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蒲兵团 - xp1024.com
  书名:肉蒲兵团
  作者:不详


  第一章 俊男美女羡煞人

  根据古代的“民意调查”结果,众人公认人生应有四大乐事,那就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
  根据有心人的进一步“民意测验”结果,洞房花烛夜乃是四大乐事之冠军,其余三乐则相形见拙。
  哇操!为什么呢?
  “金榜题名”时自然因为苦读有成就而快乐,可是一想起“伴君如伴虎”那句格言,便凉了半截。若是被分发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服务,那真是悔不当初哩!
  “他乡遇故知”固然高兴,可是,对方若向你“调头寸”,你还乐吗?
  “久旱逢甘霖”固然快乐,可是,万一“大雨下不停”,泛滥成灾,怎么办?
  只有“洞房花烛夜”最乐啦!那种紧张、兴奋、刺激、销魂的滋味,真是令人永生难忘及食髓知味。
  难怪至圣先师孔老夫子会说出“人者,食色性也”这句格言。
  眼前就有一对新人要成亲,新郎和新娘的来头可真不小,他们就是“一指书生”乔迅及“牡丹仙子”包霜。
  这位“一指书生”乔迅出身于昆仑派,却因为另有奇遇练成一种精妙的指法,至今未逢敌手,因此有“一指书生”之美誉。由于他长得貌若潘安,俊似子郡,致使不少的男人“呷醋”,他们便讥笑他只有伸指一勾,便可以勾尽女人的芳心,所以赠以“一指书生”之誉。
  乔迅年青气傲,他岂会不知那些人在“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因此,只要有人犯过被他逮到,一定戮对方一指。这一戮,轻则功力报销,重则殒命,因此,暗中妒恨他的人越来越多,不敢在他面前为恶之人也如过江之鲫。乔迅就在这种情况下行侠仗义,快意江湖。
  包霜出身于塞外包家庄,身材健美,三围概估之下至少是三十六、二十二及三十八,那张脸蛋更是有够迷人。唯一的缺憾就是她的唇儿太薄,颧骨略耸,若有学过面相之人,一定知道此人心胸狭窄又喜欢抬杠。不过,这两个缺憾被她的雪白肌肤、迷人身材及明亮凤眼遮饰之下,根本没有人去注意或挑剔它。
  她出道的时间比乔迅晚半年,不过,她的“知名度”及人缘却迅速的凌越乔迅,不知有多少的男人为她疯狂。有不少的男人更私下将她那“包霜”姓名改为“包爽”,只要能够一亲芳泽,便好似“朝闻道,夕死无憾矣!”
  包霜平素喜欢牡丹,右胸衣襟上面不时的挂着纯丹花,即使未逢花香,她仍以一朵纯金打造的牡丹挂在右胸衣襟。因此,人们便恭赠一个“牡丹仙子”之美誉。
  别看她只身骑着一匹胭脂马在江湖奔驰,却从来没有被男人沾过一根毛发,因为,她的武功高明得骇人哩!
  她出身于塞外,自一位异人的手中练得“狂风沙”掌法,别看她是个女流之辈,掌力却是又疾又猛,谁敢惹她呢?
  她乍见中原文物风光比塞外美上万倍,因此,立即马不停蹄的徜徉于锦绣河山的迷人风光之中。
  她的眼界甚高,对于那些“跟屁虫”,根本甩都不甩,不过,在她的芳心深处,却悄悄的藏了一个名字“一指书生”乔迅。
  人总是好奇的动物,越聪明的人越好奇,因此,包霜对于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乔迅更加的心仪了!因此,她的旅游路线悄悄的跟着乔迅的行踪改变了!
  可是,她每次皆扑空,屡次失望之余,她好胜的坚持要找到他。
  俗语说,“皇天不负苦心人”,又说:“有恒为成功之本”,包霜终于在清明节的杏花村中找到了乔迅。
  当时,乔迅正坐在村间野肆喝着酒,欣赏着桃林及雨景,那份潇洒劲儿,当场令包霜芳心震颤了!
  她好似触电般整个的怔住了!
  雨水虽然好似“棉花糖”般飘洒着,她的头顶亦戴着一顶大圆帽,可是,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身上那件红色衫裙却全部湿透了。那付健美的胴体使整个的呈现出来了。
  站在远处的那批跟屁虫双眼猛吃冰淇淋,心儿痒兮兮了。
  终于,乔迅发现包霜了,他微微一怔,立即会帐骑着白马离去。
  从那一刻起,他到那里,她就跟到那里,而且一跟就是年余,不知令多少男人妒恨乔迅的艳福不浅。
  俗语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乔迅被她的真诚所感动,立即主动向她打招呼!
  这一打招呼,友谊桥梁迅速的搭成,两人的感情热度直线上升,不到三个月,两人便互订终身了。
  为了避免那些男人之打扰,他们在黄山天都峰一块凹谷,搭建三间木屋,两人各住左右房中,中间则是厨房兼餐厅。
  两人严守礼法的“试婚”三个月之后,终于决定在五月初一日午时成亲,目前已经是晌午时分,却未见轿夫抵达。
  身穿礼袍,胸系一个大红彩球的乔迅,不知他已经在大厅及大门,走了有多少遍啦?
  别人是“中山北路走六遍”,他至少走了六十遍,眼看看午时将过,却尚未见到那轿夫,他的额头终于急出汗珠了。
  哇操!能让修为深厚的乔迅急出汗珠,可见此事非同小可矣!
  他急,包霜更急!
  因为,成亲之良辰吉日是她翻阅三本“通书”,才与乔迅再三研究之后,才择定这个“超级良吉”时辰的。
  天下之事偏偏如此的微妙,五月一日午时乃是“超级良吉”时辰,可是,午时一过,便是“天狗”“路空”之“衰”时辰。
  包霜聪明过人,想不到却深信这种虚无缥渺的“时辰说法”,因此,她虽然端坐在房中榻前,那颗心却好似热锅蚂蚁般焦惶不已!
  瞧她一身新服,头戴凤冠、身披霞帔、足登凤靴的端坐在榻沿,那婀娜的身材及明艳的容貌实在有够迷人。
  又过了一阵子,她实在坐不住了,她朝窗外的天色一瞧,突然起身,作了暗示性的一咳!
  乔迅正欲再度到门口去瞧瞧,闻声之后,好似被击中了一记“右钩拳”,立即满脸通红的走了过去。
  不久,他掀开她那房门口的粉红色布帘道:“姑娘,有何吩咐!”
  她不悦的忖道:“即将拜堂,他还作此称呼,分明欠缺诚意嘛!”
  她立即淡然道:“怎未见喜轿呢?”
  “这……我前天一再叮咛那八名轿夫及媒婆要在昨晚前抵达山下天泉寺过宿,今晨一天亮就出发呀!他们若按照我的吩咐行事,早就在一个多时辰吉时以前抵达此地了,我在耽心他们会不会出事?”
  “出事?被宰?呸!呸!呸!”
  敢情她还挺迷信,不愿在大喜之日谈及“宰”字哩!
  “应该不会呀!这带地面一直很平静呀!”
  “眼前时辰将届,已不容再延,唉了真是的!”
  “姑娘,在下真抱歉!”
  “算啦!一切归诸天意,咱们凑合看吧!”
  “姑娘意欲如何进行婚礼呢?”
  “你从大门进来,沿途燃放鞭炮,然后来此来接我去拜堂吧!”
  “好的!”
  他匆匆的入厅拿起装有鞭炮的喜篮及引燃一根线香。
  “姑娘,要不要引燃龙凤烛?”
  “当然要啦!午时快要过去了,快些!”
  “好的!”
  他以火折子引燃龙凤红烛之后,立即提着喜篮疾掠出厅。“刷!”一声,他准确的落在门口。
  他正在为自己的超绝轻功满意之际,却听她叫道:“再上前六丈远,绕个圈子,动作快一些,时辰快过了。”
  他听得很不悦,可是,仍然依言而为。
  不久,他燃放鞭炮快步入门。
  “快!快些!”
  他干脆引燃剩下的鞭炮朝厅门右侧空地一拋,然后,冲破硝烟,快步进入了大厅。
  他将喜篮朝几上一放,立即匆匆步向她的房间。
  她为了赶时间,好似主人在指使下人般指导他如何进行迎亲之繁复手续,险些令他为之气炸!
  不过,他知道自己理亏于前,立即忍了下来,心中却暗道:“既然赶时间,何必再进行这些琐碎的俗礼呢?”
  好不容易将她带入大厅之后,她一见他默然无语,立即不悦的催道:“你兼任唱生,咱们拜堂吧!”
  “好吧!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他带着她进入他的房中之后,她朝桌上一瞧,立即问道:“合卺酒呢?”
  “这……摆在厅中,不是原本要由媒婆送来的吗?”
  “媒婆没来呀!快去拿呀!”
  他别了一肚子气匆匆的离去了。
  不久,他端着一个银盘入房,为了争取时间,他正欲斟酒,却听她道:“慢着,那有男人做这事,交给我吧!”
  于是,立即匆匆的接过那壶酒。
  不久,两人喝过合卺酒,立听她道:“快掀起我的头巾,符竹在那儿呢?”
  “别急,就在榻上哩!”
  “还别急?时辰快过了哩!快呀!”
  他立即拿起榻上的那支符竹,轻轻的挑起凤冠下方的那条红纱巾。
  她朝窗外一瞧,立即催道:“快上榻!”说着,立即自动的脱卸凤冠及霞帔。
  “别急,咱们已经拜堂了呀!”
  “不行,必须立即圆房。”
  “这……何必呢?大白天……”
  “快啦!”
  他忍住怒火,立即低头宽衣。
  不久,她脱得只剩下一套白色中衣,躺入榻上,她一见他尚在慢慢的脱着衣衫,立即催道:“快呀!”
  “何必如此急……”
  “快呀!你自己瞧瞧天色吧!”
  他懒得多浪费眼神,立即匆匆的脱去外衫、中衣、内衣,当他正欲褪下内裤,立听她叫道:“上榻再脱吧!”
  他的心中有够不爽,立即将锦靴及白袜匆匆褪去。
  “快呀!”
  他暗哼一声,火大的立即脱去内裤,赤裸裸的躺在她的身边,立听她催道:“快替我宽衣解带吧!”
  “妳也帮帮忙吧!”
  “不行,我是个黄花大闺女,又不是……”
  “好吧!”
  他立即替她脱着中衣。
  他生平第一次替女人脱衣,根本不知道明扣暗结在何处,因此,一时不由手忙脚乱,满脸通红不已!
  她频频望向窗外,一见他笨手笨脚,立即出声指点。
  她由于心急如焚,口气难免“欠修养”,如此一来,更令他火大了!
  好不容易将她剥光之后,他忙拭着额上的汗珠。
  “快上来呀!”
  说着,立即仰身摆开架式。
  那具精雕细琢、凹凸有致、雪白如脂的胴体立即赤裸裸的呈现出来,房中当场弥漫着阵阵香味。
  他趴在胴体上面却久久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你……你怎么啦?”
  他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的情绪实在有够不爽,那“话儿”那能“立正”呢?
  “你究竟是怎么啦?啊!时辰过了,你……你还不快点进来!”
  “我……”
  “快呀!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他又窘了片刻,立即起身下榻。
  她怔了一下,正欲出声,却看见那根低垂的“话儿”,她不由怔道:“天呀!
  他……他莫非不能人道?“
  她一见他要穿裤,立即喝道:“且慢!”
  “今晚再来吧!”
  “不行,今晚的时辰更不吉,快上来!”
  “我去发动阵势,免得被那些骄夫闯进来……”
  “不必,他们如果要来,早就来了!”
  “这……”
  “上来吧!”
  “我……”
  “你怎样?”
  “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行,除非你……”
  男人最忌讳女人说自己“不行”,因此,他未待她说出来,立即神色一变喝道:“住口,别再说下去了!”
  “你是什么态度?”
  “我……抱歉!”
  说着,立即躺回榻上。
  她不为己甚的默然仰躺着。
  他躺了一阵子,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她方才催促自己的一言词组,心情更加恶劣之余,那“话儿”更不行了。
  好半晌之后,她冷冷的问道:“你嫌我吗?”
  “不是,别误会!”
  “那你会何如此冷落我?”
  “我……我……”
  “怎样?”
  “请给我一段时间调适心情。”
  “你休借故推诿,咱们又不是没有事先相处过,你一定认为我倒追你,你才对我如此的冷落!”
  “不……不是,绝无此事,请别误会!”
  “事实胜于雄辩,你既有此意,何必答应与我成亲拜堂,我如此分析,没有说错了吧!”
  他摇摇头,突然趴伏在她的胴体上面。
  她的心中已生误会,立即似木头人般一动也不动。
  他的心中顿生羞辱之感,心高气傲的他立即坐起身子。
  却听她冷冷的道:“你若无法在未时内与我圆房,我会……”
  “别说了!”
  他再度趴伏在她的胴体上了。他不停的挺动着。
  她冷冷的望着他木然躺着。
  他将头一偏,避开她的眼光继续“摩擦”,企图“生热发电”,让那“话儿”
  及早“立正”。
  皇天不负苦心人,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它终于被顶得“鼻青脸肿”的逐渐“站起来”了。
  她暗暗欣喜了。
  倏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疼痛,她立即喝道:“你不会轻点呀?”
  盛怒之下,那喝声立即震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仓库”中的“货儿”居然被吓出来了。
  他难堪的匆匆下榻拿起衣靴离房了。
  她木然的望着纱帐。
  ***    ***    ***    ***
  天泉寺位于天都峰山脚,乃是一座百年古剎,平日即香火鼎盛,今日适逢五月初一,立见香客如织。
  乔迅穿著那套喜服疾掠到天泉寺前,一见到香烟袅袅,香客如织,他立即一皱剑眉思忖着。
  他那俊逸绝伦的人品及那身喜服,立即引起那些香客的注视。
  片刻之后,他由人群中挤入大雄宝殿一位小沙弥前面,立听对方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有何需要小僧效劳之处?”
  “小师父,昨晚是否有一位媒婆及八人抬着花轿投宿贵寺?”
  “有呀!他们一大早就走了,听说要上山,难道……”
  乔迅未容他说完,匆匆道过谢,立即离去。
  他沿着山道向上搜索三里余远之后,终于在山坳斜坡上面发现一顶被摔成数块的破碎不堪的花轿及数具尸体。
  他暗骂一声:“好贼子!”立即弹身跃去。
  不久,只见一位青衫年青书生自他的身后十余丈远处一块石后闪出,他朝乔迅望了一眼,立即探头默视。
  乔迅掠到轿前,立即发现轿中塞了五具尸体,另外四具尸体则散落在花轿的前后不远处。
  他急切于瞧出凶手之手法,因此,立即打量近前那具尸体。
  只见尸体的喉管被切断,虽然摔损多处,却仍然可以由尸体上的骇容,猜忖凶手之狠毒。
  他仔细翻视尸体,一见别处并无伤口,心知必是被凶手以利刃切断气管而亡,他忙走向花轿。
  他接连拖出三具尸体瞧了一阵子,一见他们亦是被切断气管而亡,不由暗责凶手之狠毒及细心。
  他一见轿中尚有一具妇人及大汉的尸体,他不死心的拖出来打算仔细的察看是不是另有他处伤痕?
  倏觉十指指尖一麻,他忙骇然相视!
  黑,指尖似误沾黑墨般出现十个小黑圈,而且,他甫发现那些小黑圈,立即发现十道热气迅速的流向手臂。
  哇操!好霸道的毒物呀!
  他忙运功欲逼出毒物。
  倏见花轿底盘疾伸出一双手掌,他虽在运功逼毒,却仍有警觉,因此,他立即欲向后跃去。
  “叭!”“叭!”二声,他只觉双脚脚踝一疼,上半身由于用力欲跃退,立即向后方倒了下去。
  他的功力及反应毕竟超绝,只见他使出“铁板桥功夫”,顺势外倒,双手用力一振,指尖立即射出十滴黑汁。
  别看他只是在匆忙中振腕,那十滴黑汁却分别射向那双手。
  只见那只右手的长袖一振,一条红色纱巾立即迎向那十滴黑汁。
  “噗……”声中,那条红纱巾立即被那十滴黑汁射落在一旁,只见十缕黑烟迅速的自红纱巾飘出来。
  不久,它便迅速的被化为一团黑屑。
  哇操!好霸道的毒物喔!
  “砰!”一声,乔迅当场被拉倒在地上。
  他的真气一震,指尖余毒迅即透指而上,没多久,他的双掌被胀得又黑又肿,倍显狰狞恐怖。
  一声轻笑之后,一位一身红衣劲装,年约三旬,相貌妖冶的妇人迅疾的自花轿下方疾闪而出。
  “红燕子!”
  “格格!好眼力,不愧为”一指书生“,想煞奴家矣!”
  “拍!拍!”二声,乔迅便静悄悄了。
  她小心的又制住他的胸腹六大穴道之后,方始取出一粒白色药丸放入他的口中,道:“好人儿,这是解药,别怕!”
  说着,轻轻的贴住他的双唇将药丸渡入他的腹中。
  他一被“揩油”,双眼立即射出怒焰。
  红燕子姓洪,单名艳,由于她身轻若燕,又喜欢穿红衣,加上她名叫洪艳,武林人便赠她“红燕子”字号。
  她为人海派,却甚为精明,出道至今,尚未尝过败绩,因此,武林人物对她的观感是亦正亦邪,毁誉交加。
  只见她边捏揉他的双臂边愉快的道:“好人儿,你可知道奴家已经跟踪你半年了吗?包丫头会比奴家迷人吗?奴家绝对不许你与包丫头成亲,所以,这些人就做了枉死鬼,你瞧,毒物不是已经快化尽了吗?”
  她没有黄牛,他双掌之黑肿已经消褪殆尽了。
  “你只要再服下这粒”宁神丸“,就可平安无事了。”
  说着,立即倒出一粒火红药丸。
  他颇为识货,乍见那粒红色药丸,立即神色大变。
  她含笑将药丸塞入他的口中,再在他的喉结轻抚一下,那粒药丸迅即滑入他的腹中去凉快了。
  他的神色立现愤怒。
  “好人儿,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奴家不会亏待你的啦!”说着,拦腰抱着他朝斜坡下方掠去。
  不久,那位书生悄然飘到现场,只见他的双眼一冷,立即使出身法悄然跟了下去!
  红燕子夙愿得偿,她仗恃着现场乃是低洼处,不可能有第三者发现,因此,放心的朝前掠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她停在一处谷中,立听她脆声道:“好人儿,你瞧见了没有?此处有山有水,多迷人呀!”
  说着,她立即掠到一块大石上面。
  “好人儿,你瞧奴家特地为妳挑了这块既平整又宽敞的大石,苍天为帐,大石为床,多棒喔!”
  说着,立即将他放在石上。
  “好人儿!把心情放轻松愉快些,奴家外号”红燕子“,至今却无夫无子,如今总算得偿夙愿矣!奴家略谙歧黄,也察过自己的身子,因此,咯咯,咱们今日只要合体,奴家这只”红燕子“真的可以有小燕子啦!咯咯!有子万事足,何况是好人儿你的种呢?你放心,今日事了之后,我绝对不会对外道出此事,我要专心抚育小燕子啦!”
  说着,立即咯咯连笑!
  疯!有够疯!痴!有够痴?
  哇操!可见乔迅是如何迷人了。
  乔迅听得魂飞魄散,若非“哑穴”受制,他一定会喊救命。
  “咯咯!好人儿,瞧你骇成那付模样,你放心,除非你同意,否则,我不会让咱们的小宝宝知道他和你之关连。”
  说着,立即自动宽衣解带。
  乔迅神色一变,立即闭上双眼。
  他愿意放弃眼福,咱们可别傻哩!
  只见她虽然年逾三十,却将身材保养得冰肌玉肤、玲珑有致,该凹就凹,该凸就凸,根本找不到一个小疤。胸前那对乳蜂,既丰满又弹性十足,它们随着她的脱衣行动不停的颤抖,心脏较弱的人一定早就发作了。那纤细的腰肢经过丰乳及蜂臀的衬托,好似盈盈一握的柳枝,真让人耽心它随时会扭伤或折断哩。另外一个引人注意的是那片肥沃、茂盛的“黑森林”,它位于她的腹下,和那白晰的皮肤一比,更是惹眼。此外,胯间那片高高鼓起的“桃源胜地”更是令人“引人入胜”。
  总之,这是一具魔鬼般的身材,不知会让多少的勇士们前仆后继,拋头颅、洒热血的最佳“弹簧床”。
  乔迅却畏若蛇蝎的不敢多瞧一眼,此时的他在浩叹及悲愤之余,只有拚命的要冲开被制住的穴道。
  那知,他连试多次,不但找不回那些“离家出走”的功力,而且觉得小腹浮起一阵阵燥热之气。
  他骇然失色了。
  他不由暗叹道:“唉!想不到我乔迅的一世英名竟会在成亲之日落于此女的手中,我该如何向她(指包霜)交待呢?”
  她俏立在他的身前好好的欣赏一阵子之后,越瞧越春心荡漾,“桃源洞”口立即开始汩出“春潮”了。
  她迫不及待的蹲在他的身边开始替他宽衣解带了。
  在她的熟稔动作之下,他两三下便被剥得清洁溜溜了。
  此时,媚毒已经在他的体中发作,那“话儿”更是首先“发难”的站了起来,她的那对桃花眼立即一亮。
  “啧!”一声,她弯身朝那“话儿”的“小脑袋瓜仔”亲了一下。
  三粒小石却似鬼精灵般疾射向她的左肋之间。
  红燕子果然名不虚传,她虽然在意乱情迷色得要命之中,却仍然听出那三缕轻细的破空声音。
  只见她的左掌一挥,同时抬头朝左望去。
  “叭……”那三粒小石应声而碎,不过,她却被震得掌沿隐隐生疼,不由暗骇对方之精湛内力。
  来人正是那位青衫书生,只见他落在红燕子身旁丈余外,冷冰冰的道:“无耻淫妇,妳真是丢尽女人的脸。”
  红燕子一见对方既年青又陌生,立即抓起衣衫捂住胸口及下腹道:“你是谁?
  为何要管本姑奶奶的事?“
  “哼!妳不配知道本公子的来历,穿衣准备送死吧!”
  说着,立即向后转。
  红燕子一见对方如此狂妄,她立即边穿衣边思忖道:“哼!臭小子,你狂?
  好,姑奶奶待会看你如何求饶?“
  她立即倒出两粒红色药丸,并将它们捏碎塞入指甲中。
  这种红色药丸乃是一种“高单位”烈性春药,功力精湛的乔迅此时已经丑状百出,难怪她有信心要修理青衫书生。
  因此,她笑了!
  “小兄弟,妳不是要姐姐”死“吗?动手吧!”说着,奴臂下垂,挺胸含笑而立。
  青衫书生面对红燕子的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心中警意一生,立即运起全身的功力转了过来。
  “洪艳,那九人是妳杀的吗?”
  “那九人呢?”
  “花轿旁之尸体。”
  “咯咯!不错,他们是我超渡的。”
  “他们与妳有仇?”
  “没有,不过,他们若不死,我岂能得到”一指书生“呢?”
  “卑鄙、丧心病狂!”
  “咯咯!少假道学啦!你一直跟到此地,不是要杀姑奶奶吗?下手呀!”
  “妳究竟把乔大侠怎么啦?”
  “眼睛在你的脸上,你不会自己瞧吗?”
  原来,青衫书生自从现身之后,一直未望乔迅一眼,红燕子心中暗诧,所以才故意出言试探。
  “哼!妳休伶牙俐齿,妳的气数已尽,接招?”
  说着,身子一滑,右掌一抬,五指劲张疾抓向红燕子的右肩。
  红燕子一见对方身形似电,指尖劲气含而未吐,心知果然是硬角色,她立即将左掌一封,右掌切向对方的右腕。
  那知,对方只是轻轻向侧一飘,然后又迅速飘前,不但避开红燕子的封掌及切掌,而且五缕指风已射向她的胸口“擅中穴”附近。
  红燕子骇呼一声:“是你!”立即向后掠去。
  青衫书生冷哼一声,如影随形的朝前滑去,五指则越来越接近红燕子的胸口,逼得她疾速的后退着。
  退、快退,她一见到对方的身法,立即认出对方的来历,因此,她骇得拚命闪退,根本忘了双掌尚能出招攻击。
  谷中乱石林立,红燕子疾退出三十余丈之外,突然被一块三寸高的尖石一拌,身子立即向侧一歪。
  “叭!”一声,青衫书生的五指已经扣上红燕子的胸口,她疼得惨叫一声,双手立即朝对方的手臂抓去。
  对方将五指一紧,指尖立即透入红燕子的肉中。
  “砰!”“砰!”二声,红燕子抓住对方的手臂,用力挣扎着。
  对方将手腕一旋,五指疾速的一转,立即抓出一团肉。
  “啊!你……你好残忍!”
  “哼!护花公子专惩淫女、专护弱女,妳认命吧!”
  “果……果然……是你……我……好恨……”
  “哼!自作孽,不可活,去吧!”说着,手臂一推,立即向后滑去。
  “碰!”一声,红燕子仰摔在石旁,只见她捂着鲜血疾涌的胸口道:“你…
  …你……不得……好死……我……等着……和你……打……官……司……“
  “哼!至死不悟,该死!”说着,手臂再扬,就欲补她一掌。
  倏觉手臂一阵燥热,他的神色一变,立即收掌瞧去。
  红燕子倏地扑起身子疾射而来。
  迥光反照,垂死一击,力道果然不俗,青衫书生立即向右飘去。
  “砰!”一声,红燕子结结实实的摔在石地上,只听她惨叫数声,道:“你……你……你一定……会……死……死……得……很……惨……哈……哈……”
  她那凄厉的笑声,令人闻之汗毛耸立,青衫书生刚皱眉,立即发现全身没来由的一阵燥热。
  他朝手臂上一瞧,只见袖上有十个红点,这十个红点正是方才他被红燕子所抓之处,他急忙挽袖一瞧手臂。却见那只白藕般的手臂并无其它的异状,不过,体中的燥热却好似野火燎原般正激烈的扩散着。
  他急忙自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药丸吞入口中。
  那知,那三粒灵药入腹之后,好似雪花飘入大火中,只是清凉剎那间,便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骇然掠到红燕子的身边了。
  他朝她的指尖一瞧,立即骇呼一声。
  他匆匆的搜查红燕子的口袋了。
  哇操!大大小小的瓶子计有十余个,他一皱剑眉,立即匆匆的翻视着。
  不久,他终于找到那瓶媚药了,可是,他继续找了好一阵子却没有发现媚药的解药,他不由神色大骇。
  气一泄,他立即觉得神智一阵昏沉,四肢亦酥酸乏力,他在大骇之余,立即匆匆的望向四方。
  静悄悄,不但未见一人,甚至也未见飞禽走兽。
  他稍一思忖,立即掠回乔迅躺下之大石。
  当他掠上大石之时,只觉步法一浮,他边暗骇媚药之霸道,边打量着气喘如牛,汗下如雨,双眼皆赤的乔迅。
  哇操!真是惨不忍睹,一向风度翩翩,俊逸绝伦的一指书生,想不到竟会被媚药折磨得原形毕露。
  青衫书生暗暗一叹,立即脱下那顶文士巾。
  哇操!一大蓬鸟溜溜的秀发居然似瀑布般掉了下来。
  哇操!他是母的吗?
  不错!随着他的迅速宽衣解带,没多久,便出现一具玲珑有致,雪白如脂,幽香阵阵的胴体。
  只见她又吞下三粒药丸,然后投入乔迅的身上,雪臀一挺,她的胴体立即一震。不久,殷红的处子鲜血到处的溅落着。
  她在媚毒的激发下,不停的耸动着。鲜血不停的溅落着。汗水不停的滴落着。
  清脆的“战鼓”声音在荒谷中飘荡着。
  太阳似乎不忍心目睹这幕惨景,因此,它悄悄的落入地平线了,荒谷中立即被黝暗的黑夜所笼罩。
  余毒未尽的她却仍然不停的发泄着。
  她姓朱,名叫慕竹,出身于神秘的银川“朔漠山庄”。
  提起“朔漠山庄”,当今武林人士可能不知道,不过,如果翻阅各大门派的史册,必可获悉“朔漠山庄”之事。
  大约在一百五十年前武林中出现一位“朔漠仙子”朱巧巧,她一现身立即风靡了整个的武林。她的天仙容貌令男人们神魂颠倒。她的凌厉武功却使人望之却步。
  就在那些男人们尚未想出如何一亲芳泽之际,她却在一年之后,好似“哈雷慧星”般自武林中消失了。
  不死心的男人们便长途跋涉的前往宁夏银川去寻访她了。
  那知,连当地人也不知道有“朔漠仙子”朱巧巧此人,他们这些人又怎能找得到这位天仙美女呢?因此,“朔漠仙子”朱巧巧也随着时光的流逝被人淡忘了。
  事实上,朱巧巧是失望的回到银川朱家了。
  她原本已经遇上一位如意郎君,可是由于她的矜持含蓄,竟让另外一位少女以手段将情郎抢走了。她不甘心的暗中查访一阵子,终于明白那少女是布局套牢那位男人,于是,她失望的回到银川了。
  朱家乃是银川地面上之首富,她返家之后,立即闭门不出,专心融练朱家及中原各大门派之武功了。四十年后,她留下一本武功秘籍忧郁而终。
  朱慕竹是朱巧巧兄长的后人,她一懂事就开始勤练文学武功,而且过目不忘,进展神速。
  朱家的族人目睹她的情景,立即忆起那位“老姑婆”朱巧巧,于是,有人开始反对朱慕竹练武了。几经讨论,支持她的人占大多数,他们不但指导她练武,而且还打算让她到中原武林再来瞧个究竟。
  她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她在十八岁那年,便已经自朱巧巧留下来的秘籍中得到了“学士文凭”。
  于是,她奉命易容为男儿身进入中原了。
  她所经过之处,只要有男人欺侮女人,她必然会以这招“金龙探爪”抓出那男人的心肝以作惩处。
  她若遇上女人在诱惑男人,亦是以“金龙探爪”“招待”对方,因此,没多久,“护花公子”及“金龙探爪”便享有极高的“知名度”。
  想不到她竟会着了红燕子的道儿,居然与她暗慕已久的一指书生,在这种情形之下合体。
  起初,她在不甘心及下身裂疼的情况下,套挺速度稍缓,可是没多久,便被媚毒逼得疯狂套动不已。一直到了戌初时分,她才在一连串的哆嗦之中,悠悠的恢复神智。
  她一见到自己汗下如雨的搂着他,不由羞惭的挣起身子。倏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疼痛,她急忙先剎住身子,然后缓缓的下马靠坐在一旁“验伤”了。
  红、一片殷红,其中虽有不少的灰白之物,却仍然殷红予以“同化”,可见她已经为方才之疯狂付出惨重的创伤。
  “姑娘!”
  那声音虽然涩哑,她却听成晴天霹雳,当场一阵剧震。
  “姑娘,在下负妳甚多,容在下来世……”
  “别……别说下去了,请你别说下去了!”
  乔迅长叹一声,立即不语。
  他由于功力较为精湛,因此,早已经在半个盏茶时间泄身醒转,他一看见身上之人,立即大骇。
  可是,他稍一回忆,立即忆起他尚有一丝丝神智之际,曾经听见她自称“护花公子”,所以才略知她的来历。
  他方才望着她的疯狂挺动,享受着那种泄了又泄的“超级快感”,在“兴奋”
  之余,立即开始暗叹造化弄人。
  他已经和包霜成亲而且破了她的完璧,这段姻缘再也推卸不了,可是,他岂能不顾朱慕竹呢?
  她是为了救他才受害的呀!
  可是,包霜在今午催促他的情景,使他感受到她强烈的主观意识,她岂能接受自己照顾朱慕竹呢?
  天呀!我该怎么办呢?
  他正在痛苦之际,朱慕竹却已经拿着衣靴踉跄跃下大石了。她匆匆的拭净身子,立即着衣。
  “姑娘,可否听在下一言?”
  “公子,红燕子已经伏诛,不提也罢!”
  “我该为妳负责呀!”
  “负责?公子,你别为难了!”
  “我……”
  “公子,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及天知、地知,我会把它深存于心中,你放心的回去吧!后会有期。”
  “不,请稍候!”
  “啊!我险些忘了你的穴道受制!”
  说着,立即再度掠上大石。
  她迅速的解开他的穴道之后,立即掠下大石。
  他尚未落地,地已经持衫遮身。落在她的身前道:“姑娘,请你再听在下数言,休让在下遗憾终身。”
  她的身子一颤,立即转身低下头。
  他匆匆的穿上衣衫之后,沉声道:“姑娘,在下已在午时与包姑娘成亲,想不到竟会因为红燕子的毒计伤了妳!”
  “请别惦记此事,包姑娘才貌兼优,我祝福你们白首偕老。”
  “可是,我如何对妳交代呢?”
  “命……我认命!”
  “不……太不公平了,我不能做这种交代。”
  “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我要在别处安顿妳。”
  “你打算享齐人之福?”
  “不,我绝无此意,我……我……”
  “算啦!别为难了,天色已暗,别让她等太久了!”
  说着,身子一弹,疾射而去。
  乔迅原本欲拦住她,可是念头一转,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话,于是,他默默的望着她消失于远处了。




  第二章 上天妒嫉难圆梦

  一张圆桌,桌上摆着一封红烛,烛焰跳动之下,照耀着桌上的四菜一汤,及一位艳丽的红衣佳人。
  哇操!挺罗曼帝克哩!
  乔迅步入大门,一发现包霜独坐在桌旁,他的心儿一沉,方才所想妥的言词,立即跑得一乾二净了。
  他默默的踏入厅中,立即步向自己的房间。
  他拿看干净衣衫及浴具,立即步入后院的浴室。
  他从头到脚彻底的洗了数遍,却仍然洗不去朱慕竹的容貌及一言半语,他的心情更为沉重了。不久,他默然入厅坐在她的对面了。
  她半声不吭的立即取用那些已冷的菜肴。
  他的心中有数,立即也默默的用膳。
  大约过了半个盏茶时间,她以丝巾拭净嘴角,立即回房。
  他又取用片刻之后,刚起身欲收拾餐具,却见她拿着他的内裤走了出来,他立即神色大变。
  她走到他的身前,将内裤朝桌上一放,指着裤上的血迹及秽迹,双眼似电的紧盯着他看。
  他暗道:“也好,我就直言吧!”
  他立即沉声道:“请坐!”
  她立即默默的坐在他的对面。
  他立即仔细的叙述自己被红燕子所制及护花公子合体之经过。
  “走!”
  “走?去那儿?”
  “瞧现场!”
  “我已将那顶花轿及尸体埋妥了!”
  “掘出来!”
  “可是,尸体及花骄皆有毒,稍一不慎,即会中毒哩!”
  “何惧之有?”
  “明日再去现场,如何?”
  “不行,我等不下去了。”
  “这……妳不相信我的话?”
  “眼见为真!”
  “妳……”
  “我怎么样?我忍辱替你做饭,又等你一个多时辰,结果却等到了这种事儿,妳还要我怎么样?”
  说着,立即指向那条内裤。
  他叹了一声,立即不语。
  “说呀!你要我怎样?快说呀!”
  “我……对不起妳!”
  “对不起?刚新婚就发生这种事,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吗?”
  孤傲的他闻言之后,立即剑眉一扬,可是,他旋又忍了下来。
  “说呀!你有何不悦,说出来呀!”
  “……”
  “说呀!快说呀!”
  “……”
  “姓乔的,你以为不吭声就能解决问题吗?我告诉你吧!你今晚如果不解释清楚,我和你没完没了。”
  那句“姓乔的”好似一记铁锤重敲中他的心,立即令他眉头一锁,接下来的话,更令他脸色沉重了。
  “妳……妳的口气太冲了吧?”
  “冲?不错,我的口气是很冲,可是,请你替我想想,我从拜堂前到现在,究竟遭遇了多少事啦?”
  他立即低头不语了。
  “好端端的一个拜堂吉时,却让你弄得惶恐不安,神圣的合体却让你弄得完全走样,偏偏你又去陪别的女人……”
  “住……妳别太过份了,我是中了媚毒才……”
  “中了媚毒?谁相信?”
  “好!咱们现在就去现场吧!”
  “走!”
  他立即默默的朝厅外掠去。
  包霜便铁青着脸跟去。
  他们离去不久,倏见朱慕竹自右侧院中一簇“七里香”后面闪出,她仍是书生打扮,双眼却已经浮现泪光。
  她方才已经听见乔迅和包霜的交谈内容,她在同情乔迅之余,立即取出一付中年人面具戴妥,然后隐回原处。
  ***    ***    ***    ***
  且说乔迅带着包霜到达埋尸之处,立即挥掌震开泥土,然后再以树枝挑出每一具尸体来。
  包霜仔细的瞧过尸体之后,沉声道:“红燕子的尸体呢?”
  “在荒谷中。”
  “走!”
  “先埋妥尸体吧!”
  “回去再埋!”
  他立即默默的朝荒谷掠去。
  不久,两人已经抵达那块大石旁,他迅速的掘出尸体之后,立即略显不安的偷偷望着大石上面的秽迹。
  包霜却仔细的打量着红燕子的尸体。
  不久,她逐一检视红燕子袋中的大小药瓶。
  她终于找到那个装有媚药的褐瓶了,只见她的双眼一转,突然倒出一粒媚药吞入口中了。
  “妳……”
  “你是在何处与护花公子她合体的?”
  “我……我……在那块大石上面。”
  她立即弹身跃上那块大石。
  她一见到大石上面的血迹及秽物,妒意一生,双手一阵忙碌,立即将自己剥得“清洁溜溜”了。
  她将衣衫朝干净处一放,立即仰躺下去。
  乔迅想不到她的个性会如此的偏激,他耽心自已的那“话儿”会“不争气”
  的站不起来,于是,他立即也服下一粒媚药。
  不久,他将衣衫一脱,赤裸裸的掠上大石了。
  她已经在媚药的催逼之下,媚态十足,喘呼呼的轻扭身子,此时一见到他赤裸裸的掠上大石,她立即欣然道:“相公,让咱们重新开始吧!”
  他听得心儿一松,立即搂住她。
  两人似蛇般纠缠不休了!
  不久,那“话儿”顶入“桃源洞”中,正式展开“肉搏战”。
  荒谷中立即飘荡着密集的“战鼓”声音。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见一道黑影自远处一块大石后面闪出,赫然是一位长得人模人样的黄衣青年。
  他长得身材修伟,相貌俊逸,不过,双眼咕噜转动不定,分明是一位贪婪、工于心计之辈。
  他姓黄,名叫耀鼎,乃是蜀中“金虎门”少主,他已经追求包霜甚久,可是,却一直无法如愿以偿。
  他今天午后心血来潮的到天都峰“天泉寺”一游,却由香客的口中听见一位相貌俊逸,身穿喜服却神色匆匆的青年。
  他的心中一动,立即继续的探听。
  他终于由那位小沙弥的口中获悉那批骄夫及乔迅之事,他在好奇之下,立即朝天都峰仔细的寻去。
  当时,乔迅已被红燕子带到荒谷,包霜正在房中暗怒,因此,竟让黄耀鼎由鞭炮碎片找入院中。
  他小心的掠到房外一株树上,立即发现包霜,他惊喜之下,立即静伏不动,因为,他在顾忌乔迅呀!
  黄昏时分,包霜开始准备晚膳,他趁机向四周搜索一阵子之后,确定乔迅已经不在家了。他的个性多疑,立即开始思忖乔迅为何会在成亲之日不在家,以及他会在何时返回家中。几经思考,他重回那株树上了。
  他终于等到乔迅回来了。他终于听见他们的争吵内容了。他乐透了。
  他当然也发现朱慕竹潜入院中,可是,他不敢声张,甚至在乔迅及包霜离去之后,他无暇多管闲事的悄然跟去了。
  可惜,朱慕竹在心情激动之际,根本没有会意到另有他人,因此,才会铸下一段情天恨事。
  且说,黄耀鼎悄然来到大石附近,他一见乔迅及包霜的狂欢情形,双眼立即射出妒恨的火焰。
  他又等候片刻,确定他俩已经被媚毒激发得神智昏沉,立即悄悄的抽出一把又薄又小的柳叶镖。
  只见他的右腕一振,那把柳叶镖立即准确的射入乔迅的右侧太阳穴,立见他喔了一声趴在包霜的胴体上面。
  包霜却仍然疯狂的挺动身子。
  黄耀鼎嘴角含冷笑“以冲锋陷阵的”方式脱去衣衫之后,一掠上大石,立即将乔迅的尸体拋下大石。
  他迅速的搂着包霜立即挥弋一顶。
  一声脆响之后,他开始疾顶猛挺了。他的双掌贪婪的遍抚她的胴体了。他的双唇贪婪的吸吮她的胴体了。
  她却神智恍惚的疯狂发泄着。
  孽,全是她意气用事惹来的孽呀!
  不到半个时辰,他突然全身哆嗦的“交货”了,她却仍然疯狂的顶挺着,不由令他爽得全身汗毛直立。
  不久,他咬牙运功制住她的“麻穴”。
  他需要休息呀!
  他连吞三粒灵药之后,一见到她那迷人的胴体及欲火焚身的香艳情形,那“话儿”又“起立”了。
  他搂着她,解开她的穴道再度尽情的享受了。
  一直又过了半个时辰,她才哆嗦连连的逐渐安静下来了,他急忙制住她的“麻穴”,然后继续的冲刺着。没隔多久,他愉快的“交货”了。
  包霜也自激情中睁开了双眼,她乍见到对方,不由芳容失色。她不敢相信的欲以手揉眼,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动弹。
  “霜妹,是小兄弟黄耀鼎!”
  “你……滚开!”
  “霜妹,别生气。”
  “滚开……滚开……”
  他讪讪的起身坐在一旁了。
  “他呢?”
  “死了,似这种无情男子,不要也罢!”
  “什么?他死了!”
  “不错,是我替妳出气的。”
  “你……你真该死!”
  “霜妹,妳别生气,妳听我说,爱人比被爱痛苦,他既然不爱妳,妳何不投入一位深深爱妳的男人怀抱中呢?”
  她险些气昏,不过,旋又忍下来下,道:“你当真爱我吗?”
  “是的,小兄已经仰慕妳甚久矣!”
  “你不嫌弃我吗?”
  “绝对不会,何况,妳尚破瓜不久呀!”
  “你当真如此的爱我?”
  “是的,妳若不信,我可以发誓!”
  “好,你若肯发誓,我就死心塌地的跟你。”
  他欣喜的立即举手下跪道:“皇天在上,后土钧鉴,我黄耀鼎若对包姑娘虚情假意,不但愿遭五雷轰顶,而且全家鸡犬不留。”
  “好,扶我起来吧!”
  “霜妹,妳当真愿意跟我?”
  “你难道也要我发誓吗?”
  “这倒不必,小兄马上替妳解穴。”
  说着,立即拍开她的穴道,然后暗蓄功力待变。
  那知,她起身之后,忍羞下身的裂疼及心中的悲痛,只是默默的穿上衣衫,并无其它的攻击行为。
  “你是如何知道我和他在此地的?”
  “小兄一直尾随在你们身后。”
  “你一直跟踪我们?”
  “小兄在午后才找到妳之后,一直在院中恭候。”
  “你真是有心人。”
  “情痴!情痴!”
  “我和他毕竟拜过堂,你可否让我替他下葬?”
  “请!请!”
  她立即掠到乔迅的身边替他着衣。
  他则上前替红燕子葬回坑中,暗中乐道:“红燕子,多谢妳啦!”
  不久,她抱着乔迅的尸体朝前掠去,他一见她的行动踉跄,立即体贴的道:“霜妹,让我抱他吧!”
  她道旬:“不必。”咬牙掠去。
  她的下身在滴血了。她的心儿也在滴血了!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已经掠回院中,黄耀鼎立即记起另外有人隐于院中之事,他立即望向那簇“七里香”。
  隐在七里香后面的朱慕竹在枯侯一阵子之后,心中一阵嘀咕,立即不放心的掠向荒谷,因此,黄耀鼎瞧不出什么异状。
  他一见包霜已经掠入院中,立即跟去。
  倏见青影在门口一闪,赫然是朱慕竹重又返回。她是在接近荒谷之时,发现包霜二人,才隐身跟回此地的。她刚隐于一株白杨树后,立见包霜抱着乔迅行向后院,她好奇的立即悄然沿着木墙朝后院掠去。
  不久,她发现包霜挥掌劈妥大坑正在替乔迅埋葬,她吓得肝胆俱裂,险些当场就惊呼出声。她一直等到包霜埋妥乔迅重回厅中之后,才悄然来到那堆新坟后面,只见她呆在坟旁暗暗的挥泪不已!
  不久,突见大火冲天而起,她悚然一醒,立即掠去。
  当她掠到房含左侧之时,正好目睹包霜带着包袱和黄耀鼎离去,她气得不由暗骂道:“好一对奸夫淫妇!”
  她思忖片刻,由于自己刚“破瓜”,没有把握对付包霜二人,因此,她一直等到火势熄灭之后,方始抚坟痛哭。
  ***    ***    ***    ***
  半个月之后,江湖传出“牡丹仙子”包霜将嫁给金虎门少主黄耀鼎之喜讯,此事立即震动整个江湖。
  朱慕竹准时的在六月初一日抵达金虎门,准备复仇了。
  席开五百余桌,贺客盈门,喜气洋洋。
  朱慕竹跟着贺客们在金虎门庄院中逛了一圈,确定新房在何处之后,立即默默的回到客栈休息。
  当晚戌亥之交,贺客多已离去,院中却尚传出金虎门门主黄必胜与几位知交在划拳行令的声音。
  朱慕竹掠入院中悄然来到新房不远处,便听见“风云起,山河动”的密集战鼓声音,她恨恨的隐在远处的假山后面了。她刚坐下不久,倏觉一阵呕意,她慌忙捂嘴歇息。
  所幸,它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以为是自己之心情恶劣及旅途劳累之故,立即吞下一粒药闭目养神。
  子中时份,她默察四周已经寂静之后,立即悄然来到新房窗外,只见房中已经“雨过天晴”,鼾声正从床幔后面传出。
  她暗哼一声,按着窗扉悄悄向侧一推,立即推开尺余宽。只见她将身子一弹,立即悄然射入房中。
  她屏息来到榻前,一掀开粉红色床幔,立即发现包霜二人已经熟睡,她的双眼寒芒一闪,双掌立即分别按向包霜二人的“天灵穴”。
  “拍!”一声,黄耀鼎立即脑袋开花惨叫而亡。
  包霜却向内侧一翻,逃过一劫。
  原来,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他泄欲之后,心中一直思潮迭起,加上他的鼾声,她便久久无法成眠。她正欲昏昏入睡之际,突觉掌气临顶,便险而险之的避过那一劫。
  朱慕竹一见掌式落空,立即追加预算的连劈两掌。包霜掷出绵被,掌朝墙壁一劈,即冲入邻房。不过,她的右肩仍然被掌力余劲扫得隐隐作疼,她未待落地,立即喝道:“来人呀!少主遇害了。”
  朱慕竹正欲追杀,倏觉一阵呕意,她以为房中布有毒物,不由暗骇。
  此时,房外四周已经传出尖厉的竹哨声音,她稍一思忖,立即悻悻的离房。
  途中,她遇见三批拦截人员,她痛下杀手的全力攻击之下,顺利的掠出高墙,消失于远处森林中。
  翌日,江湖中立即盛传“护花公子”朱慕竹乃是女儿身,她因爱成恨,暗杀“金虎门”少主黄耀鼎负伤而逃。
  朱慕竹易容为一位老者在森林中潜伏一个多月,由于金虎门戒备森严,黄必胜之好友又在协助搜杀她,她只好暂时离去。
  她离开蜀中,来到成都之后,易容为一位年青少妇,进入一家药铺请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替她把脉。
  “夫人,恭喜妳,妳有喜了!”
  她整个的怔住了。天呀!真是一炮而红了。她不由悲喜交集。
  悲的是,腹中之子未出世即无父,而且自己该如何向家人交代及养育孩子,甚至,该如何分娩呢?
  喜的是,自己能怀了乔迅之种,将来不虞会断了乔家之香火及复仇了。
  她稍一思忖之后,立即专程赶回银川朱家。
  她向家人报告江湖行之后,立即设词要进一步会会各派武功,然后,默默的绕个大圈子来到贺兰山。
  贺兰山距离银川并不远,一向人迹罕至,她留在贺兰山是要避免外人打扰及万一有事可以迅速逃回家中。
  她在一处山顶密林中搭建了一间木屋,平日狩猎为生,每隔一段日子才下山买些其它的食物回山取用。
  就在她怀孕八个月之后,其祖朱安祥安享天年而亡,其父朱汉穆立即派出二十人到江湖寻找她。
  那二十人当然找不到她了,相反的,其中一人在情急疏忽之下,居然令外出复仇的包霜瞧出了异状。
  包霜可真绝,她为了引出朱慕竹,居然易容成为乔迅,由于乔迅之死讯只有她们三人知道,因此,立即又造成一阵轰动。
  她的身材原本高佻,再仔细的修补一番,居然令不少人信以为真哩。
  她一报出“一指书生”的字号,那位朱家庄高手立即受宠若惊的和她接近,两人在欢叙之余,当场多喝几杯了。在她的故意灌酒之下,那人终于酩酊大醉了。
  酒后吐真言,那人将要寻找朱慕竹及她的身世全部抖出来了。最后,那人睡着了。
  而包霜却惊喜的一夜难眠。
  翌日,她热心的陪那人到处寻找朱慕竹。十天之后,由于期限已到,那人便向包霜告别,匆匆的赶返银川。
  包霜易容为一位中年儒生跟到银川朱家附近之后,便开始长期的监视朱家的每个动态哩!
  朱老先生的丧事办妥了,朱家的人却继续寻找朱慕竹。包霜守株待兔的以各种不同身份在朱家附近监视着。
  一个半月之后,朱慕竹下山采购婴儿用品之时,偶然的听人谈及朱老先生过世及朱家姑娘失踪之事,她险些晕倒。她技巧的探出朱老先生埋葬之处,立即离去。
  当晚,她挺着大肚子走向位在朱家祖坟附近的未老先生坟墓,却被欲夜探朱家的包霜瞧见了。
  包霜一见孕妇在深夜独行,心中一好奇,立即悄然跟踪。
  柔肠寸断的朱慕竹根本不知有人跟踪,她找到朱老先生的坟墓之后,立即趴跪在墓前暗泣。
  她伤心得要命,包霜却乐得要死。
  包霜确定她就是朱慕竹了,包霜不动声色的等了半个多时辰,一见她拭泪离去,包霜便暗中跟去。
  一个半时辰之后,包霜跟到那间木屋了,只见朱慕竹入屋之后,立即趴在桌上放声大哭。
  包霜一见她手持一个木牌在哭泣,她凝神一瞧,立即发现木牌中央书道:“先夫乔公迅牌位”。
  包霜气得暗自咬牙不已了。
  好半晌之后,她屈指一算,立即知道朱慕竹腹中之种是乔迅之种,于是,她恨恨的喝声:“贱人!”
  朱慕竹骇然起身,立即发现窗外掠入一位书生。
  包霜一除去易容药,朱慕竹立即惊呼道:“啊……是妳……”
  “不错,拘魂使者来了!”
  “妳怎知我在此地?”
  “哼!若欲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贱人,妳纳命吧!”
  说着,立即足踏中宫疾攻而去。
  朱慕竹已临分娩,岂敢与包霜拚掌,她立即向右闪去。
  “哼?瞧不出妳的动作挺灵活的哩!接招!”说着,立即将“狂风沙”掌法源源不绝的攻去。
  朱慕竹吃亏在不敢硬拚及怀孕行动不便,因此,虽有精妙的武功身法,却每况愈下,险象环生。
  两人激战盏茶时间之后,只听“砰!”一声,朱慕竹的左臂已经挨了一掌,疼得她借势夺门而出。她离开房间之后,立即冲入远处森林。
  包霜不相信她能躲多久,立即沿途追踪。
  朱慕竹借着森林掩闪半个时辰之后,突觉腹中一阵狡疼,“桃源洞”口也湿淋淋的,她不由大骇!
  她倏地连攻三掌,然后疾掠而去。
  包霜措手不及,险些中掌,只听她喝声:“那里逃!”立即追去。
  朱慕竹拚命的逃,那知,老天爷存心跟她作对,她居然逃到一处断崖前面,真是“前无退路,后有追兵”呀!
  “哼!妳再逃呀!妳怎么不逃呢?”
  “我和妳拚了!”说着,果真疾扑而来。
  包霜和她一交手,立即发现她的招式甚为诡谲,尤其,十指之间,劲气疾冒,伸缩弹戮之间,防不胜防。
  包霜立即改采守势拆招。
  两人厮拚半个时辰之后,朱慕竹只觉腹疼频率越来越密集,下身鲜血汩流更急,她知道自己即将分娩了。她稍一思忖,立即连攻四掌四指。
  包霜一退,她立即朝断崖射去。
  包霜喝声:“那里逃!”立即射出三把柳叶镖,身子更是疾追而去。
  “噗!”一声,一把柳叶镖准确的射入她的背心,只听她惨叫一声,立即朝黝暗深不见底的崖下坠去。
  包霜掠到崖旁一瞧,冷冷的道:“贱人,妳即使没被摔死,也会被镖上毒物致死,哼!便宜妳了!”她立即转身掠去。
  ***    ***    ***    ***
  且说朱慕竹中镖坠崖之后,她只觉中镖之处迅速的扩散热麻之感,她立即绝望的喊道:“迅哥,小妹来和你会合啦!”
  贺兰山海拔三千五百公尺,朱慕竹所坠之崖由于人猿难攀,飞鸟难渡,一直被宁夏之人视为“断魂崖”。
  事实上,在崖下有一口宽广的深潭,每逢大雨,潭中之水沿着东方远处的峭壁倾泻,构成一道灌溉用的瀑布。在潭面西南北三侧另有三道峭壁,壁上不知名的青苔丛生,那翠绿的情景和如镜的潭面掩映成为一处胜景。
  朱慕竹的惨喝声音刚在远处半空中传来,倏听南面崖壁传来一阵铿锵的声音道:“和尚有人掉下来了!”
  立听西面崖壁传来一阵苍劲的声音道:“阿弥陀佛,老衲已经十二年没听见生人的声音啦!”
  “嘿嘿!本君不是人吗?”
  “神君超凡入圣,已近半仙矣!”
  “嘿嘿!出家人戒打诳语,和尚你莫非要本君救此人?”
  “阿弥陀佛!老衲岂敢劳驾神君,此女的声气已乱,分明已经难以久活,真是可悲,阿弥陀佛!”
  “嘿嘿!和尚,你的功力又精进一层,可喜可贺。”
  “阿弥陀佛,不敢当!”
  “咦?是名孕妇,而且即将分娩了哩!”
  “阿弥陀佛,幼儿无辜,老衲双手已久未沾血腥,偏劳神君矣!”
  “嘿嘿!行,”如来心法“呢?”
  “阿弥陀佛,想不到神君静悟一甲子余,仍然勘不破嗔关。”
  “嘿嘿!本君当年挫于你的”如来心法“才陪你在此呆坐六十八年,今生若无法一窥”如来心法“实在不甘。”
  就在此时,朱慕竹已经昏迷不醒的坠距潭面三十丈高处,只见鲜血似雨花般纷落,潭面立即起了阵阵涟漪。
  一声:“阿弥陀佛”之后,两侧崖壁一处洞口中突然飘出一道和风,它将朱慕竹一托之后,她立即停在潭面二十余丈高处。
  哇操!罩得住,能够将带着“重力加速度”疾冲而下的人体一下子托住,而且是在距离洞口三十余丈远处托住,真罩!
  “嘿嘿!和尚,恭喜你已入天人之境矣!”
  倏见朱慕竹的身子似咱们电影中的“吊钢绳”般冉冉的向南面崖壁飞去,敢情老和尚要“强迫中奖”矣!
  “嘿嘿!和尚,你的”如来心法“呢?”
  “神君当真见死不救吗?”
  “嘿嘿!本君杀人逾千,伤人逾万,却从未救过人。”
  立见朱慕竹又飞向潭中央。
  倏见她的下裳一阵湿红,一团肉突自她的裙下滑出,赫然是一位襁褓。
  “阿弥陀佛!”
  立见朱慕竹和那团肉疾飞向西面洞口。
  剎那间,他们似绵絮般停在洞口了。
  灰影一闪,洞口已经出现一位和颜慈目,身材瘦小的灰衣老僧,只见他的右掌一挥,脐带立即断去。
  一阵宏亮的儿啼声音立即划破四周的寂静。
  朱慕竹身子一颤,弱声问道:“是……男……女……”
  “阿弥陀佛,是位男婴!”
  “乔……武……”
  “阿弥陀佛!女施主欲替令郎取名为乔武吗?”
  “是……的……复……仇……包……霜……”
  老和尚立即慈眉一皱!
  “银……川……朱……朱……”
  言未讫,她已经吐出最后一口气。那双凤眼却仍然瞪视着。
  老和尚宣声佛号,倏地右掌一挥,男婴腹上的脐带立即断落在一旁。
  老和尚的右掌一招,崖壁上立即飞落下一片青苔,只见它似长了翅膀般轻飘飘的落在男婴的断脐处。
  母子连心,手舞足踢的放声痛哭着。
  老和尚道句佛号道:“冤冤相报无了时,女施主含笑合眼吧!”
  朱慕竹的双眼却仍然瞪视着。
  老和尚叹了一声,立即低诵“往生经”。
  男婴好似知道其母死不瞑目,哭得更起劲了!
  老和尚却仍然专注的跌坐诵经。
  好半晌之后,他睁眼一瞧她仍然瞪视着双眼,立即浩然叹道:“阿弥陀佛!
  女施主既然执意如此,老衲无能为力矣!“
  说着,立即原式不变的飞入洞中。
  倏见朱慕竹的双眼、双鼻、双耳及檀口鲜血连涌,男婴哭得更起劲了,老和尚却未再现身。
  倏见南侧崖面距离潭面二十余丈高处的洞中射出一人,那人甚为高大魁梧,长得浓眉大眼,威棱隐现,虽是一身破衣,却难掩威态。只见他的双眼似火炬般一亮,立即瞧见七孔流血的朱慕竹及那位放声大哭的男婴,他立即神色一喜。
  南面崖壁和西面崖壁至少距离三十丈,而且又在黑夜之中,他却好似在身前瞧物般瞧得一清二楚!
  突见他的右掌一招,男婴立即朝他飞去。
  灰影一闪,老和尚突然重回洞口,只见他将右掌一招道:“神君,此子已落老衲洞口,请你勿干涉此事。”
  “嘿嘿!老和尚,你瞧瞧她吧!七孔流血哩!”
  老和尚低头一瞧,不由神色一悚。
  对方趁隙用力一招,男婴立即落入他的手中。褐影一闪,对方已经射回洞中。
  “阿弥陀佛!此子身带情杀双劫,请神君为天下苍生着想……”
  “嘿嘿!你忍心不帮人报仇,本君慈悲为怀哩!”
  “阿弥陀佛!神君三思矣!”
  “不必!”
  “老衲愿以”如来心法“换回此子。”
  “迟矣!嘿嘿!……”
  “阿弥陀佛!神君……”
  “本君心意已决?”
  “阿弥陀佛!”
  怪的是,朱慕竹的七孔不但不再溢血,双眼更是已经合上,连嘴角也浮现出一缕笑意来。
  老和尚宣声佛号,右掌一挥,朱慕竹的尸体突然朝北侧崖壁飞去,没多久,便好似撞上绵花般镶入壁中。
  老和尚的双掌连抓,一片片的青苔好似长了翅膀般飞到她的身旁,没多久便将尸体掩得一乾二净了。老和尚的双掌朝地面一抓,再回该处一挥,青苔间便出现一个“佛”字。
  老和尚将地面的血迹及脐带挥落入潭中,望着南面洞口沉声道:“阿弥陀佛!
  天意难测,我佛慈悲!“
  他浩叹一声,方始掠回洞中。
  一月之后,突听南面洞中传出:“和尚,接住!”
  那男婴立即自洞中飞向西面洞口。
  灰影一影,老和尚已经跌坐在洞口,他接住男婴瞧了数眼之后,突然宣声佛号,然后低声诵经。
  “嘿嘿!和尚,本君此举,不算过份吧!”
  “阿弥陀佛,此子既回老衲手中,老衲必依约交出”如来心法“!”
  “不必,你直接传授他吧!”
  “神君要老衲替此子易筋伐髓?”
  “不错,此子资质之佳超逾本君,本君已替他扎基,若能再经你易筋伐髓,将来必是天下第一人。”
  “神君功力通玄已替此子炼尽戾气,不过,情劫比杀劫更厉矣!”
  “差矣!你一生礼佛,根本不谙男女之道,本君自会授他应对之道。”
  “但愿如此,阿弥陀佛!”说着,立即飞入洞中。
  “嘿嘿!本君之雄才大略可在乔武的身上出现了,嘿嘿!乔武,瞧吾!瞧瞧!
  好名字,好名宇,嘿嘿!“
  ***    ***    ***    ***
  且说包霜将朱慕竹劈落断魂崖之后,立即掠回她的房中。她要寻找她的武功秘籍呀!
  那知,她翻遍房间,只找到一面刻有“竹儿长命百岁”的凤佩,及一些珠子、首饰、碎银,她立即陷入沉思。
  她在房中歇息到天亮之后,方始下山。
  她进入银川之后,直接来到朱家门口朝门房道:“敝姓柳,一位姑娘托在下将此面凤佩送回此地。”说着,立即取出那面凤佩交给那人。
  那人道句:“请稍候!”立即快步入厅。
  不久,一位俊逸中年人和中年美妇跟着那人急步而来。
  “在下朱汉穆,请入内奉茶。”
  包霜含笑道过谢,立即跟着他们二人入厅。
  三人入厅坐定之后,只听朱汉穆问道:“柳兄可否赐告在何处遇见小女?”
  “天都峰天泉寺,当时令媛遭六人围攻,在下侥幸替她解围,她目前尚在天泉寺疗伤!”
  “大恩不言谢,小女以此佩交给柳兄,可有何事托柳兄转达?”
  “令媛需要秘籍。”
  “她有否道出目的?”
  “她要与一指书生乔迅一较高低。”
  “胡涂!”
  朱家之人已由江湖传闻一指书生乔迅正在寻找“护花公子”要替金虎门少主黄耀鼎复仇,所以,他们才急着要找回她。因此,朱汉穆此时一听见她要取秘籍向一指书生挑战,马上脱口叱声胡涂。
  他此言一出口,立觉失态,因此,立即尴尬的道:“柳兄别见怪!”
  “那里!人皆有好胜之心,令媛此举并无不妥。”
  “谢谢柳兄替小女美言,在下却认为不妥,此事在下自会处理,柳兄专程来此报讯,在下感激不尽!”
  “不敢当,在下告辞!”
  “柳兄用过膳再走吧!”
  “谢谢!在下另有他事,告辞!”
  “既然如此,愚夫妇恭送柳兄。”
  “不敢当,二位请留步。”
  包霜离开朱家之后,直接走出南门,便隐入林中。
  没多久,她发现朱汉穆和六位青年各跨一骑疾驰而去,她满意的轻轻领首,立即在枝桠间调息。
  当天晚上子初时分,包霜悄然掠入朱家,她避过门房之后,立即悄悄的进入书房中去了。她仔细的搜索一阵子之后,终于在书柜夹层中找出一个锦盒,她打开一瞧,立即发现一本小册。
  她翻阅一阵子之后,立即明白是朱慕竹所施展的武功,她欣喜的将小册放入袋中,立即飘然离去。
  她已经不愿意再替黄耀鼎守活寡,因此,她直接回到塞外包家庄见过家人,便开始修练秘籍上的武功。
  她这一练武,足足的过了十年,方始再履江湖。
  在这十年期间,江湖已经有了显著的变化,最明显的是金虎门已经并吞西南地区十余个门派,变成了“金虎帮”。
  帮主当然是黄必胜,副帮主则由其次子黄耀祥担任,帮中已经有二十余名好手,其声势已经不亚于其它的帮派。
  包霜经过感情上的挫折,又练成秘籍上的武功,配合她本来的那套“狂风沙”
  掌法,她已经决定要与男人们一争雌雄矣!
  她探知金虎帮的现况之后,立即包了一部专车直接抵达位于蜀中的金虎帮总舵。
  她在马车经过刻意的打扮,因此,她一下车,立即让那两位在大门口站“卫兵”的青年瞧得目瞪口呆。
  她却冷冷的道:“帮主在吗?”
  “在、在!请问姑娘芳名?”
  “放肆!”
  “这……姑娘不通报芳名,我如何向帮主禀报呢?”
  倏听院中传来一声沉喝:“张胜,你们还不恭迎少夫人。”
  那两人啊了一声,急忙恭身行礼道:“恭迎少夫人。”
  包霜冷哼一声,立即循阶而上。
  只见一位锦衣中年人快步上前行礼道:“黄冠武恭迎少夫人。”
  “黄总管,久违了!”
  “是的,帮主及夫人一直惦记着少夫人哩!他们若获悉妳已经返帮,不知会如何的欣喜哩!请!”
  说着,立即在左前方带路。
  包霜在沿途之中,只见两侧的花园已经变为平地,此时正有数百人在远处望着自己,她立即望向大厅。
  突见厅口人影一闪,一位三旬左右的锦服壮汉已经沿着三十余级的台阶快步而下,包霜立即朝他颔颔首。
  那人正是黄耀祥,只见他站在台阶前面含笑道:“嫂子,久违了!”
  “小叔,听说你已经担任副帮主,可喜可贺!”
  “谢谢!请入厅吧!”
  “请!”
  入厅坐定之后,一位侍女立即送来香茗,包霜朝大厅一瞧,含笑道:“气势磅礡,难怪会日益茁壮!”
  “谢谢!这全赖爹的雄才大略,嫂子,妳这十余年来必然另有奇遇,否则,神色之间不会如此威棱凛人!”
  “小叔美言矣,不错,我在十年前得到一本秘籍,目前已经修练完成,才有脸回来见你们呀!”
  “嫂子客气矣!”
  就在此时,黄必胜夫妇已经和一位眉清目秀的妇人及一对明眸皓齿,约有十岁左右的女孩子走了出来。
  包霜忙起身行礼道:“参见爹娘!”
  “哈哈!霜儿,妳可回来啦!这些年来还好吗?”
  “托爹的福,小媳另外练成一套绝艺。”
  “太好啦!本帮有妳返回相助,如虎添翅矣!坐呀!”
  “谢谢!”
  黄夫人牵着包霜坐在她的身边道:“霜儿,她是妳小叔之妻秦双碧,其父是秦门主,妳还记得吧!”
  “是风云门的秦门主吗?”
  “是呀!咱们能有今日,亲家出了不少的力,可惜,他却在三年前遭人暗算,真是令人扼腕。”
  包霜立即含笑朝秦双碧招呼。
  那两位女孩乖巧的行礼道:“参见大伯母!”
  “好乖巧的美人胚子呀!妳们叫什么名字呀?”
  “黄秀玉!”
  “黄秀琼!”
  “好名字,玉宇琼珠,真是好名字,大伯母没有准备什么贵重的见面礼,妳们各收下一面玉佩吧!”
  说着,立即取出两面碧绿古佩交给她们。
  “多谢大伯母的厚赐。”
  “别客气,回座吧!”
  “是!”
  只听黄耀祥含笑道:“嫂子,她俩自从懂事以来,就把妳当作偶像,妳若有空,可要指点她们几招哩!”
  “小叔,你太客气了!”
  黄秀玉乖巧的起身行礼道:“大伯母,奶奶常对玉儿说,玉儿长大之后,若有妳的一半就够了,妳好美喔!”
  黄秀琼脆声接道:“大伯母,奶奶常说妳的”狂风沙“掌法好厉害喔!能不能授琼儿一招半式呢?”
  “好、好!教!大伯母一定教妳们,娘,妳把我形容得太过份啦!”
  “呵呵!”牡丹仙子“之誉,岂是易得的呢?霜儿,咱们回房好好聊聊吧!”
  “是!”
  从那天起,包霜除了拨空指点黄秀玉姐妹练武之外,更专注于帮务,以她的姿色及武功,没多久,便征服那三千余人。
  金虎帮在牡丹仙子的号召之下,更多的奇才异士纷纷前来投效,声势一天比一天的浩大了。
  ***    ***    ***    ***
  远在贺兰山断魂崖下深潭中的乔武却比他们茁壮更速,年刚十岁的他便已经成了一个小大人。
  此时已是农历的十月中旬,贺兰山下已被冰雪点缀成为一片银色世界,那个深潭却仍然碧绿如镜。
  只见一位四尺五六寸高,相貌俊逸,却全身赤裸的少年正在深潭之中忽沉忽现,只见他在沉现之间,不但甚疾,而且距离甚远。他明明在南方刚沉入潭中,可是,剎那间却又在潭中央出现,当你正以为自己眼花之际,他即又沉入潭中。
  你刚擦擦眼,他却又在北方出现了。哇操!简直比蛟龙还要快嘛!
  足足的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只见他突然自潭中疾射而起,剎那间便已经射到二十余丈高处,接着,立即射向南面洞口。
  “拍!”一声,他已经停在洞口,哇操!我若是有这种功夫,一定早就仰天哈哈大笑,好好的骚包一下了。
  他却向右一站,仔细的瞧着附近的足印及他方才所留下来的足印,好半晌之后,他才徐徐的松了一口气。
  只见他的双手朝壁上一抓,立即抓下两把青苔,津津有味的坐在洞口吃着。
  突听西侧洞中传出一声:“阿弥陀佛!”
  少年立即放下青苔趴跪在地上。
  灰影一闪,老和尚已经跌坐在洞口。
  一阵嘿嘿笑声之后,少年的身边也出现一人,立听他朗声道:“和尚,时间过得真快,十年一闪即逝,着你的啦!”
  “阿弥陀佛,神君技逾天人,功参造化,此子受益匪浅,老衲献丑矣!”说着,原式不变的飞向潭中央。
  别看他从二十余丈高处飞下,当他落入潭面之际,好似一根羽毛入潭般,潭面根本没有现出一丝的涟漪。
  “和尚,本君服了你啦!乔武,你下去吧!”
  那少年恭声应是,立即跃入潭中。
  “拍!”一声,潭面只溅起些许的水花,他已经在老和尚的身前浮出来道:“乔武请圣僧指点。”
  “阿弥陀佛!你已尽得神君之”动“字诀,从此时开始,就跟随老袖修练”
  静“字诀,但愿能在端阳前有所进展。”
  “是,乔武会尽力而为。”
  “和尚,你为何特别强调端阳呢?”
  “神君难道没有发现此潭在三年前每逢端阳节时便潭面掀动吗?”
  “有何不妥吗?”
  “老吶不便多言,请神君入潭一窥吧!”
  说着,立即以“传音入密”向乔武解说心法及口诀。
  青影一闪,潭面点波不扬,神君却已经沉入潭中。
  老和尚仔细的解说两次之后,立即以指尖划下一片僧袍放在潭面,然后,一弹身飞落回西面洞口。
  乔武射落在那片僧袍上面,立即盘膝静坐。没多久,那片僧袍随着他的身子沉入潭中了,他急忙抓起僧袍拧干之后,再度上去盘膝静坐着。
  他就如此忽坐忽沉忙碌着。
  好半晌之后,神君已经射回南侧洞口传音道:“和尚,你在何时发现它的?”
  “八十五年前,这正是老衲向你挑战及激你来此之用意。”
  “好呀!和尚,你真会算计人哩!”
  “阿弥陀佛!人生在世百年即化为枯骨,你我皆已逾一百二、三十,若能除去此兽,不虚此生矣!”
  “本君不干!”
  “神君怕牠?”
  “少来这套激将计。”
  “阿弥陀佛,据老衲翻阅资料,此兽乃是蛟龙与独角犀兽交配而生,全身坚逾玄铁,不惧水火、兵刃及毒物。”
  “本君方才进入潭心,只见牠虽在熟睡,周身十余丈内却无半滴水,分明已具”道家罡气“,如何能近身伤牠呢?”
  “错了!牠并非身具”罡气“,这全仗牠头顶那只独角的避水异效,它目前是否已逾半尺了。”
  “大约有六寸长!”
  “宽呢?”
  “一寸余!”
  “是否通体发白?”
  “不错!而且顶端时有白光透出。”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牠铁定会在明年端阳现身,届时,山崩地裂,水淹千里,生灵死伤不计其数矣!”
  “和尚,你太危言耸听了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和尚,你有何对策?”
  “牠长逾五十丈,身有丈余径圆,不但万物难侵,而且孔武有力,那只独角更是无坚不摧,甚难对付,除非……”
  “怎样?”
  老和尚却突然默默的望向潭面。
  神君会意的望向盘坐在那片僧袍上面的乔武。




  第三章 佛魔神功集一身

  “淡淡的三月天,杜鹃花开在山坡上”,春来了,乔武也能借着那片僧袍在潭面连坐盏茶时间了。
  这天晌午时分,他刚吃过唯一的粮食青苔,便继续静坐,老和尚却与神君联袂潜入潭中。他由于心中好奇,气机一直欠纯,因此,没坐多久,便沉入潭中,一直过了好一阵子,他才静下心来。
  没多久,神君和老和尚肃容掠上西面洞口,便直接入洞。乔武好奇之下,悄悄的潜入潭中了。
  游!游!他一直游,可是,当他游到四周压力如山,几乎喘不过气来,仍然没看见什么,他慌忙游出潭面。他游出潭面之后,连吸十余口大气之后,方始松口气道:“哇操!我的妈呀!险些隔屁,不好玩!”
  他慌忙拿着那片僧袍游到南侧潭面去歇息。
  不久,神君掠回南侧洞口道句:“乔武,进来!”立即入洞。
  乔武掠到洞口,立即快步入内。
  洞中先窄后宽,居然有两张石床,他一见神君已经肃容盘坐在右侧石床,立即也盘坐在另一张石床。
  神君倏地一抬右掌,食中二指一并,虚空连划。
  一阵“沙……”声音及石屑纷落之后,壁上立即出现一条独角长龙。
  “乔武,牠名叫犀蛟,乃是上古时代蛟龙及独角犀兽交配所生之物,牠已经在此潭底下睡了数千年。
  据老和尚和我方才进入潭心观察的结果,牠即将在今年端阳节午时左右出来,屈时,山崩地裂、潭水暴涨、水淹千里!
  因此,我们必须在近日内吵醒牠及除去牠,此事必须靠咱们三人通力合作,你可要仔细的听着及记住。“
  “是!”
  “犀蛟皮坚逾钢,根本无法由外表伤害牠,尤其那只独角不但防水,而且甚为锐利,即使钢铁也禁不起牠的一碰。唯一除去牠的方法,就是潜入牠的体中,牠长逾五十丈,粗逾一丈,若能弄断其内丹,就可以除去牠。老和尚和我会先进入潭心激怒牠及诱牠出来,我会逼牠开口,你必须跟着老和尚进入牠的体中。牠的体中有一种酸液,除了老和尚及你是童身可以进去之外,我若进去,只要一沾上那种酸液,立即全身溃烂。尽管你不惧那酸液,可是,为了避免发生意外,你必须听老和尚的话,绝对不准有些许的违背,记住了吗?”
  “记住了!”
  “从现在起,你一直在床上调息,我自会替你取来青苔!”
  “是!”
  神君吸口气,立即匆匆的离去。
  “哇操!怪啦!神君的语气一向冷峻,今日怎么有些怪怪的呢?”
  他胡思一阵子之后,便开始调息。
  五天,他一直调息五天,除了饥渴时取用青苔及大小便之外,他一刻也不敢疏忽的继续调息着。
  这天上午辰中时分,神君肃容道句:“走吧!”立即走向洞口。
  乔武跟着走到洞口,立即看见老和尚已经站在洞口,只听老和尚和颜道:“有空就好好的练习”静“字诀,懂吗?”
  “懂!”
  神君接道:“你在此地等候,犀蛟一出现,潭水必会迅速涨到洞口,届时你再听候我及和尚的吩咐,懂吗?”
  “懂!”
  老和尚立即与神君掠入潭中。
  乔武便紧张的站在洞口张望着。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突见潭水一阵翻涌,接着迅速的激荡着。
  没多久,水位便迅速的上升丈余高,壁上的那些青苔迅速的破刮落入潭水中,不住的互相激荡冲撞着。潭水翻涌越来越疾,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经接近洞口,乔武紧张的双拳紧握,一颗心儿“砰……”连跳着。
  倏见潭中央的潭水似被强力炸药炸开般向上冲起数十丈高,一阵哗啦爆响之后,立即好似在下西北雨。潭水迅即淹没洞口,乔武立即向上一跃,紧紧的抱在二十余丈高的一块凸石上面,双眼却不住的望着潭面。
  倏见老和尚射出潭面喝道:“乔武,快来老衲身边。”
  “是!”
  “波!”一声,乔武已经射入老和尚身边。
  老和尚牵着他的右手道:“神君已经以身子撑开犀蛟之口,犀蛟目前正向潭面游出,咱们随时须进入牠的体中。牠的内丹可能已成红色圆球,老衲一摘下它,你必须尽速的将它服下,然后疾速离开牠的身体。”
  “是!圣僧,乔武是否可以请教一事。”
  “说吧!”
  “神君说犀蛟的体中有酸液,若非童身者,只要一沾上酸液便会立即被溶化,神君此时一撑开牠之口,岂不危险。”
  “放心,牠的那些酸液乃是在内丹被摘下才会出现。”
  “那……圣僧,您岂不是很危险吗?”
  “你忘了老衲的武功吗?牠出来了,准备!”
  果然不错,一阵哗啦爆响之后,一个约有三只大象大小的怪兽头部已经自潭中疾射而出,潭水立即又暴涨二十余丈。
  乔武只觉一股热流透臂而入,身子立即随着水势向上射起,然后被老和尚带着冲向那个怪兽。
  他刚发现神君双脚分张站在怪兽的齿前,双掌向上撑着怪兽的上颚,便已经被老和尚带入口中。
  四周一片黝暗,而且水势汹涌,老和尚却弓身朝前疾掠,没多久,他便倏然止身,同时喝道:“张口!”
  乔武刚张口,便觉得一团冰冷的液体射入体中,他刚打个寒噤,立听老和尚道:“拿妥,边吸边跑,连膜吃下,快!”
  说着,他的嘴前已经多了一个“汽球”。
  他毫不犹豫的抱着“汽球”边吸边转身疾掠。
  那知,犀蛟的内丹一被摘下,牠知道气数已尽,立即疯狂的翻滚,害得乔武捧得东倒西歪。
  他将剩下的“小汽球”塞入口中,连爬带滚的向前冲了一阵子之后,终于来到嘴部,立听神君喝道:“快走!”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外掠去。
  神君将双手一收,疾弹而去。
  倏听他惨叫一声,乔武回头一瞧,立即着见神君的右小腿已经被咬断,正惨叫射来,他急忙骇呼一声:“神君。”
  “上去,向上射去。”
  说着,他已经朝潭水劈了一掌,藉势向上射去。
  乔武向上一射,只听双耳“呼呼”作响,居然射出五十余丈高,吓得他“咬唷”一叫,气一泄,立即下坠。
  神君随后射到,只见他的右掌一挥,喝句:“再射!”立即朝壁上射去。
  乔武借着神君的掌势向上再度射出三十余丈之后,立即抓住壁上一块凸石道:“神君,你在那里?”
  “再上去,一直到上岸之后,立即运功,快!”
  “是!”
  乔武不敢怠忽的借着壁上凸石向上疾射,没多久,他已经停在崖旁,他立即靠在一块石旁调息。
  真气一催,他立即发现全身好似泡在热炉中酷热难耐,他心知必是那个内丹在搞鬼,于是,立即咬牙调息。
  “叭!”中,他的骨骼颤动不已!汗水却似泥浆般疾涌而出。没多久,他已经罩在一团红雾之中。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神君才掠上崖,他一见到乔武周身之红雾,他不由双目一湿,忖道:“老和尚,你没有白死。”
  他缓缓的靠坐在一块石旁,立即制住断腿之穴道。接着,他自袋中取出一把青苔,轻轻的贴在伤口,然后望向四周。
  此地乃是断魂崖,根本没有半个人,只有一些飞鸟在林中好奇的望着他们二人,他松了一口气,立即闭目养神。
  他方才使出全力撑开犀蛟之口,又负伤疾射,中途虽然略经休息,此时心神一松,没多久,便呼呼大睡了。
  乔武身边的红雾却逐渐的变淡了。
  黄昏时分,乔武吁了一口气,睁眼一瞧神君歪头靠睡在石旁,他立即轻声唤道:“神君,你醒醒!”
  “喔!乔武,你收功啦?”
  “是的,神君,妳的却伤……”
  “没事,来,朝右侧第三株树劈一掌吧!”
  “是!”
  他立即郑重其事的起身劈出一道掌力。
  那知,掌一劈出去,居然静悄悄,完全不似以往的“呼呼”疾响,他怔了一下,立即望望自己的右掌及那株树。
  “嘿嘿!倒!”
  “哗啦!”一声,十余丈外的那株大树果然应声而倒,方才被乔武“瞄准”
  之树干,部份却已经树屑纷飞。
  乔武不敢相信的目瞪口呆了!
  神君却乐得嘿嘿连笑了。
  “神君,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忘了你吃下内丹吗?这正是它的功效呀!”
  “真的呀?”
  “不错!你瞧瞧,天色是不是已经入夜了。”
  “是的!哇操!我能夜视啦!”
  “不错!你快按照和尚的静字诀调息吧!”
  “是!”
  真气一运,他的身子立即自地面浮起寸余高,不久,居然浮起半尺高,乐得神君频频颔首,双眼皆瞇了。他暗叹大自然速物之妙了!想不到犀蛟的内丹如此灵效哩!
  他正在暗叹之际。倏见乔武的胯下有一条“香蕉”垂着,他怔了一下,双眼乐得已经瞇成一线了!好半晌之后,他愉快的道:“行啦!”
  乔武一收功,身子立即落到地上,立见他欣喜的道:“神君,我练成了吗?”
  “不错!犀蛟内丹已经助你练成了”静“字诀,不过,你今后尚需继续修练,以便充份吸收内丹之效。”
  “是!”
  “咱们下去吧!此崖距潭面甚深,可别冲太快。”
  “是,神君,妳的脚伤?”
  “不碍事,八仙中的李铁拐能飞,本君照飞不误!”说着,立即朝崖下跃去。
  乔武忙跟着跃去。
  俗语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乔武却发现上崖困难,下崖易,他与神君并肩下坠一阵子之后,便已接近潭面。
  “乔武,瞧见犀蛟了吧?落在牠的身上吧!”
  “是!”
  只见潭面已经重归平静,那只凶猛的犀蛟已经静静的浮在潭面上,乔武落在蛟身之后,立即向四周张望。
  “别找了,和尚已经求仁得仁了!”
  “什么?圣僧他已经死了?”
  “不错!来,你拔出这只独角,我来取蛟目。”
  “是!”
  乔武握着那只蛟角,稍一用力,立即拔出。
  神君挖出那两颗拳粗的蛟眼之后,道:“蛟角一拔,蛟身即将下沉,上去吧!”
  说着,立即射向南侧洞口。
  乔武跟着射到洞口之后,果见蛟首已经开始下沉,立听神君道句:“跪送和尚,同时单膝下跪。”
  乔武立即恭送的趴跪在地上。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之后,犀蛟才全部沉入潭中,立听神君道句:“起来吧!”
  同时起身坐在地上。
  乔武一起身,便着见神君将蛟眼放在断腿处道:“这对蛟珠功可避毒及疗伤,你瞧,伤口在收口了吧!”
  “哇操!真的哩!”
  “你入内去瞧瞧有床有没有被冲走了。”
  乔武进去片刻,立即出来道:“全被冲碎了!”
  “好强的力道,这畜牲太厉害了!”
  “是呀!我当时险些吓昏哩!”
  “本君才累哩!牠拚命的挣扎,我险些头昏脑胀哩!”
  “神君功参造化……”
  “少拍马屁啦!本君如今只配作你的徒弟啦!”
  “神君说笑矣!”
  “你的功力如今已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加上服下犀蛟内丹,已可避免万毒,谁能奈何你呢?”
  “这一切全是神君及圣僧的成全。”说着,就欲下跪!
  “停!你忘了本君最不喜欢这一套吗?”
  “是!”
  “你去歇息吧!我尚需疗伤。”
  “是!”
  ***    ***    ***    ***
  翌日上午辰初时分,乔武一醒来,一见洞中只有自己一人,他低啊一声之后,立即习惯性的掠向洞口。那知,他这一掠,居然“过站不停”的直接掠向潭面,他暗暗一怔,立即想起必是犀蛟内丹在搞鬼。
  于是,他一催功力似“飞机降落”般滑向潭面。“滋!咻!”声中,他的双倒已经踏着潭面滑去。他欣喜的一催“静”字诀,立即剎身站在潭面。不久,他的身子冉冉的飞离到潭面半尺高处了,他不敢相信的低头一瞧,哇操!千真万确哩!
  “嘿嘿!好小子,走看看!”
  声音出自西方,他一抬头立即看见神君已经坐在和尚洞口。
  他含笑一颔首,立即向西方步去。
  哇操!止行啦!他顺利的跨出第一步之后,继续前行着。
  “嘿嘿!很好,上来吧!”
  乔武微微一耸肩,立即射落于神君的面前。
  “嘿嘿!好小子,真罩呀!看来你可以好好的学些东西啦!”
  “请神君赐教!”
  “行,不过,先进来瞧瞧和尚留下来的偈语吧!”
  “是!”
  “以身喂蛟效佛陀;冤冤相报无了期。”
  字迹深入壁上,判系以“大力金刚指法”所书写,因此,虽经潭水的冲激,仍然清晰的留下壁上。
  “乔武,跪下!”
  “是!”
  “乔武,和尚的法号为”圣明“,我在七十九年前遇上他之时,他就是如今这付模样,可见他的内功修为已达圣明境界。当时我已经以”傲世神君“字号在江湖纵横十年,死在我手中的人至少逾千,伤者更是逾万。和尚与我较技三日三夜,我因为一招落败,便依约跟他来到此地,必须等他死后,我才可以离开此地。
  起初,我愤恨不平,可是,长期下来居然凶性渐消,明性渐启,如今,他虽然已死,我却不打算离去了。“
  “为什么呢?”
  “和尚当年找我较技,一来为了消弭杀戮,二来为了搏杀犀蛟,这份慈悲心怀,我岂能无动于衷呢?他为了杀蛟及成全你,不惜效法释迦牟尼佛以身喂虎之事迹,这就是号一句话之真谛。”
  “圣僧实在伟大!”
  “不错!第二句话乃是冲着你而写,因为,你身负一段血仇,他不希望你继续制造仇杀。”
  “我有一段血仇?”
  神君道何:“不错!”立即叙述朱慕竹坠潭之经过。
  乔武悲呼一声:“娘!”立即簌簌掉泪。
  “令堂必然身负血仇,否则不会死后七孔溢血,所幸他留下你之姓名及银川朱,我看你可能与银川朱家有渊源。为了遵照和尚的心意及完成令堂的遗志,我会好好的安排,你就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叩头起身。”
  “是!”乔武恭敬的叩了三个响头才起身。
  神君带他走到洞口之后,朝北侧一指,道:“你还记得那儿有一个佛字吧?”
  “记得,那字是你教我认识的第一个字。”
  “令堂就葬在该处。”
  他唤声娘,立即朝北跪下。
  神君忖道:“好丰富的感情呀!难怪和尚说他身负情劫,我可要好好的开导他一番哩!”
  “乔武,你瞧见那几根白骨吧?那就是令堂的遗骨,所幸没被潭水冲走,你瞧清楚啦?”
  说着,右掌向北侧上方一招及一挥,一块青苔立即飞落在一块枯骨前面。
  “神君,请授我此技,供我尽一份孝道。”
  “行,我正有此意,起来吧!”说着,立即仔细的解说口诀及心法。
  乔武自从满月起便被和尚易筋伐髓,智珠已开,如今功力又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界,一颗脑袋可说有够灵光了。没多久,他便轻轻颔首及招手挥手了。
  “叭!”一声,一大块青苔已经落在白骨前。
  “嘿嘿!行啦!不过,力道太疾猛,有欠纯熟,听着。”
  他继续解说及示范着。
  乔武又试验三次之后,便熟练极了!
  “据和尚说此苔极似上古”龙苔“,有蛟龙潜伏之处,必有此苔,他是发现此苔,才进入潭中发现犀蛟的。此苔不但可以止饥而且健体补气,咱们三人已经靠它维生多年,此次被潭水卷去甚多,实在可惜。”
  乔武边吸挥青苔边道:“神君,它会不会再生呀?”
  “不一定,因为犀蛟已死,乔武,你在运功之际,若欲出声或分神,别忘了多施展一成功力,以免影响效果。”
  “是,神君此言有理,我方才觉得有些不顺手哩!”
  “嘿嘿!这是因为你的功力已经精纯,若换了寻常高手,只要一出声,气一泄,功力必然打对折哩!”
  “真的呀?”
  “不错!我会伺机再进一步指点你的,你在葬妥令堂之后,就在潭中静坐,我必须出去替你买些东西!”
  “是,多谢神君。”
  神君嘿嘿一笑,立即射向南侧洞口。
  他入洞之后,朝石床下方地面一挖,立即取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盒盖一掀,洞中立即一亮。
  “嘿嘿!想不到我尚能用到这对明珠!”
  他拂去铁锈,将铁锈朝怀中一放,立即自洞口掠入潭面。
  别看他的右小腿已失,他借着右掌挥拂,左腿仍然纵跃如飞,剎那间便已经消失于东方峭壁之下。
  乔武心中一动,立即掠向东方。
  剎那间,他已经停在东侧崖壁,只见神君正踏着壁上的凸石下跃,远处则是一条夹岸荒谷。
  谷中树倒枝折,乱石光秃,应是被昨天的潭水洪流整容之故,乔武一直望着神君消失于荒谷远处,他才掠回潭面。
  他的双膝一盘,立即浮出潭面静坐。
  ***    ***    ***    ***
  黄昏时分,神君回来了!
  他已经换上一套灰色绸衫,手中提着一个大包袱,欣然掠上崖,乔武立即起身道:“神君,你回来啦?”
  “不错,回洞再说吧!”
  “是!”
  不久,两人已经在洞中坐妥,只见神君打开包袱,取出一个纸包拋给乔武道:“尝尝外面的东西吧!”
  乔武打开一瞧,立即闻到一阵香味,他并不知道那就是卤肉,他好奇的咬了一口,立即觉得新奇可口。
  “味道如何?”
  “香、甜!”
  “不错,它名叫卤肉,走以猪肉侵泡调味品再经过炸煮而成的,你从未吃过肉类,一时不宜吃太多,免得坏了肚子。”
  乔武怔了一下,立即望着那块卤肉。
  “把它全吃了吧!另外两块留待半夜再吃吧!”
  “谢谢!”
  神君微微一笑,立即将一叠书册放在一旁道:“乔武,这些书册包罗万象,够你消磨时间啦!”
  “请神君多指教!”
  神君含笑取出一套儒衫,内衣裤及靴帽道:“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光着屁股到处乱跑了。”
  “是!”
  神君含笑取出一个大瓷砵及十余个瓷瓶,道:“我打算把那两颗蛟珠和药调制一些解毒增功药粉,供你日后行走江湖使用。”
  说着,立即将瓷瓶中之药丸及药粉倒入砵中。
  他一边轻捣,一边含笑道:“此潭下方是一座荒谷,出谷二十余里便是中卫县界,中卫县民目前尚在大拜拜哩!”
  “大拜拜?什么意思?”
  “谢天酬神呀!昨天那些渲泄而出的潭水,淹过了不少的荒芜沙地,县民平白增加不少的耕作地呀!”
  “耕作地?”
  “他们平常吃五谷杂粮维生,它们必须种植在耕作地才会生长,中卫县平常就苦于没地可耕种呀!”
  “原来如此!”
  “我与和尚原本耽心犀蛟一出现会淹没不少的房舍及人畜,想不到却反而做了一件善事哩!嘿嘿……”
  他首次体会出“为善最乐”的真谛了。
  “嘿嘿!和尚真不简单,他若让犀蛟在端阳节现身,牠势必会冲天飞升,届时,这些潭水便会冲垮批山,淹没千里哩!”
  “这么恐怖呀?”
  “不错,我很高兴能够帮和尚办妥此事。”
  说着,双掌一招,放在壁角的那两颗蛟珠便飞入砵中。
  他轻轻的将它们捣破之后,立即予以捣碎道:“你先拿起那本三字经瞧瞧,是否忘了那些字?”
  “是!”
  乔武首次见到册上字体,立即欣喜的阅读。
  盏茶时间之后,神君欣然道:“很好,你再瞧瞧十字文吧!”
  乔武拿起另外一册,继续阅读着。
  “很好,再瞧瞧诗经吧!你念,我来解说。”
  “是!”
  乔武便逐句念出,神君边捣药边仔细解说。
  诗境原本悠远典雅,神君在解说之际,刻意的加入世俗人情世故,不由令乔武听得神驰向往。
  这一夜,就这样消逝了。
  神君吁口气道:“行了,你先试穿衣服吧!”
  “是!”
  在神君的指点下,乔武由内穿到外,由下戴到上,没多久,便风度翩翩的呈现在神君的眼前了。
  “嘿嘿!很合身的,我今天再去多买几套,歇会吧!”
  “是!”
  两人便各自盘膝调息。
  以他们二人的修为,根本不需睡觉,两人调息一个时辰之后,使先后神清气爽的醒来了。
  “乔武,你把那两片卤肉吃了之后,就入潭静坐阅读诗经,不明了之处,今晚再问我吧!”
  “是!”
  神君欣然离去了。
  乔武津津有味的吃完那两块卤肉之后,果真拿着诗经入潭静读。
  黄昏时分,神君的左掌托着一个四尺高、三尺径圆的大缸,双肩分别挂着一个大包袱,全付武装的掠上崖。
  “哇操!神君,你在干嘛?”
  “嘿嘿!先养鱼,再吃鱼呀!”
  说着,将大缸一斜,立见一大堆鱼欣然跃入潭中。
  “哇操!这就是”美人鱼“呀?”
  “嘿嘿!错了,牠们是鲤鱼、草鱼、鳄鱼,牠们挺会繁殖的,不需三个月,咱们就可以钓鱼吃鱼啦!”
  “繁殖?”
  “大鱼生小鱼啦!回洞吧!”
  “是!”
  入洞之后,神君取出另外两套衣衫交给乔武道:“每隔一日更换一次内衣裤,每隔三日换一次外衫,换吧!”
  乔武应声是,立即更换下内衣裤。
  “你将内衣裤放入潭中搓洗之后,就放在洞口上掠干吧!”
  乔武应声是,立即离去。
  神君自包袱中取出一块大圆木及刀,鉴之后,立即迅速的削切着。
  乔武入洞之后,神君已经削了一只粗具模样的木脚,不由令乔武诧道:“神君,你在忙些什么?”
  “我要装义肢,单脚纵跃太麻烦了。”
  “成吗?”
  “本君的字典中没有”难“字,我只要将它和断腿处一凑,上药静养一阵子之后,就行啦!”
  “太神奇了!”
  “嘿嘿!小意思,纸包中有三块卤鸡腿,你先吃一块吧!”
  “是!”
  “你今天阅读诗经,可有疑处?”
  “有的?”
  “边吃边问吧!”
  “是!”
  乔武边吃边问,神君边削着义肢,不到破晓时分,神君已经完成一只唯肖的精细义肢了。
  只见他调息一个时辰之后,自包袱中取出四片亮晶晶的物体,分别按在义肢脚脊骨及左右后方腿中。
  “神君,疼吗?”
  “小意思,比挨一刀舒服多了,何况今后可方便多了!”
  “神君,你真不凡!”
  神君微微一笑,自砵中取出一撮药粉,朝伤口一擦,道:“嗯!此药果然不凡,我在三日后就可以试行了!”
  “恭喜!”
  “嘿嘿!小意思,继续阅读诗经吧!”
  “是!”
  日子就在乔武勤修文事之中,消失了一年,乔武不但已将那叠书册背得滚瓜烂熟,而且出口成章,写得一手好字。
  这天,神君和他坐在崖壁垂钓烤鱼,乔武乍学这种新鲜玩意见,目睹鱼儿一条条上钩,更是乐透了。
  他吃着自己烤成黑焦的大鱼,欣喜的眉飞色舞。
  两人一直坐到黄昏时分之后,才听见神君问道:“乔武,钓鱼好似等待,需有耐性,对吗?”
  “是呀!挺有趣的?”
  “昔年姜太公怀才不遇,天天钓鱼待机,你日后行走江湖,遇到任何事情,必须冷静、沉稳,方不负修练”静“字诀!”
  “是!”
  “你还记得佛陀以身喂虎之事吗?”
  “记得!”
  “咱们明日上崖,你以”静“字诀让猛虎撕咬,敢吗?”
  “敢!”
  “很好,为人处事最主要的就是要有自信,虽千万人,吾往矣!”
  “是!”
  “返洞休息吧!”
  “是!”
  ***    ***    ***    ***
  翌日上午,两人闪电般的沿着崖壁射上断魂崖之后,神君带着他边散步边指着远处的飞禽走兽解说着。
  乔武听得津津有味,双眼熠熠生光。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突见鹿、兔等仓惶奔逃,神君立即含笑道:“走兽的嗅觉最灵敏,猛兽未至,牠们已经开始逃走了。”
  “风从虎、云从龙,神君,我嗅到东南方有一股腥风了。”
  “很好,习武者除了伤人之外,尚须学会自卫,你别出掌伤牠,活活将牠累垮之后,咱们再加菜一番。”
  “是!”
  飞沙走石,腥风阵阵,突听一声厉吼,一只巨睛金毛大虎已经射落在十余丈外的一块大石上面。牠望了乔武二人一眼,立即仰首长吼。
  “嘿嘿!牠在吓唬咱们了,这种货色不足惧,最可怕的是闷不吭声,一咬必死的毒蛇及毒蝎等小虫!”
  “是的,会叫的狗不会咬人,对吧?”
  “对?半瓶醋响叮当,二、三流江湖人物专会吆喝唬人,唯有一流高手不吭半声的一出手就会要人命。”
  “是!”
  巨虎一见此二人不理睬自己的谈笑风生,牠的心中一火,厉吼一声之后,张牙扬爪气呼呼的扑向乔武。
  哇操!牠还会挑“幼齿仔”吃哩?
  乔武凝立不动的等到巨虎扑到身前之后,倏地将奴臂一扬,“叭!”“叭!”
  二声,他立即抓住巨虎的那对前腿。
  巨虎将口一凑,立即咬住他的左臂。后腿朝他的双腿一搭,就欲将他踢倒。
  那知,牠连咬数下,好似咬到钢板般,不但咬不下,而且齿尖剧疼难耐,牠立即将双脚拚命的踹撕。
  “裂……”声中,乔武的儒衫下摆已经被撕成“夏威夷草裙”,可是,他的双腿却仍然白晰无损。
  巨虎厉吼连连了!
  乔武倏地伸手捏住巨虎的上下颚,将牠的大口撑开,然后“呸……”的连吐数口口水,气得牠四爪疾抓不已了。
  没多久,乔武真的变成草裙女郎了。
  倏见他将右手伸入虎口按住虎舌,左手朝虎鼻一捏道:“咬吧?凶吧!妈的!
  我看你能够再嚣张多久?“
  巨虎立即悲嚎一声。
  “哇操!你怎么改倡”低音调“啦!”
  说着,用力的在虎舌捏了一下。
  巨虎疼得吼叫一声,四瓜撕抓更剧了。
  神君见状,开始拣拾枯枝准备烤肉“加菜”了。
  “哇操!太岁头上动土及捋虎须皆是人生大忌,我就试看看吧!”说着,立即以捏住虎鼻的五指连拔三根虎须。
  巨虎疼得“呜呜”连叫了。
  “哇操!会痛吗?你以前咬人或啃兽之时,怎么不觉得痛呢?”
  训叱之际,他已将虎须拔得一乾二净了。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怒吼,巨虎立即连吼数声。
  “哈哈!你的老相好来了吧?很好,咦?共计有三头哩!”
  神君听了片刻,方始听出果然有三头老虎奔腾而来,他正是暗佩乔武的敏捷听力之余,立即思忖着。
  不久,果见一头巨虎和两只乳虎奔腾而来,牠们乍见到现场情景,倏地剎住身子沉吼不已!
  巨虎倏地以后腿站在地面,前腿下垂低吼不已。
  “哇操!神君,牠在叫什么?”
  “我也莫宰羊哩?”
  “神君,牠自动张口,好似要讲和哩!”
  “嘿嘿!你如果肚子不饿,就放牠走吧!”
  “好吧!”
  乔武将双臂一震,立即将巨虎震飞出去。
  巨虎俐落的翻身落地之后,突然朝乔武连连点头低吼。
  “哇操!少来这套,下回不准吃人,懂吗?”
  巨虎低吼一声,重重的点点头。
  “哇操!牠听懂我的话哩!去吧!”
  巨虎低吼一声,立即挟尾和另外三虎奔向远处。
  “嘿嘿!好玩吗?”
  “真好玩,不过,这套衣衫报销了哩!”
  “穿了一年多,早该报销了,我改天再入城买几套吧!”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虎吼及厉嗥,乔武刚一怔,神君已经含笑道:“是那两只大虎在攻一只野兽,走!”
  两人身子一滑,果然看见那双巨处的左前爪正好在一头乳虎大小的野猪右腹抓了三道血槽。
  “乔武,瞧瞧牠们的扑跃招式吧!很多武功就是由牠们身上研创出来的哩!”
  说着,含笑坐在一块石上。
  乔武瞧了一阵子之后,若有所悟的道:“神君,野猪的长齿虽利,动作却不如巨处的敏捷哩!”
  “不错!巨虎在扑、纵、闪、抓之际,既疾又猛,你记下吧!”
  “是!”
  倏听一声惨嚎,野猪已被三虎分别咬嘶住颈腹,只见牠抽搐数下之后,立即一动也不动了。
  巨虎咬着野猪走到乔武身前之后,张口低吼一声,连连点头。
  “哈哈!你可真会找替死鬼哩!去吧!”
  巨虎低吼一声,立即奔向远处。
  “嘿嘿!有意思,走,烤野猪去吧!”
  乔武托起野猪滑回枯枝堆旁之后,神君以一把木棒由猪口戮入,再由猪尾戮出,然后将牠放在架上。
  乔武引燃火折子及枯枝之后,立听神君道句:“瞧清楚啦!”说着,迅速的使出“虎形八式”。
  “哇操!神君,这些掌式的威力比方才二虎还要强上数倍哩!”
  “不错!这是”虎王“的看家本领,他是根据老虎与各种猛兽扑击时之姿势研创出来的,瞧仔细啦!”
  他立即以“分解动作”演练及解说着。
  乔武瞧得双目神光熠熠,跟着演练不已了!
  神君收招转动猪身之后,在旁指点乔武练掌。
  当野猪烤得香喷喷之时,乔武已经将前面四招使得得心应手,正在打铁趁热的练习第五招。
  “嘿嘿!够快了,歇会吧!”
  说着,撕下一块猪肉细嚼着。
  “哇操!很好吃哩!比那些卤肉还可口哩!”
  “当然啰,这些刚出炉的新鲜货色嘛!”
  “哇操!神君,咱们在此地多留几天吧!”
  “好呀!你趁机多认识一些动物及牠们的习性吧!”
  两人说留就留,而且留了两个多月,一直到遇上雨季,两人才兴孜孜的返回潭中去进一步讨论。
  “神君,那条大蛇为何会怕那只白鹤呢?”
  “鹤目似电,来去如风,鹤嘴甚利,专啄七寸,大蛇岂会不惧?”
  “七寸!”
  “蛇之要害,通常位于蛇腹,其处有晕纹,若被捏住,便无法动弹,若被啄中,必死无疑。”
  “原来如此!人的七寸呢?”
  “人的要害不叫七寸,瞧!”
  说着,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个二尺高的铜人,只见上面画着一大堆的红圈、黑圈以及朱砂细字。
  “这是人体穴道,亦是气血流转的方向,红圈表示要害,你仔细的听我解说各大穴之功能吧!口”“是!”
  他这一说,好似江水般滔滔不绝!
  他这一听,听得喜形于色,雀跃欲试。
  一个多时辰之后,乔武恍然大悟道:“神君,”虎形八掌“完全是攻打人身大穴,对不对?”
  “对,以你目前的功力,只要以两成功力击中二流对方的大穴,对手至少会负重伤,你知道吗?”
  “真有此事吗?”
  “不错,我打算从明天起将各派的绝学传授给你,届时,你可以看对方的武功及善恶,决定如何出手!”
  “神君,听你之言,我好似天下无敌,可能吗?”
  “千真万确,须知世上唯一的犀蛟内丹已被你服下,和尚的”静“字诀又被你悟透,本君的”动“字诀,你更是熟之又熟,谁奈何得了你呢?”
  “既然如此,为何尚有那么多人在杀斗呢?”
  “不自量力,争名夺利,庸俗透顶,所以,我当年才会瞧不顺眼的逢到就杀,遇上就宰。”
  “神君,我以后该怎么办呢?”
  “你可别似我那般滥杀,不过,对于可恶之辈,则不必客气,照宰不误,至于寻常之辈则予以废去功力吧!”
  “点破对方的”气海穴“吗?”
  “正是!”
  “神君,我该如何寻访身世及仇家呢?”
  “你毋需担心,我会在指导你修练各派武功之际,抽空下去查一查,等你大功告成之时,必可顺利行事。”
  “多谢神君。”
  “别客气,和尚之牺牲给我很大的启示,为人行事实在不可太赶尽杀绝,你认为如何?”
  “我没有想到这种事!”
  “当然,和尚在临死前,留下那两句话的用意是希望你别继续的寻仇,我却是不以为然。因此,我会先去探访你的身世及仇家,在明白前因后果之后,会给你提供一些参考意见的。”
  “谢谢神君!”
  “别客气,你继续的记熟人体穴道以及各穴的功能,我明日就开始传授你制穴及解穴的手法。”
  “多谢神君!”
  神君微微一笑,立即持着鱼竿离去。
  乔武掌着铜人仔细的打量及思忖了!




  第四章 犀蛟再锦上添花

  六年,乔武足足的在潭中住了六年,终于练成各家绝学及“傲世神君”的那招“傲世一指”。此外,阵法、医术、暗器……等杂技,他也拿到“毕业文凭”,万事俱备,就等神君吩咐他下山。
  这天上午,傲世神君提着一个包袱掠上东崖,乔武正在潭中遥望北面母亲埋骨之处,闻声之后,立即弹身跃来。
  神君欣喜道句:“返洞吧!”立即先行掠去。
  二人入洞之后,神君取出三道卤味及一壶酒道:“乔武,你明日即可下山,喝几杯略壮行色吧!”
  “真的呀?谢谢!”
  “你记得喝酒时之注意事项吧?”
  “辨色味,细察有否下毒,微醉之际,以”静“字诀化酒气。”
  “很好,事实上,你已经服下犀蛟内丹,根本不惧万毒,即使中毒亦可以”
  动“字诀逼毒于”神藏穴“,继续和人动手。”
  “是的!”
  “来,先干一杯,祝你鸿图大展,一路发。”
  “谢谢!恭祝神君寿与天齐!”
  “嘿嘿!太老了,我只希望能够活到你功成名就,干杯!”
  “我会全力以赴的,干杯!”
  二人各干一杯之后,神君含笑问道:“滋味如何?”
  “不错哩!”
  “此酒名”朔面“,乃是以小麦酿成,刚入喉之时,甚为香醇,不过,它的后劲甚强,醉起来挺不好玩的哩!吃些卤肉吧!”
  “是!”
  “乔武,我经过这些年来的暗察结果,你与银川朔漠山庄朱家甚有渊源,令堂可能是朱庄主之妹。”
  “真的呀?银川距此不远吧?”
  “大约有一百里,令堂之仇甚为扑朔迷离,根本查访不出,不过,我却想到一条线索!”
  “请说!”
  “我记得令堂被和尚接到洞口之时,背后似乎中了一镖,我打算找出那支镖,进而追查镖主。”
  “哇操!好点子,走!”
  “好!”
  两人掠到北面崖壁之后,傲世神君仔细的挖走青苔之后,双眼神光炯炯的翻视着白骨附近。
  没多久,他果然在内侧找到那把腐蚀得几近烂光的柳叶镖,他欣然取出道:“太好啦!就是它。”说着,立即倒射而去。
  乔武目睹慈母的枯骨,双目不由一湿,道:“娘,妳佑我早日找到仇家,我一定会让妳含笑九泉的!”
  他轻柔的摘取附近的青苔塞妥缺口之后,方始返洞。
  “乔武,你识得此镖名称吧?”
  “柳叶镖!”
  “不错!可惜,镖上没有留下记号,不过,你不妨留意使用柳叶镖者。”
  “是!”
  “此外,蜀中金虎帮目前已是绿林第一大帮,帮众逾万,龙蛇杂处,你不妨多加留意。”
  “是,我可否混入该帮呢?”
  “可以,不过,可别被污染了!”
  “是!”
  “乔武,你刚诞生之时,和尚就因为瞧见你身缠戾气及情劫而不肯答应令堂之要求,致使她死不瞑目及七孔溢血。我以玄功化去你的逆骨戾气,再经和尚替你易筋伐髓,不过,却无法化去你的多情本性。以你的容貌及武功,一出现江湖必然会引来一群少女,因此,你必须妥加处理,以免情海生波涛。”
  “神君指点。”
  “只要对方身世清白,真心爱你,你又瞧得顺眼,不妨”先上车后补票“及效法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请神君进一步指点。”
  “所谓先上车后补票就是在成亲之前合体,因为,江湖诡谲莫测,随时会被弄得发生此事。甚多的青年侠士及女侠固守礼数,在发生此种事情之后,痛不欲生,结果铸成情天憾事。所谓多多益善,便是一句古话:”大丈夫多妻多妾,人多福气多“,别拘泥于一夫一妻。”
  “这……”
  “别担心,这是最坏的情况,我是要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是!”
  “为了避免感情困扰,你出发之后,不妨戴上我上回给你的那付面具,另外,尽量少接近女人。”
  “是!”
  “我已经替你配妥犀蛟角之皮鞘,你可要妥加保管,若非不得已,绝对不要使用,以免引起夕徙觊觎。”
  “是!”
  “你尚有何问题?”
  “没有!”
  “很好,我在此地等候你的佳音。”
  “是!”
  “干杯!”
  ***    ***    ***    ***
  “宁夏本朔方地,贺兰环其西北;黄河襟典东南,诚关隘重地也。”
  宁夏位于中国西北方,在一般人的心目中,乃是荒沙遍野的荒凉地带,事实不然,它因有黄河水灌溉,沃野千里水草丰盛。尤其宁夏省府银川位于这块大平原的中心,更是予取予求,民生安和乐利,素有“塞上天府”之誉。
  银川周围约有七公里余,宋家即占了二公里余,因此,朱家之人光是收租来吃喝玩乐也享用不尽。
  俗语说:“人怕出名,猪怕肥!”朱家的财富终于引起“金虎帮”的侧目,一纸飞函到达,便下令朱家捐出黄金一百万两。朱家岂肯忍受,因此,庄主朱汉穆修书拒绝。
  金虎帮帮主黄必胜接到书信之后,勃然大怒,飞书通知朱家,订于六月六日晚上亥时血洗朱家庄。
  朱汉穆主持庄务会议之后,决心疏散妇孺,遍邀好友助阵。
  那知,他一直等到六月五日黄昏,仍然未见一位好友前来报到,他觉得不对劲了,于是,立即派出十人到处查访。
  那知,六月六日午时,他们正在用膳之际,一辆马车戛然停在门外,门房正欲询问,车夫已经扬长而去。
  门房心知有异,立即入厅禀报。
  朱汉穆夫妇和三小掠出大门掀帘一瞧,立即闻到一股浓冽的血腥及腐臭味道,他们不由色变。
  一具殷红的小棺材赫然摆在车厢中,朱汉穆的长子朱慕智屏息上车掀开棺盖,立即惊啊出声。
  “智儿,怎么啦?”
  “首级,孔大叔他们的首级。”
  “当真?”
  朱汉穆上去一瞧,果然看见五十六个神色狞厉的首级被整齐划一的摆在棺中,他险些当场晕倒。
  这五十六个首级正是他所邀请的四十六位好手及十位庄中好手,显然金虎帮已经封锁住银川了。
  倏听朱慕智闷哼一声,立即向后倒去。
  朱汉穆唤声:“智儿!”忙伸手欲扶。
  他倏觉神智一眩,立即扶住其子转头喝道:“小心,有毒!”
  说着,立即扶着其子踉跄下车。
  朱氏忙倒出两粒药丸弹射过去。
  朱汉穆服下药丸,又替其子塞入药丸之后,只觉全身酥软无力,立即靠坐在车旁摇头道:“没用!”
  朱氏神色大骇道:“老爷,你中了何毒?”
  “别慌,可能是软骨散类之毒物,速以木板抬我们进去吧!”
  “好!好!”
  那知,朱氏刚转目欲招唤下人,却见其长媳快步出厅道:“爹、娘,不好了,好多人中毒瘫软在地上了。”
  “什么?会有此事?”
  “夫人,别慌,对方可能在水井下毒了,仁儿、勇儿,你们速去抬木板。”
  另外两位四旬中年人立即快步离去。
  “老爷,这该怎么办?”
  “唉!咱们太大意了,妳先回害房取出所有的灵药吧!”
  “是!”
  不久,只见朱慕仁及朱慕勇各带着两位矫健青年抬着木板快步而来,朱汉穆见状,心中稍宽。
  “庄中尚有多少人没有中毒?”
  “十六人,不过,能动手的只有八人。”
  “唉!天亡我也,入厅吧!”
  “是叮”不久,朱汉穆父子已被抬放在太师椅上,只见朱氏拿着一个百宝箱,神色匆匆的试验每一瓶灵药。
  那知,灵药全部失灵,他们父子更是昏沉欲睡。
  朱氏急得直掉泪水了。
  此时的乔武正走向银川西城外半里处,他早已听见两侧林中躲了不少人。他却毫不在乎的继续行去。
  “咻!”一声,一支长箭射在他身前六尺远处。
  他毫不在意的绕右前行。
  “咻!咻!”二声,两支长箭又射在他身前六尺远处。
  他毫不在意的继续前行。
  “咻……”四声,四支长箭又射在他身前六尺远处。
  他毫不在意的继续前行!
  “哼!找死,射!”
  “咻……”声中,两侧林中各射出三十余支长箭疾飞向他。
  乔武身子一滑,倏地滑出三十余丈,那些长箭立即自行“打架”,林中迅即传出一阵惊呼声音。
  “站住!”
  六条青影疾速的自林中射向乔武。乔武将身子连滑,已经滑到城门口。那六人忌惮守城官兵,立即掠回林中。
  乔武首次下山,他沿途好奇的张望一阵子,向一名小二问明朱家方向之后,便既紧张又兴奋的行去。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他来到“朔漠山庄”附近,他瞧见那辆马车,便闻到血腥及尸腐臭味了。
  “哇操!这是怎么回事?”
  他走到车旁,正欲张望,立听门房喝道:“小心,车上有毒!”
  “是、是!请问朱庄主在吗?”
  “请问尊姓大名?”
  “乔武,乔迁大喜之乔,文武之武,在下有事要向贵庄主请教。”
  “抱歉,敝庄今日有事,庄主不见客。”
  “什么事?”
  “恕难奉告。”
  “在下诚心来访,请代为通报。”
  “恕难从命。”
  “这辆有毒马车为何放在此地?”
  “恕难奉告。”
  乔武心中一急,立即扬声道:“在下乔武求见朱庄主。”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不但庄中之人全部听见,连远处之人也听得一清二楚,不久,便看见朱慕勇快步掠来。
  乔武忙拱手道:“请恕在下冒犯。”
  “尊驾为何要见家父?”
  “有事请教!”
  “我是他的三子,可否代为转达?”
  “这……好吧!在下来探听身世的,请问您是否有一位妹妹或者姐姐失踪十八年余?”
  “啊!你……你怎知此事?她在何处?”
  乔武双膝一屈,倏地咽声唤道:“武儿拜见舅舅。”说着,立即跪地叩首。
  朱慕勇欲挥掌托住他,却反而被震退三大步,吓得他急忙闪身喝道:“你一定认错人啦!”
  乔武起身道句:“舅舅请瞧!”立即卸下面具。
  他那张经过傲世神君刻意剪发剃毛的俊逸绝伦面孔,立即使朱慕勇瞧得双眼一眩,心儿狂跳。他吸气稳下心神,仔细一瞧,果然在乔武的鼻梁及嘴部附近瞧见其姐朱慕竹的模样,他不由缓声道:“令堂在何处?”
  “不幸于十八年前遇害了。”
  “啊!令尊呢?”
  “不详!”
  “这……怎会有此事呢?”
  “舅舅可否容小甥入内再详述。”
  “好吧!不过,我目前仍然无法确定你的身世,所以,请暂勿作如此称呼。”
  “是!”
  入厅之后,立听朱氏啊了一声,紧盯着乔武。
  朱慕勇上前附耳低语数句之后,立见朱氏含泪道:“小哥儿,是谁告诉你和朱家的关系呢?”
  “家师,他老人家备有一画,请惠阅。”
  说着,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张宣纸送了过去。
  宣纸中画着一位大腹便便、神色灰败的散发少女,此画乃是傲世神君于去年临时起意所绘。
  朱氏乍瞧画中人立即泪下如雨的道:“竹儿,可怜的竹儿!”
  朱慕仁及朱慕勇上前一瞧,立即双眼一红。
  不久,朱慕仁问道:“画中之人就是令堂?”
  “是的!”
  “你可否详述?”
  “是,家师原本在贺兰山一处秘谷静修,他在十八年前发现一位少女坠崖,等他接住她之时,她已经濒危。她在产下一子之后,只留下乔武二字及银川朱三字,便气绝。据家师最近查看尸骸,才找出一支蚀锈柳叶镖,可惜镖上并无记号。”
  “令师名讳是……”
  “无名老人。”
  “无名老人?这……”
  只听朱氏咽声道:“仁儿,别再问了,他正是你们的外甥。”
  乔武心中一酸,立即跪地唤声:“拜见外婆。”恭敬的叩头行礼。
  “孩子,苦了你啦!起来,快起来!”
  乔武又向朱慕仁兄弟及他们的妻室行礼后才起身。
  朱氏咽声道:“孩子,你如何来到此地的?城外没人阻挡吗?”
  “有,曾有人射箭示警及攻击、追杀!”
  “孩子,那批人就是金虎帮的爪牙,他们今晚要来血洗此地呀!”
  “好可恶的金虎帮,外婆,妳放心,我一定会对付他们的。”
  “唉!猛虎难敌群猴呀!咱们只有一二十人哩!”
  “其余之人呢?”
  “全部中了酥骨毒物,目前已经昏迷不醒。”
  “我有灵药,可否试试看?”
  “这……好吧!你的外公及大舅皆昏迷在椅上,你试试看吧!”
  “是!”
  乔武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撮药粉于掌心,立即扳开朱汉穆的下颚,送入他的口中,再在他的喉鼓轻按一下。
  腹中一声,“基里古鲁”之后,朱汉穆已经睁眼醒来,立听朱氏含泪道:“谢天谢地,老爷,是你的外孙救了你呀!”
  “外孙?我何来外孙?”
  “他就是竹儿之子呀!”
  “竹儿呢?”
  “死了,中了毒镖产下此子之后,立即死了。”
  “这……”
  乔武忙下跪道:“乔武叩见外公!”
  “你姓乔,令尊呢?”
  “不详!”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起来吧!”
  “是,外公,此药既然有效,可否施救其余之人?”
  “好,我真胡涂!”
  乔武立即取出另外的三个瓷瓶交给朱慕仁、朱慕勇及朱慕仁之妻,然后,又替朱慕智喂药。
  不久,朱慕智已经醒来,朱慕勇之妻立即带着乔武去解救其余之人,一直到黄昏时分,众人才全部醒转。
  由于朱汉穆发现体中的功力比未中毒之前深厚,他心知乔武之药必然不凡,立即吩咐众人调息。朱氏则陪着乔武用膳及询问他的生活情景。
  由于傲世神君严禁乔武泄露其身份,因此,乔武只是答以寻常人的生活及练武方式,内心却暗暗惭愧着。
  朱氏叹道:“苦了你啦!你娘自从十八岁练成武功之后,便出去行道江湖,期间又回来一趟,想不到却成永别。”说着,立即又簌簌掉泪。
  “外婆,人死不能复生,妳别伤心吧!妳可知道娘在生前有何知己?”
  “没有,她从没提过这种事,何况,她一直以男人身份现身江湖,怎么可能会突然生下你呢?”
  倏听朱慕仁之妻道:“娘,武儿姓乔,大姑会不会与一指书生乔迅结缘呢?”
  “啊!我怎么没有想起他呢?可是,他已经失踪多年呀!”
  “正因为他与大姑先后失踪,才更有可能呀!”
  “嗯!有理,蕙儿、琴,妳们瞧过乔迅吗?”
  “没有!”
  “无妨,等过了今晚此劫,咱们再出去探访熟识乔大侠之人,咱们只要请他们雇人作画,必然可以证实。”
  “好主意!”
  “孩子,你要不要歇会儿?”
  “谢谢!我不累!”
  “好,我就把金虎帮肆虐之事告诉你吧!”说着,立即仔细的叙述着。
  乔武听得煞气盈顶,恨恨的道:“好,他们杀了咱们五十六人,我非宰了他们五百六十人不可。”
  他那股煞气,立即使朱氏三人瞧得暗暗心寒。
  “孩子,金虎帮在近十年来发展迅速,帮中高手如云,而且心狠手辣,此番来犯,必甚凶险,你可要多加小心。”
  “外婆,妳放心,我罩得了他们,你们休息吧!我出去瞧瞧!”说着,立即将包袱放入榻下,然后离去。
  乔武戴上面具,在院中到处走了一圈之后,一见其外公已经在厅中分配人手,他便默默的站在厅外。
  好半晌之后,那批人已经离去,只见朱慕勇含笑出厅道:“武儿,请!”
  他入厅之后,立见朱汉穆及另外二子坐在椅上,他先朝朱慕智跪拜行礼之后,才向其余之人行礼。
  朱汉穆欣然道:“武儿,你一来此地,就救了五、六十人,更保住了庄中之财物,外公该如何向你道谢呢?”
  “外公,您太客气了,武儿今晚该担任何种工作呢?”
  “金虎帮必然以为本庄大多已经中毒,因此,我打算以奇袭方式对付他们,你在厅中随时支持吧!”
  乔武知道他尚对自己的武功没信心,他也不多言,立即应是。
  “武儿,你在此地歇会儿,我们尚需去略作准备。”
  “是,恭送外公及三位舅舅!”
  他们四人飞快的消逝着,乔武不需睁眼,便可以由躲在房中那些人的逐渐粗浊鼻息,知道亥时已经将至。
  他不由付道:“这五六十人的造谐如此菜,怎能应付强敌呢?看来,我今生第一仗便要大开杀戒哩!”
  他立即默默的思忖使用何种招式宰得比较快些!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乔武便听见大门左右两侧四、五十丈外各有一阵密集的衣袂破空声音及步声。
  他徐徐呼气,立即站了起来。
  不久,只听一阵“刷……”连响,大门两侧的高墙上面各站了五十余名持弓青衣大汉,他们一站稳,立即张弓引箭瞄准院中。
  接着,在他们的间隔中央先后掠入二百余人,只见他们落入院中之后,立即抽出兵刃默默的并肩站立着。
  “刷!”声中,大门口迅速的射落百余名青衣大汉。
  倏听右侧远处又传来一阵“轰……”尖厉笑声,那笑声份外的刺耳,令人听得汗毛耸立,惴惴不安。
  笑声未歇,大门口正前方已经掠来一位满头白发,弯腰驼背,手持一支朱红鸠杖,相貌狞恶的老妪。
  只见她将鸠杖朝车厢一挥,“轰!”一声,车厢飞掠到高墙,直接落在厅前丈余外的石地上。光看车轮陷入石地分余深,便可知道老妪的功力如何雄浑了!
  突听右侧房中传出一声绑响,立见一大片煌石、匕首、飞镖、细针争先恐后的飞向站在院中的二百余人。
  一阵怒喝之后,那批人挥动兵刃挡阻暗器,尽管如此,仍有十二人受伤,哇操!聊胜于无,比较不会衰。
  站在墙上之弓箭手倏地将强矢射向每个窗口,那百余人借着掩护,凶狼恶虎般的疾扑而到。
  朱汉穆绪人避过强矢之后,立即跃出去迎击。
  只见朱汉穆施展拳法,朱氏施展剑法,一阵猛攻之后,立即做掉四人,不过,旋被十余人紧紧的围住。
  朱慕智三兄弟各与其妻并肩作战,由于朱家兄弟的掌法诡谲迅疾,一时之间,杀气腾腾,威风八面。
  不过,那五十余名庄中好手分别被二至三人围攻之后,没多久,便守多攻少,咬牙陷入了苦战。
  “桀桀!朱老鬼,你们可真命大,居然没有中毒哩!可惜,不出一个时辰,便要赴地府报到,留住那些钱财何用呢?”
  “住口,应英春,妳已经一大把年纪了,为何甘作人走狗呢?”
  “桀桀?走狗,好,老身就轰得你满地爬!”
  说着,立即腾身掠了过去。
  乔武方才看见这个老太婆臂力过人,他岂肯让她伤了自己的外公,因此,身子向外一射,立即射向她。
  “嘿!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滚!”
  鸠杖一扫,立即扫向乔武的右肋。
  乔武右腕一翻,“叭!”一声,立即抓住杖头。
  他暗将真气一贯,应英春只觉虎口一疼,立即松手斜掠而去。
  乔武抓住鸠杖,身子斜里一掠疾追而去,杖尾更是真气贯注,似“响尾蛇飞弹”般紧追向她的后背“命门穴”。
  应英春只觉后背“命门穴”隐隐作疼,她回头一瞧杖尾已经近身,她在落地之后,立即朝杖身一切。
  “武儿,小心杖首毒烟。”
  乔武心中一凛,倏地将杖尾向上一挑。
  应英春虽然一切落空,不过,却已经站稳身子,只见她的双掌一扬,两道掌劲立即疾卷向乔武。
  乔武为了避免庄中人徒然伤亡,存心要擒贼擒王,因此,他一见掌劲卷来,左掌立即聚足功力劈去。“轰!”“啊!”声中,地上多了一个深坑,应英春粉身碎骨的躺在坑中,这一招立即带来一阵惊呼声。
  乔武喝道:“住手!”
  院中之人立即全部住手。
  乔武挥杖道:“来,不怕死的人统统来,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咻……”声中,人未至,百余支强矢已经疾射而来。
  乔武哈哈一笑,鸠杖倏地划个一个大圆圈,那些强矢便好似细针遇上磁石般朝着圆圈飞去。
  乔武喝声:“去!”杖身一阵挥扫之后,那些强矢好似逃离“难民营”般疾飞向站在墙头上的那批人。
  那批人慌忙侧身闪躲了!
  其中有十余人不信邪的以弓欲挥开强矢,只听“卡!”一声,他们只觉虎口一疼,身子一晃便倒落下墙。
  乔武没时间欣赏自己的杰作,只见他疾滞向大门口,鸠杖抡、挑、戮、砍、扫、砸之中,立即惨叫连连。
  他急于摆平眼前之人,因此,使出全部功力痛下杀手,立见他的身子好似一缕蓝烟般到处飘荡着。
  那批人恨得拚命攻击,可是,他们刚瞄准,乔武便已经离去了,结果,他们变成自相残杀,苦不堪言。少数几人幸运的碰上乔武的身子,可是,立即被那些反震力道震伤虎口,暗暗叫疼之余,只好退下来凉快了。
  鬼哭神号!血肉纷飞!
  没多久,那百余人便只剩下二十余人逃之夭夭了。
  墙上立即又射来一批箭雨,乔武没时间多磨菇,只见他掠上高墙之后,立即猛冲猛砸了。
  那批人只是臂力强、箭术准,根本没啥高明的武功,因此,没多久便被砸死三十余人,剩下之人早已逃之夭夭了。
  乔武喝声:“看杖!”立即射回院中。
  院中之百余人吓得魂飞魄散,掉头疾逃。
  乔武将鸠杖一拋,它立即贯穿二名大汉的胸背,疼得那两人惨叫连连,乔武哈哈大笑的掠向厅口。
  只见朱汉穆踩在一位大汉的心口道:“那五十六人的尸身呢?”
  “东……东城外半里远右侧林中。”
  “当真?”
  “小的不敢瞒你。”
  “滚!”
  “是!”
  朱汉穆吐了一口气,朝乔武道:“武儿,外公瞧走眼了。”
  “不敢当,外公,先救伤者吧!”
  朱氏在远处扬声道:“武儿,你放心,外婆已拿来你的药啦!”
  朱汉穆略一思索道:“武儿,你在此地留心那批人反袭,我率人去领回尸身。”
  说着,立即掠向左侧车棚。
  不久,二十余人上了五部马车疾驰而去。
  院中计有十八人负伤,六人死亡,乔武一见朱氏及三位媳妇在忙碌着,他立即也掠到一位中年人的身旁。
  那人的胸口挨了一掌,右臂中了一剑,乔武飞快的拍遍他的大穴,化开内腑淤伤之后,再以药粉供他内服外敷。
  那人因祸得福,频增七、八年功力,不由频频道谢。
  乔武一见其余之人已能自行疗伤,他便过去搜索金虎帮帮众的尸体。
  他此举乃是依照傲世神君的吩咐,一来可以搜查对方是否带有柳叶镖,如果有的话,就可以向金虎帮要债。二来可以没收死者的财物以开辟财源呀!
  院内外计有两百余名尸体,他费了一个多时辰,并没有找到相似的柳叶镖,不过,却赚进了一大袋的银票及碎银。他不客气的回房整理妥银票,束成一大叠的放入包袱中,然后再将碎银收入书桌抽屉中。哇操!就算是给朱家的“地摊收成费吧!”
  他一走出大厅,立即发现不但那五部马车已经回来,而且另有二十余部马车驮着五十六具棺材进入院中。
  尸身已经死了一至三日,因此,尸臭难闻,朱汉穆走向乔武的面前道:“武儿,你能否解去首级之毒,我要将他们与尸身合上。”
  “这……外公,你们已经服过灵药,应该不惧毒了吧?”
  “啊!有理,我真是老糊涂。”
  立听朱慕智道:“爹,让孩儿试试看!”说着,立即拿出一个庄中好手的首级走向摆在棺材中的尸身。
  他将他们凑和之后,欣然道:“没事!”
  朱汉穆及三位儿子立即开始玩“并图游戏”了。
  庄中好手们则迅速的到后院掘了五十六个大坑。
  他们一直忙到天亮才将五十六具棺材入土,分别插妥木牌静待墓碑镌妥之后,才予以立碑。
  朱汉穆一家八口亲自回到书房修书将四十六人之死讯告诉对方的家属,同时在信中各附上五千两银子。
  “哇操!一人五千两,十人五万两,四十六人不就是二十三万两银子了吗?
  外公这回真是亏大了,金虎帮,我记得这笔账了!“
  然后,朱慕勇三兄弟亲自将那四十六封信送到丐帮银川分舵,付出酬银托他们转交给四十六人之家属。
  “朔漠山庄”内外却有百余名工人以马车运尸体到荒坟埋葬,另有两百人迅速的清洗现场。
  乔武在旁默默的瞧着一叠叠的银票付了出去,他一条不漏的全部记下,准备找机会向金虎帮要回这笔账。
  午后时分,那些到远处避难的妇孺回来了,乔武突然多了三位表妹及五位表弟,立即心情愉快。
  他那俊逸容貌及超人武功立即被那八人崇拜得不得了,一直缠到用过晚膳仍然赖在他的房中不走。所幸,不久之后,朱氏前来解围,乔武呼了一口气,便宽衣上榻。
  那知,他睡惯了地面及石床,对于这种软绵绵的绵被软垫,根本无法消受,无奈之下,他坐在椅上调息了。
  子初时分,他突听大门右侧六十余丈外传来轻细的衣袂破空声音,他的心中一动,立即穿上外衫掠出窗外。只见左右院中各有一人执剑巡夜,他不愿惊动他们,立即飘向右侧墙角,然后屏息凝立着。
  不久,墙外不远处停下一批人,他掠一估计,便知道大约有八十余人,他微微一笑,立即准备动手了。
  “秦广,你进去探路,小心些!”
  “是!”
  “刷!”一声,一道青影掠墙而入。
  乔武左右开弓,两缕指风立即制住对方的“哑穴”及“麻穴”,然后,伸手一招将他吸到身前。那人骇得魂飞魄散,下身立即一湿,一股臭味也飘了出来。
  乔武暗骂一声:“不中用的家伙!”立即将对方拋了出去。
  “秦广,你怎么又回来了,啊……”
  “轰!”声中,乔武未待身子落地,双掌一阵疾劈猛抢,当场便有十二人残肢断臂溅血惨叫。那些人乍遇煞星,不知死活的抽出兵刃疾攻而至。
  乔武闷不吭声的闪身攻击,那些人却拉开嗓门惨叫不已,等到朱汉穆诸人赶来之时,只剩十余人逃去了。
  “哈哈!别摔跤了,听清楚啦!我姓乔,单名武,我全天候的在此侯驾,欢迎你们随时结伴来送死!”
  “臭小子,你休得意,你死期不远。”
  “哇操!你敢骂我,你们惨啦!”
  身子一弹,似惊鸿一瞥般,已经追近那十余人,双手一阵挥劈之后,那十余人便全部“隔屁”了。
  “一粒屎坏了一锅粥,你们该怪那位大嘴巴的老包!”说着,立即开始搜寻柳叶镖及没收银两。
  “武儿,幸亏有你,否则今晚又有一番苦战。”
  “外公,你太客气了!”
  “武儿,你在找什么?”
  “柳叶镖及银票,总该让他们付些运费及埋葬费吧!”
  “呵呵!好,大家一起来吧!”
  众人忙了半个时辰之后,方始将尸体运回大门口静待天亮运走。
  ***    ***    ***    ***
  接连半个月,不但没有金虎帮的人来犯,而且也没有半封恐吓信,朱家人人暗诧,立即托丐帮之人探听消息。
  乔武没管那么多,他跟着那八名表兄妹一起嬉玩,弥补失去的欢乐,因此,他的神色更加的开朗了!
  朱氏瞧得喜不自禁了。
  翌日中午,那四十六名死者之家属先后前来奔丧,朱汉穆全家站在后院临时搭妥的灵堂前频频致歉。
  三名道士诵经,祭拜如仪之后,四十六块墓碑一立,现场立即一阵哭声,剎时惨云密布,不忍卒睹。
  乔武站在房中窗旁目睹至此,立即想起亡母,他频频拭泪了。
  好不容易送走道士及带那些家属回客房歇息用膳,乔武拭泪洗过颜面,就准备去大厅用膳。
  倏听后院传来一声:“哎唷!疼死我了!爹、娘,快来救我呀!”
  乔武掠到后面,立即发现两位身穿工人服装的大汉分别揪住朱慕勇长女朱翩翩的秀发及左臂。
  其余的八名工人原本在坟上铺植草皮,见状之后,立即退到一旁。
  朱慕勇疾掠到近前喝道:“你们此举何意?”
  “嘿嘿!咱们帮主想见见他。”
  说着,立即朝乔武一指。
  “哼!你们原本是金虎帮之人,卑鄙,休想!”
  “嘿嘿!真的吗?老二!”
  另外一人自怀中取出一个褐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道:“它名叫”蚀肠丸“,阁下一定听说吧!”
  说着,立即将药丸捏碎洒在草上。立见那些绿草冒出黑烟及缩成黑色。众人不由神色大骇。
  那人倒出一粒药丸凑近朱翩翩的嘴前,立听她挣扎嚷叫道:“不要、不要,爹,救救我,快救救我呀!”
  “住口,生为朱家人……”
  倏听朱汉穆沉声道:“勇儿,让我来!”
  “是!”
  朱汉穆望着那二人沉声道:“你们想与她同归于尽吗?”
  “不错!”
  “可否有他法解决此事?”
  “有!叫他跟咱们去见帮主。”
  “不行,老夫愿以重金赎他,你们开价吧!”
  “呸!少拿臭钱来压人。”
  “你们再另提一个条件吧!”
  “不行,别无他途。”
  “好,翩翩,爷爷平常待妳如何?”
  “很……很好!”
  “翩翩,妳是聪明人,妳不会连累别人吧?”
  “我……我……”
  倏听乔武沉声道:“我跟你们去!”
  朱氏忙叫道:“不行,绝对不行!”
  “外婆,妳放心,我可以长命百岁的。”
  “不行,绝对不行!”
  “嘿嘿!少演戏啦!小子,你若愿意跟随咱们去见帮主,就把这粒”蚀肠丸“吞下吧!”
  众人立即惊呼:“不可!”
  乔武含笑道:“这玩意儿很毒哩!我恐怕无法见到你们帮主哩!”
  另外一人立即取出一粒灰色药丸道:“放心,此药丸可以暂时抑住毒性。”
  说着,立即将它捏碎洒在另外一簇草上。立见那簇绿草末端泛出枯黄色。
  他又将一粒“蚀肠丸”捏碎洒于那簇草上。果见它颤抖一阵子,并无变黑。
  “嘿嘿!相信了吧!”
  “哇操!以毒攻毒,我岂非更不划算。”
  “嘿嘿!那就要看帮主是否心情好啦!他若一高兴赐你解药,你就安然过关,否则,乖乖的听我使唤吧!”
  “好!成交啦!”
  朱氏立即叫道:“武儿,你别傻,你一走,本庄别矣!”
  “嘿嘿!妳放心,有他一人,帮主对你们不屑一顾啦!”
  “哇操!少噜嗦,拋药过来吧!”
  “嘿嘿!小子,你挺识相的哩!老二!”
  另外那人立即将一粒灰色药丸弹向乔武。乔武接住之后,毫不犹豫的吞下。
  “嘿嘿!小子,但愿你别搞鬼,否则非肝肠蚀烂不可,张口。”
  乔武刚张开口,对方已经走到他的身前亲手将一粒“蚀肠丸”放入他的口中,然后凝视着那张嘴。
  “咕!”一声,乔武含笑道:“成了吧?”
  “小子,你真有种!”说着,立即掠向另外一人身边。
  另外一人将朱翩翩推开之后,望着乔武道:“小子,走吧!”
  乔武点头道包:“好!”右掌倏地一扬。
  “轰!”一声,那人半声不吭的粉身碎骨了。另外一人吓得忙疾掠向后墙。
  “哈哈!别怕,我还要你带路哩!”
  “你……你没中毒?”
  “可能吗?别胡思乱想啦!你们如此盛意邀请及招待,我总该报答你那老大,你说对吧!”
  “你走不走?”
  “走!我还要命哩!岂能不走呢?不过,总该让我向家人道别一番,这个要求不算过份吧!”
  “快点吧!”
  乔武含笑朝朱汉穆道:“外公,你放心,我没事的。”
  “唉!外公惭愧,希望能够早日再见到你。”
  “会的!对了,外婆,替我保管妥包袱吧!”
  朱氏咽声道句:“好!”立即低头掉泪。
  乔武哈哈一笑,立即掠出外墙。




  第五章 有恃无恐涉虎穴

  乔武一掠出后墙,那人好似见了鬼魅般拔足疾奔,乔武一边纵跃,一边默察百脉,不久,便确定安然无恙!
  他太感谢犀蛟内丹了。
  他边纵跃边思忖该如何顺利混入金虎帮算帐了。
  他跟那人掠过西城门之后,立即猜忖那批人仍然隐在半里外的两侧林中,他暗暗的放缓速度了。
  果然不错,那人刚奔到半里远处,便听见右侧林中有人问道:“唐老二,你干嘛如此行色匆匆,唐老大呢?”
  “他……他被那小子做掉了!”
  “那小子呢?”
  “在后面!”
  “啊!你真该死,居然把他引来此地。”
  “他……他服下”蚀肠丸“了。”
  “原来如此,你已经建了大功,何必如此假仙呢?”
  “堂主呢?”
  立听林中深处传来一阵娇脆的声音道:“本座在此地。”
  “砰!”一声,唐老二下跪道:“禀堂主,那小子来啦!”
  “人呢?”
  “我在此地!”
  “刷!”一声,乔武已经掠到唐老二的身边。唐老二刚欲起身,乔武已经一脚将他踢出,同时扬掌劈去。“砰!”一声,乔武虽然只以三成功力劈出,唐老二的心口却承受不住的立即大量涌血,落地之后,当场“隔屁”。
  “刷……”声后,六十余人已经围住乔武,乔武却冷冷的道:“我只是泄恨,与你们无关,让路。”
  那些人面面相睹,难以抉择。
  乔武的双掌一扬,那批人吓得立即转身逃去。
  “哼!没用的东西!”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咯咯”笑声,乔武暗骂一声:“三八查某!”
  立即稳步行去。
  不久,他立即发现林中停着一部高蓬马车,一位大汉神色不安的坐在车辕上,另有二十余人站在马车两旁。
  “威风,阁下真威风!”
  “不敢当,是妳要带我去见妳们帮主的吧?”
  “不错,你为何要杀死唐氏昆仲?”
  “他们逼我服下”蚀肠丸“该杀。”
  “你果真服下了”蚀肠丸“?”
  “妳不相信贵属下的办事能力?”
  “相信!不过,你太高明了,本座不得不谨慎些,你若有诚意,就把嘴巴张开,再服下一粒药丸吧!”
  乔武毫不犹豫的张口以待。黑影一闪,一粒黑色药丸已经自布幔后射向乔武之口。乔武俟药丸入口之后,仍然没有闭口。
  “蔡宽,过去瞧瞧!”
  “是!”
  一位大汉立即怯生生的步到乔武的面前,当他瞧见药丸已化之后,迫不及待的掠回车前行礼道:“禀堂主,药丸已化。”
  “咯咯!很好,上车吧!”
  乔武吞下药丸之后,只觉它甚为冰冷,根本不似“蚀肠丸”之炙热,他的心中一动,立即盘坐在地上。
  “咯咯!小子,你好似泼猴,怎能翻出如来佛的掌心呢?本座劝你少妄运真气,否则”锁功丸“不会客气哩!”
  乔武只觉那股冰冷的液体甫流到腹中,“气海穴”立即涌出一股热流,剎那间,那股冰冷液体清洁溜溜了。
  他佯哼一声,起身跄踉行去。他刚探身欲入车厢,一双皓掌已经扣上他的左肩,他忙收功闷哼一声,立即委下身子了。
  皓掌朝他的双肩及侧腰眼各拍一下之后,将乔武拖到车厢内侧,便沉声道:“返帮吧!”
  “是!”
  马车平稳的朝林外驰去。
  一阵马嘶之后,那些大汉各骑一跨,浩浩荡荡的护着马车驰去。
  乔武闭眼暗催功力,只觉艰涩难行,他却暗喜道:“哇操!小事一件,只要我施展”动“字诀,立即可以冲开。”
  那位堂主信心十足的侧身一躺,没多久便沉沉入睡。
  乔武睁眼一瞧,只见她的身材甚为高佻,一身青衣劲装将曲线裹得玲珑有致,那个圆臀更是高高的鼓翘着。香风阵阵,不由令甫单独接近女人的乔武全身微热,他急忙吸气凝神,没多久,便也悠悠的入睡了。
  他睡得很香,一直到被人踢了一脚,他才“喔!”了一声醒来。
  只见那名车夫端着一个饭盒蹲在他的身边道:“张口!”
  “我不饿!”
  “非吃不可!”
  说着,扳开他的下颚,硬塞入一个卤蛋,然后盯着他。
  乔武甫吞下卤蛋,立即又觉得体中一阵冰冷,他不由失声叫着:“你下毒?”
  “嘿嘿?堂主担心一粒”锁功丸“制不了你,又惠赐一粒,你好好的享受吧!”
  说着,立即端着饭盒离去。
  不久,又有一股热流前往溶化那股冰冷气团,乔武的心中一宽,忖道:“哇操!搞定了,她不会再怀疑我了吧?”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布幔一掀,那位堂主又进来了,乔武冷哼一声之后,立即闭上双眼。
  那位堂主道句:“开车!”立即含笑躺在车厢软褥上面。
  半个时辰之后,四周已经听不见嘈杂声音,只见她起身又在乔武的双肩及左右腰间各拍一掌,然后开始调息。
  乔武心中暗笑,干脆安心的入睡。
  银川在边疆地区,金虎帮总舵在蜀中,路途甚为遥远,乔武却暗中享受着首度乘坐马车之乐趣。
  当天黄昏时分,马车停在一处镇甸,那位堂主进入客栈去沐浴享受,乔武却被那车夫硬塞入食物。
  那车夫沿途赶车,已经够累,又要伺候乔武用膳,口中不爽之余,当然不会对乔武客气了。乔武为了逼真,只好忍了下来。
  他吃了三口饭之后,便道:“不吃了,我要方便一下!”
  “憋着!”
  “好,我憋,不过,若弄湿了车厢,你自行负责!”
  “妈的!等一下!”说着,端着饭盒离去。
  不久,他拿着一节喂马的圆竹管进来,他刚掀开乔武的儒衫下摆,乔武立即叫道:“等一下!”
  “妈的!你不是要尿吗?”
  “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自己尿!”
  “休想,你尿不尿?”
  “好吧!”
  他不客气的褪下乔武的内裤,道:“尿吧!妈的!人小”炮“肥,怪啦!”
  说着,立即将竹口凑入那“话儿”之“脑瓜仔”。
  乔武心中暗骂,撒了一泡尿之后,道:“好啦!”
  “妈的!尿味还有点香哩!怪胎!”
  他拉上乔武的内裤之后,立即离去。
  乔武以“动”字诀冲开穴道之后,立即坐起身子活动一下身子。他一直活动到听见两人步向马车,他才躺回原处。
  “妈的!为了这个臭小子,咱们还要站岗一个时辰哩!”
  “少嘀咕啦!若传入堂主的耳中,咱们吃不消哩!”
  “妈的!真衰!”
  两人便在四周来回走动着。
  乔武心中暗笑,运功调息好一阵子,确定体中并无余毒之后,方始自闭左右肩井穴及麻穴入睡。
  翌日上午,车夫将一粒馒头塞入他的口中之后,立即离去。
  乔武故意咬着不动。
  不久,那位堂主进入车厢了,她乍见到乔武咬着馒头瞪着自己,立即沉声道:“贺仪,进来!”
  “是!”
  车夫进入车厢一瞧,立即神色大变。
  那堂主朝车夫的“死穴”一戮,道:“刘川!”
  “属下在!”
  “拖下去埋了,另送一份早膳及吩咐荆勇来驾车。”
  “是!”
  那堂主取出馒头道:“你满意了吧?”
  乔武哼了一声,立即闭上双眼。
  那堂主在乔武的左右腰眼揉了数下,扶他靠在柱旁道:“本座待会亲自喂你,你满意了吧?”
  “哼!少来这套!”
  “咯咯!别气坏身子,有位贵客要见你哩!”
  “谁?”
  “别心急,明晚即可知道了!”
  乔武哼了一声,立即不语。
  “你戴了面具?”
  “妳少管!”
  “好、好,本座不管此事,别生气嘛!仔细的瞧瞧本座这颗”开心果“吧!”
  说着,故意挺胸靠坐在对面。
  乔武却闭上双眼不理不睬。
  “哟!真的生气啦?用膳吧!”
  乔武一嗅到香味,立即睁眼。
  马车却在此时平稳的激活了。
  那位堂主好似在侍候公婆般喂乔武用膳,乔武存心让她多劳动一下,便将早膳吃得一乾二净。
  “咯咯!你的食量不小嘛!”
  “妳知道我饿了多久吗?”
  “原来如此,一定改进,本座从这餐起,餐餐侍候你吧!”
  “哼!”
  “咯咯!少火大啦!歇息吧!”说着,立即扶他躺下并制住他的“麻穴”。
  乔武将双眼一闭,没多久便又睡着了。
  那堂主悄悄的一拂乔武的“黑甜穴”,立即卸下他的面具。
  他的那张俊逸绝伦面孔,立即使她的心儿猛跳,若非及时捂住檀口,一定早就惊呼出声了。她贪婪的打量及抚摸一阵子之后,立即胡思乱想。没多久,她的双眼已经媚波流转了。双颊也酡红了!
  “我要他,我一定要得到他,可是,大姑娘飞鸽指令要在明晚见他一面,他若道出此事,我岂消受得了!”
  她不由打个寒噤!
  她悄悄的戴回乔武的面具了。
  可是,绮思一兴起,岂是她这种浪女消受得了,因此,不到半个时辰,她又卸下他的面具了。她贴腮温存好一阵子之后,突然在乔武的“黑甜穴”又按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将他剥得清洁溜溜!
  那根经过犀蛟内丹“突变”的“超大号话儿”立即令她瞧得全身打个哆嗦,迫不及待的开始品箫。
  一寸、二寸、三寸,它开始“升旗”了。终于,它威风凛凛的随着车身晃动而动了。
  她将双掌齐根一握,只见尚有一个“香菇头”露在外面,她不由又打了个哆嗦忖道:“好可爱的宝贝喔!”
  她迫不及待的解去劲装排扣,然后将自己剥光了。
  她扶正他的身子,悄悄的跨坐在他的腿上,“桃源洞”口一张,徐徐的将“超级宝贝”吞了进去。
  客满,超级大爆满。
  她低头一瞧尚有寸余长露在洞外,立即暗暗咋舌道:“宝贝,真是异数,我走运了哩!”
  她立即搂贴在他的身上,打算由马车的晃动好好的“偷吃”一番。
  那知,没多久,她只觉洞中被那滚烫的“香菇头”磨得阵阵酥酸、波波麻痒,难受极了!
  她轻轻的扭动了!
  她好似“吃吗啡”般,不知不觉的越扭越用力,不到半个时辰,她居然将车厢扭得摇晃,不由令车夫大诧。
  他悄悄的竖耳一听,立即由那异响听出堂主在“办事”了,于是,他更加小心翼翼的驾车了。
  这位堂主姓高,单名华,外号“开心果”及“女罗剎”,于是,她为了权势,不惜陪黄必胜及黄耀祥,乃是他们的“开心果”。
  不过,她对手下却甚为严厉,稍一不满意,立则要人命,因此,他们悄悄的赠她一个“女罗剎”的外号。
  且说高华越扭越爽,她不由自主的疾速套动了。
  这下子,在马车后面及护卫之人全部知道堂主在“办事”,于是,他们更加小心戒备了。
  不久,那迷人的“交响曲”使前方护卫之人好奇的回头探视了,车夫一使眼色示意他们别分心了!
  突听乔武喝道:“妳……妳在干什么?”
  高华正在飘飘欲仙,闻言之后,全身一颤,立即封住乔武的哑穴,然后按着他的肩井穴,疯狂的顶挺着。
  乔武心疼如绞了。
  可是,没多久,他立即想起亡母之仇与金虎帮甚有关连,他必须忍辱负重,于是,他闭眼承负她的重量了。
  高华又疯狂半个时辰之后,方始哆嗦连连的趴在他的身上。
  乔武立即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莫名快感。
  好半晌之后,高华附在他的耳边道:“好人儿,咱们谈个条件,如何?你若同意,就睁开双眼吧!”
  乔武立即瞪着她。
  “好人儿,我是金虎帮三大堂之一,上面又有帮主、副帮主、总护法及六名护法,权力颇大哩!你如果肯忘去今日之事,我负责在适当时机替你解去”蚀肠丸“及”锁功丸“之毒,你若同意,就眨眨眼。”
  乔武却继续瞪着她。
  “好人儿,你一定怀疑我的诚意吧?你想一想,你若在帮主面前揭发此事,我受得了吗?”
  乔武方才故意逗她,此时闻言,双跟立即连眨三下。
  “好人儿,谢啦!”
  她起身拿起毛巾轻柔的拭净乔武的下身,一见那“话儿”仍然高举,她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吸吮着。
  阵阵酥酸使大开洋辈的乔武轻颤不已。没多久,它“开枪射击”了。
  她以毛巾替它拭净之后,另外拿出自己的干净衫裙替他拭净全身之后,方始替自己净身。
  好半晌之后,两人衣衫整齐的并躺在一起了!
  乔武望着车棚顶回味着方才的销魂滋味,他痴了。
  须知,犀蛟内丹本属阳刚,他又修练傲世神君那雷霆万钧的“动”字诀,因此,本身具有充沛的冲劲。它好似“火药库”般,一被高华引燃一炮之后,另一炮接着就要燃起,因此,那“话儿”又高高举起了。
  “禀堂主,已至承德,是否需要休息用膳?”
  “好,吩咐他们挑间上房,备妥沐浴器具及酒菜。”
  “是!”
  她正欲躺下,突见那个“帐蓬”,身子没来由的一颤之后,立即附耳道:“好人儿,准备沐浴及用膳吧!”
  他的双颊一红,连吸数口气,那“话儿”乖乖的“低头”了。
  她欣然替他戴回面具道:“好人儿,为了方便,我替你解开穴道,你可别替我惹麻烦哩!”
  说着,纤掌立即在他的身上连拍。
  乔武叱了一口大气,缓缓的坐起身子。
  不久,马车停入一家豪华酒楼,高华立朝乔武传音道:“你先下去吧!”
  乔武一下车,立即看见一位小二谄笑道:“欢迎公子光临。”
  立见一名大汉递给小二一块碎银道:“快带路。”
  “是!”
  乔武便和高华跟着小二步向后院。
  不久,他俩进入一个宽敞的房间,只见榻前已经摆了两大盆温水,另有一大桶水摆在一旁。此外,全新的毛巾及沐浴用品则摆在一旁椅上。
  小二离去之后,高华启门一招手,立即有一名大汉快步行来。高华低声吩咐数句,大汉立即应是离去。
  高华关上门窗低声道:“好人儿,先净身再用膳吧!”说着,立即脱去劲装。
  那具迷人的胴体害得乔武立即又搭上“帐蓬”,他窘得转身匆匆脱光身子,便坐入盆中“避难”。
  她轻柔的替他擦背,吐气如兰的道:“好人儿,别难为情,年青人血气方刚,这是正常现象。”
  他被擦得全身发热,那话儿颤动更剧,立即道:“我自己来!”
  “好吧?皂抹在此,接着!”
  他接过皂沫,匆匆的洗了一阵子之后,立即起身。
  她光着身子打开房门,一见门外摆了一个包袱,立即欣然携进来道:“好人儿,换套新衫吧!来!”
  “我自己穿吧!”说着,匆匆擦干身子,立即着衣。
  他那付“菜鸟”模样,更令她爱煞了。
  不久,她穿妥劲装望着风度翩翩的他道:“好人儿,你更迷人!”
  “少胡扯!”
  他立即戴上面具。
  她打开房门,提着食盒入房之后,迅速的将六道佳肴及一壶美酒摆妥,然后欣然和他取用着。
  乔武不客气的取用到尽兴之后,方始起身将旧衫中的银票及傲世神君交给他的三粒小珠放回新衫中。
  “好人儿,上车吧!”
  他默然跟她上车之后,立听她低声道:“好人儿,我不制你的穴道,你好好的睡一觉,好吗?”
  他轻轻颔首,立即躺下休息。
  好半晌之后,他一听她的鼻息时疾时缓,而且居然还在吞口水,他立即暗笑道:“妈的!三入查某,有够色、有够浪!”
  他思忖片刻之后,已经拿定主意,立即缓缓的转身,而且伸手欲搂她的酥背,双眼更是紧盯着她。她的双眼一张,先怔了一怔,立即自动投怀送抱。
  他刚将她一搂,她立即自动送上一记香吻。他好似触电般,身子立即一震!
  他似被制住“黑甜穴”般,立觉一阵晕眩。要命的是,她那两片爽热的樱唇,居然开始吸吮他的双唇,一阵阵酥酸,立即使他莫名的兴奋。
  他跟着吸吮了!
  她面对这只迷死人的“菜鸟”真是神魂颠倒,方才与他一躺下,再怎么克制,仍然无法欲焰。要命的是,他偏偏来挑逗她,她的理智一崩溃,立即紧紧的搂着他,贪婪的吻着他了哩!
  此时,她一见他有了热烈反应,她欣喜的立即将香舌伸入他的嘴中,不停的舔舐及绞绕他的舌头。哇操!有够厉害,连一根舌头也能耍出这么多的花样,他兴奋的和她打起“香仗”了哩!
  醉了!哇操!我醉了!
  胯下那“话儿”再度“高举旗杆”在她的胯下胡擦乱顶了!
  她受不了啦!
  只见她匆匆的剥光胴体之后,立即替他宽衣解带道:“好人儿,你……你可真会缠人,我会被你害死!”
  乔武在她的右颊亲了一下,道:“谁叫妳如此迷人!”
  “当真?”
  “嗯!”
  “好人儿,冲着你这句话,我把解药交给你。”说着,就欲拿起劲装取药。
  乔武按住她的柔夷道:“别为难!”
  “我……我……”
  他将最后一道屏障内裤一脱,立即搂吻着她。
  她乐透了!
  她以为他真的被自己的美色所惑,而且居然连解药也肯放弃,她有把握可以好好的掌握住他的心儿。只见她的胴体一跨,立即坐在他的腿上开始吞下那“话儿”。
  当桃源洞客满之后,她才将身子一趴,双乳贴在他的胸膛徐徐厮磨,樱唇更热情的吸吮着他的双唇。
  乔武面对多重享受,确实觉得刺激、兴奋,可是,他仍然固守一丝灵智不准自己乐晕了头。
  她却自作多情的越吻越起劲。双乳更是在他那结实细滑的胸膛拚命的厮磨,所幸,它们全景原装货,若是经过隆乳,早就磨垮了。
  激情之中,她的下身好似石磨般疾旋起来。洞中深处之嫩肉与“香菇头”一阵厮磨之后,乔武只觉一阵要命的酥酸,他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颤抖。
  她更是“嗯呃”一声,哆嗦着。
  “好人儿,很妙吧!”
  “嗯!”
  “再来几次,敢吗?”
  “敢!”
  她吸了一口气,咬牙疾旋下身了。不到十圈,她只觉全身酥软的停在他的身上了。
  他却因为能够适应,“灾情”比较轻些!他捉狭的将腰肢向上一挺,下身疾速的旋了起来,那“话儿”不但全部钻入“桃源洞”中,“小脑袋瓜仔”更是乱磨乱钻不已!
  酥,骨头快酥化了。酸,酸得要命!麻!似被烫到般吓得要命!痒!全身到处在痒!
  她“啊!”了一声,疯狂的顶挺着。
  那“话儿”承受她那猛烈的力道,不屈不挠的疾磨猛钻着。
  她疯狂的顶挺着,马车危危欲倾,不由令那些在两侧护卫的人自动自发的随时准备溜之大吉了。那车夫可真累,他面对这种危殆的情势,不知该赶快车,还是走慢车,于是,他急得满头大汗了。
  偏偏车厢中的高华却乐得满口胡言的高声吶喊,他听得刺耳至极,心中虽然暗骂,却不敢形色于外。
  高华舒爽的吶喊声音立即引起来往路人的注视,那些人耳闲目睹奇声奇景,立即多看了一眼。那百余名大汉倏地各抽出兵刃,那些人吓得慌忙走避。
  那百余名大汉觉得窝囊透了,可是,凛于“女罗利”的淫威,他们硬是忍了下来,不过,双眼却充满了怒火。
  车厢中的高华及乔武根本不知道自己二人会制造出如此多的“噪音”,他们正在舍生忘死的厮磨着。尤其高华明明已经哆嗦连连,她却咬牙硬撑。
  乔武首次体会此种惊险、剌激、香艳舒爽的滋味,他在兴奋之中,立即不停的猛旋及猛钻着。
  突见她连啊三声,立即汗下如雨的趴在他的身上哆嗦着。他正在要紧的关头,岂肯让她“罢工”了,因此,他倏地搂住她向侧一翻,然后使出全力的猛顶狠挺着。
  她“啊……”尖叫,四肢疯狂的拍打着车板。
  她已经泄得昏头转向,不知置身于何处了。
  他又猛顶狠挺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倏听“裂!剥!”一声,车厢底板被她的连拍及他的猛顶之下,当场破了一个大洞。
  乔武两入便由洞中掉了下来。
  “砰!”一声,高华的背部及臀部结结实臂的摔在地面上,当场被地上之大小石块刮伤多处。
  乔武却及时以左掌托起高华的后脑瓜子,然后再以双膝及右掌撑住身子,因而保住了她的一条命。
  两人刚坠下车,附近的大汉们不由一怔!因为,他们根本没听过这种鲜事嘛!
  直到高华哎唷一叫,那些大汉才勒马喝道:“停车!停车!”
  马车停下来了!
  乔武光着屁股被人欣赏,立即满脸通红。
  高华在羞慌之余,怒喝一声:“闭眼!”立即向四周张望。
  剎那间,只听她低声道包:“搂紧!”立即起身射向马车。
  “刷!”一声,她抱着他由后蓬掠入马车。
  乔武看见那个大洞,立即满脸通红的低下头。
  高华朝洞旁一瞧,喝道:“孔顺!”
  “属下在!”
  “去前方另雇乙部车及备妥被褥。”
  “是!”
  一阵疾骤的蹄声立即逐渐的远去。
  “符秋龙!”
  “属下在!”
  “飞鸽呈报大姑娘,本座因事耽搁,无法赴约,请她不必久侯!”
  “是!”
  乔武一见她临事不乱,指挥若定,不由暗暗佩服。
  她却拿起他的衣裤边侍候他穿上边低声道:“抱歉,我改日再弥补你吧!”
  “是我太用力了,妳摔伤了吗?”
  “有些疼痛,你替我上药吧!”
  说着,立即趴在一旁,然后自劲装中取出一个瓷瓶。那雪白的肌肤及迷人的曲线立即让他的心儿一荡。他急忙吸口气稳下心神道:“妳摔得不轻哩?”
  “还好你及时托住我的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哩!”
  乔武以她的肚兜将伤口上面的尘埃拭净之后,然后倒出瓷瓶中的药粉轻轻的擦拭伤口了。
  他由那清香的药味及冰凉的感觉,心知此药不凡,他正欲赞扬之际,她已经低声苦笑道:“我方才实在太疯了,不过……”
  “怎样?”
  “好美、好舒畅,值得俟这一摔!”
  “哇操!妳想得真开哩!”
  “我真的觉得好舒畅,区区摔伤何足挂齿呢?”
  他替她上妥药,将盒盖一盖,立即递给她。
  她收下瓷瓶,取出一个小葫芦,倒出两粒绿色药丸传音道:“此药就是”锁功丸“的解药,你服下吧!”
  他轻轻摇头,立即穿上那套儒衫。
  “你……你不相信我?”
  他仍是轻轻的摇头。
  “把原因告诉我吧!”
  乔武道句:“别为难!”立即靠坐在破洞旁,默默的望着不停消失的地面,心中不由思潮迭起。
  高华默默的望了他一阵子之后,立即闭眼沉思。没多久,她由于方才狂欢劳累,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乔武一见她没有制住他的穴道,又安心的睡觉,他知道她已经完全相信他了,于是,他放心的闭目养神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阵车轮转动声音吵醒了乔武,他略一思忖,便明白是孔顺雇来马车,他便闭目不动。
  不久,高华也被车轮声音吵醒,她望了乔武一眼,低声唤道:“好人儿!”
  乔武睁眼道:“什么事?”
  “车子来了,帮我换上包袱中的那套衫裙吧!”说着,立即起身穿上亵裤及肚兜。
  乔武打开包袱,拿出一件红色衫裙,上前替她穿上。
  他第一次接触到衫裙,不由手忙脚乱。她的心中暗笑,立即伸手系妥。
  不久,马车停下了,只听一阵宏亮的声音道:“禀堂主,马车已经雇到,您是否马上登车呢?”
  “不错!”
  说着,立即将劲装放回包袱中,再与乔武各提一个包袱下车。
  只见车旁另外停着一辆宽敞的双骑马车,两人上车之后,立即趴在那个软绵绵的全新被褥上面。
  马车再度启行,高华咐在他的身边低声道:“好人儿,这就是权势迷人之处,你喜欢吗?”
  “我有此荣幸吗?”
  “只要你喜欢,我可以向帮主保荐。”
  “别为难,妳忘了我宰了不少贵帮的人哩!”
  “好人儿,尊姓大名呢?”
  “乔武!”
  “妳姓乔?乔迁的乔吗?”
  “正是!”
  “你把面具卸下吧!”
  乔武边卸面具边忖道:“哇操!瞧她年约三十余,说不定会认识爹哩!”
  他的面具一卸,高华仔细的瞧了一阵子之后,问道:“乔迅是令尊吧!”
  “妳为何有此一问?”
  “我曾经瞧过令尊,你的额头、眉,眼和他相肖,对不对?”
  乔武苦笑道:“我出世至今,根本没见过双亲。”
  “啊!当真?”
  “我何需瞒妳呢?”
  “你师承何人?”
  “无名老人!”
  “你另有隐衷?”
  “信不信由妳,妳确定我的相貌和乔迅相肖吗?”
  “不错!我当年只有十七岁,却在见过乔迅之后,至今尚印象深刻,所以才会在遇上你之时,有种熟悉的感觉。”
  “妳能否画一幅乔武的人像?”
  “好呀!不过,我的丹青手法欠佳,你可别取笑。”
  “妳太客气了,似妳如此敏慧之人,一定是样样精通的!”
  “咯咯!好人儿,你别再逗人家啦!对了,你肯替朱家效力,又称呼朱庄主为外公,令堂是朱家姑娘吧?”
  “不错,妳的消息挺灵通哩!”
  “实不相瞒,帮主此次令我率众来血洗朱家,我在半个月之前就派人监视朱家,因此,对他们的动静了若指掌。此番若非遇上你这位程咬金,我早已经班师返帮,不过,经此一来,就没有机会和你相识哩!”
  “听妳之言,我在妳的心目中,挺重要的哩!”
  “不错,我对男女之事,从未如此认真过,若非你我的年纪相差悬殊,我真想与你比翼双飞,长相厮守哩!”
  “妳今后打算如何与我相处?”
  “瞧你的意思啦!”
  “我……我……”
  “咯咯!你若愿意加入本帮,你我接触的机会甚多,你若不愿意加入本帮,我只有抱憾终生矣!”
  “你让我和贵帮帮主见面之后,再作决定吧!”
  “当真?”
  “不错!”
  “咯咯!那我有希望如愿以偿矣!”
  “为何?”
  “帮主曾以飞鸽传书下令活捉你返帮,可见他对你甚为器重。”
  “他说不定会将我凌迟哩!”
  “咯咯!不可能,他的作风甚为干脆,通常不留活口,此番破例要见你一面,可见在他的心目中你占有多大的份量。”
  “当真?”
  “不错!他甚为爱才,我当初曾和金虎帮作对一阵子,后来不幸败于该帮总护法的手中,想不到反而被礼聘为堂主。”
  “哇操!不简单,此人的器度不凡。”
  “不错!这正是本帮迅速茁壮之主因,我相信你只要和他交谈,你一定很乐意加入本带。”
  “但愿我有这个福气!”
  “好人儿,你有兴趣加入本帮啦?”
  “不错!方才听妳这一分析,我心猿意马矣!”
  “讨厌,胡乱比喻些什么嘛!好人儿,你放心,我不但会为你保荐一个好职位,而且还会让你在帮中过得很愉快!”
  “谢啦!妳要我如何答谢妳呢?”
  “陪我多乐几次吧!”
  她说得如此露骨,立即令他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她却双眼炙热的望着他道:“你尚未成亲吧?”
  “没有!”
  “你刚出道吧?”
  “是的!”
  “你可知道我的那些手下赠你一个封号?”
  “真的呀?是什么呢?”
  “雷煞!出手似雷般闪疾、威厉,合适吗?”
  “像吗?”
  “我相信他们不会助长你的威风,应该挺贴切的。”
  “雷熬,我真的有那怎恐怖吗?”
  “咯咯!我可没有那种感觉,我觉得挺舒爽的哩!不过,帮主见了你之后,可能会试探你的武功,你可别含蓄哩!”
  “好的!我不会让妳丢脸的!”
  “太好啦!好人儿,人家疼煞你啦!”
  “妳有没有老公?”
  “没有!高不成,低不就,怎么可能有老公呢?”
  “高不成?妳有中意的对象,却无法如愿吗?”
  “是呀!十九年前有一个乔迅,如今有一个你,我能如愿吗?”
  “有否乔迅的消息?”
  “没有,他失踪将近十九年了,这是一件武林大秘辛,可惜,任凭有心人如何的寻找,仍是没他的下落。”
  “妳在何处遇上他的?”
  “河南开封大相国寺,他当时正和该寺住持方丈大论禅,那丰富的学识、文雅的谈吐及潇洒的风度,至今犹萦绕在我的脑海中。”
  “妳怎能瞧见他们在论禅呢?”
  “他们应众人的要求,就在大雄宝殿论禅,足足的谈了七、八个时辰才结束,一时传为江湖美谈哩!”
  “那位方丈目前尚在人世吗?”
  “在,他就是少林寺掌门明玄大师,你想去拜访他吗?”
  “不错!”
  “很难,他乃是现任武林盟主,身边护卫如云,除了各派掌门人之外,寻常人很难见他一面。”
  “我会试看看的。”
  “令堂难道也不知道他的行踪吗?”
  “先母分娩前已中毒镖,我一生下,她就不幸过世了!”
  “真不幸,是谁下的毒手?”
  “不知道,毒镖上并无暗记。”
  “是什么镖?”
  “柳叶镖!”
  高华的心中一颤,表面上却平静的应道:“柳叶镖乃是一种普遍的镖品,追查起来,恐怕不易哩!”
  “我知道,不过,皇天不负苦心人,我一定要查出来。”
  “希望你能早有收获,我会帮你留意的。”
  “谢谢!对了,妳的手下没有留在银川吧?”
  “真的没有,帮主可能要先见过你再作决定。”
  “哇操!看来我非入帮不可啦!”
  “咯咯!欢迎之至!”
  两人又低叙盏茶时间之后,众人停在一家酒楼,高华仍和乔武单独用膳,然后再由乔武替她换药。
  半个时辰之后,众人再度启程,两人没谈多久,便分别入寐。
  由于金虎帮的声势如日中天,车旁又有百余人护卫,沿途之中,根本没人敢接近他们十丈之内。
  因此,乔武二人一直睡到黄昏时分,马车停在一栋豪华庄院之后,两人才相视一笑下车。
  阵阵花香令乔武精神一爽,他向四周一张望,立即发现院中到处站着青衣人,而且人人皆躬身恭视着高华。
  高华双目似电的扫视一周之后,立即带着乔武进入右侧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道:“好人儿,你先净身吧!”说着,立即离房而去。
  乔武一见房中另有小房间,里面柜、池、桶井然有序的摆着,他便将包袱放在柜中。
  柜中摆着一套全新的盥洗浴具,他不客气的剥去衣衫之后,便开始由头到脚冲洗着身子哩!没多久,他听到高华沉声道:“此地附近安静否?”
  立听一阵苍劲的声音道:“禀堂主,托帮生之鸿福及妳之声威,此地在近些时日一直很平静。”
  “很好,大姑娘有否来指令?”
  “没有!”
  “很好!酒菜准备妥了吗?”
  “早已备妥,随时可以取用。”
  “很好,半个时辰之后,送来房间吧!”
  “是!恭送堂主!”
  乔武知道高华即将返房,他立即边擦身边忖道:“哇操!金虎帮实在厉害,此地尚设有分公司哩!”
  没多久,高华果然进来了,而且是边宽衣边行入,看来她是迫不及待,色得要命哩!
  “好人儿,我替你搓背吧!”
  “谢啦!我洗妥啦!”
  “那……你替人家洗洗背部吧!人家的背部伤口尚未完全收口哩!”说着,将肚兜一卸,立即拋在架上。
  他一见她的背部伤口已经上痂,立即欣然道:“哇操!妳的药可真灵,伤口已经结痂了哩!”
  “怪不得伤口附近会痒得要命。”说着,立即将亵裤“三振出局”。
  她那迷人的胴体立即令他的全身一热。那“话儿”又杀气腾腾的“立正”了。
  “咯咯!好可爱喔!可惜,人家无法陪你,好人儿,咱们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我自己洗吧!”
  “哇操!妳真会吊人胃口。”
  “好人儿,真抱歉,人家的伤口尚未痊愈,实在不宜太疯,这样吧!我吩咐他们挑一位”幼齿仔“来侍候你!”
  “算啦!曾经沧桑难水!”
  说着,立即汲水轻轻的替她搓洗背部。
  她一见他那话儿已经乖乖的低下头,立即诧道:“好人儿,你的克制功夫挺高明的,这是什么功夫呀?”
  “阇鸡功夫!”
  “咯咯!黑白讲,那有此种功夫!”
  “哈哈!既然不能玩,还翘在那儿做什么?难道要待阇吗?这叫做看破红尘,收心返山啦!”
  “咯咯?有意思,这叫做当机立断,壮士断腕吧!”
  “断?少提此字,小生怕怕哩!”
  “咯咯!真好玩!”
  “哇操!别只顾着玩,妳自己也要洗洗其它的部位,否则,它一生气,妳就要倒大楣啦!”
  “咯咯!少唬人啦!”
  说着,拿起皂沫自动搓洗着双峰。
  他替她洗净背部之后,立即擦身着衣离去。
  他一见几上有壶香茗,立即翘腿品尝。先苦后甜,齿缝留香,他不由暗赞这壶茶之道地。
  不久,高华拿着衫裙,赤裸裸的出来道:“好人儿,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替人家穿上衣服吧!”
  “哇操!真要命,妳明知我不能动妳,却百般的挑逗我,我实在搞不懂妳究竟是什么意思?”
  “咯咯!女人心海底针,听过吗?”
  “哇操!妳是要我猜妳的心意吗?”
  “不错!”
  “妳今晚是要和我再大拚一场?”
  “你少胡猜,我还要命哩!”
  “少假仙啦!妳瞧洞口不是湿淋淋吗?”
  “去你的,那是水珠啦!”
  “当真?”
  “不错!”
  “那我就莫宰羊啦!”
  “人家希望你早点入帮,这付身子就可以随时侍候你啦!”
  “侍侯我?是我在侍候妳吧?今天在车上若非弄破车底,妳到现在说不定还在做春秋大梦哩!”
  “嗯!这句话倒是很实在,好人儿,你为何如此罩呢?”
  “雷煞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咯咯!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你给我听着,我下回非把你吃得死脱,一直叫姐姐求饶不可!”
  “哈哈!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我就拭目以待吧!”说着,轻轻的在她的圆臀捏了一下。
  她佯呼一声:“哎唷!”立即咯咯连笑。
  突听一阵轻细的敲门声音,她立即收笑道:“进来!”
  “是!”
  立见两位秀丽侍女提着酒菜入屋,她俩摆妥六道佳肴及美酒之后,方始恭敬的裣衽行礼退去。
  “哇操!妳挺威风的哩!”
  “一堂堂主除了直辖四五千人之外,对于别堂弟子亦有督导权,所以她们当然要尊重些啦!”
  “哇操!那妳简直就是钦差大人哩!”
  “咯咯!我比钦差大人还要神气哩!他能随意杀人吗?”
  “妳以杀人为乐?”
  “不是,这只是一种领导统御的手段,这些人皆不是好角色,我若非用这套,岂能够指挥他们呢?”
  “哇操!这叫做恶马恶人骑吧?”
  “讨厌,你把人家瞧得多恶呢?用膳吧!”
  “好呀!我早就流口水哩!”
  “你不怕食物中有毒吗?”
  “有啥可怕的?我身体中至少已有三样毒物啦!”
  “咯咯!你倒真看得开哩?你放心,你只要入了帮,即使有再多的毒物,帮主也会替你化得一乾二净!”
  “我如果不入帮呢?”
  “那就比较麻烦了,”蚀肠丸“每月发作一次,那种肝肠寸断,全身蚀酸的磁味十分不好受哩!还有”锁功丸“,除了我和帮主之外,根本无药可解,你这辈子也休想和别人一争长短。”




  第六章 初试云雨真销魂

  “谢啦!等见了妳那帮主之后再作决定吧!”
  “好人,你实在够洒脱,我敬你!”
  “干杯!”
  酒一入喉,气氛立即转为热烈,她越坐越近,终于风情万种的靠在他的肩上替他挟菜喂酒了。乔武已经准备在必要之时大闹金虎帮“总公司”,因此,他放开心的和她打情骂俏及取用酒菜。
  这一餐,足足的过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只见她将襟扣一解,道:“六月天实在热得要命!真受不了!”说着,立即将衫裙剥得精光。
  他剥着葡萄皮边取用边道:“哇操!妳要宣战啦?”
  “不是啦!这样子凉快些,帮我上药吧!”说着,立即取出灵药及弯下腰。
  那对钟型乳房立即轻颤的倒垂着。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伸手捏抚着。
  “好人儿,别逗人家,求求你!”
  “哇操!好迷人喔!妳真是天生尤物!”
  “可惜!偏偏没人要!”
  “当真?”
  “是呀!”
  “走!我带妳出去,我不相信现今的男人全部瞎眼了!”
  “咯咯!讨厌,谁要那些滥货色呢?人家要你啦!”
  “好呀!我在此地,任凭妳要呀!”
  “讨厌,你分明算准人家的伤口未愈,不敢乱来嘛!”
  “哈哈!这是妳自己弃权,别怪我喔!”
  “讨厌!别再捏啦!别逼人家啦嘛!”
  乔武哈哈笑了一阵子才开始替她上药。
  当他上妥药,她即已经喘呼呼的叫道:“好人儿,你……你实在害人不浅,我……我和你拚啦!”说着,立即起身替他脱去衣衫。
  “哇操!妳当真要拚?”
  “不错!”
  “妳不怕伤口裂开?”
  “不怕,人家另有妙计!”
  “好!我就拭目以待!”
  她将他的内裤一脱,立即开始“品箫”。
  他被吸吮得汗毛频跳,道:“哇操!妳不嫌脏呀!”
  “只要能让你愉快,再脏,我也不嫌。何况,它又香又硬,我好似在吸吮一大节香肠哩!”
  “哇操!妳的想象力真丰富哩!”
  “好人儿,你这根宝贝实在和你太不搭配啦!”
  “为什么呢?”
  “你长得如此斯文,这根宝贝却如此的粗犷雄伟,应该是出自一位巨人的身上呀!”
  “哇操!妳还不是一样。瞧妳长得窈窕秀丽,这对奶子却此生过孩子的妇人还要大哩!”
  “咯咯!瞧你年纪轻轻的,懂得不少哩!”
  “咳!我是听别人说的啦!”
  “咯咯!你外行了,我是因为练武之故,才使得双乳及双臀浑圆结实,这样才够迷人,对吗?”
  “妳不是高不成低不就吗?何需去迷别人呢?”
  “解解闷,逗逗人呀!”
  “妳现在就在逗我吗?”
  “讨厌,是你逗人家哩,过来吧!”说着,立即朝锦榻行去。
  只见她的双手朝榻沿一按,双腿一张,上身一弯,那对雪白、高耸的臀部立即高高的翘起。那对丰乳更是迷人的倒挂着。
  乔武由后瞧去,正好瞧见“桃源洞口”那两片嫩肉之中滴下三滴津液,他的全身体温立即“涨停板”。
  她将圆臀一摇,嗲声道:“好人儿,这招名叫”后庭花“,绝对不会擦破我的伤口,对吗?”
  “哇操!好一个”后庭花“,我要摘花啦!”
  “欢迎之至!”说着,洞口立即又滴下三滴淫液。
  他挺枪前进,目标正前方“十二点钟方向”、“端枪快跑前进”,“叭!”
  一声,准确的冲进洞中了。
  “喔!够劲,再来!”
  他只觉胯间被她的圆臀弹得妙趣横生,他立即挥枪进行一连串的“前进劈刺”,房中立即战云密布。
  她被轰得舒爽不已,立即用力的还击着。
  他连刺四五十下之后,已经摸清诀窍,立见他搂着她的蛇腰,开始“往左刺”
  及“往右刺”了。
  她乐得很叫连连了!她爽得顶挺更疾了!津液源源不绝的滴落了!
  不到半个时辰,榻前的地面上已经出现一条“溪流”,她却叫得更凶、顶得更猛、摇得更起劲了!
  乔武乐上加乐,正在全力劈刺之际,倏听窗外右侧远处传来轻细的步声,他立即暗暗的留意着。
  剎那间,窗外那株“夜来香”旁已经停下一人,乔武边劈刺边默察不久,便知道对方是个女人,而且必然是大有来头的女人。
  因为,他闻到一种如兰似麝的香味,这种香味即使连银川朱家那几位小妞也没有,可见此女大有来头。此外,此女的鼻息悠长,分明内功火候不弱,加上能够通过巡夜人员的封锁圈,若非武功绝高,就是金虎帮之人。
  他开始猜忖此女会不会是高华原本打算会晤之贵客。
  不错!窗外的确站了一个少女。
  她正是金虎帮副帮主黄耀祥之长女黄秀玉,她虽然年方十七岁余,却成熟得似是双十妙龄。她自幼即在呵护及各式各样灵药之下长大,因此,年方十七岁余,一身的武功即已具一流水准。因此,她和她的双胞胎妹妹黄秀琼在去年底便荣膺金虎帮的护怯,到处巡视该帮的各处分舵。
  按理说,护法至多只与堂主平行,可是,她俩乃是帮主之孙女,武功又是不弱,所以三一位堂主皆甚为忌惮她们。
  她们二人虽然自幼受尽呵护,可是,巡视起来却一板一眼,只要发现违返帮规之事,立即不客气的就地惩罚。因此,金虎帮之人只要听见她们接近,立即吓得谨言慎行,挟紧屁股,连屁也不敢多放一个。
  黄秀玉在接到飞鸽传书知道高华已经抓到“雷煞”之后,立即好奇的要见见乔武一面哩!
  当她接到高华飞鸽传书说无法赴约之后,她正在暗诧之际,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密探送来真相了。
  密探是金虎帮帮主黄必胜采纳包霜之建议而设立的,其目的乃是在监视主要干部之言行。
  高华此番出征,她的身边就有三位密探,其中有一人在银川之役被乔武宰掉,另外两人则幸保住老命。
  黄秀玉一接到两人先后以飞鸽传书送达之“报告”,当场险些气昏,于是,她不分日夜的策骑赶来了。
  报告中之主要内容是高华私自与重犯在马车中两度宣淫,而且居然搞裂车板出尽了洋相。
  此时,窗扉大开,高华浪态百出的情景一一落入黄秀玉的眼中了,证据鉴确,她岂能再狡辩。
  黄秀玉气得娇颜变白,立即重重的哼了一声。高华好似被焦雷劈中般,当场骇然回顾。
  黄秀玉瞪了她一眼,转身道:“我在书房候妳!”立即离去。
  高华怔了一下,立即传音道:“好人儿,救我!”
  乔武低声问道:“她是谁?”
  “帮主之长孙女,本帮之首席护法黄秀玉。你我之事被她一逮,大事不妙,非出奇制胜不可。”
  “我能帮什么忙?”
  “你关妥门窗在此地歇息,我自有主张!”说着,立即匆匆的穿上衫裙。
  乔武过去关妥窗扉,立听她传音道:“好人儿,我打算拉她下水,你好好的享受”开苞“之乐趣吧!”
  乔武骇然道:“妳……”
  “嘘!别喳呼,我走了!”说着,立即匆匆的离去。
  乔武入内冲净身子忖道:“哇操!高华可真衰,每次皆在要爽之际,就出了漏子,我该不该帮她呢?”
  他思忖片刻之后,边擦身边忖道:“哇操!金虎帮的人皆不是好东西,黄丫头身为护法,必然恶迹更着。妈的!不玩白不玩,反正是高华出的点子,她自己会善后,我说不定可以渔公得利哩!”
  他立即回房躺在榻上暗自调息着。
  且说高华一进入书房,立即看见黄秀玉满布寒霜的坐在椅上,她立即含笑拱手道:“大姑娘,妳怎么夤夜来到此地呢?”
  “哼!妳无法赴约,我该来瞧瞧原因吧!哼!想不到妳居然是为了与犯人宣染,才无法赴约。”
  “大姑娘误会矣!我是为了套询才以色相诱。”
  “少假公济私,妳的背部为何负伤?”
  “是为了套询,才摔伤的。”
  “如何摔伤的?”
  “此事倒是不便对大姑娘启齿。”
  “无妨!”
  她道过歉,立即将自己两度与乔武疯狂之事说了出来,而且是加油添醋的详加叙述着哩!黄秀玉听得又羞又气,立即低下头。
  高华暗暗欣喜,悄悄的将藏在袖中的那粒媚药予以捏碎之后,突然抬头朝窗外沉喝道:“谁?站住!”
  黄秀玉悚然一惊,立即回头望去。高华却朝她戮去一指及洒出那蓬媚药。
  事出突然,黄秀玉刚侧身欲闪,整个脸部已经被媚药洒了一面,立见她骇然闪身及伸手抹脸。高华化戮为抓,一把扣住黄秀玉的右肋,然后飞快的制住她的“哑穴”“麻穴”及“黑甜穴”。
  黄秀玉嗯了一声,立即晕去。高华将她朝榻上一放,立即启窗望去。只见院中并无他人,高华心知必是黄秀玉先支开下人,她暗暗一喜,立即挟着黄秀玉回房。
  乔武刚调息一阵子,一见高华果真得手,他立即站在榻前低声问道:“哇操!
  妳把她怎么啦?“
  “我赏了她一些媚药,宽衣吧!”说着,立将黄秀玉放在榻上及替她宽衣解带。
  “哇操!她醒来之后,如果翻脸,我该怎么办?”
  “我负责摆平,快宽衣呀!”
  “妳有没有好好的考虑一下,这是一招险棋哩!”
  “危机就是转机,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会安排的。”
  “好吧!”他立即匆匆的脱去衣衫。
  她将黄秀玉仰摆在榻上,抚摸着她腹上的那片茂密“黑森林”喃喃自语道:“骚丫头,假什么正经,哼!”
  说着,立即抚摸着黄秀玉的全身大穴。
  片刻之后,只见高华在黄秀玉的腰脊第一根关节处轻揉一阵子,暗忖道:“骚丫头,我就让妳浪个过瘾。”
  乔武脱得光溜溜的上前道:“真的要宰她吗?”
  “不错!尽量的玩,反正她已经中了媚药,一定会贪求无厌的,你瞧她这付身材够迷人吧!”
  黄秀玉养尊处优,又保养得宜,不但凹凸得宜,而且肤色晶莹,弹性十足,可说是上选的货色。
  乔武轻咳一声,立即上榻。
  高华站在榻沿道句:“霸王举鼎!”立即拍开黄秀玉的腰眼,然后将黄秀玉的粉腿放在他的双肩。他会意的双膝长跪,双手搂着黄秀玉的如脂雪白臀部,目标正前方,疾朝桃源洞口顶去。
  一阵窄紧的压迫感立即使他顿了一顿。
  “好人儿,别那么凶嘛!她这条芳径尚未经过缘客扫过,你可要放缓速度及放轻力道哩!”
  说着,立即拋给他一个媚笑。
  他会意的“原地踏步”,一阵子之后方始徐徐深入。
  “对!这才象话嘛!好人儿,你瞧这些殷红的鲜血正是破瓜的现象,你吃了一只”菜鸡“高兴了吧?”
  “哇操!我在耽心无法善后哩!”
  “放心,有我在,可以加把劲了,我去瞧瞧有没有碍眼的人吧!”说着,立即迅速的离房而去。
  乔武边加速前进边瞧着她那匀称的身材,尤其那对颤抖不已的乳房,更是令他的火气更旺!他开始由“起步走”转成快跑前进了!
  没多久,高华回房媚笑道:“好人儿,你的火力真旺,战鼓声音足以传出老远,令人心痒难耐哩!”
  他的双颊一红,立即放缓速度。
  “继续,更用力些,我要解开她的穴道啦!”
  “行吗?帮她留点颜面吧!”
  “我会制住她的哑穴,让她事后有口难言的,小心啦!”
  说着,立即拍开她的“黑甜穴”。
  只见黄秀玉的双眼一睁,立即双眼如赤的疯狂耸动着。
  “咯咯!够浪吧!”
  “哇操!妳的媚药太烈啦!”
  “咯咯!对付这种闷骚型的女人,唯有此途而已,冲吧!”说着,立即匆匆的宽衣解带。
  “哇操!妳要干嘛!我分身乏术哩!”
  “咯咯!山人自有妙方!”
  说着,立即将那对丰乳顶在黄秀玉那对颤抖不已的双乳上面,然后,有条不紊的厮磨着。
  “哇操!这不是干过瘾吗?”
  “咯咯!聊胜于无,谁教她方才要煞风景呢?好人儿,别客气,尽量的顶,放纵的挺吧!”
  乔武果真全速冲刺了。
  高华边磨边想,心中越想越爽,口中立即呃啊的呻吟着,让外人一听还以为是她和乔武在快活哩!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倏见乔武低唔一声,全身立即一颤。
  “好人儿,纳气归元!”
  他吸了一口气,立觉“枪口”的颤动大减。
  “咦?好人儿,你挺强的哩!如此快就稳住阵脚啦!”
  “有高手指点嘛!她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还早哩!不过,你不妨歇会儿,让我来吧!”
  他吸了一口气,立即撤军。
  她迫不及待的张口含着黄秀玉的“桃源洞”口立即吸吮着。
  “哇操!妳在干嘛?”
  “嘘!处子之阴最补啦!”
  乔武暗暗一催功力,只觉“气海穴”增加了不少的阴凉气团,他怔了一下,立即催功运转着。真气一转动,他立即发现多了一批“陌生客”,他一边任它们凑热闹,一边思忖其中之道理。
  事实上,问题之症结在于傲世神君传授给他的“动”字诀,以及充满阳刚的犀蛟内丹了。
  因为,傲世神君的“动”字诀乃是借力使力,生生不息的心法,乃是他配合圣明和尚的“静”字诀而传授给乔武。
  乔武方才在施展“动”字诀,冲刺到即将泄身,猛然施展“静”字诀稳住精关,便顺势吸收了黄秀玉的功力。
  按理说,在“动”字诀转为“静”字诀之际,原本不会有如此强大的吸引力,可是偏偏有犀蛟内丹助威,所以黄秀玉才亏大了。
  他刚将真气催转一圈,倏听高华轻咦一声,他急忙收功问道:“哇操!妳发现新大陆啦!”
  “她……她怎会如此早泄身呢?快搂住她!”
  不错!黄秀玉的胴体似置身于冰天雪地般哆嗦着,那对原本森冷的凤眼却变成一片迷茫。
  乔武心知高华如此吩咐必然有用意,于是,他立即侧躺在黄秀玉的身边,然后紧紧的搂吻着她。
  倏听高华传音道:“速取下面具!”
  “哇操!原来要我施展美男计呀!”
  他立即卸下面具,然后吻着她。
  高华却拿起衣靴悄然的溜到浴室中。
  且说黄秀玉在泄身之后,体内之媚毒逐渐的泄净,不久,她便悠悠的清醒,那对凤眼立即重现森冷。
  她立即发现自己被人搂吻着。
  她怔了一下,立即由胯间被一根又硬又烫的怪物所顶,知道对方居然是一位男人,她不由魂飞魄散。
  她的双掌倏地朝对方的左腰眼及右肩胛一扣,然后推了出去。
  经过这一用力,她立即觉得下身一阵裂疼,她一低头,立即发现胯下及被褥上面沾了斑斑落红。
  完了,贞操全部完了。
  她的右掌一挫,就欲劈向对方的“天灵穴”。
  倏见一张俊逸得令人目眩心促的脸孔,她的心儿一阵狂跳,立即剎住右掌,欲出言喝道:“你是谁?”
  口欲张,却觉无法发声,她立即忆起曾被高华所制,于是,她立即移掌解开自己的“哑穴”。
  “咳!你是谁?”
  “乔武。”
  “乔武?你就是雷煞?”
  “雷煞?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曾帮助银川朱家对付金虎帮?”
  “正是!”
  “果然是你,是不是你和她狼狈为奸玷污我?”
  “我……”
  倏听高华自浴室轻笑一声,立即朝黄秀玉传音道:“大姑娘,是我让妳服了媚药,咱们的事,别把他扯进来。”
  黄秀玉制住乔武的穴道,立即忍疼匆匆的着衣。
  不久,她穿妥衣衫冷冷的拂住乔武的“黑甜穴”将他制昏之后,瞪着高华,沉声道:“妳知道我多么的恨妳吗?”
  高华含笑道:“大姑娘,妳该好好的答谢我哩!他的人品及武功皆是一流,既是妳的好夫婿,亦是本帮的好帮手,对吗?”
  “住口,妳马上跟我返帮。”
  “大姑娘,妳刚破瓜,身子要紧……”
  “住口,妳走不走?”
  “好!好!奉陪!”
  “妳下令吧!”
  “是!”
  盏茶时间之后,那百余人护着那部马车启程了。
  黄秀玉为了方便监视,便和乔武、高华共乘一部马车,而且是端坐在尾部冷冷的瞧着她们。乔武被制住“麻穴”,他干脆放开心先睡大觉。高华则径自调息将方才盗来的功力予以吸收。
  黄秀玉恨恨的望着乔武,随着时间的消逝,那森冷的目光亦似“晴时多云偶阵雨”般变化莫测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高华吁了一口气醒转过来,黄秀玉闻声之后,立即森冷的盯着她了。
  高华含笑传音道:“大姑娘,他是一指书生乔迅之子。”
  黄秀玉全身一震,双眼倏地一亮。
  “大姑娘,帮主、令尊及令堂皆见过乔迅,他返帮之后,他们一定可以由他的容貌瞧出他与乔迅相肖之处!”
  黄秀玉的心儿惊喜交集,表面上却恨恨的哼了一声,传音道:“不论他是谁?
  皆无法洗脱妳的罪行。“
  “大姑娘,妳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
  “住口!妳敢将我比喻为狗,妳才是狗哩!”
  “咯咯!好,我是一条发情的贱母狗,所以才会乱找他。”
  “妳……妳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大姑娘,妳太敏感了。”
  “住口,我……我……咦?妳在我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说着,身子一歪,全身突然哆嗦着。
  高华弹指制住黄秀玉的“肩井穴”,然后,迅速的封住她的“哑穴”传音道:“大姑娘,妳是否食髓知味了?”
  她恨得双眼发光,恨不得一掌劈碎高华,可是,全身却越来越燥热,满脑子居然完全是乔武的影子。她炙热的望向乔武了。
  高华含着轻笑褪下黄秀玉的所有衣衫,传音道:“大姑娘,为了本帮及妳的终身大事,我相信我没有做错!”说着,立即开始脱去乔武的衣裤。
  不久,乔武已经醒转,不过,他却佯作昏睡的任人脱衣,因为,他知道一定又是高华在“导演”好戏了。
  不久,他立即发现自己的“话儿”又开始被吸吮舔舐了,全身的热血一阵沸腾,那“话儿”便重振雄风了。
  高华将黄秀玉的脸儿放在乔武的胯间传音道:“大姑娘,妳该不会没有瞧过男人的宝贝吧?它是极上品哩!”
  黄秀玉连吞三口口水,双眼更炙热了。
  原来,高华方才在黄秀玉的脊椎第一根关节处抚揉那一阵子,乃是施展了极为阴损的“催情手法”。中了那种手法的人,每隔一个时辰便会发情,而且,功力越弱的人发作越频繁,一直到精枯而亡才会停止。
  此时,她乍接触到那根又热又雄伟的“宝贝”,欲焰一阵高涨,立即将气若游丝的理智完全烧尽了。她喘呼呼的望着它了。
  高华见状,立即制住她的“哑穴”,以免她出声吵了别人。
  因为,高华明白自己一定要替她在部下之前留住颜面,否则,她一豁出去,自己也占不了多少的便宜。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她已经汗下如雨了。桃源洞中更是汩汩溢出津液了!
  高华得意的解开乔武的穴道传音道:“好人儿,美人儿上门啦!”
  乔武睁眼苦笑不语。
  “好人儿,你要上,还是由她上?”
  乔武轻轻的摇头,却一动也不动,因为,他耽心又弄破车板呀!
  高华微微一笑,立即解开黄秀玉的“肩井穴”。
  黄秀玉疯狂的立即扑到乔武的身上。
  一阵胡顶乱挺之后,那“话儿”终于被拉入“桃源洞”中,而且开始接受不停的左搓、右揉、上冲,下洗了。
  “好人儿,滋味不错吧!”
  乔武除了苦笑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好人儿,你别只顾着自己享受,施舍一些吧!”
  说着,立即将自己剥得清洁溜溜及凑上左乳。
  乔武不由一怔!
  “好人儿,吸吮吧!”
  “这……”
  “你难道没有吸过奶吗?”
  乔武自幼即失母,一直以青苔汁长大,的确没有吸过奶,可是,他不愿提及此事,因此,便含住她的乳头。
  “好美喔!吸呀!好似咱们接吻般吸吮呀!”
  哇操!吸就吸,谁怕谁呀!
  他用力的吸啦!
  她乐得“呃啊”低叫,开始替黄秀玉“配音”了。
  不久,她拉着乔武的左掌按在自己的右乳,乔武不用吩咐,立即不客气的开始胡捏乱揉起来。她受用不尽的呃啊更起劲了!乔武一见她如此的骚浪,立即不停的来回吸吮及捏揉着双乳。
  她乐了好一阵子之后,觉得不过瘾,立即制住黄秀玉的穴道,然后迫不及待的上阵发泄。
  乔武一见她们采取“车轮战”,立即边抚揉她的双乳边思忖对策。
  “好人儿,你喜欢谁?”
  “妳!”
  “你不是在安慰我吧?”
  “妳成熟妩媚,技术高超!”
  “好人儿,人家爱煞你了!”
  她疯狂的顶、挺、套、旋,忙碌极了。
  他专攻那对丰乳,捏揉得不亦乐乎。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她满意的“禅佳”了。
  黄秀玉再度疯狂的发泄了!
  乔武一见高华挂着满足的笑容在闭目养神,他立即悄悄的施展“静”字诀,免得出洋相。没多久,黄秀玉正哆嗦连连的“交货”了。
  高华意犹未尽的再度上阵了!
  可是,没多久,她便发现洞中深处在顶到他那“小脑袋瓜仔”之时又凉又酸,她不由自主的打个哆嗦!她停住身子诧视着他了!
  他含笑望着她,却不吭一声。
  “你……你的武功没有消失?”
  “是吗?”
  她倏地朝他的“胆中穴”戮去。
  他飞快的扣住她的右腕,然后开始用力的向上顶挺着。她一见他果然没有消失武功,而且又制住自己,她虽然心中诧异,却立即挂着醉人的微笑唤句:“好人儿!”
  他翻身趴伏在她的身上全速的顶挺着。
  “好人儿,松手,让人家也乐一乐吧!”
  “妳不会搞鬼吧!”
  “不会!我可以发誓!”
  “算啦!发誓对妳而言,还不是经常便饭。”
  “讨厌,妳太瞧不起人家啦!”
  说着,圆臀立即似马达般疾旋着。彻骨的舒畅使她更疯狂的旋转着。马车又摇摇晃晃。那些护卫暗骂之余,又等着瞧见他们掉下马车了。
  那知,又过了不到盏茶时间,高华在一阵呻吟之后,开始“交货”了,乔武松了一口气的趴在她的身上。
  “好……人……儿……你怎么……不交……货……”
  “够了!”
  “我……喔……美死了……啊……”
  她突然一阵倦意,立即闭上双眼。
  不久,她突然觉得不大对劲,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功力好似一直消逝着,因此,她立即扭臀将它“驱逐出境”。
  “妳……”
  “好……人……儿……歇会……吧……”
  乔武立即侧躺在双女之间休息着。
  ***    ***    ***    ***
  黎明时分,一阵急促的鼻息声音将乔武及高华吵醒,两人一坐起身子,立即发现黄秀玉又满脸酡红了。那对凤眼原本炙热的望着车蓬顶,此时一见到乔武,立即似苍蝇瞧到死肉般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高华心知必是自己“催情手法”又在作祟了。她得意的自行穿衣了。
  乔武既然已经被她识破自己的功力没有消失,他立即传音问道:“哇操!妳究竟在搞什么鬼,她怎会如此呢?”
  她得意的传音道:“她原本要以”私通重犯“之罪告我,我岂肯挨打,我当然也要让她”私通“一下呀!”
  “哇操!她不会认账吧?”
  “当然不会啦!不过,她在连爽多次之后,再也舍不得离开你,当然就不会把你视为重犯,我当然就安然无恙了。”
  “哇操!高招,不过,她真的会舍不得我吗?”
  “我可以保证,连我这种老手皆为你痴迷,她们那抗拒得了呢?好人儿,你这下子真是平步青云矣!”
  “哇操!少恶心啦!”
  “好人儿,你为何觉得恶心?”
  “妳为我痴迷呀!可能吗?”
  “好人儿,我如果不是为你痴迷,怎会替你安排这种乐事呢?”
  “哇操!妳是为妳自己着想呀!”
  “我为何要为自己着想呢?我是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了呀!否则,我明知你恢复了功力,为何不向你下手?”
  “下手?妳有把握吗?”
  “这……哟!你挺狂的哩!”
  “哈哈!妳一定还不明白我原本接连服了一两粒”锁功丸“为何却没有消失功力,对不对?”
  “算你聪明,你肯宣布答案吗?”
  “我会如此傻吗?”
  “好人儿,你真坏,怪不得你一直不愿意服下”锁功丸“的解药,我当时还一再的被你所感动哩!”
  乔武越想越乐,不由笑出声来。
  “好人儿,你也没有中了”蚀肠丸“之毒吧?”
  “不错!”
  “太不可思议了。”
  “妳慢慢的猜吧!”
  “我才不猜哩!”
  “真的吗?”
  “是啦!好人儿,你既然没有中毒,为何又要扮出这种歪相?”
  “我想瞧瞧你们要干什么?”
  “好人儿,你尚有入帮之意吗?”
  “先瞧瞧再说吧!”
  “好人儿,我该怎么办?”
  “哇操!妳有没有在发烧呀?妳的经验比我丰富,妳的权力又如此大,怎么反而在向我问这个问题呢?”
  “好人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我此时只觉得彷徨无依,好似只有依靠你才有安全感哩!”
  “哇操!拜托妳让我少掉一些鸡母皮吧!”
  “好人儿,我是在说真心话哩!”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好人儿,我发誓,如何?”
  “不必,妳不是傻瓜,妳总该知道进退吧!”
  “我……我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她该怎么办呢?”
  只见黄秀玉已经汗下如雨,双眼尽赤,鼻孔翕张,桃源洞口好似假山上面的喷泉汩汩的流出津液。
  “嗯!情况挺严重的哩!你就大慈大悲的救她吧!”
  “不会把她搞伤吧!”
  “咯咯!瞧你挺会怜香惜玉的哩!安啦!她的武功底子很扎实,区区几场狂欢不会把她搞伤啦!”
  “哇操!当真如此?”
  “我何必瞒你呢?上去快活吧!”
  “哇操!我怎会遇上这种事呢?”
  “咯咯!瞧你愁眉苦脸的,别人还在奢求这种艳福哩!”
  “哇操!气氛不对啦!”
  “得了吧!别再让她多受罪啦!”
  乔武暗自苦笑,立即趴在黄秀玉的胴体上面。
  他刚将那“话儿”顶入“桃源洞”中,高华立即低声道:“好人儿,小心啦!
  我要解开她的穴道啦!“
  “哇操!不会搞破车底吧?”
  “安啦!车底挺牢固的哩!”
  说着,立即拍开黄秀玉的“麻穴”。
  立见她似脱缰野马般疯狂的顶挺着。
  乔武立即长跪着下半身,然后搂着她的雪臀猛顶着。
  “好人儿,你真是神勇,佩服!”
  “哇操!我厌烦了,妳设法收了这个游戏吧!”
  “行!不过,必须让她泄了身才能动手呀!”
  “哇操!还要等那么久呀?”
  “安啦!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啦!”
  “哇操!妳不会来凑热闹吧?”
  “讨厌,人家到现在还手脚发酸哩!”
  “怎会如此呢?”
  “还不是被你吸走功力之故。”
  “吸走功力?我没有如此做呀!”
  “你少装迷糊啦!人家至少被你吸走十年的功力!”
  “哇操!真的没有啦!”
  “可是,我明明失去十年的功力呀!”
  “这……哇操!会不会全流到被褥上,妳瞧,到处湿淋淋的哩!”
  “不是啦!你真的没有吸去我的功力?”
  “没有啦!我根本没有想到那码子事啦!何况,我无此需要啦!”
  “嗯!有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乔武经此一来,边顶挺边思忖自己的体中怎么会有“陌生客”之道理,因此,热气便为之大减。不过,黄秀玉却贪婪的发泄着。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她更是双唇连颤,舌头猛动,若非高华下手甚重,她一定早就尖叫震天啦!
  只见她的胴体已由疯狂的顶挺变成忽顶忽停、忽挺忽颤,看样子,已经又接近了“交货”的阶段。那个胴体由秀发到脚全部是汗,好似刚从江中捞出来,多情种子的乔武瞧得心儿一阵颤抖了。
  他那冲刺的力道亦随之放缓了。他的心中已经泛出同情念头了呀!
  那知,她正在踏入飘飘欲仙的境界,他一放缓速度,她只觉得好似缺了“临门一脚”,因此,她立即猛顶起来。
  哇操!这是怎么回事呢?他满头雾水了。
  高华因为正在服药调息入定阶段,并没有瞧见这一幕,否则,乔武一定又会被她吃一顿豆腐。
  黄秀玉回光返照般的顶挺盏茶时间之后,终于哆嗦连连了。一股股处子宝贝立即不停的自“桃源洞”深处涌出来了!
  乔武暗暗的吁了一口气,立即静静的趴在她的胴体上面。
  不久,黄秀玉自激情中醒了过来,她一望见又是一个男人趴在自己的身上,羞愤之下,她的右掌立即拍向自己的“太阳穴”。
  因为,她一向冰清玉洁,执令如山,如今却因为一时不慎,不但失去了宝贵的处子贞操,而且还变成荡女。与其等一下再度变成荡女,不如自行了断。她在冲动羞愤之下,立即欲挥掌自碎天灵。
  乔武方才一见到她醒来,立即暗自紧张的盯着她,以免她发神经的揍自己一掌或戮自已一指。此时,他一见到她居然要自碎天灵,不由一怔!
  不过,人命关天,他仍然先扣住她的腕脉。
  可是,问题接着来了,他该说些什么?他该如何说?
  她只觉右腕好似被一块烫硬的铁环锁住般疼痛难耐,方才的自杀冲动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此种情景好似一个欲投河自尽的人在被救起来之后,一时之间再也不敢自尽,立见她的柳眉紧蹙。
  乔武将手腕略松,只顾望着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望着他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心儿一颤,神色立现复杂。
  倏听一声轻笑道:“好一个眉目传情呀!”
  乔武双颊一热,立即松手起身匆匆的着衣。
  黄秀玉甫挣扎起身子,立即发现下身疼痛难耐,而且头儿有些晕晃,她骇然的立即以右掌撑住身子。她刚欲拿起衣衫,高华已经扣住她的右肩传音道:“大姑娘,别乱动,让我替妳化去催情手法吧!”
  说着,立即在她的脊背轻揉着。
  黄秀玉愤恨难抑,立即闭上双眼。她只觉眼眶酸涩,心知已欲掉泪,她立即连吸数口气,硬生生的隐下心情及剎住泪珠了。
  不久,高华微微一笑,道:“大姑娘,妳的遭遇只有妳、我、他三人知道,外面那些人一直认为是我在”私通重犯“。大姑娘,妳是聪明人,妳不妨冷静的全盘考虑一下,为了本帮及为了妳的终身大事,好好的考虑一下吧!”说着,立即径自移到车辕后方坐下。
  黄秀玉望了她一眼,又瞧瞧已经穿妥衣衫默默坐在车尾的乔武,她立即咬牙忍疼的先穿妥衣衫。接着,她服下三粒灵药及捏碎药丸擦拭下身之裂伤。一切弄妥之后,她解开“哑穴”沉声道:“妳过来!”
  高华笑嘻嘻的坐在她的对面道:“妳想通啦?”
  “妳弄清楚他的来历啦?”
  “不错!没有安全顾虑,我愿意担保。”
  “当真?”
  “不错!”
  “咱们来个条件交换,如何?”
  “请说!”
  “我不追究妳和他在途中之事,亦不追究妳对我的冒犯,不过,妳必须撮合我与他之事,如何?”
  “包在我的身上,不过,我有一个倏件。”
  “说!”
  “我每个月必需陪他一次。”
  “这……好吧!”
  “一言为定!”
  高华乐得眉开眼笑了!




  第七章 深入花丛寻芳客

  “左右逢源,吾一人!左右开弓,吾一人!”
  此人就是乔武,他自从在马车上宰了金虎帮帮主的长孙女黄秀玉及唯一女堂主高华之后,他就一直不说话。
  这是他的战略,沉默是金,先静观其变再说!
  他除了上下车用膳及睡觉之外,他一直是盘坐不动,而且将双眼望着黄秀玉,体中的真气则依“静”字诀运行着。
  他曾经在断魂崖下之潭中一口气静坐七天七夜,因此,要应付眼前这种小“卡司”,简直是游刃有余!
  反观黄秀玉则惴惴不安及暗自惊喜了!
  她在与高华达成协议之后,高华独自坐在前面一部马车,她则与乔武对坐,打算以她的敏锐观察力估计他。那知,她好似面对一座高山般,越瞧越高不可攀!
  她和他对视一天一夜之后,后力不继的侧身休息一阵子,当她醒转之后,立即发现他仍在静静的坐着及瞧着自己。她暗暗一骇,立即低下头。
  不久,她鼓起勇气,重又盯着他。
  接连六天,她屡盯屡败,却又屡败屡盯,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忘怀,无法不多瞧他一眼了!她的眼神由冷寞疑问,逐渐的转为炙热了!
  他的那对一向平静无瀚眼中却突然异采一闪,然后,随即闭上。他这一闭上,除了上下车之外,就一直没有开过!
  她是聪明人,又是注视着他,因此,几经思考之后,便明白他在闭眼前所闪过那道异采包含着极深的含意。她直觉的认为他那冰山被自己的热情溶去一角了。
  她醉了!她痴痴的望着他了!
  一直到马车右车辕传来一句清脆的“姐!”她才瞿然而醒。
  她回头掀幔一瞧,只见一位一身白色衫裙的妙龄少女骑着一匹通体雪白,毫无一根黑毛的白马并着马车驰行。
  白衣少女头戴一顶大盘圆帽,帽沿白纱低垂,隐约之中,可发现她和黄秀玉的容貌相肖,皆是冷艳过人。
  她正是比黄秀玉晚出生盏茶时间的胞妹黄秀琼,她是为了一睹“雷煞”的容貌特地前来迎接车队的。
  黄秀玉一见到她,没来由的又羞又惭,立即问道:“妳怎么来啦?”
  “我来瞧瞧他!他就在车上吗?”
  “嗯!”
  “唰!”一声,她的身子原式不变的侧飞而起,立节掀幔飞入车厢中。
  哇操!好爱现喔!
  乔武仍然闭着双眼,不过,他由听觉中测出对方的斤两不过尔尔,他的心中不由暗暗的冷笑着。
  黄秀琼飞落在黄秀玉的身旁之后,望着乔武问道:“姐,就是他吗?”
  “嗯!”
  “其貌不扬嘛!”
  “他戴面具!”
  “原来如此,嘿!把面具卸下!”
  乔武不满她的傲慢口气,立即端坐不动。
  “喂!你是聋子吗?”
  乔武仍是端坐不动。
  “好狂妄的家伙,哼!”
  右掌一挥,一道凉风已经扫向乔武的左颊,准备要赏他“五百”,乔武却原式不变的向左一挪,那道凉风立即落空。
  “啪!”一声,篷壁比较衰尾,立即出现一个破洞。
  乔武虽未睁眼,却听出篷壁的遭遇,他不由暗骂对方的心狠!
  黄秀琼一击落空,不服气的立即弹出十道指力,而且封死了乔武的前进后退及左闪右躲路线。
  却见乔武的身子向上一浮,倏然将整个背部平贴在顶篷,最气人的是,他的双眼却仍然闭上哩!
  “卜!”声中,马车后篷立即出现十个指洞。
  黄秀琼一见指力再度落空,立即再催功力弹出十道指力。
  那知,乔武贴着顶篷向左一滑,那十道指力立即在顶篷留下十个指洞,惊气交集及耗力过钜之下,黄秀琼的双颊立呈苍白。
  乔武却仍然贴在顶篷不动。
  黄秀琼哼了一声,就欲再度出手。
  黄秀玉轻声道:“琼妹,算啦!”
  “姐,妳怎么没制住他呢?太危险啦!”
  黄秀玉原本回答“自己目前不是安然无恙吗?”可是,她旋又想起自己已非处子之身,她默然无语了!
  黄秀玉望了乔武一眼,冷冷的道:“你如果能继续在篷顶赖上盏茶时间,我就服了你,哼!”
  乔武的心中暗笑,继续催动“静”字诀,身子立即似棉花般贴在顶篷。
  黄秀玉低声问道:“帮主有事吗?”
  “幽灵帮在皖北及冀南分别毁了三、四百人,不过,他们也折损了两百余人,总护法已经率众前往肃清。”
  “好可恶的幽灵帮!”
  “姐,别火,总护法一出马,那批家伙绝无幸理!”
  “爷爷出关了吗?”
  “没有?据爹表示,大约尚需半个月。”
  “为何会延迟呢?”
  “爹在七天之前获得那把彩虹剑,正好供爷爷修炼那几招!”说着,警觉的望向乔武。
  黄秀玉惊喜的道:“咱们得到彩虹剑啦?”
  “是呀!是巴护法费了不少的劲,折损百余名好手之后,才逼退少林诸派高手送返帮中哩!”
  “巴护法果然名不虚传!”
  “是呀!爹已经内定他为副总护法,只要爷爷一出关,就可以正式任命。”
  “副总护法?挺合适的哩!”
  “姐,妳的气色不大佳哩!”
  “有吗?”说着,心虚的摸着自己的双颊。
  “姐,妳的锐利眼神怎么不见了?”
  “有吗?”
  “有!妳变了!妳的目光原本锐利、充满自信,此时却柔和、飘忽,好似另有一种期盼。姐,妳全变了!”
  “妳别胡说!我那有变呢?”
  “有!妳真的变了,妳的冷酷面孔也化掉了!”
  “没有啦!别胡思乱想了,珠妹及碧妹还好吗?”
  “她们很好!姐,妳真的全变了!”
  “唉!妳为何一直在胡扯呢?”
  “姐,妳真的……”
  “算了!过半日就可以返家了,妳先回去吧!”
  “不!我要瞧他能赖多久呢?”
  “别瞧了!人外有人,妳该心服了!”
  “我不相信!”
  “妳就继续的等候吧!我要歇息了!”说着,立即盘膝调息。
  黄秀琼仔细的瞧了她一阵子之后,信心十足的点头忖道:“不错,姐完全的变了,怎么会有此种事呢?”
  乔武默听至此,已经明白此二女乃是姐妹,而且金虎帮帮主正在闭关练武,他的脑筋立即飞快的转动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觉一道指风疾射向右侧腰眼,他的心中一凛,真气向外一涌,身子却仍然贴在篷顶。
  “叭!”一声,他的右侧腰眼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指,他只觉该处稍稍麻疼,不过,旋又真气豁然流转。他的身子似棉絮般下飘着。
  黄秀琼不敢相信的捂嘴惊视着。
  乔武终于盘坐在原位了,黄秀琼颤声道:“你……你穿著护身软甲吗?”乔武不置可否的闭眼静坐着。
  她将牙一咬,一道指风立即射向他的眉心。
  乔武将右掌一抬,以掌心接住那道指力,只听“叭!”的一声,他的掌心稍稍一红,立即恢复正常。
  她轻啊一声,不敢相信的望着他。
  “琼妹,妳相信了吧?”
  “我……我……”
  “妳先回去吧!”
  “我!我不放心妳……”
  “我已经和他单独相处七天了。”
  “这……这就是妳变化之原因吗?”
  “我没变,妳别胡扯!咱们一起走吧!”说着,匆匆的拿着包袱,立即拉着她离去。
  乔武默听她们共跨一骑远去之后,才瞧着自己的掌心及右腰眼儒衫上面的指洞,默默的微笑着。
  当天晚上,乔武刚在客栈上房中沐浴正在品茗之际,高华已经挂着媚笑入房道:“精彩!好人儿,你今天的表演真精彩!”
  “妳全听见啦?”
  “我自篷后瞧得一清二楚,她名叫黄秀琼,乃是黄秀玉的双胞胎胞妹,个性却较为急躁,你领教过了吧?”
  “嗯!”
  “她的眼光一向甚为锐利,她一定瞧出黄秀玉的神色了,恭喜你啦!”
  “哇操!喜从何来?别糗我啦!”
  “咯咯!你难道没有感觉出黄秀玉挺关心你吗?”
  “妳别黑白想啦!”
  “咯咯!我在这七日之中一直注意她,她爱上你啦!”
  “哇操!黑白讲!”
  “咯咯!咱们是瞎子吃汤圆,心中有数,我也不多言,不过,你若是飞黄腾达,可别忘了我这个红娘哩!”
  “胡扯!”
  “咯咯!咱们明天即可以返帮,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你自己想干什么事,可要先做心理准备!”
  “妳此言何意?”
  “你我心中各有卜,不过,你放心!我会支持你的!”
  “谢啦!”
  “皇帝不差饿兵,你该搞赏一下吧!”
  “妳要什么赏?”
  她妩媚的一笑,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哇操!妳的瘾头不小哩!”
  “谁叫你要如此的迷人呢?尤其你的那位”小兄弟“真是令人神魂颠倒,食不知味,睡不安稳哩!”
  “哇操!今晚有不少的外客,妳待会一乱叫,小心别人会抗议!”
  “行!我不叫!我自闭哑穴,行了吧?”
  “哇操!妳真是太狂热了!”说着,立即也脱去衣衫。
  内裤甫褪去,那“话儿”杀气腾腾的颤动不已了。她瞧得春心一荡,“啧!”
  一声,立即亲了它一下。接着,立节含住“香菇头”吸吮起来。纤指更在“弹药库”不停的捏揉拨弄着!
  没多久,乔武便火气高涨了!
  她捏着又硬又烫的“枪身”,道:“好宝贝,真是经得起千锤百炼的好宝贝,叫我如何不想它呢?”说着,将一张椅子移到身旁,立即将左脚朝椅面一搁!
  “桃源洞”口立即大开方便之门。滴滴津液立节汩汩溢出。
  “哇操!有够色!居然色得流口水哩!”
  “讨厌!快进来嘛!”
  乔武端枪一顶,立即乘风破浪而入。
  “喔!真是好货!好人儿,你来顶,我来摇,咱们共谱一曲”采红菱“吧!”
  说着,臀部果真开始旋转。
  “哇操!妳的点子不少哩!”说着,立即挥戈前顶。
  “喔!真舒畅!好人儿,我真想找个世外桃源与你终日享乐!”
  “哇操!我可不敢领教!我非被妳吸干不可!”
  “讨厌!是你在吸啦!用力些!对!真过瘾!嗯……嗯……”
  “哇操!妳可别乱叫哩!”
  “安啦!人家在必要之时会自制哑穴啦!喔……喔……”
  乔武一见她的那对丰乳颤抖得甚为迷人,双掌立即各抓住一个乳房,津津有味的捏揉个不停。
  “好人儿……真……真妙……”
  她的圆臀转得更迅速了!津液似西北雨般洒落了!
  他只觉通体舒爽,顶得更猛了!
  房中立即战鼓猛响了!
  她战得兴起,倏地右手一招,一条椅子立即滑到她的右侧。她的右腿朝椅上一站,身子向后一仰。双手朝椅背一按,下身立即猛挺不已!
  他的右脚朝椅角一站,左脚朝她的臀上一勾,“金鸡独立”的挥弋前顶,立即又顶入“桃源洞”中。
  “好人儿、好功夫,小心啦!”说着,圆臀忽旋忽顶交替施展着。
  他朝深处一顶,立即猛旋狠钻不已!
  “好!好美喔!好人儿!好……人儿!”
  她疯狂的顶旋着。香汗簌簌的滴落着!口中喃喃低叫不已着!
  他只觉今晚份外的酥酸,立即全力施展“动”字诀旋转着那“话儿”,没多久,她呃啊连叫,浑身哆嗦了!
  “哇操!小声些!”
  “你……你制住我……哑穴……”
  他不客气的出掌封住她的“哑穴”之后,立即全速旋转着!
  她汗下似雨了!她哆嗦更剧了!口水蔌蔌的自嘴角流出来了!
  没多久,她的双腿发软,再也顶不动了!她的身子越蹲越低了!
  他搂着她跃到榻前之后,双肩扛着她的粉腿,双手搂着圆臀毫不留情的疾顶猛挺着。
  她美上加美、爽上加爽,美爽爽了!她的双眼发瞇了!泪水汩汩溢出来了!
  终于,她软绵绵了!她由一条龙变成一条虫,只是软蠕的病虫了!
  他哼了一口气,停身拍开她的“哑穴”之后,立即含笑不语。
  “唔……我……乐死……了……给……给我!”
  “给妳什么?”
  “货……货……”
  “不给!除非……妳逗它出来!”
  “人家……不行……嘛!”
  “那就留待下次吧!”说着,立即抽枪后退。
  “好……好人儿……求……求你!”
  他置之不理的径自取巾沾水净身。
  她滑坐在榻前,瞇眼瞧他,满脸的满足及爱意!
  哇操!好一记漂亮的“全垒打”!
  ***    ***    ***    ***
  四川古称蜀,素誉为天府之国,实际上是以蜀中成都为其骨干,在成都西门外有一个青羊宫,一向是成都每年花会之场所。
  乔武坐着马车尚未接近青羊宫,便被那各式各样的花香吸引得掀开布幔沿途打量着。不久,他终于瞧见那些争其斗艳的百花以及花会的盛况,他好似刘姥姥进入大观园般,到处的张望着。
  人群中之花贩及行旅被那些大汉赶得边纷纷闪退,边好奇的瞧着这两部马车,其中更不乏炯炯神光者。
  突听车底传来一声轻响,那声轻响若非遇上乔武这种“超级高手”,根本无法由纷乱中察觉出来。
  乔武神色一悚,立即凝神默察。
  不久,他由车底下传来的匀称鼻息声音,不但确定车底下多了一个不速之客,而且还是个修为不错之人。
  哇操!他是友?是敌?
  乔武思忖一阵子之后,马车已经渐离花集,进入一片茂林修竹,怪的是车底下之人却一直未见动静。
  不久,马车接近了闻名的百花潭,只见潭中一片碧绿,每隔不远,便有不同颜色的荷花簇聚而长,倍添美景。潭旁的柳树下有不少人驻足赏景,更有数人在吟哦作诗。
  乔武立即联想到断魂崖下的深潭,他迅即记起自己的任务,于是,他暗聚功力于全身随时待变!
  马车又前行三里远,终于发现一片占地百余顷的豪华庄院,一排排的建筑物延伸到山顶,倍添宏伟霸气。
  他纵眼一瞧,立即看见庄院外侧不时的有青衫大汉执刀巡视,院中更有无数的人在纵跃对拆武功。他瞧了一阵子之后,马车终于停在一座宏伟的大门前面。
  大门前面摆着一对金光闪闪扑纵模样,大约有一人高的金虎,六位大汉分别站在金虎前行礼喝道:“恭迎高堂主!”
  一声冷冰冰的“免礼”之后,高华已经下车。
  乔武自动下车朝她行去。
  只见她已经收去妩媚神色,严肃的望着乔武,乔武一走到她的身前,她立即和他并肩踏上石阶。
  石阶计有十二级,两人进入大门,立即各有三名青衣大汉,站在两侧持剑拱手躬身喝道:“恭迎高堂主!”
  她轻轻领首,立即朝大厅行去。
  沿途之路面皆以坚硬的青石铺成,值此酷夏,踏行于上面,除了觉得清凉之外,倍感工程之浩大及气派。
  两人又连登三十六级石阶之后,终于看见挂在厅门上方的硕大“金虎帮”三个金字,心中自然生出敬畏之意。
  站在厅前两侧的六名青衣大汉立即行礼道:“恭迎高堂主!”
  高华嗯了一声,立即入厅。
  厅中至少有二百坪,纵深极长,远处正中央壁上挂着一张大虎皮,壁前摆着三张虎皮金椅。居中那张金椅空无人坐,右侧坐着副帮主黄耀祥,年近四旬的他不但更为深沉,而且神色之间流露着一股霸气。
  左侧椅上则坐着其妻秦双碧,只见她丝毫未受岁月的影响,仍然是那么明艳动人,令人不由自主的多望一眼。
  右侧第一张太师椅上面空无一人,第二、三张太师椅上分别坐着黄秀玉及黄秀琼,以下的四张椅上则各坐着一位老人。
  左侧第一张太师椅上亦空无一人,第二、三张椅上则各坐一位相貌阴沉的青衣老者。
  高华带着乔武走到听中央,立即朝黄耀祥行礼道:“参见副座及夫人!”
  “高堂主辛苦了!请坐!”
  “是!”她立即朝左侧第一张太师椅行去。
  众人的目光立即集中在乔武的身上。
  乔武好似在“阅兵”般一一瞧着厅中之人。
  只听黄耀祥沉声道:“高堂主!”
  “属下在!”
  “他就是雷煞乔武吗?”
  “正是!”
  “他为何不知规矩呢?”
  “禀副座,他才气横溢,难免有些气傲!”
  “才气横溢?哼!乔武,你知道此地是啥所在吗?”
  乔武淡然道:“我方才瞧过金匾,此地是金虎帮吧?”
  “不错!本地正是金虎帮总舵,听说本帮弟子在银川厚蒙招待,可有此事?”
  说着,神色立即转为冷峻。
  “不错!我送二百三十四人步上黄泉路。”
  “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横加插手?”
  “他们不该惹上我的外公。”
  “朱汉穆是妳的外公?”
  “正是!朱家与你们素无瓜葛,你们却强行勒索,又派人屠杀,这太过分了吧?我可以坐视不管吗?”
  “素无瓜葛?太肤浅了!若非本帮约束银川地面上的人物,朱家能够安稳的捞银子吗?他们不该付些保护费吗?”
  乔武一听他如此强辩,险些失笑出声。他立即应道:“保护费?看样子贵帮的胃口不小哩!”
  “你此言差矣!敝帮早已估量过朱家的财富,区区一百万两黄金不会对他们构成任何威胁的。”
  “你们为了区区一百万两黄金,就娶血洗朱家庄,太狠了吧?”
  “若非如此,岂能立威!”
  “好一个立威!我该多加学习,承教!”
  “听你之言,你欲向本帮立威,是吗?”
  “见贤思齐,是吗?”
  “你明白猛虎难敌猴群之含意吗?”
  “明白!不过,那群猴若是病猴,虽多何用?”
  立听坐在黄秀琼下侧的那位老者喝道:“大胆,你是什么玩意儿?你居然敢视本帮之人为病猴!”
  那人长得豹眼、狮鼻、海口,配合满脸的虬须及魁梧的身材,虽然已经头发花白,却充满威猛慑人之势。
  乔武根本不望对方一眼,仍然望着黄耀祥等候他的答话。
  黄耀祥方暗赞他的胆识,却仍然不语。
  魁梧老者一见乔武不理睬他,他岂能挂得住那张老脸,立即宏声道:“禀副座,请准属下教训这个小子!”
  “巴老,你宜三思!”
  “禀副座,此子毁了本帮二百余名弟兄,其余的弟兄们皆义愤填膺,属下理该代他们出口气!”
  “好吧!小心些!”
  “是!”
  魁梧老者立即瞪着乔武站了起来。
  乔武却仍然懒得望他一眼。
  魁梧老者越想越火,立即沉声道:“小子,老夫名叫巴煌,外号”旋风鬼手“,你到了阎罗王那儿可别告错人啦!”说着,身子一弹,满天的掌影已经卷向乔武。
  乔武一听此人就是自少林各派高手中获得彩虹剑的巴煌,心知对方的武功必然不俗,立即暗暗的留上心。
  此时一见,掌影纷飞拍来,他暗一估量对方的掌力已经因为这些花招而分散不少,他立即运功凝立不动!
  “砰!”一声,乔武的右肩中了一掌,巴煌落在他的身前,立即得意的喝句:“小辈,送命来吧!”说着,右掌已经疾拍向乔武的心口。
  乔武的左掌一扬,“傲世一指”疾弹而去。
  “啊!”一声惨叫,巴煌的胸背已被指力贯穿,鲜血沿着心口及背心疾射而出,一时蔚为奇观。
  巴煌捂胸踉跄退出三大步,立即倒在红毯上面。
  “你……你这是什么指力?居然能重……重创老夫?”
  乔武存心要一探自己的身世,因此,立即卸下面具。
  “啊!一指……书生……啊……”
  “砰!”一声,他暴瞪双眼惊骇而亡。
  黄秀玉的娇颜立即现出酡红!
  黄秀琼想不到乔武会如此的俊逸绝伦,他的那颗芳心没来由的一颤,双眼立即泛出了异采。
  黄耀祥双目似炬,沉声道:“你与乔迅有何关连?”
  “不详!我也在探讨这个问题。”
  “听说令堂是朱家庄之人,而且已经过世,可有此事?”
  “不错!先母在我降世之时,已遭人残害而亡。”
  “你是来此地寻找仇家?”
  “有此用意,不过,最主要的用意是要瞧瞧你们凭啥那么狂!”
  “唔!你打算与本帮为敌?”
  “为敌为友全凭你我的一念之间!”
  “说清楚些!”
  “你的意向可以影响我的行动。”
  “我若对你有敌意呢?”
  “很简单!届时眼前这些人只有三人能见到今日的夕阳!”说着,立即朝黄秀玉、高华及自己指了一下。
  “哼!够狂!你为何要留下她们二人?”
  “她们引进我,我理该报答!”
  “够狂!我若改采友善的态度呢?”
  “我愿在此地多留几天!”
  “你若肯安份守己,我欢迎你在此地多留几天。”
  “你不追究巴煌之死?”
  “我一向顾全大局。高堂主,妳引导他去涵碧楼休息吧!”
  高华立即颔首起身步向乔武。
  乔武朝黄耀祥道:“你很有魄力,难怪贵帮会有今日的声威!”说着,立即自行转身朝外行去。
  高华快步来到他的左侧,立即带他出厅。
  黄耀祥沉思片刻之后,沉声道:“徐堂主,你曾接触过一指书生,你看乔武的手法是否与乔迅相同?”
  立见原本坐在高华身侧的老者道:“不同,此子的手法更疾、更猛,而且出指无声,分明已具骇人的功力。”
  “嗯!此子若能为本帮所用,本帮不愁无法称霸江湖。不过,若让他与本帮做对,势必会影响甚钜。”
  “禀副座,何不先探其兴趣,再投其所好!”
  “我亦有此打算,各位多偏劳些替我想个好主意吧!”
  “是!”
  “巴护法曾为本帮立了汗马功劳,他的丧事就偏劳徐堂主办理,我会另外厚抚他的家属!”
  “是!”
  ***    ***    ***    ***
  乔武和高华出厅之后,立即沿着右侧青石信道向后行去。
  沿途之中,到处皆可以看见青衣大汉在练武,他们的武功在乔武的眼中当然算不了什么!可是,那份专心却让他暗凛!哇操!金虎帮难道又要大干一票啦!
  他暗暗放在心上,边走边打量着四周。
  足足的过了盏茶时间,两人才抵达一栋华丽的独立小楼门前,乔武正欲打量,却见一对明眸贝齿青衣少女自门后快步行出。
  “参见高堂主!”
  “嗯!他是乔公子!”
  “小涵参见乔公子!”
  “小碧参见乔公子!”
  乔武一见她们裣衽行礼,心中虽是不自然,却颔首轻嗯二次。
  只听高华道:“乔公子将在此地盘桓一阵子,妳们必须小心侍候!”
  “是!”
  “乔公子,我另外有事,先行告辞!”
  “恕不远送!”
  高华转身离去之后,立听小涵脆声道:“乔公子,请随小婢入楼吧?”
  乔武嗯了一声,立即跟着二女入内。
  院中种植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此时好似在恭迎乔武般,不但鲜花怒放,而且纷纷飘来花香。
  这栋小楼全部以柳木盖成,另外配以红、绿漆,在富丽堂皇之中,另添一种飘雅及古典之美。楼下计有二房一厅,整理得桌净窗明,令人一瞧即心旷神怡。
  楼上亦有一厅二房,乔武跟随二女入房之后,立即发现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寝室及布置典雅的书房。
  只听小涵脆声道:“乔公子,不知你比较喜欢何种口味之食物?”
  “清淡可口!”
  “是!从今天起,小婢二人会按餐送来食物,你如果觉得不合口味,请随时向小婢二人吩咐!”说着,立即双眼炙热的望着他。
  小碧则羞涩的望了一眼,立即低头轻捻衣角。
  乔武面对这种奇怪的表情,轻轻点头之后,立即转身望向窗外。
  窗外赫然是一个辽阔的人工湖泊,湖中除了盛开的荷花及一对鸳鸯及黑鹅在戏水之外,别无他物。湖畔则植有垂柳及数张石椅,此时却空无一人。
  他乍见湖泊,立部心旷神怡。他仔细的瞧了一阵子之后,立即发现湖泊之水源来自两个大竹管,竹管口只露于湖岸,分明被埋于地下。哇操!原来是指引山泉成为人工湖泊呀!好点子!
  乔武再瞧了一阵子,立即忆起断魂崖下的那个深潭,他恨不得能够立即跃入湖中好好的玩一玩。
  他犹豫片刻之后,毕竟因为人生地不熟,只好忍了下来。
  无聊之下,他转身步向榻旁之房间。
  他推开那个雕花门,立即发现那是一个宽敞的浴室,浴室中设备之齐全、整理之干净,即使银川朱家庄也比不上。
  他轻轻扭开壁上的木阀,立见一股清水射落入池中,于是,他立即关门宽衣准备好好的冲洗一番。
  他以清凉的泉水冲洗一阵子之后,便泡入宽敞的池中。
  他将头靠在石枕上面,身子泡在水中,回味着以前泡在潭中之美味,同时让身心整个的放轻松。
  哇操!太爽啦!
  他不知不觉的入睡了!
  此时的黄秀玉却低头跪在黄耀祥夫妇的面前,怔得秦双碧急忙问道:“玉儿,妳干嘛突然下跪呢?”
  黄秀玉回头望了黄秀琼一眼,欲言又止。
  黄秀琼嘀咕道:“明明变了,却死鸭子嘴硬不承认!”说着,立即起身离开书房。
  秦双碧忙道:“玉儿,房中只剩咱们三人,妳起来说话吧!”
  黄秀玉仍然低头下跪,左掌却撩起右袖,一直撩到齐肩方才停止,赫现一条藕般的雪白手臂。
  黄耀祥一时悟不出她的用意,不由一怔!
  秦双碧较为敏感,立即联想到爱女臂上的殷红“守宫砂”已经消失,分明已经失去处子贞操。
  “玉儿,妳和谁……”
  “就是他!”
  “乔武吗?”
  “是的!”
  黄耀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立即暴喝道:“胡涂!妳怎能做出这种事呢?
  妳没有想到后果吗?“
  黄秀玉咽声道:“孩儿是被高堂主陷害的!”
  “她陷害妳?怎么回事?”
  黄秀玉立即咽声道:“孩儿是接到两封密告函检举高堂主私通重犯,因而暗中前往证实。那知,当孩儿目睹她与他私通约她私谈之际,她却朝孩儿下手,而且以媚药相袭,孩儿终于不慎失身!”说至此,已经泪下如雨。
  秦双碧咬牙切齿道:“好可恶的贱人,相公,废了她!”
  黄耀祥曾与高华互通私情,而且从她的肉体上享受到极大的满足,因此,立见他沉容道:“她确实不该如此做呀!可是……”
  “相公,玉儿吃了这么大的亏,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她毕竟是堂主,此事由待爹出关之后,再作处理吧!”
  “不行!必须先打入大牢!”
  “这……此事牵涉甚大,让我考虑一下吧!玉儿,据妳妹妹说妳一直和乔武共处一车,妳既能自由行动,何不制住高堂主呢?”
  “孩儿醒来不到一个时辰,便被她的”催情手法“逼得丑态百出!”
  “什么?她竟敢对妳使用”催情手法“?”
  “是的!孩儿被逼与他……与他……多次之后方获释,不过,由于元气大失及她又有提防,致迟迟不便下手!”
  “可恶!真可恶!来人呀!”
  立听厅门口传来一声:“属下在!”接着传来匆匆的步声。
  不久,一位青衣大汉站在房外道:“五天长恭副座指示!”
  “请高堂主至厅中见我!”
  “是!”
  秦双碧低声一叹,立即扶起黄秀玉道:“玉儿,苦了妳啦!妳放心!娘一定会替妳讨回公道。”
  她悲呼一声:“娘!”立即泪下如雨。
  秦双碧低叹一声,道:“相公,事已至此,咱们得为玉儿的终身幸福着想,是不是呢?”
  “我知道!我会和乔武谈谈。”
  “乔武的人儿及武功的确够优秀,就怕他另怀企图!”
  “我会吩附小涵及小碧暗加观察。”
  “他那么俊,那两个丫头会不会怀春误事呢?还是吩附小春及小桃轮流由秘道暗中监视吧!”
  “好吧!妳去安排,我去见见高华吧!”说着,立即起身离房。
  他刚走到厅中,正好遇见高华匆匆自院中掠来,他望了她一眼,立即直接行向书房。
  不久,他推门而入端坐在椅上。高华心中有数,立即关门含笑走向他。
  他一见她居然要坐在自己的腿上,立即沉声道:“坐好!”
  “祥哥,你是否为了令媛之事在恼火?”
  “不错!妳做得太过火了!”
  “为了掌握乔武,我宁可被她误会。不过,我相信聪明如你,一定会明白我此举之苦衷及目的。”
  “说清楚些!”
  “祥哥,你承认不是他的敌手吧?”
  “不错!我破不了那记指法。”
  “祥哥,你可知道他不惧”蚀肠丸“及”锁功丸“吗?”
  “当真?不可能呀!”
  她便叙述自己派人下毒及自己亲手下毒之事。
  黄耀祥悚容道:“太可怕了!此人简直是天下无敌哩!”
  “不错!所以,我才下这记险棋,咱们若能以美色笼络他为本帮效劳,帮主的愿望一定可以达成。”
  “妳别忘记赔了夫人又折兵之事。”
  “祥哥,你没发现他的态度很平静友善吗?若非巴护法找死,他根本不会主动惹事,这就是令媛的媚力生效啦!”
  “当真?”
  “不错!二姑娘曾向你报告她遇见他之事吧?以他的武功,为何会忍下二姑娘的胡闹呢?这就是爱呀!”
  “嗯!不过,他会不会另有图谋?”
  “当然会啦!他是打算在本帮寻找乔迅的消息及会施展柳叶镖之人。因为,他的母亲是中了柳叶镖而亡的!”
  “柳叶镖,这……”
  “祥哥,我相信此事与你无关,不过,你和家人最好别用柳叶镖。”
  “嗯!我明白,谢谢你的提醒。”
  她朝他的膝上一坐,道:“祥哥,是大嫂要你严惩我吧?”
  “我自有主张,妳最近别惹她!”
  “谢谢!祥哥,你真好!”说着,立即将双乳贴了过去。
  他轻捏她的双乳道:“华妹,妳没泄出咱们的事吧?”
  “人家敢吗?”
  “很好!我看妳最好明晨率人出去一趟,免得惹她心烦,等过了一段时间,她自然就会气消了!”
  “好呀!华哥,你真好!小妹该去那儿呢?”
  “银川。”
  “华哥,你要以人质胁迫他吗?”
  “正是,妳真聪明!”
  “是人家和你的心灵相通啦!华哥,让人家侍候你吧?”说着,就欲解开襟扣。
  他轻按她的柔荑道:“改天吧!时机不对,妳回去歇息吧!”
  “是!”




  第八章 深入虎穴探元凶

  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而下!
  白天的懊热经过这阵大雨之冲洗,顿时凉快不少。乔武据案自斟自饮,一边欣赏窗外湖泊之雨景。
  似这种雷电及大雨或许会惊吓不少的人,可是,对于历经犀蛟掀风作浪的乔武而言,简直是小“卡司”。
  酒一入喉,他立即又发现一阵冰凉,他暗哼一声,功力一催,迅即将那阵冰凉溶化得一乾二净了。
  不久,他由那道凉拌菜肴中又发现一阵冰凉,他迅速的运功炼化之后,立即将那壶酒及那道棻放在一旁。
  他毫不在意的取用另外三道菜肴,心中却更不耻金虎帮之所为。
  原来,黄耀祥向秦双碧缴旨之后,秦双碧根本不相信。于是,他们才决定暗下“蚀肠丸”及“锁功丸”。
  乔武默默的填饱肚子之后,立即步向书房。
  书柜中摆着不少的书册,乔武虽然阅读过不少的书册,可是,一翻阅之下,立即找出一本武林奇闻。该书包括近百年来所发生之武林大事及突出人物之事迹,乔武乍见之下,立即津津有味的瞧着。
  半个时辰之后,他瞧见“傲世神君”之事迹了,他立即精神一振。
  “傲世神君姓巫,名政贤,身世如谜、武功如谜、个性如谜、喜怒无常。出道不及三年,便杀死三千余名好手,重挫近万人!所幸彼似慧星般来得疾、去得快,就在习武人士不敢言武,各大门派几近封闭门户之下,他神秘失踪了!”
  乔武微微一笑,继续翻阅着。
  没多久,他发现一段“圣明和尚”之记载。
  “天山有一僧,自号圣明,自称欲行万里路救万人,身世不明,武功如海,遇人寻衅皆束手挨击,却从未负伤。据少林及峨嵋表示,彼僧所习神功应为失传甚久之”如来心法“,可惜,彼僧一直不与该二派接近,致令该技又随人失踪矣!”
  “哇操!静字诀会是如来心法吗?”
  他思忖一阵子之后,继续翻阅着。
  不久,立即发现“朔漠仙子”朱巧巧的记载,由于“朔漠”二字与朔漠山庄有关,他特别注意瞧了下去。
  “朔漠仙子朱巧巧,人美武功奇高,却行踪飘忽,只闻过数宗仗义除恶事迹,没多久,便音信杳然!”
  “哇操!她姓朱,一定和外公有关,我可要问一问哩!”
  他终于发现一段乔迅的记载了,他立即双眼一亮。
  “乔迅,来自昆仑的天纵骄子,自号”一指书生“,貌赛潘安,品逾子都,一出道即成为少女之偶像、男人之眼中钉。乔迅无视那些热情及妒嫉,访尽各大门派、踏遍名胜古迹、三川五岳,诚乃人间奇男子,可惜失踪多年矣!”
  “哇操!乔迅原来是昆仑派之弟子呀!太好啦!”
  他接着发现“牡丹仙子”包霜之记载了!
  “包霜,美逾西施,功逾当今任何一位女子,原本视男人如粪土,遇上乔迅之后,即终日跟随。彼失踪踪三年之后,即重现江湖与金虎帮少帮主黄耀鼎成亲,可惜新郎于新婚之夜即遭人暗杀。包霜守寡至今,目前为金虎帮总护法。”
  乔武心儿狂跳,忖道:“她曾跟随乔迅,又曾失踪三年,她会不会与乔迅的失踪有关呢?我该找机会问她。”
  接下来的皆是当今各大门派之重要人物资料。乔武瞧得很仔细,记得很熟,心中真是乐歪了!
  他一发现“护花公子”之记载,立即双眼一亮。
  “护花公子,身世不详,武功甚高,专除奸夫淫妇,行踪飘忽,出道不久,至今行踪如谜。”
  乔武继续翻阅到空白处之后,嘘了一口气,忖道:“哇操!当真是人材济济,各有所长哩!”
  他立即又重新翻阅着。
  大雨却仍然倾盆而下,毫无休息之意哩!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听前院方向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就是一阵叱喝声、竹哨声及惨叫声。
  乔武怔了一下,立即嘘口气起身。
  不久,他听见双方拼斗之现场已经逐渐移向“涵碧楼”,他好奇的立即走到前窗旁朝远处瞧去。
  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被数千人团团围在四、五十丈外的青石信道,圈内之人拼命的扑击,外围之人却吆喝助威。
  由于大雨及距离过远,乔武虽然凝足目力瞧去,却仍然瞧不清楚那道纤细身影的面貌,不过,却瞧见他尚未有败象。
  只见对方似游鱼般滑溜,虽然遭到二十余人的夹攻,却纵跃自如,穿掠迅速,尚未有负伤之象。不过,对方每当弹身欲逃,立即被暗器及外围之人群所阻,因此,他只能一边闪掠一边设法突围。
  人群越围越多,不久,六位婢女各撑一把大油伞伴着黄耀祥夫妇及黄秀玉四位少女自远处行来。
  立见一位老者上前行礼道:“禀副座,此人潜入本帮,动机不明,截至目前为止已经毁了三十三人。”
  “有没有瞧出武功路子?”
  “似点苍,又似太极哩!”
  “嗯!询问他的来意吧!”
  那老者应声是,立即转身喝道:“住手!”
  拼斗的双方立即收招各退一步。
  “老夫”追魂手“齐鸣,你是何人?为何潜入本帮伤人?”
  对方冷哼一声,双掌一翻、一振,立即有两名大汉惨叫而退。
  “翻天掌!你……你究竟是谁?”
  对方又冷哼一声,身子疾向右一转,双掌分别握拳顺势一捣,立即又有两名大汉捂着胸口退去。
  “啊!你怎会老夫的回旋掌?”
  对方冷哼一声,双手握拳疾捣,剎那间便有五人惨叫飞出,气得“追魂手”
  齐鸣立即弹身扑去。
  对方却倏地双掌连擒朝后院攻去。
  一阵惊呼及惨叫声中,立即有十人中掌退去,现场亦一片混乱。
  齐鸣跃落至中央之时,对方已经冲出十余丈。他一瞧见对方居然以自己的成名招式屠宰自己之手下,不由惊怒交加。
  他吼声:“让开!”之后,立即追去。
  只见他将双拳一扬,疾向对方的腰背捣去。
  那知,对方滑溜的向右一闪,那两记拳风,立即捣飞两名大汉,骇得其余之人纷纷向两侧闪开。对方趁隙疾射而去,居然冲出重围。
  倏听一声叱喝:“那里逃!”立见黄秀琼疾掠而去。
  齐鸣见状,立即随后掠去。
  三人身形似电,沿着大雨疾追一阵子之后,黄秀琼终于在涵碧楼前十丈处将对方拦了下来。两人半话不说,立即厮拼着。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黄秀琼与对方交手一阵子,立即由对方的博杂招数及敏捷反应,知道自己不该“爱现”了。
  她一见自己越来越居下风,心中一急,立部将包霜盗自朱家秘籍中的招式施展出来。不到盏茶时间,她逐渐的扳回劣势了!
  乔武却瞧得惊讶万分!
  因为,他逗留在朱家的那段期间,曾经看过朱慕智兄弟练武,他当然认出黄秀琼的招式与他们一样。
  “哇操!敌对双方怎会有同样的招式呢?”
  他后悔没有向朱慕智三人询问清楚了!
  倏见对方将身子一旋,双掌直立似刀,立即一阵挥削!
  立听黄耀祥喝道:“速退!”
  “唰!”一声,他已经疾掠而去。
  齐鸣原本在丈余外处掠阵,见状之后,立即挥拳捣去。
  黄秀琼一见自己攻出去的掌力好似一张纸被利刀切开,加上听见父亲之喝声,原本要退去。可是,一来攸关颜面,二来她一见齐鸣已经出手,心中念头一转,立即向右侧一闪,然后疾攻而去。
  对方冷哼一声,双掌各朝他们二人切出一掌。齐鸣不敢轻视这招魔教绝学“开肠剖腹”,立即侧身闪避。好胜的黄秀琼却并掌疾推而去!
  “滋!”“砰!”一声,她闷哼一声,踉跄连退。由于天雨地滑,她居然摔成四脚朝天,羞急之下,立即吐血。
  对方却后退两大步,立即止住身子。
  不过,黄耀祥的掌力却适时卷来,只听“砰!”一声及一声惨叫,对方立即被劈倒到墙前。
  那声惨叫甚为尖吭,分明是个“马仔”,黄耀祥不由一怔!
  对方捂着小腹挣扎起身道:“无耻!只会依多为胜!呃!”一道血箭迅疾脱射出。
  “嘿嘿!丫头,妳不该踏入此地,妳准备后悔吧!”
  一顿之后,他立即喝道:“听着!想泡妞的人,上!”说着,立即向外掠去。
  一阵欢呼之后,那群大汉冒雨冲过去了。
  黄耀祥退到伞下避雨了!
  替黄秀琼撑伞的那名婢女立即上前扶起她朝房中行去。
  秦双碧道句:“走吧!”立即离去。
  黄秀玉朝黝暗的涵碧楼上望了一眼,方始跟着另外两名少女离去。
  乔武瞧见了她的眼神,心中立即泛起涟漪,忖道:“哇操!她……她果然跟我来真的哩,这……”
  倏听那少女闷哼一声,乔武立即发现她的背部又挨了一掌。他不由忖道:“此女敢独闯虎穴,我该不该帮她呢?”
  倏听一阵惨叫,只见五名大汉正被那少女施展那招“开肠剖腹”开得连连惨叫,剖得鲜血狂喷。
  那少女似是存心拼命,只见她的嘴角虽然已经溢血,可是却不停的施展那招“开肠剖腹”攻击。
  没多久,便又有三十余人栽倒在地上了!
  那少女越来越接近涵碧楼门口了!
  不过,她的胸前衣衫也沾了不少自己吐出来之鲜血,而且步法蹒跚,出手之速度及威力也减缓不少。没多久,她的右胸立即中了一剑,疼得她不由闷哼一声。
  只见她的身法一变,身子原地疾旋,双臂却一阵子胡抓乱挥,却见她四周的大汉纷纷惨叫倒地。
  现场之中立即有人惊呼道:“厉鬼攫魂!是幽灵帮的厉鬼攫魂!”
  她边旋身疾抓猛拍边厉笑道:“不错!姑奶奶代表冤死的鬼魂要来抓你们赴地府对簿公堂啦!”
  齐鸣掠到黄耀祥的身前道:“禀副座,此女身负幽灵帮帮主不传之学,在帮中必然身份不低,何不予以生擒!”
  “好!先累垮她再说!”
  齐鸣立即喝道:“封香主,率众游斗,石香主接应,其余之人退!”
  “是!”
  现场立即只剩下三十余人采取游斗。其余的五十余人分散在四周严阵以待。
  剩下来的三千余人纷纷退到远处檐下避雨。
  倏见那少女向上激射而起,然后斜掠入墙!
  黄耀祥神色一变,喝道:“追!”
  乔武方才在楼上一直思忖该不该出手及该如何出手,及至听见她是幽灵帮之人,他立即决定要出手了。
  于是,他悄然下楼。
  可是,当他一走到楼梯口,便看见小涵及小碧自房中出来向他行礼,他未待她们出声,便已经弹指制住她们的哑穴。
  二女大骇,立即转身欲逃。
  乔武“追加预算”的各补了一指,不但立即制住她们,而且让她们靠坐壁旁好好的休息一下。
  “砰!”一声,院中有人重摔而下,乔武暗道一声不妙,立即疾掠而出,同时暴喝一声:“住手!”
  “唰!”一声,他停在大门后面三丈远处。
  一阵惊呼之后,冲入大门的八名大汉立即倒退而出。
  那少女挣扎起身,摇摇晃晃的剧喘着。
  乔武刚瞥了她一眼,立即发现黄耀祥已经和齐鸣掠到门口,他立即沉声道:“我要定她了!”
  黄耀祥怔了一下,道:“请阁下勿干涉本帮之事!”
  “我要定她了!”
  “你……你别逼我!”
  “我要定她了!”
  “你……你……”
  倏见齐鸣将身子一旋,双拳疾捣向乔武的胸腹大穴。乔武将双掌直立如刀,一横一竖疾切而去。
  “滋……”“啊……”声中,齐鸣的脑袋瓜子好似被利刃切削般,立即“离家出走”,鲜血正由颈口疾喷而出。
  黄耀祥骇呼道:“开肠剖腹,你原来是幽灵帮之人!”说着,不由自主的后退三大步哩!
  “你错了!我不是幽灵,所以不是幽灵之人。”
  “你为何要救她?”
  “我要定她了!”
  “你当真要她?”
  “不错!”
  黄耀祥改采传音入密道:“你如何向小女交代?”
  “何必多此一举!”
  “你……你无意和她成亲?”
  “我求过亲吗?”
  “你打算始乱终弃吗?”
  “我何尝乱过,你去问高华吧!”
  “你……你别逼人太甚!”
  “我建议你别把关系搞僵了!”
  “哼!她已负伤,我若下令围攻,她非死不可!”
  “那只能怪她命该如此,不过,我相信至少有三、四千人”殉葬“,她在黄泉道上不会寂寞的。”
  “你当真要她?”
  “不错!”
  “好!我把她交给你,不过,我要验证!”
  “验证什么?”
  “你既然要她,总会与她合体吧?我要瞧瞧证物!”
  “你慢慢的等吧!”
  “不!我必须在三日之内验证,否则,不惜一切牺牲也要毁了她!”
  “这……她的伤势能在三日之内好转吗?”
  “我不管!”
  “好吧!”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黄耀祥恨恨的盯了那少女一眼,方始率众离去。
  乔武嘘了一口气,立即步向那少女。
  “站住!”
  乔武怔了一下,立即停身道:“姑娘,我没有恶意,妳的伤势甚重,我只是希望能够略效薄绵之力!”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我不想当验证品!”
  “这……”
  少女立即踉跄步向大门口。
  乔武一见她如此的好胜,原本要拦住她,不过,乍见到她那冰冷的目光,他立即默默的望着她。
  少女走出大门之后,望着那些逐渐远去的人群,她稍一犹豫,立即踉踉跄跄的朝右侧高墙行去。
  乔武心知她要掠墙而出,稍一思忖之后,立即跟去。
  远处的人群立即转身望着他们。
  不久,倏见那少女朝上一纵,眼看她即将抵达墙顶,却后力不继的闷哼一声,立即吐血坠下。
  乔武身子一滑,不但及时接住她,而且立即制住她的“黑甜穴”。只见他的身子一滑,立即滑回大门内。
  他解开小涵及小碧的穴道,道:“从现在起,到天亮前,我不希望看见妳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立即登楼而去。
  小涵和小碧略一商量,立即由小涵打伞匆匆离去。
  乔武回房之后,一见她的全身沾满血水,立即抱她进入浴室。他将门一关,立即将她剥得一乾二净。
  哇操!标准!有够标准的身材。
  却见她的右乳下方有一道半尺长寸余深的剑痕,此时鲜血仍然汩汩溢出,他立即将她放入池中。
  他在替她清洗伤口之际,难免会碰到右乳,心中没来由的一荡,慌忙吸气稳下激荡的气血。突见她的颚下似有一物鼓起,他伸手一摸,才知道是泉水渗入面具之故,于是,他立即卸下面具!
  美!美得令人眩目,虽是脸色苍白,却添增另外一种风味,他不敢多瞧,立即检视她的伤势。
  背部中了两掌,小腹亦有一掌,右肋亦有一道刀痕,尤其小腹那一个五指掌印,可见黄耀祥的内功修为之深厚。
  他取出毛巾替她擦净之后,自怀中取出傲世神君精炼的灵药,先替她抹过伤口,然后再欲供她内服。
  问题来了,她已经昏迷不醒,怎能服药呢?
  他稍一思忖,便扳开她的下颚,先倒入灵药,然后,再吻住檀口徐徐渡入,直到好一阵子,才大功告成。他却心虚的满脸通红不已!
  他疾吸一口长气稳下心神,然后按照傲世神君所授之输功导气疗伤方法,将双掌在她的胴体到处轻拍着。
  拍完前胸,立即又拍后背!拍过上半身,立即又拍下半身!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胴体上面的指痕及淤痕才完全消失,他刚嘘口气,她已经睁开双眼了。
  “姑娘,我……我……”
  “你……啊!滚!你快滚!”她捂着双乳及下身疾言厉色的尖叫了!
  乔武尴尬的匆匆启门出去了!
  他坐在椅上,心儿犹在“怦怦”狂跳,不由苦笑忖道:“哇操!我真是太鸡婆了,算啦!别理她了!”
  他立即起身换下湿衣,然后上榻调息。
  那少女却在浴室中徘徊着。
  她方才在院中曾经目睹乔武切下齐鸣的首级,这份功力,她甘拜下风!
  他面对黄耀祥的百般威胁,却悍然不惧,这份豪气令她倾服!
  不过,那句“我要定她了”及“验证”却令她甚感羞辱。
  乔武离去之后,她一见伤口甚为清凉,而且掌痕全消,她心知必然是他替自己疗伤,她不由暗暗的感激。
  不过,她的身子一定被他瞧得一清二楚,而且到处摸遍,此事对于一向守身如玉的她,立即造成极大的震撼。
  她徘徊一阵子之后,一见自己的湿衣已经不能穿,立即启柜寻找。不久,她终于找到一件全新睡袍,她穿上之后,回头一见他坐在榻上调息,她立即走到椅旁盘膝调息。
  真气甫自“气海穴”涌出,她立即发现它们“茁壮”不少。她在惊喜之下,立即催动真气运转着。
  不到盏茶时间,她全身轻颤的睁开双眼。因为,她发现自己的任督两脉提前十年贯通了呀!
  天呀?他……他为何肯为自己付出如此多的功力呢?
  榻上的乔武却似老僧入定般静坐不动。
  她瞧了一阵子之后,心儿立即被他那俊逸绝伦的容貌,引得似小鹿在胡撞乱顶般胡跳不已!她满脸酡红了!她羞涩的低下头了!好半晌之后,她才再度调息。
  原来,乔武方才一见她的伤势沉重,他立即按照傲世神君所授之法,全力替她疗伤,以他的超级功力,她当然受益不浅矣!
  雨歇了!天亮了!
  那少女嘘口气,睁开双眼了!
  赫见一个瓷瓶端放在她那双膝前面之空椅上面,她的身子不由一震?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此瓶在何时放在自己的身前呀!
  榻上人儿已空,却摆着一套干净的儒衫和一张字条。
  她起身凑近一瞧,立见字条上面有三个工整字迹道:“委屈矣!”
  她的心儿又是一颤!
  她拿起儒衫朝身上一比,立即带着瓷瓶进入浴室中。
  不久,她不但穿上那套蓝色儒衫,而且也戴回面具,她尚未决定如何行止,他已经提着一个食盒进来。
  她没来由的心儿狂跳,头儿低垂了!
  他将早膳摆在桌上,取筷一一尝过那四道菜肴及吃过三口白饭,证明自己未在食物中搞鬼之后,立即离去。
  她在感念他的坦荡心胸之后,立即入座开始用膳。
  原来,她是趁着马车经过花集之际,躲入车厢下方跟着抵达此地,然后一直等了好半天才溜出来。
  她姓杜,名叫铃铃,乃是幽灵帮帮主杜纤纤之唯一掌珠,此番潜入此地,正是为了盗取那把“彩虹剑”。
  她在马车停入车棚之后,立即进入车厢休息。她一直等到大雨倾盆而下,戒备稍懈才开始寻找。那知,金虎帮占地辽阔,她又头一次抵达此地,因此,只能一栋栋的找下去。她刚找了五栋房舍,不慎误触警铃,终于引起那场厮杀。
  接连三餐未进半粒米饭的她一见到如此丰盛的早餐,在吃了数口之后,立即毫不客气的取用着。
  此时的乔武正在书房中津津有味的翻阅柜中书册哩!
  接连两日,他一直在书房看书,小碧按餐送来菜肴,他皆当着那少女的面试遍菜饭,然后继续的回书房看书。
  第三天黄昏时分,他试遍菜肴回到书房之后,只觉一阵口渴,他不在意的斟茶饮过之后,就继续看书。那知,他越看越口渴,立即打开窗扉及斟茶续饮。
  突听一阵步声,他一回头立即看见那少女端着那盘“麻婆豆腐”进来,只听她冷哼一声,立即和盘掷来。
  乔武伸掌一招,立即将它接入掌中道:“姑娘此举何意?”
  “卑……鄙!”
  “我……我不知姑娘此言何意?”
  “吃!”
  “这……”
  “吃!”
  乔武怔了一下,立即以指代筷,将那盘“麻婆豆腐”吃光。
  少女不由一怔!
  乔武只觉腹中一热,他心知有异,立即运起功力。剎那间,那股热气已经消失不见。
  “姑娘,我真的不知食物中有毒,妳是否有吃过它?”
  “有!我吃了三口,你可以验证了,走吧!”说着,立即转身离去。
  乔武在这三日之中一直陶醉于书中,根本忘记“验证”之事,此时一被提及,他恍然大悟的道句:“该死!”
  他立即匆匆的下楼而去。
  他甫踏入楼下大厅,赫见黄耀祥已经坐在椅上,他立即沉声道:“是你下的毒?”
  “不错!是我吩咐下毒的,我听说你一直和她分房,我耽心你交不了差,所以特地帮你这个大忙!”
  “高明!你真高明!”
  “缪赞矣!春宵苦短,请吧!”
  “你不耽心我会逼你交出解药吗?”
  “”合欢丸“之毒除了合体之外,无药可解!”
  “妳不耽心我宰了你吗?”
  “残杀泰山大人,逆伦矣!”
  “胡说!我不承认此事!”
  “我已经在前天向天下宣布小女与你成亲之事。”
  “你真卑鄙!”
  “别动火!以小女的人品及本帮的声威,不会委屈你!”
  “哼!我仍然不承认此事!”
  “暂别提此事,快上去吧!”合欢丸“一发作起来,挺难受哩!”
  “你会后悔的!”
  “嘿嘿!届时再说吧!请!”
  乔武冷哼一声,立即上楼。
  房门未锁,他刚接近房门,便听见一阵阵急促的声音,他暗暗一叹,立即怀着歉疚的心情步入房中。
  却见那少女含笑坐在椅上,一位浑身赤裸的陌生少女正汗下如雨,双眼尽赤的躺在榻上望着自己。
  他怔住了!
  那少女传音道句:“开始吧!”立即起身关上房门。
  乔武惊喜的传音间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早已瞧出那盘豆腐有问题,她又从复壁中潜入榻下,我就以她做为试验品,然后再到书房”秀“了一段!”
  “高明!佩服!”
  “我打算潜入暗道瞧瞧,你轻松一下吧!”说着,立即侧身进入榻下。
  乔武侧头一瞧,立即看见她由榻下爬入一个小道中,迅即消失不见。他嘘了一口气,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榻上的少女乃是秦双碧的侍婢小春,她长得人如其名,此时在媚药催激之下,全身果真是春意盎然!尤其,“桃源洞”口之津液好似潺潺溪流般流个不停。乔武瞧得全身一热,那“话儿”立即杀气腾腾的“立正”了!
  他不客气的搂着她那略现丰胰的胴体,拍开她的“麻穴”之后,挥弋疾顶,一口气直顶入洞中深处。
  小春震了一下,立即疯狂的顶挺着!
  他暗暗叫好,立即挥戈疾杀!
  房中立即战鼓猛响了!
  黄耀祥带着得意的笑容离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乔武在“激战”之中,突听榻下有一声轻响,他立即放缓力道,同时暗暗的蓄势于右掌。
  却见那少女挟着一位女子自榻下出来,只贝她侧对着锦榻低声道:“她是黄耀祥的宝贝女儿黄秀琼。”说着,立即匆匆的将她剥得精光。
  乔武乍闻言,不由一怔!
  他仔细的一瞧,果见她是黄秀琼。此时的她双眼紧闭,双颊却酡红似血,他立即传音问道:“妳把她怎么啦?”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我让她服下媚药了!”
  “啊!我……”
  “她尚是处子之身,不会辱没你的!”
  “我……不能做这种事!”
  “替我出口气,好吗?”
  “不行!”
  “你可知道此时已有数百名高手围在四周,正准备伺机进来吗?”
  “啊!够狠!”
  “所以,你就别客气,我该走了!谢谢你的救命大恩!”
  “且慢!妳为何要潜入此地?”
  “别问我!正如我不问你为何要留在此地之理!”
  “我是希望能帮妳一点小忙!”
  “谢谢!我自己会解决,置身虎穴,多加留心!我走啦!”说着,将黄秀琼朝他一拋,立即又钻入榻下。
  乔武接住黄秀琼之后,只见她的胴体滚烫,“桃源洞”口津液汨流,他心知那少女必给她服下不少的媚药!于是,他制住小春,将她放在内侧,然后,仰躺在榻上。
  他小心的将黄秀琼的胴体放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将“香菇头”朝那窄紧的“桃源洞”口一顶,立即进入半截。
  他一解开她的“黑甜穴”,她的胴体立即一阵胡扭乱顶。“香菇头”立即被“三振出局”了。
  他按住她的雪臀,“香菇头”瞄准洞口,用力的一顶,那“话儿”立即有三分之二顶入了“桃源洞”中。
  他将双手一松,她立即顺利的扭顶着。
  他松了一口气,立即边抚摸胴体边回忆黄秀琼首次与自己相见的泼辣情形,他不由自主的苦笑了!
  哇操!我怎么一直遇上这种鲜事呢?哇操!她醒来之后,不知会有何感想呢?
  哇操!黄耀祥发现之后,会有何感想呢?想至此,他笑了!
  倏听房外传来黄耀祥道:“阁下挺愉快的哩!”
  “不错!多谢你的安排!”
  “嘿嘿!听你的口气可知你的心情颇为愉快,咱们可否聊聊?”
  “好呀!”
  “我聘你为本帮副总护法,月支黄金千两,如何?”
  “不同意!”
  “副总护法在本帮只是在三人之下,却在万人之上,本帮若在他日称霸武林,你至少可以出任南西王哩!”
  “不同意!”
  “阁下为何不同意?”
  “不同意!”
  “嘿嘿!由不得你吧!本座已在房外四周布下强弩手四百名,你若不同意,不出片刻,即会与此楼同归于尽!”
  “不同意!”
  “你以为我在吓唬你吗?”
  “不同意!”
  “你可别后悔!”
  “你不妨入房一瞧!”说着,立即将小春拋向门旁。
  “砰!”一声,小春立即摔个大元宝。
  “你在搞什么鬼?”
  “房中无鬼,探头瞧瞧吧!”
  一声冷哼之后,黄耀祥已经震断门栓推开房门。
  他乍见到小春,不由神色一变。
  当他朝榻上一瞧之时,乔武立即抚着黄秀琼的脸蛋儿向外一扳,当场吓得黄耀祥惊啊出声。乔武哈哈一笑,立即在她的樱唇亲了一下。
  “那……那丫头呢?”
  “不知道!我一入房,她们二人便在榻上了!”
  “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
  “你……你真狠!”
  “错了!我是在日行一善呀!”
  “住口!”
  “你不是说唯有男女合体才能除去”合欢丸“之毒吗?我是在救她一命,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住口!交人!”
  “你要自己救她呀?逆伦矣!”
  “住口!你交不交人?”
  “不交!”
  “你……你……”
  “别气!小心”脑溢血“!”
  黄耀祥恨恨的朝小春的首级一踹,立即离去。可怜的小春当场脑袋开花惨死!
  乔武想不到黄耀祥会如此的残酷,他立即默默的思忖着。
  却听外头传来一阵阵竹哨声及喝叱声,乔武一听他们正在寻找那少女,他不由暗笑不已!
  为了避免被人从暗道进来“修理”自己,乔武便搂着黄秀琼进入浴室中,关起门开始猛顶狠挺着!
  处子落红伴随着裂伤鲜血不停的洒落着。她却浑然不觉疼的疯狂扭顶着!汗水湿透了她的秀发及胴体!她却力大无穷的扭顶着。
  乔武已由黄秀玉的身上“治疗”过这种“病”,此时心情一爽,他立即使出所有的招式“实习”着。
  愉快!哇操!太愉快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突然打个哆嗦,他知道“气数将尽”了,可是,她却仍然毫无“打烊”之意哩!
  于是,他搂着她向侧一翻,让她去胡搞了!他却咬牙忍住舒爽,施展出“静”
  字诀!
  由繁华转为平淡是一件很辛苦之事,可是,他的功力已达到收发由心之境界,没多久,便办到了!
  黄秀琼亏大了,她的功力随着她的扭顶一分分的跑到乔武的身上了,她的胴体也开始哆嗦了!
  乔武见状,立即取回主动权再度猛攻!
  不到盏茶时间,她“啊呃”尖叫了!她终于软绵绵的昏睡了!
  乔武又冲了一阵子之后,开始享受“交货”的乐趣了。
  近万名金虎帮高手却仍然持着火把里里外外的搜索着。
  ***    ***    ***    ***
  天亮了,近万人拖着疲乏的身子回房暂歇了,乔武从调息之中,精神饱满的起来活动手脚了。
  他望着酣睡中的黄秀琼,目睹她那迷人的胴体及被“开垦”得又圆又大的“洞口”,他的心儿立即一阵荡漾!那“话儿”再度“立正”了!
  他稍一思忖,不客气的搂着她的胴体继续“开垦”了。
  原来,他昨晚“交货”之后,正在调息之际,便察知房中多了两个人,他方才默察之下,知道那两人仍然坐在椅上。他要和那两人比赛耐性了!
  不久,立听:“乔公子,请放过琼儿!”
  “哇操!原来是她呀!”乔武道句:“抱歉!”立即顶得更起劲。
  “乔公子,舍妹无知又无辜,请饶了她吧!”
  “哇操!是黄秀玉呀!”
  乔武稍一思忖,问道:“妳们已经等了一个晚上,回去歇息吧!”
  “可否将舍妹交给我带走?”
  “她的身子不会比妳差吧!妳挨得了,她不会有事的!”
  “乔公子,舍妹的个性刚烈,恐怕在醒来之后会出事……”
  “我负责!”
  “公子……”
  “别说了!妳们走吧!”
  一声长叹之后,二女果真立即离去。
  乔武立即起身以冷泉沐浴身子。
  不久,黄秀琼被冷泉水溅醒,她的双眼一睁,一发现地方不对,刚一怔,乔武立即沉声道:“妳早啊!”
  一声尖叫之后,她立即捂乳起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立即使她闷哼出声。
  “你……你无耻!”
  “别火大!这一切全是令尊的安排!”
  “胡说?他……”
  “妳自己去问他吧!请!”
  “你……”
  “请!”
  她将银牙一咬,立即踉跄启门而去。
  乔武边擦身边欣赏她那慌乱的穿衣情形,他笑了!
  她却挂着泪水离去了!
  乔武穿上衣衫,立即又步入书房去看书。
  不出半个时辰,黄耀祥双眼布满血丝的推门而入道:“我必须和你谈谈!”
  “别火大,你昨晚没睡妥吧?”
  “住口!你今后有何打算?”
  “……”
  “你为何不说话?”
  “……”
  “好!我老实告诉你吧!高堂生已经在三日之前率人前往银川,你在不久之后,就可以和令外公见面了!”
  “什么?你竟敢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你若想挽救那批人,唯一之策就是听我的话,我自然会以飞鸽传书制止他们。”
  “听你的话?什么意思?”
  “出任本帮副总护法及和玉儿、琼儿成亲。”
  “哇操!好艰难的两道题目呀!”
  “少装疯作傻!你答不答应?”
  “我能否考虑一下?”
  “不能!再拖下去,只有对朱家不利!”
  “好!我可以答应,不过……”
  “怎样?”
  “我要见到乔迅及见见贵帮使用柳叶镖之人。”
  “后面那件事可以马上办,不过,你要见到乔迅,恐怕不易,因为,据我所知,他已经失踪将近二十年了。”
  “人活,见人!人死,见尸;谁若能做到这种要求,我愿意为他做一件事。”
  “当真?”
  “不错!”
  “好!我马上派人积极查访此事,若有消息,你必须出任本帮副总护法。”
  “好!”
  “你何时要见见那些使用柳叶镖之人?”
  “马上!”
  “好!你在盏茶时间之后到前院右侧演武场来,我会让你如愿以偿!”说着,立即起身离去。
  “哇操!台风过去了,有惊无险哩!”
  他含笑望着窗外湖泊思忖一阵子之后,方始走向前院。
  当他抵达右侧演武场之际,只见有三百余名年纪不一的青衣人井然有序的站在场中,壁上共计挂着十个木靶。
  两位少女各撑一把大伞站在一张太师椅旁,黄耀祥端坐在右侧那张椅上若有所思的望着木靶不语。
  乔武大大方方的朝左侧空椅一坐,道:“请他们各自报名发镖吧!”
  黄耀祥颔首道:“开始吧!”
  三百余人齐声应是,立即有一名老者走出行列道句:“张壁煌!”双手向后一扬,两把柳叶镖分别正中一靶靶心!
  乔武轻轻颔首,张壁煌立即掠回原位。
  其余之人鱼贯出来报名发镖,然后迅速返位。
  乔武默默的瞧着及颔首,心中却忖道:“哇操!不对呀!似这样下去,我即使看过数万人,也找不出凶手呀!唉!太难啦!”
  他干脆注意那些人的发镖手法了!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那三百余人全部报名发镖返回原位,那十个木靶上面分别钉满了大小不一的柳叶镖。
  乔武装双手一招,钉在两个木靶上面的五、六十支柳叶镖好似长了翅膀般迅速的飞到他的身前。乔武的左掌一旋,它们立即似被线牵住般停在他的身边六尺远处,此举立即使那批人神色一悚!
  乔武朝最右后方的那支镖瞧了一眼,右手食指一弹,它立即倒飞向空靶,然后,倒射入空靶之中。
  他瞧得很快,弹得更快,片刻之间,那五十余支柳叶镖便在空靶上方排出一个端正的“乔”字。
  众人正在大骇之际,他如法泡制的又吸来六十余支柳叶镖,再一一检视及在“乔”字下方排出一个“武”字。
  不过,这回,他留下两支与藏在潭壁内相似的柳叶镖。
  黄耀祥见状,心中不由暗骇,因为,他和亡兄黄耀鼎就是使用这种柳叶镖,难道会是亡兄杀了他的母亲。
  乔武又出掌吸来第三批飞镖,再一一检视淘汰出局。
  这回,他并没将镖射到空靶上面,他是将镖射到钉在靶上的镖尖上,这份眼力及指力立即慑住所有之人。
  不到半个时辰,那些镖一支接着一支的钉在镖尖上面,形成两个“超立体”
  的“乔武”,一时蔚为奇观。
  更令他们惊骇的是,乔武居然拿着八支“合格”的柳叶镖,而且正确的唤出八位镖主之姓名,这分超人记忆力太吓人了!
  那八人紧张的站在乔武的面前丈余外,乔武却轻松的自怀中取出亡母的画像朝那八人一摊,问道:“认识她吗?”
  那八人怎么可能认识朱慕竹呢?立即怔然摇头。
  乔武收下画像,朝黄耀祥道过谢,立即离去。
  黄耀祥沉声道:“你们瞧见靶上的奇景了吧?这是你们努力的目标,本座希望你们能够大有长进!”
  “是!”
  “下去歇息吧!本座即将交待一件任务,若能完成者,必有重赏,你们静候堂主的吩附吧!”
  “是!”
  黄耀祥沉容离去了!
  那些人却走到“乔武”二字附近打量及议论着。
  远处房中窗旁立即传出秦双碧沉声道:“玉儿、琼儿,妳们已经瞧见他的武功,妳们有何感想?”
  黄秀玉低头道:“本帮不能失去他!”
  黄秀琼红着脸道:“娘,我会争取他的!”
  秦双碧颔首道:“从现在起,妳们两人轮流去看着他,玉儿,妳待会就去陪他用膳,并设法和他聊一聊!”
  “是!”




  第九章 发发发大发艳福

  乔武虽然毫无所获的回到涵碧楼,他仍然平静的回到书房取书阅读。
  柜中藏书甚丰,他虽然过目不忘,浏览甚速,一时也阅不完。不过,他已经存下“抗战”之心,因此,心中倒是不急!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小碧在房外脆声道:“乔公子,请用膳!”
  乔武嗯了一声,立即起身回房。
  他刚走入房中,立即看见小涵端着一盆水道:“请公子净手!”
  他面对这种噱头,心中虽诧,却仍然搓洗数下,然后拿着盆旁的干净毛巾将双手擦干哩!
  小涵含笑离房了!
  他发现黄秀玉羞赧的坐在桌旁了!
  他的心中有数,立即坐在她的对面。
  她羞赧的取筷遍尝每道菜肴之后,低头道:“菜中无毒,请放心食用。”
  “谢啦!妳也一起来吧!”
  她轻轻颌首,立即默默的取用着。
  他却不客气的将肚皮填饱之后,道:“妳慢用,我书房!”
  “我可否陪你同往?”
  “当然可以啦!妳是主人哩?”
  “此楼原本是家祖憩息之处,他日前正在闭关!”
  “令祖就是帮主吧?”
  “是的!”
  “哇操!我真是荣幸之至!我倒有一事请教。”
  “请说!”
  “我曾在书柜中瞧过一本”武林奇闻“,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此册原本出自一甲子以前之”万事通“万明,家祖在获得此册之后,便亲自将近代奇人奇事记录于册中。”
  “佩服!他写得很清楚!”
  “谢谢!家祖一出关,我会请他将你之事迹记录于册中。”
  “哇操!真的呀?我有啥好记录的呢?”
  “乔武,封号”雷熬“,似雷般出自天际,行踪神秘,似煞般摧魂蚀魄,挡者披靡,乃空前绝后之第一高手也!”
  “哇操!形容得太过火了!”
  “一点也不为过,我越观察你,越觉得仰之弥高,俯之弥深,羞惭及崇仰之情由衷而生!”
  “不可能,此种言词不可能出自妳口,是谁授意妳如此说的?”
  “我的心!一颗虔诚,炽热的心!”说着,脉脉含情的望着他。
  他的心儿一颤,立即转身步向书房。
  她跟入书房中,立即自柜中取出一把古意盎然的木琴步向远处。
  她朝几后软垫一坐,点燃檀香之后,纤指一阵子轻挥,立即奏出行云流水般轻柔细腻的音符。
  他听得心儿一畅,立即放下书册,遥观碧绿湖泊。
  好半晌之后,琴音袅袅而逝,他徐徐转身道:“我习过杂技,唯独漏了”乐“,妳可愿指点一二?”
  “那是我的荣幸,请稍候!”说着,立即起身自柜中取出一本大册。
  她将大册放上矮几上,刚盘膝坐下,他立即坐在她的身边。她的心儿一颤,忙吸气宁神开始解说乐理。
  他听得很用心,遇有疑问立即询问,当夜幕低垂之际,他已经颇有心得,立听她道:“你真聪明,难怪会有如此不俗的造诣。”
  “明师出高徒,多谢妳的指点!”
  “不敢当!膳后再练习操琴吧!”
  “啊!天黑了,时间过得真快哩!请!”
  二人一回房,立见桌上已经摆妥佳肴及一根红烛,她的双颊一热,立即羞赧的进入浴室净手。
  他望着她那美好的背影忖道:“想不到在虎穴中尚有此种女子!”
  不久,她端着毛巾及一盆水出来了,他道句:“不敢当!”立即上前接过木盆,然后端入浴室中去净手。
  没多久,两人便开始用膳,由于经过下午的相处,气氛便转为轻松,两人边用膳边谈论乐理了。
  膳后,她望着窗外的半圆月道:“你有兴趣到湖畔走走吗?”
  “好呀!”
  两人便起身下楼。
  不久,两人便沿着湖畔绕行,只听他问道:“这些水从何而来呢?”
  “山顶有一道小瀑布,家祖雇人埋管接入此地,既可观赏,又可供日常起居作息使用,颇为方便。”
  “涵碧楼比湖面高,为何有那么多的泉水流入呢?”
  “你很细心!楼顶砌有一个大池,小涵及小碧经常自楼下提水注满池中,因此,楼上不虞缺水!”
  “原来如此!真是设想周到,不过,贵帮之房舍系按地形斜下而建,若让人破坏湖面,岂不危险!”
  “你真细心!请瞧涵碧楼的后墙是否甚厚?”
  “不错!我明白了!墙外那些沙包原来是防水的呀!”
  “不错!湖水若往下冲,一度会流向两侧,敝帮在两侧不但埋有大管泄水,而且沿途青石也砌高,可供防洪!”
  “高明!真高明!”
  “不敢当!人力毕竟有限,你之出现,使我深深的体会”人外有人“之含意,我……我……算啦!别煞风景吧!”
  “姑娘,我明白妳的心意,我只希望贵帮能够早日取得乔迅之消息,届时,说不定可以改变眼前之情势。”
  “你真有此心?”
  “不错!咱们毕竟无冤无仇,对吗?”
  “我……我很高兴听到你这席话!我能请教一事吗?”
  “请说!”
  “你成亲了吗?”
  “没有!”
  “你有红粉知己吗?”
  “没有!”
  “我会等你的!”说着,立即羞赧的低下头。
  乔武心儿一颤,张口欲言,却又立即住口。
  两人默默的绕湖一周,便准备回书房练琴,却见小涵站在门口道:“公子,副帮主请小婢将此信交给你!”
  说着,立即自右掌中的信鸽右脚取下一个竹管。管塞一拔,立即有一卷小纸。
  乔武拆开小纸,立见上面有一行娟秀的字迹:“遵令返帮。华。”
  他明白高华即将取消银川之行,他欣然将字条交给小涵道句:“代我致谢!”
  立即朝内行去。
  他进入书房之后,立即欣然练习操琴。她细心的一一指正,他欣喜的反复练习,一直到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及竹哨声,两人才怔然起身。
  窗外的夜色已近子时,难怪夜行人开始活动了!
  右侧之噪音刚起,左侧及更远处亦先后传来惨叫声,看来今晚有不少人来凑热闹哩!
  乔武直觉的认为是那少女率人来袭,立即朝外行去。
  黄秀玉陪他前行到斗场附近,便看见一位相貌与她相似,年约十七岁的劲装少女掠过来道:“大姐,是丐帮和青城派的人来啦!”
  “珠妹,先见过乔公子。乔公子,她是三妹秀珠!”
  那少女立即低头蚊声道句:“你好!”
  “妳好!”
  黄秀玉乍见黄秀珠的羞涩神情,她不由内心暗颤道:“天呀?她该不会也为他着迷了吧?”
  她立即问道:“对方来了多少人?”
  “大约有一百人,目前已被围住了!爹说他们一定是为了……”
  “我知道!乔公子,夜已深,你早点歇息吧!”
  乔武心知她不愿意自己知道太多的秘密,立即转身离去。
  ***    ***    ***    ***
  接连七天,黄秀玉皆来陪乔武练琴,聪明的乔武已经能够有板有眼的弹奏数曲,不由大喜!
  黄耀祥却一天此一天心情恶劣了。
  因为,接连七个晚上皆有人来采庄,而且人数越来越多,参与的帮派更是包括了各大门派及独来独往的黑道“角头老大”。金虎帮虽然重创那些人,不过,经过八个晚上之拼闹,他们也折损千余人,若再继续挨打,不垮才怪!
  他匆匆的进入其父黄必胜练功密室了。
  黄必胜经过接连的干扰,练功进度严重的受到干扰,他下达“格杀毋论”命令之后,继续修练着。
  夜,又来了,明月高挂在天空,乔武愉快的操琴吟道:“月坡堤上四徘徊,北有中天百尺台;万物已随秋气改,一樽聊为晚凉开。水心云影间相照,林下泉声静自来;世事无端何足计,但逢佳节约重陪。”
  黄秀玉脆声道:“好一首”游月殿“!请续操琴!”
  说着,朱唇轻启吟道:“皓魄当空宝镜升,云间仙籁寂无声;平分秋色一轮满,长伴云衢千里明。狡兔空从弦外落,妖蟆休向眼前生;灵槎拟约同携手,更待银河澈底清。”
  两人皆是“智商二百”之人,经由诗词之中交换心中之话,气氛便伴着明月及琴声转为柔洽了!
  他不停的操琴吟唱!她脉脉含情的对唱!
  那知,这种柔洽的气氛在亥初时分,便被一阵惨叫声及竹哨声破坏了,黄秀玉苦笑一声道:“我该去瞧瞧,你歇会吧!”说着,立即起身。
  乔武起身道句:“我也去瞧瞧吧!”立即伴她离开书房。
  那知,他们正欲由厅旁下楼之际,乔武突听房中传来急促的鼻息声音,他立即沉声道:“房中有人!”
  她怔了一下,立即跟着他掠向房间。
  美女!一位浑身赤裸的美女仰躺在榻上。
  汗下如雨、双眼尽赤、鼻息咻咻、檀口大张、口沫滴流,不用说,此女不但服下媚药,而且被制了“麻穴”及“哑穴”。
  她正是黄秀珠。
  “珠妹,妳怎么啦?”
  熏秀玉慌乱的掠到榻前,先以薄被盖在她的胴体,再仔细的一瞧,她立即失声道:“媚药!天呀!她中了媚药!”
  她一回头,立即看见乔武皱眉低下头。
  “公……公子,怎么办?”
  “去找解药吧!”
  “毒已深,无药可解,除非,你……”
  “抱歉!恕难从命,我惹不起令尊!”
  “公子,请你帮帮忙,我愿意替你作证!”
  “这……有人入楼了,计有三人,可能是令堂。”
  黄秀玉慌忙掠出房外。
  不久,果见她带着秦双碧、黄秀琼及一位相貌与黄秀珠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女匆匆的入房。
  “珠儿,妳怎会如此呢?”
  “娘,别问原因,先救三妹吧!”
  “这……乔公子,你……”
  “我……不大方便,贵帮不乏男人呀!”
  “我做主!请你帮个忙吧!”
  “这……”
  黄秀玉双膝一屈,就欲跪求。
  乔武挥掌托住她,道:“好吧!”
  四女感激的立即离房。
  乔武苦笑道:“哇操!是谁在恶作剧嘛!真无聊!”
  他匆匆的脱光身子,立即掀开薄被。
  只见她汗出如浆、肌肉轻颤、吐气如火,分明已经“灾情惨重”,他只好打起精神开始“大禹治水”了。
  他朝“泥泞”的“桃源洞”中一顶,只觉窄紧难行,为了救人,他无法怜香惜玉,立即用力一顶!
  进去了,一股窒息般的压力,立即令他一颤。
  他搂着她向侧一翻,准备让她自由发泄,以免浪费自己的体力。
  他刚伸手欲解开她的“麻穴”,却见她方才仰躺之处有一张字条,他立即拿过来一瞧,“无双不成礼。”
  字迹虽已被汗水化开,却仍然可见到它甚为娟秀,不用说,一定又是那位少女在搞鬼啦!
  乔武怔住了!
  倏觉脸上一湿,他伸手一摸,立即发现是被黄秀珠的口沫所滴,他不由苦笑道:“哇操!好厉害的”合欢丸“呀!”
  他立即拍开她的“麻穴”。
  她似脱僵野马般疯狂顶动了!那对玉乳幻出迷人的乳波了!
  他伸手捏揉双乳,心中却思忖那少女为何会如此神通广大。
  房中战鼓疾晌,远处却杀声震天,惨叫连连!
  一直过了一个半时辰,远处才重归平静,只见黄秀玉的衫裙染了数处血迹,匆匆的入房。她乍见到榻上的销魂情景,立即低头道:“公子,谢谢你!”
  “没什么,妳没负伤吧?”
  “中了一掌,不过,没伤及内腑。”
  “速去疗伤吧!”
  “舍妹劳你成全啦!”
  “我会努力的!”
  她道过谢,立即离去。
  乔武心儿一荡,倏地翻身站在榻前,只见他以双臂抬起她的粉腿,双手轻抱雪臀,猛烈的顶挺着。她毫不示弱的胡顶乱挺着!汗水伴着血水簌簌滴落了!锦榻晃动不已了!
  乔武疾轰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她的胴体似波浪般哆嗦,他知道她快要“毕业”
  了,立即疯狂的顶着!
  没多久,她软绵绵了!
  他嘘了一口气,满意的开始“交货”了!
  他一望窗外的月色,一见已是子丑之交,他欣喜的忖道:“哇操!我从亥中时分搞到此时,进步不少哩!”
  原来,他上同对付黄秀琼之时,途中尚有不稳欲“交货”之现象,若非施展“静”字诀,他还无法顺利“过关”哩!
  他一想起“静”字诀,立即想起自己每次施展它之时,体中总会多了不少的陌生真气,想不到,此时又多了不少的陌生真气。
  他为何知道多了不少的陌生真气呢?因为,他服过犀蛟内丹,原本是阳刚气较浓,黄家诸妞皆是纯阴之身,功力当然不一样啦!
  他顾不得思忖自己的“话儿”为何会自动吸吮她的功力,他先行盘坐在一旁默默的运功开始调息。
  没多久,他受益非浅的入定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多,黄秀珠的胴体一阵哆嗦的醒了过来,乔武闻声之后,立即收功睁眼!
  黄秀珠尚未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她确定自已没睡在自己的房中,她慌忙伸手朝身上一摸!
  光溜溜!天呀!
  她抬头一瞧,立即神色大变!
  她偏头一瞧见赤裸的乔武,立即芳容失色!
  她扬掌欲劈,却又及时收住掌。
  她欲张口喝问,却觉无法出声,立即反掌解开自己的“哑穴”。
  她自知自己不是她的敌手,所以不敢出手,可是,身子被他所污,怎能甘心呢?越想越委屈,她踉跄下榻了。
  她匆匆拾起地上之衫裙,踉跄掠离房间了。
  乔武苦笑一声,立即进入浴室沐浴。
  他在池中泡了好一阵子之后,由于听见榻下有异声,立即起来擦身。
  “公子,是我,恕我打扰!”
  他一听见是黄秀玉,立即宽心的继续擦身。
  小久,她低头拿着他的衣衫走了进来。
  他的心儿一颤,倏然搂住她。
  她柔顺的任他搂吻一阵子之后,突见他松手歉然道:“姑娘,我……抱歉!”
  她将衣衫交给他,蚊声道:“我甚感荣幸!”说着,立即低头离去。
  他边穿衣衫边自责道:“哇操!我真是神经病,明明才乐过不久,为何要乱搂乱吻她呢?”
  他进入房中,立即看见她拿着那张字条问道:“是她吗?”
  “不错!”
  “她果然是由暗道入房袭击的,公子,我们打算封闭暗道,你介意吗?”
  “哇操!我不够资格干涉此事呀!”
  “谢谢!明日上午,就会有人来此房施工,但愿不会干扰你!”
  “咱们明日到湖畔练琴,好吗?”
  “好呀!明儿见!”
  “明儿见!”
  她一离去,乔武怔了一阵子,才在椅上调息静候黎明。
  ***    ***    ***    ***
  翌日上午,黄秀玉亲自送来早膳及陪他用膳。
  膳后,他拿着古琴及乐册跟她比肩沿湖漫步一阵子,才在一株大扬柳的树荫下面坐了下来。他将琴往膝上一放,立即愉快的演奏着。
  她瞇眼静听一阵子之后,含笑道:“恭万你已能将心情贯注于琴韵中,恭喜你有愉快的心情!”
  “谢谢!我的确很愉快!”
  “来!咱们一起来研究和弦之手法!”
  说着,将木琴拿过去边演奏边解说着。
  他听得神采飞扬的道:“哇操!想不到乐曲一经和弦,会有如此的美妙动人,我来试试!”
  他取过古琴开始试奏了!
  她含笑指点半个时辰之后,他渐入佳境了!
  她愉快的在旁帮他打拍子,轻声吟唱了!
  他反复的练习,心情整个的陶醉了!
  一个上午就如此过去了!
  倏见小涵右手提着食盒,左手拿着一把大伞,小碧则托着一张矮几跟在她的身后,含笑行来。
  二女在他们身旁撑妥伞,铺妥净布,又摆妥矮几及食物才含笑离去。
  “哇操!她们设想真周到哩!”
  “不错!她们原本是家祖的侍婢,一向乖巧伶俐!”
  “我真是走运,居然能有此享受!”
  “你太客气了,以你的造诣足可享受人间的一切福份!”
  “哇操!不敢当!我只希望早点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及为先母复仇,然后就过着平静的日子。”
  “你不想在武林中争一席之地。”
  “没意思!以贵帮的声威,还不时的遭人袭击,我才不愿意过这种紧张的杀戮日子哩!”
  她若有所思的沉思不语。
  他道句:“用膳吧!”立即径自取用食物。
  她默然取用一阵子食物之后,突觉一阵反呕,立即骇然捂嘴。
  “妳怎么啦?食物中有毒吗?”
  “不是!可能是因为伤势末愈及昨晚没好好的休息,有点呕意。”
  “我有灵药,妳要不要服用?”
  “谢谢!你慢用,我先同去歇会儿!”说着,立即捂嘴匆匆的离去。
  乔武怔了一下子,方始继续用膳。
  膳后,他将碗盘放入食盒中,将琴朝几上一放,立即开始演凑着。
  一个多时辰之后,黄秀琼和小碧联袂行来,小碧提起食盒之后立即离去,她却轻咳一声道:“我能坐下吗?”
  “欢迎!令姐好些了吗?”
  “好多了!她正在休息。公子,我听你的琴音、和音部份似乎有些瑕疵,你不会怪我太冒眛吧?”
  “欢迎指教!请!”
  她羞赧的坐在他的身边,立即开始演奏!
  “哇操!高明!此曲应只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不敢当!愚姐妹二人自六岁开始练琴,其中除因练功或外出稍有中辍外,至今一直抽空练习着。”
  “有恒心!佩服!请指点!”
  她立即欣然解说着。
  她原本以为他会记恨害自己吃闭门羹,想不到如此谦冲好学,她当然会喜出望外啦!因此,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解说及示范着。
  黄昏时分,乔武受用不浅的道谢着。
  她一望天色,道:“天快黑了,野蚊即将出来,咱们回去用膳吧!”
  乔武欣然点头,立即挟起短几及古琴。
  “交给小碧她们拿吧!”
  “顺手而已,她们也够忙啦!”
  “你……你真能体恤人!”
  她也拿起大伞及乐册和他并行回楼了。
  两人刚走不远,小碧二人已经惶然掠过来接走琴伞,乔武含笑道:“她们果真甚为乖巧!”
  “她们出身贫困人家,被家母以重金买来,当然要勤快些!”
  乔武虽然有些不以为然,却懒得“抬杠”。
  两人返房之后,只见小碧及小涵正在擦拭桌椅,立听小碧道:“二姑娘、公子,请移驾书房用膳!”
  “哇操!暗道封妥啦!”
  “是的!”
  乔武点点头,立即步向书房。
  书桌上果然已经摆了佳肴及一盏红烛,两人入座之后,略一招呼,立即默默的开始取用着。
  膳后,天空好似破了一个大洞,突然下起倾盆大雨,她站在窗旁喃喃自语道:“但愿这场雨能使那些人取消来意。”
  “他们是否为了那把彩虹剑?”
  “你怎知此事?”
  “我曾在马车中听妳向令姐提过此事!”
  “原来如此,请恕我当时之冒犯!”
  “不打不相识,是吗?”
  “谢谢你的宽宏大量及替我解毒!”
  “你们最好把”合欢丸“那类毒物去掉,免得自害害人。”
  她立即羞涩的点点头。
  突听大门口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就是激烈的刀剑交击声及竹哨声,她的神色一变,立即匆匆的离去。
  乔武不愿多管闲事,反正是狗咬狗,一嘴毛,谁要贪得彩虹剑,谁便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他坐在几后,开始练琴了!
  雨,倾盆而下,似乎要冲洗人间的罪恶及鲜血,远处的人群却冒着大雨,舍生忘死的拼斗着。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终于,雨停了,打斗也停了!
  二千余具尸体以垃圾般被埋在右侧空地中了。
  黄耀祥望着臂上的剑伤,神色一狞,道句:“歇息吧!”立即与秦双碧、黄秀琼、黄秀碧及黄秀珠回房。
  黄耀祥及秦双碧成亲之后,第一胎是对双胎女婴,不到一年,居然又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婴,真够骇人!
  由于生育太密集,当她在分婉第二胎之时,险些没命,为了安全起见,秦家之人带着第二胎女婴回去抚养,她也不敢再生啦!
  她们在获得彩虹剑之后,原本打算进一步称霸武林,那知,黄必胜迟迟无法出关,最近却发生一连串的事儿。
  她们心情沉重的回房休息了!
  那知,不到半个时辰,以丐称为首的千余名联军再度来犯,现场立即又是一阵腥风血雨及杀声震天。
  没多久,黄秀碧及黄秀珠先后负伤被黄秀琼送同黄秀玉的房中去裹伤抢救了。
  经过一番的忙碌,黄秀珠及黄秀碧被送回房中休息了!
  黄秀琼又匆匆的投入战场了。
  黄秀玉忖道:“他说得不错,何必过这种紧张及杀戮的日子呢?我该不该把我有喜之事告诉他呢?”
  她站在窗旁观战及思忖了!
  没多久,突见一位身材纤细的青衣人悄然推开黄秀碧的房门,黄秀碧正在昏睡,根本不知有人侵入。
  青衣人迅速的制住她的“黑甜穴”,然后取出一粒红色药丸塞入她的口中道:“念妳负伤,少受些折磨吧!”说着,立即挟着她进入榻下。
  原来,黄必胜为了应变,曾在他自己和家人的榻下各掘一条暗道,不但可以逃生,而且可以互相接应。黄耀祥亡羊补牢的仅封闭熏必胜榻下的暗道出入口,却被此人把握住漏洞,轻易的由暗道离去。
  此人正是幽灵帮帮主之女杜铃铃,她当日由暗道离去之后,伺机找了一位身材与她相若的金虎帮帮众予以冒名顶替。以她的武功加上金虎帮最近内忧外患频仍,她顺利的混水摸鱼,除了暗中活动之外,还导演了两场“活春宫”。
  她目前就要导演第三场“活春宫”,只见她悄悄的自“涵碧楼”前面院中之假山溜出来后,便隐身不动。
  此时,除了小碧及小涵在楼下厅前戒备之外,所有的人员全部到前院去参加拼斗,她放心的掠向楼后了!
  不久,她站在涵碧楼后院聆听乔武边操琴边吟诗,她不由羡道:“处变不惊,真是奇男子也!”
  她悄然掠入乔武的房间,开始替黄秀碧宽衣解带了。
  “姑娘,妳这是何苦呢?”
  她骇然后转,立即发现乔武已经站在门口。她苦笑一声,传音道:“你舍得拒绝这种艳福吗?”
  “我不愿多造孽!”
  “此乃她们的福份!”
  “我不敢苟同,姑娘,该歇手了吧?”
  “放心!黄耀祥只有四个女儿而已,我不愿再玩这种游戏了!”
  “妳把这种事当作游戏?”
  “不错!是债主索回部份利息之游戏!”
  “我不明白!”
  “我与黄耀祥有血海深仇,你明白了吧?”
  “原来如此!可是,妳不该连累他的女儿呀!”
  “她们太享受了,该受点教训。何况,你如此体贴,她们反而因祸得福,我真是又羡又妒!”
  “妳……妳怎会有此种念头?”
  “媚药已经发作了,我该走了!”说着,立即掠窗而出。
  乔武张口欲喊,却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他走到榻前,立即看见黄秀碧汗出如浆,那情景完全和黄秀珠一模一样,不过,她的腹部却多了一道剑伤。
  乔武摇头一叹,立即脱去衣衫。
  他先以灵药渡入她的腹中及抹遍伤口,然后就“射击位置”。那“话儿”向洞内一顶,仍是一样的窄紧,他徐徐的“孤军深入”了。
  他查过她的身子,一发现只有“黑甜穴”受制,他轻轻的拍开穴道,立见她“啊!”了一声,疯狂的挺动着。
  腹部之伤口立即汨汨流血了!
  他瞧得一阵心疼,立即制住她的“麻穴”及“哑穴”,然后又替她上药。
  突听一阵步声,他一听是小涵上楼,立即沉声道:“下去!”
  “是!”
  他边顶挺边思忖该如何令她在不扯裂伤口的情况下,早些“交货”泄去体中之毒。情急生智,他突然想起了“静”字诀,他抱着姑且一试的心理停止顶挺,缓缓的运起“静”字诀。
  不到盏茶时间,她的肌肉开始哆嗦了!
  他险些乐透了!
  他终于发现“静”字诀有此妙用了!
  他继续催动功力一阵子之后,立即发现一股股凉飕飕的液体进入自己的体中,她那尽赤的双眼亦逐惭恢复正常。
  突见她的双眼充满惊怒,他心知她已经恢复神智,立即传音道:“姑娘,妳中了媚毒,恕我放肆!”
  泪水立即自她的眼中溢出。
  她瞧得一阵心疼,立即拍开她的穴道及起身下榻。
  她挣扎起身,边流泪边着衣。
  他难过的向房中一瞧,一发现地上之轻细泥迹,他立即指着它道:“这就是来人留下的痕迹,我今晚未曾下过楼。”
  “我……我知道!”说着,捂脸踉跄欲出房。
  “姑娘请稍候,前院之拼斗尚未结束!”
  “我知道!”她低头踉跄的离去了。
  乔武望着榻上的落红及汗迹,低声一叹,立即入内沐浴。
  ***    ***    ***    ***
  接连七天,黄家的人没来见乔武,乔武心事重重,只有阅书排遣。
  接连七上晚,每晚皆有人来袭,而且是一波接着一波,金虎帮之人至少有四千人死亡,负伤者更高达三千余人。
  黄耀祥一见情况不对劲,除了以“飞鸽传书”调回外地人手之外,再度进入密室中向黄必胜求援了!
  黄必胜指着更加花白的头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比你还要着急呀!
  可是,偏偏悟不透这最后一招!“
  “孩儿无能!”
  “算啦!我不是在责怪你,你大嫂呢?”
  “约可在近日内返帮。”
  “撑着点!我只要悟透彩虹剑上最后这招,大事底定矣!”
  “是!孩儿告退!”
  “我最近时闻琴声,是谁有闲情在操琴呀?”
  “是一位后生小辈,孩儿为了避免你分心,原本不欲提他,如今经你一问,孩儿就略为叙述一番吧!”
  他便略述乔武在银川朱家重伤金虎帮两百余人以后的经过。
  “什么?玉儿四人全被他毁了贞操?太巧了吧?”
  “当时皆有证人在场,绝非他下的手?可能是幽灵帮那丫头在作祟!”
  “哼!又是幽灵帮,我出关非血洗该帮不可!”
  “大嫂已经前往执行此事了!”
  “有回音吗?”
  “没有!”
  “她越来越怪了!你当年应该强污她!”
  “孩儿不是她的对手呀!何况,孩儿一直很尊敬她!”
  “算啦!乔武真的很酷肖乔迅吗?”
  “是的!”
  “你还记得你大嫂曾经易容乔迅之事吗?”
  “啊!爹,你是要大嫂易容为乔迅诱使乔武投效本帮吗?”
  “不错!速去进行吧!”
  “是!孩儿告退!”
  黄耀祥欣然离开湖畔密林中之神秘小屋了。
  没多久,倏见一道纤细的青影出现在小屋前面林中,她正是杜铃铃,只见她浮起神秘的笑容,立即隐伏不动。
  盏茶时间之后,四位青衣大汉迅速的自屋中掠出,只见他们各掠向小屋四周,然后,来回的在林中穿梭巡视着。
  杜铃铃屏息贴伏在密叶之中,一直到那四位大汉停在林外四周,她才徐徐的嘘气,不过,却仍不敢擅动。
  没多久,黄必胜持着一把钢剑掠到屋前空地上面,杜铃铃乍见他的疾速身法,立即暗凛!
  黄必胜脚踩步眼,手引剑诀,立即抽剑演练。
  那把钢剑剎那间便幻成千余支剑影,丈余内之落叶及尘土被卷得疾飞向四周,好骇人的剑招。
  没多久,却见黄必胜收招一叹,立即又重新演练。他一直演练十二遍,方始微喘的收剑归鞘返屋。
  不久,倏见右侧房中爆涌出一蓬耀眼的多彩多姿光芒,杜铃铃暗道:“彩虹剑!一定是彩虹剑。”
  可惜,她自知无法抵挡方才之剑招,加上窗扉紧闭,她不敢过去偷窥,她只好默默的思忖方才记下的残缺剑式。她一直等到那四名大汉返屋之后,方始离去。
  ***    ***    ***    ***
  又过了三天,黄耀祥正在房中疗伤,突听下人呈报总护法已经返帮之事,他喜出望外的与秦双碧出门迎接。
  年近四旬的包霜由于内功精湛,看上去只有三十岁上下,配上那套红衣劲装,那付成熟身材更加的撩人。
  不过,若望见那对充满威棱的凤眼及冷肃的神情,再烈的欲焰也马上会“跌停板”至“谷底”。
  她望见黄耀祥夫妇的双臂皆裹伤,立即掠马落地沉声道:“副座,难道江湖传言属实,本帮将垮了吗?”
  黄耀祥苦笑道:“不至于,不过,却天天遭到突袭,目前已有六千人死亡,四干余人负伤,情况甚危!”
  “是谁如此大胆呢?”
  “入厅再谈吧!”
  三人入厅坐定之后,包霜问道:“四位侄女呢?”
  秦双碧苦笑道:“除玉儿之外,皆在疗伤。”
  “是谁如此大胆呢?”
  黄耀祥立即将“旋风鬼手”巴煌劫得“彩虹剑”,致引起黑白两道人物连夜袭击之事择要叙述。
  “剑呢?”
  “爹正在参悟。”
  “爹尚未出关吗?”
  “他正在参悟剑鞘上之招式,幽灵帮之事解决了吧?”
  “毁了对方的总舵及四百余人,不过,却让那帮主及百余人逃逸,为了追杀他们才拖至今日返帮。”
  “有否杀尽呢?”
  “没有!被丐帮双老率人救走了!”
  “臭化子,真可恶!嫂子,我另有一事告诉妳!”
  说着,立即叙述乔武入帮之事。
  包霜听得心中暗暗骇凛,直到听完之后,沉声问道:“他真很像乔迅吗?”
  “是的!”
  “他称呼朱汉穆为外公?”
  “是的!他为了复仇,不惜开出条件,只要有人找到乔迅,他愿意为那人做一件事,因此,爹请妳易容为乔迅。”
  “好主意!他非入本帮不可了!”
  “嫂子,我纳闷的是,他所要寻找之使用柳叶镖者,其镖式居然和咱们之镖相似,可是,咱们没伤害朱丫头呀!”
  “柳叶镖雷同者甚多,不足为奇,玉儿四人之贞操皆毁于他的手中,你们打算如何对待他呢?”
  “他若能真心效劳本帮,我会视他如婿,他若……”
  秦双碧打岔道:“玉儿已怀了他的孩子,唯有妳易容为乔迅诱他加入本帮,玉儿四人才能再活下去。”
  “我明白,我今晚就以乔迅的身份对付各派高手吧!”
  “嫂子,谢谢妳!”
  “别客气!想不到我一离帮,竟会出这种事儿,高堂主呢?”
  “我原本吩附她去银川押朱家之人为人质,由于与乔武达成协议,便通知她返帮,那知拖延多日,竟仍未返帮。”
  “我听说前些时日在宁甘一带出现一批打扮奇异,武功诡异之人,她们会不会因为遇上那批人而遭到意外呢?”
  “真有此事?”
  “小叔,本帮在这些年来太狂傲了,因此,一直没有深入了解江湖动态,否则,你们岂会连番挨袭呢?”
  “是!妳教训得是,该如何改进呢?”
  “爹该出来稳定军心,再联手痛歼来敌以树威!”
  “好主意!可是,爹只剩下最后一招尚未悟透呀!”
  “等他悟透之时恐怕晚矣!我会去劝他!”
  “是!何时去见爹呢?”
  “入夜再说吧!我该歇会儿!”
  “是!嫂子,妳下去休息吧!”
  包霜略一颌首,立即离去。




  第十章 乐乐乐奇乐无比

  夜黑如墨,仅有流萤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亮光,包霜经过刻意的打扮,好似天仙美女般来到神秘小屋前面。
  立见一位大汉自右侧林中掠出来行礼道:“参见总护法。”
  “嗯!帮主安歇了吗?”
  立见房中传来欢欣的声音道:“霜儿,妳回来啦?”
  包霜道句:“是的!”立即入厅。
  “霜儿,到丹房来吧!”
  “是!”
  包霜进入右侧丹房之后,只见黄必胜只穿著齐肩汗衫和宽敞的内裤盘坐在云床上面瞧着剑鞘。
  包霜柳眉一皱,立即垂首行礼道:“参见爹!”
  “好霜儿,辛苦妳啦!黎平幽灵帮了吗?”
  “只除去四百余人,被丐帮双老率人救走该帮帮主及百余人!”
  “臭化子,老夫非以你们之血祭这把”彩虹剑“不可,霜儿,妳瞧瞧这把上古神兵”彩虹剑“吧!”说着,立即将剑递给她。
  剑鞘古朴,哑簧一按,剑叶刚抽出寸余,一阵眩目之七彩光芒,立即逼得包霜睁不开眼,不由脱口道:“好剑!”
  “呵呵!仔细的瞧瞧吧!”
  说着,双眼贪婪的瞧着她的美貌及胴体。
  包霜瞇眼抽出整个剑身之后,只觉七彩光华更盛,森森剑气触肤生疼,她立即伸指抚摸着。
  她那天仙容貌在七彩剑光照耀之下,更加的撩人,黄必胜瞧得双眼一阵炽热,呼吸不由一阵急促。
  包霜暗自冷笑道:“老鬼,你竟敢扒灰,好,我就拿你来试试我得自幽灵帮的那套”玉女心经“吧!”
  原来包霜隐忍多年,为的是要在有朝一日纂位,此次在幽灵帮中巧获一套“玉女心经”,更加强她的信心。
  因此,她在途中改乘马车,而且故意放缓行程,专心参悟“玉女心经”。
  她今日返帮一听见黄必胜正在参悟“彩虹剑”,她在暗喜之下,决心要在今晚取得“彩虹剑”,所以才特意的打扮一番。
  此时,她一听见他的急促呼吸声音,心知他已经起了淫念,她稍一思忖,立即故意让右手小指在剑锋上轻划一下,然后闷哼一声。
  他正苦无机会接触她,闻声之后,道句:“妳怎么啦?”立即掠到她的身边,然后,技巧的按在她的左肩胛上。
  “我……伤了小指!”
  “别慌,我替妳上药。”
  说着,突然拍往她的“肩井穴”,然后取下彩虹剑。
  “爹,你……”
  他又封住她的“哑穴”,然后喝道:“四卫何在?”
  四周立即传来一声“属下在!”
  “你们方才有否听见异声?”
  “没有!”
  “到五十丈外去巡视,一个时辰之后,再返屋吧!”
  “是!”
  四卫远去之后,黄必胜沉声道:“美人儿,我等此刻已经等了近二十年,妳乖乖的从了我吧?”说着,立即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包霜故意闭眼挤下两滴清泪。
  “美人儿,妳甫尝人生乐趣即守寡二十年,真是受够了活罪,我今晚好好的补偿妳吧!”说着,立即将她剥得一乾二净。
  他贪婪的遍抚胴体道:“美!真不愧是牡丹仙子!”说着,边抚摸边吸吮舔舐着她的胴体。
  不到盏茶时间,她已经鼻息咻咻,洞中泛滥成灾了。
  他伸指朝洞中一扣,淫笑道:“美人儿,妳果真够媚!”说着,立即起身脱去了内衣裤啦!
  她倏地睁眼连眨,然后望着他。
  他怔了一下道:“美人儿,妳愿从我吗?”
  她立即连眨三下眼。
  他嘿嘿一笑,立即拍开她的“哑穴”。
  “爹,此事千万不可外泄!”
  “我知道!我知道!妳当真要从我?”
  “事已至此,只望你能守密!”
  他嘿嘿一笑,立即拍开她的“肩井穴”。
  她闭上双眼,柔顺的仰躺在云床上面。
  他不知道“牛马将军”已经在等着拘魂,立即欣喜万分的搂着她,同时熟练的挥戈一击进洞。
  他贪婪的顶挺着。
  她为了泄欲,亦为了避免他起疑,立即生硬的迎合着!
  他愉快的冲刺了!
  隐在远处的杜铃铃想不到会遇上这种“人间丑剧”,她立即掠到远处放开心情的舒了几口气。
  欢乐时光过得特别快,不到半个时辰,黄必胜在哆嗦之中,戒心全失的开始“交货”了。
  她倏地扣住他的“右肩井穴”及制住他的“哑穴”,再运起“玉女心经”。
  他乐极生变,正在大骇之际,倏觉全身的功力伴着精液疾泄而出,他明白她为何要顺从自己了!
  晚了!不到半个盏茶时间,他含恨“脱阳而亡”了。
  她含着冷笑将尸体放在一旁,立即盘膝调息。
  没多久,她双眼熠熠的起身着衣。
  她拿着他的内衣裤拭去云床上面的汗迹及秽迹,再小心的将脏内衣及一件青袍穿回他的身上。
  他将尸体朝壁角一放,又仔细的检查丹房之后,默默的坐在厅中椅上。
  没多久,一位大汉先行掠回厅中,包霜瞪了他一眼,沉喝道:“常贵,跪下,你知道你犯了何罪吗?”
  常贵骇得跪伏在地上道:“禀……”
  包霜出指疾点,立即震破他的“天灵穴”。
  他刚哼半声,她已经上前按住他的嘴,挟到一旁。
  她一见自己的指力较前增强倍余,心知必是吸收黄必胜功力之故,她相信只要好好的炼化一番,威力一定更强。
  没多久,一名大汉也回来了,她如法泡制的处死对方之后,立听另外两人分别由东方及南方掠来。
  她等他们入厅之后,指着墙角沉声道:“你们自己瞧瞧!”
  那两人一看见那两具尸体,正在大骇之际,倏觉心口一疼,两人不由惨叫一声,不敢相信的望着她。
  她冷哼一声,立即各补一指。
  她未待尸体落她,便挟着尸体射向左侧林中准备灭尸。
  青影一闪,闻声而来的杜铃铃疾速的掠入丹房,她乍见那把“彩虹剑”,欣喜若狂的拿起它掠窗而去。
  包霜仍然不知情的挟着常贵二人的尸体离去。
  一直到她进入丹房欲取剑之际,才发现彩虹剑已经失去,她吓得几乎当场昏倒。
  她毕竟冷静聪明,她稍一思忖便挟起黄必胜的尸体来到左侧林中,只见地上已有一摊尸水,她立即将尸体朝尸水一放。没多久,黄必胜便清洁溜溜了!
  她挥掌劈土掩妥尸水之后,立即飞快的在林中掠行。
  她此举之意,除了寻找盗剑之人以外,还要散去体上之尸水异味,一直过了盏茶时间,她才返房。
  她脱光身子澈底洗净之后,便坐在镜前易容。为了方便行事,她将秀发剪短及系个小髻,然后仔细的易容。
  她足足的花了半个时辰才易容成为乔迅,她换上白色儒衫,穿上英雄靴,戴上文士巾之后,立即在椅上调息。
  亥中时分,又有六百余人来犯,黄耀祥立即率众迎击。
  包霜在窗内观战片刻,便由榻下密道离开,再掠向大门。
  只见她朝高墙一站,振吭喝道:“住手!”
  声若焦雷,加上那身白衫在黑夜中甚为抢眼,因此,双方之人立即自动收招掠退,同时惊异的望着他。
  黄耀祥欣然拱手道:“乔兄,久违矣!”
  “唔!原来是黄兄,幸会!幸会!”
  立听一位老化子宏声道:“老化子雷春守,阁下是乔大侠吗?”
  “然也!雷掌令幸会!”
  “老化子已经恭居长老之职,乔大侠,金虎帮为害武林,近又得到一把彩虹剑,吾等岂可坐视猛虎添翼乎?”
  黄耀祥忙道:“乔兄,你休听他胡言,敝帮岂是好杀,全是他们这些自命清高者妄加罪名矣!”
  “嗯!黄兄,你我八拜之交,你必不会误我!”说着,立即掠向院中。
  他落地之后,右掌一挥,指力一弹,一位三旬道士的眉心立即破孔见面,惨叫倒地挣扎数下,当场惨死。
  一名老道暴吼一声,立即振剑攻来。
  包霜在与乔迅成亲之前,两人曾经“试婚”甚久,因此,她对于乔迅的武功可说是甚为了解。
  只见她使出“游龙身法”出指连弹,以她和黄必胜的功力,不出三招,那名老道立即倒地身亡。
  群情大哗,扑攻甚疾!
  黄耀祥故意要引来乔武,因此一边攻击对手,一边频频暴喝:“乔兄,名不虚传!”及“乔兄,好指力!”
  事实上,乔武早在听见包霜那声大喝之后,后奇的掠过来了,他只是一直站在墙上默默观战而已!
  他一见果然有一位相貌与自己近半相似的俊逸书生正在以指力伤人,心中顿时好似翻江倒海般激动不已!
  不过,他仍然谨慎的观战及比较他的指法及自己之“傲世一指”。
  不久,他笑了,因为他发现“傲世一指”强多了,至少,他可以左右开弓同时出指,对方却只能以右手出指而已!
  不过,对方的迅疾身法及强劲指力却使乔武暗暗心折。
  终于,黄耀祥发现乔武了,立见他欣喜的喝道:“乔公子,你要找的人来了,他正是乔迅呀!”
  “我知道!谢啦!”
  “乔兄,墙上之人姓乔,单名武,他的相貌与你颇为相肖哩!”
  “真有此事?乔武,且别走,容我赶走这批人再与你一叙!”说着,立即掠到雷春守的身前疾攻。
  雷春守痛心疾首的怒喝连连,雄浑的掌力源源不绝的攻来。
  包霜存心要立威,只见她连闪一阵子之后,倏地聚集全力弹出一指,“波!”
  一声,雷春守的右胸立即鲜血疾喷。
  其余的叫化子正欲救援,却已经被黄耀祥以压倒性的人数优势拦住,而且相继惨叫“嗝屁”。
  包霜疾补一指,雷春守立即印堂震破当场惨死。
  群豪见状,士气立即“跌停板”。人人争着夺路欲逃!金虎帮帮众立即纷纷截杀。
  不久,包霜一见对方只剩下五、六十人,立即含笑道:“黄兄,让这些人去替我通风报信,免得那些人常来打扰。”
  “哈哈!好主意!滚!”
  那批人立即狼狈逃去!
  黄耀祥哈哈一笑,上前拱手道:“乔兄,你真是本帮的大恩人,请入厅奉茶,乔公子,欢迎一并入厅吧!”
  乔武身子一弹,立即跟着他们入厅。
  入听坐定之后,包霜朝秦双碧望了一眼,佯问道:“黄兄,这位就是大嫂吧?”
  说着,含笑望着黄耀祥。
  “是的!她出身秦家庄,芳名双碧。”
  秦双碧忙颔首道:“你好!”
  “妳好!真是秀外慧中,黄兄,你有几位公子啦?”
  “四千金!天生做岳父的命!”
  “哈哈!比小弟强多矣!小弟至今仍然光杆哩!”
  “不会吧?这位乔公子极可能是令郎哩!”
  包霜怔了一下,立即望向坐在身侧的乔武。
  乔武沉声问道:“请问你是否认识银川朱慕竹姑娘?”
  包霜身子一震,点头道:“认识,你与她是……”
  “她是先母!”
  包霜失声道句:“什么?”双眼立即一湿!
  乔武心中狂喜的问道:“你与先母相识吗?”
  “黄兄,可否暂借一处书房供小弟和他密谈?”
  “请!”
  不久,乔武和乔迅对坐在一间书房中,只见包霜迅速的磨妥墨,然后立即铺纸挥笔作画。
  包霜对于朱慕竹可说是恨之入骨,因此,时隔一、二十年仍然印象清新,以她的丹青功力,没多久,便画出朱慕竹之人像。
  只见她长叹一声,立即起身望向窗外。
  乔武上前一瞧,立即身子一颤,咽声唤句:“娘!”
  包霜想不到朱慕竹在中毒镖坠下断魂崖之后,尚能生下这个孽种,此时,她的心中真是充满恨。
  她暗暗咬牙切齿道:“乔迅,我不但要污你之名,还要让你的孽种成为武林公认的煞星,你等着瞧吧!”
  突听乔武咽声唤句:“爹!”立即下跪。
  包霜心中暗喜,徐徐转身叹道:“孩子!我实在不敢相信你娘在死后仍能生下你,唉!起来吧!”
  “爹,娘是死于何人之手?”
  “红燕子洪艳。”
  “啊!孩儿听过此人,她不是已经失踪多年了吗?”
  “是被我所杀,你听何人提过她?”
  “孩儿由黄帮主那本武林奇闻获悉的!”
  包霜曾瞧过那本武林奇闻,心中一安,反而叹道:“我与妳娘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相识进而发生感情。那知,红娘子却暗中百般破坏,所幸,我俩情意甚坚,便在贺兰山”断魂崖“不远处比翼双飞。那知,红娘子竟趁我不在之时攻击已近分娩的妳娘,等我回来之时,房中只剩下红娘子留下来的字条。我费了六年的时间,终于在天都峰一处荒谷中将她搏杀,那知却被她在垂死之时以毒物所伤,因此,隐修至最近才重返江湖,唉!”
  乔武听得心儿一惨,立即泪下如雨。
  “孩儿,你是如何得生的?”
  乔武毫不隐瞒的立即叙述傲世神君及圣明和尚救下自己及调教自己的经过,听得包霜暗骇不已!
  “他们尚在人间呀!那岂不接近一百五六十岁了?”
  “圣僧已死,神君尚在深潭静修。”
  “奇数,真是奇数,妳娘的尸骨呢?”
  “葬在潭壁之中。”
  “很好!她总算有个清静归宿了,我该找个时间去祭拜一番。”
  “爹,咱们明日就走吧!”
  “你为何急于离去呢?”
  “孩儿迫不及待的要将这项喜讯告诉外公他们。”
  “我该去见见她们,当年若非妳娘顾忌红娘子会以朱家作威胁,我们早就前往拜见他们了。”
  “好可恶的红娘子,真该鞭尸!”
  “孩子,你若有此意,我带你到荒谷去找尸骸!”
  “算啦!”
  “孩子,爹与黄耀祥曾有八拜之交,他如今有难,我们岂可难去,等退了强敌之后再作打算吧!”
  “可是,据孩儿的观察,金虎帮为恶作歹,咱们不宜为虎作怅!”
  “会吗?”
  乔武立即叙述金虎帮向朱家庄敲诈及进攻之事。
  “变了!想不到时隔多年,他变了,我该劝劝他!不过,你既知金虎帮为非作歹,为何尚留在此地呢?”
  乔武双颊一红,立即叙述自己跟随高华来到此地之经过。
  “什么?你居然与他的四位女儿全部有了关系,胡涂!”
  乔武立即跪地道:“孩儿身不由已呀!”
  “详实道来!”
  “是!”
  乔武立即将四女发生关系之经过说出来。
  “那位少女目前在何处?”
  “不知道!她一直很神秘,来去匆匆。”
  包霜立即猜忖必是那少女盗走彩虹剑,只见她思忖一阵子之后,道:“事已至此,你必须与四女成亲。”
  “可是,金虎帮为非作歹呀!”
  “由我来劝他。”
  “他只是副帮主,其父目前正在闭关哩!”
  “我会劝他们的,我明日自会进行此事,你回去歇息吧!”
  乔武应声是,立即离去。
  包霜含着得意的冷笑坐在椅上调息了!
  天上突然又下起倾盆大雨,天公伯仔似在为乔武的认仇为亲及他的坎坷命运在痛哭掉泪哩!
  包霜冷笑道:“下吧!多下些!把那些尸水及痕迹冲掉吧!”
  ***    ***    ***    ***
  破晓时分,那位专门趁着天未亮即送食物至神秘小屋的侍女小蓉神色慌张的来到黄耀祥一家人居住的那栋精舍前。
  立见站在右侧的青衫大汉问道:“小蓉,瞧妳慌慌张张的,出了何事?”
  “张大爷,小婢有急事要禀报副座!”
  “副座尚在安歇,妳可否等他醒来之后……”
  “不行啦!帮主及四卫失踪啦!”
  “真的呀!妳稍候!”
  说着,立即匆匆的入厅。
  不久,黄耀祥夫妇边扣衣襟边步来,小蓉立即下跪道:“禀副座,小婢方才送早膳到丹房,却不见帮主五人。”
  “当真?现场可有打斗痕迹?”
  “没有!”
  “张得理!速请徐堂主率人到密林外侧候令!”
  “是!”
  黄耀祥夫妇疾掠到神秘小屋,果然不见黄必胜五人,立听秦双碧道:“相公,彩虹剑也不见了哩!”
  “不错!速找!”
  两人先在屋内找了一圈,确定找不到彩虹剑之后,黄耀祥夫妇匆匆的掠到林外,立见现场站了近二十八。
  “帮主及四卫离奇失踪,彩虹剑亦已经消失,尔等速密集寻找,一有消失立即向本座禀报!”
  “是!”
  黄耀祥夫妇返屋之后,立即召集所有人员由里向外寻找。
  不久,包霜假惺惺的现身了,黄耀祥道句:“乔兄,你来得正好,小弟有事相商,请!”立即步向书房。
  二人在书房坐定之后,包霜关心的道:“爹真的失踪了吗?”
  “不错!现场毫无打斗痕迹,甚为离奇。”
  “怪啦!我昨晚见他之时,一切正常呀!他亦无提及远行之事呀!”
  “爹知道本帮正值多事之秋,绝对不会在此时远离的。”
  “爹难道遭了不测?不可能呀!以他的武功加上四卫,普天之下,绝对没有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伤他们呀!”
  “会不会是乔武?”
  “啊!可能吗?”
  “不!我太多疑了,绝对不是他,他已经相信我是乔迅,而且还劝我早日离开此地哩?”
  “我仍需去问问小涵及小碧。”说着,立即匆匆的离去。
  包霜含着冷笑沉思了。
  ***    ***    ***    ***
  由于昨夜接连下了一个多时辰的倾盆大雨,黄必胜五人所蚀化的尸水,因而被冲洗得了无残痕。因此,任凭近万人找到黄昏时分,险些锯断每株树,翻开每寸土,仍然没有一丝丝的消息。
  据小涵及小碧表示,乔武昨晚返房之后,一直辗转难眠,后来进入书房看书到天亮,根本不可能行凶。
  众人只有寄望黄必胜五人临时外出了!
  为了预防各大门派于夜晚来袭,黄耀祥盼咐众人用膳之后,必须即刻休息,同时提高警觉。包霜则与乔武在房中共进过晚膳,然后沿着湖畔散步闲聊。
  “爹,谈谈娘,好吗?”
  包霜的心中妒意一生,忙叹了一口气,掩饰道:“她是一位文武兼修,娴淑端庄的姑娘,可惜,太薄命了!”
  “爹,你劝过黄副座了吗?”
  “没有!时机不对呀!你别急吧!”
  “是!”
  “孩子,我有个构想,你研究一下吧!”
  “爹,请说!”
  “我若出任金虎帮帮主,妥吗?”
  “这……”
  “孩子,我并非争名夺利之人,我是要整顿金虎帮,只要他们不再为非作歹,天下苍生岂非得以获救!”
  “好伟大的构想,不过,这些人会配合吗?”
  “重奖严惩,赏罚分明!”
  “各大门派会相信吗?他们肯给我们机会吗?”
  “咱们先昭告天下,若有谁不服,教训一番!”
  “会不会掀起更大的仇杀呢?我由那本武林奇闻获悉很多的江湖浩劫皆是由小争端引起的哩!”
  “我知道!我打算让你去角逐武林至尊。”
  “啊!爱说笑!爹,你比较合适啦!”
  “你听我说,我必须留在此地整顿金虎帮,你只要执掌武林至尊,届时自然可以号令各派支持本帮。”
  “来得及吗?”
  “绝对来得及!目前已经是七月,武林至尊自八月中秋开始角逐,九月重阳正式决赛,一定来得及!”
  “可是,我默默无闻呀!”
  “胡说!你在银川一战,不是已经博得‘雷煞’之号吗?你如果仔细去探听,一定可以知道‘雷煞’曾轰动过。武林至尊之选拔每隔二十年举行一次,不分帮派及个人皆可以参加,你就放心的前往角逐吧!”
  “可是,孩儿对此事没兴趣呀!”
  “为了金虎帮的由邪归正及天下苍生安危,你该参加!”
  “让孩儿考虑一下吧!”
  “吾意已决,你在成亲之后,即刻动身吧!”
  “成亲?”
  “不错!你可知道黄秀玉已经怀了孩子吗?”
  “什么?她……她……”
  “不错!这正是她一直不能参加拼斗之原因。”
  “天呀!怎会有这种事呢?”
  “孩子,你若与黄家的四个女儿成亲,她们一定会协助我整顿帮务,内部的压力自然会减轻不少。”
  “若是整顿失败,我岂非要陷于此处?”
  “届时,我带你们一起归隐,如何?”
  “好吧!”
  “我明早就和黄兄商议婚事,你趁早休息吧!”
  说着,立即朝前院行去。
  包霜会建议乔武去角逐武林至尊,乃是有极深远的阴谋,总而言之就是她要取而代之哩!
  只要乔武干上武林至尊,她一定会伺机住他,吸干他的功力,再易容顶替,不是一件美事吗?
  只要她担任武林至尊,不但可以随心所欲的称尊,而且还可以栽罪名给乔迅父子,不是可以遂行报复之快意吗?
  她真会打如意算盘,她能如愿吗?
  天晓得?
  很离奇的,一夜居然平安无事的过去了,黄耀祥夫妇如释重负的一大早就起来漱洗。
  当他们步出房门,却见包霜自书房中行出,只听她拱手道:“黄兄,大嫂,你们早啊!”
  二人打过招呼之后,立听包霜道:“小弟有件事需和二位商量,请!”
  二人立即进入书房中入座。
  包霜低声道:“我昨晚已和乔武谈妥,他已经应允和玉儿四人成亲,你们尽快挑个日子办妥此事吧!”
  “嫂子!谢谢妳!”
  “别客气!你们还记得每二十年角逐一次的武林至尊吧?”
  “知道!此事在去年即已传遍天下,听说此次有不少人欲参加角逐,嫂子,妳难道要以乔迅的身份角逐吗?”
  “非也!我要乔武角逐,事成之后,本帮获益非浅!”
  “好主意!不过,咱们仍掌握得住他吗?”
  “全着玉儿四人的功夫啦!”
  “没用!女大不中留,她们全被他吃得死死了!”话一出口,他突觉不妥,立即双颊一热!
  包霜落落大方的道:“你们放心,他挺听我这位假老子的话。”
  “太好啦!咱们就鼎力支持他吧!”
  “当然!你就挑几名心腹替他驾车及暗中监视他吧!眼前之事,就是替他们办喜事,先挑日子吧!”
  “嫂子,妳来吧!”
  包霜有了“前车之鉴”岂肯担任此事,立即摇摇头离去。
  秦双碧传音道:“相公,她的眼神太锐利了,是吗?”
  “妳发现什么异处吗?”
  “我昨晚想了好久,她的功力突增太多,居然轻易的毁了丐帮及青城派之长老,你不觉得可疑吗?”
  “这……或许她一直深藏不露吧?”
  “可是,眼神藏不了呀!我怀疑她与爹的失踪有关!”
  “啊!不可能!”
  “爹即使要突然离开,一定会吩咐四卫来通报,对吗?”
  “对!”
  “爹既然没有离开,现场又那么完整,他显然已经遇害,而且是死于熟人之突袭,对吗?”
  “这……她的功力能制得了爹吗?四卫可能不知道吗?”
  “她若设法先支开四卫,再突袭爹,事后分批杀害四卫,应该可行。”
  “这……她为何要如此做?”
  “为了彩虹剑。”
  “尸体呢?尸体要埋在何处呢?”
  “化尸粉加上昨夜的大雨,足以掩去所有的证物。”
  “这……可能吗?”
  “相公,咱们该大胆假设及小心求证,是吗?”
  “好!我会留意的!”
  “相公,她如果杀了爹,又突然催玉儿四人与乔武成亲,及安排乔武角逐武林至尊,她是何阴谋呢?”
  “这……我该好好的想一想,不过,玉儿四人的确该早点与乔武成亲,否则,玉儿腹中的孩子会出笑话哩!”
  “我知道!择日不如撞日,明午举行,如何?”
  “总不能太寒酸,来得及筹备吗?”
  “没问题!我来安排吧!”
  “好吧!偏劳妳了!我会留意嫂子的举动!”
  两人便分道扬镖各自行动。
  半个时辰之后,所有的人全知道乔武将于明日中午与帮主的四位孙女儿成亲,众人惊喜的忙碌了!
  在每人分工负责,通力合作之下,黄昏时分,庄中到处张灯结彩,从远处就可以望见壮观之景色。
  各大门派高手在当天晚上并没有来袭,因此,他们顺利的布署妥新房、喜堂及睡个安稳的大觉。
  翌日一大早,那批人立即在前后院摆桌椅及置餐具,人多好干活,不到一个半时辰,便一切就绪了。
  乔武穿著临时添置的喜服,倍显俊逸,他窘喜的被包霜带到第一栋精舍的客房里休息啦!
  小涵及小碧最高兴了,两人忙进忙出,却丝毫不觉累。
  午时一到,近万名帮众换上干净衣衫井然有序的站在前院等候观礼,每个人的脸上皆漾着兴奋的光辉。
  厉煞一成为本帮的女婿,一指书生和他势必会鼎力支持本帮,以他们的功力,本帮岂非成为天下第一帮。人人皆是如此的想及如此的谈论,岂能不乐呢?
  在一串响澈云霄,硝烟遮云的鞭炮声中,乔武被小涵及小碧带往黄秀玉四女的房间一一迎出她们。
  五位新人一出现,众人忘情的鼓掌喝采着。
  包霜及黄耀祥夫妇端坐在男女主婚人的大位上,行礼如仪之后,五位新人立即被送入洞房。众人欣喜的分别坐在前后院的喜桌旁。
  桌上早已摆妥厨司们连夜炸妥,又忙了半个上午才作妥之佳肴及美酒,众人欣然低声交谈着。
  乔武和四女重返大厅之中,他们一就座,大门外的爆竹又响了!
  众人欣然开始取用酒菜了。
  盏茶时间之后,包霜和黄耀祥夫妇带着乔武五人走到厅口,只听包霜朗声道:“感谢各位参加小犬的婚礼,干杯!”
  前后院立即哄然传来一阵干杯声音。
  黄耀祥接道:“本座在此地宣布一件事,乔公子即将在今年中秋角逐二十年一度的武林至尊,咱们祝他马到成功!”
  意外的惊喜立即汇聚成为一阵阵的欢呼声音。
  乔武听得血气沸腾,颇有“不成功便成仁”之决心!
  好半晌之后,乔武诸人方始返听就座,坐在厅中的徐堂主诸人立即谄媚的向包霜及乔武猛敬酒。
  包霜存心拢络这些人,当然来者不拒,黄耀祥夫妇对她的反常举动,心中更加的嘀咕了。
  乔武身为主角当然也躲不掉了,他干脆的道:“只要自认不会喝醉的人,统统过来吧!”
  哇操!不得了啦!自厅内向外立即排了一条长龙。
  “哈哈!来!干脆用碗喝,如何?”
  众人哄然喝采,纷纷回去拿碗来。
  乔武以喝水般喝个不停,小涵及小碧既要搬酒坛又要斟酒,真是忙得不亦乐乎,不过,脸上的笑容更迷人了。
  乔武暗中施展“动”字诀,酒一入喉,酒及水立即被化成气,沿着足底“涌泉穴”泄出,因此,他稳若泰山的猛喝不已!
  一个半时辰之后,那两千余人心服口服的返座。
  众人又哄然喝采不已!
  黄耀祥哈哈一笑道:“贤婿,你堪称‘酒尊’矣!”
  “可惜,角逐武林至尊不是比赛喝酒。”
  众人不由又哄然大笑。
  由于尚忌讳会有外敌来袭,所以,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众人欣然开始收拾桌椅及餐具。
  乔武则和四女走向洞房,他直接带着四女进入黄秀玉的房中之后,立即含笑道:“四位贤妻,请坐!”
  四女羞赧的分别坐在椅上。
  “我很荣幸能够娶妳们这四位姐妹花为妻,凭心而论,我是受伦理道德之约束才与妳们成亲的。我的话很矛盾,是吗?不错!我很矛盾,我相信妳们四人在当初中了媚毒被我破身之后,一定也很矛盾。不过,所有的矛盾必须在今晚这番会谈之后随风而逝。因为,我们五人今后必须同心协力开创将来,绝对不准受外界的影响。我会真心对待妳们,希望妳们也会真心对待我,更希望金虎帮能够早日成为能够在武林扬眉吐气的帮派,妳们发表意见吧!”
  他这种几近训话之内容,立即令诸女不知如何作答。
  乔武等候一阵子之后,朝黄秀玉问道:“玉妹,妳还记得我曾说过不愿过紧张杀戮的日子吗?”
  “记得!”
  “妳希望咱们的孩子日后过这种日子吗?”
  “我……我不希望!”
  “很好!我原本可以一走了之不理妳们,可是,我怕对不起良心!我原本可以带妳们一起逍遥山林,可是,我怕对不起本帮弟兄及天下苍生。本帮若再继续维持目前这种作风,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被围剿,另外一条是称霸武林,残害众生。可是,自古以来,一直是邪不胜正,本帮即使称霸武林,迟早也会被消灭,届时反而损伤更多的人。所以,我留下来与妳们成亲,以对得起我的良心。
  所以,我决心角逐武林至尊,使各大门派支持本帮的改头换面。妳们皆是聪明人,妳们一定可以明白我的苦心及目的,甚盼妳们全力支持我,让我放心的去角逐武林至尊。“
  黄秀玉低头拭去泪水道:“武哥,我以你为荣,我支持你,即使爹娘有异议或压力,我仍支持你!”
  其余三女亦纷纷表明同样的心意。
  乔武感激的一一轻握她们的柔夷道谢之后,含笑问道:“妳们会不会后悔嫁给这种老学究般的老公?”
  四女羞赧的轻轻摇头。
  “好!我先和玉妹说些话,琼妹,妳们先同房吧!”
  黄秀琼三人立即带上房门离去。
  乔武搂着黄秀玉柔声道:“小家伙让妳吃了不少苦吧?”
  “还……还好!”
  “玉妹,还记得咱们的第一次吗?”
  “嗯!”
  “想重温一下吗?”
  “抱歉!恐怕会影响腹中的孩子哩!”
  “那该吻我一下吧?”
  她羞赧的立即投入他的怀中轻吻一下。
  他却热烈的吸吮樱唇及舔舐着香唇及檀口,不久,她也热情的响应,一直到喘嘘嘘之后,才满脸通红的松口。
  “玉妹,妳腹中之胎儿若是男丁,就命名为敬贤,若是女婴,就命名为敬明,以纪念我的两位恩师,好吗?”
  “好!不过,若是双胞胎呢?”
  “那更好!就一起使用这两个名字吧!”
  “好!武哥,你真是设想周到!”
  “玉妹,我自从由爹的口中知道妳有喜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要见妳,妳今后可要多辛苦些了!”
  “武哥,你放心!我会努力达到你的要求,不过,希望你小心江湖之诡谲,即使连自己的亲人也须提防哩!”
  “玉妹,妳似乎话中有话哩!”
  “没……没有!江湖中奇人异士甚多,易容术也甚为高明,俗语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是吗?”
  “我会留意的!”
  “武哥,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分别在于颈项之有否喉结,是吗?”
  “是呀!妳怎么谈及此事呢?”
  “我……我耽心有女人易容亲近你哩!”
  “哈哈!好一个醋娘子!”
  “武哥,希望你随时记住小妹方才的那些话。”
  “我记得!要不要我再背一遍!”
  “武哥,吻我!”说着,立即自动的送上热吻。
  乔武将她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才离去,黄秀玉含泪道:“天呀!求你保佑他早日识破大娘的易容身份!”
  且说乔武进入黄秀琼的房中,立见窗幔深垂,她羞赧的穿著中衣低头坐在榻沿。他坐在她的身边柔声道:“琼妹,妳在发现贞操被我所破回来之后,究竟做了什么事呢?”
  “哭……哭得好伤心!娘和姐再怎么劝,我一直哭!”
  “不甘心吗?”
  “有一点点!”
  “其它的大点点原因呢?”
  “我……我以前得罪过你,我怕你把我始乱终弃呀!”
  他道句:“傻丫头!”立即搂吻着她。
  她只觉一阵羞喜,立即心跳如雷。
  他热情的吸吮舔舐一阵子之后,她那双藕臂不但紧紧的搂着他,那两片樱唇也跟着吸吮不已了!
  好棒!哇操!太棒!
  他吸吮个不停了!
  她只觉天在旋、地在转,终于,她喘呼呼的松口了,他却沿着粉颈向下吻,同时解去她的中衣。终于她那对浑圆的玉乳开始遭到“空袭”了。
  她颤抖了!
  她不由自主的“呃”了一声!她逐渐的倒入榻中了!
  他边吸吮玉乳边替她“解除装备”,不久,便顺利的完成任务将她剥得一干二净了!
  那迷人的胴体立即使他心跳加促!那充满弹性的肌肉立即使他爱不释手!
  她好似被数万只蚂蚁在胴体上到处爬动般,酸、酥、麻、痒……各种不同的感觉一批批的袭击着。
  她呃个不停了!她轻扭徐摇不已了!“桃源洞”口开始“闹水灾”了!
  “我……哥……”
  “琼妹,妳真美!”
  “武……哥……”
  他匆匆的剥光身子之后,立即“卧射预备”,“目标十二点钟方向发射”挥弋朝洞中顶去。
  “呃……武……哥……”
  “不适吗?”
  “不……很好!”
  他放心的进退自如了!
  她觉得方才的那种淤闷感觉完全消失了!
  没多久,她开始生硬的迎合了!
  他愉快的贴住玉乳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琼妹,我喜欢妳这种热情,不过,可不敢领教中了媚毒的那种疯劲!”
  “我……羞死了!”
  “傻妹子!”
  “啧!”一声,他又封住樱唇了!
  她热情的吸吮了!她热情的挺动下身了!
  迷人的“交响曲”阵阵的飘扬出去了,邻房的三女听得浑身不是滋味,心儿却好似沾了糖蜜般甜兮兮的!
  尤其是情窦初开的黄秀碧及黄秀珠二人更是绮思连连,不由自主的抚摸双乳及紧挟腿根了!
  没多久,突听黄秀琼啊了一声,不由令二女吓了一跳!
  不久,只听她颤声连啊及呼唤“武……哥……”三女如释重负之余,好奇的思忖她是如何“挨宰”的。
  原来,乔武一见她如此的热情,突然将她的粉腿放在自己的双肩,然后,顶到最深处用力的疾旋着。致命的吸引力使她颤呼出声!
  他满意的一笑,继续旋转着!双掌亦按在玉乳上面抚揉了!
  她颤呼不已了!
  房中的“战鼓”声音消失了,只听她那忽断忽续的“呃啊”声音及一阵阵扣人心弦的“武……哥……”
  黄秀玉三女更不知他在施展什么绝技了!
  不到半个时辰,黄秀琼便颤声急唤一阵子“武……哥……”同时心甘情愿的献上自己的“货儿”了!
  乔武放下粉腿,贴住玉乳问道:“这回留下深刻的印象了吧?”
  她轻嗯一声,柔情万千的瞧着他。
  他徐吐一口气,立即“开枪扫射”。
  “啊!武……哥……呃……呃……”
  “琼妹,好好的歇会吧!”
  “武……哥……我……爱……你……”
  “好妹子,妳真美!”
  他起身穿衣了!
  她依依不舍,却又不便出口相留,只有脉脉的望着他。他穿妥衣衫,在樱唇亲了一下,飘然离去。
  她摸着樱唇茫然一阵子之后,悠悠的睡着了!
  乔武一进入黄秀珠的房中,她立即满脸通红,头儿低垂的坐在榻沿,他的心儿一荡,立即脱去衣衫。那“话儿”再度“立正”了!
  她偷偷一瞄,吓得心儿狂笑道:“它原来这么可怕呀!怪不得我在那天会疼痛得好似裂开一般!”
  她喘喘不安了!
  他却含笑替她宽衣解带了。
  他积十余场的“作战经验”,已经由“菜鸟”变成“老鸟”了,因此,没多久,便顺利的将她剥得清洁溜溜了!
  她惊羞的侧身躺入榻了!
  他会意的不再多言,仅以双唇吸吮她的双乳,双掌则似在“阅兵”般在她的胴体到处游动着。
  双管齐下之威力果然不同凡向,不到盏茶时间,她轻扭不已了!
  他轻抚她左胸下方之刀伤口问道:“珠妹,疼吗?”
  “不……不会!”
  “珠妹,妳几岁啦?”
  “十七岁余!”
  “比我小一岁余,碧妹和妳是双胞胎姐妹吧?”
  “嗯!”
  “连续两胎皆是双胞胎,真是不简单!妳家没有男孩呀?”
  “没有!娘在生下我们之后,身子很弱,就没再生了!”
  “你们有否叔叔或伯伯?”
  “我只有一位伯伯,他早在十九年前就死了!”
  “啊!你们家不是绝后了吗?”
  “大姐本来要招赘,可是,如今不行了!”
  “嗯!这样吧!妳和碧妹辛苦些,你们各生一子留给黄家吧!”
  “当真?”
  “嗯!”
  “我……谢谢!爹娘若知道此事,一定乐透了,谢谢!”
  “傻珠妹,听妳的口气,咱们好似陌生人哩!”
  “我……我……”
  “傻珠妹,我是逗妳玩的,咱们办正经事吧!”
  说着,立即翻身上马,兵临城下。
  她紧张的芳容一白,全身一颤!
  他会意的将“香菇头”滑入洞中,然后再度吸吮及抚揉那对玉乳,准备用“声东击西”策略进政。
  这招果然奏效,不到盏茶时间,“香菇头”终于顶到一团软绵绵、温温的物体,他满意的松了一口气。
  她不敢相信的轻轻一扭,终于确定洞中“客满”了。
  “珠妹,我上回一定把妳伤得很重吧?”
  “还好!”
  “珠妹,听说爷爷失踪了?”
  “不错!此事甚为离奇,因为现场并无打斗痕迹,他和四卫却平空消失哩!”
  “他们会不会因事离去呢?”
  “爷爷知道帮中正危,他又急于悟招,岂会远去。他即使要远去,也该吩咐四卫过来打个招呼呀!”
  “有理!失踪之前有谁见过他呢?”
  “总护法,也就是伯母包霜!”
  “我怎么没有见到她呢?”
  “她……她在翌日协功寻找不着之后,便到江湖中去探消息了。”
  “原来如此!她不致于是凶手吧?”
  “不可能!她一直很尊敬爷爷,而且守了近二十年的寡,却未闻有秽闻,怎么可能会杀爷节呢?”
  “有理!如此一来,可真成了疑案哩!”
  “天理昭昭,我不相信此案破不了!”
  “但愿如此!我此番外出,一定会留意查访爷爷的下落!”
  “武……武哥,谢谢你!”
  “哇操!又见外了,该罚。”
  说着,立即封住樱唇。




  第十一章 为争夺武林至尊

  黄秀珠突然被乔武封住樱唇,全身刚觉一热,立即被他吸吮得全身酥软,心儿不由狂跳如雷。鼻中不由自主的连嗯了两声。
  他听得受用极了,下身立即徐徐的旋转着。
  一阵阵酥酸,立即使她的胴体一颤。她不由自主的扭了一下雪臀。
  他对她能有此种反应,已经心满意足,因此,立即加速旋转下身,双唇吸吮得更起劲,舔舐得更忙碌了!
  她醉了!她被这些五花八门的怪招陶醉了!
  尤其洞中深处好似被一根火棒猛烫般既热又酸,她若再不扭动身子,迟早会被烫化磨光!
  她越扭动越疾速了!
  房中立即传出阵阵清脆的“乐章”。
  突见他将双肩朝她的右乳头一含,立即急促的吸吮,她面对这种突袭,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
  “啊!”声刚出口,她犹以为自己听错了,立即目瞪口呆。
  因为,她方才听了二姐的“胡言乱语”,实在替二姐暗觉难为情,所以,她决定自己一定要守口如瓶。那知,方才却绷出那句“啊!”她能不发怔吗?
  乔武偷偷的一瞄她的神情,心中实在欣喜极了,他的双掌立即开始抚揉她的那对玉乳了。
  别看她只有十七岁余,由于“营养丰富”及修练武功,那对玉乳发育得不亚于二十出头的姑娘哩!
  乔武摸得兴奋不已,下身旋转更疾了!
  她不由自主的又啊了一声!她窘得慌忙以掌捂嘴。
  可是,经不起澈骨的酸及无穷的麻痒,她逐渐的以双掌按着锦榻,不停的用力顶动下身了。
  房中顿时热闹纷纷了!
  黄秀碧在邻房听得满脸通红好奇的忖道:“三姐上回不是一直叫疼发誓不来了吗?现在怎么来得很起劲呢?”
  黄秀玉却含笑忖道:“武哥实在样样全才,想不到他居然能够解开珠妹的心结,实在太好了!”
  不过,没多久,她旋又想起包霜夜昨天对她的“建议”,她的心儿立即转为沉重,暗自为郎君耽心了!
  原来,她在将近九年与包霜相处之后,不但最得包霜之疼爱,而且,她也最瞭解包霜之心性。
  昨晚,她在试穿礼服之后,包霜独自入房,包霜赠她一面古玉佩,然后再与她面对面闲聊。
  聊着、聊着,包霜问她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会不会为了博取乔武的欢心泄露包霜易容为乔迅之事。
  她当然立即保证会终生保守秘密。
  包霜留下一句:“妳真是孝女,但愿妳那三位妹妹也是孝女。”便含着神秘莫侧的笑容离房。
  黄秀玉左思右想好一阵子之后,终于明白包霜是以自己双亲的安危来威胁自己不得泄密。她越想越心寒了!
  她方才在席间静静的观察包霜与帮中主要干部喝酒及笼络之情形,她预感包霜有不小的野心了。所以,她才会语重心长的一再暗示乔武。
  此时的乔武在钻磨好一阵子之后,只觉黄秀珠的“桃源洞”已经变宽窄适中,而且甚为滑溜。
  于是,他倏地向外一抽,再向外猛顶。
  她叫声:“哎唔……我……”立即全身连颤。
  他挥动大军源源不绝的疾冲猛攻着。
  她只觉又疼又酸,加上阵阵酥麻,那种滋味简直无法形容,逼得她不由自主的低喔连啊不已!
  他只觉“香菇头”顶在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不但酥酸,而且温润舒适,当然似西北雨般猛冲了!
  时间好似随着他的疾冲猛顶飞快的消逝了半个时辰之后,她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了!
  他心知她快要“毕业”了,于是,他立即顶紧洞中深处,然后,再度似石磨般的旋转着下身。
  “啊……唔……我……呃……”
  她怪叫连连了!她哆嗦更剧了!
  终于,她呻吟连连的献出珍贵的“货儿”了!
  他不敢逗留太久,以免不小心吸了她的功力,于是,他嘘了一口气,立即“扣扳机”猛发射子弹。
  她喔啊连叫了!她双眼发亮的望着他了!
  片刻之后,乔武躺在她的身旁问道:“疼吗?”
  她羞赧的摇头道:“我……很好!”
  “妳歇会儿,我去碧妹那儿!”说着,立即坐起身子。
  她羞赧的取毛巾轻拭自己和他胸前的汗珠,低声问道:“你要不要歇会儿?”
  “我不累!为了角逐武林至尊,我只能在此地逗留三天,所以,我舍不得多浪费一分时间呀!”
  “你……你真好?”
  他穿妥衣衫之后,轻轻的在樱唇亲了一下,方始离去。
  她摸着樱唇醉了。
  黄秀碧一听见步声逐渐接近,她紧张了。
  她按照母亲之指点,低头坐在榻沿了。
  乔武入房之后,一见到她那羞涩的模样,立即闭上房门坐在她的身边问道:“碧妹,伤口痊愈了吗?”
  “掉痂了!你的药真灵,谢谢!”
  “别客气!妳很紧张,是吗?”
  “我……还……还好!”
  “我方才说那番话,会不会让妳感到压力太大呢?”
  “不会呀!你的论点正确,措施可行!”
  “谢谢妳的支持,碧妹,我方才和珠妹的交谈内容,妳听见了吗?”
  “听了一些!”
  “有关黄家香火之事,妳听见了吗?”
  “听见了,你同意由我和三姐各育一子继承黄家的香火,对吗?”
  “对!”
  “你真好!谢谢你!”
  “别客气!夜将深,咱们……”说着,立即起身宽衣解带。
  她羞赧的立即起身脱去中衣,便穿著一件大红肚兜及齐膝长裤躺上锦榻,怀着兴奋及紧张的心情准备“挨宰”了。
  她那份羞赧立即撩起他的欲焰,他迅速的剥光身子之后,立即上榻搂着她及热情的吸吮着。
  她首次遇上这种风流阵仗,不由心慌意乱!没多久,一直憋在体中的那些欲焰好似火山爆发般立即传遍她的胴体,她不由自主的紧搂他了!
  他兴奋的立即吸吮着她的耳根、粉颈及酥胸,酸痒之下,她喘呼呼的轻轻闪躲道:“不……不要!”
  他立即直接含住她的左乳峰。
  “好!妳不要我吸吮这些地方,我就圾吮别处,好好的跟妳逗一逗吧!”
  “啊!我……啊……啊……”
  酸!酸得要命呀!痒!痒入骨中呀!她喘得更急促了!那张娇颜酡红似血了!
  哇操!好一个面带桃花呀!
  他来回的在双峰吸吮一阵子之后,由“高峰”下滑到平坦光滑的腹部,双掌及舌头开始忙碌了!
  她只是全身哆嗦,四肢轻颤,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当他的舌头“扫”到“桃源洞”口附近之时,她突然以掌捂住“洞”
  口羞涩的道:“不!不要……太脏了!”
  不错!洞口的潺潺流水已经将臀下的被褥湿了一大片啦!他微微一笑,立即翻身上马准备进攻!
  她紧张的移开纤掌了。
  他轻轻的将“香菇头”在洞口徘徊一阵子之后,才试探性的进去一截,同时暗中注意她的反应。
  她只觉一阵裂疼,不过,并没有似二姐及三姐所形容的那么疼,因此,她暗暗的放心,眉头也略松了!
  他放心了!
  他轻轻的吸吮及抚揉那对玉乳了!
  她觉得阵阵酸痒,胴体扭动更剧了!
  “香菇头”混水摸鱼的向洞内滑进去了。终于,它顶到一团嫩肉了。
  他满意了!
  她只觉洞中深处一阵烫热及酸痒,她不由自主的“呃”了一声。
  他顶着那块嫩肉愉快的徐徐转动了!
  没多久,她觉得一阵莫名的轻松,眉头不但已经舒张,下身更是轻松的、随意的扭动着。
  房中立即传出低沉的“交响曲”。
  盏茶时间之后,他愉快的边旋转下身边问道:“碧妹,妳此时不会再觉得紧张或是疼痛了吧?”
  “我……我……很好!”
  “想不想经历惊涛骇浪的滋味?”
  她轻嗯一声,立即羞得满脸通红。
  他兴奋的将“香菇头”抽到洞口,然后再向内一顶,一声脆响之后,她不由自主的低唔一声。
  “疼吗?”
  “没……没有!”
  他放心的加速前进及放重力道了!
  她逐渐的体会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滋味了。
  她也开始跟着顶挺了!
  不到盏茶时间,她尝到甜头的越顶越猛了!
  清脆、密集的“进行曲”更撩人了!
  黄秀珠听得心服口服的忖道:“他真是个超人,居然一下子连闯三关呢?得此夫婿,又有何憾呢?”
  乔武一见她眉开眼笑,倏地顶紧深处那块嫩肉疾速的钻磨起来,立听她打个哆嗦的“啊”了一声。
  他愉快的加速钻磨了!
  她啊得更起劲了!她哆嗦得更密集了!神色之间更加的舒爽了!
  大约又过了盏茶时间,她突然疯狂的胡顶猛挺,口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吶喊,没多久,便把黄秀琼吵醒了。
  她听了一阵子,佩服约忖道:“天呀?他实在太强了!”
  她含着微笑客串“忠实听众”了!
  只听黄秀碧好似在吶喊般,忽高忽低、忽快忽慢的叫个不停配合“战鼓”声音更是悦耳。她听痴了!一直到黄秀碧尖啊一声,她才嘘了一口气的起身准备沐浴。
  乔武亦在此时猛扣“扳机”致赠一批“纪念品”之后,才搂着黄秀碧道:“碧妹,妳不要紧吧?”
  “好多了!方才险些喘不过气来,武哥,你……你……”
  说着,羞得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啦?会不会太狠了?”
  “不会!不会!”
  “那……有何不妥吗?”
  “我……我不会形容!”
  “好碧妹,别伤脑筋了,歇会吧!”
  说着,立即搂她入怀。
  她起初颇为不习惯,可是,她方才太“用功”及太累了,因此,没多久,她便挂着醉人的笑容进入睡乡。
  他嘘了一口气,暗暗催动功力,只觉它们仍然那么充沛,并没有因为方才乐捐三次而有所亏损。
  他放心的一笑,立即闭眼休息。
  ***    ***    ***    ***
  翌日上午,乔武带着四位娇妻到附近去闲逛,聊充“蜜月旅行”,个中之欢愉,不言可喻。
  黄耀祥去探视帮中伤者返房之后,一看见秦双碧眉开眼笑相迎,他好奇的问道:“夫人,妳似乎很愉快哩!”
  “不错!我很愉快!我替黄家列祖列宗感到愉快。”
  “这……难道有爹的消息啦?”
  “没有!”
  “夫人,请别卖关子啦!”
  “武哥同意由珠儿及碧儿所生之子各排一人过继给黄家,你说,这不是一件大喜之事吗?”
  “真的呀?太好啦!太好啦!武儿太懂事啦!”
  两人立即欣喜的交谈着。
  没多久,倏听房门口传来一声轻咳,二人一见是包霜来了,二人立即收住笑容起身相迎了。
  包霜带上房门,道:“恭喜二位将可享受含饴弄孙之乐,而且还获得一位懂事的贤婿。”
  黄耀祥含笑道:“谢谢!这一切全是嫂子所赐,感激不尽。”
  “你太客气了!是玉儿四人既温柔及妩媚,才能紧紧的抓住他的心。”
  “不敢当!嫂子来访,有何指示?”
  “一国不能无君,一帮不能无主,爹既然已经失踪,为了稳定军心及激励士气,本帮宜尽早另立帮主。”
  “嫂子卓见!不知该如何另立帮主?”
  “你是副帮主,武功及人品皆是新任帮主之最佳人选。”
  “这……小弟觉得嫂子的能力较强……”
  “不!我毕竟只是个女流之辈,那些人不会心服的。”
  “嫂子,妳忘了妳目前的身份是‘一指书生’乔迅吗?自妳那晚退敌之后,那些人骇得不敢再来犯哩!”
  “不敢当!还是你来担任帮主吧!我充其量挂个副帮主之职位吧!”
  “当真?”
  “不错!”
  “好!小弟就代表爹及大哥向妳致谢!”说着,立即起身一揖。
  他不提及这两人,她的恨意还不会深,因为,这两人皆是贪恋她的美色及强行玷污她,岂能熄去她的恨意呢?
  不过,她仍然平静的还礼道:“小叔,你太客气了,有关乔迅即将出发角逐武林至尊之事,你不知是否已作妥安排?”
  “有!小弟已经遴选妥人员,除了可以安全送他抵达目的地,尚可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他对黄家如此仁尽义至,仍需监视吗?”
  “预防万一。”
  “你真谨慎!本帮在你的睿智领导之下,声威必会大振!”
  “不敢当!尚祈嫂子时加指正及多加协助。”
  她点点头,立即径自离去。
  秦双碧忧心忡忡的道:“相公,她这招真高明,咱们呵要小心些!”
  “我知道!哼!她若是太绝,我就揭穿她的底细让我儿制她。”
  “相公,你这个主张甚佳,俗语说:‘夜长梦多’,咱们今晚就向武儿揭穿她的冒牌身份,让我儿去制她吧!”
  “光是冒牌身份恐怕不会令武儿起杀机,咱们就指证她是杀死朱慕竹之凶手,如何呢?”
  “好主意!不过,她会不会反咬咱们呢?毕竟帮中之人皆知道追魂柳叶镖是咱们的绝技之一呀?”
  “我有个主意!使用合欢丸,如何?”
  “嘿嘿!让媚毒逼她现出原形,嗯!好点子!如何下手呢?”
  两人立即开始交头接耳。
  好半晌之后,两人已经有了结论,黄耀祥含着冷笑端起几上的瓷壶准备斟杯香茗,倏觉手掌一麻,他立即闷哼一声。
  “相公,你怎么啦?”
  “我……我中毒了!”手一松,“砰!”一声,瓷壶立即摔破。
  黄耀祥的右掌立即变成又黑又肿,吓得秦双碧急忙弹出指风制住他的“曲池穴”,企图阻止毒气上窜。
  她刚自柜中取出“百毒丸”,却见黄耀祥的右臂已经黑肿,吓得她急忙倒出六粒“百毒丸”送入他的口中。
  片刻之后,他运功苦撑得额上迸出豆大的汗珠,右大臂仍然逐寸的向上黑肿,急得秦双碧忙另取解药。那知,她试过了所有的解药,却只能延缓毒势的蔓延,而无法将它逼退甚至予以化解哩!
  “她……一定是她……她方才握过壶吧!”
  “好狠的女人!爹一定也是她杀的。相公,咱们怎么办?”
  “她马上会来此地,妳速去准备!”
  倏见一道白影在门口一闪,包霜已经含着冷笑入房,黄耀祥夫妇似耗子遇上猫般立即向后退去。
  包霜将房门一关,慢条斯理的走到椅旁坐定之后,沉声道:“人无伤虎意,虎却想吃人,你说,该怎么办?”
  秦双碧叫道:“妳……”
  “住口!妳若再喳呼一声,我就让妳们做一对同命鸳鸯。”
  “妳!妳敢!我儿不会放过妳的!”
  “他会相信你们吗?”
  “玉儿她们在获悉我们两人遇难之后,一定会向武儿揭发妳的冒牌身份,妳无法再继续利用他了!”
  “哼!想威胁我?好!我成全你们!”
  说着,双腕一翻,手中已经各捏着一支柳叶镖。
  “妳……妳……”
  “哼!我使用你们的柳叶镖杀死你们,再找徐堂主他们证实这是黄家的追魂柳叶镖,是你们赢?还是我赢?”
  “妳……妳真狠!”
  “哼!我明知你们全是一批阴险毒辣之徒,我仍敢和你们相处一、二十年,我能够不狠一点吗?”
  “妳要怎么样?”
  “我要执掌金虎帮,你们若是乖乖的保住今天之事,我保证你们一定可以含贻弄孙,否则,身败名裂!”
  “妳……妳……”
  黄耀祥叹了一声道:“我认了!”
  包霜得意的一笑,立即取出两个褐瓶,问道:“你们还记得它吗?”
  黄耀祥二人神色大变之余,只听他叹道:“妳真有办法,居然能把毒魔的‘千绝散’弄到手中。”
  “哼!那个男人不吃腥,他还妄想碰我哩!不过,他留下一句话,我不但深有同感,而且已经将它付诸实现。”
  “什么话?”
  “黄家一窝贼,晚动手倒霉!”
  “可恶的老鬼!黄家待他不薄,他竟然在离开之后,尚留下这记毒着,嫂子,妳中了外人的毒计呀!”
  “哼!少来这套,你们方才所商议之事,我完全听见了,秦双碧,妳若要他活命,妳也吞一些千绝散吧!”
  秦双碧芳容惨变,立即低下头。
  黄耀祥闷哼一声,手捏右肩,状甚痛苦。
  “哼!千绝散若是如此容易抗拒,毒魔岂能凶名昭著,秦双碧,妳若再犹豫,妳就准备替他收尸吧!”
  “我……好吧!不过,不许妳伤害武儿及玉儿五人。”
  “妳放心!我还要靠那小子替我打天下哩!张嘴!”
  秦双碧暗暗一叹,立即张嘴。
  包霜打开瓶塞,以瓶中之玉匙杓出一小撮白粉,右腕一振,那小撮白粉准确的落入秦双碧的口中。
  立见秦双碧闷哼一声,捂腹倒下。
  “哼!张嘴吧!”
  黄耀祥二人迫不及待的张嘴以待!
  包霜自另外一个褐瓶中杓出一小撮药粉供他们服下之后,冷冷的道:“你们是玩毒专家,希望别自找麻烦,我明午就任帮主!”
  说着,得意的扬长而去。
  黄耀祥夫妇似斗败的公鸡般低头不语。
  黄昏时分,乔武五人愉快的返帮之后,立即去沐浴,等她们在半个时辰走到花厅之后,却见包霜和黄耀祥夫妇已经坐在桌旁。
  五人朝他们行礼之后,立即入座。
  八位侍女立即自屏风后面走过来侍候。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黄耀祥含笑朝包霜问道:“亲家,小弟中午和你商议之事,你考虑妥了吗?”
  “你是指接任帮主之事吗?”
  “是的!”
  “亲家,你目前是副帮主,逢缺递补乃是正常现象。”
  “不!贤达为先!本帮的前途要紧呀!”
  包霜含笑朝乔武道:“武儿,令岳中午和我商议过接任帮主之事,你看我该不该担任这个工作呢?”
  乔武惊喜的道:“真的呀?反正都是自己人,谁担任帮主都可以啦!”
  黄耀祥夫妇不由暗叹乔武之受骗。
  包霜含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黄耀祥哈哈一笑道:“亲家,恭喜你啦!干!”
  “干!”
  众人纷纷向包霜敬酒了!
  不久,黄耀祥含笑道:“亲家,明日午时乃是良辰吉时,您就就任吧!”
  “谢谢!偏劳你啦!来!我敬诸位一杯,今后请多多支持!”说着,愉快的自行干杯。
  乔武不知内幕,高兴的一口气和包霜干了三杯,又朝黄耀祥夫妇各干一杯,然后才含笑不语!
  众人又欢叙一阵子之后,乔武方始与四女回房。
  他与四女欢叙一阵子之后,乔武由于发现四女似乎有些累,他不便再求欢,因此,立即返回房中去休息。
  没多久,他愉快的入睡了。
  四女却默坐一阵子方始回房休息。
  黄秀玉刚宽衣,秦双碧已经敲门入房,她立即传音问道:“娘,是不是出事了?否则,怎会让他担任帮主呢?”
  秦双碧神色一黯,立即低声叙述白天发生之事。
  黄秀玉咬牙切齿道:“好狠!爷爷一定是死于她的手中。”
  “忍耐些!”
  “娘,让我把真相告诉武哥吧?”
  “不!她若把咱们隐瞒家传的追魂柳叶镖之事向他揭发,势必会发生重大的误会,我不能拖累妳们呀!”
  “这……这,难道是咱们杀了武哥之娘吗?”
  “没有!我们二人绝对没有出手,不过,你大爷及你大伯则难以确定,因为,他们的确伤了太多人啦!”
  “这……娘,咱们难道束手待毙吗?”
  “别急!千绝散一定有药可解的。”
  “她肯给咱们太多的时间吗?”
  “别急!在武儿尚未取得武林至尊之前,她不会下毒手,因为,她还打算要利用他,对吗?”
  “对!不过,她要如何利用他呢?”
  “这是次要之事,妳们注意思考及观察吧!妳有空就多翻阅药册,多注意千绝散之解方吧!”
  “我会的!”
  “妳们多保重及注意饮食,别再着了她的道儿。”
  “是!”
  秦双碧自怀中取出一把金匙道:“这是秘宝入口之钥匙,她尚不知道有这批秘宝,妳收下吧!”
  “是!娘,妳多保重!”
  “我会的!妳早点歇息吧!”
  说着,立即低头离去。
  ***    ***    ***    ***
  翌日中午,前院中凝立着金虎帮的所有人员,包霜行礼如仪的坐上帮主大位及接受众人的欢呼。
  不久,包霜带着乔武走到厅口朗声道:“土为知己者死,你们如此支持我,我一定会为本帮争取最大的荣誉。小犬后日便要出发角逐武林至尊,他一定会全力以赴取得这分至高荣誉,以替本帮争取至高荣誉。”
  众人立即哄然喝采。
  “我儿,你说几句话吧!”
  “是!各位,家父方才所说的每句话皆是我的心声,我一定会尽力夺得这份至高的荣誉。”
  众人当然又哄然喝采了。
  包霜含笑道:“会后,请徐堂主派人将本座就任帮主及小犬要角逐武林至尊之事透过管道遍传天下。我相信在短期之内,没人敢来惹事,负伤的弟兄们可以专心的养伤,其余的人则全力寻找老帮主的下落。”
  “是!”
  “散会!”
  “恭送帮主。”
  乔武陪着包霜入厅,又与那些主要干部谈论一阵子之后,乔武便与黄秀玉四人回房。
  乔武愉快的谈论着金虎帮的美好前途,四女却心事重重,表面上仍然含笑附和,真是苦不堪言。
  所幸,乔武没隔多久便提议要去湖畔散步,四女嘘了一口气,便欣然陪着他到湖畔散步。
  突听乔武问道:“我可以去瞧瞧爷爷闭关之处吗?”
  黄秀玉点头道:“好呀!咱们顺便去瞧瞧有否蛛丝马迹吧!”
  说走就走,不过半个时辰,五人便进入厅中,立听乔武耸鼻道:“哇操!有血腥味道!”说着,立即张望着。
  四女兴奋的跟着张望着,可是,却见不到血迹。
  乔武却走到包霜当日放置尸体之处找寻着,不久,他终于在砖缝间发现两处血迹,他立即凝眼瞧去。
  黄秀玉上前以指尖挑起一片已经变成紫黑的血片瞧了一阵子之后,点头道:“没错!依时间判断,他们就在那晚遇害的。搜!”
  四女立即仔细的寻找地板有否埋尸的痕迹。
  不久,乔武却在丹房云床上闻到一股异味,立听他叫道:“玉妹,妳过来一下!”
  四女却全部走了过来。
  “哇操!这张云床上面有一股怪味道,好似……好似……”
  说着,双颊立即一红!
  黄秀玉心中一动,将鼻尖揍到他所指之处,仔细一闻,立即满脸通红的点头道:“不错!就是那种味道。”
  原来,她当日在马车上面与乔武“疯”过之后,一直没有沐浴,因此,她对于那种异味实在太熟悉了。
  “哇操!既然如此,可见曾有男女在这张云床上面作乐。”
  四女立即神色大变!
  想不到一向洁身自爱的包霜居然会和她们敬爱的爷爷发生这种乱伦之事,她们怎会不难过呢?
  “哇操!会不会是别的男女之杰作呢?”
  黄秀玉摇头道:“不可能,此地一向戒备森严,外人根本无法进入!”
  “会不会是这一两日之事呢?”
  “不会!我由味道得知此味正是在当晚留下来的。”
  “会不会是四卫携女所作之事?”
  “不会!四卫未获许可,不敢进入丹房,而且,爷爷此番闭关甚为要紧,他若非受到引诱,岂会做出那种事呢?”
  “可能吗?”
  “彩虹剑太诱人啦!”
  “那……赶快派人去拦截她呀!”
  “迟了!她已经行踪不明了!”
  “竟有此事,太令人心寒了!”
  “武哥,此事乃是黄家之耻,请别对外人提起,即使爹,也别提,好吗?”
  “好!不过,我会留意探听她的动态。怪啦!尸体藏在何处呢?”
  “一定被化骨粉化掉了,加上那晚之大雨,才会找不到痕迹,真是上天无眼,竟让奸人得逞。”
  “别急!似这种逆上之事,天地难容,她迟早会遭到报应。”
  黄秀珠原本冲动的要道出真相,却被黄秀琼以眼色止住,立听黄秀玉道:“武哥,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五人立即朝前院行去。
  ***    ***    ***    ***
  风和日丽,一部华丽、宽敞的马车停在金虎帮的大门口,两排人墙沿着厅口一直排出大门,延伸向山下。
  一大串鞭炮刚燃起,乔武已经和黄秀玉四女含笑行出,包霜及黄耀祥夫妇则含笑随后跟着步出来。
  所有的金虎帮高手立即哄然吶喊:“恭送乔大侠!”
  他们原本要称呼乔武为“少帮主”,不过,包霜另有顾忌,加上黄耀祥夫妇也不同意,所以才改称呼“乔大侠”。
  喊声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高吭,不但宏亮而且悠远,乔武听得热血沸腾,频频颔首扬手向两侧人群致意。
  他终于抵达大门了,俏立在车辕旁的小涵立即掀开车幔,乔武转身朝黄秀玉四女及包霜三人点头致意,方始上车。
  小涵跟着进入车厢之后,一名魁梧大汉立即坐上车辕,只见他振腕使个鞭花,那两匹健骑立即平稳的奔丢。
  两位大汉跨骑在前开道,两位大汉分别跨骑护卫马车两侧,另外两位大汉则跨骑在车后护卫。
  乔武端坐在车厢中由两侧掀开的草幔向两侧欢送的人群挥手致意,他的这份诚意立即使那群人吶喊更起劲了。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马车才通过排尾那两人,立见小涵迅速的放下车幔道:“公子,要不要歇会儿?”
  “不必!妳歇会儿吧!我瞧妳昨晚似乎没有睡妥哩!”
  小涵羞赧的道:“小婢昨晚一接获命令随行侍候你,高与得一晚未曾合眼,不过,一点儿也不累哩!”
  “歇会儿吧!路儿挺长哩!”
  小涵应声是,立即侧身和服躺下。
  没多久,她已经鼻息匀称的入睡,乔武微微一笑,立即闭目调息。
  从那刻起,他在车内有小涵细心的照顾,在车外则有那六名大汉护卫及安排沿途的食宿,他过得实在有够逍遥。
  武林至尊初选的地点位于武当山,它位于湖北省西北角房县与均县之间,与蜀中之距离可真不远哩!
  加上沿途皆是山峦,因此,这趟路不但甚遥,而且随时会有狙袭,因此,那六名骑马大汉一点儿也不敢马虎。所幸他们对路况甚熟,加上时间充足,因此,他们每日均在日落之前即已投宿,而且三餐也未曾间断过。
  一连十天,皆安然无事,这天午后申初时分,他们眼看着要驰出衡山山区进入衡阳,心中不由一宽。
  突见一位青年及一位少女自左侧林中掠出,他们尚未落地,立见一位长髯老者和一位干练中年人自林中随后掠出。
  只听干练中年喝声:“那儿逃!”身子一弹,已经拦住那位少女。
  那少女清叱一声,双手齐发,上取双目,中打前心,迅快已极。精练中年人右手箕张而出反扣少女右腕脉门,左掌斜切向少女左臂。
  少女娇躯一转,左掌一翻“叶底偷桃”点向对方右肘“曲池穴”,右腕疾沉化为“白鹤亮翅”反断对方左臂。
  中年人险被点中穴道,双掌一口气劈出八道掌力,逼得那少女手忙脚乱,连连后退,险些身上挂彩。
  突见她清啸一声,弹身抢攻,一双白玉手掌疾挥之下,刺、切、点、劈、拏,身手步法皆是又疾又恰到好处。
  中年人的身法虽然较缓,不过,他的功夫深厚,出手稳实,因此一时拳风足影,丈余内飞沙走石,好不骇人!
  长髯老者瞧至此,阴阴一笑的走向青年。
  青年冷哼一声,探腕抽出肩上的长剑,一招“寒目沧波”直刺过去。
  老者横剑一架,两人立即各退一步。
  只贝那青年将手申钢剑左荡右扫有如出手神龙,一剎那剑气如虹,光密如幕,快捷如电,虚实莫测。
  老者连闪十余招之后,手中一紧,“朔风狂啸”、“起凤腾蛟”及“雾敛云收”三剑回环猛攻,直似风雷迸发。
  两人剎那间斗个难分难舍。
  那部马车早在那位青年和少女出现之时停妥,那少女和中年人拆招不久,乔武便瞧出那少女赫然在施展昆仑派的“分光剑法”。
  他以前听说乔迅出身昆仑,因此,对昆仑的武功颇为注意,尤其,傲世神君所授的昆仑“分光剑法”,他更是再三的温习。
  不久,他由那青年的剑招及身法瞧出那青年的“分光剑法”甚具火候,而且功力颇为精湛,他不由暗暗的赞许。
  “小涵,妳看那青年和老者之斗,谁会赢?”
  “老者会赢!”
  “为什么?”
  “那青年的分光剑法虽然变化多端,可是,老者并无慌乱,而且,他的左掌一直蓄势待吐,一出手必是煞招!”
  “不简单,妳怎么认识分光剑法呢?”
  “老帮主以前甚疼小婢,曾指点过各派绝学。”
  “哇操!想不到妳深藏不露哩!”
  “不敢当!公子,你瞧,老者出招了!”
  不错!老者的右手长剑正好封住青年之削肩一剑,左掌迅疾的一按,那青年立即闷哼一声,抚胸踉跄而退。
  那少女见状,心神一分,险些负伤。
  长髯老者阴阴一笑,道句:“小子,纳命来吧!”立即掠了过去。
  那青年冷哼一声,扬剑疾刺而去。
  两人又对拆六招之后,老者似猫耍鼠般逼得那青年招架得频频闪躲,额上亦已经迸出汗珠。那少女也好不了多少,只见她也已经改采游多攻少守多了。
  乔武微微一笑,道句:“我出去活动一下筋骨吧!”身子已经飞出车厢。
  “老仔!歇会吧!”
  “吧!”字方歇,他已经落在长髯老者的身后。
  老者转身朝乔武一瞧,冷冷的道:“我还以为是黄必胜坐在车中哩!原来是你这位乳臭未干的小子呀!”
  乔武道句:“是吗?”右掌立即一扬!
  “拍!”一声脆响,老者的左颊一疼,双眼一花,骇得他立即捂颊连退。
  “别退啦!小心别人戮你一剑!”
  老者回头一瞧,果然看见那青年持剑发怔,他急忙剎住身子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乔武!”
  “啊!原来是你,走!”说着,立即转身掠入林中。
  精干中年人亦收招慌忙离去。
  乔武想不到自己会如此罩,立即含笑问道:“这位兄台的伤势……”
  那青年却冷冷的道:“不劳阁下操心!听说令尊乔迅已经出任金虎帮帮主,可有此事?”
  “不错!不过……”
  “母需多言,你告诉他吧!昆仑已经除去他的名籍!”说着,立即转身掠入右侧林中。那少女冷哼一声,立即跟入林中。
  乔武碰了一个大钉子,立即默默的掠入车厢中。
  马车再度启行,小涵立即劝道:“公子,你别介意那两人之态度,他们那些卫道人士一向如此狂傲,别理他们。”
  乔武轻轻颔首,立即暗下决心道:“我一定要夺得武林至尊,然后到昆仑去看他们如何拍我的马屁!”
  马车继续前行半个多时辰,终于进入衡阳“嘉升客栈”,乔武诸人仍然包下后院,默默的一起用膳。
  膳后,乔武习惯性的和小涵出去逛夜景,他那俊逸出尘的人品立即引起沿途人群纷纷行“注目礼”。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立即专心欣赏夜景及摊架上的物品。
  逛着、逛着,他们逛到了规模宏伟的南岳庙,立听小涵低声道:“公子,听说此庙的赤帝签诗很灵,咱们进去卜个签,如何?”
  “卜签?我还没试过哩,走!”
  二人入庙之后,只见殿中并无其它的香客,小涵点燃十二支清香,道:“公子,咱们先拜玉皇大帝,再拜赤帝!”
  说着,立即递给他六支清香。
  乔武跟着她走到殿外那个大锅炉面前,只见小涵眼帘低合念念有词,他立即望向远处的夜景。
  不久,他一见她将三支清香插入炉中,立即也跟着在炉中插了三支香。
  进入大殿之后,他立即看见她跪在蒲团上面望着端座在神案上面的那尊大神像念念有词。
  他悄悄一听,立听她念道:“他是信女之公子乔武,此番要角逐武林至尊,祈求您大慈大悲底佑他胜利成功……”
  他不由一怔!
  “公子若能获得武林至尊荣衔,信女一定会添油添香叩谢。”立见她恭敬的插香入炉,然后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乔武刚插妥清香,立见她拿来两个弯月形木杯道:“公子,你先掷杯,若是一阴一阳,就可以开始卜签。”说着,立即将木杯平放在掌心,再朝地上一拋。
  “叭!叭!”两个木杯皆是向上“开口笑”。
  她拾起木杯放入他的掌心道:“公子,你照小婢方才的方式做吧!”
  乔武道句好,立即将木杯向外一拋。
  哇操!一阴一阳哩!
  “公子,请到签筒来卜签吧!”
  说着,她已经先行走到签筒旁以双手抱着那六十支长竹签上下搅动。
  “行啦!请!”
  乔武顺手一抽,她接过去一瞧,立即颤声道:“天……呀!签王哩!公子,你若能连掷三个允杯,签玉就是你的啦!”
  “允杯?”
  “就是方才那种一阴一阳呀!”
  乔武拿着木杯下跪之后,立即向外一掷。
  一阴一阳!又是一阴一阳!天呀!三杯皆是一阴一阳!
  小涵惊喜的又在三跪九叩了!
  乔武微微一笑,立即起身。




  第十二章 会尽各名家耆老

  由湖北省均县直抵武当山,在这长达一百四十华里的途中,五步一楼,十步一合,计有“八宫、六院、二十四庵、七十二观”。这种宏伟的规模乃是中国名山之冠。
  以剑术名扬江湖数百年的武当派居住在武当山真是“派因山而名,山因派而灵”,难怪会历久不坠。
  二十年前,武当派掌门人玄真子自群雄中脱颖而出,可惜在与少林慧全大师角逐武林至尊时,却以一招饮恨。
  二十年来,玄真子全力培植武当现任掌门人空灵子,其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够击败少林掌门明玄大师。
  此番,武当荣任武林至尊初选工作,早在一年前就妥加规划及演练,因此,无论在接待、安全方面皆令与会者甚为满意。
  乔武也是满意者之一,他搭着马车浩浩荡荡的抵达武当外院下来之后,便被一名道士请去报名。
  他只是坐在接待室椅上品茗,所有的手续完全由小涵一手包办,一直到办妥之后,他才单独跟着那道士进入“集贤楼”。
  该楼计有三层,乔武被安排在三楼中央的一个宽敞房间,这是武当派为了方便监视他而作的安排。
  他不在意的洗净手、面,便宽衣在云床上面静坐。
  他稍一注意,便听出左右两侧及对面的房中皆有人住着,而且房中人的吐纳鼻息甚为悠长,分明内力甚强。
  他再朝远处默察一阵子之后,立即获知从一楼到三楼共计有三十六名修为不弱之人居住,他含笑开始调息了!
  一夜无事,翌日卯初时分,他一听有人开始漱洗,便跟着起身漱洗。
  不久,一名道士送来素斋,他含笑用过之后,便站在窗旁打量远处的幽奇风景以及竞武场的布置。
  竞武场设在三清宫前面广场中央,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坐在台前及两侧的矮凳上面,台上则空无一物。
  不久,那位道士入房行礼道:“施主,请下楼准备赴内院吧!”
  乔武略一颔首,便跟着他下楼。
  楼下已经站了十七名太阳穴高凸、神情熠熠的老者,他们乍见到乔武,立即不约而同的打量他。
  乔武含着微笑边颔首边打量着那些人。
  不久,另外的十八位老者在道士的引导下先后来临,只见一位仙风飘飘的老道含笑自远处行来道:“无量寿佛,各位道友,施主早!”
  乔武立即跟着众人答礼。
  “阿弥陀佛,贫道空源,奉令接待各位到试技场,祝各位旗开得胜顺利的通过试枝场之考验,请!”
  说着,立即转身向外行去。
  乔武跟着众人鱼贯前行,他一见众人的步履沉稳,鼻息凝足,心知果然皆是硬角色,他立即凝神而行。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们停在一个宽敞、平坦空地上,由山壁上面的清新凿痕,可见此地必是武当派为了试技刚开辟不久。
  他们刚停下,立见站在空地前的二百一十六名中年道士及年青道士迅速的在空地上面排出十二道人“墙”。
  只见他们以三十六人为一组,每组排成两行,每行十八人,每人比肩凝立,迅即形成十二行整齐的队伍。
  突听一声清叱,一声整齐的锵响之后,那二百一十六人已经抽出肩上的长剑,而且剑尖相顶,在朝阳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空源子含笑道:“此阵意在测验定力及轻功身法,每次可测验六人,现在就由贫道先抽出六位道友或施主先上阵吧!”
  站在他身侧的中年道士立即将竹筒递了过去。
  筒中摆着三十六支竹签,空源子边抽边念,立即有六名老者应声而出及凝立在剑“墙”前面的白石上面。
  只听空源子喝声:“开始!”站在排头那些中年道士立即将剑下挥,余下之道士亦井然有序的按照站立位置逐一挥剑下击。
  别看他们好似机器人般按序挥剑下击,动作稍缓者,非负伤不可!
  那六人在空源子出声之时,早已经弹射入剑墙中,当排尾挥剑下击之时,他们已经停身在丈余外。
  空源子含笑道句:“恭喜六位施主!”立即继续抽签。
  那六人则观察对方落足之处,暗暗估测对方的实力。
  因为,在他们这种顶尖高手而言,欲通过剑墙并不难,困难的是必须从容通过,因此,离开排尾越远,落地痕迹越深者便显示出较差的造谐。
  乔武无暇多瞧,因为他中签了,他朝第三道剑墙一站,立即看见排头那两名中年道士握剑之手腕上青筋一阵突动。
  他知道他们已经在暗催功力了,可是,他朝第二道剑墙的排头一瞥,那两人仍然平静的握剑,他知道自己受到“优待”了。
  他必须“庄敬自强”了。
  因此,他存心要给他们“好看”了。
  不久,六人已经站妥,空源子立即喝声:“开始!”
  乔武疾催功力似流星般射入剑“墙”中,就在第六对道士刚挥剑下击之际,他已经含笑站在排尾那两人的身旁了。
  那六名方才过关者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立即眨眨眼,然后望向另外五道剑墙打算瞧瞧这三十六人是否放水?
  事实胜于雄辩,另外那五道剑墙的第六排道士皆在此时一起挥剑下击,可见这三十六人并没有“放水”。
  乔武微微一笑,立即转身欣赏钢剑波浪式下击的雄姿。
  终于,另外五人也安然过关了,空源子深深的瞧了乔武一眼,喝声:“恭喜六位!”立即又开始抽签。
  乔武则跟着那五名老者走到一旁观看其余二十四人之闯关情形。
  第三道剑墙之道士们方才被乔武“破纪录”的冲出去之后,心情一紧张,出手不由加急,因此,闯该关的老者挂彩了!
  现场立即一怔,不过,其余的待试者及过关者明知其中之故,却故意不吭声,剎那间,另外五人也过关了!
  空源子为难剎那间,立即启口道:“董施主,你……”
  那名老者红着脸,点点头就欲退去,乔武却喝道:“且慢!”
  众人立即皆盯着他。
  空源子心虚的反而避开乔武的眼光。
  乔武朗声道:“董前辈,请你回想一下,是否你先出来?其余的五人虽比你晚剎那间,反而没有负伤呢?”
  “啊!果真有这回事哩!道长,你有何解释?”
  “无量寿佛,贫道向施主致歉,此关仍算你过关,如何?”
  “老夫之剑伤呢?”
  “敝派负责诊治!”
  “不必!老夫如何闯其余之四关呢?”
  “这……初试尚有三日,施主应该赶得上补测。”
  “此事就如此结束吗?”
  “施主之意是……”
  “此三十六人已经不配担任这项工作,否则,必会再误伤他人!”
  “无量寿佛!施主所言有理,元云,你们下去自请处分吧!”
  那三十六人恭声应是,立即匆匆的离去。
  董姓老者望了乔武一眼,立即含笑走过去道:“乔大侠仗义执言,老夫感激不尽!”说着,立即拱手为礼。
  乔武道句:“不敢当!”立即还礼。
  立见一名道士端了一张木椅过来道:“施主,请坐下来疗伤!”
  老者嗯了一声,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乔武取出瓷瓶道:“前辈,可否容我替你上药?”
  “好!老夫生平不领人之情,方才承你帮忙,如今就再领这分情吧!”
  乔武微微一笑,立即替他上药。
  药一沾肤,老者轻咦一声,立即以指沾了一些药粉送入口中。
  “咦?好灵异的药,主要成分是什么呢?乔武不愿意泄露犀蛟双目之事,立即道出一串益气、补血及刀创药名,那知,对方却摇头道:”不可能!一定另有成分!“
  说着,自行倒了一撮药粉放在掌心检视着。
  乔武含笑不语,只是继续替对方敷药。
  不久,老者惑然道:“老夫浸淫药物长达一甲子有余,却未曾见过此种药物,你可否让老夫一长见闻?”
  乔武摇头苦笑道:“抱歉!我只知道这些而已!”
  “乔大侠,可否赐知这瓶药之来源?”
  “家师所赠!”
  “可否赐告令师的名讳?”
  “家师自称无名,一向不问世事!”
  “这……太遗憾了!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珍贵之药物!”
  一顿,立听他问道:“老夫可否见令师一面?”
  “抱歉!不过,我下回遇上家师之时,必会代前辈解开谜底!”
  “谢谢!太好啦!老夫‘回春翁’董源龙,听过吗?”
  “如雷贯耳!前辈原来就是武林第一神医呀!”
  “不敢当!今日得尝阁下之药物,老夫今后不敢妄用名号矣!”
  “前辈千万别如此客气,否则,我罪过矣!”
  他的话声刚落,另外的十八人亦已经先后过关,立见那一百八十名道士迅速的在前方三十余丈处叠出五道“人杆”。
  只见五位道士井然有序的掠上那五位凝立的道士肩上之后,立即又另有五位道士跃立在第二名道士之肩上。
  “唰……”声中,道士们越叠越高,不到盏茶时间,他们终于藉同道以手托助之力道叠成五条人杆。
  三十六人重重相叠,人人皆踩着双肩凝立,高逾一百八十丈,可是,他们却未见恐惧或摇晃,武当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空源子含笑道:“这关意在测验轻功身法,若能在半柱香之内,不沾及那三十六人并掠顶而过,即可过关!”说着,立即开始抽签。
  没多久,五名老者神色凝重的走到人杆前面之白石位上。
  五名道士立即将五支燃妥之线香交给五名老者。
  每条线香之中央皆漆了一道红漆,若是红漆不见,或者掠不过去,当然只好“三振出局”了。
  只见那五名老者各催助力施展身法向上疾射而去。
  只见右侧那人在三十余丈高处,突然向上掷出一锭银子,就在冲势将竭之际,足尖朝银踏,立即又冲了上去。
  另外四人不知运用这套投机取巧之法,因此,虽然催气连冲,仍然在近百丈之处,便颓然下坠了。
  反观那位老者则顺利的掠到一百五十余丈高处,只见他又掷出一锭银子,然后藉势踏足愉快的掠到顶端那位中年道士之头顶。不久,他愉快的落地了。
  “恭喜秦施主,请另外五位施主准备!”
  第二批的五人学乖了,只见他们也使用银子或飞镖垫足而上,可是,知易行难,一做起来,便走样了!
  没多久,他们五入便因为足下跟不上银子或飞镖,窘迫的下来了。
  接连五批人皆是遭到三振出局憾然淘汰了!
  空源子抽出筒中惟一的竹签道:“乔施主,请!”
  乔武持香站在第三排人杆前面,暗将“静”字诀一催,他原式不动的向上浮起,这项绝技立即慑住所有之人。
  他却好似在“阅兵”般向上逐一瞧着每张充满骇色的面孔,双眼却不时的眨着,不由眨得他们猛发毛。
  人杆开始晃动了!
  这种空中楼阁原本经不起考验,只要一有晃动,立即晃动更剧烈,恶性循环之下,便摇摇欲坠了。
  空源子骇喝道:“稳着些,另外四批人立即撤下!”
  “是!”
  另外那四批人迫不及待的跃落地上之后,立即张臂准备接人,因为第三根人杆实在摇晃得太剧烈了!
  乔武仍然慢条斯理的向上浮去,当他浮到第二十五人之际,那根人杆终于向右侧倒去了!
  现场立即一片惊呼!
  乔武却似闪电般向上疾射而去,只见他的左掌一按,立即虚空按住顶端那位中年道士的右肩。
  空源子忙喝道:“抓脚!”
  那三十六人知道自己若让人杆垮下,武当也就别再角逐武林至尊了,于是,他们迅速的抓住肩上人之双脚。
  可是,人杆仍然倾斜,中央之人危危欲折。
  倏见乔武的右掌将线香向指尖一挟,右掌朝人杆的中央地带,连按三掌,那根人杆迅疾又直立了!
  妙的是,被他的掌力所按之人居然未见负伤哩!
  乔武轻松的掠过顶端那人的脑瓜仔,似棉絮般飘下了!
  那三十六人迫不及待的松手朝下跃了!
  空源子长宣一声:“无量寿佛!”欣然望向乔武。
  那三十六人落地之后,立即掠到空源子身前行礼、请罪。
  空源子慈声道句:“下去歇息吧!”立即又望向乔武。
  乔武终于下来了,董源龙呵呵一笑道:“奇技,老夫大开眼界矣!”
  其余的三十四名老者亦羡妒交加的望着乔武。
  倏听秦姓老者沉声道:“道长,他有否逾时呢?”
  乔武将线香一扬,立即飞向空源子。
  空源子一见香上的红漆尚在,而且又燃去一小段,似乎跟事实不符,不过,他已经心服口服,立即含笑道:“乔施主,恭喜你……”
  倏听秦姓老者喝道:“慢着!他至少使用盏茶时间,为何线香只烧去那么一小截,其中有诈!”
  董源龙沉声道:“有诈?会比藉银子过关还诈吗?”
  “董源龙,你敢管老夫之事吗?”
  “秦重阳,你太高估自己了,你忘记十年前秦岭那役吗?”
  秦重阳神色一变,立即冷哼不语!
  空源子正色道:“乔施主依规定通过考验,请二位准备通过剑阵吧!”
  他的话声方落,立即有十四名中年和尚摆了两座一模一样的“七星剑阵”,而且各自抽剑摆出了起手剑诀。
  现场立即浮出紧张的气氛。
  秦重阳冷哼一声,立即掠入左侧剑阵中。
  乔武当然射入右侧剑阵中。
  空源子沉声道:“二位施主若能在一柱香内破阵,即可过关!请吧!”
  一位道士立即燃起一支线香并插在地上。
  两位为首中年道士立即喝道:“七星永亮!”
  其余的十二名中年道士喝道:“武当不朽!”
  两座剑阵迅疾同时激活了!
  乔武一见剑阵的变化与傲世神君所授内容一样,他的心中一宽,未待他们正式发挥威力,便立即闪身出指。
  只见他的身子化成一缕淡烟,双指戮弹之下,没多久,那七人便奇形怪状,满脸惊骇的僵立着。
  他逐一替七人将剑归鞘之后,双袖连挥,立即解开那七人的穴道,然后含笑回到董源龙的身边。
  董源龙怔道:“乔大侠,你这是什么功夫?”
  “角逐武林至尊的功夫。”
  “你笃定可以荣膺武林至尊矣!”
  “不见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
  “呵呵!秦老鬼外号飞鹰真君,乃是东北一带之霸,你瞧,他能够在一柱香的时间之内出阵吗?”
  原来,那七名道士方才看见秦重阳在百般挑剔,心中一不爽,此时一上阵之后,立即使出全力的攻击。
  “七星剑阵”及“九宫剑阵”乃是武当派的镇派绝学,这七人又是武当的第二代好手,因此,秦重阳在一时之间只有招架的份!
  七位道士一占上风,剑阵的威力更强,逼得秦重阳焦急、惊惶不已!
  不久,他一见线香已经烧逾一半,倏地将手中的宽厚宝剑朝一老道士的长剑一磕,立听“锵!”的一声。
  那名道士的长剑当场被震飞出去。另外六把长剑立即指向秦重阳的前后大穴。
  倏见秦重阳的那把厚剑齐中一断,一股白烟自断剑处疾涌而出,众人不由大骇!
  只见他将厚剑一挥,白烟正好卷向疾扑而来的那六名中年道士,立见那六人闷哼坠地啦!他们六人一坠地,立即无力的欲挣扎起身,可惜,却无法如愿。
  秦重阳怀着得意的笑容悠悠哉哉的走到空源子的身前问道:“空源,老夫可以过关了吧?”
  “无量寿佛,施主即使以此种手段获得武林至尊的荣衔,可是你能够获得别人的真正尊敬吗?”
  “嘿嘿!那是我的事,三关既过,老夫可以登台列名了吧!”
  “乔施主、秦施主,请!”
  秦重阳弹出六粒解药给那六名道士之后,得意的跟着空源子离去,董源龙诸人则不屑的瞪着他。
  乔武传音道:“前辈,你放心,他过不了我这关的!”
  董源龙怔了一下,立即上前拉着乔武呵呵连笑的行去。
  盏茶时间之后,空源子和董源龙及乔武并肩来到广场台前,众人立即好奇的打量着乔武二人。尤其乔武的俊逸人品更是众人眼光的焦点。
  空源子道句:“请上台吧!”立即朝台上纵去。
  秦重阳得意的跟随向台上射去。
  乔武存心卖弄,立即将“静”字诀一催,原式不变的向上飞去,这招果然当场引来了热烈的喝采声音。
  空源子宏声道:“今早有三十六名施主参加初选,经过测试之后,计有秦重阳施主及乔武施主合格。”
  众人再度哄然喝采了!
  秦重阳走到台上右侧的那块大木板前面望着木板上面的七个合格人名瞧了一眼,立即以“金刚指力”刻下“飞鹰真君”秦重阳七个字。
  他愉快的一笑,然后才回到原位。
  空源子朝乔武道:“施主,请在榜上留名吧!”
  乔武略一颔首,立即转身挥掌疾书。
  他虽然距离那块木板,可是“雷煞乔武”四字之深度及清晰度比秦重阳写下的那七字强多了!
  秦重阳的脸色立即比苦瓜还要难看了。
  空源子含笑道:“敝派在三清宫内为二位设有雅房,请!”
  三人立即并肩跃下台。
  立听董源龙道:“乔大侠,老夫敬备菲酌祝贺,肯赏脸否?”
  乔武含笑朝空源子问道:“道长,我是否可以不住在贵宫?”
  “可以!不过,四天之后,午时时分即将举行复试,请提早来此地抽签!”
  “晚辈一定准时到,告辞!”说着,立即与他欲离开广场。
  倏听人群中传来一声:“乔大侠,请留步!”
  乔武止步侧首,立即发现一位中年人起身望向自己。
  “乔大侠,请问令尊是乔迅吗?”
  “正是!”
  “听说令尊目前担任金虎帮帮主?”
  “正是!士”众人立即神色一悚!
  “你角逐武林至尊,是否要趁机扩大金虎帮的势力?”
  “是的!”
  立即有人惊呼出声。
  空源子的那对慈眉亦紧紧锁上了。
  “乔大侠,你如此坦白,莫非认为武林至尊已如囊中之物,探手可得?”
  “请别误会!愚父子甘冒不讳做此项工作,乃是为了要整顿金虎帮使它脱胎换骨的成为正直帮派。”
  “当真?”
  “阁下不妨拭目以待!”
  “贤父子若有诚意,何不交出彩虹剑!”
  “迟了!彩虹剑失踪了,黄老帮主及其四卫也失踪了!经过现场勘察及判断,他们已经遇害了!”
  面对这件惊耗,立即有人惊呼出声。
  乔武趁机朗声道:“家父因为各派为了彩虹剑与金虎帮仇杀不已,伤之甚重,便决心整顿该帮。不过,为了端正各位的视听,家父吩咐我来角逐武林至尊,愚父子如果整顿失败,我立即放弃武林至尊荣衔!”
  “当真?”
  “在下愿意当众宣誓……”
  董源龙呵呵一笑,道:“别急!你尚未获得武林至尊荣衔,何必发什么誓呢?
  让事实证明一切吧!“
  “前辈说得有理!来日方长,诸位请拭目以待吧!我若是言行不一致,欢迎各位随时指正。”
  “乔大侠,听说昆仑派已将令尊削去名籍,你有何感想?”
  “此事尚只是听说而已,即使付诸实现,昆仑也没错,不过,往后的事实说不定可以改善这种关系。”
  他答得很干脆、率直,立即博得不少人的好感。
  突听另外一人问道:“贤父子的整顿工作如果不被金虎帮的人配合,不知贤父子会有什么因应措施?”
  “很简单!他们既然赠我‘雷熬’字号,只要他们打算继续的为恶,雷煞一定会大开杀戒的!”
  立即有不少人哄然叫好!
  乔武正色道:“各位,金虎帮需要你们的鼓励及支持,他们若想改过自新,请各位多给他们机会及鼓励。”
  立即又有不少人喝采。
  乔武做个环揖之后,方始离去。
  立即有不少人随后跟行及纷纷议论着。
  乔武和黄源龙边走边聊,直接进入均县一家见剑酒楼之后,立见酒楼在剎那间被那批“跟屁虫”坐满。
  掌柜的早已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董源龙的身旁行礼道:“董老,欢迎光临,请问要来些什么料理?”
  “呵呵!方冲,你快见见乔大侠!”
  “啊!莫非是雷煞乔大侠大驾光临。”
  乔武含笑道:“正是在下!”
  “呵呵!方冲,你的眼光越来越佳了,乔大侠方才己经通过武林至尊初选,老夫要好好的替他庆贺一下!”
  “应该的!这是小号的光荣!”
  乔武取出一盏银票道:“来者是客,请好好的招待现场之人。”
  方冲忙道:“乔大侠太客气了,既是为你祝贺,岂可让你破费呢?”
  他立即走到厅中道:“各位大爷,为了庆贺乔大侠通过武林至尊初选,小号免费供应酒菜,请别客气!”
  现场立即传出一阵欢呼声音。
  不过,却有一位青年和一位少女不屑的下楼欲离去。
  乔武认得他们正是来自昆仑,曾在途中被自己所救的那对青年,他不在意的立即淡然一笑。
  董源龙却沉声道:“馨丫头,妳要去那里?”
  那位青年身子一顿,立即低头走了过来。
  乔武怔了一下忖道:“哇操!她原来是母的呀!”
  董源龙俟青年和少女走到桌旁之后,一见她们只是低头而立,心中一火,沉声道:“老夫得罪妳啦?”
  “没……没有!”
  “那……妳为何摆出这付态度呢?”
  “我……我……”
  “说呀!”
  “昆仑清誉岂可容少数不肖弟子破坏。”
  “妳是指乔迅担任金虎帮帮主之事吗?”
  “正是!”
  “妳弄清楚他此举之含意吗?”
  “没有!他若另有含意,理该向家祖禀陈!”
  “他若是囿于形势呢?”
  “事后也该补陈。”
  “好!乔大侠,你代替令尊解释吧!”
  乔武起身正色道:“金虎帮老帮主及彩虹剑一并失踪,家父在该帮元气损伤,人心惶惶之际出任帮主,乃是为了整顿该帮。在下角逐武林至尊,乃是要争取各派支持该帮,勿再排挤及歧视该帮,使该帮能够顺利的改过自新。”
  青年悚然道:“此事当真?”
  “在下愿以生命作保!”
  “这……我向你道歉!”
  “不敢当!在下甚佩服妳的正义及嫉恶如仇。”
  董源龙呵呵笑道:“馨丫头,可以坐下来了吧?”
  “我……我必须向家祖禀报此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好吧!快去吧!”
  青年羞赧的朝二人行过礼,立即与少女匆匆的离去。
  乔武低声问道:“她是昆仑掌门之孙女吗?”
  “不错!她正是萧文义的孙女佩馨,别看她是个丫头,一身的造诣在第三代弟子中,却是脱颖而出哩!”
  “前辈真是交游广阔,人缘特佳!”
  “呵呵!马马虎虎啦!受得了我这付怪脾气者,才敢跟我交往啦!”
  话讫,方冲已带人送来酒菜。
  董源龙呵呵一笑道:“方冲,你今天亏大啦!”
  “董老言重矣!别说只是区区一餐,即使要方冲散尽家财,方冲为了报恩,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呵呵!够意思!你放心!垮不了啦?”
  “是!是!经过今日之盛会,小号生意说不定会更旺哩!”
  “呵呵?一定!一定?来!喝一杯吧!”
  “是!方冲敬过二位之后,必须去招呼别的大爷,请!”
  “请!”
  方冲敬过那杯酒,果真立即去帮忙端送酒菜。
  董源龙含笑道:“此人甚为孝顺,其父乃是武当俗家长老,曾受老夫之恩,他们父子便一直念念不忘!”
  “前辈以前种善因,目前陆续得善果矣!”
  “呵呵!不敢当!来!喝酒!”
  “敬前辈,干杯!”
  “干杯!”
  两人愉快的取用酒菜,盏茶时间之后,董源能含笑问道:“乔大侠,你的武功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可否赐告令师名讳?”
  “抱歉!家师自号无名,不问世事。”
  “奇人!懂得享受人生之奇人,那似老夫庸庸碌碌大半辈子,至今虽近七旬,却一事无成哩!”
  “前辈太客气了!回春翁三字不知是因为救了多少人命,积了多少的功德,才得到世人的肯定哩!”
  “呵呵!好甜的嘴,听说你成亲啦?”
  “是的!内人正是金虎帮老帮主之四位孙女。”
  “一龙四凤,大喜!干杯!”
  “谢谢!敬你!”
  二人愉快的干了一杯之后,坐在邻桌的一位老者持杯过来道:“乔大侠,贤父子不计毁誉的器度,令人敬佩!干!”
  乔武认识此人曾参加武林至尊角逐,立即持杯起身道:“敬前辈,干!”
  此例一开,附近的人皆过来敬酒,乔武来者不拒,杯到酒干,这份豪情立即赢得众人的喝采。
  敬酒的人更多了,乔武仍然豪放的干杯,现场立即热闹纷纷!
  路过之人好奇的进来探视了!
  半个时辰之后,萧佩馨及她的侍婢小馨又返回酒楼了,她们站在远处瞧了一阵子之后,欣然颔首了。
  欢乐时光过得特别的快,眨眼间已经是午时了,现场敬酒的人潮不但未减,而且已经将大门口挤得满满的。
  乔武有玄功可以化酒,夷然不惧的喝个不停。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众人正喝得面红耳酣之际,一位青年好似被人推挤般,踉跄倒向乔武,乔武立即伸出左掌扶住他。
  “乔大侠,谢谢你!在下敬你!”
  “谢谢!干杯!咦?等一下!”
  原来,乔武突觉左掌一阵冰凉,他对于这种毒气内窜的现象熟之又熟,因此,立即出声喝住对方。
  对方神色一变,不退反进的劈向乔武的心口。
  乔武道句:“很好!”左掌一翻,立即扣住对方的腕脉。
  对方闷哼一声,立听董源龙喝道:“小心他会自尽!”
  迟了!一缕黑血自对方的左侧嘴角溢出来了,乔武暗道一声:“好厉害!”
  便仔细的瞧着对方的左掌。
  董源龙指着对方的指尖道:“他将药放在指甲中,你不要紧吧?”
  “哈哈!小卡司!我如果那么容易中毒,早就被金虎帮摆平了,那位朋友认识此人呢?”
  董源龙朝对方的下颚一摸,立即卸下一张面具,立见一张被利刃划得乱七八糟、伤痕仍未收口的恐怖脸孔。
  乔武正在暗骇,董源龙已经沉声道:“树大招风,有人打算要动你了,乔大侠,你今后可要多加小心!”
  “哈哈!欢迎之至!我如果怕死,岂敢出来角逐武林至尊,来,酒通江海,大家尽量的喝呀!”
  他的豪气立即激起众人的酒兴,只听乔武喝道:“如此一杯杯的喝,太小儿科了,来!换碗!越大越好!”
  众人哄然喝采了!
  六名小二果真搬来了百余个全新的大碗。
  美酒猛开,一碗碗的往腹中倒!
  黄昏时分,方冲开始向同行“调酒”了,而且是有多少借多少,因为,闻风而来的人已将门口挤得水泄不通了!
  乔武四平八稳的坐在椅上,两名小二专门替他倒酒,他们倒得手已发酸,可是,乔武却没有丝毫酒意。
  另外两名小二见状,立即上前换班。
  喝!乔武不停的喝着,子时过去了,其它的店面皆已经打烊了,人群反而一起涌来向乔武“拼酒”了。
  拼就拼,谁怕谁呀?
  黎明了,二百余名“醉猫子”分别在厅中、院中及廊下呼呼大睡,不过,尚有七十余人忽然排队“围攻”乔武。
  两名小二倒酒倒得双眼发瞇了,不久,方冲含笑过来亲自倒酒了。
  乔武哈哈一笑道:“朋友,头家亲自出马了,给个鼓励吧!”
  众人立即举起手中之碗,道:“大掌柜,感谢你的招待,干!”
  “谢谢各位的捧场,干!”
  他们喝过之后,立即又围攻乔武。
  乔武夷然不惧的和他们拼了一个多时辰,那些人只剩下六人在苦撑大局,不过,却不服输的越喝越疾。
  突听门口传来一阵呵呵笑声道:“好呀!此地真的有酒可喝哩!”
  话讫,两位腰系叫化棒及酒葫芦,足登车靴的老叫化已经自大门口联袂含笑走了进来啦!
  坐在远处墙旁打沌的董源能睁眼一瞧,立即叫道:“呵呵!你们这对老醉猫的鼻子可真灵哩!”
  “呵呵!原来是董兄在此地押阵,难怪会如此热闹。”
  方冲立即拱手行礼道:“参见二位前辈!”
  “别多礼!听说你在免费宴客?”
  “是的!为了庆贺乔大侠入选,花再多的钱也无所谓。”
  乔武含笑道:“恕在下忙着喝酒,无法恭迎二位前辈。”
  “呵呵!别来那些酸死人的俗套,你别起来,因为老化子二人要坐下来和你好好的喝个过瘾了!”
  说着,两名老化子立即入座。
  其余之人摇摇晃晃的离去了。
  董源龙呵呵笑道:“乔大侠,他们二人是丐帮之两大支柱陆正天及陆正地,生平未曾醉过,你小心啦!”
  “哇操!幸会!我也未曾醉过哩!”
  丐帮二老突然各抱起一个酒坛,拍开泥封之后,立即猛灌。
  董源龙传音道:“乔大侠,此二老一向嫉恶如仇,对金虎帮甚为痛恨,你若能摆平他们,事情就好办了!”
  乔武会意的轻轻颔首,暗将功力一催,不到半个盏茶时间,体中之困虫及酒虫早已经躲得无影无踪了。
  两名老化子各饮了三坛酒之后,只听陆正天道:“听说你已经喝了将近一天一夜,老化子二人各尽三坛,公平否?”
  “公平!前辈果真正直!”
  “先别谈那些无聊话题,你真的敢和老化子二人斗酒吗?”
  “哇操!我并不打算和二位前辈斗酒,我只是陪您们喝酒!”
  “陪?我们喝多少,您就喝多少吗?”
  “是的!”
  “好!开始吧!”
  说着,立即各开一坛酒猛灌着。
  他们是打算以“快攻”方式冲起乔武运功抑住之酒气,然后再好好的看他丢脸、现丑及发酒疯。
  那知,乔武根本没酒可抑,而且酒只要一入腹,不管有多少,皆是迅速的被化得一乾二净,因此,他从容不迫的喝光一坛酒。
  二老比他先喝,却比他晚喝完,老脸一觉得挂不住,立即又各捧起一坛酒,“咕噜!咕噜!”的灌着。
  乔武捧起酒,凑唇至壶口,真气一吸,半坛酒已经流入他的腹中,立见他的小腹微微凸出一团。
  他放缓速度的灌着,真气却依“静”字诀迅速的化去腹中之酒,没多久,他小腹的那团小凸物消失不见了!
  董源龙一直在旁注意观察,见状之后,暗骇道:“好可怕的内功,此子若让他变坏,无人可制矣!”
  方冲一见他们如此拼法,立即吩附下人再去“调酒”。
  晌午时分,他们三人的旁边已经各摆了十二个酒坛,两位老化子的脸色已经由酡红发青,乔武仍然是白里透红。
  董源龙心知二老仍然不是乔武的对手,立即含笑道:“老醉猫,我看你们也差不多了,该歇会了吧?”
  陆正天摇头道:“还早哩!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呵呵!想不到你们仍然是这种脾气,好!人家小孩子拼着没困在陪你们喝酒,他不好意思说什么,我可不能坐视!”
  “我们肯赏脸是他的荣幸哩!”
  “此话何意?”
  “以他和金虎帮的关系,以我对金虎帮的印象,我肯坐下来和他喝酒,已经给他天大的面子啦!”
  “你何苦如此虐待自己呢?”
  “咦?你在赶我们兄弟走吗?”
  “我没这个意思,不过,喝酒讲究的是一个爽字,如果喝闷酒,一定会闷出毛病,所以,我劝你们别喝了!”
  “我偏要喝!”
  “好!是你自己要喝的,他没有欠你的情!”
  “好!没欠情就没欠情,我可以再喝了吧?”
  “可以!不过,那要看他肯不肯陪你们喝!”
  二老立即望向乔武。
  乔武含笑道:“二位前辈方才已经表明过,你们喝多少,我就跟着喝多少,我一向守信,请吧!”
  “呵呵!上路!”
  董源龙含笑道:“好!你们尽量的喝吧!方冲,关门歇业,让他们喝个痛快吧!”说着,自己倒了一杯酒倚墙轻啜着。
  方冲果真派人将大门关上,并且挂上“暂停营业”之木牌。
  二老捧起酒坛,继续灌到黄昏时分之后,两人的脸色已经青白交加,猛打酒呃,喝起酒来,已经忽停忽饮了。
  乔武早已解决那坛酒,正在取用着那碟“油炸花生”。
  二老见状,仰起头猛灌酒。
  酒,终于灌光了!
  人却灌歪了!
  方冲正欲上前扶他们回房歇息,董源龙已经沉声道:“别劝他们,免得他们吐酒伤了身子!”
  此时,已有近百人先后睡饱起身,他们一见丐帮二老趴睡在桌上,乔武正在挟吃油炸花生,不由敬佩交加。
  乔武举杯道:“干杯!”
  那些双手连摇,窘迫的扶着自己的亲友摇摇晃晃离去了。
  乔武微微一笑,干杯之后,继续取用花生。
  倏见萧佩馨及小馨自门口步入,乔武刚暗怔,董源龙已经传音道:“乔大侠,事情不大妙哩!”
  “怎么回事?”
  “她们的神色不大对劲哩!”
  乔武仔细一瞧,立见她们头儿低垂行来,心跳声居然比步声还要响,他没来由的心儿一跳了!
  只听萧佩馨蚊声道:“家祖想见你一面,方便吗?”
  “我理当去拜访他老人家!”
  “此时动身吗?”
  “是的!请!”
  董源龙呵呵一笑,和乔武并肩朝厅外行去了。
  乔武将手中那叠银票朝柜上一放,立听方冲道:“乔大侠咱们不是已经说妥,这场盛宴由在下作东吗?”
  “你作东,我付钱,行吗?”
  “这……怎可如此呢?”
  “下回真的由你作东,如何?”
  “一言为定!”
  乔武和董源龙跟着二女出城之后,径自往山上掠去,二女存心卖弄,因此,不但身法迅疾,而且甚为美妙。
  “乔大侠,瞧见了没有?明白她们的意思了吧?”
  “哇操!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吧?”
  “你少装佯,需不需要老夫多美言几句?”
  “前辈,请你别开玩笑,我已经有四位妻室了。”
  “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她比黄家四妞还要美上一筹,你相信吗?”
  “她即使美若天仙,我也不能委屈她!”
  “如果是她自愿呢?”
  “不可能的!”
  “你别管什么可不可能,我来撮合吧!”
  “不!万万不可!顺其自然吧!”
  “好吧!不过,我相信她看上你了,而且还是‘买一送一’,她视同姐妹的俏婢女也会一并陪嫁过来哩!”
  “哇操!你别唬我啦!立”“呵呵!你拭目以待吧!”
  经过这阵交谈,四人已经进入山道,夜色如水,凉风阵阵,乔武只觉心旷神怡,立即纵眼欣赏夜色。
  没多久,四人进入了“景清宫”中,只见两位蓝衫青年自院中暗处掠出,不过,在见到小馨二人之后,立即又掠回暗处。
  沿途之中,皆有人在暗处探头,不久,他们终于进入一个宽敞的禅房,立见一位俊逸中年人及一位中年美妇行礼道:“参见董老?”
  “呵呵!别多礼!肾伉俪的功力更精湛矣!”
  突听一声宏亮笑声,立见一位俊逸青年跟随一位仙风道骨、清逸出尘的老者自房外进来道:“董兄,久违了!”
  “萧兄,久违了,恭喜你入围了!”
  “呵呵?志在参加,不在夺标,这位就是艺比天,心比佛,气凌云的乔大侠吧!”
  乔武忙下跪道:“参见师祖。”
  此人正是昆仑派掌门,亦就是乔迅之师萧文义,他乍见乔武要下跪,立即拂出揉劲要托起乔武。
  那知,那些揉劲似泥牛入海,仍是让乔武顺利的下跪了,他的身子一震,沉声道:“你唤我师祖,你当真是乔迅之子吗?”
  “是的!”
  “抬起头来!”
  乔武长跪在地,徐徐抬头望着他。
  萧文义瞧了一阵子,立即颔首道:“不错!你果然长得与迅儿很像,听说他目前担任金虎帮帮主?”
  “是的!不过,家父……”
  “你当真相信那人就是令尊吗?”
  “这……难道某中有诈?”
  “不错!妳师姑和师伯曾目睹令尊之坟!”
  乔武失声道句:“什么?”险些当场晕倒。




  第十三章 黄袍加身推不得

  乔武正沉缅于事业顺利,爱情如蜜,亲情如意之境,突听到有人瞧见自己父亲之坟,他险些晕倒!
  昆仑掌门萧文义叹了一口气道:“你起来吧!”
  “是!”
  众人坐定之后,乔武迫不及待的问道:“师祖,请问师伯在……”
  萧文义指着俊逸中年人及中年美妇道:“他们就是你的师伯及师姑。”
  乔武起身跪在他们身前咽声道:“师伯、师姑,你们真见了先父之坟?”
  俊逸中年人正是萧文义之子萧政一,只听他沉声道:“是的!此事需从十九年前谈起,我们是接获令尊之信欲前往道贺。那知,我们抵达天都峰令尊隐居之地时,却发现该处一片火焚废墟,仅存后院一座新坟。我们为了了解真相,被迫掘坟,终于由尚未完全腐烂的尸首及衣物中确定令尊已经遇难了!唉!”
  乔武拭去泪水问道:“师伯,你们前往天都峰道什么贺?”
  “令尊在信中表示,他将在五月一日与牡丹仙子包霜成亲,我们因故耽搁七天,想不到却天人永隔,委实令人浩叹!”
  “包霜?是不是金虎帮那位总护法?”
  “什么?包霜在金虎帮担任总护法?该帮总护法不是”驭风手“尚海勇吗?”
  “的确是包霜担任此职位。”
  “你见过她吗?”
  “没有!我在帮中之时,她率人血洗幽灵帮,她返帮之后,适逢老帮主失踪,她立即率众重入江湖。”
  “你怎知她是总护法呢?”
  “内人说的,她还是她们的伯母哩!”
  董源龙点头道:“我想起来了,大约在十九年前我曾听人说过牡丹仙子包霜嫁给金虎帮少帮主黄耀鼎。听说黄耀鼎在新婚之夜被人刺杀,事后,乔迅会合黑白两道大举搜寻凶手,不知你们是否尚记得此事?”
  萧政一身子一颤,道:“啊!我怎么忘了此事呢?看来目前在金虎帮的那位乔迅一定是包霜所易容。”
  乔武听得身子一晃,脑汁立即猛绞了!
  包霜为何要易容成爹呢?
  岳父、岳母及玉妹她们知道此事吗?
  啊!怪不得玉妹一再暗示自己多留意身边的亲人及多注意易容,她……她一定早就知道此事了!
  她们为何不向我明言呢?
  她们是联合起来瞒我吗?
  不会!玉妹一再的暗示我,她们一定有苦衷。
  啊!怪不得我和她们四人在密室发现爷爷和包霜之风流事,一直吩附我别外泄,她们一定有苦衷!
  他不由自主的脱口道:“对!”
  众人好奇的立即望着他。
  乔武双颊一红,道:“抱歉!我方才连想到一件事。”
  众人立即低头沉思!
  乔武则思忖黄家之人究竟被包霜如何控制!
  好半晌之后,董源龙道:“乔大侠,你是否已经想通那位假乔迅是谁?”
  “包霜!我由各种迹象确定是她在搞鬼?”
  “她为何要如此做?”
  “我无法确定。”
  “你有否对策?”
  “全力角逐武林至尊之后,返帮静观变化。”
  “老夫赞成!不过,眼前必须先解决一件事?”
  “你是指随我而来的那些人监视我之事吗?”
  “聪明!你真聪明!老夫相信那些人一定奉命监视你,而且,目前一定在外面候你,对吗?”
  “不错!事实上,我在来武当之途中,早已查出另有一批人在暗中跟踪,可是,我懒得去理他们。他们将我来此之事向包霜禀报之后,她会想得很多,不过,她绝对想不到我会知道她的易容身分,对吗?”
  “嗯!有理!”
  “我会和她好好的周旋一番,眼前,我倒有一件事要请你们指点,你们可知道有那些知名人物使用柳叶镖?”
  “呵呵!你舍近求远了吧!黄家的追魂柳叶镖乃是武林一绝,他们一定最了解另外有谁使用柳叶镖!”
  “什么?黄家的人使用追魂柳叶镖?”
  “不错!该镖之毒甚为霸道,老夫为了破解,曾经化了甚大的心力,所以,印象特别的深刻!”
  “这……她们为何要瞒我?难道她们杀了娘?”
  “令堂死于柳叶镖?”
  “正是!”
  “令堂是谁?”
  “银川朱家。”
  “喔!原来是朱大富人之女呀!我曾见过她一面,想不到她会和令尊见过面,而且还会生下你。”
  萧政一摇头苦笑道:“令尊生前经常与我连络,可是,却未曾提过令堂,更无提过银川朱家哩!”
  萧文义沉声道:“此事甚为离奇,政一,爹反正已经无意角逐武林至尊,你们夫妇先走一趟银川吧!”
  “是!孩儿一有消息,即会托丐帮弟兄向你禀报。”
  “好好弄清楚迅儿与朱姑娘相识之经过吧!”
  “是!”
  萧文义慈祥的道:“我儿,你方才说得对,你先角逐武林至尊,再冷静的对付包霜,我们会探听每条线索。”
  “谢谢师祖。”
  “武儿,此次入围者,连你我在内一共是十六人,其中除了九位掌门人之外,其余之人皆各有奇技,你别轻敌。”
  “是!”
  “时候不早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乔武行过礼,立即与董源龙离去。
  他刚走出大门,立即听见远处林中传来两道低细的吐纳声音,他朝董源龙使个眼色,两人立即朝山上行去。
  当他们抵达武当派外院门口之时,立即看见小涵含笑自门后步出道:“参见公子,公子金安!”
  “小涵,有事吗?”
  “没事!小婢只是不放心而已!公子是要在禅房休息吧!”
  “不错!”
  “小婢这就去准备沐浴用品!”
  说着,立即带着一阵香风婀娜多姿的离去。
  董源龙含笑道:“你真有福气,老夫就没人侍候哩!”
  “我吩附小涵去侍候您吧!”
  “谢啦!老夫清静惯了,你早点歇息吧!”
  说着,立即含笑离去。
  乔武进入禅房之后,只见小涵已经倒妥两桶温水及将干净衣衫、靴、帽放在椅上,她正在榻前摆铺寝具。
  几上摆着一壶香茗,沁香的茶味令他闻得精神一畅,他立即坐上几旁椅,持杯端壶自行品茗。
  不久,小涵已经铺妥寝具,只见她红着脸走到乔武的身前道:“公子,帮主吩咐小婢办一件事哩!”
  他一见她的神色有异,正在嘀咕之际,她已经拿出一卷小纸条道:“这是帮主的飞鸽金令,请瞧!”
  “欣闻少主入榜,好生侍候!迅。”
  字迹苍挺,浑然没有一丝女人的纤细味道,乔武暗凛道:“哇操!包霜实在扮得真像哩!”
  “哇操!什么叫好生侍候呢?”
  她羞赧的道:“满足你!”
  “我没奢求什么呀?”
  “公子,你已经多日没有接近……女……女人,小婢虽然比不上四位姑娘,不过,多少能够带给你一些愉快!”
  “哇操!原来是这种事呀?没此必要吧?”
  她略现失望的低头道:“小婢虽然已是残花败柳,不过,小婢只侍候老帮主一人,而且每次皆能令他满意……”
  “听妳之意,我似乎非被妳侍候不可?”
  “小婢不敢!小婢只是在执行帮主命令而已!”
  “小涵,我有两件事要问妳!”
  “请指示。”
  “我未见你们六人携有信鸽或鸽笼,如何与帮主连络呢?”
  “另有三十六人在暗中随行护卫,他们备有信鸽可与帮主连络。”
  “原来如此!帮主的信鸽如何找上他们呢?”
  “他们训练有三只信鸽在沿途掠行,由于它们的身上抹有异味,总舵来的信鸽自然会与它们会合。”
  “哇操!高明!本帮的总护法目前在何处?”
  “不详,听说她自从老帮主失踪之后,就进入江湖查访。”
  “她为何要以”驭风手“尚海勇的身份在江湖走动呢?”
  “咦?你怎知此事呢?她很少对外现身或在江湖走动哩!”
  “妳别管这些,说吧!”
  “她不愿意触及新婚丧夫之回忆。”
  “如此单纯吗?”
  “小婢只知道这些而已!”
  “咱们目前之交谈有人在监视吗?”
  “只有两人在院外注意动静,不过,他们听不到,亦瞧不见房中的一切,除非,咱们出声招唤他们。”
  “妳不会把我方才的询问内容向总舵反映吧?”
  “公子若不希望小婢反映,小婢一定会保密。”
  “老帮主已死,妳今后听谁的话?”
  “帮主、副帮主,还有很多人皆可以使唤小婢呀!不过,公子若指定小婢侍候,他们在使唤小婢之前,就必须先和你打招呼。”
  “妳打算跟我吗?”
  “小婢衷心企盼!”
  “我不会收妳为妾喔!”
  “小婢不敢有此奢望。”
  “好!我收了妳啦!”
  说着,立即起身解开领扣。
  小涵惊喜的道句:“谢谢公子的成全!”立即上前替他宽衣解带。
  “小涵,此地是清静的道家圣地,咱们不便太张摇哩!”
  “小婢明白!小婢自有对策。”
  “邻房及楼下之人怎么全部不见了呢?”
  “他们去瞧热闹,啊……”
  她是褪下乔武的内裤,瞧见那根“超级”宝贝的杀气腾腾模样,才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
  乔武暗暗得意的问道:“他们瞧什么热闹?”
  她边脱去自己的衫裙边道:“今天下午有一位自称来自塞外的”盖世少君“戚元彪参加武林至尊的初选。听说他在武当剑阵中一口气抓碎七位道士的天灵而入榜,不过,武当派在今晚要严惩他的凶狠行为。”
  说完,她已经脱得光溜溜了!
  只见她长得一身细皮嫩肉,那对乳房及臀部好似“注射”过“荷尔蒙”一般特别的浑圆及高耸,分明是个尤物。
  他轻捏她的右乳道:“哇操!小涵,妳真是深藏不露哩!”
  “老帮主长期调教及栽培,小婢方有如今的成就。”
  “哇操!这种身材能够栽培呀?”
  “老帮主在小婢九岁之时,即调教”奼女心法“并以药物相济,因此,小婢才有今日的成就。”
  “奼女心法?什么心法?”
  “概而言之,强身及媚男。”
  说着,胴体立即贴住乔武的身子。
  只见她的双腿朝乔武的腰臀一缠,“桃源洞”口一揶,立即将那“话儿”全部吞进去,而且吞得点滴不剩。
  “哇操!好货!”
  她搂着他的虎背,熟练的将圆臀一旋,乔武立即觉得自“香菇头”传来一阵酥酸,迅速的蔓延到他的全身。
  “哇操!够味道!”
  她妩媚的一笑,双腿微微一挟,“桃源洞”一紧之后,旋又一松!
  “哇操!挺有趣的哩!”
  她边旋臀边挟放了!
  “哇操!果真不凡!”
  她抚媚的越旋越疾,越挟越紧了!
  哇操!只觉好似被人掐着脖子猛晃脑袋般既有压迫感又有晕眩感,不由暗暗使出“静”字诀。
  “公子,原来你也会采补呀!”
  “你怎会知道呢?”
  “小婢感应出来的,难怪高堂主这个行家会对你心服口服。”
  “哇操!妳怎知道她对我心服口服呢?”
  “她不是曾和你顶破车底摔落地面吗?”
  “咳!妳的消息真灵通哩!”
  “那些随行高手至今犹在津津乐道她的骚浪情形哩!”
  “哇操!妳居然敢用”骚浪“字眼来形容她呀!妳不怕她修理妳呀?”
  “她失踪那么久,分明已经凶多吉少了,何况,你也不会打小报告吧?”
  “小丫头,真会拖我下水哩!”
  “公子,你最随和了,小婢才敢如此放肆!”
  “小涵,在此地可以如此放肆,返帮之后,绝对不准,知道吗?”
  “小婢遵命!”
  “听说总护法美若天仙,对吗?”
  “不错!她是小婢所见过的最有气质及最美丽之女人,不过,她太冷峻了,冷得令人不敢接近她。”
  “她为何不改嫁呢?”
  “谁知道呢?”
  “她有没有私下找男人?”
  “没有!她好似一座冰山,根本没有欲念。”
  “老帮主有否动过她的脑筋?”
  “没有!他严守自己的长辈身份。”
  “副帮主呢?”
  “夫人看得紧哩!”
  “妳练过”奼女心法“一定对女人很了解,似她这种天仙美女,为何能够守寡十余年,毫无男女欲念呢?”
  “她以练武来泄欲。”
  “行得通吗?”
  “她办到了,因为,小婢和小碧曾经奉老帮主之命令在暗道中监视她,却未发现她有任何不轨的行为。”
  “妳见过她的身子吗?”
  “见过。”
  “她有何特征?”
  “洞口”会阴“颜色深紫,不似一般女人之褐红,此种女人的个性甚躁,欲念甚强,可是她却冷若冰山,很可怕!”
  “为何可怕?”
  “这……请公子勿泄出小婢之言。”
  “放心!我保证不会向任何一人提及此事。”
  “以她的特征,即使夜夜春宵,仍难满足,可是,她却冷若冰山,她一定另有图谋,才会如此虐待自己。”
  乔武心中暗颤,问道:“她已经是高高在上的总护法,还会有什么图谋呢?”
  “她时常练习老帮主的武功,小婢怀疑她想纂位。”
  “老帮主知道吗?”
  “小婢曾向他禀报过,不过不敢提纂位之猜测,因为,他们毕竟是自己人,小婢不想送死哩!”
  “老帮主听了妳的报告,没啥反应吗?”
  “笑而不答。”
  “妳看她会不会杀了老帮主携剑逃走了?”
  “啊?小婢……曾如此猜测过哩!”
  “妳真聪明!好!咱们假设她杀死老帮主又劫走彩虹剑,她在练成剑招之后,会不会再返帮?”
  “会!她要纂位呀!”
  “副帮主他们会让她得逞吗?”
  “她既然能在四卫的防护及老帮主的谨慎下杀害他们,她就有办法对付副帮主他们,对不对?”
  “哇操!止有理!小涵,她另有什么特征?”
  “眼神,她的眼神偶尔会很冷峻,你只要多加观察,一定可以发现的。”
  “小涵,妳看她会不会混在帮中呢?”
  “啊!高招!小婢倒是没有想到此点哩!”
  “小涵!咱们返帮之后,妳替我多注意一下,如何?”
  “是!”
  “小涵,妳真行,居然一边和我谈话一边仍能旋动身子哩!”
  “这就是”奼女心法“之妙处!”
  “小涵,妳有没有享受过高潮?”
  “没有!小婢好羡慕二姑娘她们三人喔!”
  “妳想尝尝那种滋味吗?”
  “想!否则,小婢不会说出那么多的秘密。”
  “好!我可以满足妳,不过,妳一定要死心塌地的跟我。”
  “是!”
  “妳尽量的疯吧!”
  “公子,委屈你躺在地下,小婢方才已经拭过了。”
  乔武欣然仰躺在地上了。
  她拿着枕头供他躺妥之后,立即熟稔的在他的身上“大作文章”,房中顿时弥漫着“青春交响曲”。
  他抚揉那对丰乳道:“小涵,包霜的身材美吗?”
  “完美无瑕,尤其,她生得高挑,更是完美!”
  “高挑?她很高吗?”
  “是的!”
  “有家父那么高吗?”
  “差不多!啊!”
  她倏地停止扭动,张目思忖着。
  没多久,她的神色连变,双限暴瞪了。
  “小涵,妳想到什么啦?”
  “小……小婢……不……不可能!”
  “小涵,什么东西不可能呀?”
  “小婢方才曾经将她和帮主想成同一人哩!太可笑了!”
  “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啦!她的武功虽高,也没有令尊那么高强呀!”
  “对了!小涵,妳曾见过她练武,她练过指法吗?”
  “她每次皆练过指法,挺具威力的哩!”
  “小涵,妳先起来,我使几招指法让妳瞧瞧!”
  “是!”
  乔武起身之后,立即使出自己看见“乔迅”伤人的指招。
  “啊!这正是她的指招呀!”
  “妳没记错吗?”
  “小婢至少瞧过二十次,怎会有错呢?”
  “这正是家父的指法。”
  “天呀!当真有这种事!难道?”
  “不错!我怀疑失踪十余年的家父怎会突然在帮中出现呢?”
  “她……她……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小涵,咱们假设家父乃是由她所易容,她如今已经是帮生了,她为何尚派我出来角逐武林至尊呢?”
  “这……此事来得太突然,小婢必须仔细想一想!”
  乔武道句:“好吧!”立即搂她倒在地上开始顶挺着。
  她一边迎合一边思忖着。
  乔武忖道:“想不到小涵如此的聪明,我非征服她不可!”
  他开始全力冲刺了!
  不到半个时辰,小涵苦笑道:“公子,你……你逗得小婢无法专心思考哩!”
  “先乐再想吧!”
  “谢谢公子的成全!”
  她全力的旋转臀部了!
  他全力的向内顶,向四周猛挺了!
  没多久,她咬紧牙关,不敢浪叫出声,下身却旋转更速,房中立即传出密集的战鼓声音。
  又过了一个时辰,倏见她连哼数声,胴体立即连颤!
  他打铁趁热的追杀了!
  她呃啊喔低叫不已了!
  她终于以手捂嘴低沉的“胡说八道”了。
  他干脆吻住樱唇,下身疾旋不已!
  她哆嗦连连的搂着他了。她汗下如雨了!
  终于,“桃源洞”中“大地震”了。
  她的四肢一摊,心服口服的“交货”了。
  他继续疾旋猛顶,一直到她偏脸求饶才“枪毙”她。
  “公……子……”
  “小涵,尝到滋味了吧!”
  “嗯!好……美……”
  “小涵,只要妳死心塌地的跟我,我保证妳不时的可以尝到这种滋味。”
  “小婢!……愿意……为……你……死!”
  “太严重了!起来歇会吧!”
  “小婢……侍候……你沐浴!”
  “我自己来吧!”
  “请给小婢……这个……机会……”
  “小涵,妳真惹人心疼!”
  “公子,你真令人倾服!”
  乔武微微一笑,立即起身坐入澡盆中。
  她温柔细腻的忙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替他洗净身子,当她替他穿妥衣衫之后,叹道:“公子,你真傻,小婢真幸运!”
  “夜深也!小涵,妳早点沐浴及休息吧!”
  “是!”
  乔武朝榻上一躺,由于连续拼酒将近两天两夜,方才又“加班”,没多久,他已经含笑进入梦乡了。
  小涵洗妥身子之后,望着他那俊逸的神情,她醉了!
  ***    ***    ***    ***
  翌日晌什时分,乔武刚醒来着衣,小涵已经端水进来,人逢喜事全身爽,她又刻意打扮,显得更加的艳丽。
  “小涵,妳真美!”
  “谢谢公子的夸奖,请漱洗及准备用膳吧!”
  “啊!都快午时了,我睡得真死!”
  说着,立即开始漱洗。
  不久,小涵提着食盒进房,只听她含笑道:“公子,丐帮二老方才曾来此欲拜访你,小婢替你挡驾了!”
  说着,立即将菜肴送上桌。
  “哇操!怎么是大鱼大肉呢?武当派想还俗啦?”
  “不是啦!是小婢托柯包进城购买的啦!请用膳!”
  “妳一起来吧!”
  “小婢不饿!”
  说着,立即替他挟菜斟酒。
  乔武愉快的用膳道:“小涵,盖世少君昨晚与武当派那场戏落幕了吧?”
  “是的!武当惨败三阵,不敢吭声啦!”
  “盖少君那么罩呀?”
  “据柯包前往观看说,盖少君身上所穿的银色劲装,不惧掌力及刀剑,他的掌法诡异凌厉,连空源子的师弟也阵亡哩!”
  “真的呀?他的掌法是何特征呢?”
  “听说出掌甚疾,取位甚怪,变化多端,只要被他的指尖抓住,不但皮破血现,而且深入体中,连肉也抓下来哩!”
  “真的呀?”
  “据柯包说,他的指力比鹰爪手还强,你若与他对阵,宜多小心!”
  “我知道!武当肯让他参加角逐吗?”
  “非肯不可!因为,他是依照规定入榜的,而且武当也没有规定在测试途中,不准伤人呀!”
  “哇操!有理!”
  “凭心而论,武当派昨晚私自约战,即已经违规了!他们如果不准盖世少君参赛,盖世少君岂肯罢休!”
  “有理!对了!丐帮二老方才有否留话?”
  “他们约你今晚在老地方见面。”
  乔武微微一笑,不吭半声。
  “公子,回春翁在半个时辰前,曾来找你,他亦约你今晚在老地方见面。”
  “小涵,妳知道老地方在何处吗?”
  “公子酒量傲视天下之处,对吗?”
  “哈哈!小涵,妳的嘴儿好甜喔!来!”
  说着,挟起一块鱼送到她的面前。
  她受宠若惊的道过谢,才张口吞下。
  “小涵,妳可知道有人趁着拼酒及敬酒之际,向我下毒吗?”
  “宗福及区政文二人当时在暗中护卫你,据他们在交班之后向小婢表示,他们对你的玄功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三四十人在事后,曾经监视领尸者,可是,一直无人前往领尸,他们根本无法察出凶手之幕后指使人员。”
  “很好!他们可真负责,此事有向总舵反映了吧?”
  “他们应该会反映的!”
  “他们不知妳我昨晚之事吧?”
  她羞郝的道:“不知道!”
  “小涵,妳有否听他们提及我昨晚去和昆仑派掌门会面之事?”
  “有呀!听说你们谈了很久哩!”
  “不错!家父艺出昆仑,失踪多年之后,却担任本帮帮主,这种事情当然令他们好奇,所以,我才逗留甚久。”
  小涵低声道:“他们没有怀疑帮主的真实身分吗?”
  “我当时大吹特吹,他们当然相信了!”
  “你目前已知帮主是谁所易容,你该早些转告他们吧!”
  “没此必要!就让他们当配角帮我”秀“一段吧!以免引起她的怀疑。”
  “好主意!公子,小婢有个主意可逼其自现原形!”
  “真的呀?快说!”
  她立即以指在桌上写道:“媚药!”
  “哇操!好点子!可是,妳接近不了她呀!”
  “暗箭难防,我不相信她能够防多久?”
  “小心些!她敢作这种事,一定会有准备的!”
  “小婢会留意的,公子,你放心!只要你不动声色的稳住她,小婢自然会使她在你的面前现出原形。”
  “谢谢妳!我饱了,妳趁早用膳及休息吧!”
  “是!”
  乔武离房在前后院散步一阵子,然后才返房调息。
  黄昏时分,他踏着林道一进入县城,立听一人道:“啊!酒王来了!”
  他怔了一下,立即朝对方瞧去。
  只见两位青年在一家酒楼的楼上临窗座头对酌,乔武刚望上去,另外一人立即扬手道:“乔大侠,你好!”
  乔武略一思忖,立即从记忆中找出此人曾向自己敬酒,他立即扬手道:“来自苏州的庄朋友,你好!”
  “啊!你尚记得在下吗?”
  “当然记得,你我喝过五次,对吗?”
  “对!对!佩服,请进来喝几杯!”
  “抱歉!我另外有约,改期吧!”
  “是!”
  那人光荣至极的大吹特吹了!
  经过他俩这阵交谈,过往的人及店中之人群纷纷认出他了。
  “酒王好!”
  “雷煞好!”
  “公子好!”
  “大侠好!”
  一连串的问好声音接连不断的响着。
  乔武边走边含笑挥手向他们问好!
  他又在县城中掀起一阵旋风了!
  他愉快极了!
  可是,当他和站在门口恭候的方冲走入厅中之后,笑容立即被“冷冻”住,因为,厅中的气氛出奇的冷静。
  楼上及楼下每张椅上皆坐了人,他概略的瞥了一眼,立即认出有三十人是和他一起参加过武林至尊的初选。其余的一百二十余人皆是年逾六旬,却两侧太阳穴高突,双眼神光熠熠之老者,看来皆不是好惹之人物。
  楼下中央特别摆了一张圆桌,丐帮二老及董源龙陪坐在下首,即使连昆仑掌门萧文义也只坐在陪位上首。
  端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位硕伟威仪老化子,他的衣衫虽然有不少的补丁,却浆洗得又白又挺。
  另外两位清瘦老者则陪坐在侧。
  在主客位上则空无一人,分明是等候乔武入座。
  桌上早已摆妥佳肴美酒,可是餐具却井然有序的各就各位,这些人分明正在等候乔武来开动。
  他刚止步迅速的打量过厅中,立听方冲含笑道:“乔大侠,请入座!”
  “谢谢!请!”
  果然不错,方冲带他来到那个空椅旁道:“请坐!”
  乔武道过谢,立即朝萧文义行礼道:“参见师祖!”
  “武儿,师祖替你介绍一下吧!”
  “是!”
  “这位是丐帮许帮主,他是排帮佟帮主,他是青城罗掌门,至于二老及董兄毋需再多作介绍矣!”
  乔武一见当今九大掌门人突然一下子出现四人,越听神色越庄谨,不但一一行礼,而且还频频问安。
  “武儿,今日之宴乃是许帮主所召集,你听候他的吩咐吧!”
  “是!请许帮主指示!”
  “咳!不敢当!老化子许天旺闯荡江湖一甲子余,却未曾见过年纪如此轻,长得如此俊,武功如此高,豪气如此雄之青年,令人欣慰!”
  “不敢当!多谢帮主之夸赞!”
  “乔大侠……”
  “不敢当!请直呼在下之名吧!”
  “好!乔武,在座的一百四十余人皆是角逐本届武林至尊不幸以些微之差遭淘汰者……”说至此,他立即一顿。
  乔武会意的作个环揖道:“参见各位前辈。”
  那百余人纷纷起身还礼。
  许天旺立即含笑道:“诸位请坐!”
  众人欣然入座之后,许天旺含笑道:“俗语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老化子欣然目睹此话应验了!武林至尊这个荣衔设立至今,正好满八十年,前四届一直由年长者角逐,虽够稳重,却不够冲劲。令人欣慰的是,本届出现了三位杰出青年,令人遗憾的是其中有一人居然心狠手辣,而且武功诡异绝顶。老化子四人为了大局,不避讳的邀请诸位来此地,就是要瞧瞧你的武功以及请你全力阻止盖世少君戚天彪出任武林至尊。”
  乔武肃容道:“晚辈甚感荣幸,请吩咐。”
  “听说你曾以超越”天灵梯“身法之轻功通过测试,可否供老化子及那天没有在现场之人一饱眼福!”
  “是!请恕晚辈放肆!”
  说着,连人带椅冉冉向上飞去。
  现场诸人立即神色一悚。
  乔武飞到距离屋顶丈余外之处,突然一动也不动的停在半空中,好似坐在平地般仍然张腿端坐着。
  只见他朝放在墙壁角落的那堆酒坛一招,一坛酒好似长了翅膀般飞入他的手中,而他连人带椅的未晃半下。
  他拍开泥封道:“晚辈谨以这坛酒向诸位前辈表达由衷的敬意!”说着,托起坛腹不徐不疾的灌着。
  一阵喝采之后,众人纷纷斟酒起身干杯。
  这些人来自黑白两道,皆是“大哥大”级的老江湖,平日谁也不服谁,各自拥兵自重称霸一方。
  可是,今日目睹这种轻功,他们甘拜下风了。
  因为,以他们的造诣,勉强可以一口气的连人带椅射上去,可是,绝对无法冉冉的飞上去,更无法启口出声,否则,非泄气下来不可。
  乔武边喝边暗催功力,只见他似长了翅膀般在厅中上方冉冉的平移身子,同时频频向下方颔首致意。
  众人激动的频频敬酒了。
  盏茶时间之后,他似棉絮般连人带椅降回原位了。
  许天旺呵呵笑道:“天才!老化子大开眼界矣!”
  “谢谢!”
  “听说令尊为了整顿金虎帮,已经出任帮主了!”
  “正是!家父吩咐晚辈来角逐武林至尊,乃是为了请诸位前辈多加支持及多加鼓励!”
  “行!老化子与金虎帮之前隙一笔化销!”
  “谢谢!感激不尽!”
  青城掌门罗泰源及排帮帮主佟化林亦先后表示支持。
  突听一位老者起身道:“听说黄必胜失踪,可真有此事?”
  “正是!他和四卫连同彩虹剑离奇失踪,经研判已遭不测,可惜,当晚一场豪雨淹没了所有的线索!”
  “既然如此,老夫与贵帮之恩怨一笔勾销!”
  “谢谢!”
  现场立即又有不少人表示友善之意,乔武激动的频频起身行礼致谢,双眼不知不觉的浮现出泪光。
  现场之人立即被他的至情至性所感动,突听董源龙起身道:“各位老哥老弟,董某人有句话要说。前四届之武林至尊皆有名无实,因此,对于安定武林皆无具体的助益,因此,董某人有个建议。只要乔武取得武林至尊荣衔,咱们在场之人除了四位掌门人及陆老弟二人之外,皆加入”至尊盟“,听乔武指挥,如何?”
  立即有不少人宏声附和。
  乔武惶恐的起身道:“不可!不可!晚辈不配膺此重任。”
  董源龙呵呵笑道:“由不得你,你听过黄袍加身之典故吧?”
  “前辈,请别折煞晚辈!”
  “呵呵!没这回事!”
  “师祖,请您老人家劝阻!”
  萧文义摇头道:“我儿,师祖不便阻止这项有意义之事。”
  许天旺呵呵一笑,道:“丐帮九千余人鼎力支持此事。”
  罗泰源及佟天林先后表明支持之意。
  董源龙呵呵一笑道:“打铁趁热,愿意入盟者请在此绢上面签名!”说着,自怀中取出一条白绢走向右侧墙壁。
  只见他的双手连按,立即以真气将一条三尺见方的白绢按在壁上。
  他呵呵一笑,立即咬破右手食指以鲜血在白绢右侧写了“至尊盟盟员芳名”
  七个大字,然后在中央签下“董源龙”三字。
  立即有不少人上前以血签名表示宣誓之意。
  乔武满脸通红,却无法阻止。
  许天旺等四位掌门人一见已经有九十余人加盟,立即联袂在右上角并排签下帮派及他们自己的名字。
  其余之人见状,全部上去签名了。
  董源龙望着乔武道:“盟主,请签名吧!”
  “前辈……”
  “呵呵!难道要老夫以八人大轿相请吗?”
  乔武无奈的只好走向墙壁。
  芦源龙朝右上角那个空位一指,道:“请吧!”
  乔武只好划破指尖在该处写下“乔武”二字。
  “呵呵!老化子今生无憾矣!”
  突听一人喝道:“敬盟主一杯!”
  其余诸人立即附和的端酒起身。
  乔武返座端起酒杯道:“只要晚辈尚有一口气,誓为本盟尽全力,干!”说着,立即一饮而尽。
  众人欣然干杯方始入座。
  许天旺立即含笑道:“正事已了,大家尽情取用佳肴吧?”
  董源龙呵呵笑道:“这一餐乃是盟主所搞赏,大家吃得越多,盟主越高兴,请千万别客气!”
  “哇操!我……”
  “呵呵!你忘了你昨晚临去时留下来的一万多两银票吗?吃不完啦!”
  “我……”
  “来!咱们先干杯!”
  “前辈……”
  “差矣!那有盟主如此称呼盟员呢?唤句董老吧!”
  “好吧!董老,谢谢你用心良苦的做此安排,敬你!”
  “呵呵!干!干!”
  乔武干杯之后,立即陪着诸老用膳。
  没多久,有人开始来敬酒了,乔武可真行,他那脑瓜仔好似计算机般在众人方才签名之际,早已记下他们的姓名及特征。
  因此,他准确的一一唤出他们的姓氏又加了一个“老”字,乐得他们笑嘻嘻的拿着酒杯走回原位了。
  其余之人见状,纷纷过来敬酒了。
  乔武没有“漏气”,一一打发他们愉快的回去了。
  四位掌门人真是叹为观止。
  这一餐足足的取用到子丑之交,方始散席,董源龙卸下血迹已干的白绢交给乔武之后,众人方始联快回去歇息。




  第十四章 至尊盟主就是我

  万头钻动,人人期待着欣赏武林至尊复选的好戏,卯初时分,武当派三清宫前的广场便站满万余人。
  高台上面摆着十六张椅子,椅上无人,只有空源子和两位中年道士肃容站在台上遥望着远处。
  没多久,只听一阵“无量寿佛”及“阿弥陀佛”自远处传来,没多久,以少林掌门明玄大师及武当掌门空灵子为首的九派掌门人行云流水般出现了!
  现场立即传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及欢呼声。
  九位掌门人齐身上台之后,一字排开的向台下行礼之后,空源子立即依照他们入榜的顺序请他们坐在椅上。
  不久,“飞鹰真君”秦重阳得意洋洋出现了,现场之中,除了他的属下吆喝之外,其余之人皆冷眼旁观。
  秦重阳不在意的上台,立即由空源子引导坐在第八张椅上。
  没多久,一位身材纤细的斯文青年来到台前,众人正在暗诧之际,他倏地笔直射起身子,再平折落在空源子的身前。
  识货之人立即喝采。
  青年还礼之后,立即被空源子带到十三号椅子坐下。
  接着三位老者相继上台坐定了。
  突听远处传来一阵厉啸,啸凿末歇,一顶八人大轿已经掠近广场,现场不由起了一阵子骚动。
  那八名骄夫各个长得高头大马,年约四句,身穿狼皮,怪的是,他们在这种酷热的天气扛轿,却未见滴汗。
  他们将轿停在台前之后,只听骄中传出一阵哈哈大笑,银影一闪,台上已经多了一位三一旬左右的银衣劲装青年。
  他长得身材高大,相貌威猛,那对浓眉配合炯炯有神的双眼,朝台上一站,立即令人没来由的心寒胆颤。
  他正是参加初选即大开杀戒的“盖世少君”戚天彪,他朝坐在台上的十四人及两张空椅一瞧,立即冷哼一声。
  空源子忍住怒火道:“施主请到十六号椅上就座。”
  “本少君为何要敬陪末座?”
  “座位系依入榜顺序所安排!”
  “住口!凭什么要依入榜顺序安排座位,该依武功强弱定位。”
  “未经决选岂知孰高孰低?”
  “本少君稳居首座。”
  “这……”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哇操!少臭屁啦!”只见一道白影似闪电般疾射而来,现场立即响起轰天掌声及喝采声。
  “雷煞来了!”
  “酒王来了!”
  “赛潘安来了!”
  “乔大侠你好!”
  来人正是乔武,他是听从董源龙的建议延后登台以保持盟主的身份,想不到他一出现就如此轰动!
  他掠到台前半空之际,倏地剎住身子,然后转向众人拱手道句:“多谢捧场!”
  然后,向后转“走”向台上。
  他这种“凌虚漫步”失传绝技立即又引来一阵轰天喝采。
  戚天彪妒恨交加的瞪着他了。
  乔武朝台上诸人行礼之后,道:“乔某建议先抽签,既可订出复选顺序,亦可重排座位,诸位赞成否?”
  那十四人纷纷颔首赞成。
  戚天彪冷哼一声道:“好吧!”
  空源子嘘了一口气,面对台下朗声道:“今日之复选方式系采淘汰制,先抽签订出顺序,再以两人为一组,此武定出高低……”
  戚天彪不耐烦的道:“抽签吧!”
  空源子不疾不徐的又道:“此武之时,不限兵刃及暗器,不过,为了避免伤和气,请与赛者点到为止!”
  一名中年道士立即持着一个圆筒走到空源子的身旁。
  空源子以双掌将筒中的十六支竹签并排妥,然后朝台上台下徐徐展示一番道:“想必各位已经瞧出签上各有一个号码了。”
  他将竹签放回筒中,又把筒盖盖上之后,仔细的摇了一阵子之后,道:“现在请与赛者抽签,谁先来?”
  戚天彪立即喝道:“本少君先来!”
  空源子走到他的身前道句:“请!”立即掀开筒盖。
  戚天彪偏首伸手入筒一抓,哇操!一号哩!
  “哈哈!天意!天意!”
  他得意洋洋的走向第一张椅子,那十四人立即起身步向空源子。
  另外一名道士立即在榜上戚天彪名下以朱砂笔写个“一”字。
  乔武偏首一拋,哇操!十六号,他含笑殿后了。
  “飞鹰真君”秦重阳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抽,哇操!二号!
  他的脸绿了!
  没多久,其余的十三人纷纷抽妥顺序及就座。
  乔武朝那位抽中十五号的老者一颔首,立即含笑不语。
  空源子宏声道:“复选即将开始,交手时间为一柱香,若无胜负,联袂入选,请点到为止,勿伤和气!”
  立听戚天彪喝道:“不公平!”
  “请施主详言!”
  “在一柱香内若不见胜负,就可一起入选,岂不是会造成放水妥协之事。”
  “与赛者皆是知名之士,绝对不会做出此事。”
  “好!本少君大不了多费一些手脚而已,开始吧!”
  “请戚施主及秦施主出场!”
  戚天彪得意洋洋的出场了!
  秦重阳神色凝重的出场了。
  两人相距一丈远站定之后,拱手一礼,秦重阳迅即扑去,他不愧有“飞鹰”
  之举,这一扑既快又猛,疾抓向戚天彪的双肩。
  戚天彪向左一滑,旋身疾抓向他的右肋。
  秦重阳化抓为劈,右腿更是疾踹而至。
  两人迅疾纠缠不休。
  乔武瞧了数招,忖道:“秦老鬼死定了!戚天彪实在厉害!”
  没多久,突见戚天彪弓身探掌,“叭!”“叭!”二声,秦重阳抓中他的左肩,那知倏觉指尖一滑根本无法着力。他刚欲化抓为切,倏觉小腹一阵剧疼,他惨叫一声,立即向后射去。
  戚天彪的右掌一扣一旋又一拉,只见血肉一涌,一团肉肠已经自秦重阳的腹中连同鲜血迸出来。
  他又惨叫一声,忙伸手捂腹。
  “啊……毒……你……指尖有毒……”
  戚天彪抬起右掌,望着手上之血肉,哈哈笑道:“你错了!本少君岂止指尖有毒,整个右掌皆有毒啦!哈……”
  他愉快的返座了。
  秦重阳惨叫一声,双眼暴瞪的“隔屁”了。
  他用尽心机入榜,想不到却陪上一条老命。
  两名道士抬着帆架上台运走尸体了!
  台下诸人骇然相视了。
  空源子皱眉道:“恭喜戚施主进入决选!”
  站在榜前的中年道士立即在戚天彪的名上划个红圈,然后登记在一本小册之中。
  “请杜元武施主和竺仁德施主出场。”
  那位身材纤细青年立即和一位老者来到台中央,两人互行一礼之后,立即探肩取剑,彼此凝视游走着。
  突听竺仁德喝声:“接招!”立即疾削向杜元武之右胸。
  杜元武不吭半声的滑身出剑,立见九朵剑花幻出一团耀眼的剑芒疾卷向竺仁德的上半身。
  乔武瞧得双目一亮了。
  竺仁德连出三招才化解去那一剑,不过,身子已经退出五尺余。
  杜元武紧追不舍的又攻出二剑之后,突听他道句:“承让!”立即退身将剑归鞘凝立着。
  竺仁德朝他一拱手,立即掠向台下。
  乔武知道杜元武只是在竺仁德的胸口衣衫划破一个圆圈而已,他不由对杜元武急生好感。
  第三对出场的是丐帮帮主许天旺及昆仑掌门萧文义,两人虽是至交,上阵之后,却毫不留情。
  萧文义的分光剑法斗上许天旺的打狗棒法,一时之间难分上下。
  突见二人收招退身,只见他们各收下兵刃,立即分别以指法及降龙掌法对拆,一时之间指力嘶嘶,掌风轰隆。
  乔武瞧得双眼熠熠生光,他暗将萧文义的指法及自己的“傲世一指”不停的比较,甚至仿真的对拆着。
  一柱香又燃尽,只听空源子道:“无量寿佛,恭喜二位施主进入决选。”
  两人相视一笑,联袂回座。
  戚天彪暗中思忖二老之招式,并无异议。
  接下来的是少林掌门明玄大师及青城掌门罗泰源,少林绝艺果然不凡,一柱香未尽,罗泰源已收招服输。
  武当掌门空灵子与崆峒掌门天道子之战,经过一番激战之后,天道子亦自动收招称臣哩!
  排帮帮主佟化林在不久之后,亦已雄浑的功力及纯熟的浆法击败一名老者进入决选。
  峨嵋明善师太亦顺利的在一柱香内击败恒山掌门进入决选。
  压轴戏上场了,乔武含笑和那位老者一走到台中央,台下诸人立即大声的为乔武喝采打气。
  乔武朝台下行礼,再朝老者拱手道:“前辈请!”
  “多指教!”
  “唰!”一声,取剑出招一气呵成径取乔武的“璇玑穴”。
  乔武好似一团棉絮般在剑气霍霍中飘闪,他一直等到老者又重头出招,右掌立即向前一抓。
  “叭!”一声,漫天剑影倏然消失,乔武已经捏住剑叶。
  老者只觉一股热流透剑涌入右掌,接着虎口一阵剧疼,他正欲松手,那股热流却倏然消失。
  他知道乔武替自己留住颜面,立即含笑道:“佩服!”
  乔武松指退道:“承让!”
  台下又哄然喝采了。
  不久,空源子朗声道:“复选的结果,分别由戚施主、杜施主、许施主、萧施主、明玄道友、敝派掌门、佟施主、* 敏感信息过滤* 道友及乔施主进入决选!”
  台下立即响起一阵喝采声。
  空源子又道:“下午未时开始进行决选,由于有九人参加,因此,势必有一人能够不战而进入中秋总决选……”
  立听戚天彪喝道:“本少君反对这种侥幸行为……”
  “抱歉!前四届亦有此例!”
  “本少君建议改采”单循环“逐一决赛,胜者得一分,再由积分较高之前四人进入总决选!”
  “抱歉!在决选办法未更改之前,无法采纳施主之言。”
  “马上更改办法!”
  “抱歉!兹事体大,岂可冒然行事!”
  “本少君坚持马上更改办法!”
  说着,右掌已经扬起!
  倏听杜元武道:“在下愿意退出!”
  乔武啊了一声,道:“兄台,你……”
  杜元武含笑道:“在下自知不是兄台之对手,预祝你顺利取得武林至尊荣衔!”
  说着,立即拱手掠向台下。
  台下立即响起一阵鼓励的掌声。
  空源子朗声道:“敝派备有素斋,请八位入宫休息!”
  戚天彪冷哼一声,径自下台登轿离去。
  乔武则随着明玄大师诸人下台步向三清宫内。
  只听董源龙喝道:“各位!请听着,乔大侠备了万余份干粮即将运妥,请大家稍候!谢谢大家!”
  现场立即响起一阵欢呼声音。
  乔武忖道:“董老可真会替我搞”公共关系“哩!”
  他们进入三清宫后面餐厅之后,立见方才落败的恒山、青城及崆峒掌门人自桌旁含笑起身相迎。
  众人彼此客套一番便先后入座,乔武却望着首座窘迫的道:“晚辈实在惶恐不已!”
  空灵子含笑道:“施主,你已是至尊盟盟主,理该上座。”
  “可是,道长是主,晚辈岂可……”
  “敝派亦已经和少林、峨嵋、崆峒,恒山决定加入至尊盟!”
  “啊!我……”
  “盟主,请上座!”
  乔武只好红着脸入座。
  素斋做得甚为可口,乔武却有些食不知味,因为,他面对这些“祖父级”及“祖母级”的长者,挺憋扭哩!
  所幸在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众人为了准备下午之决选,便散席各自到一间禅房休息,乔武才如释重负的开始调息。
  ***    ***    ***    ***
  午未之交,乔武随着六老一接近现场,立即获得现场观众如痴如醉的掌声及喝采声。
  他们坐定不久,戚天彪仍然在一阵厉啸之后,坐轿抵达现场,他一上台,立即大摇大摆的坐在第一号椅上。
  空源子朗声道:“在未抽签之前,贫道有件事情要宣布,今日之决选仍采一对一方式,不过,时间延长为半个时辰。”
  戚天彪不屑的道:“烂戏拖场,本少君一上阵,根本不需要半个盏茶时间,就可以把对手摆平了!嘿嘿!”
  乔武含笑道:“阁下,咱俩单挑,如何?”
  戚天彪征了一下,再也笑不出来了!
  台下立即传来一阵鼓噪叫好声。
  戚天彪的脸色忽睛忽雨了!
  只听空源子朗声道:“乔施主,按规定不许自择对象,真抱歉!”
  “无妨!我只是听不惯狂妄言语而已!”
  戚天彪冷哼一声,未吭半句。
  空源子立即手持签筒步向戚天彪。
  七号!戚天彪抽了七号。
  片刻之后,另外七人已经抽出号码,排帮帮主抽中八号,却毫不在乎的走到戚天彪的身边坐定。
  乔武抽中二号,他立即与抽中一号的峨嵋派掌门明善师太出阵。
  双方行礼之后,明善师太使出“降魔剑法”大刀润斧的攻来,乔武仍然好似一团棉絮般在她的身边飘闪着。
  别看他潇洒的飘闪,其实已经提足功力,并将“动”字诀及“静”字诀交替施展配合对方的剑招飘闪着。
  因此,戚天彪虽然猛瞧猛背,却发现乔武的身法好似长江大海般,滔滔不绝而且无迹可寻,他真正的紧张了!
  乔武却愉快极了!
  只见他的右手一伸,立即准确的捏住明善师太的剑尖,他技巧的将功力向外一涌,然后迅速的征调返乡及松指后退。
  明善师太收招行礼道:“施主功力盖世,贫尼佩服!”
  乔武行礼道句:“承让!”立即返座!
  现场迅即响起震天的掌声及喝采声音。
  空源子宣布道:“第一场决选由乔施主获胜!请萧施主及敝派掌门出场!”
  说着,立即退到一旁。
  武当掌门空灵子与昆仑掌门萧文义皆用剑,两人一交上手,台上立即剑光霍霍,剑气嘶嘶,令人眩目惑神。
  乔武瞧得一清二楚,经常为二人的动作稍缓延误进招良机而扼腕不已!
  事实上,再妙的招式,若非有更精湛的内功作支撑,经常会出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窘境,当然无法及时变招攻击。
  武当绝学果然不凡,空灵子又全力准备近二十年,因此,尚未抵达半个时辰,萧文义便以一式落败。
  两人谦和的行礼退去之后,少林掌门明玄大师已经和丐帮帮主许天旺上阵,而且许天旺一出手就是刚猛的降龙掌法。
  明玄大师不愧为有德高僧,只见他不愠不火的施展“般若掌法”及“拈花指法”,丝毫未见火药味道。
  当许天旺以打狗棒法攻击之时,他以达摩剑法对拆,不到六招,便已经取得了上风及迅速的迫攻着。
  没多久,许天旺呵呵一笑,收招行礼道:“佩服!”
  “阿弥陀佛!承让矣!”
  两人愉快的返座了!
  暮色渐深,现场诸人精神振作的瞪眼以视。
  因为,戚天彪这个杀星与排帮鸳主佟化林上阵了!
  只见佟化林扬起铁桨喝道:“出剑吧!”
  “哼!本少君之宝剑罕出,一出非见血,绝不归鞘!”说着,一股潜劲疾涌向佟化林之右臂,身子则斜前掠去。
  佟化林冷哼一声,闪身挥桨拦扫而去。
  戚天彪挫腰切掌,“叭!”一声,铁桨被他切得向外荡开,他的右掌五指箕张,疾抓向佟化林的胸口。
  倏见桨柄一旋,“叭!”一声,立即撞上戚元彪的右掌。
  戚天彪撞得指尖一麻,立即挫腰闪身。
  台下立即有人喝采。
  佟化林耽心桨柄撞上对方的右掌会沾上剧毒,因此,他立即抓住桨叶中央,将铁桨旋成一团呼呼连响的光幕。
  戚天彪当场被逼得连退六步。
  台下疯狂的喝采了。
  倏听戚天彪厉吼一声,双掌一振,十指立即转成乌黑。
  乔武不由凛道:“哇操!他已经练成毒掌了,真该死!”
  戚天彪的双掌劈、弹、切、削……变化多端的疾攻一阵子之后,现场立即飘出令人呕心的腥臭之气。
  佟化林早在对方的十指变黑之际,屏息以对,可是,如此一来,功力自然要打些折扣,盏茶时间之后,立即被戚天彪扳回劣势。
  佟化林突然倒持铁桨疾扫三招之后,趁着对方连连后退之际,他也退到一旁透口气。
  戚天彪见状,倏地朝腰际一抽,立见一道寒虹暴闪。
  哇操!是一把上等的缅铁软剑哩!
  只见他将真气一贯,立即疾弹而去。
  佟化林见状,暴喝一声,先劈出一拳再扬桨攻去。
  两人迅即纠缠不休的在黝暗的台上厮拼,戚天彪的那把寒芒流射的软剑更显得诡异及恐怖了!
  时间迅速的消逝着,终于,空源子喝道:“时间到!”
  佟化林如释重负的立即收桨拱手,戚天彪倏地挥剑攻来。
  台下立即传来一阵惊呼及叱喝声。
  佟化林心儿一慌,退身稍缓,右臂立即被划出一道伤口,鲜血迅即迸射,台下之排帮弟子冲动的疾射而来。
  佟化林喝声:“住手!”身子立即一晃。
  戚天彪不过瘾的立即再攻而至。
  台上诸人骇然起身了。
  佟化林欲闪不及,立即闭上双眼。
  倏见白影一闪,乔武的右掌贴着佟化林的心口及时捏住戚天彪的剑尖,不屑的道:“姓戚的,你太过分了吧!”
  戚天彪只觉一股潜劲透臂而入,震得他的右臂隐隐发麻,立即运气振臂企图戮伤乔武哩!
  “锵!”一声,那把软剑应声齐中而折,戚天彪一见心爱的宝剑被毁,左掌立即疾抓向乔武之右肩。
  乔武喝声:“找死!”立即将断剑戮向戚天彪的掌心。
  戚天彪心儿大骇,倏地收掌以左臂迎向断剑。
  “唰!”一声,断剑在银袖一戮,立即滑去。
  戚天彪骇退出丈余外,立即凝立不动。
  乔武一见佟化林已经倒在台上,立即沉喝道:“解药呢?”
  “哼!算他倒霉。”
  “你交不交解药?”
  “哼!你别忘了此地是何场所,欲拼命另择地方吧!”
  “好!中秋总决选之时,我乔某人若不把你废掉,有如此剑!”说着,功力一贯,那截断剑立即变成剑屑挥落一地。
  戚天彪立即又骇退一大步!
  乔武取出瓷瓶,替佟化林渡入一撮药粉,又在伤口抹药之后,立见佟化林呻吟一声,悠悠的醒转。
  台下立即响起一阵欢呼声。
  乔武扶起佟化林将右掌按在他的“命门穴”,佟化林立即顺利的调息。
  空源子朗声道:“本届武林至尊决选到此告一段落,八月十五日午时在少林寺举行总决选。届时由乔施主、明玄大师、敝派掌门人及戚施主参加角逐,欢迎诸位同道及施主踊跃前往观看,散会!”
  台下立即哄然喝采。
  戚天彪厉啸一声,下台坐轿而去。
  佟化林起身拱手道:“多谢盟主救命大恩!”
  “帮主客气矣!戚天彪这家伙太毒了!”
  空灵子上前道:“天色已暗,请先用膳再商议大事吧!”
  众人立即下台朝内行去。
  饭厅之中早已备妥素斋,众人用妥之后,佟化林先行回房休息,立听明玄大师道:“盟主,老衲可否向你请教一事?”
  “请说!”
  “令尊真的尚在人世吗?”
  “大师此言内含玄机,可否明言?”
  “令尊昔年在开封大相国寺曾与老衲论禅,老衲发现令尊印堂阴晦,曾提醒他注意阴小之人。后来,令尊即未见行踪,老衲在接掌少林之后,一日心血来潮的为令尊卜了一卦,却是凶煞之卦……”
  乔武双目一湿,道:“先父确实已遭害,唯不知元凶是谁?”
  萧文义立即略述其子媳发现乔迅坟墓之经过。
  乔武不由自主的泪下如雨!
  明玄大师叹道:“英才早逝,可叹,元凶该是女人或小人。”
  乔武立即拭泪叙述包霜可能易容为乔迅的推断。
  明玄大师颔首道:“有理!想不到一代女侠也会做出此种事,看来她吩咐你来角逐武林至尊,必有阴谋。”
  “是的!我打算静观其变及暗中查访。”
  “上策!老衲祝盟主早日查出元凶。”
  “谢谢!各位,你们可知戚天彪之来历?”
  许天旺沉声道:“以他的字号及心性很可能是盖世神君鲁克全之传人,不过,鲁克全的武功也没有如此惊人呀!”
  萧文义沉声道:“他的那套银色劲装极似”银河魔君“的那套”水火衫“哩!”
  “啊!不错!果真是刀剑难伤的”水火衫“难怪他会有那么诡异的掌法,看来他一定获得银河魔君之遗物。”
  众人立即神色凝重的思忖着。
  乔武沉声道:“别耽心!我有信心可以制他!”
  萧文义颔首道:“不错!以你的造诣,不难击败他。”
  许天旺欣然问道:“盟主!可否赐告令师来历?”
  “好吧!我艺出圣明圣僧及傲世神君!”
  明玄大师惊喜道:“什么?老衲师祖尚在人世?”
  “咦?大师,你怎么称呼圣僧为师祖呢?他并非贵寺弟子呀?”
  “老衲年青之时,曾有缘见过师祖一面,并蒙他开悟及指点武功,因此,老衲一直视他为师祖。”
  “原来如此!圣僧已经以身喂犀蛟,求仁得仁矣!”
  他接着叙述除去犀蛟之经过。
  众人听得肃容敬佩不已!
  “神君已经专心向道,因此,我一直不敢泄露来历,尚祈各位保密。”
  众人会意的轻轻颔首。
  “我即将在明日返蜀查访元凶,八月中秋再与各位会面吧!”
  萧文义沉声道:“身处魔窟,宜多小心!”
  “是!”
  倏见空源子快步入听道:“盟主,杜元武施主求见。”
  “啊!是他!他目前在何处?”
  “贫道已将他接待在客房,请随贫道来!”
  乔武朝众人行过礼,立即离去。
  不久,他果然看见杜元武含笑自椅上起身,他立即拱手道:“杜兄,幸会!
  不知有何指教?“
  杜元武朝空源子一瞧,他会意的带上房门离去。
  杜元武道句:“请坐!”立即自颚下卸下一张人皮面具,赫然是那位美若天仙的幽灵帮帮主之女杜铃铃!
  “原来是姑娘,幸会!”
  “公子,恭喜你入选及荣膺至尊盟盟主!”
  “妳的消息挺灵通哩!”
  “此事已自今午传出,真是武林大幸。”
  “姑娘既已入选,为何又中途放弃呢?”
  “藏拙!我自认不是你的对手!”
  “姑娘的剑招精奥绝伦,令人佩服!”
  “你知道那就是”彩虹剑“鞘上面的招式吗?”
  “什么?彩虹剑在妳的手中?”
  她含笑颔首,立即叙述得剑之经过。
  “该死!黄必胜真是自找死路!姑娘,那位女人就是包霜,她目前易容为先父,曾耍了我一阵子。”
  “够狠!你可知道她吸干黄必胜的功力又毁尸吗?”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的功力那么高强!姑娘,妳怎么知道此事呢?”
  “她上回率众进攻敝帮,曾经取走一批财物及一本”玉女心经“,经上之心法正是采补之道。”
  “原来如此!多谢姑娘之指点!”
  “不客气!家母今日见过戚天彪的那套衣衫,耽心公子奈何不了他,故欲赠送彩虹剑,尚祈笑纳!”
  “谢谢!我自有对付他之策,我目前需先返帮查访包霜,不宜携带”彩虹剑“,请代向令堂致谢!”
  “好吧!对了!据本帮弟子呈报,昨天下午有一批神秘人物进入蜀中,然后迅即化整为零散开,不知是否在动金虎帮之脑筋?”
  “喔!那批人有何特征?”
  “那批人约有两百人,每人的打扮皆和戚天彪的轿夫相同,而且也有一顶华轿,轿中之人则未见容貌。”
  “哇操!一定是盖世神君鲁克全及他的手下,据敝师祖及许帮主叙述,他们可能得到银河魔君之遗物。”
  “原来如此!这批人必是江湖之大害!”
  “不错!他们可能要去金虎帮夺取彩虹剑。”
  “有理!公子,你先通知他们防备吧!”
  “好吧!姑娘,多谢妳告诉此事!”
  “别客气!公子,家母欲解散幽灵帮及加入贵盟,欢迎否?”
  “荣幸之至,我这就去通知各派掌门人,请妳们直接和他们连络吧!”
  杜铃铃含笑颔首,立即覆上面具羞赧的道句:“公子,我名叫杜铃铃!”立即匆匆的低头离去。
  乔武怔了一下子,方始去见各派掌门人。
  ***    ***    ***    ***
  此时的金虎帮正在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黄耀祥夫妇魂飞魄散的被制倒在大厅,两名身披狼皮的老者含着狞笑坐在椅上,黄秀玉四姐妹则持剑站在厅口。
  房子四周则被数千人团团围住。
  包霜到那儿去了呢?
  她正赤身裸体的僵倒在榻上,一位硕伟老者挥动“老枪”嘿嘿连笑的在“桃源洞”中努力“耕耘”着。
  失踪甚久的高华则挂着媚笑坐在榻沿抚揉包霜那对迷人的乳房,令包霜险些气死。
  原来,包霜在接到黄耀祥的飞鸽指令欲返帮之时,却在客栈休息的时候,被这位老者溜进房间。
  这位老者果然正是盖世神君鲁克全,他昔年因为恶迹昭彰,因此遭到九大门派的围剿,只好逃入浩瀚的大漠中。
  他可真走运,居然发现银河魔君坐化之地,他在疗伤潜修十二年之后才再度出来吸收人才图谋复仇。
  他此番重履江湖不久,立即发现高华这批人,他略一盘算,便决定将高华及近千名手下“没收”,因此,他找上门了。
  高华乍听异响,刚起身,立即看见一位身材硕伟、身穿银衣劲装的陌生老者站在房中,她立即叱道:“你是谁?”
  “宝贝,别怕,哥哥来疼妳了!”
  原来,高华旅途寂寞,不知不觉的想起乔武,因此,她在睡前“自慰”一阵子,搞得衣衫不整才入睡。
  高华一见对方贪婪的盯着自己的胸脯,头一低,立即发现右乳已经跑出来“凉快”,她慌忙伸手欲遮。
  鲁克全却迅速的出掌攻来。
  她岂甘就范,立即出手还击。
  那知,不到六招,她便已经受制,聪明的她立即生涩的问道:“你是谁?”
  “盖世神君,听过吗?”
  “啊!是你!”
  “嘿嘿!吩咐妳的手下住手,陪哥哥乐一乐吧!”
  “好嘛!闻川,你们退下!”
  “是!”
  院中安静了!
  鲁克全嘿嘿连笑的脱去衣衫了。
  她一瞄“老枪”,无鱼,虾也好,她的媚眼流波了。
  他拍开她的穴道,搂她入坏了!
  她热情的和他搂吻了!
  不久,房中传出密集的“战鼓”声音了。
  她的浮荡毕露无遗了!
  他贪婪的冲刺发泄了!
  不到半个时辰,他满足的“交货”了。
  从那天起,她驯若绵羊的侍候他了,她的那些手下则被“盖世少君”戚天彪带到别处去施予“整训”了。
  当她知道他欲复仇,她便怂恿他到金虎帮去抢夺彩虹剑及吸收那批人手,鲁克全欣然同意了。
  今晚,她带着鲁克全及两位得力助手由暗道潜入,其余的一百九十余人则化整为零的隐在四周待命行动。
  她带着鲁克全三人先来到黄耀祥夫妇房间下方,再由那两名老者由暗道进入榻下伺机下手。
  她则带着鲁克全找到包霜的房间,她并不知道包霜易容为乔迅,因此,特别小心的打开暗门。
  倏听黄耀祥夫妇房中传来拼斗声音,包霜刚匆匆的起身着衣,立听见榻下传来异响,她立即蓄功以待。
  鲁克全一听见房中的步声消失,鼻息尚存,他便知道房中之人已经有所准备,他嘿嘿一笑,大大方方的自榻下射出。
  “叭!”一声,他的右肩中了一指,他虽有“水火衫”护身,仍然觉得疼痛,他在暗凛之余,幸作受制的倒地。
  包霜不屑的冷哼一声,道:“你是谁?”
  鲁克全冷冷的道:“盖世神君!”
  “盖世神君?啊!二是你!”
  鲁克全趁隙弹身扑击。
  包霜岂非弱者,立即尽展所学厮拼!
  围在窗外之人立即紧张万分!
  倏听秦双碧闷哼一声及嘿嘿笑声,包霜心神一分,险些中掌,她急忙使出“狂风沙”掌法还击。
  高华躲在榻下,乍见到“狂风沙”掌法,心中一诧,立即仔细观察。
  精明的她在瞧了一阵子之后,便确定此人是包霜,她暗自冷笑一阵子之后,不但有了一个毒念头,更暗自伺机下手。
  倏听黄耀祥闷哼一声,立听一声暴吼道:“住手!全部到大厅集合!”
  包霜心神一分,立居下风。
  她方才连续施展各种掌法及指法,又使出全力攻击,可是,鲁克全有“水火衫”护身,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若非他存心留活口以控制大居,她早就脑袋开花了。
  此时,她一落下风,只见对方的十指全黑,阵阵腥风扑鼻,她心知对方必然练有毒掌,不由大骇!
  她正欲设法突围之际,突觉右脚“跳环穴”一疼,身子不由一软!
  “哥哥!留活口!”
  鲁克全身子一闪,立即制住包霜。
  高华屏息掠出榻外,立即启窗道:“哥哥,你真艳福不浅!”
  “喔!宝贝,妳此言何意?”
  “哥哥,你自已摸嘛!”
  他怔了一下,立即朝包霜的下身摸去。
  包霜急得忙叱道:“住手!”
  他朝桃源洞口一摸,立即一乐。
  “哥哥,她正是武林第一美人”牡丹仙子“包霜,你真艳福不浅哩!”
  “嘿嘿!真有此事?”
  “裂……”声中,包霜身上的衣衫全被撕成布条“离家出走”了,没多久,她便清洁溜溜了!
  “嘿嘿!?好货!果然是上等的好货!”
  他将脸朝双乳一埋,贪婪的吸吮舔舐着。
  他满脸的胡髯立即刺得她的酥胸疼痛不已,她的心儿却疼得好似遭利刃戮削般簌簌滴血!
  她费尽心机所建立起来的一切眼看着就要“大丰收”,那知却因一时疏忽被老魔劫夺,她当然难受啦!
  她恨不得咬高华的肉,喝她的血了!
  鲁克全贪婪的将她放在榻上,道:“宝贝,好好的把风,本君难得遇上这种上等货色,非乐一乐不可!”
  “哥哥!小心玫瑰多刺!”
  鲁克全嘿嘿一笑,取出一粒药丸道:“替她补一补吧!”
  高华拿着药丸坐在榻沿道:“总护法,妳可真有办法,居然坐上帮主宝座,而且还多了一个乖儿子哩!”
  “高华,妳会死得很惨!”
  “哟!惊死郎喔!吞了吧!”
  说着,硬扳开她的檀口将药放入口中。
  她朝包霜的樱唇一亲,吐口气,那粒药丸立即滑入她的腹中。
  “咯咯!能够一亲芳泽,不枉此生矣!”
  她贪婪的抚揉包霜的双乳了!
  鲁克全上榻之后,端枪前挺,立即挺入洞中,只听他嘿嘿一笑道:“难得!
  蛮紧的哩!真是难得!“
  “咯咯!哥哥,她在新婚之夜,老公就遭暗杀,当然紧啦!”
  “嘿嘿!好货!好货!好结实,好有弹性的好货!”
  他贪婪的冲刺了!
  包霜却闷哼连连,因为,那粒药丸已经发作了呀!
  “嘿嘿!宝贝,忍着点!那粒药丸叫做”封功丸“,它只会封住妳的功力而已,只要妳顺从本君,包妳受益不尽!”
  他得意的骋驰了!
  包霜绝望了!
  她原本打算伺机冲穴吸干他,此时一听到功力已经被封住,她已经没有什么搞头了,当然要绝望啦!
  高华瞧见她的绝望神情,心中一乐,立即低头吸吮及抚揉她的双乳,乐得鲁克全嘿嘿笑道:“宝贝,妳怎么对她如此感兴趣呢?”
  “哥哥,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哩!平常冷得好似一座冰山,难得有此良机,人家当然要一亲芳泽啦!”
  “嘿嘿!有意思!”
  他顶得更猛了!
  她吸吮得更起劲了!
  包霜一见高华如此的侮辱自己,心中怒火一生,立即走极端的忖道:“贱人,我宁可毁了自己,也不叫妳好受!”
  她闭眼好一阵子之后,只觉全身没来由的一阵麻痒,她立即冷冷的道:“盖世神君,解开我的穴道!”
  “这……”
  “你怕我吗?”
  “嘿嘿!本君倒要瞧妳能耍出什么花样?”
  说着,他立即拍开她的穴道。
  她嘘了一口气,立即自动扭腰迎合起来,鲁克全怔了一下,嘿嘿连笑的展开“最后阶段冲刺”。
  包霜推开高华,全力迎合着!
  高华怔了一下,忖道:“臭娘们,妳想耍花样吗?好!”
  她突然取出一粒“合欢丸”塞入包霜的口中了。
  包霜叱声:“贱人!”立即欲挣扎起身!
  高华制住她道:“包霜!此番包妳爽!”
  说着,立即卸下包霜的下颚。
  “嘿嘿!宝贝,妳给她吃了什么啦?”
  “媚药!”
  “宝贝,妳要累垮本君吗?”
  “哥哥!游氏兄弟一向忠心耿耿,你该搞赏他们呀!”
  “这……这等好货怎可送给他们呢?”
  “哥哥,天下何处无芳草呢?你只要称霸天下,何愁没美女呢?”
  “嘿嘿!有理!宝贝,妳真是本君的好军师!”
  “咯咯!神君,你乐过之后,可要办正事了哩!黄耀祥夫妇正在厅中听候你如何发落哩!”
  “宝贝!该如何发落他们呢?”
  “杀!这两人皆是狠角色,又是一肚子鬼,留下来总是祸胎!”
  “然后呢?”
  “收编人手,您就拥有万余名好手,称霸不难矣!”
  “嘿嘿!很好!嗯!”
  说着,哆嗦的开始“交货”了。
  包霜被媚药激得娇喘嘘嘘,口沫直溢了!
  高华抚揉她的双乳一阵子之后,一见鲁克全已经穿妥衣衫,方始脆声道句:“哥哥,咱们走吧!”
  两人入厅之后,分别朝大位一坐,鲁克全阴阴一笑,道:“游忠!游义!”
  “属下在!”
  “辛苦啦!房中有个好货,进去享用吧!”
  “多谢神君的赏赐!”
  两人欣然离去了。
  立听黄耀祥喝道:“贱人,果然是妳在搞鬼!”
  “咯咯!副座,请你放客气些,年头变啦!你懂吗?”
  “住口!贱人,妳非被碎尸万段不可!”
  “咯咯!哥哥,你看,这种人该留吗?”
  鲁克全嘿嘿一笑,右掌一扬,“叭!”一声,黄耀祥惨叫一声,立即脑袋开花的结束他的罪恶一生。
  黄秀珠悲呼一声:“爹!”就欲扑去。
  黄秀琼拉住她道句:“走!”立即向外离去。
  黄秀碧及黄秀玉立即离去。
  高华神色一变,喝道:“站住!你们不要你们母亲之命吗?”
  秦双碧喝声:“走!”立即嚼舌自尽。
  四女忍住悲伤,立听黄秀琼喝道:“弟兄们,咱们去找武哥!”
  众人哄然疾掠而去。
  高华征住了!
  鲁克全厉吼一声:“游忠、游义,过来!”立即带着厉啸扑去。
  立即有百余名大汉挥动兵刃攻去。
  鲁克全厉啸连连,双掌连挥,当场毁了六人。
  远处立即传来一阵阵暴喝。
  黄秀琼稍一思忖道:“姐,你们三人伺机突围,我先稳住他们!”
  黄秀玉点头道:“我们在三峡客栈候妳!”
  黄秀琼略一颔首,喝道:“徐堂主、温堂主,你们困住老魔,蔡护法、柳护法,咱们一块儿对付外来之援手!”
  “是!”
  倏见游忠抓着浑身赤裸,汗下如雨的包霜掠出大厅道:“住手!你们若要她活命,马上住手!”
  黄秀琼喝道:“弟兄们,她就是杀死老帮主,胁迫副帮主的总护法包霜,咱们替他们复仇呀!”
  众人怒火万丈,立即疯狂的扑击。
  就在此时,鲁克全那百余名部下已经扑入院中,现场立即一片混战。
  高华接住包霜的身子朝房中一放,立即喝道:“弟兄们,此人就是前辈异人盖世神君,其传人已经入选角逐武林至尊总决选!”
  黄秀琼喝道:“弟兄们,杀死这个叛徒呀!”
  众人争先恐后的扑击了。
  高华无奈的加入混战。
  黄秀玉三人隐在一旁,一见盖世神君的武功虽然厉害,出手虽然毒辣,可是,已经被团团围住,一时难以出困。
  其余的百余人亦分别被压倒性的多数人包围,情势并没有想橡中的恶劣,于是,她们悄悄的溜回房中。
  只见包霜已经泪下如雨,下身津液猛冒,三女低骂一声报应,立即悄然入厅含泪带走黄耀祥夫妇的尸体。
  她们将尸体暂时放在涵碧楼吩咐小碧看顾之后,立即重回前院。
  只见院中已经倒下三百余人,不过,对方也折损三十余人,黄秀珠及黄秀碧立即仗剑疾攻向高华。
  高华原本已经被攻得透不过气来,此时两人武功高强的双妞,她自知不敌,立即喊道:“神君救我!”
  鲁克全怒吼连连,可是,那些大汉奋不顾身的扑击,他一时也脱不了身。
  黄秀玉思忖片刻,立即喝道:“荆泰顺,你们跟我来!”
  在不远处的三十余人立即跟她入厅。
  她带着他们入房之后,沉声道:“本帮待你们不薄吧?”
  “是的!请大姑娘吩咐!”
  “老魔身穿宝衣,刀剑难入,我打算使用毒物攻击,你们敢吗?”
  “请姑娘吩咐!”
  黄秀玉匆匆的步入包霜的房中,她略一搜索,便自她的枕头下拿出两个褐瓶,她冷哼一声,立即离房。
  她回到那三十余人面前之后,略一辨识,道:“这两瓶药乃是毒魔之成名毒药及解药,你们先服下解药吧!”
  说着,立即将药粉倒给他们。
  那三十余人服下之后,黄秀玉又道:“你们各抓一撮药粉在掌心,冲入老魔身旁之后,立即朝他洒去。”
  “是!”




  第十五章 大庭广众演床戏

  惨叫连天!
  血肉纷飞!
  战况越来越激烈!
  突听高华惨叫一声,右臂已被黄秀珠砍去一段,黄秀碧不客气的一剑疾戮向她的右腹哩!
  高华忍疼向左一掠,一名中年人结结实实的在她的左肩劈了一掌,疼得她惨叫一声,踉跄而退。
  黄秀珠及黄秀碧手中一紧,立即各在高华的身上戮了一剑,其余的大汉狠狠的上前猛削狠切!
  “砍烂她!”
  “是!”
  高华凄厉的嚎叫了!
  鲁克全怒吼连连,却冲不出去哩!
  倏见一批人疾掠而入,只见他们一边挥动兵刃,一边奋不顾身的扑去,鲁克全怒吼一声,功力疾催大开杀戒。
  人命一条条的消失了!
  突听一声:“冲啊!”剩下的十八人倏将兵刃朝鲁克全一掷,双臂伸直,弹身欲抱向鲁克全。
  鲁克全倏地向上射起,徐裕泰诸人立即以暗器硬生生的将鲁克全逼得落回地面上。
  “砰!”“砰!”二声,两名大汉终于各抓住鲁克全的右大腿及左肋了,立听他们厉喝道:“老魔,你死定了!”
  鲁克全挥掌弹腿,那两人却死抱不放。
  他正欲扬掌劈碎他们的脑袋瓜子,倏觉全身一麻,不由大骇!
  黄秀玉立即喝道:“老魔已经中毒,杀!”
  众人一涌而去,刀剑朝他的首级一阵疾砍,立即砍成粉碎!
  游忠见状,骇呼道:“扯活!”
  黄秀玉喝道:“杀!杀光他们!”
  众人齐声喊杀,杀声震天,骇得幸存的一百二十余人手脚发软。
  这些人原本只是一些黑道人物,虽经鲁克全调教一些招式,可是,在这些人的扑杀之下,根本不够看。
  黄家四妞一见大势已定,立即嘘口气返房。
  只见包霜全身滚烫,汗下如雨,桃源洞口津液汹涌,黄秀玉问道:“要不要留给武哥询问口供?”
  黄秀琼道:“好吧!不过,别让她好过,我去叫人进来轮奸她!”
  “唉!自作孽不可活!”
  四女立即低头离去。
  不久,两名大汉匆匆的入房,他们乍见那具迷人的胴体及“严重灾情,欲焰陡涨”,立即匆匆的剥光身子。
  “老金,咱们并肩作战吧!”
  “好呀!来段”原野双重唱“吧!”
  二人上榻之后,将她扳成侧躺,立即分别躺在她的身前及身后,只见其中一人扳起她的粉腿,立即挥枪顶入“桃源洞”中。
  另外一人则扳开她的圆臀挥枪顶入那个“小梨涡”中,口中怪叫道:“嘿嘿!
  挺爽的哩!“
  “妈的!这婆娘果然正点!”
  “是呀!瞧她平日高不可攀,挺骇人的哩!”
  “妈的,今日非好好的乐一乐不可!”
  倏听门外传来:“老金、老施,有福同享,快点啦!后面还有成千上百的弟兄们准备寻乐哩!”
  “嘿嘿!好嘛!别催啦!”
  “快啦!每个人顶一百下,如何?”
  “好啦!”
  房中立即战鼓连连!
  嘿嘿淫笑声音响个不停了!
  嘻嘻哈哈及催促声音此起彼落了!
  他们好似在开“同乐会”哩!
  而且一开就是一天一夜,将包霜整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之后,方始被黄秀玉四人喝止。
  包霜睁开无神的双眼望了她们一眼,双眼一闭,泪水立即自眼角溢出来,黄秀珠冷哼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黄秀玉沉声道:“是不是妳害死武哥之双亲?”
  泪水直流,包霜却不吭半声。
  黄秀琼拍开她的穴道,合上她的下颚道:“古人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妳如今该体会出这句话的意思吧?”
  “高……华……那……贱人呢?”
  “死了!乱刀分尸!”
  “很……好……老魔呢?”
  “死了!乱刀分尸!”
  “他……的……衣……衫……”
  “我们使用毒魔的毒药拼死他的。”
  “好……主……意……”
  “黄家待妳不薄,妳为何如此狠毒?”
  “不……薄……哈……哈哈……”
  她那笑声虽然低弱,却充满凄厉及怨气。
  她剧喘一阵子之后,道:“给……我……药……提……神……”
  黄秀琼立即将一粒灵药塞入她的口中。
  好半晌之后,她将上身靠在锦被上问道:“我美吗?”
  “心若蛇蝎,再美也没用!”
  “骂得好!可是,你们知道是谁逼我变成如此的吗?我原本是一位冰清玉洁的天下第一美人呀!”
  四女一时语塞!
  “好!我就说给妳们听,你们评评理吧!”
  她立即先叙述自己认识乔迅,追求乔迅,终于与他成亲,甚至连为赶时辰逼他合体及他因早泄而离去之事也说了出来。
  四女不由听痴了!
  包霜叹道:“我不该迷信!我不该急躁!我……”
  她捂脸轻泣了。
  四女心中一颤,却不知该如何劝她。
  不久,包霜叙述乔迅返家,被她发现血迹及逼问出荒谷中之情形!
  她接着叙述自己跟他挖出轿夫及红娘子洪艳尸体及自己由妒成恨,竟以媚药逼他和自己在荒谷合身之事。
  她说至此,不由自主的唤句:“迅哥!”立即捂脸痛哭。
  不久,她叙述黄耀鼎害死乔迅及奸污自己之经过。
  四女羞惭的立即低下头。
  她又叙述埋葬乔迅及与黄耀鼎返帮成亲,黄耀鼎却被朱慕竹暗杀,自己寻仇之经过。
  “我授你们之武功就是我自朱家骗来之秘籍。”
  四女难过的立即低下头。
  包霜接着叙述自己发现朱慕竹及以“追魂柳叶镖”将她射落断魂崖之经过,听得四女神色大变。
  包霜接着叙述自己去见黄必胜,却被他制住奸污及自己伺机吸干他的功力及毁尸之经过。
  四女听得恨惭交加,不知如何作答。
  “可恨的是,彩虹剑居然被第三者夺去,我受此刺激,便决定统一金虎帮利用乔武称霸江湖,那知……嗯!”
  四女闻声有异,抬头一瞧,立见她已经嚼舌自尽,四女怔了一下之后,黄秀玉叹道:“伯母,功过随身消失,妳安息吧!”
  包霜神色一喜,暴瞪的双眼徐徐的合上。
  黄秀玉四人替她洗净身子又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衫,方始命人抬她去和黄耀祥夫妇一起葬在湖畔。
  ***    ***    ***    ***
  又过了四日之后,乔武诸人已经赶返帮中,众人热情的列队恭迎,乔武走到大厅口,转身喝句:“好消息!”
  说着,立即取出那份白绢及将它摊开。
  “各位,这份白绢上面之血字乃是丐帮等四大帮派之掌门人及一百多位参加角逐武林至尊者所亲书。他们拥护我为至尊盟盟主,少林等五大派亦已加盟,幽灵帮已经解散及加入至尊盟,大家笑吧!”
  说着,立即放声大笑!
  众人跟着大笑着!
  四女悲喜交集,不由泪下如雨!
  “哇操!妳们……妳们怎么哭了?咦?你们怎么头插白花?”
  黄秀玉咽声道:“爹娘死了!”
  “什么?难道盖世神君真的来过了?”
  “是的!是高华带他们由暗道进来制住爹娘……”她接着叙述黄耀祥夫妇遇害及除去盖世神君诸人的经过。
  乔武听得咬牙切齿,道:“包霜呢?”
  “死了!”
  “这……我……”
  “武哥,她在自尽之前,曾叙述她的一生遭遇,我待会再告诉你,你先和弟兄们说几句话吧!”
  “好!弟兄们,辛苦你们啦!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将至尊盟和金虎帮合并为一,让你们能够扬眉吐气,你们下去歇息吧!”
  众人欢呼一阵子,方始离去。
  乔武和四女一回房,黄秀玉立即叙述包霜被盖世神君奸污及自己四人含恨派帮中弟兄轮奸她一日一夜之经过。
  “唉!报应!真是恶有恶报,她的遭遇呢?”
  黄秀琼立即叙述包霜所述之一切!
  乔武长叹一声道:“情实在害人不浅,唉!我也是听见师伯及师姑发现爹的坟墓及遗物才知道包霜在搞鬼的!”
  黄秀玉叹道:“人死不记仇,武哥,咱们去坟前上香吧!”
  乔武便跟着四女到湖畔坟前去上香。
  五人默立好一阵子之后,乔武便将自己的身世师门及出道之经过毫无保留的全部说出来。
  四女亦坦白道出金虎帮之一切财物。
  黄秀玉又道:“武哥,咱们今后该怎么办?”
  “难得黑白两道会臣服于至尊盟,我打算先宰了盖世少君,再好好的与各派掌门人会商今后的大计。在盖世少君未除去之前,此地仍需戒备,等到一切安定之后,若欲离去之人,再发些钱供他们自谋生路吧!”
  “武哥,我正有此意!”
  “很好!妳们这阵子一定很耽心及辛苦吧!”
  “还好!每次接到你的捷报,都很高兴,武哥,帮中不能无主,我们四人又不便作主,你出任帮主,好吗?”
  “好!明日再宣布吧!回去准备用膳吧!”
  四友立即欣然和他回房。
  不久,小蓉送来佳肴,乔武朝她道:“小蓉!妳去找小涵来吧!”
  小蓉应声是,立即离去。
  乔武边用膳边道:“我打算收小涵为侍婢,妳们同意吗?”
  四女会意的含笑点头。
  “小涵挺懂事的,我此番外出,她做得很好!实不相瞒,她陪我过了一个很舒适的夜晚!”
  黄秀玉含笑道:“她和小碧皆是爷爷一手所调教,小碧也很懂事,你何不将她一并调来呢?”
  “好吧!”
  黄秀珠立即吩咐一位侍女去唤来小碧。
  不久,小涵及小碧羞喜的入房,只听黄秀玉道:“小涵、小碧,我们调妳们来此侍候,妳们可要尽心尽力!”
  “是!”
  说着,二女立即侍候他们用膳。
  膳后,小蓉送来水果及香茗,小涵及小碧则去提来热水放入浴室中,然后再联袂离去哩!
  乔武边取用水果边叙述自己轻松愉快的通过重重测试的情形,听得四女不由眉开眼笑哩!
  不过,当乔武叙述盖世少君戚天彪的凶残行为之时,四友立即恨恨的要乔武趁早去除这个杀星。
  乔武接着谈到各派掌门人的武功及自己在酒楼连喝两天两夜酒,拼倒数百人之情形。
  黄秀碧好奇的道:“武哥,你……一直喝了两天两夜吗?”
  “是呀!而且一步也没有离开椅子哩!”
  “那……你没有上一号吗?”
  “没有呀!没东西可上呀!”
  “那么多的酒全跑到那儿去啦?”
  乔武含笑道:“瞧!”立即将右手食指放入瓷杯中,立见半杯香茗离奇的消失得一乾二净!
  四女不由一怔!
  “瞧我的左手食指!”
  立见一粒黄水珠自他的指尖冒出来。
  四女刚啊出声,那粒水珠迅即化成蒸气飞去,接着就是水珠、蒸气循环不已的出现!
  四女大开眼界,啧啧称奇!
  “哈哈!我就是施展圣僧及神君的”静“字诀及”动“字诀化去那些酒,即使再喝七天七夜也安然无恙!”
  “岂不是要将屁股坐扁了!”
  “哈哈!会吗?”
  他们又欢叙一阵子之后,一见夜色已深,四女便起身欲离去,乔武含笑道:“碧妹,妳留下来,好吗?”
  黄秀碧羞赧的立即低头不动。
  黄秀玉三女会意的立即离去。
  小涵及小碧迅速的入房收妥餐具,立即离去。
  乔武将黄秀碧一搂,道:“碧妹,妳方才那句坐扁屁股诱得我难自禁,妳明白吗?”
  她轻嗯一声,立即靠入他的怀中。
  他轻柔的替她宽衣解带道:“碧妹,妳更美了!”
  “武哥,你在我的心田中好似太阳,不但高不可攀,不敢正视,而且和你一接近,不由自主的会被你溶化!”
  说着,羞赧的径自宽衣解带。
  乔武心中一荡,匆匆的脱光身子。
  她赤裸裸的正欲上榻,他已经将她搂住,同时吻住她的樱唇。
  她立即热情的搂吻他。
  他的双手轻轻的一撩粉腿,她羞赧的将粉腿勾在他的腰臀,然后自动将“桃源洞”口对准“香菇头”。
  他徐徐一顶,果觉洞中湿滑无比,他一直顶到深处,方始含笑道:“碧妹,妳果然被溶化了!”
  “不来啦!你取笑人家!”
  他微微一笑,搂着圆臀徐徐的旋转着。
  “喔!好……好酸!”
  “动吧!”
  “嗯!”
  她这一开始挺动,房中立即传出迷入的“交响曲”。
  他边旋边走,双唇却含着她的右乳吸吮着。
  双管齐下,威力无比,她一边低呃一边猛挺了!
  他旋得更疾,顶得更猛了!
  她啊不已了!
  足足的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她终于哆嗦连连的“交货”了,他欣然吐了一口气,亦开始“乐捐”了。
  “武……哥……”
  “好碧妹!”
  两人又缠绵好一阵子方始沐浴。
  ***    ***    ***    ***
  塞外包家庄约有三千余人,住在那儿的人全部姓包,至于是不是喜欢吃包子,那就莫宰羊了。
  包家庄有位庄主,他姓包,单名雷,他正是包霜之兄,由于包霜一意孤行,他们兄妹已有多年没有连络。
  这天,却有二位青衣大汉跨骑来到包家庄,由于一向罕有外人抵达,因此,立即引起众人之注视。
  这两人分别名叫章天强及连全,她们乃是包霜的心腹,由于不甘包霜惨遭轮奸而死,因而悄悄离开金虎帮前来通风报信。
  只听连全问道:“请问包庄主在吗?”
  立即有一位青年应道:“你们是谁?要找那一位包庄主?”
  “在下姓连,单名全,他姓章,名叫天强,我们是为了包霜姑娘之事,前来求见包雷包庄主。”
  “啊!是姑姑吩咐你们来的呀!请跟……”
  立即一位中年人截声道:“你们可有信物?”
  达全立即将包霜多年前交给他的一面玉佩拋了过去。
  中年人接住玉佩,瞧了一眼,拱手道:“在下包春华,请!”
  说着,立即朝前掠去。
  连全二人一见包春华一掠即远达五丈余,暗赞之余,心知自己二人拱到好帮手了,立即策骑跟去。
  不久,他们抵达一座富丽堂皇的庄院,二人一下马,包春华已经低声朝门房说了几句话。
  门房望了连全二人一眼,立即拿着玉佩疾掠而去。
  不久,门房带着一位精干中年人来到门口,只听他拱手道:“在下包建平,奉庄主之命请二位入厅!”
  “谢谢!请!”
  三人立即朝厅中行去。
  连全二人甫跟入大厅,立见一位俊逸中年人及一位中年美妇坐在主位上,二人立即上前行礼及通报姓名。
  俊逸中年人沉声道:“请坐!”
  二人一坐定,俊逸中年人沉声道:“在下包雷,舍妹为何要你们来找在下?”
  连全双眼一红,道:“姑娘惨遭三百余名男人轮奸饮恨自尽,在下二人特来请庄主主持公道!”
  包雷喝句:“什么?”立即起身。
  他那威猛的模样与方才之温文儒雅完全不同,骇得连全二人身子一震,立即低下头。
  “是谁下的毒手?”
  “金虎帮。”
  “什么?她不是嫁给金虎帮少帮主为妻,而且一直为他守寡,他们为何要如此凌辱她呢?”
  连全应道:“才高遭忌,老帮主一死,副帮主当然要除去她,何况,他一直贪慕她的美色却无法如愿哩!”
  “可恶!真是欺侮包家无人了!黄耀祥目前在何处?”
  “死了!被盖世神君率人杀死,不过,盖世神君诸人亦惨遭横死,目前是由黄跃祥的四个女儿当家。”
  “她们不是嫁给雷煞乔武了吗?”
  “庄主果真对江湖动态了如指掌,乔武目前已经取得武林至尊总决选资格,将在中秋角逐荣衔。小的二人之意,请庄主联合另外一位角逐者,亦即是盖世神君之传人盖世少君戚天彪一起复仇。”
  “嗯!此人果真是个狠角色,不过,乔武听说武功高强,人缘极佳,此事必须从长计议。”
  “庄主请放心,此人自恃武功及才貌,一向自作多情,多管闲事,庄主可设计女色予以暗杀。”
  “如何进行?”
  “庄主不妨设计仇杀弱女情节,诱使乔武搭救,再由该女伺机下手。”
  “好主意!二位尚未用膳?”
  “是的!别急!先谈妥再用膳吧!”
  “边用膳边谈吧!请!”
  “请!”
  四人进入右侧花厅之后,只见桌上已经备妥六菜一汤及俏立着两位侍女,包雷入座之后,沉声道:“取陈年状元红来宴客!”
  一名侍女立即应是离去。
  不久,那位侍女抱着一个小酒坛及一个银茶壶入厅,泥封一开,立即传出一阵酒香,连全二人不由双眼一亮。
  侍女倒酒入壸,她先替连全二人斟过酒,在转身之际,悄悄的一旋壶盏,再替包雷斟酒。
  包雷欣然道:“二位远道来此,辛苦了,干!”
  “庄主,请!”
  连全二人欣然干杯了!
  可是,酒一入腹,立即绞疼难耐,二人捂腹闷哼出声。
  包雷阴声道:“你们下辈子若有机会再到包家庄,男人别喝状元红,女人别喝女儿红,懂吗?”
  “你……你为何……要……如此做?”
  “本庄惹不起乔武,不过,我仍会替舍妹复仇,即使失败,亦不会外泄,因此,你们留不得!”
  “你……啊……”
  黑血一喷,两人立即倒地气绝。
  “拖下去埋啦!”
  两位侍女立即挟起尸体离去。
  中年美妇道:“相公,你当真要替小姑复仇吗?”
  “不错!包家之人岂容欺悔,何况霜妹死得那么惨呢?”
  “唉!当年她一决定要在金虎帮守寡,我就预感她迟早会出事,想不到果真出事了哩!”
  “夫人,倩倩的麻疯病是不是即将发作了?”
  “什么?相公,你打算利用倩倩去对付乔武?”
  “是的!”
  “不!我不同意!”
  “夫人,妳在这些年来为了倩倩之病,已经急白了多少的秀发,她若能与乔武合体,不是可以解毒了吗?”
  “可是,万一失败,岂非没命。”
  “我有八成的把握,即使不幸失败,大不了一死,总比她自已痛苦,大家跟着痛苦,来得强,对吗?”
  “我怎么忍心呢?”
  “夫人,唯有此计既有效又可保密,妳劝劝倩倩吧!”
  “唉!好吧!”
  ***    ***    ***    ***
  翌日一大早,包雷易容成为一位脸有刀疤的中年人,带着唯一的爱女包倩情搭着密篷马车离开包家庄了。
  “倩情,妳知道爹要带妳去做什么事吧?”
  “知道!爹要倩倩去为姑姑复仇,姑姑最疼倩倩,情倩即使送命也甘心!”
  “好孩子,妳放心!爹会安排妥当,妳不会有危险的。”
  “听娘说,那男人就是雷煞乔武?”
  “正是!他就是金虎帮的女婿,金虎帮约三百余位男人轮奸妳的姑姑,害她饮恨自尽,妳一定要替她复仇。”
  “可是,乔武为人正直……”
  “虚伪!全是虚伪,否则他不会娶金虎帮的女人为妻,而且一娶就是四个人,他分明是个贪婪好色之辈!”
  “是的!旦”车轮一直转动,沿途日出而行,日落而息,由于包倩倩戴上一张平凡女人的面具,因此,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八月初一,他们终于抵达嵩山,他们父女开始借着游山玩水暗中探听盖世少君戚天彪的下落。
  八月初十,他们终于在酒楼用膳之时,听见有人谈论城外一座庄院有一批神秘人物出没的消息。
  包雷将爱女安置在客栈之后,立即连夜暗访。
  那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庄院,他隐在墙外暗窥一阵子,立即发现有一名青衣人自院中巡行而来。
  他思忖片刻之后,俟那人过去打立即闪入院中。
  他仔细的朝四周默察片刻,确定院中已无其它的守卫之后,立即屏息敛衣悄然掩向那人。
  那人叹了一口气,突然靠在墙旁歇脚。
  包雷取出一锭银子朝那人的右前方一拋,银子一落地,那人果真朝它瞧去,包雷立即含笑弹出一缕指风。
  那人身子一震,张口欲呼!
  包雷掠到他的身后,捂住那人之口沉声道:“别声张,否则没命!”
  那人吓得猛点头。
  “盖世少君在不在?”
  那人又是猛点头。
  包雷含笑道句:“带我去见他!”立即在他的后背拍下两下。
  那人疾掠而出,张口欲喊却叫不出声音,吓得他似泄气公鸡般立即跃落在地,回头望着包雷。
  包富含笑走到他的身边,立即在他的后背一拍。
  那人咳了一声,乖乖的在前带路。
  他带包雷走到厅口之后,低声道:“你在此等候,我去请少君出来,记住!
  别乱跑,否则,我不敢担保会出什么意外。“
  “你去吧!”
  那人匆匆的掠去不久,果见盖世少君昂首阔步的跟着那人入厅之后,立即坐在椅上打量着包雷。
  包雷立即传音道:“在下李瑞程,有事相商。”
  戚天彪一听声音震耳,心中一凛,立即沉声道:“请坐!”
  包雷坐定之后,传音道:“少君想不想宰去乔武?”
  “想!”
  “在下有良策。”
  “说!”
  “少君在中秋与他交手之时,不妨激他比”色“!”
  “比色?”
  “不错!你与他各御一女,谁先泄身,谁就获胜。”
  “嘿嘿!亏你想得出此种怪点子,再说下去。”
  “在下觅有一名女子,她自幼身染”麻疯病“,乔武只要与她合身,不出一个月,一定会发病,岂不美哉!”
  “嘿嘿!很好!你为何肯如此帮助本少君?”
  “在下与金虎帮有仇,欲藉少君稍泄心头之恨。”
  “当真?”
  “正是!”
  “本少君如何相信你?”
  “在下愿将那女子送交少君鉴定!”
  “行!何时送来?”
  “马上!”
  “好!本少君候你!”
  包雷道句:“告辞!”立即破空射去。
  戚天彪暗凛道:“好高明的身法,此人究竟是谁?为何会自动来找我呢?他真的与金虎帮有仇吗?”
  他默默的思忖盏茶时间之后,包雷果真挟着昏迷不醒的包情倩入厅,他将包情情朝椅上一放,立即入座。
  “就是她吗?”
  “正是!”
  “她戴了面具?”
  “不错!此举纯系为了保密及你我的方便。”
  “万一被乔武发现她戴了面具呢?”
  “少君理该知道如何解说!”
  “嘿嘿!好!她谙武吗?”
  “中等造谐。”
  “她真的染有麻疯?”
  包雷倏地掀开包倩倩之裙,指着她那雪白的腿根上面的两个小红斑点,道:“少君若谙歧黄,理该明白!”
  “嗯!本少君相信了!为了彼此信任阁下一并留在此地吧!”
  “行!”
  戚天彪立即将双掌一拍,立见一位少女入厅行礼道:“请吩咐!”
  “带他俩到那两间客房歇息!”
  “是!请!”
  ***    ***    ***    ***
  八月十五日,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来临了,到处弥漫着返乡团圆气息,却有数万名劲装人物涌向嵩山少林寺。
  晌午时分,寺前广场高台四周已经挤满人潮,人人兴奋的谈论乔武的武功及戚天彪的凶狠!
  另外两位“候选人”明玄大师及空灵子则被人淡忘了。
  突听大雄宝殿中钟鼓交鸣,两位小沙弥引导明玄大师、空灵子及乔武徐徐的自殿中步出。
  现场立即欢声如雷,群山回荡!
  一位清廋老僧快步在前开道,然后掠上高台。
  明玄大师三人立即也掠上台。
  四人朝四周一一行礼之后,乔武三人立即坐在台上的三张椅上,清廋老僧则合什行礼道:“老柄清伦向诸位施主问好!”
  众人不由肃容!
  原来清伦大师乃是明玄大师之师叔,听说已经不问世事三十余年,想不到今日突然出现在此地。
  “阿弥陀佛!老衲今日得与诸位施主相会,诚属欣喜,但愿今后三日之总决选能够圆满完成。”
  突听山下传来一声厉啸,清伦大师立即瞑目默立!
  人群中立即传来一阵阵议论私语。
  不久,那八位身披狼衫大汉又将那顶轿扛放在台前,一声厉啸之后,戚天彪已经掠上台。
  他朝清伦大师望了一眼,阴声道:“少林果然有些门道,居然还有此种老古董,诚属不易,嘿嘿!”
  “阿弥陀佛!施主请入座吧!”
  “嘿嘿!有修养,很好!”
  说着,昂首润步的入座。
  “阿弥陀佛!老衲清伦,今日忝掌主持比武之职,现在就宣布规则吧!第一、比武采单循环,每人各战三场。比武之时,不限武功、招式、时间,直到分出胜负为止,胜者得一分,败着零分,由积分最高者膺任武林至尊。如果积分相同,则另行比武,直到分出胜负为止,四位如果没有异议,就请准备挑选比武顺序吧!”
  说着,自袖中取出一锭二十五两重的黄金。
  众人刚一怔,他却好似撕纸般将那锭黄金撕成四块,这手精湛的内功立即博得热烈的喝采。
  他的双掌一阵搓揉之后,那四块金子立即变成四个金球,现场当然又是一阵热烈的喝采。
  他以指尖在金球上面各刻下一、二、三、四,之后,立即朝右侧木柱一拋,“夺……”四声,它们立即陷入柱中。
  妙的是,它们形成一个正方形。
  更妙的是,刻有号码的那一面正好嵌入柱中。
  现场又响起一阵喝采。
  “四位请!”
  戚天彪冷哼一声,右掌一招,右上方那粒金球立即射落他的掌中,立见他扬起金球喝道:“一号!天下第一!”
  那八名骄夫立即应道:“少君天下第一!”
  远处立即有人“开汽水”冷嗤出声。
  空灵子右手一招,将金球吸入掌中道:“贫道选中三号。”
  明玄大师右手一招,将金球吸入掌中道:“老衲选中四号!”
  不用说,乔武是二号啦!
  只见他将口一张,三丈远处的那粒金球立即冉冉朝他飞去,现场立即响起一阵震天喝采及掌声。
  乔武俟金球飞到嘴前,方始伸手接球含笑道:“晚辈是二号。”
  清伦大师上前一一收回金球道:“按规矩,戚施主先和乔施主此武,请!”
  乔武含笑滑向台中央了。
  台下之人高声替乔武加油了!
  戚天彪含着冷笑走到乔武的身前丈余外之后,朝清伦大师问道:“比武真的不限武功招式、时间吗?”
  “正是!”
  “有限定形式吗?”
  “施主此言何意?”
  “本少君和他比武的形式有限定吗?”
  “没有!”
  “乔武,你听见了吧?”
  “我听见你的心跳加促,你是在紧张吗?”
  台下立即哄然大笑!
  戚天彪冷冷一笑道:“你上来吧!”
  轿帘一掀,包倩倩已经掠上台。
  众人不由骇怔交加。
  包倩倩上台之后,立即低头走到戚天彪的身旁。
  戚天彪含笑道:“乔武,你知道本少君要和你比什么吗?”
  “哼!耍噱头,说吧!”
  “色!”
  乔武不由一怔!
  台下众人立即也一怔!
  “嘿嘿!欲身为武林至尊必须样样皆是至尊,本少君向你挑战女色,谁泄身较迟,谁就获胜!”
  台下立即传来怒喝!
  “卑鄙!”
  “无耻!”
  “下流!”
  “明明打不过乔施主,却来这套!”
  “不要脸!”
  “滚!”
  戚天彪嘿嘿笑道:“乔武,你怕啦?”
  “哼!少来这套,你怎么只准备一人呢?”
  “另外一女由你推派,以示公平!”
  乔武怔住了!
  “嘿嘿!你怕啦?”
  “住口!我岂可似你这种小人般任意污辱姑娘呢?”
  “嘿嘿!少来这套,别拖时间啦!”
  倏听人群中传来一阵脆喝道:“小婢愿意上阵!”
  乔武一见是易容成为年青书生的小涵,他立即苦笑道:“大师,请问可以进行此种比武方式吗?”
  清伦大师慈眉一皱,道:“老衲甚表反对,可惜,办法中没有此项限制,请施主勉力一试吧!”
  “是!戚天彪,咱们走吧!”
  “走?为何要走?”
  “你难道要在此台上比……比色吗?”
  “正是!若非在此地此,岂能昭信天下!”
  “这……”
  “嘿嘿!本少君通融你可以在四周以木板相遮,如何?”
  “这……”
  清伦大师道:“阿弥陀佛,就如此办吧!”
  立见一名中年和尚匆匆的自台下掠向大殿。
  不久,八名和尚各举两块床板奔来,另有八名和尚则提着钉锤及布匹,匆匆的在后面掠来,现场之人纷纷让道。
  小涵立即自人群中掠上台去。
  她的精湛轻功立即使戚天彪嘿嘿一笑道:“果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本少君很喜欢,嘿嘿!”
  小涵冷哼一声,立即站在乔武的身边。
  乔武苦笑道:“小涵,委屈妳了!”
  “小婢深感荣幸!”
  戚天彪阴笑道:“好一个不要脸的丫头!”
  “住口!姑奶奶至少比你光明磊落!”
  “哼!烂货!”
  说着,突然抓着包倩倩的右袖向下一撕,立见她的藕肩下方出现一粒殷红醒目的“守宫砂”。
  小涵红着脸不语。
  “嘿嘿!L妳的守宫砂呢?”
  “哼!你这种烂人,只配玩姑奶奶这种烂货!”
  台下立即哄然喝采!
  戚天彪气得身子一颤,咬牙切齿的道:“贱人!本少君待会非叫妳求饶一百声不可哩!”
  “哼!你恐怕会哀嚎哩!”
  “妳……妳……”
  乔武沉声道:“戚天彪,好男不与女斗,你省点力气吧!”
  “嘿嘿!乔武,你挺怜香惜玉的哩!”
  “女人也是人,你难道不是女人生的吗?”
  “软骨头!”
  “戚天彪,咱们比色之事,可否加个规定?”
  “说!”
  “不得伤女人之性命!”
  “哼!你放心!本少君不会让这个贱人如此舒服的死去,本少君一定要让三四百名男人操她!”
  他此话之意乃是为了表示心中之怒火,包倩倩却想起姑姑之遭遇,因此,她的身子立即一震!
  “嘿嘿!妳别怕!本少君不是指妳!”
  他的话声方落,那十六名和尚已经在台上隔了两个房间,而且已经以蓝布在外面罩得密不透光。
  “嘿嘿!为了避免”摸鱼“,咱俩皆由女方主动,如何?”
  “行!”
  戚天彪厉啸一声,立即弹身射入右侧房中。
  小涵毫不犹豫的立即掠入右侧房间。
  包倩倩默默的掠入左侧房间。
  乔武则带着苦笑跟进去了。
  包倩倩低头迅速的脱去衣衫,一具剔透玲珑的雪白胴体,立即使乔武瞧得暗暗惋惜不已“乔武,准备妥了吗?”
  乔武立即匆匆的脱光身子。
  包倩倩乍见那根硕伟的“话儿”,立即倒抽一口冷气,乔武立即取出瓷瓶传音道:“姑娘,请先服下灵药。”
  包倩倩摇摇头不语!
  “喂!乔武,你怎么啦?”
  乔武朝地上一躺,道:“行啦!”
  包倩情立即张腿坐在他的腿根处。
  “开始吧!”
  “好!”
  包倩倩一咬牙,立即狠狠的坐下去。
  一声脆响之后,她立即疼得闷哼一声。
  “乔武,你搞什么鬼?”
  包倩倩立即应声:“没事!”及开始套动着。
  殷红的鲜血汨汨溢出了!
  她的胴体疼得溢出冷汗了!
  乔武一听右侧的“战鼓”并没有己边之响亮,而且小涵的鼻息也匀称,他放心的盯着包倩倩。
  因为,他知道小涵练有“奼女心法”,除非戚天彪搞鬼,否则,戚天彪不但会输,说不定会被吸干哩!
  包倩倩越套越疼痛难耐,可是,复仇的怒火使她不停的冲锋陷阵,因此,台下之人在替乔武担心了。
  乔武一见鲜血越流越多,他心疼不已,立即打开木塞传音道:“姑娘,妳吃些药吧!妳闻看看!”
  包倩倩摇摇头,继续猛顶不已!
  乔武思忖片刻,倏地出手弹住她的“哑穴”及“麻穴”,自已一边向上顶动,一边硬将一撮灵药塞入她的口中。
  灵药入口甘甜,而且迅即化为津液入腹中,包倩倩只觉精神大振,全身的疼痛为之大减哩!
  乔武继续顶挺一阵子之后,才解开她的穴道让她自由发挥。
  她疑惑的继续顶着。




  第十六章 赚了夫人又赚名

  时间飞快的消逝,半个时辰过去了,台上仍然战鼓交鸣,尤其左侧房中更是密集的猛响着。
  台下之人暗恨戚天彪一定用药物逼使这位少女拼命了!
  他们耽心乔武挺不住了!
  杜铃铃易容成为一位年青书生与易容为年青书生的其母杜纤纤站在一块儿,立听其母传音道:“乔盟主危矣!”
  “娘,妳放心,他神勇得很哩,上回……”
  “丫头,妳不害臊呀?”
  “娘,人家的身子被他瞧过了、摸过了,怎么办嘛?”
  “娘自会向其师祖提亲!”
  “没用啦!娘,妳直接和他谈嘛!”
  “咳!娘无法启齿呀!”
  “人家自己向他说吧!”
  “少丢人,娘自会向他说!”
  “娘,妳真好!谢谢妳!”
  “真是女大不中留!”
  在她们右侧二十余丈外,亦有一群人在低声谈论着,他们正是银川朱家庄的朱汉穆及昆仑派萧政一夫妇及其子萧忠煌,其女萧佩馨。
  “萧大侠,武儿好似挺危险哩!”
  “朱老,你放心,令孙稳胜无疑!”
  “唉!怎会有如此荒唐的比色呢?”
  “戚天彪实在太阴险了!”
  突听萧佩馨低声道:“娘,那个女人会不会有阴谋呢?”
  “会的!不过,你乔师兄自有对策!”
  “希望如此!”
  又过了盏茶时间,突听戚天彪低唔一声,台下立即有人喝道:“戚小魔快垮了!戚小魔快垮了!”
  现场立即哄然欢呼!
  原来,小涵起初故意示怯的徐顶缓挺,戚天彪乐得“摸鱼”,立即含着狞笑欣赏她的胴体。
  盏茶时间之后,小涵加速顶挺了!
  半个时辰之后,她开始“旋乾转坤”疾速旋转圆臀了,戚天彪立即尝到异样的兴奋及刺激。
  小涵又疾旋百余下之后,他爽得低唔一声。
  当他听见现场那些嘲笑,正在火大之际,小涵疾速的将双腿朝内一扣,立即制住他的“麻穴”。
  戚天彪大骇之下,小涵立即又制住他的“哑穴”及左右“肩井穴”,然后得意的改为顶挺及施展出“奼女心法”。
  没多久,戚天彪打个哆嗦,“货儿”倾巢而出了!
  他一见自己长泄如注,不由魂飞魄散,可是,全身受制,既不能动又不能叫,他只能等死!
  他一脸的惊惶了!
  小涵含着冷笑大吸特吸了!
  终于,他脱阳而亡了!
  她起身在旁调息了!
  此时的包倩倩由于转为酸痒,正在猛顶狠挺。
  乔武默察邻房已经“收兵”,只剩下一人在调息,他不用瞧,立即知道小涵已经得手,他笑了!
  他为了不忍心让包情倩继续受苦,他立即施展出“静”字诀,没多久,包倩倩喔啊的哆嗦了!
  她仍然挣扎的挺顶着。
  口中之喔呃越来越密集响亮了!
  胴体哆嗦更剧烈了!
  终于,她尖叫一声,软绵绵的趴在乔武的身上了。
  台下之人好似被人在心口戮了一口,险些跟着叫出声来,人人彼此张望,却未吭半声哩!
  乔武倏觉一股燥热之气疾涌入自己的“话儿”中,然后冲入“丹田”、“气海”,“关元”诸穴,他不由大骇!
  他急忙将她放在一旁,起身运功!
  不久,那股燥热之气被“同化”得无影无踪了,他张眼一瞧见她那鲜血模糊的“桃源洞”口,立即起身替它上药。
  不久,他又渡了一撮灵药进入她的体中,才取巾擦净下身及着衣。
  当他穿妥之后,只听她呻吟道:“姑姑,我替妳复仇了!姑姑,他中了我的麻疯,他死定了,姑姑……”
  他骇得全身一震,忖道:“天呀!她口中的他会是我吗?难怪方才会有那种燥热之感,她的姑姑是谁呢?”
  他悄然拂住她的“黑甜穴”,立即卸下面具。
  一张美得令人眩目颤心的脸孔,立即呈现在他的面前,她长得有些似包霜,可惜,乔武未见过包霜!
  他即使见过包霜,也想不到会有这种曲折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思忖片刻,立即替她戴上面具及解开她的穴道。
  她的身子一震,凤眼立睁。
  乔武柔声道:“姑娘,妳好吗?”
  色倩倩慌忙取衫遮身坐起身子。
  下身之剧疼使得她向下倒去,乔武及时扶住她道:“姑娘……”
  包倩倩挣开身子,立即匆匆的着衣,当她穿上亵裤发现下身之药粉时,她没来由的身子一颤。
  她匆匆的穿上衫裙,朝面具一摸,立即向上掠去。
  乔武将双掌连吸带挥,那八片木板立即整齐的排在一旁,众人立即哄然喝采及鼓掌。
  包倩倩掠下台之后,忍住下身之裂疼,朝山下疾掠而去。
  “小涵,妳没事吧!”
  “恭喜帮主获胜!起!”
  那八块木枝亦整齐的飞落在一侧了!
  台下诸人疯狂的喝采了!
  一直坐在椅上的清伦大师、明玄大师及空灵子乍见小涵的功力如此精湛,正在惊骇之际,立即发现戚天彪衣衫整齐的倒在地上。
  “帮主,他羞惭的自尽了!”
  “哈哈!好小涵,谢啦!”
  那八名轿夫厉吼一声,立即欲掠上台。
  董源龙及那批老朋友早就想揍他们,见状之后,一人一个,双掌连挥,那八名轿夫当场被震死在地。
  远处人群中立即起了一阵骚动。
  乔武宏声道:“朋友,我知道你们是跟着高华被迫依附他们的,欢迎你们自动返帮,既往不咎!”
  “多谢帮主!”
  “你们一起走吧!”
  “是!”
  现场立即有六百余人低头离去。
  清伦大师宣声佛号道:“恭喜乔施主获胜!”
  “谢谢!”
  明玄大师走到台前行礼道:“老衲欣睹此种大智、大仁、大勇的青年,老衲郑重退出角逐!”
  台下立即哄然叫好!
  空灵子含笑上前道:“贫道郑重退出角逐!”
  台下如痴如醉的吶喊了!
  清伦大师自怀中取出一把丈余长,刻有九龙盘绕的碧绿如意向上一举,台下迅即恢复平静!
  “阿弥陀佛!老衲代表仙逝的掌门师兄将这把象征武林至尊的九龙如意颁赠给乔盟主吧!”
  乔武立即长跪在他的身前,郑重的接过九龙如意。
  他一起身,台下再度疯狂的吶喊着。
  好半晌之后,乔武拭去泪水,弹射向半空中,只见他停在五十余丈高的空中,再徐徐的屈膝下跪。
  众人不由担心他会掉下来!二乔武朝西南方拜了三拜道:“圣僧,你求仁得仁,你英灵不远,乔武誓必终此一生造福人群!”
  说着,立即又拜了三拜!
  乔武起身长啸一声,方始掠回台上。
  突听一人欢呼道:“盟主神功盖世!”
  众人哄然欢呼道:“盟主神功盖世!”
  欢呼声音一波接着一波,乔武数度启口欲言,却无法如愿,他只好频频向四周拱手行礼。
  突听董源龙在呼声稍断尚未接起之际喝道:“请盟主赐金言!”众人果真立即安静的望向乔武。
  乔武拭去泪水道:“我今天总算尝到热泪的滋味了,各位,我只能说一句话,大家安份守已做事,有困摊到蜀中找我!”
  立即有人喝道:“在下飞天虎林凡,愿加入金虎帮效劳!”
  接着便有更多人纷纷表示愿意入帮!
  乔武高举双手道:“谢谢各位的支持!谢谢各位对金虎帮的肯定,弟兄们,向大家致谢!”
  随他前来之五十余名金虎帮高手及小涵立即宏声行礼道谢。
  乔武又道:“过去的金虎帮不知制造多少的杀劫及悲剧,不知令多少人日夜咒咀及痛骂。从今以后,若有金虎帮的人再仗势为恶,请各位严加教训,或者向至尊盟的每一帮派及同仁检举!”
  他立即取出那份白绢一一念出来。
  一直隐在人群中的包雷一听九大门派及黑白两道的顶尖高手全部加入至尊盟,他的心中暗泛寒气了。
  乔武念完之后,道:“我很感谢方才有那么多的朋友愿意加入本帮,欢迎之至!请你们自备农具前往报到。”
  自备农具?众人怔住了。
  “各位,本帮已经决定自明日起开垦四周之林地为良田,平日耕种维生,有事则率先力行!”
  众人会意的又开始喝采了。
  好半晌之后,乔武又道:“为了方便各位及遍及正义之网,我鼓励各位不必入帮,只要你们守份守己,维护正义,与入帮具有同样的意义。天色将暮,我已经包下泰安县的所有客栈及酒楼,佳肴美酒静候各位前往品尝,后会有期!”
  说着,立即朝四周作了一个环揖。
  众人在欢呼声中纷纷下山而去。
  清伦大师含笑道:“老衲向盟主致最大的敬意!”
  “谢谢!我年轻识浅,今后烦请大师时加指点!”
  “呵呵!不敢当!请入内歇息吧!”
  “请!”
  乔武下台与董源龙诸人会合之后,立即欣然入殿,他恭敬的膜拜一阵子之后,突然想起一事,立即唤道:“小涵!”
  “小婢在!”
  “唰!”一声,小涵已经掠入殿中。
  “小涵,妳还记得咱们上次在赤帝神像前卜签之事吗?”
  “小婢记得!帮主一卜就是签王,而且连允三杯,小婢当时已预感帮主可荣膺武林至尊,故已添妥油香。”
  “很好!不过,咱们路过该庙附近,仍需前去膜拜。”
  “是!士小婢记妥此事矣!”
  “妳们下去歇息吧!”
  “是!”
  乔武取出一张银票往油香柜中一塞,方始与众人朝后行去。
  沿途之中,只见大小和尚纷纷合掌行礼,乔武含笑一一还礼之后,终于与众人进入膳食厅。
  厅中摆了五十桌素宴,众人立即欣然入座。
  膳后,乔武正欲参观少林之各处楼堂之际,却见小涵上前道:“禀帮主,广场中尚有三、四千人要求入帮哩!”
  乔武向群豪告个歉,立即与小涵步向广场。
  他乍见朱汉穆及萧政一全家四口,欣然唤道:“外公、师叔、师姑、二位师弟、师妹,你们方才怎么没打招呼呢?”
  朱汉穆呵呵笑道:“你那么忙,我们怎好打扰呢?这些朋友要入帮,你就成全他们的心意吧!”
  乔武转身拱手道:“欢迎各位新伙伴!”
  那三、四千人立即高声喝道:“参见帮主!”
  “免礼!小涵妳们带他们下山食宿,明早再一并返帮吧!”
  “是!”
  众人欣然离去了!
  “外公,你们入殿歇息吧!”
  “呵呵!别急!外公打算客串一次”红娘“,你瞧你这位师妹如何?”
  萧佩馨立即满脸通红的低下头。
  “这……外公,我已经有四房妻室了呀!”
  “呵呵!人家不计较这些啦!”
  萧政一点头道:“令尊生前原本喜欢你师姑,他为了成全她和我,才浪荡江湖,才因而遭到不幸。因此,我们想撮合你和馨儿,一来稍赎心疚,二来也给馨儿找个好归宿,甚盼你勿再推拒!”
  “谢谢师叔。师妹,妳请过来一下!”
  说着,立即朝远处掠去。
  萧佩罄立即羞赧的掠了过去。
  “师妹,妳别为难,妳真的愿意跟我吃苦吗?”
  “嗯!”
  “谢谢妳!我会一视同仁的!”
  倏见两位书生自远处人群中倒掠而来,乔武一瞧左侧之人身材纤细,立即传音道:“杜姑娘,是妳吗?”
  此二人正是杜纤纤及杜铃铃,只见杜铃铃轻轻颔首,立即掠了过来。
  她们一停在乔武的身前,便卸下面具,两张美若天仙的容貌立即呈现在乔武二人的眼前。
  “盟主,她就是家母。”
  “啊!原来是杜帮主,幸会!”
  “不敢当!幽灵帮已散,不过,近两百名弟兄却愿意加入贵帮,我也应允他们跟随方才那批人离去。”
  “谢谢!”
  “盟主,小女在金虎帮蒙你施救,感激不尽!”
  “不敢当!理该相救!令媛之武功及胆识令人敬佩!”
  “提起武功,该谢谢你替她疗伤及打通任督两脉。”
  “不敢当!她的造诣原本深厚,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盟主,小女有意与萧姑娘结伴,行否?”
  “这……我已经有五房妻室了呀!”
  “我和小女皆是武林人物,不会计较这些的,你当日既肯挺身救她又替她疗伤增加功力,今日何不成全她的心愿?”
  “杜姑娘,妳当真不嫌弃吗?”
  杜铃铃羞赧的轻轻颔首,立即头儿低垂。
  “好吧!先过去参见外公及师叔他们,再请九位掌门人福证吧!”
  “谢谢!”
  立听朱汉穆呵呵笑道:“外公全部听见了,很好!很好!”
  众人立即欣然互叙。
  乔武一想起自己的身子不净,立即向众人告歉入内。
  半个时辰之后,清伦大师与十八位身披袈裟的老僧恭敬的跪在蒲团上面诵经,乔武及萧佩馨、杜铃铃合掌跪在蒲团上。
  九位掌门人及朱汉穆诸人则含笑在旁观礼。
  半个时辰之后,清伦大师起身走到乔武三人的面前,十八位老僧则起身含笑站在左侧观礼。
  清伦大师以佛门福证方式主持他们三人的婚礼之后,欣然返到一旁,乔武三人立即向两侧诸人行礼。
  众人纷纷上前道贺不已!
  不久,他们移到偏殿品茗欢叙,不知不觉之中,东方已经破晓,众人相视一笑,立即漱洗及用膳。
  半个时辰之后,千余名和尚自大雄宝毁前面信道分成两排,一直排到山下入口处,殿中钟鼓齐鸣了。
  乔武诸人及八位掌门人在少林诸僧恭送之下,欣然离去。
  入城之后,沿途皆有人向乔武欢呼,乔武一一还礼,一直过了半个时辰才进入客栈。
  立见小涵含笑出迎道:“参见帮主!”
  “小涵,参见二位新夫人,她们分别姓萧及姓杜。”
  小涵欣喜的一一行礼。
  “小涵,那些新入帮的弟兄们呢?”
  “他们一早就动身返帮了!”
  “很好!外公、岳父、岳母,你们一起走吧!”
  朱汉穆呵呵笑道:“不急!外公先回银川,再带着全家去找你们!”
  “这……外公,我和你们一起走,顺便去参见神君吧!”
  “好呀!我好想瞻仰他的风采哩!”
  立听远处的萧文义道:“武儿,师祖八人可以同行吗?”
  “欢迎!啊!何不邀清伦大师及明玄大师他们一起去呢?”
  “好呀!政一,你去通知他们来此地会合吧!”
  萧政一立即欣然离去。
  乔武含笑道:“小涵,妳去雇几部马车吧!”
  小涵欣然应是离去。
  乔武将众人带入客栈后院一边欢叙一边等候少林诸人。
  一个时辰之后,清伦大师果然和明玄大师联袂行来,众人登上那八部马车在五十六位大汉的护卫下欣然驰向银川。
  由于萧佩馨难为情的去与萧政一夫妇及其弟共乘一车,杜铃铃便自告奋勇的与乔武共乘一车。
  她将包袱中的彩虹剑取出递给乔武道:“武哥,可以收下它了吧?”
  “是嫁妆吗?”
  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
  “铃妹,不悦啦?”
  “没有!你瞧瞧剑招吧!”
  “人此剑招美,我要瞧人!L”说着,伸出食指托起她的下颚。
  “美!真美!我当日怎么会放妳离去呢?所幸妳还是回来了,否则,我非抱憾终身不可!”
  “你把我捧得太高了!我头晕了!”
  “真的吗?”
  她的双颊倏地一红!
  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在右颊亲了一下!
  她似触电般,立即倒入他的怀中。
  他轻轻的朝樱唇一吻,她倏地搂住他热吻着。
  他的体温迅即“涨停板”。
  两人热情的搂吻着。
  他的右掌悄悄的弹开她的襟扣欲钻入她的胸脯,她伸手轻轻按了一下,不过,立即又自动撤军。
  它隔着肚兜轻揉双乳了!
  她低喘嘘嘘的道:“武哥……外面……有人……”
  “这……今晚给我,好吗?”
  “嗯!”
  他的怪掌伸出来了,不过,仍然搂住她的纤腰道:“铃妹,妳当日发现黄必胜及包霜之事,为何没来告诉我呢?”
  “我怕包霜抓我,甚至诬赖我呀!”
  “哇操!有理!她辛苦了老半天,却让妳劫走彩虹剑,她偏偏又不敢说出,真是心事谁人知呀!”
  “是呀!想来真有趣哩!武哥,谈谈你和戚天彪那位女人在一起的情形吧?
  我老是觉得其中有诈哩!“
  “不错!那少女染有麻疯病!”
  “什么?你……你岂非中了麻疯病啦?”
  “没事!免惊!犀蛟内丹已经将它枪毙了!”
  “犀蛟内丹?”
  乔武含笑道出自己与圣明和尚及傲世神君杀犀蛟之经过。
  “太神奇了!它长得什么样子?”
  他边说边在她的身上描画,痒得她求饶不已!
  “武哥!你真是个传奇人物哩!你出道才多久,就平步青云的跃上武林至尊荣衔,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是呀!我也觉得好似在作梦哩!尤其妳安排琼妹三人与我在一起之事,更是令我吃不消!”
  “少得了便宜又卖乖,我遇上她们之后,你可要多美言几句,否则,我招架不了她们四人哩!”
  “她们一定会答谢妳这位红娘的!”
  “人家是真的求你帮忙关说嘛!”
  “关说?不妥!不妥!”
  “拜托嘛!”
  “好!我来说说看!我就关起门好好的说吧!”
  说着,立即又吻上她的樱唇。
  两人热吻到马车停妥准备用午膳,方始整衫下车。
  由于那些大汉的妥善安排,荤素佳肴已经分别备妥,众人欣然用过膳,方始继续前进。
  这回,萧佩馨来向乔武报到了,乔武指着彩虹剑道:“馨妹,它就是彩虹剑,瞧瞧吧!”
  “真的呀!”
  她抽出剑身,立见一阵耀眼眩神光芒,她的心儿一跳,立即将剑归鞘道:“果真是把上古神兵,如何来的?”
  “妳猜?”
  “铃姐送的!”
  “聪明!”
  他立即叙述杜铃铃只身潜入金虎帮,自己救她及她智取彩虹剑的经过,听得她啧啧称奇不已!
  “铃姐真了不起!”
  “妳也了不起呀!对了!妳当日为何和那老鬼动手呢?”
  “他们戏弄小馨呀!”
  “原来如此,小馨今日怎么没来呢?”
  “她不方便?”
  “什么事不方便?”
  她红着脸道:“女人家之事。”
  他不大明白,却不便再问,立即道:“馨妹,妳们前来观战,怎么没通知我呢?我真失礼哩!”
  “外公及爹娘不希望你分心呀!”
  “唉!我怎会如此幸运,居然有如此多人在关爱我哩!”
  “那是因为你值得别人关爱呀!好似如今的金虎帮有很多人愿意加入,以前的金虎帮却遭人厌弃!”
  “哇操!好譬喻!可是,我真的值得妳如此关爱吗?”
  “武哥,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
  “记得!妳好”恰“喔!我好似拍马屁拍到马腿了!”
  “咯咯!我当时恨透了金虎帮三字,甚至连写字也不喜欢写到这两个字,因为,它们实在是一群畜生!”
  “妳马上要去和这群畜生相处了,紧张吗?”
  “才不会哩?谁敢不规矩,我就揍谁!”
  “哇操!好”恰“喔!那些人惨啰!”
  “咯咯!关玩笑的啦!武哥,当我真正了解你的人品之后,我就一直歉疚,终于,我……我情难自禁的爱上你了!”
  说着,立即低下头。
  乔武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句:“好一个充满正义感的新娘子!”双唇立即在她的樱唇吸吮着!
  她乍遇这种陌生的、渴盼已久的温存,心儿一慌,全身不由一颤。
  他搂着她向软垫一倒,立即专心的温存。
  他吻遍了那张如花似玉娇颜!他吻遍了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肉!
  她兴奋的呼吸急促了!
  终于,她也热情的吻着他了!
  他知道她既然嫉恶如仇,必然不喜欢在车厢中“办事”,于是,他适可而止的继续和她交谈着。
  她听过不少他的传闻,尤其在昨天见过他当着数万人在台上办“那种”事,因此,她方才实在很紧张及为难。
  他若求欢,岂不是要“吵”了外人,羞死了!
  可是,嫁夫从夫,她能拒绝吗?
  所幸,他及时“剎车”,她更佩服他了!
  她柔情万千的和他低声闲聊。
  时间就在情丝扯动之下,迅速的扯到黄昏,他们顺利的住进一家舒适的客栈,而且悠哉的用过晚膳。
  不久,乔武带着两位娇妻欲到城中去逛逛,可是,立即被人认出身份,于是,众人热情的打着招呼。
  他们原本要参观,想不到反而被人参观,因此,颇想早点回客栈“避难”,可是,闻风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呀!
  突听一人喊道:“听说盟主有酒王之美誉,是吗?”
  “哇操!风声啦!不过,我尚未醉过。”
  “在下赛孟尝,盟主肯否赏脸陪大家喝几杯?”
  乔武朝二女瞧了一眼,一见她们含笑颔首,立即应道:“行?不过,我明天尚需赶路,咱们畅饮一个时辰,如何?”
  众人立即哄然叫好!
  “好!各位请让路,且让内人先离去吧!”
  二女一起步,沿途立即让出一条道路,更有不少人热情的吶喊:“恭送夫人!”
  不由令她们满脸通红,羞喜交集。
  由于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那群人,于是,他们自动的留出一段路面供人车通行,然后开始搬酒出来。
  只听,赛孟尝宏声道:“大家尽量的喝吧!说不定咱们今生只有这次机会能够和盟主畅饮哩!”
  “哈哈!安啦!我今年才十九岁,至少还可以再活个十九年,难道没有机会再来贵宝地打扰吗?”
  “哈哈!盟主果然蒙气干云,我们相信以盟主修为,至少可以长命百岁,咱们经常有机会陪盟主喝酒啦!”
  “哈哈!多谢你的美言,咱们也别敬来敬去,酒量好的人就多喝些,与酒会”
  感冒“的人,则就尽兴吧!”
  说着,拍开泥封,托起酒坛仰头猛灌。
  别看他猛灌,却未见半滴酒溅出,因此,立即引来一阵喝采。
  他连吸带灌,没多久,便将坛口朝下,含笑道:“我已干啦!各位尽兴吧!”
  一阵欢呼之后,众人开始干杯了!
  乔武开启另外一坛连喝数口之后,含笑望着众人。
  众人自动连干数杯之后,只听赛孟尝道:“盟主欲往何处?”
  “银川朔汉山庄,因为吾外公在该处。”
  “莫非是朱老汉穆公。”
  “正是!”
  “啊!我赛孟尝一直和令外祖生意往来二、三十年,可是,却未曾听过他提及到您呀!”
  “他老人家可能是顾及我的安危吧!”
  “嗯!有理!冲着这层关系,咱俩干杯!”
  “你喝三杯,我喝一大口,如何?”
  “行!”
  两人欣然畅饮了!
  乔武就和他们天南地北的畅谈着,酒儿一坛坛的喝光了,他可真宝,居然将喝光之酒坛堆高排妥,然后坐在坛上喝酒。
  一个时辰迅速的过去了,众人殷殷劝留之下,他又留了一个时辰,空酒坛也堆了八个,吓得在他附近之人纷纷闪开。
  “哈哈!欢愉时光消逝得特别快,我再不走,这些空酒坛一倒下去,可能有不少人会头儿长包包哩!”
  众人不由哄然大笑!
  他将真气暗贯,底下的那些坛子好似长了脚般自动走到附近空地,这手绝活立即使那些人目瞪口呆。
  乔武落地之后,哈哈一笑道:“各位,后会有期!”
  “恭送盟主!”
  乔武含笑走进客栈房中,立见房中摆了一桶温水,桌上有一盘葡萄,一颗颗的黑紫葡萄竟被排成一个“爱”字。
  他瞧得心儿一荡,将两粒葡萄朝口中一放,立即宽衣沐浴。
  不久,他嘘了一口气忖道:“哇操!那群人真有意思,听这些吵杂声音,他们一定还在拼酒吧?”
  他含着微笑,打着赤膊上榻摆平了!
  倏听榻下传来异晌,他刚起身张望,一具雪白的胴体已经自榻下迅速的投入了他的怀中哩!
  他刚一怔,两片樱唇已经贴住他的双唇,两团弹性十足的乳房,更是在他的胸脯上面蠕动着。
  他仔细一瞧,赫然是杜铃铃,他在惊喜之下,一边热吻一边将双掌在她那细滑的酥背游走着。
  好半晌之后,她喘呼呼的道:“武……哥……有否……吓一跳!”
  “挺别致的!妳是要我重温涵碧楼那段日子吗?”
  “嗯!武哥……我……不会……太放浪吧!”
  “管它!我喜欢就好!”
  说着,突然含住她的右乳头吸吮着。
  她打个哆嗦道:“武哥,别……别如此!”
  “我在吃葡萄呀!”
  “桌上有那么多的葡萄你却不吃,怎么偏偏要吃它呢?”
  “玲珑!可爱!瞧!它逐渐的挺立起来了!”
  她羞赧的朝乳头一按,立即缩起身子。粉腿当然挟得更紧啦!
  他脱去内裤,立即开始吸吮舔舐她的酥背。
  她哆嗦一阵子之后,自动转身苦笑道:“你的花样真多!”
  他微微一笑,立即在酥胸吸吮着。
  她将按住双乳的双手移开,按在他的背上道:“武哥,你的武功怎么会高明到不可思议的境界呢?”
  “我也不知道呀!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哩!”
  “就好似你现在要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吗?”
  “不!不!完全不一样,这种事一定要尊重女权!”
  “武哥,你的嘴儿太甜了,我会醉哩!”
  说着身子一仰,双腿也张开了。
  他轻柔的抚揉胴体及到处吸吮着。
  她娇喘嘘嘘的抚摸着他那结实的身子。
  “桃源洞”口终于汨出津液了,他好似发现至宝般立即吸吮着她的右乳,那“话儿”则轻轻顶住洞口。
  她面临“大军压境”,既紧张又欣喜,她连吸数口气,按照其母所授之“玉女心经”施展着。
  “桃源洞”缓缓的张开了。
  那“话儿”顺利的进去了。
  他暗暗一诧,低头抽枪一瞧,立见“枪身”沾满鲜血,他正在奇怪,却听她低声道:“人家在施展”玉女心经“啦!”
  “啊!原来如此!咦?怎又变窄了?”
  “人家开口说话,泄了一些气嘛!”
  说着,缓缓的又连吸数口气。
  乔武那“话儿”顺利的全部进去了,他再度体会到似在小涵洞中的那种宽敞,湿润的异样滋味了。
  此种滋味和顶在黄秀玉四姐妹洞中之窄紧及顶到那团嫩肉,完全不同,别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他的心中一乐,立即用力的吸吮右乳。
  “武……哥……别捣蛋……让人……人家……好好……露一手吧!”
  “可是,它好可爱呀!”
  “人家……受不了……拜托!”
  他微微一笑,立即松口望着她。
  她羞赧的伸手按住他的双眼道:“别看嘛!羞死人啦!”
  他伸出舌头在她的藕臂一舔,痒得她立即缩手,他则顺势封住樱唇及开始不停的吸吮着。
  倏觉她的洞中一缩,那“话儿”被猛烈的一挟,那个“香菇头”顿时胀大三成,迅即顶住了洞壁。
  倏觉一团软绵绵的嫩肉好似毛巾捂住脸般贴住“香菇头”,一股窒息、压迫之感觉立即使他一颤。
  那团嫩肉接着开始颤动着,他立即觉得一阵剧烈的酥麻自“香菇头”迅速的经由“枪身”传入体中。
  他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
  他直觉的想要“尿尿”!
  “铃妹!我……我……”
  “嗯!”
  倏觉那团嫩肉颤动更剧,他不由自主的跟着颤动着。
  他想不到“玉女心经”会有如此妙用,心中一喜,悠然全力一催,立听他“哎唷”一叫,全身不停的哆嗦着。
  “鸡母皮”猛跳“曼波”了!
  只见他一咬牙,那“话儿”倏地一阵膨胀,那“香菇头”不但跟着膨胀,而且温度直线上升到“涨停板”。
  一阵剧烈的酥酸使她警惕的道:“我果然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尽早认输,以免震散功力吧!”
  她苦笑一声道:“武哥,你真强!”
  “怎么?不玩啦?”
  “人家斗不过你嘛!”
  “哇操!妳怎会斗不过我呢?我这根宝贝方才险些被妳挤扁,而且差点屁滚尿流哩!”
  “咯咯!你说得太夸张了吧?”
  “真的啦!我方才若非紧急剎车,功力一定会泄出来哩!”
  “武哥,你的功力实在已到天人合一收发自如的境界,你可知道我方才是故意要探你的功力吗?”
  “真的呀?妳为何要如此做呢?”
  “好奇而已!我的这条命及功力皆是你所赐,你相信我不会有异图吧?”
  “我相信!铃妹,咱们好好的轻松一下吧!”
  “好!武哥,你放松心情,我绝对不会对你不利的!”
  他在她的右颊亲了一下,搂着她向右转,她立即趴伏在他的身上开始施展出“玉女心经”。
  乔武曾被高华以檀口吸吮过那“话儿”,那种异趣当时曾经给他带来莫大的刺激以及兴奋。
  可是,此时,他觉得杜铃铃带给他的舒爽感觉比高华带给他的刺激及兴奋还要多十倍、百倍、千倍……
  “唔!铃……妹……”
  他放开四肢享受快感了!
  他只觉好似杜铃铃以十指在他的“话儿”到处按摩,尤其“香菇头”更被那团嫩肉粘得舒畅万分!
  不知不觉之中,他哆嗦的“交货”了!
  她放缓力道好似慈母在爱抚爱子的头部般轻柔的在那“话儿”四周收放,令他乐得目瞪口呆了!
  好半晌之后,她的双乳贴在他的胸膛吐气如兰的道:“美吗?”
  “好美!好美!”
  “咦?武哥,你在运功吸收我的功力吗?”
  “没有!”
  “我明白了!你的功力已能自行运转了,我该溜了!”
  “不要嘛!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妳运功吧!”
  “我……还是你泄身吧!”
  “好!”
  她立即觉得一股激泉射入洞中深处,一阵酥酸之后,她突然打了一阵哆嗦,没来由的自动泄身了!
  “咦?妳怎么……”
  “我情难自禁嘛!”
  “不会影响妳的功力吧!”
  “暂时不会!”
  “哇操!我这宝贝会”偷吃“,挺讨厌的哩!”
  “武哥,没关系,我可以再吸回来呀!”
  “这太麻烦了,馨妹她们几人没练”玉女心经“,该怎么办呢?”
  “我可以教她们呀!修练这种内功,不但可以增进功力,而且还可以养颜美容,她们应该乐于学习的。”
  “铃妹,妳真慷慨!”
  说着,立即再度吸吮着她的樱唇。
  她正欲吸吮之际,倏觉他的口中射来一股热流,自己的功力却在此时疾射向他那“香菇头”中。
  她骇得不敢乱动了。
  只觉那股热流射入她的口中之后,立即流入“膻中穴”,然后,又有一股热流自他的口中射了过来。
  热流一股股的接连射过来,而且沿着她的内功路线迅速的流转,没多久便抵达她洞中深处再疾射入“香菇头”。
  没多久,源源不绝的热流便不停的由她的口中射入,再流经他的运功路线自她的洞中深处流出去。
  一条完整的“爱之旅”便不停的流转着。
  她知道自己的功力更精凝了!
  乔武也发现体中的真气在玩“捉迷藏”了,他一见她的双眼闪烁兴奋的光芒,他便任由她去玩了。
  一个时辰之后,她松口侧躺在一边道:“武哥,谢谢你!”
  “我没做什么呀!”
  “武哥,你我的功力终于合而为一了!”
  “当真?”
  “嗯!我好舒畅喔!”
  “我也一样哩!”
  “武哥,抱我睡,好吗?”
  “好呀!”
  两人交股互搂了!
  “武哥,我好爱!好爱你喔!”
  “铃妹,让咱们生生世世永远厮守吧!”
  “好吧!”
  两人紧紧的搂吻一阵子之后,才满足的入眠。




  第十七章 美女纷纷来报到

  翌日午后时分,小涵在离开酒楼之际,走到乔武的身边道:“禀帮主,小婢的气机甚杂乱,请助小婢化解!”
  “真有此事?什么时候发生的?”
  “小婢在吸收戚天彪的功力之后,就觉得有些怪异,经过连日之炼化,却日益的杂乱,所以才请你化解。”
  “哇操!我也不大懂这种事哩!”
  就在此时,杜铃铃正和萧佩馨谈笑风生的步出酒楼,乔武的心中一动,立即唤道:“铃妹,妳来一下。”
  “武哥,怎么回事?”
  乔武传音道:“小涵在比武台上吸干戚天彪的功力,可能是因为”消化不良“,气机日益杂乱哩!”
  “啊!挺危险的哩!咱们快上车!”
  三人上车之后,杜铃铃立即道:“小涵,快躺下!”
  小涵一躺下,杜铃铃立即开始把脉及探视她的各处大穴,没多久,她匆匆的道:“武哥,快宽衣!”
  “怎么回事?”
  “小涵的功力比戚天彪相差很多,偏偏二人的功力性质对冲,目前正在打混战,再不疏导,小涵会筋脉暴裂惨死!”
  “夫人,求你救救小婢!”
  她一边帮小涵脱衣一边道:“别怕,妳先吸武哥的功力,再由他吸走妳的功力,我会在旁协助的。”
  “谢谢夫人的救命大恩!”
  “别客气!武哥,上去吧!”
  乔武尴尬的将“话儿”顶入小涵的洞中之后,杜铃铃立即问道:“小涵,妳可以吸功力了吗?”
  “可以!”
  “好!妳准备先吸收一些功力垫底,然后再由武哥吸走妳的功力,记住,先别吸收太多的功力!”
  “是!”
  “武哥,你可以马上泄身吗?”
  “可以!”
  “好!你在泄身之后,小涵一停止吸功,你立即吻住她,就没事了!”
  “如此简单吗?”
  “是的!”
  乔武轻轻的顶挺十来下之后,果真立即“交货”,小涵立即催功吸收他的功力,剎那间,便停止催功。
  乔武立即吻住小涵的樱唇。
  杜铃铃在小涵的“促精穴”一按,立见她轻轻的哆嗦数下。
  “武哥,她的功力流入你的体中了吧?”
  乔武轻轻的颔首。
  “很好!小涵,妳若觉得有热流自武哥的口中射入妳的口中,妳就立即眨三次眼,知道吗?”
  小涵刚轻轻颔首,立即连眨三次眼。
  “天呀!太顺利了!恭喜你们,继续吧!等午时之时再观察一下吧!”说着,她立即含笑在旁护法。
  小涵只觉体中之忽冷忽热逐渐的转轻,心知果然有救了,她立即决定,今生除了乔武之外,绝对不再碰其它的男人。
  晌午时分,马车停下来了,乔武及小涵起身着衣,杜铃铃含笑问道:“小涵,好多了吧?”
  “谢谢夫人的救命大恩,小婢受益非浅,体中之不适已经消失了!”
  “很好!下午再好好的调息吧!”
  “是!”
  ***    ***    ***    ***
  路有尽时,情意绵绵,乔武诸人终于接近银川了,一阵震天的爆竹声音之后,就是响耳的锣鼓声音。
  由丐帮及银川地面武林人物所组成的龙、狮队伍随着锣鼓声音,卖力的在城门口舞动着。
  银川城中的男女老幼自动从城门口一直列队欢迎,他们沿着道路两旁一直排到朱家庄大门口。
  贴有“恭迎至尊盟盟主及金虎帮帮主乔大侠暨九大门派掌门人”金字的红布条高挂在城门口,显得喜气洋洋。
  乔武正与萧佩馨及杜铃铃在车中闲聊,突闻此种热闹情形,三人立即起身探头打量。
  “哇操!是谁出的点子呢?”
  杜铃铃一见到那些丐帮弟子,立即含笑道:“可能是许帮主吧!武哥,你该下车啦!”
  “咱们一起下去吧!”
  三人立即一起下车。
  只见九大门派帮生及朱汉穆诸人已经先后下车,众人会合之后,朱汉穆便与乔武率先行去。
  突见那七十二名舞龙大汉迅速的纵跃,没多久,便叠出一个三十余丈高,人群立即哄然喝采。
  手持龙头的大汉站在最顶端,他将龙头朝乔武连连点头三次之后,立即含笑望着乔武哩!
  立见朱慕智掠过来道:“武儿,他们在讨赏啦!塞在龙口吧!”
  说着,立即取出一个红包递给乔武。
  乔武微微一笑,身子突然似羽毛被风吹起,冉冉的向上飞去,这项绝技立即令那些城民目瞪口呆。
  乔武飞到顶端,含笑道句:“好功夫!辛苦啦!”立即将红包塞入龙口,然后拱手朝众人道:“大家好!”
  众人哄然喝采!
  锣鼓声音拼命的交响着。
  乔武飞回原位之后,舞龙大汉们纷纷跃落回地上继续舞动,朱慕智又递了一叠红包给乔武。
  乔武一一分送给每个狮口之后,只听他们哄然喝句:“恭迎盟主及各位掌门人!”立即转身向城内舞去。
  乔武诸人含笑随行于后。
  沿途人群纷纷鼓掌喝采。
  乔武诸人频频挥手颔首致意。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终于抵达朱家庄大门口,乔武欣然朝家人问候,朱汉穆则高兴的介绍着。
  他们入厅之后,那些欢迎的人群仍然围在门口,朱汉穆走出大厅行礼道:“感谢各位的盛情欢迎。从今天起,老夫在本城每家客栈、酒楼、小吃店准备流水席招待本城之人,请大家告诉大家前往捧场!”
  众人哄然欢呼一阵子之后,才离去。
  朱汉穆重回座位苦笑道:“乡下地方之人比较热情及重视吃,倒叫诸位见笑!
  尚祈多加包涵。“
  丐帮帮主许天旺呵呵一笑道:“朱兄太客气了,谁都知道银川乃是沙漠王国,此地之人更是勤奋节俭及热情呢!”
  “呵呵!多谢帮主之夸赞,趁着用膳时间未到,我把两件密辛向诸位报告一下,以解开大家之谜惑。”
  他立即叙述“朔漠仙子”朱巧巧现身江湖之目的及经过,各派掌门人皆听过此事,不由恍然大悟!
  他继续叙述朱慕竹以“护花公子”现身江湖及因替乔迅解去红燕子洪艳所施之媚毒而怀下乔武之经过。
  众人皆知护花公子之义行,想不到她居然会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出身于边荒地区的富家千金。
  众人频频表示敬意了!
  朱汉穆客套一阵子之后,其长媳已经来报备妥素斋,众人立即移到花厅,各依尊长次序入座。
  由于众人的心情愉快,席间谈笑风生,因此,这一餐一直费了一个多时辰,众人才各返客房休息。
  乔武带着两位娇妻和朱漠穆诸人来到朱家祖祠及坟墓恭敬的祭拜到黄昏时分才返回房哩!
  ***    ***    ***    ***
  翌日上午,乔武带着众人搭乘马车驰往断魂崖下的深潭,以便拜访一代异人“傲世神君”。
  乔武另外抱着一个褐瓮准备装回其母朱慕竹的骨头。
  朱汉鼎之三个儿子为了增长见闻,亦随同前往,马车驰行一个多时辰之后,由于道路已转崎岖狭窄,众人立即“徒步行军”。
  他们多是一等一的好手,加上兴奋赶路,因此,在已中时分,他们已经跟着乔武来到潭水泄洪崖下。
  乔武喝声:“小心!”立即向上射去。
  他在剎那间便抵达潭沿,他正欲启声吶喊,却见傲世神君已经盘坐在潭面中央,他立即跪地恭声道:“参见神君!”
  “嘿嘿!很好!瞧你喜气盈顶,收获不错吧?”
  “承蒙神君栽培,我儿名利双收、人财两得!”
  “当真?咦?你带人来啦?”
  “是的!是九大门派掌门人欲来瞻仰你,请恕武儿冒昧带他们来到此处,因为,他们太有诚意啦!”
  “好吧!我这个老古董就亮亮相吧!”
  “吧!”字方歇,九大门派掌门人已经联袂掠上潭沿,乔武立即含笑道:“神君恭候诸位久矣!”
  他们一见傲世神君居然不藉外物的盘坐在水面上,而且看上去并无衰老之状,他们立即下跪行礼道:“参见老前辈!”
  朱汉穆及朱家之人相继上来了,他们一见尊贵的九位掌门人已经下跪,立即毫不犹豫的下跪道:“参见老前辈!”
  “嘿嘿!好!很好!今天真是老夫最开心的日子,起来吧!”
  “是!”
  乔武含笑道:“神君,武儿可否运走先母之灵骨?”
  “理该如此!请!”
  乔武微微一笑,身子一弹,驭风疾射而去。
  不久,他好似蝙蝠般贴在崖壁上,只见他含笑问道:“神君,可否让各位掌门人尝尝绿苔之异味?”
  “当然可以啦!它们每经一阵雨,便蔓延甚多,我岂能吃得完呢?”
  乔武立即含笑挖下一大团崖壁上面的绿苔朝杜铃铃拋去。
  杜铃铃接住之后,立即分给众人。
  众人皆是内行者,绿苔入口即化,既香甜又有一股热流涌向体中,他们心知自己不但增功而且又增长见闻了。
  乔武却小心翼翼的将崖壁中的白骨一一放在瓮中,然后抱着褐瓮平稳的飞回到杜铃铃的身边。
  杜铃铃接住绿苔道:“武哥,此苔是啥宝贝呀?”
  “据神君及圣僧说,凡是有千年蛟龙栖息之处,就会生长绿苔,我足足的吃了十五、六年的绿苔哩!”
  “怪不得你的功力会如此吓人!”
  倏听傲世神君问道:“她们三人是你的媳妇吗?”
  “她们二人是武儿之妻,小涵则是侍婢!”
  三女立即乖巧的下跪问安。
  “嘿嘿!很好!妳们真有福气!他很少接触外界,妳们多协助他吧!”
  “是!”
  乔武含笑道:“神君,你有否打算出去走走?”
  “心如止水!”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原本要邀你出来指点我如何担任盟主及帮主哩!”
  “喔!你担任了什么盟主及帮主啦?”
  “神君听过武林至尊吗?”
  “听过!”
  “我已经在八月中秋荣膺武林至尊,而且蒙九大门派掌门人及近两百名知名人士推举为至尊盟盟主。”
  “嘿嘿!果真是一鸣惊人,恭喜你,你又担任什么帮帮主呢?”
  “金虎帮。”
  “喔!挺有趣的哩!说来听听吧!?”
  乔武又吸来一大堆绿苔供众人食用,然后叙述自己下山的经过,听得傲世神君笑得一直合不拢嘴。
  “嘿嘿!天才!你真是天才!如此说来,你有六房妻室啦?”
  “咳!是的!”
  “嘿嘿!老夫早就知道你罩得住,所以才放心的让你去闯,想不到你居然闯出如此辉煌的成绩,很好!”
  “神君,金虎帮的后院有一处绿潭,挺不错的哩!要不要去瞧瞧?”
  “没兴趣!老夫舍不得离开此潭矣!”
  “好吧!反正我今后会经常在江湖上走动,如果有经过此地,再来向你请安,今日就打扰到此刻吧!”
  “武儿,好好的创一番事业,江湖已经乱了一、二百年,难得有此统一的机会,你该树立一些新风气!”
  “是!”
  “洞中尚有不少的灵药,他们难得来到此地,你就各送他们一瓶吧!”
  乔武应声是,立即掠向南侧崖洞中。
  不久,他以毛巾包了一袋瓶子回来原位。
  众人接过瓷瓶一嗅,心知瓶中是罕世灵药,立即纷纷道谢。
  乔武含笑道:“神君,你听过回春翁董源龙吗?”
  “没听过!不过,他若是姓董,又精谙歧黄,该是董回山之后人。”
  丐帮帮主许天旺恭敬的道:“老前辈果然见广渊博,他正是董回山之孙,而且仍遵守董回山之作风。”
  “嘿嘿!很好!”
  乔武含笑道:“我上回曾以此药替董老疗伤,他不但珍惜得要命,而且一再的询问此药的成份哩!”
  “呵呵!果然也是嗜药成痴,你赠他一瓶吧!”
  “是!”
  “各位,老夫以前只凭喜恶任意杀人,若非和尚点化,岂能有此种缘份在此地和你们见面,因此,老夫很珍惜今日之会。老夫相信你们历经数十年的江湖生涯,一定希望过宁静的日子,老夫相信你们齐心协力帮忙武儿,必可如愿以偿!”
  “是!”
  “时候不早矣!恕老夫不远送!”
  众人恭敬的行礼之后,方始离去。
  ***    ***    ***    ***
  翌日上午,朱家的人全部搭着马车跟乔武诸人同行。
  九大门派掌门人坚持要同往金虎帮,于是,众人浩浩荡荡的朝蜀中金虎帮前进了。
  沿途之中,不时约有人在恭迎恭送,乔武干脆坐在第一部马车,随时的和那些人打着招呼。
  他们路过衡阳之际,果真特别去向赤帝膜拜及添油香,当时之轰动情形不必再多加详述。
  当他们接近天都峰之后,在萧政一夫妇的引导下,终于找到乔迅之坟,乔武当场泪下如雨。
  一番祭拜之后,乔武亲手启坟,并将枯骨放入另一褐瓮中。
  由于天都峰下之“天泉寺”隶属少林,他们便在该寺宿了一夜,再于翌日继续的驰往蜀中。
  九月九日是民俗的“重阳节”,晌午时分,乔武他们终于接近金虎帮了,立听一阵热闹的鞭炮声音在远处响起。
  乔武一掀帘,立即发现两排长龙自入口处延伸到山上大门,一条超长的鞭炮也延伸到大门口。
  鞭炮声响个不止!
  欢呼声音也响个不止!
  乔武诸人分别站在每部马车的车辕上面沿途挥手致意。
  他们一抵达大门口,立即看见黄秀玉四女含笑站在大门口,乔武立即跃下马车欣喜的和她们招呼着。
  不久,九位掌门人抵达门口了,四女立即上前行礼。
  乔武又将朱家、萧家及杜纤纤、杜铃铃和萧佩馨向四女介绍之后,众人立即步入气派宽敞的厅中。
  只见许天旺呵呵一笑道:“金虎帮果然不凡,光是此厅就比老化子那个破窑强多了,不简单!”
  乔武含笑道:“许老太客气了,金虎帮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似贵帮那般令人尊敬哩!”
  “目前早就凌越化子啦!”
  “没有啦!”
  “呵呵!有啦!九位掌门人何尝在一起相处如此久呢?这完全是你让大伙儿舍不得分别呀!”
  “当真?”
  明玄大师八人及清伦大师不约而同的含笑颔首。
  乔武苦笑道:“为了我的事情,劳动大家长途跋涉,我真不安哩!”
  清伦大师含笑道:“老衲有缘目睹巫老前辈,足慰今生,即使再劳累也无所谓,何况有马车可供代步呢!”
  众人赞成的纷纷颔首。
  清伦大师含笑道:“老衲方才在车中目睹贵帮的四周果然已经辟妥良田,似可预知贵帮的灿烂前程。”
  “谢谢!今后,敝帮弟子若有不法之事,倘祈诸位多加指教。”
  众人连道不敢!
  不久,只见小碧碎步入厅行礼道:“禀帮主,素斋已备妥,即可使用!”
  乔武立即起身请众人移向餐厅。
  餐厅中早已坐妥近万人,乔武他们一入厅,立即受到众人起立鼓掌欢迎,他们便含笑坐入中央的那些餐桌。
  乔武请他们入座之后,含笑道:“弟兄们,九位掌门人联袂光临,这是一种甚为罕见的至高荣誉。各位皆是聪明的老江湖,各位一定能够体会各位掌门的期许,希望大家能够以具体的行动达成他们的期许。”
  “是!”
  “现在恭请清伦大师训诲!”
  众人立即鼓掌欢迎。
  清伦大师合掌朝四周一一行礼之后,道:“阿弥陀佛,贵帮之脱胎换骨证明了人性本善之理,甚盼各位继续发扬善根!”
  “是!”
  乔武道过谢,一一敦请九位掌门人训诲,他们皆含笑婉谢。
  只听杜纤纤含笑道:“各位,我姓杜,复名纤纤,正是你们以往的死对头幽灵帮帮主,很高兴能和你们共聚一堂。”
  立即有不少人惊呼出声。
  因为,幽灵帮一向神秘,帮主之真面目更是没人瞧过,想不到居然会是如此端庄高雅的妇人。
  杜纤纤含笑道:“幽灵帮的成员皆曾被金虎帮迫害,每人皆发过重誓,誓灭金虎帮,可是,今天却共济一堂了。这是因为你们有一位英勇、仁慈的帮主及你们决心改过向善,我相信你们此时一定体会到”为善最乐“之意义。希望各位继续努力保持为善及勤奋的精神,让咱们共勉吧!”
  乔武惊喜的问道:“娘,妳要加入本帮吗?”
  “欢迎吗?”
  “欢迎!”
  众人立即鼓掌及欢呼。
  乔武含笑道:“娘,委屈妳出任副帮主,如何?”
  “是!遵命!”
  “娘!妳折煞小婿矣!”
  “公私分明,对吗?”
  “对!弟兄们!欢迎咱们的杜副帮主吧!”
  众人欣然鼓掌喝采着。
  好半晌之后,乔武含笑道句:“开动!”立即入座用膳。
  这一餐虽然没有敬酒及闹酒,由于众人的心情愉快,足足的费了一个时辰之后,方始散席。
  乔武带着九位掌门诸人到湖畔逛了一圈之后,立即送他们到客房休息,他则与黄秀玉六女进入黄秀玉的房中。
  他将彩虹剑交给黄秀玉道:“玉妹,此剑是铃妹趁包霜毁尸之际劫去,妳把它收妥吧!”
  “是!铃姐,谢谢妳!”
  “玉姐,妳太客气了!请恕小妹无能阻止惨案之发生。”
  “唉!一切全是命运的安排!”
  乔武含笑自腰旁取出那支“犀蛟角”道:“妳们六人猜猜看,它究竟是什么玩意呢?”
  黄秀玉拔下皮鞘,抚摸一阵子之后,苦笑摇了摇头。
  黄秀琼五女先后检视一阵子,苦笑投降。
  乔武的右手一招,挂在壁上的那把宝剑立即飞入他的口中,立听他含笑问道:“玉妹,它叫什么名字?”
  “五凤剑!”
  乔武朝剑簧一按,轻轻的向外一抽,立见一道寒虹自鞘中射出,他立即抚剑道:“果然是把好剑!”
  他右手持着五凤剑,左手接过犀蛟角,对视一眼之后,立即将犀蛟角放在几上,然后将五凤剑朝犀蛟角一削。
  “锵!”一声,五凤剑立即折断,犀蛟角却分毫无损。
  六女不由惊啊一声。
  乔武含笑道:“它乃是那条千年犀蛟之独角,够硬了吧?妳们再瞧瞧它锋利到什么程度吧!”
  说着,立即拾起那段断剑以犀蛟角随意的挥切着。
  “卜……”声中,他好似以利刃在削薄片般,立即将那段断剑切成六段小片,诸女当场瞧得眉飞色舞。
  “玉妹,试试看吧!”
  说着,立即将断剑及犀蛟角递了过去。
  黄秀玉将断剑向上方一拋,再将犀蛟角随意的舞了一圈,只听一阵“卜……”
  声音过后,那把断剑已成剑屑。
  黄秀玉爱不释手的道:“太神奇了!”
  “玉妹,我毁了五凤剑,就以它作赔偿吧!”
  “真的呀?太贵重了吧?”
  “别客气,全是自己人嘛!”
  “谢谢!”
  “妳们聊聊吧!我到外头去瞧瞧!”说着,立即朝外行去。
  他走出大厅,立即发现成千上百的大汉已经换上布衫,戴着竹笠在远处山坡上面弯腰除草,他立即走了过去。
  他首次接近田园,好奇的边询问边学习,没多久,他便兴致勃勃的跟着他们一起除草及松土了。
  夕阳逐渐的西沉,远处收工了,乔武欣然道句:“歇息吧!”立即与诸人扛着锄具步向大门。
  他刚踏上大厅台阶,小涵立即接走锄头道:“房中已备妥温水,请帮主沐浴及准备与贵宾们用膳吧!”
  “谢啦!小涵,妳更美了!”
  “谢谢,这全是您的成全,小碧险些羡慕死哩!”
  “真的呀?她练过奼女心法吗?”
  “是的!对了!据小碧说,二夫人、三夫人及四夫人皆有喜了哩!”
  “天呀!是真的吗?她们怎么没有告诉我呢?”
  “她们没机会告诉您呀!”
  “有理!我待会非问问不可!”
  说着,立即欣喜的步向房中。
  他匆匆的沐浴及更衣之后,立即步向黄秀玉之房中,立见六女正发出清脆如银铃的笑声。
  “哇操!我可以共享妳们的欢乐吗?”
  黄秀琼三姐妹立即双颊酡红的低下头。
  黄秀玉含笑道:“当然可以!听说你在神圣庄严的少林寺前,当着数万人和盖世少君比色,是吗?”
  “哇操!少提这种糗事啦!”
  “武哥,发表一下当时的感想如何?”
  “急!惊!疯!”
  “急惊风?遇上慢郎中啦?”
  “不对!遇上一位急郎中啦!”
  “少吊胃口啦!”
  “我乍听盖世少君出这道怪题目,首先是既惊又急,可是,我与那位少女在一起之后,险些发疯哩!”
  “为什么呢?”
  “那少女身染麻疯病呀!”
  “什么?好狠毒喔!你……你……怎么办?”
  “听说男人若遇上我这种情况,必然会在一个月之内发作,对吗?”
  “是呀!”
  “我是八月中秋染上的,今天是九月初九了,快发作了吧?”
  “武哥,你究竟要不要紧嘛?”
  “铃妹,妳说吧!”
  杜铃铃羞赧的低头道:“玉姐,妳放心!他在当场就已经化解毒素了!”
  “吓了我一大跳!”
  “哇操!免惊啦!我以前又不是没有被妳毒过,对吗?”
  “不一样啦!麻疯病太恐怖啦!那少女究竟是何来历呢?”
  “不详!不过,我敢肯定她必是一位大家闺秀,因为,我曾卸下她的面具,她的姿色只是此你们略逊而已!”
  “真的呀?”
  “对了!她在昏迷将醒之际曾提过她已替她的姑姑复仇哩!”
  “替姑姑复仇?她的姑姑是谁呢?”
  “我也不知道呀!”
  倏听小涵在房外道:“禀帮主及诸位夫人,请准备用膳!”
  乔武立即与诸女起身步向餐厅。
  半个时辰之后,乔武诸人陪着九位掌门人用过膳,又在涵碧楼中品茗畅谈到亥初时分才离去。
  他们七人甫回到房中,立听杜铃铃道:“武哥,你能绘出那位少女的容貌吗?
  我觉得她一定不会罢休的!“
  黄秀玉点头道:“我也有此种感觉。”
  乔武略一颔首,道:“我来试试看吧!”
  六友立即开始铺纸及研墨。
  不久,乔武振笔开始作画。
  当他画出包倩倩之五官以后,立听黄秀玉神色凝重的道:“武哥,你仔细的画妥眼部及唇部吧!”
  “妳认识她吗?”
  “不认识!不过,她长得很似另外一人。”
  黄秀琼忙问道:“姐,她似……”
  “别分武哥之神,妳去取画来吧!”
  黄秀琼立即匆匆的离去。
  乔武心知有异,立即默忆好一阵子,然后再仔细的勾画着。
  黄秀琼手持一卷宣纸走到桌旁一瞧,立即点头道:“姐,就是她,妳瞧,这对眼睛太像了,是吗?”
  “不错!把画摊开吧!”
  “是!”
  宣纸一摊,包霜活生生的站在纸中了。
  那幅画乃是乔迅生前替包霜所绘,包霜一直深藏着,黄秀玉四人是在清理她的遗物时,发现它的。
  乔武乍见到那幅画,立即啊了一声道:“哇操!那少女有些像她哩!她难道就是包霜吗?”
  “不错!她就是伯母,你所遇见的那位少女一定是她的侄女!”
  “侄女?她住在何处呢?”
  “不知道!伯母一直没有提过身世,武哥,由那少女对你所采取的行动,可见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咱们须及早化解。”
  “问题是,咱们如何找到她呀?”
  “快了!他们一定在等候你会不会在一个月之内毒势发作,因此,我猜他们可能已经混入本帮了!”
  “哇操!有理!”
  “武哥,你先别声张,交给我们来处理吧!”
  “好吧!”
  突听杜铃铃问道:“玉姐,那批新进人员是否另外住在一处?”
  “是的!他们住在第七、八排房舍中。”
  “咱们就从他们的身上着手吧!”
  “好吧!”
  “哇操!正事就此暂告一个段落,妳们方才在笑什么呢?”
  黄秀玉含笑道:“你很聪明,你猜呀!”
  “好!猜就猜!谁怕谁!是不是琼妹、珠妹及碧妹有喜之事?”
  “啊!你怎知此事,一定是小涵说的,对吗?”
  “不错!妳们真不够意思,居然一直瞒着我哩!”
  杜铃铃含笑道:“武哥,琼姐她们根本没有机会告诉你呀!她们总不能大声喳呼呀!对不对呢?”
  “起码可以传音打派司呀?”
  “你这个大忙人那有时间听传音呢?何况,这种喜讯应该由她们私下向你们提,那才显得甜蜜呀!”
  “我方才一听小涵提起这件喜讯,险些乐晕哩!我觉得最近真是百事可乐,这个世界太美丽啦!”
  “武哥,这些福份是爹娘他们受苦受难换来的,咱们除了要珍惜之外,更要防止此种悲剧继续发生下去,对吗?”
  “对!铃妹,妳干嘛突然说起如此严肃的话题呢?”
  杜铃铃叹了一声道:“阁下可以现身了吧?”
  乔武诸人立即望向窗外。
  立见一位青衣大汉双目炯炯的自远处一株夜来香后面步来,乔武在暗责自己的疏忽之余,不由庆幸有杜铃铃这位贤内助。
  那人走到窗外,毫不犹豫的掠入房中,瞧他的打扮,分明是金虎帮的寻常帮众,却浑身透出一股威仪。
  乔武指着对面空椅道:“请坐!”
  那人朝桌上的包霜及包倩倩画像一瞧,双眼神光一闪,立即走到包霜的画像前仔细的打量着。
  当他瞧见左下角“乔迅”二字之时,立即默忖着。
  乔武七人默默的坐在椅上盯着他静观其变。
  好半晌之后,那人突然在脸上搓揉数下,立即搓下一些薄膜,他赫然正是包霜之胞兄包雷。
  他们兄妹之相貌有些相肖,乔武七人立即心中有数。
  乔武是当事人,他立即思忖妥当之对策。
  包雷沉声道:“我是包雷,是包霜之大哥,亦是包倩倩之父,包倩倩就是阁下所绘出之少女。”
  “幸会!请直言吧!”
  “舍妹是如何死的?”
  乔武立即望着黄秀玉。
  黄秀玉立即仔仔细细的叙述盖世神君和高华及游忠、游义自暗道潜入庄中所发生的经过。
  包雷沉声道:“妳所述之内容与我在此地暗访之结果完全一样,请再把妳们为何要下此毒手之原因道出来吧!”
  说着,神色为之一缓。
  那个“请”字立即缓和不少的气氛,黄秀琼立即道:“伯母在临死之前,曾经叙述她的遭遇,请你仔细听着。”
  她立即叙述包霜与乔迅相识、成亲、误会及她嫁给黄耀鼎之经过,听得包雷沉声道:“此事分明错在令伯父。”
  “正是!不过,我们完全不知道这段隐密,我们只知道她易容成为乔迅暗算先父及先母夺取帮主大位。”
  “说清楚些!”
  她立即将包霜暗算黄耀祥夫妇及威胁黄秀玉不准告知乔武之经过,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
  “我只探听到她易容成为乔迅并出任帮主,想不到另有这段曲折,此事的确错在她,不过,你们的报复手段太狠了吧?”
  “不错!我们是狠了些,不过,你可知道她为了夺取彩虹剑,竟杀害先祖及四卫,并予以毁尸!”
  “真有此事?”
  “铃姐亲眼目睹。”
  杜铃铃点头道:“我的确见过此事,我可以发誓!”
  “不必了!想不到舍妹的心性会变得如此可怕!”
  黄秀玉叹道:“此事也不能怪她,是命运作弄人呀!”
  “你们可知是谁告密的吗?”
  “请说!”
  “连全及章天强!”
  “原来是他们呀!原来伯母早就有安排了呀!”
  “我很惭愧!我只听信他们二人的片面之词便贸然伤害乔盟主,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赎罪。”
  乔武含笑道:“我曾服过犀蛟内丹,已经化去麻疯病,我较耽心的是令媛当日独自负伤离去,会不会……”
  “请你放心!她目前就在此地!”
  “哇操!谢天谢地!”
  说着,满脸的欢愉神色。
  “小女当日下山之后,便回去找我,我在报名入帮及下山之后,便去和她会面,才因而获悉你的以德报怨心胸!”
  “不敢当!”
  “小女说得很清楚,你不但不计仇,而且还替她治疗内外伤,这正是我们父女进一步来此地之主因。我们分别暗访多日,所获得之内容雷同,经过方才之交谈,已经确定是愚父女之过,静候处分!”
  “不敢当!先父既然已经和舍妹拜过堂,咱们应该是自己人了,我有一件事情想征求你的同意。”
  “请说!”
  “我想娶令媛!”
  “啊!这……”
  “我是出自诚心诚意,请相信我!”
  黄秀玉企盼的道:“请您答应此事吧!”
  杜铃铃诸女亦纷纷提出此项要求。
  包雷突然身子一颤道:“苍天太厚爱包家了,小女高攀矣!”
  乔武诸人如释重负的立即道谢。
  包雷道句:“请稍候!”就欲离去。
  “请稍候,你的易容……”
  “啊!我倒忘了已经卸去易容,咱们一起去找小女吧!”
  “好!”
  两人离去之后,黄秀玉欣喜的道:“铃姐,幸亏有妳发现他,否则,不知何时才能解绎清楚哩!”
  “他既然有心来印证,不会拖延太久的,眼前却有一件事不好解决哩!”
  “什么事呢?”
  “爹和包霜拜过堂,却和娘生下武哥,包霜却害死娘,墓碑该如何立,才能够圆满解决此种恩怨呢?”
  “这……”
  众女思忖片刻之后,立听黄秀玉道:“咱们先听听亲家的意思吧?”
  “好吧!几”不久,乔武和包雷带着一位青衫青年入房,那青年怯生生的望了杜铃铃六人之后,立即低下头。
  包雷含笑道:“倩倩!卸下易容吧!”
  “是!”
  那青年在脸上轻搓一阵子之后,果然现出一张绝色面孔,帽子一脱,秀发一垂,立即增添不少的艳丽。
  “倩情,乔盟主及六位乔夫人方才提及欲和妳共同生活,此事关系妳的终身幸福,妳有何意见?”
  “请……爹……作主!”
  “好!爹方才已经了解妳姑姑的生前遭遇,一切全是命运,不必再追究,承蒙他们器重,妳就答应吧!”
  她道声是,立即羞赧的行礼。
  黄秀玉上前扶起她道:“倩姐,欢迎妳!|”说着,立即自我介绍及介绍杜铃铃五女。
  七人立即低声欢叙着。
  乔武请包雷坐下之后问道:“爹,愚婿何时拜访娘呢?”
  “别急!塞外距此甚遥,他日外出再顺道过去吧!”
  “好吧!”
  “想不到此事会有如此圆满的结果,小女自幼染病,一向闭门不出,个性较为木讷,烦请多加体谅!”
  “你放心!她们皆是江湖儿女,挺好相处的。”
  “那就好!”
  突见黄秀玉牵着包倩倩过来道:“亲家,我可否请教一事?”
  “请说!”
  “武哥已经携来公公及婆婆之灵骨,我们打算将它们和伯母葬在一块,却不知该如何立碑?”
  “这……舍妹害了你们的婆婆,这……如何是好呢?”
  却听乔武道:“爹,小婿娶了七房妻室,先父可否亦要两房妻室呢?”
  “好主意!她们如果死后有知,也会同意的。”
  “咱们就如此办吧!”
  “好吧!夜已深,你们休息吧!”
  “爹,小婿带你到客房休息,明日再向众人宣布这个喜讯吧!”
  “偏劳你了,请吧!”
  二人立即含笑离去。
  诸女立即亲切的带着包倩情在房中、浴室中转了一圈,黄秀琼更是回房将她的新衫裙拿来送给包倩情。
  黄秀玉含笑道:“倩姐,这些日子一定苦了妳,好好的轻松一下吧!”说着,她们立即带上房门离去。
  包倩倩在这阵子实在吃了不少的苦头,因为,她刚被“开苞”便易容混入人群,然后沿途骑马疾赶向此地。
  沿途之中,食宿根本不方便,她可以说没有好好的洗过一次澡。
  她虽然住在塞外,一向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此番却吃足苦头,若非为了弄清楚真相,她真想打退堂鼓。
  此时,一见诸女离去,她迫不及待的拿着衫裙进入浴室,立即剥光身子进入放满泉水的池中。
  她嘘了一口气,再缓缓的搓洗胴体。
  她对于这种突然降临的喜讯,至今仍然余波荡漾,她不知不觉的又想起乔武带给她的难忘滋味。
  此时的乔武正被黄秀玉推出房外,只听她传音道:“武哥,好好的陪陪她,别太冷落她嘛!”
  “哇操!挺憋扭的哩!”
  “一回生,二回熟,去吧!”
  “我……”
  “去嘛!否则,我要叫铃姐出来啰!”
  “咦?妳干嘛要叫她出来呢?我又不怕她。”
  “不怕她?真的吗?你为何没事就望着她呢?”
  “有吗?妳吃味啦?”
  “吃什么味?若非她的误打误撞,我们四姐妹怎会和你一起生活呢?我们应该感谢她哩!”
  “咦?你们也有此种想法呀?”
  “少拖延时间啦!去吧!”
  说着,立即退身关上房门。
  乔武苦笑一声,只好去找包倩倩了。
  一颗心儿却紧张及欣喜不已哩!
  他轻轻一推房门,哇操!没有关哩!他的心儿开始“百米冲刺”般剧跳了!
  他硬着头皮入房了!




  第十八章 大小通吃搞定啦

  阵阵“悉索”声音自浴室中传出,他知道她正在穿衣,他思忖剎那,立即难为情的坐在椅上。
  不久,包情倩自浴室步出,她乍见乔武坐在椅上,心儿一阵狂跳,双颊一红,身子也跟着一震!
  “情!倩妹……”
  “武……武哥……”
  “倩妹,妳的伤……好了吗?”
  “好了!谢谢你!”
  “倩妹,妳要不要吃些东西?”
  “我不饿,谢谢!”
  “倩妹,妳想不想知道姑姑之遭遇?”
  “好……好呀!”
  “请坐!”
  她羞赧的立即坐在他的身旁。
  他剥了一粒葡萄递给她,然后边剥葡萄边叙述包霜之遭遇。
  她听得很专心,两人四眼频频交投之下,羞赧及不自然逐渐的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唏嘘包霜的遭遇。
  半个时辰之后,他说完包霜的遭遇,立听她道:“真抱歉,姑姑伤了令……
  不……伤了娘……可是,她……她……“
  “我明白!她是因爱成妒生恨,她的悲惨结局已经结束一切,咱们别再惦记那段造化捉弄人之事吧!”
  “你……你真好!”
  “倩妹,娘知道妳在嵩山之事吗?”
  “知道!爹在与我混入此地之前,早已托人送信返庄。”
  “倩妹,咱们找个机会返家一趟,如何?”
  “好呀!不过,别影响你的正事哩!”
  “我知道!夜深了,歇息吧!”
  他的身子一颤,立即羞赧的转身。
  她正欲宽衣解带,他已经按住她的柔夷道:“且让身心调适之后,再来吧!”
  说着,立即步向浴室。
  当他洗净头、足出来之后,她的衫裙已经整齐的叠在床头,他的心儿一荡,立即脱去外衫钻入凉被中。
  她立即羞赧的靠入他的怀中。
  他伸手一摸,立即知道她只穿著肚兜而已,他尚未启齿,她已经问道:“你知道我已将麻疯病转入你的体中吗?”
  “我知道!妳在昏睡之时,曾经说过此事。”
  “当真?”
  “是呀!我还听见妳说过替姑姑复仇,所以,我们才取出姑姑的人像对照及猜忖妳的来历呀!”
  “原来如此!我当时实在很恨你们!”
  “我理解!”
  “可是,你却待我那么好,而且大家又那么支持你,我在信心动摇之后,才决定和爹来印证一下。”
  “幸亏妳们有此决定,否则,误会可大了!”
  “不错!好险喔!”
  “算我鸿运高照,化凶为吉吧!”
  “善有善报,对吗?”
  “不错!倩妹,妳的伤真的痊愈了吗?”
  她看见他的目光转为炽热,立即羞赧的点了点颠。
  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在樱唇亲了一下。她的胴体一颤,立即闭上双眼。
  他开始吸吮她的樱唇了。右手开始熟练的将肚兜及亵裤“驱逐出境”了!
  她羞赧的仰躺着。粉腿自动的张开了!
  他不疾不徐的吸吮双乳及轻抚胴体,阵阵异样的刺激,使她兴奋的胴体轻颤,心跳如雷了!
  上回那种奇妙的感觉再度浮现脑海了!没多久,“桃源洞”口变成潺潺溪流了!
  他已经成为“水利专家”,见状之后,立即翻身上马,挺枪徐徐的沿着“林间小道”滑进去了。
  不久,他顶到一团嫩肉了!他感受到一股窄紧的压迫快感了!
  他开始故意的徐徐旋转臀部,准备要“拓充版图”了。
  阵阵彻骨酥酸立即使她不由自主的轻扭着,他满意的立即含住她的左乳轻柔的嫩吮着哩!
  她面对这种“两面夹”顿时心慌意乱。
  他逐渐觉得洞中既湿滑又宽敞些了,于是,他在旋转之中,开始穿插“吴刚伐桂”的绝活了!
  每斧皆砍到底!每下皆正中要害!
  她不由自主的低呃了!她扭动加剧了!
  他愉快的放开手脚活动了!
  房中终于传出迷人的“交响曲”了。
  黄秀玉诸女放心的闭上双眼含笑“收听实况转播”了。
  只有萧佩馨听得凤眼大张,满脑子的绮思,因为她的那两扇“篷门”至今尚未经过乔武“扫”过呀!
  又过了半个时辰,包倩倩那急促的喘息声及断断续续的“胡言乱语”逗得萧佩馨觉得全身燥热难堪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包情倩突然连啊数声,榻上立即“砰叭!”连响,萧佩馨没来由的抖了数下了!她只觉下身怪怪的,伸手一摸,天呀!怎会湿湿的呢?她起身一瞧,立即发现亵裤已经湿了一大片。她红着脸进入浴室去冲洗身子了!
  此时,乔武正将包倩倩旋得晕头转向及顶得迷迷糊糊,他乍听见水声,立即由方向判断是萧佩馨在“冷却”了。他暗暗决定要在明晚“拜访”她了。
  突听包倩倩颤唤一声:“武……哥……”便软绵绵的摊开四肢,他知道她“醉”了,立即替她打了一剂“补针”。
  她哆嗦一阵子之后,呻吟连连了!
  他侧躺在她的身边问道:“倩妹,妳没事吧?”
  “很……很好!”
  “睡吧!天快亮了!”
  说着,立即将她搂入怀中。
  她羞赧的轻嗯一声,没多久便悠悠的入睡。
  他嘘了一口气,立即望着她,那具迷人的胴体立即逗得他那“话儿”迅速的起来“造反”了。
  他苦笑一声,一听萧佩馨的房中传来步声,他便披起外衫光着脚丫子直接行向她的房间。
  她刚从浴室走向锦榻,一听见步声,她立即全身一热,低着头默默的上前打开房门。
  他闪入房中,立即带上房门。
  她一见他胯下之“帐篷”羞赧的褪去睡袍,缓缓的躺在榻上。
  他将外衫一脱,立即躺在她的身边道:“馨妹,恕我打扰了!”
  她的身子一颤,立即靠入他的怀中。
  他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道:“妳习惯此地了吗?”
  “我……还……还好……玉姐她们很照顾我!”
  “我一直有件事要问妳,妳还记得妳上回说小罄不方便之事吧?我至今尚无法明白是什么事哩!”
  她红着脸道:“女人在开始发育成熟阶段,皆有”月信“……”
  “哇操!我明白了!原来是此事呀!我真驴喔!”
  “武哥!你不回房去陪陪倩姐吗?”
  “她睡着了!我……”
  她会意的伸出颤抖的右手开始褪去肚兜了!
  剎那间,那个雪白的酥胸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他道声:“好美!”立即轻柔的抚摸双乳。
  羞赧加上刺激立即使她的全身一热!
  她的呼吸急促了!
  他轻柔的吸吮双乳了。右手开始在胴体游动了!
  酥酸痒之下,她轻轻扭动着。没多久,亵裤又湿了一片,真要命!
  她自动将它“三振出局”,羞赧的放在枕旁了。
  只见她自枕下取出一条白纱巾朝臀下一放,立即摆开架式“备战”,双眼羞赧的不敢面对他。
  他翻身上马,“香菇头”朝洞口轻顶三下,只觉仍嫌太紧,他耐着性子继续在她的胴体大作文章了。
  没多久,她喘呼呼的自动将洞口向上顶去了。
  喔!好似被热铁条戮进来般,她哆嗦数下之后,不敢乱动了,他却仍然继续吸吮及抚揉双乳。
  不到盏茶时间,她徐徐的向上顶去,终于一寸寸的将那“话儿”吞没,心中不由得羞喜交集!
  他徐徐向前一顶,然后轻轻的旋转着!?
  不知不觉之中,他依照“自由落体原理”顶到洞中深处碰到一团嫩肉,他继续的徐徐旋转了!
  不到半个时辰,她便被转得“冒泡”了!她开始胡摇乱顶了!
  他加速旋转了!
  房中的交响曲迎着晨曦逐渐响亮了,他一听远处已经有人在走动,倏地停在旋转及施展“静”字诀。
  一阵剧烈的酥酸之后,她哆嗦连连了!
  “罄妹,恕我偷工减料啦!”
  “我……啊……喔……”
  她开始尝到那种由酥酸化成的舒爽滋味了!她不由自主的猛顶了!
  他将功力一催,她啊了一声,便开始“交货”了!
  她顶不动了!她乖了!她欣喜的溢出泪水了!
  ***    ***    ***    ***
  晌午时分,在清伦大师、明玄大肺、明善师太、正慈师太四人低诵经声之中,乔武含泪将乔迅及朱慕竹之骨头放入坑中。
  黄秀玉诸女象征性的各推了两把泥土入坑之后,十二名大汉手持工具迅速的堆聚起两个新坟。
  两个墓碑一竖妥,立即开始祭拜。
  足足的过了一个多时辰,众人方始返厅用膳。
  膳后,乔武含笑道:“各位,大家一定很想知道前任包总护法之身世吧!讲听家岳包庄主解说吧!”
  色雷含笑拱手道:“我是包雷,是包霜之兄,已经在塞外住了三代,各位若去过塞外包家庄,定知该地不欢迎外客。事实上,先祖乃是金塔书生包威龙,因为交友不慎误蹈黑道,为了避祸才隐居于塞外,清伦大师想必知道此事。”
  “阿弥陀佛!老衲当年曾以百步神拳劈中令祖,特此致歉!”
  “不敢当!若非大师那一拳,先祖不会迷途知返,理该向你致谢!”说着,立即恭敬的一揖。
  清伦大师还了一礼,方始入座。
  包雷续道:“为了替先祖及含妹赎罪,我决心和庄中之人加入贵帮,甚盼各位勿推拒及多加指教!”说着,立即做了一个环揖!
  众人立即鼓掌以示欢迎。
  包倩倩一听得以与家人团聚,立即企盼的望向乔武。
  乔武含笑道:“欢迎之至,委屈爹担任总护法之职吧!”
  “是!”
  九位掌门人立即上前道贺。
  众人又欢叙一阵子,方始离去。
  朱汉穆和乔武边走向涵碧楼后面之湖边道:“武儿,帮中已逾万人,你有否打算如何维持这份庞大的生活开支呢?”
  “金虎帮以前劫掠不少的财物哩!”
  “你记得”坐吃山空“这句话吗?”
  “外公,你有何良策呢?”
  “在商言商,你该把帮中之财物分散存在多家银庄孳息,或者经营一些生意,以免继续透支下去。”
  “该做什么生意呢?”
  “走镖!车行……这一类动态的工作,既可增加收入,又可察访江湖动态,以免这些久逸恶劳,又生歹念!”
  “好点子!就这么办吧!”
  “我把你的大舅夫妇留在此地协助你吧!”
  “谢谢!”
  “杜家只有铃儿一人,她们不便提起后代之事,你不妨主动提提!?”
  “谢谢你的提醒!”
  “好好的把握机势创一番事业吧!若有金钱上的问题,随时告诉外公,外公留着那一大笔财物也没啥用途。”
  “是!谢谢外公!外公,您何不住在此地让武儿略尽孝道呢?”
  “我的骨头还挺硬朗,可以两头跑啦!你娶了七房妻室,可别太沉迷房事,以免影响正事及身子!”
  “是!”
  “你很聪明,遇事只要多想一下,自然会迎刃而解,不过,要领导这万余人及至尊盟,可要费不少的心力哩!”
  “外公,武儿打算采取”分层负责“方式,我儿只负责大事之决策,其余之事就交由他们去分工合作,妥吗?”
  “很理想的方式,不过,你必须抽空了解底下人之工作情形及心态,以便作为随时改进之依据。”
  “是!”
  “铃儿之母很能干,你不妨多加倚重。”
  “是!”
  “九大门派的根基雄厚,尤其丐帮弟子遍及天下,你可要虚心礼遇,好好的发挥至尊盟的功能吧!”
  “是!”
  “我会抽空去瞧瞧傲世神君,他挺寂寞的哩!”
  “外公,你别去打扰他,我已由他的最近进境发现他已经定下心、静下神及凝下气,说不定可以修成陆地神仙哩!”
  “真的呀?”
  “不错!”
  “咦?董老怎么来啦?”
  乔武回头一瞧,果然看见“回春翁”董源龙含笑掠来,他尚未启口,董源龙已经含笑道:“盟主、朱兄,你们好!”
  “董老,您怎么来啦?”
  “我和宿兄他们七十余人无处可安栖,只好来此托荫啦!”
  “董老太客气啦!欢迎之至,他们呢?”
  “正在和明玄大师他们闲聊,许老化子说你有好消息要告诉我,真的吗?”
  “不错!我此番曾带他们去见过神君,他吩咐我赠你一瓶药,就是我上回替你擦拭的那种乐。”
  “谢谢!那位神君呢?”
  “傲世神君。”
  “什么?他老人家真的尚在人世吗?”
  “不错!他还提及令祖哩!”
  “他正是先祖生前最敬重之人,我真该跟你们一起走呀!唉!”
  “别叹气!咱们下回一起去见他吧!”
  “谢谢!”
  “董老,你想不想知道我那瓶灵药之主要成分呢?”
  “想喔!我此番返家还特地翻阅药典哩!”
  “有答案吗?”
  “没有!”
  “犀蛟之双眼!”
  “天呀!世上真的有犀蛟呀?”
  “现在可能已经绝种啦!”
  “盟主莫非吃了它的内丹?”
  “正是!”
  “难怪!难怪!”
  “董老,我为了维持开销及察访江湖动态,打算经营走镖及车行这些动态行业,你认为妥当吗?”
  “啊!真是不谋而合,我们七十余人正打算向你建议此事哩!”
  “可是,以你们的身份,好似不大适合……”
  “呵呵!别想那么多!只要天下能够安定,就行啦!”
  “谢谢你们!你们可有腹案?”
  “早就商量妥当啦!一起去研究吧!”
  “请!”
  ***    ***    ***    ***
  乔武众人商量一天之后,立即开始清理金虎帮埋在地下密室之财物,足足的忙了三天二一夜,才清理妥当。
  董源龙七十余人各带着五十名大汉押着那些财物分别运往各大城市去变卖、孳息及筹设镖行及车行了!
  各大门派掌门人及包雷、朱家、萧家之人亦联袂离去了!
  用过晚膳之后,乔武与七位娇妻在房中闲叙好一阵子之后,突见小涵羞赧的上前行礼,便低头不语。
  乔武含笑道:“小涵,妳在高兴什么?”
  “小婢……小婢……请夫人替小婢把把脉!”
  说着,立即步向黄秀玉及伸出右腕。
  黄秀玉将食申一指朝小涵的右腕一搭,片刻之后,立即惊讶的问道:“小涵,妳的功力怎么突然增加那么多呢?”
  “是帮主所赐!”
  “原来如此!武哥,小涵已有喜一个月余了!?”
  “真的呀?”
  小涵低声道:“夫人,请帮小婢再确定一下日子吧?”
  “妳为何要……”
  “小婢……小婢……”
  杜铃铃含笑道:“小涵,我来瞧瞧!”
  小涵立即低头步到她的身前。
  她替小涵把脉片刻之后,问道:“小涵,妳最近三个月之月信皆是何时来的?”
  “十二日。”
  “我明白了,妳是在担心会怀了戚天彪之种吗?”
  “是的!”
  “放心!妳是十五日和她在一起,而且依妳的脉象看来,该是帮主之种。”
  “谢谢!谢谢!”
  黄秀玉啐道:“鬼丫头,妳原来在担心这个呀!武哥,收她为妾吧!”
  “各位内政部长是否有异议?”
  七女立即欣然点头。
  小涵双眼含泪的一一向她们行礼。
  黄秀玉含笑唤道:“小碧!”
  “小婢在!”
  “武哥,小涵及小碧自幼即在一起,你也收了小碧吧!”
  “好呀!小馨也一并收了吧!”
  小碧及小馨惊喜的立即含泪向众人行礼。
  黄秀玉含笑道:“妳们三人就住在西侧那三个房间吧!”
  三女欣然点头,立即离去。
  黄秀玉含笑道:“武哥,恭喜你啦!人多福气更多哩!”
  “哈哈!多多益善!”
  众人又欢叙半个多时辰,方始散去。
  乔武跟着杜铃铃进入她的房中传音道:“铃妹,我有件事和妳谈谈!”
  “请说!”
  “娘是否只有妳一个女儿?”
  “是的!娘生下我不久,爹便被金虎帮杀害。”
  “妳有否考虑到承续杜家香火之事?”
  她惊喜的道:“武哥,你打算帮这个忙吗?”
  “我播种,妳生产,妳卡辛苦的多生几个孩子,再挑选两位承续杜家的香火,如何?”
  “武哥,我该如何向你致谢呢?娘若知道此事,不知道会高兴到什么程度哩!”
  说着,立即自动送上香吻。
  乔武一边热吻,一边宽衣解带,没冬久,两人便已经光溜溜的朝榻上一躺迅即粘成一团了。
  她热情的搂吻着。她多情的爱抚着。
  “香菇头”悄悄的钻入“桃源洞”中了。
  她将功力一催,开始变“魔术”了。
  他闭眼含笑的享受了!
  半个时辰之后,他舒爽的“交货”了!
  她将雪臀一扭,欢迎那“话儿”离洞之后,靠入他的怀中道:“武哥,你怎会想起替杜家承续香火之事?”
  他轻抚右乳道:“外公提醒我的。”
  “果然是他,我不知该如何答谢他哩!”
  “多生几个小壮丁或小公主就行了!”
  “人家会努力的!你在最近别忘了常来找人家。”
  “遵命!”
  “讨厌!你要不要去找小碧她们?”
  “我……舍不得离开妳哩!”
  “拜托!则让别人吃味啦!”
  “遵命!不过,亲一个!”
  她啐声讨厌,立即送上樱唇。
  他贪婪的吻个过瘾,才穿衣离去。
  他走到西侧,立即听见右侧房中传来悉索声音,左侧那两个房间则传来“哗啦”冲水声音,他立即在右侧房门轻敲一声。
  “谁?”
  “我!”
  房门一开,小碧惊喜的捂住胸脯低下头。
  “对不起!我不知道妳在更衣。”
  “没关系!小……贱妾……”
  “哇操!别太客气!”
  “是!我刚沐浴过,正在着衣,请稍候!”
  “别麻烦了!止”说着,立即脱去外衫。
  小碧乍贝到那根“超级赞贝”,心儿一荡,立即低头除去亵裤。
  他将她的丰腴胴体搂入怀中道:“听小涵说,妳练过玉女心经,是吗?”
  “是的!不过,比不上小涵哩!”
  “别客气!妳的身材挺不错的哩!”
  说着,立即轻抚她的酥背。
  她自动搂背缠腰将胴体贴在他的身上之后,“桃源洞”口一张,立即将那“话儿”完全“没收”了!
  “咦!妳能以此种方式运功?”
  “嗯!”
  她吸了一口气,立即挟紧那话儿,一边旋转圆臀,一边催动功力轻轻的吸吮着“香菇头”。
  “嗯!过瘾!”
  说着,立即含住左乳吸吮着。
  她越旋越疾,功力也越催越疾!
  不到半个时辰,乔武开始哆嗦了!
  她将功力再催,乔武的那“话儿”好似被扭成“麻叶”般,一阵剧烈的酥酸之后,“仓库”中的“货儿”立即射了出去。
  她打个哆嗦,低唔了一声。
  乔武搂她躺入榻中道:“小碧,妳这绝活一级棒哩!”
  “谢谢!”
  乔武将“话儿”抽出洞外,道:“小碧,帮中目前有多少侍婢呢?”
  “十八人。”
  “她们可有中意的对象?”
  “没有!”
  “妳告诉她们好好的挑选一番,我来撮合她们!”
  “谢谢!你真好!她们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女大当嫁嘛!玉妹她们四人及小涵已经有喜,妳可要多操些心!”
  “是!我会努力的!?”
  “很好!睡吧!”
  两人立即含笑交股而眠。
  ***    ***    ***    ***
  翌日上午,乔武正欲下田,杜纤纤含笑上前道:“武儿,谢谢你为杜家留了后!”
  “娘,妳太客气啦!”
  “武儿,我另有一批自金虎帮手中黑吃黑得来之财物,我打算把它们拿出来交给你处理……”
  “娘,够了,妳留着用吧!”
  “我孤家寡人何需那些俗物呢?我打算在午后带五十人前往取出,我自会以你的名义存入银庄孳息!”
  “谢谢!”
  她微微一笑,立即离去。
  他欣喜的向四周一望,立即加入右侧山坡地之工作行列,他望着那些从地中吐出来的嫩叶问东问西。
  那些大汉一一告知菜名及种植之法。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听山下方向传来竹哨声音,乔武起身张望忖道:“哇操!是谁敢来太岁头上动土呢?”
  他的思想方了,却听竹哨声音在更近处响起,他不由忖道:“哇操!此人好快的身法,会是谁呢?”
  他立即扬声道:“乔某人在此,来人有何指教?”
  “嘿嘿!”
  “啊!神君,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他刚掠起身子,只见一道灰影已经疾掠而来,他一见对方之衣角不扬及身材立即欣然落地。
  来人是位中年人,只听他嘿嘿一笑道:“你也下田啦?”
  “是的!请入内奉茶!”
  “嘿嘿!难得!这些狠角色居然肯放下刀剑,拿起锄具下田,真是难得。我儿,你的确有几把刷子!”
  立听一阵娇脆的声音道:“恭迎神君!”
  只见黄秀玉七女及小涵三人已经并排在厅口,此时正裣衽为礼,乔武忙道:“神君,她们是武儿的七位妻室及三妾。”
  “喔!不是只有六人吗?”
  “咳!突然又增加了四人!”
  “嘿嘿!很好!很好!妳们起来吧!”
  “是!请神君入内奉茶!”
  “很好!嘿嘿!很好!”
  来人正是傲世神君,他一入厅,先朝厅中的摆饰瞧了一眼,然后朝正位一坐,道:“够气派!很好!够气派!”
  说着,立即滑到右侧首位。
  乔武朝他的左边一坐,小碧已经端来香茗道:“请神君奉茶!”
  “呵呵!很好!很好!武儿,介绍一下吧!”说着,立即卸下面具。
  乔武一一介绍之后,含笑道:“神君,您老人家既然动了游兴,怎么不事先通知武儿前往恭迎呢?”
  “俗透了!武儿,你被污染了!”
  “改进!改进!”
  “嘿嘿!我是来瞧瞧你们,另外有件事要告诉你!”
  “请指点!”
  “左动右静,开始!”
  乔武会意的将真气一催,立见他的左颊左掌出现淡红色,右颊及右掌却呈雪白,傲世神君满意的点了点头。
  “神君,武儿有何不妥吗?”
  “你的进境比我估计的提早半甲子,听说!”
  说着,立即传音问道:“你在泄身后,是否会吸收女方的功力?”
  乔武立即轻轻的颔首。
  “你如何防止?”
  乔武传音道:“迅即离开或藉助四唇交接流转功力。”
  “勉强过关,不过,皆非上策,听着!”
  他立即传音道出一串口诀。
  乔武思考片刻,欣然道:“原来如此!多谢神君的指点。”
  “此项心法是我最近所悟出,你继续修练一年之后,必可水火不侵、刀剑难伤,对女方亦甚有助益。”
  “是!”
  “我该走啦!”
  “这么快?你难得出来一次,多盘桓数日吧!”
  “我目前正值要紧关头,再过一年,约可辟谷,届时,天地任我遨游,你还怕我不会来瞧瞧小武儿吗?嘿嘿!”
  “唰!”一声轻响,他已经落在大门口。
  诸女立即被这种骇人身法所慑。
  那知,乔武却在一晃之下,已经长跪在大门外道:“恭送神君!”
  “起来吧!下回若再作此态,本君永不见你!”
  乔武忙起身应道:“改进!改进!”
  半空中立即回荡着嘿嘿笑声,傲世神君已消失不见。
  乔武眉飞色舞的入厅了!
  黄秀玉叹道:“武哥,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不错!神君不愧为神君!”
  “武哥,你的功力似乎此他更高哩!”
  “不错!我的功力此他更高,不过,施展出来就相形见拙。”
  “别急!这必须靠经验的累积。”
  “嗯!几有理!”
  “神君方才向你说什么悄悄话呀?”
  “指点内功心法!”
  “神君实在太疼爱你了,为了指点内功心法,居然不辞长途跋涉,而且在事了之后,又立即离去。”
  “他已近辟谷阶段,这段路程对他而言并不远,何况,他要顺便暗访本帮弟兄们的操守哩!”
  “原来如此!武哥,你要去练功了吧?”
  “是的!小馨,妳跟我来吧!”
  说着,立即起身离去。
  小馨怔了一下,立即跟去。
  诸女怔怔相视,不知其中之道理。
  黄秀碧低声问道:“铃姐,妳比较了解武哥,他此举何意呢?”
  “我也不大清楚,不过,可能与鱼水之欢有关。”
  诸女一听,险些惊呼出声!
  杜铃铃凝神一听,含笑朝远处房间一指,诸女仔细一听,果然听见一阵脱衣声音,她们怔住了!
  此时的小馨险些晕倒!
  她是差点被乔武吻晕倒!
  她一入房,乔武立即搂住她及封住她的樱唇吸吮起来,右手亦开始解开她的扣带及褪去她的衫裙。
  不久,她喘呼呼的拿起地上的衫裙退到榻前去自动褪去亵裤以及那件水蓝色肚兜。
  乔武一瞧她长得细皮嫩肉及曲线玲珑,心潮一阵荡漾之后,胯下的那“话儿”
  立即开始“立正敬礼”。
  她朝榻上躺下之际,瞥见那根“超级宝贝”,不由暗凛道:“天呀!好可怕喔!可是,她们好似挺喜欢它哩!”
  原来,她自幼即生活在礼教严谨的昆仑派中,而且严守分寸的不敢乱听及乱看,因此,年方十八岁的她却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
  她的心儿一紧张,胴体立即一颤。
  他上榻搂住胴体,立即开始吸吮及抚揉双乳,那“话儿”却在他暗运功力之后,萎缩了一大半。
  他自我观看一眼,满意的忖道:“哇操!神君这招果然高明,我再试一试它会胀成什么模样?”
  功力一催,剎那间,它变成儿拳粗了!
  他悄悄一看,连自己也吓了一大跳,急忙“缩水”!
  他满意极了!
  不到盏茶时间,她被逗得全身酸痒难耐,她不由自主的将“桃源洞”自动凑向那“话儿”了。
  乔武心知她的春心已动,欲焰已燃,立即又吸了一口气,那“话儿”更加袖珍的立即钻入“桃源洞”中。
  她好似被蜂儿螫了一针,疼痛迅即消失,她正在暗喜,“洞”中之物却突然自动的膨胀,顶得她怪怪的!
  她尚未采取对策,他已经自动徐徐的旋转下身,一阵阵怪痒使她不由自主的扭动了!她想回避,却发现越避越痒!
  他越旋越疾,她在回避之际,突觉被它顶了一下,反而舒畅多,于是,她勇敢的顶撞它了!
  天呀!好妙喔!
  她用力的顶了!她勇敢的撞上去了!
  乔武一见效果甚佳,徐徐的吐气之后,那“话儿”徐徐的胀大,终于塞满了整个的“桃源洞”,却未见她有疼痛现象。
  他高兴极了!他加速旋转及顶挺了!
  她欣然继续顶撞着。
  房中立即扬出密集的战鼓声音,诸女听得双颊通红,互视一眼之后,干脆走到院中去回避了。
  小馨食髓知味的越顶越起劲了!香汗簌簌直流了!娇喘声音更加的急促响亮了!
  乔武杀得兴起,立即将粉腿朝肩上一放,“海底捞月”般的猛捞十来下之后,小馨便啊啊连叫了!胴体也跟着哆嗦了!
  乔武忖道:“她毕竟是刚破瓜,而且功力较弱,我可别伤了她!”于是,他放缓力道及速度了!
  她却不停反进的猛挺着!
  他怔了一下,一见她的双颊已经泛出桃红,双跟异采连闪,他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立即再度猛攻。
  她喔啊吶喊了!她泪下如雨了!
  他剎住攻势改为疾旋,立听她“哎唷”连叫。
  她的胴体哆嗦更剧烈了!
  终于,她“哎……呀……”一叫,“货儿”倾巢而出了!
  他停下身子默察片刻,一发现自己的“话儿”已经没有吸收的现象,他暗乐道:“哇操!神君,我该如何感谢你呢?”
  一顿之后,他忖道:“哇操!我该不会失去吸收的能力吧?”
  他的心念刚动,立即发现一股气体疾射而入,立听小馨“啊!”了一声,呻吟道:“我……我……哎……唷……”
  他的心儿一凛,那“话儿”立即“住口”了!
  他满意的亲了她一下,立即扫射出一排“子弹”。
  她哆嗦更剧了!她呻吟连连了!那张脸儿却眉开眼笑,喜不自禁!
  他面对自己的杰作,愉快极了!
  好半晌之后,她羞赧的唤道:“武……哥……”
  “小馨,没事吧?”
  “我……很好!我……我想起来!”
  “怎么啦?”
  “我该出去了!大白天……”
  他亲了她一下,立即放她起身。
  她一坐起身子,才发现下身完全走样,她一见到榻上的斑斑落红,欣慰之余,疾病立即减了一大半。
  她拿着衣裙进入浴室了!
  他带着微笑思索着傲世神君所授之口诀,他越想越有心得,那“话儿”忽胀忽缩的变化不已了!
  小馨穿妥衣衫一踏出浴室,立即看见那“话儿”在变把戏,她瞧得心儿一阵狂跳,险些当场惊叫出声。
  乔武朝她一笑,道句:“请铃妹进来!”立即进入浴室冲洗身子。
  当他再度出来之时,杜铃铃已经含笑躺在榻上,而且是赤身裸体的张腿摆开“备战”架式。
  他暗赞一声“上路!”立即含笑走向榻前。
  “武哥,有何指示?”
  “就是这种事儿!”
  说着,身子一侧,立即贴住她的双乳。
  “武哥,你方才可真神勇哩!”
  “我那一次没有神勇呢?”
  “你有在我的身上神勇过吗?”
  “哇操!妳在向我挑战吗?”
  “嗯!有这个意思!”
  “好!妳准备妥了吗?”
  “随时待命!”
  他道句:“好!”下身一顶,那根“袖珍话儿”立即刺入洞中,她突觉有异,不由自主的轻咦一声。
  “怎么啦?”
  “它……它怎么变小了?”
  “有吗?”
  功力一催,那“话儿”立即胀成儿拳粗,当场把“桃源洞”撑开数倍,骇得“啊!”了一声,立即抬头望去。
  乔武含笑问道:“又是怎么啦?”
  “原来神君传授你这招怪技呀?”
  “还有哩!妳先出招吧!”
  她妩媚的一笑,立即一催功力!
  “桃源洞”向内一缩,那“话儿”立即向内一陷,不过,旋灰似“皮球”般恢复原状,胀得她不由自主的轻咦一声。
  他轻抚双乳,含笑不语!
  她不信邪的再催功一缩!
  答案仍然完全一样!
  他含笑道:“继续努力吧!”
  “人家不来啦!你在欺负人家嘛!”
  “哇操!冤枉!大人,实在冤枉喔!”
  她趁着他说话之际,奇袭的再猛缩一次,那知,答案仍然完全一样,她正欲再撒娇,他已经迅速的旋转着。
  她不服气的负隅顽抗了!
  他向深处一顶,加速旋转了!
  不到半个时辰,她觉得酥酸难耐,真气险些一个运聚不顺,她急忙将贝齿一咬及连连吸气。
  他满意的微微一笑,立即放缓转速,含笑望着她道:“铃妹,滋味还可以吧?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她不依的道:“不来啦!你存心要整人家嘛!”
  “哇操!没有这回事,不然的话,咱们别运功,全凭真枪实弹的好好拼一场,妳以为如何?”
  “人家才不要哩!现在是白天哩!羞死人啦!”
  她的撒娇倍增迷人的风采,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将双唇凑上她那两片殷红、温润的樱唇。
  她如获至宝的立即将功力一催,乔武立即发现那“话儿”被狠狠的挤了一下,“香菇头”迅即被团团包住。
  他心知中了埋伏,立即苦笑道:“铃妹,妳真是用心良苦呀!”
  她妩媚及得意的一笑,立即催功更疾!
  他存心试炼自己新悟出之心法抵达何种境界,因此,他放松身心含笑望着她道:“铃妹,妳好好的发挥所学吧!”
  说着,仔细的欣赏她。
  她连连催动功力了!
  那“话儿”好似大江中之江流抵柱任由风吹雨打,浪击般不停的被“桃源洞”
  一阵子胡挤乱咬!不过,它屹立不摇,其中即使有一些被扭曲变形,不过,它迅速的恢复原状,而且越胀越粗及越硬了!
  她连催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喘呼呼的张弛四肢苦笑道:“武哥,人家竖白旗投降,你可别把人家整得太难看呢!”
  “什么叫做太难看!”
  “大喊大叫,既吵死人,又羞死自己!”
  “你何不制住自己的”哑穴“呢?”
  “人家没有糗到那个地步啦!武哥,你突然转强,是神君之故吧?”
  “不错!他同情我有妻妾十人,天天加班及夜夜春宵太劳累了,所以,特别指点我这招功夫准备爽吧!”
  说着,徐徐的旋转下身啦!
  好半晌之后,她松口气道:“武哥,没有太大的变化嘛!哎唷!烫!烫极了!
  酥……酥掉了!哎呀!“
  低呼之中,她突然打了一个哆嗦,被吸到深处的那团嫩肉不由自主的自动前来“投诚”,立听她又低喔一声。
  他加速旋转道:“变化不小吧?”
  “正……正是……哎……武哥……人家……服了……”
  他朝深处一顶,忽然逆向疾旋道:“一百圈,妳若能通过这一百圈,我就相信妳的确有够厉害!”
  “投降!人家投降啦!”
  “还早哩!才三十圈哩!”
  说着,全速旋转着。
  她哆嗦更剧了!
  当她满口欲大喊之际,他突然吻住樱唇令她无法叫出声音,下身以三百六十转的超高速度疾速的旋转着。
  她只觉全身好似酥化般慵懒无力,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奇妙舒适感觉由洞中深处迅速的蔓延到全身。
  她哆嗦更剧了!香汗溢出来了!全身似羽化般飘飘然了。
  终于她的洞中深处一阵哆嗦自动的“献货”了。
  他嘘了一口气,“香菇头”及时洒出一阵子甘泉之后,她脉脉含情的道:“武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妳瞧外面的阳光好美喔!”
  “武哥,你是我的寒冬艳阳!”
  “铃妹,妳醉了吗?”
  “没有!你是春风化雨,拂平了冬愁及早渴……”
  “铃妹,妳再说下去,我会晕倒哩!”
  她道句:“咱们一起晕吧!”藕臂朝他那结实的背部一搂,樱唇立即贴住他的双唇,贪婪的吻着。
  哇操!吻就吻,谁怕谁呀?
  锦被一扬,立即盖住两人,见二人蠕动好一阵子之后,一切重归平静,他们睡了,亲爱的看倌们,歇会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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