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插入女朋友小雪嘴里 - xp1024.com
《肉棒插入女朋友小雪嘴里》


肉棒插入女朋友小雪嘴里(01)

作者:不详不是开始的开始人的一生是短暂的,就像烟花亮起,瞬间就陷入冥冥的夜空中,不留丝毫痕迹。

我问自己,人为什么活着?人生那么短暂,又该追求些什么?我知道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俯瞰林立的高楼大厦,我相信每一幢楼的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故事,有平凡的故事,也有的故事,无论平凡或,爱情总是永恆的题。

我一直相信爱情是纯洁的!但在这个世界,男人把阴茎插入女人的身体,有多少人会永远相爱?我面对着夜空希嘘,希嘘惊艳的震撼,希嘘灵欲的结,希嘘天使的哀吟,希嘘暴虐的沉沦,希嘘一分令人心碎的淒美。

我决定把我的故事告诉大家。

想了很久,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应该从哪里说起,是先讲讲一个大亨是如何拚搏发家,还是讲讲一个少女怎么从小爱上了另一个男人,或者讲讲一个刚刚跨出学校的女警怎么来到深圳?最后我还是决定只讲十天里发生的事,先从一个叫白石的青年说起第一章芸芸众生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时,深圳市,天河宾馆。

天河宾馆,五星级,极尽奢华。

中餐厅,一个高大、英俊、帅气,身穿黑色礼服的侍应生,托着酒水菜餚,穿行在宾客间。

白石,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

他生在贵州汤山镇,高中毕业后,十九岁的他和夥伴们泪别养育过他们却又贫瘠苍凉的土地,满怀着美好的梦想南下。

他们一直走到了中国南端最开放的城市深圳。

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天,仰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看着种满芭蕉和法国梧桐的宽阔的大道,还有那满街穿梭、样式各异、漂亮却又叫不出名来的汽车,他们欢呼雀跃,互相拥抱。

他们确信这个美丽的城市正敞开着怀抱迎接他们,全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梦想很快如肥皂泡般破裂,无数次的求职失败,让他们品嚐到了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城市的冷酷。

有人开始退缩,每每送夥伴踏上老家的列车,他们都抱头痛哭,既有离别的伤感,也有对未来的迷惘。

两年过去了,当年来时浩浩荡荡三十多人,走得只剩三、四个。

白石没走,这两年,他擦过车、挑过砖、送过水、卖过报,凡这个城市最底层的工作他几乎都做过,但再怎么咬牙拚命吃苦耐劳,却还是连求个温饱都难。

去年的大年三十,因为建筑工地的老闆突然失踪,干了半年白石却没挣到一分钱,上个和他一样的工人,在寒风中痴痴地望着他们用汗水砌成的楼宇,所有人的心与冬天一般寒冷。

白石病倒了,口袋里却连挂号的钱都没有,最后是小艾带他到医院,帮他付了医药费。

如果没有小艾,他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小艾叫丁小艾,是当年南下大军中唯一的女性。

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当她得知白石要离开家乡,才读高中二年级的小艾,不顾全家的反对,毅然和他一起登上了列车。

小艾有个叔伯在深圳开了家小吃店,那种只有外来民工会光顾的小店。

到了深圳,小艾一直在店里帮工,虽挣不了多少钱,不过小店后面有间不足三平方的房子,总也算食宿无忧。

小吃店的生意一直不好,小艾的叔伯原本不想长久收留这个侄女,不过,没多久,他就一心想把小艾留住了。

小艾来了之后,小吃店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开始小艾的叔伯想不明白,但经过仔细观察,他发现,新增的客人多是冲小艾来的。

小艾小的时候,长得也没什么特别,不过女大十八变,从上初中开始,越变越漂亮。

小艾一直留着长发,这份自然柔顺、乌黑,绝不比那些拍什么潘婷、海飞丝广告的明星差;匀称、小巧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很长,低垂时,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眉毛弯弯,很秀气;鼻樑细挺;小小的嘴带着几分野性,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有人说西北的姑娘,因为风沙大,皮肤粗糙,但小艾却例外,她的肤色不是最白,但那淡淡的像牙色最健康、最青春。

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如果你靠近她的脸,还会看到像苹果一般红润的脸上有一层极细的绒毛,像初生的婴儿般可爱。

我最喜欢看小艾的笑,那么天真无邪,在我的眼里,她永远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来深圳两年了,小艾长高了,和越来越美的容貌相比,身材也绝不逊色,一米六七的身高,极是苗条秀美,玲珑有致,即使不穿高跟鞋,也让同龄少女们嫉妒。

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进入青春期的他们还如儿时般打打闹闹。

直到有一天,在嬉玩时摔倒在地,小艾压在他身上,白石觉得胸前顶着两团有些硬又很有弹性的东西,爬起来仔细一看,小艾的胸脯不知什么时候鼓胀起来。

西北虽然闭塞,但高二时白石学过生理卫生课,他知道,那鼓起的东西叫乳房。

这是白石第一次对异性有了最粗浅的认识,从此他不再像从前般无拘无束地与小艾嬉玩,她的胸脯一天比一天高,白石的视线再不敢投向那里。

如果一定要说小艾有什么缺点,唯一就是不会打扮。

她刚来深圳的时候,花衬衫,蓝长裤,黑布鞋,紮着又粗又长的辫子,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尚女郎一比,显得土里土气。

但即使穿着最土的衣服,这份从脸上到身体自然流露出的纯真,就足以吸引来小吃店的每一个男人。

客人喜欢找小艾说话,虽然小艾不太爱答理他们,但就一个浅浅微笑,已足够吸引他们再次光临。

有几天,生意特别的火,她的叔伯想了半天,又观察了半天,终於明白,是因为他给小艾买的那件三十块钱的白色碎花连衣裙。

V字领连衣裙,在小艾躬身把菜放到客人桌上时,能有几秒钟看得见细细的脖子和突起的锁骨间大约巴掌大的一块域。

如果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小艾弯腰去捡,恰好在边上的人就可以从领子里看得更深一些,运气好的话或许能看到高高撑起衣服的乳房的隆起边缘,甚至有一个客人说他曾看到过乳沟,这让听到的人着实激动,又无比羨慕。

小艾的叔伯还观察到,这件连衣裙吸引客人的功效还不止这一些。

裙子下摆刚刚过膝盖,虽然只露了小腿,但匀称的线条极美,只不过脚上穿的是球鞋,让这身打扮有些不伦不类,如果穿上尖尖的高跟鞋,最好是水晶的,或是露出脚趾系带的,没准来吃饭的客人得排上长队。

那些客人嘴里吃着饭,目光却总是向下四十五度,跟着小艾的双腿一起行进,只有小艾走到身边送饭送菜时才抬一下头,希冀着有所窥见。

小吃店的客人99%是民工,这些粗野汉子里终有人按捺不住,在小艾穿上连衣裙的第三天,一个喝了酒的汉子撩起了她的裙子。

店里十几个客人屏住了呼吸,为那汉子的胆魄叫好,他们都看到了小艾像牙色的丰润大腿,还有纯白的内裤。

所有的男人期盼着好戏继续上演,不过他们很快就失望了。

小艾把一整盆炒饭盖在那汉子的脸上,还没等他擦去脸上的饭粒,小艾冲入厨房,冲出时手里拿了把菜刀,那汉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店去。

小艾就是这样,别看她长得像洋娃娃般甜美纯真可爱,但外表下隐藏着的却是野性和倔强。

从此之后,小艾在店里不再穿裙子,也没人再敢对她动手动脚,不过客人依旧来,男人就是这样,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是好的。

小艾有时也穿裙子,她每次去找白石都穿着裙子。

白石虽在情爱方面领悟力比较差,但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时,白石又怎会不知道小艾喜欢自己。

这本来是件好事,白石英俊明朗,小艾清纯美丽,又是青梅竹马,也没有身份上的差距,是多么般配的一对。

但问题出在白石身上,他不是不喜欢小艾,但这种喜欢更多的是像一种兄妹间的情感。

有人说爱情是最不可思议、最不可解释、最不可理喻的东西,这句话在白石身上得到了印证。

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找不到原因,也找不到理由,白石努力过,但就是在小艾身上找不到那种他认为应该是爱情的感觉。

白石曾婉转的表达过,小艾听了很伤心,但她依然紧紧地粘着白石,天真的小艾认定,她的真情总有一天会感动他,白石终有一天会喜欢自己。

来深圳之前,白石做过许多梦,相信会有奇蹟的出现,当时间一点点流逝,他不再相信有奇蹟时,奇蹟出现了。

大约在三个月前,他找了份清洗高楼大厦外窗的工作。

系着安全带,在小小的吊篮里,从顶楼慢慢往下降,空中风很大,他迎着风张开双臂,闭上双目,想像着飞翔。

这一刻竟有一种出奇的平静,从此,他十分疲惫或心情烦躁时,总会这样做。

一天,白石收工后从地下通道走过,一个少女走在他前面,从背影看,很时尚,很漂亮。

这个时候,那少女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一扭,跌倒在地。

白石奔了过去,这是他与任研最初的相遇。

第一眼见到任研,白石有惊艳的感觉。

她栗色的短发,肤如凝脂,螓如蛾眉,眉目如画,琼鼻俏梃,樱唇透出无限风情。

看着她小巧的瓜子脸和精緻的五官,白石脑海中浮出高中时看过的《红楼梦》里林黛玉的形像,但眼前的少女却时尚新潮,浅灰薄呢外套,内衬带着浮雕效果的绣花淡粉色丝质吊带上衣,高开衩的制服裙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这种古典高雅与现代性感完美的结,白石看得有些痴了。

任研请白石扶她到车库,因为扭了脚,白石搂着她的腰慢慢前行。

这段来米的路,白石走得很累,不仅是因为任研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肩上,更因为她丰满的乳房一直紧挨着他腋下,隔着并不厚的衣服,白石在脑海中几乎能勾勒出乳房的形状,他有些口乾舌燥。

走到地下车库,任研才想起伤了脚不能开车,遂请求白石到外边叫个的士送她家。

任研的家在荔湖边上的海景别墅,的士跳錶六十八块,白石口袋里只有八十块,他毫不犹豫地掏了出来,任研也抢着付钱,最后在任研的坚持下,他把钱收了去。

进了别墅,白石背着任研上楼。

他闻着叫不出名的幽香,抓着她的大腿,肌肤是那么柔滑细腻,最要命的是那丰满的双乳紧压着他的背脊,白石浑身发热,这份诱惑,没多少男人抵挡得了。

虽然心猿意马,但白石告诉自己,住高档别墅的白领丽人不是自己所能企及的。

他很规矩地把任研背上了楼,卧室很大,离床不远的墙上是巨大的落地镜,房间看上去更加宽敞。

白石把任研放到床上,然后退了几步,有些拘谨地看着她,他想告辞离开,但觉得似乎还能为她做点什么事,但到底做什么,一时又想不出来。

“帮我揉揉,这里好痛?”

任研抬起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左足。

白石有些紧张,心跳得很快。

他走到任研跟前,半蹲下来,轻轻地抓着她的脚,为她脱去高跟鞋。

任研的脚很小,很好看,白石仔细地看了一阵,也不见哪里有红肿,只得试探地轻轻捏着她的足踝。

白石抬起头,问她痛不痛,看到任研也在看自己,他脸一热,不敢与她的眼神碰撞。

因为是蹲着,他的脸与任研腰齐,不经意间,白石目光向前,竟顺着光洁圆润的大腿窥视到枣红色的亵裤。

他只看了一眼,就把头垂得更低,只看着她美丽纤瘦的玉足。

任研把丝袜脱了,就在他的眼前,慢慢的把丝袜一寸寸从大腿根褪下来。

白石屏住呼吸,天不热,但他额头却冒出汗来。

脱去了丝袜的玉腿更显光滑细嫩,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玉足美得令人窒息,他突然有亲吻那小小足趾的强烈冲动,他死死地用残存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的行动,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白石很笨,换了个有点经验的男人,岂会察觉不到任研的暗示,至少可以试探一下,比如轻轻抚摸小腿,再慢慢向上,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不过,此时的白石还是个处男,情欲之火虽被点燃,但他仍不知所措。

“白石。”

任研叫道,在车上他已经把名字告诉了她。

白石抬起头,顿时瞠目结舌,任研的内衣敞开,胸罩也脱了,那白得像雪的丰满双乳颤颤巍巍地裸露在他眼前。

白石的脑子轰的一响,思绪陷入极度混乱。

“真是个傻小子。”

任研轻笑道。

她慢慢地弯下腰,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娇艳红润的双唇离他越来越近,在双唇相连的刹那间,白石终於彻底崩溃了,接下来,他的行动已不受大脑指挥。

他抱着任研,身体缠绕在一起,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吻着对方,抚摸着对方赤裸的身体。

白石没有性经验,任研熟练地引导着他,生平第一次将坚硬如铁的肉棒插入异性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品嚐销魂的滋味,巨大的快感就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与大多数处男的第一次一样,在交的瞬间白石到达了高潮。

思绪清晰了些,白石望着任研眉目含情、春情荡漾的俏脸,几疑在梦里。

“我还要。”

任研轻咬着他的耳垂。

白石为自己的一触即溃而羞愧,因为年轻,他很快又重振起雄风。

第二次他坚持了十分钟,两人同时到达了性欲之巅,这一瞬间,白石的灵魂脱壳而出,他再次品嚐到极至的快乐。

第二天醒来,已九点多了,白石大叫糟糕,误了上班时间,会被开除的。

任研说不要去做蛛蛛人了,太危险,她给白石一张名片,是天河大酒店总经理的,让他上那里去应聘。

任研不再如昨晚那般热情如火,态度很平淡,甚至有些生疏。

白石离开时,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问任研,什么时间能再见面。

“我会来找你的。”

任研这样说。

白石揣着名片,找到了天河大酒店。

到五星级大酒店工作,对他来说是一个梦想。

奇蹟又一次出现,他被录用了,工资一千元,还有集体宿舍。

从酒店出来时,他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在宽敞的街道上狂奔起来。

白石一边工作,一边焦急地盼望着任研出现。

一连数天,任研没来找他,他没有她的电话,他找到那幢别墅,却空无一人。

第七天,任研终於出现。

她倚靠着银灰色的宝马车,在街的对面浅浅地朝他笑。

白石不要命地冲过马路,张开双臂想把她搂在怀中。

任研虽仍在微笑,但抱在胸前的手没动,白石的热情顿时被熄灭了大半,汕汕的有些不知所措。

任研驾着车,又来到了别墅,进门之后,几乎没说话就开始做爱。

虽然一次次的高潮来得那么猛烈、那么真实,但白石却觉得任研越来越不可捉摸,像在云中,看得见,却摸不到。

在做爱的间隙,他试探着对任研倾诉,但她总是岔开话题。

缺乏心灵交流的肉欲游戏持续了半个月,白石第四次来到别墅,经过一个疯狂的性爱之夜后,他终於问任研,爱不爱自己。

任研冷冷地告诉他,这是一场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了,她不会再找他了。

白石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别墅,虽然他已隐隐预料到这个结局,但发生时,他还是难以接受。

他的初恋、初吻,还有第一次的爱,竟是一场游戏,被玩弄、被欺骗的痛苦噬咬着他的心灵。

那段时间,白石非常消沉。

几天后,他独自一人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小艾刚好来找他,横拖竖拉地把醉了的白石带自己那间不足三平方的房间。

怎么才算醉?说胡话,吐了,都不算是真醉。

真醉了,会有一段时间失去记忆。

那个晚上白石失忆了,当他早上醒来,大吃一惊,他和小艾赤裸裸地睡在一张床上,盖一床被子,睡梦中的小艾一脸幸福。

像被蠍子咬了,白石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仓惶得连裤子都穿反了。

小艾醒了,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静静地看着慌乱的他。

白石始终没抬头,离开时,他向小艾告别,低垂的目光忽然看到蓝白相间的床单上绽放着几朵盛开的血花,血渍已乾涸,虽不那么鲜艳,但却触目惊心,白石逃也似的离开。

白石开始躲着小艾,小艾倒像没事一样地继续找他,两人都没提那晚的事,但白石知道那晚自己做了些什么。

他还隐隐察觉,小艾笑的时候,竟有一种莫名的哀伤。

白石曾努力忆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的记忆,是清晨醒来,抚摸到小艾那细腻肌肤的感觉。

虽然任研带给白石的是痛,但那几个疯狂的夜晚激发了白石对性的渴望。

这以后他看到特别漂亮、特别性感的女人就会有难以抑止的冲动,有时和小艾在一起也会有冲动,但他克制着。

如果清醒的时候和小艾像那天晚上那样发生同样的事,这辈子就注定只能娶她了。

小艾在白石的眼中总像个小妹妹,虽然白石喜欢她,关心她,愿意保护她,但并不代表爱她。

爱是人世间最奇怪的一种感情,有时难以用逻辑去解释,爱就爱,不爱就不爱,没有任何理由,白石与小艾就是这样。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时,深圳市,九洲剧院。

九洲剧院,座无虚席。

这里正进行着深圳市第三届“明日之星”大赛的半决赛。

共有三十二位佳丽进入半决赛,有十人将进入最后的决赛。

“明日之星”大赛冠军将获得六万元奖金,比上一届提高了一倍,同时组委会还宣佈,前三名将参加由中影投资拍摄的大型古装剧《皇城双殊》,所以本届大赛比前两届要火爆得多,报名参赛的美女比上一届整整多了两倍。

离舞台最近的贵宾席正中,坐着四海集团副董事长黄灿。

本次大赛由四海集团下属的海天影视传播公司承办,而黄灿是海天公司的董事长。

他四十出头,圆脸大耳,头发稀少,身体已经明显发福。

黄灿笑的时候,一脸和气,很亲切的样子,不过仔细观察,他的脸在笑,但眼神却没有,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只要触到这锐利的眼神,没人会认为他是个简单的人。

黄灿当然不是简单的人,四海集团资产近亿,排在深圳前十位,作为集团二号人物,没有极深的城府、过人的手段,绝坐不上这个位置。

金钱、权力、女人,是男人的最爱,黄灿也不例外。

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身家亿万的黄灿身边岂会缺少美女。

不过,任何一种美味佳餚吃多了也会厌倦,黄灿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现能令自己心动的女人。

“下面出场的是28号,来自贵州的丁小艾。”

持人在台上报着名字。

在比赛刚开始时,黄灿还仔细端详着每一个从面前走过的少女,很快他失望了,都是些庸脂俗粉,没一个让他有感觉。

排在中间出场的几个女人是託了关系才进入半决赛的,更是让他看得倒胃。

黄灿正准备离开,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他眼前一亮,终於发现一个能令他心动的女孩。

尘世间的事往往就是因为一刹那而产生无穷变数,如果黄灿早一分钟离开,也许这个故事的发展与结局就会完全不一样。

就因为这一分钟,注定了小艾的命运从此将发生变化,注定了一个令人希嘘的悲剧。

黄灿的屁股才离开座位又坐了去,他凝视着那个叫小艾的少女,找着令自己心动的原因。

很快,他找到了原因,是因为她的青春和纯真。

台上的女人都身穿艳丽的晚礼服,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在黄灿眼中,其它女人虽艳得绚丽夺目,却像是经过真空处理的乾花,小艾不是最艳的一朵,但却如刚採摘的鲜花般娇艳欲滴,这份无法伪装、无法掩遮的真让黄灿心动。

台上的女孩退向幕后,第二场是泳装表演,排在二十八位的小艾很迟才会出场。

一个个没有生气的美女在黄灿面前走过,他有些不耐烦,恨不得把其它人都轰下台,只让小艾一人表演。

他搓着双手,终於等到小艾的出现。

如果说刚才黄灿是心动,那么现在就是心在狂跳,小艾的身体比他想像中更美。

丰满的双乳把泳衣高高的撑起,隐隐约约能看到顶端突起的花蕾,长长的双腿,像牙色的肌肤泛着丝绸的光泽,小腿线条流畅,足踝纤瘦,玉足盈盈一握。

黄灿打了个激灵,本来要被女人爱抚好久才会有反应的肉棒竟挺得笔直。

泳装表演结束后,黄灿起身离座,在他走之前,在评委会席耳朵边低语几句,席心领神会地连连点头。

在叔伯那里帮工的小艾怎么会参加“明日之星”大赛呢?这一切还是因为白石。

小艾什么时候喜欢上白石的,她已经记不得了,但她知道自己心中只有白石一个。

有他在,她就开心;没了他,天就像塌下来了。

所以当白石离开家乡,她毫不犹豫地跟着他来到深圳。

起初,她觉得也许大家年纪还小,只要对他好,白石总有一天会喜欢自己的,这两年里,她用最大的努力让白石喜欢自己,但白石给她的只有伤心。

小艾一直想,为什么白石不喜欢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够漂亮?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好?大约三个月前,她去找白石,看见他上了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车,开车的是个栗色短发,非常时尚、非常漂亮的女孩。

那几天是小艾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天生倔强的她没有冲着白石又哭又闹,而是把痛深埋在心里。

不过,幸运的是,白石与那时尚女人的恋情并没有保持多久。

小艾把醉酒的白石拖自己不足三平方米的房间,那个晚上,她把最珍贵的童贞奉献给了自己深爱的男人。

小艾拥着白石而睡,她无怨无悔,幸福极了。

天亮后,白石又一次伤了她,看着他慌乱的匆匆离去,她想不通为什么白石竟视自己如洪水野兽一样可怕。

小艾终於悟出了一个道理:白石不想再那片贫穷的土地,他要出人头地,如果和她好,自己将成为他的包袱,将会拖累他。

不管小艾想得对不对,既然白石不爱自己,离开他、自己家乡去是小艾的一个选择。

她对物质从无奢求,只要有白石,在哪都一样。

她整整想了三天,终於做出另外一个选择,她要有钱,要出人头地,这样白石就会到自己身边,就会爱自己。

不论小艾的选择对或错,至少对一个十九的少女来说,这份对爱的执着令人动容。

但如何才能有钱,如何才能出人头地,小艾迷惘了,她连高中都没毕业,连找工作都困难,又如何能够迅速有钱。

有一段时间,她把叔伯给的不多的零花钱都用来买彩票,但换来的只是一堆花花绿绿的废纸。

她在惶惶中,看见了“明日之星”大赛的海报,六万元奖金,还能成为明星,在小艾的概念中,只要去演那部电视剧,就是明星。

如果成为明星,又有那么一笔钱,就可以让白石生活得更好,一定能抓住白石的心。

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小艾迫不及待地报名参赛,经过十来天的集中训练,她闯过了预赛,进入到半决赛中。

预赛没有观众,只有一些评委,小艾还放松一些,而此时台下有近千人,在耀眼的灯光下,穿得这么暴露,小艾又紧张,又羞涩。

她念刀着白石的名字,这个名字似乎给了她力量,让她坚持到半决赛结束。

三十二位佳丽站成一排,持人开始报进入决赛的名单。

小艾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紧张得双拳紧握。

她与台上所有女孩不同,她不在乎这六万块奖金,不在乎能不能当明星,她只在乎白石。

“进入决赛的最后一位是”持人故意把音拖得很长来制造悬念,小艾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7号王燕妮。”

希望犹如一个肥皂泡,一下子破灭了,小艾双眼发黑,几乎站立不住,还在台上,泪水已夺眶而出。

到更衣室,小艾一边换衣服,一边还在默默的流泪。

白石本已近在眼前,伸手可触,但瞬间又远去,远得那么遥不可及。

哭的还有其它落选的佳丽,有的破口大骂,骂评委黑心,骂暗箱操作。

小艾拿着小包,走出更衣室,刚好遇见周燕导演,她四十来岁,很有艺术家的气质,几次夸奖小艾很有天分,小艾很佩服她。

“小艾,我正找你。”

周燕冲着小艾叫道。

“周导,什么事?”

小艾停下了脚步。

“是这样,黄总想见你一面。”

周燕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小艾。

小艾接了过来,只见左边是两个大字:黄灿,右边一串长长的名衔,“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艾疑惑地道。

“具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周燕看到小艾的表情,接着道:“本次比赛是海天影视公司承办,黄总是海天公司的董事长,也许他看你有潜质,想让你拍戏。”

一提到拍戏两个字,小艾眼睛一亮,已经心动,“不过,现在已经都十点多了。”

她期期艾艾地道,把名片仔细地放在小包的夹层里。

“黄总很忙,从来办公都到很晚,你可要想清楚,失去了这个机会可不要怪我哟。”

周燕道。

“好吧,我去,黄总在哪里?”

小艾连忙道。

“在天马大厦,我用车送你去,跟我来。”

周燕道。

九洲剧院离天马大厦约十五分钟车程,小艾显得很兴奋,“周导,你夸我有潜质,你看我能当明星吗?”

她问道。

周燕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小艾,看着她灿烂无邪的笑容,任何人都会被她的纯真所打动。

这一刹那,她的心里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她是过来人,在娱乐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十多年,丑陋的东西见得实在太多。

周燕清楚黄灿的为人,清楚小艾到了天马大厦会发生什么事,她似乎看到赤裸裸的小艾在黄灿胯下痛哭,虽然她已炼成铁石心肠,但同为女人,仍情不自禁为这个十九岁的纯洁少女感到深深的悲哀。

这一瞬间,她有扭转方向盘,载着天真的小艾离开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这是生活,生活是残酷的,她不会为一个素昧平生的少女而放弃已经得到的东西。

黄灿的办公室在十八楼,整层都是海天公司的。

一个身着西装的男职员领着小艾,推开走廊尽头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

办公室很大,有近平方,黄灿坐在巨大的老闆桌后,见到小艾进来,站了起来,笑容格外亲切。

厚重的木门关上了,小艾在窗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忐忑不安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些评委怎么搞的?像你这样有潜质的新人,居然不能进入决赛,真是瞎了眼了。”

黄灿坐在她对面,愤愤不平的道。

这话说得小艾眼圈一红,差点又落下泪来。

“不过不要紧,你还有机会。”

黄灿笑瞇瞇地道。

“什么?”

小艾听不明白,已经落选了,还有什么机会。

“本次大赛要求报名者在十八岁以上,刚才组委会发现进入决赛的十人中,有一个还不到十八岁。

她用假身份证报名,现在被取消了资格,组委会正准备从落选的人里增补一人。”

黄灿道。

“真的吗?”

小艾喜出望外,“我还有希望?”

黄灿搓了搓手,站了起来,摆出一付为难的模样,“本来我是想定你上的,但刚刚广电厅的罗副厅长打来电话,说要让二十一号上,这可真是为难呀!”

小艾一下又失望了,有些茫然地看着黄灿。

黄灿坐沙发,不过这次坐在了小艾身边,而且离得很近,小艾下意识地挪了挪身体。

“要把你选上去也不是一定不可以,毕竟海天公司是承办方,有这个权力,但得罪了广电厅的领导,损失也很大。”

黄灿继续表演着,他长长叹了口气,双臂直伸,越过小艾的肩膀,放在她后背的沙发靠垫上。

小艾立刻挺直了腰,不敢把后背靠在后面,她有些紧张起来。

“实话实说了吧,我一见你,就特别喜欢你,如果你想成为“明日之星”的冠军,没问题,我可以让你美梦成真。

你还想当明星吧?也没问题,我一定把你捧红。”

黄灿终於图穷匕现,撕下伪善的面具,“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说着手一滑,搂住小艾的肩膀。

身体才一接触,小艾像被蠍子叮了一口,猛地跳了起来,虽然她天真,但不笨,她清楚黄灿想要的是什么。

“黄总,对不起,我要走了。”

小艾大声道,自己是属於白石一个人的,心是,身体也是,她从没想过让第二个男人碰自己。

“你不想拿“明日之星”冠军,不想当明星了吗?”

黄灿没料到这个贵州妹子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我想,但我不会,不会”小艾不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他那髒肮无耻的要求,“我走了。”

她跨了一步,弯腰拿起自己的小包。

到手的猎物黄灿哪肯轻易放过,他猛地跳了起来,抱住她的腰。

小艾拚命反抗,两人一下倒在地上。

在倒地时,小艾的头重重的撞在沙发的角上,这一下重击让她强烈的晕眩,暂时失去了抵抗能力。

“你他妈装什么清纯,老子不相信上不了你。”

黄灿脸上没了他招牌式的笑容,他狞笑着,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乱揉,一手猛地掀起连衣裙子的下摆。

小艾很少穿裙子,今天她本想如果能够进入决赛,就去找白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所以穿了件素色的连衣裙。

黄灿的大手在小艾白皙的大腿上重重的抓了两把,然后将五指插入白色亵裤里,猛地一扯,将亵裤撕成两半,双腿交会处的三角地带一片黝黑,只向白石敞开过的圣洁的私处裸露在黄灿眼前。

他狞笑着,手伸了过去,在指尖触碰到粉红色花唇的一瞬那,小艾终於有了气力,她把手中的小包猛地砸在黄灿脸上,包里的东西哗啦啦地滚了一地。

黄灿猝不及防,手一松,小艾一腿蹬在他胸前,他被踢了开去。

等黄灿爬了起来,只见小艾从地上捡起一把精巧的水果刀拿在手中,这是小艾刚到深圳,听说治安不好,买来放在小包里防身用的,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你不要过来,我会报警的。”

小艾一步一步地退向门口。

黄灿定了定神,他倒并不真怕小艾手中那把小小的水果刀,只要他叫一声,门外的手下就会一拥而入,她是逃不掉的。

不过这段时间公安局在查四海集团,老大邓奇一再强调,这当口不能节外生枝。

眼前贵州妹子是朵带刺的玫瑰,性烈得很,一不小心搞出人命来被公安局或邓奇知道,日子都不好过,更何况自己还有大计在进行中,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我不勉强你,去考虑清楚,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黄灿又换上一副笑脸。

说这话时,小艾已经退到门口,她拉开门夺门狂奔,也没坐电梯,直接从安全通道跑下楼去。

“要不要抓住她?”

手下进来请示。

“算了,让她走吧。”

黄灿一脸沮丧,毕竟被他看上眼的女人从眼皮下溜走的并不多。

小艾一口气冲到大街上才定下神来。

虽然来深圳已两年了,她仍对这个城市不熟悉,看着周围的大楼和川流不息的车流,她竟不知家的路。

小包虽还在,但里面的东西全掉了。

她伸手摸了一下,只找到一块钱硬币。

她看到一个电话亭,走了过去,把仅有的这个硬币投了进去,拨通了白石集体宿舍的电话。

集体宿舍的电话是在走廊上的,待别人叫白石来接时,已经快两分钟了。

“石头。”

从小她就是这样称呼白石。

“哦,小艾呀,有事吗?”

今天中餐厅生意特别好,白石加了班,十分的疲惫。

“我想见你。”

小艾声音有些发颤。

“现在?”

白石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太晚了吧,我都睡了,明天还要上早班。”

小艾沉默不语。

白石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问道:“你在哪里?”

“在外面。”

小艾道。

“怎么还不家呢?”

白石道。

“我不要你管!”

小艾平时很少冲白石发脾气,但今天险些被强奸,她心情特别乱。

“我从小把你管到大,现在不要我管了吗?”

白石说了句玩笑话,想缓和一下情绪,虽然他对小艾没有来电的感觉,但还是非常关心小艾。

小艾终於爆发了,冲着电话筒大声叫道:“你管我吗?我对你这么好,你生病了是我照顾你,喝醉酒是我把你背家,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了,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开小汽车的女人,她洋气,她漂亮,她有学问,还有钱!白石,我告诉你,终有一天,我也会有钱的!”

一口气喊了这么多话,有些脱力,她软软地坐在人行道上。

“白石,我很爱你,你不要离开我,现在我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好怕,真的好怕。”

她握着话筒,捂在胸前,像抱着白石,害怕他会突然溜走。

电话那头,白石只听到小艾吼了一句“你管过我吗?”

就断线了,一块钱三分钟的通话时间到了,电话断线了。

白石以为是小艾挂断了电话,捏着电话发了好长时间的愣。

要不要去找小艾?找到了又该如何面对?还是明天等小艾心平气和了再去找她算了。

白石有些神不守舍的到寝室,一夜胡思乱想,在梦中出现的有小艾也有任研。

不知道如果白石听到小艾后面那段倾述表白会怎么想,按着白石的性格,知道她迷了路,一定会去找她,两人的关系会不会改变?世事都是那么阴错阳差,因为黄灿多坐了一分钟,小艾差点遭受污辱;如果小艾还有一块钱,也许明天又会朝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在白石辗转难眠时,一个没有穿内裤的少女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

被黄灿抓过的乳房隐隐有些痛,夜晚的风从裙底吹了进来,拂着她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的花唇,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个人是活在希望中的,当一个人没有了希望,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的躯壳。

小艾虽然没有彻底失去希望,但离绝望的深渊并不远。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一时,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四海集团董事长邓奇的私家别墅,佔地近三十亩,背靠青山,欧式的楼高四层,气势雄伟。

立於三楼窗前的邓奇凝望着夜空,他四十多岁,一头银发,双目炯炯,不怒而威,高高的鹰勾鼻,稜角分明的嘴唇,极具大将之风。

四海集团从十五年前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到今天资产数十亿,涉足金融、商业、房地产、旅游等多个领域,邓奇成为深圳的传奇人物,这份成功决不是靠侥倖得来的。

此时他的神情带着浓浓的疲惫与落寞,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站在人生的巅峰仍那么不快乐。

他有不快乐的原因!十年前,一场车祸令他从此坐上了轮椅,他伤了脊髓神经,生殖器也像双腿一样永远无法站立起来,这对一个才三十出头的男人来说是莫大的悲哀。

只有失去才会知道珍贵,如果用全部的财富去换健康,他会答应。

推着轮椅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刀削般坚毅的脸,他叫阿忠,邓奇抚养他长大。

阿忠虽能听得到,却是个天生的哑巴,他的心里与眼里永远只有邓奇一个人。

有人轻轻的敲门,“进来。”

邓奇道。

门开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走进来,她栗色短发,眉目如画,艳光四射,穿着一件宝石蓝晚礼服,勾勒出玲珑曼妙的惹火胴体,她正是白石的初恋情人任研。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邓奇道。

“我按着你说的,两千万,做你一个月的情人,她同意了。”

任研走到离邓奇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一刹那,邓奇的眼神变得炽热,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平常。

任研提到的“她”是新进四海集团投资部的女职员,叫林小雪。

“做得不错。”

任奇拿起对讲机道:“把他们带到我这里来。”

任研身体哆嗦了一下,有些紧张,她把目光投向大门,好像门后躲藏着凶狠的野兽。

片刻,门开了,走进来四个穿着色彩鲜艳的服装,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的美女,看她们的相貌与肤色,应该是泰国或马来西亚人。

任研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们把衣服脱了吧。”

邓奇道。

四个美女嘻笑着开始脱衣服,她们身材不错,乳房丰满。

忽然任研觉得有点不对,她看到脱得最快那个,小小的丁字裤中央有什么东西隆起着,不像是女人的阴唇,阴唇不可能隆得这么高,她脑中闪过两个字,“人妖。”

她惊呼道。

“不错,这是我从泰国找来的最顶级的人妖,漂亮,身材好,不论和男人女人做爱都一级棒。”

邓奇道。

他们脱掉内裤,女人的相貌,女人的身体,双腿间竟竖着长长的肉棒,怪异无比。

任研感觉到很冷,光滑的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十个月前,任研走出大学校门,满怀对未来的希望与憧景来到四海集团。

上班不到十天,邓奇找了她,让她做自己的情人,用两千万买她一年的时间。

任研只想了十分钟,就答应了。

两千万元的诱惑太大了,有了这笔钱,可以让在江西老家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和一个都过上好日子,为了她读大学,全家都付出了极大的牺牲;有了这笔钱,她可以出国留学,到神往以久的法国巴黎,去看卢浮宫,看凯旋门,还有埃菲尔铁塔。

两千万的诱惑太大了。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她没有太多羞涩,一根男人阳具形状的水晶巨棒戳破了处女膜,艳红的处女之血染红了大腿根,很痛,但任研咬牙挺住了。

不是梦中的白马王子,而是冷冰冰的水晶棒伴随她的初夜,夺走她的童贞,虽然很伤感,很失落,但在对美好未来的希冀下,她勇气倍增。

那个晚上,任研对用钱买她的身体的邓奇竟有一丝好感,他让自己明天的生活截然不同,她甚至很同情他,努力的用笨拙的方法试图让这个不能勃起的男人快乐。

不到三天,任研才知道她错了,而且错得有多么厉害。

那天,邓奇让她到郊外的一幢别墅,走进别墅大门,她没有看到邓奇,四个一米八十多的、铁塔般的彪形大汉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挟着她进了房间。

接下来的事,谁都能够想像得到,她被这四人男人轮奸,而且是反覆轮奸。

女人被男人强暴,在这个有十多亿人的大国里,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很多人看到这方面的报导,也就觉得“强奸”两个字有些刺眼而已,只有亲身经历过的女人才知道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任研竭力反抗,他们打她,打得她抱成一团,蜷缩得像只虾米;任研害怕得抽筋了,他们像在为一个溺水的人施救般,掰开她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双腿,任她如羊癫疯般狂颤;任研大声哭叫,在泣血泣泪的哀号中,他们一点一点撕破她的衣服,直至撕下最后的亵裤。

他们像老鹰捉小鸡般,把一丝不挂的她从房间这一头推搡到那一头,刺目的灯光令她晕眩,她认为自己是在做恶梦。

直到第一个男人用灼热的肉棒贯穿了她的身体,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后,任研停止了反抗,不仅仅是没了气力,更因为心灵已经沦陷。

绝大多数的强暴都在很短的时间里结束,一个人在巨大刺激面前往往不能持久,但任研所遭遇的暴风骤雨却似乎永远不会停息,下体很快就痛得麻木,她失神呆滞的看着进出於自己身体的肉棒,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目光又转到另一侧,一面巨大的镜子,她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赤裸的男人,她想不起自己是谁。

任研一直流着泪,嗓子嘶哑得喊不出声来,轮奸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对她来说却比一个世纪还长。

这三个小时中,只有当男人把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双股间时,她像打了一剂强心针,如同跳上岸的垂死的鱼般拚命地扑腾。

暴虐的游戏结束了,她看到了轮椅上的邓奇。

他告诉任研,这一年中,她所要做的就是与不同的男人做爱,他喜欢看表演。

任研痛哭一场,只得选择接受。

这十个月里,她曾经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与几十个不同国籍的男人做爱,积在她身上的厚厚的精液让最熟悉的人也认不出她来;她去过深圳最低级的舞厅,跳了三个晚上的艳舞,昏黄的灯光下,穿着中空的迷你裙,站在一张小小、圆圆的台上,围在周围的都是民工,满是老茧、粗糙得像砂纸的手摸她,还有人把手指捅入阴道,她当场就吐了;邓奇请来日本最正宗的调教师,玩了两天的SM,捆绑、滴蜡、浣肠、放尿,小日本的变态玩意真是闻所未闻,令人难以想像。

在过去的十个月里,邓奇有一次提出想看两情相悦的交欢。

任研正考虑应该选谁,刚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篮中,闭着双目,张开手臂,像在蓝天里飞翔。

任研突然流泪了,她内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无忧无虑地在蓝天下奔跑,就因这一瞥,任研选择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四个泰国人妖抚摸着任研,宝蓝色的晚礼服从她肩头滑下,像水波一般飘到地上,她凝白如雪的胴体玲珑凹凸、无比诱人。

人妖虽然无论生理、心理都半男半女,但面对如此尤物,也禁不住欲火高涨。

“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

邓奇冷冷的道,“今天我准备了两个节目,要不是你办成了那事,你不会这么轻松!”

任研对怪物般的人妖极为厌恶,所以一直站立着没动。

听到这话,她一凛,邓奇的手段她太清楚了,只要令他有丝毫不满,就会遭更多的罪。

想到这里,任研浅浅一笑,双手向左右伸去,抓着两边人妖的肉棒,然后蹲了下去,将前面那个人妖的肉棒含在口中。

那些被抓着、含着肉棒的人妖尖叫起来,仅剩的那人躺在地上,将头伸入任研双腿间,吮吸着花蕾般的阴唇。

邓奇冷冷的看着,任研已开始和人妖造爱,上面是丰满的乳房紧压在一起,下面却是像徵雄性的生殖器快速抽插。

他原以为今天想的这个点子,会让自己兴奋,但他失望了。

他不否认,在任何美女如云的地方,任研仍是其中最闪亮的钻石,他也不否认,初见她时的惊艳。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任研已难以令他兴奋。

邓奇瘫痪后,对异性的欲望尚存,但却无法宣泄。

性欲像一个气球在身体里越胀越大,只有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产生极度的亢奋,才能戳破气球,在一种虚脱般的快感中体验如高潮的欢愉。

头几年,普通的美女也能让他亢奋,但后来,已非极品美女不可,近两年,即使是极品美女中的极品,普通的性爱也已经刺激不了他了,邓奇只能挖空心思来找快乐!十天前,集团人力资源部的贺经理来到他办公室,说在应聘者中有一个极美的女孩。

面试那天,邓奇坐在一块他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而对方望来只是镜子的玻璃后面,见到了这个叫林小雪的女孩。

他很难形容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心情,用“惊艳”两字来表达远远不够,他唯有一个念头,不论付出任何代价,自己都必须得到她。

邓奇对女人的眼光挑剔无比,能让他心动,小雪自然极美,披肩长发,细眉如月,双眸如星、翘挺小巧的鼻樑、薄薄的红唇,标准的瓜子脸,很有些古典美女的韵味。

邓奇的目光落在她胸前,丰满的双乳将薄薄的衬衣高高撑起。

邓奇从桌上拿起了小雪的求职表,“身高。7米,体重5公斤,三围37E/2H/35W。”

他轻轻地念着,眼神掠过裙下裸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得令人窒息。

不过正如文无第一,女人的美也如文章一样,美到一定的程度后,就没有绝对的标准。

情人眼里出西施暂不提,就拿任研与小雪比,任研更艳、更媚、更时尚,不过小雪身上也有任研所没有的独特气质,那就是“冷”。

“冷”是一种感觉,形容在女人的气质上有多种理解。

“冷”可以理解成冷艳,像冰山雪峰,高高在上,难以攀越;“冷”也可以理解成超脱,冷眼看尘世间,有一种彻悟的智慧;“冷”更可以理解成神圣,人虽近在咫尺,却如神般遥不可及;“冷”甚至还可以理解一种正气,凛然不可侵犯,让心怀不轨的人自惭形秽。

一般来说,男人在具备“冷”这种特殊气质的女人面前,都会有两种心态,第一种是敬而远之,第二种是遇难而上。

第二种人大多意志坚定,自信心极强。

面对小雪,第一种人佔大多数,而邓奇恰恰属於后者。

小雪的“冷”属於哪一种,邓奇分不清,但他仅是隔着玻璃望了一眼,已在亢奋状态的边缘。

此后,他让任研接近她,开出两千万元的天价,小雪拒绝了两次后,终於答应了。

任研很投入地做爱,她早已学会了放纵,唯有如此,才能熬得过一年。

每次做爱,她必须让自己兴奋,这样下体才会润湿,否则痛苦要大得多。

虽然这些人妖远看都是美女,但在零距离的细看下,还是有些男人的痕迹,看着他们不男不女的模样,还有那腻腻软软的乳房压着自己,闻着浓浓的香水味,任研噁心得想吐。

今天被插了半个小时了,她的阴道还分泌不出爱液来,有些隐隐作痛。

今天也许没两、三个小时不会结束,这样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医生,不过明天小雪要来这里,想看病也去不成。

想到那个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极度不舒服,凭什么她拿两千万元只陪邓奇一个月,而自己却要一年,这个看上去冷冰冰的美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让邓奇如此的痴迷。

“哟”任研叫了起来。

原来其中一个人妖将肉棒插入了她的肛门,她正胡思乱想,没有丝毫防备,自然痛极。

虽然在这十个月中,肛交的次数也不少,但她始终不习惯,今天那人妖连润滑的油都没用,更令她疼痛难当。

任研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和白石做爱。

这十个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性交。

就像她自己说的,这是一场游戏,任研并不爱白石,但也不至於讨厌他,甚至她打算离开邓奇后再和他上一次床。

在恶梦般的十个月里,和一个处男上床,分手时他又那么失魂落魄,这多多少少对她受创的心灵有那么一点点抚慰。

“你们进来吧。”

邓奇又拿起了对讲机,四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九十左右,相貌英俊,宽背虎腰,像T型台上的男模。

他们是邓奇高薪僱佣的,是表演性爱用的道具,性交是他们唯一的工作。

任研轮换着将面前的两根肉棒含在红唇中,还有两根肉棒插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后进来的四个男人围在人妖四周,把肉棒插入人妖的双股间。

他们比人妖强壮多了,一阵狂捣,几个人妖东歪西倒,尖声乱叫,也顾不得干任研了,只扭着屁股,迎着身后肉棒的的大力撞击。

邓奇突然哑然失笑,彻底没了观看的欲望,本想来点刺激,不想却演变成一场如此令人噁心的群交。

“走吧。”

邓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

阿忠推着轮椅离开,他走后,进来四个黑衣人,分立大门两边。

按惯例,邓奇没有说停是不准停下的,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四个男的,不,应该是八个男的对任研,一场马拉松式的性交在继续。

很快,后进来的四个男人不愿意再操人妖了,纷纷拨出棒来转向任研。

几个人妖却还没尽兴,虽不情愿,但又抢不过这几个身强力壮的真正男人,只得见缝插针的从人堆中伸进手去,能抓到哪里算哪里,几个忍不住的就抓着肉棒打起了飞机。

荒唐的戏天天在这个尘世间上演,而越有钱、越有权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夷所思。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二时,深圳市,某街。

午夜时分,一个冷艳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头,在一个半小时里,她叫了两辆的士,换了三辆公车,最后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下了车。

她似乎很随意的漫步,走了一程,进入一幢普通的楼房,没有丝毫停顿,直上顶楼,推开天台的门,先侧耳倾听片刻,然后敏捷地闪了进去。

“你来了。”

黑暗中传来有些嘶哑的声音。

“我来了。”

少女道,她转向那声音的方向,一个瘦瘦的身影从黑暗里如幽灵般出现。

“确定没人跟踪?”

来人五十岁左右,尖脸,双眼极有神,虽然身材不高,但却透着沉稳与干练。

“确定。”

那少女身材高挑挺拨,比来人还略高一点。

黑暗中双方只能看见对方大致的轮廓,走近后,来人道:“我不是说过没重要的事不要找我吗?”

“我有事。”

少女道。

“什么事?”

来人道。

“他今天又让人来提那事。”

少女道。

“你怎么答?”

来人道。

“我答应了。”

少女平静地道。

“什么?”

来人音调提高了些,“不行,乱弹琴。”

“罗局长,你听我说。”

少女向来人走近些,“我看过“68”走私大案的卷宗,我们查四海公司已经四年了,但至今还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一年不破这个案子,国家就有几亿、十几个亿的税收流失,这是多大的损失。

我想只有接近邓奇,才有可能获得有价值的线,才能破案。”

四年前的6月8日,成立了以四海集团为要侦破对像的专案小组,深圳市公安局副局长罗啸是专案小组的组长。

这个少女正是进入四海集团的林小雪,她是四川雅安人,今年七月刚从四川省广安市公安专科学校毕业,学的是刑侦专业。

因为深圳经济飞速发展,警力相当缺乏,从全国范围抽调人手加强力量,她被推荐到了深圳公安局。

报到第一天,还没领到制服,罗啸就找她谈话,让她进入四海集团,蒐集犯罪证据。

为了保证她的安全,罗啸让小雪与他单线联系。

哪想到才到四海集团十天,邓奇就看上了她。

小雪已经彙报过一次,准备接受条件,接近邓奇,但罗啸没有同意。

“这样太危险了。”

罗啸道。

“做刑警的哪天不和危险打交道”小雪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一个女孩子。”

罗啸的声音有些凝重,“牺牲太大了。”

“罗局长,我决定了,一定要把这案子给破了。”

小雪听得懂他的意思。

她不是没考虑过,也不是没犹豫过,才二十一岁的她还没交过男朋友,把纯洁的身体赤裸裸地向一个陌生的男人、向一个罪犯敞开,的确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林小雪是一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然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警官学校,这一生都是国家给她的,现在到了为国家奉献的时候,她岂能逃避。

在公安专科学校,学生都是充满理想的青年,都抱着为剷除罪恶不惜生命的勇气与信念,这是一种特殊的场,人在其中不知不觉的就会被吸引,当热血沸腾时,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罗啸的炯炯双目在黑暗中亮了起来,沉默良久,他才缓缓道:“小雪同志,你得考虑清楚。”

“不用考虑了,不论有多困难,我保证完成任务。”

小雪决然道,短短的一句话,包含着巨大的勇气与决心。

罗啸瘦瘦的身体猛地挺直,他的手抬了起来,举在眉前,向小雪敬了个礼,“林小雪同志,无论成败,我代表“6。8”专案小组向你致敬。”

这刹那间,热血沸腾到顶点,强大的使命与责任感佔据了小雪整个心灵,此时即使前面是刀山,是火海,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闯过去,心底最后一丝犹豫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

“保证完成任务!”

她的手也举至眉尖,如凝雪般白皙的脸上涌起了一抹艳红,明艳动人。

“这个你戴上,”罗啸从口袋里掏出个首饰盒,拿出一对精巧别緻的镶钻耳环,“这个耳环里装有微型讯号发射器,一有危险,扭动一圈就能发出讯号,无论你在哪里,我们会在二十分钟内赶到。”

罗啸把首饰盒交到了小雪手上。

“我知道,罗副局长,我得走了。”

小雪接过首饰盒,心中涌动着暖流。

虽独闯虎穴,但自己并不孤军奋战,有罗副局长、还有无数同志们,他们都是自己坚实的后盾。

“保重,小雪同志。”

两人的手紧紧相握。

小雪转身离开,黑暗中天台上敞开的门如狰狞怪兽的血盆大口,似要将她吞噬。

小雪头一望,罗啸果然还在远处目送着她,她眼前浮现起刚才的那一个敬礼,此刻小雪心中升起渴望战斗的冲动。

清冷的灯光,寂静的街道,一个艳若桃李的冷艳少女独自前行,偶有擦肩而过的路人向她投去惊艳的一瞥,却又有谁能知道,明天她会演绎什么样的故事。

肉棒插入女朋友小雪嘴里(02)

第二章以身饲虎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下午六点,深圳市。

白石思忖再三,还是去找了小艾。

有了那一夜的肌肤相亲,白石面对小艾时变得拘谨,话也不像从前那般多了。

白石故意在六点多,小吃店生意最好的时候去。

小艾看到他来,很是高兴,“你等我一下。”

她向叔伯请假。

不出所料,小艾的叔伯一脸不高兴,白石趁机走上前去,道:“我就和小艾聊两句,晚上我还要参加单位的礼仪培训。”

这个培训本可参加也可不参加,但白石参加了,唯有这样,才能在不欺骗小艾的前提下有个託辞。

小艾听了有些失望,她摘掉围裙,和白石走到店外。

两个人走了几步,此时是这条小街最热闹的时候,白石环顾四周也找不到一个安静点的地方,便停了下来,靠着电线杆道:“你昨晚在哪里,怎么说了一半就挂了?我都担心死了。”

白石对小艾的关心倒是真的,但关心不等於爱,他很怕小艾像昨天般冲他发火。

“我没在哪里,只是很想见你,所以给你打了电话。”

小艾轻轻地道。

她是个很有克制力的女孩,昨晚因为被非礼,甚至差点被强奸,才情绪失控。

“没事就好。”

白石轻轻地道。

说了这一句,他一时找不到话题,该说些什么呢?他不想伤小艾的心,也不想欺骗自己。

“谢谢你关心我。”

小艾也找不到适的话。

她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但这人流滚滚、喧闹的街头显然不是一个适的地方。

沉默良久,白石终於道:“店里很忙,你先去吧,过几天我再来。”

“你什么时候来?”

小艾虽然听出他的话有些敷衍的味道,但还是追问道。

“今天十二号,我十六号休息,就十六号吧。”

白石只得这样说。

“那我先请好假。”

小艾双眼兴奋得发光,“这几天在放美国大片《泰坦尼克号》,好看极了,一起去看好吗?”

白石只有点点头,望着小艾高兴的样子,他忆起了小时候,他真的希望小艾永远像现在一样开心,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做到,但如果这样做了,自己会永远开心吗?“去吧,你叔伯的脸一定很难看了。”

白石轻轻道。

“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

小艾认真的道。

她总这样,往往不直说“爱”字,但用自己认为是表达爱的方式来暗示白石,她期盼着白石有一天会完全明白她的心。

白石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小艾的个性,看似纯真柔弱,但骨子里却有一股倔强。

“那我走了。”

说着他转身离去。

望着白石渐渐远去的背影,小艾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多想冲上去,紧紧拥抱着他,即使是在川流不息的街上,只要白石在,她眼中就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白石一个人漫步街头。

华灯初上,把这个城市装点得分外妖娆。

他喜欢这繁华的夜景,不像老家,除了一片漆黑只有狗的声音。

宽敞的行人道上人流涌动,打扮得像花一般艳丽的女孩像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让这个城市更加流光闪动。

人说,欲望是一个魔鬼,被欲望缠绕越深的人越不会快乐。

白石小的时候,看到同学想喝汽水时就能掏出钱来买,羨慕极了。

他那时想,哪一天要是过上想喝汽水就能买来喝的日子,那会比神仙还快乐。

今天虽然他还很穷,但喝汽水的钱总是有的,儿时的愿望实现了,但白石快乐吗?满足了吗?没有,他比儿时更不快乐。

小时候的梦想,不会知道能不能实现,而今天的梦想,他知道实现的机率真的很小、很小。

白石今天的梦想是什么,他自己也不完全说得清楚,但至少不是做一个每天托盘子的待应生,也绝不是有一天在这个城市生存不下去了和小艾一起重家乡。

虽然两年艰苦求生,梦想已经破灭得差不多了,但他还年轻,还有机会,他等待着机会或者说奇蹟的产生。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晚上八时,深圳市。

一辆银色宝马车在宽敞的街道上疾驰,开车的是任研,坐在她旁边的是林小雪。

她今天穿着白色短袖绣花镶边的衬衣和高腰长裤,除了警服的颜色,小雪就喜欢白色,因为白色像徵纯洁,进入四海集团后买的几件衣裙也都是白色的。

这场交易是由任研牵的线,前几次交谈,任研非常热情,但今天,小雪几次和任研说话,她都冷冰冰的,小雪察觉到她对自己很有敌意。

任研是邓奇的情人,已经跟了他有十个月,不算短了,小雪本想争取她的信任,以获取更多的线,但现在看来比较困难。

小雪从“6.8”专案小组的资料中获知邓奇是个性无能者,成为他的情人要为他什么样的服务,她一无所知,何况,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对性知识相当缺乏,想到这些,心里的忐忑又多了几分。

任研也暗暗用眼角瞥着小雪,她本来并不恨小雪,但邓奇开出同样的价码,时间却缩短成一个月,这让她心里极不平衡。

虽然她承认,无论哪一方面,小雪都不比她逊色,但哪有十多倍的差距。

第一次和小雪谈时,任研得知她是处女,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但此时此刻,她恨不得马上飞到邓奇的别墅,让那水晶棒染满她艳红的血,听着她的哭泣应该是一种享受。

“还有多长时间到?”

小雪问道。

“五分钟。”

任研答道。

小雪有点紧张,五分钟后她将面对一个男人,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面对,从没男人触碰过的身体会被他肆意抚摸,而这个男人,她却只在照片上见过。

每一个少女都有过梦,小雪也有,初夜是献给一生一世最爱的人最珍贵的礼物,但也许过了今晚,这个梦就会被打碎。

不过,她仍抱有一丝幻想,一个性无能的男人能做什么?也许只是让他摸摸、陪他睡觉或做一些淫秽的动作,虽仍将留下耻辱的记忆,但或许能留住少女最珍贵的东西。

终於到了邓奇的别墅,任研领着她上了三楼,在宽大的房间里小雪第一次见到了邓奇,还有推着轮椅的阿忠。

邓奇穿着中式绸质衣裤,眼神有着极强的洞穿力。

邓奇向她招了招手道:“过来。”

小雪走了过去,在离他三米处停了下来。

邓奇又招了招手,小雪再上前了一米,邓奇还是示意她继续靠近,小雪一直走到轮椅前才停了下来。

阿忠推着轮椅围着她绕了一圈,虽然心中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但小雪的心跳还是迅速加快,她怕他伸出手来摸自己,不过还好没有。

邓奇在她身前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拉着小雪赤裸的手臂,小雪马上察觉到邓奇是让她俯下身或蹲下来。

在来之前,她想过,只有取悦了他,才能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可能接触到核心机密。

想到这里,她顺从地弯腰曲腿,缓缓地蹲了下去。

邓奇俯视着她,小雪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她更紧张了,低头避开邓奇的目光。

邓奇轻轻地托起她的脸,小雪只有抬头,她发现,邓奇已很靠近很靠近自己了。

小雪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动,她突然知道了邓奇想做什么,但还没等小雪去想该怎么办,邓奇已经双手捂着她的脸颊,嘴一下压在小雪娇艳红润的樱唇上。

小雪猛地瞪大了黑亮得如宝石般的双眼,目光如受伤的小鹿,满是惊惶,双手抓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凸现。

小雪进门刚一分钟,邓奇才和她说了“过来”两字,她还没准备好,就被粗野的狂吻。

身为广安公安专科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虽尚没有实战经验,但小雪的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她没有做出错误的举动,但这毕竟是她的初吻,小雪几乎是下意识的紧咬洁白细碎整齐的牙齿。

邓奇的舌头很有力量,试图撬开皓齿,进攻与抵抗持续了超过一分钟,小雪终於慢慢张开了小嘴。

虽然是初吻,但既然来了,被他亲吻是迟早的事,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小雪也不会有这个胆量走进别墅。

就像堤坝,只要有一丝的裂缝,就挡不住洪水,小雪也一样,才见面两分钟,还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男人的舌头已经全部伸入了她的嘴里。

这是小雪的初吻,不管是自愿的或是强迫的,没有一个少女会在初吻下不惊慌失措,小雪也不例外。

她惶惶地把舌头蜷缩起来,躲避着邓奇的入侵,但就这么一点点空间,无论怎么闪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触。

两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分,小雪看到了他眼睛里燃烧着的炽热火焰,她的心像被一只巨手紧紧攥住,窒息得让她眩晕。

为了不被那火焰灼伤,小雪如幽潭般深邃的双眸慢慢地闭上了,长长的睫长在轻轻地颤抖。

小雪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头,即然逃避不能改变什么,就不再逃避,接下来要走的路还长,这仅仅是开始。

小雪骤然停止了抵抗,邓奇略有些茫然,好像一个拳手想好了一套组拳,但对手却砰然倒地,不免有些意兴然。

停顿了几秒钟,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用舌尖轻舔她香滑缠绵的柔舌,但无论他如何挑逗,却没有应。

邓奇把脸侧了过来,双唇紧缩成“O”形,探入她嘴中含住她的香舌,吮吸入自己口中。

小雪下意识地一用力,把舌头从邓奇嘴里拨了出来,但很快又再一次被吸住,力量比前一次更大。

也许因为紧张,也许是嘴被堵着,小雪感到呼吸不畅,她的身体紧靠在邓奇的腿上,他的膝盖顶着丰满的双乳,更压得她胸闷得慌。

小雪轻轻呜嚥着,双眸虽依然闭着,但睫毛颤得更厉害了,眼皮下的眼珠快速的滚动,她的心很乱。

来来如拉锯战般挣了数次,小雪终於缴械,任他含着香舌狂吮。

小雪已经被吻了十分钟,始终张开无法拢的红唇边,一丝晶亮的液体挂落下来,落在邓奇腿上,他素色的绸裤上多了一点如小花般的水渍。

远远望去,这像情人间一个充满激情的热吻,但这却是一个女警为执着的信念,为心中的理想奉献给陌生男人的少女初吻。

整整一刻钟,粘在一起的双唇终於分开。

小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第一次感到自由地吸入新鲜空气原来竟是一件如此快乐的享受。

“你没有和别的男人接吻过,对吧?”

邓奇突然问道,凭着他的经验,觉得这是她的初吻,但尚不能分之确定。

小雪点了点头,在点头时她清楚地看到邓奇的脸上掠过一丝兴奋的神情。

邓奇伸手示意她可以站起来了,“你愿意做我一个月的情人吗?”

邓奇目光炯炯,盯着小雪道。

“是的。”

小雪心里暗暗骂他混蛋,明知故问,还霸道地才见面就强吻了自己。

“有一件事,任研可能没说。”

邓奇指了指双腿,“我是个残疾人。”

“我知道。”

小雪道。

“我的残疾不仅是双腿。”

邓奇顿了顿,有些黯然地道:“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和女人做爱。”

“什么?”

小雪瞪大眼睛,不得不装出一付非常惊讶的样子,她在大学期间学过很少有人选修的表演课程,此时的神情全无破绽。

“上天是公平的,他在给予人一些东西的时候往往会让他失去一些东西。”

邓奇淡淡道。

小雪仍扮出一副极度惊讶的模样,等他说下去。

“你也许在想,我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为什么还要找情人?”

邓奇道。

“为什么?”

小雪道,这个答案她很想知道。

“虽然不能再勃起,但我对女人的欲望尚存。”

邓奇道。

小雪脸微微一红,听到“勃起”、“欲望”这些词,她难掩少女的羞涩。

她想了想,道:“这的确很痛苦。”

“是的。”

邓奇道,“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让我的欲望得到宣泄”“可是,可是”小雪迟疑了片刻,道:“那你要我做些什么?”

“一切。”

邓奇大声道。

“一切?”

小雪更加疑惑,“什么叫一切?”

“这一个月里,你得按我的命令去做,任何命令,任何事。”

邓奇道。

“任何事?”

小雪终於忍不住追问道:“任何事包括哪些,你能不能先说几件?”

“可以。”

邓奇道,“虽然我站不起来,但手还能动,所以你的身体是属於我的。”

小雪点了点头,这本是预料中的事,邓奇花两千万不会只用眼睛来瞧瞧。

“还有,你是处女吧?”

邓奇问道。

问得是这么的赤裸裸,小雪的脸更红了,她点点了头,生出一丝悔意。

大学时,她的一个绰号叫“雪峰圣女”,追她的人无数,但没人能一亲芳泽,她好后悔为什么不随便挑一个,哪个都比邓奇强,怪只怪自己那个时候根本没往这地方想。

“你的处女身体是属於我的。”

邓奇道。

小雪很想问,你既然已经不是一个男人,又怎么夺走我的童贞,但想了想还是没问。

“还有,你还得表演我想看的节目。”

邓奇道。

“什么样的表演?”

小雪一下又紧张起来。

“任何表演。”

邓奇又补充了一句,“任何我想看的表演。”

“能不能说具体点?”

小雪继续追问。

“你会跳舞吗?”

邓奇道。

“会一点,跳得不好。”

小雪松了一口气,她想过邓奇会让她进行淫荡的表演,但邓奇下一句话却让她震惊。

“你还要和其它男人性交。”

邓奇道。

“什么!你开玩笑吧?!”

小雪浑身发冷,这是她没想到过的事。

邓奇含笑看着她,小雪震惊的表情没有丝毫是假的,“这不是玩笑,我付了两千万,这是你的工作,你的任务”“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雪的音调略高了些。

“我喜欢代入。”

邓奇道。

“什么叫代入?”

小雪不解。

“你是我喜欢的女人,但我不能和你做爱,看着别人和你做爱,我会幻想着那个男人是我,这是我找发泄与快乐的方法”邓奇轻描淡写地道。

这么变态、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一样。

小雪犹豫了,她是怀着必胜的信心和大无畏的勇气走进这房间的,但她要受的伤害却远远超出想像,该如何去做,是坚持下去,还是选择退缩,小雪内心斗激烈地斗争着。

“你想清楚,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但你如果选择留下来,这一个月里,你必须完完全全地按着我的话去做。

刚才我吻你时,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冷冰冰的像一具木偶。

如果做爱时你不能让自己的欲望燃烧起来,我会让你一直做下去,直到我满意为止。”

邓奇继续道。

邓奇的话刺痛了小雪,“你心理变态!”

她猛地一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想清楚,走出这门你会失去你想得到的东西,永远。”

邓奇高声道。

从房间中央走到门口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头几步迈得很大,走到第六、七步,步子小了起来,也慢了下来。

她眼前浮现出罗副局长在黑暗中的那一个敬礼,这个敬礼包含着多少的期望,国家养育了她二十一年,但当祖国需要她的时候,自己却是一个逃兵。

热血上涌,小雪的脸比刚才被强吻时更红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这道门,她会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

她突然想到瞭解放战争时的英烈,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没有半分犹豫,还有苏联的女英雄卓娅,受般酷刑却坚贞不屈,与他们相比,自己将要承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在他们面前自己实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脚步在离门口只有一步时停了下来。

中国已不是二十年前的中国,那时年青人也许人人都这么想,但在这个金钱与物欲横流的时代,她的想法显得那么可笑,但在芸芸众生中,就有这么一些异类,小雪是其中一个,她为一个执着的信念停下了脚步,毅然选择了充满荆棘的道路。

小雪缓缓地转身,脸上红晕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更增几分冷艳之色。

她看到邓奇又在向她招手,就像她进这个房间时一样。

她抬起腿,像灌了铅似的,好重好重,但她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到刚才出发的地点。

“想通了,同意了吗?”

邓奇平日总是喜怒不形於色,但此时嘴角的一丝轻笑将得意两字写在他脸上。

“是的。”

小雪平静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将是你我永远难忘的一个晚上。”

邓奇抓着她的手,“笑一笑,开心点。”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这是一个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时小雪才瞭解,自己曾经认为很棒的演技原来是这么笨拙。

邓奇双掌十,将小雪的手盖住,“你的手很硬。”

这么多年一直练散打,小雪的手虽然手掌纤瘦,十指细长,但比那些白领丽人的手当然要硬。

邓奇轻轻地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你的指甲应该修得更好点,然后涂点银红色的指甲油,会更好看。”

在考入警校后,她一年难得穿几次便装,也从不抹粉涂口红,进了四海集团后,因为工作需要,她只得开始学习化妆,仓促之间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领。

不过,这份不加修饰的自然,永远是最美的。

邓奇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把我的衣钮解开。”

小雪单手摸着一颗颗的解开了纽扣,邓奇裸露出胸膛,虽然下体瘫痪,但他还是非常重视锻炼,因此胸前的肌肉还比较发达,一排从颈下开始的黑毛非常密,有一种极强的野性力量。

邓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的一侧,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放在另一侧。

他双手的食指与拇指按着小雪双手的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抚动,带着小雪的手指一起动了起来。

小雪明白,他让自己抚摸他的乳头。

转了几圈,邓奇的手轻轻离开,小雪没停,邓奇已经说她冷得像一具木偶,如果他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没有机会接近他,牺牲就会变得没有价值。

邓奇搂着她的腰,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邓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展的极限。

小雪领会了他的意思,腰慢慢地弯曲了下来,邓奇高高地仰着脸,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在小雪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双唇再次在一起。

也许是第二次接吻,紧张和恐惧感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乱,但却给了邓奇美妙无比的享受。

长长一吻后,邓奇搂着她雪白的脖子,将她的脸继续往下压。

小雪一直没弯腿,当她的脸移到邓奇胸前,高翘的双臀已经比头高了,好在小雪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即使这么一个古怪的姿势,还是很好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舔我的乳头。”

这次小雪没有及时领悟邓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脸颊靠在黝黑的胸毛里,扎得脸上痒痒的,一颗绿豆大的黑褐色乳头就在眼前,要去舔这个东西,需要极大的勇气。

迟疑了十几秒后,她终於慢慢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乳头,她立刻察觉到邓奇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不要停。”

邓奇声音有些急。

小雪只得伸出舌尖不断触碰那凸起的乳头,不多久,她发现,那乳头竟硬了许多。

但邓奇很快就觉得不过瘾,他按住小雪的后脑,“把它含在嘴里。”

他一用力,小雪整张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小雪张开诱人的红唇,将硬硬的乳头含在口里,没多久,邓奇又要她用力去吸吮,她压下心头的烦恶,照着他的话去做。

邓奇坐上轮椅之前,每次做爱都喜欢让女人舔他的乳头,有时累了,不想做爱,也用这种方法来休闲。

小雪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他时不时轻轻地哼一声。

邓奇的目光越过小雪的背,落在她高高撅着的臀上。

白色长裤并不太紧身,但因为这种姿势,薄薄布料包裹着的双臀的曲线毕露,小雪的臀很挺、很翘、很圆,邓奇有想去尽情抚摸的强烈冲动。

邓奇脑海中浮现起他曾真心爱过的一个女人,她的臀也是这般的美。

很快,他的脸色有些发青了,因为每次想到她,另一个情景就会紧随而至,而每每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就会恶劣到极点。

一股大力推在小雪肩上,她猝不及防,连退了三步,换了任研,这一推之下必定倒地,但小雪曾接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下盘极稳,所以才没摔倒。

她看到邓奇的目光变得凶狠,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小雪不知道邓奇为什么会这样,她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渐渐的,邓奇眼中的凶光褪去,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吓到你了,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不要怕,和你没有关系。”

邓奇又示意小雪过来。

小雪试图用犯罪心理学分析邓奇的行为,一个如古代太监般的男人,如果以观赏女人裸体或爱抚来发泄,尚属正常,不过他提到的,让别的男人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爱,用代入的方式来得到满足,这已是变态了。

小雪又一次走近邓奇,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阿忠蹲了下去,推动后座,邓奇的座位慢慢前移,直到大半突出在轮椅外,这样他不用把身体前倾,就能轻易触摸到小雪。

进入这个房间快一个小时了,小雪的衣服还完完整整地穿着,她今天穿得很保守,有无袖的衣服她挑了短袖,有裙子她穿了长裤,除了半截手臂,其它部位都裹得严严实实。

但无论穿得保守或性感,无论是穿要花点功夫才能脱下的长裤还是撩起就春光外泄的裙子,小雪要面对的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跪在我面前,我帮你脱掉衣服。”

邓奇道。

虽然他已离小雪很近,但她身高一米七一,邓奇双手要很费劲才能碰到她的衣领,这样去脱她的衣服,吃力得很。

小雪没动,她倒不是怕衣服被脱掉,这是迟早的事,即使让她自己脱,她也不会有多大犹豫。

小雪不动是因为“跪”这个屈辱的动作,坏人抓着好人,总是让他跪下来表示臣服,虽然现在邓奇让她跪下倒并没有这个意思,但多少总有些难以接受。

“跪下。”

邓奇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我希望不要再说一遍。”

小雪双腿一曲,慢慢地跪了下去,已走到这一步,再多的屈辱也只有咬牙忍受。

在她双膝着地的时候,邓奇双手伸到小雪的领子上,解开了第一颗闪着金属色泽的铜钮。

像把玩着一件艺术品,邓奇的手很稳,动作像电影里的慢镜头,第一颗钮子解开时,就看到她淡灰色文胸的上沿,还有深深的乳沟。

邓奇忆起她求职表上写的胸围37E,现在他知道错了,小雪戴的文胸确是37E的,但实际尺寸超过37F,甚至用上37G文胸也没问题。

小雪在上大学后,双峰不断的鼓胀,但因为读的是公安学校,无论是体能训练课或者学习擒拿格斗,过於丰满的双乳都会成为累赘,因此小雪从大一开始,就用面料极薄,比实际胸围小至少一号的文胸,虽然双乳一直被紧紧挤压,但至少行动可以敏捷许多。

女人的胸美不美,大小并不是绝对的标准,关键看形状如何。

自从隔着玻璃见到小雪后,邓奇一直猜想她的乳房会是什么形状,半球形、桃形、梨形还是其它形状?现在谜底就在眼前,他有些口乾舌燥。

第二颗纽扣解开了,大约一半乳房尽现在邓奇眼中,形状渐渐有了端倪,从已经看到的乳沟与周边的形状判断,她的乳房是半球型或桃型,但因为文胸还没有除去,不能下最后定论。

很快,第三颗纽扣也解开了,整个戴着文胸的乳房从敞开的衫衣中凸出,邓奇发现,文胸竟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的乳房,上下左右都有白得像羊脂美玉般的乳肉裸露出来,更证实了37E的尺寸绝对有误。

小雪紧抿着薄薄的红唇,心在狂跳,脸上却波澜不惊。

第一次向男人敞开了胸膛,虽然还没有完全赤裸,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好像已经一丝不挂。

接下来第四颗、第五颗,速度要快了些。

很快,小雪的衬衣完全敞开,乳房下,小腹向内微微凹陷,一呼一吸间隐约可见肋骨的轮廓,她的腰极细,胴体的线条在双乳处扩张后於腰部急剧收缩,然后再向外扩张,丰乳、细腰、圆臀,这条曲线美丽得动魄惊心,就连平坦的小腹上的小小肚脐眼也勾起人的无限暇想。

邓奇看了很久,总觉得小雪的胴体有些与众不同的美。

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即使是蹲着,小腹也没有丝毫皱褶,这要完全归功於在公安专科学校三年强度极大的锻炼,让她的胴体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立体动态的美,这种健康天然的美不是在健身房跳韵律操就练得出来的。

邓奇抓着小雪的手臂,抬了起来,然后轻轻扯着袖子,待衣袖离开手臂,邓奇拎着衣领一甩,白色的衬衫如一片轻雪,从半空中缓缓坠落,小雪的心也随着脱落的衣服一起坠落。

邓奇看了看她的文胸式样,搭扣在后背,从已见的形状看,半球形的可能最大。

这是极罕见的,在他见过的无数美女中,能拥有完美的半球形乳房的几乎没有,就如任研,乳房形状也极美,但仍是洋桃形的。

半球形乳房西方人有,但不少是靠整形造出来的,而眼前的小雪的乳房却是绝对真实的。

邓奇指了指她的后背,阿忠心领神会,推着轮椅转到她身后。

邓奇发现,小雪的背也出奇的美,与前面一样,从肩到腰再到臀,呈一条从放射到收缩再放射的优美弧线,腰以下虽然没有裸露,但扩展出的线条依然流畅之极,微微突起的肩胛骨中间一道不深不浅的脊沟,很有层次和立体感,绝不像有些女人后背一片平坦。

小雪感到有两根手指触到了背,便将身体微微前倾,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不过那手指紧跟上来,小雪只觉得胸口一松,文胸已被解开。

阿忠推着邓奇到小雪的面前,解开的文胸仍挂在双乳上,邓奇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两指挑着文胸的连接部分,屏着呼吸,慢慢向上挑起。

邓奇先看到乳房下端,接着近一半的乳房裸露出来,再向上,邓奇终於看到了她挺起的花蕾,这一瞬间,邓奇如被电击,拎着文胸的手凝固不动。

即使文胸还没完全离开乳房,但形状已一览无遗,小雪乳房前凸的长度等於乳房基底的半径,胸前隆起的边界明显,呈浑圆的半球状,虽然脱离了文胸的束缚,但形状没有丝毫影响,两边乳房紧密相依,自然形成极深的乳沟。

一般来说,脱去任何束缚的乳房会下垂或向两侧分开,无论乳房多么丰满,深深的乳沟都只能靠文胸的挤压或用手按着乳房两侧才能形成,而小雪的乳房尺寸虽然超过了37F,但却丝毫没有下坠,仍几乎水平的向前挺着,更没有向两侧分开,这种自然形成的乳沟,即使邓奇也是第一次看到。

一旁的任研也看到了小雪裸露的双乳,她原本以为自己的乳房是最美的,但此时不得不承认比不过小雪,不说现在双乳已被无数男人捏揉过,就是从前也逊她一筹,她眼神里的嫉妒之意更浓。

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足以令邓奇如此震撼,最最奇特的是如此雪白丰满浑圆坚挺的双乳,乳头却极小,周围一圈淡淡的粉色的乳晕也不过一块钱硬币大小。

极强的亢奋刺激着邓奇,他颤抖的手猛地抓住小雪的玉乳,拇指与食指捏住雪峰顶端的花蕾。

刚才他摸过小雪的手,手很冷,没想到原本应该火热的乳房触手竟也感到一丝凉意,看来她的冷,不仅是外表冷艳,连身体都有些冷。

小雪的乳房很滑,像质地最佳的丝绸,手放在上面,如果不用力就会顺滑而下,而且非常有弹性,甚至有一点“硬”,其弹力比邓奇摸过的任何乳房都大,手抓上去,半球形状竟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傲然地向前挺立着。

实际上如果小雪在读大一时不用小一号的胸罩,乳房绝对能达到37G,一直紧绷的文胸就像古时的束胸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乳房的发育,使小雪的乳房小了半号,但如果任其成长,小雪的乳房也许不会如现在般绝对的浑圆,也不会这般结实而有极强的弹性。

失去支撑的文胸落下来,挡住了邓奇的视线,但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抓着乳房上端,热血涌上他的大脑,抓着她乳房的手越来越用力。

第一次将乳房裸露在男人面前,又被紧紧抓住,小雪脸颊绯红,羞涩之极,而那手越捏越紧,虽被文胸挡着,看不到,但小雪肯定他的手指已深深陷进乳肉里。

尚未被男人摸过的乳房肌肤薄如蝉翼,敏感无比,轻轻碰一下也会有极强的刺激,何况这样猛力的抓捏,一阵阵刺痛传来,小雪的弯月般的柳眉紧皱,双拳又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现,被欲火冲昏脑袋的邓奇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小雪痛得忍不住了,身体向后一仰,乳房脱离了邓奇的手掌。

手一抓空,邓奇的身体失去平衡,还好阿忠眼疾手快,抓着他的肩膀,邓奇才没有扑倒在地。

“为什么躲开?”

邓奇愠怒地道。

“你抓痛我了。”

小雪说出理由。

“是吗?”

邓奇对刚才的粗暴举动有些茫然,他再次伸手过去,挑起她的文胸,果然见半球形的乳房上有几条正在散去的红印,“我会轻一点的。”

文胸从小雪头顶越过,落到她身边。

邓奇的手又落在了乳房上,不过这次比较温柔,两手沿着球形的边缘绕了几圈,手掌插入深深的乳沟,从里到外抓着两边的乳房,最后再转了几圈落在乳峰挺起的顶端,娴熟地用手指轻拨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乳头。

不知何故,被强吻时,甚至邓奇提到“勃起”两字时,小雪都脸红了,而此时,上体已无寸丝寸缕,双乳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爱抚,她的脸上的红晕竟渐渐褪去,代之一种病态的苍白。

“你的心跳得很快。”

邓奇道。

小雪没说话,她的性格本来就偏内向,此时被摸着双乳,心中正淒苦,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紧张吗?”

邓奇一边拨弄着乳头,一边说道。

小雪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想任何一个处女,即使不是警察,被第一次抚摸着乳头,也会紧张。

“摸你的奶头,有感觉吗?”

邓奇再问。

小雪的嘴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从现在开始,无论我问你什么都要答,这是命令中的一条。”

邓奇道,“我再问你一遍,摸你的奶头有什么感觉?”

“有点痒。”

小雪说了实话。

“还有呢?”

邓奇追问道。

小雪想了想,道:“没有了”她虽然有其它感受,例如想跳起来冲着他的脸狠狠的一拳,但这能说吗。

“你想过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或老公吗?”

邓奇又问,他一般很少和女人说这么多话,包括任研,但他对这个冰山般的冷美人有着无比的好奇,虽然脱掉了她的衣服,他还要剥开她的心灵,一窥全貌。

“我没想过。”

小雪道。

“你已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怎么会没想过呢?”

邓奇道。

小雪无语,这个问题她真想得不多,但要说从没想过那是骗人的。

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高大、英俊、帅气,最重要的是富有正义感,嫉恶如仇,和自己志同道。

但每当有这种幻想时,她总告诉自己,国家养育她长大,她要为国家做些什么,在使命没达成之前,儿女私情要抛在一边。

就因为这个想法,她拒绝了无数的追求者,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去。

小雪又一次后悔把初吻、童贞都留存到今天,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

但她又想到,如果自己不是处女,也许就不会有接近邓奇的机会。

她还想到,如果自己有男朋友,虽然初吻、童贞都给了爱的人,但当她被其它男人奸淫后,又如何面对自己爱的人。

想到这里,小雪心里又稍稍好过了些。

“想一想。”

邓奇启发着她。

“高大、英俊、帅气,还要”她及时止住了想说的话,如果说什么有正义感之类的话,岂不让邓奇起疑心。

“还有什么?”

邓奇追问。

“还要,还要有钱。”

小雪想了想,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解释得通自己为什么会接受他的条件。

“哈!”

邓奇笑道,“还蛮实在的,不过很快你就不需要这一条了,因为你的钱够用一辈子的了。”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从小到大,虽然清贫,但她对钱从来淡漠。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有的女人肯用钱出卖自己,就像任研,换成她,邓奇再把价码提高十倍、一倍,她也不肯让他碰自己一根指头。

“长这么大,想过和男人做爱吗?”

邓奇又换了一个问题。

小雪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有问题了。”

邓奇道。

小雪没能听懂他的话。

“二十一岁的女人,从没有过性欲,是不是有问题?”

邓奇道。

什么是性欲,小雪真不是很懂。

这两年来,她有时会觉得乳房胀胀的,有时则是身体发热,感到特别空虚,有时身体里涌起热流,让她全身发痒,特别是双腿之间,很想伸手摸一下。

遇到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冲个凉水澡,冷水不仅能驱走那燥热,还能藉着擦肥皂,肆意地抚摸身体任何一处她觉得痒的地方。

“我不知道。”

小雪只能这样答。

“没关系。”

邓奇宽容地道,“我只想告诉你,今天是你的初夜,一个正常的女人不会没有性欲,我会用所有办法让那火燃烧起来,你所要做的只是放松,放松,再放松,这样你我都会快乐些,知道吗?”

“我知道。”

小雪轻声道。

“看看你的胸前。”

邓奇说着,手指离开了她的乳尖。

小雪低下头,不知何时,小小的乳头竟挺立起来,还大了一点。

“来,站起来。”

邓奇很满意,在他的爱抚下,小雪的乳头变得极硬,他知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已撩拨起她的情欲,但至少外表冷艳的她决非冰山一样不能融化。

小雪站了起来,带着迷惑,那丝丝麻痒还留在峰顶,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性欲?她很迷惘。

从下仰视小雪的乳房,又是另一种感觉。

邓奇让自己冷静,双手前伸,解开了小雪长裤的钮子,但因为小雪的腰围小,虽然解开了钮子,长裤也不会自动滑落,邓奇只得用双手抓着长裤的两端往下拉,像解开小雪衣服,这个动作他也很慢,几乎是一分一分的,长裤顺着腰际往下落。

白色像徵纯洁,小雪特别喜欢白色,无论是内衣、外衣,她都喜欢白的。

今天,白色的长裤里仍是白色的亵裤。

亵裤是很普通的样式,而且是全棉的。

如果穿同样的裤子,任研不会穿这种亵裤,她会选择更小更薄的蕾丝亵裤,甚至丁字裤,因为长裤料子薄,穿着这种布料较厚的棉质亵裤,下蹲或弯腰时,能隐隐看到凸起的亵裤边缘。

小雪才来深圳十来天,这些时尚的东西她还不懂,不过在邓奇眼里,这并不重要,甚至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亵裤上沿那个小小的蝴蝶结时,心更狂跳了一阵。

待长裤滑落到臀部以下,邓奇轻轻松开手,不需要任何外力,质地柔软的长裤坠落到脚踝。

小雪到四海集团应聘时穿的是一步裙,透过玻璃邓奇看得到膝盖以下的腿。

邓奇一直认为,再美的女人如果没有一双美腿,就如断了翅膀的鸟,再怎么色彩斑斓,也等同於残废。

怎样才算是美腿,邓奇当然也有自己的审美标准,首先不要太瘦,也不能太胖,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要与身体完美结,符这个标准的还算不少,能走到邓奇面前的美女,基本没有不符这个条件的。

其次小腿的线条要美,有些女人小腿一用劲,就凸起肌肉来,破坏美感;有些小腿松松垮垮,摇晃起来,小腿肚会像波浪般滚动,这也会让人看了没胃口,能符这个条件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再接下去,膝盖与足踝同样重要,连着大腿的膝盖要有质感,要有像脸上的酒窝一样的凹处,脚踝则要细,直立时应该有几根筋腱能清晰显露,这同样能加强腿部线条的立体感。

最后脚的尺码要小,不能超过35码。

那天虽然还有段距离,但邓奇一眼就认定,小雪的腿完全符自己的审美标准,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一点点瑕疵来,这也是他不惜代价要佔有她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今天,几乎零距离地观赏小雪的美腿,又没了丝袜的阻隔,看得更清楚,看得更真切,与乳房一样,只要细细看她丰润的大腿,也能看见淡淡蓝色的血脉,薄如蝉翼的皮肤几乎吹弹得破。

她的双腿除了有极强的立体感,还有种青春、健康、力量之美,大多数美腿是健美房里练成的,但小雪久经高强度的训练,跑个万米也是气定神闲,这份带着点野性的自然美,是别的少女所无法企及的。

“抬起你的脚。”

邓奇道。

小雪从脱落的长裤中把脚抬了起来,35码的鞋穿在脚上略略还有些松。

“再抬高一点。”

邓奇道。

小雪把脚抬到膝盖高度,邓奇伸手一抄,将她的玉足抓在手中。

小雪一阵摇晃,不过她平衡感极好,很快站稳了身体。

阿忠慢慢将轮椅后拉,小雪的腿渐渐伸直,邓奇脱去了黄色的中跟皮鞋,她穿着肉色短丝袜的玉足玲珑小巧、盈盈一握。

邓奇脱去了丝袜,几乎把鼻尖凑到脚背,仔细端详着。

每当邓奇变幻一次花样,在最初时小雪总会羞红了脸,要好一阵适应后红霞才会被苍白代替,当她的脚被邓奇抓住,她的脸又一次红了。

在公安专科学校,犯罪心理学她全班考第一,在性侵犯一节中提到,恋物癖是一种变态的心理,从恋物癖延伸,有些心理变态的男人会对女性某一器官有特殊的爱好,恋足癖就是其中一种。

小雪没想到,才离开学校,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她竟会亲身实践。

小雪的小脚光嫩轻盈、足弓上翘,脚心空虚,弧线很美,足趾秀致纤细,没有涂指甲油,反更显可爱。

邓奇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脚背,玉足像含羞草般有了反应,足弓更圆,小小的足趾蜷曲起来。

邓奇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将足尖咬在嘴里。

虽然咬得不是很重,小雪仍轻轻惊叫一声,身体剧烈摇晃,差点失去平衡。

邓奇咬着玉足好一阵,才慢慢地一个个吸吮她的足趾,很快,小雪的脚尖粘满了他的唾沫,那热烘烘的麻痒令小雪说不出的噁心,但她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又舔、又吮、又咬,五分钟后,又换成右足,如法炮制,邓奇抓着小雪玉足久久不肯放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雪的左腿已经站得痠痛,邓奇终於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小雪的脚。

小雪赤足立在地上,轮椅上的邓奇再次离她很近很近。

“太完美了。”

他由衷地感叹,双手搭在大腿两侧,与乳房一样,大腿紧绷的肌肤凉凉的。

他将手慢慢落到膝盖处,再往下,邓奇的身体躬不下去了,他手一转,插入大腿内侧,一直向上,直至双腿交会处。

在他手背触碰到那微微隆起处时,小雪紧紧夹住双腿,把他的手牢牢夹住。

“我不是说让你放松吗。”

邓奇抬起头,看着有些惶惶的小雪。

良久,小雪的双腿慢慢松了开来,但也只留下一条不大的缝隙。

邓奇把一只手抽了出来,绕到她的臀部,抓着她的股肉,她的臀也很紧,甚至比乳房还要有弹性。

几乎同时,邓奇插在她双腿间的手掌从直立转为平伸,食指与中指准确地压在了隆起部位的中央。

最神圣、最隐秘的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触摸,虽还隔着亵裤,小雪还是一阵慌乱,再次夹紧双腿。

手指虽被压着中央,活动却受到限制,在夹紧双腿时,她的双臀绷得更紧,陷在股肉中的手指弹了出来。

“不要夹着双腿,向左右各跨开一步。”

邓奇顿了顿,加重语气道:“这是命令!”

当处女地被侵袭,刚才身体的反应像是条件反射,不经大脑思考。

听到邓奇的命令,小雪没得选择,用意志控制着行动,腿在哆嗦,但还是分了开来,因为肌肉紧绷,玉腿的立体感更强了。

小雪双腿分开的角度不是太大,但已经让邓奇的手指有足够充分的活动空间了,隔着薄薄的内裤,手指按着隆起的地方颤动起来。

邓奇抬起头,想看看小雪的表情,但高高挺立的双乳挡住了他的视线,“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他还是问道。

“我,我不知道。”

小雪身体微微前倾,不知什么时候,双拳又紧握起来。

抚摸了几分钟,邓奇把手从她双腿间抽了来,他细细察看,亵裤隆起处仍洁白如雪,看来隔着一层棉布的爱抚对她刺激不够。

小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邓奇的双手已抓着她亵裤两侧的边缘,处女胴体最后的遮掩之物开始褪落。

黑黝黝的绒毛显现在他的面前,当粉红色的花唇裸露出上,热血再次直冲邓奇脑袋,他双手从下拉猛地改向两边撕扯,一声轻脆的裂帛声,亵裤离开了小雪的身体,像两只洁白的蝴蝶,飞在空中。

小雪惊叫一声,在邓奇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私处时,双手摀住了下体。

如果邓奇慢慢地把亵裤脱掉,小雪还能用意志控制行动,但当被突然袭击,人总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阿忠,把那边的桌子搬来。”

邓奇道。

阿忠把一张圆形的、很精緻的玻璃桌移到轮椅旁,“坐到这上面去。”

邓奇指着桌子道。

小雪的双手仍覆盖在曾惊鸿一瞥的花唇上,她慢慢地移到桌边,踮起脚尖,坐在桌子的边缘上。

赤裸的双臀才一碰到雕刻着花纹的玻璃桌面,立刻传来丝丝极强的凉意,小雪从来不怕冷,即使在隆冬也只穿单裤,但在中国南方都市的夏天,她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你过来。”

邓奇冲着任研道,“你教教她,怎么才不会害羞。”

任研嘴角挂着冷笑。

她第一次见到小雪,开出价码,被小雪拒绝了。

任研记得那次是七天前的黄昏,小雪站在她办公室的窗户边,落日的余晖笼罩着她,一袭白衣染成闪光的金黄色,圣洁得像从天上来到人间的女神,刺痛了任研的心,让她相形见秽,让她抬不起头来,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恨小雪。

不过,现在任研很开心,被剥去了圣衣的女神原来和凡人一样会害怕,会发抖,“等你的阴道里插入了男人的肉棒,你还不就和我一样。”

任研心道。

任研走到桌旁,弯下腰轻轻抓着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来,在玉足提到与玻璃桌高度平行时,任研将她向前直伸的腿斜着向内推,长长的美腿慢慢弯曲,直到足后跟压在臀部外侧的桌子边缘。

紧接着任研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没拉动,任研加大了力量,小雪的左手离开了花唇,越过曲起的膝盖,反撑着身后的玻璃桌面。

其实只要小雪不作,任研两手一起用上吃奶的劲也拉不开小雪的手,但小雪能这么做吗?虽然只有一只手掩着处女圣地,邓奇还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这只小小的纤手还能保护纯洁多久?小雪的右足以同样的姿势踩在桌的边缘,双腿弯曲着向两侧分开,因为左手反撑着桌面,赤裸的胴体虽向后倾着,但还不至於倒下去。

只要小雪右手离开掩着的花唇,圣洁的私处将第一次裸露在男人淫邪的目光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动时,任研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极不情愿、极不甘心、极为羞耻地把手慢慢从双腿间移开,在红霞再次掠过她面颊上,邓奇的眼睛亮了起来。

阿忠推着轮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细毛不算太密,呈一个很美的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粉红色,让人想起初春桃花的颜色,两片阴唇很薄,紧紧地站在一起,像可爱小女孩紧抿着的红唇,又若还没绽放的花骨朵。

邓奇见过无数女人的花唇,但像小雪这般美的绝无仅见,他目眩神迷,忍不住伸出手来,用拇指拨开花唇间那道细细的缝隙。

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娇艳的花,让人生出忍不住想亲吻的强烈冲动。

小雪“嘤”地轻叫一声,裸露出私处与被抚摸,心理所需要承受的冲击相差巨大。

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间做些什么,她努力去想过去的事情,如第一次走进学校大门、庄严地在党旗下宣誓、与战友们列队走过检阅台,这些印刻在小雪脑海中的记忆给了她勇气与力量。

邓奇的脸已经离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地加速。

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处女才会有的体香。

但并不是处女都有这种香气,在邓奇的记忆里,他爱的第一个女人有这种幽香,但自从瘫痪以后,即使是处女,即使把鼻子紧贴在花唇间,却再也闻不到这种香味。

邓奇都以为那场车祸让他的嗅觉神经也出了问题,今天他却再一次闻到了只在梦中萦绕、记忆最深处的幽香。

邓奇使劲地用鼻子吸着空气,神态动作竟有些像条狗,那香气越来越浓郁,大脑已经不能控制他的行动,他一低头,双唇紧贴在小雪薄薄的阴唇上,湿湿的舌头插入花唇间的缝隙里。

虽然小雪没去看,但凭着感觉,那压着私处的热烘烘、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是他的嘴和舌头。

那夺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过她的脚趾,又再次来到尚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圣地被强烈地刺激,小雪再也无法集中精神去想其它的事,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在胴体紧绷之下,双臀离开了桌面,玉足的脚趾也蜷缩起来。

小雪真想猛地一脚踢过去,把他连人带车踢得屁滚尿流,虽然心里慌乱,但小雪仍没有忘记为什么来到这里,她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邓奇的舌尖顺着缝隙上下游走几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来,好像在找些什么。

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阴唇上方,他找到了一块凸起的肉蕾,舌尖第一次扫过,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响得多。

不管是强迫还是自愿的,性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爱抚时,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每个人都有特别能引起性欲的G点,而女人的G点多为阴蒂,小雪也是。

邓奇轻吮着她最敏感的肉蕾,凭着他的判断,知道找对了地方,小小的肉蕾开始慢慢肿胀。

小雪脸颊绯红,被吮吸着的阴蒂非常痒,而且这痒更蔓延到阴道,像有无数蚂蚁在里面爬动着,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却没有现在这么强烈。

麻痒渐渐延伸到小腹,好像燃烧起一团火,热流让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胀。

小雪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做性欲,她有些迷惘,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会这么不争气,会在他的爱抚下产生性欲。

因为对性知识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不是有性冷淡的毛病,在对G点直接进行爱抚刺激时,都会像她一样。

邓奇是性爱高手中的高手,他的爱抚相当有技巧,他对小雪的生理反应也洞察无遗,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圣洁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会彻底崩溃,因为邓奇知道,在冰的背后、在她心灵最深处,是燃烧着的火。

突然,邓奇猛地抬头,脸色苍白,他捂着胸,一脸痛苦之色,“任研,你帮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马上来。”

说着他让阿忠推着轮椅离开。

小雪望着邓奇的背影,是什么让他匆匆离开?任研也一脸疑惑,同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

“跟我来。”

任研冷冷地道,好戏演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虽然知道这场戏还会继续演下去,但她仍有些不愉快。

小雪从玻璃桌上跳了下来,想拣衣裤来穿,任研道:“这些不要了。”

“为什么?”

小雪道。

“这几件衣服太土了。”

任研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随她走向房间一侧,推开门,里面是个化妆间。

任研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水槽道:“你先去洗个脸,那边有洗面奶,等下我要给你化妆。”

冷水刺激着小雪的大脑,她比刚才清醒了些,被爱抚而产生的性欲也慢慢消退,但她并没有半点开心,搁在头上的那把铡刀终会落下来,早半刻,迟半刻,无甚大的别。

小雪洗净脸,任研让她坐在化妆台前,拿起粉饼,在她脸上抹了抹,接着涂睫毛膏、修眉毛、画眼影、涂口红。

任研对化妆很有品味,她没有破坏小雪纯真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她非常独特的冷艳气质。

接着她修了小雪的指甲,涂上银红色带着点点晶亮的指甲油,又给足趾甲涂上了同样颜色。

“好了,穿上这个出去吧。”

任研扔给小雪一双跟很高、很细的水晶鞋。

小雪把脚伸进水晶鞋,她还没穿过跟这么高的鞋,像踮着脚尖走路,非常不习惯。

穿上高跟鞋,她比任研高得更多,任研眼中闪过无名的妒火。

“衣服呢?”

小雪忍不住问道。

任研用嘲讽的口吻道:“穿上还不是马上要脱掉的,你麻不麻烦”小雪没有再坚持,跟着任研走出了化妆间,邓奇已经在大房间里,他神情疲惫,脸上的皱纹骤然增加了许多,短短的时间好像苍老了十岁。

但当他看到被精心打扮、艳光四射的小雪,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人也有了活力。

邓奇打了个手势,任研心领神会,牵着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让她仰面平躺,然后任研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阿忠推着轮椅,邓奇来到桌边,他看见躺着的她,双乳依然高高像雪峰般耸立,浑圆的形状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诱人的乳沟依然是那么深。

他把手放在小雪的乳房上,轻轻地拨动乳尖,几乎同时,一丝不挂的任研俯下身,舌尖轻轻地舔着小雪的小腿。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

邓奇道。

“是吗?”

小雪道。

“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一种非常强烈的执着,你不像肯为金钱出买自己的人。

还有,你外表冷艳,但内心火热,非常矛盾,非常特别。”

邓奇道。

邓奇的话让小雪警惕,无论怎么伪装,有些天生的东西是那么难以隐藏。

如果邓奇对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将付之东流,该如何去做?小雪心念急转,唯一的方法只有顺从,令他快乐,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机会。

这无疑又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被动承受痛苦与笑着迎接痛苦,要做到后者困难许多。

“邓董事长,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当然不瞭解我,不过,我想你会了解我的,那时在你眼中我也许就不会这么特别了。”

这是今天走进这个房间小雪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她忆着学过的表演专业,努力让自己投入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瞭解。”

邓奇喃喃道,“不过,时间不多了”小雪没听懂他的话,他是说一个月时间太短吗?她已经想过了,如果在一个月内没有查到破案的线,她会继续留在邓奇身边,直到破案为止。

此时,任研火热的唇已由小腿越过膝盖到了大腿根,很快,柔软的唇压在小雪的花唇上,像刚才邓奇般,直接将撩拨目标放在G点,那粒小小的肉蕾上。

热流再次在小雪身体里升起,难忍的酥痒从私处蔓延全身,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对女人来说,爱能让人产生性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

当然,人的意志力能起一定的作用。

没有爱的纯生理的刺激,如果一个人意志力够强,虽不可避免会有性欲,但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人,则思想和身体都会被性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邓奇的话,小雪会用坚强的意志力去抵禦燃烧的性欲,但现在她知道不能这么做。

她不知道一个普通女孩在这样的刺激下会有什么反应,她认为如果表现出有极强的控制力,更会让邓奇疑心。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让被点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她开始忆大学时哪个男同学最英俊,忆夜深人静时身体涌起的燥热,她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去催化性欲,让身体里的火焰更猛烈地熊熊燃烧。

越烧越烈。

小雪眼神迷离,凝脂般雪白的胴体像水蛇般在玻璃上扭动。

邓奇有些惊奇,他原以为冰山虽能融化,但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没想会这么快。

小小的肉蕾再次充血肿胀,外阴唇也厚了许多,丝丝粘滑的爱液从花唇里渗了出来。

表情可以伪装,但身体的变化是伪装不出来的,邓奇摸着她越来越挺、越来越硬的乳头,觉得是时候了。

邓奇向阿忠打了个手势,不多时,阿忠推来一张黑色真皮椅。

这张椅子有点像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椅前方连着副椅。

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两边有扶手,还竖着些支架。

这是邓奇从日本定制的最高档的欢椅,价值十万美元,这张欢椅根据人体特徵以及运动力学的原理设计,可进行各种姿势的性交,甚至超越人体姿势体位的极限。

阿忠帮邓奇脱去了衣服,他腰以上与正常人无异,但双腿细得完全变了形。

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对双腿进行按摩推拿,但肌肉仍不可避免地萎缩了,他的阴茎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悬挂在骨瘦如柴的双腿间,显得那么滑稽。

邓奇躺在椅子上,任研拉开椅子侧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根连着腰带的水晶棒,长约二十多公分,粗若儿臂,形状与男人的阴茎极相似,有着巨大的龟头。

水晶棒以高科技用硅胶做成,既有极强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韧性,凑近细看,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点,每个小点都连着肉眼难以看清的铜线。

小雪也看到了,她终於知道了邓奇要用什么东西戳进自己的身体,刺穿像徵纯洁的处女膜,夺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贞,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巨大的恐惧就像一盆从头淋下的冰水,彻底熄灭了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火焰“过来吧。”

邓奇道,水晶棒已套在他的阴茎上,棒身是透明的,像青虫般软软的阴茎仍能看得清清楚楚。

像是走向刑场,小雪拖着似灌了铅的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她看着邓奇满是黑毛的胸膛,细如柴棍的双腿,小得可怜的阴茎,还有粗得可怕的水晶棒,哪一样都怪异之极。

她觉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还要冷。

“来,坐在我身上。”

邓奇道,“但不要坐在我腿上,那里太脆弱了。”

小雪脱去高跟鞋,提起左足,横跨过他的身体,椅子很宽,但还好两边有踏脚,可以踩在那上面。

小雪双腿分开的站立着,因为腿叉开的角度超过四十五度,这个姿势相当耗费体力。

邓奇左手边是一块控制,有许多的按钮。

他按了其中一个,小雪踩着的踏脚慢慢向前移动。

水晶棒越来越近,在几乎顶到双腿间时,小雪踮起了足尖,踏停了下来,水晶棒从下至上正对着她微微裂开的花缝,相距不到半釐米。

欢椅的各个部位都可活动,邓奇靠着的后靠升了起来,他双手抓着小雪细细的腰,“来,慢慢地下来,不会很痛的。”

小雪咬了咬牙,踮着的脚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棒顶在她花唇间。

一种极难受的感觉传遍全身,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东西进入身体,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你来帮帮她。”

邓奇见小雪久久没动,遂对站在边上的任研道。

任研脸上笑意更浓,这十个月来,邓奇在这张欢床上,用这根漂亮的水晶棒夺走了十多个处女的童贞,但只有今夜令她兴奋,因为当水晶棒刺入小雪的身体,阴道里流淌出艳红的血来,自己就不会再被她刺痛了。

任研站在小雪身侧,左手沿着她的股沟,从后背伸到花唇的缝隙间,食指与中指一分,拨开了最外面那道防卫。

她的右手从小腹而下,在同一地点交会,再拨开里面那道防线。

她用无名指探着,很快找到了阴道入口,她试探地插了一下,很紧,连细细的手指都插不进去。

和处女告别的时刻即将到来,莫名的哀伤如潮水般汹涌,小雪双目直视,没有低头,她怕看到那东西会失去面对的勇气。

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随而至的是一声惊雷,一场夏日里骤来的暴雨即至。

找准了位置,任研一手仍拨开着花瓣般柔软的阴唇,一手抓着水晶棒调整到准确的角度,“可以了。”

她道。

抓着小雪腰的手开始用力,她的身体开始慢慢下沉,水晶棒鹅蛋形的头挤开了花唇,顶在小雪处女圣地的入口处。

小雪的阴道口出奇的狭窄,即使任研已找准了方向,但还是无法顺利地插进去,尝试多次,仍未奏效。

任研抱怨道:“她这么不配,怎么搞得进去。”

邓奇按动了一个按钮,托着他双股的真皮垫开始向上升,水晶棒顶了上去。

小雪的阴道口被从下至上的大力挤压着,她像跳芭蕾舞一般,美丽的玉足踮了起来,在足尖离开踏脚的一瞬间,五十公斤的身体重量都压在了顶着阴道入口的水晶棒上,圣洁的阴道终於被撑开,巨大的水晶棒进入了连一只手指都插不进去的狭窄洞穴里。

第一次被异物插入阴道,虽然只插入了几毫米,但撕裂般的痛似将她身体劈成两半,那痛还如利刃剜着她的心。

她脚尖已悬空,慌乱之间她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人向前一冲,坐在邓奇小腹上,水晶棒脱出阴道,顺着股沟滑到了身后。

“你还好坐在我肚子上,如果坐在我腿上,我的腿一定会被压断。”

邓奇脸色有些不善。

“对不起。”

小雪只得这样说。

邓奇又按了按遥控器,两边扶手处升起两根一米多长的金属支架,阿忠从椅子边拿出一根同色的金属棍,架在支架上,做成像个单槓模样的东西。

“抓紧了,不要再掉下来了。”

邓奇道。

小雪双手紧抓着横槓站了起来,水晶棒又顶在她被撑开过的阴道口。

邓奇的身体再一次缓缓升起,但这次小雪脚尖离地时,水晶棒却没像刚才那样撑开阴道口。

邓奇目光向上,看到小雪像抓单槓一般,把身体提高。

任研伸手想去拉小雪微曲的双臂,但被邓奇制止了,“她这么吊着,能坚持多久,让她自己下来好了。”

邓奇说得没错,如果双臂直伸吊在空中,那坚持时间还比较久,但这么半曲着手臂,绝对坚持不了几分钟。

小雪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体能比普通人要强很多,但以这种姿势悬在半空,也持续不了多久。

很快,小雪额头冒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双臂酸麻。

听了邓奇的话,任研嘻嘻轻笑,腾出手来摸着捏住她的阴蒂,轻轻抚摩。

小雪的阴蒂特别敏感,一阵麻痒,憋着的那口气一松,身体猛地坠落,全身的重量又压在顶在洞口的水晶棒上,那与真人肉棒龟头一模一样的顶端再一次硬生生地挤进小雪的阴道。

又是撕裂般的剧痛,小雪提起了精神,用残余的力量,才勉强把身体拎高了几釐米。

但这已是强弓之末了,没坚持十秒钟,她的身体再度落下,水晶棒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次小雪已经没有气力让它离开。

虽然任研爱抚着她的阴蒂,但此时痛楚和屈辱已经超过了生理反应,因此她的狭窄的阴道并没有润湿,水晶棒带着颗粒的粗糙的棒身与小雪有着层层皱褶的膣壁嫩肉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给继续推进制造了障碍。

在一片桃红色中,小雪的阴道口边缘被撑得像薄薄的纸一般,不仅颜色淡了许多,还有些透明状。

小雪尽了全力,但雪白无瑕的胴体仍缓缓地坠落,水晶阳具一点点地深入阴道,她已经没有力量阻止它前进的步伐。

再前进一釐米,也许就会刺穿保护了二十一年的处女膜,将最珍贵的童贞交给恶魔,小雪欲哭无泪。

这刹那间,她做了一个决定,松开了抓着横槓的手,既然屠刀已经落下,明知必死,何不死得乾脆一些、壮烈一些。

全身的重量压在水晶棒上,巨棒如劈山破崖般刺入,小雪感到顶端已经顶在了那最后的屏障上,并顶得那道屏障后退到了极限。

虽然小雪松了手,但极度扩张、如被利刃刺入的剧痛让小雪猛地收缩阴道,也许小雪的阴道真是太紧了,也许阴道全力收缩堵塞了前进的道路,水晶棒没能一插到底,而是在小雪的处女膜前停了下来,相持的力量竟将她顶着悬在半空中。

窗外一片漆黑,暴雨已至,打得玻璃“劈啪”作响;室内灯火通明,虽然无声无息,但却动魄惊心。

一个美得像天使般的女警,背负着责任与使命,圣洁的处女地被刺入巨棒,赤裸裸地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美丽与丑陋,执着与欲望,圣洁与兽性,牺牲与堕落瀰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不能呼吸。

半空的小雪微微仰着头,充满着对自由的渴望,对光明的追求,但她却紧紧地被罪恶的锁链捆绑,拖着她向永远见不到阳光的无间地狱堕落。

一声惊雷彷彿在耳边炸响,经过几秒钟的相持,已伤痕纍纍的阴道再不能承受超越人体极限的刺入,小雪淒厉地叫了起来,双手在空中乱舞,似乎想抓住什么,但却什么也抓不住。

她的胴体猛地下坠,小雪异常清晰地感觉到处女膜已被刺穿,她甚至听到了一声破裂的轻音。

这一秒后,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虽然刺穿处女膜的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水晶棒,但自已终还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双脚重新落在踏脚上时,二十多公分长的水晶棒有五分之四插入了小雪的阴道。

“是不是很痛?”

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很痛。”

她轻轻地道,肉体的痛她不是忍受不了,但心灵的痛却更难忍。

“还没到底,不要踮着,整个人坐下来。”

邓奇道。

小雪试着将身体坐下去,费了好大劲才将整根水晶阳具完全纳入阴道,水晶棒的头顶在她的子宫上,莫名的痠痛。

“来,慢慢把身体抬高。”

邓奇双手托着她凸起的胯骨,小雪只得再次踮起脚尖,那长着小刺般的棒身摩擦着细嫩的肉壁,好像把锉刀,极痛极痛。

小雪踮起脚尖后,邓奇又把踏脚升高了数寸,三分之一的水晶棒被拨了出来,他注视着透明的水晶棒,又把踏脚继续升高。

在大约一半的水晶棒被拨出时,邓奇看到了水晶棒外壁上有几缕艳红的血丝。

邓奇悬着的心终於放了下来,虽然小雪绝对是处女,但并非所有处女在初夜都会流血,有些因为运动,处女膜破裂,即使阴道第一次被肉棒插入,也不会流血。

就像他不久前破的一个处女,她是湖南省女子武术冠军,身体也像小雪一样结实,阴道也奇窄无比,花了很大的气力把水晶捧捅进她的阴道,却没有流血,因为处女膜在训练中早撕裂了。

如果今夜小雪也没有落红,他一定会很失望。

邓奇的心一阵狂跳,又把水晶棒拨出几分,拨出的部分带着更多的血渍。

邓奇屏息凝神,似乎在期盼着什么,过了片刻,只见水晶棒的内壁出现一条红线,慢慢地向下延伸,这条红线渐渐粗了起来,殷红夺目的血滴落到水晶棒内邓奇十年没有勃起过的阴茎上。

如果处女膜没破,初夜一般都会流血,血的多少因人而异,有的几滴,有的很多,这要是跟处女膜的厚薄有关。

而小雪恰好是后者,因为读的是公安院校,不少女学员在超强的训练中处女膜破裂,很多人为了这个痛哭。

毕业前,小雪很想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完整,因为自己一直练散打,摔爬滚跌比其它女同学更多。

最后一次体检中,她羞涩地向年过五十的女军医提出检查处女膜的请求,结果她告诉小雪,她的处女膜比一般女孩里要厚得多,因此依然完整无缺。

这本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但幸运往往和不幸紧紧相连。

因为处女膜很厚,在被刺穿时就特别的痛,更因为处女很厚,阴道里已经流了好多血,因为巨大的水晶棒塞住了阴道,血流不出来,而水晶棒头上有一个手指般大的孔,当血越积越多,自然就从这洞口滴落了下来。

水晶棒的内壁血线从一条增加到数条,而且越来越多,邓奇的阴茎很快被处女之血染红。

其实自从瘫痪后,邓奇的阴茎就像双腿一样,没有任何感觉,按理说小雪的处子落红滴落在阴茎上,仅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但这种视觉冲击让邓奇极度亢奋。

他五官扭曲,低声嘶吼,双手一张,紧紧抓住了小雪的大腿,手上青筋暴现,十指深陷入小雪的美腿。

大腿被抓得极痛,小雪听他吼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她伸手抓着顶上的横槓,身体前倾,看到了内壁已是一片血色的水晶棒,看到了被鲜血染红的阴茎。

邓奇大吼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在欲望宣泄的临界点,他总是会变得非常的狂暴。

他双手猛抓着小雪丰满的乳房,不再是轻轻的爱抚,而是像揉麵团般大力的抓捏,他的手劲大得可怕,丰满坚挺的乳房变幻着各种奇怪的形状。

邓奇表情狰狞,双手紧抓着半球形乳房下端,用最大的力量捏,虎口像一道铁钳,将乳房底端收紧,原本圆圆的乳房中、上端顿时凸起来,像一个充满气的皮球,随时会爆裂。

紧接着,他张开大嘴,猛地咬在变了形的乳房顶端,不是舔,更不是吸,而是真正的咬。

他已经是只野兽,狠狠地咬着乳房,雪白如凝脂的乳房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牙印。

“啊--”小雪遭遇攻击,痛得大叫起来,但这仅仅是狂暴的开始。

邓奇屁股下的软垫猛地上拱,插在小雪身体里的水晶棒大力向上一挺,撞在子宫上,痛得她又叫起来,接着垫子快速落,水晶棒拨出一截后,身体再度向上挺,这次力量更大,撞得小雪一丝不挂的胴体如风中垂柳般乱摇。

这张欢椅有很多地方是可活动的,邓奇按动开关,将臀下的活升降速度调至最快,水晶棒以极快的速率在小雪阴道里抽插。

机械的力量大过人的力量,每一次撞击水晶棒都顶到她的子宫,让小雪痛楚之极。

撞击力量实在太猛,两人胯部相撞时,肌肉的震颤在小雪臀腰间产生一道轻易难以察觉的波纹,这道波纹向上延伸,传送到胸口,浑圆的玉乳遂上下剧烈摇动一次。

还算小雪身体每一处都非常结实,换了任研,这道震动的波纹就会像水波一样显而易见了。

剧烈的冲击下,因为水晶棒始终紧贴着小雪狭窄的膣壁,被挤压而出的血不是流淌出来,而是以喷散的方式形成淡淡的血雾,笼罩着从透明变成血色的水晶棒和正承受最猛烈冲击的柔嫩花唇。

血雾中,小雪娇嫩的花唇像窗外暴雨中的鲜花,虽美丽妖艳,一张一间皆倾述着不能承受之痛苦。

邓奇亢奋到了顶点,在经历短暂如灵魂出窍般的快乐痉挛后,积蓄的欲望像充满气的皮球被戳破了一个小孔,从身体里宣泄出来,与男人短暂的高潮相比,这个欲望的释放过程要漫长得多。

邓奇坐直的身体慢慢地躺了下去,享受欲望释放的极度欢愉。

水晶棒冲击的速度慢了下来,小雪也熬过了最痛的那段时间,她不再大声尖叫,但仍轻轻地呻吟着。

她目光平视前方,脸苍白得可怕,眉宇紧锁,笼罩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在这张欢椅上,有数十个处女失去了童贞,但唯有小雪没有流泪,这让邓奇没有彻底征服的快感。

虽然小雪的身体已向他彻底敞开,但他隐隐觉得,冰山还没有完全融化。

终於一切停止下来,水晶棒还在她的阴道里,却像失去了生命,不再动弹。

这十多分钟,为抵禦痛苦小雪耗费了极大体能,如羊脂美玉般的赤裸胴体泌出晶亮的汗滴。

邓奇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从自己身上离开。

小雪想动,却发现双腿已经麻木,她俯下身,撑着扶手,然后抬起腿,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花了十多秒钟才完成。

一直站在邓奇身后的阿忠走了过去,手中拿着一块洁白的丝巾,他在小雪身前蹲了下去,抬起头打着手势让她把腿分开。

雪白的丝巾覆盖在她血迹尚存的私处,阿忠紧紧捂了半分钟,才离开,白丝巾上印刻下一条长长的血印,在血印中间几点艳红格外醒目,这是刚从她身体里流淌出的处子落红。

邓奇将套在阴茎上的水晶棒拿掉,“过来。”

他道。

小雪走了过去,虽然她不知道邓奇想让她做什么,但无论是什么她都得去做。

“用嘴含着阴茎,把你的血都吮吸乾净。”

邓奇坐了起来道。

小雪闻言一怔,没想到竟要她做这么变态的事。

“这一个月里,给男人吹箫是少不了的,所以,第一次还是我先来吧”

邓奇道。

小雪只得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来。

望着粘满血的阴茎,心又被刺痛,她正犹豫着,邓奇道:“等一下。”

说着抓着她的肩膀,猛地一拉,小雪丰满的乳房压在阴茎上。

“这样不行。”

邓奇拉着疲软的阴茎,试图让小雪的乳房夹住它,但试了几次,都因太软,怎么都夹不住。

他拿起水晶棒重新套了上去,血红狰狞的巨棒从深深的乳沟下端钻了进去,紧贴在一起的双乳夹住了它,“自己抓着,按紧。”

邓奇说着,让小雪双手按着自己乳房两边。

小雪极度憎恶这件让她失去童贞的武器,但此时它就在自己眼前,鹅蛋般大小的巨头从双乳夹缝间探了出来,耀武扬威,似乎嘲讽着她。

“动呀。”

邓奇看着小雪捧着乳房不动,催促道。

小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怎么动,她真不知道。

“来来,让任研示范一下。”

邓奇道。

任研的桃形乳房虽微微上翘,但向两边分开了一些距离,不像小雪的玉乳不加任何外力就自然形成深深的乳沟。

她按着乳房两边,将水晶棒包裹在乳沟中,然后捧着乳房上下摇动。

小雪虽然看明白了,但当水晶棒再次插在乳沟里时,刚才任研的动作她还没学到十之一二,身体起伏的姿势生硬,神情更是迷惘呆滞。

“算了,还是吹箫吧。”

邓奇道。

其实无论吹箫也好,乳交也好,邓奇都不会有生理上的感觉,但明天她将会和别的男人做爱,从初吻到破处,从乳交到吹箫,第一次总得自己先尝试一下。

小雪克制住想呕吐的烦恶,将软得像蚯蚓般的阴茎含在口中,浓浓的一股血腥的气息,鹹鹹的血腥味道,这是她处女的证明,也是耻辱的印迹。

“差不多了,任研,你带她去洗一洗,洗好了再到这里来。”

邓奇道。

“好的。”

任研领着小雪走向门口。

小雪记得进来时,有几个邓奇的手下在门口,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如果还在,这么一丝不挂的走出去,岂不糟糕。

“等一下。”

小雪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什么事?”

任研道。

“我想穿件衣服。”

小雪道。

“有这个必要吗?”

任研嘲讽道。

“你要学会把羞耻抛弃,去吧,用不着穿什么衣服。”

邓奇道。

任研拉开了门,小雪看到四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立在走廊上。

任研领头走了出去,小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挺起胸膛,跟在她后面。

她与任研都是一丝不挂,小雪做不到像任研那样能视周围的男人为无物,但小雪的脚步还是很稳。

既然已经豁出去了,连童贞都已失去,再被几个男人看看又能如何,小雪这么宽慰着自己,但在他们直视的目光下,苍白的脸上再度掠过红霞。

走廊上的四个男人都紧紧盯着小雪,她樱唇边留着血痕,美到极致的双乳满是被噬咬过的痕迹,下体私处一片艳红,谁都知道她刚刚被破处。

此时,这四个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谁都想扑上去,把她压在胯下,用肉棒刺进她的身体,尽情的蹂躏。

不过,他们都是邓奇亲自挑选的人,意志力极强,虽人人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现,倒没人真的扑上去。

浴室在地下室,非常豪华,各种设备不比任何一家桑那浴室差。

小雪没有进大池,而是进了单间,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但她知道,即使站在瀑布下,也洗刷不去耻辱的烙印。

十分钟后,在任研的催促下,小雪又到了三楼。

邓奇仍是赤身裸体地坐在椅上,身上的血渍已经擦去,那根水晶阳具也已清洗乾净,仍套在阴茎上。

邓奇示意让小雪坐在欢椅的带靠背的副椅上。

小雪坐了上去,身体四十五度向后倾,双腿分在椅子两边,花唇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但微微有些红肿。

邓奇也坐着,椅与副椅慢慢地靠拢。

突然,小雪听到一阵低低的嗡嗡声,她扭头一看,只见任研的手指套上了红色的塑胶指套,这嗡鸣声是这指套发出来的。

“这是刚从日本买来的的按摩指,任研用过一次,据说很灵。”

邓奇解释道。

震动的指套压在小雪坚挺的乳房上,极强的震颤犹如电流刺激着异常敏感的肌肤,当其中一根手指触到花蕾时,乳头很快坚挺起来。

这类性具的设计是经过无数次实验的,当然会比邓奇、任研用手爱抚带来更强烈的生理刺激。

水晶棒顶在入口处,虽然进入仍颇为困难,但毕竟狭窄的阴道已被撑开过一次,在机械力量的推动下,水晶棒再次进入小雪的身体。

当水晶棒插入了三分之一时,棒身突然震颤起来,强烈刺激着阴道内壁的嫩肉。

这根水晶棒价格不菲,自有其独特的功用。

小雪忍不住呻吟起来,乳房、阴道传来极强的麻痒。

刚才小雪已经想清楚,要得到邓奇的欢心,再痛苦也要笑着面对。

刚才破处时,因为难以抑制恐惧、因为粗暴的攻击,她没有产生丝毫的性欲,但此时性器对最敏感部位的强烈的刺激,慢慢点燃了欲望的火焰。

就让那火焰熊熊燃烧吧,不要去控制,小雪这么想,既然是演戏就必须要演得。

小雪呻吟起来,雪白的胴体如蛇般扭动着,水晶阳具越插越深,震颤也越来越猛烈,小雪原本丰满的双乳此时更加鼓胀,乳晕从粉红变成桃红,乳头也大了许多,高高挺立着。

邓奇笑了,冰山在融化了。

他把手伸到了小雪的私处,阴唇厚了许多,像鲜花般绽放着,奇艳无比,那小小的肉蕾,尚没触碰,已经充血肿胀。

“想不想要?”

邓奇问道。

“要。”

小雪还残留着一丝心智,她知道应该这样答。

“大声点。”

邓奇道。

“我要!”

小雪高声道。

水晶棒全部没入小雪的阴道里,棒身那些凸起的小点突然释放出电流,电流虽不强,但阴道壁的嫩肉敏感无比,小雪身体猛挺,双手紧抓扶手,脚弓绷得笔直。

如雪峰圣女般的冷艳女警终於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中。

是真的迷失吗?最上乘的表演是把自己完全融入角色,与角色再不分彼此。

小雪做到了,但在她心底最深处,那一份执着与信念依然丝毫没有改变。

凭着丰富的经验,邓奇知道小雪就快要达到巅峰,这是她生平第一次高潮。

邓奇猛地拨出了水晶棒,用中指、食指插入润湿无比的阴道,快速的抽动,等待着她的高潮到来。

手指给小雪阴道带来的刺激不如水晶棒,手指更不会放电,在高潮的临界点上,小雪难受极了,她不受大脑控制地将手伸到私处,手指快速的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在G点被刺激时,她尖叫起来,丰满的双臀上下摇摆,阴道膣壁的嫩肉紧紧地咬住了邓奇的手指,小雪生平第一次高潮在钟声刚刚敲响十二点时来临了。

在疯狂的痉动后,一切恢复平静,小雪张开疲惫的双眼,她看到邓奇痴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做到了以笑来迎接痛苦。

“今晚,你还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休息了。”

邓奇没说什么事,他让小雪翻了个身,脸朝下,背朝上。

邓奇抓着小雪双股的两边,浑圆高翘的玉臀像一只被掰开的雪白的大馒头,缝隙渐渐扩大,邓奇看到了深沟里的圆洞,小小的,也是浅浅的淡粉红,像一朵小巧、绽放的雏菊,非常迷人。

邓奇把润滑剂抹在小洞口,小雪立刻感觉到了,当她领悟到邓奇想干什么时,水晶棒已顶在她的肛门口。

“放松,放松,尽量张开。”

邓奇道。

如此巨大的东西要塞入肛门,比破处还困难,强插强冲半天才算勉强把棒头塞了进去,小雪痛极,不住地哀号。

小雪泣血的悲鸣让人听得头皮发麻,已宣泄了欲望的邓奇也非常累了,只不过明天小雪要和别的男人做爱,在这之前他得把该做的事都做完。

整整十分钟,水晶棒没入了三分之一,再推进更是困难。

当然要强行顶进去也不是说做不到,但弄不好会撕裂肛门,邓奇倒不愿弄伤了她。

在水晶棒大约有一半进入时,邓奇终於停了下来,他轻轻抚摸着小雪比石头还硬的股肉,良久,他终於按了个按钮,欢椅的椅和副椅慢慢分开,水晶棒离开了小雪的双臀。

“让她住28房,任研,你带她去。”

邓奇说罢,阿忠推着他离开。

肉棒插入女朋友小雪嘴里(03)

第三章折翼天使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三日,晚九时,深圳市,邓奇的豪华别墅。

别墅有多幢副楼,其中有一幢是一个可容纳近人的舞池。

舞池中央摆放着二十公分高的圆形水晶台。

台上站着一个年轻的少女。

她白衣如雪,斜吹来的劲风拂得她长发飘飞。

灯光暗了下来,从头顶投下一束强光笼罩着她,在这光中,她像一个降临人间的天使,神圣得令人有顶礼膜拜的冲动。

狂野的音乐骤然响起,五光十色的舞台灯光变幻着,营造出梦一般的幻境。

四个身着虎皮披肩、豹纹内裤的男人围着水晶台狂舞,他们动作粗犷而有力,原始的兽性瀰漫着整个舞池。

黑暗中,跃出一个少女,她一身黑色皮衣,短短的紧身束腰马甲,丰满的双乳裸露着,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裤和及膝的皮靴,这一身现代SM女王装与四个男人的原始兽衣形成强烈的视觉震撼。

舞池周围没有其他观众,只有一个坐着轮椅的银发男人深深地藏在黑暗中。

站在水晶台上的正是小雪,台下狂舞的是任研和邓奇高薪请的四个男人。

任研从小就喜欢舞蹈,有着接近专业演员的水平。

在去年集团庆祝十五周年的活动上,是她的舞让邓奇痴迷,才有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这四个男人更是邓奇精心挑选的,不仅高大、英俊,还都有极强的艺术功底,其中有一个还是中央艺术学院表演专业毕业。

在瘫痪以后,除了像昨天般亲自上阵,邓奇更大的嗜好是观赏。

但没多久,他失去了观看赤裸裸的性交的兴趣,他仍喜欢看,不过看的内容发生变化,就像今晚,带着极强艺术性的性表演,是他喜欢观看的内容之一。

音乐的节奏更强烈了,一阵鼓声夹在音乐声中,四个男人围得小雪更紧,他们半蹲着身体,双手敲击着胸膛和大腿,“海海”地吼叫着。

他们中有三个人已经跟着邓奇两年多了,巨额的薪酬,美女的诱惑,在最初的半年里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兴奋不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感觉在发生变化。

诚然,不管表演也好,做爱也好,都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极品美女,但那种一直被人看着,不能随心所欲,像木偶一样任人摆佈的滋味让他们把性交当成了工作,无论热情和欲望都大减。

终於,不久前有人提出要离开,因为面对美女他竟然无法勃起。

走了一个,又补充了一个新的,他们中那个卷发、最年轻的就是新来的。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晚这四个男人都异常兴奋,新来的自然不用说,那三个老的却很少有这样的兴奋。

这两年里,他们见过的极品美女没一也有八十,有妖艳淫荡的浪女娇娃、也有清纯秀丽的处女学生,有像林黛玉般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也有曾得过省武术冠军,英姿飒爽的。

但今天站在水晶台上的少女完全不同,相貌、身材之美已是其次,那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圣洁是让他们心动的原因。

也许,人性本恶,男人遇到越是高不可攀,越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就越想扒光她的衣服,让她在自己胯下哭泣。

鼓声越来越急促,任研在水晶台前跪了下来,身体后仰,拉开皮短裤连接处的链子,裸露出迷人的私处。

她一手反撑地,一手压在赤裸的私处,两指急速抚摸着花隙,点点亮晶的液体从花唇间沁了出来。

小雪脸上掠过一片红霞,看来要让邓奇痴迷,仅仅靠放纵情欲、来次高潮还远远不够,要像任研这么去做,她有说不出的惧怕。

在她胡思乱想间,只听裂帛声突然响起,原来围着她舞动的两个男人冲到她脚边,撕着长裙的下端,裂口延伸至腰际,虽然裙子还穿在身上,但已成前后两片,紧接着又是两个男人冲了上来,将一分为二的裙子撕成四片。

小雪穿的这条长裙是特制的,下摆共有三十二个小缺口,顺着这些缺口,可以将整条裙子撕成半指宽的布条。

四个男人围着小雪跳动,不断撕开她的裙子,在将所有缺口撕开,两个男人将她的上衣也剥落至腰间,犹如艺术品般完美的双乳裸露出来。

一阵强风吹来,撕成三十二条的裙子飘扬起来,一股极强的凉意从私处向小雪全身蔓延。

在飞扬的白布中,小雪的花唇袒露无遗。

原本黑黝黝的圣地此时竟如初生婴孩般雪白粉嫩,就在一个小时前,在邓奇的授意下,她被剃去了阴毛。

小雪淡粉色的花唇犹如雪地里尚没绽放的花朵,透露出难以形容的的娇艳瑰丽。

此时此刻,小雪仍挥不去那冰冷的剃刀划过她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唇时的战栗,看着变了模样、怪异无比的私处,她的心又被深深地捅了一刀。

这一刻的画面令人终生难忘,圣洁的少女裸露着胸膛,破碎的裙子在劲风中飞舞,在一片令人心悸的雪一般的白色中,她像一个女神,站在高高的圣坛上,迎接不可知的未来。

小雪的美震撼了除任研外的所有人,除了她还在音乐声中自渎,其它人都呆在那里,其中包括推着轮椅、很少正眼去看女人的阿忠。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不跳了?!”

任研大声冲着呆若木鸡的男人道。

听到任研的声音,他们才从梦境中苏醒。

四双手同时抓住了她的玉腿和香肩,小雪被高高託了起来,像奉献给神灵的祭品,男人火热的手让她察觉到他们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

很快,他们会一个个进入自己的身体,在身体里再一次留下耻辱的烙印。

小雪虽坚信,她的心灵依然会保持雪一般纯洁,但一个人真的只需要心灵纯洁就够了吗?在离邓奇不远处,高举着的小雪被直立起来,大字形地悬在半空中,支撑她身体的仍是那些火热的男人的手。

激昂的音乐节奏渐渐慢了下来,变得缠绵哀怨,抓着她身体的男人各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她滑如丝帛般的肌肤,而任研也停止了自渎,她跪在小雪的双腿间,灵动的香舌伸向私处。

也许同时被四个男人抚摸让小雪下意识产生了抗拒,也许昨夜已将积聚了二十一年的情欲挥发殆尽,此时此刻,虽然免不了有些生理的反应,但欲望的火焰却没点燃。

她看不清隐在黑暗中的邓奇的表情,只能看到周围一张张充满兽性欲望男人的脸。

音乐节奏再次加快,任研一个转身,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小雪被平放在她背上,四个男人再次围着她狂舞。

舞动中,他们扯去了虎皮披肩,脱掉了豹纹内裤,巨大的肉棒像长戟般直指天空。

这是小雪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男人勃起的阳具。

在学校上解剖课时,她见过男人的生殖器,昨天也见过,都是像一条巨大的毛虫。

此时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生殖器竟是这么可怖,像蛇一般的头部,摇动中好像随时会噬咬过来,青筋暴现的棍身丑陋狰狞,下面还连着比小孩拳头还大的阴囊。

在进这个房间时,任研给她吃了避孕药,她告诉小雪药效可维持一周。

但让这些可怖的东西肆意在自己身体里喷射肮髒的精液,这是一辈子也洗脱不了的耻辱。

不管小雪有多害怕,那四根巨大的阴茎还是像长矛般向她刺来。

一根横在她脸上,浓浓的腥臭令她几乎不能呼吸;两根一左一中戳着她的玉乳,像短棍般敲打着她乳峰;最令她恐惧的是双腿间那肉棒,顶在她的私处,火热火热,它上下游动,拨开鲜艳娇柔的花唇,顶在阴道口。

横在嘴上的肉棒撬开了她的双唇,小雪紧咬着牙齿不让它进入。

此时,顶着下阴道口的肉棒发起兄猛冲锋,冠状的巨头挤入了她的身体。

虽然阴道里刺入过水晶棒,但毕竟是死物,现在换成男人真正的肉棒,心灵再次被重创,她无奈承认身体已经不再有一丝纯洁。

她忍不住叫了起来,牙齿才张一条缝,巨大的肉棒就趁机侵入,她竭力用舌头把它顶了去,仍紧紧咬着雪白细碎的牙齿。

那男人见没成功,便伸手捏住她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此时下体的阳具越插越深,快一半阴茎插入了狭窄的阴道中。

小雪真的想猛跳起来,拳打脚踢出一口恶气,但她知道不能这么做,肺里已经没有了空气,她只有屈辱地张开小嘴。

腥臭的肉棒立刻长驱直入,几乎顶着她喉咙口,小雪已经没有力量将它驱逐出去,她费力地嚥着口水,用刚松开的鼻子呼吸着生存所必须的空气。

下体的阴茎插到深处,花心被顶得又酸又痛,然后那肉棒慢慢地后撤,小雪捏紧双拳等待着那可怕武器的狂暴冲刺。

肉棒猛地向前冲,力量大极了,小雪想叫,但叫不出来。

“啪”,男人的胯部撞击在小雪的臀上,发出极清脆的声音。

这一下力量极大,撞得小雪结实的双臀不住的摇晃;这一下极痛,小雪伸向空中的双足绷直了脚尖。

在撞击声还没消逝,那男人突然像野兽般狂吼起来,抓着小雪的腰把她的身体顶向了半空,他到达了高潮。

只一下,就到了高潮,如果是新来的那个男人,还容易理解些,但他不是,这个曾经和无数极品美女做爱,把性交当成工作,从来只要他愿意,有体力,想干多久就干多久的威猛男人,仅仅插了一下,就到达了高潮,真是匪夷所思。

刚才插入时,小雪阴道膣壁嫩肉咬着他的肉棒,像小手紧握着一般。

那时,他已经有射精的冲动,这冷艳丽人的阴道太窄了,比他干过的所有处女的阴道都要紧,他无法调整自己的情绪,无法改变自己的节奏,在第一下全力的冲刺时,他射了。

小雪阴道紧是一个原因,但不是要的,因为刚才小雪给他的视觉震撼实在太大,就像一个人突然得到向往以久的东西,其狂喜足以击垮人的精神。

其实想射的还不止他一个人,把肉棒插入小雪嘴里的恰是那个新来的人。

他正竭力控制着勃发的性欲,看到同伴发疯一样把小雪顶了起来,一股热流在丹田涌过,他的欲望火山也同时爆发。

小雪圆润的双臀完全离开了任研的后背,站在她双腿间的男人虽然抓着她的胯骨,但顶起身体的力量完全来自与她连为一体的肉棒,在她雪臀抬空三、四十公分时,她的背也悬空了,前面那男人托住她的后背,整根肉棒插入她小小的嘴巴里。

半空中,失去依靠的小雪双手挥舞着,这时她感到阴道内的肉棒急剧胀大,第一波热流猛地撞击着子宫。

还没等她聚起足够的意志力抵禦这波痛苦,喉咙也一阵灼热,她知道在嘴里的肉棒也射出了同样的东西。

整个射精过程持续了十五秒种,在他们的狂暴中,小雪咬了嘴里肉棒一口,那男人痛叫着,把还在连续发射的阳具从她嘴里拨了出来,最后射出的一道精液击在她的脸颊上。

在小雪还没落到地上时,阿忠推着邓奇从黑暗中走来。

邓奇脸颊潮红,双手颤抖,任研和几个男人都知道他已经到了欲望渲泄的临界点。

他们迅速地将小雪推到了邓奇身边,让小雪面他而立,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小雪弯着腰,趴在邓奇胸上。

另一个男人走到小雪的背后,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已经有前车之鑑,他慎重得多了,总算没像第一个男人般一触就泄。

邓奇张开双臂,搂住小雪,丰满结实的乳房压在他胸前,随着每一次撞击不断滚动。

他眼神一片迷乱。

伸手托起小雪的脸颊,冲着她道,“爽不爽?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小雪睁开双眸,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依然没有点燃欲望的火种,她的眼神是清澈的。

小雪眼前掠过定格的画面,有在国旗下的宣誓,有血红的水晶棒,有天台上那个敬礼,也有喷出精液的阴茎。

一丝淒美绝艳的笑浮现在她圣洁的脸上,“爽。”

这是她今晚走进这里说的第一个字,几滴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红红的嘴唇淌落。

“说大声一点,被操得爽不爽?要不要我操死你?!”

邓奇发疯般大叫道。

淒美的笑容仍挂在脸上,美丽圣洁的女警像最淫荡的浪妇般叫道:“操死我吧,我要你操死我!”

这吼声比邓奇的还大,几乎是歇斯底里、疯狂的叫喊。

她用这声叫喊来发泄心中无法平息的哀怨和怒火,她的眼角第一次见到了莹莹的泪光,但只是泪光,这滴泪水没有落下来。

小雪吼完后,邓奇也狂吼起来,他托起小雪的肩膀,又一口咬在她乳房上,这次比第一次咬得更重、更狠。

几乎同时,小雪身后的肉棒也突然膨胀,喷出火热火热的精液。

所有的表演都以邓奇的宣泄为终结,今天晚上是最快的一次。

按照预定的程序,还有很多表演没有上演,甚至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的肉棒都没能插入小雪的身体。

这个晚上,在这房间里的人都久久难以入眠。

四个男人在房间里啧啧讚叹小雪的美丽,讲了很久仍不厌烦。

其中没有能把肉棒插入小雪身体的那个男人肝火特别旺,不断嘲讽那个只插了一下就射精的男人,还把自己没有能上的原因加在他头上,两人争吵起来,竟打了起来,最后邓奇的手下听到赶来才把他们劝开。

邓奇也没睡,欲望发泄后一般他的心情都比较好,但他看上去仍愁眉不展。

不错,他是为一件事而犹豫,明天要不要这样做?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

“时间不多了。”

邓奇对自己说,他还是下了决心。

小雪久久的立在窗前,凝望着夜空中的明月。

虽然已洗过澡,但她知道洗不去身体里耻辱的烙印。

下一步该怎么做?如何才能获得有价值的线?她曾试着在别墅里走走,但很多地方都有邓奇的手下,不能操之过急,尽快获得邓奇的信任是最重要的。

任研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

她也恨邓奇,十个月来所承受的痛苦是难以想像的,而罪魁祸首就是邓奇。

但眼见邓奇对小雪如此痴迷,她又更恨小雪。

任研忽然嘿嘿笑了起来,“等着生野种吧。”

她越想越好笑,因为刚才她给小雪吃的不是避孕药,而是她维他命。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的一幢别墅。

虽然这两个晚上都睡在邓奇的别墅里,但白天小雪照常到四海集团上班。

今天上班时,任研找了小雪,给她一个,让她晚上八点到郊外的一幢别墅。

在小雪走出办公室时,与一个男人撞了一下,他手中的大信封落到地上,掉出几张黑人的照片。

在他慌乱地捡起照片时,小雪已经记下其中一人的相貌,作为一个侦察员,敏锐的触觉和良好的记忆力是必备的基本素质。

晚上八点,小雪到了那别墅,不大的围墙里是一幢三层高的洋房。

别墅门开着,她叫了两声,没有人应。

小雪拿出手机,拨通任研的电话,“我到了那里,好像没人?”

小雪问道。

“你只管进去,上二楼,邓董在等你。”

任研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小雪还听到她好像冷笑了一声。

小雪走了进去,二楼亮着灯。

她推开一楼的榛木大门,里面很黑,她朝着楼梯走去。

黑暗中,她听到有人慢慢向他靠近,她停下了脚步。

突然,一楼大厅的灯全亮了起来,在半秒的晕眩后,她看见一个身高近两米的黑人向她扑来,在她周围还有三个身材壮硕的黑人。

扑上来的黑人虽高大,行动却非常敏捷,猝不及防下她被拦腰紧紧抱住。

小雪竭力挣扎,但那黑人力大无穷,他的手臂比小雪的大腿还粗,绕在小雪身上好像一道紧紧的铁箍。

黑人拎着她的身体往上提,在脚尖离地的刹那,小雪右腿猛地抬起来,想来个过顶踢。

这一招需要有极强的柔韧性,她那一届同学中,只有少数几个会使这招。

但腿踢到腰际就再抬不上去了,她忘记自己穿的是裙子,而且是布料较厚、刚刚到膝盖的一步裙,这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行动。

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小雪临危不乱,双腿一摆,鞋后跟敲在那黑人的小腿胫骨上。

黑人痛叫一声,松了手,小雪趁机跳到地上,向门口冲去。

门已关上,两个黑人在摆出阻拦的姿势。

从刚才抱着自已黑人的力量判断,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虽然以一敌四胜负难测,但小雪并不怕。

从进校门起,散打与擒拿格斗她年年得第一,有一年她曾和获得男子冠军的同学较量,居然不分胜负。

她正考虑用什么招数打倒那两人时,突然怔住了,有个人特别面熟,她记起在任研办公室门口看到的照片其中之一就是他。

她心念急转,首先这四个黑人必定与任研和邓奇有关,难道知道了她身份,准备杀人灭口?这不太像,要杀她灭口可以挑更方便、更有效的方法,更偏僻的场所,而且从他们的眼神看,并没有准备致她於死地的杀气。

那么是试探她,这个可能性最大,如果她打倒了这两个黑人,身份也就暴露了。

电光火石间,小雪已经快奔到门口,但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思考。

小雪猛一转身,弯腰从后面扑上来的黑人手臂下钻了过去,冲着楼楼跑去。

此时几个黑人都提防着她逃出门口,小雪转了方向后,他们怪叫着,跟了上去。

沿着走廊跑到二楼,正对面的一个房间大门洞开,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床,在床的前方和左侧全是巨大的落地镜。

小雪继续跑,三楼有两个房间,都空荡荡的没人,这个时候四个黑人冲了上来,她只得逃向通向晒台的楼梯。

不幸的是门是锁着的,四个黑人齐聚在梯下,美人已经无路可逃,他们得意地狂笑起来,嘴里说着髒话。

小雪是被抬着下楼的,四个黑人抓着她的四肢,就像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

小雪尖叫着,挣紮着。

四个黑人比野牛还壮实,即使小雪用了很大的力打在他们身体上,依然像给他们挠痒一般。

小雪没用皮鞋后跟去敲胫骨这种狠招,因为这种招数不是一个普通女孩使得出来的。

经过三楼,转到二楼,小雪似乎想到些什么,但还不确定。

黑人把小雪抬进了房间,高高地把她抛在那张超级大床上。

小雪看到了镜子,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脑海中灵光闪,她开始明白是怎么事了。

三楼有两个房间,而二楼只有一个,她没看二楼有别的门,说明二楼有暗室。

暗室在哪里?应该就在这镜子后面。

这是面从她这里看是镜子,而里面能看到外面发生一切的特殊玻璃。

小雪几乎可以肯定邓奇一定在镜子后面,他喜欢看表演,现在就是一场表演,一场强暴、轮奸的真实表演。

小雪想得没错,邓奇的确在镜子后面,任研也在,除了推轮椅的阿忠,还有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你怎么找来几个黑人?”

邓奇道,当时他下的指令是找几个老外,没想到任研居然找来四个黑鬼,还壮得像犀牛。

“黑人多结实,你看他们肌肉多发达,我以为你会喜欢。”

任研看上去有些委屈,心里却在偷笑。

这几个黑人都是打地下拳赛的,身体素质、力量绝对比一般黑人更强十倍,“看你这妖精不被搞死才怪。”

任研暗暗道。

“告诉他们,慢慢来,不要弄伤了她。”

邓奇道。

任研拿起个对讲机,把邓奇的话用英语说了一遍,四个黑人耳中都塞着小小的接收器,可以听到任研的话。

“不要过来,走开。”

小雪用脚踢着围在床边的黑人。

这不是在表演,她真的是害怕。

她非常想和他们打一架,即使打输了仍逃脱不了被轮奸的悲惨命运,也比现在一脚明明对准了他们要害部位,待踢到时却硬生生地转变方向,踢在皮厚肉粗的地方要好,她明白,现在最要控制的不是害怕,而是控制手脚,不要做一个普通女孩做不到的事。

此时此刻,明月当空,卧底女警被野兽般的黑人围在中央。

她可以叫,可以喊,却不可以用属於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命运。

在人短暂的一生中,有很多事没有力量去改变的,但有力量去改变却不能去改变的事,更令人扼腕叹息。

其实四个人黑人真想制服小雪,只需要一人抓着她的一手或一脚就行了,但他们没有这么做,他们像野狼围住了猎物,却不急於杀死,而是用尖爪利牙撕咬着猎物。

有人撕开了她的衣襟,在小雪捂着胸口时,双腿被扯着拉开。

在小雪腾出手来,用指甲作武器逼退了抓着腿的手后,白色的衫衣从后背一下被拉了下来,还缠住了她手臂。

趁这空当,黑得像煤一样的大手连着胸罩抓住了她高耸的玉乳,小雪的乳房是如此的浑圆,如此的丰满,连比蒲扇还大的大手竟都不能完全包裹得住。

等小雪双手从衬衣里挣脱出来,使劲地掰那大手,身后有人拎住了文胸的系带,小雪腾出一只手去抓挠,那人却骤然松手,弹性极强的带子“啪”一声打在她脊背上。

而此时,抓着乳房的手虽然被拉开,但一起被拉开的还有文胸,小雪傲人的双乳裸露在所人面前。

“哦,东方人也有如此美丽的乳房。”

其中一个黑人怪叫道。

几乎在他叫的同时,四只巨大的手掌紧攥住了乳房,作为拳击运动员,手劲大得难以想像,雪白的乳肉从他们指缝间溢了出来,原本浑圆的乳房像被压扁的馒头,不堪入目。

小雪用拳头打着抓住自己乳房的黑人,但一点用也没有,情急之下她张嘴咬在离自己最近那条胳膊上。

黑人怪叫一声,抽出手来,扇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小雪一下被打倒在床上,耳朵“嗡嗡”作响。

“叫他们不要打人。”

邓奇的手心在出汗了。

任研把这命令传达给了他们。

她脑海中浮现起十个月前自己被强暴的画面,按理她与小雪应该同病相怜,但此时任研心里只有报复的快意。

人性本恶或者说最毒妇人心,这两句话在任研身上得到了印证。

虽然被打了一巴掌,但小雪仍在反抗,以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毅性格,要她放弃对暴力的反抗,她做不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明知这根稻草不能救自己的性命,但还是会紧紧地抓住。

在抗争中,小雪的牙齿倒成了最有力的武器。

她的嘴咬到哪里,那里的手臂就躲开,或托着她的下巴不让她靠近。

因为有命令不能打人,这场游戏变得了许多,否则作为职业拳手,两记重拳,即使小雪再厉害,也保管被打晕过去。

不过,四个男人有八只手,而小雪只有一张嘴巴,无论如何也咬不过来。

而且摸上半身的手还咬得到,摸下半身的则困难得多。

小雪的裙子被扯了下来,穿着的皮鞋早不知到哪里去了。

她的亵裤已不是原来那种棉的了,而是换成任研给她的用料极少的真丝蕾边三角裤。

这一发现令这几个黑人吹着口哨,狂笑不断以一敌四,这场实力悬殊的打斗极消耗体力,要不是小雪体能极佳,早没力气了,饶是如此,她的力量也在减弱,额头、身上冒出点点晶莹的汗水。

那几个黑人已经将她的丝袜撕得破烂不堪,只剩下细细几条还缠在长长的美腿上。

他们的目标齐齐集中在最后的亵裤上,他们和小雪同时抓住了亵裤边缘,小雪拚命往上拉,他们往下扯,就是再坚固的布也经不起这样的拉扯,何况是薄如蝉翼的真丝,一声轻响,小雪手上只剩下两块巴掌大的残片。

“哦,我的上帝。”

四个黑人齐齐惊呼起来。

在审美观上,西方人与东方人有不同,东方人要女人有黝黑的阴毛,不一定要茂盛,但至少要有;而西方人则喜欢女人没有阴毛,绝大多数的西方A片中,女角的阴毛都必定被剃得乾乾净净。

虽已不是处女,但小雪薄如纸、艳如花的阴唇的颜色没有丝毫改变,这种淡淡的粉色是极品中的极品。

趁着他们瞠目结舌之际,小雪从床上蹦了起来,冲过他们的包围圈,跑向楼梯。

“堵住他。”

任研操起对讲机道,立在邓奇身后的其中一个男人也拿起对讲机说了同样的话。

冲下楼梯,小雪发热的脑子才算清醒了点,怎么办?逃出去,自己可是一丝不挂,这么冲到大街上,可真是新闻了。

但想到要被四个黑人奸淫,双腿又注入了力量。

大门就在不远处。

这时两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堵住了门口。

刹那间,小雪所有的力气消失了,双膝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再次被抬进了房间,不同的是,第一次被抬进时,她还穿着衣服,而此时她却一丝不挂。

经过这次奔逃,小雪的反抗远没刚才激烈,一方面她没了力气,另一方面绝望产生了强烈的沮丧,让她失去了抗争的力量。

这次他们没有把小雪扔到床上,而是让她跪在床沿,面向着镜子。

她的双腿后曲着,两只大手紧抓着她的小腿,令她不能动弹,双手也被抓在背后。

小雪赤裸的胴体微微后仰,两只巨大的手掌压在她高高挺起、如雪峰般巍然屹立的乳房上,使劲地搓揉,其它的手在她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抚摸着。

此时,小雪痛苦之极,但那几个黑人也不好受。

具有东方人的美貌与气质,但身材比他们见过的西方女人更完美的小雪,是他们平生遇到过最美的女人,他们早想尽情的操他,但任研却还没发佈命令,被欲火煎熬当然是说不出的难过。

既然肉棒得不到满足,满腔欲火只能用双手来发泄,小雪的乳房遭到前所未有的攻击,无论站立、俯身或平躺都不太改变形状的乳房,其坚挺结实的程度绝对罕见,但在可以一拳挥出数磅力量的大手下,乳房只能悲惨的哭泣,不是亲眼所见,你难以想像,当半球的乳房从根部被两手握,那艳红的花蕾从煤炭一般的手中顽强地钻出头来,何等的惊心动魄,何等的震撼人心。

还有小雪结实浑圆高翘的双臀,这是一道美丽无比的风景线,但在双臀上的两只黑手彻底破坏了这美,他们大力地摸着捏着,应该有人见过什么叫揉麵团,他们的动作就是在揉麵团,比湿麵粉结实多的双臀同样变幻着千奇怪的形状。

更有只手,沿着她的大腿,伸到了花一般的私处,手指虽粗大得像萝蔔,却依然灵活,熟练地拨开花唇,黑色的食指捅入了小雪的阴道。

在小雪触电般的痉挛、大声哀叫时,边上的黑人实在忍受不住,解开了裤子拉链,掏出巨大无比的黑色肉棒,自己抚摸起来。

小雪惊呆了,因为她看到他们的肉棒,长得超过她的想像。

西方人身体结构就是和东方人不一样,就阴茎而言,东方人的标准为勃起时一拳两指,十五公分左右,就昨天那几个男人的阴茎已经算巨大了,也不过二十多公分,而现在小雪看到的那巨大肉棒,长度绝对在三十公分以上,而另一个则更长。

小雪突然想到小时候见过的骡子交配,她现在看到的肉棒不是人类的而是骡子的。

镜子后面,任研脱得一丝不挂,伏在邓奇身上舔着他的乳头。

邓奇双手紧抓她的乳房,十指深深陷进肉里。

此时任研一腔怨气,因为她虽通过扬声器还能听到小雪的呻吟,却看不到屋里发生的一切,还有邓奇像发疯般的抓自己的乳房,痛极了,却又不敢叫,“都是这妖精害的。”

她对小雪的恨又多了一分。

邓奇目不转睛地望着发生的一切。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变态、如此暴力。

也许是那令他终身难忘的夜晚,也许是那个曾背叛过他、伤害过他的女人,令他痛恨天下的女人,也许他身上流淌的本来就是充满暴虐的鲜血。

此时,他心中天人交战,比昨天晚上斗争得更激烈。

那个正被黑人淫虐的小雪是他十年来唯一心动的女人,他知道这份心动与当初见到任研时是不一的。

他不想伤害她,但却又被这份残缺淒艳的美吸引,人生中还有什么比摔碎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来得更刺激的事。

他猛地将任研推到在地,“让他们开始!”

说话声竟有些发颤。

“可以开始了。”

任研从地上爬起,拿起对讲机道。

她话音未落,在小雪左侧的那个黑人突然控制不住,一道长长的白线喷在小雪的脸颊上。

那黑人跨了一步,将继续在射精的阳具插进她的乳沟中,用双掌压着乳房两侧,全力耸动。

第二道精液打在了小雪下巴下,很重的撞击,小雪终於知道男人的武器是如何在她身体里喷出髒肮的东西。

当巨大的黑红色龟头从雪白的乳沟里再次伸出头来时,小雪抬起下颌,第三道精液擦着她的下巴飞上半空,小雪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线到达最顶点,然后开始坠落,她避无可避,一团浓浓的精液砸在额角,将几缕秀发粘在一起。

此时,黑人听到了最后的指令,暴发出巨大的欢呼,在她身后那个黑人佔了好位置,第一个将肉棒顶在洞口。

“操!”

另一个黑人猛地一推小雪,她滚在床上,“我先来。”

他应该是这几个黑人中的头,其它人敢怒而不敢言。

在最后时刻,小雪又像苏醒过来,竭力地反抗,但她哪里敌得过四个人八只手,她每个能动的地方都被紧紧按住,双腿大大分在两边,巨大无比的黑色肉棒再次顶在她的私处。

“不要!”

小雪高声大叫。

“等一下,先让他们停下来!”

邓奇突然高声道。

任研一阵紧张,生怕他突然起了怜香惜玉之情,放过小雪。

虽然般不愿,但她还是操起对讲机大声道,“停!”

那黑人巨大的龟头刚刚强行挤入小雪的阴道,那紧绷的阴道口像女人的小手紧紧握住肉棒头部,他正处於极度亢奋状态,一声“停”哪止得住他的冲动。

他大喝一声,用出全部蛮力猛地一挺,铁塔般的身体向下压去,他准备一插到底,但哪想到小雪的阴道出奇的狭窄,这全力的一挺,只前进了不到两、三公分。

“叫你们停,听到没有!”

任研冲着对讲机喊道。

这时其它几个黑人听明白了,抓着已把肉棒插进一截的黑人。

他们不是付了钱,而是拿了钱来干这女人,没有理由不听人家的命令。

他终於停了下来,没进行第二次的冲击。

刹那间,死一般的沉寂。

这十年来,几乎每个女人的表演邓奇都录了下来,今天也不例外,房间里隐藏着的四台高清晰摄像机正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若干年后,有个男人看到了此时此景:像天使般的少女赤裸着绝美的胴体,像野兽般的男人围在她周围,黑与白造成无比强大的视觉冲击。

少女的腿高高的伸向天空,也许因为痛苦,她的脚尖绷直得像一条线,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尖的曲线是这般的完美;一根巨大无比的阳具戳在她私处,像一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体;最令人震撼的是她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就像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就像最美的鲜花迎接她不该承受的风暴,就像被深爱的人无情的抛弃,这份无奈、绝望,这份淒厉哀怨,令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落下泪来。

当他知道,这个少女是个卧底女警,为着心中的理想与信念去承受常人不可想像的苦难时,他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娶她,用一生去保护他,去爱。

当然,这已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邓奇沉默良久,相信这个画面也震撼着他,“让他们在镜子前做。”

他终於缓缓地说了这一句。

任研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通过对讲机说了邓奇的指令。

那四个男人也同样紧张,能把肉棒插入小雪这样的美女身体,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传奇,如果错失了机会,将抱憾终生。

小雪被抬着走到镜子前,左右两个黑人抓着她的膝盖,将她悬在半空,两条腿被他们紧紧夹着,大腿几乎成一字型。

还是刚才那个黑人,他一手紧紧压在小雪的脊背上,浑圆的乳房紧贴镜子,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邓奇也紧贴在玻璃上,他脸的位置差不多刚到小雪私处,一根巨大的肉棒从背后伸了过来,拨开花唇,猛地一挺,因为力量太大,竟将尚未完全拨开的小阴唇一起带入阴道。

邓奇屏住了呼吸,接着那肉棒向前猛刺,挺进了两、三公分,邓奇听到小雪撕心裂肺的叫声,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震颤,他的心也拎了起来。

对於小雪的阴道来说,承受如此巨大的肉棒超越了极限。

她拍打着玻璃,指甲抓着玻璃,发出碜人的声音,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肉棒开山凿壁般地挺进,其间,为了更好地发动攻击,黑色的巨棒拨出过几次,其后每次挺进都深了几分。

“不要再进去了,我会死的!”

小雪大叫道,她觉得肉棒已经顶在尽头,再深入就会把她的身体刺穿,她不想死,至少任务还没完成,她不能死。

那黑人试了几次,好像插到顶了,但还有一截黑色的东西留在双股间,他开始抽插。

邓奇看着那像墨一般黑的巨物在雪白粉嫩的花唇间进出,他双手握拳,仰天大吼起来。

那个把肉棒插入小雪身体的黑人平时可以不知疲倦、像个机器人般干一小时以上,但今天不到一分钟,他就射精了。

以前做爱,他从来不把精液射在女人身体里,但今天这个东方女人的阴道令他痴迷,他大吼一声,全力挺进,竟将整根阳具全部插入,前腰重重地撞在她臀上,巨大的力量令小雪整个小腹连着私处都紧紧地贴在镜面上。

第一个黑人的肉棒离开了她的身体,注满阴道的精液尚没有来得及流出,又一根同样巨大的肉棒填满了阴道的整个空间。

“拿鞭子来!”

邓奇叫道,穿黑西装的手下递过一条长鞭。

“趴在玻璃上。”

邓奇命令任研道。

就在小雪边上,任研背向着他,乳房像小雪一样紧贴着冰冷的玻璃。

一声脆响,背上火辣辣地痛,雪白的肌肤上凸现出一条血痕,接着第二下、第三下,任研像小雪一样痛苦的尖叫着。

第二个黑人坚持的时间比第一个长一些,但也不过三分钟,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比那个仅抓着乳房就射精的男人强多了。

在第三个黑人进入小雪的身体时,任研的背上已经暴现十数条血痕,邓奇的欲望也已完全发泄。

筋疲力尽的邓奇刚想终止表演,突然胸口一阵剧痛,他张着嘴,吸着空气,却说不出话来。

阿忠看到不对,蹲了下来,他的手下也围了过来。

“,,找,找,孟”他用尽全身力量说出这几个字,阿忠听懂了,他推着轮椅疾步向门口走去。

转身的一瞬间,邓奇的目光落在小雪身上,他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说不出来,邓奇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离开了,除了任研,她自己也伤得不轻。

她扶着玻璃走到小雪的正前方,五指作爪形按在正对小雪乳房的玻璃上,“爽不爽呀!你这个贱女人,被黑鬼操得爽不爽!”

她狂笑起来。

此时,最后一个男人也到达了高潮,他们无一例外的选择了在小雪的体内射精,等肉棒离开时,巨量的乳白色液体从阴道里流淌出来,像关不上的自来水龙头,浸湿了地毯。

“这么多呀!”

任研面目狰狞,望着那白线般滴落的精液,“最好他妈的让你生个黑人孩子,看你怎么做人,哈哈哈!”

她像一个邪恶的女巫诅咒着小雪。

恶毒的诅咒有时会比美好的祝愿更灵,她的诅咒最后真的变成了事实,因为今天正是小雪最佳的受孕期。

四个黑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虽然他们的肉棒还都坚挺无比,完全有能力再战,但他们在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任研站了起来,“你们愣着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她冲着对讲机吼道。

当小雪以为苦难已经结束时,苦难才刚刚开始,在阴道还在流淌着精液时,又有肉棒刺了进来。

小雪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虽然依然冷艳如雪,但留在额头脸颊上的乳白色精液让她醒悟,此时的自己已不是三天前的自己了。

她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乳房,虽然她一直对相貌身材这些不在意,但每次走进浴室,周围女人惊羨的目光让她欣慰,她为拥有如此美丽的乳房而自豪,而它现在却置於别人手中,被尽情的抚摸,自己却只能看着。

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双腿,一米七一的身高让她的双腿欣长挺拨,长期的刻苦锻炼让她双腿结实流畅。

她记得第一次穿着裙子走入四海集团,好多男人朝着她的腿看,虽然她讨厌这些目光,但被注视仍让她有一丝丝的高兴,现在这双腿像青蛙一般曲在男人的臂弯里,她无法伸直,甚至连动一下都困难。

最后她看到了私处,那里插着一根巨大的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

她难以理解,为什么男人会这么喜欢这里,会这么喜欢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插入别人的身体,甚至为了这个铤而走险,不惜一切。

在读书时,除了杀人犯她最恨强奸犯,前者剥夺人的生命,而后者则剥夺人的尊严。

但此时此刻,一个杀人犯,一个强奸犯,若她只能杀其中一人,她会毫不犹豫地杀掉那个强奸犯,因为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人的尊严有时比生命更厚重。

其实,无论邓奇的水晶棒,还是昨夜那四个男人,虽然小雪没有反抗,但仍可视作强奸。

但为什么小雪今晚比前两晚更痛苦?一方面被异族凌辱让她难以接受,更重要的是今天摆出的架势就是强奸。

小雪虽然知道这是一场表演,但依然无法自拨地陷了进去,她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完全的真实,没有丝毫的伪装,这份刻骨的伤痛是想伪装也伪装不出来的。

“你们可以一起干,前面后面一起来。”

任研忆起自己被强暴时,肛门被肉棒插入时的痛苦,她要小雪也品嚐同样的痛苦。

任研的话提醒了那四个黑人,小雪像狗一样趴在其中一人身上,他的肉棒从下至上插在她的阴道里,另一人在她身后蹲了下来,巨大的肉棒顶进了双臀间。

“不要呀!”

小雪尖叫道,她想起被那水晶棒插入肛门时撕裂般的痛,又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开始挣扎。

肉棒顶了几次,但肛门口比阴道口更狭窄,根本顶不进去。

那黑人吐了口唾沫,一半抹在龟头上,一半抹在双臀间。

有了液体的润滑,巨大无比的龟头在小雪的尖叫声中消失在双股间。

这算是小雪第一次真正的肛交,这种不属於正常范畴的交遘方式给那黑人带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但给小雪带来的伤害也是巨大的。

因为实在太紧,肉棒插入不到一半就无论怎样都进不去了,肛门肌肉剧烈的收缩让那男人爽得灵魂出窍,精液狂喷而去,直贯入小雪的直肠。

任研坐在玻璃后的椅子上,她抽着烟,将手伸到私处开始自渎,“对,操,狠狠地操,操死这个贱女人!”

她大叫道,点点晶亮的淫液顺着她的手指飞溅。

第二轮的奸淫持续约一个小时,小雪已没气力叫喊,下体也失去了知觉,而刚射精的肉棒还没软却,在边上等候的黑人肉棒依然坚挺如昔。

在第三轮开始之时,小雪麻木的下体小便失禁,黄黄的尿液不受思想控制地流了出来。

如果换了喜爱此道的日本人,可能会大呼小叫,更兴奋去操她,但几个黑人似乎不习惯这个,他们抱起小雪走进浴室,用水柱冲洗着她下体,然后就在浴室里,小雪站立着,两人黑人前后夹着她,肉棒再次插入她的身体。

任研轻轻地走到门口,小雪看到了她,她想张口说话,但也许看到了任研冷冷的眼神,也许她真的没有了气力,话终没说出来。

一条红红的血线从出现大腿上,她的肛门被撑过极限,撕裂了一道口子,但小雪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半个小时后,在小雪以为自己真的快死了的时候,任研让黑人停了下来,小雪软软地坐倒在地,冰冷的水仍冲着她赤裸的身体。

“站不站得起来?”

任研依然冰冷,“衣服在外面,我在门口等你。”

花了好几分钟,小雪才凝聚起一点气力,但这点气力不足以让她站立起来,她用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爬出浴室。

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她慢慢地爬到床边,用手支撑着勉强坐了起来。

她捶打着双腿,让麻木的腿恢复些知觉。

在她才穿上衣服,等得不耐烦的任研就走了进来。

最后,小雪还是在她的扶持下,才勉强地走下楼,上了汽车。

半个小时后,小雪到邓奇的别墅。

她的双腿虽然恢复了知觉,但依然需要人的搀扶。

邓奇在他的卧房,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好似病入膏肓的老人。

“过来。”

他虚弱地道。

小雪走到床边,两人目光久久的对视着。

“为什么?”

小雪终於问道。

她认为应该问这个问题,任何一个普通的或不普通的女人在经历过这样的遭遇后都会问这个问题。

邓奇的眼神变得更加空洞迷惘,“不知道。”

他说了这三个字。

是他一手导演了这场极度暴力的虐戏,是他让小雪承受生命不能承受的痛,他居然说“不知道”,小雪突然有一种想放声狂笑的冲动。

沉默良久,邓奇终於又开口道:“明天你可休息一天,然后你去找个喜欢的男人和他上床。”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喜欢的男人?小雪咀嚼着这几个字,也许有,中学时的班长,爽朗率真,老远就能听到他的笑声;还有大二时那个教官,英俊神武,他的功夫极好,她败得心口服的;还有,也许还有,但这都是过去的记忆。

她才到深圳十多天,对这个城市尚没有完整的印像,何来喜欢的男人。

想到这里,小雪摇了摇头。

“就找上次任研找的那个小夥子吧,你会喜欢他的。”

邓奇说完这一句,闭上眼睛,挥手示意小雪可以离开。

小雪转过身,一拐一拐地走向门口,下体总算有了些知觉,撕裂的肛门虽不再流血,但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痛。

“对了,”邓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内你必须让他和你上床,不然你会接受更严厉的惩罚。”

肉棒插入女朋友小雪嘴里(04)

第四章情为何物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上午十一点,深圳市,上岛咖啡厅。

白石今天休息。

他睡了个懒觉,十点多刚起床就接到了任研的电话。

虽然白石是个充满幻想的人,但两人分手后白石倒也从没想过任研还会找他。

夜深人静时,他偶然也会味这场有苦涩也有甜蜜的恋爱,但他清楚的知道,在这个都市里,自己与任研不是在同一片天空下。

“白石,我有事找你,你出来一下。

”任研道。

虽然半年没见,但任研说话的腔调没有丝毫改变,这种高高在上、命令式的口吻而今听着多少有些刺耳。

不过白石还是平心静气地道:“有事吗?”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这份工作是拜她所赐,即使有脾气也发不出来。

“找你当然有事,我在你宾馆边上的上岛咖啡厅等你。

”任研道。

“好吧,我马上来。

”白石想了想,还是决定见任研一面。

不过他打定了意,自己绝不会和她再上床了。

白石换上刚买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照了照镜子。

镜子中的自己今天格外俊朗洒脱,上天没有赋予白石什么特别的能力,但拥有英俊的外表、高大的身材总也值得欣慰。

走进上岛咖啡厅,里面的装潢设施不比他工作的五星级宾馆的咖啡厅差。

他摸了摸口袋,里面有近一千块钱,那差不多是他一个月的收入。

也许是一份莫名其妙的虚荣在作祟,白石决定,即使这里再贵,今天也准备买单,至少自己吃的决不要任研付。

“在这里。

”在一个靠窗的僻静的角落,任研向他招手。

白石蓦地看到,在她身旁还坐着一个少女,因为背对自己,只看得到一头长而飘逸的秀发和双肩。

“怎么还有一个女的?”白石心里暗暗打着滴咕,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

他在两人对面坐了下去,目光平视的瞬间,白石微微张开嘴,一副惊诧的样子,小雪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美震憾着他。

小雪今天化了淡淡的妆,清丽无比,除了依然冷艳,眉宇间多了一丝淡淡的愁绪。

“我介绍一下,我同事林小雪。

”任研脸色有点难看,白石失魂落魄的样子令她更加的憎恶小雪。

“你好。

”小雪大方地伸出手,白石也连忙把手伸了过去,在手掌握在一起时,白石觉得她的手有些冷,而且很有力量。

“我同事刚来深圳,无聊得很,想找个朋友玩玩,所以我把你找来了”

任研故意把“玩玩”拖得很长,似乎在提醒白石,当年找你也不过是玩玩。

她期盼着小雪受到更严厉的虐待,最好再把那个日本调教师请来,把一千的浣肠液灌进她的肛门,这个滋味想到这里她打个了寒襟,因为到目前为止,还只有自己尝过这个滋味。

任研拎起小包,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钟,“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不等两人应,她已经疾步离去。

“我叫白石,白色的白,石头的石。

”白石道。

“我知道。

”小雪轻声道。

“林小姐,到深圳多长时间了?”白石问道。

“你叫我小雪好了。

”小雪听他叫“林小姐”,非常的彆扭,“来了十多天了。

”“你是哪里人?”白石又问。

“雅安。

”小雪答道。

“雅安,我知道。

”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在四川成都边上对吗?”“是的。

”一般来说小雪说话总是这么简洁。

“你能说说那里吗?”白石道。

任研走时说的“玩玩”两字刺到了他的心,虽然这叫小雪的女孩令他的心一直怦怦直跳,但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地试图慢慢瞭解她的心思,因此白石不断地找话说。

说到雅安,小雪的眼睛在闪光。

如果不是工作需要,她一定会生活在雅安,“雅安离成都不远,虽然城市不大,但却非常的美,蒙山、碧峰峡,龙苍沟,还有好多景点,国宝大熊猫就是在雅安发现并走向世界的。

”小雪脸上充满自豪。

“还有呢?”白石听得痴了,看得也痴了。

想起家乡,小雪话多了起来:“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就从雅安经过,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刘少奇、邓小平、张闻天、王稼祥、陈云、李先念、杨尚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都在雅安学习、生活和战斗过。

”小雪一口气报出十多个名字,听得白石目瞪口呆,要知道,雅安的所有光荣历史都深深铭刻在她心中,也正是先烈的事蹟激励她走上立志剷除罪恶的刑警之路。

“还有呢?”现在变成小雪滔滔不绝,而白石只会说这三个字。

“雅安经常下雨。

”小雪因为想起了伟人,有些激动,脸上掠过红霞,更是明媚动人,此时她又忆起家乡的雨来:细细的雨滴落在翠绿的树叶上,沙沙作响,沐浴在柔柔的雅雨中,听着浙浙沥沥的雨声,在雅雨的洗礼下,人的心灵会变得纯净。

小雪的眼神越来越温柔,“雅雨有个传说:相传,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为争帝位。

共工撞倒不周山,踢断擎天柱,顿时,暴雨倾盆,生灵涂炭。

就在人类面临灭顶之灾的时候,女娲挺身而出,炼石补天;她刚补完南天之漏,又闻西部雅安雨漏频频,便又匆匆北上,赶至雅安,由於身心交瘁,未来得及补上最后一道缝,便死了。

她的身躯化做了巍巍的碧峰峡,而这绵绵细雨,就是从女娲没有补好的天缝中飘洒下来的呢!”这是小雪最喜欢的雅安神话,小时候她常望着碧峰峡,想像着当年女娲补天的风采,在她眼中女娲无疑是个大英雄,而她也梦想长大要做个英雄。

但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使是作为神的女娲,也因补天而死,而小雪只是个凡人,她在成为英雄的道路上,牺牲了纯洁无暇的身体,承受了生命都不能承受之痛。

“你傻了吗?”小雪看见白石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轻笑道。

此时,她才仔细打量着白石,微卷的头发,浓浓的眉毛,眼神像孩童般纯真无邪,高高的鼻樑,极富个性的双唇,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这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像阳光一样明朗。

小雪的心跳也有些加快,两人才相识不到十分钟,小雪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他,但至少看着他的脸不觉得讨厌。

更何况,明天将和他赤裸裸地相拥,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但那份少女的羞涩仍存。

“我想起来了!”白石突然大声道。

“想起什么?”小雪问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漂亮了。

”白石道。

“为什么?”小雪好奇地道。

“雅女!我高中的时候听过,雅女最美了,你就是雅女,所以你这么漂亮。

好像雅安有三雅,雅女,雅雨,还有一个什么雅来着”白石挠着头皮,苦思道。

“雅鱼。

”小雪笑着道,当一个少女被夸讚漂亮,即使她一点都不虚荣,也会听得高兴。

“对,对,雅鱼。

”白石充满向往地道:“雅安真是好地方,有美景,有美人,还有美味,生活在这样地方,简直就是天堂!”“是呀。

”小雪听到他夸自己的故乡,比夸讚自己还高兴,“对了,你是哪里人?说说你的家乡。

”正兴高采烈的白石闻言一怔,“贵州。

”白石道,他都没说出具体的地名,因为他知道即使他说出石阡县汤山镇丁沟村这个地名,无论从县到镇到村,她一定从没听说过。

小雪敏锐地察觉到他不愿讨论这个话题,便不再追问下去。

她想张口说些什么,但一时却想不出该说什么,她不是个善於言辞的人,刚才是因为提到她最熟悉的家乡,才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但不管怎么说,两人的距离已渐渐拉近,至少白石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小雪给他的第一印像有些冷,但实际却比任研好相处多了,虽然白石阅世不深,但小雪由心而发的真诚让他觉得眼前的她并非遥不可及,而且是那么的真实。

从第一眼见到小雪,白石的心就一直跳得很快,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反正和小艾在一起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与任研也没有。

当初任研吸引他的仅仅是美丽,而小雪好像还有其它一些东西。

“你的家人呢,他们没和你一起来深圳吗?”白石觉得气氛有点沉闷下来,便挑起另一个话题,他认为,这么美的一个女孩应该一直有人去保护她,现在是她的父母,将来是爱他的男人。

小雪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但她仍很坦然的道:“我是个孤儿”“哦。

”白石的心猛地拎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对不起。

”他低声道。

“我习惯了。

”小雪甩了甩头,似乎想挥去什么,“我早习惯独立了。

”离开家乡两年,白石最能体会孤独的感觉,而眼前的少女从出生起就承受着没有亲人的孤独,她多需要人的爱怜,这一瞬间,白石生出想拥抱她的冲动。

白石克制住冲动,道:“你来深圳,还没去玩过吧?我带你去玩玩,世界之窗、锦绣中华、民俗文化村,去哪里,你说。

”小雪想了想,“锦绣中华吧。

”她还是喜欢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好,我们走。

”白石站了起来,抢着掏钱买单,小雪也抢着付钱,不过在白石的坚持下,还是他付了钱。

虽然三杯咖啡就要一九十二块钱,相当於他工资的五分之一,但白石一点都不心痛,甚至因为是他付的帐,他第一次有了约会的感觉。

以前和任研在一起,都是她付的钱,让他抬不起头来。

锦绣中华座落在风光绮丽的深圳湾畔,佔地面积有四五十亩。

天河大酒店也在深圳湾,所以走过去十几分钟就到了。

买了票进入公园,景点按国家域分佈。

虽然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但小雪显然更高他一筹,到每一处景点,都能说出些典故来,听得白石啧啧讚叹,对小雪又有了新的认识。

锦绣中华里游人如云,但他们一个英俊明朗,一个冷艳动人,走在一起像一对金童玉女,路人纷纷投去羨慕的目光,白石有些陶醉。

从离开咖啡馆开始,小雪就察觉到有人在远远地跟着他们,而且不止一人。

他们无疑是邓奇的手下,小雪轻蔑地一笑,不去理会他们。

白石本来就个性开朗,在他的感染下,小雪也有说有笑,这几天,她受的苦太多太多,她需要尽情地放松一下。

虽然经过一天的休息,但小雪被黑人强奸时撕裂的肛门并没完全恢复,此时走了不少路,开始有些刺疼。

她找了个厕所,从包里拿出药膏,抹在裂口处,然后像没事般走了出来,继续和白石有说有笑。

小雪只能这样做,她看得出白石是个正派的男孩,心里也许会有欲念,但绝不会做冒失的事。

自己该如何去启发他?难道才认识半天,就和他说:“我喜欢你,和我上床吧。

”这也太可笑了。

邓奇给她的时间只有两天,所以即使再疼,也只有走下去。

白石的心则是怦怦跳个不停,他时不时地偷偷看走在自己身边的小雪,她的小手近在眼前,白石很想握住她,牵着她的手走,哪怕走到世界尽头,他都愿这样走下去。

小雪已经第三次进洗手间了,她伸手摸了摸裂口,已经渗出血水来,因为天气热,又在太阳下,不免要流汗,创口更火辣辣地痛。

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痛,小雪走路有些不稳,但粗心的白石没有察觉,他更不会想到,身边的女孩,就在两天前,曾被四个黑人整整奸淫了两个小时。

因为撕裂的伤口,给了白石机会,小雪走着走着踩到了一块小石头,本来按她身体极佳的平衡性,不会有任何问题,但股间的痛楚让小雪踉跄了一下,趁这机会,白石抓住了小雪的手,帮她站稳身体。

手既然抓住了,就难以松开,小雪没有把手抽去,反而把肩膀轻轻地倚靠着他,这更给了白石莫大的勇气,抓着小雪的手,就这么一直走,连路过的景点也无暇去看了。

夜幕降临时分,两人在一家小饭店吃了饭,依白石的意思,要到稍微高档一点的地方,但小雪坚持挑了一家非常普通的餐馆。

吃完饭,小雪没说要去,白石想了想,提出去看电影,美国大片《泰坦尼克号》。

小雪欣然同意。

提起《泰坦尼克号》,白石突然想起今天答应了去找小艾,虽然失约是不礼貌的,但小雪已经佔据了他的整个心灵,小艾的事也只有抛在一边,明天再去找她道个歉算了。

在买票时,白石故意问小雪买单座还是双座,双座是像包厢一样的情侣座。

小雪说,都可以。

於是白石买了双座。

两人都很少看电影,特别是小雪,在读书时她几乎摒弃了一切娱乐活动,心思全在学业上。

影片开始了,作为二十世纪末最伟大的的爱情片,恢宏的场景、的情节立刻抓住了小雪的心。

白石虽也在看,但他一半的心思仍放在小雪身上,闻着她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他心猿意马,他想伸手去搂着小雪,但又没这个胆子。

银屏上放到露丝跑到船尾,傑克说:“你跳,我也一起跳。

”小雪被打动,“白石,你说他真的会跳下去吗?”此时的小雪看上去不再冷艳,而是可爱得犹如邻家少女。

“会的,我相信会的。

”白石道,他在想,如果露丝换成小雪,自己换成傑克,他一定会跳的。

在傑克握着露丝的手,将她从栏杆外拉来时,露丝踩到了裙子,忽然坠向大海。

小雪轻轻地惊叫一声,身体倚靠在白石身上,白石张开手臂,一下搂住了小雪的肩膀,这一瞬间白石是整个电影院里最紧张的观众。

小雪肩膀微微地颤动了一下,没有躲开,白石大受鼓舞,将她搂得更紧。

情节越来越紧张,但白石总定不下心来,隔着薄薄的衫衣,他感觉到像丝绸一般细滑的肌肤。

因为抱得她很紧,她一边的乳房紧紧顶在胸前,那一片被顶着的地方一直如火烧般灼热,这种灼热向全身蔓延,让白石好像置身火炉一般。

白石忍不住朝那隆起的地方看,穿过衣领,他看到一片雪白和深深的乳沟,他嚥了一下口水,嘴乾得像火烧一般;他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但因为没放好位置,牛仔裤的裆又很紧,因此斜着顶在自己大腿上,说不出的难受,但他又不能用手去拨一下。

在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电影里,小雪只有一次把脸转向了白石,那是露丝和傑克在汽车上做爱时,在前面,小雪看到傑克为露丝画裸体像已经有些难为情了,到做爱时,虽然并不暴露,她还是把脸转了过去,向着白石。

虽然剧院里光线昏暗,但白石知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小雪这瞬间给他留下的美的忆,情不自禁中,他轻轻吻了小雪的额头。

小雪如受惊的小兔般扭过头去。

虽然小雪已饱受男人的奸淫,但思想观念依然传统,例如看到暴露一点的镜头会害羞,被轻吻一下会躲避。

但在邓奇的别墅,她为什么赤身裸体面对邓奇或其它男人仍能保持镇定呢?

这是因为环境的不同,一个人在不同环境会作出不同的反应。

在邓奇面前,与男人性交是一种牺牲、一种责任、一种信念,所以她有勇气去面对,而此时她也像每一个初恋的少女,被吻了一下额角,心就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

在船撞到冰山后,连白石也被吸引住了,影片高潮不断,扣人心弦,开始是白石抓着小雪的手,后来是小雪抓住她,捏得白石手痛得很。

这痛是甜蜜的,白石更紧的搂住了小雪。

到影片快结束时,傑克为露丝放弃了生的希望,他沉向深海,消失在冰冷的海水中,悲凉淒怨的笛声响起,小雪眼角闪着泪花。

坚强的女警在失去童贞时没哭,在被黑人轮奸时也没有流泪,但此时却像剧院里所有的观众一样,被电影深深的打动。

虽然她可以为执着的信念奉献一切,但在坚强的外表下也隐藏着一颗渴望被爱的心。

她仰起头,让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虽然在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亲人,但她不能哭,她要做一个坚强的人。

在她的记忆里,自己从没有流过眼泪。

一颗水珠落在小雪脸颊上,是白石的泪,他也被深深的打动了。

他低下头,正好看到小雪也看着自己,泪光闪烁的小雪是如此楚楚动人,如此惹人爱怜。

一种无比强烈的冲动驱使下,白石猛地低下头,将嘴压在了小雪樱桃般鲜艳的双唇上。

这一瞬间,白石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天地间一片无声,他感到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与小雪两个人,他要把这个吻持续到世界末日。

小雪起初有点慌乱,没做多少抵抗就被白石侵入口中,他的舌头和自己的紧紧纠缠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也以同样的热情来应,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吻并不都是痛苦,也能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

白石的手在她背后游动,这是无意识的自然动作,小雪也紧紧抱着他,热流在她身体里流淌,这与被爱抚后与纯生理刺激产生的欲望不同,她放纵着思想,放纵着身体,放纵着情欲,享受这不是初吻的初吻。

“喂,散场了。

”有人叫道。

他们这才从梦中惊醒,剧院内已空无一人,灯光更是通明。

两个人的脸都红了,急忙整整衣服离去。

在起身时,小雪又看到在另一侧的出口处那两个男人冷冷的目光,邓奇的手下还在继续跟踪他们。

两人携手走出剧院,走了一阵,白石道:“前面有个小公园,我们去坐坐好吗?”小雪点了点头,今天虽然进展顺利,但还需要再进一步才行。

转过两个街角,来到公园,这里已经离开喧闹的大街,有些僻静。

进了公园,白石挑了张在大树后面的长椅坐了下来,此时心灵的交流已经不需要任何语言,白石紧搂着她,双唇又紧紧贴在一起。

在无比美妙的陶醉中,忽然听到一声尖厉的大叫:“白石,你这个混蛋!”

白石睁开眼睛,突然看到小艾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面前。

小艾等了他一天,没见白石来,到了晚上她实在等不住了,便跑到天河大酒店,他的同事说他一早就出去了。

小艾无比沮丧,漫无目的的乱逛中,她走到了电影院。

小艾决定先买好票,然后告诉白石,这样他就没有推脱的机会了。

在排队买票时,她看到一个极像白石的人进了电影院,身边还带着一个少女,待她跑过去时,已没了影踪。

她满心疑虑,性坐在电影院门口等着,她终於看清了真的是白石,他还搂着一个女人,亲密极了。

小艾手足冰冷,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进了公园,然后在暗处搂在一起,还在接吻。

小艾终於爆发了。

当初白石和那个开宝马的时尚女人鬼混,她还能忍受,因为那时,她不是白石的人,但现在她把自己最珍贵的童贞,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了白石,他却还抱其它的女人亲吻,她容忍不了这样的事发生。

“小艾”白石站了起来,看着小艾煞白的脸色,青紫色的嘴唇,抖动的双臂,知道今晚麻烦大了。

“她是”小雪一时还搞不清状况。

“石头是我男朋友,告诉你,别想从我身边把他抢走,如果你还缠着白石,我会一刀捅了你,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小艾叫道,势若癫狂。

“小艾,你胡说些什么!”白石吼道。

如果此时白石好言好语,说不定还能劝得住小艾,但他一吼,更激得小艾万丈怒火。

她虽恨白石,但更恨勾引白石的那个女人。

她冲上一步,指着小雪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臭女人,以为打扮得漂亮一些,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你是那些专门勾引男人的淫妇,婊子!”急怒攻心的小艾口不择言,完全像个泼妇般乱骂。

“你说什么?”小雪虽有点动气,但还是克制住了情绪,她拨开已经快戳到眼睛上的手指,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样吵下去总不是个办法。

“我说你就是个婊子!”小艾猛地一巴掌打了过去,小雪猝不及防,雪白的脸颊出现五道红印,这一下打得极重。

这记巴掌声还没散去,只听更响的“啪”一声,白石一掌打在小艾的脸上。

小艾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你打我,你打我?”从小到大,白石没有动过小艾一指头,这一个巴掌不仅打在小艾脸上,还打在她心上,“白石,你忘记了吗?是谁在你病倒的时候,服侍了你三天三夜;是谁在你被女人抛弃的时候,给你最大的安慰。

白石,我把一切都给了你呀!白石,你太恨心了,居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说着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公园外飞奔而去。

白石呆如木鸡,小艾的话像刀一般刺在他心头,他想去追小艾,但又挪不动脚步,他惶惶地两边看看,像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所措。

“快去追呀,我会在这等你。

”小雪道。

听了小雪的话,白石才拨腿跑去。

望着消失在远处的白石的身影,小雪重重地坐到椅子上。

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邓董事长让你去。

”他是跟踪了小雪一天的邓奇的手下。

“可是,我”小雪想到刚才还答应白石在这里等他。

“没有可是,走!”那男人伸手来拉小雪。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

”小雪站了起来,随着他们走向门口,此时她才看清,今天跟着她的共有四个男人。

白石冲出公园,却不见了小艾的踪影,他挑了一个方向猛地跑去,在跑了近千米后,却仍没看见小艾。

筋疲力尽的他扶着膝盖喘着大气,良久,才慢慢地往走。

书上写的的故事总有这么多的巧和偶然,而现实也一样。

如果小艾不去买这张电影票,就不会看到白石与小雪。

此时此刻,一场悲剧也仍有机会避免,如果白石追对了方向,即使追错了方向,只要白石这就么追下去,比小艾先到她叔伯的小店,也许也还有转机。

但白石没有,他选择了去找小雪,他想解释一下今天的事。

就这么多的偶然和巧,注定了小艾向着深渊走去。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上十一点,深圳市,南海别墅。

小艾在狂奔,泪花随风而舞,她也跑了近千米,在与白石相反方向的街上,抱着电线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向后张望,白石没有追上来,她的心继续坠落,直到一片黑暗。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她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闪着凶光、燃烧着欲焰的眼睛,像狼,不,应该是魔鬼。

此时,她竟全然不惧,因为心已死,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一瞬间,她做了一个决定,她愿与魔鬼订下契约,来实现自己的愿望。

她到叔伯的小店,找出那个参加“明日之星”半决赛时用过的小包,颤抖着手指从夹层中拿出一张名片,“黄灿”两个大字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痛。

她脱去穿着的连衣裙,裙子是穿给白石一个人看的,在她的小床边有一面不大的镜子,她看着镜子中雪白的胴体,泪水不住地往下落。

过了今晚,自己纯洁的身体将不再属於白石一个人了。

小艾蹲下身,从床底拉出一个木箱,打了开来,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张床单,上面盛开着几朵虽色泽已暗淡、却如桃花般的血花。

她把床单紧紧捂在胸前,“白石,我只爱你一个!”她在心里大声呐喊道。

小艾穿上牛仔裤、T恤衫,泪痕已干,她走到街上的公用电话,拨通了黄灿的手机。

“黄总吗?”小艾道。

“是呀,你是谁?”黄灿问道。

“我是小艾。

”小艾报了名字。

“哪个小艾?”虽才隔几天,黄灿就是贵人多忘事。

“你说能帮我当上『明日之星』大赛的冠军的小艾。

”小艾道。

电话那头好像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隔了一会儿,黄灿才道:“是你呀,想通了?好,好,没问题,你在哪里?我派车来接你。

”他的声音又高又尖,极是兴奋。

“我自己来好了。

”小艾道。

“南海别墅十六幢,对了,你打个的士过来。

我会让人在门口等你,打的钱我会帮你付的。

”电话那头,黄灿的声音是如此的猴急。

“我知道了。

”小艾挂断了电话。

一辆出租车驶过,她的手高高扬了起来。

当小艾坐上出租车时,白石正大力地敲着她那间小屋的门。

半个小时后,小艾走进了黄灿的卧房。

他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

“你能让我当上『明日之星』冠军?”小艾站在黄灿跟前道。

“当然,你可以打听一下,我黄灿说出的事哪一样没做到?”黄灿拍着胸脯道。

“要我和你上床可以,但我不会做你的女人。

”小艾得冠军是为了白石,要她一辈子跟着黄灿,她死都不会愿意。

“没问题。

过五天就是明日之星总决赛,你陪我五天,我帮你实现愿望。

之后我们各走各的,互不拖欠。

”黄灿瞇着双眼道,“不过这五天里你可要听我的话。

”“一言为定。

”小艾道,“如果你没做到,我会和同归於尽,一起死!”“好,一言为定。

”黄灿答道。

小艾想了想,觉得没什么要说的了,便走到床边,衣服也没脱,就仰躺在床上,还闭上了眼睛。

虽已下定了决心,但一想到被眼前猪一样的男人压在身上,她还是觉得噁心。

“你干什么?躺到床上去干什么?”黄灿道。

小艾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吗?”她道。

黄灿哈哈笑了起来,“我都没急,你这么急干什么?我们先好好聊聊,来,过来,坐到我的边上。

”小艾极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坐在黄灿的边上。

黄灿搂着小艾的肩膀,从身体微微的颤抖中,他知道她很羞涩,很害怕。

他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已过知天命年纪的他已不像十年前那般好色,见了美女就要上。

现在他觉得,女人就像一杯酒,一杯美酒,需要慢慢品嚐。

凡是得不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当美女已经如饭菜般普通,就会渴望真情。

用金钱换来的肉体交易,只是肉欲上的满足,过后往往会极度的空虚。

黄灿年轻时也有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但最终以悲剧收场,他认为造成悲剧的原因是穷,从此他为出人头地不择一切手段,连一个非常爱他的女人都被他出卖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黄灿成功了,成为了亿万富翁,但他却再找不到真爱。

他尝试过,把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从人贩子手中拯救出来,让她读大学,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黄灿与别的女人上床的数量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但终於有一天,她偷偷地跑了,而且居然是和自己的一个司机一起私奔的。

从此,他对获得真情彻底丧失了信心。

无数女人在他胯下呻吟,成熟的、风骚的、清纯的,有贪图钱财的,有想出人头地的,也有家境贫困被迫的,在岁月的流逝中,他开始慢慢厌倦。

近几年,他带到别墅来的女人大大减少。

他不知道,除了爬上权力金字塔的顶端的诱惑,他的生命中还真需要什么。

小艾正视着前方,身体僵直得像个木偶。

作出这个选择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困难。

如果不是因为白石,她宁愿在家乡的小河边看着养的鸭、鹅在池塘里戏水,或赶着几只小羊,唱着山歌漫步在小山上,她更喜欢这种宁静的生活。

今天晚上,自己纯洁的身体将向身边的男人敞开,到深圳这两年来,她几乎没离开过那家小饭馆,也几乎没有和除白石以外的男人单独相处,她对性的陌生与当年离开家乡时几乎没有差别。

她莫名的恐惧,虽然只被搂着肩膀,但深深的寒意笼罩着她,她不让自己去想即将要发生的事,但却不得不想。

身边男人潮湿的手抚摸着她赤裸的手臂时,原本光洁的皮肤浮现出细小的疙瘩。

“你是不是处女?和男人上过床吗?”黄灿问道。

小艾愣了愣,摇了摇头,紧接着又重重点了点头。

黄灿没搞明白,他领悟到自己的问题有歧意,遂又问道:“你是不是处女?

”这次小艾很快地摇了摇头。

黄灿轻轻叹息了一声,多少有些失望。

处女对他来说,并非稀罕之物,只要他愿意,每天上一个处女也非难事。

但要每个处女都是极品美女就困难多了,一般来说,美貌与她能保持处女的年龄是成反比的。

有一段时间,他对处女情有独锺,乐此不疲地听着女人的哭泣,用粗大坚挺的肉棒艰难地开凿,但任何美味吃多了都会厌倦,他开始讨厌那哭声,讨压肉棒在乾燥流血的阴道里抽插。

对於小艾来说,如果尚没有把童贞献给白石,要下这个决定会困难许多。

那个晚上,酒醉的白石,一边说着要出人头地、要住高楼大厦的胡话,在小屋子里折腾。

小艾抱住他,企图使他安静,拉扯中,她的衣服敞开了,雪白的如水蜜桃般美丽的双乳激起了白石的原始欲望,他像孩子般吮吸着嫩红的乳尖,还撩起了她的裙子,扯掉她的内裤。

白石是她的最爱,她随时随地愿意奉献她的身体,但她不愿意在他神智不清时糊里糊涂地失去童贞。

小艾挣紮着,但在乳头被含住的一刹那,她浑身酥软,一点气力都没有。

那晚白石的气力很大,野兽进化成人,但人有时也会变成野兽,白石虽失去理智,但原始的本能指导着他该如何去做。

不过,小艾还是处女,阴道口极窄,白石巨大的肉棒横冲直撞,就是插不进去。

他脸色通红,像受伤的野兽般嗷嗷直叫,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看他难受小艾就心疼,贵州妹子有些天生的倔强与勇气,她伸出小手,抓住火热火热的肉棒,也在原始的本能引导下,将肉棒送向正确的地方。

在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中,她把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了白石。

接下来,整个过程持续了几分钟,白石以一种极度狂暴的方式,到达了高潮。

在这几分钟里,小艾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抵受狂风暴雨般的痛苦。

初夜对她来说是长这么大最痛的时刻,但因为爱,她忍受着这破处之痛。

很快,白石伏在她身上睡着了,也许是因为年青,也许因为酒精的作用,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长时间没有软去。

小艾紧紧抱着他,抚着她的背,吻着他的唇,此时痛楚已经渐渐消退,留在她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热,搔得阴道越来越痒。

小艾真的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太美妙了。

望着白石英俊的脸庞,身体越来越烫,她一张一地收缩着阴道,紧紧包裹着那肉棒,与他而为一,令小艾如痴如醉。

她扭动着结实的双臀,每一次那肉棒触碰膣壁时都有触电般的快感,但慢慢地,本充满整个身体的肉棒在缩小,她像蛇一样努力地扭动着身体,企图让肉棒不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最后肉棒还是萎缩了,软软的滑出阴道,这个晚上她经历了肉体最痛苦的时刻,却也品嚐到精神最快乐的时刻。

黄灿轻轻地拉着小艾的T恤,把它从牛仔裤里拽了出来。

他注意到小艾平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一下,想制止他的行动,但最后还是没有动。

“别紧张,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上床。

”黄灿笑了笑,手掌从T恤下端伸了进去,“生活是残酷的,要得到就要学会付出,这个会就是这个样子。

我现在这么有钱,当年也经历过连狗都不如的日子。

既然你想成为明星,今天就是你的第一课”小艾的清纯多少让黄灿有一丝怜意,他的话不错,即使她在“明日之星”大赛中胜出,演的也只不过是电视剧里的一个小角色。

虽然她青春靓丽,但文化不高,没受过专业的训练,要成为明星,除了要有演戏的天份外,还不知要和多少导演、制片人上床,才有哪么一点点机会。

不过,黄灿这番点醒对小艾来说是对牛弹琴,她固执的认为,只要有机会参加演出,就会红,就会成为明星,白石就会到自己身边。

黄灿的手熟练地解开了小艾的胸罩扣,然后慢慢地到前面,因为是肩带式胸罩,虽然后边的钮子解开了,却还悬挂在胸前。

黄灿拨开胸罩,整个手掌压在她的乳房上,比他想像中要丰满些,而且很结实,很挺。

黄灿打了一个激灵,一股热流在小腹中翻滚。

虽然还穿着衣服,但乳房却在他掌中,令小艾有一种赤裸裸的羞涩,她想起白石,想起那个晚上,他也抓着她的乳房,而且很用力,虽然痛,却没有丝毫厌恶之感。

而此时,那只手轻轻的摸,却令她有想吐的感觉。

小艾开始犹豫了,当自己全身被别的男人摸遍,身体里插入别的男人的肉棒后,即使成为了明星,她是否还有勇气面对白石?其实,这个问题她已经想过无数次,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白石仍不爱自己。

走这条路,还有一线希望,不走这条路,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白石离自己越来越远。

人生很有意思,弹指年,就像一个梦。

这个梦中,最美丽的是希望。

人为希望而活着,有希望就会有动力,有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即使这个希望看上去就像一个七彩肥皂泡般容易破碎,但仍有多少人像飞蛾扑火般勇往直前,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希望与欲望虽然前者多为褒意,后者贬意成份居多,但性质是一样的。

小艾希望得到白石的爱,是一种希望,也是一种欲望。

如果她没有这个欲望,她可以选择离开这个城市,离开她讨厌的男人,去过另一种新生活,但正是因这欲望,让她承受不能承受之痛,去追逐一个缥渺的梦想。

轻轻地抚摸着圆滑的双乳,黄灿并没急着脱去小艾的衣服,而是慢慢地凭手感去勾画她乳房的形状,他与某些人有着同样的喜好,总认为半遮半掩是最性感的,即使女人脱光了衣服,也最好穿着鞋,特别是尖头的高跟鞋,让女人无论站着、躺着都要性感得多。

黄灿轻轻拨着小艾的乳尖,很有技巧,也很耐心。

他还不停地和她说着话,小艾一般只答两个字,“是”或者“不是”。

黄灿想吻她,但小艾躲开了,黄灿并没有强迫她,有五天时间,还怕征服不了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他吻着她的脖子、耳垂,找着能撩起她情欲的地方。

他开始慢慢地撩起她的T恤,小艾下意识地把双手抱在胸前。

黄灿笑了,这样才有点乐趣,搞多了投怀送抱、你还没开口就脱衣服的女人,今天别有趣味。

“不要怕,对女人来说,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放松,放松,再放松。

”黄灿轻轻抓着她的双臂。

小艾坚持了一会,终於松开手。

T恤被慢慢地撩起,撩到一半时,已可看到乳房的形状,小艾的乳房呈桃形,一般桃形的乳房免不了会下垂,但小艾的乳房却是向上高翘着,出奇的美。

黄灿摸着乳房,用手指拨着小小的乳头,然后再低下头,将热烘烘的嘴贴了上去,将乳头含在嘴里。

小艾仍是直直的坐着,她没有去看黄灿如何在搞她的乳房,她怕看了之后,立刻会流泪。

石头,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小艾的心在哭泣。

黄灿一边吮吸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小艾双腿间的三角域,虽隔着厚厚的牛仔裤,那种强烈的羞耻仍像无数条毛毛虫在小艾的身体上到处爬着。

很快,黄灿觉得隔着裤子抚摸极不过瘾,他让小艾站了起来,站在他面前,他的手伸向牛仔裤的纽扣。

小艾穿的牛仔裤很紧,她的身体又紧绷着,黄灿花了好大的气力才脱了下来。

“太美了!”黄灿的双手在她美丽的双腿上从上至下,由下至上的游动着。

小艾没去看也知道黄灿粗粗的手指插进了身上仅剩的亵裤边缘,“白石,原谅我,你会原谅我吗?”在亵裤顺着大腿向下滑去的时候,小艾心中呼喊着白石的名字。

小艾的私处阴毛黝黑茂盛,在一片黑色中,她的花唇却是娇艳异常,十九岁的小艾只有过一次短暂的性交,因此除了处女膜破裂,其它无论阴唇颜色、阴道的柔韧性都与处女无异。

如此美丽的东西,黄灿当然不会放过,他拨弄着像花瓣一般柔软润泽的花唇,久久不肯离开。

在亵裤被脱去后,小艾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忍受着那几根手指肆意的抚弄,当其中有一根突然插入阴道时,她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黄灿。

黄灿笑着站了起来,“我们上床吧。

”他指了指那张大床。

小雪转过身,在走到床边时,身后的黄灿猛地扑了上来,将她压在床上。

小艾看到黄灿也脱光了衣服,双腿间一根模样丑恶的肉棒左右摇晃。

黄灿抓着小艾的双腿,将腿大大分开,他跪着,巨大的肉棒直刺向小艾的阴道。

在肉棒顶着小艾身体的那一瞬间,小艾大叫道:“等等!”用手顶着他的胸膛。

“怎么了?”黄灿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极度难受。

“要怀孕的,不行!”小艾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例假?”黄灿真拿她没办法,要不是记得上次在办公室里小艾拿着刀的狠样,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压上去了。

“五天前。

”小艾道。

“那不得了,一般十天到二十天里才会怀孕。

”黄灿道。

“不行。

”小艾坚持道。

“那怎么办?”黄灿已经准备用强了。

“你有没有那个?”小艾问道。

“什么那个?”黄灿搞不懂。

“避孕套。

”小艾终於说清楚了。

“用套子多没劲,这样,射的时候,我拨出来,不射在里面。

”黄灿道。

“不行。

”小艾坚持道。

小艾之所以这样说,一半是真怕怀孕,一半是在拖延时间,她太怕自己今后以不再纯洁的身体去面对白石。

“这不行那不行,哪有这么多花样!”黄灿无名火起,整个身体压了下来,但这样仓促间,又没调整好位置,哪能一下插进小艾处女般狭窄的阴道。

第一下没顶进去,小艾一个翻身,从黄灿身下逃了出来。

“我说不行就不行。

”小艾身体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般看着黄灿。

看着她的狠劲,黄灿一时倒也不敢强来,他念头一转,道:“我这里有避孕药,这总可以吧。

”这下小艾没话说了。

黄灿从柜子里拿出一药来,递给小艾,上面全是英文,小艾一个字也看不懂,“这管用吗?”小艾问道。

“当然管用,不放心你吃两颗好了。

”黄灿笑道,这哪是什么避孕药,是进口的强效春药。

小艾吞了两颗,黄灿又压了上来,肉棒先在阴唇上拨弄了一番,然后猛地一挺,巨大的龟头插进了小艾的阴道口。

“等等!”小艾突然又尖叫道,这次她不等黄灿有反应,就又从他身下挣脱了出去。

“你搞什么!”黄灿这次真的火冒三丈了。

“我要打个电话。

”小艾道。

“现在打什么电话,有病呀!”黄灿道。

“我打了电话就和你上床,不然我死也不和你做。

”小艾坚决地道。

黄灿真是拿她没办法,“电话在沙发边上。

”他想,这小钮春药都吃了,还怕能逃出自己的掌心吗?也不急在这一刻。

小艾走了过去,电话是打给白石的,他没手机也没传呼机,找他只有打他寝室的电话。

小艾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就知道一定要打这个电话。

在失去纯洁那一刻,她想听听白石的声音,如果白石说爱她,让她去,她拚死也不会让黄灿碰她。

电话是白石的同事接的,他告诉小艾,白石还没有来。

白石没有去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他在找自己,第二种是还跟那个女的在一起。

也许刚才那一巴掌真打伤了小艾,她总往坏的方面去想,找不到白石,她整个人软了下来,一点气力都没有。

“白石?”黄灿走到小艾身边,“是你的男朋友吧?没关系,他不喜欢你,我会疼你的。

”黄灿轻轻地将她的双手放在背后,他手上拎着一副铮亮的手铐。

小艾脑子一片空白,等冰冷的手铐将她铐住时,她才察觉。

“你毛病,为什么用铐子铐住我?”小艾大声叫道。

“哪有像你这样的女人,进都进洞了,还不让干,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黄灿扑了上来,压住小艾,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活动能力大减,小艾不像刚才这样能逃得掉。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艾拚命地挣扎。

“等老子操得你爽了再放开你。

”黄灿道。

挣紮着,小艾用膝盖顶在黄灿的肚子上,趁机跳了起来。

“你逃得掉吗?”黄灿追了上去。

房间虽大,但躲避的空间并不大,小艾在那张床上从这边跳到那边,躲避着黄灿。

终於有一次慢了一点,被黄灿抓到脚后跟,被拉倒在地。

“叫你跑,看你往哪里跑!”黄灿将小艾拎了起来,脸朝下压在床上,他双手死死搂着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

巨大的肉棒从背后伸了过去,顶在阴道口,“你他妈的不要动,再乱动交易就算取消,你别想拿什么什么冠军,也别想当什么明星。

”黄灿道。

“不当就不当!”在即将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时,小艾终於知道她错了,她的身体是属於白石一个人的,绝不能让其它男人得到,她疯狂地大叫道:“我不要当明星了,你放开我,放我去,好痛--”黄灿的肉棒强行挤进了阴道口,顶进了她的身体,他狞笑道:“现在由不得你,老子干定你了。

”说着用尽全力一挺,肉棒又插进去了几分。

“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小艾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谈好了条件,告我什么强奸?”黄灿说着,运起蛮力,籍着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石头!”小艾嘶声狂叫起来,肉棒已经完全插入她的身体,纯洁两字已经离她而去。

“石头,我错了!”在黄灿疯狂的抽插下,小艾叫着,“石头,你会原谅我吗?你还会爱我吗?”在肉体相碰撞的“啪啪”声中,响着小艾的悲鸣。

小艾的阴道实在太紧了,就像处女一样,这一阵全力的冲刺令黄灿完全不能控制勃发的情欲,在小艾体内的春药还没发挥功效,他就一泄如注了。

黄灿离开了小艾的身体,乳白色的精液从花唇间流淌出来,小艾软软地坐在床边,双眼呆滞。

“我们的协议依然有效,当然如果你不想继续,可以随时离开。

”黄灿道,既然已经得到了小艾的身体,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中。

他哼着曲,走进浴室,心情愉快地用温水冲着身体。

当他披着浴巾出来时,见小艾已经坐在床边。

“想好了没有?是去,还是留在这里?”黄灿道。

“留下。

”小艾在黄灿去洗澡时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得要走下去。

“好,这才听话。

”黄灿笑道。

“把我放开。

”小艾道。

“不行。

”黄灿道。

“为什么?”小艾道。

“刚才没乾过瘾,等下我还要再来一次,你如果像刚才一样再推三阻四,我怎么办?”黄灿道。

“我不会再逃了。

”小艾道。

“我不信,开始说得好好的,上了床你又说我强奸你,这不是开玩笑吗?等下干完了,再放开你。

”黄灿道。

“我要洗澡。

”小艾道。

“我帮你洗好了。

”黄灿笑瞇瞇地道。

小艾不再说话,她仰躺在床上,双手竭力伸直,然后将双腿高高翘了起来,然后像演杂技一样,双腿从手间穿了过去。

“你还有这一手。

”黄灿看得目瞪口呆。

在读小学时,小艾练过几年杂技,因此四肢和腰都特别的柔软。

虽然手铐还在,但因为从后背转到了前面,活动的自由度大了许多,她走向浴室,用冷水冲着雪白的胴体。

虽然水很冷,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流,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火,灼得她难受。

在洗着私处时,私处竟异常骚痒,她使劲地擦了几下,痒得更厉害了,而且连阴道也痒。

黄灿给她吃的春药药性极强,何况她一连吃了两颗,此时药性开始生效了。

小艾看到黄灿走到浴室门口在看她,她扯了块毛巾披在身上,又走到了沙发边。

再打到白石的寝室,依然不在,她突然想起,明天不能到叔伯店里上班,还是要和他说一声。

她拨了号码,“叔伯吗?”小艾道。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白石的声音:“小艾,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你叔伯都快急死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听到白石的声音,小艾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但她蓦然记起刚才那一记无情耳光,“石头,你刚才为什么打我!”“是你先动手打别人。

”白石道。

“我打了她,你心痛呀!是不是,是不是?”小艾的音调提高了八度。

“我打你不对,但你打别人也不对。

”白石道。

“你到现在还护着她,她是什么人?你认识他多久”她最后一个“了”

没说下去,因为黄灿坐在了她身边,肥厚的手掌压在她的私处。

小艾握住话筒,轻声道:“你干什么?”“和你做爱呀,看你下面都流水了。

”黄灿道。

“等我把电话打完行不行?”小艾求道。

“不行。

”黄灿道,“你打你的电话,我玩我的,各不相干呀。

”他忽然觉得这个游戏非常刺激。

“你--”她还没说下去,就听到电话里白石在“喂喂”的叫,只得把话筒放到耳边。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小艾没听到白石刚才说的话。

“今天刚认识的。

”白石老老实实地道。

小艾这气真不打一处来,“今天刚认识就一起看电影,就搂搂抱抱还接吻,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请我看过几次电影?你有抱过我吻过我吗?”说到这里,小艾浑身发热,全身好像被羽毛轻拂,皮肤变得极为敏感,身体更像火烧一般,连呼出的气都热腾腾的,那只摸着私处的手掌好像有根手指伸入了阴道,里面好痒,挠得她好舒服。

“小艾,你听我说,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亲妹妹,你知道吗?”白石道。

“你为什么要把我当成妹妹,难道我不好吗?难道我不漂亮,身材不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小艾喊道,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胸口升起,然后向小腹延伸,她的腰随着黄灿的手指扭动起来,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想不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不是的,小艾,你很漂亮,但感情的事有时很难解释的,你先来,我慢慢和你说。

”白石道。

“你既然都不爱我了,我还来做什么?”小艾道。

此时,黄灿忽然将小艾推倒在沙发上,用身体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她另一条腿搁在肩上,已经勃起的阳具再次顶在阴道口。

小艾又捂着电话筒,“等一下行不行?”她求道,因为她现在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黄灿手指放在唇边,作了个襟声的手势,“你不想我冲着你男朋友大吼一声老子干得她太爽了吧?”他阴笑道,身体一挺,大半根肉棒插了进去。

这一插如一盆汽油浇在火焰上,小艾叫了一声,还好是捂着话筒,这边就听白石焦急的声音传来:“小艾,小艾,你还在不在呀?”“我在。

”小艾放开话筒道。

“小艾,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想想小时候的日子,我们多么快乐。

我知道你对我好,有些事我自己也说不清,但我真的很关心你,你先来吧。

”白石道。

小艾拿着电话机,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电话那头是自己最爱的男人,而压在她身上,肉棒在她身体里抽动的又是另外一个男人,大错已经铸成,她还能头吗?“石头,我好爱你。

”小艾哭泣着道,她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扭动起来,还好黄灿抽送肉棒的频率并不太快,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我知道,我知道。

”白石见小艾情绪不是很稳定,只得应和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爱我!”小艾的声音越来越高,肉棒插得她几乎要大声尖叫。

“我--”白石不知道该如何答。

小艾突然狂躁起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大叫,赤裸的身体猛一翻,黄灿猝不及防,翻落在地上。

他很快爬了起来,抓着小艾的腰,将她脸朝下按在沙发上,就像刚才在床上的姿势,肉棒从后背插进她的阴道内。

黄灿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虽不是太大但很沉闷的声音,尚没完全失去理智的小艾扯过沙发上的坐垫,盖在头上。

“你在哪里?旁边还有什么人?”白石问道。

“就我一个人,没别人。

”小艾知道,如果他知道她已经被其它男人玩过,那他们肯定完了。

“你听我说,刚才打你是我不对,是我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你,你先来,好不好?”白石恳求着说。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都是我错!”小艾大声的哭着,雪白的屁股被撞得乱摇。

还好捂在头上的厚厚的垫子起了隔音作用,不然白石一定会听到。

不但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身体更属於别的男人,人世间最悽惨的事莫过於此。

“我多想你抱着我,就像那个晚上,我很喜欢,你那东西插进我的身体,我真的好快乐”在药的效力下,小艾的头脑开始变得不清楚,在她就快失去理智的一瞬间,小艾挂断了电话。

这个晚上,黄灿享受到了十年来最疯狂、最快乐的交。

在春药的药性作用下,小艾尖叫着,像八脚章鱼般紧紧地缠绕着黄灿,他根本不需要动了,因为小艾的扭动是那么狂野,那么激烈,在她阴道痉挛般得抽动中,黄灿很快又射了。

在小艾持续的紧缩下,他的肉棒竟然没有软却,他继续享受着极限的快感,一夜连着三次对年青人来说也许并不困难,但对一个年近五十,虽然吃了伟哥的男人来说则是个奇蹟。

唯一令黄灿不爽的是,小艾一直“石头,石头”地叫,这让他意识到,此时他只不过是那个叫白石的男人的替代品。

替代品就替代品,只要爽就行,他大吼一声,将肉棒插入小艾阴道最深处,在小艾一次次接连不断的高潮中,享受着巅峰的快感。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十一点,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小雪别墅,又到了三楼。

邓奇在房间中央,任研也在,还有那四个跳舞的男人。

“进展得怎么样?”邓奇道。

“本来很正常,但突然来了个女人,气氛都被破坏了。

”小雪实话实话。

“明天能和他上床吗?”邓奇道。

小雪犹豫了一下,说道:“应该没问题。

”她觉得白石对自己还是相当着迷的。

他的女朋友这么爱他,而自己正执行任务,还是趁早结束比较好。

“好,如果明天你做不到,是要受很严厉的惩罚的。

”邓奇道。

“我知道,我会做到的。

”小雪道。

“今天表现还不错,做些轻松的事吧。

”邓奇道,“先把衣服脱光。

”小雪犹豫了几秒钟,将手伸向衣钮,很快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

小雪的胴体依然美丽,这些天来男人的污辱似乎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两个男人抬来一张两米多长的玻璃桌,站在一旁的任研也脱光了衣服,张开着双腿,坐在桌子一侧。

“你照着任研的动作去做。

”邓奇道。

坐在玻璃桌上的任研一手摸着乳房,一手抚动着下阴,在连连的呻吟声音中开始自渎。

小雪也爬上桌子,照着做任研的动作,也抓着乳房,抚摸着花唇。

但任研做得很美,很投入,小雪怎么看都像个提线木偶。

任研用手指拨弄着乳头,她的乳头比小雪的大,很快乳头立起来,她抓着乳房的下端,低头轻咬着乳头。

小雪也照着做,好在她的乳房比任研大,做同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两个男人拿来一根二尺来长,粗如儿臂,两头都是阴茎状的乳白色塑胶棒。

任研抓着一头往阴道里插,她的阴道比十个月前松弛多了,再加上充分的爱抚,所以很轻易的把巨大的头部插了进去。

小雪知道也得照着做,虽然在邓奇的话里,今晚的表演是“最轻松”的,但小雪一点也不轻松。

首先,前几晚都是被动承受,而此时是动表演,这个转变虽说是迟早的事,但让小雪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其次,这塑料棒的头实在太大,阴道口没经润湿扩张,要塞进去,难度极大。

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看她抓着棒头却怎么也插不进,想去帮一下,一旁的邓奇大声道:“让她自己来!”经过多次努力,小雪终於咬着牙将鹅蛋般大小的巨头插入阴道,已经等了她好久的任研扶着玻璃桌的边缘,扭动着身体,塑胶棒一点点消失在花唇间,大约插进了十公分,任研停了下来,看着小雪,目光中满是嘲讽和挑衅。

小雪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仇视自己,也许因为邓奇,不过此时她没时间考虑这些,她必须照做,很艰难地,塑校棒几乎是一釐米、一釐米地慢慢深入。

两个绝对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慢慢靠近,她们之间连着的乳白色长棍在慢慢消失,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画面更香艳、更刺激。

在两个身体几乎接触时,任研双手反撑着玻璃,腰一挺,浑圆的双臀高高地离开了桌面,塑胶棒连接着两人的身体,小雪的双臀也被撬向半空。

这只是刚刚开始,任研开始疯狂的扭动,一起舞动的还有小雪。

又是一个狂乱淫迷的夜晚。

邓奇静静坐着,谁都没有看到,他的眼角竟有些湿润。

这个让人无法捉摸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肉棒插入女朋友小雪嘴里(05雪)

第五章真爱是谁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七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别墅。

昨天,白石跑公园,小雪已离开,一种被欺骗的失落在心头瀰漫;他跑着去找小艾,载着小艾走向深渊的出租车与他擦肩而过;他找到了小艾的叔伯家,接到小艾的电话,他几乎肯定小艾身边还有其它人,是谁?难道是同来的老乡,但他们已没几个留在深圳了。

白石爱小艾,虽然他认定是兄妹之间的爱,但小艾突然离家出走仍令他忧心如焚,更何况他确实欠小艾很多,今天又打了她一巴掌。

当小雪阴道里插着胶棒,在狂野而淫荡的表演时;当被黄灿的肉棒填满阴道的小艾叫着他名字时,白石离开了小艾的叔伯家。

命运就是这么会开玩笑。

林小雪、丁小艾,这两个注定这一生与白石有缘的女人,在白石一个人在街头孤单独行之时,她们美丽的身体都不属於自己,更不属於白石。

白石一夜无眠,强打精神去上早班,好不容易撑到下班,他接到了小雪的电话,说她在郊外的一幢别墅等他,她告诉了白石别墅的,让他八点钟到。

白石答应了,在小艾出现之前,他几可肯定他与小雪就像《泰坦尼克号》里的傑克和露丝般一见锺情,至少自己是。

但小艾的出现,平添了无穷的变数,白石几乎丧失信心,小雪一定认为自己有女朋友,她怎么可能和自己继续在一起。

在去别墅之前,白石又去了一趟小艾叔伯的小饭店,小艾没有来,叔伯唉声叹气,一副惶惶的样子。

在白石到别墅之前,小雪已经到了。

这幢别墅三天前自己进去过,迎接她的是四个野兽一般的黑人,今天她再次推开门,甚至有一种错觉,他们还在,还在门后面等着自己。

肛门上的裂口突然刺痛起来,昨天和白石走了一天,晚上任研又像疯子似的折腾了很久,伤口没发炎已经很幸运了,要想痊癒至少还要三、五天。

抓着楼梯的不锈钢扶手,拾阶而上。

今天是走上去的,三天前却是被抬着上去,唯一没变的是镜子后面那双邪恶的眼睛。

此时,小雪脑海中浮起白石阳光般的笑脸。

也许从被水晶棒刺破处女膜的那个晚上起,她就开始慢慢地改变。

之前,剷除罪恶、保卫国家是她唯一的信念,这个信念从懂事起就跟了她二十一年,是她灵魂的全部。

而当她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贞操被彻底的粉碎,纯洁被残酷的蹂躏,插在身体里的阴茎、灌满阴道的精液告诉她耻辱两字的真正含义之后,她开始思。

在常人难以想像的苦难前,在信念的支撑下她依然坚强,但她隐隐觉得,一个人的一生,除了信念外,应该还有一些东西。

到昨天,她才明白,原来她也渴望别人来爱她,而之前的二十一年生命中,因为信念,她忽视了其它的东西,包括接受其他人的爱。

也许在她认识的人中,白石并不是最出色的,与在警校那三年里追求过她的人相比也是,但也许是缘份,也许是痛苦让她格外需要抚慰,也许是因为强暴与爱产生的强烈的反差,让小雪对白石有莫名的好感。

但这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故事,“6.8”专案组查了四年也没抓到邓奇的尾巴,她没指望四天就能破了这个案,也许一个月,也许半年,只要这个案一天没破,她就要想方设法留在邓奇身边。

小雪想过了,等破了这个案,她会申请调雅安去,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去过一个新的生活。

小雪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找到爱她的男人。

如果他知道,她的身体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不属於自己,有无数男人的阴茎插进她身体任何一个可以插入那东西的地方,他还会爱她吗?如果还有那么一个男人,也一定不是白石。

性爱需要灵与欲的交融,是一件神圣的事,小雪一直这么认为。

但镜子背后的目光,注定会在她心里烙下永远不能抹去的痕迹,再说,他还有一个这么爱她的女朋友。

小雪摇了摇头,似乎想把白石的影子从脑海里挥去,就当是一场游戏,在还没看到光明的寒冷黑夜里,让今晚的一点点温暖给她继续前行的勇气。

走进房间,小雪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她还是白衣白裙,虽然身体已被邪恶污秽,但她还是这样喜欢白色。

她的目光落在镜边的地毯上,虽然经过清理,她仍看到一大块淡淡的印迹。

瞬间,她脑海中浮现出那黑色的巨大肉棒插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的画面,她感到窒息,她不知道白石来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在这间经历过地狱般噩梦的房间里抬起头面对他阳光的笑容。

在小雪思绪一片混乱时,她听到大门口白石的声音:“有人在吗?小雪,你在吗?”小雪跑到窗前,她看到了白石,“上来,我在二楼。”

小雪冲着他喊道。

很快,“咚咚咚”,楼梯响起白石的脚步声,小雪的心也在扑通扑通地跳,她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却发现房间里除了床竟然没有椅子。

白石走进房间时,看到小雪倚着窗,脸红红的,好像有点紧张的样子。

他刚想开口说话,忽然看到房间里那巨大的镜子,气息忽然一窒,竟说不出话来。

半年前,他与任研做爱的房间里,也有两面一模一样的镜子。

他问过任研,为什么房间里有这么大的镜子。

任研说喜欢看做爱时的他,也喜欢看做爱时的自己。

听她一说,白石觉得边做边看的确很刺激,但今天再次看到这两面镜子,却有说不出的怪异。

难道小雪也喜欢看着做爱?难道真的像任研讲的,他们是“玩玩”的?难道小雪也是把他当作玩偶,把神圣的爱情当作游戏?白石的脚步停了下来,隔着大床离小雪很远的地方看着她,上来时本想好的话都记不起来了,与他一样,小雪一时也想不出该讲什么话。

“找我有事吗?”最后还是白石打破了沉默。

“没事,我只是想见你。”

小雪轻轻地道,“昨天那女孩找到了吗?”“没有。”

一想到小艾,白石的情绪更加的低落。

“她一定会没事的。”

小雪宽慰道。

“我也这样想。”

白石有些沮丧地道,今天他已经往小艾可能去的地方都打过了电话,可还是没有找到小艾,要不是他对小雪几乎是一见锺情的喜欢,今晚他不会有心思来赴这个约的。

又是沉默,白石想解释一下昨晚的事,但又不知从何开口。

小雪本不喜多讲话,心绪又乱成一团,更不知说什么好。

良久,还是小雪打破了僵局,“你过来。”

她望着镜子,知道邓奇也在看着她,小雪决定快刀斩乱麻,尽快结束今晚的表演。

白石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走到很近时,小雪跨前一步,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腰,仰起俏脸,“吻我。”

她闭上了眼睛。

等了好久,白石的唇才触碰到她,这一个吻完全没有昨天那样投入、那样放纵、那样热烈,小雪明明白白察觉到他心中的疑惑,但她能说些什么。

小雪偷偷地张开眼睛,他的目光里像有个大大的问号,小雪连忙闭上眼睛,试图用自己所能装出的热情去感染白石。

白石吻着小雪,淡淡的幽香是这样的好闻,舌头那般柔腻、那般香滑,她的脸是那般的美,那顶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乳房是那么丰满、那么坚挺、那么火热,她的腰是那么细、那么软,隔着薄薄的衬衣,她的肌肤是那么地细滑,摸着是那么舒服。

白石的身体火热起来,但同样升起的是越来越浓的疑惑。

白石从没想过,她会这么动。

在他感觉中小雪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女孩子,连吻一下额角都像小鹿般躲开,但此时此刻,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亲吻起来,白石能够想像,接下来就应该上床了。

白石想和她上床,而且是非常的想,小雪的诱惑没有几个男人抵抗得了,但他真不想不清不楚地和她上床,任研已经伤过他一次了,他不想,也不愿意再玩这种游戏。

小雪紧紧地搂着他,白石的身体越来越烫,胯间的肉棒高高挺了起来,顶在了她的腿上。

小雪认为差不多了,她继续吻着白石,一步步往前走,白石一步步地后退,他的脚跟顶在了床上,他坐了下来,此时两个嘴唇才分开。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