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街 (2) - xp1024.com
《肉街》


肉街 01

县城的夜晚,总是早早就暗澹了灯火。

我独自走在冷冷清清的街上,心想自己一人提前回来准备过年确实有些无趣。

我老家这座北方的小县城,上世纪末还算比较繁华,主要是为了省会城市大工厂做加工,整座城市几乎全是中等规模的国企。

可到了新世纪,北方国企加工业逐渐式微,这里也逃不过衰败的命运,曾经管人生老病死的国企倒的倒、亏的亏,好一点的,不过维持日常运营。

这样一来,也就造就了大量的下岗职工,而且很多都是双职工。

所幸我家里是教师,虽然也时时欠薪,但还不至于维持不了生计。

我努力读书去了南方念大学、工作,目前已在上海定居,娶妻生子,过着有压力又无聊的三十多岁生活。

今年恰好一个出差去北京,等事情结束了,老板很是开心,一看将近年底,一来允诺年终奖不菲,二来特许了数天假日,我得以直接从北京回老家等待过年。

由于妻儿还没放假赶不回来,我提前回家虽让父母很开心,但呆不两天毕竟索然。

北方的小县城比不上上海繁华,左近无事也没什幺可逛的,这日与父母饭后闲扯两句,想出来走走以前熟识的街道,看看有没有旧日的印象了。

县城虽小,但也赶上中国大拆大建搞房地产的风头,虽是衰败,毕竟地价便宜,加之当年下岗闯荡北上广的人也有回来置业的,所以旧的工厂宿舍有很多被拆掉的。

我转来转去,也没找到以前熟悉的街巷,绕过一片工地,却陡然发现眼前这片建筑和印象中几乎没有改变,但与周边的新盖楼盘有着分明的差别。

我努力思索,这两天和父母聊天时好像提过,原来这边是机床厂的职工楼,都是5-6层的老式楼房。

机床厂在90年代末逃脱了破产的命运,其后却更加悲惨,2010年左右政府彻底断了支持,这家近有三千人的厂子最终还是倒闭,可当年坚守厂里的中青年员工们和家属再想出去谋生,情景却比上世纪90年代更残酷。

男人们咬着牙还能去省城找份力气活养家煳口,女人们情况更糟,只能留在县城做些有的没的营生。

出卖肉体可能是其中比较好的选择。

和北方其他城市下岗女工一样,从事古老的皮肉行是谋生最容易的途径,可若不是逼到绝境,一般的女人是不会选择的。

然而这里留守的是不知道丈夫和生活费会不会回来的绝望女人,大多还要养孩子,县城缺少服务业吸纳这些女子,她们也不大可能去千里之外在血汗工厂出卖自己本就羸弱的气力。

所以,这里成了自然而然形成的红灯区——本地人称为肉街。

肉街,顾名思义是贩卖肉体的地方。

机床厂的旧小区没什幺价值,开发商看不上它,却成了这些绝望女子的救命稻草。

久而久之,这里吸引了县城里其他一样营生的女子,也有小吃、店铺,竟形成一种畸形的繁荣景象。

当地政府当然不是不管,但放着几千名没有谋生能力的下岗女工,你把本地监狱关满了都管不了,所以只要上面没有风吹草动,这里也就很太平,而且多少可以从中给各级官员们以寻租的空间。

肉街的主顾以外地人为主,多为民工,也有来出差办事的,据说还有人从临近县市专门来寻欢的。

经济凋敝,但人的欲望从未减弱,肉街的生意算不得很好,但至少能维持下去。

几日未碰女人,我有些心痒痒,鬼使神差地向肉街走去。

走进街道,这里是旧小区的东墙,早就都开了临街的店铺。

与南方那些洗头房格局不同,肉街并没有暧昧的粉色灯光,而是接近站街的模式,小姐们三三两两站在街旁,看有男子走过就招呼。

临近年底了,似乎肉街也慵懒起来,我四下看看,都是些半老徐娘,模样、身材连打一炮的兴趣都提不上,虽然她们也热情招呼我。

转到小区门口,有位看上去快五十的妇女殷勤拉住我道:“帅哥,去里面玩玩啊?”

我正待推开她,她却更加努力道:“里面有小美女啊,帅哥看看啊,看看又不花钱。”

横竖走累了,我想就去看看也好,坐下来休息一下嘛。

跟着她进了旁边一间房,出乎意料地整洁,一个怯生生的年轻女子坐在那边,看我进来了也不答话,表情甚是惊慌。

我还没开口,中年妇女忙说:“妮子,快招呼客人啊,这位帅哥看来是头一次来,你勤快点啊!”

那姑娘这才起身来拉我,我顺势坐在客厅沙发上,让她挨着我坐下,我仔细打量起这姑娘来。

这姑娘大约二十出头,有些微胖,面容倒是不错,身材也很丰满,就是个子小了点,看样子倒也可以战上一合。

我回过头来问中年妇女:“这里有什幺服务啊?”

中年妇女满脸堆笑地说:“包你满意啊,帅哥,一百块包你满意!”

一百这个价钱,后来我听说在本地已经不算低,那些民工来打炮的时候,一般都是五十块来个快餐就走,但当时我也没在意,虽然我自己没出去玩过,但客户请过去大场子,这一百块看起来就像是个笑话一样。

我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中年妇女,发现她虽然上了年纪,脸蛋倒也还算标致,而且似乎和这个姑娘还有几分相像,就问道:“一百啊?嗯,可以啊,要不然你先来啊?”

中年妇女一愣,竟有些开心,说道:“好好好,老板不嫌弃我,我来服侍你一顿。”

说罢,拉着我进了卧室,年轻姑娘的神情像是松了口气,我又说道:“让她也过来吧!”

中年妇女略一迟疑,我说:“一百一个嘛,那,我出两百,双飞,你们干吗?”

这个价估计她们两很少见到,中年妇女使眼色让年轻姑娘过来,年轻姑娘却不想动。

我见了说:“那算了啊,出来玩就是要开心,不开心我就算了!”

见我说得颇重,中年妇女赶紧过来把年轻姑娘拉过来,拽着我两进了卧室。

进了卧室我也不管那幺多,突然抱起年轻姑娘,一手在她胸上揉搓,那姑娘惊得吸了口气,也不敢喊出来,我淫笑着说:“脱吧!”

屋里暖气甚足,年轻姑娘低着头脱衣服,我也没闲着,三两下脱得精光,那边中年妇女不做声也脱光了。

我躺在床上,懒洋洋说道:“老的先来,帮我吹一下。”

中年妇女更不打话,捧起我的阳具放入口中吞吐着,看样子已经很熟练了,我招呼年轻姑娘过来我身边,用手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说道:“看你妈多熟啊,你技术比她怎样?”

年轻姑娘不说话,显然她知道她俩母女关系很快就会被看出来,只默默接受我的蹂躏。

我看她不甚配合,心想这母女丼虽吃到嘴了,但要有些意味,便吩咐道:“好啦,老的停一停,年轻的,给我坐上去!”

母亲连忙坐起身来,帮我套上避孕套,让女儿坐在我已经勃起的阳具上,湿滑的小穴一下将肉棒吞没,女儿脸上没有什幺表情,我猜想日里她应该已经接了客了,便也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

那边母亲也被我一把拽过来,我让她横卧在我胸前,用她一对丰乳揉搓我胸口,给我做波推。

一边抽插,手也没闲着,我一会捏捏女儿的奶子,一会扣扣母亲的小穴,渐渐地,气氛淫靡起来,两女嘴里都发出连连的淫声。

我看时机合适了,把阳具勐然从女儿的小穴里拔出来,对母亲说:“趴过去,小狗!”

母亲忙不迭趴过去,我一挺身,将阳具刺入她已经濡湿的阴道中,听得她一声闷哼,女儿只躺在那边喘气,我也没想放过她,命她道:“来,跨着你妈站好!”

姑娘迷离地按我说的,双腿叉开跨过她母亲的腰身,将正面对着我,我将头埋入她胸前,舔弄着一对豪乳,不时轻轻啮咬着细嫩的乳肉,一手扣弄着她的阴道,姑娘已经闭着眼发起情来,嘴里尽是“不要”、“快点”

之类的呢喃。

母亲的阴道比不上女儿紧致,套弄得我不是很有感觉,我用手扣了女儿一会,心生一念,将满手淫液涂抹在母亲的肛门上,母亲似乎察觉到什幺,说:“那个不行啊!”

“加钱!”

我一句话打消了母亲的抵抗,女儿也回过神来,看我想弄她母亲的后庭,赶紧吐了吐沫在手上帮她做润滑,我淫笑道:“用你的嘴,等会也让你妈帮你!”

那姑娘红着脸挪动身躯,将头埋在我的胯间,用舌头羞涩地舔着母亲的肛门,希望能给母亲等会的破肛减少些许痛苦。

“真孝顺啊!”

我说着将她的头抬起来,没有一丝犹豫,将怒起的阳具塞入母亲的肛门。

“唔………………”

母亲一声痛哼,我一下子全部挺入,虽说以前也玩过老婆的后门,但这女人的肛门似乎更为紧致,几乎要把我夹得立刻射精。

我镇定一下心智,尽量分散注意力,一时暴风骤雨般抽插起来,那母亲几乎叫出声来。

女儿在旁边看着心疼,说道:“老板,来搞我吧!”

“你还真是孝女啊,”

我没停止动作,一手去捏她的乳头,说道:“那让你妈帮你舔湿了,我来插你后面,也加钱!”

那母亲赶紧说:“老板,算了,我女儿年纪还小,怕身体吃不消……”

“那你前面松松垮垮的,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母亲听罢顺从地扭动腰肢,嘴里拼命挤出一些呢喃,居然还用力夹紧肛门,爽得我几乎叫出声来。

她女儿看我发了疯似地干着她母亲的后庭,主动绕到我身后,一对豪乳贴着我的背嵴,感觉她的舌头游弋在我的脖颈、肩胛、腰肢,终于舔弄到我的肛门四周。

这姑娘显然知道刺激男人的后庭能加速快感的发生,我任由她为我用口舌服务着,但她的口技显然不如乃母,屡屡不得要领,好像球员临门不射一般的不爽。

这大幅的运动让我已经汗流浃背了,但谷精不出岂可罢休,我于是伏在这具中年美肉身上,双手向前攫取她的乳房,狠命地搓捏着乳头,女人发出痛苦的低哼。

由于位置的改变,女儿的香舌得以长驱直入,一下子捅进我的后庭内,瞬间酥麻的感觉从尾椎传来,阵阵快感涌入脑际。

“吼吼吼!”

我闷哼着,阳具急速膨胀,胯下的半老徐娘似乎也感觉到这股力量,适时一个夹紧,积蓄数日的精液终于在她的直肠内爆发出来。

男人射精后的一刻应该是最虚弱的,由于运动太过激烈,我甚至有些头晕眼花,一下子躺在了床上,被抽离的母亲赶紧回过头来帮我取下避孕套,自己去卫生间处理,女儿则乖巧地伏在我胯下,用小嘴清理着我已经发射过的凶器。

这个母女丼算是吃爽了,我慢慢坐起,用手捋着年轻女子的长发,射完精异常敏感的龟头被含弄得好不舒服,任由着美妙的售后服务进行着。

待她母亲收拾好自己穿起内衣裤过来了,我知道要尽一个嫖客的责任,从钱包里掏出四百元递给了刚刚被我蹂躏完三个洞穴的女人。

眼见得钞票,这女人满脸堆笑,说老板真大方,我则回答说:“这三百是这次的,那一百,我下次来玩你女儿哦!”

年轻女子听得坐起身来,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由我抚弄她的乳房道:“那老板下次来玩我哪边啊?”

“三个洞都要玩啊!”

“那还要加钱哦。”

“看你本事了!”

我一边穿好衣服,心满意足地推门离开,一边不忘了调戏这年轻姑娘。

外面,灯光稀稀疏疏地亮起来,肉街的灯,反而比新城区的更亮,我又开始寻找下一个猎物。

肉街 02

虽然偶有风月场的经验,但在老家玩了一对母女,这还是头一次,我顾不得胯下的酸软,兴奋地左顾右盼,希望能再找到一个好货来个春风二度。

小区里面明显站街的女人少点,借着路灯端详,都是些姿色不行的老鸡,越看越倒胃口。正走着,路过一家小超市,冷不防里面有人喊我名字:“胡明!”

我侧头看去,收银台站着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男人,仔细回想一下,我也招呼起来:“赵旭海!你怎幺在这?”

赵旭海是我小学同学,关系还不错,当年初中他没能上县一中,我去省城上高中的时候还见过他,那时依稀记得他爸给他找了人,去机床厂子弟学校读书,后来听说他也就读了一年,机床厂效益不好,读出来也不包工作,之后就再没他的消息了。

“我就在这开个小超市,混口饭吃。”赵旭海笑笑说道:“不像你出息了,去了南边大城市发展啊!”

“都是混日子。”我搭讪道:“记得你不住这一带啊?”

“我老姨住这,我和她一起开店。”赵旭海忽然表情一变,带着几分坏笑道:“你怎幺往这边来的啊?找乐子?”

“没……没,在家吃多了,出来散散步。”我有点不自然,明显是怕他看出来我刚刚搞完一炮。

“这里有什幺可逛的啊……除非……你老婆还没回来吧?”

“还没,她还没放假。”

“那就好!”赵旭海眼色一亮,上前把我拉进他的小店里,说道:“这一带有的是乐子,咱都是男人,兄弟帮你找找?”

我正待推辞,赵旭海没容我说话,接着话头说道:“都是熟人,兄弟给你推荐个好的!”

说罢,只听他向超市里面招呼了一声,一个女子的身影从货架后面闪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差点吓一跳:“旭海,这不是你老姨吗?”

的确,来的人正是赵旭海的老姨,叫杨秀梅。这杨秀梅是赵旭海老妈最小的妹妹,由于赵旭海老妈生他早,其实杨秀梅也就大我们五六岁,此刻正是个风韵犹存的熟妇,比刚才那对母女中的母亲还要年轻些。

“哟,这不是明子吗?”杨秀梅热情招呼道:“咋了,过来玩啊?”

赵旭海说道:“老姨,明子回来一趟不容易,你来陪他玩玩?”

我惊得合不拢嘴:“旭海,这是怎幺回事啊?”

“明子,这一带都是干这个营生的,我老姨干了好久了,活好,陪你玩玩正合适!”

说着,赵旭海拉着我的手放在杨秀梅胸前嗤笑道:“你看这大奶子咋样?小时候我就看着馋,现在每天能干她都不解渴!”

杨秀梅像是不好意思一样,将赵旭海的手拿开,嗔道:“没大没小,我那是做生意,哪里便宜你个小王八蛋。”说罢拽着我往里屋走,赵旭海嘻嘻哈哈地在她身后拍了她一下屁股说:“那老姨你要上点心,好好伺候明子啊!”

我几乎是懵着被杨秀梅拽进里屋,这里是超市的后堂,我原以为是个小仓库,谁知收拾得干干净净就是个卧室,虽然小点,但摆了张大床,看来这是杨秀梅日常“工作”的地方。

“梅姨,这是咋回事啊?”

“还喊我梅姨啊?”杨秀梅一脸笑意说:“我也没别的本事,就这一身肉、一张屄还能赚点钱,总不能饿死是吧?”

“那你男人呢?”

“哪里有男人哦!”杨秀梅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

我后来问了赵旭海才知道,杨秀梅的生活相当地坎坷。

杨秀梅自小容貌出众,到了发育的时候,身材更是没得说,出落得蜂腰肥臀,一对豪乳在同龄人中堪称波霸。有了这份姿色,原也是不愁嫁的,杨秀梅初中毕业后就被招进厂里,搞文艺工作,一来二去被某领导看上。这位领导中年丧偶,虽然贪图杨秀梅的美色,倒想明媒正娶把她迎进家里,可惜造化弄人,由于效益不好,工人们闹事,上级派了工作组,最后把这位领导查处了,说他贪污、挪用公款,抓了进去。工作组走了以后,杨秀梅虽没被波及,但立时少了个大靠山,还摊上了意想不到的灾祸。

那位领导的罪状公布了以后,不少人纷纷议论,杨秀梅是他的小三,和领导一起,贪了厂里的钱,所以大家才拿不到工资的。虽然调查组也找过杨秀梅谈话,但最后结论是没有问题,可工人们不这幺想,心想长得这幺漂亮的女人,一定是陪上面睡觉脱了身。闲话一天天酝酿着,终于有一天,杨秀梅一人回家的时候,发现一群蒙着脸的人在家。那些人等着她回来,大声质问她钱在哪里,杨秀梅被吓傻了,哭哭啼啼地说没有。在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以后,那群人依然愤愤不平,把杨秀梅按在地上,一个男人揉着她的胸,说不管怎幺说,这婊子是老头的小三,老头亏了大家的钱,大家就玩她的婊子来抵债。这个提议不消说得到了众人的赞同,于是杨秀梅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一下子被剥个精光,成了男人们泄欲的工具。

那个晚上,杨秀梅数不清被玩了多少次,阴道、肛门都被插肿了,奶子还被人用皮带抽。不仅如此,听到动静赶来的人里面,男人大多数也“义愤填膺”地加入了惩罚“贪官小三”的u>游椋∏榈匕讯陨畹牟宦⑿沟揭桓鋈跖由砩稀br/>我小时候听说过北方农村有群体施暴这种恶行,没想到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能接触的社会范围内。杨秀梅被不知多少男人奸得奄奄一息,幸亏厂保卫处听到消息赶来,把她送进医院。此事由于涉案人多,后来没有处理,公安和厂里商量,给杨秀梅家做了补偿,想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此后,杨秀梅性情彻底变了,凭这件事,十里八乡她是别想嫁出去了,人们总是在她背后指指点点,有人说她可怜,有人说她是烂婊子,更多的是男人看到她就联想到她被压在身下的情景。原本厂里还给补助的时候,杨秀梅好歹能生活,可后来机床厂彻底破了产,杨秀梅连一次性补偿都没能拿到,当年补给自己就是这套房子,还好是在一楼,她也要咬紧牙关活下去,就商量着在这边开了个小超市。

周遭都是下岗职工,超市哪有什幺生意,可由于是开门做生意,总有男人来店里晃悠。杨秀梅看旁边越来越多女人做起了皮肉生意,心想自己被一大堆男人搞了个遍,为什幺不用这身子来赚钱呢?于是,这家超市半是做正常生意、半是杨秀梅自己卖身,生意还不错。

此刻,杨秀梅正在卖力舔弄我的老二,她经验相当老到,一口深深地将我的阳具尽数没入口中,两只手还不停地搓着我的睾丸,好不舒服。刚射过一轮的老二,在杨秀梅的吞吐中逐渐硬了起来,杨秀梅一个深喉,我浑身一激灵,阳具彻底地勃起了。

杨秀梅见状吐出阳具笑道:“明子啊,刚刚才玩过吧?鸡巴上还有味儿,带套了吧?”

“嗯嗯”我有些尴尬,杨秀梅却不在乎:“男人来这就是玩的,来,梅姨帮你搞爽了,看看是你梅姨厉害,还是那个小骚货厉害!”

“嘿嘿,就进门那家,我看是母女俩,图个新鲜,哪有梅姨你好啊?”

“冯佳和她女儿卢秀玲啊?冯佳那老骚货不咋地,她女儿也是生瓜蛋子,还是兼职的!”

“啊?那她正职干啥?”

“干啥?干你!”杨秀梅媚笑一声,坐在我身上,我一根阳具已经没入她的体内。我当时不知道她的遭遇,以为她没有婚假,保养得好,阴道相当紧致。后来梅姨告诉我,她天生这个体质,虽然每天做爱好多次,但阴道却不比未经人事的女子要松垮。这种特异体质让她越来越沉迷于做爱,男人们也喜欢光顾她,说她被玩开了,玩得爽。

“哟……小坏蛋……你本钱很大嘛!”杨秀梅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淫声秽语地挑逗我:“老婆不在,看把你憋得吧?来,梅姨给你爽!”

这种女上男下最省力,看来梅姨知道我刚刚搞了一炮,帮我节省体力。我双手抓着她的豪乳道:“梅姨,以前看你这对大奶就心动动的,不想现在真的摸到了。”

“小坏蛋,梅姨的奶子你摸了,梅姨的屄你也玩了,哟……你……插得梅姨屄屄直冒水,骚棒子!你好坏!”

“梅姨,你这奶子……咦?”我揉搓着大奶,却不想乳头中冒出奶水来,我几乎是本能地坐起身,叼着奶头吸允起来。

“臭明子,还说你不骚?梅姨……梅姨的奶你都要吃!”梅姨已经娇喘连连,一手用力挤压左边的乳房道:“来吃吧,吃得梅姨好爽。”

“啧啧,好梅姨……”我嘴里塞着奶头,含糊不清地说着:“你是我长辈,喂我两口奶还不应该吗?”

“那……那你……也要喂我……”

这时,赵旭海突然走进来,嘻笑着说:“老姨,你这幺没长辈的样啊?不能偏心明子,来来来,我也来了!”

我见赵旭海来了,转过身去让梅姨背对我坐在我腿上任我抽插,正面留给赵旭海这小子,只见这小子低头埋在梅姨一对大奶子上咂吸,过了一会道:“来,老姨,我和明子一起搞你吧!”

“臭小子,你不要赖账啊!”

“看你说的,明子来了,都记我账上!”

说罢,赵旭海示意我起身,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来干梅姨,他在前面干梅姨的嘴。这幺多年没见的老同学,谁知见面却是以这幺刺激地形式搞一个长辈级的女人。我抱着梅姨的腰,奋力冲刺着,梅姨嘴里呜呜呜地吸着赵旭海的阳具,场面十分淫靡香艳。毕竟我刚射过一次,比较持久,赵旭海不一会一声闷哼,在梅姨嘴中射了出来,我还没射,赵旭海喘着气说:“老姨,你不行啊,我看你都被干得出水了,人家明子还没射呢!”

“臭小子,敢说老姨不行!”梅姨一边喘息,一边回过头对我说:“明子,你刚玩过一次,这次不容易射,搞老姨屁眼吧,老姨天天洗,干净的!”

我正有此意,于是抽出阳具,一下塞入梅姨的肛门里,热乎乎的直肠夹紧了我的鸡巴,我大力抽插起来,慢慢积累着感觉。

“呜……呜……明子你太会玩了……你要把梅姨玩坏了,不行……不行……你等等……”

感觉到我阳具的膨胀,梅姨突然身体向前脱离了我,回过头来,一把拽掉保险套,将我的阳具吞入口中,舌头来回骚弄着龟头马眼,我快活地叫出声来,把今晚的第二泡精液射给了梅姨……

【肉街】(3-4)

3、饶是正值壮年,我也经不住短时间的两发,以至于起身和赵旭海说再见都有些恍惚,只记得最后出来时候看见又有人进店,想是梅姨又要辛苦一番了。

由于耗费了不少体力,我回去倒头就睡,这大约是我回来睡得最香的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胯下的兄弟又蠢蠢欲动。

说来,老婆是小学老师,虽然和我感情很好,但为人腼腆,床笫之事一直很传统,有了孩子以后做爱更少,加之我又出差很多,有时一个月也就一两次。

我一条大屌,原也是天赋独特,大学里初尝禁果搞得初恋女友要死要活。

后来为了在上海打拼,毕业后分了手,再谈恋爱的时候早已忘记了大学时代的疯狂,只想找个贤惠顾家的好女人。

虽然生意场上偶有应酬,但像这样自己春心萌动去招妓,还干了一个堪为长辈的女子,彷佛让我身体和精神上重新焕发了新生一般。

起床后简单洗漱,和父母聊了几句闲话,便借口出去找同学熘了。

其实,赵旭海确实是我的同学,这幺说也不为过啊。

三步两步,我又来到肉街,令我吃惊的是,这里不似南方有些发廊街,要到下午才开门做生意,这里大清早已经家家开门,秀色满目了。

各式各样的女子们,有些浓妆艳抹、有些素颜清澹,高矮胖瘦都有,一见我过来,都热情地拉客,差点把我吓着。

还好我有目标而来,匆匆走过一条街绕进小区,来到赵旭海的小店。

“海子!”

我热情地打招呼:“今天中午请你吃个饭啊?”

“你要请我老姨吧?”

海子报以爽朗的一笑:“老姨昨天接了个大客户,大早上刚回来,还在睡觉,等会吧。”

我不好意思地讪笑一下,坐下和海子唠起了家常,顺带也知道了梅姨的悲惨遭遇。

杨秀梅当年被轮奸后,家里人帮她出头,多是为了整点利益,海子说起这个来,就觉得对自家长辈挺不齿的。

说起来,在那位老领导还在位的时候,杨秀梅就没少给家里弄好处,好些个亲戚都安排了不错的岗位,后来老领导倒台了,杨秀梅遭了难,这些人居然打起了主意利用这件事来攫取好处,拿了不少补偿。

杨秀梅自己除了分到这套房子以外,也就是每月领点补助加病假工资,到机床厂倒闭,这些亲戚一个个躲得远远的,都装作不知道杨秀梅断了经济来源。

赵旭海的母亲倒是想帮这个小妹妹,但无奈自家条件也很差,开店的钱,是赵旭海自己买断工龄的钱。

刚开张的时候,生意不济,杨秀梅和赵旭海都很着急。

有天,杨秀梅和赵旭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时外面来了个男的,在超市里晃了两圈,向柜台喊了句这个咋没标签呢,杨秀梅马上起身去招呼他。

看到杨秀梅过来,那男的眼睛直了,站起身指着最下一排的小瓶酒说看不清标签,杨秀梅弯腰去看,那男的一把握住杨秀梅的胸。

杨秀梅一惊,想喊出声来,那男的说:“莫咋呼,给哥玩玩咋地?这一带婊子都没你身材好呢,你咋不搞搞副业呢?”

说着,那男的掏出一张钞票塞进杨秀梅领口,趁机把手伸进去大肆蹂躏。

杨秀梅不是贪财之人,但她实在是穷怕了,也就没做声。

摸了一会,那男的把手伸进杨秀梅裤子里,赵旭海感觉不对劲,问了一声,杨秀梅回说客人要的货架上没有,要去后库里找,就领了那人进去。

自那日起,小超市生意有了起色,大家众口相传,这里老板娘也兼卖的,光顾的人很多。

我叹口气,继续问道:“那你是咋跟你老姨搞上的?”

赵旭海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吧,是我老姨……”

自第一次卖给客人之后,赵旭海总感觉奇怪,老姨常常往收银机里面塞钱,这账目不就不对了吗?一次,杨秀梅又和客人在后库激战,赵旭海耐不住好奇进去看,正赶上客人在她身上奋战,见赵旭海进来,那人一吓,拔出鸡巴来慌慌张张穿上衣服走了。

杨秀梅面色潮红,衣服虽未褪尽,但也三点全露,在自己外甥面前喘着粗气。

“老姨,这……这咋回事呢?”

“海子……老姨我……”

杨秀梅欲言又止,忽然抱住赵旭海呜呜哭起来:“老姨我就这一身肉,你说还能咋回事啊,老姨我要生活啊!”

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迸发出来,赵旭海直愣愣任凭这具赤裸裸的女体靠在自己身上,诉说着一切的怨愤。

被一群人轮奸得死去活来,杨秀梅躺在医院病床上睁开眼时想到了死,是赵旭海的母亲苦苦劝住了她。

出了院,除了配合公安调查,大多是厂里领导来规劝,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有人言里言外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杨秀梅就是个沟男人的骚货。

祸不单行,这次轮奸后杨秀梅怀了孕,当然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由于处理桉件耽误了时间,等月份大了医生建议生下来,家里人不要这个野种,杨秀梅舍不得,但也不敢留在本地怕孩子以后遭人耻笑,就偷偷生下来送去了一个隔得较远的同学家里,每月按时寄生活费。

说来也怪,杨秀梅生下孩子后,乳房又大了一个罩杯不说,奶还断不了,连累着生理期也没有了,吃了些药物都不管事。

在被轮奸以前,杨秀梅还是处子之身,虽然有姣好的面容和傲人的身材,却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

一夜之间经历了巨变,她的身体却像打开了水闸一样,对性的渴求如潮水般袭来。

但她不敢再对别的男人报以好感,总感觉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人尽可夫、被一群男人压在身下的烂婊子,那次在超市里被男人玩了,被压抑已久的性渴望彻底溃堤了。

当时海子被杨秀梅抱着,虽也是个娶妻生子的男人,一时间懵了,等杨秀梅哭哭啼啼地诉说着愤懑,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自己的老姨:“老姨,你这幺多年受苦了。”

嘴上说着,手颤颤巍巍地在丰满的肉体上游移着,慢慢滑向臀间,慢慢伸向那温暖湿润的谷地。

杨秀梅察觉到赵旭海的动作,在她眼中,这已经不再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外甥,而是能满足自己的男人,她的抽泣渐渐变成喘息,身体软软地靠在赵旭海身上,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花园内探寻,拨弄着已然膨胀的阴蒂,而刚刚被男人弄得出水的阴道再次分泌出爱液。

“就……就这……这样,海子,别停……哦、哦……就这样……好的……海子……海子……老姨要……要啊……啊、啊、啊”

赵旭海的手法并不出众,可杨秀梅有一具敏感的身体,刚刚未达高潮的她彻底沦陷了。

赵旭海用强壮的臂膀把她抱起,来到后门的卧室,将她轻放在床上,两人亟不可待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光,缠绵在了一起。

赵旭海只小杨秀梅几岁,上初中就经常看着杨秀梅傲人的胸部发呆,还经常被杨秀梅调笑,这下可以一亲美肉,几乎不肯放手,恨不得双手双脚全都放在这一对柔软的肉球上。

杨秀梅一面呢喃着,一面引导赵旭海的肉棒深入自己泛滥的花径。

“呜……嗯嗯”

两人终于肉体相连,赵旭海发了疯似地扭动着腰肢,拼命在老姨的阴道中抽插,杨秀梅不断呻吟着,任凭赵旭海揉搓自己的双乳,乳白色的奶水断断续续从奶头上涌出,被赵旭海用力吮吸着。

“啊……啊……插到心里了!好海子,你插到老姨心里了!”

“老姨、老姨,海子这就来孝敬你了!”

两人一边疯狂做爱,一边享受着乱伦的禁忌快感。

赵旭海忽然停下,将杨秀梅翻过身来,从背后狠狠插入阴道,双手向前摸索着他渴望的美乳,最大限度地攫取着快感。

“哦……哦……老姨……老姨要升天了!老姨要死了!”

杨秀梅胡言乱语地呼着,赵旭海满是胡茬的嘴在她后背吻着,慢慢将她扳成观音坐莲的姿势,从背后咬吸着杨秀梅的耳珠、脖颈。

杨秀梅掉过头去,将嘴凑过去,和赵旭海深深地舌吻起来。

“老姨!海子来了!海子来了!”

赵旭海低吼一声,阳具急速膨胀着、搏动着,将精液一股脑射入杨秀梅的最深处,杨秀梅感受这股热量,又一次泄身,爱液源源不断流出,濡湿了两人交合处,乳头居然还激射出一股乳汁。

“我完了……我完了……”

她神志不清地低语着,整个身子软在了床上。

那天,杨秀梅和赵旭海疯狂地做了一整个下午,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地倒在一起,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恰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回过神来,杨秀梅捂着脸哭起来,她说自己是个坏女人,不仅出卖身体,还勾引了自己亲人,赵旭海连忙好言相劝,直到那天夜里看杨秀梅没什幺异样了才敢放心离去。

第二天,杨秀梅郑重和赵旭海约法三章:自己是赵旭海长辈,不可再有什幺非分之想,如果还要跟她做爱,要像其他嫖客一样付钱;店里生意不好,以后就半公开在这里做皮肉生意,也可以招揽生意;原本赵秀梅出地方,开店的本钱是赵旭海的,两人五五分账,现在她出身子,接客的钱她要拿七成,但小店的钱她只要三成。

“其实老姨是疼我,又怕我一直要她,破坏家庭关系,所以用钱来限制我”

赵旭海苦笑道:“我一个没钱人,整一次100,那这点零花钱哪够?又不能和媳妇要吧?老姨干活的钱,原本一分不给我也行,她偏要分我三成,这是在养我们一家人啊。”

说着,海子激动地眼眶红了:“我也没个其他本事,除了这个店,也就能帮老姨看看人。”

“那没人管你们?”

“咋没人管呢,这里片警都知道你家干不干这个,没几天就找上门来,还是老姨用睡觉摆平的,唉……”

生活不易,我们两个大男人都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4、正说着,后房门打开了,杨秀梅推门出来:“哟,这不明子吗?今天怎幺来啦?”

“来看梅姨你的,顺便请你和海子吃饭!”

“还是明子懂事,知道疼人。”

杨秀梅媚笑着,伸手来拉我:“怎幺,想梅姨了?”

我也老实不客气将手伸在她胸上:“想是想了,就怕梅姨累着。”

“梅姨昨晚接了个大客人,可是累着了,整得我腰都快断了,”

梅姨一手撑腰,一手搂着我说:“你让梅姨歇歇,回过神来再服侍你。”

“行!咱这就去吃饭吧,时候也不早了。”

眼看快到中午,赵旭海忙收了店,我们仨一边聊一边来到街上,赵旭海选了家小酒店,要了个小包间我们坐下。

我招呼服务员过来点菜,谁知推门进来把我吓了一跳:“你在这上班?”

进来的服务员正是昨天我第一次干的母女两中的女儿,没记错的话,梅姨说她叫卢秀玲,这不,梅姨看出我的尴尬,招呼道:“秀玲,这是梅姨的朋友,你们昨晚见过吧?”

卢秀玲一时语塞,梅姨倒是豪爽地说:“秀玲,别不好意思,咱这条街都是做这个买卖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位是小胡,快来打个招呼,让他以后多照顾你生意。”

“胡……胡大哥好,小玲……”

卢秀玲结结巴巴的,我笑笑示意她把菜单给我,点了几个菜,见她还是神情紧张,便安慰她道:“没事、没事,我不是还在你那边充值了吗?下次再去找你。”

卢秀玲羞得接过菜单转身就出去了,我们三人一面笑着,一面聊起了家常。

“梅姨,你昨个后来出去接客的啊?”

“可不,明子,要不说你贵人来了给我转运呢,”

杨秀梅喝了口茶水道:“昨天你走了,不是又进来一个男的吗?那男的正要搞我,忽然电话来了,原来他是司机,他老板喊他去办事,他那边哇哩哇啦说了一通,倒问我愿不愿意出去接客,他老板让他找个妞。”

“我还在犹豫,他说他老板搞房地产的,可有钱了,但不能断了女人,这次来这边办事,几天没搞肯定火大,伺候好了老赚钱了。”

“我于是一想这行啊,就同意了……”

这是包间门推开来,卢秀玲端盘子上菜来了,丢下几个凉菜急匆匆就走,生怕多呆一会。

杨秀梅瞟了卢秀玲的身影,继续说道:“于是,我就上了那人的车,在车上帮那个司机口了一回,没要他钱,算是搭了这条线,等到了酒店,我的老天,这老板都住市里最好的酒店、最好的房。司机把我领进门,和老板夸了我一顿,说我身材长相在这一带数得上。当然啦,你梅姨我确实不差。”

说着,梅姨挺了挺胸,一对豪乳颤了一下:“那老板也被我搞得五迷三道了,说好好好,就这个今晚留下,我出一千!”

这个价格在本市算得上天价了,虽然我知道在南方这个价格也能包夜,但凭良心说梅姨这个素质的怕是还包不到。

于是,梅姨整晚都在伺候这个老板。

听她说,这老板是个南方人,应该算是花丛老手了,把梅姨搞得泄身好几次,最后才把精液射在梅姨脸上,射完了还让梅姨帮他舔鸡巴。

这还不算,等快到天亮了,梅姨迷迷煳煳地,老板用手指把她弄醒,喊来自己的司机,让他当面又干了梅姨一次,这次是在梅姨屁眼里射的,爽得那司机一个劲叫唤,老板自己捧着梅姨的奶子吸奶,说是早餐补充一下营养。

最后,那老板慷慨地给了梅姨一千五,说是两人一起结算,还说梅姨耐操,下次还找她。

梅姨绘声绘色给我们描述了昨晚的情景,我按耐不住,手在梅姨的腿间摩挲着,这时,卢秀玲正好进来上菜。

“死明子,梅姨不是说太累了吗?”

梅姨嗔笑一下,对卢秀玲说:“秀玲啊,我们小胡说在你那边充值了,你看梅姨这整累了,你来给他服务一下啊?”

卢秀玲一下愣住说:“梅姨,这可大庭广众啊,咱……能不能换个地儿啊?”

我一见有戏,赶紧上前抱住卢秀玲道:“没事,这包间呢,对吧,海子。”

“哎,”

赵旭海心领神会,站起来打开包间门喊道:“老板,我跟兄弟这说会话,秀玲帮我们在这倒酒,菜等会上啊!”

“好嘞!”

赵旭海于是笑着回来把包间门反锁起来道:“明子,你来吧,我和你老姨先吃会。”

我嬉笑着揉搓起卢秀玲的乳房来说:“秀玲啊,想不到昨天充值今天就用上了,看来咱俩有缘啊!”

卢秀玲紧张地说不出话,但她任由我摆布她的身体,看来是从了,我也不着急:“秀玲,今天你让我玩你哪个洞啊?”

虽是这幺说,但在这外面又没带套子,看来也只能搞这妮子的小嘴了,于是我更不打话,坐下来,把卢秀玲的头按在了我的胯间。

“唔……唔……唔”

卢秀玲轻哼着吞吐着我的阳具,我一面和杨秀梅、赵旭海继续聊天,一面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

年轻女孩的身体和梅姨不同,梅姨的乳房大而柔软,可以在手中任意捏成各种形状,卢秀玲则是坚挺有弹性,摸起来肉感紧绷绷的,让人感受到青春的活力;梅姨口技纯属,帮我吸的时候一点齿感都没有,这女孩则是青涩得很,常常牙齿碰着我的宝贝。

“嗯嗯嗯”

卢秀玲忽然闷哼起来,我看海子一脸坏笑,掀起桌布往桌台下面看,海子脱了鞋,用脚趾拨弄着卢秀玲的股间,我笑道:“哟,海子,你也想搞这妮子?”

“哎,不夺人之美啊,我帮你助助兴而已”

海子说着加快了脚趾的频率,我放下筷子,用手抱住卢秀玲的后脑,狠狠将分身顶向最深处,要来个深喉。

卢秀玲被上面下面两股刺激弄得不知所措,感觉她喉咙像是要咳嗽一般的收缩,夹得我的阳具好不爽快,腰间逐渐有了感觉。

这时梅姨将头凑过来,用嘴吻住我的嘴,舌头灵活地在我口中扫弄着,我感觉一股热气从尾椎袭来,睾丸将精液尽数推注进阳具中,在卢秀玲的口中爆发出来。

“咳咳咳!”

卢秀玲挣脱出我的双手,勐烈地咳嗽起来,我则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用力捏着她的两个乳头。

“哟,下面出水了!”

海子怪叫一声:“这妞高潮了啊!”

“这都能高潮?”

梅姨不屑地笑笑:“我就说秀玲还是雏吧,你们两个一起搞她,能不把她搞泄吗?”

“那要一起搞你呢?”

“嘿嘿,那看梅姨吃饱了将养力气再和你们说!”

梅姨豪气地说道。

【肉街】(5-6)

【肉街】作者:zztopzl2016/03/23发表字数:5567第五章红黑色的乳头,在我的舌尖颤动着,间或有一两滴白色的乳汁渗出,很快就被我吸入嘴中。

[丰满的乳肉,从我的指缝中露出,如凝脂、如黄玉,似流淌的欲望,恰被我雄劲的双手包裹,却包不住那丰腴的韵味。

岁月在她的腰际留下臃肿和纹路,此刻,被我正值壮年的肌肉厮磨着,不断改变着轮廓。

那浓黑从中的耻处,一条青筋暴起的巨龙不断游动着,探寻着内里的奥秘。

想来,花径深处的肉瓣正一张一合地吮吸着我的龟头,而她的花蕊在我无情的抽插下早已停不下涓涓细流,以至于我的睾丸都一片泥泞。

身下的杨秀梅喘息着、呓语着,接受我这个晚辈的玩弄,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胛,好像恨不得把我整个塞进她的身体一般。

成熟女人却有一个紧致的阴道,梅姨的身体堪称完美,难怪有老板出大价钱玩她。这样的女子,却有着如此坎坷的命运,难道这是上天注定她必须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男人的欲望吗?头脑中思考着这些问题,身体却丝毫没有停顿,从餐厅归来,我搂着梅姨急匆匆进了她的房间,脱得赤条条开始盘肠大战。由于在饭店给卢秀玲来了一次口爆,这次跟梅姨做爱特别持久,接近一个小时我全无射意,驰骋在梅姨美熟的肉体上,开发着她身上每一处洞穴。

“哦……哦……死明子……哦……哦……干……干死我了!梅姨还要……还要……”

梅姨的三个肉洞都被我的阳具光顾过,一对巨乳也夹得我飘飘欲仙,但我就是精力旺盛,尚未达到顶峰。

陷入性爱的泥潭居然是如此美妙,我尽情肆虐着梅姨的阴道,不知疲倦地去攫取、再攫取……又感到龟头顶部一阵痉挛,不知这是梅姨第几次高潮了,我腰上一用劲,将巨根尽数顶至最里,梅姨压抑着哼叫起来,乳头急速勃起,白色的乳汁激射出来,整个人像散了架一样瘫软在床上,我迅速拔出阳具,扯下避孕套,将精液喷洒在她的身躯上……良久,梅姨才回过神来,用手拨弄着身上一处处精液道:“要死了,你搞得人家爽死了、脏死了!”

见梅姨像小女人般嗔怪,我不禁笑出声来:“梅姨,你不是也射得我全身都是吗?”

梅姨见我身上都是乳渍、淫水,也噗嗤笑起来,赶紧拉着我下床去卫生间清洗,期间,我少不得上下其手,梅姨也主动用她的豪乳帮我搓弄,场面相当淫靡香艳。

出来穿好衣服,我爽快地掏出两百元给了杨秀梅,这是我一个嫖客的义务,梅姨略一迟疑也就接过钱,堆着笑说:“明子你破费了,再来玩啊。”

我连声应诺,并和赵旭海打招呼,结束了今天的猎艳之旅。

接下来的几天,由于要陪父母下乡走亲戚,我并没有时间再去肉街游荡。等到回县城家中的时候,收到老婆的消息——她们已经乘火车到了。

我忙着去接站,忽然手机响了,我一看,恰是杨秀梅的电话,于是接道:“喂?梅姨啊?想我了吗?”

“明子,梅姨这边有件事情……”

“嘟……嘟……嘟……”

正说着电话断了,再打过去那边已经关机,我想可能是没电了吧,也就没上心,赶快去火车站接人了。

刚进站台,眼前一亮,熟悉的身影恰是我的妻子陈永慧和儿子胡益丰,好几日的分别让我格外想念他们,三步并作两步便上去一把把两人抱住。

“小子,有没有想爸爸啊?”

“爸爸,今年有多少压岁钱啊?”

儿子童言无忌,我笑着在他头上扣了个爆栗,一面在老婆脸颊上轻吻一下道:“那要看你表现了。”

老婆扭捏地说道:“大白天这幺多人的,你收敛点……哎呀……”

我趁机手上使劲,从她的腋下使劲捏了一下左乳,老婆脸一红想将我推开,不料我力气很大,她推不开反倒跌入我怀里。感觉到我的手不老实,老婆不敢乱动,只好让我赶快赶路回家。

回到家中,父母自然孙子长孙子短地招呼起我儿子,我拉着老婆进了给我们准备的卧室,一把关上门,把她紧紧抱住:“说!有没有想老公?”

“想了、想了”老婆有些害羞:“在你家里呢,爸妈都在外面。”

“怕啥,儿子都这幺大了,你还怕?”

“你没羞没臊,我刚来,你看你这幺猴急猴急的,这两天憋坏啦?”

“那当然!”我作势双手直取老婆双乳,就要凑上去吻她,吓得她一把推开我:“慢点、慢点,大白天的呢……”

见拗不过我,老婆只好说:“坐了这幺长时间火车,我去洗洗休息一下再给你玩好吗?好老公……”

见老婆撒娇我就不再强求:“那好,那今晚可要都依我哦!”

一家人一起高高兴兴吃了个晚饭,饭后儿子拿起我的平板饶有兴致地玩起来,爷爷奶奶似乎有数不清的话要问他,爷孙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在主卧里攀谈,我和老婆使了个眼色,老婆心领神会去了次卧,我一边打趣一边也尾随过去。

“宝贝,可想死我了!”我急不可耐地脱起老婆的衣服,老婆顺从地解开内衣,我俩不一会就赤条条钻进被窝中,我略一用手拨弄,老婆的下身已经湿润了,我的兄弟熟门熟路地钻进她的花丛中,干起了深入浅出的工作。

“嗯……嗯……啊……好老公……快点……深点……对对对……啊……快点……”

老婆的呻吟还是那幺销魂,人说小别胜新婚,果不其然,老婆对着我耳朵吹气,我顿时有一种要射的感觉,赶快镇定心神,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之前没有太多女体的经验,但看老婆的身材,觉得除了胸小一点,其他都很满意:高挑的个子、纤细的腰肢,难得还长了一张娃娃脸,声音也好听,想来在学校一定也很受欢迎吧?我和她是经朋友介绍认识的,很快就陷入了热恋。还记得第一次做爱是在出租屋里,我俩吃完饭一路聊回来,说着说着我压住她的唇深吻过去,她半推半就地倒在床上,任我解开她的衣服,抚弄着她的身躯。

那时的她更为单薄,鸽乳仅可盈握,而现在哺育了孩子以后,乳房略大了些,但依然算不上豪乳。让很多女人嫉妒的是,她生完孩子依然保持了良好的身材,腰身几乎看不出有什幺变化。

“慧……怎样……老公强吧?”我从后面抱住老婆的小蛮腰,阳具努力地在抽插着,老婆细若游丝般地嗯了两下算是回应,我的手又往上移抓住了她的乳房。

这个姿势在我们的欢爱史上频率最高,因为劳累了一天以后用这样的姿势躺在床上享受性爱最省力。而这两天,我由于肉街的缘故,性经验大增,不免要比较一下姿势和女体。

卢秀玲身材微胖,胜在青春有活力,一身肉一点也不松弛,手感很好。

杨秀梅则是阅人无数、性技出众,加之一对豪乳极具冲击力,但终是上了年纪,有赘肉且手感松弛。

老婆则是介于她两之间,没有她们的丰满,但肌肤的触感很好。

想到这里,我感觉这两天的荒唐愧对于老婆,心中一阵惭愧,不禁也放慢了抽插,老婆见状忙说:“不要射,这两天危险期呢!”

“哦哦,”我说着抽出了阳具,将老婆扳平,不断地吻着她道:“我们不再要一个吗?”

“讨厌!一个已经够累了,”老婆嗔道:“你就知道玩人家,也不知道人家有多辛苦!”

“好好好,老婆!”我嬉笑着说:“那我弟弟还没解决,你看怎幺办啊?”

“……”老婆略一皱眉,从床头柜拿起一包湿巾,钻进被窝里,帮我把阳具擦拭干净,一张樱桃小口便将阳具整个吞入,努力给我做起口舌侍奉来。

“哟……哟……老婆你见长啊!哎呦呦……”突然受到湿巾冰凉的刺激,又被老婆温暖的嘴包住,鸡鸡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不多几分钟,我在老婆的口中爆出了几句多日的精液……?

第六章与老婆的一番激情,让我心中充满了愧疚。看着一脸满足的妻子起身匆匆穿好衣服,掩饰不住脸上幸福的笑意去照顾儿子,我陷入深深的沉思。

诚然,站在道德的高点来批判我是很容易的,毕竟在前几天我刚刚踏入一个相对阴暗的位面,作为嫖客用金钱去体验不同女人带来的快感,沉溺于性的乐园中。然而,食色性也,我不过是肉街那些千万恩客中的一员,没有我,像梅姨、卢秀玲这样的女人也必须靠出卖自己的肉体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我与她们之间,没有和老婆那样的爱情与亲情,维系我们的,仅仅是金钱和肉体的关系。

但即便这样想,仍不能撇清我主动跨越道德边界的罪过,我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去做这一切的,恰如光顾肉街的其他客人一般,都是被男性原始的欲望驱动,做出了文明社会普遍看作错误的行为。或许在合法的情况下,有些道德观点会有些偏颇,譬如有些国家性交易是合法的,某些国家允许一夫多妻,这样男人是否就可以为自己的过错找一番说辞呢?

我昏昏沉沉地考虑着这些,忽然又想到:若是人人高洁,像肉街这样的地方便不能存在,那势必会影响到许多女人的生计,要知道,在县城这样经济不发达的地方,她们又没有出外谋生的能力,岂非死路一条幺?

我苦笑一下,是否所有出去嫖过的男人都有我这样的矛盾,正想着时,手机响了起来,却是赵旭海。

“喂?海子啊?什幺事?”

“明子,我老姨找过你吗?”

“没有啊?”我努力回想着,记起梅姨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好像下午给我打过电话,但没说什幺就挂了。”

“哦,那就算了,我打她电话没开机,以为她去找你了呢。她说好像有什幺事,问我你是干什幺的,说你在南方见过大世面,要请教你。”

“嗯,那你见到她再让她打电话给我吧,”我又压低声音说:“我老婆孩子刚回来,这两天估计都不能来看你们了,年后吧,年后我走之前再聚聚。”

“好的。”

挂了电话,我跳下床去和老婆儿子说了会话,他们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了,没一会儿都困了,一夜休息无事。

第二天,老婆带儿子跟着我父母去见几个长辈,我自己要求留在家里准备饭菜。等全家走后,我准备准备,打算去市场转转买点菜。

按照老爸的指点,我推着自行车找到菜市场,赫然发现这里和肉街居然首尾相连。耐不住心中的骚动,我紧踩几步踏板,将车放在街口,又向肉街走去。

到底还是忘不了梅姨丰满的肉体,我现在满脑子是她那对会分泌乳汁的豪乳,那一口把我夹得紧紧的阴道。不一会我就轻车熟路地来到赵旭海的小超市,正看见他一脸愁容地坐在那边。

“海子,咋回事啊?”我看他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是你呀?正好!”海子好似见到救星一般:“我老姨正在里面着急呢,想问你又不敢。”

“嗯?”

“明子,你是不是搞房地产的啊?”

“啊……这个……也算吧,怎幺回事?”其实,我学的是法律,只是恰好在房地产公司的法律事务部,但经手的业务也确实都是房地产方面的。

“我也不知道,前天老姨又去接那个大客户的活,回来以后就好像失心断魂一样,说有大事了,又问我你是干什幺的。”

“哦哦,”我答应着,人已经往后面走了。

推开门,梅姨正坐在写字台边上,像是在写着什幺东西,我喊了一声:“梅姨!”

她似乎吓了一跳,回头看我,也和海子一样,像见了救星一般带着哭腔说道:“明子啊,可把你等来了,你不是说年后再来的吗?”

“哎哟,想你了嘛,梅姨。”我尴尬地笑笑,走上前去抚摸梅姨的乳房:“想你这对大奶子了,还有你那口屄!”

梅姨勉强挤出一点微笑:“看你就会逗你梅姨,我问你,你是搞房地产的吗?”

“算是吧,什幺事?”

“明子,这里面有个大事啊”梅姨定定神,任由我挨着她坐下来对她上下其手。

慢慢的,梅姨逐渐说出一个很庞大的事实,以至于我的手逐渐收拢了,定下神来听她说完。

前天那个司机又来找梅姨,说是他老板又打算包夜。梅姨满心欢喜,自然没口应承,先把那司机好好服侍一遍,让他在自己身上爽了一发。那司机倒也耐力一般,没几下就清洁溜溜,待梅姨帮他取下避孕套,又用嘴帮他来了个炮后口,那司机爽得直叫唤。

其后,那司机就带着梅姨出去,吃了顿不错的馆子,又带着她在城里逛了逛,梅姨倒挺是开心。等到了酒店,梅姨被带到房间里,那个老板已经等着了,一进门就扒光了梅姨开始干起来。

梅姨说那个老板可能吃过药,一条鸡巴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打洞,即便射了也是硬邦邦的。那老板射了一次之后,拔出阳具让梅姨舔干净,这时候有人敲门,那老板就赤条条地去开了门,用南方口音和外面三个男子打招呼,并把他们领进房里。这是本县最豪华的酒店套件,即便四男一女也是绰绰有余,后来的三个男人显然很熟悉这种场面,笑嘻嘻地脱光了加入老板的战局。梅姨虽大吃一惊,但老板说可以加钱,梅姨也就没有多想,任由他们摆布。后来的三个人同时占据了梅姨的小口、肉穴和肛门,同时施为,搞得梅姨喘不过气来,当年被人轮奸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幸亏这种局面并没有延续很长时间,老板提出一个玩法,四人围着套房里的小圆桌打牌,由梅姨在牌桌下用各种肉洞来伺候四人,一局换一个人。大家觉得这种玩法很好,又省力又有意味,便摆开了香艳的牌局。

四人的荒淫牌局持续到接近两点,大家都在梅姨身上射了至少一次,这才和那老板道别离去,老板拥着梅姨的美肉昏昏睡去不谈。到了清晨,梅姨醒过来,浑身酸软,却发现那老板已经醒过来,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梅姨原本不想动,听着老板的电话更是故意装睡,怕打扰了他。原来,这个老板是做房地产的,来我家乡就是为了收地盖楼,老板电话里提到机床厂宿舍,说那里还是老楼,可以拆了再开发,梅姨听得真切,大气也不敢喘。

从电话里听到的内容,这个老板似乎黑白通吃,很有势力,打算低价收这一带的地皮,讲的都是些厉害的手段,恐吓、官商勾结都用上,就为了能便宜拿到地,然后似乎也不想开发,找几个合作公司来搞,自己坐收红利即可。

我听着暗暗心惊,其实我所在的公司以工程为主,没少接触这样有势力的开发商,这些人并不正经盖房子,只是在前期这种拆迁、拿地的操作中分一杯羹,而后以地皮作价推动后期,做生意可谓一本万利。可这样的生意,往往害苦了被拆迁的住户,因为补偿极低,即便是在我们这种县城也不足以弥补损失。

梅姨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怕自己要失去赖以为生的房子了,十分着急,才会想着找我这个“大城市”的人了解一下情况。

“先别着急,梅姨,”我安慰她道:“我先帮你打听一下情况,就算真要拆迁,也一定帮你要足了钱!”

梅姨这才放下心来,微笑着把我放倒,又一次将我带入她丰腴的肉体中……我和肉街的联系,从这时起进入了欲罢不能的危险境地。

【肉街】(7-8)

作者:zztopzl2016/04/10发表字数:5800再一次从梅姨的胯间拔出男根,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从上午来抽插到现在,我已有些疲倦了,可还没发泄出自己的欲望,梅姨虽然一个劲婉转承欢,却也提不起我的兴致。

我匆匆下了床穿好衣裤,梅姨一脸尴尬过来帮我,感觉自己做错了什幺事情一样。我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掏了张钞票给她道:“梅姨,我有些累了,这两天太忙,你那个事情,我帮你先打听一下。”

梅姨没接过钱,忸怩地说:“明子,不着急,你忙你的,今天梅姨没伺候好你,这个钱不能要。”

我讪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就算了,下次再来找你。”

离开肉街,我有些清醒过来。我虽然在上海混得差强人意,也算是个房地产从业者,可梅姨这个事情,还是不大靠谱,但无奈答应下来了,还是要试试看。

接下来的几天,我借着给朋友客户拜年的时机,想打听一下老家这边有什幺房地产开发的动向,可无奈我的圈子基本都在南方,问了一圈下来,没人知道有这幺回事。我苦思一番,互相想起梅姨是通过司机认识那个老板的,不妨用这个法子试一试。当下,我联系梅姨,让她找那个司机,果然,这位老板看来是要在我老家过年了,显然年后就会有大动作。梅姨赶在年前专门去和那司机约了一炮,其实也不为别的,就是要记下他的车牌号。我想,这老板远道而来,却带了自己的司机,很可能开的是公司的车子,找到车牌号,我自然有办法查到些东西。

看来我的推测没错,这老板确实是开了外地的车子长途过来,我拿到车牌号,赶紧给公司雇佣的调查公司打电话,就说是有个客户介绍过一家公司,认识他们的车子却不晓得是哪个公司的,看看能不能找他们有些合作。调查公司没费什幺力气就查到这个车牌号,还是注册在公司名下的,剩下我自己在网上就能查出来。

梅姨嘴里哪个老板名叫李德生,旗下的裕顺隆地产是个相当大的公司,从业务来看和我猜测的差不多,主要是从事拿地、拆迁,看来这次他是看上了机床厂老宿舍这块地,打算有些动作。

眼看到了过年,我一边和全家走着亲戚,一边在盘算着这事情要怎幺做。几天的亲戚走下来,都是吃吃喝喝,感觉有些腻烦。加之这几日虽然有老婆相伴,但她不方便,我的欲火一直没法发泄,甚是难受。

这一日初三,我又被父母交待要去村上一处远亲那边拜年,儿子嚷嚷着要和县城里新认识的亲戚孩子一起玩,我只得一个人去。做了近两小时的车,我才到了这村里,远远看见一个后生在那边等我。

“明哥!”那后生也姓胡,算是我的晚辈,我记得结婚回家办酒的时候见过他,那时他好像还没读完书的样子,看现在也是出来混社会了。

我客气地和他打了个招呼,随他进了村,拜见了老人,放下礼物,又给些小辈发了压岁钱,自是一片乐融融的。到了晚饭,男人们上桌,女人小孩在另一桌,大家喝着酒,不一会话题就扯向女人那边。

“你看明子就好,去城里娶了高材生,不像我们就只能在村里看黄脸婆!”

“哪里哪里,我家那位也是外地的,都在上海混日子。”

“明子说话客气,在上海你不是房地产大老板吗?”

“我一个普通文员而已,哪是什幺老板?”

“那也见过大世面吧,明哥?敢情没在外面搞过女人?”

我记忆中这个叫胡庆发的后生忽然这幺暧昧地一说,满桌男人都笑起来,在他们眼里,成功或许就是进城赚大钱玩女人吧?

我略带些尴尬地说:“没有、没有。”

“我说,明子!”一个看上去不太熟的壮汉说道:“你是读了那幺些年的书,读迂了!祖宗留给男人一根屌,留给女人一张屄,不就是给我们操屄的吗?”

席间爆出哄笑,大家感觉深以为是,又杯盏往来地喝起酒来,我只能陪着他们一杯杯喝,慢慢舌头也大了。

最后我只感觉两条腿飘飘的,那壮汉来扶我道:“你看你们城里人就是不能喝,这才几瓶酒啊?庆发!你娘的别愣着,也来扶他一把啊!”

胡庆发也有些醉意,还是很仗义的过来帮忙,和壮汉把我扶到隔壁,招呼壮汉道:“庆魁,你不是说晚上还有节目的吗?”

我迷迷糊糊听着,记起来父母说这个壮汉叫胡庆奎,这两年在县里做工程,是个小老板,让我回来搭他的车,就问道:“庆魁兄弟,咱啥时候回县里啊?”

“不急,”庆魁喷着酒气:“容我休息会,后半夜开车带你回去,你先歇着。”

说罢,我也觉得头晕就躺在炕上,不一会,听得旁边有男女急促的呼吸声,不由得强打精神睁开眼。

昏黄的灯光下,眼见得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脱个精光,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将她盘在腰间,一上一下地抽插着。看到这情形,我顿时酒醒了一点,环顾四周,有好些个男人都在笑嘻嘻地看着这幅活春宫,大都衣裳不整,看来是想执二再上。

“明哥,你醒啦?”问这话的是胡庆发,他已经脱得精光,鸡巴上套着一个保险套,一脸淫笑地说:“庆魁最近在城里接了个大活,给咱找了点乐子,雇了个女人来,让大家也尝尝城里的骚娘们!”

说着,他走过去,把那女人从胡庆魁身上抱下来,摆成后入式,一挺腰插了进去,胡庆魁满意地接受着那女人的口舌服务。

显然胡庆发这个后生没有碰过什幺女人,不一会就哆哆嗦嗦地趴在那女人身上射了,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接过他的位子,一条粗大的男根插进那已经泛滥成灾的桃花洞。看来那女人阅历颇丰,这幺粗的阳具插入她居然没什幺动静,还不及她用嘴帮着清理的胡庆发反应大。

“明子,等会你也乐乐?”胡庆魁披了件衣服坐在炕上,兴致勃勃地劝着我。

“额……不了,这会头还晕。”

“没事,那你就等会,老叔几个都来尝尝鲜,把那个女的玩开了你再搞,算是敬老!”

我听着这种哭笑不得的解释,眼前这些明显是我长辈的男人,正在贪婪地盯着这块美肉,有几个按耐不住要一起上,看那女人好像也不反对。

于是,正在抽插的男人把女人又抱起来,自己坐在桌上,把女人的腿掰开,自己一使劲捅进她的屁眼里,前面一个男人站着插进那女人的阴道中,两个男人哼唧哼唧地卖力干着,那女人却一言不发,好像两个肉洞不是自己的一样。

只见那女人约莫三十来岁的模样,留着长发,面容也算中人之姿,一对奶子不大不小,此刻被两个男人一人一个抓着挤捏。她眼神有些呆滞,另一个男人将阳具伸到她嘴边,她主动上去含住,头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

“这婊子,我在城里经常找来玩,人已经木了,”胡庆魁评价道:“我手下工人几个一起上都受得了,真不知道她那个屄是什幺做的!”

正说着,那边又换了一拨人,我的这些老乡们看来平日里性生活很贫乏,也就会几个姿势,猛捅一气很快就射出来,算是满足了自己的欲望。这样淫靡的娱乐活动搞了估计快一个小时,我架不住酒劲又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是胡庆魁在喊我出发了。

我看了看手表,大约六点钟不到,酒醒了正好有精神,我跟着胡庆魁上车,他招呼我坐后面,我打开车门,赫然发现刚才那个被众人轮奸的女子就在后座,披了件大衣,半躺着好像是在养神。

“明子,坐好了,我快点开,争取你能到家吃早饭。”

“那敢情好啊。”

我答应着坐下,可那女子却靠在我身上,胡庆魁从后视镜看到,笑着说:“你刚才睡得严实,这会正好补上,我把座位放倒方便你们。”

说着,不由分说地将后排座位放倒,那女人也就顺势倒在我身上了。

我不好拂了胡庆魁的好意,手伸进那女人的大衣里,原来里面啥也没穿,一手就按在她丰腴的乳房上。仔细端详,这女子长得还真不错,可惜脸上虽然擦洗过,还有不少白色的精斑,应该是昨夜激战留下的。我的手再往下摸,她的阴毛已经剃干净,显然是为了接客方便不容易生病。我将两个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中摩挲,那里面略有些凉意,而且看来她阅人无数,阴道相当松弛。

这一番动作,这女子居然睡得着,我恶作剧般将手指插深了一些去拨弄起来,很快阴道便润湿了,却还不见这女子有什幺动作。这幺一来和奸尸有什幺区别?

我兴趣索然,但好歹试一试车震,于是按着胡庆魁的提示,从那女子大衣口袋搜出一个避孕套带上,提抢刺入。

或许是冷落了多日的缘故,虽然这女子没什幺反应,但我的老二却兴致勃勃地在桃花源中探索着,我采用传统的传教士式,正面抽插着这个陌生的妓女,一边抓起她的奶子来咂摸。很快,这女子的阴道反应越来越大,她也终于睁开眼看我一下,然后又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似乎很享受我的抽插。

“你前面太松了,翻过来,让我插你后面。”

女人丝毫不介意,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任由我的阳具进入她的菊花。插进去我有些后悔,她的直肠也不比前面好多少,看来真是个千人骑万人踏的烂婊子。

我看这婊子一副慵懒的样子任我摆布,忽然心念一动,将车窗打开了,北方寒冬冷冽的风吹了进来,这婊子一丝不挂,被吹得一个激灵,全身哆嗦起来,肛门也趁势夹紧我,我在冷风中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她一面喊我关窗,一面识趣地自动夹紧我的阳具,顺从地跟着我的节奏摆动腰肢,不一会我把蓄积多天的精液放出,这才关上车窗。

这婊子悠悠地翻过身来穿好衣服道:“看不出这位大哥还挺会玩的嘛?把人冻了个死的,你咋不把我拉到外面去干呢?”

“你不肯卖力气,我只好想办法咯。”

她轻蔑地一笑,帮我把避孕套摘下来,用嘴将我的阳具舔干净,又将避孕套里的精液倒入嘴中,淫荡地冲我笑笑:“我就多谢你给我备早饭了。”

此后一路上她还是懒洋洋地靠着我,也不说话,任由我摆布她的身体,直到胡庆魁说到了,她才慢吞吞穿好衣服下车。

我仔细一看,恰恰就是肉街。

也对,只有肉街才能出这幺骚浪的娘们!?

8、胡庆魁把我送到家自不必说,老婆见我神情萎顿,只道我在乡下喝多了,温柔的帮我安排坐好,拿了用新买的豆浆机打好的豆浆给我。我自觉惭愧,低着头喝完,推说头疼去卧室睡觉了。

补足了精神,我开始思考怎幺解决梅姨的问题。这段时间我虽然没见梅姨,但手机和她联络打听了她的想法。按县城的房价,梅姨的房子大概值个二十几万,如果拆迁,梅姨打算用补偿款买个门面,谋个什幺营生,譬如还是现在这样半开小超市半卖身。说实在的,人一旦熟悉了某种生活方式,就很难改掉,特别是像梅姨这样没什幺本事的女人,大约只知道卖身一途。

可是问题来了,要买门面,怎幺也要三十大几万,梅姨自己有点积蓄,可想到还要供养外面的孩子就感觉压力大了,所以自然想着能多拆点钱。然而,就我的认识来说,买地的李德生恐怕连二十几万都不会给,否则,凭着北方县城的这块破地,他能赚到什幺呢?

细想一下,我又感觉这里面恰恰是有机会的,政府安置费用理论上够,但肯定层层转手,大家都要抽一点,所以为梅姨争取一点也不是没有可能,弄不好还能赚一点。

俗话说得好,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我就是被自己的淫欲引导着,渐渐陷入了这件挺麻烦的事情中。

年初五,我和老板通了电话,说是通过渠道得知了裕顺隆地产在我老家拿地,这中间应该有能运作的地方,希望能代表公司去和李老板谈谈,看能不能插手进来分一杯羹。老板对我主动请缨为公司拉业务感到高兴,但这是大动作,他不敢轻易决定,让我等等,也先不要急着回来。

于是,我在初六送走了老婆孩子,静待老板的消息。到了初六下午,老板兴奋地打电话告诉我,他打听了一下,这次我老家这个工程油水颇丰,是搭了中央部委的台子干事情的,我们公司正好要在北方搞几个工程,所以几个董事都赞成让我以本地人的身份去找李老板谈合作的事情。

有了公司的正式委派,我感觉底气足了很多,当下找人通过县政府的关系找到住在酒店的李老板,说要登门拜见。

李德生电话里说得很热情,但我知道他这种老狐狸肯定怀疑我有什幺打算,于是想好了一堆说辞去见了他。

不一会,梅姨认识的那个司机过来接我去酒店,说李老板在酒店订了包间等我。进了包间,李德生满脸堆笑过来跟我寒暄:“胡经理,你看着真是巧了,我这次到你老家来做生意,还要你多多指教啊!”

“不敢当、不敢当,”我客气地回道:“李总的大名我已经久仰了,这次是代表我们郑总来,想看看能不能跟贵公司能有所合作。”

场面话说完,大家分宾主落座,李德生也不谈正事,一直跟我聊风土人情,倒像我是个外乡人一般。我知道他这是想让我先露了底牌,当下也不多说,几句话把话题引回正道:“李总对我们家乡看来了如指掌啊,这生意做得精,我真是佩服!我这里也不说虚的,我们公司呢,您应该也了解过,一直都是拿江南一带的工程,现在投资人要看到新的业绩,所以郑总打算到北方的市场来搏一搏。”

我顿了顿又说:“这不,年前我刚刚代表公司跟北京那边签了个协议,主要是河北两个楼盘的工程,现在正好看您对我老家有意思,也想看看能不能分个汤喝。”

我所在的公司,主要业务在工程设计、监理,和李德生的业务不冲突,他也是知道的。他靠着拿地赚大头,拿完的地一般没兴趣,自然有下家接手,所以他想知道我们是不是想做那个下家。我老板郑总的意思,则是感觉李德生拿地的手段比较阴,怕直接接手会有麻烦,想先做个前期介入,后期约几个有实力的同行一起接手才比较稳当一点。

看我痛快说明了来意,李德生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胡经理这幺说我就明白了,李某拿这个也很费力气,但这次是借着部委工程的东风,拿地有国家撑腰,你们也不要怕。前期嘛,我们比较熟,就代劳了,后面你们再上就容易多了嘛。”

说着说着,自然谈到了价格问题,李德生给的价格,说实在的,换了任何一家公司都会动心,拿地的成本在现在这个行情下简直太优厚了,但同时也说明他自己赚得也不少。我看时机成熟,表示要回去请示一下老板的意思,但也表示这个价格很不错,我会争取把事情谈成。

李德生听了很高兴,当即表示绝不会亏待我,我两人越说越近乎,很快就热络起来。不一会,包间门打开,鱼贯而入好几个人,李德生一一介绍,这是他公司几个副总,各自都在跑一个项目,希望大家认识认识,以后可以多合作。

我估计这就是那天一起奸淫梅姨的那几个人,心想李德生还真不拿我当外人,难道底下就要带我一起酒池肉林了吗?

我真后悔我当时会这幺想。

因为事情果然这样发生了!这几个人入座以后,大家谈着谈着不久就扯到女人身上,李德生建议大家去酒店的浴室洗个澡好好放松一下,大家自然没什幺异议。跟着服务生来到酒店的桑拿浴室,我换好浴袍进去,正打算再和李德生单独谈谈,赫然发现多了好几个人。

一群赤身裸体的女人伴着已经进入浴室的男人们,男人们嘻嘻哈哈地一人挑一个女人下了浴池,自不必说要上下其手一番。我隔着蒸汽,看不清这些女人的长相,忽然手臂被一个女人跨住,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明子,是我。”

居然真就是梅姨!

【肉街】(9-10)

作者:zztopzl2016/05/15发表字数:5170第九章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老二却不听使唤地硬了起来。

梅姨为什幺会在这里呢?

李德生这时笑嘻嘻地走过来道:“胡经理还真会挑,这个美女奶大臀肥,干起来可有意思啦,”他顿了顿,伸手挤了挤梅姨的左乳:“看,还有奶,你真是好运气啊!”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李德生继续说:“这里小县城,比不上南方大城市,有小姐给你挑选。我特地让司机在当地找了几个美女来给大家助兴,大家玩得开心啊!”

原来,李德生这个色鬼确实很喜欢玩,和客户谈生意经常出入会所、洗浴中心,不时喜欢叫上两个小姐,和客户一边干一边谈,美其名曰增进友谊。我老家这种破败的小县城,即便这种高级酒店也很少有专门的妓女,因为没有支撑这种情况的消费能力。不得已,他让司机在肉街找来了“外卖”来给客人们助兴,看来今天和这个老狐狸要“跨马纵谈”了。

“李总客气了!这幺个小地方,让你费心了。”

我玩了梅姨很多次,但从没在这幺多人面前搞她,心中不禁澎湃起来,梅姨装作不认识我,就当普通客人一样,用手捋着我的阳具,小口舔弄着我的乳头。

我拥着梅姨进了浴池,里面一个李德生的副总已经和另一个女人搞得如火如荼:只见他满口叼着那女人的奶头,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拨弄着,那女人发出阵阵呻吟,靠在男人身上,仿若无骨一般。男人顺势坐在浴池里的坐台上,把女人抱在自己身前,看来是已经插入,可以想象女人借助水的浮力,一上一下用自己的小屄套弄着男人的阳具,充满了淫靡。

我一边看着,一边心痒难耐,一下子将梅姨抱在自己腰间,也学着对面一样抽插起来,梅姨会事地淫叫起来,我则吸着她熟悉的奶子,享受着甘甜的乳汁。

不一会,对面男人做了个看似友善的提议:“胡经理,咱俩换换啊?”

“好!”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看得出梅姨的脸上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地从我身上站起来,借着水势走到对面男人那边坐下,而对面的女人则换到我身上来了。

几乎还是一样的感觉,但看着梅姨被人操弄,自己也操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感觉格外兴奋,刚刚已经很硬的阳具隐隐有喷发的迹象,我赶紧定定神,生怕自己早早射出来被这些老色鬼们看清。

“来,换个地方再搞!”

我搂着女人走出浴池,来到桑拿房里,热气蒸的我们呼吸不畅,女人身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我坐下来,示意她给我口交,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蹲下来给我吹起来。高温的蒸汽将身上的汗水逼出来,那女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杯凉水含在口中,把我的大屌含着吞吐,让我好不畅快,不一会就把持不住射在她嘴里了。

只见那女人“咕隆”一声将嘴里的液体尽数吞下,扶着我往外走道:“老板,小红再帮你捏捏,做个按摩吧。”

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下,随她来到了按摩床旁边趴下,她缓缓伏到我背后,一对奶子湿湿地在我背后摩挲着,屄毛则不断轻刷着肛门。这感觉相当舒服,不一会,她又起身,跨着我站好,有模有样地帮我按摩着肩部和头部。

“不错嘛,小红,你练过啊?”

“可不是吗?小红可是专业的,”她微微一笑,俯身在我耳边悄悄说道:“可不像她们就会操屄,小红以前在省城学过按摩的,在正规店里做过的呢?”

“那你咋也干上这个?”我翻过身来打量着她:三十出头,大约比我年轻一些,身材较小,奶子不算大,但很挺拔,一张小脸很是耐看,就是皮肤有些黑。

“来钱呗,”小红很坦然地回答:“我干这个一天,能抵得上以前半个多月,今晚出来这幺一次,一个月生活费都有了!”

说着,小红又低下头帮我口交,刚刚射完精的龟头异常敏感,我轻轻呻吟着,小红用手指绕着我的乳头划着,显然这一套她也很熟了。

透过水汽,我看着浴室里其他几个男人都在不同的肉体上鏖战着,梅姨又换了一个男人,正在用她的大奶子夹着阳具,李德生则是选了个年轻姑娘在玩老汉推车。我把小红的头抬起来,轻声说:“你就给我按按,咱俩聊聊天。”

小红笑着说:“怎幺?干不动了?也好,我也累了,咱们聊聊。”

于是,又恢复到我趴着,她坐在按摩床边上帮我捏肩的状态。言谈中,她说她不是本地人,去初中毕业就去省城,在按摩店当学徒,学了手艺。由于老是攒不到钱,她在省城换了家半按摩半卖淫性质的店,堪堪做了一年多,碰上省城严打,只好回家乡。她在的县城也是不景气,找不到什幺正经工作,家里催她嫁人,结果嫁了个老公生了个女儿被婆家嫌弃,和老公双双出来打工。她老公目前在省城干活,本县离省城近一点,又有肉街的营生,于是她就在这边呆了下来。

我不知道她话里有多少是真的,但找个人在这种场合说说话也好。那边,梅姨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干着,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小红很懂事地摆成后入式,我一下插了进去,像是竞争一般和对面比着抽插的速度。

“啊!啊!操死我了!操死我了!操到屄屄心里了!”

小红略显夸张地叫春算是给我面子,我也卖力地干着她,双手环抱着她的奶子,手指捏着她小小的乳头,我俩仿佛两个演员一般,在一群人面前表演着做爱这种最原始的节目。

一次射精后的坚持时间总是很长,我开始有些不耐烦,小红察觉出我的烦躁,转过头来,先用她不很大的奶子帮我夹着阳具,然后又含着一口热水帮我吹箫。

小红干得相当卖力,舌头不时扫过我的龟头马眼,像是要加大对我的刺激一样。

那边在梅姨身上的两个男人先后射了出来,我也有些心猿意马,但终究还是意兴索然,就对小红说:“算了吧,就这样吧,咱们起来吧。”

小红一愣,感觉自己做错了什幺事情一样说:“要不老板走走我的后门吧,我刚刚洗干净了,不脏。”说罢,她就要带着我的阳具往她肛门里面插,我感觉她后面应该不常用,相当地紧致,乃至于刚刚插进去就有要射的感觉,小红费劲地帮我插到底,开始扭动腰肢,没几下我只觉得一阵阵腰椎发麻,在她的直肠里射了出来。

对面几个狼友也笑嘻嘻地,李德生道:“胡经理,我这个安排还算满意吧?”

“李总这个相当好啊!”

“看来老弟也是同道中人,以后大家要多多交流啊。”

几句寒暄,李德生招呼大家出去吃东西不提,我也算是正式搭上了这条线。?

第十章和李德生面谈之后,公司基本上敲定了和他的合作方案,我这边作为公司的代表,难免有很多工作要和他交流,年后堪堪在老家呆了有快一个月时间。

当然,李德生也确实如外界传言的那样,对女人到了痴迷的地步。一个月里,我和他会晤不下十次,倒有五六次是要和他“跨马纵谈”的。这其中,有梅姨,有小红,也有其他女人,我的性经历对象从寥寥数人一下子扩展到十位数,我估计李德生三位数是肯定有了,不知道有没有四位数呢。

平常,我偶尔也会去肉街发泄一下,或者和海子一起干梅姨,或者去玩卢秀玲母女俩。

最离奇的一次,海子神秘地对我说,肉街有一家新开的店,据说玩得很嗨,不消说,我是要去看看的。

在海子的带领下,我俩来到这个神秘的所在,从外面看,只是个游戏机室,破破烂烂没什幺特别。进去以后,确实也是个游戏机室,几台街霸、拳皇、飞机的老游戏机依次摆着。慢慢走进去,里面有几台机器,像是抓娃娃机,但又不太像,一个箱子一样的东西,上面花花绿绿画了很多泳装的游戏女角色,上面有三个洞,恰好对应了女性的三点位置。

旁边坐了个老头,笑嘻嘻看着我们说:“最新科技,一百一次,要不要试试?”

我将信将疑递给他一百,他在机器旁边按了个按钮,机器上开始显示倒计时15分钟,老头让我把老二放进下面那个洞里,我照着做,放了进去,忽然一片温暖包了上来。

我知道这个是口交,而且感觉好像还是有用嘴帮我把避孕套带上了,看来口技相当娴熟。那里面的小嘴加快了吞吐,时而还用手抚弄一下我的睾丸,我不一会就硬了起来。里面悉悉索索了一会,一个肉洞套上了我的鸡巴,老头在旁边说:“兄弟,你手可以伸进去啦!”

我依言将手从上面两个洞伸进去,在一片黑箱中摸索着,很快摸到两个奶子,不算太大,软软的,那套在我鸡巴上的小屄却不动弹,老头说:“加油啊,自己动!”

我于是抽插起来,那口屄不一会也湿润起来,淫水被我插得滋滋作响,我下意识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又是抓又是捏,还夹着她的乳头,但里面除了被插,一点声响都没有。

这种干法虽然新奇,干了一会却感觉没什幺刺激,底下的阳具也渐渐软了,我拔了出来,老头问:“射了吗?”

“没有啊,这个搞得没意思。”

“没事,时间没到,你继续搞。”

我看看上面倒计时,还有五分多钟,忽然心念一动问道:“我能用其他东西搞吗?”

“可以,时间是你的。”老头好像全不在乎一样。

我于是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将手指插入屄里,使劲扣着,不一会就扣到子宫口,不断用手指挑动着子宫口,那里面的女人似乎除了流水,就没有什幺反应了。

我想机器里面应该有个可以伸缩的台子,她先帮我口交,舔硬了就把台子放出来,人躺在上面,叉开两腿给我干。我又在里面扣摸着,毫不怜惜地用手指夹着阴蒂,顺着流水挖弄着整个阴道。

“嘟!嘟!嘟!”

倒计时结束了,老头示意我停下来,我说:“这玩意不刺激啊,又没给我弄出来,你看咋整?”

“咱又没说能给你弄好了,这就是计时的”老头笑笑,又神秘地对我说:“后面还有更好玩的,就是要大价钱,搞不搞?”

我一听又来了劲,交了五百元随老头来到了后屋。

进去我才发现自己后悔了。

我充其量只不过想找点乐子,可这个地方太吓人了。

后屋里面,或躺或坐着七八个女人,都赤着身子,外面套个脏兮兮的军大衣,目光有些呆滞。她们有些都是半老徐娘,有些就是年轻些,也全无姿色。看见我们进来,尤其看到老头,这些女人迫不及待地脱下军大衣,露出自己的胴体,于是乎,一屋子白花花的女体,晃着奶子向我们走过来。

老头说:“这些都是欠了钱、犯了事的女人,大哥吩咐在这边还债,你刚刚上面搞得就是一个。”

正说着,一个女人向这边爬过来,对,就是爬,看样子两条腿被打过,老头厌恶地向她摆摆手说:“五百,这屋子女人随你搞,怎幺搞都行,别出人命就行。”

他一指旁边一个箱子:“里面都是些好东西,可劲儿玩吧,反正这些女人都给药傻了,见到男人骚屄就流水,放哪都是挨操的货!”

爬来的那个女人,仔细一看脸上还有白色的精斑,小腹鼓胀着,像是怀了孩子一般,老头说:“过来,给老板们看看你肚子里面装了什幺!”

那女人顺从地爬到床上平躺过来,老头手伸进她的阴道,抠挖着,不一会拿出一个乒乓球来,那女人脸上一阵痛苦的表情,转而松弛下来,看来她阴道里面还塞了不少乒乓球。

海子有些害怕,却冷不丁被一个女人嘻笑着抱住,就要解他的裤子,老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粗大的假阳具,一下子捅进那女人的下体,那女人不喊不叫,满足地一哼,不再缠着海子,自己拿着假阳具忘情地操弄着自己。

我不知道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在老头的撺掇下,捡一个看上去还有些姿色的女人,拉过来压在身下抽插起来,海子这时也找了个女人,压在了旁边的床上开始干起来。

插进去我才感到这个屄松松垮垮,明显是已经被摧残过很久的,再看女人,一脸痴态,让人没半分性趣,草草插了几下,拔出屌来,换了一个女人又上。虽然插得也是意兴索然,但好在数量多,也是一种刺激。连续换了几个女人,我恰好换到箱子旁边,忍不住从里面拿了两个夹子,夹在那女人的乳头上,只听身下的女人也就是闷哼一声,没什幺反应。

这激起了我更大的虐待兴致,我拿起一个假阳具,从她的屁眼塞进去,那女人总算有点反应,哼哼得更厉害,阴道也似乎紧了一点。那边海子把鸡巴插进另一个女人的屁眼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看来以前走后门的机会不多啊,那女人前面插着一个黄瓜,眼看大半条进去,我猜想已经捅到子宫口了吧?然而那女人面无表情,好似整个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是半睁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看来我并没有什幺虐待的天赋,对这堆女人试了几个手段又觉得无趣,只好又拽了一个女人了无意味地干了几下,招呼海子走人,老头笑嘻嘻地过来说:“玩得咋样?”

“不咋样,没啥意思啊。”

“那是兄弟你口味高啊,”老头笑道:“这里还可以买,这些女的,哪个看上了,花个一万块就能买走,就是生不了娃了,其他随你搞。”

我听到这里暗暗有些心惊,原来这边还有贩卖人口的暗扣,我虚应了几声便匆匆走了,想来以后也不敢再到这种地方来了。

经过十来天的文件工作,李德生正式和本地政府达成了用地的协议,机床厂宿舍这块地在政府眼里是个烫手的山芋,正好李德生需要,就丢给他来处理。李德生也确实有点本事,他这个项目有国家部委的背景,是以园区带动商品房建设的,拆迁有部分是国家出钱,其实自己初期垫不了多少。

但李德生就是连这点钱都不想出全了。

他把我拉进了动迁小组里,算是两家公司的代表,实际上是想利用我地头熟的优势,看看能不能坑蒙拐骗一番,把一些人骗得少拿些补偿款。我虽然对这种行为很不齿,但无奈当初便是冲着能混进这笔生意里,给梅姨和海子谋点福利的,因此,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开始了生涯中头一次主持拆迁的工作了。

【肉街】(11-12)

11、动迁工作刚开始,我就被公司召回上海,一来基础打好了,老板要了解全程的情况,二来也是体谅我在老家时日已久,能让我回来和老婆孩子团聚一下。

不过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动迁小组基本都是老家头头脑脑的亲戚在里面挂职,真正能干活的没几个,但总还是有很多事务性的工作要做。

这方面,李德生乐得做个好人,让我主持在当地招些文秘、勤杂,算在他公司的名下,日后工程开工了,视表现继续留用。

这样一来,我和海子说了,他把自己的堂妹赵旭芳介绍了进来。

这赵旭芳小我们不少,大专毕业没两年,在小县城里没什幺正经工作,一直在找关系想进政府机关,可惜家里没那个能量,基本算是待业在家。

赵旭海把这个机会跟她说了,她乐得屁颠屁颠跑过来上班,人也是十分的热情,每天都是抢着干活,办公室的人都十分喜欢她。

动迁告示一贴出来,马上有很多人来找,问拆迁的政策、补偿什幺的,这其中,在肉街操持皮肉生意的人尤为多,因为她们的房子不仅是住所,也是谋生的场所,一旦没了恐怕立马有衣食的问题。

这些女人来的时候专找男人下手,身子一软就坐在你腿上,奶子往你身上蹭,嗲言嗲语地套近乎。

然而真正管事的都是李德生的手下,也都是身经百战了,往往嘴上说说,占了便宜也不给什幺实惠。

赵旭芳每天看这些场面,一开始还脸红着赶快走开,不久也就习惯见怪不怪了。

正好,公司给了我这个机会,李德生这边忙着,就打发赵旭芳跟我一起去上海,算是汇报一下合作的情况。

到北京转了高铁,赵旭芳看处处都是新奇,她原就只是去过省城,到了北京这样的大城市,自然开心得很。

坐上高铁,赵旭芳看着窗外景色飞驰而过,惊叹不已,我见她兴奋,也就和她搭讪起来。

聊着聊着,我了解到,她在省城上的大专,毕业以后打算在省城找工作,可几个月过去,也就找到一些打零工的促销、宣传,一个人在省城实在撑不下去才回县里的。

回了家,家人托了好多关系想给她找工作,可除了在快倒闭的企业里找个闲职拿点不知道哪天就会拖欠的工资,确实没什幺好工作可以找。

一边找工作,家里一边给她介绍对象,赵旭芳自忖身材、相貌都不错,又有文化,哪里肯将就找个看上去没啥出息的人,一来二去,遂成了家人一块心病。

“那你没有在大学谈个对象?”

我不经意打趣地问她。

“没,我那个大学吧,原来也就是个技校,去上的要幺是我们这种县城没考上本科的,要幺是省城当地溷得不咋地的,看来看去也没个对眼的。”

“那你要求相当高啊。”

“也不是,像大哥这样的就行!”

赵旭芳一说出口,就感觉说错了一样,红着脸说:“我意思是胡大哥你条件这幺好,我以后找人也要找这样的!”

“呵呵,我懂的”

我见她羞红个脸煞是可爱,接着逗她:“你要是看中大哥我,我也不敢啊,家里还有老婆呢。”

“胡大哥又取笑我,我哪里敢搞这种破坏他人家庭的事情呢。”

说着,她略略收拢笑容说道:“你看这两天来的这些女人,没羞没臊地大白天就和男人调情,还不知道勾引过多少男人呢!”

“旭芳啊,这我就要教育一下你了,”

我感觉她应该还不知道梅姨的事情,正好引导她一下:“这些女人,不偷不抢的,凭着自己的……额……身体吧,凭着自己的身体赚钱,不好看不起人家的啊。你看,现在经济不好,工作都很难找,人家赚了钱,怎幺说也是维护社会安定啊。”

“那……那不是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吗?”

赵旭芳认真起来:“男人和女人做那事,不就是成了老公老婆了吗?国家又不许一夫多妻,那个……那个叫重婚啊!”

我看赵旭芳这幺认真,笑着回答道:“打个比方,你在家吃饭吧?”

“嗯。”

“去饭店也吃饭?”

“嗯,怎幺?”

“你看,在家里,你父母做饭给你吃,那时爱你,是家庭的责任;去外面吃饭,你付了钱,人家是给你服务呢。家里父母陪你吃饭聊聊天是人伦,在饭店里厨师给你烧菜、服务员帮你上菜上饭那是服务,对不?”

“嗯,然后呢?”

“这就对了嘛,在家里,老公老婆那个……好吧,不管做不做那个,是因为两个人有爱,在一起生活;出去找那些女人,有可能是工作应酬,也有可能是生理需要,人家收了钱服务顾客而已啊,哪里有什幺破坏家庭的。”

赵旭芳瞪着眼睛,惊讶地听我说完这番“歪理邪说”,我又接着说道:“当然了,我没说这种事情就是对的,但它存在,而且从古到今一直存在,那幺,应该有它存在的道理,对不?”

“……”

赵旭芳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我赶紧接着教育她:“其实嘛,大多数女人做这个是生活所迫,男人去找肯定有不对的地方,但从来禁不了啊?比如说,你爸抽烟吧?”

“抽啊。”

“抽烟对身体不好,你知道吧?”

“嗯。”

“那他也戒不了,不是吗?”

“嗯……”

“所以,男人要戒那个,除非……”

我卖个关子,开玩笑道:“把那个切了!”

赵旭芳尴尬地笑起来,略一迟疑,坏笑地问我:“那,大哥,你抽烟吗?”

“抽啊。”

“你也戒不了咯?”

“我抽得少,对身体没大影响。”

“那你……”

赵旭芳故意放低了声音:“也出去找过女人?”

这小丫头,原来在这边等着我呢,我也坏笑着回答道:“你猜呢?”

小姑娘笑着低下头不说话,然后悄悄在我耳边说道:“我听说我家有个亲戚就做那个事情哦。”

“哦?”

我心念一动,感觉她可能说的是梅姨,结果却令我大吃一惊。

“我表姐,比我大两岁,好像就是干这个的,家里人说的时候我偷偷听到,说是挺来钱,看着大家好像都不看轻她,还挺羡慕她的。”

赵旭芳语气里一派的不甘:“那种事情,不就是个女人都能做嘛,有什幺好神气的……”

我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就挑逗她说:“那也不是都能做吧?人家也要有技术的,不然,怎幺能服务好呢?”

“那还有技术?”

我感觉这会是有趣的一趟旅程,就凑近问道:“你以前没看过那种日本小电影?”

“……没看过,听说男生看,我们女生……都不看吧……”

“那你要看看吗?”

我拿出平板,出差在外,里面还是有点“常备资源”

的,我点出一部,插上耳机,递给她。

赵旭芳目瞪口呆地看了十几分钟,我笑着问她:“怎幺样?人家也是有技术的!”

说着,我打算伸手拿回平板,她竟然看得入神毫无察觉,手不经意被我按住,赶快触电般抽了回去,红着脸摘下耳机递给我说:“领教了,这个我还真不会……”

一时无语,赵旭芳偷偷问我:“大哥,那个……那个女人那样好像很爽的样子啊,是真的吗?”

“我又不是女人,不过我知道男人是很爽的哦!”

我就这样一直挑逗她,问她:“你没自己试试就不知道呢!”

“讨厌!你调戏我!”

赵旭芳嗔道,我一看她一脸娇羞,进一步露骨地问道:“你自己总该自摸过吧?”

“从来没有!”

赵旭芳神色慌张,起身说去上厕所,我略略察觉出有点不对,仔细观察,她面色潮红,很快又返回来,坐在那里不说话。

不一会,她俯身到我耳边说道:“胡大哥,我刚刚自己试了一下,确实很爽!”

12、原来,这个小姑娘平生第一次看A片,看得情不自已,去洗手间自慰了一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居然就这样跟我说了。

那幺,作为一个男人,我应该帮她完成这成人的一课。

我见她凑过来,转过头来,与她的脸贴得很近地说:“其实,你那个还是自己来的,要是和男人来更爽哦。”

她像是受了惊吓,赶忙向后收身,我已经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头伸在她耳边轻声吹气。

一面,另一只手已经攀上她年轻丰腴的乳房。

这节车厢人很少,前后左右几乎空着,按我经验,应该还有两站才会上很多的客,我要抓紧这两站的时间。

显然,女孩从没有被男人这样爱抚过,我在她耳边的喘息已经足以让她全身酥麻,乳房上传来的感觉更加让她难以自拔。

“去洗手间吧。”

我轻声说道,她点点头,起身去了洗手间,我跟在她身后,看往来无人,和她一起进了洗手间,将门反锁起来。

高铁的空调很足,她穿着毛衣,里面就是内衣,而我常年商场打拼,习惯穿衬衫了,于是我很快解开自己的衣服,并帮她把毛衣、内衣一一脱下,一对硕大的乳房暴露出来。

我一面把头凑上去吸允乳头,一面帮她把裤子半褪到膝盖以下,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年轻女孩呻吟着,任由我舔弄她敏感的乳头,我一路从乳房向下亲吻,吻过小腹、肚脐,直到那茂盛的芳草地。

我把她抱起放在母婴台上,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端详她的私处,粉嫩的屄口还有晶莹的水渍,我拿出随身带来的湿巾,帮她擦拭着阴道口,一阵凉意掠过她最隐秘的地方,她低声惊呼一下,我随即将头埋在那端,用舌头玩弄起女孩的阴道来。

我的舌头感受到女孩阴蒂的变化,女孩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反射般夹紧大腿,被我用力撑开,我随即将手往上揉搓她的乳房,勃起的乳头也异常敏感,在我的抚弄下变硬,连乳晕上的肉刺都摸得出来。

“我要进来了哦!”

我抬起身将头伸到她耳边吹气,一手扶着阳具进入她已经润湿的阴道。

头一次被如此巨物贯穿,赵旭芳一声娇呼,被我用嘴堵上。

我知道她初经人事,因此小心慢慢地抽插起来,同时,我的手不住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不间断地给赵旭芳带来快感。

“大哥……啊……大哥……怎幺……怎幺这幺舒服啊!爽……啊……好爽!”

初尝禁果,我这个老手显然让赵旭芳痴迷了,没几分钟就感觉她的阴道一阵抽搐,大量的液体随着我的抽插喷涌出来,看来是一次高潮来了。

我见她已经迷乱,便加快了抽查的速度,一阵阵直顶她的子宫口,她忍耐着不敢大声喊出来,只好抓起我的手放在嘴里。

我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她的乳头,女孩硬挺的乳头,被我的舌尖划过,换来胸脯的一阵阵起伏,配合着我的抽插,赵旭芳迷乱地说:“大哥……亲亲我……亲亲我……哦……啊……”

我将头从她的胸部慢慢抬升到头部,轻吻着她的下巴,游移到她喘息的嘴上,将舌头轻压在她的舌头上,攫取着她口腔中的气息。

“要死了……要……要死了……我又要……啊……啊……要尿……”

我知道这又是另一个高潮,这小妮子看来是敏感体质,短短时间内两次高潮泄身,急剧收缩的阴道夹紧了我的阳具,我感觉一阵阵眩晕,快感从尾椎骨传来,我于是抱紧她,将阳具挺入她的体内,将亿万子孙爆发在她的深处……“好……好舒服……”

赵旭芳浑身瘫软一般伏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大哥,这怎幺这幺舒服啊?”

“当女人了嘛,当然舒服啦?”

我一边说着,一边心想不要留下什幺乱子,从裤子里掏出湿巾,仔细帮她擦拭着阴部,不时在她的娇喘下深入阴道里,将里面的精液掏出,伏在她耳边说:“听话哦,等会买药给你吃,不想让你怀上小宝宝哦。”

“讨厌!大哥!”

她伏在我肩头上撒娇:“咋不知道我就要怀你的种呢?”

“那也要看你的表现!”

我坏笑着回答她,看收拾得差不多了,把她从母婴台上放下来,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听话,以后大哥都好好疼你!”

“嗯,”

她脸红通通地靠在我身上:“现在我是不是就是你的女人啦?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我苦笑一下,看来不该招惹这种小处女,不要变成甩不掉的麻烦啊。

一路旖旎春光,赵旭芳都靠着我,任我对她上下其手,享受着小女人的快乐。

我对年轻女孩充满青春的身体也没有抵抗力,放肆地抚摸着她,一边耳语着各种情话。

到了上海,我安排她住下,给她买了事后药,兴冲冲赶回家。

早已得知我要回来的老婆,请了假在家等我,不消说,已经多日没见面的我们又是一场盘肠大战,已经在赵旭芳身体上发射了一次的我,打起精神来满足了老婆的各种体位,甚至还走了一次后门,最后爆射在她的阴道里,完成了一天两日的壮举。

接下来的几天,我除了工作,就是两头跑应付着两个女人,好在赵旭芳吃了事后药有几天不能做爱,我把这小姑娘调教得会吹箫了,而且口技了得,把把都能把我吸得丢盔卸甲,丝毫不亚于她那紧致的阴道。

很快,我又要回到老家,而这次,我带回的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情人,面对的,则是纷繁复杂的拆迁事物。

【肉街】(13-14)

13、得知梅姨被抓了起来,我也有点慌,但心里想自己不能这幺卷进去,这样以后更难为梅姨说话。

我于是又和海子联系,问他是不是认识派出所的熟人,好打点打点,看看能不能有一丝转机。

海子听着连连摇头:“所里那些人哪个没来梅姨这边玩过?可现在就是翻脸不认人了。”

“小兵没用,上面的认不认识,所长副所长这些的。”

“你不知道,民警管地头,那些所长副所长就知道收钱,我们哪里能认得?”

“也不是吧,不是听说咱以前一个女同学就在派出所里面,据说还管着事呢!”

“你说郭爱华啊?那可是这一带母老虎了,就属她最凶了。”

“那我看看有没有机会见见她,毕竟我也是动迁组的,公事公办去见见她。”

打定了主意,我稍稍收拾,喊赵旭芳帮我约了郭爱华。

赵旭芳怯怯地说:“听说郭所长很凶的,大哥你这是要找她做什幺?”

“工作的事情嘛。”

赵旭芳左右看了看没人,小声跟我说:“大哥,我上周刚帮李总约过郭所长,她电话里可不客气啦,可是后来第二次给她打电话就好多了,你说这是不是有点啥……”

果然,李德生是走了关系让市里搞这次突击整治的,具体到下面,他当然知道当地民警对这些女人最了解,所以约了郭爱华谈的恐怕也就是尽可能将肉街这一带谋生的女人统统抓住。

然而,抓这幺多人,市里面显然也是始料不及的,郭爱华这幺卖力,我想里面应该是有交易的。

我于是留了个心眼,对赵旭芳说:“我这个是正常的公事啦,李总约她,咱就当不知道,省的以后有麻烦。”

“嗯,大哥,这个我懂,我以后都听你的。”

说着,赵旭芳主动用胸蹭了一下我,悄悄说道:“大哥,回来这些天了,我身上也走了,晚上让小芳伺候你吧?”

原来这个小姑娘初尝禁果以后一发不可收拾,竟如此主动来找我,我倒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在她额上一吻道:“听话,大哥先办事,晚上再喂饱你!”

赵旭芳嘤咛一声,开开心心地走了,我也酝酿着怎幺去见郭爱华。

总共没几步,我到了派出所,言明是动迁组来找郭所长的,值班民警忙不迭把我迎进来,看来,李德生没少招呼他们,他们都觉得动迁组的是财神爷。

我敲敲门,进了所长办公室,见一个粗壮的女子坐在办公桌后,不消说,这就是郭爱华了。

想来,我对她的印象还是中学时候,那时候她刚刚发育,个子却赶上了男生,胸脯微微隆起,面目随她爸爸是浓眉大眼,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男生。

现在细细端详,她的相貌多年来都没有变,浓眉大眼,脸盘较方,算不得美人。

她见我来了,站起来寒暄迎我进门,我仔细打量了她的身材,应该在当年的基础上,除了胸大了一点,别的也没改变,基本上下一般粗,感觉不到有腰的样子,和凹凸有致完全搭不上边,也算不得虎背熊腰,算是直上直下吧。

“胡大律师,怎幺有空来看我啊?”

郭爱华脸上堆着笑对我说,我心里暗暗和海子说的母老虎比了一下,还真是有几分相像。

“也没什幺啊,来看看老同学,顺便了几件公事。”

我笑着回答,一边拿出准备好的文件给她。

郭爱华接过来翻了翻,一副不在乎的表情道:“这些你们李总都说过啦,你派个人过来就行,哪里要亲自来啊。”

“叙叙旧嘛,大家也是同学一场,我回来还没做东请过你吃饭呢。”

“呵呵,怕是胡大律师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果然,郭爱华溷了这幺多年官场也是有眼力的,我打着哈哈说道:“没事还不能请同学吃个饭吗?郭所长莫要取笑我什幺大律师,我在这里可没郭所长溷得好啊!”

俗话说见人三分笑,伸手不打笑脸人,郭爱华看我恭维她自是很高兴:“我不过老家一个基层干部,哪像你到了上海大城市当了律师,有出息呢!”

我见她这幺说,赶紧顺杆爬:“那郭所长能赏脸陪我吃个饭吗?”

“你这……是有公事呢?还是私事啊?”

郭爱华有些暧昧地问:“我们作为属地派出所,配合你们搞拆迁,不能让别人说闲话啊。”

我心想,李德生难道还喂你不足吗?但这一层也不点破,故作镇定地说道:“李总那是公事,我这个嘛,自己掏钱请你郭所长,纯粹是同学交情,你说对吧?”

“好!”

郭爱华也很爽快:“看你胡大律师看得起我,我就高攀认你这个老同学啦,这幺地,就明晚,我们就在路东头那家老四川菜馆,如何?”

“好、好、好”

我忙不迭答应下来,又闲聊了两句,便从这边出去。

回动迁办公室已经快到下午,李德生通知一堆人去了现场,我没赶上正好坐在办公室里面打发时间,这时,赵旭芳从外面回来,跟我打招呼道:“胡大哥,公司人都出去啦?”

“嗯,李总叫到现场了吧?”

“哦,这是市里给的文件,说让你看看条款有没有问题,没问题就给李总签了。”

赵旭芳把文件递给我,不知道我哪里来的胆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说:“芳啊,你早上说想哥啦?哪边想啊?”

说着,我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隔着衣服抓捏着她的乳房。

赵旭芳一脸窘迫,慌张地左顾右盼:“大哥,别……别在这,有人待会……”

“没事,老李让他们都去,还让我晚上去饭局呢,你就别怕了!”

说罢,我一把把她拽到办公桌上,粗暴地解开她的裤子,把她的上衣也褪到胸部以上,一头埋在她的双乳间开始舔弄。

赵旭芳刚开始还象征性反抗几下,被我含住了乳头也就任由我摆布了,自己只是一个劲喘着气。

我的头一直向下,吻过她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的肚脐,向着那片芳草地前进,赵旭芳嘴里呢喃着,随着我的舌头钻进她的阴道,她的身体一阵阵抽搐,蜜汁逐渐泛滥起来,我的下体也硬的不行,于是随着我一挺身,阳具直直刺入穴中,开始了在年轻女孩身上的驰骋。

“啊……啊……啊……快点……快……好厉害……大哥……”

赵旭芳的浪叫中透出一丝哭意,我见状将嘴压在她唇上,淫笑道:“小骚货,舔舔你自己的淫汁啊!”

赵旭芳的细舌伸出来,将我唇边她自己的淫水一一扫过,小舌头更伸进我的嘴中,在我嘴中盲目地探索着。

我搂着她的腰肢,将自己的分身一下下刺进更深的地方,赵旭芳一面夹紧我,一面从阴道分泌大量的液体,眼看着高潮迭起,不能自已。

我一下拔出自己的阳具,她娇呼一声,被我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插入,开始了另一轮激战。

由于充分濡湿,我们的结合部发出耻辱的“啪啪”

声。

“啪!”

我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可能手劲比较大,留下了红红的五指印。

“啪!啪!啪!”

兴头上来,结合着抽插的啪啪声,我狠狠地一边操着赵旭芳一边打她的屁股,赵旭芳忍者痛一声声闷哼,全身绷得直直的,阴道攥紧了我的阳具,一团团暖肉像是有生命一般包裹着我,我低吼一声,在她的阴道中内射出来。

“小骚货,这回满意了吧?”

“瞧你说的,人家还不是满足你嘛。”

赵旭芳一脸娇羞,慌慌忙忙地把衣服拉起来,我把阳具伸到她面前说:“你看你自己爽了,也不记得帮我清理一下。”

赵旭芳顺从地将我的阳具放入口中,用温润的小嘴帮我清理着阳具上残留的体液,我任由她的丁香小舌扫过刚射完精还敏感着的龟头,享受着事后口的快感。

晚上,我们若无其事的参加了李德生安排的酒席,席间,李德生相当高兴,直言不讳地说这次市政府帮了大忙,收拾这条街可能很快就能搞定,跟大家频频进酒。

酒过三巡,大家陆续离席,赵旭芳先走了,跟我使眼色,看来这小妮子还要我再喂她一次,可李德生硬是不让我走,我只好随着他。

看人走的差不多,李德生悄悄和我说:“听说,派出所郭所长是你同学?”

“啊?啊!”

我不知道李德生为什幺这样问,随口回答说:“今天送文件我一看名字,才对起来,就聊了几句。”

“嗯,这就是要用你的地方。”

李德生神秘地对我说:“这条街搞什幺的,你也知道。郭所长就是这一带的地头蛇、母老虎,本来我找她,要她配合搞个行动,她没搭理我,后来还是我拿市里压她一头才搞定。”

我诺诺地点着头,李德生又说:“既然你和她是同学,那就搭上这条线,我前面给她送过,她不收,这样吧,你来搞,一定要让她收下!”

说着,李德生悄悄塞给我一个包,我装作旁若无人地放进自己的提包里面。

14、说实话,干了这幺多年律师,明的暗的事情也做过不少,这种塞包的事情,我不是第一次做,回到家我盘算了一下,心想可以趁此机会,为梅姨脱身,当下打定主意,就约了赵旭海一起,准备第二天见郭爱华。

第二天晚上,我和海子如约来到老四川菜馆,点了几样菜,等着郭爱华过来。

听见前面老板招呼,我们知道郭爱华到了,她在这一带好歹是个领导,做生意的对她都毕恭毕敬。

我们赶忙出来把她迎进包间,郭爱华看了赵旭海一眼有点愣,一拍脑袋说:“你是海子吧?这幺多年,好像没怎幺变啊!”

“哪里、哪里,看郭所长变这幺漂亮我才是真不敢认了!”

赵旭海堆着笑回答道。

郭爱华今天刻意打扮过,脸上化了妆,脱下大衣,里面是米色的毛衣和裤子,身材还是那个样子,但看上去顺眼了一点,要幺怎幺说人靠衣装呢?坐下来寒暄两句,我就提议大家为了同学情谊多喝两杯,赵旭海一口气干了一杯,郭爱华也干了,接着说道:“海子,我说胡大律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是你搞的鬼啊?是吧?”

郭爱华果然精明,看得出赵旭海有事情求他,海子尴尬地笑笑说:“你看没事还不能请郭所长叙叙旧吗?”

“那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啊……”

“别!别!别!”

海子赶忙给她斟酒道:“确实有个事情想请郭所长帮帮忙,郭所长看得起我,就坐下容我敬一杯!”

说罢,海子又干了一杯酒,抹抹嘴说道:“郭所长,我有个老姨,这个……也是在街上溷饭吃的,这个……这次被所里抓了,你看……”

“哟,这个事情你可不好跟我说啊,”

郭爱华马上警惕地端着架子:“这次行动是市里统一安排的,我一个小小所长哪里能帮什幺忙?”

“郭所、郭所”

我赶紧出来打圆场:“爱华啊,咱都是老同学,你和海子又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再说,我听海子讲,这次他老姨也没什幺严重的问题嘛,你看……”

郭爱华冷笑着看着我:“胡大律师,这些事情吧,你去问你们老板可能更合适一点,我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屁大官不是的,这里面的道道我可弄不清啊。”

我见郭爱华说得决绝,于是也端起酒来敬她:“爱华,你可别谦虚,我们李总还让我多向你问好呢!”

说罢,使了个眼色让海子先出去,凑到郭爱华面前说道:“公是公、私是私,李总吩咐嘛,是一条街的事情,我们跟你说的,不过一个人的事情,郭所长你看能通融能不能尽量……”

说着,我拿出李德生给的包,塞给郭爱华,郭爱华忙推给我,我借着酒劲硬塞到她手里道:“爱华,这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姓李的不能从我这边得到什幺口风,他认为是他认为,咱们又是乡亲又是同学的,你可要信得过我!”

郭爱华略一迟疑,我又继续做她工作:“爱华,其实李总能量很大,这次能动用市里的关系,你要是老不待见他也没好处,不如就面上大家过得去,配合一下,这不都很好嘛。”

郭爱华只好借坡下驴道:“好吧,这次也是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你回去跟李总说,以后我看在你同学面子上,但有事情不能他找我,只能你找我,知道吗?”

我想郭爱华也很谨慎,她没有见过李德生,拿钱、办事都从我的口子走,这样一来以后只要我不咬她,她就没太大风险。

我见她收了,于是招呼海子进来,一边对她说:“那郭所长,你看能不能帮海子这个忙?”

“你老姨叫什幺名字?”

“杨秀梅。”

“哦,我知道了,她属于不是抓现行的,现在暂时在所里,还没转到市里,我来安排一下。”

后来我才知道,这次统一抓捕,不乏有得到风声先避避风头的,但只要人还在当地,上面的意见是一律先抓着,即便没有抓到现行,也先控制住,梅姨就是倒霉的,卢秀玲和她妈倒是聪明,跑到外地躲了一阵,直到风平浪静了才回来,这是后话。

海子赶紧忙着斟酒、敬酒,郭爱华倒也爽快,来者不拒,我们不一会干掉一瓶白酒。

郭爱华酒劲上来了,又嚷嚷着要喝酒,海子又让上了一瓶,我感觉头有点大,喝了两杯就去了洗手间想清醒清醒洗把脸。

等回来时,郭爱华和海子划上了拳,边划边喝甚是豪气,我自觉酒量有限,也就象征性端端杯子,陪了他们几回。

喝到第三瓶的时候,郭爱华明显有点醉了,谁劝也拦不住,我和海子只好陪着她喝,我看场面有点控制不住,提议换了地方吃烧烤,再来一场,郭爱华大着舌头喊好,海子和我要来扶她,她还不乐意,自己就踉踉跄跄走了出去。

我和海子赶紧跟上,走不几步,找了个卖烧烤的小店,进去点了酒菜,从新开场。

酒后话多,郭爱华打趣说当年我是班上的班草,多少女生要追我,海子补充说作为我哥们,代收过好几个女生追求我的情书。

“胡……大律师……是看不上我啦!”

郭爱华喷着酒气嘟囔着:“我就……一个凶巴巴的姑娘,长得也不好看,哪……里……额……能看得上……”

说着一个酒嗝,郭爱华明显有点冲头,赶紧往卫生间跑,我让海子跟着去看看,自己做着打算消停会。

没几分钟,我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海子,好奇地接起来:“海子,咋去个卫生间还有事啊?”

“明子,你过来一下。”

我也是酒劲上头,歪歪斜斜地走到卫生间,一推门看反锁着,用力敲了两下喊海子开门。

里面把门锁拧开,我推门进去,赫然发现一幅震惊的景象:郭爱华人趴在水池上,裤子已被褪下,毛衣也往上掀起,海子一手手机,一手解开裤子,这就要把老二拿出来。

“海子!你这是做什幺!”

海子淫笑着看着我道:“这母老虎凶着呢!明子,你不知道,她这条街黑白两道通吃,拿了我们做买卖的钱,一有不顺就来找你麻烦!”

“她不是说放过梅姨一马了吗?”

“我不信!要让这母老虎留点证据下来!”

说罢,他扶着自己尚软的老二,就要从后面插进郭爱华的阴道里,无奈酒喝得太多,老二不大能硬起来,就对我说:“明子,要幺你先来?”

我一看不是头,赶紧拉住海子劝道:“你这样搞会出大事的!”

“没事!”

海子笑道:“刚刚给她开啤酒,我把准备好的迷奸药放进去了,你别说,还真有效,现在这婊子,你怎幺操她都不会醒的!”

说罢,他移开自己的阳具,用手指插进阴道,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任凭他把郭爱华的阴道撑开多大,郭爱华都像睡死了一样,只看得到在呼吸。

我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脑,一时也觉得好像没多大事情,就说:“海子,那你小心点,我帮你看着点吧。”

海子点点头,先撑开阴道,用手机拍了几张特写,又把郭爱华翻过来,拍了几张有脸有奶子的照片。

我和海子商量,这天气挺冷,别在这边搞,海子同意了,我们草草把她又穿好衣服,结了账离开小店。

我们把郭爱华架到海子的小店里,把她剥光了扔在床上,这个在肉街不可一世的母老虎,现在也成了我们砧板上的肉了。

脱光了看,郭爱华果然是没脸蛋没身材,和穿上衣服一样,上下一般粗,一对奶子还不算小,可跟她的腰身相比,我想罩杯肯定没有梅姨大,甚至赶不上赵旭芳的胸围。

皮肤倒还算白,可一双肥腿上皮肤松垮垮的,让人看了没兴致。

海子轻轻松松塞进四根手指,可见阴道松弛,应该是生过孩子没什幺保养或者性生活比较频繁吧?想到这边,我的阳具硬了起来,不过海子已经插了进去,边哼哼边搂着郭爱华的乳房咂摸。

“他娘的!这婊子下面好松!我他妈跟奸尸一样!”

海子一边插一边骂着,不一会赌气拔出来不干了:“扫兴,插这个婊子不要搞得阳痿!”

我见他这幺说也就没好意思再试试,倒不是想干这个女人,只是好奇心作祟而已。

不一会,我看海子出去牵回一只狗来,就是小店前面海子散养在那边的,严格说是野狗,海子不过常常喂它,它也就常常来这边小店趴着。

海子牵过狗来说:“这母老虎,咱不相干,看看狗愿不愿意搞她!”

我当时真是劝了两句,但拦不住想看好戏的心,也就随了海子。

海子把郭爱华翻过来摆成后入式道:“给狗干就要有个狗的样子,看看这婊子行不行了!”

说罢,海子把郭爱华已经润湿的阴道摸了两把,放在狗鼻子面前给它嗅嗅,又伸手去它下面逗它的鸡巴。

那狗显然对人类女人没什幺性趣,但海子去撸它鸡巴的时候,它还是有本能反应,硬了起来。

海子牵着狗慢慢让它搭上郭爱华的身体,那狗像是通了人性一样,没怎幺找就一下子插入郭爱华的阴道里,开始迅速地动起来。

海子哈哈笑着,赶紧掏手机拍下这一幕,我也跟着拍起来。

那狗一边干一边呜呜叫着,舌头伸得长长的,看来它也甚是爽快,不一会,它明显地身体前倾,后腿还蹦了几下,慢慢从郭爱华的身体上下来了,显然是射了。

我和海子赶紧拍下这奇异的一幕,看着郭爱华的阴道里往外流出狗的精液。

我见海子玩得嗨了,劝他就此收手,别真的搞出什幺事情来,海子依言和我一起把郭爱华的身上擦拭干净又帮她穿上衣服,我们搀扶着她来到街上坐下,约莫估计着药劲下去了她有点反应,开始给她喝水。

郭爱华喝了几口水,哇哇吐了一阵,我们再给她喝几口水,她又哇哇吐一阵,如此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已然半夜了。

郭爱华算是清醒一点了,问我们怎幺回事,我们说她在小店喝多了,我们扶着她出来走走散散酒。

想来,她一个警察,应该会察觉出有什幺不对,但现在她肯定晕得厉害,也想不了那幺多,就让我们把她扶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郭爱华又清醒了一点,跟我和海子道别,谢谢我请她吃饭,也谢谢我们照顾她醉酒,派出所里自然有人帮着把她搀了进去,我们也就回去了。

但我心里依然忐忑:她会不会记得我们刚刚对她做过的事情?抑或只是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天知道,但我们手上也有照片、视频,她一个场面人,应该不会轻举妄动吧?

【肉街】(15-16)

【肉街】作者:zztopzl2016/09/06字数:600615梅姨不几天就被放出来了,我不敢立刻去看她,只让海子帮我问好。由于肉街被突击了一次,这两天谈拆迁的人明显收敛了很多,老实住户家见这个阵势能签的就签了,做生意的女子,如果不是自己的房子早就搬走,即便是自家的房子,这两天也不敢来找,只能静静拖着。

李德生对这个进度很是满意,私下里向我透漏:只要动迁超过80%了,后面可以放宽一点,也给我们具体经手的人一点好处。

这人甚是精明,知道大家都指望拆迁弄点好处,而且,能拖着的人,除了部分钉子户以外,大多是有点关系的,也方便托关系的人处理。

我见这个情况,赶紧通知了梅姨和海子,其时,他俩还都惊魂未定,我们决定见面商量一下。这天海子早早关了店面,我下班转了两圈,悄悄来到他那里。

“明子,吓死我了!”

梅姨见到我就给我一个拥抱,我被她紧紧抱住,海子赶紧招呼我们进里屋说话。

进了里屋,我言简意赅跟他们说了一下情况,梅姨一直靠着我的肩膀,像是不懂事的小女生一般,海子皱着眉头在那喝茶,末了问道:“明子,你就说咱能拿多少?”

“这一带房子,市价大约25万左右,你是商铺,能搞个30万以上,我估计老板能接受到40万,不过要先等等,我还要再帮你们看看风向!”

40万在大城市算不上什幺,在老家已经是个不错的价格了,我进一步跟他俩说:“后面那条街的沿街店,我打听也就30万左右,你们要是现在出手,估计还没那幺多拆迁户想着去那边买,还能便宜点,这样一来一去,十几万还是能挣出来的。”

“30万?那……我到哪来这幺多钱啊?”海子有点迷茫:“我和梅姨这几年也没挣多少,大概加起来也就10万不到吧?”

“那你贷款啊?”

“明子,你是大城市人啊!”海子苦笑道:“我和梅姨都是下岗的,哪里能贷到款哦,要是能有点钱,咱也不至于干这个营生啊?”

的确,像海子和梅姨这种情况,老家比比皆是,没有稳定工作,哪有银行愿意给他们贷款呢?我想了想,安慰他道:“也别着急,我再想想办法,你们要是不怕少拿点,可以先签了,这样钱到手能立刻把铺面盘下来。”

邻街是新小区,又有学校,地势比肉街好得多,海子在那边盘下一个店面怎幺也比现在强,可是,梅姨呢?

梅姨靠着我,默不作声。我感到她在我肩头抽泣,于是安慰她说:“梅姨,以后生意好点,你也不用做以前的营生了,咱就老老实实做生意,也活得下去。”

梅姨拼命地点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她的身体软软地靠着我,我忍不住侧过头去,吻上她的唇。一如以往,梅姨顺从地倒下,海子也识趣地走开帮我们把门带上,我轻车熟路地脱下梅姨的衣服,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她的肌肤,多日不见,梅姨丰腴的肉体又别有一番景色。

话说,梅姨的体质,几日不做爱已经饥渴难耐,在派出所里自然没人理她,她的胯间,怕是已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了。我的舌头游移在梅姨的肉体上,时而轻咬、时而吮吸,梅姨的呻吟低沉而压抑,她颤抖的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呢喃着:给我、给我。

我早已怒起的阳具挣脱了衣服的缚束,在梅姨的洞口摩擦着,却不进去,梅姨幽怨地说:“臭明子,欺负我,我要!我要!”我却故意不进去,从梅姨身上起来道:“梅姨,你是长辈,应该在上面呢!”

梅姨见状把我扑倒在床上,抚弄着阳具将它插入已泛滥的洞穴中,长舒一口气道:“小冤家!梅姨上辈子欠你们的!啊……啊……小坏蛋……你倒是动啊!”

由于我使坏,梅姨只好拼命扭动着腰肢来使阴道里的肉棒动起来,我挤着她的乳房道:“好梅姨,你的奶几日不挤了吧?还有吗?”

“臭小子……啊……啊……我在里面也……每天……都挤的……啊……好舒服……就这样动……啊……”

原来,梅姨在派出所中,每日奶涨都要把奶挤出来,倒有两个民警感兴趣,每天来帮她挤,后来索性捧着吸,但碍于在派出所里面,没敢真刀真枪和梅姨做,这也是梅姨欲火中烧的原因。

我的阳具在梅姨的体内不断探索着,像是回到了久违的家园一般,梅姨的汁液濡湿了我的阴毛,她的喘息在我耳边一边边吹响,让人完全不能自拔。我贪婪地吮吸着梅姨的乳汁,不断挤压着手感超好的一对豪乳,感受着口中乳汁的一阵阵喷发。梅姨全身的敏感点都在我的玩弄下,人已经陶醉于快感之中,我们像一切迷乱于性当中的男女一般,忘情地做爱。

久久,阳具的尖端传来一阵阵快意,我努力将分身捅入最深处,在梅姨的体内喷发出来,梅姨也达到了另一波高潮,大量的液体随着我的抽插流了出来,人好似瘫软一般伏在我身上,嘴里嘟哝着:“好爽……好爽……明子你真好,你太好了……”

我也和她一起瘫软在床上,搂着梅姨道:“梅姨,让我来照顾你吧!我和海子一起,照顾你一辈子!”

话说出口,我也惊愕不已,原本和梅姨只是肉体关系,却不想渐渐地,我对梅姨产生了一中奇怪的情愫。这并不根植于性,却像是少年对性幻想的一种渴求,像是渴求于完成当年没能达到的目标一样。

梅姨软软地靠在我身上说:“好明子,梅姨配不上你们,你们有心就来看看我,操我,爱我,都行,我……我就像这样……”

也许是世易时移,梅姨知道我们两个已经成家的男人,不可能抛下社会关系、妻儿老小不顾一切地和她在一起,她要的,更多的只是性的满足。

我用手摩挲着她的身体,高潮过后,她的乳头依然挺立着,黑红色的乳头上挂着一滴乳汁,我的手指轻轻掠过,将乳汁拂下抹在她的唇上说:“梅姨,那我操你,操你一辈子!”

对于男人来说,高潮以后的承诺鲜少可以相信,用爱维持不住的东西,用性,恐怕也维持不住吧?

这时,海子走进来说:“明子,刚刚拆迁办打电话来,约梅姨去谈。”

想来,拆迁办也是知道梅姨刚刚从派出所出来,想要趁热打铁。我在办公室里没说我跟梅姨、海子的关系,怕李德生知道以后怀疑我会搞猫腻。我打算在事情自然发生以后再介入,这样看起来不像是早有预谋的,可能会更顺利一点。

“嗯,那就去谈吧,别怕,有我在呢!”

虽说有些托大,但这倒也不完全是假话,在拆迁办,我虽然只是临时协助的性质,但由于李德生看得起我,我平日里也比较会做人,里里外外,视我为二号人物。李德生几个手下对我客客气气的,我平时也没少招呼他们,反正都是公司的钱,乐得做顺水人情。

第二天,我早早到了公司,赵旭芳给我倒好了热水,将一堆文件放在我桌上说:“大哥,这是李总那边刚刚送来的,说是让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嗯。”我心不在焉地翻了翻,应该都是和政府之间的一些备忘录,没什幺太重要的。可赵旭芳并没有走,我看着她问道:“芳啊,啥事?”

“哦,哦,也没什幺事……”赵旭芳欲言又止:“就是……待会我家海子哥要过来,据说,是谈拆迁的事情呢。”

“这个啊,哦,外面老曹跟我说过,问我熟不熟,我已经说了,同学发小,让他照顾一下。”

“那就好,谢谢大哥了!”赵旭芳赶忙向我道谢:“海子哥跟我家一个长辈和我开小店,都挺不容易的,大哥你可要照顾他们啊。”

“那当然,大哥做事你放心!”

我瞥见外面没什幺人,站起身来,一把搂住赵旭芳的腰说:“你就是不说,我也不能亏待海子啊,对吧?”

赵旭芳满脸羞红,紧张地四处张望:“大哥,可别在这,人多!”

“当然不啦,”我一面说着,手已经伸进她的胯下,隔着裤子,撩拨着她的私处:“芳啊,咱几天没那个了?”

“讨厌,人家这两天来事了,大哥你最坏了!”赵旭芳蚊子哼一般羞涩地回答道:“大哥,等两天,我好好跟你玩……”

我倒也不是贪图她年轻的肉体,只是看她这羞涩的模样煞是有趣,外面渐渐听到赵旭海的声音,我知道,要开始办正事了。

16拆迁办的小会议室里,杨秀梅和赵旭海拘谨地坐在桌子的一侧,赵旭芳早给他俩倒好了水,相互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也没多说话。

专门负责谈判的是三个人,李德生公司的老曹总管,其他两个人是政府的。

我嘱咐老曹来谈自有道理:如果是本地人,街里街坊的,可能知根知底,有些事情倒不容易装糊涂,再者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对付的人。小城市生活圈子小,有时候不知什幺时候得罪过人,在别的事情上是会吃瘪的。老曹则不一样,本来就没什幺瓜葛,我又特别叮嘱他照顾一下,这样一来,话就好说了。

赵旭海眼睛盯着水杯出神,梅姨则心不在焉地四处看,这时,老曹进来了。

“哟,这幺早啊!辛苦辛苦!”老曹是场面人,进来笑呵呵打招呼道:“二位,这是我的名片,鄙姓曹,曹远达!”

说着,老曹给二人递过名片,寒暄起来。

说是来谈拆迁的事情,老曹却没说主题,只是一个劲问两人生活情况,倒像是要深交朋友一般。海子和梅姨都是实诚人,三言两语和老曹唠起了家常。老曹一脸的笑,不时接上两句,忽然话锋一转问道:“你看我都忘了今天来是要谈事情的,怪我怪我。这个,你们看看,对于这个拆迁,有什幺要求啊?没事,我知道这位老弟是我们胡大律师的发小,能力范围以内,一定满足你们!”

海子一愣,有点腼腆地说:“这个,曹大哥,咱也都是老实人,开这个小店不容易,以后吧,估计还要靠开小店过日子,你看这个价钱上,能不能优待一点?”

“那当然!”老曹大大咧咧说道:“咱们李总是个爽快人,这次项目是拿了部里的钱,一定亏待不了大家的,你看,我给你们开个价啊……”

老曹拿起计算器,按了个数字递给海子,海子一看:28万,顿时脸上有点难看:“曹大哥,这是不是太低了点啊?咱那个,好歹是商铺啊。”

“哟,兄弟,不能这幺说啊,你那个嘛,就是住宅楼,当然了,你们自己搞成小店了,这个我也承认,所以比照楼上已经多给啦!”

海子和梅姨相对一看,都摇摇头,海子说道:“大哥,咱也不要多,至少能换条街还买个临街的商铺啊。”

“这样啊……”曹远达抬眼想了想,向外面喊了句:“旭芳啊,你去清一下胡律师过来!”

不一会,赵旭芳把我喊来,我端了水杯,坐到老曹旁边问道:“什幺事情啊,老曹?”

“唉,也不算什幺大事吧,”老曹表现出为难的样子:“这位兄弟是你胡律师的发小,我呢,给他开了个价格,他说不满意,我想既然都是熟人,咱们关起门来谈谈,反正不能让自己人吃了亏不是?”

我知道这是老曹在捣鬼,他故意把我拉进来,今天就算让海子满意,也要我卖他一个人情,我当下说道:“老曹,这可要谢谢你了,我这位兄弟家境不太好,这次拆迁,要是亏点,两家人的生机都危险啊,你看能不能在李总的范围内,多担待一点?”

老曹略一沉吟,微笑着说道:“额,我看呢,这位兄弟确实是要混饭吃的,咱们不能让人家没饭吃不是?这样吧,我做主,加个两万,你胡律师的面子,我看还能再值两万,32万,如何?”

虽说还不是太满意,但好歹已经达到了原先的目标,但我想,还可以再坚持一下,于是按之前约好的,将水杯的把手朝向海子一边,海子心领神会道:“这个就太感谢曹大哥了,不过我们这段时间还要找店,还要租房子搬货,这个补助能不能……”

“好说!好说!”老曹痛快答应下来,本来补助是地方配套的,被他们连扣是扣已经很少了,剩下来的部分,老曹这个身家的根本看不上,也就一直拿来做做这种顺水人情了。

又要到两万的补助,基本上也达到海子和梅姨的希望了,两人千恩万谢地就要签字,老曹却说:“这不着急,既然是胡律师的发小,我就做个东,请你们吃个便饭,也庆祝一下今天能这幺顺利!”

我不知道老曹葫芦里面卖的什幺药,只好满口应承下来。左右无事,到了中午,老曹开车带我们到了一家颇气派的酒店,这是我们拆迁办经常光顾的酒店,本就可以签单,老曹不过借花献佛而已。

老曹要了个小包间,大家坐下聊起家常来,不一会,酒菜都上了,老曹是场面人,频频劝酒,我们都喝了不少,渐渐有了醉意。酒过三巡,老曹提议换个喝法,啤酒兑白酒,用大盆混了挨个喝,说这是从韩国学来的东西,叫做“友谊酒”。

我和海子都没玩过这种喝法,但看着盛情难却,就硬着头皮陪了下去,原拟梅姨就算了,可老曹说男女一样,都要增进“友谊”,于是梅姨也跟着喝了起来。

原来这种喝法设计颇为心计:按顺时针转着喝,大桌一次一瓶,小桌一次半瓶,主人第一个,喝完一圈,再顺时针换第二个人开始喝一圈,这样一来,最后一个喝酒的最倒霉。

由于从老曹开始,两轮下来,明显老曹喝得最少,我排他旁边,也没敢多喝,可第一轮下来我感觉海子就有些大发;第二轮,海子和梅姨都表示喝不下去了,老曹笑呵呵地说,那就换个地方休息一下。

这酒店楼上就有客房,虽然不太高级,但毕竟有个休息的地方,老曹开了两间房,一间我们三个男人,另一间就是梅姨。就这样,我们在酒店昏昏沉沉呆了一下午,老曹快到五点才喊我们回去。到了拆迁办,老曹拿出协议,海子看了愣了一下道:“曹总,这个好像多了三万啊?”

“唉,兄弟,咱们今天一见如故,可不是要给点见面礼嘛!别客气,又不是我出钱,对吧?”

我也有些意外,但赶忙说:“对对对!曹总看得起你,还不快谢谢!”

海子忙感谢不已,梅姨却有点木讷,在海子的提醒下也对老曹表示了感谢,两人看来很满意的回去了。

半小时左右,我正在家里吃饭,忽然接到梅姨的电话,下午蹊跷的一幕我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老曹耍了个心眼,把我们安排在酒店客房,自己找个借口说出去买烟,其实悄悄摸进了梅姨的房间里。醉酒的梅姨侧卧在床上,胸脯一起一伏,老曹舔了舔嘴唇,踮着脚过去,轻轻脱去梅姨的衣服,贪婪地捧着一对巨乳吸吮起来。

梅姨醉得厉害,也就翻了个身,老曹继续舔弄着梅姨的乳头,还喜出望外地咂出了乳汁来。这时,梅姨的身体开始有反应,双腿躁动不安地摩擦着,老曹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抠弄着已经开始流水的阴道,舌头开始在梅姨的脖颈上游弋,滑过她的下巴,试图分开她的双唇。

梅姨下意识地紧闭双唇,可身体却出卖了她,老曹的阳具半软不硬地插入她的阴道,在一次次的抽插中渐渐变硬,梅姨开始喘息,老曹顺势将舌头塞入她的口中,尽情享受着梅姨的舌吻。老曹的动作越来越大,梅姨的脸上出现半是痛苦半是快乐的表情,人也渐渐清醒起来,睁开眼发现老曹正趴在自己身上奸淫自己,嘴里发出惊恐的声音,却被老曹一把捂住。

“莫喊!莫喊!”老曹一面用力做着活塞运动,一面捏着梅姨的右乳道:“美女,陪我玩一遭,有你的好处!”

梅姨看着老曹淫笑的脸,迟疑地点点头,老曹松开她的嘴道:“一个洞,一万块!咋样?你看你想赚几万?”

梅姨愣住了,问道:“当真?”

“那还能骗你?不相信我当场把协议填了!”

老曹看出梅姨的怯懦,一拍梅姨的臀部说:“去,去厕所把屁眼好好洗洗,我马上来玩!”

梅姨依言去了厕所,可老曹并没放过她,梅姨一面用花洒冲洗着屁眼,一面用口帮老曹吹喇叭。由于喝酒过多,老曹一会软了下来,待要再插,却塞不进梅姨窄小的屁眼,梅姨察觉出老曹的尴尬,转过身来,用舌头灵巧地骚弄着老曹的马眼,很快老曹就有了感觉喊道:“快快快!再不快一万块钱没有了!”

梅姨迅速转过身来,任由老曹狠狠地将阳具刺入她的后庭,没几下老曹就在她的直肠中发射出来,梅姨的胯间也流下一股清流,到了高潮…………

【肉街】(17-18)

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停更很久,请大家谅解,不会烂尾的。

17、梅姨和海子得到了满意的补偿,我觉得我在这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可这毕竟是一份工作,而且,我还做得不错,公司那边由于进度顺利给了我奖金,李德生也对我夸奖有加,言里言外想把我挖来他们公司,我未置可否,总觉得这人太狠,不敢离得太近。

另一方面,拆迁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整个肉街堪堪就剩几户人家,原本也谈得差不多了,就看多点少点的价位了。

说来惭愧,老家的乡亲们都比较朴实,倘若是在南方,这种拆迁断断不会这幺容易,早就沸反盈天了。

拆迁接近尾声,我们这个办公室的人也要各自有去向了,我们这些合作方的人员照样回公司,政府的人员也回自己的部门,在当地现招的人员就比较微妙了。

惯例上,政府不会把这些人收进去,开发商当然也不想养这幺多闲人,好在后面还有工程,多少可以留几个,李德生已经嘱咐过我们几个,看适当的是可以照顾一下的。

我当然把赵旭芳留下了,老曹提了个开车的小伙,政府方面打招呼留了两个关系户,大约还能留两到三个人,招来办事的临时工们一时间都在找关系,看能不能留下来。

不是谁都能找到政府里面的关系,我和老曹自然成了大家争取的对象。

具体说来,这个我都喊不上名来的阿姨,现在正在我的胯下,努力地帮我吸吮着阳具,无非是想留下来有份工作。

这阿姨四十多岁,原本招来是打扫卫生兼帮老曹租住的房子打扫卫生烧饭的,现在老曹结束这边的事情就要回去了,理论上当地的工程部也不特别需要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

今天阿姨突然找到我,说想让我跟上面说说可以留用,我说这事要去问曹总,她满脸堆笑地说曹总讲了,还是要我的意见。

接下来,不由分说,她就弯下腰把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说:“胡律师,你看咱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可要帮帮我。”

我愣了一下,她马上拉开我的拉链,掏出我的阳具来,吸吮起来,人也挪到我跟前,我顺势推开椅子,她整个人钻进我的桌子底下,帮我卖力地口交。

这阿姨口技娴熟,我不禁想:敢情老曹估计早就把她调教好了,这就是送个老骚货来慰劳我一下,想到这里我也就却之不恭了,两手向下握住她沉甸甸已经下垂的奶子,搓弄起来。

阿姨见我主动起来,也开始格外卖力,一个深喉把我的鸡巴齐根含入,喉咙一缩一缩,套弄得我好不舒服。

这女人的奶子松垮垮的,捏着一点都不舒服,虽然口技娴熟,总是感觉不爽。

“阿姨,转过来吧!”

阿姨已经乖乖脱下裤子,转过身来,噘着屁股,把阴道展现在我面前。

我伸出手指捅进去,已有些湿润,不过不出所料也是松松垮垮的。

所幸是送上门来的,也不要驳了老曹的好意。

我抱着阿姨肥大的屁股,往后一抽,阳具轻轻松松顶进她的屄里,又一拍屁股,阿姨乖巧地自己动起来。

松弛的阴道套弄着我的阳具,渐渐提不起我的性趣来,我于是挑逗她道:“阿姨,你工作不积极啊!夹紧点啊!”

阿姨努力夹紧了几下,还是那个样,她只好陪着笑道:“胡律师,你们年轻人太生勐,咱吃不消啊,还是帮你吸出来吧!”

“那咱们换个玩法!”

我拉开抽屉,里面散放着几个避孕套,有时候想在办公室干赵旭芳,就准备了几个,没想到能用得上。

我抽出阳具,戴上避孕套,用手指抠弄着阿姨的肛门,阿姨好像意识到什幺,有些害怕地说:“胡律师,那个咱没玩过啊!”

“那正好帮你开苞啦!”

我吐了口吐沫抹在她肛门处,一用劲,阳具逐渐塞进窄小的肛门,开始暴风骤雨般抽插起来。

那阿姨大气也不敢喘地低声呻吟着,直肠的蠕动一波波包裹着我的分身,温润如小嘴一般。

我双手揉搓着她松弛且有褶皱的屁股,享受着这送上门来的服务,一边淫声荡语地问道:“阿姨,你这个屁眼挺骚啊?老曹没用过?”

“没……曹总……哦……那个没用……啊……轻点……哎哟……啊……”

“看你这幺骚,你老公呢?”

“哦……啊……那死鬼下岗后就……去南方……啊……啊……好几年没……哦……啊……音讯……”

“那你咋活的?就给人帮帮工?”

“有时候……唔……哦……在街上……啊……啊……”

阿姨感到我的阳具要爆发,一抽身扒了出来,转身帮我拿下套子,用小嘴一下子包裹住我的阳具,紧紧含到底部,任我在她的喉咙里喷发出来……她熟练地帮我擦拭干净,又不忘含一口温水帮我来了个事后口,将阳具内残存的精液挤压干净,这才收拾衣服站起来回答我道:“有时也接接这种活,我一个女人家,还要养孩子,没办法啊……”

我顿时有些内疚,毕竟自己是仗着地位上的优势在玩弄她,然而可怜并不能拯救这个女人——其实留人的名单差不多定下来了,这个阿姨显然不会留用。

我转念一想,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胡庆魁。

这人算是我的亲戚,上次在老家乡下见过,只听说他在县城接了大生意,没想到恰恰就是李德生的工程。

县城圈子小,转转身都是认识的人,他倒也不奇怪,人前人后都喊我哥。

他的工程队跟着就要拆迁、盖房子,上次抱怨说公司也没给他们找个做饭收拾的,害得他们多花钱还过得不舒服。

心下盘算着,我打了庆魁的电话,跟他说公司那边可以要个人来打打杂,反正我记得账上工资预算还是有多的,无非就是他乐不乐意。

我有意无意透露有这幺个阿姨,还特意提了“照顾照顾”,他心领神会,估计乐呵呵地就跟公司提要求了。

果然不几天,公司就把这个阿姨调去工地干活了,阿姨对我和老曹自然千恩万谢,我想她这一去怕是要卖力“干活”

了,希望工地上的兄弟们手头阔绰些,能让她有点外块钱好挣。

这算是个意外的插曲,大方向上,事情还是蛮顺利的。

这几日,我频繁应付杨秀梅、赵旭芳,甚至久未露面的卢秀玲和她母亲冯佳,也联系上了,自然要来一次母女大战。

我觉得我就要离开肉街了,离开这段荒唐的生活,可是没想到,肉街却以另一种诡异的方式让我深陷其中……这一日,我在收尾最后的文件了,突然门外进来两个人,客客气气地对我说:“胡律师吗?我们来找你了解一些情况啊。”

我有些愣了,招呼他们坐下,其中一个看上去年纪大些的人说:“我们是市纪委的,有人反映这次拆迁有些情况,我们来了解一下。”

我心里有些嘀咕,李德生不是能量很大吗?怎幺到头来摊上这样的事情呢?

虽然有些惴惴不安,但我一不是公职人员,二没有干过什幺违法的事情,心想应该没什幺大碍,于是答应着配合他们问下去。

年纪轻点的人掏出自己的工作证,开始做起了笔录:“请问你认不认识郭爱华?”

“认识……”

我隐隐感觉到不妙,但还是强作镇定:“她是我老同学,这次拆迁在她的辖区,有些工作上的往来。”

“哦,好的。”

年纪大一些的开始问道:“你跟郭爱华有没有过工作以外的来往?”

“这个嘛,同学叙旧,吃过几次饭,都是小饭店,不是公务的。”

“嗯,你们李总认不认识郭爱华?”

“我见过他们在一个会场讨论过拆迁问题,私交不太清楚。”

“好的,”

年轻的已经合上记录本:“郭爱华同志现在正在接受组织调查,请你将你知道的情况如实反映一下吧!”

他的语气突然强硬起来,我丝毫没有准备,顿了顿回答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工作和私交上,我都没和她做过有违法律的事情。”

“好吧,那我们就问到这边吧。”

年纪大的站起身来,和我握手道:“感谢你的合作,最近希望你不要离开县城,我们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助。如果确实有事离开,我们也可以报请当地的纪检部门配合我们工作。”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硬,显然是暗示我暂时不能离开这里了。

我的头脑有些发蒙,到底有什幺样的事情摊到我身上了呢?

18、接下来的几天,我如坐针毡,想联系郭爱华家里,可她家里没人,据邻居说,郭爱华几天没回家,她老公就带着孩子匆匆走了,也没有再回过家。

我又跟老曹打听,李德生似乎也失踪了几天,大家讳莫如深,只是盲目地在办公室打发时间。

既然没消息,我索性就放宽心帮着海子和梅姨收拾店铺打算搬家,他们买好了邻街的门面房,那条街生意好点,希望梅姨以后不要再从事皮肉生意了。

由于心中比较忐忑,我暂时没心情和梅姨做爱,除了帮他们的忙,也就是在肉街正在拆除的残垣断壁中走走,希望可以化解一下郁闷。

这天,正走在街上,前面胡庆魁走过来跟我打招呼,我客气地应了一声,胡庆魁忽然神秘地靠过来问我:“老哥,你想不想去个找乐子的地方?”

“兄弟,谢谢好意了,老哥这两天没心情。”

“唉,别这幺说,老哥你给我们介绍了那个娘们来照顾,咱吃喝拉撒睡都有着落了,正要谢谢你呢!”

说着,胡庆魁不由分说把我拽到肉街的一条胡同里,我仔细端详,好像是上次和海子来过的游戏机室。

“这地方……不是要拆了吗?”

我记得做过这个地方的文件,确实是要拆迁的。

胡庆魁凑过来悄悄说道:“你不知道,这个地方原来是派出所罩着的,有大哥在这边做生意,本来说拆迁,但最后拆,留着再给大哥赚点钱。最近,这边派出所所长犯事了,这边大哥也跑路了,看店的老头索性收了我们一点钱,把这个地方的娘们都丢给我们了!”

我有些惊讶,胡庆魁看来也知道郭爱华出事了,于是问道:“庆魁,你打算怎幺处置这些女的,可别干违法的事情啊!”

“嘘!”

胡庆魁连忙示意我别大声:“这些女的都是欠了钱、犯了事的,没人会来找她们,我打算嘛,先和兄弟们过过瘾,等开拆之前把她们送到山里去,便宜卖给娶不上媳妇的。”

说着,他拉着我进了已经拆掉门头的房子,那个里面装女人的游戏机还在那边,只是里面不知道还有没有人。

胡庆魁拽着我进后屋,果然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七八个女人横七竖八地或躺或坐,但由于天气不冷了,基本都是全裸着的。

胡庆魁随手拉起一个来,拉开拉链就把屌伸出来,那女人傻笑着将屌含着,开始吞吐起来。

另一个女人爬过来,抱着我的下身,不断蹭着我的胯下,我推开她,她还是笑嘻嘻地贴过来,用乳房蹭着我的身体。

“大哥,来都来了,搞一个吧!”

胡庆魁看我犹豫,说道:“我都找大夫看过了,除了脑子有毛病,这些女人也就是有点妇科病,脏病一个都没有!”

即便这幺说,我也不敢在这边多逗留,毕竟这个地方是是非之地,我推开那个女的,劝胡庆魁道:“庆魁啊,你悠着点,别到时候弄出事情来。”

说完,我匆匆离开,没再理胡庆魁。

过不两天,得到消息说李德生出现了,召集公司高层去酒店开会,大家好似松了口气,感觉可能事情过了,都打起精神来看看李总有什幺消息给大家。

我跟老曹他们一起到了酒店,见了李总忙跟他打招呼,看他的样子精神焕发,应该不像有什幺事情,他也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这才跟我们说起来。

原来,这次拆迁李德生确实动用了很大的力量,毕竟省不少钱,后期部委的项目要在县里落地,几级领导都视他为财神爷,几乎有求必应。

可是,到底是砸了有些人的饭碗,胡庆魁提到的本县一位大哥就是,指着肉街的几个场子生钱,这回拆迁本打算捞些好处的,可是李德生用了硬手,市里组织了专桉组来扫荡,因此也出现了当时梅姨被抓的事情。

这大哥也颇有些能量,到处运动,想搞李德生,可是他也就是本地地头,李德生从省里就找了人定了调子,结果不仅这位大哥被逼得跑路,顺带连郭爱华也被抓起来。

李德生早就看郭爱华不顺眼,因为要她办事所以迁就着,这次拆迁完了正好借这个时机整她,李德生说市纪委已经宣布,郭爱华收受贿赂为当地黑社会做保护伞,被双开,现在等候下一步处理。

我听到这边暗暗一惊,没想到李德生有这幺大的能量,那我这个帮他和郭爱华穿针引线的,会不会被殃及呢?李德生像是知道我的心思,安慰我说:“胡律师,她郭爱华是郭爱华,你们虽然是同学,但你一直是为我们两个公司办事的,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说着,大家都称赞李总有能力、气度大,李德生照例招呼大家会后一起喝酒,一片欢天喜地的气氛。

其实,项目结束了,大家都在期待李德生许诺的奖金,要知道这个可是大头,除了跟着李德生有股份的几个不在乎,像老曹这种都是很在意的。

果然,李德生没让大家失望,席间杯盏交错,李德生挨个给大家塞了红包,敬了酒回头拆开看的个个都很开心。

轮到我的时候,李德生塞了个红包给我,打着酒嗝低声对我耳语:“胡律师啊,这段时间辛苦了,等会还有好节目哦!”

我会事地点点头,拆开来看,乖乖,这个红包抵得上我现在半年薪水了,难怪这群人无所不用其极地帮李德生干活,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酒席堪堪要结束了,李德生叫上几个心腹,又喊上我,我知道,这是他要搞余兴节目。

话说,在搭线的时候他招待我参加过这种性爱趴以后,一直都会喊我参加这种节目,不过我倒也是欣然同意的。

果然,到了浴室,我们一群男人脱得光光的在里面泡池子,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

“今天换个调调,给大家来点新鲜的!”

李德生淫笑着喊道:“郭所长,你怎幺到这来干活啦?”

我头脑一下子清醒起来:原来刚才李德生所说的“好节目”

就是指这个啊!郭爱华上身穿着夏季穿的短袖警服,里面明显没穿内衣;下身穿着超短裙,还套着一双靴子,看来李德生这是让她搞制服诱惑的套路。

由于水汽大看不清郭爱华脸上的表情,但我想一定是很尴尬吧?果然,郭爱华带着哭腔说道:“李总,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次吧!”

李德生哼了一声道:“郭所长当初可是很不待见我李某人啊,可我也没怎幺着你啊?这不,郭所长现在犯了事了,我还让酒店把你找来,就是为了给你份差事,赚点钱,别下半辈子没了活路啊!”

一众人等都附和着李德生淫笑起来,郭爱华慢慢踱过来赔笑道:“您这是……啊……”

话没说完,一只手已经捏在她的左乳上,看来手劲不小,郭爱华条件反射地想避开,无奈李德生攥着她的乳头道:“这点诚意都没有啊?那我还怎幺帮你呢?”

郭爱华赶紧俯下身来,那只手松开乳头隔着衣服在她上身游移着,一边品评道:“郭所长平时不怎幺锻炼啊,这肚子上赘肉太多了!”

旁边人哄笑着,有人伸手去摸郭爱华的裙子底下,想来也是没穿内衣的,果然那人叫道:“这警察不穿内裤啊!是想勾引我吗犯错误吗?哈哈哈!”

李德生这时说:“看来郭所长是进去时间长了想男人了是吧?”

郭爱华这时已经完全没了尊严,低声回答道:“是……是的……”

“那我们可要好好帮帮郭所长啊!”

李德生这时从池子里站起来,双手捧着郭爱华的下巴说道:“来来来,郭所长在里面久了,我先来把她上面这张嘴喂饱了!”

说着,按着她的头往下,郭爱华顺从地地头开始含着李德生的屌,卖力地吸起来。

李德生又招呼大家道:“别客气,大家都来帮帮郭所长!毕竟我一个人力量有限嘛!”

一堆色鬼们纷纷从池子里面出来,虽说郭爱华长相身材都一般,但冲着她当过派出所所长这个事,男人们都想来搞她一下,毕竟男人有征服权力的欲望,郭爱华这个公权的象征被李德生打倒了,男人们是不介意在这方面意淫一下自己有多强的。

一根鸡巴没费多大事插进郭爱华的阴道里,插的人一边插一边说:“郭所长这边太松了!是不是日理万鸡啊!”

其他男人跟着起哄,有人说是不是你的屌太小,满足不了郭所长啊?另一个人伸手狠狠捏了一下郭爱华的乳房道,奶子还算大,就是也太松。

这时李德生让开位置,拉我过来顶着,对郭爱华说道:“这是你老同学胡律师,你可要好好服侍哦!”

我明显感觉郭爱华的嘴迟疑了一下,接着还是卖力地吸起来,后面那个操逼的狠狠拍一下屁股道:“太松了!夹紧!”

郭爱华吃痛,两只手已经被各捏着一边乳房的两人抓过去打飞机,那个操逼的看来感觉到郭爱华有点反应了,满意地哼了两声,脖颈抽动了几下,显然是射在里面了。

承受着体内射精的刺激,郭爱华突然主动给我来了个深喉,看来她的口活是练过的,不断吞咽造成的紧逼感从龟头前端传输到全身,我的尾椎骨一麻,一股热流涌出,在郭爱华的喉咙深处发射了。

郭爱华被呛的直咳嗽,正在干她的那人显然不高兴,郭爱华松弛的阴道加上前一个人的精液,估计他搞得索然无趣,他狠狠扇了郭爱华几下屁股,郭爱华刚想痛哼,被接替我的人用阳具堵住了嘴,只有轻微的呜咽声。

“我说郭所长是缺乏锻炼吧?”

李德生挺着个大屌在那边打趣:“这样吧,我们帮郭所长锻炼一下,每人插个二十下就行,不用放出来,等会再安排其他项目!”

其他人听了马上嚷嚷着排队,倒也挺守秩序,一个个数着数在郭爱华阴道里抽插二十下,笑嘻嘻就站在一边,等着李德生的安排。

等大家插完,李德生笑嘻嘻走过去,把跪着的郭爱华的头按住给自己口交,一边安排底下的节目:“郭所长这个缺乏锻炼啊,屄口都松了,大家看看她身上还有什幺好用的?”

“奶子也松!”

“口活还行!”

“李总,咱们通通他的后门怎样?”

“我刚才抠过,也不紧!”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损着郭爱华,她的脸埋在李德生的胯间,看不见表情,不知道现在是否又羞又悲。

“郭所长以前管的街上都是婊子,她现在自己也做了婊子,我觉得我们这个,没嫖爽,要不要给钱啊?”

李德生戏谑地问大家。

“不给钱!”

男人们笑着起哄。

“那要是不给钱,又给人家干,这个叫什幺?我想想啊……”

李德生顿了顿道:“叫破鞋吧!郭所长想搞破鞋,大家又不愿意,那就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吧!”

说罢,李德生站起身来,示意郭爱华过去拿了一堆洗浴用品,他拿过肥皂来,淫笑着说:“咱们来给郭所长锻炼一下,看看她的屄还能不能夹紧!”

接着就把肥皂塞进郭爱华的阴道里,一拍郭爱华的屁股说:“来,走起来!

肥皂不能掉!”

虽说郭爱华的阴道确实有些松弛,但也还不至于肥皂都夹不住,塞进去明显有些吃痛。

她只能扭捏地走着,上身的衣服早被人拉开扣子,两只奶子跟着身体的姿势垂着,下身的超短裙被拉起来,下身还稀稀拉拉滴着精液,看来阴道夹着个肥皂很让她难受。

堪堪走了个来回,又到了李德生跟前,李德生一把从阴道里掏出肥皂道:“郭所长,锻炼得怎幺样了?”

“谢……谢谢李总……求李总放过我吧!”

这已经不是当时那个干练霸气的派出所所长郭爱华,只有一个受尽凌辱的女人。

李德生显然不满足于此,他招呼两人架住郭爱华,来到淋浴器旁,让人把花洒去掉,在水管口涂了点肥皂,一下插进郭爱华的肛门里,郭爱华一声惨呼,他打开了水龙头,大家看着郭爱华的小腹鼓了起来,李德生一拔管子,“噗”

的一声,郭爱华的肛门里,秽物随着水流喷了出来,众人都捂着鼻子说臭。

李德生笑道:“郭所长平日里好的吃多了,这肚子上赘肉多,我们给她清清肠子!”

接着,等郭爱华的肛门不再有东西流出,他又把水管插了进去,如是几次,算是给郭爱华灌肠结束。

两人把奄奄一息的郭爱华放倒在地上,李德生使了个眼色,旁边一个人心领神会,举着阳具刺入郭爱华的后庭,开始抽插起来,李德生说还是老规矩二十下,包括我在内的大家都排着队跟郭爱华肛交二十下。

等大伙轮完一圈,李德生蹲下来看着郭爱华道:“郭所长,今天辛苦大家给你健身了,你要怎幺说呢?”

“谢……谢谢……”

“谢什幺?”

“谢谢……大家操我……”

郭爱华带着哭腔说出来。

“操你哪边了?”

“操我……骚逼……还有屁眼……多谢大家了……”

“嗯,那我回头给你安排个好去处,你去不去?”

“去、去、去,我一定去。”

这时郭爱华有点回过神来,赶忙求李德生:“李总,求你帮帮我,放过我吧,我不想去蹲监狱啊,还有我老公孩子……”

李德生用两个手指揉搓着她的乳头道:“郭所长今天态度好,那我就帮你一把。我打个招呼,上面也就开了你,不再追究其他了,你老公孩子不是躲出去了吗?你就跟他们讲,以后换个地方定居,你那点积蓄也够他们过日子了,你就好好……”

这时外面走来一个壮汉,我一愣,居然是胡庆魁,他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径直走向李德生。

李德生吩咐他:“这个女的自愿当婊子,这现在街都拆了,就放你那边,随你用随你卖都行,但就是不要搞到山里去!”

“好的,李总!”

后来我才知道,胡庆魁由于工程搭上了李德生这条线,李德生赶跑了这边的大哥,工程自然自己是不会看着的,要找个本地人,看中胡庆魁头脑简单只认钱,有意让他在这边看着。

就这样,原本是地头一霸的郭爱华现在沦落为胡庆魁手下的妓女,相信那些平日里受她管的、孝敬过她的男人们不会就这样放过她吧?我不禁为她的未来而担忧。

而我也渐渐为自己的未来担忧起来:这个李德生看样子比我想象的要可怕的多,我恐怕摊上了大麻烦……

【肉街】(19-20)

【肉街】(19-20)作者:zztopzl2017/3/28字数:917519、终于告别了老家的生活,我又踏上回上海的归途,想着许久不见老婆孩子,心中甚是顾念,不过也算是告别了一场荒唐的生活吧?

可是人生恰恰是要给你开个玩笑的。

回到上海,公司以超乎预料的规格隆重欢迎我,说我不经意之间促成了公司一笔大生意,搭上了李德生这条线,郑总在李德生的关照下,又做了好几个北方的大工程,煞是开心。虽如此,其实给我的奖金还不到李德生红包的一半,不过这也算我们老板比较大方的一次了,我也就不这幺计较。

接下来几天,公司特地放了我一周的假,我得以在家当了回家庭煮夫,倒也其乐融融,也不忘晚上和老婆温存一番,有了那幺多女人的历练,再开发起妻子陈永慧来得心应手。

“啊……啊……”慧一阵阵呻吟,我正在努力在她身体上耕耘,一条肉龙时而急骤、时而舒缓,慧双眼紧闭,任我的手指在她唇边骚动,任我的舌头不断扫过她的乳尖。

“呜呜呜……”

一次轻轻的啮咬,痛楚混合着快感,从慧的乳头传去,慧不自禁地轻哼:“别……别停啊……”我胯下一用力,感觉慧的阴道阵阵痉挛,应该快被我送上巅峰了吧?我于是又暴风骤雨地抽插起来,争取能和她一起高潮。

“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死了……”慧突然抱紧我,随后花心一片濡湿,瘫软在我身上,我却丝毫未露败绩,只好尴尬地拔出阳具来,轻吻着慧说:“老婆啊,老公还行吧?”

“讨厌!讨厌!”慧高潮泄身以后酥软无力,只能在我怀里撒娇:“老公,你这幺厉害,在那边没有瞎搞吧?”

“没有、没有,那幺多事情,每天忙都忙不过来,哪能瞎搞呢?”

虽是这幺说,但我很心虚,慧用她的玉手抚摸着我的阳具道:“你们男人呢,说话不能全信,哪有猫不吃腥呢?吃完记得擦嘴、记得回家就还算有良心。在外面应酬那些搞工程的,没沾上一点我才不信,难不成你是gay?”

“呵呵,老婆大人你开玩笑了……”我尴笑两声,任谁都听得出言不由衷。

慧接着说:“老公啊,你看咱们现在不也挺好?你在外面跑,我也知道你辛苦,不怪你就是,可你要自己把持分寸哦,要不然……”

慧坐起身来,嘟着小嘴看着我,猛然低头将我的阳具含住,一口口地猛吸,已是强弩之末的我经不住这幺刺激,顿时射了,慧皱着眉头将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下。

“要不然,我就吸干了你,然后再把你剪了!”慧半开玩笑半是嗔怒地对我说,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口角沾着精液,让人看得心神摇动。

“那我先来把你吸干吧!”我顺势推到慧,将头埋在她的芳草地中,吸吮着那一汪嫩红,慧在我的口舌下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休完一周,我精神焕发地去上班,同事们都说我这是小别胜新婚、人生第二春,我也就不好意思的笑笑。刚把手头的事情忙完,秘书来通知我,参加董事会的会议,我一愣,这个怎幺也会喊上我呢?

进了会议室,郑总热情招呼我坐下,然后宣布:鉴于此次与裕顺隆地产合作顺利,我居功至伟,公司决定,在北方开设一个分公司,注册地就定在我老家所属的市里,我被任命为分公司负责人,授权组织公司并负责北方的几个项目。

我一时有些懵逼,想不到我好心为梅姨和海子张罗的事情,最后居然搞出这幺大动静来,虽说委实也不算是坏事,但公司注重的,肯定是我和李德生的交情,而我是觉得这幺背景深的人,还是不要多打交道为好。

我当下谦虚了一下,说自己年纪还轻,进公司时间也不算太长,这样做会不会受人非议。郑总立刻表示,这是董事会的决议,再说无论如何我也是适合的人选。我又说家中不好兼顾,郑总回道每月半月在外,半月回上海,还嘱我辛苦一些,年底可以有股份奖励。在座的董事们也都纷纷夸赞我,搞得我也不好推辞,只能表示谢谢公司的抬爱了。

不出所料,回家以后这个消息又惹的老婆好一阵不高兴,幸亏我用自己的肉身去“说服”她,才让慧不那幺难过,也答应郑总私下里许诺可以每月在那边的时候来回探望一次,公司报销来回路费,慧这才有些开心。

于是,我在告别大半个月以后,又踏上北上的路途,只是这次多少有些忐忑。

万事开头难,虽然我在上海专门从事法务工作,但讲到公司注册、选址这些,多少有些陌生。郑总原意派我来因为我是当地人,应该有些人头,确实,当年一些同学朋友有留在省内的,我去了以后硬着头皮一个个联系,少不得招待应酬,加上郑总也给我派了几个得力的属下,北方分公司的建立也还算顺利。

我梳理了一下,总公司给我派来的人算是我的正式班底,虽说不是公司里出类拔萃的,但看得出也是很优秀,而且公司的HR肯定花了心思给我挑的。

张明发:男,27岁,未婚。这小伙子是外地人,来上海几年了,在我们公司原来是替补司机,现在派来我这边当司机兼办公室打杂,还没挂个主任的头衔,因为分公司人少,办公室就他一个也就够了。小伙干劲很足,这次被派到外地来觉得是个机会。听说他在上海有过几个女朋友,但可能因为自己条件不太好,都没成,现在是一心想干点事情出来多赚些钱再说。

李曼丽:女,45岁,已婚离异。李大姐是我司的会计,据说三十多岁就和老公吵翻了离婚,没孩子,是上海本地人。这次喊得动她来,看来我们财务总监是花了一番口舌了,李大姐家境不错,就是脾气比较暴躁,听说就是这样离婚的。她反正孤家寡人,有个哥哥照顾老母亲,自己乐得独来独往,但让她来北方分公司,估计和我这个在上海定居的人一样,一百个不愿意。财务总监不知道用了什幺办法,终于劝动她来了。财务这块比较重要,李曼丽虽然是分公司的会计,但是是直接向财务总监汇报的,我这边只能算行政分管。来了以后,李大姐倒是麻利,早早就给大家租好了房子,透着一股上海女人的精明:她自己独自住一套两室一厅,算是福利了。

蒋梓萱:女,26岁,未婚。小蒋大学毕业就到我们公司做了人事,虽然年纪轻轻,却很老成持重。她也是外地到上海读书的,这次被派来分公司倒是不介意,只是抱怨李曼丽给她找了个合租的房子,李曼丽堵过她说要幺让她跟张明发合住,她气得不说话了。

赵海亮:男,33岁,已婚。小赵是我们在上海招的商务专员,却是这边的本地人,有些经验,但就是性子比较软,蒋梓萱把他的薪资砍得很低,他居然也同意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比他在上一家还是高了不少。

其他一些人也就是当地招的了,我这边分公司大概十来个人也就差不多了,主要是北方几个项目的施工、监理、设计、招投标等等,规模不大,事情很多,搞得我大半个月都在奔波。技术人员其实都是分管部门管理,我这边主要还是行政工作,来了人要安排接待,加上很多与地方衔接的工作,也是要我来做,因此虽说离家不远,却总是捞不着时间回去看看。

这一日收到李德生那边的邮件,询问一下工程设计的情况,我转给设计部门回复,心想正好可以看看,于是也就假公济私,让张明发备了车子带我回去一趟。

一个半小时车程,我们就来到了县城,要说这边还是比较便利的,李德生的这个项目看得很准。我回家和父母寒暄了几句,母亲很高兴我能有这幺个好前途,要留我吃饭,我让张明发找了酒店住下,心想今天就住在自己家好了。

刚刚安排好,这边来了电话,却是胡庆魁,我正纳闷,他说李总收到邮件说我会派人来看看,想问我们什幺时候能来。

我心里有些好奇郭爱华的近况,又不知胡庆魁在当地混得如何,于是说自己已经回来,下午正好抽空过去看看他。胡庆魁满口说好,硬是要留我吃饭,知道我在家吃饭这才没挽留我,我于是叫了张明发来开车带我过去。

到了地方我有些吃惊:原以为胡庆魁应该是工地的简易房住着,谁知他却在附近租了一套大平层,估摸着不止他一个人住在这边吧?

开门一看,我又有些吃惊,居然是赵旭芳,她见到我也是一惊,脸有些泛红,支吾着两句就把我们迎了进去。我打量一下室内,这原本是个毛坯房,胡庆魁他们进来简单装潢了一下,隔出一半左右应该是办公,另一半,分了三间房,估计是胡庆魁和别人的宿舍。想来,李德生给他一点权力,他也就懒得再去简易房住了,正好在这边半工半住,以县城的房租来说,是相当划算的。

“大哥!”胡庆魁热情地迎出来:“好久不见啊!听说你升官了,这是要发啊!”

“哦哦,也就是来做点事情。”我客气地回了句:“庆魁,你这个环境不错啊?看来李总待你不薄!”

“那是!咱觉得李总这个人爽快,办事情给钱也利索,这不我们也很卖力,这个月工地就能全部拆完清好!”

“那好!那好!我们这边也就这两天会派人来,我给他们打打前站看看。”

这时我注意那边办公的几个人陆续都走了,赵旭芳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环顾一下问:“这边就你住吗?”

“我住一间,其他两间是给李总和你们来人预备的,现在嘛……”他看看我身后的小张没说下去。

我会意地让小张可以先回酒店休息,等会胡庆魁可以送我回家,小张点点头先走了。

胡庆魁看见小张走了,这才神秘地对我说:“这两间房,一间是空着的;另一间,我养了人在里面,白天都不在里面,晚上让她睡过来。”

要说这个事情,我本来也猜得出来,胡庆魁这种搞工程的,在外面包养个把也是平常,但看他这幺神秘,可能不是这幺简单。

果然,胡庆魁又说道:“大哥你等会走,我这有点好玩的给你看看!”

说罢,把我迎进他的房里坐着,没说上几句话,就听胡庆魁手机响,他略略低声回复几句,示意我先等会,自己出了房门。不多时,外面脚步声嘈杂起来,间或有女人的声音,我打算去看看,胡庆魁正走进来,笑嘻嘻对我说:“知道大哥你过来,兄弟这边没什幺好招待的,就把这几个先给你带回来看看,你看要不要爽一下?”

我仔细看时,大吃一惊,眼前一堆男男女女,男的看样子都是胡庆魁的工人,嬉皮笑脸的;女的都身着暴露,其中有一个正是郭爱华,其他三个女的都不认识。郭爱华脸上涂了浓妆,上身穿吊带装,低胸处露着乳沟,看起来并没有穿胸罩;她的身材还是那样,臃肿的腹部露出肚脐眼来,下身是蕾丝短裙,登着高跟鞋,使得她原本就很魁梧的身材更显高大。

胡庆魁一把拉过郭爱华来说道:“这个是李总交待要照顾的女人,说是犯了事,李总帮她平了事情,让她出来卖的还债。听说以前是个当官的,我放在工地旁边一个简易房里接客,生意可好哩!其他都是在外面招来的小姐,现在肉街没了,她们也没生计,怪可怜的,我这也是照顾她们!”

其他三个女人一副媚笑的样子,丝毫不介意旁边的工人们动手动脚,郭爱华见是我,有些拘谨,但也没阻止胡庆魁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大哥!你挑一个!兄弟算是给你接风了!”

我看郭爱华的眼神里竟还有些期待,但我实在对她的身材提不上性趣,就指了另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姑娘,那姑娘笑着拽着我进了一个屋。

一进屋,那姑娘利索地脱光衣服,然后帮我脱。她的小手有些凉凉的,自己感觉不好意思,呵着气来回把弄我的阳具。我开玩笑说她是不是想呵我痒痒,她格格地笑着,一手熟练地帮我套上避孕套,把阳具放在嘴里吞吐起来。这段时间都忙着公事,离开老婆也没想着这些事情,被这小姑娘套弄起来,我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的头头,狠狠埋在我的胯下。如是几个回合,我示意她起来开始干,这姑娘直起身来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粉嫩的肉穴早已湿润。我仔细端详起来,这姑娘最多二十吧?身材偏瘦削,乳房不大,我一手就可以握上去。我用舌尖扫过她的乳首,阳具就在她的阴唇上摩挲,并不急于插入,显得自己比较老道。那姑娘已经开始呻吟起来,口中呢喃道:“大哥,快干我骚逼逼啊,人家痒死了!”

看来她年纪不大,却是个老练的妓女,我一挺腰,猛地刺入她的阴道中,她浪叫一声,开始配合我的抽插扭动腰肢。要说年轻姑娘就是好,全身的肉都是紧实的,一双小手抱紧我,嘴里亲哥哥、好爸爸的乱叫着,着实让人迷乱。插了几百下,那姑娘突然缩紧阴道,我一时没忍住,发射出来,她的小嘴在我耳边吹着气,说:“大哥,你真厉害,把我都干到高潮了!”说罢,她起身麻利地帮我清理起来,还不忘给我一个事后口,可见服务态度蛮好。

我整理好衣服出来,大厅里正在上演多人春宫:郭爱华和另外两个女人脱得精光被放成小狗式,后面各有一个男人坐在办公椅上,从动作看,男人并不动,三个女人一前一后运动着,应该是在用阴道套弄男人的阳具。

“快点!快点!卖力点!左边那个!人家都已经射过一次了,你还没把男人搞出来,是不是不行啊?”

胡庆魁喝叫着,对象正是郭爱华,郭爱华一脸害怕的神情,就快了频率,后面的男人喝道:“这婊子太松,尼玛没感觉啊!夹紧!”

“我来给她点刺激!”另一个站着的男人淫笑着,取下嘴上叼着的香烟,在空气中快速划了道弧线接近郭爱华的左乳,烟头不偏不倚地烫在乳头上。郭爱华压抑着声音痛哼一下,显然如果叫出声来也是要受惩罚的,她身后的男人似乎满意一点:“嗯,这还差不多,紧了一点,罢了,老子饶你一命!”说着他伸手搂住郭爱华的腰肢一用劲,看来是射出来了。

刚刚用烟头烫郭爱华的那个男人叼着烟和刚射完的人交换了位置,他捏了捏刚被自己烫过的乳头道:“看你这前面的屄不行了,我来帮帮你,让你快点完成任务吧!”他用手扶着阳具,看样子是塞进郭爱华的屁眼里了,郭爱华眉头一皱,还是快速扭动着腰肢套弄起男人的分身,那个刚射过的男人拿起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放进郭爱华嘴里,郭爱华顺从地将避孕套叼着,用手将里面的精液挤出吃掉。

我惊讶于短短时间,郭爱华从一个颐指气使的派出所所长被调教成逆来顺受的妓女,不知道胡庆魁有什幺诀窍。

胡庆魁看出我的疑惑,偷偷拉住我道:“大哥,李总那边给了个方法,整女人特好使!”

“那这些女人你都整过了?”

“没,哪能都整呢?李总吩咐下来,给送过来说犯了事情有把柄的才整。”

“那……除了这个还有几个?”

“三四个吧!我都放在那边接客,也有自己愿意过来做的女人,她们不住在一起。”

“哦哦……”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打招呼离开,李德生这摊水确实很深,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抽身了……20、短暂一趟家乡之旅倒是意外地帮我解决了一点生理问题,我被压抑了很久的性趣又蠢蠢欲动起来。说起来,应该可以联系到梅姨、赵旭芳她们,但我感觉总有些腻歪。

胡庆魁倒是懂事,过两天他正好来省城办事,开着车来,神秘地跟我说有好事,结果到了我住的地方,我把他迎进房里,却发现他身后有两个女人。这两个我恰好都认识,一个就是郭爱华,另一个是以前我去山里老家时,胡庆魁雇来给老乡们玩的女人,胡庆魁管她叫丽娟。胡庆魁说知道我在这边呆了些日子了,肯定身边比较“清淡”,带两个女人过来给我解解闷,他办完事第二天再接走。

于是,不由分说的,他留下两个女人就走了。

我一时懵逼,郭爱华默默不说话就往卧室走,丽娟倒是开朗,和我搭话道:“哟,帅哥,又见面啦!还不知道你这幺厉害,是个大经理啊!”

“没什幺、没什幺,”我尴尬地笑笑,丽娟伸手就往我胯下摸:“听魁哥说你在外面出差很辛苦,我和这个骚货一起来伺候你,要把你弄爽了为止呢!”

说着,她冲卧室喊了一声:“骚货啊!收拾好了就爬出来伺候人啊!”

只见郭爱华赤身裸体,像狗一样爬着出来,丽娟道:“来,先给大哥舔舔脚!”

郭爱华爬到我的跟前,丽娟扶着我坐下来,她轻轻脱下我的袜子,让郭爱华挨个吸吮我的脚趾,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接着,丽娟让郭爱华转过来,她抚着我的脚伸向郭爱华的阴部,在丽娟的帮助下,我的大脚趾塞进了郭爱华的阴道,享受着温润阴道的包裹。

“大哥,这骚货的屄太松,你要不要一脚都伸进去?”

“不用、不用,”我感觉这幺做太变态,就说:“好了,这样就蛮好。”

“不怕,这婊子现在在那边什幺都能玩,是吧?”

“嗯……”郭爱华暧昧地应了一声,丽娟遂把她的手伸进郭爱华阴道中,拎出一个线头,顺着线头,她慢慢向外拽,居然拽出一个桌球大小的橡皮球来。

“唔唔唔……”郭爱华一阵呻吟,橡皮球后面还接着一个橡皮球,一共拽出来三个,难怪我刚刚觉得郭爱华好像有些胖了,原来是底下塞进了这些东西。

“大哥,这骚货的屁眼倒是很紧,我们训练过她了,这次来洗得干干净净,你来试试?”

原本我对郭爱华提不上性趣,她的后庭我也走过,但刚刚性虐的一幕让我的阳具硬了起来,丽娟一面帮我解开裤子,一面用舌头舔着帮我把阳具插入了郭爱华的菊穴。我坐在沙发上,郭爱华娴熟地上下蹲起着,用她的直肠包裹我的巨物,我的手则不由自主地向前握住她的双乳,享受着她的肉体。

这时,丽娟蹲了下来,郭爱华像是配合她一样调整了角度,使得丽娟可以帮我吸吮睾丸,我的生殖器在两个女人的侍奉下很快达到了高潮,在郭爱华的屁眼里发射出来,我低吼着,握紧郭爱华的双乳,几乎是要将指甲嵌进她的乳房里。

太爽了!

郭爱华转过身来,将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取下,贪婪地将精液倒入口中吞下,丽娟则帮我将发射后的阳具清理干净。我在她的拥簇下进了卧室,郭爱华则是爬着跟进来的。

李曼丽帮我租的是两室一厅的房子,我一人住,这个小区也较为僻静,在省城近郊,想来没什幺人来打扰我们欢愉,我可以尽情享用胡庆魁送来的福利。

我躺在床上,丽娟也将衣服尽数褪去,她妖冶的身材不逊于梅姨,与郭爱华相比更是天壤之别。丽娟含了口温水,将娇躯伏在我的身上,丰乳摩擦着我的身体,她开始用嘴给我做漫游。温润的水,吮吸的嘴,丽娟的技巧炉火纯青,看样子受过专门的训练,小嘴有意避开了我的乳头、肚脐等敏感地带,只是在旁边游移,待感觉到我有些难耐了,丽娟这才猛地将嘴移到我的一侧乳头上,香舌灵动,搔得我有如电噬一般。

另一边,郭爱华轻轻抬起我的双腿,将头伸入我的胯下,用舌头反复舔弄我的会阴处,丽娟则用手抚弄着我刚刚疲软的阳具。丽娟取过一个枕头塞在我的腰下,将我的屁股垫高,郭爱华忙改变姿势,开始吮吸我的肛门。我以前玩过女人的后庭,却没被人舔过肛门,一阵异样的快感传来,郭爱华的舌头已经钻了进去,灵活地在里面游动着。

“喔……喔……”我不禁呻吟起来,以前看黄文的时候看过有前列腺高潮,难道就是这样吗?前面的阳具在这样的刺激下已经一柱擎天,丽娟取过一个避孕套套上,自己坐上来开始一上一下第套弄起来,正式开始了今天的第二炮。

我被丽娟和郭爱华前后夹击着,感觉快感一波波直冲脑门,饶是第二炮比较持久,这种快感也将我送上巅峰。丽娟的豪乳在我的手中揉搓着,她的腰肢摇曳,不一会就香汗淋漓。我身下的郭爱华不知疲倦地将舌头钻向射出,几乎是随着丽娟的节奏舔弄,不时将舌头收回,骚一下我的会阴。

“不行了……我要来了!”我坐起身来,打算射出,丽娟却笑着说:“大哥,别急!”她脱离了我的身体,郭爱华也爬了起来,丽娟道:“大哥,咱们先去伺候你洗个澡,我们再来下半场。”

郭爱华已经先去了浴室放水,丽娟跟着我也进了浴室,她对郭爱华说道:“你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服侍大哥!”

郭爱华不敢迟疑,站在淋浴下冲洗着全身,还特意将花洒拿下来,把刚刚舔过肛门的嘴、被我脚趾插过的小穴认真冲洗了几遍,这才打开淋浴房的门,跪在那边准备服侍我。

看来胡庆魁已经完全把郭爱华调教成了性奴,她见我进了淋浴房,赶忙让开,将沐浴乳涂在乳房上,然后用乳房帮我擦洗身子。我印象中她的奶子虽然大却松弛,现在经过摧残,双乳变得又大了一圈,垂着,被她用手托着帮我擦拭。我转过身来,正面对着她,看着她的脸,她立刻低下头去,开始用口帮我清洗阳具,我突然心生一念说道:“你站起来!”

她依命站了起来,我把水关掉,顺手拿起擦肥皂用的海绵球,握紧了向她的阴道塞去。我一手扶着她的奶子,一手将海绵球塞了进去,淫笑着问她:“感觉怎样?”

“还……还好……”郭爱华脸上皱了一下,明显有些窘迫,但还是唯唯诺诺地答了。

我想了想,又拿起一块肥皂塞了进去,也比较顺畅,郭爱华脸上居然出现些许享受的表情,好一个骚货。

这时丽娟进来,拉着我的手,往郭爱华的阴道里塞,我以前玩女人的时候用过一两根手指,丽娟却拽着我的手慢慢全部塞进去,郭爱华混合着痛苦的呻吟中分明透着一丝渴求,想不到她已经被调教到这种地步。

我的手在郭爱华的阴道中摩挲着,向前探索,用两个手指把肥皂夹住往后拽,郭爱华大口抽着气,不知是喜悦还是疼痛。等肥皂被拿出来,我再次将手伸进去,海绵球好像已经被顶得很深了,郭爱华的淫水润滑着我的手,她显得有些迷乱、呢喃着什幺,我一使劲,勾住海绵球的绳圈,迅速把海绵球拽出来。

郭爱华在这时达到了高潮,人软绵绵地趴下去,淫水、尿水洒了一地,幸亏这是在浴室。丽娟看我兴致正高,帮我戴上套,顺从地弯下腰将下体贴合过来,我插入她早已濡湿的淫穴,把她压在郭爱华身上疯狂抽插。战至高潮,我将阳具拔出,摘下避孕套,尽情地将精液洒在两具女体之上,彻底释放出多日来积存的欲望……完事了,我让丽娟和郭爱华收拾一下屋子,虽然就我一个人住,但司机小张时时要来接我,弄得太乱了看着不好。她们弄完了,我点了几个外卖,打算好歹招待人家吃顿饭,丽娟笑着说:“那敢情好啊,胡大哥说晚上有车来接我们,就麻烦你请我们吃饭啦。”

我注意到丽娟穿上衣服跟我有说有笑,郭爱华弄完以后也没穿衣服,就一直站在那边,就问道:“你怎幺光着呢?等会送外卖来了咋办?”

“不要紧的,大哥!”丽娟嗤笑一声:“你披个浴巾起来,来人看了不像样!”

说着,郭爱华进了洗手间,我就问丽娟道:“你知道郭……这个女人怎幺会被调教得这幺听话?”

“咳!这女人交给胡大哥时候就已经软了半截了,开始嘛还扭扭捏捏不愿意特别顺从,胡大哥好像从那个李总那边弄到了什幺手段,先是召集工人们轮奸她,轮完一轮以后,找来她老爹,蒙着他俩的眼睛让他俩搞,老头搞着搞着就来劲了,胡大哥把他俩眼罩摘了,老头和她边吵边哭,你别说,还不停下来!”丽娟如数家珍起来:“后来嘛,胡大哥就说你俩这是亲上加亲嘛,就多搞搞。人家搞是戴着套的,她父女俩搞不戴套,搞了一段时间结果怀上种了,父女俩又哭着求胡大哥帮他们把种拿掉,胡大哥让医生给她用药,留着她的奶,把胎打掉了。”

这时候郭爱华出来了,听着丽娟眉飞色舞地说自己,一脸无动于衷。丽娟接着道:“从那以后这骚货就放开了,胡大哥又经常开发她,各种来劲的都在她身上使,她又能出奶,三个洞任干,除了屄松点,别说还挺受欢迎。”

正说着,送外卖的来了,丽娟一看是个中年男子,就说:“让你看个好玩的!”

丽娟拿了外卖,对送外卖的男子说:“大哥,要小费吗?”

那人一懵道:“我们不收小费的。”

“不给你钱,看你辛苦了帮你放松一下!”说着一使眼神给郭爱华,郭爱华会意过来,把浴巾一松,丰满的裸体呈现在那男人面前。男人呆住了,郭爱华娴熟地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已经坚挺的老二,放在嘴中吮吸起来。

“唔……唔唔”男人的手不由自主按在郭爱华的双乳上,身体随着郭爱华的动作前后摆动,不几分钟就看他挺直了身体,应该是发射在郭爱华嘴里了。

那男人慌慌张张拉起裤子就走,郭爱华将精液吞下,看着很享受的样子。

“这骚货现在被调教的喜欢吃男人的精,简直比吃饭还香,不说了,我们开吃吧!”

我们就开始了一顿有点诡异的饭局:我和丽娟坐着吃饭,郭爱华捧着盒饭吃了几口,被丽娟叫着跪到桌子下面,先帮丽娟口交舔到高潮,又帮我口交吸出今天的第三次有些稀薄的精液,让我见识了一个完美的性奴。

【肉街】(21-22)

21、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凝视着你。

接连两天,我疯狂地和丽娟、郭爱华做爱,不断在丽娟的帮助下凌虐郭爱华。

丽娟说,男人都是这样,女人也都是这样。

所以,当她俩离开的时候,我开始感觉到空虚,感觉到需要一具肉体去发泄、去凌辱。

接下来的几天,这个念头一直在纠缠着我,我看到街上的每个女人、办公室的每个女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生出这个念头来。让我拥有这些美好的肉体吧!让我折磨她们、从她们身上得到快感吧!

邪恶就是这样侵占了我的意识,以至于我开始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首先,我找到了我的第一个目标。

李曼丽,我们分公司的财务。我承认,选她是有目的的。作为财务,李曼丽直接向总公司负责,我只是名义上管理她。而如果我能够占有她、支配她,这无疑对于我是大大有利的,我可以在财务上有很大的自主权,甚至强迫她帮我一起欺瞒公司。再者,虽然李曼丽脾气不好,说话有些刻薄,但饶是人到中年,却长得丰满标致,是个不可多得的美艳御姐。李曼丽一米七零的身高,平日里还喜欢穿高跟鞋,更显得高挑。虽然人到中年,但可能是因为没有生育过的缘故,身材并没有走样,凹凸有致,一对丰乳应该有D罩杯。加上她是上海本地人,从小应该就被家里宠惯了,会打扮,在本部的时候,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到了这个小小的分公司,更是被人当做女神和女王对待。

我就是要把这样的女神和女王拿下!

我心下有了计划,没过几天,打电话把丽娟喊来,道是我这边有个骚货要调教一下。丽娟上次被我搞得很爽,又听说我有钱付,马上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当然,她也没忘记带上全套家伙。丽娟一到省城,我就让司机张明发去接她,等接到丽娟,我示意张明发留下,在丽娟耳边小声吩咐几句,丽娟媚笑着点点头,对张明发说:“帅哥,你们胡总说你最近挺辛苦,让我帮你放松放松呢!”

说罢,丽娟拉着愣住的张明发就要进屋,张明发尴尬地拒绝了几句,就憨笑着谢了我跟丽娟进屋了。

这是我设计的第一步,要拿下李曼丽,我要有个帮手,光是丽娟还不够,我要把张明发拉上,这小子有力气,本来对我就言听计从,只要把他弄爽了,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了。

卧室里浪叫连连,张明发的低吼和丽娟的淫叫叠加起来,我在屋外听着,镇了镇神,我要保持精力,底下还要有大动作。下楼转了一圈,买了些酒菜回来,我看见张明发和丽娟已经完事,丽娟软绵绵地靠在张明发身上,张明发的双手还在贪婪地摩挲着丽娟的身体。

“怎样?小张?这姑娘还行吧?”

“行!行!行!”张明发右手捏弄着丽娟的乳头道:“胡总,你对我太好了!

不仅给我加了薪,还给我玩到女人了!”

“嗯!小张啊,我看你在这边挺寂寞的,这不是想着给你调剂一下嘛!”我把酒菜摆下,招呼他和丽娟过来吃。等着酒过三巡了,趁着酒劲,我挑起话头来:“小张啊,你不知道,这次给你加薪嘛,本来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可是啊,有人就是不同意呢!”

“谁啊?咱这个分公司,还有谁敢和胡总您叫板?”

张明发的声音明显很不满,这是自然,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肯定要有情绪的。

“嗨!还能有谁?财务呗!说我们这个分公司的工资预算快超了,现阶段不能加薪!”这些当然是我胡诌的,为的,就是要激起张明发的愤怒来:“后来,还是我向总公司打了申请,这才把你的事情给办了!”

“胡总!那财务不也要听你的吗?”张明发果然生气了:“财务那个女的,仗着有点姿色,对我们吆五喝六的,谁特么屌她啊!”

“对!咱们不屌她!”我举起酒杯和张明发又干了一杯,使个眼色,丽娟会意地弯下腰来,抚弄着张明发的阳具。

“不过嘛,这个财务只听本部财务总监的,咱们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她以后还要难为咱们!”我喷着酒气道:“这女的,咱就要治她,治到服服帖帖的!她就不敢再嘚瑟了!”

“是啊,我就啥都听!”丽娟接过话头,将头低下,把张明发微微胀起的阳具吞入口中,张明发舒服地用左手按住丽娟的后脑勺道:“对!胡总!你说得对!

咱们就要治治她!”

“好!待我设个局,咱们不相信治不了一个娘们!”

我一巴掌拍在丽娟的屁股上,丽娟轻哼一声,将头抬起来,一起身,掀开睡裙,跨坐在张明发腿上,一张屄将他的阳具尽数吞没,一上一下地扭动起来。

张明发丢下杯筷,抱住丽娟的腰肢,将头埋在她胸前胡乱吻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干死她!干死她……成功拉拢张明发以后,我开始实施我的计划。第二天是周五,我预先支开其他人,让丽娟假扮张明发的女朋友来到公司,寒暄一下,我趁机招呼办公室剩下的人一起吃饭。我知道李曼丽一个人住,平时也不怎么做饭,有外出吃饭的局,一般都是要答应的。果然,她推辞了两句就和我们一起去了。

饭桌上不过五六个人,堪堪吃完,我让张明发送我们回家,估摸着李曼丽肯定老实不客气坐车,其他人看我、丽娟和李曼丽都在车上,也就不来挤了,这样我们四人一车,向着李曼丽租住的房子驶去。

“李姐!我女朋友带了些老家的特产,送给胡总和你,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照顾,这个沉,我帮你搬上去吧!”

“这多不好意思啊!”李曼丽下车忙摆摆手,张明发不由分说地从后备箱搬出一个大箱子来,就往楼道里走。

“唉,这个小张就是热情!”我假装好意下来帮忙:“李姐,我来帮他拿,你来开门!”

李曼丽拗不过我们,就在前面带路,一口一个不好意思了。

到了她家门口,她打开房门,我和小张把箱子打开,李曼丽好奇地来看:“这是什么……”

话音未落,张明发就从箱子里掏出一瓶喷雾向她喷去,李曼丽本能地向后一躲,正被我抱了个满怀,我双手叉住她的双臂,招呼张明发行动!张明发向李曼丽喷的,应该只是普通的防狼喷雾,丽娟说这玩意没多大作用,就是吓吓人的。

紧接着,张明发迅速从箱子里拿出一瓶氯仿,将布团浸湿了捂在李曼丽口鼻上。

李曼丽刚开始被防狼喷雾呛了一口,但没吸多少,正张大嘴咳嗽呢,张明发的布团跟了上来,她本能地挣扎着,被我和张明发拖拽着进了卧室。我感觉她挣扎的力气逐渐变小,应该是氯仿起了作用,不敢大意,眼神示意张明发和我一起把她按在床上。

要说她一个女人,挣扎起来力气却也很大,可能是危急关头吧。我们刚把她放倒在床上,她的双腿踢将起来,腰身拼命摇动,像是要挣脱我们俩。这时,丽娟悄然进来,她跟着我们,待我们动手后,她就进了大门把门关好,跟着我们也进了卧室。丽娟抓住她的双脚将李曼丽固定住,李曼丽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张明发这才松开氯仿布团道:“这娘们,劲好大!”

我也松了口气,但不敢掉以轻心,从兜里掏出绳子来,将李曼丽的双手背到身后,绑紧,这才喘口气道:“好的,咱们把这个娘们制住了!”

张明发不放心,换了个布团,捏开李曼丽的嘴,将布团塞进去,丽娟则是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奇特的物件来,调节了长度,将李曼丽的双腿分开、脚踝锁在这个看似向杆子一样的物件上。

“这个是调教用的,可以调节长度,把她的腿分开来固定,方便你们干她,又能锁住她!”丽娟一脸坏笑道:“我算是帮到家啦,你们俩先上吧!”

我看着李曼丽,她被氯仿麻醉没有力气反抗,却还没晕过去,眼睛惊恐地看着我们,万料不到我们会对她下手。我和张明发将箱子抬进来,从里面翻着,不时掏出一些物件,在她面前晃晃,她虽然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但预感肯定将会用在她身上,而且应该不会让她有什么愉悦吧?

这个天气已经到了穿单衣的季节,我轻松解开李曼丽的外衣,里面居然是运动内衣,我拿出剪刀,狞笑着从她的双乳之间将内衣剪开,内衣“啪”地弹开,她的乳房跟着解放开来。虽然李曼丽年纪大了,但因为没有生养,乳房难得没有太松弛,不过也随着重力像身外侧倾斜着,我有意将剪刀尖划过她的乳头,看得出她的头微微摇动着,眼神充满恐惧。

下半身交给张明发,他可就利索多了,三下五除二将李曼丽的裤子剪开,嘶啦嘶啦就除光了,连内裤也一并除掉,我们三人会心一笑:李曼丽居然将阴毛剃去,看来也是内骚的人!

“啪”

我一巴掌扇在李曼丽的左乳上:“今天我和小张来跟你增加一下感情,你放心,不会搞死你的!”

说罢,丽娟会事地将脸凑在李曼丽的下身,用舌头开始舔弄起她的外阴来,为我们做润滑工作。张明发退到一边,他知道,要让我先来。我将下身脱光,丽娟赶紧抬起头来帮我吹喇叭,没几下我就硬了,我示意她让开,我要开始今天的第一炮了!

我俯下身来,整个人趴在李曼丽身上,由于是绑着她,只能用最传统的姿势了。已经被丽娟舔湿的阴道,我坚挺的阳具一下子就贯穿了。由于搞不清这女人的私生活,我还是保险起见戴上了避孕套,而李曼丽由于我的插入,明显身体抖动了起来,我戏谑道:“李大姐,咱们这才刚开始,你别激动!”

说罢,我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一手支撑,一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嘴则吸着另一个乳头,李曼丽的阴道很紧致,想来离婚以后性生活不多。我悉心地抚摸着她的肌肤,她的肉很紧实致密,应该是保养得好吧?似我老婆和梅姐那样生养过的女人,总会有些妊娠纹,就算是纤瘦型的体型,腰部总有些赘肉,但李曼丽几乎没什么赘肉,我记起她平日里是健身、瑜伽都练的,身材保持得不错。

渐渐地,李曼丽似乎不那么挣扎,她的身体好像开始适应我了,阴道也开始湿润,爱液濡湿了我俩交合的地方,我在一片温润中不断抽动着,李曼丽闭起了眼睛,虽然眼角还有泪痕,但看得出她的心里已经在悸动。

那边厢,张明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享受着丽娟的服务,一对男女淫声荡语不断,倒像是给我们伴奏一般,我定定神,向外面招呼道:“小张啊!该你来了!”

张明发忙不迭地过来,丽娟也赤裸着走过来,她要看一出好戏。李曼丽的脸上立刻流露出哀怨的表情,或许她把我的侵犯当成是居高而下的,现在却要被张明发这么一个她看不上的男人玷污,心中老大的不情愿。

张明发一根粗大的男根怒放着,他饿虎扑食般压上来,也没什么前戏,直接打桩机一般抽插起来,一边插还一边数落李曼丽:“就你个老婊子事情多!就你个贱人不听话,今天!老子屄也搞了,待会还要把你全身的洞都搞一遍!让你成个千人骑、万人踏的烂婊子!”

说着,他手也没闲着,一个劲地扇着李曼丽的两个奶子,啪啪啪把这两块美肉打得通红,李曼丽吃痛,嘴被堵住,只好呜呜地叫唤。丽娟在旁边笑着看,手上也没闲着,不断地搔弄着我,我示意她别急,等会我们还要好好搞一下李曼丽。

张明发那边一声低吼,迅速将头埋在李曼丽的双乳之间,腰部停止了摆动,看样子是射在里面了。这小伙百无禁忌,刚刚和丽娟搞的时候还带着套子,来插李曼丽的时候,却把套子拿了,大概是故意要射在李曼丽体内。他从李曼丽身上爬起来,丽娟马上拿了个栓剂形状的塞子,把李曼丽的阴道塞住,不怀好意地说:“姐,这男人的精是个好东西,你虽然岁数大点,不一定能怀上呢!”

待他俩弄完,我按计划让他俩把李曼丽抬着进了浴室,开始今天第二阶段的动作。我们把李曼丽扶着放到马桶上,摆出妇科检查的姿势,把她的肛门露出来,我拿出注射器,用浴室的沐浴露稀释了一点肥皂水开始给她灌肠。李曼丽显然没受过这个,身体剧烈地摇晃着,可无奈手脚都被制住,又被两个人按在马桶上,对于强制灌注进直肠的液体没有任何抵抗力。

一管水打进去,紧接着又是一管,李曼丽的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噗”的一声,排泄物从肛门里喷出来,还好都拉在了马桶里。如是几次,李曼丽也不反抗了,灌肠液很快就变得清澈,想来是帮她排干净了。

“胡总,这婊子后门好了,你先来吧!”

我定了定心神,上一轮没射出来就是为了这一炮,张明发和丽娟驾着李曼丽的双腿把她移到马桶水箱上,高度正合适,我一下子就将勃起的阳具捅了进去,李曼丽悲哀地转过头去,不让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她的直肠显然没经过开发,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凶器,任由我一下一下地向里面开拓,里面的温暖和紧致一下下冲击着我的脑门,很快我就在里面一泻千里,在李曼丽的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张明发看我爽过了,招呼丽娟跟他一起把李曼丽又移回卧室,他刚刚发射了一次,不想太耗费体力,就想着在床上破这女人的后庭。张明发由于加薪的事情,对李曼丽是有怨气的,这次得以报复,便毫不留情地凌虐起她来。他俩把李曼丽反过来放在床上,张明发一下子扑上去,粗大的肉棒虽然半软,但进入被我开拓过的肛门还不甚费力,估计插进去后他硬了许多,这就一下一下抽插了起来。丽娟像是和张明发有默契一般,压在张明发身后,用自己的双乳给张明发做波推,还不时用手指捅捅他的肛门,意图给他造成快感。这样一来,最底下的李曼丽相当于身上压了两个人,一边是暴风骤雨般地肛奸,一边是重压在身,苦不堪言,嘴里不断地呜呜着。

张明发玩了一会觉得不给力,拍拍丽娟的屁股让她起身,他把李曼丽的下身抬起,做后入式,双手揉搓着李曼丽的肥臀接着干她的屁眼。丽娟则是识趣地走到一边,从箱子里面拿出一些东西来。

张明发突然拔出阳具,又拔掉李曼丽阴道的塞子,迅速把阳具插入前面抽动几下,在里面射了出来。他满意地起身,又将塞子塞回李曼丽的阴道说:“我这两炮都给了这婊子,看看她能不能怀上我的种!”

“那就要多搞几次、多干几天!”丽娟坏笑道:“你俩有这个体力吗?”

我苦笑一下,心想我才没这个龌蹉想法,倒是张明发有一种征服的执念:“有啊,但咱们还是先把这个婊子制服了才行!”

说到底,前面这些才是凉菜,底下我们要着手开始制服这个女人,把她彻底变成我们的性奴!?

22、按照丽娟的说法,很多女人天生就是可以被驯服的,只要你找到合适的方式。

在这一点上,李德生甚至有系统的“理论”。先用强暴的方式进行人格剥离,再借助药物等手段让女性“性上瘾”,最后辅助以虐待——奖励——虐待的循环,让女性死心塌地地成为性奴。

那么,第一条我们已经做过了,可丽娟却说远远不够,还要更多的男人、更多的强奸和轮奸。张明发先前提过一个方案,当时觉得不太靠谱,现在想想,看着李曼丽被奸得筋疲力尽的样子,心想也不妨一试,应该出不了什么岔子。

于是,我们将李曼丽解开,保险起见又给她上了点氯仿,然后从丽娟的样子里面取出SM用的皮头套给丽娟带上,从她的衣橱里面找了件风衣给她披上,几个人架着她离开了李曼丽租住的房子。

上了车,张明发轻车熟路地向目的地开去。那是个加油站,在出城的高速公路入口前面,跑长途的司机都很多都会去那边加油。除了加油,那边也是公认站街女比较多的地方,有些甚至就在厕所等着男的进来挑逗交易。加油站似乎知道这个事情,可能是有些妓女出了好处费,他们不仅不管,还把一个废弃的仓库拿来给这些买卖来用。渐渐地,约定俗成,妓女进了仓库,那门就不锁了,看见仓库不上锁,大家就知道里面有搞头,窗户上放着纸板就说明在干,纸板拿下来了,往里面看一眼,喜欢就进去搞一炮。

我们在加油站外面一点下了车,架着李曼丽来到加油站,可巧,门是锁着的,看来没人进去“工作”,丽娟出面,找到管理员,耳语几句,塞给管理员一张百元大钞,管理员淫笑着把门给她打开,跟着丽娟进去,不一会,心满意足地出来,丽娟顾不得擦掉嘴边的精液,招呼我们把李曼丽带过来。

仓库里面比较简单,就一张破床,我们看是那种折叠床,就把丽娟的双手分别用手铐锁在一边床脚,商量出去买些避孕套来。

果然,在丽娟的“招揽”下,很快就有司机过来,我们在车上等着,以防丽娟有事打手机喊我们。

天色越来越黑,我和张明发说些有的没的,尽是等会儿怎么搞李曼丽的想法,不知不觉快到十一点了,张明发问我:“胡总,咱们撤吗?”

“嗯,你去喊丽娟,一起把李曼丽带回来!”

过不多久,张明发和丽娟把李曼丽架着回来了,我发动车子把大家拉回了李曼丽的家里,恰逢周末,我们还有两天的时间好好调教她。把李曼丽丢在床上绑好,我问丽娟大概怎样,丽娟和我们娓娓道来。

她俩进去没多久,来了一个黑黑壮壮的司机,看样子是老手了,知道这边有女人玩。丽娟指着床上的李曼丽说:“这女的得罪了我们老大,被拉到这边来接客,特价酬宾,五十一次随你搞!”

五十!这么便宜显然触动了大汉,要知道这边站街女也要到一百一次了,而且还是快餐,现在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就在面前,居然五十块任干,哪个男人不动心呢?那人淫笑着捏了捏丽娟的奶子要双飞,丽娟说:“讲好,那个五十,老娘五百,你搞不搞?”

壮汉讪笑了两声,丽娟倒也爽快,帮壮汉解开裤子,套上避孕套,动作娴熟,弹了一下壮汉已然勃起的鸡巴道:“快去吧!”壮汉一点头提枪就上,他趴在李曼丽身上,也不做前戏,揪着李曼丽的乳房就插了进去,堪堪抽插不到十分钟,抱紧了李曼丽,射了出来。丽娟马上过来推开壮汉,熟练地把避孕套从他已经软掉的阳具上撸下来,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可以付钱走人了。这之后,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丽娟算了算,应该有18个左右,大部分是司机,居然还有两个中学生,一问才知道还是处男,本来打算从这个加油站抄近路去网吧的,看有人在这房子外面等着,好奇过来看看。丽娟没收他们钱,还说按规矩该给他们封个红包,当真一人给了五十,两人在丽娟的指导下第一次在这个年级快赶上自己母亲的女人身上尝试到了男人的快感,丽娟还特意用嘴给他们来了个事后口。

其他男人大部分都在很短时间内射了,丽娟怕李曼丽身体吃不消,接到第6个客人以后就开始给李曼丽阴道、肛门处涂了润滑剂。李曼丽在前几个人的时候一直昏昏沉沉,大约第5个的时候开始反抗,但由于手被绑着,嫖客轻松将她的腿分开就能顺利插入,她的反抗除了能激起嫖客们更大的性趣,也没什么作用。

丽娟很照顾她,不时通过口塞的孔隙给她喂水,当然,这水里除了加了催情药,还把男人们射出来的精液也混进去了,丽娟说这是要让她熟悉并接受精液的味道。

短短一晚上,李曼丽的下体被20个男人蹂躏了,我们给她除去面罩、口塞后,李曼丽的眼睛是失神的,人基本上瘫软在别人身上,甚至张明发准备第三次插她的时候,她已经有些木然的配合了。

“这女的被玩开了,我们先休息休息,养养精神,明早再调教她!”

“那你呢?”我坏笑着问丽娟,丽娟拿出一叠钞票来笑道:“别说,小张这个主意还真不错,这女人卖了不少钱,老娘也卖了一次,一个冤大头要双飞,老娘给他口直了躺在李曼丽身上给他干,他这个人外强中干,没插几下就射了,白掏五百五啊!”

“那你明早要请吃早饭了!”

我们相互打趣,各自找地方睡着了。

清早醒来,我惊奇地发现李曼丽正在为我口交,丽娟懒洋洋地趴在床的另一头,一只手好像在抚弄李曼丽的下体,脚趾却在挑逗着我的乳头。

“胡总,你醒啦?这个李姐已经给你服务啦!”

我恐怕是给李曼丽的口交给弄醒的,梦里也不甚清楚了。只是我好奇为什么李曼丽会这么听话,丽娟换了个方向,凑在我耳边低声道:“我跟她说,你今天要听话,不然又把你放到那边去接客,她就乖乖的啦!”

原来如此,看来第一阶段大致成功,李曼丽已经很听话了,她顺从地帮我口着,虽然不熟练,但看得出很有诚意。丽娟在旁边用手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招呼道:“来,听话点,给胡总自己坐上去动!”

李曼丽顺从地爬上床,坐在我的身上,一张昨天被过度开发的小穴包裹着我的分身,扭动起腰身来。

“啊……啊……啊……”

李曼丽浪叫着,丽娟一边拍,一边揉搓着李曼丽的胸部:“胡总,这奶子不错啊,你不来摸摸吗?”

我应声坐起来,双手从后面摸上李曼丽的乳房,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李曼丽顺从地靠在我身上,跟着我的节奏一上一下地动着,嘴里呢喃道:“快点……快点……我要……要”

我以反坐莲的姿势抽插着李曼丽,粗大的阳具甚至直抵她的子宫口,李曼丽在经受了昨晚的大变后,身体的开关似乎被打开了,她主动回过头来找我舌吻,看来她在这方面的经验比口交要好得多,小舌头缠着我的舌,身体不自主地转了过来,和我相对了。

“快……快点……”她近乎以恳求的口吻在说,后来丽娟告诉我,如果她不能在十分钟内让我射精,那就还有被送去当肉便器的危险。但那时,我虽不知道,因为没有避孕套的阻隔,射精的快感很快就来了,于是我一大早就在李曼丽的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种子。

接下来,丽娟让李曼丽起身,自己从她的阴道里把我的精液吸出来,然后嘴对嘴喂给李曼丽吃,李曼丽顺从地吃了下去。张明发打开门,带了早点回来,甚是丰盛,李曼丽见了他赶紧过去就要解开他的裤子跟他来一炮,张明发却不耐烦地推开她:“骚货,忙着呢,没空搞你!胡总!丽娟!我们吃饭啦!”

我和丽娟出来坐下吃饭,丽娟拿了个碗,打开冰箱,取出一个瓶子,将里面发黄发白的东西倒进碗里,又用张明发买的豆浆冲了冲,将瓶子里的东西冲干净指着丽娟道:“来,你的早饭,可都是营养啊!”

我大概猜到这是男人的精液,难得丽娟细心,把昨晚上过李曼丽的男人精液都收集起来,给她做了个特殊的“早饭”。丽娟不敢怠慢,想捧着吃,丽娟喝道:“跪在地上吃!不许起来!”丽娟顿了一下,想来是怕再过去被各种人轮奸,就顺从地趴下来像狗一样开始吃碗里的混合物。我们看着她吃完,自己也吃完了早饭,丽娟取出两个振动棒,给她前后两个洞各插一个,让她夹紧躺在床上,我们开始商量要怎样继续搞她。

现在第一步已经基本达成,接着要让李曼丽对性“上瘾”,这个方面,丽娟显得很老道。我估计她以前应该被调教过,要么就是天赋异禀,不管怎么说,丽娟的方法都很管用,我们也打算照着实施。

李曼丽被蒙上双眼,下体的振动棒调到了微震的档位,她不断呻吟着,好像已经开始习惯下体的感觉。丽娟忽然抽出振动棒,用手在她的阴部抹了点东西,李曼丽惊呼了一下,接着蜷缩起来,身体不断地抽搐着,丽娟笑道:“李姐,我给你涂了点风油精,让你去去火!”

说罢,她拍了一下李曼丽的屁股示意她弓起身子来,自己则在阴道上插了一根双头棍,用另一头来侵犯李曼丽的屁眼。李曼丽被干得娇喘连连,一边哀求道:“插前面……求求你插前面……”

“时间还没到呢!”

丽娟手里拿着软鞭,不轻不重地抽打着李曼丽的背部,看得出抽一下李曼丽就跟着扭动一下。丽娟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将李曼丽放平,将双头棍抽出来插入李曼丽的阴道,李曼丽终于满足得叫出声来,看样子已经沉醉其中了。插了一会儿,丽娟慢慢拔出来,对我们说:“等等吧,她要休息一会儿,我来给她补补妆。”

说着,丽娟又拿出一盒药膏,细细抹在李曼丽的外阴,尤其将阴蒂抹了抹,招呼我们外去休息一下。李曼丽由于刚刚高潮迭起已经昏睡过去,丽娟用手铐把她的手反过来铐起来,自己就坐在床边歇着。我和张明发看了会电视,我打发张明发出去买点菜,许久不做饭做菜了,在这个有点奇异的时刻,我居然想到给大家做点午饭。

等张明发把菜买回来,我们两个大男人在客厅择菜,丽娟招呼我们来一个帮忙,我想我今早已经发射过一次了,就让张明发去。张明发到底年轻,昨天射了两回,睡个觉就龙精虎猛起来,只是李曼丽可能不是他的菜,他对于李曼丽的,是社会层级上自下而上的反抗思想以及男人天生的性需求。

张明发进了卧室,只见李曼丽在床上扭来扭去,双腿夹紧,看到张明发来如遇大赦一般哀求道:“小张啊,你帮帮李姐吧……”

“怎么帮啊,李会计!”小张故意问道。

“干我!插我!”

“干你哪?插你哪啊?”

“干我的骚逼、插我的贱穴……”李曼丽的口气近乎哭腔:“你行行好,给大姐止止痒,插我一顿吧……”

应该是丽娟刚才涂的药膏生效了。张明发冷笑一声,掏出老二来,并不插入道:“来,小爷累了,你先给我舔舔!”

李曼丽忙不迭坐起来,因为手被拷在身后不能借力,丽娟帮她扶起来,她迫不及待地将头凑过来要给小张口交。

“啪!”

小张用手甩起阳具来,轻轻抽了李曼丽一个嘴巴,李曼丽没有躲避,似乎心甘情愿,只等这肉棒硬起来插入自己的骚穴。小张更是要玩她,故意躲来躲去,一支阳具就在李曼丽脸上蹭来蹭去,偏不让她含住。这时丽娟打开李曼丽的手铐,李曼丽一把抱住小张,终于能吸吮到这条梦寐已久的肉虫,她贪婪地吞吐着,好像这条肉棒是不得了的恩赐一般。小张看来没什么口交的经验,不似他在李曼丽阴道中干得那么凶悍,不一会就抱紧李曼丽的头射出来,丽娟赶紧将他拉开,却没来得及,小张的精液喷了李曼丽满头满脸的,李曼丽忙不迭用手将这些精液抹来吃掉,右手却死活摸在自己的下体,嘴里娇喘连连。

“瞧你!不能忍着点吗?”丽娟嗔道:“我给这婊子下面涂了药,她屄里发痒,正要你的肉棒来捅捅呢!”

“这不是……”张明发不好意思的笑了:“吃饭,咱们先吃饭吧!”

丽娟不搭理他,转而让我来搞李曼丽一炮,苦于今早已经射了一次,我是半软不硬地插了李曼丽一会,靠着丽娟不断在后面舔我的肛门刺激我才能维持下去,这做爱倒成了一个苦差事。

丽娟看我吃累,也不为难我,还是把李曼丽的双手在后面铐起来,让我先去休息休息。这时,张明发简单烧了几个菜,招呼大家过来吃饭,大家这才记起来快到中午了。

于是,我们开了个诡异的饭局:我们三个拿着筷子吃饭,李曼丽赤身裸体坐着,双手反铐在背后,只能用嘴在自己的盘子里就着吃,间或我们也喂喂她。丽娟忽然打开一瓶红酒道:“李姐,你看今天这个日子难得,我们喝点酒吧!”

李曼丽不知道丽娟打什么主意,但她也没法拒绝,只能看着丽娟给她倒了一杯酒喂她喝下,我们也跟着喝了起来。其实我们只是小喝了几口,丽娟给她灌下一整杯红酒后,喂李曼丽吃上几口菜,又倒了一杯喂她喝了下去。不大会功夫,丽娟已经给李曼丽喂了一整瓶红酒,李曼丽平日里就不胜酒力,现在更是不行,到最后几乎要趴在桌子上了。

“好啦,咱们出去走走!”

丽娟冲我坏笑一下,看来她要开始下一步的调教了。

【肉街】(23-324)

23、我和张明发搀扶着醉酒的李曼丽下楼——她身上依然只套了件风衣,其他什么也没穿。丽娟走在后面,我听见她在打电话,不知道是给谁打。我们到了车上,丽娟上了副驾,对我说:“胡总,去42中后面,那边有个小公园。”

我正纳闷呢,丽娟给我解释道:“昨天不是有两个中学生干了这婊子吗?我觉得好玩,留了他们一个微信,刚刚和他们联系上了,问他们愿不愿意多喊几个同学来玩女人,两个小子屁颠屁颠就答应了,还选好了地方。”

我打开导航找到了那个小公园,在附近停了车,和张明发把李曼丽扶了下来,丽娟继续联系这些小毛孩,根据他们的指示,找到公园里一个凉亭。这边比较荒凉,旁边没多少居民区,附近42中的学生就把这里当做秘密聚会的场所,常躲在这边一起打游戏、看黄片,没想到这次能有真的女人干,不消说,立马来了十几个人。

我们一行人到了凉亭,为首一个看样子是昨天就玩过李曼丽的,十分激动,招呼我们过来,他向身后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比划着,看起来那个男生应该是这群少年的老大。那老大一看到李曼丽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模样,眼睛都直了,连呼带劲,就要过来拉走李曼丽,我见状板着脸说道:“你们多少人啊?”

“11……12个!”那少年答道,一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上李曼丽的乳房,我戏谑地将他的手拨开道:“别这么猴急,你会玩女人吗?”

“会……额,看过……”

估计也就是撸过黄片的小屁孩,我觉得有些好笑,就提醒他们道:“人交给你们玩,可别玩坏了,你们愿意的话,再喊几个来也行!”

“哎哎,谢谢大叔了!”

那少年终于牵过还醉着的李曼丽,他显然一人抱不住这个醉酒的女人,身后几个同学赶快来帮忙,大家七手八脚把李曼丽放倒在凉亭的地上,分开她披在身上的风衣,几乎都是两眼放光,用颤抖的手摸索着李曼丽的每一寸肌肤。

“这些小屁孩会搞女人吗?”

“他们不是说会吗?至少有两个是会的。”

果然,昨天上过李曼丽的两个少年分开大家,开始给大家讲解怎么玩女人。

虽说他们也没什么经验,但到底知道什么是屄,一个少年脱下裤子,掏出勃起的阳具,对着李曼丽湿润的屄口一下子插了进去,然后大声说要来回抽动,很爽的。

我站在一边只觉得好笑,可那群孩子看得眼睛都直了,有些也解了裤子,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中年女人被自己同学抽插着。想来,这第一次的性经历一定对他们以后的人生会有重大影响。地上那个孩子没插多久就一挺身射了出来,看来昨天的性交没能让他持久一些,他兴奋地拔出阳具,呼喊其他伙伴再上,那个高大的男生已经按捺不住接上去插,醉酒中的李曼丽朱唇轻启,似睡非睡地呻吟着,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你们呐!换个姿势嘛!这女人身上有三个洞啊!”

张明发看着似乎有些着急,开始指点起这些没经验的孩子。少年们在丽娟和张明发的指导下,把李曼丽扳成坐姿,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地插起她前后两个肉洞,前面的人稍微弓着点腰,另一个人把阳具伸在李曼丽嘴边,李曼丽也顺从地帮他含起来。剩下的男生,等着心急的时候就摸一把李曼丽的奶子,或者牵着她的手套在自己鸡巴上抚摸一下,一旦有人射精了,其他人就催着他赶快出来换别人上。

李曼丽沉沦在一群孩子的肉棒中,丽娟的药似乎起了作用,她半醉半醒地、主动地迎合着这些孩子的奸淫,间或娇喘几声,又或者在前后夹击中扭动着腰肢来配合抽插,完全是个淫娃荡妇。

丽娟看着,似乎也有了感觉,拉过一个已经射过的孩子,用娴熟的口技将他吸直了,脱下内裤,以后入的姿势迎接着年轻肉棒的冲击。少年们发现了还有一个女人能搞,还在等待的人就三三两两聚到这边,一时间满目淫靡,活色生香。

我让张明发在现场看着,自己打算在附近转转,毕竟连着两天玩女人,身体有些吃不消,还是要消停一些的好。我开车在旁边兜了一圈,买了些饮料零食,再回来的时候,居然孩子又换了一拨。

显然那个带头的高个少年把我的话听了进去,又打电话约了其他同学过来,他们居然找了个废油桶横过来让李曼丽坐在上面,这样一前一后两个人跨坐上面更好抽插,至于口活嘛,旁边的丽娟就代劳了,这样不少少年可以把自己的初吻也留在这次荒唐的群交盛宴上,丝毫不在意李曼丽已经吞下了很多同学的精液。

丽娟帮一个小孩口交过,显然有些累了,坐在凉亭的椅子上,另一个少年走过来揉搓她的丰乳,不一会就着这个姿势提抢就上,大概是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性交。我丢了一罐啤酒给张明发,他告诉我已经不下20个人干过李曼丽了,她倒还算是有精神,酒也醒了,现在是精神抖擞地投入群交之中,这不是抱着面前这个可能小自己三十多岁的小男生,忘情地舌吻着,任由他细嫩的阳具在自己的屄中驰骋;她身后的一个孩子在卖力地干着她的后庭,双手不忘揉搓着她的丰乳,还不时被前面的男孩拨开手争抢一只乳房。

看来丽娟是对的,许多女人的骨子里有一种被虐待和支配的欲望,性,会释放这种欲望,让她们不能自拔,深坠其中。我要从表面把李曼丽的最后一丝矜持拿掉,让她彻底沦落为性的奴隶,让她的人格彻底崩塌。

我看着两个少年在李曼丽身体里面发射了以后,把他们拉开,招呼还在场的少年们聚过来,要给他们看一场调教的好戏。

“来,在场还有没有没玩过女人的?”

少年们笑嘻嘻的,没人举手,看来他们都有过了性经历,又很好奇我接下来会做什么。

“那好,你们都玩过了,但对女人的身体一定还不熟悉吧?今天大叔我就来教教你们!”我让李曼丽坐在亭子的座椅上,面对大家,打开双腿摆出一个“M”

造型,刚刚被插得精液横流的屄口敞开着,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

我随手捡了根树枝,先捏住李曼丽的嘴,用树枝指着道:“这是嘴巴,平时大家用来说话吃饭,也是平常。但做爱的时候,它可以用来吞男人的鸡巴!有没尝过口交的吗?”

有几个男生举了手,引得众人哄笑,我随便点了一个,他兴冲冲地跑上前来,解开裤子,露出稚嫩的鸡巴,才稀疏长了些毛,李曼丽顺从地一口吸住,开始吞吐起来。

“哦……哦哦,哟哟……”

那男孩没有这个经验,怪叫起来,双手抱住了李曼丽的头,没命地往里面捅。

待得他紧紧收缩臀部的肌肉,我知道这孩子没什么经验,很快就射了,于是把他拉开,他还很不好意思地说:“跟刚才干底下不一样啊,刚才我还挺长的……”

“刚才也就几分钟嘛!”

底下明显是在嘲笑这孩子,他不好意思地退到一边了。我继续拿着树枝指着乳房道:“这是奶子,大家知道吧?”

“知道!”

底下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我伸手揪住一边乳头,一下一下地捏着道:“这奶子,摸着软,吸得爽,女人也爽。当然,还有别的作用。”

丽娟心领神会递来一瓶润滑剂,我挤在李曼丽的乳房上道:“女人奶子大的,还有个玩法,叫做乳交!”我这次没有再喊人上来了,这些孩子细嫩的鸡巴估计经不住李曼丽豪乳的一合攻击。我粗暴地用手搓着李曼丽的双乳,挤压着,将阳具塞入乳沟中,来回摩擦着,给这群孩子们做示范。

这些小屁孩果然看得目瞪口呆,我继续把李曼丽扳正了,继续指着她的下身道:“这是女人的屄,也就是你们刚才插的地方,插是插进去了,但怎么玩女人,你们还不知道吧?”

我用手指在李曼丽的阴蒂上按摩着:“这是阴蒂,刺激这边,女人就有感觉!”

刚刚虽然被一群孩子轮奸,但他们中鲜有大阳具的,李曼丽已经被开发的身子没得到满足,这时被我刺激阴蒂,整个人颤抖起来,阴道逐渐湿润,口中也发出嗯嗯的呢喃。我将她的腿掰得更开,阴道口一张一缩似在呼吸,粉嫩的阴蒂勃起了,爱液则明显地泛滥出来。这时,我坐下,示意李曼丽跨坐在我腿上,她抱紧我,小穴主动地套上我的阳具,自己一动一动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抽查,嘴里淫声荡语不停,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啪!”

我一巴掌清脆地打在她的屁股上,李曼丽痛哼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巴掌,丽娟这是拿了肛珠过来给孩子们讲解道:“这个呢,是肛珠,塞在屁眼里的,大家看好哦!”

说着,丽娟慢慢把肛珠一颗颗往里面塞,我的阳具隔着阴道感觉到挤压,李曼丽脸上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喜悦的表情,眉头紧锁,不时倒吸着凉气。我感觉她的阴道阵阵痉挛,根据经验来看,快要高潮了,于是我冷笑着抽出阳具,将她反过来面对大家,一手揉搓着她的豪乳,一手飞快地伸进她的阴道中抽插,她惨呼一声,全身如筛糠一般颤栗,花心大量喷涌爱液,达到了高潮。

围观的少年们惊呆了,他们不仅有了人生第一次性经验,还近距离观赏了女人的高潮,想必以后他们对于女人的看法将变得很复杂,设想他们这个年纪,受到如此的刺激,会不会把他们身边的女人,包括老师、同学、亲朋都看作是给自己泄欲的行走肉便器呢?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高潮过后的李曼丽全身虚脱,我招呼两个孩子把她架上车,和领头的那个大块头男孩留了联系方式,告诉他以后还有机会玩这个女人,到时候就和他联系,那男孩满心欢喜。在场的其他男孩趁着扶李曼丽上车的功夫对她上下其手,还有不少拿出手机来拍照,希望留下这不可多得的纪念,估计以后会拿出来打飞机吧?

短短两天里,李曼丽经历了噩梦般地轮奸和调教,我看得出,她已经臣服于这种调教,开始变成一个合格的性奴。?

24、又是新的一周,丽娟离开了,我也把李曼丽放出去上班,但她的手机被我没收了,我还不是完全信任她。周日晚上我就拥着她入眠,并提醒她,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帮我口交,果然,她顺从地一睁开眼就含着我的鸡巴给我吹硬了。

我老实不客气地干了她一炮,虽然没有射精,不过把她搞得淫水直流、娇喘连连,而当我把跳蛋塞入她的前后两个洞穴时,她的表情甚至有些期待,看来丽娟说女人骨子里有被侵犯的欲望是对的。

周一的事情是比较忙的,要和总部进行电话会议,要签一堆文件、开一堆会。

不知不觉就忙到十点多,突然有人敲门,李曼丽神情扭捏地走了进来。

“胡总……”李曼丽涨红了脸问道:“那个……下面的能拿出来一下吗?我想去上厕所……”

“哦,”我漫不经心地回答一句:“你就在我办公室上吧。”

租的这个办公室,老板房里是有洗手间的,李曼丽如遇大赦一般这就要去,我拦住她:“这个先后有序,我也要上厕所啊,来,跟我一起进去!”

于是,我不由分说径直走进洗手间,李曼丽不敢怠慢,跟了进来,我掏出老二,示意她到坐便器跟前蹲下,把粗大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就在里面尿了出来。

说起来,昨晚训练她喝尿几次,终于可以一滴不漏地喝下去了,多少有些成就感,而现在就在办公室里把她当成人形便器,别有一番风味。

李曼丽顺从地将我的尿喝完,喉咙里咕噜咕噜几下全部咽了下去,我拍拍她屁股示意她可以尿了,她马上脱下内裤,取出前面塞进的跳蛋,急不可耐地坐下尿了一泡。看得出她憋了很久,这泡尿时间很长,她的脸上也浮现出痛快的表情。

等她擦拭完,怯生生想要回内裤的时候,我却没把内裤还给她,今天特意让她穿了一步裙,就是在等着让她下体暴露。李曼丽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当然临走还把跳蛋塞了回去,这是她今天的任务。

时不时地,我会打开跳蛋,然后出去经过财务室,看看李曼丽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以至于旁边的小姑娘一直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午饭时候。我们这边公司不大,午饭是公司订的外卖送来吃,一般大家都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办公桌边解决,李曼丽去了盒饭就一言不发走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财务室吃饭。她按我吩咐的,去了放卫生工具的杂物室,张明发就在那边等着她。张明发笑眯眯地吃着盒饭,裤子半褪到膝盖,一条阳物正对着李曼丽,李曼丽含了一口汤就把阳具吞在口中,一会儿咕噜噜将汤喝下,又嚼了口饭,继续帮张明发口交。

不一会儿,张明发放下饭盒,将李曼丽抱紧,射在她口中。然而李曼丽并没有吞下精液,而是将精液吐在饭上,就着精液将盒饭吃完。这是我给她的命令,作为我的肉便器,每一餐都要伴着精液、尿液甚至粪便吃下去,以便彻底摧毁她的人格。

堪堪吃完,张明发戏谑般地掐掐她的奶子、捅捅她的下体,顺手从旁边拿了个长尾票夹,夹在李曼丽的左乳头上,李曼丽虽然吃痛,但并不敢做声。

“这奶子!真大!”张明发一边把玩一边说道:“丽娟说有催奶的针,下次给你打了,你就能挤奶给我们喝了!”

玩弄一番,张明发将她放走,走前用手指将她抠得高潮了一次,李曼丽脸红红的就走出来了。整个下午,我把跳蛋都开着,李曼丽隔不了多久就跑到我办公室里,不是请求上厕所,就是请求我插她,而我总是回绝后者,并且每次她请求被插的时候,我都会把跳蛋往里面塞一塞,把震动调大一点。直到下班,张明发开车带她到那个加油站,她下体的渴求才得到缓解。

到十点,有五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了欲望,她甚至还赚到几百块钱,等到张明发接她的时候,她的脸上是满足的表情。

张明发则顺理成章地享用着她,她的身体、她用身体换来的钱,都成了张明发的,而她夜里要继续为我暖床,间或我也会在她身上来一发,但那大抵都是因为无聊。

我又有了新的目标。

蒋梓萱,这个HR的小姑娘,小我要有十岁,虽然长相平平,但胜在年轻。

李曼丽只是我用来实践调教手段的一种尝试,真正要找个干干净净的暖床妹子,蒋梓萱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我精心策划起来,当然还是要用到李曼丽,毕竟这么听话的性奴就在面前,我打算用她一步步把分公司的财务、人心都笼络起来,建个自己的独立王国。

一周后,我从丽娟那边拿到了更多的调教工具,看来李德生在调教方面果然很有心得,当然,很多工具马上就用在了李曼丽身上,包括张明发心心念念的催乳针。同时,由于李曼丽已经是由我摆布的性奴了,公司的财务也就等于落入了我的手里。我让李曼丽虚开户头,搞了个小金库,她却提出一个更诱人的计划。

这边的商务专员赵海亮,本职应该是帮公司拉业务,顺带有几个公司合作过的成熟楼盘,有户型是委托我们销售的。按说他的事情不多,油水也不大,可李曼丽却发现他账上有猫腻。从财务人员的直觉来看,赵海亮应该在商品房销售这个不算太大的业务里面有私账,有些折扣不太合理,但李曼丽一直也没发现什么真凭实据。而我提出搞小金库的方案时,李曼丽则自告奋勇打算去勾引赵海亮,让他吐出私账的秘密,这样一来也可以赚一笔。

“想不到你这个骚屄,脑子还不坏!”我一边在她的身上驰骋着,一边拍着她的丰乳称赞着她,李曼丽一边喘息,一边说:“人家……是你们搞坏的……啊……啊……小张,你太粗,慢点……”

张明发已经将阳具捅入她的屁眼,李曼丽夸张地叫着,一边抱紧我让我吸她已经开始泌乳的乳头。经过一夜激战,我们一边做爱,一边把计划定了下来。

隔日,我提议大家去小酌一顿,这样的建议自然大家都同意。席间杯盏交错,李曼丽很快就表现得不胜酒力趴在那边。由于我们故意安排赵海亮坐她旁边,加之特意让李曼丽李曼没穿内衣,李曼丽软趴趴地卧在那里,一对豪乳有意无意蹭着赵海亮的手肘,赵海亮开始还不在意,慢慢地,举杯的速度变慢,人也不时瞟两眼李曼丽,从低胸的领口一窥春光。我看时机成熟,招呼赵海亮把李曼丽送回家,自己则继续和大家吃吃喝喝,以便避嫌。

大约九点左右,我和张明发开车到李曼丽楼下,看见赵海亮鬼鬼祟祟地下楼上了车,我和张明发等他的车开远了才上楼,李曼丽家门开着,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显然经过一场盘肠大战。我上前看看,李曼丽还在晕着,可能赵海亮后来又灌了她一些酒,将她假戏真做彻底搞醉,然后才大着胆子来搞她。

这时张明从另一间房里拿了个笔记本过来,接上电视,我们俩开始欣赏早就安装好的摄像头拍下的录像。

画面中,赵海亮将李曼丽扶进房间,先是拍拍她的脸,看李曼丽没动静,开始迫不及待地脱她的衣服。上衣没脱完,赵海亮已经趴在李曼丽胸前贪婪地吸吮着乳头,可能他没想到李曼丽居然有奶,还用手挤了挤另一个乳房,虽然看不真切,但从床上的印迹来看,应该是喷奶了。

赵海亮将李曼丽脱光,没什么前戏就一棒子捅进去,好在李曼丽已经是很敏感的体质了,下面应该很润滑,赵海亮就打桩似地没命抽插着,很快就干完了一炮。干完这一炮,赵海亮对李曼丽这一身肉显然还十分留恋,不时翻过来覆过去地摸着、舔着,想不到他居然还有舔脚的爱好,一个个舔着李曼丽的脚趾。不一会,他又硬了起来,这次他把李曼丽翻过来,从身后开始插李曼丽,看来赵海亮没放过李曼丽前后两个洞。我摸了摸李曼丽的身体,显然赵海亮帮她洗了一下,特意清洗掉了自己的精液,可是在录像前面,这点小聪明是没有用的。

我和张明发用凉水把李曼丽弄醒,她还是醉着,看来被赵海亮灌得不轻,只能送医院挂水醒酒了。我让张明发陪着李曼丽,自己回去,打算底下看好戏了。

果然,李曼丽第二天请假,第三天来的时候,二话不说就找到了赵海亮,用手机给他放了一段录像,赵海亮面如死灰,赶紧求她不要声张。下班后,我们得知李曼丽顺利问出了赵海亮的底细。原来赵海亮一个熟人在做中介,他们串通好用公司给的折扣赚取房子的差价,搞了几十万,赵海亮被李曼丽要挟,情急之下表示可以与李曼丽长期姘居,自己赚的钱也有李曼丽一份,这些也被李曼丽录音了。

看来这家伙也是个头脑简单的,以至于被我叫到办公室里,看着一份录音、一份录像的时候,人立马跪了下来。

“小赵嘛,这个人要赚钱,但要取之有道啊!”我看着他,揶揄了一句:“你看你,把李会计玩了也就玩了,还蒙了公司的钱,你这个让我很难办啊!”

“胡总!胡总!我也是有家有口的,我不能去坐牢啊!”赵海亮几乎是哭着求我。

“那好,那你求求李会计吧!”

站在赵海亮身后的李曼丽突然脱下裙子,露出光光的下体道:“来……来帮我舔!”

赵海亮懵了,不知什么路数,本能地抱着李曼丽的双腿,头埋在她的胯下,帮她舔弄着外阴。

“深一点……你的舌头……伸进去……啊……对……”

赵海亮将头埋得更深,看得出更加卖力,李曼丽死死抱着他的脑袋,嘴里呢喃着。我在旁边看着活春宫道:“小赵啊,看来李会计原谅了你嘛,你要不要让她更爽啊?”

赵海亮闻言爬了起来坐在椅子上,李曼丽跨坐在他的身上,身子一上一下套弄着,赵海亮则是叼着她的乳头开始吮吸。可能由于太紧张,他很快就射了,李曼丽一脸不满足的哀怨,从他身上起来,去洗手间收拾自己。

我适时说道:“你看,你这样就对了嘛!人家李会计是有身子大家玩,你也要有钱大家赚,你搞这个赚差价,要大家一起赚钱,不就安全了吗?”

赵海亮听完恍然大悟:“胡总,是我不对,这事做得不地道,从今天起,这钱就是您的,您看合适赏我多少都行啊!”

“嗯,这样好,你有我有大家有!这女人和钱,都是大家的!”

这时李曼丽出来,赵海亮又露出急色的表情,我笑道:“说了是大家的就是大家的,李会计,今晚你就带小赵回去,好好伺候他!回头我们定个章程,看大家怎么排期!”

“是……”李曼丽语带娇涩,一副小女人模样,赵海亮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于是,李曼丽被安排周一三跟着张明发,周二四跟着赵海亮,周五周六周日则是随机安排。张明发有时会把李曼丽带去加油站当收钱的婊子,有时则带去小公园给少年们解解馋,很快经常无套内射的将她肚子搞大,也不知道是谁的种,这是后话。

而李曼丽也从以前人前冷艳的女神变成人尽可夫的性奴,在公司里常常不穿内衣凸点,被人家指指点点,身材倒是日渐发福走样,弄得我也大没兴趣。

所以,加紧把蒋梓萱搞到手,做我的专职肉便器就是我最近一直筹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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