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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深圳》


1-4

一、月是中秋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唯

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

有晴阳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又是一年中秋时节。

窗外月光如泻,给大地披上了一层迷人的薄纱,显得宁静而又安详。天上明

月如盘,一如我小时候看到的模样。每年的中秋都是一样,不同的只是个人的心

情罢了。

去年的中秋,我也站在这同样的位置,望天上明月,想家乡亲人。此时的心

情,也是一样。人在他乡,总感觉自己像无的浮萍,漂漂荡荡,却找不到心灵

的归处。

在深圳这座城市尤其是如此。

中秋不是法定节假日,再说没有几天的假期,我也回不了老家。下午看着同

事们面带喜色匆匆离去,更让我感到身在他乡的无奈。

中秋团圆,月圆人更圆,这是对世间人们美好生活的祝福。但我现在不是,

至少我无法团圆。人在静下心时才会好好整理思绪。不知道小七现在是不是一家

子在花埔里围着石桌赏月,而其乐溶溶呢?

一想到小七,我心里情不自禁地又是一阵绞痛。

小七是我大学时的恋人,同班同学。在我研究生毕业时却告诉我,她要嫁人

了,老公是代勇。

代勇也是我的同学,是我在大学里的兄弟。本科毕业后去了中国建设银行。

上帝用狼牙狠狠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我真傻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明

白!

两年过去了,现在我一样还是想不明白!

我拒绝了他们在北京为我联系好的单位。那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但我拒

绝了。我觉得那是他们内心过不去,想给我做点补偿。而能找到这样的国家部委

的工作单位,离不开他们的父辈——现在正位高权重的人。

我背起行囊孤零零踏上了南下的路途,离开曾以为荣的北京。

两年了。小七跟代勇不时会给我来个电话,问候我的情况。对过去的事情,

谁都小心翼翼,深怕一不留神又揭了伤疤。

其实我已经原谅了他们。我不明白的是,他们是怎么好上的,而又处得我毫

无知觉?我一直认为原因出在我身上,男人就是这样,感情好了,就懒得再继续

用心经营——当年小七或许就因为这样离开了我。但这只是我自己分析给自己知

道罢了。

曾经爱得深,伤得痛。这心结虽解开了,但累累伤痕并不容易抚平。

有时想想,我还是挺佩服代勇。明知道老婆不是处女,又曾是自己兄弟的恋

人,他敢娶她且能坦然自若,这种心境,我自问我做不到。

代勇是个帅哥,长的有点像费翔。一个男人如果长得帅,再加上一点点坏,

而且家里富裕,这对所有的女人都会有无穷大的杀伤力。这点上,我永远跟不上

他。

小七并不漂亮,走在大学里随处可见的那种女孩。但小七还是有点特别,跟

她相处久了,就会发现她真是一个女人,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总透出一股

淡淡的、水一样的女人特有的FUMEI,骨子里带着高傲却又让人感到亲切,

我会爱上她,正因为如此。

办公室里静悄悄。我把灯都给关了,不是为了公司节约用电,而是宁静最适

合我现在的心情。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响了,谁还会在这时惦记着

我?我心里起了一阵暖意。

“你好!我是萧乐。”我接听电话。

“乐哥,你在哪里?我到过宿舍找你了。”电话里传来黄静焦急的声音。

“小静啊,没事。怕我丢了是不是?怎么啦,不在家里团圆吗?”其实我心

里也在期待着她的来电。下午她拉我去她家吃晚饭,似乎想用这种形式确定我们

的关系,但我谢绝了。那也不是黄静的家,她家远在四川呢。姐姐嫁在深圳,黄

静毕业后也到了深圳,单位有宿舍,但她逢年过节就住到姐姐家,算是团聚。

“下午都被你气死了,你还说。今晚带你去见个大美女,去不去呀?很漂亮

的哦!”一听这话,我就笑了。看她下午气鼓鼓的样子,没想到一餐饭下去,气

就消了。难怪长着那么好看,要是人人都像她这格,许多美容院都得关门大

吉。

“非洲的狮子你都能夸奖成帅哥,说,到底是哪里来的恐龙?别吓死我!”

我逗她。

“呸,胡说八道。我们到明月茶楼等你,记得啦?”

“行。你们先去吧,有美女相伴我最喜欢了。”跟黄静在一起,让人很放

松。

挂了电话,心里温暖如春。黄静在财务部,认识她是在半年前,当时我做市

场分析急需一年来的财务报表,乘电梯到十八楼,电梯门一开,我快步走出,恰

好一个女孩要进电梯,差点相撞。女孩似乎吓了一跳,身形一闪,拍拍口说:

“哎呀,吓死我了!”

我当时蛮有幽默感,虽急着办事,还装着一本正经的说:“不要怕,我是好

人!”然后认真的看着女孩的眼睛,给她一个微笑,再转身离去。

没想到的是,一下午我为这事偷着乐时,眼前总出现女孩的眼睛。清澈、明

亮,其中又有一种说不明白的东西,让我沉醉。

缘于无意,份在人为。这话说得太对了。

第二天在食堂吃午餐时,我又碰到了她。吃饭时一抬头,一眼就见到她,在

东侧相距四张桌子的地方,一只清澈明亮的眼睛正注视着我,眼神一对接,她给

了我一个微笑,然后别过脸,跟身旁的女孩有说有笑。

什么叫做触电的感觉?我不知道。也许这就是吧。反正我还不会笨到用头

来电电自己,体验所谓触电的感觉,那简直是在找死。

整个下午我总心不在焉。唯一完成的工作就是把这女孩的情况了解清楚。晚

上我辗转反侧,有了一种追求的迫切冲动。

隔天中午在食堂,经过她身边时,我装做跟她很熟悉的样子打招呼,把一张

纸条塞到她手里。一切做得完美无缺。纸条上只有柳永的一首词《蝶恋花》:伫

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

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接下来的日子,我俩恋爱了。

“什么“为伊消得人憔悴!”,你看你,比牛还壮,哪来的人憔悴啊?分明

是大灰狼不安好心。不过“衣带渐宽终不悔”最适合你啦!大色狼。”每回在床

上,黄静老拿这词取笑我,那种娇媚,总会挑起我更大的欲望。

第一次进入黄静的身体深处,我就发觉她不是处女。然而我不在意,反正我

也不是一个处男了。从小七身上练出了床上的诸般武艺,用在黄静身上,能令她

欲仙欲死而高氵朝迭起。

而黄静也带给我一个新奇的感受。当她在上班时候,她很庄重大方;当她穿

上牛仔T恤,活脱脱就是邻家的小女孩;出席宴会时,那种高贵令人不敢轻视。

当她什么都不穿,躺在床上做爱时则会尽情的享受体的欢娱,娇媚中带点风

骚,美丽中带点荡。南下以来压抑的情欲,都让她给引发了。

有时挺想问问到底是谁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电话铃响,把我从黄静的记忆里

拉回来。8244318,李力德,原来同在市场部,现在是发展部的副经理。

一个令我讨厌的人。

“你好!李经理。”再怎么讨厌,我还是用一种很愉快的声音说话。

“小萧啊,怎么,一个人吗?女朋友没陪在身边?”一听这话,我心中暗

骂:,不就比我早工作三年吗?妈的,刚一升官,大我半岁就叫我小萧!

“哈哈哈,李经理,别开我玩笑啦。要不,你帮我介绍介绍?”南下后,我

发现我真是块处社会的料,打起哈哈来居然脸不红心不跳。黄静的事没几个人知

道,公司这么大,很多人打照面都不认识呢。要他介绍,介绍他老婆那还不错—

想到他老婆,我有一种意的快感!

“叫我名字吧,咱们俩,那样称呼多见外。女朋友的事,过几天我帮你物色

物色。今晚还有事吗?杨主任过来,三缺一呢。怎么样?”

杨主任是综合部的。四十来岁,人很随和,工作能力不错。

“李经理,今晚太不巧了,我刚答应了一位朋友要出去。真对不起呀!还请

你跟杨主说说。”答应了别人就要做到,这是我一贯的作风。同事了一年多,李

力德也了解。

“哦,那真不巧。好了,玩得开心点!”说完电话就挂了。

李力德算是年轻有为。原来也在市场部,由于业绩突出,很被领导看重。我

来之后,那真是化悲痛为力量,全心思扑在工作上,借此麻醉自己。但无形之中

却对李力德的地位造成了威胁。在以后的工作中,他就时不时给我小鞋穿。这一

切,大家心中有数,只不过为了各自的面子,没有挑破罢了。上个月他调到发展

部任副经理后,又跟我套近乎。**也是这把戏,比他李力德更在行。

办公室里一片宁静。我还在等待,等待一个电话。

手机始终再没响过。我想,我不能让黄静她们久等了。

我握住门把,正准备开门。这时,走道里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二、同睡有鸯鸳

还会有谁来?不会也想学我来此独赏明月吧?我心念一动,决定看看是谁,

顺便跟他开开玩笑,吓吓他。办公室里几排桌子一字排开,除经理一个人有一办

公房间外,其余一人一小格,藏个人容易得很。

门口的脚步声似乎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女的,高跟鞋走路声音比较清楚。

我大感奇怪。

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有两人走了进来。

王经理?那矮胖的身材我天天见到,微弱光线下,我一眼就认出是他。另一

个女的,看起来有点熟悉,模糊中却辨认不出是谁,能肯定她不会是王经理的老

婆。王经理回转身把门锁上,张开双手把那女的紧紧抱住,两人就亲在一块,发

出阵阵激动人心的喘息声。

偷情?我真后悔留在这里了!!孔老夫子道:非礼勿视。看到这种事,本非

我所愿,何况还是我的上司,弄不好,以后怎么死掉我都不知道。

急促的喘息声及荡人心肠的呻吟声,撩动我的情欲,胯下立即就坚硬如铁。

第一次看别人做男女的事,竟然如此刺激。探头望去,王经理正埋头在那女

的部,亲得忘乎所以。女人的上身已被解除武装,依稀可见的是一团雪白。我

心里冲动得要命,在裤档里涨得难受,我用手掏了一下。

“王经理,我有点冷。”那女人撒娇说道。这声音,真的很熟悉,一时间,

我就是想不起是谁。

看王经理还亲个没完。我暗骂:妈的,还不快抱她到你房间去。这时我只想

溜之大吉,再看下去我会受不了,万一被发现可就完了。王经理的办公室里有一

间带卫生间的卧室,布置得挺漂亮,现在我才知道它的作用。

王经理抱起那女人,走向他的经理室。,看不出来他那矮胖的个子,力气

倒不小。

看着他们走进了经理室,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蹑手蹑脚走向办公室的

门。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正当我扭转门把时,电话响了。

天杀的,谁在这时打电话给我,想害我死无葬身之地啊!不假思索,我掏出手

机,按了拒绝接听,飞一般冲出门口,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到了车库,我安自庆幸溜得快,比我在高中百米跑竞赛得冠军还快。一查手

机来电,是小七的电话。等了许久,早不来晚不来,真是的。我回拨给她。

“萧乐,祝你中秋节快乐!怎么了,刚才还在忙工作啊?”电话里传来小七

柔柔的声音。

“是啊,刚才正好跟经理谈工作。也祝你中秋快乐!代勇呢?帮我问候问候

他。”我可不能说我刚才正看着经理在做爱。

“他啊,还没回来。单位一笔帐赶得紧,加班呢。”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禁

有种不安的感觉。王经理是不是也跟家里说要加班呢?

跟小七互相询问近况,我告诉她我要赶一个朋友的约会。

“是女朋友吧?漂不漂亮?做什么工作的?”小七显得很好奇,但言语之间

似乎有点幽怨。

我不好说什么,道:“你过来瞧瞧不就知道了,她还想见见你呢。”

“你都对她说了?”小七不安的问。

“是啊,所以她说想见你。对了,她叫黄静。”

小七沉默一会,说:“好了,快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我走出公司大门,打的直奔明月茶楼。一路上霓虹闪烁,灯火辉煌,城市里

充满着现代化大都市的气息。一九九七年世界金融危机都未能影响这座城市的勃

勃生机,经过这三年来的产业调整,更多外资大企业纷纷涌进,管理水平的迅速

提高,人们思想变得更开放。深圳在城市之间以及参与国际竞争就更具优势。

街上美景不断闪过,思绪又回到王经理身上。

仔细分析,我忐忑不安。刚才高兴得太早了,还以为溜得快,他们不会知道

是我。这该死的电话,整个办公室只有我一直用这种电话铃声,虽然有些同事有

时兴起也玩玩,可都没几天就改掉了。能开市场部办公室的门,九成九九都是市

场部的人,小偷本到不了。只要明天他到办公室问问谁用这种电话铃声,我不

就露脸了。再有,电梯里都有摄像头,他查一查录像,或许到公司大门问问刚才

值班的经警,我肯定逃不过。

要知道是我,接下来他会怎么整我?想到这,内心深感忧虑。我苦苦思索能

有何良策化解即将到来的劫难。人活一世,最大的悲哀,是死得不明不白。

“先生,明月楼到了。”车已停在明月茶楼前,的士司机打断我的思绪。

下了车,深深呼吸一口清新的口气。我不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尽

管来吧,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妈的,我就不信他不心虚。

见到黄静时,我已是心安理得。把王经理抛到九天云外了。

跟黄静在一起的真是位美女,我一下惊呆了,楞了一下。

“大色狼,哪有你这样看人的。”黄静扯扯我的衣服,说:“这是我同学胡

哓宜,跟你说是个大美女,没骗你吧?”

胡晓宜脸微微一红。那可是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

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只动人心魄的眼睛,白嫩鲜润的肌肤,浑身上下散

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我醉了!

“我经常听黄静说你,一说就没完。”胡晓宜笑了笑说。

黄静狠狠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啊”的一声。黄静故意气呼呼的,说:“色

狼,痛死你活该!”

我一脸冤枉的样子,说:“你的同学长得太美了,我仔细瞧瞧,找找她的缺

点嘛。”

“那找到什么缺点呢?”胡晓宜脸上红晕一闪而过,那只勾魂动魄的眼睛望

着我。黄静也好奇的看我,等待我的答案。

“找不到。”我扬扬眉头,接着说:“你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吧?”

胡晓宜笑了,说:“我知道了,黄静就是这样被你骗到手的吧。她可是我们

学校的第一美女,许多男人都不放在她眼里,你知道她条件多高吗?要帅,要高

大魁梧,要温文尔雅,要体贴入微……你太厉害了,能征服我们这位大美人。”

黄静用手推推胡晓宜,说:“胡说什么呀。”

我迎着胡晓宜充满笑意的眼光,开玩笑说:“那你小心了,说不准那天我把

你也骗上手呢。”

有两位美女相伴,心情舒畅。天南地北,我们相谈甚欢。黄静告诉我,胡晓

宜刚到深圳,应聘于一家外资公司当秘书,暂时没有住处,今后会跟她同住在宿

舍。我贴近黄静耳边:“那以后要做坏事怎么办?”这是我们的暗语。黄静私下

又掐了我一下,没怎么用力。我又说:“当秘书,那可是羔羊入狼群啊!”

从明月茶楼出来,我们去吃宵夜。两瓶啤酒下肚,两位美女都是脸色白里透

红,似乎有点醉意了。时间也过得真快,我一看表,已是半夜三点多钟。我决定

送她俩回去。

征询黄静的意见。黄静说:“别回宿舍了,这么晚,她们都睡着了。要不到

我家吧,本来我跟我姐说今晚不回去了,不过没关系。再说房间多着呢,省得你

跑来跑去。好不好?”趁胡晓宜没注意,她压低声音说:“今晚我要你!”

黄静她姐姐跟姐夫在一家有名的IT企业工作。姐夫是一个部门经理。在烧

钱撒金的IT行业,他们的收入非常可观。白云花园的别墅区,三层半的洋楼,

带花园,游泳池的,一座八百五十万元,他们毫不犹豫就能买下。要是我,想想

还可以。

黄静的姐姐很漂亮,同一个妈生的,差不到哪去。姐夫三十出头,人说不上

帅,可显得明强干。因为IT行业有时忙起来不分白天黑夜,他们没雇保姆,

只是定时请家政服务公司整理家务及清洁卫生。

到了黄静姐姐的家。别墅里静悄悄,看来他们都睡了。黄静的房间在二楼,

三楼及四楼是她姐和姐夫俩人的天地。三楼还有灯亮着,黄静轻声说:“他们经

常会忘记关灯,别理它。”

这屋子实在是宽敞。楼梯上来是一个小过厅,接着就是一个大厅,很豪华!

一条长长的通道,两边就是几间房子。通道尽头是一间现代大浴室,应有尽有。

浴室跟相邻的两间房间相通。黄静住右边那间,让我住左边这间。并且告诉

我,她会让胡晓宜先去冲洗,呆会我们再一起洗。咬着我耳说:“我很想!”

害我差点拿她就地正法。今晚偷看后强忍的欲火一下就上来了,狠狠的亲吻她,

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让我意乱情迷。手毫不客气的伸进她的怀,用力的握住

饱实的只峰。一会,大手顺势直下,滑过光滑的小肚,到达那高高鼓起的花园,

触及了萋萋芳草。

黄静用手捉住我那到达桃源蜜处的大手,艰难的挣脱我的亲吻,脸色潮红。

说:“等一下啦,我先过去。”抬起迷乱的眼睛,抛给我一个媚眼,过去了。

想害死人呐!!搞得我这么硬,她就走了。无奈之下,我只好用手套弄了几

下,安抚愤怒的小弟。

憋着满腔欲火,洗澡又得等。百无聊赖,我突然想到三楼看看。至今我未曾

上过三楼,上面会是多么华丽呢?说实在话,我也想偷看胡晓宜,黄静要是不

在,我可能有胆子。不过要被发现,可就无脸见人了,再说,看了还不能泻火的

话,小弟肯定会涨爆。于是我决定上三楼看看。

三、满园春色浓

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决定会对我以后的人生带来如此之大的影响。

把衣服脱下,换上长及盖的浴袍,我赤脚走出房门,悄悄踏上三楼的楼梯。

我觉得很兴奋,这是个我从没到过的地方,心中充满好奇。同时又不免担心,要

是碰上她姐姐或是姐夫,那多尴尬啊!

人已登上转角的楼梯,那还有往回走的地步。而好奇心又是这般浓厚。

三楼的结构安排跟二楼相似。暖暖的粉红灯光,把屋子照得温馨、舒适。

无意中却又令人感到心猿意马。楼梯上来的过厅门口,左右立着一男一女真人大

小的雕像,男的壮实有力,胯下的阳具高高耸起,刻划得栩栩如生;女的有着丰

满的部,摆着一个诱的姿势,下体有一凹处,只差毛发生长了。

到了大厅,装扮得清新自然,墙壁上恰到好处的挂着几幅古代的春图,什

么“雨打芭蕉”、“汉子推车”、“倒挂金钟”等,让人一看之下脸红耳赤,心

痒难止。

看来他们都睡着了!整个屋子静悄悄。不知咋的,空气中似乎有一种味道,

淡淡的熟悉的味道,是什么我一时没想到。

通道里也是粉红色的暗淡灯光,房间的门都开着,灯光从每个房间投出

来。

有钱的人就是浪费,睡觉忘了关灯,还忘了关这么多的灯?看着开着的房间

门,我突然心生偷窥的念头。听黄静说过,她姐姐比她大两岁,那就是比我小一

岁。

至今我不知道她姐姐和姐夫的名字,跟黄静一样,见面都是称姐姐跟姐夫。

黄静还取笑我叫得那么亲热,比亲姐姐还亲。

姐姐身材丰满,高挑美丽、大方端庄。比起黄静,她更有一种成熟的美。这

样一个迷人的美妇,要是在床上会是怎样呢?

望着一间间的房间,我为自己升起的念头而激动,兴奋得心“砰砰”乱跳,

胯下的阳具立即高高举起,从浴袍愤怒而出。

我轻手轻脚的走进通道,靠边站在第一间房门口,探头朝里望去。

只见房间的大床上,一个诱人的玉体正背向门口,搂着一个平躺的男人,一

条修长的美腿架在男人的阳具上。女人的腰很软,睡姿形成一个美好的弧线,硕

大的臀部,暗示着强烈的趣。

天从我愿!让我见到了姐姐美丽的恫体,当我慢慢欣赏的时候,胯下小弟也

激动的跳了跳。

不对!当我看仔细时,发现床上的她不是黄静的姐姐!虽然身材差不多,但

黄静的姐姐头发没这么长啊。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摊了个大字型。

我赶紧缩头,吓了一跳。

再探头看去,这下清楚了,不是黄静的姐姐。床上的女人三十左右芳龄,一

张匀称有致的脸,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正沉沉睡去。那是谁?怎么会睡在这

里?难道是她姐夫的情人?再一细看,床上的男人似乎也不是她姐夫,床上的男

人结实,前一大撮毛,大腿上也是毛毛的。这不是她姐夫,她姐夫很白净。

既然如此,那床上的人是谁?她姐姐和姐夫呢?

我心里犯迷糊。可越烧越旺的欲火及强烈的好奇使我忍不住走向下一个房

间。探头一看。吓了我一大跳,宽敞的大床上躺着两男两女,一个女的趴在男人

的身上,下体紧紧相挨,另一对男女抱成一团,纠缠不放。都睡得死死的。第一

次目睹这种情况,强烈的震撼让我目瞪口呆!

稍微回过神来,我才发觉抱成团的一对那男的就是黄静她姐夫,但是她姐姐

不在这里。此时我才清楚,空气中淡淡的熟悉的味道,就是男女欢爱后混杂的体

的味道。

当我走到第三个房间时,我终于看到了黄静她姐姐,大床上,平躺着一对男

女,女的正是黄静她姐姐,躺着有点斜向门口,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前双峰

依然挺拔,上面点缀两点殷红,平坦的小腹下来,是一茂密丛林,洞口似乎还有

白浆渗出。看得出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换妻?脑中灵光一闪,浮现出这字眼。

以前闲谈听人说过,也在报纸杂志上看过,但我认为不大可信,谁舍得把自

己的妻子让别的男人个痛快?可此时此刻之所见,震撼着我的心灵,没想到真

有换妻这种事!

令我震惊的还在后面,当我回过身看看对面房间,居然发现一个女孩是我的

同事,同在市场部的柳倩倩!柳倩倩是个广西女孩,娇小可爱,活泼,一直是我

们眼中的小妹妹。她也在这,令我难以置信!换成别人,也不会相信的。她肯定

经过一场大战,似乎很疲累,脸有倦色。

今晚的所见超乎我想像,一阵强烈的眩晕,我只能靠在门边的墙上休息,缓

缓神。胯下的阳具却是生龙活虎,坚硬如铁,条条青筋暴起,带给我一阵涨痛。

我忍无可忍了,一想到黄静,我悄无声息快速穿过通道,冲向黄静的房间。

我可不管什么胡晓宜了。

黄静刚换好浴袍,被我突然间进来吓了一跳,一看是我,“啊”字刚要出口

连忙自己捂住。瞪大眼睛看着我,一下脸色通红,羞涩不已。用手指指我那从浴

袍愤怒而出,高昂耸立的阳具,表示不解。我知道她怕说话让胡晓宜听到。我用

手指向楼上,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出到通道里,黄静细声问我:“你怎么啦?晓宜就快洗好了呀,急成这样

子?”

我咽口水,才发觉口干舌燥。对黄静说:“到楼上看看你就知道了。”

我猜黄静也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她一看立刻就震呆了,脸面红得火烧似的,

眼睛发直,傻傻地站着不会动了。我轻轻拉她,她酥软得站不住,靠到我怀里。

听着她鼻息呼呼,无意中我的手撩过她的部,感觉她的头坚硬有如小石

子。我知道,她已是情欲大动。

我捉住黄静的小手,握住我那火烫的阳具,用手在她部掏了一把,发觉已

经湿得一塌糊涂,一股细水顺流而下。我再也忍不住,把黄静转过身,让她扶着

墙壁,握住我发涨的阳具,在她大腿中间找到销魂洞口,用力狠狠的入,强烈

的充实感让黄静“啊”的一声呻吟出口,紧缩,一股温暖湿润的腔紧紧包

围住我的阳具。

今晚所强忍的情欲在这一刻引爆了。我顾不得柔情蜜意,顾不得怜香惜玉,

这一刻,我只知道狠狠的尽情发泄,只知道用力的抽,吵醒别人也不管了。黄

静却咬紧牙,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耳中所闻的只能是轻微的呻吟,就这样反而更

挑起我的征服欲望,抽得更快速。

黄静也许今晚本来就情欲高涨,群交的场面又带给她巨大的刺激,在我快速

有力的抽下,不一会,高氵朝来临,把我夹得紧紧的,人一动也不会动了。

我依然坚硬如铁,阳具仍然在黄静的道里,从背后抱紧她,双手握着饱

满的双峰,用嘴亲亲她圆滑的玉颈及后背。过一会,黄静才慢慢从高氵朝中回过

神,回头吻吻我,说:“太美了!”

我故意动动阳具,说:“你美了,我怎么办?”

黄静想想,说:“抱我下去。”

我把傢伙从她的里退出来,灯光下闪闪发亮。一股水从黄静的里涌

出,顺着大腿流下,凌乱的头发,迷离的眼神,这时的黄静,显得荡却又满是

诱惑力。

我把黄静转过身来,抬起她的一边大腿,把依然青筋暴起的小弟入她的小

。这时我突然感到后面似乎有双眼睛在看着我,我回头看,什么都没有。

黄静带着娇喘在我耳边说:“抱我。”

我用手抓住她两片丰臀,把她抱起来,下体紧紧相连。黄静搂住我脖子,大

腿盘在我腰上,走动时,身子一耸一耸,阳具也在她的小里进进出出。

我总觉得有谁在后面看我,是黄静的姐姐,还是柳倩倩,抑或是那不认识的

几位美妇?

抱着黄静走到二楼,我向上的入愈来愈有力,黄静喘息着说:“放我下

来。”

走到沙发旁,我放她躺在沙发上,毫不留情的抬起她的双腿,架到我肩上,

阳具对着流水孱孱的桃源洞口,一到底,黄静舒服地叫出声音。接下来就是一

阵狂风暴雨,有如夏日炎炎突来的风雨,带给人愉悦,让人无比的清爽!

当最后我千军万马奔涌而出时,黄静被烫得失神而泣,紧闭双眼,泪水在眼

角慢慢流下。我也爽得痛快淋漓。长吁一口气,一抬头,通道的转角处,一双动

人魂魄的眼睛正望着我,迷离而又羞涩。

胡晓宜!

胡晓宜静静的看着我。这时,我觉得楼上也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是谁呢?

四、人生有转折

中秋过后不久就是国庆节,有七天假期,我回了一趟老家。

妈妈衰老了很多,满头白发了,去年爸爸不幸得病去世后,妈妈就少了以往

的笑逐颜开。弟弟在县地税局工作,工作情况不错。小燕今年十八岁了,今年刚

考上清华,我为小燕感到高兴!这个国庆节在校没事就跑回家来。小燕其实是我

三叔的女儿,以前她家里有做点小生意,前几年三叔夫妻俩去出货,没想到出了

车祸,抢救无效,后来我爸就把小燕接过来,在我家生活,抚养她长大。

我的到来受到亲戚朋友的热情接待。在外的日子,你是感受不到这种无私的

情谊的。

国庆节过后,我准时赶回公司。几天的无忧无虑,如今我又得面对工作生活

上的种种磨练。首先就得面临王经理会怎么整我的问题。我是抱着无所畏惧的心

态,但我也不想就此死得不明不白。

出乎我意料的是,王经理还是老样子,除了让我赶过一份市场细分调查外,

依然不动声色。

我感觉得到,王经理已经知道那晚的人是我了,他这一切如故的模样,让我

不清他的底细。这种人,才是可怕的人!

而柳倩倩还是那样活泼可爱,我怎么也难以把她跟那晚的她认同成一个人。

黄静跟她姐姐回了四川,与我同一天回到公司。接下来的日子,由于胡晓宜

的存在,我们不大好亲热。胡晓宜看我的眼光总有点迷离,像个深潭,我怕我会

掉下去。

黄静告诉我她姐姐叫黄依玲,姐夫叫郑成业。我终于知道他俩的名字了。

国庆回来一个多月,有一天,王经理把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我想,风雨要

来了。

王经理跟我东一搭西一搭的说着,末了,他说:“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你必须回答。”

我笑了,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说:“王经理,您直说。”

王经理意味深长的看看我,开口道:“还记得北京‘**’吗?”

我心里暗骂:妈的,想坑我啊?脸上还是挂着笑容,说“王经理,那年我还

在读高中呢。”

“听说你们学校当年全体师生都去参加游行示威,要是你在校的话,你说你

会不会也去参加游行示威呢?”王经理笑咪咪地说。

死上帝!怎么让我碰上这么一个老奸巨滑的傢伙。说我去吧,那我的前途

就没了,说我不会去参加吧,他又给我设计一个前提:全校师生都参加了。难回

答啊!以前我还有点瞧不起他,现在才知道,能混到这地步的,没有一斤也有八

两,谁都不会是省油的灯。

我收起笑脸。大脑转得比奔腾电脑还快,打定主意,我郑重其事的说:“王

经理,当年我来应聘,是您把我招进来的吧?”

“是啊。”

“连续两年我能评到先进工作者,是您举荐的吧?我记得呢。”

“哦,是啊,那是你努力工作应获得的。”

“还有,去年评先进党员,也是您推荐的吧?”

“那是我觉得你这小伙子不错,有前途。”

我知道主动权在我这了,笑着说:“谢谢王经理的关照!照这么说来,我会

不会去参加游行示威,您最清楚啦!”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招,打着哈哈说没事了没事了,忙你的去吧。

走出经理室,我松了口气。刚才的谈话中,我暗地里也把我的意思告诉他

了:我不是一个守不住口的人,谁对我好,我都记在心呢;玩的,我的刀也磨

好了,一样锋利。

吃过晚饭,黄建设提议玩牌,小赌怡情,我说好。他便到别的宿舍拉来了两

位同事,大家坐下后,约定五十块钱一盘,就开始发牌。可能是下午跟王经理谈

话后心情舒畅的影响,我运气好得要命,不一回,赢了六千多块,看着他们仨垂

头丧气的样子,我高兴得哈哈大笑。黄建设故意黑着脸说:“胜败乃兵家常事,

看谁笑到最后?”我知道他有点心痛,因为我赢得的钱有一半是他出的。

我更乐了,说他:“你把钱丢到豹子口里,还想它吐出来?”在大学时,同

学给我起个别名叫“美洲豹”,黄建设跟我住一个宿舍,经常帮我接听电话,知

道我这花名。

黄建设盯着我看,口里“啧啧”有声,说:“你知不知道我最近在忙什

么?”

“你忙什么?不就泡MM、喝酒唱歌,还能忙什么。该不会在努力学习马列

主义**思想吧?”宿舍有四个房间,现在只住我们俩,时常互相开开玩笑。

我这一说,大伙都笑了。

“去,告诉你,我最近在击馆练习打靶,那天就把你这只豹子给毙了。”

说话间,黄建设的手气有点好转,连赢三盘,拿回四百多块。“把我毙了,

省省吧……”正说着话,手机响了。

“你好,我是萧乐。”我接听来电。

“萧乐,你快点过来,我电脑坏了。急死人了!”原来是胡晓宜。我发觉她

最近跟我说话越来越不客气了,一个多月来,我和黄静带她游公园、去娱乐场所

尽情玩乐,彼此之间的距离已经缩得很短,她对我说话的口气也越来越像黄静。

“怎么回事?”

“我正保存文档,一下就黑屏了。重启动好几次,都是检测完硬件后又重新

启动,没法用了。你快过来呀!”听得出,她很着急。

“好,我立即就到。”我朝三位同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各位大哥,

真对不起了!有点急事,我必须出去一趟。”他们都说有事快去吧,明儿再玩

过。我对黄建设说:“把你装光盘的袋子给我,黑屏,启动不了,我去看看。”

“要不要我一块去?”黄建设拿来他的宝贝袋子。黄建设很喜欢玩电脑,袋

子里装的都是他心爱的电脑工具盘。

“我过去看看,不行的话,再请你出马。OK?”

黄建设用力拍我一下,带着暧昧的眼神说:“又去泡谁呀?我还是不去

了。”我接过袋子,走出门口回头骂了他一句:“虫!”

到了黄静的宿舍,我按响门铃。我有钥匙的,但现在不能用。

胡晓宜开了门。我一看,呆住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露出一大片

雪亮的脯,房的轮廓依稀可辨,长发就那么瀑布般披在肩上,这是我见到她

穿着最随便的一次。

“喂,你傻啦?”胡晓宜大声的问。

“你真漂亮!”我由衷的说。

“大色狼!”胡晓宜脸浮红云,转身往里走。“你是不是一看人家女孩子穿

少点就这样呀?”

我紧跟进去,换上拖鞋,说:“你真的很漂亮啊!我说实话还不行吗?”

胡晓宜突然顿住,回过身看着我,说:“我就今晚很漂亮吗?”

我迎着她迷离而又火热的眼神,带点玩世不恭说道:“不不,你太漂亮了!

就好像天上闪亮的星星,照耀我真诚的心。”

胡晓宜“吃”的一笑,随即收起笑容,坚定地望着我:“那比黄静呢?”

天啊!怎么女人都这样。我灵机一动,带点坏笑的说:“你说呢?今晚穿成

这样是不是想诱惑我?”

“你敢吗?”没想到她膛一挺,盯着我说。对着她火辣辣的眼神,我犹豫

不决了。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黄静跟她串通一气来考验我?

心念一动,我有了主意。我欺身逼近,柔情脉脉的贴近她耳边,轻声说:

“敢!不过不是现在。”

胡晓宜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失望。掩饰着说:“快看看电脑,那份文件明天老

总就要的。我刚才急死了。”

我响亮的回答:“是,长官。我立即照办。”逗得她一乐。我坐到电脑前,

便忙碌起来。问题远远超出我预计的难度,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解决。最后,我决

定加装win2000,行得通的话可以先把文档资料保存,其余的东西都可以

重装,不要紧的,反正盗版光盘上都有。

胡晓宜一直就静静坐在床边,看我敲键盘。阵阵淡雅的香气袭来,撩得我心

猿意马。当电脑开始安装win2000时,我兴奋得站起来,紧握双拳叫了一

声。胡晓宜吓了一跳。

我看表,已是快十二点了。预计安装好要到十二点半,我对胡晓宜说:“行

啦。呆会我请你吃饭去。庆祝你的文档重获新生。”

“那应该我请你呀!看你都忙得一身汗了。”停顿一会,她说:“我很奇怪

哦,你怎么不问问黄静去哪了?”

“我们这是彼此信任。有句话说:距离产生美。听过没有?”

“那你小心了,黄静可是个大美女哦。”

听她一说,我心里不由一阵轻微的不安。安装好电脑,胡晓宜整理好文档,

我们去大排档填充肚子,回来已是深夜两点。

当我回到宿舍,黄建设房里正发出阵阵重的喘息声和时不时的“啊啊…嗯

嗯”的娇吟声。又不知是哪一个?黄建设带回来的女人我就碰到过一个,学生模

样,挺俏丽。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伸手开始发硬的小弟,朝他的房门啐

了一口,心中骂道:“一对虫!”关闭房门睡觉。

下来两天,我发觉王经理对我和颜悦色。我以为他明白了,知道我不会出卖

他。

第三天下午,王经理过来对我说:“南总让你过去一下。”我们的老总叫南

国风,给他起这名字的人想必是个风雅之人。

南总还在会客。我在秘书处等候。助理秘书李佳丽招呼我做下,并端上一杯

热茶,我连忙谢过。秘书处有四位秘书,我都认识。杨柳是位江南女子,张扬来

自哈尔滨,李佳丽和方清清都是四川人。方清清跟黄静住一起。她们都在忙着。

过了好一会,李佳丽过来跟我说:“萧乐,真对不起!南总正处理点事,你

再等会。”

我说:“行。你忙吧。”

李佳丽端起我喝的茶杯,说:“茶有点凉了,我再给你倒一杯。”

我心一动,怎么这说话听起来很熟悉?脑筋急转,对了,“我有点冷”,“

茶有点凉了”,听起来一模一样,难道中秋晚上跟王经理偷欢的就是她?李佳丽

端上茶,转身忙别的去了。我盯着她的背影,仔细端详,愈加肯定是她了。一个

如此清纯秀丽的女子,为钱?为情?我想不明白。

见到南总。南总仔细询问我业务上的事。末了,问我:“王经理要调去招商

局工作。你看谁接他的工作较为合适?”一时间,我心跳加速。但仔细想想,我

推荐了陈芳。陈芳三十一岁,在市场部六年了,办事非常有效率。听说老公在广

州远洋集团工作,经常出海。

南总没表示什么。我告辞走人。

经过秘书处,我又碰上李佳丽,快要擦身而过时,她轻声说:“谢谢你!”

我一时没有会意,问:“谢我什么?”李佳丽略见羞色,抛给我一个妩媚的

眼神,走了。

十二月一号。王经理走的前两天,任命通知下来了,我任市场部经理助理,

市场部经理是翠丝女士,一位美国人。

5-7

五、游龙浅戏水

美国人的工作态度真值得我们学习!翠丝接手后,马不停蹄进行工作,经常

呆在办公室里加班。作为助理,我也只好陪她忙个不停,因为她有很多情况都要

向我了解。当然我也了解到,翠丝的老公是个工程师,在一家外资公司工作。他

们结婚十年了,还没有孩子,不想要。翠丝四十岁,但由于保养好的原因,看起

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

工作忙的日子,我抽不出时间陪陪黄静。

这期间我大胆提议,让黄建设担任粤东地区片的业务经理;陈芳负责我原来

的工作;柳倩倩协助陈芳工作;张伟平任一级销售部经理。其余各人都有所调

整,我自认为调整的团队是一支更有战斗力的队伍。

调整后的第五天,黄建设到粤东汕头上任的前一天黄昏。他打电话给我,

说:“豹子,明天我就要走了,赶快忙完回来,我请你尝尝几样拿手好菜。”

我大笑,说:“你还有拿手好菜,蒙谁呀?”

黄建设在电话里得意洋洋,说:“不是我啦。我女朋友,快点啊。”挂了电

话,我奇怪了,他的女朋友?哪一个呀?我深感好奇。

从办公室出来,晚上七点多钟了。翠丝用还有点生硬的中文说:“小乐,一

起去吃饭,好不好?”“萧乐”在她口中总是“小乐”,倒也亲切。

“不了,翠丝,黄建设请我吃饭,你一起去吗?”翠丝不喜欢别人叫她经

理,喜欢别人直呼其名。

听了我的话,她耸耸肩,摆了一个美国人常有的动作。说:“会不会不方

便?”我说没事,走吧。

到了宿舍,黄建设没想到翠丝也来,赶紧张罗接客。我问他:“不是说你女

朋友会来吗?怎么不见人啊?”黄建设指指厨房,忙着招呼翠丝去了。我们的宿

舍都是套房,有客厅,饭厅,厨房,房间有三房的,四房的。

我真的对黄建设的女朋友是谁很好奇。厨房跟客厅成“7”型,在客厅看不

到厨房的情况。我走向厨房,闻到一股香气,谁家女孩如此心灵手巧啊!我推开

厨房的门,朝里面忙碌的女子大声说:“嫂子好!”她被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

转身,一打照面,我惊奇得说不出话。

李佳丽!?黄建设的女朋友是李佳丽!!

我呆呆的用手指指她,再指指外面,李佳丽轻轻点点头。

我真不知道怎么面对黄建设了。他把她当女朋友,那肯定是爱上她了,而我

却看过她跟王经理在……我就这么傻愣着。

李佳丽拉拉我的衣角,脸有点红:“你是不是又想到……?”

我逐渐平静下来,忙说:“没有没有,我是惊你为天人。”

李佳丽白了我一眼,幽幽说道:“其实我们相爱快一年了。”

我还是满怀疑惑,问:“那你怎么……”

李佳丽脸浮红云,含羞道:“还说你没想,你现在不又想了。这事我也不知

道怎么说,以后再跟你说吧。但我真的谢谢你!”

我色心顿起:“谢我什么呀?”

李佳丽白了我一眼,说:“就好吃饭了,你先出去吧。”

回到客厅,我对黄建设说:“好你个小子。这么一个大美女,怎么不见你带

回来瞧瞧。”

黄建设笑笑,说:“有啊,你老早出晚归,碰不上。她晚上经常在这里。”

我斜了他一眼,说:“经常搞到半夜三更吵死人就是你跟她啊?”

黄建设不好意思了。

翠丝听出点味道,问:“谁那么厉害?”我跟黄建设闭嘴,不知怎么说好。

翠丝不满了,说:“你们中国人就是这样。很爱面子,明明心里很想,嘴上

就是不敢说。这有什么呢?刚才你们是不是在说?——做爱。那是多么美妙的

感觉啊!要用心,要尽情享受……”听这开放的美国女人说,有些匪夷所思,

我跟黄建设听得惊讶不已。

“吃饭啦,吃饭了。”李佳丽招呼我们吃饭了。晚餐够丰富多彩,算得上色

香味俱全。为黄建设饯行,自然少不了美酒。我跟翠丝坐桌子一边,黄建设跟李

佳丽坐对面,李佳丽正面对我。酒过三旬,黄建设脸色通红,情绪高涨;李佳丽

俏脸含羞,艳如桃花;而翠丝也是脸色红彤彤,看来有点醉了;我感觉脸上赤

热,但这对于常喝“二锅头”的我来说,小意思。

正当说得热闹时候,一只手上我的大腿,,我低头一看,是翠丝的手,肆

无忌惮的直达我大腿部,隔着裤子有规则地抚,我的小弟立即坚硬。一抬

头,碰上李佳丽的眼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再看身边的翠丝,眼神迷离,檀口

微张,说不出的荡。

黄建设这会声音低了,我捉住翠丝的手,对他说:“建设,你扶翠丝先去睡

吧。”阳具困在裤档里,硬梆梆的,我怕直不起身子。

黄建设扶起翠丝,两人有点踉跄的走进他的房间。我看看李佳丽,她那水汪

汪的眼睛也望着我。一瞬间,我们就这么定格了,静静的对望。我觉得我们在互

相诱惑。过了一阵,她问:“你醉了?”

我摇摇头,把左手轻柔地压在她摆在桌上的右手上面。问:“刚才你说,你

要谢我什么?”

她是有点醉了,眼神有点朦胧,似乎渴望什么。

这时,房间里传来热烈的亲吻声,揉杂着急促的喘息。她脸色有点不自然,

我拉起她,她顺从的站立,我从背后抱紧她,坚硬之处正抵住她圆翘的双臀中

间,她扭着身子,显得紧张。我们一步一步向房间挪动。

房间的两人已经开始交战了。翠丝躺下,黄建设站在床沿,扛起她的大腿,

运用腰部的力量,阳具在湿漉漉的道进进出出。翠丝尽情的欢叫。

我抱起李佳丽,直奔我的房间。我快速把两人的衣服脱下,一起倒在床上。

只见她粉白细腻的玉肤,饱颤颤的碗状的丰挺立在粉嫩的酥上,蜂是

嫩红的,晕浅浅的一圈。我的手指顺腰直下,从两腿间轻轻探了进去,触手之

处毛茸茸一片。我抬高她的一条大腿,架到我腰上,坚挺的阳具凑近她翕张的玉

户,裸露的头一粘碰到她粉红湿潺的唇,感觉到李佳丽的娇躯微微一颤。

李佳丽已是欲难禁,猛烈亲吻的同时,一支手悄悄往下,握住在洞口前后

徘徊的阳具,对准她那正涌出泉水的口,把头导引进温暖如春的洞内。自

然的,两人腰部同时往前一挺,阳具深深入她的道里面,李佳丽情不自禁的

“啊”的一声。

曾在网上看过一句话:男人女人能够力往一处使的时候,只能在做爱时。说

得妙!

一轮猛烈抽之后,逐渐转为和风细雨。我咬着她的耳朵,问她:“平时叫

得那么大声,害我睡不着觉,现在受到惩治了吧?”

李佳丽星眸半眯,娇喘着说:“那是叫给你听的,我想诱惑你!”

我下面继续运动,不解问她:“你不是很爱他吗?”

她停息一会,说:“就只许你们男人在外面花啊。你长得跟我梦想的男人一

样,何况………”她捏了一下我下面,说:“我听说它像一只豹子呢!我就想试

试。”

我用力抓紧她的房,说:“小骚货,你从哪听来的?”小弟也用劲的顶了

两顶,顶得她“呀呀”的叫,她强忍着,说:“就不告诉你!”

我心里觉得对不起黄建设,但木已成舟,况且我已在李佳丽的湖泊里泛舟荡

漾,只好先满足身下的娇娃再说。我站立起来,提枪上马,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

攻击。

李佳丽逐渐向高氵朝的顶峰攀登。

门“吱呀”一声开了,翠丝一身赤裸靠门边站着,腿缝间正有一丝丝粘流

下,她紧盯着我在李佳丽桃源口快速进出的阳具,用英语说:“他睡着了。”我

看得出她没得到满足,欲火还在熊熊燃烧着。我脸一别,招呼她过来。李佳丽用

手捂住脸,显得不好意思。

翠丝把门锁上,到了床上,用手抚李佳丽的肌肤,口里赞道:“真漂

亮!”

李佳丽羞得无地自容。翠丝握住佳丽的一边房,用口舔上那高高挺立的

峰,另一只手在另一半球上轻轻划圈圈,李佳丽似乎受不了,伸展双手,紧紧抓

住床沿,咬紧牙,只在喉底发出“嗯嗯”的声音。翠丝突然趴在李佳丽的身上,

柔软的峰相贴,用口吻上李佳丽的小口。分开的大腿重叠,耻部毛发相互交

错,说不出的糜秽。

两个蜜就这么摆在我的面前,一个粉红娇嫩,一个丰满厚实;一个是妩媚

多情,一个是大方开放;一个是本地风味、黑发萋萋,一个却是异国情调、金毛

柔顺。能同时品尝这两种迥然不同的风情,我真怀疑我几时跟上帝成了结拜兄弟

了!

我毫不犹豫的从李佳丽的里拨出钢枪,往上一刺,扎进了翠丝的肥了,

只听得翠丝“YES”的叫了声,我顾不得她湿漉漉的里满是黄建设的,

毫不留情的狠狠抽起来。我是长跑冠军,更是爱道路上耐力惊人的豹子,这

种秽的场面,激发起我奋勇征战的气概。

就这么往上戳这洞,往下那洞,李佳丽率先到达高氵朝的顶点,她大叫一

声,身体紧绷,内不断抽搐,蠕动的芽包裹着阳具,说不出的舒服。静静

的体验,待蠕动过后,我拔出小弟,只见李佳丽微微张开的口,一股白色的浆

糊流出,沿着股沟湿了床单。我再狠狠入翠丝的里,专心致志的干她。

翠丝的菊门有点宽松,我用手从她的洞口抹了些,涂在她的菊门上。赫

色的菊花状肛门的褶皱也在收缩着,冷不防,我用中指了进去,“喔……”翠

丝大呼一声,身躯一颤。洞更加用力夹紧我的具。

翠丝高高翘起的臀部已逐渐失去回击的力量,叠在李佳丽的小腹上,口中的

叫声越来越急促,鼻息呼呼,她快到高氵朝的顶峰了。我加紧一阵急抽猛冲,趁她

不备,拔出阳具,对准她的菊门,一尽头。翠丝“啊”的大叫,攀登上了爱

的高峰,口涌出一股一股的水。菊门紧紧箍住胯下,我忍不住腰眼一

酸,大哄一声,灼热的千军万马喷而出。

接下来我带着醉意和大战后的疲惫不堪,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过来时,李佳丽和翠丝不见了,都在厨房忙弄早餐。打

招呼时,我跟李佳丽都有点不自然,翠丝却是若无其事。冲个凉,叫醒熟睡如猪

的黄建设,他对昨晚发生什么模模糊糊。

送别黄建设时,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帮我好好照顾佳丽,可别让

我回来后成了光棍一条。”我点点头,心里对昨晚的事感到内疚。

与李佳丽回到公司,在电梯里,她调皮的低声说:“好好照顾我,你答应的

哦。”

(六)

回到市场部,我发现陈芳没来,过去问柳倩倩。柳倩倩说芳姐那五岁的小女

孩病了,家里没其他人,只能请假在家照看孩子。中午吃过饭,我让柳倩倩带我

去陈芳家。

陈芳没料到我们会来她家,显得有点惊讶。但很快就笑容满面,赶紧招待我

俩。我们看过孩子,孩子正在熟睡。顺便参观参观她的家,房子装修得淡雅、明

快,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整间屋子一尘不染,这该多费心啊!经过主房时,我留意

到有张宽敞的圆床,很少见。

陈芳也令我眼前一亮。在上班时间,我只见到她穿职业套装,显得练能

干,今天在她家里,她穿着一套洁白的家居服,自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

谈到孩子,陈芳兴高采烈,似有说不完的话题。

我问她:“怎么不见你老公?”

陈芳脸色一黯,柳倩倩接过话说:“芳姐的老公五月就出海了,还没回

来。”

陈芳叹息,说:“也不知道他猴年马月回来,或许都不记得有这个家了。”

我无意识的跟着感叹,说:“是啊,一个家没个男人是很不方便!这样吧,

芳姐,以后你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叫我。”在单位,我们几个人都叫她

芳姐。

陈芳感激的看我,神色开朗很多,说:“谢谢你!以后我可不客气啦。”

柳倩倩在旁瞎起哄,说:“芳姐,有咱们英俊潇洒的萧助理这句话,以后你

就幸福了!”话一转,对我说:“萧大哥,我也有很多困难啊,你也帮帮我,好

不好?”

我朝她做了个敲脑袋的手势。

陈芳脸有点红,说:“去去去,小丫头胡说八道。都想哪了?”

从陈芳家告辞回公司,柳倩倩郑重其事地对我说:“我一直就觉得你这人挺

,果然错不了!”

被人夸奖,总是令人高兴的事,我问:“怎么个不错法,说说看。”

她刮我一下脸,说:“尾巴翘得好快啊!反正我就觉得你人不错。萧大哥不

好听,以后我叫你乐哥,OK?”看她一副活泼可爱的样子,我怎么也难以把她

跟中秋晚上群交乱的柳倩倩联系起来。人的两面真的很复杂。

“叫我乐哥?不如叫我乐哥哥更好了。你有没有男朋友的?我可怕被人砍

啊!”我猜她肯定回答有。

“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

“不是吧,他拐骗未成年少女呀?几时的事?”我是真的惊讶。

“说什么呀,告诉你,本小姐今年芳龄24,不是未成年少女。”稍微停

顿,继续说:“他是我大学的同学。”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沉思一会,问她:“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会不会激情

消退,淡然无味了?”我想到的是我跟黄静的未来。

柳倩倩脸有微红,肯定的说:“会。”

下午上班时我上了QQ,又碰到“大雁往南飞”,这是一个女大学生,认识

有一个多月了。她心情舒畅,聊得生趣盈然,似有什么高兴的事。我便问她为何

如此高兴?沉默了许久,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跟我说她跟她男朋友做爱了,刚

开始时很害怕,现在能体验到那种尽情的快感,所以每天的心情都很舒畅。我问

她,跟她男朋友认识多久了?她的回答吓我一跳:一个多月。

唉!我们都落伍了。我说太快了吧,她只回答说:大家快乐就行!我晕!相

形之下,我们的大学就是一群呆头鹅的大学。

我网上有三位很要好的好友,女的。北京有一个,另两个有可能是我的邻

居,她们同在深圳。至于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是我的邻居,天知道!我跟她们都有

网上爱的记录,至于她们人漂亮与否,我也不知道,希望不是男人扮女人骗我

就好。

看着翠丝若无其事的工作,我深感佩服。但油然总要走神想像翠丝大方得体

的衣服包裹下的娇躯,使得裤档里热呼呼。我想,今晚得找黄静去。打电话给黄

静,她说忙不过来,我直截了当的对她说:今晚等我。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刚挂下电话不久,手机响了。我

一看来电显示,是王经理的,现在是王副局长了。听说他到招商局当了副局长。

“你好!王局,哪阵风把你这贵人给吹来了?”我是真诚的问候他,毕竟没

有他,我到不了现在的地步。

“哈哈哈……萧乐,我现在吹的是北风啊。今晚有空吗?到招商宾馆来,有

点事要求助于你啦。”听得出,他到招商局干得不错。

“说哪的话呀!王局,有啥事你直说吧。”我想他能找我办事,那肯定是我

能办到的。

“电话里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下了班过来,招商宾馆一块吃顿便饭吧,见面

再谈。”

“行!七点我准时到。”我爽快地答应了。

下了班,我直奔招商宾馆。这座宾馆装修不错,几星级,我可说不上来。王

局已定好座,等着我的到来。令我惊奇的是,同座的还有两位美女。经王局介

绍,一位是吴晴,客房部经理,身高大约一米七,琼鼻薄唇,很是迷人。另一位

叫任海心,公共关系部部长,身高跟吴晴相差无几,也是唇红齿白,明艳照人,

一只大眼睛含水欲滴。我一时迷惑不解,料不出请我来是为何事?

还是王局爽快。三杯酒下肚,直言不讳找我来是想让我们公司明年的培训住

宿都安排到招商宾馆,算是为他挣个面子,因为他是副局兼宾馆董事长职务。他

指着两位美女说:“现在宾馆业竞争太激烈了,不多想想办法不行啊。你也不忍

心这两位佳人在招商宾馆给饿着吧!”两位美女含笑望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对王局说:“王局,公司培训中心要扩建,这报告还是你写的呢。招商宾

馆这地点不错,距培训中心也不过几步之遥,是个很好的选择。这样吧,回去我

跟翠丝女士商量商量,你知道,这事我拍不了板。”

“那好吧。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来,干杯!”接下来的时间,酒桌上气氛

融洽。两位女士却都是仪态端庄,浅尝即止。

为了更好地服务我们的客户,从客户反馈的信息中发现市场、做好市场定位

及技术改进,因此公司的培训工作由市场部负责。近几年来公司规模迅速扩张,

市场越做越大,培训中心的实验室及课室也在迅速增加,培训宿舍有部分已改成

了实验室。住宿显得尤其紧张。

酒后,任海心陪同我仔细考察招商宾馆的硬件设施及服务情况;吴晴则扶着

醉熏熏的王局到客房部休息。

从招商宾馆出来,已是晚上十点多钟,风一吹,我一下清醒过来。本来我也

没醉,只不过有美女相伴,酒不醉人人自醉。我这会才想起跟黄静有约,从胡晓

宜到来至今,我跟黄静只做过一次,在她宿舍里,趁胡晓宜洗澡时,关上房门,

顾不得方清清她们在外面看电视,匆匆忙忙,未能尽兴。这么久了,不知道黄静

是不是也想得要命?

一想到黄静,我立即兴奋起来,小弟微微发涨。方清清跟另外两人通常都是

十一点后回来,不方便的话,黄静会告诉我,现在没消息,那是好事,可能胡晓

宜出去了。

到了黄静宿舍门口,我直接用钥匙开门。

屋子里开着电视,却不见人,我到各房间匆匆一瞥,都没人。黄静的床上零

乱的堆放几件衣服,看样子她应该在洗澡。到浴室一看,真的在洗澡。我兴奋异

常,猴急的脱光衣服,往黄静床上一扔,急急忙忙跑到浴室。

为了给黄静一个惊喜,我轻轻扭动门把,门没有从里面反锁,我踮起脚尖悄

无声息的进去,再把门轻轻反锁。浴室有一个大浴缸,用布帘遮住。里面传出

“哗哗”的水声。

一想到黄静那洁白如玉,光滑动人的美妙身子,阳具就开始发热发涨。我轻

轻扯住布帘,用力往两侧一拉,一具巧夺天工的迷人酮体映入眼帘,我立即呆住

了。

只见她泡在水里平躺的娇躯,白里透出微红,两个碗状的球,结实地倒扣

在前,不像一些女人,躺下时房就平向两侧;她大腿弯屈,一双手捂住下

体,一支手指正入里;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

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

我为这美妙的躯体而惊叹,但令我震惊呆住的却是,浴缸里的人不是黄静,

而是胡晓宜!

我们就这么静静的对视。胡晓宜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接着那张清丽无匹的脸

就是红艳艳,有如山茶花热情的盛开。我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底下的

却情不自禁的肃然起敬,高高挺立,向胡晓宜表达它的崇拜向往之意。

过了一会,胡晓宜扬起头,说了一句令天下所有的道德家吐血亦不得其解的

话,她轻声说:“既来之,则安之。”我没听明白,问:“什么?”她没回答,

但她用行动做了最好的回答。她伸出柔若无骨的玉手,缓缓的握住高高挺立的

的底端,张开小嘴,一把含住阳具的顶端,我舒服的叫出声来。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用心的舔我,一个美丽逼人的美女,居然在为我口交,

而她竟然还是我女友的同班好友!

强烈的刺激已容不得我再想什么。胡晓宜的口交技艺比黄静好得多,黄静经

常会使牙齿刮着,刮得我生疼,后来也不大敢让她为我口交了;但胡晓宜真的

做得很好,轻柔地吮吸着,软软的小舌正来回舔舐着,忽而深深的吞入,忽而用

舌头柔柔的卷住,忽而含紧、快速地前后摆动头部。

我闭上眼睛,尽情的体验舒适的感觉。不一会,在她的高超技艺下,我坚持

不住了,阳具涨到最大,跳动了几下,一股奔泻而出的快感充斥全身。

胡晓宜含紧我的,把我的发泄一滴不剩的没收。我舒服得如同身处天

堂,一阵阵酥麻淹没了我。胡晓宜又舔了一圈,舀水帮我洗乾净,然后自己漱漱

口,对我说:“黄静可能快回来了,我先出去,你再洗洗。”

我点点头,问她:“她去哪了?”

胡晓宜说:“我不知道,我回来时宿舍里没人。”

我突然问她:“你有男朋友了吗?”

她盯着我,眼里情欲依然,说:“有。要他知道了,他会杀了你!”我一

楞。

胡晓宜一丝不挂的走出浴室,到了门口,回头说:“女人最难忘她的初恋情

人。”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看她轻盈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咽口水。

我心情愉快的洗澡,只听外面大铁门“砰”的关上了。我想是胡晓宜出去

了。她可能怕是担心黄静回来,三人在一起不好意思吧。我慢吞吞的冲洗,完了

才发现衣服都还在黄静床上。反正外面也没人,我擦干身子,就这么赤裸裸走出

浴室的门,胯下的小弟还念念不忘胡晓宜,半硬不硬的吊着。

没想到客厅里有人!方清清不知几时回来了,正准备开电视,扭头一看,似

乎想打笑,待看清楚是我,“啊”的大叫一声,双手捂住脸,口里大声说:“萧

乐你变态啊,不穿衣服就出来。”我以前时常在黄静这里过夜,也借用她们的浴

室,宿舍里的女孩子都心知肚明。

我赶紧进到房间,穿好衣服。出来再对方清清说:“我刚才忘了带进去,真

对不起!”

方清清脸上红彤彤的,说:“哦,吓死人了。咦,你来时谁在这里呀?”

我故作镇静,说:“黄静啊,她刚有事出去了。”

方清清闪过一丝狡诈的眼光,应道:“哦,真不巧,南总说下午的财务报表

有出入,回来我就想跟黄静说说。”

我想我应该溜了,嘴里说道:“她可能就回来了,你等会再跟她说吧。我回

去了。再见!”

第二天,我把王局的意思转告翠丝,翠丝让我负责具体的合作事宜。中午我

又去看了陈芳,一个人去的。孩子只是受些风寒,没事了,我建议陈芳把孩子在

幼儿园办成全托,周末再接回家,就不会老顾得上工作就顾不了孩子,陈芳照办

了。

因为临近年终,各项工作都在紧张进行。黄静整天忙个不停,难得一见;整

个公司最有空的人就是我了,把市场分析报告让陈芳再整理详细之外,我好像太

有空了。

招商宾馆的几次谈判,终于达成了合作细则。别人也许会形容得很艰难,但

我不觉得,跟两位美女说话,总是件令人快乐的事,几日之后,我跟她们倒是成

了很说得上话的朋友了。吴晴拿出一把钥匙,说王局交代专门为你留一个套间,

以后你有需要就过来住吧。我还给她,打趣说那你好好帮我保管着;同时也拒绝

了她们的红包。

人并不能只为钱活着。

(七)

十二月二十三日。黄静打电话给我,说她有一位四川的大学同学和他女朋友

要过来玩,让我到机场接待他们。飞机在黄昏到达,接了黄静的同学他们直奔宿

舍,我安排他俩住黄建设的房间 黄建设的房间还是那个样子,我有时顺便打扫

干净。

黄静的同学叫沈阳。一米八左右,瘦高瘦高的,戴一副近视眼镜,很斯文;

沈阳的女朋友却是健美的身材,一米六八吧,名叫黄小荫;她嘴角总挂着微笑,

煞是好看。

晚上再叫上胡晓宜,五个人到一家四川酒楼大快朵颐 胡晓宜、黄静和沈阳

是同学,一谈起以前学校的生活就没完没了。我跟黄小荫倒有些被冷落了,我只

好跟她东一搭西一搭的聊着,后来知道她喜欢听京剧,这也是我闲时的爱好,于

是我们也谈笑风生了。恰好第二天深圳有场“京剧名家名段”晚会,我便邀请她

一块去欣赏,她答应了;而黄静她们三个听说是京剧,都忙摆手,说她们可受不

了,要去你俩去吧。

吃饱喝足后,大伙沿着热闹的夜街,逛商场、唱歌跳舞,尽情的玩乐。回到

宿舍时,已是快一点了。黄静跟胡晓宜回去。黄月荫去冲凉的阵子,我跟沈阳天

南地北侃侃而谈,发现他跟我有许多相同之处,后来累了,各自洗好澡睡觉。临

睡前我还不忘打电话给李佳丽,怕她半夜闯进来,她有钥匙。虽然有十多天没见

了,但我睡觉前总会把她意一番。

第二天,我带沈阳两人游世界大观。世界大观位于深圳湾畔,以弘扬世界文

化为宗旨,把世界奇观、历史遗迹、古今名胜、民间歌舞表演汇集一园,营造了

一个彩美妙的世界。世界之窗景区按五大洲划分,与世界广场、世界雕塑园、

国际街、侏罗纪天地共同构成千姿万态、美妙绝仑、让人惊叹的人造主题公园。

公园中的各个景点,都按不同比例自由仿建,巧别致,维妙维肖。世界之

窗的一个个景点都是一首首凝固的交响诗,那些异彩纷呈的民俗表演则是一幅幅

活泼生动的风情画。

游世界大观回来,人累得都快散架了。黄小荫却是兴致勃勃,嚷着还要听京

剧去,沈阳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说你们去吧,我不行了。洗过澡,我跟黄小荫

出门了,沈阳赖在沙发上看电视;黄静要加班,胡晓宜则有事要办,都没过来。

晚会本定在八点半开始,却拖到九点才开始,这是许多演出的通病,但彩

的节目让我们很快就气消心平。京剧晚会真不愧是名家名段,有童祥苓的《智取

威虎山》、刘秀荣的《小上坟》、谭富英的、余叔巖的等等,看得我大呼过瘾,

黄小荫也是兴奋不已。

快十点钟时,我发现黄小荫眉头紧锁,似乎很痛苦。忙问她怎么啦?黄小荫

摇摇头,说:“没什么,肚子有点疼。可能吃海鲜不适应。”

我扶住她,说:“那我们回去吧。”黄小荫点点头。

没想到回到宿舍楼下,黄小荫肚子又不疼了,可惜晚会没看完,只好上楼等

黄静她们回来再去吃宵夜。别忘了,今晚是平安夜呢!开宿舍门时,我朝黄小荫

做个用头发挠耳朵的动作,她会意地点头。

开了门,我俩悄悄的溜进,再回身轻轻的把门关上。我们原以为沈阳会赖在

沙发上睡着了,想跟他开开玩笑,哪知道客厅里连个身影都不见。我们正奇怪

间,以为他到房间睡了。正在这时,一声“啊啊”的娇吟声从房间传了出来,我

一听,心直往下沉,因为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黄小荫也是脸色微变。

我拉着黄小荫的手,贴着墙走近房门,探头一看,震得我愣住不动,像被人

下了定身法。只见黄静全身赤裸,仰卧床中,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沈

阳的腰背上,臀部向上迎顶摇摆,迎合着沈阳的下。樱口微张,隐隐哼出含糊

的呓语。

黄小荫在我身后,见我突然间一动不动,把我往后一拉,自己站在前边,探

头看去,一下脸色变得苍白,身子在微微颤抖。见她这个样子,我倒清醒许多。

冲进去抓活的,那以后的事可就难料了,说不准大家现场就翻脸。我知道保

持沉默是最好的办法。我拉拉黄小荫的手,她没反应,我只好从背后拦腰抱住

她,缓慢的拖动她往门外走去。

到了门外,她的眼泪“涮”地就直往下淌,我搂住她的肩,安抚着她一起漫

无目的地走向大街。在街上一棵大树底下的石凳坐下,黄小荫靠在我怀里,失神

的眼光茫然地望着远处,口里喃喃有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是啊,为什么?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八月中秋晚上的事,使得我偷偷想过:黄静在别的男人面前会是怎样呢?想

法归想法,真的见到她让另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里面,我还是难以接受,况且

她是那么的投入,全身心沉浸在爱的欢畅里。但经过李佳丽、翠丝的事,我能

有什么资格指责黄静?

我在矛盾中苦思苦想,最后,我决定尊重黄静的选择。

黄小荫用泪水发泄了中的憋闷,抬起头,不解的问我:“你不恨他们?”

我摇摇头,说:“我尊重她的选择!”

黄小荫又问:“你不爱她?”

我坚定的说:“我爱她!所以我尊重她的选择。”

黄小荫叹息道:“我也爱他!”

我问:“你跟他认识多久了?第一个男朋友?”

黄小荫想想,说:“第二个。第一个骗了我就跑了,他是第二个。”

……

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谈了很多,刚才悲伤、愤怒的情绪逐渐平静。

黄小荫问我:“你会不会报复他们?”

我望着街上人来人往,说:“不会。不是两情相悦我不会做的。”

黄小荫陷入沉思。

我把话题说到京剧上,给黄小荫讲了马连良先生的一件趣事:

有一次,着名京剧老生马连良先生演出《天水关》,他在剧中饰演诸葛亮。

开演前,饰演魏延的演员突然病了。一位来看望他的同行毛遂自荐,替演魏

延这一角色。

当戏演到诸葛亮升帐发令巧施离间计时,这个演员想同马连良开个玩笑,该

魏延下场时,他偏偏不下场,却摇摇摆摆地向诸葛亮一拱手,声气的说道:

“本将不知底,望丞相明白指点!”

但是,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并没有难倒马连良。他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向

“魏延”莞尔一笑,说道:“此乃天机,岂可明言?”遂请魏将军站过来。

“魏延”一听,只好走到“诸葛亮”跟前,只见“诸葛亮”稍微转了一下身

体,附在“魏延”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那“魏延”口中连呼“丞相妙计,丞相

妙计!”然后赶忙匆匆下场。

听到这,黄小荫来了神,忙问:“马连良先生跟他说了什么?”

我故意吊她胃口,说:“你猜。”

黄小荫猜测几回,都不是,扯扯我的衣角,让我告诉她。

我笑了,说:“把耳朵附过来,让“诸葛亮”告诉你。”

黄小荫饶有兴趣的把耳朵附过来,我在她耳边说:“马先生说:你这个王八

蛋还不快点滚下去。”

一听之下,乐得黄小荫“咯咯”直笑,似乎把不快都给忘记了。

回到宿舍,已是十二点多。在开门时黄小荫真诚地对我说:“你是一个好

人!”

我顽皮说道:“我是一个好男人!”

黄小荫那迷人的微笑又挂在嘴角,看着我,说:“真的吗?”屋里沈阳已经

睡着了,黄小荫又有点情绪低落。各自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爬起来,打开电脑,想上网找个人聊

聊,不然心中憋闷得很。劝黄小荫的时候,我倒是说得挺轻松,现在也一样的不

好受。

连上线,打开QQ,我只想找个人说说话,却没想到还能碰到“丽人”——

有过网上爱记录的深圳网友。这一刻,我觉得她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忍不住把

心中的苦闷一古脑的倒给她听,她认真的听着。

“我觉得他们俩是大学里的恋人,说不准还是初恋情人。”丽人说

我心一动,想起胡晓宜曾说过的话:女人最难忘她的初恋情人。该不会就是

暗示我吧,我恨自己明白得太晚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她。

“靠女人的直觉 你想想,他们是大学同学,见面后还做爱,当年肯定也是

爱得很深的。”丽人直言不讳

“那你呢?你会不会也那样做?”我毫不客气的问。

“会。女人需要感情,也需要,我不例外呀。”犹豫了一会,丽人的回答

出乎意料。我以为她会说不的。

“我们有感情了吗?”我心情好很多,故意逗她。

“没感情我们能说得这么深入吗?”

“我想见你!”打出这行字,我有点吃惊,我是对她有感情了。

“到你那里吗?我怕我会回不来。”她暧昧地说

“那我吃点亏算了,陪你睡一觉。怎么样?”我色心已起。

丽人送给我一个笑脸,我们心情舒畅的往下继续聊,免不了又是一场网爱。

第三天,也就是十二月二十五日,西方的圣诞节。陈芳有点工作上的难题,

要我过去。胡晓宜陪沈阳两人外出游玩。大家约好晚上到DISCO狂欢

下午时候,公安局刑侦队的柯平来电约我下班一起吃饭,我答应了。

柯平是个优秀的警察,是我的兄弟,曾参加过澳门回归的保卫工作。他跟我

说见到朱总理的感觉,说当时他拎着装有冲锋枪的皮箱,距离朱总理从大厅出来

只有二十几米,被朱总理慈祥柔和的目光一触,立即全身暖洋洋,有种为总理而

牺牲也在所不惜的冲动。他笑笑说,那是一种巨大的人格魅力,当时如果有谁向

朱总理不利,我会毫不犹豫的扑住总理,用身体替他挡子弹,很光荣的事!

我相信他的感觉!

范仲淹在《岳阳楼记》中有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

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 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欤!人要到了这种怀天下,心忧其民的

境界,散发出的人格魅力足以征服千千万万的人。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做不到。我曾设问过:实现**后社会将是怎样

的?马克思没有回答,我呢肯定回答不出。

下班后,跟柯平到一家东北饭店简单填饱肚子,席间他仔细向我询问了发展

部的马军,我预感有事。至于是何事,我没问,他也没说,因为这是纪律。

柯平悄悄告诉我,可能有些事需要我的帮忙。我拍拍口,表示没问题 晚

一点带沈阳他们几个到DISCO去,大家喝酒跳舞,尽情的欢乐。黄小荫令我

等大吃一惊,喝起酒来巾帼不让须眉,一仰头,“咕碌咕碌”一气就是一大杯;

场上跳舞则热情奔放,扭腰摆臀充满诱惑力。我知道她心苦,在借酒发泄而已。

我也心苦,又有谁知道呢?

黄静跟沈阳并无异常,但不时默契的瞬间相视,令我心中阵阵疼痛。要在以

往,我肯定看不出他俩这种不经意的表情,但现在,看见了又能怎样?我只能默

默独自吞苦水。

我站起来,拿起一瓶啤酒,咬住瓶口,一仰头,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提着啤

酒瓶,我迈向尽情宣泄情绪、狂热的人群,夸张的摇摆 吵闹的音响,尖叫的人

群,忽明忽暗五颜六色的灯光,把我淹没了。

一个年轻的女孩贴近我,下腹挨紧我的大腿,挺动腰部,不断地摩擦。我抬

头喝一口,也扭腰跟她用力地摩擦,顺手抓抓她的部,女孩兴奋得大叫。

一双手从背后搂住我,我一侧身,就看到了黄小荫热情的眼睛,我们离开那

年轻的女孩,热烈的对跳,胡乱的舞步居然充满默契,我们更来劲了!不经意朝

黄静沈阳坐的桌子一瞥,却不见人影。去哪了?管他呢。我一个旋转动作,不料

落脚不稳,就要摔倒,却倒在一个柔软的怀,胡晓宜从后面抱住我。我顺势仰

头又喝一口,身子往前一弹,太空漫步般与胡晓宜及黄小荫默契配合……

送黄静和胡晓宜回去后,我们三个回到宿舍,也不知道晚上几点了。我趴下

就睡。

下来的两天,黄静完成工作上的事,带着他们俩四处活动;他们也住到了黄

静姐姐家。我因为黄建设来电请示说粤东几大电信公司有一批项目准备上马,需

要几千万元的设备,洽谈的底线该如何把握的事,我跟翠丝又忙碌起来。

送别沈阳俩是十二月二十八号下午。看得出黄静跟他有点依依不舍,黄小荫

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明亮的眼睛眨了眨,暗示着什么 回来后,我打开一看,

除了她的电话号码,还写着:我想开了!做人要勇敢追求自己的梦想。有空到四

川时,无论如何给我个电话——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好男人!

我给她回了一条短信:肯定是个好男人!强壮有力的好男人,一只凶猛的豹

子!后来我们一直靠短信联系。

8-10

(八)

沈阳走后,我情绪低落。两天都没再理会黄静。陈芳觉察我的异常,问我是

不是有什么事?我摇摇头,心情沉重,毕竟这种事说不出口。陈芳有点急了,

说:“萧乐,你有什么事说出来,看芳姐能帮你做点什么。不要一个人憋着好不

好?”

我感激的看看她,说:“芳姐,谢谢你!我真不知道怎么说。让我自个想想

吧。”

陈芳关切地又询问了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我感激陈芳!但这件事本身就说不出口,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再说陈芳一个

年轻的母亲,丈夫常年累月在外,一个人带着孩子,就很不容易了,我又怎么能

再给她添麻烦。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黄静的姐

姐黄依玲的电话。

互相问候之后,黄依玲直切主题,说:“萧乐,你跟黄静这些天是不是闹矛

盾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一直以来,黄依玲对我很好,已经把我当成了事实上

的妹夫,我也尊重她。自中秋晚上后,我已很久没见到她了,一方面是工作忙,

另一方面是见过她的裸体后,总会在脑海里浮现她乱的样子,怕见了面后压抑

不住对她娇躯的向往,做出不当之举。

眼前浮现她端庄秀丽的外表,我依然没好气的说:“你去问她吧。让她跟你

说。”

“萧乐,这样子好不好,明晚你过来,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大家都说出来,

行不?别憋在心里堵着,啊?”想到黄依玲温柔待人的样子,我也不好拒绝了。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一看来

电号码,不认识。

“你好!我是萧乐。”我接通电话。

“萧乐,真是你啊,听得出我是谁吗?”电话里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

我觉得有点耳熟,一时想不起来。老实的对她说:“有点耳熟,一时真想不

起来。”

“都白跟你同学四年了。我是张樱啊,跟你说吧,元旦我们准备过你那边,

怎么样,好好招待我们吧?”

一听是张樱,一个瓜子脸,长发飘逸,身才高挑的美女立即浮现脑海,当年

追她的人听说有一个团的人数,而我对她却不感冒,奇怪!几年不见了,一听到

老同学的问候,我变得高兴起来,忙说:“好啊好啊,都有谁呀?”

张樱的声音很清脆,说:“不怕我们吃穷你啊?放心啦,五个人,小七俩口

子,许晴跟她老公,再加我一个。怎么样,有困难吗?”

我哈哈大笑,说:“得了你,我举双手双脚欢迎你们!说定了,几时过

来?”

张樱似乎回头跟旁边的人商量了一下,说:“新年第一天到。准备鲜花热烈

欢迎吧!”

老同学让人回想起真诚相处的大学时光,我心情舒畅,说:“好啊!我准备

送你999朵玫瑰呢。哦对了,你老公呢?怎么不一起过来?”

“早离了,现在我是单身一族。”张樱并无不快。

“哈哈哈,太好了。我又有机会啦。”老同学开开玩笑,是件愉快的事。

“那你就准备送我玫瑰吧。说好了,元旦下午的飞机。要放我们的鸽子,到

天涯海角我都切了你。”黑龙江的妹妹说话就是直爽。

我忍住笑,说:“知道了。姑,我还有几十年的青春呢,可不想毁在你

手里。”

一想到要跟小七见面,我忍不住激动。两年多了,两年多没见了,真不知道

她还是不是那个样子?

张樱、许晴和小七当年是很要好的好友。许晴不但名字跟现在一位明星相

同,人也很相似,造物主真是神奇,居然让远隔千里互不相识的两个人长得极其

相似,连名字也起得一模一样!想想有点不可思议!

张樱说她们都已在小七家,元旦再一块过来。

下午下班时,陈芳邀请我到她家吃饭,我婉言谢绝了。

晚上哪也不想去,上QQ聊天,又碰到丽人。听我还是一肚闷气,丽人不客

气的批评我说:“你这是大男人思想。你想想,男人女人都会花心的,为什么就

只许你们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女人就只能守在家里成了摆设?男人去嫖去赌,看

到漂亮女人都想要,女人就不行?要简单的话,你们分手算了。告诉你,换成我

我也会那样做的。”

“真的吗?你说我该怎么做?”

“过去就过去了。我相信她爱的还是你。你不了解,女人在做爱时都会幻想

丈夫之外的男人,一有机会,也会出轨的。你既然爱她,就继续好好待她,这才

是个真正的男人。再另外找个人,容易吗?要是再遇到这种事或不为你所知,你

不一样蒙在鼓里。”

“那我不成了孙子?”我愤愤不平。

“你要认为你是孙子,你就真的是孙子。要是你们倒换角色,她会怎么

想?你为她想过没有?”这次我哑口无言,毕竟我对不起黄静的事做得更多。

“一个男人只会嚷嚷、打人,本不配做一个男人。你对她好,她会对你更

好。相信我!”丽人说。

我陷入思考中,是啊,我也做了对不起黄静的事,要是她知道了,她会怎么

想?

过了一会,丽人接着说:“我认为你们都还年轻,多些人生的体验,好好品

味生活,那多好!”

我是有点想明白了,在如今的社会谈海枯石烂,算***那门玩艺!什么爱

情、什么道德,都是一帮鸟人闲得发荒杜撰出来骗钱讨饭吃的,我是谁?我是萧

乐,竟然也对那帮鸟人信以为真?说什么“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

鸟!“妻吾妻及人之妻”怎么就不敢说了?

我心一横,对丽人说:“我想跟你做爱,你敢吗?”

丽人以为是网爱,打过来一行挑逗的话:“那你就快来啊!”

我说道:“不在网上,来真的。”

丽人犹疑了很久,问:“现在?”

我肯定的说:“对,地点由你定。”

丽人犹豫再三,说:“我觉得现在不好。下次吧。”

我有点生气了,说:“下次吧,下次你要不肯,又再下次呢?”

丽人回的很快,说:“下次我一定会的,真的,我也很想见你。”

从网上下来,一夜好觉,我忽然觉得这世上的事很简单,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一亮,我轻松地上班。没想到翻阅明年的工作计划时,一件事令我大为光

火:张伟平的一级销售部明年的任务额比今年不升反降。我立即打电话问他怎么

回事,张伟平在电话里诉苦般说了很多困难,我发怒了:“孬种!要是没有困

难,让你去干什么?你也别啰唆了,把计划调高到比今年高些。你就想办法,带

领大伙完成它。有没有问题?”

张伟平是个山东汉子,我这一激,他大声说:“没问题!”

当我放下电话,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似乎都想不到温文尔雅的我也会

有这么大的火气。柳倩倩眼里充满欣赏,陈芳却是关爱的望我。我朝大家不好意

思的点点头。

下班时,柳倩倩告诉我,她准备结婚了,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婚礼,我高兴地

答应了。她掠过一丝红晕,压低声音说:“很有挑战哦,可别临阵脱逃。”

我笑了,说:“我绝不会临阵脱逃。看你们能玩什么花样。”

晚上到了黄静姐姐家——那座豪华的别墅。进门却不见黄静,黄依玲一身家

居服,淡黄色的,很好看,她似乎刚洗好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用一条毛巾包

着。

黄依玲把我迎进门,端上一杯热咖啡,对我说:“来来来,萧乐,你先坐

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想应该是黄静的事,反正我已想通了,听听她姐姐怎么说也好。我接过咖

啡,大胆地盯着黄依玲的眼睛,说:“谢谢姐姐!姐姐有什么话直说。”

黄依玲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一个慌乱的小动作遮掩过去,随即回应着我的

眼光,说:“黄静都告诉我了,我知道,这对你确实是很痛苦!你现在有什么想

法?”

我装着轻咬下唇,想了想说:“姐姐你说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嗯,我想,你跟小静很相配。瞒着你是她不对,但我想,要是你这样做的

话,小静会原谅你的!……”黄依玲看着我认真的说。

“要是我也这样做了,她能原谅我?”其实我心中明白,依黄静的格,她

是会原谅我的。但我还是诈懵懂。

黄依玲嘴角浮上一丝微笑,说:“那当然了,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姐姐,从

小到大我有好东西都让着她,她有什么心里话都会跟我说,有好东西也愿意让我

分享,我还不了解她?说真的,我们都还年轻,年轻时多些生命的体验,多些快

乐的感觉,总比我们老的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日出日落,却还要满怀懊

悔好得多!你说是不是?”

想到她中秋晚上乱的样子,我知道她言中所指,脑海又浮现她赤裸的娇

躯。我觉得我看她的眼光有点火辣了,似乎能把她的衣服看穿。我点点头,同意

她的看法。

黄依玲好象不习惯我火辣的眼神,稍稍别过脸,说:“你大学里有位很好的

朋友,叫小七,是吗?”

一听到小七的名字,我顿时想到明天她们就过来了,是否安排她们住在黄依

玲这里?我对黄依玲说:“是啊。姐姐你要不说,我差点给忘了。她们明天就过

来了,五个人,都是同学,我打算让她们住到你这里,行不?”

“好啊。小静她姐夫去了大连,我觉得太冷清了,就让你的同学住这吧。”

轻微抿嘴,黄依玲说:“我也想认识小七呢。”

“谢谢姐姐!姐夫去了大连?几时去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感到奇

怪。

“两个多月了。跟他朋友到大连开一家电脑公司。就说你,姐姐还时不时惦

念你,你居然连这都不知道。”黄依玲含嗔说。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

黄依玲顽皮的朝我撇撇嘴,说:“小静在楼上,快点上去吧。别让她等急

了。”

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对黄依玲一鞠躬,说:“多谢姐姐教诲!小弟铭刻

在心。”

黄依玲忍不住掩嘴而笑。

我走到楼梯口,心念一动,突然停住,回转身望着黄依玲,说:“姐姐过

来,我还有事想请教你。”

黄依玲没多想,笑嘻嘻走近我,问:“什么事?”

我示意她把耳朵附过来,她显得有点好奇的附近耳朵,我轻声在她耳边问:

“我算不算好东西?”然后热切的逼视着她。

黄依玲一下就明白我的意思,竟然少见地显得很羞涩,红霞满面,轻轻闭上

眼帘,口里吐气如兰,柔声说:“你是好东西!”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诱

惑的小嘴缓缓吻下,嘴唇一相碰,黄依玲娇躯微颤,我捧住她的头,伸出舌头,

坚决地撬开她的檀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撩动她的情欲。

黄依玲做着挣扎,但不一会,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

头,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都在拼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迷惘而又狂

热。

我一只手往下索,探到了她前柔满的伟大。她轻轻扭动身体。我不满足

这种隔衣挠痒,手从下边衣摆伸进,却不料黄依玲猛的按住我的手,脱离了我的

亲吻。气喘息息的说:“不行了。我是姐姐啊!”我还充满热切的望着她,她

说:“给小静看见了不好。你快上去,要不她真等急了。”

我知道只能到此了。再看看黄依玲,她的眼光有点迷乱。

到了二楼,我大声地叫黄静,没答应。我直上三楼,也没人,那应该在四楼

的露台了。

黄静果真在四楼。一个人扶着栏杆,望着远方。我心中百感交集,柔声叫

她:“小静。”

黄静一回头,冲我叫了声:“乐哥!”两步飞奔过来,扑在我怀里,哽咽

说:“乐哥,我真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我拍拍她的后背,没说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阵,我扶她到旁边的双人摇椅坐下,擦去她眼角的泪痕。黄静

伏在我怀里,问我:“姐姐刚才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装傻,说:“没说什么呀。就我说明天有同学过来,想住在这里,问姐姐

同不同意这样。”

黄静不信地看我:“那你又对姐姐做了什么?”

我一听,心想可能她刚才都看到了,于是抱着她的脑袋,狠狠的吻她,吻得

她透不过气来。对她说:“姐姐说她从小到大有好东西都让着你,你有好东西也

愿意让她分享。我就问她,我算不算好东西?就这样。”

黄静狠狠的掐了我一把,痛得我“啊”的一声。

黄静又问我:“那你还对晓宜做了什么?”我一愣,该不会是胡晓宜告诉她

吧。我摇摇头,说:“做什么呀,什么也没做。”

黄静白了我一眼,说:“骗人!你还说那晚我有事出去了,清清从下午到晚

上都跟我在一起,就回宿舍时我去买点东西。晓宜又说你到时她刚要出门,你不

是骗人吗?”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李佳丽会说我“是一只豹子呢”,敢情黄静跟方清清

是闺中密友,什么都跟方清清说了,而方清清和李佳丽同一间办公室,又多多少

少跟李佳丽说了。“这个方清清,我不会放过她。”心里这样想,不料口里却说

出了声,黄静听到了,又掐了我一把,说:“你不放过谁呀?”她这一掐倒是很

轻。

就这样,我俩在摇椅上说啊说,一夜无眠。

(九)

新年第一天,睡足了半天醒来,我企盼有美好的一年。

见到小七她们,我真是既高兴又激动。这么长时间了,能见到几位老同学,

令我开心得要命,而能再见到小七,让我更为激动!

两年多了,小七变得更漂亮了,她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柔和的目光透出她

骨子里的高傲,一颦一笑,还是透出一股淡淡的、水一样的女人特有的妩媚,但

比以前显得更加成熟,更有迷人的气质。

代勇看起来没怎么变,说起话来眉飞色舞,我想他如今肯定是事业有成,春

风得意了。

许晴的老公叫谢强,中等身材,跟许晴差不多高,他是政府官员,不大也不

小的一个处长。许晴看来比大学时要丰满多了,脸色红润,文文静静,一副淑女

模样。

张樱就大不同了,瓜子脸,却梳两条小辩子,怎么看我都觉得像一个傻大

妞。一件短T恤,外披一件白色棉布衫,紧身牛仔裤,露出一大片白白的腹部。

按良心说,她人长得很漂亮,这身装扮跟她相映生色。

但我忍不住还是开她玩笑,对她说:“哇,张樱,你老来俏啊?”

张樱柳眉一扬,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萧乐,我可先警告你,哪天看我

不把你切了。”乐得我们哈哈大笑,张樱自己也禁不住笑了。

大家谈天说地,几年不见,似有说不完的话。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到底

哪儿不对劲,我也说不上。

晚饭在白云花园的会所里进行。大伙频频举杯畅饮,谈笑风生。我终于确定

我的感觉,是有点不对劲,小七跟代勇不怎么说话,两人似乎各怀心事。没想到

两年多了,我对小七的感觉还是这么灵敏!小七不大搭理我,却跟黄静聊得很亲

密。

饭后,大家虽说喝得脸色通红,但还是叫多四瓶茅台,回别墅继续喝个痛

快。

路上我悄悄问张樱,代勇跟小七是不是闹彆扭了?张樱说她也不清楚,她和

许晴到北京就觉得他们俩有点不对劲,所以才想拉他们出来走走,散散心;当然

自己也很想到深圳玩玩,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说完朝我调皮的眨眨眼。

张樱实在是漂亮!怎么看都只是个年轻女孩,更难得的是她这种年轻的心

态,走在大街上,绝没有人会想到她已年近三十!

回到别墅,大家继续喝酒聊天。黄静挽着小七的手到楼上,许晴也跟上去。

张樱突然想起什么,指着我说:“萧乐,你说话算不算数?”我不解,张樱

又说了:“你说要送我玫瑰的,怎么没有?”

我恍然大悟,说:“哎呀,我这啥德呀,一有酒喝就把事给忘了,好好

好,我立即叫人送来。”

张樱连忙摆手,说:“什么话呀,不要叫人送的,现在本姑娘给你一个机

会,你亲自去买,才算表现出你的诚意。”

我二话没说,仰头一杯下肚,说:“现在就去。难得有个机会送花给美女

呢!”

我以豹子般飞奔的速度到大街上买了五束玫瑰花,当然,五束花都有不同的

点缀,再以飞奔的速度回到别墅,一路上惹人注目。

张樱一见到鲜花,高兴得要命!黄依玲把脸埋进花丛中,深深的吸气,陶醉

在花香里,抬起头来送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张樱感叹道:“还是南方好!冬天了还有这么多鲜花,北方现在差不多都是

白茫茫一片了。”

我问代勇跟谢强:“来,一人一束,送上去,怎么样?”

两人只顾着喝酒,摆摆手,代勇说:“少来啦,你送上去就行,等你喝酒

呢!”

我拿着花直上二楼,没人,下午把他们的行李安排在三楼,晚上就住在三楼

了,我再上三楼,电视开着,却没一个人在看,只见她们三个正坐在一块窃窃私

语,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我故意“咳咳”两声,引起她们的注意。黄静见是我,说:“你怎么上来

了?”

我说:“窃听你们的机密大事啊!”朝小七、许晴一笑,说:“你们谈什

么,这么神秘?”

许晴有点不好意思,说:“说你呢。”

我说:“说我?哎呀,等我成了丘吉尔你们再来说我吧。来,欢迎你们俩到

深圳,送束鲜花,表表心意!”

小七接过鲜花,深情的看我一眼;许晴则脸面酡红,含羞接过鲜花;黄静却

是大大方方,嫣然一笑,接过鲜花的同时顺势亲我一下,以示赞赏。

我说:“好了,不打搅你们,他们还等我下去喝酒呢。不过你们要是有表扬

我的话,最好拿本子记录,也好让我得意得意!”黄静朝我吐舌头,扮个鬼脸。

我哈哈大笑走下楼梯。

张樱酒量不错,喝了好几杯;黄依玲是浅尝即止,喝得不多。十二点多,黄

依玲拉着张樱去洗澡,说是浴室不够,得让女士优先。

我们三个男人继续喝酒。没有女士在场,语言也鲁了。说到当前国有企业

的弊端,代勇深有感触,批评国有企业管理机制落后、人浮于事及许多暗箱作

;谢强也有许多不满,要在平时,你绝对听不到一个处级干部有这么多的牢骚。

我感到诧异,谢强三十刚过就当处长,已是年轻有为,本该春风得意才对,

想不到居然有这许多工作上的不满。

代勇告诉我,他从中国建设银行辞职了,现在到了民航总局。谢强打趣他是

狼入羊群,艳福无边了,那么多漂亮迷人的空姐,看都能把人看花了眼。代勇听

了脸有得色,我心一沉,担心小七将来如何是好?

晚上睡觉时,黄静拉着小七一块睡,代勇没有异议。我躺下后,却难以入

眠,忧虑着小七将来的日子,我急切想知道小七跟代勇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可恨

只能为之焦急而已;不知道黄静能跟她说什么?我烦恼着,忽然想到可以向黄依

玲说说,也许她有办法。

黄依玲住在通道尽头大浴室的右边,左边是谢强夫妇。我披上薄薄的睡袍,

走过通道,轻轻按响黄依玲的门铃。不一会,房门开了一道缝,黄依玲探头一看

是我,含羞一笑,没多说话,打开房门让我进去,再把门轻轻关上。

我正打算说话,不料在一瞬间,看着黄依玲什么话也说不出了。黄依玲俏脸

含羞,两眼荡漾着情欲,身披一件白色丝绸睡袍,睡袍里别无一物,暗红的

晕,下体一片黑色丛林明晰可辨,我顿感口干舌燥,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阳悄

悄的膨胀。

我走前一步,逼得很近,黄依玲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我猛然抱住她,对着她

的粉红的小嘴狠狠的亲吻,黄依玲似是情欲已动,不再闪躲,兰香小舌用力的与

我纠缠,并不时闯入我口中,撩动我敏感的神经,吻得我心神荡漾!

我俩热情地啜吮着对方的唇与舌,衣服在不知不觉间褪尽,我用手直达黑色

丛林处,到滑腻腻的一片,整个多汁的鲍鱼。黄依玲轻微的挣扎,扭动蛇般的

小腰,想要摆脱我的手指对她桃源密处的侵犯,我伸出手,从后面抓住她结实的

屁股,向前贴紧我的腹部,暴涨的阳从她两腿间穿过,碰到了她那湿热的沼泽

地,黄依玲夹紧了大腿。

赤裸男女在爱中的感受很微妙!我们虽已是欲火高涨,我却感受到黄依玲

还在情欲与理智之间做最后的挣扎,事情已到此地步,我也没有退路了。我咬住

她的耳垂,充满柔情说道:“你太美了,男人见了你都会发疯的……”

黄依玲抱紧我,埋首在我肩膀,含羞不语。我温柔的抚光滑她的后被,继

续柔声说:“我梦寐以求这一天很久了,我爱你,它也爱你!”说着我挺动腰

杆,滚烫的阳摩擦着她滑黏的密缝。

黄依玲抬起已被情欲燃烧得红彤彤的脸,伸出小手,纤纤玉指握住了我坚硬

的阳具,轻轻套弄,我舒服极了,哀求她说:“让我进去吧,我受不了了!”

黄依玲亲亲我的嘴巴,娇媚的说:“别急,我们先看出戏,好吗?”边说边

牵引着我走向床边。

这间房子很宽敞,房子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墙角摆放两盆人高的绿树,床的

后边是一面落地玻璃墙,右边跟浴室相连的墙挂着一面浅黄色的落地布帘。黄依

玲抛给我一眼媚笑,两手抓住布帘用力往两侧一拉,出现的景象吓得我张口结

舌,布帘后面竟然也是一面落地玻璃墙,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一个女人,正看着

我们,仔细一看,赫然是谢强跟许晴!

黄依玲回过头对我说:“别担心!他们看不到我们。这是一面单面透视玻

璃。”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安心。再次细看,只见谢强正从后面干着许晴,他双手

从许晴腋下穿过,抓住了她饱满的美,底下打桩般地一下一下用力前后运动;

许晴双手按着玻璃墙,香汗淋漓,星眸半掩,檀口微张,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

乐!

这就是许晴吗?看着她丰满,雪白的身子,享受着爱的荡人模样,跟白天

的文文静静截然两样!可惜没有声音,我闭上眼睛,幻想我干上许晴的场面。

“啊!……老公……你真好!……啊啊,啊你干死我了……”耳边突然响起

许晴的叫声,我睁开眼睛,也不知黄依玲动了什么,房间响起对面两人的喘息声

跟呻吟声。

听着撩人的爱声音,我沸腾到了顶点,两步奔向前,一把抄住正入神看着

许晴俩的黄依玲,把她往玻璃墙一靠,从后面握住又长又的阳,捅入她那涓

涓细水流的道里,一个温热潮湿的腔道包围了我,黄依玲像是不适应我的

壮,口里大叫:“啊,涨死我了……”我不再懂得怜香惜玉,提起巨,使劲的

入抽出,干得黄依玲“啊啊”大叫。

对面的谢强和许晴像在跟我们较劲一样,一个用力往前冲,一个拚命的向后

顶;从玻璃里看,黄依玲差不多跟许晴脸贴脸了。胯下承欢的是黄静的姐姐,一

个我一直敬重的美人;眼中看到的却是许晴丰满雪白的娇嫩身躯,她可是我的大

学同学,别人的老婆。两个美妙的娇嫩身躯,两种荡的愉悦表情,这场景刺激

得我热血澎湃,壮的阳具坚硬异常,直把黄依玲干得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了。

对面的许晴像是快到最高点了,口里不断叫喊:“老公,快点,老公……用

力,用力,死我……”正说着,只听得谢强“啊”的一声,抓紧许晴的腰部,

尽全力往里一,一动也不动了。许晴停息不动,迷乱的眼睛闪过一丝失望。

黄依玲的道还是很紧,原本我以为她经历过那么多男人,应该被人捅宽

了,没想到比黄静的要紧窄,像是有一只小手柔柔握住,让我极为舒爽!

黄依玲也快到达高氵朝了,口中语无伦次的乱叫,我加紧冲击,左冲右刺、直

出直入,不一会,只听得黄依玲大叫:“啊,美死了……”然后贴着玻璃墙就不

动了。这时深深入她体内的阳具,被紧紧地握住,道里的腔一圈一圈的蠕

动,带给我一阵强烈的快感!

对面的谢强已不见影子,可能睡觉去了,剩下许晴还在冲洗身子。一时间,

我恨不得立即冲过去把她给干了。

黄依玲无力地靠在我身上,我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黄依玲用手我依

然挺拔的小弟,惊讶的说:“还这么大啊!它好厉害!”

我压到她身上,说:“那我们开始下半场了?”

黄依玲尚带着娇喘说:“不行了!你先让我休息。你这样子,谁受得了

啊?”

我着她饱实的双峰,说:“小静就老说她受不了,说让我自个去外面解

决。”

一听到黄静,黄依玲神色有点黯淡,说:“我抢了妹妹心爱的男人,我们都

犯错了。”

我吻她,说:“不是抢,你不是说小静有好东西总会跟你分享吗?你再说一

次,我算不算好东西?”

黄依玲一脸娇羞,说:“坏东西!”

我说:“你是好东西,刚才我敲门时你是不是就在偷看他们了?”她红着脸

不说话。

我的阳具顶住她的,黄依玲“嗯”地一声,说:“我真的要休息一下,

要不会死掉了。”我翻身躺在她身边,轻轻的抚她润滑的娇躯。

黄依玲感叹说:“真舒服!刚才的感觉太美了!好久都没有过这么美妙的感

觉……”她柔和的套弄我的一柱擎天,说:“它是我碰到的最好的弟弟!但如果

它总是这样,那小静岂不是要吃很多苦头?”

我用中指进她的洞里,温柔的扣动,说:“是苦头吗?那你以后多分担分

担,好不好?”黄依玲含羞别过脸去。

自然而然的,接下来又是一场激烈的爱,黄依玲高氵朝了两次,上下两个口

齐动作,让我舒服得飘飘欲仙,看着这个平时高贵端庄的美妇——我女朋友的姐

姐!亲吻着我的阳,在我的冲击下婉转娇吟,那感觉妙不可言!

我依然没有发弹,黄依玲沉沉睡去时,为了不让他人撞见,我也只好挺

立分身回到我的房间。

(十)

第二天,我们一行八人去野生动物园游玩,在我稍为落后休息时,却碰上了

吴晴跟任海心,两个高挑的美女很是引人注目。

吴晴问我:“带这么多人啊,都是你公司的人?”

我一直带着微笑,说:“哦不是,都是我的同学,从北京过来的。”

任海心朝我挤挤眼,说:“我还以为那么多个美女都是你女朋友呢?”

我哈哈大笑,说:“告诉你们俩,小时候有位先生帮我算过命,我前生可是

当皇帝的,三六院啊,现在呢,再多你们俩当我女朋友,我可不嫌多。”

说得两位美女脸上一红,吴晴说:“我看你到时候往哪跑?”我忙说不敢了

不敢了,然后与她们俩愉快道别。

张樱在野生动物园闹了两个大笑话。一路上跟我和许晴老走一块,当走到海

区时,张樱拉着许晴看着一只大海很兴奋,说没看过这么大只的海,许晴

受她感染,情绪也很高兴。看了一会,张樱拉住我,指着大海问我:“萧乐,

我怎么没看出这只海的头啊,你说头在哪呢?”

许晴也没多想,在旁边附和说:“对呀,我怎么也没看到头啊,萧乐,你

说头在哪啊?”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许晴见我没有回答,恍然大悟,知道问漏

了嘴,脸颊一红,不好意思拉着张樱跑了,我只好跟在后边,过一会,前面传来

她们清脆的串串笑声,张樱还回头,暧昧地大声说:“萧乐,下次好好回答问题

啊!”

这种问题叫我怎么回答?我也禁不住笑了。

另一次闹笑话是在吃午饭时,张樱看到菜牌上写有“白玉豆腐”,问我好不

好吃,我说好吃。于是张樱站了起来,向在座的几个人礼貌地问道:“你们谁想

吃豆腐啊?报名。”听她这一说,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好意思回答,张樱加大

声调问:“到底谁想吃豆腐?”大伙再也忍不住,哈哈笑成一片,张樱也明白过

来,略微羞愧。

小七一路上像是有话要跟我说,碍着代勇在旁,只能时不时偷偷望我一眼,

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我只能无奈地报以关切的目光,黯然神伤。从中秋到现在,

小七再没打过电话给我,出了什么事呢?这一切皆落入黄依玲的眼里。

小燕给我来了电话,说想买部手机,征求我的意见,我一口就答应了。我家

已把小燕当成了不可分割的一份子,我对她更是疼爱有加,想到她如今已是一个

亭亭玉立的姑娘了,女孩子都很爱美,所以在衣着打扮及吃住方面,不用她开

口,我总会汇些零用钱给她自个安排,至于学习方面,就只能叮嘱两句,主要靠

她自觉了。

李佳丽也给我来了电话,说黄建设邀请我跟她一块到汕头去玩,问我有没有

空,我说我同学过来,无法陪她去了,她有点失望,带着点酸溜溜的语气说我昨

晚一夜没回宿舍,肯定是在花丛中流连忘返了。我心里竟然浮起丝丝愧疚。

代勇跟谢强相谈甚欢,对我像是心存芥秣。说起当今社会的种种不足,他们

两人不时大声痛斥。我听了,心里有点不以为然,他们俩忘了他们不都是靠着父

辈的权力才爬升上来的,要是没有这种背景,说不准就到哪个农村养猪了,可能

连养猪还干不好!想想许多优秀的人,就因为没有背景,而埋没在茫茫大众里,

谁也不用悲哀,这是中国的现实!

年中有一位年轻的大学生到了我们公司,在一次谈话中我说到背景也是一种

实力,他甚为不解,他认为人只要有真才实学,就能为社会做出贡献,我并不强

求他接受我的观点,或许再过一年他就明白了。他是王经理招进来的,两年前我

也是,我发觉我有点佩服王经理了——也就是现在招商局的王副局长——敢无视

背景只重才能,这确实需要勇气。

晚餐时上了蛇羹,张樱一个劲地说好吃,问我是什么东西,我微笑不语。北

方的人对广东人什么都吃感到不可思议,我要告诉张樱,她刚吃下的是一碗蛇

羹,保准她立刻就呕吐。刚到广东我对吃也很不习惯,如今已经能够适应了。

从洗手间出来,黄依玲在拐角处截住我,直视着我问道:“她好像有话要跟

你说,你打算怎么办?”我摇摇头,我猜不透黄依玲的想法,也不知道对小七该

怎么好。黄依玲抿嘴说:“他们过得不好,你看出来没有?他们之间有一道无法

逾越的障碍,那就是你。”说得我心痛!稍作停顿,黄依玲神色暗淡,往下说:

“她还爱你!你也无法忘掉她,是不是?我觉得你应该跟她好好谈一谈。”

我说:“可是……”

黄依玲轻声打断我:“不用说了,小静我会跟她说,……”

我心中感到苦涩,相对无言,再一看,黄依玲眼中泛起泪光,我哽咽了,只

叫了声:“姐……”

黄依玲给了我一个不自然的笑容,转身走向女洗手间。她一直就是这么了解

我!

晚饭后,黄静因为胡晓宜有事找她,回去了。我提议去泡温泉洗桑拿,大伙

举双手赞成。

黄依玲驾轻就熟带领我们去了郊外一家渡假村。这家大型渡假村集娱乐休闲

于一身,面积有几平方公里,大体都是欧美结构的别墅小区。黄依玲出示会员

卡,要了一座两层的别墅,有十来间房间吧,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小浴池及按摩

床,外间有张大床,跟宾馆无异。

不久,进来了七位身着粉红短套裙的少女,迷人的曲线毕露,都长得清纯秀

丽。黄依玲朝我示意,我心中明白。女士们由四位少女陪伴上了二楼后,代勇暧

昧的问我是不是可以那个,我笑着说:“此物最相思,愿君多采撷!”跟在我身

旁的少女脆声说:“两位先生,没有时间限制的,你们尽管放松。”

三个人各由一位少女陪着,走进各自的房间,互不干扰。

我进屋躺倒在大床上,少女进去倒水,我闭上眼睛,想着待会跟小七相见的

场面,想着想着,不期然老想到以前小七跟我巫山云雨的模样,胯下的小弟开始

发涨,涨得有点难受。昨晚一夜征战,没有发一枪一,本就憋得很紧。

“先生,水好了。”我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少女靓丽的面容,正含羞带俏

的立在床边,身上已是一丝不挂,盈盈可握的娇小双峰,淡黑色的毛丛遮掩不住

她娇嫩的花瓣,我觉得阳具更涨得难受。

少女伸手扶我起来,传来一阵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淡淡的令我心醉。少女

温柔的为我解去身上的束缚,充满情人般的柔情蜜意。我问她的名字,她的声音

很动听:“小琳。”我知道这不一定是她的真名,但也无关紧要,出了门可能就

各自天涯海角了。

小琳把水温调到适中,我一泡进水里,舒爽地放松四肢,闭上眼睛平躺着浮

在水面,小琳很有技巧地在为我洗头。一闭上眼睛,又出现了小七的娇嫩裸体,

然后是黄静、黄依玲,李佳丽、翠丝,许晴,一个个在脑海中闪动,我对比着她

们的不同,也想象着一个个戳入小的感觉。

已在为我擦膛的小琳突然“啊”的惊叫一声,我张开眼睛,一眼就看到我

那高高挺出水面的巨,那怒不可挡的模样,难怪小琳感到惊奇。看着小琳熏红

的俏丽模样,我捏捏她的子,说:“小琳,先解决问题,等会再洗吧。”

小琳羞怯的说:“它好大啊!”拿出一个套子,先帮我含着,再用口把套子

套上,一气呵成,然后起身一只脚跨过我身体,缓缓的蹲下,一手抓紧我的阳

,对准她身体的入口,慢吞吞且有点反复的一点一点吞没了我的阳。

这是一个紧窄的小,青春少女的身体充满活力,在我所经历的几个女人

里,除了小七的处女身之外,就这小琳的最紧了,让我有种开垦的艰难,小琳缓

慢的坐下提起,在逐渐适应我的巨大,我闭着眼睛,感受小琳带给我的快感。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我正尽情享受小琳体内的温暖如

春,外间的电话响了。我想应该是黄依玲的来电。睁开眼睛,小琳正抬头望我,

征询我的指示。我示意她从我身上下去,对她说:“我有事出去,你在这呆着,

等我回来。”小琳点点头。

我接了电话,黄依玲说:“在203,你上来。”

我问:“跟她说了?”

“没有,这是你们的事。快点。”说完黄依玲挂了电话。

我披上浴袍,才发觉浴袍近乎透明,我尴尬的朝小琳责备一句:“什么衣服

啊,穿跟没穿一样。”小琳掩口一笑。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开门朝外一看,都是

房门紧闭,我快速地在他们两个的门前经过,激动的奔上二楼。

我觉得我现在的行为就像偷**狗似的。站在203的房门前,我却有点犹

豫不决,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这么做?还当代勇是不是兄弟?转而想到小七那幽

怨的眼神,那千言万语欲说还休的样子,我决定豁出去了。

我握住门把,发现门没反锁,也许觉得都是女人,太放心了。我扭动门把,

闪身进了房间。只见大床上,两个不着一缕的嫩白娇躯,俊俏的少女骑着身下女

人的屁股,为她拿捏位。我朝少女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少女捂住刚要出声的嘴

巴,会意的点头。

埋首趴在床上的人就是小七,两年多了,两年多过去了,虽然比以前丰满,

我还是一眼就认出那具曾令我迷恋不已、与我恣意欢乐的身躯,在这美妙的胴体

深处,曾注入过无数我身体的华啊!我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的身子,如今就

活生生摆在我的眼前。胯下的小弟似是故人相见,也兴奋地挺立示好。

我示意俊俏的少女下来,少女浮起似懂非懂的暧昧笑容,轻飘飘的下了床。

我脱去浴袍,轻身上了床,跨坐在少女刚才的位置,不敢与小七身体接触,

怕她立即就发现了。对着小七的腰部,想继续少女的按摩,可抬着手却不知道该

按哪里。少女轻轻走近,立在床边,指点几个部位,我的手轻微颤动地按上小七

的腰部,手上传来一种光滑,弹的神经反。

两年多了,一晃两年多过去了,但过去的一切却恍然在目,像昨天发生的事

情。抚着身下的娇嫩身子,我差点泪水涌现眼眶。

我用心的为她拿捏,当按到结实的臀部,小七扭扭身子,像是酥痒不已,我

轻轻拨开她的双腿,小七顺从的分开,一瞬间,曾令我神魂颠倒而纵横驰骋的

再一次出现在我眼里,淡淡的毛,两瓣花瓣已成了暗红色,不再是我记忆中

的粉红色,微张的桃源口,不断涔出黏滑的体,把床单湿了一小片。

我不知道小七几时学会享受按摩的。她在尽情的享受身体带来的愉悦,我血

脉贲张,禁不起身下娇躯的诱惑了。而立在床边的少女,一手捂住下体,一手缓

缓的抚着自己的部,已是春意盎然。多了个美少女在旁观看,我觉得很兴

奋,欲望更为高涨。

我握着暴涨的阳具,对准微张的桃源洞口,一捅到底,人顺势伏到小七身

上。啊!两年多了,我又再次故地重游,时隔两年,熟悉的地方带给我新奇的感

受。

小七身子一震,埋在枕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从沉醉于享受中醒悟,惊

慌失措扭转脑袋,一看是我,开始挣扎,压着声音叫喊:“不要啊……你下来…

不能啊……我……你走啦……不……”我不理会她,压紧她的身躯,底下一耸一

耸地开始抽。

小七还在扭动身子,不断地挣扎,另外却又敌不过抽的快感,口中乱叫:

“啊……不行啊……好……喔,快走啦……许晴……啊……她……在里边……”

小七一说到许晴,我一抬头就看见了许晴,在通往浴室的门边,许晴头发湿

漉漉的垂披肩上,一对圆高高挺立在前,曲线的蛮腰,平坦的腹部,高高隆

起的耻部,茂密的黑森林,赤身裸体依靠在门边,眼直直看着我们,一副难以置

信的表情!我想她应该是被小七的叫声引出来的。

我不知道许晴会想什么,此刻我能想到的就是好好爱小七,把她推向快乐的

高氵朝。

小七也在这时看到了许晴,一下就愣住了,随即羞愧难当,又把头埋进了枕

头。

我撑起身子,故意让许晴看得更清楚,壮的阳具刚劲有力的直起直落,

到底,小七再也忍无可忍,很快就被情欲所淹没,口里欢快的叫唤:“太……

美了……哦……我……我……死……了……”

许晴就那么望着我们的交合之处,已由刚才的难以置信渐渐转换为脸色潮

红,似已是情欲骚动难耐,她无力地靠着门墙,定格了一样盯着我在小七身体进

进出出的部位。服侍许晴的少女从门里探头看了一阵子,转过身体,张开粉红的

樱桃小口,伸出灵巧的丁香小舌,温柔的舔住许晴前醉人的葡萄,许晴发出长

长一声荡漾的呻吟。

女人就是这样,当你进入她的身体后,接下来就是怎么使她快活似神仙,而

不用担心她的挣扎了。小七现在就是这样,她不再羞怯有许晴在场,尽量的抬高

臀部迎合我抽的节奏,体撞击发出阵阵“啪啪”的声音,一下一下敲打着许

晴及身旁少女的芳心。

小七的道还是以前的羊肠小道,套得我快感连连,极为舒畅!两年来代勇

并没有拓宽这片沃土,或许没有能力进一步的开拓。我把小七翻过身,用肩架起

她细滑的双腿,双手抓住她饱和的美,运用“九浅一深”的招数,当深深入

时,小七总会发出长长的“啊……喔……嗯…”等极度诱惑的娇吟。许晴受其感

染,也哽咽发出细微的呻吟,在少女的亲吻下,大腿已有晶莹的水顺流而下。

小七沉醉于欢爱之中。我突然拔出正带给小七愉悦的阳具,跨步下床,把许

晴抱到了床上,在床边跟小七并成一排,分开许晴酥软无力的双腿,阳具对着浓

密毛丛中的销魂洞,藉由湿滑的水,深深的一到底,许晴同时间发出“喔

喔”的高叫。我招呼两个少女过来,让她们俩用舌功服务胯下的两位少妇,我用

力在许晴的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她魂飞魄散,口里“呀呀”娇吟不断。

许晴的毛很长,修得整整齐齐,我以为她会是永不满足的荡妇,没想到经

历我一阵冲击波后,她四肢无力地摊开,居然在极短的时间攀上高峰了!

小七跟许晴虽然极为要好,彼此之间相信也常赤裸相对,但两人同场乱的

场面,却是她们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的,她们的老公就在楼下,而她们俩却同在我

胯下娇媚承欢,强烈的感觉刺激所有在场的人。我从许晴体内退出,转瞬又进入

小七的体内,小七欢畅的高叫。她们两人偶尔的眼神对看,皆是羞怯难当。

我发觉我越来越像是魔化身了,恶意的乱快感让我欲罢不能!

轮番猛烈的攻击,小七到达了高氵朝的顶点,紧密的羊肠小道,不断的蠕动,

我本就到了临界点,一股强烈的快感直透脑门,腰椎一酸,男人的华入小七

体内,小七被热一烫,身子禁不起又是一颤,一滴不漏的全部没收,她并没有

出声让我在体外。

当我还在小七的体内时,门开了,黄依玲探头进来,她没料到一张床上居

然有五个人,愣了一会,对着我说:“完了没有?别太久啊!”一时间我极为尴

尬,一个是我以前的恋人,一个是我同窗四年的同学,一个是我女友的姐姐,让

我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小七跟许晴都是羞涩的以手掩面,不敢言语。两个少女不

解地看着我们。

黄依玲招呼两个少女出去,在门外吩咐着她们什么。我从小七体内退出,赶

紧穿上浴袍,小七放开双手,指向门口,又指指我,用眼神询问我跟黄依玲的关

系,我装作没看见,简简单单系好腰带,吻了小七一下,说:“我爱你!”又亲

亲许晴微微汗香的房,说:“我爱你!”立起身体,深情对俩人说:“我爱你

们!”转身走出房间。

在门口,黄依玲酸溜溜说道:“你可真行啊,一箭双雕!”

我亲亲她,顺手在她下掏了一把,感觉到了一片湿热,挑逗她说:“再加

你,就是一箭三雕了!”

黄依玲轻轻拍打我不安份的手,说:“太久了,别出事。”告诉我她已让三

位少女到楼下服侍我们,象征的拧拧我的耳朵,说:“不要乱来啊,身体要

紧。”我会意的对她一笑。

到了楼下,经过代勇跟谢强的房间,听见里面有欢畅的尖叫,不用想也知道

是怎么回事。我回到房间,让两个少女为我做做按摩,小琳居然留给我电话,这

出乎意料,但我还是很愉快的把它记下了。

当楼上的女士们下楼时,我们三个早坐在大厅喝茶了,彼此心照不宣。回别

墅的路上,只有张樱不断夸奖少女的技艺极佳,真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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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要出差二十天,这个月看来无法再发文了,请各位大大海涵!萧乐叩首

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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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

(十一)

他们来的第三天晚上,我跟代勇吵了。是因为小七,但不是昨晚的事。

黄依玲问我小七出了什么事,我无言以对,当时直奔爱的主题,把询问小

七的事丢到马来西亚了。我觉得有必要问一问,晚饭时,我笑嘻嘻问代勇跟小七

是不是闹矛盾了?代勇脸色一暗,只顾喝酒,好像不想回答我。我着急了,说:

“你这算什么啊?你们两个,有话就不能摆在桌面上说?”

代勇低头不语。

小七急忙说:“萧乐,你别瞎想,我们好好的,有什么啊。”

没想到小七一接话,代勇仰头就是一杯,瞪着我问:“真要我说?好,我说

个明白。”

小七拉扯他的衣角,着急说:“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喝多了?看看你……”

代勇不理会小七的劝阻,说:“我忍够了,我今天就痛快的说个明白。萧

乐,咱们算不算兄弟?”

我有点诧异,一直以来他都叫我豹子的,现在竟然叫我名字?我斩钉截铁的

说:“算!”其实我有点心虚。

代勇仰头又是一大杯。小七没再阻拦他,端坐着,泪水已是顺着鼻子两侧流

下。我知道这事跟我有关了。代勇“嘭”的摔了酒杯,红着眼对我说:“你知道

我家多想有个孩子?!你知道她当年为你堕了几次胎,害得她如今连个孩子都怀

不住。要不是你,怎么会是今天的样子?……”代勇越说越激动,比手划脚的越

说越大声。

我脸色铁青的听着,小七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黄静推开桌子,掩面哭

泣着奔向房间,黄依玲紧跟了上去。其他人听得目瞪口呆。小七为我堕过一次

胎,我知道,再有其他的几次,我则毫不知情了。

代勇有点情绪失控了,居然指着小七说:“她像什么?她在床上就像块木

板,动也不动一下,我跟奸尸有何两样?……”

看他越说越不像话,我站起来,把他按在椅子上,吼道:“够了……”

谢强赶紧拉住我,说:“都别说了,过去的就都别提了……”许晴是脸上青

一阵红一阵,张樱目瞪口呆的只是望着我。

晚饭不欢而散。我深感苦闷,怀着对小七深深的愧疚之意,一个人跑到四楼

露台吹吹风,让凉风冷却我混乱的思绪。

我终于明白小七当年为何选择代勇了,小七工作后,不再与我朝夕相处了,

每月就过研究生院看我几次,每次都是迫不及待的爱。代勇原本就对她有意,

在她为了我去医院堕胎可能都是代勇陪同的,代勇应该是对她温柔体贴,悉心照

料,而我则蒙在鼓里,毫不知情,本就没有觉察到小七心思的变换。所以小七

选择了代勇,在我毕业时告诉我她跟代勇结婚的消息。

我对不住小七!

寂静的夜晚,我站立在微微刺骨的寒风中,忍着一阵阵的心痛。张樱不知何

时悄无声息的到了我的身旁,默默陪伴着我。不知过了多久,张樱转过头,眼里

充满迷雾,望着我柔声说:“萧乐……”我看了她一眼,笑得有点苦涩。张樱眼

帘低垂,说:“其实……都过去了,别多想了!”

我苦笑,说:“现在算过去了吗?”我长长吁气。

张樱想了想,也是长长呼气,说:“是啊,有些事永远不会过去的!”

两人又是相伴无言,各自默默想着心事。过了一会,张樱又扭转头,坚定的

望着我,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萧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我不解,说:“什么事?你说吧。”

张樱轻咬红唇,望着远处的灯火,膛起伏,像是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稍

微平息一点,她转过身子,语气坚定的说:“萧乐,我爱你!”

我惊愕得说不出话!张樱说完立即羞答答的垂头不语。

又过了一会,张樱抬起头来,不容我置疑地继续轻声说:“小七爱你,我也

爱你,许晴,刘颖,郭晓君都一样。你知不知道,当时我们宿舍五人最喜欢谈论

的人就是你,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我们睡前的话题 你跟小七好了,我们都

嫉妒死小七,凭什么她就能得到你?”

我还是惊诧着不说话!当年她们五人同住一起,小七说她们是铁姐妹,我跟

小七好,自然对她们也很好,把她们都当成了很好的朋友,无话不说,一起郊

游、唱歌打牌,跳舞喝酒,都快把她们当成哥们了。那是一段快乐且无忧无虑的

日子!

张樱往下说:“后来,你经常偷溜进来跟小七同睡,两人亲热也不收敛,每

次吵得我们本就无法睡觉……”

我静静的听着,听到这,我打断她的话:“你们不都睡了吗?小七说你们睡

着了。”

张樱含蓄看了我一眼,说:“那样子,谁睡得着?后来我们就警告小七,要

再这样下去,小心我们奔跑进入**了。小七以为是开玩笑,还说这只豹子

就有劳各位姐妹了。”

我感到惊异,想想当年可没有这回事啊。我说:“幸好没有发生,是吗?”

张樱红着脸,眼睛别向远方,声如蚊细:“发生了。离校前夕,欢送会上你

喝多了,我们也有点醉,回到宿舍,小七帮你解衣服,发觉大家都在盯着你,她

一下就明白了,想了一会,关了灯,叹气说“一个一个来”,一切就这么发生

了。”

我真的不知道有这回事。我依稀记得,当时我是喝醉了,第二天醒过来,是

睡在小七的床上,跟小七赤身裸体抱成一团,中间的过程,我确实没什么印象

了。

我深感不安,忏悔的说:“对不起!我害了你们。”

张樱眼里柔情似水,说:“是我们愿意的,能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心爱

的人,是一个女人的幸福!”

我长叹一声,问:“那她们现在过得好吗?”

张樱说:“刘颖现在广州星通信集团公司,郭晓君在海南,从政府辞职后开

了一家旅行社,听她说生意不错。许晴那晚没有,她喝醉了,回来倒在床上就睡

着了。”

我望着天上繁星闪烁,心里愈发沉重。对张樱叹息说:“我欠你们太多了!

这辈子永远还不清!”

张樱也抬头望星星,说:“谁要你还?其实我能说出我憋在心里这么久的

话,我觉得轻松许多了。”

我沉默不语,张樱安慰我:“萧乐,你别多想了,将来会好的。”

这时,身后传来清脆的“咳嗽”声,我俩一回头,黄依玲站在露台门边,

说:“萧乐,你下去跟小静说说吧,她在三楼。”我点点头,张樱给我一个深情

的眼光,我微微点头,默默的走下楼梯。

黄依玲跟张樱留在露台上。

黄静一个人在房里的床上呆坐着,见我进来,眼泪“涮”的又往下掉,可怜

兮兮的样子。这件事我对不起黄静,我从没跟她说过,只跟她说我大学有过女朋

友,也许她能想到我跟小七会有爱,却万万没有想到小七为我堕过几次胎这种

事。我默默的把她搂进怀里,黄静柔弱的靠在我膛里,低声抽噎。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代勇今天的话,伤了小七,伤了我也伤了黄静,就好

比当众狠狠给了我们每人一巴掌,既清又脆,击得我们遍体鳞伤。

我温柔地捧起她布满泪痕的俏脸,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充满柔

情的说:“小静,我爱你!”

黄静抬起湿润的眼睛,静静地看我,说:“我也爱你!”

什么都不用再多说了,这简简单单的对话,就是最好的解释!

我们紧密相拥,心情慢慢轻松了。我向黄静坦白了以前在校时的具体情况,

说到小七时,黄静特别感兴趣,问得很仔细,后来羞答答地要我说跟小七做爱的

情景,我说和你差不多啊,黄静不依了,羞红了脸撒娇要我详细地说,说我跟小

七怎么调情、怎么做法、有什么感觉等等。我无奈,只好仔细形容一番,听得黄

静满脸通红,眼里泛起情欲的渴望,我撩起她的裙子,到部已是潮湿一片。

我吻住她巧的小嘴,追逐着她温暖的舌头,另一只手一个一个解开她身上

的“V”领毛衣的扣子,捏住了她饱满结实的房。黄静也没闲着,一只手隔着

裤子在我腹部上下索,刺激我正逐渐苏醒的阳具,没过一会,我就涨得难受,

黄静解开我的皮带,松开我的裤子,一把抓住硬梆梆的阳具,让它出来透透新鲜

空气,柔软的玉指轻轻圈住火热的子,轻缓有序地前后套弄。

我用手指顽皮地挑逗着黄静两颗挺立的珍珠,黄静受不了,口里“嗯嗯”直

叫,猛然挣脱我的热吻,嘴里大口呼气,娇媚地说:“你坏死了!”我不作声,

又捏捏她发硬的头 黄静禁不住扭动身子,像是为了报复我,突然弯腰,一低

头,张口就把我的阳具含进嘴里,一股温暖的感觉立即从下体遍及全身。

黄静努力地为我口交,但技巧实在不如胡晓宜,不一会牙齿就刮着我的

头,疼得我轻微“呀”的一声,黄静抬起头看我,满脸歉意。我拉她站起来,温

柔地解除她的衣服,一个雕细刻的美妙娇躯立刻出现在我眼前。致的五官搭

配,圆滑的双肩,饱满挺拔的峰,顺着弧线的小蛮腰下是浓郁的黑森林,那里

藏匿着我永不疲倦为之探险的洞。

黄静羞怯的脱下我身上的束缚,我抱起她,把她轻柔放在床上,分开她修长

的大腿,头在她湿润的蜜处蹭了蹭,缓缓地一点一点挤进她温热的道,黄静

檀口微张,发出低微的喘息声,我逐渐加快腰部前后挺动的速度,黄静也忍不住

发出阵阵的呻吟。

不知咋的,我望着紧密相连的器官,老想起沈阳在这块迷人的方寸田地埋

头苦干的情景,看着黄静沉醉愉悦的表情,我在想当沈阳进入时,黄静会是怎样

的一种感受?我脑海里浮现黄小荫充满青春活力的模样,她在沈阳进入的时候,

又会是怎样娇媚承欢?想起离开时她眨眼对我的暗示,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我

的阳具入她的小,这是对沈阳最好的答覆。

黄静已渐渐陷入迷茫状态,我压上她的身子,臀部不停的继续运动,我轻声

问:“小静,我好,还是沈阳好?”黄静一下睁大眼睛,有点慌乱的看着我。我

底下用力顶了两下,若无其事地问:“我好,还是沈阳好?”黄静明白了,脸上

红云满面,羞涩的闭上眼睛,没有回答我。

我撑起前身,更加用力的狠狠给了她几十下,说:“说不说?我好,还是沈

阳好?”

黄静口里“啊啊”的叫着,终于用细小的声音说:“你好!”

我不饶她,继续问:“怎么好法?”

黄静羞地无地自容,用更细微的声音断断续续说:“你的……比他壮……

有力……人家……哪……痒,你就……顶……到哪……好舒服!……”

我审问她:“你们是怎么回事?”

黄静强忍我在她体内激烈的抽,说:“我跟……他……是……”

通过黄静零乱的叙说,我了解到原来他们俩是高中和大学的同学,算是青梅

竹马了,黄静的处女就是沈阳开发的,一年前黄静来了深圳,后来又认识了我,

才跟沈阳渐渐的淡化,沈阳已经准备结婚了,带黄小荫来深圳游玩,跟黄静两人

终于忍不住旧情复燃,才出现了当时的情景。

我报复的狠狠干她,黄静又是一阵“呀呀”乱叫,口里大叫:“你……想

……死我啊?……当时我……知道……很不好……就……是……心里……不…

忍心……拒绝……他……啊……喔……你用力……干……死……我……好了…”

我毫不留情的直抵花心,问她:“你不忍心拒绝他?下回再让他,看

看谁厉害!”

黄静已是意乱情迷,小腹使劲往上迎合我的进入,口里含糊不清的叫着:

“让你…………干,干死……我……啊,啊……啊啊啊……”最后这一长长的

叫喊之后,黄静跌落云端,一动也不动了。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黄静道深处喷洒而出,浇注在我的头上,已濒临险境

的我被这股热流一烫,再也无法控制阀门,体内的华同时奔流而出,入黄静

的身体最深处,烫得她微微颤抖。

平息激动的心情,我抚黄静光滑晶莹的娇嫩肌体,问她:“还想不想再跟

沈阳做?”

黄静斜我一眼,说:“不想!”

我不信,挠她痒痒,还问:“想不想?”

黄静躲闪不及,无奈之下,用手指着我鼻子说:“是你逼我说的,不能生气

哦,是有一点点想。”

我莫名其妙心底升起兴奋的感觉,口里说:“那我们下次去看他。”我说不

清心里奇怪的想法,也许是为了黄小荫吧!黄静跟沈阳以前已有六年的时光,再

多一次也是一样,但黄小荫对我来说可是全新的、未曾探索过的新鲜女体,对我

充满了诱惑力。

黄静睁大眼睛看我,不敢相信我的话。我别有用心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元月四日,代勇跟小七、谢强回了北京。临走前,代勇满是懊悔之意,对我

说:“豹子,对不起!”我拍拍他的肩头,说:“没事!”口里这么说,我心里

却已不把他当兄弟了,虽然我也对不起他。小七高雅地站立在旁,眼光有点冷,

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她不易察觉一闪而过的柔情。

许晴跟张樱要到海南继续游玩。先到广州找刘颖,再一块过海南,说是傍傍

郭晓君这大款。黄静因为赶着上班,没到机场送别代勇他们。送张樱许晴到火车

站,在路上,张樱戳戳我的脑袋,说:“萧乐,你居然做这种坏事!”

我没反映过来,说:“我只做好事,从不干坏事。”

张樱“哼”了一声,说:“还说没有?许晴都告诉我了,你还想赖?”我知

道她言中所指了,看看许晴,许晴立即脸飘红彩,扭头望向车窗外。气氛有点尴

尬。

到了火车站,张樱悄悄对我说:“我们在海南等你。你还没有回答动物园的

问题呢!”

我不客气的色迷迷盯着她,问:“车轮战?”

张樱别过脸去,不屑一顾地说:“温习作业,你行吗?”

我笑了,说:“好了,上车啦,我有没有空还不知道呢。记得向郭晓君和刘

颖问好!”

送别许晴张樱,回到公司,我又开始忙碌了。

(十二)

上班后的三四天,我有点心绪不宁。最近发生的事让我感到混乱,我努力让

自己清醒,却还是理不出个头绪来。

我担心着小七,内心深处隐隐约约有种感觉,觉得她跟代勇已经走到了终

点,下来她该怎么办?担心着小七的同时,不油然总会想到沈阳,想到那晚我跟

黄静在床上说的话,我暗骂自己怎么如此变态了。居然还想让黄静跟沈阳再发生

那种关系,而只为了自己能跟黄小荫抵死缠绵,以此作为对沈阳的报复?!

人在某种情况下都会有些变态的想法,现在我就是这样。

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在道德规范下,不敢承认不敢说出而已。

在我变态的想到沈阳时,立马就有了沈阳的消息。这天是一月八号下午,黄

静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沈阳他们要结婚了,时间定在十九日。我问黄静:“我们

去参加吗?”不想黄静生硬地回答:“不去!”说完挂了电话。隔一会,黄小荫

给我来了条短信,告知他们要结婚的消息,我真诚地祝福她!

下午翠丝分配给我一件美差,让我参加在海南举行的“市场营销交流会”,

时间定为一周,一月十三日到二十日。我欣然答应了。

我了解这种例行会议,那不算是会议,说是休闲度假更确切些。全国各地办

事处安排人员参加,大伙互相认识,在轻松的氛围下互相交流,既放松了心情,

又能互相借鉴好的做法,一举两得。

翠丝还邀请我明晚到她家参加聚会,我也愉快的应承了。

正当我心里乐着海南一游时,李佳丽跑来找我,说跟我同行,兴奋的表情写

在脸上。我心里一愣,没想到会是李佳丽与我同去,既然都曾有过关系,这一去

难保会发生什么。但我心里还是不想再次对不起黄建设。

李佳丽走后,已是快下班了。黄静又打电话过来,说胡晓宜有事找我,让我

打电话给胡晓宜。我对她刚才不客气地挂了电话还有点恼火,便说:“她找我?

叫她打给我吧。”

黄静嗲了两句,说:“你就打给她嘛,人家是女孩子呀。”

我想想,可能是有什么事吧,问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黄静娇笑了几声,说:“我今晚把你租给晓宜啦。她们公司今晚有个酒会,

晓宜想借你做她男朋友参加酒会,顺便摆脱那个讨厌的金助理。你可不能不答应

哦。”

我有点哭笑不得,居然把我租了,算那门子生意啊?于是问道:“那要是我

不同意呢?”

一听这话,黄静有点急了,说:“你不能不同意啊,要知道,我都收了人家

租金了。”

我来了兴趣,接着问:“多少啊?”

黄静话里透着一股得意,说:“两次美怡宝的美容,好着呢。以后要把你多

多租出去才行。”

我故意着急着说:“那我有什么好处?”

黄静想了想,柔声说:“你好处大着呢。你想想,我漂亮了,你不就有好处

了?”话里暧昧得很,听得我心痒痒,说:“下次你要再中途求饶,我可不饶

你!”昨晚做了三次,做得黄静散架似的只会哼哼求饶。

黄静在电话那头似是羞涩难当,压低声音说:“坏死了你!不跟你说了,记

得打电话给晓宜。”

挂了电话,我打给了胡晓宜。酒会在七点十五分开始。我以极快的速度洗

澡,换上崭新的西装领带,接了胡晓宜,准时赶到酒会的地点。

胡晓宜令我惊若天人,一袭黑色低长裙,跟雪白的肌肤互相衬托,轻挽的

秀发,淡淡的粉妆,优雅的体态,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飘逸绝尘,光彩照人。不

知咋的,我老想到在那黑色长裙包裹下的迷人娇躯。上次在浴室的事后,我们之

间却是若无其事,还同平常一样的玩耍,好象本就没发生过什么。

要发生什么和不发生什么,谁也强求不得。

说实在话,我心里还是期盼着能发生点什么,可是我也明白,该来的,总会

来的。

酒会人很多,都是胡晓宜那家公司里的人。我相信我表现得很出色,胡晓宜

挽着我的手臂,高傲地穿梭于人群之中,碰上相熟的,总会热情的向她的同事介

绍我,当中有两位年轻漂亮的小姐还跟胡晓宜打趣,说:“晓宜,你男朋友真

帅!也做我们的男朋友吧?”

胡晓宜倒是大方得要命,反正我是被她借来的,她立即说道:“好啊,哪天

我带他到你们宿舍,让你们好好深入认识……”说着走近她们俩,附在她们耳边

说了些什么,我只看到两位漂亮的小姐脸上浮羞,推开了胡晓宜。

见到了黄静口中所说的金助理,我原本以为是个不起眼的人物,不料却是个

帅气的人,二十几岁,斯斯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我不知道胡晓宜为什么对他

没有好感!在我来说,我倒觉得他人还不错,交谈了几句,更证实了我对他的看

法。

金助理对我有些敌意,这我能感觉得到,但更多的,是他见到我跟胡晓宜亲

密无间的样子后,所流露出来的深深的失落感,我有点同情他。

席间接到柯平的电话,说有事需要我帮忙。我跟他约好酒会后见面。

酒会结束后,柯平开车来接我们,一见到胡晓宜,排着我的肩膀说:“好

呀,你小子的,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带给哥们瞧瞧!哦对了,嫂子,还有姐

姐妹妹没有,有的话就介绍给我啦。”

一声“嫂子”令胡晓宜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回答:“好啊,我们公司里还

有很多女孩子呢,我帮你看看。”

柯平一阵爽朗的笑声,说:“那就拜托嫂子啦!”

在车上,柯平交给我一部手提电脑,说:“坏了,你帮忙看看。”我知道他

不想让胡晓宜知道其中的秘密,故意这么说。

回到我的宿舍,喝了两杯茶,柯平说还有事,要走了。我让他送送胡晓宜,

胡晓宜嘴角轻微抽动一下,但没说什么。柯平似是有点不解的看我,转瞬间又是

一阵爽朗的笑声,说:“嫂子,我们走吧。”胡晓宜交代我别太晚睡,这一瞬,

我们还以为我俩真成了一对情侣!

送他们走后,我急忙打开电脑,这是一台IBM电脑,接通电源后,登陆系

统需要验证密码,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令我想不到的是,电脑里竟

然都是一些黄色的东西,成人影片、美女艳图,色情小说等等。一时间我乐在其

中。

转而想想,我觉得不大对劲,柯平不可能拿这些东西来找我帮忙啊!即使是

破黄色贩卖或生产线的案子,又何必找我?静心思考,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再查

找下去。

我把所有隐藏的文件都显示出来,用工具快速查看,终于找到一份文档不大

一样的文档,名字为“3.15”,设置了许多进入的障碍,我耐心的破解。

时间在静静地流淌,周围环境已是一片宁静。

当能打开这份文档时,我兴奋的大叫一声。可是进入后,只有一行字:欢迎

光临成人世界!就什么都没了。我忍不住一阵沮丧!

经过反复研究,反复试验,我还是找不出有何不对的地方。正当我灰心丧气

之际,突然我灵机一动,想起了可能跟系统日期有关,急忙动手,日期就定为

“3.15”,修改年份,经过反复的试验,终于在“2008”年时打开了这

份文档,此时已是凌晨四点四十七分。

一看文档记录的内容,只差没把我吓倒!

傻愣了一会,我才想起打电话给柯平,接通后,我立即就挂了。我知道柯平

肯定了解我此时的想法,那就是事态紧急,不能让别人在电话里查到我们有联

系。

在柯平赶到之前,我鬼使神差的把文档资料复制了一份,并做了反删除处

理,放在我的主页隐藏起来。如果有人试图删除它或是三个月后没人做安全确认

的话,它将会自动复制,并传送到许多BBS上公布。

我深知打开这个文档资料后的严重后果,唯一能确定的是,我跟柯平捅了马

蜂窝。

柯平赶到后,望着文档里的内容,陷入了沉思。

这是一份详细的帐单,仔细的记录了Z市绝大部分官员受贿的情况,市委书

记、市长及很多权力机关的头头都名列其中,令人心惊的是,省委和省公安厅有

两位主要领导也赫然记录在案,时间、地点、物品及送礼的过程都有详尽的叙

述。

我跟柯平现在就如在火山口玩火一般!

我看看柯平,让他拿主意。柯平咬咬牙,瞪着我,说:“忘了它,你什么都

没看到!”我知道他不想让我有意外,毕竟在这些人物面前,我们只不过是两只

微不足道的小蚂蚁,轻轻一踩,就会不明不白地消失在空气中。

我有点悲愤的看他,很是担心他的安全。柯平坚定的给我一个信任的微笑,

说:“放心,我没事!不过以后我们不能联系了,至少要一段时间。”我点点

头。我很想问他这电脑的来历,但想了想,我还是没有问,他也没说,这是纪

律。

柯平问了解码的方法后毫不迟疑的带着手提电脑离去,望着他坚毅的身影,

我实在为他的安全担心!柯平是个好警察——人民的好警察!我坚信他一定会选

择正义,可是他面对的是一群权力在握的高层官员,这些人什么手段使不出来?

我只能默默祈祷柯平的生命安全!思虑良久,我觉得把它埋藏心底较好,当

然,柯平让我忘了它,到这时候,谁还真能说忘就忘呢?当天色泛白时,我终于

沉沉睡去。

闹钟毫不留情把我从睡梦中拉起,柔和的朝阳投在窗户上,我简单的梳洗

一番,又神抖擞地上班了。

胡晓宜给我来了电话,为昨晚的事向我道谢,还问我电脑修好了没有。我忙

说好了,她问出了什么问题呀?我开玩笑说:“还不是看黄片看的,搞得都是病

毒。”

胡晓宜似是不敢相信,说:“警察也看那东西啊?”

我说:“那有什么啊,警察不也是人吗?”

胡晓宜顿了一下,又问:“你也经常看吧?”

我哈哈大笑,说:“没有啊,我可纯着呢!”

胡晓宜说:“才怪!我工作了,bye!”

工作依然忙忙碌碌,不经意间,我发现了陈芳时不时向我投来关切的目光,

目光里蕴涵的款款情意,令我心慌意乱!

晚上一起到翠丝家的还有陈芳、柳倩倩和她的未婚夫周伟天以及三对美国夫

妇,他们都是翠丝的好朋友。翠丝的家在小梅沙的半山海景别墅,背靠高山面临

大海,白色的沙滩,拂来阵阵清爽的海风,令人恍若置身于人间天堂。

翠丝的丈夫高大、壮,典型的美国人种,很是热情的招呼我们。跟他站在

一起,虽然矮不了多少,但我总感觉自己显得单薄,柳倩倩跟周伟天就更显得小

个子了。翠丝的其他三对美国朋友,也都是热情洋溢,大家互致问候,毫无顾忌

的开着玩笑。

咋一见周伟天,觉得有点熟悉,后来才想起中秋晚上他也在黄依玲家,最后

跟黄依玲同在一张床上的就是他,一想到他赤裸裸搭着黄依玲的部、想到他在

黄依玲肥满的小里进进出出,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在不知不觉间,我对黄依

玲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在轻松和谐的音乐气氛中,大家围着餐桌尽情地享用美餐,无拘无束的谈天

说地,几杯酒下去,翠丝提议每人讲一个笑话,要求必须是“”的笑话,我看

陈芳虽有点羞涩,但也没出声反对。柳倩倩则显得兴奋,充满期待。

大伙轮流讲着一个一个令人会意的色情笑话,听得都有些情欲浮动。

轮到陈芳时,陈芳不好意思的笑笑,就讲了:“一只虱子和一只跳蚤,生活

在一个女人的芳草地里。一天,跳蚤对虱子说:在我们的草地下面有一水池,这

里这么热,我们何不下去游泳。

虱子说:只可惜我不会游泳,要不你先下去,如果你被淹着,我再下去救

你。

跳蚤听了,一马当先,一下跳到池中央,刚要喘口气,突然进来一个长着乌

脑袋的家伙,不容分说,上去就是一拳,跳蚤还没愣过神,紧接着又是一拳,

上上下下,做起了活塞运动,足足打了他近一个小时,到最后,那家伙终于打不

动了,口吐白沫,拉了个脑袋出去了。

到这时跳蚤终于缓过神来了,一瘸一拐的爬了上来,就对虱子说:我刚才被

人打了够呛,你为什么不下去救我?

虱子说:我刚想下去,谁知道不知从什么地方掉下两个大铁球,一下子把我

给打晕了!”

大家哈哈大笑,陈芳偷偷瞥我一眼,脸上有红晕掠过。

排到柳倩倩,她大方的开讲:“小女孩第一次看到她的弟弟没穿衣服,她困

惑的问妈妈:“为什么他有,我却没有?”“不要急,亲爱的,”母亲很有技术

的回答:‘要是你行,长大后会拥有一个,如果你十分行,那就会得到许多

个。’”

大伙发出一阵会意的微笑。聚会融洽地进行。临结束时,我去了一趟洗手

间,在厨房里看到一张贴在墙上的纸,详细的列出今晚聚会的费用及每人分摊的

金额,美国人就是这样,特别喜欢“AA”制。可我发现我们四人的名字后面都

打了一个“X”,我猜想翠丝熟悉中国习俗,请我们来,也就不好意思让我们也

实行“AA”制了,所以她包揽了我们四个的费用。

这是个心思细腻的老外!

临走前,我发现翠丝家视听架上有很多光盘,问她能否借看。翠丝大度的表

示随意挑选,我随手拿了两张,跟市面上卖的刻录光盘一样,没有说明,象是她

自己刻录的,找个盒子装好,我们四人就告辞回去了。

大家都有点微醉,让海风一吹,清醒很多。回来的路上先到达柳倩倩家,他

们俩无论如何也要我们上去坐坐,喝杯茶再走,推辞不过,我跟陈芳只好上去

了,顺便参观他俩的新房。

他们的新房有九十来平,虽说不上高档豪华,却也是清快明亮。屋子里已是

应有尽有,尤其是客厅摆放的大背透彩电及雅顿高级音响,让我倍加称赞。柳倩

倩听得很是高兴,迫不及待的让我拿出从翠丝家借来的光盘,说难得有知音,赶

紧放给我看看。

于是四人在沙发上坐下,我跟陈芳分别坐两旁,柳倩倩跟周伟天依偎着靠在

长沙发上。我取笑他俩是不是要尊重我们两个,要亲热也不要在这时候。柳倩倩

故意嘟着嘴,说:“这是我家耶,你们俩要亲热我可不反对。”说得陈芳极为不

好意思,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电视开始了,本以为是什么大片,不料却是翠丝家生活的记录片,画面记录

了翠丝几个朋友到她家聚会的情况,刚才的三对夫妇也在其中。十几个人围着餐

桌欢快的谈天说地,聚餐后,他们开始玩游戏,用一空的红酒瓶子在桌上转动,

头尾所对的人必须当着众人的面亲吻。

我感到越来越有戏了。我偷偷瞥了他们一眼,发现陈芳对电视里的事显得有

点诧异,而柳倩倩俩人却是看得津津有味。

电视里的人毫无顾忌地尽情玩乐,空酒瓶所对的人都大方地与对方亲吻,而

不会顾及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就在身旁。我觉得自己也被撩动了,小弟开始有些发

涨。下来肯定会有更出格的节目,我心里期待着。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节目是谁被空酒瓶指过三次的,必须出局,但可以指定

一位异一起出局,其他人继续玩。翠丝出局了,她看了看,选了一个健壮的大

个子。其他人继续玩。

画面一转,翠丝跟大个子走到楼梯处,大个子一只手抓住翠丝丰满的臀部,

并且伸入两腿间用力的索,翠丝忍不住了,一回身,抱着大个子,两人迫不及

待地抱成一团,激烈的亲吻着。随即两人快速的脱去对方身上的衣服,露出各自

骄傲的身体,翠丝看起来健美,有活力,而大个子魁梧,健壮,胯下的家伙还半

硬不硬地挂着,但看起来已经不小了。

翠丝坐在楼梯上,张开大腿,露出金色芳草包围的洞,是如此的熟悉,毕

竟这里我也曾登陆拜访过啊!大个子蹲下,把头埋进翠丝的大腿中间,伸出舌

头,温柔的舔弄,乐得翠丝口里禁不住轻呼出声。

我再次偷偷望向陈芳,没想到她也正朝我看来,眼神一碰撞,顿感面红耳

热,各自迅速地扭转脑袋。一瞬间,我发现柳倩倩两人已是抱在一块,热烈的接

吻,柳倩倩一只手按在周伟天的档部,周伟天也正索着她的部。

电视画面中,翠丝正充满技巧的含着大个子的阳具,那原本半硬不硬的东

西,如今已是一擎天,又又壮,原来我自以为我的已经够大够壮了,没想到

跟他一比,还是小了。

我发觉小弟在裤档真是涨得难受,忍不住轻微扭扭腰。正在这时,周伟天抱

起柳倩倩,直奔卧房而去,不一会,房里就传来柳倩倩轻呼浅叫的呻吟声。不用

想,谁都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客厅只剩下我们两人,气氛都有些凝固了。陈芳涨得满面通红,似不知如何

是好。

13-15

(十三)

电视画面还在继续着,大个子分开翠丝结实有力的大腿,扶住他那雄赳赳气

昂昂的家伙,在翠丝的桃源湿地上下比划几下后,干脆利落的直捣黄龙,翠丝禁

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稍微互相适应片刻,大个子开始了大刀阔斧式的冲

击,翠丝沉浸在爱的欢乐中,口里“吖吖”高叫。

电视画面又是一转,回到了大厅做游戏的地方,这时离开桌子的正是翠丝的

老公,跟他牵手离开的女人是翠丝的朋友,今晚在翠丝家见过,当时跟她丈夫手

挽手,亲密无间。当她跟翠丝的老公两人离开的时候,她的丈夫也正跟一个女的

在接吻。

我不知道谁在当摄像师,到了此种时候还满怀敬业神。只见镜头紧跟他们

两个到了厨房,自然又是一番搂搂抱抱、赤诚相对、兵戈较量了。下来的几对都

是如此,电视画面不断的切换,一对对皆沉醉于欢乐的海洋,狠命抽干的也有,

和风细雨的也有,尽情摇摆的也有,抬臀迎合的也有,说不尽的惹人情欲高涨,

欲火焚身。

陈芳看得目瞪口呆,似是被如此开放的爱场面所震撼,对翠丝的表现更是

深感不可置信,她绝对想像不到平时明强干的翠丝居然在爱上是如此开放、

如此荡!我也差不多,虽然我已经跟翠丝有过一次鱼水之欢,但这是我第一次

看到夫妻交换的真实场面,而其中的女主人,竟然还是我的上司!

一阵心灵激荡过后,我发觉房间里周伟天跟柳倩倩已是悄无声息,向陈芳望

去,只见她满脸红彤彤,也正朝我看过来,眼里一片迷惘,我读到了一丝期待,

其余就是对她观念巨大的冲击及心灵深处的震撼所导致的手足无措!我相信,陈

芳想都没想过世上还会有这种事!

我们默默的对视,我用柔和的目光安抚她激动不已的心情,逐渐地她的眼里

有了一丝柔情、一丝感激。我对陈芳也是心怀感激,从我上班的第一天起,工作

上一碰到什么困难,都会得到她热情的帮助,这让我总是对她心生敬意。不能说

我对陈芳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男人要是对一个漂亮的女人没有想法,那还算是

男人吗?况且陈芳身上有种身为人母的柔情,是我所未曾接触过的,令我遐想不

已。

电视画面已经播放完毕。房间里传来周伟天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柳倩倩

说:“不要了……快起来……芳姐她们还在外面呢,嗯……不要……”九十多平

的屋子分隔不是很大,他俩进去后又没有关门,所以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我跟陈芳慌乱地收回对视的目光,我顺手拿起遥控器,把电视画面切换成电

视节目,装模作样地看起电视节目。卧室里的两人似乎又温存了一会,才慢悠悠

走出来。除了脸色情欲红潮尚在以外,衣服却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看不出刚刚经

过了一场云雨欢爱。

见他们出来,我跟陈芳赶紧道别。一路上,我们相对无言,想说什么,却总

是欲言又止。送陈芳到了她居住的小区大门外,我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互

道“晚安”后,目送陈芳走向大门口,我也转身准备离去,走了两步,我忍不住

回头朝陈芳的背影望去,没想到她停住脚步,也回头向我看来,一瞬间,两人的

眼神又碰撞在一起。我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奔跑过去,紧紧拥

抱她,好好的亲吻她爱怜她,我感觉到她同样热切的满怀期待!

但是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们微笑着又互道声“晚安”,然后我怅然若失的离

开。

回到宿舍,我细细回味跟陈芳眼神碰撞的美妙滋味,难以入睡。想起已有好

些天没有上网了,不知道网上的朋友会不会已经把我给忘了。我打开电脑,连上

网络。

在QQ上,想不到丽人居然也在。好几天不见了,一见挺亲切的。寒喧过

后,丽人问起我和黄静的事,我说没事了,谢谢她的帮助!丽人说好朋友就应该

互相帮助嘛,问我:“那你跟她做爱了吗?会不会心里有个疙瘩?”

我说:“做啊,是有个疙瘩,每一次总会想到他们那样子,心里就想把他给

比下去,所以每次都能做很久,干得她经常不得不求饶!”

丽人给了我一个笑脸,说:“做你女朋友真幸福!但你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可别吹牛啊!”

我说:“你不信吗?百闻不如一见,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丽人说:“我可怕怕,你要真那么厉害,我也只能求饶啊!”

我说:“求饶也不放过你!”

丽人说:“天啊!那我岂不是死定了,我该怎么办呀?”

我说:“傻啦,你可以搬救兵啊。”

丽人说:“哼!你还想一箭双雕呀?怕是我搬来救兵,你就求饶不止啦!”

我哈哈大笑,想起上回跟丽人在网上的约定,问她:“还记得上回我们的约

定吗?”

丽人迟疑了一会,说:“记得。”

我说:“这次可就是‘下次’了,我迫不及待啦。”丽人陷入了犹豫当中,

迟迟没有回话。我说:“我是很想啊,不过也太晚了。改天吧。”

丽人想想,说:“要不这样,再下次吧。下次时间由你定,到我的地方,行

吗?”

我说:“说定了。不许反悔哦。你就等着搬救兵吧。”

丽人说:“还是当心你自己啦。我有很多好姐妹,就怕你不行……”

从她的口中,我知道她有一位特要好的闺中密友,说人长得多美、身材多

好、样子多甜!我说:“那你不行了就找她来救你吧,我一样让她求饶。”丽人

不回话,给了我一张吐舌头扮鬼脸的图片。

很自然的,我们又是一场激烈的网爱。

天一亮我就睁开了眼睛,想到柯平,我免不了为他的处境担忧。能破了这案

子,除去一群败类,那是人民之福;但面对的是一帮大权在握的高官,官场关系

错综复杂,有如蜘蛛网般,可是千险万阻啊,一个不留神,也许就见不着当天的

太阳了。

我似乎感到我已失去了柯平这位好友,心里难受得很。因为是周六,不用上

班,我躺在床上,思考着柯平的事,情绪感到压抑。

过了一阵,我从低落的情绪中缓和过来,又想到了陈芳。一想到陈芳,就想

了很多,想到她成熟的少妇神态、想到她情意款款的样子、想到她昨晚情欲波动

的模样……我的小弟忍不住坚硬起来,涨得难受!

清晨本就是激素高分泌的时候,我膨胀的小弟,幻想把陈芳压在了身

下。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电话铃声打破了我的幻想,我拿

起手机,原来是黄静打来的。

刚一接通,传来黄静悦耳的声音:“乐哥,你这大懒猪,还不起床啊?几点

啦!”我看着硬梆梆挺立的小弟,想黄静要现在在身边多好,可以让她帮我解决

问题。于是说道:“我正想你呢!现在硬得难受啊,你快点过来救救我吧!”

“胡说!快点起床了,我在你门口啦。”听她这么说,我有点纳闷,她不是

有钥匙吗?自己开门不就得了,肯定是想让我起床。一想到黄静那光滑如绸缎的

身子,我一骨碌跳下了床。

我喜欢不着一丝睡觉,就这样赤裸裸、挺立着阳具跑去开门。对于裸睡,黄

静刚开始有点不习惯,后来被我同化了,也喜欢赤身裸体睡觉。

一打开门,刚叫了声“宝贝……”,我立刻就傻眼了。

门口站着的不止是黄静,还有杨柳、方清清,都瞪大眼睛看着我。而我硬梆

梆的小弟,不知羞耻的犹在微微跳动。

就这么楞了一下,我醒悟过来,赶紧说声“SORRY”,掩盖要害,一溜

烟回房钻到被窝里,羞得要命,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一会,我听到她们进了客厅,黄静说“你们等会”后,没一会就来到我床

边,美丽的脸上红晕未退,也不说话,坐在床沿,把手伸进被窝狠狠拧了我一

把,我疼痛难忍,却不敢发出叫声。她才说:“看你乱来!”

我一脸冤枉的样子,说:“我怎么知道她们也来了?”

黄静白了我一眼:“笨死了!要不我有钥匙,怎么还要你开门啊?”我只好

扮个无辜的鬼脸。

黄静也不说话,一把掀开被子,用手捉住我的小弟,低头就把它含进嘴里。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搞不清楚她今天怎么这么大胆。她的两位好友就在客厅等

着她呢。

从阳具传来一阵阵温热的感觉,舌头撩过马眼的酥麻让我陶醉。但不久,小

弟又被黄静的牙齿刮到了,我轻轻“啊”的一声。黄静抬起头歉意地看我。这

时,传来方清清的声音:“黄静,好了没有啊?这么久。”

黄静不好意思的看我,说:“乐哥,我们要去逛街,我没钱了。”

我指指电脑台上的钱包,说:“卡里有,你先用着。”

黄静亲了我一下,说:“谢谢乐哥!”高兴的拿了卡,道声“BYEBY

E!”就走了。

客厅传来她们的嘻笑声,只听得方清清说:“你进去那么久,都干了什么

呀?”

杨柳说:“肯定抓紧时间做坏事了。”

黄静忙说:“没有啦。哪像你们俩,就只想干坏事。”

方清清又说:“还说没有,看你口红都掉了,还不老实交代。”

嘻嘻哈哈中,听得黄静说:“乐哥,我们走了。”就听到门“砰”的给关上

了。

我躺在床上,哭笑不得,这个死黄静,经常搞得我欲火高涨就丢下我不管,

看来只好去冲个冷水澡了。想要以后怎么面对杨柳和方清清,我自觉无地自容,

刚才的情景实在太尴尬!

舒服地冲个冷水澡,泡盒方便面、啃了两个面包,无所事事我只好上网,见

到“大雁往南飞”,一番问候,我色迷迷问她:“怎么样,最近是不是沉醉于

爱中?”她说:“不就那回事嘛,比书上写的差多了。”我问了她看了哪些情色

小说?有什么感想?她都一一回答。最后我明白了,她只是好奇,跟她发生关系

的那个男生并不是她所爱的,只是喜欢而已。

我说:“你错了,爱是很美妙的!尤其是相爱的男女,更能体验到欲仙欲

死的境界。找个你爱的人吧,你就会明白的。”

“大雁往南飞”沉默了一会,说:“那要是他不肯呢?”

我笑了,说:“哈,这你就放心啦,没有男人不吃腥的。他要真的不肯,你

不会诱惑他吗?你要是敢诱惑我,我立马就把你了。”对这种女孩,说得越直

接越好。

“大雁往南飞”说:“我呸!你很厉害啊?”

我脸不改色心不跳,反正在网上,没人知道你是一条狗,能吹就吹吧:“你

试过了包你一世回味无穷。我可是一晚上两三个都没问题。要不要试试啊?”

她说:“骗鬼去吧。我偷偷看过宿舍其他姐妹,那些男生一次后就都累倒趴

着喘息了,真没劲!”

没想到她还偷看别人,我更感兴趣了,问:“看别人是不是很刺激?”

她说:“是啊,看得我手心直冒汗。你说男人的东西是不是都一样的?”

我又笑了,说:“肯定不一样了。从大小、壮、长短、硬度以及形状、持

久能力等等方面来讲,没有一相同的。再说了,一个女人一辈子又能体验多少

?对了,他们知道你偷看吗?”

“大雁往南飞”说:“哦。我想他们可能知道。”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黄建设打来的。说现在有另一家公司跟我们竞争,定价

比我们的低,几大电信公司还在研究采购方案,情况有点急。我冷静的问了详细

情况,知道对手只是比我们有价格优势,心里有了主意。

我挂了黄建设的电话,立即请示翠丝,把我的主意说了,翠丝同意我的想

法,让我马上行动。我赶紧打电话给黄建设,说:“建设,这样子,把合同修改

一下。把‘维护年限’从十年提高到十六年,并且保证十六年内以不高于本合同

所采购硬件设备的价格提供硬件设备;给采购员及主要领导送五千到一万股的内

部股,价格为六元。清楚没有?其余具体事项由你安排。”

黄建设“嘿嘿”两声,说:“豹子,有你的!我立刻照办。”

仔细的思索着对手会有何应对招术,我就把网上的“大雁往南飞”给忘了,

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走了,有几句留言,最后一句是:“你在深圳啊。寒假我

们到深圳玩。我想跟你做爱。”

我回话:“好啊。你们都是女的吧,到时候看我把你们一个一个死在床

上。哈哈哈!”

你也许会说这不像我平时说的话,确实是这样。但请别忘了,网络本就是虚

拟的,你说你用阳具敲碎了大石头,没准就有许多人会信奉你为他们的“神”

呢!世界本也是真真假假的。

(十四)

过了一个无所事事的周六,睡一觉醒来,已是星期天的中午。黄依玲打电话

给我,叫我晚上过去吃饭,说是为我明天的海南之行送行,我乐意之致。

铁蛋也给我来了电话。铁蛋是我儿时的玩伴,小时候经常在一块掏鸟窝、打

群架。读完高中后在家务农,父亲早年去世了,跟母亲两人日子过得挺辛苦。我

知道他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什么事需要找我帮忙,于是打断他东西南北的问候,

说:“铁蛋,是不是家里有事了?你赶紧跟我说吧。”

铁蛋似是不好意思,忸忸揑揑的说:“我……大猪……我……我要成亲了,

想,想,你能回来吗?”大猪是我的小名,儿时的伙伴都这么叫的。

我一听,高兴啊!心里也明白了他的难处了。我说:“铁蛋,你行啊!就快

成家立业啦,明年有个胖小子,我可要当个干爹呀!”铁蛋“嘿嘿”地笑,憨厚

得很。我知道他家里很困难,结婚的事肯定缺钱,说:“铁蛋,我这还有点钱,

下午我汇过去,明天小五给你送去。”小五是我弟弟的小名。

铁蛋似乎很感激,感动的说:“大猪,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我说:“还说什么呀。两万块好吗,五千给你做贺礼,其余的你搞点副业

吧,养猪养**鸭鹅都行,光种庄稼难啊。”

铁蛋是个本份的人,急忙说:“不……不行,以后我一定还你。”

我笑了,说:“铁蛋,你这是谁跟谁啊?别多说了。对了,大婶身子健康

吗?……”跟铁蛋又聊了一会,了解家乡近来的变化。

下午赶忙把钱汇过去,交代弟弟有空多帮帮铁蛋。

李佳丽打电话告诉我,机票已经拿到了、到海南的住宿安排也定下了,问我

还有没有其他的事要办。我想想,说没什么了,听你安排吧。她是个优秀的秘

书,从这点小事可以看得出来。

傍晚时分,我到了黄依玲家。按响了门铃,她围着围裙跑来开门,头发高

挽,脸蛋微红,鼻尖上还有细微的汗珠,一副家庭主妇的模样。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变得坦然自若的,面对这个落落大方的美人,我女友的姐

姐、曾与我有过一夜狂欢且让我有所依恋的迷人少妇,我没有表现出异样的表

情,好象过去发生的一切本来就应该发生的。

看她那身打扮,我取笑她:“不是吧。我的好姐姐,你不会在弄满汉全席

吧?”

黄依玲嫣然一笑,说:“想得美的你。能弄几样小菜对我来说就很了不起

了。快点过来帮帮手。”

进了厨房,只见有花蟹、甲鱼、排骨、鸭、小肥羊及一盘小鱼,还有好几

样青菜,一想到烹饪出来的美味,禁不住口里“啧啧”有声,说:“姐,你要这

么天天做给我吃,不出十天半个月,我保证成了大胖猪。”

黄依玲微笑着,说:“天天做给你吃?想累死我啊,自从搬到这里住,连今

天算进去,这厨房肯定还没用过十次。哎,听小静说你的手艺不错哦,你要天天

做给我吃,那我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再说了,把你养成大胖猪,小静不气死才

怪!”

我“呵呵”直笑,说:“好啊,这么漂亮的厨房放着不用,多浪费啊。我天

天做给你吃,把你养成大胖猪。怎么样?”

黄依玲白了我一眼,说:“去你的。赶紧帮忙洗菜,小静就快过来了。”

我乖乖站到台盆前帮忙洗菜,又说:“姐。你听过没有,男人的心最靠近的

可是胃哦,你这漂亮的厨房老不用,小心姐夫给飞走了。”

黄依玲吃吃笑道:“他呀,飞不了。你们男人都是没心肝的,不喂更好。”

我立即表示抗议,说:“千万别一棍子打死所有人。我可有心有肝的。”

黄依玲反问道:“真的吗?”

正在这时,大厅传来黄静的声音,“姐,好吃饭了没有?我可饿死啦。咦,

乐哥,你这么早啊?”

黄依玲看我洗菜也洗得差不多了,说:“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我擦干

手,走出厨房,黄静正在喝水,意外的是,胡晓宜也来了,正要坐下。

我看她们俩个兴高采烈的样子,总觉得今天有点奇怪,一会才发现,她们

居然穿一样的衣服,牛仔裤搭配白衬衣,不过黄静显得俊俏活泼,胡晓宜则是妩

媚多姿。

我忍不住问她们:“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

黄静调皮的朝我眨眨眼,笑个不停。胡晓宜装个冤枉的表情,说:“就她最

高兴啦!”

我不明白,黄静才说:“晓宜请我去美怡宝啊,你说高兴不高兴?下次晓宜

还想租,或是谁想租,我赶紧把你租出去。”

胡晓宜话说:“那我租了再转租。”

我一听,什么话呀?把我租来租去的,我说:“我呸!我像盗版光盘啊?租

来租去,也要我同意啊。下回我把你们两个一起租了。”

黄静一听,忙说:“好啊好啊,一人两次美怡宝。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

什么,可是最优的服务哦。对了,你要让我们干什么?”

我想想,也不知道租她们有什么用,何况只不过是开开玩笑,只好说:“对

呀,让你们干什么?算了算了,等我想到了再租了。”

黄依玲在厨房喊:“小静,过来帮帮忙。”黄静应了声“哎”便赶去厨房。

我看看胡晓宜,她朝我笑了笑,笑得很好看!我问她:“那个金助理是不是

在狠追你?我觉得他不错啊,年轻有为,人也长得帅气。”

胡晓宜眼里笑意更浓了,说:“你都这么说啊,那下回他要约我我可就答应

他了。不过人家现在被你打跑了,怎么办?”

我忙摆手,说:“我可不负责呀。好不好由你自己选择。我说我也很不错,

你约不约?”

胡晓宜脸有羞意,说:“不约!哦,还记得酒会上跟你打招呼的那两位美女

吗?”我点点头,她继续说:“色狼,美女就记住了。她们让我有时间带你一块

喝茶,互相认识认识。有兴趣吗?”

我装出一副苦瓜脸,说:“难道她们不知道我是你‘男朋友’?”

胡晓宜掩口而笑,说:“知道啊。但是我很大方的,你们要发生什么我可不

介意哦。”看着她那充满笑意却又带点狡猾的眼神,我真拿她没办法。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味,黄静端着盘子进进出出,黄依玲喊道:“开饭啦。”

我跟胡晓宜嗅着香味走向食厅,桌上摆了好几样菜,有“泡椒黄辣丁”、“蛋黄

鸭卷”、“香酥霸王骨”、“甲鱼汤”等,看得我忍不住直咽口水。黄依玲取笑

我:“看你这谗猫!”

在融洽和谐的氛围中,我自是饱餐一顿。饭后,黄依玲提议逛街去,黄静跟

胡晓宜热烈响应,我不答应也不行了。

女人喜欢去的地方总是女人世界,深圳有名的购物天堂。望着满目致的女

人用品,我有点不好意思,脑海不知怎么的老联想到女人的体。看看身边的三

个女娇娃,漂亮的脸蛋,恰到好处的身材,修长的大腿,摇拽多姿的脚步,紧俏

的衣服包裹下是一具具光滑娇嫩却又各具特色的身躯,我变态地想,要是把她们

同时聚在一张床上干,该多爽啊!

黄依玲拉拉我的衣角,问:“想什么呢?”

我忙乱地说:“没,没什么。这么多漂亮衣服,做女人可真是好!”

黄依玲得意的扬扬头,说:“那当然了。”

回来的时候,她们都拎着个袋子。在别墅喝了一泡茶,胡晓宜起身告辞,黄

静开口让她留下,胡晓宜调皮的笑了,说:“我留下?那我不成了一万伏的电灯

泡了!好了,我走了,萧乐,祝你明天一路顺风!”我道了声谢,黄依玲赶紧说

:“晓宜,我送你过去吧。”说完拿起放在茶桌上的汽车钥匙,和胡晓宜前脚跟

后脚地走了,顺手把大门也“砰”地给关上。

屋子里剩下我跟黄静,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热烈的异样气息。我热切的看着

黄静,黄静也火辣辣的盯着我,突然,黄静“嘤咛”一声钻到了我怀中,我紧紧

搂住她水蛇般柔软的腰肢,她环抱着我的颈部,四片嘴唇准确无误地紧密吻合。

两条舌头时进时退,互相追逐着、缠绕着,都在尽情的吮吸来自对方的琼浆

玉,吻得天昏地暗。黄静的眼睛闭得紧紧的,俏丽的脸一片滟红,饱满的部

起伏不停,情欲正在她体内燃烧着,呼吸声越来越重。

我轻咬她那富有弹的嘴唇,是那样的柔软、湿润。几天来紧憋的冲动已经

让我欲高涨,小弟开始膨胀坚硬了。

我一只手悄悄从黄静圆翘的臀部移到紧贴的小腹,轻轻的扣开她身上牛仔裤

的扣子,拉下拉链,两手开始往下使劲,往下褪黄静的裤子。黄静意乱情迷之

中,也伸手按住我裤档隆起的部位。

我扳转她的肩头,示意她扶在沙发上,黄静羞涩的转身,会意的扶在沙发的

靠背,浑圆的臀部骄傲的向我展示,我温柔的褪下她的裤子,褪到小腿的地方。

伸手在她部了一把,触手已是湿润一片。黄静就如水做的人儿一般,光滑柔

嫩,经不起轻微的挑逗,底下就已经是水流涓涓。

我迫不及待的松开皮带,脱去裤子,扶着灼热而壮的阳具,在黄静那奇妙

的幽谷中间上下划动,感受来自她身体深处的湿热。不知怎么的,在这一刻我又

想到了沈阳,脑海立即浮现他挺腰在眼前这片芳草地进进出出的情形,我不禁恼

火起来。

真***,他可舒服了,不知道他在干黄小荫是不是也一样的舒服?想到黄

小荫,我马上联想黄小荫的部是不是也同眼前黄静的一样,芳草萋萋、玉横

溢?是不是一样地如桃花盛开,热情欢迎我的探访?进去会是多么舒服的一种

感觉?

恍惚之间,我把身前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当成了黄小荫的身体,扶正阳具,

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小小入口,使劲地一捅到底,黄静扬起头,发出长长一声:

“啊!”

我要黄小荫,我要报复沈阳,我要他也尝尝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

吟承欢的感受!双手紧紧抓住黄静的腰部,我不客气地开始了大力的抽送,阳具

在她两瓣充血饱涨的大唇夹击下,稳扎稳打地带出股股透明的水,染湿了又

黑又长的毛,显得晶莹发亮。

黄静弯腰扶在沙发的靠背,不断的扭动身子,已是体内痒痕难挠,高高翘起

的屁股在拼命的往后顶,贪婪地吞噬我长的阳具,次次尽而没,藉此来填充

她身体深处的空虚,消除那难当的骚痒。

阳具荡舟在黄静水流充沛的小溪,感受着生命源泉的湿热与滑腻,一丝丝酥

麻令我心神飘荡。这就是人生的快乐之本啊!不知道沈阳在此进出是不是也是这

种感受?黄小荫呢,会如此尽情的沉醉于爱的海洋吗?

黄静白色的衬衣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晃动,口里娇吟着、喘息着,我也驾轻就

熟的划船进出港口,口气中飘荡着动人魂魄的“爱的小曲”!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惊醒了正激情高涨的我们,齐齐扭头望向门口。出

现在门口的是黄依玲,她似乎是匆匆忙忙赶回来有事,没想到一开门,就碰上我

和黄静已迫不及待的开始动作了。我和黄静都是裤子褪到一半,小腹与雪白的屁

股还紧紧相贴,坚硬的小弟藏在黄静的道里。

三人都是不知所措地呆住了。

黄依玲快速的瞄了我和黄静紧密结合的地方一眼,红霞满面,人急忙往后

退,把门“砰”的关上了。黄静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扭头看着我,我也不知如何

是好地看着她。谁能料到黄依玲会在这个时候闯入?

我是没多大关系了,反正跟黄依玲已有过激情欢爱了,我身上的哪个部位她

没见过?但黄静对一切毫不知情,在此种情况下被她姐姐撞见,她羞涩万分!

我壮的小弟不安分地在她的道里跳动了两下,黄静醒悟过来,身子前

倾,让阳具滑出了她体内。回身站立起来,又是羞怯又是责备地说:“都怪你

啦,这让我以后怎么见姐姐啊?”

这情况谁能想到啊?一时间,我无言以对。

黄静有点恼羞成怒了,提起裤子穿好,双颊潮红的朝楼上走去。我低头看看

已逐渐软化的小弟,有点哭笑不得,唉,都是小弟惹的祸!我拿纸擦拭两下,无

奈的把裤子穿好。

黄依玲怎么会在这时回来?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想回来拿?正想着,我一

扭头就发现黄依玲的皮包醒目地放在电视机旁的艺术架上。我不禁有些懊恼,她

怎么可以落下皮包呢?想到她刚才跟胡晓宜匆忙的样子,我忍不住哑然失笑,我

跟黄静也太急了吧!

黄静肯定在楼上既懊恼又羞愧,不过我知道,过一会她就会好的。我悠闲的

打开电视机,看起电视节目了。

(十五)

十二点多了,已经过去了一个钟头,黄依玲尚未回来。我想她可能不回来

了。

我上了二楼,黄静不在。不过在她的房间里,床上随意摆放着她刚才身上穿

的白衬衣和牛仔裤,我猜她到了三楼的浴室,三楼的浴室宽敞些,黄静说她很喜

欢三楼的浴室。

上了三楼,我直奔浴室。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一幅美女出浴的旖逦图

立显脑海,刚才被扑灭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熊燃烧了。

我在门口除去身上的衣物,用手撸撸业已发涨的小弟,扭开房门,我赤条条

走了进去。

浴室里雾气蒙蒙,黄静泡在浴池里,闭合双眼,安逸地享受着温水按摩的乐

趣。圆润的脸庞,半截酥露出水面,双峰上两点殷红被温水泡得更加艳丽,波

动的水里,两条玉腿之间的萋萋黑发,随波逐流无序地摆动。

在黄静的对面,我轻手轻脚跨进浴池里,缓慢地沉浸在水中,极其舒适地欣

赏起眼前这幅美女沐浴图。黄静并没有察觉我的行动,长长的睫毛盖住双眼,依

然沉浸在她自己的想象中。只见她一会眉头紧锁,似有不解心事;一会眉飞色

舞,乐在其中;后来令我惊讶的是,她竟然露出荡的表情,双手轻巧地抚起

前坚挺的双峰,似是沉浸在某人温柔的爱抚中。

她想象中的人是谁?我?还是沈阳?抑或是哪个她暗中倾心的人?想到这,

我不禁浮起一股怒火。怒归怒,眼前这具美妙无比的水嫩娇躯,虽然我几乎夜夜

探访、辛劳耕耘,但她这副诱人的模样,激发了我满腔的欲火,小弟立马昂首以

待。

我缓缓地挪动身子,向黄静渐渐靠近。到了她身前,我伸出双手,抓住她紧

靠的双脚向两边分开,黄静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一看是我,又羞怯的合上双眼,

放心的任我所为。

我朝前移动身体,阳具碰到了她的蜜处,我探手往下,握住坚硬的阳具,对

准黄静的小,缓慢的了进去。在温水泡久了,进去后却没感到有多火热,只

是有点滑腻。黄静忍不住轻启樱口,喉底微微发出“嗯”的声音。

我缓慢有序的轻轻抽送,不一会,黄静渐渐投入了,轻柔的摆臀相迎。

同是女人,有经验跟缺乏经验就是不同,有经验的女人,在做爱时她懂得

怎么做能够使得自己更快乐,也能让身上的男人更快乐;而缺乏经验的女人,在

这方面就大大逊色了。

我喜欢有经验的女人。

下体在黄静的小进进出出,我让她看看,黄静睁开眼睛,看看我,又低头

看看下面,粉红的脸更加艳丽,羞涩的抬手拧我,啐骂:“坏死了!”

没有了以往的狂风暴雨,我俩轻抽慢送,荡漾在和风细雨中,别有风味!

我问她:“刚才在想什么?”

黄静粉脸红到耳,道:“我在想明天要怎么跟姐姐说才好?”

我不依她的回答,继续问:“还有呢?”黄静不好意思了,垂头看着水波动

荡,羞得不敢说话。我把小弟深深扎进她的里,轻声问:“是不是还想到这样

子?”

黄静更加羞怯地垂头不语。

我将小弟缓缓的退出来,又温柔地往她的里挤,口里说:“那晚我们看了

姐姐,今天被她看回去,不就扯平了?”

黄静怯声说:“可是姐姐不知道啊。”

一想到中秋晚上黄依玲、柳倩倩等人乱的诱人场面,我开始激动了,小弟

在水下也加快了进出速度。

我再问黄静:“你知道他们那晚在玩什么吗?”黄静轻微点点头,我问:

“你觉得好不好?”

黄静声细如蚊叫:“我不知道!”隔一会,她又说:“男的都不认识,多羞

人啊!”

我贴近她耳边说:“我们到床上去吧……我要死你……”黄静只是羞涩地

微微点头。于是我拉她站起来,简单的擦拭几下,横抱起她走向外间。

外间跟黄依玲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就是上回许晴和谢强欢爱的地方。我说

不清楚为什么把黄静抱到这里,但在心里,我倒是期待黄依玲已经回来了,能象

上次偷看许晴一样看我干着黄静。情不自禁的,我开始觉得黄依玲已经在玻璃墙

后面看着我们了。

房间里温暖如春。我把黄静放到床上,让她脸朝下趴着,分开她圆滑的两片

屁股,小而紧的菊门赫然在目,暗红色的两瓣唇底端,是一个鲜艳夺目的销魂

入口,我把坚硬的怒龙在外上下摩蹭,不一会销魂入口就成了沼泽地,我知道时

候已到,不客气地长驱直入,横冲直撞。

很奇怪的,我总觉得黄依玲已经在对面看着我们了。

黄静“嗯嗯呀呀”的高叫,毫无顾忌。我被她的叫声刺激得更加情绪高涨,

落力的直进直出,虎虎生风。要是黄依玲回来了,看着我和她妹妹这么激情

的一幕,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黄静逐渐迷离了,小收缩的力度越来越大,口里不断叫着:“啊,啊……

舒服……呀,美死我了……死我!……”

我心里突又想到了沈阳,挑逗她:“那再找个男人你,好不好?”

黄静想也没想,口里就说:“好啊,找多个男人死我,啊,死我……”

话音落下不久,黄静就坚持不住了,身子绷得紧紧的,小用力地夹紧我,

道里传来阵阵的收缩,如波浪般带给我一波一波的酥麻;在黄静泻身过后,我

也立刻感到难以坚持了,尽全力再狠抽了二三十下,腰部一阵酸麻,抓紧黄静

的胯部,一到底,千军万马奔腾而出。

我趴倒在黄静身上,尚未疲软的阳具依然在她体内。稍微平息些,我问

她:“还要不要找多个男人来干你?”黄静羞得把脸埋进枕头。

隐隐约约间,我总觉得黄依玲在偷看着我俩。

第二天早上,当我赶到机场时,李佳丽已经在等我了。她一身白色套装,浅

施粉黛,显得大方而又靓丽。飞机上,李佳丽亲密地依偎着我,在别人看来,我

们就是一对新婚外出度蜜月的夫妻。开始时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心里总觉

得不自在,后来想会怎样就由它怎样了。于是心里也坦然了。

海南真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好地方,一下飞机,我立刻就感受到了。

下榻的地方在三亚“明珠海景酒店”,李佳丽对这里挺熟悉,我在旁边的藤

椅上坐没一会,她就把入住手续都办好了。一个男服务员过来,拎起李佳丽的大

皮箱和我的旅行箱,送我们到了六楼的一间海景豪华套间。

房间装修得还不错,让人有温馨之感。一个会客厅,后边是阳台,可以望尽

大海,左边是浴室并洗手间,右面是两间豪华套房,显眼的是房间中的大床,两

米宽度,比我宿舍的大多了。我一下就舒适地躺倒在床上。

服务员把箱子摆放好礼貌地离开。李佳丽一锁好门,冲到房里,张开双臂,

兴奋地扑到我身上,口里叫道:“这回你跑不掉了。”

我有些愕然,忙说:“佳丽,这不好。”

李佳丽停住看着我,突然说:“这最好!”不容我多想,她一下就紧紧的吻

住我的嘴,我想说什么也说不出了。

身上温香软玉在抱,鼻有淡雅体香入脑,口里琼浆玉交流,此时的我,早

已在缠绵之中意乱情迷,心里仅有的一点不能对不起黄建设的念头也被情欲烧得

烟消云散,剩余的就只有原始的欲望了。

抛开了心中的顾忌,我的动作变得狂野了许多,双手狠狠地按住李佳丽的臀

部,屁股用力向上顶,况且压在我身上不停扭动的娇躯,曾经与我帛相见;虽

然上次是酒后乱,但我不得不承认,表面上我拒绝回味,其实那一次的激情让

我在内心深处对下一次碰撞充满着期望;再想到她是已是别人的女友,我感到兴

奋异常!

我俩搂成一团,在床上翻滚着、狂吻着,衣服在狂野中已褪得干干净净,怀

中玉人皮肤细腻,双挺拔,腰细臀宽,配上娇媚的瓜子脸,是个实实在在的美

人儿。李佳丽趴在我身上,满面潮红,下体湿得厉害,伸手往下,抓住我火热的

,一下就塞到她滑腻温热的道里。

我承认我不是好人,既然如此了,不吃白不吃,但在这时候我绝对是个男

人,看她如此荡的样子,我不狠狠地征服她,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李佳丽似

也在跟我斗劲,媚眼如丝,压腰抬臀,暖和的小把我的阳具吃进吐出,想快速

地让它俯首称臣。

我们都不说话,斗志昂扬地互比高低,我用力向上顶,她狠狠地往下套弄,

一时间,只听得体“啪啪”的撞击声和重的喘息声,原始的情欲充斥着房间

的每个角落。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不识趣的电话响了,惊醒正拼杀

得难分难解的我们,动作在一瞬间定格了,李佳丽坐我身上,用力地夹夹我尚

入她体内的阳具,有些恼怒地说:“不理它!”

没想到话刚落下,“铃铃铃……”,一阵手机铃声,却是她的手机响了。我

朝李佳丽做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她也顿觉好笑,忍不住嫣然一笑,又再用力夹紧

我的小弟,才不情愿的起身去接听电话。

我挺着还沾染李佳丽的的阳具,跑出外间从公文包里拿出手机,原来是

黄静打来的。

“乐哥,你到了没有啊?”黄静有点着急地问。

“到了,刚到,还在摆放行李呢。”我撒谎。

黄静又问候了几句,说些想我的话,我也柔情以对,甜言蜜语灌得她心花怒

放,想想我也真无耻,刚才阳具还在李佳丽的道里,现在却对着另一个女孩

在说着甜言蜜语。

我是越来越堕落了!

黄静叮嘱我要注意身体后挂了电话,我走进房间,李佳丽已在穿衣了,侧头

一看我,有些羞涩,说:“穿上衣服,我们该吃饭去了。”我才发觉时间已是中

午一点多快两点了。

我拿纸擦拭干净,穿衣服时想到一个问题,问李佳丽:“对了,你住哪间

房?”

李佳丽说:“我也住这里啊。”

我指指隔间说:“那间?”

李佳丽红晕未退,摇摇头说:“那间还有别人住。”

我不解,她继续说:“我和你就住这一间。”

我吓了一跳,急忙问:“这行吗?不好吧。”

李佳丽美目斜盼,说:“不好吗?看你个胆小鬼,公司每年进出的人那么

多,再说其他人都是别的省的,谁认得谁呀?这可是休假,准许带伴侣的,公司

负责费用。”

我有点不明白,问:“那隔间谁来住?”

李佳丽耸耸肩,说:“谁知道,不过肯定跟咱们一样。”

我还是有点担心:“碰到警察查房呢?”

李佳丽白了我一眼,说:“你以为警察整天闲着呐?”听罢,我无来由地摇

摇头,到浴室洗把脸去。

当我跟李佳丽梳洗完毕,走出套间大门时,对面的房门也开了,一个端庄却

不失妩媚的女人出现在眼前,她和李佳丽一打照面,两人都是一愣,随即高兴的

互叫声“佳丽”、“苏萍”便拥抱在一起。

苏萍后面走出两男一女,男的都有三十四五了,女的跟苏萍差不多,很俊

秀,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两只春水盈眶的大眼睛,让人过目难忘。通过苏萍的介

绍,我知道稍稍发福矮胖的男人是苏萍的老公,叫谭海风;另外一对夫妻妻子叫

章婉华,高子结实的丈夫叫吴东。

李佳丽热情的向他们介绍我,说我是她的男朋友。苏萍似笑非笑暧昧的看着

我,看得我有点心虚,而章婉华两道热切的目光,让我很不自在。不经意间,我

也发觉谭海风和吴东看李佳丽的眼光有点异样,但我不以为然,甚至还有些骄

傲,毕竟李佳丽是个标准大美女,又比他们的妻子年轻许多。

在这世上,年轻漂亮的女人永远是男人心中的向往!

大伙相约一块下去用餐,席间相谈甚欢,通过李佳丽断断续续的介绍,得知

苏萍是北京办事处的市场销售主管;章婉华是湖南长沙办事处的,经理助理,过

去的一年都是颇有业绩的。李佳丽跟苏萍是在半年前上一次休假认识的,极为投

缘,几乎成了好姐妹了。

用过中餐,已是下午三点多钟。大家到海边闲逛,沐浴在和煦的海风中,我

才记起要打个电话给张樱,电话接通后,张樱听说我到了海南,嘻嘻笑个不停,

说:“我回到家啦,你以为不用工作啊,我还靠这点钱养活自己呢!”

我逗她:“算了吧,把工作辞了,我养你怎么样?”

张樱说:“你说的啊,将来我下岗就赖定你了。哦,不说我还真想辞了呢,

晓君让我到她公司干,你看怎么样?”

我考虑一会,说:“不错啊,我看挺适合你的。换个环境也不错嘛。”

张樱乐了,说:“我也是这意思,看来我不去不行啦。对了,你没有晓君的

电话号码吧?记得给她打个电话。”张樱给了郭晓君的电话号码给我,又闲聊几

句,挂了。

我顺便就给郭晓君打了电话,电话里传来柔和的女声,一听说是我,郭晓君

很高兴,说她也正在三亚,但忙不过来,约定明天晚上一定要聚聚;本科毕业后

到今有五年没见了,我也想见见当年那个聪慧的女孩如今会是咋般模样,所以很

愉快地答应了。

在我打电话的时间,我跟他们拉下了一段距离,朝前看去,他们五人相处很

融洽,时不时传来男士爽朗的笑声和女士清脆的话语,一刹那间,我觉得我是多

余的人了。

16-18

(十六)

从海边回来,大伙相约七点半共进晚餐。

在门口说声“呆会见”,各自回房。

房里有两人,一对俊男美女,一看就知道是一对情侣。男的跟我年纪相若,

身高相差无几,高鼻大眼,眼中含笑,英俊帅气的模样,令人油然而生亲切好感

;而那女子,淡淡峨眉,脸蛋圆润,瑶鼻小嘴,白晳而又充满弹的肌肤似乎吹

弹欲破,高挑的身材错落有致,淡黄色的衬衣,蓝色的牛仔裤把两辨圆臀撑得紧

紧的,似乎一不小心就会爆裂开来。跟李佳丽的清纯秀丽不同,她是一种娇艳火

热的美。

恍惚之间,我觉得这美女似曾相识。

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她冲我盈盈一笑。那帅哥也盯着李佳丽,李佳丽勇

敢地迎合着他的目光。

我们很热情的互致问候,都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看得出,他们对我俩也满

怀好感,言语间显出亲切随和。帅哥叫杨楉,是上海办事处的,跟苏萍一样,搞

市场销售,女的是他女朋友,也是同事,叫杨阳。

我暧昧的朝他们笑笑。这动作很熟悉,我记起苏萍下午也是这样对我笑的。

杨楉看看李佳丽,对我感叹说:“你女朋友真漂亮!”

我有点得意,看看李佳丽又瞧瞧杨阳,作了一番仔细的端详,礼尚往来的赞

道:“我觉得杨阳别致,有一种迷人的魅力!活泼不失文静、热情不失风度,如

今这种女孩可是难觅芳踪啊!”

杨阳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暗中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口里忙说:“萧乐你

可真会夸人啊!我怎么比得上佳丽呢。你们俩才是最般配的一对,都让我们羡慕

死了!”

李佳丽白净的脸红晕浅现,客气地说:“看杨阳你说的,我才羡慕你们呢,

看看你俩,杨楉英俊潇洒,你是美丽动人,要在古代,可是才子佳人呀,我现在

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呐!”

大伙相视一眼,突然间都乐了,哈哈笑成一片,无形中又把距离缩短了一大

段。接着谈天说地,已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七点十五分,我让李佳丽过去看看苏萍她们是否准备就绪了。然后邀请杨楉

两人一块去,杨楉爽快答应了。

席间,由于下午跟苏萍她们两对已互相有所认识,再见面自是亲切许多,谈

话的内容更加广阔,大家畅所欲言,杨楉也热烈加入谈话的行列。

我发觉年轻英俊的男人对女人一样充满诱惑力!苏萍,章婉华两人有意无意

的眼神总在我和杨楉身上逗留,我觉得杨楉应该感觉到了。

不知道谁起的话题,居然谈到了**。杨楉坚决认为**是不可能

的,他说:“**,最基本的就是要达到共产,才富都公共了,那人活着干

什么?创造财富用机器人不是更省吗?这有违人,违反人类追求自由民主的天

,因此我认为**是不可能实现的。”他喝口茶,接着说:“再说了,共

产主义的前提是社会物质资源的极度丰富,而地球上的自然资源是有限的,这是

一道跨不过去的槛。”

谭海风和吴东不置可否,四位女士倒是觉得新鲜,对于政治,她们一向知之

甚少。

章婉华右手优雅地划过发梢,春意盎然地看着杨楉,轻启樱唇:“照你这么

说,我们多年的教育不就白费了?”

李佳丽感叹说:“要不是听你这番话,我还对**满怀信心呢!”

杨阳却有不同意见,说:“我不同意。你们想想,要是**有陶渊明

《桃花源记》中那样,我就坚信**能够实现,《桃花源记》中的生活还只

是生产力落后时的年代,一比较,那**不就更好了?”

虽然我不是**员,但我同意杨阳的意见,说:“杨楉你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刚才你说的人类追求自由、民主,其实是1798年法国大革命所提出的四

个口号中的两个,另外两个是平等、博爱。但是平等、博爱的主张与市场经济的

社会分化机制,与主张无情淘汰弱者的社会达尔文机制,是尖锐对立的。因此,

在大革命的果实落到资产阶级英手中之后,四个口号就只剩下两个了。列宁十

月革命后曾指出,马克思的**,俄罗斯的十月革命,在很多方面正是直接

继承了法国大革命的政治遗产。”

我继续说道:“通常我们所说的共产只是产品的共享,这不是**。实

际上,‘产’应该是资产、资源。马克思所追求的**,就是指取消资本品

(而不是消费品)的私有制,实现地球资源和人文资源的共享,其次是消灭阶

级。就如你刚才所说的,人类对理想社会和社会公正的追求不会止息,**

是对资本主义和市场经济制度下人异化的反抗,所以**运动不会终

结。”

谭海风问我:“你是**员?”

我摇摇头,说:“不是。这些理论是何新在《新国家主义的经济观》中的观

点,我恰好读过。就搬弄过来了。”。

吴东说:“还是你行!我入党可没读过那么多的理论。”

章婉华对着吴东说:“在你们单位,读不读不都一样吗?”

苏萍静静地听着,这时话了:“萧乐,那你认为能实现**?”我没

来得及回答,杨阳赶紧话:“我坚信**能够实现!”

苏萍又问:“人可是有很多追求哦!你说**有没有青楼?”。

我愣住,然后说:“苏萍,这我可不知道了。不过你最好问一问谭海风

啊。”

大伙哈哈大笑,又天南地北的说开了。

晚上十点过,又是在门口道别,各自两对回到房间。

泡上一壶茶,我们四人又闲聊了一会。李佳丽第一个冲洗,从浴室出来时身

着粉色的短睡衣,下摆仅能裹住臀部,整个大腿袒露无遗,光滑白嫩的身体有一

种眩目的美,看起来艳丽逼人。我发现杨楉偷偷的却毫不客气狠盯着李佳丽的

部,而杨阳眼里却有点妒忌。

睡觉时,我跟李佳丽平静多了,互相亲吻嘻戏,并排平躺着便把坚硬的

温柔地套入她湿润的道,轻抽慢送,完成下午尚未完成的下半场任务。奇怪的

是,这回没有了下午的激烈,倒像是两位好朋友在聊天似的,轻松自在。

我拨弄她的头,问她:“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李佳丽想想,说:“很奇怪,就好像是好朋友唠家常,没有很冲动的感觉。

不过这样挺好啊,我喜欢!”

我想起了黄建设,有点不安,李佳丽看穿了我的心思,用手抚我的脸庞,

说:“不想他,我自己愿意和你这样的。”说着挺了挺腰,道吞吐着我的



一会,李佳丽幽幽说道:“他有很多女朋友,你知道吗?”她口中着重“女

朋友”三个字,我自然知道她言中所指,于是我点点头。李佳丽叹了口气,说:

“如今我也不怪他了。我们当秘书的,看起来是很体面,可暗地里不也难免那个

事。其中的苦恼又有谁知道呢!”。

我不解,问:“哪个事?”

李佳丽翻到我身上,用手把滑出道的阳具套入她体内,趴在我身上,柔软

的房摩擦我的部,问我:“你不知道?”

我微微摇头。

李佳丽亲亲我,眼神有点迷离看着我,说:“我怕说了你会看不起我。”

我看着她,捧住她清秀俏丽的脸庞,亲吻她的小嘴,说:“傻话!”。

李佳丽把耳朵贴近我口,听着我的心跳,低声说:“我要能这样永远陪伴

你,那多好啊!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已经有了黄静,还会有其他的人,

而我……”

我摩挲她的头发,没有说话。奇怪的是,这时候我俩下体的器官还紧密结合

着。

李佳丽继续轻声说道:“有时候出席酒会,总会有些人借机醉倒,要我们照

顾,最后就难免那事,你说我们能怎么样?在深圳的地方,当秘书的能有几个例

外?你不干了,还有很多人等着呢!……”

我本想为她说说气愤的话,可想想,我如今不也一样很堕落了,又有何种资

格指责别人的不是?我只好用手在她身上柔和抚,表达我对她的理解。

“我跟王经理的事是在半年前发生的,也是这种度假,本来我对自己也算看

明白了,可当时黄建设跟别的女人好的事拍成的DV,恰好被我看到,我气愤不

过,才跟王经理……”。

我捧起她的头,吻她,说:“佳丽,别说了。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李佳丽眼睛有点湿润了,说:“我不会缠你的,我也不会嫁给他。我只想尽

情享受属于自己的快乐!”

我抹去她眼角的泪痕,说:“那就来吧,这是我们自己的快乐!”说完,我

开始用力的向上挺腰,李佳丽破涕一笑,扭动下体,迎合我的动作。口里羞涩地

赞叹:“它真强壮!”

我问:“喜欢吗?”

“喜欢!”她由衷说。

我们再无言语,下体器官的你来我往就是最好的对话!李佳丽的秀丽容颜

泛起红潮,微闭双眼,沉着应战;而我努力的向上冲锋陷阵,在湿热的通道

中进出,不时传来丝丝酥麻的快感。

“铃铃铃……”,在这时,李佳丽的手机响了。真是的,今天怎么了,老碰

到这种事!李佳丽停止工作,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接听。我用心留意,原来是方

清清打来的。

我把李佳丽放倒在床上,分开她双腿,轻轻抽送着。她们聊了几句,不知怎

么说到我身上,李佳丽媚眼瞧我,对着电话说:“萧乐呀,他正忙着呢。”是

啊,我正忙着呢,忙着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呢!

电话里传来方清清的声音:“忙什么啊?不会是你们在一起忙吧?”这话暧

昧得很。

李佳丽抛给我一个媚眼,故意压低声音说:“是啊!萧乐他好强哦,你快点

过来帮帮忙啦,救命啊!”后面这句“救命”倒是真的,因为我趁她不备,狠狠

的给了她几下长传快打。

方清清轻“啐”一声,骂道:“死佳丽,这种事还能帮忙的啊?”

在我的猛烈攻击之下,李佳丽呼吸急促了,叫道:“清清,快点来帮忙啊,

他太强壮了,啊,我一个人受不了啊……”

方清清似乎听出点不对了,迟疑的问:“你们真的……真的在忙啊?”。

李佳丽鼻息咻咻,叫道:“死清清,你到底帮不帮啊?嗯,轻点。”

方清清犹疑一下说:“不帮!天涯海角呀,你自己救自己啦!”顿了顿说:

“好了,你们忙吧,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等她们挂了电话,我猛然想起方清清跟黄静住一起,不由担心起来,自然

的,的进出速度就减缓许多。李佳丽觉察我的异常,用眼神询问我,我说:

“方清清跟黄静住一起呀!”

李佳丽笑了,说:“放心了。要不是在天涯海角,她还会来救我呢!”

我摇头,心里弄不明白,问:“这种事她能来帮你?”

李佳丽诡诈的看我,说:“要是别人,她不会来帮忙。可要是咱们的萧乐哥

哥,就很有可能了哦。”

我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澄清说:“我跟她可没发生什么啊?”

李佳丽说:“可黄静跟她有什么啊,要知道,女人可是把什么事都告诉闺中

密友的。何况你还曾在清清面前一丝不挂呢,这些事,不但我知道,杨柳也都知

道了。”

我忙辩白说:“那刚好是个意外,我可不是有意的。”

李佳丽说:“不管你是有意无意,就都算是有意的。”我真是冤啊!上帝

啊,看吧,这就是女人!

我想起了报纸上一段形象的话:什么是世界上最快的传播手段?——电视;

电话;网络;告诉女人!

一提到杨柳,我立刻想到了杨阳,难怪我对她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细细对

比,原来她们真有点相似。我问李佳丽:“杨阳是不是跟杨柳有点像?”

李佳丽说:“是啊,下午我就觉得她们有点像,明天问问杨柳,她是不是有

个妹妹来着?”

在我们说话的时间里,隔间断断续续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清晰入耳。不用想

也知道是那回事,听得出,杨楉跟杨阳做得正激烈呢。李佳丽感叹道:“杨阳可

真尽兴!”

我挺动腰杆子,说:“我们也来尽兴,把他们比下去。”

李佳丽含羞一笑,说:“那我可要尽情的叫喊了。”

我说:“我要让你尽情地歌唱!”

于是一场爱的长跑开始了,我不再怜香惜玉,在李佳丽身上纵马奔驰,践

踏着她美丽的芳草地。而李佳丽也在激烈的撞击中呻吟呐喊,尽情地宣泄自己的

快乐,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似乎在跟杨阳比赛似的,把隔间的声音全压下去了。

到后来,隔间安静了,李佳丽的叫声更是动人心魄,我想,杨楉俩别想睡个好觉

了!

(十七)

一月十三日,按照日程安排,早上所有人员聚餐并且餐后有个小会,所以我

们起了个大早。与杨楉俩在客厅相见,都有点不好意思,随后大家心照不宣,彼

此会意一笑,气氛就融洽自如了。

小会上,大伙都做了自我介绍,随行的伴侣也都热情大方的向大家展示自

己,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少了未谙人事的扭扭捏捏,气氛显得热烈友好。放眼望

去,十几对男女,男的潇洒,女的漂亮,令人赏心悦目。而作为会议主持的李佳

丽,身着公司蓝白相衬制服,长发披肩,清秀靓丽的容颜,加上高挑身材,显得

光彩照人!而娓娓动听的话语,更是亲切自然。

女人在白天黑夜是截然两样的!我在想。

杨楉出神地望着李佳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这个问题。

会议结束后,距离午饭时间尚早,苏萍提议到海边走走,于是我们四对八人

再次漫步在海边,踩着松软的细沙,迎着微弱的海风,感觉煞是写意。走着走

着,我发觉有点不对,本来八人走在一起的,不知怎么的,变成了两人一对,并

且前后逐渐拉开了距离,互相调了个。苏萍跟吴东走在最前头,后面是章婉华和

谭海东;李佳丽紧靠杨楉身边,而我和杨阳落在了最后。

杨阳也发现了问题,侃侃而谈嘎然而止,脸上开始泛红,彼此间有点尴尬。

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仔细打量她,从侧面看,发现她的鼻子很漂亮,坚挺而又圆

润,于是打破沉默赞她:“杨阳你真美!尤其是鼻子,粉雕玉凿的!”

杨阳转过脸来,看着我说:“真的吗?可我觉得我比不上佳丽啊,你就幸福

了,有这么好的美人陪你!”

我笑了,说:“你是你,佳丽是佳丽,怎么能说谁比谁呢?这世界就是有了

许许多多不同的女人,特别是你们这样的美女,才更多姿多彩啊!要是女人都一

个样,那多单调!我还不如不活了呢。”

杨阳“吃吃”笑了,恢复了她活泼热情的神态,说:“你就只为女人而活

啊?”

我跟着嘻嘻一笑,说:“男人不为女人而活,那算男人吗?”

杨阳含笑斜视我,红着脸说:“难怪你们昨晚那么吵,吵死人了!”

我哈哈大笑,意味深长盯着她,说:“你们不也一样?还说我们。”

杨阳故意扭头望向大海,不理睬我了。

我心里偷笑,有意捉弄她,于是提高声调说:“不服气啊?今晚再吵死你

们!”

杨阳突然转过头来,眉角上扬,一幅就不服气的样子,说:“吵就吵,谁怕

谁!”

我乐得很,说:“呦,看不出你这么豪爽啊!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界谁

怕谁!该不会就是说你来着?”。

“说我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招术尽管使出来,本小姐奉陪到底!”杨阳倒是

较上劲了。

我一听,心里觉得不吹两句我可不就瘪了,于是毫不示弱地说:“除了生孩

子我认输以外,随便一点小招,就能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杨阳杏眼圆睁,盯着我有好几秒的时间,才说:“我就要跟你比生孩子!”

我愣住说不出话,等反应过来只好拱手认输。杨阳忍俊不禁,嘻嘻笑个不停,

说:“逗你玩的啦,傻瓜!”。

从海边回来,吃过午饭。午休时,李佳丽问我:“刚才跟杨阳闹什么?”

我把话都说了,李佳丽轻捶我两下,羞怯地说:“还不是你害的!”我笑逐

颜开,李佳丽又说:“你是不是看上杨阳了?”

我赶紧收起笑容,说:“没有,没有的事!”

李佳丽白我一眼,说:“谁不知道你们男人啊,嘴上说没有,心里早把人家

给吃了。”

我郑重其事的说:“那我可冤枉了!”

李佳丽说:“冤枉你?才怪呢!”

下午公司人员开会讨论总结上一年的工作经验及新年的市场策略,众人畅所

欲言,纷纷发表己见。会议过程中间,我发现一个问题,觉得他们都太乐观了,

沉浸在过去的成绩里,对未来的困难估计不足。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我暗中努力

思索解决问题的方法。

晚上郭晓君过来接我,我征求李佳丽是否同去,李佳丽考虑了一会,说不去

了。

郭晓军开着帕萨特来的,长发飘逸,一身宽松的休闲打扮,有种飘然绝尘的

风姿,回想当年那个聪慧的女孩,可真是天壤之别了。

郭晓君带着我四处兜风,到高级会所唱歌跳舞,喝茶打保龄球,玩得不亦乐

乎。送我回到酒店,已是夜里快一点了。虽说几年不见,人也变了许多,但同学

情义依然如故,让人欣慰!不过在跳舞时,手扶着她苗条的腰部,我却想起张樱

说过的毕业前夕的事,心里一热,下体跟着发涨,撑得档部隆起一大块。舞动中

身体的接触,郭晓君明显感觉到了,却只是抬头瞥我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跳

舞。

回到房间,屋子里静悄悄,都睡觉了。我简简单单冲洗,爬上床睡觉,李佳

丽眼也不睁一下,搂住我继续着她的美梦。迷迷糊糊间,我也沉沉睡去。

一月十四日上午,一辆豪华大巴把我们所有人带到了天涯海角风景区。天涯

海角位于三亚市郊的天涯镇,离三亚市区大约有24公里左右,是分布在银色海

滩上的一片石群。“天涯”“海角”和“南天一柱”等字分别铭刻在三块突兀耸

立的巨石之上。

因为是淡季,人不多。放眼望去是一片奇特的大石头群,或卧或立,或蹲或

踞,造型各异的散布在银白色的海滩上。海水汹涌澎湃,极目远眺,蓝天碧海一

色,顿有豁然开朗之感。

大伙尽兴拍照留念,后来我们四对八人集体合影,嘻嘻哈哈中挤在一起,请

带队的导游小姐帮忙拍了两张。我觉得八人亲密了点,转而想到,人在世上,多

个朋友多条道,亲密些不是更好吗?也就不多想了。

下午回到住宿的酒店,吃过晚饭后没事,谭海风提议小赌怡情,获得大伙赞

成。从服务员处借来麻将,在他们的房间就开战了。开始是四个男人在搓,女士

观看,后来杨阳手痒了,一定要杨楉让座,恰好黄静给我来了电话,就让座给杨

阳了。

房间里很杂,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里听电话。

黄静告诉我一个想不到的消息,说她准备辞职,吓了我一跳。然后她才说因

为她姐夫现在生意好了,想请她过去帮忙负责财务管理,姐姐同意了,想问问我

的意见。

我知道黄静应该拿定主意了。再说了,公司财务部能人济济,她再做下去,

也不会有大的进步了,于是我对她的决定表示高度支持。

黄静高兴极了,说:“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停顿片刻,接着黄静又说了

一句让我震撼不已的话:“乐哥,我们结婚吧?”我当场就震住了!大脑瞬间一

片空白。

这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想,怕触及内心最深处的

那块伤疤,因为小七带给我的伤害太大了!现在由黄静口中说出这句话,由一个

我爱的女子口中说出这句话,我心潮澎湃,想笑,却笑不出;想痛哭,却只能咬

牙忍住;眼泪盈眶,心里酸甜苦辣什么滋味全涌上心头,而过去的一幕历历在

目,让我一下激动得说不出话了!

黄静在电话那头静静地等待我的回答,我稍微平息心中的激动情绪,说:

“小静,谢谢你!等我回去我们就结婚!”

黄静也激动了,声音哽咽说:“乐哥,我爱你!”

“静,我爱你!”我无法压制自己的激动,从灵魂深处喊出这句话!

我俩激动地互相倾诉心中的柔情蜜意,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卿卿我我说了一

个多钟头,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冲凉时,我忍不住哼起家乡的小调,洋溢着无

比的欢畅!

洗好澡,我独自躺在床上看书,樊树志的《国史概要》。不久李佳丽回来

了,杨阳俩人却不见身影。我问道:“嗌,他们还在玩吗?”

李佳丽边找衣服边说:“没有了,他们下去泡温泉。”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又问:“那你怎么不去?”

李佳丽给我一个微笑,说:“我不忍心留下你一个人嘛!”

看着李佳丽在我面前大大方方地换上便服,收拾内衣物准备去洗澡,我突然

有种严重的罪恶感!我是一个就要结婚的人了,可这几晚跟李佳丽要睡在同一张

床上,而她却是我好朋友的女朋友,我怎么对得起黄静?对得起黄建设?转而又

想:要是跟李佳丽分房,那别人会怎么看?别人一定会问为什么,万一说漏了岂

不是更糟糕?

我陷入左右为难的矛盾中,当李佳丽洗好澡回来,我依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

主意!索不想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以后我多对黄静好就是了。

李佳丽发现了我的情绪变化,坐到我身边,贴近我问:“怎么了?”我想了

想,把要结婚的事告诉她了,她很惊讶,似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随即又高兴

了,说:“真的吗?呦,想不到咱们的萧乐萧大公子也要游子归家了,难得啊难

得!”边说边摇头晃脑,煞是逗人!

看她为我高兴的样子,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我刚才的想法告诉她。

李佳丽不解地瞧着我,问:“怎么了,不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我勉

强挤出一点笑容,摇摇头。李佳丽又问了:“可我觉得你并不快乐!到底怎么

了?”无奈之下,我只好解释是因为黄静要辞职到大连去,以后分隔两地而忧心

忡忡!

李佳丽沉吟半晌,紧锁眉头说:“这可是大问题。一对新婚夫妇,还来不及

享受甜蜜就要分隔两地,确实是很痛苦的事!”我被她调皮的样子所动,心情舒

畅些。李佳丽接着悄声问:“你别告诉我,你跟黄静会等到新婚才享受甜蜜?”

我皱了皱眉头,觉得真不好回答,于是反问她:“那你看呢?”

李佳丽侧身搂住我,一只手驾轻就熟的直奔我的下腹,捉住我那尚未觉醒的

,说:“就这坏家伙,黄静怕不早就让它欺负死了?”

我转头看着她说:“现在是你在欺负它啊!”

李佳丽故意用手捏它,说:“我捏断它!不让它害人!”

我学着她的语气惊慌地说:“那可不能啊,它是幸福的本呢!”

李佳丽又说了:“你跟黄静要是分隔两地,问题还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我忙问:“什么办法?”

李佳丽眨巴眼睛,说:“你的问题就是分隔两地,享受不到甜蜜?”我点

头,“黄静我帮不了,但你就没问题。”李佳丽说:“听过‘朋友的爱’没

有?”

我摇头。李佳丽轻声道:“知道这是谁提出的吗?胡晓宜。她说出来工作都

是成年人了,都会有的需求,应该对自己负责任。而现实情况是找情人太累,

滥交太危险,最好是几个要好的朋友圈子里,大家不牵涉感情,互相之间解决

需求,既安全又保密,就是‘朋友的爱’。黄静我帮不了,你的忙嘛……”说

着秋波荡漾,那眼神几乎能把我电死。

一听是胡晓宜提议的,我怎么也难把她那张清丽难匹的脸联系起来,唉,现

在的女人啊,越来越让人如坠迷雾中,越来越难明白了。

下腹有了发热的感觉,小弟在李佳丽手中开始苏醒过来,逐渐地发涨了。我

还是有点不明白,问:“胡晓宜这么一说,难道你们都赞同?”不料李佳丽却不

理我,往下拉我的裤子,屈身低头一把就含住我的,立马身陷一片湿热

的感觉之中。

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这会什么也不用说了,闭上眼睛,感受着李佳丽口中

的技巧。李佳丽口交的技艺很不错,似乎比胡晓宜还更好些,应该跟她阅人较多

有关吧;她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或者轻尝浅品,或者尽量深含,不一会,我的

阳具已是怒发冲观,坚硬无比了。

李佳丽适可而止的离开暴涨的,用手轻轻解去我身上的衣服,再把自己

脱个光,一个白璧无瑕的身子立现,当李佳丽再次趴到我身上,我突然兴起,

也想仔细的看看她的部,示意她调转身子,李佳丽有些羞涩的照办了。一条大

腿跨过我的身体,把个白花花的屁股摆在我面前,而她一低头,动作娴熟地含住

我那杀气腾腾的阳具,细心的舔弄。

这是我头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一个女的部,眼中所见是一粒凸起的

蒂、两瓣厚实的大唇、暗红的菊门,用手指往两边轻轻一分,细薄的两片小

唇撑得更开,绯红色的桃源处泊泊而出,蠕动,一片糜秽景象。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也想尝试一下舔的味道。舌头一碰着唇,李佳丽经

不住身子一阵颤抖,舌头慌乱的又舔了几下,觉得除了有点淡淡的咸味外,并无

其他味道。李佳丽扭动臀部,躲避我的舌头。

这是我有爱记录以来第一次品尝女的味道,致勃勃却是毫无章法的胡

舔乱亲,李佳丽受不了,不断躲闪着,最后不知是累了还是急了,竟然把部一

把压在我脸上,闷得我喘息不止,湿热的体糊了我满脸。

我再也忍无可忍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调过身子,分开她修长的大腿,

坚硬的阳具找到熟悉的入口,直捣黄龙,然后扑在她身上,嘴对嘴,把口中含着

的她的与她一同品尝,李佳丽不知情的尽量吸着。

这一场激烈的爱持续了近一个钟头,当我最后把弹发到李佳丽道深

处后,李佳丽两手大字形一摊,躺着一动也不动了,任由混杂的体缓缓流到床

上;我也腰背酸痛地小躺了一会。

清理完狼籍的战场,到浴室冲洗干净,我们两个赤裸裸躺回床上时,已是半

夜一点钟了,而杨楉跟杨阳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问李佳丽:“他们到现在还

没回来,会不会有什么事?”

李佳丽依偎在我怀中,困着眼说:“没事的,也许他们在玩游戏了。”

我没多想,听李佳丽的意思,也许他们还在玩麻将吧,绝大多数人都是这

样,一玩起麻将就玩个天昏地暗。

十八

杨楉跟杨阳一夜都没回来。隔天再见面,脸色有些憔悴,苏萍几个也是一

样,虽说脸色憔悴,但在游玩过程中却是兴趣盈然,依旧笑逐颜开。

李佳丽一夜狂欢之后经期就到了,下来的几天,再也不能纵情欢乐。而我从

李佳丽口中,听到一个令我惊诧的消息:杨阳真是杨柳的妹妹,并且和苏萍六人

在玩换伴的游戏。

晚上李佳丽着我坚硬的小弟,歉意的说:“真苦了它!是不是天天都这样

大啊?”

我不在意的笑笑,说:“是啊,不管它,不想它等会就好了。”

李佳丽柔顺的看着我,问:“这样你难受吗?”

我实话实说:“有点。”

李佳丽突然来了神,说:“那我去找个小姐来帮你?”

听这话,我有点不快,说:“别乱想。”

李佳丽嘟着嘴,想想又说:“苏萍怎么样?”

我一听立刻想起苏萍跟章婉华那别有风情的模样,有点心动,但嘴上还是

说:“好了好了,说着我都快成动物了。”。

李佳丽说:“我只是转个话,她对你有意思。”

我说:“佳丽,咱们别说这个了。我不会把你跟别人换的。”

李佳丽轻咬下唇,再无说话,柔顺地钻入我的怀抱。

一个下午,我和李佳丽从海边回来,打开房门,初时以为房里没人,待坐下

才发现杨楉跟杨阳两人原来在阳台外面看风景,杨阳依偎在杨楉怀里,李佳丽高

兴的去阳台跟他俩打招呼,不一会却红着脸回来了,我深感奇怪,正想问个为什

么?李佳丽拉拉我,暗中用手指指他们,我留神细看,才明白李佳丽为什么脸红

的原因。

在阳台外面,杨楉和杨阳身着家居便装,裤子都是短裤,两人紧紧依偎在一

起,杨楉的下体紧贴杨阳的臀部,奇怪之处是杨阳的短裤一侧向上拉高,细一

看,我也明白他们正在玩什么了,难怪李佳丽跟他们没说几句话就红着脸回来。

我和李佳丽诈装一无所知,打开电视,悠然自得的看起电视,并且有意无意

的时不时拿话问问他们,而他们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答非所问。偷眼望去,发觉

杨楉的下体总是隔一会就微微前后挺动,也不敢有大的动作,我想他俩应该很刺

激吧,既怕被我们发现出丑又不能忍耐不动,那真是刺激!

李佳丽用手偷偷抚我悄然膨胀的阳具,低声说:“没想到你这么坏!”

坐了一会,看杨楉俩那微弱的动作,我们终是于心不忍,于是大声对他俩说

要出去,就离开了。

出了门口,李佳丽问我:“去哪?”我指着手表说:“站着吧,五分钟后再

进去。”李佳丽依在我右侧,含嗔白我一眼,却不反对。当我们悄悄开门进去,

不出我所料,杨楉跟杨阳已经回到他们的房间,屋里响着杨阳尽情的“喔喔”叫

声。

我突然兴起偷窥的念头,拉李佳丽过去看。他们俩真以为我们走了,连房门

都不关,就在里面干开了。我俩一人站一门边,露出半个身子探头观看他们的表

演。杨楉背对门口,杨阳正趴在床上,抬高屁股迎接着杨楉从后面的入,丰满

的房前后晃动。

正当我们看得投入的时候,杨阳突然一摆头,一下就看到了门口的我和李佳

丽,她立刻愣住了,而杨楉丝毫不察有异,继续用力的做他的活塞运动;我和李

佳丽倒是吓了一大跳,赶紧跑开了。事后杨阳并无异样,我才放心。

几天的假期就过去了,一月二十日下午,我们回到了深圳,在机场大厅齐肩

并行时,李佳丽轻声对我说:“我们会是朋友——好朋友!”我心领神会,颌首

说:“好朋友!”出了机场大厅互道声“明天见”,轻松地各自打的回去。没有

情人般的依依不舍,没有恋人间的千言万语,我们真的就像一对结伴同行的好友

而已。其实我们心中清楚,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现实生活。

知道我回来,黄静自然很高兴。晚上在黄依玲家里吃饭,我留意到有道菜是

“白酒韭菜炒鲜虾”,我从书上知道,这是专治肾虚、举而不坚的。黄静不懂这

个,看黄依玲饱含笑意的脸上,我想她一定是认为我到海南玩个天昏地暗了,怕

我今晚无法向黄静交差,而给我做了这么一道菜。我心中一热,对黄依玲充满感

激。

可是她不知道,我已经憋了好多天了。平时就够黄静求饶的,况且还憋了几

天了,再吃这菜,今晚不是把黄静折腾死就是把我折腾死。黄依玲不断夹菜给

我,我只能心中暗暗叫苦地吃下。

席间,黄静告诉我说明天她要跟姐姐一块到大连去,我感到有些突然。

吃过饭后黄依玲就借口出去了。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再说过了今晚明天就

要天各一边了,气氛自是充满欲望的气息。我和黄静各自冲洗干净,回到房间就

迫不及待的开战了。果然不出所料,黄静一泄再泄,累得倒在床上,再也无力应

战了。

依旧“横眉竖眼”的放在黄静的桃源洞里,感觉已有些干涩,我便在

里面不动了。黄静歉意的说:“乐哥,对不起!……”

我用手指压住她的嘴唇,说:“没关系的,过一会它就好了。怎么,不叫老

公吗?”

黄静立即羞红了脸,过一会才怯生生的叫了声:“老公……”

我心中大乐,也亲热的叫唤她:“老婆……”

黄静夹了夹我在她体内的阳具,柔声问:“老公,今天怎么这么久还不出

来啊……”

我也让阳具跳动几下,回击她。说:“你要知道我去海南已经憋了好几天

啦。”

黄静脸烫如火,问:“那你跟佳丽……?”我一听,一想肯定是方清清跟黄

静说的。这个方清清!

我问黄静:“你说我是说实话好呢还是说假话好?”

黄静立刻接口:“说真话。”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说真话呢,没有;说假话也是没有!”其实话

里有话,但黄静才不会去仔细推敲呢。她一听,立刻就眉开眼笑,满心欢喜了。

黄静的道里干巴巴,我看也无法继续下去,只好强忍满腔欲火,陪她说起

话来。

黄静问我:“老公,现在你是每天都要,我在想要是我走了,将来你可怎么

办?”

我嘻皮笑脸的说:“是啊,远水救不了近火,我只好就近找水解渴了。”

黄静说:“我不许你到外面乱来!”

我说:“那,那,怎么办?我不到外面乱来,那要是外面有人要对我乱来

呢?”

黄静抿嘴,想想说:“那就可以。”

我糊涂了,问:“还不是一样嘛!”

黄静说:“不一样。你到外面乱来,是你坏,而外面有人对你乱来,你是被

动的,所以不一样。”

我乐了,说:“那你远在天边怎么知道我是主动被动啊?”

黄静略显得意,说:“我找姐姐看住你啊!”

我暗中更乐了,这丫头,本就不知道她姐姐已跟我有过体关系了,居然

想找她姐姐来看住我!找只羊看住一只狼?

我有意识的说:“你要找姐姐看住我,我就连姐姐都给勾引了。看还有谁来

看住我。”

黄静狠狠掐我一下,说:“你胡说!”

我说:“你想啊,姐夫都去了四个月了,难道姐姐不想吗?”

黄静瞪眼说:“你敢!”

我嘻嘻一笑,说:“好了好了,别担心我了。我还担心你呢,这河水泛滥成

灾的河道,没有我天天修筑,可就要决堤了。”

黄静扁嘴,说:“我自己会修,大不了找人修。”

我立刻想到了沈阳,问她:“找沈阳?”

黄静别过脸不回答我。

我感到她下面又开始湿润了,于是说:“现在我就好好帮你修筑河道吧。修

好了就不用别人了。”

在我的攻击下,黄静的情欲再次缓缓高涨了,自然又是一场竭尽全力的拼

杀,杀得大汗淋漓,心满意足!

天亮的时候,黄依玲把门敲得“咚咚”响,我和黄静才不情愿的揉揉迷糊的

睡眼,发觉浑身酸痛;黄静今天要去大连,再睡就可能错过飞机了,情非得已,

只好打着哈欠起床。

黄依玲把别墅的钥匙给了我,让我照看房子,并且交代我如果柳倩倩结婚来

借用的话,就借给她。我一一答应。

回到公司上班,我急忙翻阅一周来的工作记录。一周来工作上的事没有大的

起伏,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黄建设的合同已经谈妥,尚未签署。我翻出去年的

工作分析报告,把“存在问题及对策”部分略作修改,请示翠丝要求重发,翠丝

不解,我只好给她详细的解释一番,说现在骄傲情绪滋生,不得不先未雨绸缪。

翠丝考虑一会,同意了。

柳倩倩把翠丝的光盘悄悄塞给我,说周五要借用黄依玲的别墅,并请我到时

多多帮手,我愉快的答应。

办公室里来了一位新同事,一位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女,鹅蛋脸型,眉目如

画,身材窈窕,大大方方过来向我问侯。自我介绍名叫张涵,计算机本科。我表

示欢迎。

交谈了一会,张涵向我抱怨说她现在的工作跟她的专业不对口。我笑了,

说:“朱元璋开始是当和尚的,最后却成了皇帝。现在专业不对口不要紧,只要

好好努力,以后你会有很多可选择的。”张涵若有所思,随即向我嫣然而笑,真

诚的说:“萧助理,谢谢你!”

中午下班在电梯遇到李佳丽和方清清、杨柳三人。和李佳丽互相微微点头,

问声:“你好!”方清清不信我和李佳丽会这么平静,看看我,又看看李佳丽,

就是有点想不明白。杨柳却是眼里荡着笑意,友好的问及她妹妹杨阳。我夸赞她

有个好妹妹,但不便说的就不说了,我想李佳丽也不会跟她说的。

晚上李佳丽打电话给我,说到宿舍找不到我。我说我正在黄静她姐姐家里,

李佳丽奇怪的问:“黄静今天不是和她姐姐去大连了吗?”

我说:“是啊,她们让我看房子。”

话刚落,李佳丽就说:“我过去,你等我!”

李佳丽到了别墅,我带她随意参观,她一边看一边赞不绝口,到了三楼,看

着挂着的春图,李佳丽更是由衷赞叹:“真美!他们夫妻俩真懂得享受生

活!”突然间一转身,抱住我,呵气如兰,娇声道:“我要你!”

从今晚她打电话给我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这会也不客气的抱紧她,说:

“我要让你死在棍下!”李佳丽用手按住我小腹下隆起的部位,说:“真壮,我

喜欢!”

下来再多言语就是傻瓜一个,我俩不在说话,脱得光溜溜的,就在客厅沙发

上,干脆利落直奔主题。感受得到,几天来李佳丽确实是憋得难受了,只见她胴

体蛇扭轻颤,津自桃源洞中汩汩溢出,在我用力的抽之下,动作越来越大,

反应越来越激烈,浪叫连连,好象恨不得二人能合二为一。

终于,李佳丽在骁勇善战的阳具冲击下,长声大叫,登上了爱的最高峰!

我按住不动,坚硬而长的阳具深深入李佳丽体内,感受她随高氵朝的律

动,道里一阵阵的紧缩,带给我无比的舒爽。

等李佳丽稍微平息下来,我又开始轻柔的抽送,李佳丽半眯着眼,喘息道:

“你真的想死人家啊?”

我说:“我棍下从不留活口!”

李佳丽说:“你比我想象中还坏!黄静一走你就这样。”

我用力了几下,贴近她说:“怕不是你这里也难受了,想要我你吧?”

李佳丽娇脸含羞,冷不防趁我不备,一下坐起来,把我推倒在沙发上,立刻

骑到我身上,把暴涨的阳具塞入自己的体内,口里叫道:“是,我难受,我要男

人,我就要你!”说完臀部又耸又旋,眼睛盯住我,一副不把我吃掉誓不罢休的

样子。

“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体互相撞击的声音,成了一首动听的乐曲!这

一仗两人都使出浑身解数,不断变换姿势,真可谓将遇良才,难分高下,在李佳

丽再次高氵朝时,我也紧随其后,登上了爱的高峰!

十一点多,李佳丽穿扮完毕,说要回去。我知道她担心被别人怀疑,毕竟女

人私下再怎么放纵,在别人面前还是希望有个淑女的评价。

我问她:“方清清知道了?”

李佳丽说:“就上次在海南嘛,她也拿不定是真是假。虽然我们几个很要

好,可是传到黄静耳朵就不是很好了。我可不想被人说我在抢黄静的老公!”

我笑了,问:“那黄静要是不反对呢?”

李佳丽不解的看着我,问:“什么意思?”我把昨晚黄静在床上说的话重述

一遍,李佳丽还是有点不信,问:“真的?”我含笑点头。

李佳丽还是告辞回去了,我赤身裸体送她下楼,要出大门前,她伸手捉住我

那已经垂软的小弟,笑嘻嘻说:“小心咯,铁也会磨成针的!”

我傻笑,说:“这是孙大圣的定海神针,百炼成钢!随时恭侯大驾光临,请

多多指点!”

李佳丽含羞一笑,说:“怎么没见你跟我说句正经的?”然后边穿鞋边说:

“想要清清吗?”

我一愣,想起方清清那调皮捣蛋的模样,不假思索的回答:“想!”

李佳丽含嗔斜我一眼,不再说什么,穿好鞋子,开门道声“ByeBye”

就走了。

19-21

(十九)

柳倩倩在周三晚上约我陪她去买东西,我不解,问为何不让周伟天陪她去,

柳倩倩笑嘻嘻地说周伟天忙不过来啊。我记起答应帮忙的话,虽说心里不是很乐

意,但碍于面子问题,表面上还是很愉快地答应了。

下午南总找我谈话,对我重发报告的做法表示不能认同,说这会影响企业的

工作效率,但报告已经发了,希望我以后能多从大局方面考虑问题。我深感委

屈,但还是装作虚心地接受了批评!回来后心情不是很好。

问题明明是存在的,可老总不理解,我岂能奈何!跟他解释那是最愚蠢的做

法,一个人要想有作为,首先就得学会忍气吞声!在这时候陪柳倩倩逛街买东

西,我确实没什么心情。然君子无戏言,言出必行,这点我牢记于心。

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柳倩倩居然拉我去了用品专卖店,虽然外人看不

出什么,但我还是有点别扭。要是跟黄静来这里,我就自然多了。柳倩倩很随意

的左看看右看看,有时却是仔细的端详,走走停停,丝毫没有忸捏做态。

在一架子的假阳具前,柳倩倩停住,很认真的作了比较,然后回头朝我笑

笑,这一笑,笑得我心里不由一荡。

更意外的是,当我和柳倩倩到天虹商场购物时,走着走着她就不见了,我只

好漫不经心的在商场里闲逛,在看男装时不小心和一个少女碰撞了,我忙说:

“对不起对不起!”少女连说:“没关系没关系。”待两人打个照面,不由都叫

了声:“是你?”

一看少女那青春靓丽的容貌,我立刻认出她正是在郊外度假村有过合体之缘

的小琳,她也认出了我,显然是意想不到,一下子两人都很尴尬的站着。这可好

了,天下如此之大,一个寻欢客竟然和一个小姐还能在此意外碰撞!老天真会开

玩笑!

还是我率先恢复神态,问她:“你好吗?”她有点慌乱,脸飞红霞,说:

“好,我很好。你呢?”我也说好。再一细看,她真的是很好!一身时尚装束,

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简直就如邻家女孩一般,散发出逼人

的青春气息!

我们聊了几句,我记起她给我的电话,问她:“你的电话没改吧?”她看着

我说:“没有。”我说:“那行,等我的电话。”我含笑看她,她垂下眼帘,

说:“好。我等你的电话。”正巧远处出现柳倩倩的身影,我跟她道别了。

柳倩倩提了一大包东西,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提在我手上,我觉得没什么重

量。买齐东西回到别墅,已是十一点多,柳倩倩让我把东西搬到二楼三楼,说周

五晚上用得着。

对于男人来说,陪女人逛街本是很痛苦的事。向来我一点也不喜欢逛街!但

今晚感觉不错,走得累了,心情却好了。

依照柳倩倩的安排,我把东西分放好之后,问她:“到底准备玩什么?”

柳倩倩神秘一笑,说:“到时你就知道了。很有挑战的,可别退缩啊!”

我挺起膛,拍拍口说:“笑话,男子汉大丈夫,生死由命,富贵由天,

岂有退缩之理!”

柳倩倩赞赏的看着我说:“我就知道我的乐哥是个男人!”。

晚上柳倩倩坚持不让我送她,自个打的回去了。

送走柳倩倩,打个电话给黄静后,我百无聊赖,突然间想起了小琳,赶紧找

出以前她留给我的电话号码,拨通电话后,接电话的正是小琳,从简单的寒喧开

始,不知不觉间我俩越聊越投机,越聊越觉得有很多话要说,而这一聊就聊了三

个多钟头。

第二天,我感觉有些头晕,以为是昨晚睡眠不足的缘故,也就没放在心上。

到了周五,脑袋有点发沉,我依然不以为然。下午柳倩倩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和

陈芳今晚九点在别墅大厅负责接待,并给了我和陈芳各一个锦囊,交代只能在七

点半才能打开。

我们搞不清楚她到底想玩什么?在今天的社会竟然还有锦囊妙计,倒也好玩

得很。办公室人很杂,我压低声音说:“请丞相放心,萧乐一定听从妙计。”

吃过晚饭,我和陈芳到了别墅,按柳倩倩的说明布置好一切,时间刚到七

点。我拿出锦囊,对陈芳说:“芳姐,打开看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样?”

陈芳笑了,说:“不好吧,她不是交代七点半才能打开吗?”

我说:“芳姐,难不成咱们自己会告诉她?再说了,她写什么,咱们照办不

就行了。”

陈芳干脆地说:“行。她说干啥咱们就干啥。”。

我们各自拆开锦囊,里面是一张图片,抽出一看,我立刻就呆住了。

这是一张高清晰图片,拍的是两个赤裸男女爱的镜头,男人的阳具正在

女人的道中,女人一脸愉悦,而那男人赫然是周伟天。图片背面写着几行字:

乐哥,芳姐背后经常喜欢说到你,凭着女人的直觉,我知道,你是她心目中的男

人,她很需要,好好珍惜她!。

我偷眼瞥向陈芳,只见她满脸通红,出神地盯着手中的图片。

刚才有说有笑的气氛凝固了,空气中有不安份的气息在燥动。片刻前两人还

笑说柳倩倩写啥就干啥,天知道她写的是这个!这可不像搬东西,说干就能干

的。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手中的图片,下腹有股热气在升腾。从上回在柳

倩倩家看光盘的事后,我就感觉和陈芳之间有点异样了,以前我一直把她当成姐

姐般尊重,在那以后私底下彼此之间似乎亲密多了,我有时也会把她当成意的

对象,但真面对这样的选择,我还是犹豫了。

毕竟陈芳已是有夫之妇,一个三岁孩子的妈妈了。我可不愿破坏她的家庭!

不过要说对她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细看之下,陈芳身穿深色西服西裙,内

衬白衬衫,身材很好,凹凸有致,丰圆臀,虽不像年轻的少女大胆袒露,却多

了成熟女人的风韵。我脑中念头一闪而过:要把她脱光了多好啊!

转念一想,觉得还是不妥,倒不如把它当成柳倩倩跟我们开的玩笑也好,看

着口轻微起伏的她,我叫了声“芳姐”,陈芳扭过红艳艳的脸,羞赧的瞧我。

我不知说什么好,下意识的把手中的图片递给她,她接过图片,顺手把她的那张

图片递给我。

我接过一看,同样是一张高清晰的爱图片,男人的阳具也正在女人的

道中,不同的是,一脸爽畅的女人却是柳倩倩,那男人不知是谁。背面也有几行

字,写道:芳姐,女人应该追求属于自己的快乐,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和爱可

以是两回事,好好珍惜眼前吧,只有一次也无悔此生了。

虽说中秋之夜我看过柳倩倩的赤身裸体,但那时激动异常,匆匆一瞥,并没

有留下深刻的印象;现在图片中的她,皮肤白晳,身材玲珑,满脸陶醉,一下就

点燃了我心中的欲火,下体立刻暴涨难忍,我只好悄悄用手按住,微微搓动几

下,减缓心里那股难受劲儿。

不料陈芳正扭转脸朝我看来,一刹那间,我们两人都呆住了。我的手依然按

住下腹部,陈芳也目瞪口呆看着我的手按住的部位。

就这么过了一会,陈芳抬眼望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坚决。她贴近我,用不

可商量的口气说:“来吧!”我及时反应过来,一把搂紧她,狠狠的亲吻住她的

嘴巴,陈芳立马反应激烈,拼尽全力回吻着我。

在紧张刺激中快速褪去衣物,我们再没有做其他前奏动作了,我抬高她的一

条粉腿,两个器官便迫不及待结合到一块,只听陈芳痛快的“啊”了一声,随

后我就快马加鞭,在她丰盛的原野上尽情驰骋了。

应该说,三十出头的女人身体是无法跟如花似玉的年轻少女作比较的,更何

况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陈芳的部很丰满,毛繁茂,但道却有些松弛

了,自然少些紧握的感觉,不过浪汁溅溢,里面热腾腾地让我舒适自如,倍

感畅快淋漓,从而鼓足干劲更加辛勤地开垦她业已荒芜的田地。

陈芳久不经人事,没一阵子,她的腹部抽缩,臀部劲挺,嘴里哼叫个不停,

涌流,口一阵一阵地缩紧,夹得我酥爽不已!——她到达高氵朝了!

陈芳高氵朝后身子酥软,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口起伏,鼻息咻咻。我把她抬

起的腿放下,硬梆梆的阳具滑了出来,顶在她的小腹上。陈芳抬头星眸微张地看

我,红潮满面,叹道:“太美了!”。

我亲亲她,问:“芳姐,喜欢吗?”

陈芳依旧沉醉在刚才的欢畅中,说:“喜欢!这种感觉久违了。我真幸

福!”

我又说了:“芳姐,以后你就别压抑自己了,想要时直接告诉我,好吗?”

陈芳轻轻咬唇,小声说:“可是我已经有家了,……”

我说:“这是我们的秘密,不会再有人知道的。”

陈芳终于点点头。

坚硬的阳具顶着她的小腹,有点难受,陈芳也感觉到了,稍稍往后挪动身

子,右手往下一抓,捉住了昂然的,看了看说:“真强壮!碰到它真不知是

祸是福呢?”

我握住她一边子,丰满而且柔软,说:“我看是福也是祸!”

陈芳似乎心里一惊,忙问:“为什么?”

我捏捏头揉揉房,说:“你想啊,有了它,你以后就有无穷快乐了,这

是不是福?可也要记住了,我以后每次都会用它死你,这就是祸!”

陈芳明白过来,冷不防搂住我,说:“是福是祸,我都要了。”。

她似乎再次兴大动,一手环抱我脖子,一手捉住阳具往她蜜缝入。我再

次抬高她的粉腿,腰一挺,阳具没而尽,另一只手抱起她的另一边腿,立刻就

成了“老树盘”的姿势,陈芳吓得“啊”的大叫,又觉刺激异常,双手环搂我

脖子,身子上下一耸一耸的,口里禁不住“啊啊喔喔”叫出声来。

这姿势有点费劲,我抱她到沙发,放她下来,然后把她双脚架在肩上,壮

的阳具入她体内,开始了高速的抽送,在陈芳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声中,夹杂着

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器交接的“渍渍”声。

成熟的女人更懂得享受爱!陈芳不断地摇臀扭腰,恰到好处地迎接我的

入拔出,每一下都配合得天衣无缝,让我享受到了在别的女人身上所没有体验过

的舒爽!

高氵朝又一次来临了,陈芳动作变得僵硬,口里“咿呀”乱叫,道再次夹紧

了我的阳具;我用尽全力一顶,只听得她大叫一声,双手抓紧沙发,腰部一挺,

接着一动也不动了。此时我觉得有股尿意直奔大脑,更拼尽全力快速的抽,终

于经受不住,一股阳喷而出,痛快淋漓!

高氵朝过后,我压在陈芳的身上,就这么静静地趴着,陈芳紧闭双眼,满脸红

潮,她似乎还在静静地回味着刚才的欢畅。不知过了多久,陈芳慌乱的扭动身

子,紧张地问:“几点了?倩倩她们是不是快来了?”我一听也是,赶紧爬起

身,一看时钟,已是二十点三十一分了,两人慌作一团地寻找散落一地的衣裤,

陈芳更急得罩的扣子老扣不上,我赶紧帮她扣上。

待一切收拾完毕,两人还不忘用冷手洗洗脸,尽量地恢复常态,装作什么也

没有发生过的样子。陈芳问我:“这事逃不过倩倩的眼睛,该怎么办才好?”我

听了觉得没什么,安慰她说:“这事本就是她安排的,怕什么,没事!”

柳倩倩和周伟天带着他们的朋友是九点多才到的,八对情侣加四个结伴而来

的漂亮女子,我和陈芳在大厅热情的接待他们,带他们抽签,并按照抽签对应的

号码发放牌子,男的是蓝色,女的是红色,然后指引他们直到三楼。

天知道柳倩倩在搞什么花样?我隐隐约约觉得,他们这么多人来参加婚礼,

肯定会玩一些出格的游戏。等到见到中秋晚上所见的那几张熟悉的脸孔,我知道

了,他们今晚将会玩换伴的游戏。

陈芳说有点疲倦,想回去。我上去跟柳倩倩说了,柳倩倩极力挽留她,陈芳

还是想回去,只好由我送她回家了。

柳倩倩趁陈芳上洗手间的空隙,悄声问我:“跟芳姐玩过了吧?要好好感谢

我哦!送芳姐到家后一定要回来,回来接受挑战。”

我看她已是脸泛红霞,分明情欲骚动了,我笑着点点头,会意地说:“我一

定回来!”

打的送陈芳回家,在车上,她安静地依偎在我怀里,一副小鸟依人模样。是

啊,她太疲倦了!一个女人在外再怎么坚强,再怎么努力,回到家还是希望有个

可以依靠的男人。陈芳的男人常年在外,一年难得回家一次,也真苦了她了!

在离她居住的小区还有一公里处,我们下了车,陈芳说:“陪我走走。”我

们俩挽着手,默默的往前走。路途并不遥远,我们慢慢走着,我知道,陈芳现在

心里很乱,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关系,即使内心多么喜欢这个男人,也是社会

道德不允许的。她心灵深处正在接受煎熬。

走啊走啊,再长的路也会有尽头!到了小区大门口,她凝视着我,说:“好

了,你回去吧。”

我有点担心她,问:“芳姐,没事吧?”

陈芳笑了笑说:“没事了。要不上去喝杯茶?”

我放心了,说:“不了。芳姐,你好好休息了。”

陈芳微笑着说:“路上小心。”

(二十)

回别墅的路上我思绪飘飞,我在想:我真的命犯桃花了吗?这几个月来身边

的女人一个一个多了起来,而我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在追逐情欲的同

时,道德观念愈来愈淡漠了,这样下去,我将走向何种归宿?

对过去我理不清头绪,分不出个一二三;可是对接下来的事我却已经预先略

知一二了,回到别墅将会卷入一个疯狂的游戏当中,从此以后我将更加放荡不

羁,追逐于欲了。

回到白云花园中,我没有直接回到那间别墅,一个人找了个亭子,静静感受

着清风明月,顿觉神清气爽!坐了许久,我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打个电话给胡晓

宜。

电话拨通后,传来胡晓宜出谷黄莺般的声音,我低沉的说:“晓宜,有空

吗?能不能出来一下?”

胡晓宜忙问:“怎么了?有事吗?”

我有点吞吐地说:“我心里很乱,你能陪我吗?”

岂料胡晓宜似乎极为不悦,说了声:“我没空!”“啪”的就把电话挂了。

我当场愣住!

我感觉很懊恼!我一时想不明白我说错什么了。心底还以为她曾为我口交,

应该很亲密很高兴才是,但事实却不是我所想的。

前天才挨领导的批评,今天遭到胡晓宜这种恶劣的态度。这两天真***不

顺!过一会我又想起了黄静,她怎么去了大连就不想打个电话给我,难道我在她

心目中一文不值?黄依玲呢,应该跟姐夫整天拼命做爱吧,毕竟他们俩分别有四

个月了。

我胡思乱想的又坐了许久,觉得凉意袭人,起身返回别墅。

打开大门进了客厅,没想到柳倩倩一个人披件薄纱睡衣坐在沙发上,正看着

电视。

我换鞋解去外套,一边问她:“怎么一个人在这?不上楼玩个痛快?”

柳倩倩头发有点凌乱,脸色红扑扑的,含笑看着我说:“我的游戏就剩你一

个人了。

所以我在这等你。“

我深感奇怪,问:“你的游戏只剩我一个人了?不明白。”

柳倩倩松开身上的披纱,让它轻飘飘的滑落,一个玲珑别致的美妙胴体立现

眼前,我惊呆了!她说:“除了新郎和伴郎,我帮他们每个人都吹一次,现在只

剩你了。”

我站着不动,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就是办公室里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进

门之前我有想过今晚的狂乱,但没想到柳倩倩比我想像中更加开放,更加直接!

柳倩倩看我站着不动,起身走到我身边,温柔地为我解去身上的束缚,口里

娇媚地说:“都跟你说很有挑战的啦。”边说着边蹲下身子,右手扶住我垂软

的阳具,张开樱桃小口,用舌头轻巧舔弄,然后一把含进嘴里。

我直愣愣站着不动,任她所为。她的嘴真是小巧可爱,虽然我站着不动,感

到有些突然,而心里却大感爽快。

我此间才想起早些时候跟陈芳连续激战,阳具在她的水洞里浸泡良久,事后

没来得及清洗干净,现在却被柳倩倩含进嘴里,含得“渍渍”有声,我不禁心生

歉意。

柳倩倩突然停顿,抬头问我:“你跟芳姐玩得那么厉害啊?这里留着你们的

味道呢。”

我感觉耳发烫,忙说:“那我去洗洗。”

柳倩倩娇媚一笑,说:“刚才又不早说。人家都帮你洗干净了。让我吃你们

俩的体,真是的。”

柳倩倩又低下头去,专心致志的吹萧。我在舒服的同时,不忘问她:“他们

在楼上玩什么?”

柳倩倩松开小嘴,说:“新娘帮男士都吹出来了,现在当然是新郎在为女士

吹了。有十个女人呢,够他忙的。”

我按住她的脑袋,说:“那我们上去看看?”

柳倩倩摇摇头说:“再等会嘛。你的弟弟可真大啊!”说着站了起来,冲我

狡猾地笑了笑,娇滴滴说:“芳姐今晚得第一,我要第二。在你上楼之前,我要

你先感谢我,感谢我这个红娘。”说着抱住我,扭动身体在我身上摩蹭。

柳倩倩虽然不是特别漂亮出众,却也是五官端正,娇小玲珑,在办公室活泼

好笑,有如一只欢快的小鸟,是众人眼中的小妹妹。而如今,这只欢快的小鸟却

与我赤裸相对,我觉得有点恍惚如梦。

阳具在她的舔弄之下,早硬如钢铁。一听这话,我一把抱起她,觉得她轻盈

柔软,把她放到了陈芳刚才躺着的位置,轻轻分开她的粉腿,一个迷人的小出

现眼前。稀疏的几黑色细毛,两片小唇外露,贴在褐色的大唇上,中有一

窄缝,顶端凸起一粒芽,下端已有水溢出。

柳倩倩有些羞涩,我握住硬梆梆的家伙,在她桃源处上下划动,虽然早已知

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在办公室朝夕相对,真到了这一步,内心还是有点不好意

思。柳倩倩看我不动,羞怯的说:“好哥哥,你进来嘛……”

我再也忍不住了,头对准她部入口,缓缓地挤了进去,一个紧窄湿润的

通道把我包围了。柳倩倩被我挤出一口长气,看着阳具全没入她的体内,抬头

妩媚地说:“真大!”

我看着身下娇小的她,油然而生一种征服感。问她:“哪我以后天天进

去,好不好?”

不料柳倩倩却说:“不好!”

我问:“你不喜欢?”

柳倩倩浅笑道:“喜欢!不过结婚后那里属于我和老公的共有土地,你想耕

耘,我同意还得我老公也同意才行呀。”。

真没想到办公室里的活泼女孩竟有如此荡的一面!我缓慢地抽起来,又

问:“哪你怎么会想要我加入呢?”

柳倩倩任我动作,口里说:“还说呢,中秋那晚你和黄静也太激烈了,当时

我们都累得要命,我就起来想看看谁还那么厉害。没想到是你俩。”

我明白了,难怪那时我老觉得有人在背后看着我俩。我说:“难怪我老觉得

有人在后面看着。原来是你。”。

柳倩倩说:“何止是我。还有小兰、依玲、丽娜和郑成业都看着呢。你和黄

静当时实在太彩了!”

一听这话,我暗道不好,都被黄静她姐夫看去了,现在黄静到他身边工作,

岂不是很危险;又想偷看了人家,被他看回去,也是没办法的事!希望黄静……

我只能在内心默默祈祷。

表面上我神态自若,深了几下,说:“所以你才会邀请我来?”

柳倩倩扭臀摆腰,说:“是啊,后来到家里看片子时,我和伟天以为你会和

芳姐……,没想到你还能坚持住。”

我有点奇怪,问:“难道伟天对芳姐有意思?”

柳倩倩转动眼珠,说:“所以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又用力顶几下,说:“这难道不是好东西?其实说回来,芳姐生过孩子,

这里比你就差了。要是我,我宁愿天天你这里。”。

柳倩倩下面的水越来越多,虽紧窄却抽顺畅,她迎合我的动作,鼻息

重,说:“那就快点来吧,人家被你逗得痒死了。”

我故意停顿问她:“你需要多少下?”

柳倩倩想也没想,说:“一百下。”

我说:“好。开始计数,一,二,三……”一边说着一边挺动下身,阳具在

她的道中开始忙忙碌碌了。

口中计数越来越快,阳具抽也越来越急速,柳倩倩口中一声一声的“啊

啊”声逐渐成了一串串的“啊呀”声。数到一百时,我一下抽离她的道,柳倩

倩挺腰上迎,扑了个空,颓然落下,口里气喘嘘嘘,似乎回不过神。

待她稍微平息静气,我挺着耀武扬威的阳具,贴住她的道口,问:“再来

一百下?”

柳倩倩眼神迷离,摇摇头说:“不要了。不然今晚准会把我累死。”

我想今晚她是女主角,那真有得忙的,转而问她:“你刚才说的小兰、丽娜

是谁?”

柳倩倩缓慢地坐起身子,说:“都在楼上呢。今晚让她们陪你,好不好?”

我当然说好。

我和柳倩倩不着一缕,赤裸裸地携手走向楼上。我对柳倩倩这么年青就参加

交换游戏心存不解,上楼梯时问她:“你是怎么参与这种游戏的?”

柳倩倩娇羞带笑,说:“说来话长。当初我也不敢,但有过一次后,就期待

有第二次了。

很刺激是不是?“我点点头,她调皮地眨眨眼说:”是小兰拉我下水的,今

晚让她告诉你。你可要好好为我报仇啊。“

我指指尚翘首竖立的阳具,说:“就用它为你报仇?”

柳倩倩用手捉住,牵引着我走动,说:“对。你不能棍下留情哦。”

我抓获她一边圆臀,说:“那你拉我下水,我是不是也要为自己报仇啊?”

柳倩倩立住,扭过头看我,眼中春波荡漾,说:“好!今晚到最后我会回到

你身边。”

在二楼柳倩倩给我戴上蝴蝶形的大眼罩,纸做的,两边都开了眼睛大小的小

洞,对外界看得一清二楚;并给我挂上一个“9”号的小牌。我虽有些纳闷,也

由她安排了。

上了三楼,一看除了新郎新娘和伴郎伴娘没戴眼罩外,其他的人都戴了,所

有人都赤身裸体,心中释然。再看一字站立的女人,我激动不已。这是我第一次

见到这么多赤身裸体的女人,环肥燕瘦,波耀眼,晃得我心痒难止,尚未下垂

的阳具倏地涨到最高点,向女士们举头致敬。

女士们的眼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坚硬的小弟立刻成了注目的焦点。我放眼看

去,或站或坐的几个男人身材有的臃肿,有的高瘦,也有的健壮,然而小弟都是

半硬不软的,难怪我一下成了焦点了。

周伟天正躺倒地上,两个女人骑在他身上,一个女人把部凑到他脸上,让

他舔弄;另一个女人骑在他胯部,身子正一上一下地耸动。

柳倩倩小声告诉我,伴娘就是小兰,伴郎是小兰的老公。我仔细一看,小兰

在中秋晚上我已见过,人娇小,身材很不错,前凸后翘;伴郎也是中秋晚上见

过,人不高大,却是强悍结实,前一大撮毛,大腿上也是毛毛的。

见到我俩上来,地上的三人停止了动作。伴郎大声地宣布:“我们开始下一

节目了。今晚庆祝周伟天和柳倩倩结婚大喜,下一节目开始搭配,首先由新郎新

娘自由挑选,可以任选三人。之后进行抽签,由抽到的女士挑选男士,由于女士

较多,抽空的女士可以自由参与。大家说好不好?”

获得众人一致通过,节目开始了。新郎选中刚才和他做爱的两位女士,又再

挑了一个较为丰满的女士,由于都戴着眼罩,认不出具体是谁。出乎我意料的

是,柳倩倩只是挑中了伴郎,如此一来,七男八女,轮空的女士就少了。

两组人都到各自的房间去了。小兰继续主持,下来抽到的是二号女士,她直

接点了我,过来拉着我的手走向房间,后面再怎么抽签分配,我就不知道了。

到了房里,她摘掉眼罩,一张匀称别致的脸,三十左右芳龄,看起来有点眼

熟,我想起中秋晚上也曾见过她。她帮我摘去眼罩,环抱着我,嗲声说:“我叫

丽娜,咱们见过。”

我拍拍她硕大的臀部,问:“中秋晚上?”

丽娜点点头,说:“当时你跟黄静玩得太投入,我们就在楼上看着,很彩

哦。”

我问:“你认识黄静?”

丽娜浅笑说:“认识。我和依玲是同事,经常到这里作客,怎么会不认

识。”

我嬉笑说:“同事到这里作客,怎么会到床上作客了呢?”

丽娜口里呵气如兰,眼中情欲浮动,反问我:“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吗?”

我无言以对,好不好我一时也难下定论。丽娜一手往下,握住坚硬的,

说:“我们到床上去。”

我说:“你痒了?”

丽娜拉长声调故意地说:“是啊,我下面好痒啊,你帮我止痒吧。”

于是我让她趴到床沿,从后面轻轻一捅,轻而易举的进入她的体内。感觉滑

腻腻的,进出十分顺畅,我毫不留情地大力抽送,丽娜口里也哼哼叽叽的发出声

音。

“哇,你们这么着急啊!”一听说话,我扭头一看,小兰正站在门口,说着

就走了过来。

丽娜回过头,说:“死小兰,你怎么来了?”

小兰走近我,纤纤玉手抚我的部,说:“我来加入你们,有萧乐在,我

怎么能错过?”用手拍我屁股说:“别停下,来,我帮你。”说着轻轻推动我的

腰,阳具再次在丽娜的仙人洞里进进出出。

推了一阵子,我示意小兰也趴在床沿,和丽娜并排,她顺从的趴在床沿,我

拔出沾染丽娜水的阳具,转移阵地,一下就入了小兰的里,一个紧窄湿热

的通道容纳了我。

激烈的两战争进行着。身下两个娇娃婉转呻吟,热烈而有技巧地回应我的

攻击,我不具备什么技巧,凭着坚忍不拔的斗志,一个劲地只知道进攻、进攻、

再进攻!在丽娜到达高氵朝时,我也一泻如注!

千军万马奔腾而出时刻,我感觉一阵眩晕,随后就有点头痛,只好一把躺倒

在床上。两女稍作歇息,小兰不一会就爬了过来,用舌头温柔的舔弄我全身,接

着丽娜也过来了,用丰满的房夹住疲软的阳具,柔和的做着按摩。我躺着不

动,乐意地享受她们的服务。

经过短暂的不适,阳具在她俩的挑逗抚之下,又开始逐渐地膨胀起来。

待阳具再次坚硬如铁,短兵相接的战斗再次打响。今晚已经了两次,这次

真是持久异常,或者说是有点麻木了,直把身下两具娇躯干得高氵朝连连,娇吟不

止。柳倩倩恰逢此时进来,自然免不了我的鞭打,从而掀起新一轮的进攻狂潮,

杀得她高声叫唤,在她道不断收缩,高氵朝来临的时候,我也忍受不住了,

不断跳动,往她的道深处喷溶浆。

一瞬间头痛得有点难受,我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我混身酸痛,大脑刹那间有些空白,头很

痛,用手额头,有些烫手,我想我是病了。

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屋子里没其他人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

令我不由怀疑昨晚的狂乱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喝了杯开水,吃个苹果,感觉很不舒服,找了片“康泰克”,吃下后爬到

床上,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说

话,使劲地睁开眼睛,一眼就见到了黄依玲。我只艰辛的叫了声:“姐!……”

头痛得很,其他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屋里开着灯,该是晚上了吧。

黄依玲用手背触我的额头,说:“我把医生请来了,来,起来让医生看

看。”说着搀扶我坐起来。医生给我量体温,听脉,莫名其妙把我摆弄一番,对

我说:“没什么事,感冒了,好好休息!”便开了些药,在我屁股上扎了一针就

走了。

黄依玲端来温水,让我把药吃了,又让我躺好,帮我盖好被子。我心里大为

感动,觉得很温馨!渐渐地又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再一次醒来天已经亮了,一睁开眼睛我立即看到了黄依玲,人坐地板上,趴

在枕头旁边睡得正香甜!长长的眼睫毛盖住双眼,端庄美丽的脸庞,恬静而又安

详。想不到她居然整整一夜守候着我,我差点感动得掉泪!

我不忍心叫醒她,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要是可能的话,我希望时间能就此停留!

黄依玲终于醒了,睁开眼睛看到我正凝视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

“瞧我,一睡就睡过头了。怎么样,好点了吗?”我点点头,黄依玲用手背触

我的额头,开心地笑了:“不烫手了。哎呀,昨晚真让你吓得,好了好了,我给

你弄点吃的,想吃什么?”

我想了想说:“吃粥。”黄依玲应声“好”便轻快地忙碌去了,随后端来热

水帮我洗脸,又把粥端到床头,我正想去接,黄依玲摇摇头说:“你别动,来,

吃一口。”……

黄依玲的动作,让我想起小的时候,小时候当我病了,妈妈就是这么守候着

我,喂我吃饭,这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温馨!我在感激之余,对黄依玲又

有了一种依恋的感觉。

我请了病假,在床上躺了两天,李佳丽、方清清和杨柳来看过我;柳倩倩和

陈芳来看过我;胡晓宜一个人来看过我——搞得我像病危似的。黄静给我来了电

话,我安慰她只是感冒而已,不用担心。

第三天,我感觉挺正常了,打算上班去,黄依玲不同意,一定要我再休息一

天。中午时分,小燕打电话告诉我,明天她和几个同学到深圳玩,我一听高兴得

要命,满口应好。四个月没见了,不知道这丫头进了大学会变成什么样?

二十一

病了几天,回到办公室里,同事们都很热情的问候我,我一一道谢!在我桌

面上,招商宾馆的“学员意见表”已经整理完整摆放在显眼的位置。我仔细的翻

阅,绝大多数学员在反馈意见中,对招商宾馆的住宿表示满意。显然走这步棋效

果不错!

我抽空去了一趟招商宾馆,任海心热情接待了我,不久吴晴也来了,拿着一

本账本,说让我核对,我哈哈一笑,说:“吴晴你想折腾死我啊,要这么对账,

岂不把你们看低了。”

吴晴粉脸浮红,说:“萧助理是个豪爽人,我这是多余了。”

任海心帮腔道:“就是。这么一来就显得见外了。”

任海心和吴晴带我到学员宿舍参观,边走边谈,我发觉和她俩有许多共同语

言,越谈越来兴致,就如认识了很久的老友。奇怪!

吴晴提醒我:“萧助理,还记得给你留个套间的事吗?”

我笑了,说:“那我们看看去。要是不错,我可搬过来住了。”

任海心说:“欢迎啊!”

套间其实不小,两房一厅还有一个大浴室,装修得很堂皇。我躺倒床上,禁

不住赞道:“哇,太舒服了!”

任海心含笑望我,说:“那搬不搬啊?”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说:“开玩笑的。这间房你们用来招待客人吧,留

给我干嘛?不白白浪费吗?”

吴晴说了:“现在宾馆竞争太激烈。入住率都不是很高,空房还多着呢。”

我表示不同意:“不管怎样,别给我留着。”

吴晴说:“这可是王局交代的。要不这样好了,钥匙在我这,你想住的话再

打电话给我,OK?”我不再多说什么。

小燕是下午到的,一行四个女生,都是花样年华、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少女。

黄依玲听说小燕要来,也很高兴,提前下班赶回家接待她们。

晚饭是在别墅的会所吃的,小燕一一为我们介绍她的同伴。高个秀丽的是高

敏,脉脉含羞且一笑就露出两个小酒窝的是林小玉,剪一头短发、活泼大方的是

刘婷。小燕比国庆时见到时丰满多了,也漂亮多了。那时刚进大学,虽婷婷玉立

却略嫌消瘦,四个月不见,明显地丰满了许多,说话之间及一举手一投足,俨然

大家闺秀风范,长成了一位大姑娘了!从背影看,她和黄依玲蛮相似的。

小燕又向她的同伴介绍我和黄依玲,语里透着自豪:“这位是我哥哥,萧

乐。这位是我未来的嫂嫂,依玲姐姐。”我一听傻眼了,转眼看看黄依玲,她只

是脸上掠过红晕。林小玉三人却立马叫了:“萧乐哥,依玲姐姐。”我来不及解

释,赶紧点头致意。

其实我知道一时也说不清楚。我从没把我和黄静的事告诉家里,也难怪小燕

了,一到深圳见我和黄依玲同住在别墅里,自然就认为我们是一对了。要向她们

说明黄依玲是我的女朋友的姐姐,那女朋友在哪里?我又怎么和姐姐住在一起?

天才说得明白。所以我只好将错就错了。

吃过饭,我俩带她们几个满大街逛。中间趁她们在“女士专卖”的间隙,我

跑去工商银行提点钱 在深圳这地方,身上没几个银子可是寸步难行,她们几个

学生,我得准备她们游玩的需要,让她们高兴而来,尽兴而归才是,这样小燕也

有面子。

十一点多回到别墅,大伙又喝了点啤酒。我由于感冒初愈,感觉有点疲倦,

上楼先睡了。到了楼上,我把六千块钱平均分成四份,装在信封里 把小燕叫上

楼,把钱交给她,让她转给林小玉她们。

小燕接过信封,迟疑不决的看我,说:“哥,我们不用这么多钱。你留着

吧。”

我说:“傻丫头,到深圳玩身上不多带点钱怎么行?别多说了,拿去。”

小燕站着不动说:“哥,我觉得还是不好!”

我笑了:“那这样好了,以后你们工作了再还给我。总行了吧?”

小燕不多说了,默默地把钱收好。

小燕还是站着不动,看着我犹豫再三地问:“哥,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我笑着说:“没事。哥一向壮着呢。前两天感冒了,所以有点疲倦,想先睡

了。没事的。”小燕还是犹犹豫豫的样子,我问她:“小燕,还有什么事吗?有

事说出来,哥帮你拿主意。”

小燕想了一会,鼓起勇气说:“哥,今晚我也睡在这,我想陪你!”我一听

愣了一下。小燕自从出世后三叔整天让我带着她,小燕也喜欢缠着我不放。后来

三叔出事了,小燕搬到我家住,每晚都做梦睡不安稳,妈就让我陪伴她睡,一直

到我去北京读大学。

只是愣了一下,我安慰她说:“小燕,哥没事的。你别担心,今天哥有点

累,睡一觉就好了。”

小燕嘟着嘴,嘟嘟喃喃又说了:“我就想陪你嘛,小时候不都这样的?”

我刮了她一下鼻子,说:“哎呦,咱家的小燕可是大姑娘家了,长这么大了

还要有人陪睡,这要传出去啊可羞死人啦!好了好了,乖,下去玩了。哥睡一觉

就都好啦。”

小燕朝我挤个鬼脸,说:“那我今晚和依玲姐睡,才不理你呢。”说完转身

就走了。看着她的身影,我不禁摇头苦笑,这丫头,从小就跟我撒娇赖皮,长成

大姑娘家了,还这样。

今天实在是有点累。洗过澡,我一躺床上就睡着了,并且睡得很死。

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钻进了我被

窝,刚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后来才意识到是真实的,由于困倦得要命,眼皮万

分沉重,我以为是黄依玲,也就由她了。

我向来睡觉都喜欢裸睡,被黄依玲轻轻一触,阳具就开始发涨变硬,朦朦

胧胧中,我感觉她把我的阳具入了她的道,骑在我身上,似乎怕惊醒我,极

其温柔的上上下下动作。我懒得睁开眼睛,由她自己动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醒非醒间,黄依玲似乎完事了,帮我擦拭几下,轻轻

为我拉好被子,无声无息地走了。我又沉沉睡去。

天一亮,醒过来后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以为做了春梦,待起床发觉上

还残留着一点纸屑,才确认昨晚确有其事。没想到黄依玲居然敢偷偷过来!

早餐桌上,黄依玲笑谈自如,四个少女更是嘻嘻哈哈,商量着今天怎么玩。

吃过早餐,小燕她们四个去了“欢乐谷”,我和黄依玲各自上班。

中午快下班时,黄建设传来好消息,几大电信公司的合同已经签署。我向他

表示祝贺!黄建设高兴之余,有点忧心忡忡地问我:“豹子,佳丽怎么样了?我

发觉她好像在疏远我。”

我心一跳,反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让她知道了?”

黄建设想了想,说:“没有啊。”

我说:“你好好想想,在这里她也没什么两样啊。要有问题,你们俩谈谈不

就明白了。”

……

中午我没回去,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我想起了小七,不知道回去后现在怎

么样了?拨通她的手机,传来小七熟悉的声音:“萧乐啊,你好吗?”一听她说

话的语气,似乎很高兴。压在我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们欢快地说开了。

小七告诉我,她和代勇离婚了。这猝不及防的消息令我惊诧!我歉意地说:

“小七,真对不起!都怪我!”

小七叹气说:“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当年要不是走错

了,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无言,小七接着说:“不过现在好了,我觉得

心情舒畅啊!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下来我们又谈了许多,一时间,我觉得和小七说话轻松多了,整整两年,我

们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下午北京办事处打来电话,我刚问声“你好”,对方就听出我是谁了,苏萍

在电话中高兴地问:“你好啊!萧乐,最近忙吗?”

我笑着说:“萍姐啊,我很好。你呢?”

苏萍柔软的声音很动听:“我啊,忙死了。有件事正需要向你请求援助呢。

春节过后北京有个通信设备展览,公司已经决定参展,可北京的技术人员有限,

想请求公司委派两三位技术人员过来帮忙,请你多多帮忙!”

我说了:“萍姐,看你说的,你这是一家人说两家话啊,行了,这事我一定

办好!时间就由你定了。”

苏萍说:“太好了!谢谢你!我把参展设备选型传真过去,你安排他们尽快

熟悉,春节过后人就过来。”

我应声:“行!”

苏萍又说:“最好啊你也一起过来,到北京来玩玩,怎么样?”

我说:“那敢情好了。有萍姐在,当然是最好的啦。到时看吧,有机会我一

定去。”

下班的时候我去找李佳丽,打算把黄建设的话转告于她,我可不想闹出什么

不愉快的事。在电梯里恰逢李力德的老婆孟明娟,公司有四部电梯,在此碰到还

真有点巧。只见她一身白色碎花连衣群,明目皓齿,略施粉黛,妩媚中见清纯,

是个标准的美人儿!——真不知道***李力德几世修来的福气!

我客客气气称呼她:“嫂子,来找力德啊?”经常到他家打牌,混久了多多

少少熟悉些。

孟明娟微笑着说:“哦,晚上有个朋友请客,我等他一块去。对了,工作很

忙吗?好久不见你上我家去了。”

我正想按按钮,发现电梯按钮十九楼和二十三楼的指示灯亮着,刚伸出的手

缩了回来。十九楼是南总的办公室,李力德在二十三楼,刚才有谁按错了吧。

南总的办公室很豪华,听说里面还有会议室、办公室、休息室,我每次进去

都是在办公室会面,其他的房间具体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外间是秘书处,只有李

佳丽还在忙着整理手上的文件,其他人不见踪影。

我轻轻走了过去,李佳丽抬头恰好看到我,朝我微微一笑。到了她身边,我

小声问她:“南总还没走?”她点点头,“那你可以走了没有?”

她轻声回答:“可以了,我们走吧。”

我俩一前一后走出南总办公室的大门,李佳丽顺手把门带上。

留在通道说话不太方便,我们边走边谈,我把黄建设的忧虑转告李佳丽,李

佳丽沉默不语。通道不长,走着就到了电梯口,我按了电梯,没想到电梯门开的

时候就见到了李力德,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见到我俩他也是一愣,转眼眉开眼

笑说:“小萧,今晚上我家,怎么样?”

我最恨他叫我“小萧”,但还是脸带笑容说:“你就不怕嫂子揪你耳朵?”

李力德“嘿嘿”一笑,说:“今晚她有应酬,晚点回家。”

我问:“你怎么不一起去?”

李力德说:“她们公司的应酬,怎么会叫我去?行了,八点,准时啊。”

我心一动,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想不出来。

对于麻将,近期我确实不感兴趣,我婉言谢绝了李力德的邀请。

出了电梯,乘着李佳丽和同事说笑的间隙,我打电话给黄依玲,告诉她我晚

点才回去,黄依玲说她也是忙得要命,小燕几个今晚在外吃,可能都会晚些才

回。

我请李佳丽一块吃饭,她婉言拒绝了。

无奈,我只好到外面的小饭馆简简单单填饱肚子了事,然后走回宿舍。

宿舍还是老样子,我打开电脑,心一动想起了柯平的那份档案。再次打开来

仔细观看,不免担心柯平的安危,二十几天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他不想我

卷入这事件,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既然如此,我又岂能对他的安危毫不过问?

心一横,我拨通了柯平的手机。

“喂,萧乐,有事吗?”柯平在电话里说。

“怎么样,最近好吗?”我问。

柯平爽朗地说:“还行。现在我在西安,等会还要执行任务。有空我再给你

电话。”

听得出他的情况很好,我心情舒畅了:“没事。忙你的!再见。”

我把电脑上的文档资料依然做了反删除处理,隐藏在主页。这时电话响了,

“你好!我是萧乐。”

电话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萧大哥,我是小琳。我有事找你呢,你帮帮

忙好不好?”

我问:“什么事?说吧,能做到我一定做。”

那晚我和她聊到很晚,她改口称我为萧大哥了。同时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温小

琳。

小琳有点着急地说:“我男朋友过两天要来,我不能让他知道的。想请你帮

帮忙,好吗?”

我说:“怎么帮呢?你说。”

小琳说:“我就说在你们公司上班,你帮我瞒住他。”

我说:“这没问题。但还有一点,这几天你不能住在宿舍里了,你的舍友多

多少少会暴露出来。”

小琳有点急:“那怎么办?”

我心想索帮人帮到底了。反正现在黄建设在外,下来几天我也不在宿舍,

不如借给她用几天。于是对她说:“这样吧,小琳,我的宿舍如今空着,你过来

看看,中意的话不妨就在这里住几天,可以吗?”

小琳沉吟片刻,说:“那你现在方便吗?”

我说:“我现在就在宿舍里,你过来看看吧。”我把地址告诉了她。本来我

不应该这么做的,让一个风尘女子住到宿舍里,传出去名誉就差了,何况我还把

真名告诉了她。但直觉告诉我,小琳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再说宿舍是蝴蝶式的

套房,极少在楼道里与人相遇。

我到楼下等她,过一会,她就打的急急忙忙赶来了。依然是一身时尚装束,

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任谁都不会把她当成风尘中人。

我放心了,带她到宿舍。

坐下喝口水,我带她到我的房间,房间一向收拾得干干净净 小琳四处看看

了,说:“你收拾得真干净!不过不太象女孩子的房间,”

我笑了,把钥匙交给她:“要像女孩子的房间,那我不成了娘娘腔啦!来,

钥匙给你,你想法子改变吧。”我又指着对面黄建设的房间说:“那是我同事

的,去了汕头,不会回来,你尽管放心。我这要有什么需要清理的,放到他那里

就行了。记得把他的门锁好。”

小琳看着我:“萧大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我摆摆手说:“看你,说哪的话啊?对了,介绍介绍你的男朋友?”

从小琳口中得知,她和男朋友是在上海打工认识的,收入都不高,小伙子很

上进,有梦想。可小琳觉得靠打工的那点钱实现他的梦想,无异于痴人说梦。后

来听说深圳收入很高,忍不住就来了深圳,想多赚点钱帮助男朋友实现梦想,但

在酒红灯绿中,终也禁不起诱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小琳说完,含泪问我:“萧大哥,我是不是很贱?”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彼此之间互相信赖!人和人之间有些事真的不必问

缘由。

我怜爱的看着她说:“小琳,别那样子想,人和人走的路是不会相同的,在

我眼中,在你男朋友心中,你是一个好姑娘!真的。”

小琳感激的看着我,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我帮小琳收拾一下屋子,帮她设计了一个身份:我的秘书,再把公司里的人

员设置告诉了她,让她熟记。虽说对他男朋友大为不公,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了。

小琳是个聪慧的女孩子,不一会就全都了然于,然后又撒娇缠绕着我,要

我教她电脑 我不忍心拂她的热情,只好端坐下来,手把手地教她,闻着她身上

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我也乐趣盈然。

小琳其实对作电脑挺熟练,待我发觉她本不需要我教她什么时,时间已

经过了一个多钟头了。我去外间倒了两杯开水回来,指着她说:“你这丫头,竟

敢骗人?”

小琳“吃吃”一笑,朝我扮个鬼脸。

喝着开水,看着小琳独自玩弄电脑,我觉得我应该走了。我对她说:“小

琳,今晚你就住这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我过去了。”

小琳起身送我出门,在门口又说了两句感谢的话,我轻轻捏捏她无暇的粉

腮,不再说什么就走了。

回到别墅,黄依玲还没回来,小燕四个已经回来了,歪歪斜斜都躺在沙发

上,一见到我,直呼“累死了”,那狼狈劲儿,像是经过了长途跋涉似的。

等她们洗好澡,立即一扫疲倦神态,又是神焕发了。高敏从冰箱拿出几瓶

啤酒,说一定要和萧乐哥哥干杯,刘婷跟着起哄,说萧乐哥哥最豪爽,她们最喜

欢和我喝酒了。给她们一扣高帽,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喝过酒我们几个各自睡觉,黄依玲几点回来我不知道,半夜里迷迷糊糊之

间,她像昨晚那样在我身上活动着,我懒得睁眼,似醒非醒中由她任意了。

22-24

二十二

小燕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四日,春节的脚步一天天逼近了。黄静给我来了

电话,提议过年和她一起回四川,见见她的父母,这是本来的事,我高兴地应承

下来。

我去取钱买些东西让小燕带回家,才发现卡里多了十一万的金额,应该是公

司发了年终奖金了。公司的薪金都是发到卡里的,具体多少各人自己知道。

北京展览的事我安排让张涵担任主要负责人,翠丝有点放心不下,疑惑地问

我:“你能确定?”其实我心里也有点虚,但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直觉告诉

我,张涵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女孩,由她负责这项目,是最合适的人选。唯一的

问题就是她太年轻了。

年轻才有激情,我相信这点。所以我坚定我的意见,翠丝认真的看着我,然

后信任地点点头。

几天不见,李佳丽打电话给我,刚一接通,她劈头就问:“她是谁?”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她:“谁呀?”

李佳丽怒气冲冲说:“你别跟我装傻!”说完“啪”的就把电话挂了。

我一下不着头脑,搞不清楚她吃错那门子药了?

临近下班的时候,小琳也给我来了电话,话里饱含委屈:“萧大哥,你有空

吗?我想把钥匙还给你。刚才有位姐姐来过,一言不发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沉吟片刻,说:“那好吧,你在宿舍等我,我下班就过去。”

下班后我立即赶到宿舍,小琳居然两个眼睛哭得红红的,梨花带雨般惹人怜

惜,我着急地询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摇摇头,默默的把钥匙递给我。我紧张地问

她:“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负你了?”她摇头,我又问:“下午那位姐姐欺负

你?”她还是摇头,我急了:“小琳,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琳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忽然“哇”的一声哭着扑倒在我怀里,我只好轻轻

搂着她,温柔地拍拍她的后背。

小琳断断续续告诉我,等了几天男朋友说他忙着筹办一家广告公司,不过来

了,下午家里来电,说她妈妈得了冠心病,正在医院里抢救,急需手术费两万块

钱,可她现在到哪找两万块钱啊!同男朋友商量,没想到他倒很干脆,说他正筹

备广告公司的开张,实在抽不出钱来。说着小琳的眼泪又“滴答滴答”地流个不

停。

我听着不禁鼻子发酸。去年父亲得病急需抢救,我也四处奔走借钱,幸好亲

戚朋友都很慷慨大方,奈何回天乏术,慈祥的父亲终也离开了我们。小琳的话触

动了我内心的某一弦!我决定帮她。

我轻轻拭去小琳眼角的泪水,拉起她就往外走。小琳起初有点惊愕,虽不明

白我想干什么,却还是顺从地跟随我的脚步往外走。

我拉着小琳到银行取出三万块钱,小琳明白我的用意了,死也不肯接受。迫

不得已我只好翻脸:“小琳,你妈现在急着用钱,你要再推辞,你妈出了事故怎

么办?拿着,要不以后咱们谁都别理谁了!”小琳似乎被我震住了,震颤的手接

过三万块钱,垂头轻声抽泣。

我右手轻柔搂住她的肩膀,左手把她垂下的头发搂在耳后,安慰她:“好妹

子,别哭了。走吧。”小琳用力点点头。

我送小琳回到她住的地方,拿出她的邮政储蓄存折,又带她到邮局把钱存进

去,用异地存取的方式,这样她家里很快就能取到钱了。

等小琳给家里打完电话,我问她:“我们是不是吃饭去?”

小琳想了想说:“不。回去我做给你吃。”

我睁大眼睛:“真的吗?那太好了。好,我们回去。”

回到小琳住的地方,跟她一起住的两个女孩子也都回来了。一打照面,我颇

觉眼熟,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愣着看我,异口同声说:“是你?”我想起来

了,她俩就是当时在度假村服侍小七和许晴的那两个人,大家都在同一张床上赤

裸相对,难怪她们一眼就认出我来。

小琳为我们做了介绍,大眼睛秋水盈盈的是小兰,齐耳短发、一笑露出一个

小兔牙的是小凤,两人皆是丰肌玉骨、柳腰肥臀的青春美女。对于我的到来,看

得出她们眼中充满疑惑。小琳忙着到厨房张罗去了,小兰跟小凤忙说她俩还有事

要出去,回房略做梳妆,出门时笑嘻嘻说:“开心点哦。”说完嘻嘻哈哈的就走

了。她们肯定认为我和小琳会发生关系,我不禁摇头苦笑。

小琳果然做得一手好饭菜,让我赞不绝口。吃过饭,我起身告辞。小琳送我

到门口,又是清汪汪两行热泪,哽咽着说:“乐哥,谢谢你!……”

我轻扶她的柔肩,含笑看她:“小琳,不要这样。还有,你在度假村我总觉

得不好,过两天我问问朋友,你做点别的吧。”小琳轻咬下唇,点头不语。

回来的路上,我觉得应该跟李佳丽说个明白。转而一想,现在她肯定听不进

去,也许过几天她就没事了。再一想到她对我那般在意,我要现在不跟她说,岂

不是令她更是气愤难消?

打定主意,我直奔她的宿舍。李佳丽住在黄静宿舍的对门。按了许久门铃,

却是丝毫不应,我又给她打了手机,不想她立即按了拒绝接听,并把手机关了。

我深感无奈,只好准备下楼。

当我正转身欲动,下楼楼梯转角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打照面,方清清那

张熟悉的脸庞有点惊讶,说:“萧乐,你怎么在这里?”

我有点窘迫,忙说:“黄静让我过来看看胡晓宜,哪知道你们都不在。”

方清清更是惊讶:“晓宜已经搬走了,难道她没跟黄静说过吗?”

胡晓宜已经搬走了,这令我有些意外。我掩饰自己的慌乱,说:“不知道

啊。”

方清清边说边走上来:“她是前天搬走的,也许还来不及跟你们说吧。走,

进去坐坐。”

我忙说:“不了。既然她不在,我就回去了。”

方清清走得近了,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淡淡的,是兰花的味道。她掏出钥

匙,边开门边说:“怎么啦,怕我会吃人啊?”

我笑了:“这倒不会。不大方便吧。”

方清清回头斜我一眼,说:“说得你挺怕羞的哦。进来,喝杯茶再走,这地

方你又不是没来过。我没说错吧?”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跟着她进了宿舍。这宿舍我岂止来过,屋里的摆设我熟

悉得闭上眼都能出入自如。

方清清给我泡杯热茶,我坐在沙发上总有些不自在。一想到那两回在她面前

赤身裸体,我就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方清清开了电视,又进浴室洗脸。从背后看去,我发觉她的长发很柔顺,披

在肩上极为好看。等到她出来,已是一扫脸上倦色,淡妆素雅,衬托窈窕身材,

令人眼前一亮。我不禁赞她:“清清,你可真漂亮!”

方清清笑了:“少来啦。

蒙我高兴是不是?“

我一本正经地说:“怎么是蒙你。后面是不是有一个连队的人在追你啊?我

说的可是实话。”

方清清美目流盼,说:“我可不信你说的是实话。”

我装做不解,说:“天地良心。我对你说的可是实话。”

方清清狡猾一笑:“那我问问你,才能证实你说的是实话。”

我大方地说:“那你问吧。句句属实,如假包换。”

方清清说:“那我还问什么?”

我赶紧纠正:“句句属实。”

她笑了:“这才像话。好,我问你,说好了,不许耍赖。第一件事,你跟佳

丽是不是有过关系?”

我一听,愣在当场,鬼知道她第一句就问这个。我反复思索,真不知道该不

该说实话了。看我矛盾的样子,方清清只是狡猾地带着微笑看着我。真不明白她

为什么会问这个。想了想,我还是照实说了:“有。”

她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黄静知道吗?”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方清清有点不解,再问:“那你跟晓宜是不是也有过?”

我摇头:“没有。”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然后笑嘻嘻说:“好了。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对

了,听黄静说过年你准备到四川?”

我说:“是啊。你也是四川人,介绍一下你们四川有什么好去处。”

这会我才回过神来,黄静早上才打电话跟我商量去四川。方清清知道这事,

那我刚才在门口骗她说我黄静让我过来看胡晓宜,岂不是自欺欺人?我禁不住耳

有点发烫了。对于她没有直接揭露我的慌话,我暗中感激。

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蔫了!

我们说了很多四川的风景人情,我起身告辞了。出到门口,我回头问她:

“刚才你为什么问我那些问题?”

方清清依然浅笑:“我不告诉你。”

我又说:“我还有句大实话,想不想听?”

方清清看着我:“好啊,你说。”

我说:“你把耳朵贴过来,不能让别人听见的。”

方清清眉角一扬,无所畏忌的把耳朵贴过来。我贴近她耳边说:“上次光溜

溜被你看个够,后来每一次做爱,我就在想,哪一天我要把你死在床上。”

方清清闻言双颊飞红,推开我,笑骂道:“萧乐,你神经啊。”

我哈哈大笑,朝她挥手道声“BYE!”转身就走。

不料楼梯转角转出一人,赫然是杨柳,我赶紧打声招呼闪身而过。随后传来

了杨柳和方清清打骂的嘻笑声。

我为小琳的事找了任海心,任海心爽快答应了。

李佳丽在下来的几天真的对我不理不睬,我知道她不会听我的解释,因此每

次在电梯里相遇,我只是用柔和的目光关注她,虽然每次她都故作姿态,但我能

感觉到她已经逐渐地心软了。

黄依玲每天晚上都是很晚才回来,等她回来,我已经跟周公喝酒去了,而早

上起来,她又早早赶去工作,能做证明的是摆在桌上的水煮**蛋、牛、面包,

证明她昨晚曾经回来过。

我们约定农历二十八回四川,机票已经预订好了。

动身的前一晚上,黄依玲在下班前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我为之神一振,

几天早晚没有碰面,我还真有点想念她。当然也想那回事。

下了班我急忙赶回别墅,黄依玲已经烧好菜做好饭等着我了。几天不见,她

依然端庄美丽,落落大方,但繁忙的工作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一点点的倦意。我忍

不住心里的冲动,冷不防一把抱住她,吓得她“啊”的一声惊叫。

我低头看她,黄依玲用手往耳后拢拢头发,责备我说:“别胡来,吃饭

了。”

我深情看着她,说:“姐,你瘦了。”

黄依玲轻轻挣脱我的怀抱,说:“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忙死人了。不过现在

好了,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家,就啥累也没有了。对了,待会饭后我们出去转

转,给家里买点礼物,你看怎么样?”

一想到明天可以见到黄静,我有点急不可待。我高兴说道:“好啊,那我们

吃过饭立即就去。”

一餐饭吃得挺快,我们正儿八经说着话,听黄依玲介绍家里的情况及家乡的

风俗人情。饭后,我俩满大街的逛,买了三大包东西,都是黄依玲挑的。我就选

了一台索尼数码摄像机,特清晰,我跟黄依玲说要把她家乡的美景都给拍下来。

黄依玲双眼流波,笑着问:“你真的就只拍风景?”

我略有羞意,只好实话实说:“桂林山水甲天下,不能不拍;成都美女甲天

下,也不能不拍啊。”

黄依玲斜着脑袋笑我:“就知道你……”我憨憨一笑掩饰而过。

回到别墅,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满心欢喜地摆弄摄像机,黄依玲洗澡后,过

来交代我别太晚,就自个去睡觉了。我依照说明,弄明白个所以后又忙着试用,

拍电视,拍桌子椅子,再把它连到电视上,看看效果如何,最后玩心大起,脱光

衣服拍摄自己的裸体。

玩了一阵,觉得不过瘾,用手把**巴搓得又又硬,充血的头有如一顶红

蘑菇,长的青筋暴涨,显得威风凛凛。我用摄像机拍下来,打算明天送给

黄静做礼物。我对着镜头说:“小静,我想死你了。看看你最亲密无间的朋友,

你再不来救救我,它可饶不了我啊!”

我想,明天黄静看到后,一定会忍不住的。

挺着坚硬无比的阳具,实在有些难受。我几乎就想跑到黄依玲的房里,拿她

个痛快,转而眼前出现她那疲倦的神态,加上今晚她有意识的与我保持距离的

举动,我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跑到浴室,一个人泡在浴缸里,让心绪慢慢平静下

来。

转而我想到了黄小荫,突然有种迫切见到她的需要。忍不住给她发了一条短

信:凶猛的豹子要到四川,你欢迎吗?

没想到她居然回了:真的吗?太好了,我举着鲜花欢迎你!

我写道:豹子喜欢鲜花吗?

她回信:?!……,问号、感叹号、省略号,我想了想,心中明白了,忍不

住嘴角浮上笑意。这么晚她还没睡,沈阳去哪了呢?

二十三

巴山蜀水在我的想象中,一直是风光优美、人们安居乐业的淳朴景象。踏上

这片神奇的土地是我长久以来的向往。

和黄依玲踏上这片土地,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只见四处楼房林立、车来车

往,熙熙攘攘的人群说着我听得莫名其妙的话语,这就是我心目中向往的土地?

我有点困惑,却又有点亲切。

我在路上问黄依玲:“姐,你说等会进门我怎么称呼好?”

黄依玲大大咧咧说:“那有啥,跟着我叫呗!”

我小心的问:“合适吗?”

黄依玲推了我一把,说:“哈,想不到你也有胆怯的时候啊?小静都跟爸妈

说了,你就跟着叫呗。”

黄家并不大,两房两厅,套房结构,房子有点旧了。刚一踏进门,黄依玲高

兴的叫道:“爸,妈,我回来啦!”黄依玲的父亲脸很瘦削,戴一副老花眼镜,

头发已经带点斑白,却神抖擞,一看就知是一位知识分子。母亲也不再年轻,

眼角泛起鱼尾纹,但依然雍容大方,年轻时肯定美丽出众!两人一见女儿回家,

高兴地迎了上来。

我启口欲叫,黄父哈哈一笑:“这就是萧乐了?不错不错,我女儿有眼

光!”

我细声叫道:“爸,妈!”

黄母过来拉我:“来来来,快来坐下。可把你们累的!”

黄依玲又朝家里大声叫:“!”一位七旬老妇从房里出来,满头黑发,

双眼炯炯有神,看得出身体很好。老人乐呵呵走过来,拉住黄依玲的手,左瞧瞧

右看看,疼爱得不得了。

我站起来,对老人说:“好!”老人又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仔细端详个

没完,慈祥的目光让我深感温暖。老人乐呵呵笑道:“小静有眼光嘛!”我不好

意思了,说:“谢谢夸奖!”

黄静要晚些时候才到。令我深感意外的是,我们刚坐定下来不久,沈阳和黄

小荫夫妇居然来了。他们跟黄家似乎非常熟悉,丝毫不用客套。黄小荫比两个月

前圆润了许多;沈阳还是高高瘦瘦的样子,走过来跟我握手,左手轻捶我肩膀,

说:“萧乐,两个月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潇洒啦!”

我发觉他有点黑眼圈,笑着说:“时间过得真快。上回你到深圳,一晃就两

个月过了。怎么样,婚后日子甜如蜜吧?”沈阳打着哈哈,也不做答。

黄依玲打趣他:“沈阳,新婚也要注意身体啊,看你都有黑眼圈了。”说得

旁边的黄小荫脸上不禁一红,说:“依玲,瞧你说的。”

大家不禁哈哈一乐,黄父说道:“你们这群年轻人啊!……”

黄母说:“泡茶了,反正啊,年轻跟你是不沾边啦。”

大伙又是一乐,我说:“妈,你这么说也不太对,只要心不老,那依然年轻

啊。”

黄父不禁得意:“就是。知我者,萧乐也。”惹得大伙又是一笑。

黄父接着说:“上回画院有个学生,画了一副桃花盛开图,上面停着一只白

头的青鸟,请我题句。你们猜怎么着?”众人面面相觑,黄父愈是得意洋洋,

说:“让你们猜一猜,猜中了有奖!”

其实我心中略知一二,只不过不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都说中文系的教授好

面子,看来一点不假。黄父在四川大学中文系教书,我听黄依玲说的。

众人说了几个,黄父都得意地摇头,他指着我说:“萧乐,来,你来说一

说。”想考我呢?有知识的人就是不同,考察女婿居然这么不露声色。幸好我早

猜到他的意图了!

我装作思考了一会,笑容可掬地说:“您这个学生有意思!照我猜,他是想

跟你开个玩笑。您题的应该是:桃花红满三千岁,青鸟飞来也白头。”

黄父眼露惊奇之色,说:“你再说说看。”

我接着说:“他可个有趣的学生!这句诗在袁枚的《随园诗话》中有,我猜

他恰巧看到了,想考考你这位先生,跟你开开玩笑。”

黄父竖起大拇指夸我:“不错不错,都让你说中了。”

黄母在旁问:“萧乐,平时是不是经常看书啊?”

黄父接话说:“年轻人,多看些书,学多点知识总是好事!”

我点头称是,说:“这都是以前积累的知识,现在工作太忙,能静下来看书

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在旁边提醒黄父:“你的奖品呢?还不快拿出来。”

黄父哈哈一笑:“我的奖品啊,就是把小静嫁给他,够意思吧?”

黄母在旁给我使个眼色,我赶紧说道:“谢谢爸爸!”

乐呵呵,说:“刚才要是我猜中了呢?”

黄父哈哈大笑,说:“妈,难不成你也要我把小静嫁给你,哈哈哈……”

大伙跟着哈哈直乐。

沈阳和黄小荫忙着给我道喜!我发觉沈阳脸上有一丝嫉妒一闪而过。

稍微安静下来,沈阳说了:“萧乐,今晚到我家歇着。小静来过电话,说家

里挤不下,你们和依玲到我家住几天,怎么样?”转头问黄父:“叔叔,你看可

以吗?”

黄父点点头,说:“阳阳,那你就辛苦辛苦。”

黄小荫接话:“叔叔,这本来就应该的嘛。”

黄依玲却是反对:“我不过去,我要陪着。”

看看这屋子,确实是有些窄小。我歉意的说:“沈阳,麻烦你了。”沈阳手

一挥:“没啥。”一想到要跟沈阳住在一起,我想起了昨晚黄小荫回复的问号感

叹号省略号,眼神有意无意的瞥了黄小荫一眼,她却装做没看到,自个端起茶杯

喝茶。

黄静是傍晚才到的。在机场来了电话,黄父指派沈阳去机场接她,我刚想出

声说“我去”,黄父摆手说:“让沈阳去吧,你也累了,咱们喝茶。来来来,喝

茶!”沈阳应声后自个就出去了。

大伙继续有说有笑。

黄静进门还是让我眼前一亮。才半个月不见,她显得干练,成熟多了。一件

海蓝色外套,白色内衬衣,紧窄的牛仔裤把腰身包裹得紧紧的,勾勒出美妙的曲

线。

黄静一进门就如欢快的小鸟回了家,亲热地问候过家里每一个人,也不顾家

里这么多人,一把搂住我,“喯”的亲了我一下,一下让我很不好意思。黄母笑

骂她:“你这丫头,怎么老长不大啊!”

黄父哈哈大笑,对黄母说:“还不是你教的!”

黄静又握着***手:“,你是越来越beautiful。”

笑问:“什么是beautiful?”

我在旁解释:“,小静夸你美呢!”

又是一阵呵呵笑:“老了。小静才beautiful呢!”

惹得大伙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又坐了一会,沈阳和黄小荫起身告辞了。临走对我说:“萧乐,晚上我再过

来接你们。”我刚应声“好”,黄静在后面说了:“是西区八座503吗?”沈

阳说“是”,黄静说:“你有没有多一把钥匙,有的话留下来,晚上我们自己过

去,你就不用过来接了。好不好?”

沈阳扭头问黄小荫,恰巧黄小荫也带了钥匙,于是便解下留给我们。

送走了沈阳俩,黄母忙着张罗晚饭去了。黄父依然兴致勃勃和我们谈天说

地,了解我们在外的情况。

晚餐自然丰盛无比,只是闻闻满桌饭菜的香味,已经让人垂欲滴了。原来我

以为黄依玲的手艺就很不错,现在看来,她应该都是跟她妈妈学的。

吃过晚饭,又坐着喝茶,转眼就到了晚上十点多钟。我和黄静收拾好随身要

带的东西,跟家里人道个别,转过两条街,便来到了沈阳家里。

沈阳住的是两房两厅,有九十多平米,两个人住够宽敞的。黄静说是沈阳他

爸为他娶媳妇买的。沈阳他爸是大学的副校长,是黄静她爸爸的领导。

沈阳夫妻俩早在家里等着我们了。迎接我们进门,帮我们把行李放到房里,

带我俩参观房子,然后又忙着摆设茶具,泡茶招待我俩。

黄静说:“你们喝吧。我得洗个澡,今天可够累的。”说完收拾衣物洗澡去

了。我们三个坐下喝茶,我这才想起,我还不知道沈阳的工作呢!问他,才知道

他在联通公司建设部工作;而黄小荫却是个护士,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

同在通信行业,这让我和沈阳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我向他了解联通公司的

发展计划,没想到他知道的还不少,并且毫不保留的告诉了我。我告诉他:“下

来我们公司会竭尽全力争取你们公司的合同,希望到时候能得到你的帮助。”我

想他应该听得懂“竭尽全力”后面的含义。

沈阳“嘿嘿”一笑,说:“说得那么远。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黄小荫在

旁含笑不语,两个酒窝煞是迷人!

接下来我们又谈了许多,本没有发觉黄静洗好澡来到了旁边。待到黄静问

声:“你们说什么呢?谈得这么高兴!”我俩才反应过来,齐齐抬头朝黄静看

去。

刚从浴室冲洗出来的黄静,有如出水芙蓉般清新动人,脸蛋红扑扑的,身穿

粉红色睡衣,睡衣里的身材若隐若现,一下让我俩看傻了眼。

黄静被我们看得不好意思,黄小荫忙出声:“喂,喂,你们俩个大色狼,有

你们这么看人的吗?”我们立即回过神,都有些尴尬,而沈阳脸上更是浮起红

晕。对黄静的身体,他应该熟悉得要命了,没想到他还这么着迷!一想到他和黄

静六年的关系,我不禁妒火中生,转眼望向黄小荫,正巧和她的目光相碰,黄

小荫禁不住脸上红云轻起。

就这么沉默了一瞬间,黄小荫笑嘻嘻站起来,拉着黄静往房间里走,故意

说:“小静,我们到房里,不理睬他们。”我和沈阳尴尬的相视一眼,一时无话

可说。

看着她们走进房里,我才记起自拍的DV要送给黄静。朝着房里大声说:

“小静,我有件礼物送给你,背包里有个DV,你看看就知道啦。”说完我立刻

就后悔莫及,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忘了黄小荫在她身边啊,这下糗大了!

沈阳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神态,又和我说起电视了。我猜他肯定以为我不知道

他和黄静的事!一想起他和黄静全身赤裸,黄静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

沈阳的腰背上,而沈阳的入她的道的情景,我的心就忍不住阵阵绞痛!

眼前又出现黄小荫煞是迷人的小酒窝,及眼神碰撞刹那间的娇羞神态,我暗

下决心,一定要让我的阳具入黄小荫的道里,不管用什么手段。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自然,再次和沈阳谈论起通信行业。说得正好时,我发现

黄小荫从房里出来,却没有走过来,直接回了他们的主房。我知道发生什么了。

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我对沈阳说:“不早了。我看我该洗澡了。”

沈阳一愣,转眼堆笑说:“看看我,一说上话就忘了时间了。好了,今晚说

到这,你冲凉去。”

我进房间拿衣服,黄静正躺在床上,脸蛋红彤彤的,含羞瞪了我一眼。摄像

机还拿在她手上,我自然知道怎么回事,赶紧拿了衣服冲凉。

沈阳还在客厅,我对他说:“沈阳,不用等我,你也该休息了。”沈阳应声

“好”,我到浴室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我发现主房的门已经关上了。关了客厅的灯,我回了房间。回

头一关上房门,我朝床边走过去,藏在被中只露出脑袋的黄静娇媚地看着我,等

我一走近,她突然间掀起被子,一具雪白嫩滑的身子立现眼前,有如汉白玉般晶

莹无暇,洁白得耀眼,洁白得让我头晕目眩!

羞涩的脸庞,雪一样的肌肤,饱满的双峰有猩红两点,平坦的小腹,小腹的

顶部有水草丛生,掩蔽着那销魂的桃源胜地;修长浑圆的大腿,画出两道美妙的

曲线,格外令人赏心悦目!

我一时看傻了眼!

脉脉含羞的黄静脸上露出浅笑,娇媚地说:“你还等什么呀?”

我恍然大悟,回过神来才发觉裤档已是一柱擎天,内心燃起的熊熊欲火,让

我再也把持不住,急急忙忙扯下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爬上大床,压在黄静柔

软的娇躯上面。

黄静也已是情欲大动,抱住我的头,丁香小舌如灵巧的蛇钻进我的口中,迫

切地搅动,我轻咬住她的舌头,舌尖轻轻挑动,述说无尽的相思情意!一只手柔

和地握住她的房,有规律的揉捏,指尖不时扫过坚突的头,逗得黄静身子不

停颤动,口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我的嘴离开她的小口,顺势而下,舌尖划过她的雪颈、粉,在饱满结实的

房上左右逢源,时而蜻蜓点水,时而快速盘旋,黄静的身子颤抖了,口里更是

“唔唔”叫着。

挺拔的双峰下面,是平坦而舒缓的腹部,舌尖依然轻轻划过,到达了长着萋

萋芳草的沼泽地带,我压住内心激动无比的心情,在大腿上盘绕数圈,才用手轻

轻分开她的双腿,一幅人间美景立刻呈现眼前。

油光黑亮的毛从阜部蔓延而下,密密麻麻长满了整个部,拨开草丛,两

片花瓣掩盖着销魂洞的入口,如泉眼般有水不断涌出,洞口的顶端镶着一粒诱

人的珍珠,暗示洞里藏匿无数的宝藏,期待着探险者的探索!

我忍不住咽口水,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

依稀中我也记起,半个月不见,黄静的毛茂盛了许多。也许,她太需要我

的灌溉了!

我的脸逼近散发着热气的桃源胜地,一股淡薄的香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

气,舌尖轻轻挑拨诱人的珍珠,黄静再也受不了,随着口里“啊!”的一声惊

呼,抬起腰部,扭动屁股,想要躲闪我的袭击。

这是我第一次为黄静口交,也是我第二次亲吻女人的部,第一次是在海南

时和李佳丽做的。我按住她的大腿,吻上了她的整个部,舌头也不客气地左右

上下划动,时不时钻探销魂洞内部,黄静激动得要命,娇躯不停地颤抖,耳边不

断传来她的失神大叫:“啊!……呀!……受不了啊!……”

我不理会她,专注地忙着我的探险工作,听着她失神的大叫,我突然想:沈

阳就在隔墙,他听到了会怎么样呢?

我侧耳凝神一听,隔壁果然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听得出是黄小荫的声音。看

来这墙隔音效果有限,真不知道黄静的叫声这么大,听在沈阳的耳中,他是兴奋

异常呢还是心酸嫉妒?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曾有过六年销魂爱的伙伴,如今就

在他的家里,就在他的隔壁,毫不忌讳地发出爱的欢呼声,他会是怎样的感

觉?想到这,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黄静经受不住了,双手无助的伸往腹部胡乱索,口里语无伦次叫道:“受

不了……我受不了,求求你……,我受不了,别……别……求你……”

听着她胡言乱语,我觉得到时候了,再说下体也已经暴涨欲裂,硬得难受;

我爬起身子,握住硬梆梆的,在她湿得一蹋糊涂的口上下划动两下,对着

迷人的口一到底,此时黄静更是长声大叫:“啊……”声音尽是欢畅无比!

我不客气的立即大出大入,湿滑的通道,火热的道内部,带给我酥麻的欢

快!可是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我才抽了几十下,黄静竟然高氵朝了,腰部快速

的挺动了几下,突然跌在床上一动不动,紧接着身体一阵颤抖,腔把我锁得紧

紧的,深入道深处的阳具感觉到了一股火热的浇灌!

我缓慢地轻出慢进,黄静身子又抖了几抖,紧闭双眼,一动也不动了。零乱

的头发、身上泛起淡淡的红色,嫩滑的肌肤渗出细细的汗珠,一幅雨后海棠娇慵

无力的神态,我见尤怜!我不忍心再动作,只好伏身在她娇躯上面,压得她口里

又是“嗯”的一声。

我再次侧耳凝听,沈阳他们已经没有动静了。我想该是完事了。

(二十四)

黄静慢慢缓过神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迷乱而又满足,亲了我一口,

问:“怎么学得这么坏?”

我反问她:“觉得好不好?”黄静羞怯地垂低眼帘,并不做答。

黄静再问我:“老实交代,有没有出去干坏事?”

我亲亲她巧的鼻子,说:“我要你补偿我这半个月来的损失。”

黄静用道夹了夹我依然在她体内的,说:“我可受不了它!”

正说着话,隔壁居然又传来了阵阵的呻吟声,黄小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没

想到沈阳这么厉害,不过片刻时间居然就开始了第二轮的战斗!

我对黄静说:“你听听,他们在忙什么?”

黄静其实也听到了,脸上泛红,难为情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别耳朵

那么灵!”

我挺挺腰杆,问她:“我们也开始吧?好不好?”

黄静含嗔瞪我一眼,轻轻闭合双眼,算是默许了。

我又开始在她的道里进进出出了,黄静有意识地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我

见状,知道她正想着隔墙的沈阳,心中醋意大升,更是大出大入,次次毫不

留情地直抵花心。

渐渐地,黄静再也坚持不住,口中开始“嗯呀”有声,这激发了我更强烈的

斗志,抬高她的双腿,让更深入地搜刮她的洞底部,黄静忍无可忍,口里

终于大叫:“啊!太好了……”

我发挥身体的潜能,如同发动机般做着高速活塞运动,姿势换了一个又一

个,花样繁多,终于在黄静的第二次高氵朝来临之际,喷洒出千军万马,与她同登

爱的高峰!

黄静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爱的感觉,每次做爱都是很投入很疯狂,高氵朝时

发出的哀哭,不明白的还以为她在被虐待呢!我真的很想知道,沈阳听到黄静的

叫床声会是怎么一种感受?

我又想到了黄小荫,她那衣服包裹下的娇躯会有多迷人呢?回味她刚才的呻

吟声,我在脑海中想象她赤身裸体的样子,要是把我的阳具进去她的里,不

知道会有多舒服?想到这,一个荒唐而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形成了。

我和黄静在相拥中渐渐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上午快十点了。我记起昨天到达成都忘了给家里电话了,赶

紧拨个电话回家,省得老妈担心。接电话的是小燕,一听到我的声音,她立刻雀

跃,撒娇说:“哥,我好想你哦!”

我安慰了她几句,问:“妈在家吗?让她听听。”

小燕说:“妈赶出去了。二哥在家呢,要不要让他听?”

我说好,小燕便喊了:“二哥,听电话!”

弟弟接过电话,我问他:“妈身体怎么样?”

弟弟说了:“好着呢!妈还担心你呢。”然后说了村里一些情况,说到了铁

蛋。弟弟说:“铁蛋哥早上来过,送来两千块钱,说是先还一些。等有了钱他再

还。”

我急了:“你跟他收了?”

弟弟说:“没有。妈说了,铁蛋哥现在做点事,不容易。能帮人家咱们一定

帮。”老妈的心肠太好,总见不得别人受苦,宁愿自己苦点也要帮帮别人。现在

家里好了,她更乐于助人。弟弟还说:“铁蛋哥现在包了一片山林,种些果子,

养些家禽。到明年有收成了,日子就会好很多。”

我交代弟弟:“小六,有空你还是多过去走走,看看能帮忙就帮忙。”

弟弟说:“知道了。哥,你在外多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洗脸刷牙,吃过早餐,黄静便带我回家。我发觉沈阳有点不自

然,而黄小荫见到我,脸上微微一红,微笑着互相问候。

黄静带我逛了一天的大街,第一次到成都,许多人和物都让我感到惊奇、新

鲜。菜馆飘出的香味,一直诱惑着我;而大街上一个个水灵灵的、身着鲜艳夺目

各色服装的女孩子,更让我目不暇接;听着半懂不懂的川话,我很是陶醉。

新年快到了,浓郁的节日气氛弥漫大街,到处大红灯笼高高挂,各个商场门

前更是大作宣传,促销活动花样百出,商场里人头涌动。是啊,又是一年啦!

成都是一个大城市,逛了一天,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里浓厚的文化底蕴,

那菜馆、那茶楼、都是古色古香的装饰;那熙熙攘攘的人群,爽朗快乐;而大街

上的如云美女,更为这座城市增添了美丽的风景线。才过一天,我喜欢上了这座

城市。

黄静带着我东转西逛,反正哪儿人多往哪去,一天下来,大包小包,我都快

成搬运工了。她也买了许多装饰房子的墙纸、壁画以及一些点缀用的小东西。

我问她:“你买这些干什么?”

她说:“难道你没发现沈阳家里空空白白的吗?我帮他们点缀点缀。”

我一回想,沈阳家确实很白净,不过给人感觉不错呀!我问黄静:“你可不

要乱贴,问问他们再说嘛。”

黄静边走边说:“买都买了,就贴一个过年。多多少少也要有点过年的气氛

才是。”

傍晚回到黄静家里,黄静兴高采烈的把买回来的礼物分别送给大家,全家融

和在喜悦当中。不断夸黄静是个好孩子!

吃过晚饭,跟黄家父母喝茶聊天,晚一点,黄静带着我来到沈阳家里。

沈阳正忙着拖地板,干得额头起了汗珠;黄小荫也正忙着,忙着擦拭窗户,

从地板上堆放的东西可以知道,他们俩今天也逛了一天大街。过年了,买东西是

最繁琐的事。

我和黄静赶紧帮忙,提水、擦桌子、清洁厨房,忙得个不亦乐乎!人多力量

大,没过多久,整间屋子里里外外都被清洁了,沈阳刚想坐下来泡茶,黄静赶紧

找出她买的装饰品,招呼黄小荫:“小荫,过来看看,你看这些饰品怎么摆弄

好?”黄小荫过去,两人拿出各种小饰品,东比划西比划,我和沈阳凑过去,大

家一起出谋献策,设计最佳的装饰效果。

忙碌了近一个钟头,把那些小饰品摆放在屋子各个角落,顿时让整间屋子亮

了起来,多了许多节日的气氛和温馨的家的感觉。

这是沈阳的屋子,在装饰屋子的时间,我怎么觉得是自己的家一样?这是沈

阳的家,可似乎也是我的家!

我和沈阳坐下喝茶,黄静和黄小荫进了房间,收拾衣物准备洗澡。

谈起通信行业的激烈竞争,沈阳无意中说起了中国电信的现况,让我灵机一

动,对公司发展有了新的点子。他说:“中国电信是个技术雄厚的企业,人才济

济,可是体制太落后了。都说他们是船大难调头啊。而固定电话,前景也不是很

乐观,能办的,就是寄托于第三张移动牌照了。”

我问:“信息产业部不是放言两年内不会发放第三张移动牌照吗?”

沈阳笑了,说:“所以他们得想办法啊。”

“小灵通?”

“只能是小灵通了。对移动和联通打击不小。既打击了竞争对手,又增加了

业务收入,还能为以后发展移动用户打基础。一举三得呢。”沈阳说。

“在我看来,那只是暂时的产品。难道小灵通没有致命伤?”我问。

沈阳说:“有。听说发功率不大,所以要建设的基站太多,需要一个一个

点地谈判,就耗去了他们太多的力。”

我的灵感就在此时产生了:即然是发功率的问题,那用CDMA不就行

了。CDMA的信号覆盖范围很宽,一个市用不了几个基站,想起前几个月公司

开发的3G设计,没有获得信息产业部的许可证,但是不是可以用作小灵通上面

呢?

我紧密思索这点子的可行,心里慢慢有了主意。

我和沈阳继续愉快地交谈。黄小荫洗好澡,身着宽松的白色内衣在沈阳身边

坐下,不一会,黄静也过来了,依然身穿粉红色内衣,身材隐约可见。

沈阳急忙起身,说一身臭汗,不洗不行了。说完到房间拿衣物洗澡去。黄静

和黄小荫热情地说着话。我暗中比较黄静和黄小荫的身材,黄静娇嫩,漂亮迷

人,身体保持着完美的曲线;黄小荫高大一些,人显得结实,丰满。一笑起来脸

上就露出两个小酒窝,极为动人!

剥去黄小荫的衣服,那会是具迷人的娇躯吗?我暗中觉得自己看黄小荫的眼

神都有点热了。

沈阳洗澡洗了许久。等沈阳洗好出来,我也赶紧拿衣服洗澡。进了浴室,我

发现她们的衣服都堆在一块,想到黄小荫的模样,我突然很变态地找起黄小荫的

内裤了,有种急不可耐地想在她的内裤上留下我的纪念品地冲动。把堆积在一起

的衣服一翻动,一件粉红的女内裤首先翻了出来,碰到手有点湿湿的。

我知道是黄静的底裤,刚想拿开,可一想觉得有点不对劲,黄静早上起床我

看到她在底裤垫了纸垫,怎么会湿了呢?仔细一看,有点黄斑,并且隐隐还有股

的味道,我不禁大怒,这肯定是沈阳干的!难怪洗澡洗了那么久。

沈阳,我不会放过黄小荫的!

我找出黄小荫的底裤,白色的半透明小三角裤,包住,变态地前后擼动

着。玩了一会,我觉得还是留点力等床上用更好,把黄小荫的底裤放回桶里,

然后认真地洗澡。

从浴室出来,我装做若无其事地和沈阳说说笑笑,内心却在暗骂:“我要不

你老婆我不姓萧!”

晚点各自回房睡觉。一关上房门,我抱起黄静抛向床上,吓得黄静“啊”的

大叫一声,随即我也扑向床上,黄静往里闪开身子,叱骂:“你想死啊?吓死我

了。”

我搂住她,说:“吓死你了吗?今晚还要做死你呢!”

黄静假装心中不快,扭动身子面朝里边,说:“不做!”

我紧贴住她的后背,隆起的部位顶在她股间的凹陷处,右手轻轻把她的长发

拢在耳后,用小指在她耳垂缓缓划动,说:“哎,小静,你还没把你到大连的情

形跟我说呢,来,仔细说说。”

黄静一听来神了,翻转身子,满脸兴奋地说:“你知道姐夫让我做什么

吗?”

我摇头,说:“不知道。”

黄静得意地说:“官还不小呢。财务部长。可惜手下只有四个人。”

我笑她:“你还有官瘾了啊?姐夫的公司开得不错吧?”

“那当然了。姐夫真是块做生意的料,才去了几个月,就大有名气。现在许

多单位和公司要建设网络,建设工程都交给了我们公司做。姐夫真厉害!”黄静

说。

郑成业本来就是块料!在我生病时黄依玲曾跟我说过,当年郑成业在中国电

信科学研究院工作,后来抛开有着丰厚待遇的单位毅然下海,单凭这勇气,就值

得我钦佩!

黄静又说了:“不过公司能发展得这么快,也离不开白雪姐姐的努力啊,要

没有白雪姐姐,我看公司要发展这么快也是不可能的。

我奇怪了,怎么多了一个“白雪姐姐”了?问她:“白雪姐姐是谁?”

黄静笑了:“白雪姐姐是姐夫的同学。公司就是她和姐夫开的,人长得可漂

亮了,平时啊一脸严肃,不知道的人都有点怕她,嘻嘻,但是下班回家后,她比

我还闹呢!”

我还是感到疑惑:“姐夫的合伙人不是个男的吗?”

黄静不满了,看着我:“谁说的?”

我不好意思了,老实说:“我想的。”

黄静捏我一下,说:“大男子主义!落后思维!”

我赶紧点头:“是是是,我落后,我检讨!妇女能顶半边天。”

黄静又挂起笑脸,说:“就会卖乖。将来你要有姐夫一半我就心满意足

了。”

“那你可有得受苦了。我算过命,先生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富有,注定是个穷

小子,不过你放心,先生说我虽穷,却不至于会饿死。你看怎么办才好?”

黄静扁着嘴,说:“没志气!”

我才不管有没有志气,趁着说话的这段时间,一只手已经慢慢索进黄静的

衣服里,握着她结实饱满的房,正仔细把玩呢。房顶端两粒头已在逐渐发

硬了。

我又说了:“先生还说了,我这人多子多孙,子孙满堂,所以我们以后可要

好好努力了。”

黄静推了我一把,说:“去你的。谁跟你子孙满堂啊,现在有计划生育,你

想都别想。”

我的手缓缓下移,索到了她的芳草地带,说:“不想子孙满堂,但这个不

能不想啊。”黄静微微闭合双眼,口里娇哼一声。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黄静的身体腰细臀圆,臀部结实有力,毛浓密黑

亮,如果看她漂亮的外貌,谁也想不到她是个欲强烈的女人。

“小静,我想亲亲它。”手着她的部,我贴近她耳边说。黄静逐渐迷失

了,沉醉于我的爱抚中,口里“嗯”了一声。

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默默注视着眼前这具美仑美奂、致无暇的裸

体。虽然我已经看过无数次,但每次见到时,还是忍不住要赞叹上帝太过宠爱于

她了!简直就象是一件雕细刻的艺术品。

难怪沈阳那般痴迷不悟!

一想起沈阳,我心头腾然升起怒火,我要让他嫉妒、让他难受、让他欲罢不

能,而黄静的叫床声就是最好并且是最有效的武器。

我用舌头吻遍了黄静全身,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轻柔划过,却不碰及她的中心

要害,这么缓缓地亲吻,柔和地抚,黄静口里开始发出“嗯嗯呀呀”断断续续

的叫声,部已经有细水滴落,慢慢地把床单湿透了一小片了。

我还是柔柔地亲吻,缓缓地爱抚着她的身体,黄静开始受不了,蛇一般地扭

动身子,舌头舔过腹部,她会情不自禁地抬高部,似乎酸痒难忍。

我看时候已到,冷不防一下就亲在她的小仙女上,黄静猝不及防,“啊”地

大声惊叫。我开始集中力攻击她的最敏感地带,黄静禁受不住而不断“啊……

呀……”连声惊叫。

我的阳具也在她的叫声中变得更更硬。

既然要让黄静的叫声来刺激沈阳,就不能让黄静有喘息的机会。我快速抬高

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又又硬的大顺着汩汩流水的源头,立即沉没在桃

源深处,一一抽,带出更多的水。

阳具毫不客气地在道里快速抽动,抽得黄静再也分不出东南西北了,只是

口里不停叫喊:“啊……死了……啊,嗯,太美了……美死我了……”

幸亏沈阳家在顶楼,周围还有一家卡拉OK歌舞厅在嚎叫,要不然黄静的叫

声肯定会惊动许多人家。但这叫声,对隔壁的沈阳是再清晰不过了。

外边歌厅在歇斯底里的尽情嘶叫,黄静也在尽情地高声叫喊,激烈的迎合动

作使我恍如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

终于,我首先忍不住了,老想到沈阳增加了我的刺激感,只觉一阵酥麻

传来,我赶紧抽多几下,脑中灵光一闪,闪过日本A片的画面,我急忙拔出阳

具,爬起身子,对着黄静那张致迷人的脸,一股浓喷洒而出,全都在了黄

静的脸上。

一时间,眼前一片秽景象!

黄静躺着不动,口不停起伏,气喘息息。我正为自己的变态行为心生不安

的时候,黄静居然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再缩回舌头,

似乎在品尝来自我身体华的味道!

我惊诧不动,难以置信地看着黄静的动作。

黄静的樱桃小口又微微张开了,舌头再次轻轻伸出来,舔了一下嘴角的

又缩了回去。

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秽之极的一切!

25

(二十五)

对于昨晚和沈阳谈话时突然而来的灵感,独自仔细考虑,最终还是拿不定这

点子是否可行?想想不如问问李力德,他在发展部,对技术方面了解比较多,先

听听他怎么看再说吧。

我直接打电话到了李力德家,没想到孟明娟接了电话。

“喂,你好!”一听那柔软清甜的声音,我就知道是孟明娟。

“嫂子,我是萧乐。怎么,今天不用上街忙乎过年的事?”我说。

孟明娟一听是我,高兴了:“萧乐啊,怎么不见你?是不是回家啦?”

“不是。我在四川呢。”

孟明娟又问:“怎么去了四川?有女朋友啊?”

公司这么大,每个人理自己都理不过来,谁还有闲心关心别人的事,所以黄

静和我的事没几个人知道。

我笑着说:“嫂子,我是找不到女朋友才到四川的,听人家说四川找老婆容

易。所以我就来了?”

孟明娟乐了:“萧乐看你说的。你要找不到女朋友,我看天下女人的眼睛全

都瞎了。怎么样啊,找到了没有?”

“没有啊。只找了几个猪朋狗友喝酒吃。漂亮MM满大街都是,反而不知

道怎么找了?”我打趣说。平时到她家打牌,有时也会跟她打趣一两句。

“这样吧,萧乐,等你过完年回来,我帮你介绍一个。怎么样?人很漂亮

哦。”孟明娟居然想当媒人了!

我说:“那可说好了。她要是有嫂子的一半,我就娶了她。在此先谢谢你

啦!”

孟明娟说:“好,等你回来我带你们见个面。她可是我以前一起工作的姐

妹。“哎,对了,你找力德有事吧?我叫他去。”

“好的。谢谢嫂子!”

不一会,李力德来了,一接电话就说:“小萧,找我有什么事?”她妈

的!又叫我“小萧”——现在几乎成习惯反应了,他一叫我“小萧”我就骂他一

句。

他妈,不,下回他老婆了!她老婆,一想到这,眼前立即浮现孟明娟

那明眸皓齿、妩媚中见清纯的模样,使我立刻有了一种意的快感!

真想不明白孟明娟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会落在李力德这鸟人手里!可惜啊

可惜!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他听了沉默片刻,肯定地说:“小萧,我觉得能

行。我再找人研究一下,然后再把结果告诉你。”他老婆!还叫我“小萧”!

我说:“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我顿感轻松,这想法要是可行的话,肯定能为公司大大的赚上一

笔,几个亿应该不成问题。我哼着小调走出房门,黄静和沈阳在客厅坐着,黄小

荫在厨房忙乎早餐。

一见我出来,沈阳朝我嚷嚷:“萧乐,你可舍得起床啦?”

黄静回头看我,啐声:“懒猪一个!”

我“嘿嘿”一笑,说:“等会再说。”然后进了卫生间洗脸涮牙。

泡过冷水的毛巾拧干往脸上一捂,我忍不住一阵激灵,大脑立即清醒了。我

神焕发走出来,朝沈阳问:“是不是今天有什么节目?”

沈阳笑了:“有啊。今晚我们有个同学会,你也一块去吧?”

他们的同学会?我去干什么?我向来不喜欢这样的聚会,没意思,那样不如

找几个猪朋狗友喝酒来得痛快!我笑嘻嘻说:“我想我不去了,你们老同学,多

我一个外人没意思。”

沈阳说:“怎么能说是外人呢?”

我笑呵呵说:“行了,你们去吧。”

心思一转,我突然觉得不对劲,沈阳说这话,敢情就是不想我去呢?让他们

俩去,要是万一又…我内心暗自后悔了。正好黄小荫走过来,问:“谈什么呢?

吃饭啦。”

沈阳又把话跟黄小荫说了,黄小荫撇撇嘴说:“你们的同学会,让我们去干

什么?我也不去,萧乐,别愁没节目,今晚东广场有川剧演出,咱们过去凑热闹

去。”

我赶紧说:“好啊好啊,看地道的川剧去。”

黄静斜我一眼,说:“受不了你们,现在还凑这种热闹!”

嘻嘻哈哈吃过早餐,我和黄静回到她家。黄父黄母正在张罗着年夜饭,满桌

子的配料,够他们忙碌的。在看电视,黄依玲腰系蓝围裙,站在椅子上抹窗

户。

问候过,黄静坐到了身边,搂着撒娇了。我走向黄依玲,对她

说:“姐,让我来吧。”

黄依玲回头一笑,爽快地说:“好,上面的你来吧。”说完下了椅子,把抹

布递给我。我突然动了邪念,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黄依玲脸上一红,含嗔瞪眼

说:“别乱来!”我赶紧放手。

把抹布拧干,我乖乖站到椅子上干活,黄依玲在下边指指点点,告诉我该擦

这里该擦那边,看着污渍在我手下消失,我感受到了劳动的乐趣。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正忙乎着,手机响了。我停住手,

扭头看看黄依玲,她笑嘻嘻说:“行了行了,接电话,剩下的我来吧。”我不好

意思笑了笑,从椅子上下来。掏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柯平。

“喂,柯平啊……”我接听电话。

“哈,萧乐,好久不见了。怎么,过年回家了?”电话里传来柯平爽朗的声

音。

“没有。我现在在成都。过来吧,带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美女甲天下。”我边

说边朝黄依玲吐吐舌头,黄依玲瞪了我一眼。

柯平乐了:“好小子,是不是跟嫂子回娘家拜见丈母娘啊?嫂子漂亮啊!你

小子有福气!”我知道他口中的“嫂子”是指胡晓宜,不过懒得跟他解释了。

我说:“别说我啦,说说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把婚事办了,你不着急你老

爸老妈着急啊!”

柯平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说:“看来我不找个人把自己卖了还真不行了

呀?对了,有事找你。”

“说吧,啥事来着?”我问。

“旁边有人在吗?”柯平突然压低声音说。我一听,知道事态严重,看看四

周,只有黄家一家人,低声说:“说吧。没别的人。”

“上回那档案你一定做了备份,是不是?”我心念转动,做备份是在柯平到

达之前做的,他怎么知道?难道被人发现了?心里一惊,急忙问他:“你怎么知

道?”

柯平低声说:“别急。没别人知道。你忘了我干哪行的?”我稍微心安,想

想也是,柯平干刑警能参加澳门回归、参与保护朱总理,我做的手脚肯定逃不过

他的眼睛。我问:“你怎么安排,说吧。听你的。”

“立刻把它彻底删除。那文档资料已经送到北京,这事要绝对保密,不能出

一点漏子。”柯平说得很坚决。也许吧,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想想要是我的主页

被人破解了,岂不是一个大漏子?我干脆地说:“行。我立刻把它删除。”

柯平说:“好了,就这事。祝你玩得开心,过年后回来咱俩再好好喝它几

杯。”

我笑了,说:“行。就这么说定了。”当时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通话竟

然是我和柯平的最后一次谈话!要喝的酒再也没喝成!

我问过黄依玲要用电脑,黄依玲用手指指她的房间,说:“在那间。自己开

去。”我到房里开了电脑,连线上网,打开我的主页,把隐藏的那份文档彻底删

除。一直以来为柯平的安全而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

打开QQ,我又见到了“丽人”,由于担心黄静随时可能过来,我和她简单

寒喧了几句,告诉她我在成都,然后留下一句话:“过完年回深圳,我想和你完

成我们一直未能完成的愿望!”“丽人”回了一个笑脸,我便辞别下线了。

成都的过年跟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大不一样的,贴对联、挂红灯、热热闹闹一

家人吃顿团圆饭。菜色都不错,只是有点辣,但又让人辣得很舒畅,我暗暗佩服

黄母的手艺!

黄父一定要我陪他喝两杯,三十八度的五粮,比起北京红星二锅头来淡薄

许多。黄静逞勇,嚷着要跟老爸干杯,一口气就是一杯,后来又慢慢喝了一杯,

喝得脸色灿若桃花,不过神色倒挺清醒。这丫头,不知道个深浅,好酒看后劲难

道听都没听过?

黄母和黄依玲都是浅尝即止,看得出,黄依玲跟母亲更为相似。

黄父乘着酒兴跟我讲起了杜甫草堂,草堂杜甫。讲起杜甫忧国忧民,潦倒一

生的事迹、讲起了他那流传千古的诗篇……我认真地听着,内心却不是很赞同他

的看法。在我的思想里,自由自在的《桃花源记》中的世界才是最主要的,那是

我自小以来的梦想!

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于右任,一位国民党的元老,属于高风亮节的人物,是我

所钦佩的一个人。谈起于老先生的许多趣事,确实多不胜举,让我和黄父越聊越

起劲。

有书记载:于老晚年书法自成一家,一幅字就价值千金。有一回宴请宾客,

书兴大发,给每一位来宾都写了一幅书法,其中有一人起了贪念,央求于老多写

一幅,于老厌他心贪,却又不好当面拒绝,随手就写了“不可随处小便”六字送

他,那人只好尴尬收下。回去后,一位教育部的教员看了,灵机一动。把六字分

别剪开,再重新装裱,成了“小处不可随便”,令人拍手称绝!于老也是赞叹不

已。

说到这,我们都不得不赞叹中国文字的美妙!

黄父越说越来劲,激情澎湃站起来吟诵了一首于右任临终前的哀歌:

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惟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上兮,

望我家乡,家乡不可见兮,不能相忘;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

当时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首诗后来居然全国皆晓!

吃过年夜饭,黄父自个斟了杯酒,坐到电视前,等着春节联欢晚会的现场直

播。黄静拉起我,跟家里说声:“byebye,我们出去玩喽。”就出门了。

到了沈阳家里,沈阳已经整装待发了。招呼我坐下,又叫了黄小荫过来,

说:“你招待萧乐,时间快到了,我和小静赶过去。”又对我说:“萧乐,今晚

让小荫带你四处逛逛。我们过去了。”

我大方地说:“行。我今晚看川剧去。”

黄静过来,抱住我,“啵”的亲了我一下,说:“我走啦。”

看着他们俩人兴高采烈地走了,我顿然有种失落。客厅里只剩我和黄小荫,

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两个月前在深圳,沈阳和黄静两人在床上的那一幕又历

历在目。

黄小荫也有点失落,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也许他俩这一去……”不约

而同想到这问题,气氛就更尴尬了!

两人都想找话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就这么静默了片刻,黄小荫率先打破沉默,说:“我去……”话还没说完,

我急忙接话:“我帮你!”黄小荫脸上飞来两朵红云,似乎极为不好意思。过了

一会似乎又觉得好笑,自个“吃吃”笑开了颜。我急了,说:“我帮你,不是开

玩笑的。”

黄小荫更乐了,忙朝我摆手,说:“不行不行。”

我闹不明白她笑什么,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不行?我帮你啊。”

黄小荫乐得“哈哈”直笑,笑得我如坠云雾之中。她还是摆手说:“不行不

行。你看电视吧。我去洗个澡,洗完了我们逛街看热闹去。”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说“我去……”是要去洗澡啊,我还一个劲地说

要帮她,真是的!等黄小荫收拾衣物进去洗澡,我自个回味刚才的鲁莽,越想越

是好笑,终于也忍不住“哈哈”直乐!

黄小荫洗澡后回房间做些妆扮,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的眼睛!只见她身穿一件红色高领短裙旗袍,前绣着一朵盛开的红牡丹,细细

弯眉,长长睫毛,眼中有春水一潭,加上那浅浅梨涡,淡淡笑容,自有风情万

种;整齐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艳丽的旗袍让她显得雅致而又充满韵味!

我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她!

黄小荫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问我:“怎么样?这样穿行吗?”

我反应过来,接话说:“太美了!漂亮啊!”

黄小荫转了个身,问我:“真的可以?”

我点点头,说:“真的!这身衣着很好看!充满韵味。”

黄小荫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我问她:“你准备穿着上街吗?”

黄小荫抬头望我,疑惑地问:“可以吗?”

我笑了,说:“行啊。不过我怕到时候,在街上会害了许多男人眼珠子都掉

下来。”

黄小荫含笑嗔道:“贫嘴!怎么没见你的眼珠子掉下来?”

我“呵呵”笑道:“怎么没有?刚才就掉了,不过我又捡回来了。”

黄小荫浅笑道:“那,我们就上街了?”

我忙说“好”,两人于是一前一后出了家门。

大街上还不是很热闹,所见皆是年轻的人群,难得过年团团圆圆,我想晚点

时间会越来越热闹的。

黄小荫在大街上果然很是惹人注目!在男人的眼中,美女这种风景是不容错

过的。而有如此靓丽女子相伴同行,我感到骄傲。

两个人漫不经心地走过了几条大街,一路上黄小荫指指点点,为我讲述附近

景物的变迁,我听着津津有味。在与迎面过来的人互相让路时,我和她有时会碰

撞在一块,柔软的娇躯让我心跳加速,由于两人都是过来人了,所以表面上都装

作若无其事。

“小荫,小荫。”后面传来叫喊声。我和黄小荫停住脚步,回头一看,五米

外一个青年男子正赶了上来,喊着黄小荫的名字。黄小荫一见那人,脸上先是一

喜,随即脸色变白,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我一看她脸上的变化,便知道那

男子肯定和她有关系,并且还是不简单的关系。

待那人走近前来,我才仔细看清他的脸庞,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颇为英

俊,一米七的个子,一副彬彬有礼的书生模样。他走近前,盯着黄小荫说:“小

荫……”

不料黄小荫打断他的话,挽着我的手说:“这是我老公!”

我不知道黄小荫和他到底有过什么关系,但却很配合的露出微笑,朝他点点

头。

青年男子盯着黄小荫看了一会,又看看我,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悲伤地问

黄小荫:“你真的结婚了?他是你老公?”

黄小荫眼角一扬,说:“对。很遗憾没送喜糖给你。”

我一直保持微笑,我知道,这时候男人间的微笑比言语更具杀伤力!

青年男子难以压制心头的悲伤,眼角含泪,勉强挤出点笑容,哽咽着说: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说完扭身就走。

黄小荫看他离去,似乎欲张口叫住他,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眶里泪珠打

滚,默默无言看他离去。

我轻轻摇动黄小荫的手臂,黄小荫含泪看我,我柔情地说:“走吧。”黄小

荫微微点头,我抽出被她挽住的手,搂着她的香肩,带着她默默地往前方走去。

黄小荫柔顺的靠在我怀里,静静地随我走动。

转过了两条街,黄小荫突然抬头望我,说:“别看戏了。我们去喝酒。”我

点头。两人依然紧靠着向前走动。又过了一条街,黄小荫带着我走进了一家酒

吧。

酒吧里人不是很多,只有几对情侣在零散的角落里谈情说爱。我和黄小荫找

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服务员过来,我们要了一瓶红酒,几样下酒的小菜。

黄小荫坐着发愣,低着头一言不发。刚才那青年男子肯定和黄小荫有关系,

并且还是爱得深也恨得深的那种,不知道他会不会就是以前黄小荫提起过的那个

“他”,那个骗了她就跑的人?喝了几小口,我忍不住问黄小荫:“他和你好

过?”黄小荫端起酒杯浅尝一口,摇摇头。我知道她是不愿提起。

在每个人心中,总会有一些不为他人所知道的秘密!既然她不愿意提起,我

也不好再问了。

我们默默地喝酒,气氛有点压抑。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钟头。我突然问她:“沈阳有没有把他在深圳的事跟你

说?”

黄小荫又是摇摇头,我盯着她说:“黄静都跟我说了。”黄小荫似乎很惊

诧,眼睛直直看着我。

一想到这事,我的情绪一下低落到极点,端起杯子,仰头就是一杯落肚。黄

小荫盯着我看,随后端起杯子仰头也是一杯。叫来服务员,又上了一瓶红酒。我

为她倒上一杯,再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相对无言。

第二部1-3

第二部

(1)

大年初五晚上十二点多,我一个人从成都回到了深圳,黄静和黄依玲去了大连。

我没有到别墅,直接回了宿舍,一打开宿舍门,我立即发觉有所不对,门边鞋柜角落里摆着一双黑色高跟长筒皮鞋,一眼望向屋里,地板上居然零乱丢弃了一些衣物,有内衣、外套、罩、裤衩,一派乱七八糟的景象!

而罩竟然是两副,一副粉红,一副雪白!

天!黄建设在搞什么鬼?

我蹑手蹑脚走回房间,经过黄建设的房间,我忍不住探头朝他那边望去,立马吓了我一跳,只见房间里一片狼藉,宽敞的床上,躺着三条大白虫,白花花的体纠缠在一起,都睡得死猪一般!想来肯定经过了几场激战。

惊望着床上三条虫,我艰难地咽下口水。想不到黄建设如此厉害,真是佩服佩服!

为了不惊动他们,我尽量保持安静,悄悄回到了房间,把几件衣服挂到衣橱里。当拿起摄像机时,我突然想到,帮黄建设记录下他如此光辉的时刻,岂不是个好主意!再说了,刚才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看得出是李佳丽,但另外一个会是谁呢?

我一时间来劲了,换好记忆卡,把摄像机调到最高像素画面,幽灵般到了黄建设的房间。屋里三人果然有黄建设、李佳丽……而另外一个女人竟是……

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另外一个女人竟然是方清清!那个淡汝素雅,有着窈窕身材、身上总飘着淡淡兰花香气的女人!

我愣在当场!

脑海中飞快掠过平时工作中方清清的样子,敏捷灵巧的身影、迷人的眼神、轻快的笑声,加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有如含苞乍放的蝴蝶兰,自在而脱俗。但就是这样一朵清幽的蝴蝶兰,此刻正曲躯侧躺在床上,长发遮脸,双眼紧闭,带着满足和疲倦沉沉睡去。

那一身白可欺雪的肌肤,晶莹剔透;前鼓起的两团峰,圆圆鼓鼓,在双手环抱之下,峰顶凸起之物终不可见;而令人费解的是,双腿之间销魂洞天处,却寸草不长,整一个白白净净的玉桃子!

盯着这么一个玉桃子,我心神激荡,胯下坚硬,几乎忍不住就想掏出小弟入她的桃源洞去!

再看李佳丽,侧趴在黄建设左侧,左手还抓住他的小弟不放,而黄建设平躺着,睡得死猪一般,嘴里还打着呼噜,想来是被掏空了。小弟半死不活的被李佳丽抓在手里,不大不小,尺寸一般,但毛有如茂盛的水草,很是密集。

瞧他们的模样,我是既羡慕又有点嫉妒!幸好今年是个暖冬,天气和煦,屋里暖气空调也开着,要不然肯定活活冻死这三个乱的男女!

我端着摄像机,详细的为他们做了现场记录,并给三人各自来些大特写,拍摄影像色彩鲜艳,高度清晰。看着自己的杰作,想象他们以后看到片子的熊样,我已经在心里偷着乐!

带好摄像机,我走出大门,轻微地把大门给锁上,以免惊扰了他们的鸳鸯美梦。

在大街上漫不经心地走着。深圳的新年还是很热闹,彩灯彩旗随处可见,人们穿红戴绿,扶老携幼,欢笑不绝;相形之下,我显得形单影只,“独在异乡为异客”,逢年过节那种孤寂感又涌上心头。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家!想念家里白发鬓鬓的母亲,亲密无间的兄弟及俊俏活泼的小燕,还有那众多憨厚淳朴的乡亲们!

我掏出手机,给家里的老母亲打了电话,给弟弟给小燕,给想得起来的亲戚朋友都打了电话,倾诉着我深厚的思乡之情!

当夜幕降临,华灯四起的时候,我给胡晓宜打了电话,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直觉告诉我该给她打个电话,我就做了。

胡晓宜刚接到我的电话似乎有点惊奇,转眼之间却很高兴!我邀请她晚上喝茶,她愉快答应,但要求能找多几个人,凑个热闹。我也想热闹热闹,随后又约了柳倩倩,再给黄建设打电话。

黄建设似乎早醒了,一接电话就嚷嚷:“哈,豹子,几时回来啦?***,回来都不告诉兄弟一声。好让我去接你嘛。”

“得了,得了,等你这混蛋接我,小布什早抓获拉登了。今晚八点半,明月楼。来不来?”

“来。什么时候你愿意掏腰包,我保证捧场。”

“好。准时过来,凑个热闹,要是谁还有空,一块过来。”

黄建设“嘿嘿”一笑:“好啊,就怕吃不穷你。”

八点二十五分,我赶到明月楼,手机响了,是胡晓宜,“萧乐,我在三楼的牡丹包厢,你到了没有?”

“来了,好,我上去。”挂了电话,我直奔三楼。几个月不见,胡晓宜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推开牡丹包间的门,屋里不止胡晓宜一人,还有一个男的,二十几岁,斯斯文文的,一米七六左右,挺帅气,一时间我觉得有点眼熟。

胡晓宜作了介绍:“这是我男朋友,金国正。”

我连忙和对方握手,同时也想起来了,此男正是胡晓宜公司的行政助理,记得以前胡晓宜很讨厌他,还拉我假装是她男朋友参加公司酒会,以摆脱这个金助理的纠缠。但今天怎么又成了她男朋友了?

世事难料啊!

不久,柳倩倩和周伟天,黄建设和李佳丽、方清清、杨柳都到了,几个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

初见柳倩倩和周伟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但他们夫妻俩若无其事,似乎本忘了那回事,或许习惯成自然了。黄建设就不同,一见面就给了我一拳,呵呵直乐;李佳丽别有深意溜了我一样,就和方清清、杨柳笑闹开了。

相信在外漂泊过的人们都有此经历,几个远在异地他乡的同事、好友,有空聚一聚餐,饭饱之后,唱唱卡拉OK,然后猜拳喝酒,当有了酒意,就在包厢里随着强烈的音乐胡蹦乱跳。

当晚我们就是这样子,边猜拳边喝酒,然后手舞足蹈一番,带着微熏,各自尽情地扭动着,摇摆着,旁若无人。

瞧不出金国正斯斯文文的样子,连喝了几瓶酒下去,就变得肆无忌惮,满面通红,脱了西装,解了领带,往椅子上一甩,边扭边走,和着强烈的节拍摇头晃脑,摆臂跺脚;柳倩倩似乎受他感染,冲上前与他对跳起来。

李佳丽和黄建设更是不把众人放在眼里,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亲起嘴来,我依然保持一丝清醒,丢了一粒小番茄,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黄建设的脑袋,他回过头来,骂道:“***,你小子想找死啊!”

我不理他,手一甩,又一粒小番茄砸中了他的脑袋,他忍不住了,踉踉跄跄朝我走来,狠狠地盯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盯着他,过了一阵子,我们都忍不住了,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跳舞的人跳得有些乱七八糟了,周伟天居然和方清清双臂张开,手指交叉紧握,前紧紧贴在一块,在大跳贴身舞;胡晓宜毫不逊色,一扫清纯形象,扭腰摇臀,经过金国正或周伟天身边,一手就按在人家的裤档上,上下撸动,转一个身,有点踉跄,杨柳恰好在她身边,一伸手扶住她,没料到胡晓宜顺势拉紧她,毫不犹豫地吻住杨柳。

我不知道杨柳是不是愣了一下,但当时我所见到的是,两个年轻漂亮的美女竟然抱成一团吻得昏天暗地。

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这种场景,也许平时太压抑了,此时的疯狂只能说是一种释放。可能你想如此玩下去还会更疯狂,那你就错了,这是当晚最出轨的动作。

凌晨三点,我们都散了。我知道黄建设回去肯定会有疯狂的事要做,找了个借口,去了别墅,把宿舍留给他们,声明如果明天攻打台湾了都不要叫醒我。

大年初八,公司开始上班了。

我把过年和沈阳聊天时所产生的灵感写成一份发展方案,给翠丝看过,她拍手称好!随后由她转给了南总。黄建设又去了汕头,只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正月十一下午,公司召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南总在会上例行公事般说了些感谢的话,又做了份详细的阶段工作报告,对新年的任务给大伙鼓鼓劲。然后话锋一转,道:“对于小灵通,我们曾有过很多争论,现在有同志提出这么一个建议,利用CDMA来做小灵通,大家讨论一下。”

我心中暗喜,没想到南总如此重视,不由地脸上露出笑容,一抬头,正巧李力德也朝我望过来,我朝他点点头,他笑了笑。

秘书处的张扬、李佳丽各抱着一摞资料进来,每人面前分发一本。我笑着从李佳丽手里接过本子,没想到一看封面,我就傻眼了,署名居然是:李力德。

刚刚还在云端逍遥自在,没想到片刻之间,我就如坠深渊,一股寒意,从头冷到脚。这一瞬间,我明白过来,春节时曾就这项目向李力德请教,没想到居然被他窃取了!那由翠丝送到南总的那份方案,不就反过来成了我窃取李力德的罪证了?

“王八蛋!”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声。

会议席上,大家热烈地讨论着,翠丝饱含深意瞥我一眼,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我,却仿佛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只好默默忍受着那无情的煎熬!

散会时,南总说道:“这项目即刻上马,我们必须要有坚决奋战的决心。李力德同志做得好,希望以后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能够提交团队决策,千万别孤军作战,那样是没有前途的。”

我知道南总最后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一时间,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默默地回到办公室,在门口碰上陈芳,陈芳关心地问:“萧乐,你怎么啦?

脸色好难看哦。”

我摆摆手,说:“芳姐,我没事。”

陈芳又叮嘱道:“最好去看看医生。”

我点点头,陈芳便不再说什么,继续忙她的活去了。

一个下午,我就在愤怒与痛苦之间饱受煎熬,恨不得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翠丝没说什么,我也知道南总给足了我面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挺没劲。黄依玲刚从大连回来,以为我又病了,急得不得了,我也没神说这事,如此窝囊的事,说了更窝囊,所以我只是告诉黄依玲,“我没事!”

身在北京的张涵也给我带来了坏消息,参展的事进展不大,请求我的支援。

仔细考虑后,我决定亲自到北京。

向翠丝请示,她毫不犹豫地答应,满怀信任对我说:“小乐,我相信你!”

我有点感动,一句信任,不止是对北京通信展的事而言,还包括了“CDMA应用于小灵通”事件的澄清。我开始有了振奋的感觉!

晚上和黄依玲做爱时,我把要去北京的事告诉了她,她略作思考,说:“要是做砸了,你可就完了。”

我也知道可能发生这后果,但无论如何,至少比现在窝火地干活好过。我轻轻抱紧她,说:“难道你都不信我?”

黄依玲亲了亲我的口,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信你。”

我笑了,坚定的说:“算了,不提它,生死有命,富贵由天,我还真不信就此砸了呢!”

黄依玲抱紧我,轻声说道:“好好干,你行的!”

望着她温柔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感动!

心里有一股豪情在慢慢滋长,一扫几天以来的压抑与低落,紧紧回抱着黄依玲,在她身体内的似乎也感受到豪情满怀的气魄,愈发雄壮了。我亲吻她的嘴角,动情说道:“姐,谢谢你!”

黄依玲柔柔一笑,满腔柔情蜜意尽在笑容之中。

放下了压在心上的石头,人立刻感觉轻松无比,我明白此刻对黄依玲最好的感谢是什么,我轻抬臀部,把在她中的阳具轻轻抽出,又再缓缓地入,问她:“姐,舒服吗?”

黄依玲微微点头,说:“感觉真好!”

我右手挑拨着她硬挺的头,问:“颜色好像深了哦,去大连几天,是不是天天都在做啊?”

不料刚说完,黄依玲就狠狠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哎呀”一声,口里“哼”

一声,说:“你管得着吗?”

我揉揉痛处,毫不客气地回敬她,带劲抽了几十下,搞得她口里直哼哼,然后停下来问她:“现在你说我管得着吗?”

黄依玲一时没缓过神来,我又说:“俺老婆的大姨子,俺肯定要照顾好你。

说说嘛。”

黄依玲溜了我一眼,说:“还敢提小静,要是给她知道了,看她不把你给阉了才怪!”

我故意停顿不动问她:“那你舍得吗?”。

黄依玲脸上羞色一闪,故意溜我一眼道:“阉了最好,免得成了祸害。”

这下我可不依不饶了,用力抓紧她的小蛮腰,阳具猛地一顶到底,再快速拔出,紧接着狠狠入,旋风般给了她几十子,边动边问:“想阉我?我看你敢不敢?”

……

此刻黄依玲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人在深圳(2)02

(二)

***********************************感谢诸位兄弟的支持!能回到羔羊,全靠心恋大大(的作者)把地址给我,并且给了个很好的代理,回到熟悉的羊窝,感觉特好!

寻找合集的兄弟,我记得以前应WMPU兄弟之请,在合集区发了第一部的合集,第一部只有1—25,接下来从第二部开始。故事还是接续的,不过时间跨度大了一些。

工作还是一样的忙不过来,但既然开始了,只能竭尽全力保证不拉下太长时间。另外在第二部里面,将会有一个人物改名,觉得原来的名字不适合她。她在第一部里面没有出现过,但有提到过。请兄弟们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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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真是个好地方,一出机场,望着这片我在此学习了六年的土地,亲切感油然而生!

两年多了,自我离开后这是第一次重新踏上这片天子脚下的皇土,这里曾带给我无限的欢乐,也带给我无尽的伤痛。

北京,你好!

登机前我给小七挂了电话,告诉她我正准备登机到北京。走出机场,我抬头仰望蓝天,深深地吸气,压住那汹涌澎湃的心情!

一辆广本轻灵地停在我身边,我赶紧让一让,没想到车门一摇,小七在车里正朝我微笑着,笑容灿烂得有如三月盛开的桃花,我有点诧异,但在小七的笑容感染下,禁不住也笑了起来。

小七打扮得很干练,一身浅灰色职业套装,长发如瀑披在肩上,衬着雪白的玉颈,显得黑白分明,而她带着自信与干练,更是我前所未见,唯一带给我熟悉的感觉,是她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妩媚。坐进车里,我赞道:“厉害哦,几个月不见,变化可真大呀!你都快成一个充满魅力的妖了!”。

小七边起动车子边啐道:“胡说!”

我笑了,把座椅调成平角,腿一瞪,舒舒服服躺下,闭上眼说:“真舒服!

有你在,我尽可高枕无忧啰!”

从背后看去,小七的长发披在肩上可真好看,我忍不住仔细端详着,耳边听得小七说道:“你呀,小心我把你落八达岭给撂了,看你咋整?”

我说:“不会吧?不过要是别人,那就难说了,你呀,呵呵……”。

车子自在地奔跑着,小七问道:“这回过来是有啥事吧?”

我把通信展的事说了,小七沉吟片刻,道:“这事应该不难。对了,文曲星在信息产业部当处长了,要真有什么麻烦可以找他啊。”

文曲星?我眼前立即浮现出一个单薄瘦小、身穿中山装、戴着一副宽边眼镜的人。想不到那个整天念叨“热血报国”、“士可杀不可辱”的瘦皮猴居然当上处长了!想当年同在一个宿舍,他半夜发梦经常是喃喃自语叫着“芳芳姑娘”,这事被我们一有空就拿来当笑料,没想到,这家伙混得还不错呢!

想起当年他对“芳芳姑娘”的痴情暗恋,引发了我对大学时光的美好回忆,快乐的往事一幕幕重现,我忍不住“嘿”地笑出了声。

小七回头望着我,眼里充满不解:“傻了?”

我一骨碌坐直身子,笑着说:“我是想起当年这瘦皮猴的笑话,你知道当年他的梦中情人是谁不?……”

说着往年快乐无忧的校园生活,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向远方。

************

车子停在临海大酒店前,苏萍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似乎等候多时。

服务生拉开车门,苏萍一望是我,快步走了过来。礼节的握手,她笑着说:“欢迎您,萧助理。”

“谢谢萍姐!”我客气地说。

苏萍招呼服务生把我的行李推走,我回过头和小七道别,小七露出动人的笑容,说:“保重哦,我会给你电话。”

我朝她摆摆手,说:“行。我等你电话。”小七也朝我摆摆手,发动车子走了。

苏萍依旧端庄而不失妩媚,淡淡的眼线,轻薄的红唇,双颊微微泛红,衬着波浪似的黑发,更显肌白欺雪;深蓝色职业套裙,包裹着曼妙身段,时不时有淡雅香气飘动,令人心醉!

跟随在苏萍身后,我们到了该我住宿的客房。

把行李摆弄好,我向面含微笑的苏萍道谢:“谢谢你,萍姐。”

苏萍客气道:“不用不用。就怕你这一来要住半个月,住得不好千万别见怪!”

按照规定,接待的工作应该由办事处秘书负责,怎么会是市场销售主管负责呢?带着疑问,我问道:“萍姐,你们这边接待工作需要你亲自负责吗?”

苏萍正拿着杯子倒水,回头笑道:“今天唐秘书陪何主任参加项目谈判去了。所以就由我来接你了。”

我充满疑窦,又问:“那也不对呀,项目谈判更应该你参加了,怎么…?”

苏萍递过来一杯水,我接住,听她说道:“哦,是这样,那个客户是何主任的大学同学,交情好得很,谈完了项目,可能还得叙叙旧,我呢,最好回避。”

说着盯着我,右眉调皮一挑,道:“不欢迎我吗?”

我“呵呵”一笑,道:“萍姐可真会开玩笑。今天辛苦你了,找个机会再好好谢谢你!”

苏萍听着从袋子里掏出PDA,装模作样地写着,口里说:“好啊!那我要记录在案。”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禁不住乐了,问道:“萍姐,信不过我吗?”

苏萍书写完毕,把PDA放回袋子,说:“记录着比较妥当。对了,佳丽好吗?怎么不一块过来?”

我浅饮一口端在手中的水,道:“她过得不错。有空你也到深圳看看她吧,她挺想你的。”

聊了一会,我把话题转入正题:“萍姐,通信展的前期方案你带来了没有?

我想先做个了解。”

苏萍把前期方案拿了出来,我略浏览一番,发觉方案做得挺周密详尽,包括展厅设置,展品展示,人员安排,费用预算等等,几乎无可挑剔,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案!如果按照方案执行,又怎么会出现张涵所说的“进展不大”的情况呢?

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我陷入了沉思。

苏萍坐在我身边,轻声为我讲解方案的具体情况,淡雅的香气弥漫,令我心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到醒悟该吃晚餐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钟了。我和苏萍在三楼的西餐厅各点了份五成熟的牛扒,边吃边聊海南渡假的趣事,说到快乐时,忍不住一起轻声浅笑。

吃过晚餐回到客房,当拿起方案时,俩人不禁相视一笑,更加融洽地讨论起通信展的方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手机的铃声响起,把正沉醉于谈论方案的我俩唤醒,我歉意一笑,拿出手机,一看号码,原来是小七的来电。

“你在哪个房间啊?”一接通电话,小七劈头就问。

我把房号报了过去,小七不等第二句,“嘟嘟嘟…”,立刻就将电话挂了。

苏萍含笑看我,问:“是不是有朋友要来?”

我道:“是大学的同学。一问完房号,电话立刻就挂了。”

正说着,“叮,叮,叮”门铃响了,我边走向门口边回头对苏萍说:“天,坐火箭来的。这么快!”

门一开,小七立即把我抱住,准确无误的封住了我的嘴,旋转着进了房间。

湿润的小舌钻入我嘴里,我不禁激动起来,狠狠的回吻着她。猛然看见苏萍坐在床边望着我俩,立刻清醒过来。小七也觉察有异,扭头一看到苏萍,顿时有点惊慌失措,羞得耳都红了。

苏萍也料不到会碰上这种意外,似乎有点羞涩,虽说双颊泛起红晕,却依然含笑不语。

我急忙为她俩做了介绍。俩人礼貌的握握手,苏萍起身告辞了:“萧助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萍姐,怎么不多坐会?方案还没讨论完呢。”我礼貌地挽留她。

苏萍脸上笑意更浓了,说:“不了。时间不早了,方案明天再讨论,你们老同学叙叙旧吧。”说到最后一句,语调故意加重些,还对小七横波一笑,小七脸上羞色更浓了。

把苏萍送到电梯门口,苏萍笑盈盈轻声道:“萧乐,枕头下有套子。”正巧电梯到了,我刚醒悟过来,苏萍进了电梯,在电梯里朝我摆摆手,电梯门就合上了。

回到房间,我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小七脸红扑扑地坐在床边,我在她身边坐下,搂住她,说:“老同学,我们来叙叙旧了!”

小七推开我,含嗔道:“谁和你叙旧了?”

我一把抱紧她,把她压倒在床上,用口封住了她的嘴巴,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大肆搜掠,不一会,俩人情欲高涨,解除了身上衣物,开始了最原始的活动。

期间做得最忘乎所以的时候,黄依玲来了电话,小七忽起玩心,为了刺激黄依玲,故意摆弄姿态,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让黄依玲听了一段“现场直播”,那荡的模样,引爆了我内心的野,胯下的动作是一下快过一下,一次比一次来劲,这场景估计黄依玲晚上是睡不着觉了。而小七故意发出的呻吟,放纵的床上动作,把她自己也搞得潮水泛滥成灾。

第一回合过后,我们相拥着泡了个“鸯鸳澡”,互相为对方清洗,洗着洗着情欲又旺了,于是在浴室里开始了第二次的交锋。等洗完澡,回到床上,俩人抱在一块回忆了一段大学生活,说着说着又硬了,而小七下体也有点湿腻,于是开始了第三次的短兵相接、擂响战鼓。

这一次,小七再也无力还击了,瘫软在床上,任我宰杀。当我把一股热喷发在她身体深处,小七大叫了一声,犹如章鱼似的把我紧紧缠绕,口里喃喃道:“美死了!”

当小七在我身边沉沉睡去的时候,我丝毫不觉有倦意,大脑快速转动,思索起通信展方案的问题,到底是因为什么出了问题了?张涵的方案已经很完整了,怎么就得不到响应呢?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小七还在酣睡,苏萍过来陪我吃过早点,领我到北京办事处,见到了何主任,何主任以前也碰过面,四十左右年纪,平头圆脸,两只小眼睛笑起来眯成一条缝,一副中年发富的身材。

唐秘书和张涵都在。唐秘书是一个靓丽的广西姑娘,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谈吐大方;张涵在旁一直默默无语,看得出人销瘦了不少。

我和何主任交流了情况,谈到展厅布置的招标工作,何主任表示已有三家广告公司入围,还特别推荐了“星光”广告公司,介绍说是张涵推荐的,经过考察,确实实力有上佳表现。

我立即表示:“那现在能否请他们过来谈谈?”

张涵立即拨通了“星光”广告公司刘经理的电话,半个小时后,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来到我们的面前,只见他系着蓝领带,西装笔挺,一副明强干的模样。乍一看,似乎在哪里碰见过。

经过简短的寒喧,我问道:“刘经理看起来有点眼熟。以前在深圳发展?”

刘经理客气道:“对呀,我也觉得萧助理挺眼熟呢。以前我在深圳‘海岛’广告公司干过,去年才到北京。以后还得多多仰仗在座各位的帮忙!”

屋子里充满笑谈声,其他的人以为我和刘经理一定有过交情,只不过久不曾相遇,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一听刘经理在“海岛”公司干过,我立刻想起来了。两年前我刚进入公司,公司交给我一项市场调查任务,经过朋友介绍,我把那项十三万元的合同书给了“海岛”广告公司,当时朋友介绍的人正是眼前这位刘经理,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拿了钱之后,“海岛”广告公司居然在网上摘抄了别人的文章,作为市场调查分析的结果给了我,害我挨了王经理一顿批。

看着眼前的刘经理,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天理循环”。

刘经理还在高谈阔论,我有意地提醒他:“刘经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当年可是丁高山介绍我们认识的。”刘经理尚存疑惑,我接着道:“当时你在海岛公司,是不是曾接过一笔市场调查的业务?十三万元,有没有印象?”

刘经理突然间涨红了脸,愣在当场。其他的人看看我,又看看他,满腹不解。

刚才还热情洋溢的场面,一刹那间变得寂静,静得只有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在“沙沙”走动。

刘经理突然起身,向我一鞠躬,道了声:“对不起!萧助理。”随手拾起夹包,又向众人道了声:“再见!”说完就走了。

何主任、唐秘书、苏萍、张涵都目瞪口呆看着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待刘经理走后,看众人一脸不解,我摆摆手,笑着说:“没什么事。展厅招标的事我建议就在另两家广告公司中定夺吧。何主任,你看呢?”

何主任打了个哈哈,说:“我同意!”

于是我们接着继续讨论具体的安排,经过昨晚与苏萍的初步讨论,我心中已有明确的想法。在一个半钟的热切交谈中,我的表现令何主任已经刮目相看,言语间表现出对我充分的尊重。

中午,何主任盛情邀请我到外边“搓一顿”,我再三推辞,恰好有客户来电,何主任不得不去应酬,只好歉意地说:“小萧,真对不起!你看看,怎么就这么巧呢。这样吧,明天晚上,大伙出去活动活动。”

我笑着答道:“那好!就明晚。”

何主任道了声别,带着唐秘书就走了。

苏萍把我送回酒店,依然在三楼西餐厅就餐。我给小七打了电话,没想到她居然还在房间睡觉,我让她赶紧下来吃午餐。

苏萍含笑看着我,眼里充满欣赏且有点暧昧。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抓起茶杯呷了口茶,以掩饰我的慌乱。

小七速度很快,不到十五分钟她就下来了,再见到苏萍,她禁不住又脸浮红晕。苏萍看出她的窘态,连忙招呼她坐下。

在上餐前,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后,我发觉苏萍和小七俩人已经好得有如姐妹了。俩人说这说那,简直就是“相逢恨晚”,而我似乎成了多余的人了。

期间苏萍还是忍不住问到了刘经理的事,我把过去说了,听得她一脸诧异,喃喃道:“世间还真有这么巧的事!真巧!”

小七倒是一脸的不在乎,说:“这种蒙人的骗子,就该有报应。”

苏萍说:“对,就应该给他个教训。省得以后再去蒙人。”

2(03)

作者:a4848

原创作者:萧乐

经过十几天的索,我终于了解到参展进度不大的原因了。翠丝的担忧成了现实,张涵虽然才华出众,但确实太嫩了。能进入公司的人都不是吃素的,没有真才实学早就收拾床铺走人了。让张涵来负责这项目,领导这些“前辈”工作,确实难为她了,这是我的失误!

但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该方案太注重展示高科技了,对于与客户直接打交道的办事处销售人员来说,他们更愿意方案能展示高科技在生活中的应用,这样才能吸引客户,才有市场。另一方面,在私底下,他们的业绩也会水涨船高,这可关系到个人收入的考核,难怪他们不够热情响应张涵的方案。

在这里,张涵犯了个方向的错误!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苏萍,张涵和几个分项目小组对方案进行了充分讨论,做了全盘的修改,最后确定的主题就是“科技以人为本”,并最终定案。

对于张涵,从她个人的角度出发,我认为她还是回深圳比较适合。

我征求张涵的意见,是回深圳还是继续这项目,张涵抿嘴沉思良久,抬头望着我,坚定地说:“萧助理,我不想半途而废!”

看她坚定不移的神情,我点点头,说:“委屈你了!”后来我又征求何主任的意见,做了最后决定:通信展项目由苏萍担任项目总负责人,张涵协助苏萍工作。其他各分项目小组保持一致。

苏萍开始极不赞成,后来在我的说服下,才勉强同意。

************

晚上回到酒店,我才发觉小七已有三天没过来,也没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我给她打了电话,一直都是关机。我也曾动了给代勇打电话的念头,后来想想,心里横着道坎,还是算了,免得见了面尴尬。

我又给文曲星和许晴打了电话。有文曲星从中相助,通信展展位安排又给照顾了四个,在中国,朝中有人就是好办事。

许晴是来京后首次通电话,听得出她有点激动,聊了一个多钟头,她说老公回来了,还在电话里嚷着问老公:“谢强,我那老同学萧乐到北京来了,你是不是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啊?”完了对我说:“他让你多留些日子。”

我连忙道谢,许晴又说了一会话,最后问了我的住址,就挂机了。

洗过澡,我连上因特网,打开QQ,遇到“丽人”,我们又天南地北地聊开了,“丽人”真是知音,一见到她,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当然,我们的话题百无禁忌也是一个原因。聊着聊着,又聊到了爱上,这几乎成了我们的固定模式了,聊天,倾诉、谈、网爱一番,奇怪的是,每次都能让我们情动不已。有时我就忍不住想:“丽人在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网爱之后,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我问她:“你不是答应见面吗?怎么样,不敢见我?”

“丽人”打过来一个笑脸:“我担心你是青蛙!”

“我还担心你是恐龙呢!”我回敬她。

“丽人”狠狠敲我的脑袋,说:“看你乱说!现在要见面你也见不着呀。”

我问:“你在哪里?”

“丽人”回答:“我在北京。要不你现在就过北京来呀!”

我心一动,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要是我过北京,你是不是陪我做爱?”

“丽人”知道我不可能现在从深圳飞过北京,挑逗我说:“你要能过来,我怎么陪你都行。”

我再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真的吗?到时候可别求饶哦。”

“丽人”道:“别吹了。还不知道谁求谁呢。我这还有个姐妹,到时候俩人联手把你榨成人干。”

我笑道:“你姐妹漂不漂亮?我可很挑剔的,要是不错的话,来个一箭双雕很爽哦!她玩不玩得起啊?”

“丽人”道:“我姐妹绝对是个美女。我们曾联手过哦,就怕把你玩残废了,担心以后没人陪我聊天。”

我问:“那你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找你去。”

“丽人”给了我一个鬼脸,说:“好啊。我等你哦,我住在北京XX路XX号临海大酒店1102房,你快点来呀,我受不了了!”

一看地址,我吓了一跳,这不正是我住的酒店吗?1102?天,我在1202,她就在我的楼下?我突然紧张得说不出话了。那个聊了一年多,与我在网上做爱无数的女人竟然就在我的楼下?

久久等不到我的回复,“丽人”说了:“你该不会真的去订机票吧?快点哦,我们姐妹俩等不及了!”

我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说:“我是订直升飞机去了。就快飞到你身边了,你们姐妹俩今晚就等着求饶吧。”

“丽人”说:“那你能不能再快点,我俩都脱得光光的,好难受啊,你飞快点吧。”

我问道:“那我们的接头暗号是什么?”

“丽人”想都没想,道:“开门见面就说‘我想做爱’,好不好?”

我说:“好!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到了,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犹疑了一下,笑道:“不信。”

我又说了:“如果我再告诉你,我住在1202,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又在掂量我说话的真假,迟了片刻才回复:“不信!”

我给她一个笑脸:“是不是怕了?”

“丽人”立刻回复:“谁怕了。你要真在1202,你就下来呀。”迟疑片刻又道:“我多么希望这是真的!”

我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你要真的脱光光的话,就不用穿衣服了,我真的在1202。不信,我给你电话。”

“丽人”似乎很是惊诧,终究说道:“好。”

我飞快拿起酒店的分机,直拨“1102”,电话接通了,足足等了三十秒,对方才提起话机应答,一个柔软清甜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沉静地说:“我想做爱!”

对方半晌不说话,末了,那个柔软的声音说:“你下来。我们等你。”

我挑逗她:“记得刚才的话,可别穿衣服了。”

柔软的声音笑了一下,骂道:“色狼!”随即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我心中一阵狂喜,想不到在深圳俩人聊了一年多都没见过面,居然在北京遇上了,天机莫测啊!

我赶紧刮脸刷牙,把西装套上,打上领带,梳理头发,看看镜子里一副神抖擞的样子,自己忍不住赞赏自己:“真***帅!”初次见面仪表很重要,当我穿得一本正经按响了1102的门铃,里面的人开了门,露出一张脸,猛一打照面,我惊得呆若木**!

开门的人竟然是孟明娟——李力德的老婆!天!我是不是见鬼了?孟明娟也是一脸惊愕,张大嘴巴说不出话,那一刻即使是一棍打死她,她也绝不会相信见面的人会是我!

俩人就这么愣住了!大眼瞪小眼,有如见了鬼!

要命的是,孟明娟真的不着一缕,就这么赤身裸体出现在我眼前!

走道里传来了说话声,孟明娟立刻醒悟过来,一拽把我拉进了房间,把门“砰”地关上。

进了房间,床上躺着一位一样赤身裸体的美女,我一时没看清她的模样,不料她一见到我,吓得坐了起来“啊”地大叫一声。仔细一瞧,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更是惊愕不已,床上的美女不是别人,她竟是任海心——招商酒店的公关部经理!

她那双含水欲滴的大眼睛如今正充满了惊诧!只见她左手护住前,右手指着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的气氛凝固了,说不出何等的尴尬与荒谬!两位美女,一位是我平时尊称为“嫂子”,对我友善关心的人;一位是我可以交心的朋友,此刻,她们身上不着一丝一缕,凹凸有致的美妙身体展现在我眼前!——刹那间,我惊呆了!

与她们的赤裸裸相比,我却是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绅士装扮,与她们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此时此景,纵使最高明的画家能描绘出来,但内心的极度震撼,却难以用词语来形容。老天爷太会开玩笑了!

三人就在各自的惊愕中一动不动,任由时间静静地流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逐渐缓过神来,艰难地咽下口水,轻轻叫唤孟明娟:“嫂子!”孟明娟也慢慢回过神来,口里“嗯”了一声,抬头看看我,脸刷的一片潮红。

房间又归于安静,我再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着孟明娟雪白的躯体,心中升腾起一阵异样的冲动,鼻息重,身体的某个部位逐渐苏醒了。

孟明娟也许感觉到了我的欲望,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多变,双颊陀红,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微红。

坐在床上的任海心双手掩,张着嘴巴瞪着我,又瞪着孟明娟,依旧说不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极为艰难地吞下口水,微若蚊鸣道:“嫂子,对不起!”孟明娟口里还是“嗯”的一声,看着我的眼神湿润而迷离。

虽说眼前两位美女貌如天仙,并且美色当前,但心底经过苦苦挣扎,我决定还是离开这里。

正当我抬脚欲动时,孟明娟突然说话了,柔软的声音叫道:“你……你……要走吗?”

一听这话,抬高脚跟的脚顿时放了回去,我看着孟明娟,发觉她的眼神变得热切而动人。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信息了。我的欲望有如接近燃点的干柴,被她的眼神”呼“地一下被点燃了,再次艰难地咽下口水,我朝孟明娟逼近一步,盯着她的双眼道:“我,嫂子,我……不走!”

孟明娟热切的眼神盯着我,娇躯在微微颤动。我再也忍不住了,抄前一步,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孟明娟顺势钻入我怀抱中,双手环抱我颈部,紧闭双眼,娇嫩的双唇微微张开,向我发出诱惑的召唤,我一低头,猛地吻上她娇嫩的双唇,电光火闪间的一刹那,两条灵巧的舌纠缠在一起,你吞我吐,互相地追逐缠绕。

在激烈的接吻中,我的衣服有如秋风落叶,零乱地飘落在地上,露出了壮实的身躯,硬梆梆的阳具涨得难受。我搂住似乎已经瘫软的孟明娟,把她逼到墙边,后背撞在门板上,右手往她那草木茂盛处一掏,已是湿漉漉一片。

当下我毫不犹豫,抬高她的一条大腿,坚硬的小弟在桃源处摩了两下,腰部往前一挺,破关而入,强烈的充实感令孟明娟口里“啊”地高喊一声。

湿润而暖和的壁包裹了阳具,一经进入,立即发现洞内部握力十足,爽怡异常!这就是对我友善、被我尊重称呼为“嫂子”的身体,这就是令我讨厌的李力德的老婆的身体啊!我抬高她的一条大腿,怀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开始了凶猛的提刺。

那感觉真的很复杂,两年来,是她陪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陪我聊天、谈情说爱以及激情的网络爱,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最好的红颜知己,我应该给她最温柔的爱;而她,却又是暗中害我的那个混蛋李力德的老婆,上了她,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脑筋里迷迷糊糊,一时间无法多想,胯下的长枪却是豪情满怀,在她美丽的草丛中长驱直入,狠抽猛,有如永不停歇的发动机,卯足马力做着活塞运动。

怀中的孟明娟哪能熬得住,触及之处,皆是香汗淋漓,只听美人柔声颤语,哼哼唧唧,不住乱叫。

霎时便冲锋数百度,肌相撞,唧唧有声。孟明娟柳腰不断前摆,双手环搂住我脖子,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口里伊伊呀呀,柔软的呻吟叫得让人魂消魄散。

呻吟声越来越响,我瞥了一眼任海心,她似被人下了定身法般,呆坐在床上,眼瞪瞪的看着眼前这一出活春。

孟明娟终于撑不住了,大叫一声,死死搂住我,身体一阵阵的抽挛,道紧缩,一股热流喷洒在头上,暖暖的,酣快美妙。

我将她紧紧顶在门板上,直到她停止了抽挛,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停歇片刻,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到床上去,好吗?。”

孟明娟“嗯”了一声。

孟明娟全身瘫软,硬梆梆的小弟依旧顶在她身体深处,我把她另一脚往上一提,孟明娟吓得“啊”声大叫,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整个人脱离了地面,便挂在了我身上,更令她要命的是,长的阳具更加深入她身体内部,顶得她严严实实。

我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床铺,孟明娟轻咬我一口,小声骂道:“坏蛋、色鬼!”任海心已经知道下一个将会是她了,眼神有些慌张,却依然坐在床上动也不动,直到我把孟明娟放倒在床上,挺着雄纠纠的来到她面前,她才急急忙忙双手掩,慌慌张张往里边挪了挪,口里颤声道:”你…别……不要……!”

口里说不要,但她刚才端坐的地方,白色的床单已被染湿了一大片,明明白白透露了她心里的渴望。我跨上床边,猛一把将任海心揪在身下,任海心“呀”地一声,双手推拒着,我饿虎般扑到她身上,上身把她压住,没料到任海心突然反搂住我,一张嘴朝我嘴巴乱吻。

我分开她的大腿,坚挺的阳具有如长了眼睛一样,一刺就刺入她那湿润的洞。任海心正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闷哼。

任海心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水来。观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她已是情骚欲动,花雨流沥,阳具一入,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中极痒。

当下再无言语,我双手撑地,臀部高抬高落。尚沾染着孟明娟的闯入了另一个温暖如春而又新奇有趣的,深感酥麻爽快,于是在欢乐的伴奏声中活蹦乱跳,尽情驰骋。

看着身下微闭双眼,檀口轻启,“依依呀呀”乱叫一通的美女,脑海中掠过平时工作中她那明艳不可侵犯的模样,两者真是难以联系起来,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个明艳正经的任海心,如今正在我身下发出欢快的呻吟,并如一头雌虎,在向我反扑过来。

为征服这头凶狠反扑的雌虎,我打起十二分的神,勇往直前向她狠狠冲击,当我每次后抽高落时,任海心柳腰一摆,往上使劲接受我的冲击,口里的呻吟是一浪高过一浪。

我扭头望向另一张床上的孟明娟,她侧躺着,娇嫩的玉体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头发零散,垂落在前,前双峰挺拔,展现它傲然的气概。孟明娟含笑望着我,玉颜春色遍布。

任海心终于无力奋战了,在一次高抬柳腰迎接我的冲撞时,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脑袋,大腿弯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间,道里一阵紧握,热潮涌现,只见她玉体开始抽挛,一下两下三下,到达高氵朝了。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

当夜,我们三人继续着疯狂的游戏,从床上玩到地板,从地板玩到浴室,品玉桃吹长萧,短兵相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两个女人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体娇嫩,肤色白可欺雪,胯下一样的草木茂盛,孟明娟丰满,而任海心纤小一些。在此等美色当前,即使让我尽而亡,我也乐意,但无论怎么疯狂,脑海中总盘旋着一个念头:“要是李立德知道他老婆被**成这样,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当晚我滴不漏,金枪不倒,直到两女再也无力承欢,高举白旗投降,我才在渐渐的疲倦中睡去。梦里,我梦见孟明娟怀了我的孩子。

4-6

2(04)

作者:tanjjun

第二天中午许晴过来,告诉我她老公去广州出差了,临走留言希望我多住些日子,回来再好好招待我。

我告诉她,我晚上就要回深圳,对谢强的好意心领了。

许晴有点惊讶,道:“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你会多留些日子呢。”

我笑道:“你可以留我啊。”许晴见我一脸坏笑,啐我一口:“去,你想哪了?”

我认真的说:“说真的,有时我是想你啊。”许晴笑骂道:“别别别,你肯定没安好心。”我“呵呵”一笑:“谁坏呀,我可没往你想的地方想啊。”许晴只好丢给我一个白眼。

我们又聊了许多,同学的事,工作的事,也互相开开玩笑,谈得很愉快。三点多钟时,苏萍和张涵过来,又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聊着聊着突然间我有个想法,建议苏萍把展厅的地面铺高五十厘米,刚好三个台阶的高度。

苏萍和张涵很是不解,我做了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让她们想象一下现场的效果,俩人闭着眼沉思片刻,苏萍首先拍手叫好,张涵跟着也想象出来了,也拍手叫好。

许晴在旁笑道:“看你们三个傻子!”

苏萍急急忙忙记录下来,笑眯眯夸道:“萧乐,你行啊!有你在凡事容易多了。”我客气道:“萍姐你就别夸我了。我脸薄,经不起夸奖哦。”四人发出愉悦的笑声。

傍晚时分,小七来了,帮我备了一些手信,为我收拾了衣物,然后五人到二楼中餐厅用餐。张涵开始活跃起来,吃得津津有味。鹅蛋脸不施粉黛,红扑扑煞是好看。

我藉上洗手间的机会,给孟明娟打个电话道别,房间里没人接听,打手机,响了许久都没接,只好做罢。

小七开车送我去机场,其他人也要跟着,只好五人同车。张涵抢了副驾驶位,我无奈被苏萍和许晴夹在后排中间,腿脚相碰,手臂摩蹭是少不了的,张涵回头取笑道:“萧哥哥,你可是艳福不浅哦!”

苏萍坐在张涵后位上,手往前一掐,嘴里笑骂道:“小丫头,看你乱说话。”张涵“嘻嘻”笑着躲闪。

这不经意间,许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很快又闪开了。而苏萍逗完张涵,往后收身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向我稍稍偏过来,往后一靠,半个身子入了我的怀抱,然后也是很快地闪开了。

一路上大伙说着笑话,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向远方。

回到深圳,已是夜里十一点多。我打的直奔别墅,本想去半个月的,没想到一去就是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里,对黄依玲的思念是日增月加,虽然每天都有电话联系,但此时此刻,下了飞机后想见她的念头竟是如此的强烈!

到了别墅,远远望去,那栋小楼还亮着灯光,我心里激动不已,恨不能立刻飞到她的身边。

的士停当,我付了车费,挎起袋子就走,直奔我梦想的地方。

为了给她来个惊喜,我轻轻开了门,蹑手蹑脚进了房子。黄静曾告诉过我,她姐姐和姐夫经常会忘了关灯睡觉,此时黄依玲也许睡着了吧。

我把袋子发在地上,换上拖鞋,轻手轻脚的上楼,动作有如猫捉老鼠时那般静寂无声,我直奔三楼,我暗想:“要是她睡着了,一睁眼看到我,肯定高兴地搂住我不放。”

黄依玲的房间微微开着,有灯光从房间里泻出,我蹑手蹑脚走近门边,非常轻巧地把门推开,刚好能探头进去。

我忍住笑,探头往里一看,不料这一看,笑容立刻凝固了。

我又见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心一惊,尔后一凉。

屋里床上躺着两只大白羊似的一对男女,睡得很死。女的身材是那样的熟悉,不用猜立刻知道是谁了,男的一开始以为是姐夫郑成业回来了,但仔细再看,赫然是谢强——许晴的老公!

一瞬间,我发觉有股凉意从头顶慢慢向脚板延伸,内心顿感悲哀,为什么上天总给我如此残酷的现实?为什么?

强忍住眼里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我悄然掩上门,万分沮丧地离开这个刚才我还为之向外的地方。我知道我无法责怪黄依玲,她有她的选择,她可以做她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也许,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伴而已!但床上怎么会是谢强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伤心地回到我的宿舍,洗个热水澡,乱糟糟的脑筋终于沉静下来,我开始思索几个关键的问题:黄依玲和谢强是什么关系?谢强怎么会为了黄依玲而欺骗许晴说到广州出差?许晴知不知道这事?

思绪逐渐清晰,我猜许晴应该不知道这事,谢强也许是到广州出差,只是提前到了黄依玲这与她相会,但他俩是什么关系,我就再也想不透了。

唉,人生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波澜起伏,如此不可思议的遭遇,黄静、胡小宜、黄依玲、黄建设等等,那个不都是故事一抓一大把,但谁又说得清说得明呢?我算个谁,不过也是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那么多的事,快乐一天是一天,何必再去想个为什么呢。

回到公司,同事们都很热情,分享着我从北京带回来的手信,那都是小七帮我准备的一些北京的土特产,我也品尝了一两种,味道很不错!

柳倩倩直起哄:“晚上萧助理请客,大家有没有意见?”众人肯定没有意见了,看着大伙热烈的气氛,我也跟着嚷嚷:“没问题,今晚搓一顿!”

时间已是三月了,翠丝让我制订第二季度的市场营销方案。我找来陈芳,向她仔细询问最近两个月的情况,陈芳找来报表,对每一项目的完成时间进度都作了说明,报表显示头两个月的市场情况良好,比制定的销售额略有增长,在往年,第一季度很多时候都不能完成任务,更不用说略有增长了。

这样一来,我对下来的销售计划更是满怀信心。

陈芳站在我身边,可能是有过关系的缘故,她靠得很近,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兰香味,清淡雅致,非常好闻。偶尔的肌肤接触,让我微微心神荡漾。

但为了避人耳目,她又似即似离,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办公室人多言杂,我也不敢多作他想,聚会神投入在市场计划的制订上。

中午我在食堂用餐,给黄依玲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回来了。她很高兴,回复说:晚上我要为你洗尘!我把同事晚上聚餐的事告诉她,说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她交代我别玩得太晚。

经过一夜的冥思苦想,我也明白了,她是她,她喜欢做她自己喜欢做的事,要不然,我和她也不会在一起了。许多事太过明白也不是很好,只要两人在一块能快乐就好,再说了,她参加过换伴活动,昨晚要不是谢强,也有可能是她那圈子里的任一个男人,我又何必多想呢。

我始终不明白的是,谢强和她是怎么样的关系?

我给黄依玲回复:“想你!”她回道:“我也想你!”

我再给李佳丽电话,电话里她笑嘻嘻说:“我的礼物呢?”我笑道:“早给你留了,在宿舍里。”她在电话里亲了我一下,我告诉她今晚出去聚餐,她高兴地答应了忙忙碌碌过了一下午,下班的时候,天不作美,飘起毛毛的细雨,天气一下变得冷冷的。整个市场部,除了翠丝有约会,陈芳必须回家带小孩及几个家里抽不身的,一行男男女女十七个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张伟胜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哥们,兄弟今晚就对不起你了。我中午可是没吃午餐,空着肚子就等今晚这餐了!”说完“哈哈哈”直乐。

我手肘顶了他一下,装着横眉竖眼,狠狠道:“兄弟,不用这么狠吧?”

一行人嘻嘻哈哈分别挤满电梯,恰好在电梯里碰到林副总,林副总四十出头,人很高大,头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国字脸上总挂着微笑,眼睛炯炯有神。看到我们一行这么多人,笑眯眯问:“这么热闹,是不是谁请客?”

我笑道:“林总,我们出去解决肚子而已,不过见到你实在太好了,我们可以考虑换个比较高级的地方了。”

柳倩倩在旁忙附和:“林总,您就一块去吧?”

林总“呵呵”笑道:“靓女,想绑我水呀?不行不行,这么多人,回去无法和家里的领导报销。”

热热闹闹中出了电梯,李佳丽带着方清清已经在大厅门口等候,于是几人一组,打的前往“明月楼”,说起来,我还是喜欢这地方。

明月楼开了一个特大包厢,带舞厅的,里边有两张台,点菜的时候,我被拉住喝茶,张伟胜嘻皮笑脸地说:“你不用心了,这事我们安排就好了。”

柳倩倩急忙叫道:“我要吃了能美容的!燕窝!”

其他女孩子也毫不迟疑地嚷着要吃这要吃那,我装出一副可怜相,求饶道:“各位大哥大姐,你们行行好吧,我还要娶老婆呢!”

李佳丽走过来,揪着我的耳朵道:“嘿嘿,你就别想了。”

晚餐十分的丰盛,看来这帮家伙早就等着狠狠宰我一刀了,气氛很热闹,男男女女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看起来,一个个脸色泛红,好看极了。

吃饱喝足,休息了一会,待服务生收拾好桌子,一个叫小敏的女孩子嚷着要跳舞,于是,音乐开了,灯光淡了,气氛开始变得朦胧。

小敏二十六岁了,长着一张娃娃脸,身材娇小,爱笑爱闹,一见面,谁都会以为她最多不超过十八岁。

舞曲开始了,交谊舞,舞池里一对对男女轻飘飘转动着,优雅之致。我不喜欢交谊舞,说不出为什么,觉得心里反感而已。

方清清来到我身边,问:“不喜欢?”我笑着点点头,她犹疑了一下,说:“那我们喝酒?”我刷地瞪着她,女孩子找我喝酒,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方清清挺扬头,嘴角微微上翘,道:“怎么?你不敢?”

我立刻“哈哈”笑道:“行,来,我们喝。”

方清清眉毛上扬,道:“那不行,这样怎么喝得过你这头牛。公平一点,猜点碰运气。”我笑了:“好。我两杯你半杯。”

于是整个包厢里,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各有各的热闹。

十点多了,方清清找来李佳丽帮忙,你来我往,都喝了不少,方清清站起来嚷嚷:“换音乐换音乐,迪斯科!”一帮女孩子哈哈叫好,于是响起了强劲有力的音乐,那强劲的节奏,让人无法安坐。

这一次,所有人都到了舞池里,尽情扭动,展现最无拘无束的状态。

快十二点的时候,终于结束了今晚的活动,冒着毛毛细雨,各自回家。令我意外的是,张伟胜居然扶着微醉的小敏一同离去,两人的神态,已是亲密有加了。

方清清也醉了,醉得一塌糊涂,我和李佳丽扶着她,打的上了车,我问李佳丽:“是不是先送清清回去?”李佳丽只是略有醉意,脸红若桃花,说:“不要了,一起去吧,她醉成这样,要是半夜有个什么事,那多不好!”

我想想也是,于是和李佳丽带着醉熏熏的方清清回到我的宿舍。因为天气有点寒冷,我顺手开了暖风空调。

后来的事记得有些模糊了,只记得把方清清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和李佳丽就开始了迫不及待的爱,衣服丢弃地上,就在方清清的身边象沙漠里饥渴极了的人见了水源似的抱成一团,两般旧物久别重逢,自是热情异常,而肌相撞更是发出“啪啪”声响。

我依稀记得,在激烈的撞击中,我问李佳丽:“要是清清醒来怎么办?”李佳丽俏脸晕红,说:“看着办!”然后口里亢奋地娇声尖叫着,蚀骨销魂的呻吟在夜里格外地响亮动听。

后来,我们就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闹钟把我吵醒,躺在床上,我往右一扭头,映入眼帘的是方清清满脸迷惑的表情,再往左看,却是李佳丽温柔的目光,方清清冷不防坐起身子,突然间“啊”的大叫一声,我立刻醒悟过来,我和李佳丽正赤身裸体。

李佳丽吓了一下,忙道:“清清,你见鬼了啦,吓死我了。”

方清清看看我,又看看李佳丽,问:“你们。。。。。。昨晚。。。。。。?”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李佳丽说了:“大惊小怪的,我们昨晚很快乐啊。”说着李佳丽突然坐起身,拉着方清清的左手就按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吓了一跳,方清清也吓了一吓,随后急急忙忙想把手抽回,奈何李佳丽紧紧按住不放。

我忙出声:“别乱来别乱来,这里可不能玩的。”话虽这么说,小弟弟给方清清的小手按住,那种异样的感觉,立刻令小弟弟伸头探脑,逐渐茁壮成长。

方清清又羞又恼,右手突然袭击李佳丽前丰满的房,口里骂道:“你这个害人!看我收拾你。”李佳丽被她抓住丰,忙往后挣脱,顺势把方清清一拉,李佳丽倒在床上,方清清却整个人压到我身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蒙了,方清清压到我身上,前饱满双峰压在我脸上,我正想发声,李佳丽迅速起身,又压到方清清身上,一下身上压了两个人,那重量压得我“啊”地大叫,脸被方清清部堵住,想大叫也叫不出多大的声。

方清清似乎也蒙了,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李佳丽嘻嘻叫道:“怎么样啊,爽死你们两个!”

方清清挣扎了几下,无法动弹,也就不动了,她身上的体香味,让我陶醉。时间就这么突然停顿了,耳闻一片轻微的喘息声。

这情景,说不出有多令人心神激荡,胯下的小弟弟被刺激得坚硬如铁,毅然竖立。

过了一会,李佳丽松开身子,往后挪动,一手扶正一柱擎天的阳具,套进了她的销魂洞中,立刻传来一阵滑腻温润的感觉。方清清抬高身子,凝视着我,我也柔情的看着她,似乎是有感应似的,我们轻轻对吻了一下。

方清清赶紧抬身,溜下床去,看着正在我身上摇晃,陷入情欲中的李佳丽,抬手拍在她的屁股上,转头口里骂道:“小妇,浪女。”骂完急忙跑出房去。

李佳丽冷不防被她打了一下,口里回骂:“你别跑呀,让我们的老公看看谁是妇。”口里说归说,胯下的动作可是丝毫不曾减缓。

我也乐得轻松,就让李佳丽在我身上尽情套弄,大约十几分钟,方清清已是梳洗完毕,站在门口叫道:“喂,你们有完没完啊?要上班啦。”

一语惊醒欲中人,李佳丽赶紧抬离身躯,吻我一下道:“真舍不得哦。”回头对方清清道:“好啦好啦,谁不知道还要上班啊。”方清清笑嘻嘻骂道:“还有谁呀?你这个小妇,玩起来就不知道上班啦。”

说笑归说笑,我也迅速起床,赶紧洗脸刷牙,硬梆梆的小弟弟在忙碌中慢慢疲软。

2(05)

作者:a4848

原创作者:萧乐

日子在平淡中一天一天过去。

孟明娟回来以后,我们只是在公司的电梯里碰过三次面,见了面似乎有点尴尬,不过都是一笑而过,我还是依然尊称她为“嫂子”。奇怪的是,我发现每次在电梯里偶遇孟明娟,电梯里都是“19”层、“23”层的灯都亮着,李力德在二十三层,这谁都知道。但十九层可是南总的办公室啊,总不会老有人按错楼层吧?

我也没往深处想,反正和她见了面都是客客气气的。在网上,两人见了面,除了互相打声招呼外,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种无拘无束、海阔天空的感觉了。

黄静仍然是每天来一个电话,倾诉着绵绵的思念之情,说得动情了,声浪语不断。有一回我和黄依玲正做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她突然来了电话,说是想我想得不得了,很荡地说:“老公,我好想你啊,你快点过来了,人家下面好久没做,难受死了,我要你过来我啊……”

此时我的正直挺挺在黄依玲的体内,黄依玲听着妹妹如此语连绵,不禁红晕满面,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我也动情地说:“小静,我也想要你呀,现在每天都是硬梆梆的,想死你那个水蜜桃了,我好想进去啊……”黄依玲突然夹紧下体,以示抗议。

两人说着露骨的情话,黄依玲在身下受不了了,下体更加湿润滑腻,我只好轻轻挺动,安慰一下她那骚动的情欲。

电话里,黄静似乎做着自慰的动作,只听她喘息着说:“老公,你要难受,你就找人解决问题吧,别憋坏了。”

我也吐着气,说:“那不行,我要干,就干你那个多水的洞洞!”

黄静边喘息边说:“那好啊,你死我吧,来啊,大**巴,大**巴,死我啊……”

挂了电话后,我忍不住憋着的冲劲,大刀阔斧在黄依玲身上动作起来,黄依玲早已被我和黄静的话语逗得欲炙焚身,这下再也憋不住了,尽情地亢奋娇叫、喘息不已。

自谢强的事过后,我和黄依玲谁也没有提起过,她当我不知道,我当没看见过,两人还象以前一样,像朋友像亲人像情侣,互相依赖相互为伴,她一点都不干涉我,有时我回宿舍和李佳丽过夜,她也只是淡淡地交代我别太晚而已。

黄建设来电说工作太忙,正考虑找个秘书,已经报人力资源部批准。我推荐了小琳,因为小琳有一次在电话里告诉我,其实她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和男朋友在上海一家外资企业打工时认识,要不是梦想深圳能赚大钱,她也不会来到这种酒红灯绿的地方,从而禁不起诱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凭她一身时尚装束,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的神情,让她到汕头去,只要我不说,谁能知道她在风尘里流浪过,而她的专业,恰好对口。曾经介绍小琳到任海心那里工作,但小琳自己不想去,也就作罢。

我对黄建设介绍说,是我的表妹,等小琳到汕头报到后,黄建设立即给我回电:“豹子,你什么时候有这个表妹的,早就可以介绍介绍了。”

我警告他:“你小子,别乱打主意,你要不好好的护着小琳,看我怎么整死你!”

黄建设“嘿嘿”笑道:“开玩笑啦。放心吧,我把她当成亲妹妹,没意见好吧?有空过来,咱哥俩喝两杯。”

日子就是这么正常而平淡的过去。

转眼就到了北京通信展开幕的时间,公司组织了由林副总经理带队的工作团队,办公室的杨主任、翠丝和我、技术研发中心高经理一行,共三十多人到了北京。

在开幕前一周,公司向全国两百多家大客户发出了邀请函,开幕式前一天,除因公抽身不得的客户之外,陆陆续续到达的客户有近两百家,近三百人,接待工作做得一丝不苟,顺利地完成了所有客户的招待工作,这令我对苏萍的工作能力刮目相看。

有经验的客户都知道,通信公司邀请参加的活动,肯定会是丰富多彩的。本次活动也是这样,白天安排客户参加展览,晚上有各种各样的活动,随客户的个人喜好参加;展览完毕后,还会安排客户到深圳公司总部参观,自然在深圳也会安排些丰富多彩的其他活动。

客户中有一位陈先生,是长沙的一个大企业的老总,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西装笔挺,总是含笑不语,看起来就四十多岁模样,后来在私下一次谈话里,他告诉我他已经五十二了,我夸他说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他乐呵呵笑了。

陈先生人很爱静,卡拉OK的地方很少去,最多就是到舞池里跳跳交谊舞,经常喜欢一个人静静坐在旁边喝咖啡。这些天我也累坏了,正好借机陪陪他。

陈先生告诉我,他平时喜欢看看书,听听音乐,我不由真心赞道:“陈总,您真是我学习的榜样,现在到你这地位的,能有几人有此雅致啊!我是工作太忙了,不瞒你说,现在就深感自己的知识太浅了,但又抽不出时间学习,说来真羡慕您啊!”

陈先生“呵呵”笑道:“小萧,你也很难得了,现在的年轻人啊,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多了,自以为很了不起,把老同志都不放在眼里,将来肯定要吃亏。整天吃啊喝啊,疯疯颠颠的,中国五千年文明,都快糟蹋在他们这一代人手里了!可惜啊可惜!说实在话,你也不要说你忙,随时注意多学习,诗词歌赋,音律书画,平时多看看,积少成多嘛!”

我只能小心陪笑说是,这些客户,多顺着他的意思,听从他们的指导,市场任务就不成问题了。

有一回陈先生一定要我陪到咖啡馆喝咖啡。在咖啡馆里,环境幽雅,音乐萦绕,确是高雅之所。陪着陈先生喝着香浓的咖啡,听他谈天说地,我脸带微笑,仔细应答。中间谈到了音乐,咖啡馆里回荡着轻快的音乐,陈先生笑着问我:“听得出来这首曲子是什么吗?”

我仔细聆听,是一首圆舞曲《维也纳森林的故事》,不过瞧见陈先生得意的表情,我还是笑着摇摇头,道:“听着很熟悉,不过真的不记得了。”

陈先生呷口咖啡,含笑道:“很好听吧?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什么张惠妹、任贤齐,那都不是音乐。听听,这些老曲子真是悦耳动听,邓丽君,听说过吧,这首就是邓丽君的《在水一方》,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歌了……”

听他一说,我差点没把刚喝进口的咖啡喷到他身上,赶紧一口吞下,陪笑说道:“陈先生,还是你厉害啊!”陈先生得意地笑了起来。

做市场需要经常接触客户,碰到这样的客户,你还能咋的?

北京七天真是忙乱的日子,我也没来得及和小七、许晴见个面。通信展结束了,我们和客户签订了二亿多元的合同,举行庆功会那晚,所有人都尽情欢呼,大多喝得陶然大醉,苏萍更被灌得不省人事,李佳丽身为秘书,为林总挡了不少酒,自然也是醉得一塌糊涂。席间我只能帮她们挡酒,瞅个空隙,把她们扶到房间里休息。

两女一碰到床沿,立刻瘫倒在床上,我帮她们盖上被子,关门离开,继续那欢乐的酒席……

回到深圳,公司迅速召开了表彰大会,为通信展的完美结局表彰有功人员,作为负责此项工作的总负责人,受到了授予“银质勋章”的嘉奖,“银质勋章”是公司的最高荣誉,公司从成立至今十五年,这是第七枚“银质勋章”。

获得“银质勋章”立刻让我在公司里边树立了负责能干的大好形象,在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我发觉自己在公司里的人际关系似乎好得不得了,以前有些不大搭理我的人也开始对我热情有加,虽然表面上我是客气相待,但我内心极为反感这些人。

李力德与我的关系也是一夜之间好转的,本来我对他的盗窃行为怀恨在心,但想想孟明娟也就算了,了他的漂亮老婆,多多少少有些内疚,一笔抵一笔,何况他主动和好。于是两人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有来有往的时候。

有一个晚上和李佳丽做爱时,她悄悄告诉我,公司高层开会,似乎听到领导议论过我。我心中暗喜,这肯定是一个好的预兆。看着李佳丽玉颊发烫飞红、春兴萌发的娇媚模样,我只好竭尽全力,报答她的相爱之情。

路边的树木已经从探发新芽到长成翠绿的叶子了,天气一天天变暖,一场大雨过后,整个世界天是那么地蓝,地是那么地绿,空气清新让人陶醉。

五一快到了,本来我决定五一到青岛看黄静,但小燕说五一她们几个想过来玩,因此我打算在五一前请几天年假,一定要过去看看黄静。分开几个月了,虽然每天都有电话来往,但思念的感觉是一天比一天深。

我把我的打算告诉了黄静,她高兴得大声欢呼。不料下午的时候,黄静给我电话,委屈地说:“乐哥,你不用过来了。”

我吓一跳,忙问:“怎么啦?”

黄静无打采说:“姐夫要我和白雪姐姐出差,可是人家好想见你嘛!”

我一听,真不巧啊,没办法,只好安慰她:“没关系啦。等你出差回来,我再请假过去看你。我也好想你呢!”

黄静“嗯嗯”撒娇:“人家都快想死你了啊,都等不及了……”

我又哄了她几句,才问她:“那姐夫让你到哪里出差?要去多少天?”

黄静抽抽鼻子,声若蚊蚋道:“深圳。”

我一听,开始有点反应不过来,再问:“深圳?”电话里突然传来黄静“哈哈”大笑的声音,我恍然大悟,又被这丫头给耍了。

不过,这是个好消息,虽说我有点气恼,但随即也是欢喜异常。高兴地问:“那你们什么时候过来?越快越好。”

黄静道:“明天!明天就能见到你,我太高兴了!”

我随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黄依玲,黄依玲大为惊喜,连说:“太好了太好了!”

我悄悄问她:“白雪是谁呀?”

黄依玲在电话里笑了,说:“一个大美女,很漂亮很漂亮的美女。”

我啐了一声:“去,少吹了。我就不信她能比得上你?”

黄依玲道:“比我漂亮多了。”

我又问:“那比小静呢?”

黄依玲笑了笑才回答:“比小静啊,是各有千秋,春花秋月。不过我肯定你见了流口水。”

我不满了,说:“说什么话呢?你以为你家小弟就没见过美女,刚从监狱住了十年出来?”

黄依玲乐了,压低声音轻笑道:“就你在床上那吃人的样子,没在监狱蹲了十年才怪!”说完“嘻嘻”轻笑个不停。

我挑逗她,说:“要不然的话,你是不是早把我甩了?”

黄依玲笑骂道:“去去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故意压低声音说:“小静回来之前,我们是不是要赶紧‘加班’才行?”有一回和黄依玲做爱,我戏耍她说“比加班还勤奋”,此后,“加班”就成了我俩之间做爱的暗号。

黄依玲娇嗔道:“明天你要无法和小静交代,看你怎么死好。不说了,我要忙了。拜拜!”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有时总会谈到黄静,在做爱时也会这样,开始是有些不自然,但时间长了,也就逐渐习惯了,我有时甚至龌龊地想到她们姐妹俩一块同床的景象,从而更加的致高昂,让黄依玲经常大呼“受不了!”,举手投降成了我的床上败将。

晚上,我和黄依玲果真奋战了三回合,在我的勇猛冲击下,黄依玲最终累倒在床上,遍体透红,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望着我那耀武扬威的阳具,她喘息着道:“你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匹马。”

看着她那疲累的样子,我不忍心再继续下去,于是侧身躺在她身边,抚她那饱满的双,说:“我不是马,我属兔,乖巧的小白兔。”

黄依玲抬手按在坚硬如铁的阳具上,说:“你是配种的种马!”

我手往下,到了她小腹的草地,那里草木茂盛,说:“那,我就给你配种吧?”

黄依玲身子晃动,掐我一下说:“你休想!”

我朝她屁股沟顶了顶,长的阳具一不小心,又滑入了她体内,黄依玲不禁“啊”地一声,我说:“你总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理吧?”

黄依玲身体往前躲闪,把阳具挤出体外,道:“我不要了。你留着明天给小静。真不知道小静怎么受得了你?”

我“嘿嘿”笑道:“小静比你还差呢。有时受不了了,她老让我去外头找别人解决。”

黄依玲似乎不敢相信,回头看我,问:“小静真的让你这样做?”

我答道:“是啊。她还说,要是别人同意的话,她想一起玩玩呢,不过一定要她做大老婆。”

黄依玲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口里骂道:“这死丫头!什么都好耍哦!”

我搂住黄依玲,说:“姐姐,你也别怪她。要怪只能怪我,每次做起来就没个完,再说,有次偷看了你们的换伴活动,虽然她嘴里不说,但我知道她曾心动过。”

黄依玲突然问道:“那你呢?如果小静是你老婆,你就愿意看她和别的男人玩?”

我深深吸气,答道:“要在以前,我决不会同意。你知道,她爱我,我也爱她,不过……反正沈阳的事我都看开了,真要走到那一步,就让它自然而然的好了。”

黄依玲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我又问道:“你喜欢这种活动吗?”

黄依玲想了想,片刻后才回答:“喜欢!”然后又沉默了一会,接着一脸向往地说:“它让人感到新奇!自由沉醉!而且对生活迸发出热情!进去了,你就再也不想离开。”

我大感好奇,问:“那你们的活动有多少人参加?”

黄依玲默默地数了数,说:“大概十四或十五对,不熟悉的也不敢让他们进来。”

我继续问:“那就都是身边的朋友或同事了,是不是?”

黄依玲轻声道:“都是互相认识的,喜欢这样才走到一起。”

我轻轻揉弄她的丰,接着问:“姐,那你当初又怎么会加入呢?”

黄依玲又回头看着我,巧笑道:“你问那么多干吗?想查我的底啊?”

我吻她两下,坚硬如铁的阳具顶了顶她的股沟,说:“你的底我早探得一清二楚了。好姐姐,你就说嘛,人家好奇而已。”

黄依玲娇躯轻微颤动,道:“给你说了,你可别出去说。”

我点点头,抽回真捏弄她丰的右手,敬礼道:“是!长官!”黄依玲被逗得“咯咯”笑了。

从黄依铃的故事里,我才明白了她和谢强的关系。

2(06)

作者:a4848

原创作者:萧乐

在大学里,黄依玲真有海阔凭鱼跃的感觉。离开家乡来到了北京,没有了高中的题海,没有了父母的严厉看管,一切都是那么新奇,那么美丽!

白雪是黄依玲认识的最要好的同学,两人住在同一宿舍,同去上课,同去饭堂,几乎形影不离,心里有些悄悄话,都会跟对方分享,好得比亲姐妹还要亲上三分。

白雪身高1米66,娇美有如盛开之鲜花,虽是少女,却已是风姿嫣然;黄依玲活泼俏丽,自然大方。两女都是极其美艳动人的美女,在校园里,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瞩目的人物,自然引来了许多男子的热烈追求,在大二第二学期,白雪被当时担任校团委组织委员的郑成业所打动,开始接受他的约会。郑成业比黄依玲大两岁,同在计算机系。这时候黄依玲也有了男朋友,是校学生会的副主席、中文系的谢强,即是现在许晴的老公。

最初的时候,白雪和郑成业约会,都会叫上黄依玲陪同,同样的,黄依玲和谢强约会,也会叫上白雪陪同。所以很早的时候,白雪和谢强、黄依玲和郑成业就都互相熟悉了,不过两个男人却是没有机会碰过面,互不相识。郑成业和谢强人虽不高大,却皆是头脑清醒、才思敏捷之辈,因此才能在强手如云的高等学府里拔尖而出,赢得白雪和黄依玲的欢心,而两个女孩子,都对自己的男朋友十分满意,对对方的男朋友深有好感,所以后来会发生许多不可思议的事,也许从这一刻就被注定了。

当恋爱关系慢慢的升温后,白雪就不再让黄依玲陪同,而黄依玲俩也各有天地,彼此之间自得其乐。有一天,黄依玲终于按捺不住冲动,在校园后山的树下把人生的第一次给了谢强。回来后与白雪说悄悄话,告诉她做那一回事“好激动啊”,白雪极为兴奋,不停追问她具体的过程,黄依玲仔细回忆描述了一番,听着她的描述,白雪又羞又怯,脸红得要命。

接下来几天,黄依玲初尝禁果,自是新奇异常,每天都会与谢强不断尝试,每次回来,白雪也都会追问她,要她转播一遍,而当黄依玲转播完毕,白雪总是羞涩难当,却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一次,黄依玲看她那难受的样子,对她说:“那滋味很哦,哪天你也试一试。郑成业真是个笨蛋!你这朵鲜花都到他嘴里了,他还不吃?”

白雪朝她撇撇嘴,说:“你以为呢。他凶过老虎,是我还不想给他而已。”

黄依玲于是也感兴趣了,反过来追问白雪恋爱的细节,白雪也模模糊糊描述了一番,那些身体接触的细节,说得黄依玲动了念头,湿了底裤。

但在大二的第二学期,白雪终究还是保住了处女之身。在大三开学后不久,白雪终于悄悄告诉黄依玲“试过了”,黄依玲也是大感兴趣,像白雪当时一样,不断追问具体的过程。在后来,两个刚尝爱之欢的女孩子,就经常悄悄交流着互相的经验,具体到采用哪种姿势,男友的阳具的长短硬,真是无话不说了。

接下来不久,两人就各带着男朋友互相介绍认识,不料郑成业和谢强也是极为投缘,不久之后,相互之间也成了铁哥们,因此,在往后的日子里,四人就常常结伴而行,几乎成了“四人帮”了。

两个女孩子互相交流,猜测两个男人肯定也会互相谈论。

黄依玲有一回和谢强做爱,谢强着她的部,说:“要是这里不长毛,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黄依玲娇羞一笑,趴在他的身上轻声说:“告诉你,白雪那里就没长毛毛,很好看哦。”

谢强闭着眼问:“你怎么知道?”

黄依玲说:“我见过的,真的很好看!要说白雪,我可是什么都知道,她还告诉我她和郑成业很多事呢。”

谢强睁开眼睛,疑惑地问:“不会吧?那……那你会不会也把我们俩的事都告诉她了?”

黄依玲点点头。

谢强不禁摇摇头,叹道:“你们真是好姐妹啊!连老公都可以出卖!”

黄依玲蛇一般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嗔道:“你取笑人家?”突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轻捶他的膛,问:“那你们就没说吗?刚才你怎么想到那里去的?”

谢强招架不住她的撒娇蛮缠,只好投降,双手举过头顶,求饶道:“好了好了,我招,我招,我和成业也不过平时有点交流而已嘛。”

黄依玲依然不依不饶,故意板着脸问:“那你说,你有没有偷偷对白雪动过坏心眼?”

看黄依玲板着脸,谢强有种被窥破心事的慌张,黄依玲看他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心里暗暗得意,不料此时谢强说了:“小铃,对不起!我有过那种想法。”

黄依玲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谢强会如此坦白。转而一想,自己不也曾经偷偷对郑成业有过幻想吗?何况白雪又那么的美丽动人,男人对她有想法很正常,谢强几乎天天和她见面,要说“没有”的话,才值得怀疑呢!

对谢强的坦荡,黄依玲对自己的眼光油然而生自豪感。趴在他身上,黄依玲柔声道:“就知道你们男人没好人!幸好白雪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想别的女人,我可不饶你!”

谢强无言搂紧她的身躯。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脑海,黄依玲抬头盯住谢强,说:“强,以后你要想她的话,你就把我当她好不好?”

这回轮到谢强大吃一惊了,他没想到黄依玲会提出如此荒谬的办法。

黄依玲轻柔地抚他的身体,含羞道:“白雪很漂亮,你要是想的话,就把我当成她……”

听着她的说话,谢强浮想起白雪那曼妙的身姿,阳具开始充血,逐渐壮起来,不过口里说道:“不行不行,我怎么能那么想呢?”

黄依玲到了他的壮,斜瞥了他一眼,说:“还说没有,这里比你诚实多了。”

谢强红着脸不敢反驳,黄依玲觉得情欲骚动,伸手握住他壮的阳具,轻车熟马就套弄进去,怯声道:“强,我现在就是白雪!你来吧!”

谢强再也控制不住,被撩拨得欲火熊熊燃烧,开始了激烈的冲击。这一次,是两人做爱以来的最长时间记录,那种猛烈、那种失魂荡魄的感觉,让两人连续攀登上爱的最高峰。在迷糊间,黄依玲居然把身上的谢强幻想成郑成业,浑身血脉沸腾,体验着那种狂放新奇,状态极为兴奋!

后来,两人做爱就喜欢把身上的人幻想成白雪和郑成业,至于白雪和郑成业会不会也这样做,黄依玲就不知道了。从那以后,黄依玲发觉谢强经常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盯着白雪看,而她也感受到郑成业那火辣辣的眼光,白雪应该也觉察了,平时偶尔会无缘无故地脸红。她们感到慌乱,但内心却又期待着什么。

一个周六的下午,白雪和郑成业出门去了,同宿舍的两个女孩子都和男朋友在外租房住,宿舍里就剩下黄依玲和谢强,两人按捺不住冲动,互相脱得光脱脱赤裸裸的,就在宿舍里做着快乐的事情。

当两人正闷声苦干时,门突然被打开了,黄依玲和谢强吓了一大跳,抬头一望,却是白雪和郑成业回来了。而白雪和郑成业,一回宿舍就见到这么火辣辣的场面,赶紧转身把门关上,脸色通红看着床上赤裸裸的一对,表情极为尴尬。

黄依玲和谢强更是羞愧难当,谢强慌慌张张从黄依玲体内拔出阳具,硬梆梆的阳具沾染着水,晶莹闪亮,而黄依玲丰满的娇躯,更是一目了然暴露在他们的面前。由于天气炎热,两人以为不会有人打扰,把身上的衣物胡丢乱扔,内衣底裤罩更是丢到白雪的床上,这时慌作一团,急急忙忙之间,谢强在白雪床上胡翻乱动,抓起一堆衣物拉起黄依玲就往洗手间跑,留下了目瞪口呆,脸红耳赤的白雪和郑成业。

在洗手间里,谢强翻着内衣罩给黄依玲,黄依玲接过一看,小声道:“坏了。这些都是白雪的,你怎么把白雪的底裤都拿来了?”

谢强非常窘迫,拿着白雪的底裤问道:“那怎么办?”

黄依玲说:“哎呀,不管了,穿上再说。”

两人慌慌张张穿好衣服,才红着脸走了出来。

白雪和郑成业逐渐清醒过来,看他们俩出来,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黄依玲羞怯难当,谢强很不好意思道:“没事没事。”

原来白雪俩人是回来找黄依玲和谢强一块看电影的,尴尬过后,四人结伴看电影去了。在那之后,四人之间感觉又更亲近了。

白雪还偷偷打趣黄依玲:“谢强的小弟弟好厉害哦,得你很舒服吧?”

黄依玲轻打了她一下,笑道:“你要不要试试?试试就知道了。”

那次,黄依玲把白雪的底裤留下了,而她的留在了白雪那里。

快乐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毕业的时候。四人都面临走向社会的现实,一次黄依玲提议四人各自把自己毕业后向往的城市写下,当把纸条公开后,很巧的是,郑成业和黄依玲想到深圳,而白雪和谢强向往青岛。

四人开始辛苦地找工作,果真如愿,黄依玲和郑成业到了深圳,白雪和谢强则去了青岛。黄依玲和郑成业到了不同的网络公司工作,谢强是应聘一家北京公司驻青岛办事处,白雪则到了青岛电视台。

毕业前夕,四人在一起喝酒,依依不舍。

郑成业和谢强干杯,说:“小强,白雪到青岛就靠你照顾了!”

谢强坚定地说:“没问题!不过依玲也要你好好照顾!”

郑成业仰头干了,大声道:“好!”接着谢强也是仰头一饮而尽。

看着两个男人豪爽劲头,白雪和黄依玲一片感动,白雪举杯,说:“依玲,真舍不得我们分开。以后我老公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我。”

黄依玲也是有点伤感,说:“那你也要好好照看我老公哦!”

说完一碰杯,俩女也是一饮而尽。

当然,那天晚上两对恋人兵分二路,各自进行疯狂的告别。

到达深圳工作,黄依玲认识一位女同事,叫王丽娜,为人十分热情,比她大两岁,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已经成家了。王丽娜极为照顾黄依玲,对黄依玲工作中碰到的难题,总是不厌其烦地予以帮助,黄依玲对工作能迅速上手,全赖她的热情相助。平时两人在一起工作,讨论网站的维护,编些工作程序,没事时就互相做些FLASH动画娱乐一下,一来二去,就成了很要好的好朋友了。

与黄依玲住在公司的宿舍不同,郑成业在外租了一间房子作宿舍,非常努力地工作着。他也牢记着说过要照顾黄依玲的话,无论刮风下雨,他都会在下班后骑着自己买的摩托车接送黄依玲回到公司的宿舍。这一点,令黄依玲非常感动。

转眼四个多月过去了,四个多月的时间里,黄依玲频繁地和谢强通信,郑成业和白雪也是电话不断。国庆节的时候黄依玲和郑成业到了青岛,四人在一起度过十分愉快的七天。过了二十天左右,谢强和白雪趁着周末,也到了深圳游玩,自然又是欢度美好的日子。

有一天,王丽娜悄悄问黄依玲:“天天都来接你的是你男朋友吧?你男朋友人真好!”

黄依玲脸一红,忙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王丽娜不禁大为奇怪,不信地说:“不是你男朋友?不是你男朋友他天天来接你下班?你不会说是你哥吧?”

黄依玲一时不知如何说好,窘道:“他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哥。”

这一来,王丽娜更是奇怪了,追问道:“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不行,今天你要不说个明白,我可不饶你。”

黄依玲与王丽娜虽然感情深厚,却也不知如何解释,窘红着脸,喃喃无话。

王丽娜可不饶她,盈盈笑道:“是不是怕说了姐姐会抢你的男朋友啊?”

黄依玲羞涩一笑,说:“都说不是我男朋友了,你想要就给你好了。”

王丽娜吃吃笑道:“姐姐可不会客气的哦。好啦好啦,说说是怎么回事?”

无奈之下,黄依玲只好从头说起,娓娓道来,听得王丽娜兴致勃勃,当然,黄依玲省略了许多羞人的事情。

听完了黄依玲的叙述,王丽娜不禁叹道:“你们四人好浪漫啊!”

黄依玲红着脸说了:“都说不是我男朋友了,现在明白了吧?”

王丽娜道:“不过他也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这种男人很难得的!”

黄依玲红着脸不说话。

看她羞涩的可爱模样,王丽娜调皮一笑,有意戏弄她,说:“你们这样分隔两地,见一次面岂不是很辛苦?”

黄依玲深有感触道:“是啊,坐一趟火车,累得要死。”

王丽娜凑近前,悄声道:“我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

黄依玲立刻就神倍增,拉着王丽娜的手,哀求道:“好姐姐,有什么好办法?”

王丽娜神秘一笑,故意问:“你真的想听?”

黄依玲使劲点点头。

王丽娜让黄依玲把耳朵靠近前来,咬耳朵悄悄说:“你们四人的关系是不是非常亲密无间?”

黄依玲又点点头,王丽娜接着说:“解决这问题有一个绝佳的办法,你们四人重新组合一下,你的男朋友让给你最好的朋友做男朋友,她的男朋友让给你。不就行了。两全其美啊!”

听着这话,黄依玲不禁心里羞涩万分,她也有过朦朦胧胧的这种想法,尤其在夜深人静自慰的时候,脑海里也浮现过郑成业的模样,但经王丽娜如此直白地说出来,似乎被别人窥破心事,一时间,只觉得又羞又窘。一把推开王丽娜,红着脸咒骂道:“什么鬼主意呀?”

王丽娜笑嘻嘻跑开了。

下午下班,郑成业再次接送黄依玲时,她开始有了一种不同的感觉。晚上自慰时,终于想到了郑成业,疯狂幻想着与他一遍一遍无尽的交欢,陷入了无穷的欢畅。

过了春节,过了元宵,又到了花开的季节,在雨水的滋润下,万物焕发出蓬勃生机,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黄依玲总有一种无法抑止的情欲骚动,她太想念谢强了。但当她忍不住自慰时,她又想起了郑成业,继而乱七八糟地想到白雪和谢强做爱的场面。想到了四人在一起的混乱群交,那激动人心的幻影,刺激得她深深沉醉当中而无法自拔。

时间一长,黄依玲都被自己荒唐大胆的想法折磨得心力交瘁,但她控制不了自己,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想法如魔鬼附体般,紧紧缠绕着她,刺激着她,令她沉迷!有时她也想,不知道他们三个会不会也有这种疯狂的想法?

一个深夜,两点多钟了,黄依玲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思念象潮水般涌上了心头,她忍不住拿起电话,拨通了远在青岛的谢强的电话,电话响了几下,对方传来一个柔柔似乎还在睡梦中的女人的声音:“喂,谁呀?”

这个女人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不用猜,黄依玲立刻知道是谁了,以前和她同宿舍时她就已经听过无数次这个柔柔的声音了,这么晚了,白雪还在谢强的宿舍里,瞎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奇怪的是,黄依玲心里一点也不感到难过,相反的,她却是有些兴奋,那折磨她许久的场面已经开始实现了,她既有点担心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她挂了电话,此时此刻不知要怎么和白雪说话了。刚挂了电话,电话立刻响起,黄依玲提起听筒,话筒里传来白雪那柔柔却紧张不已的声音:“依玲,是你吗?我、我、我对不起你!”

黄依玲却也觉得心平气和,平静地说:“雪儿,你不要难过。这是很正常的事。”

白雪在电话里无言,黄依玲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两人静静地僵持了一会,黄依玲开口了:“雪儿,你去睡吧。我爱他,也爱你!”

挂了电话,黄依玲真是奇怪自己怎么会如此平静,她本来应该很愤怒很疯狂的,但她没有,她只是悄然下床,泡了杯咖啡,端坐在窗前,望着天上淡雅的月色,轻松无比地浅尝慢呷。

第二天,白雪发来短信,表达深深的道歉,并说明是她主动的,请求黄依玲的原谅。

黄依玲回了短信,写道:“在我心里,在很久以前,我们就不分你我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都成了一家人了!难道你不觉得吗?”

随后,白雪回了短信:“谢谢!是啊,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爱你,我的好姐妹!”

黄依玲知道白雪的心结已解后,自己更是轻松无比。

第三天下午,郑成业准时过来接黄依玲下班,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望着这熟悉的后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黄依玲深感陶醉,她真想把他一把抱得紧紧的,伏到他结实的后背上。但她心里也在犹疑,这个有情有谊的男人,能否接受她如此亲密的行为。

老天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成人之美,本来有些暗的天空,转眼间乌云涌动,容不得世间万物考虑清楚,骤然雨如倾盆,“哗哗哗”一阵猛过一阵,把大地浇得水涌如溪,大街小巷来不及躲避的人们,一眨眼工夫,都成了落汤**了。

骑着摩托车在街上无从躲闪,郑成业叫道:“坐好了!”

黄依玲依言一把抱紧了郑成业,被雨水湿透的身子紧紧贴在坚实的后背上,在风雨中,让她感到安全,而饱满的双压在他脊梁上,随着车子的震动,摩擦得她春心荡漾。

黄依玲终于忍不住了,贴近郑成业耳边悄声说:“今晚到你宿舍,我不回去了。”

郑成业一听这话,身体禁不住轻微颤动,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全神贯注驾驶着摩托车,直接载着黄依玲回了他的宿舍。

7-9

2(07)

作者:a4848

原创作者:萧乐

黄依玲说到这里,就不肯再继续讲述她们的故事了。

俩人侧身躺着,我从后面搂着她,坚硬的尚入在她体内,在讲述故事的过程当中,她的底部又是潮水泛滥成灾,我轻轻抽动起来,并问她:“那后来呢?”

黄依玲冷不防掐了我一下,疼得我“呀”了一声,她嗔道:“后来?后来你自己想想就知道啦。还问。”

我揉揉被她掐痛的地方,又捏捏她的房,故意想象着说:“照我想啊,你们当时肯定特别激动,干柴烈火,燃烧起来不得了。”

黄依玲口里“嗯”的一声,我把脸埋在她的秀发中,舌尖舔着她的玉颈,慢慢舔弄她的耳后,继续说:“姐夫一定是迫不及待地把你剥光,把他的探入你的深渊,我想,那个晚上肯定是不用睡觉了。”

黄依玲抬手拍打我压在她身上的大腿,骂道:“你这个混蛋,好像你看见了似的。”

我“嘿嘿”笑道:“想想不就知道了。姐姐,你说我比起姐夫来,你觉得谁更好?”

黄依玲又抬手打我,笑骂道:“你神经啊,不跟你说了。”

我不依不饶,搂紧她的身子,问:“你说不说?”黄依玲闭口不答。

我稍微把臀部退后,在她体内抽出了一些,黄依玲立刻觉察了,急道:“你想干什么?”

我再次问道:“你说不说?”

黄依玲头一别,道:“不说!”一听这话,我一把搂紧她的身子,猛的一下顶到了她的最深处,黄依玲“呀”地叫出声。

冲锋既然开始,战斗就只能继续了,再说听了她讲述的故事,也涨得太久,难受得很,正想大发神威呢。于是一下猛过一下,马力十足,小腹撞在她的丰臀上,发出了阵阵“啪啪啪”的声音。

黄依玲被我撞击得一颤一颤的,声音也有些发抖:“不…轻点……喔……”

我边动作边问她:“说不说?不说**死你。”

“喔,不……慢点……啊……美死我了……好……都好……”黄依玲在我的冲撞下神志恍惚起来,娇唤连连,语无伦次。

她说了“都好”,我放慢节奏,问她:“我和姐夫都好吗?”

黄依玲喘息道:“都……都好……”

我依然不放过她,又问:“那我和姐夫一块你,好不好?”

黄依玲喘息着,双目微闭,抿着嘴不说话,看她这模样,我往她身上一压,她从侧卧立刻变成趴式,我紧贴在她身上,坚硬的依然在她体内。

我又故意猛顶了几十下,连声追问:“听到没有?”

黄依玲似乎受不了了,娇喘连连,终于坚持不住了,喘息叫道:“你……你们……一起……啊……”

随着她“啊”的叫声,她的身体猛得一颤,绷得直直的,道深处一阵阵收缩,紧紧地包裹着我的,令我腰眼一阵酥麻,有如水库开闸,全部冲了她的身体内部。

我喘着气倒在她身上,她似乎虚脱了一般,趴着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她才叹道:“下来,早晚死在你手上。”

我拨出逐渐疲软的,沾满了的闪闪发亮,我手握,在她雪白的丰臀上拍打两下,纠正她道:“不是手上,是下。”

我记起她还没有交代怎么会加入换伴活动的,再次问她,她却是打死也不说了。

随后俩人又说了一会话,不知不觉中就都睡去了。

第二天傍晚,当我在机场接到黄静,也就第一次见到了黄静口中的“白雪姐姐”,黄依玲的闺中密友——白雪!她与黄静手牵着手走了过来。白雪真白,身姿高挑,瓜子脸,长发扎在背后,眼大迷人,眼神中有种勾人魂魄的味道,嘴小动人,樱桃小口勾勒出完美的弧线,配着致的脸庞,无可挑剔的身材着白色无袖小背心,黑色的长裤,一派风韵四溢的少妇模样。

黄静却是粉红与白相搭配的V型上衣,白色的裤子衬出结实的腿部线条,长发在风中飘扬,远远地望见我,放下行李包,欢快地跑了过来,一到跟前,立刻扑到我怀里。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道:“傻丫头,你连行李都不要了?”

黄静抬起头,嘟着嘴撒娇说:“我想死你了嘛。”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好了好了,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正说着,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没关系呀,你们继续,继续。”

扭头一看,白雪提着行李包,站在身旁笑嘻嘻地看着我俩。

黄静有些不好意思,忙站开身子,红着脸介绍道:“这是白雪姐姐,白雪姐姐,他就是萧乐。”

白雪含笑伸出手和我握手,我礼貌地和她握手,只觉触手之出,滑腻柔软,白雪笑道:“果然一表人才,难怪咱们小静整天神魂颠倒哦。”

黄静在旁羞道:“才没有呢。”

我也赞道:“很高兴认识你!听小静和依玲经常提起你,今日见到了,真是有如画中人啊!”

白雪眼神闪烁而过,问:“依铃经常和你提起我吗?”

我未经思索,脱口道:“是啊,她经常说起你,还谈了许多你们以前在一起的趣事呢。”一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想到她们交换男朋友的事,脸上不禁有点热。

白雪觉察到了我一瞬间的异样,不知道为什么,她脸上也是红晕一闪,却依然笑道:“是有很多好玩的事,好了,我们走吧,你要有兴趣,我们有时间再聊吧。”眼神似乎有些意味深长的暗示。

黄静叫道:“我有兴趣,你们都告诉我。”

我帮忙接过行李,白雪拉着黄静的手,边走边说:“走吧,好了,以后全都告诉你。”

黄静高兴得走路一蹦一蹦的,说:“不许有遗漏。”

回到别墅,黄依玲见到了白雪和黄静,高兴得和她们抱成一团,白雪和黄静也是兴奋不已,拉着黄依玲的手不放,倾诉着久不见面的思念之情。

依次在客厅沙发坐下,三人还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一时间,我几乎成了多余的人了。不过瞧着她们高兴的样子,我也受到了感染,内心深感欣慰。

终于还是白雪眼尖,瞧见我坐一旁搭不上话,含笑道:“瞧瞧,看咱们热闹的,把萧乐给冷落了。”

我忙笑道:“不会不会,看你们高兴的样子,我也高兴啊!”

黄依玲也反应过来,接着白雪的话说:“看咱们乐的,对了,我赶紧做饭,别把你们都给饿坏了。”

白雪说:“对对,我们做饭,小静和萧乐你们俩聊聊。”

她们是不想当电灯泡,黄静听罢,脸上一红,嗔道:“白姐你又取笑我?”

白雪笑眯眯的瞥我一眼,对着黄静说:“难道我说得不对?这可是人之常情哦。要不这样,你先把行李搬到楼上去,给我准备个房间,怎么样啊?”

黄静高兴地站起来答道:“好啊,那我们把行李搬上楼去。”

我心知,白雪此举是为了更方便我和黄静互相倾诉离别之情,朝她感激地望去,她微微一笑,别有深意朝我一眨眼,又说了:“可别太久哦,很快就有饭吃了。”

想不到白雪居然是如此风趣之人,那种别有深意的眼神令我心神为之一荡,但如此说法,暗示得岂不是太明显了……我不知如何回话,脸上也不好表现出什么,只能微微一笑,黄静却是羞红了脸。

幸好黄依玲打了圆场,拉起白雪的手,笑吟吟道:“你呀,快跟我忙去,老戏弄小静,待会我可不依你了。”

白雪笑嘻嘻跟着黄依玲走向厨房,口里还不停的说:“真是好姐妹呀!这么快就帮上了。”

我朝黄静望去,她还依然羞涩不已,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我觉得有点奇怪,黄静以前可不是这么害羞的人呀?

我提起放在沙发边上的行李,对黄静说:“走,我们上楼去。”

黄静点点头,拿起提包,朝楼梯走去,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朝着厨房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口里嘀咕道:“笑我?以后和你没完。”

走在她身后,看着她调皮的动作,我不禁心里一乐,伸手拍了下她的屁股,笑道:“好啦,人家也是好意嘛。”

黄静“嘻嘻”一笑,说:“我知道。”说完兴冲冲快步跑上楼去。

二楼黄静的房间还是老样子,黄静跑进房,把提包往地上一丢,整个人纵身一扑,扑在宽阔的大床上,口里叫道:“好舒服啊!……”

感染着她的快乐,看她扑在床上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我不由起了玩心,将手上的行李包往地上一丢,如猛虎下山,一把扑在黄静的身上,吓得她“啊!”地大叫,身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是那样的舒服,那样的熟悉!

黄静笑声中大叫道:“大色狼,快点下来。”

我用双手抓紧她的手臂,说:“不!”

黄静挣扎了两下,边喘息边笑道:“你这大色狼,肯定是西门庆转世,满脑子坏水!”压迫在她身上,胯下隆起之处正好顶在她两片丰臀中间,自然地起了应该有的反应,黄静感受到了,不停地扭动臀部,逃避我的诱惑。

我也知道此时不是做爱的时机,再说了,既然来了,今晚肯定免不了激烈的战斗,假使我不想要,黄静绝对不会放过我,现在的她就如浇上了汽油的干柴,只要轻轻的一点火星,就能把她燃烧成灰烬。

我朝旁一翻身,躺在了她身边,笑道:“我是西门庆,那你就是风骚荡的潘金莲!”

一听这话,黄静冷不防狠狠掐了一下我,疼得我“哇”的一声,瞧着我的可怜样,她故意板着脸骂道:“看你还敢胡说不?今晚我就是潘金莲,到时候整死你!”

说到这,她终于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然后爬起身子,跳下床去,站在床边得意洋洋地说:“欺负我就是这种下场!”

她这一下掐得够狠,疼得我边揉边叫,瞧她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恨不得给她屁股来上几巴掌,方解我被掐之痛苦。不过君子报仇,十年尚且不晚,哼!到今晚看谁整死谁。

黄静蹲在地上,从行李包里取出衣物,说:“快过来帮帮忙。”

我一骨碌爬起来,帮她把行李包里的东西都摆到床上,女人就是厉害,别看小小的一个行李包,吃的穿的以及化妆品,乱七八糟的一大堆,摆满了床面,回头看看那个行李包,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呢!

帮黄静稍微整理了一下,楼下传来白雪的叫声:“小静,萧乐,吃饭啦!”

黄静大声答应一声,我拢拢黄静耳边的秀发,道:“她俩动作好快呀!幸好刚才没做坏事,不然叫了没答应,上来一看,那可就难堪啦!”

黄静斜我一眼,道:“知道就好,不然看你有何脸面见人?”

我“嘿嘿”一笑,不好再说些什么。

黄静又开口了:“对了,明天我们出去玩,你把摄像机带来。”

我答道:“我放在宿舍呢。”

黄静说:“那你吃完饭过去拿。”

我说“好!”

晚餐甚是丰富,黄依玲和白雪真是巧手,这么短的时间,就弄出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让人垂况且肚子也在咕咕叫了。

黄依玲热情招呼大家坐下,白雪含笑道:“是不是还缺少点什么?”

黄静不解,抬头四顾,我笑道:“来点红酒,如何?”

黄依玲起身道:“对对,那就来点红酒。雪儿,你喝不?”

白雪盈盈笑道:“好呀。不过听小静讲,萧乐喝白酒挺厉害的,喝红酒,只怕不够味道吧?”

我笑道:“不敢不敢,勉强能喝一点而已。今天大家这么高兴,还是喝红酒好!”

黄依玲打开了酒柜,回头问:“你们到底决定了没有啊?红酒还是白酒?”

我说:“红酒好!”

黄依玲道:“那就红酒了。”说着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

白雪狡诘与我对望一眼,笑嘻嘻道:“就红酒了。不然,要有谁万一酒后乱,那有谁就要遭殃了。”

黄静脸上立刻红云一片,反讥道:“白姐说得对,不能酒后乱,不然就不止谁和谁都要遭殃了!”

黄依玲似乎被她们的话触及了羞处,脸上浮起淡红,赶紧打起圆场说:“好了,看看你们俩,越说越不像话。吃饭了吃饭了,待会凉了就不好吃了。小静,你来倒酒。”

黄静应了声“是”,起身接住酒瓶斟酒。

席间相谈甚欢,三个美女有说有笑,互相打打闹闹,状态极为亲密,宛如亲生姐妹一般。我坐在白雪对面,在她们嬉闹之间,我和她,不经意间两人的双脚总会有轻轻的碰撞,我悄悄望向白雪,她若无其事地与黄依玲姐妹俩说说笑笑。

突然间我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我悄悄把脚伸向左右两边,一只脚触着黄依玲的脚,一只脚触着黄静的脚,装作不经意地看看她们的表情,不料姐妹俩也是若无其事的边吃边谈,让我不由心里暗叹:“女人啊,真的难以明白!”

一瓶红酒很快见底,三女脸上都是红扑扑的,好看极了!

白雪看着我突然发问:“萧乐,你是搞市场的,有些问题能否请教请教?”

我点点头,说:“不敢不敢,你说吧,咱们讨论。”

白雪于是继续说:“红太阳现在有点问题。你知道,电脑市场的竞争十分激烈,三个月来的报表显示业务收入在下降,但最令成业心烦地是,在目前这种状况下,他找不到突破的方向。”

黄静在旁话道:“姐夫的公司,名字就叫红太阳科技有限公司。”

黄依玲一听此言,脸色不由凝重,静静地看着我,希翼我有什么好主意。对于搞市场的我来说,听完白雪所说的情况,立刻猜想到了问题所在,于是微微笑道:“不如这样吧,吃完饭我们再到客厅里作个分析,行不?”

白雪立刻起身,说:“好。我吃完了,你们慢用。”

黄静和黄依玲也异口同声道:“我也吃完了。”

看她们行动一致,有成竹的我本想再喝两杯,此刻也只能附和她们:“那好,我们到客厅说去。”

其实红太阳的问题说难不难,说不难却不容易。在客厅坐定,白雪已是有些迫不及待,我问她:“市场竞争有四步历程,第一步——早期巨大的市场空间;第二步——众多企业杀入;第三步——市场竞争产生;第四步——竞争白热化。你觉得红太阳正处在哪一步的市场竞争中?”

白雪脑瓜转得很快,答道:“第二步,众多企业杀入。”

我点点头,说道:“对。同时,市场竞争也有四个领域,一、产品质量的竞争——质量为本;二、售后服务的竞争——实行三包;三、知名程度的竞争——品牌战略;四、价格领域的竞争——价格战。红太阳介入哪个领域了?”

白雪和黄静同时答道:“产品质量。”

我说:“成业也许有些优柔寡断了,依我看,他是考虑到了问题所在,但在决断时,难以断定孰轻孰重而已。”

黄静兴奋地说:“是啊,姐夫那么能干,肯定想到了。”

说到郑成业,黄静表现得兴奋异常,让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快!

黄依玲一脸柔情,白雪也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我,我接着说:“目前还有许多手段可以用,依我的看法,红太阳最缺的,就是品牌战略。从大的行业发展前景来看,靠销售电脑,过不了多久,生存肯定成问题……”

白雪不解地看着我,黄静出声问:“哪是怎么回事?”

我顿了顿,说:“不知道你们留意过没有?整个行业的发展前景应该是朝着电子应用前进,比如电子政务、电子商务、电子公务,这些应用,最需要的就是网络组建,我们假设一下,你我她四人是企业领导,政府首长,组建一个电子网络,我们会着重从哪些方面考虑?”

白雪答道:“大型的电脑公司。”

黄静说:“还必须具备技术实力。”

我再问:“还有呢?”

三人想了想,白雪说:“还必须有关系。”

我拍手称好,说:“就三方面,第一、打响红太阳电脑公司的牌子;第二、做好网络建设的人才储备;第三、必须抢在所有竞争对手前面,打点好各方面的关系。这三点,成业不会想不到的!”

白雪用钦佩的眼光看我,赞道:“他曾经有提过,但没你说得如此清晰。”

随后,我们四人又作了一些分析,把此事总结完毕。白雪开朗的本又显露出来,笑盈盈道:“萧乐,你让我刮目相看啊!难怪小静痴迷地不得了,整天老念叨着你。”

黄静故意别过脸去,回击道:“那让给你了,免得你以后犯相思病。”

白雪狡诘笑道:“你以为我不想吗?”

黄依玲赶紧打圆场:“好了,你们俩是怎么啦?整天说话老疯疯癫癫的。”

因惦记要回宿舍给黄静取摄像机,我起身道:“小静准备明天出去玩,我回宿舍取个摄像机。你们玩吧,我回趟宿舍。”

白雪又开起了玩笑:“快点哦,别让小静等急了!”

2(08)

作者:a4848

原创作者:萧乐

回到宿舍,我洗了个澡,拿起摄像机,随便把充电器和数据线等等配套的东西,一股脑装进包里,拎着就往别墅赶。

路上李佳丽来了电话,说几天没见到我,问我跑哪里了?我把黄静过来的消息告诉她,让她有空一块聚聚,她酸溜溜地说,她才不想当陪衬呢。我赶紧安慰她,等黄静走了好好陪她,她才转忧为乐。

赶到别墅,黄依玲开了门,笑道:“这么快呀?我还以为你没十二点来不了呢。”

我边脱鞋边问:“她们呢?”

黄依玲关上大门道:“都在楼上,白雪在写稿,小静在看电视。”

我对着她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你呢?在等我?”

黄依玲白我一眼,说:“少臭美了你!”

我突然一把搂住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在她的小嘴上,黄依玲愣了片刻,随即清醒过来,挣扎着逃离我的怀抱,头一扭,避开我的热吻,小声骂道:“找死啊你,她们两个都在啊。”

我本就是想逗逗她而已,闻言“嘿嘿”一笑,放开她的娇躯,黄依玲横我一眼,压声啐骂道:“整天色迷迷的没个好样!今晚你要无法向小静交差,看你怎么死好。”

我故意涎着脸,一样压低声音道:“今晚等我把她修理完了,再来修理你!如何?”黄依玲闻言美目圆瞪,不再搭理我,自顾自朝楼梯走去,我连忙跟在她后面。

到了楼梯口,我们的对话恢复了正常,不再压低声音说话了。我放大声音问她:“白雪在写什么稿件?”

黄依玲说:“白雪是一个记者,这是她的工作习惯,刚才听你分析红太阳公司,说得很有道理,她急急忙忙作个整理。”

我笑道:“白雪是一个记者?没想到,不过整理这些,有点……难道她想发表?”

黄依玲道:“不是吧。她应该是整理出来,回去再和成业商量,别忘了,那公司一半是她的。”

边说边走,来到了二楼,黄依玲道:“小静在等你了,快去吧。”我笑笑,拎着摄像机走向黄静的房间,黄依玲上了三楼。

推开门,黄静身披白色浴袍,长发垂肩,端着一小碟水果,靠在床背正津津有味地边看电视边吃水果,极为惬意。一见我进来,抬头娇俏含笑,说道:“老公,你回来啦。”

我反手关上门,“呵呵”笑道:“老婆,是不是等急了?”

黄静似乎有点害羞,道:“找死呀你,没句好听的话。快把摄像机拿过来我看看。”说完把碟子放到一边。

我把摄像机递给她,并肩靠着床背,告诉她哪个是开关,她一按,却没有任何反应,诧道:“怎么没反应,是不是坏了?”

黄静是个电器盲,很多电器都是只懂按开关而已,比个三岁孩儿明白不了多少,真不明白着世界上还有她这种稀奇的动物,我依稀记得在成都的时候有告诉过她,现在她又不记得了。

我拿过摄像机一看,果真没反应,随即醒悟过来,从成都回来就没充过电,电源早耗尽了,难怪没反应。我说:“不是坏了,没电了,充充电就好。”我下了床,从袋子里取出充电器,把摄像机摆在床头柜上,给摄像机充电。

回到床上,看着黄静娇俏的脸庞,我的欲望开始升腾,拉过她的小手,涎着脸道:“老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忙点别的啦?”

不料黄静另一只手“啪”地打在我的手背上,轻骂道:“大色狼,就想着做坏事。去,洗澡去。”

我苦着脸,说:“老婆,我洗过了,刚才在宿舍洗的。”

黄静不依,道:“我不管,反正你不去,你休想上床。”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无可奈何,只好听从她的意见,脱个光,再跑向浴室。

“回来。”没等我跨入浴室的门,黄静把我叫住了。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问:“老婆,又怎么啦?”

黄静伸出滑腻的小手,温柔地抚我的部,随后顺势直下,一把抓住了我的,盯着我说:“把这里洗干净些,不许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瞧她今晚装模作样的,我心中感到好笑,暗道:“什么别的女人的味道,装得煞有其事似的,要有那也都是你姐姐的。等会看我怎么教训你!”

我抬头挺,立正道:“老婆,你可不能冤枉我!”

黄静斜视着我,说:“冤枉你了吗?”

我赶紧说:“算了,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好跳进浴缸啦!”说完跑向了浴室。

在浴缸里,我特意放了点黄静喜欢的香水,浑身上下仔细擦洗,在温暖的水中,想到外面床上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正等着我,她那一芳草凄凄的幽洞急需我去开垦探秘,自然而然地拔杆而起,坚硬挺立。

擦拭完毕,我就这么挺着一杆长枪,一走一晃地出了浴室。冲着床上的黄静叫道:“老婆,我洗得如何?”

黄静朝我望来,上看看下看看,一副又好笑又好气的模样,最后眼光落在耀武扬威的上,诈装惊恐地叫道:“天,它怎么越来越大啊,吓死人了!”

我冲前两步,张开双臂,一招“大鹏展翅”,老鹰扑小**似的朝床上的黄静扑去,吓得黄静“啊”地大叫,双手护,无从逃避,整个人落入了我的怀抱。

我毫不怜香惜玉,压住她娇嫩的身躯,右手一扯,裹在她身上的白色浴袍已不翼而飞,一具洁白无暇的娇躯立现眼前,只见她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玲珑适中的身材,大腿底部那一片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毛,覆盖下一道缝,此刻草地满溢露水,看得出来,黄静其实早已情动不已了。

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黄静不安地扭动,起着轻微的颤抖,面颊逐渐炽热火红,眼神有些迷离,柔声嗔道:“我要告你强奸!”

瞧她不胜娇羞的表情,我的下体更是笔挺硬直,我不理会她的话,望着她下体一水湾,猛一低头,吻上了她这片销魂港湾,耳边听得黄静“嗯呀”长叫,似欢乐难忍似痛苦难当,呻吟声撩得我心神荡漾,欲望高涨!

在她的方寸销魂洞天追逐片刻,我抬头望着意乱情迷的黄静,问道:“你试过这么温柔的强奸吗?”

黄静半睁半闭迷离的双眼,羞道:“我就要告你强奸!”

我爬上她滑腻的娇躯,坚硬无比的顶住她的口,那里已经是一片沼泽地,细水滴落,把床单湿透一小片了,只要稍不留意,就会失足滑入洞内。我轻巧揉捏着她饱实的双,取笑道:“要这样也算强奸,天下女人怕都乐意被强奸吧?”

黄静似是骚痒难受,被我压住的娇躯不停扭动,见我无动于衷,抬头微微瞪我一眼,轻咬樱唇娇骂道:“你再不进来,以后你休想再进来。”

一个女人发出如此清晰的邀请,说明她确实已是骚痒难忍,再不有所行动,那可是对不起老天爷的事了。我亲了一下她的芳唇,道:“小的遵命,夫人。”话音未落,胯部稍微高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前一顶,硬如钢铁的立刻冲入温热潮湿的腔道,同一时间,黄静冷不防遭受突然袭击,快速有力的冲撞顶得她“啊”地惊叫一声。

趁着黄静遭受突然袭击缓不过神的片刻,我展开了一轮猛烈的攻击,又长又的阳,使劲的入抽出,干得黄静“啊啊”大叫,不一会儿的功夫,囊就沾满了黄静的,小腹撞击时发出有规律的“啪啪”声。

黄静在“啊啊”大叫中逐渐缓过神来,开始了有力的反击,不断摇臀扭腰,恰到好处地迎接我的入拔出,每一下都配合得天衣无缝,让我觉得舒爽无比。

黄静真是个迷人的天生尤物,只见她满脸羞红,星眸半闭,一副娇俏含羞,令人心生怜惜,但下半身却是大为不同,只见她蛇一般不断扭动,臀部劲挺,涌流,说不出要多荡有多荡。

我发觉我已经深深迷恋上了这具娇躯,每一次的爱,她都能让我领略到不同的乐趣,有时像荡妇,有时成淑女,有时似未经人事,有时却又花样迭出,浓密黑亮的毛掩盖下,是一个如此令人销魂的温润的洞,看着又又硬的大在桃源深处一一抽,我突发奇想:“如此天生的尤物,难道就只有沈阳和我体验过吗?”

经过一阵的短兵相接,黄静终于经受不住了,再也无力搏斗反击,口里开始语无伦次乱叫:“受不了……啊,好美……我,轻点,别……别……求你……”

听着她胡言乱语,我毫不客气的依然大出大入,让她知道老公可是不能欺负的,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正当我准备乘胜追击时,黄静腰部突然快速地挺动了几下,跌在床上一动不动,紧接着身体一阵颤抖,腔把我锁得紧紧的,一股暖流喷涌而出,烫得我大呼爽快。

黄静身子又抖了几下,死鱼一般动也不动了,又又硬的阳具依旧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道内部的火热。她那娇慵无力的神态我见尤怜,不忍心再对她展开猛烈的攻击,只好慢进缓出,同时双手轻柔揉捏那娇嫩的肌肤,黄静就像只温驯的猫般的闭着眼睛,接受着我的爱抚。

过了好一会儿,黄静睁开双眼,满脸娇羞,眼波盈盈如要滴出水来,娇喘著道:“好舒服!差点被你整死了……”听着心爱的女人如此高度的赞扬,哪个男人不心花怒放?

还泡在小的大宝贝,被泄了的小紧紧咬着,心像个顽皮的孩子吸吮着,我也忍不住赞道:“爽死了,要是天天泡在你里面,那多好啊!”

黄静伸手握住硬的大阳具,半张着媚眼道:“这坏家伙,比以前更更烫了,我可受不了。要有谁喜欢,我不会反对哦!”

忽然看到床边正在充电的摄像机,瞧她娇媚的模样,我突发奇想:“把我俩如此美好的一刻拍摄下来,多有意思!”于是,对黄静说:“小静,我们来个自拍,好不好?”

黄静听罢一愣,喃喃道:“可以吗?”

我轻轻抚她浑圆的大腿,道:“可以啊,这是我们的秘密,把这美好的时刻记录下来,以后我俩再慢慢回味,你想想,那多好啊!”

黄静似乎动心了,但还是不无担忧地说道:“要给别人知道了,那就羞死人了。”

我说:“咱们不拿给别人看,别人怎么会知道。”

黄静羞道:“还说呢,过年回家,你拍的什么呀,不就让小吟知道了。”

当时的情形,我早猜想黄小吟也看过了,不过还是故意装傻,问:“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黄静瞥我一眼,说:“当时,你说送礼物给我,在DV里,我和小吟开机一看,谁知道你拍成那样……”

我故意装出感到惊奇的样子,道:“那糟糕了,我的隐私岂不让黄小吟都知道个一清二楚了?”

黄静含羞瞪我一眼:“谁知道你是不是有意的呢?”

我深感冤枉,道:“绝对没有!”

黄静哼道:“没有?你看小吟的眼神,骗得了谁呀?我看小吟对你也有意思,老实交待,我们去参加同学会那晚,你和她有没有过?”

天,这可冤枉我和黄小吟了,无奈之下,我只得把那晚如何遇到黄小吟以前的男朋友,黄小吟如何情绪低落,两人到酒吧喝酒的事都给交待了。

那晚是这样的,我和黄小吟无趣地喝闷酒,相对无言,期间黄小吟曾盯着我问:“你想不想?”

她的意思是做爱,我摇头,她问:“为什么?”

我苦笑答道:“现在不是时候。”

随后俩人又是无言相对,举杯痛饮,直到凌晨两点多钟才回家,各自回房蒙头大睡,至于沈阳和黄静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都不知道。中间的此段对话我把它省略掉了,没有对黄静提起。

黄静听了沉默不语,说话也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坚硬的缓缓软化,从黄静的道里滑了出来。

静默了片刻,黄静感激道:“老公,你真好!”我无奈笑了笑,黄静伸手拉我在她身边躺下,缓缓抚我的膛,柔声道:“老公,对不起哦,半年来我无法陪着你,辛苦你了!”说着小手往下探去,握住了疲软的阳具。

我轻抚她娇俏的容颜,道:“别说我,你是不是也经常发水灾,半年来有没有请人疏通河道啊?”

黄静一翻身,趴到我身上,故意娇滴滴道:“有啊,不过不告诉你!”

我也故意板起脸,道:“说,是谁?是不是沈阳?还是姐夫?”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提到“姐夫”,或许我担心着什么吧。

黄静在我身上扭动着,嗲声道:“就你会胡思乱想。不告诉你。”

我抬手拍下她的屁股,黄静夸张地“呦”的叫了一声,嗔道:“你,好狠心哦!”

我训斥道:“不整整你都敢造反了。”

黄静没再说什么,把头趴在我口,静静地躺着。

过了片刻,黄静轻声道:“老公,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道:“什么事?”

黄静依然趴着不动,似乎想了再想才说:“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在青岛那边,姐夫和白雪姐姐居然……居然……”

一听这话,我立即明白了,肯定是白雪和郑成业俩人发生关系,不慎被黄静发现了。如果不是黄依玲把她们四人的关系告诉我,此时我也会惊讶不已,听着黄静略带忧郁的话,我差点脱口而出,把她们四人的复杂关系跟黄静说了,幸好脑筋转得快,才没说漏嘴。

不过我还是装糊涂,问:“居然怎么啦?”

黄静埋首在我怀中,声如蚊鸣道:“他俩那样子,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向姐姐说去?”

我故作惊讶,道:“真的?不可能吧,会不会你看错了?”

黄静似乎有点急了,忙道:“真的!我和白雪住一套房,我看见的。”

我还是故做惊讶道:“这样对姐姐不住啊!不过,不过白雪和姐姐那么好,我想她们自己会解决的。”然后我又奇怪地问:“白雪还没有结婚吗?”

黄静道:“还没有,但日子已经挑好了,定在今年国庆节。她未婚夫叫金国梁,是当地的富商,人挺魁梧的。我就不明白,她怎么可以和姐夫那样?”

听黄静的话,我也明白黄静为什么会和白雪斗嘴了,同时不禁心想:“白雪和郑成业,不正像你和沈阳一样?”不过,嘴上可不敢说出口,于是安慰她道:“你别多心了。我想姐姐和白雪那么好,她们自己会明白的。”黄静于是不再说什么了。

我伸手拿到正在充电的摄像机,开了机,黄静忙从我的身上下来,侧躺我身边,说:“上次那片子还在不在?”

我笑道:“你不是存到电脑里了吗?后来我删了。”

黄静不好意思娇笑道:“在我手提电脑里。那现在有没有拍什么好看的?”

我想到机子里保存着黄建设和李佳丽、方清清的爱场面,为他们拍了这画面后就没动过摄像机,要让黄静看到了,不知道她会作何反应?想到这,我故意神秘地对她说:“有啊,看了肯定吓你一大跳。”

黄静不信,摇着我手臂撒娇道:“到底是什么嘛?我不信,我要看,快点放嘛!”

她一撒起娇来,我可经受不住,于是俩人靠着床背躺着,我开始播放黄建设三人的彩片段,开始画面从宿舍环境拍起,黄静静悄悄饶有兴趣地看着,但渐渐地随着画面越来越裸露,黄静也是越来越紧张,待看清画中人居然是黄建设、李佳丽、方清清三人时,她张大嘴巴,涨红着脸指着屏幕结结巴巴道:“怎么会是佳丽……黄建设……还有清清,这……怎……怎么……可能……?”

看着秽之极的三人片段,特别是方清清那光滑的部,勾起了我强烈的欲望,刚才未曾发泄的,又逐渐发涨挺立。瞧黄静惊愕得语无伦次的样子,我嘿笑道:“是不是吓你一大跳?”

黄静失神望着继续播放的片段,张大嘴巴,怎么也说不出话了。

2(09)

作者:a4848

原创作者:萧乐

录像已经播放完了,黄静依然未从惊愕中缓过神来,我轻轻把她搂进怀中,用下巴摩挲她的秀发,问道:“小静,在想什么呢?”

黄静似乎带点慌张,断续道:“没,没什么!”

我知道她肯定想到了什么,但她不说,谁又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将摄像机摆放在床头柜上,镜头对准大床,整个床上活动的画面都将被拍摄下来。

随后俩人默默地依偎在一起,过了一会,我觉察黄静的手在我膛上缓缓移动,听她道:“你怎么会有这种录像?”我嘿嘿笑道:“过年从成都回来,一回到宿舍就碰到的,顺便就帮他们拍下来作个留念。”

黄静抬头又问:“那他们知道不?”

我摇摇头,道:“我没惊动他们,偷拍的。”

黄静担忧道:“要不把它删了吧?要是传了出去,或是被他们知道了,那祸就大了。”

我想想,觉得黄静言之有理,但把它删除,心里确实舍不得,于是狡辩道:“我们把它保存好,没人知道的。”

黄静柔润的小手已经滑到了禁区,缓缓而又柔和地在囊上划动,慢慢搞得我也是情欲渐起,神魂飘荡。黄静突然问道:“你觉得清清好还是佳丽好?”

此刻我正在舒爽中,想也没想就答:“两个都好!”

黄静缓缓把头伏到我膛,伸出舌头舔弄我的头,爽得我心神激荡。过了一会,黄静边挑逗我边说:“黄建设好厉害哦,公司两个大美女都被他搞上手。清清好奇怪,下边怎么会一毛都没有呢?”

我仰着头,微闭双眼,尽情享受黄静温柔的服侍,口里答道:“那叫白虎,万里难挑一啊。”

黄静柔润的小手已经握住了开始苏醒的,轻重适中地套弄着,逐渐充血硬挺,胀硬欲裂,让我热血沸腾。

黄静边弄边漫不经心地问:“让你做,你想不想?”

我毫不在意地答:“想啊!”

说着这话的时候,我脑海中浮现出方清清淡妆素雅,有着窈窕身材、身上总飘着淡淡兰花香气的模样,随即就是那一身白可欺雪的肌肤,前鼓起的两团峰,双腿之间销魂洞天处一个白白净净的玉桃子的场景,要是小弟入她的桃源洞,不知道会有多爽啊?想着想着,坚硬的更加暴涨欲裂,跳了两跳。

黄静感觉到了,低头伸出舌头舔弄头,柔声继续问:“她们一起陪你,像黄建设那样,你想不想?”

我的思维立刻浮现三人同床的场景,只不过男主角换成了我,有如此貌美如花的两个美女作伴,人生何等快活啊!冷不防黄静将暴涨的全含入口中,下体传来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直透心头!爽得我哼叫一声,口里喊道:“想啊!”

黄静的口技是越来越好了,她以舌尖在头四周轻轻舔吻着,有时又轻含咬一下,而我便美得全身一直颤抖,有时那张小嘴含吸得满满的,再轻轻吐出來,这一吞一吐,一紧一放,使我乐得舒适无比!

我睁眼瞧着这个俏丽而荡的美女,怜惜地拨开乌黑的秀发,欣赏她娇媚的脸庞含着的媚态,而她也用丝丝的媚眼诱惑着我,如此熟悉而自然的动作,这在以前真是不可思议啊!

黄静又舔弄了片刻,春意盈盈问道:“舒服吗?”

我点点头,说:“好爽!”

黄静于是来了个深吸,把深深吸入喉底,用牙齿轻轻咬了几下,吐出来时不禁喘了口大气,爽得我差点又喊出声来。

黄静蛇一般又贴上我的身子,双手搂住我脖子,媚眼迷离,羞怯道:“我想要!”

在她的百般挑逗之下,我的早已经是涨痛欲裂,巴不得有个销魂洞来消消火气,黄静此言深合我意,于是紧贴她耳边道:“你真是个小妇!”

黄静闻言羞臊不已,一手往下扶住坚硬的,臀部轻移,对准目标后,道慢慢地把吞没,道内部是那么的暖和,那么的湿润!

待把完完全全套弄进身体内,黄静长吁一口气,双眼荡着勾魂的秋波,道:“我是大妇,专门对付你们这些坏男人!”

黄静的内的温度似乎很高,而且水也多,宝贝沉浸其中特别舒爽,加上她天生丽质,那种荡的表情,令我致高涨百倍。

黄静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身子一上一下自得其乐做着欢快地运动,口里同时不断发出诱人的「嗯」、「唔」声。也许她是憋得太久了,此刻正在尽情地发泄那久违的情欲。

由她套弄了一百来下,我开始觉得不过瘾了,于是换了个姿势。

黄静正躺在床上,雪白的长腿在我的肩膀上,双腿大大的张开着,两个雪白的子格外耀眼,我趴到她身上,屁股一上一下用力的干着,而黄静则荡的配合着我的抽,上下挺着屁股,口中不停地叫着:“美死了……乐……乐哥…我……爱你……美……”

我大力的抽着,同时双手已经伸到黄静的前,玩弄那一对坚挺的子。黄静的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往下按,臀部更是不停的往上顶着扭动,好让在小里的大,消除内的骚痒。

我边干边喘息,问道:“你说你看到姐夫……和……和白雪做爱,是不是真的?”

黄静也边喘息边道:“是……是真的……我,好……好舒服啊……”

我问:“那你看了……是不是也想要啊……?”

黄静的屁股扭得更有力了,口里呻吟道:“想啊……想死我了……”

我抽得更猛烈了,骂道:“……荡妇……看我死……死你这个……荡妇……”

黄静轻咬着嘴唇,半闭着眼睛,轻声的呻叫着:“喔…你的大宝贝…死我了…”

瞧她一副荡不堪的模样,我再也无法怜香惜玉,壮的在她的小儿里横冲直撞,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条蛟龙,正在兴云布雨地翻腾跃动着,得她神智渐渐恍惚起来,我边边问道:“小妇……爽不爽啊……下回你再敢偷看,想要……就让姐夫你……”

黄静紧闭着一双媚眼,荡地自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嗯哼声,忍不住快乐地大声浪叫道:“喔……喔……好……好美喔……姐夫……姐夫……我……好……美!……”

看着一位端庄的淑女被得变成一个床上的荡妇,心中的快感驱使着我更加用力地挺弄着干她的小,发出了阵阵「扑滋!扑滋!」的美妙声音,床单被她小里涌出来的水给浸湿了一大片。

听着黄静口里“姐夫,姐夫”地喊着,喊得那么亲热,那么自然,我心里不禁有股酸意,转而浮想到身下这具娇躯在她姐夫面前也如此荡不堪,我和黄依玲在旁边颠鸾倒凤,四人大被同眠的情景,我终于坚持不住了,坚硬的在黄静热腾腾的壁夹弄下,生出一股尿意,暴涨,跳了几跳,千军万马奔涌而出。

同时,黄静也到达了顶峰,被我滚烫的热流一洒,口里“呀”地高叫一声,身如八爪鱼般抱紧了我,道一阵阵收缩,全身猛烈地颤抖着。

高氵朝过后,床上一片狼藉,我满足地拥抱那美丽的娇躯。黄静无力地喘息,倚在我的怀中。

我怜爱地抚她的秀发,轻声道:“小静,有你在身边,人生无憾了……”

黄静双腮再次泛红,微微斜着头,轻声说道:“嗯,我会在你身边的……”

第二天,我和黄静起得稍晚,要不是黄依玲拍门,可能还不知要睡到哪时。一夜无休止的激战,两人都耗尽了体力,起床后,黄静出现了黑眼圈,而我也感到身子有些疲软。

我先下到楼下,黄依玲在厨房忙着,白雪坐在沙发上,一看到我笑嘻嘻道:“你们俩啊,没个度,也不差这一夜半宿的啊!”

一听此话,两人关系似乎已经很密切了,想起昨晚饭桌下我和她双脚摩擦的情形,再联想起黄依玲讲述她们之间的故事,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在诱惑着我。

于是我“嘿嘿”笑道:“等你尝过葡萄的滋味,你就知道是酸是甜了!”

白雪俏脸一扬,雪白的脸庞透着晕红,笑骂道:“少臭美!”

说着话间,黄静也从楼上下来了,白色吊带小背心,下着黑色紧身短裤,把美好的身段勾勒无遗,长发飘逸,洋溢着青春的风采。

白雪一见黄静,含笑道:“小静,你说带我出去玩,现在都几点啦。”

黄静倒是不慌不忙,笑盈盈道:“你急什么呀,我还多找两个人一起去,人多才好玩嘛。”

我说:“今天我走不开,没办法陪你们了。”

白雪眼里似乎有点失望,不过脸上并无显露,道:“你不一起去嘛?”

我笑道:“要不是确实走不开,我十分乐意哦。”

黄静道:“行了,我们赶紧吃早点,他们就快到了。”

不料正说着,门铃就响了,黄静高兴地跑去开门,我正猜想来的会是谁,门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进来了,原来是胡晓宜;随后跟进一男的,却是胡晓宜的男朋友金国正。

黄静和胡晓宜是老同学,久不见面,自是亲热异常,拉着胡晓宜的手,为大伙作着介绍,我和胡晓宜及金国正早已熟悉,自不多说。

倒是金国正和白雪,两人一打照面,互相都有些惊诧,异口同声道:“怎么是你?”

我们几个在旁边也是深感诧异,胡晓宜忙问:“原来你们认识?”

白雪和金国正似乎有些不自然,金国正慌张道:“认识……认识。”

白雪比较镇定,脸上浮出笑容,道:“我和他是在火车上认识的,当时恰好同座。”

瞧他俩刚才的慌张神色,我猜想他俩的关系肯定不止是认识而已,朝黄依玲望去,她微微点头示意,眼里也是疑窦丛生。

黄静高兴地说:“太好了,既然大家都认识,我们可以玩得更开心了!”

招呼胡晓宜和金国正坐下,我们四人赶紧吃早点。完事后,我回了公司,她们几个结伴出游去了。

回到公司,已经迟到很长时间了,不过谁也没过问。自从当上市场部助理,我发觉职位高一级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就如现在,我迟到了也没谁过问,何况市场部本来就忙得要命,所以谁都不会想到我在家睡觉睡过头了。

开始了忙碌的一天,但接下来收到的一个消息和两个电话,打乱了我有序的步伐,令我再也无法安静下来。一个消息是李佳丽发短信告诉我的,南总很欣赏李力德,已经决定派他到西欧进修三个月,知道这个消息,想起李力德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我深感厌烦。

接下来的两个电话,一个是汕头的小琳来的,一个是我打出的。

小琳在电话里急促地说:“乐哥,建设哥出车祸了,住在医院。”

我吓了一跳,忙问:“会不会伤着了?严重不?”

小琳慌张道:“我也不知道,是司机小刘告诉我的。”

我稳住心情道:“那快过去医院看看,然后给我电话。我找找汕头的朋友,看能不能帮上忙。”

小琳应声“好!”就把电话挂了。

“出了车祸,真是的,***怎么搞的?”嘴里低声骂了黄建设一句,我醒悟出车祸要赶紧找警察帮忙才行,而黄建设身在汕头,只能找汕头的交警,但在汕头我能找谁呢?

突然间,我想到了柯平――在澳门回归时,保护朱总理立过三等功的优秀警察,他的老家就在汕头,找他也许有办法。

打定主意,我拨通了他的手机,电话连续“嘟”了许久都没接,我想他也许出任务去了,正当我打算挂断时,电话接通了,一个柔和的女声问道:“你好!请问你找谁?”

我一愣,以为拨错号码了,不过随即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拨打的号码是存在手机电话薄里,我确确实实拨打的是柯平的号码。于是我小心问道:“你好!请问柯平在吗?”

电话里一阵沉默,我突然有种不祥之兆的感觉。

对方终于说话了,话音有点凝重:“你是萧乐吗?”

我答道:“是,我是萧乐。您是……?”

柔和的女声淡淡道:“我是他的未婚妻,徐敏。”

这时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我急忙问道:“柯平在吗?”

徐敏停顿了片刻,缓缓说了一个有如晴天霹雳的消息:“他牺牲了!……”

我脱口问道:“什么时候?”

徐敏沉重道:“4月1日。”

我当场震住了!脑袋立刻乱成一团。柯平牺牲了?怎么会这样?这是不是真的?柯平――一个好警察啊!不,不可能。4月1日,愚人节愚弄人的玩笑吧?如此优秀的人民警察牺牲了?为什么呀?他可是我最值得信赖的朋友啊!!!

一时间,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大脑一片混乱。

电话里传来徐敏哽咽的声音:“谢谢你!萧乐,你是柯平的好兄弟!”

我强压自己悲愤的心情,道:“嫂子,你多保重!”

徐敏缓缓道:“谢谢你!”

此时此刻,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嫂子……我……我挂了,以后我……再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我整个人傻坐着,任由泪水顺流直下。柯平音容笑貌浮现脑海,他是那么的开朗,那么的坚定,他有着一身好武艺,对打击犯罪分子是那么的勇猛果断,就这样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优秀人民警察,真的就牺牲了吗?

我回想起与柯平第一次相识的情景。

当年我离开曾以为荣的北京,背起行囊孤零零踏上了南下的路途,来到深圳举目无亲,两日时间游荡在街头寻找工作,但招工信息多如海洋里的浪花,看了眼睛都累了。

就在我拿着报纸在街上边走边看时,后面传来了“抓贼啊,抓住他”的叫喊声,我回头一看,一名身着西装的青年男子在前面奔跑,后面一个身着警服的警察和一个中年男子在追赶,周围的人们都在躲闪。

我立刻明白了,西装男子肯定是抢劫或偷盗被发现了,正在逃脱。我不动声色,待他疾步冲过来时,我突然把脚一横,立即把他绊倒在地,这一下摔得他够呛,趴在地上无法动弹。警察也快速追到了,一把扭住西装男子的手臂,给他铐上手铐。随后用身上的对讲机呼叫同事,不出十秒,就有两个警察赶到了。

追赶的警察向我道谢,握住我的手,一定要我随他到队里走一趟。我本来也是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既然他邀请我到队里走一趟,我就答应了。

这个警察就是柯平,他当时还在巡警队,听说我到处找工作,详细了解我的情况后,对我说:“你最好还是到大公司去,那里才会有你发挥的环境,对了,我听说XX公司也在招人,你去试试,相信你行的!”

这是我俩第一次见面,柯平就如此热心肠地帮助我鼓励我,他所说的XX公司正是我现在工作的单位,当时我听从了他的建议,就去应聘了,一路顺利地通过了笔试面试,被王经理挑中,到了市场部工作。

我和柯平的友谊就从此开始,过后不久,柯平也因表现突出,调到了刑警队工作,到了1999年澳门回归前,他又被挑中,秘密集训了半年,参加了澳门回归的保卫工作。

就是如此优秀的人民警察,怎么可以牺牲呢?我仰头问苍天,苍天无语。

1完0-12完结

2(10)

作者:a4848

作者:萧乐

中午下班时候,翠丝找我谈话,在办公室里坐下来,翠丝眼里透出真诚,问道:“小乐,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摇摇头,说:“谢谢你!我没事。”

翠丝微微一笑,道:“你别骗我了。中国有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刚才都流眼泪了,怎么可能没事?”

望着翠丝真诚的目光,我只好强行压制内心的悲愤,把柯平牺牲的事告诉了她,不料翠丝听完却也是满眼含泪,抽噎道:“他是你的好朋友!我为你们的友谊祝福你们!”

接着,我又把黄建设出车祸的事报告了翠丝,翠丝听完一阵惊诧,问:“那他人呢?人会不会有事?”我摇摇头,说现在还不知道。

正在此时,小琳来了电话,告诉我黄建设伤得挺重,现在还在昏迷状态,医院在紧急抢救。我把小琳的话转告了翠丝,翠丝十分惊愕,随即作了决定,说:“小乐,这样好不好,我报告南总,下午你过去看望黄建设,我知道,他也是你的好兄弟。”

我点点头,翠丝立即把情况汇报了南总,南总当场同意。

吃过午饭,我给黄依玲打电话,告诉她黄建设出了车祸,公司委派我到汕头去看望他,黄依玲像个贤惠的妻子,叮嘱我一路小心,当我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她提醒我道:“你不告诉小静吗?”

我醒悟过来,说:“她在不在你旁边?你让她接电话。”

黄依玲在电话里轻笑道:“傻瓜,你不会打给她啊?”说完就挂断了。

我只好给黄静打电话,把刚才跟黄依玲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黄静似乎有些不高兴,道:“那好吧。”

刚与黄静通话完毕,南总给我来电,告诉我到汕头后无论如何请求医生将黄建设抢救过来,另外跟他家里联系一下,家属过来的一切开销由公司负责;再有迅速确定汕头办事处的临时负责人,最近几个大项目正接近谈判尾声,不能让工作落下。我答应下来,并一一记录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

出乎意料的是,公司还派遣秘书处的杨柳与我同行,协助我处理事务,这使我对南总的细心充满感激!

下午坐上开往汕头的高速大巴,一路驰骋如飞,沿途风景如画,要在以往,我肯定是怀大开,意气风发,颇有心旷神怡之感慨;可今日接连噩耗,纵有万般情怀,也总是归于哀愁与悲愤!

一路我沉默无语,脑海里不断跳跃出与柯平与黄建设相处的点点滴滴,二人皆是我的好友,如今一位阳相隔,一位生命危在旦夕,令我揪心不堪。

杨柳绝对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坐在我的身边,出发后默默地陪伴着我,到了途中,当我含泪闭目养神时,一双柔嫩的玉手握住了我的手,柔柔的、暖暖的,抚慰着我激荡的心绪……

我忍不住睁开双眼,朝杨柳投去感激的目光,杨柳一脸关切,充满柔情地看着我,那含情的目光,让我心神为之一乱。杨柳浅浅一笑,道:“萧乐,我们说说话好吗?”我点点头。

于是我们开始交谈,杨柳的口才极好,谈天说地,谈公司里有趣的事情,谈她的大学生活,谈社会上的见闻,许多事情从她口里说出来,即使平淡无奇,经过她的转述,听起来觉得有趣多了。中间也谈到了她的妹妹杨阳,她说她的妹妹格叛逆,好奇心又重,什么都想尝试,真怕她惹出什么乱子。

我也谈了对杨阳的看法,说杨阳人很漂亮,头脑灵活,活泼开朗,是个好女孩。杨柳笑了,道:“原来你这么捧她呀,难怪她老在电话里念叨着你呢。”我淡淡一笑。

杨柳询问我情绪低落的原因,看她那坦荡的谈吐,我也将柯平牺牲的事情略说了一遍,没想到刚说完,杨柳居然乘我不备,在我脸颊上呷了一口,眼里荡着泪光,满脸认真地说:“你是个好男人!”

我呆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杨柳倒是很轻松,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双手紧握住我的手,再也不说话了。这时候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为难,只好由得她了。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奔,我思绪杂乱不堪,昏昏欲睡。

到了汕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小琳到车站接我们俩个,见面后,我为杨柳和小琳分别作了介绍,然后小琳安排我们到酒店住下,在路上小琳告诉我们,黄建设已经苏醒了,身体没大的撞伤,不过神志有些不清,听医生介绍,可能是脑部受到冲击,造成头部微血管破裂而淤血,属于脑震荡,要开刀做手术才行,但必须过两天才能做。

我心一下悬到喉咙边上,急忙问道:“会不会有危险?”

小琳担忧地说:“我也不清楚。听医生说,要是顺利的话不会有后遗症。”听罢此言,紧悬的心才放了下来。

杨柳在旁道:“那我们能去探望黄主任吗?”

小琳摇摇头,说:“医生说了,这两天是危险期,不许家属探望。”

我忙道:“不让家属探望,那怎么行?”

小琳愁容满面,说:“医生是这么交待的。”

我想了想,道:“那两天后的手术呢?没有家属签字,怎么做手术?”

杨柳在旁安慰道:“我已经通知黄主任家里了,可能明天就有家人赶到。”

我点点头,默默为黄建设做着祈祷。

入住酒店,我和杨柳对门而住,小琳似乎疲劳过度,到餐厅用餐,她老提不起神,喝了碗白粥,夹几青菜,就算吃过了,杨柳吃得也不多,我也没什么胃口,简简单单填饱肚子就是。

瞧着小琳本是娇美的容颜,如今却是憔悴不堪,失去了神采飞扬的神情,我不禁心生感动,为了黄建设,她居然累成这样,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

回到入住的房间,杨柳自个回房去了,说洗澡后再过来,小琳陪我进入房里,问道:“乐哥,我给你泡杯茶好吗?”

我不好意思再让她辛苦,忙道:“小琳,你歇会吧,我来泡就行了。”说完我走到小桌子旁,拿起玻璃杯,到浴室洗洗杯子。

不料等我洗好杯子出来,小琳居然倒在床上睡着了,双眼紧闭,平摊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得挺香甜。她如此对我不设防,让我甚为感动,在衣柜里取张毛巾被,轻轻披到她身上。

在南方,临近五月的天气,已是热浪翻腾,房间里虽有空调,但下午一路奔波,身上有股汗酸味,见小琳一时半刻醒不了,我随便挑了两件衣物,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但我冲洗完毕出来,小琳依然睡得香甜,当我正考虑明天的事务时,“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我起身开门,原来是杨柳。

杨柳身穿粉红色的睡衣,头发盘在脑后,不施粉黛,一副清水出芙蓉的俊秀模样,手里居然还拿着文件夹,嘴角含笑道:“可以进来吗?”

我笑道:“欢迎欢迎!”

杨柳踏入房间,突然瞧见小琳睡在床上,似是一愣,随即轻笑道:“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这样吧,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明天再向你汇报吧。”

我知道她误会了,笑着瞪了她一眼,道:“想哪里去了你?小琳可能今天太辛苦了,我进去洗两个杯子准备泡茶,没想到出来时,她就睡成这样了。”

杨柳犹疑了一下,道:“那……我们说话不就打扰她了。”

我想了想,道:“那我们到你房间去。”

杨柳点点头,道:“好的。”

俩人一前一后到了杨柳的房间,杨柳招呼我坐下,泡上两杯茶,才拿出文件夹,道:“这是你明天的日程安排,你看合适吗?”

我接过文件夹,看了看日程安排,拜访医院的主任医师、接待黄建设的家属、召开办事处全体人员的会议、与几个谈判项目的主要参与人员进行交流,确定办事处合适的临时负责人,报人力资源部批准。一天的日程排得满满的。

有了秘书真是好啊,该想的该做的,她都在事前帮你准备得条条有理,对于杨柳的工作效率,我赞道:“很不错!杨柳,谢谢你!有你在此,我想我们会很顺利的。”

杨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不禁对她的工作产生了好奇,问:“能不能问问,南总的工作也是你安排吗?”

杨柳摇摇头,道:“南总的工作是张扬安排的,佳丽接触的也多一些。我和清清主要处理其他事务。”

我点点头,觉得再问就无趣了。于是谈起了其他的事,在知道了柯平牺牲的消息之后,我的心情甚是压抑沉闷,不过杨柳谈兴甚好,说到高兴之处,忍不住会“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容犹如春天的杨柳随风飘扬,清新自在,逐渐令我心情舒畅!

晚了,我起身告辞,杨柳狡诘地看了看我,问:“你真的要回去?”

我笑了笑,道:“难不成你想留我?”

杨柳别我一眼,啐道:“去去去,谁想留你?你尽管去吧。”

我微微一笑,道:“你这么撵我,我倒想赖着不走呢。”

杨柳眼波荡漾,道:“就怕你不敢呢?”

不知怎么的,给她如此一说,我真有些心神摇摆了。

幸好我意志坚定,忙收摄心神,道:“不敢不敢。我还是回去为好。”

杨柳调皮地笑了笑,摇摇手道:“那就白白啦,我关了门就不再开的哦。”

我招手笑着道别:“ByeBye!”

回了房,小琳依然睡得香甜,当我打算睡觉时,才发现有问题,屋里只有一张床,要睡就只能和小琳同床共枕,不过要是小琳不乐意,那就难堪了;要不就只能坐木椅将就对付一宿,但我知道自己受不了那罪。

经过一番思考,我决定还是睡到床上去,不过是和衣而睡,静悄悄躺下后,我的脑海又浮现出于柯平交往的点点滴滴,渐渐的,我在迷糊中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小琳叫醒了我,我一睁眼,小琳坐在床边含笑望着我。我揉揉迷糊的眼睛,问:“几点了?”

小琳道:“七点了,到时间啦,汕头都是早上八点上班的。”

我一骨碌爬起来,急急忙忙洗脸刷牙。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我知道外头来的肯定是杨柳,果不其然,小琳开了门,立刻就传来了杨柳轻快的话语。

听她俩互相问候以后,杨柳朝我喊道:“萧乐你那破手机,昨晚响个没完,都快把我吵死了!”我马上醒悟,昨晚到杨柳的房间,把手机落她那里了,难怪一宿都很安静。

不过我立刻暗叫不好,昨晚手机响个没完,肯定是黄静找不着我,狠了心要把我找到为止,才会拼命地打个没完。从浴室出来,我接过手机,连忙道:“真对不起!都怪我心。吵着你了,你怎么不拿过来呀?”

杨柳笑嘻嘻道:“谁说我不想拿过来呀?只不过怕打扰了你们俩啊,害我把它塞到衣柜里了。就不知道你居然有这样不依不饶的朋友。”

这话说得小琳脸上顿时红晕一片,羞怯地垂头不语。

我接过手机一看,昨天还满格的电池,居然被耗得只剩一格了,来电除了黄依玲、李佳丽及几个不认识的号码外,其余的都是黄静打的,我猜想,昨晚为了找不到我,她肯定急得怒气冲天。我暗自苦笑,想想等忙完了再跟她好好解释。招呼两女道:“走,吃早点。”

在小琳的安排下,我到医院拜会了为黄建设的手术主刀的田主任,听小琳介绍说,田主任在脑部手术方面成就卓越,在医学界是个著名人物。在他的办公室里,我见到了这个著名的人物,人不高,甚至说有点矮,长而瘦削的脸,白衬衣蓝裤,很平易近人。我向他了解了具体的情况安排,并在暗中塞给了他一个大红包,田主任笑纳了,并且迅速地把红包塞到抽屉里。随后神色泰然地表示:“请你们放心。手术会有风险,但相信也会很顺利。”

看来大人物也不能免俗,我起身告辞,握住田主任的手,道:“一切拜托您了!”

田主任含笑道:“放心吧。”

由于黄建设尚在看护重病房,医院不予许我们进去探望,而黄建设的家属尚未到达,我们只好驱车前往办事处,在办事处里,小琳取来了几个大型项目的谈判笔录,我仔细阅读。这几个项目涉及合同金额都是千万元以上的,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从谈判笔录中可以看出,谈判所设计的谈判方向、策略都是非常具有前瞻的,并且引导了整个谈判进程。不过让我疑惑的是,这不像是黄建设的风格。于是我询问陪伴在身边的小琳:“这是谁设计的?”

小琳答道:“是文兴作的。他来这里快两年了,黄主任对他很欣赏。

“文兴?”我口里念叨这个名字,又问:“那你对他了解有多少?都跟我说说。”

小琳把这个叫“文兴”的人向我作了介绍,计算机本科毕业,今年24岁,工作不到两年,技术岗位七岗,为人活泼,与人和善。

听完小琳的介绍,我道:“现在他在吗?请他过来谈谈。”

小琳道:“昨天下午潮州电信出了网络故障,他赶过去帮忙了。”

我道:“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小琳道:“这可说不准。他们搞技术的,经常在外东奔西跑,没准。”

我点点头道:“这样吧,你给他电话,看他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见见他。”小琳应声“好”。后面我又询问了小琳许多具体的问题,对汕头办事处的人员有了大概的了解,几个表现突出的人的名字我都做了标示。

下午黄建设的弟弟赶过来了,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叫黄建业,长得和黄建设有点相似,不过兄弟俩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黄建设为人爽朗大方,他弟弟却显得有点油滑。在办事处,我和杨柳同他见了面,杨柳告诉他,手术费用需要五万块,没想到话还没说完,黄建业就叫了起来:“五万?医院要抢啊?”

杨柳被他打断了说话,更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神色为之一愣,与我对视一眼,打算继续说,不料刚开口说:“你……”黄建业又打断了她的话,说:“我没钱,你们看着办好了。”

一听这话,我心头腾起一股怒火,“唰”地站了起来,大声呵斥黄建业:“你***混蛋!没钱就不救你哥了?你还是不是人啊你?”

黄建业被我突然大声呵斥,当场呆住了,傻了一会儿才说:“我只有一万多块,全部就……就这么多了。”

我狠狠瞪着他,骂道:“钱重要还是你哥的命重要?就你这混帐模样,你不配当黄建设的弟弟!你给我滚,你哥的事我全包了,大不了黄泉路上我陪他作伴!”

黄建业满脸通红,羞愧难当!

小琳突然闯了进来,口里叫道:“乐哥,怎么了?……”待瞧见黄建业,脸色一变,立刻板起脸,道:“你来干什么?”敢情小琳和他认识?

我和杨柳对视一眼,都为之感到奇怪。黄建业一见到小琳,神色立即慌张不定,口里喃喃自语:“我……你……怎么……”随后似乎是突然下定决心,从包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面上,对我道:“萧大哥,我哥的事拜托您了!”说完猛然朝门口就走。

他这一突然的举动搞得我们三人莫名其妙,面面相继,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叹道:“由他去吧。”

小琳更是恨恨地说:“他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问小琳:“你和他认识吗?”

小琳突然低下头,黯然神伤,道:“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我和杨柳不由一愣。

晚上我和小琳、杨柳商议工作的事,忙到很晚。

2(11)

作者:a4848

作者:萧乐

黄建设的手术书是我签的字,就在家属栏上,我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我把自己豁出去了,要是手术有个闪失,我愿意让黄建设的父母给割了。

李佳丽给我来了电话,询问黄建设的情况,我安慰她一切都很顺利,还开她玩笑说:“要是将来‘某一方面’出问题,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

李佳丽当然明白‘某一方面’暗指什么,在电话里头啐道:“找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黄建设被推进了手术室,我和杨柳、小琳、司机小刘几个人在手术室外头候着,心情都是忐忑不安,小琳更是双手合什祈祷道:“希望建设哥一切顺利!”

黄依玲给我来了电话,焦急问我:“这两天你都做什么呀?怎么不给小静打个电话,前天晚上她都快急死了。整天气鼓鼓的,刚才不过说她两句,她拿起行李包就走了。”

我急忙问:“那她去哪了?”

黄依玲有些惊慌道:“我不知道啊,会不会回青岛了?”

我心一急,骂道:“乱弹琴!那白雪呢?她没和小静一起吗?”

黄依玲道:“白雪在这啊。小静一个人走的。”我不禁怒火中生,这黄静,变得越来越不像话,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我安慰黄依玲:“好了。你也别急,我打电话找找她。”

黄依玲道:“好吧。”

挂了电话,我拨打黄静的手机,没想到却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的提示音。我又给胡晓宜、方清清打了电话,都说没见到黄静,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我心一横,还是黄建设的事要紧,这鬼丫头不懂场合,要闹就随她闹吧。

杨柳关切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抬手看看表,已经过了一个钟头了,里面依然没有什么动静,我内心开始紧张起来。杨柳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到我身边轻声提议道:“萧乐,不如我们到周围走走吧。”

小琳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乐哥,医生说手术要两个多钟头呢。”

我点点头,说:“那我们就走走。小琳,有什么事你立刻通知我。”

小琳道:“行。我会的。”

我和杨柳在医院里四处走走,写着“禁止入内”的地方我们绝对遵守,医院很大,有块牌子写着“全国百所三甲医院”,卫生部颁发的。在走廊及周围的显眼的地方,墙壁上都挂着“禁止收取病人红包”,并写着举报电话。杨柳不屑地道:“都是表面文章!暗地里还不是一样。”我笑了笑,知道她在说田主任,其实这世界上,真正能免俗的又有几人呢?

医院环境非常不错,但对于进入这里的病人来说,无论环境如何,进医院就是痛苦的事,要不是身体出问题,谁愿意往医院里跑啊!我和杨柳走走看看,途中遇上了几宗抢救的,病人躺在推椅上,几个护士,有拿输瓶的,有拿氧气瓶的,推着病人急急忙忙去抢救;又碰上两个出车祸的,一个血模糊,看样子已经死了,一个浑身是血,惨状吓人,杨柳吓得钻到我怀里,不敢再多看一眼。

后面还碰到几起已经死去的病人,被送到太平间。杨柳一直抓紧我的手,不敢乱看。到了花园里,她才稍微平静下来。

我感叹道:“人要健康活着,就该心满意足了!”

杨柳也感叹道:“是啊,身体没有毛病,就不知道健康有多好!”

正说话间,我的手机响了,我以为是小琳打来了,一看来电显示,却是小燕打来的,她告诉我,五一她不来深圳了,和林小玉、刘婷、高敏四人到吉林延边玩,我叮嘱她一路多加小心,小燕欢快地答应了。

杨柳在旁突然问我:“你女朋友?”

我呵呵笑道:“我妹妹。”杨柳有点惊讶,我反问她道:“那你呢?有没有男朋友?”

杨柳脸上一红,羞怯道:“没有。”

我不禁感到惊讶,杨柳人长得如此漂亮,居然会没有男朋友?我笑道:“我不信!”

杨柳乜我一眼,道:“不信你还问?”

我笑嘻嘻道:“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居然没有男朋友,实在可惜了。”

杨柳不解,问道:“可惜什么?”

我装作一本正经道:“可惜就是可惜。要是早点认识你,我就追你了。”

杨柳又是乜我一眼,道:“没点正经。你现在要行动也不迟啊!”没想到她作风如此大胆,我本想开开她的玩笑,却被她反将了一军,只好“呵呵”一笑而过。

不想杨柳却不放过我,追着我问:“那你和小琳是什么关系?”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此问有何意思?于是答道:“没有关系。”

杨柳笑道:“我不信!”

真有趣,刚才我问她的话,如今调了个了,我学着她的口气道:“不信你还问?”这下连杨柳也觉得有趣,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当我俩回到手术室门口,时间已经快两个钟头了,小琳开始不耐烦地在门前走来走去,见到我俩,口里叫道:“乐哥,你们说会不会有危险?”

杨柳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医生不是说要两个多钟头吗?可能快好了。”

其实我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但也只能安慰小琳道:“耐心点。我们应该相信田主任的水平。”

这时候,急匆匆跑来一个矮个子的年轻人,背着个挎包,浑身大汗,一见到小琳,急忙问道:“小琳,黄主任怎么样了?”

小琳答道:“手术可能快完成了。”随后,为我们作了介绍,原来他就是文兴。

我对他刚才的表现很满意,问候黄建设后再和我们打招呼,虽然是个细节,但细节体现出一个人的为人处事。互相之间一阵寒暄,

我问他:“那几个项目有确切把握吗?”

文兴抹抹额头的汗珠,道:“百分百!”

正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田主任走了出来,神色有些疲倦,我们几个马上围了上去,我急切问道:“田主任,……?”

田主任淡淡一笑,道:“一切顺利,你们放心吧。”一听此话,小琳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我们几个七上八下的心情终于轻松了。

我握住田主任的手,感激地道:“谢谢您!田主任。”

田主任道:“不客气!不过病人需要静养,这两天希望不要打扰他。”我点头称是。

田主任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回过头对我说:“萧经理,你和我来。”

我答道:“好的。”赶紧跟在田主任的后面。

到了田主任的办公室,田主任招呼我坐下,一个人到了办公桌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大红包,走过来递给我道:“昨天你送的,今天物归原主。”

我一愣,惊道:“田主任,您这是……?”

田主任呵呵笑道:“这不是您送的?”

我不明白这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安地说:“可是?……”

田主任依然挂着笑容,道:“我理解你们家属的心情,不送这个,是不是担心医生不把手术做好?医者父母心,讲究的就是一个心字。要收了你这个东西,以后我的手会发抖,那真拿不好手术刀了。”

话虽如此,可是昨天你不是收了吗?该不会嫌少吧?接过红包,我还是心有疑惑。田主任看出了我的疑惑,爽朗一笑,道:“昨天收你的,是好让你们少担心。现在手术完成了,这东西的任务也完成了,所以该物归原主。”

望着眼前这个瘦削而且矮小的老头,身高一米八几的我,顿时觉得自己很矮小,老头身上体现出的崇高境界,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高大”!我接过红包,发自内心地对田主任道:“田主任,谢谢您!”说完,我向他深深一鞠躬。

下午我和文兴谈话后,对于办事处临时负责人一事,我脑海了形成了两个方案,晚上我叫杨柳过我房间,把大致的意思交待了她,让她形成一份报告,报南总、翠丝及人力资源部。

第一种方案,建议由汕头办事处的高级主管郭振担任负责人,文兴协助郭振工作;第二种方案,直接提拨文兴担任负责人。第一种方案主要考虑是队伍的稳定,郭振工作时间较长,职务也较高,容易服众,但我内心倾向于第二种方案,打破“排资论辈”的惯例,让有能力有水平的人参与更重要的职位。

正说话间,小琳来了,看我们在忙,打过招呼后一个人静静坐在床沿。当杨柳记录完毕,我交待她:“待会写好了,你再拿过来我看看。”

杨柳看看我又看看小琳,笑嘻嘻道:“待会真要拿过来吗?”

我一下没多想,道:“要。写好了拿过来。”

杨柳起身道:“好的。写好了我就送过来。”说完就过她的房间去了。

我回头对小琳说道:“小琳,来杯茶呢还是咖啡?”突然瞧见她满脸红扑扑的,奇怪地问:“你怎么啦?脸红成这样。”

小琳咬唇道:“没事。我想喝咖啡。”

我道:“行。我来泡。”

小琳站起身道:“还是我来吧。你去洗澡了,待会杨小姐还要找你呢。”

我不觉有异,道:“那好。我去洗澡,想要什么你自己动手,不用客气。”

小琳道:“我才不跟你客气呢。”

我拿出衣物进浴室洗澡,宾馆在浴缸上铺了一层一次膜,我放满了温水,整个人泡在浴缸中,舒爽异常,思绪也随着飘扬,想想柯平,我一阵难过,再想想黄建设,我又感到欣慰;而黄静怎么就离家了呢?她的格最近变得越来越难捉了,真的是恼恨我没接手机吗?晚点再给她电话,让她消消气;黄建设的弟弟真不像话,对了,他居然就是小琳的男朋我友?就他那鸟样怎么配得上小琳!

想到小琳,我不由想到了我和小琳在度假村的第一次,当时,我也是泡进水里,同样舒爽地放松四肢,闭上眼睛平躺着浮在水面,小琳在帮我洗头,后来我涨得难受,就要了小琳。我还记得,当时小琳拿出一个套子,先帮我含着,再用口把套子套上,动作一气呵成,当她把套弄进她的内,青春少女那种紧握的力度,令我印象深刻。

身体渐渐感到躁动不安,慢漫膨胀,我睁眼一看,硕大的头已经探出了水面,想到小琳就在外面,这让我的心情变得激动不已,也变得更更硬了。我又闭上眼睛,放飞自己的思绪,想想世事真奇妙,小琳如今竟然成了我的同事,我和她还有没有机会再续前缘呢?

这一刻,我甚至有了冲出去将小琳就地正法的冲动。

想着小琳靓丽的面容,正含羞带俏的,身上一丝不挂时,那盈盈可握的娇小双峰,淡黑色的毛丛遮掩不住她娇嫩的花瓣,我幻想着正入她的小的情景,口里忍不住轻唤:“小琳……小琳……”

“乐哥,你叫我吗?”耳边轻轻响起小琳的声音,却不吝一记响雷炸在我耳边,吓得我神魂俱惊!我一睁眼,小琳正含羞带俏的站在浴缸旁边,身上一丝不挂,笑吟吟对我柔声道:“乐哥,你在想我,是吗?”

她那羞怯的眼神充满期待,我点点头,小琳拉起我的手按在她大腿上,含羞带媚地凝望着我,腻声道:“我也想你!”

欲望在我体内快速的升腾,我的手顺着小琳圆滑的大腿,探入了她的隐秘之处,触手温润湿滑,小琳身子轻微颤抖,她弯下腰,吻上了我的嘴巴,一条丁香小舌钻了进来,我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你进我退你来我往,个中滋味,笔墨难描。

手掌在她的隐秘之处感受到了水的泛滥,我拍拍小琳的屁股道:“小琳,你上来,我要好好疼你。”

小琳眼波如醉,含羞一笑,抬脚踏入浴缸,轻轻在对面缩入水中,柔荑握住了坚硬的,巧妙的抚弄揉捏,娇声道:“舒服吗?”

我点点头道:“很舒服。”

在小琳娴熟的挑弄下,涨痛欲裂,我哀求小琳:“我快受不了了,你上来吧。”

小琳顽皮的摇摇头,道:“不行,今晚我们要慢慢的玩,玩个通宵。”

我苦笑道:“只怕我坚持不了。”

小琳低头舔舔探出水面的头,俏皮地道:“在目前的情况下,你不应该说这种话。”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笑道:“是。我应该说我尽力而为。”

小琳美目流盼,道:“不。你应该说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我道:“需要这么严重吗?”

小琳一本正经道:“很严重的。”说完自个“咯咯”笑了。

小琳把我的挑弄得坚硬如铁,起身道:“乐哥,我再帮你擦擦背。”

我指指一柱擎天的,道:“背不擦也罢,这里是不是情况更紧急些?”

小琳不理睬我的抗议,跨出浴缸,拿了沐浴露,来到我身旁,拍拍我的头,道:“来,听话。”无奈之下,我只好坐在浴缸边上,让小琳为我擦背。

乘着小琳专心擦背,我对于黄建业的问题有些疑惑,问道:“小琳,黄建业的事,以后你怎么办?”

小琳想都没想,脱口道:“不理他了。以后他肯定没脸见我了。”

我叹了口气,道:“黄建设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

小琳的手熟练地在我身上揉捏,道:“不知道他怎么变成那样。不过建设哥人很好啊。”

我“嗯”了声,心想黄建设确实是条汉子,为人爽朗大方,做事认真,有这样的人做朋友,确实是很幸运!再想到李佳丽的事,我不禁对黄建设心生愧疚,也许以后我不应该和李佳丽再继续了。

小琳擦完了后背,让我转过身子,继续为我擦拭膛部位,盈盈可握的娇小双峰在我眼前晃动,我伸手捉住了其中一只,小琳“呀”地叫起来,啐道:“别乱动!”

我苦着脸道:“我快被你折磨死了,你这么漂亮,我想不动都不行呀。”

小琳乜我一眼,舔腻腻道:“就会哄人开心。”

坚硬的在小琳的再次揉捏下,愈发涨痛不已,看着小琳充满活力的青春美体,我却不能立刻将她就地解决,周星驰在《大话西游》中的那句经典名句:“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我觉得用在现在的我身上,是最贴切不过了。

小琳握住了坚硬的,问道:“你这坏家伙,坏了多少女人啦?”

我煞有其事地想了想道:“不超过十个。”

小琳摇摇头道:“不信。它这么坏,怎么可能不超出十个?”

我捏捏她粉嫩的红腮,问:“那你说要多少个?”

小琳皱着鼻头道:“鬼知道你要多少个。”

我垂涎道:“现在我就要你一个!”

小琳眼波如醉,呢声道:“我怕我一个人受不了你啊。”

我得意道:“那你还说要玩通宵呢?”

小琳羞怯地套弄着,不再说话了。我想起她到汕头这么久,还没过问她的情况呢。问她:“你到汕头这里习惯吗?”

小琳抬头笑了笑道:“很好啊。你跟建设哥说是你妹妹,他就把我当成妹妹了。”

我也笑道:“那我也把你当成妹妹呀。”

小琳娇嗔道:“你骗人!那有哥哥和妹妹这样的。”说着抬手拍了一下直翘翘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道:“哥哥爱妹妹深了,就会这样子。”

小琳斜我一眼,啐道:“坏死了你。”

当擦洗完毕,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抱起小琳就往外走,小琳吓得“啊”的一声,捶着我的膛娇骂道:“坏蛋!吓死我了。”

我故意涎着脸道:“我很坏吗?”

小琳不依不饶了,不停轻捶我的膛,不断娇骂道:“坏蛋,坏蛋……”

我把小琳抛到床上,乘小琳没回过神来,老虎扑羊般压到她身上,分开她双腿,坚硬的准确无误地入她那湿滑的洞,小琳口里“啊”地一声,随即又用手捶打我,继续娇骂道:“坏蛋,大色狼……”

我抓住她的双手,附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琳,你下边好紧啊,我好舒服!”

小琳双目水汪汪的,娇蹙眉嗔道:“你的好大啊,好充实!”

我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小琳张口,吐出丁香小舌与我追逐着。

“叮咚叮咚”,正在此时,门铃响了,我和小琳面面相睽,我恨道:“谁这么烦人啊?”

小琳笑了笑,道:“可能是服务员。你下来,我去看看。”我只好不情愿地拨出,小琳溜下床去开门。

小琳将门开了一道小缝朝外看,只听她说道:“是你呀?快进来。”说完门一开,杨柳被她拉了进来,随后小琳立即将门关上。我没想到来的会是杨柳,而且还被小琳拉进来了,一时间哭笑不得。

杨柳也没想到房间里会是如此情景,脸色一下变得通红,手足无措,慌道:“我,我,我待会再来,你,你们忙你们的……”

小琳一把拉住杨柳的手,说道:“杨小姐,你有事吗?”说着暗中朝我递眼色,我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杨柳慌慌张张道:“我,我把……方案送……送过来……”

小琳道:“那你就跟萧助理汇报吧。”边说边拉着她走到床边的椅子坐下,接着说:“你说你的,不影响。”杨柳坐在椅子上,手一直在颤抖。

我看情形不对,骂道:“小琳,别乱来……”没想到话没说完,小琳爬上床来,坐到我身上,一把扶住一柱擎天的,套进了她的小之中。

杨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身子在微微颤抖。

人在深圳 2(12)

作者:雕细刻

作者:萧乐

小琳的泼辣与大胆,不但令杨柳目瞪口呆,连我也被镇住了,只觉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之中,感受着里边的紧密和湿滑,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小琳轻柔地上下套弄,前一对白兔子轻轻颤动,极为诱人!

小琳嗲声问:“舒服吗?”

我情不自禁答道:“舒服极了!”

小琳又喘息道:“好美哦,你的……弟弟,好大啊!”

我迷迷糊糊接着道:“你的……也好紧啊,夹得好爽……”突然醒悟身边还有个杨柳,神志为之一震。

我忙转眼瞧望杨柳,只见杨柳粉脸涨得通红,眼睛紧紧盯着小琳与我交合之处,身子在微微颤抖。

我一望她,她恰好也转眼过来,眼光对接,她似乎打了个冷战,突然间就站了起来,羞容未褪,语气却冷冷道:“你们忙吧,方案明天再定。”说完起身就走。

刹那间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急忙道:“杨柳,你别走。”已走到门口的杨柳顿住身子,小琳也顿住了,我忙对满脸诧异的小琳道:“小琳,别胡闹了。”

小琳眼睛快速瞥了一下,狡诘一笑,知趣的从我身上下来,躺在一边。

我连忙从床上起来,走向杨柳道:“你别走,我们必须把方案确定下来。”

杨柳却站着一动不动,我走到她身边,道:“把方案给我看看。”

杨柳满脸羞怯,结结巴巴道:“你能不能……穿上衣服……”

我这才醒悟过来,低头一看,沾满小琳的依然坚硬无比,正如一柱擎天般翘立着。

我立感大窘,急忙转身,床上的小琳看到此景,忍不住“咯咯”娇笑不止。

我只好道:“杨柳,就照你写好的方案发吧。今晚就发。”

杨柳轻声道:“好的。”说完就走,只听得背后传来“砰”的关门声。

杨柳一走,小琳再也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我瞪着她,心里恨恨地,道:“你这坏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琳诈装一惊,怯声道:“不要啊,我怕……”说完,再也忍俊不禁,再次“咯咯”大笑不止。

我低头瞧瞧自己一柱擎天般翘立着,苦笑不已,闹不明白一直引以为荣的硕大家伙,最近怎么是越来越不听从指挥了?朝小琳望去,她正一脸坏笑看着我,用手指指坚硬的道:“它好坏哦!”

一听这话,我心里起了一股不好好收拾她愧当男人的念头,于是脸一拉,眼一瞪,恶狠狠道:“今晚你死定了!”说完朝着赤裸在床的小琳走去。

小琳似乎被我吓着了,脸上一阵惊慌,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嘿嘿”坏笑,道:“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边说边朝大床逼进。

小琳惊恐地抢了个枕头护在前,慌慌张张道:“不要,你不要过来……别过来……”

我丝毫不理会她的话,凶巴巴继续朝她逼近。

突然,小琳纤手一抬,用手势制止了我逼进的步伐,坚定地望着我道:“你站住!”

我一愣,弄不明白她想搞什么名堂,只好原地不动,静观其变。

小琳挪身下了床,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突然抬高双腿,把腿八字张开,刹那间,一个粉红色湿漉漉的鲜嫩欲滴的美立即展现在我的面前,那原本清纯俏丽的娇颜,如今却荡无比的模样,令我呼吸为之窒息,我不禁心里大声叫好,暗道:“好一个荡的美人!”

小琳见我傻在原地,嘴角挂上一丝轻笑,娇语颤声问道:“你不是要干什么吗?怎么还不来?”

这话不由让我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终于忍俊不禁,“呵呵”大笑起来,爽声道:“好,我们今晚玩个痛快!”

说罢挺着横眉竖眼的走到小琳跟前,在她娇嫩的花蕊上划动几下,找到湿滑的入口,缓缓地钻了进去,充实的感觉让小琳轻声“啊”了一句,一股温润的快感包围了我。

小琳乜眼看我,道:“你可得意了,刚才差点被你吓死呢。”

我轻轻挺动,道:“我有那么凶吗?”

小琳抬手轻打我一下,道:“还说呢。刚才你像要吃了人家似的,害得我心里怦怦乱跳呢!”

我伸出双手抓住她结实的双,笑问道:“是不是这里跳?”

小琳眼波流动,含羞道:“你觉得呢?”

闻言,我抬臀加大在她道进出的幅度,双随即跟着上下波动,我讶道:“是啊,真的在跳动呢!”

小琳却不依了,扁着嘴道:“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

我依然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捏捏她的粉腮道:“我坏吗?不觉得啊。不过刚才似乎有人还更坏呢,想把别人也拉下水。”

小琳靠在椅子上,大腿八字分开,随着我不紧不慢的动作,坚硬的轻进浅出,带给了她愉悦的快感,不禁口里轻呼:“好舒服啊!……”

我十分得意,使女人得到满足本就是男人应该做的过了一会,小琳才眯着眼对我说:“把杨柳拉下水,还不是便宜了你?你敢说你对她没那种想法?”

一想起杨柳摇曳多姿的身段,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会有那种想法。

看我不言,小琳得意地道:“承认了吧?其实就杨柳的身材样貌,你要说你没想法,你就不是男人。”

我不服气,道:“即使有想法,那又怎么啦?”

小琳嬉笑道:“没怎么啊。不过谁让她对你有意思,却老拿话刺我,我助人为乐,想帮你们挑明了而已。你呀应该感谢我才对。”

我不禁摇头苦笑,杨柳的心迹我不是不明白,不过我觉得俩人还没到那种关系的地步,不想小琳居然看出来了。

我低头瞧瞧正在忙碌进出的,笑道:“现在不正在感谢你吗?”

小琳也垂头瞧瞧下边的情景,羞道:“它好坏哦!……你要谢谢人家,是不是该把妹妹抱到床上去,那样才能好好谢谢人家啊!……”

此言极是,我趋前伸手将小琳拦腰抱住,她借势双腿盘在我腰部,双手环搂我的颈部,如八爪鱼紧紧缠绕着我,成了标准的“龙舟挂鼓”之姿,坚硬的深深抵住她的花心,爽快无比!

小琳攀附在我身上,贴近我耳边轻微喘息道:“你得好深哦……”

我问道:“你觉得爽不爽?”

小琳轻舔我的耳垂,一阵酥麻让我禁不住打了个颤抖,只听得她道:“好爽啊!你的弟弟好长……好……”

我抱着她娇小的身躯走向床边,每走一步,小琳的身子总会随着晃动,也就一下一下地顶到了她的深处,小琳轻呼:“啊……”

我笑道:“今晚我们玩通宵,你有什么招式都使出来。”

小琳轻喘道:“只怕你受不了。”

我不服道:“那就来吧。”把小琳放到床上,我逐渐加快了抽的速度,开始了勇猛的进攻。

小琳也不甘示弱,粉脸俏红,摇臀挺腰,不断奋力地反击……

从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开始,我们玩了后进式、侧躺式、女上男下式……从床上到地上,从椅子上到桌子上,从靠墙到浴室内,爱的足迹几乎踏遍了整个房间……

第一次战斗结束,小琳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第二次战斗结束时,我觉得自己有些腰酸腿软;第三次战斗结束时,我们俩人互相搂抱着躺倒在床上,疲惫不堪却是无比心满意足。

小琳用手捉住已经疲软的,满足地道:“乐哥,你好厉害!我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舒服过!”

我亲亲她的额头道:“我也是!没想到你有这么多的招式,让我开眼了!”

小琳含羞道:“人家也是学来的嘛。你还记不记得小兰和小凤?以前和我同宿舍的,你碰到过。”

我点点头,眼前浮现出两个丰肌玉骨、柳腰肥臀的青春美女,一个大眼睛秋水盈盈,另一个齐耳短发、一笑露出一个小兔牙。

小琳昵声道:“都是她俩教我的。”

我捏捏她的房,道:“没想到你还有师傅啊?这么说,她们俩肯定很厉害了?”

小琳低声道:“你是不是想试试?哪天介绍你和她们认识,你自个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嘿嘿”一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小琳暗中使劲握紧我的,含嗔道:“谁不知道你是个大色狼!”

……

第二天早上,小琳准时叫醒了我,等杨柳过来,我已漱洗完毕,整装待发。

杨柳一进到房间,见到房间的凌乱不堪,开始有些不自然,看我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过了一会才恢复正常。

我们到医院看望黄建设,黄建设已苏醒过来,神志很清晰,见到我们进来,脸上露出了微笑。

我在他的床头坐下,恨恨地道:“你小子,玩大了,幸好你命大!”

黄建设不自然地笑道:“那是辆笨车,它要在那时候飞起来,不就啥事都没了。”

杨柳嘴道:“还说呢。你以为开飞机啊?”

看得出黄建设神状态不错,我查看了他腿上的伤痕,并无大碍,道:“你呀,以后少玩命,不念自己还得念家人呢。对了,你弟弟来过了,钱是他付的,可能有更急的事,没能留下,托我好好照看你。”

黄建设笑了笑。

我接着道:“佳丽出差了,也要我好好照看你。”

杨柳在旁接着道:“还有小琳妹妹,这几天为了你,她可累坏了!”

小琳忙摆摆手道:“不会不会。建设哥好起来了,我很高兴!”

黄建设眼光转向小琳,感激道:“小琳,谢谢你!”

小琳忙道:“建设哥,你别这么说。”

黄建设又望着我,说道:“豹子,谢谢你!很高兴,有你们兄妹俩这样的朋友!……”说这眼睛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滚动。

我点点头,用力握握他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料杨柳在旁惊道:“兄妹俩?你是说萧乐和小琳是兄妹?”黄建设微微点头,杨柳满脸震惊地看着我,又看看小琳,惊讶道:“你们是兄妹?”

黄建设不明白为什么,奇怪地看着杨柳道:“是啊。小琳是萧乐的表妹。”

我知道我无法解释清楚,顺着黄建设的话,道:“是呀。没告诉你,奇怪了吧?”

杨柳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神态迅速恢复正常,道:“真是的。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呢。”

彼此又寒暄了几句,护士进来了,说病人需要休息,请我们出去。我们只好和黄建设道别。

出了医院的大门,我们几个立即赶往办事处,杨柳在途中收到公司发来的短信,说方案已经批复,请阅览邮件。杨柳立刻打开手提电脑,连上公司的网站,进入系统,取出了批复的电子邮件。

公司的批复是采用第一种方案,即由汕头办事处高级主管郭振担任负责人,文兴协助郭振工作。公司的决定早在我意料之中,不过有一点还是出乎我意料,南总在批语中注道:文兴一个月后可以考虑调公司市场部工作。

南总是个儒雅之人,连批语也写得圆润委婉,但所思考的深度却是我所不及的。此批语其一能让文兴在一个月时间内努力工作,争取把项目攻关完成,促进公司的业务发展;其二又能培养年轻人才,增加公司人才储备。如此深思熟虑,让我对南总多了一份敬佩之情!

在办事处的全体会议上,我宣布了公司的人事任命通知,大家都表示支持。

私下我约了文兴,把南总的批语转达给他,他立刻表示会努力工作,绝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下午天气凉爽,在决定返回深圳之前,杨柳提议到汕头的商场逛逛,我欣然同往。由于有小琳带路,三人高高兴兴逛了几家大商场,大包小包拎了好几个。

正当我们三个准备返回,站在路边等的士时,不料一辆人力三轮车突然冲过来,一下把正在打电话的我撞倒在地,右大腿碰到路边绿化带的石板上,酸麻得无法站起身。

三轮车上下来一个衣着破旧,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忙不迭的扶我起身,口里连连道:“对不起!对不起!……”

小琳怒气冲冲道:“你怎么踩车的?你有没有看路啊?”

中年男子不敢多言,只是一直诺诺道:“对不起!都怪我……”

旁边已经有几个人围上来看热闹了。我揉揉被碰到的大腿,挣扎着站起身。

面前的中年男子一脸憨厚,眼睛充满惊慌和着急,一个劲说“对不起!”,我朝他摆摆手,自己尝试活动活动碰到的大腿,发现自己可能只是肌碰伤,酸麻一阵而已,瞧那踩三轮车的男子,也是为生计奔波之人,于是对他道:“没事了。你走吧。”

中年男子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着不动,我笑道:“你走吧。”

中年男子这才醒悟过来,连忙道谢,然后急匆匆踩着三轮车走了。

小琳脱口急道:“乐哥,你怎么能让他走呢?”

我笑道:“没事。碰了一下,酸麻一阵就好了。”

小琳张口还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围观的人群看到没戏了,纷纷散去。

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走了过来,问道:“阿弟,你还是该到医院看一看比较好。”

她说的是潮州话,我听不太懂,小琳忙给我翻译。我向大妈表示感谢!

大妈走后,小琳向我们介绍,汕头潮州揭阳三市简称为潮汕地区,潮汕人有着独特的方言,喜欢泡功夫茶,很注重人情,因此无论在异国或他乡,只要听到一句乡音,喝上两杯功夫茶,那熟悉的方言、相同的行为习惯,立刻就能让两个陌生的潮汕人成为“自己人”,有仇的化仇为友,素昧平生的建立友谊。

说罢,小琳得意道:“潮汕人厉害吧?”

我笑了笑,心底对生活在这片热土上的人们增添了几分敬意!

稍候片刻,我尝试走了几步,觉得问题不大了,对小琳和杨柳道:“好了。

我们回去吧。”

小琳招来了的士,我们回了酒店。回酒店后,我和杨柳收拾行李,接着赶到汽车站,与依依不舍的小琳告别,坐上了开往深圳的特快大巴。

欣赏着沿途美景,加上昨晚于小琳玩得太过疲倦,我靠在座位上,慢慢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车子恰好在中途停站休息,杨柳满脸关切的注视着我,见我醒来,眼里闪过一丝羞怯,随即笑道:“你刚才睡得好香!”

我揉揉迷糊的眼睛,道:“让你见笑了。”

杨柳柔声道:“没关系,累了你就睡吧。”

我瞧瞧窗外,毛毛细雨正随风飘洒,扭头对杨柳道:“你想喝点什么吗?”

杨柳连忙起身,道:“你坐着别动,我下去买。”

我笑道:“这哪行呢。我去吧。”说着站起身子,没想到大腿立刻传来一阵强烈的酸痛,腿一软,人又跌落到座位上。 mhebao.net

杨柳急道:“萧乐,你怎么啦?”

我摆摆手道:“没事。大腿有些酸麻。”

杨柳吁了口气,道:“吓我一跳。你坐着别动,我下去买水。”

我点点头。杨柳轻盈地下车。

停站休息时间到,杨柳轻快地回到我身边,汽车载着各怀心事的人们,向深圳继续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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