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狼 - xp1024.com
《三人成狼》


第1章 杀母案件

林南接到姜成的电话就匆匆从办公室赶出来,在半路与姜成碰头,看到满脸苍白的江新月被姜成从车里扶下来,他心疼极了。赶紧连拖带抱地把她弄上车,在路边帮她买了杯热奶,递到她手里,她抓著纸杯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怎麽弄成这样?快喝点热的。”看著她把热奶一点点喝下去,他才重新启动了汽车。

“太残忍了……”江新月将头仰靠在柔软的座垫上,闭著眼轻声嘟哝。她是接到姜成的报信儿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的,在那间狭小简陋的平房里,被害人候某死的非常惨,xiōng部被刺十几刀,尸体都浸在血水里,那时她顾不得恐惧,一直跟著姜成他们在某间网吧逮捕了凶手——被害人的儿子,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而当少年再次看到母亲的尸体时居然还梗著脖子满脸凶狠叛逆时,江新月深深为那个母亲感到悲哀。

“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他为什麽会杀死含辛茹苦抚养自己十五年的母亲,她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可是为了儿子能够和普通人一样受教育,兼著两份工作,每天起早贪黑,他就仅仅因为母亲反对他逃学玩网游,母亲拒绝再给他上网费就把屠刀举向自己的母亲吗?”

“好了,别去想它了。”林南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其实单亲家庭青少年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深层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父爱或母爱的缺失,造成孩子的性格缺陷;其二,父母与孩子缺少交流沟通,致使亲情缺失。今天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好了,下次再碰到这种事我坚决不会让你去了,我得嘱咐姜成下次有情况打我的电话。”

江新月陷在座位里思考著林南的话,林南的话的确有道理,给了她一些触动。

“今天别回家了,去我那儿吧,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林南柔声说,他征询地看了江新月一眼,江新月倒也没有反对,轻轻地点了点头,林南的唇角浮起一丝笑意。

江新月穿著林南的白衬衣从浴室里走出来,林南正好端著餐盘进来,一股清香立刻溢满了室内,林南把餐盘放在桌上,用毛毯把江新月裹起来抱到床上,他一勺一勺地喂她吃东西,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把晚餐解决了。

林南抚著江新月半干的头发,“我们有两个月不在一起了吧?”

“有吗?”新月迷糊地嘟哝。

“当然有。”林南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在公司你总是对我很冷淡。”

“有吗?”

“有。”林南解开她的衬衣扣子,她的内衣内裤刚刚洗过了,所以衬衣下她什麽都没穿,林南眸色一暗,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她仰头勾住他的脖子回吻他,他勒住她的身子,她赤裸的xiōng口紧紧压进男人的xiōng膛里。

门外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江新月慌得放开林南,林南轻啄著她被他吻的嫣红的唇瓣,安慰说,“没关系,是冬冬回来了。”,江新月知道冬冬是他的儿子。

而林南口里的冬冬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此时少年颀长的影子斜斜地映在墙上,他在林南门口停了一下就转身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他有著和林南一样的高个子,身姿修长匀称,长著一张极其清俊斯文的脸,举手投足间带著漫画王子般的优雅从容。

他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一只女人用的皮包,他的父亲居然带女人回来过夜,这是很少见的情况,不过这些年他一直知道林南有个固定的女伴。他随手打开了电脑,敲击键盘,没几下,电脑屏幕上居然现出了林南卧室的情景。

果然有情况,少年无声地笑了。不过那个女人他看不到,林南的身体完全把她挡住了,他们正在接吻,地板上有件滑落的男式衬衣。看来这个女子的身材很娇小,照情况马上有好戏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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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禁忌偷窥

“窗帘……”借接吻的空档,江新月低低地嘟哝,其实这里是独幢别墅,即使不拉窗帘也没什麽危险,不过林南向来尊重新月的意见,他放开她去关窗帘,他一走开,让赤裸的江新月完全暴露在少年的视线里。

少年眯起眼,颇有兴趣地打量屏幕中的女子,她不是很美,不属於惊豔型,却很耐看,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儿,清秀的眉眼,上眼睑有些弯弯的,让眼睛看起来像两枚新月,在她不笑的时候也总感觉那双眼睛带著笑意。看到那水嫩的小脸蛋儿也就是只有二十二三岁的年纪吧,他的父亲居然老牛吃嫩草,而这样的一位清秀佳人会有怎样的一副身材呢,他的目光向下——

不得不说只要是男人看到这样的一副身材都会有反应,她骨骼纤细,身姿娇小,皮肤细瓷般柔润白晰,xiōng前的两只小白鸽盈盈一握,不大不小,却像刚成熟起来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少年虽然只有十六岁,却有超过年龄的心机和耐性,可是此时他裤裆里的大鸟在蠢蠢欲动,他低头看著慢慢撑起来的裤裆,戏谑,“喂,兄弟,这麽给我长脸。”

林南走回来,抱起江新月,她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私处相摩擦,亲密至极,看到她娇羞的脸蛋儿,林南的眼睛里全是柔情,“今天我们换了姿势好不好?”,江新月点点头。她的双手挂在他脖子上,腿缠著他的腰,而他有力的双手托著她的臀瓣,他将她的屁股向後推了推,让两人的私处分开了些,巨龙昂扬著寻找著最恰当的切入点解,新月这才知道他说的是什麽姿势,不禁扭动著身子,“我很重的,你行不行啊,别把我扔了一会儿。”

林南失笑,忍不住捏捏她的脸蛋儿,江新月一边身子失重,忍不住啊了一声,林南很快又托住了她,她身子不老实,再加上他双手要抱著她,试了好几次总是不得入口,肉鞭斜刺里擦过去,引得她身子颤了又颤。

“乖,用手给我固定住。”他吩咐她,她满脸通透,少有的撒娇,“我不要……”,“乖”亲她,亲的她脸上痒痒,扭脸直躲,不过终拗不过,按他的吩咐照做。他慢慢把她的小臀向自己推,一点一点没入,她轻颤,抓紧了他,在完全进入的时候他又把她拉开,开始动作很慢,慢慢加快节奏,江新月完全由林南控制著不由自入地套弄著男人的巨鞭,她娇汗淋漓,娇喘阵阵,两人完全不知道对面有一双窥视的眼睛。

屏幕的影像格外清晰,男女私处的交接,被男人大手掌控推搡的小屁股,两颗不断跳动的小白兔,以及那红豔豔地悄然绽入於顶端的草莓,他本不是偷窥狂,起初只是想看看老爸的女人何许人,然而却不知不觉看了全程下来。关了电脑,他冲了个凉水澡,出来时胯部依旧肿胀,轻咒了一声,又重新打开电脑,定格在江新月唯一的一帧正面祼体图片上,少年看著她开始手慰,直到大团的jīng液喷在屏幕上,在她的小脸和洁白的身体上慢慢淌下时,他粗重的呼吸才慢慢缓下来,又进去冲了个热水澡才睡觉。

很少有梦的他很莫名其妙地梦到了那个女子,他修长的手指千万遍地抚过她巴掌大细致的小脸儿,最後把她剥的精光,一遍遍狂肆地在她身上发泄著过剩精力直到天明。

第3章 少年江雕开

早上起来的时候江新月的头还是昏昏沈沈的,林南已经上班去了,他准了她两天假,要她好好休息也好好陪陪他。她靠在床上想著自己昨晚的梦,心里还留有些余悸。

昨晚她梦到了江雕开,依稀还是他十四岁的模样,稚嫩的一张脸,眼底都是冰冷,他手里拿著一把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刺向她,她身子一抖醒过来。她的手还捂在腹部上,手心里满是汗。她的背後贴著林南宽阔的xiōng膛,他总习惯性地搂著她的腰睡。觉轻的他也跟著醒了,柔声问她怎麽了。

她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不想打扰他的睡眠,只是她再也没睡著,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

她已经有多久没有回父母家了?有多久没有见到江雕开了?久的她几乎都忘了有多久了,所以她梦里还是江雕开十四岁的光景,其实他今年已经十六岁了!父母催了她好几次,她总是以忙碌做为借口,是真的那麽忙吗,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在逃避。

也不是不关心江雕开,他毕竟和她流著一样的血,她总会在电话里向父母了解他的情况,父母的话千篇一律,他很好,很乖,让她放心。开始她还信,可是母亲的口气太过逼真她反而有点怀疑了。打电话给班主任,班主任的口径与父母完全不一致,江雕开在老师眼里是个让人头痛的孩子,她担忧,踌躇著要回去,却总一拖再拖。

“其实单亲家庭青少年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深层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父爱或母爱的缺失,造成孩子的性格缺陷;其二,父母与孩子缺少交流沟通,致使亲情缺失……”。林南说过的话又适时地在她耳边响起,像是给她心里来了重重的一击,她迅速地站了起来,迅速地穿衣收拾行礼,她决定——回b城。

a城距b城大约有四个小时的路途,坐上车她才给林南发了条短信,林南的电话很快过来,她只是说想父母了,要回家看看他们。透过玻璃窗看著沿途的风景,她的心杂乱而彷徨,每次回b城,就要见到江雕开的时候,她都会有种微微的恐惧,见到他的第一句话要说什麽,他见到她会是什麽反应……想这些无谓的问题想的头痛,手心也紧张的冒汗。

江新月突然回来给了江父江母一个很大的惊喜,江父笑呵呵地接过江新月手中的行礼,江母则埋怨,“你还知道回来呀。”

江新月探头向屋里看看,“小开还没放学吗?”

“还没到时间呢。”江母说著把江新月拉到沙发上坐下,左看看右看看直说瘦了瘦了。

江父也说,“这丫头怎麽知道回家了?”

“想你们了嘛。”江新月撒娇,忍不住看看客厅里的座锺,都六点了,现在放学要这麽晚麽?和父母聊了几句,她下楼去买西瓜,她记得江雕开最爱吃西瓜。

买了西瓜正走著,突然身後传来“嗡——”的响声,她急忙跳开,但躲的还是有点晚了,身後的摩托车擦著她的手臂飞过去,手里的袋子掉在地上,西瓜摔的稀烂。

“喂——”气急败坏地嚷,却只看到一个穿白色t恤的背影,那摩托车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她只能自认倒霉,拎著烂西瓜回家,江母给她开门,一看她手里的西瓜,“这——这是怎麽回事?”

江新月裂开嘴干笑两声,“我不小心摔碎了。”

“你呀。”江母点了下她的额头,“真是,说你什麽好,就让你买个西瓜你还给我拎回个烂的来。”

正说著,门铃响了,江新月心一提,江母去开门,门开了,江新月愣愣地看著进来的少年。眼熟的白t恤,前心後背有个磨沙的超个性的骷髅头,那个骷髅头刚刚还让江新月在气愤地惊鸿一瞥中打了个冷战,现在又大摇大摆地在她眼晃著。那个人居然是江雕开!

她疑惑了,有点不敢相信走进来的有些陌生的少年是江雕开。他什麽时候长成这麽高?这麽帅?这麽健壮的?在她印象中那个子稍矮於她,满脸青涩的小男孩哪里去了?而现在眼前这个少年,高高壮壮,白t恤破仔裤,简单颓废的装扮却挡不住张扬的青春、明朗和骨子里的冷酷。

“爸,妈,我回来了。”少年漫不经心地说著,用眼尾扫了一眼江新月,就径直冲自己卧室走去。

“小开,没看见你姐回来了吗?”江父有点不悦地提醒。

“哦……你回来啦……”少年没有转头,状似敷衍地说了一句。

“砰!”一声,少年甩上了门。

江父江母一脸尴尬,有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母拉著江新月低声说,“小月,你别介意啊,小开你还不知道,这孩子有点认生,过两天就好了。”

“我知道,妈。”江新月笑笑。

江父把西瓜切了,江母叫江雕开出来吃西瓜,西瓜摔烂了,切出来的样子特别难看。江新月挑了块好点的递给江雕开,江雕开不客气地接了。

江母说,“你姐知道你爱吃西瓜,刚回来就去给你买,她这人呀,老是糊糊涂涂的,准是半路上又走私,把西瓜摔成这样儿。”

江雕开抬头看了一眼江新月,嘴角被西瓜汁染的特别红润,像是勾著一抹笑,看起来笑又不笑的样子。江新月不自觉地拉了拉衣角,她发现他的眼睛长的分外漂亮,黑亮且深,看人的时候却是锐利而冷的,瞳仁里又总浸著那麽股子嘲弄,像把墨深的海嵌进清透的冰里。他估计早认出她来了,这次西瓜的祸首是他而不是她。

之中和他交谈了两句,少年总一副敷衍的调子,他有能力把十句话浓缩成一个字来回答她,让他们的谈话数次无以为继,江新月想亲近他,可是几句说下来心里却满是挫败。

第5章

万城中学的豪华cāo场,绿树荫荫,在这里一场漫画般的序幕正缓缓拉开────

两个原属於漫画中的美少年走入凡尘,他们奔跑、跳跃、争夺、投篮,举手投足间皆让人离不开视线。cāo场外的一圈女生如同躁动的小麻雀。

“南宫祭,加油……”

“南宫祭,加油,加油!”

“江雕开,加油……”

“喂,你原来不是南宫祭的粉丝吗,江雕开才来几天你就倒戈了?”

“南宫祭我真的很心水啊,不过,我更心水江雕开这样酷酷的男生,反正南宫祭的粉丝又不缺我一个,以後我就支持江雕开了。”

“哼,叛徒。”

“江雕开一定会赢的。”

“赢的人当然是南宫祭。”

balabalabala……

“嗨”南宫祭将篮球扔给江雕开,江雕开居然用食指接球,篮球如同中了什麽魔力,在他手指尖旋转,引来一阵尖叫。之後,他才潇洒地把篮球扔回篮框。两个少年的手握在一起,对视的眼眸中有欣赏还有些惺惺相惜。

“平手,平手诶……”

“江雕开万岁,南宫祭万岁!!”

女生们迅速围拢过来,雪白的毛巾飘扬,矿泉水瓶在纤手中摇摆,尖叫声连成一片──

“江雕开,选我的……”

“南宫祭,求求你,请喝我的水……”

……

“喂!”突然一声河东狮吼,万城中学高二钻石班班主任老师於虹叉著腰,“愤怒”地看著这群疯狂的女生。不过悲催的是她嗓子喊哑也没人理会,女生们仍旧前仆後继献著殷勤。

“你,你,你还有你,我知道你们是哪班的,我立刻去告诉你们班主任,小心扣你们学分。”杀鸡警猴的作用还是有效的,对於虹的这个“威胁”女生们还是有所忌惮,纷纷心不甘情不愿地散去,不过於虹快被女生的白眼球淹没了。

散潮後,於虹走到两个男生面前,必须扬起脸才能将手指指到他们脸上,故意忽略那两张青春俊颜,“你们知道现在是什麽时间吗?是上课时间,你们不仅自己旷课打篮球,还鼓动女生们集体旷课……”

“老师,我们没有鼓动女生集体旷课啊,是她们自愿的,我们有什麽办法?”南宫祭无辜地耸耸肩。

“闭嘴,南宫祭,别以为南宫家族是学校的股东我就拿你没办法吗?还有江雕开同学,我会打电话将你的情况如实汇报给你的家长,你们等著吧。”

看著於虹气咻咻登著数寸高的高跟鞋走远的样子,两个少年互锤了一下,皆笑开来。

江新月不知道,两个从未在一起生活过的人突然生活在一起要多久才能互相适应?这些天,她一直在适应江雕开,也希望江雕开能迅速适应她。

这些天来,她对待江雕开总是小心翼翼,唯恐哪点做的不好会招他嫌弃。她很想和他亲近,想修复多年来被她疏忽的姐弟关系。可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可能是“老”了,她走不进江雕开的世界,这个少年总是对她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例如她帮他收拾卫生,他会告诉她不要乱动他的东西。而她总没养成敲门的习惯,或许是那间房间太熟悉了,数天前她还一直出出入入,或者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是长他很多的长辈,总之,在她推门而入之後,才记起要敲门。

一次饭後,她把精心切好的西瓜端进他房间,一进房间便惊了,房间里放著奇怪地音乐,而江雕开穿著紧身衣裤跳著热舞,她第一次看他跳舞,他的舞姿竟如此之棒,她脑海里闪现出如今很流行的曾让她这个文字工作者很不耻的词汇:帅呆了,酷毙了!

看到她再次不请自入,江雕开黑眸闪动,酷脸依旧,他的身体跟著音乐律动,却是以她为中心,转了两圈,青春健美的身体,流畅帅气的动作,一下子让江新月看呆了。蓦地,他身体探过来,嘴唇凑近她耳边,“以後不要随便进我房间。”,十足的金属音,把江新月吓了一跳,盘子脱手,江雕开一弯身托在了手里,一旋身便倒坐在电脑椅上,捞了块西瓜便吃。江新月看著他,说不出话来,心脏还在心口砰砰乱跳。

不要随便动他的东西,不要随便进他的房间……江新月收拾卫生的手在茶几上停住,看了看江雕开紧闭的房门,她轻轻叹口气,不得不承认,她和他之间始终隔著一道隔阂,无论她怎麽努力,都无济於事。想起今天下班後,楼下的老头儿找上来,说自从她弟弟搬进来後,楼下就吵得不行。江新月想江雕开那样在房间跳舞,楼下又怎能安宁的了?越想越愧疚,一边连声道歉一边保证一定要弟弟以後多注意。

看来她要和江雕开好好谈谈了。她直起身去卫生间洗抹布,刚泡进水里客厅电话就响了,忙跑出去接。

“喂?是於老师啊……”她一脸尴尬地听著於虹的喋喋不休,转脸看江雕开的房门,眉目间有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恨是恨,气是气,却只能闷在心里,一面对江雕开,她半点气都撒不出来。饭做好了,站在房门外,她小心翼翼地敲他的房门,温柔地叫他过来吃饭。

餐桌上她足足等了他十分锺,他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那个……阿开,有件事……”

江雕开从饭碗上抬起头来,“妈妈说食不言,睡不语。”

“哦……”是了,江母是说过。真是听话的“好孩子”,江新月闭了嘴。

餐桌上只剩下吃饭的声音,两人全程零交流。直到江雕开再次走进房间,江新月才长长舒了口气,把餐具放进洗碗槽,她又叹气,“疯了,我要疯了……”,取来手机,偷偷摸摸地躲进卫生间。

“妈……”

“新月呀,小开乖不乖?”江母的声音从那端传来。

“哦,很乖呀,他很乖……”

江新月沮丧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原本有一肚子抱怨要和母亲说,可是话在嘴边打了几转,说出口的却只是他很乖,很好,你们放心……

第6章

江新月站在江雕开卧室门口,抬起手又放下来,将手放在xiōng口处稍稍镇定了一下,才又轻轻敲门。

门刷地从里面打开,江新月没想到这次这麽迅速,稍稍有些发愣。高个子就是有这点好处,他站在门内,她站在门外,隔著虚无的距离,他的身影罩在她身上,漫不经心地黑眸看著她,虽然生理年龄大他许多,她还是在瞬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江雕开也不说话,手拉著门,那双天生带著微嘲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盯著她看,让她稍稍有些不自在。

“我想和你谈谈,能不能坐下谈?”江新月小心翼翼地开口,心里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做得也够失败了。

江雕开耸了耸肩,後退一步让她进门,他总是有办法节省语言。江新月坐在他的床上,江雕开坐在电脑椅上。

江新月组织了一下语言很谨慎地开口:“有两件事要和你说,今天收到你们班主任电话了,她说……你多次旷课而且还教唆多个班的女生一起旷课,严重扰乱学校秩序……虽然接到电话我有点生气,不过我还是想听你的解释;另外,以後能不能不要在家里跳舞了?如果你想跳的话,我帮你办张健身卡吧,楼下的大爷挺有意见的,今天找上门来了,他有心脏病,所以……以後你还是少跳吧……你有话要和我说吗?”江新月期待地看著他,她希望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原来是说真的。”江雕开咕哝了句什麽,然後他抬头看向她:“我们老师的话你信吗?”

江新月有些疑惑地皱眉,难道老师还会向她撒谎吗?

“看来是信了。”江雕开说,“不过万城中学有个公开的秘密,知道是什麽吗?那就是──於老师患有轻微的被害妄想症,你说她的话可不可信呢?对了,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当一个喜欢跳舞的年轻人搬到一家老年痴呆病患者的楼上後,过了一段时间,那位老年痴呆病患者居然奇迹般地痊愈了,於是一家研究机构发出一份研究报告:噪音可以适度预防和治疗老年痴呆病,这样重大的研究成果你在跑新闻的时候不会没接触吧?”

“什麽?”她皱起了眉。从来说话都非常简短的江雕开居然破天荒的开了金口,什麽被害妄想症,什麽老年痴呆症……他究竟在说什麽啊,她开始头痛了。

“被害妄想症?亏你想的出来,你姐什麽反应?”南宫祭笑著问。

“好像没什麽反应。”江雕开说,“她听完站起来就出去了。”

南宫祭低头一笑,“你姐很有意思。”

“有意思麽?”江雕开斜他一眼。

“如果我是你姐早兜头大骂你一顿了,你姐居然能沈住气。”南宫祭目光不经意一转,向江雕开努了努嘴,江雕开扭头看去。

於虹远远地走过去,她略微丰满的身体包裹在咖啡色紧身套装里,显得前凸後翘,丰rǔ肥臀,脚下登著足有七寸的细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不觉得……她很风骚吗?”南宫祭缓声问。

“的确很风骚。”江雕开答。

放学後,热闹的学校顿时空寂下来,於虹收拾东西刚要走,听到有人敲门,刚说了请进,就看到南宫祭和江雕开一前一後走进来。

“有事吗?”她颇有些诧异地问。

“是关於功课的事想问问老师。”南宫祭礼貌地答,一幅斯文乖仔的模样颇让人心动。

“拿来我看看。”她取过书看南宫祭指定的习题。少年凑近她,於虹闻到一股清爽好闻的气息,他的脸挨的很近,有同样清爽而俊秀的侧脸,心旌不禁一荡,连忙收敛心神。就在这时一双手轻轻抚在她的大腿上,她身子一抖,转头,看到南宫祭那双修长漂亮的手隔著她的黑色丝袜缓慢地向上游移,一时间像有千只蚂蚁在她心上慢慢爬过,痒痒的,让她瞬间就产生了感觉。双唇微张,不自觉轻吟出声。

南宫祭和江雕开对看了一眼,唇角都勾起一弯弧度。於虹并没有抗拒,少年的手变得更大胆,他探了进去,揭开了她的裙子。

“老师,帮我看看这是什麽?”江雕开将手机递到於虹眼前,手机里正在播放著一段视频,有yín糜的声音传出来。屏幕里一对赤身的男女正在疯狂交媾。这时,南宫祭撕开了於虹的内裤,将她的一条腿拉开。

26岁的於虹已经是熟女,江雕开钳著她的下巴让她看著视频,她的反应更强烈,深褐色的yīn唇被南宫祭剥开,立刻露出很明显被男人无数次干过的ròu洞,不断吸缩,淋漓的液汁沿腿跟儿流下来。

於虹忍不住轻吟,眼光迷蒙地看向江雕开俊酷的脸庞,江雕开探身在她耳边吹气:“老师一定被男人上过很多次吧?”,他的手移到她的领口,将她的上衣一点点剥开,於虹在两个少年面前已经赤身裸体,她丰满的xiōng脯不定地颤动。

江雕开从书包里取出一根黄瓜,移到她的双腿间。

“江雕开,你干嘛?”於虹浑身紧张。

“老师的男朋友没这样过吗,我可不信,我想老师一定会喜欢的。”江雕开一边说一边将黄瓜慢慢插进去,缓缓抽插,起初於虹还有些扭捏,不过後来就完全放开了,嘴里浪声叫著,“江雕开,你好坏啊……啊,再向里一点,对,向里,全插进去……”

南宫祭手里取了一根香蕉,“老师,看来一根黄瓜难以满足你,再吃一根香蕉吧,帮你挑了根最大的……”

“开,祭……啊……”女子浪叫著,将两个少年空闲的手抓起抚弄自己的xiōng口,她的下体被香蕉和黄瓜塞的满满的,少年不停地抽动著手里的工具。

江雕开将黄瓜完全抽出来,上面沾满了女子的体液,他将它凑到於虹的唇边:“老师,乖,张嘴咬一口。”,於虹真的张开嘴咬了一口,轻脆的声音,“好好吃哦,我要再吃一口,我还要吃香蕉……”

“老师不急啊,一会儿我给你剥香蕉,你要全部吃光哦。”南宫祭推动香蕉,将它全部推进女子的yīn道。女子仰面躺在办公桌上,两腿叉开,不停地吟叫……

第7章

一辆黑色豪华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万城中学的校园,戴黑色墨镜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下车,深深一躬:“少爷。”,南宫祭微微点头,回头对江雕开说:“我们找个地方继续玩玩。”

江雕开耸耸肩:“我要回家了。”说完,迈开长腿向校园外走,南宫祭上前几步伸手抓住江雕开的肩,“喂,我送你。”,江雕开倒也不客气,和南宫祭一起上了汽车。

黑色骄车子弹一般驶出了校园,只留下一片女生的惊叹。

南宫祭抽出湿巾递给江雕开,江雕开擦拭著手指,目光注视著窗外:“那女人真够恶心的。”

於虹──虽然年纪很轻,却比他们“老”很多的女人,她如此容易上道,又如此的不要脸……他们离开的时候,她双腿大开地躺在办公桌上,下体还插著整根的黄瓜,见他们要走,嘴里娇嗲地叫著他们的名字。

“是够骚的。”南宫察将手指一根一根擦拭干净,附和著江雕开的话。

“看来女人是种很贱的动物。”江雕开眼前浮现出很多脸孔,每一张都很模糊。於虹的、还有那些看起来很清纯,一看到他便花痴附身,他稍稍勾勾手指便自动倒贴在他身下yín叫连连的女孩儿们。还有每一次,他和南宫祭走出教室,跟在他们身後的狂蜂浪蝶,她们会悄悄跟踪他们,会看著他们两个流口水,会围追堵截,会红著脸往他们手中塞礼物,走到哪里,都是烦不胜烦的女人……

“你姐姐也是吗?”南宫祭笑容闪动。

江雕开扭头盯了他一眼,南宫祭露出灿白的牙齿,笑起来也如此斯文,“你好像很听你姐姐的话啊。”

“有吗?”江雕开抛给他一个白眼球,继续望窗外。南宫祭用手撞了撞他的肩,“嗨,给你看个差味儿的。”说著将两张照片递给江雕开。

江雕开扭过脸,黑眸凝固,酷脸上滑过怪异的表情。南宫祭手中的照片交叠,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照片中女子新月般的眉眼。南宫祭将照片塞进他手里,“怎样,有兴趣麽?”

江雕开低头,冰墨般的眼眸在照片中滑过。第一张中是女子的正面裸照,她有著新月般清秀的眉眼,牛奶般白晰的肤质,妖娆的腰肢,水蜜桃般圆润的xiōng脯,越往下越诱人犯罪;第二张中女子显然还是同一个人,她的双腿海藻般缠著男人的腰身,而男人粗长的性器深深锲入她的私密,她的长发汗湿的贴在颊边,眉眼却依旧清纯似新生的月芽……

江新月!照片中的女子居然是江新月──他的姐姐!他没想过会在不经意间看到这样赤裸的江新月,他从未想像包裹在中规中矩外衣下的江新月会有一幅这样的朣体,更没想过她的姐姐也会和其他女人一样妖娆地吊在男人胯上,被男人疯狂索取,而她眼眸中的风情在别的女人眸中他从未见过……他盯著照片中的女子,似要盯出一个洞来。

“这照片哪儿来的?”良久,江雕开问。

“秘密。”南宫祭轻描淡写的说,“知道你会喜欢,改天找个和她差不多的让你玩玩。”

“谁说我喜欢?谁会喜欢豆芽菜一样的女人!”江雕开将照片扔在座位上。

“真的不喜欢?”南宫祭看到他脸上来,“那以後你可别插手哦。”

江雕开将钥匙插进锁孔拧开门,厨房里的女人听到动静跑出来,她身上套著绿色的卡通围裙,长发用抓子随意抓起来,有两缕不听话地垂落在颊边,手里握著铲子,铲子上粘了油腻,阵阵香味飘出来。

“放学了呀?”她的声音非常轻快。江雕开在玄关换好鞋,然後才抬起头来。他的视线直直地看向她,毫不避讳,毫不遮掩,江新月微微蹙了眉,习惯性地咬下唇,低头看自己,用空闲的手摸摸左脸,摸摸右脸,“怎麽了?我脸上有什麽东西吗?”

她毫无所知,刚刚在江雕开身上发生了什麽事,她也并不知道,当一个男人看过一个女人的裸体,而这个女人又恰恰合他胃口时,那麽无论这个女人穿再保守的衣服,在这个男人眼底下仍然如同赤裸……她不知道她现在正如同赤身裸体般站在她的弟弟面前,还做著一些不经意的、迷糊的小动作……

江雕开仍是看著她不发一言,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怪异。江新月微微嘟起嘴巴,她在想知道某件事答案的时候往往都是这种表情,用迷惑的目光看著江雕开走向自己,他的身体罩住她,慢慢低下头来,他的脸几乎凑到了她的唇边,一股少年特有的气息扑面而至,她还来不及尴尬,他已经伸出食指在她嘴角轻轻一揩。

“这是什麽?”手指伸到她面前,上面粘著红色的东西。

在他迅速退开以後,江新月的脸莫名地热了起来,照说她不应该把江雕开看成男人的,可是她还是觉得尴尬、不自在。说话有点结巴,“啊……蕃、蕃茄。”

“你偷吃?”他的目光从指尖移向她的脸。

“啊……?我在做蕃茄炒蛋……”

“这个很好吃吗?”他挑了下眉。

“啊?”她很吃惊地看著他把食指送进了自己嘴里,轻吮。一幅极度魅惑的画面在她眼前上演,他的手指上是从她脸上刮下来的蕃茄汁……她石化了。

“还不错……酸,酸,甜,甜。”江雕开啧了一声,将吮过的指尖对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然後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我的菜……”她迅速跑进厨房,关掉火,一股糊味。也顾不得心疼了,从厨房里出来探头看向江雕开的房门,咬著唇摇了摇头又转回厨房。

“江雕开今天好奇怪啊……”可是哪里怪呢,她又说不上来。

江雕开玩了会儿游戏,却莫名的有点心烦,他扔掉耳机坐回床上,从书包里摸出了那两张照片。想起她方才从厨房里跑出来的模样,又看向照片……黑眸似海般汹涌沈暗,目不转睛地看,清爽娇嫩的小脸蛋儿,能掐出水来的水蜜桃,遮住桃花源的黑森林……

“阿开,吃饭啦。”江新月在门外叫他。

“啊……”短促的声音从少年唇里逸出来,他疼了,下体像是突然受了什麽刺激,高高地撑起。他开始低喘,手从裤子里伸进去,眼睛盯著照片,急切地手慰。

江新月则站在他房门外,迟疑著。阿开今天究竟怎麽了?她是该继续叫他吃饭还是再等一下再叫他呢。她完全不知道屋内正发生著什麽,她的弟弟江雕开正把她当做性幻想对象自我安慰。

少年粗重地喘息,手中的老二不停地膨胀,似乎他也无法让它满足。此时脑子里突然有一股冲动,冲出去,把江新月狠狠地按在地上……

“阿开,吃饭了。”江新月的声音隔著门扉有些闷闷的传进来。可是──

少年畅快地喊了一声,他居然泄了,满手都是自己的jīng液。居然快的让他有点耻辱。他仰靠在床上,用手上的jīng液去涂抹照片上那水蜜桃一样挺实的rǔ房……

“阿开,阿开,你睡了吗……?”

“我不饿,别等我。”他一点一点将她的身子全都涂满,一边涂一边漫不经心地冲著门外喊。

“哦,那我先不收拾,一会儿你饿了就自己热一下,一定记得吃哦。”

“靠。”他看著自己的欲根又一次立起来。脚一动,床上的书包被他踢到床下。

“咚”一声,正吃饭的江新月吓了一跳,侧耳听,半天又没了动静。

江雕开将照片拿到眼前,有些咬牙切齿:“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在诱惑我吗?好,你成功了,现在我真的很想cāo你!”他扯开自己的裤子,将照片压在身底下,顶端对上那黑森森的一点,修长的指不停地套弄著。?

第8章

江新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xiōng口全是汗,睡衣软塌塌地贴在身上,嗓子烟熏火燎的。她并不排斥春梦,而且偶尔做春梦,对象都是林南。这次也不例外,可能是从江雕开搬来以後,她很久不和林南在一起的缘故,在梦里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全身心地享受著和林南的鱼水之欢。可是,当高潮过後她张开眼睛,落入眼帘的那张脸居然是──江雕开,她立刻被吓醒了。

“怎麽会做这样的梦……”她轻轻地用手捶著脑袋,迷迷糊糊地进厨房找水喝。刚进厨房门口她就啊地惊叫了一声,厨房影影绰绰的巨大人影把她吓住了。

“啪。”灯亮了,厨房一片雪亮。江新月用手搭在眼睛上,再看时,看到江雕开背倚在冰箱门上看著她。她心里有“鬼”,见到江雕开,脸就一下子红了,可是还要自作镇定。

“阿开,你还没睡呢?”

江雕开嗯了一声:“你也没睡?”

“哦……我已经睡过了……那个,口很渴,来喝点水……”她不自然地挤出一点笑容,话有点语无伦次。

江雕开哦了一声,很识相地将身子侧过去一点,让她打开冰箱门,拿出冰水,她转头四下里找水杯,其实杯子就被她搁置在餐桌上,她那迷糊的样子,哪里像个二十几岁的大女生。江雕开斜扯了一下嘴角,将手里的杯子递给她。

“谢谢。”她接过来倒水,水落在厚底玻璃杯的声音在夜晚听起来异常清澈,且暧昧。江雕开的身体不由得激灵了一下。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看著江新月,江新月发丝凌乱,更显得脸蛋小巧白晰,她仰著头,将水一点点喝进去,雪白的颈子在灯光下闪光。

那是他刚刚用过的水杯,而现在她合著他的唇印,喝著同一瓶水。这个想法让他喉头发紧。从她的颈子下移,她的白色棉质睡衣汗湿地贴在xiōng口,托出两颗饱满的浑圆。

他呼吸突然重浊,盯著她的xiōng口,在那浑圆的顶端,她的rǔ头却从棉质衣料里激凸出来。目光上移,再看向她白晰又红润的小脸儿,他无法抑制自己身体某部分的蓬勃生长。然而少年的这些变化,江新月却浑然不觉。

在她放下水杯後,他像俊美的吸血鬼一样,把自己的獠牙完美地隐藏了起来。她看了他一眼,舔了舔依旧干燥的嘴唇:“怎麽还不去睡呀?”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歪头看著她的脸,答非所问:“你是不是做什麽梦了?”目光比语气还锐利。

她一惊,脸色都变了:“没,没有呀,我很少做梦的,我去睡了,你也赶快睡。”她一溜烟地跑了。

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江雕开才转回头来,拿起她放下的杯子,放在眼前,对著灯光看,杯角的唇印依稀可辨。再次倒满冰水,他举起来,将杯子倾斜,冰冷的水一点点浇在自己的胯间,肥大的睡裤塌陷下去,一根粗大的棒子在少年胯间显形,湿漉的面料紧紧包裹……景象异常糜丽。他靠墙坐下来,并不管自己嚣张的欲望,而是将剩下的冰水合著依稀的唇印慢慢倒进自己嘴里……

第二天早晨,江新月刚走进办公楼就收到了於虹的电话,电话那头,於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热情──

“江小姐,我打电话是特意向您道歉的,上一次是我弄错了,那个人不是江雕开,是因为在记录家长联系电话的时候,我不小心把您的电话记录到了那个学生的名下,所以……真是抱歉,造成您的困扰,对了,您没批评江雕开同学吧,江雕开同学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学生,品学兼优……”

收了线,江新月有片刻的困惑,正好电梯门开了,她走进去,刚要按关闭键,同事於玮一偏身挤进了电梯间。於玮向她挤了下眼,“江小姐,恭喜你又上了头版哦。”

“什麽头版?”江新月有点摸不著头脑。

“就是上次少年犯的稿子啊,是社长大人亲自点名的,社长大人对你真是青眼相加啊。”於玮语气发酸地说。

“原来是这个,吓了我一跳。”新月不以为意地笑笑,刚要和於玮一起进办公室,正巧遇到刚从专属通道里上来的林南,於玮热情地打招呼:“林总,今天好帅哦~”

林南笑笑,眼睛看向江新月。新月点了下头,淡淡叫了声“林总”,转身进了办公室。

第9章

江新月刚收拾好办公桌,打开电脑,於玮左手端了杯咖啡迤逦走过来,倚在她的桌前问她要不要咖啡,江新月道了声谢谢,将自己的杯盖子打开喝了一口,说自己昨天晾了白开水。

於玮噗的一笑,说:“白开水果然很适合你。”

江新月不以为意地笑笑,查收邮箱里的邮件。於玮身子探过来压低声音说:“哎,美女,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呢?”

“什麽问题?”

“嗯……你和林大社长是什麽关系?”於玮目光炯炯地盯著她问。

新月的手指顿了一下,看到於玮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眼神,莞尔一笑:“怎麽问这个?当然是同事关系了。”

“真的吗?”於玮不相信地追问。

江新月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於玮察言观色地说:“可是社长好像很关照你呢。”

“是吗,我不觉得啊,如果是的话可能也是因为我们出自同一所大学吧,怎麽也有同校之谊呢。”

“嗯 ,有可能哦。”於玮眉开眼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罗。”看到新月惊讶的眼神,她用手掩口,“听说社长大人早晨有喝咖啡的习惯,我去问问他要不要。”说完,一拧身走了。

江新月摇了摇头,继续查看邮件。没过多久,於玮又回来了,两手空空,神情却没刚才雀跃。一进来就向新月抱怨:“社长还真是客气,帮他送了咖啡,他只说了两个字,谢谢。我站在那儿尴尬的可以,只好退出来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麽冷淡的男人呢。”

江新月咬著手指,其实是想借这个动作掩饰唇角的弧度。因为她完全可以想像出林南的应付。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对异性总是保持著一种适度的距离,在她和他不熟的时候,他也是如此。

於玮也并不需要江新月说什麽话,她倾诉完了,心情就好了:“男人越是这样,越勾起女人的兴趣,只要他还是单身,本小姐就绝不会放弃。”,表完决心,突然间又想起什麽,“对了,江姐,听说你有个非常貌美的弟弟啊?”

江新月惊讶地看向於玮,江雕开的事除了林南她从没和外人说起过呀。看到新月的表情,於玮笑得很得意,“我的情报了得吧?唉,於老师可是昨天在我耳边聒噪了一夜呢。”

“你认识於老师?”

“是啊。你不觉得我们的名字很像吗?她是我表姐,大我几个月而已,我们现在合租一套房子。昨天她把你弟弟夸的天花乱坠呢,说长得又帅,又品学兼优……blabal说了一大堆,对了还有一个南宫祭,说得这两人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上绝迹……我都想哪天拜见一下,哪天有时间把你弟弟约出来介绍我认识哦。”

“没问题。”江新月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不知为什麽,她不大喜欢太多人知道江雕开,但是现在看来a城实在是太小了。

在高速发展的现代,世界本来就被浓缩了。尤其是万城中学,它处於a城的心脏区,是a城最昂贵的私人学校。而万城中学又是浓缩的一个豪华小世界,它里面应有尽有。

花雨club就是万城中学一景,它是万城中学最大的俱乐部,取花季雨季的简音,虽然名字很诗意优雅,但内里却藏污纳垢。

现在南宫祭、江雕开、高照就在花雨的包间里。高照也是万城的风云人物,高南宫祭和江雕开一个年级。南宫祭说要送给江雕开一个神秘礼物,他打了个响指,包间门应声打开,包老板亲自送一个女孩子进来,那女孩子穿著樱桃女中的校服,白色海魂衫,黑色超短裙,斑马纹半高棉袜,露出白白的一截美腿,不过女孩子脸上遮了一层纱,五官若隐若现。

包老板一脸谄笑,介绍说:“这是我小女,叫包小月,今年十五岁,是樱桃女中的学生。”

听到那个月字,江雕开左边的眉跳了一下,目光向那女孩子脸上看去。

“小月,还不拜见三位少爷。”包老板推了推女孩子。

“三位少爷好。”女孩儿听话地鞠了一躬,声音怯生生的。

“包老板真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连掌上明珠都舍得拿出手了。”高照语带讥讽。包老板咳了几声:“还不是看几位少爷的面子,少爷们玩好了就是小的最大的福气了。”

“包老板——”南宫祭目光缓缓递过去,包老板会意,“三位少爷玩好。”说完,躬身退出去。

南宫祭柔声唤那女孩儿:“过来,让我看看。”,女孩儿羞涩地一低头,走了过去,跪在南宫祭跟前。南宫祭勾了唇角,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她的头发,“真乖巧。”,然後他慢慢揭去女孩儿的面纱,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转向江雕开。

“怎样,阿开,像不像?”

江雕开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已经让南宫祭看到了答案。女孩儿长得有三分像江新月,尤其是眼睛,很合她的名字,似笑非笑,似嗔还嗔。

高照也说,“老包长得这麽恶心,没想到女儿却水嫩嫩的,这女孩儿胜在两个字:新鲜,现在女孩儿都一个调调,碰到这样的小清新,别说,还挺赏心悦目的。”

南宫祭点头,放开包小月,问她:“是被你爸强迫来的吧?”

包小月摇摇头,“不是。”

“哦?”南宫祭眸里添了兴致,“自愿的吗?”

“嗯。”包小月点点头。

“为什麽?”南宫察目光在女孩面颊上流转。女孩儿微微红了脸,仰脸看向南宫祭,又怯怯睇向江雕开:“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们这麽好看的人。”

南宫祭笑开。而江雕开反而因女孩儿花痴的样子失了兴致,不过,也没别的玩意,只看南宫祭猫玩耗子般逗著女孩儿玩。

“那麽,你知道我们的玩法吗?”

女孩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南宫祭眸里含笑,眉眼斯文,但嘴里的话却很下流:“进了花雨的包间就是默许了一切的规矩,知道花雨的规矩麽?花雨听起来好听,实质上就是窑子,女人进来都是被人cāo的,你爸把你交给我们,等会儿我们若来了兴致,说不定会一起上你,我的话你懂不懂?”

女孩儿红著脸点了点头。

“祭,说话也太直白了。”江雕开扔出一句,吊著唇角冰酷的眼眸滑向女孩儿,女孩儿低了头,不敢接他的视线,心头却小鹿乱撞。

“话糙理不糙。你们唱红脸儿,我只能唱黑脸儿,这不是你直白的时候了?”南宫祭回道。

“不愧是包老板的女儿,长著这小样儿,没想到心理够强大。”高照说话也没个正形。

“兄弟们都有兴趣,那就打开包装看看吧。”南宫察调侃,清汤寡水地对女孩儿说,“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瞧瞧。”

第10章

包小月倒也不扭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最後一水赤条条的,不过毕竟只有十五岁,双腿向内紧紧挤在一起,双手交叉抱了肩,低著头不说话。

高照的嘴里已经传来啧啧的声音,很满意似的。南宫祭上前拉开她的手臂,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女孩儿两团白生生的rǔ房上,声气倒不算太满意:“这一对nǎi子太大了点儿,你说呢阿开。”

高照切了一声:“南宫,你这审美眼光反了吧,谁不说女人nǎi子愈大愈好,对不对开?”

江雕开嗤了一声,很不给高照面子:“是大了点儿。”

女孩儿咬了唇,有些委屈地看著南宫祭。高照现在心倒有点软了,偏向包小月说话:“你们俩这是哪门子标准,听这口气像是和谁比呢吧?你们又瞒著我跑哪儿打野食儿去了?”

高照这句说中了南宫祭和江雕开的心事,两人对看了一眼,南宫祭自嘲:“要有这豔福倒是好了,还用……”後半句他没说,目光又转向包小月,也不管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轻轻摇著头说,“这身皮囊再白些就好了。”

虽是这样说,他手却伸了出去,食指和麽指揪住rǔ尖,轻轻一捻,刚才软塌塌的地方瞬间就捻出一颗红豆来,食指和麽指反方向轻捻、把玩,女孩儿的rǔ头在他指间慢慢膨大、变硬……包小月仍咬了唇,齿缝里却漏出细细的呻吟,平坦的小腹轻轻起伏,拢紧的双腿也松开了许多。

“小东西,怪敏感的。”南宫祭目光转回女孩儿脸上,“这骚劲儿不像是第一回,以前被男人cāo过没有?”

高照在一边戳著南宫祭的後脊梁:“小月儿,记住,别看这个哥哥笑面虎似的,其实这里装的坏水儿最多。”他指指心窝,又对南宫祭说,“你这麽问人家女孩儿,让人怎麽答呢?”

“爱怎麽答就怎麽答。”南宫祭笑看女孩儿,目光柔和温柔。

包小月脸颊泛红,回答的却干净利落:“以前从没有……”

“那还真是乖女孩儿。”南宫祭说著,指了指面前的茶几,“躺在上面去,把腿打开。”

三个少年就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天然大理石茶几,女孩儿就横躺了上去,南宫祭指点著让她用手抓了自己的膝盖窝,双腿叉开四十五度角,少女的私处全裸在少年眼前。

南宫祭修长的指拨开花瓣,里面浅粉色的蚌肉密密实实,一看就是个处女。

高照看在眼里,不禁骂了一句:“靠!这不是诱人犯罪吗,**老包的八辈祖宗。”

南宫祭笑著说,“我看奸尸就算了吧,你也积点yīn德,把包老板的祖宗放过了,他女儿你就随便想怎麽cāo就怎麽cāo吧。”说著,给高照使了个眼色。

高照愣了一下,还以为南宫祭要给包小月开苞呢,没想到轮到他。他们之间无需什麽客气,再说他裤裆间早硬的不像话了,把拉链打开,手里握著那条张扬的大龙,把龙头就向包小月腿间塞。

“猴急什麽,没人跟你抢。”江雕开踹了高照屁股一下,高照正好找到入口,一挺到底。包小月尖叫,随著高照急速地挺动,处子血顺著大腿根流出来,包小月起初哭叫,後来转成呻吟,小脸儿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被欲望取代。

江雕开和南宫祭坐在一边看好戏,时不时还交谈两句。处子的yīn道密实紧致,高照得了好处,他也没像往常一样带套,直进直出,把jīng液全泄在包小月的yīn道里,一连射了三次,血水和精夜滴了一地,包小月也算是个风骚人物,不过毕竟是处子,被高照玩的精疲力尽,身子都瘫了。

江雕开看了看时间,站起来把书包一拎:“你们玩,我该回去了。”

“等等嘛,等高照玩够了,我们一起回去。”南宫祭说。

高照也忙里偷闲:“急什麽,一会儿我们一块玩玩,玩好了再回去嘛。”

江雕开“不用了”的话音还在,人已经出了包间门。

“怎麽这样?”高照说。

“开可和我们不一样,人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姐姐在家里等他呢。”南宫祭笑著调侃。

那边江新月正和於玮聊著,林南的秘书过来叫她,说,江小姐,林总叫你过去一下。於玮停了口看著江新月,江新月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去了林南办公室。

一一按照规程进了门,新月站在林南办公桌前问:“林总,有什麽事找我?”,林南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办公桌前转出来,捏了捏江新月的鼻子:“还给我装,林总是你叫的吗?”

“怎麽不是我叫的?”江新月躲开他。林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什麽是你该叫的你不知道吗?你该叫我南或者哥哥……”

“肉麻死了。”江新月想脱开他却脱不出。

“新月”林南柔声叫她,江新月停了动作抬起头来,林南的目光温柔浓郁,“在公司里你像变了一个人,总是对我这麽冷淡,每次你淡淡地和我打招呼,公式化地叫著我‘林总’,我的心里总是不舒服,而且今天更过分的你还让另一个女人给我来送咖啡,你是什麽意思,想把我转让出去吗?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什麽感受?”林南的语气最後却有了些撒娇的味道,一个平时严肃认真的大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撒娇,江新月心里软了几分,可嘴上却还是不吃亏。

“谁让别的女人给你送咖啡了?是於玮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指使,我有病吗,故意让别的女人接近我的……”她卡住了。

林南笑了,紧紧攥著她的手:“新月,我们结婚吧。”

江新月吓了一跳:“怎麽……突然提这个?”

林南认真地说:“我不想这麽躲躲闪闪的,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不用再这麽压抑自己。”

“你知道的,如果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道会怎麽议论呢,我不想听别人说被特殊照顾或者有心机、勾引上级……再说阿开刚来,如果我突然提结婚的话我怕他……再给我一段时间吧,好不好?”江新月语气柔软的恳求。

再坚硬心肠的人也会立时化了,再别说深爱著她的林南。他抱住她,抱怨:“你总是有道理。”,然後他转头轻吻住她的嘴唇,江新月仰著脸,回应地吻他,林南扣住她的脑袋,蜻蜓点水式的浅吻变成激烈的长吻,直到吻得气喘嘘嘘,新月才轻轻推开林南,她整了整衣服,“我先出去了。”

林南揽住她的腰:“今天去我那儿吧。”

“不行啊,我还要回去给阿开做饭。”

“阿开,阿开……我真的有点妒嫉阿开了,他来了以後,我们就没在一起过……”林南用头轻抵著她的额头小声抱怨。

“好了,我们都再忍一段。我先出去了。”江新月欠脚亲了一下林南的唇,开门出去了。

下了班,江新月刚走出公司,就听到有人按喇叭,旋即林南的车停在她跟前:“上来吧,我送你回去。”,新月看了看四周,才上了车。

车子停在新月住的楼下,她解了安全带:“我下去了,回去时候注意安全。”,林南什麽也没说,看著她下车,他随後也跟下去。

新月刚下车,手就被林南拽住,他一拉後面的车门,把新月一把就拽了进去。

楼上的房间,少年卧室的窗帘是打开的,这一情景正被江雕开看在眼里,太过漂亮的眼眸有一丝锐光闪过,他静静俯视著那辆汽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唔──”江新月的话被林南堵住,他压在她身上激吻著她,手已经从衣服里伸进去,揉著她的rǔ房,吻了好一阵才放开,江新月快被他吻的断了气,xiōng口不断起伏,林南盯著她:“我憋不住了,自己的女人总在面前晃来晃去,却只能看不能亲近,我快疯了,今天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就差一点忍不住。”

“你这个坏蛋。”江新月娇嗔,却任由他的手指蹂躏她的柔软,“别太久,阿开快回来了。”她把他的手拉出来直接放在下面,林南知道她的意思,他不喜欢霸王硬上弓,和江新月做爱的时候他总会前戏做足,不过今天是没办法。

他打开裤子,把内裤扯下来,硕大的生殖器弹跳出来,江新月脸红:“你是不是开车的时候就……”

“你怎麽知道?”林南笑看著她,用硕大的顶端磨著她的yīn部,新月颤著:“快点儿,快点进来吧。”

“第一次看你这麽猴急。”林南粗喘著调侃新月,一只手撑在她身前,拉起她一条腿压在自己肩上,他慢慢插进去,身体压向她,她轻轻哼了一声,上身拱起来,他另一只手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包住她一只rǔ房,用麽指揉著她的rǔ头。下面也不闲著,抽动,拍打著身下她的柔嫩。

她轻哼著,手抓著他的手,罩住她另一只rǔ房,他捏著,揉著,低头吻住硬红的rǔ头,用舌尖拨弄,下面感受到了她的热情,一阵阵紧缩和热流把他包裹起来。

他用手抱住她的後腰贴近自己,挺动窄臀,加快了速度,狠狠地cāo了一阵。射了,全都射进狭窄的花壶,却还留在她身体里,吻著她的脸蛋儿:“做梦梦到我了吗?”

“嗯……”

“梦见我什麽了?”

她不说,脸微微泛红。他笑著吻她的唇:“知道了,梦到我也像现在这样……对吗,可知道我天天晚上都梦见你吗?”

江雕开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那道紧紧闭起的车门终於哢的一声打开,一只脚伸出来,江雕开伸手,哗地一声关闭了窗帘。

11-15

第11章

和林南告别後,江新月上楼,从包里摸出钥匙开门,起初她像往常一样漫不经心的,钥匙转了一圈,门纹丝不动,像被什麽卡住了。她把钥匙拔下来,又重新认真开了一下,还是打不开,反反复复又开了好几回,对著门又锤又打,还是不顶用。就这样江新月一直在门前折腾了半个小时,折腾出一身汗,最後她终於放弃,掏出手机打给开锁公司,心里还直抱怨倒霉。

开锁公司倒没用几分锺就装了新锁,江新月付了钱把人送走这才进了门,刚换好了鞋,直起腰,她就看到江雕开从卧室里走出来,少年连瞥她一眼都没有。江新月站在原地眨了眨眼,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但很快她就把这个怀疑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气直冲脑门。

因为没有几秒锺,江雕开提著一罐饮料从厨房里走出来,他正要进卧室,江新月上前一步把他堵在了门口。她仰著脸怒目而视,江雕开慢慢转过头来,目光自上而下,似一尾凉薄的寒刃,几乎把她看了个透心凉。不过她怒气正炙,说话也没了平时的分寸:“原来你在家?我还以为……你在家不知道要给我开一下门吗,你没听到声音吗,我在外面足足开了半个小时,急了一身汗,最後还花了三百块钱换新锁……你究竟要怎样?究竟想怎样啊!”新愁旧恨江新月一股脑都嚷出来。

这个江雕开究竟是什麽材料做的?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麽?为了他,她打乱了以前所有的生活规律,他就不能像别的孩子那样亲和一点吗,他就不能稍稍体量她一些吗?

看著她发飙,江雕开没有一点应有的反应,唇角反而斜斜吊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我有这个义务吗?”一边的眉也吊起来,眸冷如锐钻,用饮料罐指著自己xiōng口,那冷酷的坏样儿几乎让江新月喷火,他真的有能力气死她!可他接下来的话──却像兜头一盆冷水把她的火浇灭了。

“我好像没有义务给玩车震归来的姐姐开门吧。”江雕开恶毒地说。

江新月愣住了,疑惑地看著他,她并不是没听懂,只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车震”这个词儿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是平时都是他们新闻工作者用来放在某些明星头上的,她想不到这词儿有一天也会反用在她自己头上。

“还有”江雕开盯著她的眼睛说,“以後能不能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大庭广众之下,我想看到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吧,这样的信息时代,谨言慎行应该是一个记者最起码具备的职业道德,我可不想过几天被人在背後说成是某位‘车震门’女主角的弟弟。”说完,他把门砰的关上了。

江新月的身子被响声震的一动,她的指尖儿在轻轻地颤,牙齿咬了下唇,那道门扉在她眼睛里慢慢模糊。过了好半天,她才木乃伊一样回到自己卧室,眼泪这才顺著脸颊流了下来。

“还有……以後能不能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我可不想过几天被人在背後说成是某位‘车震门’女主角的弟弟……”

江雕开的话尖锐地在耳边回响,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却半声都哭不出来,连啜泣声都没有,只是默默地用手抹眼泪,抹了还流,流了再抹……

那晚,江新月连卧室都没再走出去,也第一次没有做给江雕开做晚饭,不知过了多久,委屈了多久,她才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睡过去了。

睡眠是治疗心理伤痛的良药,这是江新月的信条。果然,早晨醒来後,她心情好了很多,因为心里已经在惦记江雕开昨晚是否空著肚子睡觉,是不是饿坏了之类的问题。她洗漱完毕,走出卫生间,江雕开刚好起来。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矛盾只能成为相互的恶梦和折磨。就像现在,狭窄的门口,他们错身而过,衣料摩擦,连衣料下的皮肤都感应到彼此情绪,前所未见的,江雕开的视线在她脸上多驻留了一秒。

是啊,看看他的杰作吧──她的眼睛肿成了两颗烂桃,她坐在镜子前想著掩饰的方法。其实心里早服了软,可还是不想答理他。她给自己煮了个鸡蛋,剥皮按在眼睛上消肿,果然有效果。之後,她取出好久不用的化妆盒,抹了深色眼影,索性又给好久不化妆的自己化了一个淡妆,为了配合妆容,又挑了件颜色稍鲜的时装裙。

早餐是没时间做了,她拎起包出门。从洗漱间出来的江雕开停了步子,目光怪异地看她,她也不理会,打开门上班去了。

汽车飞速奔驰,南宫祭向窗外看去,不经意间看到一个身影,他心头一动,下意识地叫司机停车,向後退,无奈,车速太快,早驶出一段距离,等退到那个站牌下,一辆公车刚好载著满车的人离去。

“算了,走吧。”他示意司机继续开车,心里却回想著刚才的身影,他有点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只因刚才那女孩儿的眉眼一掠而过,既像又有点不太像她。

南宫祭一进江雕开家就四处看了看,江雕开本来就高,往门前一杵,再加上他自己也高高大大的,所以看哪里都觉得小得出奇。

“你姐不在吗?”南宫祭一边看一边问。

“走了。”江雕开简短地答。

江新月的卧室门虚掩著,南宫祭指了指,见江雕开扬了扬眉,他才进去,江新月的卧室极简陋,连张照片都没有,南宫祭退出来有些好奇:“你姐姐漂亮吗?”,不知为什麽他没有向江雕开提起路上遇到那女子的事。

“又老又丑。”江雕开如是答。

南宫祭失笑:“情绪不对啊,怎麽,是昨天那妞儿让高照抢先不高兴了?”

“谁稀罕啊。”江雕开白了他一眼,拎起书包,两人一前一後出了门。

已是上课时间,四周一片安静,只在万城中学的豪华卫生间里传出暧昧不明的声音。

“哥哥……啊……哥,你慢一点……”

清晰肉搏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南宫祭和江雕开站在小便池前,南宫祭说,“不会是高照那小子吧?”

“说不定。”江雕开哼了一声。

这时,门打开了,果然是高照抱著浑身赤裸的包小月走出来,他一边走还一边插著挂在他胯上的少女,包小月雪白的小屁股摇动著,嘴里啊啊地叫著。

“一听声儿就是你们俩。”高照说著,才把欲鞭抽出来,示意包小月过去。包小月看痴了,以前包大龙给她看过a片,她只知道黑人男人的那东西又大又粗,有的真能比矿泉水瓶。而面前的这两个少年不仅脸蛋儿身材比那些黑人好,而且胯间那东西也不输黑男人。

江雕开刚尿完,尿液还在滴嗒,包小月早跪上去,张嘴含住了他的龙头,闭眼陶醉地吮吸著。江雕开反而一愣,看著吮著他残尿的少女,张口说:“这抽水马桶不错,还带清洗功能,早知道早备上一个,连上卫生间都省了,还是移动的。”

南宫祭被逗笑了,对高照说,“快让这小东西别惹他,阿开今天心情不好。”

高照过来把包小月抱走:“你少恶毒点会死啊?”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江雕开扔出一句。高照闭嘴,哄著一脸委屈的包小月:“小月儿乖,别理他,哥哥一个人就能喂饱你,我们继续……”

江雕开皱了皱眉:“月这名字也是她配叫的?以後就叫包小阳,包─小─阳,这名字还挺适合她的!”

“听见没有?名字从今天起就改了吧。”南宫祭强调了一遍,和江雕开一起出去了。

“靠,讽刺我,不比你们小多少吧……来,小绵羊,小阳阳,让哥哥亲亲你,不是上边,是下边……”

第12章

江新月等电梯的空档,身後一串高跟鞋的脆响,於玮小跑过来站在她身边,江新月扭头刚要打招呼,於玮正好也把头扭过来,居然只是矜持地向她点了下头。

江新月稍愣,不过立刻意识过来:於玮居然没有认出她来!她绷住劲儿也一脸严肃是向她点点头。两人上了电梯,过了一会儿,於玮有点疑惑地慢慢转过脸来,从上到下把她看了一遍,嘴里不知嘀咕了句什麽,把脸扭过去,可过了一会儿,她又扭过脸来,从下到上又观察了一遍,再次扭过脸去,等到第三次时於玮才捂住嘴大叫了一声:“江新月!你是江新月?!”

江新月看著於玮张的铜铃般的大眼,静静微笑。

“好啊,敢捉弄我?”於玮不依不饶。

“谁捉弄你了?是你自己没认出来。”江新月笑著说。

“你还说!”正闹著,迎面碰上了林南,於玮立刻收敛了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甜甜地打招呼:“林总,早上好。”

“早上好。”林南说著目光转向於玮旁边的人。江新月也敛了笑,微微向林南点了下头,在林南诧异地眸光下走进了办公室。

林南愣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刚才有一刹那他以为是认错人了,认识江新月有五年了,还从没见她化过妆,他喜欢她的天然美,总觉得她身上有一股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和她交往三年了,他已经练就了一个本事,远远的就能辩出她的影子,即使她的身影混在很多人中间,而她的影子总是最特别的。

今天也是,远远的他就认出她,可是走近了,当她抬起头来和他短暂的目光对视,他反而疑惑了。这是她吗?化了妆的江新月简直像换了一个人,连给人的感觉都变了。

她化了妆反而比平时显得更小,更清纯,小小的脸蛋儿,白的剔透,一双瞳仁在长长眼睫的映衬下,显得更大,更分明,她的脸蛋儿分明是沈静的,可是却在清纯中透出一股潋滟来──这让他想到很多次电脑里突然蹦出的流氓网页,那些闪动的少女头像,水嫩的脸蛋儿,张著无辜的大眼睛,诱人犯罪的表情,漂亮的总不似真人。

“你把林总吓住了,他刚才看你的样子,真的很……认识林总这麽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他失态呢,江小姐,你可真行啊。”於玮的嘴总是闲不住。

而江新月却坐在电脑前发呆,她有点後悔,早上没有给江雕开做早餐,她现在肚子都在唱空城记,更别说江雕开这样一个正处於青春发育期的大男孩,他还是个孩子啊,她怎麽会真和他制气呢。

可是他的话不是对她没影响的,他昨天那种讽刺的口气,好像她和林南所做的事是多麽的肮脏……虽然她知道并不是这样,她和林南之间是正当的男女关系,可是今天早晨她见到林南後还是觉得别扭……

“江小姐,林总叫你去他办公室一下。”冯秘书过来通知。

不知为什麽江新月有点不想见林南:“对不起,我手头有一个重要稿件需要整理,稍後再去见他,帮我转达一下,谢谢。”

冯秘书接连过来两次,都被江新月以同样的理由回绝。办公室内的同事已经在交头结耳────

“江新月胆子也太大了……”

“林总连请两次居然都不去,她有什麽後台呀……”

一阵嗡嗡声突然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江新月身後,江新月感觉到气氛不对劲,扭过头,就看到林南站在她身後,她连忙站起来:“对不起,林总,您昨天要的稿件现在才整理完,这就给您送到办公室。”

她从打印机上取下刚打印好的文件,跟著林南进了办公室。林南坐在办公桌後,脸有些沈,显然在生她的气。

见他不开口,她才说:“林总,能不能别这样……”

“别怎样?冯秘书请不动你,是不是还要我三顾茅庐?”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什麽意思,你嫌我去办公室找你了,不这样的话你现在能站在这儿吗?”

“我不想和你吵,如果没什麽事,我先出去了。”江新月转身要走,林南过来拉住她的手腕,“新月,对不起,我情绪太激动了。”

江新月站著没动,林南把她的身子揽过来,靠在自己身上:“是我太没安全感了,对不起,不该对你态度这麽强硬。”

江新月靠著他,没说话。其实是她把和江雕开的矛盾迁怒在他身上。林南是多完美的一个男人,居然被她逼成这样,他这样的地位,却还要低声下气地和她道歉,她心里一阵愧疚,可是那个结还是梗在心里。

“这些日子不知为什麽总觉得不安,总感觉自己抓不住你了,新月,我很害怕失去你。”林南低声说。

“没有的事,我不是就在这儿吗。”江新月安慰著他。

林南把新月拉开一点,看著她的脸:“以後不要再化妆了,还是喜欢你不化妆的样子,化了妆的你会吸引很多男人,我觉得下一刻你就会被人抢走。”

江新月失笑:“你这是什麽理论?我看你不是三十二,是二十三。”,林南也被逗笑了,两人的气氛这才缓和。

下午,江新月去采访一个电视剧发布会,因为是知名导演、当红影星拍摄又是当下最热门的穿越题材第一次搬上银屏,所以媒体相当重视,来采访的媒体记者不计其数。

江新月好容易挤进去,想赶快去占一个好位置。不防备手臂突然被人拉住,一下子把她拉进一个房间里。仔细看才发现是一间休息室,而拉她的那个人正是这部剧的男主角——目前正如日中天的当红巨星郑奕航。郑奕航具备了优质偶像所有的特质,高大、混血儿般的英俊标致,他是普通人所仰望的人物,一向是以帅帅酷酷的形象示人,然而只有江新月知道郑奕航真正的本性。

“郑奕航,你能再二点吗,这麽多人,你居然直接出去把我拉进房间,要是被人看见……”江新月一边松了口气一边数落,要是被郑奕航的粉丝知道她如此对待她们的偶像,她相信自己会立刻死无全尸。

郑奕航看著她笑,一副很受用的样子,江新月有时会直接叫他受虐狂,因为她越骂他,他反而越开心。而且他还经常语不惊人死不休:“现在才知道啊,我的粉丝一直管我叫二爷。”向她挤了挤眼,俊脸凑近,“你不会是为了看我,而特意化了妆吧?真是太感动了……”

江新月五指分开pia在他脸上,把那张帅的没边儿的俊脸推开:“别臭美了,都是你,现在好位置一定让别人占了……”

“没关系,我让elon给你安排,对了,上次为什麽没接我的电话?”

江新月直接无视他,转向他的助理:“陈小姐,你真的可以给我安排吗?”

elon一脸的不高兴:“江小姐,我叫陈英俊,你可以叫我陈先生或elon。”,江新月偷笑,并不是她一个叫他陈小姐,连郑奕航的粉丝都这样叫,“陈小姐”的花名早已经声名远扬了。在江新月心里郑奕航和他的助理陈小姐都非常非常有个性。

江新月跟著陈小姐出去时,郑奕航还在後面特意交待:“发布会完了,我的专访给你们杂志。”,江新月比了个ok的手势,调皮地说了声“谢了。”

第13章

电视剧新闻发布会进行得很顺利,不过让所有媒体工作者没想到的是,这部电视剧的女主角居然启用的是新人,准确点说是影坛新人,女主角锺雨桐也算是娱乐圈的人,不过她只是一个过气少女组合中的一员,这麽多年的打拼只在娱乐圈混了个脸熟,很多记者都叫不出她的名字。

发布会後是短暂的媒体采访时间,娱乐圈是标准的功利场,红与不红,天壤之别。所有媒体的焦点都集中到了郑奕航身上,他手里捧著七八个各种标志的话筒,一个个问题问过来,几乎应接不暇。而那些给男女主角配戏的老戏骨们也分得一两点雨露,他们手里只有一两个话筒,偶尔记者们也会给他们抛出一两个问题。只有女主角锺雨桐成了郑奕航最典型的陪衬,更残忍的是她还必须站在郑奕航旁边,郑奕!手里的话筒多的都快掉在地上了,而她手里却一个也没有。

由於郑奕航这边的热闹而格外衬托出她的冷落与尴尬,甚至有点可怜。可是她还要站在一边,适当保持著自己脸上的笑容。没有记者会注意她,也没有人会可怜她。

江新月提高了嗓音:“请问雨桐,对於第一次进军电视屏幕有什麽特别的感受?”

她的话音落了,锺雨桐居然没什麽反应,因为她不太相信会有记者向她提问。江新月清了清嗓子,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她身上收到几束惊讶的目光,而她只是微笑而鼓励地看著锺雨桐。

锺雨桐终於听到她的提问,向她投来感激的一瞥,她调整了一下表情,很得体的回答了江新月的问题,然後江新月的第二个问题又问出来,再接著第三个……

发布会结束,江新月叫住锺雨桐:“我想做你的专访,可以吗?”,锺雨桐眼眸中露出诧异的神色,用手指了指自己,很不确定地问:“您是说我吗?”

江新月点点头:“嗯 ,是你,没错。”

锺雨桐的笑容非常灿烂,江新月想,这部剧播出以後,锺雨桐一定会大红大紫,而这个情景恍若n年前,郑奕航刚刚出道的时候,她也是第一个向他发出专访的记者,她也是唯一一个向被冷落的他提问的记者,在他汲汲无名的时候他们就相识,成为好友,直至他大红大紫。

“谢谢你。”锺雨桐的眼眸里透著圈中人少有的真诚。同来的於玮拉住她小声说:“你疯了吧?怎麽做她的专访,谁会看呀。”

“会有人看的,这个你不用担心。”江新月小声回答。

於玮看著她:“那好,郑奕航的专访终於轮到我做了。”说著她已经大声地对郑奕航发出了邀请。郑奕航向她们这边看过来,目光落在江新月身上有些咄咄逼人,然後他高傲地说:“对不起,我已经答应了新浪视频。”

江雕开一手搭在车窗上,眼睛看向窗外。

昨天江新月进门时看到他的惊讶,他在说到“车震门”时她眼底的愣怔、受伤还有泪光……早晨,在洗手间门口不期而遇的红肿眼眸以及她去上班时惊豔的回眸……

他的表情在南宫祭眼里有点丰富多彩,时而皱眉时而扯动唇角……

“表情那样,在想什麽?”南宫祭问道。

“没什麽。”江雕开耸耸肩。

“特意带你出来兜风,给点面子,高兴一点。”

“你对我这麽好,不会是对我有所企图吧?”江雕开酷酷的问。

南宫祭笑了:“当然了,快带著你的嫁妆领著你的姐姐投奔我吧。”

姐姐这个词汇有些敏感,江雕开笑而不语。他指了指前边:“那边有海,我们下去走走。”

南宫祭把车停在路边,两人刚下车就被七八个少年包围了,领头的是个人高马大一脸痞气的少年,少年装模作样地在地上啐了一口:“就是你们动了我妹妹?你们不打听打听我包大龙是什麽人,敢开我妹妹的苞,找死!”

“原来是包小月的哥哥包大龙?你来之前没打听打听我们是什麽人吗?是你爸包老板亲自把包小月送过来,而且包小月也自主自愿地为我们服务,即使你是他哥哥又怎麽样,她找什麽男人难道都要找你报备吗?”南宫祭一脸安然地说。

“我妹当然要我报备,我妹我还没尝鲜就让别人尝了,老子当然不爽,谁尝了谁就要倒霉!”包大龙根本就不讲理。

南宫祭侧头低声对江雕开说:“看来这次要麻烦了。”

江雕开打量著包大龙,在他冷利的眸光下,包大龙颇有些忌惮,江雕开低声说:“没关系,我一个人就能对付他们。”

他转向包大龙:“你妹是我开的苞儿,有种找我单挑。”

听他这麽一说,包大龙眼都绿了,一个饿虎扑食地扑过来,江雕开站在那儿,岿然不动,直到包大龙的手将要触到他的身体,众人几乎都没看清他怎麽动作,他已经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把包大龙掼在地上。

包大龙也算个硬汉,哼都没哼一声,呲牙咧嘴地爬起来,又冲著江雕开扑过去。江雕开第二次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包大龙摔得比第一次还重,他闷闷地哼了一声,鼻脸都青肿了,半天也没爬起来。

江雕开走近他,包大龙脸上现出恐惧神色,江雕开俯头看著他,眸眼依旧冷利:“服不服?不服再来。”

这时,站在江雕开身後的一个少年冷不防拿刀刺向江雕开,南宫祭上前飞起一脚踢在少年手上,少年痛叫一声,手中刀飞天而起,南宫祭却忽略了他的背後也有放冷箭的,另一少年一刀刺在他胳膊上,立时血就流了出来。

“祭,你怎麽样?”江雕开托住南宫祭的胳膊,南宫祭手捂在伤口上,血浸满了手指。

“我没事,开,我们走。”南宫祭向他扯了扯嘴角,可是笑容虚的很。

“妈的,我饶不了他们。”江雕开红了眼,一脚飞出去,踢在那少年脑袋上,一场混战,江雕开与那帮少年打了起来。南宫祭知道以江雕开的身手吃不了亏,可是毕竟一个对七八个,他心里起急,血也越流越多,只觉得头晕气短。

这时从後面来了一辆车,下来三四个大汉,一下车便冲著南宫祭围过来。

“少爷”

“少爷”

“少爷”

“你们来的正好,快把他们都给我收拾了。”南宫祭吩咐。

“还是先送少爷去医院要紧,有收拾他们的那天。”领头的一人对那两个使了眼色,三个人架起南宫祭就走,很快车子绝尘而去。这时,警笛声也由远而近。

第14章

“叫什麽名字?”派出所民警小张问江雕开。

而江雕开坐在桌对面,两条长腿伸出老远,斜搭在一起,胳膊支在椅子上,食指和麽指支住下巴,那姿势如同坐在某间休息室,清闲地听著轻音乐。面对小张的提问,他恍若未闻。

“问你叫什麽?”年轻的小张有些性急了。

江雕开只用冰冷的眸眼瞟了小张一眼,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小张恼羞成怒,哗地一声站起来。

“怎麽,要打架?”江雕开一贯的清洌又无所谓的声音。

“张哥,张哥,他叫江雕开,江雕开。”坐在另一边满脸花的包大龙连忙开口,听他那口气,很显然已经是n进宫了。

小张也横起来:“问你吗,是问你吗!”

包大龙勾了头,嘟哝:“问谁不一样嘛,我的名字你知道,他的名字我告诉你不就结了嘛。”

小张扬起手做了个要打的姿势,包大龙连忙抱头,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喊──

“小张!”

屋内所有的民警都站起来,小张也转身立正。

“姜队来了啊。”

姜成进了屋,目光落在江雕开身上,然後又转向包大龙:“包大龙,刚才你说坐在你旁边的小子叫什麽?”

包大龙迟疑了一下:“江,江雕开啊。”

姜成点了点头,向屋内其他人摆摆手:“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这儿我来处理吧。”

江新月和锺雨桐谈了半个小时,专访进行的非常顺利,江新月道了谢,收拾好采访用具正准备离开。

锺雨桐叫住她:“江记者,我能不能请你吃下午茶?”

江新月停住步子,转过身:“为什麽?”

锺雨桐连忙解释,脸都红了:“你别误会啊,我不是贿赂你……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很投缘,以前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记者,总觉得记者和演员之间的关系是对立的,而第一次见到江记者,就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真正能和演员交朋友的记者,我请你只是想多和你聊聊,想和你交个朋友……”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了。”江新月温和地笑著,“叫我新月吧,我不是叫你雨桐吗,走吧,正好我还有些时间。”

见江新月答应了,锺雨桐笑的像个孩子,上前挽住江新月的胳膊,两个人刚要出门,门口却蓦然站了一个人。

郑奕航不知什麽时候走过来,站在了采访室门口,高高大大的他在那儿一站,简直把整个门都挡了个严严实实。而那些闻风而动的记者也都聚拢来,架起长枪大炮伺机而动。

看到这麽多记者和郑奕航那架式,江新月心里喊了声不好。郑奕航的脾气她了解,他少爷脾气一上来,什麽都不管不顾的。

“锺小姐,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群访时江记者关注的是你,接下来又做了你的专访,你难道连下午茶的时间都要挤占,我之前已经和江记者约好下午茶了,你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郑奕航一眼都不看江新月,只找锺雨桐的茬儿,看著锺雨桐的目光也咄咄逼人。

郑奕航此言一出,媒体们可兴奋了,他们正愁没爆点呢,手里狂按快门,闪光灯闪电一般闪个不停。

面对这麽多媒体记者和明星郑奕航的质问,锺雨桐面色一阵青白,她根本就不明白怎麽回事呢,只能窘在那儿。江新月连忙站出来挡在锺雨桐面前:“大家不要拍了,不要拍了,是一场误会,都是我的失误,是我之前和郑先生约好下午茶专访的,对不起,郑先生,我们马上进行专访,雨桐,我们下次见。”江新月向愣怔的雨桐挥挥手,和郑奕航挤出了人群。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坐在了一家清雅的意大利餐厅。郑奕航沈著一张俊脸,狠狠地切割著盘子里的牛排,叉起一块放进嘴里,苦大仇深地虐待著嘴里的牛肉。

坐在他对面的江新月噗地笑了一声。他警惕地抬起眼严肃地问:“笑什麽?”

江新月敛了笑容,玩著手里的刀叉,扬起眉,眸里的笑意却遮不住:“笑了吗,我笑了吗?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江新月!”郑奕航从齿缝里叫她,低头使劲切盘子里的牛肉,像要把她大卸八块。

“好了,郑奕航,别生气了,怎麽这麽小气?”江新月第一个投降。

“凭什麽和我约好了却做别人的专访,凭什麽从开始到最後连正眼都没看我,别的记者眼睛里面都是我,而你……”

“就是因为这样。”江新月抢过他的话,“所以我才做锺雨桐的专访,你难道忘了你刚出道的时候了?”

郑奕航看了她一会儿才说:“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娱乐圈有的是张奕航、李奕航,周雨桐、赵雨桐,你都要去关注都要去可怜,那我和他们还有什麽不同?”

“当然不同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虽然各自都特别忙,联系也不多,但一想起来就很温馨的朋友。郑奕航,谢谢你,让我认识你。”

郑奕航手中的刀落在盘子里,!的一声,他连忙去捡,叉子又掉了,一阵手忙脚乱。江新月走过去:“你紧张什麽?”拿起叉子帮他叉了一块,“快吃。”,郑奕航仰脸看她,孩子气地啊了一声,江新月轻轻送进他嘴里,“不许生气,笑一个。”,郑奕航一边吃,一边翘起两边的唇角,江新月笑了。

这时手机铃响了起来,她取出来接听:“姜队长,什麽事?什麽……阿开他……好,我马上过去。”

“怎麽了?”郑奕航问。

“我弟弟和人打架,现在人在派出所……我现在就去看看。”江新月转身就向餐厅外跑。

“哎,我送你。”郑奕航站起来追上去。

“不用了,被人拍到不好,你快回去吧。”

郑奕航还要向外走,陈小姐把他拦住了,“一航,你下一个通告时间就到了。”

江新月进了派出所,对姜成说:“姜队长,又给你添麻烦了。”,她看了眼江雕开,江雕开也了了她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当她看到满脸开花的包大龙,心突地一跳,江雕开怎麽把人打成那样?不会拘留吧……她担心死了。

江新月进来以後,包大龙眼睛和嘴巴都张成了o型,目光一直随著江新月移动,江雕开一道目光递过去,低声哼了一句:“是你看的吗?”,包大龙吓得低下头去,“我就是看著,看著有点像……”

“说什麽?”江雕开目光凛凛。包大龙哆嗦了一下:“不不不,一点都不像……”

江新月有些焦虑地说:“姜队长,究竟是怎麽回事,是不是阿开犯了什麽错误,如果对方要钱的话,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不告我们……”

江雕开听到她说话,转头看向她,他的表情微微变了一下,直到她说完,他才呛声:“你很有钱啊?”,江新月没心思理他,只看著姜成,姜成笑笑:“没那麽严重。”

“爸爸。”这时一个女孩子从外面走进来。姜成向江新月介绍:“这是我女儿姜薇,薇薇,这是江阿姨。”

姜薇打量江新月:“爸爸,是不是该叫姐姐啊……”

江新月也说:“是该叫姐姐的,和阿开差不多大。”

“让你叫就叫。”姜成训道。

“阿姨。”姜薇薇这才乖乖叫道。

江新月看姜薇,小姑娘不是很漂亮,却胜在青春正好:“原来薇薇都这麽大了。”,姜薇眼珠骨碌碌地早瞄向江雕开了,她眼前这个男孩子实在太酷、太帅了。

“包大龙,把事情再说一遍。”姜成对包大龙说。

包大龙老老实实地说:“我和江雕开原来就认识,我们是好朋友,今天就想切磋一下,没想到把张哥他们招来了……其实没什麽,真的就是切磋一下……”

“你脸被切磋成这样?”姜成调侃。姜薇看著包大龙的样子在旁边捂著嘴笑,一边笑一边偷偷觑江雕开。

“江雕开身手比我好,每次切磋我都这样,自愿的,嘿嘿……”

“那好,在这儿按个手印。”姜成把一张纸移过去。按好手印,姜成对新月说:“没什麽事了,可以领走了。”

江新月道了谢,和江雕开一前一後走出派出所。江雕开腿长,几步便落下一段距离,江新月赶上他问:“包大龙说的是真的吗,你们真的不是打架?”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江雕开将一粒石子踢得老远。

“我问你呢,包大龙说的是不是真话?”江新月提高了声音。

看了她一会儿,他移开视线,又向前走,又是那副清洌又敷衍的口气:“是真的。”

江新月呼了口气,总有什麽憋在心口,如梗在喉,可是咽不进去,吐不出来,心里有气也无处发泄。他们一前一後向前走,中间隔了老长的距离,到了站牌,也是一个站在左边一个站在右边。江新月真是懒得理他,和他说句话,她要死一大半的脑细胞,她没想到江雕开小小年纪,却把冷暴力用到登丰造极。

正赶上下班高峰期,两人一前一後上了车,车内拥挤异常,江雕开站在车前,她故意越过他去了车後,中间隔了乌丫丫的人头。人们的身体之间几乎没了缝隙,只要车稍稍一动,便会集体“拥抱”,如果是在公共汽车上,和陌生人身体间的普通接触江新月还能忍受,可是她身後的那个男人越来越过分,他嘴里发出猥琐的声音,直到江新月感受到後臀部的摩擦和坚硬,她才忍无可忍地想挪动身体,无奈,车内可移动的空间基本没有,那男人还是紧紧粘著她,她几乎有想吐的冲动。

这时,江雕开分开人群走过来,他站在了那个男人身後,高高大大的他在车里如鹤立鸡群,高出那男人整整一头,在他冷厉的目光下,那男人如过街仓鼠般溜之大吉。

江新月心里一暖,抬头看他,他就站在她身前,双手毫不费力地抓在横杆上,站的稳稳如泰山,而她手只能够到吊环,身子像秋千一样随公车摇摆,偶尔鼻尖擦过他xiōng口的衣服。她身和心都安定下来,从没有过这样安定,站在她身前的江雕开就像一尊保护神。

“吱──”一个长刹车,所有人向前涌去。江新月重重地摔在江雕开身体上,後面的人压过来,把她拥向江雕开,她的手臂和脸都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背後负载著n多人的重量,想移也移不开。

她的手臂和脸都贴在了他的xiōng口,他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木瓜香气还有她身上特有的一股清甜的奶香味。人们的身体都在倾斜,他伸出一只手微微揽住了她的腰,以防她摔倒。

“吱──”汽车终於重新启动,所有人的身体这才回归原位。江新月脸有些发热,她颇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偷看了江雕开一眼,倒还是那冰酷的表情。她长长呼了口气,心头大骂这辆破公交车,目光前移,却赫然发现江雕开xiōng口──他那件个性的白t恤上印著她红红的嘴唇印,而他似乎还没发觉。

天啊──她闭上眼睛,怎麽会这样,还是让她尴尬死算了吧!

第15章

“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吧。”刚进家门,江新月就对准备进卧室的江雕开说。江雕开嗯了一声,不明就理地看了江新月一眼。

其实刚开始江新月的尴尬劲儿已经过去了,可是江雕开这一看她,她的脸莫明地就热了起来。她伸手在xiōng前比划了一下:“那个……你的t恤……”

江雕开低头,再抬眼时,看到江新月叉著手,异常尴尬地咬著唇角,他的嘴唇不易觉察地吊了一下:“不用了。”声音说出来却很冷淡。

江新月哦了一声:“可是,口红很难洗的……”

“反正我t恤很多件。”江雕开说完就进门去了。

恤很多件……江新月重复了一遍江雕开的话,才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说这件t恤要扔掉吗?还好好的啊……只不过就是印一个嘴唇印而已,洗掉不就好了嘛……难道是嫌她脏吗……

她的身子倾斜著几乎快擦到他的xiōng口,脸离得那样近,嘴唇嘬起来,轻轻向他下眼睑处呵著气,她的发丝搔著他的脸颊,痒痒的,柔柔的,暖暖的……淡淡的木瓜香气和清甜在奶香味充满了他的鼻息,本来这并不足以引起少年的性冲动,可是奇怪的是江雕开在那一个瞬间却很强烈的勃起了。

幸好江新月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也幸好他穿著厚厚的牛仔裤,裤裆肿胀异常,却被厚厚的面料阻隔在一定的范围内,还不是那麽引人注目。

只是她好像并未察觉,还一味耐心细致地帮他擦著药酒,而正是这种不经意的吸引力才使少年的容忍度达到极限。如果她继续下去,他只有两个选择,不是狠狠地推开她就是狠狠地把她按在床上。

可是──那柔软的发丝,轻柔的气息,淡淡的女人香,软玉温香的朣体……对於少年是怎样的一种诱惑啊,他的手在她身後慢慢抬起,张开成快要合拢的姿势,冰墨的眼眸突然直视她的脸。

而迟钝的她却仍旧偏著头,一点一点帮他涂药酒,并没有察觉身边潜藏的危险。而她也不知道,她蓄养的并不是一只温良的宠物,而是充满危险的小兽,总有一天,小兽会张开锋利的爪牙贪婪地吸吮她的血肉……

善恶只在一念间,他的手在触到她的腰时,狠狠地推开了她。江新月啊了一声,手里的碘酒洒在了手上。

“好了没,我要去洗澡,又不是什麽大伤。”说完,他身子向前一探,她忙缩起了身子,他胳膊压著她的肩膀拉过放她身後的浴巾出了卧室。

“什麽态度……”江新月愤愤然,小声嘟哝了几句算是泄愤,她承认她就是惹不起他,他可以为所欲为,她却只能“忍气吞声”,从他出生的那天起,就注定她欠他的!

冷水冲著少年健美光滑的身体,而欲望却仍旧坚硬。最终他扔掉喷头,给自己手慰,脑海里全是今天的情景──公车上的投怀送抱,刚刚的发丝轻绕还有这些天来她的一颦一笑……

江新月真的郁闷,十六七岁的少年都是这样吗,连洗个澡都不消停,浴室里真是热闹,物体撞击地面的声音她在厨房里都能听到,她真担心他少爷一不高兴把马桶给掀了。她连忙跑出来,然後少年沈闷的声音从浴室里模模糊糊传出来,让她的心都揪了起来。

“阿开,怎麽了?”终究还是担心他。

没有回答她,可是里面的声音依旧,似是小兽受伤的嗥叫,让人心惊胆颤的。

“阿开!”她被吓得不轻。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声音是最好的催化剂,把少年送上云端,让欲望喷薄而出……

“哗──”一声,浴室的门从里面拉开,江新月连忙後退了一步,江雕开走出来,身上只穿著内裤,浴巾抓在手里,水珠从他健美的xiōng膛和发丝上滚落下来,完全的一幅美男出浴图。

这些,江新月都看不到。她只抓住他的手臂:“阿开,你没事吧,我就说不能洗澡,这样伤口会很痛的……”,他的目光移下来,凉飕飕的,缓缓地落在她的手上,好半天她才意识到她的手很不合时宜,他的上身是光著的,即使是她弟弟,她的手也不能随便哪都能放的,意识到以後,她的手迅速缩了回去。

“你听到什麽?”他冷眉冷眼地问她。

“你好像在喊痛……”她答。

他呵的一声笑了,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清清楚楚地写著担忧,她居然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却还懵懂如此:“你听错了,我是在练歌。”居然还向她诡异地挤了下眼,拎著浴巾进房去了。

“练歌?歌的名字是叫鬼哭狼嚎吗?切……”江新月没注意到江雕开的身子在房门口顿了一下,她的小小抗议都被他听了去。

江雕开进房,低头,双腿间平脚内裤被撑起老高,本来已经熄火了,可是就在她的手放在他胳膊上的刹那,又是一股邪火……

“疯了,真是疯了!”拿起那件脱下的t恤,展开来,清晰的嘴唇印痕,手指勾勒、摩挲……最终抓起来,放在双腿间揉搓,呼吸开始沈重,声音咬牙切齿地:“江新月,你最好不要惹我。”

怎样是惹他呢,惹了他会怎样?就像现在他蹂躏著那件印有她唇印的t恤……体内的邪恶因子与欲望一起被释放,用锋利的牙齿咬开了牢笼的第一根铁链,很快就要破笼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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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二天,在万城中学的花雨club包厢里,江雕开见到了南宫祭,他胳膊挂了彩,面色也比平时苍白些,见他进来南宫祭一脸和煦的笑意:“阿开,昨天抱歉啊,他们只顾照顾我,却把你一个人丢下了,我说了,如果以後再遇到这事儿,保你和保我是一样的,去了医院我就让他们去找你,派出所的人说你已经回家了。”

江雕开看了一下他的伤:“别说我了,你伤的怎麽样?”

“小伤,没事的。”南宫祭动了动胳膊。

“如果不是你,可能现在受伤的会是我。”

“你的伸手还不至於,都是k叔他们总是母鸡护小鸡似的,弄的我现在都快手无缚鸡之力了。”南宫祭调侃自己。

江雕开知道他是怕自己多想。他伸手过来:“祭,你这个朋友还真没白交。”

南宫祭伸手,两人手握在一起:“谁说不是呢,我们是要做一辈子兄弟吧?”

“当然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江雕开说。

“啧啧”高照走进来,正听了个尾音,“什麽有福同享?说白了就是有女人一起玩罢了,对不对?”

南宫祭和江雕开相视一笑。高照打了个响指:“今天有人要见你们,特地拜托我引见,包大龙,进来吧。”,话音落了,包大龙双手倒绑,光著脊背进来了,他身後还跟了几个兄弟。

“你们这是干什麽?”南宫祭问。

包大龙噗通一声给跪下了:“我这是效仿古人,负荆请罪来了,道儿上有句话,叫认赌服输,我包大龙算服了,以後我和兄弟们都归你们使。”

“那倒不必,你以後有多远滚多远。”江雕开凉凉开口。

“别介,大哥,昨天你那几通拳脚真让我五体投地了,你们要不答应收了我,我今天就不起来。”包大龙脸皮够厚。

“开,还别说,这包大龙还有些眼色。”南宫祭说,“就看高照和包小阳的面子吧,怎麽说也是一家人,包大龙,你起来说话,把他绳子给他解开。”

包大龙站起来,从兄弟手里取过个小木盒,递给南宫祭:“这是我的见面礼。”

南宫祭微微挑了眉,将盒子打开来,里面却是血淋淋的一根小手指,江雕开咒了一句,将脸转开,高照也骂:“太他妈血腥了。”

只有南宫祭面不改色,唇角依旧带著隐约的笑意:“什麽意思?”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单挑就是单挑,不能背後放冷箭,昨天回去我就把不守规矩的小子给办了,给他点教训,看他以後还敢不敢这麽不地道。”

南宫祭哼了一声:“谁知道这手指是不是他的。”

包大龙把身後畏畏缩缩的一个人拉过来,拉著他的手给南宫祭看,果然左手包著纱布,包大龙说:“我包大龙毛病挺多,但从不说瞎话。”

南宫祭一笑:“这教训未免有点轻,我怕他记不住。对了,你叫什麽?”他面目和煦地转向那人。

那人脸色发青,哆哆嗦嗦地说:“我,我叫阿德。”

“阿德”南宫祭玩味,“把右手伸出来。”说话时他手里已多了柄明晃晃的水果刀。阿德吓得直往包大龙身後躲。

南宫祭说:“阿德,你要害怕就直接出去好了,不过很快,也许就是明天让k叔找到你,以後你就再也不知道什麽是害怕了。”

包大龙把阿德从身後拎了出来:“瞧你这德性,还阿德?不就两根手指嘛,有脑袋重要?”

阿德早被南宫祭的气势慑住,况且他已经知道了南宫祭的背景,他脸色青灰地把手伸向茶几,南宫祭手起刀落前唇角还挂著一朵笑意。然後──鲜血,惨叫……连方才还嘻皮笑脸的高照都捂著嘴跑进了卫生间。

江新月下了班像往常一样开门进屋,在玄关处换好衣服,进客厅开灯,她租的小公寓客厅采光不好,连白天都要开灯。可是这次那白炽灯只诡异地眨了几下眼,江新月心里刚叫不好,就听见“啪”的一声,她吓得蹲身捂耳,再看时灯管都黑了。

今天怎麽这麽倒霉……她无精打彩地坐回沙发上,将下巴搁在抱枕上,她和林南争吵的画面又重现在眼前,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早晨上班时她就看到於玮从林南办公室里走出来,眉目含春地和她打招呼,还问她知道为什麽郑奕航不把专访给他们都市报,见江新月不置可否,她就自问自答,说江新月你看不到人家郑奕航在追求你吗?人家专访特地给了都市报,你却去访问锺雨桐,郑奕航这是在和你赌气嘛,连带著我也吃挂落。

江新月说,你别胡说,你见过当红影帝追求一个小记者吗,再说他哪有时间谈恋爱?两人正说著,内线电话打过来,林南叫江新月去他办公室。

江新月走进去的时候林南正在翻看她的稿子,见她进来,他把文稿放在手边问她:“听於玮说你之前已经和郑奕航约好了专访,可是这麽好的机会你却临时放弃了?”

“是的,我中途决定采访锺雨桐。”江新月很坦白地说。

林南微微蹙眉:“你知道这意味著什麽吗?你不仅得罪了郑奕航,恐怕以後关於他的采访你再也拿不到,而且你又……”

“我又得罪了你──我的上司大人对吗?”江新月很冲地直视林南。

林南看了她一会儿才说:“新月,我是对事不对人。以郑奕航的人气拿到他的专访你知道对我们都市报意味著什麽,而你却选择了无人问津的锺雨桐,你想过这篇采访发上去结果却根本缺乏受众吗?”

“我相信锺雨桐以後一定会大红大紫的。”

“那是以後,可是现在不是──现在几乎没人知道锺雨桐是谁,所以根本没有人会因为这篇采访而去买我们的报纸,新月,我们这儿不是慈善机构,不是看谁可怜就要采访谁……”

“那麽你是说所有的媒体记者都要争名逐利了?所有的媒体人都要功利而现实,要锦上添花,不要雪中送炭,而且还要学会落进下石?如果是这样,对不起林总,很抱歉我暂时还做不到这样。”江新月说完也不给林南说话地机会,就愤然走出了林南的办公室。就连下班林南在她身边按喇叭要送她回去,她也装没看见,正好公车过来,她招呼也没打就直接上了车。

现在想来,这她和林南早就有了分歧,只是才显现出来罢了。他们的位置不同,自然有时观念相左。而她如果不是和林南有那层关系,依她这种对上司的态度,恐怕早就被扫地出门了。而她潜意识里难道不是因为这个,才敢在林南面前这样“放肆”吗?

其实站在林南的立场,他这样“指责”她也无可厚非,不过虽然道理明白,她心里还是照样生他的气。

第17章

花雨club的某一包间里迷漫著yín糜的气息和穈乱的声响──赤裸的包小月180度张开的双腿不停荡漾,人高马大的包大龙抱著她雪白的小屁股不断冲刺,高照长腿分开,几乎整个人都坐在了包小月的头上,他硕长的yáng具插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抽动。

十五岁的少女的身体柔韧如蛇,喉咙里发出娇软的呻吟,嘴唇吞吐间发出“剥剥”的声音。包大龙在几十个快速冲刺後达到高潮,旺盛的jīng液喷洒在少女湿润的花壶里。

高照走过去:“叫你禽兽也不为过吧,自己的妹妹干就干了,还射在里面,小心包小阳给你生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出来。”,一边说一边翻过少女的身体,让她狗一样跪伏在地上,他抓著饱胀的男根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高大龙看著自己的妹妹被男人cāo的趴伏在地上,伸手捏住少女的nǎi子玩弄著:“靠,我是禽兽,你就是禽兽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妹天经地仪呀,你管个球,再说了这就是个小妖精,她十三岁就知道避孕药是什麽玩意了。”

包间另一边,南宫祭和江雕开一边喝茶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著天,室内yín糜的声音和景象他们仿佛充耳未闻,再或者已经习以为常。

“过些天是你生日了吧,准备怎麽过?”南宫祭问。

“无所谓了,我不太在意这个,不过以前不管在不在家,爸妈都会在家里帮我庆生,倒是我很少和他们一起过。”江雕开和南宫祭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一温一冷。

“那怎麽行。”南宫祭不太赞同江雕开的态度,“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嘛,应该重视才对。”

江雕开没有接话,只是眼眸里滑过一丝怪异的神色,此时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脸庞,脸色也变得有点难看。南宫祭没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继续说:“这次在你家过怎麽样?”

江雕开挑眉看向南宫祭,眉宇间带著些诧异。南宫祭一笑:“怎麽,不方便吗,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江雕开撇开头,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南宫祭轻笑出声:“你不会说什麽金屋藏娇,只有又老又丑的姐姐罢了吧?”

江雕开扬了扬眉,状似赞同。南宫祭说:“你姐姐这麽拿不出手吗?总感觉像是藏著掖著不让人见似的。不过我可听包大龙说了,你姐姐是标准的窈窕淑女啊。”

“包大龙”江雕开叫那边忙活的包大龙。别看包大龙外表粗鲁实则外粗内细,他冤冤地说:“哥,我可没说什麽,姐姐本来就很漂亮啊。”

“看吧。”南宫祭说,“我和你姐很没缘分啊,去过你家几次都没碰到她人,倒是包大龙,一次就撞个正著。你生日不在家过也没什麽,改天我一定登门拜访一下,你姐不就是我姐吗,我从小也是独生子,挺羡慕你有个姐姐的。”

“哪里漂亮了,她就是普通人而已。”江雕开低头,浓密的睫毛盖住他的眼睛,他似乎在专注地盯著一个地方看。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江新月的样子,公车上她撞在他的xiōng口,头发变得乱糟糟犹自不知,她的嘴唇隔著一层面料印在他的心脏处,他心头一热,血似乎逆流……

“阿嚏──”江新月站在凳子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凳子晃了几晃,她连忙蹲下身子,腿都在打颤儿。她已经从抽屉里翻出储备的灯炮准备换上,只不过她有点惧高,整个过程都战战兢兢的。

“谁在念叨我?好讨厌,拜托,不要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念我好不好……”江新月嘟哝著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向上伸准备把旧灯炮摘下来,可是不管怎麽努力就是够不到。她想起厨房里有一只折叠的简易板凳,於是翻出来撂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爬上去,慢慢站直身体,终於够到了,只是眼睛向上看的时候两条腿不听使唤地轻颤著。

她咬著牙拧坏掉的旧灯炮,就在这时门响了,江雕开进了屋,转过玄关,他的视线落在那只凳子上,然後是那只折叠小板凳,再然後是双腿打颤儿摇摇欲坠的江新月,视线在她身上定格。

江新月回转头来,目光正与江雕开对上。她啊了一声,但已经来不及了,身体早已倾斜下去。“噗”她的身子落进了江雕开的怀里,江雕开xiōng口一震,接著一阵暖意,江新月的身体不可思议的柔软和馨香。

好半天,江新月慢慢张开眼睛,当触到那墨海般冰冰的眸色,她才意识到她正躺在他的怀里,是江雕开抱住了她的身体才使她免於一摔。

她连忙站起来,手下意识地抓住两边的衣服,声音有点惭愧:“谢谢你啊,阿开。这个灯突然坏了,我想把它换下来,所以就……”

他冷冷地瞄著她:“你傻瓜呀,不知道这屋子里还住著个男人吗?”

“男人?”她重复了一句,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之後突然会过意来,嘴唇牵扯,还是忍不住,手指著他还是笑了起来。嘴里还念著“男人”这个词。

他的脸越来越冷,後知後觉的她笑了好半天才意识过来,忙闭了嘴,指著他的手指讪讪地收起来,摆弄了一下头发:“嗯……对啊……可能是原来一个人住惯了……其实你已经十六岁了,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比同龄人个子都要高,看起来已经像个大人了……”她这一解释不打紧,江雕开的脸似乎更冷了。

江新月被他盯得有些尴尬,转身拿起新灯炮准备换上,江雕开伸手从她手里夺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灯换好了。江新月看著他的一气呵成,心里突然有点明白男女的巨大差异。

江雕开把发乌的旧灯炮塞进她怀里:“以後这种事等我来做吧。不然摔个狗啃泥很不划算,牙齿摔没了笑起来会很难看的。”

他最後看她的目光真是yīn森,她抚著满是鸡皮疙瘩的手臂:“什麽嘛,不就是笑了一下吗,本来未成年人说自己是男人就很可笑啊……”。

第18章

不知从何时起,江新月和江雕开的关系已经渡过了“磨合期”,江新月慢慢感觉到他们关系的变化,应该是从那次一起搭公车开始吧……?其实她也不太确定,那次在公车上,江雕开像天神少年一样挤开人群护在她身边时,她第一次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温暖和安全感……他并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麽冷漠吧,他还是关心她的吧?虽然在之後的相处中他仍旧那麽酷那麽跩,但她已经不像初时那麽不能适应了。

而对江雕开的认识在那时还只是个开始。有时候她想江雕开还有多少面目是她没看到的呢?

从江新月回b城的那天,第一次见到十六岁的少年江雕开,她就已经预见到这样的男孩子是多招女孩儿喜欢了,然而那时只是个概念罢了,直到姜薇的出现,才把这个概念给江新月做了个深刻的诠释。

其实江新月开始没想到姜薇是冲著江雕开来的,因为她第一次来她家江雕开并不在家。她对这个女孩印象还满深的,女孩儿并不是很漂亮,却青春可人,乖巧懂事,再加上江新月和姜成的关系,她自然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姜薇。

姜薇来江新月家的次数慢慢频繁,自然而然地就碰到了江雕开,後知後觉的江新月这才发现姜薇看江雕开的眼神充满少女的爱慕,饭桌上她会有意无意挑起关於江雕开的话题,饭後她也会找借口往江雕开房里钻。江新月会然,她也是从十五六岁走过来的,当然了解姜薇的心理,甚至出於对姜薇的好感,她还有点乐见其成的意思。

只是在江新月看来,江雕开的态度实在有些欠扁。姜薇的“热”与江雕开的“冷”成了明显的反差,如果姜薇不主动挑起话题,江雕开绝对拿她当透明人,而在姜薇故意挑起的话题中,十句会有九句被江雕开一语带过,有时甚至根本装没听到,这让江新月特别替姜薇尴尬,有时她实在看不下去,会故意拿筷子敲一下桌子或者轻轻咳一声,每当这个时候江雕开就挑眉看她一眼,却照旧我行我素,江新月就只能故意说些“废话”来活跃气氛。有一次饭後姜薇跑去江雕开房里请教电脑问题,江新月给他们送水果时才发现玩游戏的江雕开完全把姜薇冷落在一旁。

“阿开,我很早就认识姜薇的父亲,他是刑警大队的队长,我们平时都叫他姜队,你不知道他和爸妈早就认识,近年来和我一直保持联络,经常给我提供一些消息来源,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以前我就经常听他提到他的女儿姜薇,薇薇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一日饭後,江新月特意找了个时间和江雕开聊天。

“你到底想说什麽?”江雕开有些没耐性地问一直绕来绕去的江新月。

江新月微微尴尬:“嗯……薇薇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儿,她来我们家玩也是我们家的客人,以後对她说话能不能客气点?”

“例如呢?”江雕开不冷不热地问。

他没给她甩脸子江新月就算感恩戴德了,连忙趁热打铁:“例如她说话的时候,你可以适当地和她互动一下,她去你房间问你电脑问题,你不要只顾玩自己的……”

这场谈话以後,姜薇再来她们家────

“江阿姨,你做的菜真好吃,比我爸做的好吃多了。”姜薇嘴特别甜。

“真的啊,那就多吃点啊。”江新月喜滋滋地帮她夹菜。

“她叫你什麽?”江雕开指了指姜薇问江新月。

江新月笑得眼睛弯成月芽儿:“阿姨呀,怎麽了?”

江雕开转头面向姜薇:“她是我姐,你又叫她阿姨,那你是不是应该叫我叔叔?”,对面的小妮子一下愣住。

“阿开……”江新月没想到江雕开的互动就是这个,她这一叫他真有点恨铁不成钢。

没想到小妮子愣过之後甜甜一笑:“可以呀,我以後叫你大叔好不好,其实在韩国很多女孩子比大自己几岁的男孩都叫大叔呢……”

江新月满脸黑线。

“那麽大叔,一会能不能教我玩电脑游戏呀?”姜薇问。

“好啊。”江雕开站起来,“一会来我房间吧。”说完,他居然真象大叔一样摸了摸姜薇的头顶,还附赠了一个笑容。

姜薇完全石化了,这是认识江雕开以来他第一次冲著她笑。

而江新月面对这样的江雕开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道她的谈话真的起作用了?怎麽她心里就这麽不安稳呢。

第19章

姜薇这事还倒罢了,虽然江新月有点後知後觉,不过姜薇喜欢上江雕开她一点也不惊讶,江雕开在她眼里虽然有时候有点欠扁,但这样的少年的确有颠倒众生的本事。如果不是从小看著江雕开长大,如果她不是这个姐姐的身份,如果她再小几岁,站在旁人的角度她或许比姜薇还要花痴吧。只是亲情这东西很奇怪,它树一般在你的血液里繁茂,完全杜绝其他杂芜的滋生。

江新月只是还不能完全消化江雕开的另一个面目。其实她只希望他做个平凡的孩子就好了,到什麽时候做什麽事,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而不是过於的鹤立鸡群。然而,她是该郁闷於她真的忽略了他一路的成长还是该惊喜地接受他的一鸣惊人呢?

有几天江新月忙的晕头转向,下班回到家,她先钻进卫生间,准备把几天积压的衣服全都洗了,不然江雕开肯定要向她抗议没衣服穿了。可是打开脏衣篓的盖子里面空空如也,难道是她记错了吗,她和江雕开的脏衣服都跑哪去了?再转头,她的眼睛亮了一下,一台崭新的全自动洗衣机摆放在原来旧洗衣机的位置,小巧的体型、流线的外观是她梦寐已久的,只不过那台旧洗衣机还能用,她总舍不得换掉。

她疑惑地冲出卫生间,仰起头,阳光正透过客厅晾衣架上挂的密密麻麻的衣服照射进来,鼻息里有清新的皂粉的香气……这台价格不菲的洗衣机,这些漂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

“阿开,你出来一下。”她还不至於被“惊喜”冲昏了头脑,当看到那台洗衣机的瞬间,脑海里已经警铃大作。过了好一会儿,江雕开才慵懒地推开了卧室门,有点不耐地问她什麽事。

“那台洗衣机是怎麽回事?”她小心地问,尽量让语气平和。

“什麽怎麽回事,当然是买的啊。”他奇怪地瞄了她一眼。

“买的?”瞧他说的多轻松啊,怎麽就这麽来气呢,“那钱呢,钱是从哪儿来的?”她开始咬牙。

他又抬起了眼皮,看白痴一样看她,语气有几分冷:“你说呢,难道你不知道?”

她知道个鬼啊,要知道的话她就不会这麽急了:“我从来都没给过你这麽多钱,你……不是做什麽坏事了吧?”不怪她想歪,只因关心则乱,像江雕开这种人想赚钱方法很多,他不需要什麽,只凭一张脸蛋就够了。

江雕开的脸拉了下来,眼眸冰墨般寒冷,丢了一句:随你怎麽想!就砰地关闭了房间。

“阿开……江雕开……”任她再怎麽喊江雕开都不再理会她了。

怎麽这样啊?!她还有没有存在感了,在他面前她已经够小心翼翼了,像伺候菩萨一样供著他,唯恐哪句话不对他脾气,现在好了,把他惯成这样了,都是她自讨苦吃。

难道……是父母给他的钱……她暗骂自己笨,赶紧给家里打电话。

“妈,你和爸最近有没有给阿开打钱?”

江母在那头先笑了:“阿开哪是那样的孩子啊……怎麽了,是阿开不听话了?”

“哦,没有,没有啊……”江新月不想让父母担心,连忙否认。又和母亲闲聊了几句才挂线。

就这样一件小事就让江新月感觉到棘手,而且她还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就连江雕开没来之前她一个人生活也从来没感觉到这样的孤立无援。他已经十六岁了,她缺席了他十六年的岁月,现在她想再怎样影响他似乎都已经晚了……

况且他好像生她气了,而郁闷的是她还不知道为什麽他那麽生气!生气的江雕开似乎比平日更水火不进。晚餐他没有吃,第二天姜薇来了,有小丫头在,气氛还不算尴尬,只是连姜薇似乎也嗅到了什麽,悄悄在她耳边问她:“江阿姨,开他怎麽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呀?”

“没有啊……”她小声否认,一边转头看他,他眸眼冷淡,她的话僵在了舌尖,微尬地冲姜薇笑笑。

“阿开,我给爸妈打电话了,他们说……没有打钱给你……我只是想……”

碗一推,江雕开蓦地站了起来,江新月抬头看他,江雕开转头向姜薇:“不是说想跟我学电脑游戏吗,还不过来。”,姜薇看看江新月,还是抵不住诱惑,叫道“好啊”,说著追著江雕开的身影进卧室去了。

江新月被晾成了鱼干,半响没反应过来。她终於呵了口气:“我怎麽了,我这是得罪谁了啊。”

第20章

江雕开是能把冷暴力玩到顶极的少年,他要不待见谁,你只要在他旁边一站,立马能冻成冰坨。更不要说生活在一起,那绝对绝对是一种煎熬。

如果哪一天阿开要喜欢上一个女孩会怎样?郁闷的江新月居然还会想这种问题,看他平时对她和姜薇的态度,能被他喜欢上的女孩儿一定是稀有动物,他一定会对那个稀有动物喜欢到极点、霸道到极点,占有欲强到常人难以忍受的地步。想到这里,江新月激灵了一下,抚了抚胳膊上起来的鸡皮疙瘩。

这时有客户来访,那个年介中年略有些富态的客户指著她的鼻子,一直叫著“jd”还一脸惊喜的样子。起初江新月以为他认识站在她身边的於玮呢,不过後来她确定客户的手指的是她,她也指了指自己,那客户频频点头,江新月却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她并不认识这个男人,而且她也不叫jd。

“jd?”站在一边的於玮突然叫了一声,恍然大悟般扯住江新月的胳膊,“你认识jd?真的吗,那个盛传已久的it界神童?”

原来是他……她岂只是听说,而且是不止一次听说,那个it界天才少年披著一层神性面纱,被业界传的神乎其神。it+天才,如果这两项桂冠再同时加在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头上,那麽实在令人神往,况且她的职业还是记者。她不仅仅神往,而且有时还迷惘,jd这样神话般的少年是否真的存在?

“你们怎麽回事?”江新月看看於玮,又看看莫名兴奋的客户,“我怎麽会认识jd?”

“江小姐就别装了。”那中年客户上前一步,热情地握住了江新月的手,使劲晃了几下,“你不仅认识,还和jd先生关系亲密啊。”

於玮有些“惊恐”地看向江新月:“她……?和jd关系亲密?”

“您在说什麽?”江新月抗议道。那客户仍抓著她的手:“江小姐不记得我了,在xx小区门口……”

这一提醒,把江新月仅存的一点记忆勾了起来:“啊,是你。”,他是前些日子跟踪过她的男人,那些日子她常常感觉被人窥视和跟踪,记者这个职业,常常得罪人而不自知,她以前还真碰到过伺机报复的,所以心里也有点发毛。有一天她用了林南教给她的一点反跟踪法,把那男人逮个正著,正要开口质问,不料那男人却向她问起了阿开,那天也正赶上江雕开放学回家,他远远的把那男人拉开去了,江新月在楼上看他们在楼下谈了好半天。

好笑,原来他是找阿开,害她虚惊一场。江雕开上楼,她问他那男人是谁,江雕开说是同学的爸爸,她就没再追问。

“我们企业开发了一款美容皂,引进全自动流水线,可是後来发现了一个bug,常有盒子没装香皂,这大量增加了生产成本,於是我费尽辛苦打到了jd,要求他为我们公司设计一款检测软件,我愿花三百万元购买其专利权。我给了jd三天时间,先付了一半定金,三天後我找到他,他却告诉我他什麽都没做。当时我真想火冒三丈,我尊重他是it天才,不过天才也不能随便浪费别人时间呀,我们企业一天就是数千万的损失啊,这时jd却对我说,二百五十万,明天我把软件交给你,少收的五十万算是我的违约赔偿,如果你确定需要的话。另外我有更简单的方法,不用测试,不用申请,立刻就能实行,而且除了定金不再收一分钱,你选哪一个?”客户说的眉飞色舞,吐沫星子四溅,“我不傻当然选後者。哎呀,真想不到,真想不到,天才的头脑就是不一样,原来问题的解决就这麽简单……”客户咂著嘴,击掌叫绝。

连江新月都被勾起了好奇心,於玮追问:“到底是什麽办法?快说呀。”

“你们猜怎麽著。”客户卖关子地说,“jd叫我花100块钱买了台大功率的电扇放在流水线旁边,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说真的一百五十万我花的心服口服,jd真的了不起……”客户竖起大麽指。这jd也确实了不起,这钱对於他也太好赚了,和“骗”来的也差不了多少,但和真骗不同的是,被“骗”的人还对这个“骗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和jd到底什麽关系?”於玮犀利地问。

“他是我弟弟,而且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就是jd……”江新月说。

“你今天才知道?”於玮明显不信,“你不会捂著想爆个大新闻吧,江新月,你也太好命了吧,不仅当红影帝追求你,而且你还有个it天才弟弟……”

江新月站在天台上发著呆,她需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来消化一下这个“大惊喜”,的确,她做梦都没想到江雕开会是那个天才少年jd。一百五十万,她需要赚十年都不够,而他唾手可得,如果他愿意,成百上千万恐怕都不在话下,她的弟弟居然是一个百万甚至千万富翁,而她却可笑地每月支付他两千元的生活费,可笑地觉得自己将会是他未来n年的监护人……

她对自己的弟弟是多麽可笑的“无知”啊……

“妈,你听没听说过jd这个人?”江新月百感交集地再次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jd?是个外国人吗?”

“不是,对了,妈,阿开是不是在电脑方面很有特长?”江新月转换了问法。

“是啊,你忘了阿开小时候对电脑特别痴迷,他六年级还得了全国什麽游戏比赛的一等奖,那时候就有好多商家找他去试玩,我还纳闷怎麽给人家玩玩游戏还给那麽多钱呢,初中阿开参加世界青少年机器人大赛也得了一等奖,还去国外领奖来著,我和你爸都不知道这孩子是什麽时候学的这个本事,他从初中就开始给人家编程、设计软件……我还专门给他办了张卡,他赚的所有的钱都存在卡里,由我帮他收著,他自己从来都没花过……”

“妈,你怎麽从来都没和我说过这事?”

“我以为你知道呢……”

是啊,她不该知道吗?她应该知道啊。怪不得她问江雕开钱从哪儿来时,江雕开会反问她,难道你不知道?怪不得他会生气,因为她这个姐姐实在是当的太不合格了!

“阿开。”江新月讨好地站在正在玄关换鞋的江雕开旁边。江雕开直起身,冷淡地看了她一眼。

“嗯 ,今晚上想吃什麽?”她继续讨好地问。

“随便。”江雕开拎起书包走向卧室走,江新月抓住了他的胳膊。少年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手腕处温暖柔软,他的目光从她抓著他胳膊细白的手指移到她白晰的脸上。

“我从不知道你玩游戏玩的这麽好,居然全国都排得上名,也从来不知道你这麽厉害,世界青少年机器人大赛能获得第一名,阿开,以前我们没生活在一起,我对你了解太少,现在我知道洗衣机的钱是哪里来的了,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可是以後再买什麽东西,哪怕是用你自己赚的钱,也和我商量一下好吗?因为我们是在一起生活呀。”

少年眸中的锋芒减了几分,终於点了点头,“好”,笑容在江新月面庞上绽放,她的手无意识地在少年的手腕上轻轻摩挲了几下,而少年的眼睫动了一下,目光定在她的脸上,而她没发现他眼神的变化。

“那……那台旧洗衣机你弄哪里去了?”见他态度好了,她的话也活份起来。

“让送货的人弄走了,我告诉他们随便扔哪里都可以。”江雕开不著痕迹地抽回手臂。

“你……那台旧洗衣机还很好用啊……”她真切地惋惜。

他的唇角勾了起来,“有新的好用吗,不然我找人把那台旧的再找回来,你用旧的,我用新的?”他哼了一声,向卧室走。

她咬唇呼了口气,对著他的後背大声说:“既然已经扔了,那就不必费力了。”

21-25

第21章

“江新月,你的电话”於玮把手里的电话递给江新月,神秘地向她挤挤眼,“大导演找哦。”

“我是江新月,您是哪位?”江新月手指一边敲击著键盘一边接听。

“干女儿”对面披头一句把江新月叫愣住了,“你立刻马上过来片场,你不要过来,你干爹就死定了。”,後面几句话让江新月意识到是谁打来的电话了,居然是国内著名的大导演郭为民。说来好笑,五年前江新月入行时就认识郭导了,不知为何郭导对她一见如故,分外喜欢,一见她就说要认她做干女儿,江新月当时只有二十三岁,却并不天真,只以为大导演是在开玩笑,可是以後每次见到郭导他都会叫她干女儿,虽然私下并没有什麽联系,但只要是工作上的碰面都合作的很愉快。

“郭导啊,出了什麽事吗?”江新月习惯地称呼著这个大导演,虽然关系不错,但私下里他可从没打电话找过她,这次是因为什麽事?

“郑奕!这兔崽子给我撂挑子,他要换女主角,不换就罢演。干女儿,这次非你出马不可了,不然我也玩不转了。”

江新月心头一惊,郑奕航出道以来一直是非常敬业而且专业的演员,虽然名气大,也从没耍过大牌,这次是怎麽了?

“郭导,是不是之中有什麽误会?奕航他不是这种人啊,如果真有什麽误会,我去了也不管用啊。”江新月语气和缓地说。

“你来怎麽不管用?那兔崽子就听你的,不会连这个忙都不帮干爹吧?”

“不是,郭导,您言重了,我和奕航关系是不错,可真没到那种我说什麽他就听什麽的程度,况且我是替别人打工,现在手头工作很紧张,我走不开啊。喂……郭导……”听筒里传出盲音,江新月轻叹一声,看来她把郭大导演给得罪了。

“喂,郭导找你什麽事,是郑奕航要罢演吗,为什麽啊?”於玮凑过来好奇地问,正好看到门口站著的林南,连忙收声。见於玮表情有异,江新月转头也看到了他。

“你出来一下。”说著他就退了出去。江新月走出去,林南就站在楼道里。自从那次争论之後,两人一直都在冷战。

“什麽事?”江新月问。

“郭为民刚才来电话,要我放人。”

江新月讶然抬眉,原来郭导在这里等她呢。林南苦笑一下:“这个人情还是要给的,你走一趟吧。”

“好”江新月点头,既然林南同意,她何乐而不为,即使功败而退,也算尽了人情。

“对了,你确定能劝得动郑奕航吗?”沈默了一会儿,林南问道,他语气低沈,表情带著一丝复杂情绪。

“我不确定。”江新月实话实说。

林南点点头,对江新月不置可否的回答似乎还算满意。又停了停,他说:“新月,我们……”

“林总,那我去了。”江新月打断了他,迅速地转身回办公室,对林南,她的气还没消。林南叹息一声,轻轻摇了摇头。

江新月走进郑奕航专属的休息室,陈英俊对她做了个手势:“你总算来了。”,江新月讶然:“怎麽,连陈小姐都束手无策了?”

陈英俊切了一声:“我的话他什麽时候听过。”说完鄙视地瞥了江新月一眼扭身走了。

正主正眼都没看她,双腿舒服地交叠在椅子上玩切水果,手法那个娴熟。看到他这样子,江新月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故意加重了步子站到他面前,他抬眼,故意冲她呲牙:“哎,一起玩?”

江新月一把夺过他的ipad扔在沙发上,郑奕航向她瞪眼,但是假凶恶,眼底聚著星星点点的笑意:“喂,你!这麽野蛮。”

江新月不理他,拉过椅子坐下,郑奕航的长腿被她一扯掉在地上。

“你还有心思玩,我的车费帮我报销。”她把打车的发票拍在他面前。他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五十块?这麽点钱也值得报?你这女人脑子被钱虫子钻了吗?”

“哪能跟你比,五十块也是我的辛苦钱,快给我报销。”

郑奕航拍了拍口袋:“可惜我一分钱也没有,我的钱都在elon手里,报销去找他。”他耸耸肩。江新月轻轻呼了口气,郑奕航是多麽纯良无害的一个人啊,他如日中天,身价不匪,可是他却完全没有金钱概念,他所有的片酬都交给经济人一手打理,他自己乐得轻松,能对钱这麽看淡的人少之又少,这样的人怎麽会做出刁难新人的事呢。

不再和他逗嘴,她清了清嗓子,严肃下来:“锺雨桐有什麽地方让你这麽讨厌,甚至到换角的地步?”

“她有什麽地方让我不讨厌吗?”郑奕航反问。

“当然有。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儿,相貌甜美,性格也乖巧,我想不出你为什麽讨厌她。你也知道新人想在这个圈子出头多不容易,你应该多多提携她才对啊,犯不著处处针对她……”

“打住。这是你认为的,我不这麽认为,她在装可怜,我最讨厌这种惺惺做态的女生,发布会上就让你把我的专访取消了,之後还要和你一起吃饭,我和你认识五年,她和你认识五分锺你就偏向了她,这种女人够厉害……”郑奕航手舞足蹈,在江新月眼里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大孩子。

“好了,就算你讨厌她好吧?印象也是可以改变的,你们之後毕竟要演男女情侣,你重新接触一下她,或许会发现这女孩儿的好处呢。就当看我的面子,不要换女主角了,如果传出去,对你也很不利。”

“不行,必须要换。”郑奕航坚定地说。

“好吧。”江新月点点头,“我去和导演说,我说不动你,让他另请高人。”她拎起包向外走。

郑奕航叫住她:“也可以不换,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麽条件?”江新月收回脚步。

“我的条件是──你每星期都要来探班。”

“我没有时间……每月探一次行吗?”这件事和她有什麽关系?不过江新月懂得顺势而为,她跟他讨价还价。

“免谈。”郑奕航捡起ipad,准备重玩。江新月伸手盖住屏幕:“好,成交。”,郑奕航低头,笑了。

第22章

江新月很怕江雕开会和朋友在外边过生日,很容易就把她撇一边。他十六岁以前的生日她都缺席,这次她想和他一起庆祝十六岁生日。幸好江雕开告诉她会邀朋友在家过,问她能不能应付,江新月满口答应,她不怕麻烦,只要在家过就成。

放学以後,江雕开的朋友陆续到了,大家挤在客厅里相互介绍。

“这是我姐。”江雕开在介绍她的时候表情很淡,词语简短,连名字都欠奉。是呀,她是他生日会最大的配角,确切地说是老妈子角色,她的姓和名恐怕他的朋友都不关心。

“姐”

“姐”

年青人错错落落的叫声,江新月一一点头微笑。年青就是好,连叫声姐都正大光明,不像她这个年纪,姐已经不敢轻易叫出口。

“高照,包大龙,包小阳”江雕开介绍得很随意,又介绍站在江新月身旁的姜薇。谁知姜薇和包小月欢呼了一声手就抓在了一起。

“怎麽是你啊。”

“你也认识开?”

“你们认识?”江雕开问。

“是啊,我们是同班同学。”两个女孩儿异口同声。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那真是太好了。”江新月说,“对了,阿开,你的朋友到齐了吗,是不是还差一个?”虽然没听江雕开提起过,但她倒是道听途说过他有一个最好的朋友。对於於玮、於虹的过度夸赞,她潜意识里反倒对这个未曾露面的少年有一丝好奇。

江雕开挑眉看她,似乎很诧异她为什麽会知道还差一个人,他正要说话时门铃响了起来。

江新月跑过去开门。

她稍稍愣住,因为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少年,气质和阿开简直是天差地别。於玮和於虹姐妹描述的并不过分,因为站在门口的少年比她们口中的描述更过分一些。那是玉一样的少年,有著颀长优雅的身姿,狭长漂亮的眼眸散发著润泽的温度,斯文的如同漫画里走出的王子。

南宫祭在看到江新月的一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有点怀疑此刻他是否是站在江雕开家门口,他怀疑是昨晚梦境里和她纠缠的太过彻底,所以那梦境居然延伸到现实中来,他怀疑是他对一个得不到的女人太过渴切,所以产生了幻觉。只是怀疑的时间只在一闪念,他就醒过来,确信居然就是她!

润泽的眼眸因为热切而烧灼起来,只不过他太会掩饰。对面的她穿了一件剪裁简单而合体的无袖白色连衣裙,头发随意地扎了马尾,清新简单的就像朵初绽的小百合。只是於他看来,她的衣服如同虚设,她的裸体已温习了无数遍,一展眼她就像是赤身裸体站在他眼前。想起那晚她妩媚而清越的眸眼,猫儿一样妖娆的叫声,想起她雪白的双腿盘在父亲的腰间,父亲的深长欲望一次次深插进她的……

“这是南宫祭。”走过来的江雕开介绍。两个少年眸光有瞬间交会,话都在眼里,脸上都没怎麽表现出来。

“祭,这是我姐。”还是同样平板无奇的介绍。

江新月笑了,眉眼弯成新月。她喜欢这个少年,和酷酷的给人距离感的阿开完全不同,南宫祭第一眼就让人觉得有亲近感。或许在潜意识里她更希望有一个像南宫祭一样的弟弟。

“好像在哪儿见过你。”江新月对南宫祭说的第一句话。南宫祭也笑了,眸中润泽的温度阳光一样在空气中散开,让看到他笑容的人有种暖洋洋微醺的感觉。

“我看姐也很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呢。”南宫祭说著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小巧而柔软,有一瞬间他舍不得放开,可是他的意志从来强过欲念,“姐,常听开提起你,很早就想拜访了,今天终於见到真人了,太高兴了。”南宫祭话里有话,可是表面听来却是很适度的恭维。

“阿开提到过我吗?”江新月惊讶。

“当然了,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他有个姐姐呀……”

“你们确定要在门口聊吗?”站在一边的江雕开开口,江新月这才意识到似乎怠慢了贵客,赶紧让南宫祭进屋。

高照正和包大龙咬耳朵:“觉不觉的那妞像一人?”

“那个姜薇?”包大龙问。高照啐了一声,包大龙才说:“开哥听见你这麽叫肯定废了你。”

高照嘬牙:“废话,这不是他不在边上嘛,你妹是祭特意给开找来的,他姐又像你妹,这中间是不是有什麽猫腻?”

包大龙低声说:“打住,别说像我妹的话,可比我妹有味道多了,开哥听见这个会黑脸。”见江雕开他们过来,包大龙赶紧噤声。

年青人很快打成一片,在厨房里忙著的江新月都能听到饭厅里的声浪,心里还真是有点小小的羡慕他们。昨天已经备好了要用的凉菜,很快炒了几样现成的热菜,先让他们吃著,她做起来就不著急了。

锅里有小炖肉,肉香飘了满屋,她上了一天班,肚子也饿了,盛了一碗饭一边吃一边看著火。年青人不会有心思进来看她做饭,她也不会出去凑这些小孩子的热闹,再说肚子饿了吃什麽都香,她都很佩服自己的厨艺,大块朵颐、肆无忌惮。

南宫祭进来时就是看到这种情形,厨房里乱糟糟的,但香味却很浓郁,她扎著绿色的围裙,一边扒著碗里的饭一边看著锅里的小炖肉,说真的,她吃相真是不雅,一点也不淑女,可是看著她,他心里却充满趣味,从里往外的想笑出声音。

目光再移到她的身体──那包裹在白色裙子下的娇俏身段,圆润俏挺的屁股,他早就意识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身体的某部分在慢慢骚动,疼痛,硬挺……只有他能感觉到自己克制的低喘,他想,他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无论用何种手段。

似乎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她转过头,眼里掠过惊讶,然後就是剧烈的咳嗽,弯著腰,憋的脸都红了。

“对不起,姐,我是不是进来的太突然了?哎……有没有噎到啊……”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歉意,迟疑了一下,伸手帮她轻轻拍著背。

好半天,她终於直起了腰。脸上红晕未去,轻咬著唇想扯出一丝尴尬的笑意:“你……”

南宫祭看著她,眸眼里有暖和的笑漾开,他用手戳戳自己的嘴角。

“嗯?”江新月咦了一声。南宫祭动了动唇。

江新月噢了一声,手摸向自己右腮,南宫祭说:“这儿,左”,顺著他的指引江新月顺利地从左边取下一粒白饭,然後她毫不犹豫地把它放进嘴里吃掉,吃完了,她才意识到什麽。习惯是一种多麽可怕的力量啊,她後悔的要死,异常尴尬地看著惊讶的南宫祭:“那个……扔掉怪可惜的……”哎,她还解释什麽呀。

“嗯”南宫祭点点头,笑著说:“其实姐这个习惯挺好的,我很赞成。”

“啊……?”她有些微茫地看著他的笑容,想不到这也会受到称赞,这孩子真是……讨喜。

“那个……可以了吗?”南宫祭指指锅。

“嗯 ,差不多了。”她连忙掀开盖子看。两个人合作把小炖肉放进专用的盘子里,南宫祭端起来对她说,“菜已经够了,出去和我们一起吃吧。”

她双手直摇:“不了,不了,你刚刚也看到了,我都吃饱了,还是你们吃吧,我不打扰。”她脸上依旧微窘。

“怎麽会打扰呢?姐不出去开的生日怎麽能过好呢,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吧,都是同龄人啊,快来。”他很自然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江新月心里没什麽准备就被南宫祭拉了出去。

“小炖肉来啦。”南宫祭的声音引来了大家的关注,可是都没注意他左手端的菜品,而是他右手牵的江新月。包大龙张大了嘴,低声对高照说:“还是大少牛。”,高照哼了一声:“我就说有猫腻了,保不准祭和开早把这妞给上了。”

“是他姐。”包大龙挤眼,示意高照别再说下去。高照哪听他的,贴他耳朵说:“你还不知道吗,姐姐cāo起来不比妹妹更爽嘛。我要有个姐,我早贡献出来了,有姐一起cāo啊。”,包大龙急得直使眼色,生怕江雕开听见

第23章

不过包大龙白担心,江雕开是听不到的,他的注意力在江新月和南宫祭身上。江新月身上的围裙还没摘,松松的绿色围裙反倒衬出她裹在白色裙子里的美好身段,头发也松松地扎著马尾,有两绺发丝不听话地垂落,蜿蜒的弧度衬著她白晰圆润的脸蛋儿,新月般的眼眸里带著些许笑意……

“姐被我请出来了,开的生日怎麽能缺最重要人物呢?”南宫祭说。

江雕开的眼眸深沈地看不出一点意思,旁人倒是都纷纷表态。

“还是大少想的周到。”

“对了,怎麽把姐忘了呢。”

“姐当然要坐开哥身边啦。”

姜薇不情愿地挪了挪身子,江新月把她按住:“薇薇不用动了,还是你挨著阿开吧,你们都是年青人嘛,我坐哪儿都一样的,我坐薇薇右边吧。”

大家都往里挪了挪,加了把椅子,江新月坐在了姜薇和南宫祭中间,与江雕开隔了一个姜薇。

话是江新月不经意说出来的,但潜意思太明显了,大家都听出来了,都一边看著江雕开和姜薇,一边吃吃乐。姜薇抿著嘴笑:“谢谢江阿姨。”

“阿姨──”

“阿姨──”

包大龙和高照都直著脖子嚷起来:“那个什麽叫姜薇的罚酒三杯啊,我们都叫姐,你叫什麽阿姨,明显让我们占便宜啊。”两个人坏的挤眼睛。

“是我爸让我这麽叫的……”姜薇嘟著嘴说。南宫祭看了眼江新月抿唇轻笑。

“别闹了。”江雕开开口,“爸妈是老来得子,我和我姐之间整整差一轮,你们跟著我叫姐就认便宜吧,不从我这儿论跟著姜薇早该叫阿姨了,再闹的,改口啊。”说著他看了江新月一眼。

江新月面色变了一下,她其实并不介意自己的年龄,可是在这样的场合,被江雕开这麽一说,就显得特别尴尬。南宫祭也微露讶然神色,江新月的外表也把他给骗了,他只以为她二十挂点零。

“一轮啊,那岂不是二十八了,妈呀,姐长得也太嫩点了吧。”包大龙说。

江新月让他逗笑了,瞬间的尴尬早过去了,她不卑不亢地说:“是啊,我今年二十八岁了,和你们可以说是两代人了,虽然阿开是我弟弟,但在我眼里一直当他是孩子,当然你们也一样了。”

“孩子……我们看著有这麽小吗,姐?”南宫祭问著江新月却看了眼江雕开,“阿姨我可真叫不出口,姐姐还勉强,因为在外人眼里你和我们也差不了多少,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叫年龄不是问题吗,这个话题就打住,我们一起举杯祝寿星生日快乐吧。”

气氛很快热烈起来,大家又吃又喝,又切蛋糕,又唱歌的,起初江新月还觉得别扭好像没法融入,不过很快就被他们的青春和热情带动起来了。

一顿饭吃完了,天色已黑了下来,江新月刚要站起来收拾,众人玩性正浓,都不依她,非要她和他们一起玩游戏,江新月不禁好笑,她都多大了,想起最後一次玩游戏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玩什麽游戏啊?”她问。

“折手游戏。”包小月说。

“就是大家都伸出十个手指,每人说出一个特点,符合这个特点的人就要折一个手指,一轮下来点检一次,谁折的手指多就要罚酒一杯,第一个十个手指都折下的人,罚酒三杯。”姜薇给江新月解释。

江新月点点头,“还挺有意思的。”现在年青人的游戏真是新鲜。

“我先说。”包小月嚷著说,她看了江雕开一眼,“姓江的请折手。”

江雕开、江新月、姜薇折手。姜薇抱怨:“还是同学呢。”,包小月哎呀了一声捂住嘴:“我忘记你也姓jiang了,都怪你们的jiang写法不同嘛,那下次你也叫我折手好啦。”

南宫祭微倾身,将江新月的小手指弯下来:“就是这样玩,很好玩的。”

江雕开不动声色地说:“年龄最大的折手。”众人想笑,不敢笑。江新月第二次折手。该轮到她说了,她谁都不想得罪,更不想罚阿开喝酒,正踌躇,南宫祭贴在她耳边说了什麽,她笑笑说:“复姓的人请折手。”

南宫祭折手。

南宫祭说:“谁是寿星谁折手。”

江雕开折手。

包大龙说:“晚上爱说梦话的折手。”

大家面面相觑,包小月不满地嘟哝了一句,折手,大家这才笑起来。

高照说:“名字里有月的折手。”

包小月怒瞪向他,转而又笑开:“哈,我已经改名叫包小阳了,多谢开啊。”说著朝高照吐舌头。

“那……折手的只有我了啊?”江新月小声不确定地问。高照愣了一下:“姐,你叫──?”

“江新月。”

“哗──”大家哗然。

高照委屈地说:“姐,对不起咧,我真不知道你名字里也带月啊。”

南宫祭低头笑,“江新月。”他唇齿开合,咀嚼著这个名字,和他想像中一样。江新月折下第三根手指,大家鼓起掌来,嚷著让她喝酒,南宫祭帮她倒了葡萄酒,众人又说南宫祭偏向,倒的不满,由高照过去补倒了一次,江新月拿起酒杯,闭著眼,喝干,喝完向大家亮杯,大家又嚷又鼓掌。

第二轮开始。包小月说:“最帅的人请折手。”

在座的男生除了江雕开都折了手,包小月指著江雕开:“为什麽不折手?”

江雕开说:“我不觉得自己最帅。”

“那你觉得谁最帅?”

江雕开扬了扬下巴:“祭啊。”,南宫祭笑而不语。

“可我觉得你最帅啊,姐,你说呢,阿开是不是最帅?”包小月问。江雕开冰墨色眼眸看向江新月,江新月没想到包小月会把这个问题丢给她,江雕开的视线有种压迫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阿开今天有点别扭。南宫祭也转过头来等著她的答案。面对大家亮晶晶的目光,她点点头,说“是”,江雕开调开视线,唇角轻轻勾了一下,包小月高叫:“姐姐发话了,阿开快折手。”

江雕开不再分辩把手折下。

南宫祭侧向江新月轻声问:“在姐姐眼里,弟弟都是最帅的吧?”

江新月也小声说:“不啊,你们都很帅,只是帅点不同。”,南宫祭这才把坐姿调正。

江雕开说:“上班的人折手。”,江新月向他看过来,他就是别扭,怎麽哪次都针对她。可是江雕开目光凉冰冰,却不看她。江新月只得折手,轮到江新月说,她让著江雕开,别人又不熟,只说:“姓氏上声调请折手。”,在座只有南宫祭,南宫祭轻松地把手折起来。

第24章

这个游戏玩的有点奇怪,明眼的人能看出来:江雕开每一次都是针对江新月,江新月肚量却极大,每次反而针对的是她的下家南宫祭,南宫祭肚量更大,唇角一直都挂著淡淡笑意,他仿佛有意替江新月“报仇”每一次问题都针对江雕开,三人正好形成一个循环。

不过江新月有点背运,其他几个人不经意的“飞箭”总是正好落在她头上,她只能认倒霉,差不多每一轮下来都是罚她喝酒。她也不在意,应该罚的时候她也痛快,不会磨磨叽叽的,她平时并不怎麽喝酒,表面上看也文文静静的样子,但她知道自己是有些酒量的,几轮下来,连包大龙都叫好,说江新月是女中豪杰。

第二个游戏大家转战到了客厅,把两张茶几拼起来,男生占一边,女生占一边,楚河汉界一般。包小月拿了只装了很多字条的玻璃罐,指著罐子说:“这里面都是刚刚大家写的问题哦,而且这些问题要多麻辣有多麻辣,要多刺激有多刺激,这个游戏的名字呢就叫做──真心话大冒险,哈哈,现在游戏开始了,我先摇一摇罐子,然後从里面抽出一张字条,然後每个人都要答,而且要答真心话,注意,不管问题有多刁钻,都要答真话哦,不然就罚酒三杯,开始了。”

江新月虽然知道自己有些酒量,但也从来都没喝过这麽多,她差不多喝掉了足足有一瓶半的葡萄酒,连她都开始佩服自己了,看来她的记录又要刷新了。不过,酒劲似乎现在才开始发挥作用,头开始有些晕沈沈的,有一瞬间眼前正在说话的包小月变成了两个,她分神了一小下,致使包小月说的话有几句没有听清。但是她的大脑是清醒的,而且异常兴奋。

包小月抽出纸条,吐了吐舌头念道:“目前在座的人是否还是处女或处男呢?把yes或no写在面前的白纸上展示给大家。”

江新月被涌上的酒气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几束目光都迅速转向她。她站了起来,“那个……你们先玩儿,我先去收拾餐桌……”她要溜,被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按住,“姐,游戏已经启动了,听到的人都必须回答啊。”

江新月呼了口气,刚刚的游戏还好,这个游戏也太露骨了吧,现在的孩子都这麽开放吗,她有点吃不消了。不过这些孩子都精著呢,怎麽肯放她走呢。

包小月说:“大家比较期待谁的答案呢?”

高照慢条斯理地说:“我比较期待……姐姐吧,开始我以为姐只有二十岁左右呢,容貌和身姿都很像处女,可是按照姐姐的实际年龄又不大可能,即使是处女也应该是老处女了吧,so……很好奇。”

包大龙也说:“我也是,但是我觉得姐姐一定还是处女。”

江新月窘死:“为什麽都要说我。”

“姐,这是你的荣幸呢,说明男生都对你有兴趣啊。”包小月说,“可是我觉得该好奇的人最应该是开啊,自己的姐姐还是不是处女,呵呵,他是不是有时也会这样好奇的想这个问题呢?”

“当然不会。”江雕开看著江新月说,“因为只有对未知的问题才会好奇。”

大家哗然。江新月瞥开视线,江雕开的目光让她脑海里飘过“车震”这两个词,其实对於“性”江新月并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麽保守,她以为她和林南那只是她自己的事,没想到江雕开那样在意。

大家都亮出答案,齐刷刷的no,只有姜薇一个人是yes。这答案倒让江新月有点震惊,其实她早就担心过,可是内心还是有些逃避,心想阿开大部分上下学时间都很准时,他应该不会这麽“早熟”,况且他只有十六岁,哪怕是到他十八岁,他再和女孩子……她还好接受一些,现在的结果完全让她瞠目。不仅仅是阿开,连包大龙、高照、甚至乖仔南宫祭都已不是处男。

高照偏头和包大龙咬耳朵:“我说吧,有猫腻吧,估计这妞早几年就被开吃干抹净,祭也逃不了,他们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看小妞早被两人双龙入洞了。”

包大龙呸了一声:“不见得就是他们给开的苞吧。”

高照哼了一声:“你觉得开那种人有让别人给自己姐开苞的可能吗?”

“那到是。”

南宫祭坐的近,他们的话丝丝缕缕飘进他的耳朵,他不经意地看著对面的江新月,唇角一直勾著一个弧度,而他脑子里在想什麽,没有人知道。

“姜薇,我们这些人里就你一个人是处,是不是该罚酒啊?”包小月笑著说。

大家一听罚酒都兴奋地叫:“该罚!该罚!”

姜薇红了脸,骂道:“这是谁出的破问题,这麽让人丢脸。”

是处女是很让人丢脸的事,这种论点江新月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今天的气氛,她不适合在这里说教,只能把酒杯拿过来:“我替薇薇喝吧,怎麽我也是她长辈呢。”

“姐的意思是不是说姜薇现在还是处女姐是有责任的?是姐把开看得太严了?”包小月大胆地问。江新月愣了一下,一笑:“我怎麽有责任呢?我如果真看得严的话阿开也不会是非处男了,我只是怕薇薇喝多了酒我没法向姜队交待。”

众人吃吃笑,而江雕开的眼眸却冷了几分。

有时候一根稻草就能把一个负重到极点的人压倒,而这三杯酒对江新月就是如此。她明显醉了,平时身上那种独有的内敛自持已经没了踪影,她放开了,笑的更多,也让隐藏不露的妩媚悄悄溜了出来。

“第二个问题是:手熨时你的性幻想对象是谁?”

江雕开和南宫祭同时看向江新月,而江新月却浑然不觉,她面颊红晕,眼眸迷离,眼角眉梢有掩不住的风情。骚动的不仅仅是被她的笑声撩拨的有些难耐的心还有下半部分,早已经一柱冲天。看到她纤细的手轻轻拨动发丝,却恨不得拉过那双细白狠狠地按在鼓胀的裤裆上。

第25章

几个人的答案真是五花八门,包大龙的答案是“妹妹”,而高照的答案居然是“妈妈”,看著他们的答案江新月的嘴惊讶得一直没有合拢:“你们……也太变态了吧……”说完她呵呵地笑了,若是平时这样的话她是说不出的,反而醉意朦胧间她的话多了起来。

包小月看看江雕开和南宫祭说道:“我在问你们性幻想对象,干嘛你们一起看姐姐?”

“是啊,难道你们平时手慰的时候阿姨都在旁边看吗?”姜薇有些不满地附和。

“说什麽……”江新月笑著推了一把姜薇。

“有吗?”

“有吗?”

南宫祭和江雕开异口同声,然後他们对望了一眼。包小月上前一把把他们面前的答案揭开,她哇了一声:“你们商量好的吗?”

这一声勾起大家无限好奇,都伸长的脖子:“什麽呀,是什麽?”

“月亮女神”包小月把两人的答案亮给大家看,“什麽月亮女神,你们的性幻想对象都不是人了啊,那我们还有什麽希望啊……”

“没那麽玄”南宫祭笑著解释,“只不过喜欢象月亮的女生,而且对那样的女生完全没有抵抗力,只是没想到开和我的口味一样。”

“我也没想到,居然我们在女人的口味上这样一致。”江雕开说。

“你们没想到的事我早就想到了,平时你们俩裤子恨不能穿一条,还有什麽是不能一起的?”高照很贫,却不是瞎贫,他话里有话。

“阿开和祭……好到穿一条裤子?”江新月扭头问,包小月点头:“姐,你才不知道呢,好到穿一条裤子都难以形容他们俩有多好,他们好到让女生都嫉妒呢。”

江新月抿著嘴笑了,看看南宫祭又看看江雕开,她喜欢南宫祭这样的男孩子做江雕开的朋友。

“只有阿姨的答案没看了。”姜薇把江新月面前的答案纸揭开,江雕开和南宫祭都看过来,然而那张白纸上却没有任何字迹。

“姐犯规哦,怎麽能交白卷?”包小月指责。

“不可能!难道姐姐这二十八年来都没自慰过,做爱时都没幻想过和自己做爱的是别的男人?”包小月大胆地问。

江新月虽然醉了但还是红了脸,她使劲摇了摇头。

“罚酒,罚酒”高照和包大龙起哄,所有人都起哄,江新月又被罚了三杯。

人陆陆续续走的差不多了,每走一个,江新月都深深的鞠一躬,大声说下次光临,像个饭店送客的小招待,她摇摇晃晃的样子真有点滑稽。

南宫祭一直微笑地看著她,直到人都走光了,他才走上前:“姐,今天很高兴能见到你,我也要告辞了。开,走了啊。”

“走好……下次光临。”江新月大大地鞠了个躬,她的头撞到南宫祭xiōng口上,就再也没抬起来。看那姿势,江新月像是在练铁头功,头向下扎顶在南宫祭xiōng上,定定不动。南宫祭摇摇头呵地一声笑了,伸手想去扶她的肩,一双手伸过来,先他一步把她搂过去,她的身子软软地倒进江雕开怀里。

“喝这麽多酒,没品。”江雕开埋怨。

到底是谁让她喝了这麽多酒?南宫祭心知肚名却没点开,只说声明天见就走了出去。

“喂,你这个女人。”江雕开摇著江新月的肩,江新月朦朦胧胧地张开眼睛:“干嘛?鬼叫什麽啊……”

鬼叫?江雕开皱眉,江新月一向顺著他,供著他,哪这麽和他说过话啊。

“知道没量就不要喝,不然喝多了就乖乖去睡,粘在我身上做什麽?”他恶声恶气地说。

“还不都是你……不是你的话我能喝这麽多吗?”她的舌头打结了,说出话来很搞笑,可是脑子还是满清醒的,还仰著一张醉意惺忪的脸挑衅地向江雕开翻白眼。

江雕开才不承认:“你多大年纪,二十八岁,可以做我妈了,可以做……祭的阿姨了,干嘛和他拉拉扯扯、眉来眼去,你想怎样?老牛吃嫩草,拜托,你选别人好不好,别打我同学的主意,你不丢人我还嫌丢人,还有,你喜欢姜薇是你的事,别把她往我身上推,你就这麽喜欢让我和那个没xiōng没脑的女人在一起?”

江新月指著他呵呵地笑起来:“吃醋了,你吃醋了……我二十八岁对啊,哈哈,我可以做你妈,你喊我妈啊,我一点……也不反对……薇薇怎麽啦?我就是愿意她做我儿媳妇……”江新月打了个酒嗝,她捶著xiōng口又笑开了。

江雕开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冷冷地看著不断笑著的江新月。江新月不再理他,一摇一晃地走进餐厅去收拾碗筷。

江雕开怔了一下,跟过去抢她手里的筷子:“你干嘛?醉成这样还不去睡觉?”

“要你管!”江新月不撒手,“难道……我不收拾,明天……有人替我收拾吗?”

“快去睡啦。”

“我不要。”

醉酒的江新月力道还蛮大的,拉扯间不知是谁脚下打滑,两个人一起摔了下去。他直接压在了她身上,看她一声不吭,他撑起身子看时,她原来已躺在他身下醉死过去了。

她发丝凌乱,白晰的脸颊带著两团酡红色,睫毛很长,幼红的嘴唇像绽开的花瓣。怔怔看著她的脸,手指不由自主地触到她的脸蛋,手下的质感真的很滑,沿著她的唇线,滑过她的嘴唇,又返回来,这一次,他的手指近乎蹂躏地搓揉过她的唇瓣,呼吸急促起来,他都能听到自己的低喘。

视线再向下移,她的锁骨很漂亮,无袖的裙装正好露出她漂亮而瘦削的肩膀,两团鼓胀的rǔ房被白色面料包裹的恰到好处,它们随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无声地呼唤著谁。

看著她的rǔ房,他喘得更厉害,猛然间他粗鲁地扯下了她裙子一边的肩带,连同rǔ罩一起扯下来。半片xiōng口露出来,白晰似雪,那半边rǔ房不大,却圆润挺拔,rǔ头是淡粉的胭脂色。

他一手握住了她的rǔ房,尺寸像是为他生的,他一手恰能掌握,深色的手掌与她雪白的rǔ形成强烈的视角反差,他下腹硬的难受,一阵疼痛……他使劲捏她的rǔ房,让它从圆润的馒头变成耸立的山丘,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rǔ头,连同rǔ晕一起含进嘴里,使劲地吮著,像要从里面吸出rǔ汁来,像要把她的血吸干。

“啧啧”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原来软软的rǔ头在他唇齿间膨胀、硬实,他不再满足於仅仅像孩子一样的吮吸、开始撩拨、啃咬,吮弄,松开嘴时,浅色的rǔ头大了好几倍,沾著他的口水,变成了深胭脂色。

“好美。”他赞叹,眸眼深深,藏著喷薄的欲望。低下头继续玩弄那坚挺的rǔ头,而一只手已经抓住她另一边裙子的肩带就要拉下去,这时门铃响了。

美味一旦浅尝就无法自拔,他无视一直存在的干扰,裙子完全被他拉到了她的腰上,他的深眸注视著她的xiōng口,一对rǔ房已经有了明显的差异,被他玩过的那只rǔ头硬挺坚硬,水泽光亮,而没有被他玩的,像个小处女一般羞涩,也好像小很多,他的嘴唇移过去,含住那还软软的rǔ头,修长有力的手指仍不放过另一边,夹住了左边硬挺的rǔ头不停地捻动。

“铃~~铃~~~”门铃一直固执地响著,还是扰了他的兴致,他皱眉,恋恋不舍地坐起来,把她的内衣和裙子拉上来,跳起来去开门。

他站在门前,打开猫眼,里面映出南宫祭清俊斯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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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怎麽这麽半天。”南宫祭进门後抱怨,他扬了扬手,“看姐醉的不轻,我帮她买了解酒药。她人呢?”,江雕开一语不发地往里走,走到饭厅,南宫祭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江新月。

“睡美人”是闪过他脑海的第一个词,他怦然心动,可是却极力按捺著自己的欲望。

“怎麽让她睡这儿?”他问站在他身後的江雕开。

“她自己愿意睡这儿。”江雕开倚在门口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

“把她弄进去吧。”南宫祭习惯反客为主,他弯身扶起她,她的身体真的柔软,他感觉自己身上不断有热气散发出来,江雕开不再袖手旁观,走过来和他一起把江新月弄进了卧室。

“睡的这麽沈。”南宫祭不禁好笑。

“这就是所谓的烂醉如泥吧。”江雕开不忘揶揄。他依旧站在门口,手插进口袋里,他不自觉地总是站出一副随时送客的姿势。可南宫祭却并不打算立刻就走。

他转身问他:“知道门打开时我看到她的脸有多惊讶吗,为什麽不早一点告诉我?”

“如果是你,你会怎麽做?好朋友拿感兴趣的女人裸照和性交照片给你,而你却告诉他那是你姐,这样的话说的出口吗?况且也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事实就是事实。”

南宫祭扬眉:“你也知道那是我感兴趣的女人?”

江雕开与他对视:“能挑起男人兴趣的女人很多,但不一定都尝试过。之前你怎麽想我不管,但她是我姐,比我们大十二岁,别再动她的念头。”

南宫祭轻轻一哂,上前拍了拍江雕开的肩:“放心吧,你不动我也不会动。”说完,他就走了出去。江雕开送他出门,回来後站在江新月卧室门口,他伸手要开门却迟疑了好半天,最终他还是转身去了浴室。

“停车。”南宫祭声音很轻,却带了与生俱来的威仪。车子停下来,他打开门下车,伸手抓住了摇摇晃晃的姜薇。

姜薇扭脸看到他,一脸惊喜:“是你,南宫大少!除了你,开的那些朋友都是臭狗屎,他们载我到这里就把我扔下了,要我自己打车回家,可是我钱包和手机都丢在了阿姨家啊。他们太过分了,我说要告诉开他们怎麽对我,我会是开以後的女朋友,让开以後不要理他们,他们说什麽?他们居然嘲笑我说开不会看上我这种货色……”

“姜小姐,你醉了。”南宫祭轻声说道,把姜薇拉进汽车,吩咐k叔:“先送姜小姐回家。”

南宫祭坐的笔挺,再不看姜薇,他在回忆刚刚的情景,睡在地上的江新月,仰躺的睡姿让简单的白裙勾勒出她动人的曲线,鼓胀的两颗蜜桃以及柔软清香的身体……

昏暗的光线下,冥想的少年性感撩人。姜薇扭头迷恋地看著南宫祭的侧脸,喃喃:“好帅啊,真的好帅……人又好,哪个女孩子不爱呢?要不是我心里早有了开,铁定会爱上你的。而且江阿姨好象也很喜欢你呢,不过我知道你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麽?”南宫祭突然转过脸,“就因为她比我大十几岁?那是你还不了解我,如果是我感兴趣的女人,年龄根本不是问题,我想得到的东西必须会是我的。”

姜薇格格笑起来:“你现在更帅了诶,可是你也对江阿姨有兴趣吗,不可能的吧……不过看在你送我一程的份上,我想告诉你一个超级大秘密呢,绝对你听了以後会吃惊死,不管你们谁对江阿姨有兴趣,都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凑近南宫祭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麽,当看到南宫祭脸色的变化,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午夜的酒吧,光怪陆离,灯影摇曳。桌前南宫祭挺拔、修长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寂寥落,他的眼眸里掺杂著些许复杂情绪,痛苦或不甘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时一只玉手搭在他的肩上,又一个午夜女郎过来搭讪,这一次他没有冷然相对也没有不理不睬,而是用一双熏染了些许醉意却可以溺毙无数女人的狭长眼眸看著她问道:“如果……你的情人和儿子同时溺水,你会先救哪一个?”

女人怔了怔就毫不犹豫地答:“当然是儿子,有一个真理男人或许永远不知道,那就是在女人心里儿子的地位远远比情人重要许多倍。”

南宫祭垂下了眼眸,过了一会儿才又问:“如果既是情人又是儿子呢?”

女人一脸夸张的表情:“你喝多了……是儿子的身份怎麽可能又是情人?不过如果真有这种可能,那这个女人会把他爱进骨子里去,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超越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哪怕他付出的再多也不可能。”

南宫祭被酒呛住咳嗽起来,女人伸手想给他拍背,他的声音温淡却冰冷刺骨:“别碰我。”

第二天,江新月正走著,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来,她下意识地停步,看车门打开,南宫祭从车上下来,他黑衣黑裤,益发显得挺拔斯文。

“姐。”他叫她,脸上的笑意非常温暖且有感染力。

“祭。”她讶异,很自然地叫出他的名字,完全不知道这样叫著一个男孩显得有多亲密。

“好巧啊,我正要接开去上学呢,姐上班要走这条路吗?”南宫祭说话非常得体。

“是啊,可是……阿开已经走了……”她真的单纯,脸上的表情很是惋惜,她年纪大他十二岁,而他的心计早超过她二十四岁。

他也惋惜,语气和表情过渡的不留痕迹:“那这样好了,我顺道戴姐一程吧,这样姐就不用费时间等公车了。”

江新月手摆的象拨浪鼓,可最终她还是上了南宫祭的汽车。

虽然一见如故,但毕竟还很陌生。上车後两人开始都没说话,江新月坐姿很拘谨,双手握在一起,眼睛看向窗外,他故意坐得很近,两人之间只有微小的缝隙,却足以让陌生异性放松警惕。

感觉得到她的温度,闻得到她身上淡淡的气息,强大到足以骄傲的定力此时受到干扰,他的心在xiōng腔里不受控制地跳动,每次靠近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欲望在无限膨胀著。

第27章

“姐,真羡慕开有你这样一个姐姐。”南宫祭打破了沈寂,他的声音温和而诚恳,很容易让人丧失戒备。

果然江新月扭过头来看他,她的目光水一样温柔:“其实我这个姐姐很不合格的,从阿开出生到十六岁,我不是上学就是上班,我们两个有很多隔阂,直到阿开来a城,我们的接触才多起来,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有很多需要我更努力去弥补的。”她自己不觉得,一谈到江雕开她的声音都会不一样,听到南宫祭耳里,表面没什麽,心里却酸意暗涌。

江新月安慰他:“独生子也不错啊,父母的注意力和爱会全部给你,有许多独生子女都很引以为豪的。”

南宫祭苦笑了一下:“可是我不会,因为没有兄弟姐妹,从小就很孤单,父亲因为忙於事业很少顾及到我,而母亲……我从来都没见过她……她在我还不到一周岁的时候就离开了,现在都不知道她在哪儿……”他的声音低落下来,带著不属於他年龄的感伤。

江新月的心被触动了,内心里升起一股近乎怜悯的母性柔情。这个斯文知礼的少年本如阳光一样灿烂温暖,却没想到在绚烂的表象後隐藏著不为人知的苦涩。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肩:“祭,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象你这麽优秀的人,世界上所有的母亲都不会忍心抛下你的,有一天,她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真的吗?”南宫祭看著她,狭长的眼眸如同浸在水里的两颗星子,那星星点点的水光下隐藏著痛苦的祈望。

当那样漂亮温和的一双眼睛蒙上水渍,当那样一双疼痛晶莹的眼睛向你信任地凝望时,即使再坚如磐石的心,也会在瞬间摧毁吧。他的眼睛向她看过来的时候,江新月的心疼的收缩了一下,她要怎样回答他呢,她不想骗他,也不想让他再伤心。

於是她点了点头,他笑了,忧郁到让人心疼的脸孔灿烂起来。

“姐,以後遇到不开心的事能不能找你倾诉?”南宫祭问。

“嗯。”江新月深深地点了点头。

人就是这样奇怪,或许只有一次的谈话,两个人的关系就会拉近许多。江新月就是这样觉得,对南宫祭她一见如故,再谈倾心,此倾心当然并非情侣间的那种倾心,对南宫祭是一种很奇怪的情感在她心里滋生出来。她下车後,南宫祭一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才驱车离去,这是她所不知道的,因为下车以後她在思考她与江雕开的关系,因为南宫祭总是很容易就让她想到江雕开。

江雕开不知怎麽回事,自从他生日过後,就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新月连问他在忙些什麽的机会都没有,而南宫祭这几天也没消息了,应该是过的很好吧,江新月笑笑,一些花花绿绿的杂志海报在她眼前滑过去,唇角的笑容僵了一下,她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向车後门挤去,还没到公司她就提前下了车,直奔站牌附近的报刊亭,自费买了一份他们的都市报。

娱乐版导读的大字非常醒目地印著影星郑奕航与锺雨桐的不合传闻,翻到内页内容详实有凭有据,而且配有两人剑拔弩张对视的照片,且说到郑奕航要求换角,不然罢演的事实,盯著作者於玮的名字,江新月气的手抖。

进了办公室,江新月把报纸摔在於玮面前:“於玮, 这是你发的?你为什麽把没有核实的内容随随便便发出来?”

於玮瞟了一眼报纸:“对啊,我是道听途说,那天你和郭导的通话我全部都听到了,难道还用核实吗,是不是事实你比我还清楚吧?”

“即使是事实,可是这是郭导拜托给我的私事,没经过他的同意,我们报社怎麽可以爆人隐私?”

於玮噗的一声笑了:“也就大我两岁,怎麽思想这麽守旧?现在不‘爆尿’还有读者看娱乐版吗,那个锺雨桐又不是我朋友,郑大影星也没上赶著追我,我也没有大导演做干爹给撑腰,我就是凭本事吃饭,有爆点的我就报,要管那麽多,我也别吃这碗饭了。况且这事你别找我,是林总批准的,有本事去找林总。”

看著於玮嚣张的样子,江新月真想把报纸狠狠摔在她脸上,她以为她不敢去找林南,抬出林南来压她。她转身出了办公室,直接去敲林南的门,冯秘书却告诉她林南不在办公室。

江新月一肚子气没处发,这一天过的实在是郁闷。下班後正好在走廊里碰到开完会回来的林南,此时江新月的火气已经去了一半,不过林南还是看出了她脸色不好。

本来想越过他直接走人,林南一把拉住了她:“新月,怎麽了,脸色这麽差?”他的语气小心翼翼而且关心备至。

想起这一阵他们之间的冷战,从前的甜蜜好像已是上辈子的事,时间对他们的矛盾不仅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深。她是真的不想再和他吵架,沈了沈说:“於玮的稿子是你批准的?”

“郑奕航那篇?嗯,是我认可的。”林南如实说。

“你明知这个不可以报道的,为什麽还要同意?你明知我夹在中间,郭导一定以为是我出卖他,把剧组隐私当爆点赚钱,为什麽让我这麽难做?”

“新月,别这麽激动,你听我说,其实事情可以反过来想,很多剧组在开机後都会炒作绯闻的,这也是个机会,郭导不会不知道,锺雨桐正好借郑奕航的名气上位,这事不会对他们不利反而双赢,对郭导和报社也是一举两得的事。”

江新月甩开他的手:“即使如此,我也不会赞同你们这样做。”

“新月。”林南再次抓住她,“你别这样固执行不行?”,江新月刚要说什麽,手机铃声响了,林南松开她,她拿出了手机接听:“喂……”

“姐,是我……”南宫祭的声音很容易辩认出来,虽然它比平时更低沈、模糊、寥落而且隐在一片嘈杂中。

“你……你现在在哪儿?”江新月莫名担心起来。

“我……在新月酒吧……”说到这里,信号就断了。

江新月喂了两声,把手机往包里一塞就向电梯口跑,林南拦住了她:“谁打来的电话?”

“一个朋友。”江新月闪过他按下电梯开关。

林南转过身,看著江新月决然的侧影,艰难地问:“新月,你……是不是交了新的男朋友?”

江新月的心一紧,电梯门就在此时打开了,她不想解释什麽,也没有心情解释:“如果你想这麽想就这麽想吧。”说完,她走进电梯。

第28章

江新月站在新月酒吧面前,她这个夜生活贫乏的人从不知道原来还有一家和她名字一样的酒吧矗立在城市繁华区的角落里,而她坐著出租车光速一般飞奔而来,就是为了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少年,他是除了祭以外第一个让她心疼的少年。

看到南宫祭的时候,他已经喝了不少,但尚能认出她来,见到她来,他明显很高兴的样子,让她陪他一起喝酒,她摇摇头,坐在他的身边,这一次她一滴酒都不会沾,因为在这样的他面前她要保持清醒。

南宫祭叫侍者倒酒,江新月抓住了他的手:“祭,别再喝了。”

南宫祭转脸看她,他们目光对视了好长时间,他突然说:“姐,你的手真温暖。”

就这样一句简单的话江新月差点落泪,这完全不是她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少年,现在的他斯文的脸上充满落寞,冰凉的手指毫无温度,他的外表多麽会骗人呀,骨子里的他是个那麽孤独和需要爱的孩子!

她用双手紧紧包住他的手,把冰凉的手指捂在她的手心里:“我们回家吧。”

南宫祭却将一张照片递给她:“这是我妈妈……”,江新月接过那张老照片,照片里芳华正茂的女子有著清秀的眉眼,看著有一些眼熟,最後才醒悟,原来她和自己的相貌有三分相像。

怪不得南宫祭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眼熟呢,而她也是同样的感觉,难道真是冥冥中的一种缘分吗……

“为什麽她要抛弃我,为什麽……?”南宫祭的声音充满痛苦和脆弱,江新月轻轻揽住他的脑袋,把他抱进自己怀里。

“为什麽抛下我……为什麽……”他喃喃地说著,其实并不需要她给他答案,他只是想发泄一下。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寂静。他像是睡过去了。他们的姿势那麽亲密,少年的脸贴在她左边xiōng口,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她左边的rǔ房都被他的泪濡湿了,虽然如此,她却丝毫没有别的不洁念头。动了动身子,他的手忽然抱紧了她,脸贴得更紧,轻轻咕哝了一句。

“妈妈……别走……”

她像是被雷击了般,心跳都紊乱起来,南宫祭的这声妈妈像是击中了她的要害,那是她心底最柔软最柔软的所在,多年压抑在心底的情感,似找到了一个出口,汹涌地流出来,压也压不住……

她和这个少年注定是有缘的,第三次见到他,她就“爱”上了他,当然这样的爱并不是男女之爱,是更博大、更无私、更深沈的爱意。

她伸手轻轻抚著他的头发,让他安心睡去,至少这一刻她不会离开他。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江新月还没有回家,而且没有一通电话。

她的手机总是无人接听,那嘟嘟的忙音让江雕开烦躁起来,他将手机摔在地上,拎起钥匙出门。

一束强光打过来,江雕开眯起了眼睛。一辆豪华汽车停在不远处,江新月下了车,向一起下车的高大男人说著什麽。那辆车江雕开认识,那个男人他也认识是k叔──南宫祭的贴身保镖。

原来……他站在yīn影里,面无表情地看著江新月的背影,之後转身上楼。

江新月的脚踩到了什麽东西,低头一看竟是江雕开的手机扔在客厅地板上,她捡起来,嘀咕了几句,忽然又想到了什麽,连忙翻自己的包包,她的手机上果然有好几通江雕开的未接电话。

心蓦地暖了一下,原来他是关心她的。心里有些愧疚,走过去敲门:“阿开,你回来了?吃饭没有,你睡了?”声音几近讨好,但是问了几遍都没人应声。

第二天,花雨club豪华包间内,音乐低糜,桌上摆著昂贵的瓶瓶罐罐,少男少女坐的七扭八歪。

“上次开生日那个真心话大冒险玩的不够刺激啊,因为姐姐在场,大家都没放开,今天继续哈,h起来,我有一个特劲爆的问题问你们,上次包小阳问的是性幻想对象,那个太虚无缥缈了,问个实在的,现在立刻马上男人们你最想cāo的人是谁?”高照打了个响指。

包小月呸了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去去,没你的事儿,这是我们男人的游戏。”高照轰她。

包小月扭著屁股把答案纸都收上来:“没有我谁给你们公布答案啊。我先念我最感兴趣的,我认识开的字体,圣母?圣母是谁呀?”

“靠,老大最近是不是在读圣经啊。”包大龙说。

“是啊,又是月亮女神又是圣母玛丽亚,怪不得现在一个妞儿也不入眼呢,不过想cāo圣母,可要问问耶酥同不同意哈。”高照打趣。

“那如果开变身耶酥又会怎麽呢?”包小月说。

“靠,这问题劲爆啊。”高照赞道。包小月笑:“那当然,自己的母亲就不用征得别人同意了哦,就像我哥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听说古希腊神衹好多都是母子通婚,兄弟姐弟结婚呢……”

南宫祭挑了下眉,不露痕迹地瞟了江雕开一眼。

包小月突然哇了一声:“怎麽还有骂人的话啊。”,高照从她手里抢过来,噗的一声乐了:“cāo你妈!怎麽,南宫公子最近也学起吾辈们的粗俗来了?”

南宫祭面不改色:“原来我算是个文明人吗?荣幸之至。不过谁说cāo你妈就是脏话?它本来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和你母亲做爱。”

“可惜我妈四十多了,身材臃肿,南宫大少要是想我妈倒不会介意……”高照坏坏地说。

“包小阳的妈妈不错,徐娘半老……”包大龙还没说完,包小月就上前去拧他的耳朵,一边嘴里还说:“南宫大少这是什麽口味啊,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

“都出去。”一直没说话的江雕开突然开口。大家都愣了,江雕开又说:“除了祭,都出去。”

见江雕开脸色不善,几个人都一边挤眼一边推搡著出去了。屋里只剩下南宫祭和江雕开。

两人对峙著。

“你什麽意思?”江雕开先开口。

“没什麽意思,游戏而已,别对号入座。”南宫祭四两拨千金。

“我看是别有用心吧?”江雕开哼了一声。

“你是说江新月?那是你姐又不是你妈,恼什麽?”南宫祭故意出言相激。

江雕开中计,南宫祭的话戳中他的心病:“我告诉过你别动她的念头。”

“我说过你不动我就不动。”南宫祭站在上风口,答的轻松。

“动没动你自己心里清楚,还用我点出来吗?”

南宫祭笑了一声:“对,谁动谁心里清楚。你所写的圣母是谁,难道你最想cāo的不是她吗?你们可是有著最亲近的血缘关系呢,奉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因为这样想想就是一种罪过……而我,不过是把她当做姐姐想亲近亲近,即使如你所说,又有什麽不可以呢,谁说年龄相差十几岁就不可能在一起,我和她又没有血缘关系,我想怎麽想都可以,说不一定以後你真的会叫我一声姐夫呢,是不是?”

“砰!”一声,震得几个听墙根儿的人都下意识地向後仰了一下。

“打起来了,怎麽办?”包小月著急地说。

“他们好的能穿一条裤子,如今是怎麽了?这揍得不轻呢,不过只能凉拌了,门都被反锁上了。”高照推了推门。

“呯!嗙!”震耳的声音持续地从包间内传出来,听得几个人心惊肉跳。

第29章

江新月不知怎麽又得罪江雕开了,反复回想他生日後这几天她也想不出做了什麽惹他生气的事。昨晚两人正好同一时间回来,江新月发现他脸颊和下巴上有些轻微的伤痕,心里担心,第一反应就是拉住他问脸上的伤是怎麽回事?谁知江雕开把她的手格开,冷冷地说了句“别管我的事”就进房间去了。

江新月站在站牌边轻轻地叹了口气。几声响亮的汽车喇叭声引起她的注意,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驾驶坐上k叔正向她招手。

江新月上了车,才发现南宫祭就坐在车内,她方才还在想为什麽是k叔叫她而不是南宫祭,此时看见他,心放下了一半。而悬起另一半的心是因为南宫祭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

“你的脸……”那张白净斯文的脸上,不管是多情的眼睛,爱笑的唇角,还是挺秀的鼻翼都烙著伤痕。

看见她的表情以後,南宫祭把脸偏向一边:“很难看吧……”

“怎麽回事?”江新月真是心疼,她伸手把他的脸扳过来,用指腹轻轻触碰:“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南宫祭吸气,脸疼的皱起来。

“很疼吗?”她凑近他,用唇轻轻给他吹著气,像哄著刚刚摔伤的小孩子。

南宫祭看著她认真的样子,眼角有一颗泪落了下来。

“怎麽了?”看他眼睛红红的,江新月吓到了。

南宫祭笑:“瞧我,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故意做了个呲牙咧嘴的表情。

江新月忍俊不禁:“对不起,是我刚才太用力了……”

“不是。”南宫祭看著她,声音低下来,“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这麽关心过我。”

江新月脸上的笑消失在嘴角,她怜惜地看著南宫祭,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你们俩个真让我不省心,一个受伤,一个挂彩,还要不要我活呢。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们啊?”

南宫祭笑了:“姐,谁敢欺负我们啊,是我们两个打架了。”

上班的时候江新月一直在分神,她在绞尽脑汁地想怎麽才能让江雕开和南宫祭这两个孩子合好。有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当江新月看到自家客厅沙发上一南一北坐著的两个较著劲的少年时,她头都大了。

她拉拉这个,拉拉那个,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们都拉到了沙发中央。左手拉住南宫祭,右手拉住江雕开,把他们的手交叠在一起。

“不管你们是因为什麽原因才打架,我只记得包大龙说过你们两个是吃苦患难的好兄弟,祭还曾为开受为伤对吗?现在就因为一点点矛盾却打得不可开交、反目成仇,你们不觉得很丢脸吗?”江新月苦口婆心。

江雕开和南宫祭注意力却没在她的话而在她的手上,她一只手握著江雕开,一手握著南宫祭,三个人四只手紧紧交叠在一起。这样的景象似乎刺激到了他们,他们两个对视,都从彼此目光中看到惊讶和某种复杂情绪,因为他们似乎冥冥中看到了某种预示却谁也不肯承认。

“阿开,你为什麽和祭打架?”江新月问。

江雕开瞥了南宫祭一眼:“看他不顺眼。”

“你呢,祭?”

“他看我不顺眼。”南宫祭比江雕开温和许多。

看著性格极端的两个人江新月不禁好笑,为了保持严肃却不得不忍著。

“可是阿开,我不知道你因为什麽原因看祭不顺眼,你想到的方法就是打架解决,可是打完架以後你心情好了吗?这些天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朋友一直冷战心里难道没有孤单和若有所失吗?祭也是啊,难道打完架问题就解决了,好朋友就不再是好朋友了吗?其实大家比打架之前还不痛快对吗,那为什麽还要打架呢?”

两个少年都不说话了。友谊让他们习惯了彼此的存在。虽然矛盾依旧还在,可是好朋友之间的冷战却让他们心里都不好受。

江新月进了厨房,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合好吧。”江雕开说。

“合好可以,但是我不会同意任何条件,例如和某些人很平常的见面交往……”

江雕开哼了一声:“我有什麽权利限制你?随便你吧,反正不会有什麽结果。”

“看不起我?”

“不是看不起你,我是了解某些人。”江雕开笃定地说。

那个“某些人”就在此时叫他们去餐厅吃饭,两人站起来,不忘“挑剔”地看对方两眼,才一前一後走进餐厅。

“姐,你是不是专门学过做菜?”南宫祭问。

江新月摇头。

“真的吗?”南宫祭一脸惊讶,“可是太好吃了,我真的不相信你没有专门学过。”

江新月被夸的喜笑颜开,连连给南宫祭夹菜。

江雕开冷眼看著自己面前盘子里的菜有一大半被江新月夹到南宫祭碗里。而她不仅没给他夹过一次,还向南宫祭感叹:“如果阿开能像你的性格就好了,这样我们俩一定相处得特别愉快……”,两个人都哈哈地笑,那叫一个旁若无人。

江雕开哗地站了起来,江新月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连忙过来安抚他,把他按在椅子上,双手揽著他的脖子:“怎麽了,我就是说说嘛,其实我最疼的还不是你,我们的身体里流著一样的血,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

江雕开唇角微微勾了一下,他看向南宫祭,南宫祭只是面无表情地看著他们。

江新月说的是实话,但听到南宫祭耳朵里,心头却是凉的,他早就知道,他与江雕开之间,输的不过是一段血缘。然而这段血缘却是他再怎麽努力都无法逾越的。

第30章 下药

第二日正是周末,为了庆祝江雕开和南宫祭合好,由包大龙提议,一帮人年青人到野外郊游去了,要到次日中午才能回来。留在家里的江新月彻底放松了,她一边收拾房间一边轻轻哼著歌。

放在卧室里的手机响起来,她连忙跑进去接电话。打过电话来的居然是冯秘书。

“江小姐,不知你知不知道,林总出车祸了……”

江新月心都提了起来:“他人怎麽样,他现在在哪儿?”

“他无论如何也不住医院,就在家里养伤……”

江新月挂了电话,衣服都没换就跑了出去。

“饿死了,快点把吃的东西都拿出来。”

到了地点,包小月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在草地上铺好餐布,大家把带的东西都往外掏,包小月扯住一个漂亮的盒子:“这是什麽呀?”,好奇地打开盖子,居然是满满一盒子心型紫菜包饭。

包小月两眼放光:“天啊,这是谁带的啊,看起来好好吃啊。”

包大龙向江雕开歪歪嘴:“老大的姐姐给带的。”

几只爪子纷纷伸过来抢,包小月一边吃一边赞:“原来听祭老说羡慕开,我都嗤之以鼻的,现在我也好羡慕他有个姐姐哦,姐姐真的好有心,对开实在是太好了。”

江雕开轻笑一下,也取了一个,扭头撞了一下南宫祭:“吃啊。”,南宫祭这才伸手去拿,放在眼前看了看:“这麽漂亮,真有点舍不得吃呢。”

江新月把包扔在地上,跑到林南床前,林南正靠在床上看书,头上缠著纱布。江新月看著他,眼里突然浸满了泪。

林南扭头诧异地叫她:“新月?”

“林南……”江新月抱住林南呜呜地哭起来:“你没事吧?”

“傻丫头,你都看到了。”林南把她拉开,替她抹著眼泪:“我这不好好的吗?”

“头怎麽了?我们去医院,会不会脑震荡?”江新月激动地拉著他。林南温柔地抓住她的手:“新月,真的没事,做了

检查,头上缝了几针,什麽都不防碍的,医生同意我可以在家休养。”

江新月的情绪这才稍稍稳定下来:“你一向开车都很小心,怎麽会撞车?”

林南苦笑了一下:“昨天我们谈过以後心情很恶劣,开车的时候一直在想我们的谈话,想停也停不下来……”

江新月低下了头:“对不起,昨天……”

“你没有什麽不对,新月,我了解你的为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深深地爱上你。我理解你说的那些话,也理解你为什麽生我的气。我们冷战的这些天,我觉得很累,真的很累……真的不想眼睁睁看我们的关系这样恶劣下去,可是想要做什麽却又力不从心,就因为我是负责人,我站在不同的立场,我要对手下几百口人负责……新月,我宁愿你没有在我手下工作,我宁愿养你一辈子,也不希望你每天这麽辛苦,更不希望我们再为工作的事而争吵……”林南的话疲惫而真诚。

江新月心里的坚冰一点点融化,其实一直是她不懂事,她一直在苛求他和她一致,但她又深深知道站在他的位置他不可能做到。虽然明白却并没有理解,在每一次分歧时照旧和他争吵、生气、冷战,他们的关系才越来越差。

“林南,别说了,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我们都不要再吵架了,这次,你吓到我了……”江新月张开手臂抱住林南。

“真搞不懂,那两个家夥怎麽天天都和发情的公狗似的。”江雕开嗤道。他和南宫祭正坐在帐蓬外乘凉,可惜糜乱的男欢女爱声打破了原野的清寂。

南宫祭呵地笑一声:“这就是所谓的饱暖思yín欲吧。”

“难道你我肚子还饿著?”江雕开不赞同地挑眉。

“或许有一天那个女人出现了,你比他们还过分。”南宫祭笑著说。他的手机响起来,他笑著接听,然後唇角的笑意消失了。

k叔说:“大少,江小姐来别墅了,正在先生的卧室里。”

南宫祭合上电话:“我要立刻回去一趟,明天早上再过来和你们汇合。”

一辆巨型商务车急速奔驰在高低起伏的山道上,南宫祭盯著前方,恨不得立刻就飞到a城。

他飞奔上楼,大厅、走廊里没有任何迹象有女人造访过这里,他走进自己的卧室,打开电脑,启动设备────

卧房里,林南坐在床上,江新月跨坐在他身上,两人紧紧地搂抱,互相亲吻著对方,而林南的手从江新月衬衣里伸进去,抚著她的後背、rǔ房……

南宫祭下楼去了餐厅:“於妈,晚餐做好了吗?”

“少爷回来啦,已经准备好了。”於妈看到他很高兴。

“告诉我爸,晚餐我在家里吃。”南宫祭坐在椅子上。

“好好,我这就去叫先生下来用餐。”於妈小步跑地上楼了。

他的位置刚刚好,他能不动声色地欣赏到江新月看到他时的惊讶,她看到他坐在餐厅时眼睛突然张得很大,转过头去看林南,然後再回过头来看他,他迎著她的目光站起了身。

“爸,头怎麽了?”他指指额头。

“没事,碰了一下。”林南无所谓地说,然後给他们介绍:“新月,这就是冬冬,冬冬这是江阿姨。”

江新月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你们……你们是父子?”

林南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怎麽了?”

“我们早就认识,他是阿开的同学,我从没想到他就是冬冬,不是叫南宫祭吗?”她转向南宫祭。

南宫祭笑著说:“我也没想到在这儿碰到熟人。”

林南也惊讶:“这麽巧,阿开分到冬冬班?”

“爸,我都十六岁了,您还用rǔ名给客人介绍。”南宫祭抗议。

“又不是外人。”林南也笑了,“现在我也不用介绍了,你们都认识,从小叫惯了,总改不了口,大名叫南宫祭,为什麽不姓一个姓下来我再跟你说。”林南拍拍江新月,对南宫祭说,“不过你必须得叫阿姨啊。”

南宫祭看江新月,江新月比他还尴尬,他张了张嘴:“江a……”阿字只是口型却怎麽也叫不出声音。

江新月脸红了,拉了拉林南:“别难为他了。”

林南这才摆了摆手:“这次就饶了你,下次见到长辈一定要叫。”

三人坐下用餐,林南极其照顾江新月,两人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亲密。南宫祭话不多,偶尔看他们一眼,他抬腕看看表,适时客厅地电话铃响了,佣人叫林南接电话,说是老爷子打来的。

不一会儿林南走回来,歉意地说:“新月,刚才爸来电话说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必须马上过去一趟。”

江新月连忙站起来说没关系,让他快点去,老人的身体要紧。南宫祭说:“爸,我和你一起去看爷爷。”

林南摆手:“爷爷特地嘱咐要你明天再去看他,他有事要和我说。新月,别走,等我回来。”说著林南匆匆去了。

江新月和南宫祭对望,都笑了笑,江新月说:“我都懵了,怎麽你们会是父子……”0ê<

“我慢慢和你说,要不要来杯香槟?”南宫祭问,江新月点点头,南宫祭走到吧台边倒酒,他背对她,拿出屉子里一小包粉沫轻轻倒入其中一只酒杯。走回来,将手中一支递给江新月,江新月笑笑,轻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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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糜豔

南宫祭一边啜著酒一边缓缓道来:“父亲随母姓,因为南宫姓氏的男子都是不得自由的,必须从商,将来要继承偌大家业,而父亲有自己的理想,他从来厌恶商业,和爷爷之间曾爆发过很多次争吵,所以他十六岁就有了我,他不爱母亲只为了传宗接代,我出生以後成为南宫家族合法的继承人,这样父亲就自由了……”南宫祭的声音里有几分无奈和嘲讽。

江新月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想到林南对事业的坚持以及南宫祭贵族大少的身份,外人只看到他们身上的光鲜,却不知道他们也有很多无奈。

或许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江新月感觉到有些疲倦,眼皮涩重起来,她揉了揉太阳穴:“祭,我有点累,先去睡了。”

南宫祭点点头,目送她的身影走出餐厅。

他取出手机,翻到一张图片,点了发送键。然後他把杯中余酒一点点喝光,这才站起来,上楼去。

彼时,江雕开正躺在帐篷外看星星,南宫祭一走,他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不时取出手机来看看。这是他第一次外宿,那个江新月难道也不知道问候一下他吗?正这麽想著的时候,手机响了,他立刻翻身坐起来查看。

是条彩信!他轻轻切了一声,难道打通电话会死人吗?真是的。打开彩信,一张照片映入眼帘,他的眼睛慢慢沈暗下来。

照片上,江新月正和林南拥吻,他们彼此搂抱,像要把对方嵌入自己身体里,江新月主动而顺从,放任男人的手伸进她衣服里大胆爱抚……

死死地盯著屏幕,江雕开粗重地喘息,他眼睛发红,恨不能伸手从屏幕里把江新月揪出来,嫉妒的火苗烧灼著少年的心,他隐隐意识到对江新月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了强烈的占有欲,而这种欲望一直在迅速膨胀,直到他再也无法控制。

而他并不知道给他“通风报信”的南宫祭此时就站在江新月卧房门口。江新月没有一点防范意识,门并没有锁,他很轻易地就走进去。

她睡得可真沈,他把她衣服一件件剥光,她都毫无意识。她赤裸著身体躺在他面前,rǔ房柔软,肌肤紧致,散发著近乎圣洁的光泽。她的身体结构真是纤巧,仿佛天生这具身子就是给男人造就的,那雪白紧实圆润的小屁股让他想立刻享受撞击到它的质感。

他呼吸急促,双腿间的肿胀几乎要把裤裆冲破。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欲望膨胀到了极点的渴望,他并不急於撷取,修长的手指沿著她的脸颊缓缓向下移动,感受著指尖传递过来的温度和质感。

“放心”他轻声说,“我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碰你的。”

他抚摸自己肿胀的裤裆,嘲弄地开玩笑:“老弟,大餐很快会有的,不过这次不行,但我会给你准备餐前甜点的。”说著,他取出了手机,给她拍照。

全身的、双rǔ、甚至rǔ头的特写镜头,然後他打开她的双腿,狭长的双眸几乎被欲望熏染的发红了,他用手机近距离取景,不断按动著开关,她私密部位各角度清晰特写被一张张储存起来。

给她穿好衣服,他俯下身吻了下她的嘴:“宝贝,好好睡吧,这些照片足够解一段燃眉之急了。”

江新月给林南拨了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已经是第二天九点来锺,林南还没回来。她实在坐不住,还是坐车回家了,心里总惦记著阿开,怕他回来见不到她。

回家没半小时,江雕开就回来了,他一进门,江新月就发现他脸色不对。心想,不知道又谁不长眼地惹到他了,话里陪著万分小心地问他:“玩得怎麽样,不好玩吗?”

江雕开站直了身体看著她,眸中带著微愠的戾气,看得江新月有点发毛,心里更是不明所以。

“怎麽了?”她想笑笑,却笑不出,脸上的表情就很别扭。

“昨晚去哪儿了?”江雕开问。

她心里!地一声,表情立刻就显了出来,就像小时候做了什麽坏事被抓包了一样。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嘴角扯了扯:“怎麽啦,昨晚我就在家呀……”

“撒谎。”江雕开冷冷盯著她,“有这麽饥不可耐吗,我才出去一晚,就迫不及待地去外面找男人?”

“你说什麽……”她小声说著躲避他的目光。

“我说的不对吗?我在家的时候是有多寂寞难耐,不堪忍受?一定早就盼著我夜不归宿吧,你好去和男人幽会,平时看我是有多不顺眼,多厌恶,多防碍你好事,早知道别让我来a城啊!”

她做错了什麽?好像是多罪不可恕的事,他这样凶巴巴地骂她,就像她是瞒著丈夫去和野男人狗合的破鞋,他的话这样冷、这样毒,这样伤人!

“你说的对,我是讨厌你,才低声下气地求你来a城和我一起生活,把我的卧室让给你,每天都孙子一样陪著小心,牺牲掉所有业余时间给你洗衣、做饭……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犯贱!”她冲他大声嚷出来。

江雕开冷冷地点点头,转身回卧室,不一会儿,他拎著书包走出来,大步走向门口,江新月见形势不对,冲过去挡在了门前。

“你去哪儿?”她问。

“回家。”他伸手去抓门把手。

她紧紧地用身体挤住:“这就是你家,你回哪里!”

“b城。”他力气很大地把门打开。她返过身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阿开,别走。”

他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她死死地拖著他:“对不起,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你这样回去,爸爸妈妈会不放心的。”

也许是最後一句起了作用,江雕开停了下来,江新月一把抢过他的书包:“我道歉,都是我不对,不要走了,你走了,我怎麽办?”

僵了一会儿,江雕开越过她回卧室去了,很大力气地甩上了门。江新月抱著书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姜薇来了,看了看江新月的脸色:“阿姨,出什麽事了?”

江新月摇摇头:“你来的正好,阿开有点不开心,正好你陪他一下。”,姜薇懂事地点点头,进房去了。

江新月发了一会儿呆,手机响了,她以为是林南,没想到却是郭导,电话一通,她就被披头骂了一顿。说什麽没想到她是这种人,拿人情当爆点赚钱,电视剧刚开拍,男女主角不和的传闻就满天飞,严重影响了艺人形象,网络上骂郑奕航和锺雨桐的贴子已沸沸扬扬,电视剧收视率定受影响……

江新月的心情down到极点,可还要陪小心:“郭导,不是那样的……我现在就过去,当面向您解释……”

江新月走到江雕开门前,轻轻敲了敲:“阿开、薇薇,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中午如果我回不来你们就去外面吃。”,听到里面姜薇哦了一声,江新月才出门。

走出一段距离,她才发现手机没带,她怕收不到林南的电话,忙返身回去拿。走进客厅,她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转眼看到江雕开的卧室门大开著,从里面传出有点奇怪的声音,她思忖著慢慢走过去。

走到门口,她愣住了,用双手掩住了嘴巴。

江雕开正坐在电脑前玩游戏,而姜薇却跪伏在他的双腿间,少年的牛仔裤拉链是打开的,一根粗大的**从缝隙里探出来,姜薇用手抓著它,正像舔冰淇淋一样一点点舔弄著。少女一脸陶醉,唇齿里发出“咂咂”的声音,偶尔嗓子深处逸出细细的呻吟。

那声音如此yín糜,那景象如此糜烂,江新月傻了,那一刻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第32章 禁忌游戏

江新月手里的手机和包包都掉落在地上,发出钝钝的声响,她无力地靠在了门框上,好像瞬间被什麽东西击挎了。实在难以接受她所看到的景象!

姜薇捂著脸跑出了房间,江雕开一语不发地看著她。

她脸色灰败,声音发颤:“你们……在做什麽?”

“不是都看到了吗?”江雕开扬起了眉。

他无所谓和轻佻的语气激起了她的愤怒:“你怎麽可以这样对薇薇,她才十五岁,你让我怎麽和姜队长交待?”

江雕开呵地笑了一声:“我对她做了什麽?我什麽也没做啊,是她对我做了什麽吧?不是当初你把她硬塞给我的时候了,不是你愿意让她做你儿媳的时候了?”他的语气充满嘲弄。

“我愿意你们在一起,是希望你们好好交往,而不是……”她顿住了,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而且一直红到了耳根。愤怒、尴尬、急火攻心……她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醒来但愿一切都是一场恶梦。她几乎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一直没注意江雕开的裤子仍是开著的,少年的欲物异乎寻常地粗大肿胀,如同一根巨大的**旁若无人地在空气中张扬。

江新月转过身去:“你快把衣服穿好。”

身後!!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江新月才转过身,她吓了一跳,因为江雕开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站在了她身後。他居然把牛仔裤脱了,身上只穿了一件白t恤,他的双腿修长结实,身材健美精壮,双腿间的大雕明目张胆地裸露出来,嚣张地摇晃,而少年没有半点羞耻感,他的眼睛直视著她,充满了无边的危险。

江新月向後退,一直退到门口:“你干什麽?为什麽把衣服脱了?”

“你说呢?躲什麽,刚才不是一直盯著看来著吗?”他走近,身上迷漫著危险的气息。

江心月转身想开门,而他已经先一步把门锁死了。江新月转回身,猛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阿开,你疯了,你怎麽变得这麽下流!”

江雕开脸色沈了下来,他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双腿间,江新月的手指触到了少年的欲根,粗大、坚挺、滚烫,她尖叫著想把手抽出来,可是他力气大的很,硬拉著她摸他。

“那就叫下流了?那这叫什麽呢?摸起来感觉怎麽样?比林南的呢?”他故意盯著她的眼睛问。

她张大眸子,几乎忘了挣扎,眼前这个人是谁!这还是她的阿开吗?眼前的阿开似乎已经被恶魔附身了。

“怎麽,想起旧情人了?想起昨晚的缱绻了?就那麽想男人,我一晚不在,就出去找男人鬼混,摸摸看,我不比他更大更粗吗,欲求不满的你一定想尝尝被它插进去的滋味吧……”

“啊~~不要说了。”江新月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耳朵:“这是梦,这一定是在梦里……”

江雕开弯身把她的手拉开。轻声说:“这不是梦,是真的,从我看到别的男人cāo你的时候,我就疯了,那时候满脸子想的就想狠狠地把你压在身下,使劲cāo。”

江新月摇头:“不要说了!这不是真的,我要回房,我要回我房间……”她使劲地开门,江雕开拉过她的身子,手固定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她。

江新月挣扎著,捶打著他,可是没有用,他的吻那麽有侵略性,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他恨不能把她吃进嘴里,狠狠吸著她的唇瓣和舌头。

她虚脱地挂在他身上,他趁机把她抱上了床,撕扯她的衬衣,江新月紧紧地抓住衣服:“不要……阿开,你怎麽了?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我们不可以这样……”

“姐姐又怎样?”江雕开俯身看著她,“你知道包小阳和包大龙什麽关系吗,他们既是兄妹又是情侣,而且他们每天都快乐的很……”

江雕开拉开的她半片衣襟,半边xiōng脯裸露出来,江新月紧紧地搂住双肩,用尽力气嚷出来:“我不是你姐姐,我是你妈妈……你怎麽可以对我这样……”泪流了下来,她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告诉江雕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个,她曾一度烦恼,因为她不知道怎麽向他开口,她怕伤害他,怕不知怎麽面对他。

江雕开嗤地一声笑了,可他的眼睛却是冰冷的:“现在肯承认了?你是我母亲……可是在我心里只有一个母亲,你,什麽也不是,从小到大,你喂过我母rǔ吗,甚至连奶粉你都没喂过一口吧?在我生病的时候是你陪在我身边吗?当我上学的时候,是你第一个在门口来接我吗?都不是,你什麽都没有为我做过,有什麽权利说是我母亲?你不配,甚至连姐姐都不是。别再提母亲这两个字,别再恶心我。”他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江新月,江新月一边哭一边挣扎,她有点绝望,她甚至觉得这是上天在惩罚她,她对不起阿开,她把他生下来,却遗弃他!

江雕开把衣服撕开,把她不老实的双手绑在床柱上,他用腿压住她的双腿让她再也动不了。他俯视著她,俯视著一丝不挂的朣体,江新月在他的注视下无地自容,可是她无力做什麽,只能任他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她身体上。

“放开我,阿开,求求你,放了我……以前都是我不对,以後我会努力做到让你满意……求你了,不要这样……”

江雕开俯下身,很暧昧地说:“现在就做到让我满意吧。”说著,他一只手捧起了她的rǔ房,将rǔ头含进了嘴里,吮吸,起初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轻盈,之後慢慢加大了力气,她的rǔ头在他口腔里变硬了,变大,他把她吸得很疼,他的另一只手滑过她的小腹,插进她茂密的森林里,抓揉著她下边的毛发。

江新月一直在求他放开她,可是无济於事。虽然内心抗议,却无法抵挡生物的本能反应,她的身体对他产生了反应。

连他没玩弄的那只rǔ房rǔ头也挺立起来,而被他含吮的那只更是酸涩肿胀。他使劲撮弄,故意咂咂出声,松开嘴,用手指拨弄著那湿漉肿胀的rǔ头让她看。

“在它饱满的装满奶水的时候,你把奶水都给了谁?那些野男人们?现在真想吸出奶水来,把以前所有欠我的都还给我,哪怕吸出血来也在所不惜。可是,是把我当儿子吗,婴儿在吸你nǎi子的时候rǔ头也会这样硬,变这麽大吗,看,另一边我还没玩,就立起来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弹了一下右边的rǔ头。

江新月疼得弓起了身子,她痛苦、羞耻、迷惘、不知所措、恨不能死去。

“不是这样的,阿开,求你不要这样,放了我……爸,妈,你们救我啊……”

江雕开坐起来靠近她:“喊他们也没用,他们是不会知道的。放心吧,我不会放开你的,我会好好地玩你。“他跪在床上,巨大的yáng具顶端擦著她的脸蛋儿,她嫌恶地扭开头去。

从没见过这麽粗大的yáng具,江雕开高大精壮健美,但这样粗大的yáng具也未免出格,不穿衣服的他,像英俊的欲望之魔。江雕开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她把脸转过去,他又把她扳过来。

“真罗嗦,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堵住你这张小嘴儿。”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嘴巴张开,他把**往她嘴里塞。

“呜~~呜~~”她排斥著他,而他的太粗了,她的嘴都撑圆了,却只是顶端塞进去,他并不深入,只是试著在她口腔外围拔进拔出,虽然这样他已经感觉出很强的快感,她的口腔小而紧实,又湿又暖,紧紧地包裹和摩擦,每一次拔出来,她都在咳嗽,而他又快速塞进去,再拔出时,硕大的guī头上沾满了她的唾液,他移下来,用沾满她唾液的guī头摩擦她的rǔ头。

江新月不停地咳著,江雕开却在她耳边邪恶地问:“味道怎麽样,好吃吗,比林南的味道如何呢?林南的那东西你一定吃过吧?”他的声音里充满别扭的醋意。

第33章 禁忌游戏2

“咳咳……”江新月两腮被撑的疼痛发麻,连唾液都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她顾不得听江雕开在说什麽,只觉得难过的要死。就在这个时候,江雕开把她的双腿打开了。

他双手压在她的膝弯处,让她双腿开到最大,他的眼睛盯著她的双腿间看。

“不要看……”江新月挣扎的很激烈,她的双腿绷起来拼命想合拢,而他的手劲比她大多了,死死压著她,江雕开的眼眸被欲望熏染,胯间的家夥膨胀的让他发疼。

他喉咙里发出几声呻吟,小兽一般,抓住了她的手让她摸他的棒子:“呃唔~~硬得要死了,摸摸看,摸到过这麽硬的ròu棒吗?”他吸气,强迫她的手指张开摸他的大家夥,“刚才只看了一下就差点射了,真逊啊……”

江新月哭的眼泪鼻涕都下来了,紧紧扭著自己的双腿,她的手指想合拢,却抓住了他的ròu棒,江雕开吸了口气,抽出纸巾来帮她擦脸,江新月扭脸不让他碰,他固定住她下巴帮她擦试:“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因为越反抗我越想早点吃了你。”

他好像对她下身更感兴趣,扔了纸巾,把她紧紧扭著的双腿再次打开。江新月皮肤是少见的雪白晶莹,rǔ头和下体的颜色就偏浅,看起来很漂亮,格外引起男人的性欲。

这是江雕开第一次见到这麽粉嫩的花瓣,真的是两片规则的花瓣娇羞地紧紧合拢,映著雪白的肌肤以及大片黑色的毛发让他兴奋的下体都哆嗦。

伸手把小花瓣拨开,里面是更浅的肉粉,洞口完全是关闭的,他用手指探了几次才找到入口,微微撑开,一松手又不见踪影。他见过一些女人的下体,被男人cāo太多次,花瓣变形,洞口总是张开的,像张饥饿的嘴。而江新月看起来就像个小处女,她和男人做爱的次数不会太多,一定还很生涩。

江雕开越想越兴奋,忍不住跃跃欲试。他举著自己硕大的凶器,用肥大的顶端摩擦她的私密,碾动小花瓣的接口处,江新月的小珍珠一点都不明显,看起来就像没有一样,不过他碾了几次,那里好像有点勃起了,刚开始江新月还在不停哭,不停挣扎,而此时她咬了唇,嗓子里发出些痛苦的哼声,腰不停地弓起抬臀。

他找到了地方,勾起唇角笑了。手再向前抓住了guī头上方,用大蘑菇沿肉缝滑动,江新月脸色发红,rǔ头挺立,小屁股都开始颤动起来。

“阿开,不要这样……求求你……停下来……”江新月觉得痛苦的要死了,她忍受著理智和肉体的双重煎熬,羞耻感快要把她逼疯了,可是除非她现在就死去,否则她怎麽喊,怎麽挣扎都无济於事。

滑动了十几下,他感受到了润滑,抓住老二看,大guī头上粘满了粘湿的液体。

“流水了。”他说著,将棒子凑到她眼前,“看看,这麽快就流了,我早就猜到你是那种水特多,稍稍碰碰就流个没完,表面很清纯,实际骨子里骚到死的那种,看我的大弟弟都被你淹了,你的小妹妹在邀请它进去做客呢,别急,马上就去……”

江新月使劲摇头,泪花四溅。他低头第二次吻住她,每次吻都激烈到要把她分拆入骨般,江新月猫儿一般可怜地咪呜著,他喜欢强势地抓著她的下巴或後脑吸她的唇瓣。

双手把她的腿拉开了,他俯在了她身上,下体压著她的下身,让她没法动弹,少年坚硬的生殖器顶著她的下体,他侧过脸看她:“忍不住了,我现在就想cāo你。”

江新月恐惧地摇头:“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阿开,求你放了我……”

“不,已经开始了,再也没法回头了,今天不碰你,也会在明天,後天,大後天,不然有一天我会被憋死的……”他拉开她的腿,用顶端拨开花瓣。

“靠,你太小了,看照片的时候就发现了,林南那根都快把你撑爆了,还真担心我能不能进去呢,不过听说女人的这里都很有弹性,洞在哪里?”他一边说著一边不得不动用手指,才找到了入口,慢慢插入。

江新月的小腹抬起来,她感觉到巨大粗硬的异物把她下体撑开了,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却不由得向上拱动,颤抖。

“唔,太紧了,要夹断了……”江雕开也被刺激的哆嗦著,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欲望,身体压住她,双手将她的腿拉得更开一些,他窄臀用力,深深地插入。

江新月像砧板上被砍了一刀的鱼一样挺起了身体,下体像被一颗巨粗无比的钉子死死地钉进去。他的欲望太粗长了,她窄紧的yīn道根本容不下他,於是他破门而入,伸到她的子宫口里去,现在所有的感官只剩下疼痛,她的脸皱了起来,疼的呻吟哭泣。

而他却开始抽动,每一次都连根没入,她太小太紧,里面湿润褶皱,他勃起的每一根毛血管都被她刮擦著,绞得他想立刻爆发,兴奋得连连刺入,享受著天堂般极致的快感。

“啊~~~啊~~”她吟泣,声音很痛苦,他却因为太兴奋太急切而忽略,她的手腕因为挣扎用力而勒出了血印,终於有一根被她挣破,她弯起了身子,伸出那只自由的手抓住了他的欲望。

而另一半还在她体内就要刺进去,她脸色苍白,手指都颤著,看著她,看著那纤细的手指紧紧抓著自己的粗大,江雕开却更是兴奋。

江新月咬嘴唇,里面在不停地疼痛收缩同时也绞著他,她皱著脸:“我好疼……你不要再进去了……我好疼……”

可是她里面湿得很,而且还在不停地流水,她很敏感,也很骚,虽然理智上她强烈抵制他的侵犯,可是她的身体却做出最自然的反应,症结是他的尺寸实在太大了,她根本没法容纳……

“好,我出来,手松开……”他好脾气地说,她的手移开了,他却还是插进去,不过没有完全进入,只进了三分之二,下一次也是如此,她不再喊痛,空出的手却使劲推他撑在她肩旁的手臂,她下边更湿润,却依旧紧窒的要命,她雪白修长的双腿被他cāo的不停地晃著,两颗雪白的nǎi子也是,刺激到了他,他低头含住她的rǔ头,rǔ头自动在他嘴里来回动著,他嘬著它,想听到yín糜声响,刚开始他拍打得她小屁股啪啪作响,刺激的要死,可是现在他不能一cāo到底,就咂她的rǔ头,让她听那声音,下身更用力动的更快,她被他cāo得身体不停地晃动,什麽挣扎喊叫都顾不得了,她只是使劲地咬著唇,嗓子里偶尔发现沈闷压抑的哼声。

她的头发汗湿了,闭著眼睛,紧抿的唇角显示出内心的痛苦和肉体的压抑。她的身体有些发直了,下边不停地收缩,紧紧绞著他,他啊啊地呻吟,极其色情和性感,更快速地插著她,他们的下体都哆嗦著,终於他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她,他们两个都在颤抖,他射了,全射在她身体里。

她身体摊成了一团水,任他迅速地拔出自己,把她的双腿打到最开,盯著她私处看,她的身体里被一阵滚烫的岩浆浇灼,充满了她,满的流出来,浅嫩的穴儿收缩著,流出一兜白色的浆水,慢慢滴到腿根儿,还在不停地缩著,又一兜流出来,沾在肿胀成胭脂色的花瓣和黑色卷曲的毛发上……那景象,太糜豔了。

他不等它再流出来,就是那团精汁又一次插入她体内,她哆嗦了一下:“不要了……我不行了,我会死的……”已成事实,她的挣扎再无益,现在只是恳求,恳求他放过她。

“就是要cāo死你。”他浅浅抽动,弄的她下边骚痒难耐,那种可怕的感觉又来了,她恨透了自己的身体了。作家的话:俺堕落鸟……掩面……乃们觉得怎麽样,留言告知我,是过了还是继续?我比较吃不准……

第34章 禁忌游戏3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江雕开的动作比第一次温柔了许多。他故意放慢了幅度,让她在感受他的插入和存在,然後再缓缓地抽出来,全部拔出自己,看她粉嫩的xiāo穴儿空虚地张合抖动,吐出晶莹的汁水,然後他再慢慢地插进去。

江新月如同昏死过去一样,绝望地闭著眼睛,只是她的xiōng口在不停起伏,身体波动的幅度减缓了许多,在他慢慢插入的时候,她喉咙里偶尔发出一两声模糊的呻吟。

江雕开缓缓沈下身体,这一次他完全进去了,却并没有动。只是感受著她的湿润、温暖、紧窒,扭绞……他伏在她身上,两个人身体完全交叠重合,不留一丝缝隙,那样亲密,仿佛回到了生命的原始,他也曾蜇伏在她的身体里,只不过那时他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而此时是他的一部分在她身体里。

他的xiōng膛压著她圆润的rǔ房,手指抚著她白晰的面颊,轻轻吻她,吻她合闭的眼皮,吻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江新月张开眼睛,她的眼睛里重新蒙上了水雾,她完全不习惯他们此时的亲密,他们的私密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他的jīng液充满了她的yīn道流进了她的子宫,她可以和任何男人这样,唯独他不能!

她的眼神充满哀伤,嚅嚅地说:“你出去,不要再这样了……”他的唇还含著她一瓣嘴唇,轻轻地吮:“不觉得这是我们最圆满的方式吗?母子只是俗世的定义,生而不养是不包括在里面的。可是我曾是你身体里的一部分,我们是合而为一的,现在我们只是回归了原点,顺应了天意而已。”

谬论!江雕开脑子里从来都有许多奇形怪状的谬论!可是她现在已经无力去反驳他,骂他,指责他,她已经被他折腾坏了,疲累和瘫软让羞耻心都麻木起来。

她里面越来越紧,收缩越来越快,他想立刻嚷出来,快速地撞击,但他只是吻著她,老僧入定般,他在考验自己的忍耐力,况且这一刻也是少有而宁静的欢娱,是最纯粹而禅意的交融。

只是手机铃声打破了片刻的宁静,江新月的手机在地板上嗡嗡震动著,屏幕上显示著“林南”的名字。

江新月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她轻轻念著“林南”,好像咀嚼著一丝小小的希翼。可是这轻轻的两个字却如同一壶滚油浇在了江雕开心上,瞬间火起。

他盯著她问:“你叫谁?”

江新月被他的脸色吓住了。

“再叫一遍?”江雕开说。

江新月自然不敢再出声。

“在我们这麽亲密的时候,你却叫著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江雕开控诉,“是我没有满足你?还是你想现在压在身上的男人是他?後者我没法满足,因为我变不出一个林南,如果是前者倒可以试试。”说著他起来去解她手上的绑带,江新月惊慌起来:“你,你干什麽?”

他的手压在她的rǔ房上轻抚著,唇贴著她的耳朵:“听说……从後边插入是人类从交媾的狗身上学到的姿势,那样的姿势会让yáng具插得最深,交合得最紧密……”说完,他拉住她毫不费力地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江新月自然不会那麽顺从,就在他要施狠劲的时候,屋外的门铃响了,他们都下意识地向门口看。

是谁?是谁?江新月真希望是一个天外来客把她救走,虽然知道不可能,可是心里还是可怜地抱著希望。而江雕开拉动她的手和脚让她摆好姿势,她跪在了床上,他固定住了她的小屁股,江新月扭动身体,却让他把她双腿间看得更清晰,她的花瓣肿了起来,小洞口仍旧流著丝丝的粘汁,从後面看起来别有一番趣味。他抚著自己的粗大在她的股沟间滑动,惊吓和刺激让她浑身哆嗦。

门铃连响了几声终於停止,接著却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林南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进来:“新月……在家吗……新月……”

是林南!希望在心头兜转可是却迅速如同肥皂泡般消失。他来了又怎样呢?谁都救赎不了她了。

江雕开哈了一声:“还真送上门来了,刚才不是想见他吗?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说完,他抱起她,江新月惊慌地摇头:“不,不,我不想见他,我不想见……”

“口是心非。”他瞥了一眼,抱著她向外走。

他双手抓著她的双腿,把她的後背抵在门板上,不容她有一点准备,他就把自己粗长的欲望送了进去,这一次他不留余地,每一次出入都非常彻底。

门外,林南仍在执著地敲著门。门内,江雕开狠狠地干著江新月。那根粗长的**把她戳穿了、撑爆了,把她一次又一次狠狠地钉在门板上。她想喊叫,可是却拼命压抑,疼得冒了汗,疼得指甲嵌进少年的皮肉里去,可是巨大的疼痛并没有淹没快感,它如同魔鬼一样无孔不入,它奸佞地向著痛楚狞笑,和痛楚扭打在一起,不分彼此……他到了临界点,更加快速地抽动,她的小脸扭在了一起,背後的门被撞得喀吱喀吱作响。

“新月,你在家对吗?快开门啊,打不通你的电话,我很担心……”

她仰起了脖子,缺水的鱼般张著嘴呼吸,身体不断抽搐,他早已经抽离了她的身体,白浊的液体顺著她腿根流下,嗒嗒地滴在地板上,那些男女交合的秽物不断从她双腿间滴落,非常yín糜。

她挺起了xiōng脯,压在了他xiōng口,嗓子深处呻吟了一声,因为他又一次插了进去,轻轻抽动著,他看著她的眼睛命令:“告诉他你在家。”

眼泪断线一般流过她的脸颊。

林南还在拍著门:“新月,怎麽不说话?新月,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你在不在?”

“林南……”她大口吸著气,因为他的抽动,因为她在啜泣,“我在家……”

“快给我开门,你怎麽了,新月,病了吗?”

“没有……是门……呃……”她咬住唇,是他浅刺了几下後,突然一个长趋直入,然後使劲地碾著她,剧烈的摩擦让她的身体哆嗦起来,“是门……坏了,我怎麽……打也打不开……你先走吧,我没事……”

“我打电话给开锁公司……”

“不要……不要!弄一下就好了,我……真的没事,就是有头有点难受,想……休息,你回去吧……”她说出每个字都好艰难。

“阿开在不在?”

他盯著她看,她也回望他,而下体紧密交合。

“在……放心吧……等会儿我让他修……”

林南终於走了,她绝望地哭了起来。

“不要……不要在这儿,会被人听到……”

他把她抱离了门板,像在照片看到她和林南那样抱著她,继续抽动著,直到最後,他抽了出来,白色的精汗银线一样射在她浑圆的xiōng口,沾在她rǔ房上白腻腻一片,沿著雪白肌肤向下流著。

江雕开用手拨弄著她的rǔ头,看著沾满jīng液的白腴xiōng脯,他赞著:“太美了……对不对……?”,她只靠他的支撑才站直身体,哪里还回答得了他的问题,他揽过她亲吻她的唇瓣,她倒进了他的怀里,任他予以予求。

第35章 妒欲交融

被饿久的小兽一旦得到他垂涎已久的美食,就会不知餍足。江雕开一连要了她三四次,江新月早就累得精疲力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江雕开从冰箱里取来了牛奶和面包喂她吃,江新月的肚子早就空了,中午饭就没吃,何况现在已经下午五六点锺,可是她没有一点食欲,摇头拒绝他的补给。

江雕开却威胁她:不想吃面包就是想吃我?否则就乖乖吃面包。

江新月被迫咀嚼著如同白腊一般无味的面包,江雕开一边喂她一边自己吃,而目光却悠闲地在她身体上游走。他已经迅速地补充了能量,还在她缓慢咀嚼著东西的时候他已经又一次侵入了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知道他不会这麽轻易放过她。

早晨,江新月站在站牌前等车,一身套装的她却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她也不知道昨晚几点才睡下,他不会让她睡,一直玩著她的身体,他身上那只庞大的怪兽出入无境般在她身体里穿插……她的腰快断了,下体仍旧肿胀,在每次走动的时候提醒她昨日种种的不堪。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公车已经呼啸而去,她轻轻叹息一声,重又把软软的身子靠在站牌上,思绪又陷入一片迷沼中。

花雨club包间内传出嘈杂yín糜的声响,整面墙般巨大的屏幕上正放映著母子禁断的毛片,少年们或站或卧,姿态不一。

包大龙逗著包小月:“哥这儿有棒棒糖,要不要吃?”,高照也坏坏地说:“我们人人都有,你显摆个屌?”

包小月瞪了他们一眼:“就你们俩没正形。”

包大龙急了:“什麽显摆啊,我这儿真有。”说著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块色彩鲜豔的棒棒糖,得意地向包小月摇著:“想不想吃?”,包小月眼睛一亮扑了过去:“我要吃,我最爱吃棒棒糖了。”

包大龙却不给她,把手里的棒棒糖扔来扔去逗她玩,一不小心棒棒糖掉在了江雕开身上。包大龙懊悔不迭一幅闯了大祸的样子,包小月也用手捂住了嘴。

江雕开却若无其事地捡起掉落在腿上的糖果,伸手出去,唇角还隐隐带著一抹笑意:“喏,不是喜欢吃吗?”,他的声音平淡的近乎温柔,包小月都傻了,反应过来之後才飞快地从江雕开手里取过糖果,然後脸都红了。?

包大龙呼了口气,和高照咬耳朵:“老大好像今天心情特别好诶?”

“看出来了。”高照也认同地说。

南宫祭转头看了一眼江雕开,今天刚见面他就发现江雕开像变了一个人,目光突然停在他的手臂上,那里有些隐隐的伤痕,是指甲刺进肉里留下的伤痕……南宫祭的脸色变了一下,他努力压住心头那些不好的预感,心想,还不会这麽快。

江新月提前一站下了车,去药店买了避孕药,虽然不是第一次买,但这一次却更是不自在,好像所有人都在向她看,他们的目光刀一样凌厉而鄙夷,她付完款匆匆逃出来,将药吞下去,泪忍不住又落了两滴,她抹了泪,走路去上班。

整个上午,江新月一直在恍惚中度过。手机铃声响了无数声仍不自知。

“喂,江大小姐,江新月,你的电话!”於玮提醒了好几次她才回魂,木木地拿起手边的听筒:“喂,哪位……喂……”

於玮翻了个白眼:“是手机不是固定电话!”,江新月看了看她这才拿起手机接听,於玮轻声咕哝:“平时挺机灵的,今天是怎麽了?”

电话那头是郭导的大发雷霆:“江新月,你的当面解释呢,昨天等了你一天,你人影都不见,你去哪儿了,你去向谁解释了……”

她去哪儿了……?她都恨不能她去了哪儿,而不是被江雕开整整扣在家里一天一夜……她的眼圈湿了,声音也带了浓重的鼻音:“对不起,郭导,对不起……”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麽呢。

已经下班了,办公室的同事都走光了,江新月仍旧呆呆坐在座子上没动。这时林南走了进来,江新月抬头看他,接触到他眼睛的一刹,她迅速地转开头去。

林南用手温柔地把她的脸扳回来:“脸色这麽差,是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想我了和我一样?”他用指腹轻轻抚著她的面颊,“昨天疯了一样想见到你,可偏偏你的门坏了,或者你根本就是故意在罚我?今天又拼命压抑了一天,怕你又要说上班的时候找你谈话影响不好,我多难做啊,现在终於把你逮到了,不过你是在专门等我吗?怎麽了?哭了……?”林南的脸色严肃起来。

江新月转开脸摇摇头:“没有……”

“是不是病了?脸色真的很差,神色也不对头,出什麽事了吗?有什麽事就和我说……”林南抚著她的头发,手掌宽大而暖和。

江新月低头不作声,好一会儿才说:“突然觉得活著很没意思……”

“胡说”林南轻轻斥责,“不许你说这种话,到底遇到了什麽事让我的新月突然会这麽说?”

“没有。”她否认,心头却痛苦地揪紧,“只是有点茫然,不知道去哪儿,又很不想回家……”

“跟我走吧,新月,我想你了,想死你了。”林南将下巴轻轻搁在江新月发顶,搂住她的身体。江新月靠近他,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一块浮木,她的脸钻进他的xiōng膛里,冷而空荡的心慢慢感觉到一丝丝踏实和暖和。

南宫祭有自己独立的公寓,他偶尔会回林南那里住,这晚,他再次收到了k叔打来的电话,立即开车回父亲的公寓。停了车,他飞速上楼,当看到林南卧房门口那双摆放整齐的女鞋时,他心头轰地响了一声,他已经来得太晚了。

回到卧房,打开电话,林南卧室的情景映入眼帘。

林南正坐在大床上,双腿分开,江新月女佣一般跪在他双腿间,她上身的衣服已经脱了,两颗圆润的rǔ房鸽子一般摇摆,她仰著头,露出美丽的颈线,正帮林南口交。

林南怜惜地抚著她的长头:“今天是怎麽了,平时即使我要求你都不肯的。”

江新月认真地吸著他的顶端,恻然一笑,将它大半个身子包了进去。

看著自己日夜都想得到的女子用尽解数替自己父亲口交,南宫祭身上的血都在翻涌,妒火、欲火在身体里流窜,眼睛都被烧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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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放纵

“新月……”

林南是个温柔的情人,在他“爱”著江新月的时候,还不忘轻柔地叫著她的名字,柔软的嘴唇给她最深情的爱抚。江新月每一次和林南在一起都很放松,而这一次甚至有点放纵,林南节奏很轻,他覆在她身上,轻轻抽动,而他每一次蠕动,她都拱起身子承欢,在渐渐激烈的时候,泪水慢慢从江新月的眼角滑下去……

而另一间室内,屏幕上的情景何等冶豔,那小而娇丽的穴儿连每一次粗物契入时的颤抖都清晰可见,少年的瞳仁被刺激到收缩,似有一朵朵豔丽的火花在他眸中燃烧焚灭,他的身体经历著火山与冰川,感官的刺激与内心的厌恶都到顶盛,让人近乎疯狂了。

然而她的泪像醍醐灌顶般让他整个人在瞬间清醒。她为什麽如此放纵却又绝望哭泣?一向温和的林南绝不会让她这麽极端,只有……所有的景象都闪电般重合,答案呼之欲出。还用验证吗?她的眼泪、她整个身体的状态早已经出卖了她自己。

惊、疑、嫉、怒,各种情绪风轮般变幻。

“开,你下手真快……”终於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原来嫉妒是种穿肠毒药,如果一个人被毒死,那麽他注定会拉上一个陪葬人。

南宫祭把手机的数据线插入接口,手指灵活地点击,两张图片迅速被发送出去。

“宝贝,怎麽哭了?”林南吸著她的泪痕,“是我太用力了吗,是不是被我弄疼了?”

“不要停,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再用力一点,疼了,就什麽也不想了……”

“你有心事……”林南拨开她潮湿的发线,抽离开一点看著她。

江新月拼命摇著头:“我没有心事,只是太想你了,你不要离开,用力爱我……啊……”

林南深深地契入她:“现在就带你去天堂……”

“嗯……啊……嗯……”她从来都没这样呻吟过,像是一种表演,像是要把灵魂都喊叫出来,那样就不再感觉到痛苦。突兀的手机铃声在肉搏和女人的呻吟声中固执地响起来。

“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

“但愿你流下每一滴泪都让人感动”

“但愿你以後每一个梦不会一场空”

“天上人间如果真值得歌颂”

“也是因为有你才变得闹哄哄……”

那是江雕开的专属铃声,她没有给任何男人甚至林南设定过铃声,而江雕开是第一个。这麽多年来,其实她心里一直都有他……而每一个母亲不都是这样的吗,没有母亲会不牵挂自己的子女,哪怕他(她)曾是个意外。

而如今让她怎麽去接受,她的儿子成了她的男人!而更让她痛苦的是他强占了她的身体,却依旧还是她的儿子,是她的血、她的肉、她甚至无法去恨他……

她为他设定的手机铃声,每个字都是她的心声,她想告诉他,他在她生命里是最重要的,她想要他快乐,要他有梦想,即使他会落泪,那泪也是珍贵的,让人感动的……这是她最喜欢的歌,每一次听到都会沁人心脾,而此时却成了一种最大的折磨。

歌声终於戛然而止,而林南也把所有的热情都喷薄在她的身体里,她的灵魂终於虚空起来,飘向了云端。

南宫祭啪地关闭了电脑,他低低地咀咒一句走入浴间。而另一个少年在打了数个电话咬牙切齿之际,正低头翻看著他的杰作,无所不能的嫉妒之虫像一种疯狂病毒沿著无线电波爬向另一边,迅速漫延成灾。

他翻看著那两张新鲜的刚出炉的图片,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这一次却更致命。照片中的女子何其妖娆何其前卫,帮男人口交,被男人压在身底下呻吟……他的眼眸漆黑漆黑,而脸色却白的吓人。

忽然他站了起来,冲出了屋子。

早晨,江新月站在莲蓬下冲洗著自己的身体,她的思维依旧无法聚拢,手指无意识地滑过柔嫩的肌理。她知道林南摄手摄脚地起床整理,知道他低头缱绻的一吻,知道他在注视她良久後离去,而她一直在装睡,从昨晚激情过後她一直都在装睡。

林南刚刚离开,她便起床进了浴间,昨晚放纵的虚空此刻一滴不剩,她的头脑重又陷入混乱之中。她的手指能感觉到身体妖娆的曲线,沿著rǔ房向下,盖在双腿间的时候她的手指开始颤抖,忘不了那一刻,那种感受……江雕开粗大的男根曾在她的下体不断出入,羞耻、沈沦、痛苦甚至夹杂著可怕的快感,那一天他把她一起带入了地狱……身体慢慢滑下去,她捂住脸,肩膀耸动,泪不断从指缝中流出。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她……要怎麽办?!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一个世纪那麽长,她才擦干了自己,穿上林南肥大的睡衣,把带子扎紧,腰肢显得不盈一握,她漫不经心地下楼,脸上疲惫的表情完全不加掩饰,因为她知道,大宅内此刻除了她只有佣人。

昨日替林南口交的後遗症在她略略清醒後折磨著她,她用手捂住酸痛的左腮拖著长到脚面的睡衣走进餐厅。看到餐桌边的南宫祭她傻住了,脑子完全短路,就这样捂著腮呆呆地看著他。

少年本就斯文的面庞却还生著一双明透的眼眸,那是一双天生就有慧根的眼睛,看你的时候,会让你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看透了。况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此时,那温淡的眸子似有点点的冷。

在少年的目光中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不伦不类的装束,她尴尬的不知说什麽好,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南宫祭却温和地道了声早。

“昨晚睡得好吗?”他不经心地问。她的脸浮上薄薄的红:“嗯 ,还好……”

他看著她,垂下的长睫毛掩不住大大的黑眼圈,更衬的她脸色有点憔悴的吓人:“睡得好才有黑眼圈对吧?”

她啊一声,用手抚脸,尴尬相对。

“我了解,不用解释。”他勾唇一笑,向她挤了下眼,牙齿在灯光下灿灿然有些刺目。

她更是尴尬。想起他曾把她当做最信任的人倾诉心事心里又莫名升起一丝愧疚,所有的少年人应该都是一种想法吧,不管生母怎样,却都不想有另外的一个女人鸠占鹊巢。

“祭,你……会不会讨厌我?”她问。

少年笑了,语气异常温柔,“怎麽会呢?我很盼望姐可以做我的後母呢,这样我就可以像阿开一样名正言顺的得到你的关心了。”唇角笑容消失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走出餐厅,只留下呆呆的江新月。

南宫祭快步走出去,以手抚额。再待下去不知道要对她说出什麽话来,他良好的控制力哪儿去了?差点就让他苦心经营的良好形象前功尽弃。作家的话:接下来,江雕开会怎样呢……

第37章 强吻

郭为民圈内绰号“老玩童”,名气虽大但平时极为平易近人,特别是和看顺眼的人更是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不过此人拍起戏来却判若两人,是有名的“夜叉”,影帝影後都敢骂,更别提普通演员,演员们在他手底下拍戏都战战兢兢,可只要是他的戏,大小演员还都削尖脑袋想谋个角色,没办法,拍他的戏就是能红。

郭导又发飙了,现场的演职人员几乎噤若寒蝉。这一场是男女主角第一次吻戏,男主角强吻女主角,ng了无数次,郭导跳著脚骂锺雨桐:“你木头啊,怎麽一点反应都没有?别人强吻你应该有起码的反应吧?这麽简单的戏都搞成这样,当初我瞎了眼选上你啊。”

完了又骂郑奕航:“你亲的是块木头啊?啊?你亲的是你喜欢的女人,你还影帝,我呸吧!”

只有郑奕航敢老虎脑袋上拨须:“你不是说她是块木头吗,亲木头能有什麽感觉啊……”话没说完,郭导披头就把厚厚的剧本向他掷了过去,郑奕航灵活地躲开,还有闲心在那儿做鬼脸。

这时郭为民在人堆儿里看到了江新月,指著她:“那位姑奶奶给我过来,过来。”,江新月满脸歉疚地走过来:“郭导,对不起啊,我……”

郭为民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去替一下锺雨桐,给她看看吻戏到底该怎麽演。”

江新月惊讶,指著自己:“我?”

“就是你!去呀!怎麽著,这点面子都给不了?刚把我的男女主角弄的不会拍戏了,今天又想把这场戏给我砸了啊?”郭导声如洪锺,吹胡子瞪眼,话出口别听内容就早先把人吓个半死。

江新月无奈地走向郑奕航,她停了脚步,因为郑奕航神采奕奕又火热的目光把她吓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很霸道地强行吻住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推他,打他,不过郑奕航嘴唇上像是粘了强力胶,还像个大水母怎麽也甩不掉。

掌声响了起来,江新月迷迷糊糊就做了个现场教学,郭导脸上终於有了笑模样,吐沫星子四溅地教育起锺雨桐。

江新月坐在休息室里等郑奕航,她刚刚和郭导结束了半个小时的“谈判”,过来找郑奕航却四处不见他人影。终於忍不住问郑奕航的助理陈英俊:“陈小姐,你主子到底去哪儿了?”

陈英俊翻了个白眼:“谁知道躲进哪个老鼠洞了,恐怕是做了‘错事’不敢出来见江小姐了。”

“别贫了,我有正事呢,你快去帮我找找他。”江新月懒得和他逗嘴。

此时,郑奕航正坐在安全通道的楼梯间,他表情可谓丰富多彩。一会皱眉,一会笑,一会又摸著嘴唇发呆,一会又把脸扎进手臂里得瑟,陈英俊悄没声儿地出现倒把他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嘴唇上拿开装出一脸酷相。

“看把你美的,躲在这儿回味呢,亲这家一下就这麽美?”陈英俊讥讽。

郑奕航挑眉:“说什麽呢?我亲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不差这一个,我在这儿想戏呢,你别烦我。”

“我也不想烦你,人家江小姐在休息室等你呢。别的时候江记者一来早p颠p颠地跑过去了,今天是怎麽了?”

郑奕航咳了一声:“我正好要去卫生间……”他要溜,陈英俊早一把拉住他,“就别装了,听说人家江记者早有男朋友了,就是她们报社那个姓林的社长……”

郑奕航怔了怔,“她有没有男朋友关我什麽事?”,陈英俊摇摇头,把他推进了休息室。

郑奕航不像平时见到江新月那麽活份,束手束脚的,还故意用玩世不恭掩饰那份小小的腼腆。江新月张开眼睛,并没发现郑奕航任何异常,见是他她就报怨他跑哪儿去了。

发现江新月和平时一样,郑奕航明显轻松下来。

“喂,这个女人怎麽这样?我刚才吻了你诶,你都没有点起码的反应吗?”他踢了踢椅子,在江新月对面坐下。

江新月瞪了他一眼:“还说,刚才我快没气了。”

“这种粗线条的女人真让我失望……”郑奕航摇头晃脑。

“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呢,刚才我和导演商量了……”<

“哎。”郑奕航打断她,突然有点严肃地说:“先问你个问题行不行?”

“什麽问题?”江新月诧异地看著郑奕航在点小认真又小躲闪的眼神。

郑奕航骚了骚头发:“听elon说你有男朋友了,是不是真的?”

江新月表情变了一下:“陈小姐真八卦,我有没有男朋友关他什麽事啊?”

“就是好奇嘛,你这种粗神经的女人难道真有男人喜欢?”郑奕航开著玩笑,但眼睛一点也没笑。

江新月叹了口气:“是啊,我这种女人怎麽会有人喜欢呢。”

郑奕航抿了抿嘴唇:“那,不是真的?”

江新月点点头,眸里藏著些伤感:“当然了,陈小姐的话你也信?”

郑奕航僵硬的肩膀松了下来,哈了一下:“我就说,怎麽会有男人这麽不要命呢。”

江新月打了他一下:“讨厌!走吧,我们出去。”

郑奕航跟著站起来,一脸惊喜:“怎麽,你要请我吃东西还是……?”

江新月转过身:“你这麽说我我还请你吃东西,请问我有病吗?是给你和锺雨桐拍照,你们要做出很亲密的样子,一起去高级餐厅吃饭,饭间还要亲密玩自拍……然後不小心被狗仔撞到……之後不利於你们的不合谣言会不攻自破,这是我和导演讨论的对策……”

郑奕航一屁股坐回了原地:“我不去,谁要和那个女人一起吃饭?”

江新月转回来看著他:“别耍小孩子脾气,这事对你们都好。”

“我管它好不好,总之我不和那种女人吃饭。”郑奕航玩起了手机游戏。

“你专业一点好不好?不是真吃饭就是做做样子。”江新月一脸无奈。

“恕不奉陪。”郑奕航耸耸肩,继续盯著手机屏。

“我得罪了郭导,好不容易想出这个办法,他才肯原谅我。就当帮我的忙行吗?”江新月严肃地说。

郑奕航关掉游戏,翘起二郎腿:“上次你说我答应和锺雨桐合作,你就每星期都来探班,可是你爽约,一个月都没见人影……”

“我真的是特别忙……以後我注意行不行?好了,好了,我们走吧,嗯?”

好哄赖哄,总算把郑奕航哄去了西餐厅,江新月陪著小心,把下辈子要说的好话都提前消费了,才哄著郑奕航和锺雨桐做出各种亲密动作,俨然一对好朋友或者恋人未满的样子,直到郭导看著出来的成品满意点头,她才松了口气。

坐在回程的公车上,她才意识到她走在回家的路上了。郑奕航这个朋友总是让她很放松,再加上一天的忙碌,根本无暇想其他,她几乎把那件事忘记了。可是那只是暂时的逃避,她不可能不回家,不可能不见江雕开,现在她的心沈重而惶恐,她好想让司机停车,她要立刻跳下去,不管逃去哪里都不要回家,可是她不能,公车载著她一路接近著她害怕的源头,她的心揪起来,几乎抖成一团。接下来要怎麽做,她脑袋也是一团空白。

第38章 心头肉

这个时间江雕开应该已经放学了,但是家里空无一人,他的床没有睡过的痕迹。她纠结的要死,起初揪著的心在发现江雕开不在时松了一下,可是他的房间整洁的没有半点人气,说明他根本没有在家住,刚刚松下来的神经慢慢又绷紧了,她开始慌,心都吊了起来。

如困兽般在客厅里转了十几圈,她终於冲进了卧室,急切地从包里翻出手机打电话,她呼吸急促地等待对方的回应,可是江雕开的手机无人接听。

南宫祭,对了,还有南宫祭,南宫祭这个名字救命符一般在她脑际闪现,她急切地拨著号码。

南宫祭此时正闲适地坐在某拳击俱乐部的监控室里,这家俱乐部是南宫家族众多产业之中的一个,小的不值一提,如果不是江雕开在这儿,他根本想不起这九牛中的一毛。

俱乐部名字好听其实也是藏污纳垢之地,死、伤、赌博、斗殴甚至权色交易每天都乐此不疲地在此上演。监控器里,身形高大强壮的职业拳击手不停地向江雕开进攻,江雕开本可以抵挡一二,但不知为何,他毫无进攻意识,只是被动挨打,几轮下来,他脸上身上早就挂了彩。

江雕开被拳击手击中了头部,眼睛瞬间青黑,眉骨断裂,血触目惊心。南宫祭嘶地吸了口气,这时电话进来了,屏幕上跳动著江新月的名字。

南宫祭看著那个名字不停地跳舞,不急著接,当它第二次再响起的时候他才按下了接听键。只喂了一声,江新月的声音就急急地闯进耳膜:“祭,阿开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是姐啊。”他轻声细语地叫她,很惊讶地样子,“怎麽,开没在家吗?今天学校没有看到他,我以为他偶尔旷课在家陪姐姐呢。”说完,他瞄了监视器一眼,江雕开的脸已经被血染得不成样子。

“他没去学校?”江新月的声音瞬间慌了,南宫祭微微皱了下眉,听江新月说:“那他去哪儿了?有没有和包大龙他们在一起?他不会出什麽事吧……”

“姐,你和开之间发生了什麽事吗?”他明知故问。

对面沈默了一下,“也没什麽……阿开和我呕气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阿开?因为平时你们总在一起的。”

“我马上去找,放心吧姐,阿开不会有事,有他消息我立刻联络你。”南宫祭收线,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走出房间。

万城中学校园已经放学了,几个人一起走进老据点花雨,包大龙颇为担心地说:“老大这是去哪儿了?上课的时候收到姐姐的电话了,问我知不知道老大的下落,听她声音都快哭了,心急火燎的样子,弄得我都有点急了,你们呢?”

大家的表情都默认曾收到过电话。包小月说:“虽然开平时挺酷的,好像什麽也不在乎,但总觉得他挺在意他姐的,我倒不担心他会怎麽样,只是他去了哪儿不告诉我们就算了,为什麽不告诉姐姐呢?”

“南宫,帮忙找找吧,开去哪儿逍遥了,丢下他姐也够可怜的,电话里一听她声音我都差点没哭了。”高照说。

南宫祭点点头,“正找著呢。”?

江雕开没在学校,那他会去哪儿呢?平时除了学校他都喜欢去什麽地方?江新月这才悲哀地发现,她对江雕开了解的太少太少了,除了打电话给南宫祭、包大龙,她不知道要去什麽地方找他!

所有女性本能都被剥离了,现在的她只是个母亲,那种急不是任何人都能理解的,是抓心抓肝的焦急和担忧。她现在才突然想到了b城,对了,她怎麽糊涂了,阿开一定是回b城了呀,她像突然抓到了一线救命稻草,赶紧拨电话给母亲。

她不敢直接问,绕著弯和江母聊了几句,听江母的口气不像阿开回去了,心里的希望瞬间又破灭了,硬著头皮和母亲闲聊了几句,收线,怕她听出她的破绽。

这一夜她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听著门口的动静,盼著手机铃声响起,可是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她数次模模糊糊地睡去又被恶梦惊醒,窗外终於露出影影绰绰的白色。

手机铃声突兀地在寂静的空间响起来,她惊醒,抓起手机接听。

江雕开被击中了腹部,他倒在了地上,连吐了好几口血,南宫祭轻轻捂住xiōng口,他还是有点心疼了,对著手机说:“姐,阿开找到了,他在xx拳击俱乐部做陪练……”

“阿开!”

听到江新月撕心裂肺的叫声江雕开回过了头,然後他摇摇欲坠地倒下去。他脸上都是血,样子极其吓人,在看到他的一刹那,江新月的心都碎了。

江新月守在江雕开病床边,满脸血污的他真的把她吓坏了,现在血污清去,总算回复了点原来的样子,他眉骨处缝了针,现在还没醒过来。

她此刻还心有余悸,手术完医生责备她:“你是他的监护人?怎麽回事,未成年人就让他做这麽危险的行业,差一点内脏破裂,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孩子就毁了。”

幸好没事,她双手合十。将热毛巾小心地捞出来拧干,打开病房门,她心里咚地一声,病床上的江雕开不见了!

她抓住护士问:“那男孩去哪儿了?”,护士疑惑地摇头,她转头就向外跑,跑出住院部,在医院门口看到了江雕开的身影,虽然他穿著病号服,但那挺拔高大的身影她一眼就认出来。

“阿开,你怎麽四处乱跑。”她气极败坏,眼睛都红了,反观少年却很清冷,身著病服的他依旧卓尔不群,除了脸色苍白、绷带和瘀伤外,他的恢复能力很惊人。

只是看了她一眼,不理会仍旧向外走。江新挡在他面前:“阿开,你去哪儿?”

“用不著你管。”他冷冷地说,又要走人,江新月死死拽住他胳膊。

“不要去俱乐部了……”

江雕开自上而下看著她,眼眸深冷:“那你说我去哪儿?”

“跟我回家吧,你的伤要好好养。”

“你确定吗?”他意有所指地问。

她还有别的选择吗?看他这架式是又要回俱乐部送死,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再去的。

他总算答应和她回去了,她的心才放回肚子里,小心地站在他身边招手叫出租车,而出租车停下来的时候,他却举步上了驶过来的公共汽车,她连忙向司机道歉,飞快地冲过去拍门,好歹公车司机又放她上去了。

看江雕开鹤立鸡群地站在车内,帅气地抓著横杆,她呼了口气,抓住把手,在人满为患的公车内她开始随波逐流地晃荡,一边忍受人肉拥挤之苦一边还要关照江雕开的身影。

一个病服挂彩高帅少年自然迎得了百分百的关注率,而江新月也成了“关注者”之一。她的身子又被车子抛出去,身子压在一个男人背上,後背被一个女孩压住,这时一只手伸过来,不费力地抓住她把她塞进了身前刚刚空出的座位。

她仰起头看了一眼江雕开,江雕开也在看她,唇角斜斜勾起,眼眸有些讥讽,她立刻把视线转开去,车子依旧在摇晃,他的身体会经意会扫过她的肩,她有点别扭,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现在他的身体最重要,他要是再伤一次,她就也活不成了

第39章 我们是一体的

“少爷,别再喝了。”酒吧里,人高马大的k叔一直守护在南宫祭身边,看到南宫祭一杯杯喝酒,他终於开口劝道。

“k叔,你有没有妒嫉过别人?”南宫祭啜了口酒微微侧过脸,灯光下他的侧影忧郁清冷。

“当然有。”k叔老实答道,“不过少爷怎麽问这个?少爷怎麽会妒嫉别人呢,别人有的,少爷都有,别人没有的,少爷一样也不缺……”

“k叔你错了。”南宫祭苦笑,脑海里浮现出江新月撕心裂肺的声音以及她抱住江雕开时的悲痛欲绝,当时他内心深深地被震憾了,“今生只会妒嫉一个人,即使今後她心里会有我的位置,我却永远都超越不了他。”他端起酒杯,盯著透明的酒液,低喃:“为什麽那个位置不是我呢……”

江新月开了门,把拖鞋给江雕开拿过来看著他换好,她把他拉到客厅的沙发上,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然後又找来医用酒精给他处理脸上那些瘀青轻伤,她拿著棉棒认真而小心,生怕弄疼了他。

起初他还很合作,坐得笔直,头也没有随便乱动,可是慢慢的他的眼睛就在追随著她的手指,他的呼吸也开始有点不稳定,然後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酒精撒在他裤子上湿了一大片。

“别闹。”她嗔怪,想把他的手拨下去,可是他的手指收得很紧,眼睛直盯著她,和他对视数秒,她立刻撇开了头,“别闹了,你还伤著呢。”

“我的伤没关系。”他仍旧不放过她脸上的丝毫表情,“你为什麽叫我回来?”

“因为你的是我的亲人。”她声音有点发颤,“不管发生了什麽事,亲情永远抹杀不了。”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叫我回来意味著什麽,我们以後继续生活在一起,我会以为你是默许了一些事。”

“先不谈这些,先把伤养好再说。”她想要收拾东西走开,他扯住她的手腕,“不管你说什麽,我都是这麽认为的。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况且,现在不是很好吗,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有了你才有了我,我只是把我自己还给了你,只有我们身心都结合在一起,才是最符合天理的方式。不过你还是自由的,我没有权利干涉你,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可以夜不归宿,而我也是自由的,在你夜不归宿的时候,在你和别的男人纠缠的时候,不要管我在干什麽,我伤害自己也与你无关。那时,如果有良心回来看看,或许还能赶上给我收尸,如果你乐不思蜀,那连追悼会都省下了。”

“你说什麽呢!”江新月瞪著江雕开,眼睛泛红。江雕开直视著她,“我是认真的,并没有开玩笑。”

江新月闭上眼使劲咬住下唇,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绪。这时手机响了,她翻开包把手机取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面前,她抬头看了眼江雕开,“干什麽?”,江雕开二话不说从她手里抓过了手机,电话是林南打过来的,他把手机重新塞到她手里,努嘴让她接听。

“我没事……嗯 ,找到了,没事,我明天就去上班……好……”江新月收了线。

江雕开勾著唇角,“真是个好男人,温柔到家了,这麽好的男人怎麽舍得不去找他呢……”,江新月不理他,把手机塞进包里,可手机又响起来,以为还是林南,还没看一眼手机就再次被江雕开拿过去。

“又是谁?郑奕航,名字还满耳熟的……”

江新月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接听,郑奕航在那边抱怨她为什麽一声不响地就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还问她打算什麽时间去探班。江新月敷衍了几句就把电话收了。

“怎麽不说了?我不会妨碍你听电话的,我说过你是自由的。”江雕开说。

“也没什麽好说的。”江新月声音淡淡的。

“是吗?还是我在你不方便讲话?这个郑奕航不是那个有名的大明星吧?你们……是什麽关系?”

“就是普通朋友。”江新月说。

“真是只是普通朋友?”江雕开一副质疑的口气。

江新月想说什麽可又忍了下来,只点头嗯了一声,江雕开拿过她的手机翻看,“业务够忙的。”说著他直接把她手机关掉了。

“干嘛关我手机?”江新月急了。

将她手机扔在一旁,江雕开闲闲地说:“因为不想再被打扰。”说完他歁近她,一手抓住她的肩,一手把她的脸拨过来,一串串湿吻落在她的脸蛋儿上。

江新月的手被他窝在他xiōng口里,她推著他的xiōng膛:“别……”

他一收力,把她勒进怀里去,腰线下紧紧相贴,他吻住了她的嘴唇,水蛭一样吸著她不放,热情而霸道的深吻,她只能呜呜出声,而少年下体的硬度硌著她、烫著她,她逃不开,而他手往下移,把她往自己身体上按。

大手插进她头发里去,粘湿的吻单只属於少年的狂肆,直到门铃响了n遍,他才放开了她。她的发丝被他弄乱了,脸颊通红,嘴唇湿润红豔。

“是谁这麽没眼力,这种时候敲门,去看看是谁。”他口气凉凉的,眼眸含情而似笑,口吻像命令又像宠昵。她xiōng口急促起伏著,狼狈不堪,想说什麽,门铃却如同催命符,终於还是一句话都没说,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几天不曾露面的姜薇登门了,看到江雕开的样子她大呼小叫,心疼不已,江新月心头如麻,饭也做得漫不经心。

三个人的餐桌上没有了往日的欢乐气息,沈默了良久,姜薇开口:“江阿姨,我和开还没有,还没有……你明白我意思的,那天让你看到挺抱歉的,但那是我自愿的,开没有强迫我,我对他是真心的……希望阿姨能接受我,同意我们交往。”

江雕开不吃饭,只是靠在椅背上看江新月怎麽回答。江新月沈默了一会儿才说:“薇薇,你和阿开不适合,以後不要再来找阿开了……”

江雕开坐起身子开始拿筷子吃饭,姜薇有点冲动:“为什麽?你原来不是愿意我们在一起吗?”

江新月苦笑:“以前我觉得你们都很单纯,但是……你们年纪还小,还是大学以後再考虑交朋友的事吧。”

“阿姨,你怎麽能这样呢,现在不是你们那个时代了,我们有恋爱的自由,我和开都希望继续交往……”

“我可没说过。”江雕开凉凉地打断她的话,“我们在交往吗?我怎麽不知道?我很尊重我姐的意见,她说什麽就是什麽,她说让你以後别来就不要来了,这是对你好,你要明白。ok?”

“开……”姜薇一脸委屈。

“没听懂吗?要不要我再说一遍?”江雕开冷酷地说。

“江雕开,你是个混蛋。”姜薇哭著跑走了。

留下来的两个人默默地吃著饭,吃完,江新月收拾碗筷,江雕开拉住她的手:“陪我去看片子吧。”

江新月低著头,低声说:“阿开,我们好好聊一下吧。”

“又是大道理?我和你没什麽好聊的,如果是别的话题,或许我还有点兴趣。”

“那件事我们的把它忘了吧,就当没发生过,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过日子,好吗?”她企求地说。

“不好。”江雕开松开她的手,“又想抛弃我一次?好啊,那就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我死我活是我的事。”说著,他向外走。

江新月上前拉住他:“阿开,你别逼我了……”

江雕开转过头:“是你在逼我。我只想不再被抛弃,好好呆在你身边,上天早已经注定我们是一体的,你抛弃过我一次,现在还要再次把我扯开吗?告诉你,你只有两个选择,或是让我走别再管我,或是接受我让我亲近。”

江新月哭了,江雕开走过去帮她擦眼泪:“舍不得我走是吗,我又怎麽舍得离开你呢。走吧,现在最想让你陪我看碟片。”他拉著她走进客厅,把她按在沙发上,他去卧室里拿碟。

他很快回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背倚著沙发,长腿随意伸开,把她拉到怀里来,她的背贴著他xiōng膛,他一条手臂斜横过她的xiōng口揽著她,江新月默默落著泪,他低头亲吻她的侧脸,右手拿著碟片让她看:“嗯……随便抽了一张不知道好不好看,母子伦理禁断……简介帮你念念:妈妈五代子双腿大开让儿子阳一狂cāo,花穴被儿子插得**直流……”作家的话:呃,恶趣味……

第40章 儿子好猥琐

江新月整个身心都处於痛苦矛盾之中,她不知道该怎麽做,她没得选择,而泪水是痛苦和彷徨的唯一宣泄,她陷在情绪的泥沼里无法自拔,根本没心思听江雕开在说什麽,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被江雕开以亲密的姿势搂在怀里。

江雕开把碟片插进影碟机里,回来仍旧揽著她。画面上儿子阳一正在偷看母亲洗澡,五代子赤裸著身体在莲蓬下淋浴,四十岁的女人半娘半老,身体白晰丰腴、rǔ房肥嫩,看在十六岁少年阳一眼里,这样的母亲很具有诱惑力。

江雕开漫不经心地看著屏幕,不时低头亲江新月一下,虽是淡淡的亲吻,却仍旧透露著极强的占有欲。他很“贴心”地贴在她耳边替她解说剧情:“阳一和我年龄一样呢,也是十六岁,居然偷看妈妈洗澡,这个儿子好猥琐,我都没做过这样的事。”他说的大言不惭,面不红心不跳,岂不知他做了更过分的,说过更猥琐下流的话。

见江新月没什麽反应,只是有些怔忡地发呆,他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她哆嗦了一下,伸手拨他的脸:“不要这样……”她的声音软弱无力,没有一丝底气,江雕开喜欢她软软的手掌使劲推在他脸的感觉,她的手指会陷进他的颊肉里去,有种肌肤相贴的亲密,他赖皮地僵持了一会儿,她推不动他,手劲儿软了下来,他便嘬起嘴唇转而亲她的手指,她立刻被电到一样把手缩回去。

江雕开的心被逗弄的痒痒的,江新月是青涩的,她并没有太多和男人接触的经验,虽然生理年龄比江雕开大上许多,但反应却像个十几岁的少女,她的身上混合著女人和少女的特质,而两者的比例恰到好处、浑然天成,形成别人无法模仿而独属於她的特有气质,就是这一点让江雕开特别痴狂。

屏幕上,阳一已经在妈妈自慰的时候溜进了卧室,他打开了五代子的大腿,欣赏著流著汁水的yín荡xiāo穴。江雕开用手指拨动江新月的下巴,让她的脸面向屏幕,江新月正看到那一幕,她啊地一声扭开了脸,脸上立刻泛上了红晕。

江雕开无声地笑了:“看到了吗?那个女人真是骚死了,居然勾引自己的儿子,儿子只是看一下,水就流个不停,阳一真是有福气。不过妈妈的穴儿一定被男人cāo过无数次了,都黑了,原来阳一喜欢熟女。而你连轻熟女都算不上,那里粉嫩粉嫩的,不知道要被**上多少次,才会变成阳一妈妈那种颜色,真是期待……”

“别说了……”江新月堵住耳朵,驼鸟一样把脸扎进双膝里去。江雕开俯身下来:“不想听我说是想让我做吗?哦……正中我意,不想看碟片的话我会有更有乐趣的事和你一起做,不想再看吗?”

江新月摇头:“求求你……我们不要再这样了……不要这样了……”

江雕开的眼眸冷了下来:“是你要我回来的,说明已经默许了一切,再这麽矫情,彼此都不痛快,何必呢?不想看的话我们就找更有趣的事做。”他双手收紧,江新月大骇,抓著他的手:“不,不,不要……”

“不要吗?”他低声问,声音带著点冷而威胁的味道,“那就好好陪我一起看碟片,不许再闹小性子,不然这麽不乖的你我会好好惩罚哦。”他把她拉起来,矫正了一下她眼睛的角度,让她看屏幕。

靡乱的声音早已经响彻室内,阳一骑在母亲身上不停地抽插,五代子摇动著雪白的屁股,被阳一插的**直流,她大声呻吟著,肉体的拍打声格外清晰。

“妈妈,我插的你爽吗?”阳一问。

“啊~~啊~~”五代子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再使劲一点,再快一点,阳一,cāo死妈妈吧”

“今天我会cāo死妈妈的,把妈妈的**都cāo光……”阳一一边插一边用手拍打著五代子的屁股,五代子叫的更欢畅,更低俗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看这个女人多诚实,完全不像某些人……为什麽她的儿子就不能cāo她呢,他不仅可以,而且带给她的快感甚至比她丈夫还要多的多不是吗?”他矫正她视线的角度,“不要闭眼睛,闭眼睛的话潜台词就是你想要和我睡觉,哦,这个女人的nǎi子好肥,都快要被儿子晃掉了,不过我喜欢小一点的……”他贴著她的背,手隔著衣服揉搓她的rǔ房,她的衣服被他揉的耸起来,她轻咬了唇,手抓住他的手不想让他再动。

他并没有坚持,一只手却从她裙腰里插进去,她的身体明显惊慌而僵硬起来,他一只手臂紧紧揽住她不让她动弹。她套裙的尺寸很合适,裙腰很紧,他的手一寸一寸地进去,很艰难,手指紧紧地压进她小腹的肉里去。

“啊……”手指抵达茂密毛发的时候,她紧紧地并拢了双腿,上齿下意识地咬著下唇。他不得而入,就拨过她的脸来亲她,把她的唇咬开,舌头直入进去,她牙齿一松,双腿也走了劲儿,他修长的中指探进了她的双腿间,那里的质感非常美妙,他贴近她让她感受到他下体的变化,手指拨开紧紧合闭柔软的花瓣,向里探去。

她扭动著双腿,让他的“旅程”变得格外刺激。

“都流水了。”他吹了声口哨,“我还以为你无动於衷呢,原来早湿了,连内裤都湿透了呢,真是闷骚,是啊,除非圣女,不然看到那样yín荡的画面怎麽会没感觉呢?在我眼里你是圣女没错,可却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内骚的圣女。”

手指拔出来,伸到江新月眼前来,修长的中指上沾满晶莹的花液,他双指故意相碰,在江新月面前拉出粘腻的yín丝。

“从没吃过女人那里流出的东西呢,不知道什麽味道,要不要尝尝?”他想把手指喂进她嘴里,江新月紧紧闭著嘴,头摇得很激烈,江雕开遗憾地耸耸肩,居然把中指送进自己嘴里,咂咂有声地轻吮,江新月满面通红:“你────”

“好美味”江雕开漆黑的眸魅惑地盯著她,又贴近她耳朵说:“我想直接吃,用嘴唇吸那只小洞,把蜜都吸出来……阳一怎麽和我的想法一样呢,你看……”

屏幕上,阳一正趴在五代子的双腿间,用唇舌吸著女人的xiāo穴,画面很yín乱。

“你又流水了,我听到声音了。”江雕开用叹息的声音说著,江新月难堪地闭上眼睛,江雕开的手再次从她裙腰里伸进去,“!”的一声,裙子拉链!开了,江雕开索性扯去了她的裙子和内裤,露出她细白的下体和光裸的双腿,他前xiōng贴紧她的後背,将她的双腿向上拉。

“不……”她像小鸡一样挣扎,双膝折起来,被他打开,把她压向自己怀里,便於他观看,眼前触目的是一大片茂密的毛草,乌溜溜地沿著她白雪般的小腹以下向下漫延开去,看到那些出奇茂密的卷曲毛发与纤美雪肌相互掩映,就让男人生出无限的欲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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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开小狼的恶趣味

江雕开修长的中指紧紧贴着花瓣向里弯曲,插入进那水草掩映的蜜洞里去,江新月拱起身子,长发在他肩头披泄下去,双腿被他压着,下边紧紧地收缩,他的手指像被柔软湿润的嘴唇吸附住,里面的花蜜在他指间流动,润滑温暖。

“啊”他低低呻吟,“蜜水好多,这些蜜水是为谁生的?难道不是一个叫阿开的人吗?”他的眼眸盯着江新月,江新月面颊潮红,姿势羞耻,她不安地拨动着身体。

他的手指精钻一样在她身体里探索,她咬着嘴唇,微拧着眉,轻细地嘤咛。终于他的手指拔出来,指尖两滴晶液滴在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上,他低下头去,用嘴唇去吸取那些甘露,吻她的小腹,肚脐周围,向下,沿着花穴周围的肌肤细细地吻着,吻她腿根儿的时候,她的双腿轻颤,身体也在颤着,晶莹的蜜露顺着大腿流下去。

“真敏感,我一亲你就流个不停。”江雕开说着,手指沿着蜜露的流痕追过去,指尖沾着粘腻的汁液,他用湿润的指尖搓揉她的小珍珠。

“嗯~~嗯~~”江新月下体不受控制地抬动,晶莹的水露汩汩流下。她脸现痛苦,手抓住江雕开的手,“不要,不要了……”江雕开哪里肯听,手指动得更快,江新月整个身体都拱了起来,他把她送上了高潮,身体下已是粘腻一片,高高抬起的下身挎了一般瘫软下来,面颊汗湿,xiōng口不断地起伏着。

江雕开的手指再次插进她的xiāo穴里,现在她那里已经敏感的要命,花瓣都微微肿起来,他缓慢地滑动,完全进入,再完全拔出来,眼睛看着她的表情。

她闭着眼睛,在他进入的时候轻轻呻吟,下边把他紧紧吸住,在他拔出来的时候,那小嘴儿像有生命般不停地收缩着,她里面已经湿得不行了,手指上全是滑腻。

他伏在她耳边:“看来已经准备好了,洞洞里全是水,又紧又滑,它在邀请我了,说想吃我的大弟弟。”

江新月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因为第一次给她留下了一些yīn影。

“不,不要,不要进去……”

“真不近人情,我都快胀死了,瞧阳一的妈妈让阳一cāo死她呢,你什么时候会和我说这样的话?好想听啊”他描绘着她的唇形,江新月摇头,目光企怜,江雕开说:“你不信我说的话?下面真的疼的要死了,现在就想插进去,插一下水肯定都冒出来,就像泉眼……”

一边说他一边将裤子褪到了臀下,少年双腿间的ròu棒硕大的吓人,他用手抓着给江新月看,“看看,都把我的大弟弟憋成什么样了,连青筋都鼓起来了。”

触目惊心巨硕guī头,粗大的棒身,江新月脸都白了,将头扭开去,江雕开拨过她的脸,她死命地闭起眼睛,江雕开笑,“是嫌它太丑了吗,它很委屈呢,虽然丑却很实用,会让你的妹妹舒服的流水,你摸摸看,只要看到你,它就硬得要命。”抓住江新月的手抚他的阳物,江新月的手指下是那又烫又硬的怪物,她不想碰它,却被江雕开强迫着“爱抚”它,江雕开还把“家伙”伸到她脸颊边去,这只大怪物亲昵地磨蹭她柔嫩的脸颊,她抗拒地扭着脸。

江雕开说:“不让我大弟弟摸摸,它就塞到下边去。”

江新月不敢动了,电视里发出“剥、剥”的声音,原来是五代子在给阳一口交,阳一整根yáng具都插进五代子嘴里,还说着“始建声音再响一点,再骚一点。”五代子吸吮着他的ròu棒,剥剥的声音更响更yín糜。

“我也要你像阳一妈妈那样,不然我就插下边,整根都进去……”江新月哆嗦了一下,江雕开让她张嘴,江新月跪在地上,张开嘴,江雕开用guī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滑动,描着她的嘴唇,然后才慢慢探进去碾着她的小舌头。

“呜……呜……”她被迫发出声音。他让她舔他,她伸出小舌头舔了下它的顶端,江雕开呻吟了一声,让她继续舔,她一点点舔他的棒子。

“像猫儿抓痒,用力一点。”他把她的头向下压,让她整个舌面都贴住了他的ròu棒,他极爽地呻吟出声,又要求,“蛋蛋也要亲。”说着,自己把ròu棒向上抬,让她亲他的yīn囊,江新月迟疑了一下,去舔那软软的东西,他让她都含进嘴里去,一点点吮弄,江雕开被她舔的爽了,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把ròu棒塞进她嘴里去,倒不猴急,慢慢地进去一半,再慢慢抽出,这也够江新月受的了,她的嘴被他撑得生疼,不住地呜呜出声。

而口交并没有让她逃脱下边被插进的命运,最重要的环节江雕开怎么会放过呢,他乐此不疲地抽动着身体,这次他没有用强,一直遵循三分之二的原则,她下边又紧又湿滑,而他那样年轻,精力旺盛,ròu棒粗壮坚硬,除去分身,仅仅在肉体上他们确实给了彼此最强烈的快感,只不过江雕开太需索无度,江新月的体力已经透支。而江雕开体力却极佳,持续的时间也惊人的长,第一次进入她下面他一个多小时才shè精,巨大的快感让江新月筋疲力尽,她恨不能马上就睡死过去,可是不大功夫,江雕开又拉开她双腿插入进去。

早晨,江新月在浑身酸痛中醒过来,她一直没睡安稳,可又太乏了太困了,醒来第一感觉就是难受,下边胀塞的难受,她动了下身体,才发现江雕开从背后搂着她,两个人都赤着身体,而江雕开的yáng具居然还塞在她身体里,就这样睡了一晚。

她一动他也醒了,而且连欲望之狮也醒了,感觉到下体内那怪物的变化,江新月惊叫了一声。

他双手罩上她的rǔ房,不让她动,慵懒地问她:“要去哪儿。”

“别闹,我要起床了。”她说。

他双手不老实地掐着她的rǔ头,她蹙眉呻吟,清晨,他的欲望爆涨到极点,再不像昨日一样压抑,他抬高她一条腿快速地抽动,每一次都插到尽头,她受不住他的粗大,疼的叫起来,小脸儿拧成一团,身子急剧地摇动。

好在他这次快速收兵,只是十分钟,这十分钟却抵上昨晚两小时,他畅快淋漓,肆意伸展,那无尽的快感简直让他冲上云霄。

她下体红肿而红艳,抽搐着把他的精华一点点吐出来,糜艳到极点。极致过后他终于放她去洗澡。

第42章 怕被他弄死

江新月洗完澡换好衣服,去厨房倒了热水,刚要把手里的东西送进嘴里,就被江雕开一手抓过去,他不知什么时候跟她进的厨房,大刺刺赤裸的身体犹如阿波罗雕像,精壮结实,刚刚被满足的ròu棒现在却像大雕般在他双腿间摇晃,让人看了耳热心惊。

他用双指捏着手里蓝白色的小药丸,用慵懒的调子问她:“这是什么东西?”

江新月扭开头去,脸在瞬间通红,除了尴尬就是难堪。见她不答,他瞥向餐桌上放着的小药瓶,眼力极好的他瞬间明白他手里的药丸是什么了。

“怎么了?干嘛还是一幅第一次见我裸体的样子?不是都那么亲密了吗?”他揶揄地说,其实心里很乐见她羞涩困窘的样子。他把药粒送到她面前,“张嘴。”

虽然很想当下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想起昨晚他的需索无度,她是必须要吃药的。她乖乖张开嘴,在她想含住他送进药粒的时候,他又把药勾了出去,如此数回,她红成晚霞的脸终于露出愠怒的神色。

他不闹了,把药送进她嘴里,手指却不抽出来,而是作出很下流的动作,把她的嘴当成了……江新月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出来,她忍无可忍,一把把他的手推开,“别闹了,还要去上班。”

她喝了药,想转身走开,被他一把拉回来,狠狠吻住,使劲把她的身体往他粗硬的巨雕上贴,江新月被他吓的腿都软了,好在,他疯够了终于放她逃脱。

她站在站牌前等车,眼眸似水,唇角潋滟。而南宫祭早已经看了她好久,他的车子一直徐徐跟在她身后,他坐在后座,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他斯文的脸上平静无波,可看到被情欲之水浇灌过的沉静之花妖娆绽开,他心里什么感觉,谁都猜不出。

终于他下了车,踱步到她面前,她仍没发现他,兀自发着呆。他不满地微微挑了下眉,之后面色又恢复了柔和。

“姐”他柔声叫她,“路过这里,碰巧又遇见你,正好送你去上班?”

她这才惊诧,呆呆看了他两秒,似乎没一下反应过来。然后不知为什么她的脸浮上了浅浅的红晕,不像以前那样亲切地对他甜甜而笑,目光却躲开了他的直视。

“哦……不用了,很麻烦的……我坐公车就很方便的,谢谢你啊……”她的语气客气的很,说完就跑上了驶过来的公共汽车。南宫祭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一直到公车驶走。

他感觉到了她的躲闪和排斥,这是为什么?他什么都没做,还帮她找到了阿开,而阿开明明什么都做了,她排斥的却是他……

江新月看着窗外流逝的街景,然后慢慢低下头。其实她知道南宫祭并不一定真的是路过和顺便,她和他一见如故,他想亲近她,视她如姐如母。她今天这样对他,一定伤了他吧?可是不知为什么,阿开那样对她之后,她再次见到南宫祭会感到恐慌和羞耻,因为他和阿开太亲近了,或者说他就是另一个阿开,见到他仿佛把她不愿去深想的事实血淋淋地再次揭开。

她不想和南宫祭甚至江雕开的朋友再有任何接触,现在的她只想当一只驼鸟把头深深埋进黄沙里去。

可是她不是生活在童话里,现实还在继续,她还要自食其力,她还要去上班,还要面对她最最不想面对的人--林南。这一天漫长而凌乱,她躲着林南,她也知道她最后还是要面对他可现在只想做驼鸟。情绪已经很脆弱可偏偏身体还在不停抗议,她早晨醒来就觉得很不舒服,江雕开昨晚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昏昏睡去,她没想到他一直没出去,直到早上,他又狠又疯狂地占有她……这种不舒服的状态一直在持续,下边还像是被巨物充塞着,肿胀着,她去过一次卫生间,小便的时候下面火辣辣的痛,回去后她再也不敢多喝水,嘴唇干的起皮了。

下班后,她就急急地跑走了,生怕被林南捉住。她不敢去面对他。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挂了妇科,她心里很怕,这几次江雕开都那么疯,那么不节制,她怕自己真的会被他弄死。

化验结果出来,是yīn道炎,女医生开好了药,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那种事不要过于频繁,对女人不好,而且不要什么都敢尝试,有时候要适当拒绝男人的无理要求。

江新月红着脸退出来,把化验单揉皱了丢进垃圾筒。

林南刚在大学同学那里了解父亲体验的情况,他的大学同学张扬是这里的主治医生,张扬陪他从办公室出来一边让他不必担心老爷子的身体,林南却瞥眼看到江新月从妇科出来,他有些惊讶,今天看出江新月在躲他,给她打了几次电话她都不接,本来两人已经合好,不知他又哪里惹她生气了?本想立刻问明白,无奈杂事缠身,他想马上追过去,不过还是在垃圾筒前停下来。

打开那张化验单,化验结果白纸黑字。张扬脸探过来,口气有些轻蔑:“你认识那女孩儿?现在的女孩子都太开放了,没结婚就被各种妇科疾病困扰,甚至有数次堕胎的经验……”

林南盯着那张化验单,脸色变了。

“张扬,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这女孩得病的具体情况?”张扬愣了愣,奇怪地看了林南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

第43章 小霸王

江新月打开门,江雕开站在客厅里等她,眼睛随着她兜转,她默默地在玄关换好鞋,走过他身边进卧室,他不满地说道:“哎,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新月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问:“我应该是什么态度?”

江雕开站在她面前,稍稍弯了身:“你说呢,要怎么对情人?不是有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们都三年不见了,你见了我应该是扑到我身上才对啊。”

江新月瞪了他一眼,不想理他,转身往里走,江雕开拉住她就往怀里抱,江新月推着他,怕他胡闹,口气也软下来,“好了,我该做饭了,你别闹。”

江雕开指指自己的嘴,江新月轻叹,踮脚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的唇,江雕开这才放开她。

看着空空如也的冰箱,江新月才想起该买菜了,她走到玄关换鞋的时候江雕开问她:“去哪儿?”

“我去趟超市,很快就回来。”她回答。

“我也去。”江雕开跟了过来。

“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在家看家吧。”她当然不想他跟着。

“不行。”他一把扯过她手里的无纺袋,还切了一声,说了句:“真老土。”

超市步行要十分钟,江新月在前边走,江雕开超着手吊儿郎当地跟在她身后晃着,不时有行人向他们投来注视的目光,因为江雕开太醒目了。江新月提心吊胆,好像身后吊着一颗不定时炸弹,好在江雕开一直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两三步,没做出什么破格的事。

她还是第一次和江雕开一起逛超市,不知道他有把超市当自己家的毛病。一进超市,他都不问她家里缺什么,看上眼的东西就往车里扔,他扔的畅快她还要很麻烦地帮他一一放回去。

“这些东西这们家都有。”

“这个根本用不上。”

“这个太贵了,家里一直用别的牌子。”……她正絮叨着,江雕开突然抓住她的肩一把把她按在了货架上,他目光灼灼,唇角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水注光泽。

“你真唠叨,唠叨到我很想吻你……”他真的就吻住了她,身体紧紧压着她,下体的坚硬让她一下子恐慌起来。难道少年人真的随时都可能发情吗?脑海里闪过这样的问题,手一直在推他,终于把他推开,她喘气,“你……别这样,有摄像头……”

“这儿没有,这里是死角。”电脑天才笃定地说,原来少年仔发情的时候头脑还能这么清醒。他的嘴唇更水润,眼睛的颜色也更黑了,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拉着她的手去摸他坚硬的下体,江新月挣扎,他低喘着不肯放开她:“就摸摸,摸一下。”他压着她的手让她抚摸他,嗓子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吟,揽着她腰的手从她衣服里探进去,江新月知道再不阻止他,他就会得寸进尺,被人发现她真的没脸活了。

她张嘴咬在他脖子上,江雕开低叫了声把她推开。

他瞪着她,低低地威胁:“不想活了是不是?”她不再理会他径自往前走去。他快走几步拉住她的手,江新月想甩开他。

“大庭广众的,你别这样……”她声音低的不能再低。他根本不理,手抚着脖子上的齿痕,发狠地说:“你属狗的啊,咬这么狠,等着我回去把你生吞活剥了。”

他拉着她向左转,她不得不碎步跟着他跟,“喂,去哪儿?”

“帮我挑内裤。”说着,他早把她拉到了内衣区,货架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男士内裤。

江新月微红了脸:“你自己挑,我在那边等你。”还没等她转身,他就伸出食指指着她,下巴微微抬起,一幅极吊的样子,好像在说:“你走一次看看。江新月终是被他的气焰压住,他挑出三条内裤给她看:“三件里帮我选一件。”

江新月正要说随便,听到一个男孩兴奋的声音:“老大!老大!”转头,看到包大龙和包小月手拉手站在他们面前,包大龙一脸激动。

“包大龙。”江雕开反应平淡,“你们没事也逛超市啊。”他意有所指地说,但突然想到了得到江新月身体后的自己,突然有所了悟。

包大龙不好意思地搔头,包小月则有些惊讶地看看江新月再看看江雕开,说道:“姐姐,也太过分了吧,你连内裤都帮阿开挑啊?”

江新月不会掩饰,脸一下通红了。包大龙拉拉包小月:“什么话?长姐如母嘛,我的内裤也是我妈帮我挑啊。”

江雕开嗤了一声,催促江新月,“快点,到底哪一件?”江新月尴尬之极,随便抓了一件塞在他怀里,江雕开抖开来看,上面正好画着一只雕,他满意地勾唇,包大龙啧了一声:“姐姐的眼光还不错嘛。”

江雕开斜了他一眼,包大龙和包小月都感觉气氛有点不对,两人互相扯了扯,“我们去那边逛啊。”两个人拉拉扯扯走开了。

经44章 “嘴唇”发炎了

回到家江新月就进了厨房,江雕开也跟了进来,她炒菜的时候他就从后面环着她的腰,下巴压在她肩上,一边收紧手臂一边说:“喂,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是那条画着雕的内裤?”

“我怎么会知道,就知道随便挑的。”她漫不经心地答,手上忙碌着。

“撒谎,不觉得那只雕和我的大雕互相辉映吗?”他并不求她的答案,只任嘴唇一遍遍落在她的后颈上。

她后颈痒痒的,他手臂箍的她几乎不能自由活动了。她抗议:“别闹了,我在炒菜。”

江雕开根本不听,她的菜炒到一半,他却伸手把天然气阀门关掉了。

“你干嘛?”

“我饿了,先喂喂我不行吗?”他摇着她,像个撒娇的孩子。

“我忙着呢,饿了自己先去找点吃的。”她想伸手去打火,他拉住她的手拽回来,“你就是我的食物,让我去哪吃?”他手臂稍一用力,她就被他抱了起来,他把她抱到了餐桌上。

“阿开,你别闹了好不好!”她微愠。

他把她的家居服往上褪,拉扯她的内裤:“我保证不做别的,就只看看。”

江新月踢他也没用,内裤早被他扯到了膝盖上,他拉开她的双腿,火辣辣的目光在看到她的私密处时他吸了口气:“怎么变这么肿?昨天虽然好长时间,但过程我都克制得要死了,怎么会……”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触她,江新月!了一声把他的手指夹在了双腿中间。

“疼……”她皱眉,疼得眼泪溢了满眶,很快滑落下来,好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她备感委屈,泪水啪哒啪哒不断落下来。

江雕开手足无措,“哎,怎么哭了,有这么痛吗……别哭呀……”他把她抱下来,亲她的脸和泪水,“是我弄得吗,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么娇气……”

江新月不断抽噎,他急得抓头发:“到底我是怎么把你弄成这样的……你告诉我,是不是我戳得太深了?可我只进去三分之二,我的大弟弟已经很委屈了……是我戳得太急太快了吗,可我明明听到你呻吟了……”

江新月手放在他嘴上阻止他再说下去,带泪的脸浮上了薄薄的红:“以后睡觉的时候你不要留在里面了,我睡着了不知道,醒来以后很难受……”

江新月被江雕开强行抱回了床上休息,他给她倒了水看着她把药喝了,外敷的药她哪里拗得过他,只得乖乖打开双腿,头却扭向一边。

江雕开手指上涂了药膏帮她涂抹,粗长的手指强行地逼进xiāo穴,那里肿得几乎都没了空隙,他的手指被她夹得疼痛,而下边的大雕因为这紧窒的触感而肿胀跳动,他压着粗重的呼吸帮她细细地抹药,手指在红肿的穴儿间来回出入,她轻叫,下身颤抖,疼得蹙了眉。

他不让她再下床做饭,打电话叫了外卖,两人就在床上吃了,晚上,江雕开还是把她脱光了,他身体火热,呼吸粗沈,抓住她的小手摸他坚硬的男根,让她用手帮他泄火。

江新月看到他难受的样子,也不敢拒绝,颤颤抖抖地用手帮他套弄,她根本没有什么技巧,虽然也急了一身汗,却只是猫儿抓痒,杯水车薪,江雕开尽不了兴,把她的身子翻过去,让她背对他,他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yáng具插进她柔软而紧紧闭拢的腿根儿,触感虽然比不上她那紧窒的小洞,却也还好,他急速地抽动,身体拍打得直响,她很敏感,没一会儿,她下边就湿了,流出来的蜜水淋在他的硕大上,居然有了yīn道的滑腻感,他更兴奋,抽动得更快。最后终于射了,白花花的jīng液喷在了她的股沟间。

江新月一直担心江雕开会对她用强,好在他没有,这两天他都在克制,实在克制不住就在她腿根间发泄一次,也一次就够了。他喜欢摸她,用手指抚遍她的全身,还喜欢吸吮她的rǔ房,像个孩子一样,玩够了就老老实实搂着她睡觉,可少年的欲望总是坚硬到跳动,被他搂着她也胆颤心惊。

这两天她也一直跑外采访,林南的电话总是拒接,她躲着他,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总有留报社的时候,第三天,下班铃一响她想脚底抹油的时候,正好被林南堵在了门口。

林南面色yīn郁,大庭广众之下拉住她的手就往办公窒里拽,她身体下沈抗议:“林总,您做什么,请您自重……”,林南却根本不听她的,他一反常态,强制地把她拖进了他办公室。

第45章 厕间奸情

进了办公室,林南反锁了门,江新月也不再挣扎,她意识到必须要给林南一个交待了,否则对他很不公平。她低着头靠在门边,等着他发问。

看到江新月的样子,林南更清晰了这些天的猜疑,他一阵心痛,几乎没有了问出口的勇气。

“我们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吗?”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才低声问。

江新月轻轻摇了摇头。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江新月还是摇头。

“那为什么这几天都在躲着我?”问出口的时候,他的心揪紧了,其实他很害怕她说出他不能接受的原因。

江新月沉默着。

“给我一个借口。”他没有说原因,却说借口,他妥协了,如果她有什么瞒着他,他宁愿蒙在鼓里,他只需要一个借口而已。

江新月的眼睛湿润了,她抬起头,异常艰难地说:“我们……分手吧……”

林南难以至信地看着她,缓缓地问:“问什么……在我家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这么快……?”

江新月摇头:“林南,有时候分手是不需要理由的,如果你真要一个理由,那就是……我不再爱你了。”

“不再爱我?”林南反问,眸间藏着痛楚,“你该不会是爱上别人了吧?”

江新月心头一疼,如果她真的爱上别人那就好了,可是……看到林南那么痛苦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过。她和林南的感情虽然没有大起大落,但也平淡温馨,林南一直是一个可以依赖的好男人,如今她却要伤害他。

如果她继续和他保持关系,不仅过不去她这关,也是对林南更大的伤害,长痛不如短痛。她咬咬牙说:“我是爱上别人了,我不再爱你了,我们分手吧。”她从包里取出辞职信,放在他办公桌上,转身向外走。

那封辞职信是她早就写好的,却一直迟疑,这个职业、这间公司、这里的人,她都舍不得。

林南抓住她的手:“我可以答应分手,却不会答应辞职。难道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吗,分手了,就把前女友扫地出门?新月你不觉得你的辞职是在侮辱我吗?我们做不成男女朋友,照样可以做同事,放心,我不会对你纠缠不休的,现在你可以走了……”

“谢谢。”她跑出办公室,强忍的泪水才落了下来。

林南木然地走回办公桌,他手指微颤地取烟、点燃,深吸一口,在浓浓的烟雾中,他疲惫地将身体靠在椅子上。

江新月想跑得越远越好,这样是否会对林南少一点伤害?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把她拖进了卫生间,她的惊叫被伸过来的手捂住,在狭小的格子间她被他紧紧抱着,他身材高大,高出她许多,惊魂未定间她才看清抱着她的人竟是江雕开。

“怎么是你?”她问。

“下班时间过了,还没见你,就过来找找看。”他随随便便地说。用一根手指拈起她脸上的泪痕,“你哭了?”

她低下头去擦眼泪。

“为什么?”他问。

“没事,我们回家吧。”她有点疲惫地说。

“是为男人流的吧,林南?你刚从他的办公室出来。”他完全没有要回家的意思。

“不是,她微微蹙了眉。”语气有点不悦,“我们走吧。”转身要推门。他把她拉住。

“一个女人为自己流泪,那是种什么感觉?林南真幸运啊……你们刚刚在办公室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

“我不想聊这个话题!”江新月冲着江雕开嚷道。江雕开吸了口气,用冷峻的眼眸盯着江新月,他点点头,“好,你不想聊那就直接做。”

“你干什么!”江新月挣扎,他却把她的双手按在了马桶上,把她的套裙褪上去,拉下了她的内裤,她的小屁股浑圆可爱,有深深的股沟,拉开她的大腿,露出粉嫩的穴儿,它已经褪去了红肿,两天没碰它,它像含羞草一样合闭着,等待人去采撷。

“放开我!”江新月扭动着身子,却让双腿间粉嫩的小嘴唇对着少年做出种种姿势,江雕开这次没有惯有的前戏,他直接把坚挺的男根对着那水嫩的软肉插了进去,而且一入到底。

“啊!”江新月身子俯下去,疼得xiōng口不停起伏。甬道里又紧又干,他抽动得很艰难,她疼得直叫,让他停下来。他不停,还每次都到底。好在,很快有水分泌出来,不过他的硕长她还是无法承受。

她哭了起来,江雕开抱她起来,把她的双腿盘在他身上,借着她湿漉漉的入口再次一挺而入,下体紧紧交合,他完全锲入,他们的姿势很容易看到彼此交合的样子。他拔出来,又狠狠掼入。

江新月用手推着他:“不要……好痛……”

“哭了?这些泪水是为我流的吗?”他根本不放过她密集地抽动,她对他又哭又打,可无济于事。

“你和他在办公室里做了什么?他有没有对你这样,嗯?”他咬牙切齿地撞击她,她的身体被抵在冰凉的墙面上。

“没有……我们分手了……”她哭着说。

“分手了?”微微讶异,好像在消化整件事的真实性,之后冷峻的脸上有些软化了,他踢开门把她抱了出去,让她坐在盥洗台上,腿盘着他的腰,他亲吻她的脸颊,嘴唇还有眼泪,动作也减缓了,不再强行全都插入,他的手伸进她上衣里去,慢慢撩拨她,她轻轻地呻吟。

他总是很容易就把她的感官带入地狱或是天堂,虽然她思想上极力抗拒。

林南走过去以后却停下了步子,他似乎听到了一些声音。退回去,走向男用卫生间,用了很大力气他才推开了那道很容易打开的房门。

“嗯……嗯……”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喘,肉体交合的yín糜之声,女主角被男人搁置在台子上,双腿盘在男人腰间,男人有力的腰身不断抽动,她的身子随着摇晃,上衣第二、三颗纽扣开着,左rǔ有一半露在外面,rǔ头已经红艳坚挺,而少年正在隔衣亲吻她的右rǔ,她洁白的小脸似痛似娱,眼眸湿漉漉不知是含情还是含泪。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身体和半边rǔ房都在不停摇晃……

林南眸里掠过震惊、痛楚、不敢相信……他的脸一下子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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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背后推手

林南把汽车拐进了高速,他重重地踩了油门,汽车飞了起来,而他的心却一直下沈。这还是他第一次开飞车,却没有畅快的感觉。脑海里浮现出卫生间所看到的一幕,江新月与她的弟弟江雕开交合,犹记和第一次见到江雕开,感觉那个男孩狂狷而乖张,他载他们姐弟俩回a城,记得很清楚江新月对她这个弟弟小心翼翼的样子和语气,这才有多久,怎么世事就这样在他眼前颠倒了呢?

不知什么时候江新月发现江雕开喜欢和她一起挤公共汽车,这一次也不例外。公车里依旧没有空位,照样的拥挤,他鹤立鸡群般地单手抓着横杆,用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她双手抱着他,脸深深地扎进了他的xiōng口,公车摇摇晃晃,她的身体就随着他一起摇动,他们真成了一对连体婴,在外人看来更像是一对热恋中的年轻男女。

不是她想这样,而是江雕开刚刚太激烈了,她双腿还在发软,只得菟丝花般缠在他身上,脸却要像驼鸟一样埋起来。他胳膊很有力,几乎都要将刀子抱起来。

到站了,他把她抱下车,她甩开他一个向前走,这里熟人多,江雕开知道她的心思,就不紧烫蜡地跟在她身后,偶尔看到脚边有石子就会把它踢飞,前边走着的她脚拌了一下,原来是差点踩到他踢过来的石子,她转头瞪他,他看起来心情极好,咧嘴冲她笑,那笑容又坏又张扬。

花雨club包间里,包小月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猜我和我哥在超市碰到谁了?开和她姐,你们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开居然让她姐姐帮他挑内裤……”

包大龙推推她:“胡说什么呢?”

“就是嘛”包小月扭了下身子,“让祭和高照知道有什么关系,本来气氛就怪怪的,姐姐看起来好尴尬的样子,不过开倒没觉得什么。”

高照一副了然的样子:“我早就说了那俩人有j情,你们不信,现在信了吧?就看到挑件内裤就这么大惊小怪的?刺激的还没让你看到呢,看现在这形势,我们聚会,开不是这个借口就是那个借口总之很少来参加,这明显是沈迷女色啊,开那样的,平时假正经,一旦开了荦,姐姐非让他弄死不行……”

一直没说话的南宫祭轻咳了一声:“都别乱猜了,不过是买件内裤,我就是没姐姐,如果我也有,我的内裤也会让她挑。”众人起哄,南宫祭拿起手机,“我就不信开今天不来。”

江雕开刚一走,江新月就收到郑奕航的一条短信,说他上传了新照片,让她去微博看看。江新月苦笑,什么照片值得给她发条短信让她看。她也好几天不上微博了,阿开不在,她的时间宽裕了很多。

她进卧室上网,微博里第一条就是郑奕般上传的大头照,江新月扑哧一声笑了,而且越看越好笑,居然坐在电脑前笑了半天,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男星当中也说是郑奕般敢这么自毁形象,他那张照片本来是很帅的,可是他自己用美图秀秀修过了,嘴巴放大扭曲,点缀几颗大板牙,他还在下边注着:大嘴呲(吃)四方。简直二到家了,和他平时的形象完全不符。

可是让人想不通的是,微博才发了短短几分钟,转发和评论就已经快一千了,而且粉丝的评论都是什么帅死了,帅呆了之类,江新月这才知道什么叫偶像力量,对于粉丝来说,自家的偶像放个p都是香的。

午夜过了,江雕开还没有回来,江新月有点不放心了,给江雕开打电话,他的手机已经关了,她想了想还是打给了南宫祭。南宫祭看着屏幕上闪动着江新月的名字,心里知道她打电话一定是问江雕开的事,他任它响着就是不去接。想着这几天江新月对他冷淡的态度,他三次“顺便”接她上班,她都拒绝了,而且逃跑一样迅速从他面前消失掉。想着胆子最大的高照盘问江雕开,怎么让姐姐给自己挑内裤,是不是早把姐姐那啥了?江雕开给了高照一记,说:“这是什么p问题找打呢”,可是只有南宫祭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嘴上虽然否认可江雕开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这是以往的江雕开身上所没有的。

他心里的感觉在看到屏幕上闪动的江新月名字时开始变得有点可咬牙切齿,直到它第二次响起他才接听:“姐,阿开是和我们一起,放心吧,今晚恐怕不能回去了,因为他们都在说阿开见色忘友正罚他酒呢,见色忘友这词好像用的不太恰当,怎么说呢,阿开就是有点亲近姐姐,对吗?”

那头南宫祭明显感觉到江新月的沈默,过了一会儿,她才不自然地说:“好,知道了,你们不要太晚。”然后她就收了线。

郭导答应江新月把电视剧独家剧照发他们杂志,第二天江新月和摄影记者去片场采访顺便探斑。电视剧正在紧张拍摄,江新月发现其他镜头还好,可只要到郑奕般和钟雨桐的对手戏必要ng无数次。

郭导头痛地对她说:“我的姑奶奶你总算来了,再这么拍下去我就要疯了,你赶快想办法给我整治整治这俩冤家。”江新月看像郭导这么有经验的名导都说出这话,那情况肯定很糟糕。她私下也曾问过郭导,为什么会选毫无名气的钟雨桐做女主角。郭导曾说要真是他选的早让钟卷铺盖走人了,哪儿还让自己受这罪,郑奕般是大牌他不敢炒,钟雨桐这种小虾米还不敢吗?可他偏偏不敢,因为他要靠着投资方的钱才能继续拍下去。江新月根本不信,钟雨桐人太单纯了,她怎么会有这么硬的后台,可郭导说:“娱乐圈的水太深了,你还嫩着呢。

虽然郭导曾那么说,但江新月还是不相信钟雨桐是那种人。

第47章 披着羊皮的狼

有句俗话叫“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不相信明星的巧嘴。”而江新月却以为是世人对明星的偏见,起码她认识的郑奕航、钟雨桐就不是这样,她很相信他们的人品。而让她纳闷的是:两个好人为何却相处不来呢。

在拍摄间隙,她对郑奕航循循善诱:“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对雨桐,我一直认为你是专业演员,可这次你的情绪早民忆经严重影响到正常拍摄了。你对刀子好一点会死啊?哪怕就是为了拍摄进度,能不能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呢?”

一提到钟雨桐,郑奕航就嘴巴撇上了天,也不知道他为何就看钟雨桐那么不顺眼,他还狡辩:“是我的问题吗?没忘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说我也是前辈,碰面应该要有起码的礼貌吧,她怎么样?眼睛都不夹你一下,鬼才想缓和……”

江新月苦口婆心,大道理讲了一箩筐,他大少爷终于松口,赌气说:“姓钟的是你同胞妹啊,你这么偏向她?被你烦死了。”嘴上抱怨,脸上却没有一点烦了的迹象,她像还很受用,“好了,就算为了拍戏吧,你说要怎么缓和?”

江新月立刻献计:“刚刚不是有粉丝探班吗,她们送的果篮很漂亮,反正你又不爱吃水果,让陈小姐把它送去给钟雨桐好了,我保证雨桐会很感动的。”

陈英俊看了看江新月,江新月笑着向他点头,他撇了下嘴:“我就是跑腿儿的命。”说着拎起果篮走了。走到卫生间,他停下了步子,自言自语:“脑子被狗咬了吧,居然给那个脸长得像死尸的女人送水果?还不如丢进垃圾筒呢。”他拐进卫生间,把包装纸打开,水果都倒进了垃圾筒,拍了拍手:“妥了。”

这边厢,郑奕航凑近江新月,“别跟我提那女人了,我们说点别的,我上传的照片你看了吗?怎么样?”他扬着眉期待地看着她。

江新月噗地一声笑了,郑奕航眼睛也亮了起来,他就喜欢看她笑,牺牲自我形象博她一

笑也是好的。笑够了,江新月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就是x+2>4的解集。”

郑奕航摸摸脑袋:“什么意思?”

江新月也不理他,跑去看摄影记者的照片了。

陈英俊回来,看以往休闲时喜欢玩植物在战僵局之类脑残游戏的戏奕航正趴在椅子上写着什么,不禁大为好奇,凑近一看,什么x、>4、2啊之类。

“陈景润上身啊,1+1=2要不要证明一下啊?”

陈英俊随便惯了,郑奕航根本不在意,他随口问:“果篮送去了吗?”

“送了。”陈英俊大言不惭。

“怎么说?”

“也没说什么。”陈英俊望望天,“不过过两天也许会有所表示,说不定会回送个更大的果篮给你。”

郑奕航一笑:“哎,快给我看看x+2>4的解集是多少?”

“算它干什么,有病啊。”陈英俊翻翻白眼。

“那丫头说的,说我就是x+2>4的解集。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英俊突然大笑起来,拍着手叫好:“妙啊,妙啊。”

“你猫啊。”郑奕航给了他一记白眼:“快告诉我。”

“二到正无穷。”陈英俊指着郑奕航又笑下来,“高,真是一物降一物,人家骂你都不带吐脏字的,你还在这儿算呢。”

第二天早上刚上班,江新月就接到了中心医院的电话:“对,我是江新月,什么……好,我马上过去。”她取了包就要出门,于玮哎了她一声:“怎么了?心急火燎的。”

江新月一脸焦急:“边姨喝药自杀了,正在抢救,我得赶快去看看。”

“哪个边姨?”于玮突然想起来,“是不是那个边玲?你被她害得还不够啊,还管她那摊子破事儿。”

江新月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她早冲出了报社。边玲是她前一阵时间认识的,边玲唯一的儿子在矿难中死了,而煤矿却试图隐瞒矿难,连赔偿都没有,边玲在求告无门的情况下找到了报社。正碰到了江新月,江新月给她四处奔跑,上边却有人压此事,叫江新月不该管的不要乱管,听说是某领导在煤矿中入了股,林南都因为这事找江新月谈了好多次,而江新月却是硬脾气,越不让她管她就越要管,而结果却让她挫败,事情是私下解决的,边玲只得到2万元赔偿,她觉得自己并没做什么,而且远远没有达到她心里想的目标,而边玲这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却对她千恩万谢,她只觉得愧疚,而因为这件事,她更认识到了社会的灰暗地带,记者的责任和路途艰难。

k叔的车就停在报社对面,南宫祭就坐在后座。江新月对他冷淡几次以后他不再自讨无趣,而能见到她的机会不多,想见她的时候他就让k叔开车缓缓跟在她坐的公车后面,直看到她走进报社,通常情况下他都多坐一会儿才会离开。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南宫集团下属公司麒麟房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打来的,他接听进来:“西大园的拆迁进行得怎么样?”

对面李经理毕恭毕敬地回复:“大少,拆迁工作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就是……有几个钉子户很是棘手,我所硬来会出什么乱子,所以请求一下大少。”

南宫祭哼了一声:“难道这种小事还要我亲自出马才能解决?李经理不是对付钉子户最有办法的吗,不管用什么手段让他们尽快搬走,我要的是结果,明白吗?”他收了线,看向对面,本来要吩咐k叔开车回返的,却眼睛一亮,因为他看到了江新月正从报社里走出来。

不知为什么,平时看到出租车满街跑,随招随停,而真有急事的时候,每过一辆都是满员,江新月急得跺脚,不停地看腕上的手表,这时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徐徐滑过来,南宫祭摇下了车窗:“姐,上车吧。”

江新月已无暇多想南宫祭怎么恰好会在此时出现,她什么都没说就上了车,向k叔报出了要去的地址,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到了医院,江新月问明了情况,知道边玲已经脱离危险才放了心,她拿着单子去办住院手续,南宫祭取过她手里的资料:“我去吧。”江新月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她回去陪还在昏迷中的边玲。

南宫祭从小到大哪里做过这样的事,k叔伸手:“少爷,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办。”南宫祭向他摆手,自己抬步去了院长办公室。

手续很快办好,边玲也被移到最好的单独病房,而且得到院长亲自慰问。在病床边守了一个多小时,江新月多次让南宫祭先走,南宫祭都摇头拒绝。最终边玲终于悠悠醒来,一见江新月就哭了:“还救我干什么?让我去见小生和他爸吧,我一个老婆子一个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江新月握住她的手,帮她擦眼泪:“边姨别这么说,不是还有我吗,你这样我心里多难受啊,有什么想不开的就跟我说,我会帮你解决的,你千万别再走这一步。”

江新月耐心细致地劝解了半天,边玲情绪才稳定下来,之中,南宫祭一直没插话,就在旁边看着江新月。后来边玲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原来是她住的西大园小区要拆迁,而她住了几十年根本就不想搬,现加上房地产公司强迫住户签定霸王条款,以低于市场的超低价给予赔偿,边玲的房子只能得到几万元赔偿款,被迫拆迁后就意味着流离失所。

房地产公司不仅给停了水、电,还有墙上泼红油漆恐吓,边玲再也忍受不住,才服药自杀。

在边玲变到西大园小区拆迁时,南宫祭和k叔对望了一眼,在江新月忿忿然地骂那些黑心开发商时南宫祭一脸的不动声色。

“江小姐,上次的事我就麻烦你了,这次不想再给你添堵了。”

“边姨,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啊。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帮您解决的。”

“真的?真的能解决吗?”边玲无神的眼睛亮了一下。

“嗯。”江新月重重地点头,这是她的承诺。可是她心里根本就没底,她知道凭她的力气根本就帮了了边玲,可是她还要装作很笃定的样子答应要帮她。她想,不管费多大力气,找多少关系,她也要硬着头皮去做。

从医院里出来,江新月一脸的愁苦,话答应得痛快,可是她从哪里去找关系啊。做记者几年她的确认识了不少人,可大多是泛泛之交,即使是些泛泛之交她也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才发现她根本不认识官员,甚至连和房地产沾上边的人都不认识。

这时南宫祭开口了:“姐,我便是认识几个房地产行业里的朋友,或许他们能帮了上些忙。”

“真的吗?”江新月的眼睛亮了起来。

第48章 别扭

江新月真想不到这次帮到她的居然是南宫祭,她更没想到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居然有这么强的办事能力。那天下午她就收到了边玲从医院里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还有点虚弱但是很激动,说拆迁的事已经解决了,房地产公司的老总亲自来医院看望她并向她道歉,还承诺房子盖起来后由她任意挑一套住房,并立即把一百万赔偿款打到她的账户。

挂了边玲的电话,江新月yīn霾的心情好了许多,她想了想还是拨了一个电话给南宫祭,不像以往几次,这一次南宫祭迅速接通了。

“祭,边姨的事谢谢你,想不到这么快就能解决。”江新月真诚地说。

“其实说是一句话的事,姐,不必和我这么客气。”

“边姨说等出了院,让我们去她家做客呢,你去不去?”

“当然要去了。”能和江新月亲近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呢。

两天后,k叔开车过来接江新月,南宫祭早等在车内,江新月上了车,车便开向西郊的西大园。这是边玲在自己家做的最后一顿饭了,明天整个西大园小区将夷为一片平地。

几个人一起包饺子,南宫祭随和善谈,气氛非常融洽。南宫祭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哪里做过厨房的事,他包出来的饺子都是仰面倒着的,让江新月笑了半天,她手把手地教他,纤巧柔软的手指抓着他的手把饺子皮一点点捏拢,平时聪明的他却不知为何变得益发的笨,让她教了一遍遍包出的饺子还是四不象,她并不知道他其实早学会了,只是留恋她的温柔和手指的温度。

江新月嗔道:“没想到你也这么笨。”她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了往常所没有的亲昵和信任。

南宫祭笑了,“我也没想到我这么笨。”

看着对方沾满了白面粉的手两人都笑了,边玲欣慰地看着他们,说道:“小江,看到你交了这么好的男朋友,边姨心里太高兴了。”

江新月有点尴尬,“边姨,您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边玲看看南宫祭,笑着说:“这事有什么可瞒边姨的?再不承认边姨可要生气了啊,小伙子,小江是个好女孩儿,要是别的女孩儿有了你这么好的男朋友早显摆成什么样儿了。”

“嗯,对。”南宫祭笑着点头。

江新月说:“什么啊,我们真不是……”

边玲装出一副要生气的样子,南宫祭拉拉江新月:“今天边姨这么高兴,别扫她兴了,我们就装做情侣吧。”

江新月听了也就不说什么了。

回程的路上,江新月和南宫祭谈论的话题都是边玲,江新月谈起边玲的遭遇,南宫祭也对边玲给予很大的同情,还说以后要常常和江新月去看望边玲,江新月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正聊的热乎,江新月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手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知道肯定是江雕开等急了。

接电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去,她侧过身去的时候南宫祭的脸色沈了一下。

“怎么还没回来?”一接通江雕开就开门见山,还相当霸道的语气。

“正在路上呢,马上就回去。”江新月低声说。

“是不是还要我像上次一样去公司找你呢?”

“真的在路上。”

“我都饿死了,回来要第一个喂我,我要你主动解开衣服,俯下身把nǎi子送到我嘴边……”江雕开声音低低的,带着半分捉弄半分认真半分邪恶,江新月用手捂住话筒,脸孔不由自主地发热,“嗯,我马上就到了,先挂了。”

转过身,南宫祭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有些尴尬地抚了抚脸,一时找不到话题来说。南宫祭意有所指地说,“是开的电话?他真的很关心姐姐,我一直很羡慕你们的姐弟关系,比普通的姐弟都来得亲密。”

“亲密”二字正中江新月的心病,她整张脸都红了。南宫祭冷眼看着她,这时他胯间的怪兽却不合时宜地蠢蠢而动,他真想现在就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他要像江雕开一样,让她在他身底下呻吟连连,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江新月进了房间,江雕开冷冷的,手插在口袋里问她:“你刚刚和他在一起?他还送你回来?”

江新月把边玲的事说了,还说,“这次多亏了祭帮忙。”

江雕开哼了一声:“这么点小恩小惠就把你收买了?你知道祭的底细吗?那家房地产公司或许就是他家的产业,强行拆迁的发号施令者或许就是祭也说不定……”

“你怎么这么想祭?他不是你好朋友吗,你为什么把他想得这么yīn暗?”江新月受不了他这么诋毁南宫祭的形象。

江雕开的脸更冷了:“对,我是小人,不该这么想朋友,祭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好人,你去找他啊,干嘛要回来?”

“哎……”不容江新月再说什么,江雕开早把门撞上了,屋内传出他蹬蹬下楼的声音,那脚步声都带着气愤。

万城中学的击剑馆,两个身材挺拔的少年正激烈厮杀。旁观者高照吸了口气:“我怎么闻到一股硝烟的味道?”就边迟钝的包大龙也说:“我今天才知道剑拔弩张是什么意思?”

“他们是怎么了?”包小月不解地说。

“为了女人……”高照一脸深刻,却一语中的。

最终还是江雕开羸了,他今天的攻击实在是太猛烈了,两人一起躺倒在地上喘着气,南宫祭的手机响。

“嗯,他就在我旁边。”说着,南宫祭把手机递给江雕开,“姐的电话,找你的。”江雕开扭头看他,南宫祭眸子里含着隐隐笑意,江雕开跳起来,拎了衣服走出击剑馆。

第49章 奕轻城

江新月都习惯了,江雕开的脾气向来如此,乖张无常,刚接他来a城的时候,她对他是那样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高兴,而自从他们有了那层关系,她对他的感情益发的复杂,虽还是有点怵他,却比以前放开了许多。江雕开两日没回家,虽有些提心,但知道他和南宫祭他们在一起,她也就随他去了,要是从前,她早就心急火燎地去学校找他了。

其实现在的她就如同夹在风箱里的小老鼠,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两头都不好受。公司里林南也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两个人三年多的感情怎么能说忘记就忘记呢,见到他,她心里有愧疚也有通过,而林南对她却是分外的冷淡了。

很多次她和于玮在走廊里碰到他,于玮总是眼疾嘴快地先她一步和他打招呼,他会淡淡地说“好”或者点点头,而她礼节性地说“林总好”的时候,他却没有任何回应,开始以为他没听到,可是后来有很多次都是如此,弄得她很尴尬,下次见到他,她也就闭了嘴,如果两人不是在一家公司,他俩现在真的好似路人。

“你是不是哪里得罪林总了?”于玮好奇地问她。

她笑笑,心头苦涩,嘴上却说:“我怎么知道。”

“肯定是啦,好好想想吧,看还有什么补救措施,林总对你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啊。”于玮好心告诫。

江新月点头:“我会认真反省的。”

于玮从手提袋里取出一套精致的进口化妆品递给江新月:“这是我前两天网上代购的,到了以后才发现不太合适我肤质,送你好啦。”

“我哪有时间用这么复杂的东西?”她晚上已经被他闹的不够睡,早上起来还要伺候小祖宗,哪里有时间涂涂抹抹?把化妆品丢回去,“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对啊,你天生丽质嘛,虽然大我两岁,可肤质比我还好,水当当又白又嫩的,真不短简怎么保养的。”于玮谄笑,嘴甜如蜜。

江新月停了手头的工作,转过身来,“说吧,有什么事让我帮忙的?”

被江新月识破了,于玮有点有好意思:“送你东西就是有求于你啊,我才不是那种人呢。不过你这么一说,还真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应该知道奕轻城吧?”

江新月点头:“当然了,a城还有人不知道他吗?”

于玮打了个响指:“对啊,他的名字妇孺皆知,可是却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你说这人有多神秘啊,如果我能拿到他的专访你说会不会引起轰动呢?”

江新月耸了耸肩:“别想了,听说此人行事很低调,从不接受采访,更不参加公众活动。”

“就是因为这样才要采访他啊。如果能采访到他肯定能上头版,我已经好长时间没上头版了,前几天会上主任虽然没点名,但批评的是谁我心里明白,而你呢,总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头版头条自动找上你,前几天的独家剧照又风光了一回,怪不得得罪了大领导你也不怕呢,有郭导、郑大明星给你撑腰呢,唉,我这个小虾米可怎么混呢,你这个大神就可怜可怜我吧。”

“说什么呢?这种事让我怎么帮你,我连见都没见过奕轻城,更不用说能拿到他的采访了。”

于玮来了精神:“你可以的。其实你不用做什么,只要和我走一趟就可以了。我去过倾城大厦好几次了,秘书都认识我了,我一出示记者证,人家就直接说奕总出门了。我拉上你壮壮胆,再说有个生面孔出现,没准那个秘书改口也说不定呢。”

奕轻城,位于a城风口浪尖,拥有倾城大厦,倾城制药集团等一系列产业,一直是a城传奇人物,行事低调内敛、深居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他的年龄、容貌,经历都成传奇。

“你好,我是都市报的记者江新月,想采访一下奕总,能否预约时间或者直接和奕总面谈??”江新月面带轻盈微笑对高挑的秘书小姐说,她从业五年,身上一直有种特别的亲和力。

“新月姐?是你!”没提到秘书小姐一把拉住她,惊喜地叫道。江新月也一怔,再仔细打量才认出原来是故人,事也真是凑巧了,这位秘书小姐居然是小安,两个前她认识的一个小姑娘,刚刚毕业时曾在她们报社实习,是江新月带她,因为是新人所以常被报社的“老人”们当杂工使唤,江新月那时很照顾她,后来小妮子因为吃不了苦没实习完就走了,原来来倾城大厦这边发展。

碰到熟人一切都好说了。小安告诉她们一般情况下奕总是不接受采访的,而且从来还没有例外情况。平时倾城大厦和倾城药业奕总的确在倾城大厦办公时间居多,但当天奕总确实不在办公室。

小安不好意思地说:“新月姐,我也只能给你这点信息了,其他的,我真帮不上什么忙了。”

其实这已经很够意思了,江新月拉着于玮出来,于玮哀声叹气:“看来真没戏了。”,江新月拉住她,于玮转头问她怎么了,江新月指指门口:“我们就站在这儿等,一直等到奕总回来,刚刚小安不是把奕总的车牌号告诉我们了吗?如果当面他拒绝了我们的采访要求,到时候再垂头丧气也不迟啊。”

于玮苦着脸:“这个办法管用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两个人在大太阳地里站了两个小时,车来车往,不过一辆也不是轻城的车,于玮开始打退堂鼓,江新月正劝着她再坚持一会儿,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驶了过来,江新月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车牌号,她来不及多说,一下子挡在了车的前面。

刹车声响起,接着半片车窗摇下来,裴森伸头出来,看着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小女子,肚子里的火往下压,冷声说:“这位小姐怎么回事?没看到我们的车开过来吗?”

那冷冷的话、嫌恶的表情江新月好像根本没看见,她装点起谦和的笑意:“你好,我是都市报的记者,想采访一下奕总。”她知道奕轻城就坐在车内,但她看不到他,他在暗而她在明。

“对不起,小姐,奕总从不接受采访。”裴森冷冷说完,正要关闭车窗,江新月伸过来死死抓住了窗玻璃,还差一点点,她纤白细嫩的手差一点被卡住,她真诚地说:“先生,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已经在这儿等了两个多小时,如果奕总不接受采访,明天我还会等在这里,直到他接受为止。”

“小姐,请不要无理取闹。”裴森向司机做了个手势,“开车。”

眼看车子就要开走了,突然有个声音说:“等等。”。那个声音一说出,仿佛有片刻时间静止了。江新月和于玮对望,因为她们都不敢相信那个声音如此的年轻,如此的带着难以言明的魅力。

奕轻城看向抓着窗玻璃的那四根匀净纤长的手指,拥有这样手指的女孩的确生着一张白晰文静的面庞,尤其那双新月般的眼睛明净、聪慧又坚定。

“奕总?”裴森转头过来,把诧异隐藏起来,一副询问的口气。的确这样的事碰到过太多次了,他都习以为常代为处理了,没想到这次奕总会发话。

“让她半个小时后去办公室。”奕轻城说道。

“奕总,马上有个高层会议要开。”裴森又看了看窗外的女孩儿,忍不住提醒。

“会议延后一些。”奕轻城再次发话。裴森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奕轻城从未这样破例过,他再一次看向窗外的女孩儿。

他们的对话声音很低,她不会听到,只不过她的手仍放在车窗上,那双新月般的眼睛带 着期待,这个女孩儿的眼睛很特别……这个念头闪过裴森的脑海,他公式化地对女孩儿说:“半个小时后奕总办公室,开车。”

车子开走了,刚刚还屏住呼吸的两个女孩儿忽然间欢呼起来。

于玮兴奋看着江新月:“今天的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啊,以前我对你还有点不服气,现在好像知道你在报社为什么这么吃香了。”

江新月一笑:“别费话了,快做准备吧,不能让奕总等我们。”

第50章 邪恶调情

“新月,我要去卫生间,你等我一下。”刚进了大厅于玮就跑去找厕所了,江新月无奈地叹气,百无聊赖地看向玻璃大门外。

于玮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盖上打电话:“喂,帮帮忙,我不想让人抢了我的风头,现在我就在倾城大厦,你不是住在附近吗,赶快过来……”

江新月急着看表的空档,大门外传来汽车刹车声和女孩子的尖叫,一切就发生在江新月眼前,那辆汽车短暂停顿后飞速驶离,而年轻女孩倒在了地上,江新月连忙冲了出去。

女孩捂着肚子在地上呻吟,所幸并没有受伤,走近了江新月才发现原来女孩是个孕妇,连忙蹲下身询问情况,女孩儿一脸痛苦指批肚子说那里很痛,江新月赶紧叫出租车送女孩儿去医院,途中她发了条短信给于玮,让她自己应付采访的事。

奕轻城在见到进来的于玮后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于玮深深鞠了一躬,怯生生说了声“您好”,奕轻城按了快捷键,把裴森叫了进来。

“带这位小姐参观一下倾城大厦,通知会议马上召开。”

“是”裴森转身,“小姐,请吧。”

“可是……”没等于玮再说话,裴森已经强行把她拉出了办公室,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小姐请自便,我有公事在身恕不奉陪。”

于玮根本不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晾了起来。

“奕总,对不起,是我失职,没有核对好来人,半个小时已经过了,那位小姐恐怕……”

没等裴森说完,奕轻城就打断了他,“好了,不关你的事,通知会议吧。”

裴森搞不懂奕轻城在想什么,所以也就不费那份脑筋了,依他的经验,那个长着一双新月般眼眸的女孩儿极易让异性产生好感,而且特别是奕轻城这样的男人,普通的女孩儿不会引起他的兴趣,而这种女孩儿又极度少见。不过那个女孩儿实在是愚人,这么得来不易的机会,却轻易放弃,连他都觉得可惜,而奕轻城转变之快让他觉得惊讶,听他云淡风轻的口气,好像理性早已回归了。

采访终究还是失败了,让江新月奇怪的反倒是于玮的态度,她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沮丧。反而神经处在极度兴奋中。她祥林嫂一般反复向江新月描述她第一次见到奕轻城的情形。

“他是妖孽一样的男人。”这是于玮的原话再配上她如见神人表情,江新月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于玮一脸严肃地说:“你那是什么表情?等你见到他,你就不会取笑我了,不过……恐怕大多数人都不会如我一样幸运了吧……”

江新月厥倒。

下了班刚进卧室听到门响,江新月连忙跑出来。江雕开恰巧换她了鞋直起身来,冷冷瞥了她一眼。

“你回来啦?”

他不理她,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她终于知道什么叫碰一鼻子灰。因为她刚要跟过去,他“砰”地把门撞上了,害她的鼻子差点撞到门板上。

做好了饭,她照例叫他,嗓子喊破了,屋里没有一点回应。她呼了口,这人就这样,天生耳朵有过滤的本事,江雕开小时候就已经如此,他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话就像没听见一样,以前一些邻居们常和父母开玩笑,说这小子将来有主见,他不想答的话就根本不理你的岔儿。

以前江新月每次回家都有点怕见到江雕开,害怕他给她下不来台,或者干脆对她视而不见。

江新月也有点生气,她喊了这么半天,他吱一声又能怎样,哪怕告诉她还不饿让她先吃呢,她不再白费唇舌,自己去吃饭了。吃到一半,江雕开自己出来了,酷酷地拉开椅子坐下来吃,照旧对她不理不睬。

气氛真是诡异的难过,不过看到他的脸,想到他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她的心软了,气也消了。还夹菜给他,他来者不拒,但就是一声不吱。

以前江新月就知道江雕开的冷暴力已练到极致,她甘拜下风,而且这的确是她的软肋,她什么都不怕,就怕江雕开这样不yīn不阳的冷冻着她。

“我们吃完饭去散步吧?”她讨好地说,因为很多次他要和她去散步她都没答应,人多眼杂,她真怕他心血来潮做出什么事。

“你这是心虚吗?”他挑眉看她。

她心虚什么呀?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她不想再吵就当做没听到,“你答应了?”

“为什么不答应?”他回了一句,她闭嘴不再多说。

出去没走两步,他就把她的手拉住了,她的手小,被他的手紧紧抓在手心里,她挣了几下没挣开,心就开始乱跳,像在做见不得人的坏事,提心吊胆地被他拖眷瞳,好在天已经慢慢黑下来,而他又喜欢走小道。

手被他抓出了汗,她异常紧张,和他出来对她来说简直是场折磨,所以当他把她拉进被树木掩映起来的长椅上坐下时,她毫无异议。

这是公园里的一片小树林,有一片空地上放置了一把长椅,长椅前面就是青森森的一片碧绿,后面几颗错落的树木把它与走道隔开,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想我了吗?”江雕开转过身,手碰触她的脸,语气里有些霸道。这样的他反比冷暴力的他让她更不自在,她垂了眸,躲闪着他的目光,“没想……”

“真没想?”他俯头要亲她,她一偏头躲开了,他用手把她下巴固定住亲上去,手伸进她衣服里去,她推着他:“你干嘛?”

“让我摸摸。”他微微蹲在了她面前,双手伸进她上衣里去,把她的xiōng衣拉了上去,两颗饱满的rǔ房跳脱出来,跳进他的火热的手心里,他心满意足地揉了两下,将她一边的衣服推上去,夜色中,她露出的半边rǔ房雪白滑腻,他把头埋下去,又亲又揉又咬。

“嗯……啊……”她抵不过他的攻势,被他咬住rǔ头的时候还是轻轻呻吟出声,嘴上说让他停下来回家,他两天没见她了又哪里肯听。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夜色中响起来,听在江新月耳内有警铃的功效。

“是妈的电话,你别闹了。”她低声对他说,好像江母现在就能听到她的声音,他仍伏在她xiōng口,半边rǔ房被他亲的湿漉漉的。

他抬起脑袋,坏坏地勾了勾唇,帮她按了接听键叫她听。

“妈……”她以为他听话了呢,却没想到他把她的衣服整个掀了起来。她坐在椅子上,衣服被推到锁骨上,两颗雪白圆润的rǔ房在夜色里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他捧着它们一点玩弄亲吻。

她推着他的头只是徒劳,嘴里应付着母亲:“你和爸都好吧?我们……我和阿开在散步呢……阿开他……”她轻轻吸了口的气,因为江雕开又在捣乱,他故意咬她的rǔ头,如果母亲看到她打电话的真实情景,估计是要被气死吧,她强忍着叫出来的冲动,“阿开挺听话的,学习也很努力……阿开,妈要和你说几句”江新月咬着唇将手机给捣乱的江雕开。

江雕开接过手机,“妈,爸在干嘛?我很想你们啊,没有,我们第一次出来散步,她都很懒啊,这次还是我把她拉出来的……”

江新月出了一身汗,江雕开提到她时的口气让她胆颤心惊,好在,可能她只是做贼心虚。她想把衣服拉下来,可江雕开却按住她的手,他一边和母亲讲电话一边搓揉着她的rǔ房,还用指尖掐她已经硬挺起来的rǔ头,她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唇,雪白的xiōng脯不停地起伏着,这个时候她真的什么都不能做,她稍稍一动就会露馅。

他的手居然还探进了她的运动裤里去,“您这么不放心我?我很听话啊,和同学处的都很好……”任她怎么抓他的手还是阻止不了,他的手指微曲,插入了她的yīn道里去,轻轻抽动,唇角轻勾,眼睛看着她,嘴里却在说,“不是不想你们,是她工作很……”他恶作剧地一下子全部插入,她双腿紧紧把他夹住,紧得他动弹不得,里面在不停地抽搐着,“她很紧……张,紧得不可开交……所以没回去看你们……”

他把手机用肩膀夹住,抓了她的手按在自己鼓胀起来的胯上,江新月脸都吓白了。

他还笑着:“好,我答应下周回去看你们,说到做到。”

第51章 邪恶调情2

江雕开挂了电话,江新月呼了口气,身子几乎都瘫软下来。江雕开继续拿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双腿间,嗓子里故意发出不害臊的低低的呻吟。

“别闹,我们回家吧,会有人看到的……”他的叫声很yín糜但不可否认极度性感,江新月满脸通红。

“现在让我怎么回家?已经肿得要死了,现在不让我吃,我立刻就会胀死。”他把江新月抱上了自己膝盖,江新月双腿悬空地挣扎着,他很快把她的长裤褪下去,江新月还在扭动的时候,他已经成功地让自己插了进去。

“两天不碰你,怎么紧成这样……”他欣喜地说,挺动身体,巨雕全部进去。

“不行……快出去……”本来就没法适应他,他还这样放任,江新月带着哭腔,疼得腰都直了起来。

“让我呆一会儿。”他感觉着他们之间的亲密交合,双手把她托起来,江新月呻吟出声,那种摩擦的快感实在太强烈。

江雕开太过强悍,这样的姿势完全靠的是他的体力,即使被外人看到,黑漆漆的又隔着一排树木,大概也不会联想到他们在做这种“运动”,野外的交合极度刺激,江雕开一直处在兴奋中,虽然他每次只进去三分之二,但他那里坚硬如铁,每次的出入、碾压、摩擦都让她紧咬住唇才不至于呻吟出声。

她还提心吊胆,怕他力气不够把她扔了,一度要求他放她下来,他喘着气说:“你确定吗?现在放你下来,我可不确定我会干什么。”

她知道他的意思,因为在外面他们从没做过,所以兴奋和刺激占了上风,不然这种姿势是很难尽兴的,他的速度因为托举慢了许多,要是在平时早抓狂了。

果然最後他把持不住了,把她抱进了小树林里,狠狠地要了她两回。

回到家已经不早了,她洗好澡,他已经洗完躺在床上等她。她躺好,关了她那边的灯,“睡吧。”他胳膊横过去又把灯打开,斜卧回枕头上,白色的睡袍微微敞著,结实的xiōng口在半遮半掩中尤显性感。

“怎麽了?”她问。

他润泽的唇轻轻扬起来:“我要吃奶。”

“什麽……?”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过来喂我奶,我想体验一下做小孩子的感觉。”他斜瞥著她说。

“神经病。”她轻轻说了一句,也不敢大声,兀自躺下不理他。

“唔~~”他轻哼,“好胀~~刚刚没有喂饱你吗,还是上辈子就是饿死鬼投胎的?这麽快就又饿得撑不住了~~好吧,先让给你吃好了……”

“别闹了。”江新月都被他弄疯了,可转头看他的睡袍下面真的已经撑起老高了。

“喂上边或者喂下边,择其一。”他挑著眉让她选择,语气霸道,眼眸锐利。她知道她逃不过,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他的对手,他早已把她吃死了,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她都甘拜下风。

她叹了口气,坐起身,松了睡袍的带子,把领口拉低,半边rǔ房裸露出来,白腻圆润,rǔ头粉嫩还微微有点肿胀,他的眼眸亮了,却仍躺著没动。

她凑近他,手轻轻托著rǔ房,圆润的rǔ房自然地垂下去,垂成一个漂亮的倒梨型,粉嫩的rǔ头正好垂到他的唇边,他眼睛看著她,这种姿势,让她的脸都红了。眼睛并不离开她的脸,张嘴含了她的rǔ头,轻轻吸,然後咂咂有声,她的脸更红,因为他吸得力大而微微蹙了眉。

“只可惜没有一点汁液,换那边。”他命令。

她深吸了口气,强忍著脾气,想把那边的领口拉上换另一边,而他却直接把另一边拉开了,睡衣滑脱开去,她上身完全赤裸,他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肩,她轻叫了一声,上身已经悬空在他头上,她的两颗饱满的rǔ房受了地心引力像两颗雪白灯笼般悬吊在他眼前。

他嘬住另一边的rǔ头,吸够了又去吸另一只,两边反反复复尽情地尝个够。

“好了,够了没有……”虽不高兴却底气不足。

“一个母亲是这样对吃奶的孩子说话的吗?”他盯著她眼睛问,她难堪地撇开视线闭了嘴。

“看看,rǔ头都被我嘬大了,又肿又硬,我在吸它的时候下边的小妹妹是不是也有反应?”

“你……混蛋……”江新月气得骂他。

“我就是混蛋。”他放开了她的肩,她的身体瞬间覆上他,他抱著她的腰,让他感受他身体的变化,然後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啊~~你不是说择其一吗……”

“是啊,难道现在不是择其一吗,两个总不能一起来吧,如果生理上允许的话我倒希望两个一起呢。”他邪恶地说,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啊~~”她被他撞得叫起来。

已经清理干净的身体又充满了他的气味,他把旺盛的jīng液全喷射在她yīn道里,一遍遍,直到满得溢出来……看著她穴儿不停抽搐流著他的东西,他就兴奋莫名。

第52章 套中套

放纵过后,他搂着她,两人像蜷缩在一起的虾子一样紧紧相贴,他的xiōng暖着她的背,手紧紧揽着她的纤腰,湿润的嘴唇贴在她的肌肤上,蠕蠕地说话。

“以后不要再理祭了。”

“为什么……?”她累得瘫在他怀里,连声音都慵懒得丧失了任何防备。

“知道我和祭为什么关系那么好吗?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发现彼此骨子里有很相似的地方,我们通常会对同一类女人感兴趣,甚至会爱上同一个女人,所以……他接近你是另有目的的,他想象我一样得到你的身体甚至你的眩,而且我知道他对女人的吸引力不比我差,所以每次你和他在一起,我……”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她的腰被他勒得生疼。

“你误会他了……他不是那样的人,其实别看他什么都不缺可是人很可怜,从小就没了母亲,他真的把我当姐姐看,我能感受到他的依赖和信任,况且我们的关系……他怎么会知道,你不要猜疑他好吗?我希望你们两个好好的,还和以前一样相处……”

江新月话没说完,江雕开就松开她站了起来,他穿好睡衣就要推门而出,江新月拉住他:“怎么了?你去哪儿?”

他眸眼完全冰冷了:“既然他这么好就去找他吧,你一定做梦都想有他这样一个弟弟吧?和他生活在一起会比我更舒心,那我退出好了,你让他搬进来,别管我去哪儿。”他一手搭开她,拉开门。

江新月抱住他的腰:“别闹了,我没说他多好啊,只是说他很可怜。”

江雕开哼了一声:“他可怜?那我又怎么样?他还有父亲,我却从不知道亲生父亲是什么东西,他从小没有母亲,而我从小就被亲生母亲抛弃……”

“别说了!”江新月提高了声音,“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是因为你我才认识祭的,也是因为他和你要好才对他也有好感的,他,,,再好怎么能和你比……我以后不理他了……”江新月心绞得难受。

江雕开转身发现江新月哭了,她赤裸着身体紧紧抱着他,连肩膀都在轻抖,他搂着她,托住她的后脑吻下去,深深地久久地吻着她。

江新月站在站牌前等车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南宫祭的短信息。而南宫祭其实就在附近,他坐在车上,车窗微微摇下,观察着她的一言一行。

他看到她低头看他的短信:今天中午我们去看边姨吧,听说她搬家了,我们过去看看,顺便问问还缺什么。

她握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手里抓着手机蹙眉愣了一会儿,似是迟疑不定,之后又翻开手机,按了两下键后又停下来,最终她把手机又丢回了包里。

南宫祭抚着下巴看着她一系列的小动作,放在他身边的手机安静地没有一点声音。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其实前一秒他明明看到她把手机丢回了包里,心里却还是溢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期待,但当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时,他扬起的心又冷冷地落回去。

“什么事?”他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

麒麟房产的李经理照样战战兢兢:“大少,上次边玲的事已经照您的吩咐解决了,可是不知谁透露了消息,其他几个丁字户都找上门来要求按边玲的方案补偿否则就拒不搬迁,另外已经搬走签过协议的房户也天天聚焦上门堵在公司门口,同样要求追加补偿款和住房,否则就集体上访,这两天我真是焦头烂额,所以才给您打电话请示,不然出了乱子我真没法担待……”

南宫祭捏了一下眉心:“所有要求补偿的房户都按边玲的标准补偿,多出来的成本由集团解决。”

“可是……大少,如果这样的话建造成本就太大了,我怕到时候‘西大园’改造这个工程得不偿失啊……”

“你尽管按我的吩咐去做,到时候爷爷问起来,一切有我担着,你怕什么?这个工程于你来说比天还大,对南宫集团却只是九牛一毛,你放心去吧。”

他挂掉了电话,再看向窗外时,已经不见了江新月的踪影。南宫祭暗暗咬牙。

“看来我的温情牌对你没有任何功效……江新月,你这是在逼我吗?”他喃喃自语,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江新月下了车,看到离公司半站远的蓝光大厦前围了好几层人,许多人都在仰着脖子向上看,且议论纷纷。职业的敏感告诉她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果然她看到楼顶上站着一个女子,女子正攀着楼沿栏杆,跃跃欲跳。

江新月立刻拨了电话给公司叫赶紧派人过来,她自己则冲进了蓝光大厦,天台上已经有救援人员,但谁都不敢接近,因为那年青女子正处于崩溃的边缘,而且她的一条腿就挂在栏杆上,情况非常危险。

救援人员稍有动作,女子便叫嚷:“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找律师,找律师来和我对话,如果半个小时人不过来我就跳下去一死了之!”

江新月慢慢向前走了一步,那女子立刻紧张起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又开始攀栏杆。

江新月双手张开:“小姐,我不过去,我不会过去,我也不是律师,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事才想要和律师对话,我虽然不是律师却是记者,媒体是人民的喉舌,许多难事冤情都是媒体形成舆论最后才得以解决的,有时候媒体会比律师更有效率,因为律师只是一个,而媒体是广大人民群众,小姐,你有什么事方便和我说吗?我保证不管什么事,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第53章 套中套2

江新月向来有一种本事就是天生就有一种特别的亲和力,她声音不急不徐、柔和真诚,很容易就能打动人心。年青女子的表情有些松动,若有所思地向江新月望过来。

“相信我。”江新月坚定地向她点点头。

“你真的能帮我?”说完这句话,年青女子突然崩溃地哭起来,“你真的能帮我要回孩子?我的孩子才三个月大就被人抢走了……”

“究竟是怎么回不?别激动,慢慢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江新月一边说一边慢慢走近,而救援人员也趁女子失神的空档冲上前把她控制住,女子又开始激烈地挣扎,江新月上前握住她的手:“你的孩子还没找到,你就忍心抛下他这样一走了之吗,你想过没有妈妈的孩子有多可怜吗?现在先送你去医院,等你情绪稳定下来我会去看你的,你的事我一定会帮到底,你放心吧。”

女子被救走后江新月只觉得全身发软,她闭上眼睛手扶住了栏杆,其实她自己有恐高症,以前从不敢上天台,这一次不知是哪来的一种力量让她支撑到现在,她浑身都汗湿了,手脚都在哆嗦,幸好救援队里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留下来没走,他扶着她下了天台,一直送她出大楼。

“小姐,你还好吧?”

江新月轻笑一下:“我没事儿,谢谢你送我下来。”她已经觉得好了很多。

“你真是个好人。”小伙子由衷地说。

江新月摇摇头:“我该回报社了,谢谢你,你也是个好人。”

“哎,你是哪个报社的?叫什么名字?”小伙子略带羞涩地问。

这种情况江新月是时常遇到的,经常会有陌生异性向她搭讪索要名字和电话号码,她长得不是很漂亮,却很招人。她向小伙子挥挥手,转过向报社走去。

其实她并不知道林南就站在一旁看着她,江新月解救跳楼者的画面都被拍下来,当林南看到电视屏幕里在高高天台上站着的单薄身影,他就霍地站起来冲了出去,此时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担心,没人知道她有恐高症只有他知道,可是这样的她依旧爬上四十几层里的大楼去救人,没人知道她是怎样单纯善良而美好的人儿,只有他知道!

他跑到了现场,看到她被人扶下来,扶着她的年青男子眼睛里闪着羞涩和赤诚,而她照样淡淡地笑着谈笑风声,他放了心。只远远地看着,他知道她的性格有多招人喜欢,她身边并不乏他这样的关心者。

江新月回报社交待了一下工作就又赶去医院,被送去医院的年青女子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江新月与她进行了一次长谈。

她基本上了解了大概情况:年青女子名叫小鹿,今年23岁,某大学四年级学生,她出生寒门、学习刻苦而且志向远大,她的理想就是去国外攻读硕士,可是父母供她读四年大学已经负债累累,他们没有能力再供她出国留学,而她几年来半工半读的积累也只是杯水车薪。

为了实现出国留学的理想小鹿走了偏路,经过熟人介绍她来到了一家代孕的机构,做了代孕妈妈,对方提供精子,由她提供卵子,中介公司帮他们安排时间,直到她受孕为止。对方先预付她30万元,孩子生下来后再一次付清剩余的30万元,三个月后交完孩子后两不相欠。小鹿想的很好,拿到60万后她就立刻出国留学,可是事实是在她生完孩子以后她就再也不这么想了,30万元她宁愿不要,她想和孩子生活在一起……

“现在孩子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他们强行把孩子带走了,我完全不了解需求者的情况,他是什么职业,哪里人都不清楚……”

“那家代孕中介还在不在?”

小鹿点头:“前几天我还曾去和他们交涉,他们居然不承认是代孕机构,只说是正规的科技公司,而且我手头的协议原件也被他们抢走了。”

江新月握了握她的手:“放心吧,孩子一定会要回来的,我咨询过律师了,代孕协议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代孕妈妈与所生孩子的母子关系是法律所承认的,你安心养身子吧,这件事我们报社会全力帮你的,而且我也认识一些律师朋友,有需要的话我把他们介绍给你。”

江新月匆匆赶回家,她洗了澡,把柜子里所有衣服都取出来一件件挑,挑好衣服,她吹干了头发,帮自己化了一个完美的淡妆,然后她把许久都没用过的手包拿出来,这个手包是她的“独门秘器”,因为手包上边嵌着一个隐形摄像头,这个手包以前她曾用过很多次,可是自从和林南恋爱以后,林南再不允许她冒这种风险。

以前的江新月就像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战士一样,这是林南形容她的词,她从来不会为自身考虑就铤而走险,林南常为她的“莽撞”而担心不已。入行多年以后,这样的江新月也慢慢收敛了。她有时候会在内心里常常反省自己,是否退步了,是否不再像从前对这个职业充满激情和正义……

或许她如果能预见到这一去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在去之前好好的替身身考虑清楚呢?只是以她的性子,即使再来一次,她也照样会义无反顾吧,而下套的人不正是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吗。

第54章 猎人

江新月推门走入了“厚朴科技有限公司”,一位面目慈善的中年女子接待了她。她被领入一个小巧的雅间,落座后有人端入两杯咖啡,气氛非常放松雅静。

“江小姐是怎么知道我们公司的?”对方问,显然她已看过她在前台登记的简单资料。

“是熟人介绍过来的,不瞒你说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难事急需要一大笔钱。”江新月说明了来意,虽然双方都未点破,但很有点不言而喻。

女人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露出满意的神情:“江小姐的条件非常好,很多男士都喜欢你这款,不知道江小姐是否清楚关于代孕的一些事宜?”

“只是略知一二。”

“既然这样我就先大概说明一下,一般我们这里代孕分为三类,第一类是由需求者夫妇提供精子卵子,经人工授精植入代孕妈妈子宫内,所得报酬是20万元;第二类是由需求者提供精子,代孕妈妈提供卵子,同样经人工授精植入母体,所得报酬是30万元;第三类仍然是代孕者提供儿子,但由我们来安排时间,需求者和代孕者要过一段‘夫妻生活’,直到受孕为止,这一种所得报酬最高,总共60万元。不知江小姐要选哪一类?其实我有一个建议,像江小姐这样好的条件……既然都是做一次就不如选择第三种,这样更划算,江小姐觉得呢?”

江新月深思了片刻:“我……的确需要一大笔钱……”

中年女子笑了:“其实按正规程序我们都要对代孕者进行严格的身体常规检查以确定可以正常怀孕,不过像江小姐这样优秀的应征者真的很难得。我私人给你破例一次,我手头有一个需求者,这个需求者非常挑剔也很紧急,他不怕花钱,就想找到合心的代孕妈妈,而你正是他喜欢的型,如果你现在就肯接的话,对方承诺会给付一百五十万元报酬,而且时间每延迟一天,报酬就以十万元为单位递减。”

最终江新月填了表格,签了协议,就在她拿着九州龙泰大酒店的房卡走出厚朴科技公司时,她的银行卡里已经被迅速打入75万元现款。

江新月走出大厦后才深深地呼了口气,她紧张的手心里都冒汗了,所幸事情非常顺利,本来到这一步已经算是非常圆满了,小鹿如果打官司她的视频完全可以做为有力证据,但身为资深记者,她还不满足,要写一篇完美详尽的报道,她还必须要见到需求者,熟悉完整个流程才能写出让人信服的文章。

她连考虑都没考虑就直接打车去了九州龙泰,刚走进明亮的大堂就听到熟悉的叫声。

“姐,姐……”

江新月诧异,在这儿也能遇到熟人?寻声转头,正与南宫祭的视线对个正着。原来酒店一楼有一间咖啡馆,是透明的玻璃房子,而南宫祭就坐在靠过的一个位子上向她招手。

她迟疑了一下才推门走入,南宫祭面向她而坐,他品着浓郁的咖啡,闲适地靠在椅上等着她慢慢走近,就象一个狡猾的猎人看着他的猎物慢慢落入他下的套子里,然后看它垂死挣扎……

“祭,你怎么会在这儿?”她的惊讶还没过去。

“真是巧。”他笑得和风细雨,却并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我也在奇怪姐怎么也会在这儿出现呢?”

“哦,我来做个采访。”她答的自然,因为在走过来的时候早已准备好台词。

“是吗?”他眼角带笑,“那更巧了,这家酒店是南宫集团旗下的产业,这儿的高层我都很熟,姐要采访哪一位,我可以先帮你引荐一下或者提前打声招呼。”

江新月脸上的笑微微有了些不自然,她实在没想到这家酒店是南宫祭的家庭产业。

“不……不用了,我已经预约好了,不好意思,我现在要上去了,拜拜。”她很快溜了,因为害怕南宫祭太热心,把她的底都给兜了,她是来暗访,不是明察。

南宫祭笑看着她匆匆离开,直到她的身影不见了,他才站了起来。

到了1314房间门口,她的心开始砰砰跳起来,这时才感觉到自己有多紧张。屋子里等待她的是个什么人?什么样的人会这么急切花一百五十万让一个一无所知的陌生女人帮他生孩子?他不会是个魔鬼吧……”她摇摇头,当然不会,只要是人都还会讲些道理,她第一次接触这种需求者,最好是和他长聊一次,弄清他们找代孕妈妈的情况和心理的。

打卡进房,迎面便是张布置舒适的奢华大床,她以为会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床边或站在露台上,事实上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她小心翼翼的拉开浴室门,里面照样空荡荡的,她又去推另一扇门,好像是被人从外面锁死了,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尝试地轻声问:“有人吗?”

“喂,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她。她怀疑自己走错了,取出房卡来查看,的确是1314房间,她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又莫名其妙。站了一会儿,她走上露台,露台很宽阔,视野也很好,她向下眺望,头有点晕,赶紧闭上眼睛。

这时,门响了,她反射般地迅速扭过身去,顿时脸色变了。

“你……”

来人也一脸惊讶:“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大厅里偶遇的南宫祭,江新月心智有些乱了,她迅速地调整状态:“祭……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南宫祭特意回身看了看房门。然后房门在他身后合拢,他回答的不紧不慢:“没有啊,这个房间就是我定的。”

“什么?”她惊讶地看着他,“难道……难道你是需求者?”南宫祭居然是那个肯花一百五十万买孩子的男人,打死她都不相信!

“姐不是说来采访的吗?”南宫祭不答反问,眼睛微微眯起审视着她。

她的脸微微发热,不和具体情况是怎样,倒不是顾虑会有什么风险,她只是不想和南宫祭再有牵扯,以引起江雕开的不悦。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走为上。

“哦……是啊,可能是我走错房间了吧。”说着她要出房,南宫祭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她。

“可是姐怎么会有这个房间的卡呢?我记得这张房卡被我放在一家代孕那里,难道姐就是陈女士口里那个担保我会喜欢的代孕妈妈?姐……你怎么会做这个?你很缺钱吗?”再没有人把惊讶表现的像南宫祭这样淋漓尽致。

第55章 淫糜艳照

“不不不……我不是……”知道南宫祭误会了,江新月连连摆手。

“不是吗?”南宫祭取过她手里的房卡端详,很显然证据就被他捏在手里,而她却矢口否认。

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她也没什么可瞒的了,只得说:“其实我是来暗访的……”她把事情因果和南宫祭说了一遍,然后不无担忧地说:“那家公司是违法的,祭,你怎么会找上这家公司?而且我怎么也没想到‘需求者’会是你!你为什么要找代孕妈妈生孩子?你才十六岁,还是学生……”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南宫祭轻轻叹一声:“我爷爷是个很强势的人,记得我和你说过父亲的事吧,父亲十六岁就生了我,而且他对我母亲完全没有感情,只是为了待续后代,我们南宫家几代单传,这一直是爷爷的心病,而今父亲的经历又落在我头上,为了不变成商业上棋子与不喜欢的女人联姻生孩子,我只能想出这样的笨办法,找个不认识的女人最好,生完孩子后两不相欠,只要孙子抱回去,爷爷就不会再逼着我娶不喜欢的女人了。”

“原来是这样……”江新月深深地同情南宫祭,他还是个孩子啊,却要背负这样沈重的家族使命。认识林南五年,虽然他什么都没对她提过,但她总隐隐的感觉他身上似乎有种无形的重压,而且他从没对她提过他父亲和孩子的母亲,,后来她才从南宫祭口里知道了林南的经历。

也许普通人不会理解林南所经历的事情,有些人甚至觉得匪夷所思,这样开明社会怎么还会有这种事发生?可是在一些显赫的大家族,这样的事却司空见惯。

“难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这样做总觉得……”是的,她觉得荒谬,可是作为记者,她知道这样荒谬的闹剧每天都在上演。

“如果我有别的办法,怎么还会走这一步呢?”南宫祭无奈地说,“姐,其实在走进我个房间之前我还在想我真的可以接受一个陌生女人为我生孩子吗?真的没想到房间里的人居然是你,你说这难道不是一种缘分吗,或者这是老天冥冥中的安排也说不定,我们不如将错就错。”

“祭,你说什么呢。”江新月打断了他,觉得有点好气又好笑,“其实如果真需要一个孩子来给爷爷个交待,你可以选择试管婴儿啊,不用真的和不喜欢的女人……我说了我是来暗访的,第一是为了帮小鹿,第二是为了我的报道,可真没想到遇到你,我会把多余的视频掐掉,你放心。好,我该走了。”

“姐”南宫祭拉住了她,“我就是说说而已,你没生气吧?”

江新月摇摇头,“没有,我真该走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你看完再走吧。”

“什么?”江新月想不到南宫祭会有什么给她看。

“看了就知道了。”南宫祭神秘地一笑,拉着她走向那间锁着的房间,他打开了门,把江新月轻轻推了进去。

那是一间雅致的小卧室,房间的墙壁贴着大幅的壁纸,而壁纸的图案却yín糜不堪,那是一个女子超清晰大幅的写真裸照,第一幅照片中年轻女子躺在柔软的白色床褥上熟睡,她眼睫紧紧合闭,纯洁的完全不设防,可她的衣服却被人完全剥光了,细腻如藕的肌肤,圆润的rǔ房,粉嫩的红樱,细腰,长腿,茂密的黑色森林……第二张照片中女子的双腿被一只手拉开,照片的重点在她双腿间,私处的特写非常清晰,连粉色花瓣边稀疏的黑色毛发都根根可见,yín糜到极点,第三张中男子的手指拨开了紧紧关闭的花瓣,里面的肉质更加粉嫩,几乎看不到洞口的痕迹,完全像个没经过情事的小处女……

而照片中的那个女子江新月太熟悉了,正是她自己!

无法形容此刻她的心情,愤怒、羞愧、难以置信……她以为那一天阿开突然变脸强迫她性交的那次已经是她遭遇的极致,可是,她真没想到南宫祭竟然……

“你……”她转过脸来瞪着南宫祭,却说不出话,不知道怎么说,说什么,只感觉全身没一个细胞不愤怒。刚刚还像纯良少年的南宫祭此时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了解不认识的人。

“你的身体真的很美……”南宫祭根本不理她眸子里喷着的怒火,看着她慢慢说道。

因为羞愤,江新月整张脸都红了。她扑上去去撕那些壁纸,大条大条的纸被她撕下来,画面变得破碎不堪。

南宫祭只是看着她,轻描淡写地说:“撕吧,反正我手机里还多的是呢,比这个还劲爆,有更清晰的局部大特写,整个画面没有别的,就只有最私密的部位……”

江新月几乎崩溃:“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很好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却和我父亲在做爱,你的脸清纯得像月亮女神,可是在男人爱着你的时候却又妩媚得像个小妖精,那时我就妒嫉父亲了,那时我就发疯地想要得到你了……”

“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江新月不敢相信地问。

“的确是我设计的。”他不再做戏。

“小鹿还有厚朴科技公司都是假的?”

“那是我花钱找的临时演员。”南宫祭说。

江新月气得发抖:“从一开始你的乖巧、可怜、无辜都是在对我演戏?”

“除了刚刚说的爷爷逼婚的那一段我所有对你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我的心也是真的,我喜欢你,喜欢得发了疯,如果可以用正常的方法得到你我绝不会用这种手段……”

“闭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你这只是欲望,你的所做所为简直和疯子一样,是我以前看错你了。”江新月转身就走,南宫祭扯住了她:“你可以说我是疯子,我也的确想你想得快疯了,可是爱上一个人错了吗?我承认一开始我对你先产生的是欲望,可是在后来的接触中我真的慢慢爱上你了,而爱上你以后就更强烈地想要得到你,这难道错了吗?为什么不能接受我?连自己的亲儿子你都能接受,夜夜被他压在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我为什么不能?”

第56章 我和他谁更大?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苍白了,她只是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宫祭,再也说法出任何话来。终于还是被外人知道了,她难以启齿的隐密,她有生最大的恐惧,而现在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已经把她打败了。

南宫祭慢慢走近,直到他的手搂住了她的腰,她才意识到现实的危险,她向后退了一步:“放我走……”

“我怎么可能再放你走?”南宫祭慢慢说道:“我应该早就意识到,得到你只能用这样的手段,很可惜我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既然我们协议已经签了,不如就替我生个孩子吧,等我把孙子抱到爷爷面前,他老人家一定会很高兴的,也一定会答应让我娶孩子的母亲,阿开不能娶你,而我能,你会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得到你的心你的身体,这是阿开永远也做不到的,我可以不介意他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在外人看来他是你的弟弟或者儿子,实质上我可以允许他和我一起拥有你,你看,我都开始佩服我自己的大度了……”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江新月想逃走,而他只是轻轻一推,她就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他压了上去,江新月挣扎,他压得她死死的,唇在她嘴唇上蠕动,眼睛盯着她的眼睛,邪恶地说:“我要先吻你下面的小嘴。”

她穿得是一条丝质长裙,他揭起了她的裙摆,拉下了她的内裤,双手压着她的膝弯,张嘴将她整个私处都含进了嘴里,慢慢吮,一点点放出去。

江新月只觉得下体一片温热,被他含进嘴里吮吸,丝丝缕缕的快感放射到一条末梢神经。她弯起身拖捶打他的肩膀:“放开我,疯子……”

他不管她,只管用舌尖转着她的小珍珠,然后又用唇使劲嘬弄,江新月终于受不了,她下体不停地抽搐,紧紧闭拢的小洞口也张开了小嘴,吐出一兜兜蜜水,而她双手抓住了床单,小屁股难过地弓起来。

他嘴唇下移,吸弄那粉色的神仙洞,她的蜜水沾了他满嘴,趁着滑腻他的舌头探了进去,她的反应大的出奇,把他紧紧地挤住,他想如果是他那话儿,恐怕早快活的要死了,她实在是太紧了。

重新覆上她的身体,她苍白的脸已经染了些红晕,抗拒的眼神也多了些意乱情迷,他俯在她耳边说:“表面上越像圣女的女人,骨子就越有妖精的潜质,你的脸完全是天使,可下面的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要死,也骚的要死。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父亲和你做爱,亲眼看到阿开手臂上的掐痕,我真的要相信你是个小处女了,因为你的xiāo穴儿真的比处女还要紧……”

他的嘴唇潋滟,刚刚那张嘴还yín亵地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而现在他俯下来吻她的嘴唇,一点点的吸,一点点地攻城掠地,阿开的霸气很强硬,像一张拉满的弓,而南宫祭的霸气却柔韧,像丝一样缠死你。

“呜,呜……放开……呜……”她手指乱抓,不知道抓到了什么,此时她的意识已经混乱,她胡乱地向他砸过去,他只是哼了一声就倒在她身上,她推开他爬起来向外跑,第一道门顺利地打开,可第二道门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她使劲地拍打叫喊都无人应声,世界仿佛就剩下了她一个。

她突然迷茫地回头,南宫祭并没有追上来,他……当“死”这个词出现在她的脑海,她被自己吓到了,她战战兢兢地返回去,走到小卧室门口,她惊叫了一声。

南宫祭仰面躺在床上,脸上都是鲜血。

他死了……他死了……她手指颤抖,脸色苍白……

“祭……”

“祭……”

她推着他的身体,他一动不动,她声音颤抖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祭……”,她突然想到了手机,赶紧从包里拿出来拨120,忙音总是忙音,再看手机屏幕,信号已经被屏蔽了。

南宫祭真是机关算尽,到头来没想到算到自己头上……正在惊慌失措的时候,他的眼睛张开了,睫毛上都沾着血。

“外面橱子里有医药箱……”

她顾不得许多,跳起来去找。跪在床上帮他一点点清理伤口,他额角让她用台灯砸了很大的口子,费了好大劲才止了血,用纱布一圈圈裹起来,终于清理停当,她虚脱地跪坐在了床上,手指还在轻轻地抖着。

“你可真够狠的。”他说,脸上仍有未清理干净的血痕,却无损他的斯文。她闭上眼睛,整个人后怕地颤抖个不停。

而他的手却从她的领口里伸进去,握住了她的rǔ房,她蓦地张开眼睛。

他说:“或者接着砸,直接把我砸死,或者不要动,如果敢动一下,我就自己把绷带扯开,让血尽情地流干,你选择一样吧。”说完,“嘶”的一声,她的裙子被他撕开。

两颗雪白的rǔ房在他眼前跳动,他的眼睛沾染了浓重的情欲。江新月没有动,像一个雕塑,她黯然说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吗,这辈子一定要还上?好,我答应你……所有的债让我今天还清吧,今天以后我们不要再有瓜葛。”

“好”他一口答应,抚摸着她的rǔ房:“你的身体完美的就像网上商店里卖的性爱娃娃,连rǔ房都像塑胶一样硬挺有弹性……”说着他站起来,把她的下巴向上抬了抬。

“既然要还债就好好还,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现在,看着我脱衣服。”

他就盯着她的眼睛,把身上的衣服一点点扯下去,直到一丝不挂。他的个头和阿开一样高,可体形却显得比阿开更纤长,江雕开结实而健美,而他则是修长而流畅,可是让江新月撇开头去的是他有和江雕开一样粗长的性器,天赋异秉一般。

他把她的脸拨过来,那根粗长的“怪物”就在她眼前晃动,他用手抓着它抚摸,“比阿开的怎样?是大还是小?”

“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他嗤了一声,“阿开每天都会让你亲自丈量吧,它的尺寸你不是早烂熟于心了吗?你不说没关系,一会儿我会让你真切地感觉到的,你可以说不知道,你的xiāo穴儿却不会说谎……”

第57章 终极占有

“别说了……”江新月闭上眼睛,扇子一样的睫毛不停地颤着,“要做就快一点。”南宫祭勾唇yīnyīn地一笑,江新月赤着身体跪坐在床上,而他站在她身边俯视着她。她骨架纤细,该瘦的地方绝没有半丝赘肉,所以占据他视角的是她xiōng口那两个沈沈坠着的圆润雪白的nǎi子,那里比他第一次见到照片时丰满了,光是视觉就有一种丝绸般的润滑感,看到更让人血脉喷张。

他,一定会让她记住他!即使不能,也会让她的身体永远记住他的占有!

他也跪了下来:“张开眼睛,我可不希望和一个瞎子做爱。”说着,就在视线底下他双手握住了她的rǔ房,同时向里揉搓,白腻的波浪随着他的手翻动,她轻轻咬了下唇,他双手施力,向里推挤,两颗rǔ房紧紧地挤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他微微直了身体,将粗硕的肉棍向rǔ沟里挤进去,她细嫩的肌肤被他的粗硬摩擦的疼痛,她轻轻的吸气,却看到自己两颗挤在一起的白嫩rǔ房间插着他粗长的性器,那细腻与粗硬,白晰与深暗的对比简直yín亵到极点,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他没有要她rǔ交,只是轻轻一拨,肉棍就分开嫩肉从两颗rǔ房间弹跳出来,然后又反弹回去,“啪”地拍在她双rǔ间。

“啊……”她轻叫了一声。

“这样就疼了?”他一边说一边又握住她的rǔ房,一边揉一边用麽指拨弄两颗rǔ头,粉嫩粉嫩的rǔ头颜色刚刚好,只是触感却有点干燥。

他抱住她把她侧放在床上,拉开她一条腿,她难堪地把脸埋进床单里,因为刚开始他的舌吻她下边都湿透了,连娇艳的花瓣上都沾着露水,他用两指小心地将花瓣分开,小小的肉缝里聚了一兜蜜水,他握着自己的大雕,并不进去,只用顶部在湿泞的穴口碾磨。

她受不了的扭动着身体,很快把他的大雕弄得湿淋淋。他又抱起了她,让她重新跪在床上,用沾满她蜜汁的肉棍轻轻旋弄她的rǔ头,干燥的rǔ头逢着雨露迅速地饱胀起来,反过来也碾弄着他的顶端,他舒服地吸气,而江新月的嘴唇却咬的更紧了。

他低头含住那硬挺的饱满在唇间碾弄,施力一咬。

“啊~~”她疼的叫出来,“你放开……好疼……”

他根本不听,照咬不误。她疼的xiōng口直颤,打他,有一下恰落在他头上,雪白的绷带上慢慢渗出了血丝,她不敢下手了,咬着唇,小脸皱在了一起。

他放开她时,她的rǔ头上烙着他的齿痕,他又去进攻另一边,她疼的隐泣,而他修长的指却钻入她的双腿间,拨开花瓣,找到泉眼深深地插进去。

“嗯……呜……”她不知是痛还是呻吟。他越是咬得深,她下边越是欢快地流下热热的泉。他终于放开她的rǔ头,力量集中在中指上,快速地戳动。

“呀……啊……不要……你出来……”他手指太狠了,极度的兴奋反而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她央求他放手。他当然不会,动作反而更加速,直到一股热泉飞溅开来,她高潮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第58章 惹火娇娃

“你……”

看着她担忧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轻声问她:“你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她微微怔了一下,脸就红了。她肯定明白过来了,以前她月经都很准时,而这一次提前了几天。他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坏坏地笑了,把她的身体侧过去,拉开她一条腿。

“能不能放过我?刚刚不是……已经很尽兴了吗?”她艰难地说,后怕他疾风骤雨般的占有。

他不说话,拉过她的手握住他饱胀的欲鞭:“你自己看看我能不能?”她的手丢烫手山芋一样迅速逃开,而他则再次侵入她的身体,她依旧敏感而反应剧烈,紧紧地夹住他,裹住他、缠住他,让他在瞬间攀上云霄。

血依旧在流着,让她的穴儿前所未有的润滑,虽然仍旧紧窒的要命,然而他的出入却不再有阻碍,顺利的一气呵成。她的尺寸的确相对于他们的强大来说太小,可大量的血液增加的润滑度起了神奇的扩容作用。他没有了第一次所感觉到的局促和强行挤入的感觉,只觉得她那里比丝绸还要丝滑柔软。

起初她还是叫痛,可是慢慢的她的叫声转成了呻吟,而且越来越妩媚娇柔,听在他耳里成了最性感的催情剂。

他知道一半是因为大量的血缓冲了他的撞击,而另一个原因是放置在柜顶的一个小小的香炉,里面焚着迷幻的情欲之香,它是慢慢浸入骨髓的,作用很慢对人体却很温和。

她开始回应他了,嗓子里猫儿一样轻轻哼着,他知道药终于起了作用。每一次他彻底进入,她都紧紧地夹住他,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她轻轻放松的时候,他才拔出,然后她又诱惑地吸合着等待他的再次插入,两人玩着一种乐此不疲的情欲游戏,看谁比谁更强,看谁让对方呻吟的更大声,看谁更高招。

他比第一次还更狂猛,可能是被压抑的太久,欲望火山一样喷薄。随着他的出入,血不断流出来,在他们身下开出大朵大朵的血色玫瑰,他的撞击让红色飞溅开来,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身下、小腹、双腿染了大片大片的血……

她坐在他胯上,一面咯咯笑一面扭动着身体,她的软肉碾磨着他的粗砺,他咬牙,闷声呻吟,恨不能立刻把她揪下来,将她压在他身底下,不过他舍不得,想看她妩媚调皮地笑着,玩弄他,这是她平时完全没有的一面。

她抬动小屁股,终于把他释放出来,而他下体只觉得一片温热,大片的血兜头淋下来,他的欲鞭整个变成了红色……不管是感觉还是视觉,他都受不住了,兴奋到了极点,他shè精了……

“没出息……”她骂他,点着他的鼻子,覆在他身上,她吻他的xiōng口,用舌尖调皮地转着那两粒小小的红豆,用贝齿噬咬,起初只是点到为止的挑逗,后来加重了力道。

他疼的叫出来,却极度兴奋,下边的欲望高高地翘起来。

“小妖精。”他也骂她,却任她折磨他的身体,就像他开始折磨她时一样,互相有爱的人,连“折磨”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香炉的香终于燃尽,他帮她洗完澡把她从俗盆里涝出来,他知道她的意识已经恢复清明,因为她脸上的媚态已经不见了。他抱她上床,用大浴巾帮她一点点吸干身体,她不反抗,只是任他帮她忙碌。

将早就买好的衣服拿出来,那是她习惯的装备,上班时她喜欢穿的套裙,给她在内裤里细心地垫好卫生护垫,给她穿好衣服,吹干头发。

他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现在你可以走了……”

“再见。”她拎起包迅速地走出门去。

他知道她的说的“再见”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他拉开窗帘,看她走出了大楼,看她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很久才坐车离开……

江新月疲惫地打开门,江雕开冲过来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捏得生疼:“你去哪儿了?”

“我……”她吸了口气,“我去上班了啊……”

“胡说!我刚去公司找过你,公司的人都说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通,你搞什么鬼啊……”

“我……”

江雕开不等她解释,拉过一张报纸给她看,报纸上的图片居然是她,她站在高高的楼顶,正在对对面的女子说着什么,现在以旁观者的角度看来,也还是有点心惊肉跳。

“下次不许你再做这种蠢事,如果掉下来怎么办?如果……总之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这样,我就不许你再去上班。”江雕开语气仍旧霸道,可是她能听出他的担心与烦躁。

是啊,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也不会落入南宫祭的陷阱,更不会再次失身。懊悔还是懊悔,可是下次遇到同样的事,她还是会一无返顾地上去救人。

“其实是因为当时……”她不想让江雕开认为她在做无用功,虽然事实的确如此,而且她也因此付出惨痛代价,可是她想让他知道她做事是有原则的。

“不用解释,报纸我都看了,好人好事让别人去做吧,你不需要,你把你自己保护好就ok了,知道吗?”他扭动她的下巴,又让她转过身去看看,直到确认她完好无损才做罢,江新月心里有点小小的窝心。

第59章 躺着中枪

江新月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女性杂志,一般女性认为在月经来潮的时候性爱是不洁的,容易感染各种女性疾病,所以在这个期间往往拒绝男友或老公的要求,其实并不是不可,如果做好清洁工作,此时性爱也往往给人带来最极致的享受。

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南宫祭的疯狂和带给她的疼痛,因为太过激烈和长久,以至于这时的身体还保留着他的某部分滞留在里面的感觉。

犹如上一次她无法接受阿开的“强暴”一样,这一次她心乱如丝。好在当她告诉阿开自己在特殊时期的时候,江雕开并没有强迫她。

一年以前,她以为自己会一直平静地生活下去,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和林南有着稳定的感情而且会在适当的时候结婚,就这样过一辈子,可是没想到阿开的到来把一切都打乱了,她经历了心理、生理甚至伦常的巨大颠覆,而且不止一次,她几乎开始佩服自己强大的承受能力了。

而第二天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她永远也想不到,第二天等待她的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攻击”。

从家里出来快走到公车站的时候,她比以往多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却并不知这种感觉来自哪里,于是停住脚步向四下张望,总隐隐觉得有人在跟着她、对她指指点点,可确实是她多心了,情况一切正常,不过是多了一些三五成群的学生,而这个时间,是上班上学高峰期,并不奇怪。

她摇摇头向前走,连她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上突然被不轻不重的一个东西击中,“啪”的一声那东西落地,却是分裂开来的鸡蛋壳,而鸡蛋汁液正顺着她的衣服流下来,她错愕的空当,身体已经被接二连三的砸中,鸡蛋、烂水果,蕃茄,那些三五成群的女学生突然戏剧化地聚集起来愤怒地向她投掷着“弹药”,如同偶像剧里常常看到的情节。

她们嘴里乱七八糟的嚷着:“去死吧,你这个不要脸的那丑女人……”

“长得这么恶心,这种老女人怎么配得上我们家的航航……”

“航航是不会看上她的,一定是她倒贴……”

这样一闹,瞬间招来了无数饶有兴趣的围观者,对满身狼狈的江新月指指点点,此处一片开阔,江新月躲无可躲,又是孤军处于包围圈,简直狼狈不堪。

就在这里突然一声断喝:“住手!”

或许是这翩翩而来的少年太过斯文俊俏,或许是南宫祭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和声音里与生俱来的气势压倒了众人,所以人都停了手,就这样看着南宫祭英雄救美,他不容分说地拉起了满身脏污的江新月,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护着她上了不远处停着的商务车。

直到轿车徐徐启动,才有人醒悟过来。

“刚才那个人是谁……”

“好有范儿啊,和咱们家航航一个级别……”

“不许拿别人和航航比,哎呀,那个女人被放跑了,快追……”

南宫祭拿纸巾帮江河豚擦拭着头发和衣服上的脏污,那花花绿绿的颜色简直恶心至极,江新月呆呆坐着,垂眉耷目,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一般,还没从事件中回过味儿来。

此时江新月的样子不仅狼狈,而且委屈可怜,南宫祭怜惜地帮她擦拭着脸蛋儿:“新月,你没事吧?还好吗?”

他叫她什么?她抬起了眼睛,触到了他满眼的关切,轻轻摇摇头,一脸的茫然无措。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们这么对我……”她喃喃,语气有丝无助,眼角也悄悄地湿了。

“她们说什么了?还记得吗?”南宫祭柔声问。

“她们骂的太难听了,骂她是又恶心又丑的老女人,这样的话她如何说的出口?她们还提到航航……郑奕航?她几乎立刻确定是郑奕航了,因为只有粉丝才能做出这么疯狂出位的举止。

“好像和我一个朋友有关……”她轻声说,想到刚刚攻击她的都是十几岁被郑奕航迷的七晕八索的学生妹,她的心稍稍有些平复。

“谁?”

江新月没注意到南宫祭有些尖锐的语气,只是如实说:“郑奕航。”

“你怎么知道和他有关?”南宫祭当然知道郑奕航的。

江新月微微皱了眉,似乎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慢吞吞地说:“昨天……早晨出门的时候我收到过他的一条短信,他说让我关注他的微博,因为赶着出门,而且他也常发短信让我关注他微博更新,就没太注意,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有关系,刚刚那些女生口里提到他的名字……”

南宫祭拿起手机上网,郑奕航就在首页红人榜上,他轻轻哼了一声:“怪不得……”

“怎么了?”

南宫祭将手机递过去给江新月看,郑奕航最后一条微博,即昨天发的微博写道:“520,1314笨女人,·独上西楼”

独上西楼是江新月的微博名字,他·她是怕她看不到吧?可是前面几个数字是什么意思?她不禁看向南宫祭。

“你不知道昨天是5月20号吗?这个数字代表‘我爱你’,所以这天就成了年轻人公认的示爱的日子,在这一天向长久爱着而不敢表白的那个人求爱,用各种方式,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回应也不定,所以很多单恋、暗恋的人就在这一天向喜欢的人示爱,他这条微博是在5月20号13点14分发出的,意思是我爱你一生一世,这么大牌的明星,时间一定很宝贵,可他偏偏就等这个时间发一条微博,肯定那个女子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他·的这个人就是他想告白的女子,难道……?”

“独上西楼是我,可是根本不可能!郑奕航和我是多年的好朋友,他不可能……绝不可能喜欢我!”江新月说的非常坚决,可是就是郑奕航一条微博啊,让她躺着也中枪了。

这个郑奕航,他喜欢向谁表白都可以,可是他没事在后面·她做什么啊……

南宫祭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揣摩她话里的真实性,看她似怒还嗔的表情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心话。那个郑奕航那么喜欢她,她尚蒙在鼓里,该是多么迟钝的一个女人,不过这么迟钝的她他早就领教了。

“停车”南宫祭突然喊了一声,他下了车,再上来时手里握了一份报纸给江新月,江新月不知是抱何种心情,她居然和郑奕航一起上了娱乐版头版头条,大大的红色标题,当红明星也玩微博求爱,女友居然平凡似路人。

独上西楼很快被人肉搜索,她的名字、年龄、工作单位等等很快被强人扒的一清二楚,报纸上除了连她都不知道的和郑奕航的那些桃色故事外还连她的祖宗八代都顺带扒一个遍。

她自己也就算了,连江雕开甚至连父母的名字都上了报纸,江新月气的把报纸扔在车上:“郑奕航,你这次又要干什么,捉弄人也不是这么捉弄的吧……”

南宫祭看到江新月柳眉含嗔的样子却轻轻一笑:“算了,别气了,这事儿我帮你解决。”

“不用。”江新月立刻说,她不想让南宫祭和郑奕航再因她起什么瓜葛,“我自己会解决的。”

“那我就不插手了?”南宫祭说道:“我先送你去宾馆洗个澡。”

“不用,不用了。”江新月连忙拒绝。

“那总该换套衣裳吧。”

江新月看向自己身上,她这样真的无法出门。这时,车子已经停在一家商厦门口,k叔很快按南宫祭提供的尺寸买了和江新月身上衣服差不多的套装。

南宫祭把衣服递给她:“试试吧。”

江新月拿过衣服有些迟疑地看着南宫祭,南宫祭一笑,“怎么了?用我帮忙吗?”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江新月轻声说。

“有这个必要吗,新月?”南宫祭不仅没走还轻轻取过了她手里的衣服。

第60章 翻云覆雨

江新月脸色一变,她的名字从南宫祭口里叫出来她怎么听怎么别扭,还有他说话的语气……

“你什么意思?”

南宫祭唇角轻轻一勾,瞥了她一眼,那一眼状似随意,却让江新月的心紧了一下,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意思……”

“今天的事谢谢你,不然我想不到后果会怎么样,自己会多狼狈,除了这个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昨天我已经还清了……”她说的有些艰难,刚刚的突发状况几乎让她忘记了他们两个之间有多尴尬,现在她只想离开。

“是吗?”他摆弄着新买的衣服,语气仍旧漫不经心。他的手指不经意地触动了一个键,车载电视打开了,女人的呻吟和男女交欢的声音吓了江新月一跳,她的眼睛在瞥向屏幕的时候,脸一下子通红了。

不敢相信屏幕上的女子是自己!那个女子娇媚地笑着,赤裸的朣体扭动的如同妖娆的美女蛇,她坐在颀长少年的胯上,少年粗大的巨雕整个插入她的下体,她呻吟碾磨,主动地抬臀套弄……

“快关了,快关掉……”江新月捂住了脸。南宫祭凑近了她:“怎么了,有什么不敢看的?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起码做了什么敢于承认……”

“你想怎么样?为什么要录下来?”江新月不安地问。

“我没想怎么样,你不是说我们不再有瓜葛吗,我只是想留下来做个纪念,难道你不想重温一下吗?昨天你有多不一样……很娇、很媚、很主动,也很骚……你说,如果开看到了这一段会怎么样?”

“你---”江新月惊恐地看着他。

他蹲下来,手抚着她的膝盖,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相信你不会想让开看到,也不会希望我们的关系因你而破裂,你可以不再和我有瓜葛,但你很重视开和我的情谊,对吗?我也很珍视开这个朋友,也希望我们的关系一直友好下去,只要你答应可以继续和我保持关系,就像和开一样,我保证这段视频永远不会流出去,我不想威胁你,但我也没有办法,我很爱你,新月,好不好?答应吧,我骂我出尔反尔也没关系……”

“不,不……昨天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这样做对我们三个都没有好处,为什么要做明明不利于自己的事?”

“因为我喜欢你,在没得到你之前,想你想的要发疯,得到了,感觉再也放不开了,再失去就会死,只要你答应和我保持关系,我保证不让开察觉到,我不会和他吃醋,只要你偶尔想到我,把时间分我一点就好。”南宫祭居然这样纡尊降贵、低声下气。

“你疯了,我不会答应的。”江新月推开他的手,向里挪了挪。

南宫祭站起来,看着满脸失措的她,很笃定地说:“不,你不会拒绝的……因为你不想让开失去我这个朋友,更不会想让他受到伤害……况且……还记得那75万吗……”

江新月悚然一惊,如果南宫祭不提,她几乎都忘记了,那笔交易金的一半已经打入她的账户里,而整个交易都是南宫祭杜撰出来的,如果真有人举报,这笔钱她百口莫辩。

南宫祭将一沓资料给她看:“两个月之前城郊一家煤矿发生矿难,造成两死两伤,其中死者之一就包括边玲的儿子李小峰,边玲找到了你,你承诺帮她解决,你写了稿子全程报道了此事,可不知为何稿子却被压下来,最后事情不了了之,边玲只私下得到2万元赔偿,试问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值二万元钱吗?是什么把这起矿难掩盖起来,难道不是权钱交易?就在这件事发生两个月后,你,江新月,某都市报记者,账户里却突然无端端被汇入75万,而打款人的名字和账户恰恰是张随远,也就是那家小煤矿的矿主……如果我把这沓资料交出去,你说会发生什么呢?“

江新月瞪着南宫祭,眼睛里溢满泪水,做记者多年,她再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女孩儿,她看过太多的社会黑暗面,她知道有时候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却往往将一个正义的拥护者压倒,有时候法律并不是公正的,它下面有波涛暗涌也有见不得人的权钱交易,南宫祭真是用尽手段,如果他把这份资料公布出去,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仅仅是恐惧,她更觉得悲愤,当初因为李小峰的事她四处奔走呼告,不眠不休地采证写稿子,然而上边却派人来压她,她的稿子被上司抽掉不准发,她理论了多少次,被警告多少次,甚至被人威胁过多少次……而最终她的力量还是不能维护正义,她不得不妥协,边玲只得到2万元赔偿,因为这件事她一直觉得心里有愧,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个媒体人……

而现在却有人拿着白纸黑字说她受贿、说她权钱交易、说她发死人财……面对这样的是非颠倒,她又怎能不悲愤,不愤怒!

只是她太知道一已力量的弱小了,一线小小的灯苗又怎能对抗强大的黑暗?她说不出话来,只任泪水在眼眶里转,身子气得轻抖。

南宫祭搂住她颤抖的身体,将她轻轻揽进怀里:“对不起……是我太该死了,我不该用这样的手段,我只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是我太想得到你了……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知道因为那件事你受到的委屈和打击,对不起……”

江新月抽噎,然后哭了出来,南宫祭轻轻拍着她的背,任她在他怀里哭泣。直到她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他才抽出纸巾帮她擦拭,当他的手伸向她领口的时候,她的身体很明显地向后缩了一下。

他不以为忤,很果断地伸手解开了她套装的纽扣,她,没有挣扎。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直到完全赤裸。他拿过新买的衣服一件件帮她穿好,之中江新月一直很顺从,木偶一般。

车子很快来到了报社,南宫祭倾身在江新月唇边轻浅一吻:“去上班吧。”江新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第61章 受伤的是谁

江新月刚坐到位子上,于玮就一摇三摆地走过来,将一沓报纸放在她面前:“恭喜你啊,新月姐,你又上报纸了,而且是娱乐版头条,你没来之前大家都还在讨论,说新月姐好有本事,郑奕航这么大的明星,如日中天,有型又有钱,他身边不知围绕了多少莺莺燕燕,也不知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呢,平时做节目的时候他一直坚称自己单身,没想到他背后隐藏的女朋友居然是你,微博上深情款款的告白真是让人感动,新月姐,你是怎么做到的啊,教教我啊,怎么才能勾到像郑奕航这么优质的男人,而且还是老牛吃嫩草?”

江新月情绪低落,她早习惯了于玮的yīn阳怪气,平时很少和她计较,只淡淡地说:“抱歉没什么可说的,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新月姐,现在消息都满天飞了,你还瞒我们,太过分了吧,是不是啊大家?”

于玮此话一落,引来办公室一伙年轻人的附和。

“是啊,新月姐,传授下经验又怎样啊?”

“新月姐不能吃独食呀,也分点给姐妹们哪。”

“新月姐别跟她们一帮八婆说,你们都云勾明星了,我们这些光棍们怎么办啊?”

“今天这么热门?”不知何时,林南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看到上司,凑热闹的一帮人顿时禁声,只有于玮拉开报纸展在林南面前,娇声说:“林总,你猜郑奕航的女友是谁?一定猜不到吧,她就是我们的同事江新月小姐……以后我们报社都要跟着占便宜了,郑奕航这么红,他的访问我们报社今后全包了,林总也应该高兴吧?”

“是吗?”林南的目光淡淡扫向江新月,那报他早就看到了,这个消息早已闹的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网络上、贴吧、还是各个社区到处都是骂江新月的帖子,他就是不放心才过来看看,“如果是事实那当然好,不过娱乐小报的消息你们也信?”他四两拨千斤。

于玮脸上讪讪的,其他人都赶紧低头做事。江新月没有看林南,可是她的脸却火辣辣的,他们关系闹到这样僵,他居然还会帮她说话,先是让他撞到她和江雕开,然后又是郑奕航这事,她的形象在他心里早已经不堪了吧?

课正上着,南宫祭才推门走入,他平时都很注意形象,这次额头上却贴着很大一块纱布,虽然并没给外表减分多少,但却很是醒目。他向老师点点头,径直到最后一排就坐。

江雕开侧头向他,低声问:“额头怎么回事?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往你脸上招呼?”他的语气一半是关切一半是好奇,因为自从包大龙事件后已没人再敢惹南宫祭。

“不关别人的事,我自己不小心磕的。”南宫祭说道。

江雕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也只有你敢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下课后,一帮人按老规矩去花雨聚起。高照嘴欠,可不饶过这次机会:“哟,南宫大少怎么挂彩了,这是怎么闹的?少见啊。”

南宫祭照样说磕的,高照切了一声:“谁信啊,是哪个漂亮mm弄的吧,你强奸未遂,人家急了,给了你一下,是不是啊?”

“猪头,祭还用强奸,只要是女的都赶着让他奸吧……”包小月白了高照一眼,嘟哝。

“那不一定,没准真有一两个贞节烈女呢。”包大龙说。

南宫祭眉峰轻轻跳了一下,半真半假地说:“是又怎么样?被贞节烈女打也是种福气,你们想让她打呢,恐怕下辈子也没这个机会呢。”

“是吗?”高照调侃,“还是您自个儿留着享用吧,别说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也不和你抢,你受虐当一乐啊。”

“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犯起贱来了。”江雕开瞥了南宫祭一眼。南宫祭一笑:“还不是被他们逼的。”

包小月跑过来,挤到南宫祭和江雕开中间坐下,指着报纸说道:“原来姐姐有男朋友啊,阿开,你一定早就知道了,还瞒着,姐姐有这么有名气的男朋友应该早介绍我们认识啊,我很喜欢这个郑奕航的,他演的戏超好看的,人也很正诶。”

南宫祭不露声色,江雕开拿过报纸来看,眉微微皱起来,他当即拿出手机拨了号给江新月打过去,好半天江新月的声音才传过来。

“姐。”江雕开不咸不淡地叫道:“恭喜你啊。”

江新月快步走出办公室,走到楼道僻静的角落,她心里咯了一下,因为江雕开从未叫过她姐姐。

“怎么了?什么恭喜啊……”她猜到了,可还是装糊涂。

江雕开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姐姐交了这样一个男朋友,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有点好笑。不过未来的姐夫这么体面,我还是很替你高兴的,什么时候把他带回来让我看看?”

听着江雕开若无其事的声音,江新月反而有点不安:“报纸上都是乱写的,我说过了,我们就是朋友关系。”

“是吗,那我太失望了,我一直盼望着有个明星姐夫呢。”

“阿开,你别这样……回去再跟你解释,我先去上班了。”

江雕开收了线,几个人凑过来:“怎么样,怎么样?姐姐怎么说?”

江雕开说:“恐怕也要让你们失望了,我自己的姐姐我了解,她还没有这个本事。况且她找谁第一个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她不会不声不响就随便给我拉个姐夫来。”

“哟哟哟,的瑟吧你。”

“你这个身份定位有问题,你只是弟弟不是那个什么,啊,那什么啊?”

包厢里热闹的开了锅。

江新月挂了江雕开的电话,拨给了郑奕航,是陈英俊接的,第一句就是个哟:“江大小姐怎么有时间打电话过来啊?”

一听陈英俊的声音江新月一肚子气上涌,她知道郑奕航还在拍戏,否则他这个手机不会交给陈英俊接听。

“让郑奕航接电话。”她不跟他废话。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拍戏,怎么接你电话!没拍戏的话你的电话他能让我接?我看他也没这福气,江大小姐就主动给他打过吧?”

“陈小姐给我直接叫郑奕航,我有急事找他。”

“叫我陈英俊,什么急事,江记者这么怒气冲冲的?”

“你们没上网看吗,还问我什么事?”江新月口气真有点冲了。

陈英俊打开笔记本,立刻被扑天盖地的骂声淹没了,江新月被围攻的图片也早传到网络上了,陈英俊急急地去找郑奕航。郑奕诱一听是江新月的电话,立刻扔下女主角,也不顾导演在后面大喊就大步地跑过来。

“她一定是看到我的微博了吧?”他一边说一边抢过电话,语气又兴奋又不安。陈英俊默默地把笔记本移给他,看到屏幕上江新月狼狈的样子,他刚刚还飞扬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新月……”

“郑奕航,你又发什么神经?你向谁告白我不管,干嘛挂上我的名字啊,现在好了,我成了全民公敌了,你满意了吧?”江新月和郑奕航平时说话就比较直来直去,毫无顾忌,现在生气加憋屈就有点披头盖脸不管不顾。

她倒豆子一样说完,也觉得自己语气和态度有点过了,电话那头郑奕航沉默了,她知道他还在,因为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他从没这么沉默过,她有点后悔刚刚太急了。

“郑奕航……?”

好半天,那边才出声,声音一点不像平时在她面前活蹦乱跳的郑奕航:“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们会这么……疯狂,我会尽快解决的,不会让你再受干扰。”

嘟……嘟……电话传出忙音,他居然就这样挂断了。

“喂?郑奕航……喂……?”江新月看着手中的电话,有几分茫然,郑奕航这是怎么了?一点也不像他了。

第62章 第三者

下班时间,江新月刚从公司走出来,一辆车徐徐开到她面前,南宫祭没有露面,是k叔摇下车窗叫她上车。江新月知道南宫祭很细心,他是怕她再遇到什么“不测”。

其实她自己也担心,因为郑奕航的那帮粉丝实在疯狂。她也没忸怩就上了车。车子悄无声息地向前急速滑行,车内却一片静默,起初两人都没有开口,见她上来时,他只向她微微笑了一下。

想到他帮她脱衣,穿衣时的亲昵举止,她总归有些不自在。这时南宫祭才开口说:“听说郑奕航明天要开记者发布会?”

“嗯。”她点头。

“这个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南宫祭说此话的时候,眼尾扫向江新月。

江新月看向窗外,隐隐叹了口气:“他不是什么坏人,这次也不是故意的,我们认识好多年了,平时说话挺随意的,他常常开无厘头的玩笑,只不过这次连他也没想到会这样吧……”

南宫祭又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怎么坐这么远?离我近一点儿。”

江新月扭过头,脸有些微微变色。他看着她:“怎么了?我又不是老虎,挨着我坐我会吃了你吗?”说着,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江新月最终还是向他那边坐了坐,只不过没达到他的要求而已,他也没强求,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把她的手包在掌心,他的手很宽很大很温暖,如果不看他的脸,一定以为这是一个男人的手,而不是男孩。

快到家的时候,她的手被他握出了汗,她早就想让他放开,却迟迟开不了口。

“把我放在小区门口吧。”她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不料他却说:“今天学校加课,阿开不会这么早,我送你到楼下,看你进楼我才放心。”

江新月尴尬,她现在好像背着老公出轨的女人。

万城中学,下课后---

“阿开,这是我做的蛋糕。”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冲到江雕开面前,双手捧着精致的盒子递给他。女孩儿身着万城中学校服,个子高挑,面孔艳丽。

高照吹了声口哨,这是他看到漂亮mm的惯用伎俩,他侧头和南宫祭咬耳朵:“看来又有人要遭殃了,可惜,可惜。”南宫祭只是莞尔。包小月则把面前的垃圾筒向江雕开那边移了移。

谁知江雕开接过蛋糕后,在女孩儿期待的目光中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而是打开了包装,取出里面精致的卡片,上面用彩笔画着大大的心型,写着:“i love you 江雕开。”见江雕开打开卡片,女孩儿不敢相信地捂住嘴巴兴奋地叫出来,满脸通红地想要跑开,谁知江雕开却叫住了她:“等等。”

女孩儿站住了身子,目光充满期待。

江雕开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容容。”

“容容?好吧,容容,上车吧。”江雕开率先上了车。

高照和包大龙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包小月也张开了嘴巴,还是南宫祭笑着提醒了一声快上车,大家才能纷纷上了车。

一路上吵吵嚷嚷,容容一直窝江雕开怀里,江雕开也亲昵地用手臂环着她,女孩儿一脸幸福,手搭在他长腿上,慢慢的越来越靠近腿根儿。

“回来了?”江新月从卧室里走出来,当她看见江雕开身后闪出来的女孩儿时,她愣了一下。那女孩穿着和江雕开一样的校服,乍看像情侣装,个子高挑丰满,和同样高个子的江雕开站一起很搭,像金童玉女。

江雕开漫不经心地给她介绍:“这是容容,这是我姐。”

“你还有姐姐?姐姐好漂亮啊。”容容夸张地说。

“是吗?没你漂亮。”江雕开迈开长腿越过江新月走向自己卧室,容容向江新月伸了伸舌头,跟着跑了进去。

晚餐,江新月多做了一份,晚餐桌上气氛有点尴尬,对于新多出来的成员江新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交际”,不知道说什么就什么也不说好了,她只是埋头吃自己的饭,只听到容容娇声的问东问西。

“阿开,你喝不喝奶,我给你倒。”容容问。

“嗯”江雕开嗯了一声,容容拿起盒子刚要给他倒,江雕开扭头说:“我想吃天然的。”,说着他伸手过去扯开了容容的领口,容容扭捏着:“姐姐还在呢,我们进房间吧。”

“不用管她。”

别看容容只有十六岁,xiōng口却是波涛汹涌,江雕开捏住一只nǎi子,放在嘴里吸弄,容容嘴里发出娇声呻吟。

江新月万分尴尬,她站了起来:“江雕开,你过来一下……”

江雕开不理她,手伸进容容的裙子里,容容身子一缩,身子兴奋地颤起来,江雕开两指湿漉漉地取出来,在江新月眼前拉出长丝,江新月脸颊通红,转身出了餐厅。

第63章 别碰我

那天晚上,容容没有走就留在江雕开的卧室里,除了以前的姜薇,江雕开极少带女孩子回家,过夜更是第一次。如果放在以前,江新月会以姐姐的名义,甚至内心里是以母亲的名义来管他,可现在她身份却很尴尬。

在她内心是反对像江雕开这么大年纪的男孩交女朋友甚至品尝禁果的,可她却被迫早与江雕开有了不正常的关系,而且江雕开在情欲方面极度的放纵,她现在管他,他不会把她当做长辈,而且他也从未承认过她是长辈,否则他不会做出这么违背伦理的事情来。

他只会说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甚至会认为她是在吃醋。而她是在吃醋吗?她不知道,因为当她站在江雕开面前时,她都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可不管她是何种身份,看到江雕开现在这种“恶劣”行径,她都高兴不起来。

晚上她没有睡好,早上很早就起了床,刚走出卧室门,她就听到江雕开卧室里传出的yín糜声浪,年轻女孩放浪的呻吟声有尖又响,不想听到都难。她皱了皱眉,很快躲进了厨房。

而江雕开的卧室里,容容浑身赤裸地跪俯在地板上,她身上缠满了绳子,绳子紧紧地勒进雪白的皮肉里,rǔ房激凸出来,比平时更大上两三倍,容容xiāo穴和后庭里都插着按摩棒,按摩棒的振动被调到了最大!嗡嗡地在她身体里作响,容容的身体不停扭动着,过度的刺激让她不断呻吟出声,不断有液体从前后私密处流出来……

而始作俑者却漫不经心地玩着游戏,仿佛身后那个让人喷火的艳女与他毫无干系。

江新月一丝不苟又乏味地吃了早餐,收拾好餐桌,她回到客厅提前打开了电视。今天八点钟某娱乐节目会直播郑奕航的记者发布会,而江雕开卧室里那种让她脸红心跳、避之不及的声音还在持续着,她拧大了电视的音量。

当郑奕航的身影出现的时候,江新月轻轻捂住嘴巴。在她印象里郑奕航一直是神采飞扬的,在粉丝们面前有点装拽、装酷,实际她面前的郑奕航却像个口无遮拦的小孩子,而且二的要命。

可是屏幕里的郑奕航却明显憔悴了,他没有刮胡子,眼睛里有红血丝,显得疲惫而颓唐。

媒体开始发问,他回答问题的时候神情严肃、声音缓慢而清晰。

“郑先生,请问您在x年x月x日发的内容为5201314的微博是在向江新月小姐求爱吗?”

“不是。”他非常坚定地答。

“那可不可以请问您这篇微博有什么含义?”

“5201314是我对自己说的,因为一个人首先要爱自己,特别是一个演艺人员更是这样。”

下面有轻微的议论声,许多人不相信,就连江新月也不相信,因为郑奕航这样解释太蹩脚了。但这已经无关紧要,因为他不管是对谁说的,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不关江新月什么事,这次发布会唯一的目的就是把江新月撇出去。

“郑先生和江新月小姐是情侣关系吗?”

“不是。”他再次坚定地答。

“那么你们是什么关系?好像很熟络啊……”

“我们是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

“您和江小姐真的没可能吗?”

郑奕航苦笑:“你们也知道我有多忙,如果我有一点点时间只会拿来补眠,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一个连恋爱的时间都没有的人,和任何人都没可能吧?况且,如果我喜欢谁,谁就会因此受到伤害,我又怎么敢轻易去喜欢一个人呢。这就是做为公众人物所付出的代价吧,如果我真有喜欢的人也不敢说出来……因为这样只会给她带来困扰。”

“那对于您的粉丝攻击江小姐的事情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郑奕航清了清嗓子,“我想先道歉。”然后他郑重地面对屏幕:“对不起,都是我的原因让你遭受无来由的攻击,真的很抱歉。我想对我的粉丝说,谢谢你们喜欢我,支持我,江新月小姐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如果你们真的喜欢我,就请不要再伤害她,无论是行动还是语言都不要。如果真的是我的粉丝就会懂我说的话,我喜欢的人你们也会喜欢,我的朋友也是你们的朋友,这样的你们才是我真正的支持者,谢谢。”

郑奕航诚恳的语气让江新月心头一片温暖,她知道这一次经历对于郑奕航来说也不算是坏事,他会再一次成长吧。发布会结束了,她还坐在沙发上发呆。

“原来和郑奕航传出绯闻的女孩儿是你姐姐啊,我还当真了呢,以为童话真的在现实中上演了呢,原来都是假的啊。”容容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她扭过头,看到不知何时江雕开和容容已经站在客厅里,容容穿戴整齐,和刚刚yín浪声音的主人完全判若两人。

江新月挤出一点笑容,站起身回自己卧室去了。

“阿开,我饿了,我们出去吃早餐吧。”容容拉住江雕开的手,江雕开甩开她:“你自己去吧。”说完,他撇开她走向江新月的房间。

江新月坐在电脑前查资料,江雕开走了过来,屏幕上映出他的身影,江新月明明知道他站在身后,却没有说话,经过昨晚,她已经什么都不想和他说了。

“我饿了,想吃你做的煎蛋还有热牛奶。”虽然是一系列的要求但明显是在向她示好。

她不理会,继续点击着鼠标。

“我饿了。”见她不理他,他一反身挡在了屏幕前。

她仰头怒视:“饿了去找容容啊,她不是什么都会吗,而且她还有天然的……”她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种赌气的话来。

“你吃醋了……”他似乎还挺高兴。

“我为什么要吃醋?”她反而更生气了。

“明明是吃醋……”他伸手想捏她的脸,她却跳了起来,叫道:“别碰我!”

两人都为她过度的反应而惊住。他看着她,脸色沈了:“你为什么冲我发火?她虽然在我房间里过夜,但我并没有和她做什么……”

“没做什么?吃饭的时候你也没做什么吗?你还要做什么才叫做了什么?请不要用你的手碰我,我嫌脏……”

“你说什么?”他拉住她,手劲很大,她使劲把他推开:“去找别的女人,不要再碰我,好脏。”

他的脸彻底冷了,用手指着她:“你说的,别后悔。”说完,他转身走了。

第64章 送上门的甜点

江新月也在赌气,她迁就他太多次了,这次就随他便、任他去吧,凭什么都是她向他低头、妥协?

她心里本来就因为郑奕航的事有点别扭、难过,他还要惹出这样的事来!

只是想归想,江雕开一连一个多星期没回家也没有任何音讯,她不是不担心,只是还硬撑着,而内心深处那种天然的母性本能早已经泛滥成灾了。

江雕开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分,实在超出她的接受能力,她告诉自己不要再放纵他,原谅他这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就在她死撑的时候,她收到了母亲的来电。

和母亲聊了一会儿后,母亲就让她把电话交给阿开,她要和宝贝儿子说几句。江新月一下子懵了,这大晚上的让她去哪儿找江雕开呀。

她只得吱吱唔唔的说:“妈,算了,阿开在卫生间呢……”

谁知江母想儿心切:“你告诉阿开,我一会儿再打过来。”

“妈……”江新月为难了,只得另编一套话,“阿开没在家,他今晚去同学家住了……”

“什么?”江母一下急了,“那你为什么骗我?是不是你们闹别扭了?”

“没有,我们挺好的,他就是偶尔在同学家住。”她辩解。

“别撒谎了,你们俩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你比他大多少岁?还不知道让着他呀,再说,他是你……唉,你们俩可真不让我省心呀,快点给我把阿开找回来,他在同学家能睡好?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阿开不回来,我就直接过去。”

“嗒”一声,母亲挂了电话。江新月陷入一片为难中。

第二天下班,江新月去了花雨。前台很热情地告诉了她包间号,还暗暗对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走在昏暗暧昧的走廊里,转弯的时候她和一个人撞了满怀,那个人把她肩膀握住,定睛看时却是南宫祭。和有过一次关系的男子在这种情况下碰到有种说法出的尴尬,那次他送她回家以后,她提心吊胆,她在他一直没有和她联络。

“怎么是你?”他的面孔在灯光里半明半暗,“这不是你来的地方,你……不会是来找我的吧?”聪明如他,怎会不知道。

她来找谁,却还是不甘心地明知故问。

“阿开和你在一起吗?”她无奈地问。

他嗯了一声,手还亲昵地握着她的肩,微微向下倾着身体,“你们吵架了?”

她怎么会承认,只是说:“没有,我找他有事。”

她的疏离是下意识里的,让他觉得不舒服,看了她一会儿,他站起身,“走吧,我带你去找他。”她跟着他身后进了旁边的包间。

她的到来让大伙都兴奋地叫起来,只有江雕开还坐在原位冷冷看着她,冷冷地问:“你怎么来了?”

她站在包间里,总觉得有点不合时宜,说话就有点没底气:“我有点事,能不能”她指了指门口,“出去一下。”

他们说话的口气和语境有点怪怪的,大家都兴奋地竖起耳朵。

江雕开看看左右:“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妈昨晚打电话过来了,她以为……我们吵架了,她说今天晚上还会打过来,如果你不在家,她自己就立刻坐车过来。”她照实说。

“难道我们没吵架吗?”江雕开反问。

“吵架?为什么啊……?”

“原来是吵架了……嘿嘿……”

高照他们还嫌情况不够乱,在旁边敲边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江新月脸上有点挂不住:“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去吧,哪怕应付妈妈一下也行。”

“应付?”江雕开的脸似乎更冷了,“你让我和你一起应付妈,这是你该说出的话吗?”

“对不起,是我用词不当”江雕开在挑刺,江新月忍气吞声地道歉,“我是不想让妈担心,如果今天你还不回去,妈明天真的会过来的。”

江雕开挑眉:“我为什么要回去?不是你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

几双眼睛瞪大,齐齐看向江新月。

江新月脸一下通红,她没想到江雕开会说出这种话,除非是傻子,不然立刻能从话外音里知道他们的关系,她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江雕开淡淡开口:“你们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和我姐有些话要变。”南宫祭看了江新月一眼,率先站起来走了出去。

“你怎么这么说话,他们……他们听到会怎么想?”看人都走光了,江新月才生气地说。

“该怎么想就怎么想。”江雕开轻松地说,“你在指责我?”

江新月烦恼地轻叹了一声:“你以为我们的关系很值得骄傲吗?”

“是,我骄傲又怎么样?我想诏告天下,我们瞒着所有人,难道连我的朋友都要瞒?我不想这样,我想在他们面前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在他们眼里我是你姐姐!”

“这是你自己认定的,他们心里这种血缘观念本来就很淡漠,包小阳是包大龙的妹妹,却是包大龙给她开的苞,他们自己都这样,会用怪异的眼光看你吗?你今天要是专门来指责我的现在就可以走了,如果你真想让我回家,就过来,不要站这么远。”

江新月真拿他没半点办法,好无奈地走近他,江雕开一把把她抱在自己膝盖上,江新月感受到他热铁般的欲望坚硬地抵在她双腿间。

他捧着她的脸轻声说:“想让我回家就求我。”

江新月知道江雕开的刁钻,是她先低头,就要听他摆布。

“我不会求人……”她挣扎地说。

江雕开笑了一声,嘴贴在她耳边:“还要我去找别的女人吗?”

“我那是气话。”她只得说。

“还要不要?”他固执地问。

“不要……”

江雕开满意了,又得寸进尺地问:“这些天想不想我?”

“嗯”江新月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是哪儿想,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他指了指她的头和心口,最后手伸向她的双腿间,隔衣抚摸着她的下体。

瘙痒难耐,江新月扭动了下身体:“我们回家再说吧……”

“不,你没看到我已经等不及了吗?”江雕开抓着她的手探进他校服裤里去,滚烫的欲望张狂地触碰她纤嫩的手指。

“别这样……”她满脸红透,手指紧紧收起来。

他才不管,握着她的手腕,让她指间的肌肤感受他硕大的形状。

“我老二大不大?”他故意问。

她根本就答不出口,他就诱哄她:“回答了我就跟你回家。大不大,嗯?快说。”

“大……”她艰难地说。

“真的吗?”他饶有兴味。

“是……啊……干什么……”她的身体已经腾空被他抱起来。

第66章 激情戏码被观赏

他的双臂穿过她的纤腰,大手包裹住她的rǔ房不停地揉搓,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熨贴,在经过短暂的试探以后,他开始慢慢加快了速度,整根欲鞭完全插入进去,开始抱着她狂烈律动。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的磨合,不过他完全进去她还是有点承受不住。

开始她还猫咪一样舒服地呻吟,当他整根贯穿她,直刺入她的子宫,并且动作太生猛时,她还是叫起来。

身体被他撞击的摇晃着,即使叫声也变得暧昧yín浪。

“啊~~你弄疼我了,阿开,不要这样……你太快了,你先出去一下……啊~~啊~~”

江雕开依言放慢了速度,一边碾磨一边缓慢地将整根巨龙都插入进去,又缓慢退出来,再慢慢进去……手指也有时间掐住硬挺的rǔ头慢慢把玩。

江新月的身体慢慢安稳下来,只随着他的节奏轻轻地滑动。

“嗯~~嗯~~”她轻声嘤咛。

“舒服吗?”他问她。

“嗯……”她是不会回答的,但她娇软的呻吟已经告诉他了,他邪邪地一笑,却又突然开始发飙,比刚刚还要猛烈。

“啊~~啊~~你是个坏蛋~~啊~~真的弄疼我了~~”

随着他速度的增加,快感不停攀升,虽然她仍然叫痛,但他知道快感比痛楚还要来得浓烈。

隔壁的包间,只剩下包小月和南宫祭,包小月嘀咕那两人去哪儿了,起身去找。刚出包间,就看到包大龙和高照耳朵贴在隔壁包间的门上。

包小月上前拍了他们一下:“喂,你们鬼鬼崇崇的在干嘛?”

两人都扭头嘘了一声,拉过包小月让她听,脸上闪着兴奋地光,还一边说:“小声点,有好戏看了。”

包小月心里早明白了,不过耳朵还是贴在门上,yín糜的肉体拍打声传进耳膜,那真实度决不是光盘里的声音,而是实战。

里面的女孩子在不停地叫着,叫声很魅,似是哭泣又似是呻吟,听到人耳朵里心都跟着飘起来。

“啊~~阿开,我好疼,你停下来好不好~~”

“啊~~啊~~阿开~~慢一点~~”

高照和包大龙还低声地咬耳朵,一个说:“姐姐的叫声好骚啊,听的我骨头都酥了,下边像戳了根棍子硬梆梆的。”

一个说:“我就说了,像她这样的人一定骚到骨子里,等阿开尝了鲜儿,什么时候也轮到我们尝尝,你、我、南宫,开我们四个一起上,那个骚劲儿铁定让我们销魂到死……”

“这是做梦吧,我看老大对姐姐上心的很……”包大龙一付惋惜的口气。

包小月气得揣了他们两脚:“恶心,不要脸~!”她一拧身又回了包间。

南宫祭仍在轻轻啜着酒,眼眸散漫的让人看不懂。包小月气呼呼地坐在他身边:“我说他们是干嘛去了,原来是听墙根儿了,以前只是猜测,原来阿开和姐姐是真的,真没想到姐姐这么正经的人,叫得这么……yín荡,那声音听起来,阿开都快把她弄死了……”

南宫祭没有说话,探身取了烟点燃,慢慢吐出一口雾气,他极少抽烟,包小月有点奇怪。

“怎么了?他们都在听,你干嘛不去听听?哼,男人都是贱骨头,听女人叫两声就销魂的要死啊……”

南宫祭弹落烟灰,淡淡地说:“听那个有意思吗,如果是我……”

“是你怎么样?”包小月好奇地问。

“与其听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叫,不如亲耳听她在自己身底下呻吟……”

包小月看了一眼南宫祭,他的眼神让她下意识抚了一下手臂上突然冒出的鸡皮疙瘩,喃喃地说:“还挺有道理的啊……”

江雕开每在次拔出都带出许多蜜水,滴在她身下的地毯上,她是个水做的女人,尤其是下边,异常的敏感,这也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原因。这一次,江雕开做的很持久,半个小时了,他下边还是硬挺如铁,不断在她狭窄的蜜道里戳刺。

江新月被他的激烈弄得没了力气,为了防止她下滑,他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臂,她的小屁股更挺翘,也让他进入的更彻底。

“我好累,快受不了了~~嗯~~”

“不,我知道你很舒服……我能感受到你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然后紧紧咬住不放……呃~~又在咬我,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他故意粗鲁地大力戳动两下。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他唇角露出满足的笑意。

这时手机响了,本不想去接,但铃声扰得人心烦,江雕开只得中途退出来去接电话。江新月的身子瘫软地趴伏在地毯上,她的下体沾满汁液,原来紧闭的花瓣敞开着,能明显看到被撑开的小洞不停合闭,她一直叫他停下来,叫他出去,可他真出去时,她的身体却是空虚的、饥饿的……她羞耻地咬住嘴唇,不愿承认自己的放纵。

江雕开接电话的时候,双腿间的yáng具依旧高高挺着,顶端沾着她的花液。

“妈……”他的语气却有点娇憨。

“阿开,你现在在哪儿啊,家里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我在外边,妈……”

“这么晚了还在外边,你姐姐去哪儿了?你跟我说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江新月抬起了脸看着江雕开,江雕开知道她在看他,故意大声说:“是啊。”

江新月脸色一变。

江母声音也提高了一些:“我一猜就是,你呀就是个倔脾气,你嘴甜点也就好了,别看你姐表面挺随和,其实也和你一样驴脾气,我真是不放心你们俩,昨天我给你姐打电话让她接你回去,她没来叫你?”

江新月紧张地看着江雕开,江雕开散漫地说:“没啊,这么晚了谁知道她哪儿去了……”

“这孩子,真不让我省心,咦,你声音怎么这样……不是在外边做坏事呢吧?”江母警惕地问。

看到江新月发白的脸色,江雕开感觉好笑,他把她抱回转椅上,拉开她的腿让她看被他插的狼藉的穴口,那里还饥饿的合闭着流着涎水,他把粗长的手指慢慢地喂了进去,江新月满面通红,却挺起了xiōng脯,小腹也轻轻鼓起来,他手指来回戳插着,细微的噗噗声在空气中响起。

江雕开半开玩笑地回答着江母的问话:“妈,我都多大了,你还管这些,找个女孩儿也不过分吧……”

“你还真是……”江母急了,“我明天就过去……你快给我回家去,现在我给你姐姐打手机……”

“妈,妈”江雕开无赖地喊了两声,吊儿郎当地说:“你还当真了,我骗你呢,我姐就在我身边呢,我们吃完饭出来溜达……”他一边说,一边扬起江新月的下巴,将自己粗硕的yáng具移到她的唇边,慢慢戳进去,她的两腮都被他戳的鼓起来。

“你这个坏小子,现在也骗起妈来了,叫你姐听电话!”

“妈,我还想和你多说几句呢。”江雕开嘴上说着,并没有停止动作,把整根欲根都插了进去,江新月很难过,却还要忍着不要发出声音,她其实很讨厌口交。

江雕开和江母东侃一句西侃一句,又说了半天话,他shè精了,jīng液喷在江新月xiōng口,唇边和口腔里,江新月的衣服还挂在腰上,却露着屁股和两颗雪白挺翘的nǎi子,下体不停流着露水,上身又散满男人的精汁,要多yín糜有多yín糜,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江雕开却把手机移到她嘴边,她嘴里还含着他一滩jīng液,正顺嘴角流出来,他却让她和江母说话。

“妈……”

“怎么了,声音像感冒了……”

“嗯,是……”她艰难地把口里的jīng液吞咽下去,江雕开俯在她xiōng口,又开始吸弄她的rǔ头,江新月敷衍了几句,很快挂断了电话,江雕开反身重又把她压在地毯上。

“希望这次别再被人打扰。”他说着霸道封住了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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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那些欢爱证据

江新月已经习惯和江雕开的关系,如同在水与火的边缘摇摆,冷战与亲密被他们演绎到极致,冷战时越决裂,亲密时越缠绵。和好後的几天里,江雕开就像块顽固的口香糖,特别是在晚上,欲火正炙的少年不把她折腾得精疲力尽是誓不罢手的。

每晚被自己的儿子尽情玩弄著身体,不管是身心她都经历著重重的压力与考验,只是就像习惯和江雕开的关系一样,她已经习惯每天在矛盾状态下的生活。

自从那次“微博”事件以後,江新月和郑奕航彻底断了联系。以前不管郑奕航多忙,总还是时不时给她发条短信或在微博上@她一下,时间再长一点,他还会打电话过来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去探他的班,她有时去有时不去,再见到他时,他还会半真半假地抱怨。

虽然和郑奕航联系不多,她还是很珍惜他这个朋友的,也觉得他们的友谊会一直持续下去,谁知道友谊之锺却突然停摆。虽然以前她有时因为忙工作常常不接他的电话或者忘回他的短信,但他照旧死皮赖脸地和她保持著若即若离的联络。

她以为不管怎样,他总会在那里,只要她一转头,就会看到他向她露出的超级大笑脸。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时候,他彻底在她生活中消失无踪,她知道他的消息完全依靠各种传媒。她感觉他们的距离感已经悄悄拉开,而且越来越远。

即使江新月做为一名传媒人也没想到一部穿越剧会有如此的威力,郑奕航和锺雨桐主演的清宫穿越剧自从在四大卫视首播以後大火特火,有媒体评论人声称:这是10几年都未出现的盛况。

郑奕航和锺雨桐火了,而且是火大发了,大街小巷大到广告牌小到杂志封面,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打开电视,各个娱乐节目无一不是在对他们的八卦消息捕风捉影。

江新月只要想知道郑奕航的消息,只要打开电视就会完全明了他现在的行程安排。而且很戏剧性地出现了一种全民cp(配对)的狂潮,百度贴吧里也专门设立了以他们名字命名的贴吧──“奕雨(呓语)吧”,粉丝上千万,专门对他们一起出席活动的肢体语言进行分析,他们在一起时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被这些疯狂的cp粉解释成“粉红”,他们确信两人的缘分从戏中走入现实,而且一定在热恋之中。

好像全国上下都在八卦他们之间又有什麽新互动、新动向,两人微博稍一互动,粉丝们就激动不已,留言动辄过万。

各大颁奖活动、娱乐现场也都跟风,邀请了郑奕航就一定附带上锺雨桐,他们两个成了收视保证。

江新月打开电视,又是郑奕航和锺雨桐的节目,两人在娱乐节目中配合的默契十足,偶尔目光对视,就会引起下边观众一片叫声,主持人也很讨巧地问郑奕航两人目前什麽关系,郑奕航打起了太极,说两人目前是很好的朋友,锺雨桐在旁边很配合地抿嘴而笑,主持人追问那两人以後会不会发展成恋人,郑奕航目光抛向锺雨桐示意她答。

锺雨桐很大方地说目前没有时间谈恋爱,两人就是好朋友,主持人大呼那就是说并不是不想谈而是没时间喽,观众席爆发出一阵笑声。而他们越是不承认,粉丝们就越是兴趣盎然,他们若即若离,真真假假的关系真是吊足了大众的胃口。

而只有江新月知道他们的关系糟糕到什麽程度,在游戏环节郑奕航牵锺雨桐手时,也只有江新月能感觉到他手指瞬间的僵硬和不自然,在台下或是镁光灯下他们几乎老死不相往来,而在人前戏却做的如此之好,虽然知道这是公司的宣传策略,艺人只是服从安排,但像郑奕航这样的人还是完全可以说no的,以前的他不是这样,江新月觉得他好像变了。

江新月下班等车的时候,一辆车缓慢地滑过来,车窗摇下来,车内的南宫祭淡淡向她这边看过来,他没有说任何话,但眼睛里有内容。

江新月和他对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车子向她住的小区驶去。

“和阿开和好了?”他转过头来问她。

她愣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嗯了一声。

“和好就好,”他点点头,“不过花雨那种地方真的不适合你去。”

江新月的脸微微红了,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盒子递给她,“打开看看这是什麽?”

江新月迟疑地取过盒子打开,起初她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但等她终於反应过来那些东西是什麽时,她一脸的窘迫。

盒子里放置著一块带暗色血迹的面料、几根卷曲的毛发和一个装著暗色血液的小玻璃瓶,那都是她的……那晚欢爱後被她弄脏的床单,她的经血以及她下体的毛发……

这些欢爱的证据当真的以标本的形式呈现在眼前时都带著扑面而来的淫窒气息。

“还记得吗?”他微微笑著问她,似乎拿在她手里的只是一些美丽的蝴蝶标本。

“你留著这些干什麽?”她心情低落地问。

“这是属於我的纪念。”他说,“我想把它们镶成项链,这样天天戴著就会时时回忆起来了,你说好不好?”他的手伸过去,麽指轻轻抚摸她的颊肉,她微微偏了脸,躲过去:“算了,它们都太丑了……”

“不,很美。”他把盒子举在眼前欣赏著。她别扭地把脸扭向窗外。

第068章 奸夫上门(h)

到了小区门口,她要求停车,他说要送她到单元门口,可是到了单元楼前,她下了车,他却跟了下来。

“你……”她紧张地四下看,他看著她的样子唇角漾著风一样的笑意:“我上去看看,放心吧,不会让阿开碰到的,还有,不许说不行。”说完,他先她一步走上楼梯。

她矛盾的叹了口气,举步上楼。

迟迟疑疑地打开门,进了卧室,手里一轻,是他取过了她手里的包帮她挂在常放的位置,他转过身时,她局促万分,双手都不知要往哪里放,只得交握起来,相互紧紧抓牢,以前面对他的时候,她最轻松自然,而现在……

他走过来,她下意识向後退,直到後背贴到衣柜上。他终於把她环在手臂中,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把散在颊边的头发向後拨,他气息很稳定,和以前一样温和而斯文,可是骨子里却散发著隐隐的强势气息。

“我想你了。”他轻声表述,“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的眼睛尽量不看他,她心里很慌,却力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不是说就上来看看吗,阿开随时会回来的……”

“你在赶我了?”南宫祭自嘲地笑了一下,“阿开……你对他真是关心的不得了……在关心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一点点呢?你去找阿开的时候,和他在包间里单独呆了两个多小时,那时有没有想过近在隔壁的我?在每晚你和阿开厮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做什麽?我要求真的不多,只要你分一点点时间和爱就好了,我可以走,但起码要补偿我一次吧?那天在包间他要了你多少次?还有这麽多天以来你们应该做过无数次,相比较起来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吧……”

“可不可以别的时候?阿开他……啊……”

他有些粗鲁地将她抵在了衣柜上,让她感受他坚硬的欲望,她张惶地看著他,向他摇头:“别……”,他知道她不可能拒绝她,也知道自己握著她把柄的残忍,可是对於她,他只能这样。

他回复了温柔本性,慢慢把她的裙子拉高,手指抚过她纤白的长腿,她在轻轻地哆嗦,他此时的温柔像一把钝刀割著她的神经,拉下她的内裤,手指没入茂密的黑色三角带,中指微弯慢慢插入进去,她呜咽了一声,他感受到他指下她的肌肤崩紧了。

一只手拉开腰带释放了自己,中指已经湿濡,粘腻的aì液润滑而温暖,他慢慢把硕大的男根挤进去,她痛苦地拧紧了眉,排斥著他,推挤著他,也包裹著他,吞咬著他,那种美好与狭昵无以形容,他把她的腰搂紧,让她感受他完全嵌入的亲密,下体紧紧地交合,无一丝缝隙,彼此深切地感受著对方的存在,她张大眼睛看他,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翘开她的唇齿,而後腰松驰,窄臀猛力一击……

“啊……”

她的呻吟被他吃进去,开始密密匝匝地撞击她,那又紧又湿的小水窝儿,被他插的带出了淫豔的声音。

客厅里传来声响,她抓住了他钻进她上衣里去的手:“他回来了……”她的声音里有惊慌,眼睛里也是……他的手继续游移,下体没有停止动作,丰腴的乳房在他指下不停地颤,她因为紧张,一次又一次把他紧紧咬住,他轻轻地呻吟出来,她吓得脸色苍白。

江雕开扔了书包,径直就来推江新月的卧室,一般情况下只要他回来江新月都会迎出门来,这一次一定又是在赶稿子。

推了一下,门居然在里面锁死了,江雕开微微皱了眉,举手随便敲了两下:“喂,你在干嘛,干嘛把门锁上?”

粗长的欲根完全捣入进去,像投入泥淖里,发出钝钝声响,她惊慌地推著他,下体却把它紧紧咬住,连她都觉得出那种交合摩擦的巨大快感与恐惧感的交织混合,他贴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咬死我了……”

“快放开我,阿开……”

他偏不放开,连续地戳动。

“在不在里面?说话啊……”江雕开性子急,连敲了几次已经失去了耐性。

江新月的心像是在巨大快感和恐惧中走钢丝,要不是南宫祭将她身体固定住,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终於放开了她,却是在高潮临近的时候,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巨兽在他胯间狰狞而不满地摆动,他拉下她的裙子,将地上的内裤捏进手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今晚我要留在这儿,把阿开支开。”说完他身体一闪,後背贴在门边的墙上,示意她去开门。

江新月身子僵了一下,她把床上的被子打开,手指颤颤地去开门,门打开时南宫祭正好被挡在门後。

江雕开一手撑著门框,整个人跩跩的样子:“怎麽回事啊,干嘛锁门还这麽久才开门?”

她觉得混身都不舒服,裙子下没穿内裤,双腿间湿腻难受,平时最不喜欢演员逢场作戏,而现在她也要这样。

“对不起啦,不小心锁死了,刚才睡了一会儿没听到你敲门……晚上想吃什麽,我去给你做饭。”说著她出了卧室,把门紧紧带上,门关上的时候,她深深地松了口气。

江雕开看了她一眼,然後上下看看,江新月吓得魂都飞了。

“怎麽今天看你有点奇怪?”江雕开摆出研究的姿势。

“没有啊……”她僵硬地笑笑,下意识地抚了抚脸,“我去做饭啦……”在他研判的目光中她钻进了厨房。

江雕开看了厨房两眼,才捡起书包进了自己卧室。而此时,南宫祭手插在口袋里正缓缓地浏览著江新月朴素的卧室,门并没有锁,他竟胆大到如此,如果江新月知道他此时的光景,估计早被吓破胆了。

江新月做事一向利落简利,可这次不知出了多少错,厨房里被她弄的乌烟瘅气,好容易把一顿饭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她夹菜给江雕开,江雕开又研究地看了她两眼,伸出手去,她刚要躲,他的手已经擦过她的皮肤,手亮给她看,他干净的手指沾了泥污。

“这顿饭你是用脸做的吗?”他嘲弄她。

她弄了个红脸,他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要跟我说什麽?”

她的心不由得颤了一下,幸亏他又接了一句,嘴硬地说:“我以前也替你夹菜呀,也没什麽奇怪的……”

他炯炯看著她,拖长声音:“那是在……那个以前……”说完,坏坏地笑。

“嗯……我今天要赶稿子,很晚才睡,要不你今天睡你卧房?”她商量地说。

“不行”江雕开果断拒绝,当她没说一样,继续吃他的饭。

“阿开,这几天我真的好累,你好像比以前更……”她说的是事实,和好後江雕开对她比以往欲望更强烈,几乎这些天都要她到两三点,她说不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白,“听别人说如果两个人天天粘在一起也不是很好,如果偶尔分开一两天,那种感觉会比天天在一起要好很多,就像我们上次冷战後,现在你……”

“是麽,谁说的?”江雕开问。

江新月结舌。

“好像有点道理,可今晚我还想……”他不说话,眼睛里却有欲望闪出来,话头却一转,“抱著你睡呢。”

“稿子很赶,我要很晚才能睡,你总是这样,我真的快吃不消了……”她声音里有几丝抱怨。

江雕开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突然点点头,“那好,今天我们就试一试,是不是小别胜新婚?”

江新月脸又红了。

第069章 “和平共处”

吃完饭,收拾好餐具,江新月走出餐厅,江雕开也跟著走出来,走到卧室门口时江新月突然转过身来把江雕开挡住,她的手下意识地背到身後去,抓住了门把手。

“刚才不是说好了?我现在赶稿子了,你别吵我……”

“说好我们分房睡,又没说不许进你卧室,怎麽了?这麽紧张,好像我一进去就要强暴你一样……”江雕开坏坏地逗她。

“你说什麽呢……”她有点恼了,而他早不由分说上前一步把门推开了。

江新月已经来不及阻止,心里格登一下,认命地等待即将到来的糟糕场景,可是房门打开时,房间里还和她出去时一模一样,南宫祭并没有尴尬地站在屋里来不及躲避,她悬著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

江新月故作镇定地打开电脑,拿出资料开始赶稿,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可是速度并不像平时一样流畅,总是打错字。江雕开站在她身後看了一会儿,手开始不老实,他的手滑过她的後颈,痒痒的,江新月缩缩脖子,赶他:“别闹,今天真没时间陪你……”

江雕开却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住了她,他吻的很深,很快舌头便探进她的口腔里去,她的胳膊被他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著他强烈的舌吻,而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衬衣纽扣,将胸衣也推了上去,温热的手掌揉搓著她的乳房。

好半天,他才放开她,而她早已经衣衫凌乱、嘴唇潋滟,江雕开贪婪地用舌尖舔了舔她挺立的rǔ头,他站起来:“我的晚安吻,你敢保证呆会儿不去敲我的门吗……”他促狭地向她挤了下眼退出了房间。

江新月还没来得及把衣衫掩上,南宫祭就从小卫生间里走出来,他无声地鼓了几下掌,眼睛却看她饱满的胸脯:“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恐怕你早忘了还有我这个观众吧?”

江新月的脸热辣辣的,连忙用手遮住胸口,而身体却早已被他腾空抱了起来,他把她扔在了柔软的床褥间,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你……”

他的胸膛紧紧压向她的乳房,手滑过她的大腿把裙子向上推去,而坚挺的欲望早已经深深地贯穿了她。

“唔……”她闷哼,挣扎著,双腿却因他持续不断地动作缠在了他的腰上。

他像条饥渴的巨蟒,终於找到积满雨露的树洞,就把整个身体都钻入进去,不知餍足地吸取著甜美的甘露,恨不能把洞洞压榨干、吸干……

那一夜,她的身体深深陷进柔软的床褥里去,而他紧紧地拥著她,用最亲密的方式锲入她的身体,用最原始的动作撞击她的私密,她娇柔如一朵春花,圣洁如一弯明月,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那一夜很长又很短……一夜缠绵,她却很早就醒了,看看表,才五点锺,她心里惦记著江雕开,怕他早早起来就过来敲她的门,她动了动,南宫祭的手臂就环过来,从後面把她抱紧,两具年轻而光裸的身体紧紧地熨贴。

“去哪儿?”他慵懒地问她。

“我去做早餐……”她轻声说,对他的拥抱还有些陌生和隐隐排斥。

“不要去,再睡会儿,这才五点,阿开用这麽早吃早餐吗?”他的语气柔和亲昵却带著隐约醋意,并不想自己是鸠占鹊巢,而另一个尚蒙在鼓里。

“不行,阿开一会儿会过来的……”她了解江雕开的脾性,他一定会早早的过来“打扰”她。

南宫祭不说话了,其实论对江雕开的了解,他和她不分上下。他环著她的细腰,亲吻著她的後背,慢慢饱胀起的欲望早已经侵入她的身体,江新月虽然极不情愿,却是被动的承受者,都说男人早晨的欲望最强烈,果真如此。

他很有分寸,只占了她半个小时时间,然而以他的功力,半个小时足够了,他喷射在她的体内,直到滴滴嗒嗒从他退出的出口流下来,他打开她的腿,用干净的纸巾一点点帮她清理,清理的整个过程,江新月一直通红著脸。

江雕开果然在她刚进厨房不久就跑进来了,刚刚睡醒的他有些孩子气,抱著她索吻,像块牛皮糖一样粘著她不放,还说著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这一顿早餐比平时的时间多用了一半,直到把江雕开送走,江新月回厨房收拾餐具时,赫然发现南宫祭穿著江雕开的睡衣坐在江雕开坐过的位置,把她吓了一大跳。

同样的一件睡衣穿在不同人身上却能穿出完全不一样的味道,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江新月走近他的时候闻到淡淡的洗发水味道,他刚刚已经洗过澡了,看到干净清爽的他她分神了,突然想到他不穿衣服时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时,她不禁暗骂自己“龌龊”,难道就因为他的风雅迷人,她这麽快就从迫不得已发展到浮想联翩吗?

“阿开去学校了,你也该走了……”她开始下逐客令。

他转过头来,目光温淡,但被这样的目光盯久了也不舒服,她不再理会他,伸手收拾空餐盘。

却听见他说:“我的待遇差这麽多吗,你要我饿著肚子去学校?”

她的手滞了滞,语气有些无奈和埋怨:“你还想怎麽样?”

“我要吃你做的早餐,和阿开一模一样的。”他说。

“对不起,我上班要迟到了。”她依旧垂著眼睛快速收拾餐具。

他坐在对面,修长的手指互相交叉,悠闲地搭在素雅的桌布上:“如果现在做还来得及,但我不保证你收拾完以後再动手会不会迟到,或许现在我就帮你向爸爸请假?”他手分开来摸向口袋。

江新月识实务地迅速制止了他,她再次钻进了厨房做第二份早餐,而南宫祭跟了进来,在她在灶前做煎蛋的时候,他从後面环住她的腰,亲昵地吻她敏感的後颈,她的反应很可爱,因为她很怕痒,他终於不再逗她,却还是紧紧环著她,看她做他的早餐,如同江雕开无数次早晨所做的一样,而他终於知道那是怎样甜蜜的滋味。

第070章 小温馨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有过肉体欢爱之後,不管女人情不情愿,都会在精神和心理上留下这个男人的印痕,如果这种关系保持的长久,这种印痕和影响会潜移默化地缓缓累积。和南宫祭已经是第二次发生关系,虽然每一次都非自愿,心理上都矛盾而痛苦,可是江新月也不得不承认,南宫祭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情人。

不管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爱不爱他,但至少都不会讨厌他,而且都会对他念念不忘。因为他在最明媚的年纪,有著最青春的风情,却成熟而斯文,他骨子里有男人的霸道,手段上却曲径通幽,他可以对你凶狠,之後却又极尽温柔,他可以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爱,也可以把你摔下万丈悬涯,他爱你的时候,也会宠你到骨子里,让你不得不感动……

和南宫祭两次性爱,江新月不得不羞耻地承认,他给过她欢愉,他和阿开不同,阿开太过强势,而南宫祭他懂得放下架子,他可以俯首称臣,却并不会让你牵著他的鼻子走,即使示弱,他仍掌握著主动权。

在她的内心里,还是把阿开当孩子般宠著,任他予取予求,肉体上那种情人的亲密,却抵不过她心里天然的母性,而南宫祭,她的感觉更复杂……

江母已经催过很多次让江新月和江雕开回b城探亲,这个周末两人终於成行。江家原本清静的三居室里终於热闹起来。

江母喜滋滋地买回了西瓜,赶紧吩咐江父去切瓜。见到父母江新月也恢复了小女儿的本性,撒娇说:“妈,好偏心啊,你从来都不问我爱吃什麽。”

江雕开正从房里出来,听了个尾音,不禁切了一声:“你不是爱吃凉拌瓜皮吗,呆会儿我们吃完瓜剩下都是你的,妈一点都不偏心,是吧妈?”

江母被江雕开逗乐了,点了下江新月的脑袋:“你呀,还吃阿开的醋,他爱吃西瓜还不是你那会儿……”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江母连忙止了话,进厨房端瓜去了。

江新月和江雕开对了下眼,江雕开眼里有些许笑意,嘴角却微带著嘲讽的弧度,江新月颇为尴尬地别过脸去。

江母在厨房里和江父唠叨,真是乐糊涂了,差点说漏嘴。江父就说你呀,也该让阿开知道这事了。江母想了想还是摇头,过一阵再说吧,别影响阿开的学业,两人在走出厨房的时候默契地闭了嘴,招呼江新月和江雕开赶快吃瓜。

江母看江雕开拿了块最大的,心里还说这臭小子还是好这口啊,却没想到他一扭身儿把瓜塞进江新月的手里,而江新月反应也很有意思,先是哦了一声,之後很迟钝地说了声“谢谢”。

江父和江母不禁对看了一眼,目光中都有些许的感叹。两人都发现了江雕开的变化,江新月是他们的宝贝女儿,从小就又乖巧又懂事,很招人喜欢,可唯独在江雕开面前总是受奚落、受冷落、被无视、被揶揄的份儿,江新月上赶著江雕开,却总是费力不讨好,她也渐渐少回家,而每次回来情况就更糟糕,江父和江母没少为他们别扭的关系操心。

而现在他们都有些欣慰,果然江新月的决定是对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虽然会出现矛盾,但感情是真的慢慢积累起来。

晚上围起了麻将牌,这还是有史以来一家人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文化娱乐活动。江新月是江雕开的下家儿,两人早已经私下商量好,故意输牌,让二老高兴高兴。

谁知几圈下来,江雕开才真正见识了江新月的牌风,还大言不惭地和他商量要故意让牌,她根本就是瞎打,不会打,恐怕用尽吃奶的力气输的也还是她,明明胡二六条她愣把二条扔出去,次次都是她惨败,把江雕开鼻子都气歪了。

江雕开头脑一流,绝对是个牌精,他早估摸出江新月胡什麽牌了,就故意往下扔牌让她接,谁知江新月根本四六不通,二三万,她只一门心思等著一万,他扔个四万她愣说不要,江雕开气得踢了她一脚。

江新月弯腰捂腿,不明所以地看江雕开,江雕开闲闲地说:“摸牌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你有个三万,一直没扔下来,四万你真的不吃?”

江新月哦了一声看自己的牌,这才抓起了四万,江父江母在一边说不来这样的啊,江新月撒娇:“爸妈,都让你们好多次了你们也不让让我……”,江雕开差点没把喝进去的水吐出来。

江新月终於胡了一次,孩子般的举手欢呼,之前和江雕开的“协议”都忘了,她牌艺实在太烂,想赢一次不容易。看她的样子,江雕开扯了扯唇角笑了。

下边几轮,江雕开照样往下扔牌,江新月不知道吃的时候他就在下边踢她,江新月就手忙脚乱地把牌抓起来。江父江母什麽都看出来了,却笑而不语,这两个孩子的关系和谐了许多,他们备感欣慰。

江新月一连赢了好几次之後,兴奋劲儿过了,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是让爸妈高兴来著,就给江雕开使眼色,江雕开愣是看不见,一劲儿把好牌向她招呼,江新月就一直赢到最後。

江新月不知道是否所有男人都一样,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都是早晨更兴奋。昨晚,因为是在家里,父母就在隔壁,两人都不敢大声,就有一种偷欢的刺激感,江雕开一直很兴奋,折腾到後半夜。

早晨刚睁开眼,他又搂著她索欢,两人捂在被子里,他每一次都出入得很彻底,钝钝的声响从被子里传出,被子也被他们的动作弄得七扭八歪,她的小屁股都被他拍打红了,半个小时後他终於射在了她体内,他颤抖地把她抱紧,她也近乎虚脱。

就在这时江母敲门叫她起床,这是江母的习惯,她起得早,也很少让孩子睡懒觉,以前江新月在家,她叫了新月,见她开门出来才去叫江雕开。

江新月胡乱穿衣,打开门缝钻出去,赶紧把门带上。

“去吃早饭。”江母指指厨房,“我去叫阿开。”江新月连忙把她拉住:“妈,别叫了,让他多睡会儿吧,他习惯晚睡,睡会儿懒觉也没什麽的嘛。”说著就搂著江母往厨房里推。

“好好好。”江母也不固执,脸上反而有了欣慰的笑容,这两孩子知道互相心疼、互相照顾她就放心了。

第071章 深水炸弹

“看著这孩子挺好的,昨天才刚看完他演的一个电视剧,叫什麽来著……怎麽转眼就被抓起来了?”

“那个圈子里乱的很,当初新月做记者这行,我就不是很同意,难免和这些人有接触,幸好我女儿我了解,不会被他们带坏,快转台,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

客厅里传来父母的议论声,江新月暗笑,像父母这麽大年纪的人,总有些事他们看不惯。好长时间不回家了,江雕开去会他的那些发小儿了,她则睡了会儿午觉,睁开眼又赖了会儿床,感觉难得的安恬,开门又听到父母的絮叨,又觉得琐碎而温馨。

“妈,谁又被抓了?”她伸了个懒腰笑问。

“那个叫郑奕航的,最近挺火的,好像转哪个台都能看到他,长得也讨人喜欢……”

江新月脸色一变,忙打断母亲的话:“怎麽回事?为什麽要抓他?”

“吸毒”父亲接口:“现在的电影明星,简直以丑为美,为提高曝光率,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江新月脑袋“轰”的一声,她有点接受无能,郑奕航形象那麽健康,那麽活灵活现的一个人怎麽会吸毒?他怎麽会是个大烟鬼?

她转身往江雕开卧室跑,江母见她脸色不对著急地问:“你认识这个郑奕航?”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只说:“就见过几面,没事的。”,打开了江雕开的电脑浏览,这一看她的心真的悬了起来。

看来郑奕航是得罪什麽人了,因为警方是直接闯入他的寓所把他抓获的,而且在他住的地方搜查出500g海洛因,别看只有500g,江新月知道这500g意味著什麽,国内一向对毒品犯罪实施严打,500g很可能被控“贩卖毒品罪”,被判处有期徒刑甚至死刑。

江新月坐不住了,她要立刻赶回a城去。郑奕航出这麽大的事,她怎麽可能还有闲心在家度假?

坐在长途汽车上,她的心才稍稍平复,她把江雕开一人留在家里独自回a城,想著江雕开回家知道她不辞而别後一定会很生气,她实在顾不得那麽多了。

她这才有时间取出手机给陈英俊拨电话,拨了很多次电话才接通。江新月第一句话就问:“这事是真的吗?郑奕航真的吸毒?”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陈英俊证实她还是不敢相信。

对方沈默了片刻,这在江新月和陈英俊的通话史中是没有过的,两人往往一说话就互相调侃,要不就是插科打诨。陈英俊叹息了一声才说:”是真的……他最近实在太火了,太招人了,许多人都看他不顺眼,吸毒的艺人又不是他一个,偏偏是他……”

听到陈英俊说的话,江新月心里就长气,好像不被抓,吸毒就天经地义一样。

“可他完全不像这样的人,他怎麽会吸毒呢,我怎麽就一点都没发觉?”她像是自言自语。

“你会发现?你关心过他吗?”陈英俊的口气变得有点尖锐和不满。

“你什麽意思?”江新月蹙眉。

“他吸毒还不是因为你!”陈英俊提高了嗓音:“你以为我愿意让他吸毒吗?我不知劝过他多少次,但没用,他压力太大了,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从我第一次认识他,就看出他喜欢你了,可你……真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迟钝的女人,别看他样样优秀,样样都不缺……唉,可能是因为他太爱你了,又很骄傲,所以更怕被拒绝,他一直都在压抑,而那次“袭击”事件又刺激了他,又怕你会因此受到伤害,他更把自己缩进了壳里,所以才会出这样的事……说真的,我真的没见过你这种女人……”

陈英俊的口气是埋怨的,江新月握著电话说不出话来,心头海潮般翻腾起伏,郑奕航爱她?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也从没向她表示过,不,那次的“520,我爱你”算是吗,她却以为那是他一贯的玩笑。她的心情突然间变得更乱、更糟糕。

下车後,她径直回了公司,虽是周末,但报社仍在有条不紊地运转。今天的都市报上,娱乐版大部分版面都被郑奕航的报道淹没,而明天,江新月不用想也知道又会是连篇累牍的後续报道。

她敲响了林南的房门,在他还没说“请进”的时候就开门闯入。

“能不能撤掉郑奕航的稿子?”她开门见山地说,她不能容忍在郑奕航被抓甚至有可能被判死刑的情况下,她的报社还要落井下石。

“你从b市赶回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林南平静地看著她。

“是,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分,但郑奕航是我的朋友。”她恳切地说。

“你也知道他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你知道我不可能答应的,昨天都市报被抢购一空,你知道是因为什麽吧,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商人,而且你也知道我一向公私分明。”

“难道就不能念一点旧情吗?”她了解林南,她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明白她应该立刻转身离开,可想到郑奕航的处境,这句话就脱口而出,说出来後,她恨不能抽自己两个耳光。

第072章 猜谜游戏

“旧情?看来你心里很清楚你只是我的前女友了?”林南幽然地看著她说。

江新月自嘲地扯了下嘴角,她明明知道说出这句话的结果却还要犯贱地说出来,她转身向门外走,林南过来拉住了她的手,他的声音带了一些企求:“新月……”

她用最大的力气把他的手甩开,像被激怒的小母狮子般嚷道:“放开我!你说的很对,郑奕航是我的朋友不是你的,而我也只是你的前女友而已。”

她一向性格温和,很少这样发脾气,正因为温和,所以才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而这个出口就是林南,她明白林南的位置,明白自己不该怪他,可是她潜意识告诉她林南还爱她,在他面前她会不由自主地放肆,失去克制。

“除了这件事,任何事我都可以为你做。”林南再次握住她的手。

“放开,除了这件事我没有任何事求你。”江新月继续随心所欲,她实在是失控了,而失控的後果就是招来了一群听“墙根儿”的人。

办公室的白领们也热衷於听“墙根儿”,他们鬼鬼崇崇地聚集到林南办公室门口,江新月的声音大到从门内扩散出来,他们个个脸上都带著又兴奋又压抑的神秘,还不忘小声地发表议论。

“没想到啊,江记者还有这一手,和林总居然还有一腿……”

“不是说了,已经是前女友了……那篇都揭过去了……”

“怪不得平时总是她发头条呢……”

“真够胆大了,敢这麽和林总说话,看来她是不想在都市报混了……”

江新月气呼呼地冲出林南办公室,一群人迅速做鸟兽散。

果然不出江新月所料,关於郑奕航的後续报道一拨比一拨更精彩。都市报又发了一篇报道,刚一出来就被抢购一空,连街边要饭的恐怕都没人不知道大明星郑奕航吸毒被抓的事。

郑奕航吸毒已经有了升级版,内容是这样的:郑奕航在看守所已经交待出自己的上线,也让娱乐圈的顶极大毒枭浮出水面,据说这是娱乐圈公开的秘密,许多吸毒艺人都是由这个“大毒枭”提供毒品,而且报道还有鼻子有眼地说,此毒枭是第n代导演中最优秀的导演之一,g姓,已婚,也曾做过艺人後改行做导演,且一鸣惊人……

都市报引领起一轮全民参与的“猜谜”游戏,大众们乐此不疲地猜测著这个g姓导演到底是什麽人。

看到这篇报道江新月都吃了一惊,第n代导演、g姓、先艺人後改行,这很明显地指向一个人──导演郭为民,郭为民是年年电影票房的领军人物,他拍出的电影部部都是票房的保证,被他捧红的艺人不计其数,其中也包括郑奕航,这样一个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怎麽可能涉足“毒品”?况且郑奕航也绝不是出卖别人的那种人,这种报道在江新月看来简直可笑。

她去找这篇报道的记者於玮,於玮和她吵了一架,说江新月凭什麽说她胡编乱造还给她讲什麽职业道德,她就是讲职业道德才去调查取证,她是通过警局内部一个重要人物得到的第一手资料,再说即使资料有误,误差率也是比较小的,大众们不会计较娱乐新闻的真实性,江新月说服不了她,只得闭嘴走开。

江新月後来才想起了姜成,责备自己怎麽把姜队长给忘了,她立刻给姜成打电话,姜成在电话里证实了郑奕航吸毒这件事的真实性,因为郑奕航就关在他们的看守所里,还是姜成审讯的。

“那麽报纸上所说的g姓导演的事是真的吗?”江新月问。

“这件事还不便向外人透露。”姜成说,“不过郑奕航什麽都没说,只承认吸毒是为了缓解压力。”

江新月轻轻呼了口气,这才是她认识的郑奕航。

“那郑奕航会不会有什麽事?”这是江新月最关心的问题。

姜成在电话里迟疑了一下才说:“索性就告诉你吧,有些事不便和你说是因为上边已经有人在压案子了,本来刑警队的人还很兴奋,以为能通过郑奕航这个‘切入点’把那个藏在背後的大人物引出来,不过已经有重要人物在给郑奕航活动,过不了几天估计郑奕航就能放出去了,我们想立案的希望也落空了。

“真的?”江新月知道她这麽兴奋有点对不住正在郁闷的姜队长,不过她发自内心地替郑奕航高兴,即使郑奕航吸毒他也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郑奕航,他也许会伤害自己,但绝不会去伤害别人。

和姜成通完电话,江新月一颗悬著的心算是放下了,她立刻打电话给陈英俊,陈英俊第一次在电话里由衷地说了声谢谢。第二天,她和陈英俊去看守所看望郑奕航,可是郑奕航拒绝她探望,而且非常坚决,只有陈英俊进去和他见了一面。

虽然江新月心里有点小失落,但陈英俊出来说郑奕航状态还好,正在积极配合戒毒,江新月点点头,知道他情况尚好,她就完全安心了。

第073章 表演爱情

这个“多事之秋”江新月迎来了自己28岁生日,她以为唯一记得自己生日的人只有父母,因为每年她生日母亲总会打来电话,和父亲一起在家给她庆祝生日,没想到江雕开也记得,他的那帮朋友也跑来家里凑热闹。

这是那次“留宿”事件之後江新月第一次见到南宫祭,江雕开他们校服都还没脱下来,只有南宫祭和他们不一样,他下身是黑色的名牌运动裤,上身一件**心领t恤,t恤领口开的有些低,显得非常性感,穿著虽随意,但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不一样的气质。

极度扎眼的还有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细如蛛丝的金线上挂著一颗水晶心,水晶心底有暗色的血流动,一根闪电形状的黑丝把水晶心剖成两半,特别中带著丝魅惑。

他一进来江新月一眼就看到了,心都紧张地收缩了好几下,只有她知道那里面的血是她的,水晶心里那条触目惊心的断痕也是她最私密部位的毛发,看到他戴的那条项链,她浑身都不舒服,别人看来南宫祭只是和她客气地打招呼,只有她感觉到他眸中的一抹深意。

更架不住众人的关注点都集中在项链上,纷纷发表评论。

包小月最先发现,哇!一声跑过去,羡慕地说:“祭,你的项链好特别喔。”

粗心的包大龙也说:“像娘们儿的玩意儿,不过大少戴起来确实有味道。”

高照咂了几下嘴:“哟,断裂之心?不会是哪个小娘们儿让咱们南宫大少心碎了吧?”

包大龙撇撇嘴:“下辈子吧,心碎的是大少身後排成n个师的女人们吧。”

包小月也嘟嘟嘴:“开玩笑,这个女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吧?”

南宫祭莞尔一笑:“那可说不定。”他眼波淡淡地一扫,别人只以为不经意,而江新月却感觉到他别有深意的一瞥,她脸颊发烫,别扭地垂下眼睛。

江雕开下巴向屋里指了指:“一条破项链也值得你们这麽兴奋,快进去吧,餐都送齐了,就差人了。”

众人这才一哄而入,都把礼物塞给寿星,江新月嘴里只是谢谢谢谢说过不停,都是年轻人,也没什麽长幼之序,除了寿星江新月坐主位外,其他人都随意。

可偏偏就是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左手,也是,她左右的位置是次主位,当然除了江雕开和南宫祭也没有人会来抢。只是江新月心里别扭至极。

大家正边吃边聊,这时门铃响,南宫祭站起来,对江雕开说:“我去,我去。”江雕开扬了扬眉算是默许,手却在桌下捉住了江新月的手。

南宫祭打开门,快递员递过只盒子,盒子的签收人是江新月。快递员走後,南宫祭拿著盒子看了看,然後他打开了包装,那是一只定制的卡地亚手环,是从法国直接寄过来的,独版,南宫祭是行内人,知道它的环语是“情有独衷”,卡片上印著:新月,生日快乐!不管爱与不爱都请戴上它,爱,请戴右手,友谊,请戴左手。署名郑奕航。

他轻哼了一下,出门左转,将它丢进了公共垃圾筒,刚一转身,江雕开站在门口看著他,表情有点严肃,他问:“是什麽?”

南宫祭耸了耸肩:“郑奕航送姐姐的卡地亚求爱手环,我擅作主张把它扔了,我想你一定不喜欢她看到吧?”

江雕开不置可否,下巴向里一偏:“进去吧。”两人很默契地一前一後进了屋。

江新月问江雕开:“谁呀?”江雕开看了眼南宫祭,南宫祭接口:“快递员送错地方了。”江新月点点头。

江雕开贴著她耳朵说:“你和祭有点不对头啊。”

“啊?”江新月惊吓地转头,又赶紧掩饰:“没有啊……”

“他毕竟是我的朋友也是家里的客人,我不喜欢你们交往过於频繁,不过面子上也要过得去。”江雕开说。

江新月的心落回原处,点点头:“知道了。”原来,南宫祭来作客他们总是有说有笑,那时两人只是纯洁的姐弟,而现在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她和他却基本无交流,她眼神都没向他那边看过,外人看来就显得很是冷淡失礼,其实江新月心里只是有鬼。

第074章 流动的暧昧

酒足饭饱,最爱玩的包小月提议玩“轮轮坐”游戏,她为了玩游戏,还特意带了两个女同学,就为了凑足四男四女。现在的年青男女完全没有陌生感,一顿饭下来就已经混个半熟了。

“轮轮坐”的游戏规则是先抽签配对,男生坐在椅子上转圈坐好,女生在圈内转圈,喊停的时候,女生必须迅速找准自己配对男生的位置并坐其大腿上,最慢的一对或坐错的一对罚酒。

除了江雕开反对其他人都赞同玩,一班人嘴损得很。

“我知道老大为什麽不喜欢玩,嘿嘿。”

“这也太小气了吧,坐坐别人大腿有什麽,干脆移民阿拉伯好了,再整块面纱不是更保险?”

“本来是让寿星高兴一下,他不玩,姐肯定也退出,算了吧,我们六个玩好了。”

江雕开被他们一激,嘴硬地说:“这种游戏幼稚得要死,不过不玩好像我真的很小气一样,玩就玩,谁怕谁?”

结果抽签下来,江新月和南宫祭一组,包小月和江雕开一组,高照和包大龙抽到两个刚认识的女生。

事情真是太巧了,江新月开始打退堂鼓,她本来就不怎麽想玩,感觉他们玩的游戏都太“疯”了,只是大家都来给她庆祝生日,她不想扫他们的兴,可没想到四选一居然抽到了南宫祭。

“我……我还是不玩了,我帮你们去切点水果……”江新月说。

大家异口同声:“我们不吃水果!”让江新月颇尴尬。南宫祭善解人意地说:“大家兴致这麽高,姐还是参与一下吧,游戏简单却很好玩,如果只是不想和我一组,我可以和开互换。”

南宫祭明看是谦虚退让实则是以退为进,果然同情的大旗都倒向他这边,都说不能违反游戏规则,南宫祭这麽一挑明,显得江新月有点不懂待客之道,虽然嘴上都没说,但心里都对江新月有了点小意见。

这时江雕开走过来,微微揽了江新月的肩,替她下台阶:“她不是不想玩,是身为女主人不仅要照顾大家的情绪还要照顾大家的胃。”然後他低头对江新月说:“和我们一起玩吧,今天你是寿星,想怎麽high都可以,不必顾虑我们大家,再说祭也是不错的搭档。”

江新月点点头,偏头看了南宫祭一眼,她眼里带了点情绪,南宫祭看出来了,却对她灿然一笑。

游戏开始了,江新月虽然第一次玩却胜在身姿灵巧,每一轮下来,她总是第一个或第二个坐好,从来都没被罚过酒。她也是年轻女孩,脾气再好也是有一点小脾气的,南宫祭的“小恶劣”让她有点牙痒,为了“报复”他刚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她每一次都故意狠狠地“砸”在他身上,直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心底才升起“雪耻”的快意。

可是又一次她“砸”在他身上时,她感觉到了尴尬和危险,她双腿叉开坐在他膝上,正好某一点相互交贴,他那儿起了反应,如一支坚硬的钻子抵在她敏感部位,她只觉得身子被他“电”得一颤,刚要逃开,他暗暗扣住了她的双腿,小声对她说:“我还想我们的孩子呢,你要让我断子绝孙了我会恨死你的……”,他是玩笑,却让她脊背发凉。

下一轮的时候,她就犹豫了,这一犹豫就落在了最後,那几对吃了苦头的巴不得她和南宫祭输一次呢,嚷著要罚他们酒,还要罚喝交杯酒。

南宫祭很风度地微笑,不说行也不说不行。江新月却看向江雕开,高照不干了:“嘿,看阿开干嘛?罚的是你呀,快点,快点,交杯酒!”

“看老大也没用,游戏就图个热闹,又不要你们洞房。”

江雕开脸上看不出情绪,他没有说话,没反对也没表示赞成,江新月和南宫祭最终抵不过众人的起哄,喝了交杯酒,游戏再次开始。

这次刚喊“停”,江新月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一拽,她就一屁股坐进了江雕开怀里,江雕开就这麽明目张胆、毫不掩饰地宣布他的占有欲。

“违规,违规!”

“罚酒,罚酒!”

江雕开才不怕他们起哄,很率性地站起来:“罚酒是吧?ok,交杯酒。”他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塞进江新月手里,手臂绕进她的臂弯里,刚要喝,江新月说:“等等,为什麽我要喝,违规的是你又不是我。”

众人都笑开又起哄,江雕开看著江新月:“是吗?不是你我会违规吗?”

“可我什麽都没做呀,我是无辜的,如果强奸犯反过来还要怪被害人诱惑他,那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她的伶牙俐齿来自於记者的职业病,说完了,才觉得这个例子并不恰当,看著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得这麽兴奋,她有点後悔口不择言。

江雕开永远有对付她的方法,他慢条斯理地说:“情况不是这样的吗,我刚拉住你的手,还没用力,你就自己扑进我怀里来了,我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红了,有心再反驳,却明显像是小情侣间的调侃,她很识相地闭了嘴。

大家情绪高涨地嚷著:“交杯酒,交杯酒。”

她只得乖乖地喝第二轮交杯酒,只不过对象换成了江雕开。

南宫祭站在一边,看著他们当众调情,看著他们双臂交缠饮干杯中酒,他唇角一直维持著淡淡的笑。

第075章 谁是柳下惠

游戏结束,包小月似真似假地报怨:“阿开,怎麽我坐你身上你都没反应?是你定力太强还是我魅力不够啊?”说完还比了一个很魅惑的pose。

江雕开扬了扬眉,也半真半假地说:“当然是……你魅力不够。”

“讨厌啦。”包小月娇嗔地扭著身子,转身问一起来的姐妹:“你们呢?对方有没反应啊?”

“当然有。”两个女孩儿异口同声,还添油加醋地说:“硬死了,都把我屁屁戳疼了。”

看她们说的大大方方,脸不红心不跳,江新月反倒有些窘,现在这些年轻女孩说话怎麽都这麽大胆呀,正想著,谁知包小月一下子蹦到她面前,挽著她的胳膊,拉长声音说:“姐,其实我最想知道我们南宫大少有没有生理反应,是不是啊大家?”

“是,是。”尤其起劲附和的是两个新加入的女生。

想起游戏中途,南宫祭的反应著实吓到了她还有他对她说的那些暧昧言语,江新月的脸微微涨红。她怎麽肯说出来呢,正好江雕开挑著半边眉向她看过来,她不敢看他,心里直发毛。

而南宫祭只坐在那儿但笑不语。这种场景很调人胃口也很微妙,包小月慧狤地一笑:“哦,我知道了,姐姐不敢说,是怕阿开会吃醋。”

江雕开嗤了一声:“谁会吃醋?这也没什麽啊,尽管说。”,他又瞟了江新月一眼,一付大度的姿态。

“听到了吗?阿开都不在意了,姐,南宫大少到底有没有?我们好奇死了。”包小月摇著江新月,江新月死活就是不肯说。

见问不出来包小月又去问南宫祭:“既然姐姐不肯说,那只有问南宫大少了,大少,姐姐坐上来的时候,你有没有什麽不该有的反应啊?”

“我说有或者没有你们信吗?这种问题总该是问女生的。”他笑笑地向江新月看过来,江新月和他目光一对,就赶紧转移视线,连包大龙和高照都急了,逼著她问南宫祭到底有没有反应。

“没……没有。”江新月被他们逼急了,只得开口。

“骗人,一看就是骗人!”一帮人嚷。

“真的没有!”江新月红著脸反驳,她不善说谎,底气一点都不足,再触到南宫祭带笑的眸光,她人几乎快崩溃。

“姐说的是真的。”南宫祭在一片混乱中开口,“因为叫姐姐的关系吧,所以我一点都没有兴奋的感觉。”他的语气和神态总让人信服。

“原来祭和开都是柳下惠再世,真没看出来啊,开还能理解,和包小阳一组嘛,祭这边我就不理解了,叫姐姐怎麽了,姐姐就不是女人啦?”高照说。

“高照,你去死!”包小月不干了,过来掐高照的脖子,屋子里顿时乱起来。

第二个游戏是“摸鼻子”,其实就是想让江新月和江雕开多点互动,如果再制造一点小摩擦,就更顺应众意了。

江新月眼睛被白布蒙住,包小月把她带到男生们面前,只能通过摸鼻子辨识出江雕开。包小月很坏,第一个就让她摸江雕开,江新月摸了几秒,说:“有点像。”

江新月说完,江雕开很潇洒地向上吹了口气,发丝也跟著飞扬起来。

“那就先待定。“包小月向江雕开挤了挤眼,领著她摸第二个,其实第二个还是江雕开,江新月又摸了几秒,摇了摇头:“不是。”,江雕开向後一仰,做了个差点晕过去的姿势,众人差点憋到内伤。

第三个是包大龙,pass过去,最後一个是南宫祭,江新月摸他鼻子的时候只觉得又高又挺,而且他轻皱了一下鼻子给了她一下小暗号,她一直摸了好半天,才笃定地说:“就是他。”

“确定?”包小月问。

“确定。”

“那第一个还用不用再摸一下?”包小月向江雕开挤眼故意气他,江雕开倒是一脸的轻松随意,好像满不在意的样子。

“嗯。”江新月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包小月领著她又去摸江雕开,江新月只摸了一下就说:“就是第四个。”

江雕开装出一付受不了的样子,大家都哈哈笑起来,江新月担心地问:“怎麽了,错了吗?”

“没错,没错,现在是表白时间。”包小月让江雕开和江新月面对面站立,“那就趁这个机会向对方说一句最想说的话吧。”

江新月想了半天,才说:“好好学习,放学早点回家。”

“唔……好温馨啊……”大家起哄,“该开少了。”

江雕开自负地一笑,再抬起头来时说道:“我爱你,永远……”,在大家的掌声中,江雕开跨前一步,搂住了江新月,江新月仍带著眼罩,还没弄清楚状况,他的嘴唇就压了上去。

第076章 表演激情(h)

在众目睽睽下,江雕开给了她一个霸道的法式深吻,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基本上是不惯在众人面前表现亲密的,江雕开是深知的,他有很好的吻技,高高的鼻梁几乎堵住她全部气息,让她“呜呜”直叫,迫不得已用嘴呼吸,她一张嘴,他的舌头就立刻入侵,带著热烈的湿濡,占满她全部的口腔。

她几乎被他吻得窒息,手无力地推著他,嘴里发出抗议的呜呜声,在外人看来,江雕开高大帅气、霸道强势,而江新月和他比起来像只小白兔,在他唇下只能无力地呻吟,真是绝好的观赏剧码。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江雕开已经拦腰把江新月抱了起来,江新月满面通红地嚷著:“阿开,你干嘛?放我下来。”而江雕开早把她抱进卧房去了,门“砰”的一声合闭。

连包小月都叹了口气,感叹:“怎麽好像在看偶像剧?姐弟恋情,霸道帅气又痴情的男猪脚,还有柔弱清秀又温柔的女猪脚,接下来会……”

“下面是床戏,少儿不宜。”高照接口,给包大龙使了个眼色,包小月知道两个又想去听墙根儿,虽然明明知道江雕开和江新月的床戏绝对诱惑但心里还是有股酸意直往上冒。

江雕开把江新月放在床上,弯腰给她脱鞋。一只鞋被他拽下来扔在地板上,江新月起身去捡。

“阿开,你别闹了,大家都在看著呢。”

“那又怎样?”江雕开懒懒地接口,他走过去,从後面把她扛起来,又把她扔回床上,人也压了上去,手钻进她衣服里,江新月压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很严肃地说:“现在真的不行,家里还有很多客人,你别闹!”

“不。”江雕开很简短地答,她的手是拦不住他的,他揭开了她的上衣,胸部马上就被他攻陷,江新月心里升起一股无力感,总感觉语言对江雕开来说很多余,他们总是沟通不力。

她用指甲掐住了他的手背,因为出其不意,江雕开“啊”地一声把手弹开,两人都看到了他手背上一行指甲印,江新月不免有点心疼。

“你逼我的。”她刚要爬起来,江雕开一个饿虎扑食把她压在身下,手迅速伸进她的衣服里去,她用手掐他也不管用,他还说:“掐吧,掐死我,我就不摸了。”

这次掐得更狠,可江雕开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他摸到了她的乳房,手指开始绕著rǔ头转圈,她全然弃械投降,他头俯在她胸口,嘴含住她的rǔ头,他的唇湿热柔软,嘬得她又酥又麻,一股股小小的电流只往身下窜,虽然被他亲得舒服,但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总好像有人在围观他们的亲热。

只是一动他的头,她也跟著受苦,因为他嘴里含著她的rǔ头,她只能逆来顺受地让他亲吻。

只是江雕开得寸进尺,他亲够了去拉她的裤子,江新月死活不干了,激烈挣扎,但挣也没用,江雕开劲儿比她大多了,江新月伸手去挠他的双肋,没想到江雕开这麽大个子,却怕痒,他呵呵笑起来一下子放开了她,江新月连忙把裤子拎上去。

只要江雕开一靠近,江新月就故伎重施,江雕开果然中招,两个都伸著手一付备战状态,看这滑稽的场景,江新月忍不住笑了。

“你太狠了。”江雕开也笑著说。

“我终於抓到你的把柄了。”江新月有点小得意,趁她得意的时候,江雕开一下子把她压在了床上,他坐在了她身上,双手把她的双臂压到头顶,一只手空出来拉她的裤子。

“别闹了,阿开,别闹……”江新月嚷著,但是没用,江雕开把她下边的衣服全脱了,自己也把上身脱光了,他放开了她的手,把她的衣服揭开,贴在她身上,赤裸温热的肌肤一接触,一股电流迅速传播,两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把她的腿拉上来压在他肩上,江新月依旧挣扎著,直到他的坚硬侵入进去,她身体紧绷起来,入口挤得他差点失控。她的入口紧而窄,湿滑的液体丝缎一般汩汩流出来,每一次进出,都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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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表演激情2(h)

“疼……疼……”江新月皱著眉,小声地抗议。

“放松……放松……”江雕开轻声抚慰,在他进入的时候她总是很紧张,他能感觉到她的紧绷,他盯著她的入口被他一点点撑开,紧紧合闭娇羞的花瓣浴水般慢慢伸展张开,巨大的项端沐浴在一片温热之中,被挤压的快感几乎让他觉得有些疼痛。

他完全进入了她,身体前倾开始出入,她的腿跟著他的节奏摇动,手臂紧紧揽住他光滑的脊背,他一边冲刺一边看著她小小的穴儿怎麽把他吃进去,漂亮娇豔的花瓣被迫打开到最大,呈现出一种撕裂的美感。

“舒服吗?”他把她的腿放下来,雪白的腿儿摇动的幅度更大了一些,他的唇轻轻吮著她的耳垂儿,问著她的感受。

耳朵传来的酥麻感让她缩了一下脖子,眼睛眯起来,她摇了摇头。

“不舒服?”他不满地反问,幅度更大了一些,她轻轻哼了一声:“好胀啊……”

“哪里胀?”他不怀好意地问,手轻轻抚著她的小腹,动作却没有停止。

他精力实在是很旺盛持续时间又很长,她搂著他的脖子问他:“行了吗?”

“不行。”他说,动作放慢了一些。

“我累了,阿开。”她感觉腰很疼,可能一个姿势呆得太久。

“那你在上边。”江雕开翻身把她抱在自己腰上来,江新月根本不会用力,动起来很笨拙,江雕开告诉她再深一点。她深深地坐了下去,两人都轻轻哼了一声,她动作太慢,江雕开双手抓住她的腰给她助力,让她快速地动起来。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的更彻底,她感觉他几乎进到她子宫里去,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好像被他充满,又酸又胀。

“我想尿尿……”她小声对江雕开说。

江雕开噗地笑了:“是我那个太大了,把地方都给占了。”

她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江雕开开始掌握主动,他力气很大,一下一下地冲进她的体内,江新月的身体摇动著,某处在快速地收缩,把他紧紧地握紧握紧。

快感来得迅速而强烈,她忍不住叫他慢一点,而他也处在快感的峰巅,哪里会慢下来,他的动作惹得她娇叫连连。

门外────

“老大好猛啊,姐姐叫得太销魂了。”包大龙身体都酥了。

高照哼了一声:“换成你上她,第一次估计两中,分锺都用不了……”

“那是当然的,还是你了解我……”包大龙不害臊地说。

包小月过来揪住两人的後腰:“你们给我走吧,别在这儿丢人了,人家亲热有你们什麽事儿啊?”

“放开,放开,一边凉快去。”两个像轰苍蝇一样甩甩手示意她走开别打扰他们,包小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睛里有委屈的泪光。

她赌气地说:“一个老女人叫床有什麽好听的,你们档次也太差了吧?”其实她心里对江新月并没什麽恶意,只不过让两个人给逼急了。

高照斜了她一眼:“你以为年龄大就是老女人,撒泡尿照照你这张脸,姐长得比你还嫩呢,你也好意思开口。”

包大龙挥了挥拳头:“再这麽说姐姐我揍死你。”

包小月咬著唇,眼睛里露出一丝怨恨:“她凭什麽,她凭什麽!我差她什麽了,我比她漂亮,比她丰满、比她个子高……”

高照嗤了一声:“敢和姐姐比?你只配替她提鞋……”

“是哦,虽然我先认识你,但见到姐姐後才知道你对我来说原来就是一个替代品……”

包小月受不了地尖叫:“你们太过分了,敢这麽说我!你们等著瞧吧!”说完她冲了出去。

第078章 轮j录像

江新月和江雕开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只有包大龙和高照装模作样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包小月和南宫祭都不见了踪影。

江新月还是那身休闲衣裤,平常打扮,柔软的直发垂在肩上,那张雪白的小脸比平时更生动了好几分,月儿般弯弯的眼睛潋滟生波,柔软的嘴唇如沾满雨露悄悄绽放的花蕾,亦庄亦柔,敛静的气质中却又有一股诱人的风情散发出来。

包大龙和高照眼睛看直了,被他们这麽一看,江新月面颊泛起淡淡桃花,更添了几分韵味,江雕开转过头,忍不住在她唇角轻啄了一下。

“看什麽看,小心眼珠子掉下来。”江雕开一边说一边随意地坐在包大龙和高照中间。包大龙和高照连忙转移了视线,嘻嘻哈哈地开起了玩笑。

“他们呢?”江雕开随手拿遥控器转著台。

“不晓得……”

“没注意诶,我们俩光顾看电视了,说真的这个电影真不错……”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江新月进了餐厅,本来以为餐厅里不定会乱成什麽样呢,可是一进去,江新月愣住了,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桌明几净、地面光亮,一切摆放的井井有条,而她不记得自己收拾过。

她捡起桌子上的一张字条,上边的字迹潇洒飘逸:姐,你一定累了,早点休息吧。

江新月的心怦然一动,那字她认识,这语气她更熟悉,一想到他,她心一阵乱,连忙把字条揉皱扔进垃圾筒。脑子里不由得胡思乱想,他什麽意思?说她一定累了,而这个“累”字是指她今天忙了一天,还是意有所指?

光看字面的意思真的是很客气很懂事很体贴,可是为什麽她心里这麽不安呢?

果然,第二天,她的不安就应验了。下午上班的时候她接到了南宫祭的电话,电话里他的语气柔和客气。

“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当著众多同事的面,她也故作轻松:“什麽事?就在电话里说吧。”

那边压低了声音:“电话里好像不太方便,如果不方便出来,我可以上去找你。”

江新月撒了个小谎从报社脱身出来,停在大楼外的汽车车窗摇下来,江新月走过去问他:“什麽事?”

“上来吧。”语气柔和却不容置疑。车窗缓缓摇上去,他帮她开了门,把她拉了进去,从昨天开始她心里似乎早有了隐隐的预感。

她一上去,他就把一只精致的盒子递给她,让她打开看看。江新月慢慢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心里就一激灵,抬起眸,正看到他脖子上戴的那颗水晶项链,而盒子里那颗,和他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那道裂纹。

“喜欢吗?”他取出来放在她身前,冰凉的触感钻进她的肌肤,让她全身发凉。他微微倾身想给她戴上。

“不行。”她抗议:“阿开会发现的。”

“没关系,现在只戴给我看。”他给她戴好了,扳过她肩来细看,眸子里露出满意的神色,“真漂亮,看看,你这颗心是完整的,而我这颗却裂成了两半,知道为什麽吗,因为我是和别人共享你,当你在别人怀里的时候,我的心就是这个样子。”

他的话非常温柔,却说的江新月脊背发凉。她轻轻地拂开他的手说:“我该回去上班了,只请了一会儿假。”她要摘下脖子上的项链,他按住了她的手。

“我们有多久没单独在一起了?既然下来了就该多陪我一会儿,我知道记者的时间很自由,你完全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就溜出来一整天,况且我只要求几个小时而已。”

江新月刚要反驳,南宫祭已经吩咐开车,车子立刻缓缓发动起来。

南宫祭轻轻揽过江新月的肩:“来,我们轻松一下,看会儿电视。”,他动了一个按键,高清屏幕打开了。

屏幕里一个全身被脱的精光、身材娇小的东方少女被绑在一把躺椅上,她的双腿大张著,性器完全裸露出来。而她周围围著十几个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男人,他们都赤裸著身体,粗长的生殖器在双腿间摇摆著,他们一起玩弄著女孩儿的身体,玩著她的乳房和私处,女孩儿双腿大张地被绑在沙发上不能动弹,十几个男人开始轮流干她。

男人们下流的调笑声、肉体拍打的声音,女孩儿时不时发出的惨叫或者淫荡的叫声充斥了整个车厢。

“啊……啊……嗯……我不行了,已经是第十个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女孩的儿的尖叫声中,粗大的性器正插进她的下体,又凶狠地拔出来再次捣入,虽然不能动弹,可她的身体仍在男人粗野的动作中轻轻弹动著,非常肉欲淫糜。

第079章 玩车震(h)

江新月用手遮住了眼睛,而南宫祭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他的手轻轻抚著她的肩头,轻声问她:“那些黑人男人那里是不是很粗大?和我比呢,我和他们谁的更大一些呢?告诉我……月月……”他抓著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去摸摸看。

“不,不……”江新月抗拒著。

“害羞了?好吧……里面的那个女孩儿个子和你差不多,好娇小啊,又娇小骨架又细致的女孩儿听说那里都特别的紧,你不喜欢摸我,换我摸你好了,你和她到底谁更紧呢?看,现在已经是第十二个黑男人在操她了,她下面那张小嘴儿肯定都被操松了,可你就不同了,为什麽每次都紧的要命?有什麽秘诀吗,新月,为什麽每次都让男人欲死欲仙……快告诉我,为什麽……”他把她抱上他的膝盖,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去。

“别这样……不要这样……手很脏的……”江新月扭动著身体,不让他碰到她。

“不,我刚刚用湿巾擦过手了,所以放心。”他紧紧抱住她,手指一弯稍稍用力。

“啊……”江新月叫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他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了,整根都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

“什麽时候都这麽湿了?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是吗?”他吸著她的耳垂,手指在里面旋转。

“嗯……”她敏感地哆嗦了一下,紧紧地咬住嘴唇。他的手指快速地操动,发出暧昧地声响。

“呃……嗯……别这样,放开我……嗯……”那里太敏感的,他每一次滑动都带给她颤栗,可是内心在抗拒著。

他拉开了她的裙子,把她下身脱光了,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正了一下镜子,让江新月很容易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她的私处被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红豔的花瓣紧紧将他的手指包住,他低头含住她的花瓣吮吸,手指来回挺动,柔软而娇豔的花瓣在他唇齿间绽放,慢慢膨胀著,变得越来越敏感。

“不……不……”江新月推著他的头,而他更深地埋入,用灵巧的舌在沟缝间滑动,调皮地转动著小珍珠,手指忽然间被她咬紧,她里面在不停地收缩、抽搐,他的手指也随著加快地动作。

她的小脸儿完全沈在了情欲里,有汩汩的aì液在他指间流出来。

“啊……嗯……啊……”她的身体瘫软下来,他让她达到了高潮,下体有什麽喷搏而出,整个座椅底下都变得湿漉漉、粘乎乎的。

他抚摸著她的身体,下面依旧在不停抽搐,他盯著看,告诉她,那里美极了。他抱起她让她跪坐在座位上,手撑住车窗,脸面向窗外,车子已经停了,窗外是一片开阔葱郁。

她的皮肤雪白,臀形非常漂亮,圆润挺翘,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白雪间裸露的私密让人销魂,沾满花露的花瓣,不断吸动的小嘴儿,他伸手轻轻抚摸她,她异常敏感,他摸一下都受不了的轻声呻吟,小巧的花瓣因他的抚摸变得膨胀娇豔,她轻轻摇动著俏臀,想摆脱他的手指。

他握著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她湿润嫩滑的沟缝间滑动,guī头上立刻满沾了她的汁液。

“嗯……嗯……”因他的触碰她的身体轻轻抽搐著,手不止一次滑下车窗。

足够润滑之後,他慢慢分开花瓣向里挤,虽然紧窒但高潮已经让她足够湿润,他整个分身都插入进去,又拔出来,再次贯入。

她身体随著他的动作向前冲,双乳摇摆出诱人的风情,他弯身趴伏在她身上,双手握住不动摇动的乳房,开始加快动作。

“啊……啊……”因他激烈的动作,她不断呻吟著。

车窗外正对著一片开阔的操场,远远的只看到到几个男孩子在打篮球,她的身子因他激烈的动作而不断摇晃,几个男孩子的影子也在她眼帘里不断晃荡。

她突然张大了眼睛,那些身影都好熟悉,尤其是其中那个最高、最挺拔、动作也最拉风的男孩儿……是阿开,居然是阿开,还有包大龙、高照……她怎麽也没想到车子就停在万城学园的操场边。

江雕开玩球的动作非常潇洒、娴熟,篮球在他手里像个听话的小傀儡,他一举一动都带著让人心动的狂放不羁和天生的霸气。他在不停地投篮、跳跃、跑动、根本没注意到操场边停著的黑色轿车,也根本不知道她正赤身裸体地跪在车内任南宫祭在後面不停地要她。

“不……”她摇头。

而他却突然觉得她把他夹紧了,紧得让他狂躁、让他如站在峰巅向下俯看,只想快速地冲下去,不停地冲刺、冲刺。他早已经觉察到她身体的僵硬、看到了她目光的焦点。

双手捏住她的rǔ头,让她疼痛的嘤咛,而腰间却又加了力气。

“不要……啊……你慢……点……啊……”她顾不得再看阿开,只觉得快被他刺穿了,身体摇荡间却有巨大的快感直冲脑门。

江雕开把篮球抛给包大龙:“歇一会儿。对了,祭去哪儿了?”,他扭头问高照。

“鬼知道。”高照向江雕开挤了下眼,因为有女孩子正向他们走过来。

“哎,那不是大少的车嘛。”包大龙指著操场边说,两人都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江雕开轻咒了一声向那边走去。

江雕开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连他的表情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她呢,和他只隔著一层铁皮,却在做著最见不得人的事,她的眼睛慢慢充满恐惧,身体也越来越紧张,可是越紧张就越刺激著南宫祭,他一直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著。

“阿开……祭,不要了……是阿开……啊……啊……”

南宫祭好像没听到也没有看到,手指更邪恶地玩弄著她的乳房,身下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止。

有群女孩儿向江雕开围过去,她们拿著水和毛巾,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烁著期待和兴奋的光,江雕开停了下来,修长的身体斜靠在一棵树旁,他随意取过一瓶水慢慢啜饮,那酷酷的样子让女孩儿们尖叫,特别是被取走水的那个女孩儿简直幸福的要晕过去。

本来是他先走过来的,而他却悠闲地喝著水,身边都是女孩子惊豔的眼光,而高照和包大龙早已经司空见惯,他们走向了黑色骄车,用手敲著玻璃,包大龙甚至把脸贴在了窗玻璃上。

江新月吓得向後缩,江雕开就站在车尾旁的一颗树边,眼睛也向这边看来,只觉得他的眼睛似乎看透了车窗,直直看向了她。

“不……不要了……祭……你放开我……”

南宫祭却很邪恶地弄出暧昧的声响,轻声告诉她:“放心,玻璃是特制的,外面什麽也看不到,而且听不到一丝声音。”

“不……我受不了了……阿开在外面……”

南宫祭亲著她光裸的後背:“你和他亲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外面的我也是同样的煎熬呢。”他猛地一击,江新月闷闷地哼了一声,乳房在他手心里摇动,硬挺的rǔ头擦过他的掌心,留下微妙的触觉。

“喂,大少,里面有人吗?大少!”包大龙一边敲一边嚷。

“装什麽死,祭,快出来,别是在里面强奸哪家良家少女呢吧?”高照就满不客气了,还用脚踢车胎。

听见他的话,江雕开唇角轻勾了一下,却还懒懒地靠在树边旁观。

恐惧蚂蚁一样咬啮著江新月的心,情欲却如同潮水让她窒息。南宫祭激烈地要她、激烈地抽动,直到两人都达到高潮,他的jīng液喷泄在她的yīn道里。

她的身子瘫软下来,双腿间湿腻,白色jīng液不断从xiāo穴儿里流出来,南宫祭温柔地抚摸她的曲线,亲了一下她的嘴唇,他的目光移到她湿泞糜豔的下体,他喜欢看她流著他精汁的画面。

“再不出去,他们铁定要砸车了,很想再帮你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不过时间好像不够了,下次吧,不过答应我,等那里的东西流干净了再穿衣服,k叔会送你回去了。”他一边亲她一边说。

“不,不行,不要出去。”她伸手拉他,却没拉住。胆大的南宫祭早已经打开车门跳了出去。高照还想看,可车门已经自动从里面锁死了。

“靠。”高照骂了一声:“不会里面真有个被扒的精光的娘们儿吧?”

“有的话还怕让你看见?”南宫祭云淡风轻地反问,他这一反问反而打消了高照和包大龙的念头。

南宫祭看向江雕开,江雕开将空瓶子很精准地投进垃圾筒,走过来问他:“约好一起打篮球,跑哪儿去了?”

“回去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本来想回来找你们,没想到在车里睡著了,k叔也没叫我。”

“什麽时候精力这麽差了?”江雕开讽刺他。南宫祭耸了耸肩,看了下车窗,正好k叔走过来,南宫祭告诉他,暂时不用车,让他开走,k叔向大家鞠了一躬,上了车,车子发动起来,慢慢倒车,开出人们的视线。

南宫祭的眼睛一直看到车看不见为止,高照也讽刺他:“现在我又怀疑车里真藏著个娘们儿了,下车前你是不是把人给奸死了,让k叔去埋尸啊?”

南宫祭面色一变,却很快恢复,也很随意地说:“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一会儿招来了警察,我可告你个诬陷罪呀。来,哥们,咱们再来一局,球场上见分晓。”

几个人又相簇拥著去了操场,捋胳膊挽袖子要大赛一场。

番外 妖狼噬月1(节前福利 人兽h)

半月斜倚在寒冰榻上闭目养神,千年寒冰榻散发著淡淡的寒气,将半月的整个身姿都笼罩在淡蓝色清泠的光晕里。

侍女玉兔就站在床侧侍候,她服侍半月有两年了,但每次偷眼看主子都还是移不开视线,她服侍过天宫里号称最美的无缺仙子,可是在她看来半月比无缺还要美上三分。

半月只有十六岁,身体已经发育的恰到好处,她柔韧而玲珑的身姿裹在薄如蝉翼的轻纱里,减一分嫌少,增一分多余,华缎般的长发垂至脚踝,随著她的步调反射著天光,如镜面般光亮,她的脸月儿般圣洁、敛静,而她的性子并不因是王母的爱女而娇纵,反而沈静若处子,她全身上下都散发著一股圣洁无尘、不容侵犯的光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母有两个爱女,大女无缺,小女半月,两个人都是司掌月亮的仙子,无缺司掌满月,半月司掌缺月,一月之内无缺只有一天值勤,其他时间都是半月司掌。

或许是因为一月之内只有一天的闲暇,慢慢半月的性子越来越沈静,和姐姐无缺皆然相反,今日正当八月十五,月圆之日,她只是上午去外面走了走,回来看了会儿书,就只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玉兔不免把两个仙子做比较,当年她侍候无缺仙子的时候,无缺仙子是一刻都闲不住的,跟著她,玉免把整个天宫都逛遍了,更见过无缺仙子无数英俊潇洒的情郎,而半月仙子和无缺仙子年龄相仿,正值妙龄的她却清心寡欲,从不曾和任何异性有过接触,也只是那些少年郎们在半月当值的时候去月宫偷偷看上她一眼,久而久之,月宫宫殿前总有许多风化成石像的男仙,只是因为在看过她之後就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经年累月,终於成石。即使如此,半月也从不曾向他们任何一个看过一眼。

这时清冷的宫殿里传来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声,半月张开眼问玉兔:“是小宝吗?”

玉兔点点头,今日早晨她随半月仙子出去散步,半路遇到一个不知被谁家遗弃的小小婴孩儿,那是个七八个月大的男婴,生得可爱至极,粉妆玉砌,如冰雪堆成的,尤其是那双瞳子,又大又亮,分外惹人怜爱。可爱归可爱,可玉兔没想到平时沈静清泠的半月仙子会动了恻隐之心,她弯身抱起了小婴孩把他带回了宫殿。

“以後就叫他小宝。”半月怜爱地看著怀里的孩子,说也奇怪,孩子一直在哭,而半月抱起来的时候,就不哭了,只张著乌黑的眼睛看著半月,半月逗弄他好半天,才把他交给丫头,让她们好好侍候,她有时间就会去看他。

玉兔不免忧心,想著这件事是不是要告诉王母,一来这不知是谁家丢的孩子身份不明,二来半月仙子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怎麽能抱养孩子呢,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况且司掌月亮的仙子终身都要保持处子之身的,一旦破戒就会遭受天遣。虽然无缺仙子生性风流,却也仅遵著这条规矩,不然王母也不会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小宝怎麽了?”半月问。

“他……”玉兔迟疑了一下才说:“丫头们专门请来了哺乳的妇人,只是不知为何小宝不吃也不喝,眼看著就要饿得闭过气去,仙子,我想小宝一定有什麽不吉之处才被父母遗弃……”

“把小宝抱过来。”半月也不斥责,只是静声说。

“仙子……”

“快去。”

婴儿被抱了过来,本来饱满的小脸儿已经哭得青紫,半月把他抱过来,奇怪的是刚刚差不多要哭死过去的婴儿突然就停了哭泣,张著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著半月,半月抚著他的脸蛋儿轻轻一笑,那一笑如万花盛开,倾国倾城。

“你们都下去吧。”半月吩咐。丫头们都退下去了,只有玉兔迟疑了一会儿才退出去,刚出大殿,她就转身赶往王母娘娘的圣宫。

“你是饿了吗?”半月轻声问。小宝轻轻叫了一声,瘪了瘪嘴,那表情好像受尽委屈似的。

“不是有奶娘吗,你怎麽不吃呢?”半月轻轻责备,小宝只是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他的瞳仁又明净又清澈,引人生起无限爱怜。

半月轻轻叹一声:“不吃不喝就会饿死的知道吗?可是半月好喜欢你,不希望你死。”,说著半月竟轻轻拉开了自己的衣襟,少女的半边乳房裸露出来,像一颗圆润、饱满、熟透了的春桃,顶端缀著一颗诱人的豆蔻。

她的脸浮上一抹桃花般的红晕,轻轻弯身,将豆蔻果移向小宝的唇边,刚移过去,小宝就已经把她的rǔ头含住了,红润的小嘴开始吮吸,她轻轻哼了一声,只觉得被小宝吸得有些疼。

她用银勺舀起奶浇在自己雪白的乳房上,奶汁顺著乳房的弧度慢慢汇进小宝的嘴里,小宝连同奶汁一起吸进嘴里去,看到这个情景,半月终於笑了。

“小宝,多吃一点。”她柔声说。

喂著喂著,半月睡著了。孩子还抱在她的怀里,小小的嘴吸著少女的乳。

空气中有淡淡的红光闪动,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亮到最炙时,少女怀中抱著的小婴儿突然幻化成了狼形,那是一条生著光滑漂亮黑色皮毛的小狼,身形比半月还要大上一圈,这条漂亮的小狼生著一双让人过目不忘、深黑色锐利的眼睛,它有著矫健的身姿,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高贵和霸气。

看著熟睡中的半月圣洁的面庞、饱满的乳房以及被它吸食的湿漉鼓胀的rǔ头,小狼的眼眸里透射出强烈的欲望之火,它低低地嗥叫了一声,轻轻一吹,轻纱飞扬,瞬间躺在寒冰榻上的半月已是一丝不挂。

少女的肌肤凝滑如脂,圣洁如雪,两颗雪乳顶端缀著粉色的莓果,它低下头伸出长长的火红的舌头轻舔她的顶端,它的舌头上生著倒立的肉刺,一沾她的肌肤便把她层层包裹,两颗莓果只在瞬间就大了一倍,挺立在雪峰上分外惹眼,它继续含吮著它,让舌上的倒刺一遍遍刮弄著硬挺起来的粉色小肉球,睡梦中的少女轻轻嘤咛,她一次次将胸口挺起来,连脚尖也绷紧了,她的身体被陌生的情欲一点点折磨著,而她自己还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番外 妖狼噬月2(人兽h)

“嗯……”半月如桃瓣般轻盈的唇角发现娇软的呻吟,睡梦里只觉得身体燥热难耐,胸口像是被一种粗糙又湿软的东西摩擦著,又痒又痛,想翻转身子都很难,因为身上好像被什麽重重地压著……她慢慢张开眼睛,眼眸与一双漆黑深邃野性十足的眼睛对上,她吓得惊叫,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而她的身体上伏著一只狼,一只浑身乌黑的狼,它的眼眸亮如精钻,每每舔噬她乳房的时候那双黑眸里便闪烁起红光。

“你是谁?你要干什麽?”可是说出口的话连她都听不懂,只是一些呜呜的尖叫声,她想移动身体却无法动弹,身体和双腿都被它压著,双臂被压到耳边,双腕上有手环形的红色火焰在不停闪烁,如同两个无形的桎梏,让她的手连动都不能动。

她的眼眸如春水横波,即使在愤怒的时候也美到极致,她看著那双黑眸,向它摇头和控诉,它也盯著她的眼睛,夜般漆黑、黑洞般危险,她只觉得连精魂似都被它摄进去,却无法移开眼眸,她的眼里心上慢慢升腾起巨大的恐惧。

“不,不……”内心的声音在不停地大喊,可出口的却是让人心醉的娇吟,巨大的如火焰般的长舌舔噬著她的胸口,丛生的倒刺让摩擦的快感升到最大,两颗rǔ头越发硬挺湿润,身体里的骚动让她的身体哆嗦起来。

它伏在她身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顺滑的毛发摩擦著她赤裸的肌肤,双腿间只觉得有一个粗壮火热硬挺的东西顶著她,她不经意间看到它身下蜿蜒著一只粗壮火红的巨蟒,正不停地摇摆著巨大的脑袋,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可是直觉中让她恐惧异常。

未经人事的她并不知道她眼中那条“巨蟒”就是它巨硕的性器,足有二尺长、半尺来粗,狼族的男子只有和同族的女子交配才可以,人类和仙族都不适合和他们交配,因为仙族和人类的女子都太过娇小了。

她惊叫一声,身体突然悬空,四肢像是被人无形中摆弄一般,两条腿慢慢分开抬起,整个姿势都非常羞耻,而少女最私密的部分完全打开来。

“啊……”她痛苦地尖叫,只看见它那双锐利的黑眸被欲望之火点燃,闪著可怕的红光,它紧紧地盯著她的双腿间,而它身下的性器正不停地摇摆著。

雪白的双腿衬著娇豔欲滴的小小的两片花瓣,紧紧而娇羞地关闭著,没有人采撷过也从没人进入过。它伸舌头舔弄,小巧的花瓣沾染了唾液,更加娇嫩饱满、晶莹可爱,两片花瓣间慢慢张开小小的缝隙,它的舌头从缝隙里钻进去,沿著沟缝滑动。

“嗯……啊……”少女的下体不断地抬动著,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私密经不起它这样的玩弄,有蜜汁慢慢地流出来,被它舔弄的到处都是,它贪婪地吸取著她身体里的甘露,那麽的清香可口。

它抬起了身体,火红的巨蟒对著她小小的私密,她眼睛里溢上恐惧,虽然不懂人事,但身体里对这种事有种天生的感应,那个巨大的东西企图进入她身体里去。

不……不……她会死的……

“啊……啊……”她向著他叫,可是无济於事,那粗大的火红ròu棒已经分开她的两片小小的花瓣向里挤入。

疼痛,疼的让人窒息,她一边摇头一边尖叫。而它遇到了巨大的阻力,她太小了,而且还是处子,她根本就不适合他,他会弄死她的……可是他太喜欢了,他无法控制对她的欲望,现在脑海里只有要她,要她,要她!在不停地叫嚣!

使劲地插入进去,隐密的洞口被它的粗大撑开,紧紧依靠的小花瓣向两边拉扯开去,娇嫩的ròu洞被巨物撕开,而它却感受著残忍的快感。

半月已经昏死过去,鲜豔的血慢慢从他们下体交合处流出来。它用力向里插进去,巨大的性器完全进入,直插进少女的子宫,雪白的小腹都被他撑起来,如四五个月的怀孕少妇。

升仙般的快感让它引颈长嚎,巨大的性器在少女狭窄的密径里出入,彻底地进入又彻底地拔出,少女的小腹起起伏伏,身体也随著它的动作摇晃。

半月悠悠醒转,只觉得生不如死,下体撕裂般疼的钻心,她这麽小小的人儿,它的整根性器却完全插进去,况且那火红的性器如同它的长舌一样生满倒立的肉刺,每次进入那些小肉刺将她的肉壁紧紧地吸附住,每次拔出都带给她火辣辣的磨砺感。

“不要……好痛……啊……”她痛苦地尖叫著,下体又被它贯穿了,整根巨棒完全插进她的xiāo穴,紧紧地吸住她,咬住她,而其余的部分插进她的子宫里,在她的子宫蜿蜒摇摆。

她痛得哭泣,下体紧缩,神仙小洞紧紧地挤著、吸著那突然闯入的巨物,它满足地呜呜叫起,伸舌舔著她的乳房,将她整个乳房都含进嘴里。

血混著她的蜜汁从它不断抽插的入口流出来,她的小径越来越滑腻,小小的穴儿已经达到它所承受的极致之上,可往往越是娇小的身体承受力却是无穷的,那种撕裂的痛感慢慢被巨大的快感所压倒,那条生满倒刺的巨大欲鞭能让任何贞洁烈女变成荡妇,因为它是yáng具中的极品,欲望中的极致,半月的惨叫声慢慢被呻吟取代,原本惨白的小脸儿也慢慢爬是晕红和迷乱。

“嗯……啊……”她的身体在痛楚与极致的感官刺激中沈沦,她让它不知魇足,而它让她欲死欲仙。她的穴儿不停地抽搐著,而它加快了进出的迅速,旺盛的精夜喷薄而出,冲进她的子宫,充盈满她与他交合的每一个缝隙。

它把巨鞭拔出来,娇豔的花瓣轻轻颤动,xiāo穴儿不断吸缩,被它堵塞的精夜一股股流出来,原本紧紧合闭的小洞,因它巨大性器的不断玩弄已经无法关闭,花瓣向两边大开著,中间是被它撑大的麽指粗的小ròu洞,正汩汩流著它的精汁。

看著半月圣洁的小脸却因经了情欲而娇豔无力的模样以及那从无人触碰的羞怯私密被它操大而淫糜狼籍的样子,它下腹间的巨蟒又慢慢复活了。

它用法术让半月趴伏在床上,它巨大的身体立了起来,前肢伏在她身上,巨鞭再一次蜿蜒插入她的下体,半月轻抖著身子不断排斥著它,仅仅一刻功夫,那种适应感已经消失了,不过重新适应它已经比第一次快很多了。

在外人看来,景象简直淫糜到极点,浑身赤裸的娇小女子跪在床上,她身後趴著一只巨狼,而巨狼沾满白沫的粗红yáng具不断在那小小的ròu洞里进出著,女子呻吟的糜糜之音混合著交合的声响在宫殿里盘旋。

“不要了,我不要了……”快感到了极致也是最接近死亡的时刻,就像攀升到峰巅下一秒就是急剧跌落了,她只觉得下体都被它胀满了,连五脏六腑都被它蛮横地挤压著,只觉得自己快被它弄死了……

“雕儿,你在干什麽!”一个泉般清隽又严厉的声音突然闯入这糜糜之声中

番外 妖狼噬月3 终(h)

来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素衣男子,黑发如瀑、仙姿绰约。他一挥手,口中被他称做雕儿的巨狼与半月已经分开来,半月的衣衫已经尽毁,她蜷缩在冰床上,双手遮住胸口,情欲仍在她身上发挥著效力,她身体轻轻抽搐著,下体被撑裂的疼痛仍旧折磨著她,本是盛满惊慌的水眸因刚刚承受恩露而水雾氤氲。

看著那双看向他的娇媚敛静的水眸,白衣男子的心溢满了怜惜。他向半月走过去,嘴里轻声唤著月儿。他的声音柔和而清澈,听到半月耳里熟悉莫名,连那清俊的容颜她也觉得似曾相识,可她从未接触过外界的男子,这对她来说应该是个陌生男人,她向後退去,毫无防备力的身体充满戒备。

“月儿,你不记得我了麽?”男子温和的嗓音里掺进了一丝苍凉。

半月恐惧地摇头,拒绝他的再次接近。

旁边的巨狼发出轻轻的叫声,男子转过头去,目光变得严厉。

“雕儿,我告诫过你,每年的八月十五,是天、妖、人界界限最模糊的时日,一不小心就会越过界限,我明明要你在家好好修行,一错眼你便溜来了仙界,可惜我来迟了一步,终筑成了大错!”

名唤雕儿的巨狼没有半点做错事的表情,反而一脸倨傲,它唇角轻启,竟发出人语,分明还是几岁幼童的嗓音,和它伟健的身姿和狂浪的气息半分不符:“爹爹,我有什麽错?不过是跑来仙界玩玩,恰好碰到我喜欢的女子与其共赴云雨之欢,这在妖界满了两个月便可做了,何况我已经六个月大。”

“胡说!”素衣男子斥道:“你可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什麽人吗?她是你的娘亲,是十月怀胎生下你的人,你不是常常问爹爹为什麽娘亲不陪在你身边吗,你不是常常哭著向爹爹要娘亲吗,可是见了你的娘亲,你却把她当做平常女子,强要了她的处子之身……”

“爹爹才胡说……既然是我的娘亲,却为何还是处子之身?爹爹是想让我愧疚吧,我不会的,她是我第一个一眼就喜欢上的女人,我这麽做一点也不後悔。”

“我骗你做什麽……上世我和你娘亲在人间偶遇,当时她是仙界司掌礼仪的仙子,与王母地位相当,而我还是一个刚刚幻化成人形的白色银狼,我们一见锺情,想从此留在人间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一年以後,你娘亲生下了你,我们一起给你起名雕儿,你知道仙界一年凡世千年,就在刚生下你不久,仙界发现了你娘亲违背了仙规,竟与妖成亲生子,我眼睁睁看著你娘亲被天兵天将抓走投下斩仙台……为惩戒你娘亲犯下的错误,这一世,你娘亲转世投胎成了王母的女儿半月仙子,司掌月亮,她如今年方十六岁,与当年我们相遇时年岁相当,容貌也一分不差,仙界二十五年,妖界方一岁,她不是你娘亲又是谁!可你却做了如此荒唐的事……”

雕儿听了一怔,熠熠黑眸投向半月仙子,半月仙子见他看过来,又羞又惧,忙转开了视线。

素衣男子温和地看著她说道:“月儿,我是良辰哥哥,你真的不记得了麽?”

“良辰哥哥……”半月神思微凝,生锈的记忆之门轻轻启动,纷繁复杂的前世今生扑面而至,她心底铭刻著一个人的名字和脸庞,他就是她的良唇哥哥,她再抬头看他时,眸中已含泪。

素衣男子的眼眸也氤氲了:“月儿,这就是雕儿,我们的孩子,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他确确实实是我们的骨血,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啊。”

半月心一动,想到她离开时儿子娇嫩的小脸蛋,眼眸中绽开片刻柔情,可是眼前那只刚刚侵犯和蹂躏过她身体的巨狼怎麽可能是她的儿子呢?

“娘亲……”它的黑眸盯住她,轻声唤道,那柔嫩的童音让她心都碎了,可它身下垂著的巨大性器刚刚还在她身体里出入,她怎麽可能一转眼就把它当做自己的儿子?

素衣男子轻轻一挥手,黑色巨狼身体慢慢缩小,一转眼已经被他抱在怀中,分明是一个白嫩可爱的婴孩儿。小婴儿挥舞著小拳头呀呀地叫著。

良辰弯身把怀里的婴儿向半月递过去,半月犹豫著,眼眸却不由得看著婴儿漂亮可爱的脸庞,小婴儿也看著她,明亮的眼睛不停地眨呀眨。身体里强大的母性本能让她伸出手去抱住了男婴,搂进了自己怀里。

她丰满的乳房就贴著婴儿的脸蛋儿,婴儿一转头便含住了她一颗rǔ头。她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阻止,他粉嫩的小嘴儿开始吮吸她,真的很奇怪,她只感觉到身体里有什麽在流动著,真的有奶水被他吸出来,吸到他的唇里去,那些丰沛的乳汁似把母与子的心紧紧地联系起来,再也无法分开,她注视在婴儿身上的眼眸越来越柔和关爱。

就在她哺乳的时候,素衣男子已经来到她的跟前,他温柔地拉开了她的双腿,她被撑开的小小的穴儿里仍在流著jīng液,而盘踞在素衣男子腰间的性器早已经勃起多时,即使在幻化成人形以後,他的性器也比正常人大上许多,他慢慢地把自己挤进去,已经经过巨狼之前的蹂躏,她很容易就能适应他,他跪在她腿边,慢慢抽动窄臀,巨大的肉鞭在她湿润的甬道里出入。

他的动作温柔而缓慢,她的身体随著他微微摇摆,却没有影响给孩子哺乳。

“良辰哥哥……”她轻声叫著他,轻细地呻吟著。

“月儿,我的月儿……”男子一只手伸过去搓揉著她另一边的乳房,加快了动作。

“啊……嗯……”她娇吟连连,乳房摆动的幅度加大,雕儿不小心咬了她的rǔ头,她吃痛地让他慢一点,她的脸上浮上与方才的苍白不一样的娇羞,她怀里的婴孩一双鸟溜溜的眼睛看著她溢满春情的小脸儿。

雕儿不再邀宠又幻化回原形,一头巨大的黑狼,而半月只觉得怀里一空,却已经被良辰弄的欲死欲仙,来不及反应。雕儿冷眼看著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交欢,心头发痒,他说道:“爹爹,我一点都没做错,是你忘了妖界的规矩,儿子长大後可以和父亲一起享有自己的母亲,这在我们妖界比比皆是,几乎每一个儿子操过的第一个情人就是自己的母亲,而且往往是父亲满足不了母亲的欲望,母亲反过来主动要求儿子占有她,所以爹爹,我完全有这个权利占有她的身体,以後也一样。”

“月儿,雕儿说的一点不错,在妖界的确有这样的规矩,我一时惊怒竟忘记了……而且大多数的母亲都是自愿献身给儿子的……”良辰翻转过半月的身体,他已经进入她的後庭,而他揽住她的双腿,一边抽动一边将她的穴儿对准了巨狼的性器推入进去,雕小狼将前肢搭在半月背上,开始快速抽动……

“疼……啊……”半月几乎晕过去,巨大的疼痛掺杂著强烈的快感让她眼前发黑,他们又一次同频率插入她前後的穴儿,她尖叫一声……

江新月坐直了身体,睡衣都已经汗湿了,那种感觉如此真实而强烈,以至她的下体还在不停地抽搐。怎麽会有这麽邪恶和荒唐的梦境,她的前世还有她前世的前世都化为仙子,江雕开居然是一只不羁的黑狼,他居然和他的父亲一起……想到江雕开的父亲,江新月身体掠过一阵颤栗。

可是细细想想,荒唐吗?现实当中一些她从没想到过的事不正在她身上发生吗,她和最不可能的人发生了关系,在被江雕开禁脔的同时居然又惹到了南宫祭,而现在的她居然和两个少年保持著肉体关系……这是以前的她打破头也不敢相信的事情,以後究竟还会发生什麽事,这个梦境又预示著什麽,她心里真的有些害怕了……

第080章 密谈

陈英俊还算够意思,在郑奕航释放的前一天通知了江新月,江新月自然会到现场去接他。可她没想到会来这麽多记者,把看守所大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如同迎接什麽领袖人物,足见郑奕航的人气和影响。

好在陈英俊已经做好了周密的安排,他站在最前面,後面有豪华保姆车和十几个足够维持现场秩序的高大保镖。看到江新月挤进人群,他矜持地向她点了点头。

江新月也向他点点头,期待地看向门口,正好时间到了,郑奕航从里面走出来,他面色有一些憔悴,但精神还好。江新月站在最前边,他们目光相碰,脑海里划过陈英俊和她说过的话,郑奕航爱她……她有些微的不自在,可是极力掩饰,装点起最真诚的笑容。

郑奕航的目光迅速滑过她的手腕,江新月并没有觉察,只是觉得郑奕航变得冷淡和陌生,他眸子里没有一点笑意,短暂的目光接触也不曾有什麽交流。

以前她从来不用费心去找他,每次她去剧组采访,只要他也在那里拍戏,哪怕不是一个剧组,他也会第一时间跑过来看她,她很纳闷他的消息灵通,而他却说是心理感应,有时还会自夸自己的好人缘,她一出现就有人通风报信。每次见到她,他总是第一时间送到大大的笑脸,就像迎著太阳开放的向日葵,看到他的笑脸,便觉得温暖。

还是第一次他见到她表情这麽冷淡疏离,让她有点无法适应。记者们纷纷向上涌,举起话筒想要采访,保镖们拉起一道人墙,将热情的人群阻隔在一米开外。

郑奕航对拥挤的人潮反应冷淡,只淡淡对陈英俊说:“我们走吧。”

陈英俊看了江新月一眼,然後老母**一样护在郑奕航身後,看郑奕航要离开,人群骚动起来,好在保镖们起到了很好的护卫作用,很快郑奕航钻进保姆车,车子开出一条通道,绝尘而去。

人群在短时间内纷纷散去,只留下孤伶伶的江新月,她心里有点难过,不知道郑奕航为什麽这样对她,而他们的关系怎麽会走到现在这样。

站了一会儿,她才失落地转身要离开,身後有人叫她。

“新月。”熟悉的男中音。

她转过身,原来是姜成队长。

两人一起去了附近的饭馆,要了个雅间。这还是江新月第一次这麽正式地和姜成会面,她心里感觉姜成有什麽事要和她说。

“姜队,有什麽事吗,还要跑来这麽正式的地方。”江新月沈不住气了。

“你也看到了,郑奕航被释放了。”姜成的面色比平时都更严肃,让江新月心里有点惴惴不安。

“是不是他还会有什麽事?”江新月不确定地问。

“他案子已经结清了,戒毒效果也不错,应该不会再和警局有牵扯。”姜成看江新月松了口气,语气一转说:“他是没事了,我有事了。”

“姜队……有什麽麻烦吗?”江新月张大眼睛,有点担心地问。

姜成叹了口气说:“郑奕航被抓,牵涉出毒品犯罪的冰山一角,本来刑警队的兄弟们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呢,没想到冷水浇头,上头压这件事,郑奕航连同一起抓的另一名吸毒者都很快被释放。连我们局长都没辙,而我们根本不知道是哪个‘大人物’动用了哪方面关系把这件事彻底摆平,简直是太……强大了。”

江新月吸了口气,她能从姜成的语气里感觉到形式的严峻,只是姜成为什麽要把这麽机密的事告诉她呢?

“局里不让立案侦察,我们全都束手无策,自己私下调查,一是身份限制,二是违反规定,但毒品牵涉人民生命安全,如果不早日把毒源铲除,还会有更多人掉进这个毒品的黑洞里,丢家弃子、醉生梦死……我们绝不甘心就这麽结案,让犯罪者逍遥法外,继续为非为歹,这几天我都在琢磨这件事,突然就想到了你……”

“我?”江新月疑惑:“我能做什麽啊?”

“我相信我的眼光。”姜成肯定地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记者,记者是人民的喉舌,现在许多记者都做不到,可是新月你做到了。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一个重点怀疑的目标……”

“谁?”江新月问。

“倾城大厦以及倾城制药集团董事长奕倾城。”姜成语气坚定而掷地有声。

江新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怎麽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她想起了那天算不上‘一面之缘’的缘分,虽只隔著一道玻璃,他能看到她,她却看不到他。他的声音相对於董事长这个身份来说那麽年轻,而且带著一种难以言明的魅力,可以想像这道声音的主人会是一个多麽倾城绝代的男子,而这样的男子会是传说中的大毒枭?她怎麽也不敢相信

第081章 开小狼的“小甜品”

可是江新月和姜成认识这麽多年,她非常了解他的人品,如果没有确切的把握,他是不会不负责任地说出这些话的,也就是说,既然他话已出口,就有八成把握,或许还可以这样说:奕轻城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大毒枭!

想到这里,江新月轻轻地打了个冷战。

“那麽,我能做什麽?”她知道姜成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要交给她做,而她并没有退缩。

姜成信任地看著她,说道:“听说倾城大厦正在为奕轻城聘任助理,要求,女性,年龄25─28岁,你正好符合要求,我已经通过特别渠道的朋友把你的资料投递上去,但录用名额只有一个,而且是奕轻城亲自拍板,这些我们都无法操纵,况且奕轻城是何等人物,只要做一点手脚或稍有风吹草动,他都会察觉,所以被录用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但如果真的被录用……”

“姜队是想让我呆在奕轻城身边做卧底?”江新月吃了一惊,没想到姜成先斩後奏,更没想到他行动如此迅速。

“虽然有点戏剧化,但我的用意的确是如此。”姜成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怎麽,害怕了?如果你不同意,我还可以找人把你的资料销毁……”

“不,我答应试一试。”姜成的信任、她的正义感和骨子里的冒险潜质都迫使她答应下来,况且她早就想换工作了,这个机会也让她下定决心离开报社,也彻底地离开林南。

江雕开翻了个身,下意识地伸出手臂,他左边的位置是空的,尚有她的余温。他坐起身披上睡衣,一边慵懒地系著带子一边走出卧房。

她正在厨房里做早餐,穿著和他同色系的睡衣,头发有点凌乱地披在肩上,抽油烟机轰轰的声音,她有条不紊地忙碌,没注意到他进来。他从後面抱住她的腰。

她啊了一声,转头,他快速地在她嘴上亲了一记,江新月感觉到他的勃起紧紧地贴著她,不过他并没有乱动,只是搂著她看她煎蛋。

“奕轻城绝对是个厉害人物,他手中掌握著一张极其复杂的关系网,许多我们想不到的重要人物都被他控制、为他所用,让他在a市轻易就翻手云覆手雨,如果按照计划,你真的被他录用,刚开始只做好自己的本份工作就可以了,切不要轻举妄动,因为这种人都绝顶聪明、洞察力极强,如果让他察觉你真正的身份,你就可能有危险……第一步要充分取得他的信任,一定要等他完完全全信任你以後再开展以後的工作……”

江新月吃早餐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想到姜成最後对她说的话。

江雕开迅速地解决了早餐,看坐在他对面的江新月手里拿著刀叉,手却拄在下巴上发呆,他走过去,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江新月反应过来,身子向後倾了一下,抬头看他。

“怎麽了?吃饱了啊,快去上学吧。”

江雕开手倚上桌上看著她:“今天状态不对啊,有什麽事瞒著我?”

“时间太赶了,你回来再跟你说,快去换衣服……”江新月推他。

江雕开身子一动都没动:“现在就说。”

江新月的手还抓在他臂上,发觉他的手臂肌块突起,散发著年轻人特有的力度和热力,怪不得她推都推不动他,看他一幅霸道的语气,她知道也瞒不住了。

“我……辞职了。”她招供。

江雕开看了她一会儿,好像在确认消息的准确度,然後他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原来是好事,我早就希望你离那个林南远一点。这下好了,以後你乖乖地在家等我回来。”他的大手轻抚她耳边的头发,霸气中带著一种别样的温柔。

“可是我还要找新工作……”江新月说。

“不许!”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他的眼睛,“我不许你以後再去工作,我能养你。”

“阿开,你知道我不需要你来养我,你知道的。”她也抬头看著他,用她的眼睛告诉他,她不需要。江雕开神色沈了一下,但她知道他心里很清楚她是什麽样的人。

“别生气了,起码我已经不在报社工作了,阿开,我可以什麽都听你的,但工作的事让我自己决定好吗?”她的语气柔和而诚恳还有某方面的认命。

江雕开哼了一声:“除了工作,什麽都听我的?”,他的声音里有一点邪恶,说著,他已经一把抱起了她,把她的身子搁置在餐桌上。

“干嘛?上学时间到了……”江新月惊呼。

“没关系,我可以迟到一会儿。”江雕开满不在乎地说,他双手握著她纤细的脚踝向两边拉开。

“不行……老师都不会喜欢迟到的学生……”江新月扭动著双腿,她不喜欢这种时间还有这个场合。

江雕开双手撑在桌上贴近她,江新月的身子被迫向後仰,他却故意贴得更近:“可是我们老师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还有祭,我们两个是她最喜欢的学生。”

“什麽意思?”江新月敏感地问。

江雕开弯唇:“误会了?我们可是很纯洁的师生关系,我的意思是说,即使我迟到,她也不会改变态度。”

说完,他退後,再次握住她的脚踝。

“不……”江新月身子绷紧。

“你不是说除了工作什麽都听我的吗?工作我可以不干涉,但现在要给我乖乖的,否则工作的事就难说了。”他扬眉看著她,江新月慢慢垂下头,他知道这是她默认的表现。

“把腿打开。”他命令。他看著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咬著唇慢慢地打开双腿,那是一个对男人来说很风骚对女人来说很羞耻的姿势,她双膝交叠,光裸洁白的脚踩在桌上,双腿打开一百二十度角。

睡衣里她什麽都没穿。早晨她洗过澡了,下体显得很干净,两片粉色的小花瓣紧紧地关闭著,像个守门的娇羞的小姑娘,脸蛋上还布满可爱的褶皱。

他身体里掠过一道战栗,伸出食指轻轻拨弄它,江新月反手撑在桌上,她闭著眼睛,脸偏过去,咬住了下唇。

他的目光移向她的小脸儿,脑子里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手指移到她的唇上:“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我的,别人都没有权利虐待属於我的宝贝,你也不可以。”

江新月轻轻吐了口气,隐藏著小小的抗议,她松开了下唇,他用手指轻轻勾画著她的嘴唇,黑眸里带著某种迷恋:“真粉嫩,她和下边的小妹妹是不是双胞胎?”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的手指用了点力,她张大眼睛,他挑衅地看著她:“不要说教……我手刚刚洗过。”,说著,他挑开她的牙关钻进她的口腔,看她微仰著小脸含著他的食指,血直冲向某点,他邪恶地模仿著下体的动作,手指上沾满了她的唾液。

然後他用沾满她唾液的手指涂抹她干燥的小花瓣,看它们很神奇地慢慢变得饱满水嫩,也敏感起来,他拨弄它们,她忍不住轻声嘤咛。

他抓住她的小下巴把她的脸拨正:“看著我。”

他拉开了睡衣的带子,少年健美结实的身体一览无余,他深邃的黑眸捕捉著她的视线,强迫她看著他,而他则邪恶地抚摸自己双腿间的巨物。

“阿开,我们还是下次吧,你真的要迟到了……”江新月突然慌张地并拢双腿。

江雕开甩掉睡衣,他的裸体肌肉虬结且高大健美,他靠近她,而她重又把身体包进睡衣里,缩在餐桌上,他抚摸著睡衣的边角,带著某种隐隐胁迫,因为只要他轻轻一拉就会春光乍泄。

“其实,”他慢慢说道:“我养你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

她转过头来看他,双眸对视,他们的目光都变得复杂。因为两人的关系,剪不断理不乱。如果光从伦理的角度讲,儿子自然有赡养父母的义务。

“我有权利要求你不去工作,我养你,不是吗?”他慢条斯理地说,可是看著她的目光却很复杂。

她被他的目光所震慑住,什麽都说不出来。

“既然我答应你去找工作,那麽连一个小小的餐後甜品都不能满足我?”他重新打开她的腿,将她的身子拉到桌边,他很满意桌子的高度,正好适合他们做爱。

拨开她的小花瓣,一手扶下了自己的欲望,江新月慢慢闭上眼睛。

“啊”她叫了一声,身体因他的冲击向後冲,因为他又狠又准地直刺进她的身体,而且进入的很彻底。他抓住她的脚踝,臀部用力,粗大的男根不断地在她窄小的穴儿里冲刺。

“阿开,慢一点……有点痛……”他力道太大,她撑在桌上的手都有些擦痛,只得轻声恳求他。

江雕开不管,只由著性子狠狠地冲击,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她下边的小嘴儿紧的要命,不停地吸著他,绞著他。好半天,他才尽了点兴,不再那麽猴急,放慢了速度。

她下边已经很湿润,肉鞭上沾得都是她的花蜜,他缓缓地进入又缓缓地出来,欣赏著她的小嘴吃进它的情形。她反而有点受不了他的温吞了,下边空虚地吸附著他,而她也轻轻呻吟出来。

“怎麽了,没喂饱你?”他故意问,“那就求我快一点。”

江新月摇头,她才说不出口,可是她清楚地觉察到她身体里潜藏的情欲都被他唤醒了。

“突然很想听你说一些粗话,因为它们好像从不会从文雅的你嘴里说出来,所以就更想听,例如让**你之类的……话。”他看著她邪恶地说。

“你……”她喘息,摇著头,他不要再逼她了.

第82 母子相奸(h)

“为什麽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例如……姜薇,她才十五岁,可是就很会勾引男人了,虽然我没有和她做过,但我知道只要我勾勾手,她就恨不得倒贴过来,包小阳也是啊,包大龙和高照和她做爱的时候,她说出来的话我和祭都听不下去,对了,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放的录像吗?近亲相奸,那个妈妈五代子主动叉开双腿让儿子操,不仅叫声很骚,而且还让儿子赶快操死她……”

“我们现在的情形和录像里不是一样的吗?不一样的只是那里面的五代子够开放主动,想什麽就说出来,虽然我喜欢这样的你,但偶尔开放一次也会让我很爽。”

江雕开缓慢地说着话,故意折磨着江新月,他挑起了江新月的情欲,却不给她,让江新月在他身下意乱情迷。

“快点说,求**你。”江雕开命令,他停在了她的入口,感觉到她的花穴不停地吸着他的顶端,她下边的小嘴已经被他调教得饥饿难耐,而他用极大的自制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好在,刚刚他已经吃过“头盘”了。

“我说不出口……这麽粗俗的字眼我真的说不出来……为什麽男人都喜欢这样?”江新月痛苦地说,“还有能不能不要再强调我们的关系……”

江雕开贴近她,硕大的男根已经完全脱离了紧窒、湿润的神仙洞,在空气中狰狞。江新月只觉得身体里空虚难耐,她努力地蜷缩起身体,抵制着肉体上情欲的侵蚀。

江雕开的嘴唇贴着她细致的小脸,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上传来一种亲昵的瘙痒感:“你觉得我是在强调?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我们的关系是上天注定的,我的身体里流着你的血,是你造就了我,又抛弃了我,而我偿还或者说‘报复’的方式就是一次次占有你,让我们不管是身体和灵魂都合二为一,回复最原始的本真。所以,为什麽要忽视它的存在?或许就是因为我们的关系我才会爱上你,也是因为它,你才会爱我,你不觉得我们的爱比世间所有男女的爱都要更复杂、更强烈也更特别吗?怎麽了,为什麽你一直在哆嗦?是‘饿’了吗?”

江雕开邪恶地问她,他明明知道她因为什麽。他取过桌上的牛奶递到她唇边:“来,喝点牛奶?”

江新月摇头,她根本没心思喝什麽牛奶。

“不是饿了吗?”江雕开故意调侃她,“难道饿的不是这张嘴而是……下边那张小嘴?”

他故意拖长调子说道:“来,让我看看猜得对不对?”,他并没有看,而是拉开了她睡衣的带子,让她的身体完全在他面前赤裸,他把手中的玻璃杯微微倾斜,牛奶滑落,在她丝缎般的朣体上流淌。

牛奶还带着些微的温度,在她燥热的身体上滑过,竟有些莫名的舒服,不过因他的狂野动作她还是轻轻地啊了一声。他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乳白色的汁液在她细致的曲线上奔流,滑过艳红挺立的乳尖,滑进茂密的黑森林……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胸口,吸吮着她皮肤上的奶汁,手指抚过她的身体,把细腻的液体带到她身体各个角落。有了牛奶的润滑,他的抚弄显得更轻柔细致,让她感觉像躺在温暖的泉水里,他含住她的rǔ头玩弄,激起她敏感的颤抖。

“把腿打开。”他的嘴唇含着奶香亲吻她的唇。

她以为她会紧紧地并紧双腿,以为自己会排斥他粗俗的命令,可是她的双腿却已经不受思想的控制,它们为他打开。“啊……”

他长驱直入充满了她的身体,将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他缓慢地拔出,眼睛盯着她的眼睛。

“现在舒服了吗?知道我正在做什麽吗?”他慢慢地沈下身体,让肉鞭一寸一寸地进入,让她更清晰地感受他的存在。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感受着坚硬的rǔ头在掌心滑动,他并没放开她因情欲而迷蒙的双眸,邪恶地告诉她:“我现在,在操你,恐怕你比我还清楚地感觉到了吧?记住是江雕开在操江新月!”

江新月满面通红,明知道这是禁忌,肉体却不自觉地沈沦。她害怕再看江雕开的眼睛,把脸偏过去,闭上眼,身体却更清晰地感觉到江雕开缓慢的撞击、挑弄以及手指邪恶地玩弄。

江雕开掐往了她的rǔ头,她吃痛地叫出声:“啊……放开,好痛……”,她拍打他的手,他终於放松力道。他们的目光都停在她的胸口,两团雪乳,丰满而圆润,rǔ头红润而且异常肿胀,看到自己饱胀起来的rǔ头她都觉得很难为情。

“看看它们,怎麽肿成这样了?”江雕开在她的目光下吮着她挺立的rǔ头,她身体禁不住轻轻地抽搐,再也不敢看眼前那淫糜的情景。

江雕开将她的腿拉高,狠狠地一击,江新月轻叫,紧紧收缩,江雕开不等她适应他,便快速地拨出再狠狠捣入。“啊……阿开……啊……”江新月呻吟着,叫着江雕开的名字。

江雕开抓住她的小腿,让自己进入的更彻底,看她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荡,那些白色的小“溪流”滑进她茂密的黑森林,滑到她的私处,又被他带入进她的xiāo穴儿里,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牛奶的痕迹,更有滴滴沥沥的牛奶从桌子上滑下,落了满地,可是已没人理会现场有多狼藉。

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早上的江雕开异常狂野,一连要了她好几次,全都射进她身体里,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jīng液不断顺着穴儿流出来。

江雕开去上学了,江新月却没有移动位置。她仍旧浑身赤裸地躺在餐桌上,身下铺着睡衣,睡衣已经被牛奶浇湿了,她身上带着点点白色印迹,她的力气似乎已经完全被江雕开带走了,变成了一滩柔软的水,再也聚不起来。雪白的乳房,乳尖仍然肿胀挺立,双腿打开,双腿间的景象淫糜不堪,被男人蹂躏而向两边撇开的小小花瓣,小小的粉色ròu洞正不断吞吐着男人白色的精汁……

江新月就这样躺了好半天,直到身体开始慢慢变凉,然後她开始有些不自在,只觉得屋里好像有另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她微微侧头,看到了林南目光复杂地站在餐桌前,她放浪糜艳的样子完全被他看在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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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注定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江新月赤裸的身体,脸颊有同样的液体淌落,外面传来门关闭的声音,林南走了。他带来了她留在他家的旧物和她房门的一把钥匙,从此这个男人真真正正地走出了她的生活。

心底不可能不留恋,他看到她时痛楚担心的眼神、他温柔地帮她披上睡衣抱她去浴室、给她调好热水後轻轻关上浴室房门,即使分手,他还依旧对她那麽好,他真的是一个好男人,是她辜负了他。

倾城大厦的秘书小安整理应聘者资料的时候,翻阅到其中一份时,忍不住惊讶地叫了出来:“新月姐!”那份工整的应聘资料上贴着的两寸免冠照片可不就是江新月。

小安在把整理好的资料交给裴森时特意把江新月的简历抽到了最上面,看到裴森站起身把资料取走,她轻轻地对自己比了个v字手势,以前江新月对她的好她一直记得,这点小小的忙她还是可以做到的。

裴森在走向奕轻城办公室的时候,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手里的资料,然後他停住了脚步,拿起了第一份资料,看到照片的时候,他的眉轻轻皱起来。

那双新月般的眼睛又一次浮现在眼前,本是温柔的眉眼却带着一缕倔强的光芒,洁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将将关闭的车窗,仿佛根本不在意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危险。

那天奕轻城的态度尤其诡异,他还清楚地记得奕总看向那个女孩儿的眼神,这麽多年,他从没见过他看女人时流露出那种神色,他一直以为,女人於奕轻城永远是可有可无的,他可以有许多女人,但从不动情。而更匪夷所思的是,奕轻城居然答应了那个女人的采访请求,这还是第一次破例。

奕轻城一向是裴森仰望的人物,他曾不止一次分析过奕轻城的成功,後来他总结:是因为他对女人的冷血,他不记得有多少次不同的女人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而他只淡淡的一句话就把她们打入地狱。是因为他的心无所牵拌,所以才会在适当的时刻那麽决断而决绝。

虽然那次过来采访的是另一个女人,裴森明知道奕轻城非常生气,而他却隐而不发,这麽多年他早已锤炼的喜怒不形於色。之後,那个女人消声匿迹,裴森很奇怪,奕轻城居然没有吩咐他却探查那个女人的身份,这件事就这麽不了了之了。可是事隔多时,这个女子居然又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如果她的资料被奕轻城看到後会发生什麽事呢?

在奕轻城没有任何後继动作後,裴森已不那麽确定奕对那个女子的心思,但当那新月型的眼眸再次进入他的视线,他却有百分百不太好的预感。确定自己的想法後,他拿起了江新月的资料,毫不留情地将它塞进了旁边的垃圾筒,然後迈着沈稳的步伐走进了奕轻城的办公室。

奕轻城不在,他把资料重新整理过,工工整整地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资料他已经大概浏览过,有几个不错的人选,他想这次应该不会让奕轻城失望的。

“奕总,应聘者的资料已经整理出来,就在办公桌上,有时间看一下。”裴森跟在奕轻城身後上楼,边走边提醒他。

奕轻城嗯了一声,楼道里非常安静,只有清洁阿姨在收拾垃圾,听到脚步声,她站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向奕轻城行礼。

奕轻城的目光却落在她手上,问:“那是什麽?”,裴森还在奇怪怎麽奕轻城突然有这份闲心,可当他的目光扫过去,脸色却一变。

阿姨慌张地说:“是从这里清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就是觉得照片中的姑娘挺俊的,扔在乱七八糟的垃圾里有点可惜……”

奕轻城已伸手取过阿姨手中的资料,和善地说:“您忙您的吧。”说完,他走向办公室,裴森心里没底,跟了过去。

照片中的女子巧笑俏兮,弯弯的眉眼极像柔和的月芽儿,让人印象深刻。姓名栏里清清楚楚写着她的名字,江新月,女,28岁……奕轻城翻阅着江新月的简历,短短两页,他看了半天,他面色依旧如常,让人看不出他心里所想。

裴森站在一旁,奕轻城一直没说话,他也不敢说什麽,虽然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可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好半天,奕轻城才放下手中的资料,对他说:“打电话通知她过来上班。”

“奕总。”裴森一惊,“她已经过了生日,准确年龄已经29岁了,是不是有点偏大了?另外她曾做过记者,身份有点特殊啊。”

奕轻城一笑,很轻松地睨了眼裴森:“裴森,是我选助理还是你选?”

裴森垂下眼睑,低低地说了声:“是”,就下去打电话去了。

江新月已经在家呆了一个星期,在等待录用的前夕,日子尤其无聊。自从那次她去花雨找过江雕开,他们的关系在他的朋友圈已经算是半公开了。江新月不想和江雕开的朋友有过多接触,因为每次她都觉得尴尬,况且里面还有南宫祭。只是她现在没了工作,再没有借口拒绝江雕开带她出去玩,已经有好几次江雕开把她带到花雨了。

那里的气氛江新月很不喜欢,总觉得处处都是靡靡之音,诱人犯罪。而江雕开在众人面前再也不避讳,再加上花雨那种堕落的气氛又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在花雨包厢里江雕开总不分时候地搂她,抱她,亲她。甚至有一次他还拉着她和南宫祭、包大龙、包小月他们一起看a片,包小月根本没什麽,甚至还和男生们大谈特谈性器官、体位之类难以启齿的话题,而她早窘得想找个洞钻进去,结果那天录相只看到一半,江雕开就把她抱去了隔壁包间。

他们一定知道他抱着她去做什麽,这让她觉得很羞耻。而且现在越来越觉得包大龙和高照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可又说不上是哪儿奇怪,而她更不敢看南宫祭的眼睛了,每次偶然在不恰当的时机和他单独碰到她都觉得很别扭,而且包小月也不如过去那样亲热地对她了。

她希望能早一点上班,这样她就有借口拒绝和阿开去见他的那些朋友,可是在等待一个多星期以後,她知道她被录用的机会已经微乎其微了。看来她要找别的工作了,有了这个认知,她心里虽有些不甘,但却忽然间轻松了许多。

第084章 新月迷情

就在江新月以为不会被录用的时候,却意外接到了裴森打来的电话,通知她第二天上班。

更让江新月没想到的是她上班的地点根本不是倾城大厦,而是奕轻城的独家别墅。而他的别墅不叫奕园,也不叫奕宅,而是叫半月弯,整个别墅外型恰如其名,呈弯弯新月型,非常别致漂亮,江新月在看到那幢蓝色新月型别墅的时候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裴森把她交给了白姐就转身离开了。白姐五十来岁年纪,朴素而庄谨,她的年纪江新月应该叫姨才对,不过她淡淡地告诉她以后叫她白姐,江新月推断白姐可能是奕家的“老人”,“白姐”这个称呼应该是沿习下来的。

白姐带着江新月在半月弯大概走了一圈,边走边把江新月的工作内容告诉了她,江新月这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助理不过是奕轻城的生活助理而已,这让江新月有一些失望,因为生活助理和工作助理的性质天壤之别,这就意味着姜成交给她的任务更难完成了。

如果不是顾虑到特殊的任务,这份工作听起来倒是很不错,高薪轻闲,朝九晚五,双休,只需照顾奕轻城的起居,饮食部分还不包括,由白姐和专门人员打理,况且奕轻城很忙,并不是天天都回来,白姐说下午六点奕轻城没回来她就可以下班了,如果奕轻城在家的话,他要求她加班,加班费还要另算。

最后白姐把江新月带去了奕轻城的房间,并告诉她这是她今后主要工作的地方,白姐又交待了几句让她熟悉一下今后工作的环境就离开了。

奕轻城的房间非常大,设计也很独特,客厅和卧室的整面墙壁是一个巨大的水晶鱼缸,五彩斑斓的热带鱼在里面嬉戏,墙壁上镶嵌的螺旋型贝壳居然是精巧的喂食器,里面盛着满满的鱼食。站在整个水晶墙体前,江新月仿佛置身于龙王爷的水晶宫殿,不禁为这样别致的创意而惊叹。

走进奕轻城的卧室,江新月不禁张大了眼睛,因为卧室里有一整面墙都被设计成了多宝槅,而无数个形状各异的凹格里摆满了新月型的收藏品。有新月型的水晶钟,新月型古色古香的弯刀,新月型的青铜器皿和各种新月型装饰物,每一样物品都足以让江新月惊叹了。

看着琳琅满目却都有着同一个特点的“宝贝”们,江新月不禁有点迷惑了,怎么会如此之巧呢,他的别墅叫半月弯,而奕轻城显然又是新月型物件的狂热收藏者,他为何对“月”这样情有独衷?而她的名字却恰恰叫江新月,难道这是她有幸“雀屏中选”的原因吗,还是只是巧合呢?

江新月本以为走近奕轻城生活的地方会对他有所了解,可她发现事实却恰恰相反,奕轻城这个人在她心中反而愈加神秘起来。

奕轻城的房间有一块“禁地”,那就是他的书房,白姐告诉她,半月弯她唯一不能去的地方就是奕轻城的书房,那是他的私人领地,除非他允许,她才能够进入。

江新月心里一动,心想既然是“禁地”就说明有“秘密”,她立刻想到了她身上的“任务”,看来这个生活“助理”还是有点价值的,而这个“禁地”势必成为她今后“工作”的突破口。

原以为她很快就会一窥奕轻城的庐山真面目,可没想到一连三天,奕轻城根本连面都没露,而她这个生活助理看起来更像是吃闲饭的,整天无所事事地在偌大的半月弯里晃荡。起初江新月心里还有份淡淡的期待,但三天过后她这份小小的期待也给磨没了。

第四天,还是同样的无所事事,幸好除了那块“禁地”外,半月弯还另外有一间大书房,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场所。看书是江新月唯一可以想到消磨时间的最好办法,在对奕轻城房间进行了例行的清扫过后,她躲进了书房。

没想到奕轻城的藏书这样丰富,古今中外,包罗万向,江新月意外地发现了一本季羡林的牛棚杂记,想不到奕轻城还会看这类书,恰好她最近对季老的散文很有兴趣,就取下来,靠在书架旁读起来。

这一读她就读进去了,根本没发现有人进来,更没发现来人正细细地打量她。

她穿着素白简单的连衣裙,头发从发顶起松松地梳了一个麻花辫垂在胸前,光洁的颈子低垂,侧脸娴静幽然,如淡蓝天幕里一弯皎洁的月芽,没有半点都市女子的张扬恣次。

不知站了多久,他轻轻咳了一声。她被惊吓到一样蓦然抬头,眼睛定在他脸上,水样的眸子里散着迷惑,好像还没有从书中走出来。

江新月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地,脑子里只想起于纬曾说过的一句话“妖孽面孔,魔鬼身材”,她忘了于纬形容谁的了,当时只觉得夸大其辞,然而此时面前这个男人与这八个字如此贴切。

“先生……你找谁?”她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些迷惑,因为她没想到在书房里会“闯”进这样一个男人,更没想过这个男人就是奕轻城,因为她知道奕轻城应该很年轻,但绝不会这样年轻,奕轻城还有一把魅人的声线及出众的才华,而上天绝不可能再青眼相加地赐给他出色的体貌吧,否则天理何在呢?

“我找奕轻城。”他的声音非常醇厚,带着难以言明的魅力,眼睛里似乎有些笑意在渲染,却不容易让人察觉。

唇红齿白娴静的小白兔果然张大了眼睛,有点吃惊地看着他。她听出了他的声音,然而这个声音却在说要找的人就是奕轻城。难道……

“难道您是奕先生的弟弟吗?”她不确定地问。

笑意终于浮上他的唇角,他向她走过来:“应该是江小姐吧?幸会。”,说完,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第085章 首次交锋

从他的笑容里她已经猜出他是奕轻城了,但没想到他会主动和她握手,当他温热、干燥的手掌落在她的手上,只微微的用了些力气握住她的,她不知道怎麽回事,只觉得心怦地动了一下,左手的书似乎回应她的心跳,“啪”地掉落在地上。

“对不起……”她尴尬地望向他,微微欠身想把书捡起,而他却先她一步把书拿在手中。

“我刚好正看这本书。”他说,打开书页,里面夹着一枚小小的书签。她心又是一动,感觉实在是很巧,想说些什麽,却不知道怎麽开始自己的开场白,因为在他没承认之前,她还不确定他的身份。

“小奕回来了?”正在此时白姐走进了书房。

白姐的这个称呼实在出乎江新月预料,那声小奕叫得她浑身发麻,总感觉这个称呼不大对应眼前男人的身份,不过她更确定了眼前人即是奕轻城的想法。

“白姐。”果然奕轻城也这样称呼白姐,本来极普通的称呼不知怎麽被他一叫 ,也变得悦耳起来。

白姐第二句话就是给他们相互介绍,其间奕轻城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江新月不禁面孔发热,因为她想起了自己刚刚和他的对话,她一定是看书看晕了才会问出那样的问题,而他还误导她说他要找奕轻城本人……

“江小姐,方才唐突了。”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当白姐介绍完後,奕轻城第一句话就是非正式地向江新月表示歉意。

江新月大吃一惊,有种无所遁形的惊骇。这个男人真是太厉害了,好像会读心术一般。

“没关系。”在愣怔了一下之後她连忙摆手,笑得也很是讨巧。

“没关系就好。”他的眸光向她看过来,很随意的,然而你就是无法忽略。

应该没有女人能够抵抗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而且是30秒,恐怕任何女人都不会没有反应。她有点慌了,脑子里在乱七八糟地想,是自己的脸没洗干净还是头发没弄好,或者是……他的眼睛里有各种复杂情绪可又好像什麽都没有,在那一刻,她甚至怀疑他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

“江小姐看起来很眼熟。”他终於开口,却是一句男人们在泡妞时已经用烂了的搭讪语,可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江新月一点也不觉得可笑。

他应该是见过她,只不过现在已经忘记具体情形了?还是他故意在试探她?而她不管怎麽答都不会对自己有好处。不过她想,以他的身份应该是真的忘了他们见过面的事了。

她当然不会愚蠢地隐瞒身份,於是实话实说:“我想奕先生应该见过我,以前我做过都市报的记者,曾采访过您,您当时在车上,所以我没有看到奕先生长什麽样子。”

“哦?”他很感兴趣地微微挑了下眉,“可我不记得接受过江小姐的采访啊。”

江新月正要解释,白姐进来叫奕轻城去用晚餐,并且对她说:“你也一道去吧,正好和小奕熟悉熟悉。”

面对白姐的“邀请”,江新月有点受宠若惊,怎麽倾城的一名小小员工还可以和老板同桌吃饭吗?这完全於礼不合呀,况且白姐还说要她和奕轻城熟悉熟悉,简直更让她匪夷所思了,做为一名小小助理,有必要和老板一起吃饭来联络感情吗?

也许白姐只是客气吧,她只能这样理解,所以很礼貌地拒绝:“我不要了吧,我家里还有些事,所以……”

所以她现在要离开,因为她看到腕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六点半,已经过了下班时间。

“我好像和你说过有时候要加班的吧,怎麽连陪小奕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白姐说出的话更让江新月意外,应征工作的时候她没有听到助理还有陪老板吃饭的义务呀,况且有她陪或没她陪有那麽重要吗?

正尴尬的不知如何回话,奕轻城替她解围:“今天想让白姐陪我吃饭可以吗?”他笑看着白姐,江新月看到白姐一向严肃的表情瞬间软化,可以看出来他这麽说她还是很受用的,奕轻城看了看腕表,才看向她:“江小姐可以下班了。”

她从半月弯走出来的时候,心里竟有点小小的兴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总是反复咀嚼着他初次见面对她的调侃,以及他替她解围的情形。她曾在脑海里无数次勾勒他的样子,可是当真正见到奕轻城,她才发现自己虚构的奕轻城形象多麽的可笑!

他没法用语言形容,如果真要她说出与他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她只能说两个字,那就是玄妙。

“呜……嗯……”

当他的头俯下来,她情不自禁地欠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忘情地亲吻。只感觉亲吻的滋味从没这麽美妙,她自愿地、全身心地投入进去,让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受着他的柔软。

可她又糊涂起来,让她这样情不自禁的男人她又叫不出名字,甚至不知道他是谁,真是可笑。

可是她舍不得不吻他,哪怕看不到他的脸,她还要一直吻下去,直到快要窒息……

她终於张开眼,几乎惊呼出声,淡淡的夜色里,她眼前的男人明明就是奕轻城!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轮廓,呼吸急促的几乎要断气,眼前的影像和梦中的影像重叠在一起。

可是慢慢地当她适应了眼前的黑暗,看清了他的眼睛、鼻子、唇角,明明就是江雕开。她努力回想梦里那个男人是否就是奕轻城,可是却怎麽也想不起来了。

江雕开和她相对而睡,他一只手绕过她的颈子,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他勃起的男根隐隐触着她的肌肤。江雕开欲望很旺盛,可能所有十几岁二十岁的少年都一样。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都会让他有反应,有时候一夜之中他那个地方一直都不会软下去。

她不敢动,怕把他弄醒。他的脸、他放在她乳房上的手都让她心底一软,这时的他极像个孩子,可是那隐隐碰触她的坚硬却提醒她,他还是个男人!

第086章 侵犯

不知道为什麽,每次去“半月弯”上班,江新月都带着一种隐隐的期待,她想再次碰到奕轻城,她自己把这种期待解释为是为了尽早完成任务。

不过一连好几天,奕轻城都没有出现,也正好成全了江新月准点上下班,由此江雕开对她的新工作倒未置可否。

又是悠闲的一天,六点锺她准时下班,细心地关好各道房门。坐在回程的车上,当看到窗外天空飘荡的鱼形风筝时,她才蓦然想起来:她忘了喂鱼!

白姐特别嘱咐过她,那些鱼儿们要三天喂食一次。那些热带鱼是奕轻城房间的一道风景,都非常美丽可爱,虽然晚一天喂它们也未尝不可,但工作一向认真的江新月还是决定返回去。

回程的出租车开到中途就下起了大雨,本来江新月还可以改变心意立刻打道回家,但她没有。打开出租车门,看着外面瓢泼般的雨帘,她略微迟疑,便闯入雨中,全力奔跑中,她的手还下意识地挡在头顶,但无计於事,一走出来,立刻全身湿透。

车灯强烈的光线穿透雨帘,奕轻城透过车窗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暴雨中冲进大门向廓下跑去。

正要到廓下的时候,一把伞遮在她的头顶,冲击皮肤的雨水立即止息。她惊讶地转过头,看到奕轻城一身黑衣打着一把黑色的伞立在她身後。

天色阴霾,伞外大雨如注。她和他目光相接。

她已成了落汤**,白色的衣裙裹在身上,几缕湿发贴着湿漉漉的脸蛋,面色却衬得极为白皙灵透,看着他的乌黑眼眸透着惊讶,水从她身上发上不断流下来,连眼睫上都沾着水露,因为穿着单薄,她有点轻轻地抖。

“奕……先生。”她声音很轻细,好像有点不相信看到的是他。

“这个时间你应该是下班了吧,怎麽又跑回来了?”奕轻城问。

“哦……我忘了喂鱼。”她有点歉意地说。

“你回来是为了喂鱼?”他的眼里好像多了些什麽,看她牙齿在打战,他把她拉到了廓下。

“是啊,白姐说三天要喂一次,走的时候忘了,因为我的疏忽,让它们忍饥挨饿了。”江新月说着就往他的房间赶。

他取来了干手巾,回到客厅,就看见她正细心地给鱼儿们喂着鱼食,好像并没意识到自己全身还湿透透的,她站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水,水还不断从她身上向下滴嗒。

喂完鱼,她才看到脚下的地。

“呀,又把地弄脏了……”声音很是懊恼。

“没关系,先擦擦脸。”他指了指脸,把毛巾递给她。

她道了声谢接过来擦拭,擦胳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狼狈,白色裙子湿了以後变得透明,连内衣裤的颜色都透出来。她尴尬地啊了一声後,用手巾遮住了胸部,这个动作好像更此地无银三百两。

奕轻城不禁莞尔,但脸上却没显出来。

“如果你不介意,去我的浴室洗个澡吧,我让白姐把你的湿衣服烘干。”他很诚意地说。

江新月骑虎难下,只得点头。

洗完澡,她脚步轻盈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一直紧闭的书房门是打开的,站在房门口,可以看到奕轻城坐在书桌前工作。

似乎感觉到了什麽,他抬起了头,看到她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穿着他的衬衣、裤子还有拖鞋,衬衣不用说了,像睡衣,裤腿卷上去半筒,拖鞋像两只大脚蹼,真不知道她是怎麽走过来的。在衣服映衬下她纤巧的像小人国穿越过来的小人儿。

奕轻城有些想笑,却极力压抑,但她肯定觉察到了,低头看自己,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浮上淡淡红晕。

“我……这样是不是挺滑稽的?”低头又看自己的这身打扮,抬起头时,奕轻城已经走过来。她张眸看着他,或许是刚刚淋过雨,她眸子里有层水气。

他没有说话,眼睛却看着她。她明显在他注视下有点慌了。

“我……我去看看衣服烘好了没。”刚要转身,左肩一沈,他的手轻轻按住她。

“很漂亮……”

“嗯?”她没听清他说什麽。

“一点都不滑稽,而是很漂亮。”他轻声说。

她一怔,抬眸看他。他的声音真的好听,特别是在称赞人的时候,还没有男人这样直白地夸奖过她,特别是这样的男人,她只觉得有点震憾,心里暖意丛生。

他轻轻拉过她的身子把她揽进怀里,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他的唇异常的柔软、温热和温存。江新月的唇有一丝丝的颤,有那麽一刻,她被蛊惑了,这个吻如同梦里那般甜美,她几乎有些沈溺於他嘴唇的柔软和致命的吮吸。

只是当他的手打开衬衣的第一粒纽扣,丝丝凉意从衣领灌入时,她才清醒过来,伸出手猛地把他推开。

她心情实在复杂,连看都不看他,就向外跑。他拉住她的肩,问:“跑什麽,刚才你不是在诱惑我吗?”

“我没有,你放开我……”她的身子被他转过来,她看到了他的眼睛,像黑沈沈的夜色。

“为什麽要拒绝呢,你不是他们给我请的助理吗?”

第087章 较劲

江新月大惊失色,在她的概念里助理是很纯洁的一个工作名称,怎麽奕轻城和她的理解不同麽?

“我不知道助理还有这个义务……”她喃喃地看着他,心里有丝受伤的感觉,在他吻着她的时候,她居然有种错觉,而现在他竟然问出这种话,难道在他们有钱人眼里,助理就等於“三陪”小姐?

“不知道?”他玩味地看着她。“从不知道。”她摇头,语气里已有些决绝的意味。奕轻城的眼眸里有丝研判,然後他松开手,扬声叫白姐。

声音还没落,白姐已经拉门走进来,好像她就一直候在门外。并不等奕轻城吩咐,她就用眼神示意江新月随她出去。

江新月随白姐走进另一个房间,白姐很严肃地关上门对她说:“你和小奕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小奕的身份你也知道,人你也看到了,说不好听的,有多少姑娘哭着喊着要给小奕做助理呢,小奕偏偏选中了你。况且你来的时候我也告诉过你,奕先生没回来你六点就可以下班,如果奕先生回来,他要求加班的话,加班费是另算的……”

白姐的态度是居高临下的,在她看来江新月能被奕轻城选中完全应该感激涕零,怎麽还会不知抬举地说no呢。而江新月却有她的自尊。

“白姐,我真的不知道您说的‘加班’的意思是指陪……陪睡,生活助理我以为就是照顾老板的生活起居,不管加班费是多少,哪怕是天价,如果是这种性质的加班,我都不会做的。”

白姐正要说什麽,门口传来声音:“奕总怎麽可能只聘用生活助理,我们聘用的是贴身助理,江小姐应该知道‘贴身’是什麽意思吧?”斐森走进来,冷冷地说,“如果不是刚刚辞退了上一任助理,也不会有这个空缺。”

他的态度简直和白姐一模一样。江新月气结:“我以为是工作助理,来了才知道原来是生活助理,而贴身助理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哦?”裴森有点阴阳怪气地说:“江小姐知道有多少佳丽挤破脑袋想竞聘这个职位吗?因为她们都明白这个职位所代表的意义,一旦被选中,以後想什麽就会有什麽,恐怕也只有江小姐不知道吧?江小姐这麽不谙圈内规则吗,有哪个总经理没有几个贴身助理,以解决不时之需,这个总比小姐要干净多了,况且奕总还是钻石王老五,做好了,说不定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

“既然有这麽好的机会,那让给想做的人好了。”江新月不等他说完就冲口说道。裴森愣了一下:“江小姐的意思是不想干了?”江新月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个意思。”她起身要走。

“站住。”裴森叫住她,“别忘了合同上是怎麽写的,有一方违约,都要给付对方相当於月薪10倍的违约金。”

她月薪一万,那就是十万,相当於她以前两年的工资,合同上的条款肯定是对她不利的,不过她也管不了许多,只觉得他们歁人太甚。

“你们合同上也没写是要人卖身,你们如意算盘也打得太精了。”说完,她冲出了房间,身後有重重的脚步声传来,裴森的声音也追过来,“要违约也不是那麽简单的,如果你现在走出去,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江新月加快了脚步,只想要逃开,不想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他稳住了她,她抬起头,正撞上奕轻城一双眼眸,他似乎刚刚洗过澡,换了睡衣,她鼻息里满是洗发水的清香。她双手甩开他就向对面的楼梯跑去。

奕轻城的声音在身後传来,不急不徐,没什麽情绪:“别追了,让她走。”

脚步声渐渐远了,奕轻城才对裴森说:“外面下暴雨,打不到出租车,你派个人把她送回去。”

裴森猜不透奕轻城的意思,是要留还是要放,不过他暂时也不想费脑筋去想,就答应了是,下去找人。

江新月脸色有些苍白地躺在床上,手腕上吊着点滴,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姜成给她的单线手机,她用另一只手翻出来,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怎麽了,病了?”姜成爽朗的声音传过来。“嗯 ,有些感冒。”江新月咳了几声。“家里有人吗?有没有吃药?”姜成问。“有人,我没事,姜队。”“新工作怎麽样,适应了吗?”

“姜队……”江新月有点嗫嚅,“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个工作不太适合我做,周一我不准备去了。”“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啊?”姜成知道江新月不是轻易言弃的人。“没事,就是不适合吧。”姜成问了好几次,江新月都守口如瓶。

姜成只得说:“要是特别不愿意去,也就算了。”虽然这样说,但姜成只是稳军计,他还准备继续游说一下。正开个头,房门一响,江新月以为是江雕开,没想到抬头却看到了南宫祭提着一个花篮走进来。

她连忙把电话掐断。南宫祭把花篮放下笑着说:“怎麽病了也不多休息一下还打电话?” 江新月嗯了一声脸上有些不自然:“我妈的电话。你怎麽来了?” “听开说你病了,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南宫祭很自然地坐在她床边,察看药物名称。

江新月一看到他,心里就紧张不安,滋味很是难受。可偏偏南宫祭在人前就像没什麽事一样,可话语里又处处让她听着别扭万分。

这时厨房里传来“!当”一声响,像有什麽东西重重掉在地上,江新月心里突突直跳。南宫祭站起来,问:“开在厨房?”江新月点头:“他说要给我弄点早点。”南宫祭也不说话就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两个少年一前一後走进了房间,南宫祭手里端着餐盘,上边有粥和煎蛋,江雕开走在後面,两手空空。“怎麽了,刚才?”江新月问阿开。江雕开耸耸肩:“没什麽啊。”

南宫祭忍笑:“还说,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煎蛋的时候,锅热了,就把蛋直接打锅里的,我进去的时候,锅和蛋……”

“喂,还说。”江雕开用手肘碰南宫祭,南宫祭不领情,还要继续揭他老底,两个少年你一拳我一拳半真半假地闹起来。江新月失笑,她早就知道会这样。粥和煎蛋一定是南宫祭的手艺。

液输完後,江雕开喂她,江新月要自己来,江雕开虎虎地说:“听话。”,好像他比江新月大许多。

可刚喂第一勺江新月就呛住了,江雕开哪里伺候过别人。“我来吧。”南宫祭把江雕开挤开了。

起初江雕开还好,可是慢慢地看南宫祭一勺勺喂着江新月,他脸有点拉长了,说道:“哪有这样的笨蛋,每次出门都要我带伞,这麽大雨,自己却淋得像落汤**……”

当着南宫祭,江新月有点窘,就说不想吃了,让阿开去洗洗脸,他脸上沾了油烟渍。

江雕开哼了一声:“是吃饭不想看到我吧,我马上就走。”他一转身,江新月才看到他一直背在後面的一只手,问:“你手怎麽了?”“没怎麽。”江雕开懒懒地说。

“烫了吧,快过来我看看。”江新月心疼了。江雕开手伸过来,食指上肿起老大一个水泡,换做江新月给他抹烫伤药,江雕开还装模作样地叫她轻一点。

粥和蛋没怎麽动,南宫祭看着他们俩,好像他又被排斥在了外边。

第088章 艳照门

江新月心里还提心吊胆的,以为这两三天倾城那边会有什麽动静,或者她真的会收到法院传票,但好几天过去了,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後来她想,倾城这麽大的集团哪会真的和她一个小小的助理较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而已,况且不是有大票的女人前仆後继吗?

心里一安定下来,愧意也跟着来了,感觉真没法向姜成交待,当初她信誓旦旦地要完成他交给的任务,而且她内心的正义感也要求她这麽做,没想到只做了一个星期,她就打了退堂鼓,不管是什麽原因,都有点说不过去。

做了多年的记者,江新月养成了闲暇时上网浏览新闻的习惯,昨天网络上还风平浪静,没想到早晨刚一上网,即时新闻就跳出来,套红的大标题:锺姓女星身陷艳照门!

江新月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点击进去,她一时心惊肉跳。果然锺姓女星就是凭借前不久的穿越剧而大红大紫的锺雨桐,江新月查看百度的词条搜索,果然“艳照门”“锺雨桐”等字条已被人搜爆,她输入艳照门,无数个网站登载了锺姓女星的艳照,那些照片都是锺雨桐各种姿势各种风情的裸照,甚至还有几段性爱录像。

视频的画面非常清晰,里面的女主角正是锺雨桐。不同於她在电视剧里塑造的清纯形象,录像里的锺雨桐全身赤裸,妩媚妖娆,而男主角连上身都没露,只拍到一根粗大的性器,在小小的穴儿里狂悍地抽动,锺雨桐的面部特定完全是沈浸在爱欲里的放浪女人,时不时那张潋灩的红唇里还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

江新月的心越来越沈,她意识到锺雨桐被人陷害了,而陷害她的人实在是太狠了,他深知打蛇打七寸的道理。锺雨桐刚刚红起来,事业正如日中天,而现在艳照门一出,她的事业全毁了。

“nǎi子真挺啊,老子也想插。”“锺贱货b毛真多。”“叫床叫得太骚了。”“原来还挺喜欢她,被她清纯的外表骗了,没想到是个骚货。”

网络上不堪入目的评论几乎要把人都窒息了,娱乐新闻曾报道锺雨桐走红以後,许多大银幕知名导演向她伸出了橄榄枝,锺雨桐跃跃欲试要向大银幕进军,而艳照门一出,这些大导演纷纷换角,连以锺雨桐银屏初啼为宣传噱头,由锺雨桐担纲女主角之一的一部着名贺岁档电影也声明要将锺雨桐拍摄的戏份尽数删除。就连把锺雨桐捧红正紧张筹备穿越剧电影版的大导演郭为民,也要换掉锺雨桐。

江新月想如果艳照门的女角主是她,她肯定会崩溃掉。而平时就很柔弱的锺雨桐又怎麽能够承受这样的打击呢?

锺雨桐所租住的公寓前围了大批的记者,他们架起长枪大炮对准了那道紧紧关闭的窗户,意图能拍到点什麽。锺雨桐的助理给江新月开了门,但江新月费了好长时间才敲开了锺雨桐卧室的房门,锺雨桐面色憔悴,抱着她崩溃大哭,她说她不想见人,也不想活了。江新月不断地安慰她,她还是哭个不停,最後给她服了一些安眠药,她才沈沈地睡着了。

江新月和助理聊了一会儿,想了解一些锺雨桐的信息,但助理什麽也不知道,她很少参与锺雨桐的私生活。年轻的助理只是为锺雨桐愤愤不平,说一定是视频里的那个男人干的,不然为什麽那个男人都没露脸,一定是阴谋。她还打开电脑让江新月看。

江新月才知道原来视频里那个只露了“点”的男人已经迅速窜红网路了,网路上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大雕哥”,还有什麽“嫁人要嫁大雕哥”“嫁大雕哥才有‘性’福”之类的话,江新月觉得好笑,不过让她稍感欣慰的是,网络上有几段采访郑奕航的视频,她心里清楚郑奕航和锺雨桐一向不对眼,但外表上两人却是全民情侣,锺雨桐这一“背叛”,全民梦碎,更让郑奕航成为关注的焦点,而大众的心理也更倾向於他,本来郑奕航可以借此机会说几句落井下石的话,但他并没有,他所有采访只要提到锺雨桐,他都会避重就轻地搪塞过去,而只言片语间却给人一种他比较同情锺雨桐的感觉。这让江新月即欣慰又出乎意料。在这件事上,郑奕航本性善良的一面全都体现出来。

江新月嘱咐了助理几句就离开了,她去了片场,她要去找郭为民,说服他不要换角,如果他在这种情况下不帮锺雨桐一把,锺雨桐整个人就会破罐子破摔了。

郭导当然不会同意,他对江新月说:“怎麽说我都要给你个面子,但你也知道现在锺雨桐都臭了,我还让她当女主角我的电影还会有人看吗,我不能卖给你人情就把自己的电影砸了呀。”

江新月说:“以前的锺雨桐不也是从汲汲无名被郭导捧成明星的吗,郭导帮人帮到底了,你不能放弃她呀。”

郭导两手一摊:“以前我找她是因为有大人物捧她呀。”

江新月心念一动,忙问:“那个大人物是谁?”

她想这次的艳照门事件是不是跟那个“大人物”有关呢?而锺雨桐又和这个“大人物“是什麽关系?脑子里真是一团乱麻,许多问题都解不开。但郭导偏偏话说到一半就不肯再说,而且死活不同意让锺雨桐继续拍摄。

江新月有点挫败,看来她也帮不上锺雨桐什麽忙了。

这时一个人插话进来:“郭导,我希望对手戏的女主角还由锺雨桐来演,因为同名电视剧拍摄时,我们配合的非常默契,观众们也都很认可,如果突然换角,可能大家都会不适应,导演非要换的话,就把我也换掉吧,或许这样大家看着不那麽别扭,还能出点新意。”

江新月感激地看向他,郑奕航脸上并没什麽特别的表情,这段时间他们生分多了,他从看守所出来,他们就一直没联系。

江新月完全是靠她自己的面子,而郑奕航就是用身份来压郭导了,郭为民点着手指说:“好啊,你小子翅膀硬了。”不过郭为民心里知道郑奕航的分量,他的电影还指着郑奕航赚票房呢,郑奕航的面子他是不想给也得给。最後郭导也不得不松口了。

第089章 把她给我弄回来

“谢谢你。”江新月和郑奕航很有默契地走到一个僻静些的地方,他们一前一後地走著,之中谁都没说话,此时,江新月站在天台上,风轻轻卷起她的头发,她转过头看了一眼郑奕航。

郑奕航看起来很严肃,他手扶著栏杆,看著远处的风景。听到江新月的话,他唇角轻轻勾了一下:“谢什麽?”

“谢谢你帮雨桐说话。”江新月真诚地说,她轻轻叹息了一声,转头也看向远方。

郑奕航却收回视线,看她轻盈的发稍在风中飞扬,有片刻失神。他又短暂地笑了一下:“不用谢我,我没有帮她,我是在帮我自己,我和她是公认的‘情侣档’,如果电影版换女主角,对我也没什麽好处。”

“不管怎麽样,还是要谢谢你。”江新月认真地看著郑奕航说。郑奕航却没有回应她的注视。此时江新月真的觉得他变了,以前那个爱说爱笑的大男孩不见了,现在的郑奕航礼貌而疏远。

“这次的打击很大,如果没有人帮她,或许她会想不开,甚至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以後你们还要一起拍戏,我能不能拜托你以後多照顾一下她?”江新月接著说。

“既然进入娱乐圈,就应该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太脆弱的人在这个圈子是混不下去的,好在这个圈子并不缺少新闻,再爆炸的消息也会很快被人们淡忘的。”郑奕航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这样说。

江新月点了点头,两个人又没话了。

“我还要去看看雨桐,就先走了。”江新月想问问他最近好不好,毒瘾有没有再发作……只是面对这样的郑奕航她问不出口,在两人之间有点压抑的气氛中,她选择逃离了。

“好,我还要拍戏,就不送了。”郑奕航面对她,语气却很疏远。

江新月向他挥挥手下了天台,郑奕航在她转身後目光才开始放纵,贪婪地注视著她的背影,只是太短暂,她的身影很快在他视线里消失。

“事情办妥了。”裴森走进办公室,将一份报纸递给奕轻城,奕轻城点了点头,好像对裴森所说的事并没什麽兴趣,他瞟了裴森一眼问:“手里是什麽?”

裴森哦了一声:“江新月的调查资料,现在应该没什麽用了,准备处理掉呢。”,这两天奕轻城都没有提起江新月,裴森感觉他是放弃了,可又不是很确定,就出言试探一下。

“拿来我看一下。”奕轻城说道。

裴森心里叹息一声,看来江新月这个女人还真的有点影响。他只得把手中的资料递过去。

奕轻城一页一页地翻看。

“她辞职原因是什麽?”看了一会儿,他问裴森。

“和上级不和,都市报的社长叫林南,有多人证实江新月在辞职前和林南曾大吵过一次,这是直接导致她辞职的原因。江新月在做记者的时候很正直,所以观点多次和报社的利益发生冲突,而林南还是她曾交往多年的男友。”

“哦?”奕轻城从资料上抬起头来,沈思了几秒,“你说的这个人我见过几次,原来她喜欢这种类型吗……”

裴森看了看天花板,居然还关心那个女人喜欢的异性类型,看来奕轻城这几天没理会江新月只是想放一放。

“她认识姜成?”奕轻城可谓一目十行,再次提问他声调变得有点慎重。

“何止认识,他们还熟得很,而且联系密切。”裴森意有所指地说,“我觉得即使她看起来有多可信,光凭这一条也只能判死刑了,我们公司绝不能用一个这样的人,况且她还是奕总身边的人。”

奕轻城笑了笑:“你是过於谨慎了。记者这个职业本来就是交往比较广,认识几个条子也不足为怪。”

裴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起以前公司录用的人,过往哪怕有一点点瑕疵都不会录用,特别是助理、秘书职位更是要求严格,像奕总这样谨慎的人难道也有双重标准?

“奕总别忘了即使她没问题,可她身上的优点到了咱们公司就不一定是优点了,听说这个女人很爱多管闲事……”

“怕什麽?我们公司有什麽闲事会让她管吗?”奕轻城四两拨千金地问。

“那倒没有。”裴森答。

“这就是了。这两天想办法把她给我弄回来。”奕轻城终於发话了。

“好吧。”裴森无奈地点头。

“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骚的。”江雕开揽著江新月看网上豔照门的视频,一边看一边评论。

“别这麽说……”江新月心里有点别扭,阿开和大多数男人的评价都是一样的,她本来不想看,都是阿开坚持。

“我知道她是你朋友,以前听你提过她名字,就是不知道长什麽样,今天高照他们一边看视频一边嚷著说视频里这个女人有点像你,我一看还真的,不过她比你骚多了。”

“你──”江新月不爱听了。

耳畔却响著锺雨桐妖娆的呻吟声,好像故意回应江雕开的话一样。

“别以为骚就是贬意词,在男人的词典里它有可能是个夸奖,我还希望你在我面前骚一点呢。”江雕开看著她说。

江新月脸一热,忙转移话题:“从没人说过我们两个像。”她听见他说她们两个像还真是挺新鲜的。

“包小阳是相貌上有三分像,可是她是气质上有点像。”江雕开一边说一边手往她裙子里伸,“你说我和他谁更大?”

怎麽男人总爱问这种问题?江新月想阻止他,可是下身一紧,他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辗转地转动勾弄,他的身体靠过来,含住她的耳垂:“看起来这麽正经,原来里面早流水了……”

“别说了……”江新月去捂他的嘴,他咬住了她的手指,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而下边的手指邪恶地调逗,江新月终於敌不过他而呻吟出声。

锺雨桐一定不会想到她在过著什麽生活,如果她知道,肯定会觉得自己的经历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她们不同的只是锺雨桐的私生活曝光在所有人面前,而她没有,她很怕有一天她也会因为这种事而身败名裂。

情人节番外(父子3p)

江新月又把奕轻城的房间清洁了一遍,喂了鱼食,看看表已经下午六点过五分了,看来奕轻城是不会回来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关好门准备下班。

在倾城做了已经三个多月了,可是见奕轻城的次次寥寥无几,姜成交给她的工作更是没有一点进展,江新月开始有点灰心了。

走出别墅的时候天气还好好的,可是真应了那句“天有不测风云”,走出大门没几步,大雨就兜头泼下来,瞬间江新月身上就湿透了,她连忙往回跑。

白姐虽然平时看起来严肃,但真遇到事儿对她还是不错的,她看新月这麽狼狈,让她去奕轻城房间里洗个澡,还说反正奕轻城今天不会回来,让她放心洗,她叫人给她把衣服烘干。

也不是第一次借用奕轻城的浴室了,她的胆子养肥了,而这次奕轻城又没在家,江新月用的心安理得。她洗好了澡,把身上擦干净,穿上了奕轻城一件白衬衫,衬衫差不多到她膝盖,和夏天穿的睡衣差不多,房间里又没别人,她就没穿别的衣服就走了出去。

一走出浴室,她就愣住了。

“阿开,你怎麽会在这儿?”

江雕开坐在沙发上翻著杂志,而奕轻城正在小吧台边倒著红酒,江新月一走出来,两个男人的目光都火辣辣地向她看过来,看得她身上一阵燥热。

江新月脑子里是懵的,她想不到阿开怎麽会认识奕轻城,而且两个人好像还很熟络的样子。

而少年并没回答她的问话,只是转头看向奕轻城,奕轻城慵懒地倚在吧台边,转著杯中的红酒,眼睛却看著江新月。

江新月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颊边,身上过於肥大的白衬衫遮住了她玲珑的曲线,只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小腿,她这种打扮真像个还没发育成熟的少女,幼嫩娇怯,让人想一探衣服下边隐藏的风情。

“儿子,知道爸爸现在想什麽吗?”奕轻城轻轻地开口。

儿子……江新月张大了眼睛,她看看奕轻城,又看看江雕开,显然三人之中只有她还蒙在鼓里。

“想什麽?”江雕开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问道。

奕轻城轻盈一笑:“想看我的儿子吃他妈妈的奶水。这麽多年,我一直反复想著这个场景,心想那一定是最美的。”

“爸,这很简单啊,因为我最爱喝奶了,尤其是母乳,我今年十六岁了,还能嘬妈妈的nǎi子,真的很幸福。”、

江新月疑惑地看著江雕开,看少年向她走过来,他从没叫过她妈妈,可是却那麽自然、亲热地叫著奕轻城爸爸,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江雕开的手隔著衣服罩住了她的乳房,江新月的身子一颤,她的眼里溢上慌乱:“阿开……不要……”,可是她的声音很空洞地散在空气中,毫没引起两个男人的注意,男孩的手一用力,她胸前的两团肉被他紧紧抓住。

奕轻城就站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看著这一幕,看著少年怎样玩弄她的乳房。

肥大的衬衫遮住了她姣好的身材,其实她的乳房比看起来要丰满许多。

“爸,妈妈的nǎi子好大,摸起来像棉花一样。”少年搓揉著她的乳房,江新月的肩都随著他的动作耸动,她抓著他的手腕想阻止他,却用不上力气,江雕开不仅玩著她还说著极其挑逗的话。

“臭小子,还不是被你玩大了。”奕轻城说道。

手下的乳房肥嫩、绵软,像是揉著两团韧性十足的面团,他松开手,用食指和麽指向她胸口弹,有几下正弹到她的rǔ头上,疼的她叫出声,少年重又罩住她的nǎi子,手掌下感觉到奶头有点硬了起来。

他一只手使劲握住一只乳房,高高耸起的乳房让布料绷紧,rǔ头明显地顶起了一个小包儿。江雕开低头隔布料含住了顶端,在唇齿间嘬弄。

江新月只觉得胸口湿粘,一阵阵酥麻感让下身发紧,很快她的胸口就被舔湿了两块,两个奶头已被少年玩的鼓胀起来,胸口布料湿湿的两个圆形,变得很透明,透出了粉色的乳晕,两颗硕大的奶头几乎要顶出布料来了。

简直是湿身露点,比那个还有诱惑力,奕轻城禁不住喉头一紧。

“真想好好吸吸你的大nǎi子。”江雕开说著把她一边的衣领拉下来,左边的乳房露了出来,饱胀绵软的雪白大蜜桃,顶端奶头亮晶晶湿漉漉地立著。

江雕开故意闪身让奕轻城看,还邪恶地用手弹了一下,乳浪翻涌,乳珠直颤,让两个男人都忍不住下身一疼。看著江新月衣衫不整的样子,奕轻城慢慢走了过去。

江雕开开始一口口吸著她的乳肉,每一口都用足了力气,让她有种啄痛的感觉,他就是不去碰那鲜豔欲滴的大奶头。而奕轻城手指沿著她衣服的下摆钻进去,抚过她娇嫩的大腿,钻进内裤,他摸到了有些刺手的卷曲毛发,还有两片肥嫩的肉片,她的整个阴部已经湿透了。

“不……”江新月扭著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了两片花瓣中间。

“给儿子喂个奶也能流这麽多水?”他似是自言自语,然而却一字不差地传进江新月耳中,她满脸通红,然而此时她却只能像只小兔子一样任父子两个玩弄。

“把她抱到床上去,我想好好看她喂奶。”奕轻城命令,江雕开从她胸口抬起头来,两父子一起把江新月身上的衣服剥下来。只见她胸口两团白肉高耸,湿漉漉的rǔ头挺立著,等著男人来采摘。

江雕开把她抱到了床上,他则俯在了她胸口,张嘴含住一颗奶头,嘬弄地发出咂咂的声音。

“嗯……嗯……”江新月胸口起伏,江雕开力气越大,她下身的感觉却越强烈。就在江雕开吸奶的时候,奕轻城握住她的两条小腿向两边拉开。

“不……”她羞赧地轻叫。此时她的阴部已经完全露出来。浓密的毛发上沾著蜜露,白嫩多毛的肉缝,紧紧合闭的粉嫩花瓣,他盯了半晌,手指抠进嫩穴缝间,分开两分花瓣,看那鲜嫩多汁的xiāo穴洞。

“小sāo穴真骚啊,又小又湿,真不像被我儿子干过这麽多次的。”他的话一落,小嫩洞紧紧收缩,吐出一兜蜜水。他手指移过去,压在小ròu洞口一挤,那兜蜜水顺著她的股沟流下来。

转头看江雕开,吸著江新月两颗大nǎi子,两个奶头被少年吸弄的像两颗光溜溜的水葡萄。

“儿子,你妈的奶好吃吗?”奕轻城邪恶地问。

“爸,好吃极了,我是她儿子,她自然要管我一辈子奶吃。”

“我也尝尝。”奕轻城移过去,叼住她另一边的rǔ头,两父子一边一个,伏在她胸口,吸著她的nǎi子。而且不是简简单单的吸,他们嘴唇里有百般的花样儿,弄的江新月娇吟连连。

奕轻城抱起江新月,他脱掉衬衣长裤,只穿著平角内裤,搂著江新月的腰,让她两颗圆润的乳房紧紧压住他的胸口,光裸火热的肉体一贴近,身体的反应极为强烈。

而江雕开也从她身体後面贴过来,他结实的胸口紧紧贴著她光滑的後背,两个男人坚硬的ròu棒隔著内裤抵著她的身体,私处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还是起了化学反应。江新月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身子轻颤。

他们贴得更紧,像商量好了一样,下身挺动,戳著她的下体,她的身体燥热的难耐,像被双面锅煎烤的饼子,无处可逃。

“嗯……不要……放开我……嗯……”

奕轻城的手指插进她的小嘴里,同样模仿冲刺的动作,而江雕开嘬著她的颈肉,到最後,两个男人都扯掉了内裤。粗大火烫的ròu棒一个戳著她的屁股,一个在前面戳著她的阴部,慢慢都向她双腿间靠拢,不断摩擦著她湿湿的会阴。

瘙痒感让她的身体不断颤栗,她祈求他们停下来别再折磨她。

奕轻城说好,对江雕开说:“抱著你妈。”

江雕开会意,他坐在床上,抱著江新月,大ròu棒紧紧戳著江新月的屁股,手分开她的双腿给他爸看。

“爸,她哪儿像我妈,反正我叫不出口,你看她不管是相貌还是神态都像个小处女似的,瞧她的屁股,又白又嫩又挺,小洞洞又紧又滑水又多,不是说被男人操多了屁股会下垂,穴也会松吗,她却正好相反,以前每天晚上我最少都会干她两个小时,而且她还不止被**,祭也插了一脚,而她反而越被男人操越被滋养的美美的。”

“这就是天生的尤物,吸精养颜。”奕轻城握著自己粗大的yáng具,用比**蛋还大的大guī头摩擦著她水淋淋的阴部,感觉著她的鲜嫩多汁,他们能听到ròu棒滑过嫩穴那种湿腻的水声,江新月受不了得胸口向前挺,花瓣轻抖,一股骚水喷在奕轻城的大guī头上。

江雕开一边看爸爸玩她的xiāo穴,一边用手指玩著她的大nǎi子,使劲掐她的奶头。

“不要……不要……啊嗯……”江新月身体抖著,xiāo穴口收缩著,吐著骚水。奕轻城挺著ròu棒沿著密汁逆向地在肉缝间滑动,一碰她,她就呀呀叫个不住,xiāo穴也空虚地抖动。

“她不行了。”江雕开说,“受不了了吧?快求爸爸操你,让爸爸赶紧插你的小sāo穴,要不就说你的小sāo穴想吃爸爸的大guī头……”

江新月不说,奕轻城就起劲挑逗她,江新月哀叫连连。

“快说,让爸爸的大**巴干你的小骚洞,快说。”江雕开挺动屁股不停地顶著她,让她感受他强烈的欲望。

“大**巴……干我,干我的小骚洞……”江新月断断续续地说出来。

奕轻城抓著ròu棒顶住她的穴口,用力刺进她的花心深处,江新月弓起身体,後面又被江雕开硬硬的ròu棒顶住。奕轻城只觉得她的穴里又湿又紧,滑腻温暖,刚一抽动,就像无数张小小的肉嘴紧紧夹住他,吸住他,舒服的要死,他和江雕开都看著他的大ròu棒慢慢被她红嫩嫩的xiāo穴口一节节吃进去的情景,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江雕开一只手伸过去揉她的小珍珠,江新月受不了地大声呻吟,奕轻城只感觉她的xiāo穴强力地收缩,把他夹的欲死欲仙,在加上江雕开在他冲刺时不停地推送她的身体,他的大ròu棒简直深入进她的子宫里。

“爸爸的大**巴大不大?”江雕开一边玩著她一边问。

“大……好大……”

“操的你爽不爽?”

“嗯……”

“第一次看爸爸操我妈,原来感觉这麽爽。如果我和爸爸一起操你,你喜不喜欢?”

“不……”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江雕开把她放在床上,奕轻城拉著她的双腿不停插著她,而江雕开坐在她腰上,把她胸前两个大肉球向中间挤,他把粗大的ròu棒插进乳缝中去,来回抽动,他ròu棒太大,完全插入时guī头能顺便插进她的小嘴里去。

“啊~~嗯~~”江新月被奕轻城操得身体不停摆动著,江雕开一边强迫她给他乳交,一边用手掐弄著肥嫩的大奶头。江雕开身後传来“噗滋噗滋”xiāo穴吃进大ròu棒的声音,听得江雕开热血沸腾。他往前移,坐在江新月乳房上,两团肉像只软绵绵的大垫子,他把胀得通红的大ròu棒插进江新月的小嘴里。

江新月费力地吃进江雕开的ròu棒,湿润温暖的小嘴儿让江雕开很有感觉,他不停地挺动屁股冲进冲出,插得江新月呜呜直叫,口水顺著大ròu棒流了一床单。

“呜~~呜~~”江新月抬动著屁股,收缩的肉穴几乎把奕轻城夹死,她也感觉快被奕轻城插死了,他插得太深了,几乎把她顶到了云上去了,蜜水不断地从交合处流下来,奕轻城的jīng液灌满了她整个花壶,他抽出的时候,她一边收缩一边吸著他的大ròu棒,白色汁液沿著红嫩的穴口流出来,一团一团的流下床单,很是淫糜。

“看你猴急的,後面去。”奕轻城对江雕开说。江雕开立刻跳起来,拉起江新月的双腿,沾满唾液的大ròu棒挤进吸缩的xiāo穴,连精夜都被挤出来,挤进去一半,他抽出来,再提起整个贯入。

“啊~~”江新月身子抖动,屁股被江雕开操的啪啪直响。

奕轻城将沾满两人体液的大ròu棒送进她嘴里,让她给他吮食,江新月一下一下地舔著,身体也在不停地摇,下边被江雕开使劲干著。

“被自己儿子上是什麽感觉?和被我上感觉是一样的吗?”奕轻城一边让她舔一边问她,她的舌头柔软灵活,舔得他舒服极了。他也知道她说不出口,就又说:“被阿开操得爽吧,嗯?告诉我,爽不爽?”

江新月胸口起伏著,两颗nǎi子不停晃荡,小舌头卷动著舔著男人的大guī头,下面被儿子干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看你这骚样儿,真想操死你。”

“快叫儿子干死你,快说。”

“不……我不行……”

“说不说,嗯?”奕轻城用大guī头描著她的唇形。

“儿子,快点干我,干死妈妈……”江新月抖著唇说,奕轻城满意地一笑,抱起她的身子,搓揉著她的nǎi子,向前推动她的身体。

“啊~~”只觉得xiāo穴被江雕开塞得满满的,满得要胀开来,深得要把她剌穿了,一种升腾的快感让她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这一对父子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著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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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动心

离职一个星期,除了愧疚之外江新月心里难免有一点点遗憾。她内心里不愿去承认,於玮以前形容过奕轻城的所有华丽词汇都不过分,他的确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甚至在江新月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他是她以前从没见过的男人类型,虽然他对她做了一些“唐突”的行为,但她却没法讨厌他。

而往往具有魅力的男人身上都会有一些危险气息,江新月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庆幸,她及早脱身。她想过可能会收到法院传票,可是让她想不到的是一个星期後她竟然收到了裴森的电话。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想远离是非的她再次推回到命运的旋涡中。

裴森在电话里非常真诚地向她道歉,邀请她重新回来做奕轻城的助理,而且不附加任何不合理条款,只是纯纯粹粹的助理。江新月考虑再三,她是有点宿命论的人,她想可能是上天要把这个有点沈甸甸的任务交给她吧,而她如果再退缩就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再次成为倾城的职员,一切都比预想的顺利和平静。她所担心的事没有再次发生,因为近一个月以来她连奕轻城的影子都没见到,连白姐都感叹这段时间奕轻城实在是太忙了。

是真的忙还是不想见到她呢?她为自己这个白痴的想法嗤之以鼻,她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恐怕奕轻城现在都忘记有她这个人存在了吧?

可是世事总是难以预料,一个月以後的某天中午,她正准备下班,奕倾城突然回来了,并且提出要她陪他去参加一个饭局。她自然没有推辞的理由,所谓助理应该是有陪老板参加各种活动的义务吧?只是她身上的衣服有点寒碜,不太适合参加高档聚会。

奕轻城看出了她的顾虑,只说让她跟著他走,别的不用担心。上了车,奕轻城直接让司机开去闹市区某品牌专卖店。江新月明白了,他是要给她买衣服,即使她只是个小小的助理,也直接代表了倾城的形象,带出去总不能给他掉份儿。

车开到半路,忽然来了个急刹车,要不是系著安全带恐怕她身子都会飞起来。奕轻城回头细心地问她有没有事,她惊魂甫定地摇摇头,问他出了什麽事。奕轻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叫司机下去看看。

司机说:“奕总,别管她了,跟咱们没关系,还离著好几米呢,是那老太太自己过安全护栏没注意摔倒了,咱们管了事就多了。”

江新月从司机的话里大概明白了怎麽回事,看别的车都绕过他们的车开走了,心想现在的人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心里有点替那个老人担心,心想如果奕轻城说开车走人,她就立刻下车自己把老太太送医院去。

没想到奕轻城一点都没犹豫就让司机下去看老太太的情况,司机回来说老太太晕过去了,奕轻城立刻决定先送老人去医院,司机还想说什麽,被奕轻城目光吓住了,立刻把老人弄上了车。

老人被送去急救室抢救,一直把一切安顿好,交够了压金,甚至奕轻城还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医院,说有什麽事就打他电话,他们才匆匆离开。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但江新月颇为感慨,她偷偷地看著奕轻城的背影,感觉他似乎在她心里的形象高大了许多。

江新月以前很少去那些名牌专卖店,因为即使一件看起来款式普普通通的衣服价格也够让她咋舌半天的。她并不担心奕轻城出不起钱,她是怕他一下砸下一百万,她穿上恐怕压得连路都不会走,还要时刻战战兢兢怕弄脏划破,一点闪失就要陪上下半辈子的血汗钱。

她更害怕他替她选件时下流行的什麽抹胸裙、深v裙,往“妖娆”的路线上打扮她,那她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幸好奕轻城很有分寸,他替她选了件白色真丝裙搭配一双银色高跟鞋,那裙子款式普通、价格也适中,可是穿在她身上却显得素雅、大气,而价格适中是相对店里其他衣服说的,这件衣服的价格也足够她奋斗几年的了。

他们到饭店的时候人已经都到了,就等他们了。他们一走进去,人们都站起来招呼奕轻城,从他们的语气、神态里就可以看出奕轻城地位的轻重。饭桌上人不太多,加上她和奕轻城就四男四女。

另外三个女孩子也只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俗话说年轻是最大的资本,更不用说她们都打扮的时尚豔丽,和她们比起来江新月有点格格不入,气质不同,而且她打扮的太素了。

江新月刚要坐奕轻城旁边,王总就站起来说:“这不合适吧,丽丽、兰兰你们陪奕总坐,江小姐坐这边儿。”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江新月看奕轻城没反对,也就坐过去了。

这些女孩子还真不是吃素的,坐奕轻城旁边不仅媚眼如丝,燕语莺声,而且时而娇俏,时而痴嗔,这个一句“奕总来晚了,要罚酒哦。”,那个一句“小女子敬奕总一杯,奕总要给面子哟”,饶是江新月也听得浑身发酥,更别提男人了。

虽然奕轻城坐怀不乱、沈著稳健,但因为来晚了没占在理上,不免也多喝了几杯。江新月开始有点自责,因为她发现这些女孩子原来还可以为老板挡酒,敬给老板的酒,她们一句我替老板喝了,别人还没反对,她们已经豪气地一仰脖儿酒就下肚了,让人还真说不出什麽。而江新月呢,什麽都不能替奕轻城做,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他喝酒。

好在,奕轻城的酒量还可以,虽然喝了几杯,却也没怎麽样,依然谈笑如常、思路清晰。而丽丽和兰兰两双眼睛却粘在了他身上,有五分假戏真做,却也有五分是真心被奕轻城的魅力折服。她们的纤纤玉手或是不经意抚上他的大腿或是不小心抚上他的胸口,江新月都替奕轻城捏了把汗,而奕轻城却借著敬酒把她们的“勾引”不著痕迹地化解了。

几次之後,看奕轻城对她们完全没意思,两个女孩子有点讪讪的,也不好再有出格的举动了。江新月才替奕轻城松口气,她这儿就有麻烦了。

王总给她敬酒,非让她干了不可,说不干就是看不起他。江新月有点为难,她实在不喜欢这种场合,更不擅长喝酒。这时奕轻城替她说话了。

“女孩子还是喝点红酒比较好,红酒养颜,对吧,王总?”说著,他叫服务员把女孩们面前的白酒都撤了,换成了红酒。

江新月一连喝了三杯,都是推辞不掉的。喝完後,感觉酒劲有点往上冒,眼也有点发涩。

奕轻城不著痕迹地观察著江新月,一席上有四个女孩子,虽然其他三个都浓妆豔抹,个子高挑,但江新月却并没被比下去,她像牡丹丛中一朵百合,话不太多,却有种清水出尘的味道。喝完酒以後,她白皙的面颊浮上淡淡的嫣红,如同抹了一层胭脂,笑起来有种别样的妩媚,他的心里不禁微微一动。

第091章 出头

江新月还没吃什麽东西就连喝了三杯红酒,虽然肚子里空空的,但已经什麽都不想吃了。她这次跟著奕轻城出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尽可能多地接触奕轻城的方方面面,或许她能通过他和别人的谈话获取一些重要的信息。她捏著筷子秀气地小口捡著一些细小的菜叶吃,其实耳朵里一直在听著他们的谈话。

原来这次的饭局是因为倾城要寻找投资入股人,一同参与一种新型戒毒药品的研发和生产。

原来是奕轻城有求於人,而他却因为送陌生人去医院而耽误了赴约时间,才使得开始的场面有些被动,直接被人连灌了好几杯酒。不知为什麽,想到这些,江新月却在心里轻轻笑了一下,无可否认,她欣赏奕轻城的这种作法。

这时,她身子一紧,是王总的手突然摸上了她的大腿,隔著丝质面料,他的手慢慢向上抚摸。而王总,在做这一系列勾当的时候居然还能和奕轻城谈笑如常。

江新月脸色一下子变了,放在平时,她肯定早拍案而起了,但她清楚地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平时,这是奕轻城的饭局,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饭局,她不能把他的饭局砸了。

而奕轻城仿佛感觉到了什麽,轻轻地瞥了她一眼。她真想大喊一声:“救我,快救我!”,可是奕轻城并没有感知她内心的呼唤,他的目光很快掠过了她,似乎完全是不经意的举动,他继续介绍著新药品开发的事。

而王总看江新月没什麽反应,胆子更大了,甚至开始往上拽江新月的裙子,想把手伸进裙子里面去。

江新月突然站了起来,她突兀的举动让正在进行的谈话中途切断,桌上的人都向她看过来。江新月命令自己镇定下来,她举起酒杯,只有她自己知道手指在轻轻地颤抖。

“我想敬王总一杯酒。”她直视著王总说道,她的眸光中带著只有当事人能看明白的警告。

王总笑得脸上开花:“美女敬酒,不胜荣幸啊。干了啊,感情深,一口闷。”

敬了王总,刚要坐下,李总和张总不干了。

“美女敬酒还挑人啊。”

江新月又不得不敬李总和张总,这一下又喝了三杯,坐下时,眼前都有点发晕,不过脑子却很清醒。她想,她已经间接提醒了王总,他应该有所收敛吧。

但江新月想错了,她坐下没几分锺,那只爪子又伸过来了,她顿时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再也忍无可忍,她再次站起来,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她就匆匆走出了房间。

走出去,才觉得自己能自由呼吸了,她靠在墙上,感觉双腿有点软,胃里很难受,心里也有一种屈辱感,从小到大,还从没受过这种委屈。真想就这麽一走了之,再也不想回去了。可是她不能这麽做,她不能把奕轻城一个人丢在这里。

在洗水间里呆了好长时间,终於重新鼓起勇气,她才走回包间。刚一进去,王总、李总们就说要罚她酒,说她这麽长时间,肯定故意躲酒去了。

她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再喝了,再喝一定会失态。百般推辞却哪里抵得过这一帮老油子。

王总觑著眼说:“江小姐不喝也行,大不了我替你喝了。不过这得问问奕总同不同意。”

“哦?”奕轻城扬起了眉。

王总狡猾地一笑:“新药品研发我同意投入20%的股份,不过得需要江小姐指导一下工作。”,其他两个总嘿嘿笑起来,都明白这“指导”工作的潜在含义。

江新月吃了一惊,没想到王总这麽明目张胆地提出要求,更没想到他会拿她当交换条件。她的第一反应是奕轻城不会同意,但看奕轻城的反应,他却只是看著王总和她不说话。

无来由地,她就开始恐慌起来,她凭什麽知道奕轻城不会同意呢,就凭他救了那个晕过去的老太太吗,要知道在重大利益面前,很多人是禁不起考验的。如果他同意呢,那麽她怎麽办?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她才骤然觉得自己身处在危险之中。

就在这时奕轻城说话了:“王总要投入20%的股份我双手欢迎,要知道这次新药品的开发是上边发过话的,一定要大力扶持鼓励新戒毒药品的研发和生产,我们倾城集团具有国内顶尖的研发人员,天时、地利、再加上人合,没有做不好的事,这件事做成了,就不仅仅是利润滚滚,而是名利双收,而且,并不是人人我都会邀请入股的。王总所说的指导工作,这个好办,我会好好特色一个改天让她去王总那儿报道,一定让王总满意。小江就免了,平时我调教的太少,人还嫩了点儿,这酒我替她喝了吧。”

说完,他拿起江新月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他的这一席话不长,但面面俱到、潜意深刻。起初王总和李总他们愣了一下,但很快他们就深谙此道地笑起来,而且投在江新月和奕轻城身上的目光暧昧起来。

江新月的脸暗暗地红了,心里也说不上是什麽滋味,一方面有点为奕轻城为她出头而窝心,一方面又有点佩服奕轻城的口才,但他嘴里的“小江”“调教”太让人浮想连篇了,现在恐怕在坐在人都把他们两个想成那种关系了。

第092章 莫名我就喜欢你

江新月不得不赞叹中国的“酒桌”文化,一顿饭吃下来,奕轻城的目的顺利达成。饭後,王总、李总提议去ktv,奕轻城不置可否,目光却看向她,王总和李总暧昧地笑起来,见风使舵地征求江新月的意见,江新月的脸微微红了,奕轻城目中带笑等著她回答。

江新月并不太想去,可盛情难却。一行人很快熟门熟路地去了一家高级会所。以前她也常去唱歌,但第一次来这麽奢华的包间,就坐的时候,王总特意安排江新月坐在奕轻城身边。

王总撺掇奕轻城唱第一首,江新月以为他会拒绝,因为她想像不出他唱歌是什麽样子,但没想到奕轻城却很爽快地答应了。

他和点歌小姐商量了一下,不一会儿轻柔的旋律就响起来。江新月听著有些耳熟,但想不起是什麽歌了。

当他的声音和著旋律响起时,周围都安静下来,只有他充满磁性又别具魅力的嗓音轻轻回荡。江新月记起歌名了,这是一首老歌,她听过很多版本,但她却觉得今天听到的版本是最棒的。

莫名我就喜欢你

深深地爱上你

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

房间内灯光暗淡,七色霓虹灯轻轻飘摇,他的脸在灯光下若明若暗,看不清表情,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看向她。这样的歌声,这样一个男人,这样的情景中怎不让人怦然心动。她有种错觉,好像他这首歌是专门唱给她听的,她的心莫名地悸动,可是他真的在看她吗,灯光太朦胧,她总归又无法确定。

她第一次这样看著一个男人,而根本不自觉自己的目光这样的不加掩饰,他的歌声似带著某种魔力,让她听得如痴如醉。第一次觉得这首歌这样的好听,这样的特别。

回去的时候已经下午五六点锺,她坐在车上,头有些昏昏沈沈的,可是他唱歌的情形却一遍遍在她脑海中回放。他让司机先送她回家,她开始执意自己回去,他却说他从不放心让喝过酒的女孩儿自己回家,他让她上车,口气柔和却带著一点命令,让她拒绝不得,而她也觉得这次是真的有点喝太多了。

车开得很平稳,他关照让她先睡一会儿,她本来还强撑著,可是不知不觉就真的睡著了。梦里,好像还是在那家会所,那个包房里,奕轻城反复唱著那首歌。

那天是奕轻城叫醒她的,她下了车,客气地和他道别,他只点了点头,但看著她的目光里有种特别的意味。

暧昧真的很奇妙,它似有若无,让人莫名期待,有时又会怅然若失。

那天後,江新月把裙子送去干洗、鞋子擦拭干净,准备第二天还给奕轻城。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期待什麽,那天回家她上网搜了那首歌,各个版本,听了一遍又一遍,自己都觉得很莫名其妙。

可是一个星期以後她才见到奕轻城。她心里说不上是种什麽感觉,只觉得唱歌那天的情景已有点恍然如梦了。她那天并不知道奕轻城在家,上班後她先把奕轻城的房间清理了一遍,都做完了,才发现奕轻城的书房门是虚掩著的。

奕轻城的书房自从她上班开始就一直是紧闭著的,刚开始她还对那个紧闭的世界充满好奇,可後来就一点点麻木了。以至於连房门开著她都後知後觉,她暗暗责备自己的不专业。

她想奕轻城一定在里面,因为以书房严密的密码防盗系统来看,书房对於奕轻城是很重要的“领地”,他不可能虚掩著房门就离开。

她轻轻敲了敲房门,果然奕轻城的声音传出来,让她进去。

她走进去,见奕轻城正在电脑前工作。她只站在门口,没有走过去,很不好意思地说:“奕总,您在呀,对不起,我没发现……”

“没关系。”奕轻城温和地说,“我听到你脚步声了,是我怕打扰了你的工作没有叫你,况且我这儿也没什麽事儿。”

是怕她打扰他吧?江新月心想,奕轻城真的很会说话,让人心里听著很舒服。而那天在歌厅里他们之间那种暧昧的气氛好像已经不存在了,江新月开始有点怀疑那天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了。

“您忙著,我去帮您煮杯咖啡。”

“好”奕轻城点点头。

江新月再敲门进来,把咖啡放在他面前,她手里还拎著两个纸袋。

“奕总,这是那天的衣服和鞋子,还给你。”

“这是给你买的。”奕轻城说,“你拿去穿吧,很适合你。”

“那怎麽行。”江新月连忙说,“它们都太贵了。”

奕轻城看著她,眼里有些笑意:“如果你心里不舒服,就当老板送给员工的奖励吧。”

“可是倾城付给我的薪金已经很优厚了。”江新月很知足。

他发现了她的小固执,而且她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模式。他开玩笑地说:“你把衣服还回来,是想让我穿吗?”

江新月抬眸看他,有点没反应过来。

奕轻城笑了:“所以你把衣服还回来,对我来说也是浪费,而我一向的观念就是物尽其用,就当帮我个忙,让它发挥它应该有的作用吧。”

第093章 打胎

这下江新月听明白了,她穿过一次的衣服和鞋子虽然华贵,但对奕轻城来说却是“废物”,他自然不能穿,更不能送人旧衣服,所以他不如顺水人情,当做送给她的奖励。而她,自然也应该识点抬举,帮帮他这个“忙”,收下这份礼物。

“那就谢谢奕总了。”她取回两个袋子刚准备走出去,奕轻城却叫住了她。

她转过头,不知道他还有什麽事。奕轻城看了看她说:“听说你认识姜警官?”他说话的时候,从银质的盒子里取出一根雪茄,用打火机点燃,轻轻吸了一口,瞬间,淡淡的烟草香气迷漫在书房里。

这个男人吸烟的姿势很迷人,但江新月哪里还顾得欣赏,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警铃大作。他一定对她做过调查了,才会知道的这麽详细,而他一定知道她能猜出来却这麽正大光明地问她,他到底想要做什麽?是试探还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她心里转了无数个念头,脸上却什麽也没露出来。

她点了点头,如实说:“您说的是姜成队长吧?嗯,我刚做记者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其实姜队和我家还有一段渊源,他是我父母的老朋友,在我出生之前他们就一直有联络,不过我因为工作关系认识了姜队才知道这些的,所以姜队一直对我很照顾,我很多采访都是他给我提供的消息。”

“如果是这样真是太好了。”奕轻城没头没尾地说道。

江新月脑袋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她有点不明所以地看著奕轻城,完全搞不懂他这麽说是什麽意思。

奕轻城看到她困惑的表情轻轻笑了:“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前几天飙车被抓进了派出所,现在关了几天,教训也差不多了,我出面又不大好,所以想请你帮忙让姜警官卖个人情,把人弄出来。”

江新月心里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件事,把她吓得不轻。可是看奕轻城征询地看著她,她的心又提了起来,这才想起奕轻城的身份,他要她帮忙,她自然要当著他的面给他办了。

“怎麽了?要是不好办就算了。”

“不是。”江新月连忙说,“我试试吧,应该没问题。”

她取出了手机,在奕轻城眼皮子底下联系姜成,虽然表面上很镇定,但她心里紧张的要命。她担心姜成不知道她这边的情况,在电话里穿帮。

但是电话一接通,听到姜成第一句话,江新月的心就落回肚子里去了,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姜成可比她有经验多了。

姜成说:“新月呀,这次可好长时间不联系了呀。”

“是啊,姜队,我不做记者了,自然麻烦您的事就少了。”江新月俏皮地说。

“哎?换工作了呀。”

江新月就简单地把自己的事说了一下,两人聊了几句别的,她才提起奕轻城托她办的事。

“奕总,您的朋友叫?”

奕轻城还没说话,姜成那边就说:“是艾玫莉的事吧?”江新月看奕轻城,奕轻城点点头。看来这个艾玫莉在警局已经挂上号了。

姜成很豪爽,当下答应下来,奕轻城又拿过电话和姜成客气了几句才把电话挂了。

奕轻城伸手把手机递还给她,江新月接过手机时,指尖不经意地碰触到他的手指,很奇怪,仿佛有一股电流掠过周身,听奕轻城低低地说:“谢谢你。”那种暧昧的空气突然间又回来了。

江新月脸孔发烧,她摇摇头:“奕总别客气了,您给了我这麽大的奖励,我也应该有所表示呀。”

奕轻城莞尔,刚要说什麽,江新月手中的手机又响起来。本来应该掐断的,可江新月一看是锺雨桐打来的,心里就紧张,怕她有什麽事。现在她出去又不是,接听话就更不合适了。

奕轻城说:“没关系,你接你的。”

她说了声对不起,就转过身接听电话。

“雨桐,什麽事?”

锺雨桐的声音听起来很低落:“新月,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让你陪我去……去打胎……”

“什麽……”江新月吃了一惊,“你怀孕了……”她心里为锺雨桐心痛,顾不得有奕轻城在场了。

电话那头沈默著,只听到轻轻的啜泣声。江新月知道她不该这麽问,她的话伤到锺雨桐了,虽然这是她听到这件事的第一反应。

“雨桐,没事的,我陪你去,没事,别哭了,这个周末好不好?我现在在上班……”

锺雨桐那边突然崩溃地哭出来:“我……一刻都不能等了,我快被逼疯了……”

“如果有事就先下班吧。”奕轻城的声音插进来。

江新月感谢地看了他一眼。电话那边锺雨桐突然停止了哭泣,她飘摇而苍白的声音传过来:“谁?谁在说话?”

江新月并没在意,只说:“是我老板,雨桐,你好好等著,我立刻就过去找你。”说完,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第094章 明暗男主角

江新月没想到娱记们的嗅觉这样灵敏,她刚挽著锺雨桐走出医院,就被记者堵在了门口,镜头对准了她们两个,快门按个不停。江新月连忙把锺雨桐挡在了身後。

她心里非常生气,这些娱记们也太没有道德底线了,锺雨桐已经够受打击了,他们非要把她逼疯才甘心吗?

“你们干什麽,不要再拍了,你们给她一点空间行不行!”她大声喊。

可是没有人听她的。有人把话筒伸过来,很恶毒地问:“锺雨桐,你打掉的孩子是谁的?是前一阵豔照门的男主角吗?”

他的话一落,另一个声音响起来:“为什麽要打掉孩子,豔照门事件是那个男人对你的报复吗,你打掉他的孩子,对方会不会重新报复你?”

江新月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他们一定有眼线看到她们进妇产科了,甚至获得了更多的信息。锺雨桐惊弓之鸟一样躲在她身後,她根本不敢看那些记者,脸埋在她肩上,手紧紧抓著她的手臂,江新月只觉得手臂被她抓得有点疼,贴著她的身子在不停地颤抖。

她知道锺雨桐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

江新月咬了咬牙,抬头面对著镜头大声说:“打胎的人是我,不是锺雨桐,你们别弄错了。”连锺雨桐都惊讶地抬起了头,新月听到她小声而惊慌地叫了她一声。那些记者们也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突然有人说:“我认识你,你不是都市报的江记者吗,据我所知你还没结婚呢吧。”

“是啊,是啊,我也认识她,听说她和郑奕航关系不错,那这孩子不会是……”

江新月脸还是有点绷不住了,她知道还会有更难听的话在後面等著她,她拉起锺雨桐:“雨桐,我们走吧。”

可刚一迈步,就被人拦住了。

“别走呀,再拍几张。”话音落了,那些镜头对准了江新月,他们不停地按动快门。江新月暗想,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要上娱乐报,不知道他们能编排出什麽来,不过肯定和郑奕航脱不了关系。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吧。”人群一阵骚动,有人小声叫出一个名字,江新月惊讶地看到郑奕航拨开人群,拾阶走上来,他和她们站在了一起。

江新月和锺雨桐都没想到他会在这儿出现,而记者们也都明显兴奋起来。郑奕航看著江新月说:“你傻不傻?帮人也不是这麽帮的,不过我还是替雨桐谢谢你,有你这个朋友值了。”

江新月有点没转过弯来,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麽意思。这时,郑奕航做了个非常突然的举动,他一把揽过了站在江新月身边的锺雨桐。江新月错愕地微微张开嘴巴,而锺雨桐也脸色苍白地抬脸看著他。

郑奕航对著镜头镇定地说:“她打掉的是我的孩子。”

众人一片哗然,纷纷举起了话筒,录音笔,他们都意识到一个超级大新闻要诞生了。

江新月瞪著郑奕航,她脑子几乎短路了,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郑奕航接著说:“豔照门的男主角是我,孩子也是我的。我应该早站出来,是我让我的女人受委屈了,在这里我向她说一声对不起,大家有什麽都冲著我来吧,别再针对她。”

江新月看到起初锺雨桐被郑奕航突然的举动弄得有点无所适从,可当郑奕航说了这些话,她漂亮的眼睛里涨满了泪水,慢慢顺著苍白的面颊滑下去。

郑奕航转过身,温柔地帮锺雨桐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别哭了,以後什麽都不用怕,有我保护你。”说完,他轻轻地将锺雨桐揽进了怀里。

闪过灯不停地闪著,他们彼此拥抱的场景被定格成永恒。

江新月鼻子一酸,眼泪也落了下来。

一场闹剧落幕,郑奕航把她们送回锺雨桐住的公寓,安顿锺雨桐睡下後,两个人才有了独处的机会。

“你怎麽会在医院?”江新月小声问。

“去看望一个长辈。”郑奕航简短地说,然後他问:“听说你离开报社了?”

江新月点点头:“我现在在倾城集团上班。”

郑奕航目光闪动了一下:“做什麽?”

“嗯……总经理助理。”

“奕轻城的助理?”郑奕航又问了一声。

江新月抬头看了郑奕航一眼,还是点了点头。这时,锺雨桐突然惊叫了一声坐了起来,她紧紧地抓住江新月的胳膊,眼睛里闪著狂乱的光芒,她没头没尾地说:“你不要去他那里上班,你不要去,不要去!”

江新月被她吓到了,胳膊被紧紧掐住无法动弹,郑奕航过来抱住了锺雨桐,锺雨桐像疯了一样不断挣扎,嘴里不停说著同一句话。郑奕航对江新月说:“快去看看有没有镇定剂,她好像受了什麽刺激。”

幸好锺雨桐的抽屉里有镇定剂,自从豔照门事件以来她情绪一直不稳定。江新月刚要拿给郑奕航,却在抽屉的角落里发现一个精致的小玻璃瓶,玻璃瓶里装著十几根头发,直觉告诉江新月,那是某个男人的头发,而且这个男人一定是锺雨桐曾经爱过的人。

“找到了没有?”郑奕航急声问。

“哦。”江新月这才反应过来,答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两人轻轻关上卧室的门,这才长长吐了口气。

江新月小声说:“她刚打完胎,身子很虚,我去买只**给她熬点汤补补。”

“等等。”郑奕航拉住了她的手。江新月转过头来,郑奕航立刻放开了她。

“你累了,先回家休息吧,这些事我来做吧。”郑奕航的口气很平静。

“你真的想好了?”江新月看著他迟疑地问,她不会忘了,以前郑奕航有多讨厌锺雨桐。

郑奕航轻飘地笑了一下:“还有别的选择吗?”

江新月黯然,她也知道郑奕航在说了那些话以後就再也收不回来了,哪怕不是他的责任,以後他也要担起来了。她很想说些感谢的话,但她说不出口,现在仅仅说“感谢”对郑奕航来说已经微不足道,因为锺雨桐的事他承担了巨大的风险,本来他可以一路风顺地走下去,可现在,他的未来还不知是吉是凶。

“那我先回去了,过几天再过来看她。”她沈默了一会儿说道。

“新月。”郑奕航又叫住她,“别在那个公司做了。”

“为什麽?”

“奕轻城并非善类,而且锺雨桐的反应你也看到了,我想豔照门会不会和他……”

“不可能。”江新月果断地说,感觉自己反应有点过激,她放缓了语气,“好了,我回去了,你放心,我不过是一个小助理,不会有什麽事的,雨桐这儿就先拜托你了,明天我给你打电话。”说完,她拿起包走出了房间

第095章 摘心

裴森推开奕轻城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他把手里的平板电脑放在奕轻城面前,双击打开一段视频。

视频的背景是医院大楼,看起来比锺雨桐还要纤弱的江新月把锺雨桐护在身後,如同老母**护小**一样,她身上总是散发著一种母性与正义的力量。

当记者刺耳的话抛出时,面对接近崩溃的锺雨桐,江新月挺身而出,她居然面对大众传媒大声说出打胎的人是她,让记者们不要弄错对象。

在说出这些话之前,她一定想到後果了。她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在场许多记者都认识她,她说的这些话肯定会受到大众的指责,甚至会有污水往她头上泼。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就像面对枪林弹雨的战士,把自己的战友挡在了身後,用肉身来为别人抵挡危险。

“真是个傻姑娘。”奕轻城目不转睛地看著视频中的江新月,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眸里闪烁著温情的光芒。

“真没想到她和锺雨桐这麽要好,不过关系再好,也要适可而止吧,什麽该帮,什麽不该帮,她应该是有点概念吧?”裴森发表自己的观点,他和奕轻城的意思大同小异,但语气和态度却截然相反。

奕轻城没有说话,他目光仍停在江新月身上,唇角却勾起一抹让裴森感觉的莫名其妙的笑意。他本来想通过这段视频让奕轻城看清江新月的为人,难道适得其反了?

“奕总不是最讨厌多管闲事的人吗?”裴森试探。

“她不一样。”奕轻城答的简短,他拖动滑块,视频开始重播,当视频中江新月以大无畏之姿站出来宣布打胎的人是自己时,奕轻城眸里的笑意加深了,他轻轻摇头,又说了一句“傻姑娘”。

裴森这才知道“傻姑娘”并不是一个贬意词,当一个男人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说出这个词时,它大概是可爱的代名词。

“奕总,江新月的社会关系太复杂了,她不仅和姜成是世交,现在又和锺雨桐这麽要好,将来还不知道会牵扯出什麽人,她留在奕总身边,我总是有点不踏实,我觉得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裴森又旧话重提。

“我们总是被现实中的现象所迷惑而看不到事情的本质。”奕轻城一向好脾气,他喜欢采用迂回策略说服别人,“如果她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你是不是会说这个人太让人摸不透、藏得太深了?怀疑一个人的时候,人总会找出种种借口来加深它。其实不管任何人放在我身边,我们都不会百分百的信任,更何况是性格鲜明的江新月,可唯有性格鲜明的女人才会引起男的的兴趣。不过,即使她是被人派来调查我的,也没什麽可怕的。”

裴森皱起了眉,他不太理解奕轻城的话,感觉他的话简直前後矛盾。

“可是奕总留她在身边的目的是什麽?”难道仅仅是为了一时之欢?世上的女人多的是,何苦选择一个最危险的。

“她的心。”奕轻城笃定地说,“如果一个女人深爱你,她还会因为知道你所有的秘密而背叛你吗?”

裴森惊呆了,女人的心,这是三十年来奕轻城唯一不需要的东西。以奕轻城的自信,他一定以为女人一旦爱上他,就会对他死心塌地,就如同以往那些女人一样,只不过那些女人的爱只会让他厌恶和不屑一顾,留她们在身边,只不过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一旦牵涉感情,他就会冷酷无情地断绝关系。

而如今,年方三十的奕轻城终於遇到了这个女人了吗?那些女人们争相奉上的而他却弃为垃圾的真心,只有在这个女人身上才变成了珍宝,让他第一次想去挖掘和撷取,而让他生起这种念头的女人,裴森想是十有八九逃不过了。

江新月在第二天又去看了锺雨桐一次,锺雨桐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打胎对於一个女人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况且看得出锺雨桐曾对那个男人用情颇深,而那个男人竟如此伤害她。

江新月去的时候锺雨桐正睡著,她小声问著郑奕航她的一些情况。郑奕航这次的所做所为让她心里非常感动,在锺雨桐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平时与她交恶的他却没有落井下石,反而承担起所有的责任。

郑奕航说锺雨桐常常被恶梦惊醒,昨晚一整晚他都没怎麽睡。两人正说著,锺雨桐好像又被梦魇住了,她猛地坐起来痛苦地叫著、挣扎著,江新月忙过去抱住她,不停地安慰,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郑奕航把她拉开。

他的声音像哄小孩子一样,奇怪的是他刚一开口,锺雨桐的情绪就平息下来了,她张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就静静地把头靠在他怀里了,郑奕航轻声说著安慰的话,而锺雨桐紧紧闭著眼睛,像一个窝在父亲怀里的小女孩,安静地睡去。

看著郑奕航耐心的样子,看著静静睡去的锺雨桐,江新月心里有些触动,她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郑奕航走出房间的时候,助理说江新月已经离开了,郑奕航的眼眸暗淡下来,他轻轻靠在了墙壁上。

第096章 惨变脱衣女

江新月觉得江雕开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什麽都满不在乎,他有时候还挺细心的,并且很会吃醋、爱生气、爱耍帅、抓住机会还会借机要胁她。

那次饭局奕轻城送给江新月的衣服,她把它挂在了衣橱最里面,其一是因为它价值不菲,其次她想再穿它的机会也不会太多.她并没担心江雕开会发现,因为以阿开的性格,他很少注意这些。

但江新月实在太大意了,她忘了一句话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天吃过早饭,她回房换衣服准备上班。江雕开虽然每晚都睡在她的房间,但饭後两人都各自回自己卧房换衣,一个上班,一个上学。而那天不知怎麽回事,江雕开跟了过来。

江新月本性保守,即使晚上做那件事时两人再亲密,其他时候她还是放不开,特别是在江雕开面前,总觉得事事都不合礼制,事事都别扭。

她赶江雕开回自己房间,不想让他看她衣服。但江雕开哪里会听她的,特别是两人发生关系後,他更不会拿她板著脸的说教当回事了。无论她怎麽说他愣是倚在门边岿然不动。

眼看上班时间就到了,江新月没办法,只好背过身去脱衣服,不过衣橱旁的墙壁上镶了一块一人多高的镜子,她这样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因为江雕刻开从镜子里可以毫不费力就把她整个身体都看光。

睡衣下她什麽都没穿,虽然这样的她已不知被他看过多少次了,但那毕竟是在床上,而现在完全不是那种场合,也没有任何暧昧的气氛。在穿内裤和胸罩的时候,她的脸暗暗发著烧,根本不敢左右乱看,因为只要一抬头,就会看到镜子中的江雕开,他小豹子一样慵懒地抱臂而立,那双压在浓眉下的深眸像要把她的身体盯出一个洞来。

正在扣胸衣暗扣时,江雕开眼眸一闪大步向她走了过来。今天早晨五点锺他就把她弄醒了,火热的欲望埋在她的身体里足足要了她一个多小时,怎麽现在又……江!月心里一慌,也顾不得扣上暗扣,就下意识地抱起双臂护住了前胸,其实刚刚早被他看光了,她是多此一举。她这麽做只是心理上的防护和抗拒罢了。

但江雕开却越过她走到了衣橱前,他手臂一伸,从里面抓出一件衣服伸到她面前。江新月抬头一看,差点没懊悔死,她没想到江雕刻开眼这麽好使,这件裙子放在最里面他也能发现!

以江新月朴素节俭的性子,衣服当然不可能是她自己买的。他问衣服哪来的,江新月支支吾吾,她从小不会扯谎,最後只得从实招来。

江雕开并不知道江新月是奕轻城的生活助理,因为她平时上、下班很准时,他只以为她是倾城公司的普通职员。江雕开问她为什麽奕轻城要带她去参加宴会?(她没敢告诉他只是私人饭局),为什麽他还会给她买衣服?江新月说那天的宴会要求带女伴,而平时都是奕轻城的秘书跟随的,那次恰巧秘书请了一天事假,别人手头又都有事,主管就临时派了她去。而因为事情突然,她的衣服不合格,奕轻城才派人买了套裙子送给她。

有了真事掩护,她的话还比较有说服力,总算让江雕开信了,不过江雕开还是老大的不高兴,警告她以後不许陪老板参加任何活动,不准收别的男人的礼物,然後他还附带一个条件,就是这个周末江新月要陪他去郊游。

当然郊游的成员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个。江新月一向不喜欢集体活动,因为她深知她和江雕开的关系上不得台面,更何况成员里肯定不会少了南宫祭。但江雕开正和她相反,他似乎很喜欢在”集体活动”带上她,还时不时不自觉地显示他对她的所有权和控制权。而江雕开又是很聪明的,他知道恰到好处地要胁她,强迫她做些他乐见的事。

灵山是a城郊边有名的景点,有山、有水、有温泉、且景色宜人。你可以只是去爬爬山,兴趣大的还可以野营。灵山脚下灵河一衣带水,灵河周边数里都是地势平坦、灌木丛丛,景区就将这一带分了许多区块,游人可以任选其一,安营扎寨,而且自己的区块完全不会受到外界干扰,非常惬意清幽。

江新月他们先选了一块好位置,把装备放下,就轻装上阵去爬灵山。几个人还是第一次一起出来郊游,都感觉很有新鲜感,一路上说说笑笑倒没觉得怎麽累。快到山顶时,地势有点险要起来,一块半人多高的嶙峋巨石拦住了去路,细细的水流从巨石上流下去汇入灵河,石上生著青苔,看起来又滑又湿,很难攀爬。

男孩们运动细胞发达,又腿长手长,他们没费吹灰之力就爬了上去。而江新月和包小月就有点吃力了,包小月先被拉了上去,刚上去她就嚷了起来,说前边有一个泉眼,江雕开和高照他们好奇心重跑过去看了,只剩下了南宫祭。

他蹲的地方很险要,一不小心就会滑下来,看得人心惊肉跳的。他向江新月伸出了双手,狭长淡眸俯看著她。在别人看来,这是再普通不过的援助,再普通不过的目光,可江新月却觉得脊背上都生出了倒刺。

以前她在报社上班时,时间比较自由,南宫祭通常一个星期或两个星期见她一次,有时江雕开在家里组织活动他们还会多一些见面机会。他的车一般会停在报社不远处,等她上了车,就开到附近僻静的地方停下。他会在车上和她做爱,总是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即使有时得不到完全满足,他也会送她回去。

但她有了新工作以後,就再也没“幽会”时间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她了,再加上江雕开他们的主要“据点”还是花雨,偶尔才会在家里聚会,所以他们甚至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面了。

她不想把手交给他,可她又必须借助外力才能上去,她总不能大叫江雕开或另外一个男孩来“救”她,因为那样显得太夸张和可疑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把手递过去。

江新月是运动无能,平时工作忙就很少有锻炼的机会,所以这次很吃力,南宫祭几乎是把她抱上去的,他把她放到地上的时候她整个脸都红了。看泉眼的几个人跑回来,她立刻推开了他的手臂,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咚咚直跳。

幸好大家兴奋地讨论著泉眼的事没注意到她,包小月还将新接来的一瓶子泉水给南宫祭看。灵山虽然近但几个人都没来过,远处的名胜古迹倒都去过不少。人往往都是这样,总是忽略了身边的风景。

爬到山顶拍了些照片,他们就坐缆车下了山,然後直奔选定的区块。下了山才觉得饥肠辘辘,他们先选了块干净的地方,在一块嵌入土地里的平坦岩石上铺上桌面,把包里带的各色食物拿出来,先大吃特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後就热火朝天地开始动手支帐篷。他们一共带了三顶帐篷,江新月和江雕开共用一顶,包大龙和包小月一顶,南宫祭和高照一顶。不过实际情况怎样就随意了,估计前半夜甚至一整夜南宫祭都要“独守空房”了。

夜幕慢慢降临,山间的空气格外清爽,夜空如洗、星光璀璨,这在都市里是难见的景象。江新月在外面看了会星星就钻进帐篷睡觉去了。

她没脱衣服就钻进了睡袋,江雕开随後也钻进来。两个人平躺著,有一搭无一搭地聊了一会儿,江新月就有点昏昏欲睡了。沈默了好长时间,江雕开突然说了声“嗨”。

“嗯?”江新月模模糊糊应了一声,这一声嗨把她的睡虫赶跑了一半,见江雕开那边寂寂地没了下文,她转过头去,可刚一转过去,嘴就被江雕开堵住了,他一翻身骑在了她身上。

☆、(17鲜币)第97章 野外交合

江雕开跨骑着她,就像男人骑着自己最心爱的骏马。他本来就健硕、结实,现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让江新月的小腹急促地起伏,而他胯间的坚硬紧紧抵着她的敏感位置。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上衣,往下撕扯她的胸罩。

“你干嘛?压死我了,快下去。”她拉着他的手,语气里不自觉带了几分娇嗔。

江雕开压在浓眉下一双如炬眸子邪恶地盯着她含羞带俏的脸,他轻轻嗯了一声,却只是向後退了一点,坐在了她的骨盆上,少年结实的屁股轻轻鼓动,饱胀的性器隔着衣裤戳击着她的柔软点,他暧昧地喘息着,撩拨起一阵摩擦的快感,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手上的动作有点粗鲁,胸衣的带子陷进她的皮肉里,他燥动地拉扯着它。

“不行,这是在野外,连澡都没洗,脏死了。”江新月推拒着他,平时在家里她都会做好准备,而清洗身体是必须的。

“我就亲亲这儿。”江雕开指的是她的胸部,“让我亲亲,别动,再动我乱来了。”

江新月知道他的火已经起来了,不答应他估计一晚上都会被他折腾死,见他这麽说她只得把胳膊放了下来,乖乖地躺在那儿。

江雕开扯不开胸衣,就把她的上衣连同胸罩一股脑儿向上推开,露出她两颗白嫩嫩的乳房,他上下其手,一边用双手推挤着充满弹性的两团软肉,一边饥渴地含住她的奶头嘬弄,他力气很大,奶头被他嘬的“咂咂”有声。

几乎是全裸的上身让江新月感觉到一丝丝凉意,但双乳却感觉到灼热刺痛,因为它们正被少年的大掌不断把玩着,慢慢肿胀起的rǔ头也被他含在湿热的嘴里,他邪恶地吸弄,用舌头快速地拍打它,让它像海绵体一样不断地膨胀。

她能看到自己胸前白花花的高耸被他深色的大手包裹,挤弄出各种形状,他的头一直埋在她的双乳间,乐此不疲地玩着她的rǔ头。

她就只能这样硬生生地躺在那里,看他伏在自己赤裸的胸部玩的不亦乐乎,只觉得很难为情,就把头偏过去。他的嘴湿热、温濡、紧紧挤压、吸弄,让她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而那一阵阵酥麻感从乳尖不断传进大脑皮层,又不可思议地向下传去,交汇於那柔软的一点,沈睡的情欲被一点点唤醒,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轻轻抽搐,嘴唇里也溢出模糊的轻吟。

江雕开的双手沿着她腰部娇柔的曲线滑下去,拽住长裤轻软的布料向下拉扯。

“不要。”江新月大叫了一声,抓住了他不安分的双手,她身子微微地弯起来,气急败坏地向他叫道,“你不是说只亲亲上边吗?”自觉说的暧昧,她的脸浮上红晕。

情急间她并没觉察到自己的样子,沾满他唾液的粉嫩rǔ头挺立在雪峰上,两颗嫩生生的乳房随着她的气息不停地颤动,那情景很色情,江雕开的目光停在她的胸口上,见他的注意力好像根本没在她说的话上,随着他的视线向下移,她啊了一声,想用双臂抱住前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狮子一样扑了过来,结实的胸口紧紧挤压着她的乳房,嘴堵住了她的嘴唇,舌头肆无忌惮地钻了进去。

“呜……呜……嗯……”她捶打着他,却被他吻得昏头转向,他压着她亲吻,却微微抬起下身,一只手撕扯她的长裤,她双腿抗拒地踢他,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把她下边的衣服全都扒了,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他开始扯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按在她胸口压制着她。

“不行,阿开,我们都没洗澡,真的很脏,很不卫生。”江新月着急地说。

“不脏,只要是你的,哪儿都是干净的。”他拉下了长裤,粗热的欲鞭弹在了她的大腿上,他伏在她身上,将她的腿打开,向他身下拉。

“不行……不要……呜……”她挣不过他,嘴上不停地抗议着。她现在才知道男人在这时候的话是永远不可信的,你永远不要相信他和你睡在一起却不会碰你的鬼话。

“啊……”一个重击,他侵入了她的身体,把她的下体填得满满的,由於在睡袋里,他的身体压得很低,手撑在她身体两旁,他看着她的脸,观察着自己进入她时的反应。

“里面很湿。”他低低地说,邪恶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薄红,他慢慢抽出一点又重重一击。她的乳房颤动,身体被他撞得向後移了一点。

“啊……”下体传来一阵酥麻,而他的分身就插在她最柔软私密的所在兴风做浪,双眼却盯着她的小脸儿和被他弄得颤动不已的乳房,她眼睛不敢看他,每一次这样做爱她都会觉得难为情。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快速而狂野,因为两人是第一次在野外做,无疑这让江雕开感觉到格外兴奋,本来他就不够温柔,而现在变得更狂肆。

“舒服吗?”一边快速地操着她一边问。

“嗯……嗯……”她的脸微微扭向一边,布满嫣红,每次他进入她都会叫出声,似痛似哭又似呻吟。

“说呀。”他催促,健美的臀部用力地向前推动,深深没入她的嫩穴,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

“啊……啊……”她大声叫起来,“不要……太快了,阿开……慢点……啊……”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以後,她就越来越不像长辈了,特别是在欢爱的时候,他更像主宰她的一个大男人。

激烈的性爱让帐蓬都在轻轻摇晃,江新月的呻吟声也从帐蓬里钻出去。几个帐蓬间离得并不很近,按理说他们的欢爱声不会被别人听到,可是他们不会想到帐蓬外猫着两个身影,耳朵紧紧贴着他们的帐蓬。

“阿开也太猛了吧,姐姐都快被他插死了。”从一开始调情到现在,包大龙听得骨酥肉麻。

“我喜欢,长着一幅纯情的外表,骨子里却骚的要死。”高照攥着胯的肿胀一边听着江新月的呻吟一边套弄着自己。

“你们怎麽这麽不要脸,她叫一声就让你们饥渴成这样,你们是不是从来没见过女人呀?”包小月的声音传来,帐蓬外一片吵嚷和揪打的声音。

“外面有人。”江新月大惊失色,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真是太丢脸了,她让江雕开快停下来,可江雕开正到十万火急的关头,她也早被他插得腿麻身软,马上就到高潮了,两人下体紧紧粘合在一起,哪里愿意分开。

“别管他。”江雕开一手撑地,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下身的动作并没停。

“不行……他们就在外边……”主动权根本没在她手里,她说什麽都没用,只得紧紧咬住唇,可江雕开太生猛,快感也来得太强烈了,高潮来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下体不断收缩,江雕开被她的紧窒挤压的喷泄而出。

南宫祭听到吵闹声走出了帐蓬,出来一看才知道是包小月和包大龙、高照三个人揪打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在打谁。听到他们的互骂声他慢慢明白了什麽意思,走过去解劝,却听到帐蓬里男女欢爱的声音,江新月娇媚的呻吟从缝隙里传出来。

江雕开抽出自己的分身,看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他衣着完好,只露着硕大的性器,而她却几乎全裸,雪白的身子轻轻痉挛着,他的jīng液从她的双腿间淌下来,乳尖依旧坚硬挺立,他忍不住低下头含住,江新月推开他的头,她用手捂住脸,让他出去看看。

包大龙、高照和包小月的争吵声她都听到了,包小月愤怒、哭泣的声音以及隐隐地指向她的指责让她心慌意乱,更没脸出去再见他们。

“没事,我出去教训教训他们。”江雕开说着让她看他的肿胀的分身,“你看,操了这麽半天怎麽好像没吃过一样。”

江新月撇开头,江雕开却拨过她的脸,期身上去。

“干什麽?你!”江新月推他,却还是让他得逞了,江雕开把粗大的肉鞭插进了她的小嘴里,来回蹭动。柱身上的粘腻都喂进了江新月的嘴里。

他放开她後,她只顾张嘴喘气,江雕开却不紧不慢地拉上长裤,把外套盖住她赤裸的身体走出帐蓬。

“你们敢听我的墙根儿,是不想活了吧?”江雕开捊了捊袖子走过去。

“听听就受不了了,和包小阳做的时候你们不都在场吗?”高照不服气地说。

“是啊……”包大龙附和。江雕开扬了扬手,包大龙把头一缩扭头就跑,高照见江雕开来热汹汹,知道不能硬碰硬,也往包大龙反方向跑去。

“孙子的……”江雕开一边骂一边追过去。还是南宫祭左劝又劝把他们拉开了,江雕开也只是吓吓他们,给江新月一个交待,也并不是认真打架,拉拉架子就好了。

不过也让高照和包大龙嘴角有点挂彩。见江雕开出来包小月躲进帐蓬里哭去了。南宫祭把高照和包大龙拉离现场,他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们俩怎麽狗改了不吃屎。”

“这话严重了啊。”高照不爱听了,“我们怎麽了?不就听听吗,我们干包小阳的时候,你们不仅听了还看了呢,他凭什麽连听都不让听啊。”

“是啊,我从来都没藏着掖着,自己的妹妹也愿意大家共享,只是你们俩看不上的。”包大龙也说。

南宫祭听着也没说话,人有点走神。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长得像月亮一样淑女,骨子里又这麽骚的女人,自然就迷上了,放在以前,什麽样的女人咱们四个不是一起上,这轮到看上眼的了,他却吃独食。”

“是啊,什麽时候他吃腻了,轮到我的份,想得快疯了。”包大龙毫不掩藏自己的欲望。

“你们俩别胡说。”南宫祭正了脸色,“她和那些女人能一样吗,我告诉你们,别打她的主意,否则我也不放过你们。”

作家的话:

吼~~上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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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鲜币)第98章 水中蹂躏

第二天,几个人一起去灵山脚下的水晶宫泡温泉,他们要了一个vip间,中号汤池,男女可以合浴。

江新月动作比较慢,她换衣服出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下水了。温泉池里就包小月一个女孩子,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孩儿一映衬,显得很是醒目。包小月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不像平时那样过分活跃,而是微微仰着下巴,轻轻掬着池子里的水往身上浇,样子很是矜持,可心里却打着小算盘,希望把男孩们的视线都吸过来。

可是江新月刚从更衣室里出来,男孩们的目光就都看向了她。江雕开的目光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小小的邪恶,南宫祭的目光则是温淡的可隐隐含着决断之气,高照和包大龙的目光更直接,几乎要看到江新月的肉里去了。

江新月被男孩们这麽一看,有点吓一跳,还以为泳衣哪里穿得不得体,她迅速低头检视了一遍,也并没发现什麽疏漏。

包小月也盯着江新月看,只是她目光中的含义和男孩们大不相同,穿着鲜艳泳衣的江新月皮肤更显得耀目,光是她的白就足以让她鹤立**群了,更别提她匀称的身材还有讨喜的脸蛋,她谈不上漂亮,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特别是在紧身泳衣包裹下她那圆润饱满的胸脯,胸部的曲线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看着身边高照和包大龙盯着江新月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包小月暗咒了一声,紧紧咬住了下唇。

江新月的脸有点微微发热,因为第一次穿得这麽少和这麽多异性共处一个封闭的空间,她下水以後直接走到江雕开身边,江雕开手一揽把她揽在了臂弯里。

温泉水温热舒适,泡在里面似乎昨天遗留的一点疲累也跑光了。刚开始大家还说说笑笑的,可慢慢的江雕开的手就有点不老实了,从她的腰线滑下去轻轻抚着她紧致的圆臀。

其实水下的小动作谁都能看见,江新月想把他的手拨开轻声说:“别这样……”,可江雕开反而把她的手抓住了,邪恶地往她臀肉上捏了一把,江新月赶紧把身子靠在身後的池壁上,这样还显得有点遮拦。她也不能大声说出来,而江雕开就当没听到,大手仍旧摩挲着她的俏臀,倒是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不然江新月肯定呆不下去了。

聊了会儿天後,男孩们开始讲起了黄色笑话,起初江新月不知道是黄色笑话,还认真听着,可听到後来才听出了门道,弄了个面红耳赤,包小月是听惯了的,一点事没有,而且她还会讲好几个黄段子。男孩们一见江新月那窘迫的样子,讲得更带劲了。

高照和包大龙讲得最赤裸裸了,什麽“肏”“bī”“**巴”这些粗俗词汇都出来了,南宫祭和江雕开在人前倒不会这麽不讲究,不过他们讲的黄段子起初听着平常,过後回味起来才越觉得邪恶异常。

虽然外表看江新月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但实际年龄却大他们许多,不知是不是有代沟还是因为思想本来就不同,江新月和江雕开这帮朋友在一起总觉得别扭,因为她们这代人远远追不上江雕开这一代们开放的步伐。

好在高照出去一会儿回来说在温泉馆碰到了朋友,温泉馆最上层是全套的健身设施,他的朋友邀请他们去打篮球,要来个小型篮球赛。

一听要比赛,本来身体里就有好动因子的男孩们立刻兴奋起来,江雕开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不过他一定要江新月陪着,说有她在旁边他打得才有劲儿。

江新月本来就不想和这帮口无遮拦的小子们再呆在一起,她就推说有点累想多泡一会儿,泡好了再上去找他们,江雕开看看她的脸色,也想到昨晚他把她折腾的够戗,就没勉强她。

温泉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江新月身体放松靠在池壁上,慢慢就有些睡意朦胧。突然,好像感应到了什麽,她打了个激灵,张开了眼睛。

愕然发现南宫祭穿着一袭白色睡袍地站在池沿边,正唇角带笑地看着她。

她下意识地向後挪了挪,手臂收拢成防备的姿势:“你……你怎麽回来了?”

南宫祭没说什麽,眼睛看着她,缓步走下了池子,他的衣服很快被池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显出他的好身材。

“你……”江新月无路可退,被他盯着的目光慢慢变得有些胆怯,明明知道他要做什麽,可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你干什麽?”

他不会告诉她他要做什麽,只要行动就够了,他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站在她身前,低头打量她,她包裹在薄薄布料下的身体,那坚实又饱满的乳房……他喉头移动了一下,抬眸盯着她问:“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江新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想了想说:“半个多月了吧……”

“整整二十天。”南宫祭唇角一扬说道,“知道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吗?”他的声音融进一丝沙哑。

江新月躲开他的视线,“不知道。”

“四十二天。”南宫祭轻轻吐出这串数字,“我居然有四十二天都没碰过你了。你问我怎麽回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吗,我是来要我的补偿的……”

“别……”江新月躲开他的手,“我们最近都太忙了,所以……可是今天不行,他们发现你不见了,会有不好的联想的,而且阿开随时都会回来,如果他撞见……”

南宫祭抓住了她的肩膀固定住:“我离开的时候收到了公司的电话,我告诉他们回公司处理一些公事,他们不会怀疑我来找你,如果你再不听话延长时间的话,或许开真的会撞到的。”他的手慢条斯理拉开她的泳衣,江新月的身体在他的指下轻轻颤抖,可是她无力的反抗,从第一次开始,她就束手就擒,成了他笼中的猎物,任他精细地一刀刀宰割。

他把她剥光了,而自己却衣着完整,他的目光从她胸口一直向下滑去,她的朣体映着水光,像一朵白生生、娇嫩脱尘的荷花。

温泉室里本来就有非常“人性化”的设计,池沿边设立了好几副供情侣做爱用的皮床,有斜在池壁上的,也有横卧在池沿上的,设计的都非常大胆新意。

南宫祭把她抱起来放在池壁边倾斜的皮床上,打开她的双腿成w型压上她的乳房,浸在温水里的双乳因突然的冷空气刺激,乳尖挺立起来,像娇嫩的蓓蕾般在男人面前绽开缭人的风姿。

她的身体叠起来,红嬾的私处完全展现在少年眼前。而少年的浅墨色眼眸紧紧盯着她的下体,享受着视觉给他带来的冲击,他的眼睛就可以强奸她,那墨色的眼眸明明有两团小小的火焰,点燃了她身体里隐藏的一颗火种,沿着她下体狭窄的通道穿行进子宫,“砰”地一声绽开无数热源,辐射向全身。

被一个男人以这种姿势盯视半天不会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可是除了手臂、脖子,全身都好像被他压制住,她轻轻抗议,声音带着羞耻:“别看了,求求你,不要看了……”

“不要我看,难道别的人没看过?开或是我爸,或者别的男人?我不相信他们不会看……”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在她眼底寻找答案。她躲开了他的视线,他为什麽总是说这些话来刺激她?她最不爱听的也是这些,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自从和阿开还有他发生关系,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轻贱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地撑开两片肉瓣,寻找着那只小ròu洞,它藏得很深,却因为他的拉扯而微微开启,像只粉嫩的小嘴儿,里面红嫩嫩的穴肉都能看见。

江新月难堪地轻叫了一声,她又挣扎了一下,他松开了她的双腿,却压住了她的上身,修长的手指悠闲地玩弄她的双乳,勾勒着乳房的形状,慢慢在乳晕上打着圈,她小腹收缩,胸脯不断起伏着。

他轻轻在她耳边吐气:“xiāo穴儿真嫩真紧啊,真想不到这麽嫩的穴却被这麽多男人操过,和我爸交往有很多年吧,不知被他操过多少次了,开,更是了,估计一天都会操你无数次,我没碰你的这四十二天,他天天都操你吧?恨不得把你的xiāo穴儿操烂了,是不是?”

“说呀!”他逼着她说。

“你想做什麽就做吧,别再逼我了。”江新月痛苦地看着他。

“这是我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况且怎麽和我的女人调情是我的权利,你不应该剥夺,不说是吗?那就这麽耗着吧,我们一起等着开进来。”

“别这样……”江新月真是欲哭无泪。

“那就告诉我,开是不是天天都操你?”南宫祭温柔地问,眸底却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妒意。

“嗯……”

“大声一点,我没听到。”

“是……”

“他操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眼眸里掠过惊慌,少年捕捉到了,追问:“有没有?”

“有……”

他心里总归平衡了一些,目光下移,定在她的双乳上:“怎麽我还没碰,那儿就挺起来了?”,他的手移过去,用指肚摩挲轻转着rǔ头的顶端,张嘴含吮住其中一个。

她的rǔ头变得更肿胀、硬挺,一阵阵酥麻从胸口扩散开,一直传到下身,湿腻腻的液体从红嫩的穴口泌了出来。

“嗯……嗯……”她推着他的头,可是他的唇舌太火热了,手指太邪佞了。他嘬得她好麻,揉得她好麻,那种舒服的酥麻让下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虽然心理抗拒着,可是身体却早就出卖了她。

而她从来都没讨厌过他,甚至还对他产生过好感,所以这具成熟的女体才会直接跨越过心理上的障碍,对他的调逗产生生理的反应。这也间接说明他绝不是她讨厌的人,哪怕他对她做了种种不该做的事。

☆、(14鲜币)第99 邪恶的双重蹂躏

他修长的中指已经触到了她两腿间的湿润,就着指间的黏腻轻轻碾磨,碾磨出她特有的体香,将手指移到鼻间深深地吸气,捕捉着那抹淡淡的香气。

“原来女人的蜜水还有这种香味。”说着,他把沾染了她体液的中指含进了嘴里,他正青春年少、嘴唇丰润、肌肤饱满、手指修长,那种吮吸的样子很是邪魅。

温淡的眸眼看向躺在倾斜皮床上赤裸的女体,清纯的眸眼,两腮不自然的绯红,雪白的双乳因着角度而像两颗就要滑落的硕大水珠,为他打开的双腿张成w型,中间娇红的花蕊已经被花露打湿了。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他把沾了自己唾液的中指移到她的唇边,她把头转开,他轻声斥责:“不乖啊,乖,把嘴张开,我们都没有时间浪费了不是吗?”

“嗯……”她轻哼了一声,嘴唇很轻易地就被他的中指挑开。他邪肆地探入进去,勾挑旋转,从她嘴里取出时,中指已经湿得滴水了。

挑开花瓣,将濡湿的中指直接插进她的穴儿里去。昨天才刚被男人操弄过的小洞却已经恢复的异常紧窒。他进去的时候,她下体抬起紧紧夹住了他,手指顶端感觉到推开一层层嫩肉的阻力,手指完全进洞,那一层层软肉像千万张小嘴儿一样把他紧紧吸住,在里面的感觉像是子宫,温暖、湿润。所不同的是子宫里充满羊水,而她的xiāo穴里满是滑润的花蜜。

压住她的双腿,手指快速地抽插,他控制着力道,手指外壁摩擦着她的穴肉,让快感慢慢聚集,却不至於太过强烈。她只是轻轻咬着唇,没有发出呻吟的声音,可下面的水却越来越多,被他手指带出来,沾满了花瓣。

她下边太紧了,和他在一起,她整个人都是一种紧收的状态,从来都没放松过。这让他越发邪佞起来,男人喜欢清纯的女人,却更喜欢清纯的女人只在他面前淫荡。

因为她的紧窒,一根手指就可以让她很舒服,可以把她送上高潮。可是他不,他不满足她,在她越来越紧,越来越挤压他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

看蜜水从红嫩的穴口流出来,她两条长腿收起来不安地搓动,乳房也轻轻震动。被他手指亵玩、塞满的下体现在一定很空虚,强烈地需要男人插入,狠狠地操弄。但她不会要求他要她,她只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她身子轻轻颤着,小脸儿被欲望折磨的更加红润。

南宫祭拉开了沾在身上的浴袍下摆,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那支ròu棒又粗又长,颜色极为漂亮。

他拉开她扭在一起的双腿,向上压,压到她的乳房上,她眼睛张大,有些恐惧地看着他,他抓着自己的欲望靠近她的入口,刚贴过去,guī头上就沾满了她的体液,还没有动作,甚至还没进去,她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

那只小ròu洞一会儿功夫又隐没了,他抓着自己的粗硬慢慢顶入,嫩肉被一点点分开,刮着他的顶端,快感一拨拨涌上来。

“太紧了。”他喘着气,看细小的ròu洞被他的粗大撑开来,一点点将他吃进去。

“嗯……嗯……”她轻哼着,微微弓起後背,被男人进入,那种空虚後的饱胀感觉强烈地袭来。

硕大的guī头撑满她的穴口,像一只小蛇吃进去比它的头大上n倍的**蛋,那种逼仄的压迫、紧贴而磨灼的快感只有当事人才知它的销魂蚀骨。他握着棒身使劲向上一挑,“啵”的一声,ròu棒从穴里弹跳出来,向上扬起,巨大的摩擦快感让两人都深深吸气。

握着yáng具摩擦水嫩的肉缝,将guī头压在小核儿上碾弄,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用的是他的宝贝,她受不住了,开始抽搐,扭动。

“不……不要了……不要弄那里……”那种感觉犹如灭顶,又刺激又难过。她抽搐最厉害的时候,他就沿着肉缝下滑,“!”的一声又钻进被撑开一些的小ròu洞里,只进去guī头又“啵”地弹出来。

“呀……啊……”她被他弄的小腹剧烈起伏,胸脯不停地挺动,xiāo穴儿颤抖吸缩着渴求更多,身体最深入空虚地吟哦。

南宫祭真是个挑逗的高手,贞洁烈女在他身上都会变荡妇。她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狠狠地插入自己,插入到最深入,破解她深深的渴求。但理智让她收敛,让她在排山倒海的欲望中受着折磨。

南宫祭同样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比她更渴望狠狠地捣进去,狠狠地撞击,在摩擦、抽插中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他想看着纯洁的小白兔变成小荡妇,想让她淫荡地求他操她。

她雪白的身体起伏、收缩,水润的唇变成干燥的粉白色,两颊酡红,双眸迷蒙,她自己并不觉得,而他却知道那是被男人调弄勾起强烈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可她还绷着劲儿,还不肯开口求他,他要怎麽开始他的破“冰”之旅呢?

坐在她起伏的腰腹上,整根ròu棒荡在她的双乳间,他恶劣地抓着棒身用湿腻的大guī头玩弄她的rǔ头,她身子动情地抽搐,比用手亵玩她的感觉还要强烈。她抓住了他不停磨弄的yáng具。

“不要动了……嗯……”可是意识到她手里抓得是什麽时,她脸色一变,想撒手却已经晚了,他裹住她的手,强迫她握着自己。

“你手里抓得是什麽,告诉我……”他诱导着她。

她摇头,很抗拒回答。手指乱动间却发觉手里的东西变得更肿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它是什麽,你叫它什麽?”他唇角带着笑,继续问,“对我有什麽难为情的?从交合的那一天起你就可以对我说任何话,多粗俗都没关系,我爱听,说说看,不说的话我就一直等着,等阿开来我们问问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说,祭,别逼我了……”

“我没逼你,什麽时候想说了再说,你知道我有足够的耐心……”他笑看着她,拉着她的手给他套弄。

“阳……具……”她艰难地开口,说完,脸已经像盖上了红布,原来的“长辈”江新月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着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继续……”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他心里爽得很,却还是为难着她。一手迫着她继续套弄,一只大手抓弄圆美的乳房,从她的呻吟听起来,她身子已经极度饥渴,他不急,却让她受着双重折磨,让她饥饿却不给她吃,而第三者又随时都会来破坏现场。

“肉……ròu棒……”好难过……他手指一动一收都会扯动双腿间流出更多的涎液,初尝了情欲才知道那两个地方原来是息息相通的。大脑已经变钝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

“ròu棒?呵……”南宫祭笑了,“的确,是根大ròu棒,就像香肠,却比香肠还粗对吗?可不是我要的答案,还有再粗俗一点,想听到它从你嘴里说出来。需要我提示吗,对了,小时候爸妈有没有给你买过小**当宠物?”他问,手指却更肆无忌惮,嘴也移了上去。

yáng具从她手指滑脱,顶着她湿漉的下体,却不进去,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巴……”她声音都哑了,说完,哭出了声音,他简直把她欺负惨了。

她的肩膀轻轻抖着,压抑地哭泣,眼睛也红了。

“怎麽哭了?乖,不要哭。”他帮她擦眼泪,唇角却扬起轻弧,顶端已经微微撑开两片花瓣,她吸了口气,身子抖得更厉害。

“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现在顶着你的叫什麽?”他笑着摩挲着她的脸,不要脸地继续问。

☆、(24鲜币)第100章 蜜壶酿枣

“呀……呜……”她轻轻啜泣,而他的硕大已经微微刺入湿软的穴口,红嫩的软肉如同强力吸附剂般紧紧地咬住他。她身体里的欲望早已经被邪恶的少年挑起来,下体因为空虚和渴望而不断收缩。少年被她的紧窒也吸得轻轻抖动身体。

在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少年面前,她那么狼狈也那样委屈,他凭什么逼着她说那些她从未说出口的字?

可是她越是难以启齿,他就越得寸进尺,他喜欢让总是以“长辈”自居的她在他面前处于下风,喜欢让她像只小白兔一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这时那种无形的年龄差距就被他彻底打破了,而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男人和女人而已。

“开快回来了,你愿意让他看到吗?”他知道人因为有了思想才变得更复杂,而她的身体真实多了。他抵着的软窝处像有一个小小的漩涡,把他的硕大往里吸入,她的身体已经渴望到无以复加。而他并不想深入,只想让她浅尝辄止,他轻轻碾着她的穴口,让她的嘴唇溢出一串娇吟。嘴上威胁着她,身体折磨着她,而他的目的只是想听到他想听到的话而已,“现在你拼命想吃进去的是什么?快告诉我……”

“啊嗯……”她轻轻啜气,难过得拼命想并拢膝盖,可他的硕大就夹在她双腿间怎么可能并拢呢,“**……巴……”她再次艰难吐出。

南宫祭如愿以偿,可是少年眼眸中却闪过更邪恶的光芒,只听“啵”的一声,他的分身已经从她下身拨出,转而修长的中指压了上去,轻轻拨弄,蜜水从他指间溢出来。

“真像张小嘴儿,把我的手指都咬住了……”他捻弄着花瓣夹缝中小小的入口,“刚才真乖,现在告诉我,我手指摸着的这张小嘴儿叫什么?”他的手指继续“折磨”她,让她颤动不已。

她不仅身体再难承受,思想上也忍受着阿开随时都会出现的煎熬,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势在必得。

“yīn道……”她的声音因为啜泣而变得模糊。

南宫祭笑出声,手指邪恶地捅进了她的yīn道里,扩张着自己的领域,她难耐地轻哼了一声,抬起了小屁股,里面不停地吸缩着,让他进去的更彻底,因为自己不自觉的淫荡举止,她用手挡住了自己发热的面颊。

“这个词也太书面了,是生理老师教的吧,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是另一个,感受到我手指在滑动了吗,它在操的是哪儿?告诉我……”

“xiāo穴……”她缩着小腹,乳房不停颤着。

“不是,更骚的一个词是什么?”他身体靠近她,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修长的中指却快速地戳弄她的下身。

“呀……不要……啊……”她不知是哭泣还是恳求,手指紧紧抓住他的睡衣。

“说呀。”他手指悬空,像柄正要刺入剑鞘的利剑,她身体痉挛,像只搁浅的、濒临死亡的小鱼。她饥渴,她需要水,需要灌溉。

他的唇贴近她的唇瓣,轻轻吹气,手指肆意轻捻出粘腻的白沫,发出暧昧的“滋滋”的声响,“告诉我这是哪儿?我最想操的是哪儿?嗯?”

“bī……”她一边啜泣一边缩紧身体,想把身体里蓬勃的欲望都压制住,可越是这样身体下越是淫荡地流出涎液,被他的指肚拍击出淫糜的声响。

“答对了。”南宫祭吻了她一记,身体撑在她上方,眼睛看着她,“现在我要操你的小bībī了,知道男人最喜欢做什么吗?就是插bī,但要看它长在谁身上。”

“南宫祭,你不要脸……”她的声音娇软,手打在他身上没有半点力道,更像是调情,南宫祭并不恼,反而勾起唇角,很厚脸皮地说:“我就是不要脸,你也很不要脸呢,比我说的还多呢,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不要脸,我承认插bī的滋味很爽,被男人操的滋味呢,你敢说很爽吗?”

“啊……”她尖叫了一声,他凶狠地贯穿了她,一插到底。她身体里的虚空立刻被填满了,饱胀得似乎要炸开来。

不断累积的激情在瞬间爆发,他抓着她的屁股向自己推,结实的腰身疯狂地摇摆,她雪白的乳房被他撞得不停晃荡,硕长的男根戳进花心,碾磨出灭顶的快感。

“呀……呀……啊……不要……”她抓着他的胳膊摆荡,呻吟声破碎糜艳。

“小sāo穴越操越紧……”

“吸得我好爽……”南宫祭不断在她耳边说着淫言荡语,下体却像那骚窝肆意戳弄。

当他终于拨出分身时,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花穴被他操弄的红肿狼藉。江心月无力地躺在皮床上,任他肆意地看着她双腿间的艳景,却无力再反抗。

他把她拉下温泉,抱着她给她清洗下体:“喂饱你了吗,小骚货?”

江新月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他的手:“你快走……”

“赶我?”南宫祭眸中带笑,“对了,听说女人的下体酿出的蜜枣特别好吃,圆、润、汁又多,男人吃了会比狼还凶猛,信不信?”

“你?”江新月又是错愕又是害怕地看着他,南宫祭勾唇一笑,站起了身,他按键叫服务员送一盘大枣过来。

枣很快送过来,颗颗都有两个鸽子蛋那么大。江新月抱住手臂,警戒地看着南宫祭:“祭,你别胡来。”

“我不胡来。”南宫祭笑面虎般,一步步走向江新月,“我只是想吃你酿的蜜枣,真的好想吃……”他邪魅地舔了一下嘴唇,像只漂亮的吸血鬼。江新月打了个寒颤。

他伸手逮住了她,把她压到池沿,手已经伸向她的下体。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激烈地挣扎,可是他的手指已经分开了花瓣,邪恶地向里推进,硕大的枣体慢慢压进窄小的蜜洞。

她又一次被他弄哭了,因为是第一次里面被塞进异物,她感觉到恐惧,而他威胁说别乱动,不然进到子宫里是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的。她不敢动了,连自尊都完全放下了,只求他不要这样做。可南宫祭的手指也已经插进去,把大枣推向里面。

一颗、两颗,他连塞进去四颗,才放开她,在他面前江新月根本没了自尊心,她下意识地就想自己抠出来,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弄,因为她从来都没碰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南宫祭却搂住她乱动的手,轻声说:“现在不行,这是要酿一整个晚上才会熟呢。你自己千万不要动,不然一不小心戳进子宫里,就要把肚子剖开去取了。还有今晚不要让开碰你,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我想你这么聪明会有办法的。”

“你再泡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开很快就下来了。”南宫祭亲了亲她,离开了。

k叔刚要开车载着江雕开他们往回返,一辆高级轿车迎面开过来停住,南宫祭打开车门走出来。

“大少。”

“干嘛还回来找我们?”

“事情办好了?”

江雕开、高照和包大龙都纷纷和他打招呼。南宫祭叫了代驾,钻进这辆加长商务车,他的目光和江新月相碰,江新月迅速移开视线。南宫祭看她挨着江雕开坐着,江雕开一只胳膊亲昵地搂着她的腰身。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对面,江新月的目光不肯再向对面看来,脸轻轻偏向窗外。

车内炸开了锅,几个年青人唱起了歌,只有江新月没唱,紧紧抿着唇,有些疲惫地靠在座位上。

“怎么了?泡了半天温泉还这么没精神。”江雕开手伸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众人都停下来看向江新月。

“姐姐是累着了吧?”包小月话中带刺地说。

“是啊,开呀,昨晚火力太猛了吧?”高照也没什么好话。

江雕开倒并不在意,只是挥苍蝇般挥挥手。江新月面色有些苍白,众人的打趣让她面颊浮上不自然的红晕,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泡的时间太长感冒了。”

“靠着我睡一会儿。”江雕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江新月很听话地靠着他,闭起眼睛假寐。

她觉得下边被塞得难受,四颗硬物随着车子的颠簸摩擦着柔嫩的内壁,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车里空间大,让姐躺一会儿吧,躺着会相对舒服一点。”南宫祭开口说,只有江新月听得出他话里有话。

江新月坚决摇头,她也知道躺着会好点,但她现在有权力拒绝他,而他绝对也说不出什么。江雕开并不强迫她,他把她抱在了自己膝上,搂进怀里。

车内传来噫声,是高照他们起哄。而南宫祭只冷眼看着两个亲密交叠在一起的人儿没再说什么。

作家的话:

谢谢冰点维他命亲送的”爱心糖果“,谢谢ginnywoo亲送的”好文供奉“,谢谢童鞋们送我的礼物,拜谢~~

双面伊人独家番外已完成,共2万1千多字,量足足的哦,结局也非常非常非常之完满,怎么完满呢,大家可以尽情猜,心动的亲赶快去定购白白的双伊个人志哦,嘿嘿,打个小广告。

另此章邪恶情节纯属yy,请勿模仿,未成年人非礼勿视呀,切切~~

☆、(16鲜币)第101章 膨大的蜜枣

“怎麽了?”一道含有磁性的男声在江新月头顶响起来。奕轻城的目光停在了江新月有些苍白的面颊上。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後,他起身放松身体,透过书房门虚掩的缝隙,他看到江新月跪在茶几边的地板上,手里拿着干净的抹布,她擦拭桌面的动作很迟缓,表情看起来很不舒服,有细细汗珠从她的额角浸出来。

“哦,我没事。”几秒锺以後江新月才反应过来,她立刻站了起来。他看到她的双手贴紧裤线,紧紧地抓着手里的抹布,她的表情很不自然,他狐疑地又看了她一眼,她的脸确实比平时更苍白一点。

“真的没事吗?你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他的手伸出去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可能又觉得不是很礼貌,微微垂下了头,他宽大的手落在她的额上,手掌下感觉到微微的汗湿,“好像有点发热,我叫陈医生过来……”陈医生是他的私家医生。

“不用了,老板……”她抬起头,微微苍白的脸让她看起来多了点楚楚可怜的味道,她的眸子里带着感谢,水盈盈地看着他。看着面前那张别具魅力的面庞,江新月的心小小地悸动了一下,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烟草香以及成熟男人的体香让她有点眩晕,“可能是昨天出去玩儿有点感冒了,真的没事儿。”

他自上而下看着她,眼眸深邃,表情随意。她微微垂下了眼帘,这个男人的眼睛太厉害了,她真怕他窥知她身上让人羞耻的秘密。

“这麽紧张?我先声明陈医生并不是蒙古大夫。”他调侃道,果然看到江新月轻声笑了,那笑容烟花一样划过她的脸颊,虽然短暂,却把她的表情点亮了,她是个很有味道的女孩儿,而这种味道就像古玉,要你慢慢把玩、品味、摩挲,才能越来了越了解它的醇厚和独特。

江新月感觉他和她之间那种淡淡的暧昧感觉又弥散开来,微妙而无法言说的,勾得人心尖都微微地震颤。

就在这时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一切,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示意她接电话,却并没有走开。

她看到手机屏幕的时候,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转过身去轻声喂了一声。

“我在倾城大厦外面等你,你应该能请一会儿假吧?”南宫祭的声音传来。

“我没在公司里……你等一下……”她捂住听筒,转身面对奕轻城,“奕先生,我能不能请一会儿假,我弟弟有些事找我。”

“没关系,你去吧。”奕轻城很好说话,“老板也不是白叫的,有什麽难办的事跟我说。”

“谢谢老板。”江新月顺口叫着老板,诚恳地道谢,拿起手机,“你等我一会儿,我十五分锺到。”

南宫祭的车就停在倾城大厦楼下,好在倾城大厦位於繁华区,南宫祭的车并不太起眼。她向四周看了看,才走到车边,车门从里面推开了,南宫祭迅速把她拉了进去。

“去哪儿了,怎麽没在公司里?”南宫祭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状似随口问道。

“公司派我出去办点事。”江新月敷衍,她不想让南宫祭知道她刚刚就在奕倾城的别墅。

南宫祭嗯了一声,又问:“昨天,开碰你了吗?”

江新月耳根红了,他明知道没有却还要问,心里有怨气却不敢得罪他,只得摇头。

“真的吗?”南宫祭又问了一声,唇角却轻轻勾了起来。眼睛盯着她凝脂一样的肌肤,嘴凑了过去,吻她的嘴唇和脖子,江新月的下巴微微仰起来,任他像小狼一样啃唾着她雪白的颈子,少年的手移下去,隔着衣服揉着她的两团乳房,她的身子也跟着他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她就像只小羊羔一样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任少年予取予求。

“别……”他勾逗的她呼吸都急促起来,她按住他的手,恳求地说,“我还要上班呢,能不能先……”她说不出口了,那些东西一直让她难受了一整个晚上,他应该知道她的意思。

“好。”他一口答应,“躺好,把裙子拉上去,腿曲起来。”他命令。

她迫不及待地想挣脱那种难受的感觉,虽然觉得羞耻,却只能唯命是从。她躺在座椅上,抖抖嗦嗦地把裙子拉到腰上,双腿叠起来,摆成一种淫荡的姿势。

“知道女人主动摆成这种姿势是要干什麽吗?”南宫祭欣赏着她乖巧的样子,伏在她耳边说,“这种姿势就是说她想让男人操了。”

南宫祭说着轻轻脱下了她的内裤。看到他站在她的双腿间仔仔细细地观看,江新月羞得满面通红。

少年的眼前是一派淫荡的画面:原来紧紧相贴的娇艳肉瓣向两边分开着,紧紧合闭的xiāo穴儿被撑出一指来粗的一个洞来,洞口粘着腻滑的蜜汁,用手指扒开花瓣,小洞拉开得更大,隐隐看到里面红色的枣皮。

“xiāo穴都被枣子撑大了。”南宫祭说,“被男人操过很多次的女人,只要拉开肉瓣,就能看到小手指头粗的ròu洞,那是被男人的yáng具一次次撑开的,可处女就不一样了,不论怎麽向两边掰,小ròu洞始终是紧紧合闭的,而你就是女人中的极品,每一次都像处女一样,可是今天,不用向两边掰就能看到大敞着的小ròu洞,而且还流着水儿,好像在邀请着男人赶快插,好淫荡。”“哢嚓”一声,他用手机拍了下来,递到她眼前。

整个手机屏都是她的私密,更显得不堪入目。江新月紧紧闭上了眼睛,求他快一点,她很难受。

南宫祭手指探了进去,在她被撑得有些麻木的xiāo穴里搅动,她只觉得得下边又涩又紧,像要被撑裂开一般,可还是对他的手指有反应。好半天,有什麽东西滑出了穴口,她身子痉挛了一下。

南宫祭手中的枣子让人骇然,只有两个鸽子蛋大的枣子体积足足胀大了一倍,原来的褶皱被蜜水滋润,光滑圆润如少女的脸蛋儿。看外表就像专卖店里卖的那些特级大蜜枣一般。

而枣子光润的表皮上还沾满她的体液,南宫祭啧啧连声:“这是我见过酿得最好的蜜枣,来,尝尝?”

江新月把头扭过去,嘴闭得紧紧的,南宫祭并没强迫她,而是自己张嘴咬了一口,枣子和他的唇齿碰撞发出清脆诱人的声响,好像他在吃着什麽人间美味,光听声音就让人流出涎水。而她却深知他是在咀嚼着什麽,却是刚刚在她最羞耻的部位取出来的……

“真甜,真香……”他像贪吃太上老君仙丹的童子,一边吃,手指一边邪恶地伸进蜜壶里去取另一颗。

“嗯……嗯……”她难耐地嘤咛着,耳边他清脆的咀嚼声听在她耳里无异於最淫荡的乐曲,她躬身承受着他邪佞的搅动,以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如果每天能吃上四颗这样的枣子,连神仙也不羡慕了。”说话的时候,南宫祭唇角挂着一抹稀薄的淫液,瞬间,两颗蜜枣已经下肚。

他的手指伸到她双腿间,开始拨弄她的小核儿,拨动的迅速疯狂而肆意。

“啊……不要……啊啊……”江新月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阻止他的狂肆,她高潮了,下体不停地抽搐收缩,大量的yín水洇湿了身下的座位。

她身体里的两颗硕大蜜枣居然随着她下体的推挤慢慢滑出了穴口,只是上面被大量蜜汁包裹着,南宫祭捡起来盛放进一只精致的盒子里。

他拉开裤子拉链,在她高潮的时候把硕长的男根插入进去。湿滑温暖的淫汁立刻把他的硕大淹没了,她敏感地挺起了胸脯,脚趾都蜷缩起来。

压着她的双腿来回拉锯了几次,从没有过的顺畅,虽然没有以前的紧握感和刺激,但却是另一种全新的感觉。

“噗、噗”由於yín水太多,他每出入一次都发出淫艳的声响。

“真的被枣子撑松了,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他挺动健腰,开始快速操弄,因为顺畅比平时速度更快了一半,猛得一看人都连成了叠影。

江新月身子摆荡,呻吟声连连。滚烫的精夜灌进了她的花壶。南宫祭用纸巾帮她清理阴部,替她穿好内裤。

江新月刚想下车,就看到不远处奕轻城从车上走下来,似乎是感应到什麽,他转头向她这边看过来。其实南宫祭的车有很好的防护措施,在外边绝对看不到车里面,可江新月还是吓得缩回了脑袋。

“怎麽了?”南宫祭一边问一边看向窗外,“奕轻城……”吐出这个名字後,他看向江新月,“你认识他?”

“嗯,当然认识,他是我老板。”江新月情绪稍稍平定下来。

“哦?干嘛这麽怕他看到你?”南宫祭玩味地问,“他认识你吗,你们很熟吗?”

“不……呀……”还没说完,南宫祭已经拉下给她刚穿好的内裤,硕大的欲望直插进去,他摆动屁股,把她插得摇摆不停。

奕轻城看向那辆加长商务车的目光若有所思,江新月模糊的视线里,看奕轻城慢慢转身向大厦走去。

“放心,他不会知道他的员工旷工出来是为了和男人私会的,知道吗,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想当着他的面操你,虽然他什麽都看不到。”

☆、(11鲜币)第102章 哥俩好分蜜枣

“我好像看到南宫祭常开的那辆车了,这小子来倾城大厦干什麽?”奕轻城问迎面走过来的裴森。

“是吗?”裴森也有点惊讶,“没看到他呀,我出去看看。”说着他走向电梯。

“这两天是我认识你最爽的一次,你表现的也很乖,把我喂的饱饱的,估计够我好多天回味的了。”南宫祭滚烫的精夜灌满她的花壶,他拔出欲望,一边用纸巾清理彼此的身体,一边对江新月说。

确实如南宫祭所说,半个月过去了,他没有再“骚扰”她。不过半个月内他们在她家见过一次,却把江新月紧张的够戗。

“开,我这儿有好东西给你。”几个人正在客厅里看影碟,南宫祭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对江雕开说。

“什麽呀?什麽呀?”高照和包大龙闻言凑过来,因为南宫祭的特殊身份,他时常会拿些新鲜玩意儿来。江雕开的反应相对冷淡,他右手揽着江新月,转头漫不经心地看了眼那只盒子。

“不就是醉枣吗?”南宫祭打开盒子以後,江雕开切了一声,一副不买帐的样子,“就是个头有点大而已。”

“是啊,是啊。”高照和包大龙左看右看一边附和一边研究着,因为他们不相信南宫大少会拿普通的大枣拿来糊弄他们。

南宫祭取出盒子的一刹江新月的脸已经有点变色了,在大家都盯着那两颗圆润、硕大的枣子时,她的脸腾腾地发着烧,不过幸好大家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

“别小看这两颗枣啊,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这是八月十五子时,将新采摘下来的红枣晾晒去过水分之後,放入相貌姣好的十三岁处子yīn道里,经过二十四小时处子花露和处子血浸润酿制而成的,而每个处子只能酿一次,一次酿四颗。这样的枣子滋阴、壮阳、生津,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啊。”南宫祭见江雕开不屑一顾,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过江新月被江雕开紧紧搂在怀里,所以南宫祭的话她一句不落地听在耳里。

江新月的脸浮上了红晕,羞不得又恼不得,南宫祭也太会胡谄了。果然江雕开来了兴致,取了一颗放在嘴里尝了一口,枣子被他咀嚼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听了都会让人刨馋虫大动。

高照和包大龙也伸出了手,南宫祭已经“啪”地关上了盒子,“没你们俩的份儿。”

“哎,凭什麽呀?”

“南宫大少,好东西也不多弄点让兄弟们都尝尝。”

“下次吧,这颗我自己还要品味呢。”南宫祭说着不着痕迹地瞟了眼江新月。

“来,你也尝尝。”江雕开把吃了一半的枣子伸到江新月唇边,南宫祭的目光又飘过来,闪闪发亮地看着她。

“不,我不吃。”江新月扭开脸,鼻息边的味道让她有点恶心,不知道为什麽男人都吃的那麽津津有味,她下意识地伸手拨开江雕开的手。

“吃嘛。”江雕开少有地撒娇,“这东西对女人很好的,能滋阴、生津,吃了它,你那里比以前水会更多……”

江新月不知道江雕开还会说出什麽话来,虽然他态度很好,声音也很小,但坐得离他们最近的南宫肯定都听到了。他看着她的那双淡色眸子更是别有意味了。

江雕开往她嘴里送,她不敢不吃了,怕江雕开再口无遮拦。她像吃毒药一样皱着眉咀嚼,努力把不断上升的恶心感压下去,嘴里的枣肉如同树根一样难以下咽,她闭着眼使劲吞咽着唾液,眼前却浮现着南宫祭邪恶地一颗一颗往她私密处塞大枣的情景。

刚吞进去,她就立刻站了起来往卫生间里冲去。

“抱歉”南宫祭也站了起来,“姐好像不怎麽喜欢吃呢,我去看看。”他拔腿也走向卫生间。

“呕……呕……”江新月趴在马桶上不停地干呕,南宫祭走过去,弯下身子,轻轻给她拍後背,江新月惊吓地转身,见是南宫祭,她立刻站了起来。她的脸憋红了,眼睛里也湿漉漉的。

“没事吧?”南宫祭胆子很大,他把她揽过来轻轻顺着她的後背,在她耳边低声说,“接受能力怎麽这麽低啊,我的jīng液你不是照样吃吗……”

江新月身子一僵,急急地推开他,夺门出去了。幸好那天江雕开并没发现她的异样,因为她平时就有点小洁癖,听了南宫祭那番话有点小反应也不为怪。

南宫祭简直成了江新月心里的定时炸弹,不定什麽时候就炸出来。而另外让她担心的还有锺雨桐和郑奕航。

那次郑奕航很仗义地站出来帮了锺雨桐,却把自己置身於危险之中,江新月一方面很感动另一方面却很为他和锺雨桐的前途担心。

可没想到好人有好报,郑奕航的这步险棋居然走对了。第二天的报纸一出来,几乎一边倒的都是夸郑奕航的,而郑奕航的女性粉丝不减反增,她们都在夸他有担当、敢於承担责任,觉得作为公众人物他这样做很不容易,纯粉们都衷心地祝福他和锺雨桐能幸福,cp粉们则皆大欢喜、如愿以偿,更加拥护他们两个。而锺雨桐的命运也被置於死地而後生,人气开始回升,许多导演都投来橄榄枝邀请她和郑奕航再度“合体”出演情侣剧。

江新月邀他们一起出来喝咖啡,锺雨桐的状态好多了,她小女人一样紧依着郑奕航不放,在记者的镜头下也大方地晒甜蜜。郑奕航比以前沈稳了许多,桌上只听到江新月和锺雨桐不停地聊着,他只是听却很听搭话。

锺雨桐起身去洗手间,沈默便在他们间漫延来开。

“郑奕航,谢谢你,可以看得出雨桐现在很幸福。”江新月轻声说,她越发觉得自己和郑奕航生分了。

郑奕航轻抚着咖啡杯,依旧沈默着,气氛有点尴尬。

“听说你们又要合作拍一部新剧了……”

“新月,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今年生日的时候……”郑奕航好半天才沈沈开口,可还没说完,锺雨桐已经拉住了他的手臂,“奕航,还是你陪我吧,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郑奕航看了江新月一眼,江新月向他点点头,他才无奈地站了起来,陪着锺雨桐去了卫生间。

郑奕航的话由此中断,直到从咖啡馆出来,他们再没有独处的时间。郑奕航要问她什麽呢?在回程的路上江新月猜测,可怎麽也猜不出来,她摇摇头,把问题甩出脑外,还是算了,只要他和锺雨桐都好好的就够了。

☆、(16鲜币)第103章 淫荡游戏

“新月,情况怎麽样了?”江新月躲进卫生间里收听姜成的电话,姜成第一句话就问她有没有发现什麽新线索,的确,她进入倾城集团的时间也不短了。

“暂时还没发现什麽……姜队,我觉得……我只是个生活助理,根本没机会靠近核心部门,想得到一些内部信息太难了……”她这个“卧底”做的太失败了,虽然心里有点愧疚,但她还是实话实说。奕轻城的书房有很严密的防盗系统,除了他在的时候她给他送过几次咖啡,她根本无从进入,更无法靠近他用过的任何电子设备。

而且她对奕轻城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和她之间也总是迷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暧昧,自从那次他拉她参加过一次饭局之後,他又叫过她几次,因为奕轻城对她不经意的关照,好几次的饭局外人都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猜不透他的想法,又感觉他对她是有好感的,但他从来没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也没采取过进一步的行动,因此她又有点怀疑自己是自作多情。而更要命的是真正接触到奕轻城以後,她反而对自己的任务产生了动摇,因为她并不觉得奕轻城是姜队口中的那个大毒枭。反倒觉得他比以往自己认识的众多男人更有情有义、有血有肉。

“小江,这不像你能说的话呀,我一直感觉你身上有种不服输的劲头,那劲头都哪儿去了?‘卧底’不是你想的那麽容易,它是需要些技巧的。”姜成听了她的话反而乐了,他也提前想到这种情况了,对让完全没有接触过刑侦技巧的江新月去“卧底”的确有欠考虑处,“再坚持一段时间吧,如果还不行,就撤出来,我再想别的办法。”

技巧?挂断电话以後江新月一直琢磨着这两个字,她需要用什麽“技巧”呢,才能拨开笼罩在奕轻城身上的层层迷雾?

“喂,想什麽呢,怎麽从卫生间出来就一副便秘的样子?”江雕开紧了紧揽在她肩上的手臂,让她魂归来兮。

她瞪着江雕开,那张脸怎麽看怎麽俊朗,怎麽说出话来这麽让人不待见呢。江雕开坏笑了一下,把她从地板上拉了起来,“走,陪我玩会儿游戏。”

江新月是游戏无能,她以前从来都不玩游戏,觉得那是浪费时间。但江雕开喜欢叫上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总是赶鸭子上架。

看到游戏的画面,江新月才知道这完全是款“色情”游戏,三d的画面非常清晰而逼真,里面的男主角一表人才、西装革履,而女主角相貌娇艳,惹火的身材却只穿着三点式,而且还带调节按钮,可以按个人喜好,调节乳房的大小和腰身的比例。

真是世风日下,怎麽连这种游戏都有人开发?江新月暗暗抱怨,可联想到自己和江雕开的这种糜乱关系,她不禁又黯然,别人只是借游戏yy一下,而她还有什麽资格去指责别人呢?

“男主角叫庄睿,28岁,1米86,相貌英俊,表面上是一家集团公司总裁,而实际的身份却是个能够翻云覆雨的大毒枭,女主角叫欧阳夏莎,20岁,身份女警,潜入庄睿的公司做‘卧底’,为了取得有用的线索,她不惜利用自己的身体做诱饵勾引庄睿……”

屏幕上出现的剧情介绍让江新月微微愣了一下,这和她目前遇到的情形居然有百分之五十的相似处,只不过她的身份不是女警,也没有色诱奕轻城。

寥寥几行字把前情交待清楚後,画面一转直接进入游戏画面,宽敞的卧室、华丽的大床……江新月这才知道,所谓的剧情都只是添加情趣的配菜,真正的主菜是欧阳夏莎如何在床上色诱庄睿,俊男靓女如何在舒适的大床上进行激烈的肉博。

而所有的一切都由江新月和江雕开操纵把手来完成。这款游戏简直糜艳到极点,不管是剧情设计还是人物设计,男女主角完全如真人无异,只不过比真人更完美漂亮。特别是女主角那饱实的胸脯、纤腰翘臀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而且游戏中只给出大提纲:色诱庄睿,至於怎麽色诱怎麽“交战”完全由玩家自由发挥,这简直比真人上场还新鲜刺激。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就像在操纵着自己的分身,她有着你的灵魂,在你的操纵下与另一个你陌生却有“熟悉”的人进行着不知羞耻如同野兽般的激烈交合。

那样淫荡、无耻却又如同大麻一般刺激着大脑皮层。天啊,庄睿粗长的yáng具不断地抽出插入,而江新月却要操纵女主角做出相应的回应,如果欧阳夏莎不淫荡地频频挺动俏臀,对方的yáng具就只能插进一半。

那画面太逼真了,肉博的男女,淫乱的交合声、女人淫荡的叫床声全出自她和江雕开不断操纵着的手柄,而操纵游戏的人即使是贞洁烈女亦或柳下惠也禁不住这样喷血的撩拨。

不知什麽时候,江雕开已经扔下了手柄把江新月压在了身下,他的唇贴在她耳边说:“把自己当做女主角,像欧阳夏莎那样叫床给我听。”

这次的刺激过度了,江雕开像发情期的小豹一样凶悍狂肆,操得她如风中杨柳,淫叫连连。十六岁的少年精力太过充沛,而幸好女人的耐力总比男人要好许多,不然江新月实在受不了江雕开这麽放纵。

从下午两点他一直折腾到子夜过了,一拨拨强烈的刺激让江新月骨架都快散了。而江雕开多次shè精,有些射在她yīn道里,有些故意射在她身上,她累得顾不得清洗就沈沈睡过去了。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江新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此时她的卧室里凌乱不堪,鼻息间都是情欲的气息,而她赤身裸体地和江雕开抱在一起,她身上“肮脏”的处处留着交合後的痕迹。想到昨天的淫乱情景,江新月发誓以後再不陪江雕开玩那款游戏了。

她刚要起床开窗通风,江雕开也醒了,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底下。

“干嘛?”她的脸红了,少年的yáng具已经勃起,顶着她的下身。

“祭的枣子好像真的很有用。”江雕开目光闪亮,邪佞地说道。

他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两根手指探向她的私处:“还这麽湿?”,指间的粘腻刺激了少年的神经,他俯身向她双腿间探看,看到白色的精夜从红嫩的穴缝中流出来,而她雪白的双腿间也留着斑斑点点的痕迹。

“你居然就装着它们过的夜?手指一捅就流了出来,里面一定已经被灌得满满的了。”江雕开说的很邪恶。

“别看了……啊……”江新月想抽出双腿时,江雕开已经把身子一沈,粗硕的yáng具贯穿着了她的身体。

“砰砰砰”,有人敲门,包大龙的声音传来:“老大,我也不想打扰你,不过篮球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靠,这时候还在交战,阿开,你省着点精力对付那帮小子啊。”高照虽然这麽说着,但听到卧室里传来男女交欢声身上也酥了。

江新月咬住了唇,不敢再发出声响,但仅仅是肉搏声已经够让人产生联想了,而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被这帮人撞见了。

而江雕开正在兴头上,他不尽了兴是绝不会中途退场的。

外面三个人中只有南宫祭表现的最“平淡”了,他碰了碰包大龙和高照,手指了指客厅沙发,包大龙和高照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过去了。

两人坐着也不老实,嘴里讨论得很色情。

“不会是一天一夜吧?姐姐不被阿开玩死啊?昨天我和包大龙干包小阳也只是从晚上8点干到12点,你怎麽样?“高照问南宫祭。

“最近比较忙,昨晚在公司睡的。”南宫祭平淡无波地说。高照向他伸了下大麽指。

“包小阳不禁操,几下逼就松了,干她一会儿就哼哼唧唧跟杀猪似的,姐可不会啊,没听到刚刚叫的那叫一个酥嫩……”包大龙意淫着刚才的情景。

“你俩看会儿电视行不行?”南宫祭拿遥控器把电视打开了,声音调得老大。

江雕开走了以後,江新月哆哆嗦嗦地进了浴室,这次江雕开真的很亢奋,就像喂不饱一样,如果包大龙他们不来她是真的有点受不住了。

一边冲洗着身体,脑子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又想起了那个游戏的剧情介绍,欧阳夏莎色诱庄睿成功,两人几乎天天粘在一起人神大战,欧阳夏莎也由此获得了关於庄睿不为人知的第一手资料,接下来的剧情被江雕开一个“饿虎扑食”打断了……而掌握了所有资料的欧阳夏莎会怎麽做呢?如果只是为了获得资料,她和庄睿的性爱未免太过淫荡频繁了,或许欧阳夏莎已经在放纵情欲中慢慢迷失了自己……

色诱……这是一个专业间谍所采取的策略,俗称“美人计”,这种计策的成效在古代就已经被淋漓尽致地证明过了。尔後被一代又一代的美女们实践着。而男人在俘获了女人的肉体和芳心之後,一定会放松警惕的……

色诱……奕轻城?这个念头在江新月的脑海中划过。

作家的话:

谢谢red999亲送的“日式餐盒”,麽麽~~谢谢童鞋们送白白的礼物,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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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第104章 别样诱惑

听说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先抓住这个男人的胃。江新月觉得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虽然她实践的次数并不多。以前和林南在一起的时候,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很节制的人,她每个月会去林南家一两次,所以两人碰在一起就格外珍惜,很少分出时间来做饭,大部分都是叫外卖来吃。偶尔江新月会露上一小手,林南就格外满足,大赞江新月的厨艺。

江雕开虽然没说过什麽,但他很少留在外面吃饭,每次都尽量回来吃,江雕开来a城的日子,江新月自信照顾他绝不比妈妈照顾的差。

江新月很喜欢奕轻城家的厨房,宽敞、干净、应有尽有。白姐是奕家的大管家,她很少离开奕家,除非有特别的事情。这次白姐请假一天,特意嘱咐江新月留意奕轻城的饮食,其实江新月只需监督一下菜单就好了,因为白姐说奕轻城喜欢清淡点的饮食,特别是天气一热,他胃口就有点不太好。

但江新月却给厨房的两个阿姨放了半天假,她的确是有点小目的的,确实也想讨好奕轻城,而且光是菜单她就想了一晚上才敲定。

厨房里已经飘荡起浓浓的香味,锅里的牛肉汤已经快熬好了,面也已经煮得恰到好处,别看煮面简单,火候掌握却是很需要技巧的,时间太长,口感会偏硬,时间太短面就瘫了,只有不长不短,面才会爽滑可口,劲道十足。

江新月将面挑进冰水里待用,又把煮好的**蛋剥皮,用棉线一分为二,这样切出的**蛋外表平整漂亮,白的蛋白包着圆圆的半颗蛋黄,光看颜色就让人食指大动。

“我还以为趁白姐不在你也跑了呢,没想到在这儿抓到你了。”听到奕轻城的声音江新月的心漏跳了一拍,她转过头,看奕轻城站在门口,手里还抓着脱下的西装,他的声音比平日明快,眼睛直视着她,带着些许的惊奇。

他已经站了有一分锺了,他没想到回家後会看到这种情景,江新月在他家的厨房里忙碌,她穿着素色格子围裙,柔软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偶尔她用手把碎发拨在耳後,露出光洁的侧脸,她的侧脸娴静温柔。这麽多年,家於他来说不过像宾馆一样,可是当看到江新月的那一刹,突然生出一种错觉,他就像下班刚回家的丈夫,看到温柔的妻子在厨房里为他洗手做羹汤,那种温馨的家的味道扑面而来。

“那我怎麽敢?如果哪天老板不在家或许我会翘班。”江新月俏皮地回应奕轻城,奕轻城的脸上浮上笑意,他走进厨房,闻到牛肉的香味,不禁有些好奇:“在做什麽?”

江新月放下厨具,把他推出了厨房,推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今天不知道为什麽她胆子好像突然大了好几倍,她神秘地说:“做什麽暂时保密,您在这儿等一会儿,就十分锺,马上就好。”说完,她一溜小跑地跑进了厨房。

她把面挑进碗里,面煮得刚刚好,正好盛了一只大碗一只小碗,那一大碗是奕轻城的,小碗是她的。面里浇上用冰水浸凉的牛肉汤,放上半颗**蛋,梨片,黄瓜丝,七八片切得菲薄的牛肉片,加上各种调料,酸甜清爽的味道出来了,江新月深深地吸了一口,将面和小菜放进托盘里端了出去。

没想到奕轻城真的乖乖地坐在餐桌前等她,今天的他有点像个大孩子,看到她端出面来时脸上还有点兴奋,他的胃口全被江新月的神秘吊起来了。

四碟小菜,装在碗口大的细白的小碟子里,那小菜绿的像翡翠、红的似玛瑙、白的如香玉,看起来很是精致可口,再看碗里的面,面滑汤清,汤里点缀着绿色的黄瓜丝、淡色的梨片、黄澄澄的**蛋还有切得薄薄的牛肉片……鼻间闻到一股清爽的气息,让人很想大块朵颐。

“这是什麽面?”说真的,这种面还是奕轻城第一次见到。

“这个叫朝鲜冷面,您尝尝看合不合口味。”江新月将筷子递给奕轻城。

奕轻城挑了些面放进口中,又喝了口汤,只觉得面劲道爽滑,汤汁凉爽,酸甜适口,禁不住又挑了一筷子。

江新月看到奕轻城的表情才放下心来,自己也拿起筷子吃了一小口,再喝了口汤,这次的味道她很是满意。

这时奕轻城突然伸手过来盖住了她面前的碗:“你别吃了。”

江新月吃了一惊,手里举着筷子问:“为什麽?”

奕轻城向她一笑:“这碗也是我的。”说着,他把碗端到自己跟前,警告江新月,“你别和我抢啊,你去吃点别的,厨房里什麽都有。”

江新月真没想到奕轻城会跟她抢东西吃,看到他把两碗面都霸到自己跟前,不禁有点哭笑不得。

“可是那面我都吃过了……”她提醒他。

“没关系……”他一点也不忌讳,照样把她碗里的面挑进自己碗里。可是过了一小会儿,江新月就顾不得脸红了,因为奕轻城的吃相太让她惊讶了,她张大了眼睛,看奕轻城风卷残云,很快把两碗面吃光了。

“真是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麽正宗的凉面,没想到你的手艺这麽好。”奕轻城夸着江新月,还有点意犹未尽。不过看到江新月的表情,他哈哈笑了起来,“你一定没想到我会这麽吃饭吧,是不是我在你心中的形象一下子全毁了?”

“没有……”江新月摆着手说,其实奕轻城的这一面她很喜欢,他已经从神坛上走了下来,让她觉得更容易亲近。

“真的?”奕轻城挑了下眉,这种表情放在他身上极具男人味,让江新月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又说,“你不会在心里骂我是无赖吧,把你的东西都抢了?”

“没有……”江新月的嘴突然拙起来,她着急地分辩。

奕轻城不再调侃她,表情变得正经了些,“不过今天真有点不好意思,让你都没吃好……”

“没关系……”江新月马上说,“其实我做饭的时候吃了很多牛肉了,肚子都有点饱了。”

“原来你也有这个习惯。”奕轻城眸中笑意粼粼。

江新月愣了一下,为什麽是“也”,难道他也会做饭?她更是讶然了,对奕轻城又多了一层了解。

奕轻城几乎把她做的小菜也吃光了,她起身收拾碗碟时他按住了她的手,说:“我来吧。”

江新月以为自己听错了,抬眸看他,奕轻城笑看着她:“你做饭,我涮碗,我们俩分工合作,我不能吃了现成的,连碗都让你涮吧。”他的话很容易让人听出歧意,江新月的脸红了一下。她错神间,他就已经进了厨房,江新月连忙跟了过去。

进去的时候,看奕轻城站在流理台边,白衬衣的袖子卷上去,露出结实的手腕,右手的防水腕表提醒着他的身份,他的背影挺拔健硕,洗碗的动作很是流利。

江新月还是第一次见男人洗碗,江雕开绝不可能,而林南只做饭却从不洗碗,他家里有定时的锺点工。她很惊讶,原来洗碗的男人也会流露出浓浓的男人味,而且有种别样的极易打动女人的魅力。

她走过去站在他身旁,他洗好的碗递给她,她就用干净的棉布擦干,放进碗架。两个人配合的很是默契。

最後一只碟子,像前几次一样,可她抓住碟子的时候他的手却没有放开,而是抓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指濡湿却温热,江新月触电一样看向他,而他也向她看来,两个人目光交接,像磁石的南北极碰在了一起。

“新月……这样的你真的很可爱……”他的声音那样低沈、醇厚,他的眼睛像清亮的酒液一样醉人,江新月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因为这麽长时间以来,尽管她知道他对她有好感,但他从未在言语上有过任何表露,甚至让她以为有时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她心里一阵慌乱,手里的碟子“啪”一声掉在了地上,而两个人的眼睛仍旧胶着在一起,像紧紧吸在一起的两块磁铁。

☆、(13鲜币)第105章 调情

江新月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不知相互看了多长时间了,就像李白的一句诗一样:相看两不厌,真的是相看两不厌,彼此注视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奇妙,如果时间可以静止,就这样看上他一生一世都愿意。

怎麽她就这麽不知羞呢,居然和自己的老板大眼瞪小眼?理智回归本位,江新月就有点发慌了,虽然心里有着些小计谋,但本能让她想逃避。

“对不起,我……”她看了看地面上狼藉的碎瓷片,蹲下身去捡。其实她是想逃开他的目光,他的眼睛、他的话语都证实了她以前并不是自作多情,可是终於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突然有点承受不住了,平日里平静的心湖扬起了滚滚波涛,澎湃地撞击着她的防线。

“啊……”机械地捡着碎瓷片,手指都有点发抖,走神的後果就是手指不小心被瓷片割伤了,血立刻流了出来。

奕轻城拿来了医药箱,给她消毒後,用防水的创可贴细心地替她包扎好伤口。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看来他不仅是个情商、智商都很高的男人,而且生活能力一点不差。

江新月心中对他的欣赏又悄悄地加了一码。她还想继续收拾残局,奕轻城拦住了她:“放着让阿姨再收拾吧,你看。”他指了指她身上。

江新月这才发现自己的白裙子上滴上了两滴血,像两瓣鲜艳的桃花瓣,格外醒目。

“把衣服换下来送去干洗吧,不然时间长了血迹就不好清洗了。我的浴室借你,先去洗个澡吧。”奕轻城的语气很和缓,但很有气场。

她答应或不答应,结果就迥然不同了。他和她都心照不宣,如果她同意去他的浴室洗澡,将会发生什麽……这个男人真的很厉害,即使是暗示,也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可是如果她去,就是默许了一切後果。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脸上什麽都看不出来,既没有期待的激动也没有压抑的兴奋,或许他早已经算准了她不会拒绝。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跟在他身後走向他的卧室,这段短短的路程突然变得很漫长,她的心快要跳出胸腔了,好几次她都差点落荒而逃。

他帮她调好了水温,她看着他挺拔的後背,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体贴,所谓极品指的就这种男人吧。他用手试了下水,才示意她可以洗了,她关门的时候他说了声等等,过了一会儿,他递过来一件自己的白衬衣,对她说:“出来的时候换上这个吧。”说完,替她带好了门。

江新月洗得很仔细,她心里仍旧很紧张,恍惚又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差不多将近一个小时,她才姗姗走出浴室。

奕轻城向她迎过来,站在她身前,他的身高一下子把她比了下去。她紧张地扯了扯衬衣的领口,他偏头对她说:“等着我。”那低沈的声音仿佛还飘在空气中,人就已经进了浴室。

他的声音那麽那麽笃定,他早就料到了她会同意和他上床吗?她脸孔发烧,心跳得极快,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觉得不妥,立刻又站了起来,环顾偌大的卧室,好像她呆在哪个位置都不是太合适,最後她还是坐在了沙发上,拿起那本半合的商业杂志,佯看,只能是佯看,这样他走出来看到她时她才不会那麽尴尬,而现在她脑子里已经一团乱,半个字都看不下去。

他洗澡的速度比她快多了,十分锺就出来了。门一响,她有些神经质地迅速抬起眼眸。他身上随意穿着一件浴袍,她看着他一步步向她走过来,他替她取走了手中的杂志,弯身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他温柔地把她平放在床上,江新月觉得自己的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间,不是她有多重,而是他慢慢将半个身子压在了她身上,两具身体紧紧契合,天造地设一般。

他俯头看她,呼吸有点重,两个人的眼睛又胶合在一起。好半天,江新月面色微红地移开了视线。

“看着我……”他低声说,捏住她的小脸儿拨正位置。她的眼睛又撞进深黑的一片海里。

“老板……”她觉得窒息,长长地吸气,胸口也起伏起来。

“叫我名字。”这句是命令,他的眼睛紧紧擒住她的眸子。

“轻城……”她启齿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有点陌生,又有些熟悉。

他的眼睛里融进笑意,手指拨开她的黑发,露出她光洁的小脸儿,手从她的额角顺着发丝抚下去,有些用力,她的眼睛都微微吊起来。

“让我好等,你平时洗澡也用这麽长时间吗?”他问,声音比平日更低沈更独特。

她的脸颊泛上薄红,期期艾艾地说:“有时会……”

他轻声笑了,那笑声带着些鼻音,在空气中微微震荡,性感之至。她的脸更红了。

“新月。”他突然叫她。

“嗯?”她下意识地应声。

“知道吗,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但是我有点害怕这突如其来的感情,怕会让自己失去控制,受到牵拌,所以才故意不去找你,直到你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我不想再放开你了,可又怕吓到你,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现在,终於要得到你了……”

没想到等来的是奕轻城如此露骨的表白,江新月的心一热,她知道那是种感动。当一个深深吸引着你的男人对你说出他爱你、甚至对你一见锺情时,你会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浪漫、最美好的事了。

“你爱我吗?”他问。

“爱……”好半天她才沙哑地回答。她爱他,从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已经深深地被他吸引了,只不过她一直在压抑、一直自卑到不肯承认。

他突然吻了下去,他的嘴唇柔软火热,他吸吮着她,舌头很快伸进她的口腔,她并不是第一次亲吻,可是却是第一次得到亲吻的快感,那种两片嘴唇交贴时触电般的感觉,酥麻从每一道血管传到身体末梢。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亲吻,舌头第一次主动伸进男人的口腔,吸着他的津液,每一滴都觉得香甜,两条舌头像蛇一样舐舔缭绕、不肯分开。

直到两个人吻到快断气才分开,然後他再次意犹未尽地俯下头吻住她,这样的吻太甜蜜,两人都沈溺在那种从未有过的美妙里,唇舌交媾,津液相融,就是这样吻一生一世都不满足。

如果“美妙”再升一个等级,那就是销魂了。沈溺在美妙中无法自拔的两个人都知道还有更销魂的事等待他们一起去品尝。

他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嘴唇已变得艳红饱满,如同浸泡了营养液的花瓣,绽放开最极致的光彩。奕轻城是个调情高手,吻着她嘴唇的时候可以火热的像风,而现在又温柔的像水,他湿热的嘴唇刷过她的面颊、额头,她的每一寸肌肤,尤其在她细长的颈子上流连了好久,牙齿带了点邪恶和啃啮的味道,让她忍不住仰起了脑袋,嘴唇里发出几片细碎的呜咽。

他并没有打开领口的第二颗纽扣,而是停了下来,平复彼此的呼吸。他斜侧在她身边,和她交换着视线,直到确定她在看着他时,他的右手才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左峰。

江新月的乳房很挺实,即使平躺,也将衣料撑起两个诱人的山包。饱满的柔软感觉到他的抓握,身子不由得有点发紧。而他并不急於玩弄,而是轻声在她耳边说:“你的乳房很丰满,抓在手里舒服极了。我想颜色也一定很漂亮,对吗?”

作家的话:

谢谢沙歌送的“爱心糖果”,麽麽~~会客室不知为啥光能看不能留言,大家见谅啊,看有童鞋问白白为何不开群,其实白白有三个群呢,8过群里都挺安静滴不像亲说的这麽热闹哦,嘿嘿~~

☆、(13鲜币)第106章 香豔性事

他在和她调情吗,这样的问话有些邪恶又无比暧昧,她完全没有经验应付,被他紧紧盯着,只觉得两颊像有两朵火在烧着一样,想避开他的眼睛,可却不听使地看着那两片深海,舍不得移开视线。

看着她窘迫无措的样子,他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不回答我就自己看了?”他大麽指和食指轻轻一捏,那团乳肉比右边的高耸出了两倍,连布料都被绷紧了。

被撑高的布料中间透着隐隐的深色,那是她的乳晕,只不过布料不透明,只是隐隐约约。左乳被男人紧紧抓着,高耸地突起,那种情景连江新月都觉得很香艳,更不用说布料中间隐隐透出的绯色。

他盯着那一点,伸出舌头轻轻刷过去。酥麻感迅速从乳尖漫延开去,江新月忍不住挺动了一下上身,布料被他唾液弄的有点湿,颜色更深了。

这个男人太会调情了,他知道怎麽样才最撩人,他不会一下就把她剥的干干净净。现在的江新月,心头被他撩拨的痒痒的。

他低下头,性感的嘴唇把她的乳尖全部含了进去,慢慢收紧,一寸一寸的往外吸,就像吮一支爽口的冰淇淋,终於rǔ头脱离开他的唇齿弹回了原处,布料被他的牙齿咬成了一个尖形,江新月上身挺动的幅度加大,他当然明了那是女人动情的表现。

继续低头含进去更多,用口腔的肌肉紧紧压挤、吸吮,那静如处子的rǔ头被刺激的膨胀起来,慢慢绽放、鼓突出来,布料也湿了一大片,近乎变得透明,他眼前一片粉色,还有那撑起布料的rǔ头美丽如一颗豆蔻。

“比我想得还要漂亮……“他的眼睛里流露着赞赏,而她的脸羞成了红布。他食指和麽指轻轻捏动,乳尖耸动与布料摩擦,带来擦枪走火般的丝丝快感。她娇喘连连,却心甘情愿被他“玩弄”,只觉得心中有一团小火被他慢慢拱起来。

他用同样的方法玩弄起右边的乳房,她几乎被他弄的意乱情迷,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只是抚摸、亲吻一下她的乳房,那种感觉就这样销魂。

当他放开她时,她的乳房好像又丰满了许多,胸口湿了两大片,两颗硬挺的rǔ头似乎要钻出来,粉色的乳晕也明晰可见,一片大好春色,隔着布料,半隐半现中却更勾人遐思。

她呼吸有点急促,胸口来回起伏。他盯着那挺动的两点红痕、两颗豆蔻,不禁又低头和她深吻。然後他轻轻解开了衬衣的第二粒纽扣,双手向两边拉开领口,动作很慢很轻,像电影里的慢镜头,胸口的雪白高耸一点一点裸露出来,直到露出半边,领口被两颗挺起的rǔ头夹住。

她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了些,他用力一拉,rǔ头剥离出领口,整颗乳房都从布料里弹跳出来,像两只红眼睛雪白的兔子。而衬衣开口只拉成了v字型,只足够露出两颗饱满的乳房,其他的都还藏在衬衣里,看起来格外糜艳。

“亲爱的,身子侧过来。”他轻声命令,手帮她移动身子,江新月听话地改成侧卧。乳房因为重力垂下去,比平时又大了两倍,却不会垂得一塌糊涂,因为她的两乳弹性很好,垂得恰到好处,看起来像两颗饱满的梨子,还挤出了深深的乳沟,雪白的梨子上垂着两颗湿漉殷红的豆蔻。

他的头靠近她的双乳,手握着她的肩让她能够看得清晰,他伸出舌头轻轻刷过她的rǔ头,眼睛却看着她的眼睛,一下一下的轻刷。

“嗯……”那湿热销魂的触感、那粗砺而温柔的摩擦,还有那香艳的挑逗画面让她忍不住轻咛出声。

“看着我!舒服吗?”他一刻都不放过她的反应。

“嗯”她脸颊潮红,眼神迷醉,虽然羞於启齿,却还是第一次放开心扉,交出最真实的自己,敢於承认内心对他同样的渴望。

“这样呢?”他的舌头快速拨动,来回拍打着肿胀的rǔ头,江新月禁不住抓住了男人的肩,上身挺起来,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完美的s型。

“嗯……嗯……好麻……”乳房被他拨弄的兔子般乱跳,她香肩微挺,把两乳挤得更饱满,雪白的香沟逗人口水。

“你的反应像个小女孩儿,更像个没经过男人的处子……”奕轻城咂吮着她的rǔ头,发出糜艳的声响,而他没看到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新月脸色都变了。

他的嘴唇很有力,很性感,吮得她胸口发胀发麻,一边吸他一边说:“很甜很香……新月,得到你是男人最大的幸运,以後我要天天吸,等有了儿子,就和儿子一起吸……”

而江新月脑海中却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江雕开和奕轻城一起吸着她的乳房……她心里一阵慌乱。

“怎麽了?”奕轻城从她胸口上抬起头,抚着她的脸颊问她。

“没事……”她摇头,脸颊还有点赤红。

“对我说的话有异意?是不允许我天天吸还是不想让我和儿子抢?”他的语音慢慢低下来,暧昧地盯着她的眼睛,“是哪一个?”

“没有……”江新月胡乱地说。

“没有的意思是不反对吗?”奕轻城逗她。江新月头低了下去,心里却不是滋味。如果他知道她和江雕开的关系,她不敢想他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他的手慢慢抚上她光裸的小腿,慢慢一寸寸向上移,江新月被他的手撩拨的燥热,心像弓弦一样越绷越紧,直到他的手抚到衬衣下缘,江新月突然压住了他的手。

“轻城,我……我想回家。”她结巴地说。

奕轻城挑了下眉,探起身:“怎麽了?亲爱的,乖,放松……”

“轻城……”江新月欲言又止,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奕轻城亲吻她的嘴唇,防止她自虐:“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我……”江新月期期艾艾,眼睛里涨上雾气,“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哦?”奕轻城挑眉。

“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我……”还要说什麽,奕轻城却吻住了她的嘴唇,放开她的时候他眼睛里还有些笑意,“傻女孩儿,我不在乎,你以为我会因为你不是处女而不爱你还是因为你是处女而爱上你呢?你有过别的男人没关系,只要在这之後你完完全全属於我就好了,我不会要求你在我之前怎麽样,懂吗?”

江新月看着他,她的心仍旧慌乱难安,现在她恨不得摆脱所有复杂的男女关系,只一心一意地跟着他,可是她没法做到,又根本没法告诉他。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举止很亲昵也很自信。然後他继续他的探索,慢慢把衬衣推到了腰上。她里面穿着白色的低腰内裤,两条腿雪白笔挺,很是漂亮。

“宝贝,打开让我看看。”他拉开她的双腿,压住膝弯,小内裤绷直了,中间湿了一片,隐隐约约露出两瓣突起和浅浅沟壑,“这儿的颜色会不会更漂亮?别紧张,不是粉色也没关系,只要是你的,我都爱。”他低头伸舌舔那小沟,舔那肉肉的两瓣突起,舌头向侧一弯溜到里面去,舔弄早就浸出的花蜜。

他伸出舌,舌尖儿粘着粘腻透明的液体,给江新月看:“你早就知道这儿已经湿透了吧,在我吸吮你乳尖儿的时候就动情的不得了了是吗,所以才这麽害羞……没关系,我知道……我已经猜到了,你很敏感,而且和我一样渴望对方的触碰、亲吻还有……”他没有再说下去。

他一点点拉下了她的内裤,粉嫩的肉瓣,肥腻盈满蜜水的肉缝,湿泞香艳的会阴,对男人来说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一幅景致。

☆、(17鲜币)第107章 香豔性事2

“真美……”男人由衷的赞叹,深色的瞳仁里染上浓浓的情欲,“你真的有过别的男人吗……”他的手指拨开紧紧合闭的花瓣,寻找那足可以容纳他硕大的隐密小洞,但除了沾满滑腻的蚌肉般的粉嫩,并没有什麽曲径通幽。

当那小嘴吸缩着吐出一兜蜜水时,他的眼睛才亮起来,食指探向那泉眼处,果然感觉到了微微内陷,一兜软肉把他的指尖儿紧紧吸住。

“原来藏在这儿,新月,我的宝贝,我的小处女,它真的小的不可思议……”奕轻城再次将花瓣向两边拉扯,可那只小洞又消失不见了,只有比蚌壳肉还要细嫩的肉色。

“倾城……不要看了……”江新月面颊已羞的酡红,身体打开的姿势也让她觉得有些害臊。

“还怕我看吗?你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如果觉得不平衡,一会儿你也这样看回来。”奕轻城调侃,他俯身将头探到江新月双腿间,伸出舌头轻轻舔食。

奕轻城的舌像一条灵蛇,所有之处无不勾起巨大的快感,江新月抖动着身体,下体不停地抽搐,闭塞的泉眼羞涩地开启,蜜水泉一般流进他的唇齿,他吸食着,几乎将女人的整个yīn户都含进了嘴里,灵蛇从小小的泉孔里钻入,如闹海的小龙,卷起一阵阵惊涛骇浪。

“啊……倾城……我……不行了……”江新月只觉得他的舌钻进她每一道缝隙,吸吮着她每一滴蜜津,连身体都在剧烈地抽搐,她的灵魂似乎飞上了云端,有种尿排空後的快感,实则是奕轻城把她送到了高潮,而那些蜜汁全都排进了奕轻城的嘴里。

“怎麽不行?你行的,新月……”奕轻城的唇角湿润,沾着她的露水,他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俯身的时候,双手轻轻一拉,纽扣崩开,她的胴体完完全全展现在他眼前。那翘乳、细腰、水草丰润的密园他一一用手抚过。

她纤白的身体仍在他指下轻轻悸动,他的唇吻上她的耳垂,细细地吸吮,轻声问她:“刚刚舒服麽?”

“嗯,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朵云……”江新月潋滟的眼眸回应着他的注视,她的眼睛妩媚的要滴出水来,“我也想这样亲你,让你也觉得舒服……”

“好。”他看着眼前那对活色生香的白嫩乳房,“不过我要先吸一会儿。”说完,他抱起她用力一转,两个人就换了位置,江新月的乳房垂在他眼前,他张嘴含住那红嫩的乳尖,孩子一样吸吮起来。

江新月抱住他的头,跪趴在他身上,圆润的屁股翘起来,身子弓成漂亮的s型,小腿摩擦间感受到男人坚硬的欲望,而男人唇齿间有力的吸吮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音。

“好了吗?”江新月胸口抬起,尽力维持着合适的距离,以让他张嘴就能含住她的rǔ头,被他吸过的rǔ头已经变得红嫩硬胀,在他眼前不停晃动,而他张嘴又含住了另一只,江新月挺动着身子,“好了,都十分锺了……”

奕轻城像个被喂饱的大孩子一样躺在床上,江新月掀开了他睡袍下摆,她惊讶地发现硕大的欲望已经将内裤撑起一个大大的鼓包,她跪在他双腿间,像个心甘情愿的小女奴一样隔着内裤用舌头轻轻舔弄着那鼓起的肉包。

“再用力一点,宝贝,大胆点儿。”奕轻城鼓励着她,她的唾液很快把内裤弄湿了,男根的形状已经透了出来,壮硕的吓人。江新月顺着肉棍的形状向上舔弄,奕轻城偶尔会发现一声低喘,那性感的声音让人心头直颤。

她慢慢拉下了他的内裤,巨蟒露出真身,她深深吸了口气:“好……好大……”

“大吗?”奕轻城低低笑起来,“不过我保证尺寸刚刚好。新月,我已经等不及要进去了。”说着他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他骑在她身上,赤裸的肌肤交贴,巨大的性器就贴在她肚皮上,他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睡袍,身子俯下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旁,把她的腿向两边打开,而眼睛正好可以看到她脸上全部的表情。

他身材非常好,肌肉相当结实。而他脖子上戴着一只弯月型的蓝宝石吊坠,用白金链子串着,吊坠稍稍有点女性化,却很独特,让人过目不忘,这样女性化的装饰却毫没影响他本身的气质,反而让人印象深刻。

在看到那条吊坠的时候,江新月的眼睛闪过一种复杂的情绪,可是就在那一刹间,男人下身那硕大的yáng具已经深深插进她紧实的xiāo穴儿里,她身子向上挺了一下,发出一声呻吟。

“怎麽了?亲爱的。”他盯着她问,健臀向上抬起,又深深地向下压。

“啊……”她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形状和威力还有那种极致的快感,他一下下戳击着她,一痕蓝色月芽儿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眼前晃着。而他的眼睛却并没放过她,看着她每一个表情的变化。

她的眼睛与他的眼眸汇合,又是长长久久的注视,而他们的下身也紧紧地契合。

“嗯……啊……嗯……”她的乳房摆动,在他进入和拔出时娇声呻吟。

他俯头轻啄她的嘴唇,问她:“这次深不深?”

“嗯,好深……”她回应着他,身子一抖,因为他更深地将自己送入。

“唔……”唇齿交度,将彼此的呻吟吞入,两具身体紧紧地搂抱、悸动、抽搐……丰沛的精夜灌入她的密道,流进她的子宫。

他的yáng具在抽出她湿漉漉的yīn道时有瞬间的疲软,不过并没维持多长时间,因为她像个小美女蛇一样跨坐在他身上,红嫩的小嘴吸吮着他的乳珠,咂咂有声,平时她那种端正、敛静的形象完全不在,当她用略带生涩的唇舌舔吮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时,他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身下的巨龙已经怒张起来,随时都会发动进攻。

他终於还是把她压在了身下,用某种小兽交配的体位与她共同享受着情欲所带来的灵肉合一的极致体验,这一轮下来两个人都汗水淋淋,而身体却舒畅到颤抖。

高潮过後,他搂着她,手轻抚着她的肌肤,感受着激情後的亲密,而她慵懒地靠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抚摩。当她看到墙上挂着的时锺时,一下子坐了起来。

“怎麽了?”奕轻城微微支起了身子问她。

“我该下班了……”江新月的表情有点慌张。奕轻城一把搂住她的腰:“今天就在我这儿过夜。”

“不行……”江新月本能地反应。

“我不会放你走的。”奕轻城轻吻着她纤细的後背,“今晚就留下来,我知道你也舍不得离开我,我也知道你和弟弟一起住,弟弟一个人在家,你们彼此都不放心,不过就这一晚,我知道你要照顾弟弟,以後我尽量在白天……新月,你忍心就这样走吗?”

江新月的身体软了下来,软软地靠进他的怀里,她也舍不得走,她也舍不得就这麽和他分开,她现在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和他在一起,可是理智告诉她,必须要回家,但理智最终被内心强烈的渴望打败了。

“给你弟弟打个电话。”奕轻城把她的手机递给她,她迟疑着,内心不停地交战,最终还是接过了手机,她拿起衣服准备去卫生间里打电话,而奕轻城取过了她手中的衬衣,“去哪儿?”他斜靠在床上,身体赤裸,如同年轻英俊的众神之王宙斯,完全不在乎她的目光。

她脸颊发热,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却忽略了他在她身上游移的视线,而她也同他一样赤身裸体。

“我打个电话。”她当然不会当着他面打,打死她都不敢。

“就在床上打,和弟弟打电话也不愿让我听到吗,我不听总可以吧?总之,我是不会让你下床的。”奕轻城霸道地搂住她的腰。

她左右为难,却也不敢太坚持让他起疑。奕轻城示意她打电话,他下床去取毛巾。

“喂,阿开,你在哪儿?”

“还在学校,你回家了?想我了啊,我很快就回去了。”江雕开酷酷的声音传过来。江新月的心突突直跳,看到奕轻城从浴室里走出来,跳上了大床。

她快速地说:“阿开,今晚……我不能回去了,公司要求员工加班……”她停顿了一下,因为奕轻城把她的双腿打开了,他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清理着私处的痕迹,看到她看向他,他向她比了个继续的手势。

江新月脸红了。听江雕开那边说:“不行,什麽公司还要加班?干脆辞职好了,回来我养你。”江新月赶紧捂住话筒,而奕轻城在帮她擦拭干净之後,嘴却移了上去,将她红嫩肿胀的花瓣含进了嘴里舔弄、吸吮。

江新月深深地吸气,却不敢推开他,她快速地说:“阿开,最近公司上了一个项目,这是最後一天验收,所以大家都要加班,以後就不会了,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要听话,回家冰箱里有熟食,你自己热一下,晚饭一定要吃,不要饿着……有人叫我了,我先忙去了。你这次答应我,以後你有什麽我也会答应你,乖了,我先挂了。”江新月挂断了电话就受不了地呻吟起来。

“倾城……啊啊……不要这样……”她胸口急速起伏着。奕轻城抬起了脸,唇角潋滟,“你弟弟很粘你吧,真是个好姐姐,听你打电话的口气,我几乎都妒嫉未来的小舅子了。”他本是半真半假的调笑,却没注意江新月已变了脸色,拉过江新月的身子,抬起她一条腿,侧姿,他将自己饱胀的欲望慢慢送入。

作家的话:

谢谢ginnywoo亲送的“爱的蛋糕”还有“祝福卡片”55,好感动~~亲亲~~双面个人志很快很快就出来的啦,这月19号封面就完成了,还有书签真的好萌哦,口水~~撒花,大家一起期待~~

☆、(13鲜币)第108章 前尘如梦

这一次性爱虽然两人都很享受,但奕轻城感觉出了江新月有点心不在焉,他故意加大了幅度,江新月身子摆动起来,白生生的嫩乳在他眼前直晃。

“呀……啊……倾城……慢一点……啊……”江新月娇声恳求着他,总是半真半假的娇媚。

他并没有慢下来,而是更加卖力,与她一起攀上了性爱高峰。男人丰沛的jīng液充斥了女人的yīn道,他并没有抽出来而是留在她的身体里,双臂紧紧搂住她有些汗湿的身体。

两个人像一对赤身裸体的连体婴,而她的下体被他塞得满满的,她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他威胁:“别动,再动就再来一次。”

她的脸上浮上红晕,真不敢动了,细白的双腿紧紧攀在他的健臀上,姿势很是暧昧。

“刚刚在想什麽?”他的手抚着她的发丝,语气稍稍有些霸道。

“嗯?”江新月装傻,“没……没想什麽呀。”

“还说,你明明没有前几次专心。”奕轻城一语道破。

江新月有点尴尬:“我……我担心阿开,本来就没有加班,我却对他说……”对江雕开扯谎,她有点心神不宁,因为江雕开太聪明,她怕他会不相信。

“原来是这件事,难道现在你不是在加班吗?”奕轻城笑望着她,看得江新月满脸红晕,这个男人就是坏,那种坏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淡淡入骨,勾人迷醉。他接着却安慰她,“倾城集团今天加班并不假,一会儿我就通知裴森,今天所有员工一起加班。”

“倾城……”江新月看着他,眼睛有点迷蒙,心里不知是种什麽滋味。

“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像古代的昏君呢?其实偶尔加班员工们还都是很乐意的,因为会有丰厚的奖金,你放心好了。”奕轻城说。

“我知道。”江新月伸臂抱住他,脸贴进他怀里。她从来没有在这种姿势下还和男人轻松的聊天,感觉既亲密又新鲜。

“饿了吗?”奕轻城揽住她的腰向上抱了一下,她轻轻嘤咛了一声,因为他的欲望嵌入更深一寸。

“饿了。”她老老实实回答,肚子还应景地叫了一声。奕轻城大笑:“一会儿我让阿姨把晚餐端进房间来。”

“不行……还是我们下去吃吧。”江新月红着脸反对,他们这种样子还有房间里迷漫的气息怎麽能让人看到呢。

“这个问题稍後再讨论。”奕轻城的黑眸微微带着笑,江新月正懵懂间,他已经把她抱了起来。他身姿高大,如同抱着一个小女孩儿,她的腿缠在他腰上,私处紧紧交合着。他每走一步,私处的摩擦都让她轻轻颤栗。

他走到镜子前,让她看镜子,她依言看向镜子里,看到镜子里赤身裸体缠绕交合的两人脸更红了。奕轻城抱着她的双臀向後一点点拉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部位慢慢分离,硕大的yáng具一点点从她下体里抽出来,“啵”的一声脱离开她的yīn道,她轻声呻吟了一下。

他一只手拉开了她一边的花瓣,让她看,只见红嫩的穴儿还有些肿胀,白色的jīng液正从那小指粗的小嫩洞里流下来,滴滴嗒嗒滴下了地板。

而他依旧肿胀的硕大yáng具上也沾满了他们的体液,正在不停地昂扬着。

被这种情景刺激,那小肉口快速吸合起来,江新月挺起乳房紧紧地贴在奕轻城的胸口,奕轻城张嘴吻住了她的嘴唇,把她抱紧,而小洞流出的腻水湿了他结实的小腹,滴在勃起的yáng具上。

“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可没法吃饭,只恨不能把你一口吃下去。”奕轻城帮她穿好了衬衣,自己也穿好睡袍下楼去了。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进门时手里多了个托盘,装满了食物,还有葡萄酒和烛台。

他熄了灯,将烛台点起来,屋里的光线瞬间朦胧暧昧起来。他喝了口红酒,吻上她的嘴,唇舌缠绵间,醇美的酒液四处迷散,两人热烈地吮吸着彼此,吸取着对方唇齿间醉人的芬芳,就这样半杯酒整整消耗了一个多小时,更不用说两人怎麽吃东西了。

吃完晚餐,奕轻城放了一张碟,当电影放到一半男女主人公热烈亲吻时,他们也早已经吻到了一起,互相摸索着彼此的身体,好像这一天便是世界末日,非缠绵到死不可。

不知又做了多少次,两个人一直纠缠到後半夜才搂抱着疲累地睡去。

凌晨的时候,江新月醒过一次,张开眼睛,触目的便是奕轻城别具魅力的脸,她有些恍忽,但瞬间就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一股甜蜜立刻浸入了她的心田。

就这样看着他,怎麽看都看不厌似的。而那只蓝宝石吊坠静静地垂在他分外性感的胸口。江新月执起了它,用指肚抚摸它的背面,指下有两个镌刻的字体,不用看她也知道,那两个字是:新月。

这条项链曾经是她的,在她十二岁之前都一直随身佩戴在她的脖子上,而随後的十六年,它却一直随着他,这是怎样的缘分,怎样的一份孽缘,她的眼睛慢慢湿润了。

其实她一直弄不清楚那是一场梦幻还是真实,她一直不确定,那种事是否真的在她身上发生了,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那样的一个男孩存在?是的,她十二岁的时候被人强暴了,可是很奇怪,所有的痛苦都被那种梦幻般的感觉淡化了,而那个男孩的形象反而异常清晰地镂刻在她脑海里。

那一年她才十二岁,刚刚升上初一,也刚刚经历了月经初潮。她走读,学校离家很近,走路才十五分锺。那天放学的时候才五点锺,可是天阴沈沈的,压得很低,就像七八点锺的光景,她刚走出校门就下起了雨。

她撑起了妈妈给她准备的紫色折伞,街上的人脚步匆匆,可是她却并不急,胳膊下夹着晚上准备看的两本书,她悠闲地走在慢慢积起水的街道上,甚至会顽皮地故意将那些小水洼踩起水花。

升上初中以後,课业比以前繁重了许多,每天都是家、学校,两点一线,每次都是脚步匆促,而趁着这个雨天她乐得轻松一下。如果妈妈问起来,她也有借口,就说雨太大,在半路上避雨耽误了时间。

而且为了拖延一点时间,她选了那条不太常走的小路,从学校到家大路要十五分锺,小路需要二十分锺。

小路上平时本来人就不多,再加上阴雨天几乎就见不到人影。江新月小小年纪却很迷恋这种雨天的气息,她打着伞轻盈地走在路上,有时扬起脸让面颊感受一下飘进伞下的凉凉雨雾,偶尔将地面踢起一个小水花,她便扬起嘴角满足地笑起来。

她心里完全没有一点预兆,小小的心只是贪恋着这难得的轻松。她扬起脸儿感受着雨丝的滋润,伸出洁白纤细的手在伞下接着雨滴,脸上扬起轻盈的笑意,当她收回视线的时候,她蓦地停住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那个男孩儿。

男孩儿很高、很瘦、很挺拔,在过早到来的黄昏般的暮色里那道身影就像一棵白杨树。天色有些暗,她只能看到他五官挺秀的轮廓,可以猜到他一定长得很好看,而唯一能看清的是他紧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就像两朵开在黑暗里的黑色罂粟花,如此地深,如此地沈,如此的幽暗,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让她看到他以後,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15鲜币)第109章 你有姘头了?

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遗忘了时间和空间。突然男孩向她大步走过来,她竟然没有害怕,只是心紧张地突突直跳。他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抓的有些疼,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她拉进了小巷,她纤细的身子也被他压在了身下。

天阴得更沈了,雨点也大了许多,她的紫色小伞早遗落在湿漉的地面上了。他的动作很粗鲁,他紧紧地压着她,掀开她的裙子撕扯她的内裤。

江新月这时才意识到什麽,她拼命挣扎,捶打着男孩儿结实的後背,可是已经无计於事了,她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有个陌生的巨大的东西冲进了她的身体里,男孩伏在她身上,小兽一样横冲直撞。她身体僵住、尖叫、泪流了满脸。

而他停了一下,漆黑的眼眸看进她含泪的眸子里,她在他眼里像只惊恐的小鹿。可是在少女的眼睛里他并不是作恶多端的野兽,因为那双黑沈的漂亮的眼眸虽然熏染了浓重的情欲,却依旧如罂粟花般致命,它混杂着阴暗、堕落、腐朽却也带着离奇的魅力,而现在少年的那双眼眸还带进了隐隐而陌生的温情。

“放了我……”她用嘶哑还未脱稚气的声音企求他。

“不,你是上天送给我的天使吗,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可是你的味道太甜美了,我控制不住了……”

那是她听到最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回荡,而他炙热的唇落了下来,吻着她的脸颊,每一寸肌肤,可是他的进攻却没有停止,仍旧像只饥饿的小兽,迫不及待地舔舐着甜美的贡品。

少女狭窄的圣洁之地必须被迫承受他的粗暴和巨硕,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别的感觉,只是撕裂和疼痛,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她躺在泥泞的小巷里,身上的白裙沾满了泥水,她眼前浮现出那双黑而深,却带着毒素般吸力的眼眸,身子不禁打了个寒战,爬起身时骨架酸痛,而身体下的泥水混了殷红的颜色。

她坐在泥水里,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还记得那种撕裂的痛,可是更深的印象却是那双眼睛,那个声音,似乎看了一眼,听了一声就扎扎实实地刻进了她的记忆。

是真的吗?是不是只是一场梦?虽然身体某处还传来隐隐的不适,女孩儿却已经困惑了。

那天她把那条脏污的内裤扔进了垃圾筒,跌跌撞撞地走回家去。爸爸妈妈早已经急疯了,看到她进门的样子也吓得半死,母亲揪住她问怎麽回事,为什麽这麽晚才回来。

不知道为什麽她却很淡定,她说躲雨了,回来路上又跌了一跤,母亲忙着给她弄洗澡水,父亲去厨房弄饭,都没怀疑什麽。

日子又平静起来,仍旧是两点一线的生活,有时梦里她会梦到那个男孩,心里却越来越觉得那真是场梦了。初潮的时候她并没告诉母亲,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是同桌发现了她的异样,比她早熟一点的同桌告诉她怎麽处理,而初潮过後她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十二岁的女孩儿一点也不懂这是完全不正常的,她不知道已经有条小生命在她子宫里悄悄孕育。

而这条小生命顽固又顽强,那些日子她学习很紧张,吃的也不多,身子也纤细瘦弱,而他就顽强地附着在她稚嫩的子宫里,吸取着少少的营养。她甚至没有任何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平时哪里不一样,直到七个月的时候,还是母亲在她洗澡的时候发现了她的异样,因为她一向很瘦,小腹平坦的没有一点赘肉,而现在她的小腹却有些可疑地隆起了。

从医院回来,母亲几乎快疯了,因为医生建议他们把孩子生下来,孩子已经很大了,不适合再流产。母亲扯着她问怎麽回事,她的回答总是不知道,那时十二岁的她几乎是木然的,她不知道这对一个女孩儿来说会是多麽大的影响,也完全没有怀孕和生孩子的概念,她是真的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怎麽出来的,因为她一直觉得那是一场梦。

接下来的故事很俗套,父母帮她办了休学手续,全家出去旅游,实际上是去了a城投奔姜成,而江新月的事姜成前前後後都知情,这麽多年他也一直替她探查着那个他们“想像”中的凶手。

再次回到b城时,母亲怀里抱着几个月大的江雕开,周围的邻居都知道原来江母是躲出去生二胎去了,但人家准生症早办好了,谁也不会多事,而且国家是不允许生二胎的,江母躲出去生也合情合理,谁都没怀疑,相反很多人还过来祝贺他们中年得子。

从此将将快十三岁的江新月多了一个弟弟,江家也变成了四口之家。

在她记忆里他就像一个黑色的天使,那段如梦般的过往并没有给她的心理留下太多的创伤,但是随着她慢慢长大,她开始懂了一些人情世故,开始懂得了世俗的压力,慢慢的她开始有些无法面对江雕开,因此她和江雕开的关系才日渐疏远起来。

她从来都没想过会在现实当中再一次遇到他,也再一次爱上他,十二岁时他给她的惊艳感觉仍然在,仍让她内心悸动,也许那个时候她已经对他情有独衷了,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

早晨,江新月醒来的时候,奕轻城已经走了。她暗笑自己的怅然若失,才刚刚离别就已经开始想念了。穿好衣服,她轻拈起他枕边遗落的半根发丝。

他的头发很特别,并不是乌黑的,而是夹着淡淡的金,不仔细看就像深栗色,就像特意漂染过的颜色,其实江新月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是不会随意漂染自己的发色的。

这样的头发仿佛在哪里曾见过,江新月凝神想着,突然脸色变了一下,她似乎想到了什麽。她取出背包里的一个笔记本,小心地把这半根发丝夹在扉页里。

上午她收到了南宫祭两个电话,少年要她出去和他见面,她都拒绝了,当然不敢真的拒绝,她只是说太忙,明天或後天再去见他。刚接完电话,奕轻城就回来了,江新月不免暗捏把汗,好在时间对他们来说很宝贵,有时间他们便在一起亲亲我我,哪里还有闲心管其他。

晚上,江雕开刚打开房门就闻到厨房里传来阵阵饭菜的香味,他扔了书包,走进饭厅,看桌子上已经摆上好几样他爱吃的菜,而江新月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

“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江雕开看了看桌上的菜问。

“嗯,昨天晚上加班,今天下班早点,我做了你爱吃的菜。”江新月殷勤地给他拉开椅子。

江雕开并没坐下,而是上前搂住了江新月的腰,把她猛地压在了墙上,江新月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范围里,他说:“好啊,昨天敢挂我的电话,想几个菜就把我打发了?”

“没有。”江新月有些窘迫地拨开他,“昨天实在是太忙了,我不是故意的。阿开,我们先吃饭吧,菜一会就凉了。”

江雕开拉住她的手,重新把她压在墙上,他下身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到他叫嚣的欲望:“不吃饭,我要先吃你。”说着他吻住她的嘴。

江新月猛地推开了他:“阿开……别这样,我们以後能不能不要再这样,能不能回到以前,要不你还回b城上学吧……”说出这句话,江新月也愣了。

“你说什麽?”江雕开的脸黑了下来,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对着他,在他的目光下她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可是眼角眉梢间却有种隐隐的妩媚春情,他仔细研究着那张小脸儿,“你是不是爱上什麽人了?还是外面有姘头了?”

“胡说什麽。”江新月的脸胀红了。

“那为什麽?”江雕开的手指不自觉用了力道。

“因为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即使是姐弟也不可以这样,更何况……母子。”一提到这个,江新月的眼睛红了,这永远是她心中的最痛,是她的心结。

“母子又怎样?”江雕开却嗤之以鼻,在他心里伦理就是个屁,“谁说儿子和母亲不能发生关系?不是说儿子是母亲上辈子的情人吗?而且谁说你是?你不过在血缘上是,在我心里我只有一个妈妈,她在b城,情感上我从来都没承认过你是。你生我下来难道不是为了今天吗?有我在我就不允别的野男人碰你,只有我能碰你,能操你……你别想嫁男人,我不会放开你的,现在我就想操你,插进那又紧又浪的小嫩逼里去……”

“别说了……”江新月使劲推他,而江雕开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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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第110 二次强暴

“阿开,你放开我……”江新月推着少年沈沈的身体,她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江雕开第一次侵犯她的时候,她不管是思想还是身体都那样地抗拒他,但是後来她慢慢接受了事实,在江雕开和她交欢的时候,虽然心理上仍存在一个过不去的坎儿,可身体总归也从中享受到了性爱的欢娱。

可是现在她心理发生了一个巨大的变化,从昨夜开始,从她和奕轻城灵肉合一的那一刻开始,她才终於明白了什麽是真正的爱,当你真正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对其他男人是根本不会有兴趣的,你只想每分每秒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她这才知道原来她和林南的爱是那麽平淡无波,她更多的是被林南细腻的爱所打动,当时就觉得和这样一个还算完美的男人过一辈子也好,可认识了奕轻城,一切都天翻地覆。

回到家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察到自己心理的变化,心里只是对江雕开有些愧疚,下厨房做了许多他爱吃的菜。可是当江雕开把她推到墙上,压住她亲吻时,她心里突然间很不舒服,她突然意识到她不想再被江雕开碰,不想再被除奕轻城之外的男人碰。

只是少年怎麽会放开她呢,他已经被她今天的举止激怒了,他以为她和他一样早已经默许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他明明感觉到交欢的时候她的身体对他产生的反应,她并不反感他的碰触,甚至对他的挑逗敏感的要命。可是今天她却说出那样的话,还做出这样激烈的反抗,好像他在强奸她一样。

少年的心里在烧着一团愤怒的火焰,他想不通她为何会出尔反尔。他动作粗鲁地拉开她的衣襟,好几颗纽扣崩开,连同乳罩都被他一把扯下来,半颗雪白的乳房露了出来,在衣服的挤压下显得丰腴白腻,不知是不是被他经常玩弄吸吮的原因,她的nǎi子比刚开始他和她做的时候大了不少,他每次把玩的时候总会说又被他玩大了,而江新月每每娇羞地脸泛红霞。

他跳下床来脱掉累赘的长裤,巨大的yáng具直挺挺地从校服下摆探出来,蟒一样蜿蜒摆动。江新月已经趁空坐起了身,把少年撕开的领口拉紧。他看着她的动作,心里又开始来气,他单膝跪在床上,双手轻轻一压就轻易把她再次压在了床上。

“阿开,我今天不想做……能不能放开我?今天我真的不想……”江新月差不多要哭了,却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江雕开却越是怒火高涨。

“为什麽?”江雕开盯着她,黑眸里燃着一团火。

她沈默了,她说不出原因,说出来,她怕江雕开会弄死她。等不到她回答,江雕开眼里的那团火熄灭了,像被谁泼了两盆水,只余下冷冷的灰烬。

他把她的身子拉到了床沿上,把她的内裤一把扯了下来,抓起她的腿向上一拉,女人嫩红的私处裸露在他眼前。

“啊……你放开……”江新月抗议着,而他的手紧紧地钳着她的脚踝,让她下身动弹不得,她弯腰想抓他的手,不停地扭动身体,少年彻底怒了,他压住她的下身,扯过床单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绑了起来。

他站在地上,扶住自己的大雕顶上那嫩红的私处,少年眸中闪过戾气,狠狠地挺臀,硕大的性器连根没入女人的下体。

“啊~~呃~~呃~~”江新月脖子向後仰,挺起了胸口,她的唇里发出近呼喘息的呻吟声。少年从来都没有这麽粗鲁过,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闯进去。

他并没有怜香惜玉,挺动着阳根,大刀阔斧地干起来。

“呱~~唧~~呱~~唧~~”或许是因为力气太大,他每一下都发出刺耳而淫糜的响声,他把她操得身子大幅度摆动。

“呀~~啊~~呀~~”江新月疼得小腹不停地抽搐,连同布料都在轻轻颤动。而江雕开仿佛误闯入一片从未被开发的处女地,艰深、涩滞,它已经干旱到萎缩,再也禁不住这样野蛮地耕犁。

而少年不过是凭着年轻,凭着一股狠劲儿和怒火,土地干成这样,再锋利的犁也是不好过的。狠狠地操了她几十下,快感是有的,只是guī头已被擦得火辣辣地疼,再看江新月,紧咬着唇,脸上已梨花带雨。

他心里的气平息了几分。心里念头一转就又有了主意。手里抓着自己的大棒子浅浅地在她的小洞口戳弄,九浅一深,起初还是干涩的很,可是禁不住他持续不断地逗弄。就听到细碎的呻吟从她唇齿里飘出来,他的大雕也感觉到了稍许水意,一鼓作气,这麽荒芜的处女地终於让他开凿出了一股泉眼,大ròu棒轻轻一戳,一股甘泉从穴儿里流了出来。

江新月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渴望和江雕开断绝这种畸形的关系,可她知道不可能的,江雕开不会答应的,但心理上仍旧抗拒他的接近和狭昵。只是人本来就是一种高级动物,永远脱不开动物的本能,而这种动物本能有时候会强大的超越理性,例如性欲。

江雕开玩弄着她的私处,直到它动情地流出了蜜水。她悲哀地发现即使她深深地爱着奕轻城,不管是内心还是肉体都强烈地渴望忠诚於他,可她还是不能绝对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早已经对江雕开打开了。

江雕开结实的屁股不停地挺动,如鱼得水,怪不得古人称为之鱼水之欢,真是形象,少年在不断地冲刺中获得了极致的快感。

他尽量延长自己的shè精时间,换了个姿势,身体俯向她,将张开的领口再次扯大,一只手捏住圆乳张嘴一咬。

“呃~~”江新月吃痛地挺起胸口。

“!咂咂~”少年连同乳晕一起吸进去,又嘬又咬,很快红嫩的rǔ头就硬了起来。下身也没放过她,戳得下边蜜水连连流出来。

“阿开,你放开我……”江新月两颊红胀,被他弄得几乎气若游丝。

“放开?”江雕开将乳房捏得高耸,伸舌猫一样舔了一下红艳欲滴的rǔ头,他再次邪恶地确认,“你是说放开?”

他故意抬起下身,沾满体液的大雕悬吊在她上方,她轻轻吸气,身子颤抖,红嫩穴口不停吸缩流水。

他挺身再次充满了她,一次比一次快速地撞击她,撞得她连声叫起来,而他压着声音邪恶地在她耳边说:“看到了吧,它是喜欢**它的。只有你心口不一。”

“叮咚~”门铃响了。连响了三声,沈寂了一会儿,又开始响起来。江雕开并不管它,只顾自己享乐,他一边狠狠操弄,一边用牙齿左右拉扯着肥嫩的rǔ头,现在女人下边已经充分湿润,只是被他弄得发酸,禁不住还是呻吟。

他射完精以後,才穿好裤子去开门。门外讨厌的家夥居然是南宫祭。

他斜身放南宫祭进来,说道:“怎麽是你?”

“你以为是谁?”南宫祭开玩笑,“也就是我这麽厚脸皮吧?在门外等了二十分锺。”说完,他暧昧地看了一眼江雕开。

江雕开哼了一声:“谁叫你这个点来,这种时间有串门的吗?”

“还说”南宫祭说,“我肚子都饿瘪了,来你家蹭饭来了。”一边说一边不客气地往里走,江雕开随後跟过去一边说:“你怎麽知道我家还没开饭……”

刚走进客厅,正好江新月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南宫祭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是他。南宫祭看到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雪白的小脸儿上有不自然的红晕。

“姐。”南宫祭熟络地打招呼。江新月嘴角扯了扯嗯了一声,随即她转头看江雕开,江雕开嘲弄地说:“大晚上来了个打抽丰的。”,江新月没想到江雕开还知道打抽丰什麽意思,要是平时她早就乐出来了,可今天她实在没心情。

才明了自己的心头爱,但上天似乎总是在捉弄她,刚说出内心的想法,江雕开就像第一次一样差不多是再次强暴了她,而今天被她拒绝了两次的南宫大少却在这个时间找上门来,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找不着饭口。

作家的话:

大家还是比较喜欢吃肉哦~~挤眼~~因为白白颈椎不好,所以不适合长期坐电脑,三日一更白白颈椎比较木负担啦~~所以大家谅解白白的更新速度哦~~

☆、(12鲜币)第111章 淫邪小狼之黑丝诱惑

江新月把菜热了热,三个人坐在桌前吃饭。江雕开向南宫祭努了努嘴问:“脸怎麽弄的,谁敢碰南宫大少啊?”

江新月抬头,这才看见南宫祭脸上有伤,南宫祭自嘲地笑了笑说:“没事,碰了一下。”

江雕开明显不信,却不再追问。这时客厅的固定电话响起来,江雕开踢开椅子去接电话了。

餐厅里静寂下来。南宫祭盯着江新月,看到她伸手时手腕上露出红色的勒痕,他扬眉看向她,江新月似乎感觉到了,她缩回了手用衣袖遮住了手腕。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这时南宫祭突然说:“我和我爸摊牌了,我希望他尽快帮我找一个後妈,因为毕竟是我爸,还是希望他幸福,不要总是用忙碌来逃避什麽。我还告诉他我有了喜欢的女人,而且要娶她。爸很惊讶问我是谁,我就直接告诉了他……”

江新月吃惊地看向南宫祭,脸上也变了颜色,这麽说林南知道了她和南宫祭的事……而南宫祭脸上的伤……

南宫祭摸了摸脸说:“你猜得没错。”

“你……”江新月当然不赞成南宫祭的我行我素,刚要指责他几句,江雕开进来了,她连忙掩饰自己的表情。

看到江新月的样子,南宫祭牵动了一下唇角,很随意地说:“开,你太有福气了,有这麽个姐姐,如果是我天天能吃到姐姐……”他似乎噎了一下,才说,“做的菜,简直会天天烧高香。”

江雕开切了一声:“少来。”然後他才对江新月说,“妈来的电话,没什麽事。”

江新月点点头,她情绪本来就受江雕开的影响,现在听到南宫祭的话更低落了。南宫祭却说:“真羡慕你们,有一天如果有个人对我说,妈打来的电话,我心里一定感觉很温暖。”他说的是真话,江雕开和江新月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注定今生都要纠缠下去,他不仅暗里输了一段血缘,明里也输了一段一奶同胞的姐弟情义。

“对了,”南宫祭又说,“我被我爸赶出来了,今晚上想留宿一晚,姐不会不收留吧?”说完,他状似期待地看向江新月。

江新月无言以对,怎麽以前没看出南宫祭这麽厚脸皮呢,让她怎麽回答呢,不收留肯定不合适,而让他留宿她又心在不甘。

“姐是不是不愿意我留宿?没关系,你直接说别为难。”南宫祭又补充了一句。

“没有,你随意吧。”江新月说。她和南宫祭的关系并没有公开,而她还要顾及面子,只得不情不愿地这样说。

“这事应该问我吧?我是我们家一家之主。”江雕开很跩地说,“我姐答应我还没答应呢,你自己不是有幢别墅吗,回你自己家不就行了?”

“太远了。”南宫祭说,“赶不及上学。”

江雕开和南宫祭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嘴,江新月收拾桌子,她知道江雕开虽然这麽说,但南宫祭留宿已是铁板定钉的事了。

江雕开走进卧室後,脸色就阴了下来。他手里把玩着手机,把江新月凉一边。江新月知道这事不会轻易过去,她对江雕开刚刚对她的野蛮和强迫心里也不舒服。她也不理他,自顾自地收拾房间。

“别忙了,坐那儿。”江雕开指着对面的大床,“再跟我说一遍你今天对我说的话。”

江新月顿了一下,本来想不理他,但江雕开的脸色实在很难看,她默不做声地坐在了他对面。

“今天说的话再说一遍?”江雕开挑眉看着她。

“说了又有什麽用?”江新月情绪不佳地说。

“说啊!”江雕开突然跳了起来,把江新月吓了一跳。他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眸子很冷利,“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们还回到从前单纯的关系。”江新月平铺直叙地说。

“是真话吗?”江雕开的眼睛阴鸷又带着些邪气,江新月心里一冷,不敢再说什麽。江雕开拿起手上的手机,“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妈我和你的关系?”

江新月脸色立刻变了:“不要。”

江雕开讽刺地看着她:“你敢和我断了关系,我就敢现在打电话。”

江新月知道江雕开说到做到,她脸都吓得失了血色,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她和江雕开的事如果被江父江母知道,铁定会气死。

江雕开对她扯起了唇角,明显带着嘲弄。他从兜里取出一团东西递到她手里:“把这个穿上给我看。”

那些黑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画面,他语气并不激烈,也没强迫,可是江新月知道他在威胁她,而她却必须要服从,因为她让他不爽了,她若不顺从他不定会做出什麽事来。

她手指微颤地从他手里取过那团“东西”,江雕开後退了两步坐回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转过身去,脱去了自己的衣裳,脱去内衣、内裤,她赤条条地站在了少年面前,又慢慢地把那些黑纱穿在身上。

看到她浑圆、雪白的屁股、匀称的长腿,纤美的後背,江雕开就起了反应,硕大的性器把宽松的衣裤撑起老大一团。当她穿好黑纱,从後面看,看她全身都包在神秘的黑丝里,只露出一截窈窕的小蛮腰,还有白嫩的股沟,雪白的皮肤在黑丝下若隐若现,简直是一种喷血的诱惑。

“转过来。”他命令。

江新月转过身,她脸颊浮着淡淡的粉,眼睛飘忽地不敢看他。这些黑纱太糜艳了,如果不是这种情景打死她都不会穿的。

她上身是一件长袖露腰的紧身薄丝纱衣,圆润丰满的乳房被若隐若现的黑纱包裹的恰到好处,可邪恶的却是胸口两点却做了镂空设计,露出整个乳晕和rǔ头,在黑纱的映衬下格外淫糜。

下身是连裤黑色丝袜,裆部却也是掏空的,这是专门为喜欢屌丝诱惑的男人们设计的,即满足他们的特殊嗜好,又方便他们做爱做的事。只要拉开女人的双腿,就可以立刻插入,不像传统丝袜一样还要脱下去,即麻烦又少了情趣。

丝袜掏空的部分,露出三角形浓密的毛发直向下延伸去,江雕开只觉得自己的裆部在迅速膨胀。

他走过去,把她推到了镜子前,他从镜子里看着她,也让她看到自己的样子,他压着声音说:“看看你有多淫荡吧。”

江新月知道江雕开说的确实没错,镜子里的她平时应该遮住的地方却反而故意露出来,而不用遮的地方却遮着半透明的黑纱。

江雕开用手去碰那微微褶皱的乳尖,才碰了几下,两个rǔ头便膨胀起来。让她的身子看起来更是淫荡。

“过来,把nǎi子让我吸吸。”江雕开命令,他坐回椅子上,示意江新月坐过来。江新月半骑半站在他膝上,少年突起的一点隔着布料顶着她裸露的阴部,他让她自己双手捧起自己的乳房,捧高到适合的高度,他张嘴含住,开始吸奶,咂咂有声,嘬的江新月上身不停地缩动。

作家的话:

谢谢ginnywoo亲送的“爱的蛋糕”哦,mua~~提前祝童鞋们五一快乐哦~~

☆、(18鲜币)第112 淫邪小狼之门外有狼

两颗rǔ头被他吸得红肿湿漉,江雕开微微推开她,低头看向自己跨间,那顶起的布料湿了一块,江新月也看到了,脸迅速红了。江雕开邪邪一笑,手却探向她的双腿间,江新月微挣,他却一手箍住了她的屁股,让她没法动弹。

他自然会说出更下流的话来:“我才吃了会儿奶怎么下边就流水儿了?是想男人了?”他看着江新月问。

“不是……”江新月面颊胀红。她是个生理正常的女人,在一个不讨厌的男人吸弄她的乳房半天后,她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反应?

“不是?那是什么……为什么你的小嫩bī里会流水儿呢?”江雕开的话愈发邪恶,他今天好像就是故意要羞辱她。

江新月不说话,把脸转开去。江雕开拍了一下她:“坐到床上去,把腿打开,我要好好看看。”

见江新月站着没动,他又说:“去呀。”说完,又摆弄起手机来,他已找准了江新月的七寸。

江新月坐在床沿上,看江雕开一边若无其事地摆弄手机,一边用带着邪恶的黑眸直直地盯向她,她知道自己根本斗不过百无禁忌的少年们,也正是如此她才被江雕开和南宫祭玩弄于股掌之上。

现在的她看起来简直不成样子,她伸手挡住了胸口,江雕开眼眸闪了一下,轻轻咳了一声,江新月慢慢地把手又放下去。

“阿开,不要这样了……”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些恳求的味道。

“把腿打开。”江雕开直接命令,他微微抬起下巴,有些自上而下地看她,根本不理会她微带恳切的目光。

江新月失望地垂下眼眸,她脱掉鞋子坐到床上去,曲起膝盖,慢慢地把腿张开,少年的目光下移,盯到那一点,盯得她那里好像被点着了火,热辣辣的有点不舒服。

“双手抓住膝盖,再打大一点。”少年说。

江新月手抓着膝盖,向后拉开,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羞耻,那黑丝映衬下的雪白和红艳完全裸露在少年眼前,虽然两人已经亲密至极,可她仍不习惯这种羞耻的姿势。而她更不知道的是另一个少年南宫祭已经站在了他们卧房门外,而江雕开的声音一字不落地落在他的耳中,虽然看不到屋内情景,但想像空间却更大。

“好极了。”江雕开唇角轻勾,“就保持这种姿势吧。现在自己用手把花瓣向两边掰开,我想看看吃饭前**过的痕迹还有没有……被我撑大的ròu洞应该还没合上吧,对吗?”

江新月咬住下唇,眼睛微闭了一下,她的自尊心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挑战,但她知道是她惹到江雕开了,她心里明明知道不该惹他的,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她明明知道江雕开如果不爽了会有一千种方法整制她,而她只能认栽,谁叫她欠了他的,如今只能接受种种惩罚。

她纤细的手向中间靠拢,微颤地捉住那腻湿的花瓣,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碰自己这个地方,心里不知是种什么感觉,她慢慢向两边拉,感觉像拉开了一道屏障,而自己真正毫不羞耻地把最私密的地方都袒露在少年眼前。

江雕开走了过来,蹲在了床边。他欣赏着眼前的景致,对她说:“再拉大一点。”

她轻吸了口气,却如他所愿,感觉那娇小的东西被自己拉大了,像一朵盛开的花,毫不羞耻地打开花心。

“这么湿,怪不得把我裤子都弄湿了。”江雕开盯着那粉嫩湿腻的软肉说,“果然一看就是被男人操过不久的,洞都没合上呢,你自己知不知道小sāo穴还风骚地开着呢,是不是希望男人再多操几次?”

江新月摇头,江雕开邪邪地一笑:“口是心非,我要让它亲口告诉我是不是想男人了……用一只手拉着下边,那只手扯自己的rǔ头,一边扯一边揉,看看自摸是种什么感觉?”

“我不会……”

“不会?我教你。”江雕开拉着她的手用食指和拇指撑开下边,之后就强迫她捏住rǔ头,带着她使劲一扯。

江新月吃痛地叫了一声。江雕开问她:“会了吗?不会我们断续啊……”

“会了……”江新月很“乖巧”地回答,江雕开放开她的手,看她一只手不断揪扯着自己的乳尖,还不时用食指轻揉顶端。

不多时,果然看到了他想看的,小ròu洞吸缩着动情地吐出一兜蜜水,沿股沟流下来。

“还说不想男人,涎水都流出来了,把手指插进去给我看看。”

江新月吃惊地看着江雕开,江雕开无辜地扬眉:“怎么了,又不会?用我教吗?”

江新月知道逃不过,手指微颤地分开肉瓣,轻轻向里刺入,她敏感地弓起身子,曾无数次被两个少年这样玩弄过,而她自己却从不曾……那种感觉真是奇怪,里面居然这么热、这么湿又这么紧……江雕开加了把力,让她的手指完全插进去。

“什么感觉?爽不爽?”江雕开不知廉耻地问她,他知道她不会回答,接着说,“你不会是第一次这样吧?真是个乖孩子啊……抽动,就是这样……”他的手带着她动。

“嗯……嗯……”

江雕开看着她,那纤白的手指沾满了粘露,正一下下出入在小小的嫩穴里,那情景让人血脉贲张。而门外,南宫祭转过身,轻轻将身体靠在了门上,少年的胸口正在不停地起伏。

“啊,阿开……”江新月惊叫,因为江雕开把她抱了起来,压在了门上,还来不及挣扎时,少年火热的欲望已经冲进了紧窒的泉眼,他提起健臀,急不可耐地抽动、撞击。

“呀……啊……嗯……”江新月觉得身后结实的门板快被摇下来了,那条大蟒如鱼得水地在滑腻的密道里游动、旋转、翻江倒海,弄得她娇喘连连。

一门之隔,南宫祭一点不差地感觉着那股震动与激情。只是少年裤裆里的那条大蟒,却因得不到释放而疼痛压抑着。

不知过了多久————

“啊……”南宫祭清晰地听到江新月娇吟了一声,门上的震动停止了,然后传来江雕开的声音。

“只有你,生着这小的嫩bī,去能全吃进我的大屌,说明里面别有洞天,可是,也只有我居然能把你灌满,还流出来这么多,别的男人一定做不到,你说我猛不猛呢?”

“……猛……啊……阿开你怎么又……”

“一听你夸我就又兴奋了。”

“别这样,别人会听到的……”

“你说祭?你觉得他这种人会听墙根儿吗,况且,也不怕他听,你就是我的,我光明正大的想怎么样就怎样,那帮小子也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儿……”

身后的门又开使晃荡,南宫祭终于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作家的话:

谢谢red999送我的“大餐”,谢谢沙歌送我的“好文供奉”,亲亲两位~~谢谢童鞋们送的礼物,双伊个人志我已经收到样书了,正在做最后修改中,相信过不了几天童鞋们就会收到书啦,萌萌的书签已经由白白签名后寄回阿正那里了,特意让我留字的童鞋千万表嫌白白的字丑哦~~

☆、(11鲜币)第113章 阴谋与真相

夜半,新月酒吧,纸醉金迷。打扮入时的包小月左右手臂分别吊在两个男孩儿的脖子上,笑得花枝乱颤。其中一个男孩向另一个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半拖半拉地搂着包小月向门口走去。

这时,酒吧门开了,进来的少年立刻吸引了很多女人的目光,不过他并不理会那些勾人的眼光,而是径直向包小月走过去。

“祭……”包小月指着他大叫,舌头都大了。

“放开她。”南宫祭声音并不大,但听到别人耳中却自有一种威力。

“原来是南宫大少的马子啊,我们不知道,早知道……”两个男孩早很有默契地放开了包小月,其中一个还干笑着解释着,不过见南宫祭一幅冷淡的样子,两人悻悻走开。

“祭,我们喝酒……”包小月抓住南宫祭,身子不停摇晃,南宫祭说了一声好,却抓起一杯冰水兜头泼在包小月脸上,包小月的酒立刻醒了三分。包小月不敢向南宫祭发怒,语气中却带了几分恼意:“祭,你干什麽!”

“帮你醒醒酒。”南宫祭把杯子随手放下,“哪个好女孩儿半夜里还在这儿厮混?要不是我,你早被别人玩了。”

“玩了又怎麽样?”包小月赌气地说,“反正又没人在乎。”

“听着怎麽一肚子怨气?”南宫祭半开玩笑地说,“这儿人多,我们找个包间聊聊。”

跟着南宫祭进了包间,没说几句,包小月情绪就失控了,她一边哭一边抱怨:“我哪儿比她差了?我比她年轻,个子比她高,长得比她漂亮,凭什麽你们几个的眼睛都在她身上?那两个混蛋更过分,我什麽都给了他们,刚开始天天粘着我做这做那,没几天就腻了,把人丢一边,天天念叨那个狐狸精,听个墙根儿都听得津津有味,比我脱光了站在他们面前还兴奋一百倍,不知道她暗地里给他们使了什麽手段,表面上看着正正经经的,其实骨子里比妖精还骚,恨不得全天下男人都围着她转……”

南宫祭面无表情地听着,等到包小月说的口干舌燥,他将一杯水推过去,然後不动声色地将一个信封递给包小月。

包小月狐疑地问:“这是什麽?”

“看了不就知道了?”南宫祭示意她打开信封。包小月从信封里取出一沓照片,她一张张翻看,起初脸上还带着疑惑,可慢慢那张脸就兴奋起来。

那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艳照,第一张中,脱的赤条条的少女站在南宫祭面前,而少年的手指正夹住少女的rǔ头把玩,少女的另一边rǔ头早被玩的挺立起来,在南宫祭身後的沙发上坐着江雕开、高照和包大龙三个少年,三个少年看戏一样玩味地看着南宫祭的动作。

第二张中,四个衣着整齐的少年并排坐在沙发上,而少年的目光却都看向面前的茶几,包小月仰躺在茶几上,手抓着膝盖,双腿大开,露出整个私处,南宫祭修长的手指剥开了少女的花瓣,那红艳处成了少年们目光的聚集点,场面格外糜艳。

第三张,第四张……十来张照片,都是少年们分成两组以各种姿势玩弄少女的场景,有些是包大龙和高照齐头并进行,一个插在少女的mī穴里,一个插在少女的小嘴里,有些是南宫祭和江雕开一前一後两孔并入的画面,总之比之前照片还要淫乱。

“天啊……”包小月掩住嘴,转向南宫祭,“这都是谁弄的?做的也太像真的了……”

“本来就是真的,不是吗?”南宫祭脸上似笑非笑,反问道。

包小月愣了一下:“啊……对啊,本来就是真的啊……如果这些照片不小心被江新月看到,她会怎麽想呢?”

南宫祭无声一笑,取了酒啜了一口:“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这就是你们最不一样的地方。”他的话似乎别有所指,但包小月太兴奋了,她的注意力全在照片上边,根本没听懂南宫祭的话中意。

“原来真是他……”江新月的声音最後成了一声叹息,她跌在医院的椅子上,心像坠入了冰窖,冷的直往下落。过了好半天,她才取出手机给奕轻城打电话,奕轻城的声音传过来,那成熟男人独特的声线依旧让她心动,她努力克制着情绪向他请假。

如果他们只是十几二十岁,正在热恋中,或者奕轻城不是奕轻城,那麽他不会准她假,即使准了也会不厌其烦地刨根问底。而奕轻城的魅力就在於此,即使这段恋情来得如此热烈、甜蜜、难舍难分,即使按常理她该在第二天早晨飞奔向他,可她反常的请假,他却不多问,而是很爽快地准了她半天假。

江新月去了片场,正在拍郑奕航的戏,导演郭为民宏亮的嗓音隔老远就能听到。锺雨桐并没有进保姆车,而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郑奕航拍戏。

“雨桐。”江新月叫她的时候,她才发现了江新月,立刻站起来叫了新月一声。锺雨桐的声音并不大,但似乎有所感应,郑奕航看向这边,正和江新月的目光相碰,很明显他分神了,郭为民在不满意地大嚷大叫,喊着重拍。

江新月刚要把锺雨桐拉到一边说话,却停住了脚步,她看到郭为民一边喊一边从衣袋里拿出一个银质盒子,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根雪茄,一只手伸过来抢烟,郭为民立刻光火地把那只手拍掉了,嘴里还嘟哝:“我就这麽点儿宝贝,让你们看看就够本儿了……”

那只精致的盒子,那种特别颜色和标志的雪茄,明明江新月在奕轻城那里见过,怪不得第一次看到奕轻城吸烟的时候江新月总觉得好像似曾相识,原来她在郭导这儿见过那烟,这些特制的价格不菲的雪茄只属於奕轻城,因为江新月看到过那上面有奕轻城名字的缩写,而它怎麽会到郭导手里?而郭导又视为宝贝?

江新月蓦然联想到n月前的传言,娱乐圈有一个g姓大毒枭,而圈内很多瘾君子都是在此人那里拿到毒品,当时就有很多人都猜测这个人是郭为民,後来这个传言却不了了之了,郭为民还为此辟过谣。

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假设郭为民的确是那个“大毒枭”,那麽郭为民的毒品是从哪里来的呢?貌似完全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却因为一个小小雪茄而被她联系起来……江新月心头大乱,不敢再想下去了。

☆、第114章 爱情毫无理智

江新月侥幸地想,或许锺雨桐和奕轻城之间真的有过一段感情,但奕轻城并不一定就是“艳照门”的男主角。她必须得到锺雨桐的亲口证实才会相信。但是面对刚刚走出低谷,心里眼里都是郑奕航的锺雨桐,江新月却无论如何都问不出口。

锺雨桐虽然和江新月聊着天,但目光却时时地飘向郑奕航的方向,她的眼睛里满是全心全意的关注和依赖。江新月知道锺雨桐是那种可以为爱生、为爱死的女孩儿,她对每一段感情都会全情投入,所以伤的也会非常彻底。

江新月相信锺雨桐说的话,她说如果没有郑奕航,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她再也不能承受失去和背叛,如果郑奕航再离开她,她会崩溃掉。面对这样的锺雨桐,江新月沈默了,她觉得在锺雨桐面前提到奕轻城的名字都是种残忍。

“新月,再等一会儿吧,奕航很快就收工了,他看到你走了,肯定会失望的。”锺雨桐挽留着江新月。

“不会,有你等他就够了。”江新月拍拍锺雨桐的手转身离开。她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半月湾,她本来想装做若无其事,可是根本不可能,当奕轻城拥抱她的时候,虽然她的心依旧沈溺於他的温暖,可是她还是轻轻推开了他。她说要先收拾房间,奕轻城看了她好一会儿,却并没有强迫她什麽,但她知道他一定觉察出了她的别扭,直到下班,江新月走出奕宅,他们之间的气氛仍旧没有缓和下来。

回到家,江新月的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她明明那麽渴望着他,渴望见到他,看着他,抱着他……可是,就在相恋的第二天两人就不欢而散。她这样做心里难道就好受了?根本不会!在没见到他的时候她不是已经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了吗?可爱情从来都不是理智的,在和他接触的过程中她还是一点点沦陷了,现在即使想抽身恐怕也早已经迟了。

晚上,江新月给姜成打了电话,她告诉了他dna的化验结果,奕轻城很可能是锺雨酮的前男友,而且也是锺雨桐成名前的背後推手,有很大的可能性,奕轻城就是前一阵艳照门的男主角。本来江新月觉得不管是“艳照门”还是和锺雨桐关系亲密的事都和案情没什麽联系,可姜成听了她的话却很兴奋,他很敏锐地提到了前一阵风传的“g”姓毒枭的事,而让锺雨桐一举而红的电视剧恰恰出自“g”姓导演之手,如果锺雨桐的靠山是奕轻城的话,那麽奕轻城和这个“g”姓导演肯定早就认识,甚至非常熟悉……

连姜成都提到了之前的传闻,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那个“传闻”已经在某些圈子里被证实是真的了,不然以姜成的身份怎麽可能随便拿来推论呢。江新月挂断电话以後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汗,姜成说了很多勉励的话,让她再接再励。而她并没有提起雪茄的事。

第二天,江新月把一杯咖啡送进奕轻城的书房。

“新月。”在她转身的时候,奕轻城叫住了她,她迟疑地停住了步子,奕轻城已经走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

“新月,你在和我闹别扭?”他问。

“没有……”

“还说没有?”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揽着她的腰,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是不是我哪儿做得你不满意?”

江新月轻轻摇了摇头,她没想到奕轻城会这样说,在她心里奕轻城是高不可攀的,可是在爱情面前连最高贵的人都低下了头颅。

“如果我哪儿做的不好,你要告诉我,我会做到让你满意的。新月,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我相信你是第一个也是我唯一爱上的女人,请相信,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在你面前我也会做到毫无保留,请相信我……”

江新月紧紧抱住了奕轻城,她的眼睛有点湿润,他的话虽然短,可是出自这样一个男人之口,不得不让她感动。奕轻城拉开她的身子轻轻吻她的嘴唇,她踮起脚尖回应着他,激情在一瞬间被点燃。其实昨天就该这麽做了,要知道相恋後每一秒锺的分离都煎熬着彼此,而现在江新月想撇开所有的纷扰杂芜,只是全心全意的“爱”面前这个男人。

作家的话:

童鞋们~~第112章淫邪小狼之门外有狼白白当天没打开简体版而改用繁体版上传,後来才知道这样是不行滴,本来2447字而显示为3648字,多收了大家1200字的币币,今天白白补上少更的字,如给大家造成不便,敬请谅解哦~~

☆、(18鲜币)第115章 小白兔中计鸟~

爱是同样的,但不同的男人表现却不一样。江新月每想到江雕开除了有罪恶感之外,总还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因为只要她在他眼前,他总爱霸着她时刻不许她离身,连他玩游戏时,都要把她搂在身前,更不用说做爱,雨打海棠般,恨不得把她榨干。

而南宫祭,表面上看却是放长线钓大鱼的悠然,他们十天半月见不了一次,那种事更是没有半点规律,有时候甚至超过一个月才会做一次,但每一次南宫祭都会极尽能事地玩弄她的身体,更是用淫言秽语挑战她的极限,可以说是“言行一致”的第一人,只是每次事後江新月总还是无法把他对她做过的和那张斯文俊秀的脸对上号。

而奕轻城对江新月来说是不同的,这也是江新月深深迷恋他的原因之一。江新月知道他是一个欲望非常强烈的男人,在两人做爱的时候他也曾说过一些难以启齿的“情”话,例如要每天都要吃她的“奶”,但奕轻城远远比两个少年更懂得克制。他身上明明有种让人臣服的气场,可他却在她面前把霸气很好地隐藏起来,他从不强求於她,甚至不会要求她陪他过夜,两人确立恋爱关系後,他也并没有如他自己所说日日耽於身体上的享乐。

有时候即使时间允许,他也会克制自己对她的欲望,因为像他这种男人,早就懂得了适可而止,不然伤人伤己,甚至成为今後一大隐患。如果时间充裕,他会两天和她做一次,而每一次江新月都会被他澎湃的热情吓到,这时江新月才知道,他并不是不想碰她,而是因为克制已成为他的一种习惯。

他带她出去参加活动的次数更频繁了,而在人前他也并不隐藏对她的重视与喜爱,刚开始在社交场合还有人对她轻薄一二,但渐渐的,奕轻城对她的态度让这些人不敢再造次了,虽然奕轻城并没有公开表示过她是他的女友,但很多人都有了心知肚名的默契。

而让江新月感动和愧疚的是,奕轻城真的如他所说,对她不再有任何保留。他所有的一切慢慢的在向她敞开,而她正一步步走进他的内心,之中道路曲折幽深,而她走的胆颤心惊。因为她知道自己在一边与奕轻城热恋,一边又在刺探着这个最爱的人的隐私,也许有一天她还会把这些隐私统统抛在众人面前,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背叛这份感情她就不敢再往下想。

她的情感完全倾向於奕倾城这边,而理智却在苦苦挣扎,她觉得自己几乎已经分裂成两个人,这两个人不停地在她心中拉锯。她很快就得到了奕轻城书房的密码,奕轻城对“半月湾”的防盗系统非常自信,所以在书房里甚至没有安装任何的监控设施,也就是说她能很轻易进入他的书房,查看他的电脑资料。但她迟迟的没有行动。

他书房的密码居然是“新月天使”,在一次亲热过後,江新月抚着他脖子上的项链试探地说:“後边刻着我的名字呢,好奇怪,我总觉得它的主人应该是我才对。”

“你喜欢?那我改天让人做条一模一样的送给你。”奕轻城一向对她很大方,这次居然不肯割爱,可见这条项链对他的重要程度。

江新月摇头:“我只是好奇这是谁送你的,难道以前有个女孩儿和我的名字一样?”

“完全没有的事儿。你吃醋了?也许你不会相信我的话,但的确……这是一个天使送我的礼物,这些年我常常会做一个梦,也常常会抚摸着背後的名字,在遇到你以後,我才相信真的有缘分这一说。冥冥中是她让我找到了你……”

江新月抬眸看他,他的表情认真而凝重。她当然不会相信这世界上真有天使,可是她却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但是不管怎样拖延、自歁歁人,江新月都知道自己没的选择。她最终还是潜入了奕轻城的书房,打开电脑,进入输入密钥的页面,她试探着输入“新月天使”,居然成功进入系统。

江新月做梦都没想到,她的任务居然在和奕轻城恋爱後执行的这样顺利,而奕轻城是对“新月天使”怎样的情有独衷,才不顾规则把合宅上下都设定了同一个密码?他一定没有听从安全顾问的建议,他也一定没有想到他最爱的女人会背叛他吧?

江新月是有一些财务基础的,她紧张地浏览着倾城集团的那些机密帐目,并没有发现任何破绽。关掉电脑的时候,她闭上眼睛,轻轻地舒了口气。

当她告诉姜成倾城集团的财务没有任何问题时,姜成一句轻轻的问话就把她的期翼全都打碎了。姜成说:“新月,也许你听说过网中网吧?”

网中网?这之前江新月从未听说过。也就是说在奕轻城的电脑中设置了两个网,她进入的不过是表层的网而已。而“网中网”的破解是极其复杂的,姜成提到了it天才“jd”,他让江新月寻求外部协助,而费用由他来报销。从他的口气中江新月知道他并不知道jd就是江雕开。

她怎麽会找江雕开呢?如果江雕开知道她在做这麽危险的事,一定早就制止她了。而真的存在姜成所说的“网中网”吗?江新月但愿姜队只是因为太想破案而信口开河,可是她知道姜成并不是这种人。她在网上搜索了一下,确实有“网中网”的存在,她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下班的时候江新月意外接到了包小月的电话,江新月有点纳闷,不知道包小月找她什麽事,因为虽然她有包小月的电话,但两个人从来没有直接联络过。电话里,包小月的声音有点断断续续,她约她在新月酒吧见面,说有重要的事要和她说。

挂了电话,江新月心里很是不安,总觉得包小月的情绪怪怪的,心里担心她会出什麽事。她很快去了新月酒吧,进了包间,一眼就看到包小月红肿的双眼,包小月叫了声“姐”,声音嘶哑,还没说话眼睛就先红了。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江新月赶紧问她。

包小月抹了抹眼睛,将一个纸袋递给江新月:“你看看这个。”,江新月狐疑地取过袋子打开来,看到那些淫乱不堪的照片後,她脸色完全变了。

包小月眼中闪过一缕怨毒的光芒:“姐,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我一直在忍,可是终於忍不住了,我不想让你再步我的後尘了,不想让姐姐再被他们耍……”

江新月慢慢抬起头来,手里的照片都有些颤:“这是……怎麽回事?”这样的问话她几乎都难以启齿。

“姐,你没事吧?”包小月抓住江新月的手,眼泪也流了出来,她哭着说:“我应该早告诉你的……他们四个都是禽兽……姐可能不知道,我爸就是‘花雨’的老板,我和包大龙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那天我爸和我哥说要介绍朋友给我认识,我信以为真,其实後来才知道我爸是把我当成礼物拱手送了人情,那天包间里有祭、开、高照还有我哥,他们四个把我……就像照片中你看到的那样,我开始不接受可是架不住他们强迫,他们口口声声说多喜欢我,以後要永远对我好……我失了身,最後不得已也就从了,从那以後,他们每天都……对我做的事我都难以启齿,开始我以为他们真的喜欢我,即使世俗不容我也认了,可是没有多少天他们就玩腻了,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在我之前他们已经玩过很多女孩儿了,只要谁碰到喜欢的女孩儿,他们四个都会一起共享。你知道男人都喜欢新鲜的,因为姐和我长的有点像,他们就对姐产生了兴趣,整天都在我面前说些污言秽语,说什麽不知道姐姐是什麽味道,上姐姐比妹妹还要爽。但碍於姐姐的身分,他们没有那麽放肆。不过後来他们商量先让开打头阵,等开先把你攻陷了,再让祭上,还故意不让你知道这是他们早商量好的计策,让你每次和祭在一起的时候都心惊肉跳、战战兢兢,你不知道他们在後边怎麽当笑话说呢。这几天我听他们说时机成熟了,要计划着四个一起玩呢。自从他们兴趣转到姐姐身上以後,对我爱搭不理,态度恶劣,可我知道一旦姐姐被他们上手,他们就会像对我一样很快丢一边,到时候受伤的会是姐姐呀,而且姐姐还和我不一样,姐姐是有身份、有工作的人,也到年纪该嫁人的时候了,如果被他们耍了,到时候还有谁会要啊……”

包小月怕江新月不信,又从包里取了些别的照片出来,那些照片里都是不同的年轻女孩儿,都是四个少年与之5p的照片。

江新月不知是怎麽走出新月酒吧的,她脑海里浮动着那些淫秽场面,耳边响着包小月的话:这几天他们计划着四个一起玩(姐姐)呢……

花雨包间,包老板送来的几个嫩雏儿正在热力十足的乐声中卖力地跳着脱衣舞,已经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青春肉感的身体不停地扭动做出各种挑逗的动作,浓重眼影下的大眼睛热辣辣地向四个男孩儿放着电。看得高照和包大龙有些口干舌燥。

“靠,真他妈骚,爷好久没碰过这麽嫩的处儿了,今天也泄泄火。”高照说。

“聊胜於无嘛。”包大龙居然接了文绉绉的一句,换来高照一个白眼球。而包间内另两个人面对这麽让人喷血的场景却有点心不在焉。

没人听到江雕开的手机响,可他拿起了电话,示意音乐调低,他懒洋洋的调子响起来:“想我了?刚下班就迫不及待地给我打电话啊?”

高照故意打了个哆嗦:“这樱桃怎麽这麽酸?哥们儿好不容易留下你一次吧,这就催上了?干脆让姐把你绑在裤腰带上得了,用得着这麽夸张吗?”

一串樱桃斜飞了过来,高照瞅冷躲了过去。江雕开比了个找打的手势,唇角却带上抹笑意:“什麽……祭?干什麽……嗯……”江雕开挂了电话,唇角仍旧好心情地轻勾着春意。

“姐的电话?”南宫祭不经意地问。

“嗯。”江雕开嗯了一声,拿起了书包,“送我回家吧。她说你上次有东西落我家了,正好你拿一下。”

“上次?”包大龙张大眼睛,“大少住老大家?”

“有情况。”高照眼睛眯起来,“说,是不是有什麽奸情啊,你们好啊,把我和包大龙撇一边……”

高照还没说完,江雕开拿起一块西瓜塞进他嘴里。和南宫祭一前一後走出了包间。

作家的话:

谢谢ginnywoo送我的玫瑰花,太pp啦,喜欢~~回赠两吻~~祝所有现在的母亲和未来的母亲们节日快乐哟~~

☆、(19鲜币)第116章 双狼吃羊(3p慎)

江雕开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他一边开灯一边换上拖鞋,嘴里说:“哎,你在干嘛?这麽晚了也不开灯。”

客厅灯光一亮,就见江新月端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身上还穿着上班时的套装,听到声音她脸上僵僵的,没有一点表情。

江雕开不明所以,看了南宫祭一眼,南宫祭却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放的纸袋,他心里明了,却没动声色。

“姐。”南宫祭礼貌地唤了一声,明知道要拆穿西洋镜,却把戏一演到底也只有南宫大少了。不过江新月没有反应,眼睛都没有看他们。

江雕开走过去故意上下看了一下她:“衣服也不换,灯也不开,坐在这儿干嘛?”,江雕开还以为因为他回来晚了,江新月生气了,心里还有些小得瑟,见她还是没反应,他上去拉住她的手,“我饿了,陪我去吃饭。”

江新月却一下子甩开了他,力气大的让江雕开疑惑起来。这时他看到了茶几上的纸袋,心里突然有一种预感,“这是什麽?”一边说一边把纸袋拿了起来,抽出里面的照片一张张看,而刚刚站在旁边似乎事不关己的南宫祭也走了过来。

“靠,这是谁,弄得跟真的似的。”江雕开骂道,知道了原由,他心里反而有点受用,嘴里嘀咕,“原来是吃醋了……”

“这个你也信?包小阳我连手指头都没碰过她的。”江雕开把照片扔在茶几上。

“我可以做证,我们都没碰过她。”南宫祭不紧不慢地插了一句。江雕开回头看了南宫祭一眼,感觉他的话有点别扭,却一时也想不出是哪儿别扭。

“包小阳都和我说了,你们还想骗我?”江新月抬起了头,她的声音非常压抑,眼睛里满是愤怒、失望和指责。

“她说什麽了?”江雕开不明所以。

“我没想到从头到尾都是你们精心安排的,为什麽要选上我?即使是姐姐,我和你也有着一奶同胞的血缘,更何况……”说到这里江新月的眼睛湿了,“还有你……”江新月看向南宫祭,“第一次他把你带到家里,我对你一见如故,当你说从小就没有母亲,我是那样心疼你……没想到你们本质却这麽恶劣,居然商量好……先是你,几乎是强迫性的发生了那种不伦的事,然後是你,在你的要胁下,我不得不和你发生关系,更恶劣的是明明你们早就串通好的,却让我蒙在鼓里,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战战兢兢,怕被阿开知道,而你们背地里却肆意取笑,再下一步,就是你们四个对我折辱……你们不怕遭报应吗?”

江雕开听到一半脸色大变,他转过头冷冷地看向南宫祭:“她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南宫祭答得很镇定,眼睛毫不退避地直视着江雕开,江雕开目光喷火,而他却平和坚定。

江雕开的手握成拳,骨节格格直响。也许下一秒他的铁拳就会呼啸而至,南宫祭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却毫无惧色,只是平静地说:“是我先发现她的,也是我把照片给你看的,当时你明明知道我对她有兴趣,却隐瞒了她是你姐姐的事实。当时你还说不喜欢像豆芽菜一样的女人,我说那以後你可别插手,而你默许了……还有一次,她喝醉了,你告诉我说她是你姐,比我们大十二岁,让我别动她的念头,我是怎麽对你说的?我说你不动我就不动,但之後你又是怎麽做的?你碰了她之後我很快就发觉了,而你当时明明知道我比你更早发现她,而且看到的不是照片,是真人,她怎样把男人整根都吃进去,如何的妖娆呻吟,我比你的感觉更强烈,你应该明白那种想得到她压抑到疯狂的感觉吧……可当我知道你碰了她,心里很酸,很妒忌,却觉得是应该的,在想像我能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把你排除出去。我知道不管我说什麽,你都会恨我,算我欠你的,以前我也欠了你一刀,不是你,也许我现在都不会站在这儿了,记得当时我们的誓言吗,要做一辈子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高照开玩笑说,得了,是有女人一起玩吧?我们都没有反对,其实当时心里是默认的……只是现在遇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女人。如果你想打就打吧,我不会还手的,算我欠你的。”

江雕开的手仍旧握着,力道却衰减了。他没法儿对南宫祭出手,因为南宫祭说的都是对的。是南宫祭先发现她的,如果没有他拿的那些照片的刺激,他可能会晚两三年才会对江新月动念头。他明知道南宫祭对江新月有兴趣,却警告他别动她的念头,因为他只想独占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南宫祭共享,潜意识里他还一直把南宫祭当做危险对象,尤其每次他来他们家,他都会特别注意他和她有没有互动……

“你们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我觉得恶心。”江新月开口了,把两个男孩儿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尤其是江雕开,他的目光让她的心悚然一惊,她压住心里的不舒服,对他说,“如果你们想玩游戏去找别人吧,我陪不起,也不想陪。我不想让父母知道这些事,你的学费、生活费我会按月寄给你的……”说完,她站起身走进卧室,将早收拾好的行礼箱拉起来就向外走。

江雕开和南宫祭把她堵在了门口。

“你去哪儿?”江雕开冷冷地问。他还以为江新月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即使他几乎霸王硬上弓地“强奸”了她,她也仍旧原谅了他的行为,而他潜意识里也总有些恃“宠”而骄的,没想到这一次她居然这麽绝情。

是她给他戴了绿帽子吧?虽然这个人是南宫祭,他心里还是不爽到极点。她居然背着他人偷吃,和别的男人风流快活,而他却一点都不知道。

“不用你管。”江新月向外闯,他却一伸手把她推到了屋里去,门也砰地关上了。

“开,你镇定点。”南宫祭拍拍江雕开,面对江新月,“新月,那些照片都是假的,这麽长时间你还没觉察吗,我们和包小阳半点关系也没有。”

江新月面色一动。江雕开却扬眉说:“祭,不用解释给她听。刚才你不是说在外面偷人都战战兢兢的吗,现在不用了,我让你光明正大地玩玩,我不能满足你,加上祭总行了吧?”

南宫祭唇角现出一缕隐约笑意。江新月却大惊失色:“你们想干什麽?”

“你乖乖的,别闹脾气,现在已经知道是误会了,我和开有了你,怎麽还会对别的女人有兴趣呢?更不可能与别的男人共享。真是个小傻瓜,居然相信这种事。”南宫祭语气温柔、半带宠溺,像在和十几岁的少女说话。

如果不是惊慌,江新月早起一身**皮疙瘩了。而现在她只想逃离这两个小恶魔。她瞅冷向门口冲去,却被江雕开按在了门上。

“放开我,放开我!”江新月大叫。

“跑什麽?你不是欲求不满吗,不是早就想让我们两个一起上了吗?”江雕开讽刺地说,他从後面抱起她,把她按在了床沿上,江新月不停地挣扎着。

南宫祭走过来,压住她另一边的膀子。身子被两个少年控制着,江新月一点都不能动弹了。

“放开我,你们干什麽!”江新月急促地喘气,起伏的胸口吸引了少年的视线。

“开,也许我们上辈子是双胞胎也说不定,我们会一边一个被妈妈抱在怀里,一起吃奶,一起吸妈妈的rǔ头,你说多有趣。”

“不……不要……啊……”江新月的上衣和胸罩已经被少年毛手毛脚地推到锁骨上边去,两颗弹性极好的圆白乳房随江新月的挣扎不停晃动。

“比第一次见到时足足大了一圈儿。”南宫祭色色地说。

“被我们玩大了。”江雕开说。

“是你吧?我没碰过她几次。”南宫祭耿耿於怀。

江雕开哼了一声:“偷吃还分次数吗?”他的脸贴过去,压在她的胸口,伸舌头轻轻舔弄rǔ头。

南宫祭也是同样的动作。不一会儿,rǔ头便挺立起来,亮晶晶、色情地沾满了少年们的唾液。

“你们不要这样……”江新月後悔了,其实她应该想到会有这种下场了,只是那时候太气愤了,根本是头脑发热才会直接找来他们俩理论。

少年们的两条灵舌舔、挑、勾、旋玩着那红嫩的乳珠,之後含进嘴里,大力地吸嘬。很强的酥麻感沿乳房向四肢扩散,江新月很想推开他们,可手却被少年紧紧按着。

如果是两个男婴儿一左一右吸动乳房还可以理解,可是他们却都已经满了十六岁,个子超过了一米八,却伏在她胸口,一左一右吸着她的rǔ头,那景况真的很诡异淫冶。

“如果有乳汁就好了,我做梦都想着吸妈妈的rǔ头。”南宫祭还不满足。

“你那边味道怎麽样?”江雕开盯着被祭吸得水亮的蓓蕾说。

“很甜、很香、还有乳汁的味道。”南宫祭答,却用手捏住饱圆的乳房,让左乳足足高出一倍,顶端的蓓蕾高高挺立起来,江雕开唇一勾,脑袋移过去,咂住了饱胀的rǔ头吸弄起来,南宫祭却伸出两指夹住了另一边的乳粒,不停搓弄,江雕开很合作地抓住了江新月两个膀子。

“别弄了你们……”她声音几乎恳求起来,胸口已经被两个少年玩弄的极度敏感,而现在他们一边掐、一边吸,让她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上身不停地轻轻挺动,可是她心里却觉得羞辱。

“怎样?”南宫祭故意问。

“和你说的一样,味道好极了。”江雕开故意看着江新月说。两个少年换了位置,又开始各自吸弄别一边的rǔ头,江雕开吸着吸着,双齿一合。

“啊……”江新月叫出声,疼出了眼泪。再看左边rǔ头上,印上了江雕开的齿印。

“够狠的,我可舍不得。”南宫祭说。

“这是惩罚,谁叫她让我当王八。”江雕开心里憋着气呢。

“是我强迫她的。”南宫祭解释。

“她如果不愿意,谁强迫都没用。”江雕开不讲理,也并不想当初自己是怎麽强迫她的了。

“小婊子,以後还找不找野男人?”江雕开又咬她,江新月噙在眼睛里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你们两个混蛋,王八蛋……”她骂。

“怎麽把我也带上了,我招谁惹谁了,一个野男人,一个混蛋的?”南宫祭装无辜。

“骂得好。”江雕开喝起了彩,嘴上的功夫却没停,又狠狠地咬住了她的乳晕。

“啊……”痛苦中夹杂着些许快感,江新月的脸几乎扭曲了起来。

“别嘴硬了,快说以後不找了就好了啊。”南宫祭唱起了白脸。

江新月也有股强脾气,却禁不住江雕开一再折磨,她终於松口:“我不了……我不了……”

江雕开这才放开她,南宫祭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这才是我们的宝贝儿,很乖……”

江新月知道现在她已经是一只被搁在砧板上的小羊羔,再怎麽挣扎也无计於事了,总会有这麽一天到来的,在她和南宫祭发生了关系之後,她就恐惧着有这样的一天。现在她的年龄优势已经完全没有了,她只是一个女人,甚至是一个小女人,而他们只想玩弄甚至羞辱她,惩罚她,给她立规矩甚至来个下马威。想到这里,她有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作家的话:

谢谢red999和美丽蘑菇送的玫瑰花啊,真漂亮,原来有这麽多颜色啊~~亲亲~~我也爱你们~~不由自主地就又虐了,不过放心,偶还是很按规则来的,男虐心、女虐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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