日稍有回落,袁绍肯定抓紧时间强渡黄河。”

“继续说下去!”曹cāo放下手中的热酒,看了刘廷一眼。

“是,司空大人,我东郡已经驻好防线,与甄城互为依托,凭借地形可以固守,至于如何抵挡袁绍大军,还请大人决断!”

“刘将军说得好,本司空知晓了,容本司空考虑一番,再做决断。”

“是,末将告退!”

刘廷走后,曹cāo对吕睿说:“不凡,你认为刘廷的建议如何?”

“孩儿认为,袁绍大军人数众多。刘廷的计策确实是如今最好的选择。”

“说下去!”

“孩儿以为刘廷防御之术颇有独到之处。仲父可将东郡一线的防御交给刘廷。”

“唉。不凡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曹cāo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请仲父明示!”

“有传言,刘廷乃汉室宗亲。”

吕睿一听,就明白了,多疑的老曹,疑心病又犯了,刘氏宗亲就不能放心任用?要猜忌?这是不对的!

“仲父。请听孩儿一言,刘氏宗亲,只是血缘之关系,高祖以下,刘氏宗亲岂止数万,岂是人人都能得享天位?汉武推恩令一下,几代之后,高祖之骨肉岂都是王侯之人?落魄百姓,仲父可知他非刘氏之宗亲?”

“落魄之宗亲岂会对大汉心存感恩?”

“嗯?”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吕睿说得很明白了。刘氏宗亲只是一个名头而已,很多人为了刘氏宗亲这个名号。虚假冒认的可定有。就算不是冒认的,都落魄成百姓了?成刘大耳那种卖草鞋的,他对汉室会有感恩?不痛恨推恩令才怪!

“不凡言之有理,是仲父疑心了,仲父会好好考虑不凡的建议。”

“孩儿莽撞,请仲父责罚!”吕睿知道曹cāo还是需要时间消化的,自己先向曹cāo认罪,毕竟现在父子也是君臣。

“呵呵,不凡言重了,仲父还是喜欢不凡小时候的样子,有什么事情就跟仲父说!”

“谢仲父!”吕睿心中捏了一把汗,全跟你说?仲父,我可是有两千年的先知,都曝光了?还用活?人嘛,还是有点秘密好!

延津北岸,袁绍的军营中,袁绍正听着探子的回禀,脸色的青筋都露了出来,特别是探子说到颜良被斩杀的时候,袁绍爆发了。

“混蛋!曹孟德,你杀我大将,我一定要报仇!”颜良是第一批跟随袁绍的人马,自己颇为倚重,一直是自己的心腹大将,居然与曹cāo第一仗,就被砍了!

“主公,颜良将军与末将情同手足,如今颜良将军被杀,末将请命,带兵为颜良将军报仇!”文丑一听颜良被杀,顿时怒火中烧,马上要为颜良报仇。

“请主公息怒,颜良将军被杀,我军士气受损。属下建议由张颌将军戴罪立功,南下白马,抢占渡口,守住渡口,为我军渡河开路!”沮授见文丑请战,连忙出来阻止。

“沮先生,你什么意思?难道颜良将军的仇就不报了?先生可知颜良将军在河北军中的威望?”文丑怒目而视,狠狠地看着沮授。

“主公!”沮授没有理会文丑的眼神,只是向袁绍一拜,表示听从袁绍的决定。

“主公!”文丑也抱拳请命,要为颜良报仇。

“二位所言都有道理,本将军一时也难以决断。”

“报,主公!紧急军情!”就砸袁绍犹豫不决的时候,新的军情来了。

“速速呈上来!”

“诺!”

袁绍看了情报之后,马上做出了决断。

“文丑听命!”

“末将在!”

“命汝统领颜良余部,同时带汝本部之军马,速速南下,追击曹cāo,曹cāo带着白马的百姓南撤了!”

“诺!”文丑瞟了沮授一眼,然后高兴地离开了军帐。

“主公?”

“不用再劝,此等好机会,岂可放过?”说完,袁绍将长袖一甩,就离开了军帐,留下沮授一人在暗暗摇头。

白马山附近曹cāo带着虎豹骑与吕睿的人马带着辎重在后面压阵,张辽与关羽带着百姓与大军撤回兖州腹地。

“报!主公,后面有不明身份的大队袁绍军马,正向此处赶来。”

“什么?袁军来得好快!”曹cāo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袁军来得这么快。

“敌军大约有多少人?”

“回禀主公,骑兵大约有几千人是,先锋部队,后面好像还有大批的步兵!”

“三千骑兵?”

“是,主公!骑兵距离我军已经不足三里地!”

“大兄?”曹纯看了看曹cāo。

“大兄,我带领虎豹骑冲杀过去,击败袁军再返回兖州。请大兄与不凡先行!”曹纯决定自己留下掩护。让曹cāo先走。

“不!不凡。将辎重全部堆到山脚的大道上,子和,我们带领骑兵和军队埋伏在一旁,伺机突袭袁军!”

“大兄?”

“袁军距离我们不足三里,很快便会追上我军,若不在此处伏击,我军必被围困!”曹cāo露出了雄主的决断,马上决定伏击身后的袁军。

“诺!”吕睿与曹纯抱拳领命。开始布置伏击袁军。

不到半个时辰,文丑就带着先锋骑兵赶来上来。

“将军,前面有发现!”文丑的亲兵指着不远的曹军辎重向文丑大声叫嚷。

“走,过去看看!”文丑带着大军上前查看。

一到曹军遗留的辎重面前,文丑的军士们就愣住了,有熏肉,居然里面有熏肉!文丑的军士们很快就反应过来,跳下马,像饿狼一样争夺食物。

“住手!住手!”文丑见军士们像发疯地一样抢夺食物,文丑怒了。如此不顾军纪,该杀!

文丑提起大刀。砍了身边一个手拿熏肉的士卒。

“将军?”文丑的亲兵愣了一下,文丑居然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砍了!

“不可抢夺食物辎重,快速整理出一条通道,追赶曹军!”

士卒们都愣住了,手里抓着熏肉的士卒呆呆地看着文丑,时间就像凝固一样,看着文丑刀上留着的鲜血,所有的士卒都不禁心中一寒。

嗖地一声,一支弓箭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度,文丑冷不防地中了一箭。

“敌袭!”文丑忍着痛,大声吼了一声。

曹cāo的埋伏的军队从四面杀了出来。

“跑啊,曹军来了!”文丑追击的部下中本来就有颜良的旧部,看见文丑如此心狠,都不愿意为文丑卖命,向后方奔去。

文丑的亲兵大部分都没有上马,被冲击过来的曹军,一刀斩落下马!

“都冷静!结阵!”文丑挥舞着大刀指挥军队迎敌。

“看戟!”典韦拿着双戟冲了上去,文丑冷不防,被典韦击中了要害,跌落下马,被冲上来的曹军乱刀砍死。文丑一死,除了部分逃出的骑兵外,其余的都被曹军给斩杀了。

“打扫战场!”曹cāo见已经取胜,马上命令士卒打扫战场。

很快,曹军就打扫了战场,将袁军尸体上的武器与好的盔甲都拿走了。

“放火,将辎重烧掉,多余马匹直接斩杀!”

“仲父?这些马匹?”吕睿大吃一惊,这里可是有一千多匹骏马全都杀了?

“不凡,袁军的后军虽然是步兵,不过很快就会来了,这些东西不能给袁军留!”

吕睿看了看附近的地形,突然心生一计说:“仲父带着军马先行,睿留下护送这些军马进山谷,袁军必然追击仲父,等袁军离开,睿再带马匹返回军营!”

“这?”曹cāo愣了一下,这个方法虽然可行,不过危险性很大,若是吕睿有个闪失?

“请仲父放心,就算睿被袁军发现,凭借这些骑兵还能冲出去,请仲父先行!”

“好,不凡小心!”曹cāo见吕睿执意如此,也同意了,曹家男儿就要锻炼的。

曹cāo远去之后,吕睿招来了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就带着军马进入了旁边的山谷。

很快,袁绍的后军到了,一名穿着袁军军服的士卒马上挥手示意。

“小人见过韩将军!”袁绍后军的统领是韩猛。

“汝是何人?”

“将军,小人刚才被曹军砍伤,躲在死人之中,有重要军情禀报!”

“哼,混蛋,临阵退却之人,该杀!”

“韩将军饶命,韩将军饶命,小人真有立功的军情禀报。”

“将军,文丑将军被杀我们这样回去,恐怕不好向主公交待?”韩猛的亲兵在一旁提醒韩猛。

韩猛点了点头,袁绍就是要他提醒文丑的,现在文丑被杀,自己若是这样回去,肯定被责怪若是立功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说!有什么重要军情?若非重要军情,本将军定斩不饶。”

“是,将军刚才小人听曹军的士卒说,前方不远有曹军一个秘密粮仓,若是将军突袭粮仓,必定是大功一件。”

“粮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小人听曹cāo亲口所言,就在前方二十里处,不敢欺骗将军。”

“好,弟兄们,跟我来,突袭曹军粮仓!”韩猛带着士卒,离开了白马山。

过了半个时辰,吕睿才带着军马离开,嘿嘿,又得了一千多军马!(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移军官渡,决战之始!

( “孩儿见过仲父!”吕睿在引开了韩猛的追兵之后,带着军马返回了陈留的曹军

“哈哈哈哈,不凡不仅聪慧机智,而且还有胆识,居然收得了一千多军马。不错,很不错。”

“多谢仲父夸赞!”

“嗯,既然不凡得了一千多军马,本司空决定就将这一千多军马赐给不凡,不凡可以用这一千多军马组建自己的本部人马了。”曹cāo很大气地将一千军马送与了吕睿。

“多谢仲父!”吕睿心里可乐开了花,一千多军马可是很大的赏赐,吕睿在范县经营多年,也就是大约两千军马。更重要的是,这是吕睿的本部人马,隶属老曹的军队,由老曹养着,不是吕睿出钱。自己跟随老曹干了几年,府上的亲军损失不少,钱财也流水一般,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赏赐完吕睿之后,曹cāo就召集众文武到军帐中议论政事了。

“参见司空大人!”

“诸位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谢司空大人!”

“奉孝,由你讲讲现在我军与袁军的情况。”

“是,大人!”

“诸位,自从年初,袁绍之属下陈琳发布了讨伐大人之檄文之后,我军与袁绍开始交战。如今,我军已经丢失了延津与白马,袁绍大军已经渡过黄河,大军向我兖州全面压进。

“袁绍亲率大军二十万向我军重镇官渡进军。其子,袁谭,袁熙。袁尚。外甥高干各统领五万大军。向我东郡,甄城,青州一线进攻。”

众人一听,都长吁了一口气,乖乖,袁绍居然有四十万

“奉孝,讲讲我军的部署情况。”

“是,大人!”

“北海太守臧霸。东郡太守刘廷,甄城太守程昱,陈留太守张绣统帅五万大军,驻守各地,抵御进攻之袁军。依靠地形与城池,袁军尚不得前进一步。现在只有曹仁将军在官渡一线统帅一万大军驻守,袁绍主力二十万正奔袭官渡!”

郭嘉言语一落,大家都开始议论纷纷,吕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真正的官渡之战就要开始了。从青州到兖州,战线居然如此之长。

“诸位。本司空决定,亲率大军二万,支援官渡,诸位可有异议?”

“司空大人英明,谨遵司空大人之命!”

“好!今日本司空在此立下誓,定要将袁绍折戟官渡,直取河北,匡扶大汉!”

“让袁绍折戟官渡,直取河北,匡扶大汉!”众人抱拳向曹cāo表示决心。

军议结束之后,众人都离开了中军帐,纷纷返回自己的营帐之中。吕睿站在自己的军帐前,看着星空,心中无限感慨,今日是第一次,自己第一次使用死士!

古代贵族圈养的门客死士,吕睿今日用一名死士引开了韩猛的大军,估计现在已经死了。对于两军的杀戮,吕睿没有什么感慨,毕竟两军交战,死人是在所难免的,可是对于自己府上的忠义之人的死亡,吕睿还是很有感慨的,毕竟,是一条忠义的生命!

“侯爷,您怎么还不休息?”典韦看见吕睿独自一人在营帐之外,拿了一件披风给吕睿御寒。

“恶来?没有什么,本侯爷只是为了今日死去那名死士而感到忧伤。”

“啊?侯爷,死士本来就是为主人效命之人,侯爷体恤下属,赏赐钱粮给其家人就可以了,何必伤感?”典韦摸了摸头,不知道为什么吕睿会为了一个死士伤感。

“可是,那是一条生命?”吕睿摇了摇头,古人就是古人,思想和后世还是有差别。

“侯爷,你说笑了,生命?若是没有侯爷,他的家人肯定饿死了,他也可能在野外被野狗吞噬,大汉子民千千万万,能在侯爷府上做名死士,家人还有保障,比起很多人,强多了!”

吕睿一听,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典韦居然有这种见识,而且说出了如今天下的情况,这不是后世,而是乱世,宁做太平犬,莫为乱世人,可能就是现在天下百姓的心声,乱世之中,人命不如畜生!

想到这里,吕睿释然了,要天下太平,就要平定乱世。好!就让我见证曹cāo打败袁绍的时刻,尽快统一北方,也算为北方的百姓做了一件事情。

“哈哈哈哈!”吕睿看着天上星星,笑着走进了自己的军帐中,典韦拿着披风,一脸困惑地跟着吕睿进了军帐。

第二日,曹cāo就带着大军向官渡移军,曹仁早早地在官渡的军营的辕门等候曹cāo。

“参见司空大人!”曹仁见曹cāo来了,马上率领文武拜见曹cāo。

“诸位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曹cāo下马扶起来曹仁,然后拉着曹仁的手,进入军营。

曹cāo并没有直接返回中军帐中,而是与曹仁一同视察军营。曹cāo与众文武随着曹仁从辕门而入,然后开始视察。

“子孝,为何我军会有两个军营?”曹cāo还没有走多少步,就发现又有一个军营?

“司空大人,此乃仁布下的阵法。”

“阵法?”曹cāo愣了一下,这是什么阵法?

“不错,司空大人,此乃仁参照八门金锁阵布下的防御军寨!”

“防御军寨?”曹cāo眼睛一亮,这个可是一个新鲜的东西。

“子孝,速速讲与我听”

“是!还请大人随我至南面的山丘之山。”

“好!”曹cāo带领众人来到了南面的山丘之上,这山丘不高,但是可以将曹仁的军营俯视收入眼中。

“大人请看,我依照八门金锁阵,设置了大小军寨八十一个,每军寨中屯兵一百,各军寨收尾相连,防御战壕相互连接,若敌人攻我一处,我可集中兵力防御,若敌人四面来攻,我军可凭借军寨坚固,固守军寨,敌人难以前进一步。”

“妙!妙!子孝居然将活动之阵法用于军阵的布置之中,实在是高!高!”

吕睿看了看附近的军寨,果然是按照八门布置,八门金锁阵就是八卦阵的前身,有八门,虽然是死阵,八门的效果没有用,但是袁军想攻破曹军的营寨,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这里有八十一个军寨!

“大人过奖了,此法是仁得不凡的启发才想出了的,若论首功,当属不凡!”

“我?”吕睿满头雾水地看着曹仁,自己没有教曹仁布阵啊?

“不凡可还记得许都府中的布置?”曹仁笑了笑,看着吕睿。

原来如此,自己为了好玩,在许都的府邸布下了阵法,当然都是死阵,迷惑下人还是可以的,曹仁有一次去自己的府上,没有下人带路,被困住了。

“许都府中的布置?”曹cāo疑惑地看着二人。

随后曹仁将吕睿府中的布置讲了一遍给曹cāo听,曹cāo哈哈大笑。

“不凡居然将阵法布置于家中,不错,不错,不凡钻研精神令仲父刮目相看,仲父返回许都一定要曹家诸子像不凡学习!”

“多谢仲父!”得勒!又捡了一个便宜,本来是防盗用的,没有想到在曹cāo的眼里成了勤奋好学的榜样!

“好,子孝,我们下去吧,返回军营,我要宴请子孝,表彰子孝之功劳。”

“请大人返回军营,宴请之食物,大人送来此处即可!”曹仁拱了拱手,向曹cāo禀报。

“这是为何?”曹cāo愣了一下,看着曹仁。

“大人,此处可以俯视整个官渡军营,仁已经将军帐移至此处,方便临阵指挥,请大人恕罪。”

此时曹cāo等人才发现这里不仅是个观察的哨塔,还有曹仁的军帐在此。

“子孝真乃大将,好!cāo返回军营,将赏赐之食物派人送与子孝!”曹cāo肯定是不能留在这里的,曹仁坚守岗位,曹cāo赞许了一番,就离开了。

官渡镇不远的北方,袁绍的大军也到了官渡,在官渡渡口安营扎寨,两军拉开了在官渡的决战!(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袁绍锋芒挫

( 官渡渡口附近,袁绍的

袁绍坐在军帐中,脸色yīn沉,一言不发,虽然自己已经渡过了黄河,但是却损失了颜良与文丑两员大将,士气不振。

“主公,军中的一切都布置好了,主公是否返回自己的军帐休息?”郭图走了进来,试探地询问袁绍。

“不用了,召集众将商议进军之事!”

“是,主公!”

很快,袁军的文武都到了中军军帐之中。

“公则,说说曹军的情况!”

“是,主公!”

“曹军在官渡镇屯扎驻兵,在外修筑战壕,在内修筑堡垒营寨,若是我军强攻,恐怕代价很大!”袁绍的大军一扎营,郭图就去试探军情了,曹cāo的军营防御很严密,而且有很多克制骑兵的东西,袁绍的骑兵基本是没有用的!

“代价很大是什么意思?”袁绍不悦地看了郭图一眼。

郭图马上缩了缩脖子,然后不语了。

“主公,属下也看过曹军的军寨,似乎防守严密,而且我军骑兵无勇武之地,请主公参详!”沮授知道袁绍怒了,所以用了婉转的方式提出,骑兵已经没有用了。

“军师的意思是我军的骑兵没有用了?”

“是,主公,在官渡附近,我军的骑兵根本施展不开。”

“诸位,对于我军骑兵如何发挥,可有建议?”袁绍定了定神,冷静了一下。

“启禀主公。末将认为骑兵可以突袭曹军后方。属下请战。集中骑兵,带兵突袭曹军后方!”张颌对于突袭许都的失败耿耿于怀,再次请战。

“儁义,在许都之战不错,不过曹cāo在许都的防御也是很严实的,我军不能再折损士气,突袭之事,不必再议!”

张颌看了袁绍一眼。心中摇了摇头,退了下去。

“主公,属下认为,我军骑兵可以发挥劫掠粮草之奇效。”许攸见张颌被拒绝了,就摸清楚了袁绍的心思,提出了另一个让骑兵发挥的策略。

“子远所言甚是,本将军将骑兵分拨一半给子远,子远可见机行事!”袁绍清楚,骑兵肯定是要用的,但是不能再出现像突袭许都的失败。劫掠粮草,是最好的选择!

“多谢主公!”

“嗯。骑兵之事就此决定,本将军决定明日进攻曹cāo之军寨,一探虚实。诸位都去准备吧!”袁绍见商议也没有自己想要的结果,直接做出了决定,明日进攻曹军的军寨。

第二日,袁绍一身戎装,骑着战马,来到了曹营。曹cāo的营寨是在一个葫芦地形。曹营的正门就是葫芦口,后面的军营累死葫芦,腹地很大,适合战略纵身,四周都是小丘陵,袁军不可能四面围攻,只能中间突破!

“传令全军,出击!”袁绍看了看地形,知道只有中间突破了,马上下令前军突进。

曹cāo在军营前,看了看袁绍的大军,摇了摇头说:“袁军果然人数众多,居然敢用前军全军出击。”

“主公,袁绍这样做只会耗损兵力,实在不智,属下前去让袁绍吃吃苦头。”曹仁抱拳向曹cāo请命。

“好,子孝前去指挥,挫挫袁绍的锐气!”

“诺!”说完,曹仁就去前面指挥了。

袁绍大军的军队距离曹cāo的军营还有二里地的距离,这二里地都被曹军设置了陷阱与战壕。

“啊!”袁军的前军十几名士兵还没有走几步,就掉落了曹军的陷阱。

“放箭!”在后面的曹军见到前军被陷阱困住,曹仁就指挥后军放箭。

“结阵,盾牌手!”袁绍的先锋大将,韩猛马上命令用盾牌抵挡弓箭,继续向前。

“弓箭手!放箭!”蒋奇见曹军派出了弓箭手,也命袁军的弓箭手还击曹军。

“隐蔽!”曹仁指挥曹军的弓箭手往战壕里一躲,袁绍的弓箭就没有作用了。

韩猛继续命令前军突进,垫了几百具尸体之后,袁绍的先锋军终于和曹军接上火了。

曹军手持刀盾与大刀,与袁绍的军队厮杀起来。

“将军,后军的弓箭手准备好了。”前方的曹军抵挡袁军,后方的曹军就准备弓弩。

“好,命令前军后撤,后军弓箭抛射!”

“诺!”

军号想起,前面的曹军马上开始后撤,后军的曹军用抛射进攻袁军。

“冲上去!”韩猛见曹军退后之后,马上派人压进。

“将军?”韩猛的副将指了指曹军,愣了一下,曹军像猴子一样撤退,袁军像猪一样惨叫。

韩猛一看,曹军居然利用战壕撤退,向不同的方向撤退,但是袁军不熟悉地形,很多人都落入了陷阱之中,惨叫声一片。

韩猛愣了一下,然后吩咐了亲兵几句,亲兵马上向中军而去。

“启禀主公,韩猛将军称前军进攻不顺,请求停止进攻。”

“主公,现在曹军在军营前布下了许多陷阱,我军已经推进了不少,是不是今日就可以了?”沮授试探地询问袁绍。

“不行,若是今日推进不到曹军的军营前,士气必然再次受损,传令韩猛,不惜一切代价推进到曹军军营,我军弓弩手必须射进曹营方可停止!”

“诺!”韩猛亲兵抱拳领命而去。

沮授咬了咬嘴,心中思量了一下,袁绍所言也有道理,就不再劝谏了。

“将军,主公有令,若是我军的弓弩手不能射进曹军军营,就不可停止进军!”

“什么!”韩猛看了看前方的曹军军营,难,太难了!

“将军?”

“传我军令,全军压进,前军死了,后军踏着尸体上,定要攻到曹军的军营前。”

“这?”韩猛亲兵愣了一下,这可是有史以来最可怕的军令了,踏尸体上?

“速速传令!”韩猛见亲兵一动不动,马上呵斥亲兵。

“诺!”

韩猛呼了一口气,拿出了一条布带,将大刀紧紧地捆在了自己的右手,然后大喝一声:“弟兄们,随我冲上去!”

韩猛身先士卒冲了上去。袁军的军士见韩猛都冲了,士气一振,都跟着冲了出去。

“大人?好像袁军拼命了?”

曹cāo众人在后军看见一员大将带着袁军士兵,拼命地向曹军的阵地冲来,士气如虹。

吕睿看了看天空,袁军方向的云层变成了赤红色,袁军的军势加强了?

“主公,袁军攻势甚猛,是不是要曹仁将军避其锋芒?”吕睿看了看曹cāo,拱了拱手向曹cāo建议。

曹cāo双眼盯着不远处的袁军,然后说:“传令曹仁将军,避开袁军的锋芒,命令后军设置陷阱,同时在山丘之上设置落石,曹仁将军退回军营之时,放下落石,阻拦袁军!”

“诺!”曹cāo的亲兵马上去给曹仁传令。

“将军,主公传令。”很快,曹cāo的亲兵就到了曹仁身边,向曹仁传令。

“将军?”曹仁的副将望了曹仁一眼。

“好,执行主公的军令,我带人亲自殿后!”

“将军?”

“不必多言,留下一百死士给我,其余人按照主公的命令行事。”

“诺!”

曹仁拿起自己的金盾,手持连环钢刀,带着死士冲了上去。

轰地一声,韩猛与曹仁交上手了,两军像发疯了一样撕咬起来,手中的武器没有了,就用肉搏。不过在袁军的强力打压之下,曹仁的军队还是慢慢退到了军营的营口。

“放落石!”曹仁刚刚退到营口,埋伏在附近的曹军就放下了落石头。

“将军小心!”韩猛的亲兵将韩猛推开,自己压在了巨石之下。

一个时辰之后,韩猛与蒋奇跪在了袁绍的军帐中,道路被落石阻拦,没有攻破曹军的营门。

袁绍看了二人一眼,挥了挥手,说:“下去吧,好好养伤。”

“主公?”袁绍发慈悲了?居然不责怪自己?

“下去吧,此战非你们的罪过。”

“多谢主公!”

二人退下之后,袁绍看了看不远的曹军军营,自言自语说:“孟德,多年不见,没有想到你居然练成了如此精锐之师!”(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土堆作战,压制曹军!

( “主公,属下无能,没有守住军营前的阵地,请主公责罚!”曹仁本来以为军营前几里的陷阱至少可以拖住袁军一个月,可是没有想到,一天,就被袁军攻破了。

“子孝不必自责,今日众人都看见了,袁绍是我军数倍之多,而且袁军一反往日之常态,奋勇推进,此战之败,不是子孝之罪,子孝起来!”曹cāo挥了挥手,示意曹仁可以起来了。

“是!主公!”

“不过?子孝曾经断言,袁绍之军非一月不可攻破前军的陷阱,现在袁军已经攻破了前军的陷阱,子孝仍有妄言之罪,罚俸半年,以示惩戒,子孝可服气?”曹cāo坐在主位上瞟了曹仁一眼。

“多谢主公!”曹仁抱拳向曹cāo表示感谢。

“子孝也负伤了,子孝下去休息吧。”

“诺!”随后曹仁在亲兵的搀扶下退了出去。

“不凡,子孝的处罚就按这个办,你去通知军中的文书,明日颁布对子孝之处罚。”

“是,仲父!”军帐中只有曹cāo与吕睿二人,吕睿的称呼也变得随意了。

“不凡,仲父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曹cāo看了吕睿一眼,此刻心中也有些动摇了。对于曹仁的处置是不是过重了?

“仲父英明,军令如山,岂可朝令夕改?袁绍好谋无断,但依然是个遵军令之人。”吕睿的意思很明白了,像袁绍那种人都直达军令如山,岂可因为曹仁有情理可讲,就不尊军法?

“不凡所言有理,只不过,这样是否太对不起子孝了?子孝家中尚有不少人。没了俸禄?”说完,曹cāo露出了悲伤之情。

曹仁虽然是曹氏的大将,但是俸禄是维持家中的财政支柱。毕竟现在还不是曹魏的后期,大家都有封地与良田。

“仲父,如果仲父觉得对不住子孝叔父,可以私下接济叔父,这样就可以情理兼备了。”

“不凡言之有理!既然如此此事俱交给不凡了,仲父不好出面。”

“孩儿明白,请仲父放心!”这种事情肯定不能老曹去做,只有吕睿去做了。

“对了。不凡,仲父最近手头上有点紧,接济子孝的事情就靠不凡了。”

“啊?”***,早知道不多话了,现在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给了老曹出主意,没有捞着赏赐。还做了杨白劳!

“不凡。仲父也不是白要你的,会写借据的!”

“是!仲父。”吕睿无奈地接受了曹cāo的建议,幸好知道老曹以后要发达,不然自己家中的借据就要成为白纸了。

曹军依靠葫芦口的地形与袁军对峙,双方交战数日,互有损伤。但是袁军依然死不能攻破曹军的营寨。

袁军中军军帐,袁绍坐在主位上,看了看众人,双眼不停地在众人面前扫过。虽然与曹军互有胜负。但是久攻不下,对士气始终是个影响,一定要挽回士气。

“主公?”沮授试探地询问袁绍。

“诸位,现在久攻曹军不下,诸位有何妙计可破曹军?”

“启禀主公,曹军据守险峻,我军若是强攻恐怕不能取胜,应以损耗曹军之士气为主,待曹军士气不足之时,我军再出击必能击败曹军。沮授直言袁军这几日的战术失败,强攻曹军是不可取的。

“军师所言甚是,不过如何才能耗损曹军之士气?”

“围困曹军!”

“主公,属下经过几日的调查,发现曹军所依仗的官渡镇,乃葫芦口地形,易守难攻,但是也有限制,曹军不易出击!”

“军师所言甚是,那么军师有何计策围困曹军?”

“筑造土城围射曹军!”

“土城围射曹军”

“不错,主公曹军兵力远不如我军,必然不敢贸然出击,若是出击,必定是骑兵突袭,但是官渡曹军营寨建造繁琐,也成了曹军出击的阻碍,若是曹军强行出击,必被我军所灭!”

袁绍眼前一亮,然后哈哈大笑。“军师所言甚是,就依军师之计策筑造土城,围困曹军!”

“主公英明!”

第二天,天蒙蒙亮,刚刚可以看到袁绍的军营,曹军的士兵就发现袁绍的大军居然在军营前挖掘土堆。

“报!主公,袁绍派出大量士兵在我军营外挖掘土堆,意图不明!”

“哦?”曹cāo愣了一下,然后说:“传令文武,去军寨大门看看!”

“诺!”

很快,曹cāo等人都来到了军寨的大门,只见袁军在不断地挖掘土堆,而且还在搬运木板,好像在搞什么建筑一样。

“主公,袁军好像在建造什么东西?”郭嘉看了看袁军,也摸不准袁军的真正意图。

吕睿看到此情景,马上反应过来了,土堆城堡,用弓弩围困曹军!

“主公,恐怕他们是要推造土堆堡垒,用弓弩压制我军!”

“什么?”曹cāo一听,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四周的地形,才明白,糟了,地形的不利之处被袁绍发现了。

“主公,请主公拨给我数百精锐骑兵,我冲出去,破了土堆堡垒!”许褚见吕睿这么一说,马上请命出战。

“不可,许将军不可,许将军可曾看见袁军附近的骑兵?那些骑兵估计有一万之众,将军的骑兵再精锐,可以以一当百?”郭嘉马上指出了袁军的埋伏。

“军师言之有理,而且此地形,不利于我军骑兵的展开,估计刚到堡垒之下,就回不来了!”曹仁指出了曹军的地形不利,曹军骑兵出去,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

“主公小心!”就在曹军众人还在分析袁绍的土堆之时,就有弓箭飞了过来,第一座土堆堡垒做好了。

许褚将弓箭击飞,拿起盾牌保护曹cāo。

此时大家才发现袁军开始有序地登上土堆堡垒,调整阵形。

“盾牌手,速速结阵!”曹仁见状,连忙命令盾牌手结阵。

盾牌阵刚刚集结好,袁军的弓箭就像暴雨般落了下来。

“护送大人回营!”众人保护着曹cāo,退回了中军军帐。

袁绍在一座土堆之上看着曹军防御的样子,哈哈大笑。“军师果然妙计,曹军毫无抵抗之力。”

“传令三军,每隔半个时辰对曹军军营进行一轮射击,无论昼夜!”

“诺!”

“曹孟德,我看你如何还有军心士气?”袁绍笑了笑,然后离开了土堆堡垒。

曹军的军营就这样被袁绍骚扰着,曹军众人一时也没有办法,只有在军营中派盾牌手巡逻,同时,曹cāo严令,没有特别军务,不得擅自出营。

一天过去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吕睿用过了晚膳之后,就回营休息了。毕竟,今天一天都被袁绍压制,走路都要带上盾牌,太累了!

夜里,吕睿打了一个寒颤,被惊醒了,人有三急,还是去解决好了。

吕睿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走出军帐,准备在尿桶解决。

吕睿的尿桶就放在军帐外,吕睿走出军帐,借着火光,找到了尿桶,刚要放水,突然嗖地一声,一支弓箭居然射中了吕睿的尿桶。

***,有敌军偷袭?吕睿的第一反应是被突袭了,然后吕睿马上返回军营,穿好铠甲,手持兵刃走了出来,只见支撑自己军帐的木梁也有几支弓箭,但是好像营内并没有袁军?

“嗖!”又一支弓箭飞了过来,吕睿用长剑将其击落,然后顺着弓箭来的方向一看,原来是袁军的土堆堡垒上发射的,***,老子连尿尿都不行了!

不行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对了,好像历史上是刘晔用投石车解决这个问题的,但是现在刘晔在许都监造兵器?是不是就在造投石车?对了明日叫老曹派人回去问问!

想到这里,吕睿将尿桶提回来军帐,出恭之后,放了出去,美滋滋地继续睡觉。投石车可以压制袁绍!但是吕睿不知道,历史也是有偏差的,投石车的效果不大!(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投石机反击,袁军之策。

( 天刚刚蒙蒙亮,吕睿就穿起自己的铁藤甲,拿着藤甲盾护住自己的头,向中军帐走去。

一进中军帐,吕睿就愣住了,众人居然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连曹cāo身边的亲兵脸颊好像都有被弓箭擦过的新痕。

“参见主公!”吕睿拱了拱手,向曹cāo行礼。

曹cāo点了点头,示意吕睿可以坐下了。

“诸位昨夜可睡得安好?”曹cāo看了看一脸倦意的大家,自己也拍了一下嘴巴。

曹cāo的话语一落,众人纷纷诉苦起来。袁军不仅白天每隔一个时辰向曹军的军营围射,而且夜里也围射,曹军上至将领,下至军士都深受其害,不少人受了伤,最重要的士气受损,很多人都被闹得睡不好觉,怎么与精力打仗?

“诸位,袁军的土堆围射对我军影响甚大,不知诸位有何妙计,破了袁绍的土堆围射?”曹cāo也被袁绍军的围困骚扰搞得不堪其扰,就是一天,自己居然有了倦意。

“这?”大家相互看了一下,纷纷窃窃私语,但是都没有实际的建议。

“主公,睿认为既然我军无法从策略上取胜,是不是可以从器械上取胜?”

“器械上取胜?不凡是和意思”

“主公命刘晔在许都督造兵器,是否已经研制出新的利器,弓弩的射程是不是加远了?如果我军弓弩能射中土堡上的袁军士兵,我军就可以反击了。”

“不凡所言有理,来人速速书写给许都留守荀彧,将这里之情况详细说明给荀彧,看看留守许都之智谋之士是不是有破敌之策!”

“诺!”

三日之后,刘晔来到了曹军官渡军营。“刘晔参见主公!”

“子扬来了?赐坐!曹cāo见刘晔来了

“多谢主公!“

“子扬来此可是为本司空献上破袁军之策?“

“正是!主公。属下改进了春秋战国之抛石机,取名投石机,可破袁军土城!”

“子扬真乃我军之福将,速带本司空看看子扬造出了什么利器?”

“主公请随刘晔来!”

随后在刘晔的带领下,曹cāo一众人来到了曹军军营的校场。

“主公,这就是抛石机改进之后的投石机!”刘晔指着校场中的大型攻城器械,像众人展示。

曹cāo凑上前去,在投石机附近转了几圈,然后看了看说:“子扬,此物真可破了袁军的土城?”

其余曹军将领也露出了疑惑的眼神。这东西他们几乎没有见过,刘晔就敢保证这看起来巨大的东西可以攻破袁军的堡垒?

吕睿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心中笑了笑,秦始皇焚书坑儒将很多书籍都毁了,本来春秋战国的攻城器械在东汉居然成了稀有东西。看来中华很多的文化精髓就这样遗失了,自己是不是要想个办法改变这种情况?

“不凡?”吕睿正在沉思的时候。曹cāo叫了吕睿一声。

“主公?”吕睿被曹cāo拉了回来。

“不凡认为此器械可否成功?”曹cāo心中也不敢肯定刘晔的器械是否有效果。这倒不是不相信刘晔,而是若是刘晔的投石机没达到预期的效果,对于军心又是一次打击!

“主公,属下认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何况主公。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吕睿小声地对曹cāo说,然后用余光扫了旁边的士卒。

旁边的曹军士卒都用希冀的眼光看着投石车,这就是他们的希望,几日的骚扰已经让曹军心绪不定了。特别是心里这一块,尿尿都会丢命,摊上任何一个人,心里压力都会很大。

曹cāo看了军士一眼,深知其中厉害,曹cāo点了点头说:“好,就让子扬试试!”

“子扬,让本司空见识下此物的厉害!”曹cāo回头向刘晔发出了命令。

“诺!”刘晔命人将投石机设置于曹cāo军营的后面的山丘的平台上,然后刘晔领着曹cāo登山了曹仁的主帐所在的小山坡上,这里可以遥望袁绍的土堆堡垒。

曹cāo看了袁绍的土堆堡垒,眉头皱了起来,袁绍的士卒又开始登上堡垒了,要开始围射曹营了。

“主公,袁军又开始对我军施行围射了!”传令兵向曹cāo禀报。

曹cāo等人看了看山下的军营,曹军的士卒又开始用盾牌抵挡了。

“子扬!”

“请主公放心,扬让袁军见识下我军的厉害。”

“传令!”

“诺!”刘晔的亲兵挥舞着令旗,向投石车的士兵发出指令。

“发射!”投石车的士兵拉动了机关,一块块巨石从曹军的后营飞向了袁绍的土堆堡垒。

“大人?那是什么?”

很快,曹军的巨石就到了袁军堡垒的上空,袁军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十几名弓弩手就被巨石给击中,从堡垒的平台上掉落下来。

巨石有很大的冲击力,每一块击中堡垒都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响声震天。

“天谴来了,天谴来了!”不少袁军的士兵以为是山神发怒,开始慌乱地四处逃避。

“哈哈哈哈哈!”曹cāo在山坡之上看着袁军狼狈的样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子扬?此投石车果然厉害,袁军四处逃散,有此利器,何愁袁军不破?”

“继续发射!”曹cāo兴奋地向刘晔下令。

“主公?不能随意发射,只能在袁军压制我军时候,投石车才可以发射。”刘晔拱了拱手,向曹cāo建议。

“为何?投石车距离不足?”

“非也,主公,投石车,既然为车,必是可移动之物,距离不是问题。”

“子扬,是否发射的时长太久,若是如此,睿可试试改进?”吕睿以为是刘晔技术上有问题,缩短发射时间,吕睿还有有办法的!

“非也,侯爷,晔之投石车,发射间隔只在举手之间,时间并不算长!”

举手之间?那和后世的投石器械已经不相上下了!吕睿惊讶地看着刘晔,在没有马均的协助下,刘晔能做到这种水平,又是一个发明家!

“子扬,那为何要等袁军发动攻击时,我军的投石车才可使用?”

“主公,那是因为巨石不足!”

刘晔一语道破了天机,官渡附近,特别是曹军营寨附近,缺少巨石,虽然是山丘地貌,但是巨石不多,很多都要士卒去开凿,这是一项巨大的工程。

“子孝,速速命令军士开凿巨石,供我军使用!”

“诺!”曹仁领命而去。

一天过去了,曹仁留下了守备士卒后,其余的士卒都用于开凿巨石了,可是一天下来,只收集到了不足百块巨石,这已经是极限了,但是这巨石,只能发动不足五轮的反击,而袁军的围射次数是一天十二次!

袁军军营,袁绍刚刚用过晚膳,就招来文武商议军情。

“军师,曹军军营飞出的巨石是什么?”袁绍看了沮授一眼,袁绍是不相信什么山神的,但是现在袁军之中流言四起。

“主公,属下经过观察,曹军军中应该有投石机!”

“投石机?此乃何物?”袁绍疑惑地向沮授询问。

“主公,投石机乃战国士气李广先祖所创之器械,可以发射巨石,曾经阻拦秦军进攻楚国,秦军六十万灭楚,多半是被此器械所阻!”

“孟德居然有如此神器?军师可知如何制造此神器?”袁绍听到曹cāo有这种器械,马上来了兴趣,曹cāo有如此利器,袁军为何不能有?

“请主公恕罪,属下虽知此器械,但是不知其制造之法,我军若是攻破曹军,缴得一座,或许能研制出来。”

“唉,不想曹军有如此神器,军师,我军应该如何应对?”

“请主公放心,投石机虽然威力巨大,不错也有其限制,巨石难以获取,按属下之观察,曹军倾全军之力,一日所得巨石,也不过是反击我军六轮之攻击,可我军可对曹军实行十二轮围射击,不出半月,曹军士气必毁!”

“好,此事就交给军师去办!”

“诺!”

“侯爷,我给你送饭来了!”曹军的投石机虽然可以缓解袁军的攻击,但是袁绍利用优势兵力加大了轮射的次数,曹军依然行动不变,吕睿正在军营中思考如何应对袁绍。

“放下吧!”吕睿没有理睬亲兵,还在研究如何应对袁绍之策。

“袁绍围攻了我军几日?弓箭如此之多?袁军的军资难道不用生产?就算生产了,又如何运来官渡?”

“等等!难道我忽略了什么?”

吕睿拿起袁军的一支弓箭,仔细地观摩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笑容,原来如此!(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袁军器械所,吕睿之谋!

( 吕睿看着手中的弓箭,摸了摸箭头,上面居然还有一些油,这是刚刚生产出来的箭支?

袁绍军的弓箭居然是刚刚出炉的?吕睿此时明白了,袁绍的军队的弓箭是刚刚制造出来,就用上了。那么袁绍在官渡附近一定有简易的器械厂,专门用来生产弓箭!

吕睿拿着箭支就往曹cāo的主帐中跑去。

“主公!”

“不凡来了?何事让不凡如此着急?”看到吕睿着急的样子,曹cāo放下茶杯看了吕睿一眼。

“主公,睿发现袁军的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

随后吕睿将自己的发现告诉曹cāo,曹cāo听后,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然后说:“不凡的意思是,官渡附近有袁绍的一个器械所?”

“正是!”

“主公,此器械所对于我军威胁甚大!”

“不凡的意思是要派人找出此器械所,然后派兵毁了它?”曹cāo一听袁绍在附近有器械所,就紧张了起来,制造弓箭围射自己是一个麻烦,更大的麻烦是,如果有器械所,就可以生产大型的攻城器械,到时候自己的军营就麻烦了!

“不错,主公,若是袁军制造出大型的器械,我军前途堪忧!”

“嗯,不凡言之有理,我马上派人去探查,一定要找出袁军的器械所。”

随后曹cāo招来了刘晔与郭嘉,并且吩咐曹纯配合二人,开始寻找袁军的器械所。

定陶一处偏北的山谷里。袁绍的大将韩猛正在此处监造兵器。自从攻击失败之后。韩猛被发配到这里监造兵器

“大人,我们的器械还有一个月就可以完成了,主公可真是大胆,居然敢在曹军的控制范围制造兵器!”

“军师妙计,曹军兵力不足,必然坚守各处城池,对于我们这里,也就不这么在意了。现在各位公子的大军围困附近的郡县,曹军岂有多余之兵力突袭我器械所?”

“军师真是妙算!”韩猛的亲兵笑嘻嘻地看着韩猛。

“哼!曹军让我吃了一个大亏,待攻城器械完成,我一定会报仇!”

几日后,曹cāo的情报系统发现了袁绍的器械所,郭嘉与刘晔正向曹cāo禀报。

“奉孝,子扬,情报可确实?”

“回禀主公情报确实,是我们安插在山中樵夫的密探回禀的。”

“哦?不凡,看来你又立下一功?”

“仲父严重了。孩儿只是一时口快,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

原来当初曹cāo在各地安插密探的时候。曾经询问过众人的意见,吕睿当时还小,脱口说出了樵夫密探这个建议,被曹cāo采纳了,因为三国时期,各地的樵夫是比较多的,生火做饭,贩卖柴火,在很多地方都是一个大群体,在这个群体里面安插密探,不易被发现,而且自由度高。

当然吕睿的一时口快,就是有心为之了!

“嗯,此功给不凡记下,待他日有封赏之时,再一并封赏!”

“多谢主公!”

“奉孝,子扬,既然知道了袁绍的器械所之位置,我们是否派兵突袭?”

“主公,请让纯带虎豹骑前往,破了袁绍之器械所,为主公解决后患!”

“曹纯将军不可莽撞!”郭嘉马上出来阻拦。

“军师?”曹纯疑惑地看着郭嘉。

“将军,袁绍在器械所附近派了大约几支骑兵巡逻队,若是我军没有袁军的口令,就算是扮成袁军,也有很大的危险!”

“不错,奉孝言之有理,若是如此,子和,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曹cāo一听郭嘉的建议,就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如果没有袁军的口令,就算派出去了,反而会打草惊蛇,若是一次不成功,第二次?恐怕机会都没有了!

“主公,睿到有一建议,请主公垂听!”

“不凡有何建议,速速到来!”

“主公,士兵袁绍会审问,商队,袁绍不会审问了吧?”吕睿拱了拱手,向曹cāo建议。

“哦?不凡的意思是化成商队,悄悄靠近袁绍的器械所?然后突袭!”郭嘉转了转眼珠子,马上想到了吕睿的计策。

现在大汉世家林立,各大世家都有商队,两军交战,但是贸易还是有的,袁绍不敢,曹cāo也不敢对世家大族的商队下手,因为虽然这些商队金银很多,但是一旦下手,就是向天下世家挑战,到时候骨头都不剩一点!老曹想到了盗墓,充补军资,袁绍就拉拢甄家,结河北富豪!

“主公,在下认为此乃如今可行之办法!”刘晔拱了拱手,出来支持吕睿。

“奉孝以为呢?”曹cāo转了头,看着郭嘉。

“主公,此法甚妙,如果运用得当,袁绍之器械所必破,到时候,我军在器械上面就有优势了!”郭嘉也同意吕睿的建议。

“不凡?可有把握?需知此乃军国大事,非曹家之事,若有失误,军法不容!”曹cāo用严厉的目光扫了吕睿一眼。

吕睿心中一惊,怎么成自己去施行了?不过想想,也对,自己的建议,难道要别人去做?

跟着老曹,以后肯定荣华富贵,要是老曹败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到了袁绍那里,也就是个寄人篱下的主,为了尊严,拼了,就算输了,老曹也不会咔嚓自己吧?

“主公!属下有把握,请主公放心,睿愿立下军令状!”吕睿把心一横,决定立军令状了。

“主公?”郭嘉拱了拱手,向曹cāo使了一个眼色,军令状可是要命的东西。

“不凡愿立军令状?”曹cāo没有理会郭嘉,而是直接向吕睿询问。

“正是!”

“好,既然如此,不凡立下军令状,本司空给你三月时间,若不能突袭袁军的器械所,不凡革职,军棍三十!”曹cāo一口气说出了军令状的内容。

“军棍三十?”吕睿吐了吐舌头,三十军棍可是不好受,果然没有处斩,看来老曹还是心疼自己的。

“不凡领命!”

“子扬,替我书写军令状!”吕睿将手一甩,一副壮士割腕的气势。

郭嘉捂着嘴在一旁偷偷地笑了起来,曹cāo瞪了郭嘉一眼,郭嘉就马上一脸正气。

“侯爷,书写好了!”刘晔是个实干派,马上就将军令状写好了。

“侯爷?”

吕睿接过了军令状,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摁下了手印。然后交给了曹cāo。“主公,属下已立下军令状!”

曹cāo结果军令状,看了看,然后说:“好,不凡突袭袁军之器械所,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本司空一定满足!”

嘿嘿,这是给吕睿开条件了,人手随便吕睿挑,武器随便吕睿拿!

吕睿看了曹cāo一眼,然后说:“主公,属下之希望子和叔父带领虎豹骑随睿一统前往!”虎豹骑是曹军的精锐,以一当百,而且都是曹氏与夏侯氏之人,忠心!要突袭,就必须有死士,虎豹骑是最合适的。

“好!不凡,子和就交由你统领,直至破了袁军的器械所!”

“子和可有异议?”曹cāo看了曹纯一眼。

“曹纯接令!”曹纯向曹cāo抱拳领命。

“不凡?”

“只需虎豹骑便足矣!”

“好,不凡何时出发?”

“明日便可出发!”

“嗯,子和,好好保护不凡!”

“纯领命!”

“好了,你们二人都下去吧!”曹cāo挥了挥手,示意二人可以下去了。

“是,主公!”

二人退出之后,郭嘉拱了拱手说:“主公,让不凡前去?是不是有点冒险?是不是领派智谋之士?”

“毋须智谋之士了,谋者,出其不意,谋者必唯一,多谋?徒添烦恼而已!”曹cāo的意思很明确了,所谓智谋就是唯一的谋略,才有出其不意,若是建言太多,听谁的?

“主公英明!”

“嗯,奉孝,子扬,军令状只有我们三人知晓,若是不凡胜了,军令状可留,若是不凡败了,军令状也不用了!”说完,曹cāo走出了军帐,往自己的营帐而去。

“主公?”郭嘉看着远去的曹cāo,若有所思地考虑了一番,然后笑了笑,明白了曹cāo的决定。做雄主难,做一家之主?更难!(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洛神她姐?邪恶了!

( 吕睿带着曹纯的虎豹骑到了东郡,就让曹纯就地驻扎起来,然后自己带着典韦与慕容平返回范县,化装成商队之后,再与曹纯汇合,毕竟一支重装骑兵队是很少见的,被袁绍发现就不妙了。

吕睿离开曹纯的大队之后,就带着典韦与慕容平,还有几个随从化成便装,前往范县,毕竟这次是秘密行动,惊动太多人不好。

“侯爷,我们到了!”典韦骑在马上,指着不远的范县,高兴地叫嚷着,毕竟这一群人已经几年没有回到范县了。

“恶来,要注意你的言行,不让被发现了!”吕睿喝斥着典韦,虽然自己心里也很兴奋,但是行动还是要保密。

“是,侯爷!”

“不要叫侯爷了!叫睿公子,听见没有!我现在叫袁睿!”***,教了这么多遍都不知道。

“袁睿?”

“为什么要跟敌人一个姓?”典韦不解地看着吕睿。

吕睿翻了翻白眼,很无语!

“恶来,还是听睿公子的吧,你现在也不是典韦了,是二胖,我是高大!”慕容平扯了扯典韦的衣服,提醒典韦。

“行,我知道了,高大,我是二胖!”典韦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吕睿进城了。由于吕睿一行人都化了妆,所以守卫并没有认出吕睿一行人,吕睿一行人没有回侯爷府,而是在范县客栈落脚了。

范县客栈,是吕睿的家产,占地很大。基本占了范县八分之一的地皮。属于外城的产业。主要是招待过往大商贾的,有九九八十一个独立的院子,独立性很好。

“睿公子,我们都安排好了,属下是不是要去通知徐大人还有国大人,让他们为我们做些准备?”刚刚安顿下来,慕容平拱了拱手,询问吕睿。

“好。你回侯爷府上,通知二人,让他们二人做准备。”毕竟突袭袁绍的器械所还是需要吕睿府上的家兵配合才可以,毕竟曹纯的士兵不像商队之人。

“诺!”慕容平领命而去。

“侯爷?”

“胖二?”吕睿用犀利的眼光扫了典韦一眼。

“睿公子!”

“嗯,胖二,有什么事情?”

“睿公子,听说这客栈的食物不错,我们都是做生意的,是不是要尝尽天下的美食?”

靠,死胖二!就知道吃。不过军营生活困苦,自己好像好久也没有大吃一顿了。想到这里,吕睿食指大动,然后点了点头,说:“嗯,我们去吃饭吧!”

随后吕睿与典韦带着几个随从来到了客栈的聚福楼,这里是客栈吃饭的地方,同时也是各大商家交换信息的地方。这是吕睿发明的,毕竟中华的饮食文化博大精深,吕睿就在这里搞了一个吃饭谈生意,在大厅的中央有个提示牌,上面有住宿客人的信息,还有经营物品的介绍与价格。

“来客人了,招呼了!”小儿将白布往后一甩,迎了上来。

“玄武一号院子的,用餐,最好的都拿上来!”典韦将一块金元宝丢了出去。

小二熟练地接住元宝,然后大声叫:“顶楼玄武一号用餐!”八十一个院子,有八十一个独立的阁间用餐!

“睿公子!”典韦笑嘻嘻看着吕睿。

***,真是不是自己的钱不心疼,居然一丢就是一个大元宝!等等,不对,这是自己的产业,赚了钱,还是到自己的口袋里?

“嗯!带路!”吕睿跟在小二,来到了楼上的阁间。

“睿公子,多年不回此地,没有想到这里的菜肴变得如此可口?”

典韦高兴一手抓着猪蹄,一手抓着小鳄鱼,狼吞虎咽。

“哼,就知道吃!”吕睿无语地看了典韦一眼,然后开始观察聚福楼里的众人,不错,各地的大商贾都汇聚此地,看来商业之都已经成形,嘿嘿这样,靠税收?好多的银子!

“睿公子,那里有个假小子!”典韦擦了擦嘴巴,指着对面的隔间。

隔间是有镂空的,基本可以看清每个隔间的情况。

“假小子?”吕睿愣了一下,然后朝典韦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在对面的隔间,有个斯文的文士,年纪应该是刚刚冠礼,面色白皙,芊芊玉指,不过魏晋的文士基本都是这样打扮,世家大族,好胭脂水粉,这就看得出是女的?

“胖二,哪里看出是假小子?”

“睿公子,你不知道了吧,胖儿天生就有这本事,是否假小子,一认便知!”

“无聊!”吕睿翻了翻白眼,典韦又来开自己玩笑了。

“睿公子,我可以和你打赌!”

“小二,过来!”

“是,大爷?”

“对面隔间的公子是在哪个院子,什么来路?”

“哦,大爷,你是想和那位公子做生意?”

“好眼光,哪位公子可是河北甄家的公子!”

“河北甄家?”吕睿惊叫起来。

“正是,公子,正是河北甄家,就是袁绍的姻亲!”

“原来如此,你退下吧!”吕睿挥了挥手,示意小二可以退下了。

“睿公子?”典韦看了吕睿一眼。

“是不是要打河北甄家的主意?”典韦抹了抹嘴巴,吃饱了要干活了。

“胖二,你变得聪明了!”吕睿本来就是想借甄家的旗号行事,既然有送上了门的人,就干一票!

“胖二,我们回去吧,我们的人应该到了。”

“是,睿公子!”

吕睿回到了院子之后,徐庶与国渊早就等候在正厅。

“参见侯爷!”

“元直,子尼坐吧。”

“谢侯爷!”

“侯爷,慕容平已经将事情和我们说了一遍,属下已经派人准备了。”徐庶拱了拱手,向吕睿禀报。

“知道了,元直,不过,我现在还想干另外一件事!”吕睿看着二人神秘一笑。

“侯爷想打劫甄家?”徐庶听了吕睿的计划,愣了一下。

“不错,若是要假扮甄家,有甄家之物最好!”假扮甄家,有甄家商队之物最好,有些东西,不是仿制,就能仿制的。

“侯爷,若是侯爷以此为曹公立下军功,恐怕会遭天下非议?”国渊拱了拱手,提醒吕睿。

虽然不是曹军直接去抢劫,但是吕睿作为曹cāo的养子去抢劫,这影响也很大。世家互相抢劫,找个借口就可以了,看你不爽,打劫你,到时候去皇帝面前评理,皇帝也高兴做个和事佬,这属于世家的争斗。

吕睿打劫甄家是为曹cāo立功,那问题就大了,这就涉及曹cāo的态度甚至是曹cāo对于世家的态度,是不是想打击天下世家?

“不用再议,就这样决定好了,就算是本侯爷与甄家有仇!”吕睿挥了挥手,做出了决定,反正这一辈子也就这一次了,曹cāo发达之后,这种干活肯定不要,就当甄家与我有仇好了!

“是,侯爷,属下明白了,甄家经常以不平等之贸易在我范县交易,侵犯我范县之税收。侯爷劫掠甄家的财物,却送回甄家,给甄家一个警告!”徐庶拱了拱手,向吕睿建议。

嘿嘿,徐庶果然是高手,马上想出了妙计,打劫了甄家,财物,货物统统不要,就要服饰和令牌就好了。这样,吕睿就不是用曹军打劫世家钱财了,只是给甄家一个教训。

“元直说的有理,去安排吧!”

“是,侯爷!”

徐庶退了出去之后,马上开始准备了,既然决定打劫了,那就不用客气了,直接将范县的守备军调过来,一围,就解决问题了。

“侯爷!人都捆在里面了。”

“好!”包围了甄家的院子之后,徐庶直接派人把甄家的领头几人捆了起来,分别关押在房中。

“带我去见能说话的!”

“是,侯爷!”亲兵将吕睿带到了一个房间,徐庶与国渊当然就不出现了,只是当作没有看见,有不明来路的一伙人打劫了甄家的院子。

吕睿进入房间,就看到了典韦说的那个假小子。

“公子,这是甄家的荣公子!”亲兵向吕睿介绍文士的身份。

吕睿没有仔细观察,直接走了上去说:“甄家的商队密语,口令,令牌,统统交出来,不然有你好看!”既然都打劫了,连威胁也用了!

文士将头撇过一边,不理吕睿。

靠?还拽了起来,我可是会很多酷刑的!吕睿一挥手,啪地一声,扇了文士一巴掌,然后顺势一腿,踹到了文士的xiōng前。

“啊!”文士尖叫一声,跌落在地。

吕睿愣住了,房里的侍卫也愣住了,这尖叫?是女的?吕睿的腿放不下来了,刚才下脚的地方很软?荣公子?甄家没有男叫甄荣?好像洛神有个姐姐叫甄荣?完了,我邪恶了!(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威胁与算计

( 吕睿像一座木雕定在了那里,是女的?我还踢了她的xiōng部!

吕睿的亲兵都不敢上前挟持甄荣了,这个荣公子成了荣小姐,是不是侯爷的情人?都不敢上去乱碰了。

“睿公子?”典韦拍了一下吕睿。

吕睿这时才回过神来,然后机械地传过头来,说:“胖二,真的是女的!”

“睿公子,胖二和你说过了,你不信!”典韦咬着一根麦秆,无奈地看了看吕睿。

“你们都先出去吧!”吕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可以出去了。

“是,公子!”

典韦等人出去之后,吕睿才开始认真地看了甄荣一眼。甄荣被吕睿扇了一巴掌,头发已经散落下来,看得出是位女子了,而且还是一名美女!

鹅黄蛋的脸颊,大眼睛,身材还是很好的,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特别是被吕睿踹了的xiōng口,棉花蹦了出来,就是是穿着衣服,也看得出,巨大的两团。

吕睿眨了眨眼睛,我承认,我有邪恶的想法了,毕竟吕睿已经接近后世的成年人了,在古代,也算当家做主的人了。

“嗯?甄小姐,在下失礼了,在下只是想获取甄家商队的一些确实的情报,不想冲撞了小姐,请小姐恕罪?”吕睿定了定神,正事要紧,女人自己家里多了,多她一个还麻烦!

“无耻之徒!”甄荣用手揉了揉自己的xiōng口,喝斥吕睿。

“嘿嘿,本公子就是一个无耻之徒。甄小姐。若是你乖乖地说出了本公子想要的东西。本公子就放了你,不然?‘吕睿用邪恶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甄荣,不时还故意流出一些口水。

后世的电视剧,逼供基本都是这样的,吕睿也照着学了一番。

“哼,无赖,就算我告诉你了,你要是不放过我。我还不是要遭受侮辱?想从我口中套出甄家的秘密,妄想!”甄荣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吕睿。

还满聪明的妮子,居然还看得清局势,不过本侯爷是那种人吗?明显不是,我有不是来抢美女的,是办正事的!

“甄小姐请放心,本公子虽然不敢自称谦谦君子,但也是守信用之人,若是甄小姐答应。本公子担保小姐在此生活无忧,三月之内。本公子必然送甄小姐安然离开。”

甄荣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说:“这位公子,恐怕是我和你谈条件了!”

“什么?”吕睿吃惊地看了甄荣一眼,这妞傻了吧,都这样了,居然还要和我谈条件?

“侯爷不必惊讶,小女子手无缚**之力,但是和齐侯谈条件,还是有资本的。”说完,甄荣站了起来,走到吕睿身边,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吕睿心中一惊,***,身份怎么就暴露了?

“本来遇到劫掠,小女子还是很害怕的,但是转念一想,范县?小女子近几年也算常来常往,由于侯爷的关系,范县的治安比大汉各郡县要好很多,而且军备充足,不似有些郡县,官盗一家!”

“我甄家商队,人数也算不少,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制服了,恐怕只有范县的守备军才能做到,按小女子推算,现在客栈之外都是侯爷的军队吧?”

“还有最后一点,如果是其他世家与我甄家有仇,在这里劫掠了我甄家,岂会久留,侯爷刚才可说留小女子在此三月,若不是侯爷,范县之内,恐怕没有人有这个本事了吧?”甄荣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甄小姐果然厉害,河北甄家之女果然不凡,看来是本侯爷失算了!”靠,洛神他姐怎么都这么有智商,还以为就是个贪玩的女子而已,和曹昂的糜氏一样。不过看来甄荣的级别高很多,随意糊弄不好弄啊!

“侯爷说笑了,侯爷字不凡,小女子与侯爷比起来,只是一平凡女子而已。”

“小女子甄氏,参见侯爷!”甄荣向吕睿行礼了。

不好弄啊,甄荣已经从刚才的慌乱恢复了过来,看来是个智女啊,搞不好比她妹还有谋略。

“既然甄小姐知道本侯的身份了,本侯爷也不隐瞒了,本侯爷就想要甄家商队的令牌,暗语,还有马队,不知甄小姐是否同意,本侯爷可以用金银交换!”都暴露了,就不要废话了,直入主题。

甄荣把头撇过了一边,丝毫不理睬吕睿。

“甄小姐,别忘了,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要是本侯爷干出什么事情来,世人可不知道,甄小姐,可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吕睿又露出了一副猥琐的样子,威胁甄荣。

“侯爷想轻薄小女子吗?”

“那么请侯爷来吧,只要侯爷愿意收了小女子,甄家之物就是侯爷之物!”说完,甄荣就躺在了房中的床上,拖着头,看着吕睿。

“这?”吕睿愣住了,不是应该尖叫不要的?怎么就成了顺水推舟了?好像我是威胁人吧?怎么这种感觉有点怪怪的?

甄荣将左手放在自己的xiōng前,只觉得xiōng口在扑通扑通地跳,千万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甄荣故作镇定地观察吕睿,若是过来?不愿意想下去了。

“甄小姐,难道以为本侯爷不敢吗?本侯爷若真是轻薄了小姐,派人将小姐埋尸荒野,小姐到时候可要想想后果!”吕睿很快就想到了,难道这小妮子是故作镇定?

说完,吕睿慢慢地靠近了甄荣,做出了就要轻薄的的姿势。

“甄家之女在范县失踪,甄家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侯爷此次出动了这么多兵马,一人忠义,个个忠义吗?若是万两黄金,小女子相信还是有消息露出去的,到时候侯爷要想想自己的名声,曹公的名声!”甄荣面不改色地看着吕睿,一只手搭在了吕睿的肩上。

吕睿停住了脚步,然后说:“甄小姐很厉害,本侯爷确实不敢,甄小姐,本侯爷确实十分需要甄家商队的一些情报,只要甄小姐告之,有什么条件,小姐尽可提出?”

吕睿此刻明白了,甄荣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看样子是想提条件?

“侯爷,小女子口渴了,请侯爷赐杯清水,小女子再和侯爷详谈?”甄荣看了吕睿一眼,想拖延时间。

“好!来?”

“侯爷?小女子衣冠不整,请侯爷出去片刻,容小女子?”

吕睿看了甄荣一眼,棉花都出来了,确实不雅观,吕睿点了点头,出去给甄荣拿水了。

吕睿刚刚走出房门,徐庶就迎了上来,问:“侯爷,可曾成功?”

吕睿摇了摇头。

“侯爷,属下有一连环计献于侯爷,不知侯爷是否想听?”

“元直说说?”

徐庶在吕睿耳边密语了几句,吕睿的脸色微微一变,然后惊讶地看着徐庶说:“元直?‘

没有想到徐庶居然会出这样的计策,连自己都算进去了。

“请侯爷也为自己着想,请侯爷三思!曹公虽胜袁公多多,但是为了范县侯爷府,请侯爷三思!”徐庶拱了拱手,向吕睿一拜。

“好,本侯爷明白了,元直用心良苦!”吕睿经过了一番思想争斗,点了点头。

徐庶招了亲兵去拿了一杯清水,就让吕睿端了进去。

“甄小姐,请喝水!”

“多谢侯爷!”甄荣拿起茶杯,一口喝了下去,看来真是渴了。

“甄小姐,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条件了?”

“慢!侯爷,我怎么知道我的属下是不是安全的?”随后甄荣开始跟吕睿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就是不切入主题。

聊着,聊着,甄荣就睡着了。

吕睿看了甄荣一眼,就往外走。

“侯爷?**一刻值千金,侯爷为何?”徐庶看见吕睿走了出来,连忙上前询问。

靠,元直兄,干“尸体”有意思吗?而且我堂堂侯爷,居然用**,也就你想得出来!

“本侯爷累了,你拿床被子进来。”

“诺!”

吕睿拿着被子回到了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甄荣,吕睿走上前,解开了她的衣服,然后用头靠在她的xiōng前睡着了,唉,没有上,起码给个枕头吧!(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又多了一个,化妆商队!

( 第二天白天,**叫的时候吕睿就醒了,然后一直靠着甄荣的xiōng前睡觉,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由于药效的缘故,差不多到了响午,甄荣才是清醒过来。

“啊!”甄荣一睁眼就大叫起来,看着衣冠不整的吕睿与***自己,不用想,猪头都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吕睿,你羞辱我了!”甄荣用手指着吕睿,眼中含着泪光。

吕睿一听,心里笑了笑,果然,甄荣昨晚是故作镇定,迷惑自己,打定了自己不敢轻薄于她,看来还是徐庶老谋深算,自己差点就着了一个小女子的道了!

“甄小姐,这是你请在下做的,在下岂能不做?甄小姐不是说轻薄了小姐,小姐就是本侯爷之人,甄家之物就是本侯爷之物了吗?”吕睿无奈地摊开了双手,一脸无辜地看着甄荣。

“你!”甄荣此时心中那个后悔啊,本来甄荣打定了主意,凭借吕睿的身份,肯定不会也不敢轻薄自己,毕竟侯爷的身份在那里。而且如果吕睿轻薄了自己,那就要给一个名分,起码是夫人的名分,没有族内长者的同意,吕睿绝对不敢乱来。

可如今。甄荣想到自己已经**了,失声哭泣起来。

吕睿可不知道甄荣的想法,在吕睿看来,自己也不用管世俗的理法,吕伯奢全族只剩自己了,老曹就是长辈,老曹同意了。吕睿就没问题。老曹还人妻吧?吕睿只是演了一场戏。“上”了一个女子!就是真上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吧?老曹与袁绍不是经常搞人家媳妇?自己这个,还不是人家媳妇!

“好了,荣儿,你看,事情都这样了,本侯爷一定会负责的!”吕睿看见甄荣还在哭泣,只有安慰下她,毕竟。人家是女孩子嘛!

“吕睿你无耻!你下流!”说完,甄荣就用小拳头在吕睿的xiōng膛前,一阵乱锤。

“怎么女人都喜欢用这一招?”吕睿无语地看着甄荣,只有等甄荣发泄。

半响,甄荣才缓过神来,呆呆地坐在床上,吕睿也不说话,知道,这个时候,女人是需要冷静的。

“吕睿。你要告诉我,你索要我甄家商队之物到底所为何事?”

“不许骗我。否则我与你同归于尽!”

吕睿下意识地与甄荣拉开了距离,***,难道她有藏有匕首?

“好吧,本侯爷告诉你,本侯爷要去对付袁军,需要你们甄家的商队之物。”既然别人都说狠话了,告诉她也无妨,就是有古怪,也在吕睿的控制之下。

“荣儿明白了。”甄荣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就开始穿衣了。

这是怎么回事?一句明白了就完了?自己穿衣服,把我晾在一边!

甄荣穿好衣服后,小心翼翼地将床上的一块白绢收好,上面还有一些血迹,当然,这也是吕睿假造的。看来这小妮子真以为**了?

将白绢收好之后,甄荣看了吕睿一眼,然后淡淡地说:“妾身以后就是侯爷的人了,侯爷想知道什么,妾身一定如实相告!”

吕睿倒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样就收了一个美女?好像比后世容易多了,这样就投降了?本来还以为甄荣要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样就算完了?

“侯爷?”甄荣用手在吕睿的面前晃了晃。

“嗯,既然荣儿愿意,本侯爷回去之后,一定禀明仲父,迎娶荣儿过门。”都这样了,收了就收了,反正以后家里多人热闹点。老曹,天地良心啊,你看为了你的江山,我什么都豁出去了!

“妾身多谢侯爷!”

“荣儿,现在可以将甄家商队之物交给本侯爷了吧?”

“当然可以,请侯爷唤来家中的管家,妾身会吩咐他遵照侯爷之命行事。”

“好,本侯爷马上将管家给荣儿叫来!”吕睿很快就命人将管家带来上来。

一上来,吕睿就傻眼了,甄荣的管家被猪肉炖粉肠了,本来嘛,不说,肯定要被严刑拷问的,要不是套不出话,吕睿也不会用徐庶的烂招!

“侯爷?”甄荣面带不悦地看了吕睿一眼。

“荣儿,这个可不能怪我,要不是你属下太忠心了,本侯爷绝对会很守礼的。”吕睿装出一副我完全是被逼的样子。

无耻,下流,甄荣暗地里骂了吕睿几百遍,咬了咬小嘴,看着吕睿。

吕睿装作没有看见,东望望,西望望。

“管家。”见吕睿没有理睬自己,甄荣是一肚子的气,但是还是吩咐管家听从吕睿的安排。

经过了三日的安排,吕睿的手下全部化妆成了甄家的商队之人,同时学了一些甄家商队特有的联络方式,毕竟用士卒扮商队的护院,老谋深算之人还是看得出一些破绽的。

“荣儿,明日本侯爷就要离开范县了,你就在范县住吧,本侯爷以后会来找你。”按照吕睿的想法,先留甄荣在这里,等自己打了报告之后,再带甄荣回去。

“不行,荣儿既然是侯爷的人了,就是夫妻了,荣儿应该与侯爷共患难,侯爷去哪里,荣儿就去哪里!”

“荣儿,要听话,本侯爷是去办正事的!”

“侯爷假扮甄家之商队,有荣儿在更加不易被发现。”甄荣也据理力争。

“侯爷若不带荣儿去,后果是很严重的!”

“荣儿,你。”

“侯爷可曾发现此房中少了什么?”这是甄荣在范县客栈的厢房。

“少了什么?”吕睿看了看四周,没有少什么啊!

“侯爷,此处昨日还是养着一只信鸽的,现在我与侯爷的事情已经被别人知道了,若是侯爷带上荣儿,那么侯爷就不会臭名远扬,要是侯爷留下荣儿,荣儿可不敢担保发生什么事情。”说完,甄荣给吕睿做了一个鬼脸,坐在床边。

靠,居然把这个忘了,世家的商队都会留一只飞鹰,也就是在商队不远处的暗哨,为的是商队被灭口或者发生意外,主家无处可查,***,甄荣肯定是做了手脚!这妹子,太聪明了!

甄荣得意地看着吕睿,心中敢百分百肯定,吕睿会带上自己。

“好吧,不过,荣儿,本侯爷现在叫袁睿,是河北的商人。”

“妾身明白了,参见睿公子!”说完,甄荣向吕睿行了一个礼。

好了,又多了一个!第二天,吕睿带着化妆成商队的五百士卒坐着马车赶往东郡与曹纯汇合。

马车上,吕睿躺着甄荣的大腿上,嘿嘿,有美女的大腿躺真是不错。

“荣儿?”

“睿公子?”

“荣儿家中有何人,和本侯聊聊吧,免得本侯以后还认不得自己的姻亲?”

“荣儿家中除了荣儿,还有母亲张氏,三位兄长,三位姐姐与一位小妹。”

“荣儿之小妹可是袁熙之妻?昔日本初伯伯宴请睿前往,可惜公务缠身,未到婚礼。”

“唉!小妹乃我们姊妹之中的翘楚,却无奈要嫁于袁熙为妻,真是苦了小妹了。”

“哦?能加入袁家,恐怕是河北世家之心愿,荣儿为何这样说?”吕睿从甄荣的大腿上抬起头来,以后地看着甄荣,按理说,甄氏之女得入袁家,应该是家族引以为豪之事。

“睿公子,有所不知,家父乃朝廷命官,离任后却在家乡行商聚财,被袁绍所不齿,可是碍于甄家财势,袁绍才命袁熙娶了小妹,对于我们甄家?袁绍只有索取钱财,家中族人敢怒不敢言!”甄荣向吕睿抱怨甄家在河北的处境。

原来还有袁绍与甄家的关系是这样的?甄逸是上蔡令,论官职,那是小了去了,和袁绍四世三公相比,自然是小蚂蚁,袁绍肯定是看不起甄家,但是为了军资,才让袁熙娶了甄氏。

怪不得小屁屁一出手,洛神就投降了,老曹可是唯才是举,不论出生的,小曹收女人,也是不论出身的。嘿嘿,甄家与袁家有矛盾?这点倒是可以利用!(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靠近,潜入。

( 经过了三日的行程,吕睿到了东郡附近,和曹纯汇合。

“子和叔父!”吕睿下了马车拱了拱手,向曹纯见礼。

“不凡!”

“甄氏见过曹将军!”甄荣也下了马车,给曹纯行礼。

“这?”睿儿搞个女人来干嘛?又不是去游山玩水的。

“不凡,这位姑娘是?”曹纯看了看甄荣,还是个美女,肯定不是丫头之类的。

“叔父,这个是新收的内人!”

“啊?”曹纯愣了一下,不是去范县准备的?怎么收了一个女的过来?

“叔父,睿稍后会详细告之,叔父召集心腹,军帐议事。”

“好!”曹纯也知道正事要紧,连忙将吕睿迎进军帐,商议大事。

随后,吕睿带着慕容平与典韦,曹纯带着一名心腹进入了军帐之中。

“叔父,此人是?”吕睿看了看曹纯身边的小将,此人能让曹纯带进来,肯定是可信之人。

“此人名叫夏侯兰,河北常山人士,是新入虎豹骑之人,由于是河北之人,熟悉袁军的战法,叔父特意将其带在身边。”

“参见侯爷!”

夏侯兰,他就是赵云的同乡,在博望坡之战被擒获,后面下落不明的夏侯兰?赵云别传里面记载是投降了刘备,但是作为虎豹骑的成员,应该不会,说不定是刘备的反间计?

“不凡?”看到吕睿楞了一下,曹纯叫了吕睿一声。

“夏侯将军果然年少有为。看样子。比本侯爷大不了几岁吧?”

“侯爷过奖了。与侯爷相比,兰不算什么。”

“不凡,这是探子送来的密报。说完,将竹简交给了吕睿。

吕睿看过之后,问:“子和叔父,你看过了?”

“是,不凡,看来袁绍用了外紧内松之计啊。这可是很能迷惑人的。”

“叔父所言有理,看来器械所内士卒不多,我军突袭,不出半个时辰可以完事。”袁绍在器械所内之留守了三百军士,但是在附近十里之外,布置了三千人的骑兵巡逻队,和两千人的步兵。给人造成了一种假象,附近已经被袁军巡逻队控制,一般曹军也不会来了。但是在器械所内,不宜多留士兵。毕竟不是专业人员,留了也么有用。只要控制住工匠的兵力就够了。

“不凡,如果我军行动,一旦被发现,那么袁绍的部队就会合围过来,谷口将会是唯一的出路。”

“嗯,叔父所言有理,谷口确实是唯一的出路。”

“不凡,你看,在谷口不远,有片乱石滩,石滩之前是平坦之地,不凡突袭军营,我带人守住此处,尽量为不凡争取时间!”

“叔父是想以命相搏?”吕睿望了曹纯一眼,如果烧完了器械所袁军才发现,那么曹纯肯定跑出来了,但是如果是一动手,袁军就发出了警报,那么曹纯的虎豹骑就是九死一生了。

“为了主公大业,和在所不辞!”

“可是,曹将军,这损失是不是有点大了?”典韦在一旁看了看地图,询问曹纯。

“叔父,恶来所言甚是,现在袁军未破,若是叔父之虎豹骑在此处折损过多,恐怕于主公大业不利。”突袭乌巢,还需要虎豹骑。

“叔父,我军的密探是否在此,我招他来询问些许事情。

“在!为了配合我军行动,送来情报的密探已经在军中,为我军向导。”

“让他进来。”

“小人曹虎参见侯爷!”

“嗯,曹虎将袁绍器械所袁军一天的情况,还有附近袁军的情况说于我听。”

“是,侯爷。”随后,曹虎开始讲述袁军一天的情况。

“等得,曹虎你是说器械所里的井水袁军从不饮用,而是去到五里之外的小溪打水引用?”

“正是,属下伪装成砍柴之人,与伙头军甚熟识,袁军规定,谷中的井水不可引用,只用于救火,凡是引用之水,要去五里之外的小溪取打,而且每次不可多去,只取够用即可。伙头军也十分反感,但是据说此乃沮授之命,韩猛执行得很彻底。”

“沮授的命令?看来沮授不简单啊,居然连下三流的手法都防了,看来又是一个寒门之士。”吕睿摸了摸下巴,没有想到沮授居然也懂得防范下三流的手段,想投毒或者下药有点困难。

“曹虎,袁军打来饮用之水,可知存放何处?是否有人守卫?”

“侯爷,饮用之水,就存放于厨房之内,并无人看守,侯爷是否想下药?属下可以前去下药!”

嘿嘿,居然有漏洞?看来沮授再聪明,手下还是有白痴的,根本不知道沮授的用意。

“曹虎,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侯爷放心,小人有十足的把握!”

“好,叔父,三日后,让虎豹骑换上河北商队的服饰,叔父在乱石滩附近阻拦回援之敌,睿带人去会会韩猛!”

“好,就依不凡之计!”

三日后,两队人马同时出发,经过了七日的行程,吕睿的商队终于到了定陶的小村子附近。

“侯爷,前面就是袁绍的器械所了!”

“嗯,曹虎,你按计划行事。”

“是,曹虎拱了拱手,就离开了。”

“慕容平,按计划行事!”

“是,侯爷!”

“将军,外面有一支商队要进村休息,被守卫拦住了。”

“但是他们执意要进村?”

“商队?一群商人,你们还不知道怎么处理?马上发出信号,召集附近的骑兵来此,看看商队还敢不敢进村!“韩猛喝斥亲兵,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了?

“将军,他们不是普通的商队,是河北甄家的商队,而且其中有一人还是主公的宗族之人。”亲兵小心翼翼地告诉韩猛。

“这?”韩猛愣住了,甄家的商队这是要注意的,毕竟二夫人是甄家之人,还有居然还有主公的宗族之人,这个更加要注意了!搞不好,脑袋要掉啊!

“速速带我前往!”

“诺!”很快,韩猛在亲兵的带领下来到了村口。

“将军,此乃汝南袁氏之公子,袁睿。”

“马车上是甄家的四小姐!”亲兵见到吕睿,马上给韩猛介绍。

“末将韩猛,见过睿公子,甄小姐。”

“哼,还真是伯父的手下,本公子还以为是曹军假扮的,韩猛?河北名将,当初在邺城酒宴之上,本公子还见过你!和张颌喝得不醒人事!”

“睿公子见谅,见谅,末将当时一时高兴,失了分寸。”韩猛一听吕睿之言,愣了一下,这是年前的事情,看来真是主公的本家?

袁术虽然嗝屁了,但是袁家不少宗族还是去到了河北投效袁绍,袁绍要安置,不能在军中安置,就继续让他们管理袁家的商队,所以现在袁家的商队在大汉也是随处可见。

“韩将军,既然识得了本公子的身份,那么还不放本公子与甄小姐进村休息?”吕睿说完,抬脚就要进村。

“睿公子请稍等,村内有我军之机密,公子不得擅入,还是请公子与小姐在村外扎营?”韩猛伸手将吕睿拦住。

“放肆!韩猛,我可是伯父的侄子,你看看这是什么,袁家的令牌!”说完,吕睿将手中的令牌砸向韩猛。当初在汝南搞袁家的时候,收了蛮多牌牌,现在正好用上了。

“公子请息怒,请息怒,此乃主公之命,属下不敢违抗,公子这么多人,属下真是不能放公子入村!”韩猛一边抱着头,一边向吕睿解释。

“难道让我甄小姐在野外宿营?韩猛,小心你的脑袋!”

“这?”韩猛此时对吕睿没有怀疑了,主公家的,基本都是纨绔子弟,除了三位公子与表公子外,这可难办了?

“将军,属下有一建议,袁公子与甄小姐可以带随从进入村子居住,反正商队肯定是住一夜就走,商队人马驻扎在外,这样对主公也有一个交待?”

“好小子,没有白提拔你!”韩猛高兴地拍了下小兵。

“袁公子。”随后韩猛开始向吕睿解释了。

“好,既然如此,本公子就答应了!”随后,吕睿与甄荣带着二十名随从进入了村子。(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突袭,返回官渡!

( “甄小姐,睿公子,请!”很快,韩猛就将吕睿与甄荣请到了村内,吕睿也见识到了袁军的器械所,规模之大,让吕睿瞠目结舌,要是不灭了它,老曹肯定完蛋!

“伯父在此居然有如此之大的器械所,曹军何愁不灭,对了,伯父与曹军的战况如何?韩将军?”

“主公与曹cāo正在官渡交织,不过,主公定会击败曹cāo,直取中原!”

“韩将军所言甚至,擒拿曹cāo,睿一定向伯父言明,凌迟曹cāo,为我汝南之袁氏报仇!”

“睿公子所言甚是,请!”

很快,吕睿带着甄荣,就来到了韩猛的指挥营地。韩猛送上了酒菜,吕睿刚刚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

“韩猛将军,这是什么东西?人吃的?居然给我和甄小姐吃此等食物?”说完,吕睿将琬一扔,在韩猛面前落下,碎了!

“睿公子偏僻村野,无上等之食物,请公子与小姐见谅!”韩猛呆住了,乖乖,谁知道有你这尊大神来这里,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派人搜罗食物。

“睿公子,荒野之中也无好食物,不如让我们自己的厨师将打来的野味烹饪食用,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韩将军,你们这里可有厨房?让我们的厨师用用!”

“有,有!速速带公子之厨师去厨房,为公子烹饪美食!”

“诺!”一名亲兵带着吕睿的厨师去了厨房。

“袁公子,甄小姐您看?”

“好了,找个地方给我们休息。饭菜好了让我们的人送上来!”

“是!末将明白了。”

“将军。他们二人也太挑剔了。军中食物都不吃?我们吃着这些去拼命?”

“他们出生世家,自幼锦衣玉食,吃不惯我军的食物才是正常的,要是吃得惯?还真有点不正常。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韩猛笑了笑。

“将军是试探他们的?”

“不错!”

“可是他们的暗语,旗帜,甚至是令牌都是真的?”小兵疑惑地看着韩猛。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知不知道!”

“将军英明!”

“将军。用不用派人跟着他们?”

“不用了,派人守住谷口就可以了,他们的大队人马还在外面,只要守住谷口,这二十个人?不成问题!”

“诺!”

袁军的厨房之中,曹虎正送木柴到了厨房,看见了额吕睿的亲兵,曹虎笑了笑,然后走到了袁军的伙头军头目前。

“杨老爹,木柴送来了!”

“虎儿来了?”杨老爹看见曹虎十分地高兴。不错的一个小伙子。

“是啊,又给你们送木柴了。”

“虎儿。你娘亲还好吧?有几日没有来送柴火了。”

“杨老爹,多谢关心,娘亲的病好了,这不,又给你们送柴火来了。”曹虎笑呵呵地回答杨老爹。

“杨老爹,那些是什么人?怎么来了新面孔?”

“那些?哼,据说是什么贵人的厨师,来我们这里借厨房做菜,把我们赶了出来!”

“到底是什么人?把你们都赶了出来?”

“不知道,反正将军吩咐了,他们先用,还用我们的水,你看看,多浪费,我要去说说他们!”

“杨老爹,等下,虎儿帮你们说说!”说完曹虎直接走向吕睿的厨师。

曹虎与吕睿的厨师演了一场戏,然后曹虎回到了杨老爹这里,帮助杨老爹做饭。

韩猛正在用晚膳,突然被吕睿的亲兵叫到了吕睿的房间。

“末将参见袁公子,甄小姐!”

“韩大人,你们的水是怎么回事?做出的菜如此难吃?你尝尝!”吕睿将筷子扔在一旁,指着饭桌上的菜,大声喝斥韩猛。

***,袁小子,要不是碍于你可能是主公之侄儿的身份,我韩猛会受这鸟气?

韩猛拾起筷子,吃了一口,蛮好吃的菜,***,这小子还真是叼!

“公子,我们食用之水都是从五里外的小溪获取,可能是山恶水苦,请公子见谅!”

“好了,好了,滚出去,真是心烦,连一顿饭都吃不好!”

“末将告退!”韩猛心中暗骂吕睿,退了出来。

“将军?”看到韩猛被骂,亲兵看了韩猛一眼。

“哼,世家纨绔子弟,走我们去吃饭,兄弟们还饿着肚子!”

“是,将军!”

用过晚膳之后,一切正常,韩猛吩咐亲兵注意守卫,就回自己的营帐休息了。

“侯爷,已经准备好了!”慕容平带着几个人去侦查了一下地形,然后回到了房中。

“好,按计划行事,先将他们的哨兵给杀了,然后引我们的人进来,记住,士兵全杀,工匠留着!”

“诺!”慕容平抱拳而去。

“侯爷,那我们现在去?”史阿在房内看着吕睿。

“去看看我们的韩猛大将军吧!”

很快,村子里就响起了厮杀声,可是很快又没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韩猛从床上一跳,脚刚刚接触到地上,就一个踉跄,不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韩将军,久违了!”吕睿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跌倒的韩猛,笑了笑,华佗的药还真是厉害,居然可以能如此准确地让人失去抵抗之力。

“你到底是谁?”韩猛恶狠狠地看着吕睿。

“在下齐侯吕睿,见过韩猛将军,韩猛将军昔日攻击我曹军营寨,甚是勇猛啊!”

“吕睿?哈哈哈哈,没有想到,我居然败在了一个小子的手里,你居然用如此yīn毒的手段,陷害我!你到底对我用了什么?”

“用了什么?只是一些药而已,韩猛将军,有什么遗言,说吧,本侯爷帮你完成?”吕睿看着韩猛,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哼,我只怪戒备太轻,就让你们进入了村子,其实我早该想到,为什么会有甄家商队路过?太凑巧了!”

“韩猛将军,不要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了,来人,送韩猛将军一程!”

“是,侯爷!”说完,史阿拔出长剑,一剑刺穿了韩猛的心窝。

“走吧!”本来吕睿还想从韩猛口中套些东西出来,不过见到韩猛的态度,吕睿就明白了,这是不可能的。

“侯爷,士卒都被我们解决了,只剩下工匠,请侯爷明示!”士兵中的是无力之药,而工匠中的是蒙汗药,用水一泼就醒了。

“将工匠带走!”

“带回许都?”慕容平拱了拱手,询问吕睿。

“不,带回范县,慕容平,你将这些工匠押解到东郡,元直会派人接应你,完成任务之后,再返回本侯身边!”

“诺!”

吕睿命人将器械所倒满桐油之后,一把火将器械所给烧了,然后带着人马继续装成商队往官渡而去。

“将军,侯爷成功了!”夏侯兰指着不远的山谷,只见熊熊大火已经燃起。

“不凡干得漂亮!”

“将军,现在还没有袁绍的骑兵前去增援,说明侯爷行事十分成功,没有被袁军提前发现!”

“好,弟兄们都布置好陷阱了?”

“是的,将军!”

“好,传令全军,马上上马,前往陈留,我们从陈留返回官渡!”

“诺!”

七日后,吕睿与曹纯都返回了官渡,曹cāo亲自出迎,拉着吕睿的手进入了大帐,表彰吕睿之功。

袁绍的军营之中,士卒将战报呈给袁绍。袁绍面无表情,拿着战报。袁绍身边的人都盯着袁绍,大家都知道,这是暴风雨的前夕,不知道谁会被波及。

“公则?”袁绍看了郭图一眼,叫了一声。

“属下该死,情报系统未发现曹军的动向,请主公责罚!”郭图扑通一声,跪在了袁绍面前。

“军师,你说怎么办吧!”袁绍冷冷地看了郭图一眼。

“主公,属下以为公则有罪,但是现在两军交战,公则可以将功抵过,是否让公则前往大公子处辅助大公子攻打青州,将功折罪?”沮授拱了拱手,向袁绍建议。

“哦?军师认为不惩罚公则?”

“是,主公!”

袁绍愣了一下,平时还算严厉的沮授居然今天变样了?不过自己心里也没哟打算处置郭图,毕竟郭图是世家之人,现在动手,不合适!

“好,公则,你就按军师的建议,前往青州!”

“多谢主公!”说完,高兴地向袁绍一拜。

许攸看了沮授一眼,低下头,思考着,沮授为什么要这样做!(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大耳复活,吕睿返许。

( “郭某多谢军师!”郭图一出营帐,就向沮授表示感谢,自己虽然与沮授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别人帮了自己一个忙,还是要感谢的。

“公则兄客气了,公则兄到了青州,可要好好辅助大公子,围困兖州东面之曹军。”沮授笑了笑,拱了拱手,表示还礼。

“军师请放心,有图在,一定会辅助大公子,围困曹军!”

“有劳公则兄了!”

“多谢军师!”郭图高兴地离开了军营,带着亲兵往青州而去。

许攸在营帐之后,看着发生的一切,眼中露出了精光,沮授?你到底要干什么!

三日后,许攸在外侦查完曹军的动向,回到军营,正要向袁绍汇报,逢纪就来了。

“元图兄?”

“子远兄!”逢纪拱了拱手,向许攸见礼。

“元图兄今日怎么有空到攸此处坐坐?”许攸命人上了茶水,然后请逢纪坐下。

“子远兄,纪是来向子远兄辞行的。”

“辞行?”

“正是,主公派纪前往白马协助三公子与二公子进攻东郡之曹军。在下不日便启程了。”

“哦?为何远从来未听主公提起?”

“纪也不知道,只是主公做了如此决定,纪只有遵命了,看了主公也知道纪与三公子交好,可能是如此,才让在下前往白马。”

“既然如此,元图兄身兼重任,攸在此恭贺元图兄辅助三公子立下大功。为主公攻破兖州!”许攸连忙拱了拱手。向逢纪祝贺。

“这?”

“子远兄客气了。借子远兄吉言!”

“逢纪告辞!”

“元图兄请!”

逢纪走出了许攸的军帐,回头看了看,老奸巨猾,居然不肯表示支持三公子?哼,难道你不知道主公最心疼的是三公子?

逢纪离开许攸的军帐之后,许攸来到了袁绍的主帐,此时刘备与沮授都在袁绍的主帐之中,好像商谈着什么。众人脸色都有喜悦的表情。

“属下参见主公!”

“哦?子远来了,子远速速请起,我和军师还有皇叔正在商议大事,子远来了,也好参详参详。”

“是,主公!”

“主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欢喜之事,看主公与皇叔面带喜悦?”

“确实有好事,子远,看看这份情报!”

“是,主公。”许攸接过了情报。看了一眼。

情报:情报,汝南黄巾反抗曹cāo。现在在汝南附近结兵数万,声势浩大。

哼!区区黄巾,也想与曹孟德的虎狼之师对抗?

“主公,确实是好消息,有黄巾在曹cāo之后方为乱,我军平定曹cāo的日子不远了!”许攸开始恭维袁绍。

“子远说得不错,哈哈哈哈,有汝南黄巾为乱,曹cāo后方如何得保?”

“主公是不是有什么好的计策对付曹cāo?”

“不错,本将军与军师商议,准备派人送皇叔前往豫州汝南,统领黄巾,相迎我军,子远以为如何?”袁绍喝了一口热酒,看着许攸。

“主公英明!有皇叔在,曹cāo后方肯定不保,与我军相互相应,必能击败曹cāo!”见到袁绍如此高兴,许攸当然不会扫了袁绍的兴致。

“好,既然如此,今夜为皇叔设宴送行,子远也来参加!”

“多谢主公!”

夜晚袁绍举行了盛大的宴会,为刘备送行。

第二天,袁绍派了一百名亲兵护送刘备前往汝南。刘备离开之后,许攸走到了沮授的前面,看了沮授一眼,说:“军师,好算计,连我许攸才是刚刚想到你的计策。”

“子远兄何意?”沮授看了看许攸,一脸无辜的样子。

“军师?不要瞒在下了,军师利用我军器械所被突袭之事情,连续掉走了公则与元图,刘备也派去了汝南。看来主公身边,就只有军师可以说得上话了?军师好算计,主公好谋无断,若是军谋太多,主公必然优柔寡断,可是若是只有军师一人,主公之决策,可会快很多啊!”许攸挤了挤眼睛,看着沮授。

“子远不愧是河北第一智谋,小小计策果然瞒不了子远,子远意欲何为?”

“无他,子远只是想协助军师辅助主公而已。”

“子远,授在邺城准备了几处房产,我与子远交情如此之深,还是送与子远吧!”

“军师?”许攸愣住了,沮授居然要送房子给他?

“子远不愿意接受?”

“军师厚意,许攸岂可不受?军师放心,未击败曹cāo之前,公则与元图是不会回到军中!”沮授送了一个大礼,许攸当然也要有所表示。

“有劳子远了!”

“军师客气了!”许攸拱了拱手,手舞足蹈地离开了,又多了几处房产。

沮授看着远去的许攸,露出了笑容,自言自语道:“终于解决完了最后一个,元皓兄,你太正直了,若是肯用巧劲,岂会落到如此下场,真希望能和你联手,对付曹军智谋!”

三日后,曹军的军营之中,关羽向曹cāo辞行。

“云长真要离开官渡?”曹cāo看了关羽一眼,放下手中的竹简。

“司空大人手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羽只是一介武夫,不敢在司空大人面前献丑,当日司空大人应允,若是有兄长刘备之消息,羽可离开,不知司空大人之言是否作准?”

“司空大人乃大汉之栋梁,岂会食言,云长严重了!”吕睿站了出来,为曹cāo说话。

“不凡说得有理,云长若是要离开,本司空绝不阻拦,请云长自便,不过不知云长欲往何处?”

“此乃羽之事,有劳司空大人费心了!”关羽不想暴露刘备的行踪。

“既然如此,来人,取来一件新的战袍,送与云长,表彰云长斩杀颜良之功!”

“诺!”

很快,亲兵将红袍取来,交给了关羽,关羽领过红袍之后,带着亲兵与刘备的家眷离开了曹营。

“仲父?”关羽离开之后,吕睿拱了拱手,询问曹cāo。

“不凡,可知我为何要放了关羽?”

“关羽,一匹千里马而已,仲父之举,犹如当年燕昭王千金买马尸,不久,大汉的千里马都会来投效仲父!”

“不凡果然有长进,对了,替仲父将此事传遍天下。”要传播消息,商队在三国是很快的传播工具。

“孩儿明白,请仲父放心!”

刘备一行人,经过了几日的行程,终于到了徐州边境,曹cāo在兖州守备严密,徐州相对松懈,刘备决定从徐州绕行豫州,找到刘辟,共商抗曹大计。

“主公,进入徐州境内,我们就可以加速行军了。”一名白袍将军将清水递给刘备,此人正是公孙瓒的旧部,赵云!自从赵云回乡埋葬了哥哥之后,就带着亲兵到了邺城投效刘备。

“有劳子龙了,子龙千里来投,备却无落脚之处,实在是愧对子龙!”

“主公莫要悲伤,昔日高祖区区几百人仍然能建大汉之基业,主公现在名扬海内,岂不胜高祖多多?”

“子龙所言有理,好,启程,速速前往汝南,与刘辟汇合!”

“诺!”

盛夏的曹军军营,曹cāo在主帐之中吃着西瓜,召见吕睿。

“主公!”

“不凡来了,坐吧!”

“多谢主公!”

“不凡,文若许都来报,今年兖州农田事宜得当,预计会有大丰收,不凡之水库功劳不小。”

“主公谬赞,主公让兖州归心,修建水库,才是大功!”

“嗯,不凡,仲父认为,军粮乃军中大事,不凡还是返回许都,督办粮草事宜,对了,把甄氏也带回去吧,让你大娘与二娘见见,还有帮我看看家中的弟弟!”

“诺!”吕睿拱了拱手,接令!又要回许都了?嘿嘿,正好可以看看夏侯氏,张飞?你要动手了吧?(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许都轶事,张飞来了!

( 第二日,吕睿就带着自己的亲兵,坐上马车,返回许都了。

“侯爷,这就是许都?”经过了几日的行程,吕睿终于到了许都。

吕睿揉了揉眼睛,从甄荣的腿上爬了起来,然后说:“嗯,这就是许都,到家了。”

吕睿返回许都后,带着甄荣先去了司空府上,拜见丁氏与卞夫人。

“孩儿见过大娘,二娘!”吕睿进了府就给丁氏与卞夫人请安。

“甄荣见过丁夫人,卞夫人。”甄荣也给丁氏与卞夫人请安。

“睿儿真是长大了,知道纳夫人了?”丁氏笑嘻嘻地看着吕睿。

“这?”丁老虎转性了?变温柔了?

“大娘说笑了,孩儿惭愧!”

“睿儿不必紧张,睿儿与节儿的婚礼还有几年才举行,睿儿身边也需要人照顾,大娘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你不要像你仲父一样,欺辱别家娘子便可!”

“孩儿遵命!”靠,人妻曹,你的名声真不好,人妻美名天下知!

“荣儿,来给本夫人看看!”卞夫人将甄荣招到了身边,卞夫人是曹节的亲母,这个以后要跟自己女儿一起生活的女子,自己自然要看清楚了。

“是,夫人!”

“睿儿,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下去吧!”

“是,孩儿告退!”女人的世界,自己还是不要去搀和!

“侯爷,吃葡萄!”铃儿将葡萄剥了皮,送到吕睿的嘴里。甄荣则在一旁弹琴。

嘿嘿。古代的男人真是舒服。甄荣见了曹节,居然就姐姐妹妹的叫着,看来老曹家的家教还是好的,齐人之福,这个可以有,以后不用担心家中内乱了,曹节以后可是魏国皇帝的姊妹,自己到时候始终是半个皇二代,是臣子,要是曹节闹起来,还真不好办!

“侯爷,曹仁将军的夫人已经从谯郡返回许都了。”下人前来禀报,曹仁的夫人回来了。

“哦?速速备车,我要前往曹将军府!”曹仁被曹cāo罚钱了,估计生活不怎么样,自己要去送钱了。

“夫人。齐侯前来拜访!”曹仁府上的管家前来禀报曹仁的夫人,张氏(正史与野史均无记载。兔子编了一个姓氏)。

“睿儿来了?速速有请!”

“是,夫人!”

“侯爷,夫人有请!”管家将吕睿引进了府中。曹仁的府邸不大,毕竟家中没钱,只有朝廷赐予的府邸。

“管家,府中的下人呢?”吕睿进到了曹仁的府邸,愣了一下,除了这个老管家之外,和门外两名士卒,就没有其他人了?

“侯爷,我们府上也就是夫人身边留了两个丫鬟,其余的下人都到城外拾取柴火,或者去将军的庄园里劳作,换取食物。”

“哦!‘吕睿点了点头,虽然现在生产恢复了,不过老天好像不太给力,降雨不多,虽然兴修了水库,但是不像以往雨水滋润,加上人口的减少,现在不少贵人的奴仆都要从新下地劳作了。

“睿儿见过婶婶!”见到张氏,吕睿马上行礼。

“睿哥来了,睿哥来了!”曹泰见到吕睿,马上带着两个弟弟赶了过来。

“睿哥,这次,你带了什么好吃的东西来?”吕睿来了,肯定有好吃的!

“泰儿,休得对兄长无礼,回来!”张氏喝斥曹泰,太不像话了!

“婶婶无碍,泰儿只是想吃东西而已,泰儿去前院找铃儿姐姐,有好东西吃!”

“真的?弟弟我们走!”曹泰听见有好吃的东西,马上带着两个弟弟跑向前院。

“泰儿!”张氏也喊不住曹泰,只有看着他跑了出去。

“婶婶不必如此,泰儿还是小孩而已。”

“让睿儿见笑了,睿儿,将军尚未将俸禄寄回,家中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有清茶一杯,款待睿儿了。”

“婶婶,睿儿来此,就是为了此事!”

“哦?睿儿是送来叔父的俸禄?”曹仁回不来,让吕睿带回来还是有可能的。

“婶婶,叔父在军中犯了军法,被仲父责罚,罚了俸禄。”

“什么!”张氏愣了一下,捂了捂嘴,要是么有俸禄,自己可怎么活?家中的孩儿?

“婶婶不必忧心,仲父知道叔父家中环境,今日特派睿儿前来,送上钱粮,以解婶婶之困。”

“那,妾身多谢大兄了!”张氏听到有钱粮,马上转悲为喜。

“婶婶,睿儿还有公务,就此拜别婶婶!”帮老曹做完好人了,可以离开了,在这里呆久了,也没有什么意思。

“婶婶多谢睿儿了!”

“婶婶请留步!”

吕睿离开了曹仁的府中,来到了许都的街市上逛逛,久不在许都了,乘着有空闲,逛逛,顺便给家里的女人买点东西。

许都郊外,一队骑兵正在秘密靠近许都。

“将军,我们真要去许都?”一名亲兵询问领头之人。

“嗯,兄长下落不明,若是被曹cāo擒住,必然在许都,现在曹cāo在与袁绍交战,我们正好前去查看!”

“将军英明!”

很快,一队人马就到了许都城门附近,领头之人看了看城门的守卫,然后说:“你们两个速速前去打探,对了带上我的画,你们现在是买画之人!”

“诺!”

“什么人!站住!”两名卖画的亲兵在城门被曹军给拦住了。

“军爷,我们是附近村子的读书人,刚刚来到此地,生活困苦,今日特意来城里卖画,请军爷行个方便!”

士兵看了看两名卖画之人的画品,然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二人可以进城了。

“多谢军爷!”

二人通过了盘问进入了城内。

“侯爷,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侯爷府了?”慕容平在一旁提醒吕睿,准备黄昏了,该回去了。

“好吧,我们回府!”

“卖画了,各位贵人来看看,摆在家中。”

吕睿听到卖画的人,转过头去,看了一下,微微一笑,然后愣住了。

这些画像中的人?不是曹府上的家眷吗?有丁老虎,卞夫人,还有曹cāo的小妾,等等,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像我府上的貂蝉和铃儿?

“侯爷?”慕容平看见吕睿愣住了,然后叫了吕睿一声。

“你看看这画?”吕睿指着挂出的画卷。

“侯爷,这是?”

“两位大人,是不是看上了我们的画,我们的画可是栩栩如生,我们兄弟二人游历天下,画尽天下美女,二位大人可有看上的?”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拿出来看看!”

“大人,有!有!”说完二人还从竹篓中拿出了不少的画卷,吕睿一看愣住了,上面有不少美女的图案,其中一个美女,吕睿还认识,那事陈登的夫人!

“嗯,就要这一副!”吕睿随意指了一副画卷,付了钱就离开了。

到了一个拐角,吕睿停了下来,然后对慕容平说:”慕容平,刚才的画卷,你想到了什么人?”

“张飞!”

“不错,你派人分批将画卷买回,然后派人跟着二人,看看他们到底去了哪里,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发现情况,速速回来禀报,千万要小心!”

“诺!”慕容平抱拳领命而去。

夜里,吕睿的书房之中。

“属下见过侯爷!”

“事情办得如何?”

“启禀侯爷,画卷已经买了回来,那二人果然是张飞的人,在四处打听刘备的消息,张飞应该在城外,他们出城后,属下不敢追赶,害怕被发现了。”

“好,慕容平干得不错,近日,你要派人多多跟住夏侯氏,还有在许都城外广布我们的密探,一旦发现张飞的踪影,秘密派人包围!”

“诺!”

嘿嘿,张飞,你终于来了,这次,我要断了刘备的一臂膀!(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夏侯氏

( “侯爷?慕容平来了!”吕睿还在沉睡之中,铃儿就走到吕睿的床边唤醒吕睿。

“嗯,知道了!”吕睿揉了揉眼睛,马上起身,看来是有收获了。

“属下见过侯爷!”慕容平见吕睿穿着便装来到了正厅,马上给吕睿行礼。

“起来吧,有什么情况?”

“回禀侯爷,在城外发现了一队陌生的骑兵,人数大约在二十人左右,根据密探的回报,似训练的军队,不像是一般流寇。”许都的南面是豫州,还有不少的黄巾余党会时常流窜到许都打劫,不过曹军现在防御重点在于袁绍的军队,所以这些小痒痒就没有理会。

二十多人?看来是张飞的亲兵队了。“好,继续派人监视,进一步弄清楚他们的活动轨迹。”

“诺!”张飞在许都附近游弋,肯定有落脚点,若是找到了,伺机埋伏,那样就能一举成擒了。

“夏侯氏见过侯爷!”吕睿刚刚到了前院,夏侯氏正背着竹篓,准备去拾取木柴,无论在夏侯家还是在吕睿的府上,这个习惯,夏侯氏没有变。

“夏侯姐姐?好!”吕睿尴尬地叫了夏侯氏一声,本来嘛,找了一个不是很能说服人的理由,将夏侯氏留在了府上,这个关系有点尴尬。现在,夏侯氏只能算吕睿侯爷府上的一个高级客人,行动自由。

“夏侯姐姐又出去拾取木柴?”

“是的,近几日伯伯家的木柴不够了,我去拾一些给伯伯家送去。”原来夏侯氏拾取木柴不是给吕睿府上用的。是给夏侯渊府上用的。夏侯渊那个超生游击队长。孩子是曹氏宗亲中最多的,家中的花费仅仅次于司空府。

“嗯,夏侯姐姐代我向丁夫人问好!对了,前些日子,商队送来了一些补品,夏侯姐姐也带着妙才叔父的府上,霸弟他们吃的太少了。”既然遇到了,那么送点东西给夏侯渊。这个关系要打好,夏侯渊的儿子们可是以后大魏的权臣,无论本事有没有,官位是杠杠的!

“夏侯氏多谢侯爷,正好伯母又生了一个小弟弟,拿去给伯母补补!”说完,夏侯氏向吕睿行了一个礼,就离开了。

吕睿一听,差点从台阶上甩了下来,不是吧。丁二虎这么厉害又生了一个?她难道是母猪转世?为什么丁老虎生育能力不如二虎?这姐妹太有意思了!

“侯爷,毛阶与枣袛大人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了。”铃儿见吕睿久久不到大厅。返回院子,寻找吕睿。

“嗯,知道了!”吕睿马上将思路从超生游击队里拉了回来,整理了一下服饰,往前厅而去,有正事要办。

处理完了正事,已经到了下午,慕容平急匆匆地赶到了吕睿的侯爷府。

“属下见过侯爷!”吕睿刚刚伸了一个懒腰,慕容平就到了,唉,连片刻的休息都不得,苦逼的生活,原本以为在许都轻松点,没有想到一样累!

“说吧,有什么发现!”吕睿回到了主位上,开始发问。

“侯爷,我们已经发现了张飞的落脚点,在城外的一座荒废的庄园里。”我们已经派人将那里团团围住,只等侯爷的命令。

“张飞也在里面吗?”

“不在,午时的时候,张飞好像带着人马出去了,现在至今未归。”

“继续派人监视,张飞若是回来了,马上动手!”吕睿眼前一亮,居然发现了落脚点,看来不用夏侯氏了,直接搞掉小飞飞!

“诺!”

“侯爷?”

“还有何事?”吕睿看了慕容平一眼,慕容平欲言又止。

“说吧!”

“是,侯爷,属下发现,张飞落脚点附近,是夏侯小姐经常拾取木柴之地,至今,夏侯小姐还未回府。”

“什么!”吕睿愣了一下,就算到夏侯渊家串门,这个时候也应该回来了。

“走,带上人马,去张飞的落脚点!”

“诺!”***,不会有固定的历史效应吧?张飞难道已经抓了夏侯氏?要是张飞跑了?我的诱捕计划?想到这里,吕睿马上带上亲兵,往张飞的落脚点而去。

“将军,天色差不多了,我们应该回去了,好像最近许都加强了戒备,主公也没有消息,是不是该返回豫州了?”

“嗯,不错,既然兄长没有什么消息,那么我们明日就返回豫州!”张飞骑在马上,点了点头。

此时的夏侯氏正在不远处的树林旁拾取柴火。由于刚刚下过雨的缘故,地比较滑,夏侯氏一个不小心,就滑倒了。

“啊!”夏侯氏连人带篓滑下了官道。

“吁!”张飞见居然有人滚了下来,马上停了下来。

“大胆!”张飞的亲兵,马上抽出短刀,向夏侯氏砍去。

“住手!”张飞喝止住了亲兵。

夏侯氏惊悚地看着张飞一行人,这些人,好像是军人,但是又不是许都的曹军!

美女!张飞看到夏侯氏,愣住了,居然是个拾木柴的小美女!

“在下张飞张翼德,不知姑娘芳名?”张飞跳下马来,向夏侯氏问好。张飞真是晕了头了,直接报了家门。

张飞?这就是吕睿说的那个张飞?要抢夺我们夏侯氏和曹氏宗族女子的张飞,糟了,真的遇见他了!

“姑娘,是不是受伤了?”张飞看着夏侯氏的样子,还以为夏侯氏受了伤。

“这?小女子的脚扭了一下。”然后夏侯氏碰了一下自己的左脚,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姑娘!”

“别过来!”看见张飞就要扑过来,夏侯氏喝止住了张飞。

“这?”

“姑娘,您受伤了,是不是让我给你包扎一下?”

“我自己会走!”说完,夏侯氏吃力地站了起来。

“姑娘?在下的营地就在附近,是不是带姑娘前去包扎,姑娘伤势好转之后,再送姑娘回家?”张飞看着夏侯氏,魂都没了,居然彬彬有礼起来。

“嗯!”夏侯氏点了点头。

“快,找个木板车来,护送姑娘回去!”张飞直接对亲兵发令。

木板车,亲兵愣住了,张爷爷,这荒郊野外的哪里有木板车?张飞的副将灵机一动,破院里不是有荒废的木板车,正好用上!

很快,副将找来了木板车,夏侯氏刚刚坐上了木板车,被张飞带回了破庙。

“姑娘,你的腿受伤了,是不是要我给你包扎一下?”回到了破院,张飞关切地询问夏侯氏。

“多谢这位大哥,小女子经常上山拾取木柴,自己有药包,可以自行疗伤。”

张飞一听,愣了一下,看来这女子还是不希望自己靠近她。

“既然如此,那么请姑娘到房内自行疗伤!”说完,张飞指着一间房,示意夏侯氏可以进去疗伤。

“多谢大哥!”说完,夏侯氏进入了房间。

夏侯氏看了看房间,虽然简陋,但是还算干净,夏侯氏看到了一个破的瓷器。马上从身上取出了自己的令牌,藏了起来,这个可是证明她是夏侯氏的东西!

“将军,您是不是看上这小女子了?”

“将军,我看这小女子也是正经人家,若是如此,将军还是收了她,给我们添个将军夫人!”

“对!将军夫人!”

“滚!你们这群小子,敢拿我来寻开心!”夏侯氏一进入房内,张飞的亲兵就开始开张飞的玩笑了。

夏侯氏在房内听着张飞亲兵的言语,心里一紧,难道自己就要落入张飞的手中了?

“不!侯爷府上派人暗中保护,现在我被绑了,侯爷府肯定知道,那么?”想到这里,夏侯氏定了定神,吕睿肯定会知道自己被绑了的消息,那么就会派人来营救自己,那么自己要如何配合吕睿?

“姑娘,你伤势好一点没有?”张飞见夏侯氏久久不出,心中担忧,敲了敲房门。

“好点了!”夏侯氏应答着张飞,心中已经想好了一条计策。(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谋算张飞!

“小女子见过大哥,多谢大哥搭救。”夏侯氏走出房后,给张飞行礼答谢。

“姑娘不必客气!”

“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芳名可否可知在下,姑娘芳龄几何,为何独自一人上山砍柴?”张飞直入主题,询问夏侯氏的来历。

“这?”夏侯氏愣了一下,装出了惊讶的样子,显然有点被吓住了。

在这个时代当然不能这么问,你问别人为什么砍柴就好了,连芳名与芳龄都问了,这不是吓唬人?这可是秘密!

“这位小姐,我们将军对你一见倾心,十分爱慕,希望取小姐为妻,故而。”张飞身边的副将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但是油嘴滑舌,是个机灵的主。

“住口!”张飞喝斥住了长篇大论的副将,但是心中是乐滋滋的,这好小子,将自己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毕竟张飞是将军,不是媒婆,这个身份要拿捏,拿捏!

“你是将军?”夏侯氏装出吃惊的样子,看着张飞。

“正是,在下张飞张翼德,河北涿郡人士,乃大汉皇叔刘玄德之结拜兄弟。”张飞拱了拱手开始自报家门。

“刘玄德?可是当今陛下之皇叔,任左将军的刘玄德?”夏侯氏瞪着大眼睛,看着张飞。

“正是!姑娘也知道我家兄长?”张飞愣了一下,普通的女子岂会知道兄长之名?

夏侯氏看到张飞脸上神情的变化,知道自己被怀疑了。然后装出可怜的样子说:“原来将军是刘皇叔之结拜兄弟。小女子乃刘氏。本是长安人士,家父乃汉室宗亲之远支,曾任宗正府之丞!”

“哦?姑娘原来也是汉室宗亲?”张飞这回更敢兴趣了,自己本来就对这个女子心存仰慕,汉室宗亲?那就是良家的女子,可以作为自己的正妻了!

“正是,小女子之父亲本为宗正寺官吏,可惜被衣带血诏牵连。如今家父被贬,家中无钱下米,故而只能出来拾取柴补贴家用!”说完,夏侯氏居然哭了起来。

“这”众人听了夏侯氏的遭遇,有感而发,刘备也是血诏的参与者,夏侯氏说起了血诏,让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有了归属感,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刘姑娘不必伤心,曹贼人人得而诛之。他日我兄长与我定会带兵杀回许都,匡扶大汉!”张飞正义凛然地看着夏侯氏。

“妾身失礼了。请将军见谅!”夏侯氏向张飞行了一礼,表示自己太激动了。

“刘姑娘,在下有一建议,不知姑娘是否愿意听听?”

“请将军直言!”

“好,张飞本是河北涿郡之望族,自从跟随兄长以来,南征北讨,已经有十多年的时间,现在飞尚无正妻,今日见到姑娘,一见倾心,若姑娘不嫌弃,在下愿意娶姑娘为妻!”

“这?‘

‘可是小女子之家人尚在许都。”

“此事易耳,请刘姑娘书信一封,我派人送去姑娘家中,再护送姑娘之家眷出城,与飞汇合后,飞带姑娘离开许都!”

“妾身多谢将军!”夏侯氏做出了害羞的姿态向张飞行礼。

“好!请刘姑娘速速书信一封,我马上派人送往许都,迎接姑娘之亲人。”

“谨遵将军之命!”

很快,夏侯氏就写好了书信,张飞派了四名亲兵带着夏侯氏的书信往许都而去,准备要日落了,日落之后,许都城门就会关闭,到时候就要明天才能进城了。

许都郊外,吕睿和慕容平正等着密探的消息。夏侯氏还真被劫走了,***,现在情况不明,只有监视张飞的落脚点,再做打算。

“报,侯爷,张飞的院子出来了四名骑兵,正往许都而去。”

“哦?”

“侯爷,您看?”

“派人跟上他们,看看他们要干什么,有什么情况,速速来禀报,慕容平,走,我们一跟上去,留一队人在这里监视好了。”

“侯爷,那张飞?”

“不用怕张飞跑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张飞才派人去许都,命令守卫延缓关门的时辰,放他们进城后,再关门!”

“诺!”

很快,张飞的亲兵进了城,在东街一带询问着什么。

“侯爷,张飞的亲兵在询问一个叫刘欢的老者,好像以前是什么宗正的丞?”

“哦?派人伪装成刘欢,然后弄清楚他们的意图,速速来禀报!”

“属下明白!”

“侯爷,这是张飞亲兵呈上的信件,说是刘欢之女,被张飞相中了,张飞要娶妻,可是明明进去的是夏侯家的小姐?侯爷,你说?”

吕睿看了信件,然后笑了笑,夏侯氏的笔迹吕睿是认识的,看来是夏侯氏哄骗张飞了。

“这是夏侯氏哄骗张飞的书信,同时也告诉我们应该如何行事!”

夏侯氏在信中言明:自己遇到了刘备的义弟张飞,二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决定离开许都,明日到河边祭祀先祖之后,就和张飞离开,希望家人一同前往。

“侯爷,那我们?”

“你命人化妆成刘欢的家仆,跟随他们回到张飞的院子,我估计明早,夏侯氏会调开张飞,到时候,你们攻入院子,做好陷阱,对付张飞!”

“诺!”

第二天,张飞的亲兵带着刘欢一家人往郊外的破院而去。

“王哥?回来了?将军夫人的家人都带来了?”很快,刘欢一家人就到了破院。

“是啊,将军和夫人在吗?”。

“将军和夫人一早去河边了说是祭祀亲人。”

不远的密林,吕睿与慕容平刚到,探子就来禀报了。

“侯爷,早上张飞与夏侯小姐独自去到了河边,现在不在院子之内。”

“好,一切按计划行事!”

“诺!”

“慕容平,我们去河边看看好戏吧!”

“是,侯爷!”

刘欢一家人动了院子后,受到了张飞副将的热情款待,可是刘欢的一个动作引起了副将的怀疑。

“怎么这老人家行动如此矫健”

“动手!”

假刘欢一声令下,刘欢的家人都拔出利器,向张飞的亲兵砍杀。

糟了,中计了!张飞的副将意识到自己中了埋伏,然后抽出怀中的响箭放了出去。

此时,张飞与夏侯氏正在河边祭祀,夏侯氏在烧纸钱,张飞则是在一旁帮手。

“侯爷,看来张飞还蒙在鼓里,以为有一段美好的姻缘。”

“准备好毒箭没有?”

“请侯爷放心,已经准备好了!”

“好,等下伺机而动。”

此时,夏侯氏的侍女正带着两个杀手靠近张飞。

“小翠!”

“刘姑娘,她是?”看见有个丫鬟和两个仆人往自己这边走来,张飞愣了一下。

“这是我家的丫鬟,小翠!”

轰地一声!

响箭!

“侯爷?”

“马上动手,被发现了!”

“诺!”

张飞听到了响箭,愣了一下,往自己落脚点看去,糟了!被发现了。

“刘姑娘?”

噗通一声,夏侯氏跳入了河中。

“张飞休走!”两名刺客冲了上去,慕容平也带着弓弩手冲了出来。

“可恶!”张飞跳上黑马,用蛇矛杀了两名刺客,跑了!

“派人给我追!”到了河边,吕睿向其他人下令。

“小姐!小姐不识水性!”夏侯氏的侍女叫了起来。

“什么!”夏侯氏不会游水,跳下去干嘛?

“小姐定是为保贞洁。”

“来人,下水救人!”

“还不下去!”看见旁边人不动了,吕睿怒了,救人还要自己去?

“侯爷,属下不识水性!”身边的亲兵抱拳禀报。

“属下马上去找识得水性之人!”

***,都是旱鸭子!看来只有我自己上了,前世作为河边长大的小孩,游泳是小菜!

噗通一声,吕睿就跳了下去,很快就把夏侯氏捞了上来。

“小姐!小姐!”小翠跑了过去,摇晃夏侯氏。(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残了一个,走了一个。

“小姐!小姐!”小翠不停地摇晃着夏侯氏,夏侯氏没有任何反应。

被呛住了?“让我来看看!”

“是,侯爷!”

吕睿用手试了试夏侯氏的鼻子,还好,还有气,估计就是被水给噎住了。没办法,只有牺牲下自己,用人工呼吸了。

吕睿不顾身边的人,然后用嘴帮夏侯氏做人工呼吸了,同时还用双手挤压夏侯氏的xiōng口,这不,人工呼吸要配合手部动作。

“啊!”夏侯氏将一口水吐了出来,终于缓了过来。

“别让他跑了!快追!”

“大人,这里发现了张飞的马匹!”

“快,派人四处搜索,一定要找出张飞!”

“诺!”

吕睿的马车正在行驶,往许都城内而去。

马车上的小翠在与夏侯氏耳语,讲述吕睿如何搭救夏侯氏的,听得夏侯氏小脸红红的,可是吕睿却无心搭理,有一个情报,让吕睿心绪不宁。

保护夏侯氏的人无缘无故被杀了,导致夏侯氏轻易地落入张飞之手。肯定不是张飞的人干的,那么就是第三方势力,是刘协?世家?还是其他势力?

目标是夏侯氏,还有另有目的?

“侯爷,我们带侯爷府了!”车夫扯开帘子,向吕睿禀报。

“好,叫慕容平与典韦来见我,我在书房等他们!”

“是!”

“属下见过侯爷!”

“都起来吧!”

“谢侯爷!”

“恶来,最近加紧侯爷府的戒备,若是发现可疑之人。立刻逮捕!”

“是。侯爷!”如果那群人不是针对夏侯氏的。那么很有可能是针对自己的,那府上的安全就要戒备了。

“慕容平,我们的人被杀了,有什么线索?”

“启禀侯爷,暂时没有什么线索,不过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线索,毕竟在我们自己的地盘。又杀了我们二十几个人,肯定会有尾巴留下。”

“好,此事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尽快查出凶手!”

“诺!”

几日后,豫州牛头山上,张飞的房中。

张飞面色苍白,紧咬牙关问:“军医,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启禀将军,将军中的乃是南蛮之地的剧毒,属下并无解毒之良方。只是暂时压制住将军的毒性而已。”军医跪在张飞的面前,不敢抬头。

“继续说下去!”

“将军。现在毒气都集中在将军的右臂,若是将军不及时斩断右臂,假以时日,恐怕毒气会蔓延全身,倒时候,恐怕将军只有死路一条!”

“若是斩下右臂,你能保证我能活下来?”

“能!”军医露出了坚定的目光,点了点头。

“好,传我的亲兵进来!”

“啊!!!!!”房中一声惨叫,张飞昏了过去,右臂也被砍了下来,从此之后,张飞就成了断臂将军。

许都侯爷府上,慕容平一早就到了府上,可惜吕睿去典农中郎将府了,直至中午才返回。

“属下参见侯爷!”

“起来吧,慕容平,发现什么了?”

“启禀侯爷,属下发现密探的死与江东张纮有关!”

“江东张纮?”吕睿愣了一下,江东二张之一的张纮,***,这里还有一个江东大神在这里,自己居然忘记了。

“是,侯爷,属下发现,我们的密探所受之伤口都有剧毒,而且属于山越之毒,一击毙命,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我们发现了张纮,同时还发现了他的一个怪癖!”

“怪癖?什么怪癖?”吕睿愣了一下,张纮不会是玻璃吧!

“启禀侯爷,属下发现,张纮在许都期间,招募了不少的樵夫,猎人还有画郎为门客,成为了许都同僚的一个笑柄。”

“樵夫,猎人,画郎?张纮脑袋进水了?招这些人作为门客?画郎也就算了,樵夫和猎人也招为门客,这也太奇怪了?养他们干嘛?砍柴,打猎?有必要成为门客吗?”。吕睿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侯爷?”

“有确实的证据是张纮做的吗?”。

“回禀侯爷,没有,张纮处理的手法很干净,我们没有抓住尾巴,不过,属下怀疑张纮的府上有猫腻,是不是向荀太守请命,抄了张纮的府邸?”慕容平试探地询问吕睿。

抄家?这个太暴力了,而且现在非常时期,张纮是江东势力的代表,不到万不得已,这个最好不用。

“好了,此事本侯爷知道了,你继续监视张纮,有什么情况就回来禀报,不要擅自行动!”

“诺!”

江东二张之一?这个问题要好好想想,吕睿揉了揉额头,靠着大椅养神。

“参见侯爷!”

“荀大人在里面?”

“是,侯爷!”吕睿点了点头,进入太守府了,今早,荀彧派人来请吕睿,有要事商量。

“荀老师!”

“不凡来了?”

“是!”

“坐吧,这里有份江东的情报,让不凡看看。”

“是!”吕睿接过了情报,看了一眼,历史来了,孙策被许贡干了,江东之主由孙权继位,孙权向曹cāo送来了求官的信件。

“荀老师,仲父是何意见?”荀彧肯定是将书信给曹cāo禀报了,才有二人的议事。

“主公的意思是拉拢孙权,派人向孙权授予官职,人选已经选好了,张纮!”

“张纮!”

“不错,张纮本来是江东之臣,当初孙策求官的时候来了许都,被主公留下,现在也是时候让张纮返回江东了。”荀彧整理了一下文书,看了吕睿一眼。

“老师,既然仲父做了决定,那么?”曹cāo都决定了,那么荀彧来找自己,就是有别的事情?

“主公有一个任务交给不凡,是关于张纮的。”

“张纮?”

“不错,奉孝的情报系统发现张纮在许都有怪异,但是始终查不出什么实质的情况。”

“所以仲父的意思是要睿?”说完,吕睿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不,主公的意思是希望不凡查出张纮的真正意图,然后派人告诉张纮即可,至于张纮,就让他回江东去吧!”

“睿明白了!”曹cāo的意思很明显了,今非昔比,要拉拢孙权,所以张纮不能死,但是要警告张纮。

“不凡,主公的意思是不凡可以做些出格的事情,但是让张纮安全返回江东即可。”

“是,荀老师,睿告退!”荀彧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吕睿可以恶搞一下,后面有老曹撑腰!

“侯爷,兵马已经准备好了。”

“好,出发!”今日是张纮离开许都的日子,抄家是最合适的!

张纮的府邸,张纮在许都没有什么要好的官员,大家都明白张纮的身份,所以只是一些礼节性的往来,为了不激怒曹cāo,都不愿意和张纮走得很近。

张纮离开许都之日,府邸门前很清冷!

“老爷!老爷!出事了。”

“何事如此慌张?”张纮瞪了下人一眼,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丢了江东的颜面!

“军队,有一队军队包围了府邸,开始在胡乱搜查!”

“什么!”张纮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今天刚刚要走,居然被包围了?谁这么大胆!

“张大人好!本侯爷给你送行来了!”吕睿还没有进门就喊了起来。

“张纮见过小侯爷!”

“张大人不必多礼,本侯爷今日特来送送张大人。”

“侯爷?送张某,需要这么多人?”张纮拱了拱手,质疑吕睿。

“本侯爷只是告诉张大人,什么东西可以带回江东!”

“吕睿,你。”

“张大人,不必懊恼,我们还是等等吧!”说完,吕睿坐了下来,喝起了清茶。

“侯爷,我们发现了这些画卷!”慕容平很快带了大批的画卷来到吕睿的面前。

“侯爷,我们发现了张纮动手的证据。”慕容平小声地对吕睿禀报。

“张大人很喜欢字画?居然还喜欢地理之字画,睿真是不明白。”此时,吕睿明白了,张纮在许都广收门客的真实原因,是摸清许都附近的地形,配合历史上孙策的突袭许都之计策。

“这?”

“慕容平,派人护送张大人返回江东,张府其余的人和物都留在许都!”

“诺!”

“吕睿,你!”

“张大人,应该知道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质疑本侯爷的决断!”

“哼!张纮告辞!”

“睿不远送!张大人慢走!”(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影响历史的抄家

“侯爷?”慕容平送走了张纮,回来向吕睿禀报。

“张纮走了?”

“是,侯爷!”

“注意派人保护他的安全,不能让他在我军的地界内出事。”

“请侯爷放心,是恶来亲自去护送,一直到庐江郡,再乘船返回江东。”

“好,将张府的东西全部收缴,那些该死的人让他们都死,其余的人按照律法处置!”

“诺!”

夜里,吕睿的侯爷府上,吕睿看着从张纮家中抄来的东西,好东西还真有不少,江东的珍宝,黄金,钱币,还有一些名贵的字画,看来张纮这个公关的准备工作还是可以的,带了这么多东西来,不过,现在,全部归吕睿了!

“侯爷,那些地理字画如何处置?”慕容平进入吕睿的房中,请示如何处理字画。

“将它们都留下来,放入库房。”

“诺!”情报是把双刃剑,张纮干情报可是竭心尽力,将许都,兖州,青州,徐州,豫州的很多地形都勘察完了,这回可给吕睿捡了一个便宜,兴办农事,地理志是很重要的,张纮的心血,给吕睿铺路好了。

许都的张纮抄家闹剧就这样结束了,与此同时,在北方的邺城,袁绍的治所,一件影响历史的抄家也在进行中。

邺城太守府上,审配正在来回踱步,等候自己侄儿审荣的消息。

“报,大人,荣公子回来了!”

“快快让荣儿进来。”

“诺!”

“侄儿见过叔父!”

“荣儿起来。不必多礼。事情办得如何?”

“回禀叔父。侄儿已经找到了证据,许攸可真是大胆,居然敢利用主公之名侵占良田,这回许子远死定了!”

“哦,将证据呈上来给我看看!”

“是,叔父!”

“这些就是你找的所谓证据?”审配将竹简往审荣面前一扔,一脸不悦。

“叔父?”

“叔父,这可是许攸利用主公侵占良田的证据。怎么不算?”

“哼,借主公之名?荣儿,你太年轻了!”

“请叔父赐教!”

“主公起兵以来,袁家的生活如何?”

“袁家的生活?叔父,这关袁家的生活什么事情?”

“哼!二公子为何要娶甄氏之女,荣儿,难道我们审家没有合适之女子,为何主公不选?”

“这!”

“主公缺钱!”

“啊!”

“袁家虽然号称大汉第一世家,但是袁家分二,主公得名声。袁术得利,主公起兵以来。家中资财已经分散军中,主公有何钱粮维系袁家之所需?”

“叔父的意思是,许攸之举,背后的靠山是?‘

“嗯!”审配点了点头,许攸在邺城那么招摇,难道袁绍不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许攸敢这样,老袁给他撑腰,估计这些钱财一半进了许攸的口袋,一半进了袁家的口袋,老向甄家要钱,这不厚道!也不实际!

“侄儿明白了,叔父高明!”

“唉!看来许攸还是命大,找了这么久,居然就是这些东西!”审配摇了摇头,这些东西,搞不死许攸。

“叔父?”审荣拿着一些竹简,看着审配。

“荣儿,手中是什么东西?”

“回禀叔父,这是许攸与曹cāo的书信!”

“哦?快呈上来看看!”

“是!”

“哈哈哈哈!许子远,你死期到了!”审配拿着竹简哈哈大笑起来。

“叔父?这?”审荣眼中,这些都是些风花雪月,根本没有什么用,大汉人妻三人组,交流下人妻心得,这也有罪,自己的主公不是也在里面?

“荣儿,此书信的内容虽然只是风花雪月,但是只要好好利用,在这个时刻,就是致命的书信!”

“侄儿愚钝,请叔父明示!”

“第一,时机!我军与曹军对峙,现在发现许攸与曹cāo的书信来往,可以污蔑许攸,主公为了大局,不会偏袒许攸。就算是风花雪月,敌我通信也属不该。”

“第二,内容,许子远居然在书信中侮辱主公,以下犯上,有罪!”悲催的许攸,居然将人妻组的往事当作笑料和老曹通信,成了捏在审配手中的把柄。

“第三,邺城现在由我们做主,证据我们说得算!”

“叔父,那我们?”审荣高兴地看了审配一眼,本来以为没有戏了,现在看来可以去抄家了。

“给许攸定个通敌之罪,抄了他的家,还有侵占的良田,这么多冤主,全部弄到许攸身上!”

“叔父英明,侄儿马上带兵前往!”

“慢!”

“叔父还有何要事?”

“那些被许攸侵占的良田就不要还给他们了,主公为邺城除害,索要些东西也是应该的!”审配露出了yīn险的笑容,许攸可以往死里搞,但是袁绍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毕竟袁绍是河北之主,让良田名正言顺地归属袁绍,袁绍也不会太苛求自己了吧!

“叔父之才,荣万万不及!”审荣很快就明白了审配的做法,搞了许攸,但是讨好了袁绍。

“速速去办,注意一个都不能留!”

“是,叔父!”

“汪汪汪!”

“死狗,你叫什么!”许攸的管家不耐烦地踹了门外的野狗一脚,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府邸,敢在这里乱叫。

火光?许攸的管家揉了揉眼睛,怎么会有火光!是军队,有一支军队往府上开来了?

“站住,何人敢在此地放肆,你们可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管家喝斥来人,这可是许攸的府邸,在邺城,除了袁家,其余人看见许攸都要绕道走!

“许攸通敌造反,奉邺城太守审配之军令,将许攸全家抄斩!”

“什么!”管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捅了一刀。

“杀进去,**犬不留!”

“诺!”

很快若大的邺城许府就成了屠杀之地,许攸家中几百口,不到一个时辰被审荣的军队杀死,许家被查封!

邺城郊外的乱葬岗。

“老哥,今天真晦气,杀了这么多人,还被派来运尸体了!”

“不说了,本来想找兄弟们喝点酒,如今,全毁了!”

“不要弄这么好了!走吧,回去还能找酒喝!”

“听你的,老哥!”

清晨,天刚蒙蒙亮,乱葬岗上,一只手突然从死人堆里伸了出来,扒开了附近的死人,逃了出来,往官渡而去。

距离虎牢关不远的一片密林,许攸正带着骑兵等候探子的回禀。

“大人,我们在这里等,有用吗?”。

“哼!一定有用,曹孟德的情报一定是从这里送回许都的!”

“这是为何?”

“前面几十里就是虎牢关了,这里距离官渡可是西面,曹cāo送信应该是选择最短距离才对,为什么?”副将疑惑地看着许攸。

“曹孟德生性多疑,我军经过数月的努力都没有擒获一份曹军的情报,我怀疑曹cāo故意绕远路绕开我军的游骑,将情报送回许都。”

“大人的意思是,在这里会等到曹cāo的重要情报?”

“不错!”许攸眼中露出了精光,自己如果没有估计错误,那么曹cāo的情报肯定会在这里被自己截住,只要获得了曹军准确的情报,那么就是大功一件!

“报!大人,刚刚斩杀了一名曹军的骑兵,在他身上发现了这个竹简!”

“呈上来!”

“诺!”

曹cāo就要没有军粮了?看到情报,许攸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是真的,还是曹cāo的疑兵之计?

“大人?”

“嗯?”

“大人,我们是不是马上返回官渡军营?”

“不!继续留守此地,我要获取更多的情报!”

“传令下去,发现曹cāo的探子,放过去前面一个,拦截后面的一个!”

“诺!”

“曹孟德?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缺粮草!”(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失策的袁绍

曹cāo与袁绍的交战已经相持数月了,两军交锋多次,互有胜负。曹cāo依旧是依靠官渡的天险死守官渡,袁绍则是利用优势兵力围堵曹cāo,双方的士卒都已经十分疲惫,靠着意志力坚持,任何一个微小的失误都可能左右战局!

许都太守府上,荀彧在正厅召见吕睿。

“荀老师!”

“不凡来了?坐吧!”

“谢老师!”

“不知老师招不凡前来,所为何事?”

“不凡,这是主公不久前送来的书信,你看看!”

“嗯!”接过书信,吕睿阅读了里面的内容,原来是曹cāo与袁绍在官渡对峙许久,曹cāo想撤兵休整,利用兖州的地形与袁绍进行持久战。

“老师的建议是?”

“我军虽然疲惫,但是士气仍在,现在两军对峙,拼的就是毅力,袁绍军力强于我军,其难处也多于我军,袁绍尚未退兵,我军岂可先退?”

“老师高见!”

“袁绍难处多于我军,漏洞也一定比我军多,只要坚持数月,袁绍弱点显出,我军抓住战机,必然可以击败袁绍!”

“睿同意老师之建议,那么仲父的意思是?”

“主公同意了彧的建议,但是官渡粮草不足,现在彧决定由不凡押运粮草前往官渡,支援主公,并转告主公,彧一定会积极筹集粮草,支持主公坚守官渡。”由于吕睿的水库建议,今年兖州大丰收。军粮可以支持到明年秋季。这样。曹军就不存在粮草奇缺的困境了。

“睿领命!”吕睿拱了拱手,接受了前往官渡之任务。

第二天,吕睿就带着运粮队前往官渡。

许都郊外,吕睿的速度十分缓慢,因为前几日曹cāo发来信函,存粮只够半月之用,现在估计存粮只够十日了。吕睿故意放慢了行程,如果历史不曾改变。那么许攸再过七日便会投效曹cāo,如果历史改变了,吕睿七日后,也会抵达官渡,供给曹cāo粮草。

“侯爷,为何我们不加速行军?司空大人那边已经吃紧了。”慕容平见吕睿行军速度比平时慢了许多,不解地询问吕睿。

“我军要谨慎为之,若是袁绍派人突袭我军,粮草皆失,如何向司空大人交待?所以我军之白日行军。黄昏扎营,探明敌情再进军。确保万无一失!”总不能跟你说,我要看看历史有没有改变吧!

“侯爷谨慎,平佩服!”

虎牢关附近的密林中,许攸正在分析进来曹军的情报,突然一名小兵进来禀报。

“报,大人,又截获了一份曹军情报!”

“呈上来!”

“诺!”

许攸看过情报,露出了笑容,孟德,对不起了,我要向本初献出击败曹军之策!

“传令,全军返回官渡,加速行军!”

“大人,这里不留人了?”

“不留了,一个也不留了!”

“诺!”许攸拿着情报,带着骑兵,急行军返回官渡。

官渡,袁绍军营之中,审配的信件送到了袁绍的手中,袁绍正在查看审配提供的证据。

审配没有在信中言明审配屠杀了许攸全家,只是说按律法处置了许攸的家人。袁绍也没有注意,将精力都放在了审配提供的证据之上。

许攸与曹cāo的通信,大部分是朋友之间的闲聊,没有什么,当然其中涉及了一些人妻三人组的私事,袁绍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扔在了一边,毕竟这些事情许攸和曹cāo回忆,也没有什么不对,大家都年轻过,轻狂过。

倒是其中有一份证据,是袁绍所不知道的,这让袁绍的心中产生了芥蒂。许攸居然曾经意图联曹cāo拥立合肥侯为帝,这点是袁绍从来不知道的!

自从许攸投效袁绍以来,一直是不尊汉帝的,企图拥立新帝,这一点与袁绍不谋而合,所以作为自己的好友,又与自己有一样的政治眼光,袁绍一直很信任许攸,但是这一证据,让袁绍心中产生了疑惑。

“子远?难道你是因为曹cāo尊汉才来投效我的?”

“子远,在你的心中,我不如孟德?子远,你与孟德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想到这里,袁绍开始心绪不宁了,若是许攸与曹cāo真是有问题,那么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很危险,很危险!

“来人,许攸去了何处?”袁绍想起,好像好久没有见过许攸了,许攸去了哪里?

“启禀主公,许先生带兵往西面而去,动向不明。”

“什么?许攸去了西面!”袁绍愣了一下,挥了挥手,让亲兵退了下去。

“子远?你去西面做什么?突袭曹军,也应该从东面去!”袁绍的心,越来越不安了。

“主公,许先生回来了!”三日后,许攸终于返回了官渡军营。

“让他进来!”袁绍这几日都处于极度紧张之中,思考着曹cāo与许攸的关系,夜不能寐。

“诺!”

“本初,我找到了击败曹军的方法了!”许攸一进军帐,忘乎所以,自己称呼袁绍的表字了。

“子远回来了?”袁绍脸色露出了不悦之色,这是军营,居然也叫自己表字?谁是主,谁是臣!

“参见主公!”许攸马上发现了袁绍的不满,马上改口。

“子远何事如此慌张,失去分寸?”袁绍压住火气,然后看了许攸一眼。

“主公,攸发现了击败曹军的必胜之策!”

“必胜之策?子远,说说你的必胜之策!”

“主公,属下发现曹军军中军粮已经不足三日,属下带领骑兵绕道曹军的后方,拦截曹军的运粮之军,主公在官渡日夜轮换,攻击曹军,不出七日,曹军必败!”

“曹军必败?子远如何得知曹cāo的军粮已经不足三日了?”袁绍突然提高了声调,质问许攸。

“主公,属下在虎牢关附近截获了多份曹军的情报,根据曹军的情报显示,曹军军粮不足,而且多次向许都催粮,许都都未按时发粮,属下估计曹cāo军粮不足,而且兖州之军粮恐怕也难以支持曹军,就算能支持曹军,也不如我河北根基雄厚。”许攸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截获多份曹军情报?”

“子远如何能截获曹军多份情报而不被曹孟德知晓?”袁绍看了许攸一眼,有古怪!

“这?”许攸愣了一下,今日袁绍的问题好像多了很多,不信任自己了?

“主公,属下经过多日的观察,发现曹cāo会用三人传令同一份情报,为的就是保证情报顺利传递到后方,属下并没有将曹cāo的情报人员全部捕杀,而只是捕杀了其中一人,曹cāo与我军相持已久,估计还没有发现。”

“闭嘴!许子远,曹孟德是如此不小心之人?岂会被你抓到递送情报之人?我军搜索半年之久,尚未发现曹军之密探,你一出马,就发现了?”许攸还没有说完,就被袁绍给打断了。

“这。”许攸吃惊地看着袁绍,身前的袁绍变得如此的陌生,将自己当成陌生人一样训斥,就算是有人进谗言,谁能这么有效率?

“哼,许子远,看看这是什么!”袁绍将许攸与曹cāo通信的竹简扔给许攸。

“主公,这些都是先前我军与曹军交好之时,我与孟德的私人信件,主公,这只是一些风花雪月而已!”许攸着急地向袁绍解释,肯定是邺城有人找出了自己的这些竹简,向袁绍举报,袁绍心中起了疑心!

“闭嘴!来人,将许攸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

“这?”袁绍的亲兵听到袁绍的传唤,进入军帐,愣了一下,要对许攸用刑?这袁绍是不是发了错误的军令?

“看什么!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

“诺!”

“主公,主公,听我解释!”

袁绍将手一挥,许攸就被拖了出去,然后就听到了许攸的惨叫!(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河北第一智谋的愤怒

( “啊!”许攸的亲兵在军帐之中为许攸涂抹膏药。

“大人?为何主公会对大人下如此重的手?”亲兵试探地询问许攸,袁绍这次下手太重了,以许攸与袁绍的关系,许攸在军营中哪里不是横着走?

“哼!一定是邺城出事了,肯定是审配找到了我与曹cāo通信的竹简,交给主公,所以才有今日之祸!”许攸很快想到了是审配在后面搞鬼,不能随袁绍出征,要留守邺城,肯定会伺机报复。

“大人,那我们?”

“审配此仇,我一定要报!”

“哟!轻点,轻点!”

“是,大人!”许攸惹着疼痛,扶着自己的腰,没有想到清晨到了官渡,想给袁绍一个惊喜,现在成了自己被猪肉炖粉肠了!

官渡的曹军军营,吕睿的运粮队也到了曹军的营地。吕睿将粮草交给徐晃之后,就去主帐觐见曹cāo。

“参见主公!”吕睿一进入主帐,就给曹cāo行礼。

“不凡来了?不凡快快请起,不凡带来了多少的粮草?”曹cāo连忙从主位下走了下来,扶起吕睿。

“仲父?”吕睿看到曹cāo愣了一下,曹cāo正值壮年,但是如今竟然显得有些苍老,嘴唇干裂,蓬头打扮,好像一个糟老头。

“侯爷,袁绍与我军相持数月,主公劳心劳力,已经几个月没有好好睡一觉了!”许褚在一旁向吕睿解释。

“仲父!”吕睿发现,曹cāo的眼中都是布满血丝。

“不碍事!不凡快说,带来了多少军粮?”

“启禀仲父。孩儿带来的军粮足够半年之用!”吕睿抱拳向曹cāo禀报。

“什么!半年之用?不凡当真!”

“当真。仲父。今年兖州大丰收,不凡在许都清点钱粮,才延误了前来官渡的时间,请仲父责罚!”

“哈哈哈哈!军粮够半年之用,我又可以与本初一决胜负了!”

“仲康,给我去打水,我要沐浴一翻,然后与众军士畅饮一番!”

“诺!”许褚高兴地抱拳而去。

中午。曹cāo在军营宴赏群臣,与士卒同乐。酒宴过后,曹cāo返回主帐之内休息了,很久了,很久没有这样休息了。

袁绍的军营,许攸的伤势在经过了亲兵的敷药,已经好多了,可以走动了。许攸年轻的时候,也曾习武,身子骨也行。加上许攸与袁绍的关系,行刑士卒下手轻了。所以许攸是外重内轻,看起来是很重,其实不重!

许攸来到了袁绍的军帐之外,士卒的留手,让许攸想继续来劝谏袁绍,若是击败曹cāo,袁绍就是天下霸主,挥军南下,统一天下,指日可待!

“许先生!”袁绍的亲兵看见许攸,马上上前行礼,许攸虽然被打了,但是谁知道许攸会不会重新获得信任?毕竟许攸与袁绍是狗友!

“主公在哪里?”

“许先生,主公外出巡视了。”

“那我进去等主公!”许攸拔腿就要进去。

“先生?”

“怎么?”

“主公吩咐,若无传召,任何人不准进入,主公交待了,特别是许先生!”

“哼!那我在帐外等候!”

许攸在帐外等候了一个时辰,袁绍都没有回来。

“许先生,你有家书到了!”辕门的一个士卒向许攸禀报。

家书?这个时候来什么家书?

“好,我知道了,让来人在我军帐中等候!”

“诺!”

许攸等不到袁绍,就返回自己的军帐,看看到底有什么家书。

“管家?你怎么来了?”许攸一进军帐就愣住了,管家怎么会来了,自己府上谁看住?

“大人,你要为府上几百口报仇啊!”管家一见到许攸就跪了下来,大声嚎哭!

“什么!你说清楚!”许攸一听,马上抓起管家。

“大人,审配给你定了个私通曹军的谋反之罪,将许家全家几百口都斩杀了,小人是命大,逃了出来。”

“审正南!我。”许攸气急攻心,管家马上扶住许攸。

“大人,丽夫人还怀有身孕,卦师算过是个小公子,可惜。”

“什么!”许攸听见自己未出生的儿子都惨遭毒害,昏了过去。

“大人?”

许攸睁开眼睛,看了看管家,刚才的事情许攸已经缓了缓神。

“将事情的经过详细道来!”

“是,大人!”随后管家将事情的讲过讲述给许攸听,虽然审配下手奇快,但是这种事风言风语多了,自然有不少消息。

许攸听了之后,知道了这是审配故意陷害自己,虽然传言多数是加油添醋了,但是作为河北第一智谋,许攸懂得分辨真假。

“本初?你太让我失望了!”许攸摇了摇头,审配敢杀许攸全家,后面一定有袁绍的身影,袁绍看来是把邺城的大权都交给了审配,审配才敢动手,不然诛杀大臣九族就重罪,审配还没有那个胆量!

许攸想到这里,本初,我的家人虽不是你杀,但是却因为你死!我一定要报仇!

“大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管家试探地询问,袁绍都如此对待许攸了,自己还在袁绍的军营,这不是太危险了?

“不必担心,袁绍还不会动我们,审配只是举报我,但是屠杀我九族,恐怕还没有向袁绍禀报。”

“这是为何?”管家疑惑地看着许攸。

“我许攸也是河北之名士,在邺城颇有声望,审配虽然杀了我的族人,但是他现在不敢向袁绍禀报,若是向袁绍禀报,恐有对付世家大族之嫌疑,被袁绍猜忌!”许攸抱着复仇之心,冷静了下来。

“这?”

“这你不需要知道多少,管家,我问你,你还敢返回邺城不?”

“小人这条命是大人给的,就算再死一次也不怕!”

“好!管家你再返回邺城!”

“返回邺城?”

“替我送书信给邺城世家之主!”

“这?大人是想联合世家?”

“哼,审配,你很厉害,可是我才是河北第一智谋之士!”许攸很快想到了审配下面的计划,袁绍在河北一样受制于河北世家,审配下面的计划一定是扩大株连的范围,向河北世家下手,自己与河北世家的关系?大汉都知道!

“大人英明,小人愿意返回邺城!”

“好!”

许攸很快就写好了书信,交给了管家,管家带上干粮就离开了袁绍的军营。

看着管家远去的身影,许攸自言自语说:“孟德,我先给你送上一份大礼,稍后我会再送一份大礼!”许攸算计河北世家的谋划开始了第一步!

送走管家之后,许攸走进了军帐之中,看了看这里的一切,居然有些不舍,但是想到自己家族的惨死,许攸怒火中烧。

“袁本初,审正南!我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许攸拔出长剑割下来自己一段长袍,然后开始收拾行装。

“许先生?”许攸来到了袁军的寨门。

“今日可有什么异常?”

“回禀先生,没有异常!”

“好!我要外出巡视,给我一匹战马。”

“是!”许攸经常夜间巡视,寻求击败曹cāo之策,没有想到今日竟然救了自己的性命。

“许先生,这是您要的马匹,先生要不要派几个人保护你?”

“不必了,你们在这里继续警戒!”

“诺!”

许攸骑上战马,狠抽马鞭一下,直奔曹军的营寨。

“何人!站住!”曹军把守营门的士卒吃了一惊,居然有个人到了寨门才被发现。

许攸勒住马匹,然后淡淡地说:“去通知司空大人,河北故友许攸来访!”

“你等着,我马上通报!”士卒示意许攸下马,自己进入军营禀报。(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许攸带路,乌巢!

( 曹cāo的军帐之中,曹cāo正在和吕睿下棋。休息了一个下午,精神很好!

“报,主公,门外有一个自称主公故友河北许攸求见!”曹cāo与吕睿杀得正酣,士卒就来禀报了。

“谁?”

“主公,是主公之故友河北许攸求见!”

“许攸?”曹cāo愣了一下,然后继续落子。

“仲父?”吕睿也愣了一下,不是曹cāo应该以八百米的速度冲出去,迎接许攸的?

“不凡,继续!”

“让许攸在中军帐等候,我等下再过去!”

“诺!”

“仲父,许攸前来,恐怕是来?”

“不凡,好好下棋!”说完,曹cāo又落下一子。

吕睿只好继续与曹cāo下棋,老曹要掉许攸的胃口?

“许先生,主公让您在此等候!”

“司空大人现在在何处?”

“大人正在自己的军帐之内与小侯爷下棋!吩咐许先生在此等等!”士卒拱了拱手,然后就退了下去。

许攸只好在中军帐等候曹cāo。

“呼呼!”好冷,中军帐已经熄火了,营帐旁的篝火已经没了,北风呼呼地吹进中军帐,许攸又不好意思去关闭帐门,只有挨冻了。

“不凡,看来是我赢了?”曹cāo落下最后一子,吕睿没有路走了。

“仲父,孩儿输了!”

“不凡还太年轻了,心中有事岂能用全力搏杀?不凡,作为智者。要有耐心。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心境!”

“孩儿明白了!”

“好。既然如此,我们去见见许子远!”

“是!”曹cāo与吕睿走出了自己的军帐,往中军帐而去。

“子远兄,别来无恙!”曹cāo刚到中军帐门口,就拱了拱手,向许攸问好。

“孟德来了?攸见过司空大人!”

“子远叔父好!”

“哦?不凡也未曾休息?”

“子远何故如此?是否太冷?来人啊,将军帐之火点上!”曹cāo高声传令。

许攸抖了抖身子,说:“司空大人见笑了!”

吕睿在一旁差点笑了出来。许攸成了鼻涕虫,气势上顿时矮了曹cāo一截,曹cāo的御人之术越来越高了。

“子远前来cāo之军营,所谓何事,难道是来传递战表的?”曹cāo故作疑惑地看着许攸。

“孟德,好友前来,孟德居然不知攸之所为?太让攸失望了!”许攸拱了拱手,向曹cāo回礼,孟德,你奸诈了。居然明知故问。

“难道子远是来与cāo叙叙旧情的?可惜现在两军交战,又无美女在旁。这可如何是好?”曹cāo无奈地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许攸。

“孟德军中粮草如何?无粮可用,再妄谈美女,不是笑话!”许攸忍不住了,他还要报仇,直接入了主题。

“哦?”曹cāo用锐利的眼光扫了许攸一眼,许攸居然知道自己军中的情报,虽然过时了,不过若是不凡没有送来军粮,许攸?

“孟德,听好了!。”随后许攸将曹cāo不少的情报都说了出来,曹cāo脸上yīn晴不定,然后哈哈大笑!

“孟德?”看着曹cāo大笑,许攸愣住了,老曹你笑什么!

“孟德何故发笑?”

“本初不用子远,子远来投cāo,cāo岂有不高兴之道理?”曹cāo这回可以确定许攸不是搞什么反间计了,而是真心投效自己。

“孟德,你。”

“故友来投,cāo很是高兴,子远,为何来投效cāo?本初待你不好吗?”根据曹cāo的情报,许攸可是袁绍最信任的谋士之一。

“唉,孟德,攸之家人全死了!”

“啊!”吕睿与曹cāo都愣住了,袁绍居然砍了许攸的全家。

随后许攸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曹cāo与吕睿都明白了,不是袁绍砍的,袁绍属于帮凶类,袁绍内部的争斗看来很激烈啊,谋臣想着互相攻伐,怪不得偌大的河北基业就这样被乱折腾!

“子远莫要伤心,待来日攻破邺城,cāo一定让你手刃仇人,只不过如今cāo被本初大军围困,谈何为子远报仇?”

“孟德说笑了,攸正要送上击败袁绍之必胜之策!”

“叔父所说的必胜之策是?”

“不凡,两军交战,最重要的是什么?”

“军粮!”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没有吃的,怎么打仗?

“正是!袁绍现派大将淳于琼带兵一万,押解军粮,军粮就在。”

“乌巢!”许攸还没有说完,曹cāo就开口了。

“孟德?”

“仲父?”吕睿吃了一惊,曹cāo居然知道乌巢就是囤粮之地?

“看来孟德之情报果然厉害,攸佩服,不过孟德可知袁军之密语,口令?”

“这不是要子远才能破了本初,不然cāo早就动手了!”曹cāo看了许攸一眼,笑了笑。

“攸一定不负孟德所托,为孟德击败本初!”

“好!子远,让我们满饮此杯!”曹cāo与许攸饮了一杯酒,将酒杯摔碎,就一起出了军营,吕睿只有屁颠屁颠地跟着后面。

曹cāo当机立断,马上生火做饭,吃过夜宵之后,曹cāo带领精兵八千,张辽与许褚为护军,带上吕睿与许攸突袭乌巢!

乌巢距离官渡的距离不远,应该说不足百里,乌巢是一个黄河水系中的小平原,现在的黄河水系,可不是后世的黄河水系,现在的黄河水系类似于后世南方的江南地区,河道纵横,这也是河北与中原直接难以跨越的原因之一。

曹军化妆成袁军之后,由许攸带路,往乌巢而去。

“站住!是何军队!”刚刚走了二十里,就遇到了袁绍的侦查骑兵。

“哼!是我,你们都不认识了?”

“原来是许先生,许先生前往何处?”

“奉主公之命,带兵前往乌巢!”

“许先生请!”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骑兵的盘问,但是有许攸在,很多人都是恭维了几句,就离开了。

经过了一个时辰的行军,曹cāo终于到了乌巢。吕睿看了看乌巢的地形,这是一个圆形的谷地,军粮在内,如果取得了制高点,恐怕数万大军都攻不下这里。

“站住,何人!”

“是我!”许攸走向前,看了看士卒。

“原来是许先生啊,许先生为何来此?”守关副将看见了许攸,要拍马屁,马上上前为许攸牵马。

“我奉了主公之名,来此督导淳于琼将军!”

“对了淳于琼将军在哪里?”

“为何不来迎接许某,是不是忘了故友?”许攸不悦地质问副将。

“许先生哪里话,请许先生在中军帐内等候,我去禀报大人!”

“好!”说完,许攸就要带着大军进入乌巢。

“先生,为何有如此多的军士?”守关的副将拦住了许攸身后的军队。

“奉了主公之命,调防军士,你有何意见?”

“末将不敢,请先生对上口令!”

“好!”

“口令:春香阁的小翠!”许攸不屑地看了副将一眼。

“快说回令!”

“回令:今晚接了三个客人!”

“许先生,再回令是?”

“再回令:其中一个客人是曹孟德!”

许攸回答的对答是很自然的,可是旁边的人就不自然了。吕睿差点没有笑出来,太有意思了,人妻三人组的袁绍真是太厉害了,居然想到这种口令,要不是有许攸,估计没有人能对上!

曹cāo则是咳嗽了几声,表示不满。

“老哥?你可是新面孔?你好像不是许先生的亲兵?”副将拍了拍曹cāo,曹cāo是个副将的打扮,自然称呼老哥了。

“老弟,我们是从河北刚刚南下的,老弟可能没有见过!”曹cāo用熟练的河北口音与副将对话。

“原来是新来的兄弟,在下河北中山张武,不知老哥是?”

“河北无极曹平!”

“哈哈哈哈,老哥也是中山的?还是老乡!”说完张武就和曹cāo拉近乎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官渡决战(一)

( “老哥,你觉得”张武继续和曹cāo拉乡里情了。

袁绍的士卒果然不简答,这个小小的副将张武,居然会用中山无极的情况来套曹cāo的话,看来是个谨慎的人。吕睿在一旁细细观察,看来袁绍派了精锐驻守。

“老哥,有机会我们一起喝酒!”张武经过了与曹cāo的对话,基本确定了曹cāo是中山无极的人。老曹可是有阅历了,当年行遍万里河山,人妻之名满大汉可不是吹的,张武这个人被骗了!

“好了,张副将,老乡之情就到这里吧,我们还要去见淳于琼将军!”

“许先生请!”随后张武将许攸一行人带到了中军帐,然后张武命人送来了一箱珠宝。

“许先生,将军还在休息,请先生先欣赏珍宝,末将去叫醒将军!”张武拱了拱手,向许攸禀报。

“有劳张副将了!”

“子远,看来子远在袁军之中,待遇颇好?”张武走后,曹cāo就开始打趣许攸。看吧,还没有说什么,人家就送了一箱财宝来。

“孟德说笑了,攸估计淳于琼酗酒还在酣睡,孟德要加紧行动!”

“这个当然!”

“主公,一切都安排好了,谷口的人马全部被解决了,控制了谷口。”许褚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控制了军营,根据许攸的情报山谷之中大约有三千士卒,其余的士卒都在外围巡逻,八千对三千。大部分还在熟睡。很好解决!

“好。等下你解决张武,文远解决淳于琼,下手一定要快!”

“诺!”

很快,淳于琼就醉醺醺地来到了中军军帐。

“子远,你怎么来了?”淳于琼喝得醉醺醺地就进入了中军军帐。

“拿下!”曹cāo一声令下,张辽与许褚马上动手。

“曹cāo!”淳于琼马上反应过来,然后纵身一跳,拔出佩剑。接住了张辽的砍杀!逃出了军帐,张武则被许褚给杀了。

“什么!”曹cāo一行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淳于琼喝了酒居然反应还这么灵敏?其实曹cāo等人都小看淳于琼了,身为西园八校尉,武艺岂能是庸才?老曹你武力打个90,淳于琼也可以打个88!

淳于琼退出了军帐,连忙将身上的响箭放出,然后往谷外逃去。山谷的军营顿时成了一片火海,曹纯带着虎豹骑在胡乱地冲杀,袁军很多还没有睡醒就被砍死了。

驻守在谷外的袁军也被攻击了。很多溃不成军,纷纷四散而逃!

“报!主公。袁军军营已经被我军摧毁,发现袁军大量存粮!”

“将存粮与辎重全部烧毁!”曹cāo马上做出了决定。

“且慢!”

“不凡?”

“主公,袁军的军粮颇多,我军为何不收为己用?”

“不凡,袁绍肯定会派兵支援乌巢,我军若是不烧毁粮草,若是袁军援军至,军粮不毁,如何打击袁绍之军心?”

“主公,袁绍乌巢被偷袭,定然会派出部队支援,主公可佯装败北之士卒,突袭袁绍之救援部队!这样乌巢定可保不失,我军若得袁军之粮草,北伐袁绍岂在话下?”吕睿熟读历史,袁绍在乱军之中夺回乌巢的几率不大,试一下,可能会保住大批军粮,这个机会还是很大的!

“这?”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是成功了,对曹军也是有很大好处的!

“孟德,不凡之计虽好,但是前提是袁绍之援军不能从我军夺回乌巢,我军主力要奔袭袁绍大营,只有不凡的军队在此,这是一个赌注!”许攸很快就分析出了利弊。

“子远的意思是?”

“孟德可让不凡带兵留守此处,但是也要做好焚烧全营的准备,若是守不住乌巢,一定要烧毁袁绍的军粮!”

“好!就依子远之计!”

“报,启禀司空大人,在军营不远处的渡口发现大批的船只与民夫!”

“船只与民夫?”曹cāo疑惑地看了一眼探子,这又是什么?

“子远?”

“孟德,这些应该是淳于琼运粮时候征集的民夫与船只,因为刚刚将军粮运至此处,可能这些人还没有走!”

“船只与民夫?”吕睿摸了摸下巴,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新想法!

“主公,睿有办法将乌巢之军粮,不!乌巢之辎重也可归我军所有!”

“哦?不凡有何妙计?”曹cāo与许攸都看着吕睿,这小子有办法?

“主公,离此不远便是乌巢渡口,既然有大量的船只与民夫,就可以将军粮与军资搬运至船上,然后就袁绍之辎重与粮草顺水路而行,避开袁绍的大军!”

“哦?”曹cāo与许攸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此计虽然大胆,但是可行。袁绍的军队在多,也不可能设置河面上的阻碍,袁军无用武之地!

“不凡的意思是将军资运往何处?”

“睿之范县!”

“范县?”

“不错,主公,虽然此处与范县相聚甚远,但是皆有水路可通,只要到了范县,粮草就安全了!”

“好!就依不凡之计,将乌巢烧了,阻拦追兵!”曹cāo也是个爱冒险的人,立即做了决定。

“诺!”众人退了下去,只剩下曹cāo与吕睿在军帐之中。

“仲父?”

“不凡还有何事?”

“仲父,你看,若是军粮到了范县,肯定要运回许都,但是过关之税费?”嘿嘿,到了范县,要收税,这个人人都知道!

“哼,不凡可真是贪心,到了范县还要敲你仲父一笔?”曹cāo无奈地摇了摇头,吕睿越来越爱钱了,怎么跟个奸商一样?早知道当初不叫奉孝去教他自污的办法了,这回亏了,养了一个贪财的养子!

“仲父,在商言商,这个可是买卖,曹家可也有买卖的,仲父应该知晓!”曹洪这个巨富,就是靠在自己管辖的地盘设立重税发家的。有个洪叔在,自己捞点不过分!

“好,就依不凡之言,军资十分之一归不凡,其余的,可要给仲父运回许都!”

“多谢仲父!”嘿嘿又赚到一笔。

“好了,不凡留在此处,我要带兵突袭袁绍的大营!”

“仲父小心!”

曹cāo点了点头,提着倚天剑就往外走,带着五千精锐突袭袁绍军营。

吕睿也没有闲下来马上派人将辎重与粮草运到船上,同时派人在乌巢附近布下火种,准备将乌巢烧个底朝天!

袁绍的中军帐之中,乌巢的大火早已经传到了军中。袁绍马上招来文武议事。

“曹cāo派人突袭我乌巢,现在乌巢混战,蒋奇,速速率领一万大军支援乌巢!”

“诺!”

“诸位有何破曹之良策?”袁绍坐在诸位上看着众人,现在很明确了,曹cāo若是真的烧了乌巢,那么今晚就是决战的最后一刻!

“主公,属下认为乌巢被烧,军心动乱,不若主公带兵返回河北,我河北粮草充足,等来年在南下,必可击败曹cāo!”沮授对付曹cāo的战略很明确,用河北的强大实力压制曹cāo,拼人,拼钱,拼粮草,曹cāo最终一定会被击败。

“军师不必多言,曹cāo派兵突袭乌巢,表明决战时刻已到,我今晚定要和曹cāo决战,军师出谋即可!”袁绍严厉地瞪了沮授一眼,今晚我就要决战!其实袁绍也不是笨蛋,也有自己的道理,本来曹cāo坚守,没有机会找出曹cāo的主力决战,现在曹cāo出来了,还怕没有机会歼灭曹cāo有生力量?

“主公,属下建议大军绕过官渡,急行军攻击许都,这样曹cāo必败!”张颌抱拳向袁绍建议,张颌曾经仔细观察过曹军的营寨,曹军若是派了大军突袭乌巢,那么官渡的防线就会有漏洞,绕过官渡突袭,许都必然不保!这次可不是一万人,是十多万的袁绍大军!

沮授点了点头,张颌的建议果然厉害,这样曹cāo必败!许都丢了,还搞什么?

可是袁绍昏了头,做了今生一个最大的错误决定!

“本将军已言明,突袭许都不可行!”

“张颌,高览,速速带领大军十万攻击曹军官渡军营,天亮之前,定要攻破曹军营寨,否则军法处置!”

“主公?”沮授正要劝阻

“速速执行军令!”袁绍喝斥众人!

“诺!”张颌与高览只有抱拳领命。(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官渡决战(二)

( “侯爷,我们在谷口的士卒顶不住了!”吕睿刚刚将粮草运上船只,驻守谷口的曹军就抵挡不住了,看来袁绍外围也布置了精锐。

“传令慕容平放火,然后带兵退回官渡!”

“诺!”

“恶来,你带人将粮草运往范县,然后将此竹简交给徐庶,他会知道如何处理!”

“是,侯爷!”

“侯爷,若是我走了,你的安全?”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是!”

送走了典韦,吕睿看了看被熊熊大火包围的乌巢,笑了笑,不玩了,袁军你们救火,我要走了!

吕睿带着藤甲铁骑兵化成败兵往官渡而去。

“主公,前面发现了袁绍的增援部队!”许褚低声地提醒曹cāo。

“好!仲康,你化成败将,过去斩杀敌军大将!”

“子和,命令虎豹骑准备,带领大军冲锋!”

“诺!”

蒋奇带着一万大军前来增援乌巢,看到了败退的许褚,大刀一指。

“你是何人?”

“将军,我是从乌巢败退的校尉,乌巢没了!”

“什么!”蒋奇愣了一下,乌巢这么快就没了?

“去死吧!”许褚抽出短刀,一刀,就割断了蒋奇的喉咙。

“虎豹骑,冲锋!”曹纯抓着时机,带着骑兵冲杀了过去,袁军触不及防被曹军杀得打败,一万人很快就四散而逃了。

“主公,敌人已经被歼灭!”许褚下马抱拳禀报曹cāo。

“本初的军队不过如此!”曹cāo在马上哈哈

“孟德。这可不是本初的精锐。本初的精锐还在大本营。这些只是世家军队而已!”

“哦,那就让我见识下本初的精锐!”

“仲康,文远,带兵突袭袁绍军营!”

“诺!”曹cāo勒马疾驰,许攸无奈地摇了摇头,跟上了曹cāo。

官渡曹军军营前,张颌的军队受到了顽强的抵抗,张颌与高览用填埋尸体的方式攻破了曹军的寨门。带着大军冲了进去。

“张将军,今日曹军的防御好像比平时弱了?”攻破寨门之后,高览看了看周边的尸体,这次居然这么轻易就攻破曹军的大门了?

“曹军突袭乌巢,军力不足,防御自然也弱了点。”张颌看了看,好像一冲进来曹军就没有多少人了,难道全部固守寨门了?

“将军有东西滚了下来!”亲兵指着旁边的山坡大叫。

张颌一看,原来是大火球!

“糟了,我们中了曹孟德的奸计了!”

“全军撤退!”

“报!将军。我们的退路被赌住了!”

“什么?”谷口的路被曹cāo封住了?

“速速回去禀报主公,我们被困曹军军营。请主公亲提大军与我军合围曹cāo!”

“诺!”

“张将军?我们?”

“想办法冲出去!河北的男儿,跟我上!”张颌身先士卒,向谷口冲了过去。

袁绍的大营,曹cāo的大军与袁绍的主力开始交战了。

“报!主公,张颌与高览将军被困曹军营寨,请求主公发兵增援!”

“什么!?”袁绍正在指挥抵挡曹cāo的突袭,张颌居然进攻不顺利?

“张颌与高览都是废物?”

“主公,张将军请主公提兵至曹军军营,与将军合围曹军。

“主公!张将军言之有理,现在张将军被困曹军军营,曹军主力必定围困张将军,我军从后面出击,围困曹军,还可一战!”沮授拱了拱手向袁绍进言。

“哼,张颌,高览本来就是韩馥之人,十万大军还攻不下一万人驻守的曹军军营,传令下去,张颌与高览若不能击败曹军,斩杀之!”

“这?”张颌的亲兵愣住了。

“废物!”袁绍将张颌的亲兵砍了,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亲兵队长。

“你带人去传令,若是二人有不服之心,杀!”

“诺!”

“主公!”

“军师不必多言,军师我还是信得过的,不过掌兵之人,军师还是不要多理!”

沮授摇了摇头,袁绍居然想这个时候杀了张颌与高览,完全收服韩馥的将士,这事情也应该等战争结束后再做!

张颌与高览带领大军往谷口突围,为李典,乐进,于禁,曹洪带着四路大军堵在了谷口,曹仁带着本部人马在南门的山坡指挥战斗。

曹仁居高临下,看清了张颌军的一切行动,张颌几次突围都不成功。

“张将军?”

“大戟士,跟我来!”张颌见曹军凶猛,只有拿出了自己的家底,大戟士了。

穿着重甲的大戟士在张颌的带领下,撕开了一个小缺口,张颌与高览的军队顺势冲了出去,曹军顺势又反占军营,张颌带人一进一出,还是没有夺下曹军的官渡军营。

“张将军?曹军的军营好诡异!”刚刚冲出来,高览灰头土脸,喘气看了张颌一眼。

“不是诡异!是曹军用阵法安排了军营,实际曹军是用很多小军营组建起了官渡防线,所有军营相对独立,又可以联合作战,我们太小看曹军!”

“原来如此,怪不得曹军敢放火烧军营,原来只是烧掉了一些小军营!”

“张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撤军,回去向主公请罪!”

“张颌,高览听令!”袁绍的亲兵队长很快到了,向张颌与高览传了袁绍的军令。

“张将军,高将军,为何又退了出来,不进攻曹军军营,主公的军令没有听明白?”

“去死吧!”张颌一刀将亲兵队长的头颅砍了下来。

“张将军?”高览吃惊地看着张颌。

“高将军,我们被算计了,袁绍根本就是想铲除我们旧冀州军,从与曹cāo交锋开始,都是我们旧冀州军作为前锋,拼死拼活,袁绍的嫡系根本没有折损,若是这样下去,我们旧冀州军就没有多少了!”

“这?”高览也不是愚笨之人,袁绍的意图很明显了,自己与张颌手握韩馥的旧军,一直不得袁绍的信任,如今,袁绍更要至自己于死地!

“张将军,你说怎么办?”高览看了张颌一眼,已经决定和张颌一起干了。

“高将军,若是我们再进攻曹军,恐怕冀州的旧兄弟就没有多少了,不如我们反了袁绍,投效曹cāo,曹cāo要进攻河北,我们必受重用!”

“好!听张将军的!”高览拔出长剑,表示愿意归顺曹cāo。

“好!高将军,我马上派人送信给曹军,我们马上返军,配合曹cāo,进攻袁绍大营!”

说完,张颌就割下自己的战袍,然后用匕首划开了食指,写了一封血书给曹cāo。

“报!曹将军,张颌派人送来书信!”曹仁返回大营之后,正在派人加紧修筑工事。

“呈上来!”

“诺!”

看了张颌的血书,曹仁大笑起来。“速速将张颌与高览归降之事禀报主公!”

“诺!”

袁绍官渡大营,曹cāo从后营突袭,袁绍亲自带兵抵挡,两军处于交织状态。

张颌与高览带着军队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就到了袁绍的大营。

“张将军?”

“杀!冲进军营,生擒袁绍!”张颌一刀将驻守辕门的副将砍了,带兵冲进袁绍的军营。

“张颌与高览造反了,快拦住他们!”袁绍的副将马上反应过来,组织人马围堵张颌。

“孟德,好似袁绍的前营也出现了问题?”许攸看到了远处的火光,难道有人突袭了袁绍的军营,谁的部队?

曹cāo眯了眯眼睛,疑惑地看着前方,谁进攻袁绍?难道是子孝,可是子孝的兵力不多啊?

“报!司空大人,张颌与高览被袁绍猜忌,已经投降我军,现在正在攻打袁绍的前军军营!”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曹孟德!”曹cāo听到情报之后,捋了捋胡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官渡决战(三)

“报!主公,张颌与高览造反,带领大军进攻我前军军营了!”

“什么?”袁绍愣了一下,张颌与高览居然造反了?自己安插在他们身边的密探都去哪里了!

“主公,现在军情危机,请主公带兵退回河北,再图后计!”沮授拱了拱手向袁绍建议。

“这?”袁绍愣了一下,自己还有大军难道就放弃了?

“主公,乌巢已经被曹军烧了,若是主公再带兵奋力一击,恐怕不出三日,我军会因为军粮短缺而败给曹cāo,若是主公带领亲兵返回河北,尚可集结河北重兵,重整旗鼓!”

“军师所言有理,军师,我们马上带兵撤回河北!”袁绍收回了长剑,准备带人撤退。

“主公且慢!”

“军师还有何事?”

“请主公带领亲兵骑兵退回河北,授留在此处阻拦敌军,还请主公带兵撤回邺城,以图后计!”

“军师你?”

“主公,我军将冀州的大部分军粮都在乌巢,主公若是带着几万人返回河北,如何筹集军粮?若无军粮,我军难道去抢?”沮授摇了摇头,看了袁绍一眼。

“这?”袁绍愣住了,自己打败了公孙瓒从易京得到了很多军粮,但是那是在易京,还么有运到邺城,除了自己这里的二十万大军,自己的儿子与侄儿还有二十万大军都是靠乌巢供给,多带几万人回去?饭没有着落!

“军师难道想与曹cāo一决生死?”袁绍很快就想到了沮授的打算。

“不。授想和曹cāo再玩一局!”

“再玩一局?”袁绍吃惊地看着沮授。军师疯了?这种时候还想和曹cāo再玩一局?

“主公。属下有一计可以让曹cāo反胜为败!”

“何计?”袁绍露出了兴奋的样子,难道沮授有办法扭转战局?

“主公,属下的计谋是。”沮授走上前,附耳袁绍几句。

袁绍露出了古怪的神情,然后说:“军师此计真能成功?”

“报!主公,前军军营已经抵挡不住了,中军军营正在抵挡!”

“主公,请主公速回河北。官渡之事,交由属下去办!”

“好,就依军师之计!”袁绍见自己大军已经抵挡不住曹军了,马上带着骑兵往官渡渡口而去。

“军师?”

“传军令,军营中所有士卒各自为战!抵挡曹军”

“诺!”

沮授看了传令兵一眼,露出了笑容,曹孟德,看我这一计,你能不能接住!

“报,主公!我军已经击破袁绍后军军营!”

“好。传我军令,进攻中军军营。生擒袁绍!”曹cāo兴奋地挥舞着倚天剑,自己要赢袁绍了!

“报!军师,曹cāo与张颌的军队已经杀到营外了。”

“主公走了吗?”

“主公已经登上船,往北岸而去。”

“好,你们也不用抵抗了,放曹cāo进来吧!”

“这?”

“听我的军令!”

“诺!”

“军帐内是何人?”曹cāo与许攸来到了袁绍的中军帐前。

“启禀司空大人,是袁绍的军师沮授!”

“哦?河北名士沮授?子远,我们进去看看!”

“好!”

“河北三杰之一,沮授,沮先生!曹cāo有礼了!”曹cāo一进军帐,就拱了拱手,向沮授问好。

“司空大人有礼了!”沮授坐在左边第一个座位,喝了一口茶,拱了拱手,向曹cāo回礼。

“沮兄,攸有礼了!”

“果然是许子远!若非许子远,曹孟德焉能击败主公!”沮授放心茶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沮兄,你我都知道,袁绍虽是雄主,可是与司空大人比起来,差了一点,往往这一点就是胜利者!”

“在下不愿意与背主之人多言,司空大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沮授又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曹cāo与许攸。

“沮授,你不要不识抬举!”许攸愤怒地看着沮授。

“沮先生,cāo无意与你为敌,既然沮先生到了我军军中,就请沮先生留下,cāo必会以礼相待!”

“多谢司空大人!”

“先生请!”

“司空大人,授还有一事相求。”沮授刚要随曹cāo的亲兵离开,在军帐帐口停了下来。

“请司空大人不要多造杀戮!”

“先生之言,cāo记住了!”曹cāo挥了挥手,就让沮授退了出去。

“孟德?难道不杀沮授?他可是袁绍的军师,若是杀了他?”

“子远,cāo要收天下人之心,岂能容不下一个沮授?”

“孟德大志,攸佩服!‘

“子远,走,去清理战场。”曹cāo拉着许攸,以胜利者的姿态去巡视俘虏。

“报!主公,我军突袭官渡成功,俘获袁绍大军七万余人!”曹纯看见曹cāo马上禀报,七万人,曹军居然俘获了七万大军,这可是曹cāo对付袁绍的总兵力。

“七万人?”曹cāo愣了一下,袁绍居然有七万人被俘虏了?那他带了多少人回河北?

“七万人?”许攸也呆住了,袁绍再不济也不会只带回几百人?难道这里面有什么yīn谋?

“主公?”曹纯看着二人的神色,叫了曹cāo一声。

“哈哈哈哈!我军竟然擒获了袁军七万人,若是让天下的诸侯知道,谁还可挡我军锋芒?”曹cāo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开始大笑起来,赢了不高兴点?如何能鼓舞军心?

“主公英明!”曹军士兵马上附和曹cāo,万余曹军开始呐喊,声势震天。

在曹cāo面前的七万俘虏都低下了头,心有不甘,咬牙切齿。沮授在俘虏之中,看了看附近的俘虏,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曹孟德,任凭你雄才大略,你也有得意的时候,此刻就是你最弱的时刻,我就要利用俘虏击败你!

“张颌,高览参见司空大人!”曹cāo命曹纯处置了俘虏之后,张颌与高览就前来觐见了。

“张将军,高将军快快请起,若不是二位将军临阵倒戈,cāo绝不能这么容易击败袁绍。”曹cāo马上上前扶起二人。

“张颌(高览)受袁绍猜忌,已无退路,求曹公收留!”张颌与高览不愿起身,用劲力压着曹cāo。

“二位将军来投,cāo岂有不收之理?二位将军放心,尽可留在曹营,cāo一定会重用二位!”

“多谢司空大人!”二人对视了一眼,得到了曹cāo的认可,二人才起身。

“张颌,张儁义!河间四将之一,张将军,当然在许都,将军可是要破了曹某的许都啊!将军之韬略,曹某佩服!”曹cāo拉起张颌,打趣张颌。

“张颌该死!请司空大人恕罪!”张颌马上跪下向曹cāo请罪。

“儁义请起!儁义来投如微子去殷,韩信归汉也!cāo岂会因为小事而责怪儁义!”

“儁义,不若在cāo麾下任一名偏将军如何?”曹cāo试探地询问张颌。

“多谢司空大人,张颌一定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偏将军可是大汉的正式官职,张颌在袁绍的手下只是一名校尉,偏将军可是抵上很多校尉,老曹封官就是爽快。

“高将军也为偏将军不知如何?”曹cāo也没有忘记高览,马上封了一个将军。

“多谢司空大人!”高览高兴地抱拳道谢,在曹cāo手底下终于混了将军,在袁绍手下只是校尉。

“好!二位将军,本司空在此设宴,为欢迎二位加入我军!”

“多谢司空大人!”

“好,你们二人先下去吧!”

“诺!”

“恭喜孟德获两员虎将,依攸所见,张颌可比孟德之族弟曹子孝!”二人离开后,许攸开始和曹cāo狗起来了。

“那么子远可比我军何人?”

“孟德认为攸可比何人?”

“子远可比汉之张良如何?”

“孟德说笑了,攸岂可比文成侯?攸最多是个献侯而已!”

献侯?曹cāo意味深长地看了许攸一眼,子远,你还真会选人!要做陈平?继续贪财?(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俘虏的诡异

公元200年晚秋,曹cāo在官渡击败了袁绍,迫使袁绍带领八百骑兵退回河北,曹cāo与袁绍的北方霸主之争,第一回合,表面上曹cāo完胜,实际危机四伏。

“参见侯爷!”官渡决战的第三天早晨,吕睿返回了曹军的军营。曹cāo已经带着俘虏返回了官渡军营。

“嗯?怎么还有士兵在饮宴?”吕睿愣了一下,应该是昨天摆了庆功宴,怎么到了今天还有士兵在庆贺?难道庆功宴推迟了?

“启禀侯爷,司空大人昨夜宴赏全军,他们是没有参加晚宴的士卒。”守门的士卒回禀吕睿。

“这么多?”吕睿愣了一下,犒赏全军,也不能是全部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要留人警戒,但是这次留的人好多啊,看样子,起码有一万人!

“参见主公!”吕睿没有多想,直接进入主帐参见曹cāo。

“哦?不凡来了?粮草之事已经处理好了?”

“回禀主公,已经处理好了,粮草抵达范县之后,就会运往许都。”

“不凡干得不错!”曹cāo捋了捋胡须,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凡来了正好,仲父有事情和你商量。”曹cāo示意吕睿可以坐下了。

“请仲父明示!”

“不凡,许都的粮草可够十五万人的军需?”

“十五万人!”吕睿愣了一下,曹cāo什么时候钻出了这么多人?

“不错,不凡,张颌与高览率领大军投效我军六万人。袁绍俘虏七万人。加上我军驻守官渡的士卒。共十五万人!”

“仲父?我们俘虏了袁绍七万大军?”吕睿吃了一惊,吕睿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十多年了,跟曹cāo南征北讨阅历也有不少,但是俘虏七万人,还是第一次!

“不错,我们俘虏了袁绍七万人,七万军人!”曹cāo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七万军人不是老百姓。曹cāo收编青州黄巾百余万,才从中招募了十万人,其中能直接上战场的只有两万人,这次是三倍!

“仲父,本来许都的存粮是不足大军用度的,可是依睿看来,有了乌巢的军粮,要供给七万俘虏不是问题,请仲父放心!”

“好!待我军退回许都后,七万人交给不凡屯田!”俘虏来的士卒不能直接上阵。毕竟还有忠心的问题,后世的说法就是先思想教育。教育过关了,才能上战场。

“是,仲父!”

曹军军营中,关押高级俘虏的地方,沮授看了看曹营,七万俘虏都被用于做苦力,正在收敛死者的尸体,和为曹军巩固营寨。每个人虽然都垂头丧气,但是眼中都袒露除了不甘!甚至有怨气。

沮授笑了笑,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曹军现在每个人都有骄奢的气息,对于俘虏出言不逊,就连张颌与高览的旧冀州军对于旧时的同袍也颇有言辞。哀兵必胜!这种不甘的心境演变城怨恨与愤怒的时候,就是沮授反击之时!

“快点,快点!快点干活,不然不给饭吃!”曹军一名校尉拿着皮鞭抽打着袁军的俘虏,让他们加紧修筑损坏的军事建筑。

“放屁!”一名俘虏受不了曹军的鞭打,开始反抗起来。

“杀!”校尉一声令下,袁军的俘虏就被杀了,旁边的袁军俘虏虽然少有反抗,但是不少人眼中都露出了凶狠的目光。

夜里,吕睿走出自己的军帐散步。

有杀气?曹军的军营中居然有一股奇怪的杀气!

吕睿停下了脚步,本来军营中有杀气不奇怪,但是这股杀气的气势,不是沉淀的杀气,而且隐藏的杀气。

吕睿看了看四周,杀气是从俘虏营传出来的,难道俘虏心中有怨气?做了俘虏,还想反击曹军?

“不凡?”

“子远叔父!”吕睿回头一看,原来是许攸来了,这么晚了许攸也来散步?

“不凡为何在此?”许攸走到吕睿身边,整了一下衣服。

“无事,出来走走,叔父为何在此?”

“为孟德办事!”

“为仲父办事?”

“不错!孟德不是俘虏了本初大军,攸是来做统计的。”

“原来如此!”俘虏也是要统计的,姓名,籍贯,官职都是要记录的,不然没有资料,找人也麻烦。

“叔父,在俘虏军营中,可发现有什么不妥?”吕睿对于乃诡异的杀气,心中产生了担忧之情。

“经不凡一说,叔父倒是觉得俘虏营不简单。”

“为何?”吕睿连忙抓着许攸的手询问。

“叔父也算是身经百战了,但是今日进入俘虏营,叔父居然感觉到了一丝怨气!”

“怨气?”吕睿愣了一下,俘虏的士兵心有不甘,肯定会有一点,但是刚刚被击败的士兵,居然有怨气能被许攸感觉到,这就有点怪异了。

“不错,叔父随本初征战四方,新败之军,士气比不振,士卒会萎靡,甚至丧失斗志,但是袁军的俘虏营里,我居然感到了怨气,真是奇怪!”

“确实奇怪,睿也是闻所未闻!”

“不凡,不用想了,天色已晚,不凡还是回营休息吧!”许攸赶着回去完成人物,在曹cāo面前露一手,再与吕睿聊天就浪费时间了。

“好,叔父请!睿打扰了!”吕睿拱了拱手,让出了一条给许攸。好一个许子远,对曹cāo的了解拿捏得十分到位,曹cāo虽然重旧情,但是不会用无能之人,许攸要表现自己了!

“多谢不凡!”许攸拱了拱手,就离开了。吕睿也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中,累了几天了,还是好好休息!

天刚刚要破晓,许攸的军帐之中,油灯还没有熄灭,许攸为了处理俘虏的事情,一夜没有睡。

看着自己收集到的资料,许攸的眉头越皱越深,最后成了两个山字!这些俘虏?居然有这么多渤海军?

袁绍实际掌握兵权是在渤海太守任上,组建了渤海军后面凭借这支军队平冀州,讨幽州,最终统一了河北四州,虽然经过多年的征伐,渤海军已经大量减员了,但是如今俘虏营的渤海郡居然有五千人!

“难道沮授想利用这些俘虏?”许攸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这有可能吗?

曹军的军营中,沮授的军帐中,沮授的亲兵跪在下面。

“那些校尉有什么异动?”

“回禀先生,校尉们都很听话,在俘虏之中宣传我军不该败给曹军的流言,激发俘虏们的斗志,现在整个俘虏营中,都洋溢着对曹军的不满。”

“好,你回去告诉那些校尉,多拿点曹军欺辱俘虏的事情做文章,搞得越大越好,让他们记住,曹军胜之不武,欺辱俘虏,还有让他们宣传不要怕曹军,只不过一群偷袭才赢了我军的曹兵!”

“是,先生!”

“还有,曹军一定会供给我军的食物上有所克扣,要校尉还是什长在这上面做文章,发泄对曹军的不满!”

“属下明白了!”

“告诉那些校尉与什长不要着急,等曹cāo押解俘虏返回许都再行事,现在一切,都要忍,不要发生什么群体违抗曹军的事情!”

“诺!”

看着亲兵远去的身影,沮授诡异地笑了笑,曹孟德,许子远,看你们如何应对我的计谋!

“果然很诡异!”许攸一天亮,就去到了俘虏营,俘虏已经开始干活了,可是俘虏干活居然有效率?这是一种奇特的现象。一般来说,俘虏在被俘的一个月基本都是意志消沉,可是这样的效率与意志消沉根本沾不上边!

俘虏不可能这么快就心向曹军了,看来这是一个yīn谋了,沮授?我小看你了,河北第一智谋?可能不是我许攸!(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大问题?分而化之!

“孟德!孟德!出事了!”许攸发现不妥之后,马上直奔曹cāo的军帐。

“子远,发生了何事?”曹cāo惊讶地看着许攸。刚刚曹cāo还和吕睿研讨军粮的事情,许攸就急匆匆跑了进来。

“孟德,沮授有yīn谋!”

“yīn谋?”曹cāo愣了一下,然后说:“子远莫急,坐下来,慢慢道来。”

“孟德,本初为何留下如此多的俘虏,这是一个yīn谋!”

“子远所言有理,刚才我与不凡在此商议军粮之事,也发现了一些不妥,本初是否有用这七万俘虏消耗我军军粮之嫌疑?”按照曹cāo与吕睿的推测,袁绍可能想用七万俘虏作为缓兵之计,拖延曹cāo北伐的时间。

“孟德,危害不仅仅在此!”许攸着急地向曹cāo解释。

“子远的意思是?”

“孟德,此七万袁军恐怕留不得!”

“叔父的意思是?”吕睿突然想到了历史上曹军坑杀袁军的事情,这段历史,吕睿一直存有疑惑,坑杀敌军,这是战争史上常有的事情,但是曹cāo为什么要坑杀掉袁军,这是一个谜!

“不凡,昨日你问叔父俘虏军营的诡异,你可还记得叔父对你说过什么?”

“叔父说过俘虏军中有怨气!”

“不错!今日叔父去到俘虏营,怨气加强了,而且俘虏还有不甘之心,这股气已经渐渐形成了势!恐怕若不加以控制,那么我军就危险了!”

气势!是一个群体散发出来气的集合。所谓军势。就是士卒散发出来。渴望战胜敌人的气势。一般这种军势会受到战局的影响。一个军队打仗越多,渴望战胜敌人的气就越多,一个军队胜利次数越多,军士们渴望打仗的气也就越多,每个军士这种向上的气汇聚而成就成了军势!

孙子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正是军势变化的写照,随着时间变化。军势有弱有强。很多有名的将领都善于利用军势打击对手,但是有些将领会反其道而行之,用衰气演变成军势,击败敌军!

最有名的战役就是韩信的背水一战!堪称经典,后世送了一个词给韩信,哀兵必胜!一个军士在胜利面前会激发潜能,同时在绝望面前也会激发潜能,这就是反用军势!现在有人利用袁军的怨气与不满,造军势!

“势?”曹cāo一听,像木**一样呆在了那里。曹cāo是对古代兵法编写注释的人,深谙两军交战之道。居然有人用俘虏造军势,这太可怕了!

“军势!”吕睿也愣住了,原来这才是曹军屠杀袁军的最大原因,这群袁军若是活着,恐怕反抗起来,曹军要损失不少。现在是冷兵器时代,没有机关枪那种随时屠杀的工具,就是徒手,袁绍的军士发狠起来不一定不是有兵器的曹军对手。斯巴达克那种奴隶都可以搞死了野兽再发动起义,河北军士绝对不可以小看!

“子远的意思是要乘其军势未成,杀光俘虏?”曹cāo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仲父,不可!”

“若是屠杀袁军,恐北伐不利!”若是屠杀了袁军士兵,河北剩下的袁军士兵一定会奋力反抗,曹cāo历史上平定河北时间之久,恐怕也是这个原因。

“不凡,叔父也知道其中厉害,当年白起屠杀二十万赵军,让秦国统一时间延后了二十年,可是这也是无可奈何之计!”许攸马上站了出来,许攸也不是笨人,但是现在若不及时处理,恐怕后患无穷。

“本初给我留了一个难题啊!”曹cāo摇了摇头,这真是一个两难的局面,如何处理都会有后患?

“不凡,招奉孝,子扬,公达前来!”

“诺!”

随后郭嘉,刘晔,荀攸都来了。曹cāo向众人说明了情况。

“奉孝,你们有什么看法?”

“请主公恕罪,恐怕也只是屠杀一条路了!”郭嘉拱了拱手,向曹cāo建议,若是二者择其一,肯定不能养虎为患。

“子扬?公达?”曹cāo看了二人一眼。

“主公明鉴,若是选择养虎为患,恐怕到时候我军控制不住!”刘晔拱了拱手回答,要是袁绍南下的时候,这群俘虏突然反抗,那么曹军可能真的要败了!

“众位,可曾想过是否有人在背后谋划?”曹cāo心中还是舍不得屠杀七万军士,这七万人拉去打外族多好,何必杀了?

“主公,沮授肯定是背后谋划者,可是若是我们不屠杀俘虏,杀了沮授,俘虏肯定反抗。要是杀了沮授,俘虏一定要杀!

“这?”曹cāo愣住了,沮授倒是高手让他处于不败之地,无论沮授的生死,曹军都要吃亏!

“仲父?我们是不是可以分而化之?”吕睿突然一个办法。

“分而化之?不凡是和意思?”

“仲父,平常百姓家中兄弟相争,拔刀对峙也是常有之事。而根源在于利益!若是我军能给俘虏利益是不是能分化俘虏?就是渤海士卒忠于袁绍,也不能全都死心为袁绍效命?何况七万大军只有五千渤海士卒!”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政治博弈是很高明的,特别能分化人,吕睿不信,袁军就是铁板一块!

“子远,你的意思?”

“不凡所言有理,但是如何分化敌军?不凡可有良策?”

“子远叔父,若是你有娇妻在家,你是不是会想家?袁军的士兵难道都有家小?”吕睿露出了yín荡的笑容,看着许攸。家人!用家人对抗沮授的军势。

沮授的军势其实是一种负能量的军势,用绝望激发潜能。但是若是有美好的生活,和好的选择,没有危机感,有人会走到绝路?打死吕睿也不信!

“不凡的意思是以柔克刚?”许攸马上想到了吕睿的计划,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不错!”

“不凡的意思是让袁军的士兵与兖州无夫家之女子婚配,以稳军心?”

“正是!”

“可是不凡,若是张颌与高览的士卒也有这样的要求,恐怕主公治下,女子不足?”郭嘉提出了一个现实的问题,兖州的单身女子没有这么多,算上寡妇也没有这么多!郭嘉虽掌握情报部门,但是民政还是有了解的。

“师傅难道忘了大汉皇宫?”吕睿拱了拱手,笑着看着郭嘉。

“大汉皇宫?”众人听了都愣了一下,然后都露出了明白了的表情,特别是曹cāo,嘴角还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不凡之言有理,不知诸位意下如何?”曹cāo看了看众人,面带笑容。

“不凡之言有理,主公英明!”所有人都被曹cāo的笑容吓了一跳,这个笑容的意义不一样,暗藏杀机!

“孟德,看来你还可以收天下之心!曹神明果然是上天来造福百姓之人!”许攸这个狗友又开始拍马屁了,而且拍得老曹很高兴!

“子远说笑了!”曹cāo哈哈大笑,丝毫没有谦虚的意思。

“主公,属下认为除了不凡之计策外,分而化之,我们还可以用其他的手法!”郭嘉拱了拱手,向曹cāo建言。

“奉孝快快道来!”

“主公,我们可。”

“奉孝果然妙计!就依不凡与奉孝之计谋!大家都去准备吧!”

“诺!”

“退下吧!”曹cāo挥手示意众人可以下去了。

退出了军帐,郭嘉看了吕睿一眼,说:“不凡,不凡此计甚得主公之心,不过,不凡,恐怕文若那边要对你有怨言了!”

“师傅说笑了,不凡只是顺应天势而已!”吕睿用宫女破沮授军势的计策有更深的用意:宫女一般都是皇帝的私有物,曹cāo用了说明什么?以曹代汉的敲门砖,可以试探出很多人!

郭嘉笑了笑,就离开了。

“不凡今年不见,谋略渐涨,叔父佩服!”

“叔父之谋略才让侄儿佩服!”***,拍马屁谁都比不上你许攸,居然把曹cāo和神比起来了,天子?天之子,神就是天!拍老曹马屁杠杠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人都是有弱点的!

“主公?”曹cāo在军帐之中眯眼休息。

“奉孝来了?”

“是,主公!”

“宫内的宫女带来没有”曹cāo没有睁开眼睛,问了郭嘉一句。

“启禀主公,已经带来了,宫女们都十分地高兴,终于能摆脱宫内的牢笼了。”郭嘉拱了拱手,回答曹cāo。

“奉孝,文若那边如何?”

“启禀主公,虽然文若颇有言辞,但是知道主公是为了避免屠杀,也就默认了!”

“文若还是老样子,以大义为重?可是乱世之中,只有强权并无大义,文若还是太迂腐了!”曹cāo摇了摇头,荀彧这个性迟早会害了他。

“主公英明,若非如此,大汉的司空可能是文若,而不是主公了!”

“你?奉孝还真敢在本司空面前讲真话!”曹cāo无奈地用手指了指郭嘉。

“主公雄才大略才能复兴大汉,文若只能为谋!‘

“众人都说子远会拍马屁,奉孝看来也不差!哈哈哈哈!”曹cāo大笑起来。

“主公过奖了!”

“对了,不凡去哪里了?”

“启禀主公,不凡去了沮授的军帐。”

“沮授的军帐?”

“是,主公!”

“不凡日渐成熟了,为了对付沮授,晓得擒贼先擒王了!”

“主公英明!”

沮授的军帐之中,吕睿前来拜访沮授。

“沮先生?”吕睿拱了拱手,向沮授行礼。

“原来是小侯爷。授有理了!”沮授没有起身。只是回礼拱了拱手。

“沮先生。看来在我军的生活很清闲啊?”

“寄人篱下,授只能过闲云野鹤的生活,不知侯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沮授看了吕睿一眼,自己和吕睿没有什么交集,算上来,今日只是第一次见面?

“沮先生反用军势果然厉害,给我军出了一个难题啊!”吕睿坐了下来,独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哦?”沮授奇怪地看了吕睿一眼,自己的计谋被人识破这个不奇怪,曹军军中能人异士很多,自己不敢称天下第一,计谋,总有被人识破的一天,但是由吕睿来告诉自己,这就有点奇怪了。

“司空大人手下果然有很多奇才,未想授之计谋这么快就被识破了?”沮授对于自己的计谋很有把握,就是被识破了。曹军也会受到重创……

“沮先生不担心自己的生死?”吕睿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授虽智谋不敢认天下第一,但是对谋划还是有信心的。难到曹公是派小侯爷来结束授的生命?”

“那么请侯爷动手吧!”沮授继续喝茶,没有理会吕睿。

“沮先生计谋高超,睿佩服,只不过沮先生不怕死,那么沮先生的家人又如何?”吕睿眯了眯眼睛,看了沮授一眼。

“哈哈哈哈!小侯爷,授知道司空大人有一支很厉害的刺客队伍,但是授在主公南下之前,已经将族人遣散,若是司空大人为了对付沮授的族人,恐怕也非易事!”沮授笑了笑,看了吕睿一眼。小子,我在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曹cāo不折手段,我岂会不防?

“先生厉害,睿佩服!”吕睿愤怒地看了沮授一眼。

“小侯爷客气了,小侯爷如此年纪轻轻便得到元皓的赞赏,授才要说声佩服。”

“先生客气了,若无其他事情,睿告退!”

“侯爷请!”

吕睿将帘子一掀就出了军帐,沮授看着吕睿的身影笑了笑,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

吕睿到了军帐之外,笑了笑,刚才只是一个测试而已。

“侯爷?”慕容平见吕睿出来了,上前拱了拱手。

“在这里守住,看看沮授和什么人接触,若有异动,马上向我禀报!”

“诺!”

另一方面,曹cāo吩咐曹纯,将俘虏分别看押,分散到了曹军的八十一个小军营之中。

曹cāo带着郭嘉,刘晔来到了一个军营中,这个军营的俘虏大约有一千人。

“司空大人到!”

俘虏听见曹cāo到了,都没有正眼看曹cāo一眼,只是在底下窃窃私语,丝毫没有将曹cāo放在眼里。

“奉孝?”

“是!传司空大人令。”随后郭嘉将曹cāo的意思向俘虏们都说明白了。若是归降曹cāo,可以在宫女中选一配偶,若是女方同意,则可圆房成亲,并且返回许都之后,可以得到良田十亩。

“这?”曹cāo的言语一出,俘虏就开始哗然一片开始议论纷纷,当然,大部分议论的都是单身的士卒,这些士卒没有家人,妻子,甚至家中只剩下自己一人,听到了诱人的条件,心动了!

“这位大人。您说得可是真话?”有一名袁军心动了。

“混蛋!”一名什长一拳将袁军士卒击倒在地。

“曹军之言不可信,弟兄们,他们这是要分化我们,什么取媳妇,分良田都是假的,大家不要被骗了,他们这是要诱杀我们,大家一起反抗!”什长开始煽动俘虏的情绪。

可是这回只有少量的士卒响应,其余的都持观望态度。

“你们?”什长吃惊地看着左右,居然只有自己的亲兵响应?

曹cāo与郭嘉对视了一眼,不错,不是所有人都跟着反抗,计划成功了一半。

郭嘉没有理会闹事的什长,而是走上前,说:“有哪位愿意一试?”

“大人,如何能证明你们说得话是真的?”又一名袁军士卒站了出来。

“这位是军中的刀笔吏,若是你们选中了,马上立下婚书,同时加盖官府的文印,你们觉得有了官府的文印,我们还会有假?”郭嘉反问士卒一句。

“大人,我愿意!”听到了郭嘉的话,终于有第一个感尝试的人了。

“好!你出来,哪位宫女相中了你,你们都可以离开了,返回许都,领取良田!”

很快一名长得颇有姿色的宫女就被士卒带走了。

“传司空大人令,每日只没俘虏营只婚配百名士卒!”郭嘉见有一个成功了,马上开始刺激其他的俘虏,每日只有一百个名额,你们抢不抢?

“我我愿意试试!”又一名士卒愿意尝试了。

“好,你上来!”随后陆陆续续有几十名士卒愿意尝试,第一天就婚配了几十对夫妻。

夜里,张颌与高览来到了曹cāo的军营之中。

“属下参见主公!”

“二位将军请起!不知二位将军有何要事?”曹cāo明知故问,当然是来要女人的!

“启禀主公,主公给俘虏的冀州军士配主公治下之独身女子,属下的军中也有不少的单身军士,望主公一视同仁!”张颌直接说出了来意。

“属下军中也是如此,特向主公请命!”高览抱了抱拳,向曹cāo禀报。

“不知二位将军属下有多少军士是独身之人?”

“回禀主公,共有三万余人,其余的都在冀州有家眷,希望主公早日平定冀州,让将士与家人团聚!”

“好,二位将军放心,本司空一定会一视同仁,至于攻伐河北还是需要准备的,请二位回去稳定军心,不久,本司空定会北伐,攻克冀州!”曹cāo心里乐开了花,只有三万人是独身,自己可是准备了十万宫女!那么剩下的?yín荡的曹cāo又有想法了。

“多谢司空大人!”

第二日,曹军的所有军营都贴满了军士婚配的名单,同时让已经有了配偶的袁军俘虏穿上了曹军的军服,去看守原来营寨的俘虏。

“先生不好了!军营之中出事了!”沮授的亲兵跑进沮授的军帐,将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沮授。

“什么?”沮授听了亲兵的话,愣住了,自己的计策?居然被分化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河北忠臣沮授!

“先生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亲兵看了看沮授,士卒被分化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军心涣散!

“没有想到曹军居然用这个办法化解我军的军势!”沮授摇了摇头,沮授知道,自己逆用军势的弱点在那里,看来这一次是被曹军化解了。

“先生?”亲兵看了看沮授。

“我还要为主公做最后一点事!”沮授眼中露出了坚定的眼神。

“先生的意思是?”

“这是我的亲笔书信,你一定要返回河北,将书信交给主公!”

“可是先生?我如何能逃出曹军的军营?”虽然沮授与自己的亲兵在军营有很大的自由权,但是出营就困难了,曹军必定盘查。

“我自有安排,只要你听从我的安排,你一定能返回河北!”

“是!”

“你现在速去俘虏营,联系校尉与什长,让他们今晚就发动暴动!”

“是!”

“通知了校尉与什长之后,你去通知曹营的伙房,让他们为我做一顿丰盛的晚宴,夜里,我自有办法让你出去!”

“诺!”

“好,你下去吧!”

“是,先生!”

“参见侯爷!”

“起来吧,沮授有什么动静?”

“启禀侯爷,沮授的亲兵今日去联系了俘虏营的校尉与什长。”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侯爷!”

“参见仲父!”

“不凡来了?沮授有什么动静?”

“沮授的亲兵今日联系了各俘虏营的校尉与什长。”

“哦?难道沮授想给我们制造一下麻烦?”曹cāo看了吕睿一眼。

“恐怕是这样了,仲父。我们是不是要派兵监视。一旦发现有不妥。马上处置?”

“好,不凡去布置吧,只要有人反抗,格杀勿论!”

“诺!”

夜里,随着一声巨响,所以的俘虏营开始暴动了,虽然曹cāo用了分化之策,但是还是有不少死忠于袁绍的士卒拼了命向曹军进攻。经过一夜的镇压,所有死忠于袁绍的士卒都被曹cāo歼灭了,剩下的,基本都同意了曹军的政策,开始选取独身女子为妻,听从曹cāo的安排。

曹cāo的主帐之中,昨夜混乱之时,沮授试图逃跑,但是被曹军给抓了回来,但是沮授的亲兵却逃走了。

“沮先生。本司空待你不薄,为什么先生要离开我军。返回河北?”

“忠臣不事二主,司空大人何必明知故问?”沮授看了曹cāo一眼,沮授知道仓促发动暴动,必败无疑,但是没有办法,只有拼死一搏,就是失败了,至少也能让曹cāo损失,不然,时间一久,恐怕全部俘虏都要被曹cāo收降!

“既然如此,沮先生,对不住了,来人,将沮授拖出去斩了,以正军法!”

“诺!”既然留不住沮授,就杀了,这种会逆用军势之人要是再回到袁绍身边,对于曹军必然是最大的威胁,曹cāo绝不允许威胁存在!

沮授被带到了刑场,沮授看了看下面的曹军。笑了笑,开始读起自己做的诗赋来了。

“授本为。”内容通俗易懂,大意是自己生是袁绍之臣,死也为袁绍之臣。自己忠贞不二,不像有些人为了锦衣玉食,高床暖枕就背叛袁绍。

“想不到沮授居然还有如此之文采?”曹cāo在一旁感慨,本来以为陈琳的文采不错,不过看来沮授也很高明,居然在临死还能做出如此好的诗赋,河北三杰,当推沮授!

“仲父,时辰到了?”吕睿拱了拱手,向曹cāo禀报。

“不要紧,让沮授做完诗赋再说!”曹cāo挥了挥手,没有理会吕睿。

靠,仲父,都要砍人了,还给人家作完诗赋!

沮授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念完了诗赋,邢台下的军士都露出了悲伤之情。特别是袁军剩下的俘虏,都面带愧色。

军势?俘虏的军势变了,居然变得毫无斗志?吕睿愣了一下,沮授太牛了,一篇诗赋居然有这种效果?

“仲父,若不处斩沮授,恐军心不稳!”吕睿瞟了台下的军士一眼,不禁是袁军的俘虏丧失斗志,就连张颌与高览的部队的军势也变弱了。

“好!仲康去送沮授一程!”

“诺!”

看到许褚提着大刀上到了邢台,沮授仰天长叫三声,笑了笑,悲壮地离开了人世。

“孩儿见过仲父!”夜里,曹cāo的军帐之中。

“不凡来了?”

“是,仲父!”

“沮授不亏是河北三杰之一,所做诗赋竟有如此之魄力,能感染军士,本司空自愧不如!”曹cāo也是能唱歌,会作诗的人,也有不少的行军歌曲出自曹cāo之手,但是没有一首能像沮授如此,这么快就影响了军势!

“仲父,沮授虽有大才,但是不为我军所用,仲父不必伤感,若是沮授返回河北,才是我军最大的威胁。”

“不凡言之有理,沮授也不会投效我军,处死沮授可能是最好的安排!”

“仲父英明!”

“对了,不凡,如今我军的士气如何?”

“启禀仲父,我军现有军士都是在官渡相持一年有余,不少的军士都思念家中之亲人,睿建议,可先行撤军,留张颌率领三万大军驻守官渡,其余的军士返回许都休整。”

“嗯,一年的官渡之战终于结束了,是该让将士们好好休息,河北新降的军士也要磨练,就退兵吧!”

“诺!”

公元200年冬,曹cāo带领十万大军返回许都,张颌带领三万大军以刘晔为监军驻守官渡,曹cāo与袁绍的第一次正面交锋结束了。曹cāo收河北士卒十万,返回许都!

黎阳袁军的军营之中,袁绍兵败之后,袁绍的三个儿子与外甥高干带着大军退回了黎阳。

“报!主公,军师死于曹军之手,我军之计策失败,此乃军师之遗书!”

“什么?”

“军师!”袁绍大叫一声,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军师的遗书何在?”袁绍在军医的治疗之下,慢慢恢复过来,向旁边之人询问沮授的遗书。

“请主公过目!”沮授的亲兵将沮授的遗书递给了袁绍。

沮授的遗书之中向袁绍阐明了曹军与袁军的优劣势:

曹军虽然击败了袁军,但是军力优势尚在袁绍一边,袁绍应该迅速集中兵力,再以铁壁合围的战法进攻曹cāo,选择的路线可以以黎阳为据点,向兖州的东郡一带进军。

曹cāo击败袁绍之后,曹cāo与刘协之关系会发生微妙的变化,袁绍可加以利用,沮授向袁绍献上了几条计策。

曹军击败袁绍之后,名为天下第一诸侯,实际名不副实,此名头一定会招来各路诸侯的不满,袁绍可以善加利用,特别是刘备与马腾!

看完沮授的遗书,袁绍留下了泪水。

“主公?”郭图看着袁绍的样子,试探地询问了一句。

“公则,传我军令,在邺城建忠烈祠,表彰军师之功劳!”

“是,主公!”

“还有,我要为军师亲自撰写铭文与祭文,袁氏族人都要前去祭拜!”

“这?主公,这是不是有点。”郭图愣了一下,沮授虽然是忠臣,但是让袁氏族人都拜祭,这个好像有点太隆重了?

“此乃军令,公则没有明白?”袁绍不满地看着郭图一眼。

“是,图领命!”郭图缩了缩头,袁绍的目光好锐利。

第二日,袁绍在黎阳的黄河边为沮授亲自祭祀,同时派了郭图为监工,返回邺城为沮授建立忠烈祠。

黄河边上,袁绍哭着读完了祭文,三个儿子一字排开为沮授守灵,沮授的儿子沮鹄还在幽州,正在快马赶来,袁绍让他的三个儿子先替沮鹄守灵了!

袁绍拜祭完沮授后,河北文武无不感动,官渡之败的萎靡之气居然有一扫而光之苗头,大家都为袁绍祭拜沮授而感动,一时散乱的军心与士气,又被渐渐地聚拢回来。(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官渡之后,各路诸侯!

许都的皇宫之内,杨彪正在大殿等候刘协。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爱卿请起!”

“谢陛下!”

“老爱卿,曹cāo明日就要回城了,我们应该如何应对。”曹cāo带着十万大军回师并没有直接进入许都,毕竟太多人了,对许都是个负担。而且曹cāo还要众将士与独身女子婚配,在许都之外分配良田是最好的,新人也要建造自己的新房,权当给士卒放假了。

“启禀陛下,曹cāo战胜了袁绍,成为了名义上的天下第一诸侯,这也是我们对抗曹cāo的一个机会!”杨彪看着刘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机会?请老大人细细说来!”刘协一脸兴奋,这居然是个机会?

“是,陛下!”

“若是袁绍战胜了曹cāo,不出十年,天下必属袁绍。但是袁绍在官渡败了,天下的变数就多了。袁绍坐拥四州之地,实力雄厚,官渡一战虽然损失颇大,不过相对于曹cāo依旧有优势,反观曹cāo,却有了一个天下第一的虚名,此时的曹cāo,必定是天下诸侯征伐的目标!”

“老大人的意思是朕可以利用各路诸侯的野心,控制诸侯?”刘协眼前一亮,这才是皇帝应该做的事情,平衡各方势力!

“不错,陛下。现在纵观天下能成大气之诸侯无外乎中原曹cāo,河北袁绍,江东孙权,荆州刘表,益州刘璋。西凉马腾。豫州刘备而已。各路诸侯犹如春期战国之诸侯,陛下就是周室之主,若是谋划得当,可重掌天下!”

“请老大人赐教!”刘协向杨彪行了一个礼,表示愿意听从杨彪的安排。

“陛下,现大汉余威尚在,各路诸侯之中都有尊汉之人,陛下应该用诏令。官职,爵位,加以拉拢分化,只要诸侯实力越弱小,陛下之大汉天威方可威慑四方!”

“老大人,朕明白了,多谢老大人赐教,至于曹cāo,朕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刘协信心满满地点了点头。

“陛下英明!”杨彪欣慰地看着刘协,陛下终于成长了。

第二日清晨。曹cāo带领文武来到了许都的东门。

“陛下怎么还没有到?”曹cāo在绝影之上,有些不耐烦了。刘协居然给曹cāo下蹶子?

“主公,陛下已经出了宫门,但是在城内停了下来,原因不明!”郭嘉拱了拱手,将密探刚送到的情报禀报曹cāo。

“什么!”

“让公达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曹cāo不平地看了郭嘉一眼,刘协太叼了,将士们浴血奋战,今日回城,现在居然让将士们在这里晒太阳!

“陛下驾到!”刘公公尖锐的声音传到了东门,刘协的仪仗队慢慢地走出了东门。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曹cāo带领文武拜见刘协,刘协终于来了,让曹cāo文武在城外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曹爱卿快快请起!”刘协一看见曹cāo,马上跳下马车,扶起了曹cāo。

“众爱卿不必多礼,起来吧!”刘协抬了抬手,示意其他文武可以起来了。

“谢陛下!”曹cāo与文武疑惑地看着刘协,刘协这是搞什么?对曹cāo那么客气了?

吕睿愣了一下,大汉基友又回来了?不可能啊!

“曹爱卿与众位爱卿对抗逆贼辛苦了,朕在皇宫摆下了庆功宴,为各位庆功。曹爱卿,随朕一起去吧!”刘协拉着曹cāo的手,直接上了马车。

曹营的文武都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二人,跟着二人一起来到了皇宫,刘协要举办庆功宴没有理由不去。

很快曹营的文武都来到皇宫,刘协用晚宴款待了众人。

“曹cāo接旨!”刚刚用完晚膳,刘公公就开始宣旨了。

“臣接旨!”

“曹cāo平定河北逆贼有功,进封曹cāo为车骑将军,增食邑一千户!”

“臣多谢陛下!”

“吕睿接旨!”

“臣接旨!”吕睿愣了一下,刘协第二个封赏的是自己?

“吕睿协助曹cāo平定河北逆贼有功,进封吕睿为司隶校尉!”

“臣谢陛下隆恩!”

随后,刘协封赏了有功的曹营众将,都加官进爵了。大家领着封赏高喊陛下万岁,高高兴兴地返回了各自的府邸。

夜里,曹cāo的司空府上,曹cāo与郭嘉,吕睿在院子里商议政事。

“奉孝,陛下今日的举动有些反常啊,本司空还未给众将领请功,陛下就做出了封赏。”

“主公所言有理,不凡还得了一个司隶校尉,这可是大汉的高官,堪比三公啊!”司隶校尉是治理大汉国都附近的州郡,属于中央高官,在以前可是三公的后备官位。

“师傅说笑了,陛下给了一个司隶校尉可是没有什么好处,坏处很多!”司隶校尉管辖的河内不听老曹的,南面有刘表,西面的州郡还有韩遂与马腾捣乱,实际上吕睿控制的地方只有洛阳与长安,但是董卓之后,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哼,陛下变得聪明了,晓得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彰显皇帝之威!”曹cāo将手中的竹简一扔,扔到了吕睿与郭嘉的面前。

“主公(仲父)这是?”郭嘉与吕睿愣了一下,这是什么?

“陛下给大汉诸侯的封官!”

“大汉诸侯的封官?”吕睿与郭嘉愣了一下,刘协给诸侯封官?刘协变得这么聪明了!懂得利用手中的权力了。

“主公,看来陛下是想从官职下手,绕开主公之手!”

“不错!正是,看来陛下是真变聪明了。晓得什么是恩威并施了!”封官是有学问的,若是曹cāo先请旨。刘协封官。那么众人就是享受曹cāo的恩德。若是刘协直接封官。那么就是陛下的恩德,大家就要感恩刘协。后世的“天子门生”与此同理!

“仲父,看来我们的处境不太好。陛下晓得用智谋了。”

“不凡,奉孝,有何办法对抗陛下?”

“主公,属下认为,先不要反击陛下,看看天下各路诸侯的反应。再行定夺!”郭嘉拱了拱手,向曹cāo建议。

“哦?奉孝想利用陛下的之策,作为我军投石问路之策?”曹cāo笑了笑,满意地看了看郭嘉。

“主公英明!”

“好,就依奉孝之计,不凡,此事交给你去办,各路诸侯一定会派出使者前来许都,你要好好试探他们。”

“是,仲父!”

江东将军府上。孙权正在召集文武之首商议政事。

“参见主公!”

“子布,公瑾请起!”

“多谢主公!”此二人正是孙策留给孙权的二位重臣。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

“子布,公瑾,这是陛下加封本将军为扬州牧,吴侯的诏书,二位有什么看法?”

“启禀主公,陛下乃大汉之天子,我等皆为汉臣,理应听从陛下之诏令,属下认为应该派人前往许都谢恩!”周瑜一听是刘协的旨意,马上站了出来,表示支持。

“嗯,公瑾言之有理!子布,你的看法呢?”

“主公英明,想必主公心中已有决断,请主公乾坤独断!”

“好!我会派遣吕范为使,前去许都谢恩,此事就这么定了!”

“主公英明!”

“好了,二位也辛苦了,天色已晚,二位回府休息吧!”孙权关切地看着二人。

“多谢主公!”二人向孙权行礼之后,就离开了。

二人离开之后,孙权喜悦之情顿时全无,代替的是脸上愤怒的表情。

“周公瑾!欺人太甚!”孙权将旁边的茶杯往地上重重一摔!

“你们都出来吧!”孙权看了看地上的碎片,低沉地说了一句话。

“属下参见主公!”

三位年轻人从帐后走了出来,此三人是孙权的心腹,也是孙权的谋臣。

第一个是鲁肃,鲁子敬,鲁肃将家产捐给孙策之后,没有在孙策身边效力,而是在孙权身边当了一个小小的参军。

第二个是吕蒙,吕子明,是孙权在军中发现的可造之才。

第三个是陆逊,陆伯言,是孙权颇为看重的年轻人。

“子敬,公瑾与子布刚才所言,子敬有什么看法?”鲁肃自从跟随孙权之后,成为了孙权的第一智谋。

“启禀主公,大都督的意思很明确,他乃大汉之忠臣,并非主公之臣!”周瑜与孙策都是大汉的忠臣,支持刘协的,而孙权与鲁肃却是想割据一方的!

“子敬认为,若是曹cāo奉陛下,公瑾会?”

“主公,若是曹cāo奉陛下为大汉正统,那么大都督一定会劝主公投效曹cāo,让陛下重掌天下!”鲁肃拱了拱手,向孙权解释。

“那子布?”

“主公,张大人就聪明了很多,只奉主公之命!”

“好,子敬所言,本将军记住了,那么依子敬看,天下大势会如何?”孙权将话题岔开了。

“属下认为,天下将三分!”

“天下三分?子敬细细说来!”

“是,主公!主公曹cāo击败袁绍,名为天下第一诸侯,但是若要统一北方,尚需时日!”

“曹cāo一定能统一北方?”

“曹cāo军势强盛,袁绍已是强弩之末,特别是袁绍三子,日后必被曹cāo击败!曹cāo必将是日后天下第一诸侯!”

“子敬说下去!”孙权听到曹cāo会是天下第一诸侯,心有不甘,但是鲁肃分析得有道理,孙权就不说什么了。

“其二,荆州刘表恐怕会先平定交州,然后挥军西进,占领西川,独霸西南!”

“刘表?”

“正是!主公,刘表与主公有杀父之仇,但是刘表单骑平荆州。人雄耶!荆州物阜民丰。刘表有雄厚的实力。日后必定能独霸一方!”

“那第三个诸侯就是本将军了?”孙权看了鲁肃一眼。

“不错,主公继承父兄基业,可凭借长江之天险,雄踞江东,但我江东南有山越为祸,西有刘表虎视眈眈,我军处境不佳,主公还是应以巩固江东为先!”

“子敬所言有理。那么这次陛下的册封,子敬有何看法?”

“属下认为,主公应该接受陛下的封赏,毕竟官渡之后,陛下现在是大汉之主,袁绍已经不可能短时间取代大汉,陛下在很长一段时间就是天下之正统!”

“嗯,子敬所言有理,那么曹cāo那边?”

“主公,曹cāo我们也要拉拢。属下有两策可为主公所用!”

“子敬请说!”

“主公,前段时间交州太守士變不是送了一只大象给主公?主公可以将其转送曹cāo以示好意!”

“其二。主公可以用联姻之法,巩固主公与曹cāo之联盟,实现三分天下之大计!”

“这?可是本将军并无可婚嫁之子女?”

“主公可选孙氏中可婚嫁之子女,前往许都联姻!”

“嗯,此事将交给子敬去办!”

“诺!”

“子明,你要加紧训练新军!”

“诺!”

“伯言,不日你就要出征山越了,一定要给我提拔一些年轻的将领。”

“诺!”

“好了,你们三人可以退下了!”

“是,主公!”

三人离开之后,孙权打开房中的窗户,看了看天下的月光,自言自语道:“曹cāo,刘表?日后我孙权一定会战胜你们,成为天下第一诸侯!”

半月后,许都吕睿府上。

“侯爷,今日陈大人又送了一些贺礼过来,恭贺侯爷晋封司隶校尉!”貂蝉缓缓走了过来,向吕睿禀报。

“嗯,知道了,交给管家,入库好了!”

“是,侯爷!”此时,吕睿正在府上与郭嘉讨论各路诸侯派来的使者。

吕睿的司隶校尉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官位,还不如典农中郎将有用,刘协在许都,吕睿自然要留在许都拱卫国都,司隶?交给钟繇吧,反正他管的不错。

“不凡,又发财了?”郭嘉打趣地看了吕睿一眼。

“师傅说笑了,钱财对于睿来说,只是数字而已!”

“不凡看不起钱财,但是对于为师来说可是很珍贵的,不凡,师傅又没有酒钱了,你看?”郭嘉又很没有节cāo地向吕睿借钱了,这都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好,师傅,等下我送你一些酒钱!”吕睿无奈地摇了摇头,浪子就是浪子,天天想着怎么风流!

“师傅先谢谢不凡了!”郭嘉拱了拱手,向吕睿表示感谢。

“师傅不必客气,师傅,各路诸侯的使者都来了,师傅有何高见?”

“不凡有何高见?”

“睿认为,连袁绍也派来了使者为自己的儿子与侄儿求官,看来连袁绍也要承认陛下了?”袁绍这个一直想另立新主的人,居然也来讨好刘协了,看来刘协现在水涨船高了。

“袁本初手下还有能人啊,居然在这个时候派来了使者,看来河北多智谋,不可小看!”郭嘉不知道,这只是沮授的遗计而已。

“看来我军日后要讨伐袁绍就难有借口了!”袁绍承认了刘协,那么就是刘协治下的大将军了,官位比曹cāo高,曹cāo要再用官位压制袁绍,讨伐不臣,恐怕就言不正名不顺了。要改变这一情况,就必须让曹cāo更近一步,三公之后?那么就是丞相了,曹cāo现在罢黜三公?恐怕还不是时候!

“北伐之事尚早,不凡不必现在就考虑此事,倒是其他诸侯的反应让为师感到不安!”

刘协的诏令一出,所有的诸侯都派来了使者,就连士變那个岭南王都派了使者前来,看来天下诸侯都将曹cāo当成了对手,要来许都一探虚实。

“师傅,虽然天下诸侯都有派使者前来,但是所送礼物,稍有不同,还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的。”西川刘璋,江东孙权不仅向刘协送礼了,还送给了曹cāo,送给曹cāo的礼比刘协重!

“不凡可是指刘璋与孙权?”

“正是!”

“刘璋地处西南,现在与我军并我接壤,刘璋做出此决定也可以理解,但是孙权,看来就不这么简单了!”

刘璋与曹cāo无利益冲突,何必得罪曹cāo。但是孙权不同,被吕睿击败了两次,攻占广陵两度失利,居然都向曹cāo示好,而且送来的礼品居然是一头大象!

大象可不是后世动物园都可以看到的物种,在三国是稀有物种,特别在岭南一代,只有王才可以使用大象,孙权送给曹cāo大象,意味深长,孙权表示向曹cāo臣服?曹cāo可以为王!

“看来孙权身边有高人,此招厉害!”

“师傅的意思是孙权要我我军结盟,然后孙权趁机巩固江东?”

“不错,我军现在依然是四面临敌,若是烧了江东的威胁,我军也就少了刘表的威胁,这样,大大有利于我军北伐,主公必然会欣然接受,但是这也是养虎为患,江东猛虎要呼之欲出了!”

“师傅所言有理。孙权确实是抓住了我军的死穴,我军四面临敌,兵力不足!”

“侯爷!江东使者吕范求见!”吕睿与郭嘉正聊到孙权,江东的使者就来了。

“请他进来!”

“是!”

“吕范参见侯爷!”

“吕大人请起,不知吕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侯爷,今日范前来是为了一桩喜事!”

“喜事?”

“不知子衡所谓的喜事是?”

“侯爷,我家主公意与曹公结亲,特请侯爷在曹公面前美言几句!”吕范的下人将一盘黄金递给了吕睿。

吕睿与郭嘉对视了一眼,笑了笑。(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江东吕范

“不知吕大人为何先到侯爷府上,而不是直接去司空府上?”郭嘉喝了一口茶,问了吕范一句。

“敢问先生是何人?”吕范这时才发现吕睿身边有一个文士,和吕睿平起平坐,难道是曹cāo的谋士之一?

“此乃本侯爷的师傅,郭嘉,司空大人的军师祭酒!”吕睿帮郭嘉介绍身份了,毕竟这里是侯爷府,吕睿是主,郭嘉是客!

“原来是郭祭酒,范久仰大名,今日得见郭祭酒,范此番前来许都无憾了!”

“吕大人严重了,嘉不敢当!”

“郭祭酒客气了,许都之人都知道侯爷乃司空大人最宠爱的养子,何况曹孙联姻乃是家事,自然是小侯爷出面为我家主公言请,比较合适。”吕范谄媚地恭维吕睿。

吕范?孙权得力谋士之一,吴国开国大臣,居然谄媚自己?看来又是一个不简单的主!

“吕大人,难道在司空大人面前说得上话的人只有不凡一人?”郭嘉不悦地看着吕范。

“哎呀,范居然忘了还有郭祭酒!司空大人最宠信的谋士之一。”吕范一拍脑袋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吕大人说笑了,嘉人微言轻,看来是帮不上吕大人的忙了。”郭嘉的暗示很明显了,不给老子好处,搞黄你!

“郭祭酒太谦虚了,郭祭酒若是不能在司空大人面前说上几句,那么许都恐怕没有人了吧。”

“范刚才眼拙,没有看出郭祭酒。这是范的一些心意。请祭酒大人收下。”说完。吕范的下人又抬出了一盘黄金,送到了郭嘉的面前。

“吕大人客气了,江东孙氏之女,一定是贤良淑德,可婚配主公之子,吕大人不必担心。”郭嘉看见这么多金子,也就掉一点节cāo了,反正曹cāo一定会答应的。自己捞点钱不过分。

“范多谢侯爷与郭大人,范还有故友在许都,要前去拜访,范先告辞了。”吕范见目的达到了,就要告辞了。

“吕大人请!”吕睿示意了一下,吕范就离开了。

“看似谄媚小人,实则果敢干练,通晓人心!”郭嘉看着吕范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起来。江东吕范,又是一个人才。有把握让吕睿与郭嘉为孙权说话之后。就马上离开了,这份能力。曹营之中,恐怕还没有一人可比!

“师傅,江东多俊杰,也不必如此惊讶!中原战乱,很多人士都前往江南避难。”孙氏起家的淮泗名将都不是江东的人,还有不少北方的名士都成了日后东吴的重臣。

“不凡所言有理,既然江东有如此人才,那么作为我们的盟友看来是合格了。”

吕睿与郭嘉互看了一眼,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司空大人到!”随着曹府管家的高喊,众人都站了起来。今日是曹cāo宴请江东使者吕范的日子。

“参见司空大人!”

“好!诸位不必多礼,请坐!”

“请诸公子!”管家又喊了一声,曹家的公子们都出来了。

曹丕带头,曹彰,曹植还有曹家的其他小子排在左侧,而曹cāo的养子秦朗,何晏。曹真排在右侧。

“司空大人,这是?”

“子衡,左侧乃本司空之亲子,右侧乃本司空之养子,cāo都视如己出,他们尚未婚配,无发妻,可配孙氏之女,不知子衡认为本司空之子,何人可配孙氏之女?”曹cāo看了吕范一眼,怎么样,老曹我儿子多吧!

吕范看到了曹cāo的儿子,愣了一下,十几个?比孙坚的儿子还要多。而且连刚出生的都抱了出来,联姻也是有政治讲究的。孙权让自己的堂妹联姻,说明了孙权与曹cāo是姻亲,但不是亲家,孙权的地位要比曹cāo低一等,他要叫曹cāo的儿子叫妹夫,叫曹cāo?应该是叫父辈!

“司空大人,范前来许都之前,主公让我为其堂妹选取一夫婿,司空大人的这些幼子恐怕?”曹cāo把刚出生的儿子都抱了出来,吕范头大了,要是带个婴儿回去给孙权做妹夫,孙权不要砍了自己?要是这些婴儿是曹cāo孙子辈?那么孙权不是吃亏了!谁知道曹cāo会不会暗中做手脚?

吕睿愣了一下,吕范还真是谨慎,那么小的细节都注意到了,还防了曹cāo做手脚?

“原来如此,那么子衡看看谁可留下?”曹cāo看了吕范一眼,将问题交给了吕范。

吕范愣了一下,曹cāo居然要自己选?这犯难了,这里面肯定有曹cāo钟爱的儿子若是自己挑出来了?那么留下的是曹cāo不喜欢的儿子,这个联姻可就大大打折扣了。

“司空大人,范出来许都,不识曹家诸位公子,不知可否请范之许都故友为范做抉择?”吕范试探地询问曹cāo一句。

“哦?子衡是要找帮手了,好!子衡要找何人帮忙?”

“回禀司空大人,范想请子远兄为范选出公子,请司空大人恩准。”吕范拱了拱手,请曹cāo恩准。

吕睿差点笑了出来,吕范与许攸是好朋友?看来又是银子起来作用,许攸狗友遍天下。

“好,子远,你就帮帮子衡吧!”曹cāo借此试探一下孙权的马仔,有能力才能和我曹cāo结盟!

“是,主公!”

许攸很快将不合格的公子给排除了,之留下了曹丕,曹彰,秦朗,曹真,何晏五人。

“子衡,此五子,不知子衡以为如何?”

“回禀司空大人,五位公子都是人中之龙,相貌俊朗不凡,符合主公之要求,只不过子衡还要测试各位公子一番。”吕范经过了许攸的帮助,已经大概确定这几个公子是曹cāo宠爱的公子,但是是亲生的还是养子,这就拿捏不准了,不过吕范有办法测试出来!

“好,你们就接受子衡的测试,不要失了我们曹家的颜面!”

“多谢司空大人!”

“请司空大人允许带甲之士上殿!”

“这是为何?”曹cāo愣了一下,要带兵器的人上来干嘛?护卫不足?

“司空大人,范之测试恐怕会有危险,请司空大人以防万一!”

“好!子和,选十名虎豹骑精锐之士上来。”

“诺!”

很快,夏侯兰带着虎豹骑来到了正厅。

“子衡,可以开始了。”

“是,司空大人!”

“请问各位公子,论语中。”随后吕范问了一些很常识的问题,出了一些诗词歌赋,五个人都答得很好,老曹会写诗,会跳舞,会唱歌,儿子与养子们的涵养当然也不差,除了唯一的养子吕睿之外!

“司空大人,各位公子的文试已经过来,下面就是武试了!”吕范拱了拱手,禀报曹cāo。

“好!请子衡出题!”

“请司空大人稍等片刻。”

“好!”吕范吩咐了亲兵几句,亲兵就离开了。

“子衡,我们在等什么?”曹cāo也好奇,为什么吕范要等下?

“请司空大人稍等片刻,测试之物马上就到。”

众人都看着大殿的正门,吕范到底要带来什么测试之物?

“吼!!!!!!”就在众人疑惑之时,突然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传了进来。

“啊!”一名侍女大叫一声,原来是一只老虎来了。吕范居然命人带来了一只老虎。

一只巨大的华南虎在两名士卒的牵引下,来到了大殿。

两名士卒**上身,身上有纹身,前面写着解字,后面写着烦字。

解烦军?吕睿愣了一下,这就是东吴的秘密部队,传说中的解烦军?解烦军这个时候就有了?

一些女眷从来都没有见过老虎,已经吓得不行,一些侍女直接腿脚不稳,摇摇晃晃了。

吕范笑了笑,看了看司空府上的众人。

“哈哈哈哈!有意思!仲康,命人守住大殿,让我们看看这精彩的测试。若是有人临时退出,斩立决!”

“诺!”许褚马上安排虎卫守住了各个大门。

吕范想看曹家的笑话?没门!(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表演

( “吼!!!!!”大老虎又大叫了几声

吕睿挠了挠耳朵,***,吕范居然来这一手,老曹也玩得狠了点,女人还没有离开就开始测试了。不知道我府上的女人比较多?

“司空大人,不知道这只猛虎可入得司空大人之眼?”吕范笑了笑,看了曹cāo一眼。

“不知子衡要如何比试?”

吕睿的双眼盯着吕范,吕范不仅仅是文臣啊,还是武将?这只老虎的吼叫让一般人都感觉心里打颤,吕范居然谈笑风生,看来吕范会武艺,而且还不弱!

“司空大人,很简单,在大殿之上放开猛虎,让各位公子与猛虎比试,胜者可以为我江东之女婿。不知司空大人意下如何?”

“大人?”丁夫人站了出来,虽然这些人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也是曹家的孩子,要是出了事情,始终不好,而且有两个还是小孩!秦朗和何晏都没有满十岁。

“这?”曹cāo没有想到吕范的武试居然会是这样,本来以为只是派武将切磋,或者只是研讨兵法。这回放了一个畜生来,秦朗与何晏都是小屁孩,挨一下就嗝屁了!

许攸此时在一旁满头大汗,吕范太不厚道了,武试就武试好了,干嘛搞来一只大畜生?本来许攸想撮合秦朗与何晏结亲江东。你孙权不给亲闺女,我家主公给亲儿子?这不是吃亏了?没有想到吕范搞了一只老虎来,这不?作弊都没有办法了?

吕范看着曹cāo与许攸,想算我?没这么容易!

“启禀司空朗公子与晏公子二人年纪尚小。此比试恐怕会伤及二位公子的性命。请大人三思!”终于有人来讲话了,大家一望过去,原来是王朗!

“嗯,景兴所言有理,不知子衡以为如何?”曹cāo笑着看了吕范一眼。

“司空大人英明,那么二位公子可以退出了。”

何晏与秦朗的母亲马上走了出来,将两个小屁孩抱走。

“子衡,可以开始了?”曹cāo看了看吕范。小屁股都走了,可以正式比试了。

“请三位公子选好兵器与盔甲,就可以开始了。”

“若是各位公子不敌,只要跳出了圈子,就可以不用再和猛虎搏斗了。”吕范给三人留了一个后路,打不过,只要跳出圈子,就可以了。要是不跳出圈子,死了?哪就不要怪东吴了。

曹丕,曹彰。曹真三人选好了盔甲与兵器,站在了大殿之上。

“子衡。可以开始了?”

“是,司空大人!”

吕范示意两名军士可以放开绳子了。

两名军士将绳子一松,老虎像得到了解脱一样,甩了甩头,大吼了几声。

“好厉害的畜生,好厉害的解烦军!”吕睿将目光锁定在了老虎的身上,这只老虎的气势增强了很多,两名普通的士卒居然可以压制老虎的气势!

曹丕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虽然经常在外打猎,但是与老虎肉搏还是第一次。

“吼!”老虎大叫一声之后,向三人扑了过来。

“小心!”曹丕

老虎前腿一着地,马上转身,向曹丕扑去。

吕睿的身体向前一倾,难道这畜生会判断三人的武艺的强弱?向最弱的一个进攻?

“畜生!”曹丕将长剑在xiōng前一划,防御老虎的前爪。

“看刀!”曹真与曹彰看见老虎攻击曹丕,马上拿起大刀砍向老虎。

嗖地一声,老虎将它的长尾巴一甩,曹真连忙向后一跃,好险,脸差点被划破了。

老虎的前腿接触到了曹丕的长剑,一蹬,向上跃起。曹彰的刀落空了。

老虎在空中打了个凌空旋转,扑向曹丕。一击,曹丕不及防御,xiōng前的盔甲被划破了,几道血痕慢慢渗了出来。

“子桓!”曹cāo大吃一惊。

“子桓!”卞夫人也站了起来。

***,不是吧,这只老虎会凌空攻击?吕睿愣了一下,这演武侠片的?这是神虎?

“吼!”老虎又大叫了一声,然后顺势跳向曹丕。

“铛!”曹真与曹彰将大刀挡在了曹丕的面前,将老虎弹了回去。

“吼!”老虎抖了抖头,两眼炯炯有神,露出了兴奋的目光。

“兄长?没事吧?”曹真与曹彰看了看曹丕。

“没事!”曹丕揉了揉伤口,咬了咬牙,自己决对不能第一个下去,自己不是长子,要获得曹cāo的赏识,就要努力表现。

“真弟,我们上!”

“好!”曹真与曹彰拿起大刀冲了上去,曹丕受伤了,让曹丕休息一下。

曹彰与曹真从小在一起练武,二人有默契,特别是听说了颜良与文丑之后,二人也练了一套鸳鸯刀法。

曹彰攻左,曹真攻右。在老虎的左右形成了包围圈,老虎迟疑了一下,然后,向后退却。

曹彰与曹真对视了一眼,这招对这个畜生有用,二人加紧了攻势。

“看刀!”二人同时喊出,一左一右向老虎冲去。

老虎停了下来,扫了二人一眼。大吼一声,然后一跳,居然跳出了二人的包围圈。

“什么?”二人大吃一惊,这老虎居然像高手一样,从二人中间的空隙中冲了出去。直扑曹丕。

“子桓!”

“兄长!”

轰隆一声,曹丕居然用身体撞向老虎。

“啊!”在二者弹开的时候,老虎的左爪居然在曹丕的后背划了一道,又是几道血痕。

“兄长!”曹真一跃,跳到了老虎的背上。

老虎与曹真晃动了几下,老虎的身体没有将曹真晃下来。

“好!”曹真拔出匕首。

“啊!”老虎的长尾巴一甩,击中了曹真的后背,曹真不慎跌落下来。

“我来了!”经过曹真的启发,曹彰也跳上了老虎的背上,直接始终劲力一拳锤向老虎的脑袋上。

“吼!”老虎大吼一声,像发疯了一样摇晃着身体。

“畜生又想用同一招数?”曹彰一跃而起,躲开了老虎的尾巴。

“看拳!”曹彰一个翻身,使出左拳,又击中了老虎的脑袋。

“吼!”老虎长叫一声,摇摇晃晃了几步,像泄了气的皮球一眼。只是在不停地嚎叫,但是已经不进攻他人了。

“司空大人的公子果然厉害,范的老虎输了。”

“哈哈哈哈,子衡,这次的比试真让本司空大开眼界!”曹cāo高兴地抚掌称赞。

“司空大人过誉了!”

“这种猛虎似乎受伤很重?子衡将它带下去吧。”

“是!”

吕范给两名解烦军使了一个眼色,两名解烦军士卒就走到老虎的身边,不知道给老虎吃了什么。老虎又生龙活虎了,在大殿上吼叫了几声。

“什么!”众人看到这景象都惊呆了,本来被曹彰打得半残的老虎居然又活了过来。

“你们下去吧!”吕范看到众人吃惊的神情,知道效果已经有了,就让解烦军带着老虎下去了。

“子衡,江东果然人才辈出,连驯兽都如此厉害!”

“司空大人过奖了!”

“司空大人,不知这位战胜猛虎的公子是何人?”吕范看了看曹彰,向曹cāo询问。

“这位是本司空卞氏之二子,曹彰!”

“原来是曹彰公子!”

“不知我这儿子可否为江东之女婿?”

“曹彰公子武艺出众,文才也通过了范的测试,既然如此,若是司空大人不反对,曹彰公子便是江东之女婿!”

“好!子衡为本司空选了一个儿媳,本司空敬子衡一杯!”

“多谢司空大人!”

“恭贺司空大人喜得佳媳!”曹营的文武开始恭贺曹cāo了。

“哈哈哈哈!”曹cāo看着众文武哈哈大笑起来。(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江东之策!

“子衡,问名,请期,聘书这些繁琐的事情还是由子衡协助府上的管家办妥。不知子衡意下如何?”曹cāo见自己的儿子没有丢曹家的脸面,十分地高兴,结亲的事宜就快快定下来,也给天下看看,老曹不是孤军作战!

“司空大人放心,明日范会办理好一切事宜,再拜访司空府。”

“有劳子衡了!”曹cāo点了点头,示意酒宴可以继续。

夜里,曹cāo来到了曹丕的卧房,曹丕今日可谓伤得不轻,被老虎搞了两下,还死撑到了比试结束,没有丢曹家的颜面,曹cāo颇感欣慰。

“子桓?”曹cāo来到了曹丕的床前,看了一眼曹丕。

“父亲!”曹丕正要起身。

“子桓无需多礼,为父就是来看看你!”曹cāo带着曹昂,吕睿还有一群曹家小子来看望曹丕。

“父亲,孩儿?”

“子桓不必多言,赤手搏虎只是武力,我曹家孩儿不仅要有武力,更要有智力,子桓的毅力让为父刮目相看,子桓干得好!”曹cāo微笑着,点了点头,曹家以后要的千里驹最重要的是要有毅力,没有毅力的人,就是天赋再高,武艺再强,也只是虚有其表。

“谢父亲,孩儿一定早日养好伤,为曹家多建功立业!”

“子桓有心了,好好休息吧。”随后曹昂与吕睿相继问候了曹丕,曹cāo交待了几句,就带人离开了。

曹cāo的书房之中,郭嘉。荀攸。吕睿坐在次座。

“奉孝。公达,不凡,这是元龙献上的平江东之策,你们看看!”说完,曹cāo让三人传阅了陈登的计策。

陈登的计策很清晰地写明了如何平定江东的战略与战术。

江东战略可以用突袭为先,先夺取庐江周边的州郡。吸引了江东军的主力之后,然后派人从吴郡登陆,突袭江东。

战术方面可以利用曹彰的结亲。探清江东的地形,还有军事部署。

“奉孝,你们的看法是什么?”曹cāo看到陈登的这份计策,心中摇摆不定,是不是要先平定江东?

“启禀主公,元龙之计策甚妙,嘉附议!”

“公达?”曹cāo看了荀攸一眼。

“主公,属下认为袁绍元气虽伤,但是依然是河北霸主,若是我们不乘胜追击。恐怕袁绍恢复元气,我军再北伐就难以取胜了。”荀攸支持曹cāo北伐。趁他病要他命!

“哦?”曹cāo听到了不同的意见。

“不凡,你的看法是?”曹cāo转头又询问吕睿了。

从看完陈登的计策之后,吕睿的脑袋就在高速旋转起来。历史上曹cāo哀叹陈登早亡,有两点让曹cāo颇为遗憾,第一是陈登献上的新建合肥城的计划。第二是陈登早年制定的突袭江东之策。

历史上记录相关史料很少,陈登的突袭之策也没有详尽,毕竟这只是一种密报,史官是掌握不了的,只有曹cāo后悔了,别人才知道有这件事!

吕睿曾经研究过,曹cāo后悔的原因。从公元200年到赤壁之战,是东吴成长时期。东吴从一个依附曹魏的江东军阀,成为了东南霸主。周瑜的鄱阳湖水师有了,山越部分族人被收服了,还纳入了江东军。世家也安分了。而现在,江东四面楚歌,周瑜的水师连黄祖都打不过,山越欺负孙权是新人,不时骚扰江东。江东世家也只是隔岸观火,看看孙权的笑话。

“不凡?”曹cāo见吕睿愣住了,又叫了吕睿一声。

“主公,睿以为应该采纳元龙之计策,移军南下,先平豫州刘备,再占领江东!”吕睿心中认为孙权的威胁比袁绍大,搞死孙权为上!

“哦?不凡也以为先取江东为上?”

“是,主公!”随后吕睿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现在天下各路诸侯,只有孙权是新领江东,根基不稳,其余的诸侯起码都经营了自己的地盘十年以上,根基雄厚,不易对付。

“嗯,不凡所言有理。”曹cāo点了点头,袁绍有病,孙权也有病,但是袁绍的家底厚实,孙权的家底不厚实,捏柿子也要找一个软的捏!

“公达?”曹cāo觉得吕睿之言有道理,又询问了下荀攸,毕竟这是大事,谋臣不能取得认同,始终不太好。

“主公,不凡与奉孝言之有理,但是袁绍始终是我军最大的威胁,若是主公南下,袁绍伺机报复,我军恐南下兵力有限,难以取胜江东。”荀攸意思很明白了,老曹要进攻江东,不可能是全力出击,中原的老巢不能丢,现在可不是当初吕布突袭的时候,丢了中原,老曹要喝西北风了!

吕睿一听,心中笑了笑,历史上曹cāo后悔还有一个原因,曹cāo原本不知道袁绍会这么快嗝屁,然后三个儿子再搞群架,北方乱成了一锅粥。本来显得困难的北伐变得容易了,再加上江东孙权的雄起,让曹cāo后悔了,早知道先搞江东,不搞河北了!

对于熟知历史的吕睿来说,自己的蝴蝶效应会不会影响袁绍的寿命,这点吕睿不知道。但是如果袁绍真像历史上早亡,那么突袭江东就是最好的选择,若是袁绍不死,短时间组织大军南下也很困难,权衡利弊,搞死孙权为上!

“主公,荀老师所言有理,但是,主公袁绍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让三子一侄掌握四州之地,若袁绍身亡,四子必有一番争夺,到时候河北大乱,才是我军进军河北的最佳时机。”

“袁绍官渡之战后,元气已伤,短时间内难以组织大军南下,我军顺势夺取江东,正是最好之时机,请主公明鉴!”

袁绍有一点不如曹cāo,就是政治权术!袁绍让四子掌握四州军政大权,袁绍在位还好,若是袁绍嗝屁了。四个人都要出来分家产,普通百姓的儿子尚且争个头破血流,何况是有兵有粮的四个州牧?曹cāo对待儿子就吸取了袁绍的教训,最能打仗的曹彰也只是让他带兵跟着徐晃去打打酱油。掌兵不主政事才是平衡之道!

“公达?”曹cāo又看了荀攸一眼,吕睿说得有道理,聪明人都知道吕睿指的是什么了,袁绍三子会和平相处?不可能!

“不凡所言有理,主公若是执意南征,那么攸以为主公可仿荆轲之举,刺杀孙权!”荀攸也不是笨蛋,老曹都再三询问了,说明老曹心中的天平已经是倾向于讨伐江东了,那么荀攸的任务就是出谋划策了。

“哦?”曹cāo愣了一下,荀攸居然献上了这一策,用刺客搞死孙权?若是成功了,江东可真是郁闷了,前后两个主公都被刺客搞死了。

“主公,孙策被刺杀之后,孙权一定加强了对刺客防御。料定我军不会使用刺客进行行刺。我军可反其道而行,就算不能成功,也可以威慑孙权!”荀攸老谋深算,心中已经有了一系列对付江东的办法了。

“南下之策就这样定了,奉孝,你亲自返回徐州,与元龙准备突袭江东之策。至于其他的细节,来日再定。”

“是,主公!”

“好了,奉孝与公达先下去,不凡留下来!”

“是!”

“仲父?”二人走了之后,吕睿看了曹cāo一眼,留吕睿下来就是家事要不就是心事,国事,肯定要其他人参与。

“不凡,你与奉孝都认为孙权是我军日后的大患,希望你们不要看错,仲父错了一次,不想再错了。”

“仲父?”

“不凡,仲父本以为本初不如仲父,志大才疏,优柔寡断,可是如今本初的基业强于仲父,仲父错了。”

吾知绍之为人,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画不明,将骄而政令不一,土地虽广,粮食虽丰,适足以为吾奉也。及至袁绍据河北,兵势强盛,孤自度势,实不敌之。

吕睿想起了历史上曹cāo的一段名言,本来老曹看不起袁绍,但是袁绍有了河北基业之后,曹cāo改观了,袁绍也是有水平的,自己恐怕不是袁绍的对手。

“仲父?”

“不凡,过两年你就娶了节儿过门,若是我大业不成,家小就靠不凡照顾了!”曹cāo知道自己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又是一次赌博,要是输了,又是光光的!

“是,仲父!孩儿一定会好好照顾曹家家小!”(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宴会消失的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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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司空府上张灯结彩,这一切当然都是为了江东使者吕范,今rì是曹孙两家结定婚书的r:)请使用。

曹cāo亲自拿着自己的私章,在婚书上盖上了大印,曹彰与孙氏的婚礼就算是定下来了。

“将婚书交给子衡!”曹cāo示意亲兵可以将婚书交给吕范了。

“多谢司空大人!”吕范恭敬地接过了婚书。

“子衡?今rì听说子衡带来了一样新奇的东西?”曹cāo看了吕范一眼,吕范今rì前来觐见,除了解决曹彰的问题外,还带来了礼物,进贡给曹cāo的大象!南蛮大象!

‘正是,范从江东带来了岭南之巨兽,大象,特奉我主之命进献给司空大人。”

“子衡速速带来让本司空看看?”曹cāo露出了惊喜的样子,大象这东西,说实话,只有在竹简上见过,真正的大象老曹和在座的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他们见过最大的就是猛虎了,觉得那是很大的畜生了,但是听说大象更加大,老曹有兴趣了。

“嘶!”只听见一声长啸,一只大象被解烦军的四名士卒牵来出来,来到了司空府的前厅花园。

曹cāo一听大象的嘶叫,马上走下主位,往花园而去。

“好大的畜生!”大象一进入司空府上,就引起了众人的围观。大象长长的鼻子,四肢粗大,还有两支长长的象牙。这只动物曹府的众人都没有见过,指着大象窃窃私语,讨论着世上居然有如此大的动物。

曹cāo一走出前厅。脸sè就不好看了。老曹居然还没有这一只大象的腿高。吕睿一看。乖乖。这可是一只超级大象,比后世在动物园见到的大象大很多,难道古代的野兽都长得比现代大?

“司空大人,范前来许都之时,我主有一问题要想请教司空大人,请问司空大人是否可以不吝赐教?”吕范又出招了。

吕睿在一旁笑了笑,曹冲称象要上演了。

“哦?孙将军有何不明之事?”曹cāojǐng惕地看了吕范一眼,这小子老是想下曹cāo的面子。要提防着点。

“我主得一巨象,无法用工具测出其重量,司空大人府上,天下俊杰齐聚,相必司空大人能为我主想出一法,测出大象之重量。”

曹cāo一听,愣住了,曹营的文武也愣住了?给这个大畜生称重,怎么称?

“各位有何办法测出大象之重量?本司空重重有赏!”

曹cāo话语一出,大家都议论纷纷。都希望获得曹cāo的赏识。

“启禀主公,属下有一法。可以测出大象之重量。”吕睿第一个打头阵了,不能抢曹冲的风头,开个头还是可以的。

“哦?不凡有何办法速速道来!”曹cāo一听吕睿有办法,马上来了兴趣。

“主公,我们可命jīng锐士卒将其大象斩杀,然后分块而称量,相加必可算出其重量,其肉还可以分赏众人,岂不是一举两得?”吕睿看了吕范一眼,你下老曹面子,吃了你大象!

“这?”曹cāo愣住了,吕范也愣住了,不过很快二人都明白了吕睿的用意。吕睿先来的投石问路,做个坏人,让曹cāo做好人。

“侯爷,若是杀了此大象,岂不是有些可惜?屠杀称重法,我家将军也曾有此建议,但是鉴于大象珍贵,放弃了此法。”吕范拱了拱手回答吕睿。

“子衡所言有理,不凡,可还有其他之方法可以称量出大象之重量?”曹cāo出来做好人了,吕范给曹cāo出难题,吕睿驳回了吕范的面子,曹cāo自然要来做好人,大象不能杀,在不杀大象的前提下,称量出大象的重量,才可以显示出曹cāo的过人之处。

“各位,谁有不屠杀大象之方法而称量出大象之重量者,赏金百两!”曹cāo抛出了赏金,大家又掀起了一番议论。

吕睿笑了笑,退了下去。得了,自己表演完了,等曹冲上了。

随后大家又提出了很多建议,但是一一被曹cāo与吕范否决了。

“父亲大人,孩儿有办法称量出大象之重量!”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曹冲站了出来。

“哦?”曹cāo吃了一惊,众人都吃了一惊,这里在座的都是天下翘楚,都没有想到办法,曹冲居然有办法?

“冲儿,你有办法称量出大象的重量?”曹cāo疑惑地看着曹冲。

“司空大人,这位是?”吕范愣住了,不会吧?自己出的难题要是被一个小孩给破解了?那么丢脸丢到家了!

“此乃本司空幼子,冲!自幼天资聪明,胜过不凡多多!”曹cāo高兴地向吕范介绍曹冲,吕睿这回躺着也中枪了。

“冲公子?你真有办法测试出大象之重量?”吕范看了曹冲一眼,不就是一个小毛孩,有这本事?

“冲儿?”

“回禀父亲大人,若是测不出大象之重量,冲愿意受军法处置!”曹冲抱了抱小拳头,向曹cāo请命!在曹家待久了,曹冲也学会了逼人了。

“哦?子衡,你以为如何?”曹cāo一听曹冲的请愿,马上将了吕范一军。

“这?”吕范犯难了,若是曹冲是chéng rén,这没有什么关系,立下军令状就军令状了。但是曹冲是小孩,让小孩立军令状?江东还不丢脸死!最重要的是,要是曹冲破解了难题,吕范又让人立下军令状,更加要死,你江东搞小孩,反而被小孩给yīn了!

“既然司空大人之公子想试试,范觉得试试也无妨!”吕范只有退了一步,当作是曹冲的一时兴起,想用自己的方法称量大象。输了也无所谓,就当娱乐好了。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听听冲儿的办法。”父子俩摆了吕范一道,也够了,就算曹冲称量不出,曹cāo也让吕范见识了幼童的厉害,杀杀江东的锐气。

“冲儿?”曹cāo看了曹冲一眼。

“请父亲带着大象去到河边,冲儿自有办法称量出大象之重量。”

“子衡?”

“就听冲公子之言!”吕范心中一愣,难道曹冲真的知道称量大象的方法。

“好,我们就去河边看看!”

很快,曹cāo一行人都来到了河边,曹冲先是让大象上了一条大船,在水平线做上记号,然后又放入巨石。

看到这里,大家都恍然大悟,等量的石头重量相加就可以算出大象的重量了。

“哈哈哈哈哈!”曹cāo看到了曹冲的办法,十分地欣慰,哈哈大笑起来,本来以为曹冲只是玩玩,没有想到曹冲居然成功了。

“司空大人之小公子果然聪慧,范自愧不如!”最坏的结果出现了,居然被一个孩童破解了难题。

“子衡过奖了,既然如此,我就在此河边设宴,庆祝冲儿称量出大象之重量!”

曹cāo当即命人在河边摆下酒宴,庆贺曹冲之聪慧。

“子衡,这是大象之重量,请子衡带回江东,回禀孙将军!”

“是,司空大人!”吕范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丢脸死了!

“本司空兴致大发,想在附近狩猎,子衡可愿意前往?”

“司空大人自便,范不胜酒力,就不去了。”

“好!”

随后曹cāo带着亲卫离开了酒宴,酒宴有曹昂继续主持,曹cāo则是带着亲卫来到了许都外的一座庄园里。

“见过主公!”神秘谋士在这里等候曹cāo。

“那人怎么样了?”

“主公放心,那人已经永远消失了,只有发丘还活在世上!”

“带我去看看!”

“诺!”

“属下参见主公!”

“你是何人?”曹cāo看着这熟悉的面孔,有点适应不了。

“属下发丘,发丘中郎将,专为主公盗取贵族之墓穴!”

“发丘?发丘?哈哈哈!你果然是发丘!”曹cāo扶起了发丘。

一旁的篝火照亮了发丘的面庞,若是貂蝉在此,肯定能认出此人,飞将军吕布!(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曹操的心思

“睿哥,小弟给你来拜年了!”

吕睿坐在主位上,笑了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可爱的曹冲了,虽然看不见他的人,肯定是又躲在哪里了。

“冲弟,出来吧!”吕睿笑了笑,曹冲又玩躲猫猫了,孩童始终是孩童。

“睿哥,恭喜恭喜,小弟给你来拜年了!”曹冲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拱了拱手,向吕睿道贺。

“冲弟,今日怎么有空来睿哥这里?”吕睿掐了一下曹冲的小脸蛋。

“给长辈都拜访过来,这不要过年了,来睿哥这里讨点吃的,对了还有秘密要告诉睿哥!”

“就知道你忘不了吃!小吃货!”吕睿笑了笑,随手拿起一块糕点递给曹冲。

“睿哥,还是你对我最好,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曹冲接过糕点,吃了起来。

在吕睿这里,曹冲可以随便一点,但是在司空府,曹冲是公子,曹家的家规还是很严的,一言一行都要规规矩矩,吃个东西也要讲究。当然,曹家的养子是很得宠的,可以肆无忌惮,吕睿走后,何晏成了司空府上的小魔头,曹cāo还乐此不疲。

“冲弟,你有什么秘密要讲给睿哥听?”吕睿抱起曹冲,曹冲这小家伙,也学会打土豪了,经常送些情报过来,吕睿要用好东西换的!

“睿哥,你可还记得夏侯姐姐?”曹冲冲着吕睿一笑。

夏侯氏?当然记得了,救了夏侯氏以后,吕睿就将夏侯氏送回夏侯渊的府上了。毕竟是人家的侄女。吕睿也没有欺骗大家。张飞确实打了夏侯氏的主意。夏侯渊还感谢了自己一番。这个用幼子换回的侄女,可是他最宠爱的后辈!

“冲弟,夏侯姐姐有什么问题?”吕睿愣了一下,夏侯氏都回去了,又关自己的事情?

“睿哥,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曹冲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没有胡须,也要做做样子!

“人小鬼大!”吕睿拍了曹冲一下。

“快说,什么事情?”

“诶呀!”曹冲摸了摸他的小头。

“睿哥,有点疼的!”

“知道疼,就快点说!”

“睿哥,听说你与夏侯姐姐有了肌肤之亲?”曹冲诡笑地看着吕睿。

***,谁污蔑本侯爷!那是救人好不好!

“冲弟,你不要乱说,听谁说的?”

“睿哥,这个可是丁婶娘和大娘说的。夏侯姐姐还在旁边,红着脸。都被我发现了!”曹冲手舞足蹈地向吕睿讲述着自己偷听的经过。

“大娘说了什么?”吕睿知道这件事迟早会被人知道,既然曝光了,自己就要面对。

“大娘让丁婶娘放心,一定会被给婶娘一个交待的。”

“仲父知道这件事情不?”

“睿哥,你说父亲知道这件事情不?你们一回来就大事不断,各路的使者都还在许都,大娘说这件事合适?”曹冲翻了翻白眼给吕睿。

靠,被一个小孩鄙视了,丁老虎虽然暴力,但是始终是曹cāo的正室,公私分明,现在曹cāo这么忙,肯定不会去打扰曹cāo。

“冲弟不是单单来告诉睿哥这些事情的吧?”吕睿看了曹冲一眼,这个小精灵鬼,不知道又有什么主意?

“睿哥,冲弟告诉了这个秘密,当然是有代价的。睿哥,听说你府上的院子比较大?”

“嗯,睿哥的府上还算大,除了司空府外,应该是许都数一数二的。”刘大耳的府邸能不大?大耳可是皇叔!

“冲弟的院子就比较小了。”曹冲露出了一个苦瓜脸。

“冲弟,你的院子很大了。看看夏侯家的几个哥哥,院子不是比你小?”吕睿无语了,曹冲居然嫌弃自己的院子小,这不是人比人气死人,碍于身份,曹冲的院子肯定不能是司空府上最大的,但是曹cāo的宠爱在那里,院子不小了!

“可是睿哥,父亲将南蛮大象送给我了,我的院子装不下!”曹冲眨了眨眼睛,看着吕睿。

“什么!”吕睿大吃一惊,曹cāo居然将南蛮大象送给了曹冲,这里面的文章不一般。

“睿哥,你看,我的院子又小,父亲让我自己想办法,我只有来找你了。”

“睿哥?你看,你这里这么大,人又不多,后面还有一个大院子。不如我搬到这里,把南蛮大象也带过来。你又多了一个欣赏之物,我也可以不用守司空府的规矩,多好!”曹冲笑嘻嘻地看着吕睿,等着吕睿答应。

吕睿看了曹冲一眼,曹cāo让曹冲自己想办法解决南蛮大象的问题,曹cāo一定会知道曹冲来找自己,那么这个有可能是曹cāo的安排?曹cāo的安排就要仔细考虑了。

曹cāo送了南蛮大象给曹冲,这个意义不一般,大象是王的象征,曹cāo现在都不敢称王,居然将大象送给了曹冲,看来曹cāo对曹冲甚是喜爱,难道曹昂没死,曹cāo依然钟意曹冲?要立为世子?

这个涉及站队问题,要好好考虑!

“睿哥?”

“冲弟,这事我还是问下仲父再决定!”

“走,我们去司空府!”吕睿拉着曹冲就往门外走去。

“睿哥,我留在这里玩,不回去,不回去!”

吕睿没有理睬曹冲的喊叫,一夹曹冲,就上了马车。

“孩儿参见仲父!”吕睿到了司空府,曹cāo正在书房,吕睿让管家通报了一声,曹cāo就召见吕睿了。

“不凡来了?不凡怎么会来司空府?想仲父了?”

“闲来无事,想找仲父博弈一局!”先聊聊天,轻松一下,再入主题。

“不凡不是来下棋的,冲儿去找过不凡了?”曹cāo笑了笑,看了吕睿一眼。

“仲父?冲弟居然要搬到我的府上去住,这是不是不太合适?”吕睿心中一愣,这果然是老曹的意思,自己要小心对待了。

“不凡觉得不合适?”曹cāo瞟了吕睿一眼。

“仲父,冲弟始终是曹家之子,仲父之骨肉,若是未成年便离开曹府,恐怕惹人非议?”吕睿不知道老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只有试探一下老曹,老曹的智商不可能这么做!

“不凡言之有理,可是仲父已经决定将南蛮大象送与冲儿,冲儿的院子又不能扩大,这可如何是好?”曹cāo将一个问题丢给了吕睿。

吕睿一听,又着了曹cāo的道了,曹cāo是要自己帮曹冲解决问题。曹冲的院子是不能扩大了,毕竟身份在那里,扩大了,那就是一场家庭战争,老曹挡不住,吕睿肯定也挡不住!

“仲父,孩儿建议,可以将南蛮大象寄养于冲弟的府邸。”既然在司空府不可能了,那么给曹冲新开府邸可以了吧。

“冲弟年纪尚小,如何能开府?”曹cāo看了吕睿一眼,不怀好意地看了吕睿一眼。

***,吕睿自己就是一个例子,被汉灵帝封了侯爷,就开府了。但是曹冲没有什么功劳,总不能求个侯爷,那么就还有另外一条路了,有人送府邸给曹冲!

吕睿一想到这里,头上的头皮就起来了。老曹的心思,吕睿猜得七八分了,老曹想让吕睿表态支持曹冲。这个涉及继承人的问题,向来都是大问题。处理不好,可能会惹得一身骚!

“仲父,孩儿有一计,可让冲弟开府!”

“哦?不凡有何计策,说来听听?”

“冲弟解开了东吴称重大象的问题,何不让冲弟为副使,出使江东,凭借冲弟的智商肯定能有所表现,到时候,仲父也好为冲弟封官,开府!”

“不凡之建议甚佳!”

“多谢仲父!若是冲弟之府邸有缺了什么,睿愿意替冲弟补上!”

“不凡有心了,不凡的回答到让仲父有些意外,看来不凡虽宠冲儿,但是不会放纵冲儿,很好,很好!”

“孩儿对于曹昂兄长与曹家的各位弟弟都一视同仁,不会有任何的偏爱!”

“哦?不凡做得很好!”曹cāo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笑了笑,吕睿是个聪明人!

“谢仲父!”吕睿心中捏了一把汗,***,曹魏的重臣在继承人问题上都不明确站队,自己可不会明确支持曹冲。只要是你老曹选的,我就辅佐!(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又多了一个,出使江东。

( “侯爷,侯爷。司空大人派人来了,让你马上到司空府上一趟,有要事与你商议。”早上,天还没有亮,铃儿就急匆匆地来唤醒吕睿了。曹cāo派许褚来找吕睿了,看来又是大事!

“仲康来了?”吕睿一听,马上起身穿好衣服,许褚来了,肯定是大事,自己要马上起来。

“孩儿见过仲父,大娘,太爷!”吕睿一到司空府,就看见了曹家众人和夏侯渊一家人,吕睿明白了,夏侯氏的问题要解决了。有了曹冲的消息,吕睿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凡起来吧!”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个养子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就是女人方面有点麻烦,老是让自己擦屁股!

“谢仲父!”

“不凡,当日你派人跟踪夏侯氏,我们都曾怀疑不凡,可是不凡从张飞手中救了夏侯氏,妙才一家都十分感激不凡,今日,只是有些事情想询问不凡。”

“请仲父与妙才叔父询问,不凡知道的,一定说清楚!”

“妙才?”

“是,大兄!”

“不凡,叔父感谢你救了叔父的侄女!”夏侯渊抱拳向吕睿表示感谢。

“叔父客气了!这是不凡应该做的。”

“可是,不凡,听我府上的丫鬟小翠之言,好像不凡在营救叔父之侄女的时候,不凡有些不轨的行为?”夏侯渊提高了语气,吕睿要欺负自己家的侄女,绝对不可以。

没文化真可怕。特别是古人。又没有现代文化。更可怕!

“叔父,睿确实与夏侯氏有肌肤之亲,但是决不是不轨的行为。睿是为了救人!”吕睿正气凌然地反驳夏侯渊,早有准备就是不一般。

“不凡,你与夏侯氏有了肌肤之亲,是为了救人?”曹cāo愣了一下,睿儿,你要编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了吧?

“仲父,孩儿并无撒谎。当时夏侯氏为保名节,跳入河中,睿救上之时,已经是奄奄一息,若是睿不用口吸之法,恐怕夏侯氏已经香消玉殒,请仲父明鉴,此事可招军中军医,或者华佗来作证。”

“好!来人。派人请几名军医过来。”华佗是吕睿府上的,若是请来作证。这个不合适。

“参见司空大人!”

“几位起来吧!”

“不凡所说的口吸之法,是什么方法,是不是可以就溺水之人?”曹cāo招来了军医询问。

“回禀大人,确实有此方法,此乃华大夫发明之方法,经过我等反复试验,确实有此效果。”

“哦?”曹cāo愣住了,本来以为吕睿只是胡诌,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办法?

“妙才,你看?”曹cāo望了夏侯渊一眼,吕睿是为了救人才这样做的,情有可原。

“大兄,虽然不凡是为了救人才与我家侄女有肌肤之亲,可是我夏侯氏乃大族,请大兄做主!”夏侯渊没有说话,丁二虎就开口了,这种事情,还是妇人开口好一点。

明摆着,夏侯家想让吕睿收了夏侯氏。

“夫人?”曹cāo看了丁老虎一眼。这个问题还是要问夫人的,家事嘛!

“不凡为了救人情有可原,既然不凡与夏侯氏有了肌肤之亲,依我看,也不是什么丁老虎也帮着夏侯家,这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夏侯氏的婚配肯定会受影响,既然如此,那么就索性给吕睿好了。

“不凡?你觉得如何?”曹cāo笑了笑,看了吕睿一眼。

靠,老曹也不帮自己了,要自己吃炸胡!

“孩儿并无异议,不知夏侯姑娘是否愿意?”吕睿没有办法,这里没有一个人支持自己,收了就收了吧,无奈啊!

“既然不凡答应了,那就没问题了,妙才,你觉得如何?”

“妙才听从大兄的吩咐!”家事嘛,给老曹一个面子。

“既然如此,这事就这么定了。至于其他的细节,夫人与夏侯夫人商议就好了。”

“是,司空大人!”丁老虎与丁二虎高兴地领命了。

“好了,此事解决了,都下去吧,不凡,你随我来,有要事与你商议!”

“是,仲父!”

吕睿随曹cāo来到了书房,郭嘉与荀攸早已经等候在此。

“参见主公!”

“嗯,奉孝与公达都来了,不用多礼。”

“谢主公!”

“不凡,听说你府上又多了一个女子?不凡真是艳福不浅。”郭嘉见到吕睿马上凑了过来。

“师傅说笑了!”吕睿很无奈,本来自己没有想娶那么多夫人,现在好像越搞越多了,真是头大。

“好了,奉孝,公达,说说我们的事情。”

“是,主公!”

“主公,元龙已经在徐州布置好了一切,我们随时可以派精锐潜入江东。”

“船只方面是否足够?”

“请主公放心,船只方面并无问题,只要我军的大军登上江东,凭借江东的士卒不可能阻拦我军的步兵。”

“江东水军方面又如何?”

“启禀主公,这是最新的情报,江东现在并无正规的水军,沿岸只有一些普通的巡逻船。”这是郭嘉前往徐州调查的结果,根据情报,江东现在水军并未正式组建,孙策本来有意让周瑜在鄱阳湖cāo练水师,可是孙策身亡,让这事搁浅了。

“奉孝的意思是,我军无需与江东的水军对抗?”

“正是!”

“好,奉孝马上前往徐州,招募船工,为我军渡江做准备!”

“是,主公!”

“公达,刘备有什么动向?”

“启禀主公,刘备现在还在汝南,曹仁将军正在与刘备对峙。”

“好,公达,马上请旨,出征汝南。将大军往徐州调动!”

“属下明白。”

“不凡,过几日,吕范就要返回江东了,你作为我军使者前往江东,带上冲儿,一定要想东吴展示我军之好意,迷惑孙权。”

“孩儿明白!”

“不凡要好好照顾冲儿。”

“是,仲父,孩儿一定会好好照顾冲弟。”

“嗯,奉孝,关于我军士兵不服水土元龙有何解决的办法?”

“主公,这是元龙献上的连环船之计,可解我军水土不服之困。”

“哦?”曹cāo接过图纸,郭嘉在一旁想曹cāo讲解。

连环船?陈登也想到了。赤壁之战,曹cāo主要是因为太大意了,被孙刘突袭成功。其实连环船是北人平定南人的最好办法,现在江东水军还未成形,何人可挡曹军的连环船?吕睿想到这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元龙之计大善,奉孝马上前往徐州,配合元龙行事。”

“诺!”随后曹cāo与三人商议了一些细节,就让三人下去了。

“属下参见主公!”三人离开后,神秘谋士出现了。

“嗯!”曹cāo点了点头,神秘谋士化成了三个身影。

“志才,都准备好了?”

“主公,准备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化成商队,准备潜入江东。”

“好,记住,在不凡他们觐见的时候动手,这样才不会被怀疑。”

“是!”

“山越那边没有问题吧?”

“请主公放心,属下已经联系了山越的族长,孙策在山越触动了山越的利益,现在山越对于孙权恨之入骨,我们的计划一定可以成功。”

“好!把我们的杀手都派出去,把发丘也带去,让他们见识下天下第一武勇的厉害!”

“是,主公!”

“道长,你的东西准备齐全没有?”曹cāo望了左慈一眼。

“多亏司空大人的协助,已经准备齐了,到时候孙氏一定不能在江东立足!”

“有劳道长了。”

“为司空大人效力,慈在所不辞。”

“好!大师,他们的安全就交给你了。”曹cāo看了王越一眼,左慈的幻术可以迷惑百姓,但是对于身经百战的士卒来说,可能不怕,江东也有能人,万一识破了,王越就是最后一道保障。

“请司空大人放心,在下长年游历四方,道长与先生的安全,越一定负责。”

“好,你们下去吧!”

嗖地一声,神秘谋士又成了一人,退了下去。(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失意公子的春天

( “冲儿,到了江东要听你睿哥的话,不要失了曹家的颜面。

“是,娘亲,我知道了。”曹冲要出使东吴了,环夫人正在帮曹冲收拾行囊。

“冲儿,若是到了江东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你睿哥。”

“知道了娘亲!”曹冲嘟着小嘴不耐烦地说

曹cāo在许都接见各路诸侯的时候,袁绍正在黎阳休整。一个失意的影子正在坐着马车往邺城而去。

“二公子,我们休息一下。这附近有条小溪。”

马车里的公子拉开帘子,点了点头,说:“好,我们就休息一下。”

此人正是袁绍的二子袁熙字显奕!

袁熙坐在溪边,喝了一口溪水,擦了擦脸,回想起了前些日子发生的一件事情。

一月前,袁熙的军帐之中。

“小人参见二公子!”

“你是何人?”袁熙愣了一下,这个士卒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见过。

“回禀二公子,属下是军师的亲兵。”

“沮军师的亲兵?”

“正是,二公子,军师有一封书信交给公子。”

“军师给我的信?呈上来!”

袁熙疑惑地看了士卒一眼,沮授居然有书信给袁熙?

“诺!”

袁熙接过书信,打开信封,一看。愣住了,原来是沮授要自己去营救田丰!

“你可知道信中的内容?”袁熙的语调突然变高,目光锐利地看着士卒。

“回禀二公子,属下知道。属下也会为二公子办好这件事情!”

“让我考虑一下。你下去吧!”

“诺!”

袁熙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军帐之中。袁熙是袁绍的二子。上有袁谭这个长子压着,下有袁尚与袁买两个弟弟比自己得宠。自己文武双全,但是父亲只让袁谭管理幽州,幽州是个苦地方,刘虞被公孙瓒打败,公孙瓒又被袁绍给捅了。幽州残破不堪,若不是袁家与外族关系良好,恐怕自己手中那点幽州军根本不能抵抗外族!

自己的父亲不看好自己!但是沮授信中。让田丰辅助自己,让自己取得河北大权,用以对抗曹cāo。本来袁熙无意与兄弟争权,一是不想,二是没有可能,但是沮授的话让袁熙动心了。

“若公子不取河北,河北必被曹cāo所夺!请公子为袁家基业登大位!”

袁熙口中反复念叨着这一句话,“好!”为了袁家,我袁熙定要取得河北之位!

“公子,我们可以继续上路了。”

“好。走!”袁熙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走到马匹前面。

“不用马车了。骑马返回邺城!”

“诺!”

三日后,邺城的监牢中。狱长端来了饭菜给田丰。

“田军师,主公在官渡被曹cāo击败,证明了军师之言,军师很快就可以出狱了。”

“若是主公胜了,我田丰必能活命,但是主公败了,我田丰必死!”

“军师?”

“我看看今日是什么饭菜,有没有喜欢的牛肉。”

“都为先生准备好了。”狱长笑着将饭菜端了出来。

“二公子到!”

“参见二公子!”狱长与田丰见到袁熙来了,马上给袁熙行礼。

“田军师,本公子奉了主公之命,前来为军师送行!”

“二公子亲自为我送行?”田丰笑了笑,本来以为审配来处决自己,但是没有想到是袁熙亲自来了。

“二公子,给军师吃完这顿饭吧。”

“军师,主公之命,本公子不敢违抗。”

“无需二公子为难,丰随二公子去便是了。”田丰整理了一下衣裳。袁绍必杀自己的原因是田丰与袁绍南下战略不同,田丰主张以主力牵制曹军,然后派精锐突袭曹军的据点,但是袁绍主张步步为营,铁壁合围。

杀了田丰是为了维护袁绍的威望,袁绍没有错!只有铁壁合围才可以对付曹cāo!

“军师请!”

很快,袁熙将田丰带到了郊外,将田丰处决了,同时焚烧了田丰的尸体,将田丰的骨灰送回了田家的祠堂。

“叔叔,田丰被二公子处决了!”审荣急匆匆地来到了审配的府邸。

“什么?”

“二公子今日入了邺城,就直接去处决田丰了,还烧了田丰的尸体。”

“二公子可有主公的令牌?”

“有,不仅有令牌还有主公的文书。”

“二公子处置田丰就处置田丰了,主公的意思,我们不用管、”

“叔父?”

“退下去,我想休息休息。”

“这?”

“退下!”

“是,叔父。”审荣被喝斥了,缩了缩头,退了下去。

审配此时的心情很不好,官渡之战,袁绍居然输了,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成了曹cāo的俘虏,自己心情如何能好?

袁熙的府上,一个偏僻的院子。

“啊!”一声惨叫穿了出来。不久一个面目全非的文士走了出来,除了两只眼睛与鼻子嘴巴没有毁容外,其余的地方都是新划的刀痕,鲜血还不时地滴下。

“军师?”袁熙看到这场景,愣了一下。

“二公子不必惊讶,这是丰的选择,只有这样才可以留在二公子身边。”

“军师?”

“二公子,以后不要叫军师了,我只是你身边的一个老仆人,叫袁丰收!”

“先生请先回房休息,稍后本公子再去找先生。”

“好,公子请!”

三日后,袁熙独自一人来到了黎阳军营。

“孩儿参见父亲!”

“显奕,你为何将田丰的尸体给火化了?你知不知道田家人都向我抱怨?”袁绍将竹简一扔,掉到了袁熙面前。

“父亲,田丰出言不逊,孩儿只是为了父亲的颜面,才处置田丰,罪责由孩儿去担负,不会连累父亲。”袁熙向袁绍一拜,将头磕在了地上。

“显奕?”袁绍愣住了,自己的儿子怎么成这样了?

“请父亲责罚,孩儿知错了。”

“显奕起来吧,你也是为了父亲的颜面。下去吧,田家那里,你亲自去赔罪就好了。”

“多谢父亲!”袁熙慢慢起身,偷偷地笑了笑,这是袁绍第一次和他这样讲话,看了,自己的行为是进到了袁绍的心中。田丰果然不简单!

“显奕,对于我军现在的处境,显奕有何看法?”

“父亲,官渡之战,虽然我军败了,但是元气尚在,我军军力与曹军相比依然有优势,但是我军不如曹军精锐,导致官渡之败,所以孩儿建议父亲可在黎阳驻军,精炼士卒,不足两年,必能报官渡之仇!”

“显奕有理,父亲也累了,正好在黎阳好好休整。”

“父亲应该好好调理身体,这是孩儿命人在北方狩猎时获得的熊胆,现进献给父亲,希望父亲好好调理身体。”袁熙命人送上了熊胆。

“显奕有心了,显奕,为父在黎阳驻守。你就返回邺城,为我军筹粮。”

“是,父亲!”

“好了,为父也累了,你先下去吧!”

“诺!”袁熙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

走出了军帐,袁熙还去见了袁尚与袁谭。叙叙旧情,兄弟闲聊了几句有没有什么话题,袁熙就离开了。返回邺城。

邺城袁熙府邸。

“老奴参见二公子。”

“袁管家来了?”此人正是袁熙的新军师袁丰收。

“是。”

“管家说得不错,父亲果然将筹集军粮之事情交给我。”袁熙喝了一口茶,笑了笑,自己在袁绍心中果然改观了不少,这种不费力又有功劳的事情,本来大部分是交给袁尚的。

“二公子,现在我们要关心的不是粮草,而是邺城的世家。”

“世家?”

“不错,按照属下的估计,审配要对世家动手了,可惜,审配不知道许攸的厉害,邺城要多事了!”

“那?”

“公子,这就是你表现的机会!”(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初到江东

“睿哥,睿哥!这是大江,大江!比许都外的许河宽很多。”曹冲兴奋地叫到,第一次出远门,孩童都兴奋。

“冲弟注意,不要着凉了。”

吕睿笑了笑,曹冲还是孩童,童心还是好玩的。吕睿看了看附近的地形,他们是从庐江上船的,这里应该是长江最宽的水域。

“要从这里进攻东吴不太实际,看来还是从广陵发兵最好。”吕睿看着四周的地形,思考着如何对付江东的办法。

“小侯爷,是不是第一次见到长江?”吕范在一旁笑了笑,古人能见大江大河的机会不多,一般来说,第一次见到大江大河的人都会有一番感慨。

“子衡说得不错,本侯爷确实是第一次见到长江,没有想到,世上居然有如此宏伟之江,一望无际。”三国的长江与后世比起来宽大不少,自然破坏不严重,河道纵横,怪不得孙氏凭借长江天险可以固守曹魏三世之久。

“侯爷客气了,司空大人立足中原,虎视天下,才是大英雄,我们主公只是固守江东,偏安一方而已。”

“子衡说笑了。”

“侯爷,江面上风大,是不是进入船仓再说?”

江面上有起风的态势。

“好,子衡请!”吕睿与吕范回到了船仓。

“侯爷,我们准备到柴桑了。”天刚蒙蒙亮,吕范就唤醒了吕睿。由于是慢速行驶,本来半日的行程,一日才行驶完。这也是曹冲的要求。看看长江。吕范也不好意思扫小孩子的兴致,就答应了。

“哦?已经到了?”吕睿揉了揉眼睛,叫醒了旁边的曹冲,就跟着吕范下船了。

“恶来?”吕睿刚刚上岸,就看见典韦在一旁狂吐,看来是晕船了。连典韦都晕船了,看来北方人坐船真不合适。三国的战船虽然很大,但是在遇到大风的时候依然会有较大的晃动。就犹如后世坐碰碰车一样,连环战船?恐怕是唯一解决北人南下的办法。

“侯爷,你的护卫好像晕船了?”吕范笑了笑,典韦也太不济了,一个壮如牛的大汉居然吐得一塌糊涂。

“还请子衡好好照顾我的护卫。”吕睿摇了摇头,丢脸了,还没有进城就倒下了。

“请侯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典护卫的。”

在吕范的带领之下,吕睿与曹冲进入了柴桑。

柴桑是东吴与刘表对抗的前沿城市,后面是东吴的大郡豫章郡。柴桑处于长江的交汇之地。东吴利用柴桑的地形将这里打造成了铜墙铁壁。

首先是进城,不是走进去的。而是搭上小船进入,单单是护城河,柴桑就有三条。

进入了城门之后,还有一大片的湿地,柴桑人叫它桑湖。按吕睿的看法,其实就是后世的一块滩涂,鄱阳湖就在柴桑附近。

经过了桑湖才到了真正的柴桑城,吕范安排吕睿一行人在太守府落脚,然后就给吕睿准备早饭。

江南的鱼是很有名的,吕睿品尝了柴桑的鲜美河鱼之后,就在太守府休息了。吕范的建议就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启程前往秣陵,也就是后来东吴的首都,建业!

“睿哥,我来了。”用过晚膳之后,曹冲就来找吕睿了。

“冲弟,你去哪里了?”

“我让吕范带我去柴桑四处转转,南方之水城确实不同于我北方之城,虽然小,但是天险围绕,也是一处难得的景观。”曹冲拿起桌前的一颗鲜果吃了起来。

南方的鲜果比北方多,曹冲一来就去买了不少的鲜果回来,没尝过,自然要吃吃,跟吕睿久了,自然也成了吃货。

“冲弟,不会是去看看景观这么简单吧。”吕睿吃了一颗鲜果,看了曹冲一眼,曹冲果然是幼年而有成人之智,这样的神童,绝不会去玩玩这么简单。

“睿哥,按照弟的看法,柴桑一带才是东吴的中心。”曹冲见没有什么外人,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冲弟,不要乱说,我们和东吴的关系还是很好的。”毕竟这里是东吴的地盘,祸从口出。

“知道了,睿哥,我来江东都是吃吃喝喝,记一下东西,返回许都之后,默写出来,这活,可比在司空府有意思多了。”曹冲抓起桌上的鲜果,狼吞虎咽起来,这鲜果的味道真不错!

吕睿顿时无语了,敢情曹冲把侦查任务当成了玩耍。

第二日,吕睿与曹冲坐上了马车,向秣陵而去。

由于曹冲的要求,速度自然不能很快,大山,密林还有崎岖的山间小道,这写都是曹冲敢兴趣了的,吕范也不着急,曹公子想玩,就让曹公子玩好了。

“侯爷,前面就是虎林了,不如我们休息一日再走,我看曹公子还想玩玩?”

“唉,没有办法,冲弟深受司空大人宠爱,我也劝不了,让子衡见笑了。”

“侯爷客气了,小公子天资聪明,多玩玩,也没有坏处。”

很快,吕睿在吕范的带领之下,就来到了虎林。

刚到虎林的城门,吕睿就愣住了。虎林是一座土城?由于三国时期南方的建筑水平不如北方,很多地方的城池都是土城,石头城都比较难见。

“侯爷?江东地小,让侯爷见笑了。这是一座土城。”吕范笑了笑,向吕睿介绍。

“子衡说笑了,土城虽小,但是五脏俱全,也是防御江东的屏障。”虽然虎林是座土城,但是是环绕山体而建,依然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城池。

“侯爷妙语,让在下佩服。”随后吕范引吕睿在虎林住了下来。

第二天,吕睿与曹冲一大早就起来了,跟随吕范前往秣陵。

一路上吕睿发现了从柴桑到秣陵一路上都是这种土城,环绕山体而建。形成了秣陵的路上防御体系。

“侯爷,我们到秣陵了!”吕范在马车上,指着前面不远的城市,那就是秣陵,现在江东暂时的治所。

吕睿一看,心中差点笑了出来,现在秣陵还是一个小城,规模和中原的大城比起来差得太多了,恐怕就比范县的内城大一点。怪不得孙策三千人就能平定江东了,这种城在重步兵的为围攻之下,根本不用攻城器械,直接就破门了,要不是有长江天险,现在江东就是小菜!

“秣陵气势宏伟,不愧是江东的治所。”就算心里鄙视,吕睿也不能表现出来,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太嚣张了不好,这不还要和江东表现出狗狗的样子。

“侯爷说笑了,与许都相比,秣陵只是一座小城。”

“江东受地形之困扰,能有如此之城,实属不易。”

“侯爷请!”吕睿说了客气话,吕范岂能不知,不过现在大家是盟友,客气话多说说没有事。

“子衡请!”

吕范将吕睿等人安排在了甘露寺居住。这在东吴可是很高的待遇了,三国扬州佛教比较发达,甘露寺是东吴集团改建兴造的,属于东吴最高规格的待遇。

“侯爷!这里是我家老夫人,孙夫人兴建的甘露寺,是我东吴接待贵客之地。”吕范怕吕睿误会,一安排了住宿,马上给吕睿解释。毕竟现在的佛教,影响力不如道教。

“子衡客气了,只要有肉吃,有鱼吃,本侯爷就可以住在这里。”

“侯爷说笑了,这些菜肴一定会为侯爷准备!”汉代的僧人是没有受戒的,可以食用肉食。

“有劳子衡了。”

吕睿带着曹冲在甘露寺内转了几圈,玩了一下,就各自回房休息了,如无意外,孙权明日就要召见吕睿与曹冲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东吴的文武

“侯爷,都准备了好了,我们可以启程了。”徐庶在准备好了给孙权的礼物,就来吕睿的房中喊吕睿了。为了出使东吴,吕睿将徐庶从范县招来了。

“元直,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了?”

“是,侯爷!”

“好,我们启程吧。”吕睿与曹冲作为曹cāo的使者前往吴侯爷府去觐见孙权。

“子衡这么早就来了?”一出甘露寺,吕范已经带着一群护卫在寺院的门口等候吕睿。

“侯爷说笑了,吴侯正在府上等候召见侯爷,请侯爷与曹公子随我一统前往吴侯府。”

“有劳子衡了。”

“侯爷请!”

很快,吕睿与曹冲就来到了吴侯府。

“侯爷,主公与江东文武正在殿内等候侯爷。”

“齐侯吕睿觐见!”

“齐侯吕睿见过吴侯!”吕睿站在正殿上向孙权拱了拱手,表示见礼了。吕睿是侯爷,孙权也是侯爷,大家都是侯爵,不用行君臣之礼。

“原来司空大人之使者是不知礼数之人。”

“哦?不知这位先生是?”来了个找茬的人!

“在下江东步骘见过侯爷!”

靠,原来是小步步!

“不知道步先生为何言司空大人之使者不知礼数?”

“侯爷乃司空大人之使者,见到我家主公为何不行君臣之礼?”步骘拱了拱手,质问吕睿。

“江东原来不是大汉的天下,本侯爷是大汉之侯爷。为何要向吴侯行君臣之礼?”

“侯爷此言差矣。江东乃大汉之国土。但是侯爷作为司空大人的使者,前来江东,理应是客,岂有反客为主之道理?”

“不知先生是何人?”

“在下江东诸葛瑾!”

“原来是诸葛先生?”诸葛家的老虎?又一个找事的!

“诸葛先生,听闻诸葛家是山东大族,为何来到了江东?诸葛先生是江东之主,有些可笑了吧!”

“侯爷果然聪慧,在下佩服。”

“侯爷虽是大汉之侯爷。但是我主却不及弱冠而掌江东军政,坐镇一方,强者理应受弱者之礼。”

“在下江东阚泽见过侯爷!”一个文人站了出来,向吕睿拱了拱手。

“阚先生所言有理,强者理应受弱者之礼。”

“本侯爷不及岁五被封齐侯,封地范县。不知吴侯岁五之时可曾学话?”

“本侯爷乃司隶校尉,吴侯只是扬州牧,谁之官职为大?既如此,请吴侯给本侯爷行礼!”吕睿拱了拱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听到吕睿的话。江东文武都面带不悦。一个年轻的文士将自己的羽扇一拦,拦住了大殿之上的文武。

主位之上的孙权愣了一下。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但是很快就消失了。这一切都被吕睿收入眼中。

“昭听闻侯爷自幼聪慧,今日一见,侯爷果然名不虚传。我大汉以孝义治理天下,按岁数我家主公虚长侯爷几岁,也是少年英雄。侯爷是不是应该向兄长行个礼?”

吕睿看了说话的文士,这个文士年纪比较大,而且站在首位,应该就是二张之一的张昭了!

“不知吴侯是否肯认我这个弟弟?”吕睿看了孙权一眼。

“齐侯欲要认本侯为兄,为兄岂有不认之礼?”孙权坐在主位上哈哈大笑。

“小弟参见兄长!”吕睿向孙权行了一个礼,但是只是兄弟之礼,腰连一般都没有弯下去,只是头点了点。

“贤弟不必客气,赐座!”孙权知道现在要依靠曹cāo,不能太下吕睿的面子,群臣闹闹就可以了。你们唱黑脸,我孙权就要唱红脸。

“谢兄长!”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吕睿刚刚坐下,曹冲就捧腹大笑起来,还在大殿之上滚了一下。

江东文武都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小孩在这里,还这么放肆大笑?

“无知小儿!你是何人?居然在这大笑?”步骘走了出来,喝斥曹冲。

“我为何发笑?问得好!”

“刚才我看了一场人猴大战所以发笑!”

“小子,你说什么!”一个不知名的文士站了出来,指着曹冲。

“不是人猴大战吗?”

“刚才我睿哥一进入正殿,就有一群猴子在唧唧咋咋地乱叫。此乃一笑!”

“猴子未得主人之允许,唧唧咋咋地乱叫,主人却不理睬,不明事理。此乃二笑!”

“我睿哥与一群猴子辩论事理,犹如对牛弹琴。此乃三笑!”

曹冲说完之后,又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江东文武听到了曹冲的说法,都愤愤不平,怒目而视。但曹冲的话提醒了他们,他们只是面带不悦,都没有反驳。

主人都没有说话,猴子来了?江东之主是孙权,孙权没有表态,你们乱吠什么?这还有没有君臣之礼了!

吕睿看了江东文武的样子,笑了笑,大部分都不足为虑,只有几个至今没有任何反应,那几个才是难搞的主!

“贤弟,不知这位孩童是何人?”孙权不能不做声了,曹冲的话,直接把孙权拉了出来,他是主人,主人要出面了。

“兄长,不好意思,此乃司空大人之幼子,曹冲!自幼被司空大人宠坏了。弟也没有办法,请兄长见谅。”吕睿拱了拱手,向孙权介绍曹冲。“原来是副使大人,没想到司空大人居然有如此得意之子,年纪轻轻就为副使,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孙权赞美了曹冲一翻,毕竟那是老曹的儿子。

“难道朝廷无人可派?居然派一孩童出使我江东。”阚泽又站了出来,针对曹冲。

“朝廷可派之人多多,冲最不济,故而前来江东。”曹冲停止了嗤笑,拱了拱手,向阚泽行礼。

“这?”江东文武都愣住了,本来曹冲的各种反应,大家都有预料,但是这是没有预料到的,这还是一个孩童吗?简直是天才!

“范启禀主公,冲公子天资聪慧,在许都破解了我江东文武无法破解的难题,称量出了大象的重量。”随后吕范将曹冲称象的事讲了一遍。

“没有想到我江东未解之难题居然被司空大人之子破解了,而且还是一个孩童,北方多俊杰,我江东失礼了。”孙权狠狠地瞪了文武一眼,本来让你们来个下马威的,现在丢脸了,还被一个五岁孩童摆了一道,太丢脸了!

江东那些叫嚷的文武都缩了缩头,退了下去。要和小孩子较劲,没有意思,就算赢了也丢脸,赢了孩童算什么本事?

“贤弟,此次来江东,贤弟要多住些时日,让为兄好好进地主之谊。”

“小弟一定会多留一些时日。关于孙氏之女与曹氏之男结亲的细节,小弟还要和兄长多多商议。”

“好,既然如此,来人,上酒宴,我为贤弟接风洗尘!”

“慢!吴侯,冲还有圣旨没有宣读。”

“哦?”孙权愣了一下,不是曹cāo派来的使者,怎么还带了圣旨。

“孙权接旨!”曹冲身边一个宦官高叫起来,这个声音大家都熟悉,太监**叫!

“臣孙权接旨!”孙权瞪了吕范一眼,这件事怎么自己不知道?

吕范也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吕睿会来这一手,让孙权当殿下跪,这会江东什么脸都没有了!

“孙权。”很快宦官就宣读完了圣旨,大意是孙权坐镇江东很好,给孙权加封地,同时改封孙权为豫章太守,镇南将军。

“臣接旨!”孙权向北方一拜,接过了圣旨。

江东的文武都向北方一拜,表示接旨。吕睿在一旁慢慢地观察江东文武,出了几人表现出很虔诚的样子,其余的人都露出了不屑。看来江东尊汉的人不多,这样机会来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门庭若市甘露寺

( 吕睿与曹冲在孙权的府邸用完了酒宴,就返回了甘露寺。孙氏现在还在吴郡,婚书已经交给孙权了。但是一些繁琐的礼节还是要完成的,例如婚嫁的日子,聘礼等等,这都需要吕睿与孙权还有孙家的一大家子商议。

“侯爷!”

“元直来了,坐吧!”一回到甘露寺,曹冲就让吕范带着自己四处游玩了,吕睿借身体不适,留在了甘露寺。

“谢侯爷!”

“元直,今日在大殿上那几个没有随波逐流的人是那些人?”今日江东的文武大多数让吕睿不屑,孙权刚刚继位,还没有整顿好江东,现在江东一盘散沙。

“那几个人分别是,东吴大都督周瑜,东吴参军鲁肃,顾雍,东吴校尉吕蒙,陆逊,朱恒。”

“哦?”居然是那几个人,日后东吴的顶梁之柱,果然不简单。

“侯爷这里顾雍与朱恒可以为我们所用。”

“元直细细说来。”

“是,侯爷,顾雍与朱桓是江东世家的代表之一,而且对孙策颇有不满,虽然孙权让顾雍与朱桓参与政事,但是依然不如江东的淮泗名臣有实权。他们为此多有抱怨。”

“那陆逊呢?他也是江东世家的代表。”

“侯爷,属下认为陆逊恐怕不会对我们有兴趣,反而会对孙权比较感兴趣。”

“为何?”吕睿虽然有商队的密探在江东,但是大部分事情还是徐庶主持,具体的情况。吕睿并不清楚。

“陆家本是江东大族。但是已经被孙策损耗了元气。现在陆家之人多在豫章一带,吴郡一带已经无多少陆家之人。现在陆家是实力较弱的江东世家。”

“嗯!”吕睿点了点头,很明显在江东这一片地方,世家林立,谁都想瓜分江东,但是陆家在吴郡的根基已经被挖起了。陆逊想在豫章重振陆家,孙权就是最好的选择。

孙策从攻破九江开始,夺取豫章。突袭吴郡,然后扫平江东军阀统一了江东。豫章是孙家的根基之一,就算曹军能突袭,拿下秣陵吴郡一带,豫章一带恐怕短时间内也攻打不下,因为豫章一代水域太多,形势复杂。

“那么元直认为我们如今最好的选择是什么?”吕睿喝了一口清茶,看了徐庶一眼。

“侯爷心中已经有数,何必询问在下,侯爷只需坐在甘露寺。江东世家自然会派人找上门。”

“元直所言有理!”吕睿用手敲了敲木桌,不错。只要自己等在这里,就会有人送上来。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甘露寺门前就都是江东世家前来拜访吕睿的人了。吕睿是大汉的侯爷,到江东来了,自然要来拉拉关系。一时间,甘露寺被人挤满了。

“元直,将顾雍与朱桓带入房中,其余的人,就由元直代本侯爷应付。”

“是!侯爷。”

很快,顾雍与朱桓就来到了吕睿的房中。

“顾雍,朱桓见过侯爷!”二人见到吕睿之后,马上行礼。

“元叹,休穆请起!”吕睿示意二人可以起来了。

“侯爷知道二人的表字?”顾雍与朱桓起身,惊喜地看着吕睿,看来自己这次没有来错。

“元叹,休穆,本侯早就听说江东多俊杰,元叹与休穆更是江东俊杰之代表,所有多有了解。”

“区区小名,不想入了侯爷之眼,与侯爷五岁封侯相比,我等实在不如。”顾雍拱了拱手,回答吕睿。

“元叹说笑了,只是区区小智,何足挂齿,不知元叹二人前来所为何事?”吕睿喝了一口清茶,笑着看了看二人。

“雍与桓久闻侯爷之大名,昨日在大殿之上并未深交,今日特意来拜访侯爷,表达我江东世家对侯爷的敬意。”说完,顾雍与朱桓将一大箱子珠宝给抬了上来。

吕睿一看,**啊,真是**,做个使者的油水真是多,还没有入正题就有这么多收入了。

“元叹,休穆何必如此客气,既然是江东世家的情谊,我便收下了。”有钱拿不拿是傻子!

“区区薄礼希望侯爷喜欢。”朱桓拱了拱手,回答吕睿。

“多谢元叹与休穆了。”

随后三人有闲聊了一会。突然,顾雍话锋一转。

“侯爷,请问侯爷可曾识得陈登陈元龙?”顾雍突然来了一句,提起陈登了。

“哦?元叹也认识元龙?”这真是多此一举,一个广陵世家,一个江东世家,交流是必须的!

“侯爷不知,我二人也认识元龙,以前元龙管理陈家商队之时,我二人也帮助打理族内的商队,故而识得元龙。”

“原来如此,元叹与休穆既然识得元龙,是否有书信让本侯爷带回,本侯爷会从徐州返回许都,若有书信,本侯爷可以代送!”吕睿眼珠转了转,看了二人一眼。

“侯爷客气了,我们时常有书信来往,这就毋须劳烦侯爷了。”顾雍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但是用一个巧妙的回答避开了吕睿。

“原来如此,是本侯多事了。”

“侯爷客气了,这句话实在是折煞雍与桓了。我二人与元龙常有书信往来,一直向往元龙之生活,能主政家乡,照顾家中老父,这是多少为政之人之梦想。”顾雍笑了笑,喝了一口茶。

根据大汉的官吏制度,为官者,一般不能在其家乡为官,防止家族做大,但是有很多人都渴望这样,这样可以巩固自己家族在家乡的地位,成为世家!

“若是元叹与休穆有此心愿,只要二人努力,必能实现。”

“若是如此,真是借侯爷吉言了。不知侯爷可否指条明路,让我二人好有努力之方向。”顾雍拱了拱手,向吕睿请教。

“二位只要尊奉陛下,兴复汉室有功,必能实现心中之愿望。”

“多谢侯爷赐教!”

“侯爷,此乃吴郡士绅的请愿书,希望我二人担任吴郡主簿与校尉,不知侯爷可否带回许都?”顾雍从袖子中取出了一份竹简,递给吕睿。

正题来了,这两个人是来求官的。吕睿接过竹简,笑着说:“元叹,休穆既然有为家乡效力之心,报效大汉之心,本侯爷岂会不帮?这竹简本侯会带回许都呈给陛下!”

“雍(桓)多谢侯爷!”

随后三人又聊了一些风月,顾雍与朱桓就告辞了。

刚刚离开吕睿的院子,朱桓就凑到顾雍的身边说:“元叹,这计划能成功吗?”

“孙权想拉拢我们江东世家,却又防着我们江东世家,我们只有借助外力,给孙权一点压力,孙权才会重视我们。”

“元叹,你不怕孙权像孙策一样?”朱桓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孙权之权谋比孙策强多了,不会这么傻,到时候我们装可怜就行了。”

“元叹所言有理,元叹,为何我们不投效司空大人?司空大人兵力不足,治理江东,不依靠我们,靠谁?”朱恒看了看四周无人,低声地向顾雍抱怨。

“休穆,不要冲动,若无外援,我们绝不是孙氏的对手。司空大人若只有空头之诺,我们两家岂不是万劫不复?”

“元叹谨慎,桓佩服!”

吕睿的房中,吕睿打开了箱子,里面都是一些奇珍异宝。吕睿拿起清单看了一眼,笑了笑,将竹简扔了回去。

“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吕睿正在清点财物,突然一个幼稚之声传了过来。

吕睿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曹冲,他什么时候回到自己的房中的?肯定是恶来放他进来的!

“睿哥,发财了!”

“冲弟也听到了顾雍与朱桓之言。”

“是的,睿哥。这群世家可真是难对付,一个比一个滑头。”

吕睿笑了笑,顾雍与朱恒?他们治理江东也是不错的选择。(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意外的刺杀

“侯爷今日起得真早!”吕范来到了甘露寺前门的花园就看到了吕睿在习武。

“子衡来了?本侯闲来无事,耍耍功夫。”吕睿接过了侍女的汗巾,擦了擦汗。

“侯爷之武艺让范佩服。”

“子衡过奖了,不知子衡起来所为何事?”吕范来了肯定有重要事情。

“侯爷,大喜事!”

“大喜事?”吕睿愣了一下,来结亲是喜事了,还有什么大喜事?

“侯爷,温州之山越派人来进献贡品,表示对大汉臣服之意,岂不是大喜事?”吕范笑嘻嘻地看着吕睿,眼中还有些许得意的神情。

“原来如此,那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吕睿点了点头,难怪吕范这么高兴,原来是有一支山越向孙权表示臣服了。吕范来告诉自己,恐怕是要增加两家结盟的筹码,毕竟孙权现在的江东只是二流州郡。

“此都是司空大人之功,兴复大汉,陛下之诏令能传达四海,才有了山越来朝之事。”

“孙将军也功不可没!”吕范真会吹牛,这事都和曹cāo有关系?吕睿不知道,这事情还真是和曹cāo有关,一场yīn差阳错的刺杀就要开始了。

“侯爷,明日山越使者将至吴侯府上献上贡品,我家主公请侯爷带着冲公子也去府上为宾。”

“既然是孙将军邀请,本侯爷岂能不去,请子衡转告孙将军,明日我一定到场。”

“多谢侯爷。范告辞了!”

“子衡请!”

第二天。吕睿带着曹冲和亲卫来到了孙权的府上。

“孙将军到!”

“参见主公!”东吴的群臣给孙权行礼了。吕睿只是拱了拱手。示意自己到了。

“孙老夫人到!”

“参见孙老夫人!”

吕睿也跟着众人行了一个礼,毕竟这是吴国太嘛!

“娘亲慢点!”孙权亲自去扶吴国太坐下。

“宣山越使者!”孙权旁的亲卫高喊一声,山越使者就进入了大殿。

“参见吴侯!”一个汉人文士打扮的人进来拱了拱手,参见孙权。

“免礼!”孙权抬了抬手,示意使者可以起来了。

“谢吴侯!”

“你家大王是何人?”

“回禀吴侯,我家大王是温州山越,凤岭山赤角大王。”文士拱了拱手,回答孙权。

“赤脚大王?真是可笑!”文士的话刚落。江东就有文臣站了出来,赤脚大王?不就是没有穿鞋子的大王?

“这位大人,我家大王是赤角大王,头有赤色之角,故为赤角大王,我家大王拥有大军三万,雄霸温州!”文士骄傲地伸出了三根手指。

文士的话语一落,江东文武就开始议论起来了。三万人?东吴的正规军的数量一样!

“三万人?”吕睿听了之后,也愣了一下,三万人。山越的兵马组织是民就是兵,兵就是民。三万人也就是这个什么温州大王有三万的常备军,在山越里,应该是数一数二的大王了,这种人,现在也来依附孙权?

“权治下无方,请使者不要见怪!”孙权听到三万人也愣了一下,不排除使者说谎。但是如果不是谎言,孙权就发了,而且在曹cāo面前有也面子。太年轻了,就是对自己有信心!

“吴侯客气了,吴侯执掌江东以来,江东歌舞升平,我山越与汉人之贸易也日渐繁多,我家大王有感于吴侯的恩德,特派在下前来,作为使者进献大汉!请吴侯将我家大王之礼物,转呈大汉陛下!”文士有文有理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江东的文武一听,又窃窃私语起来,真是百越蛮族。居然还奉大汉天子为正统,现在谁不知道大汉天威一损,各路诸侯蠢蠢欲动?

“本侯一定会将山越百姓之心意转呈陛下!”

“谢吴侯!”

“吴侯,此乃我家大王献上的温州地形图,请侯爷笑纳。”说完,文士拍了拍手,几名士卒从后面走上来,双手捧着卷轴。

这几名山越士卒,脸上画着七彩的彩谱,有点像后世的特种兵一样。山越族人好面谱,在山林中为了隐蔽的需要,用天然的材料作为染料,涂上脸上,既可以辨认自己的族人,又可以隐蔽接敌。

“且慢!”鲁肃站了出来。

“使者,献上温州之地形图,可由我家主公之亲兵呈上。”

使者用山越语问了领头的士卒,领头的士卒摇了摇头。

“使者,这位将军的意思是?”鲁肃也不懂山越语,只有借助使者。

“回禀吴侯,山越之规矩是由我家大王之使者,亲自呈送给吴侯,以表示尊敬。可吴侯居然用亲兵代劳,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温州山越?”文士拱了拱手,向鲁肃解释。

“这?”孙权愣了一下,然后又看了一下旁边的吕睿与曹冲,本来孙权可以摆一下江东之主的霸气,怒斥山越使者不懂礼数。但是吕睿与曹冲在此,若是发怒,就太丢人了!

“子敬,既然是山越的规矩,我们也不能破坏。”

“子敬,告诉山越,此乃许都司空大人的使者,既然山越感恩我大汉,那么还是将温州地形图献给司空大人与朝廷,请贤弟代为兄呈给陛下如何?”孙权看了吕睿一眼。

好你个孙权,居然会借花献佛,温州地形图?等曹cāo占领了江东自然有用!孙仲谋,你以为这图对于我曹军没有用,来个借花献佛?我就让你吃个大亏!

“兄长既然看得起小弟,小弟一定代劳,向陛下表达兄长之意。”吕睿拱了拱手,应承孙权。

“使者?”孙权看了文士一眼,鲁肃连忙和文士解释吕睿与曹冲的身份。

文士摸了摸下巴,又说了一段山越语,领头的士卒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回禀吴侯,既然小侯爷是司空大人的使者,那么我们将礼品献给小侯爷也理所应当。”

说完,几名山越士卒抱着卷轴来到了吕睿面前。吕睿点了都头,双手接过卷轴。

就在此时,一名山越士卒使了一个眼色。几名山越士卒从xiōng间拔出了匕首。

“有刺客,保护主公!”吕蒙第一个反应过来,然后大批的侍卫围了上来。

吕睿从小在王越手下学击杀之道,这种场面见多了,吕睿用腿将案台一踢,然后向后一跃,拔出了佩剑,反手一剑,将一名山越族人给杀了。

宴会顿时一片混乱,吕蒙指挥这亲卫保护孙权撤出大殿。来到了后院。

“子明,命人保护老夫人回房。”

“诺!”

“参见主公!”

“一名队长带着四名护卫跪在了孙权的面前。”

“不用多礼,快保护老夫人回府。”

“诺!”

亲兵队长刚刚起身,嗖地一声,从袖口中飞出一把飞刀,正好刺中了孙权的左腹。

“主公!”吕蒙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刺客的后手居然在这里。

吕蒙一脚将刺客踹飞,孙权的侍卫反应也很快,马上冲了上去。

大殿之内,几名山越士卒已经被杀了,文士也被控制住了。

“侯爷,你没有事吧?”吕范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本侯爷没事!”吕睿暗暗擦了一把冷汗,太危险了,要不是自己动作快,就嗝屁了。

“冲公子!”突然徐庶大喊一声。

“冲弟!”吕睿一转头,曹冲居然中了一刀?吕睿马上跑了过去,扶起曹冲。

“子衡,速去请大夫过来!”***,曹冲居然中了一刀,怎么向老曹交代!

“不好了,主公中了一刀!快去请大夫!”一名侍女慌慌张张地跑进大殿。孙权也中刀了!

顿时江东将军府乱成一团。(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混乱的江东

吕睿在甘露寺的客房内来回踱步,大夫正在里面为曹冲诊治。吕睿在外面焦急地直跺脚,怎么会有刺客在这里出现,孙权本来被行刺了是好事,可是怎么又搭上曹冲了,这可怎么和老曹交代。

“侯爷,请放心,这里面都是我们江东最好的大夫。冲公子一定会好起来的。”吕范也焦急地等在外面,曹冲要是出事了,曹cāo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江东就危险了,怎么刺客就刺了曹冲一刀!

吕睿没有理睬吕范,只是来回的踱步,不时双手来回的摩搓。

“大夫出来了!”吕范看见大夫出来了,眼前一亮。

“大夫,冲弟怎么样了?”吕睿连忙上前,抓住了大夫的手。

“回禀侯爷,冲公子所中之匕首上有山越之剧毒,在下只能用药物压制,若要真正解毒,在下无能为力。”

“什么!”吕睿一个踉跄,幸好吕范扶住了吕睿。

“难道你没有办法?!”吕范呵斥大夫,曹冲在曹cāo心中的地位,吕范是知道的,要是曹冲在江东出了事情,曹cāo万一发怒,不要江山和发兵江东,那么?事情不堪设想!

“请吕大人恕罪,在下实在是没有办法,或许比我高明之大夫可以治愈公子,我只能压制毒性。”

“若是使用你的药物压制毒性,是否可以行船?”吕睿低声问了一句,眉头深锁。

“回禀侯爷,那是没有问题的。侯爷要带冲公子去寻访名医?”

“子衡。请你转告吴侯。既然婚事已经定下,我与冲弟要尽快返回许都,找名医为冲弟治病,婚事就让吴侯看着办吧!”

“侯爷?这?”吕范犯难了,看来吕睿是怒了,若是曹冲死江东不好办,现在让吕睿离开?江东好像又失了面子。

“子衡只需将本侯爷之请求转告吴侯便是!”

“是,侯爷!”见吕睿如此坚持。吕范也没有办法,只有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吕范离开了甘露寺之后,骑上骏马,直奔将军府。曹冲中毒了,孙权会不会也有问题?

很快,吕范就回到了将军府。孙权的情况比曹冲好一点,意识还在,大夫用药之后,孙权躺在长塌之上,文武伫立在下。

“参见主公!”吕范见到孙权之后。连忙跪下。

“子衡起来吧,曹冲怎么样了?”孙权虚弱地询问吕范。

“主公。曹冲病情不容乐观。”随后吕范将曹冲的情况讲给了孙权听。

孙权听过之后,苍白的脸色又露出了愁容。

“子明,查清楚是什么事情没有?”

“主公,文士已经招供了,山越本来是来刺杀主公与江东重臣的,可是吕睿接了地形图,成了替罪羊,只是没有想到伤到了曹冲。”吕蒙搞审讯很有一手,很快就套出了情报。

“主公!”诸葛瑾站了出来。

“子瑜何事?”孙权咳嗽了几声.,看了诸葛瑾一眼。

“主公,此事有蹊跷,为何山越会突然对我军发恶?恐怕背后有人指使。”

“子瑜说得有理,那么子瑜认为指使之人是谁?”

“主公,现在天下诸侯各据一方,能有实力这样做的,恐怕只有曹cāo,刘表,袁绍三人。”

“子瑜,曹cāo万万不可能行刺主公,就算行刺主公,岂会拖上自己的幼子?”吕范站了出来,反驳诸葛瑾。

“公瑾,你有何看法?”

“主公,属下以为,曹cāo是不会派人来对付江东,袁绍不尊陛下,独霸河北四州,曹cāo不平河北之乱反而交恶我江东,实属不智,所以此举可能是袁绍或者刘表所为。”周瑜摆动了一下他的羽扇,回禀孙权。

“你们有什么看法?”孙权看了看其他的群臣。

“回禀主公,公瑾所言有理,不过此次曹冲受伤,恐怕事情就复杂了,万一曹cāo以为是我们派出的刺客?那么?”张昭面色凝重地看了孙权一眼。

“主公,曹冲属于意外中刀,但是若是我们因此交恶曹cāo,得不偿失,属下有一计可以缓和曹cāo之愤怒。”张纮站了出来。

“子纲有何妙计?”

“启禀主公,属下曾在许都为官,曹cāo最宠爱之子,就是曹冲,若无意外,恐怕曹冲能继承曹cāo之爵位。如今曹冲在我江东受伤,曹cāo必定愤怒异常。属下以为,主公可以孙氏之女配之,以安曹cāo之怒。”

“可是,叔父之女已经与曹cāo之子曹彰有了婚约,那么?”

“主公可曾忘了还有郡主?”张纮拱了拱手,看了孙权一眼。

“妹妹!”孙权愣了一下,本来与曹cāo结亲就是权宜之计,若是曹cāo统一了北方,那么曹cāo就是自己的敌人,派叔父的女儿联姻,只是一个牺牲品而已,但是要自己的亲妹妹去做一个牺牲品?

“主公?”

“子纲,可是曹冲只有五岁,郡主可是比他大了五岁!”孙权看了张纮一眼,曹冲虽然聪慧,有机会当曹家的继承人,但是这不是一定的,自己的妹妹嫁了过去,恐怕?自己的母亲就是一个难过的关!

看到孙权尴尬的神情,张纮自然知道原因。

“主公,此乃江东之大业,老夫人面前,纮愿意去说服!”张纮表态了,吴国太他去摆平。

“公瑾的意思?”

“主公,属下无异议,老夫人面前,在下也会协助子纲说服老夫人。”

“好吧,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给公瑾与子纲了。”

“是,主公!”

“子衡?”

“属下在!”

“吕睿那里你送去大礼,表达我江东的歉意,同时多派医者前往甘露寺诊治曹冲,还有将郡主的事也告知吕睿。”孙权拖着难受的身体吩咐吕范。

“属下明白!”

“公瑾?”

“属下在!”

“山越既然决定行刺于本将军,肯定会有行动,若是山越出动军队,就要靠公瑾了。”

“对了,速速去通知伯言,山越是诈降。

“属下一定不负主公之托,固守江东!”

“有劳公瑾了。”孙权又咳嗽了几声。

“主公,你好好休息吧,我等先行告退。”张昭拱了拱手,向孙权请示。

孙权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可以退下了。

会稽,陆逊的军营之中,陆逊正看着兵书,自己刚刚收服了温州的山越,并且温州山越派了使者前往秣陵,自己春风得意。

“报!主公!会稽城被山越突袭了!”

“什么?”陆逊的兵书掉落在地上,温州山越不是被自己平了吗?怎么会稽附近还有哪股山越可以攻破会稽?

“将军,不好了,投降的山越人反了,左军军营正在与山越交战。”

“什么?”

“传我军令,速速退回吴郡!”

“诺!”

会稽城外,山越的军营之中。山越大王费栈哈哈大笑。

“左先生,你的计策果然厉害,派人刺杀孙权,突袭了会稽又撤了出来,我军几乎没有损失,破了陆逊的大军,还得了这么多的辎重。”

“大王说笑了,孙策对我们这些方外术士血腥镇压,我就是要给孙氏一点厉害!”左先生拱了拱手,笑了笑看了费栈一眼。

“左先生,这次不仅孙权受伤了,而且曹cāo的幼子曹冲也受伤了。恐怕孙权要麻烦了。”

“什么?曹cāo的幼子也受伤了?”左先生露出了惊喜的样子。

“不错,曹cāo的使者正在江东,他的幼子中了我们刺客一刀。不过孙权是被哪一路刺客刺伤的,就不得而知了,好像还有其他人,同时在刺杀孙权。”

“孙氏在江东不得人心,人人得而诛之,恐怕也是被孙氏压迫之人的反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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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内忧外患孙仲谋

“左先生请好好休息。”

“大王客气了,左某一定帮大王对付东吴,重振山越!‘

“有劳左先生了。”费栈向左先生行了一个大礼,就离开了。

左先生进入军帐之后,笑了笑,人就分成了三个人影。

“戏先生,冲公子怎么会受伤了?”

“道长,这个我也不清楚,应该是费栈派人刺杀的时候误伤了冲公子。”

“先生,那司空大人?”左慈看了戏志才一眼,曹cāo给他们策反山越与江东为敌,曹冲却受伤了,这不好交待啊!

“道长,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不用去追究了,司空大人雄才大略,不会为了冲公子的事情责罚我们,我们还是尽快完成山越之事,这样才对得起司空大人。”戏志才跟随曹cāo最久,了解曹cāo的秉性,就是曹冲是曹cāo身上的肉,但是为了大业,也不会为了一个儿子而破坏自己的雄才与狠心。

“先生言之有理,道长,我们只需做好我们的本份即可。”王越是个武夫,没有什么见解,都只听戏志才的。

“先生,那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冲公子的受伤反而是一步妙棋,江东应该会把这笔帐算到山越的头上,不凡与冲公子在江东就会很安全,不凡一定会带冲公子返回许都治疗,江东也不会发现我们意图,突袭江东,十拿九稳了。”戏志才是顶级谋士,自然对曹冲受伤的利弊分析得很透彻!

“先生的意思是。我们只要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就可以了?”

“不错。不过我们要帮不凡与冲公子一把!”

“先生的意思是?‘

‘道长。你在江东还有多少人?”戏志才看了左慈一眼。

“大约还有几十人左右,但是都是一些杂役。”

“忠心如何?里面是否有暗杀的高手?”

“先生放心,忠心?那是绝对的,本道人要让民众归心,恐怕不难吧!高手?有几个而已。”左慈得意地回答戏志才,用幻术迷惑百姓,左慈可是大汉第一,现在的民众都是有神论者。神与人?你跟谁,猪都会选择!

“好,那我们就再刺杀冲公子一回!”戏志才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故布疑阵,江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吴郡城内,太守府内,陆逊正在思考着发生在会稽的一切,山越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聪明了?会偷袭会稽城!

“报,将军!山越攻下会稽城以后。将部分民众带出城往山越的腹地而去了。”

“什么!”陆逊听到了这个消息,又吃了一惊。山越居然会掠夺民众资源了?

山越是个古老的民族。自从东汉中后期边慢慢地强大起来了,山越占地很广,面积基本是江东州郡的三倍,但是人口却不多,基本是人人皆兵的状态。

山越土地肥沃,由于生产技术的改进,还有和汉族的交流,现在山越生产力已经得到了提高,特别是一些汉族的流民因为不满士族大家的压迫,主动进入山越地区,与山越人融合。成为了新山越人,但是这是一种被动的融入,而现在?山越居然学会了掠夺汉族的人力资源!

“高人!一定有高人在背后指点山越!”陆逊马上猜到有高人在指点山越。

“来人,让刀笔吏进来,我要书信给主公!”

秣陵的甘露寺,吕范作为孙权的代表前来面见吕睿。

吕范首先是表达了东吴的歉意,送来不少的东西给吕睿。然后提出了让孙权之妹孙氏嫁曹冲的结亲,毕竟曹冲受伤了,让他娶一个夫人回去,不过分!

吕睿听到了吕范的话,开始思索起来,曹家一步一步走向天家,族内任何一个有机会夺得曹cāo位子的儿子,他们的婚嫁都是要三思而后行的。

孙权的堂妹与孙权的妹妹联姻曹氏,是有不同的意义的。古代女子出嫁了,就是夫家的人。孙权叔父之女联姻曹氏之后,曹氏攻打江东,会是一大助力。因为孙权的叔父,在江东是非嫡系的皇亲,到了曹魏也是国戚,半斤八两,谁实力大,当然就依靠谁。

但是孙权的妹妹就不一样了,在江东,她是嫡系皇亲,到了曹魏她就是一国戚了。曹魏夺了她父亲的江山,孙氏一定会伺机报复,若是曹冲挡了曹魏的皇帝,那么孙氏就是皇后了。孙权的这个妹妹就是传说中的弓腰姬,要是当了曹冲的妻子?吕睿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而且老曹也不会同意!

“子衡兄,替我多谢吴侯的美意,司空大人十分宠爱冲弟,他的婚事,只有司空大人能做主,恐怕要辜负吴侯了。”

吕睿说得委婉,但是吕范明白,这是直接拒绝了。曹冲是曹cāo最宠爱的儿子,婚姻?曹cāo恐怕不想用政治婚姻为儿子做选择,看来这是没有希望了。

“侯爷哪里的话,既然如此,范回去回禀主公便是。”

“有劳子衡了!”

“侯爷客气了!”

“对了,子衡,大夫说七日之后,冲弟就可以离开江东了。本侯爷决定带冲弟返回许都治疗,不知吴侯是否应允?若是耽误了冲弟治疗的日子,恐怕司空大人面前我们都不好交待!”

“侯爷请放心,主公已经吩咐好了。为冲公子配了大夫,和准备了船只,直接从秣陵返回广陵。随时都可以出发。”

“请子衡代我多谢吴侯!”吕睿笑了笑,看来孙权现在也不好过,这么轻易就放自己离开了。

“侯爷留步,范告辞了!”

“子衡请!”

孙权的府上,孙权的毒素还滞留在体内,时刻需要大夫在一旁伺候。

“子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孙权无力地询问了鲁肃。孙权中毒的消息一传出去,秣陵附近的就有山贼出没,而且派了守备军前去,却被击败了。

“这?”

“主公,你也应该知道世家的那些人,属下也没有办法,他们都是一群只混吃喝的士卒,又不会真心听从我们的调派,而且我军的主力子啊沿江布防,实在是抽调不出兵力。”鲁肃无奈地拱了拱手,回答孙权。

“子敬,那么孙氏宗族手上的军队有什么反应?”孙权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江东现在内外交困。

“主公,三将军那边的人都在静观其变,而且三将军也称病不出,属下难以调动。而且孙氏的宗老们都不太信服主公之能力。”鲁肃瞟了孙权一眼,只见孙权忿恨地看了台面的竹简。

“难道他们都要铲除世家才肯罢休?难道他们不是世家!”孙权用力一锤,咳嗽了几声。

“主公息怒,息怒,主公还需保重身体。”

孙氏是从寒门奋斗起来的士族大家,从孙坚的南征北战,获得了一个乌程侯的封号后,孙氏就开始慢慢地发迹了。孙策平定江东,因为自己在江东没有深厚的根基,使用了屠杀江东士族的方式来维护稳定,孙策是江东开拓之主,杀人没有问题,孙策就算没有德,还有威!

孙权是继承了孙策的势力成为江东之主的,孙权用的是怀柔政策对付江东世家。但是这样引起了孙氏宗族的不满,本来孙氏来到江东,屠杀了江东士族后,江东的田地与百姓就是孙氏的了。可是孙策突然遇袭身亡,孙权继位后,这种福利没有了,孙氏反而要拉拢江东士族了,问题就出来了。孙氏族人本来是拥戴孙韶这个和孙策性情相近,愿意屠杀士族的人为主,但是孙策力压众议,任命孙权为江东之主。

孙权现在受伤,有想法的人都出来了!

“报!主公,陆将军急报!”

“呈上来!”

看了陆逊的竹简,孙权叹了一口气,内忧外患!(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又遇刺?广陵!

鲁肃接过了孙权手中的竹简,愣住了,陆逊居然败给了山越!

“子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孙权捂住心口,质问鲁肃。

“主公,这属下也弄不清楚,看来是有人要蓄谋对付我江东!”鲁肃看了陆逊的战报,居然有高人在背后指点,一时间也慌了手脚,摸不清头脑。

“子敬认为是何人在谋划我江东?”

“属下一时也猜不透,曹cāo?不太可能,袁绍虽然兵败,但是实力犹存,曹cāo应该不会选择突袭我江东。刘表?刘表新定荆南,有可能出兵对付我江东。袁绍也可能因为先主公未突袭许都而耿耿于怀,对付我江东。”

“子敬所言有理,子敬认为应该如何应对眼下之困局?”

“主公,我军主力尚在沿江布防,如今我军与曹军已经联姻,曹军要北伐袁绍,无力南顾,我们可以集中兵力先平山越,再西进荆州,方可解开困局。”鲁肃是眼光极高的战略家,很快就给孙权提出了建议。

“嗯,子敬所言甚是,就依照子敬之言,命公瑾带领我军主力南下,平定山越。”

“主公,子敬有一计可献于主公。”

“子敬请讲。”

“主公,我们可以分兵而行,让大都督带领一万士卒前往鄱阳湖精炼水师,营建我江东水军。主公可亲自领大军二万,南下征讨山越。”鲁肃给孙权献上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既可以让孙权立军威,又可以分了周瑜的兵权。维持江东兵权的稳定。

“子敬果然高见。就依子敬之言。”

“主公。吕大人求见。”孙权与鲁肃正在商议军政的时候,吕范就到了。

“让吕大人进来。”

“诺!”

“子衡,你前往甘露寺,可有收获?”

“请主公恕罪,吕睿并未答应将郡主与曹氏联姻,更是一口拒绝,连上书给曹cāo的机会都没有。”

“哦?子敬,你如何看?”

“主公。吕睿自幼跟随曹cāo,从小天资聪慧,也是一俊杰,吕睿也是有考虑的,主公,若是日后天下当真三分,恐怕郡主还是不要到许都为好。”

“子敬所言有理,既然曹cāo不要舍妹,那么我们也不勉强,子衡。多备奇珍异宝送与吕睿,等曹冲病情稳定之后。派人护送他们返回江北。”

“范明白了,主公!”孙权内忧外患,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吕睿了。

甘露寺是修建在一座山上的,夜晚,天气比较冷,吕睿起身,向曹冲的房间而去,看看曹冲。

“侯爷!”

“恶来辛苦了。”为了曹冲的安全,吕睿派了典韦带人守护曹冲,刺客的意图与身份吕睿尚为调查明白,曹冲不能再出事了,不然,吕睿根本无法和老曹交待。

“不辛苦。”典韦笑了笑。

“侯爷是要看看冲公子?放心,有韦在,不会让公子着凉的。”

吕睿点了点头,看了典韦也是个外表粗犷,内心细腻的人。

“有刺客!”就在吕睿与典韦在门外闲聊的时候,守卫发现了刺客。

“什么!”居然还有人来行刺曹冲?

吕睿一个箭步,闯入了房内,然后亲自带着护卫保护曹冲。

这次的行刺好像不顺利,刺客很快就被擒杀了,没有一个活口。抓住的全部服毒了,只能从一些面谱上,辨认出是山越之人。

吕睿不敢大意,继续带着护卫守护曹冲,以免意外再次发生。

甘露寺发生刺杀,孙权的将军府也发生了刺杀,结果一样,都没有成功。孙权连夜召集大臣到了将军府。

“子明,到底是怎么回事?”孙权一拍桌子,怒目而视。本来自己中毒了,已经加强了防卫,怎么还有刺客?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孙权现在的心已经烦躁了,根本不能冷静的思考。

“主公,这次的刺客也是山越的人,可能主公中毒的消息传到了山越,他们想试探一下?”吕蒙试探地询问孙权,现在的孙权让吕蒙感到有些害怕。

“试探我是否健在?”孙权瞪了吕蒙一眼,吕蒙尴尬地退了下去。

“报,主公,甘露寺有刺客潜入,全被擒杀!”

“什么!”

“曹冲公子与小侯爷可有危险?”鲁肃马上意识到了严重性,连忙询问士卒。

“请主公放心,侯爷与冲公子都无大碍,刺客连房间都没有到,就被擒杀了。”

“子敬,你有何看法?”

“主公,恐怕山越是想制造我军与曹军的矛盾,若是曹冲在江东身亡,我江东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看来山越之中的高人,不简单!”

鲁肃判定是山越之中的高人对曹冲动手,要对付曹冲,借此恶化曹cāo与孙权的关系。

“子敬所言甚是,看来背后的高人不是刘表就是袁绍了。”孙权按照鲁肃的思路推出了背后的势力。

“主公,现在情势危急,还请主公速速执行平山越,练水师之策。以壮大我江东势力。”这一系列事件的发生,让鲁肃意识到了江东的不足,没有绝对的实力,只是依靠世家与孙氏之间的平衡是很难立足江东的,现在只有增强孙权的实力,才能立足于江东!

“就依子敬之计,本将军会尽快发兵山越。”

“子衡,吕睿与曹冲就交给你了,曹冲可以返回许都后,就让孙氏与吕睿一起返回许都。”孙权也不敢留曹冲在江东了,要是再出事了,孙权都不敢想后果是什么。

“是,属下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吕范就来到了甘露寺探望曹冲,同时向吕睿表达了孙权的歉意。从言语中了,吕睿明白了,孙权也不愿意让曹冲这个烫手的山芋留在江东,让吕睿尽早返回许都。

到了第七日,曹冲依然是面色苍白,但是能食用米汤了。吕睿抓住时间,带着孙氏上路了。

吕睿在秣陵上船,没有到一天,就抵达了广陵,陈登已经带着广陵文武在等候吕睿。

“让元龙兄亲自迎接,睿真是受宠若惊。”吕睿拱了拱手,向陈登行礼。

“不凡兄客气了,不凡兄出使江东归来,登亲自迎接有何不妥?”

很快吕睿一行人就进入了广陵城。

广陵太守府上,吕睿刚刚跟随陈登进入太守府,在正厅就看到了许褚。

“仲康!”许褚来了,曹cāo也一定来了。

“哈哈哈哈!不凡终于回来了。”听这声音,老曹果然在这里。

“参见主公!”吕睿马上给曹cāo行礼。

“不凡,不用多礼了,起来吧。”

吕睿依旧不肯起身,跪在地上,这不,保护曹冲不得力,要表表态!

“仲父,孩儿保护冲弟不利,请仲父责罚。”

“冲儿的事情,为父已经知道了。”

“此事不能怪不凡,也是仲父考虑不周。”

“这?”

“不凡,你以为山越的刺客真能刺中孙权?”郭嘉在一旁坏笑地看着吕睿。

吕睿此时明白了,孙权退到后院之后,那些刺客是曹cāo派的,好一招借刀杀人!高,实在是高!

“不凡,孙权已经准备调动兵马进攻山越,到时候夺取江东就轻而易举了。”

“仲父英明!”

“不凡?冲儿的伤势如何?”讨伐江东有了定论,曹cāo开始关心自己的儿子了。

“请仲父放心,冲弟虽然中了山越的毒,只是轻轻划过而已,中毒不深,送回许都由华佗诊治必能康复!”对于华佗的医术,吕睿还是很有信心的。

“嗯,这样为父就放心了。不凡,你与奉孝商议出兵江东之事宜,我前去看看冲儿。”曹cāo将长袖一甩,离开了正厅。

吕睿与郭嘉对视了一眼,此时的曹cāo哪里是一代枭雄,只是一个慈父而已。(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大婚的掩饰

“参见主公!”吕睿与郭嘉在曹冲的房外等候曹cāo,曹cāo进去了大约一个时辰才出来。

“嗯,不凡与奉孝随我去书房吧。”

“诺!”

来到了书房,曹cāo坐上了主位,陈登,刘晔,荀攸在已经在等候曹cāo。

“元龙,吕范怎么样了?”

“回禀主公,我已经安排吕范在驿馆住下,明日吕范会来拜见主公。”

“嗯,很好,元龙,不日我们就要返回许都演戏,江东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船只是否已经准备妥当?”

“回禀主公,请主公放心,船只元龙已经准备好了,我军前军五千先锋以商队之船作为掩护,在秣陵口登陆,突袭秣陵。主力大军以铁锁连环船为主,运输大军与辎重抵达江东。”

“嗯,元龙就留在广陵督办此事。能否拿下江东就看元龙的了。”

“谢主公赏识,元龙一定竭尽心力完成克吴大业。”

“不凡,此去江东有什么收获?”

“主公,江东孙权新领江东,表面威风,实际内忧外患。孙权一被刺杀,很多的人就开始冒出头来。江东的顾雍与朱桓更加是向主公求官。”

说完,吕睿将一份竹简递给了曹cāo,这是顾雍与朱桓向刘协上的表文,意思很明确,就是求官!

曹cāo看了竹简,笑了笑,看来孙权与江东世家只是平衡而已,并未直接掌控江东世家。

“不凡,回到许都之后。就按照二人的意思。给他们封官。我们进入江东,也会容易一些。”

“是,主公,属下明白了。”

“对了,表文送还的时间,不凡要掌握好,说不定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曹cāo诡笑看着吕睿。

“是,主公。我军突袭秣陵之时,就是表文送至之时。”吕睿当然明白曹cāo的挑拨离间之计。

“好,此事交给不凡了。”

“子扬,我军在山越之中的行动如何了?”

“回禀主公,主公派出的谋士传来了消息,会利用山越拖住孙权的主力,到时候主公在秣陵与吴郡站稳脚跟之后,江东就不足为虑了。”

“好,子扬,此事就交给你办了。”

“诺!”

“公达。你让我军cāo练的阵法如何了?”

“回禀主公,阵法已经初有成效。待南下江东之时,定让主公知晓其厉害。”

“好,公达智计百出,这就交给公达了。”

“是,主公!”

“好,今日就这样了,你们都退下去吧,不凡与奉孝留下便可。”

“诺!”

其余人都离开之后,吕睿拱了拱手问:“仲父?”

“不凡,此行江东,不凡认为应当如何治理江东?”

原来老曹留下自己是要考自己的。

“回禀仲父,孩儿认为治理江东应该是联合山越,取其兵,融其民,防世家,共治江东。”吕睿提出的这个办法就是东吴日后的治理办法,吕睿不是神人,不是打到江东就能改变整个江东的,江东现在有很多北方的流民,这些人联合江东世家成了气候,只能缓缓图之,不能cāo之过急。

“不凡所言有理,不凡真是长大了,会治理一方了。”曹cāo欣慰地笑了笑,曹cāo知道,南方的少数民族与北方的少数民族不同,南方的少数民族是可以用文道收服的,而北方必须使用武力!

“多谢仲父夸赞,睿有今日都是仲父教导有功。”

“哈哈哈哈,这也要不凡聪慧才可。”

“不凡,若是将江东交给你治理,你是否领命?”曹cāo喝了一口茶,看了吕睿一眼。

“孩儿领命!”吕睿看到曹cāo的神情,知道曹cāo下决心了,自己又岂能坏了曹cāo的心情?

“好,不凡若要治理江东,需要哪些人,仲父都给你!”

“睿想要五人,请仲父应允。”

“好,除了奉孝,你可以随意!”曹cāo指了指边上的郭嘉,这个鬼才自己要留在身边。

“仲父,睿想要的五人是:王朗,蒋济,曹真,曹冲,杜畿!”

“哦?”曹cāo看了吕睿一眼,这里面居然有两个是曹家的人,还有曹冲也在里面,睿儿真是越来越成熟了。

“不凡认为冲儿能担任重任?”曹cāo看了吕睿一眼,这个养子现在就要为自己解决子嗣的问题?

“睿认为冲弟天资聪慧,不过若是呆在许都,有点浪费了。兄长昂,丕弟,植弟,彰弟都是人杰,仲父还嫌不够?”吕睿见没有外人也开始打趣曹cāo了。

“好,就依不凡所言,冲儿康复之后,就让他来江东,不凡要好好教导冲儿。”

“是,仲父!”

“奉孝,还有一事你要留意,刘备与马腾的动向。刘备从汝南逃走之后,去了荆州,刘景升不简单,你要注意。”

“是,主公,属下明白了。”原来曹cāo带领大军进攻汝南,刘备三兄弟像历史一样去投效刘表了,现在就驻扎在新野这座小城里。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再去看看冲儿。”曹cāo挥了挥收,吕睿与郭嘉就退了下去。

第二天,曹cāo在太守府上召见了吕范。吕范一听曹cāo居然在广陵,愣了一下,然后听说是为了曹冲而来,就释然了,毕竟曹冲是曹cāo最宠爱的儿子,大家都知道!

“江东吕范见过司空大人!”吕范进入了太守府,来到了正厅,马上给曹cāo行礼。

“子衡请起,子衡辛苦了,从许都为使,今日又为婚使,子衡都没能好好休息,本司空真是过意不去。”

“多谢司空大人关心,都是效忠朝廷与陛下,范不敢言辛苦。”

“好,子衡,冲儿身体不适,拖延了返回许都的时间,明日我便返回许都,子衡与我一同返回许都,彰儿的婚事就尽快办了,子衡也好回去回复吴侯!”

“多谢司空大人!”

许都司空府上,今日是曹cāo的儿子曹彰与江东孙氏的婚礼,司空府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文武百官几乎都来庆贺,一时间司空府外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曹彰在曹cāo回到许都后,行了冠礼,赐字子文。黄须儿终于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子衡,今日辛苦了?”婚宴结束,吕睿来到了驿馆。吕范今日是辛苦了,作为江东的代表人,被灌酒是肯定的,现在吕范基本是找不到北了。

“小侯爷?小侯爷来了,快快请坐。”

“子衡,今日多喝了几杯吧?”

“小侯爷见谅,这也是无奈之举。”吕范摇了摇头,自己一辈子没有喝过那么多酒。

“子衡,司空大人有命,子衡明日返回江东,睿会随子衡一起,作为司空大人的使者,面见吴侯。”

“小侯爷又随子衡前往江东?真是太好了!”吕范已经语无伦次了。

“看来子衡兄是醉了,睿告辞了,明日再来叨扰。”吕睿见吕范是真醉了,笑了笑,就离开了驿站。

第二日,按理是媳妇回门的日子,孙氏当然不能回江东了,只能是来驿站和吕范打个招呼,吕范代表孙氏的宗族家长交待了孙氏几句,就算是回娘家了。

孙氏的回门礼结束之后,吕范就启程返回江东了。毕竟孙权还在江东等着回复。

吕睿作为曹cāo的使者,跟着吕范一起返回江东。

江东,孙权的将军府。吕范的信使已经将许都的婚事告知孙权,同时吕睿作为使者前来江东。

“子敬?”

“主公!”

“山越战事吃紧,我要立刻带兵前往讨伐,子敬为随军参军。”

“诺!”

“主公?那么吕睿来江东?”

“只是曹cāo的一个使者,本将军不用在秣陵等候了,也就是一些繁文缛节。让张昭处理就好了。”

“是,主公!”(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江东懵了

( “侯爷,不日就要抵达广陵了,到了广陵,休息一日,我们便可抵达江东。吕范笑着看着吕睿,自己完成了一个使命,曹cāo一定是派吕睿来商量同盟的事宜,有了这个功劳,吕范又可以升官了!

“子衡多日来辛苦了,到了广陵,我与元龙好好招待子衡。”

“侯爷客气了。”

吕睿与吕范抵达广陵之后,陈登亲自出迎,并且在太守府设宴款待吕范,一轮酒水轰炸之后,吕范就倒了。陈登与吕睿看了吕范一眼,都笑了笑,然后开始准备突袭江东了。

吕睿首先命人将明日登船的礼品全部换成了武器,然后将随行的随从换成了虎豹骑。其次,王朗带着曹洪,张辽,徐晃乘连环船先出了广陵港。最后,吕睿装成醉酒的样子,返回了吕范的身边。

“侯爷?侯爷!”吕范一夜宿醉之后醒来了,看到吕睿也抱着一个空酒壶在大厅之内,只有一些侍女在旁边。

“嗯?子衡?你起来了?”吕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侯爷,昨日我们都喝多了,现在差不多午时了,我们可以启程了。”

“好,子衡,我们现在就渡江,早日赶往秣陵。”

“侯爷请!”

吕睿与吕范在广陵港上了船,很快就到了江东。

在丹徒港抛锚之后,吕睿一下船,就呕了出来。

“侯爷?!‘吕范连忙上前拍了拍吕睿的后背。

“侯爷,没事吧?”

“没事,昨晚喝太多了。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子衡。你看是不是在此处休息一晚,明日在赶往秣陵?”吕睿装出了很难受的样子。

“既然如此,侯爷,那么我们就休息一夜,明日再前往秣陵。”吕范也没有多想,就答应吕睿的请求了。

夜里,吕睿的房中,典韦。曹纯,慕容平都来了。

“慕容平,吕范那边怎么样了?”

“侯爷请放心,我们在饭菜里下了药,吕范现在恐怕已经没有命了!”吕睿从交州收罗到了不少慢性毒药,今日终于可以用上了。

“江边的守卫如何?”

“回禀侯爷,都已经解决了,下了药,没有什么费力。”

“好,速速派人出海。将王朗的大军接过来,还有派人返回广陵。让陈登的大军明日从此地登陆。”

“诺!”

“子和叔父,虎豹骑化装成吕范的队伍,进入秣陵,突袭秣陵!”

“好,不凡,叔父这就去准备。”

“恶来,你带着我们的人先行前往秣陵,一开城门就混进去,等候本侯爷的指示。”

“是,侯爷!”

第二日,一支打着吕字旗号的东吴军队就往秣陵而去。

秣陵的城门口,像往常一样,刚刚破晓就打开了城门。典韦带着几十名刺客进入了城内。

“将军,吕大人的队伍回来了。”

驻守秣陵东门的是孙权的一名偏将,是从孙权亲卫提拔上来的,看到了吕范的队伍,马上走下城楼,准备迎接吕范。

很快,吕睿的队伍就到了秣陵东门。

“属下参见吕大人。”偏将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愣了一下,吕范呢?

“杀!”吕睿一声令下,骑马的偏将一刀将守城的偏将给斩杀了。

埋伏在城门四周的典韦也杀了出来,直接杀向了城楼。

秣陵东门的守军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东门就被占领了。

“不凡!”控制东门之后,曹纯走上了城楼。

“子和叔父,文远的大军到了没有?”

“不凡放心,文远的大军就在我们身后,相信很快就会抵达秣陵。”

“嗯,子和叔父,我带一百人守住东门,请子和叔父带人突袭吴侯府,定要生擒孙权之家眷!”

“好,不凡,东门就交给你了,叔父马上带兵前往吴侯府。”

秣陵,张昭府上。

“老爷,老爷不好了,东门被曹军突袭了!”

张昭正在与张纮闲聊,居然听到了这个消息,愣住了。

半响,张昭才反应过来。“什么!东门被曹军突袭了?”

“是的,老爷,现在有一群人正在攻打吴侯府,城内的守备军都抵挡不住。

“子纲?”张昭看了张纮一眼。

“子布,我们都中了曹cāo的奸计了,原来对我们江东有野心的人是曹cāo!

“子布,我等速速带领家将从西门退出。”

“那主公的家眷?”

“还什么主公的家眷,曹军有意突袭,我军岂能抵挡?子布,当初主公数万大军还攻不下一个数千人驻守的广陵,曹军步兵之精锐,难道子布不知道?若是晚了,恐怕我们都要被抓!”张纮是知道曹cāo步兵的精锐的,所以当初返回江东是劝住孙策突袭,孙策后面被刺客杀了,这事也不了了之了。

“这?”

“子布,速速出城吧,若是被曹军抓住了,恐怕?”张纮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好!子纲,我们退出城去!”

秣陵兵力不足,很快张辽的五千人就攻占了建业,同时徐晃带领两万人马为后援军队,在傍晚也进入了秣陵城。曹洪带领大军驻守在南徐,丹徒,神亭岭一线。

建业太守府上,曹纯与吕睿以胜利者的姿态坐在正殿之上。

“参见曹将军,小侯爷!”王朗随后也进入了秣陵,带着他原本在江东的部下,又一次进入了秣陵,上次进入秣陵还是和刘繇商议,如何对付孙策!

“王大人不必多礼,秣陵城内情况如何?”曹纯看了王朗一眼。

“回禀曹将军,秣陵城内一切正常,四门与吴侯府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好!王大人,要好好照看孙权的家人,不要让无谓的人去骚扰他们,等候司空大人前来处置。”

“是,曹将军!”

“不凡,秣陵的杂务就请不凡多费心了。我军刚刚占领秣陵,不要出什么差错。”

“是,叔父!”内政这方面还是吕睿去办好了,现在,曹军的文士都没有到江东。

会稽的东吴军营,孙权刚刚带领大军赶到会稽,与当地的山越交战了数回合,山越都是败逃为主,但是山越一进入大山之后,孙权就没有办法了,两军僵持在了会稽附近的山丘之中。

“报,主公,大事不好了,曹军突袭了我秣陵,秣陵已经失守了,曹军大将曹洪现驻扎在神亭岭一带!”

“什么?”孙权听到这个消息愣住了,手中的竹简滑落在地,军帐中的文武都愣住了,曹cāo突袭秣陵了?

“子敬,探子说了什么?”孙权不可置信地看了鲁肃一眼。

“主公,曹军突袭山越了。”鲁肃还算冷静,想明白了最近发生的一切,曹军声东击西,竟然南下东吴了!

“啊!”孙权后退了两步,瘫坐在了主位之上。秣陵丢了,江东的辎重与粮草都在秣陵,如何是好?

“主公?”鲁肃看到脸色苍白的孙权,尝试询问了一句。

“子敬,我们现在应该如何是好?”孙权看了鲁肃一眼,双目无光。

“主公,我们还是带兵杀回秣陵,夺回江东之地!”老将黄盖第一个站了出来,要杀回秣陵。

“黄老将军不要冲动,曹军刚刚经历了官渡之战,身经百战,在陆地,我们的步兵根本占不了便宜。黄老将军还是三思而行。”鲁肃连忙劝住黄盖,害怕黄盖头脑一发热,就带兵冲回秣陵了。

“子敬所言有理,黄老将军还是先等等。”

“主公?”

“子敬,你们都退下吧,本将军要好好想想!”孙权坐在主位之上,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曹cāo会南下江东了。不是才刚刚与东吴结亲吗?(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吴郡

“主公?”距离吕睿攻占秣陵已经过去一天了,鲁肃来到了中军帐看望孙权。

“子敬来了?都怪本将军不慎,没有想到曹cāo居然用了声东击西之计谋对付我江东,如今秣陵失守,长江天险已无,如何对抗曹军?”孙权在暗暗地自责,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次他没有防曹cāo!

“主公无需自责,我江东文武也没有想到曹cāo会大军南下进攻我江东。”

“主公,是否派人前往鄱阳湖,询问大都督的意见再做决定?”鲁肃试探地询问了孙权一句,孙权刚刚将兵权收回了一部分,现在马上又要交出,孙权恐怕不甘心!

“子敬,若是派人询问公瑾,公瑾会作何抉择?”

“依属下看来,大都督会建议主公退兵驻守庐江郡守,与豫章郡互为依托,徐图后计。”鲁肃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判断,曹cāo大军士气正锐,不应该正面交锋,应该退守庐江与豫章,cāo练水军,以求自保!

“子敬?我刚领兵至会稽,寸功未见,就要交回兵权?”孙权反问鲁肃,自己刚刚拿到江东军部分军权,本来想用山越开刀,树立威信,可是如今连山越毛都没有见,就要交还给周瑜?到时候自己的威信何在?

孙策受孙坚的影响,是忠于汉室的。无论是张昭与周瑜都是心想汉室。张昭在赤壁之战主降,一是因为曹cāo势力大,二就是因为曹cāo手握天子大义。周瑜也是以刘协为尊,曾建议孙权若曹cāo奉承天子。行大义。那么请孙权举江东而投曹cāo。

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是孙权的助力,也是孙权的软肋!

“这?”鲁肃也知道其中的厉害,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孙权。

“报!主公,陆将军刚刚击退了山越的突袭,缴获了不少山越的俘虏。”

“哦?”孙权眼前一亮,这是近日来听到的最好消息了,陆逊又击败了山越。

“子敬?”孙权叫了一声鲁肃。

“主公,我们应该乘胜追击。乘着我就粮草尚算充足,击败山越,俘获山越俘虏,再退回豫章!”孙权既然决定紧握兵权了,那么鲁肃就要帮孙权出谋划策。

“好!就依子敬之计。命三弟带兵驻守吴郡抵挡曹军,我军继续剿灭温州山越。”

“是,主公!”

吴郡,顾雍的府上。朱桓正急匆匆地来拜访顾雍。

“元叹兄,你可知道曹军的事情?”朱桓一进门就急匆匆地朝着顾雍叫嚷。

“休穆不要着急,坐下慢慢说!”顾雍不紧不慢地递给朱桓一杯茶。

“元叹。这时候岂是喝茶的时间?曹军攻下秣陵了,有两万大军在神亭岭驻扎。恐怕就要攻来吴郡了。”朱桓将茶杯放在一边,焦急地询问顾雍,孙策已经让江东世家吃尽了苦头,要是这次战队不对,恐怕江东四族就要完蛋了。

“休穆不必惊慌,这是吕睿送来的书信,还有朝廷的诏令。”顾雍不紧不慢地拿出了吕睿的书信与朝廷的诏令。

朝廷的诏令很清楚了:封孙贲为吴郡太守,顾雍为吴郡主簿,侍郎。朱桓为吴郡校尉,偏将军。

“元叹,这是?”

“今日,朝廷派来了使者,下了这道诏令,同时送回了吕范的尸体。”

“那么孙贲也知道这件事情了?”朱桓警惕地看了顾雍一眼。

“不错,孙贲已经知道了。”

“那么孙贲的意思?”

“孙贲没有与我们为敌,意思就很明确了,孙贲也想求一身富贵,而且孙贲非孙坚之子,与孙权不是亲兄弟,按道理只是同族,不同宗,何必为孙权效死命?”顾雍微微一笑,看来吴郡以后是他们三人的了。

“元叹所言有理,那么我们马上给吕睿回信,同意投效司空大人?”朱桓试探地询问顾雍。

“老爷,孙老将军来了。”管家进入书房禀报顾雍。

“好,请孙老将军进来。”

“元叹?孙贲是你请来的?”

“不错,孙权准备派孙翊带兵镇守吴郡,我们不立下点功勋,如何去投效司空大人?”顾雍诡异一笑,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元叹高明,我们有此功勋,不怕司空大人临时反悔,对付我们。”

“元叹,老夫来了!”

“见过孙老将军!”顾雍与朱桓站起来给孙贲行礼。

“哦?原来休穆也在?”

“老将军好!”

“老将军可知道孙翊要返回吴郡之事?”

“老夫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老将军是愿意效忠司空大人了?”

“老夫既然与司空大人结为姻亲,自然要帮助亲家,孙策在江东不得人心,孙权继位,孙氏族内也有人不服,老夫只是顺应天命而已。”

“老将军说得好,有老将军协助,吴郡定能归附司空大人。”

“元叹过奖了,若让吴郡归附司空大人,我们必须先除去吴景!”孙贲露出了愤恨的眼神。本来孙贲在吴郡颇有实力,但是吴景因为是孙策的舅舅,当然帮助外甥,在孙氏夺取江东的过程中,孙贲颇有功劳,本来按官职,应该是孙贲坐江东之主的,但是却被孙策安排在了豫章担任闲置,这次要不是女儿出嫁,恐怕还不能带家人来到吴郡。

“老将军所言甚是,元叹有一计可让老将军除去孙贲。”

“哦?元叹速速道来。”

“老将军,司空大人的使者可还在府上?”

“元叹的意思是?”孙贲扣压了曹cāo的使者,名义上是等候孙权的意思来处理,实际上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老将军可如此如此,到时候孙翊与吴景必定手到擒来。”顾雍在孙贲的耳边附语了几句。

“元叹此计甚妙,就依元叹之计谋行事。”

“请老将军去安排此事,我与休穆在城内布置军队,以防不测!”

“好!”说完,孙贲就离开了顾雍的府邸。

第二天,秣陵太守府上,曹cāo已经带着文武与亲卫来到了秣陵,许都交由曹仁驻守。

“报!司空大人,孙贲将我军的使者杀了,将尸体送了回来。”

曹cāo正在太守府上听取吕睿关于秣陵城内的府库禀报,就听传令兵说使者被孙贲杀了。

“什么?”

“回禀主公,孙贲将尸体送到了神亭岭,曹洪将军派人送了回来。”

“哦?本司空知道了,你下去吧,将使者好好安葬。”

“诺!”

“诸位,对于我军使者被杀,有什么看法?”

“回禀主公,属下觉得此事有蹊跷,若是孙贲想对付我军,要杀了我军之使者,何必过了一日才杀我军使者,而且又无人前来秣陵下战书?”郭嘉第一个站了出来,质疑使者的死亡。

“奉孝言之有理,那么你认为此事是孙贲故意做出来的?”曹cāo不是笨人,马上想到了有可能是孙贲的苦肉计。

“正是!”

“不凡你有何看法?”

“回禀主公,吴郡是江东大族的根基,顾雍与朱桓都曾表示对司空大人的敬仰之意,而这次我军进军神亭岭后,顾家与朱家都没有任何表示,属下认为应该静观其变,说不定过几日便会有好消息传过来。”按吕睿的看法,若是孙贲,顾雍,朱桓三人要投效曹cāo,那么近日就会有行动,若是没有,曹cāo再挥军进攻吴郡也不晚。

“恩,不凡言之有理,我军在秣陵再休整几日,待吴郡情势明朗之后,在商讨进军事宜!”

“主公英明!”(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可怜的舅甥

( “叔弼来了,快随叔父入城。孙贲带着朱桓与顾雍在吴郡城外迎接孙翊,孙翊带了三千本部人马返回了吴郡,抵抗曹军。

“有劳叔父与舅父了。”孙翊连忙抓着孙贲的手,一起进入了吴郡。

吴郡太守府,孙贲准备了酒宴款待孙翊。

“叔弼,叔父敬你一杯,想不到曹孟德刚刚娶了我的女儿,就图谋我江东基业,实在可恶!”孙贲用力将左手捶在桌上。

“叔父不必自责,只是苦了堂妹了。”孙翊与孙策一样,重感情,听到孙贲的愤慨,也为孙贲鸣不平了。

“三将军,老将军,不必担忧,曹cāo初到江东,我江东只要上下一心,必能击败曹军。”

“元叹兄所言有理,三将军,老将军,朱桓愿意带领吴郡男儿,为主公夺回秣陵!”

“好,本将军替孙家敬朱将军一杯。”孙翊听到了朱桓的豪言壮语,也被感染了,敬了朱桓一杯。

孙翊在孙贲,顾雍与朱桓三人的轮番进攻之下,很快就醉了。

“老将军,叔弼已经醉了,还是让景将翊儿带回府中休息,不打扰老将军了。”吴景见孙翊醉了,就要带孙翊离开太守府。

孙贲给顾雍与朱桓使了一个眼色,朱桓大喝一声埋伏在附近的刀斧手冲了进来,就把吴景给控制住了。

“老将军,你们这是?”吴景吃惊地看着三人,这三人要反了?

“吴景,孙权要反抗司空大人。将孙家带入死路。我只有将孙家带出活路。投效司空

“孙贲,你!”

“休穆?”孙贲看了一眼朱桓,手起刀落,吴景的人头就落下了。

“休穆,孙翊的军队就交给你解决了。元叹,速速派人去秣陵和司空大人联系,言明我们的苦衷,司空大人一定会明白的。”

“诺!”顾雍与朱桓领命而去。

傍晚。秣陵太守府,曹cāo已经收到了孙贲的来信。

孙贲来信言明:斩杀曹cāo的使者迫不得已,孙贲已经联合顾雍与朱桓杀了吴景,擒住了孙翊,不日将亲自押送孙翊前来秣陵。

“哈哈哈哈,诸位,孙贲果然有投靠本司空之意,吴景已死,孙贲不日变回来秣陵投效本司空,我军又获得了江东一郡!”曹cāo高兴地向众人展示孙贲的书信。

“司空大人英明。如今吴郡已落入我军之手,不日。会稽也会落入我军之手!”王朗第一个站出来恭维曹cāo。

“景兴客气了,治理江东,还需景兴多多费心。”对于曹营中唯一有治理江东经验的臣子,曹cāo是很看重的。

“朗一定尽力为司空大人效命。”王朗恭敬地向曹cāo一拜。

“不凡,明日孙贲将要前来秣陵,你代我出城迎接孙贲。”

“是,主公!”

第二日,孙贲带着吴景的首级,押着孙翊来到了秣陵。

“老将军一路辛苦,睿有礼了。”看见孙贲来了,吕睿马上给孙贲行礼。

“有劳小侯爷前来迎接,贲是不敢当。”

“老将军客气了,老将军与司空大人乃是姻亲,说到底,大家是一家人,老将军何必客气?”吕睿抓起孙贲的手,将孙贲迎入了秣陵城。

“老将军到了?cāo有失远迎,望老将军恕罪。”太守府前,曹cāo带着文武等候孙贲。

“吴郡太守,孙贲见过司空大人!”这两个亲家终于在秣陵见面了。

“老将军请!”

“司空大人请!”

随后,在太守府,曹cāo为孙贲接风洗尘。

酒宴过后,曹cāo留下了孙贲与吕睿,其余人都退了下去。

“老将军?”

“司空大人?”

“老将军不必多礼,你我已是姻亲,直呼表字即可!”曹cāo为了拉近孙贲的距离,让孙贲称呼自己的表字。

“贲领命,孟德兄?”孙贲叫了曹cāo一声。

“伯阳兄!”曹cāo也叫了孙贲一声。

哈哈哈哈,二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伯阳,不知吴郡现在情况如何?”曹cāo续完了私情,自然要谈论公事了。

“孟德,顾雍与朱桓已经控制了吴郡,吴郡的兵马有一半是贲之旧部,请孟德放心。”

“恩,伯阳是长期驻守江东,以后孟德还要靠伯阳辅助不凡治理江东。”曹cāo给孙贲一个定调了,孙贲可以留在江东,但是前提是协助吕睿治理江东。

“不凡虽是吾之后辈,却早已扬名天下,贲愿意辅助不凡治理江东。”孙贲拱了拱手,向吕睿行礼。

“老将军客气了,不凡治理江东,还需老将军多多协助。”

“孟德,顾雍与朱桓为了表示归顺司空大人之诚意,朱桓已经带领朱家与顾家的家兵五千,前往会稽,为孟德开路!”

“哦?既然元叹与休穆已经出兵,明日我便带领大军前往吴郡,增援元叹与休穆。”

“贲替元叹与休穆多谢孟德了。”

“好,伯阳,今后你我一同努力,共造一个新江东!”

“一言为定,孟德!”

第二日,曹cāo便带领大军五千,汇合曹洪的大军。率领三万大军驻扎吴郡。

“顾雍见过司空大人!”顾雍带着吴郡的士绅前来迎接曹cāo。

“元叹请起,当日在洛阳,我与不凡都曾听蔡老说起元叹,可惜无缘一见,今日,终于可见元叹真人了!”

“司空大人谬赞了,老师殒命洛阳,雍不能尽弟子之职,真是有愧恩师。”

“元叹不用伤感,来日我定为蔡老报仇,为蔡家留一丝血脉。”

“雍替恩师多谢司空大人。”

“元叹不必客气。”

会稽,孙权的大营,孙权击败了山越的多次进攻,也俘获了不少的山越,但是温州的山越像泥鳅一样,滑不溜丢的,几次寻找到了山越的主力,都被山越逃跑了。

“报,主公!顾雍与朱桓造反,三将军与吴将军被杀,首级被曹军送了过来!”孙权正在军帐之中商讨山越军情,就传来了孙翊与吴景被杀的消息。

“什么!”

“三弟,舅父,权对不起你们!”孙权冲出了军帐,抱着孙翊与吴景的首级痛哭起来。

“主公,请主公节哀顺变。”鲁肃在一旁安慰孙权。

“三弟,舅父,权害了你们啊!曹孟德,我与你势不两立!”

孙权命人将吴景与孙翊的首级厚葬,然后亲自为二人撰写了祭文。将二人运回豫章埋葬。

夜里,孙权的军帐之中。

“参见主公!”

“子敬来了?”

“子敬认为本将军做错了?”孙权看了鲁肃一眼,鲁肃这么晚来找他啊,一定是猜到了是自己明知顾雍与朱桓会造反,然后派孙翊返回吴郡,借刀杀人!

孙权与鲁肃就相当于曹cāo与郭嘉。

“主公英明决断,在此时收回三将军的兵权是对我军最好的选择,只不过,肃怕此事瞒不了大都督,若是大都督也心生不满,恐怕我军难以抵抗曹军。

“子敬放心,本将军已经有了决断,秣陵虽然被曹军占领了,但是曹军想清除我们的人,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足够本将军让公瑾与孙氏的旧部嫉恨曹cāo,到时候我就可以乘机收拢军心!”孙权看了鲁肃一眼,露出了恐怖的笑容。

“原来主公早有安排,肃多虑了。”

“子敬,如今曹cāo得了吴郡,不日就要南下会稽,你认为我军应该如何应对?”

“主公心中早有谋略,何必再询问子敬?”

“主公以伯言为烟雾,让其带兵对付温州山越,其实主公已经将大军调往了豫章,准备一举消灭豫章之山越。”

“哈哈哈哈,知我者子敬耶,会稽已不能守,我突袭豫章山越增强我军实力方为上策。”

“主公英明!”

鲁肃点了点头,认可孙权的计策。可怜江东一俊杰一功臣,就成了孙权的牺牲品。(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平定会稽

( 吴郡太守府上,曹cāo坐在主位之上,文武分列左右。

“元叹,说说孙权的近况。”

“回禀主公,孙权的大军尚在会稽与山越交战,两军互有胜负。”顾雍站了出来,回禀曹cāo。

“恩,既然山越拖住了孙权,那我军在吴郡静观其变,待局势明朗之后再进军会稽。”

“主公英明!”

会稽山越的军帐之中,费栈高兴地看着缴获的战利品。

“左先生,你的计谋果然厉害,我们又抢了孙权一些辎重。”

“大王客气了,左某只是出谋划策而已,还是大王的军队精锐,才能击败孙权。”

“当初不听左先生之言,被陆逊杀了不少的族人,现在有左先生在,我军定能击败孙权,占领会稽。”

“左某一定辅助大王攻克会稽。”

会稽城内,孙权看了一眼会稽城,然后笑了笑,带领大军离开了,直奔豫章郡。

“报!大王,会稽城的孙权军撤了,现在城内没有守军了。”

“什么!”费栈愣了一下,本来想带领大军杀败孙权,以报当日败于孙策之仇,可是现在孙权居然跑了。

“哦?”左先生也愣了一下,孙权居然跑了,放弃会稽了?

“左先生,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费栈没有主意,是进入会稽城称霸,还是退回山越的腹地,继续做山大王?毕竟吴郡还有曹军。

“大王,既然孙权已经撤兵了。我们进攻会稽也没有意义。不知大王是否要对付司空大人?”左先生试探地询问了费栈一句。

“这?”费栈犹豫了。费栈原来是广陵丹阳一带的山越大王,对于曹cāo是很有好感的。曹cāo沿用陈登治理广陵,陈登用了宽厚地政策对待山越之人,同意山越民众用低价换取食物与布匹,陈登则用高价收购海盐。同时精壮之士还被陈登选为了丹阳死士。

“大王不想与司空大人为敌?”左先生笑了笑,看来山越可平!

“左先生也是司空大人派来的吧?”费栈笑了笑,看来左先生一眼。

“大王?”左先生愣了一下,他的身份居然被识破了。

“先生不必惊讶。本大王治理山越多年,岂非一般山大王可比,司空大人以优厚条件与我结盟,先生就化成方士来投效于我,岂会有如此好事?”

“先生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试问天下间除司空大人可收先生之奇人异士,还有哪个诸侯有魄力,收方士为用?世家观念,害人不浅啊!”费栈喝了一口酒,得意地看了左先生一眼。

“大王不愧是山越之首。看来大王见识颇高。”左先生已经有底气了,既然费栈这样说。那么自己就不会有危险了,不然早就对自己动手了。

“先生,若是要我臣服于司空大人,司空大人必须答应在下三个条件。”

“哦?大王请说。”

“第一,封我费家为山越王,世袭罔替。第二,按照陈大人在广陵之政策对待我江东山越。第三,允许我山越族人自由出入汉族地区。”

“好,大王,此三个条件,左某会带回吴郡给司空大人。若是司空大人应承了大王的条件,那么大王有什么好处回报司空大人?”

“每年,我会亲自选取三千精锐山越士卒充实司空大人的江东军。同时山越之珍宝,会年年进贡司空大人。”

“左某明白了。”

“好,来人,送左先生出去。”

吴郡太守府上,曹cāo一大早就招来了郭嘉与吕睿。

“属下参见主公!”

“奉孝与不凡来了,坐吧。”

“谢主公!”

“不凡,奉孝,这是左先生带回的费栈之条件,你们有什么看法?”说完,曹cāo将竹简递给了郭嘉与吕睿。

“左先生在山越?”吕睿愣了一下,看来还是曹cāo老谋深算,派了左慈去策反山越。

“不错,现在费栈向我们开条件了。”

“主公,属下以为此条件可执行,江东还属蛮荒之地,若是山越不满我军,时常骚扰,对于我军治理江东颇有难处,不如就同意了费栈之言,让其代我军管理山越。”郭嘉看来费栈的条件,马上做出了判断。

“不凡以为如何?”

“主公,我军新平江东,山越可安抚,不宜动武,我们还可用山越制衡江东世家,所以睿附议,同意费栈之条件,而且山越愿意每年提供三千精锐之士,正好可以让我军组建水军,以抗衡荆州刘表与豫章孙权。”

“好,既然奉孝与不凡都同意了,本司空也认为此计可行,就依二位之言。”

“是,主公!”

“奉孝,孙权的动向如何?他退回豫章了?”曹cāo看了郭嘉一眼,喝了一口茶。

“回禀主公,孙权并未退回豫章,而是从鄱阳湖南下,突袭了鄱阳湖一带的山越,豫章山越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损失颇大。”

“哦?看了我们都小看孙权了。”曹cāo眯了眯眼睛,孙权在丢了吴郡与会稽之后,居然不是休整军备,而是突袭了豫章山越,自与自己当年丢失兖州反而东进徐州的战略颇有相似之处,看来比孙策难对付多了。

“主公,孙权弱冠之年执掌江东,看来其才不小,现今孙权处于逆境,竟然能审时度势突袭豫章山越,看来我们进军江东是正确的。”郭嘉也没有想到孙权如此厉害,幸好突袭了江东,不然让孙权成了气候,江东难定耶!

“恩,奉孝所言有理,既然我们已经夺取江东,就必须守住江东,不凡,本司空离开之后,江东就交给你了。”

“是,主公!”

“恩,不凡要尽力提拔军中可用之寒门之士,以压制江东世家的权利。”

“睿明白了。”

“明日本司空就返回秣陵,不凡带人去接管会稽。接管会稽之后,不凡就返回秣陵,到时候本司空也要返回许都了。”

“诺!”

第二天,吕睿带着五千兵马前往会稽就接管会稽了,曹cāo带着亲卫返回了秣陵。

秣陵吴侯府上,吴国太带着侍女在花园里散步。吴国太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当初孙坚被杀,吴国太忍辱负重回到了吴郡,在自己弟弟的帮助之下,抚养了孙坚的幼子成长,如今又一次考验摆到了她的面前。

吴国太,吴氏,站在池塘边,泪水哗啦啦地落了下来。孙坚的三子孙翊又被杀了,自己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夫君,还有自己的姐姐?

“老夫人,少夫人与周夫人来了。”少夫人是指孙策的遗孀,大乔,周夫人就是指周瑜的夫人小乔了。

“妾身见过老夫人。”

“家嫂来了?”

“是,我与妹妹前来花园散步,看到安人在此,特来请安。”

“恩,家嫂,最近府上可有人来骚扰?”吴国太深知自己侯爷府的处境,现在秣陵被曹军控制了,孙权要夺回秣陵是不可能的,自己就是鱼肉,曹cāo就是刀俎。

“回禀安人没有外人敢来骚扰,只是府外换成了曹军的守卫,不让我们随意进出。”

“恩。”吴国太点了点头,看来曹军还是守礼的,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

“你们二人切记,千万不要外出,还有府上有什么事情就交给下人去办,现在我们寄人篱下,处处要小心行事。”

“是,老夫人,妾身记住了。”小乔与大乔向吴国太行了一个礼,就退了下去。

吴国太也无心赏花,在院子里走了一会就回房了。

三日之后,曹cāo返回了秣陵太守府,曹cāo一下马,一个校尉就跑了过来。

“叔父,您回来了?”牵马的人便是曹cāo的侄儿,曹安民!(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生子当如孙仲谋!

“ 恩!“曹cāo让曹安民牵住了马匹,然后下了马,进入了秣陵太守府。

“啊!”曹cāo刚刚用完晚膳,就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头疼病又犯了。

“叔父?叔父!快快去请大夫!”曹安民看见曹cāo疼痛的样子,连忙派人去请大夫。

很快,大夫就来到了太守府,给曹cāo针灸了一下,控制住了疼痛。

“叔父?”看到曹cāo汗流满面,曹安民连忙拿了一块湿巾给曹cāo。

曹cāo擦了擦脸,然后说:“安民,叔父头疼又犯了,你与叔父下棋吧。”

“是,叔父。”曹安民拿来了围棋,与曹cāo博弈起来。

曹cāo将黑子往棋盘一扔,就不下了,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因为曹安民的棋艺太差了,自己没有兴趣了。

“叔父,漫漫黑夜,叔父是否请人来弹曲解闷?”曹安民见曹cāo将棋子一扔,知道自己棋艺差了,就尝试用别的活动分散曹cāo的注意力,毕竟犯了头疼病,曹cāo常常夜不能寐。

“恩,让舞女过来吧。”

“是,叔父!”

很快一群舞女就来到了正厅,给曹cāo表演歌舞了。

曹cāo摆弄着碗里的食具,索然无味,头疼得厉害,这群舞女又没有新意,曹cāo用手敲打着食具,可是舞女居然不能理解曹cāo的意思!

“混蛋,你们怎么办事的,司空大人一点都不满意。”曹安民观察到了曹cāo的神情,就悄悄退了出来,责骂下人。

“曹大人?”

“什么事?”曹安民看了说话人一眼。是一个老仆人。

“曹大人。可能司空大人见惯了大场面。对于这些舞女不感兴趣,可是吴侯府上有两位女子,司空大人一定会感兴趣。”

“哦?”曹安民眼前一亮,能让曹cāo感兴趣,这很重要。

“曹大人可曾听说过江东二乔,江东二乔乃是乔公之女,许配给了孙策将军与周瑜将军,现在正在吴侯府中。”

“江东二乔在吴侯府中?”曹安民眼前一亮。对于世家子弟曹安民来说,江东二乔的名号是听过的,孙策与周瑜是当代俊杰,他们的妻子自然也被外人称道。

“正是,若是司空大人愿意,曹大人可去”

“恩!”曹安民点了点头,就进入了正厅。

“叔父?”曹安民笑嘻嘻地看着曹cāo。

“安民何事?”曹cāo瞟了曹安民一眼,这些舞女太不合自己心意了,曹cāo都灌了很多酒下肚了。

“叔父,听闻江东二乔在吴侯府上。不知叔父是否有兴趣?”曹安民悄悄地曹cāo说了一句。

“哦?”江东有二乔,曹cāo是听说过的。而且听说是美女,又是少妇,曹cāo好这一口。

“安民,这可是真的?”

“叔父,千真万确!”

“好,速速前往吴侯府。”曹cāo拔腿就出了太守府,直奔吴侯府了。

“你是何人!”曹cāo带着曹安民与许褚来到了吴侯府,被下人拦住了。

“瞎了你的狗眼,这是司空大人!”曹安民一脚将下人给踹开了,然后曹cāo的亲卫迅速进入了吴侯府。

“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有曹军闯入吴侯府了。”管家跑到了吴国太的寝室,叫醒了吴国太。

“何人敢闯我吴侯府邸?”吴国太定了的神,虎落平阳被犬欺,但是若是小犬,吴国太还是能呵斥住的。

“回老夫人,是曹cāo,曹孟德!”管家兢兢战战地看着吴国太,已经吓得不行了。

“曹cāo?”吴国太眼睛一眯,曹cāo,这个可不是犬,是个饿狼,看来是躲不过了。

“来人,给我更衣,我倒要会会曹cāo!”

“是,老夫人!”

很快,吴国太带着府上的家眷来到了正厅,曹cāo的亲卫已经将府上所有的房间都搜查过了,没有遗漏。

“妾身吴氏,见过司空大人!”吴国太缓缓走上前,给曹cāo行礼。

“你就是孙文台的夫人?”曹cāo与孙坚交情不深,就是盟军会盟的时候见过一下孙坚,没有想到孙坚的夫人还长得蛮漂亮。

“哼,请问司空大人在何处,妾身怎么没有看见?”吴国太向四周望了望,故意不理曹cāo。

“老妇人,你好大的胆子,这就是司空大人,你狗眼看到哪里了?”曹安民愤怒地呵斥吴国太。

“哼,一条疯狗在此,不知是哪家的,没有人管了?”

“你!”

“安民,住手!”

“司空曹cāo,见过孙夫人!”曹cāo心中笑了笑,这女子还蛮贞烈的,既然自己是大汉的司空,面子上的东西还要讲讲。

“妾身见过司空大人!”吴国太见曹cāo软了一下,也行礼了。

“恩。”

“不知司空大人来我府上所谓何事?”

“本司空听闻江东二乔在府上,久闻江东二乔之名,特来欣赏其姊妹之舞蹈。”曹cāo也不掩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司空大人难道是夺人妻女之人?大乔乃我故儿孙策之遗孀,而小乔乃是周瑜将军之夫人。司空大人岂有不知?”

“老夫人此言差矣,孙策将军已故,一个死人岂配有活人之妻子。周瑜乃是反贼,其妻子犹如寡妇,司空大人岂有夺人妻女之说?”曹安民马上反驳吴国太。

汉代是鼓励寡妇再嫁的,特别黄巾之乱后,曹cāo为了恢复兖州人口,以朝廷之命鼓励以下妇人再嫁于大汉无妻室之男丁:寡妇,叛贼之妻子,发配为奴之女子。

这道诏令是以传国玉玺颁布于天下的,至于各路诸侯如何执行,那是诸侯的事情。奉天子以令不臣就有这好处,干任何事都有缘由!

“你!”吴国太愤怒地看着看着曹安民,按照曹安民的说法大小乔现在不算是有夫家之人。

“老夫人,大小乔何在?”曹cāo看了曹安民一眼,这小子搞这种事情还是很拿手的。

“司空大人,大小乔不在府上。”

“哦?”曹cāo给曹安民使了一个眼sè,曹安民马上带人抓出了大小乔。

大小乔被曹安民的士兵给抓了出来。曹cāo一看,眼前一亮,身材苗条,肌肤皙白,芊芊玉指,样貌美艳,果然是流离之姿!大美人,比起北方的美女,更有江南女子的水灵,特别是眼睛,像会说话一样。

看着曹cāo的样子,大小乔像是被吓住了,脸sè苍白,在曹cāo的眼中,这正是梨花带雨的美女!

“好!速速给本司空献上一舞曲!”曹cāo将手一挥,就坐上了主位。

曹安民马上将众人驱散,只留下大小乔与伺候的仆人,自己将吴侯府上的人都驱逐出去,只有吴国太不肯离开。

“老夫人为何不肯离开?”曹安民看了吴国太一眼。

“既然司空大人要欣赏我府上之歌舞,妾身也想欣赏,不知司空大人是否应允?”吴国太知道曹cāo的心思,决定留在这里保护大小乔。

“你!”

“安民,让孙夫人留下!”

“是!”曹安民看了一眼曹cāo,就退了下去。

“还不起舞?”曹cāo拿起桌上的酒杯,喝着酒,看着大小乔翩翩起舞。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曹cāo拿着酒杯走到了zhong yāng,和大小乔跳起舞来。

“司空大人,不要。”曹cāo没有跳多久,体内就有一股热气涌上心头,开始不规矩了。

“啊!”屋内传出了女子的尖叫声。

“仲康,不要进去,叔父正高兴呢!”曹安民拦住了许褚,曹cāo鱼水之欢的时候,怎么能让人打扰。

一夜风流之后,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头,怎么还是这么疼!

曹cāo揉了揉眼睛,往自己的身边一看,愣住了,怎么不是大小乔?而是孙坚的夫人,吴氏!

“等等,自己的眼睛怎么有点重,像是被人下了药一样?”曹cāo感觉不对,自己好像着了道一样。

“大小乔?江东?”难道自己中了孙权的之计!曹cāo幡然醒悟,难道孙权是想利用孙策与周瑜在江东的威望?

“哈哈哈哈!生子当如孙仲谋!”曹cāo看了吴国太一眼,哈哈大笑。(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一分为二的江东

吕睿带领亲卫回到秣陵,就听到了老曹人妻事件,真是不看紧就出事!

“侯爷,司空大人让你去他房中一趟。”下人帮吕睿牵好马匹,就告知吕睿,曹cāo要找他了。

“知道了。”吕睿也不做停留,直接来到了曹cāo的房中,曹cāo正在前院喝酒,郭嘉在一旁陪侍。

“孩儿见过仲父!”见只有郭嘉在,又在曹cāo的院子里,吕睿就用私下称呼了。

“不凡来了,坐吧。”

“是,仲父!”

“奉孝,你和不凡讲讲前些时日发生的事情。”

“是,主公。”

随后郭嘉给吕睿讲了事情的经过,有两点是重点,一是有人故意让曹cāo找出了大小乔,二是曹cāo居然被下药了,而且下的是春药。

“哦?”吕睿听了郭嘉的描述,基本上都清楚了,曹cāo一向谨慎,下毒毒曹cāo会被曹cāo的亲卫用银针试探出来,但是放春药就不会了,然后联系一些故事的情节,一个清晰的脉络就清楚了,这是孙权的计策!

“仲父,看来这是孙权一计啊!”

“不错,不凡,我与主公也这样认为,不过孙权不满二十就有如此心机与狠心,实在是不简单,我等小觑天下英雄了。”

“嗯。”吕睿点了点头,孙策与周瑜是江东的柱石,两人的妻子更是受到孙策与周瑜部下的爱戴,家属的拥护,曹cāo搞了大小乔。这不仅会将周瑜推到敌对的一边。而且会让孙权以此为借口。收回军中的兵权,一箭双雕!

“孙权确实有枭雄之姿,连自己的大嫂与东吴重臣都利用了。”吕睿看了曹cāo一眼,从曹cāo眼中看出了担忧,除了刘备与袁绍,恐怕孙权是让曹cāo流露出这种眼神的第三人!

“嗯,不过孙权也有算漏的时候,没有想到吴氏如此爱护大小乔!”曹cāo将酒杯一扔。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本来曹cāo若是中计了,收了大小乔也就算了。但是现在知道孙权的计策,再收了大小乔,那么就丢面子了,本来就是一个坑,你居然还去踩?不是让孙权鄙视吗?

“仲父,那么吴氏与大小乔,仲父准备如何处置?”吕睿试探地询问曹cāo一句。

“奉孝,说说你的看法!”

“是,主公!”

“不凡。为师认为,既然主公已经弄成了这样。那么吴氏就纳入司空府中,至于大小乔,为师的意思是让顾雍娶了大乔,小乔则带回许都婚配曹氏宗族。”郭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师傅言之有理,不凡也同意这样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既然如此,就利用大小乔分化江东,同时也打击孙权势力的士气,母亲,大嫂都被纳了,你还得瑟什么?

“好!就按奉孝与不凡的意思去办。”曹cāo挥了挥手,就让二人下去了。本来想收两个美女的,这回成了收一个中年韵妇了,心情当然不好。

“属下(孩儿)告退!”

第二日,吕睿就前往吴郡,将大乔的事情告知顾雍。

“属下见过小侯爷!”顾雍见吕睿突然来到了自己的府上,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连忙给吕睿行礼。

“元叹,不必多礼,是睿莽撞了,突然造访。”

“侯爷客气了,侯爷来雍的府上,雍不胜荣幸,侯爷请!”

“元叹请!”

“不知侯爷今日找雍,所为何事?”

“元叹,你可曾听说,秣陵吴侯府上之事?”吕睿玩了下手中的茶杯,看了顾雍一眼。

“这?”顾雍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何吕睿会这样为问。

“小侯爷,您说得可是?”顾雍小声地在吕睿耳边说了一句。

“正是,不知元叹有何看法?”

“小侯爷,成王败寇,司空大人只是纳了一妇人,小事而已。”顾雍顺势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胜利者纳了一个失败者的母亲,很正常!

“元叹果然高见,今日我是来为元叹做个大媒的。”

“大媒?”顾雍转不过弯了,吕睿帮自己做媒人?

“不错,元叹,司空大人在府上见过了闻名江东的大小乔。司空大人想让元叹纳了大乔,而小乔由司空大人带回许都婚配曹氏宗族之人元叹是不是愿意与司空大人结亲?”吕睿将婚书放到了顾雍的面前。

顾雍心中大喊,这哪里是什么做媒嘛,简直是把顾雍往死路上逼,这分明是让顾雍与孙氏彻底决裂,没有商量的余地,大乔是何人,在孙氏军团中的威望如何,顾雍岂能不清楚?

“元叹,不知司空大人的好意,元叹是否接受?”

“侯爷说笑了,大乔美貌闻名江东,雍能获得美人,岂能不愿意,请侯爷代我多谢司空大人!”顾雍是赶鸭子上架,没有办法了,不答应,吕睿会找其他的江东世家,自己只是众多候选人之一,为了不得罪曹cāo,收个美女就收了吧!

“哈哈哈哈!恭喜元叹喜得佳人,睿这就返回秣陵告知司空大人!”吕睿将事情已经办好了,就离开了,返回秣陵向曹cāo报喜。

过了七日,曹cāo为顾雍在秣陵举行了婚礼。顾雍娶了孙策的遗孀大乔,彻底与孙氏决裂,成为了曹军在江东的重臣。

在为顾雍举行婚礼之后,曹cāo就离开了江东。曹cāo上表朝廷,加封吕睿为镇东将军,扬州牧,秣陵太守驻守江东。同时给吕睿留下了一帮辅助之人,分别是:曹真,曹冲,蒋济,刘晔,王朗,朱灵,严象,袁涣。

吕睿在太守府接过了大印之后,送曹cāo到了秣陵渡口,就返回了秣陵城。

豫章孙权的军帐之中,孙权平定了豫章一股势力比较大的山越后,进驻了豫章城,而此时曹cāo的信使也到了。

曹cāo的信使将如何处置吴侯府上的家眷通报给了豫章的江东文武,除了大乔入了顾雍府上外,吴侯府其余人都被曹cāo带回了许都。曹cāo送了孙权一句:子以母侍奉cāo,生子当如孙仲谋!

“曹cāo,我与你势不两立!”孙权大吼一声,气急攻心,吐了一口血。

“主公!”鲁肃马上上前扶起孙权。自此江东一份为二,东面的吴郡与会稽郡归曹cāo,西面的豫章与庐江郡依然控制在孙权手中。(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履新

( “侯爷,该起来了,今日是将军担任秣陵太守的第一天,文武都往将军府来了。侍女进入了吕睿的房间,唤醒吕睿。

孙权的吴侯府被曹cāo送给了吕睿,改为了镇东将军府,成为了吕睿在江东的治所。吕睿现在已经是一方镇守,统领江东两郡一城的扬州牧了,而且这是个有实权的扬州牧。

“属下见过将军!”吕睿来到了议事厅,秣陵的文武就开始给吕睿行礼了。

“都起来吧!”吕睿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可以起来了,第一次当一方牧守,还是有点不习惯。

“子扬,孙权在豫章与庐江有什么动静?”吕睿首先向刘晔发问,江东的情报还是由刘晔掌握,毕竟这是他的老本行。

“回禀将军,孙权凭借江东旧军驻守庐江,在鄱阳湖与长江水域构建了防线,不时有巡逻船在游弋,防守严密。”

“嗯。派人监视住庐江与豫章,同时命人修筑虎林港口,注意防御。”吕睿也没有经历去西进庐江与豫章了,自己手上没有水军,鄱阳湖附近水域复杂,北方军士根本不能习惯水战,自己骑兵与步兵根本没有优势,不如依靠陆军的优势固守长江三角洲的平原地区,孙权的步兵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是,将军!”

“景兴,我军士卒与江东女子婚配与屯田之事宜要做好,稳定江东军心与民心!”吕睿沿用了许都的屯田之法,以士卒婚配当地女子,驻扎当地。屯田修养。

“是。将军。属下明白了。”

“对了,景兴,若是有山越女子与我军婚配,应鼓励,多给予一些钱粮与土地。”江东的情况有点特殊,属于汉族与山越杂居,两族也有通婚,虽然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思想。但是也有以大汉天威驯化蛮夷的思想。吕睿需要将民族的矛盾给磨合,最终让山越融入汉族之中。

“诺!”

“诸位,本将军新领秣陵,诸位随本将军轻骑出城看看如何?”

“谨遵将军之命!”

吕睿带着文武在秣陵附近转了转,确定了屯田的地方与修筑烽火台的地方。

“将军,前面就是石头城了。”石头城,这个后世很有名的地方,现在只是在秣陵北面的一座乱石滩而已,由于是个天然的港湾,被秣陵的一些百姓迁居到此。捕鱼维持生计。

“好,我们过去看看!”

很快。吕睿一行人就来到了石头城,说是石头城,这是一些民众用石头围起来的寨子而已,前面是个内湖,附近有山丘围绕,九转十八弯之后,就是长江口了。

“子丹,你认为此处如何?”吕睿看了曹真一眼,曹魏以后的大都督,看看你有没有料。

“兄长,小弟以为,此地险峻,是秣陵固守长江的主要防御点,而且看地势不是很急,可以命人改造。北可防御江边大军,南可为秣陵之依靠。”

“秣陵之依靠,子丹,仔细说说。”

“兄长,你看秣陵在此地东南面,向西,可以抵抗孙权的进攻,兄长若是在这里建造据点,必然可以使秣陵与该地互为倚角,同时,此地易守难攻,孙权若是派大军前来,我军可在这里抵挡孙权主力,然后从秣陵派兵偷袭,定可击败孙权。”

“子丹长大了,一眼就可以看出此地的重要性。子丹,这里就交给你了,将这里营建成秣陵的屏障。”

“是,兄长!”

巡视完秣陵,吕睿就带着文武回到了将军府,商量一些具体的事情。老大主要负责战略方向,具体的事宜是马仔做的。

“兄长,你看,石头城已经被真建好了,此城城墙长三百米,宽一百米,依照山体而建。山上是我军的军营里面有我军的军资,背靠长江,内湖可以供我军水源之需,若是有贼人来攻,我军城内三千士卒必能坚守数月。”曹真在向吕睿介绍着石头城,经过了三月的修筑,石头城已经被建好,今天吕睿是来验收的。

“好,子丹不错,短短三月就能修筑成此城,我一定向仲父上表,给子丹表功。”

“谢兄长!”对于曹cāo的养子,虽然荣华富贵,但是若是要爵位与功名就没有曹cāo的亲子那么容易了,很多时候都要自己有功勋才能使众人慑服。

曹真现在只是一个校尉而已,不像吕睿,不足五岁封侯,现在已经是属于曹军中的老油条了,按仕途来说,除了荀彧,荀攸,许攸三人之外,吕睿的官龄是最长的,所以才能晋封扬州牧,镇东将军。

“报!侯爷,典校尉护送侯爷的家眷到了将军府。”就在吕睿视察石头城的时候,典韦将吕睿的家眷带到了秣陵,毕竟吕睿要治理江东,三五年是回不去许都了,将府上之人接来也好照应。

“嗯,知道了,子丹,我们回去吧。”吕睿看了曹真一眼,骑马返回秣陵。

“睿哥,我回来了!”刚刚到了太守府,吕睿就听见了曹冲的叫喊。

不是吧,那个小恶魔居然这么快就好了,来了江东了?

“睿哥,怎么看到小弟不高兴,你看,真哥就比较欢迎我。”曹冲发现了吕睿脸上的尴尬神色,就开始这天吕睿了。

“冲弟这么快就好了?为兄还以为你要多休息一下,养好身体再来江东。”吕睿前几天已经收到了朝廷的诏令,册封曹冲为睿侯,扬州长史。

睿侯就是为了表彰曹冲称象的功绩,以睿为其封号,同时加封扬州长史的官爵,这可是一个大官爵,属于扬州宰相了,是协助吕睿治理内政的第二把手,看来曹二代果然有当官的福利。一下子就把曹真给拉了一大截。

“原来如此,本来还以为睿哥不喜欢我,睿哥,我可是从许都带来了大礼给睿哥。”

“大礼?”吕睿愣了一下,曹冲什么时候学会送礼了,平时都是他收刮吕睿的。

“姐姐下来吧!”曹冲朝马车喊了一声。

一名女子拉开帘子,走下马车。此人不是甄荣,不是貂蝉,也不是铃儿,夏侯氏,而是曹节!

“节儿?”吕睿吃了一惊,曹节还没出嫁就来秣陵了?

“真弟见过二姐。”曹真见曹节来了,马上上前行礼。

“真弟起来吧。”

“见过睿哥!”曹节见到吕睿,马上给吕睿行礼。

“节儿不必多礼。”吕睿马上上前扶起曹节,自己以后的正室,老曹的亲闺女,能不好好照顾?

“睿哥,父亲说了,就这两年给你们把婚事办了,姐姐来就是熟悉秣陵环境的。”曹冲在一旁小声地解释,然后坏坏地笑了一下。

“就你多事!”吕睿敲了曹冲一下,人小鬼大,居然帮曹cāo把曹节给弄来了。

随后貂蝉,甄荣,铃儿,夏侯氏都下来马车,按规矩曹节是大妇,曹氏宗亲,应该走在最前面。

看到这一群女人,吕睿顿时一阵头大,无奈地说:“冲弟,我们一起进去吧,睿哥给你们接风洗尘。”

“好,姐姐,我们进去吧。”曹冲来着曹节的手,就往屋内跑了。

吕睿吩咐徐庶给众女和侯爷府的人安排了住宿,许都的侯爷府正式搬到了秣陵,吕睿又开始了新的征途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越市之策

( 春季正是江东最美丽的时候,春暖花开,景色优美,吕睿带着心腹在秣陵边视察新城的建设。

原本的秣陵城规模太小,不适合作为江东的治所,吕睿决定在原本秣陵城的东面新造一座城池作为江东的治所,名字,吕睿都已经想好了,建业!表示曹魏在江东建功立业。

“报,将军,刘晔大人从吴郡与会稽回来了,正在将军府上等候召见。”

“嗯,知道了。”吕睿吩咐曹真几句,自己带着侍卫就返回了秣陵。

“属下参见将军。”

“嗯,子扬,你代表本将军巡视吴郡与会稽可有什么收获?”

“回禀将军,吴郡与会稽两地尚算安稳,有顾雍与朱桓的支持,江东的世家还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不过,江东世家好像在打山越的主意。”

“山越的主意?”

“不错,将军颁布治理山越之政策,江东的世家也在执行,同时收拢一些山越骁勇之士,扩充为家兵,试图进入山越地区。”

“哦?江东世家居然收拢山越骁勇之士?”吕睿摸了摸下巴,这些江东世家比其他地方的世家聪明很多,晓得用谋略对抗集权者。江东吴郡与会稽的大部分土地未被开发,吕睿一进入江东后,就开始了屯田,将不少无主的土地收为国有,江东土地兼并就被限制了,江东世家居然想到了山越!

“元直,你觉得江东世家此举对于我军有什么影响?”

“将军,现在我军控制之江东秣陵。吴郡。会稽属于三分势力。秣陵。新开之地,被我军牢牢掌握。吴郡,江东世家之根基。会稽,从武帝开始,便是汉族与山越杂居之地。三股势力交错江东,若是要巩固我军的统治,必须削弱二者的势力。”

吕睿点了点头,江东世家虽然厉害。但是徐庶提醒吕睿,不要忘了山越,山越现在可不是东吴后期的山越,已经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了,费栈也只是名义的山越王,不能掌控全部的山越部落。世家要打击,山越也不能放过,这样曹军才能在江东站住脚!毕竟汉化是几辈子的事情。

“元直有何建议?”

“将军,江东世家向山越渗透,对于我军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将军只需高高静坐,等二者冲突之时。再出来协调便可。”

“嗯,就依元直所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嘛,两方势力拼够了,曹军再出手。

“元直,吴郡与会稽之行,还有什么可报之处?”

“将军,还有一点,我军需要防范。”

“元直说来听听?”

“将军,我军向山越开放的越市与越民之政策,常被江东世家利用,用其山越之家奴,获取我军之利,若是长久下去,恐怕我军军资不足。”

所谓越市,就是吕睿允许在会稽与吴郡附近开放的集市。由镇东将军府直接控制,用高价的米粮与布匹还有一些生活用品,换取山越的海盐,野兽,奇珍异宝等等,为的就是缓和民族矛盾,实现汉化。

越民之政策就是山越之人与汉人通婚,可获朝廷的奖励,在从军,划田,嫁娶方面有优惠或者奖励。

吕睿虽然刚刚施行两项政策,还没有多少山越族人愿意尝试,但是被江东世家给利用了。江东世家中有不少的山越家奴与家兵,所谓收其精锐,充为甲胄,这也是历史上陆逊平定山越的融合之策。现在倒是被江东世家利用,用家奴与家兵用低价换取越市中的物资,然后享受越民之政策。

“这倒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吕睿喝了一口茶,江东世家中的山越家奴与家兵从血缘上是山越人,但是从生产与行为上已经是半汉化了。吕睿不可能以生产方式来划分族人,毕竟中国是以血缘宗亲为识别族人的重要依据,这个漏洞看来是被钻定了。

“将军?我们是不是要出手,治理一下?”

“这肯定要治理。元直,他们将换取来的物资都存放在何处?”

“回禀将军,他们会直接存放到世家的仓库之中,各家的家主都会给山越家奴一些补偿,取三留七。”

“取三留七?”看来真是不花自己的钱不心疼,江东的世家开始大发慈悲了?居然给家奴留下七分,自己只取一分。

“不错,将军,正是如此,很多世家的山越家奴与家兵每月都会积极地去越市中换取物资。”(根据吕睿的规定,越市只在每月的头五天开放,每人都有购买的限制。)

“元直,从范县运来的粮草与布匹到了没有?”吕睿为了应对江东的困局,从范县调来了大量的物资,生意,还是要做的!

“回禀侯爷,昨日刚刚抵达秣陵,属下还没有来得及清点。”

“不用清点了,直接运到越市,同时,元直,以镇东将军府之名义发出表文。为了方便山越购置物资,我军决定在下月的越市上开通宗族采购,可以让族人为代表,采购一族所用之物资。以后每年选一月开放宗族采购。”

“这?”

“将军若是开放了宗族采购,恐怕世家会蜂拥而至,将我军的军资采购一空!”

“将军,虽然江东士族不如江北富裕,但是也是士族,族内积蓄必定不少。”

“元直,本将军就是让江东的世家来采购,到时候本将军要他们全部吐出来!”吕睿露出了yīn险的笑容,江东世家?你们想玩,我们就玩玩!

“将军?你的意思是?”

“这份东西,我要在世家采购之中,全部见到!”说完。吕睿将手中的一块黄娟写上了一些字。然后递给了徐庶。

“将军高见。属下明白了。”

“元直退下吧,这次我们范县侯爷府可不能做亏本的生意。”

“是,将军,属下明白了。”

第二天,秣陵,吴郡,会稽三城都贴出了布告,所有的世家都收到了消息开始腾空仓库。甚至是新建仓库,准备下月的开放越市。

“元叹,好消息,好消息啊!”朱桓带着布告来到了顾雍的府上。

“休穆,何事如此高兴?”

“元叹,城内的布告看了没有,越市要开放宗族采购。”朱桓兴奋地看了顾雍一眼。

“休穆,此事我正在研究,会不会是镇东将军的一个测试?”顾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吕睿难道真要考验江东世家的财力?恐怕到时候吕睿这些物资都会进入江东世家的囊中。

“测试?元叹。什么测试?难道镇东将军还会把它收回去?这可不利于江东的统治。”

“元叹,我已经派人去广陵采购海盐了。到时候我们大赚一笔?”江东的世家收到消息之后,马上去广陵徐州一带采购海盐了,准备一开市就去换取物资。

“休穆,雍劝你还是收敛一下,若是你吃了哑巴亏,可不要怪我。”顾雍还是清醒的,现在曹军还是初领江东,士卒的刀上的血还没有冷,江东世家要做得过分了,说不定孙策之祸又要来了。

“元叹,这个我晓得,我只是小赚一笔而已,不用担心,元叹不参与就算了,我自己干。”

“休穆,切记,不要贪心!”

朱桓无语地看了顾雍一眼,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有钱都不赚的人,世间少见!

终于到了越市开放的日子,江东的大小世家都派出了庞大的采购队伍涌入了越市,将越市的物资采购一空。开放五日,日日物资都被采购一空,连一粒米都没有放过。

“老爷,我们这次采购了正正一个仓库的粮食与布匹!”管家向朱桓禀报自己的采购成果。

“管家做的不错,将他们都收入仓库之中。”朱桓看见这么多的物资,心中乐开了话,所谓囤积居奇,到时候一定可以大赚一笔。

朱桓高兴地吩咐管家几句,就去看歌舞表演了,喝得醉醺醺的,就躺在了小妾的怀中。江东大小世家大部分的情况都和朱桓一样,一醉方休!

“将军,将军,不好了,我们的仓库都被镇东将军府上的士卒给控制了。”一大早,管家就跑到了朱桓的房外,焦急地喊道。

“什么?”朱桓从小妾的怀中跳了起来,懵了,难道真如顾雍说的一样,吕睿要大开杀戒?这,不合情理啊!

“老爷?”看到朱桓惊呆的样子,管家叫了朱桓一声。

“走,我们看看!”

很快,朱桓就来到了自己族内的仓库,曹真正在指派军队控制仓库。

“子丹兄!”

“原来是休穆兄,休穆兄有礼了。”曹真向朱桓回礼。

“子丹,你这是?”

“镇东将军收到密报,江东世家有与孙权勾结,密谋造反,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例行公事?”朱桓愣了一下,例行公事用得着这样?

“休穆不要惊慌,镇东将军让我带着休穆一起去查封吴郡的世家,休穆,走吧!”曹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朱桓这回算是摸出了一点道道了,估计这是吕睿的计谋,但是葫芦了卖得是什么药,朱桓就不清楚了。

“好,子丹,我随你去!”朱桓是骑虎难下了,只有跟着曹真一起去了。

到了一个吴郡的世家,曹真看了门口的校尉,点了点头,校尉马上会意,带着士兵开始搜查一座控制的仓库。

“大人,有发现。”很快,几个士卒从粮仓抬出了一袋米,里面有一份黄绢。

“休穆,看看吧!”朱桓接过曹真的黄绢,一看,吓了一跳,这居然是私通孙权造反的文书,这可是大罪,按照大汉的律法,诛九族!

“将此家主人全部推出去斩首,奴仆充公!”曹真马上发出了指令,造反,定任何罪责都不为过。

“休穆,走,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好,子丹!”朱桓拿着黄绢带人跟着曹真去到了另外一个世家,用同样的方法诛了一家的九族。

一天之内,竟然抄了五个小世家。朱桓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不过他也明白了,这些所谓造反的证据,肯定是吕睿动了手脚,想起家中的仓库,朱桓心里拔凉拔凉的!

“休穆,今日就这样,明日我等再去搜查别的世家。”曹真下了马,看来朱桓一眼,今天真是累了,都傍晚了。

“子丹所言有理,明日我们再执行镇东将军的军令。今日兄弟们都累了,正好休息一下。”

“恩,休穆请!”

“子丹请!”朱桓向曹真拱了拱手,急匆匆地走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屠杀后的安宁

朱桓与曹真分开之后,急匆匆地向顾雍府上奔去,自己要向顾雍讨要一条计策!

“朱将军?”顾雍的管家看见朱桓后,马上迎了上去。

“行了,行了,不用多礼,你们老爷在家吗?”

“朱将军,老爷正在府上赏花。”

“速速带我去见元叹兄!”

“朱将军,请随我来。”

“元叹兄,你真是悠闲,居然还在院中赏花!”一进入后院,朱桓就发现了顾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顾雍面前。

“休穆兄?为何休穆兄形色如此匆忙?”顾雍扔掉了手中的鲜花看了朱桓一眼。

“元叹兄,你要救我!”说完,朱桓将自己府中的事情和顾雍讲了一遍。

“休穆?你也参与了越市的采购之事?”顾雍瞪了朱桓一眼,自己千叮万嘱朱桓要注意,没有想到朱桓居然不听话,搞了一仓库的物资回来。

“元叹,我只不过是想小赚一笔,比起其他的世家,我下手很轻了。”朱桓焦急地为自己辩解。

“休穆,物极必反,镇东将军岂会这么容易让你们赚这么多?”

“元叹所言甚是,我悔不停元叹之言,落到了今日的下场,请元叹救我。”

“休穆不用着急,今日发生之事,我已经细细想过,镇东将军的主要目的还是铲除孙权留在吴郡与会稽的势力,巩固司空大人在江东的势力而已,对于我等效命于司空大人的江东士族。只是给一个教训而已。”顾雍将朱桓请到了凉亭之内。让下人上了茶水。

“元叹的意思是?”

“休穆。今日你随子丹去查抄世家,难道没有发现什么问题?”顾雍笑了笑,朱桓那是当局者迷!

“哦?听元叹一说?”朱桓抓了抓脑袋,好像今日去抄家,都是陆氏,张氏,吴氏的族人,对于朱家与顾家的族人没有行动。只是封了仓库而已。

“镇东将军不是想将江东世家全部铲除,而是测试忠心而已,休穆只需将采购之物资,送还镇东将军,并送上厚礼,镇东将军必不会追究休穆之责任。”

“可是元叹,那么我收购海盐之钱财不是就这样没了?”朱桓失望地看了顾雍一眼,自己可是下了重本的。

“哼,休穆,区区一仓库物资。让休穆如此介怀?镇东将军铲除了这么多的世家,世家留下的土地会分给军士与民众。十年,二十年?我们世家还不能将其收回吗?”顾雍看了朱桓一眼,摇了摇头,土地兼并是封建时代的一大趋势,大地主就是靠这样兼并起家的!

“元叹高明,我明白了,我马上派人去准备,向镇东将军表明我朱家之意。”朱桓是大世家,岂能不知道土地兼并的厉害,要实行土地兼并,那么就要一个和平与统一的江山,投效最有实力的曹cāo,尽早一统山河才是正道。

“休穆请!”顾雍点了点头,朱桓果然是个聪明的人。

第二天一早,朱桓就已经在秣陵将军府外了。

听到朱桓早早就到了将军府,吕睿马上将朱桓请了进来。

“属下见过将军。”

“休穆不必多礼,请起。”

看到了朱桓身上的露水,朱桓肯定是连夜赶到了将军府,真是辛苦了。

“谢将军。”

“不知休穆今日到此有何要事?莫非是吴郡出了什么事情?”

“回禀将军,吴郡并未出事,一切安好,桓今日来是送礼的。”

“送礼?”

“正是,桓与族人有感将军治理江东之辛劳,特送薄礼以慰将军与江东诸将士之功劳。”

“哦?不知休穆准备了薄礼?”

“回禀将军,都是一些江东的特产而已,桓为了支持将军与司空大人治理江东,决定捐出粮食一百万斛,布匹两万作为军资,以供江东士卒之军需。”

“休穆有如此苦心,本将军一定上表司空大人,表彰休穆之功。”

“为司空大人与镇东将军效力,桓倍感荣幸。”随后朱桓与吕睿聊了一下闲话,就退了下去。

“将军!”徐庶在朱桓离开之后,走了出来。

“元直,不久,便会有江东各大世家之人前来将军府了,我们要清除的人就不用见了,其他的,让他们出血就可以将军队撤回了。”

“是,将军,属下明白了。”

不久之后,就会有人来送大礼了,到时候的琐事,自然是交给徐庶处理了,自己还要回后院,听荣儿弹琴,铃儿跳舞!

“将军,这是江东世家的名单,请侯爷过目!”经过三天的抄家,孙权的残余势力基本已经被铲除了,一些没有什么人才的世家也被吕睿找借口给干了。

“好,呈上来!”吕睿接过了表文,江东世家被抄家的总共有五十家,其中包括了一些大家,陆家族人三家,张家族人四人家,孙家族人三家,吴家族人四家。总共五千余人余人,全部斩首,奴仆与家兵十多万充入军中为苦役。

吕睿看着文中的数字,愣了一下,五千颗头颅?就这样没有了?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屠夫了!

“将军?”徐庶试探地问了吕睿一句。

“按照计划全部杀了,让吴郡,会稽,秣陵的世家与百姓都看看与我军作对的下场。”吕睿闭上了眼睛,这个是乱世,不能有一丝仁慈,若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心狠!

“是,将军,属下明白了。”

小暑对于江东来说还是比较凉爽的,在秣陵,吴郡,会稽的刑场上,五十家世家同时被斩首,五千颗头颅落下,让江东的世家都感到一丝无名恐惧,曹军不是好惹的,比起孙策来,吕睿杀人更讲谋略,给你安个罪名再动手,让家族背上一个叛逆之名,再想复兴家族?首先要除了叛逆之名!

江东的百姓则是对吕睿的做法拍手称快,铲除世家,多余的土地就可以落入百姓的手中,有了土地就有了保障。经过了一系列行动,吕睿在江东确定了威望,治理江东更加得心应手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联姻取才

“兄长,有了十万苦役,建业新城建造工期缩短了不少,估计年末便可完工,到时候,兄长就可以迁将军府到建业了。”

“有劳子丹了,子丹在此驻扎辛苦了,待来日返回许都,为兄一定好好犒劳子丹。”

“多谢兄长!”

“大人,徐参军到!”

“让元直过来。”

“诺!”

“属下参见将军,参见曹校尉。”

“元直不必多礼,元直前往吴郡与会稽有什么好消息?”

“回禀将军,江东剩下的世家偶表示会支持将军治理江东,投效司空大人,同时庶还给小将军做了一回媒人。”说完徐庶看了一眼曹真。

“媒人?先生是给真做了媒人?”曹真才反应过来,徐庶口中的小将军正是指自己。

“哦?元直给子丹做媒人?”

“正是,将军,原孙权部下步骘有一族妹,步氏,天生丽质貌美不凡,与江东二乔齐名,原本步骘以妹配孙权,不想还未婚娶,孙权就败退豫章,现留在步骘府上,元直已劝说步骘与小将军结亲,巩固司空大人在江东之统治!‘

“步氏?难道就是步练师?怎么还没有嫁给孙权?看来是历史发生了偏移。不过,这样也好,步骘是江北寒士的杰出代表,用步骘符合曹cāo的用人标准。而且步练师性情温和,不争宠,嫁给曹真也算是好归宿,希望不要生出曹爽那样的蠢货,不然就对不起曹真了。”吕睿心中在暗自盘算。如何将步氏与曹真的婚礼做大。巩固曹氏在江东的统治。

“将军。您看?”

“元直,速将此事上表司空大人,让司空大人定夺。”

“子丹,此事为兄认为**不离十,你就等着做新郎吧!”吕睿看着曹真哈哈大笑起来。

“是,兄长!一切听从兄长与父亲的安排。”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曹真也对于徐庶的安排没有什么意见。

“元直。子丹大婚之时,在吴郡,会稽,秣陵三地颁布招贤令,为朝廷广纳英才!”吕睿也不是笨人,这是收录寒门有才之士的好机会,岂能放过?

“是,将军,属下明白了。”

很快,曹cāo的诏令就下来了。同意曹真迎娶步氏,同时表步骘为会稽主簿。辅助王朗治理会稽以曹彰为会稽校尉,协助王朗。

“彰见过兄长!”一月后,曹彰就带着孙氏来到了江东。

“子文速速请起,不想彰弟来得如此之快,为兄应该早些出迎才是。”

“兄长客气了,此番彰可是为了子丹而来,代表父亲参加子丹的婚礼。”北方局势紧张,袁绍有挥军南下,卷土重来之势,曹cāo不能离开许都,只有派曹彰来了。

“对!对!对!我们要先为子丹举行婚礼。”吕睿接过了曹cāo的家书,看了曹真一眼。

“真多谢子文与兄长!”曹真有些不好意思了,脸涨得通红。

“哈哈哈哈!子丹也会脸红,子丹,彰告诉你,这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结为夫妻,这事情彰有经验,到时候指点你一下!”说完曹彰坏坏地看着曹真。

***,曹彰仗着自己是已婚男子开始教导人家了!

“彰弟,不可失礼,你可是曹家的公子,这里还是我的镇东将军府!”曹彰也不会选时候,虽然只有兄弟三人在这里,但是还有仆人,说话要注意分寸,不要失了曹家的面子。

“是,兄长!”

“子文,你前来江东任职,弟妹返回孙府没有?”吕睿喝了一口茶,开始询问曹彰。

“这?兄长,我先来这里了,孙府还没有去。夫人也跟着来了,在后院与二姐闲聊。”

“子文,离开我将军府后,马上去拜见孙将军,你好歹也是别人的女婿!”曹cāo派曹彰前来的目的很明确了,就是拉拢孙贲一族的,曹彰还傻傻的,先来拜见自己,应该先去拜见自己的老丈人才对!

“是,兄长,彰晓得。”

“好,就这样了,子文先去拜见孙将军,晚上我在将军府设宴,为子文接风洗尘。”

“多谢兄长,彰告退!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江东贴满了镇东将军府的招贤令。

秣陵城门旁两名年轻人来到了招贤令前,“承渊,你说镇东将军府是不是真的招贤纳士,要收用善于水战之人?”

“文向,听说从江北来此的步骘已经获得了会稽主簿的官职,看来曹军招贤纳士之心不曾有假,在广陵一带,我们不是也看见了曹军的招贤令?”

“恩,既然如此,我们就去试试,若是真能博个一官半职的也好建立一番功业。”

“好!承渊,我们走!”

镇东将军府上,吕睿正在接见招纳的贤才。

“属下见过镇东将军!”步骘看见吕睿马上行礼,曹真与步氏的婚礼已经定下了,步骘也属于曹氏的姻亲了,干事情自然动力十足。

“恩,子山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今日不是堂会,随便一些。”

“是将军。”

“将军,今日骘特向将军举荐一文一武之才,辅助司空大人治理江东。”

“哦?子山要举荐何人?”

“广陵卫旌子子旗见过镇东将军。”

“广陵吕岱字定公见过镇东将军。”

步骘的话语刚落,一文一武就拜见吕睿。

卫旌与吕岱?乖乖,一个是日后东吴的尚书,一个是东吴的大都督,两个宝被吕睿捡漏了,孙权继位后招募了不少日后东吴的俊杰,看来这些人以后都要成曹魏的了!

“子旗与定公快快请起,既然是子山推荐,本将军一定量才而用!”

“谢将军!”

“将军,庶也向将军推荐三人!”

“哦?元直也有人才举荐?”徐庶负责招贤令的颁布与考核,看来又抓了漏网之才!

“庐江丁奉字承渊见过镇东将军!”

“琅琊徐盛字文向见过镇东将军!”

“东郡潘璋字文珪见过镇东将军!”

丁奉,徐庶,潘璋?这都是江北流亡江东的寒门俊才,而且他们都是水军人才,有了他们,自己建立扬州水军有将领了!

“好!好!好!三位一看就是精壮之士,只要肯为司空大人效力,日后必能建立一番功勋,光宗耀祖!”

“多谢镇东将军!”吕睿点了点头,这些江北流亡之人,家乡都是在中原与徐州一带,光宗耀祖是每个人的愿望,有了这批忠义之干才,吕睿就可以游走于山越与江东世家之间,是曹cāo成为江东真正的主人!

经过考核,吕睿任命吕岱为伏波将军,丁奉,徐盛,潘璋为校尉,将三千山越士卒交由他们训练,组建扬州水军!步骘与卫旌为水军参军,协助吕岱管制扬州水军!(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算计黄祖

秋收之日,秣陵的将军府上,吕睿为曹真举办了一次盛大的婚礼。曹真迎娶步骘之族妹步练师,扬州文武齐聚秣陵将军府,恭贺曹真。

此时,豫章太守府内,孙权独自一人在喝着闷酒,孙权突袭了豫章山越,使得豫章山越逃到了南面的交州边境,孙权在军中树立了威信,可是刘表平定荆南,班师返回了襄阳,让孙权紧张了起来,连忙派鲁肃为使者前往襄阳面见刘表。

襄阳刘表府,刘表的心腹,蒯越与蒯良,蔡瑁,张允,在刘表的书房之内商议军政大事。

“属下恭贺将军平定荆南,成为荆州之霸主!”蒯越首先站了出来恭贺刘表平定了荆南。刘表单骑平荆州只是取得了荆州州牧的位置,而平定荆南才是标志刘表是荆州之主,诏令能传遍荆州!

“恩。”刘表点了点头。

“异度,我离开襄阳之时,刘备可有什么异动?”虽然刘表收留了刘备,但是还是防着刘备,只提供必备的防御辎重给刘备,让刘备防御许都的曹cāo,至于其他方面,只是说一套,做一套而已。

“回禀主公,请主公放心,刘备只是多次前来将军府,要求突袭许都,都被属下以主公不在襄阳而劝退了。”

“子柔,你对此有何看法?”刘表看了蒯良一眼。

“主公,主公刚刚平定荆南,元气尚未复原,曹cāo统领中原,又新的扬州。就算是袁绍也败于其手。若是我军此时北伐中原。必定会元气大伤,恐怕会给刘备钻了空子。”

“恩,子柔所言有理。那么子柔认为我军应该如何应对天下局势?”

“主公,昔日主公与孙坚结怨,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不若主公提出与孙权联姻,结为亲家,共保荆州。”

“子柔的意思是让刘备为北边之屏障。孙权为东面之屏障,护卫我荆州?”

“正是,主公,荆州物阜民丰,只要主公苦心经营,不出五年,荆州必能雄比中原,到时候主公挥军西进,夺取西川定能成就一番大业。”

“可是子柔,孙坚死于黄祖之手?”刘表摸了摸胡须。看了蒯良一眼。

“主公,既然黄祖是杀害孙坚的凶手。那么我们可以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黄祖的身上,然后将黄祖交给孙权,再与孙权联姻,到时候,孙权恐怕就没有什么话说了。”蒯良提出了一个建议。

蒯良话语一落,室内的气氛就变了,蔡瑁与张允露出了怪异的眼神,而刘表看着四人,眼珠不停地转动。荆州也是豪族把持之地,刘表凭借与蔡氏的联姻,入主了荆州,但是不代表刘表会与豪族妥协,打压世家是明智君主的选择。

“子柔,若是我们处置了黄祖,恐怕荆州世家有所不服,是不是要从长计议?”

蔡瑁的话语一出,蒯良就笑了,蔡瑁作为荆州的新进世家,实力是比较弱小的,蔡瑁凭借着统领水军的能力,把持了荆州部分军权,还有与已故东汉太尉张温的联姻,才形成了今日的荆州蔡家。

与庞家,黄家,王家相比,蔡家的家奴与田地是最少的,要不是绑上了刘表这个朝廷任命的荆州牧,恐怕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刘表在拉拢荆州世家也动了心思,联姻最弱的世家,让自己便于掌控。

蔡家是最弱小的世家,那么蔡瑁肯定是想打击实力大的黄家,扩充自己家族的实力。

“德珪不必担心,在下有一计,可让黄祖死于孙权之手,这样孙权与我军再无恩怨,便可结盟!”

“子柔有何妙计?”

“德珪,听闻豫章孙权派了使者鲁肃前来,依靠在下看,孙权是想与我军结盟,我军只需用借刀杀人之计,便可让黄祖死于孙权之手,到时候,我们便可与孙权结盟,只不过,这个联系孙权之人,非德珪莫属!”

“这?”蔡瑁是蔡家的家主,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蒯良作为刘表的心腹,肯定在黄祖身边放了人,到时候只要将行军路线吐露出去,黄祖自身难保,孙权要斩杀黄祖也得心应手,只不过要自己去当传信之人,蔡瑁有些不自在了,这不是明知道是个坑,还要跳下去?

“德珪,此事还要麻烦你了。”蔡瑁是刘表的大舅子,他出面最好!

“诺!”刘表都开口了,自己还能怎么样,只能应承下来了。

第二日,蔡瑁来到了鲁肃下榻的驿站,与鲁肃密谈了几个时辰之后,便离开了,鲁肃也没有在襄阳久留,而是马上返回了豫章。

豫章太守府,孙权听完鲁肃的回禀,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静静地思考起来,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江东孙氏被一网打尽,自己的母亲(虽然不是亲生的)也被曹cāo给纳了,自己本来要纳为妾的步氏也成了曹真的夫人,孙权已经几日没有睡好觉了,这次听到鲁肃的回禀,孙权要好好思考了,要是刘表也来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自己这点老本就没有了!

“子敬,你说,这是不是刘表的计策?”

“主公的意思是刘表也想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不错!”

“主公多虑了,虽然我军被曹cāo突袭,丢了扬州,但是刘表现在的处境也不是很好,若是刘表再与我军交恶,曹cāo大军南下,荆州必不能保,若是曹cāo得了荆州,天下大势就尽归曹cāo,刘表不会拱手送出自己的基业的。”鲁肃将天下诸侯的情况分析了一遍,向孙权提出了建议。

“恩,子敬所言有理。”孙权将天下大势又整合了一遍,觉得刘表若是攻打自己,那么就是给自己挖了坟墓,刘表绝不会是这样的笨人。

“好,子敬。我们就依照刘表的计划行事,还有,若是我们与刘表结亲,刘表有二子,我们应结亲何人?”蔡瑁已经向鲁肃表示要以孙权之妹孙氏(传说中的弓腰姬)婚配刘表之子,两家结成姻亲。

“主公,属下以为应该让小姐婚配刘琮!”孙氏在吕睿突袭秣陵的时,在城内游玩,被张昭所救,带回了豫章!

“为何是刘表的次子?”

“主公,刘琮乃蔡瑁之侄儿,荆州世家出生,荆州世家必然支持其继承刘表之位,蔡瑁手握荆州兵权,此人才是我们拉拢的对象!”

“好,就依子敬之言,此事就交给子敬去办了,对了,此事不要告诉公瑾,待公瑾返回豫章后,由本将军亲自向公瑾解释!”

“属下明白!”孙权为了巩固兵权,将周瑜派去围剿交州边境的山越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黄祖死,两家欢喜!

“父亲,已经夜深了,您还不睡觉?”黄射进入了黄祖的书房,看见黄祖在挑灯夜战。

“没事,最近豫章与庐江的孙权好像不安分了,我正在观察江夏附近的地形,看看哪里有疏漏,防止孙权进攻我江夏。”

“父亲守护江夏辛苦了。”

“身为江夏子民何言辛苦,只不过为父与孙权有杀父之仇,若不是如此,江夏必然少不少战乱。”

“父亲严重了,各为其主而已,夜已经深了,父亲还是休息去吧。”

“好,为父看一会,就去休息。”

“孩儿告退!”

“恩!”

第二天,黄祖刚刚在院子里耍完一套刀法。

“将军,将军,不好了,孙权带兵来了!”

“什么!”

“回禀将军,今日在夏口东面,突然出现了很多孙军,我防御部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解决了,现在孙权驻扎在江夏东面三十里地,请将军决断!”

“这?”

“将军,看来孙权派人去荆州向主公求和是假,进攻我江夏是真!”

“哼,孙仲谋被吕睿突袭了江东,也想学吕睿突袭我荆州,如意算盘错了,让少将军清点兵马,带领大军出城截击孙权。命苏将军驻守江夏!”

“诺!”

很快,黄祖与黄射带着大军出城迎战孙权。

江夏城外,一支懒散的军队打着孙字旗号迎战黄祖。

“哈哈哈哈!孙策用三千精锐平定了江东,我以为孙权也是个厉害的角色。看来和他父亲比起来。差远了。当日孙坚死于我手,今日我让他儿子也死于我手!”

“众将士,随我冲!”黄祖横刀立马,冲了上去,黄射也带着大军护卫黄祖左右。

江夏军与孙权军一接触,孙权军抵抗了一下,就溃不成军了。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各种兵器与旌旗,黄祖勒住了战马。观察了一下,十分地混乱,不像是诈败的。

“父亲?”

“哼,我还以为孙权军士诈败,看来孙权军真是不堪一击,你我父子领兵追上去,擒住孙权,立下一功!”

“是,父亲!”

此时的江夏城楼上,苏飞看了看。黄祖已经带领军队去追击孙权了。

“苏将军,黄祖怎么样了?”

“原来是蒯先生。飞见过蒯先生。”

“先生,黄祖已经带着亲兵去追击孙权了。”

“恩,一切按计划行事,控制住四门,若黄射返回,击杀黄射,夺取兵权!”

“诺!”

“苏将军,手下可有勇猛之人?四门的校尉都是黄祖的心腹,不要失手才好。”

“先生放心,此乃我帐下校尉甘宁甘兴霸,手上有几百精锐,定能控制四门。”

“甘宁见过蒯先生!”

“甘校尉果然威武不凡,若甘校尉立下此功,我定上表主公重用甘校尉!”

“多谢先生!”

“恩,将军去准备吧!”

“诺!”

“父亲,孙权怎么会失去了踪迹,这里面会不会有埋伏?”黄射看了看附近的密林,自己与黄祖居然追到了这里。

“哦?”黄祖看了看四周的地形,这里正是当年黄祖狙杀孙坚的地方,按道理,孙权不可能在这里设埋伏,如果有大量可疑人员出现,黄祖的探子早就发现了。

“射儿不必担忧,此密林地域广大,若是孙权设置了埋伏必然会出动大批的士卒,我江夏探子岂会不知?”

“过了密林,就是江夏与庐江的接壤之地,孙权定然在那里安排了后路,我军加速前进,定能一举擒获孙权。”

“是,父亲!”

嗖!一支长箭飞了出来。

“雕虫小技!”

“啊!”黄祖刚拔出佩剑向弓箭的中间砍去,居然箭头处迸发出一支短箭,直中黄祖的左xiōng。

“父亲!”

“射儿,退回江夏,这是箭中箭。”

“杀啊!”黄祖一中箭,埋伏在附近的孙权军就冲了出来。

“保护将军,速速退回江夏!”

“诺!”黄祖的亲兵马上护卫着黄祖冲出了密林。

“父亲,撑住,孩儿马上带您回江夏,请名医诊治。”黄祖的伤口已经慢慢发黑,弓箭有毒!

“慢!”黄祖抓住了黄射的手。

“父亲?”

孙权怎么能在这里设下埋伏?这几日的巡逻是苏飞安排的,我们被人出卖了!

“父亲?”

“好你一个刘景升,结亲蔡瑁,让我们以为你会重用士族,可惜,本质是一样的。”

“父亲,你的意思是,刘表?”

“射儿,速速离开此处,前往秣陵投效吕睿,还有机会为父亲报仇,父亲留下亲卫,牵制孙权!”

“这?”

“快快离开此处,不然孙权来了,我们父子两人都走不了。”

“父亲!”黄射含着泪看来黄祖一眼,跳上马,带着亲兵离开了。

“报!主公,我们擒住了黄祖。”

“黄祖?速速带上来!”

“黄祖?”

“孙权?”黄祖不屑地看了孙权一眼。

“黄祖,当日你射杀我父亲,今日我要为父亲报仇,以立军威!”

“哈哈哈哈!孙权,你比起乌程侯与你兄长,太无情无义了,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你居然将罪多都算到我头上,拿我的首级去讨好杀父仇人,孙权,你果然是雄主!”

“成王败寇,黄祖,你不必多言,看你这么痛苦,我送你一程!”

“来人,送黄将军一程!”

“诺!”

“主公,黄祖已经死了。”

“好,子敬,你亲自前往襄阳,求见刘表,商议同盟之事。”

“诺!”

荆州襄阳城。

“属下参见主公!”

“子柔来了,起来吧。”

“多谢主公!”

“子柔江夏的事情怎么样了?”

“黄祖已死,黄射不知所踪,应该是往江东或者徐州去了。”

“恩,以荆州牧的名义,任命刘琦为江夏太守,督江夏军政,上表朝廷封刘琦为江夏侯。”

“主公,若是德珪追究起来?”

“哼,荆州,乃至天下都是姓刘的,什么时候成了姓蔡的?”

“是,是,属下明白了。”

第二日,刘琦被任命为江夏太守,带兵进驻江夏。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琦居然做了江夏太守?”刘表的妻子蔡氏,返回娘家探亲,遇到蔡瑁,愤怒地质问蔡瑁。

“哎!我也没有想到主公会有如此心机,竟然利用我与孙权铲除黄祖,然后却是为刘琦铺路!”

“大哥,现在荆州世家将我们当成仇人,你要处理好我们蔡家与世家的关系。”

“大哥晓得,妹妹也要在主公面前克制自己,不要乱了阵脚!”

“妹妹晓得,大哥放心!”蔡氏愤恨地咬了咬牙,看来刘表一直都在防着自己。(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 :三龙会!

公元202年春,荆州牧刘表邀豫州牧,左将军刘备,豫章太守,镇南将军孙权在江夏会盟,称为江夏之约!

江夏太守府上,刘表高坐主位,刘备与孙权分作坐两旁。

“孙将军,昔日文台兄任长沙太守,于本州牧麾下效力,本州牧也感文台兄之勇猛,甚是爱惜,可惜黄祖小人,居然违背本州牧的意思,在文台兄返回长沙之时,击杀文台兄,真是可惜!”说完,刘表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刘荆州客气了,昔日刘荆州被奸人蒙蔽,不知我父亲之死因,事出有因,本将军绝不会怪刘荆州,现在奸人黄祖已死,请刘荆州不要再自责了。”孙权拱了拱手,表示自己不会怪罪刘表。

好厉害的刘景升与孙仲谋,本来是杀父仇人,如今却像是老友一般亲近,看来我刘备小觑天下英雄了。

“兄长,孙将军,奸人黄祖已经伏法,二位可以放心了。”

“哈哈哈哈,玄德说得不错,仲谋,此乃我族弟,刘备,刘玄德,豫州牧,左将军!”刘表开始为孙权介绍刘备。

“孙权见过刘皇叔!”

“刘备见过孙将军!”

老谋深算刘玄德?

年轻果敢孙仲谋?

“二位都是我大汉英雄,今日我邀二位前来就是为了对付我们共同的敌人,曹cāo,曹孟德!”

“曹孟德卑鄙无耻,突袭我江东二郡,掠我妻母。我一定不会放过曹cāo!”孙权愤恨地将拳头往桌上一锤。咬牙切齿。

“孙将军所言甚是。曹cāo在许都要挟陛下,唯我独尊,实属大逆不道,我等有志之士应该联合讨伐曹cāo,匡复汉室!”

“刘皇叔所言有理。”孙权只剩下豫章与庐江了,也拿出了尊汉的大旗,以曹cāo为逆贼,天下讨伐之!

“二位。不知可否听表一言?”

“刘备(孙权)愿听兄长(刘荆州)之言。”

“好!不若我们仨人在此立下血盟,有生之年各守其地,匡复大汉,共讨国贼如何?”刘表举起酒杯,看了孙权与刘备一眼。

各守其地?刘备与孙权都暗自叫苦,本来只是结盟的,怎么成了血盟了?血盟与结盟是不一样的,结盟只是两军达成协议而已,而血盟却是私人的盟约,即是君主三人以各自的血滴入酒中。共饮血酒,立下盟约。此血盟还会昭告天下。若是有人违约,对君主的诚信是很大的打击。

“不知二位以为如何?”刘表看了二人一眼,这二人都是当世枭雄,若只是简单的结盟,那么一定是没有用的,要用血盟来拉拢孙权与刘备之军!

“权同意刘荆州之提议!”孙权首先同意了刘表的建议,所谓血盟,有利有弊,孙权起码可以击中兵力东进,毋须担心荆州的偷袭,夺回江东。

“备也同意兄长之建议。”刘备实力最弱小,自己没有选择,只有听从刘表的安排。

“好,来人,上酒,让我与二位将军歃血为盟!”随后士卒抬上了一坛酒。

刘表,刘备,孙权三人走到了酒坛旁,用匕首在掌心划开了一道血痕,鲜血流入酒坛之中,一直到酒水成了淡红色。

“好!贤弟,孙将军,让我们共饮此坛美酒。”

“多谢刘将军(兄长)!”

很快,三人将血酒饮了一口,立下了盟约:在三人有生之年,决不侵犯各自固守之领土,不得违背,以此诏告天下,三家联盟,共讨国贼曹cāo。

三人立下联盟之后,刘备以新入新野为由,带人返回了新野,刘表也很大方,将襄阳以北的荆州之地都交给了刘备,除了新野,刘备还得了樊城!

“孙将军,听闻孙将军有意与表结为姻亲,不知可有此事?”刘备走后,刘表找了一个机会,来到了江夏驿站,与孙权商讨姻亲之事。

“正是!刘荆州,秣陵一破,本将军府上之女眷只有一妹脱离了曹军的魔爪,此乃先父与先兄最宠爱之人,权也想其有个好的归宿,听闻将军之幼子与舍妹年纪相当,权想求一门亲事,不知刘将军意下如何?”

“哦?孙将军,本州牧之长子乃本州喜爱之子,以后也是荆州之主人,为何孙将军不选表之长子,而选表之幼子?”刘表看了孙权一眼,笑了笑。

“刘将军,权无意争夺荆州,若是舍妹与将军长子结为夫妻,恐外人非议。”孙权恭谦地向刘表一拜。

“哈哈哈哈!仲谋多虑了,仲谋青睐幼子,那么本将军就应允了这门婚事。”

“多谢刘将军!”

“仲谋客气了。”

第二日,刘表就命人送上了聘礼与婚书,刘琮与孙氏的婚事就算是定下了。

“主公!不好了,我们中计了。”孙权刚刚送走蒯良,鲁肃就急匆匆地冲进了豫章太守府。

“子敬,何事慌张?”孙权不悦地看了鲁肃一眼,虽然是心腹,但是这样也太无礼了。

“主公,刘琮不是蔡氏的亲子,我们都中计了!”

“什么!子敬,你说什么!”孙权大怒,刘琮不是蔡氏的亲子?荆州不是称刘琮为蔡公子吗?

“主公,此事是这样的。”随后鲁肃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在荆州,蔡氏是无出的,所以刘表将幼子刘琮交给蔡氏抚养,由于刘琮年纪较小,就被认为是蔡氏的儿子,称为蔡公子。但是刘琮只是刘表先前一个妾侍所生。

蔡氏本来是有意思将自己的侄女许配给刘琮的,可是孙权与刘表联姻,让刘琮娶了孙权的妹妹,刘表就顺势将蔡氏的侄女许配给刘琦。这样荆州的世家全部都会支持刘琦了!

“子敬此话当真?”孙权愣了一下,刘表原来是摆了自己一道?单骑平荆州的刘表?果然不简单!

襄阳将军府上,刘表独自一人喝着酒,看着月光,流出了得意的神色,孙仲谋?太年轻气盛了,以为我会中计?真谢谢你巩固我刘氏在荆州的统治力!

蔡瑁府中,“兄长,难道你要支持刘琦而不支持刘琮了?”蔡氏在房内质问蔡瑁。

“妹妹,刘琦与刘琮都不是你的亲子,支持谁,对于我们蔡家不是一样的?本来以为刘琮好控制一些,但是刘琦未必就是一个坏的选择,难道妹妹以为还有机会为主公生下一子?”

“这?”蔡氏愣住了,蔡氏嫁给刘表这么久,都没有子嗣,不是刘表的问题就是蔡氏的问题了,但是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维护蔡家在荆州的权力才是最重要的。

“妹妹,难道忍心侄女去做小?我们蔡家与孙家火拼?最后得利的还不是主公?”蔡瑁一接到刘表让孙氏婚配刘琮之后,马上明白了,自己原本让侄女嫁给刘琮的计划是不可行了,二女争夺正室,还不是孙权与蔡瑁火拼?选了刘琦,一样能维护蔡家的地位!

“大兄,虽然如此,琦儿可不看好我们蔡家?”

“妹妹放心,兄长自有办法!琦儿只是不服妹妹魅惑主公而已,对于我们蔡家,并无不尊之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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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吕睿返许!

吕睿在接到了江夏会盟的消息之后,将情报放在一旁,摇了摇头,孙权,刘表,刘备,三龙聚会,结成了血盟,加上荆州物阜民丰,北方流民南下,看来历史的轨迹没有改变,荆州依然是天下的变数!

“属下参见将军!”吕睿刚看完荆州的情报,徐庶就急匆匆地来了。

“元直,何事如此慌张?”

“将军,这是朝廷的诏令,同时司空大人有密信给将军。”

“哦?”吕睿愣了一下,接过了诏令与密信,曹cāo居然在这个时候给自己密信,看来是发生大事了。

朝廷的诏令是加封吕睿官职的,让吕睿进封征北将军,回许都听候留用。吕睿笑了笑,自己的官职倒是上升得蛮快,刚刚两年就从镇东将军进封征北将军了。这看来又是曹cāo的杰作。

曹cāo的密信,内容就两点。首先是袁绍为了报官渡之仇,起兵三十万进军黎阳,准备再次南下。曹cāo为了对抗袁绍,准备领兵抵抗。

其次是刘表与孙权,刘备会盟之后,江东秣陵吴郡一带可能会受到威胁,曹cāo决定让曹仁代替吕睿,镇守江东,将吕睿调回许都。毕竟吕睿独自领兵的经验尚浅,只有民政之经验。

“元直,你看看仲父的书信与朝廷的诏令,有什么看法?”吕睿将书信递给了徐庶。

“将军,司空大人之手段果然精妙。”

“哦?元直说说看。”

“司空大人此举有两个用意,其一,以曹仁将军替换将军。是向军中展示司空大人防止武将专权之策。镇守各地之州牧若长久为一方之长。就会尾大不掉,现今天下诸侯,便是此种局面。其二,司空大人是想利用曹仁将军再次打压江东世家与山越势力,借此巩固曹军在江东的统治。”

“恩,元直所言有理,既然如此,我们就收拾行装。准备返回许都。”

“是,属下明白了。”

不久,曹仁带着亲兵前来江东,接管了吕睿的镇东将军的事务,吕睿带着家眷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秣陵,返回许都。跟随吕睿一起返回许都的还有曹植与曹真,曹彰则是留在了江东与曹仁学习带兵之法。

“孩儿参见仲父!”吕睿一返回许都,就前往司空府拜见曹cāo。

“不凡回来了?不凡起来吧!”

“多谢仲父!”

“恩,不凡在江东表现得不错,仲父很满意。这回调回不凡也是迫不得已,不凡不会怪仲父吧?”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满意地看着吕睿。

“孩儿不敢!一切听从仲父的安排。”吕睿拱了拱手,向曹cāo一拜,本来自己就没有想过要镇守江东,是曹cāo硬要自己去镇守江东的,现在返回许都了,还可以偷懒,多好!

“哦?”曹cāo愣了一下,把吕睿从一方大员无罪而撤回许都,名为升官,但是按官场来说就是明升暗降,吕睿居然一点介怀都没有?

“仲父,孩儿返回许都之后,是不是就可以在府上休息一下了?”征北将军按照大汉的惯例是征讨北方外族的,现在河北还没有平定,总不能绕过去打外族吧,正好抱住老曹的大腿休息一下。

“好小子!你想偷懒!”曹cāo顿时明白了,感情吕睿还是惰性难改,想待在许都享清福,不愿意去外面受苦,怪不得从江东回来这么高兴了。

“仲父,你可不能这样,自从冠礼之后,孩儿基本都是跟着大军东西奔走,现在袁绍来攻,孩儿请命留在许都为仲父督运粮秣!”

“不凡,看来你是被奉孝带坏了,督运粮秣?很好,你就随军督运粮秣吧,不能留在许都!”

“仲父?”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就这样定了。”

“是,仲父!”看到曹cāo决绝的样子,吕睿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应允了,跟着老曹打天下,果然是先苦后甜!

“不凡?”

“仲父?”

“节儿在秣陵的日子还过得习惯?”

“回禀仲父,节儿在秣陵的日子过得十分舒适,没有半点不适,请仲父放心!”靠,将一尊大神放在我府上,我能不照顾好?她还是我以后的夫人!

“恩,不凡,你年纪也不小了,待黎阳危机已解除,我便给你与节儿完婚,你小子可要好好待我女儿,不然我饶不了你!”曹cāo突然转了话锋,从国家大事谈到儿女婚姻了。

“是,仲父,孩儿一定会好好对待节儿妹妹的。”

“好,你退下吧,去见见你大娘,她也十分想念你,还有,父亲年纪也大了,最近身体有些不适,你也去看看他吧!”

“是,仲父!”吕睿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直接往丁氏与曹嵩的院子而去。

晚上,曹cāo在司空府设宴款待吕睿,酒足饭饱之后,吕睿返回了自己的府上,府上的门牌已经改为征北将军府了。

“不凡,为师在此等候多时了。”吕睿刚刚到府门,就看见郭嘉挂着酒葫芦,在前院等候吕睿。

“师傅?”

“不凡从司空府上回来了?”

“师傅为何深夜到我府上?”

“不凡,听说你从江东带回了不少的江东美酒,进献司空大人,是不是给师傅留了几坛子?”

吕睿一听,一个踉跄,原来郭嘉是惦记着自己的美酒。

“师傅请随睿来,已经给师傅准备好了。”吕睿本来是明日准备派人给郭嘉送去的,没有想到郭嘉找上门来了。

“好!好!果然是美酒!”郭嘉喝了一口江东米酒之后,摸了摸嘴巴,清香甘甜,果然是好酒。

“不凡,你可知道主公将你从江东召回的真正用意?”

“用意?不就是轮换州牧与打压江东?”吕睿喝了一口米酒,看了郭嘉一眼,难道还有其他的事情?

“不凡,你可记得当初张绣之事?”

“张绣之事?”吕睿想了一下,潜龙星?当初潜伏在刘协身边的人,现在还没有发现!

“师傅,难道当初的事情有了线索?”

“不错,当初的事情确实有了线索,主公命我与不凡一定要查出当日幕后之人。”

“原来如此!”吕睿点了点头,曹cāo召自己回来原来还有这样的用意,找出当日在刘协背后的高人!一心!(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进军黎阳

“师傅,当初协助刘协的太监,很有可能叫一心,是不是师傅有他的线索了?”郭嘉在吕睿的府上喝得酩酊大醉,就留宿吕睿的府上了。

“正是,当初为师根据线索找到了一家送柴火到皇宫的木柴店,已经人去楼空了,但是也找到了一些线索。”

“线索?”

“不错,据旁边的人讲,这家店是许都新城落成之后,就在此经营了,据说是河北的生意人所开,姓马,店主是个老人家,叫老马。”

“老马?”

“不错,正是老马,根据一些宫人的回忆,这老马经常去宫内送木柴,而且不凡派人进入皇宫之前,老马刚刚送完木柴离开。”

“看来这老马确实是有很大的嫌疑。”吕睿吃了一个果子看着郭嘉。

“根据一些情报还有老马的特征,为师与子扬初步判定老马是河北人士,根据口音,应该是河内之人。”

“河内?”吕睿突然想起了一个名字,河内司马懿!

“嗯,为师也曾经派人去河内调查,但是官渡之后,河内又被袁绍攻占,我军的探子全部退了回来,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袁绍重新夺回了河内?”吕睿惊叫一声,历史上可没有这一出!

“嗯,袁绍派二儿子袁熙夺回了河内,同时加固了河内防线,控制了河东,再集中兵力进攻黎阳一带。”

“哦?袁熙居然有这种本事?”吕睿愣了一下,袁熙是条汉子,当初在辽东。公孙氏要砍了袁氏兄弟。袁尚那个孬种直接服软了。袁熙还淡定自若,前往赴死,这份气魄倒是有袁绍的影子。

“不凡,现今天下都以为袁绍四子不如司空大人之子,但是为师却不这么认为。”

“师傅的意思是?”

“袁绍四子,袁谭武勇,深得军心,不在大公子之下。袁熙文武兼备,雄主之才,更难得的是袁熙善纳言,若是袁熙继承了袁绍之位,恐怕河北难平。三子袁尚,虽然文不成武不就,但是善权谋,也算半个人物。四子袁买,年纪虽小,但是天资聪慧。恐日后也是一个植公子。”

“哦?”吕睿愣了一下,没有想到郭嘉对袁绍四子的评论是这样的。不过想想也对。历史上曹cāo用两年时间就重创了袁绍的主力,但是用了八年的时间才解决了北方的问题,北伐之时还是袁尚与袁谭火拼,曹cāo渔人得利,若是兄弟齐心,恐怕曹cāo十年才能平定北方。

“不凡,不要小看袁氏兄弟,他们都是身经百战之人,比起主公的公子们,至少现在强多了。”郭嘉语重心长地看了吕睿一眼,北伐不是这么容易的。

“师傅所言有理,那么一心是袁绍军中之人?”

“嗯,当日在官渡大破袁绍之时,我军搜索到了不少许都之人与袁绍的通信,同时还有袁绍的收集我军的情报,在情报里面,我们就发现了老马这个人,他也向袁绍提供许都之情报。”

“师傅的意思是当日协助刘协之人,只是一名普通的情报人员?”吕睿愣住了,差点搞得许都天翻地覆的人,居然只是一个情报人员?

“有可能,但是不能确定,为师当初不就是袁绍手下的一名小卒吗?”郭嘉笑了笑,喝了一口酒。

“嗯,那师傅有怀疑的对象没有?”吕睿点了点头,袁绍军中是有不少高人的,只是袁绍用不用而已,若是袁绍让他们全部发挥了才能,恐怕曹cāo不会是袁绍的对手。这也是曹cāo与袁绍的不同,用人厉害的,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锁定了河内与河东的一些世家。”

“卫家,司马家,范家,当然还有河东太守王邑!”

“那么师傅认为哪个最有嫌疑?”

“现在河东不再我军的控制之下,若是要深入调查,恐怕还要时间。”

“原来如此!”吕睿此时也拿不准老马是不是司马家的人,难道司马懿这么大胆,自己的哥哥在曹cāo底下做事,他就敢明目张胆地出招?

“侯爷,司空府派人来传话,司空大人要招侯爷与郭大人前往府上议事。”吕睿与郭嘉正在商议一心的事情,曹cāo就派人招二人去司空府了,二人只有整理衣裳,前往司空府。

“属下参见主公!”吕睿与郭嘉很快就到了曹cāo的府上。

“不凡与奉孝来了?”曹cāo看了二人点了点头。

“主公如此招我们二人来此,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不错,本初的先锋军队已经从黎阳出发,我已经派文远出兵击溃了本初的先锋,现在本司空决定带兵十万亲征黎阳。”

“属下一定辅助主公击败袁绍!”

“好,不凡,你依然负责押运粮草,此次本司空决定主动出击,粮草一定要充足,我要带兵直捣邺城,一举击败本初!”

“是,主公!”

“奉孝,你依然为行军军师,随本司空出征。”

“是,主公!”

经过了七日的准备,曹cāo带领大军十万北上,进攻黎阳的袁绍。

曹军黎阳军营外,张辽带着文武迎接曹cāo。

“属下见过司空大人!”

“文远快快请起。”曹cāo连忙下马扶起张辽,领着文武进入了军帐之内。

“文远,如今两军的情况如何?”

“回禀主公,袁绍兴兵三十万报复我军,现在在我军左翼是其长子袁谭,领兵五万,右翼是其次子袁熙,领兵五万。对我军形成夹击之势,袁绍领兵二十万居中,直逼我军前营军寨!”

“三十万?”曹cāo愣了一下,河北果然是地大物博,短短两年时间,袁绍又聚集了三十万大军。

“诸位,袁绍三十万大军在我军前营,诸位有何破敌之策?”

“回禀主公,袁绍势大,我军新到,需要休整,属下以为应该坚守营寨,等候时机,在出击迎敌!”荀攸站了出来,回禀曹cāo。

“好,就依公达之计,传令全军,没有我的军令,谁都不可擅自出击,违令者斩!”

“诺!”众人拱了拱手,便退了下去。

“本初,我们又要开战了,真是怀念年轻的时候!”众人离开之后,曹cāo走出军帐,看着远方的军营,自言自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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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曹操VS袁绍

( “本初,别来无恙!”曹cāo坚守了营寨三日,袁绍就带着大军前来叫阵了,曹cāo也不甘示弱,带着

“孟德,多日不见,你风采依旧!”袁绍勒住了战马笑着拱了拱手。

“本初,客气了,本初,官渡之战,你已经败北,我有意与本初修好,本初雄踞河北,我进驻中原,共同匡复汉室,日后必定是个佳话,本初何必又兴兵进犯我兖州?”

“孟德,此言差矣,既然我们都想匡复大汉,那么必有主次,是你为主,还是我为主?恐怕大家都想做主!”袁绍笑了笑,若是曹cāo与自己一方肯屈服,那么大汉何愁不定?

“好!本初既然决心如此,我也奉陪到底,看看谁才能为大汉做主!”

“孟德好大的口气,孟德!多年不曾与你切磋,不知孟德可有胆量与我切磋一番!”说完袁绍拔出了自己的天下佩剑。

“哦?”

“哈哈哈哈哈!本初若然有兴致,cāo就陪本初一战!“说完,曹cāo拔出了倚天剑,鞭打着爪黄飞电冲了上去。

“好!孟德,绍来耶!”袁绍也迎了上来。

铛!袁绍与曹cāo的长剑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第一剑,大家平分秋色。

“这?”两军将士都愣住了,自己主公居然冲了出去。

“嘿嘿,不凡,叔父和你打赌,本初必败。孟德必胜!”许攸笑着将一块金子拿了出来。

不是吧!许攸。这时候。你还惦记着你的钱财?要打赌?

“不凡,怎么样?若是叔父输了赔你双倍!”许攸将金子在吕睿面前晃了晃。

“好!叔父既然有兴致,我与叔父打赌,我赌本初叔父赢!”吕睿在马上笑着看了许攸一眼。

“好!不凡一言为定!”

“不凡,难道你认为孟德会输?”许攸靠近了吕睿,疑惑地看了吕睿一眼。论年纪,袁绍大,论武艺。曹cāo年轻的时候比袁绍更高一筹。

“叔父,我也不知道谁会赢,只不过叔父想打赌,小侄就陪叔父玩玩。”吕睿仔细地观察二人的交战,当然无意理会许攸,大不了就输他一些钱财。

“不凡真是了解叔父!”许攸尴尬地缩了缩头,许攸贪财,也好赌,只要赌瘾上来了,谁也拦不住。在曹营中已经有不少人对此有微言,但是曹cāo不以为然。依旧按着许攸的性子来。

另一头,曹cāo一剑刺了过去,袁绍一挡,回手就就是一砍,曹cāo将身子一侧,就避开了。双方你来我往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轰!”地一声,袁绍的

“什么!袁绍居然直接让大军压了上来!”

“子和,速速带人迎回主公!”

“变阵,变圆形之阵,长枪兵压制,抵挡袁绍的骑兵!”

“儁义,速速带大戟士退回营门,一定要守住营门!”荀攸一发现不对,马上命令将领变阵接应曹cāo回营。

“本初?”曹cāo勒住了马匹,看了袁绍一眼,这不是曹cāo经常干的事情,怎么袁绍也变得如此狡诈了?

“孟德,兵不厌诈,我自官渡之后,自省吾身,发现我身上确实有很多不如你的地方,今日,我就要你见识下我袁绍的另一面!”

“哈哈哈哈!有意思,本初,你今日让我刮目相看,来日再战!”曹cāo勒住了爪黄飞电,然后向后一跃,向曹营而去。

很快,在曹纯的掩护下,曹cāo退回营寨之内。袁绍见曹cāo退回了营寨,也没有立即攻打营寨,而是领兵退回了黎阳。

“没有想到,本初今日居然会来这一手,实在是出乎我的意外。”曹cāo退回了军营后,用过晚膳,召集文武在军帐议事。

“主公,袁绍此战,先声夺人,恐对我军士气不利。”郭嘉站了出来,提醒曹cāo。

“奉孝所言有理。”曹cāo本来想用拼将来先声夺人,挽回近日被袁绍围困在军营中的士卒士气,但是没有想到袁绍来了这一手,自己弄巧成拙了。

“主公,属下以为,今日之战局,看出了我军与袁绍的不足,此地看来不适合我军作战。”荀攸也站了出来,提醒曹cāo。

“公达,你有何看法?”

“主公,黎阳附近,一马平川,袁绍兵多,数量上可压制我军,若是我军长久在此驻扎,恐怕士气会被袁绍一点一点地击溃。”荀攸今日观察了两军的对阵,在这种平原地区,曹cāo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这里不是官渡,有河道,山丘,密林作为掩护,出其不意突袭敌军才是曹cāo的优势。

“公达所言有理,公达有何建议?”曹cāo也发现了在黎阳附近作战的不足,袁绍的大军一围上来,曹cāo的大军就没有什么用了,根本突破不出去,只有退回军营驻守,这不是曹cāo的风格,利用军队优势兵力解决敌人有生力量才是曹cāo用兵之道。

“主公,属下以为,应该另选一处作为我军驻扎之军营,借此抵抗袁绍。”

“嗯,诸位,对于公达之言,诸位有何看法?”

“主公,属下有一地可供主公参考。”

“仲德速速道来。”

“主公请看,此地叫仓亭,前有仓亭山,后是黄河,我军可选择上游之地驻扎,进可进攻黎阳,邺城一带,退可搬师许昌。”程昱走到地图面前,指了指地图,向曹cāo介绍。

“哦?“曹cāo走上前,看了看,附近方圆数百里,除了仓亭有险峻可守之外,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驻守了。

“就依仲德之言,诸将听令,返回本部军营,命士卒傍晚做饭,子时出发,前往仓亭,明日一早,我军要在仓亭驻扎!”

“诺!”

“哈哈哈哈!显奕,在幽州锻炼果然让你见长不少,没有想到显奕的计策果然行得通,今日本将军与曹孟德对战,虽然武艺是不如曹孟德,但是还是让曹cāo大吃一惊,不错,很好!显奕!”袁绍看着自己的二儿子,高兴地夸赞,这个本来最不起眼的儿子,居然出了个好计谋。

“父亲老当益壮,曹孟德何惧,来日我军定可击败曹cāo,以报官渡之仇!”袁熙拱了拱手,恭维袁绍。

“显奕所言有理,显甫,显思,你们要好好向显奕学习,为父击败曹孟德全靠你们了。”

“孩儿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袁谭与袁尚跪了下来,大声地向袁绍表明心迹,最不得宠的袁熙居然在袁绍面前露脸了,二人自然不高兴。

“父亲,兄长与三弟都有让熙学习的地方,熙一定多向二位兄弟讨教。”

“好好,你们三人都是我袁家男儿,一定要互相友爱,方可保我袁家基业!”

“是,父亲!”(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章:田丰献策

“什么!曹cāo的大军连夜撤往了仓亭?”袁绍在第二天的一大早就听到了探子的回禀,曹cāo的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退到了仓亭一带,并且修筑好了工事。

“回禀主公,曹军确实是连夜赶往了仓亭一带,现在仓亭附近已经被曹cāo控制,我军的探子只能在外围侦测到曹cāo的一些情况。”

“好,我知道了!”

“来人,传令众人前来军帐议论政事!”

“诺!”很快,袁军的文武就到了袁绍的帐内。

“属下参见主公!”

“嗯,都起来吧,诸位,曹cāo昨夜连夜带领大军撤退至仓亭一线,不知诸位有何看法?”

“启禀主公,曹cāo此举说明了曹军在平原作战方面不如我军,我军兵力强于曹cāo,若是以正击敌,曹军必耍不出什么诡计。”郭图站了出来,向袁绍解释。

“父帅,孩儿请命带领本部人马前往仓亭,一探曹军虚实!”郭图话语刚刚落下,袁谭就站了出来请战。

“这?”袁绍摸了摸胡须,看了袁谭一眼。

“大哥,此言差矣,弟以为曹cāo诡诈,兄长不应带兵前往,还请父亲移军至仓亭附近,以大军与曹cāo决战!”袁尚见袁谭出来了,立马也站了出来。

“显甫,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河北儿郎不如曹cāo士卒精锐,一定要以人数优势压制曹军?连试探军情都不敢了?若是曹cāo在仓亭有什么埋伏,中计了,难道你负责?”袁谭立马发问袁尚。

“兄长。你!”

“够了!显思。显甫。你们都不要吵了!你们是兄弟,为什么不能做到兄友弟恭?你们二人所言都有道理,让我思考一下!”袁绍见儿子吵了起来,连忙喝止了二人。

“是,父亲!”袁谭与袁尚见袁绍发怒了,缩了缩头,就退了下去。

“显奕,你有什么看法?”

“父亲。孩儿也认为兄长与三弟所言都有道理。孩儿以为还是稳扎稳打地好,可以让兄长带兵前去侦查,而三弟带兵在后接应,父亲引大军殿后,确保万无一失!”袁熙提出了一个讨好三方的办法。

“好,显奕说得有理,就按显奕的去办!”

“诸位可有意见?”袁绍扫了众人一眼。

“属下(孩儿)附议!”众人见袁绍做了决定,都不敢再有异议了。

“兄长,兄长可要小心,小弟一定会在后面支持兄长的!”众人离开了军帐。袁尚马上凑到了袁谭的身边。

“多谢三弟了,恐怕我不需要三弟的支援就完成了任务。”袁谭拱了拱手。就离开了。

“哼!以为你是长子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袁尚也甩了长袖,离开了中军帐。

袁熙在背后看到二人的表现,摇了摇头,更加坚定了心中的信念。为了袁家,自己一定要夺取袁绍之位!

“先生!”

“哦?二公子回来了?”一个面貌极其丑陋的文士看到袁熙之后,也没行礼,只是拱了拱手。此人正是袁丰,也就是昔日袁绍的军师田丰!

“是的,先生,父亲已经决定让大哥为先锋,三弟接应,自己亲率大军前往仓亭追击曹cāo。”

“仓亭?”田丰看了看地图,仓亭,若是曹cāo移军仓亭,袁绍的优势恐怕又发挥不出了。

“先生,曹cāo退往仓亭,有天险可守,我军是不是不应该贸然进军?”袁熙在中军帐内已经发现了不妥,但是没有直接向袁绍提出。隐忍是田丰为自己设计的形象。

“二公子,就算你建言,大将军会听?”田丰反问了袁熙一句。

“先生英明!”袁熙点了点头,就算自己劝谏,袁绍一定不会听,还是顺着袁绍的意思比较好,不然吃力还不讨好。

“二公子,属下以为曹军退往仓亭,必定会设计伏击我军,到时候就是二公子建功之时!”

“什么!先生的意思是父亲一定会中计?”

“不错!”

“先生就忍心看着我军遭受曹军之打击而不出手?”袁熙不是本人,从田丰的话里听出了将计就计的意思,田丰要牺牲部分袁军的士卒,来为自己建立功勋。

“二公子,我军最大的不足就是主公优柔寡断,好宽待人,这直接导致了我军军令有朝令夕改之患,若是不根除我军的弱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战胜曹军。”

“先生?”袁熙听了田丰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但是觉得这是不是太狠了?

“二公子,昔日沮授被俘,曹cāo为了破沮授之计斩杀我军俘虏万余人,二公子要战胜曹cāo就要比曹cāo狠!”

“这?”

“先生,你先出去吧,让我考虑考虑!”

“是,二公子!”田丰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

田丰退了出去之后,袁熙在军帐开始独自思考。

“先生,二公子会听从你的建议吗?”田丰身边的小将疑惑地看着田丰。

“会!一定会!伯道,你就看好吧!”

到了晚上,袁熙再次召见了田丰。

“先生,我已下决心,请先生教我!”

“好!二公子,明日幽州铁骑就是你致胜之策!”

“幽州铁骑?”说起幽州铁骑,袁熙是自豪的,自从官渡之后,袁熙退回幽州在田丰的辅助之下,平定了幽州的反对势力,同时利用外族重建了幽州铁骑。这支骑兵恐怕除了曹军的虎豹骑外,一般的骑兵都不是它的对手。

“不错!属下认为,曹cāo若是要击败大将军,必然在仓亭山一带设置埋伏!”

“仓亭山?”

“对!就是仓亭山!曹cāo兵力只是我军的三分之一,曹cāo必然会引我军进入仓亭山中狭窄的战道之中,然后伏兵尽出,突袭我军!”

“仓亭山?可是先生,父亲会中计?”袁熙看了田丰一眼,袁绍自从官渡之后,用兵更加谨慎了,岂会再犯错误?

“只有诱饵够大,主公也一定会中计!但是仓亭山不会使主公派出主力,最多只是数万将士而已。”

“先生的意思是?”

“依丰看来,曹cāo必然会在仓亭山设伏兵,然后让我军前锋通过仓亭山,劫击我军中军,二公子可让大公子与三公子带领精锐骑兵通过仓亭追击曹军,二公子也要将一半的幽州铁骑交给二位公子指挥。”

“什么?交给大哥与三弟?”

“不错,二公子,大公子与三公子带兵为先锋兵力必然不多,到返回军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说完,田丰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这?先生,这可行吗?”

“二公子,不要有仁慈之心,丰已经安排好了,请二公子放心。”

“好!就依先生之计!”袁熙咬了咬牙齿,既然决定了,就豁出去了,反正自己是最失意的公子!

“嗯,大公子与三公子交给在下,二公子可请主公拨给大军,然后带领剩下的大军去突袭曹军的军营,以及粮仓!”

“曹军的粮仓与军营?”

“不错,属下已经在仓亭附近安排了密探,不久便会有消息传过来,请二公子放心!”

“嗯,那一切就拜托先生了!”

“请二公子放心,丰担保此计必能成功!”

“你进来吧!”

“属下参见二公子!”

“先生这是?”

“二公子,这是丰为你寻来的人才,太原人郝昭字伯道!此次就让伯道跟在二公子身边,帮二公子出谋划策。”

“那先生?”

“我?丰,当然是在军营之中等候公子胜利之消息。”

曹cāo与吕睿没有想到,自己设计袁绍的计策,居然成了田丰为袁熙夺权的计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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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算计与反算计

( “报!主公,曹cāo送来战表,要求明日与主公决战!”袁绍刚刚移军到了仓亭,就收到了曹cāo的战表。

“速速呈上来!

“诺!”

“好!曹孟德,居然敢派人叫阵,明日我就与你一决生死!”

“公则,替我回复曹孟德,明日决战仓亭!”

“是,主公!”

第二日,曹cāo与袁绍带着大军在仓亭附近摆开了阵势。

“我乃曹军先锋大将许褚,何人敢与我一战!”两军刚刚摆下阵势,许褚就策马上前叫阵。

“何人敢上前应战?”许褚先声夺人,不派人出去应战会被嗤笑,有损军心。

“主公,属下请战!”一员老将策马而出。

“老将军?你年纪已大,恐怕?”袁绍看了老将一眼,此人正是河北枪王韩荣!

“主公放心,老夫虽然年迈,但是依然能取下许褚的首级!”

“父亲,请让老将军出战,孩儿为其压阵!”袁谭提枪上前,向袁绍请命。

“主公,既然有大公子压阵,请主公允许老将军出战!”郭图马上附和袁谭。

“好,显思,你一定要保护好老将军。”

“孩儿领命!”

“河北韩荣在此,许褚受死!”

韩荣风驰电掣一勒马,就冲锋到了许褚的面前,使出了看家的本领,梅花枪!

“什么!”许褚愣了一下,这老鬼居然有如此枪法?

铛地一声,许褚用但是自己也后退了几步。差点跌落下马。

“仲康!”曹cāo在后阵大叫一声。

曹军众人都愣了一下。这绝对不是许褚的诈敌之计,是许褚输了韩荣一招。

河北枪王?吕睿在马上看到韩荣的枪法,好厉害的枪法,据说当年赵云斩杀韩荣的时候韩荣已经白发苍苍了,吕睿也没有注意这个一笔而过的武将,没有想到居然是个高手!要是年轻的话,恐怕许褚早就受伤了。看来历史埋没了不少人才。

“老鬼,你果然有两下子!”许褚吃了一个小亏。自然谨慎起来。仔细观摩其眼前的老将,虽然老将枪法精妙,不过年纪已大,恐怕久战体力不支。

“看我的猛虎刀法!”许褚双手握紧大刀,使出了十八连环砍向韩荣攻击。

许褚的十八连环砍,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用大刀,连续向敌人砍去,但是在韩荣这种年过半百的老将面前还是很有用的。

铛地一声,韩荣退了几步。气喘吁吁,果然是人老了。体力不支了。

“许褚休要猖狂,袁谭来耶!”袁谭手握金枪,也冲了上来,与韩荣一左一右围堵许褚。

“好!两个一起来!”许褚挥舞着

“看枪!”韩荣的枪法像雪中梅花一样,缭乱迷眼。

“虚招?”许褚不屑地用大刀一划,破了韩荣的枪法。

“好机会!”袁谭突然一刺,正好刺中许褚的左肩。

“无耻!”许褚用大刀弹开了袁谭的长枪,策马往回。本来想用苦肉计的,没有想到真被刺了一下。

“擂鼓进军!”袁绍看见许褚受伤,马上抓住时机,指挥大军冲了上来。

“虎豹骑出击!”曹cāo也看到了袁绍大军的行动,马上指挥虎豹骑冲上去。

双方的骑兵碰撞在了一起,过了不久,双方的前军混战起来。

“奉孝,差不多了?”

“仲德言之有理,可以让主公带兵退入仓亭山了。”

“好!不凡,你带领亲兵前往仓亭山,传令各位将军做好准备。”

“是,程军师!”

吕睿策马往仓亭山而去。

“来人,传令前军退入仓亭山。”

“诺!”

“父亲,曹cāo好像要逃走?”袁尚看到了曹营中曹cāo的举动,马上提醒袁绍。

“孟德想跑?”

“传令全军出击,追击曹cāo!”

“是,全军出击!”袁尚拔出了长剑,带着大军冲了上去。

曹cāo在虎豹骑掩护之下往仓亭山而去,于禁带着亲兵堵截袁绍的追兵。

“主公,曹军退入了仓亭小道!”袁绍的大军追击着曹cāo的前军来到了仓亭小道,但是碍于地形的险峻,袁绍的追兵不敢进入小道。

“公则,此处是什么地方?”

“回禀主公,此处名叫仓亭小道,两旁都是仓亭山系,地势偏高。”

“公则,你说曹cāo会不会在此地设伏?”

“这?主公,曹cāo一向诡计多端,请主公明断!”对于这种生死的决策,郭图不敢胡乱表态,田丰就是他们这些谋士的下场!

“显思,显奕,显甫,你们有什么看法?”

“父亲,孩儿请求带本部骑兵为父亲探路,若是曹军有埋伏,孩儿必然可以将伏兵引出,父亲为后,再夹击曹军!”袁谭马上向袁绍建议,自己决定以身引伏兵!

“父亲,孩儿愿意与兄长一起前去探路!”袁尚见袁谭出面了,不能让袁谭争功,也要与袁谭一起前往追击曹cāo。

“这?”

“父亲,孩儿愿意将自己手下的幽州铁骑借给兄长与三弟,追击曹cāo!”袁熙站了出来,支持袁谭与袁尚去追击曹cāo。

“好!既然如此,显思,显甫你们带领本部骑兵和显奕的幽州铁骑前去探明情况!”

“是,父亲!”袁谭与袁尚高兴地领命而去。

“侯爷,您看,袁绍骑兵!”

典韦躲在小道之上,指着袁绍的骑兵。

“恶来,去通知各位将军,不要出击,放这些骑兵过去!”

“是,侯爷!”

“报!主公,大公子与三公子已经通过了仓亭小道,追击曹cāo去了。”很快,袁绍的传令兵就返回了袁绍的中军!

“哦?仓亭小道没有埋伏?”

“显奕,传令下去,中军前进,进入仓亭小道,后军驻守在外以防不测!”

“诺!”

“报!二公子,急报!”

“二公子,属下发现了曹军的囤粮之处!”很快一个小将就从不远处策马而来,好像是刚刚刺探情报的探子。

“显奕?你派人去找曹军的囤粮之地了?”袁绍疑惑地看着袁熙。

“是,父帅,孩儿吸取了官渡之战的经验,想突袭曹cāo的囤粮之地。打击曹军士气!”

“哦?显奕经过幽州的历练,成长了!”袁绍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满意地看着袁熙。

“多谢父亲!”

“父亲,孩儿请命带领大军前往突袭曹军囤粮之地,请父亲应允!”

“这?”

“父亲,孩儿只需带领本部人马前去即可!”

“显奕,突袭曹军囤粮之地,事关重大,为父派人辅助于你!”

“韩将军,你带领五万大军作为显奕的后援!”

“诺!”(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十面埋伏

( “侯爷!又有一支军队过来了。典韦指着袁熙的部队,低声地告知吕睿。

“哦?”

“侯爷,我们要不要动手?”

“不,这是派去支援袁军先锋的军队,袁绍还没有进入包围圈,我们不可以轻举妄动!”看到袁绍依然停留在原地,吕睿没有行动,袁绍才是自己的目标。

很快,袁熙带着大军通过了仓亭小道,袁熙看了一眼身后的仓亭小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指挥着大军往曹cāo的囤粮之地而去。

“主公,大公子与三公子已经前往追击曹cāo了,二位公子都只带了骑兵,我们还是派大军前往支援为上。”郭图看见袁谭与袁尚去追击曹cāo,担心二人中了曹cāo的奸计。

“主公,公则所言有理,我们还是去追击曹cāo为上。”逢纪也向袁绍建议去追击曹cāo。

“好!公则,你带领三万人为前军,大军通过仓亭小道,追击曹军!”

“诺!”郭图带着三万步兵为前军,进入了仓亭小道。

“侯爷,袁绍开始移动了!”典韦指了指在中军之中的袁绍,骑着马慢慢向仓亭小道靠近。

“嗯!传令下去,让前军通过,放袁绍进入仓亭小道,待袁绍的进入小道中央的时候,将道口用巨石头封锁,击中弓箭进攻袁绍!”

“是,侯爷!”

在郭图带领前军通过小道后,袁绍也进入了仓亭小道。

“侯爷,袁绍中间了!”典韦兴奋地指着骑着黑马的袁绍。

“好!放响箭!”

嗖地一声。典韦放出响箭。曹军的伏兵。从山上扔下了巨石!

“放箭!”吕睿一声令下,弓弩手对着山道之下的袁绍射出箭支。

“保护主公!袁绍亲兵有几名应声倒地,跟着袁绍身边的亲卫队长韩琼马上指挥亲兵保护袁绍。

盾牌手,挡上去,山坡不是很陡,派人上去压制曹军!

“侯爷?”

“果然是袁绍的精锐部队,这么快就做出了反应!”

“恶来,让士卒们放火油!”

“诺!”

“这是什么?”很快山道之中的袁绍士卒就发现了脚下有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是从山坡之上顺势流下的。

“糟了,是火油!快跑!”

“放火球!”吕睿一声令下,从山坡上滚下了不少的火球,直接冲入了袁绍的中军。

顿时,山道成了一片火海。

“先生,主公被困在山道之中了。焦触与张南刚刚领兵出了仓亭小道就发现山口被落石给堵住了。

“糟了,我们中计了,快,派人打通道口,救回主公!”

“诺!”焦触与张南马上带人向后进攻仓亭山口。

作为后军压阵的逢纪也发现了道口被堵。也带人进攻仓亭小道的入口,试图救出袁绍。

“大哥。为何我们不见父帅的援兵?”袁尚与袁谭带着骑兵追击曹cāo,袁尚看见袁绍的后军并没有跟上,疑惑地看着袁谭。

“哼!显甫,若是你害怕就带兵回去好了,战场厮杀,还是不适合你!”袁谭眼中袁尚根本不懂军事,带领骑兵追击曹cāo,就是托住曹cāo的大军,等候袁绍的大军围堵曹cāo,要是袁绍的大军跟上自己的骑兵,那还要骑兵干什么!

“大公子,我军骑兵配有铁蹄,恐怕速度会有影响。”幽州铁骑的将领王凌靠上前,提醒袁谭。

“王将军,你不必担心,本将军想过了,我与三弟的本部轻骑追击曹cāo,王将军在后,我前部困住曹cāo后,王将军与父帅的援军再夹击曹军!”

“三弟?”袁谭看了袁尚一眼。

“大哥,你不怕死,我也是父亲的儿子,岂会怕死!”袁尚不满地看了袁谭一眼,这功劳一定不可以让大哥吃了独食。

“好!三弟不愧是袁家的好男儿!”袁谭不屑地看了袁尚一眼,继续追击曹cāo。

“主公,前面就是黄河岸边了,子和已经在前面埋伏了。”

“好,引后面的骑兵进入泥潭区!”

“是!”

“大公子,曹cāo,就在前面!”

“好,传令全军,加速前军,擒得曹cāo首级者官升三级!”袁谭见曹cāo就在眼前,传令全军加速前进,擒拿曹cāo。

“啊!”一名袁军士兵从马上跌落下来。

“怎么回事!”袁谭勒住了自己马匹,马也打了一个拐,差点跌落下来。

“将军,我们马下都是烂泥!”

“什么!袁谭此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泥潭区。

“虎豹骑,反击!”曹cāo发现袁谭已经被困住,马上指挥大军反击袁谭。

“冲!”曹纯也带着埋伏在岸边的长枪兵冲了出来,与袁谭,袁尚的骑兵厮杀起来。

仓亭小道外,在逢纪与郭图的努力之下,袁军终于打通了仓亭小道的出入口,小道内的袁军开始逃出小道。

“传令各位将军可以出击了!”

“诺!”

张辽,于禁,乐进带领大军从出口附近杀出,突袭郭图的前军。

曹洪,曹彰,曹丕,朱灵,张颌,高览带领大军从入口附近杀出,围堵逢纪的后军。

“快,保护主公退回黎阳!”韩琼刚刚掩护袁绍从仓亭小道退出,就发现曹军从四面涌来。

“擒住袁绍者,封一地郡守!”曹军中喊起了擒拿袁绍的口号。

“河北男儿,随我来!”袁绍拔出了天下剑,策马带领亲卫向曹cāo的包围圈突围。

“不凡,这次看来袁绍损失不少!”袁绍凭借人数上的优势依然突围出了曹cāo的包围圈,但是在仓亭小道留下了不少的尸体。

“子廉叔父,看来袁军这次也死伤数万人了!”走在小道,四处都是袁军的尸体。

“不凡所言有理,这次斩杀的敌军恐怕比官渡之战还多!”曹洪笑了笑,官渡之战只是焚烧了袁绍的军粮,让袁绍退兵,但是这次是真真正正的死了几万袁军,而且还是袁绍的精锐!

“叔父,我们还是快点清理现场,赶去与仲父汇合!”曹cāo与曹纯对付袁绍的前军,恐怕现在也成功了,看来曹军这回是大胜了。

“好!我命人加速清理战场,然后赶去和大兄汇合。”

与此同时,袁熙的大军已经靠近了曹军囤粮之地。(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意想不到的结局

( “二公子,前面就是曹军的囤粮之地了。郝昭指着前面不远的一处军营。

“这就是曹cāo囤粮之地?”袁熙愣了一下,前面的军营背靠黄河,前面是一片开阔的平原,根本就不是兵家所说的囤粮之地,应该是利用地形的险峻保护粮草才是上策。

“不错,二公子,曹cāo善于用兵,尤其会利用敌人之心理,若非我军有情报确定,此处军营看起来只是曹军普通的渡口而已,曹cāo用兵之狡诈,二公子岂能不知?”郝昭得意地看了看前面的军营,自己花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清楚了曹cāo的囤粮之地。

“伯道所言有理,既然如此,我带领大军进攻曹军,伯道封住曹军退路,务必将曹军军粮夺取到手!”袁熙兴奋地看着曹军的营寨,吕睿在官渡夺去了河北的军粮,这次也夺曹cāo的军粮一回。

“二公子,切不可夺取曹军之军粮,得其辎重焚毁即可!”

“什么!伯道,难道这些军粮我军就不要了?”

“二公子,主公此时应该兵败仓亭了,若是我军夺取曹军粮草,必然拖延我军行军之速度,若是曹cāo集合大军来夺取军粮,我军岂不是无功而返?”

“伯道所言有理,但是曹军的军粮就此销毁,太可惜了!”

“二公子,我河北地大物博,物阜民丰,区区粮秣又算得什么!”

“好,就依伯道之言!”

“幽州铁骑随我冲!”袁熙拔出长剑,带领

“不好了。将军。有大队的袁军从我军的正面攻来了!”驻守军营的士卒很快就发现了大批的袁军。

“什么!”徐晃提起大刀。带着亲兵来到了寨门,只看见远处沙尘滚滚,起码有万余人的军队向军营靠近。

“将军,怎么会有这么多袁军?”副将深吸了一口气,军营中只有三千士卒,怎么能抵挡袁军?

“传我军令,全军出击,向仓亭进军!”

“将军?那么我军的粮秣?”

“还要什么粮秣。袁军如此多人,我留在此处还不是全军覆没,不如去寻得司空大人,派兵来此救援!”徐晃是久经沙场的将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是笨蛋。

“诺!”

“弟兄们,随我冲出去!”徐晃带着士卒向仓亭方向突围。

袁熙带人突袭曹cāo的囤粮之地,袁谭与袁尚已经被曹cāo击败,往黎阳退却。

“大哥,前面好像是王凌的军队!”袁谭与袁尚领着败军正好看见了王凌带着幽州铁骑赶来。

“嗯,是王凌的军队。速速赶上去!”

“属下参见大公子,三公子!”王凌看见了袁谭与袁尚。连忙下马参拜。

“王凌,我与大哥在与曹cāo血战,你的援兵为何迟迟不到!”袁尚一看见王凌,马上破口大骂,自己与袁谭带来的亲兵只剩下百余人了!

“大公子,三公子,好像主公在仓亭小道中了埋伏,并为派援军前来,属下苦等多时,未见援军,才来汇合二位公子,请公子恕罪!”王凌抱拳请罪。

“什么!父亲中计了!”

“王将军,速速返回黎阳!”袁尚听见袁绍大败,大吃一惊,马上想赶回黎阳。

“父亲败了?”袁谭愣了一下,袁绍又中计了。

“是,大公子,主公中了曹cāo的奸计,好像折损不少。”

“王将军,速速返回黎阳!”袁谭确定了袁绍兵败后,也着急赶回黎阳。

“诺!”

王凌上马,跟在袁谭与袁尚后面。

“动手!”王凌一上马,马上发出了命令,附近的幽州铁骑马上持刀砍向袁谭与袁熙。

“什么!”

“王凌!”还没有等袁尚与袁谭反应过来,二人已经人头落地,亲兵士卒也被杀光了。

“将军!”王凌的副将带领士卒清点了袁尚与袁谭的尸体,确定了他们的亲兵士卒都被杀了。

“好!不要遗漏了,所有死者都加上一刀,一定要确保这里的尸体都不会再起来!”

“诺!”

“参见主公!”曹洪与吕睿打扫了仓亭小道的战场之后,带着大军来到黄河边与曹cāo汇合。

“子廉,不凡,起来吧!”

“多谢主公!”

“子廉,我们这次在仓亭小道战果如何?”

“大兄,你不知道,袁军死了几万人,比我们在官渡杀死的袁军还要多!”曹洪兴奋地挥舞着拳头,向曹cāo汇报战果。

“哈哈哈哈!子廉,此役我军大获全胜,不日便可北上邺城,收服冀州!”

“洪必为大兄先锋!”

“报,主公,大营急报!”就在曹cāo高兴之时,探子从大营带来了情报。

“呈上来给本司空看看!”曹cāo以为是荀攸的日常禀报,就让探子送了上来。

“诺!”

曹cāo接过了情报,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仲父?”看到曹cāo的神情,吕睿试探地问了一句。

“不可能,不可能!”曹cāo失神地在原地走了几步。

“仲父?”吕睿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竹简,看了一眼。

“什么!”吕睿也愣住了,袁熙居然带人突袭了曹军的囤粮之地,大军大部分军粮被毁。

“大兄,不凡,你们怎么了?”看到二人奇怪的表情,曹洪抢过了吕睿手上的竹简。

曹洪看了一眼,也愣住了,半响才蹦出了一句话!

“没吃了!”

“不凡,传令全军返回大营,严密防守,防止袁军突袭!”曹cāo惊愕过后,也恢复过来,传令全军返回军营。

“诺!”吕睿拱了拱手,就去传令了。

曹cāo带着大军很快就返回了军营,徐晃跪在了中军大寨之前,听候曹cāo的处置。

“公明,起来回话!”

“谢大人!”

“公明,说说当时的情况!”曹cāo无力地问了徐晃一句。

“诺!”徐晃将当时的情况仔细地和曹cāo说了一遍,袁军有数万人,自己实在是抵挡不了,为了保存实力,只有退了回来。

“大人,属下只是为了保住与我出生入死之兄弟,一切惩罚听凭大人决断!”

“好了,公明,你虽然护粮不利,但是情有可原,本司空处罚你三十军棍,你自己去领罚吧!”曹cāo是个变通之人,明知不可而为之是愚蠢的人,徐晃处置得当,但是为了军心士气,还是要处置徐晃。

“谢主公!”徐晃抱拳退了下去。(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无奈的退兵

袁绍的军营之中,袁绍的亲兵正在帮袁绍包扎伤口,在仓亭小道的大火让袁绍损失了不少的军队,而且自己还被灼伤了。

“嗯!”袁绍咬了咬牙,强忍住不出声。

“主公?是不是停一下再包扎?”郭图在一旁看着袁绍的样子,问了一句。

“不用!”袁绍摇了摇头,现在袁绍心里根本不关心他的伤痛,他关心的是袁熙是否偷袭曹cāo成功,如果成功,那么此战还是一个平手,若是没有成功,那么这一仗是彻底输了,袁绍要战胜曹cāo,恐怕就很难了。

“报!主公,二公子回来了!”就在袁绍治疗的时候,袁熙回来了。

“速传显奕进来!”

“诺!”

“孩儿参见父亲!”

“显奕快快请起,偷袭曹军之事如何了?”

“回禀父亲,孩儿不负父亲之托付,将曹军的军粮全部焚毁!”

“好!”袁绍一听,用力一拍,大叫一声,袁熙成功了!

“主公小心!”亲兵手拿着绷带,跟着袁绍一起站了起来。

“父亲?您受伤了?”袁熙关切地看着袁绍。

“哦?这不碍事,显奕焚毁了曹军的军粮,立下大功,为父要好好奖赏显奕!”

“孩儿不敢居功,这一切都是父亲平日教导有方。”

“好好!显奕能居功不傲,对得起为父平日的教诲。”袁绍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满意地看了看这个一直低调的儿子。

“报!主公,王凌将军回来了。”

“哦?请王将军进来!”袁绍听闻王凌回来了。马上招他如军帐之内。

“主公!属下对不起主公!”王凌一进入军帐就哭着跪在了袁绍的案台之前。

“彦云?这是为何?”袁绍愣住了。王凌一进入军帐就哭了起来。这是玩什么?

“主公,属下对不起你,大公子与三公子都阵亡了!”王凌哭着向袁绍哭诉。

“什么!”袁绍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凌。

“王将军,你说什么?”郭图也愣了一下,刚才王凌的意思是袁谭与袁尚死了?

“主公,末将奉二公子与主公之命带兵跟随二位公子追击曹cāo,由于我部乃铁骑。行军速度不如二位公子的骑兵,大公子命末将等候主公大军,二位公子先行追击曹cāo,可不想。”

“显思与显甫都死了?”

“主公!”郭图上前辅助了身形不稳的袁绍。

“父亲,请节哀,大哥与三弟的仇还要父亲帮他们报啊!”

“你们都退下,本将军要休息一下!”袁绍在郭图的搀扶下,坐了下来,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孩儿(属下)告退!”三人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

第二日。曹军的军营之中,曹cāo一大早就召郭嘉。荀攸,吕睿三人来到了军帐之中。

“属下参见主公!”三人见到曹cāo之后,马上行礼。

“你们都来了?”

“看看黎阳内传来的情报!”曹cāo将竹简扔给了三人。

“是!”三人传阅了竹简之后,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袁谭与袁尚死于曹军之手。

“仲父,这是?”

“不凡,袁谭与袁熙,为父是认得的,但是当然他们二人与为父交手,已经逃出了我军的包围圈,又何来被斩杀之说?”

“仲父的意思是,有人利用我军之名,铲除了袁谭与袁尚?”

“主公,若是如此,那么铲除袁谭与袁尚之人必然是袁熙!”郭嘉拱了拱手,眼中露出了焦虑之情,在郭嘉看来,若是袁熙继承了袁绍的位置,恐怕比袁绍更难对付。

“奉孝,你是见过袁熙的,本司空也认为袁熙在本初三子中最具雄主之才,但是,此事你们觉得有没有一丝怪异?”曹cāo用锐利的眼光扫射了三人一眼。

吕睿心中起伏不定,历史改变了?袁熙居然设计杀了袁谭与袁尚?这袁熙看起了居然有了枭雄之姿?

“主公,属下以为,我军军粮被突袭与袁谭,袁尚被杀都是一个连环计,是有人想利用我军为袁熙铲除继承袁绍之位的障碍!”荀攸看了情报之后,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嗯,公达言之有理,这也是让我最担心的地方。”曹cāo忧虑地看了荀攸一眼,有这样的人,将曹cāo与袁绍都算计进去,实在是可怕!

“主公是担心袁熙身后有高人指点?”

“正是!”

“主公,毋须担忧,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我军今日粮草被突袭,也不是一件坏事,也不见得我军的智谋就输给袁熙身后高人一筹!”

“哦?公达的意思是?”

“主公,本来我军在黄河沿岸设立多处军营,虚张声势,就是一招险棋,此地乃河北,非我军腹地,军粮被突袭之几率很大,不见得袁熙身后之人的谋略超人。”

“嗯,公达所言有理。”

“更何况,主公,有人将计就计除了袁谭与袁尚,也并非我军全败,我军在仓亭小道击杀袁绍大军数万,也是我军的战果,此战我军平分秋色而已,主公毋须过分担忧!”

曹cāo听了荀攸的话,点了点头。

吕睿听后也释然了,河北多俊杰,自己到来,虽然改变了历史,但是这也是有趣的地方,一个不知晓历史进程的世界,才是有趣的世界!

“不凡?”

“孩儿在!”

“我军的军粮还剩多少?”

“回禀仲父,军中军粮已经不多了,估计还足月余之用。”虽然曹cāo的囤粮之地被袁绍给端了,但是大本营内还有随军的月余口粮,撤退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主公是想退回许都?”郭嘉试探地询问了曹cāo一句。

“不错,奉孝,如今我军军粮已无,若是本初死守黎阳我军也难有建树,不如退兵许都,稍作休整,来年渡河北伐!”

“主公英明!”曹cāo的话语刚落,荀攸就附议了,现在最好的局面就是退兵,已经搞死了袁绍几万人,这次北伐收获很大了,军粮不足,还是退兵为上。

“好,公达,传我军令,大军原地休整三日,三日后班师返回许都!”

“是,主公!”

公元203年春,曹cāo重挫袁绍主力与黎阳,但因军粮被袁熙偷袭,不得已班师返回许都,休整战备,徐图后计。

ps:谢谢各位大大的支持,哈哈,仙侠果然不是我节奏,还是回来写历史好!!



第七十六章:袁绍亡,五路伐曹!

邺城大将军府外,飘着鹅毛大雪,府门的两座石狮子的石蹲都被大雪覆盖了一半,但是将军府内外,下人在不停地忙进忙出,大将军袁绍病重!

自从曹cāo退兵之后,袁绍也带着大军返回了邺城,但是经历了丧子之疼后,袁绍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本来想借过年冲喜,可惜自己一病不起,还吐了不少的血。

“来人,传显奕来见我!”袁绍自知自己命不久矣,开始为自己的后世安排了。

很快,袁熙从自己的府上来到了袁绍的大将军府。

“孩儿参见父亲!”

“显奕来了?速速起身!”袁绍咳嗽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父亲小心!”袁熙连忙上前搀扶袁绍。

“父亲,要不要我传大夫来?”

“不必了,显奕,为父知道我的病是好不了了,以后河北就要交给你了!”

“父亲!”

“显奕,不要说了,听为父说!”袁绍用手按住了袁熙,示意他不要说话。

“显奕,父亲自知时日不多了,你的兄长与三弟都被曹军所杀,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你要答应父亲,一定要重整河北,带兵击败曹cāo,让我袁家一统天下!”

“是,父亲请放心,孩儿一定会击败曹cāo,为大兄与三弟报仇!”

“好!好!显奕,我后悔了,军师因为官渡之战而战死,田丰又被我杀了以正军法,子远又投效了曹cāo。现在河北诸人中。恐怕已经没有能和曹cāo智谋相比之人。显奕还需沉住气,养精蓄锐,缓缓徐图中原。”

“是,父亲,孩儿记住了!”

“好!显奕,你还要好好照顾好买儿,兄弟和睦才可战胜曹cāo!”袁绍握住袁熙的手,郑重地吩咐。

“是。父亲,孩儿一定会遵照您的嘱托,照顾好买弟的!”

“好,我这就放心了,显奕,下去吧,父亲也累了!”袁绍挥了挥手,示意袁熙可以下去了。

“是,父亲!”袁熙扶着袁绍躺下,就退了下去。他知道,袁绍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三日后。邺城大将军府内,挂满了白绫,一代枭雄袁绍因为忧郁成疾,死于邺城。

“属下,参见主公!”袁绍死后,郭图与审配遵照遗嘱,立袁熙为主公,上表朝廷,继任大将军。

“诸位都起来吧,先父刚刚去世,熙还要仰仗诸位成事!以后河北就要依靠诸位了!”

“属下一定尽心辅助主公!”河北文武跪了下来,向袁熙表示忠心。

“好了,诸位请起!”袁熙继任了河北之主后,就开始处理政务了。

夜里,袁熙的房内。

“属下参见主公!”

“元皓来了?元皓起来吧!”

“谢主公!”

“恭喜主公取得了河北之主,属下一定会辅助主公成就霸业!”

“元皓,父亲在临终前告诫本将军曹cāo势大,我军需休养生息才能对抗曹cāo,不知元皓有何见解?”

“主公,老主公始终是一代枭雄,眼光颇有独到之处,我军确实需要修养生息才能击败曹cāo。”

“元皓的意思是?”

“主公,官渡之战与黎阳之战后,河北元气大伤,但是曹cāo需要面临天下诸侯的敌视,也不敢大举进攻我军,这是我军的优势,也是我军的机会!”

“机会?”袁熙看了田丰一眼。

“主公,曹cāo现在进可攻,退可守,是因为曹cāo占据了中原,徐州与江东二郡,北有黄河天险,西有函谷之险,南有江淮与长江水域,地势上已经利于不败之地,我将军首先就要在地势上利于不败之地。”

“不败之地?”

“正是,主公我军虽然雄踞河北四州,但是还有三股势力威胁我军。”

“三股势力?”

“主公,黑山黄巾张燕,辽东太守公孙康,还有乌桓外族都随时可以威胁我军,若是主公想对抗曹cāo,必须先消灭这三股势力。”

“元皓,黑山张燕,辽东公孙康,乌桓外族现在都不足以威胁我军,何况公孙康与乌桓与我军友善,这是不是?”

“主公,当初濮阳张邈也是和曹cāo友善,后面不是引来了吕布这只饿虎?”

“这?”

“主公,非我族内其心必异,盘踞在各路的诸侯岂会永远成为我们的盟友,请主公三思。”

“嗯,元皓所言有理,那么元皓认为应该如何铲除这三股势力?”

“黑山张燕与我军为敌已久,主公可以集中大军进攻黑山,以帮主公扬立军威,其后主公可以联合乌桓进攻公孙康夺取辽东之地,最后便是扫平外族,待主公平定了三股势力之后,南下攻曹,必可事半功倍!”

“元皓,可是我军现在与曹cāo交战,恐怕曹cāo不日便会北伐,我军岂有时间去铲除这三股势力?”

“主公放心,属下已经想好了五路伐曹的计划,到时候曹cāo哪里还有时间北伐?”

“五路伐曹?”

“正是,主公,我们可以派人联合各路诸侯,一起讨伐曹cāo!”

“元皓,五路是哪五路大军?”

“西凉韩遂与马腾早年为盗贼,后割据西北,素来与朝廷不合,此为一路。新野刘备与曹cāo乃是宿敌,此乃二路,荆州刘表实力不凡,虽然盘踞荆州却无心北上,但是属下有计谋让刘表北上,此乃三路,孙权新丢江东,不服曹cāo,此乃四路。汉中张鲁盘踞汉中,兵精粮足,此为五路。”

“韩遂与马腾进攻长安,新野刘表进军宛城,荆州刘表进攻九江,豫章孙权进攻秣陵,汉中张鲁可兵出弘农,五路大军同时讨伐曹cāo,曹cāo必定首尾不能兼顾,岂会有时间理会我军?”

“妙!实在是妙!元皓之计谋果然厉害,五路伐曹,看曹cāo如何抵挡!”

“主公还可命高干将军驻守邺城防范曹军,到时候,主公就可以北上对付张燕了。”

“嗯,元皓所言有理,我马上派人给各路诸侯送信,一起对抗曹cāo!”

“主公英明!”

“对了,元皓,为什么不派人让刘璋出兵?若是刘璋出兵,就是六路大军了。”

“主公,当年六国合纵,其本质就是各国都想保存自己,对抗势力强大的秦国。但是后面被秦国用连横所破,其原因也是各路诸侯向保存自己。现在各路诸侯就是战国群雄,主公与曹cāo的实力最强,若是曹cāo被灭,主公不是一统江山了?诸侯岂会如此愚蠢?”

“先生高见,本将军明白了!”袁熙不是笨人,经典史书也是儿时必读的,所谓政治,就是一种平衡,各路诸侯灭了曹cāo,袁熙一家为大,天下岂会还有悬念,若是曹cāo与各路诸侯两败俱伤的时候,袁熙出兵南下,那不是捡了便宜?政治家都会考虑在不被灭掉的前提下,扩充自己的实力,这才是田丰计策的取胜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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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曹军之策

( 许都征北将军府上,吕睿躺在竹制的靠椅上,悠闲地看着花园内的美景,厨师正在一旁帮吕睿烤肉,府上的众女在一旁嬉戏,回到许都真是天堂的生活!

“侯爷,司空府派人来传话,让侯爷速去司空府,有要事商议。貂蝉缓缓地走进花园,向吕睿禀报。

“哦?司空府有要事?”吕睿愣了一下,现在是下午,曹cāo很少这个时候招自己去司空府,一定是有要事了。

“嗯,我知道了,恶来,为我备车!”

“是,侯爷!”

“不凡,你也来了?”吕睿刚刚来到了司空府,就在门口遇到了郭嘉。

“师傅,你也来了?”吕睿笑着看了郭嘉一眼,郭嘉还是老样子,拿着一个酒壶,吊儿郎当的样子。

“不凡,我当然要来了,刚刚收到情报,袁熙联合各路诸侯,分五路大军讨伐我军。”

“五路大军?”吕睿愣了一下,袁熙居然联合了五路大军进攻曹cāo,看来袁熙果然不简单,历史上不怕死的袁熙还有点真本事!

“嗯,不凡,先去见过主公,我们再议此事!”

“属下参见主公!”很快,吕睿与郭嘉都来到了曹cāo的书房,荀攸,程昱,司马朗等曹军谋士都早早地来到了司空府。

“嗯,不凡与奉孝来了,好,我们开始议事!”

“仲德,你将袁熙的事情,仔细地告诉大家!”

“是,主公。很快程昱将五路伐曹的事情与众人讲了一遍。

“诸位。袁熙联合各路诸侯。五路伐曹。你们有什么看法?”程昱的话语一落,曹cāo就直入主题了。

“主公,属下认为,五路大军,不足为惧,我军只要固守各地要塞,定可确保我军无虞!”司马朗第一个回答曹cāo。

“哦?伯达,有何高见?”曹cāo看了司马朗一眼。传说中的司马八达之首,到底有什么本事。

“主公,所谓五路大军,五路来袭,看似来势汹汹,其实不然,我军可以分而化之,到时候只需对付一两路诸侯即可。”

“伯达仔细说说!”

“主公,先是汉中张鲁,张鲁乃黄巾余孽。得刘焉庇护而称雄汉中,但是刘焉贪念张鲁之母美色。常常冷落原配,使得现今的益州牧刘璋颇为记恨,刘焉去世后,刘璋屠杀张鲁在川中之亲人,已经与张鲁势成水火,司空大人只需修书一封,封官于刘璋,刘璋必然出兵进攻汉中,汉中之军,可退耶!”

“伯达言之有理,退了一路,还有四路大军应当如何?”

“主公,荆州刘表虽然兵精粮足,但是刘表新平荆南,又有刘备驻扎江北,孙权在其东侧,刘表,守成之主,必然不会派出大军进攻我两淮地区,主公可命广陵太守陈登,严密监控两淮与寿春一带,若刘表有大军进攻两淮,我军可以凭借淮河水域与新建之合肥城抵挡刘表,最多让刘表获得寿春以南的一些空城而已。

“此一路不足为惧!”

“好,我马上晋封陈登为寿春太守,驻防两淮。”

“主公,江东孙权,被我军新夺江东,必定不服,乘此机会反扑我江东二郡。但孙权之水军尚为成型,对于我军难以实现江面封锁。那么我军与孙权交战的重地便在虎林与秣陵一线,此地山丘平原为主,孙权之士卒不如我军精锐,更有智将曹仁将军驻守,此一路主公无需担忧!”

“哈哈,伯达果然大才,又去一路大军,那么就剩下新野刘备与西凉军了!”

“主公,新野刘备,新驻新野,虽然手上兵力不多,但基本都是百战之士,而新野距离我宛城,许都又仅为近邻,主公可命一上将驻防宛城,监视刘备之动向即可,就算刘备有奇谋进攻我军,只要我军以正击之,刘备不足为虑。”

“好,伯达分析得有道理,那么就剩下西凉军了!”

“主公,西凉马腾与韩遂,草寇出生,颇具匪性,但是马腾与韩遂不同,马腾乃伏波将军之后,心有向汉之心,主公可稍加利用分化马腾与韩遂,若马腾动摇,韩遂孤军难敌!”

“哈哈哈哈!,司马八达果然名不虚传,伯达分析透彻有理,本司空决定按照伯达之计行事,诸位可有异议?”

“属下附议!”

“好,此事就这样定了。”随后曹cāo与众人商议了一些细节,就解散了廷会,只让郭嘉,荀攸,吕睿留了下来。

“不凡,奉孝,公达,刚才伯达之计,你么觉得如何?”

“仲父,孩儿以为伯达之计虽妙,但是并非万全之策,恐怕是小瞧各路诸侯了。”吕睿熟知的历史已经改变了,但是吕睿有一点可以确定,三国的人物都不是省油的灯,会因势利导,韩遂,刘表,孙权个个都是一代雄主,不可小看。

“不凡言之有理,奉孝,你要密切关注各路诸侯的动向,一旦有变,马上禀报!”

“是,属下明白了。”

“奉孝,不凡,公达,让本司空真正担心的还是袁熙的动向。”

“袁熙的动向?”三人点了点头,袁熙号召诸侯进攻曹cāo,但是自己只是死守自己的河北之地,连青州大部分领土都放弃,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袁熙是集中兵力在巩固黄河防线!

“袁熙将青州的军力收缩,巩固了黄河防线,同时命高干驻守邺城,动向不明啊!”曹cāo忧虑地看着三人,袁熙的举动让曹cāo感到不安,袁熙居然不乘火打劫,攻击曹cāo,而是选择了巩固黄河的防线,是袁熙不敢对付曹cāo,还是袁熙早已经料到了五路诸侯对曹cāo损害不大,只是拖延曹军北伐的时间而已。

“仲父,若是袁熙对我军有图谋的话,那么袁熙真正的目的可能就是拖延我军北伐的时间,袁熙要自己带兵平定北方!”吕睿回想了一下历史,做出了判断,现在的河北还有张燕,乌桓,公孙康三股势力,这三股势力虽然对袁熙威胁不大,但是一旦袁熙实力有所减弱,那么这三股势力都有可能给袁熙致命一击,袁熙是要扫除后患!

“不错,不凡,这正是为父担心的地方,若是袁熙真有那样的打算,那么我军只有调整战略,要攒足对付河北四州的实力才能再言北伐了。”

“仲父的意思是要找实力弱小,但是能增强我军实力的诸侯下手,扩大我军的领土?”如果北伐的时间被拖延,那么进攻袁熙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要从长计议,首先就要使曹军有能够和河北对抗的人力与地盘!

“不错,本司空就是这个意思!”曹cāo忧虑地看了吕睿一眼,曹军战略要调整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目标,西凉之军!

( 曹cāo拿着手中的匕首不停地把玩,看着地图上各路诸侯的分布态势,静静地思考着,当前的局势很复杂!

郭嘉,荀攸与吕睿三人伫立在下,不时地用余光看看曹cāo,心中也在盘算着现今的局势。

吕睿低着头回想起历史的记载,黎阳之战后,袁谭与袁尚对立,曹cāo带领大军北伐,袁谭与袁尚火拼,曹cāo分而化之,逐一击破了兄弟二人的大军,后面袁熙联合乌桓大军对抗曹cāo,被统一河北的曹cāo击败,退走辽东。

曹cāo击败袁氏兄弟花了整整六年的时间,袁尚与袁谭互相火拼才让曹cāo有机可乘,现在袁熙一统河北,实力更胜历史记载的袁尚,北伐已经不是明智的选择了,那么曹军下一步就是吞并其他弱小的诸侯,增强自己的实力。

“奉孝,公达,不凡,你们认为袁熙防守黄河沿岸的意图是什么?”曹cāo心中还是不确定袁熙的真实意图。

“主公,这是属下刚刚获得的情报,看来袁熙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厉害。”郭嘉从怀中掏出了两份竹简,一份是河北最新情报的副本,一份是袁熙给刘协的表文。

“不凡,公达你们也看看。”说完,曹cāo将竹简交给了吕睿与荀攸。

河北的最新情报显示,袁熙带领了河北一半的主力前往黑山。

袁熙上表的表文是对河北各州州牧与重要郡守的任命,虽然是上表请命,但是实际上袁熙早已经控制了河北。这些任命只是形式而已。

在表文中有几个人的名字让吕睿大吃一惊。

黎阳太守:郝昭

太原太守:王凌

南皮太守:高柔

北平太守:田豫

历史上这四个人可是以后曹魏的重臣。实力虽然比不上曹军一流的谋士与武将。但是也相差不远了,都是一方郡守的重臣,有他们驻守河北,恐怕曹军有麻烦了,但是他们是如何投靠袁熙的?历史不是这样啊!

“奉孝,你认为袁熙的目标不单单是张燕?”

“不错,主公,属下以为袁熙的目标除了张燕之外。还有辽东的公孙康与塞外的乌桓。”

“什么!袁熙想将河北的三股后患都扫除了?”曹cāo愣了一下,袁熙想的好远啊,先除了内患,再举兵南下对抗曹军。

“奉孝,你认为我军是不是可以抵挡住五路诸侯的进攻,然后北伐袁熙?”曹cāo既然摸清了袁熙的动向,肯定要想办法打击河北大军。

“主公,若是我军不集中军力对抗五路大军,反而北伐袁熙的话,可能会让我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步。”

“哦?”

“仲父。孩儿也认为师傅所言有理,我军军力有限。若是北伐袁熙,袁熙回师抵抗,我军必然会被袁熙拖在河北一带,到时候我军如何抵挡五路大军?”现在曹军的军力,吕睿是很清楚的,若是分兵抵抗,恐怕就是饮鸩止渴。

“那么依你们的看法,就让袁熙平定张燕,公孙康与乌桓了?”

“仲父,袁熙现在尚未和公孙康与乌桓决裂,他只是讨伐张燕而已,若是我军出击,袁熙有足够的军力回击我军,但是我军却不能分兵抵抗五路大军,请仲父三思!”吕睿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袁熙现在控制了主动权,曹cāo只有顺着袁熙的行动,决定曹军的动向。

“有意思,有意思!”曹cāo摇了摇头,笑了笑,自己一生都没有这样的遭遇,居然是他人控制了主动权!

“仲父,胜败乃兵家常事,虽然我们没有控制主动权,但是我们依旧可以利用袁熙北伐的空隙,增强我军的实力,到时候与袁熙决战河北,胜负也未可知!”吕睿跟随曹cāo多年,自然了解曹cāo的霸主之心,曹cāo一生喜欢掌握主动,将每一件事都看成了胜负之争,失去了主动权,就相当于输了袁熙一筹,心中自然不高兴。

“不凡所言甚是,是仲父执着于胜负了,既然已成定局,那么我军应该向哪一路诸侯下手?”曹cāo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看了看三人。

到底要对哪一路诸侯下手,吕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开始思考起来。

刘备?这个历史上对曹cāo威胁最大的诸侯,也是具备枭雄之姿的人,要不要解决刘备,除了后患!

“仲父,刘备一直都是我军的大患,是不是借此机会除去刘备,以振军心?”

“奉孝,公达?”

“不凡,虽然刘备实力最弱小,但是我军现在绝对不适合进攻刘备!”荀攸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着看了吕睿一眼。

“公达,你有什么建议?”

“主公,虽然表面上刘备实力最弱小,但是实际上刘备是最难消灭的诸侯。”

“本司空愿闻其详!”

“主公,刘备枭雄者,虽然与我军对战多时,但是依然是屡战屡败,天下诸侯都认为刘备是一代雄主,能与主公相抗衡,这也是刘表收留刘备的原因,刘表想借助刘备抵抗我军。”

“若是主公进攻刘备,刘表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所以主公进攻刘备就是与刘表为敌,刘表必然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主公要对付的就是刘表的荆州大军,加上孙权与刘表现在的姻亲关系,到时候我军恐怕会陷入荆州大军的泥潭之中。”

“主公,若是给刘备指挥荆州大军,恐怕我军要战胜荆州大军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个优秀的主公是可以扭转大局的,曹cāo占据天时取得了曹魏的基业,若是给刘备一个机会,恐怕刘备返回会一飞冲天,成为荆州之主。

“荀老师的意思是若是我军进攻刘备,反而是给了刘备一个机会,掌握荆州大军?”吕睿很快想通了其中的道理,若是曹军进攻刘备,刘表与刘备一定会抱团,到时候有荆州大军的支持,曹军与刘备的胜负还是很难预测的。

“不错!”

“公达所言有理,不凡,你还年轻,有时思考欠缺考虑。”

“是,仲父!”

“奉孝,你的看法是什么?”

“主公,在嘉看来,所谓的五路大军,只是三路大军而已!”

“三路大军?”

“不错,主公,刘表守成之主,必然不会主动出击,张鲁身后有刘璋,必然不敢倾全力进攻,那么能对我军构成威胁的,只有刘备,孙权,西凉军了!”

“孙权凭借鄱阳湖水系,死守豫章,我军水军未成,不可贸然进攻。刚才公达分析了刘备与刘表之关系,那么刘备我们也不可以进攻了。最后只剩下一路了,西凉军!”

“奉孝的意思是?”

“西凉军出兵进攻我雍州,必然依靠骑兵,我军若是消灭了西凉骑兵,那么久可以乘势收复凉州,增强我军的实力!”郭嘉打开了自己葫芦,喝了一口酒。(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一心与锦马超

( “西凉?”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看了郭嘉一眼,心中开始掂量起来,西凉确实是一块肥肉,民风彪悍,而且盛产骏马,若是取得了西凉,那么日后对抗河北军,军马一定不成问题了。

“主公,西凉盛产骏马,我军若是取得西凉,必能增强我军实力,对抗河北袁熙。”荀攸也拱了拱手,附和郭嘉,荀攸也同意进攻西凉了。

“好,既然奉孝与公达都建议进攻西凉,那么我军就集中兵力西进,力争在袁熙回师之前,夺下凉州!”曹cāo一拍桌子,做出了决定。

“属下一定辅助主公击败西凉军!”

“好,奉孝,公达,不凡,你们对于收复凉州,有什么良策?”

“仲父,孩儿以为西凉军中,韩遂草寇出生,雄踞一方多时,若想收服韩遂恐怕比较困难,孩儿以为韩遂当杀,但是马腾乃伏波将军马援之后,我军可以尝试劝降马腾。”吕睿根据自己对二人的了解,向曹cāo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凡的意思是使用离间计?”

“是,仲父!”

“奉孝与公达以为如何?”

“主公,根据现有的情报来看,此计可行,嘉附议!”

“攸也附议!”

“好!奉孝,此计就由你去实施,不凡与公达就去准备进军西凉的事宜。

“诺!”

两肴山西凉军军营之中,马超正在整顿本部人马。收到了袁熙的书信后,马腾与韩遂决定起兵进攻曹cāo。配合其他诸侯的行动。

“少将军。营外有个一心的年轻文士求见。说是将军的故友!”

“哦?一心,马一心?”

“速速带一心来我军帐相见。”

“诺!”

“一心见过孟起兄!”

“一心兄客气了,快快请起。”

“孟起兄随马将军前来雍州,踏足中原,感觉如何?”一心坐在马超的下位,笑着喝了一口茶。

“中原地大物博,比我西凉富庶多多,真是让超大开眼界。”

“小弟速知孟起兄怀有大志向。此次进攻曹军就是孟起兄一展抱负的机会。”

“超借一心兄的吉言,若是我西凉军能夺取中原,超定会在中原好好招待一心兄!”

“一心多谢孟起兄了。”

“一心兄客气了,当日要不是你查出了有人挑拨父亲与韩叔父的yīn谋,恐怕我马家与韩家就会火拼,让曹cāo那yīn险小人得志了。”马超喝了一口酒,微笑地看着一心。

“孟起兄客气了,曹cāoyīn险狡诈,挟天子以令诸侯,在下一介寒儒。看不惯曹cāo的所为而已,也只能卖弄下小小聪明了。”

“一心兄心比天高。颇有大志,岂会一辈子默默无闻?若是一心兄不嫌弃,超这里还有一副将之位留给?”

“孟起兄客气了,一心闲散惯了,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孟起兄的好意一心心领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一心兄。”

“对了,一心兄前来我军军营,有何要事?”

“在下前些时日在游历四方,听闻袁熙发信给各路诸侯,讨伐曹cāo,一心特来看看孟起兄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助。”

“原来如此,超正有要事要向一心兄询问。”

“哦?孟起兄请讲。”

“我西凉军已经进军到了两肴山附近,但是曹cāo大军依然龟缩在长安一带,是不是有什么yīn谋?”马超疑惑地看了一心一眼。

“孟起兄多虑了,曹cāo乃是兵力不足,所以命令长安的钟繇死守长安,等候时机而已。”

“等候时机?”

“不错,按在下看来,曹cāo不久就要派大军前来围剿西凉军了。”

“什么!”

“孟起兄,天下诸侯除了西凉军是马腾将军与韩遂将军共同统领之外,就再无诸侯是政令不一的盟军了,我若是曹cāo的智囊,一定会建议曹cāo进攻西凉军。”

“一心兄所言有理。”马超不是笨人,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

“一心兄,若是曹cāo对付我西凉军,那么所用的计策就是离间计了?”马超喝了一口马奶,把玩着匕首,笑着看了一心一眼。

“孟起兄果然是智勇双全,一心佩服,一心正是为此事而来。”

“一心兄的意思是?”

“孟起兄,若是曹cāo许以高官给马腾将军,那么马腾将军会不会动心?”

“一心兄,若是如此,父亲一定会动心的。”马超深知马腾的心性,马家乃伏波将军之后,到了马腾一代没落了,要与羌女结为姻亲,巩固马家的实力,虽然马腾的婚姻还算和谐,但是马腾心中还是有根刺,他需要一个正名的机会,让马家重新荣耀起来,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这也是马超与马腾的不同,马超身上有羌人的血统,自幼活在羌族之中,对羌族是有好感的,而且自己年纪轻轻就被誉为神威天将军,在羌族中有绝对的声望,除了韩遂,自己就是羌族中的第二号人物,有了这个基础,马超自然是要干一番功业不会归附所谓的朝廷。

“小弟就是来为孟起兄送上一计,可让孟起兄获得西凉军政大权,与曹cāo一决雌雄。”

“哦?超洗耳恭听。”

“孟起兄可知疏不间亲之计?”

“一心兄莫要考我,超自然知晓,不过,疏不间亲,家父与韩叔父只是义兄弟,算不上这个亲字。”

“孟起兄,小弟岂会不知,当然不是马腾将军与韩遂将军的兄弟之情。小弟这次还要为孟起兄送上一桩好姻缘。”

“好姻缘?一心兄的意思是韩遂之女,韩氏?”

“孟起兄不亏是西凉俊才,正是此女,听闻此女也是羌族之人,与孟起兄真是天作之合。”

“一心兄,你又如何保证超成为韩遂之女婿就可以独揽大权?”马超久居西凉,自然了解韩遂,韩遂此人有霸主之心,但是与马家似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虽然与马腾是结义兄弟,但是实际确是互相提防,韩遂想做西凉之主!

“孟起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韩遂虽然有霸主之心,但是久受羌族影响,对女儿甚是宠爱,而且韩遂无重男轻女之思想,若是孟起为其女婿,必受重用,日后必为西凉之主。”

“这?”马超放下手中的酒壶,陷入了沉思之中。(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司马家的谋划

( “孟起兄,难道孟起兄还需要考虑?”

“一心兄,就算我能成为韩叔父的女婿,但是现在马家还是由父亲作主,恐怕获得西凉马超无奈地笑了笑,只要马腾在西凉,自己一定不可以完全掌握西凉大军,如果不掌握西凉大军,如何对抗曹cāo?

“原来孟起兄是担心这点,在下倒是有条拙计可以为孟起兄解决问题。”

“一心兄速速带来,若是能为超解决难题,一心兄之恩德,超是不会忘记的。”马超兴奋地抓起一心的手。

“孟起兄?”一心愣了一下,自己的手被马超抓住了。马超自幼生活在羌汉杂居之地,对于礼节是不会这么讲究的。

“是超失态了,请一心兄见谅。”马超才反应过来,一心可不是羌族人。

“孟起兄不必介怀,是一心失礼了,羌族民风淳朴,是一心一时反应不过来。”一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然后又端坐起来。

“超向一心兄请教!”

“孟起兄,奥妙就在孟起兄与韩遂的结亲之上。”

“哦?请一心兄详细道来。”

“孟起兄明日便可向韩遂表明心迹,愿意迎娶韩遂之女,请求返回西凉,举行婚礼,将西凉军暂时交由马腾将军指挥。

“交给父亲?”

“正是,孟起兄难道忘了羌族风俗,母为尊,女家为大。韩遂将军肯定是要返回西凉主持婚礼的。至于孟起兄。只要孟起兄之母在,就可以举行婚礼了。”

“孟起兄与韩将军返回西凉后,名义上马腾将军控制了西凉大军,但是实际上马腾将军难以指挥韩遂将军与孟起兄的部下,曹cāo必然会抓住时机兴兵讨伐,待马腾将军与曹cāo交战之时,孟起兄就可以乘机掌握西凉大军,南下协助马腾将军。”一心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了马超一眼。

“哈哈哈哈!一心兄,若非你我是至交,恐怕超会认为你是韩遂的说客了,一心兄此计虽秒,但是成功之后,恐怕西凉军是由超的岳父韩遂统领了,超只能是一下之下,万人之上。”

“那么请问孟起兄,孟起兄,现在在西凉军是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孟起兄还年轻,何必如此心急?”

一心的一句话直接击中了马超的之心。自己是有兄弟的,马腾是一方雄主,自然也会像其他雄主一样,压制出色的儿子,除了自己的堂弟马岱之外,其余的兄弟都是对自己有所不满,这说不定是个机会!

“一心兄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超明白了,多谢一心兄!”马超拱了拱手,心中开始打小算盘了。

“孟起兄是聪明人,小弟就不多说了,来小弟祝孟起兄马到成功!”一心端起来一杯酒,向马超敬酒。

“多谢一心兄!”

“好酒!”二人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一心与马超畅饮了一翻,二人就在中军帐睡着了。第二日,一心才离开马超的军营。

“好了,白骑你出来吧!”

“属下参见主公!”马超从案台上站了起来,一个文士走了进来,此人正是马腾与庞德剿灭弘农黄巾的匪首,张白骑!

“白骑,你的伤势好一些没有?”马超关切地问了张白骑一句。当初张白骑兵败逃离了弘农,被马超的后军捉住了,马超觉得张白骑是个有谋略的人,就让一个死囚替代了张白骑,让张白骑留在自己身边。

“多谢主公关心,属下已经好多了。”

“嗯,白骑,你认为一心的计策如何?”

“主公,一心的计策确实可行,但是一心此人,心可不是一心向着主公的。”

“白骑不用担心,本将军自然晓得,昨夜本将军只是抓了一心的左手,就可以判断他是世家子弟了,极其重衣冠,世家子弟纨绔习气尽显,本将军不会信任一个世家之子,只不过本将军很好奇,一心到底是谁的人!”

“主公依属下判断,一心应该不属于天下任何一路诸侯,恐怕是一个极具野心的世家之子,不可小视。”

“好了,白骑,这不是我们现在的要事,我有事情要交给你负责!”

“请主公吩咐!”

“其一,你要派人监视一心的动向,看看一心到底有什么目的。其二,你要留在这里,监视父亲的行动,让我的计划能顺利进行,切记我的兄弟脾气暴躁,可以好好利用,挑拨他们与曹军的关系。”

“诺!”

潼关附近的一个往来客商落脚的小驿站,一心已经骑马赶到了这里。

“老马?”一心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老马居然在这里。

“随我来!”老马说了一声,然后骑上马带着一心往黄河边而去。

“老马,你这是要干什么?”一心跟随老马疾驰到黄河边,马上跳了下来,取下马匹上的水壶就喝了起来,老马这是要和自己赛跑!

“一心,看来你还是体力不行,若是这样如何成就大事?”

“老马,你来试试!”一心擦了擦嘴角,自己从小养尊处优,体力活还真不是自己擅长的。

“好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应该就要来了。”

“等?等什么?”

“一心,不要心浮气躁,等下你就明白了。”老马看着潼关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语。

‘老马,你为什么要我献计给马超,难道马超控制了西凉大军就可以给曹cāo制造麻烦?马超只是羌族中的一个威望极高的武将而已。”

“一心,看事情不能之看表面。”

“属下参见二公子!”一心与老马在交谈之时,一个刺客首领来到了二人面前。

“你起来吧,事情都办完了?”

“是,二公子,马超派人跟踪八公子的人已经被我引开了。”

“什么!马超派人跟踪我?”一心不可置信地看着刺客首领。

“一心,现在马超有能力让曹cāo有麻烦了吧,不要小看马超!”

“这?”

“一心,你还要好好磨练,才能成就大事,我们始终是兄弟,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二哥?”

“好了,你先返回司马家,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好!”一心点了点头,骑马离开了。

“二公子,八公子他?”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

“诺!”(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无奈的马腾

( “主公,我们派去跟踪一心的人失去了一心的踪影。张白骑一大早就前来拜见马超,禀报一心的事情。

“什么?那我们的人?”

“主公,我们的人只是被打晕了,看了一心也不愿和主公撕破脸面!”

“嗯,白骑所言有理,你退下吧,我要去面见父亲了。”

“诺!”

西凉军中军帐内,马腾与韩遂正在饮酒,吃着烤牛肉,好不惬意。

“孩儿参见父亲,韩叔父!”马超进入了中军帐,拜见马腾与韩遂。

“孟起来了?不必多礼,孟起请起!”韩遂看见马超来了,十分高兴,将马超扶了起来。

“孟起还不多谢你韩叔父!”马腾愣了一下,马上提醒马超。

“超多谢韩叔父!”

“嗯!”

“孟起,你来找为父何事?”马腾放下了手中的酒碗,看了马超一眼,刚才韩遂的动作让马腾心里感到不安,韩遂想拉拢自己最厉害的儿子?

“这?”马超抓了抓头,看了马腾与韩遂,低头不语。

“孟起,你今日是怎么了,如此女儿姿态?”韩遂将一碗酒递给马超。

“孟起,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为何吞吞吐吐?”马腾看见马超的样子也不耐烦了,直接质问马超。

“父亲,孩儿难以启齿,怕父亲责怪。

“什么?”

“孟起,堂堂男子,还怕父亲责怪?说出来是什么事情。有韩叔父在。一定不会让寿成兄责怪你的!”

“孟起。今日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父亲,孩儿前些时日在西凉遇到了一位女子。”

“一位女子?”

“是,孩儿对这位女子念念不忘,经过派人多方打听,此女子乃是韩叔父的小女儿,韩氏?”马超看了韩遂一眼,又低下了头。

“遂的女儿?”韩遂愣了一下,没有想到马超居然看上了自己的女儿。

“正是。韩叔父!请韩叔父为超做主!”

“孟起?”马腾吃惊地看着马超,马超居然喜欢韩遂的女儿!

“哈哈哈哈!原来孟起是为了此事而心神不定,原来如此!寿成兄,你看,这事情我们是不是就这样定了?”韩遂笑着看了马腾一眼,心中在已经乐开了花,马超要是自己的女婿,统一西凉的日子就不远了。

“这?文约兄,此事我还需要和家中的夫人商量,恐怕现在就定下婚约有所不妥?”马腾试探地询问了一句。马超若是真成了韩遂的女婿,恐怕西凉有祸了。

“父亲放心。孩儿已经启禀母亲了,母亲也同意孩儿的决定,觉得韩叔父之女可配孩儿。

“孟起,你?”

“请父亲恕罪,孩儿确实十分倾慕韩叔父之女,已经早早禀报了母亲。”

“孟起,你!”马腾摇了摇头,指着马超。

“请父亲恕罪!”

“寿成兄,就不要责怪孟起了,你我长居西凉,汉人的繁文缛节就不要守了,反正嫂子也是羌族人,寿成兄,我看这婚事就按羌族的风俗办了。”

“文约?”

“寿成兄,到时候小弟请来羌族四十余洞的洞主与羌族大小寨主,七大羌王一起来与我二人同乐,不知寿成兄以为如何?”韩遂将一碗酒递给了马腾,这是古羌族一种认亲的方式,喝了酒就是是亲家了。

“寿成?银器与服饰,遂会送去天水太守府的,难道寿成这都要拒绝?”韩遂加重了语气,将酒水又递进了一步。

马腾看着酒水倒影着自己的面庞,这次是骑虎难下了,韩遂要请羌族的大小洞主,寨主,羌王前来,就是一个威胁了,马腾若是不同意,韩遂可能会联合羌族前来讨伐自己,自己在西凉起家,依靠羌人势力才有了今日的地位,与羌族的关系不能坏!

“好!文约兄,我们一饮而尽,今后我们兄弟关系就更亲了,是亲家了!”

“寿成兄果然爽快,孟起,还不多谢你父亲!”

“孩儿多谢父亲!”马超跪在了马腾面前,嘴角露出了yīn笑。

“好了,孟起,你起来吧!”马腾见已经成了定局,也不好阻拦了,只有扶起马超,毕竟马超还是自己的儿子,还有亲情可以维系二人的关系。

“多谢父亲!”

“寿成兄,不如我们来商量一些孟起与小女的婚事细节?”

“好,文约兄请!”

第二日,西凉军军营外,马超与韩遂在与马腾拜别,马超要与韩遂返回西凉与韩氏举行婚礼,马腾在此地统领大军静观各路诸侯的态势。

“父亲,兄长与韩叔父的女儿成亲之后,我们马家在西凉如虎添翼。”马铁啃了一口羊腿,高兴地看着马腾。

“三弟说得有理,父亲,我们马家终于可以在先祖之后,又要闻名大汉了!”马休喝了一口酒,附和马铁。

“住嘴!你们二人知道什么,我们马家先祖乃大汉开国功臣,岂能自认是蛮夷?”马腾大声喝斥马铁与马休二人。

“父亲?母亲她?”

“住嘴!你们二人也敢妄言自己的母亲,我虽然娶了你们母亲,但是不代表我不是汉族之人,你们都要切记,你们是汉族之后,伏波将军马援之后!”

“是,父亲!”马铁与马休缩了缩头,自己还是第一次被马腾如此喝斥。

“好了,你们二人可以退下了!”

“二哥?”二人走出了中军帐后,马铁看了马休一眼。

“没有想到,祖父与父亲在羌族居住多年,还是对羌人有所歧视。”

“德见过二位公子!”

“哦?令明你怎么来了?”马铁与马休兄弟还没有聊了几句,就看见庞德高兴地向二人走来。

“启禀二位公子,雍州的居民为了感谢我们扫除了附近的黄巾,特意送来粮食与被服犒劳我军!”

“哦?二哥,看来我军还是蛮得民心的。”

“二位公子,主公乃伏波将军之后,伏波将军在百姓之中颇有声望,主公之军所到之处,自然是受到百姓的欢迎。”

“二哥?”马铁给马休使了一个眼色。

“令明,你先进去吧!”

“诺!”

“三弟?”

“二哥,还记得兄长离开时候说的话吗?”

“三弟的意思是?”

“既然我军如此得军心,不如我们将帮父亲做决定,击败曹cāo,直入中原!”马铁拔出了佩刀,向东面一指。

“好!二哥愿意支持三弟!”马休也拔出了佩刀。

“报!主公,二公子与三公子带着本部人马向长安进军了!”

“什么!”马腾手中的竹简跌落在地,无奈地摇了摇头。西凉军最快的骑兵在马铁与马休手中,自己是追不上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琐碎家事

( “报,大人!我们在附近的据点又被马腾军突袭了,将士全军阵亡。

“什么!”钟繇手中的竹简跌落在地,又一个据点被攻破了!

“元常兄?你没有事吧?”看到钟繇的样子,朱灵扶住了钟繇。

“文博,我没有事!”钟繇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有事。

“唉,我们又一个据点被拔掉了,看来我们无法侦探到马腾军的真实情况了。”钟繇失望地摇了摇头,自从西凉大军东进以来,钟繇都尝试在长安外建立据点,监视西凉军,可惜都失败了。

“元常兄,明日我带领本部人马出城,亲自会会西凉军!”朱灵见多次派出的军队都被消灭了,决心自己带人去试试。

“这?”

“元常放心,灵也是久经沙场之人,没有这么容易被击败,若是我们不能探清西凉军的虚实,如何向司空大人交待?”

“文博,那多加小心了!”钟繇也没有办法,曹cāo就要带大军来长安了,若是钟繇连西凉军的动向都不明了,如何向曹cāo交待?

“元常放心!”

兖州许都侯爷府上,吕睿刚刚忙完军务就回到了侯爷府,做几万大军的粮草工作也是不轻松的!

“侯爷,严夫人想请侯爷到她院子中,有要事和侯爷商量。吕睿刚刚回到侯爷府上,严氏的一位侍女就来找吕睿了。

“严夫人找我?”吕睿愣了一下,吕布的遗孀一直在自己府上居住,自己也按照兄嫂之理来照顾。一般都是重大节日。严氏才会找自己。今日不是什么大日子,严氏居然来找自己?

“是,侯爷,夫人让侯爷去一趟院子,有要事和侯爷商量。”

“嗯,本侯知道了!换件衣服就去!”既然严氏找自己,一定是有大事了,还是去看看。自己几日后就要离开许都了,征讨西凉不知何日才回,看看吕布的遗孀也算尽了心意。

“妾身拜见叔叔!”吕睿换好衣服来到了严氏的院子,严氏已经带着一众人在前院等候吕睿了。

“大嫂不必多礼!”吕睿点了点头,示意一众人都不用多礼,毕竟这是在家里。

“安儿见过父亲!”吕布之女在严氏拜见吕睿后,开始行父女之礼了。

“嗯!”

“安儿乖,起来吧!”吕睿尴尬地回答了安儿,这是吕睿在自己府上最郁闷的事情,每次见到安儿。自己心中就有一种无奈,自己怎么有个这么大的女儿!

“多谢父亲!”

“叔叔。请内堂就坐!”

“多谢大嫂。”

吕睿进入了内堂后,就和严氏聊起来家常,然后告诉严氏,自己不日就要出征西凉了。

“叔叔身为朝廷重臣,理应为国效力,可是叔叔,妾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嫂请说!”吕睿一听,知道正题来了。

“叔叔,妾身是女流之辈,现在也就只有安儿一个牵挂了,请叔叔费心,家中之事还是要照顾的。”

“大嫂,难道在侯爷府上有什么地方睿做得不得体?”吕睿呆了一下,严氏是什么意思,难道在自己府上有人敢歧视她们?

“叔叔误会了,妾身只是担忧安儿的婚事而已,叔叔也知道安儿不小了,是时候出嫁了。”严氏笑了笑,看了安儿一眼。

“娘!”

“安儿,有什么害羞的,你父亲就在这里,一切由你父亲做主!”

“啊!”吕睿一口茶直接噎住了,原来严氏找自己来这里是为了这件事,给安儿找个婆家!

“咳咳!嗯,大嫂所言有理,安儿年纪不小了,应该是出嫁的时候了,是为父疏忽了!”吕睿点了点头,装出了老气横秋的样子。

“大嫂,不知你有什么人选?”吕睿知道后面的事情肯定是要吕睿出面帮安儿定亲了。

“叔叔,本来安儿的婚事是由叔叔做主的,可是奉先有遗命,让安儿选择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妾身僭越一次,想为安儿求一门婚事!”

“这?”吕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安儿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这人还比较难搞,要吕睿亲自出马。

“叔叔,奉孝就这安儿一个血脉,请叔叔成全!”严氏居然跪在了吕睿的面前。

“大嫂快快起来,睿答应就是了!”看到严氏跪了下来,吕睿脸上也挂不住,不就是为安儿找一夫君吗?凭吕睿在曹军中的关系,上门为安儿求一门婚事,还是可以的!

“妾身多谢叔叔!”

“嗯,安儿,不知你心仪何人?为父也为你参详一下!”

“回禀父亲,孩儿钟情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安太守钟繇钟元常!”

“什么!”吕睿喝到嘴边的茶,扑哧一声,吐了出来,呆呆地看着安儿。

“父亲?”

“安儿,你心仪的人是?”吕睿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安儿一遍。

“父亲孩儿心仪之人是长安太守,钟繇,钟元常。”安儿肯定地回答了吕睿

“钟繇钟元常!这?”吕睿愣住了,钟繇是有妻子的,还有个儿子,难道安儿要做小?这可不行,虽然是自己的名义女儿,但是去做小,这也太丢吕睿的脸了。

“大嫂,这钟繇可是有妻室的?”

“叔叔久在府上,并不清楚,钟繇之妻一年前已经去世了,现在并无续弦。”

“啊?”吕睿无语了,这种八卦的事情自己当然不知道。

“可是钟繇的年纪比安儿大了差不多一轮,这?”安儿与钟繇就是萝莉与大叔,难道三国也兴这一套?

“叔叔此言差矣,钟繇年岁正值壮年,而且文采出众,又是名师之徒,当世俊杰,安儿当嫁之年,正好配与钟繇!”

“安儿?”看到严氏的样子,吕睿尴尬地笑了一笑,古人的一些想法还真是难以理解,自己只有问问安儿了。

“父亲,安儿钦佩钟繇只文采,希望与其结成连理,请父亲成全!”安儿跪到了吕睿面前。

“嗯!”吕睿无语了,这果然是坑爹啊,大叔与萝莉?,男人四十一枝花?钟繇这支花可不好搞啊!(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西凉之变!

( 西凉天水太守府上张灯结彩,西凉太守马腾之子与金城太守韩遂之女的凉州的不少的豪族之人都来庆贺,其中也包括了凉州的大小官员,毕竟马腾与韩遂是凉州的两大豪强,治理西凉少不了这两家的支持。

太守府的后院,一位穿着华服的英俊男子正在擦拭他的佩剑,眼中不时泛出一丝寒光,此人正是今日的新郎官马超,在马超身上居然散发出了淡淡的杀气。

“原来孟起在这里,让老夫好找啊!”韩遂摸着胡须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超见过岳父大人!”马超见韩遂来了,马上行礼。

“孟起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岳父大人!”

“孟起在擦拭宝剑?”

“老夫真是对不起孟起了,居然让孟起在大喜之日见血光。”

“岳父大人严重了,岳父大人将女儿嫁与超,大喜之日要见血光,是超对不起岳父。”

“孟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今夜之后,凉州必然在我翁婿之手。”

“超一定会辅助岳父大人成就霸业!”

“好,孟起,差不多到时间了,你去准备准备。”

“是,岳父大人!”

太守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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