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科男医生 - xp1024.com
《乳科男医生》


正文 第1章 乳腺科里的男医生

乱,真乱!

怪,真怪!

周平川,一个体健貌端的须眉男子,坐在了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乳腺门诊2室。

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乳腺门诊,民众有一个通俗的称呼:乳科门诊。这个俗称着实易懂,而且上口,还有些意,很让人接受,慈仁的人也跟着这样叫了。乳科门诊里有了个男医生,这绝对是前所未有!这不仅是一个特大新闻,更是一个奇闻!

妇科有男医生,并不奇怪,古已有之。更何况现在社会已经开放了,再小的医院也会有一两个男大夫,大一些的医院就更不必说。但是,不管是在大医院还是小医院,妇科男医生都是在妇外,他们的工作就是上手术台,而绝不是去坐门诊!

按贯例,分配新人应该是医务处通知主任来领人,而不是医务处直截把人带过来。

可是,医务处的赵干事不仅把人直截带过来,还直截安排进诊室,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呀!

让我带徒弟,也得和我商良,就这么敢不打招呼,直截给的发过来,真是太拿我不当回事儿了!

孙淑芳瞪起眼,要发作。

面对全院尽人皆知的“妇疯”孙淑芳,医务处的赵干事也不含糊,她指着身后的大小伙子,直截了当地告诉孙淑芳:“周平川,新分来的大学生,医科大毕业的,是来工作的,有处方权!”

“这是院长特批的。”

见孙淑芳又要发作,医务处的赵干事把更重的话砸过来。

院长特批!孙淑芳没话了,就剩下眨巴眼睛了。

要说,医务处的人还真厉害,不光会仗势欺人,还真有丰富的斗争经验,只一个回合,就把全院闻名的人物给拿下了。

见孙淑芳被压住,医务处的赵干事转身对周平川说:“这是孙大夫。小周,你就先在这里工作吧,有什么事情随时找我。我个人给你个建议,还是认真考虑一下院长的意见。”

“谢谢您赵老师,我会考虑的。”

周平川客气地说。

“好,我先走了。”

医务处的赵干事对周平川说完,也不理孙淑芳,径直走了。

“孙老师,我坐哪里?”

送医务处的人出门后,周平川客气地问。

“你别叫我老师,我不是你的老师。你爱坐哪儿,你就坐哪儿。”

孙淑芳可找到机会说话了,刚才差点儿没把她憋死。

孙淑芳孙大夫的话可真冲,炒豆般噼里啪啦的一通撞过来,周平川没想到,更没有防备,一下被顶出了一个大红脸儿。

周平川尴尬地楞在了诊室的中间。

这间诊室不算太大,窗户下头对头地放了两张写字台,靠门边有一张诊床,诊床的对面靠墙有一个洗手盆。孙淑芳正坐在洗手盆一侧的写字台前。孙淑芳的座位侧对着房门,她只要一侧脸儿,就能看到门外。

周平川定了定神儿,看了一眼孙淑芳,没再说话,默默地走到了她对面坐下。

“孙老师,你看……”

周平川觉得这样不好,还是想跟孙淑芳交流一下。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不是你的老师,你别叫我老师!”

孙淑芳的话再次横着就过来了,一下子就又把周平川给堵回去了。

“孙大夫,您看……”

这回周平川有准备了,没被孙淑芳的话给噎着,他只是略作了停顿,然后还要接着说。

“你别理我,也别和我说什么,你有处方权,是来这里工作的,做好你的事就行了,当好你的大夫,看好你的病人,别的,什么都别说。”

孙淑芳一口气说下来。

“孙大夫,有什么事你明说,有意见你就提,别这样。”

周平川也不大乐意了,这个人,怎么这么各色?肝火真够旺的。

“哪样呵?我应该哪样呵?告诉你,这是我的诊室,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哪样呵?你要是看不惯,可以找院长去,让她给你开个单间。你不是有路子吗?院长不是能给你特批吗?让她再特批一回呀。”

孙淑芳见周平川要急,反倒没了那么大的怒气,而是拿腔做调、阴狠阴狠地说。

当然,尽管孙淑芳孙大夫第一次和周平川见面,就向他展示了这么个嘴脸,可周平川还是拿她当同事,并没与她针锋相对。

无法交流,乳科门诊2室里,尴尬地平静了。

分诊的护士打破了平静,她抱着几份病历推门进来了。

分诊护士把病历放到了两张桌子中间,看了周平川一眼,终于没忍住,乐出声来。

自打医务处的赵干事领着周平川一进来,她就乐了,不是她爱笑,是她觉得可笑:乳科门诊怎么来了个未婚的大小伙子?来这儿瞧病的病人,生病的部位都在,他怎么给人家看呵。

正文 第2章 女病人要脱衣服

抱着病历进屋前,分诊护士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好,不再笑了。可是,一眼看见一脸学生气,在桌前正襟危坐的周平川,她又忍不住地笑了。

分诊护士也是护校毕业的,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又工作了许多年,克制情绪这些基本素养早就修炼得很好了。再说,像她这样有资历的老护士,什么没见过呀,绝不会大惊小怪的。可是,不知道是怎么的,她一见到周平川,就是忍不住,就是想笑。

周平川没明白分诊护士笑什么,是我这身白大褂?是,这身白大褂是有些不合身,大了点儿,穿上它就跟穿上件袍子似的,看上去是有些滑稽,应该笑一笑。

可是,分诊护士的笑,再次激起了孙淑芳孙大夫的怒火:有什么呀,怎么谁都喜欢?这样的人,也能当好医生?鬼才信呢。想招惹女人,你来错地方了!

孙淑芳拿起最上边的病历,一侧脸儿,冲门口叫号。因为带着怒气,孙淑芳叫号的的声音,格外刺耳。

周平川皱了一下眉,也拿起了一份病历。

“周大夫,请你出去一下,我要为病人检查。”

孙淑芳突然发难了。

周平川愕然地抬起了头。

“请你出去!”

孙淑芳见周平川没动,提高了声调,又说了一遍。

“请问,为什么?”

周平川真有些急了。

“你在这儿,病人不好意思脱衣服。”

孙淑芳理直气壮地说。

脱衣服?周平川转眼去看待诊的病人。

待诊的病人是个三十出头的妇女,模样还算周正,不知道是因为真的不好意思,还是因为孙大夫这样说话让她难堪,反正她的脸,通红。

周平川看了看红着脸的待诊者,又看了孙淑芳一眼,没说什么,放下病历,出去了。

乳科门诊2室门外边是候诊厅,厅里的一排排长椅上坐满待诊的人。

站在乳腺门诊2室的门外,周平川楞了一会儿,便向分诊台走去。

走到分诊台前,周平川顺手拿起一份病历,抽出来,靠着分诊台看起来。

“来,到里边来。”

刚才给周平川屋里送病历的分诊护士,笑吟吟地招呼周平川到分诊台里边去。

分诊护士三十出头,因长期在医院工作,脸色苍白。虽然脸色不太好,但是脸上的一团和气,让她看上去还是不那么板。她直起身,视线越过分诊台,看了一眼待诊的人群后,招唤周平川。

分诊护士坐的分诊台有些像实验台,前边高出一块,这高出的一块,正好把坐在里面的人挡住,分隔出了一个姓间。病历就放在高出的这一块上。

周平川见分诊护士很和蔼,便礼貌地点了点头,从另一端绕进去,坐在了分诊护士身边。他们坐的是一条有靠背的候诊椅。

“你怎么出来?”

等周平川坐定,分诊护士没有笑,而是诧异地小声问。

“让孙老师给轰出来了。”

周平川的话音里充满了郁闷。

“为什么?你怎么惹着她啦?”

分诊护士更不明白了,他进去连半个小时都不到,怎么就招惹了孙大夫。她正视着周平川,脸上疑惑的神情更重了。

“她说她要给病人检查,我在边上病人脱衣服不方便。”

周平川无奈地说。

“扑哧”分诊护士一听周平川这么说,忍不住又笑了,而且因为要用力压住笑声,分诊护士几乎憋得接不上气了。

看到分诊护士这样笑自己,周平川真有些恼了,板起了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笑话你。真的。”

分诊护士一看周平川生气了,赶紧边尽力止住笑,边道歉。

周平川没说话,郁闷地低下头。

“别生气,孙大夫是太过分了。不过,从我到这里来,就没见过这里有过男大夫,她可能是接受不了。”

分诊护士继续解释说。

“她没见过的多了,我还没见过她这样的呢。是大夫不是?”

周平川恼怒地说。

“别生气,要不我去跟她说说。哪能这样带徒弟。”

分诊护士见周平川真的恼了,而且他说的也有道理,孙淑芳做事确实太过分了。

“谁给她当徒弟,院长给我处方权了。我到这里来是坐诊的。”

周平川更生气了。

“呵?你有处方权?那就是她的不对了。这么多病人等着呢,她怎么能这样?这里又不是她们家的,想轰谁就轰谁!我找她去。”

分诊护士也生气,站起身就要进去。

“别!”

周平川伸手拉住了分诊护士。

“怎么了?你怕她了?”

分诊护士反问周平川。

“不是,我刚来,不想……再说,我不想牵累你。”

周平川解释道。

“不怕。她得讲理。”

分诊护士还要去。

“算了,我还是先在这里看看病历,熟悉一下情况。”

周平川再次拉住分诊护士的衣袖,坚决不让她去。

“也好,主任这会儿没在,等主任回了,我替你去找主任。”

分诊护士见周平川拦得挺坚决,想了想说。

“谢了。”

周平川带着感激说。

“不用。”

分诊护士看了一眼2室的门,坐下了。

一时无语。

周平川低头看病历。分诊护士愣了一会儿,站起身,去各诊室巡视。

“你怎么称呼?看这个吧,她们刚看完的。”

巡视回来的分诊护士,把几份刚收回来的病历递给周平川。

“周平川。”

周平川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这么巧?我也姓周。”

分诊护士兴奋地说。

正文 第3章 活泼的小护士

“真的?你的名字是……”

周平川也高兴地问。

“周谢燕。”

分诊护士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旧时王谢堂前燕?”

周平川试着问。

“你真聪明,就是这个意思。”

周谢燕高兴地说。

“真是好名字。你的家学一定很深。”

周平川兴致更高了。

“也不是,我母亲喜欢诗词。”

周谢燕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我还真没有遇上几个能看懂我的名字的人,都说是谢燕子报春。傻不傻。你也喜欢诗词?”

周谢燕又反问。

“不是,上学时候背过。”

周平川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说。

“你这家伙,还挺机灵。”

周谢燕知道了,周平川是抖机灵,耍小聪明,但是能正确说出自己名字的含意,她是还很喜欢,所以她还是夸了他。

周平川被周谢燕一夸,更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的周平川低下头,继续看病历,周谢燕却在认真仔细地看周平川。看着看着,周谢燕的眼神里便生出些许柔情来。

“咦?这是谁呀?”

周平川抬起头循声望去,一个张五官精致的女人脸出现在他和周谢燕的上方。

这女人没有严格着装,只穿着白大褂,没戴帽子,她的头发只是随便地在脑后扎了个马尾巴。环抱着双臂放在胸前,趴在分诊台上,好奇地看着周平川。

“呵,我们这里新来的大夫。”

周谢燕回答了这个人的问话。

“你又和我瞎逗是不是?”

那人不满地说。

“我就是新来的大夫,我叫周平川。”

周平川一本正经地说。

“真的?你们主任闹什么妖,怎么找了个小书生来坐门诊?”

那女人想不明白了,把脸转向周谢燕,探问地说。

“郑丽,不许胡说。她叫郑丽,病案室的。她是来收病历的。”

周谢燕先制止郑丽,边给周平川介绍。

“谁胡说?多标致的小书生呀!他要是在这坐两天,你们这儿的看病的还不得挤满了。是不是?”

郑丽跟本不听周谢燕的,又偏回脸看着周平川,往痛快里说。

郑丽的这番话,让周平川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哎哎,别犯二百五。瞎说什么!”

周谢燕见周平川不适应,一副窘态,便赶快拦住。

“哟,你是动心啦,还是心疼啦?”

郑丽一脸坏笑,隔着分诊台,往前努力地伸着头,凑近周谢燕说。

“说你二百五,你就犯疯。不许胡说,这是我弟弟。”

周谢燕伸出食指,点了一下郑丽的脑门儿,真事似地说。

“哟,这就成弟弟啦?你动手够快的。”

郑丽依躲闪了一下,嘴上旧不依不饶,脸上满是坏笑。

“你这死东西,拿着,快走。”

见郑丽的嘴越说越没有把门儿的,周谢燕赶紧从分诊台后边出来,拿起医生看完的病历,塞在郑丽怀里,并把她往楼梯口推。

随然他们说得很热闹,可是声音不大,并没引起候诊病人的注意。

“别赶我走,我还没和咱弟弟认识呢。,我是她妹妹,你看咱姐多不讲理,你也不管管她!”

郑丽反抗着,不想走。

“快走,我弟弟今天不高兴,想认识,以后再说。”

周谢燕边继续推郑丽边说。

听周谢燕这么说,郑丽的反抗不那么坚决了。

这时,她们俩人的拉扯引起了病人的注意。

“别闹了,病人都看着呢。这月的奖金不想要了?快走。”

周谢燕边说,边继续推。

听周谢燕这样说,郑丽扫了一眼候诊的病人,不再挣扎了。可她还是不动身。

“快走!别招事儿行不行?”

周谢燕拉下了脸。

在周谢燕的催促下,郑丽最终嘟囔着走了。

“不许生气呵。她是我的朋友,喜欢开玩笑,说话有口无心,可是没坏心眼儿。”

回到坐位,周谢燕红着脸,对周平川说。

“我没那么小气。你们这里的人真有意思。”

周平川虽然让郑丽给弄了个大红脸,但是,他还真没生气。

“怎么呢?”

周谢燕问。

“我在人民医院实习,那里的人都拿着劲,特别是护士,可严肃了,就像老电影里的那种英国女人。”

周平川怕周谢燕不明白,在脸上做出了那种严肃、僵硬的表情。

“那都是制度管的。不过,人家那里是大医院,有规矩。”

周谢燕明白了。

“我一直不习惯,我喜欢开朗的人,就像郑丽这样的。”

周平川很认真地说。

“他们那样没坏处,能唬住他们。”

周谢燕靠周平川,压低声音,隔着分诊台,指一指外边候诊的病人说。

周平川抬起身向外边看了看,见病人中已经有人等得不耐烦了,站起来往诊室的门口凑,把门都堵严实了。

“你也不去管管,这还怎么看病?”

周平川见这情景,便对周谢燕说。

“成天都是这样,你去管一下试试。”

周谢燕说。

“去就去。”

周平川颇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起身就过去。

周谢燕没想到周平川说做就做,想阻拦的时候,周平川已经动身了。周谢燕只能做好准备,准备救他。这帮病人可不是善茬,跟她们说话,轻了不是,重了不是,管她们,十有八九得吵起来。

“请大家回去坐好。你们这样围着,里面容易分神,看的更慢。你们坐在椅子上想一想自己怎么不舒服,轮到你进去的时候,一定要说清楚。这样对大夫看病会有帮助的。”

周平川边说,边指挥堵住门口的患者回到座位上。

病人还真给他面子,纷纷回到座位上去了。

“你还真有两下子,她们还真听你的。”

等周平川回到来,周谢燕夸赞道。

“怎么样,没给你丢脸吧?”

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嗯,不错,挺专业的。哎,你刚才说,你喜欢郑丽这样的人?”

周谢燕把刚才的话又接上了。

“对。她这样的人,没坏心眼。虽然嘴上没把门的,可绝没恶意。是不是?”

周平川坦诚地说。

“嘿,你这个小家伙,还挺有见识。”

周谢燕情不自禁地夸了周平川一句。

“比较。两边的人我都见过了,一比较,就明白了。”

周平川得意地说道。

“嗯,看出来了,你是真聪明。喝水吗?”

周谢燕边再次夸周平川,然后随口问。

周谢燕有些口渴了,她想喝水了。

“喝。”

周平川还真感觉有些渴了。

“拿杯子去。”

周谢燕边说边打开分诊台底下的柜门,拿出一个暖瓶。

“杯子在哪儿?”

周平川问。

“你自己的杯子,问我?”

周谢燕奇怪的问。

“这儿没有一次性的杯子?我没有杯子。”

周平川看着周谢燕,傻傻地说。

“这儿有一次性杯子,不过不是喝水用的,是接用的,是化验室放这儿的一次性杯,你用吗?你呀,真是让大医院给惯坏了。”

周谢燕哭笑不得地说。

“那,怎么办呀?”

周平川还是傻傻的不知所措。

“喝我的吧。”

周谢燕只好把自己的杯子递给他。

周平川真渴了,拿起杯子一通猛喝。

杯子干了,周平川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都喝了?也没给我剩点儿?”

周谢燕看着周平川,就像看自己不懂事儿的弟弟。

“呀,忘给你剩了。”

周平川脸红了。

“我也渴了,怎么呀?”

周谢燕故意刁难周平川。

“我给你倒。”

周平川低,拿出暖瓶,把水倒上满。

“这么烫,我怎么喝呀?”

周谢燕拿出不高兴的劲儿。

周平川不知所措,尴尬地看着周谢燕。

看着周平川又是一副傻傻的样子,周谢燕装不下去了,又乐了。

“也不说谢谢我。”

周谢燕边笑边说。

“谢谢大姐。”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说。

“你叫我什么?大姐?你就这样叫我?”

周谢燕这回真是不高兴了。

“嗯,谢谢姐姐。”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说。

“这还差不多。再叫一声。”

周谢燕故意逗周平川。

“姐。”

周平川叫了一声。

周谢燕没想到周平川真叫,没有准备,让他叫得有点晕。

“怎么不答应?我白叫了?”

见周谢燕不知所措,周平川来劲了。

“你这小坏孩儿,敢耍我!”

周谢燕做发怒状,并扬起巴掌来。

“没有,没有。”

周平川坏笑着说。

“再叫我一声。”

周谢燕仍举着手,威胁着说。

“姐。”

周平川认真地叫了一声。

“哎!”

这回周谢燕有准备了,放下手,轻声地应了一声。

正文 第4章 这有我的口红印儿

“,姐姐给你送饭来啦。”

郑丽在乳科门诊2室的门口,向里边的周平川招手,把他叫出来后,对他说。

屋里,孙淑芳正躺在诊床上睡觉。

“周老师呢?”

周平川见周谢燕没在,便问。

“你现在也是大夫,不是学生了,别总是叫老师。别明天把他们叫顺了,再改不过来,那样你可就惨了。”

郑丽教训着说。

刚才吃饭的时候,郑丽已经从周谢燕那里知道了周平川的一些情况,比如,他有处方权。

“怎么惨了?”

周平川上心地问。

“他们习惯把你当学生,指使你这么着,那么着,然后再教你这样做,那样做,还成天小周小周地不停地叫,烦死人!等你有了成绩,他们还都给安到自己头上,你受得了吗?”

郑丽难得认真地问。

“对,你说的对,我听你的。”

周不川诚恳地说。

“怎么谢我呀?”

郑丽边把周平川带进治疗室边问。

治疗室也归周谢燕,一些乳外的小事,如拆个线,换个药什么的,都是在这里由周谢燕处理。

“你说吧。”

周平川平静地看着郑丽。

“就叫声姐吧。”

郑丽大大咧咧地说。

“郑丽姐。”

周平川叫了。

有了刚才和周谢燕的实践,周平川算是过了叫姐姐这一关。

“不好听,再叫。”

郑丽觉得周平川在应付差事。

“丽姐。”

周平川又叫了一声。

周平川叫过之后,面带微笑地看着郑丽。他想看看自己这样叫,郑丽会有什么反应。

“哎!还是我弟弟会叫人。”

郑丽以为周平川会叫她“郑姐”没想到他这样叫,她感觉很受听,便夸了周平川。

“吃饭吧。是你周姐买的,我不抢功。”

郑丽在一张桌子上铺了张报纸,然后把给周平川买的饭摆上。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饭菜都在一个饭盆里。郑丽只是把饭盆拿过来,把盖子打开,一起放在了铺在桌子上的报纸上。

周平川真饿了,端起来就吃。

“哎,你也不看看就吃。”

郑丽也在吃自己刚才吃了一半的饭。吃着吃着,她突然说。

周平川不明白,抬起脸,诧异地看着郑丽。

“这个懒家伙吃完没涮碗,你吃她的口水呢。你看,这边还有她的口红印呢。”

郑丽拿勺子虚点着盆边的一处说。

“哪儿?这呀。”

周平川问。

“这儿,就是这儿。”

郑丽把手里的勺子倒了个个,用勺子把的一端点指着饭盆边上的某一处。

周平川看了看,上边什么也没有。周平川明白了,郑丽又是在捣乱。唉,这么大人了,还这么淘气。

周平川把饭盆调过来,把嘴放在郑丽点指的地方继续吃。

“好呵,你跟周谢燕接吻。”

郑丽坏笑着说。

“滋”周平川亲了郑丽说有周谢燕口红的地方。

“气死我了。不吃了。”

郑丽说。

“不吃给我,我还没吃饱呢。”

周平川吃饭的速度真快,没几分钟,他就把手里饭盆吃干净了。

“给你,看着,这有我的口红印儿。”

郑丽边说、边指、边把饭盆递过去。

周平川看了一眼,还真有一个口红印儿。

周平川把郑丽的饭勺拿出来,放在一边,还用周谢燕的。

“你停一下。你怎么不用我的勺子,你怎么不照刚才那个样子吃了?”

郑丽发现了周平川换勺子,而且只是用勺一下一下盛起来吃。她不高兴了,拦住周平川,不让他吃了。

“怎么啦?”

周平川明知故问。

“你只和你周姐亲嘴,不和我亲,不公平。”

郑丽抗议道。

“想亲嘴呀,来吧。”

周平川放下手中的饭盆,拉开拥抱的架子,走上来。

“别!”

郑丽害怕,转身就跑。

“知道你就会动嘴,外强中干。”

周平川没去追郑丽,只是得意地一笑。

拿起郑丽的饭盆,周平川继续吃起来。

郑丽没想到这个小书生怎么一会儿没见,怎么会变得这么厉害。她一时没招了,愣在门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去,涮碗去。”

周平川吃完了,指着桌子上的两个空饭盆,命令道。

“不涮,给你姐留着。”

郑丽反抗道。

“我姐给我买饭,就该你涮碗!”

周平川理由充足,不容置疑地命令郑丽。

“涮就涮,看我呆会不给你告诉状,你欺负我。”

郑丽没招了,只得去涮碗。

拿起两个饭盆,郑丽在屋里的水池里涮起来。

正文 第5章 你真想看呀?

周平川起身往外走。

“你干嘛去,你姐让你在这儿呆着。”

见周平川要走,郑丽赶紧拦。

“我不走,我去拿点儿东西。”

周平川回到2室里拿了刚才看的书,又回来了。他在吃饭的桌子边坐下,看起书来。

郑丽干活挺利落,很快就把饭盆涮完了。

擦干净手,拉了把椅子,郑丽在周平川的对面,隔着桌子坐下来。

托着腮,倚着桌子,郑丽呆呆地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也不理睬郑丽,只是看他的书。

“平川,跟女孩子亲过嘴吗?”

郑丽看了一会儿读书的周平川,没话找话地说。

“干什么?”

周平川警惕地从书上抬起头,问。

“没事儿,问问。”

郑丽赶紧坐直了身子。她怕周平川再过来。

“没有。”

周平川没有动作,又继续看书。

“呵,刚才你是吓唬我。你这个坏小子,心眼还挺多。”

郑丽发现自己真的上当了,愤怒地叫了起来。

“不过,现在我到想和你试一试。”

周平川放下书,站起身来。

“来,你来。”

虽然郑丽站起了身,但她嘴还挺硬。

“你当我不敢?”

说完,周平川猛虎扑食般果断地向郑丽冲去!

“,别过来!我信了,我真信了。”

郑丽一边围着桌子跑,以便躲开周平川,一边连连告饶。

“你不让我亲?”

周平川站下了。

“不让,不让。你不能亲我,我害怕。”

郑丽一边保持着警惕,随时准备继续逃跑,一边慌张地说。

“就再饶你一回,看你还敢不敢再闹。”

周平川见郑丽害怕了,便停了下来,放她一马。

“哎哟,可累死我了。”

郑丽一坐下来,手不停地拍着胸口,倒着气。

周平川又拿起了书,看起来。

“,这么说,你没有交过女朋友。对不对?”

倒过气,郑丽一脸坏笑地看着周平川说。

“嗯?”

周平川拉长声,瞪起眼。

“别生气,别生气。好弟弟,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瞎猜。”

郑丽摇着手,赶紧解释。

周平川看了看郑丽,没说话,接着看书。

“你没亲过嘴,肯定就没女朋友。”

郑丽得意地晃着头,把她的理由说了出来。

“算你聪明。”

周平川看了一眼郑丽,夸了她一句。

“当然,不比你聪明,怎么当你姐姐。”

郑丽得意,很得意。

周平川又没理她,仍是看书。

见周平川还在看书,郑丽的胆子变大了:“没交过女朋友,没亲过嘴,就更没摸过女孩子的胸吧?”

“你什么意思?”

周平川看郑丽说得有点儿太过了,不高兴了。

“别生气,我是想说,你连女人的胸都没摸过,怎么看乳腺病呵?”

郑丽赶紧表白自己没有恶意,并一脸认真地说。

“我主修乳腺病,别说摸了,我还用手术刀切掉过呢。”

周平川一脸不屑地说。

“真的,没看出来,我的这么厉害?”

郑丽傻了。

“你以呢。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一下呵?”

周平川真事似地说。

“不对!你看的都是有病的,你没看见过正常的,对不对?”

郑丽不知道那根筋动了,突然反应出来了。

周平川愣了。还真叫郑丽说着了,想一想,自己还真就没看见过正常的。

“你没看见过正常的,你怎么分辨哪个是正常的,哪个是不正常的?”

郑丽不再开玩笑了,一本正经地问。

“我都是从教科书上看图,对正常的有个大概的了解。实习的时候,我看的乳腺病,是先有大夫筛选过,很容易就能确诊了。”

周平川被拿到了短处,又变回了学生。

“没事,知道哪种是有病的,照着来就是了。没事。”

郑丽见周平川有点气短,不忍心,又鼓励他。

“丽姐,你说的对。可是我也有这样的想法,看过有病的,应该再看一些正常的。只有把两者进行过比较,在看病的时候,才能更有把握。唉,可是我上哪儿看正常的去呀?”

周平川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

“你真想看呀?”

郑丽问。

“嗯。”

周平川应了一声。

正文 第6章 给你摸摸正常女人

“用得着这么认真吗?”

郑丽忽然觉得有些过了,便无所谓地说。

“当然有用。我想做个好大夫。”

周平川认真地说。

“听你这个意思,你想看正常的,还不是一个两个的吧?可,你上哪儿去看呀?”

郑丽也替周平川发愁。

“是呵,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周平川真的没有招儿。

“有了,等到有单位找咱们体检的时候,不就行了吗?”

郑丽高兴地说。

“对呵。还是丽姐聪明。丽姐,咱们这儿什么时候有体检?”

周平川不再郁闷,高兴地问。

“快了,每天秋天都会有几批,放心,快了。”

郑丽很有把握地说。

“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

周平川叹了口气说。

“,我给你解决了问题,你是不是应该回答我一个问题?”

郑丽讲开了条件,提出要求。

“你问吧。”

一听说提问,周平川本能地又回到了学生的状态,等待郑丽提问。

“你走在大街上,是不是经常看人家的胸呵?”

郑丽老实了没一会儿,又要闹。

“嗯,常看,职业病。”

周平川没发现郑丽又在犯坏,认真地回答。

“你给我说说,你都是怎么看的?”

郑丽忍住笑,凑近周平川,小声地说。

“这……”

周平川脸红了。

“哟,还是有处方权的大夫呢,怎么还跟学生似的害羞?这可是不行呵。”

郑丽见周平川不好意思了,便真真假假地教育起来。

“说就说。我一般多是从侧面看,看它的外型和随身体一起运动时的状态。正面一般看不出什么来,你知道,现在的都是硬的,它往前一撑,跟本看不出的形状。有时候坐车,能从上往下看。但也是看不出什么,只能看它的皮肤颜色和饱满程度。”

周平川让郑丽一激,一下便过了心理关,摆脱的羞怯,和盘托出。

“看不真切,着急吗?”

郑丽依旧是坏坏地问。

“着急?着什么急?噢,其实看对我来说不是最重要的。”

周平川没往歪处想。

“哪什么是最重要的?”

郑丽一听,还有?便赶紧追问。

“摸。”

周平川诚实地说。

“摸?你还想摸?”

郑丽差一点就笑出声来。

“诊断乳腺病,摸是一个重要的手段,也是个技术活儿,有时候,正常和不正常,不是很好分辨。”

周平川解释道。

“你一个大小伙子,摸人家,你不别扭?就不起坏心思?”

周平川的一本正经,让郑丽闹不起来了。

“丽姐,没有你们想的那种感觉。这么跟你说吧,见到死人,你们看见的是尸体,而医生马上想到的是致死原因,职业习惯让我们马上进行症状观察,找出死亡原因。我摸女性的也是一样,首先摸里面有没有肿块,如果有,再摸是单侧有还是双侧都有。当然,我还要看一下外形以及肤色什么的。”

只要一说到专业,周平川又变回成大夫了。

“小周大夫,正常和不正常不是那么容易区分吧?要不怎么自己摸不出来呢?”

受到周平川的传染,郑丽也不闹了,而是一本正经地问。

“丽姐真聪明,一问就问到点儿上了。一般乳腺病,不到后期,外表看不出来。就是靠摸,没经验的人,也不好区别。”

周平川笑着对郑丽说。

“怎么呢?”

郑丽没明白。

“我们一般做初级检查,主要是摸里有没有肿块,可是,你一但摸到有肿块,你也很难辨别是不是有问题,因为有的时候,这种肿块并不一定就是病症。”

周平川无奈地说。

“那就做ct。”

郑丽无所谓地说。

“你让人家去ct,要是没事儿呢?人家还不跟你急?”

周平川笑了笑说。

“哪怎么办呢?”

郑丽又问。

“只有先摸正常的,熟悉正常的以后,一比较,就出来了。可是我上哪儿摸正常的呀。”

周平川很无奈。

“小周大夫,你不是什么都想摸吧?”

郑丽很有见的地说。

“对,我现在最想摸一下快到经期的。书上说,快到经期的也肿胀也有肿块,和患病的最不好区别。”

周平川怅然地说。

“呀,我就快来‘客人’了,这几天胀得厉害。”

郑丽没过脑子,脱口而出。

“真的?”

周平川一下子兴奋起来。

郑丽立即发现不对,脸一下就红了。

“丽姐。”

周平川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

看着周平川渴望的双眼,郑丽红着脸,嘟囔般地小声说:“你真想看?”

“嗯!”

周平川边应,边使劲儿连续点头。

“哪……”

郑丽还是有些犹豫。

“丽姐,我就轻轻地摸一摸,不痛。”

周平川哄着郑丽。

“哪,好吧。”

郑丽羞答答地同意了。

“谢谢丽姐。”

周平川真诚地说。

“好吧,为了让你当个好医生,姐姐为你献身了。”

郑丽下了决心。

郑丽开始解白大褂的扣子……

正文 第7章 很软很饱满

周平川走过来,眼巴巴地等着。

周平川真是个生手,他真的就没碰过女孩子,他拿郑丽的没有办法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郑丽的并不复杂,就是普通的在后边有挂钩的那种,可是,周平川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打开!

郑丽解开白大褂的扣子,可并没解开衣服扣子,她只同意周平川摸,并不让他看。

周平川把一只手从郑丽的衣服底下伸进去,一下便摸到了,再往下摸,他摸不着门道了。

一着急,想把郑丽的掀上去。可是,很紧,他没能掀上去。周平川无奈地说:“丽姐,这个,怎么弄开呀。”

周平川把手从底下伸进来的时候,郑丽很紧张,身体都有些僵了。可见到周平川这笨笨的样子,她又忍不住地笑了。这一笑,使她完全放松下来了。

“后边。”

郑丽指点了周平川一下。

周平川的手不愧是拿手术刀的手,这双手极其灵巧。郑丽指点完周平川后,忍不住“哧哧”地笑起来。可还没等她笑完,周平川就找到后边的挂钩。他把食指从挂钩的一边伸进去,用拇指配合地捏住,再用中指按住挂钩的另一边,然后三个指头一合,再一送,只一下,就把郑丽的给打开了。

郑丽没想到,她的笑声还没断,就被打开。

一被打开,郑丽的笑就被定住了。

一般来说,要想打开挂钩,都得用两只手,所以郑丽还等着再看周平川瞎忙呢,没想到,他仅用一只手,一下子就给打开了。

打开郑丽的,周平川并没猴急地马上进一步上摸,而是把手抽了出来。

“丽姐,我可以摸了吗?”

周平川静了一下心,重新请示。

周平川单手解,而且解得那么利落,让郑丽很服气,她不再扭捏,而是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周平川再次把手,从郑丽的衣服底下伸了进去,伸到了郑丽的胸前。

一下,只摸了一下,周平川就把手抽了出来。

准确地说,周平川只是碰了一下郑丽的,就把手抽出来了。周平川没想到,郑丽的是这样的。

只这一下,郑丽就觉得像是触电一般,身体立即一挺,脸涮地一下就红了。

周平川很紧张,刚才郑丽的一挺,他以为是郑丽不适应,所以赶紧抽出来。可就这一下触摸,周平川就发现郑丽的和他以前见过的不一样!

郑丽的很丰满,像是一个球,又像是一个饱满的苹果。

郑丽的很大,软软的又很有弹性,摸上去,手感非常好。

周平川细细地品了一下,然后又看着郑丽。

周平川一看红着脸的郑丽,他又有了新的发现:先前看郑丽长得挺普通的,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红着脸的郑丽,很娇艳,很让人动心。

“丽姐,你现在真好看,我真想亲你一下。”

周平川动情地说。

“讨厌!”

郑丽边躲着脸,娇羞地小声说。

“就亲一下。”

周平川边继续请求,边把自己的脸向郑丽的脸上凑。

“讨厌!不让你摸了。”

郑丽这时候两只手正分别揪着白大褂的两边,她边说边把两手往一起合,并往后一仰身。

“不亲了,不亲了。”

周平川怕郑丽真不让他摸了,便赶紧说。

郑丽没有说话,但是,她重又把两只手打开。

周平川把手再次伸进去。

周平川摸得很认真。他先摸的是郑丽的,沿着郑丽的乳根,周平川的手指轻轻地摸着边际,像是在测这个的大小。是的,周平川一边摸一边在心里画着图。他一边摸,一边以郑丽的肋骨和胸骨为坐标,在心时标定位置。

乳根的一圈摸完了,周平川稍调了一下位置,又继续摸圈。

一圈一圈,周平川的手一点点地转圈向上。终于,周平川的手来到了郑丽的。

此时,郑丽的正傲然挺立着。

周平川摸到了郑丽的,他用三个手指头轻轻地抚弄着,并好奇地捏了捏,试了一下郑丽的硬度。周平川还发现,郑丽的有将近他半节手指头肚长!

周平川从来没见过,觉得很惊奇,不由得看了一眼郑丽。

此时的郑丽,如同醉酒一般,脸已经红透了,双眼迷离。

看着郑丽陶醉的样子,周平川不好意思打搅她,把想问的话咽了回去。

周平川又把自己的手盖在了郑丽的上,他想测一下它的大小。郑丽挺立的顶着周平川的掌心,周平川觉得挺好玩,便用掌心轻压并且磨擦它。用掌心磨弄着郑丽的,手指肚便自然地触摸着郑丽的表面。

这让郑丽受不了了,她不由得猛得一挺胸,同时下意识地哼了一声。

周平川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了出来。

“手!”

郑丽急切地叫了一声。

周平川赶紧又把手伸了进去。

“两只。”

郑丽更急切地又叫了一声。

周平川赶紧转到郑丽的背后,把两只手都伸了进去。

“快!刚才那样。”

郑丽一边急切地说,一边用找周平川的手。

周平川赶紧用两只手同时分别盖在了郑丽的两个上,并重复刚才的动作。

“呀!”

郑丽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并一挺胸。

它要跑!周平川下意地合拢手指,用双手握紧郑丽的双乳,并把她往怀里抱。

正文 第8章 我给她检查身体呢

“呵——”

郑丽长吟了一声,身体再次打挺。

周平川紧张地用力把郑丽抱在怀里。

郑丽整个人僵硬,挺挺地依着周平川。

周平川紧张地用力抱住她,一动也不敢动。

郑丽的两个在周平川的手里跳动,周平川紧紧地攥着它们。

郑丽的在周平川手里仍在跳。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郑丽的身体软了下来,疲乏地靠在周平川怀里喘息着。而周平川依旧僵立着,抱着郑丽。

站累了,郑丽动了一下,换了一下脚,倒换了一下重心。

周平川醒了,他的手下意识地又揉弄了一下攥着的双乳。可就是这一下,周平川职业的本能让他感觉不对!

“丽姐。”

周平川轻轻地叫了一声。

“呆会,再呆会。”

郑丽把自己在周平川的怀里边靠舒服,边喃喃地说。

周平川只好不动了,双手依旧攥着郑丽丽的双乳,静静地呆着。

心里有事儿,周平川呆不住。

过了没几分钟,周平川用手攥了一下郑丽的双乳,并用胳膊碰了碰郑丽,之后轻声地叫:“丽姐,丽姐。”

“哎,你个小鬼头,真长了一双鬼手,把姐姐快弄死了。”

郑丽像是刚刚醒来,懒懒地轻声说。

“丽姐,丽姐。”

周平川又急急地叫。

“别松手,再让我这样呆会,我……”

郑丽还是不想动。

“丽姐,你站好,我给你检查一下。”

周平川等不下去了,他急慌慌地催促道。

周平川抽出左手,扶着郑丽站好,用右手给郑丽检查。

“你要干嘛——”

郑丽不乐意,拖着腔,娇娇地说。

“丽姐,站好。我要给你检查。”

周平川边摆弄着郑丽,让她站好,边用手从下部捏住她的,一点一点地往上推。

“你们在干什么!”

门打开了,一声断喝从门口传来。

“你们,你们……”

郑谢燕看着正在摸弄的两个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姐,你回来啦。你把门关上。”

周平川并没在意,只是回过头,礼貌性地招呼了周谢燕一下,他的心思全在郑丽的上。

郑丽却紧张地看着愤怒的周谢燕,下意识地用双手揪着白大褂两边,往一起合拢。

看着这样的情景,周谢燕气得真要昏过去了,她随手撞上门,快步走过来,“啪”地在郑丽背上打了一巴掌!

郑丽看着周谢燕挥起了巴掌,可是自己的正被周平川捏着,她只能缩了一下脖子,低了一下头。

周平川听到声音,同时感到了周谢燕拍打时的撞击,他抬起头:“姐,你干什么?”

听到周平川话音里的不满,周谢燕气得再次挥起了手。

郑丽没敢躲,只是再次缩颈藏头。

“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周平川抽出了手,把郑丽藏到了自己身后。

“我要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呢!”

周谢燕压着嗓子喊道。

“丽姐的不舒服,我给她检查呢。怎么啦?”

周平川不高兴了,拉下了脸。

“她不舒服,她这是……”

周谢燕想说郑丽是犯,可是,对着周平川,她没能说出口。

“姐,丽姐的里可能长东西啦。”

周平川知道周谢燕想说的一定不是好话,一着急便把实话说出来了。

“真的?弟弟,你可别吓唬我。”

郑丽顾不得害怕了,她一把把周平川拉转了身,面对自己。

“丽姐,你别慌,你等会儿,我再给你检查一下。”

周平川边安慰郑丽,边转过身,再次面对周谢燕。

“姐,我要给丽姐再检查一下。”

周平川对周谢燕说。

“真的?”

周谢燕依旧有些怀疑。

“姐——”

周平川用长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查吧。”

周谢燕见周平川不高兴了,便松口。

“丽姐……”

周平川转过身,面对郑丽,准备继续给她检查。

“你别查了。别让你姐不高兴。”

郑丽不高兴了,一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丽姐。”

周平川又叫了一声。

“别查了,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只要你姐高兴,我死了也没关系。”

郑丽边说,边把脸转向了一边。

“姐——”

周平川把脸转向了周谢燕,救助地看着她。

周谢燕的脸一红,走过来,站在了郑丽身边,用手轻轻地推了推她。

郑丽扭了一,没理周谢燕。

“还拿上劲了是不是?”

周谢燕又用手推了推她。

郑丽还是不理她,并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

“川儿,来。”

周谢燕猛地把郑丽架了起来。

周平川快步上来,一边从另一边架住郑丽,一边果断地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握住她的,继续刚才的检查。

郑丽不配合,还在挣扎。

正文 第9章 姐,我摸了

“川儿,她要是不老实,你手上就用点劲儿。”

周谢燕一边尽力控制郑丽,一边指挥着周平川说。

“哎哟!”

周谢燕刚说完,她的手就被郑丽掐了一下。

“好了,好了。”

周平川抽出了自己的手,扶着郑丽坐下。

“姐,你也坐下,帮我听着点儿。丽姐,别慌,我问你几个问题,你想好了再回答,呵。”

周平川站在一边,对着她们说。

“丽姐,平时你的痛不痛?”

周平川开始问。

“有时候痛。”

“频繁吗?”

“还好,主要是来‘客人’前痛。”

“说例假,什么‘客人’,我弟听不懂。”

“就不说。”

“好啦,好啦。丽姐,是例假期间痛不痛?”

“前两天痛,越往后越轻。”

“你的性生活规律吗?”

“讨厌!”

“丽姐,我也想问。”

“问她。”

“你自己的事儿,问我干什么。说!”

“不规律。”

“想那事儿的时候,痛不痛?”

“弟弟,她捣乱,把她赶出去!”

“丽姐,我姐问的对,你回答一下。”

“痛。”

“姐,我刚才检查发现,丽姐的里像是有肿块,可是我又不敢确定是不是病症。丽姐要来例假,一般来例假乳腺也会肿。我没有摸过正常的,不敢确定。你看怎么办?”

周平川对周谢燕说。

“呆会儿上班,我找人给她再查一下。”

周谢燕安慰他们说。

“不行!姐,我刚才看这里医生写的病历了,他们用药用得很乱,我信不过她们。丽姐要是有病,我想给她治。”

周平川不同意周谢燕方案。

“我也只让弟弟治。”

郑丽也表了态。

“你确不了诊,怎么给她治?”

周谢燕反问道。

“只要我摸过正常的,我就能判断出来。”

周平川见周谢燕这么说,有点不高兴了。

郑丽不说话了,只是拿眼睛看着周谢燕。周平川看见了,也领悟了,他也不再说话,看着周谢燕。

“你们想干什么?”

周谢燕有点慌。

“你这么精,什么不明白。你要不想让给我治病,你在那儿坐着。”

郑丽不高兴地说。

“你们别算计我,我不干。”

周谢燕抵抗道。

“那你白打我了?”

郑丽站了起来。

“你们,你们,我以为你们……”

周谢燕的脸红了。

“你以为我在勾引吧?你说我不要紧,可是你的弟弟,他第一天来,你就这么想人家,人家可是管你叫姐的。”

郑丽抓着理了,她紧逼着周谢燕。

“姐——”

周平川拖着腔,叫了一声。

“认识你,我真是倒大霉了。你们别动,我自己来。”

说完,周谢燕站起身,解自己白大褂上的扣子。

“你出去。”

解开白大褂的衣扣,周谢燕对郑丽说。

“我不出去。”

郑丽不同意,她要看周谢燕怎么让她弟弟实习。

“川儿,让她出去。”

周谢燕改求周平川。

“告诉你,喂过孩子的叫狗,不值钱。不看。”

郑丽牙尖嘴利地又跟了一句。

“姐,别让丽姐出去了,我要比较。”

周平川请求地说。

“我上辈子欠你们的。”

周谢燕只能认了。

“丽姐,你别再说话了,我要摸了。”

周平川说完,走到了周谢燕的背后。

隔着衣服,周平川摸到周谢燕挂钩的两个边,用两只手分别捏住,一合,一送。周谢燕的被解开了。

“,你真棒!”

看见周平川这么利落,郑丽不禁为他喝彩。

“姐,我摸了。”

解开周谢燕的,周平川转到她的侧边,在她耳边轻声说。

周谢燕没出声,也没拒绝的意思。

周平川伸出一只手,从周谢燕的衣服底下伸进去。

周平川摸到了周谢燕的。

被周平川的手碰到了,周谢燕就感觉到腿一软,人就向下溜去。

周平川一把将周谢燕抱住:“姐,你靠着我。”

周平川已经有经验了,他轻声在周谢燕耳边说。

周谢燕就觉得心慌,站不住。她听见周平川的话,可她连点下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郑丽可看着乐了,她在边上“吃吃”地笑着。

周平川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便赶紧摸。

周谢燕的和郑丽的明显不同,下部略垂,如圆球,上翘;软软的,像是一兜水。周平川稍稍用力一捏,就陷进去了,就能碰到里面的组织。

周平川细细地摸了摸,周谢燕内的组织结构,清晰可辨。

“姐,你的真好,就像教科书上写的,真清楚。”

抽出手,周平川夸了一句。

“别夸她,给我看病。”

郑丽有点吃醋。

“姐,你坐会儿。”

周平川扶着软成一团的周谢燕,坐在临近的椅子上。

郑丽的还没扣上,周平川一下就伸进去,捏住了她的。

“丽姐,是有问题。不过,你别怕,我一定给你治好。”

周平川又一次检查过后,肯定地说。

“弟弟,你什么时候给我治?”

郑丽急切地问。

“丽姐,等你的例假完了以后,我再给你检查一下,再做最后的决定。”

周平川想了一下,说。

“唉,真倒霉。行了,我先去上班了。怎么了,还没过来?”

郑丽对周平川说完,看见周谢燕还软在那里,便过去问。

“你上班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

周谢燕强打精神说。

“知道咱弟弟的厉害了吧,他长了双魔手,带电。”

郑丽小声地在周谢燕耳边说了一句,便得意地走了。

走到门口,拉开门,郑丽又转回身来。

周平川正跟着郑丽走,见她停下来,也站住了。

“好弟弟,谢谢你。”

郑丽凝视着周平川,轻声说。

“丽姐,别有负担,放松点儿,相信我,我一定有办法。”

周平川注视着郑丽,很认真地说。

“嗯,姐信你。姐不怕。”

郑丽用柔柔的眼光,看着周平川。

“丽姐,我也谢谢你,你这么相信我。你是好姐姐。”

周平川也动情地拉起郑丽的手,说。

正文 第10章 极美,更是诱人!

“姐走了。”

郑丽抽出手,轻轻地摸摸周平川的脸,转身走了。

周平川跟上,要送郑丽。

“回去吧,让人看见,会笑你。”

郑丽体贴地轻声说。

“嗯,你走吧。我看着你走。”

楼道里并没有人,可是周平川还是听话,没再跟去。

周平川站在乳腺门诊治疗室的门口,目送郑丽。

郑丽边走边挥手,身体轻轻地扭动,自大褂随身体而动,看上去飘飘的。

直到目送郑丽走下楼梯,周平川才回身进门。

进了门,把门关好,周平川向周谢燕走过去。

周谢燕弱弱地依坐在椅子上,眼神虚虚地看着房间的一面墙。她看上去像是很虚弱。

周平川走到周谢燕身边,蹲,看着周谢燕叫了一声:“姐。”

“嗯。”

周谢燕回过神,把目光汇聚在周平川脸上。

“姐,你不舒服?”

周平川又叫了一声。

“川儿,姐没事儿。”

周谢燕一边轻声问,一边抬起右手,轻轻地抚摸周平川的脸颊。

“姐。”

周平川又叫了一声,然后拉住周谢燕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放在自己嘴上。

周平川的动作让周谢燕心里一暖。

周谢燕直起身,把周平川的头,温柔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周平川就势把自己脸贴在周谢燕的胸口,用两只手环抱住周谢燕。

静静的,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亲切地抱在一起。

楼道里依然很静,没有人声。

“姐,我想看看它们。”

周平川用头在周谢燕的怀里拱了拱,就像是婴儿找乳吃。

周谢燕没有回答,只是又抱了抱周平川的头。

“姐,再让我摸摸。我,我喜欢它们。”

周平川又祈求地说。

“要上班了,今天不摸了。”

周谢燕哄孩子似地边说,边拍着周平川的后背。

“不。”

周平川说完,又把头扎在了周谢燕怀里,拱着。

“周谢燕无声地笑了,她用力地搂了搂周平川。

“姐,你真香。”

周平川忽然发现周谢燕身上很香,仰起头说。

“咱们川的小狗鼻子还挺灵。”

周谢燕低下头,用自己的脑门顶了顶周平川的脑门。

周平川把鼻子贴着周谢燕的怀里,使劲嗅。嗅过一番后,说:“真的,姐,你真香。这种香味我从来没闻到过。姐,你抹什么了?”

“姐什么都没抹。”

周谢燕笑着回答说。

“真的,我不信。没抹,你怎么会这么香?”

周平川以为周谢燕在逗他。

“傻弟弟,姐姐没有骗你。姐姐心疼你还心疼不过来,怎么会骗你呢?”

周谢燕用手捏了捏了周平川的鼻子。

“姐,你这是体香?姐,你有体香?”

周平川明白了,他惊奇地问。

周谢燕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这是真的!周平川以前听说过,女人有体香,可从没见过。周平川还听说,绝品的女性有体香,可他没想到,真让她遇上了。

周平川猛地又把头扎在了周谢燕怀里,用力地嗅。猛吸了一阵后,周平川向后仰起头,屏住呼吸。

周平川那样子,就像是个大烟鬼,猛吸一口,憋在肚子里,往死了过瘾。

“呵,真好,我有了一个香香姐。”

周平川过完瘾,长喘了一口气,得意地说。

“真是个傻弟弟。”

周谢燕见周平川这样,很是感动,她捧住周平川的头,在脑门上,狠狠地亲了一上。

“姐,我还想。”

周平川又想起来了,继续要求。

“听话,要上班了。”

周谢燕拍拍周平川的脸说。

“嗯。那,我帮你扣上吧。”

周平川听话地说。

周谢燕没说话,站起身,抬起又臂。

周平川把两只手伸进去,直伸到周谢燕的背后,把她的扣上。然后把她的衣服弄平,最后再把她的白大褂上的扣子系好。

收拾好,周平川一抬头,看见周谢燕的脸,他不由得“呀”地叫了一声。

周谢燕的脸红了。因为周平川这样为自己弄内衣,她有些害羞,羞红了脸。

周平川没想到,周谢燕脸红比郑丽还好看:润润的皮肤下,沁着粉红,极艳、极美,更是诱人!

红着脸的周谢燕,眼睛也是水汪汪的,很是动人。

周平川受不了诱惑,一把抱住了周谢燕,把嘴贴在了她的脸上。

周谢燕也控制不住自己,激情地回吻着周平川的脸。

在一阵相互狂吻之后,周平川深情地叫一声:“姐——”

“川儿——”

周谢燕看着周平川冒着火的眼睛,也深情地叫了一声。

周平川紧紧地把周谢燕抱在了怀里。

周谢燕把脸深深地埋在了周平川的肩窝。

“姐姐,姐姐。”

周平川每叫一声,就同时用力抱一下周谢燕。

周谢燕的泪水,终于没能禁住,顺着面颊,流了下来,蹭到了周平川脸上。

周平川发现周谢燕在流泪,便用嘴,一点一点地把她脸上的泪,吻干。

楼道里开始有人走动。

“咦,这都上班了,小周呢?”

有人在楼道里问。

周谢燕赶紧推了推周平川。

周平川还不松手。

周谢燕一用力,把周平川推开。

用手抹了抹脸,理了一下衣服,整了一下头上的“馄饨皮儿”拉开门,周谢燕出去了。

正文 第11章 用这么多回扣药

等了一会儿,周平川在门边听了听,外面没动静后,也拉门出去了。

周谢燕坐到分诊台里,都有些晚了。好在下午没那么病人,大夫上班后便自己把病人叫进去了。

坐进分诊台,周谢燕拿出水杯,递给周平川。

“姐,你先喝。”

周平川懂事的让着。

周谢燕喝了一口,又递给周平川。

“你再喝点儿。”

周平川带着命令的口气说。

周谢燕听话地又喝了一口。

周平川接过水杯,一口气把剩下的水喝干。然后,又把水续上。

“姐去分诊,你坐一下。”

周谢燕说完就要走。

“姐,你这儿有没有咱们用药的名单?”

周平川赶紧问了一声。

“在你那边的的柜子里找找。”

周谢燕说完赶紧走了。

周平川在柜子翻了一下,找出了一份药单子。他拿着看起来。

“找到了?”

过了一会儿,周谢燕把病人安排完,转了回来。

“姐,这不是新的吧?”

周平川把名单递给周谢燕,问。

“我看看。就是最新的。”

周谢燕拿过药单子,看了看,肯定地说。

周平川从周谢燕手里又拿回药单子,重新再看。他边看还边数。

周谢燕不太明白周平川要干什么,看着他。

“姐,我算了一下,一半以上是旧药。新一些的药,就这几个。咱医院胆子真够大的,用这么多回扣药。”

周平川把单子放在周谢燕眼前,一边说,一边指点着。

“嗯,我们川儿还真厉害。你说的对。”

周谢燕也懂一点儿,她看出周平川很内行。

“姐,用旧药是咱们没办法,可是这回扣药咱也敢用?咱们医院就不怕查吗?”

周平川不相信地问。

“川,咱们比不了人民医院,人家是大医院,咱们不能像人家那样能拿到新药。用回扣药也是没办法,咱们医院条件差,技术也差,收入低。门诊收入更低,只能用它补贴一下。”

周谢燕边解释,边介绍。

“真没想到。”

周平川感慨地说。他真是没有想到,专科医院能困难到这种地步。

“咱们医院收入好一点的地方,就是手术室,门诊最差。大家都不爱到门诊来。所以,姐真不希望你坐门诊。”

周谢燕乘机又开导周平川。

“这是西药的,有中药的吗?”

周平川没接周谢燕的话茬,转而又问。

“咱们这儿的中药没什么,只有几个经验方。我给你找找,好像他们都不用。”

周谢燕边说边探,在周平川身前找起来。

周平川也猫下腰,跟着看。

“给你,还真找着了。”

周谢燕边说,边把几个药方放在周平川手上。

周平川拿起这几张药方,认真看起来。

这几张药方上有几组中草药,并标有药量。药方下方有一些说明。

周平川细细地看着说明,分析着用药。

看见周平川的注意力全在那几张药方上,周谢燕起身又去各个诊室寻视。

“这几个药方有用吗?他们都不是很爱用。”

周谢燕转回来,看见周平川还在看那几张药方,便好奇地问。

“我还没全看明白。姐,我能拿走吗?”

周平川看了看周谢燕,问。

“傻弟弟,姐这里的东西,你随便拿。”

周谢燕笑着说。

“有姐姐,就是好。这是他们刚看完的?”

周平川边说边从周谢燕手里拿过她收回来的病历。

周平川拿起份病历抽出来,细细地看起来。

“姐,给我张纸。”

周平川头也没抬,向周谢燕伸出一只手。

周谢燕拿起本病历纸和一支笔,放在他手上。

周平川拿过来,就写起来。

周谢燕探过头去,看周平川在抄什么。

周平川在做摘抄。他在抄录乳腺门诊大夫的用药。

“川,你抄它干什么?”

周谢燕不解地问。

“姐,你看他们,是真敢干。拿着药挨个试,碰对了算。你看,这儿,这儿。”

周平川边说边指点着。

“川儿,你注意点,别写具体医生的名字,做个记号就成了。小心让他们知道了。”

周谢燕向四周看了看,小声提醒周平川。

“知道了。”

周平川并没太当回事,换了份病历,继续摘抄。

周谢燕枯坐着无聊,便起身回到治疗室里,拿了些棉花和竹签。

回到分诊台,周谢燕一边做棉签,一边给周平川把风。

下午的病历不多,没一会儿,周平川就抄完了。抬起头,看见周谢燕正在捻棉签,便奇怪地问:“这个也要咱们自己做?”

“是呵。”

周谢燕手没停,依旧捻着棉签。

一看就知道,做棉签这个活儿,周谢燕常做:揪棉花准确,一次就够,不多不少。而且,她做棉签,没有多余动作。

看着周谢燕双手灵巧地动作,周平川也学着捻起来。

周平川也不含糊,几下就找到门路,速度也上来了。

“姐,咱们为什么不买现成的?”

周平川边捻边问。

“你给钱?”

“咱们真这么穷?”

“要不说,你被大医院给惯坏了呢。”

“咱还做什么?”

“敷料。也是经常做的。”

“呵?亏了我没去手术室。”

“怎么呢?”

“我要是做一个手术,还得先做上半天敷料。”

“哼,你真能浪费。”

“告诉你,人民医院外科的人,干什么都用敷料,每个护士兜里都有。”

“咱们可跟人家比不了,咱要是这样,院长非得气死。不气死,也得心疼死。”

“看来,我以后不但要看好病,还得想办法给科里挣点钱。”

“嗯,姐就等着了。我相信,我弟弟一定行。”

“谢谢姐姐。”

周平川说完,探过身,亲了周谢燕一下。

正文 第12章 再亲一下

“去!让人看见。以后不许了。当着人,也不许叫我姐姐。听见没有?”

“哦。”

“小周,他就是咱科新分来的?”

有人溜达过来,问周谢燕。

周平川抬起头,看见了一张老妈妈脸。

“对,他叫周平川。这是王大夫。”

周谢燕站起身,给两边介绍。

“呵,又一个小周。都姓周,我们叫你们的时候,怎么区分呵?呵,这样吧:叫你就叫女小周,叫他就叫男小周。”

王大夫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周平川和周谢燕相视一眼,也无奈地笑了。

王大夫并不好听的笑声,又招来了另外两个诊室的大夫。下午上班的时候,她们都想看新来的人,可是没看到。现在,没病人了,她们都出来了。

“这是周平川。这是方大夫,这是袁大夫。”

周平川一一为他们介绍。

周平川再次站起身,把后来过来的两个大夫叫了一遍。

“女小周。这是我发明的叫法。女小周,男小周准备跟谁呀?”

王大夫边向另两位大夫炫耀自己新发明的称呼,边问周谢燕。

“周平川现在和孙大夫一屋。他谁都不跟,有处方权,独立工作。”

周谢燕平静地告诉大家。

“噢?你有处方权?”

王大夫睁大了眼睛,看看周平川,又看看另外两个大夫。

“对,我有。”

周平川也平静地说。

“好,好。”

“年轻有为,年轻有为。”

王、方、袁三位大夫边客气,边散了,分别回自己的诊室去了。

“姐,她们这是……”

周平川不解。

“她们以为来了个干活不拿钱的,结果一看,是个分钱的。”

周谢燕说完,“吃吃”地乐了。

周平川明白了,也嘿嘿地乐了。

“川,你刚才表现的真不错。我忘了嘱咐你了,真怕你叫她们老师。”

周谢燕满意地说。

“中午吃饭的时候,丽姐告诉我了。”

周平川如实汇报。

“嗯,真没想到,郑丽会嘱咐你。不错,干了次好事。”

周谢燕满意地说。

“丽姐也挺聪明。”

周平川也跟着夸起来。

“我夸她,你美什么?”

周谢燕突然拉下了脸。

周平川一下愣住了。

“丽姐,丽姐的,叫得还挺亲。”

周谢燕边嘟囔,边坐。

“哈,哈!姐姐吃醋啦。”

周平川明白了。

“谁吃醋啦?”

周谢燕绷着脸,问周平川。

“你。你吃醋了。”

周平川说完,抬头看看四周,没人,便抱住周谢燕,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讨厌。”

周谢燕推了一下周平川,并没有理他。

周平川又傻了,呆呆地看着周谢燕。

又做了一会儿棉签,周谢燕收拾东西,站起身,走进治疗室。

周平川用目光跟着周谢燕,直到看她走进去。周平川不明白,以为她还在生气,不想看到自己。直到看到诊室有人换了衣服出来,周平川才明白,下班了。

下班了,第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站起身,周平川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周平川走进治疗室,看见周谢燕正在洗手。

“姐,你怎么走呵?”

周平川走过去,问。

“骑车。”

周谢燕洗完,并不用毛巾擦,而是甩着手。

“我坐车。”

周平川说。

“那你先走吧。”

周谢燕说。

“我跟姐一起走吧。”

周平川讨好般地说。

“去,找你丽姐去。”

周谢燕黑着脸说。

“姐。”

周平川从周谢燕后边抱住她,耍赖似地叫着。

“谁好?”

周谢燕绷不住了,问。

“姐好。”

周平川马上跟上说。

“这还差不多。”

周谢燕满意了。

“姐,一起走吧。”

周平川松了一口气说。

“别,还是你自己走吧。让人看见咱们一起走,姐以后就帮不上你了。”

周谢燕轻轻地拍了拍周平川的手,小声地说。

“好吧。我先走,你掩护。”

周平川说完自己先乐了。

“你就淘气吧。”

周谢燕也笑了。

“姐,我把我的白大褂放在治疗室吧?”

周平川又商良说。

“不行,放到你的诊室去。”

周谢燕不让,命令道。

“姐,我不是怕她,我是为了方便。”

周平川边说,边找衣架。

周平川脱下自己的白大褂,挂在了衣服架上。见周谢燕也在脱,便从后边帮她脱下,然后挂在衣架上。

“姐姐。”

挂完周谢燕的白大褂,周平川返身从背后抱住了她。

这是夏天,衣服都很薄,两个人相拥着,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好了,别让人看见。”

周谢燕让周平川抱了一会儿,侧脸轻声在他耳边说。

“我舍不得离开姐姐。”

周平川不松手。

“乖。”

周谢燕又一次侧脸,亲了周平川一下。

“再亲一下。”

周平川要求道。

周谢燕转过身,正面抱住周平川,认真地亲了他一下。

“好姐姐。”

周平川一下把周谢燕抱起来,然后往门口走。

周谢燕从上边看着周平川,傻傻的像个狗熊,便“吃吃”地笑个不停。

周平川抱着周谢燕走到门口,把她放下,帮她把衣服弄平,拉开了门。

周谢燕攥了一下周平川的手,然后把他推出去了。

周平川向四周看了看,没人,便对周谢燕摆了摆手,走了。

正文 第13章 前天不才把你喂饱了吗

和往常一样,周谢燕先去幼儿园接自己的女儿。她的女儿已经五岁了,叫邢娜。然后,用自行车带着女儿,两个人一起回家。

一路上,邢娜像只小鸟,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周谢燕心不在焉地对付着。到了家门口,刚停住车,小娜娜麻利地跳下车,像小鸟归巢似地飞奔而去。

“慢点,小心摔着。”

周谢燕急急地叫着。

可是,小家伙已经听不见了……

电视一被打开,调到动画片,邢娜一下就从爸爸怀里溜下来,坐到沙发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电视,不再说话。

“娜娜,今天在幼儿园高兴吗?”

邢佳民在一边坐下,问。

“嗯。”

“老师讲故事了吗?”

邢佳民又问。

“呵。”

“老师讲的故事好听吗?”

邢佳民再问。

“是吗。”

“你个小东西,学得还挺快。”

邢佳民笑着在闺女的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然后起身去厨房。

周谢燕走进来,放下包,径直进了厨房,开始做晚饭。

“用我帮忙吗?”

邢佳民真事似地说。

“不用。简单,一会就完。”

周谢燕边忙着手里的活儿,边说。

“今天单位有事儿?”

邢佳民依着门柱,问。

“你怎么知道?”

周谢燕停住手,奇怪地问。

“闺女告你的状,说你不理她。”

邢佳民笑着说。

“这个小事儿妈。”

周谢燕笑着骂了一声,又忙起来。

“怎么了,又有人和病人吵架了?”

邢佳民内行地问。

在医院门诊,就是这种事儿多。

“不是,我们科,新来了一个大学生。医科大毕业的。”

“什么,医科大毕业的?没听说不好分呵,怎么医科大的到你们医院了?是不是长得特别丑?”

“什么呀,是个男的。还分在了门诊。”

“呵,男的?还在了门诊?乳科门诊?哎,你跟我好好说说,真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不就新分来个人嘛。”

“他叫什么名字?”

“周平川。”

“周平川?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呵?”

“他给陆一鸣当过学生,你听说过?”

“不是,不是,跟医院没关系。好像是个领导,还是什么来着……”

动画片完了,周谢燕的饭也做好了,全家围坐在饭桌前。

“你想的对,真进了手术室,用不了一年,一年见习期一过,他准得走。这事儿由不得他。”

邢佳民仍继续他和周谢燕在厨房里的话题。

“所以呀,院长的算盘打得真是不怎么样。”

周谢燕边给女儿盛饭,边说。

“你跟他处得怎么样?”

邢佳民继续问。

“娜娜,多吃菜。还行吧。”

周谢燕边给女儿夹菜,边说。

“什么叫还行,得抓住他。我琢磨着,没准这家伙能成事儿。”

邢佳民慢慢咀嚼着说。

“爸爸,你说谁呢?”

娜娜插嘴问。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周谢燕申斥道。

“妈妈单位新来了一个叔叔。”

邢佳民告诉女儿。

“妈妈,他长得帅吗?”

娜娜并不怕,因为有爸爸撑腰。

“小东西,什么乱七八糟,你从那儿学的?”

周谢燕有点哭笑不得。

“宝贝,你问这个干什么?”

邢佳民很奇怪,他很有耐心地问。

“要是长得帅,你们就让他娶我们老师。”

娜娜很有打算地说。

“为什么?”

邢佳民惊奇地问。

“那样,我们老师就会对我一个人好!”

娜娜得意地说。

“哈哈,还是我闺女厉害。”

邢佳民得意地笑了。

“小东西,就你主意多。”

周谢燕也笑了。

“你别说,我闺女这招还真不错,没准真能把他拢住。”

邢佳民得意地摸了摸邢娜的头。

“你真想拉住他,有用吗?”

周谢燕看着老公问。

“哪当然。拉住他,有好处。一是你就又多了份实力,二是你为你们主任立了大功,她今后有好事儿就得想着你。”

邢佳民分析道。

“噢。他管我叫姐了,应该没问题。”

周谢燕不在意地说了一句,又悄悄地用看角看老公的反应。

“好呵,你还真行。你是怎么做的?”

邢佳民很有兴趣地问。

“嗨,我们不都姓周嘛。”

周谢燕很不在意地说。

“嗯,也行。不过,你还得加把劲儿,借这层,哪天把他带家来,让他真拿你当姐。”

邢佳民思谋地说。

“行,我听你的。可是咱先说好,你可别吃醋呵。”

周谢燕开玩笑般地说。

“放心,你老公不是个小气的人。”

邢佳民极有风度地说。

“妈妈,这个叔叔是不是特帅?”

娜娜仰着脸,看着周谢燕问。

“嗯?你怎么知道?”

周谢燕奇怪地问。

“因为你怕爸爸吃醋!”

娜娜得意地说。

“你个小东西,什么都懂。”

周谢燕伸手拧了一下女儿的脸。

“不怕,他肯定没有爸爸帅!”

邢佳民自负地对女儿说。

“对,我爸爸最帅!”

娜娜冲着邢佳民伸出了大拇哥儿。……

“我收拾,你给闺女洗洗,让她睡觉。”

邢佳民趁女儿没注意,小声对妻子说。

“干什么呀?”

周谢燕没明白。

“我跟你亲热亲热。”

邢佳民嘿嘿地笑着说。

“前天不才把你喂饱了吗?怎么又要?”

周谢燕脸红了。

“前天把你喂饱了,我可没饱。快点。”

邢佳民说完,端起碗筷,去厨房了。

吃了包方便面,周平川洗了洗睡了。

可是,虽然感觉很累,他却睡不着。这一次,他的经历的也太多,他有些消化不了。

躺在床上,周平川一点一点地回想,慢慢咀嚼这一天的经历。

突然,周平川从床上跳了下来,坐到书桌前,拿起笔,画了起来。

他在画郑丽的。

郑丽看着电视,吃够了零嘴,洗了个澡。洗干净后,郑丽赤裸地站在穿衣镜前。

郑丽知道自己长得并不出众,可她却很自信,因为她长了一对。郑丽的一直很让她的同伴或同事羡慕。可现在,偏偏是它出了问题。

对着镜子,郑丽仔仔细细地摸自己的,可却什么也没摸出来。

但是,虽然没摸出什么,可是她也有了发现。她发现,不痛了!

正文 第14章 你干什么坏事了?

真奇怪?是让摸的?躺在床上,郑丽犯开了琢磨。

准是!这小子,长了副带电的魔手。

想到周平川,郑丽忽然觉得自己身体发热,她下意识地把枕头抱在了怀里。

不行,越抱越难受。

郑丽受不了了,她下意识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

“睡着啦?”

邢佳民看看睡在一边的女儿,小声地问。

“嗯。”

周谢燕小声地答了一句。

“咱们走。”

说完,邢佳民一把抱起了周谢燕。

“你疯啦?”

周谢燕被吓了一跳。

可是,邢佳民却不管那一套,抱着周谢燕,直奔他们的屋。进了屋,把周谢燕往床上一放,三把两把将自己脱光,然后恶虎扑食般地向周谢燕扑去。

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一团,就像两个运动员在较力。

邢佳民不知道是怎么了,格外虎实,猛冲猛撞。周谢燕也不含糊,一点不憷。

忽然,周谢燕大声呻吟起来。听到周谢燕的呻吟声,邢佳民玩了命,床在他们身下,也玩命地呻吟起来。

停下了,两个人终于停下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哪来的这么大劲儿?”

“你的劲儿也不小。你看,你都发大水了。”

“讨厌!”

“真香。”

“你在外边干坏事儿了吧?”

“你在外边没干成坏事儿吧?”

“讨厌死了你。”

“好呵,你敢骂我,我再给你点厉害的看看。”

邢佳民又雄起来了,再次扑上来。

“呀,呀——”

周谢燕呻吟起来了……

“老实交待,昨天下班后,你干什么坏事了?”

郑丽趴在分诊台上,探着头,小声质问周平川。

“什么?什么坏事?”

周平川被她问糊涂了。

“不要装傻,全院都知道了,老实交待吧。”

郑丽进一步逼问道。

“丽姐,你发烧说胡话呢吧?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吧。今天疼不疼,比昨天怎么样?”

周平川不知道郑丽再说什么,也没兴趣,他只想了解自己关心的事儿。

“他怎么了?”

周谢燕也不知道郑丽在说些什么,她好奇地问。

“让他自己交待。”

郑丽没说,依旧是一脸坏笑。

“川,怎么回事儿?”

周谢燕看了看周平川,但是,没看出什么。

“丽姐昨天做梦了,这会儿还没醒呢。我问你呢,疼不疼了?”

周平川回答完周谢燕的问话,又问郑丽。

“不疼了。我回答完了,你说吧。”

郑丽依旧不放过周平川,继续追问。

“行了,别问他了,我问你吧。你眼睛怎么肿了?”

周谢燕忽然发现,郑丽是不对劲儿。

“我的眼睛……哎,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呀?呵,别问我了,还是我问你吧,你是不是让我姐夫给……”

郑丽也发现了周谢燕不对劲儿。可是,她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周谢燕真是机灵,也是真熟悉郑丽。郑丽刚一“哎”她就知道不妙,赶紧做好了准备,等听到郑丽的话不对,她站起来,伸手就把郑丽的嘴给堵上了。

“去,走!上着班儿呢,有什么话中午吃饭再说。”

周谢燕又轰郑丽了。

“好,我先走。你们俩给我好好想想,中午如实交待。”

郑丽说完,空着两手,得意地走了。

“川儿,有事瞒姐姐?”

周谢燕问话声里,明显有着不满。

“没有呵。”

周平川一脸无辜。

“没有?”

周谢燕还是不信。

“真的。姐,我瞒你干什么?”

周平川坚持无辜。

“别拿姐当傻子。昨天,你和她是怎么回事儿?”

周谢燕真不高兴了,话说得很硬。

“没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嘛。”

周平川不敢看周谢燕了。

“说了?那好,姐没记住,你就再说一遍。”

周谢燕虎着脸,继续说。

“姐,你别吓唬我,我知道,你……我不说了。”

周平川忽然面露诡异的微笑。

“说,别不说。”

周谢燕真冷了脸。

“不说,说出来,你该急了。”

周平川一半吊周谢燕的胃口,一半认真地说。

“我不急,你说吧。”

周谢燕调整了一下情绪,努力让语气平和些。

“好,是你让我说的。姐,你吃醋了。”

周平川一本正经地说。

“你个小东西。”

周谢燕没想到周平川会这么说,一下被他气乐了。

“不是吗?我说错了吗?”

周平川得意地说。

“我就是吃醋了,怎么着?”

唉,这个单纯的傻小子,周谢燕所幸就坡下驴地说。

“姐,虽然丽姐也是姐姐,可你是亲姐姐,咱不吃醋呵。”

周平川哄着周谢燕。

真没脾气,周谢燕没法再说了。

正文 第15章 没见过,就来看!

“姐,我刚才就想问,你怎么了?你今天的脸色真的是很差。”

周平川见周谢燕不再问他,便赶紧以守为攻,探究地问。

“没事儿,昨天睡晚了,没睡够。”

周谢燕搪塞地说。

“噢。哎,是不是想我了?”

周平川忽然也坏笑着说。

“没想!你呀,都跟那个疯丫头学坏了。”

周谢燕恨恨地说。

“什么破姐姐,也不想我。”

周平川不高兴了,拿起病历又抄起来了。

周谢燕见他这样,觉得好笑,便也绷着不说话。

周平川像是真生气了,只是低头看病历。

“瞧你这小心眼,告诉你,想啦。就是想你才没睡好觉。满意了吧?”

周谢燕看周平川没完了,便哄着他。

“真的?”

周平川抬脸看了周谢燕一眼。

“真的。真矫情。”

周谢燕白了周平川一眼。

“亲我一下。”

周平川命令道。

“不亲。”

周谢燕一口回绝。

“知道你就是假的。”

周平川说了一声,眼神一下黯了下去。

周谢燕站起身,把台子上的病历拢在一起,拿在手里,突然猫下腰,在周平川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快步走了。

周平川愣住了。

“你姐呢?”

郑丽的脸,又出现在分诊台上方。

“去分诊了。进来,丽姐。”

周平川见到郑丽,招呼她进来。

“你在干什么呢?”

郑丽边说边走了进来。

周平川把自己做的摘录边给郑丽看,边说:“给你找药呢?”

“这是怎么找?”

郑丽没看明白,把摘抄又递还给周平川。

“我这是通过查病历,总结他们所使用药物的疗效。”

周平川把自己的用意讲给的郑丽。

“嗯,你真有办法。挺鬼的呀。”

郑丽明白了,很高兴,夸了周平川。

“怎么样?我不是空口说白话吧?对了,丽姐,你今天还疼不疼?”

周平川关心地问。

“怪了,原来是一天比一天疼,直到来了,才一天比一天好。可是,昨天让你的小魔爪一抓,就了疼了。”

郑丽高兴地说。

“好。再疼,你就告诉我,我再给你抓一抓。”

周平川顺嘴说。

“好。不说我了,你告诉我,你昨天是怎么想的?你就不怕……”

郑丽又要笑。

“丽姐,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平川一脸无辜。

“装,使劲装。姐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郑丽笑着说。

“姐,我冤呵。”

周平川边说边拉住了郑丽的手。

“嗯!”

一声警告性的提醒声,吓了两个人一跳。发出声音的人是周谢燕。

“你要吓死人呵!”

郑丽不满地给了周谢燕一句。

“怎么啦?上班时间你们这样亲热,就不怕让人看见?这就是我,要换了别人,你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周谢燕理直气壮。

“爱看就看,没见过,就来看!”

郑丽丝毫不惧。

“你不怕,我弟还怕呢。去,上班去!”

周谢燕口气生硬。

“他怕,他怕,你以为他是你呀?你问问他,昨天下班后,干什么了?什么不都知道,还给人家当姐姐呢,哼!”

说完,郑丽站起身,走了。

看着郑丽走了,周谢燕看了一眼分诊台上,没有病历。

“你跟我进来。”

周谢燕说完,带头走进了分诊室。

“到底怎么回事儿?”

周谢燕在周平川进门后,关好门劈头就问。

“什么怎么回事儿?我也不知道丽姐在说什么。”

周平川莫名其妙。

“我是说你和她是怎么回事儿?坐下说。”

周谢燕又拉下了脸儿。

周谢燕在桌子前坐下。周平川听话地拉过把椅子,隔着桌子,坐在了她对面。

“你昨天怎么会摸她,别跟我说她不舒服。”

周谢燕的态度很严厉。

“吃饭的时候,丽姐逗我,说我没跟女孩子亲过嘴,后来又说我没交过女孩子,没摸过正常女性的,接下来又问我想不想摸。我说想,为了比较。她又问我最想摸什么想的,我说想摸临近经期的。她说漏嘴自己就是,我、我,就说想摸。后来,她说为了我当个好医生,献身了。后来,我发现她的有病。就是这些。这回,我再没有瞒姐姐的了。”

周平川先是低着头说,后来,抬起头看着周谢燕。

“完了?”

周谢燕问。

“完了。”

周平川又低下了头。

“你说,你胆子怎么就这么大?这就遇上了郑丽这个二百五,要是遇上别人,跟你翻脸,你可怎么办呀?”

周谢燕气急败坏地说。

“姐,你以为,我谁的都摸?告诉你,除了你和丽姐的,想让我摸,还得看我高兴不高兴呢!”

周平川也拉下了脸儿,口气强硬地说。

“凶什么凶?你跟谁凶?”

周谢燕边说,边从桌子低下伸出手,在周平川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咝!”

周谢燕真是下了死劲儿,周平川很痛,可他又忍住了。

“你真有能耐,想摸谁,谁就得让你摸?”

周谢燕还是不解气,又喊了一句。

“我想摸你的,你不让我摸?”

周平川反问了一句。

“想摸我的,想摸我的怎么又摸到郑丽那去了?”

周谢燕又恨恨地问了一句。

“谁让你没在?”

周平川嘟囔了一句。

“你还有理啦?我没在,我没在你就摸她的?”

周谢燕更生气了。

“姐,我知道了,你是吃醋了。我先摸丽姐的,没先摸你。”

周平川终于明白周谢燕为什么生气了,他得意的说。

“谁吃醋啦?你从哪儿看出我吃醋啦?”

周谢燕没想到周平川从这里出招,口气软了。

“姐,你让我说实话,你不说实话。姐,我不对,我是先摸了丽姐,可是,我只亲你了,我没亲丽姐,不信,你去问丽姐。”

周平川理直气壮!

“嗬,这一嘴一个丽姐的,叫得多亲呀。”

周谢燕酸溜溜地说。

“还说没吃醋,姐,快拿镜子照照,瞧你这副酸样。”

周平川得意地笑起来。

“哎哟!”

周谢燕又是一把拧,这回更狠。

“姐,你就不怕把给拧坏啦!”

周平川大叫道。

郑丽推门进来的时候,周谢燕的脸是红的。

“嗯!”

郑丽真事似的擞了一下嗓子。

正文 第16章 争风吃醋的女人

见两个人都在看她,郑丽像是一个抓奸者那样,得意地说:“你们在干什么?走,上保卫科去。”

“你又干什么来啦?”

周谢燕没理她,而是反问道。

“干什么?吃饭去。周谢燕,”

郑丽一字一顿地叫着,“我发现,自从一来,你就不想吃饭了。,你是不是唐僧呀?你的肉能吃,别忘你给我一块。”

“丽姐,你先救命吧。我姐快把拧死了。”

周平川发出了求救。

“她拧啦?”

话还没说完,郑丽就笑成了一团。

“郑丽,你真不要脸。”

周谢燕的脸更红了。

“我不要脸,你拧人家,我不要脸……”

郑丽笑得不行了。

周平川这才发现,自己的话,说得有问题,一下子也来了个大红脸!

周谢燕看到周平川的脸也红了,知道他反应过来了。她怕他难堪,便对郑丽说:“别闹了!”

“我闹,你拧人家,我闹?”

郑丽还是笑得不行。

“川儿,别理她。走,咱们吃饭去。”

周谢燕招呼周平川说。

“别,别,别让他去,还是咱们给他打回来吧。”

郑丽又是大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她还是努力地阻周平川去食堂。

“干什么,还闹?”

周谢燕推了郑丽一下。

“不是,真别让他去,他,他,走吧,我路上跟你说。”

郑丽像是闻了笑气,依旧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你就别去了,等我给你打回来。走,走。”

周谢燕按排好周平川,拉着郑丽走了。

走下楼,郑丽终于不笑了。见到她不笑了,周谢燕才问她:“川,怎么了?”

“咱这弟弟,在公共汽车上,拍人家小姑娘的肩,让人家跟他走。”

郑丽又笑了。

“真的?有这事儿?”

周谢燕不敢相信。

“真的。拍的就是你们科病房的护士,你猜是谁?马晓晴。”

郑丽揭谜底般地说。

“马晓晴?这小子的胆子真是够大。”

周谢燕听了,也很是吃惊。

“唉,这个坏小子。我看,咱们恐怕是管不住他。”

郑丽不笑了,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周谢燕没说话,她想着自己的心思:真要是管不住,川儿要是让马晓晴她们这群小丫头给拉过去,非出乱子不可。主任那儿交待不了不说,院长那儿交待不了不说,川儿弄不好就会被毁了。唉,这小子,怎么这么招人,真是不让人省心呵。

唉,自己是不是太大方了,他想要什么就满足他,他会不会……周谢燕真不敢往下想了。

“姐,咱们得想个办法,不然,要真落在那群小丫头手里,让她们迷住,咱们俩可就没弟弟了。这么好的弟弟,恐怕这辈子也遇不上了,可是不能丢。”

郑丽在周谢燕面前,从不藏着掖着。

“跑吧,跑了我到省心了。”

周谢燕口不对心地说。

“好,我呆会儿回去跟说,他姐不要他了。”

郑丽不乐意了。

“说去,你说去。”

周谢燕气急败坏地说。

“说就说,反正大不了我也做回手术,把这两个累赘割了算了。”

郑丽说这话的时候,嘴唇有些哆嗦。

周谢燕不好意思,伸出一只手,去挎郑丽的胳膊。

郑丽不领情,一甩手。

见郑丽真生气了,周谢燕不再动作,尴尬地跟着她走。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默默地走进餐厅,排队打饭。

“你怎么只买了一份?”

打好饭,走出队伍,郑丽发现周谢燕只打了一份饭。

“咱在这儿吃。”

周谢燕说。

“对,饿着他,让他知道谁好。”

郑丽说完,率先去找吃饭的桌子。

在饭桌边坐下,两个人都不说话,各怀心思地吃着。

“谢燕,你们那个小大夫怎么没来吃饭?”

有个头上也戴着“馄饨皮儿”的人见到周谢燕,便端着饭盆走过来,坐在她们身边。

“不知道。”

周谢燕本能地说。

“哎,好像来了,我看见他在……”

郑丽真事似地四下寻找。

“得了吧,郑丽,骗谁呵,他就没来过。”

那人根本不上当。

“你们一直盯着他呢吧?”

郑丽问。

“当然。不过,我们只是想看看,可我们科的那群小护士可是动心了。”

那人开心地说。

“为什么?我见过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呀。”

郑丽不解地问。

“你不行。她们都知道他是陆一鸣的学生了。这个人,本事可大了,前途无量,人长得不错吧?是不是特有气质?我们科的那帮小姑娘说他们特喜欢他的眼神,说是特忧郁。这两天,他们成天没别的,凑一起,就是说他。这人叫周平川是不是?”

那人真是知道得不少,说起来,滔滔不绝。

周谢燕听不下去了,站起身,拿起带来的另一个空饭盆,又去打饭。

“哎,那群小护士怎么说的?”

郑丽打听着。

“他们还说他是个怪人,肯定特有意思。都想跟他认识,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到不藏着,什么都说。

“他们不会把他吃了吧?”

郑丽搞笑地问。

“哎,那可是说不准。你没看见,他们说他的时候,眼睛都放着光,这群小妖精,就像是见了唐僧肉!”

那人越说越开心。

郑丽是个大大咧咧地人,从不对什么事儿担心,可听她这么一说,郑丽的心也慌了。

“郑丽,你吃吧。我忘了点儿事儿,先回去了。”

周谢燕打完饭,对郑丽打了声招呼,就要走。

正文 第17章 被女人给瓜分了

“我也走,一起走。”

郑丽说完,也起身跟上周谢燕。

“姐,不太好,真是不太好,那群小丫头,想来真的。咱们要是不想点儿办法,真就保不住了。”

出了食堂,郑丽慌慌地说。

“我刚才排队时想了,他想要什么,咱们都给他吧。他要是不珍惜咱们,也没办法。”

周谢燕这么说,明显可以知道,她也没招了。

“豁出去了,不信咱们俩就看不住他。”

郑丽发着狠。

“反正就一条,不能让那群小丫头把川儿给毁了!”

周谢燕也难得地发了狠。

“我也有办法,不信会输给她们。可是,你别吃我的醋呵。”

郑丽从侧面看着周谢燕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瞎贫。”

周谢燕不耐烦地说。

“我可没和你瞎贫,谁吃醋谁知道。”

郑丽跟上一句。

“我没吃过你的醋。”

周谢燕抵抗着,但是,嘴并不硬。

“装,跟我装。你以为我傻,看不出来?告诉你,我不会跟你争,但是,你也别想独霸,我也喜欢他。”

郑丽撇了撇嘴,然后又坚决地说。

“你,你……”

周谢燕发现,这两天,郑丽变了,变得让她认不出来了。

她怎么变得这么聪明?还这么敏感?周谢燕真是不明白。

“算啦,不说了。哎,姐,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仔细,你跟他来文的;我粗,我跟他来武的。咱们文的武的全用上,把他先迷惑晕了。怎么样?”

郑丽突发奇想。

“怎么个文武法?”

周谢燕进一步问。

“你来文的,给他温暖;我来武的,给他热情。咱们全给他,看谁还能钻空子。”

郑丽越说越自信。

“也行,可是,这帮小丫头可比咱们敢干,我怕还是防不住。”

周谢燕还是担心。

“那,咱就给他找事干,让他专心给我治病。”

郑丽又出奇招。

“嗯,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咱们轮着生病,让他没心思想别的。”

周谢燕的思路也开了。

“对,就这么办。”

郑丽一锤定音。

说完,两个人加快了脚步,往回走。

“姐,咱们还得先摸摸底,看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走到楼梯口,郑丽停下脚步,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问他。”

周谢燕也同意。

统一想法,两个人走上楼,推门进去了。

“,你是先招供,还是先吃饭?”

郑丽进来便问。

“两位姐姐,我做不了胃的主了,还是让我先吃饭吧。”

周平川笑嘻嘻地应对着。

“严肃点。你以为你的问题,是个小问题吗?”

郑丽绷着脸问。

“好,我严肃。丽姐,你能告诉我,我有什么问题?”

周平川也板起了脸。

周谢燕看看他们俩,摇了摇头,没说话,找来报纸,铺在桌子,准备让周平川吃饭。

看见周谢燕都准好了,郑丽也泄了气,心说:怎么一点都不配合。

“本来,按你犯错的严重程度,最其马也应该饿你几顿,可是,有人心软,当然,主要是我心软,就先放你一马,让你先吃饭。不过,吃完饭,你一定要坦白交待。”

郑丽口气强硬地说完,一指饭桌,让周平川过去。

周平川一听,立即奔到桌子前,接过周谢燕递过来的饭盆,快速地吃起来。

“慢点儿,别噎着。没人跟你抢。”

周谢燕心疼地叫道。

“不是,我怕她变主意。”

周平川使劲儿咽下嘴里的饭菜,喘了口气说。

说完,周平川并不等郑丽答话,便又埋头快速吃起来。

“我没那么恶,可你也别光顾了吃,一边吃一边想问题,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郑丽边说边拿起自己的饭盆。

周平川吃的那么香,把郑丽勾得也想吃了。她拿起刚才吃了一半的饭,接着吃起来。

不仅是郑丽,周谢燕也接着吃她那吃了一半的饭。

见她们俩也吃起来,周平川又加快了速度。

自己的饭盆吃干净了,周平川一伸手,把郑丽的饭盆抢过来,埋头吃起来。

郑丽和周谢燕都吃惊地看着他。

几口吃完郑丽的剩饭,周平川把周谢燕的饭盆抢了过来。

“川儿,姐给你买少了?”

周谢燕吃惊地问。

“是不是他昨天回家就没再吃过东西?”

郑丽也猜着问。

吃完,全部吃完了,三个饭盆全空了。

“哎哟,撑死我了。哎哟。”

周平川痛苦的呻吟着。

“川儿,你这是干什么?”

周谢燕吃惊地问。

“没别的,就想让你们少吃几口,审我的时候,劲儿小点。哎哟,我的胃呵。”

周平川坦白了。

“姐,你说,这小子有多坏!气死我了。”

郑丽用手不停地比画着,要打周平川。

“川儿,以后别这么瞎闹了,撑坏了怎么办。”

周谢燕又心疼又生气。

“哎哟!”

郑丽终于找到地方下手了,她在周平川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周平川吃痛不得,再次大叫起来了。

正文 第18章 二女柔情

“是不是又拧了?”

周谢燕忽然想起了这句话,便问。

周平川的脸,腾地红了。

见周平川露出窘相,周谢燕抓住机会,立即问:“昨天下班后,你干什么了?”

“你们总是问这个,我到底做什么了?”

周平川生气地问。

“我提醒一下你,在公共汽车上,你是不是拍人家女孩子肩膀了?还让人家跟你走?”

周谢燕沉着脸问。

“哎呀,弄了半天,你们说的就是这个呀。有,是有这么回事儿。”

周平川一听,立即把心放回到肚子里了。

“那就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儿?”

郑丽也跟上了话。

周谢燕和郑丽坐着,堵着周平川。周平川面对他们俩,靠着桌子站着。

“这事不赖我,真的。她们也太放肆了,围着我,就那么明说我这个那个。我一生气,就想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就拍了一个人的肩膀。”

周平川没当回事,很轻松地说。

“想打马虎眼?呵?”

郑丽把手放在周平川的大腿内侧,拉开要拧的架子。

“丽姐,别,别。姐,你看丽姐。”

周平川一边躲,边求救。

周谢燕没说话,一咬牙,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周平川的另一条大腿的内侧。

“别拧,我说。”

周平川怕了,一五一十地重复了一遍。

“好了,我们相信你。可你也说说,你对他们有什么想法没有,要是有,我们可以帮你的忙。”

周谢燕率先收回了自己的手后,说。

“就是,姐跟他们都认识,看上谁,跟姐说。我们帮你。”

郑丽明白周谢燕的意思,也真事似地说。

“姐,两位姐姐,我真的没对他们动心。就他们那浅薄样,我不可能喜欢他们。”

周平川不屑地说。

“真的?”

郑丽也相信了他,于是,也收回了手。

“姐,跟你们说了吧。我母亲死于乳腺癌,是在肿瘤医院治的。先是吃了一堆的药,后来又做了手术,之后又是放疗、化疗,罪全受了,结果还是扩散了,人没保住。

“我妈去逝的时候,我上高二。高考的时候,我选择学医,我发誓要让那些庸医感到羞耻。跟了陆一鸣,做了第一例乳腺摘除术,我觉得我成功了。因为我的手术陆教授都说是太完美了。可是,当我的病人醒来后,只是哭。她丈夫也是哭。看到他们哭,我想起了我妈妈……”

周平川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我明白了,我做了错事。所以,我发誓,再也不做手术了。手术,这种蠢人的懒招儿,实在是太毁人!

“姐,丽姐,我发誓要当个好大夫,专医乳腺病,五年大学,人家学习我也学习,人家玩,我还学习,人家谈恋爱,我还是学习。我……”

周平川再次哽咽得说不下去。

“川儿!”

郑丽哭着叫了一声,扑上来,抱住周平川。

周谢燕拉起周平川的一只手,捂在自己脸上,默默地流着泪。

“姐,我现在还没实现我的愿望,我是不会做别的事的。遇上你们俩个姐姐,我真是觉得你们是我的亲姐姐,是我的亲人,我,我……”

周平川又哽噎得说不下去了。

“川儿,别说了,是姐不好,姐不该不相信你。”

周谢燕哭着边说,边站起来,和郑丽一起抱住周平川。

“姐——”

周平川抱住了周谢燕和郑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天也受到了感动,阴了下来,屋里变得很暗。

周谢燕用手推了推了郑丽,然后让周平川坐下,自己抱着周平川的胳脯,坐在了他的一边。郑丽也抱住周平川的另一条胳膊,坐在了另一边。

“姐,我太没出习了。”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说。

“川,不许这么说。姐怎么跟你说的,有话跟姐说。你有话说出来,不憋在心里,这就对了。”

周谢燕边批评边鼓励地说。

“就是,我们可是你姐。”

郑丽也接上说。

“我们心疼你,还来不急呢,会嫌你。以后不许瞎想。”

周谢燕继续说。

“就是。认错,叫姐姐。”

郑丽也说。

“姐——”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

周谢燕和郑丽侧过脸,相互看了一眼,抢着应了一声。

见他们这样,周平川不由得“扑哧”乐了。

周谢燕和郑丽也乐了。

“川儿,你父亲呢?”

郑丽关心地问。

“我父亲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跟我妈离婚了,但是,他给我生活费,每月往卡里存钱。”

周平川回答说。

“你没找过他?”

周谢燕小心地问。

“听我妈说,他又成家了。我判给我妈,我跟他没关系了,找他干什么。”

周平川免强地说。

“不找他,川儿,有姐姐呢。姐就是你的亲人!”

周谢燕果断地说。

“对,有我们,谁都不要。”

郑丽也说。

“谢谢姐姐,以后,我就有亲人啦。”

周平川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灿烂的笑容。

“看见小周了吗?”

楼道里有人问。

周谢燕听到了,赶站起身,摆摆手,示意郑丽跟她一起出去。

俩个人一起开门走了出来。

“哟,小郑也在呵。小周,天要下雨,估计不会有病人了。我没带雨伞,先走了。别算我请假呵。”

王大夫商良着对周谢燕说。

“好,您快走吧,别让雨浇着,这天儿,雨说来就来。”

周谢燕好心地说。

“我们小周就是好心人。我走了。”

说完,王大夫拨腿开溜。

“该上班了,我也先下去照一面。”

说完,郑丽也走了。

周谢燕想上厕所,便朝最里面走去。

正文 第19章 那就再摸一下

迎面碰上了方大夫。

“要下雨了,你还不走?”

周谢燕关切问。

“我走了,还有人吗,来了病人怎么办?”

方大夫不太敢。

“没事儿,孙大夫在呢。”

周谢燕小声地说。

“这行吗?我正想回去呢,今天是我老伴的生日。”

方大夫心动地说。

“您走吧。我记考勤,您怕什么。咱们这儿这么忙,天又这么热,你们都上了岁数,得注意身体。”

周谢燕很会关心人,说话就往人心里说。

“哎哟,我们小周就是会心疼人,谁娶了你,真是好福气。行,我走了。”

方大夫说完,乐哈哈地走了。

上完厕所,周谢燕挨屋看了一遍,都没人了,门全锁上了。袁大夫今天根本就没来,孙淑芳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从不请假。

都走了,没人了,周谢燕放心了,快步走回到治疗室。

周平川又在看那几个中药方。

“川儿。”

周谢燕轻轻地叫了一声。

“姐。”

周平川放下药方,站起身,走过来,抱住周谢燕。

“川儿。”

周谢燕的叫声酸酸的。

周平川心里又难受了,使劲抱住周谢燕。

周谢燕侧过脸,轻轻地亲了亲周平川,然后闭上眼睛,静静地、静静地依在他的怀里。

“嗯!”

又是一声警告的擞嗓子。

两人并没分开,只是周平川低声叫了一声:“丽姐。”

郑丽的动作真快,刚下去没多会儿,就又跑上来了。

“分开,我吃醋啦。”

郑丽走过来,大声说。

“又闹。”

周谢燕松开了周平川,但是,仍拉着他的一只手。

“,别总跟她伤心,过来,我有话说。”

郑丽在一边坐下,叫着周平川。

“丽姐,你说吧,我听得见。”

周平川没动地方。

“过来,我让你过来。”

郑丽用女性耍赖的腔调再次要求。

没办法,周平川看了看周谢燕。

周谢燕松了手,推了周平川一下,让他过去。

周平川走了过去。

郑丽让出半个椅子,让周平川挨着自己坐下。

周平川听话地在郑丽让出来的半边坐下了。

“搂着我,不然我掉下去啦!”

郑丽像是撒娇,又像是下命令地说。

周平川伸过手,把郑丽抱住。果然,这样坐,舒服多了。谁也掉不下去了。

“外边下雨了,不会再有病人来啦,咱们可以放心聊天了。”

郑丽开心地说。

周谢燕听郑丽说下雨了,便走到了窗前观望:真的下雨了,雨还下得挺大,挺急。

“川儿,姐问你:你摸过了来例假前的了,过些时候姐的例假完了,你是不是也要摸一下呵?”

郑丽并不怕周谢燕听见,大方地说。

郑丽要施实她们的计划,把周平川往治病的路子上引。

“当然好了,这样最利于比较。”

周平川实诚地说。

“好,姐来完了,就告诉你。”

郑丽边说边把头靠在了周平川的肩上。

“好丽姐。”

周平川心里很是感激,多好的姐姐呵,真是无私。

“川儿,你说,完了的女性,特别是那种用了死劲的,会不会也不一样?”

郑丽突发奇想,抬起头,正过脸,看着周平川认真地问。

“这个,这个我没想过,应该不一样。可是,这种我上哪儿摸去呀?”

周平川觉得郑丽说得很对,是应该摸一下,可又觉得不可能摸到。

“真的,你真想摸?”

郑丽坏笑着问。

“丽姐,你真提醒我了,以前我研究过房事对女性的影响,因为,因为,我还没没,嘿嘿,没长大,所以,就放下了。而且,国内这方面的资料也太少。你这一说,又让我想起来了。我是应该摸一下,这样,我的研究就会全面,设计出的治疗方法也会更合理。毕竟,乳腺病患者多以已婚女性居多。丽姐,是不是以后你也要给我这个机会呀?”

周平川有些兴奋地问。

“干嘛等以后呀,这里就有现成的。”

郑丽得意地说。

“真的,让我摸摸。”

周平川边说,边猴急地要往郑丽的衣服里面摸。

“去!”

郑丽申斥着打了一下周平川伸过来的手。

“干什么,怎么不让我摸了?”

周平川不解地问。

“不是我,你姐夫没在家。过来吧,自己也不说主动些。”

郑丽坏笑着,拿着腔说。

“川儿,过来。她说的是姐。”

周谢燕红着脸,叫周平川过去。

周平川松开郑丽,站起身,走了过去。

周谢燕躲开窗户,站直身体,抬起了双臂。

看着周谢燕乖乖的样子,周平川走过去,抱着轻轻地亲了她一下,然后说:“姐,你真好。”

“姐不好,尽让人家算计。”

周谢燕无奈地说。

“姐,别怪丽姐,她是为我好。姐更为我好。是吧?”

周平川亲热地对周谢燕说。

“真拿你这个没办法。”

周谢燕笑了。

周平川转到周谢燕的身后,又是隔着衣服,解开了她的。之后,又转到她的侧面。

解开周谢燕白大褂的扣子,周平川缓缓地、熟练地把手从下面伸了进去……

正文 第20章 做的时间长吗

“呀!”

周平川的手刚一接触到周谢燕的,不由得低低地发出了叫声!

周平川没有想到,一夜之间,周谢燕的,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周谢燕的明显地小了,松了,而且下垂了,软软地贴在了身上。

周平川用手轻轻地托了托,周谢燕的轻轻的,几乎感觉不到有分量;再捏一捏,松松的,几乎没有什么弹性;再细细地捏一下,空空的,里面的组织,更加清晰可辨。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房事会对有这么大的影响?

周平川抽出手,思索着。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是不是变小啦?”

郑丽笑嬉嬉地走过来,问周平川。

“真没想到,变化能有这么大。”

周平川对郑丽点点头,回答道。

周平川扶着周谢燕,让她坐下。

“姐,你们昨天,嗯,昨天……”

周平川不知道该怎么问。

“想问你,昨天,你们做的时候长吗?”

郑丽看出周平川想问什么,便替他说。

“对,姐,我就想问这个,还有,还有……”

周平川又结巴上了。

“行了,别结巴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了,先让她回答第一个问题,后边的,我替你问。”

郑丽看周平川结结巴巴的,直替他着急。

周平川不再说话,看着周谢燕。

周谢燕的脸全红了,但是,她还是说了:“时间挺长的,快一个小时了。”

“我的天哪,我姐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别是吃药了吧?对不起,对不起。嗯,下一个问题,你们的动作,剧烈吗?”

郑丽先是感叹,见周谢燕瞪着她,便赶紧道歉,然后又问下一个问题。

“剧烈。”

周谢燕的脸更红了。

“你有几次?姐夫,姐夫,那个了几次?”

郑丽也是个假大胆,问到关键处,也结巴。

“你!”

周谢燕不高兴了。

“姐,是我想问。”

此时,周平川的脸也是通红。

“姐乱了,记不得几次了。你姐夫,那个了两次。”

周谢燕的脸全红透了。

“丽姐,别问了。我明白了。”

见郑丽还要问,周平川赶紧拦住了。

“你都明白了。”

见周平川点头,郑丽便又问他,“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郑丽的脸也红了,可是,她却没晕。

“我想是这样的。嗯,可能是这样的。我姐和我姐夫,这么说吧,我姐和姐夫打架,我姐打输了。”

周平川边说边想,最后想出了这么个比喻。

“打架,他说你们打架。对,你们是打架,都滚成一团了。”

郑丽听周平川这么说,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丽姐,不许笑,好好听着,要不,下回吃亏的就是你了。”

郑丽一笑,周谢燕有些挂不住了,脸沉下来了。周平川一见,赶紧拦住,不让郑丽再笑了。

“姐,是这样的,你们听过藏人的双修吗?没听说过?简单地说吧,姐这次是让姐夫给掏空了。姐,我问你,姐夫今天是不是一点儿没事?和住常一样吧?”

周平川全明白了。

“是。我早上乏得起不来了,可是他一早就起来了,还特别欢实,孩子都是他送的。平时孩子是我送,我顺路,他绕道。”

周谢燕回忆着说。

“,这是怎么回事?”

郑丽不明白,好奇地问。

“姐夫把姐的力气掏到自己身上了。再细说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完的,以后我慢慢讲给你们听。姐,虽然没力气,可是心里挺舒服的吧?”

周平川心里有谱了。

“嗯。”

周谢燕又有点难为情了。

“姐,你帮我做个实验吧。”

周平川请求说。

“什么实验?”

周谢燕不解地问。

“把你的力气拿回来。”

周平川坏笑着说。

“还能拿回来?怎么拿?做,做,姐,咱们做。”

郑丽比周谢燕的兴趣还大。

“姐,你今天晚上再和姐夫打一架。姐夫肯定跟你打。这回,你一定要保持清醒,努力不让自己有。但是,不是不使劲呵。你那个,那个,用力叼住,一定要叼住,一定要把进来的部分全叼住,特别是姐夫的时候,你一定要叼住,不能让叼住的部分滑动。因为,只有在他到达的时候,你才能把丢的东西拿回来,顺便还能把他的拿过来。姐,你明白了吗?”

周平川红着脸,讲完。

“真的?”

郑丽不相信。

“姐,你试试。姐,你要想拿回来,可一定要让姐夫兴奋起来。”

周平川又接了一句。

“行,试试,姐,你试试。”

郑丽兴奋地催着周谢燕答应。

周平川也看着周谢燕。

周谢燕点了点头。

“,你是和谁学的这些妖术?”

郑丽意犹未尽,追问道。

“这可不能告诉你,秘密。”

周平川故意逗她。

“你个臭小子,气我是不是?”

郑丽假装生气。

“川儿,你低头,姐和你说句话。”

周谢燕见郑丽神气活现地在那儿来劲,便轻声说。

“姐,什么事儿?”

周平川低下头,侧过脸,把耳朵给她。他以为周谢燕有什么事要告诉她。

“你去亲郑丽。一定要和她接吻。一定接吻。”

周谢燕把声音压得极低。说完,她捧住周平川的脸,跟他的嘴对嘴地亲了一下。

周平川直起身,奇怪地看着周谢燕。

“听姐的话。听见没有?”

周谢燕严肃地看着周平川,命令他。

周平川听话地点了点头。

“这么神秘,一定没有好话。说什么呢?”

郑丽边说,边凑了过来。

“川儿!”

周谢燕叫道。

周平川一把将郑丽抱住,伸脸就把嘴往她嘴上按。

郑丽本能的左躲右闪。

周平川抽一只手,搂住郑丽的头,实着地把自己的嘴盖在了她的嘴唇上边。

当周平川的嘴盖在了郑丽的嘴上,郑丽一下就软了。周平川没有防备,郑丽身体重量压来,他也一下子被带倒了。好在身后有把椅子,周平川一下儿坐在了椅子上,郑丽则坐在了他的身上……

郑丽的嘴微微张开,舌尖探出,触到了周平川的嘴唇。

周平川本能地用双唇夹住郑丽的舌头,无师自通地吸吮起来。

郑丽的舌头又往回收,引着周平川用舌头去追。

郑丽用唇夹住周平川的舌头,于是,两个人的吻,变成了激情热吻,舌头搅在了一起。

突然,郑丽抖却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冷战,然后,难以自持地抓住了周平川的一只手,一下,塞入自己的……

正文 第21章 疯狂的女护士

周平川一愣。他没有想到,郑丽会有这样的举动。周平川的心剧烈地跳动,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一下变得僵硬,像个半张着嘴的雕塑。

郑丽进入了迷幻的状态,一切动作都是下意识的,像是中了邪,又像是被妖魔附了体。

周平川的手被郑丽紧紧地锁住。

郑丽像是在跳钢管舞,扭动得很剧烈,而且很妖媚。同时,和周平川嘴间的吸吮也更加猛烈了。

周平川很怕她掉下去,紧张地下死力气抱住她,手上、嘴上也被迫应付着。

突然,郑丽向上一挺,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嘶喊,之后,又是几下剧烈地抖动。再后,便软软地瘫在周平川怀里。

停止了,一切都停止了。

周平川清醒过来,出了一口长气。

累,真累。周平川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怜惜地看着怀里的郑丽,他终于明白了郑丽乳腺病的成因。

手,被郑丽锁着,真累,可累也不能动。

突然,郑丽一动,然后一把将周平川的手推开,并一下从周平川身上滑下,蹲在地上,用双臂环住脸,悲伤的大哭起来。

傻了,周平川和周谢燕全傻了。

郑丽哭得很厉害,身体剧烈地抽动着。

周谢燕站起身,走过来,拉了郑丽一把,想把她拉起来。

郑丽扭动了一下,并把周谢燕的手打开。

周谢燕愣了一下,然后揪了一下周平川的衣服。

周平川蹲,伸手把郑丽抱住,然后起身,重新抱着她坐回到椅子上。

郑丽扭动着身体,要挣开。

“丽姐,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里太难受了。”

周平川轻声耳语道。

“腾”谁也没想到,郑丽突然从周平川腿上跳下来,冲到周谢燕面前,指着周谢燕的鼻子说:“周谢燕,你欺负人!”

周平川又傻了。

“干什么,干什么!”

周谢燕并没被郑丽吓倒,而是一拨拉她的指着自己的手。

“你让弟弟看不起我!”

郑丽怒目圆睁。

“丽姐,我没有。”

没等周谢燕回答,周平川先急急地叫起来。

“你……”

郑丽还要说。

“又让你占先了,你还要怎么着!”

周谢燕凑到郑丽的眼前,咬牙切齿地说。

“扑哧”郑丽听周谢燕这么一说,笑起来了。笑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儿。

“没羞!又哭又笑的,你别吓着川儿。”

周谢燕生气地说。

“姐,这是怎么回事儿呵?”

周平川真不明白。

“咱姐欺负人。我告诉过她,我怕人亲我,人家一亲的,我就受不了。她让你给我难堪。”

郑丽走过来,偎依在周平川的怀里,告状似地对周平川说。

“得便宜卖乖。”

周谢燕恨恨地说。

“呵,我明白了。姐,别说丽姐了。这个正好提醒我了。姐,实际上每个人身上都有开关,姐夫一定也有。你知道他的在哪儿吗?”

周平川兴奋地使劲抱了一下郑丽,然后问周谢燕。

“真有这事儿,我不知道。”

周谢燕还有些不信。

“姐,丽姐刚才不都让你看了吗?丽姐的开关在嘴唇上。不知道没关系,你做事的时候找一找,一定能找到。只到找到姐夫的开关,姐夫就输定了。”

周平川自信地说。

“真的?”

周谢燕还是不信,孩子都有了,这么多年,自己没发现过。

“试一试,我相信的话。”

郑丽也兴奋地说。

“试一试?川儿,再给她试一试。”

周谢燕走过来,催促道。

“不试,不试。”

郑丽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逃离了周平川的怀抱。

“呀,快下班了,我得下去了。姐,你走时候给我打个招呼,呵。”

郑丽无意间看到墙上的钟快指到五点了,便急急地说。说完,她匆匆地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拉开门,郑丽又想起什么,便转身说:“川儿,再用你的小魔爪给咱姐抓两下,让她的胸的好看点儿。顺便让她也舒服会儿。”

说完,郑丽向周平川挤了挤眼,便匆匆地走了。

“姐,过来。”

周平川在临近的椅子上坐下,招呼周谢燕。

“你也跟她一起疯!”

周谢燕佯装生气地说。

“姐,让我试试。别因为你的不好看,再让姐夫找借口不和你弄,咱们的试验再做不成,那可就不好了。”

周平川坚持。

“唉,真拿你没办法。”

周谢燕边说边走过来,把左手伸绕过来川抱住周平川的脖子,然后红着脸,坐在了他的腿上。

周平川用左手环抱住周谢燕,右手伸进了她的怀里。

周平川先从中间,顺着周谢燕右的乳根画圈摸,画完一圈后,再摸左。画完一个8字后,然后错一下位,继续画。

一个8,接一个8,慢慢地一点一点向上,终于,周平川的手来到了。这时候,周谢燕的已经硬了。周谢燕的不是很大,像是一粒花生米。周平川轻轻地抚弄着两粒花生米。

川儿的小魔手真有电,周谢燕感到自己的两个麻麻的,酸酸的,好舒服。这种特别的感觉,还往外扩散,周谢燕感觉自己的身体变软了,变轻了。

周平川继续轻抚着,周谢燕就在半空中飘着。

“咚”门猛的被推开,郑丽生气地站在门口。

“你还走不走了?你不接孩子啦?”

郑丽大声嚷道。

“呀”都五点十分啦!周谢燕一挺身站了起来。

“姐,等一下。”

周平川叫了一声,然后,赶紧把手伸进周谢燕的衣服里,给她把系上。

“川儿,你走时候把灯关了,把门带上。”

周谢燕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行了,快走吧,别婆婆妈妈的了,有我呐。”

郑丽催促道。

“我走了。”

周谢燕真的走了。

“路上小心点儿。”

周平川追了一句。

周谢燕摆了摆手,走出了治疗室。

正文 第22章 你没看不起姐姐吧

“川儿,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好弄还是没效果?”

郑丽关心地问。

“我看姐挺舒服的,我就没停手。”

周平川实话实说。

“你个小偏心!有作用吗?”

郑丽又问。

“有,大了,也挺起来了。”

周平川脸红了,但是还是说了实话。

“就是长了双魔手。川儿,刚才姐也很舒服。川儿,川儿,你没看不起姐姐吧。”

郑丽开始说时还挺高兴,可是说着说着,又带出了哭腔。

“丽姐,怎么会呢,你们这么好,让我长了这么多见识,我感谢你们还来不急呢。将来我要是有成就,你们都是功臣。”

周平川真诚地说。

“好弟弟,不说这些了,只要你能成为一个好大夫,我和燕姐就知足了。”

郑丽又高兴了。

“好了,丽姐,咱们也走把。”

周平川换好衣服,对郑丽说。

“嗯?没想到呵,脱了白大褂,更精神了。”

郑丽围着周平川转了一圈,说。

周平川穿得很普通,上身是件普通t衫,下边穿了条薄料的休闲裤,一双运动鞋。可是,他看上去很挺拨,很有朝气。

“我故意要了一个大号的白大褂。”

周平川笑了笑说。

“唉,不知道将来那个有福气的人会嫁给你。”

郑丽突然伤感地说。

“丽姐。”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

“川儿,姐谢谢你。”

郑丽又抱住了周平川,轻轻地说。

“谢我什么?”

周平川也轻声地问。

“你让姐姐好舒服。”

郑丽说完亲了亲周平川。

“姐,我也喜欢摸你。你特别敏感,反应准确得和书上的一样。而且,你还不瞒我,让我对女性有了实在的了解。谢谢你。”

周平川红着脸,侧过脸,要亲郑丽。

“别亲我。”

郑丽真敏感,一下就发现了。她边高声叫着,边本能地逃开。

“真不让亲?”

周平川坏笑着说。

“今天亲过了,不亲了呵。好弟弟,不亲了。”

郑丽摆着手,急急地说。

“好啦,不亲啦。咱们走吧。”

周平川笑着说。

“走,走!”

郑丽率先走出了治疗。

周平川看了看水,关上灯,又看了一眼,没有异常了,撞上门,又推了推,然后往楼梯口走去。

“嘿,没看出来,还挺细心。”

郑丽小声夸了一句。

周平川笑了笑,没说话。率先走下了楼梯。

郑丽在走下楼梯时,鞋跟突然被挂了一下。郑丽停下来,抬起脚看了看。

周平川走到了前边。

当周平川下了楼梯,走到大厅门口时,他被人堵住了。堵他的人是马晓晴,就是昨天被他拍了肩膀的人。

周平川没拿正眼看堵他的人,让了一下,准备出去。

“你站住。”

马晓晴尖声叫周平川。

“叫我?你谁呀?”

周平川不耐烦地问。

“怎么不认识了?昨天你还拍我,今天就不认识了?”

马晓晴挑衅地问。

“有事吗?”

周平川沉下脸。

“你不是让我跟你走吗?我跟你走。”

马晓晴说完,咬着下嘴唇。

“我今天叫过你吗?我怎么不记得?”

周平川冷着脸,直视着马晓晴。

“反正,反正你不能白拍我。”

马晓晴赌气地说。

“无聊。”

周平川说完,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

马晓晴再次尖声叫道。

周平川转过身,黑着脸,直直地冲着马晓晴,走过去。

马晓晴吓得一步步地倒退。

“哼”周平川用鼻子哼了一声,蔑视地看着马晓晴。

眼泪顺着脸流下来,马晓晴精心画的妆,花了。

面对流泪的马晓晴,周平川依旧是冷冷地看着。

这一幕被郑丽全看在眼里。这个,还这么凶呵。看着发狠的周平川,郑丽的心怦怦直跳。

不远处还有一群女孩子,也傻呆呆地看着。

“你想干什么?说!”

周平川的样子,就像是要吃人。

马晓晴不由得颤抖起来。

见势不好,郑丽赶紧走上去,抱住马晓晴,说:“这是怎么了?晓晴,这是怎么了?”

郑丽背对着周平川,她边说话,边偷偷地侧了一,冲周平川摆了摆手,让他走。

周平川又看了一眼马晓晴,然后冷冷地看了看不远处的女孩子们。女孩子们一个个呆若木鸡。见没有人再过来,周平川慢慢地转过身,走了。

看见周平川走远,马晓晴“哇”地一声哭出声来。

“别哭,别哭。有什么事跟姐说,别让人家笑话你。”

郑丽边说,边把马晓晴往大门外拉。

“人家喜欢他,他怎么这样对人家呀。”

马晓晴一边抽咽,一边说。

“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咱们这么漂亮,喜欢他干什么呀?”

郑丽贴心地说。

“他不是臭小子,他多、多帅呀。”

马晓晴真伤了心了,还在抽咽。

“他帅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就看见我们晓晴漂亮了。”

郑丽还挺会哄人。

“郑姐,他帅,我们都喜欢他。”

一说这个,马晓晴忘了抽咽,极力地反驳说。

“好,好,他帅。可他那德性,帅有什么用?”

郑丽依然像是替马晓晴说话。

“他多酷呵。”

马晓晴好像忘了伤心,改为一脸陶醉地说。

“哟,我们晓晴发春啦。”

郑丽逗着她。

“郑姐——”

马晓晴羞搭搭地跺了一下脚。

“好好,我不说了。你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都喜欢他,咱院还有谁喜欢他……”

“今天怎么晚了?走不动道儿了吧?没关系,你休息,我来做饭。”

邢佳民依然精神抖擞,堵在门口,迎着周谢燕得意地调笑道。

“别来劲,咱们呆会床上见。”

周谢燕咬着牙,脸带着笑容,发狠地说。

“行呵,我等着你。”

邢佳民没想到,周谢燕还敢叫板。

“爸爸妈妈,你们要干什么呀?”

邢娜听着两个大人对话,看着他们的表情,紧张地问。

“没事宝贝儿,我们逗着玩呢。”

邢佳民开心地说。

“爸爸妈妈,你们可别打架呵。”

邢娜依然不放心地说。

“扑哧”听女儿这么说,周谢燕一下笑了起来。

“妈妈,你笑什么?”

邢娜不知道周谢燕为什么会笑,很是奇怪。

“妈妈笑你像个小大人。”

周谢燕掩示着说。其实她是想起了周平川。

“真的,妈妈,你们可别打架。我们班的小佳他们家就老打架,后来她爸爸和妈就离婚了。”

邢娜一脸沉重地说。

“宝贝,放心,咱们家不会出这事儿。走,看电视去。”

邢佳民得意地说完,抱起邢娜,往厅里去了。

正文 第23章 再摸摸姐

烦,真烦。周平川回到家,心里很烦,原本一天挺开心的,可是下班遇上了这么件事儿,让周平川很不痛快。他没心思看书了。

洗了个澡,心情还是没好,于是,周平川躺在了床上看着房顶发呆。

郑丽和马晓晴聊了很长时间,直到把脚都站酸了才回家。她们俩可真是聊透了。

回到家躺在床上,郑丽越想越害怕,这帮小丫头真是疯了,看她们这架式,非把周平川抢到手不可。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慈仁女性专科医院几乎是女性的天下,川儿这么个好男孩儿谁见了谁不动心?

得想个办,把藏起来,可把他藏哪儿呢?这么个大活人,又能藏哪儿呢?郑丽想得头都快破了。

“来吧,以为我怕你。”

周谢燕站在床边,赤裸着身体,侧身对着丈夫,叫起板。

邢佳民有点傻。早上起来时,他摸妻子的是扁扁的,就是贴在身上的一层皮儿,可现在怎么又挺立起来了。她的真是诱人!

看着娇艳的妻子,看着她那挑逗的神情,邢佳民的打了坚强的立正。

邢佳民神气地走过去,伸出手,从头开始抚摸周谢燕。

周谢燕把手放在了邢佳民胸大肌上,然后慢慢向下滑,直到落到他的上。

邢佳民一边抚摸着周谢燕,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他不着急,他要好好修理修理她,一定要让她臣服。

周谢燕忽然打了个冷战。

邢佳民得意地笑了。

周谢燕一咬牙,一把攥住邢佳民的。

邢佳民更加得意了,他猛一运力,他的怒蛙猛地一撞周谢燕的手。

“怎么样,怕不怕?现在告饶还来的急。”

邢佳民得意地说。他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很自信。

“来呀,怕你!”

周谢燕心里有些怕,可嘴上依然不服软。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邢佳民往前一扑,抱起周谢燕把她丢在了床上,然而猛地压上去。

两个人倒在床上,邢佳民有些疯狂,从上边压住周谢燕,剧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周谢燕暗暗咬着牙,拼命控制住身自己的身体,不让它有过分的反应。汗水从鬓角渗出来了。努力,忍住。周谢燕又咬着自己的嘴唇,嘴唇都快被咬破了。

邢佳民却依然精神抖擞,像个不知疲倦的运动员,而且是跑长跑,有耐力的那种,依旧从容不破地运动着。

毁了,这回可是毁了,非让他把我弄死不可。周谢燕像个不会水的落水者,拼命地挣所,拼命地抵抗。

扛不住了,身体要控制不住了,周谢燕直想叫。突然,她想起周平川说的开关,她用双脚盘在邢佳民的腰间,用双手抱住他,用嘴找到了他的,用力地吸吮。周谢燕真急了。

被吸住,一阵快感传来,邢佳民直想叫,他发了狠,动作更加勇猛。

不行了,不行了。周谢燕感觉自己的意识快没了,魂要散了。不行!周谢燕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用舌头猛舔周平川的,用脚跟猛蹭邢佳民的两个腰眼。

邢佳民突然觉得腰间一酸,头皮一麻,身体一僵,不由自主地一纵身,一泄如注。

周谢燕感觉到了,心中一喜,强打起精神,向上纵起身体,按照周平川的嘱咐,用紧紧裹住了丈夫进来的部分,用力裹住。

一股热流向冲进来,温温暖暖的,真舒服。周谢燕用使劲裹吸着。

痛快,真痛快。邢佳民努力使劲,痛快地泄着。他觉得泄得真过瘾。

暖暖的感觉向身体、向四肢散开,舒服,真舒服。

抖动,抖动,痛快地抖动!全排出去了,干干净净,身体全空了。撑着身体的双臂一软,邢佳民趴在了周谢燕的身上。

周谢燕还在静静地等着,吸吮着,直到再也感觉不到有能量进来,才放松下来。

活动了一下四肢,觉得充满了力量,稍一用力,就把老公从自己身上推下来。坐起身,周谢燕得意地问:“怎么样?再来一回?”

“老婆大人,你招了吧,你是不是吃什么药了?”

邢佳民少气无力地问。

“吃药?修理你还用吃药?”

周谢燕得意地说。

“那你今天怎么和昨天不一样了?”

邢佳民挣扎着抬起头。

“昨天是哄你高兴。今天,你是自找的。”

周谢燕拍拍老公的脸,起身去冲澡了。

“我不服!”

邢佳民想喊,可是,他真是没力气喊了。

周谢燕边冲洗,边哼着小曲。

邢佳民再也抬不起眼皮了,一闭眼,着了。

“醒醒,怎么睡啦?”

周谢燕晃着老公邢佳民。

邢佳民努力着,想把眼睛睁开,可是,眼皮粘得紧紧的,就是睁不开。

“瞧你这一身汗,洗洗去。”

周谢燕推了推邢佳民说。

管不了这么多了,累死我了,我要睡觉。邢佳民只想睡觉。

“没本事,以后就不要挑衅。”

周谢燕拍了拍老公光着的。

“哼”真不错,自己还是发出了表示不满的声音,邢佳民对自己还算满意。

“过去点儿,睡好了。”

周谢燕搬动邢佳民的身体,让他顺过去。

邢佳民被弄得翻了个身,脸朝上。他露出来了,无力地垂着头,歪在一边。

周谢燕淘气地把邢佳民的扶起来,一边揉搓,一边问:“起来呀,站起来呀。”

舒服,真舒服。邢佳民感觉到从自己的那儿,传来一阵阵的快感。

“你就拿这个个软蛇吓唬人?还相充英雄?”

周谢燕放下邢佳民的,趴在他的脸边,问他。

“你等着,明天,明天。”

邢佳民有了一点力气,挣扎着嘟囔。

“好,我今天就放过你,看你明天有多厉害!”

周谢燕拍了拍邢佳民的脸,得意地说。

“睡吧。”

邢佳民无力再战,只能休战。

周谢燕还有点不放心,又去看了看邢佳民的,用手拨了拨,见没什么起色,便放心地睡下了。

阳光灿烂,阳光灿烂,一个多么明媚的早晨!

清晨,纯净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挤进来,照在了周谢燕的脸上,把她从甜睡中唤醒。

迷起眼睛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哟”到点了。老公怎么没叫我?周谢燕猛地一打挺,坐起身来。

怎么回事,老公怎么还睡呢?平时这个时候他都跑步回来了。

“哎,你怎么还睡?你怎么了?”

周谢燕轻轻地推了推邢佳民。

“别闹,我困,让我再睡会儿。”

邢佳民没睁眼,用疲惫的声音回答道。

“你可真成。”

周谢燕见邢佳民真不动,便唠叨一声,起身下地去叫女儿起床。

急匆匆走到女儿的房间,周谢燕叫着女儿:“娜娜,快起来,要迟到了。”

邢娜真听话,一咕噜爬了起来。揉揉眼睛,她突然有了发现:“妈妈,你今天真好看!”

“宝贝儿,睡傻了吧?妈可还没洗脸梳头呐。自己穿衣服,妈也得抓紧。”

说完,周谢燕便匆匆进入浴室。

一抬头,周谢燕从浴室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咦,这是怎么回事儿?”

镜子里的人,面容娇润、粉红,双眼水汪汪的,一副清纯少女的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回到十年前谈恋爱的时候了?周谢燕糊涂了。

“妈妈,我穿好啦,我要洗脸。”

女儿在门口叫起来。

周谢燕不敢再想了,忙用水洗了把脸,用清水漱了漱口,便把地方让给了女儿。

邢娜站到水龙头前,撩着水洗脸。周谢燕站在女儿的身后,想画画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周谢燕忽然笑了:这样还用化什么妆。周谢燕挤了点水质护肤霜,均匀地把它们往脸上一抹,又用眉笔描了描眉,然后梳了梳头,完了。

这到好,真简单。

拿过毛巾,给女儿抹了一把,然后再给她抹上点儿同样的护肤霜,完了。

“娜娜,你爸爸没起来,家里没早点,你去幼儿园吃,好吗?”

周谢燕和女儿商良。

“好吧,就这一次。”

邢娜有条件地答应了。

“好宝贝。”

周谢燕一边夸女儿,一边换好了上班的装束。

“娜娜,你到门口等妈妈,我再叫他一下,他也要迟到了。”

周谢燕拿起包,又进了里室。

正文 第24章 一夜疯狂

邢佳民还在睡。周谢燕走过去,一把掀开他身上的毛巾被,推着他说:“快起吧,你也要迟到了。”

“我再睡两分钟。”

邢佳民翻过身,面朝天说。

邢佳民还裸着,蔫头蔫脑地歪在一边。平时的早上,这小东西经常是站立着,邢佳民常用它去打搅周谢燕的美梦,可是今天它却不神气了。

周谢燕想起了昨晚的肉搏,觉得很得意。她伸手揪住邢佳民的,叫着:“起来啦!你告诉我,你今天怎么不神气了?”

“它不喜欢你了。”

邢佳民烦了,给了周谢燕一句。

“哼,想喜欢,也得有本事呀。”

周谢燕蔑视地说了一句,又打了一下邢佳民的,赶紧出去了。

带着女儿骑上车,汇入人流,周谢燕的心情很愉快。不知道怎么的,她想唱歌。

以往周谢燕可不是这样,一上大街她就紧张,生怕别人碰了她和女儿。可今天,她昂首挺胸,一往直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前后左右同行人都成了男性。周谢燕发现这一现象后,有点乱。可是,很快她又发现,这些人虽然围着她骑,可是并没恶意,相反,他们还在护着她们娘儿俩!

幼儿园到了,周谢燕把女儿放下来。

“妈妈,刚才有好多叔叔看你。”

邢娜告诉妈妈。

“看我干什么?”

周谢燕不明白。

“看我漂亮的妈妈。”

邢娜骄傲地说。

“不对,是看我漂亮的女儿。”

周谢燕低头亲了一下女儿。

“我们都漂亮。妈妈再见。”

邢娜说完,高高兴兴地蹦跳着进去。

周谢燕骑上车,继续上路。这回,周谢燕留了神,注意了周围人的表情。

“真是都在看我。”

周谢燕发现女儿是对的。不仅男人看,女人也看。自己的回头率真高,就是当姑娘的时候,自己的回头率也没有这么高过。

周谢燕心情爽到了极点,也得意到了极点!

走进治疗,周谢燕看见周平川已经来了。

“川儿,看姐姐。”

周谢燕得意站在了周平川的面前。

“呀,姐,你今天真漂亮。”

周平川由衷地赞叹道。

“来,再摸摸姐。”

周谢燕又说。

周平川走过来,熟练地把手伸进去,抚摸周谢燕。

“呀,姐,它变回来了。好像还变大了。姐,真的,手感真好!”

周平川惊喜欢地叫起来。

周谢燕红着脸,娇羞地把周平川的手拿出来,系上,穿上了白大褂。

“姐,我想看看。”

周平川请求道。

“中午吧,该上班了。好吗?”

周谢燕的脸更红了。

“好。呵,我知道了,姐,你打赢了,是不是?”

周平川兴奋地说。

周谢燕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么说我的实验成功啦?”

周平川有些不相信地问。

“是。”

周谢燕也兴奋地答道。

“姐,你真棒!谢谢姐姐。”

周平川扑上去,使劲亲了周谢燕一下。

“小心点儿,让人看见。”

周谢燕推开周平川,朝门口看了看。还好,没人。

“姐,你这可能就是中医所说的气血足,精神壮。气血布满,肤色健旺。”

周平川边观察,边分析。

“好了,川儿,咱们中午再说。先上班吧。”

周谢燕拉着周平川的手说。

“好的。姐姐,那我姐夫呢?”

周平川忽然想起了那个实验品。

“我出来的时候,还睡着呢。”

周谢燕得意地说。

“他平时也睡懒觉吗?”

周平川问。

“他?不睡,精神头大着呢,每天还晨跑呢。可今天,他趴下了。我看,他今天能不能上班都是回事儿。”

周谢燕告诉周平川。

“唉,我可怜的姐夫。姐,你也太狠了,一定是把他给抽干了。姐,你可不能这么个要法。”

周平川同情地说。

“这是他自找的,谁让他那么使劲儿。你没看见开始时他那神气劲,要不是你告诉我开关的事儿,说不定,你今天就看不到姐姐了。不说了,走吧,病人该来了。”

说完,周谢燕率现走出了治疗室。

“姐,你找到姐夫的开关了啦?”

周平川边走边问。

“嗯,在他的后腰上。”

周谢燕小声说。

“姐,你真棒!”

周平川高兴地又夸了周谢燕。

“姐还行吧?”

周谢燕被她夸得美美的。

“姐!”

周平川悄悄地拉了拉周平川的手。

“哟,小周呵,今天换新妆啦?这个妆画的真不错,又显年轻,又漂亮,还挺招人。”

周谢燕进诊室送病历时,王大夫最先发现了周谢燕的变化。

王大夫原来想问周谢燕,昨天她走以后,来没来病人。可是一看周谢燕,她一下发现了周谢燕脸上的重大变化。

“没有,我今天起晚了,没画妆。”

周谢燕不好意思地说。

“没化妆,不会吧?”

王大夫不相信,站起来,走到周谢燕身边,细仔地看了看她的脸。

“您看,没有吧?”

周谢燕转动自己的脸,让王大夫看个真切。

“真的没有呵,就是画了一下眉毛,是吧?可看上去,就跟画了细妆似的,真不错。哟,嘴唇都没画!这颜色怎么这么好呀?你是怎么变成这样了,吃什么东西了?别是吃了王母娘娘的仙桃了吧?”

王大夫相信了周谢燕没画妆,可是她不相信平白无故的,周谢燕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没吃,什么都没吃。晚饭也是家常饭。”

周谢燕如实回答。

“那你怎么只一晚没见,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没有办法解释呀?”

王大夫还是想不通。

“昨天下雨,天儿凉快,我睡得特别好。可能就是睡觉睡得好吧。”

周谢燕笑了笑。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唉,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呵,上了岁数就没觉了。睡不好,脸上确实好看不了。还是年轻好呵。”

王大夫认可了周谢燕的说法,并发出了感叹。

“王大夫,赶看病吧,病人等急了。”

说完,周谢燕转身出了诊室。

周谢燕心情愉快地走出了王大夫的诊室。这老太太,眼神还挺好,周谢燕在心里说。

“姐,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周平川特别想和周谢燕说话,可是,她就是不回来。

“王大夫拉住我,问我今天是怎么画的妆。这老太太,观察的还挺细。”

周谢燕得意地回答说。

“那你可得小心点儿,她别是在盯着你。”

周平川故意扫周谢燕的兴。

“嗯,还是我弟弟聪明。我还真得小心点。”

周谢燕一下便冷静下来,细细地品着周平川的话。

“姐,不是,我是逗你玩的。不是那老太太观察的仔细,是你今天太靓了,抢眼。”

周谢川见周谢燕认真了,便赶紧进行纠正。

“就是抢眼吗?”

周谢燕心情特别好,有心和周平川开玩笑。

“嗯,还养眼。”

周平川反应得也特别快。

周谢燕笑了,伸出一只手指头,点了一下周平川。

周平川嘿嘿一笑。

“咦?姐,你今天这是怎么弄的?”

郑丽的脸再次出现在周平川和郑丽的上方。

“丽姐,进来。”

周平川往边上让了让,招呼着郑丽。

郑丽从周谢燕那边进来,挤着她坐下来。

“丽姐,看,我姐今天怎么样?”

周平川神秘地问。

“姐,你怎么一晚上没见,就变样了?你这妆是从哪儿学来的?”

郑丽的注意力全在周谢燕的脸上了,忘了自己还有一肚子话要说。

“这可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你也学不了。”

周谢燕神秘地说。

“为什么?你学得了,我就学得了。姐,你今天真迷人,我要是个男的,非把你劫回家去不可。是不是,川儿?”

郑丽羡慕地说。

“又开始胡说。”

周谢燕嗔怪地说。

“姐,丽姐说的没错。我也想。”

周平川坏坏地说。

“今天我可知道什么是回头率了。”

周谢燕低下头,“吃吃”地笑着说。

“是吧,我没胡说吧?别说男的了,就是女的,也得看你。”

郑丽进一步说。

“是吗?姐,有女的看你吗?”

周平川好奇地问。

“嗯。”

周谢燕不好意思地应着,可是,她的不意思里还有得意。

“今天,咱姐是男女老少通吃。姐,告诉我,我也要。”

郑丽开心地说。

“干什么?你也想通吃?”

周谢燕逗着郑丽。

“当然。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弄的。”

郑丽催促着。

“不用告诉你,你知道。”

周谢燕不逗郑丽了。

“我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郑丽糊涂了。

“丽姐,你别猜我姐跟别人学画妆,你猜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周平川指点着。

“姐,你修行啦?成仙啦?”

郑丽最不爱猜,一让她猜,她就胡说八道。

“丽姐,你忘了昨天的事儿啦?”

周平川隔着周谢燕,压着嗓子使劲说。

“呵?你们真打架了?你打胜啦?”

郑丽没敢想,真有周平川说的那种事儿,她还以为周平川是小孩子说故事。因为她也结婚了,是过来人了,房事有过了,绝没有他说的那么神。

正文 第25章 可是拣到了一个大宝贝

周谢燕得意地点点头。

“快说说,什么感觉。”

郑丽催问道。

“不说。没有!”

周谢燕难为情。

“姐,求你了,教教我。”

郑丽真是不管不顾。

“傻呀你,在这儿说?”

周谢燕恼恼地说。

“我姐夫呢?”

郑丽又问道。

“在家趴着呢。”

周谢燕看着郑丽一挤眼,说。

“你个蜘蛛精,把我姐夫吸干了吧?”

郑丽又突发奇想,极有兴致地想出了这么个比喻。

“不知道,外表看不出来。”

周谢燕留了一手。

“我才不信呢,它准成蔫皮了。”

郑丽坏笑着说。

“姐。姐夫真的不行了?”

周平川疑惑地问。

“别理她,她又犯疯呢。”

周谢燕脸红了。

看见周谢燕脸红了,周平川有点明白了。

“真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哎呀,看你这脸皮儿,跟刚剥了皮儿的鸡蛋似的,就是换肤,也出不来这种效果。我先回去,中午你得好好交待交待,不许隐瞒。”

郑丽羡慕够了,又用威胁的口气说。

“想学呀,想着带足了学费。”

周谢燕拿一把。

“,你看咱姐,快成钱串子了。”

郑丽拉周平川帮自己。

“丽姐,这可不赖我姐,谁让你平时不注意学习。”

周平川不帮郑丽。

“偏心眼!你又向着她。哼!”

郑丽不高兴了。

“你个大傻瓜,这不都是昨天川儿教的吗?你不就在边上吗?你这个大笨蛋。”

周谢燕骂郑丽。

“呀,的妖术真管用呵?,你可真有能耐。姐以后得多听你的。”

郑丽这回是真服气。

“咱们呀,可是拣到了一个大宝贝。”

周谢燕看着周平川,满脸珍惜。

“那咱们得把他看好了,别让人抢了去。”

郑丽又想起了昨天下班时发生的事儿。

“那你们得对我好一些,不然,我就跟人家跑。”

周平川也跟着一起起哄。

“你说,我们把身体都给你了,你还让我们怎么对你好?”

郑丽不高兴了,说话特别冲。

“姐,我渴了。我要喝水。”

郑丽的话,真噎人,周平川很难堪。为了掩视自己的尴尬,周平川故意找事儿。

“姐,这可是你的活儿,我先下去了。”

说完,郑丽抬腿就走。

“哟,对不起,今天没打水。”

周平川歉意地说。

“姐,告诉我在哪儿打水,我去吧。”

周平川主动请缨。

“算了,还是我去吧。”

周谢燕站起身,拿起保暖瓶,打水去了。

周平川又拿起病历,做起摘抄。

都在等待中午。

上午终于熬过去了。

“咱们先吃饭,吃完饭,我任由你们宰割。”

周谢燕拿出以身饲虎的舍身精神,对急不可待的郑丽说。

饭,还是由周谢燕和郑丽打回来的,郑丽坚决不让周平川去食堂吃饭。

在去打饭的路上,郑丽没再问周谢燕,而是把昨天周谢燕走了以后,周平川发生在一楼大厅的事情,告诉了她。

郑丽之所以没问,是她学会了想事儿:周谢燕一夜之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发生了可以说是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这里边一定有学问。这得一边看,一边让川儿给讲讲。不然,看了也白看,除了羡慕,啥也留不下。

郑丽向周谢燕详细地汇报了马晓晴堵周平川的经过,包括周平川的表情。

“我的天哪,咱家川儿这叫一个凶!川儿凶起来的样子真吓人。我可知道川儿为什么没有女朋友了,他要是看不上人家,他可是真不客气,那脾气一发起来,没人受得了。现在我想起来他发脾气的样子,我的心还慌呢。”

郑丽讲完事情的经过,感叹道。

“真的?你这个全院有名的郑大胆,还能被吓着?除非让你看见咱家川儿吃人。”

周谢燕不信,郑丽说的也太夸张了。

“你不信吧?告诉你,当时,吓得我心怦怦直跳!”

郑丽站住,看着周谢燕正色道。

“我信。我信你看见小丫头们抢川儿,你紧张的心怦怦直跳。”

周谢燕边拉郑丽继续走,边说。

“你还是不信。我告诉你,当时咱家川的那样儿,比要吃人差不了多少!”

郑丽就是想让周谢燕相信,她反复地说。

“就咱们川儿?那个斯斯文文的小书生?吃人?鬼才信呢。川瞪眼我都想象不出来,更别说吓唬人了。”

周谢燕觉得郑丽越说越不靠谱。

“行,行。你别信我说的,待会儿吃完饭,咱们去找马晓晴,你去问问当事人。”

郑丽不高兴了。怎么就这么不相信人。

“问马晓晴什么?问她是不是个花痴还差不多。”

提到马晓晴,周谢燕就生气,那么大个姑娘,怎么就敢去堵男人。

“哎,你不信是不是?不信你就问马晓晴,昨天晚上做没做噩梦。你是没看见咱家川儿把人家吓的那样儿。马晓晴那叫一个哭,稀里哗啦的一点面子都不顾了。”

郑丽很想把昨天马晓晴的样子,描绘出来。

“她哭?那不是吓的,那是见咱家川儿不喜欢她,伤心的。川儿不会发脾气的,最多也就使使小性。一个小书生,走到哪儿,也只能跟人家讲理。”

周谢燕不用看,猜也能猜得出来。

“行,行,你就别信我。嘿,一见面我也以为川儿是个斯文的小书生,我这叫一个喜欢。可没想到,他还能文能武,我现在更喜欢他了。”

郑丽再次感叹道。

“你就发吧。川儿能武?除非拿手术刀也叫拿刀!”

周谢燕真觉得郑丽好笑。

“你说,咱们这么大岁数的人,都被川儿迷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帮小护士,能不着迷、能不疯吗?”

郑丽没理会周谢燕的讥讽,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想下去。

“这到也是。咱们医院就像是个尼姑庵,来的病人也都是女的,整天看不见一个男的。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男的,又这么优秀,谁能把持住?谁能不着迷?咱们俩也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然,跟本沾不上边。”

周谢燕也分析着说。

“你说,咱们这样,叫人家知道了,会不会说咱们变态?真没咱们两个这样的,川儿来的第一天,咱们就献身了。你说,川儿以后会不会看不起咱们?”

郑丽这时候,才开始对自己的行为有顾虑。

“事儿已经干了,说什么也晚了。”

周谢燕也有点后悔。

“也不一定呵。你想,现在的人,谁见了好东西不抢,谁见了好事不上呵?除非他是个傻子。现在,就连傻子也都会抢了。咱们要是不这样,川儿能和咱们这么贴心吗?幸亏了咱们把自己给了川儿,要不,等那群疯丫头扑上来,就咱们俩,靠近看看都没戏。你信不信?”

郑丽又换了个思路。

“你说的也对。弄不好,你连找川儿看个病,都不可能。那群小丫头,能让咱们靠近?”

周谢燕也很认同郑丽的话。

“其实,咱们能给川儿献身,也是咱们和川儿有缘。要不,川儿还不得把咱们两个当花痴?你没见咱家川儿对马晓晴那样呢,真是死看不上。马晓晴可是真往咱家川儿身上贴。可昨天川儿那架式,要不是我拦着,他真会踹她几脚。”

郑丽越说,感觉心里越清楚。

“真是的呵。要说马晓晴怎么着也是咱们医院的院花,走在大街上也有人追,听说想和她谈恋爱的人也不少,川儿凭什么看不上?弄不好,还真是没缘份。”

周谢燕也觉得郑丽说的有道理。

“还有,咱们这医院本来就是个尼姑庵不说,成天看的还都是女性病,谁还拿咱们这些零件当个宝呵?在咱们这里,拿自己身体当个宝贝遮着掩着的人,才是变态呢,那是标准的自恋!”

郑丽越说,越觉得自己做的对。没毛病,绝对没毛病。

“你说的真对。上回我老公病了,我陪他去人民医院打针。那天打针的人真多,注射室都排上队了,从护士的跟前,一直排到门外。打针不分男女,混着排,到护士跟前,每个都是扒开裤子,露出肉,管它身后是男是女呢,全都不怕人看。嘿,就跟有意展览似的。当时我还笑,我老公跟我说:这就叫氛围。一但进了氛围,做氛围里的事,都是自然的,用不着奇怪。”

周谢燕边说边笑了。

“还是咱姐夫有学问。哎,咱姐夫那天不也当着护士的面,脱裤子了吗?姐夫不也不认识人家吗?”

郑丽兴奋地说。

“你说的真恶心。太变态。”

周谢燕真觉得不好听。

正文 第26章 她真没弄

“所以呀,这种事儿,没到过咱们这种环境里的人,是理解不了的。”

郑丽拿周谢燕说的打针的事儿,做起了证明。

“世上有一种人知道。”

周谢燕坏笑着说。

“哪种人?”

郑丽没明白。

“采花大盗。”

周谢燕笑着说。

“太对了!采花大盗要是来了咱们这儿,非让咱们这儿的人给采了不可。”

郑丽大笑起来。

“唉,说来说去,咱们两个也是叫川儿给闹的。他干什么非来咱们医院呵,要是没咱们,他母亲要是还活着,还不得把心都碎了?”

周谢燕又心烦了。

“就是,咱们这个医院,让我看,不缺男大夫,倒是缺种马!”

郑丽一针见血。

“唉,川儿在咱们这里要当个好医生,太难了。”

周谢燕叹口气,发愁地说。

“所以呀,咱们两个就受累吧。”

郑丽也无奈地自嘲着说。

“所以呀,川儿想要,我就给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发春呢。郑丽你说,我有那么个难缠的老公,我怎么还会发春?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差点儿就被我老公给弄死。”

周谢燕也无奈地说。

“我也一样。你说我长的还不如马晓晴,川儿肯定不是看上我了,他肯定是为了看病,为了了解女人的身体,我也没想勾引他。不过,我真是想要他这个弟弟,我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亲,就像是看你似的,刚开始,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像我姐。没准,上辈子咱们是一家人。”

郑丽也琢磨着。

“唉,我今天心情挺好的,可是咱们这么一说,我怎么会这么难受呵。”

周谢燕感觉真是不舒服。

“嗨,咱们这也是瞎想,咱家川儿不是那样人。要不,怎么连马晓晴都看不上?连马晓晴都看不上,咱家川儿一定不会是种马。”

郑丽又往开了想。

“是不是种马,咱们看看再说吧。在咱们这儿呆久了,还真不好说。”

周谢燕还是很担心。

“你说的也对。哼,要是防不住,我先上,不能便宜了那帮小。”

郑丽发着狠说。

“哼。”

周谢燕用鼻子不明确地也表了一下态。

食堂到了。

“哎,谢燕,今天画的妆够有水平的呀。”

一进食堂,周谢燕立即成了焦点人物,对画妆的事儿,女人们最上心。发现了周谢燕的变化,人们立刻把她围住。

“我就抹了点油,描了一下眉。”

周谢燕边排队,边解释。

“谁信呀?”

“哎,你们看,她真没画。”

“谢燕,你是怎么弄的?教教我。”

“你是不是换肤啦?”

七嘴八舌,周谢燕应付不过来了。

“我什么都没弄,真的,睡了一觉,就成这样了。”

周谢燕极力地说。

“我证明,她真没弄。”

郑丽在一边做证。

“我知道了,谢燕这是守着那个小大夫守的,她思春啦。”

哈……

“谢燕,可别独吞呵,把他也分给我们几天。”

“对,我也要!”

周谢燕晕了。

期待中的午间,没能成为一个美好的中午。

原本这个中午应该能成为一个美好、快乐的中午。

饭打回来之后,三个人一起吃起来。边吃,三个人边做了一个决定:吃完饭,给周谢燕做一个全面的体检。所有检查由周平川做,郑丽负责记录。并且商定,体检不仅包括血压、脉搏、心肺功能等常规体检外,还要有妇科的体检,如检查、等。

开始周谢燕进行了坚决的抵抗,后来不得不同意了。因为三个人,她只有一票。

活该周谢燕逃不了,原本治疗室不安全,谁都能进,就是打死周谢燕,她也不敢在这间屋子里脱衣服进行体检。可是,偏偏有人腾出一间房子来:袁大夫今天又没来!周谢燕又有所有诊室的的钥匙!

周平川和郑丽早已经吃完了,可是周谢燕还在那儿数米粒儿。

拖,能多拖一分钟,就少一分钟的难堪。周谢燕耍着心眼儿。

“你还有完没有,是不是准备到了上班时间才能吃完?别吃了,没吃饱,体检完了再吃。”

郑丽说完,一把抢过周谢燕的饭盆,然后又抢过她的饭勺儿。

“川儿,你看她!”

周谢燕向周平川请求同情。

“姐,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周平川诚恳地说。

“谁说我不愿意了?为了让你检验实验成果,你把姐解剖了都行。”

周谢燕见周平川这么说,一咬牙,豁出去了。

“这就对了。咱们走吧。”

郑丽高兴了,准备进行下一步。

就在这时候,治疗室的门,被人给打开了。

说得准确点儿,是被人一脚给踹开的。

屋里的人一惊,全愣住了。

“谁叫周平川?给我出来!”

随着门被踹开,一声断喝传了进来。

门外边站着两个人。

前边站着的,是一个剪着短发,极短,有些像男式的那种短发,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的女人。这个看上去很像男人的护士,棱瞪着眼,看着屋里的人。

在她的身后,跟着的人是悲悲嘁嘁的马晓晴。

“李芗,你要干什么?”

周谢燕对于她踹门的行为,极其反感,于是,说话也不客气。

“周平川,有种的你就出来。”

李芗并没理会周谢燕,而是插着腰,再次高声叫道。

见李芗来者不善,周谢燕和郑丽抢步上前,挡在了周平川的面前。

周平川并没上前,反而向后,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周平川,你不是很横吗?你不是有胆子欺负女人吗?怎么现在躲到女人身后不敢出来了?”

李芗见周平川没出来,气焰更嚣张了。

“李芗,你说话客气些,注意点你的行为。”

周谢燕拉下了脸,她准备和李芗翻脸。

“周姐,郑姐,你们过来,别挡着,坐到这边来。”

周平川环起双臂,抱在胸前,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

郑丽见识过周平川的厉害,知道他不害怕,便拉着周谢燕坐在了周平川附近。

见周平川没动,李芗走了进来,站到距离周平川约一米远的地方,摆出了一个姿式,盯着周平川。

马晓晴没那么胆儿大,虽然有李芗给她打头阵,可是她还是害怕,只是依着门框站着。

周平川不说话,不接招,李芗走进来后,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冷场,冷场了。

李芗依然横眉立目,瞪视着周平川,保持着姿式:步,双手叉在腰间。

周平川用一只手托着下巴,细细地审视着李芗。

看他俩这样,不像是能打起来,周谢燕和郑丽对视了一眼,也放松了下来。

就在李芗不耐烦准备上去踹周平川一脚的时候,周平川突然站了起来,走向李芗。

在场的人,包括李芗,都紧张起来。特别是李芗,她绷紧了身体,准备接招。

周平川走到李芗面前,严肃地看着她的脸。

李芗一咬后槽牙,挺住了,没动。

周谢燕和郑丽紧张地站了起来。

周平川看过一阵之后,又转到李芗的侧面,之后是后面,再后是另一边的侧面,最后又转回到正面。

李芗这叫一个发毛,脸全白了。可是,她还是挺住没动,文丝不动。真不含糊!

周平川往起一站,马晓晴下意识地就想跑;当看到周平川走到李芗面前时,她吓得直抖;当周平川围着李芗转圈时,马晓晴吓得差点没叫出声来。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差点没把自己的拳头都塞进嘴里。

“嗯,不错。还不错。”

周平川说话了。

屋里人全傻了。什么意思?莫名明其妙。

大家依旧紧张地相盯着周平川和李芗。

“圆脸配寸头,效果不错。寸头把脸拉长,修补效果明显。精神,有型,有性格。设计的不错;眉毛、眼线画得不错,看上去很专业;皮肤保养的很好,细腻,润滑,有光泽。好,很好。你鼻子很好看,直、挺,很艺术;唇线画的也很好,口红颜色选得也不错,高档的吧?也很显个性。”

周平川用欣赏的口气说,对,是欣赏的口气,轻松自如的欣赏。

“从整体上看,脸部画妆不错,有个性,也挺霸气,但不掩柔媚。整体偏中性,但是,不是纯中性,男、女两性都很鲜明,很好,有水平。

“着男装!女性着男装最有个性,可一般女孩子都不敢,怕人说另类。其实,女性着男装更能显示出自己的优势。你看你,胯比一般女性小,这一着男装就显出来了,瞧这线条,多流畅。还有,你的肩平,也显出来了,身体展得多开。不错,真不错。”

周平川又转到了李芗的侧面,用手比画着说:“只是,你有一点不足,胸。胸显得有点低。是不是那什么没选好?如果你这个真小,可以选一个能支起来了那种。是不是?

“其实,你胸部让人感觉不理想,是因为你的臂部。你的臂部太漂亮了,你回去照照镜子,就用这个站姿,你自己看看,线条多漂亮!我估计,美院的模特都不一定有这么好的线条。”

“不错,真不错,还真挺养眼。”

说完,周平川退回到椅子前,坐下。

“周,周平川,我来不是让你评论的,我是……”

“呵,等一下。你好像有个不好的习惯,站着的时候喜欢含胸。这样不好,一是对胸部不好,二是这样站容易压迫内脏,不利于呼吸。好,你说。”

“马晓晴怎么不好,你那样……”

“等等,不好意思,我又想起一句话。你说话,你说话要注意点儿,别挤着声带说,好好说话。你这样说话,一是声带容易充血,二是容易撕裂。长期下去,还容易长东西。好,你接着说。”

正文 第27章 真是有你的

“你有什么可傲的,你显什么……”

“等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让我说完。你是不是平时总爱这样站?这样站有好处,能让机身处于一种平衡状态。你是不是也爱拿着这个劲儿?这也很好。总让身体兴奋着,激素水平就高;激素水平高,皮肤就好。你的好皮肤,多半跟你这个习惯有关。好,你接着说。刚才你说马晓晴怎么啦?”

“马晓晴,喜欢你,有什么……”

“对不起,我忘记问你了。你是不是来历假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个人?一定是。我告诉你,这是因为你来历假的时候,激素水平低,过去维持你状态靠得是激素。所以,你在这个时候,你不必紧张,更不必担心。当然,平时你应该多注意饮食,吃点高蛋白和高维生素,到这个时候,会好一些。你试试,真的,你试试。”

“你说完没有?”

“我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我可是为你好。”

“我知道你是大夫,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我今天来不是听你说这个的,我是要为……”

“对不起,又忘了。你这么站着的时候,应该稍微向后倾一些。这样,一是姿式好看,二是对身有利。主要是不叫劲儿,不累。”

“闭嘴,你别说了。”

“你看你,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非得这样说话。你尖着嗓子说话很不好,把整体形象都破坏了。你真得注意点儿。你呀……”

“哇”一声大哭,打断了周平川的说话。

发出哭所的,是马晓晴。

屋里的人,又傻了,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晴儿,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儿,你说。我在这儿呢,你说!”

最早反应过来的是李芗,她急急地问,话音里又是焦急,又是愤怒。

“他,他……”

马晓晴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怎么了,是他欺负你了,我……”

李芗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她扶着马晓晴,怒视着周平川,准备冲上去,玩命!

“他,他,他喜欢的是你!”

马晓晴终于说出来了。

说完这句让自己伤心欲绝的话,马晓晴挣脱出李芗的怀抱,掩面而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乳科的医生们都围过来了,他们一直在看。

“周平川,这事儿没完!晓晴,晓晴……”

李芗抛下这句话,跺了一下脚,便追马晓晴去了。

乳科大夫们,把复杂的目光,聚到了周平川的脸上。

周平川站起身,转过去,慢慢地走向窗户。

喷了,全喷了。

郑丽还挺谨慎,追出去,一直看到李芗下了楼,才返回来,关上了治疗室的门。

一关门,郑丽就站不住了,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周谢燕强撑着,走到了周平川身边。抓住周平川后,她再也站不住了。

周平川只好转过身体,抱住了软成一团的周谢燕。

周谢燕和郑丽全都笑喷了,笑软了。

周平川没笑,而是一脸郁闷,看着两个人狂笑不已的人。

“哎哟,我的川儿呵。”

周谢燕喊道。

“哎哟,哎……哟,我的肚子。”

郑丽呻吟道。

“有意思吗?你们觉得有意思吗?”

周平川终于忍不住了,当两个人的笑声减弱一些时,他不高兴地说道。

“有意思,有意思,我还没见过这样打架的呢。”

郑丽说完又大笑起来。

见周平川不高兴,周谢燕强忍住笑,说:“川儿,你真绝,真是有你的。”

“是不是那两个疯子,把你们也传染成疯子啦?”

周平川气恼地提高了声音。

“好弟弟,我们不是笑你。”

周谢燕见周平川生气了,便赶紧解释。

“,我们是笑她们俩,笑她们俩。李芗今天可是丢了脸了。”

郑丽忍不住,又接着笑上了。

“我看你们,就是闲得无聊,致于吗?笑成这个样子。”

她们俩的解释,让周平川发不起火了。

“川儿,你可不知道,李芗有多野。”

周谢燕对周平川说。

“我来讲,我来讲。李芗为马晓晴,可真打过人。”

郑丽抢过话说。

“她,打人?”

周平川不信。

“打过。她们俩和咱们是一个科的。以前,科里的小护士忌妒马晓晴长得漂亮、招人,总找事儿。有一天,她们不知道为什么事,骂马晓晴,把马晓晴给骂哭了。正好,李芗来了。有一个人不开眼,还骂。李芗上去就给了她几个嘴巴,把那人的嘴都抽流血了。”

周谢燕又把话接过来说。

“川儿,你猜后来怎么着?李芗打了白打,什么事儿没有。后来才知道,她有根儿。以后,谁都怕她了。从那以后,马晓晴就傍上李芗了,形影不离。当然,从那以后,也就没人再敢招马晓晴了。李芗从那次也出了名了,没人再敢跟他叫板了。”

郑丽又接过来,说完。

“今天李芗一来,我还真怕她跟你动手。”

周谢燕后怕地说。

“跟我动手?她?哼。”

周平川不相信。

“还别不信,这真是没谁的事儿。你瞧她那样!”

郑丽又说。

“这都是你们把她惯的。”

周平川气哼哼地说。

“也说不上谁惯谁,只不过大家都不和她一般见识。”

周谢燕客观地说。

“大家也是让着她呵。要不然,她能到今天。你看那男不男,女不女的,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郑丽也接上来。

“哎,郑丽,你说,她今天让川儿弄她这一下,她会怎么着?”

周谢燕想了想问。

“我也说不好,川儿这招儿真绝。我估计,够她消化一阵的。没错,她肯定弄不明白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马晓晴这不也跟她翻了吗?看来一时半会儿的,她不会再来找川儿麻烦了。唉,可怜的李芗,那么横的一个人,没想到今天来给人出头,却生生地折在我弟弟的手里了。”

郑丽琢磨着下了结论,然后又快活地大笑起来。

“我的招?什么招?我用什么招了?”

周平川不太明白。

“你不是用的招呵?”

郑丽不再笑睁大眼睛,看着周平川问。

“什么呵,你说什么。”

周平川还是不明白。

“川儿,跟姐说,你那样对李芗,不是制她?”

周谢燕也惊讶地问。

“制她干什么?我跟她说的都是实话。”

周平川看着她们两个说。

“川儿,她可是找你来打架的。”

郑丽奇怪地问。

“我知道。可你看她那样,也想和我打架?打架还有用这样姿式的?”

周平川学着李芗的站姿,乐了。

“川儿,她可真是爱和人动手。”

周谢燕没想到,周平川一点都没防备,她有些后怕。

“动手?以为自己是这个医院的老大?这是医院,不是她们家!你让她动手试试w了她没动手,她要是敢动手,我就敢让你们再上一堂战地急救课!”

周平川冷下脸,目露凶光。

见到周平川这副嘴脸,周谢燕惊呆了。

郑丽凑过来,看看冷着脸的周平川,又看了一脸傻相的周谢燕,笑了。她推了推周谢燕,让她醒醒,然后对她说:“怎么样?相信了吧?我没骗你吧?”

说完,郑丽得意地笑了。

“天哪,川儿,以后别再这样吓人了。看你那眼神,都能杀人了。”

周谢燕缓过劲来,拍拍自己的胸口说。

周平川没说话,却是一脸落寞。

“川儿,怎么了,姐没说你。”

周谢燕抱着周平川轻声问。

“就是,架打赢了,应该高兴。”

郑丽也劝他说。

“姐,这都叫什么事儿呀。乱七八糟的,哪儿还像个医院。”

周平川烦心地发牢。

“,这就是医院!你以为,医院能和学校一样?”

郑丽笑了,说。

“川儿,没有几家医院能和人民医院比。就是人民医院,我相信也少了不乱七八糟的事儿。社会确实要比学校复杂,你应该有一个心理准备。”

周谢燕也劝道。

“我不管,我就想当我的医生,谁也别烦我。”

周平川拿出了泞儿。

“好,好,不说这个了。川儿,咱们还接着干自己的事儿,抓紧时间,给咱姐做体检。好好的一个中午,都叫他们给弄乱了。”

郑丽顺着周平川,哄他道。

“不查了。没心情。”

周平川楞楞地给了一句。

“那,咱姐身体不会有事儿吧?她变的也太快了,让人看着不正常,而且,她这样能保持多久呵?”

郑丽不甘心,又问。

“姐,你注意点,这些天别吃生冷的东西,再有就是别被激着。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赶紧告诉我。”

周平川想了想,说。

“嗯。我没事儿。川儿,你也别想那么多了,只当是闹着玩儿。”

周谢燕边应,边劝周平川。

“姐,我还是烦。”

周平川唉了口气说。

“川儿,要不,你想点别的事,试试?”

郑丽也想为周平川宽心。

“对了,姐,怎么能知道你给我的这几张药方,是出自谁吗?”

郑丽的这招还真管用,她的提醒,让周平川想起这事来。他拿出了那几个药方,举着问。

正文 第28章 这方子是谁的?

“真说不好,待会儿上班,我给你到中医科问问去。”

周谢燕也不知道。

“待会儿干嘛?我这就去给你问去。”

郑丽说完,从周平川手里接过药方,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

周谢燕赶紧问。

“中医房。”

话音末落,郑丽人已经出去了。

“这家伙,真有办法。”

周谢燕夸了一句。

“麻姐,是你的班儿?”

郑丽低头从拿药的小窗户向里看,一看,是熟人,也是知道事儿的人。

“郑丽呀,进来吧,门开着呢。”

里面的人歪头向上看了一眼,见是郑丽,便说。

“不进去了。麻姐,你给看看这方子,能知道是谁出的吗?”

郑丽把方子递了进去。

麻姐接过方子,看了看,问:“你从哪儿拿来的?看着眼熟。”

“乳科门诊。说是给他们的经验方。”

郑丽回答道。

“噢,乳科门诊呵,我知道了,是东方开的。”

麻姐明白了,回答道。

“东方开的?”

郑丽奇怪地问。

“嗨!他不就是因为这几个方子,弄了个老流氓嘛。”

麻姐提示道。

“就是为这个呀。知道了,你忙着,我给人回话去。”

郑丽说完,直起了腰。

“郑丽,是谁问呵?你可别给他传出去,他为了这几张方子,可是赔大发了。”

麻姐努力向外探头,嘱咐道。

“放心吧,不会的。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郑丽说完,就往回走。

郑丽回到治疗室,周平川正闷头坐着。

自从郑丽一走,周平川就这么闷坐着。周谢燕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从郑丽走了就试着说,可说到现在,他还是这样。郑丽回来,可算有了救星了。周谢燕不说了。

“姐,你猜,这方子是谁的?”

郑丽觉着可笑,便让周谢燕猜。

郑丽没注意到气氛不对。

“谁的?咱们认识?”

周谢燕不相信地问。

“是老流氓的。”

郑丽一下就揭了谜底。

“老流氓的?”

周谢燕也惊讶地反问道。

“错不了。他们自己人麻姐说的。”

郑丽确定的说。

“嗯,他们自己人说的,肯定是错不了了。”

周谢燕也点头称认可。

“老流氓是谁?医院里还有人用这个外号?”

周平川越听越糊涂,老流氓?还自己人?难道这里还有个流氓窝不成?

“老流氓是外号,他是中药房的人。麻姐也是中药房的。”

郑丽解释道。

“据说老流氓是中医世家子弟,没学历,听说以前是中医门诊的,就在咱们边上,都说他是家传的。我们进医院时,他已经去了中药房。前几年评职称的时候,他说他也应该有职称,并说他能治乳病,还拿出了几个方子,说是他根据祖传秘方修改成的。可能就是这几张。后来,有人用了,还行。

“刚拿出方子时,他总往咱们这里跑,说是要观察病人。后来,有一天他进入你们屋,孙淑芳正给病人检查,让他撞上了,他非要看。孙淑芳轰他出去,他不走,非要看看,孙淑芳就骂他是流氓,还和病人一起把他告到了院办。结果,中医房也呆不成了,他被发到后边熬药去了。虽然后来医院没处理他,可从那以后,咱院的人就都叫他老流氓了。”

周谢燕把她知道的,都告诉给了周平川。

“我想见见这个人。”

周平川说。

“这……”

周谢燕犹豫了。

“,这个人的名声不好,咱们医院很少有人跟他来往。你现在在咱们医院可是够出名的了,刚才又和李芗闹了这么一出,那么多人看见了,还不知道人家背后怎么说你呢。咱们就别再跟他拉扯了,好吗?”

郑丽也阻止道。

“我不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我只觉得这方子挺神,可是我却弄不太明白,我要当面问问。”

周平川解释说。

“姐,你看他。”

郑丽见周平川这么不听劝,便向告状似地叫周谢燕。

“川儿,老流氓有没有真本事,咱们几个谁也不知道。你说,你要是真去了,他要是没本事,学不到东西白跑一趟不说,再惹上一身,这可怎么办呀。”

周谢燕也劝着。

“你们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哪有那么多事儿。”

周平川不以为然。

“川儿,你想想,他要是真有本事,中医科能不要他吗?这么简单的事儿,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周谢燕有些生气。

“姐,老流氓好像是有点本事,我常听药房的姐们儿夸他。”

郑丽插嘴道。

“郑丽!”

周谢燕愤怒地大叫了一声。

郑丽一下子明白自己这嘴插的真不是时候,真是说错话了。她赶紧低下了头。

“你说,你真见过吗?他们具体说他有什么本事了吗?”

周谢燕不依不饶,气势汹汹地走到郑丽跟前。

“我,我说不上来,他们总是神神秘秘的。”

见周谢燕真生气了,郑丽也真害怕,低着头,嘟嘟囔囔地回答着。

“没听到真事儿,就别说!”

周谢燕又凶了郑丽一句。

郑丽不吭声了。

“川儿,听姐的话,姐是为你好。”

周谢燕再次对周平川说道。

“不,我要去看看。”

郑丽的话,周谢燕的强力阻止,让周平川生出了好奇心。

“不许去。我不让去。”

周谢燕强硬地说道。

“不行!我不会为别人的嘴不做事!”

周平川提高了声调。

“你!”

周谢燕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要不,姐,趁现在还没上班,我带他过去见一下。上了班,就回来。”

郑丽见周平川这样坚持,事情僵在这儿了,她便妥协道。

“我不管,你愿意带他去,你们去!”

说完,周谢燕一转脸。

“走,丽姐,带我去。”

说完,周平川揪着郑丽就走。

“别,川儿,姐还没答应呢。”

郑丽推着周平川的手,看着周谢燕。

“走。”

周平川边说,手上边加了劲儿。

“姐,姐……”

郑丽被周平川给拖出去了。

郑丽跟着周平川走下了楼梯,来到了一层。

“川儿,还是我好吧。”

郑丽不失时机地表白了一下。

“好。要不要我亲你一下?”

周平川看郑丽一眼。

郑丽赶紧头前带路,推门走进了中医房。

“麻姐。”

郑丽叫了一声。

麻姐没回头,不知道她正低头鼓捣着什么。她问了句:“郑丽,是谁问方子的事呵?”

“是他。楼上的大夫,我给你带来了。”

郑丽接她的话说。

“是他?你是中医科的?”

麻姐回过头,见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便奇怪地问。

“麻姐,他就是周平川。”

郑丽得意地在一旁介绍道。

“噢,是你呀。”

麻姐说完便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起周平川来。

见麻姐没完没了地打量自己,周平川有些烦了,便叫了一声:“麻姐。”

“哎。你学过中医?”

麻姐应了一声,停止了打量,问道。

“呵。”

周平川含糊地应了一声。

“可我听说,你是拿刀子的,你怎么会学中医?”

麻姐不大相信,更不大理解。

“上学的时候,我选修过中医。实用。”

周平川解释道。

的确,上学时,周平川听老师说过,中药对术后恢复帮助很大,他就选修了中医。

“你想弄明白那几个方子?”

麻姐审视着,又问。

“呵,我想用。可是,我还不大明白。”

周平川一脸诚实地答道。

“金子!过来,带这小哥儿走一趟。”

麻姐冲后边喊了一嗓子。

“甭费事儿,你打个电话,我带他去吧。”

郑丽赶紧说。

“不行,你去不行。金子,麻利儿的。”

麻姐又是一嗓子。

一个小个子的女人,颠儿颠儿地跑过来。周平川一眼就看见,她的随着她的跑动,轻盈地上下颠动。

嗯?周平川在心里惊奇地叫了一声。

“带他去见老大。”

麻姐下命令般地说。

金子走到周平川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后,说:“跟我走吧。”

郑丽不放心,也准备跟着去。

“郑丽,过来,我有话说。”

麻姐叫道。

“你待会儿再说,我先跟着过去看看你们老大。”

郑丽企图蒙混过去。

“郑丽,你过来。”

麻姐又叫了一声。

金子也停下了脚步,看着郑丽。

“郑姐,你们有事儿,忙你们的,我自己去。”

周平川表了态。

“你们走吧。”

麻姐又是命令般地说。

没招!郑丽只好转回身,走到麻姐跟前。

“麻姐,有什么事儿,这么急?”

郑丽有些不乐意地问。

“来,坐这儿。”

麻姐,没说,却让郑丽坐下。

“什么事儿呀,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郑丽边说边坐下了。

“郑丽,咱姐们儿关系还不错吧?麻姐我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吧?”

麻姐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

“麻姐,咱别说这见外的话,有什么话,你直说。”

郑丽也豪爽地说。

“那我可直说了。我们老大好像看上你了,跟我们念叨好几回了,我们没接茬儿。跟你说实话,我们姐们商良过了,不想再加人了。你明白吗?”

麻姐盯着郑丽说。

正文 第29章 有什么好事呀?

“你们老大看上我,看上我什么呀?”

郑丽心里有些害怕。

“你也甭管他看上你什么了,你就别往前边凑了,行不行?”

麻姐拉下脸,说。

“麻姐,看你这话说的,你们的事儿,我凑什么呀。我只是给人带个路。”

郑丽见气氛不对,便拿出无所谓的劲儿。

“那就好,咱们还是好姐们儿。”

麻姐又高兴了。

“麻姐,给妹妹透点儿,你们这么神秘,有什么好事呀?”

郑丽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试着问。

“我们能有什么事儿?也就是一起吃吃喝喝呗。咱也挣不着钱,苦呵呵的过日子,得自己找点儿乐子不是吗?”

麻姐明显是在打马虎眼。

“得,麻姐,我看出来了,你不愿说。我也不问了。只一条,别难为那个小大夫。”

郑丽不高兴了,也拉下了脸儿。

“得,妹子,算是姐姐对不住你了。小大夫你放心,我们绝不会难为他。再说,他这是帮东方,是好事儿,我们怎么会难为他。是不是?”

麻姐很是能说。

“那我就替他谢谢了。”

郑丽放松了脸。

“妹子,跟姐说实话,是不是看上他了?姐看你对他挺上心。”

麻姐凑近郑丽,小声说。

郑丽像是被人窥破心事,脸腾地就红了。

“麻姐,说什么呢?这话可别乱说,让人听见,可不是闹着玩的。”

郑丽谨慎地说。

“嗨4你这小胆儿,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管别人干什么!人活着就得开心,活着不就是为了图一个乐吗!能找到一个对心思的人,那是福份!姐姐我还告诉你,这小大夫,早晚得有傍家儿。不信我把话给你撂这儿,咱们走着瞧。”

麻姐自信地说。

“人家可还没结婚呢。”

郑丽提醒道。

“这跟结不结婚没关系。结婚是为了生孩子,为了养活下一代。找傍家儿,是为了活得开心,两档子的事儿。这小人儿,多可心。姐姐我就是长得丑,没文化,和人家对不上口儿,要不,我也往上冲。”

麻姐说完,嘎嘎地乐起来。

“麻姐,这话是怎么说呢?”

郑丽虽然心里慌慌的,可她还忍不住问,她想多知道些。

“刚来三天就成了全院的名人,这说明什么?这只能说明他招人!对不对?”

麻姐干脆地说。

“是吗?”

麻姐没再说出些别的什么,郑丽放了点儿心。

“不过,看他那上心的劲儿,也保不齐真能成一个好大夫。真没见他这么上心的。哎,可是嘿,好大夫归好大夫,傍家儿,准得有。我还是这话。”

说完,麻姐又乐了。

“这又是怎么个话儿?”

郑丽又不明白了。

“嘿,你看这么妹子傻的。本来他就招人,成了好大夫不更招人了吗?往上贴的还会少呵?贴得人那么多,总会有他喜欢的吧?他要是不要,除非他有病,家伙不好使。”

说完,麻姐再次嘎嘎地开心地大笑起来。

“得,我先谢过麻姐了。我得给人家回话去了。”

郑丽再也坐不住了,说完,起身就走。

“姐们儿,没事过来呵。”

麻姐在郑丽身后又追了一句。

“成,成。”

郑丽边应付,边急急地走了。

坏菜了,真是坏菜了!这回可是错大发了。唉,就是不被他们给吃了,也得被他们给教坏了。这事儿可怎么办呀。郑丽在心里是一通打鼓。

“姐。”

郑丽蔫头蔫脑地回到了治疗室。

“川儿呢?”

周谢燕没看到周平川,便急急地问。

“川去见老流氓去了。”

郑丽低着头回答道。

“你怎么叫川儿一个人去了?”

周谢燕有些急,气恼地说。

“他们不让我去。真是他们不让我去的。”

郑丽极力表白道。

“他们不让你去,你不会把川领回来?你傻呀?”

周谢燕急赤白脸的样,快是要打人了。

“川儿那么有主意,他也得听我的呀!”

郑丽找着辙。

“你呀!川儿要是丢了,我看们怎么办!你真是气死我了,你刚才干什么非说那些话,呵?”

周谢燕怒火万丈地喊起来。

“我,我,我没想那么多。”

郑丽狡辩道。

“好,好,你没想那么多。我去找去。”

周谢燕气恼地说。

“姐,你一去不就露馅了吗?再说,老流氓也不会给你开门。还有,你一去,中药房的姐们儿还不跟你玩命?你见不着的。姐,别担心,麻姐保证了,他们绝不会难为川儿的。”

郑丽一句接一句地赶紧说。

“这会儿你到怕了,那你说怎么办?”

周谢燕冷静了一些,知道不能去,但又不甘心,便问。

“要不,你在这儿等着,我下去再看看。”

郑丽说完,拔腿就溜了。

“老大,开门儿,我是金子。”

在敲过门后,金子叫道。

“大中午的,你不歇着,跑过来干什么?”

里面传来一个底气颇足的的声音。

“老大,我带来了一个人。”

金子隔着门说。

“不见!”

里边的人干脆地回了。

“老大,是麻姐让带来的。”

金子赶紧解释。

“什么大物,还用你麻姐往我这里派?”

里面的人边说边往门口走。

一阵拔插销声响过,门被打开了。

门里门外的人一相见,两个人全愣了。

嗬!这个人,长得真够怪的。周平川在心里不禁对自己说。

嘿!这小伙儿,长得真够招人的。门里边的人在心里说。

“老大,他是为你那几张方子来的。他想用,可是不太懂。”

金子见两个人都愣着,便打起岔,介绍道。

“噢,进屋,进来说。”

里边的人让了一下,说。

周平川走了进去。

“你回吧。”

里边的人没让金子进来,而是让她转头,回。

说完以后,这个人又把门插上了。

嗬,真严实。周平川看到门上有好几个插销。

“对不住,你把大褂脱了。”

那人对周平川说。

“为什么?”

周平川不明白,问。

“我这里都是进嘴的,得讲卫生。你那白大褂,哪儿都去,不干净。”

那人解释道。

“嗬,您想的真周全。”

周平川边说边脱下了白大褂。

见门后的挂钩,周平川就把白大褂在了上面。

“嗯。”

那人满意地嗯了声。

“小哥儿是中医科的?问。”

那人问。

“我在乳腺门诊。我叫周平川。您贵姓,怎么称呼?”

周平川客气地回答了他的问话,又反问道。

“乳科门诊,你在乳科门诊?你怎么又到我这里来了?”

那人再次感到惊奇。

“您贵姓,怎么称呼?”

周平川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再问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老夫复姓东方,单名一个朔字。”

那个回答道。

“汉有智者,复姓东方,名朔。”

周平川沉吟着说。

“今有周氏,掌国银库,名曰平川。”

东方朔笑道应道。

“汉东方前世智者。”

周平川又说。

“今平川现代权臣。”

东方朔极快地接到。

“汉东方,相貌堂堂,可展天下;今东方,容颜怪异,匿藏医院。”

周平川笑吟吟地继续说。

“上平川,舞弄权柄,一呼百应;下平川,杏林天下,只为一人。”

东方朔欣赏地看着周平川。

“我,人称流氓,旷世奇人,你难敌我。”

东方朔改变形势,抢先发招。

“我,被人流氓,凡夫俗子,你难追赶。”

周平川也紧跟着说。

“得了,换个劲儿吧。多累人呵。”

东方朔乐哈哈地说。

“就得拿你一把,谁让你不给我开门。”

周平川也乐着说。

“那知道是你小兄弟大驾光临?”

东方朔真心地说。

“怎么知道这黑屋里藏着你老哥哥。”

周平川也很开心。

一见如故。

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老哥哥,这可是你的方子?”

周平川急不可待地问。

“呵,对。早几年弄的。”

东方朔接过来,看了一眼回答道。

“老哥哥,说实在的,我看不懂。”

周平川实诚地说。

“嗨,看不懂就不要了。”

东方朔抬手就把那几张方子给撕了。

“你!我还想用呐!”

周平川有些急了。

“旧的,没用了。”

东方朔继续乐呵呵地说。

“你又有新方子了?”

周平川惊喜地说。

“先不说这个,说说你。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了吧?”

东方朔改换了话题。

“我是医科大毕业的,主修妇外,现在不想再动刀子了。”

周平川简单明了地说。

“为什么?现在可是拿刀子的吃香。一刀下去,什么都解决了。多好?”

东方朔面露诡异之色地说。

“我对手术刀失望了。”

周平川淡淡地说。

“手术刀又能医病,又能让人扬名,还能让人有地位。这把刀,多好呵!”

东方朔感慨道。

“手术刀能治病,更能害人。”

周平川脸色黯淡。

“这话怎么说?”

东方朔惊奇地凑进周平川,仔细观察着他问。

“会了才知道,手术,是蠢人的笨办法。那根本就不叫治病,那是零割,是上刑。生了病还被人上刑,行刑者太不仁道。”

周平川认真地说。

正文 第30章 试看天下,谁能敌!

“嗨!不能这么说话。当下的人,什么却讲究一个快。只要快,就是最好的。一刀下去,问题立即解决,够快,它就够好。中医呢?汤药一喝几十付,谁受得了?”

东方朔真事似地劝解道。

“在这儿来一刀,最快!解决也最根本!”

周平川用手做刀,在脖子上横抹了一下。

“哈!小朋友,有见识!今后有什么打算?”

东方朔高声赞叹之后,又问。

“我觉得西医检验的方法没的说,治疗太简单,只会用狠招,太伤人,只会用狠招,不是正路子。我想从中医上,找出条正路来。我的范围不大,主治乳腺病。”

周平川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想法不错,可是,你有思想准备吗?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东方朔头脑冷静地说。

“我明白,我知道不易,可我还想试。大不了一个死,我只是一个人,了无牵挂。”

周平川说的极其悲壮。

“不要说气话,弄不好,真会死人的呵!被饿死。”

东方朔一脸嬉哈地说。

“是呵,我就是这么想的。”

周平川受到东方朔的影响,也嬉戏般地说。

“小兄弟,好样的,老哥哥一定帮你!”

东方朔终于压抑不住自己了,露出了激动。

“真的?有老哥哥帮忙,小兄弟我眼里可就没谁了。”

周平川高兴地说。

“那是,咱们这样的人,眼里就不应该有谁!”

东方朔豪情万丈。

“老哥哥有办法?”

周平川兴趣地问。

“浸几十年,不是虚度。”

东方朔得意地说。

“智者,东方朔。信哉!”

周平川敬佩地恭维道。

“智圣,不当;医邪,愿领!”

东方朔正色道。

“好,一代用药医邪即将诞生。小生原成全。”

周平川也正色说。

“试看天下,谁能敌!”

周平川又得意地晃起头。

“试看天下,谁能敌!”

东方朔裂开了他那张出奇的大嘴。

“老哥哥,我现在手上有一个棘手的事儿。你帮我一个忙。”

周平川冷静下来,试着请求道。

“说!小兄弟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东方朔毫不含糊,一口应了下来。

“我有一哥,昨天和太太弄过了,被掏空了,这可怎么办?有什么药没?”

周平川想起了周谢燕的丈夫,他想用他们的事儿,试一试东方朔怎么用药。

“平时身体怎么样?”

东方朔一听是这种事儿,便放下心,漫不经心地问。

“挺壮实的,每天都做晨跑。”

周平川顺嘴说。

“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东方朔看了一眼周平川问。

“累,乏,睡不醒。”

周平川从容应答。

“是头一回吗?以前有过吗?”

东方朔仰起头思考着。

“头一回。两人叫劲儿,非把一个人弄服了不可。”

周平川笑了笑说。

“你这哥可够笨的。小事儿一桩。回去给他熬点姜糖水,姜多点儿,辣味要足。”

东方朔特别随意地说。

“一整块儿姜够吗?”

周平川用手比画着。

“你要他的命呵?有少半块就行了。”

东方朔乐了。

周平川也乐了。他对东方朔的用药很是满意。真有玩意儿!用姜,真是邪性。

周平川知道,遇到这种事儿,一般的中医都会用参。用参,一稳当二省事儿。如果东方朔也这么用,周平川转头就走。可这老哥用姜,真有邪的。

估计错不了。

见周平川不说话想心思,东方朔诡异地一笑,又对周平川说:“想不想快点让你这个哥过来?”

“怎么快?”

“按摩。”

“按摩?怎么做?谁来做?”

“他太太。”

“他太太?她没学过。”

“会,肯定会,就怕她不干。”

“怎么按摩?”

“让你嫂子给你哥揉搓揉搓他的家伙。”

“手?”

“别说的那么专业!只揉搓,不让你哥放炮。你哥想放,估计这会儿也放不了。”

“你出这招?呵?”

周平川笑着说。

“别忘了,我的外号是老流氓。你以为我浪得虚名呀。”

东方朔得意地说。

“怕了你了。我可真让他们试了。”

看着东方朔,笑着说。

“如果不管用,三天,咱们以三天为限。三天后,你哥干不了当丈夫的事儿,你来砸我老流氓的牌子!”

得意晃着头,极自信地说。

“呵呸!这破牌子,你巴不得有人砸呢,我才不上你的当。”

“错!这你就不了解了。我这个人,量尊重人,别人给什么,我都接着,我都当个宝儿。当然,我也要把它做实!”

“得,我怕了你了。我拜你为师吧。”

周平川很感动地说。

“拜我为师?当个小流氓?得了吧,你还不够格呢。插一句,告诉你哥,再弄,可得小心点,别被弄成习惯性的,那就麻烦了。这你懂,你多劝劝吧。”

东方朔又郑重地嘱咐道。

“你还真上心。”

周平川不好意地说。

“医者父母心。有些事儿,看似小事儿,弄大了,一样要命。”

东方朔叹了一口气说。“嘿,刚才还是一副老不正经的样,我还以为你真拿自己当东方朔了。人家汉东方,可是有权在手,才敢那么玩儿,你有什么?”

“哈!小老弟,你以为你老哥哥没权?那天让你见识见识。”

“你有什么权?”

“什么权?我的药方就是权,对不?”

“这到是真的。你这权,在我这儿就好使。”

“那是当然!不仅是在你这儿好使。”

“我想拜你为师,让你教我用药。”

周平川诚恳地说。

“不行。”

东方朔一口回绝。

“为什么?你不会也像他们一样保守吧?只想传给你儿子?”

周平川挤兑他。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不传你自然有不传你的道理。告诉你吧,不传你是因为你没有童子功。”

东方朔一本正经地看着周平川。

“童子功?”

这又不是习武!周平川真是不太明白。

“对,别说中医童子功,恕我直言,想拜我为师,你就连基本功都没有。”

东方朔依旧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周平川说。

“我不信。你有点故弄悬虚。”

周平川不客气地说。

“你别不服气。进门时你说的几句话和刚才你对我的试探,别说你没跟我动心眼儿。看得出,你有两下子,但是,这只能算是小招术,这不能说是你有功夫。对不对?”

“对不住。”

“甭弄这个,这没那么小气。还跟你实说,你要是不弄这个,我还真就看不上你。想知道为什么吗?能找我来,一定是为药。不试,一是你没用,二是不上心。没用加不上心,你说,老哥哥我还能让你二次进门吗?”

“换我也不让。”

“对喽!是这话。可这也只能说你聪明,并不能说明你能干入一行。”

“老哥哥,我还是不服气,在学校我好歹也修过中医,你怎么就说我没功夫能?”

“老弟,我这么一说,你就懂了。骑惯车的人就不爱走路了吧?坐惯车的人肯定不会走路了。我是指走长路,走到美国去,不是指在家门口儿遛弯儿。现在,中医就像是用脚走路,而西医呢?现在都是坐飞机了,用不了两天,就该坐火箭了吧?

“你想,你学了五年西医,又是个拿刀的,那就是个坐火箭的,你怎么还会走路?不说别的,就是走路这个慢,你受得了吗?”

“你说的不对,我已经放弃手术了。也就是说,我已经下了火箭了,我现在要步行。”

“那你也学不了,习惯已经形成了,你改不了。不过,你到可以试一下中西医结合。”

“怎么个结合法?”

周平川不辩了,他上心地问。

“西医诊断,中医治疗。”

东方朔思谋着说。

“对呀,我就是这么想的。咱们说的是一回事儿。”

周平川高兴了。

“咱说的不是一回事。我说的是,你诊断,我治疗;你检查,我用药。”

东方朔直截了当地说。

“这样呵,分着家,能行吗?”

周平川疑惑地问。

“咱们试一回,争取弄它一个突破。”

东方朔下决心般地说。

“要不,咱就试试?”

周平川也思谋着说。

“试试。不过,要保密。不然,你会有麻烦。”

东方朔也是很小心。

“行,我回去再琢磨琢磨。你先领我参观一下你的一亩三分地?”

周平川觉得说到这儿,就差不多了,应该先打住。

“好m让你看看。告诉你小子,能进我这一亩三分地的人,不多。大夫,你是第一人!”

“呵,东方先生,多谢抬举,小生这厢有礼了。”

“呵,不必客气,先生请了。”

“大夫请。”

“先生再请。”

“大夫再请。”

“走吧!”

哈哈……

周平川终于回来了。他是快下班了才回来。

周谢燕一直在等着周平川回来,而且是如坐针毡。她先是急,后是气,再后来是恨!

郑丽也一直没露面,周谢燕在心里已经不知道杀死她多少回了。

正文 第31章 你可是急死我了

看到周平川回来,周谢燕的眼泪差点没下来。她没说话,站起身,朝着治疗室走去。

看见周谢燕进了治疗室,周平川很奇怪,周围也没人呵。看病的病人不都走完了吗?但是,周平川还是跟着周谢燕走进了治疗室。

周谢燕走进了治疗室,拉过把椅子坐了下来。

周平川随后也进来了。他走到周谢燕身边,说:“姐,我回来了。”

周谢燕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她说不出来!一扭身,周谢燕给了周平川一个后背。

周平川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郑丽推门进来了。

郑丽还真是没失职,她一直在瞭望着。周平川一上楼梯,她就看见了,跟着他就过来了。

“,你可回来了,急死姐姐了。你没事儿吧?”

郑丽一进门就急急地说。

听见郑丽说话,周谢燕的火更大了,她真想转身臭骂郑丽一通i是,她真是不会骂人,再加上这会她气得直哆嗦,真是动不了了。

周谢燕依然背对着周平川坐着。

“哎哟我的亲弟弟,你可是急死我了。”

郑丽真没眼力劲儿,居然没看见周谢燕在生气,她甚至没看周谢燕,而是上来一把抱住了周平川。

“丽姐,没事儿,我又不是去了狠窝。东方朔那人挺好的。”

周平川边说,边弯回手,拍了拍郑丽的脸。

“快跟姐说说,你们都干什么了?”

郑丽急急地问。

“我们先斗了会嘴,后来又说了会中药的事儿,最后还参观了一下他的一亩三分地。”

周平川简略地回答了一下。

“屋里就你们两个人?”

郑丽又急急地问。

“对呵,就是我们两个人。带路的金子,东方没让她进。”

周平川如实地说了。

“呵,这样呵。”

郑丽松了一口气。

“可你怎么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呀?可急死我了。”

郑丽又说。

“我们挺投缘,聊得挺开心,就把时候给忘了。”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

“就顾自己开心,也不说给我们打个电话。”

郑丽埋怨道。

“姐,我错了。”

周平川借机转过脸,对着周谢燕的背说。

郑丽这才看见周谢燕是背对着他们。

郑丽松开了周平川,走过去,推了推周谢燕,说:“姐,他不回来了嘛,他知道错了,别行气了,呵。”

周谢燕猛地站起身,一拨了郑丽的手,冲着郑丽叫道:“他知道错你,你呢?这半天,你上哪儿去了?说!”

郑丽没想到周谢燕会冲自己来,吓得直往后退。

“说话,我问你话!”

周谢燕气急败坏地追着郑丽,并且下意识地举起了手。

“,救命。”

郑丽吓得边喊,边往周平川身后躲。

“姐——”

周平川边叫边抱住了周谢燕。

“,你先和姐聊会,我先下去了。”

说完,郑丽抓紧机会往外溜。

“你给我回来!”

周谢燕的火没出成,大声叫着。

“,姐交给你了。”

说完,郑丽自知理亏,跑出治疗室,并关上了门。

“松手。”

郑丽跑出去后,周谢燕想挣脱出周平川的怀抱。

“不松,就不松。”

周平川强硬地说。

周谢燕不吭声了,也不动了,甚至也不看周平川。

周平川突一松手,然后往下一错,再次抱住,然后一举。

周谢燕到了半空中。

“放我下来。”

周谢燕压着嗓子喊。

“不放。你生气,就不放。”

周平川不仅不放,还跟颠小孩儿似地上下颠着周谢燕。

“放下来,你讨厌!”

周谢燕把生气状换成了娇羞状。

“不生气啦?”

周平川停了手问。

“嗯。”

周谢燕点了一下头。

“不许反悔!”

周平川强调到。

周谢燕又点了一下头。

周平川把周谢燕放了下来。

“累死我了。”

周平川松开周谢燕,甩着胳膊说。

站在地上,看着周平川,不知是又想起生气的碴儿,还是心痛他,周谢燕的眼圈又红了,并且噘起了嘴。

“又生气,又生气!”

周平川看见了,赶紧过去,再次把周谢燕抱住,在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坐下。

“姐,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可爱。你这样子都不像是我姐了,倒像是个小妹妹。”

周平川说完,亲了周谢燕一下。

周谢燕没说话,一打挺,躲了一下。

“嗯,不乖是不是?”

周平川边说边又使劲地亲了一口。

亲过之后,周平川看着周谢燕脸上被自己亲过的地方,发现,她粉嫩、润泽的脸上,被自己亲出了一个红印儿。

“姐,你被我盖了章 了。”

周平川得意地笑着说。

“你这个破孩子,你想让你姐夫跟我玩命呀!”

周谢燕边说,边挣扎着要下来。

“就不让你下来。”

周平川一边抱紧周谢燕,一边把脸贴在了她被自己吻出印的地方。

周谢燕一急,抬手打了周平川一下。

“疼死我啦!你打在我心上了。”

周平川夸张地叫起来。

“打死你。省得你气我!”

周谢燕说完,用双手抱住周平川的脖子,泪水禁不住涌出。

周平川感觉到了,心里一酸,紧紧地抱住了周谢燕,说:“姐,我没气你,真的。姐——”

周谢燕的泪水,更止不住了,流的更快、更多了。

周平川也感到自己的鼻子酸酸的,眼睛湿湿的。

“唉!”

终于,周谢燕停住了哭泣,发出了一声长叹。叹过之后,她又捶了一下周平川,然后,挣脱开来,站了起来。

“川儿,你不听姐姐的话,姐不要你了。”

周谢燕走到桌边,打开装敷料的铁盒,用镊子夹出一块敷料,用它擦了擦眼睛后,说。

“你不要我,我要你。你不要我,真好,我就可以不听你的话了。现在,我要你,你得听我的话了。”

周平川走到周谢燕跟前,说完,又一把将她抱住。

“讨厌,你讨厌!”

周谢燕边捶打周平川,边娇声说。

“不许说我讨厌!你要是不听话,我打你!”

周平川真事儿似地吓唬道。

“你打,给你打。”

周谢燕用自己的身体撞着周平川。

“姐,不闹了,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周平川用力地抱了一下周谢燕说。

“你又想不听话,我不听!”

周谢燕边说边用手堵自己的耳朵。

“姐,我给你找了个药方,你试试。”

周平川继续说。

“什么药方?”

“给姐夫的,让他还阳用的。”

“讨厌!又犯坏。”

周谢燕羞红了脸。

“真的。姐,看你吃得这样饱,我估计这次够姐夫受的。”

“他活该,谁让他想欺负我。”

“可是你也不能不管他呀。他要是成了太监,姐,难受的可是你。”

“你真恶心。”

“姐,我可不是吓唬你,这可是保不齐的事情。”

“拿来。”

“什么?”

“药方呀!”

“没有药方。你回去,用半两左右的鲜姜,给他熬水喝。”

“就这个呀?能管用吗?”

“你回去试试不就行了吗?”

“行。就是不管用,也没坏处。对,再让他出身臭汗,折腾折腾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起坏心。”

“姐。那个,那个……”

“什么?快说!”

“姐,你想不想让她姐快点行呀?要是想,你就给他揉搓揉搓那个。”

“你个坏小子,去了老流氓那儿一会,就学得这么坏!”

周谢燕真生气了,站起身,举起粉拳,真往周平川身上招呼。

“姐,别打了,我说的是真的!”

周平川用手护住头,边躲边叫道。

“哟,老公,你这是怎么了?”

老公今天没在门口迎接,周谢燕和女儿便急急地进了屋。在厅里的沙发上,看见邢佳民正在那儿歪着。

“爸爸,你病了?”

邢娜先跑进去,抚摸着邢佳民的脸问。

周谢燕也赶紧走过来,弯下腰看着邢佳民。

“没事,就是有点累。腰酸,带得后背也痛。全身没劲儿。”

邢佳民支撑起身体,说。

“爸爸,痛的厉害吗?我给你捶捶。”

说完,邢娜拿着姿态马上要干。

“谢谢乖女儿。看你的动画片吧。”

邢佳民强努着撑起身,亲了女儿一口,然后给他打开了电视机。

“嘿嘿”周谢燕明白了,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妈妈坏,爸爸病了,你还笑。”

邢娜瞪起小眼睛,看着周谢燕。

“娜娜,妈妈不是笑爸爸,妈妈是高兴。”

“爸爸都病了,你还高兴!你就是坏妈妈。”

“妈妈看你会照顾爸爸高兴!你个小白眼狼!”

说完,周谢燕去厨房做晚饭去了。

“你刚才笑什么?”

邢佳民强努着,跟到了厨房。

“跟我玩命呀,收拾我呀?累着了吧?”

周谢燕笑着说。

“你别得意,我不过是失手了。我这是感冒,等我好了,非得给你来回起不来床的。”

邢佳民发着狠说。

“都这样了,还敢吹牛?”

周谢燕撇了撇嘴说。

“好,好,你等着。”

邢佳民站不住了,还想去歪着。

“你等会儿,你还有什么不好?”

周谢燕不逗他了,一本正经地问。

正文 第32章 真叫一个爽!

“出汗是凉的。”

邢佳民说。

“行了,厅里坐着去吧。”

周谢燕全明白了。

邢佳民走后,周谢燕拿出路上买的姜,洗、切、煮。

周谢燕没做饭,先给老公做了一碗姜汤。

“你让我喝这个,大热天的,你让我喝这个?算了吧,你还是给我找点药吃吧。”

周谢燕把煮好的姜汤端到了邢佳民面前,可是他拒绝。

周谢燕没说话,只是看了邢佳民一眼,就转身回厨房做饭去了。

“唉!”

邢佳民在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后,低下头,吹了吹,喝了一口。

嗬!这叫一个辣!放了多少姜呵。虽然这样想,可是,邢佳民还是把这口汤咽下去了。

热热的汤,从嘴里一路热到了肚子里。

咦?舒服,真舒服。邢佳民感觉很好。

不再多想,也不管辣不辣了,邢佳民一口接一口喝下去,直到把一碗姜汤喝完。

爽!真叫一个爽!一身透汗。心里这叫一个通快!

肚子里暖暖的,身上感觉也有力气了。

咦?背不痛了。

咦?真的是有力气了。邢佳民站起身。

“老婆,你的姜糖水真管用,我好啦。看来,我就是着凉了。”

邢佳民走到厨房,汇报般地对周谢燕说。

“别喝呀,我是害你的。”

周谢燕瞟了邢佳民一眼,给了他一句。

“谢谢老婆大人。”

邢佳民陪着笑脸,说了一句。

“歇着去吧,攒足力气,晚上收拾我。”

周谢燕调笑着说。

“好,你等着,咱们床上见。”

邢佳民得意地拍了拍周谢燕的臀部,转身回了客厅。

当周谢燕把孩子哄着来到床上时,邢佳民又不行了。

“老婆,又不行了,你是不是给我点药吃呀?”

邢佳民无力地商良着说。

“我给你点耗子药!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尽想着瞎吃药。你也不怕吃坏了。”

周谢燕没好气地说。

“我难受,浑身没力气,出冷汗,这不就是感冒嘛。”

邢佳民不服气。

“腰呢?”

周谢燕找关键的问。

“酸,还是酸。背又跟着痛了。”

邢佳民痛苦地问答。

“躺平。”

周谢燕懒得跟他废话,命令道。

邢佳民见周谢燕脸色不好看,听话地躺平了。

周谢燕把邢佳民身上的短裤退下。

邢佳民的像过冬一样,紧抽着,缩成一团。

周谢燕把手捂在了邢佳民的上边。

邢佳民不再说话,合上双眼,细细地感觉着。

周谢燕的手很热,被捂得很舒服。

像是渐渐地像是被暖和过来了,慢慢地开始舒展。

变化太慢了。周谢燕等得有些不耐烦,便合起手指,把的脑袋攥住,轻轻地揉搓起来。

舒服,真舒服。随着被揉搓,一股暖流从生成。邢佳民觉得自己又开始还阳了。

可是,虽然邢佳民有感觉了,可是的外表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特别是,它跟本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揉弄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反应,周谢燕烦了,一甩手,不干了。

“别,别,再弄会儿。好老婆,我有感觉了,我快了,快了。”

邢佳民急忙叫着。

“行了,好好休息吧,别瞎想了。”

周谢燕阻止道。

“再弄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邢佳民请求道。

“缓缓劲儿就行了,别强努,努坏了身体,可不是闹着玩的。”

周谢燕劝着。

“好,好,我听老婆大人的话。”

邢佳民边说边偎上来。

“好呵,你还说没吃药,你看你!”

邢佳民突然坐起身,把手从周谢燕的睡衣里抽出来,扯开了周谢燕的睡衣。

“我怎么了?我吃什么药了?”

周谢燕不解的低头看自己。

周谢燕苗条的身体很润,很有点玉质感。

“你原来不是这样的,不吃药,怎么会变的?”

邢佳民质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都是你昨天给弄的。早上一醒,就成这样了。”

面对丈夫的怀疑,周谢燕不高兴了。

“真是我弄的?”

邢佳民惊奇的说。

“我骗你干什么?”

周谢燕更不高兴了。

“呵呀,我知道了,你把我掏空啦!你把我的精血,都弄到你身上去啦!”

邢佳民恼怒地说。

“赖我呀,谁让你昨天那么玩命的?不是你自己玩命给,我怎么会得到?你不是想搞死我吗?这回不想了吧?”

周谢燕先是反驳,后来又得意地说。

“我悔呀,我真是悔死了。你这个潘金莲!”

邢佳民装出一副哭腔说。

“大郎呵,这不能怨我,要怨,就怨自己无能吧。”

周谢燕拿着戏剧腔,戏谑道。

“你等着,我,我这明天就去修炼,让你看看,你老公是武大郎,还是武二郎!”

邢佳民发着狠说。

“好,我等着。大郎,奴家先睡了。”

“不许我这样叫我,我不是大郎——”

电话响了。

接还是不接?

周谢燕和郑丽去食堂打饭了,只有周平川看家。

打电话的人还挺顽强,电话一直没挂。

会不会有急事?周平川想着,拿起了电话。

“乳科门诊吗?周平川在不在?”

一个火爆的声音响起。

“我就是,哪位?”

周平川奇怪地问。

“你怎么不接电话?东方让你过去。”

打电话的人并不报姓名。

“我还没吃饭呢。”

周平川老实地说。

“别让他等,你紧着过来吧!”

“咣”电话被撂下了。

这火爆,是谁呀?周平川拿着电话没放,猜想着。是麻姐?有可能。

“干什么呢?偷偷地给谁打电话呢?老实交待,我们可听见了。”

郑丽进来了,审问道。

“是东方朔让人给我打来的,他让我马上过去。”

周平川老实交待。

“噢,是老流氓找你呀。一个老流氓这么想着你,你可是危险了。吃饭!”

郑丽调侃着。

周平川没说话,抢过郑丽手中的饭盆,打开就吃。

“这不是你的,你的饭在姐那儿呢。别吃啦。”

郑丽边说边抢。

周平川还不说话,边躲,边低头猛吃。

“川儿,给他们打个电话,别去了。姐有事要跟你说。”

周谢燕边把饭盆递过来,边说。

周平川腾出一只手,接过周谢燕递过来的饭盆,随手给了郑丽。

“姐,我就是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周平川说完,又低头吃起来。

“哈,哈!,你亏啦,姐给你买的饭,可比我的好。”

郑丽打开周平川递过来的饭盆,开心地说。

“我吃完了。姐,我走了。”

周平川放下饭盆,说。

“,我吃不了这么多,给你一半儿,你再一吃点儿。”

郑丽举着饭盆过来。

“丽姐,不吃了。”

周平川拒绝。

“川儿,别走。”

周谢燕怕周平川真走,赶紧叫。

“不许走!”

郑丽伸开了双臂,比画着,阻拦周平川。

“姐,我快去快回。”

周平川一闪身,躲开了郑丽,走出了治疗室的门。

“回来!有种你别回来,仔细我们打你!”

郑丽追了一句。

周平川已经走远了,跟本没听见。

“姐,别理他,吃饭吧。”

郑丽宽慰着周谢燕。

“吃,吃,你就知道吃!要不是你,他能去吗?”

周谢燕冲郑丽发着火。

“他那么大人了,他要去,我也拦不住。什么事都赖我。”

郑丽嘟囔着,拿起饭盆。

“你看着吧,他早晚得跑到那边去!”

周谢燕生气地把饭盆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周平川路过中药房时,从拿药的小窗口往里看了一眼。

不认识。周平川没停留,直奔东方朔的老窝——制剂室。

“嗬!周大夫,架子够大的呀!您要是再不来,我就派轿子接您去了。”

周平川敲门,开门的是麻姐。麻姐真冲,上来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通。

“老哥哥,有水没有?我刚吃完饭,连口水都没来得急喝。”

周平川不知道该怎么回麻姐的话,可又不甘心认栽,便不见外地对东方朔说。

“来,喝一口。”

东方朔乐哈哈地把自己的杯子递上来。

“这是什么?什么味?真难喝。”

周平川喝了一口,皱着眉问。

“说你小子没有童子功吧,你还不服气,一试,就露馅了吧?”

东方朔一伸手,把自己的杯子夺回来了。

“东方老邪,当着你的人,你恶心我?”

周平川并不生气,反而乐了。

“不说这个了,今天找你来,是有事儿让你帮忙。”

东方朔见周平川不生气,也就不往下逗了,转了话题。

周平川没接话,看看在场的人。

在场有四个人,除了自己和东方老邪之外,还有麻姐和金子。

“老大,他管你叫老邪,好听,我们也要跟着叫。”

金子忽然没心没肺地说。

“哈哈,好呵。就这么叫吧。”

老方朔无所谓地说。

“老邪,快说正事,还有人等着我呢。我还得赶回去。”

有麻姐和金子在场,周平川想着也说不了什么正事儿。周平川还想着周谢燕说找他有事儿,便催着说。

“好,说正事。没什么大事,你,帮忙给她们两个做一个体检。”

东方朔揭了底。

正文 第33章 漂亮,真漂亮!

“行,没问题。你们两个,谁先来?”

周平川转脸向着麻姐和金子说。

“你们两个谁先来?金子,你先来。”

东方朔对着两个人,把周平川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后,又点了金子。

“我先来就我先来。”

金子说完,麻利地把上衣脱了,裸出了上身。

目瞪口呆。

周平川目瞪口呆。

一对丰满、白晰、润泽的,像是一对鸭梨一样,挂在了金子的丰满的身躯上。

漂亮,真漂亮!

周平川以前看了许多生病的,特别是患癌的,以至于习惯了,以为那才是女性的。可是现在,他看到了这样一对降的,周平川忽然明白了,自己先前看的那些,真的是一些病乳!

金子毫无羞色地看着周平川,见他傻呆呆的样子,不禁“吃吃”地笑起来。

“怎么样,平川,看上去不错吧?你用你们西医的那套,给她检查一下她的有没有问题?”

东方朔也得意地问。

“从外表和外型上看,这应该是很降的。只是,不能光看外表,还得做进一步检查。”

周平川定了定心神,认真而又专业地说。

“好,你继续。”

东方朔用鼓励的口气,对着周平川说。

周平川上前,站到了金子的左侧,微微弯腰,凑近了看。

外型漂亮,肤色降,真是一对好。周平川像是一个看惯了丑姑娘的人,乍一看见美丽的姑娘,喜欢得不得了。

“周大夫,小心点儿。小心看到眼里,拨不出来啦。”

看周平川迟迟不动手,麻姐酸溜溜地在边上给了一句。

“麻姐,你要是着急,把你的衣服也脱了。只是,您脱之前,得先问问小周大夫扛得住不。别您再一脱,咱小周大夫再晕过去。”

金子得意地说。

“还是别介了,我再脱了,咱们小周大夫准晕。你没看见,他都见汗了?”

麻姐也得意地说。

周平川真的见汗了,他越看越觉得这对好。同时,她也有些后怕,要是没见到这对,自己真会把病态的当成了正常的。要是那样,他也会麻木,治病?那真就只是一句空话了。想到这儿,周平川见汗了。

东方朔笑着看着周平川,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周平川直起弯,深吸了一口气,静了静心,然后伸出了右手。

周平川先用手挨个托了托金子的两个,掂了掂分量。

不错,真不错。手感真好,软,有弹性,能感觉出分量。到底是正常的,那些生病的不是硬,就是紧,绝没有这么好的手感。周平川在内心里感慨着。

金子不说话了,她的脸忽然红了。

周平川又开始了进一步检查。

周平川用手捏了一下后,用指、中、无名三指从靠近腋窝的地方,压住金子的,按起来。

周平川边按,边移,画着圈。

随着周平川的动作,金子身体开始浑身发热,继而变僵,呼吸越来越急。

周平川没发再金子的变化,仍旧细细地检查,检查完,又检查。

金子开始忍着,可忍着忍就有些迷糊了,她想往周平川怀里扑。

终于,金子忍不住了,嘶喊了一声,扑向了站在周平川一旁的东方朔!

金子一把抱住了东方朔,死死地抱住。

东方朔没有想到,傻了,仍由金子抱着。

金子一边从嗓子眼儿里发着哼叽声,一边用嘴在东方朔的脸上乱拱着。

东方朔本能地用力地扭着脸,左右躲闪着。

东方朔的不配合,刺激了金子,使她完全陷入了颠狂:裸着上身的她,一边继续呻吟,一边继续亲吻,同时还把东方朔往墙边顶。

在靠墙的地方,有一张床。

快到了。金子疯得更厉害了,她又加上了撕扯东方朔衣服的动作。

“金子,金子!”

东方朔狼狈地、急切地叫着金子。

可是,东方朔的叫声没有能够阻止住金子的进攻,反而招来了更猛烈的攻击。

周平川真的傻了,他傻呆呆地看着,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麻姐没傻,但是她却在做冷眼旁观。

金子的目的达到了,她终于把东方朔扑倒在了床上。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几近赤裸的金子,把东方朔压在了身子底下。

新的攻击又开始了。这是最致命的攻击。

东方朔在金子的身下挣扎着,想把她弄下来。可是,他跟本不是陷入疯狂的金子的对手。他张开嘴,又想说什么。金子用自己的胸,一下压住了他的脸。于是,东方朔的声音就变成了呜呜的。

被堵住了嘴,东方朔呜噜着,不知是在说什么还是在做别的什么。

金子继续疯狂着,她要把自己和东方朔连在一起。

“别管他们了,周大夫,咱们继续吧。”

麻姐在周平川的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呵,好。”

周平川转过身,面对麻姐,如梦初醒般地说。

“来吧。”

麻姐边说,边解开了上衣。

麻姐并没有像金子那样把上衣脱掉,她只是解开了衣扣和,用两只手撩着,以便把全部展现在周平川面前。

周平川又一次呆住了。

麻姐展示在周平川面前的,是一对硕大的。麻姐的皮肤是淡淡的蜜色,润润的,很是迷人。而一对同色的,小西瓜般的,正镶嵌在蜜色的身上。

“怎么样,小周大夫,我这个不比她的差吧?”

麻姐得意地说。

真的,周平川从没见过这么大,这么丰满的。一对圆润光滑的豪乳,真像是精美的工艺品!这对工艺品,让周平川产生了把玩一番的冲动。

“外面是很不错,我再检查一下里边。”

周平川边说边靠了上来。

突然,身后的床上,金子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了一声幽长的呻吟。

周平川一怔,继而转身,向床上望去。

金子终于把自己和东方朔连成了一体。

“别管他们,做你的事儿。”

麻姐一把将周平川拉到了自己的侧旁,并抓起了他的一只手。

周平川只得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把心思重新收了回来。

周平川抽回麻姐握着的右手,伸向了她的。

先慢慢地掂了掂,并抚摸了一下后,又掂了掂,然后把手放在了上边。

嗯,很有质感,真有分量,手感也很好。精致,真精致。周平川很是喜欢。

当周平川的手触到了自己的时,麻姐下意识地发出了“嘶”地一声;当周平川的手再触到自己的时,麻姐又发出了“呵”的一声。

麻姐忍着,可周平川的手,放在自己的上不动了。麻姐忍不住了,她再次发出了“哟”的一声后,倒退了一步,并伸手把周平川的手拿开。

“怎么了麻姐?”

周平川不解地问。

“周大夫,你的手,怎么有电呵?”

麻姐边说边用手摸着自己的,并胡噜着。

“有电?有什么电?”

周平川不明白。

“你的手……”

“平川,快,快帮我一把。”

东方朔用走了调的声音,叫了一声。

东方突然的叫声,打断了麻姐的话。两个人一起向床上望去。

床上,金子正坐在东方朔的身上,用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臀部用力向下扭动、碾压。而东方朔则满脸通红,头上青筋暴起。他努力撑着,并时不时地长吸一口气。

“麻姐,这……”

周平川没经验,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快点,东方要不行了。”

麻姐内行地说。说完,她拉着周平川走到床边。

“金子,金子。”

周平川伸手抓住了金子的胳膊,用力地摇着,叫着。

金子并不理会他,仍是下死力用臀部摩磨般地碾着。

“快,快!”

见他们过来,东方朔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催促道。

“金子,金子。”

周平川手上用上了劲儿。

“没用,她不到,没完。”

麻姐拍了拍周平川的背,对他说。

“那我怎么办?”

周平川求助地看着麻姐。

“对,你手带电,电她的。”

麻姐大声地说。

周平川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金子的一只!

当周平川的手握住了金子的时,金子“啊”地叫了一声。

金子更加疯狂了,对东方朔的碾压更猛烈了,臀部剧烈地扭动,并且带着全身剧烈地运动起来。

东方朔不禁“啊”地发出了一声惊叫。

不对,不对。周平川紧张地思索着。

怎么办?怎么办?

急!周平川这叫一个急!

有办法了!用平川松开了左手,放掉了金子的,用右手从上到下,轻轻地沿金子的脊椎骨抚摸!

“啊——”

金子又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叫声。接着,松开了按着东方朔双肩的手,挺直了身体。

见金子有了反应,周平川没住手,沿着她的脊椎骨继续下抚摸。

金子挺直了身体,呻吟着,感觉着,等待着。

惭惭地,周平川的手来到了金子的腰,然后再向下。

正文 第34章 你摸着我们

“啊!”

金子的叫声换成了尖叫。

叫过之后,金子一挺,然后就是剧烈的抽动。

东方朔耸起上身,用双手紧紧抱住了金子的臀部。

抽动。一波接一波。

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抽动过后,金子像战场上被子弹击中了要害的士兵,慢慢地软下去了,瘫在了东方朔的身上。

东方朔依旧抱着金子的臀部,喘息着。

“行了,完事儿了。让他们歇会儿吧。”

麻姐拉了一把周平川,退后了一步。

周平川没动,他有了一个发现。他发现,金子的肤色,在变!金子的肤色,从通红逐渐变成了粉红,又变成了白色,再一点点地变成了苍白。随着颜色的变化,光泽也正在退去。

周平川弯下腰仔细地观察。

动了一下,金子身下的东方朔动了一下。

周平川抬眼看了一下东方朔。他发现,东方朔的脸依旧是红扑扑的,和刚才的一样,只是头上的青筋看不见了。

再低头看金子,她的肤色更黯了。

“你看什么呢?”

麻姐见周平川站在金子身边半天不动,也好奇地凑过来看。

“你看她的肤色。”

周平川轻声说。

“哟,怎么成这样了?跟生了病似的?哈哈,我知道了,她被东方给吸干了。”

麻姐直起腰,哈哈地笑起来。

麻姐的笑声惊动了东方朔,他睁开了眼。看到周平川他们看着自己,他便一侧身把金子放在床上,然后坐了起来。

“老东西,金子让你给掏空啦!”

见东方朔起来了,麻姐开心地说。

东方朔赶紧去看金子。

金子对大家说话和东方朔的翻动,没有丝毫反应。

“坏了!”

东方朔伸手搭了一下金子的脉后,立即站起身,顾不上穿衣服,找着笔和纸,赶紧写起来。

“麻儿,快去给我抓来。快!”

东方朔写完,边递给麻姐,边催着。

麻姐不乐了,赶紧接过药方,系着衣扣,一阵风似地出去了。

周平川再低头看金子,她身上的皮肤,已经泛出了姜黄色。

“要紧不要紧?”

周平川紧张地问东方朔。

东方朔穿好衣服,走过来,把金子翻过来,让她平躺着,看了看,说:“没多大的事。她这是把元丹给丢了。没生命危险。”

“元丹?”

周平川不懂。

“看,又露陷了吧?说你没有功夫,你还不信。”

东方朔一笑,说。

很快,麻姐回来了。她把一包药递给了东方朔。东方朔接过药去熬了。

“怎么样,小周大夫,开眼了吧?”

麻姐笑着问。

“麻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出呵?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吧?就让我来看这个?”

周平川不解地问。

“不是,这是个意外。东方让你来,是他想让你给我们检查一下,我们一直在吃他配的药。”

麻姐解释道。

“药?你们吃什么药?”

周平川问。

“先别问我,我先问你。刚才你摸我们俩的,你想什么?”

麻姐笑吟吟地反问。

“噢,我一边摸,一边想着解剖图谱。”

周平川如实地回答。

“图谱?你摸着我们的,想的是图谱?真的吗?”

麻姐不相信地问。

周平川没说话,点了点头。

“你怎么能这样?”

麻姐不相信,我这么漂亮的,他就不动心?麻姐有些生气。

“职业习惯。”

周平川简捷地说。

“行,你真行。你要是不能成一个好医生,天下就没好医生了。”

麻姐信了,并且发出了感慨。

“麻姐,你把他的药方给我看看。”

周平川想起了药方。

“给你。”

麻姐把东方朔写着药名的纸递给他。

周平川看了半天,没看明白。

“看不懂把?好好跟他学吧,他有把豆儿。”

麻姐嘱咐般地说。

“是,谢谢麻姐。”

周平川对麻姐说了一句,又低头看手中的药方。

“你学着吧,我回去上班了。”

麻姐说完,不等周平川回话,便急匆匆地走了。

周平川拿着药方,守在赤裸着身体,睡在床上的金子身边。

金子的身体还在变化着。她的皮肤更加衰萎,并且变朽,已经泛出了姜黄色。

药熬好了,东方朔把它盛在碗里,端了过来。

东方朔把碗递给了周平川,让他拿着,自己把金子扶起来。

东方朔坐在床上,让金子靠在自己的怀里。

金子醒了,看见自己是在东方朔的怀里,便得意地嘿嘿傻笑起来。

“还笑,你看这副德性!感觉怎么不好?”

东方朔喝斥道。

“我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累。刚才用劲太狠了。嘿嘿……”

金子无所谓地说。

“没事呵,没事我不管了。”

东方朔推了金子一下,像是要撒手。

“别别,老大,这么着舒服,舒服。”

金子赖叽叽地在东方朔的怀里拧了拧身子。

“喝药!”

东方朔拿她没办法,便命令道。

周平川把药端过来,送到金子的嘴边。

“麻姐呢?烫!你给我吹吹!”

金子拿着样,赖赖地对周平川说。

“麻姐上班去了。”

周平川边说,边把碗收回来,放到自己的嘴边吹起来。

“喝!趁热喝!”

东方朔又命令道。

周平川用嘴试了一下,嗬,这叫一个苦!这味真冲。还好,药能进嘴了。

周平川又把药碗送到了金子的嘴边。

金子抿了一口,一点点咽下去。咂巴咂巴嘴,感觉了一下,然后也不怕烫了,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舒服,真舒服。”

喝完药,金子又嚷嚷起来。

“哪舒服?”

东方朔问。

“肚子。从肚子,到全身。”

金子又是傻笑。

“现在还有什么感觉?”

东方朔又问。

“我还累,你抱着我。”

金子又来了。

“你睡会吧。我们守着你。”

东方朔边说边把金子放平。

“守着我,不许走。呵!”

金子看着东方朔,一脸媚相。

这个金子,真是有点人来疯,越当着外人,小娘们的劲儿拿得越足!

“好,我们守着你。睡吧。”

东方朔说着,拿过个单子给她盖上了。

金子听话地闭上了眼。

东方朔拉过把椅子,让周平川坐下,自己坐在了床边。

药的作用真快,金子的身体不再往黄里变了,而且,慢慢地有血色了。

“你没事儿吧?”

见金子明显有好转,周平川又转头看着东方朔问。

“我有什么事儿?没事。”

东方朔精气神十足,脸还红扑扑的,说话底气也十足。

“我是说,没撑着吧?”

见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周平川有些来气,便不客气地说。

“撑着?嘿,你也懂这个?”

东方朔转过脸,正视着周平川。

“知道一点儿。很少,皮毛。哎,你说的‘元丹’是什么?”

周平川见东方朔认真了,不好意思地交了底,之后又问。

“嘿,我还以为你真懂呢,敢情是蒙我。”

东方朔放松了说。

“你给我讲讲,‘元丹’到底是什么?”

周平川追问道。

“这个……跟你这么说吧,中医不像是西医,什么都能清清楚地看见,所以不太好说。‘元丹’有点像练武人说的元气,也有点像是修道之人说的元神,但是,可不是一样的呵。两个结合一下,就有点靠谱了。你能明白吗?”

东方朔举着例子,试图让周平川明白。

“我有点明白了,可是,它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呢?”

周平川有点感觉了,可还是不太明白。

“你看,你又来了吧?你们学西医的人,只相信自己的肉眼,一说什么就想往实里想。说你没有功夫,你还不爱听,一说话,就露馅了吧?”

东方朔没有回答周平川的提问,而是又一次说出他不能学中医的问题。

“你们中医就爱故弄玄虚。就像是那些迷信的人,一来就是什么主呵,上帝呵的。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也没谁见到过。”

周平川反击道。

“哎,你这个比喻就有点意思。你们学西医的就是像普通人,什么都讲究眼见为实,而学中医的就像是传教的或是教徒,相信看不见的。你要是不变一下,还真和我弄不到一起去。”

东方朔借着周平川的说法,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你让我怎么理解你的话?是找不教我的借口,还是一种探讨?”

周平川很实在地问。

“嗯,这么说吧,我不认为你跟我重头学,是一件好事。你可以有许多选择嘛,为什么非要在拜师这一棵树上吊死?再说,现在咱们首先要解决的,应该是怎么样合作的问题。”

东方朔也是很认真地说。

“好,不说这些了。我问你,你刚才给金子用的药,是经验方,还是现配的?”

周平川又是直截了当地问。

“唉,小朋友,这也就是你,换个人,我早就把他轰出去了。”

东方朔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得有问题吗?”

周平川不明白。

“哪有你这么直着问的?你让我怎么回答?是,不是?中医不是西医,没有那么多固定的东西。”

周平川的问题,真是让东方朔为难。

正文 第35章 想听实话吗?

“这有什么难的?我不明白。”

周平川是真不明白。

“这么说吧,我说是经验方,可我却换了药;我说是配方,又有经验方做底子。你说,我怎么回答你?说你没功力,你还不爱听,可是一说话,就又露了底。”

东方朔这回也来了个直白的。

“呵,是这样。看来,我的思维得变一下。”

周平川想明白了。

“这回你说了句对的。”

东方朔满意地说。

“看来,我得在你这呆一阵,多了解了解。我来呆上一阵,你欢迎吗?”

周平川又犯起了琢磨。

“欢迎,当然欢迎。只是,你问问题时,得要顺着我这里来,别总弄你西医的,总想着看得见。”

东方朔表了态。

“那是当然。行,咱们一言为定。”

周平川高兴地说。

“别高兴得太早,你能来的了吗?医院又不是你家的,你想上哪儿就上哪?”

东方朔给他泼了盆凉水。

“这是我的事儿,只要你让我来,就行了。”

周平川真不拿能不能来当回事儿。

“好,好。我可等着你了。”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笑。他的笑,有些像是在笑天真的儿童。

周平川并不在意东方朔脸上的表情,他又转头去看金子。

金子还在睡着,可看上去顺眼多了。由其是肤色,虽然不像初一见时那么有光泽,可是,看上去已经是正常了。由其是,黄色已经一点都看不见了。

“你这药用的真准,见效也够快的。谁说中医用药慢?你这也算是立竿见影了。”

周平川由衷地赞叹道。

“想听实话吗?”

东方朔依旧是笑着说。

“当然。这里还有秘密?”

周平川很有兴趣地问。

“药用的准,不是用药神,是因为对人熟。这是中医的优点,也是弱点。”

东方朔真说实话。

“对,对。我明白了,我真明白了。中医的优点、弱点。真有学问。”

周平川边琢磨边自言自语。

“好的中医一是有一套自己的用药,再一个,就是对病人有一个准确的判断。缺一不可。”

东方朔依旧是笑着,淡淡地说。

“老东西,别说了,我可不想把你的底都掏了。”

周平川感觉到了东方朔说出的东西的分量,赶紧阻止。

“怎么样,拜不拜师无所谓吧?”

东方朔大笑着说。

“唉,我又遇上了个好人。看来,到慈仁女性专科医院,我是来对了。”

周平川有些动情。

“这就叫缘份。对吧?”

东方朔也有些兴奋。

“对!缘分!”

金子动了一下,由平躺翻动成侧卧了。

周平川和东方朔停止了说话,一起向金子望去。

金子出汗了。她嫌热,把东方朔盖在她身上的单子扯掉了。

金子的肤色基本恢复到正常,但仍是没有光泽。她看上去不那么疲乏,也没有朽的感觉了,只是她的两个,仍没有再挺起来,而是贴身垂着,看上去像是老了很多。

周平川探过身去,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金子的:软软的,几乎没有什么弹性。

周平川检查完毕,退后,重又坐在了自己的坐位上,看着东方朔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唉,我这是跟着他们胡来了。”

东方朔叹了口气说。

接着,东方朔告诉周平川,现在社会上兴隆胸,中药房的几个女的也想隆。她们问东方朔吃药能不能隆?东方朔不想管,就说不知道。可是她们隆胸的愿望很坚决,同时看出来东方朔不想管,就拿话激他,说他是冒牌货,一遇真事儿,就不行了。隆胸这种事,在东方朔这里,其实是小事儿一桩。所以,他就给她们配了药。她们吃了以后,还真见效,再加上附助作,她们的胸还真都大了不少。

多事儿总是会出麻烦的。把她们的胸给弄大了,东方朔也动心思了,他想试试西医能不能接受,于是让麻姐叫来了周平川。他想看看周平川的反应,以及他的想法。没曾想,金子弄了这样一出。

“你的药里一定有催情的成分,是不是?”

周平川判断着说。

“当然。这是起码的常识。”

东方朔不以为然地说。

“所以,金子的反应是正常的。”

周平川给出了结论。

“不对,她们吃的药,都是我对着每一个人单独配的,药量绝不会有问题。再说,金子吃我的药,也不是一两天了,她从没有这种反应。”

东方朔果断地说。

金子的原本不大,药房的女人们闹隆胸时,她是最迫切的。东方朔配的药,她是第一个吃的。一直以来,金子从没有过不良反应。金子的药效也是最明显的,因为她最认真,让怎么吃就怎么吃,让怎么做就怎么做,结果,她成了榜样。

东方朔还知道,金子和她老公是别人介绍的,刚结婚,两人还成,后来她爷们儿跟人家倒腾烟挣了俩钱,一有钱就变了脸。金子的小模样还成,可他老公硬是找碴嫌她小,跟她闹,所以,她才这么上心。

“如果不是催情药的剂量用大,还能会是什么原因呢?”

周平川犯开了琢磨。

“从你刚才的检查看,从你们西医那边说,她的正常不正常?”

东方朔对金子的表现并不太上心,他更关心的是她的。

“绝对没问题,很降。”

周平川给出了结论。

“这就好。”

得到这个结论,东方朔很满意。

“按说,中药是没什么副作用的,可是,金子的这种反应,也是应该小心的。”

周平川说出了他的担心。

“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劝你在别处找找原因,问题绝不会出在我的药上。”

东方朔肯定地说。

“不对!刚才你一说让我检查,让金子先来,她那样脱衣服,我就觉得有些不对,怎么那么猛?怎么一点都不怕羞?”

周平川怀疑地问。

“嗨,你以为她是你们同学?她和麻子文化都不高,从来都是这么痛快。你这是少见多怪。”

东方朔笑着看着周平川。

“不会吧?”

周平川不信。

“她们从小是在穷人堆里长大的,没那么多毛病。穷人家的姑娘,就是在长大成人后,出嫁前,保守那么一段时间,一但结了婚,可就不把自己当回事了,不像是有文化的姑娘,总拿自己当个宝儿。”

东方朔解释道。

“这我懂,你说的我也能理解,可是,咱们怎么解释她今天这样呵?”

周平川让东方朔说的没招了。

“这也好解释!脱衣服痛快,那是她在臭显;后来跟我这一出,哼,要我看,多半我是你的替罪羊。”

说到这儿,东方朔嘿嘿地坏笑起来了。

“这可是跟我没关呵,麻姐说的对,她早就想来这一出了。这可是麻姐说的呵。她这是想知恩图报,是在报答你?”

周平川问。

“有可能,金子这人,厚道。可是,有一点解释不通,为什么她早不报答完不报答,为什么非在你面前报答?她再大方,也不致于当着你面来,不合情理,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儿。”

这回改东方朔犯琢磨了。

“对了,麻姐还说我手上有电。”

周平川想起了麻姐还说过这话。

“你手上有电?这……你练过什么?”

东方朔琢磨着问。

“没有呵。”

周平川也是一脸的不解。

“你摸我一下试试。”

东方朔伸出了手。

周平川轻轻地在东方朔手背上摸了一下。

没有什么感觉呵。东方朔仔细感觉着。

“你再往上摸摸。”

东方朔又命令到。

周平川听话地又摸了一下东方朔的小臂。

还是没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儿?

东方朔低着头,继续犯着琢磨。

“请教你一个问题。隆胸一定要用催情药吗?”

周平川还是顺着自己的思路想。

一般西医给女性隆胸,首先想到的就是手术,或者使用物理的方法,很少想到用药物的方法。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西药纯度高,副作用大,弄不好,容易出问题。当然,最主要的是,西医有手术这个好招儿,什么事儿,一动手术,万事皆休,于是西医也懒得费脑子去想了。

“这个……我想你提这个问题,一定是你观察女性比较少。当然,最主要的,是你们西医不学这个。以后,你有很多机会,你要注意一下,看看什么样的女性肌肤好。我先告诉你,内向的女性比外向的好,有老公的,不,应该换个说法,憋着的,比不憋着的好。为什么会有这种结果?就是一个字:情。你能明白吗?”

东方朔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周平川。

“我明白了。这是因为后者女性体内的激素水平高。”

周平川是真明白。

的确是这样的,女性的肤色和女性的性别显现,撒于女性自身的激素水平。女性激素水平越高,女性的肤色越好,女性的魅力越足;相反,女性体内的激素水平低,比如:月经过后,过后,当然,特别是在纵欲过后,女性激素水平低,肤色就差,特别是没有光泽。当然,女性的肤色没有光泽,女性的魅力就几乎全无。这种现象,西方有科学家专门研究过,有专著。

正文 第36章 你给我丢死人了

“你明白什么?说点儿大白话儿,别用你们西医的名词糊弄我。”

东方朔不太相信周平川真能明白。

也是,换谁也不相信。这种事儿,不是你学过医,就一定懂,必须得长大,特别是经过人事儿。周平川一看就是个老实孩子,读书又都读傻了,看着女性身体也没有本能反应,他能懂什么?

“用老百姓的话说,越越有味。对不对?就是要发情,要发情就是西医说的激素水平高。”

周平川觉得东方朔是在拿大,是在卖老,便不客气地说。

“喝,你这个小家伙,懂得还真不少。”

东方朔听周平川这么一说,对他真是刮目相看了。

“嗨,我这也是听说的,嗯,也有点蒙事儿。”

周平川见东方朔认了真,不好意思地交了实底。

这小家伙,看来是真聪明,是个可造之材。东方朔在心里说,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嗨!在我这儿瞎贫什么呀,到金子自上试去呀!东方朔在骂自己:真是胡涂!

东方朔还是没忘刚才的碴儿,思路忽然又转回去了。

“你再去检查一下金子的,看这会儿有什么变化没有?”

东方朔命令般地说。

对呵,这又是一个刚完的,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去摸一下?胡涂!

周平川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再次起身,走到金子的身边,伸出了手。

周平川认真、仔细看过一遍后,再次伸手进行检查。

金子感觉到了,她配合地翻了一,平躺了身体,以便周平川的触摸。

周平川细细地边琢磨边摸着。

东方朔则注意着金子脸上的变化。

金子看上去很舒服,一副懒懒的样子,闭着眼,像是在享受,只是时不时地还皱一下细细的眉毛。

东方朔看着金子的表情,心里琢磨着。

突然,东方朔上前,拿开了周平川的手,用自己的手,按着周平川的方式,摸弄起金子的。

没两下,金子就感觉不对,她睁开了眼。

一看,是东方朔在摸弄自己的。金子哼了一声,一把抓起东方朔的手,一下便放在了自己的上,然后一侧身,用两腿一夹!

周平川更蒙了,这叫怎么一回事儿?

金子把东方朔的手夹住,又闭上了眼睛。

周平川忍不住直想乐。还用说吗?是谁的把事情弄成这样,不是明摆着的吗?还是麻姐看得明白。

还说是我的原因,这回清楚了吧?周平川想这样说,可是,他没敢说出口。

东方朔有点恼,金子的行为让他觉得有些丢面子。

东方朔调了一下手的姿势,把中指放在了金子的下嘴唇里,然后用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两片唇,边揉边捻。

金子团起了身,忍不住像个小猪似地哼叽起来。她的哼叽声赖赖的,充满了舒服和快感,像是在享受。

周平川哑声笑着,然后拿手点指着东方朔。

猛然间,东方朔抽回了自己的手。

金子猛睁开眼,下意识地叫起来:“不嘛,我还要。”

周平川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啪”东方朔一巴掌拍在金子光着的臀部,恼怒地说:“你给我丢死人了!”

金子这才有了害羞的意识,抓过单子,盖在了脸上。

周平川还在笑。

东方朔直起身,看着床上的金子运气。

忽然,金子呜呜地哭出了声。

周平川意识到这样笑人家,太不厚道了。再说,金子这么真,怎么能这样笑人家呀。太不厚道了。他赶紧收了笑容。

东方朔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侧身坐在了床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金子赤裸着的身体。

金子悲声大起,身体随着哭声一起抽动,剧烈地抽动。

周平川眼圈红了,他最受不了这个。他推了推东方朔,向着金子示意了一下。

东方朔低,凑进金子,小声说:“别哭了,是我不对。行了吧?”

金子翻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身儿,滚到墙边,面对着墙,背冲着东方朔,哭声更大了。

“你好好劝劝吧,我,我先走了。”

周平川见势不妙,自己在这儿也插不上手,又最怕听女人哭,况且时间也不早了,赶紧起身开溜吧。说完,周平川赶紧走了。

见周平川走了,东方朔把金子扶起来,抱在了怀里。

金子一边抽泣,一边用拳头捶打东方朔,拿出了没完没了的劲儿。

“好啦,好啦,别哭啦。”

东方朔让她哭得心里也酸酸的。

“就哭,就哭,谁让你不理解人家的。”

金子来了劲儿。

“好,好,你哭吧。把眼睛哭肿了,我看你回去怎么跟你老公交待。”

东方朔点着金子的要害说。

“哼,是你怕了吧?告诉你,他又没影啦。”

说完,金子心一酸,又呜呜地哭起来了。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周谢燕得接孩子,走了,留下郑丽等周平川。

周平川急匆匆赶回来,一眼就看到了心急如焚的郑丽。

“丽姐,还没走呢?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

周平川抱歉地说。

“知道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郑丽早在心里骂了周平川不知道多少遍了。她还发誓,周平川回来后,她要好好骂骂他。可是,现在真见到了周平川,她又骂不出来了。真是骂不出来了,她的脑子里忽然成了一片空白。

原来,在心里骂人,也能累着,郑丽这是骂过劲儿了。

“丽姐,姐也生气了吧?”

周平川小心地问。

“没有,她没生气,她好着呢。”

郑丽故做轻松地、微笑着说。

臭小子,我是拿你没办法,你等着吧,看姐怎么收拾你。周平川的问话,提醒了郑丽,她的微笑,就是这么来的。

“真的吗?”

周平川狐疑地看着郑丽问。

“怎么着,咱们甭回家了,再在这儿聊会儿?”

郑丽答非所问。

“走,我这就走。”

周平川边说,边快速地把白大褂脱下来,洗了洗手。

“丽姐,你怎么走?”

周平川问。

“跟你一起走,坐车。”

郑丽简捷地答道。

“噢。”

周平川应了一声。然后,检查,关灯,锁门。

医院里的人除了值班的,都走光了。大厅里冷冷清清的。周平川低着头,想着心事,走在前边,郑丽跟在后边。

两个人也不说话,一直走到了车站。

乘车的高峰过了,车不那么挤了,周平川和郑丽并肩站在一起。

好容易把思路找到了,郑丽想告诉周平川,不许他再去中药房的制剂室了,可她还没张嘴,周平川却抢先说话了。

“丽姐,我想下星期去东方朔那里去呆上一阵,跟他学学用中药。这边的病历我也看着差不多了,真没找到什么对症的药。”

周平川看着窗外闪过的街景,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了郑丽。

“你,去哪儿?”

郑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平川看了看郑丽,知道她听明白了,便没再说话。

郑丽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动手打周平川一顿。她全乱了,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她木木地站着。

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向周谢燕交待?这个,怎么这么不省心呀!郑丽全乱了,她想大声叫喊,又想一走了之。可是,最终她是一动没动。

郑丽专注地看着车窗外。车窗外,不时地变换着城市的风景,可郑丽什么都没看见,她的脑袋里,又空了。

周平川见郑丽不说话,认真地看着窗外,便不再打扰她。

默默地,两个人默默地看着窗外。

“丽姐,我到了。我下车了。”

周平川见碰了碰郑丽,忍不住说。

郑丽没有反应,两眼仍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丽姐,你没事儿吧?”

周平川不放心地问。

“噢,噢,你到了?下车,下车!”

郑丽没事人似地推着周平川下车。

周平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着郑丽的劲儿,他下了车。

郑丽也跟着下了车。

郑丽一言不发,低着头,依旧跟着周平川走。

“丽姐,你去哪儿呀?”

周平川不解地问。

“呵,回家,回家。”

郑丽心不在焉地说。

周平川听了他的回答,更糊涂了,他看着郑丽。可是,郑丽却不看他。无奈,周平川只能继续往前走。

到了,周平川到家了。

“丽姐,到我家了,你上去坐坐吧?”

周平川停下脚步问。

“呵,到家了?你上去吧。”

郑丽依旧是一脸茫然。

“丽姐,你不上去呵?”

周平川问。

“呵,你赶快上去吧。我走了。”

郑丽说完,转过身。

看着郑丽走了,周平川很是纳闷:“丽姐这是怎么了?”

上了楼,进了家,周平川下意识地走到窗前,向外望去。

“嗯?丽姐怎么没走?”

周平川大惊。

郑丽没走,她正坐在周平川家楼门口不远处的一树下。郑丽双手抱着膝,头深深地向下埋在腿里。

一见这情景,周平川慌了,撒腿就往楼下跑。

“丽姐,你怎么了?”

周平川跑到郑丽身边,喘吁吁地半蹲在郑丽的面前,急切地问。

正文 第37章 她怎么不正常了

郑丽没说话,使劲地摇着头。

“丽姐——”

周平川心痛地叫了一声。

郑丽依旧没抬头,并用双手抱紧自己,身体剧烈地抽动了起来。

“丽姐,你说话呀!”

周平川快急疯了。

“哇!”

郑丽没有说出话来,却失声痛哭!

周谢燕心事重重地回到家。进了家,她便一头扎进了厨房。

邢佳民还是在沙发上歪着。

邢娜跑到邢佳民的身边,小声说:“爸爸,妈妈今天有心事,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跟我讲。”

“是吗?她怎么了?”

邢佳民诧异地问。

“不知道。不正常,很不正常。”

邢娜小大人似地一本正经的说。

“她怎么不正常了?”

邢佳民忘了自己的不舒服,直起身,上心地问。

“她也不和我说话,就那么慢慢骑车。我叫她,她也听不见。”

邢娜边说边比画。

“好,我知道了。你看电视,我进去看看。敢不理我闺女,我去批评她。”

邢佳民从沙发上起来,边说,边给女儿打开了电视。

还是动画片儿。一看动画片,邢娜一下就被抓住了,进去了,别的什么事儿都不管了。

邢佳民悄悄地走到厨房门口,从背后仔细地观察周谢燕。

周谢燕还像住常一样,手脚麻利地忙活晚饭。

邢佳民看了半天,没看出有什么不对的。但是,他心里觉得那儿还是不对,不是因为女儿的告状。邢佳民继续观察,继续思考。

“哎哟,你要吓死我!”

周谢燕无意中一回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邢佳民。

“吓死你?哼哼,做什么亏心事儿啦,这么心虚?从实招来!”

邢佳民反攻为守。

“亏心事儿?我,我能有什么亏心事了?”

周谢燕被邢佳民问得有些结舌。

“不招是不是?现在不招是不是?现在不招,到了床上再招,可就晚了。”

邢佳民威胁道。

“去去,一边去。又还阳了是不是?”

周谢燕定了定神,开始反击。

“你现在真不想交待是不是?”

邢佳民上前一步,继续追问。

“去,别捣乱!”

周谢燕不看邢佳民,嘴上却很硬。

“转来看,看着我。”

邢佳民发现了周谢燕不敢看自己,信心一下大增。

“看,看,看什么?”

周谢燕一咬牙,一发狠,转身冲到邢佳民的跟前。

看到妻子猛地冲到自己面前,邢佳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这一步后退,让邢佳民的气势全无。气势一无,邢佳民的话就跟不上了。

“哼。”

周谢燕蔑视地表了一下态,然后又转身继续做饭。

“嗯!咱们女儿都看出来了,你最好还是交待吧!”

邢佳民打起精神,企图重新发动攻势。

锅开了。周谢燕把锅里煮着的姜汤盛到碗里,转身往老公手里一塞,说:“去,把嘴堵上。”

“哎,这可是好东西。”

邢佳民一看姜汤,便没心思再审贼了。

这可是好东西,还得趁热喝!邢佳民真识货,端着姜汤回客厅了。

这姜汤真是好东西。邢佳民有了上次的经验,对这碗姜汤很是喜欢。忍着烫,他趁着热一口接一口地喝。

舒服,真舒服。几口热姜汤下去,邢佳民身上汗毛孔都张开了,汗跟着就下来了。继续喝,继续喝,汗向开了闸般地狂出。

汤喝完了,大汗淋漓,真出透了。邢佳民感觉好极了。不仅是舒服,更是痛快!

出透了汗,真是痛快,从心里往外地痛快!

“吃饭。”

邢佳民喝完了姜汤,正美着呢,周谢燕把饭也做好了,端上了桌儿。

动画片也完了,邢娜也起身过来,一家人围在一起,吃起了晚饭。

“爸爸,你瞧妈妈。”

邢娜又发现周谢燕不对劲儿了,小声招呼她邢佳民,提醒他注意,妈妈又不正常了。

周谢燕心不在焉地吃着饭,半天不动一筷子,可是嘴里却嚼个不停。

“嗯!你还不想招吗?”

邢佳民见周谢燕露了马脚,擞了一下嗓子,逼问道。

“什么?又来了是不是?”

周谢燕忙从自己的思维中转出来。

“哼哼,还嘴硬,是不是想受一下家法呀?”

邢佳民威逼道。

“爸爸,什么是家法呀?咱们家的家法在哪儿呀?”

邢娜好奇地问。

“别理他,你爸爸是在吹牛呢。”

周谢燕把女儿的话接了过来。

邢佳民脸红了,找着折,说:“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是不是周平川又有问题了?”

周谢燕没话了,奇怪地望着邢佳民。

“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说吧,他又怎么了?”

邢佳民一脸的得意。

“没怎么,就是又到别处串去了。”

周谢燕掩示着,边往嘴里扒着饭,边说。

“我当有什么大事儿呢。你也就是在家能耐,管我有办法。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让他听话?”

邢佳民不满地说。

“你行,你给我出个主意。”

周谢燕不爱听了,顶了一句。

“你跟我说说,他又出什么妖蛾子了?”

邢佳民放下碗筷,拉开了架式。

“他找老流氓去了。昨天去了,今天又去了。下班了,他还没回来。”

周谢燕气哼哼地说。

邢佳民一听是这,放了心,随口就说:“嗨,就这,这也算事儿?我还以为他被哪个小护士给勾走了呢。我问你,他去老流氓那儿,你同意了吗?”

“我没同意。说了不让他去,可他照走不误!”

周谢燕不知道邢佳民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便如实招来。

“明天他要是再去,你就告诉他:不行!”

邢佳民斩钉截铁地说。

“我怎么能这么说?再说,他不听我的,我能怎么着?”

周谢燕以为邢佳民有什么好办法呢,原来就是一个这!周谢燕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怎么不能说?你有权力!门诊考勤规你管,他上班不到岗,你就有权过问。他要是不听,你可以威胁他。你要让他明白,他现在不是学生了,他是医生,他这是在上班,是要遵守纪律的。”

邢佳民拉下脸儿,严肃地说。

“对呀,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晚上那什么,呵!”

周谢燕高兴了,一脸轻松。

“你们呀,就是没有纪律观念。晚上,你得让我够了呵。”

邢佳民先是板着脸教育着说,说完又露出了一脸馋相。

“你们这是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

邢娜见他们说了半天,自己听不明白,就发表了抗议。

“爸爸在教你妈怎么管人呢。”

邢佳民笑眯眯给女儿解释道。

“管人好,管人好。爸爸,你也教教我。”

邢娜央求道。

“娜娜,别捣乱,妈妈这儿有正事儿。你还有什么办法?”

周谢燕阻止女儿,想听听邢佳民还有什么招。

“明天是周末,让他来咱们家吃饭。”

邢佳民又想起一招,得意地说。

“让他来?”

听到丈夫说让周平川来家里,周谢燕有些犹豫。

“对,让他来。你不想知道他到老流氓那里去干什么了吗?到咱家,我跟他一聊,他全得招。”

邢佳民自信满满。

“他到老流氓那儿,也就是为了弄药。也没什么事儿。”

周谢燕有点推三阻四。

“听我的,明天让他来!”

邢佳民觉得周谢燕太粘糊,一点都不痛快,便下了命令。

“妈妈,明天你领叔叔到幼儿园去接我,呵!”

邢娜插嘴说。

“干什么?”

周谢燕问。

“上回说的,你忘了?”

邢娜很是不满。

“对,娜娜说的对。你明天先带他去幼儿园。娜娜真聪明。”

邢佳民明白了,想起了女儿上回说的事,于是,继续命令道。

“好,听你们的。不过,丑话可说到前边,别人走了以后,你们跟我生事儿。”

周谢燕先打了针预防针。

“放心我没那么小心眼儿,尽管把他往家领!”

邢佳民也给周谢燕吃了一颗定心丸。

“好,我都照着你们说的办。”

周谢燕生怕他们反悔,赶紧站起身,收拾桌子,打扫战场。

“放心吧,有你老公出马,一切都会搞定。”

邢佳民得意地做了总结。

周平川真想把郑丽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心痛i是不行呵,这是在大街上。不断有人过来过去的。

郑丽可不管这是哪里,她只顾自己,由着性子地宣泄。哭声时而愤怒,时而悲伤,时而无助。郑丽是真的伤心到了极点,想起什么,就哭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

天还没有黑透,街上还时不时地有人走动。郑丽的哭声,招来了复杂的眼光:有好奇的,有猜测的,也有鄙视了。还有人停下了脚步。

周平川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这样的目光,干脆转身,面对郑丽,背对着他们。

郑丽尽情地哭,周平川咬着牙忍。

折磨,真是一种折磨,精神的折磨。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能让丽姐这么哭!

周平川的心里,又是痛,又是气,又是烦。他想大叫,他要发泄。他希望看热闹的走过来一个,别只是在远处指指点点,走过来,到跟前说!

正文 第38章 走得果断

周平川憋着劲儿要跟谁打一架!

看热闹的人,都是些聪明的人,他们只是看热闹,并不想给自己招事!没人走过来,只是远远地站着,讨论着,评论着。

都是在看热闹,在解闷儿,没人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因为,他们只是站在远处说、聊,并没有一个人走上来问、劝。

周平川没机会打人,也没机会被打,他只能沉默着,等待着。

郑丽哭累了,声音从大到小,再到无声抽泣。

天,全黑了。

看到没有进一步的变化,看热闹的人失去了兴致,渐渐地散了。

街灯亮起来了,照在了树的上方,于是,树下成了黑影。

周平川注意力不再分散,全放在了郑丽身上。

看着深着埋头,时不时抽搐一下的郑丽,周平川的心,又疼了起来。

周平川转到郑丽的侧面,坐下,伸出手,抱住了郑丽。

郑丽没有反应。

周平川手上加了些力。

郑丽依旧没有反应,她像是一个自闭症患者,可怕地留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毫无反应。

周平川内心的痛更深了,到达撕裂的程度。

周平川是个倔犟的人,同时,独立的生活,也让他习惯了封闭,习惯了忍受,习惯了自我折磨!心里越是难受,他越要忍,叫着劲儿地强忍!

心痛的周平川更沉默了,他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抱着郑丽的肩,揽着郑丽,而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拳,放在胸前。

郑丽依旧是不动,像是凝固了一般。

周平川也只能这样抱着她,沉默着。

终于,郑丽走出来了。她从自己的内心世界里走了出来,站起了身。可是,坐得太久了,一个姿式呆得太久了,站起身来的她,一个踉跄,要倒。

周平川见郑丽站起来,也赶紧跟着站起来。见郑丽要倒,周平川伸手把她抱住!

倒在周平川的怀里,郑丽并没有太多反应。她就像是一根电线杆似的站着。

这不是自己熟悉的、热情的郑丽!周平川心乱得很,疼得狠!一时也想不起说什么,只好静静地抱着她。

等待,又是像在等待。

等待是漫长的。

终于,等待结束了。

郑丽推了周平川一把,离开了他的身体。

郑丽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又用手指拢了拢头发,然后,转身就走。

郑丽走的坚决,走得果断。

这又不是自己认识的、善良的郑丽!周平川傻了。他傻呆呆地站着。

郑丽走远了,周平川突然觉得不对,真的不对!

周平川拔脚,赶紧去追。

追上郑丽,周平川走到郑丽的右侧,伸出左手,握住了郑丽的右手。

郑丽也没反抗,也没拒绝,任由周平川拉着。只是,她的手,冰凉。

炎热的夏天还没结束,空气中还是充满了暑热,可是郑丽的手却像是到了冬天,冬天般的冰凉。我是怎么伤着她了?郑丽的心,死了?

两个人依旧是默默地走。

一辆出租车驶过来,跟了他们一段后,司机招呼着:“要车吗?”

郑丽停是脚步,点了一下头。

出租车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周平川过去拉开车的后门,郑丽上去了,周平川也跟随着郑丽坐了进去。

“去哪儿?”

司机问。

“大旺西里。”

郑丽简单地回了一声。

车子起动了,快速向前驶去。

郑丽把头转向身边的车窗,看着窗外。

窗外,***通明,人们轻松地逛着,成双成对,携妻带子。小贩热情地吆喝着,高吭、开朗,一片热闹的景象。生活多么美好,生活多么逍遥。

郑丽痴痴地看着,看着。

周平川一声不吭,看着前方。变幻的灯光从头顶划过,色彩斑斓。

外边,喧嚣一片;车内,一片安静。

司机弄不明白,静得让他有些心虚,他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偷偷地瞟一眼。

车子驶到一片楼群前。

大旺西里到了,车子减了速。

“到了。”

郑丽又是一声简捷。

司机靠边,停下了车。

郑丽推门下了车。

周平川掏出钱付车费。

郑丽并没有停留,径直向楼群中的一座走去。

周平川犹豫了一下,再次跟过去。

郑丽走进了一个楼门。

周平川快步跟上。

郑丽上了楼梯。

周平川也跟着上了楼梯。

郑丽打开了一扇门进去。

就在郑丽要关门的时候,周平川一步赶上,伸手撑住了门,不让郑丽关。

郑丽抢步上前,猛地推了周平川一把。

周平川踉跄地向后退了一步。

郑丽“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周平川愣在门前。

不甘心!周平川伸手敲门。

“你走!”

郑丽在门后发出了一声撕裂的喊叫。

周平川把双手放在门上,继而是头。

门内,突然郑丽又爆发出悲鸣。

周平川无力地坐到了地上。

周谢燕见到郑丽时,大吃了一惊:一晚没见,郑丽这是怎么了?

早上来上班,刚一进大厅,周谢燕就被早已在这里等候的郑丽堵住了。

郑丽把周谢燕拉到了背人的拐角,没等她开口,上来就说:“姐,对不起。他要去老流氓那儿。”

虽然从这两天周平川频频光顾老流氓那儿,周谢燕感觉到了不妙,可她没想到,周平川真的要去那里。

中药房的制剂室,口碑也太差了,在慈仁女性专科医院人的嘴里,那就是流氓窝的代名词,很是为人所不齿。除了他们中药房的人,医院里还真没人去。不仅不去,而且唯恐避之不及。

为什么?你看出入中医制剂室的人,成天挺着个大胸脯,脸上光光的泛着春色,一副诱人犯错误的相,它能是好人去的地方吗?

就是,大街上有几个女人能把自己弄成这样模样?只有流氓才把自己弄成这样。医院的老同志们,经常愤慨地说。

就是,咱们这里要是不弄出一个流氓窝,怎么能显出慈仁女性专科医院不一般来!不弄出个流氓窝,怎么显得自己高尚来?年轻的同志经常这样说。

可是,不管怎么说,谁也不去!

诡异!

川到那里去,会有什么结果?周谢燕紧张地思索着。

“姐,这事儿都怨我。”

郑丽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说。

“怨你,怨你他就不去了?说话早点儿过脑子,咱能有这急着?”

周谢燕怒气冲冲地回了一句。

郑丽接不上话,咬了咬嘴唇,沮丧地低着头。

“先这样吧,我看看再说。”

周谢燕说完,也不想再说别的了,转身上楼去了。

郑丽看着周谢燕上了楼,垂着头回了病案室。

看到周平川,周谢燕又是大吃一惊:这小子这是怎么?

“川儿,你怎么的了,这么憔悴?”

周谢燕什么都忘了,急切地问。

周平川一脸病容,一身疲惫,眼神更忧郁了。

“睡晚了。没睡好。”

周平川没精打彩地应付着说。

“没别的事儿吧?过来,我摸摸。你怎么跟生病似的。”

周谢燕边说,边走过去,摸了摸周平川的头。

“不热。”

周谢燕对自己说。

“姐,我没病。”

周平川说完,穿上了白大褂儿。

“你别的地方没有不舒服的吧?”

周谢燕依旧是不放心,紧着问。

“姐,我真没事儿。”

周平川真想说,我就是心里难受,可是他又把后半截话,咽回去了。

“行了,今天好好在这呆着吧,哪儿也不许去了。”

周谢燕命令道。

周平川没说话,点了点头。

周谢燕和周平川一起走出治疗室,坐进了分诊台。

周平川拿起一份病历,没精打彩地看着。

周谢燕看着他那难受样,忍不住跟周平川商良着说:“川儿,要不你进去睡会儿?”

“姐,我没事儿。对了,姐夫怎么样了?”

周平川强打精神,关心地问。两天没问姐夫的事儿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东方朔的办法好使不。

“你告诉我的法子还真灵,好多了。他请你今天去我们家。”

周谢燕还没想好怎么完成老公的任务,周平川这一问,她正好顺水推舟,说了出来。

“请我去你家,你告诉他了是我让你这样的?他……”

周平川不知所措。

“没事儿,我什么也没说。他请你,和这事没关系。你想想,他就是知道,他好意思说吗?他就想认识认识你,跟你聊聊。我女儿也想见见你,看你长的帅不帅。”

周谢燕见周平川有点紧张,便尽量轻松地说。

“姐,我还是不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周平川想了想推辞道。

“川儿,这事由得了你吗?嗯?”

周谢燕拉下脸,不客气地说。

“姐,我还有事儿。”

周平川嘟囔着。

“下班,跟我回家!”

周谢燕并不听周平川说什么,再次命令道。

说完,周谢燕不再给周平川机会,站起身,拿起整理好的病历,分诊去了。

周谢燕走了,周平川心烦地把手里的病历摔在了分诊台上。

周平川最不喜欢去别人家,他受不了别人家里的家庭气氛。母亲刚去逝的时候,班主任想表示一下自己对学生的关爱,曾把周平川带回过家。班主任家人的过分热情和怜悯的态度,让周平川很受伤,所以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去过任何人的家。

正文 第39章 哪不舒服?

周平川心烦,什么都不想干。可是,呆着也烦,他又拿起份病历。看着病历,可一个字也进不了脑子,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周不川一烦,又把病历摔在分诊台上。

看着周平川在旁边折腾,周谢燕也不理他,猛找事干。

“姐,我不想去。”

周平川终于忍不住了,直白地说。

“你要是拿我当姐,你就去。你要是不去,以后也别叫我姐。”

周谢燕拿出了少有的强硬,绝对不容商良。

“姐……”

周平川还想说。

“好,叫我姐了是吧,那就听姐的话。行了,说点别的吧。”

周谢燕看上去和和气气的,可今天,却出奇的霸道。

“唉!”

周平川无奈地叹了口气。

“川儿,今天看见你丽姐了吗?她也不是怎么了,像是生了场大病似的。她身体一直好着呢,从我认识她,就没记得她生过病。待会儿她来了,得好好问问她。跟你说话呐!”

周谢燕见周平川不看她,便推了他一下。

周平川像个不倒翁似地晃了一下。可是,他依然没看她。

“是不想说话,还是不想理我?”

周谢燕有些不高兴了。

“我难受。”

周平川干脆趴在分诊台上。

“哪不舒服?”

周谢燕急慌慌地问。

周平川没说话。

周谢燕把周平川的脸搬过来,发现,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川儿,你怎么了?”

周谢燕真急了,也不顾是在哪儿了,用双手捧住了周平川的脸。

“我心里难受。”

周平川终于忍不住了,说了出来。

“川儿,你这是怎么了?”

周谢燕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郑丽来取病历了,她看见了这一幕。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

周谢燕感觉到有人看他们,抬起了头。

郑丽看见周谢燕看她,病历也不拿,转身就走。

“郑丽!”

周谢燕叫了起来。

郑丽不答,走得更快了。

顾不上郑丽了,周谢燕强行把周平川拉起来,把他弄进了治疗室。

进了治疗室,周谢燕扶着周平川坐在椅子上,自己站在他的身边,把他的头,抱在了怀里。

“姐。”

周平川喃喃地叫了一声,用双臂环抱住周谢燕。

周谢燕没应声,却抹起了眼泪。

“姐,我没事儿。我听你的,睡一会儿。”

周平川从周谢燕怀里挣脱出来,走到诊床上,合衣侧身,面朝里躺下。

“川儿,什么都别想了,好好休息会儿,呵。”

周谢燕拉过一个屏风,把周平川挡上,然后捧着周平川的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姐,我没事儿。”

周平川闭上了眼。

“唉!”

周谢燕叹了口气,出去了。

周谢燕在食厅的门口,堵住了郑丽。

自从上午跑掉了以后,郑丽就没上来。该吃饭了,周谢燕特意到病案室去找郑丽,可她的同事说,她已经去吃饭了。周谢燕这叫一个气!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

气鼓鼓的周谢燕堵住郑丽后,劈头就来了一句:“几天没吃饭了?就这么等不及!”

郑丽没说话,又低下了头。

莫明其妙!郑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蔫了?

“跟我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周谢燕说完,头前进了食堂。

郑丽犹豫了一下,还是跟进去了。

周谢燕排队买饭,郑丽在附近的桌子旁坐下来,打开饭盆吃起来。

按说,郑丽这样应该是饿了,可是她吃得并不香,而是有一搭无一搭,拨了来拨了去,半天吃一口,然后又继续拨拉。

“走!”

周谢燕打完饭了,走到郑丽身边,看着她这样,气不打一处来。

郑丽盖上饭盆,起身跟在了周谢燕的身后。

“快点!你这是怎么啦?”

出了食堂,周谢燕见郑丽在自己身后,便对她说。

“什么?”

郑丽抬头问。

“你今天的气色怎么这么差呀?”

周谢燕等了一下郑丽,等她和自己并肩后,边走边问。

“我来那个了。”

郑丽少气无力地说。

“你来那个也不致于这样呵?蔫头蔫脑的,就像是被霜打了似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呵?”

周谢燕和郑丽太熟了,郑丽骗不了她。

“我就是来那个不舒服。”

郑丽嘟囔了一句。

“跟我耍心眼是不是?就你,也想跟我耍心眼儿?你说,你跟川儿昨天是怎么回事?”

周谢燕一刀下去,直奔郑丽的心窝。

“他跟你说什么了?”

郑丽慌了,抬起头小心地问。

“你别管他说什么了,你就说你!”

周谢燕又加了一道力。

“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

郑丽抵抗道。

“没事?你们打架没有?”

还敢扛着?周谢燕进一步逼问。

郑丽什么时候见到周平川不说话?周谢燕想起上午郑丽反常的样子,猜想他们一定是闹矛盾了i是,为什么呢?这个,周谢燕想不出来。

“我,我不理他了。”

郑丽鼓足了勇气,甩出来一句。

“你为什么不理他了?你们昨天一定吵架了。”

看着郑丽的反应,周谢燕相信自己猜的不错。

“我就不理他,就不理他。”

郑丽突然提高了嗓门。

“干什么?你要疯呵?”

周谢燕不满地说。

“我就是要疯,就是要疯!你宠着他,让他由着性子折腾,出了事儿,都赖的我头上!我就疯!”

郑丽突然变得亢奋起来。

郑丽受不了了,自己掏形地对待周平川,可他却不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成天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个浪荡子。郑丽的心,被伤透了。现在,周谢燕也这么不体谅人,一点不向着自己不说,这样审人,郑丽真的受不了了。

“你怎么了?吃错药了?”

周谢燕虽然很不满意郑丽这样,可也不敢再发脾气激怒她了。

“我就是吃错药了,怎么着吧?我就生气,我就不想理他了,怎么着吧?”

郑丽发着狠嚷嚷道。

“你干什么不理他,你凭什么不理他?”

周谢燕让郑丽带的,也有点急了。

随着两个人说话频率的加快,走路的速度也在加快,她们的样子,成了追着吵了。

“我看着他烦,行不行?呵!行不行?”

郑丽脸上全都充血了,没拿饭盆的手,比画着,舞动着。

“不行,就不行。你说我宠着他,我看,是我把你宠坏了!你看你凶的!”

周谢燕也失控了,声音也见大。

“咣”乳科的治疗室到了,郑丽不管不顾地一把推开了门!

躺在诊床上睡着的周平川,惊得一下坐了起来。

“你还来劲儿了是吧?”

周谢燕关上门,怒气冲冲地说。

周谢燕的手,也够重的,门又是“咣”的一声,周平川又是一哆嗦。

唉,女人发怒,真可怕!

“咣”又是一声,郑丽把饭盆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使劲,把你的疯劲都使出来!”

周谢燕真想过去给郑丽几巴掌,可当着周平川的面,她不敢打,她也怕一打,把郑丽打得更疯了。

“我就摔,我就摔!”

随着郑丽的话音,又是“咣”的一声。

郑丽真是疯了,她的劲儿一下使大了,饭盆从桌子上跳起来后,一下蹦到了地上。于是,又有了“当”的一声。

“你!行,你闹吧。我看你吃什么?也好,不吃正好,你还少点疯劲儿!”

周谢燕忍不住了,可是,她还是继续忍了。

“我不吃,就不吃!”

郑丽竟然拿脚去跺撒在地上的饭菜!她是真疯了。

“你干什么?呵?你向我示威是不是?”

周谢燕真的被点着了。

“我示威,无就示威了,你怎么着吧?”

郑丽豁出去了,说完,又在地方的饭菜上跺了起来。

“我让你疯,我让你疯!”

周谢燕再也忍不住了,撸胳膊挽袖子,拉开架子就要上去打人!

傻了,周平川傻了。他不明白,这又是哪一出呵。

突然,就在这危机的关头,电话铃响了。

屋里的一切,被电话铃声定了格。

不动了,都不动了。

电话铃声继续响。

周平川和郑丽都拿眼睛看着周谢燕。

周谢燕拿起了电话。

“喂!”

尽管周谢燕尽力地克制着自己,但是,她的声音并不好听。

“小周,你过来一下。”

是周谢燕他们主任的声音。

“主任,有事吗?”

周谢燕不想去。

“快过来。我等着你。”

主任用不容置疑地口气,命令道。

吴主任发布完命令,就把电话挂了。

“川儿,吃饭。我去趟主任哪儿。”

周谢燕对周平川说。

“你,不许走,咱们俩没完。”

周谢燕又冲郑丽狠狠地说。

“不走就不走,你没完,我还没完呢!”

郑丽恶狠狠冲着周谢燕地说。

居然敢冲我呲牙了,真是反了!

“你等着,你等着,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周谢燕不敢多耽搁,发狠地说完,就赶紧走了。

周谢燕走了,屋里就剩下周平川和郑丽了。屋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主任,你找我有事儿?”

周谢燕进门就问。

走的太急,周谢燕气喘吁吁的。

正文 第40章 她们死心了呢

“来,坐下。跑得这么快干什么。”

吴主任心痛地说。

“我这不是怕您有急事吗。”

周谢燕长吸了一口气,说。

“嗯,不应该是我找你,应该是你找我。”

吴主任说。

“我找您?”

周谢燕糊涂了。

“周平川来了一个星期了吧?你怎么也不跟我汇报一下呀?”

吴主任不满地说。

“呵,我准备下午上班就跟您汇报呢。他这一星期没干别的,就是看病历。”

周谢燕看着吴主任说。

“他还在看病历?”

吴主任有些不相信。现在的孩子,能有些耐性?

“对,他是一直在看病历,基本上把咱们现在就诊病人的病历,都看了。”

周谢燕补充道。

“嗯。看了以后呢?”

吴主任又问。

“他有些发现。他说,咱们现有的药,疗效都不好,有些药已经太旧了,大医院都不用了,可咱们还在用。”

周谢燕有些表功般地说。

“这个情况我知道。我跟院长说过,可是,现在就是这么个状况。唉,咱们医院,要想拿到好药,太难。”

吴主任叹了口气说。

“主任,要依我看,咱们看的病,大医院也未必就有特效药。要不,他们怎么做手术还要排队呢?但凡有对症的药,谁愿意做手术呀。您说是不是?”

周谢燕说的是实情,并不是给她们主任吃宽心丸。

“是这样。”

吴主任肯定了周谢燕的说法。

“病人只会骂我们,可是谁知道咱们的难处。”

周谢燕意犹未尽,补充说。

“嗯,真是没办法。”

吴主任也点头称是。

“小周呵,这个周平川,除了看病历,还干别的了吗?”

吴主任忽然又问。

“主任,您指什么?”

周谢燕从吴主任的脸上,没看出来她想的是什么。

“他的名字成天挂在科里护士的嘴上,有事儿没事她们都聚在一起说他,这是怎么回事儿呀?这两天,李芗和马晓晴也到我这里来闹,非要和你换,要去门诊。我看出来了,她们这也是冲周平川去的。”

吴主任不高兴地说。

晕,周谢燕真晕了。她绝没想到,这两个小丫头,会想出这一招。她还以为,这几天他们没有再来,是因为周平川那天那样对她们,她们死心了呢。

我说她们怎么不来了呢,原来在这儿想招呢。

“小周呵,这个周平川是不是有些不检点呀,要不怎么咱们的护士都为他疯呵?”

吴主任见周谢燕没回答,又问。

“不会吧。他上班来,下班走,我没看见他和哪个护士近乎过。对了,吃饭都是我打回去,他连食堂都没去过。”

周谢燕赶紧说。

“这样呵,这就怪了。哪是为什么呀?”

吴主任想不明白了。

“小周呵,要不,你就换换?马晓晴还好说,那个李芗,我真是头痛。”

吴主任让周谢燕帮她的忙。

“那,门诊这边怎么办?有事情,她处理得了吗?”

周谢燕没招,但是她不能走,只有找折。

“唉,再说吧。病房的事儿也不少,你来了,也能给我帮不少忙。”

吴主任说的是心里话。

“对了,主任,周平川想去中医房的制剂室呆一阵。他让我问问您,同意不同意。”

周谢燕忽然想起郑丽说的这事,一咬牙,周谢燕豁出去了。

“他上那儿去干什么?他懂中医吗?”

吴主任奇怪地问。

“以前中药房的东方朔不是给咱们过几个经验方吗,周平川看见了,说是挺好的,想用。他为了有把握,想到后边去看看,和东方朔一起再研究一下。”

周谢燕很认真地介绍说。

“我记的,东方的那几个方子,咱们用过,反映不是很好吧?”

吴主任又说。

“我也跟他说了。周平川说,恐怕不仅是药方的事儿,还有熬药也有问题。”

周谢燕继续解释。

“中药不都是那么熬吗,熬药还能有什么问题?他真的懂中药吗?”

吴主任表示怀疑。

“他懂,我看他没事总看一本书,书名是《千金要方》是中医的书。”

周谢燕想起周平川时不时拿出过这本书。

“嗯,这本书,我也听说过。看来,他是懂些。”

吴主任有些相信了。

“主任,我有个想法,您给看看对不对。周平川现在对西医失望了,他要在中药上下功夫,这是好事。如果他要是真弄出几个好方子来,咱们有了特效药,咱们的治愈率上去了,咱们科在医院就站住了,咱们还能在社会上扬名。如果咱不让他弄,他只能回去做手术,这样一来,咱也就留不住了,将来他干得再好,跟咱也没关系了。弄不好,咱们医院都留不住他,咱们就白白放走他了。您说是不是?”

周谢燕看着吴主任的脸,一点一点地说。

“对,你想的对。唉,这些日子咱们这儿太乱,我头都大了,真想不过来了。你说的对。小周呵,周平川就让他去吧,他的事儿,你多管着点吧。”

吴主任觉得周谢燕说的对,同意了她的说法,并彻底地把周平川交给周谢燕了。

“主任,中药房主任那儿,还得您去说。别周平川弄成了,好处都让他们落了。真要是弄成了,咱们还得跟他们分成呢。”

周谢燕可没乱,又追了一句。

“对,对!小周,还是你想的全。这事儿,交给我了。哎呀,小周呵,你还是过来吧,我真是需要你。”

吴主任也明白了周谢燕的意思。

“主任,周平川的试验还是从门诊开始好些。您说呢?”

周谢燕见她们主任还想让她到病房去,便提醒说。

“这……李芗可怎么办呀?”

吴主任又为难了。

“主任,您告诉她们,周平川去中药房了,不在咱们门诊了,问她们还来吗?她们要还来,我就跟她们换,我就不信她们不怕受累。您说,好不好?”

周谢燕变换了一下方式,继续抵抗。

“好,我试试。就这样。”

吴主任满意了。

“主任,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回去了。我还没吃饭呢。”

周谢燕不放心治疗室那边,想赶紧回去。

“呵,你还没吃饭?唉,你怎么不早说。赶快回去吧。”

吴主任放行了。

“主任再见。”

周谢燕说完,起身赶紧回去。

周平川从床上下来,站到了地上。

郑丽逃似的转身走到窗前,面向窗外。

周平川走到桌边,从地上捡起郑丽的饭盆,放到桌子上,然后拿来笤帚和簸箕打扫地上的饭菜。

把地上的饭菜扫进簸箕后,周平川又找来张报纸,揉成一团,蹲,用它擦粘在地上的饭粒和菜汤。

真费劲儿,周平川一点一点地擦,直擦到满脸是汗。

虽然郑丽假装冷漠地站在窗前向外看,但是,从周平川一开始干,郑丽就拿眼偷着看。看到周平川干得那么费劲儿,郑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也想过去。可是,她没忘昨天的事儿,她还拿着劲儿。后来,见到周平川一脸都是汗,郑丽真的忍不住了。她走到水池边,伸手把毛巾揪下来,丢给了周平川。

丢完毛巾,郑丽赶紧又站到窗前,向外看。

地,终于弄干净了,周平川直起身。看了看,没有遗留,周平川去水池那儿洗手洗脸。

洗完之后,周平川走到桌旁,从桌子上拿起饭盆,走到郑丽身边,说:“丽姐,吃饭吧。”

郑丽不吭声,依旧看着窗外。

“丽姐,吃饭。”

周平川抬高声调又叫了一遍。

“不吃。”

郑丽粗声大气地说。

“丽姐,我怎么招你了?”

周平川伤心地说。

“谁也没招我,我是神经病!别理我。”

郑丽赌气般地说。

“丽姐,我拿你当亲姐姐,你就这样对我。”

周平川有些恼了。

“我不是你姐,别理我。”

郑丽坚持着,还是那么横。

周平川没招了,端着饭盆转身,往桌子走。

郑丽一直用眼角看着周平川,见他转身走了,她转过了头,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周平川在放下饭盆前,又看了一眼郑丽。他看到了郑丽在偷看他。

郑丽看见周平川回头,像个小孩子似的,怕被人发现,赶紧又把头转向窗外。

周平川把郑丽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不生气了,也不伤心了,他还有招了。

放下饭盆,周平川大步走向郑丽。

来到郑丽身边,两手一抄,一把就把郑丽抱了起来。

“呀!”

郑丽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周平川没有理会,抱着郑丽,对着桌子走过去。

“放下我!你放下我!”

郑丽不让周平川抱,挣扎着要下来。

周平川依旧不理她,仍旧往前走。

“放我下来!”

周谢燕打着挺。

到了。周平川抱着郑丽到了桌子旁边,把她放在了边上的椅子上。

刚一松手,郑丽腾地站了起来。

“坐下!”

周平川命令道。

“不坐!”

郑丽顶道。

“你坐不坐?”

周平川唬着脸问。

“就不坐!”

郑丽不怕。

周平川不再说话,突然用双手捧住郑丽的脸,并把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正文 第41章 热烈的亲吻!

“我不要!”

郑丽大叫一声。动不了,她用一只手,堵在嘴上。

“吃饭!”

周平川说。

“不吃!”

郑丽顽强抵抗。

“吃不吃?”

周平川吻了一下郑丽挡着嘴的手。

“不吃。”

郑丽不敢松手,捂着嘴说。

周平川不再问了,隔着郑丽的手,对着嘴的位置,用力地亲。

“停!我有话说。”

郑丽边抵抗,边叫停。

周平川停下了,他的嘴离开了郑丽的手背。

“你松开我。松开嘛!”

郑丽又要求说。

周平川怕她又急了,听话地松开了她。

“你要是不去老流氓那儿,我就吃饭。”

郑丽理直气壮地说出了她的要求。

周平川站着没动,用复杂的眼光,看着郑丽。

“你要是不去,我还当你姐姐。”

郑丽变换了态度,柔柔地说。

周平川心里还在挣扎。

郑丽贴近周平川,抱住他,亲吻着他的脸。边亲边用企求的眼神看他。

“姐,你吃饭吧。”

周平川闷声说。

“你答应啦?”

郑丽不敢相信。

“嗯。”

周平川又闷声地回答了一遍。

“好弟弟!”

郑丽欢叫了一声,把自己的嘴,盖在了周平川的嘴上。

亲吻,热烈的亲吻!

郑丽热烈的亲吻点燃了周平川,他热烈地、发着狠地回应着。

两条舌头搅在了一起。两个人,忘情地抱住对方,紧紧地抱住,拼命地吸吮。

“呵!”

郑丽憋不住了,抬起头,长吸了一口气。

“姐!”

周平川叫了一声,把头埋在了郑丽的颈窝。

“川儿。”

郑丽温柔地抚摸着周平川的头。

“姐,以后不许再那样生气了,我心疼。”

周平川没抬头,酸酸地说。

“是你先气我的。谁让你非去他们那儿。”

郑丽说起来还是一肚子委屈。

“唉。”

周平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川儿,你答应姐不去了,姐就不生气了。你也不许生气了。咱们吃饭。姐姐喂你。”

目的达到了,郑丽的心情好了。

举着饭盆,郑丽对周平川命令道:“坐下!”

周平川听话地坐在了椅子上。

郑丽过来,坐在了周平川的腿上。

“抱着我!”

周平川又听话地抱住郑丽。

郑丽一勺一勺地把饭菜送进周平川嘴里,还一边说:“张大嘴。真乖。”

郑丽真会玩儿,玩得是真开心。周平川看郑丽这样开心,也就陪着她玩,让她喂。

郑丽喂几勺周平川,自己也吃上一口。

他们正吃着玩着,周谢燕进来了。看到这情景,周谢燕心里酸酸的。但是她强装镇定,走到他们身边,“呕”地做了一个呕吐状。

周平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郑丽却不在乎。她不仅不在乎,还示威似地拿勺子盛了一口饭,放进自己嘴里,然后,口对口地喂周平川!

“恶心不恶心呀你!起来!我还没跟你算完账呢。”

周谢燕看不下去了,上去推了郑丽一把。

“姐。”

周平川没松手,叫了一声周谢燕,扭身卸了一下她在郑丽身上的推力。

“川儿,她刚才那么闹,你还护着她?”

见周平川护着郑丽,周谢燕生气了。

“姐,你赶快吃饭吧,都凉了。”

周平川又怕周谢燕真生气,赶紧又哄她。

“,咱姐吃饱了,她不饿。快吃,吃完这盆,咱们再吃那盆。”

说完,郑丽又开始往周平川嘴里喂饭。

“你个大赖皮。”

周谢燕拿郑丽没办法,只好端起饭盆吃饭。

“别动,我们还吃呢。”

郑丽拿勺子指着周谢燕说。

“美得你!”

周谢燕端起饭盆,吃了起来。

“你刚才不是想吐吗?别吃了,吃完再吐,多浪费呀。”

郑丽抱着饭盆,在周平川腿上晃悠着说。

周谢燕不理她,专心吃着饭。

“看见了吧,?不能劝,女人是不能劝的,你越劝,她越来劲儿。”

郑丽得意地说。

“说你自己呢吧?忘了刚才谁在这闹了,‘我不吃!我就不吃!’”周谢燕学着刚才郑丽的腔调。

郑丽的脸红了。

周平川想笑,一下呛着了。

“哼,我不理你们了。我上班去了。”

郑丽从周平川腿上一打挺,下来了。放下饭盆,郑丽说了一句,走了。

“嘿!该你洗饭盆了,洗了再走。”

周谢燕叫着郑丽。

“我,管不着!”

说完,郑丽得意扬扬地打开门,走了。

“这个疯子。”

周谢燕嘟囔了一句。

“丽姐真是个小孩儿。”

周平川感慨地说。

“你就把她当小孩儿宠吧,她早晚让你受够了。川儿,记着,女人可比小孩子难伺候,你就等着吧。”

周谢燕说完,继续专心吃饭。

上班的时间就要到了。

铃……

治疗室里的电话响了。周谢燕起身去接电话。

“小周吗?中药房那边的招呼给你打好了,他们孔主任现在正在药房等你,你带周平川一起过去吧。具体的事,你跟他们说吧。就这样吧,你们先过去,有事再找我。”

吴主任通知周谢燕说。

“谢谢主任,我这就带周平川过去。回来后,我再向您汇报。”

周谢燕的很规矩地说。

“你就全权处理吧。对了,你先不用动了,李芗她们不过去了。哼,她们真是冲着周平川去的。你呀,当回大姐,早点给他找个对象,把他的个人问题决了,可别让他再闹出事儿来。就这样吧。”

吴主任说完,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站在治疗室里,周谢燕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发愁。要说她应该高兴,李芗她们不过来了,她在门诊的位置不会动了,她应该高兴;周平川如愿被藏了起来,也是应该高兴。可是,周平川去的这个地方,周谢燕的心里真是没底,中药房制剂室,从名声上,可真不是个好地方。

周谢燕站在屋里愣开了神儿。

“姐,你干什么呢?”

周平川见周谢燕进去就不出来了,便进来看。

算了,听天由命吧。大不了,今天晚上多嘱咐他几句,或者让老公想想办法。周谢燕下定了决心。

“走,川儿,姐带你去中药房。”

周谢燕对周平川说。

“去中药房?干什么?”

周平川让她给说糊涂了。

“你不是想去老流氓那儿待一阵吗?我跟主任说好了。主任同意你去了,而且跟中药房主任打好招呼了,他们主任正等着见咱们呢。走吧?”

周谢燕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

“姐,中午我刚答应丽姐不去了。我现在去,丽姐会不会又生气?”

周平川讷讷地说。

“我说她一下又变了脸了,原来是为这呀。川儿,你就这么被她拿住啦?”

周谢燕酸溜溜地说。

这小子,还真多情。周谢燕又在心里说。

“姐,我不想让你们生气,你们都是我的姐姐。”

周平川让周谢燕说的脸红了,他只好说出心里话。

“唉,川儿,你真厚道。可是川儿,你总这么厚道可是不行的,以后姐得好好教教你。对女人,你可不能这样听话。行了,别磨蹭了,咱们得赶紧走了,别让他们主任等,回头再说咱们架子大,给咱出难题。”

周谢燕说完,转身就走。

“姐,我不能说话不算数呵,我要是去了,丽姐哪儿怎么办呀?”

周平川人随然跟着走,可是心里还是犹豫着。

“郑丽那儿有我,你就说是我让你,不,命令你去的。”

周谢燕果断地说。

“那好,我就往你身上推,反正你们两老打架。”

有人出头,周平川所兴一推六二五。

“谁老打架了?你没来的时候,我们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你一来,我们才开始打架的。照你这一说,你还成好人了?”

周谢燕不满地回头看了一眼周平川。

“我可没让你们打架,你们一打架,我心里就发颤。”

周平川老实地说。

“嗬,听你这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只小绵羊呢。你是吗?”

周谢燕讥讽地说。

“在姐姐面前,是!”

周平川理直气壮地说。

“哼,在你丽姐面前是,在我面前,哼哼。”

周谢燕用鼻子表示不满。

“你们主任在吗?”

药房到了,周谢燕弯下腰,望着拿药的小窗口,对着里面的人说。

周谢燕去和别人说话,周平川想反驳周谢燕也没法说了。

“门开着,进来吧,我们主任正等着你呢。”

双方都认识,话就直截了当。

周谢燕回头看了一眼周平川,然后带头进了中药房。

“小周来啦?我正等你呢。”

中药房孔主任站起身,迎接般地说。

“孔主任,我们来麻烦你了。”

周谢燕拉鬃主任的手,说。

“这个就是周平川?就是他要来是吧?”

孔主任一眼就看见了周谢燕身后的周平川。

“对,就是他。”

周谢燕站到孔主任的侧旁,把周平川让了出来。

“嗬,这小伙子,一身书卷气,真是文雅。有这样的兵,你们主任可真有福气。就是借给我几天,我都高兴。来吧,我欢迎。”

孔主任表了态。

正文 第42章 我真上瘾了

“谢谢,给您添麻烦了。”

周平川客气地回道。

“不麻烦,就是麻烦我们也乐意。咱们医院,还从没有大夫来过中药房。要是能多几个像你这样的,再麻烦我们也乐意。”

孔主任真诚地说。

“就是,你们当大夫的要是都来,孔主任就该发财了。是不是孔主任?”

周谢燕接过话来,道出了孔主任话里的意思。

“那是。但愿你开了一个好头。小周呵,你随便看,参观参观,咱们的药可全了。”

孔主任高兴,热情地说。

“周大夫,孔主任发话了,你就好好看看吧。”

周谢燕也帮腔说。

周平川点点头,走过去看起来。

中药房真不小,往横里虽然只有不到十米宽,可纵深有几十米。他们主任真没说大话,光中药柜就有八排。周平川好奇地转着,时不时拉开装药的小抽屉,看一看、闻一闻。

“孔主任,你也知道,我们那儿没什么好药,周平川是我们主任派来搞实验的,我们准备以后多用中药,你可得让手下配合呀。特别是东方朔,他不说他有本事吗?您可得跟他打招呼,让他拿出真货来。”

周谢燕还真有一套,说出的话真能把人罩住。

“小周,我们肯定会配合的。你们要是改用中药,可真救了我们了,我们肯定会感谢你们的。”

孔主任听明白了,表了态。

“东方朔那儿您也得多关照。我有一个想法,从我们那里开出的药,都由咱们制剂室煎。一付就是一元,得多少钱!这样,咱们就可以多收入一些。你看呢?”

周谢燕又出了招。

“小周,真要是那样,可就太好了。你真就是我们的救星了。”

孔主任可是明白人,一点就透。

“我们门诊的收入也不行,到时候,我们也得指望您了。”

周谢燕又表示出了意思。

“小周,这你放心,用句时髦的话说,咱们这叫双赢。分成,你们一句话的事情。”

孔主任真是高兴,也不管周谢燕是不是和自己平级了,握着周谢燕的用,一个劲地说实话。

“孔主任,咱们这就说定了。下星期一,周平川就去制剂室,和东方朔配药。”

周谢燕再次把事情砸死。

“你放心,我一定让东方朔配合。”

中药房孔主任也最后表了态。

“哪,我们就不多打扰了,我们先回去了。”

优势确定,主动权在手,周谢燕及时收场了。

孔主任点了点头,又拉了拉周谢燕的手。

“周大夫,咱们走吧。”

周谢燕招呼周平川。

周平川还没转够,他越看越兴奋,闻着中医房的气味,他心里真痛快。听到周谢燕叫他,他只能恋恋不舍地离开。

“怎么样?中药房的味受得了吗?”

周谢燕边走边问。

“太好闻了,闻得我真舒服。”

周平川兴奋地说。

“嗬,看你那样,跟吸了白面似的,闻上瘾啦?”

周谢燕调侃道。

“真的,姐,我真上瘾了!”

周平川兴奋地说。

周谢燕回头仔细看了一眼周平川,发现,他气色好了,眼睛亮了。

回到了乳科,周谢燕要进分诊台,周平川在后边一推她,周谢燕心领神会,领头径直走进了治疗室。

一进治疗室,周平川快速回身关门,然后一把抱住了周谢燕,连着声地说:“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周平川边说边把自己的嘴往周谢燕脸上按,他现在也习惯这个了,一高兴就来。

周谢燕见周平川要亲自己,赶紧拿上来一只手,捂在了周平川嘴上。

周平川晃了一下头,问:“姐,干嘛不让我亲?”

“你刚才和郑丽嘴对嘴的亲够了啦?和她亲过嘴的嘴,不许亲我!”

周谢燕想起刚才周平川和郑丽亲热的样子,气哼哼地说。

“哪怎么办呀?我想亲你,可我就一张嘴。”

周平川这叫一个无奈。

“那我不管。反正你亲过她,我不让你亲。”

周谢燕不知是真是假地说。

“姐,你不讲理。我有两个姐姐,我只有一张嘴,你让我怎么办?”

周平川像个小孩子似地委屈地说。

“那你自己就看着办吧。反正亲过郑丽的嘴,我就不让碰!”

周谢燕坚决地说。

周平川愣在那儿想。

突然蹲,然后一个熊抱,再一站身。周平川再次把周谢燕举了起来。

举起周谢燕,周平川重新又高兴起来。他一边上下颠着周谢燕,一边转着圈儿,嘴里叫着:“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周谢燕被他闹得哭笑不得。

周平川也不管周谢燕有什么反应,自娱自乐地自顾自地高兴,像《动物世界》里的大笨熊。

周谢燕从上方看着周平川,看着这个乐哈哈的傻弟弟,看着这么容易就被感动的,周谢燕的心软了,眼里满是亲情。

“好啦,傻弟弟,不累呀。把姐放下来吧。”

周谢燕抚摸着周平川的脸,轻声地说。

周平川也真有些累了,于是听语地把周谢燕放了下来。

周谢燕就势亲了亲周平川。

“姐,你帮了我的大忙,我真是太高兴了。”

周平川感激地说。

“这就激动啦?姐姐再让你激动一回。”

周谢燕忽然有了主意。

周谢燕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主任的电话。

有人接。周谢燕向周平川招了招手,让他过来一起听。

“喂?”

吴主任接了电话。

“主任,我是小周。我们从中药房回来了。”

周谢燕汇报道。

“联系好啦?”

吴主任随口问。

“对。我们见到孔主任了。我告诉她,周平川是您派去搞科研的。我们是想和他们一起搞一个科研项目,合作开发乳腺病治疗中药。孔主任听了特别高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主任,我这样想,周平川既然要去,就要去的有名堂,不然不是白浪费时间吗?再说,不管成不成,这都是咱们科今年的一项工作。弄好了,咱们科还能出几个科研成果呢。”

周谢燕一口气说出她的想法。

“对,对!小周,还是你想的全。太好了,太好了!你知道吗,搞科研,也一直是我犯愁的事情,没人愿意干。你告诉周平川,让她好好干,一定要干出成绩。”

吴主任也兴奋起来了,也不等周谢燕是不是说完了,也难得地抢着话说。

“主任,这还是周平川提醒我的。要不,咱们过去,他们不配合,不是也很难办吗?这样一来,咱们就一举多得了。”

周谢燕又补充说。

“好,好。小周呵,这件事,就由你全权负责了。下次开会,我就向科里宣布。你转告周平川,机灵点儿,多用些攻夫,争取早些时候拿出成果来。”

吴主任再次表了态。

“主任,我这样想,咱们先拿出一个文字的东西来,下周一,您去和中药房正式签一个协议,一来备案,二来当做证据,你说呢?”

周谢燕的思路也打开了。

“好,好。这事还是由你来办,我不便出面,事成以后,你的名字排在我的后边。”

吴主任再次许愿。

“那我就准备去了。”

周谢燕见好就收。

“等一下,周平川在吗?”

吴主任问。

“在,您找他,我去叫。”

周谢燕问。

“叫他,我嘱咐他几句。”

吴主任说。

“您等一下,我去叫他。”

周谢燕说。

周谢燕用手捂住听筒,对周平川说:“她说什么你都听着,她说完你就说谢谢。听明白了吗?”

周平川点了点头。

“主任好。我是周平川。”

周平川接过电话。

“小周呵,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知道,我最近也很忙,所以一直没有见面。你的情况,周谢燕向我汇报了,我很满意,你很有见的,照着你的思路,大胆去做,我支持你。”

吴主任很认真地说。

“谢谢主任,谢谢主任的支持。”

周平川真心地说。

“有什么事你多找周谢燕,跟她说,生活上有困难也找她,她很能干,你不用担心。”

吴主任按排道。

“谢谢主任,我一定争取在短时间内,做出成绩。”

周平川适时地表了态。

“好,小周,我相你,你是医科大的高材生,你一定能做出成绩。我看好你。”

吴主任真会说话,高帽戴的很合适。

“谢谢主任的信任。”

周平川赶紧表态,因为心情很激动,表态也很有激情。

“好,小周,这两天好好准备。就这样吧。”

吴主任要结束了。

“谢谢主任。”

周平川再次表态。

“嗯,你把周谢燕再叫来。”

吴主任说。

“她在。”

周平川说完,把电话递给了周谢燕。

“主任。”

周谢?嘟庸电话,叫了一声。

“你听着,我现在还不方便见周平川,更不方便出面,刚开始事情不要搞得太显眼,不要太张扬,要出头的事情,由你全权代表我,明白吗?”

吴主任点着周谢燕。

“主任,我明白,还是开始的事儿。”

周谢燕真明白,吴主任得避嫌,不然成了背后搞动作,不好跟院长交待。

正文 第43章 也不怕被人看见

“好,就这样,你随时汇报。”

吴主任要结束了电话。

“主任再见。”

周谢燕向吴主任做了告别。

放下电话,周谢燕一把抓住周平川,狠狠地亲了两口,然后说:“川儿,行了,你这就算是站住了!姐也跟你沾了光!”

周谢燕从心底里往外高兴。

“姐,我还得谢谢你。你安排的真好。我真佩服你。”

周平川真心地说。

“咱们这才叫亲姐弟。”

周谢燕高兴地说。

“姐——”

周平川深情地叫了一声。

周谢燕紧紧地抱住了周平川。

“哟,哟,这是干什么呀?也不怕被人看见。”

郑丽推门进来了。

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听到有人推门,一惊!他们太忘情了,疏忽了这是在医院。可定睛一看,见是郑丽,两个人的心里又放松下来,手就不再松开。周谢燕还故意气郑丽,把自己的脸,贴在了周平川脸上。

“松开!我吃醋啦!”

见两个人不拿她当回事儿,还来贴面,郑丽气的叫了起来。

“哼哼,刚才川儿让你占着,现在他该是我的了。”

周谢燕继续气郑丽,特别解气地说。她非要好好地抱负郑丽一下不可。

“你疯啦?真不怕人进来看见?现在可是上班时间!”

郑丽急了,上来就揪周谢燕。

“吓唬谁呀你,哪还有人呵?”

周谢燕不上当,就是不撒手。她要将气郑丽的行动,进行到底。

星期五下午,乳科没门诊。今天科里没安排事儿,按惯例,人早就都溜了,招呼都不打,悄悄地散了。

“我刚才来的时候,可看见孙淑芳的门开着呢。”

郑丽小声说。

一听这,周谢燕赶紧把手松开了,并用手把周平川和自己的衣服弄平。

“你跑上来干什么?”

周谢燕问郑丽。

“我们散了,找你下班儿。哎,你们两个怎么这么高兴呵?”

郑丽发现周谢燕和周平川的脸上仍挂着笑容,回答完周谢燕的问题后,又问。

“姐,你告诉她吧,我,我上个厕所去。”

周平川说完,不等那二位答话,赶紧开溜。

“这小子,干什么坏事了,跑得这么快?”

看着周平川那付慌张样,郑丽发现了不对。

“郑丽,过来,坐下,我有话对你说。你好好听着,听我说完。”

周谢燕招呼郑丽坐下,可她自己却不坐,交叉着两臂,抱在胸前,站到了郑丽对面。

“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的。”

郑丽觉得挺好玩,便笑着问。

“下星期一,川儿就去老流氓那儿上班!”

周谢燕果断地说。

“什么?”

郑丽一听这话,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人“噌”地就站起来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郑丽怒视着周谢燕,咄咄逼人地问。

“你坐下,冷静点儿,听我说。”

周谢燕劝着郑丽。周谢燕有思想准备,所以没乱。

“周谢燕,你安得是什么心?你知道吗,我费了多大劲儿,不顾面子的跟他闹,他才答应我不去了,你又让他去,你,你,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是不是你看着他对我好,你眼气?没事儿,我让着你,谁让你是姐姐。可你,你怎么能把他往外推?噢,是不是你不能独霸,就想让我沾不着?”

郑丽真急了,她非但没坐下,还跳着脚地说。可她也不想想,话到了嘴边就说。

“郑丽,你胡说些什么!周平川去中药房,是我们科里的安排。”

周谢燕见郑丽胡说八道,真急了。

“科里安排,你们科里的安排?说得多好听呵,谁信那!好好的,你们科干什么安排他一个西医去中药房干什么?有病呵?你以为你们科的人,都跟你似的,脑袋进水啦?想骗人,先把谎话编圆了。”

郑丽依旧保持着原有的激动情绪,并加上了讥讽和挖苦。

“川儿去他们哪儿,是我们科里派去搞科研。”

周谢燕鼓足气力又说了一句。

“编,你接着编!你们科什么时候搞过科研?就你们科那几块料,搞科研?谁信!再说,周平川,一个新分来的大学生,什么经验都没有,让他搞科研,你们主任吃多了,撑胡涂了吗?”

郑丽像个好守门员,把周谢燕扔过来的球都挡了回去,把门堵得死死的。

“川儿是我让他去的,是我跟主任说的。李芗和马晓晴要换我,到门诊来,我们主任让我进病房,我没办法了。”

周谢燕知道郑丽太了解自己了,没招了,只能实话实说。

“李芗?马晓晴?换你?她们,她们还没完?”

郑丽也晕菜了。

郑丽绝没有想到,这两个小丫头,会出这样的招!

“你看她们那架式,像要完吗?都闹到我们主任那去了。唉,我这也是没办法。”

周谢燕叹了口气,拉过把椅子,坐下了。

郑丽明白了当前的形势,也明白了周谢燕的处境,知道了她的难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也跟着坐下了。郑丽也需要好好想一想对策。

“可是,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把川儿往那儿藏呵!躲过了那两个疯丫头,可中药房那有一群狼呢?”

虽然周谢燕说出了缘由,可是郑丽仍是对她的这种选择不满意。

“你说,我还能把他藏在哪儿?医院就这么大点儿地方,除了老流氓那儿她们不去,你说,她们哪能儿不去?”

周谢燕烦恼地说。

郑丽这回没词了,周谢燕说的在理,中药房的制剂室,确实是唯一能藏人的地方。

“唉,真烦人,这群小疯丫头,怎么就非盯上川儿不可呢?”

郑丽也心烦地说。

“咱们也别把川儿想的太那个了,咱们应该相信他。他不也说吗,他把咱们两个当亲姐姐,他不会对谁都是这样。你说呢?”

周谢燕又从好的方面想。

“也是,怎么说,那帮人也没什么文化,应该算是粗人,就是川儿真那什么了,也是好奇,不会动真的。再说,他们明知道和老流氓混,自己的名声不好听,没准他们反到不敢怎么样。”

郑丽凭对中药房人的了解,也大着胆子往好处想。

“咱们两个人也笨,这两天光知道生气,也没问川去干什么了。不过,他天天回来,也没见他怎么样了。也许真没事儿?”

周谢燕又试着往好的方面想。

“可能是真没事儿,我这么跟他闹,他都没有不理我,看来他是真心对咱们好。”

郑丽想想又说。

“我还没问你,昨天你们怎么了?”

周谢燕想起了昨天的碴儿。

“昨天,人都走完了他才回来,把我气坏了。回来后,他还跟我说,他要去老流氓那儿待上一段时间。我一生气,就跟他闹了。先跟着他,去了他的家。我去他家,可我没进去。真的。”

郑丽看着周谢燕的脸,紧着解释。

“你接着说。”

周谢燕压着火,让郑丽往下说。

“看着他回了家,我没进去,坐在他们家楼下,我越想越伤心,咱们对他这么好,怎么就拢不住他的心。他怎么就这么不安稳?这么不听话?我越想越伤心。我心里难受,忍不住,我就在他们家楼下哭,哭……”

说到伤心处,郑丽说不下去了。

周谢燕听到郑丽说的话,心里也酸酸的,不再生气了。她还伸手拍了拍郑丽的胳膊。

“后来,我下决心,不再理他了,我就回家了。可这小子,跟着我,一直把送回家了。我特难受,打车回的家,他跟着上了车,和我一起回了家,车钱我让他付的。”

郑丽解气地说。

“你让他去你家了?”

周谢燕的心又悬了起来,赶紧追问道。

“他跟我上了楼,可是我没让他进我们家!虽然他挺懂事儿,送我回家了,我心也有点儿软了,可是这样也不能算完!我没让他进去。不让他进我家门,我心里难受,坐在门后又哭了。我听见他没走,一直在门外陪着我。我哭累了,真没劲儿了,就隔着门对他说,让他走。然后我就睡了。”

郑丽讲完了,低下了头。

“你呀,你的心还真狠。”

周谢燕听完感叹了一声。

郑丽没让周平川进门,周谢燕放下了心,可转过来,她又心痛上了周平川。

矛盾,真矛盾!女人呵——“我也是让他气的。”

郑丽自知理亏,小声嘟囔着。

“后来他怎么走的?”

周谢燕又问。

“我也不知道,我没敢开门。”

郑丽老实地说。

“你呀,怎么说你好。”

周谢燕心痛地说。

“他那么大人了,又是男的,还能怎么着,你至于吗?”

郑丽不服气地说。

“川儿这一夜还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呢。”

周谢燕还是心痛。

郑丽听周谢燕这样说,也难过地低下了头。

“唉,咱们跟川儿准是前世的冤家。你说咱们这叫怎么回事呀。”

周谢燕感叹道。

“昨天我真是累坏了,一上床就着了。早上一睁眼,我就后悔了,我这不是把川儿往别人的怀里推吗?我真笨!上午,我看你那么关心他,我心里不舒服,你对他那么好,从没对我这样过,所以我才和你闹。”

郑丽不好意思地说。

正文 第44章 又出了这事儿

“你没看见川儿早上那样呢,和你没区别。开始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来那个闹的,可一见川儿那样,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准有事儿。看他没精打采跟生了病似的,我不由自主的就心痛。”

周谢燕也说出了自己当时人想法。

“你还真沉得住气,什么也没问我。”

郑丽佩服地说。

“你也没有给我机会呀!你以为不想问?川儿什么都不说,我心里有多急,你知道吗?”

周谢燕气哼哼地说。

“我也没白闹呀,他终于答应我不去了,可是,又出了这事儿!真烦人!”

郑丽想起来就不开心。

“我一听李芗她们要来,我也急了,索性跳河一闭眼,就把你告诉我川儿的想法对我们主任说了。你别说,川儿的嘴是真严,你们昨天闹的事儿,他一点都没透,就连他想去老流氓那儿,他都没说。

“我跟主任一说,主任就问:他去那儿干什么?我就把川儿平时跟我说的想法告诉了主任。后来,我们主任让我给说服了,同意他去了。还帮忙,跟中医科打了招呼。

“可主任这一同意,我又心虚了。川儿这一去,要真是又改入了虎口了可怎么办?

“我到中药房去见到孔主任,她特热情,我一下子就有主意了,我说,我们科要和他们搞合作。孔主任一听,特高兴,特欢迎。

“回来以后,我一想,既然是这样,我索性把事儿弄大,就和我们主任汇报说川儿要搞科研。我们主任一听,也特别高兴,就同意了。我和川儿这叫一个高兴。我们正高兴着呢,你进来了。你一问,就把川吓跑了。”

周谢燕如实说出了实情。

“这小子,是不是做贼心虚了?”

郑丽问。

“不是,他是叫你闹怕了。”

周谢燕笑着说。

“川儿也有怕的时候?”

郑丽不信。

“真的。你没看见,你一问他去老流氓那儿的事儿,他赶紧跑了,这会儿还不知道他在哪儿躲着呢。”

周谢燕边说边笑了。

“我也不是成心的。”

郑丽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你刚才那么一说,我真有些傻了,要是我们主任想到这些,她准不会答应。”

周谢燕后怕地说。

“嗨,你们主任那么相信你,她不会想这些的。”

郑丽不在乎地说。

“也不是,现在我们主任一心想的是留住周平川,给我们科壮门面,别的,她才不想那么多呢。”

周谢燕思考过后,又很有把握地说。

“其实,你这是一个好办法。川儿那么聪明,对看病又那么上心,没准他能成。”

郑丽改变思路,换过来想了一下后,说。

“可川儿是真没经验呵。”

周谢燕担心地说。

“有经验也没用,方子是让老流氓出,川儿有没有经验有什么关系?我看这事儿能成,川儿一定是和老流氓成朋友了,要不,老流氓不会让川去二回。这个,我知道,老东西可各色呢。”

郑丽又变聪明了。

“哎,你别说呵,你有时候一阵一阵的,还真让人看不透。你分析的真有道理。看来,咱们做的没错。”

周谢燕重又看到了曙光,心情变得轻松了。

“再加上你的布置,这事儿就成公事了,大家都有好处,老流氓肯定也上心。旁人也动不了歪心了。我看,这事儿多半能成。”

郑丽越想越有把握。

“嗯,今天回去,让我家那位好好写一个协议,把这件事办真了。”

周谢燕思谋着说。

“先别让姐夫写,先让川儿写。”

郑丽话里有话地暗示道。

“嗬,越说你越能了,学会摸川儿的底了。”

周谢燕听明白了,也认可了。

周平川实在是磨蹭不下去了,他真没地方去,楼道里瞎晃真不是个事儿,他只能选择回治疗室了。

来到治疗室门外,他没进去,贴在门上听。

里面没什么声音。

嗯?她们没吵架?

再听听。真的没吵架。

试着把门推开。

周平川探进头,看见周谢燕和郑丽正好好地坐着,促膝谈心。

哎,真奇怪!

周谢燕和郑丽看见周平川进来,他们对视了一下,然后两人一转身,来了个背对背!

见到她们看见了自己,周平川退不回去了;见到她们两个人这样,周平川又慌了。

硬着头皮,周平川走到她们两个人的身边。

“姐姐!”

周平川犹犹豫豫地叫了一声。

也不知道他是在叫谁。

周谢燕和郑丽都不理他。

周平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的尴尬。

突然,又是突然,郑丽跳了起来,抱住了周平川。

郑丽是真忍不住了。

周平川被郑丽这突如奇来的动作吓傻了。

郑丽抱着周平川,觉得像是抱了根木头。郑丽一生气,对着周平川的左胸,就是一口。

“哎哟!”

周平川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听到周平川的叫声,周谢燕赶紧回过头,站起身,走到周平川身边。

郑丽松开了周平川,解气地站到了一边。

周谢燕来到周平川的身边,掀开了他的衣服,往他身上看。

在周平川的左胸上,有两排深深的牙印,牙印是紫的。

真狠呀你!周谢燕心痛地瞪着郑丽。

“姐,这是我给他盖的章 。我给他盖了,你盖不盖,你要是不盖,川儿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郑丽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得意地说。

听郑丽这样说,周谢燕毫不犹豫地也抱住周平川,把嘴放到了郑丽的牙印边上。

“川儿,让不让姐给你盖章 ?”

郑丽及时地问。

“让!”

周平川回答的特别干脆。

周谢燕一狠心,一口下去了。

周平川忍住了,没吭声,可是,他的眼泪差点没下来。姐可是真使劲呀。

周谢燕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杰作。

周平川左胸上,紧靠着郑丽的牙印的边上,又多了两排牙印,这两排牙印更深。周平川的皮肤不仅紫了,还渗出了血!

“姐,你对可比我狠。”

郑丽看周谢燕的杰作,感叹地说。

“川儿,别怨姐狠。”

周谢燕语气里充满了伤感。

“姐,我知道。”

周平川声音沙哑地回答道。

“川儿,姐姐,爱你。”

郑丽也带着哭腔抱住周平川说。

“姐,我,我,我永远是你们的弟弟。”

周平川也动情地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周谢燕和郑丽都是一愣,然后她们又是对视。

她们以为,周平川也会说他爱他们,可是,周平川却没这样说。

“好了,下班了,咱们该回家了。”

郑丽情绪一下低落下来,转身对周谢燕说。

“走吧。你怎么走?平川和我回家。你去不去?一起走吧。”

周谢燕对郑丽说。

“不了,我老公今天回来。”

郑丽回答。

“没事儿,咱们早点儿散。”

周谢燕又说。

“算了,我不想他回来看不见我。见不着,他又该多心了。问这问那的,可烦人了。姐,我先走了。”

郑丽说完,走了。

“丽姐,再见。”

见郑丽出去,周平川赶紧打招呼。

“再见。”

郑丽没回头,应了一声,脚步没停,走了。

“姐,丽姐她这是又怎么了?”

周平川不解地问。

“咱们也走吧。”

周谢燕看着周平川,见他一脸茫然,便叹了一口气,说完,脱了白大褂,然后去洗手。

周平川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周谢燕不爱说话,也不敢问了。急忙脱了白大褂。

洗完手,在周谢燕的要求下,周平川又洗了把脸。

周谢燕和周平川无法同时走,一个坐车,一个骑车。他们在车站牌底下,商良应该怎么办。

商良的结果是:周平川先和周谢燕去接邢娜。这是邢娜昨天要求的。

周平川接受了,他也想看看周谢燕的女儿。

周谢燕在站牌上指出了幼儿园的那一站后,就先走了。

还不错,周谢刚走,车就来了。

坐在车上,看着车外闪过的街景,周平川忽然想:周谢燕的女儿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周平川以前从没注意过小孩子,因为他选的是妇科专业,所以儿科就不用实习了。所以,他没接触过孩子。可现在,在将要去见周谢燕孩子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缺了这一门。

周平川大着胆子设想了一下,可他仍想不出见到邢娜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

小孩儿,小孩儿,这会是一个什么小孩儿?周平川念叨着。

到站了,周平川下了车。

用眼扫了一圈,发现周谢燕还没来。周平川又向车来的方向看。

周谢燕过来了。她下了车,推着和周平川一起走。

“姐,你家宝贝长得像谁?”

周平川兴致勃勃地问。

“你猜?”

周谢燕笑着说。

“像你,我喜欢她像你。”

周平川想了一想后,说。

“为什么?”

周谢燕看周平川一副小孩儿样,笑着问。

“因为我喜欢姐姐。”

周平川红着脸说。

他又没说爱。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儿。周谢燕淡淡一笑,说:“你马上就看见了。”

“姐,你女儿厉害吗?听说现在的小孩儿都了不得,由其是小女孩儿,来不来就把大人收拾一顿。”

周平川没发现周谢燕的态度上的变化,依旧是兴致勃勃地说。

正文 第45章 我还不得出丑

“你是不是看那种小孩子整大人的电影看多了?”

周谢燕奇怪周平川怎么会有这种念头,便猜着问。

“不是,我不怎么看电影,没时间。我是看杂志、报纸上,总这么写。”

周平川解释道。

“也不是瞎写,你是得小心点儿。现在的小孩子,可是不拿自己当小孩儿,真敢跟大人平等。”

周谢燕警告说。

“她会整我?”

周平川看着周谢燕问。

“不一定。但是,她有她的打算。这个打算,她告诉我们了。”

周谢燕卖起了关子。

“什么打算?不会是让我变个什么吧?装大灰狼?”

周平川笑了。

“她可没你那么幼稚。告诉你,听好了。她要把你介绍给他们老师,让你娶她当老婆!”

周谢燕得意地笑着说。

“呵?姐,我不去了。这比整我一顿还厉害。”

周平川一听,站下了。

“怕啦?走吧,躲你是躲不掉的。你躲了,我就惨了。你呀,为姐牺牲一回吧。”

周谢燕开心地劝说道。

“太可怕了,现在的小孩儿太可怕了。姐,她这是为什么?她喜欢他们老师?”

周平川边走边问。

“她想让他们老师只对她一个人好!目的明确吧?”

周谢燕依旧是笑着,告诉周平川。

“我的天!现在的小孩子真霸道!我的天!我还想着装大灰狼吓她一下呢,好吗,她先把我吓着了。姐,幸亏问你了,要不,我还不得出丑?我的天那!”

周平川真是没想到,连着声地呼天。

周平川是想不到,学医苦呵!为了学好医,周平川整天不是书本,就是课堂和实验室,后来又加上了病房、手术室,五年,他一脱离社会,就是五年。可是这五年,却像是脱了僵的野马,奔腾向前,于是,周平川早就落伍了。

“你也别害怕,先拿我们家孩子练练手,等以后你有孩子了,就不怕了。”

周谢燕随口说。

“姐,那你得先给我找老婆。”

周平川嬉笑着说。

听到这话,周谢燕心里一紧、一疼。她没说话。

幼儿园到了。

邢娜小眼睛挺尖,一眼就看到妈妈和一个人一起走过来了。

她立即停止了和小朋友的说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拿好姿势,小大人似地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迎着周谢燕他们走来。

“姐,是她吗?”

见一个小姑娘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过来,周平川紧张地问。

“对,是她。”

周谢燕笑着看了周平川一眼。

走过来的小丫头,梳了一个小马尾巴,瘦瘦的,身上是一条开满花朵的裙连衣裙,穿了白色的长统袜,脚上是红色的皮凉鞋。

走近些,周平川看清楚了,鸭蛋型的脸上,长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

双方走到了一起,站下。

“娜娜,这就是周叔叔,叫叔叔。”

周谢燕开了口。

周平川微笑着,等着第一次被小孩儿叫叔叔。

“不对,妈妈。他也姓周,我应该管他叫舅舅。舅舅好。”

邢娜一本正经地说完,然后叫了一声。

听女儿这么一说,周谢燕差点没笑出来:这小机灵鬼。

听到邢娜这样说,周平川心里一热。

“请问,我应该怎么叫你呢?我是叫你宝贝呢,还是叫娜娜小姐?”

周平川克住自己,没让自己冲上去抱她,也拿着劲儿说。

“都可以,我都同意。”

娜娜仍是一本正经,小大人般地说。

“娜娜小姐好。”

周平川弯下腰,友好地伸出手。

“舅舅好。”

娜娜又叫了一声,然后小大人似地握住了周平川的手,然后摇了摇。

“娜娜小姐,你长得真漂亮!”

周平川用夸张的语气,做出夸张的表情,对邢娜说。

“舅舅,你真帅!”

邢娜一脸严肃,认真地说。

“不,还是娜娜小姐漂亮。”

周平川客气道。

“对娜娜漂亮,舅舅更帅!”

邢娜总结般地说。

“请问娜娜小姐,帅舅舅能抱一抱漂亮的娜娜小姐吗?我很想做这件事情。”

周平川假装绅士,把一只手放到了背后,一只手放在胸前,问。

“请吧。”

娜娜用双手揪住裙边,轻轻一蹲,回过礼后说。

“你过来吧!”

周平川绷不住了,一把抱起了邢娜,然后转起了转。

邢娜也高兴地“咯咯”大笑起来。

在一旁观看的周谢燕,也开心地大笑起来。她真没想到,女儿会和周平川来这么一出。

“哎呀宝贝,你可真有意思。”

周平川亲了亲邢娜的脸说。

“舅舅,我表演得怎么样?”

邢娜得意地问。

“太棒了,你能当小童星了。”

周平川夸赞道。

“我长大了,就想当大牌演员。”

邢娜得意地说。

“好,到时候,我给你献花,再追着你,让你给我签名。”

周平川真事儿似地说。

“你就疯吧,非把我女儿教坏了不可。”

周谢燕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小孩儿,心里真是温暖,可嘴上却拿着劲儿,批评道。

“娜娜,你们老师,走,咱们过去。”

刚说完周平川,周谢燕一眼看见娜娜的老师空下来,便带头往前走。

邢娜听妈妈这样说,忽然紧紧地抱住了周平川。

“怎么了宝贝?怕她?不怕,有舅舅!”

周平川也用力抱了一下邢娜。

“张老师,你好。”

周谢燕先打招呼。

周平川抱着娜娜,走上去,可她没说话。

“张老师,这是我舅舅。”

邢娜抱着周平川的脖子,骄傲地说。

“您好。”

张老师脸红了,对周平川说。

“您好。”

周平川淡淡地说完,又点了点头。

张老师岁数不大,还是一张娃脸。一般人,没什么特点。当然,看上去,并不厉害。

周平川细细地打量着张老师。

张老师见周平川在打量自己,便羞答答地低下头。

“张老师,娜娜我们接走了,您忙吧。娜娜,和老师再见。”

见形势有些尴尬,周谢燕赶紧解围。

“张老师,再见。”

邢娜跟得很快。

“娜娜再见。”

张老师抬起头,回答道。

周平川没说话,对着张老师点了点头,抱着娜娜转身走了。

“哎,娜娜他们老师怎么样?”

走出一段距离后,周谢燕忽然问。

“什么怎么样?”

周平川不解地问。

“不怎么样,她配不上舅舅。”

没等周谢燕回答,邢娜把话接过来了。

“嗯?娜娜,不是你说让他娶你老师的吗?怎么现在又反对了?”

周谢燕奇怪。

“我反悔了。”

邢娜大声说。

“你又看上谁啦?”

周谢燕感觉很好笑,便调笑地问。

“我谁也没看上k舅,你谁不许要,从现在开始,你就归我啦!”

邢娜郑重地宣布。

邢佳民很是欣赏周平川,斯文、潇洒,而在这俊朗的外表下,又有着淡淡的冷傲,而冷傲中又有不易察觉的冷淡。

邢佳民观察的很细,这是出于一种本能。但是,当他细致地观察过周平川后,他又由衷地产生了一种想法,抓住他。

邢佳民产生抓住周平川的想法,就是因为喜欢周平川身上的那不易察觉的冷漠。邢佳民以为,具备这样特点的人,才能成大事。他看好周平川,相信他会有远大的前程。

邢佳民不含糊,一但认定,马上付诸行动。他立即确定了自己和周平川的关系:“小周呵,你的情况我太太跟我说了一些,咱们这样吧,你姓周,我们这位也姓周,你们在一起工作,这也是缘分,你以后就叫她姐,叫我姐夫吧。”

周平川很是喜欢邢佳民的大气,更欣赏他的果断。来的路上,周平川曾为怎么和邢佳民见面,怎么和他相处,头痛过。可现在,邢佳民上来就给了台阶,周平川很是欢喜,于是也立即表了态:“姐夫,我可是空手来的,没给你带见面礼,不好意思了。”

周平川听周谢燕说过,邢佳民是在商业局工作。在商业局工作,来求他们的人一定少不了。现在,求人办事,哪有空着手的,所以,他们肯定是习惯收礼了,所以,周平川便这样调侃般地说。

“自家兄弟,不必那么客气。”

邢佳民大肚地说。

“谁说的?那有便宜的事儿?没带礼,就用干活顶。”

周谢燕从厨房里走出来,接过话说。

“好,我用干活顶。”

说完,周平川就往厨房里走。

“看你姐夫买的这一大堆,我做的过来吗?”

周谢燕和邢佳民也跟进了厨房,周谢燕发牢般地说。

邢佳民真是没少买东西,活鱼、猪肉、牛肉、鸡肉,还有一堆蔬菜。

“平川第一次来咱们家,迎接的规格当然要高一些了。以后就没了呵,平川以后常来,赶上什么吃什么。”

邢佳民开心地说。

“姐,这样吧,我来点菜。主菜用鱼,然后炒一个鸡丝蒜苗,炒一个肉片柿子椒,再炒两个素菜就行了。做牛肉太费时间,今天就不做了。我点的不少了,也都是我爱吃的。”

周平川说完笑了笑。

“鱼,怎么做?清蒸?还是做松鼠鱼,还是做……”

周谢燕又问。

正文 第46章 你这都是和谁学的呀?

“姐,鱼这么做,先煮一下,然后捞出来浇汁,剩下的鱼汤,放上点黄瓜片做汤。”

周平川想着这么做最容易,也快。

“唉,到底是你弟,真心疼你,点的都是容易做的。行呵,只要平川高兴,怎么样都成。”

邢佳民窥破了周平川的小心思。

周平川嘿嘿地笑了。

“行了,你们出去吧。”

家宴的菜谱确定,周谢燕赶他们出去。

“姐,你不是让我干活吗?”

周平川问。

“谁让你干这个了?去,你写一个咱们和中药房的合作协议。”

周谢燕吩咐道。

“这好办,小事一桩。”

周平川一听让他干这个,他高兴了。说心里话,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周平川是真不爱干厨房里的活儿。

“你别美,只能自己写,不许让你姐夫帮忙!”

周谢燕又提出了条件。

邢佳民看着周谢燕,偷偷一笑,并冲她伸出了大拇哥。

他们这是要检查周平川的本事。

进了客厅,来到计算机旁,邢佳民为周平川打开,然后接过邢娜。

从一进家门,邢娜就猴在周平川身上,一直没下来。周平川也喜欢抱着她,这样踏实,更不至于两手没处放。

周平川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臂,上了机子。稍做宁神后,周平川开练:科研合作协议书当前,由于环境质量日益恶化,生活食品问题百出等因素以及生活节凑加快、压力增大等原因,造成女性乳腺疾病呈上升趋势。特别是乳腺癌的发病率,更是呈上升趋势。全世界每年约有120万名妇女患上乳腺癌,有50万名妇女死于乳腺癌。故而,乳腺的疾病,日益为人们所关注和重视。

然而与此相反,本科室相关的治疗药物,特别是对症的有效治疗药物却极为匮乏,治愈率也很低,甚至可以说,对乳腺病的治疗,只能是维持其不继续恶化,而基本谈不上治愈。目前,对于乳腺疾病,亦多无对症良药,治愈多靠手术。各类医院,多是如此。这是一种极不正常的现象,必须加以改变。

真对这一现状,为解除病人的痛苦,减低病人的损伤,提高治愈,慈仁女性专科医院乳科将与中药房合作,研制开发特效药物,以期通过中西医合作的方法,找到根治乳腺病的药物与方法。……

随着周平川的手指在键盘上的舞动,一行行地文字,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娜娜,去看电视吧?”

邢佳民问女儿。

“不,我要看帅舅舅打字。”

邢娜干脆拒绝。

邢娜正在周平川的侧后方,靠着周平川的背,看着他打字。

“你看的懂吗?”

邢佳民逗着女儿说。

“不懂。爸爸,舅舅打的是什么呀?”

邢娜不装假,实话实说,然后又问。

“舅舅他们要和别人合作,他在打一个大家一起工作的安排。”

邢佳民认真地讲给女儿。

“姐夫,你还真行。和咱宝贝这么平等。”

周平川停下手,夸了邢佳民一句。

“兄弟,你不知道,现在的孩子可了不得,什么都懂,糊弄不了。”

邢佳民经验老道地说。

“爸爸,舅舅打的字,能让他出名吗?”

邢娜又问。

“当然,他们合作好了,出了成果,一定能出名。”

邢佳民认真地告诉女儿。

“爸爸,舅舅要是出名了,能挣大钱吗?”

邢娜继续问。

“当然,舅舅只要能成功,爸爸就有办法能让他挣大钱。”

邢佳民心里一动,然后这样回答说。

“爸爸,舅舅要是能挣大钱,就能当大老板了吧?”

邢娜又问。

“娜娜小姐,你这都是和谁学的呀?”

周平川听了邢娜这样不断地问,忍不住笑着问。

“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经常这样玩!”

邢娜得意地说。

“玩什么?怎么玩?”

周平川很有兴趣地问。

“老板和马仔。有人当老板,有人扮马仔,还有人当小秘。”

邢娜笑嘻嘻地说。

“真的,现在的孩子,成天都是这个,和社会贴得可紧了。”

邢佳民证实着说。

“真是太可怕了。”

周平川说完,又继续地写下去。

“爸爸,舅舅要是当了大老板,是不是就更出名了?”

邢娜继续她的问题。

“当然,总有一天,我们会在电视上见到舅舅的。”

邢佳民也越来越有感觉了。

“那舅舅就能去美国啦?”

邢娜眼睛发亮地问。

“当然,到那一天,舅舅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邢佳民开心地说。

“舅舅,到时候,你要带我去!”

邢娜命令道。

“为什么呀?舅舅怎么带你去呀?”

邢佳民逗着女儿问。

“舅舅是大老板,我给你当小秘!”

邢娜得意地宣布。

“川儿,你想给鱼浇什么汁?”

周谢燕走过来问。

“姐,我来,我来。姐夫,你帮我看看,要是行,我就收了。”

周平川还真有两把刷子,三下五除二,把协议写完了。

“好,我再看看。”

邢佳民说完,抱着女儿坐到了周平川的位置上。

周平川走进厨房,往锅里倒了些香油。

油热了,周平川放进了葱花炝锅。然后,他又加入了少许酱油、料酒、盐和糖炒制,最后再从煮鱼的锅里盛了几勺汤,放入锅中,搅了搅,调成了小火。

周平川拿一个盘子,把煮锅里的鱼捞出来放好,然后对周谢燕说:“姐,你切点葱丝散上。”

周平川自己则抓过一些洗干净的香菜揪段,洒在鱼身上。

“姐,再给我姐夫切点姜丝。”

周平川坏笑着对周谢燕说。

“讨厌!”

周谢燕小声回了一句。

一切都摆好了,周平川端起已经煮开了的锅,把自己做的汁儿,浇在了鱼身上。

“好了,本大厨师的鱼,做好了。”

周平川得意地宣布。

“噢,这就成你做了?你还真会抢。”

周谢燕不满地说。

“不服气是吧?姐,你先尝尝。”

周平川拿过双筷子,塞到周谢燕手里。

周谢燕用筷子从鱼肚子上夹起一点肉,沾了一点汁,放进嘴里。

“哎,真好吃呵。”

周谢燕惊奇地叫起来。

“当然,本大厨师亲自动手,能不好吃吗?”

周平川得意地说。

“嗯,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下会再来,让你好好露两手。”

周谢燕夸赞道。

“姐,说实话,我就这一下子,别的,都不会了。”

周平川被周谢燕夸得不好意了,便如实招了。

“平川,以后可不能这么实在,总这样,你可就糊不住女人了。”

听他们这么热闹,邢佳民也过来了。

“怎么着,姐夫,我写的还成吧?”

周平川问。

“没问题,就是它了。”

邢佳民肯定地说。

“那我可就收了?”

周平川用征询的眼神看着邢佳民。

邢佳民点了点头。

周平川便走过去,完成最后的修订工作。

“怎么样,还行吗?”

周谢燕边继续忙活,边问。

邢佳民没说话,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开宴了。

邢佳民拿出一瓶白酒,示意周平川。

“不行,不行。姐夫,我不会喝酒。”

周平川赶紧拒绝。

“你怎么不会喝酒?”

这个城市的人,都喜欢饮酒,现在眼前出了一个不喝酒的,让邢佳民感到很诧异。

“以前做手术,怕喝酒以后,手抖。”

周平川解释道。

“现在你不是不准备做了吗?来喝一点。”

邢佳民继续让。

“算了,大热天的,别喝白酒了,喝点破吧。”

周谢燕发话了。

“好,好,我听我姐的。”

周平川赶紧答应。

老婆大人发话了,周平川也妥协了,邢佳民只好放下白酒,到厨房里,从冰箱里拿出了破。

倒好酒,举起杯,一时间,邢佳民不知道该怎么说,是说欢迎周平川回家,还是说第一次见面什么的。

“我来说,我来说。”

邢娜见爸爸端起酒杯,知道要说祝酒辞了,便抢着说。

“祝舅舅早日发财!”

邢娜得意地说。

谁也没想到,邢娜抢先,是为了说这个,大家全笑了。

“娜娜,谁教的?”

周谢燕问。

“我想的。我想让舅舅发大财!”

邢娜得意地说。

“你还别说,我闺女说的还真对。平川,你想过没有,你们的药要是能弄成,那可就是填补了空白,作好了,一定能发财。”

邢佳民很有兴趣地说。

“别瞎扯了,快吃吧。”

周谢燕不相信,扫了老公的兴。

“姐夫,尝尝我做的鱼。”

周平川借势让道。

邢佳民在鱼腮底下夹了一筷子肉,沾了沾汁,放进嘴里。这家伙,真专业,鱼,就这儿的肉好。

“还真不错。平川,做事情,就要这么用巧。快吃,趁热吃好,一凉,香味就散了。”

邢佳民品了品后,很认可,然后动员大家快吃。

筷子一起伸向鱼盘子,大家都有滋味地吃起来。

吃了一轮后,邢佳民端起酒杯,向对面的周平川示意,然后后又向周谢燕示意。

“祝愿舅舅快点发财!”

邢娜又抢过话说。

“娜娜,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总是围着发财转?”

周谢燕诧异地问。

正文 第47章 他真有点东西

“就是,舅舅就是要发财!”

邢娜态度坚决地说。

“你还别说,我女儿就是有眼力。平川没准备真有发财的命。平川,你想过没有?依你的习惯,你这一上手,肯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对不对?”

邢佳民又把话接过来。

周平川没说话,点了点头。

“平川,我问你,你合作的那个人,到底有没有本事?”

邢佳民干脆放下筷子,认真地问。

周谢燕也看着周平川。

“有。他真有点东西。”

周平川肯定地回答道。

“他肯往外拿吗?”

邢佳民追问道。

“应该没问题。”

周平川很有把握地说。

“这就成了!中医有个毛病,就是保守。只要你能把他的东西掏出来,然后按西医的方法整理一下,你就算拿下了。药一确定,咱们就开个厂子,批量生产,剩下的,就只有发财了。”

邢佳民自信而又松地说。

“真有那么容易?”

周谢燕不信。

“现在,只要你有东西,生产,不成问题。再说,中药是咱们国产的,原料不成问题。还有什么可难的?”

邢佳民反问道。

“东方朔说,他的药做不了成药。他用药会根据每个人调整的,方子永远是不确定的。”

周平川也不相信这种事有这么容易。

“我告诉你,中医之所以发展不起来,就是因为它总喜欢神秘化。平川,你可不能受他们影响,相反,你要用你的西医去影响他们,借鉴西药的制作方式,把它固定下来,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成事。否则,你会被他们带到沟里去的。”

邢佳民很认真地说。

“你说的有道理,我不能总在旧习惯里,绕***。”

周平川也放下筷子,思考起来。

“这样想就对了。你要学会创新,也要学会改造人。这个社会就喜欢创新,也喜欢改造!”

邢佳民越说越兴奋。

“吃饭,八字还没一撇呢,先吃饭。”

周谢燕见他们都不动筷子了,便打断他们。

“对,先吃饭。祝小兄弟,马到成功。”

邢佳民再次端起酒杯。

“舅舅,你和我也得干杯。”

邢娜端起了自己的饭碗。

周平川笑着拿自己的酒杯在邢娜的碗上碰了一下。

“舅舅,你快点发财呵。”

邢娜嘱咐道。

“娜娜小姐,舅舅发了财,你有什么要求?”

周平川心情愉快地逗邢娜。

“你把我送到美国去!”

邢娜斩钉截铁地说。

饭终于吃完了,周平川要帮助收拾,周谢燕不让,说:“一个大男人,以后不要在这上伸手。”

“平川这是心疼你,你真不知道好赖。”

邢佳民在一边说。

“你都不伸手,好意思让客人伸手?”

周谢燕反驳说。

“得,平川你瞧,一句话没走脑子,我就把自己搁进去了。好,我伸说,别让你弟弟以为我在家光享受了。”

说完,邢佳民帮着去收拾了。

“舅舅,走,到我房间去。”

邢娜又猴到周平川身上,让他抱着去自己屋。

邢娜的小屋弄得还真不错,粉屋子、黄月亮、蓝星星什么的,像个童话世界。

“我的房间怎么样?”

邢娜得意地问。

“哎呀,我们的娜娜小姐,原来是个天上的小仙女呀。”

周平川故做惊讶地说。

“对啦,我就是小仙女。”

邢娜得意地说。说完从周平川身上下来,跳到床上,把毛巾被披到身上。

邢娜的毛巾被是一块蓝天、上边有一些黄色的星星。

“请问小仙女,你不在天上呆着,跑到凡间干什么来了?”

周平川继续着惊讶。

“我找我的王子来啦。”

邢娜依旧得意地说。

“呀,这可是很辛苦的事哟。”

周平川故意不问她找到没有。

“不对,不对,你应该问我:找到没有?”

邢娜不同意周平川不按规矩提问,纠正道。

“不对,就得先这么问。”

周平川坚持。

“不对!我们老师就这么教的。”

邢娜坚持道。

“呵?你们老师教这个?”

周平川没想到。

“对呵。我们老师还教了好多呢。”

邢娜又得意地说。

“还教了什么?”

周平川问。

“王子找变成天鹅的公主。”

邢娜答道。

“那你愿意变成天鹅吗?”

周平川问。

“当然愿意啦!”

邢娜毫不犹豫地说。

“为什么?”

周平川不解地问。

“那样,王子就该来找我了。王子找到我以后,我就可以和王子结婚,当上王后了。”

邢娜一脸想往的神情。

“听见了吧?他们老师天天就这样教他们。”

邢佳民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我看,娜娜他们老师是想结婚了。”

周平川转过身,对邢佳民说。

“我们老师结不了婚,她还没有男朋友呢。”

邢娜抢过话说。

“对。我们家宝贝还说想让你娶他们老师呢。”

邢佳民笑道说。

“呵?是真的呀?刚才我姐也说这事儿来着,我还以为是我姐逗我呢。”

周平川惊叹了一声。

“现在我不想了,她配不上我舅舅。”

邢娜又抢过话来说。

“为什么?你不想让她对你好了?”

邢佳民问。

“她配不上我舅舅。我舅舅多帅呀!”

邢娜对邢佳民说出自己改变了的想法,并说出了改变的原因。

“爸爸和舅舅,谁帅?”

邢佳民突然恶做剧地问。

“舅舅帅k舅帅是帅哥哥,爸爸只是帅爸爸。”

邢娜得意地说。

“你看,你一下占了两样。好了,去找妈妈吧。爸爸要和舅舅谈事儿。”

邢佳民说完,带头往客厅走。

到了客厅,邢佳民让了座后,又给周平川倒了一杯茶。

周平川接过茶杯,端在手里,看着邢佳民,等着他说话。

“平川,刚才饭桌一的话,你要上点心,那可不是酒话。不管怎么着,现在挣钱是一种大趋势。现在,脑子够用的人,没有人想在一份固定的工作上耗着。真的,这不是你想不想,环境就不让。一是机会不断出现,二是你不动人家就拿你当怪物,到时候动不动真由不得你。”

邢佳民酒后吐真言,推心置腹地说。

“姐夫,我还真没想过这些。我只想当一个好医生。”

周平川坦诚地说。

“平川呵,这个社会,怕由不得你呀。”

邢佳民感叹道。

“怎么呢?姐夫也想动动?”

周平川问。

“我还没等到好机会,有了机会,谁愿意天天在这儿干耗?现在的人,都想着自己当家做主。”

邢佳民又是感慨道。

“姐夫真想动?”

周平川反问道。

“当然,我也不比他们差。差的就是机会,有机会,一样能干事。”

邢佳民满是雄心壮志。

“要不这样吧。我上点心,如果我的事儿,能像你说的发展,我把一切都交给姐夫,由姐夫来办,怎么样?”

周平川说。

邢佳民一再强调我的事儿能成,还能成大事,何不把这事交他办呢?他这么有兴趣,又在商业局,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应该不难。周平川在心里想过以后,就把话给放出来了。

“真的?平川,你真是这么想?你可得想好了,这种事能弄多大,可是不好说的。药的利润可是相当大的,就是以药入股,也能有笔大收入。”

邢佳民兴奋地说。

“姐夫,不是我想好了,是你得想好了,这可不是个好活儿,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周平川觉得这事儿可是没那么容易。

“平川,这事儿对你来说可能难,对我可是容易得很,我们天天看的都是这个。”

邢佳民毫不隐瞒地说。

“姐夫,你要是觉得这事真能成,你就办。这事儿,就算我这个弟弟给你的见面礼了。”

周平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平川,这可是件大礼,姐夫可真接了呵。”

邢佳民认真看着周平川,站了起来。

“行,我真给。”

周平川也站起身。

周平川以为邢佳民要和他击掌定约,没想到,邢佳民却把他拉到计算机旁坐下,边敲键,边说:“你看,这个地方要改改,这样,主动权就在咱们手里了。”

邢佳民看来早就上心,边说边快速修改着。

很快协议改好。

周平川看明白了,行家一伸手,就是不一样。邢佳民这一改,合作的形势,立即倒向他们一边,主次分明,中药房的作用,就是配合。

周平川在心里,真是佩服邢佳民的商业头脑,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八点半都过了,周谢燕才忙活完,才走出了厨房。

看着周谢燕一脸疲惫,周平川起身告辞。

邢佳民挽留他,借口周谢燕刚出来,再一起聊会儿天,建立建立感情。

全家人聚齐,家的味道一下子就浓烈起来。周平川受不了全家人聚在一起的家庭气氛,坚决要走。

“舅舅,不走。”

邢娜弄着娇声,抱着周平川的脖子,不让周平川走。

周平川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算了,你走吧。上了一天班,也累了。回家也别闲着,休息这两天好好做准备。”

周谢燕不拦,放行。

正文 第48章 等我长大了,我嫁给你

“娜娜,下来吧。”

周谢燕又拍了拍女儿。

“我不,我要去送舅舅。”

邢娜抱紧了周平川不下来。

“好,那你和你爸去送。你送他到车站吧。”

周谢燕坐了下来,答应了女儿,又对丈夫说。

“平川吃得还满意吧?太太劳苦功高,送人的事儿,我代劳。”

邢佳民先是对周平川说,见周平川点头表示满意后,又对周谢燕说。

周平川抱着邢娜,向周谢燕道了别,和邢佳民一起走了出来。

“平川,听你姐的,回去做个计划,落实到文字上,这样往下做起来,就能有条理,才能清楚。”

邢佳民一边走,一边嘱咐着周平川。

“您说的对。以前我也做过,只是没主过事儿。可是姐夫,搞科研我没问题,可是让它进入商业运作,我可是个大外行。怎么让这事儿往商业上拐,你得多费心。”

周平川一点都不保留,想什么就说什么。

邢佳民一听这个,心中再次狂喜。坐机关的人,就有这能耐,喜怒不显于色。他淡淡地说:“这也不是着急的事儿,慢慢来。我跟你说的意思,是让你想着掌握主,别什么都往外让。咱们多保持联系,你也多跟你姐沟通,别闷着头傻干。”

“我明白了。”

周平川听邢佳民说他和周谢燕答应出头替自己管最劳心的事儿,他感觉很轻松。

“要不这样,有事儿,你就让你姐出面,我在她身后边帮她。你放心。”

邢佳民心思一动,就把组织关系确定了。

听说让周谢燕为自己挡事儿,周平川更轻松了,连着声地应道:“行,行。这样最好。”

看周平川这样单纯,邢佳民也有些不好意思,便也真诚地说:“平川,从现在开始,我着手组织我这边的关系,联系企业,你也应该建立起一个关系网了。只有事先做好充分准备,到时候,咱们才能顺手。”

“建立关系网?我认识的人可是不多。”

周平川如实地说。

“哈,你可别这样说,等你坐进了诊室,你就知道了。我可不信你没关系,我就怕你烦了。”

邢佳民却经验老道地说。

周平川有些不信,他想像不出,怎么会有人找他。

周平川和邢佳民的谈话,娜娜听不懂,没兴趣了,她表示了不满:“你们说什么呀?我听不懂!你们不许再说了k舅,跟我说会儿话。”

“好,让你舅舅跟你说。你不是说,让你舅舅娶你们老师吗?今天见面怎么样?”

邢佳民调侃着问女儿。

“再告诉你们一遍,听清楚啦,我改主意了!”

邢娜大声说。

“为什么?”

邢佳民很有兴趣地问。

“她配不上我舅舅。”

邢娜说。

“哪,你看谁能配上舅舅呀?”

邢佳民开心地问。

“我k舅,你谁也不许娶,等我长大了,我嫁给你。”

邢娜郑重其事地说。

“我的天那!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我真是怕了你了。”

邢佳民投降了。

车站到了,周平川和邢佳民住了脚。

“娜娜,跟舅舅再见。”

邢佳民提醒邢娜。

“娜娜,再见。”

周平川先说了。

“舅舅,亲亲我。”

邢娜要求道。

周平川按照邢娜的要求,亲了一下她的脸。

“不对,舅舅,不对。这样亲。”

邢娜边说,边抱着周平川的脸,把自己的小嘴对着周平川的嘴,亲了亲。

周平川的脸红了。

“娜娜,为什么要这样亲呢?”

邢佳民又奇怪地问。

“这样亲,舅舅就不会忘了我了。”

邢娜得意地说。

“我的天!你这都是和谁学的呀?”

邢佳民真的晕了。

车来了。周平川把邢娜交给了邢佳民,然后转身上了车。

隔着车窗,周平川向车下的父女招手告别。邢佳民和邢娜也向他招手。

邢娜站在地上,拉着爸爸的手。

看着车站下的父女,周平川心中又产生了一阵异样的感觉:酸,疼。

“机会,我终于等到了机会。太太,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邢佳民一进门,就忙不迭地说。

“你给孩子洗洗,哄她睡,我再在协议上下下功夫。”

邢佳民说完,真扑计算机。

周谢燕只好起身,带着孩子洗澡。

“妈妈,爸爸这是怎么了?”

邢娜理解不了邢佳民的行为,一边洗澡,一边问。

“别理他,他喝酒喝多了。”

周谢燕没拿邢佳民的话当回事儿。

“妈妈,你为什么不让舅舅住咱们家呀?”

邢娜换了个话题。

“你让舅舅住哪儿?”

周谢燕笑着问。

“我让舅舅和我一起睡!”

周平川回到家,冲过凉后,倒在床上。这一天,可是真累人。他想睡,可是他又睡不着。白天的事儿,一幕幕地过电影般地在眼前闪过。

姐姐后来是怎么了,一下变得那么冷?周平川的思路,最后定格在了周谢燕身上。

怎么就突然变了脸?还有丽姐,她们是怎么了?周平川使劲地想着。

想不明白,周平川又想邢佳民的话。难道做一个好医生很难吗?我不能做一个好医生吗?我坚持走我自己的路,做我自己的事情,别人又能怎么样?门诊又不是什么好地方,难不成还有人来抢?我就不信!

想到此,周平川从床上下来,走到母亲的遗像前,看着母亲,发誓般地说:好,我一定要做个好医生,绝不让发生在您身上的痛苦,再次发生。

星期一早上,周谢燕做完第一次分诊后,才带着周平川去中药房。

孔主任可是一早就在中药房里等了。孔主任对合作的事情很上心,真上心。周谢燕他们没来,孔主任是真着急,可是,碍于身份,她又不能打电话催他们,所以,她只有干着急。

来了,总算是来了。

孔主任接过周谢燕递过来的协议书,她心里的气一下就消了!多正规的协议书呀,真是太好了。孔主任这叫一个高兴。

看到孔主任一副高兴样,周谢燕也很高兴,这下合作一定能成功,一定能有好结果,当然,自己也更有主动权。周谢燕得好卖乖地让孔主任提提修改意见。

孔主任大致看了一遍,听周谢燕这样说,大笔一挥,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的名字给鉴上了。

看孔主任鉴完名,周谢燕拿过孔主任手里的笔,把自己的名字也给鉴上了。

看着周谢燕鉴了名,孔主任很是不解,心里一下就结了一个大疙瘩。她不高兴地问为什么不是乳科的吴主任鉴字。

周谢燕告诉孔主任,她们主任这阵子太忙,分不出时间管,让她全程参与。

周谢燕解释完,孔主任仍是看着她。孔主任还是犯嘀咕,就是吴主任忙,她也应该委托一个大夫来呀,为什么不让一个大夫来而让一个护士鉴呢?周谢燕是护士,虽然她在乳科工作,但是她主要还是归医院护理部管。吴主任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见孔主任没反应,周谢燕又解释说,这个合作项目主要是由门诊来做,一切联系工作是由周谢燕做,所以他们主任委托她全权代理。见孔主任还没反应,周谢燕灵机一动,在孔主任耳边小声说:“我们主任想培养周平川。要不然,不会让我出头。”

这次孔主任有反应了,她连声说好。这个解释说得过去,老吴还真有心眼儿,让周谢燕出头,就没人挡周平川的道了。聪明,真聪明,老吴这家伙真是厉害。于是,孔主任又向周谢燕称赞吴主任有眼光。

周谢燕赶紧嘱咐,让孔主任保密。孔主任会心地一笑,说:“明白。”

孔主任又高兴了,她是从内心里高兴。吴主任能培养周平川真是有眼光,和自己想的一样。哎呀,要是吴主任真把周平川培养上去,那可是太好了。周平川起步是从自己这里起来,今后他一定会想着这里,合作、科研,少不了。哼哼,谁还敢写中药房?而且,中药房以后可就没急着啦。

看孔主任重新高兴了,周谢燕就提议,让孔主任领他们去制剂室,宣布合作开始。

孔主任高兴地带着他们去了制剂室。

孔主任是真高兴,而且她也是真想把事情做大。事情做大,大家都有好处。于是,她领着二周去过制剂室把这件事宣布完后,就径直去找了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院长董玢。

当董院长看着喜形于色的中药房孔主任,接过他们的协议书,大致翻了一眼,然后打着官腔说了句:不错。

孔主任听到董院长说不错,便没等她问,便把参与的人,和想法及时地进行汇报。

董院长一听孔主任汇报说周平川参与进去了,当即就急了。不过,她毕竟是领导,不会在下属面前表现出什么。于是,她让孔主任把合作协议先放在这儿,人先回去。

孔主任以为董院长会表扬他们中药房,便美滋滋地回去了。

孔主任一走,董院长亲自打电话,命令吴主任立即到她这里来。

吴主任一到,董院长一把将合作协议书扔在她怀里,问她是怎么回事儿。

正文 第49章 尾巴露出来了吧

吴主任一边慢慢看,一边想着对策。好在事先和周谢燕沟通过,也想过对策,见院长急了,吴主任并没慌张。她告诉董院长,自己知道这件事,但是,协议她现在才看见,事情是由周谢燕全权负责。

董院长一听,立即斥责她,胆子为什么这么大,敢不经她同意,让个护士带着周平川胡闹。

吴主任当即反驳,这不是他们在胡闹,他们这是按照院长的意思办,才搞这次合作的,这主要是周平川的想法。吴主任先拿周平川接一阵。

董院长反问,周平川一个新来的大学生,又是学西医的,怎么会干这个?是不是你们出的主意。并表示怀疑吴主任在背后做手脚,想留人。董院长真急了。

董院长再急,吴主任也不害怕,她早留了一手。吴主任当即表态,说自己至今还没见过周平川,对此人没有任何想法,这一切都是按照院长的意思办的。并汇报说,周平川看了大量的乳科病历,发现没有对症良药,对西药的药物治疗,彻底失望,现在他想弄中药主要是因为这个。

“院长,您说的对,他一个学西医的,弄中药能弄出个什么结果?他把中药再弄过了,再找不到药,他还能去哪?他只能回手术室了。院长,这样发展下去,不出这个月,周平川就能回手术室了。”

吴主任一五一十地说。

董院长听吴主任这样说,把心放下来了。心一放下来,董院长的表情也就缓和了。

吴主任一见,赶紧又说:“院长,您的想法,一是留住周不川,二是想办法让他进手术室。您看,我快做到了吧?您派给我们的这个活儿,可真是不好干。”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院长问。

“您给我们批点儿科研经费吧。”

吴主任见有机会,便伸手要钱。

“什么?你把事情办成了这样,还想要科研经费?你是不是真想把这件事情弄成了?说你跟我藏心眼,你还不承认,哼哼,尾巴露出来了吧?”

院长火冒三丈。

一见风头不对,吴主任赶紧解释,说自己绝无这种想法,只是想把事情办得正规些。这样,周平川再失败了,就一定会死心了。自己完全是在替院长考虑。如果院长这样说,她真是太冤了。

听吴主任这样说,董院长的心又放下了,她告诉吴主任,这事还没完,不能大意。然后,让吴主任回去。

吴主任走后,董院长拿起合作协议,心平气和地又看了一遍。看过之后,董院长在心里感慨道:真是有想法,有创意。这要是换个人,该多好呵。感慨过后,她又让人叫来赵干事,问她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赵干事拿起合作协议看了看,然后诚实地说不知道。

董院长没批评她,只是说让她给中药房主任送回去,并调查一下。

领了命,赵干事赶紧去执行。她边走边又看了一遍合作协议书,她心里这叫一个气呀!这不是给我找事吗?她知道,董院长虽然没说她,可是心里一定认为她办事不利。给头留下这种印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真是毁人呵,我跟他们没完,赵干事愤怒了。

赵干事再看看协议书,见代表乳科鉴名的是周谢燕,她便直奔乳科,找周谢燕算账去。

东方朔绝对没有想到,周平川会以这种方式进驻自己的领地。

这是一次正式的会面。孔主任带着周谢燕和周平川来到东方朔的领地——中药房制剂室。孔主任郑重宣布:乳科门诊与中药房合作从现在开始。中药房一方,我负责,具体执行人——东方朔。

宣布过后,孔主任把合作协议书递给东方朔看。

听到主任这样宣布,东方朔睁大了眼睛看着周平川!我真小瞧这小子了。小子,还会玩这个?他对周平川真是刮目相看了。

周平川见他一副惊讶的模样,得意地一笑,然后又挤了一下眼睛。

孔主任宣布之后,又让大家表个态。

周谢燕率先说,她带表吴主任和乳科门诊,感谢中药房的大力支持,乳科将尽全力,促使科研早日完成,并尽早出成果。不知是受邢佳民的影响太多,还是自身就具备这种素质,官话,周谢燕张嘴就来。

看见周谢燕表了态,周平川马上跟着表了态。他说,他要多向中药房的同事学习,全身心投入,争取圆满完成实验和药品开发。周平川说的是真实想法。

他们表过态后,大家都拿眼睛看着东方朔。

东方朔自从被孙淑芳伙同病人把名声弄臭后,在中药房制剂室躲了太长的时间,以至于不适应了人多的场合,见大家都看着他,他的脸憋得通红。

孔主任很是不满意他没出息的样子,催他快说。

被逼无奈,东方朔只好表态,他结结巴巴地说,主任大人放心,鄙人定效犬马之劳。

东方朔的表态,把大家全逗乐了。

孔主任气得乐着说,你到没说你是牛或驴,你呀,你是真成。

周平川听了,心里暗暗同情他,这老哥哥,比我和这社会隔绝得还厉害,真惨。

周谢燕听到东方朔的表态,松了一口气,她相信,东方朔这样表了态,他就绝不会拿一把。周谢燕可是对搞中医的人有了解,他们可喜欢掖着藏着了,就像是说相声的,除了徒弟,谁也不教,连家人都不教。

中药房主任让东方朔重说。

东方朔结巴了半天,又说自己一定帮忙。

孔主任真生气了,申斥东方朔说:“你是参与者,不是旁观者,重说!”

周谢燕解了围,说东方朔的意思他们明白了,相信大家一定能合作好的。并请孔主任宣布工作开始。

孔主任急着去找院长汇报,也就不再和东方朔叫劲了。

孔主任宣布:“慈仁女性专科医院乳科和中药房合作项目启动。”

孔主任还真专业,说的话也很有水平。

大家一起鼓掌,合作就正式开始了。

周谢燕挽着孔主任走了,周平川留下来和东方朔工作。

见主任走了,东方朔松了一口气,看着周平川说:“行,你真行,还弄出了这么一出!我真得对你刮目相看了。”

“这不能怨我,不来这一出,我来不了你这儿。得了,别生气,我先给你培不是了。”

周平川赶紧解释。

“这主意是谁的?”

东方朔不干心,还想弄明白是谁想出来的这一出。

“周谢燕。我管她叫姐。”

周平川赶紧解释。

“你叫人家姐,人家答应了?”

东方朔问。

“嗯。”

周平川没明白东方朔的意思,只是应了一声,没敢说别的。

“行,你小子真有人缘。我看这个周谢燕行,是个人物,能成事儿。你说她是怎么想的,这么绝?既让行来了我这儿,又把我逼上了架。厉害,真厉害。再见到她,我也得叫她声大姐。”

东方朔边琢磨边说。

“干什么?有气冲我来。”

周平川以为东方朔不高兴了,赶紧拦着。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抱负她?你错啦!叫她大姐,我是真佩服她。没说的,就是冲她,我也得叫小兄弟你在慈仁成了人物。”

东方朔挑明了说。

“得了吧,别那么认真,这就是个俗。我管她叫姐,她这是为了帮我。”

周平川不以为然地说。

“你呀,真是个学生。”

东方朔点着周平川说。

东方朔是个吃过亏的人,知道在单位得守纪律,而周平川一副无所谓的样,早晚也得像他一样,栽回跟头。东方朔想给周平川讲讲,他现在是在工作,不是在上学,得学会遵守纪律,可是,转念一想,干什么呀,先让他再高兴两天吧。好日子,能多过一天是一天。所以,他又不说了。

“我是个学生怎么了?是学生不正好跟你学吗?”

周平川想不到东方朔想说的话,不明就里地顶了一句。

“你呀,你呀!我什么都不说了,你记住一点,你这个姐姐,是真对你好!她呀,给你铺了一条正路!”

东方朔感慨地说。

“行了,你也别这么神乎了,我对她好就是了。咱们开始吧。”

周平川急于进入主题。

“行,开始。你说怎么着吧。”

东方朔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见周平川没兴趣,也就不说了。

“我听说中医只教徒弟,我还是拜你为师吧。省得你心疼你那点宝贝。”

周平川半开玩笑地说。

“得了吧,小兄弟,你要是真拜了我为师,你倒学不成了。”

东方朔笑着说。

“为什么?想让我先给你倒三年夜壶?”

周平川讥讽地说。

“你个臭小子,知道的还挺多。你要是拜我为师就得从头学起,你这得学到那年去。我拿你当小兄弟,咱们呀,就来一把忘年交,真心合做一把。”

东方朔真诚地说。

“成,为了病人,也为了我的愿望,咱们真诚合作一次!”

周平川激动地说。

东方朔没再说话,而是伸出一只手。

周平川也伸出一只手。

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正文 第50章 现在怎么办吧!

赵干事找到了周谢燕,把她拉进了治疗室后,把合作协议放在了她的面前,说:“你给我解释解释。”

“嗨,这不是都为了顺着周平川嘛。”

周谢燕不以为然地说。

“那你也得跟我通声气呀,你把我搞得很被动,你知道不知道?”

赵干事恼怒地说。

“这你也不能怨我,没有孙淑芳把他轰出来,也不会有这事儿。”

周谢燕见赵干事真急了,自己惹不起,赶紧找下家。

“她干的事儿,我会让她负责的,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赵干事抓住周谢燕不放,指着合作协议说。

“这有什么,让他闹去吧。老流氓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干成什么事儿?周平川一个学西医的,能弄出中药来吗?告诉你,他这是没招了。中药再弄不出来,他只有回去做手术了。你们是不是想让他回手术室?”

周谢燕有准备,难不住她。

“他真弄不出来?他真是一点把握没有?”

赵干事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这我可是不敢保证,也没准老流氓手里真有东西。”

周谢燕留了活口。

“唉!这个周平川,真是让人不省心!”

赵干事发了牢。

“我说两句,你听听。我看这事没什么问题。他要是弄不成,回手术室,你交差;他要是弄成了,这可是一件奇功,也有你的功劳。你想想,是不是?”

周谢燕说。

赵干事也是医生出身,一下就明白了周谢燕的话。她笑着点点头,拿起协议书,转身就走。坐办室的,是想大事的,和一线的工作性质不同,没什么话讲。

“走啦?”

周谢燕轻松地问了一声。

“你给我盯紧点,别再让我被动了。我赶紧把协议给中药房送去。”

赵干事嘱咐了一句,就出去了。

又一个上心的了,周谢燕微笑着,回了分诊台。

两个人都是医生,自然是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情绪的,很快,两个人就冷静下来。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次的合作,关系重大。成功与否,不仅关系到他们两个人的名声,甚至命运,更关系到医院的发展。如果做好了,受益的将会是很多人;做不好,他们两个人,将会无路可走。他们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虽然周平川想不到其中的厉害关系,但是,他能感到这以不是他最初想的那样,跟东方朔学学用中药。他们现在的合作,有了很重要的意义。

周平川沉思着,想着怎么样才能有一个很好的进入。

东方朔似乎并不着急,像是心里有底,他又恢复了先前那副无所谓的模样。他看着周平川,等着他的下一步行动。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帮忙的人。

没有头绪,一时没有头绪。周平川想不出来。

先前,周平川想的没那么复杂,就是单纯的到东方朔这里来找药。可是,让合作协议书这一闹,外加邢佳民的煽动,周平川的心里就不再单纯。这一不单纯,想法就多了。想法一多,头绪就乱了。

算了,先不管那么多了,还是顺其自然吧。周平川下了决心。

“你的隆胸药,有没有负作用?”

这是周平川见识过东方朔用药后,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如果没有,这又是一个能替代手术的好方法。周平川还是先向东方朔询问自己最关心的事儿。

周平川对于用药,还是很慎重的。因为他有一个理念:不能从一个陷阱再跳入另一个陷阱。东方朔的药,效果明显,这一方面说明他很会用药,另一方面也说明,中药并不比西药作用差。可是,如果中药也有西药的毛病,有一大堆的副作用,有作用又有什么用?总不能饮鸠止渴吧?

“我先不说,你先用你们的方法,分析一下我的用药。咱们沟通一下。合作嘛,先得达成共识。”

东方朔不像一般的中医医生,很大肚,并不怕周平川怀疑自己。

“从西医的角度看,你药中的催情成份,能提高女性的激素水平。但是,问题是,你的药如果是提高了整体的激素水平,那么我想问题不大;但是,如果提高的是单一的,比如只提高了雌性激素的水平,甚至只提高了其中的一种,那可就麻烦了。这样就会出现失衡,一失衡,人体必定会发生病变。我分析的就是这样。”

周平川坦诚地说。

“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你说的单一刺激,是不是在西医中常见?”

东方朔琢磨问。

“对呀。因为西药制作的提纯能力很强,或者换句话说,西药从本质上讲,就是化学药品,所以,它的作用往往都是单一的。我最怕的就是单一刺激,因为我发现,单一刺激最容易诱发癌症。”

周平川解释完,叹了一口气。

“诱发,你说诱发,这个词用得我喜欢。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中药所用的药物,取之于自然,且皆为活物,不是化学的东西,所以,它的作用绝不会是你所说的单一的,所以它不会去诱发。也就是说,我的药,不会有副作用。”

东方朔用肯定的语气,下结论般地说。

“你这话说的太大了吧?那什么泄胆丸,不就是有副作用吗?为了排便吃的,结果把人的肾给吃坏了。”

周平川反驳说。

“平川,这就是我不能收你为徒的根本之处。中医讲究底子,底子之中有一个主要部份,就是规矩。说具体点就是,用药,该用什么就用什么,绝不能胡来。你说的那个中成药,我知道,原来的药没问题,后来有人把其中的成份给换了,因为缺少关木通,有人用果木通代替,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儿?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不懂,中医的底子没打好,起码的规矩都没学好。当然,这也说明了,用错了药有多可怕!明白啦?”

东方朔用教训的口气说。

“这样呵。后来是有人做了说明,换了味近似的药。”

周平川喃喃地说。

“对,问题就出在了这儿。中药里面有许多药性近似,可是你知道,近似可不等于相同!我可以告诉你,用了近似的药,就是用错了药。你说的这个,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它说明了,中医为什么要讲规矩!”

东方朔极其郑重地说。

“你这一说,我还真有些犯憷,这我得学到哪天去?”

周平川有些失望。

“看,看,少年习性又出来了吧?告诉你,你的工作范围比较小,你那病的数量,掰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吧?这就是你的好处。你又不想真当个中医,把能跟治你那病有关的药弄明白了,会用了,不就完了吗?”

见周平川没了信心,东方朔又转过来给他打气。

“哎,对呀!老东西,你真是个好人。”

周平川重又高兴起来。

“咱们还接着刚才的说。你记住了,我敢给你下保证,中药,绝对不会有副作用。如果出现了副作用,一定是用错了药。要记住,以后用药发现了问题,不要往副作用上推,一定要找出原因,不然,你就是在害人。”

东方朔再次严肃起来,告诫道。

“我明白了。”

周平川也郑重地点了点头。

东方朔对周平川的这番话,对他以后的行医,起了很好的作用。可以这样说,东方朔今天的这番话,给周平川打下了一个很好的基础。

周平川也感觉到了东方朔这番话的分量,仰着头,不再说话,用心琢磨着。

看到周平川这副模样,东方朔心里很满意,孺子可教。

这一满意,东方朔就往外掏了真东西。

“你说说,什么是你现在最需要的?”

东方朔相信周平川对中药不再有怀疑,很是放心了,于是再没有什么担心,转而郑重地问。

这样的提问,标志着周平川和东方朔的讨论,开始接近根本,接触实质问题。下边的讨论,将直接影响到合作的结果。

“我现在最需要的,肯定是能治疗乳腺癌的方子,其它的病,西药还能应付,当然要是有合适的药,最好。可是,现在我还存在着一个要命的问题,我对中药接触的很少,甚至可以说是陌生的。”

东方朔的话,又勾出了周平川的焦虑,他急切地说。

“呵,这样。我来问你,你对中药知道多少,你看过什么书?”

东方朔整天和中药打交道,自然想不到自己成天摆弄得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东西,对周平川来说,还是陌生的,直到周平川这一说,他才想起来。于是,他这样问。

“《千金要方》我一直在看。以前也看过别的,后来发现这本书上边涉及到了乳腺癌的用药,所以我一直看它。别的书,我还在看《伤寒杂病论》”

周平川如实说。

“书选得不错,能全看懂吗?”

东方朔又问。

“囫囵吞枣。但是,也有了一些感觉。”

周平川仍是实话实说。

“其实,有这么一句话你一定听说过,叫杂而不精,都知道比都不知道也强不到那儿去。我的意思是说,都知道,处理简单的一些事情,看上去没问题,显得挺能耐,可是,那是自欺欺人,要是真一叫劲儿,遇到身体不好的病人,准露馅。你呀,路子对,用什么就先看什么,别的,一点一点地渗透。咱们就先从小范围来,你觉得怎么样?”

东方朔琢磨说。

正文 第51章 这样是不是太简单了

“这样当然最好,可是能行吗?”

周平川睁大了眼睛问。

“当然得我有帮你了。我来给你当拐杖。我把你要用的药告诉你,你先熟悉它们,了解了药性和药效,再掌握了用药量,就可以用起来。”

东方朔琢磨着说。

“真能这样?”

周平川真是不敢相信,这么神秘的中医,能这么简单地开方子?是不是过于简单了?

“你有什么想法?”

东方朔看见周平川满脸疑虑,便问。

“这样是不是太简单了?我都不敢相信了。”

周平川实话实说。

东方朔明白了他的顾虑,停了一下,想了想。

“我告诉你,中医有多少种药,我都说不上来。你要是想都掌握了,估计早了也得七老八十的了。以前我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有位老先生,给人看病主要只一味。一副药,用药一般不过五种,包治百病。但是,这味主药是自己采。药名我就不跟你说了。这是味草药,清明节前采无毒,清明节后采有毒。他的药所有的变化,就是用有毒的和无毒的。药虽然简单,没人能偷。我告诉你这个,是什么意思?用药不在多,而在熟悉药性,巧用药性。明白了吗?”

东方朔问。

“明白了,我听明白了。你也有和你说的老先生一样的拿手药,对不对?”

周平川真听明白了,高兴地说。

“算你聪明。”

东方朔很满意周平川的一点就透。

“你……就这么告诉我,这不太好吧?”

周平川感觉很不好意思。

“换个人,我肯定不说,至于你嘛,就看你和这些药有没有缘份了。药我告诉你,用起来,可全靠你的悟性了。”

东方朔明白周小种的意思,认真看着他,像是看他和自己手里的药,到底有多少缘份。

“一定有缘!我放弃了手术,改用中医,这就是缘。如果没缘,我也就不再行医。”

周平川面色凝重地答道。

“唉,小兄弟,说实话,我肯说出来,就是因为这个。”

东方朔知道周平川这是把自己逼上梁山了,也很沉重地说。

“能让我先看看吗?”

周平川有些迫不急待。

“来吧。”

东方朔说完,带头向里边走去。

在房间最里面,不当不正地放着一个大衣柜。说它不当不正是因为,一般的大衣柜都是靠墙放,可是东方这个大衣柜并不靠墙,而且是侧放在门和窗户的连线上。再往里走,进一道门,就是东方煮药的地方,可以看到灶,和药罐子。东方朔的制剂室,是个刀把型的房子,煎药在顶头。

东方朔掏出钥匙,打开柜门上的锁。

周平川伸头一看,发现,这是一个经过改造的大衣柜,里面全是一个一个的小抽屉。周平川明白了,这是东方用来装药的。

东方朔拉开了其中的几个抽屉,然后让到一旁。

周平川对着抽屉外边的名字,一样一样地看:其中有草药,有树枝,有虫子以及一些粉末。

东方朔像是早就有准备,每样东西上面,都有一个整体的实物。东方朔真是细心。

两个人都不说话,周平川仔细地看药,东方朔仔细地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看得很细,甚至边看边闻;东方朔则注意看周平川看药时的表情。

全看过一遍,周平川抬起头,看着东方朔。

东方朔走过来,把小抽屉推回,再把大衣柜门锁好,领着用平川走到外间。

“怎么样,有认识的吗?”

东方朔随口问道。

“有两味我知道名字,在《千金要方》中见过。”

周平川说完,周平川又说出了药名。

周平川看中医书,是真下功夫了。

“嗯,看来你是真和这些药有缘。我用的这些药,也是祖上传下来的古方里的用药。”

听到周平川识得其中两味,东方朔并没惊讶,像是早有知觉。

“好了,该吃午饭了,你在哪里吃?”

东方朔忽然差开了话题。

“我回去吃吧。你去食堂吃?”

周平川关心地问。

“不,他们送过来。这样,平川,以后在我这里吃,咱们争取用一个星期让你把药弄熟了,下周一,咱们正式用药。”

东方朔拍板似地说。

“好,我听你的。”

周平川痛快地应道。

“那你就先去吧。代我谢谢周护士。”

东方朔说完,笑了笑。

周平川没再说话,点了点头,走了。

周平川赶回到乳科治疗室时,周谢燕和郑丽已经把饭打回来了。

周平川端起饭盆急匆匆地吃起来。

周谢燕和郑丽却没动,看着周平川。

猛吃了一阵后,周平川抬起头,这才发现她们两个人不吃饭看着他。

“姐,有事儿呵?”

周平川停下来问。

“呵,没事儿。”

周谢燕和郑丽像是从梦里醒过来,不约而同地端起饭盆,吃了起来。

“姐,明天别给我打饭了,我在东方朔那边吃。”

见她们两个没说什么,周平川又继续吃起来,边吃边说。

周谢燕和郑丽又停了下来,相互看了一眼。

“姐,别多心,我是想快点把那边的事情弄完,好回来坐门诊。”

周平川现在也有些经验了,赶紧又跟了一句。

“没人管你,你随便。”

郑丽硬硬地给了周平川一句。

郑丽多心了,她以为周平川是入了桃花园,眼花了,不想再回家了。

“丽姐,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想抓紧些,争取下星期一回这边来上班。”

周平川不明白郑丽的心思,但是他让郑丽给闹怕了,所以小心地说。

前边闹出那么多不痛快,周平川加倍小心了。

“一周?一周的时间够用吗?”

周谢燕一听,有些担心。她也想周平川快些回来,可是一周能行吗?周谢燕真心希望周平川别着急,跟老流氓学会了再回来。

郑丽听了周平川这样说,也很是不相信。一周的时间,够干什么的?还不够熟悉的呢。

“够用了。我在东方朔那边只是熟悉一下要用的药,再看看他是怎么煎药的,其余的工作还得在这边做。当然啦,主要还是让你们放心啦。”

周平川半认真,半玩笑地说。

“讨厌,你以为谁多稀罕你。”

郑丽不屑地说。

“那好,我就不用着急了,再多呆一个星期,正好和那边的人熟悉熟悉。”

周平川坏笑着说。

“你敢!”

郑丽脱口而出。

“丽姐,口是心非。”

周平川得意地说。

“讨厌吧你。”

郑丽拿勺子点着周平川,发狠地说。

“两位姐姐,我赶紧过去了。下班我不回来了。”

周平川吃完了,站起身,要走。

“你这几天都在那边不回来啦?”

周谢燕追问了一句。

“对。争取星期五下午回来,到时候再向领导汇报。对了,东方朔说让我替他谢谢你。”

周平川回身说。

“谢我什么?”

周谢燕不解地问。

“谢你……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问他吧。姐我走啦。”

周平川灵机一动,把半句话吃了,又怕周谢燕追问,跑了。

“什么意思你?嗯?”

郑丽审讯般地盯着周谢燕问。

“我哪知道?”

周谢燕一脸茫然。

“你真不知道?”

郑丽仍不相信。

周谢燕仍是很无辜地看着郑丽。

“这小子犯坏!”

周谢燕和郑丽看着对方,突然醒悟般异口同声地说。

周平川回到中药房制剂室时,东方朔还没吃完饭。

周平川过去看了看。

嚯!真不错,两个菜,居然还有一碗汤。用的盘子和碗,甚至筷子都很精致。

“行呵你,日子过很舒服呀。”

周平川笑眯眯地说。

“老夫别无它求,只好一个吃。”

东方朔得意地说。

“谁的手艺?看上去很不错嘛。”

周平川又细看了一眼,说。

“你认识。”

东方朔得意地说。

“金子?”

周平川试着问。

“不,金子明天。”

东方朔一晃头说。

“麻姐?不会吧?麻姐能把菜做得这么讲究?”

看着细致的刀功和清爽的色泽,周平川想不出看上去挺粗的麻姐,怎么能做出这么雅致的菜来。

“走眼了吧?当然,这也是老夫调教出来的。要想满意,就得下功夫。”

东方朔得意地继续摇头晃脑。

“说给我听呢吧?得,我下功夫。刚才我忘问了,你的那些药,有毒没有?”

周平川一下又拐到药上去了。

“有毒如何,无毒又如何?”

东方朔边继续吃,边无所谓地说。

“我想它们应该是有毒的。”

周平川说。

“你怎么会这样想?”

东方朔停下了筷子,看着周平川说。

“其实,是我希望他们是有毒的。据我看书后分析,乳腺癌在中药上应该算是气血淤滞。我觉得,治疗这类病,非得用霸道的药不可,中药里最霸道的药,应该就是有毒的。”

周平川向东方朔阐述自己的观点。

“这就是你的西医思维。”

东方朔笑了笑,又继续吃起来。

“怎么,我想错了?”

周平川失望地说。

“对,不全对;错,不全错。”

东方朔笑眯眯地说。

正文 第52章 你以为谁多稀罕你

“别卖关子,好好说。”

周平川急于知道,便逼问般地说。

“对,是我的药是有毒。不对,是你的思维不对。因为我的有毒之药,配成药后,无毒;错,是我的用药,不是像西医以毒去攻病处。不错,是我确实利用了药的毒力。这就是中医施药的妙处。”

东方朔破了谜。

茅塞顿开!东方朔的一番话,让周平川一下明白了中医的用药精神:不以强对强,不以针尖对麦芒。用围,用阻断,然后化之。

“我明白了,好的中医,都是太极拳高手,化力于无形,发力于无形,永不用强。对不对?”

周平川感悟到这些,很是兴奋。

“孺子可教。平川,你让我看到了天才!”

东方朔也激动地站了起来。

“对于西医来说,毒,就是强;而中医不讲究斗狠用强,讲究化,讲究和。用强斗狠,必定两伤,化则和,和则归一,归一为新元。”

东方朔一下就把自己多年研究中医的体会,和盘托出!

“我明白了,学中医,最根本的是要学习它的理念,整体施药的理念,而不是单纯地学习它用的每一味药,对不对?所以你不让我拜你为师。”

周平川真是领悟透了。

“明白啦?拜我为师,悟不到此,亦是枉然。”

东方朔得意地笑起来。

“其实,中医也使毒。中医使毒不是为了攻,而是为了泄,这是化的招法。对不对?”

周平川又进一步试着问。

“嗯?你怎么懂这个?有谁教过你?”

东方朔不笑了,惊奇地问。

“不是,结合书琢磨的。以前不明白中医书里的话,刚才听你这一说,我联系在一起,想出来的。”

周平川实诚地说。

“哎呀,哎呀!了不得呀!我不能再教你了,你快成我老师了。”

东方朔连连惊呼后,说。

说完,东方朔围着周平川看起来。

“你,你,你要干什么?”

周平川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人家说,不为良相,即为良医。我看,以你的能为,当个良医屈材了。你呀……平川,老哥哥的后半辈子,可就指着你啦!天不负我!天佑我!”

东方朔先是琢磨着,后又突然顿悟,双手上举,仰天高呼。

“你干什么?你没喝酒吧?”

周平川走上前,用鼻子嗅了嗅。

“来来来,请上坐,请受老夫一拜。”

东方朔把周平川按在自己吃饭坐的椅子上,坐下,然而,恭恭敬敬地给周平川深施一礼。

“你干什么,干什么!”

周平川吓得跳了起来。

“你受老夫这一拜,就得管老夫这后辈子了。”

东方朔得意地说。

“你不拜,我也会管,咱们是朋友,你干什么闹这一出?”

周平川仍是不解地问。

“不可说,不可说,佛说不可说。”

东方朔依然得意地说。

“不说算了,继续弄咱们的药吧。”

周平川对东方朔神神秘秘不感兴趣。

“老夫领旨。”

东方朔认真地说了一声后,便和周平川一起配药去了。

星期一,周平川重又坐进了乳科门诊2室。

一上班,周平川和周谢燕打了声招呼,就进了乳科门诊2室。

孙淑芳比周平川来的早,见周平川突然进来,她些发点傻。孙淑芳绝对没有想到,周平川还会再回来。而且,他这个回马枪杀得太突然,没有一点先兆,孙淑芳一时没招儿。

周平川走进诊室,见孙淑芳在里面,淡淡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径直走过去,坐到了她对面的空位子上。坐下后,周平川什么都没说,自顾自地做起了开诊前的准备。

孙淑芳坐在自己的坐位上运气,想办法。她还是想把周平川轰出去。虽然孙淑芳这样想,可是她也有些犯憷。只是两个星期没见,可周平川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像是刚来时的那个学生娃了。

的确,周平川确实没了刚来时的稚气,不再东看看西瞧瞧,脸上则更没了紧张。现在的周平川,往那里一坐,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透出胸有成竹。孙淑芳不敢轻易出手。

周谢燕进来分诊了,她把病例放在两个人桌子的中间。看了一眼周平川,见他没有什么异样后,又看了一眼孙淑芳。见孙淑芳只是冷着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便没跟他打招呼,转身走了出来。

周平川很从容地拿起一份病历,用平静的声音,叫了别在上边的号。

病人进来了,坐在了周平川边上的凳子上。

周平川看着病人的病历。

这是一个老病号,近期差不多每周都会来。乳科的西药,她差不多全用过了。

虽然,这个病人的病历上记录着她最近频来看病,看病也有相当长的一段时候了,乳科的大夫都看遍了,可是,她的病历写得极不规范,每次的记录,都只是草草的几句,甚至连起码的与乳科沾边的东西都没有,比如经期。上边只有简单的主述,下边就是医生开的药。

周平川无奈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拿起笔,一边问姓名、年龄、身高。体重、过往病史、家族病史什么的,一边又是测血压。记脉搏,一样一样地检查,然后把她的病历补齐。

孙淑芳虽然也在给病人看着病,可她却竖着耳朵听着周平川与病人的对话。她原本是想的找找碴儿。可听了一会儿,她一时间竟然断了赶周平川出去的念头。周平川做事太规矩了,她不能不服气。

也好,先留着他,让他把病历都整理了,省得主任没事儿找碴儿。孙淑芳在心里暗自做了决定。

把病历应有的补齐后,听过病人的主述后,周平川很自然地给病人检查。

病人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女性,她很自然地掀起衣服,解开,在周平川面前露出了自己的胸。

周平川伸手过去,很专业地在病人的上按着。

孙淑芳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狼一般狠狠地看着。

周平川并没发现孙淑芳看自己,依旧是很专注地检查。

见周平川这副样子,孙淑芳绷起和神经,无奈地重又放松了下来。

检查完毕,周平川对病人说:“在你用过的药里,有没有感觉效果好一些的?”

病人来就诊,主要是因为自己的总是痛。她回答说:“没有。”

“你患的是乳腺单纯性增生症,也叫乳腺组织增生。主要是由于内分泌紊造成的。”

周平川做出了诊断。

“我给你换一换药,换成中药试一下吧?”

周平川又用商良的口气说。

“中药?能行吗?”

病人犹豫着。

“你看,我们这里能用的西药,你都用了,疗效并不好,所以我建议你换中药。”

周平川解释道。

“要不,就试一试?”

病人吐了口。

“这样,我先给你开一周的,你先吃一下试试。我给你做一个预约,下周一再来看,好不好?”

周平川继续用商良的口气说。

“好吧。我试试。”

病人同意了。

“药,你是自己煎药,还是由医院煎?”

周平川又问。

“这有区别吗?”

病人又问。

“当然。如果你要是懂怎么煎中药,你就自己煎。如果你要是不懂,我建议由医院来煎。只是,由医院煎,每副药要多付两元钱。”

周平川仔细地解释着。这个,他事先问过了。

“每副药的这两元是自费吗?”

病人问。

“这……对不起,你划价的时候问一下,好吗?”

周平川说。

“行,我试试。只要能好,就行。我这一痛起来,真是受不了。”

病人答应了。

周平川低头写起药方。写好后,他把药方递给了病人。

病人拿起药方,看见上边的字,都是工工整整的,自己全能看清楚,便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你的疼痛,跟心情有很大关系,注意调节一下情绪,不要生气,不要太激动,尽量保持平和。我开的药,容易出现腹泄,注意饮食,服药期间忌油腻,尽量吃得清淡一些。”

周平川又补充说。

病人答应了,站起身,道了谢,走了。

周平川进入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看的第一个病人,就这样看完了,平平淡淡地看完了。

在周平川给这位病人的诊疗过程中,孙淑芳已经看完了三位。由于她的心在周平川这边,所以,她看病的速度,比以往要慢了一些。

“来啦。周平川的方子来啦。”

中药房的窗口值班的是麻姐。看见周平川的方子来了,她便对屋里的人说。

“是由谁煎?”

孔主任问。

上周末,周谢燕与孔主任进行了第一次沟通。那天下午,周谢燕找到也主任,再次感谢了她的合作,然后告诉孔主任,周平川下周一坐诊。所以,孔主任今天亲自来坐阵。

“咱们。”

麻姐看了一眼,然后简捷地回答道。

“好。金子,你带病人去东方那儿,让他处理。”

孔主任下了命令。

孔主任留着心思,她要让东方朔检查一下周平川的方子。

金子出来,带着病人去了制剂室。

制剂室今天破例开着门。金子在门口叫了一声。

东方朔出来了。他接过方子看了一眼,又用手给病人搭了一下脉,然后点了点头。

“你是一次把五副都拿走,还是每天来取?”

东方朔问病人。

“我家离的近,我每天来一趟吧。”

病人多了个心眼,怕东方朔糊弄自己,把药一锅给煮了,便选择了一天一趟。

“这样最好。你要是一次都拿回去,服药的时候,热药时要是掌握不好温度,容易破坏药性。”

东方朔满意地对病人说。

病人没想到,东方朔竟然会鼓励她这样做。听着东方朔说的有理,连声道了谢。这个病人有点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了,总是遇上好人?难道是这个医院狠抓了服务质量?

其实病人不知道,东方朔也留了一个心眼,他也想要看看病人服药后的效果。病人每天来一趟,他就可以趁机了解一下病人服药后的情况,以便更好地了解药效。

东方朔给病人划了价,金子便带着病人交费去了。临走时,东方朔嘱咐金子再跑一趟,把药方送回来,别让病人跑了。

看着病人走了,东方朔满意地点了点头。周平川到底是好医生的坯子,上手真快,东方朔在心里对自己说。

一上午,周平川一共看了六个病人。真给面子,这六个病人全部接受了他使用中药治疗的建议,并且,都同意药由中药房来煎。

正文 第53章 开门红

孔主任一上午都在坐阵,对于这个结果,她很满意。

“开门红。”

孔主任对她的属下说。

整个一上午,周谢燕和郑丽都提着心。但是,他们都没有去看周平川,那怕是到门口看一眼。从周平川接待病人之后,他们见周平川唯一一次,就是周谢燕再次分诊时,又进去看了一下。

周谢燕进去的时候,周平川正在给病人写病历,都没有抬头。周谢燕见他在工作状态,放下病历就出来了。

他们真是周平川的亲人,只有亲人——真正关心他的人,才会这样,才会放开他的手脚,并且不去打扰他。

可是,当中午吃饭的时候,周谢燕和郑丽恨不能把憋了一上午的话,全说出来。周平川真有些招架不住了。唉,女人,总归是女人,她们不会难为自己,有想法不会总存在心里。

周谢燕和郑丽打饭走了以后,周平川才忙完。这一上午,虽然只看了六个病人,可是他一点都没得闲。真有绝的,六份病历,没有一份是规范的,都需要补全。周平川这叫一个郁闷。

周平川不能不郁闷,一上午,看的六个病人,没有一个病历是规矩的,等于全是重新建病历,可是,这些病人却都不是第一次看病,基本都是老病号。前边周平川看病历时就发现这问题了,他就不明白,怎么能这样不当回事儿,这也太糙了吧?当时,他就想,自己上手时,一定要把病历给补全了。虽然早已有思想准备,但是,这一上手,才知道,这是真劳神。不停地问、写,整整忙了一上午,真让他有些吃不消。

周平川早就等着自己独立看病这一天了,今天他终于等到了,他应该高兴,应该兴奋。可是,写了一上午字的周平川,再也高兴不起来了。累,周平川不怕,可大家都这么糊弄事儿,周平川受不了,大家面对的可是人命呵。周平川想起了母亲,明白了母亲为什么会受那么多痛苦,为什么会离去。庸医杀人,不用刀!

第一天坐诊,本应该是兴奋的。顺利地看完了六位病人,应该是愉快的,可是这些感觉,周平川都没有。周谢燕和郑丽打饭回来时,周平川正郁闷地闷头坐着。

“川儿,怎么啦?”

见她这付模样,周谢燕吃惊地问。

分诊进去的时候,周平川干得挺像模像样的呀,这是怎么的了?周谢燕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姐,我没事儿,就是有点累了。”

周平川不想说话,对付着。

“不对,你别想糊弄我们,快说!哎呀,你想急死我们呀。”

郑丽走到周平川的身边,盯着他问。

“真没事儿,丽姐。就是我上午看了六个病人,没有一份病历是按正规方式写的。我一下想起别的事儿来了。”

周平川看她们俩真着急,便都说了。

“噢,你就为这事不高兴呀。川儿,别生气,我告诉你,咱们医院都是这样,除了手术室出来病人的历病全一点儿,其余的,全一样。就那么几行,病人说的哪儿不好,然后就是开的药。真的。”

郑丽一听是这个,松了一口气。

郑丽在病案室工作,她得检查病历纸用完了没有,用完了需要及时补上,所以她也经常看病历。

“川儿,是不是特别接受不了?你再干一段时间,你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没事儿,别生气。”

周谢燕一听周平川是因为这个不高兴,也松了一口气,她经验老道地劝他。

“为什么?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也不会这么做。如果有一天,我要是也这样了,我就不再做这一行了。”

周平川还是觉得不应该有这样的现象出现,他不能容忍。

“川儿,你应该能明白呀。你想想,病人来看病,你没有解除病痛的药,结果是什么?病人不满意,你没办法。两边都有情绪,结果只能是这样。”

周谢燕客观地说。

“姐,你这么说,我明白了。这样说来,我准备充分,带药坐诊,我起步还算是很正确的吧?”

周平川经过比较,觉得自己的选择真是不错。

“当然,川儿,你起步不是正确,是太好了。”

周谢燕赞同地说。

“就是,川儿是谁呀?是咱弟弟。咱弟弟能是一般人吗?好啦,吃饭。”

郑丽见周平川不再郁闷,高兴地抓住机会,让周平川出来。

吃饭。大家都高兴地端起了饭盆。

“川儿,刚才看病的时候,你心里慌不慌?跟姐说实话。”

郑丽边吃饭边把头凑过来,问周平川。

周谢燕对郑丽的问题也很感兴趣,她也面戴微笑地等待着周平川的回答。

“病人没来之前,在那里坐着,心里有点慌,拿起病历一忙活,就忘了。”

周平川想了想说。

“哎,那我再问你,你给人家检查的时候,慌不慌?就是摸人家那里。”

郑丽坏笑着,想看周平川怎么回答。

“不慌呵。”

周平川奇怪郑丽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不慌?真的?”

周谢燕也插嘴进来问。

“这有什么可慌的。你们不是帮过我,我不是第一次摸了,怎么还会慌。”

周平川的脸,微微有点红。

“呵,这么说,你应该感谢我们,对不对?”

郑丽醒过闷来了。

“对,是你们让我过了这一关。谢谢姐姐。”

周平川认真地说。

“就说一句谢谢就完了?”

周谢燕听了也很开心,她也打趣地说。

“那我就亲亲你们吧。”

周平川边说边把沾过饭菜的油嘴,往离自己最近的郑丽的脸上凑。

“嗨!你这个坏小子。”

郑丽赶紧躲开。

几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吃过饭,周谢燕涮着饭盆,郑丽还在问这问那。忽然,周谢燕想起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问呢,便赶紧放下手中下涮着的饭盆,走到周平川的身边。

“川儿,忘记问你了,我看你前边开的药了,后边是不是也开的一样?你认为这个药会怎么样?有疗效吗?”

周谢燕问。

郑丽看看周谢燕,又看看周平川,也等着听周平川的回答。

“姐,今天我看的这六个病人,情况都差不多,我开的药基本是一样的,只是根据他们体重不同,在用量上进行了增减。你这一说,提醒我了,我赶紧去东方朔那儿去问问他,看他给没给我改方子。他在那儿给我把着关呢。姐,我先过去了。”

周平川说完,站起身,急匆匆地走了。

看着周平川匆匆离去,郑丽说:“看来川儿自己真的做对了,有老流氓把关,川儿真不用咱们担心了。”

周谢燕想了想,很同意郑丽的说法,点了点头。

“哎呀,川儿真不错,真是有良心,知道感谢咱们。看来,咱们为他献身也是很值得的,咱们成就了一位好医生。”

郑丽得意地说。

周谢燕又是认可地点了点头。

“姐,你说咱们川儿会很快出名吗?他成为名医,能用多长时间?”

郑丽满怀希望憧憬地问周谢燕。

“如果他开的药方,疗效达到他们的设想,应该很快。咱们这里的病人,可实际了。只要大夫的医术高,有人说在这个大夫那里治好了病,他们马上就认。”

周谢燕肯定地说。

“我真想看看川儿成名后,是什么样儿。”

郑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门外。

周谢燕认同地点了点头。

周平川急匆匆地赶到了中药房制剂室时,东方朔正在准备下午要煎的药。

见到这情景,周平川调侃地说:“哟,您老人家的觉悟够高的呀,今年咱院的劳模,非您莫属了吧?”

“还不是让你给闹的,我老人家这是被你给调动起来了。”

东方朔咧了咧嘴,说。

“不敢当,不敢当。我来,让我来。”

周平川说完,赶紧抢步上前,接过东方朔手里的家什,干了起来。

东方朔交出手里的活,让开了位置,可他并没有走。

东方朔站在周平川身边,看着他作。经过一周的训练,周平川已经干得有模有样了。拿药手势、称药姿态,是有板有眼。

周平川手快,准。做手术练就的一些本领,在这里也都用上了。他干得很带劲儿。

“到底是年轻人,精力充沛。”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干得很欢实,感叹道。

“上午的开的方子怎么样?你有改动吗?”

手里并没停,周平川抽空问道。

“不错。你看,都是你的原方,我都没有动。”

东方朔指着周平川正在用的自己的方子,让他看。

“上午没见到重的,几个病人都属于一类,乳腺增生。呵,也就是气血淤滞。”

周平川边干,边总结说。

“嗯。继续说。”

东方朔对周平川能及时地总结,很满意。他还想听听,便鼓励道。

“前边我看病历时,也发现了这一点。我想,这不能全推到环境和食品污染上。我认为,这和生活节奏加快,生活压力增大也有关。”

周小种继续他的分析。

正文 第54章 乳科未婚男

“再说细致一些。”

东方朔也思考过这些问题。因为在生活中,也有人常找他看病。其中,妇科的病人里,也是这类的病人最多。

“生活节奏加快和压力的增大,容易让人产生的紧迫感,这直接影响了他们情绪。”

周平川继续说。

“怎么影响,影响什么?再想细一些。”

东方朔诱导般说。

“节奏加快,容易产生紧迫感;压力加大,容易产生压抑感。女性比较敏感,也比较脆弱,这些因素极易导致内分泌紊乱,出现病变。用中医的话说,内息不调,气血淤滞于乳。”

周平川说完,侧过脸看了东方朔一眼。

“你觉得自己说全了吗?”

东方朔问。

“不全,我觉得还有别的原因。因为我发现,病人中也不全是弱者,有的人,挺强的。再有,我有种感觉,可是又说不出来。”

周平川诚实地说。

“你的发现和感觉都是对的。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她们的气血淤滞会发生在上。”

东方朔提醒道。

“这……我想过,可没想通。是不是因为女性生理比较特殊?”

周平川试着问。

“你相信自己的话吗?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你,一个未婚的男子,在乳科诊病,合适吗?”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问。

东方朔继续暗示着周平川,他已经明白,周平川为什么会这样想,就是因为他还没经历过人事儿。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吗?你不会也有和他们一样的想法吧?”

周平川怀疑地问。

周平川这回可没上道。虽然他不相信东方朔会有普通人的想法,但是,他没有想明白,东方朔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说白了吧,你还缺一课。你还没经历人事儿,所以,想问题,范围就会窄了一些。”

东方朔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东方朔不想绕弯子了,周平川不是迟钝的人,跟他,没有说不明白的事儿。所以,东方朔选择了直截了当。

“不会吧,我上学的时候,课开得挺全的。虽然没实践过,可是,我也全明白。”

周平川还真是不太认同东方朔的话,他自认为,人的所有一切,他都了解。

“你应该考虑一下我说的,不想明白,它会阻碍你的思考,影响你的认识。”

东方朔依旧是认真地说。

这个世界,有许多的事儿,不是懂得原理,就能理解的,它需要体验,需要实践。一位伟人说过: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一定要亲口尝一尝。特别是面对人这个复杂的动物,它的行为,能直接影响他(她)的身体和心理,如果没有真实的体验,由于其过于复杂,你很难会有一个透彻的理解。周平川通过五年的大学学习,明白这个道理。

“这样呵。非得把什么都实践过才能明白吗?”

周平川喃喃地说。

东方朔笑了笑,没接他的话。

“对了,这阵子光顾忙药了,忘你问你元丹的事情了。这是不是也很重要呵?”

周平川从东方朔说的人事儿上,一下联想到以前东方朔说的元丹。

“嚯,你的记性还挺好。我告诉你,丢了元丹的女性,一定不会找你看病。你相信吗?”

东方朔自信地说。

“为什么?”

周平川真是不明白。

“因为丢了元丹的女人,内息再乱,也不致出现气血淤滞,就是假设出现了,也不会淤滞于乳。”

东方朔得意地说。这是他的一个重大发现。

“那得到元丹的女性呢?”

周平川很自然地拐过来,站到对面。

“见你的机会,要比一般的女性大。”

东方朔肯定地说。

“我明白了,性,对女性有很大的影响。对不对?”

周平川明白了。

“平川,我就喜欢你这聪明劲儿,一点就透。”

看见周平川又上道了,东方朔很高兴。

“你看,我没经历过人事儿,不也能理解了吗?”

周平川得意地说。

“不对,你这还是纸上谈兵,不能算是真正的理解。这样对你说吧,只有你经历了人事儿,你才能对女性有一个清楚的了解,你再看女性,才能做到客观。同时,你也能明白,成年人中,特别是已婚男女中,异性间的相互影响有多大。这可是不是凭聪明能想象出来的。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没经历过人事儿的人,一定不能客观地认识异性,甚至包括同性。”

东方朔断了周平川不实践就可以了解的念头,并下结论般地说。

“你这话说得太夸张。呵,我必须和女性完成了,才能真正了解她们,才能正确认识她们?如果我没和女性发生过性行为,我就永远不能明白她们,也就做不成一个真正的乳科大夫?嘿嘿……我明白了,你这是在炫耀你的老流氓称号,对不对?”

周平川反驳着,忽然有所醒悟,并且对自己发现,很是得意。

“那是当然。老夫不会浪得虚名。没有这个名声,我不会明白这些事情。因为没有这个名声,我也是一个正人君子,是不会想这些的。平川呵,有些事情,真是不能用嘴说明白的,你必须有体验。这一点,你以后看病会体验到。有些问题,你会想不通。有一天你会发现,哎呀,这个病人不是完全好了吗?怎么停了药没一个月,怎么又犯了?到那时,你就会不自信的。”

东方朔并不想强迫周平川,因为他的药方要过自己的手,周平川一时不过这一关也无所谓,反正有自己在这儿挡着呢。但是,提醒也是必要的。

“真的?真会有这种事儿?好吧,我回去再想一想。”

周平川的嘴并不硬。

准备工作做完了,就剩下煎药了。上班的时间也到了,周平川向东方朔告辞,回去了。

看着周平川的背影,东方朔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小子,真聪明,上道真快。他要是再有了人事儿的体验,一代名医,不日可待。

东方朔虽遭挫折,被困于此地,可他自信依旧,相信自己绝不会走眼!

不一样的病人终于出现了。

下午一上班,周谢燕刚把病历放下,孙淑芳伸手就把上边的病历抓到手。但是,当她看了一眼后,就像烫手一般,又迅速地把病历扔回到桌子上,然后抽出了下面的病历。

这叫什么行为,周谢燕看不下去了,她要纠正孙淑芳的行为。可是,周平川却把录淑芳扔回来的那份病历拿了过来。

周平川明白,只要周谢燕一管,必然发生冲突。他不想看到这一现象。再说,有什么情况,很吓人吗?我到要看看。

看周平川把病历拿走了,周谢燕拿眼睛看周平川。

周平川佯装不知,把病历从病历袋中抽出来,看起来。

见周平川这样,周谢燕只好做罢。川儿是真厚道。周谢燕转身出去了。

孙淑芳已经叫过号了。门外一下进来两个病人。其中一个坐到了孙淑芳身边,另一个便坐在周平川身边。

周平川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病人,立刻明白了一切。

这个病人,四十多岁,面色发暗,紧锁眉头,一脸的官司。她瞪着眼,直视着周平川。她那眼神,像是要吃人。是,这个病人生气了,她的号没叫,她后面的号到被叫了,她很是不满。

周平川把她的病历在自己的面前摆好,定了一下神,说:“是不是又痛了?”

周平川的口气很随意,象是在问熟人,又象是在问老朋友。

病人愣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别着急,你静一下,想想清楚是怎么个痛法,待会跟我说清说楚。我现在先把你的病历整理一下。”

说完,周平川拿起笔,一边问,一边写。

补病历是一件很烦人的事儿,医生要不停地问、不停地写,病人要不停地答、不停地等。可是,这个带着怒气的病人,却没因此跟周平川发脾气。而且,他们一问一答,气氛越来越轻松。

孙淑芳一直偷眼看着周平川,她在等待。孙淑芳领教过这个病人的厉害,而且不是一次。她知道这个病人的脾气,所以她在等待着这个病人跳起来。可是,她没能等来想看的一幕。

周小补完的病历,抬起头,准备给病人做检查。可没等他张口,病人抢先说了。

“大夫,我这个是不是乳腺癌呀?”

病人紧张地问。

“呵?我还没检查呢,你就做出诊断啦?”

周平川惊讶地问。

周平川惊讶的样子,就跟病人说的结论是真的似的。病人一看,不禁乐了。

“咱先别急着下结论,你先跟我说说你怎么不好。”

周平川也笑了笑说。

“刚来看病时,我的胸总是痛。后来不怎么痛了,可我发现里面长了东西。把你们这的大夫都看遍了,里面的东西不但没好,还越长越大。”

病人述说着,而且,越说越来气。

“噢,这样。您解开衣服,我检查一下。”

周平川依旧平静地说。

女病人听话地解开衣服,把胸露给了周平川。

正文 第55章 真大啊

女病人的胸挺大,鼓鼓的,向前挺着,很女生,很好看。

周平川把右手放到了女病人的大上。刚摸了第一下,周平川就摸到了东西。周平川心里一紧,脸上就严肃了。

“大夫,是不是很严重呵?”

女病人一直注意着周平川的脸,见他严肃起来,便担心地问。

“这样,你躺到诊床上去,你坐着,我有些不顺手。”

周平川尽量保持轻松地说。

女病人听话地躺到了诊床上。

周平川细致地开始检查。

女病人的真大,她人躺着也很挺。其实,这也是病闹的。而且,她身上的肤色比脸上强多了,白白的,很细腻,也有一些光泽。

周平川定了一下神,把右手的食、中、无名三指并拢,从女病人的左腋下开始,三指按下,用指尖画小圆圈。当三指画到肋骨旁后,向内移动一指距离,向上按摸至锁骨,之后,再横移一指,向下按摸至肋骨。如此一行上,一行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检查。

检查完病人的之后,周平川又用同样的方法检查。

周平川一直缓缓地按着,感觉着。病人的里有很明显的肿块,而且是多个,结节状,边际不是很清楚。

周平川一边检查,一边在心里做着判断。

周平川的动作很柔,女病人感觉很舒服,她很放松地躺着,任由周平川摆弄。

全部按摸过以后,周平川又手分别挤了一下女病人的两个,看有没有物质流出。

结果很好,没有分泌物流出。周平川松了一口气。

“好了,起来吧。”

周平川检查完说了一声。

这个小大夫的检查动作很温柔,一点儿都不粗鲁,比女大夫还细致,不痛,还挺舒服。女病人舒服得都不想起来。

周平川在床边细心地等着病人起来。

女病人又躺了一会,见周平川在等着,不情愿地坐了起来。

见女病人坐起身,周平川才返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大夫,我这不是癌吧?你可要跟我说实话呀。”

女病人还没坐下,就急慌慌地说。

“怎么,你还坚持自己的诊断?”

周平川一边在病历上写下刚才的检查记录,一边问。

“不是,当然不是,这得由你说了算。我是害怕。”

女病人实话实说。

“你家里人有患癌症的吗?”

周平川抬起头问。

“没有。我朋友的亲戚有。我去看过她,真吓人。”

女病人回答说。

“这就好。你也别太紧张,你这是乳腺囊性增生,不是乳腺癌。”

周平川认真地告诉女病人。

“哎呀,太好了。”

女病人高兴地说。

“呵?很了病还太好了?”

周平川又是一脸惊讶地问。

“不是,不是。我是说不是乳腺癌可太好了。”

女病人解释道。

“你也别这么高兴,这种病,也有转成乳腺癌的。你不能太松心,还得积极治疗。”

周平川又用警告的口吻说。

“真的?”

女病人又紧张起来。

“当然。不过,你也不能从不当回事儿跳到胆颤心惊。我的意思是说,你要好好配合治疗,同时放松心情,不要把自己搞得很紧张。紧张是不利于你这个病的治疗。”

周平川进一步解释道。

“我明白了,你说我该怎么做吧。我听你的。”

女病人信任地说。

“我给你开副中药,你先吃一周,下周一再来。”

周平川说完,就低头开起了方子。

“吃中药呵。”

女病人不情愿地说。

“还是汤药。”

周平川确认般地说。

“多麻烦呀,能不能换别的药?”

女病人用商良的口气说。

“这可没得商良。在我这儿,只能这么治。你要是不接受,您换个大夫?”

周平川也用商良的口气说。

“别,别,还是你给我看吧。”

女病人赶紧阻拦。

“每天来拿一次药。吃过药要是有不好的感觉,随时上来。服药期间忌油腻和辛辣食物,饮食要清淡些。要保持生活正常。服药后,会感觉呕吐感觉。”

周平川边嘱咐,边把写好的药方递给女病人。

“好,我听你的。”

女病人说话声里有些免强。

“再告诉你一遍,虽然现在不总是痛,可你不能不上心。要是再发展下去,恐怕就得做手术了。”

周平川警告般地说。

“我明的,我明白。谢谢。”

女病人又打起了精神,回答说。

“好了,就这样吧。”

周平川表示可以结束了。

女病人道了谢,站起身走了。

孙淑芳一直在看周平川,直到女病人走了。孙淑芳这叫一个气呀!什么玩意,一会儿装人,一会儿办鬼。孙淑芳是在心里骂那个女病人。她曾接待过她,两个人吵了起来,差点儿闹到了门诊办公室。

目送女病人走出去后,周平川再想拿病历时,发现,没有了。病人都让孙淑芳看完了。

周平川感到很奇怪,她为什么这么勤快?

没病人正好,我去找东方朔。周平川站起身,又去了中药房的制剂室。

“刚才那个病人,你看了吗?可算是有了一个不一样的了。”

一进门,周平川便问东方朔。

“嗯,我搭了她的脉,你开的药我看了,不错。”

东方朔对周平川很满意。

“她的里满是结节,所以我下了重药。”

周平川得意地说。

“药下的对,但是,只能治一时之病,不能治一世。你信不信?”

东方朔笑着说。东方朔这是很温柔地给周平川沷了一盆冷水。

“你这话怎么讲?是指治愈后还会复发?还是咱们的药力不够?”

周平川还是不明白。

东方朔没说话,只是看着周平川笑。

“严肃点儿,不许笑。”

周平川被东方朔笑得有些发毛,便绷起脸来,半真半假地说。

“你刚才给她做过检查了吧?有什么发现吗?”

东方朔不笑了,问周平川。

“有什么发现,有什么发现我不是都说了吗?满是结节。”

周平川反问之后,又说了一遍。

“别的。你用一个男人的眼光看她的身体。”

东方朔指点道。

“男人的眼光?你让我学偷窥呀。人家叫你老流氓,你还真拿自己当个老流氓了?”

周平川没能领会东方朔的意思,便打趣地说。

“你不妨当一回偷窥者。试着想一想。”

东方朔仍是要求周平川按他的思路走。

看东方朔一再坚持,周平川低下头,慢慢的回忆。

“她的挺大,很丰满,很挺实。还有,手感很好,摸着感觉很细腻。还有……想不起来了。当时我第一下就摸到了她的里有结节,注意力一下就在这上边了。”

周平川能记起来的,只有这些了。

“总是这样可不行,既然看到了,就应该看全了,特别要注意细节。当然,我提这样的要求,对你也高了些,你毕竟还没经历过人事儿。我来告诉你。她的面色发暗,看上去有些发焦。可身上却很白,很细腻。你注意到了吗?”

东方朔不再刁难周平川了。

“你这样一说,我有印象,是这样。”

周平川说。

“看了有感觉吗?”

东方朔又问。

“什么感觉?没有什么感觉。她有些偏胖?对,她可能血脂高,等她复查时,我再让她做个化验。”

周平川明白了东方朔的提醒。

“唉,你个傻小子,就知道念书,照书看病。”

东方朔唉了一口气说。

“怎么?我说的不对?”

周平川真不明白。

“去,去,走吧。别烦我了。”

见周平川又不上道了,东方朔有些失去耐心了。

“走就走。有什么呀,下次她复诊时,我检查时细致点,看全了,我再来跟你说。”

周平川满不在乎地说完,转身就走。

“回来!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就没长大!我问你,你这虎狼之药一用下去,她还能保持原样吗?”

东方朔的鼻子都快气歪了。

“呵,对了。那怎么办?”

周平川像个傻小子似的,没招了。

“你,快让你姐给你找个媳妇,把身破了。”

东方朔不耐烦地说。

“让我一个大男人破身?亏你想得出来。”

周平川觉得东方朔真是能搞笑。

“你以为?你,就非得破身不可,谁让你选择干这个。”

东方朔并没有一丁点儿开玩笑的意思,而是斩钉截铁地说。

“这么说,这还真是和我没经历过人事儿有关?”

周平川疑惑地问。

“你以为怎么着?”

东方朔斜着眼睛看着周平川。

“就是我姐再下功夫帮我,我也不能在一两天之内把人事儿经历了。你还是告诉我吧?”

周平川诚恳地说。

“你没经过人事儿,我说的就都是流氓话,你能听吗?”

东方朔依旧是斜视着周平川。

“得了,别卖关子了。反正你有老流氓的名声,也不怕我把你当成什么了。说!”

周平川烦了,不再恳求东方朔了。

东方朔也不绷着脸了,看看周平川,然后坏坏的一笑。

“你笑什么?严肃点儿。”

周平川让东方朔笑得有些心虚,便用恶声给自己壮胆儿。

正文 第56章 真是太没经验了

“这个女人的性生活一定不好,有些缺乏。你能明白吗?”

东方朔只是稍微点了一下。

“这个,我没问。对,是应该问一下。太没经验了,真是太没经验了。今天都没问,这是少了一项。性生活和谐与否,是跟女性的乳腺患病有关。我看过相关的文章 。”

周平川很接受东方朔的说法,并做了证实。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咱们又说两叉啦。”

东方朔不满地说。

怎么又错了?一说到女人,我怎么总是错?周平川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东方朔。

“你没经历过人事儿,能不错吗?当然,我的要求是有些为难你,可是,你的选择在那摆着,只要你想提高,你就得赶紧过这道坎儿。”

东方朔极其认真地告诉周平川。

“你这也太夸张了。人事儿是我的私生活,能和我的事业有关系,可绝不会像你说的那么重。你说的,我听明白了,以后再做检查时,我多注意不就行了吗?”

周平川觉得东方朔有些夸大,仍是不以为然。

“注意,你能注意吗?有些东西可是靠本能的。我知道了,这又是你们西药的毛病,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我告诉你,中医讲究的是整体,把人的身体当做整体。你说出这种话,说明你还没有建立起中医的整体观。再说,治病不能仅凭用药,还得有辅助治疗。”

东方朔依旧是认真地对周平川说。

“这我明白,你也不要总是攻击西医。我明白你的意思,要全方位进入治疗,引导病人改变生活方式,改变心理状态,西药有这一说,心理治疗。”

周平川还是那个态度。

“你又明白,你又明白。你明白什么?”

东方朔又失去了耐心。

“你今天是怎么了?脾气这么大?是不是你的性生活也不和谐了?我看你的内息也不调了,气血淤滞于肝。”

周平川居然还开上了玩笑。

没脾气,真没脾气了。东方朔跟周平川真急不起来了。这小子,怎么吃定我了?东方朔是急不得也恼不得。那天金子真应该把他给扑了,这样,我可省多少事呵。

“怎么样老同志?让我说中了吧?没话了吧?”

东方朔这儿郁闷着呢,周平川还来了劲儿了。

“唉,今天我老人家也豁出去了,就把嘴皮子磨破了吧。我告诉你,女的一但经历了人事儿,也就是说被破了身,她从此对性一定有反应。当然,她们的反应会有多种,男的没弄好,伤着她们,她们就会怕。我要说的不是这种,是说喜欢的。或者说,被男人给开发出来了。因为这种是跟我们治疗的病症有关的。

“就拿你刚才看的这个病人为例。她就是属于喜欢上的人。换句流氓的话说,她的,被男人给开发出来了,并且有了依赖,有定期的需要。知道什么是‘交公粮’吗?就是指这个。现在,她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诱因就是她的长期得不到满足,造成内息不调,气血淤滞于乳,成病。明白了吗?”

东方朔直说的唇焦口干。

“明白了。你问过她了,对吧?我是没想起来问这些。说实在的,我不敢,怕人家把我当流氓。”

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你今天真是想把我气死!我就是一个老流氓,可这事儿,我能问吗?人家能跟我说吗?你以为,她也是个老流氓?你真是气死我了。”

东方朔快要蹦起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过脑子。胡说的,胡说的。你再给我讲讲。”

周平川见自己又领会错了意思,便不好意思地说。

“讲什么,还讲什么?气死我了,你走吧,我没心情了!”

东方朔觉得要累死了。

“好,我先走。我回去看看还有没有病人了,我再仔细点儿。别生气呵,气大伤身。您老人家要是被气倒了,我可怎么办呵。”

周平川今天也不是怎么了,总是很开心,在东方朔这儿,一点也不认真。

“走吧,你快走吧,气死我了。”

东方朔还真是过不来了。

“那我走了。我向你保证,一定回去好好想,争褥干一回人事儿。”

周平川嬉皮笑脸地说。

“别贫嘴,你要是能把人事儿完成了,我再让你上一个台阶。”

东方朔少气无力地说。

“真的?”

周平川来了兴趣。

“真的。回去好好想想吧。”

说完,东方朔摆手让周平川走。

周平川真走了。

周平川一边走,一边低头想。

“嗯!”

走到楼梯口,突然有人出了个大声,吓了周平川一跳。

“想什么心事呢,也不怕撞上人。”

是郑丽。她也正要去他们那儿。

“刚才又叫东方朔给教育了一顿。我正想着呢,想明白,他说的对我看病真有那么重要吗?”

周平川像是对郑丽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什么事儿能把你难成这样?”

郑丽感到很奇怪,便好奇地问道。

“是……这可不能跟你说。”

周平川差点说露了嘴。

“好呵,你又要来劲儿是不是?”

郑丽又不高兴了。

“丽姐,不是我不告诉你,真是不能跟你说。我要是跟你说了,你该跟我急了。”

周平川怕郑丽生气,赶紧解释。

“行,行,你别说,你别跟我说。”

说完,郑丽气冲冲地大步向前走。

周平川一看,心又有些慌。可有什么办法呢?现在正上着班。没办法,周平川只好回到了诊室。

还是没有病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那么多病人,等得她们不耐烦,直甩闲话,今天怎么都没了?周平川很是纳闷儿。

没办法,等着吧。周平川又拿出了自己带的《千金要方》看起来。

“周平川,电话。”

周谢燕在门口叫了一声。

电话?谁给我打的电话。周平川诧异地想。是东方朔?周平川放下书,站起来,去了分诊台。

周谢燕正坐在分诊台里。见周平川过来,她指了指治疗室。

周平川点了点头,便进了治疗室。

周平川推门走了进去。

郑丽正在屋里。

周平川一楞。

郑丽看着周平川。

“丽姐,有我的电话?”

周平川问。

“对,有电话,活人电话。”

郑丽带着怒气说。

“怎么了丽姐,怎么又生气了?告诉你,别总生气,生气你这儿会更厉害的。”

周平川指了指郑丽的胸说。

“不想让我生气,就把藏着的事儿说出来。说,你刚才去见谁了?”

郑丽怒气冲冲地问。

“呵,我去东方朔那儿了。我还能去见谁?姐,在医院你还用这么看着我?”

周平川想用开玩笑,缓解一下气氛。

“见老流氓?见他你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

郑丽不信,依旧严肃地问。

“我真是见东方朔去了。刚才我看了一个病人,增生得挺厉害,我用的药很重,就去问问东方朔,我开的药怎么样。去的时候没遇见人,回来的时候,只遇见了你。真的。”

周平川又说。

“那你告诉我,你想什么事儿呢。”

郑丽的口气有些缓和了。

“姐,就是吧,就是我给病人检查完,开了药,后来,后来,东方朔说我开的药不错,可是检查的时候没注意,没注意那个病人,那个病人的身上,她身上挺那什么的,东方朔说是因为她是那什么,她是那样的,还说,我因为没经过那什么,所以才会不注意。他还说,我要是不那什么,就不可能当一个好医生,我没想明白,所以一边走一边想。”

周平川不想说,可看郑丽那样,不说是不成的,所以,支支吾吾地说。

“你是不是还不想告诉我?什么乱七八糟的。”

郑丽不满意。

“不是不想说,是说不出口。和你们也没关系。”

周平川真不想说。

“和你有关系没有?”

郑丽反问道。

“有,就只和我一个人有关系。”

周平川这次回答得挺干脆。

“和你有关系就和我有关系!我是你姐!”

郑丽突然走到周平川面前,大声说道。

“东方朔说,我没和女人发生过关系就不明白女人,不明白女人就看不好女人的病。”

见郑丽又急了,周平川一闭眼,仰着头,大声说。

周平川豁出去了。总不能为这事儿,再让郑丽闹一回。

“扑哧!”

听周平川嚷嚷完,郑丽一下乐了。

周平川被郑丽笑得是满脸通红。

周谢燕进来了,她是听见了郑丽和周平川的嚷嚷,赶紧过来看。

周谢燕不解地看着两个人,一个满脸通红,一个直不起腰,这是怎么了?

“川儿,这是怎么了?”

周谢燕问周平川。

周平川依旧是红着脸,没说话。

“行了,别笑了!说,怎么回事儿?”

周谢燕又转头去问郑丽。

“你,你,让他,让他自己说。哎哟,笑死我了。”

郑丽依旧是止不住地笑。

周谢燕转头又看了看周平川。

周平川红着脸,一声不吭。

“行啦,别疯了。说,是怎么回事儿。”

周谢燕边说,边给了郑丽一巴掌。

正文 第57章 让我和女的那个了

“哎哟,不行了,我得回去了。你问他吧。”

郑丽喘了口气,直起身,捂着嘴,走了。

“别理她,川儿。她就这样,疯起来,就没个边儿。”

周谢燕走到周平川身边,一边安慰着说,一边搂了他一下。

“姐,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东方朔说我没经过人事儿,所以不能对女性有更深入的认识,更不会有出于本能的观察,所以,会限制我的发展。”

周平川缓过神来了,他坦白地对周谢燕说。

周平川觉得在周谢燕面前说话,没有障碍,什么都能说。

“什么人事儿,他是什么意思?”

周谢燕没明白周平川的话。

周谢燕没明白周平川的话,是因为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她说的人事儿,就是让我和女的那个了。”

周平川见周谢燕没明白,又解释了一句。

“他可真恶心。”

周谢燕这回可是听明白了,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这个东方朔,可真是个老流氓,都教人些什么呀!真是恶心死了。周谢燕在心里骂着东方朔。

“姐,你说,东方朔说的对吗?该学的我都学了,该见的我也都见了,还有什么呀?和女的发生关系的事儿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什么是我不了解的?怎么就会影响我的发展呀?”

让郑丽边么一闹,周平川反道没顾忌了,他把存在心里的话,一下全说出来了。

“别理他,真是恶心死了。你呀,争取早点把药弄好,弄完了,别再去他那里了。什么人呀。有病!”

周谢燕带着强烈的反感情绪,对周平川说。

“姐,你别这样说。他不是在和我胡说。真的,我们是在说正事儿。”

周平川见周谢燕一脸的不满和反感,又赶紧解释。

“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该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周谢燕还是不满。

“姐,你别乱想。你是过来人,你帮我分析分析,男人和女人是不是只有在上接触过,才能算是真正的了解?”

周平川恢复正常了,他用心地问。

“这个……”

周谢燕一下还真让周平川问住了。

“东方朔的意思我明白,男人只有和女人有了全接触后,我是指和感情,而且是同时的,才能捅破隔在两性间的这层窗户纸,我才能真正明白女人。可是,在这背后,到底会有什么呢?是什么非得到那分上,才能明白?”

周平川真是快把脑袋想破了。

周谢燕明白了,她真明白了:东方朔真是要帮周平川,而不是犯坏。看来,川儿真是不懂。可是,这话怎么说呢?这本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事儿呵。

“姐,真的是很难吗?东方朔说,要是我能有了那事儿,我的治疗水平,还能上一个台阶,是真的吗?他还跟我急了,还说让我跟你说,让你赶紧给我找个媳妇。”

周平川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周谢燕。

周谢燕明白了东方朔的用心,可她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点点头。

“这样呵。唉!”

周平川明白了这是一个事实,无奈地唉了一口气。

“川儿,也别太着急,慢慢来。你先把学到手的东西掌握了,弄熟了。你说的事儿,慢慢来。要不,姐听老流氓的,给你找一个媳妇?”

周谢燕看着周平川无奈的样子,很是不忍心。便劝慰道。

“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现在还不想结婚,我不想找女朋友。我现在只想赶快把药弄出来。”

周平川低着头说。

听周平川这样说,周谢燕也无话了。可是,这事儿可怎么办呢?周谢燕犯起了愁。

周平川看的第一个病人复诊来了。

周平川坐诊已经一周了。

这一周,检查、开药,忙个不停,一下子,几十张方子开出去了。疗效怎么样呢?周平川把每个病人都做了预约,并把她们的病历号都作了记录。周平川期待着她们这周都能回来,以便他观察疗效。

周平川看的第一个病人,第一个复诊来了。

这个病人在下一个星期的上午就来了。她是周平川在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第一个病人,也是第一个复诊病人。

周平川还记得她,甚至记得她原来的样了。对,之所以这样说,是这个病人变了。她瘦了,而且,脸上的神情变了,开朗了很多。周平川的心里,一下生出了期待。

“怎么样?服药后的感觉怎么样?”

周平川急不可待,话,脱口而出。

“这一星期,前五天,我天天坚喝药,而且是按时喝的。你们后边的那个熬药的,也真负责,每天都嘱咐,而且问我喝药后的反应。”

这位周平川第一病人汇报道。

“那个人可不是熬药的,他也是大夫。”

周平川听病人这样说东方朔,很是不舒服,便对病人这样说。

“是吗?我说他怎么那么会问呢。”

病人恍然大悟地说。

“怎么呢?”

周平川饶有兴趣地问。

“我喝药的头一天,闹肚子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第二天,我问那个人是不是他熬药不干净。结果,让他三问二问的,把事儿问到我头上了。后来,我听他的,再喝药,就不闹肚子了。”

病人边说边想起那天的事儿,乐了。

“您吃什么了?我不是告诉过您,吃这个药可能会腹泻吗?您怎么会想起说人家药不干净了?”

周平川还是有点不清楚。

“嗨,我糊涂了,我吃的饺子,是肉馅的,我没拿它当油腻的。”

病人乐着说。

“让他给问出来啦?别的,他还问什么了?他特别上心的?”

周平川又问。

“他还问了我们夫妻关系怎么样,追着问,让人不好意思。”

病人说。

“对,这是我应该问的,上次我忘记问了。”

周平川插话说。

“都下岗了,能好吗?”

女病人叹了口气说。

“下岗了,日子也得过呵。再说,两个人要是齐心,一起想办法,总不会被难住的。”

周平川开导着说。

“他也是这么说的。他真是个好人,还给我说了些别的。你还别说,听了他的,现在我的感觉真是好多了,特别是心情。”

病人高兴地说。

“对,保持住,保持住这种心情,再用一周的药,应该差不多了。只要保持住好心情,把事情看开点,你的病应该不会再发展,我再给你换调理的药,慢慢地再调理一阵,应该能全愈。来,我再检查一下。”

周平川边劝病人,边诊病。

病人解开衣服,露出胸。

周平川还是伸出一只手,摸了一遍。

这次,病人的不再像上次那样紧绷绷的了,松了许多,形态也自然了。

“效果不错。我给你调调方子,再吃五副,好不好?”

周平川商良着问。

“我听您的。”

女病人积极地回应着。

周平川没再说什么,低下头,开药。开好后,递给病人。

病人道了谢,走了。

来啦,来啦!周平川最期待的病人终于来了。

周平川最期待的病人,就是那个为了她,自己被东方朔骂的那个病人。周平川还记得她的名字,叫郭勤。

“哎哟,小大夫呀,你给我开的是什么药呵,吃了怎么这么难受呵?总是感觉恶心想吐,可又吐不出来。一天还上好几次厕所。真是折腾死我了。”

郭勤一坐到周平川面前,立即发起了牢。

孙淑芳一听郭勤这么说,立即停下自己手里的活,看着这边。

“嗯,对。我给你开的药,是有些霸道。你说的这都是药物反应,还有别的不合适吗?”

郭勤说的都是在周平川意料之中的,所以周平川并没有紧张。

见周平川没有害怕,孙淑芳觉得没劲了,又去干自己的事儿了。

“别的感觉到没什么,这儿也没再痛过。小大夫,你能不能给我换换药?我真是不想再喝这个了。”

看来,这个药真是让郭勤受不了了。

“这里再没痛过?”

周平川用手里的笔,指了指郭勤的胸,问。

“没有,不仅不痛,连胀的感觉都不厉害了。”

郭勤赶紧回答。

“这样吧,你上诊床,我给你再检查一下。”

说完,周平川带头站起了身。

郭勤也站起了身,走到诊床边坐下,解开衣服,平躺了下来。

郭勤躺好后,周平川没有立即检查。周平川还记着东方朔的话,他先仔细地看了看郭勤的身上。

郭勤的裸露的上身,依然很白,很细腻,肤色也很润泽;她的身体鼓鼓的,没有缀肉,很紧实,让人感觉很丰满,很壮实;她的有了些变化,不像先前那么硬挺,看上去软了一些。

细细地打量一番后,周平川开始检查。他又是把三指并拢,按在了郭勤的上。

郭勤的与上次是有些不同,感觉不再是胀胀的了,软了许多,结节更容易触摸到了。周平川仔细地摸着,感觉着。

还有什么落下的吗?周平川一边摸,一边想。

对了,再把上次落掉的补上。

正文 第58章 让你爱人陪你呀

“你平时运动吗?”

周平川手没停,一边摸,一边问。

“嗯?”

郭勤像是睡着了。

“你每天运动吗?”

周平川又问了一遍。

“以前好动,现在不怎么动了。就是从这儿痛了以后,就不怎么动了。”

郭勤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还是应该适当地做一些运动,比如早晚散散步什么的。”

周平川告诉郭勤。

“散步?我不喜欢。一个人瞎遛跶什么呀。”

郭勤不接受,反对地说。

“让你爱人陪你呀。两个人一起散散步,聊聊天儿,不仅对治疗有好处,还能增进感情。对不对?”

周平川继续劝。

“他?我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见到他一回,还能指望他每天陪我散步?哼!”

说起丈夫,郭勤就来气。

周平川一听这个,立即就明白了。连人都见不到,上哪儿去过夫妻生活呀。我说她怎么能这么厉害呢。这就是病根儿。周平川心里对自己说。

“这可不行。治采不能光靠吃药,还得有和谐的生活配合。夫妻生活,也很重要,它能起到很强的辅助作用。”

周平川赶紧把话递过去。

“他来陪我?他回来陪我散散步,就能起很大作用?”

郭勤没听明白,有些不信。

“不仅是散步,我是说,夫妻生活。”

周平川又强调了一遍。

“呵,我明白了。你是说那个?真管用吗?”

郭勤向上抬起头,怀疑地问。

“对,就是寻个。”

周平川的脸红了,郑重地点了点头。

“每天都让他交回公粮?”

郭勤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直截了当地问。

“那到不用,一周有一到两次就可以了。不过,要保证质量。”

周平川脸更红了。

“真能管用?你说的质量是让他射?”

郭勤真叫一个愣。

“不是,是你要有感觉,要,要有。只有有了那个,你才能好。”

周平川的脸红透了,他真没想到,自己一个未婚男人,会跟已婚女性说这个。

要说周平川真懂这个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这就是东方朔说的,照书看病。

“我明白了,我是憋坏的。嗯,你说真对。我好像就是他不常回家以后,我这里才开始痛的。”

郭勤让周平川这一提醒,一下想起来了。

“是这样的吗?你能肯定吗?”

周平川听郭勤这样一说,立即来了兴趣。

“对,对!这个狗东西,让我得病,我看完餐去找他。”

郭勤没理周平川的提问,光顾自己愤怒了。

“不许这样!你这样去兴师问罪,除了找气,还能有什么作用?你跟他好好说,就说是医生说的,让他多陪陪你,和你共同治疗。”

周平川最怕郭勤生气,她要是一生气,这采是不好治了。

“你说的对。看不出,你这个小大夫,经验还挺丰富。行,我听你的,好好跟他说。”

郭勤听周平川这样说,觉得也很有道理,便接受了他的劝告。

“你坐起来一下。”

周平川见郭勤气小了,便进行下一步检查。

郭勤坐了起来。

周平川从侧面和正面又看了看她的,又伸手摸了摸。然后说:“行了。把衣服穿好吧。”

周平川带头走回到桌子边,坐下。

郭勤弄好衣服后,也过来坐下了。

“你能不能保证我提的要求?”

周平川问。

“哪个?”

郭勤一下不知道周平川问的是那个。

“让他回来,帮你治疗。”

周平川说明白了。

“能!”

郭勤干脆地说。

“要是这样,我给你换换药。”

周平川看着郭勤。

“行,行。我保证。你给我换换吧,真是难吃死了。”

郭勤说。

周平川没再说话,低头写起了药方。写完以后,周平川递给了郭勤。

郭勤道了谢,起身要走。

“这还是五副。下周想着来复查。”

周平川又嘱咐了一句。

郭勤点头应了,然后,走了。

病人看完了,周平川又等了一会儿,见再没病人来,便起身去找东方朔。

“老哥哥,多谢多谢。”

见了面,周平川抱拳拱手。

“谢我什么?”

东方朔被周平川给弄糊涂了。

“呵?没给我记账?”

周平川楞了一下问。

“记什么账?”

东方朔更糊涂了。

看着东方朔这样,周平川明白了,他那么做,肯定没有教训自己的打算。于是,周小种放下了笑脸,端起肩膀,在屋里踱了几个舞台上的四方步后,转到东方朔面前,拿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劲儿说:“嗯!本大夫的病人向本大夫汇报,后边那个熬药的还挺热心肠,跟她聊了好些话,都还挺有用的,对她及本大夫的治疗很有帮助。嗯,那个,本大夫就过来了,谢你一声。”

“耍,接着耍。我爱看。”

东方朔就近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哎,熬药的,有这么和大夫说话的吗?你坐着,我站着?”

周平川继续端着架子,左手弄出个舞台上的剑指,点指着东方朔说。

“得了吧你。哎,他们真管我叫熬药的?”

东方朔笑不几儿地问。

“不是,就一个,一个人。不过,我告诉她了,你是大夫,为了把握质量关,亲自为他们煎药。”

见东方朔问,周平川怕把玩笑开大了,赶紧解释。

“我就是个熬药的,你干什么骗人家?”

东方朔笑眯眯地说。

“别别,我刚才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当真。”

周平川换成了哄人的语气。

“唉,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东方朔伤感地叹了一句。

“别别,老哥哥,你是在帮我,是在成全我。别生气,别生气。我来不是招你生气的,我有正经事儿。”

周平川不再拿样儿,点头哈腰的,又是赶紧哄。

周平川明白,东方朔这种人,跟自己一样,别人想打,是打不死的,硬着呢。可实际上那,骨子里却是很脆弱的,一句话,就能伤着。所以,周平川明白,自己的玩笑,开得太不高明了。

“什么事儿,说吧。”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缓了一口气,说。

“那个郭勤拿药来了吧?”

周平川问。

“那个?今天还真回来了几个。”

东方朔说。

“就是你拿她数落我的那个。记得吗?”

周平川提示着说。

“记得,是来了。干什么,记我的仇?”

东方朔笑了一笑说。

“不敢,不敢。我是向你汇报来了。咱,把课给补上了。”

周平川先是解释,然后又是一脸得意。

“那你就说说,你是怎么补的课,都补什么了?”

东方朔也端起老师的架子,等着听周平川的汇报。

“首先,也就是第一,我用男人的眼光,仔细地观察了郭勤。她的名字叫郭勤。嗯,不错,半老徐娘,还挺有点儿媚力。她那裸体,挺像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画家们画的贵妇人。但是,她没画上的人那么胖,只是丰满,没有一点儿缀肉,很女人。她的皮肤很好,细细的、滑滑的、润润的,很细腻,摸上去手感很好。不像有的女人,摸上去,感觉就像是在柜台上摸猪肉;“其次,也就是第二,我问出了她的病根,就是和你说的一样。不许得意,不许笑!我不是讨好你,真是问出来了。她是在她丈夫不常回家以后,开始痛的,后来,随着她丈夫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她痛的也越来越,直到后来发展到了乳腺囊性增生。她丈夫不回家,她的性生活便从少到无,她的病也从小到大。郭勤自己也是这样总结的;“再次,也就是第三,这回,我该算合格了吧?

“你看,我没经历人事儿,也能行吧?”

周平川真是想好了,思路清晰、明确。

“嗯,能明白女人的病,性生活不和谐是成因,有进步。”

听周平川说完,东方朔点了一下头,说。

“什么?只是有进步?我还不成?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周平川有些愤怒。

“我问你一个问题问,你看你能答上来吗?”

东方朔笑着说。

“说!我就不信你还有什么问题能难倒我!说!”

周平川捋胳膊挽袖子,像是要大干一场。

“你问他问题的时候,她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

东方朔严肃地轻声发问。

“闭着的。”

周平川立即接上。

“说话是快,是慢,还是正常?是轻声,还是重声,还是正常?”

东方朔又问。

“慢,特别慢,懒懒的;轻声,一点劲儿都没有?”

周平川又是立即接上。

“那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她在想什么?”

东方朔追问道。

卡壳了!周平川卡住了。

“她,她,她累了。要不,要不就是药力太大,她的体力消耗太大。反正,反正,对了,她说受不了这个药了。”

周平川缓了一下劲儿,强辨道。

“你说的这些,你自己信吗?她已经停了两天药,今天还没吃,那来的药劲儿?还来,她是逛够了街,还是刚干完活儿,怎么就那么累?”

东方朔逼问道。

“哎呀,真是太烦人了,我管那么多干什么呀!”

周平川真有些恼了。

“今天应该表扬你,能做到这份,已经是很不错了。但是现在,你是一个妇科医生而不是外科医生,做为一句妇科医生,没办法,你必须知道得更多。我告诉你,她是在享受你的抚摸。能明白吗?”

东方朔又笑了笑。

正文 第59章 这真和没有经历那事儿有关?

“享受我的抚摸?别扯了,你以为我在做异性按摩?”

周平川听东方朔这样说,更恼了,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

“别急着回答,想想再说。”

东方朔起身,向里边走去。

周平川懊恼地一坐在了东方朔刚让出来的椅子上。

是,怎么不是呀?要不是边上有个孙淑芳,她没准能哼哼出声来。问她一句话,半天不出声。要不然,我哪儿会用那么长时间检查?不但是这次,上次不也是这样吗?直到后来,说到她丈夫,她才睁开眼睛说话。

这是皮肤饥饿,我怎么就没想到!笨那!

皮肤都饥饿了,性,能不饥饿吗?笨!笨!笨死啦!

周平川不得不承认,自己观察的还是不行。要不是东方朔一次一次地指点,自己是看不到的、想不到的。

难道,这真和没有经历人事儿有关?

唉!烦人。

“怎么?想明白了?”

东方朔转回来,看着发呆的周平川,戏弄般地问。

周平川没说话,气愤地看着他。

“小同志,不要这样,敌视,是没有用的。郭勤那样是有原因的,是典型的性饥饿,不要傻想了,这个,翻书是没用的,这是生活经验,你还是去把身子破掉吧。只要你破了身,真正接近过女人,一切,自然就明白了。要当好大夫,也得要做出牺牲。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东方朔一脸悲悯地说。

“好好,我听你的。这就去破身。我走了。”

说完,周平川起身走了。

“唉,真难为他了。”

看着周平川的背影,东方朔叹了口气。

走出医院的大门,天已经快黑了,夕阳已经落到了楼后,天空中还留有最后的残霞。周平川落没地走着,他真感到无助,无奈了。当个医生,怎么这样不省心?

周平川颓废地走着。走着,走着,忽然,周平川忽然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周平川站下了,后边的人也站在了阴影里。周平川仔细看了看,觉得像是个女的。

谁?这是谁?看不出来。有病。

周平川无心理会,依旧想着心事,往前走了。

“周医生,娜娜今天不舒服,一整天都没有精神,像是生病了。”

邢娜他们班的张老师见周谢燕来接孩子,牵着邢娜的手,走到周谢燕面前,说。

然后,张老师又拉着邢娜的手,把她手递手地交给了周谢燕。

“谢谢你,张老师。”

周谢燕赶紧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多好的呵姨,对孩子这么上心。

“娜娜好几天没精神了,也不怎么和小朋友玩。问她,她也不说。后来,我从别的小朋友那儿了解到,她是想他舅舅了。”

张老师说这个的时候,脸突然红了。

“哟,是吗?真让您费心了。”

周谢燕再次表示感谢。

见周谢燕没往邢娜舅舅身上提,张老师迟疑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又问:“怎么最近没看见娜娜他舅舅来接她呀?”

说完这话,张老师的脸更红了。

周谢燕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这小丫头借孩子说话,看来她是惦记上川儿了。周谢燕明白了,在心里说。

“她舅舅最近在做试验,工作比较忙。过段时间,再过一段时间,他会来的。”

周谢燕暗示般地说。

“噢。娜娜,跟妈妈回家吧,听妈妈的话,好好睡觉。呵。”

张老师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便放行了。

“张老师再见。”

周谢燕也赶紧就坡下驴,跟张老师告别。

周谢燕把邢娜抱上了自行车,边推着往外走,边问女儿:“娜娜,你怎么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

邢娜低着头,半趴在车坐上,懒懒地说。

“那你怎么了?这么没精神?”

周谢燕继续问。

“我就是想舅舅了。”

邢娜用忧伤的口气说。

周谢燕一听是为了这个,她放下了心。

“舅舅现在太忙,过一阵,等他忙完了,我一定让他来看你。”

周谢燕说完,滑了几步,一偏腿,骑上了车。

“真的?妈妈不许骗人。”

邢娜一听,来了精神。

“妈妈不骗人。说到做到。”

周谢燕一边骑车,一边说。

“妈妈,我还得等几天?”

邢娜紧跟着问。

“哟,这我可说不准。”

周谢燕没想到,女儿这么迫不急待的。

“那他什么时候能忙完呀?要他一辈子忙不完,我一辈子都见不到啦?”

邢娜失望地说。

“怎么会?这样吧,我明天上班就去跟舅舅说,娜娜想舅舅了,让他抽空来看娜娜。好不好?”

周谢燕安慰女儿说。

“好妈妈,谢谢你。”

邢娜从后抱住了周谢燕。

郑丽的老公又走了。郑丽想想,一个人回家也没事儿干,闲呆着无聊,决定去逛街。

郑丽骑车到了商场,把车存上,进去了。

“爸爸,舅舅就要来看我了。”

一进家门,邢娜便得意地对邢佳民说。

“好呵。娜娜高兴吗?”

邢佳民明知故问。

“当然了,娜娜可想舅舅了。”

邢娜动情地说。

“舅舅什么时候来呀?”

邢佳民又问。

“那你得问妈妈。”

邢娜转过脸看着厨房。

“好,你看电视,爸爸去问妈妈。”

邢佳民说完,打开电视,然后去厨房。

“怎么,平川要来?”

邢佳民走进厨房,问正在做饭的周谢燕。

“不是,娜娜想他了,想得直打蔫,我哄她呢。”

周谢燕随口说。

“你别说咱女儿了,我都想他了。这快两个星期没来了吧?”

邢佳民依着门框说。

“他现在是真忙。不过,看他那意思,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

周谢燕依旧是随口说。

“真的?这就好,这就好。他还说什么没有?”

邢佳民很上心,接着又问。

“现在我们很少有时间说话。中午吃个饭,他都急慌慌的,吃完就走。”

周谢燕看了一眼邢佳民,说。

“这可不行,你对他们的进展得有了解吗?不了解可是不行。我看,他要是不来,你得找机会去他家。”

邢佳民问周谢燕,见她摇头,思谋着说。

对,是得去他家,跟他走得更近些。这事儿得学放风筝,放归放,线,得抓在手里。

“我去他家干什么呀?”

周谢燕无所谓地说。

“他一个人,这么忙,别再弄出病来。你过去,照顾照顾他。”

邢佳民认真地说。

“让我照顾他,行呵,只要你不吃醋就行。”

周谢燕玩笑般地说。

“我吃什么醋呀。他要是真迷上你,我高兴还来不急呢。”

邢佳民笑眯眯地说。

“这可是你说的。我非得试试不可。我要是真迷住他,你真不许吃醋。”

周谢燕半真半假地说。

“我吃什么醋呀,你要是真能迷住他,那你的本事可真大了去了。再说,你能迷住他,说明我老婆有魅力,你说,我得多得意?”

邢佳民色色地看着周谢燕说。

“你以为你老婆人老珠黄了,我就去迷住他,让你开开眼!”

周谢燕回头看了一眼邢佳民,依旧是半真半假地说。

“行,你去吧。不管怎么着,你得把周平川拉住,别让外人。”

邢佳民并不再意周谢燕是不是认真的。

“不过,你还别说,这事儿还真有些难度,迷他的女孩子太多,把他都弄骄傲了。不好办。哎,对了,刚才娜娜他们班的老师还拐着弯地打听他呢。就见了一面,你说,就见了一面,就迷上他了。”

周谢燕想起刚才见到女儿老师,她那羞耷耷的样子。

“所以说嘛,你要想让他着迷,还要下些功夫地。”

邢佳民强调说。

“你对周平川的研究真是这么上心?”

周谢燕见丈夫这样说,明白了他的心思,便问。

“当然,这是机会。不过,咱们这也是为他好。换别人,再把他的东西白拿了。”

邢佳民认真地说。

“你说他和老流氓弄的药,真能有用?出了我们医院,别人能认吗?”

周谢燕停了手,转过身,认真地看着邢佳民,问。

“我有预感,这事儿能成。我现在都着手准备了。你可真别把周平川给我放跑了。还有,那个老流氓也得盯着点儿,他别再有什么打算。”

邢佳民极其上心地说。

“行,我盯紧。可是,我要是盯着他,我就真得上他那儿去,家里的事儿,你得多管点儿。”

周谢燕聪明,先打了预防针。

“这你放心,我决不会扯你的后腿。我老婆为我打冲锋,我会领情的。”

邢佳民理所当然地说。

“行,我真给你上心。是得让他们早点完,不然夜长梦多。”

周谢燕说。

“我老婆就是聪明,说的太对了。当然,你也得帮他们,看看他们现在最需要什么。”

邢佳民夸完了,又提醒说。

“我会想办法。好了,你把菜端出去吧,叫娜娜吃饭。”

周谢燕把饭做好了。

“开饭喽。”

邢佳民吆喝着把盘子端出去了。

郑丽转累了,真想找地方休息会儿。想了想后,郑丽决定上顶层。

郑丽逛的这家商场,顶层是小吃城。

正文 第60章 应该是病人

郑丽除了自己的包,什么都没有,她什么都没买,因为她不知不觉地看的又都是男装。她是想买来着,可是又怕周平川不喜欢。

郑丽卖了吃的,找个地方坐下,有一搭无一搭地吃起来。

真没劲!郑丽在心里说。郑丽觉得很烦。

都是为了他!有机会,一定让川儿陪自己逛一次。郑丽发着狠。

真没想到,给周平川买件衣服,到成了心事儿了。

“周平川现在最需要什么?”

躺在床上,邢佳民还在思谋。

“应该是病人。”

周谢燕说。

“对,对!老婆,你真聪明。你是怎么想到的?”

邢佳民夸过了,问。

“我看周平川把每个病人都做了登记,我想他一定是要留着统计数字用。”

周谢燕回答说。

“嗯,对!那你就想办法,多给他病人。”

邢佳民说。

“我到是想多给他病人,可也得行呵?那帮人,盯得可紧了。再说,我给了也白搭,还不够孙淑抢的呢。”

周谢燕不是没试过。

“看来,得想个办法,让周平川一个人一屋。”

邢佳民思谋着说。

“这我早想了,可是,没诊室了。”

周谢燕无奈地说。

“那也得想办法。盯紧点,机会总会有。”

邢佳民自信地说。

“嗯,盯紧点儿。”

周谢燕答应了。

郑丽回到了家,空空荡荡的家。

躺在床上,郑丽想哭,很想哭。

以前,郑丽从来是吃得饱,睡得香。为这,周谢燕总说她缺心少肺。可是,自从周平川一来,她就添毛病了。

唉,都是让这小子闹的。这小子,真让人挂心。

唉!川儿,川儿……

孙淑芳已经知道周平川是在给病人开中药。一个西医,给病人开中药,这不是胡来吗?医科就培养出来这样的学生?孙淑芳真是看不上!

这是医院,不是学校,更不是实验室;这是给人治病,不是读书,更不是做实验!这小子,怎么也没人教教他?看来,没人带,就是不行。孙淑芳的想法还挺多。

不能让他这么胡来,让他多看一个病人,他就多害一个人!跟他抢!孙淑芳做出了抢病人的决定。

说干就干!孙淑芳是真抢,而且,她抢病人抢得是毫无顾忌,特别是下午,只要是单独来的病人,她是进来一个抢一个,一点儿也不手软。抢到手,用不了几分钟,就把病人打发走了,然后再抢下一个。

这到好,来乳科看病,真叫一个快,都不用等了。

孙淑芳抡开了抢,周平川只有干看着的份儿。

刚一开始,周平川还有些生气,他现在急需病人,那怕是同一类的也好,因为他需要有大量的数据支持。周平川需要通过治疗数据,证明自己的用中药治疗乳腺病是可行的,并且是可以推广的。可是,周平川不能和孙淑芳抢病人,治病不是打架,必须心平气和,更要专心。否则,很难对病人的病症有一个正确的判断和做出一个正确的治疗方案。

五年的专业学习,让周平川培养了良好的专业素质,他知道,给病人看病,必须上心,必须要把病历做得专业,这些都是必须的,因为大夫必须对病人负责。

当然,周平川也明白,自己每看一个病人,必须要认真,要全面,并且要把病历写好,否则,治了也是白治,成为不了有效数据,是在做无用功。

周平川的有效数字,从意义上说,它不仅是一个数,更是他的经验。所以,每一个数,都是一个真实。周平川规定自己要努力做到。

可是,怎么样才能把看病的速度提高呢?周平川坐在诊室里想,走在路上也想。

写字,是最浪费时间了,要不,就不再去补那些病历?也学他们怎么省事儿,怎么来?不行,这肯定是不行。那不叫看病。这一念头刚一冒出,周平川便予以坚决否定。

可是,怎么样才能提高速度呢?

对,为什么总在提高看病速度上动心思?让姐多给分一些病人过来不就行了吗?

不行,这也不行。就孙淑芳这个抢法,多分来病人,就等于多让她害人!这方法也不可行。周平川再次否定掉。

都不行,可怎么办呀?

不行,再去找东方朔,他是老大夫了,看他有没有办法。

东方朔也没招,他在中医科看病的时候,也抢不过别人,奖金也是最低的。

“要是什么时候,咱们医院的奖金和治愈率挂钩,就好了。估计这样,就不会有抢病人的现象发生了。”

周平川无奈地说。

“这个,你别想。”

东方朔可是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儿。

“为什么?”

周平川不明白。

“往小了说,数字不好统计;往大了说,医院不想给自己添恶心。要是真弄出来这么一个数字,你想想,就凭咱们医院的条件,就咱们医院的这些医护人员的水平,治愈高得了吗?院长看着这个数字,心里能舒服吗?你说对不对?咱们,也得换位思考。”

东方朔认真地说。

“可是,没有治愈率限制,他们就不会认真看病。”

周平川说话时,有些激动。

“好,咱就说治愈率。你准备怎么计算?对病人的治疗,总得有个时间限制吧?你说,这个时间怎么定?要是没不计时间,病没治好,他就接着治,你不能算吧?可你定了时间,你就得拿出科学依据来,有吗?就是有,那得多大的工作量,还得用专人吧?给自己找麻烦,医院犯得上吗?”

东方朔这一说,把周平川的这个想法,堵得死死的。

“要想做,总有办法。再说,这也对医院有利。”

周平川还是不服输。

“这可不用你心。这点利弊,咱们医院的领导算得过来。”

东方朔继续泼冷水。

“真没办法?”

周平川问。

“我是没办法。”

东方朔无奈地摊了两只手。

“我就不信,活人还能让憋死!”

说完,周平川生气地走了。

是不能让憋死,只要不在这儿,不就完了吗?东方朔乐哈哈地在心里说。

活人真能让憋死吗?咱们的智商真那么低吗?周平川一直在想。

中医没招,咱就用西医的。

周平川想明白后,到东方朔那儿,把自己开的药方都要回去了。

东方朔不明白周平川要干什么,可他也没阻拦。

大学医学专业都开了一门看似与医疗无关的课,叫统计学。因为和治疗没有直接关系,这课,很多学生不爱上。周平川是个好学生,认真学了。现在,他要用上这门课,用统计学的知识,总结一下自己的工作。

经过几个夜晚的统计研究,周平川终于有突破性的发现。他有办法了。

“老哥哥,我有招了。以后,乳腺增生的病人,我开方子的时候,就不再开详细的药方了,我就写‘乳医一号’和‘乳医二号’。‘一号’是用于这类普通的增生,‘二号’是用于这种重度增生。这样,开方子的时候,我就能少写很多字,我就能提高看病的速度了。”

周平川得意地说。

“不行,你这是胡来。咱们不能为了提高看病速度,就胡来呀?不行,不行。”

东方朔对周平川的提议,给予坚决否定。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同意?”

周平川问。

“中医开方,就没这么开方子的。”

东方朔理直气壮地说。

“老哥哥,你来看。我给乳腺增生的病人开的方子,是有规律。你看,基本可以分成这两类。甚至包括用量。你再看,这是我的统计,这些数字说明,咱们完全可以进行归类。合并同类,统一用药,这个方法一定可行。”

周平川拿出自己的统计结果给东方朔看。

“中医大夫开方子,就没这样开的。不行。”

东方朔还是不接受。

“老哥哥,你是挺聪明的人呵,这回怎么了?你用药、你的行为不是很怪吗?怎么遇到这事儿上,又保守上了?”

对于东方朔的坚决反对,周平川并没急。

经过这段时间与东方朔的接触,周平川对他有了深刻地了解。东方朔这个,虽然用药很怪,很大胆,做人也很出格,可骨子里他还是一个中医医生,他还是传统的,也是有着保守的一面。所以,对于东方朔不问情由,坚决为捍卫的反对,周平川并没着急。周平川有耐心,把他的思想做通。

“这事儿吧,它得有规矩。”

让周平川这样一说,东方朔有些嘴软了,可是,他还是想不通,认为不能这样干。

“老哥哥,我明白了,你不让我拜你为师,真是对的。如果我要是拜你为师,我还真得按规矩来。可是现在,我没拜,我不是中医,我还是西医,所以,我可以按我自己的路子来。对不对?”

周平川狡黠地说。

“对,对!”

东方朔喘着粗气说。

这会儿,东方朔觉得,自己这是作茧自缚,弄了个套儿,把自己栓在里面了。这小子,胆子太大!唉!当初是不想束服他,让他大胆用药,才不想用规矩束服他,可没想到,他会弄这事儿!没办法,东方朔只有生闷气的分。

正文 第61章 保密干什么?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不过,老哥哥,我这不是在为难你,也不是突发奇想,你应该想明白了。老同志,你要学会与时俱进。再说,老哥哥,这也有一个好处,咱的方子,可以保密。”

周平川又从另一面儿,劝说东方朔接受。

“保密?保密干什么?都在我手里,丢不了。我还看不住这点儿方子?”

可是,东方朔就是不顺着周平川的思路想,相反,他觉得终于有了反击的机会,他气粗地说。

“老哥哥,你真想把下半辈子都熬药熬进去?”

周平川看着东方朔见白的双鬓,忽然间生出了感伤。

周平川放弃了做通东方朔的想法,他要做决定,要霸道一回。

东方朔没吭声。

“你说过,你下半辈子交给我了,我就不能让你这样过。什么也别说了,听我的吧,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记住,药方,一定不能公开。就连你们主任也不给。”

周平川冷下脸,淡淡地说。

东方朔愣住了。

“再交给你点事儿。你琢磨一下,咱们的药,能不能制成蜜丸。”

周平川依旧是冷着脸,用派任务的口气说。

说完,周平川不再给东方朔说话的机会,转身,走了。

东方朔惊谔地看着周平川的背影。

这小子,这小子!

东方朔以前想到了周平川不会是条盘着的蛇,他是条龙,有一天,一定会飞上天。可是,他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飞起来。

其实,东方朔心里什么都明白。

自此,慈仁女性专科医院像那些名医院一样,有了自己的药。

把这两副药定下来后,周平川一下打开了思路,西医的路数重又回到他身上。他又开始新的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时间,周平川还没想出来,但是,他有了一个准则:决不能再为医出方,为医而医。

对,不能在一个小***里转,邢佳民说的对,要把事情做大!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把手术的范围,压制到最小,完成自己的理想。

“再告诉你一遍,去外科看!”

突然,孙淑芳又喊上了。

这些日子,孙淑芳的火特别大,时不时地就要来一个狮吼。

“俺不去,大夫,你给俺再想想办法。”

病人低着头央求着。

“我没办法,你这个病,只有做手术了。”

孙淑芳不耐烦地说。

“俺不做手术,俺就不做手术。”

病人抬起头,怒视着孙淑芳。

“不做手术,你这病,就别想好。我还警告你,你必须做手术,还得趁早。”

孙淑芳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你到是会省事儿,让俺拉了,你就没事儿了,就算给俺看好了,可俺也没有了。俺没了这个,俺男人还能要俺?”

病人痛苦地对孙淑芳说。

“得得,你别跟我说了,给你你的号,你找别人看去吧。”

孙淑把号从签子上拿下来,塞到病人手中。

“找就找。大夫,你给俺看。”

说着,病人挪了下,又坐到周平川这边来了。

下午开诊后,没多会儿,就又没病人了。这个病人是自己进来的,她进来后,犹豫了一下,就坐到孙淑芳的身边。孙淑芳打开她的病历本一看,上边有人做出了诊断:ca。于是,孙淑芳就让病人去外科。

这是自费的病人,而且是临时的,用的是小本儿。周平川打开本一看,看到前边已呢人给她做出过诊断,癌。

周平川看到结论后,心里一动。他抬眼去细看病人。

病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一个乡下人,瘦削的一张脸,晒得很黑。

周平川又看了看小本,想知道他的年龄,可是没找到。又是不全。周平川只好问:“看的年龄?”

“二十八。”

女病人回答。

真想不到,看上去,她得大上十岁。

“解开衣服,我检查一下。”

周平川看着病人说。

病人的脸一下红了。

周平川看着她。

“不看不行?”

病人试着问。

“不看也行,你去做个彩超吧。”

周平川见她不愿意,便对她说。

“大夫,这个贵吗?”

病人又问。

“四百多元。”

周平川回答说。

“太贵了,俺不做。”

病人又不答应。

“这可不行。你一定得做。”

周平川也不同意。

“有那钱,俺还吃药用咧。”

病人理直气壮地说。

“你自己来的?”

周平川见她油盐不进,没办法,只好问。

“有人陪俺。你们这儿不让男人进,他在外边等。”

病人说。

“走,你带我去找他。”

周平川一听是个男的,就站起身,让病人带他去找。

来到外边,见楼梯口蹲着个乡下人。这个人一见周平川他们出来,站起了身。

“他是你什么人?”

周平川问病人。

“她是俺媳妇。”

那个男人抢着说。

“你们跟我来。”

周平川想了一下说。

周平川想,还是把他们带到东方朔那儿,这女的要是再不让看,就让他给把把脉。

他们一行人来到了中药房的制剂室,周平川让他们在门口等一下,自己先进去了。

“老哥哥,机会来了,遇到一个乳腺癌。”

周平川有些兴奋地说。

“是吗?你确诊啦?”

东方朔可没那么兴奋,他冷静地问。

“前边大夫确诊的。病人坚决不做手术。我是从孙淑芳手里接过来的。”

周平川看着东方朔,特意加上了后边的一句。

“让他们进来。你当着我的面,再给她检查一遍。”

东方朔果断地说。

“这事儿有点难办,病人不让看。我想让你给她号下脉。”

周平川为难地说。

“是你给她看病,还是我给她看病?你要想给她治,就不能由着她。你是大夫。”

东方朔教训般地说。

“我明白,我就是不想对他们厉害。那样,跟孙淑芳有什么区别?”

说完,周平川走出去,把他们叫进来。

“他是中医大夫,我是西医,我们联合给你治一下。话说在前边,你拒绝手术,我们才决定用中药给你治一下。我再跟你说一遍,现在,治你的病,最有把握的方法还是手术,你可要想好了。我们没有绝对的把握,一定给你治好。”

周平川很严肃地对两个人说。

“我不手术,没了那,我就不活了。你们就给我治吧。”

女病人异常坚决地说。

“好。你要是这样说,我们就让你试一试中医。现在我要给你做个检查。”

周平川对病人说。

病人没说话。

周平川对病人的丈夫,用命令的口气说:“把她的衣服解开,把她的胸露出来。”

病人的男人很听话,上去就要解病人的衣扣。女病人一把打掉了丈夫的手。

“要是不想治,你们就走吧。”

东方朔对两个人挥了挥手。

“别,别。大夫,我们治。”

男人连声说。

男人来硬的,几下就把女人的衣服解开,把她的胸露了出来。

女人的皮肤是姜黄色的,两个一左一右分向两边,向下垂着。两个挺大,也挺深。周平川一眼就看到,她右侧的的皮肤上,有酒窝征。

“你看,这就是典型的症状——酒窝征。”

周平川指给东方朔看。

东方朔点了点头。

“你这样挤一下。”

周平川对男人说,边说边用手,在空中比画了一下。

男人照着周平川的示范,在病人的上挤了一下。他是真用力。

随着男人的挤压,病人的上,溢出了液体。

“那边也挤一下。”

周平川指了指她的。

男人听话地又用手,把病人的也挤了一下。

病人的上,没有流出东西。

周平川又看了看病人的,看了看近于透明的溢出物,然后说:“行了。”

东方朔走进里屋,拿了一个单独包装的敷料出来,撕开一个口,对男人说:“给她擦一下。”

周平川坐下,拿出笔和处方,开起了药。

东方朔等病人自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给她把脉。

周平川把药方开好后,递给东方朔。

东方朔把完脉,接过方子,看了看,说:“你真就不摸啦?”

“我有把握。以前摸过。”

周平川轻声说。

“加这味量再加些。”

东方朔指着药方上边的一味药说。

周平川想想了,不明白,想问。可抬头看东方朔时,发现东方朔的眼神很厉,他便没再问,把那味药的药量给改了。

“你们怎么想起来看病了?不会是因为这儿痛吧?”

周平川指了指病人的胸,问。

周平川改过方子,把方子递给东方朔,东方朔就去配药了。周平川利用等着的空,问。

“俺老乡先得了病,说我这跟她的一样,我就来看了。”

病人自己回答说。

“你们是做什么的?”

周平川问。

“俺是种菜的。俺老乡在这儿包了几个大棚,让俺过来帮忙。他媳妇也得了这病,重着呢,都烂了。”

男人回答说。

“你们大棚种菜,用药吗?”

周平川上心地问。

“咋能不用呢?那菜吧,不用药长得可慢了。你不知道,大棚比大地里还容易闹虫。不用药不行。”

男人看来是干了很久了,很专业地说。

正文 第62章 她不让我检查

“你们配药时,怎么配?带手套不?”

周平川明白了,弄不好,根在这儿呢。

“不用。可俺知道,是药就有毒。我总用个棍子。这老娘们儿还总说我不像是个干活的,总搁手弄。瞧,弄出病来了吧?要不怎么说没文化不成呢?在这城里,没文化就是吃亏。”

男人回答完周平川的问话,又总结说。

“这回知道了吧?”

周平川问女人。

女人脸一红,没说话。

“大夫,这病重不?”

男人又问。

周平川一时没想好,没接话。

“重,肯定重,要不,你们不会俩人一起看。”

男人挺鬼。

周平川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那,要是不用手术,治得好不?”

男人又问。

“她这病,我得一边用药,一边检查。她不让我检查,我可没法回答你。”

周平川说。

“听见没?到医院得听大夫的,大夫让干啥,你得听着。”

男人教训女人说。

“你要是让人家看,俺就让人家看。”

女人顶了一句。

“我不但得看,还得摸。你要是不让摸,也行,你就去做彩超。”

周平川又说。

“得了大夫,女人家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别难为俺们了,俺们听你的。”

男人生怕周平川又出妖蛾子,赶紧同意。

“我问你,你认识不识养蜜蜂的?”

周平川忽然灵机一动问。

“认识。咋了?你想要啥?说!”

男人以为周平川要提啥条件,挺痛快地说。

“现在找得到人吗?”

周平川眼睛发亮地问。

“行,正好这阵子没走远。有啥事儿,你说。”

男人仍是很痛快。

“太好了。你这就去帮我找他,要几只蜜蜂来,我有用。快去,快回。”

周平川说。

“行,俺这就去。俺媳妇就交给你啦。”

男人说完,转身就走。

“你等会儿,我给你拿个家伙。”

周平川说完在屋里扫了一眼,看见桌子上东方朔的杯子,拿过来,把水倒了,递给了男人。

“快去快回。不用多,有十几个就行。路上保护好,我可是要欢实的。”

周平川边送男人出去,边说。

男人应了一声,快步走了。

“你怕蜜蜂吗?”

周平川没事儿搭着话儿地问病人。

“怕那干啥?俺男人找的那养蜂的是俺老乡,俺常去他那儿看蜂子。”

病人说。

“你被蜜蜂蜇过吗?”

周平川又问。

“蜇过,那小东西,可凶了,你别往它窝边凑,过去,它就蜇你。”

病人对蜜蜂知道的很多。

“挨完蜇,你有什么反应吗?”

周平川又问。

“我皮实,就肿个包,没啥事儿。”

病人无所谓地说。

“待会儿,你男人拿蜜蜂回来,我要用它蜇你的胸。”

周平川告诉病人自己让她男人找蜜蜂的用意。

“这是干啥?俺男人不是答应你,让你摸俺了吗?”

女病人气愤地说。

“想什么呢?我这是给你治病。”

周平川见她想歪了,便训斥般地说。

“这也能治病?”

女病人不信。

“你就瞧着吧,说不定,你的病,就是靠它治好了。”

周平川肯定地答复道。

“你想用蜂毒?”

东方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他站在周平川背后听着。

“对了,老哥哥,蜂毒不会和咱们的药有冲突吧?”

周平川忽然想起来了,问。

“又不是一起用,有什么冲突?”

东方朔笑了笑说。

周平川还真是小心。东方朔在心里说。

“这就好。老哥哥,我要用蜜蜂,把药带过来。”

周平川告诉东方朔。

“嗯,这是个好办法。聪明!”

东方朔一下明白了周平川的用意,高兴地说。

药煎好了,东方朔把药端了过来。

“你丈夫还得多久才能回来?”

周平川问。

“快了,他应该往回返了。”

病人估摸着说。

“你把药喝了吧。”

周平川对病人说。

“大夫,俺还没给钱。”

病人说。

“只要你丈夫能给我拿来蜜蜂,我就不要你的钱。当然,下次你还得让我摸。”

周平川看着病人说。

其实,他们就没打算收药,周平川和东方朔早就商良好了,只要是属于他们研究的病人,钱由他们出。

“能行。蜂子俺丈夫一定能拿回来。你要是摸掩,只要俺男人让,俺不管。反正你也看了。”

病人说完,端起药喝了一口。

“俺的亲娘哎,这药咋这难喝。”

病人喝了一口药,差点没给吐出来。

“难喝也得喝,可是不能吐。这药是有量的。这药,老贵了。”

周平川严肃地告诫说。

“俺不怕,只要能治好俺的病,多苦的药,俺都能吃。”

病人表决心般地说。

周平川没再说话,和东方朔对视了一眼。东方朔一笑。

男人回来了,拿着一个布袋子。他汗都没顾上擦,上来就把布袋子递给周平川。

周平川没弄明白,便问:“这是什么呀?”

男人说:“蜂子。俺老乡说,不能搁瓶子装,会闷死的。”

“嘿,还是你们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里有多少?”

周平川问。

“不老少,我一兜,也不知道弄了多少。”

男人嘿嘿笑着说。

“我就是怕弄来不欢实,才跟你多要了,其实,只用两只。多了,你媳妇受不了。”

周平川说。

“没啥事儿,剩下的放了,它能飞回去。”

男人不在乎地说。

“那你也爱惜着点儿。别让你老乡心痛了,咱还会再用呢。”

周平川看男人这样不在乎,便警告他说。

“没事儿,俺们农村人,不在乎这些小事儿。”

男人依旧是嘿嘿地笑。

“我们刚给她喝了药。你现在把她的衣服解开,把胸露出来。我用蜜蜂给她治病。”

周平川吩咐道。

周平川找了把镊子,一点一点小心地翻开口袋。当一蜜蜂露出来时,他用镊子轻轻地夹住了它的腰,然后小心翼翼地举着它,来到病人身边。

“你把她的托起来,把底下露出来。”

周平川吩咐道。

男人照做了。

周平川把蜜蜂的尾部碰女人的乳根。

蜜蜂一下把毒刺伸出,蜇了病人。

病人一哆嗦。

“可别动呵。”

周平川嘱咐道。

周平川依旧是举着蜜蜂。蜜蜂的针还留在病人的肉上。

大约五分钟过去了。周平川让东方朔递给他一根牙签,他把蜜蜂的蜂针拨出来。然后,把蜜蜂放了。

之后,周平川又在病人的另一个上,重复了一遍。

“行了,今天的治疗结束了。你们再等一会,要是不难受,就可以走了。以后每天来一次,就这样弄。走的时候,再带一次药,隔六到八小时,喝了。来的时候,想着带蜜蜂。最好做一个盛它的家什。”

说完,周平川拿着布袋走出去,到外边,把剩下的蜜蜂给放了。

“这叫啥大夫呀?药难喝死了,蜂子蜇得痛死了。”

病人小声地对男人说。

“哎,可不敢说这话。你这怪病,就得怪人用怪招治。听他的,没错。”

男人说。

“那他还说,下回来,他要摸俺,你也让摸?”

病人用嗔怪的口气说。

“人家又不是那个你,人家是给你瞧病!谁让你不听俺的,得下这怪病。再说,城里人不讲究,不怕。”

男人又说。

周平川放蜂回来了,走到俩个人面前,把布袋子递给男人后,问:“怎么样?难受不?想吐吗?头晕不?”

“老难受了,想吐,头不晕。”

病人诉苦般地说。

“不头晕?”

周平川又问了一遍。

“头没事儿,光恶心。”

病人说。

“没事儿,这是药的作用。再解开衣服我看看。”

周平川说。

男人很开脆地扯开了病人的衣服。

病人的已经肿起来了。

“行了。要是不头晕,就可以回去了。她要是愿意自己解衣服让我看,你就不用跟着来了。记着,一定要带蜜蜂。要是忘了,你得回去取。”

周平川对男人说。

“能行。她能行。有你们这样的大夫,俺就不跟着来了。俺还得给人家干活去。”

男人回答了,他很会说话。

“明天来,先到这里喝药。喝过药,带着蜜蜂,上楼去找我。明白了?”

周平川又对女人说。

女人没说话,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行了,你们走吧。”

周平川说。

“大夫,谢谢啦!俺回了。”

男人脸上堆着笑说。

周平川点了点头。

病人和她丈夫走了。

“平川,你怎么想起用蜜蜂了?不会就是为了帮助发药吧?”

东方朔问。

“我突然想起用蜜蜂治疗关节炎来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这已是乳癌的二期了,‘酒窝征’是一个典型的现象。出现这个,说明病灶组织与皮肤粘连。我用蜂毒,是为了阻止病情发展,同时想试一试它有没有作用,当然,还有我开始时说的作用。”

周平川解释说。

“嗯,有想法。唉,你说我邪,我看,你比我还邪,能想出这种招术,你真是个怪人。”

东方朔感叹地说。

“这没什么,比起你的邪药,我这又算得上什么。我不过就是站到了你的肩膀上。”

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正文 第63章 走跟我去治疗室

“哼哼,那也是你能站得上来。”

东方朔开心地一笑。

一个村妇模样的女人,少气无力地扶着楼梯的扶手,坚难地往上走,她的无力与虚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这个村妇,是用右手扶着楼梯往上走,她的左手,提着一个手帕包。

终于到了。这个村妇来到了乳科门诊2室。

“大夫,俺来啦。”

说完这句,村妇大口喘着气。

周平川循声望去,看见这个村妇就是昨天自己治疗过的那个患乳癌的农村妇女。她正靠着门,脸色蜡黄,喘着粗气。周平川赶紧过去,扶住她。

“俺的那个娘呵,你给俺吃的是什么药?可要了俺的命啦!”

村妇抓住周平川的手,可怜兮兮地说。

“这是蜜蜂?走跟我去治疗室。”

见村妇点头,周平川便把她带去治疗室。

“姐,你来帮我一下。”

路过周谢燕的分诊台,周平川叫了一声。

周谢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看见村妇一副要不行了的模样,赶紧过来帮助周平川扶住了村妇。

进了治疗室,周平川扶她坐下后,问:“你感觉怎么不好?”

“俺的那个娘呵,你给俺吃的是什么药?可要了俺的命啦!吃了你的药,俺啥都吃不下了,说不上来地难受。”

村妇痛苦而又可怜地说。

“是不是想吐,吐不出来?别的呢?”

周平川又问。

“没劲儿,俺是一点劲头子也没咧。”

村妇又说。

“没事儿,是你对药有反应。今天的药吃了吗?”

周平川说。

“吃咧。后边的那个大夫逼着俺吃的。大夫,能不能不让俺吃咧?换个,换个药,中不?俺受不了咧。”

村妇说着说着,眼泪下来了。

“这样吧,我再检查一下。把衣服解开。”

周平川想了想说。

女病人不动,什么也不说了,低着头。

周谢燕看着周平川,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你男人来了吗?”

周平川问。

村妇没说话,摇了摇头。

“你还是不想解开衣服是吧?行了,你不愿意我不免强,你换别人治吧。对了,把你的药钱付了,一共是四百元。”

周平川见他又是这样,便虎起脸说。

村妇偷眼看了一下周平川,见他的样子很凶,是来真的。

犹豫了一下,她慢腾腾地用手解衣扣。

“你能不能快点儿?我屋里还有别的病人。”

周平川催促道。

“姐,你帮她一下。”

周平川又对周谢燕说。

周谢燕上去,几下就把村妇的衣服解开了,把她的胸露了出来。

村妇的下半部全肿着,比昨天周平川看的时候,肿得更大一些了。但是,她的并没有全肿。

“姐,你看,这就是酒窝征。”

村妇有酒的地方,没肿。周平川指给周谢燕看。

开始,周谢燕觉得,川儿给村妇看病的样子很可乐,可一看见村妇上的酒窝,她的脸上,一下严肃起来了。

“你还是不让摸是吧?”

周平川看着村妇问。

村妇没说话,使劲儿一扭脸儿。

周平川什么也不说了,过去拿了两把镊子过来。

“姐,帮我拿一下。”

周平川把其中一把小一些的,递给了周谢燕。

周谢燕不知道周平川要干什么,接了过来。

周平川小心地打开手帕包。

村妇带来的手帕包里面,有一个用铁制窗纱做成的小笼子,里面有十几只蜜蜂。周平川小心地打开一个口,伸进镊子夹住了一只蜜蜂的腰。

周平川小心地把蜜蜂拿出来,放到女人的上,让蜜蜂蜇上。

被蜜蜂一蜇,女人又是一哆嗦。

周谢燕一直看着。见女人被蜇得一哆嗦,她不禁“呀”地叫了一声。

又是五分分左右,周平川伸手把周谢燕手中的镊子要过来,把蜂针拨了出来。然后,把蜜蜂放掉。

蜜蜂晃晃悠悠地往玻璃上飞去。撞到玻璃后,不回头,仍然努力往外飞。

换了一只蜜蜂,周平川又做重复动作。然后再换一只。

这次,周平川用了四只蜜蜂,在村妇的上,各用了两只。

做完蜂疗后,周平川对周谢燕说:“姐,让她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诊室把那个病人看完。”

说完,周平川就出去了。

“痛吗?”

周平川走后,周谢燕问村妇。

“痛,咋能不痛?”

村妇说。

“怎么个痛法?”

周谢燕又问。

“烧着痛。”

村妇说。

“让我看看。”

周谢燕说。

村妇痛快地解开衣服,露出了胸。

这一回,村妇的全肿了,肿得老大个儿。

“你为什么不让他给你检查?”

周谢燕问。

“他是男的,多不好意思。”

村妇低下头说。

“你这不也让他看了吗?”

周谢燕又好气,又好笑。

“那不一样,不是俺自愿的。”

村妇还真有说头。

“到医院来治病,别那么多讲头。”

周谢燕教育村妇说。

“那不中,到哪儿也得要脸不是?”

村妇抗道。

“得,我说不过你。你上那床上躺会儿吧。”

看村妇在椅子上坐不住,直往下滑,便让她上诊床上躺会。

“谢谢大夫。”

村妇真扛不住了,上了诊床。

周谢燕又去了分诊台。

周平川看完病人后,走出诊室。看见周谢燕在分诊台,便过去了,问:“她走啦?”

“没有,我看她不行了,让她躺着呢。”

周谢燕说。

“我去看看。”

周平川说完,便进了治疗室。

“怎么样?”

周平川问村妇。

村妇挣扎着想起来,可没起来。

“行了,你就躺着吧。有什么不舒服吗?”

周平川问。

“还是心里难受。”

村妇可怜巴巴地说。

“就是想吐?晕吗?”

周平川又问。

村妇摇了摇头。

“那,你躺着吧。”

只要不晕,心不慌,不是蜂毒反应,就行。

周平川心里有数了,退了出来,接着看病去了。

周平川不当回事,周谢燕放不下心。周平川出去后,就再没有来看过村妇。可周谢燕一会一趟,还给她送了一回水。

见村妇总过不来,周谢燕又找了一回周平川,让他过去看看。周平川听话地过去了。结果,还是那样,周平川笑了周谢燕一回,并说她瞎紧张。

村妇直呆到下午喝药时才走。中午周谢燕问她吃不吃饭,她说吃不下。后来,周谢燕还是出去给她买了瓶饮料。

村妇走了以后,周谢燕一直揪着心,生怕她倒在半道上。

晚上回到家,她把这事儿跟邢佳民说了。

邢佳一听,眼睛又亮了,并连声叫好。

周谢燕听他叫好,当时就骂了邢佳民。

邢佳民没生气,而是很有信心地说:“平川这么敢用药,一定能成功。真的。你别看那个村妇这样,等她好了,非叫周平川活菩萨不可。”

“得了吧,你别扯了。连菩萨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还在这儿瞎扯什么?”

周谢燕很是不高兴。

“是我不知道,还是你不知道?菩萨原本是个男的,佛祖为了让他去度女弟子,才让他化成女身的。没文化吧?”

邢佳民得意地说。

“我不懂。我不懂村妇懂?”

周谢燕不服气地说。

“好好,我不和你争。告诉你,看紧点,平川这么敢干,很快就会出成绩。我可是说真的。”

邢佳民嘱咐道。

“我怎么看紧了?”

周谢燕不耐烦地问。

“这样,周末,我带孩子回我们家,你去周平川家。”

邢佳民思谋了一下说。

“呵,成吗?”

周谢燕没准备。

“就这么定了!”

邢佳民拍了板儿。

乳科变了,真变了。原来,候诊的长椅上总是坐着人,即便不坐满了,可也总是坐着人。可是现在,只有每天上午开诊前,这里才会坐满人。只要一开诊,病人很快就会消失的。

不是病人少了呀?难道只是因为添了一个周平川吗?不会呀,他每天连十个病人都看不到,乳科看病的速度提高的也不止这一点儿呀?

不明白,真是不明白。

外人不明白,病人不明白,分诊护士周谢燕也不明白,可是乳科的大夫心里明白:她们是在和周平川抢病人。

原因有两个:一个是,乳科门诊的奖金发放,与所看的病人的数量挂钩;再一个,她们不想给周平川更多的接触病人的机会。

这并不是故意的,而是本能的。一,谁也不甘心见到的钱被人分走;二,谁也不会把机会分给新人。更何况,乳科门诊的大夫们都知道周平川是在开中药方。羊群里出骆驼,他们更是反感。

其实,不给新人机会,不但乳科门诊的大夫们如此,别的地方,也是如是。谁都当过新人,可是,谁也不会给新人机会。或许,这也是生存的本能。

无所谓,真是无所谓。周平川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可他并不生气。相反,周平川倒是想看看,她们这样能撑多久。周平川更是想看看,病人能容忍她们多久。有自己做标准,看他们还能糊弄多久。

正文 第64章 事实在这儿,谁信?

由于明确了想法,周平川看病人更细致了。检查、用药,都是考虑周全以后,才做。这一细致周全,周平川变得成熟了许多,也老练的许多。

对于周平川的成熟与老练,周谢燕和郑丽都发现了,她们也很是欢喜。

当然,很快周谢燕和郑丽也看明白了慈仁女性专科医院乳科门诊的大夫们的用心。周谢燕利用自己分诊的权力,尽量把病人平均分配给每一个诊室。

可是,尽管如此,周平川依旧是不能更多地诊治病人。虽然他在处方上,使用了“医乳一号”、“医乳二号”可是,他抢不过孙淑芳。

月底了,该统计工作量了,这是发奖金的基础。

数字出来了,孙淑芳高居榜道。与其它人相去甚远。

相差的数量太大了,其余三个大夫不干了。

奖金多少是小,主任看了数字会怎么想?是想我们偷懒,还是想我们没出全勤?因为这个被怀疑,再被扣了全勤奖,这损失可大了,真不是闹着玩的。

工作量出现具大差距,这种现象以前从没出现过。以前,大家互相顾着面子,虽有小动作,但是不会在工作量上用招,所以,工作量上相差并不大。当然,工作量差不太多也是周谢燕的功劳,她总是在做着平衡的工作,让大家都差不太多。那时,如果谁的工作量比大家少了,大家都知道,一定是她请假了。

不干了!那三个大夫联合起来找周谢燕谈话,指出她工作不认真,造成大家工作量出现这样大的出入。

周谢燕一肚子委屈,她还真没偏着谁,向着谁。她告诉三位大夫,自己分配病人,和原来一样,绝没有厚此薄彼的行为。

事实在这儿,谁信?

不信?好,自己看!周谢燕把工作量统计表,放在了桌子上。

细心的王大夫一眼就看到周平川的工作量奇少。

“哎,女小周。这个男小周怎么才看了这么几个病人?他都在干什么?”

王大夫问。

这一提醒,周谢燕想起来了。她拿出计算器,把周平川的看病数量和孙淑芳的一加,然后再除二,结果,他们的平均数跟大家的工作量,差不多。

“你们看,这和我没关吧?周平川为什么看得这么少,我用我说吗?你们还不清楚?”

周谢燕让大家挨个看了手中的计算器,然后说。

“这个人真是的,怎么能这样干?”

方大夫气愤地说。

“小周,出现这种情况,你应该选择相应的对策,以后得把给他们的病人的数量减少。”

袁大夫高明地说。

“这我弄不了。应该怎么减?减多少?孙淑芳要是闹起来,我也没理呀?”

周谢燕表示反对,这招不好使。

“咱们不能让她这样下去。小周,你向主任报工作量的时候,跟主任把情况反应一下。告诉主任,不能让男小周总跟她一个人,让男小周轮转。”

王大夫也出了招儿说。

“对,告诉主任,这是我们大家伙儿的意见。”

袁大夫也表态说。

“这成,我一定反应。”

周谢燕答应了。

周谢燕真是说到做到,她真的在向主任报告门诊工作量时,汇报了出现的情况,并转达了门诊医生们的要求。

“胡闹!我看她们都老糊涂了!这是过家家吗?”

一听她们出这样的主意,吴主任气的直想拍桌子。

“可是,要不这样,还真不好弄。孙淑芳的工作量总会超过大家的,而且很多。”

周谢燕也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这些人,就会拿眼睛看着别人。自己的那份没少,不就完了吗?看别人的干什么?”

主任真是很烦他们这样。

“没办法,主任,他们就是这个样,您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主任,周平川一来,他们的工作量是少了。”

周谢燕无奈地说。

“他们要是不好好看病,病人来的少了,他们的工作量还得少!”

吴主任很明白。

“算啦。把我那间诊室打开吧。让周平川进我那间。”

主任不想生气,但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轮转周平川是绝对不行的,想想,也只能这样办了。

这确实是个办法。

没想到,主任这一让,门诊又乱了。

主任的诊室是一号,离门口最近,然后是二号三号的往后排,最里面是五号诊室。一般,下午三点钟以后,病人就不多了,再来的病人不用等。这时候,就用不着周谢燕分诊了。下午三点以后来的病人,都会拿着病历直接进诊室。当然,病人进诊室,肯定是顺着走,见前面屋里没病人,就进去。这样一来,进前边的门诊的机率就大,里面看病的大夫看的病人就多。

再则,慈仁女性专科医院门诊诊室的数字也代表坐在其中之人的身份,数字越小,职称和身份越高。

周平川没问题,直接进5号,可那四位就不好分了,因为大家的职称都一样。

最后,还是周谢燕出来和了稀泥,弄了几个签,大家抽签。这样,才把诊室的事情搞定。

这一换诊室,大家又发现了一个秘密,周平川预约病人!

周平川换诊室,他预约的病人不知道,还进原来的屋。来找的人多了,里面的大夫就上心了,结果发现周平川预约病人。

好小子,真有心机。于是,乳科门诊2室的大夫也开始把自己看的病人进行预约。

这一来可好,两个预约了病人的大夫没闲着的时候,总有病人等。别的大夫发现这一情况,立即着手调查,结果发现,他们是在预约病人。

预约病人,谁不会呵?来吧!大家就一起都玩起了预约。

都预了,真好,周谢燕可省大事儿了。每天她除了把少数几个新来的病人平均分一下,然后就没事儿了。

这可真好,周谢燕终于能轻闲下来了。

周谢燕轻闲了,没有人再来平衡病人分配了,几位大夫抢夺病人,又进入了白热化,结果,又出现了一系列新问题,这是后话。

那天,周谢燕和吴主任谈完门诊工作之后,吴主任还和周谢燕谈了另外一件事情。这是一件周谢应该想到,却让她疏忽了的事儿。

“李芗和马晓晴知道周平川回来了,又闹着换你。”

吴主任烦恼地说。

听了这话,周谢燕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就乱了。

“主任,不能让她们过去呀。您看,门诊就因为那点儿工作量就要乱,她们弄得了吗?我工作熟,还能控制,她们要是过去,门诊大夫能买她们的账吗?弄不好非乱套不可。再说,周平川这儿还有一摊子呢。主任,周平川也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再说,他那一摊也不是谁都能管的,李芗他们知道周平川要什么样的病人吗?要是换个不懂的,不但帮不上周平川的忙,还得添乱。”

周谢燕是真乱了,一下就把自己的借口都抛了出来。

“周平川现在怎么样了?你怎么一直没有汇报?”

吴主任听到周谢燕提起了周平川,便上心地问。

“呵,我一直没跟您汇报,是想等有了结果再说。周平川现在挺好的,挺踏实的,一心在研究上。我估计,再有一段时间就该出成果了,我现在也跟着忙呢。前几天我还跟中医房的孔主任沟通过,她也特别满意。现在周平川的问题就是,病人少,她们抢病人抢得太厉害。当然,现在好了,您让他有了单独诊室,他的病人就能多一些了。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我不在,周平川就不能保证得到他需要的病人,所以,弄不好,又得拖时间。”

周谢燕又是一通狂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尽量不让她们过去。不过,李芗很难办,她和上边通着。我尽力吧,周平川那边,你一方面要抓紧,另一方面要照顾好。一定要让他对咱们这里满意。”

吴主任下指示般地说。

“主任放心,只要有我在,不会有问题。”

周谢燕保证道。

和主任这次谈话之后,周谢燕又有了心病,而且,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周谢燕的预感,真的出现了。上班不久,医务科的赵干事来了。

赵干事先过去看了周平川。过到的时候,赵干事只是对坐在分诊台的周谢燕点了一下头,没停脚,直截进了周平川的5号诊室。

周平川正在忙着,看着一个病人,屋里还有一个等着的。

赵干事走到周平川对面坐下,拿起周平川刚看完的一份病历翻起来。

赵干事没有想到,周平川的病历写得那么认真,字迹工整不说,还非常完整,该有的都有了,很是正规。赵干事在心中不由得暗暗叫好:真是医科在的高材生,真有规矩。

“赵姐,有事儿?”

周平川看完的手中的病人,问赵干事。

“没事儿,过来看看你,怎么样,有什么困难吗?”

赵干事打着官腔。

虽然赵干事外表没露出什么,可内心里却惊叹周平川的变化。这小子,才几个星期没见,怎么变化那大?书生气这么快就脱没了,还会叫赵姐。

正文 第65章 今天是这怎么的了?

“我现在挺好的,他们很照顾我。谢谢赵姐。”

周平川从容地说。

“好,你先忙吧。院长让我给你带个好。”

赵干事见等着的病人坐到了周平川的身边,不好再说什么了,便站起了身。

“赵姐,帮我谢谢院长,我很感谢她。”

周平川真诚地说。

赵干事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赵干事走出5号诊室,来到了分诊台。

周谢燕看出赵干事有话要说,便把她请进了治疗室。

“周平川上手了?”

两个人刚一坐下,赵干事便发了话。

“我也没想到,周平川真懂中医,而且,中药房的东方朔还真帮他,他居然弄出方子,给病人用上了。”

周谢燕一脸无辜地解释道。

“据你的观察,疗效怎么样?”

赵干事问。

“现在还不好说,刚开始,还都在治疗中。而且,看的病人也还不太多。”

周谢燕没弄明白赵干事的来意,留了一手。

“嗯。”

赵干事应了一声。

应过一声后,赵干事不再说话,低头沉思,像是在想什么。

见赵干事在沉思,周谢燕不敢打扰她,便一声不吭地陪她坐着。

“我走了。”

突然,赵干事抬起头,说了一句后,就站起身来。

“赵姐,你走呵?还要我做什么吗?”

周谢燕有点懵。

“忙你的吧,我走了。”

说完,赵干事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干事什么话都没撂下,周谢燕心里慌了。赵干事要是说了什么,还能有个应付,有个准备,可这没说,就难办了。赵干事不会平白无故的来,她来一定有目的。可是,现在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这不能不让周谢燕提着心。

就在周谢燕一心一意地琢磨医务科赵干事是干什么来的时候,李芗又来了。

今天是这怎么的了?周谢燕晕了。

下午,周谢燕正坐在分诊台里想心事儿,李芗在她头上叫了一声。

“哟,你怎么来了?”

周谢燕心里又是一惊。

“没事儿,过来看看。”

李芗边向四周打量,边说。

“进来坐会。”

周谢燕招呼李芗。

李芗笑了一下,真的就坐了进来。

李芗笑了一下,她居然冲自己笑了一下。周谢燕的心里更毛了。

这个丫头,对人一向是冷酷到底,对谁却是冷着个脸,像个男人似的,板板的。可是今天,她居然笑了,冲我笑了,这太反常了,不会是好事情,绝不是好事情。

是的,李芗的笑,不像是女人那种甜甜的、柔柔的、暖暖的,她的笑,也透着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是家庭影响?还是受过伤害?

没人知道,李芗就是冷着个脸,就很少跟人笑,就是见了吴主任,她也不笑。

“你来是,看他?”

周谢燕想了想,来了个单刀直入。

对付这么个小丫头,周谢燕不像是对付赵干事,她还是有办法的。

“不,就是到这看看。每天这儿的事儿多吗?”

李芗不看周谢燕,很随意地问。

“还行吧,上午忙病人,下午完成咱们护士的任务。”

周谢燕介绍般地说。

“和人住院差不多呵。”

李芗若有所思地说。

“还是比病房忙些。最烦人的是这些人,可难伺候了。”

周谢燕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边上的诊室。

李芗没说什么,只是用鼻子不屑地哼了一声,表了一下态。表完态后,她站起了身,说:“周姐,你忙吧。”

周谢燕不知道李芗要干什么,冲她客气地点了一下头。

李芗起身没往外走,却向里走。她,居然进了周平川的诊室。

周平川正好没病人,他正在整理病历。

李芗走到周平川的诊室,先扫了一圈,然后走进去,到了周平川对面,坐了下来。

周平川抬头看了看,见是李芗,便冲她点了点头。

李芗没想到,周平川会这样跟自己打招呼,一时没接上,而且,脸一下子红了。

周平川见她没说话,便又低下头接着弄整理了一半的病历。

李芗没说话,就那么坐着看着周平川。

周谢燕不放心,忍不住,还是走过来。

见周谢燕进来,李芗站了起来,冲周谢燕又是一笑,走了。

李芗对周谢燕的这一笑,让周谢燕感到意味深长。这个小丫头,神神秘秘的,要干什么?莫非……

“川儿,她干什么来了?”

周谢燕带着疑虑问周平川。

“不知道,她没说。”

周平川冲周谢燕边说边摇了摇头。

“真怪,她到这儿来,是想干什么?”

周谢燕自语道。

“我看是闲的。甭理她。”

说完,周平川继续埋头在病历里面。

周谢燕又想了一下,转身到门外看。

李芗走出去了。

周谢燕快步跟过去。

李芗下楼了。

李芗真的走了,她到底是干什么来了?不明白,真是不明白。

周谢燕摇摇头,走回了分诊台。

周谢燕不好的预感,真的成为了现实。

周五,护理部通知周谢燕,把手里的工作交一下,下周一,来护理部报到。

得到这个通知,周谢燕犹如晴天霹雳。

坏了,坏了!这可怎么办?周谢燕的心,乱了。

通知是用电话发出的。对方已经挂了。可周谢燕还举着电话。

冷静,冷静!周谢燕放下电话,坐在治疗室里,努力地控制着自己。

怎么会是这样?

有人背后捣鬼?

周谢燕设想着,猜想着,想弄明白情由。

可是,做这些想有什么用?是不满意的的工作?还是出了什么事儿?周谢燕努力地控着着自己的慌乱,想理出个头绪。

“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坐着?外边病人等着呢。”

郑丽进来了,问。

“坏了,坏了,出事了。”

周谢燕看见郑丽,一下就撑不住了。

“姐,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见周谢燕一副少有的乱了营的模样,郑丽吓得赶紧走到她身边。

“护理部通知我,让的把工作交了,下周一去护理部报到。”

周谢燕带着哭腔说。

“呵?这是怎么回事儿呵?出什么事儿了?”

郑丽一听,也急了。

“不知道。”

周谢燕真是想不清楚。

“咱们这儿没出什么事儿吧?”

郑丽问。

“你天天来,要出事儿,你还能不知道?”

周谢燕无奈地说。

“哪是为什么呀?”

郑丽想不明白了。

“昨天赵干事一来,我就觉得不对;下午李芗又来了,我更是觉得要出事。唉,没想到,这么快。”

周谢燕叹了一口气。

“是他们搞的鬼?”

郑丽问。

“我们主任跟我说了,李芗她们又闹着要来。可是,要是她们干的,怎么会让我回护理部呢?要是她们来,也应该是换岗才对呀?”

周谢燕想不明白。

“不是她们,又能是谁呢?这段时间,有别人来过吗?”

郑丽觉得,以周谢燕的人缘,不应该有找麻烦的人,所以,她一时也想不出来。

“别人,只有赵干事来过。可也没说什么呀?”

周谢燕想了想说。

“一起,一定是他们一起,是他们的合谋,这是冲着川儿来的。她们弄不动你们主任,让护理部弄。”

郑丽突然间又聪明起来了。

“对,对呀!我怎么就没往这上边想!”

周谢燕也一下开了窍。

“这是要把你彻底弄走,他们觉得你妨碍他们了。”

郑丽明白地说。

“对!这一定是赵干事的主意。不然,不会让我回护理部。”

周谢燕补充说。

“这可怎么办呀?”

周谢燕又没主意了。

“找你们主任呀。你不是还管着合作的事儿吗?”

郑丽提醒道。

“对,对,你提醒的对!我这就去。”

周谢燕起身就要走。

“别,姐,别去。打个电话,先探探,心里有数了,再去见面谈。”

郑丽今天是要聪明到底了。

“对,对。打电话,打电话。”

周谢燕嘴里叨咕着,去拿电话。

“姐,冷静点儿,先试着问问,看你们主任的反应。”

郑丽又提醒道。

周谢燕听明白了,定了定神,拨通了电话。

“主任,是我,小周。问您个事儿。您能透露一下,为什么要让我回护理部?让我去护理部干什么?”

周谢燕尽力保持着自己语气平和。

郑丽也把耳朵贴在电话上,认真地听着。

“什么?你去护理部?干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儿?”

吴主任在电话那头惊奇地问。

“护理部用电话通知我,让我下周一回护理部报到。”

周谢燕赶紧说。

“什么?有这事儿。你别管了,我去问问。”

吴主任说完,放下了电话。

“你们主任怎么会不知道?”

郑丽奇怪地问。

“可能她一来就去查房了。”

周谢燕猜测说。

“咱们先等一等吧。姐,你先把外边的病人打发了吧。”

郑丽提醒说。

周谢燕一听,赶紧出去分诊。

事实就是事实,改变不了。

中午吃完饭,吴主任打来电话,让周谢燕下午过去一下。

周谢燕一接电话,知道,完了。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要是吴主任有办法,她就会在电话里说了。

正文 第66章 还敢给姐弄脸子看?

明白这一点,周谢燕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又放下了。她冷静地想了一下,然后咬了一下嘴唇儿。

她先给丈夫邢佳民打了一个电话。

“老公,有些麻烦了,我的工作有变动,让我下周一去护理部报到。”

周谢燕平静地对邢佳民说。

“怎么?这怎么可以?”

邢佳民一听就急了。

“没事儿,我就是告诉你,下班接了女儿回你们家吧。我去他那儿。”

周谢燕依然从容地说。

“好,一定要和他谈好。把事情砸死,坐实了。让他当成一件重要的事情办。”

邢佳民嘱咐说。

“放心,我明白。挂了。”

说完,周谢燕挂了电话。

知道这事儿后,周平川一直没说话,他也在想,这都是怎么回事儿呵?哪儿跟哪儿呀?这平白无故的,算是什么事儿呀?这个医院,怎么这么乱呵?

郑丽则在等,她在等看周谢燕怎么安排。

“川儿,下午姐要去主任那儿,我会把事情安排好的。你下午去东方朔那儿,跟他通一下气,看他有什么想法。然后,下班,咱们一起去你家。好不好?”

周谢燕看着周平川,用商良的口气说。

“姐,我听你的。我这就去找东方朔。”

说完,周平川起身就走了。

“郑丽,没办法了,真没办法了,只能认了。”

周谢燕叹口气说。

“姐,我觉得不会有什么事儿,只要川儿跟咱们一条心,咱们什么都不怕。”

郑丽给周谢燕打着气。

“川儿弄药的这事儿,先前没让你过来,一是你不高兴,二是不想太招遥。现在,我给你交个底吧,无论如何,咱们也得帮川儿弄成,而且,绝不能让外人插手。这是川儿和老流氓的心血。我老公有想法,帮他们弄出成药。你明白了吗?我老公一再提醒我,绝不能让外人插手,我还没太当回事儿,现在看来,咱们还真得小心,也说不准是这事是让谁惦记上了。郑丽,川儿的药,我看能成,这些日子我都在看着。川儿的药,要是没作用,她预约的病人,是不会一连两个星期吃他的药。你不知道,川儿药多霸道,估计也很难吃。”

周谢燕叹了口气说。

“姐,你说,让我怎么做?我想明白了,川儿这是真想干事,我得帮他。以前有你在这儿,我没真没拿自己当他姐姐,现在,你的事儿,我来。”

郑丽表决心般地说。

“也没什么,一个咱们保持联系,多沟通;再一个,川儿的饭,还是你给他打回来,别让他去饭堂;还有,中午如果川儿不走,尽量和川儿一起待着,可别生出别的事儿。总之,一句话,要保证川儿把药顺利弄完。”

周谢燕想了想说。

“我明白,不让他多接触人,让他一心弄药,顺利弄完。姐我记住了。姐,你说,会是谁来接你?”

郑丽表过态后,又问。

“不是李芗就是马晓晴,还能是谁?”

周谢燕心里很明白。

“她们?”

郑丽有些犯嘀咕。

“没事儿,咱们走一步说一步。今天我去他家,我会和川儿好好谈谈的。”

周谢燕安慰般地说。

“好。姐,用我去吗?要不,还是你先自己去。你一定要和川儿说开了。让他真明白,咱们都是为了他。”

郑丽嘱咐说。

“这你放心。行了,我也得找我们主任去了。”

说完,周谢燕站起了身。

“我也下去了。”

郑丽也站起身。

两个人一起下去了。

周平川的家,到了。

“姐,请进。”

周平川打开门,伸出一只手,向里面让周谢燕。

周谢燕没有骑车,她是和周平川一起坐车来的。

路上,周谢燕问周平川,自己这样来了一个突然袭击,他会不会慌张?周平川不明白,问周谢燕慌什么,有什么可慌的。周谢燕又问,你的家里进得去吗?周平川不明白,问怎么进不去?周谢燕见他不明白,便又说,用不用她先在楼下转一圈,给他留出收拾屋子的时间?周平川这才明白周谢燕问他的意思。周平川反应很快,说凭什么我收拾呀,让你来是干什么的。气得周谢燕直悄悄拧他。

周平川的家到了,周谢燕没直接上去,她硬让周平川回家去收拾。周平川就是不干,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周谢燕。周谢燕不理他,自己走自己的。周平川一下糊涂了。

“姐,走过啦。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见周谢燕还往前走,周平川赶到她前边,堵住,问她。

“姐让你先回去收拾,你没听见?”

周谢燕故做严肃地问。

“我收拾什么呀?”

周平川想不出要收拾什么。

“把你的臭袜子什么的,收起来。然后打开窗户通通风。这都不会,还用我教?唉,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这都不会,以后有了女朋友,还不把人家给熏跑了?”

周谢燕这会儿不仅像大姐了,更像是个妈了。

“姐,你这是教训我,还是嫌弃我呀?”

周平川不高兴了。

“我这是教你。干什么?还敢给姐弄脸子看?”

周谢燕沉下了脸,躲开周平川的阻挡,继续往前边走。

“姐,你怎么这样呵?”

周平川不高兴地跟着。

“哪样呵?姐是哪样呵?”

周谢燕边走边问。

“像个事儿妈。”

周平川站住了。

“你这个臭小子,敢这样说我?”

周谢燕有心打周平川一巴掌,可是,这是在大街上,没办法打。

见周谢燕被自己说急了,周平川得意了,边和周谢燕拉开一段距离,边又说:“事儿妈姐姐,咱能不这么事儿吗?”

“你!”

周谢燕真有些生气了。

“明天我不管你叫姐了,我改叫您事儿妈了。”

周平川依然没完,解气地说。

见周平川疯起来,周谢燕知道不能再跟他闹了,不然,他非疯出圈去不可。周谢燕不再理周平川,继续往前走。

见周谢燕不理自己,周平川觉得没意思了,也不再说了,又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周谢燕身后。

看见商店了。这是周谢燕要找的。

周谢燕走了进去。

周平川这才明白,周谢燕为什么到了他的家门口而不进去。

店里的东西还挺全,周谢燕这买点儿,那买点儿,一会儿就买了一堆东西。

见周谢燕还在向四下里看,周平川赶紧拦住:“姐,可别再买了,没地方放了。”

听周平川这么说,周谢燕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觉得是差不多了,便说:“够啦?”

“姐,快够我吃一个星期的了。”

周平川赶紧说。

“谁给你买的?美的你。”

周谢燕说完,转身往外边走。

“姐,姐,我来拿,我来拿。”

周平川赶上前来,把周谢燕手里的东西都接了过去。

“这还差不多,有个当弟弟的样子。以后再胡闹,我就不要你了。”

周谢燕见周平川老实了,便开始往回找补。

“姐,我刚才还真以为你是要教训我呢。”

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怎么啦?姐还不能教训你了?”

周谢燕拿大地说。

“能,能。只是,教训完了,得给买好吃的。”

周平川边说边举起手中的东西示意着。

“美的你!噢,教训你,我受了累,还得赔上钱?”

周谢燕气恼地说。

“那是当然,接受你的教训,我得受多少罪,我得死多少细胞呵,你当然得赔我啦。”

周平川理直气壮地说。

“噢,你还有损失,那我的损失呢?”

周谢燕不满地问。

“这,我不管,是你自己愿意的。”

周平川得意洋洋地说。

“哈,川儿,我今天才发现,你小子原来这么坏呀。”

周谢燕惊讶地说。

“是吗?以前我是好人吗?”

周平川又来劲儿了。

周平川这会儿已经忘记了周谢燕今天是为什么来的了,他只剩下高兴了。心里一高兴,压在心里已久的少年心性,便冒了出来。于是,他就有些失控了。

“你就气我吧。我看出来了,我真是认错你了。你这个坏小子。”

周谢燕一边说,一边悄悄地向周平川示意自己的手掌。

“嘿嘿,坏的还在后边呢。”

周平川不但不怕,还诡异的一笑。

见周平川这副坏样,周谢燕心里不禁一惊,这小子今天真想犯坏?

“哼,我今天到要见识见识,你有多坏。”

周谢燕定了一下神,拿出了大无畏的精神。

周平川的家又到了,他们又走回来了。

“怎么着?姐,这回能上去了吧?”

站在楼门口,周平川问。

“嗯。”

周谢燕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有姐姐真好。”

周平川举起手里提着的东西,高兴地说。

“你才知道呵。”

周谢燕看着周平川,气恼地说。

“哈哈……”

周平川边开心地笑着,边快速走到前边去开门。

周谢燕跟在后边,上了楼。

虽然是突然袭击,但是,屋里的一切,还真不是周谢燕想像的那样,家里真不乱。

周平川住的是一个单居,一室一厅。房子是老式的,厅不大,一张餐桌和一个冰箱,就让这里感觉很满了;从餐厅过去,就是卧室,挺大,有十四五平方米,里面放了一张双人床、两个单人沙发、一个写字台和一个衣柜。厨房和卫生间都不大,厨房和晾台连着。

正文 第67章 激情在释放

周谢燕把买来的吃的放在厨房,然后参观了一圈。

“姐,看看哪里该收拾一下,就帮忙收拾一下吧。”

周平川领着周谢燕参观完,得意地说。

“呀!还真看不出来呀,我们川儿的生活能力还挺强的。”

周谢燕真心真意地夸道。

周平川的家还真不乱,没有乱丢的东西,更没有脏衣服、脏袜子什么的丢在地上。只是,有些时间没打扫了,窗台上、桌子上什么的,有些尘土。

“是挺强吗?是挺强吗?”

周平川对周谢燕的评价不满意,凑进周谢燕问。

“噢,是真强。行了吧?”

周谢燕像个和气的大姐,笑眯眯地摸了摸周平川的脸,说。

“不是真强,是超强!”

周平川还是不满意周谢燕的评价,自夸道。

“好,是超强。”

周谢燕戴着老妈妈般慈祥的笑脸,又拍了拍周平川的脸。

“就是超强。”

周平川说完,突然一把抱起了周谢燕。

“哎呀,小疯子,别把我摔着啦!”

周谢燕红着脸,用双手推着周平川。

周平川红着脸,像个傻小子似的,举着周谢燕,转着,喊着:“我就是超强!”

“别闹了,好弟弟,姐姐头都晕啦。”

周谢燕告饶,说。

“哈哈!姐,你怕高呵。”

周平川对他的发现很得意。

“川儿,听话,快把姐姐放下来。”

周谢燕用手捶打着周平川的肩。

“不放。说!以后还教训不教训我了?”

周平川不转了,但是也没把周谢燕放下。

“姐是为了你好。”

周谢燕辨白道。

“好呵,还敢嘴硬!”

周平川气哼哼地说。

周平川先把周谢燕上下颠了两下,然后,又要开始转圈。

“不硬了,不硬了,你把我放下来吧。”

见周平川又来了,周谢燕赶紧告饶。

“说,‘以后不当事儿妈了’。快说。”

周平川要挟道。

“我不是事儿妈。我真是为你好。”

周谢燕就是不认账。

周平川这回,不问了,抱着周谢燕又转上了。

周谢燕也不出声了,紧紧地用手,把周平川的头,抱在怀里。

没劲了,真的没劲了,周平川抱着周谢燕,倒在了床上。

周平川脸红红的,趴在周谢燕身上。

周谢燕的脸也是红红的,两只手,松松地环住周平川。

“姐——”

周平川声音哑哑地叫了一声,然后,把自己的嘴,压在了周谢燕嘴上。

周谢燕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周平川。

绝对大片!

激情在释放,情感在交流,身体在粘合,心灵在贴近。

周谢燕和周平川尽情地在床上吻着:身体紧贴在一起,手臂搂抱在一起,嘴唇粘连在一起,舌头搅在了一起!

惊心动魄,惊心动魄!

没有掩示,没有做作,真情交流,纯情渲泄。

感动,感动!感人至深。

终于,两个人肺里的氧气不够用了,两张粘在一起的嘴,分开了。

两个人剧烈地喘息着。

喘过一阵儿,周谢燕的嘴里,喃喃地叫着:“川儿,川儿……”

听到周谢燕的呼唤,周平川发狂了。他猛烈地吻周谢燕的脸。

从脸到耳后。

从耳后到颈。

从颈再往下。

周谢燕被周平川吻得禁不住发出了声。

“川儿。”

周谢燕边叫,边轻轻地拍了拍周平川。

“姐。”

周平川停下动作,声音依旧是哑哑的。

“川儿,起来。姐,姐想喝水。”

周谢燕又拍了拍周平川说。

周平川没动。他真不想动。他还想继续。

周平川难受,他不想离开周谢燕。

“川儿,听话。给姐拿点儿水来。”

周谢燕边说,边推了推周平川。

看到周谢燕不断地要求,周平川不情愿地站起身。

周谢燕也随着周平川站起身。

看到周平川像是被扫了兴,有些郁闷,周谢燕抱住周平川,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

“姐,没事儿,我给你倒水去。”

周平川说完,从周谢燕身上下来,站到地上,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周谢燕,然后转身,走到厅里,去倒水了。

周谢燕整了整衣服,用手拢了拢头发,最后咬了一下嘴唇儿,然后坐进了沙发里。

周平川倒水回来,看到周谢燕坐进了沙发里,愣了一下,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姐,给你水。”

周平川克制着心里的不满,叫了一声后,把水杯递给了周谢燕。

周谢燕点了点头,接过水杯,轻轻地喝了一口。然后,指了指另一个沙发。

周平川听话地坐到了另一个沙发上。

看周平川这样听话,周谢燕放松下来,隔着茶几,把水杯递给周平川。

周平川要用手接,周谢燕没给。

周平川明白了,低头,就着周谢燕的手,喝了一口。

周谢燕见周平川喝完抬起了头,就回过手,把杯子拿过来,自己又喝了一口。

周谢燕喝过之后,周谢燕又把杯子递过去。

周平川又就着周谢燕的手,又喝了一口。

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杯子里的水,很快就被喝完了。

周平川起身,又去倒水了。

周谢燕看身边茶几上有一些稿纸,写满了字,便拿起来看。

稿纸上写着的是周平川用药记录和一些体会。周谢燕认真地看着。

周平川倒了水进来。

周谢燕向他扬了扬稿子问:“你写的?你的药现在研究的怎么样了?我这个负责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呀?”

“姐,对不起。这阵子,脑子全在药上边了,也没跟你汇报。”

周平川不好意地说。

“没事儿,现在汇报也不晚。说吧。我听着呢。”

周谢燕收起笑容,拿出了认真的劲儿说。

“姐,你别生气。现在,我有两样药基本成型了,用药和药量我也给定下来了,也起了名字,叫“乳医一号”和“乳医二号”主要是用于治疗乳腺增生的。你看,就是这个。”

周平川边说,边从那稿纸里找出几张,给周谢燕看。

周谢燕细细地看起来。

“怎么样?我的工作,还是很努力的吧?”

周平川很是得意地说。

“嗯,是不错。你们真是下功夫了。不过,我问你,这个药,有副作用吗?”

周谢燕上心地问。

周谢燕想起那天村妇对周平川说的话。

“没有,只是,汤药难喝。”

周平川很有把握地说。

“是不是和那天那个人一样的?不仅是难喝吧?”

那天,村妇那样,像是吓着周谢燕了,所以,她一再追问道。

“是。有人喝了,还想呕吐。有人服过药后,有这症状。”

周平川补充说。

“这是不是副作用?”

周谢燕关心地问。

“姐,这不应该叫副作用把?它不伤人。相反,这是药在起调节作用。不然,我这里用药阻止,她那里猛补,跟药对抗,要是没有反应,那样,药不就白吃了吗?”

周平川看周谢燕有些不相信,便解释说。

“也对,这不能叫副作用。没有对人体造成伤害。”

周谢燕一想,周平川说的在理。

“姐说的对。姐,你真聪明。”

见周谢燕真明白了,周平川夸了一句。

“实际治疗怎么样,效果好吗?”

周谢燕又关心地问。

“通过这两个星期的用药观察,这两种药对不同类型的乳腺增生,都有作用,效果也不错。只是,现在治疗的病人还少,还不敢说普遍有用。”

周平川想了想说。

“这个,我明白。刚才我回治疗室晚了,就是在和李芗做交接。下周一,李芗替我去分诊。当着主任的面,我跟她交待了。她也答应帮你了。对了,你去找东方朔,他怎么说?”

周谢燕说。

周平川去东方朔那里,工夫不大就回来了,然而,周谢燕却用了很长时间才回来。周平川一直在等周谢燕。周谢燕回来后,并没有告诉周平川什么,而是叫上周平川就走了。在路上,周谢燕也没提这件事,只是说和去周平川家有关的事儿。

周谢燕之所以不说,是她真不想说。

“姐,你真的要走呵?我还以为你不走呢?”

周平川失望地说。

周谢燕回来后,周平川以为,周谢燕会跟自己说她见吴主任的事儿,可是周谢燕却没说。因此,周平川天真的以为,周谢燕把事情搞定了呢。没想到,周谢燕还是得走,周平川很是失望。

“川儿,你还不明白,单位里的事儿,就是这样,一但定下来,很难改变。你也别想那么多了。对了,东方朔怎么说?”

周谢燕劝过周平川后,又问。

周谢燕最不放心的还是东方朔。

周谢燕怕东方朔一听这个,不干了。因为,他们的合作还是以乳科为主,这边牵头的没了,他还干人什么劲呀。

“东方朔让我静观其变。”

周平川回答道。

“静观其变?”

周谢燕闻听此言,心中不由得一惊。

这家伙,打的是什么算盘?周谢燕在心里不禁问自己。

“对。东方朔就说了这么多。”

周平川再次回答说。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

周谢谢燕又追问道。

正文 第68章 别想那么多了

“他好像是有主意。当然,他主要是为了安慰我。我跟他说你要走时,心里特别不痛快,发了几句牢。”

周平川一边回忆一边说。

周平川看周谢燕对东方朔的态度很上心,便很认真地回忆,力求准确。

“他还说别的什么了吗?”

周谢燕还是没底。

周平川又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他到底拿的是什么主意呢?”

周谢燕喃喃地自语道。

“姐,东方朔那儿,你不要瞎想,他不会怎么样的,他跟我是一条心。姐,你也别担心,只要我小心点儿,分出些精力注意点乱七八遭的事儿,就不会出乱子。再说,东方朔也会帮我的。其实,当初就是不弄这份协议,也会是像现在这样,我和东方朔早商良好了。”

周平川看周谢燕很担心,便安慰她。

“川儿,这件事关系到你的前途。川儿,你想过没有,你现在没有回头路了。”

周谢燕觉得,应该让周平川明白自己的处境,便这样说。

“回什么头?我就没想过回头。”

周平川坚定地说。

“川儿,我说的是真的。你想,你现在如果再想去手术室,是能去,可是,要想主刀,难了。”

周谢燕说这话时,心里有些后悔。

当初,真是应该阻止他,这下一来,进退两难了,弄不好,会毁了川儿的。周谢燕是真有些后悔了。

“姐,别瞎想了。呵。”

周平川站起身,站到了周谢燕面前。

“川儿。”

周谢燕心里难受,叫了一声,站了起来,扑上去,抱住了周平川。

泪水,周谢燕眼睛涌出的泪水,打湿了周平川的脸。

周平川感觉到了周谢燕的眼泪。

周平川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最是容易被女人的眼泪击中,泡软。

周谢燕还在流泪,流着伤心的泪。

周平川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吻着周谢燕。

吻着,不停地吻着。

周谢燕不知是因为伤心,还是怎么的,身体在发软。她站不住了。

周平川感觉到了,他一伸手,抄住周谢燕的腿,然后把她抱了起来。

周平川紧紧地抱住周谢燕,周谢燕把头埋在周平川怀里。

周平川抱着周谢燕,向着床,走过去。

来到床边,周平川把周谢燕轻轻地平放在床上,然后俯去。

看着周谢燕流泪的双眼,周平川很是心痛。周平川再次亲吻周谢燕的双眼,把她的泪吻干。然后,用力地把自己的嘴,压在了周谢燕的嘴上。

重重地亲了一下周谢燕的唇,周平川抬起身,俯看着周谢燕说:“姐,你不要这么自责,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且,我也不后悔。不管今后有多难,我都会坚持把事情做完。姐,你放心,什么都难不住我。我也什么都不怕。”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周谢燕心里一热,她抬起身,再次紧紧地抱住周平川。

“姐,别想那么多了,你累了,休息会儿,我去做饭。”

周平川轻轻地拍了拍周谢燕,说。

“还是我去吧。”

周谢燕松开周平川。

下了床,站在地上,周谢燕摸了摸周平川的脸,说:“川儿,谢谢你。”

说完,周谢燕转身去厨房。

周谢燕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又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周平川站在门口看着。他曾想帮忙,可是周谢燕坚决不让。

看着周谢燕忙碌的背影,看着曾经有过的这样画面,周平川忽然想起了小的时候,想起了母亲。

曾经的画面,遥远的画面……

“川儿,姐还没问过你呢,姐来,你欢迎不欢迎呵?”

忙碌着的周谢燕突然问。

周谢燕的问话,惊醒了陷入回忆中的周平川。

“当然欢迎了,我早就想让你们来了。”

周平川轻声说。

“真的吗?”

周谢燕又问了一声。

“当然。”

周平川理直气壮地答道。

“那你怎么不请我来?”

周谢燕回过头,看了周平川一眼,继续问。

“怕你不来呀。”

周平川说。

“我怎么会不来?再说,我不来,你不会再请呵。”

周谢燕随口说。

“哪怎么行?我多没面子。”

周平川说。

“好呵,臭小子,你跟姐还讲面子。”

周谢燕回过身,边说边揪了揪周平川的耳朵。

“那当然,我是男人。”

周平川挺身,正色说。

“好,你是男人。小男人。”

周谢燕亲了周平川一下。

“姐,你只拿我当小男人?”

周平川上前,站到了周谢燕的背后。

周谢燕知道自己这话有些惹火,便赶紧说:“川儿,你把弄好了的先端出去,这个菜炒完,咱们就可以吃了。”

周平川一把紧紧抱住周谢燕,说:“你要再叫我小男人,我就给你点厉害的。”

“对不起,大男人,姐说错了。快松手,锅糊了。”

周谢燕告饶地说。

“哼,这次放你一马。看你还敢再说。”

周平川边说,边又用力地抱了周谢燕一下。

晚饭做好了,俩个人坐在了桌边,很自然地吃起来。

“姐,你和主任是怎么谈的,刚才为什么那么伤心?”

周平川边吃边试着问。

“主任说,她帮不了我了。看样子,事情不太好。”

一说这个,周谢燕的情绪又低落下来,手中的筷子也停了下来。

一看周谢燕这样,周平川觉得不妙,赶紧说:“姐,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一声。”

周谢燕没吭声,用筷子在自己的碗里拨拉着。

“姐,我吃过你做了菜,还吃过中药房麻姐和金子做的菜,你想不想知道你们谁做的最好?”

见周谢燕还是过不来,周平川急中生智地出招说。

“谁?谁做的最好?”

这招果然好使,周谢燕抬起头问。

“你猜?”

其实周平川并没做好准备,他只能对付。

“哼,我不猜。你心偏谁,谁的菜就好。”

周平川没想好,周谢燕却想好了。

“怎么会呢?我这么公平的人。”

周平川表白道。

“那你说。”

周谢燕注意地看着周平川,看他到底怎么说。

“其实,还真不好说。你们仨人的风格不一样。麻姐擅长清炒,金子是炖,姐的是家常菜。姐,你知道吗?你看着麻姐人挺粗的,可她炒菜跟她完全不一样,她清炒是一绝,特别爽口。”

周平川认真地边想边说。

“你就说吧,姐跟她们比,怎么样吧?”

周谢燕不关心别的,只关心自己在周平川心里的位置。

“姐做的是家常菜,吃着舒服。”

周平川笑着说。

“呵,就一个舒服呀。我听明白了,我炒的不如她们的,对吗?”

周谢燕有些不高兴地说。

“不是,不是。姐,你别急,听我说完。麻姐炒的菜挺好吃,可是不解馋,吃完总不觉得饱;金子的菜正好相反,每回吃完,我都会撑着,晚饭都不吃了。姐,特逗。我在东方那儿吃饭的时候,我经常和他抢,气得他直叫。其实不赖我。麻姐的菜,总吃不过瘾,金子的菜就是应该猛吃。”

周平川想起在东方那吃饭,就想笑。

“姐笨,还是没听明白,你到底是喜欢谁的。没事儿,你大胆地说。要是姐的不好,你说出来,姐再去改。”

周谢燕这回是平和地说的。

“姐,你千万别改。姐,你的菜,虽然不像她们做的有特色,可是,吃着舒服。真的,能吃饱,扛时候,不像麻姐的,吃不饱,没到饭点就又饿了;你的饭,到饭点就饿,不挡下一顿。不像金子的,存食。真的,姐,你别改。”

周平川极力地说。

“我听明白了,姐的饭,就是像你在家吃的;麻姐的,是尝鲜;金子的,是过瘾。对不对?”

周谢燕总结说。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姐,你总结的真棒。你不说,我还真没想清楚。”

周平川高兴地说。

“好呵,你个小,吃着这家,还想着别家。你还都惦记着,看我不打你。”

周谢燕举起身中的筷子。

“别打,我不是。我认罚,我涮碗。”

周平川赶紧站起来,说。

周平川听周谢燕这样说,一想,可不是吗?自己真是她说的这样。心一虚,就不敢再辩了,所以赶紧找事儿,溜。

“川儿,我跟你再说一遍,以后不许再伸手这种事儿。以后接了婚,也不许!听明白了吗?”

周谢燕见周平川又要干这活儿,真生气了。

“姐,你是客人,我怎么能让你干这个?”

周平川解释说。

“我是什么?”

周谢燕一听,更生气了。

“姐,我错了,你是我姐,该你干。”

周平川一见周谢燕变了脸,赶紧说。

“川儿,记住,男人要像个男人!不然,你就不要做大事儿,娶个媳妇,当个小男人就完了。”

周谢燕教训着说。

“是姐,我明白。可是,现在的女人都跟李芗似的,我上哪儿找你这样的?”

周平川不傻,很明白。

“那我不管!”

周谢燕横横地说。

“你娶了媳妇,她要是真让人干这个,我就是过来给你当老妈子,也不能让你干!”

周谢燕又补充说。

正文 第69章 沐浴1

“姐,你真好。”

周平川边说边走过去,抱住周谢燕。

“吃饱没有?去,像个老爷们儿,到屋里歇着去。”

周谢燕命令道。

周平川红着脸,松了手,往屋里走去。

周平川是真不忍心让周谢燕干,可他也真不敢过去。他坐不住,站在门口悄悄地看周谢燕干活。

周谢燕在厨房涮涮洗洗,又是一通忙活。

终于,周谢燕干完了。

周平川赶紧坐回到沙发里,拿着自己写的东西,假装看。

“川儿,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周谢燕走过来,对沙发上的周平川说。

“姐,你走呵?”

周平川没想到。

“不早了,我该走了。”

周谢燕又说。

“姐夫和娜娜在家等你?”

周平川问。

“没有,他们回孩子爷爷奶奶家了。”

周谢燕没过脑子,顺口说。

“姐,要是家里没有,就别回去了吧?”

周平川试着说。

“住你这儿?”

周谢燕犹豫地说。

“姐,别走了。留下吧。”

周平川脸红了,他走过来,轻轻地抱住周谢燕。

“这,不好吧?”

周谢燕的脸,也红了。

“姐,留下,我还有好多话没说呢。要不,明白,我明天跟你一起再去你家。”

周平川用力抱了一下周谢燕。

周谢燕想了想,然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周平川一把再次抱起了周谢燕。

“川儿,先把姐放下来,都一天了,姐身上都臭了。姐想先洗洗。”

周谢燕抱住周平川的头,在他耳边轻声说。

“嗯。”

周平川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松手,把周谢燕放下来。

“东西都在哪儿?”

站到地上,周谢燕问。

“洗发水和浴液都放在里面,我给你去拿浴巾。”

周平川先指了指卫生间,然后去了凉台。

见周平川进了厨房,周谢燕了外衣和裙子,穿着贴身的小衣服,走卫生间。

周平川从晾台摘了浴巾回来,看见周谢燕已经进去了,便把拿着浴巾走到门口。听见里面有水声,知道周谢燕已经洗上了,就把浴巾搭在厅里的椅背上。

拿着周谢燕搭在椅背上的衣服,周平川进了屋。

女人洗澡真叫一个慢。周平川把周谢燕的衣服挂好后,又把床上的凉席用湿布擦了一遍,又洗了几个水果,摆了盘,拿到屋里,然后坐在沙发上又看了五分钟的表,可周谢燕还没出来。

“姐,你是洗头了吗?要不要再多给你准备一条浴巾?”

周平川想了想,便走到卫生间门口问。

“不用,姐没洗头,你把浴巾给我就行了。”

周谢燕关了水,在里面说。

“给你。”

周平川拿起椅子上的浴巾,走到门口,说。

“你放在厅里把,我自己去拿。你到屋里去。”

周谢燕对周平川说。

“噢。”

周平川应了一声,又放下浴巾,进了屋。

周谢燕伸出头看了一下,见到没人,便赤裸着身子,走了出来。

她把自己贴身的小衣服搭在椅背上,快速地拿起浴巾,把身体裹住,然后解下头上的毛巾,之后伸手把别在头上的发卡抽下来,向后仰着晃了晃头。她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泻下来。直到背部。

“川儿,水还热,你也洗洗吧。”

周谢燕边说边往里走。

美人出浴!周平川看呆了。

新沐浴过周谢燕脸红红的、嫩嫩的,一派娇柔。身上被浴巾挡住,可浴巾有些短,刚及臀部,整个腿全露在外边。

周平川看见过周谢燕的胳膊,她穿短袖,可是,他没看见过她的腿。周平川没想到周谢燕的腿会是什么样,可是,现在一见,周平川迷住了。她的腿很均,很白,很细腻。

最让周平川着迷的,还是周谢燕的那头长发。她的长发,半掩着她的脸和身体,让她显得那么性感,那么迷人。

“不许瞎看,洗澡去。”

周谢燕发现周平川的呆样,便红着脸,拿手中的毛巾挡住他的眼睛。

“别,我要看。”

周平川一边说,一边用手抢过毛巾。

“真没羞!去,洗澡去。”

周谢燕先用手推了一下周平川的脸,让他侧过去,然后,又打了一下他。

听周谢燕这样说他,周平川不好意思地站起身。

“那我去洗澡了。”

周平川还是想看出浴的周谢燕,嘴上说着,人却不动。

“快去!”

周谢燕冲着周平川挥动手中的毛巾,轰他。

“哼!”

周平川表示了一下不满,走过去,抢下毛巾,然后洗澡去了。

周谢燕拿过自己的书包,翻出擦脸油,站在衣柜的镜子前,撩开头发,抹起来。

擦完油,周谢燕又描了眉,抹了口红。

周谢燕刚收拾完脸,周平川就出来了。

周平川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裸着上身。

周谢燕也没有想到,周平川这样健壮,身上的肌肉也很发达。

“川儿,你平时参加健身?”

周谢燕问。

“不,我没那么多钱。我每天做俯卧,有时间就是跑跑步。”

周平川握拳发力,让身体的肌肉鼓动。

周平川四肢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上边也出现了六块肌肉。

周谢燕走过去,用手四处按了按。真是很硬实。

“看不出来,我弟弟的身体还真棒,以后,再有体力活儿,就是你的了。”

周谢燕开玩笑地说。

“行,我现在就要出力气。”

说完,周平川一把就抱起了周谢燕。

“等等。川儿,听话,把我放下来。”

周谢燕捂着胸前的浴巾惊叫起来。

周平川猛得这一抱,差点没让周谢燕全裸了。

“要干什么?”

周平川并没松手,而是托着周谢燕问。

“川儿,别让姐难堪。找件你的衣服,让姐穿上。呵。”

周谢燕用手摸了摸周平川的脸,轻声说。

周平川没出声,也没动。

“听话。”

周谢燕有些气恼地说。

周平川抱着周谢燕,走到床边,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又走到衣柜前,打开,找出一件绵布t恤,递给周谢燕。

周谢燕接过来后,又指了指了指周平川的。

“不给。”

周平川坏坏地说。

周谢燕兴起t恤,摆出要打周平川的样子。

周平川只好转身,又给周谢燕拿出条。

接过周平川的,周谢燕转过身,背对着周平川,坐在床上穿上。然后,边套上周平川的t恤,边解上的浴巾。

周平川看着周谢燕,喘着粗气。

换好衣服,周谢燕拿着浴巾,下了床。

周平川不明白周谢燕要干什么,仍是看着。

周谢燕走到卫生间,拿出一个盆,到厨房里去洗浴巾。

周平川的衣服穿在周谢燕身上,别有一种味道。

周平川又是没见过,于是,傻傻地看着。直到周谢燕走进了卫生间。

女人事儿真多。周平川无奈地走向床,歪倒了在上边。

洗完浴巾,凉好,周谢燕走回来,拿了个水果,到床边,边吃边脱了鞋,上床。

周谢燕拿着的水果是一个梨。

上到床上,斜躺在周平川身边,她又咬了一口手中的梨,有滋有味地嚼着,并抬手把梨送到周平川唇边。

“不吃。”

周平川看了一眼,一晃头,躲开。

“怎么啦?”

周谢燕不解地直了一子,看着周平川问。

“你说呢?”

周平川也看着周谢燕,反问道。

“嗯。”

周谢燕想了一下,应了一声,又咬了一口,没嚼,叼着,送到周平川唇边。

周谢燕领会错了。

周平川又一次躲开。

周谢燕像个小孩子似的觉得好玩,叼着梨,探过身子,追着喂。

周平川生气了。他一把抓住周谢燕拿梨的手,一翻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下。

“怎么啦?川儿?”

嘴里有东西,周谢燕躺在床上,说出来的话呜里呜吐的,不清楚。

可是,周平川还是听清楚了。他抓过周谢燕拿梨的手,举到她的脸前。

周谢燕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正在吃梨。她谢燕见周平川这样认真,心里很高兴。一高兴,周谢燕还要闹。她用手抱住周平川的头,梗着脖子,把嘴送上来,硬要喂周平川。

周平川就是不吃,摇头躲闪。

周谢燕用力抱着周平川的头,坚决要喂。

两个人送来躲去,并在床上滚成一团。

周平川见总是躲不是个办法,便紧闭双唇,紧咬牙关,直挺挺的不动了。

周平川不动了,周谢燕来劲儿了,她趴在周平川身上,从上往下,用嘴使劲儿往下压。

梨,周谢燕口中的那块儿梨,终于被两个人的嘴挤烂了,剩下的残渣还是留在了周谢燕的嘴里。周谢燕没办法再喂周平川了。于是,她放弃了行动。

“川儿,你真是这么在意吗?”

周谢燕咽干净口中的食物,问周平川。

周平川坐起来,把周谢燕抱在怀里,然后,点了点头。

“川儿,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吗?”

周谢燕把脸贴的周平川胸前。

周谢燕看到自己和郑丽在周平川胸上咬的牙印结下的疤痕,便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两排牙印儿。

正文 第70章 沐浴2

“我喜欢你。”

周平川轻声说。

又是喜欢,又是喜欢!

周谢燕生气了,她猛地坐了起来。

周平川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周谢燕了,傻傻地看着她。

周谢燕不再说话,把双腿收到胸前抱着,脸贴在腿上。她的长发披散开来,挡住了脸。

“姐。”

周平川试着轻轻地叫了一声。

周谢燕没动。

周平川不敢再叫了,只能陪着她坐着。

忽然,周平川发现,周谢燕的肩在抽动。

周谢燕又哭了。

“姐。”

周谢燕的哭泣,让周平川心疼。

周谢燕还是没理他。

“姐,别再哭了,我有什么不对,你说,你打!”

周平川受不了了。

周平川真急了,也烦了。郑丽给他闹了这么一出才没过多久,怎么周谢燕又来了?周平川有经历了,知道这周谢燕这一哭,没准以哭到天亮。周平川急了,他没有心情再看周谢燕哭到天亮!周平川抓起周谢燕的手,用力地、狠狠地往自己胸口上捶打。打击发出了咚咚地声音。

起初两下,周谢燕没理他。可是,周平川却没住手的意思。

周谢燕的手都疼了。她明白,周平川是来真的了。她的心,也疼了。周谢燕忍不住了,哭着,一下扑到周平川身上。

周平川没有防备,一下被周谢燕压在了身下。

“你说,你为什么不说爱我!”

周谢燕憋不住了,喊了出来。

周谢燕的泪水,落在了周平川的脸上和嘴里。

“姐。我是爱你。”

周平川一听,是因为这个,便脱口说道。

“你再说一遍。”

周谢燕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挂满泪珠的脸,再次要求道。

“姐。”

看着认真的周谢燕,周平川又说不出来了。

刚才,周平川说出来,是下意识的,没经过大脑的,属于条件反射。

周谢燕看他又不说了,眼泪又成串地流下来。

“姐,姐!我爱你,爱你。”

周平川又慌了,坐起来,把周谢燕抱在怀里,连着声说。

慌张让周平川冲破障碍,冲破内心的阻力。难出口的话,终于说出来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爱,是一种心情;爱,是一份感情;爱,也是一个负责任的承诺。女人不懂得,只想听她们爱听的话,便无原则地逼男人说出这个字。结果,造成了现今,爱,被人挂在了嘴边。于是,爱,也就不再那么沉重,也不再那样有价值。甚至,爱,成了欺骗的手段。

女人呵,你们是自作自受!

“你为什么不早说!”

周谢燕哭泣的声音更大了,简直成了号啕大哭。

“姐,你别哭了,我求求你啦。”

周平川紧张地说。

可是,周谢燕并不理会周平川的请求,依然故我。

“别哭啦!邻居要报警了!”

周平川没招了,大喊了一声。

“你,你,讨厌死了你。”

听周平川这么一叫,周谢燕破泣为笑。

周谢燕这一笑,周平川知道她终于闹完了。我的妈呀,总算是完了。周平川松了口气。

“是我讨厌还是你讨厌?你瞧瞧!你自己说,哪有你这样的,给人家在床上洗澡?还用眼泪。”

周平川指着自己裸着的上身,说。

“讨厌死了你。”

周谢燕用手捂住脸,不让周平川看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

“又哭又笑的,还是姐姐呢,羞不羞?”

周平川继续说。

“讨厌死啦!”

周谢燕扭身,离开周平川的怀抱,用脊背对着周平川。

“还说我讨厌。你们一个个的,就会哭。你们不是爱哭吗?明天我就打听打听,看哪个地方又旱了,把你们发过去,让你们去解决旱情。我让你们眼泪多。”

周平川一边解气地说着,一边下床。

走到卫生间,周平川拿起手巾在胸前擦了一把,然后在笼头上冲了一把,拧干后,往回走。

“还哭吗?不哭就起来擦一把。”

周平川见周谢燕还背对着自己,就嚷了一声。

听见周平川说话声挺大,周谢燕转过脸看他一眼。见周平川一眼严肃,周谢燕坐起了身子。

“过来!你看你哭的,眼睛都肿了。”

周平川命令道。

周谢燕听话地跪行几步,到了周平川跟前。

周平川轻轻地用毛巾沾着周谢燕的眼睛。

慢慢地擦完了,周平川用毛巾指点着周谢燕,说:“下回再哭成这样,我打死你。”

周平川说这话时的样子,就像是大人黑乎小孩儿。

“你打,你打。”

周谢燕跪直身子,挺胸抬头,像个小孩子似地犟嘴。

周谢燕里面没着小衣服,这一挺胸,t恤上出了两个小点点儿。

周平川一看,乐了。他坏坏地用手里中毛巾去拨那两个小点点儿。

周谢燕没想到他会来这手,“呀”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往后面一倒,坐在自己的脚上,用双手抱住胸。

周平川大乐!周谢燕滑稽的样子,让周平川乐得弯了腰。

周谢燕反应过来了,伸手就打周平川。

周平川倒了一步,周谢燕没打着。

周谢燕探着身子又打。

周平川退到周谢燕够不着地方,继续乐。

周谢燕努力地一次又一次伸长手去打周平川。

周平川继续乐。

打不着周平川,周谢燕生气了。

“你给我过来!”

周谢燕不打了,叉着腰,命令周平川。

“你打呀,我就不过来。”

周平川晃着头,气周谢燕。

“你过不过来?”

周谢燕又问。

“我就不过来!气死你。”

周平川继续摇头晃脑得意地说。

周谢燕真生气,一转身,背冲着周平川,坐下。

周平川看了看,又试着向前凑了凑。

周谢燕没反应。

“姐,你真没意思,一点都不好玩。”

周平川扫兴地坐到了周谢燕身边。

周平川刚一坐定,周谢燕一转身,一把揪住了周平川的耳朵,接着叫道:“说,你这么坏,是不是跟老流氓学的?”

“姐,轻点儿。不是。哟!姐,轻点,掉了。”

周平川边叫边就合着耳朵,往周谢燕身边靠。

“你不说,是不是?”

周谢燕真下狠手,揪着周平川耳朵的手,向上提起。

“姐——”

周平川吃痛不起,惊叫了一声,顺的一伸,从周谢燕的衣服底下,伸进手去,抓住了周谢燕的一只。

“还说不是!”

周谢燕松了手,怒视着周平川。

周平川也觉得自己太那个,红着脸,把手收了回来。

周谢燕不说话,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式。

“对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闹,咱们说说话。”

周平川上了床,靠舒服了后,伸手抱过周谢燕。

“还说没学坏,刚才那是干什么呢。”

周谢燕嘟嚷着说。

“姐,这真不是他教的。我刚才也是痛急了,瞎抓了一把。”

周平川小声解释说。

“真的?”

周谢燕抬脸看着周平川。

“是真的,姐。”

周平川一脸诚恳。

“哪你说说,他都教你什么了?”

周谢燕又问。

“当然是用药啦。”

周平川回答说。

“还有呢?”

周谢燕还问。

“配合用药啦。”

周平川吭吃了一下,说。

周谢燕没发现,她住后退了一下,离开周平川,舒服地趴在床上,双手托腮,看着周平川问:“老流氓说过你没有?”

“你指什么?”

周平川抬起双手交叉放在脑后,问。

“说过你笨吗?”

周谢燕问。

“当然没有啦?难道你不知道你弟弟有多聪明吗?”

周平川得意地晃着腿脚,回答说。

“这么说,他对你都满意?”

周谢燕看着周平川得意样,不满地反问道。

“呵,不满肯定会有的。我毕竟不是学中医的嘛。”

周平川不在意地说。

“他对你什么不满?”

周谢燕继续追问道。

“他,他,他那个,那个说我不了解女性。”

周平川开始结巴。

“还有呢?”

看周平川不再得意了,而是吭哧吭哧的,周谢燕来劲儿了,追问道。

“他说,我要是真想了解女性,就得就得去破身。还说,还说,我要想当个好妇科医生,就得先去先去破身。”

周平川嘟嘟囔囔地说。

“他说什么?让你去破身?让你破身?”

还有让男人破身的,真新鲜!周谢燕听着大乐,并且,边乐边抬起一只手,在身边周平川的上,打了一下。

坏了,周谢燕这一打,周平川支起了小帐篷。

周平川不说话了,看着周谢燕。

周谢燕也意识到打错地方了,并且看到了小帐篷。

周谢燕下意识地想把小帐篷按下去,便不经大脑地伸出手,按小帐篷的顶端。

小帐篷的支柱顶住了周谢燕的手。

周谢燕稀里糊涂地用掌心扣住支柱边捏,边向下按!

“呃!”

周平川发出声音,坐直了身。

周谢燕忽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在自己家,身边的人也不是自己的老公。她抬起了身,收回了手。

周平川感觉一空,觉得周谢燕要跑,便狼一般的扑过去,一下把周谢燕压在身下。

周谢燕试图挣扎,她扭动着。

周谢燕的扭动,更激发了周平川的冲动。他更加用力地压住周谢燕,并用小帐篷的柱子,用力在她身上顶,使劲地顶!

正文 第71章 成为真正的男人

周平川失控了,和冲动迫使他要成为真正的男人。

周谢燕可惨了,她在周平川身下苦苦地支撑着。

周平川上下一起动作。

周谢燕也上下一起躲闪,尽力减轻着周平川的冲击。可是,被压在人家身下,她哪里躲得开呀?

周平川喘着粗气,不时地用暗哑的声音叫着:“姐,姐。”

周谢燕一边推着周平川,并用尽全力克制住自己被激发出的,不让自己被周平川带入疯狂,一边叫着:“川儿,姐受不了啦。”

周平川有无尽的力气要发泄出来,他在用力,并且,不停地加力。

周谢燕则抓紧在每次周平川用力的间隙,努力地吸进一口气,不让自己冲动,更不让自己憋死。

周平川一反往日的温文尔雅,变得异常粗鲁,狠狠地碾压着周谢燕!他只想发泄。

周平川的反常,让周谢燕没有招了,她再也抓不住主动权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周谢燕的不停抵抗,让周平川很烦,他抬起身,想要按住周谢燕。周谢燕则想抓住机会,摆脱周平川。周平川一看不行,便又再次趴下,死命地压住周谢燕。他小帐篷的支柱,不管是杵在了哪里,都是往死里顶。

周谢燕被周平川压得实在受不了了,她急了,抬头,一口咬住了周平川的肩。

疼痛让周平川清醒了一些,他明白了周谢燕真是不愿意,他不情愿地停下来。

周谢燕板着脸,又推了一把周平川。

周平川撑住身体,坐了起来。

没了压迫的周谢燕却没动,她张着嘴,剧烈地喘息着。周平川可把她给压坏了。

刚才的角力,周平川毫不吝惜体力,身体消耗不少,这让他感觉自己不是那很有力气了,也不那么憋得慌了。

惭惭的,周谢燕的喘息平稳下来,可是,她还没有动。周平川又郁闷,又烦燥,头低垂着,依旧坐在周谢燕的身边。

情绪完全平稳了,周谢燕抬脸看了一眼周平川。

周平川还是一副沮丧的样子,坐在周谢燕的身边。

“川儿。”

周谢燕挪动身子,躺到枕头上,叫了一声。

周平川没应声,但是他抬头看了一眼周谢燕。

“过来,川儿。”

周谢燕又叫了一声。

“姐。”

周平川艰难地发出了干涩的声音。

欲火,像自然界的火一样,也能把人烤干。

周谢燕直起身,抱住周平川,让他跟自己一起躺下。

“川儿,想要姐姐吗?”

周谢燕感觉到周平川的身体依然很烫,便问。

周平川没回答,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川儿,你说,姐第一次到你家,就和你做那事儿,好吗?”

周谢燕又问。

周平川又没说话,而是翻了个身,趴下,把头埋在枕头里。

“川儿,姐不能这样。今天姐要是答应了你,以后,你会看不起姐的。”

周谢燕看着天花板,喃喃地说。

“我不会。我永远不会。”

周平川闷闷地说。

“可是姐会。姐会看不起自己。”

周谢燕依旧是看着天花板说。

“姐,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

周平川又闷声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姐,不生你这气。姐,姐有一天会给你的,只是今天不行。你明白吗?”

周谢燕咬了一下嘴唇,又说。

周平川把头,从枕头上抬起,看着周谢燕。

“川儿,你的第一次,是应该让有经历的人引导,咱们是学过医的,明白其中的道理,当然,最主要的是,咱们这儿以前也有这样的风俗。姐,也愿意。只是,今天你太冲动了,弄了也是白弄。姐也是第一次来,也不能这样。你明白了吗?”

这次说话的时候,周谢燕看着周平川。

“姐,我听你的。”

周平川边说,边移了一子,靠着周谢燕。

“川儿,你是不是特想长大?”

周谢燕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周平川的身体说。

周平川点了点头。

“也想破身。”

周谢燕笑了。

“我想当一个好大夫。”

周平川没笑,诚恳地说。

“川儿,你看过女人的全部身体了吗?”

周谢燕又问。

“看过标本。”

周平川回答道。

“想,你想看姐的身体吗?”

周谢燕问。

周平川的脸,一下红了。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看吧。”

周谢燕闭上了眼睛。

周平川坐起身。

周谢燕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着。

周平川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动作。

周平川轻轻地把周谢燕身上的t恤一点儿一点地往上掀。压住,掀不动的时候,周谢燕便轻轻地抬起身,配合他。

t恤衫全脱下来了,周谢燕裸出了上体。

周平川看了看,又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退周谢燕身上的。

压住,退不下来的时候,周谢燕又配合地动体,让周平川顺利脱下。

周谢燕完全裸体。

周平川觉得自己心跳加快了。

伸手颤抖的手,周平川从上往下,一点一点地抚摸周谢燕的身体。

周谢燕的躯体很白,很丰盈,也很有弹性,皮肤细腻。摸上去的感觉,真好。

周平川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抚摸着,用心感觉着,享受着。

上身全摸过了,腿也摸过了,周平川停住了手。

周谢燕像是知道周平川在想什么,慢慢地分开了双腿,露出了私地!

周平川伸右手的食指,轻轻拨开细草,轻轻拨开山门,欲寻径而入。

周谢燕的脸上,浮出潮红。

忽然,周谢燕合并了双腿,翻身趴在了床上。

姐背部的线条真好,柔美、流畅。

周平川这回双手齐伸,一起轻轻的抚摸起来:从肩到背,从背下滑到臀,从臀到腿……

突然,周平川趴到周谢燕的身上,并用双手扣住她的。

“姐,我难受,我要你!”

周平川又忍不住了。

“川儿,你等一下,姐来帮你。”

说完,周谢燕动了一下,示意周平川放开。

周平川松开了手,侧歪到一边。

周谢燕起身,迅速穿上t恤和,然后坐下来,从头的拔出一个卡子,然后对周平川说:“来,川儿,把头放在姐的腿上,姐给你掏掏耳朵。”

掏耳朵?周平川真是不明白,周谢燕怎么会在这会儿给自己掏耳朵!

见周平川迟疑,周谢燕伸手拉周平川:“听话,快过来。”

见周谢燕坚持,周平川听话地把头放在了周谢燕的腿上。

周谢燕上床的时候,就把大灯关了,照亮的始终是一盏台灯。周谢燕搬动着周平川的头,让他的耳朵眼儿对着灯。对好以后,周谢燕开始给他掏起来。

真舒服,有点痒,又有点疼。周平川的注意力,一下就到了耳朵上,很快就忘记支着的帐篷。

帐篷倒了,瞌睡上来了,周平川喃喃地说:“姐,你真香,我要睡了。”

“嗯,睡吧。”

周谢燕同意了,但是,她仍没停下手中的工作。

到底还是没有成人,周平川说困没多久,就发出细微的鼾声。周谢燕停了手,轻轻地抱起周平川的头,把自己的腿抽了出来。

周平川翻了个身,面朝天,平躺在床上。

周谢燕抱着腿坐在他身边,看着他。

川儿平时穿着白大褂,光能看见脸的时候,丝丝文文的,像是个小书生。可是,现在,看着他身上的肌肉,周谢燕才真感觉到他是一个壮小伙子。刚才光想着照顾他,就许诺给他了,可是,自己能受得了他吗?

想到这儿,周谢燕伸手,把周平川的,也轻轻地退了下来。

还好,还好,不算太大。周谢燕放心了。这个支帐篷的小家伙!想摸一下,可是,她又忍住了。

周平川睡熟了,他怕灯光,一只手臂搭在前额,挡住了光。

看着鼾睡着的周平川,周谢燕心中又生出一片柔情。周谢燕跪在周平川身边,一点一点地抚摸起周平川。越摸,周谢燕的心里越软;越摸,她的心里越柔。

终于,周谢燕也忍不住了,她扑到周平川的身上,用力抱住他。

湿滑的,涂抹在了周平川的腿上,可他依然没醒。他真的是没成人。

自然醒,周平川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真舒服!

咦?姐呢?

转头一看,周谢燕正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

她什么时候起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她穿得这么整齐,是出去啦?

周平川想过去问问。一撩身上的盖单,他就要起来。

可就这么一撩,周平川便觉得一凉,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是在裸睡。记得昨天自己穿裤衩啦?自己肯定是不会光着身子跟姐睡在一起的。难道是她?

“姐姐,救命呵。”

周平川又躺回到床上,大叫起来。

“怎么啦?川儿。”

听到周平川的叫喊声,周谢燕放下手中正看着的东西,赶紧走过来了。

“姐,你救我。”

周平川团成一团,用盖单挡住脸,呜咽地说。

“川儿,你别吓唬姐,快说,你怎么了?”

周谢燕真有些着急了,她用手推着周平川的身体问。

正文 第72章 占有

“姐,我,我被人家非礼了。”

说完,周平川一下掀了身上的盖单。

帐篷没有了,只有支帐篷的柱子,还在直直地立着。

“你!”

周谢燕的脸,一下就红了。她冲周平川叫了一声后,然后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戳过周平川后,周谢燕转身走回沙发坐下,又拿起周平川写的东西看起来。

这是怎么的了?大白天的,这么过份。我怎么成这样了?周谢燕的一指头,让周平川一下觉醒了。他真是彻底地醒了。

真是不好意思。周平川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什么也不敢再说了,找到穿上,赶紧起身,去卫生间洗澡了。

冲过澡,周平川看见桌上摆着早饭,便对着屋里叫:“姐,你也没吃呢吧?”

周谢燕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厅里。

“姐,吃吧?”

周平川看周谢燕出来,便问。

周谢燕没说话,却点了一下头。

周平川一下轻松起来了。

“姐,你没睡好?”

周平川坐在桌子边,看着周谢燕关心地问。

“怎么了?”

周谢燕摸摸自己的脸问。

“你都有黑眼圈了。”

周平川用手在自己的眼睛周围画了一个圈,说。

“没事儿。你睡的好吗?”

周谢燕坐下来,问周平川。

“我睡死了。姐,看来,掏耳朵也能促眠。嗯,姐,你又发明了一个新疗法。”

周平川看着周谢燕。笑嘻嘻地说。

“讨厌,就知道靠你姐开心。行了,说点正事吧。川儿,待会儿咱去我们家,你姐夫肯定要问你药的事儿,你要有准备。”

周谢燕把话题引到正事上。

“姐,我去你家,就是想和姐夫说药的事儿。原本我不着急,可你这一变动,我怕有变,就想加快些。姐,你看呢?”

周平川说完自己的意思,又争求周谢燕的意见。

“嗯,你想的对。可是,这药方的内容,比如说用药,你也都跟你姐夫说吗?”

周谢燕犹豫地问周平川。

“姐,你怕什么?你是担心姐夫……”

周平川不敢往下说了。

“川儿,这种事,还是小心点好。我不是信不过你姐夫,他是我丈夫。可是,依姐看,有些东西,你还是自己攥在手里好。怎么说,这是你的心血。而且,不拿出来,也不是坏事。明白吗?”

周谢燕提醒着说。

“姐,姐夫他会不在意?”

周平川试着问。

“当然不会,他比我还上心。”

周谢燕坚决否定了周平川的这个想法。

“姐,那你是什么意思?”

周平川有些糊涂了。

“这种事,最好谁都不信,连姐也如是。因为你都会大意,别人更会大意。知道的人多了,有一个大意的,就全毁了。你说是不是?”

周谢燕诱导着说。

“真复杂。”

听周谢燕这样说,看她这么小心谨慎,周平川感叹道。

“你以为呢。你不小心,别人没准正盯着呢。”

周谢燕看周平川还有些大意,又说。

“姐,我明白了。对,姐,你说的对,这东西不能过早地拿出来。姐夫不是搞医的,我不是怕他,我是怕姐夫知道的太多,会有人打他的主意。你说是不是?姐。”

周平川在周谢燕的提示下,做了进一步地考虑。

“就是,咱们别把好事儿,弄成了坏事儿。”

周谢燕接着说。

“是,姐。药方,我自己收着,真要有事,我也亲自参加。”

周平川又说。

周谢燕没再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然后欣赏地看着周平川。这小子,就是聪明。周谢燕在心里说。

“这样,姐,姐夫要想开始运作,我也不能让他一点不知道。这样,我把要用的药告诉他,每味药的用量,不告诉他。你看好不好?”

周平川继续商良着说。

“川儿真会办事儿。川儿,你能这样,姐就放心了。”

周谢燕说完,站起身,走到周平川的身边,用脸贴了贴他。

周平川确实会办事情。很有点儿刀切豆腐两面光的意思。

“姐,我是好弟弟吧?”

周平川抱住周谢燕,说。

“嗯。”

周谢燕捧着周平川的脸,嘴对嘴地亲了一下他。

周谢燕这一亲,又把周平川给点燃了,他用力抱住了周平川。

“川儿,川儿,别,松手,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吃,吃完就走。”

周谢燕阻止道。

“姐,干什么那么着急呀?”

周平川不高兴了。

“你姐夫不知道你去,肯定没买什么东西,咱们路上得买东西。”

周谢燕解释说。

“不许买!姐夫上回不是说了吗?我赶上什么吃什么嘛。”

周平川阻止道。

“你听他的。我弟弟来我家,我不让他吃好了还行?”

周谢燕不打算听周平川的。

“没事儿,要是没东西,我就吃你。”

说完,周平川捧起周谢燕的胳膊,真事儿似地咬起来。

“你这个小讨厌。”

周谢燕一歪身子,坐到了周平川腿上,俯,用自己的嘴,找到了周平川的嘴,紧紧地贴住。

周平川抱住周谢燕,迎着她,吸吮着。

“川儿,咱真得走了。”

在经过一阵热吻之后,周谢燕拿开周平川的手,站起身来说。

“嗯。”

虽然周平川没够,可他还是听话地应道。

“川儿,我收拾东西,你把你的东西照你说的整理一下。收拾完,咱们就走。”

周谢燕边说,边开始收合。

周平川则起身,走进屋,整理自己要带的东西。他把自己这段的实验记录,有选择地挑出来,把那些药理和用药分析以及药量分析留下来,然后,把两个药的用药,分别抄在两张纸上。

周谢燕收拾完,也过来了。她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把周平川整理出来的东西,拿起来,细细地看着,直到又过了一遍。

“川儿,姐问你,中药房的其他人,参与了吗?”

周谢燕又问。

“没有。只有我和东方朔一起弄。”

周平川解释说。

“配药、熬药,也都是东方朔自己弄?”

周谢燕还是不放心。

“现在我们的量少,而且是在实验阶段,没敢别人插手。都是东方自己亲自弄的。姐,你是这怎么了?这么紧张?”

周平川觉得周谢燕小心的有些过了。

“川儿,咱们还是小心些。这次把姐弄走,一定是有人有想法。不管有想法的人是怎么想的,咱们都要当心。”

周谢燕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了。

“姐,会不会是院长还想让我进手术室?”

周平川问。

“当然。”

周谢燕不假思索地说。

“要不,我去找院长,我再跟她表明态度。”

周平川不高兴地说。

“别,川儿,现在可跟你刚来的时候不一样了,你的关系已经到了医院,你已经是这儿的人了,院长可是能管你了。”

周谢燕警告说。

“我还真不怕。我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周平川生气地站了起来。

“谁能把你怎么样?不许你再开中药,就这一条,就能把你管起来。”

周谢燕一刀直扎在周平川的要害上。

周平川没话了,气哼哼地坐下了。

“所以,川儿,咱们现在,一个是加快,再一个是谨防。”

周谢燕又说。

“嗯,姐,我明白了。”

周平川听话地应道。

“好,咱们走吧。”

说完,周谢燕站起了身。

周平川把东西装在包里,俩人一起出来了。

“帅舅舅,你总算来了,我想死你了。”

邢娜一见到周平川,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抱住了他。

“小宝贝儿,我也想死你了。”

周平川一下就把邢娜抱起来了。

“舅舅,帅舅舅!”

邢娜叫周平川一声,亲周平川一下。

有小美女这样亲自己,周平川美得不得了。

“得,没咱什么事儿了,咱们先去做饭吧。”

看到这情景,邢佳民对周谢燕说。

一见两个人这样亲密,就像是一辈子没见了似的,邢佳民只好让位。虽然他也有一肚子的话,想跟周平川说。

周谢燕看着一大一小俩个孩子,笑了一笑,说:“都长不大。”

便和邢佳民一起去厨房了。

“怎么样?”

一进厨房人,邢佳民迫不急待地问。

“什么怎么样?”

周谢燕见老公这样盯着自己问,心有点慌。

“嘿,你这个人。你上他们家,干什么去啦?”

邢佳民不满地说。

“我,我干嘛去啦?我,就是去认认门呀。”

周谢燕的心更慌了。

“那药,药呢?”

邢佳民真急了。

噢,是问这事呀,周谢燕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吧轻松地说:“待会让他会自己跟你说。保证你满意。”

“你先给我透点儿。”

邢佳民百爪挠心地说。

“去去,别烦我,我要做饭了。出去问去。”

周谢燕真事似地端锅拿碗,拉开了做饭的架子。

“行,你现在练得也可以了。行,你真行。”

见周谢燕真不告诉自己,邢佳民扫兴地说。说完,他便走出了厨房,找周平川去了。

厅里,邢娜小嘴正吧吧地不停地说着,她正在给周平川讲他们老师。邢佳民只好先听女儿的。

正文 第73章 谁让她喜欢你的

“帅舅舅,我们老师现在每天都找时间和我聊天。小朋友都特别羡慕我。”

邢娜坐在周平川腿上,得意地说。

“你们老师都什么时候跟你聊呵?”

老师和孩子聊天,周平川觉得挺逗。

“有的时候是在外边活动的时候,有的时候是在屋里做手工的时候,还有的时候是在中午睡觉的时候。舅舅,你知道吗?我们中午睡觉,老师谁都不让说话,出一点声都不行。可是,我和老师,我们俩小声聊天。嘿,舅舅,你说我棒不棒?”

邢娜得意地说。

“我们娜娜真棒!小朋友都围着你转了吧?娜娜,你和你们老师都聊什么呀?”

周平川想不出他们有什么话题,总是没完没了地说。

“舅舅,我们班小朋友都听我的。我现在是我们班老大!”

邢娜得意地宣布道。

“嗬,娜娜真厉害。老大,你们天都和老师讨论什么呀?管小朋友?”

周平川猜着。

“不是!告诉你吧,我和我们老师,都在说你。”

邢娜得意地说。

“说我?说我什么?你又知道舅舅什么?”

周平川觉得很奇怪。

“我们老师总是问舅舅,我就跟她讲。”

邢娜得意地说。

“你们老师问你舅舅什么呀?你又跟她讲什么呀?”

邢佳民也插嘴到。

“我跟我们老师讲我舅舅多帅,讲我舅舅多么会治病。”

邢娜得意地说。

“呵?你怎么知道我会治病?你给你们老师讲你我治什么病?”

周平川惊奇地问。

“我给我们老师讲,舅舅会做手术,很大很大的手术。舅舅不怕血k舅用刀子一拉,血,滋地就喷出来了,喷了舅舅一脸,可是我舅舅一点都不怕,接着拉。我一说这个,我们老师可害怕了。可好玩了。”

邢娜得意地说。

“呵?叫你这一说,那舅舅不就成杀猪的了吗?”

周平川一听,大乐。

“舅舅不是杀猪的。你听我说呀。舅舅拿刀子一拉,一扯,拿出个大次瘤子;再一拉,又一扯,以拿出了一块坏了的肉。”

邢娜连说带比画,很传神。

“平川,你听见了吗?你多厉害,一刀下去,把人都能掏空了。”

邢佳民听女儿这样说,也乐得快不行了。

“你们不许笑!”

邢娜抗议道。

“好,娜娜,我们不笑了。你告诉我们,你们老师听了有什么反应?”

邢佳民忍住笑,又问。

“有一次,我们老师听完,她,呃。”

邢娜边说边做了一个呕吐状。

“娜娜,你为什么这样吓唬你们老师呀?”

周平川听出来了,娜娜这是成心的。

“谁让她喜欢你的。”

邢娜不高兴地说。

“呵,你就是为了这个呵。”

邢佳民感叹地说。

“怎么啦?帅舅舅是我的。舅舅,你带我出去玩会儿。”

邢娜又要求道。

“娜娜,别去了,待会该吃饭了。”

周平川阻止道。

“不嘛,我要去。求了你,舅舅。”

邢娜撒着娇,央求着。

“你带她去吧,她这是想显摆显摆。”

邢佳民明白女儿的想法,告诉了周平川。

“好,舅舅陪你走一圈。”

说完,周平川抱起邢娜,出去了。

邢佳民终于捞到和周平川单独说话的机会了。

从周平川一来,邢娜就粘着他,直到刚才,让她去睡午觉,邢娜还是不放手,非要周平川陪她睡觉不可。后来,是周谢燕说是一句,“女孩子跟男孩儿睡觉没羞”邢娜才不坚持了。

“平川,对于你姐的调动,你有什么想法?”

邢佳民上来就问。

“我看像是有人给我们拆台。”

周平川认真地说。

“嗯。那你有什么打算?”

邢佳民又问。

“我今天来,就是和你商良的。”

周平川真诚地说。

“好,你说。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你。”

邢佳一听,很是高兴,于是,连声说。

“姐夫,你看。这是我和东方朔弄的两副药,现在基本定下来了。是治疗乳腺增生的。”

周平川拿过自己的包,掏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递给邢佳民。

邢佳民一页一页地快速翻看着。

周平川,坐在一边等着。

邢佳民翻到了写有药的成份那两页,他停住了。

“这是就是两副药的成份?”

邢佳民问。

“对,所有的。”

周平川坦诚地说。

“你能跟我细说说吗?就是每味药的做用。”

邢佳民看着那两页纸说。

这时,周谢燕把邢娜哄睡着了,也过来了。

周平川便一味味地讲给他们听。

“平川,这里的哪味药,别人不常用?”

邢佳民想了一想问。

周平川在纸上点指了两味药。

“这两个那味有毒?”

邢佳民又问。

“都有一些。”

周平川如实回答。

“平川,我再问你,其余的,在一般配药里,哪些是常用的?”

邢佳民想了想,又问。

周平川又指出了几味。

“好,平川,以后给人家看方子,只给他们看这几个。”

邢佳民指点着常用药的全部和不特别殊药中的一味,说。

“姐夫,你为什么选这个,不选那个。”

周平川指着那两味特殊的药,问。

“这个名字好,吓人。”

邢佳民笑笑说。

“姐夫,还是你老道。”

周平川赞许道。

“平川,这就是社会经验。我们咱们下边这样,你,还继续看病,积累病历,完善药;我,拿着这半张方子,联系药厂。咱们同时进行,怎么样?”

邢佳民商良着说。

“当然行了。这样。姐夫,你可是受累了。”

周平川高兴地说。

“我再问你一句:平川,这药你能不能做主?你得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

邢佳民严肃地问。

“能。”

周平川果断地说。

“好,咱们从现在开始,就分头干起来!”

邢佳民高兴地说。

“好,我同意。”

说完,周平川拿眼睛看周谢燕。

从始至终,周谢燕只是听着,没说一句话。这会儿,见周平川看自己,等着自己表态,周谢燕就说:“这是你们男人的事儿,我就管买菜做饭。”

“看见了吧?平川,这才是好女人。”

邢佳民说完,搂住了周谢燕的肩。

周平川也认可地点了点头。

“去,说正事儿呢,别贫。”

周谢燕拨开邢佳民的手,起身支支去看女儿了。

邢佳民认可周谢燕的说法,便又拉着周平川讨论起细节来。

周谢燕按照要求,周一一早到护理部报到。

护部主任跟周谢燕很熟,她看着周谢燕来,一个劲儿地乐。

护理部主任这一乐,周谢燕有些发毛。

“哎,燕子,你这老好人,惹着谁了?怎么院长亲自打电话,让我把你叫来?”

护理部主任神秘地问。

“呵?董院长?”

周谢燕一听是院长的命令,她有点明白了,一定是因为周平川。

“对呀,要不然,你在那儿干得好好的,把你叫来干什么?你不知道吧,吴主任为了你,和院长都吵起来了。你那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呵?”

护理部主任向周谢燕通报过情况后,反过来问。

“什么事儿也没有呵?和院长吵架的事儿,吴主任没跟我提。”

周谢燕一听,很是惊奇。

“真的。听说,吴主任都和院长拍桌子了。这也就是吴主任,和院长关系好,要是换别人,我看谁敢!”

护理部主任神神秘秘地说。

“是吗?这么厉害?”

周谢燕小心地问。

“反正,在这边,你是出了名了。小心点吧。”

护理部主任提醒道。

“院长叫我过来,还说什么了吗?”

在办公室这边出名,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周谢燕小心地问。

“她也没说什么别的,就让我把你招回来。我这儿正犯愁,让你来干什么呀?”

护理部主任说。

“您受累,还是给我找点儿事儿,别让我在这儿待着,我害怕。”

周谢燕真心地说。

“别怕,没事儿。咱们再等一会儿,要是院长不找咱们,你要是待不住,我带你下去检查去。”

护理部主任很不在乎地说。

也是,周谢燕也不是出了什么医疗差错,也没犯什么大错,有什么好怕的呀?

“主任,您受累,帮我打听着点儿。”

周谢燕不敢不在乎,小心地跟主任说。

“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护理部主任大包大揽。

早上一开诊,李芗抱着病历,先进了周平川的诊室。

“咣”李芗把所有的病历都堆在了周平川的桌子上。

周平川很是不明白,他看着李芗。

才隔了两天,李芗就变了样,她又把头发给替了。李芗又替了一个周平川第一次见到时的头。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她脸上的妆,很女人,精致,细腻。看上去,也不像上次那么冷。

要说,李芗胆够大的,护士着装得在头上戴“馄饨皮儿”可李芗替了这么短的头,怎么戴?所以,她就光着。这样一来,李芗就是不按规定着装上岗。

“挑!”

李芗并不在意周平川以什么眼神看自己,而是特别干脆地说。

周平川明白李芗是什么意思了,他笑了笑,站起身,把病历接号快速分成五份。留下了一份,然后,指着那交错地堆在一起的病历,然后示意李芗给他们送去。

正文 第74章 他有女朋友了吗

李芗一瞪眼,说:“你不挑,我就不管了!”

周平川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芗气哼哼地抱起病历,出去。

真叫一个楞!周平川看着李芗的背影,摇了摇头。

院长似乎是忘记周谢燕的事,快十点了,还没个动静。

周谢燕真叫一个难受:一边,院长这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让她的心悬着;另一边,李芗过来,周平川会怎么样,更让她揪着心。唉,这俩个冤家,可别发生什么冲突!

护理部主任很是开心,来了新人,有了新话题,她的聊兴很浓。

“燕子,你们那个周平川是黑了心的不做手术啦?”

护理部主任就是不相信,放着好好的手术室不进,怎么会有人喜欢在门诊当大夫。

“他实习结束前,独立做了一台乳腺摘除术,手术很成功,他挺高兴。可没想到,他再看见病人和家属时,他们哭的比知道自己得癌还厉害,哭得是一塌糊涂。他们这一哭,周平川伤了心,觉得手术不是治踩人的好办法,就不干了。”

周谢燕边想着自己的心事,还得边给主任讲。

“哟,这孩子心肠真好。不过,也真可惜。听说,这孩子的手术可好了,还是名教授的弟子。真可惜。”

护理部主任感叹地说。

“是呵。”

周谢燕有口无心地附合着。

“哎,燕子,他有女朋友了吗?”

护理部主任又问。

“呵?噢,没有吧?”

周谢燕没想到主任会问这个。没有准备,周谢燕只能说实话。

“哎,这可真好。燕子,你看小护士里,谁和他般配,咱们给他们往一起拉拉。这么好的小伙子,可不能让外边人给抢去了。”

护理部主任兴致勃勃地说。

“这得您说呵,咱们护士的家,向来都是您当的。”

周谢燕苦笑道。

“嗯,这我可得好好想想。”

护理部主任开心地说。

“看您这劲儿,比当的妈都上心。”

周谢燕这话说的有点不明不白。

护理部主任没在意,继续留在自己的思路里。她琢磨着叨咕道:“要说,没接过婚的护士里,长得最好看的是马晓晴。燕子,你看行吗?”

兜里的东西太多,护理部主任一时看不过来,按着印象,抓出一个,问周谢燕。

“马晓晴是不错,长的好,脾气也挺好,就是吧,弄不好,周平川一娶,就得娶俩。”

周谢燕不好直说,暗示道。

“你是说李芗吧?唉,真是让我头痛。这俩个孩子,成天粘在一起,李芗还把自己弄得跟个男人似的,真不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是时髦吗?”

护理部主任不明白,她问周谢燕。

“我也不明白。反正别人有看法。还管他们叫什么‘拉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他们说的时候那样,不是什么好词。”

周谢燕汇报般地说。

“嗨,肯定不是好词。正好,让周平川把马晓晴给娶了,不就没事儿了吗?”

护理部主任挺想得开。

“呵?主任,没那么简单吧?李芗要是不干呢?”

周谢燕可没那么乐观。

“不怕。我看,这事儿,就由你来办。你有能力,办事儿也稳当,我相信你。”

护理部主任派下了任务。

“呵?”

周谢燕在心里,叫苦不叠。

“走吧,我带你下去检查去,顺便再看看,谁合川合适。”

护理部主任说完,起身带头出去了。

郑丽收病历来了,她跟李芗打了个招呼,收了病历并没往外走,而是向里边去了。李芗一见,站了起来。看郑丽还往里走,李芗便出了分诊台,跟了过去。

郑丽进了周平川的诊室。

“丽姐。”

手上的病人看完了,周平川正在整理病历,见郑丽进来,亲切地叫了一声。

“川儿,待会儿咱们在哪儿吃饭呵?”

郑丽把抱着的病历,放在桌子上,问周平川。

周平川四下看了看,自己这里还算干净,想说:要不在我这屋吃吧。

“周平川跟我吃。”

没等周平川说话,李芗在门口把话接了过去。

李芗的话,让屋里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凭什么?”

郑丽不爱听了,转身冷着脸问。郑丽可是不怕李芗。

“周姐走的时候留下话了,让我照顾周平川。”

李芗理直气壮地说。

“她把我交给了你?”

周平川睁大了眼睛,看着李芗说。

“对,我把你接管了。”

李芗硬气地说。

周平川和郑丽对望了一眼,没招。

“下了班,你就在治疗室里等。饭,我给你买回来。”

说完,李芗转身就走。

“等等,不好意思,我刚才忘了,我中午有饭折,你不用给我买了。”

周平川站起身,叫住李芗,急中生智地说。

“你去哪儿吃?不许你自己去食堂!”

李芗瞪起睛眼,命令道。

“我不去食堂,我去老流氓哪儿,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周平川得意地说。

李芗没话了,恶狠狠地盯了周平川一眼。然后,走了。

“川儿,我的好弟弟,你可别招她。咱不怕她,咱没精力理他,把你的药弄出来,才是正事儿。”

郑丽抓住周平川的手,急切地说。

“丽姐,我明白,所以我才去东方那儿。丽姐,中午你去食堂吃吧,看看咱姐,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周平川说完,叹了口气。

“也好。那,我先下去了。”

说完,郑丽走了。

其实,两天没见周平川了,郑丽很想和他多待会。而且,郑丽找周平川也有事儿,她的又痛上了。可是,让李芗这么一闹,郑丽怕待的时间长了,给周平川找事儿,只能走了。

唉,弄这么个门神在这把门,以后可怎么办呀?郑丽边走,边在心里叹息道。

马晓晴美滋滋地走进了乳科门诊治疗室。可是,进门一看,只有李芗一人在屋里生闷气。

“他呢?”

马晓晴四下里看看后,问。

“上老流氓哪儿去了。”

李芗郁闷地说。

“你怎么不看着点儿,怎么让他去那了?”

马晓晴脱口数落起李芗。

“没想到他会去那儿。你放心,今天让他跑了,我看明天还怎么跑!”

李芗发着狠说。

“你有办法?”

马晓晴不相信地问。

“待会儿他回来上班,我就先跟他说。不许他再到处去。”

李芗发着狠说。

“嗯m这样。”

马晓晴也认可这个办法,鼓励李芗说。

“走,咱们赶紧吃饭去。”

见马晓晴不生气了,李芗抓住机会说。

马晓晴轻轻地“嗯”了一声后,两个人挎着去吃饭了。

周平川还没进到中药房制剂室,就知道他来对了,今天是轮到金子给东方做饭了。周平川是从屋里飘出来的香味,嗅出是炖菜香,于是知道了今天轮到金子了。

周平川这叫一个高兴,他真怕今天是麻姐做饭。麻姐做的菜好吃,可做的精,东方也爱吃,所以就不够了。金子就不同了,她做饭,量大,就可以跟东方分了。

“开门,打劫的来啦。”

周平川拍着门,高声叫道。

金子打开了门,笑嘻嘻地看着周平川。

“金子姐,我是闻着香味来啦。”

周平川也笑嘻嘻地说。

“你真的是来吃饭的?怎么不提前打招呼?”

金子嗔怪地说。

“我姐被他们弄走了,没人给我打饭了。我不能饿着,你们这儿的饭菜好,我就来这里打劫。”

周平川理直气壮地说。

“你可不能乱抢,让着他点儿。”

见周平川真是来抢饭的,金子小声嘱咐道。

“那不行,凭什么不让我吃饱了?老哥哥,金子姐偏心眼儿。”

周平川先是梗起脖子反抗,然后又冲着里边告状。

“谁让你好久不来吃饭了?好了,好了,算我倒霉,把我的让给你吧。我就当减肥了。”

金子真拿周平川没招,投降了。

金子让开路,周平川往里走。

一眼看见东方朔已经吃上了,周平川赶紧脱下白大褂,快步上前。

走到桌子边,抄起筷子,一通猛吃。

见周平川恶狼似地抢食,东方朔放下了筷子,看着他。

见东方朔不吃了,站在边上看着的金子心疼了,她有些生气地说:“你瞧你,也不知道让你姐怎么把你惯的,一点样儿都没有!”

周平川不理,依旧地低头猛吃。

又吃了一阵,周平川抬起头,放下筷子,对看着他的两个人说:“你们吃吧,我吃饱了。”

离开饭桌,周平川躺到了东方朔的床上。

“你别看这小子虚张声势,其实他没吃多少。这小子,厚道着呢。吃吧。”

东方朔指了指桌子上的菜,对金子说。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吃了?”

金子问。

“我要是一吃,菜一少,他更不敢吃了。”

东方朔解释说。

“谁说我不敢吃?告诉你们,我累了,先歇会儿。你们快吃,不然,我歇过劲儿,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要吃个二回!”

躺在床上叫道。

“你还是赶紧吃吧。这小子要面子,这回说的是真的。你要是吃慢了,他可真敢来抢。”

东方朔对金子说完,动了筷子。

正文 第75章 弄咱的药要紧

“平川,你姐怎么啦?让她去哪儿啦?”

金子一边吃,一边问。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一上午没动地方,也没人帮我打听。”

一说到周谢燕,周平川这来儿的开心劲儿,全没了。

“你姐不在,你还是回这儿来吃吧。我们多做点儿,不差你一双筷子。”

金子安慰周平川说。

“不来,你老看着我,不让我跟他抢。金子姐,其实你不知道,饭,抢着吃才香呢。”

周平川躺在床上,冲着天花板说。

“好,下回我不说你了。不过,我倒是不怕,不知道麻姐怕不怕?反正麻姐说了,给你吃东西,太糟踏,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

金子开心地说。

“她这样说,我就不来了。”

周平川坐了起来。

“平川,麻子是开玩笑。哪回你的点评,她不服气?”

东方朔以为周平川真生气了,赶紧劝。

“不是,我是真不能来了。你想,我姐帮我,就被人给弄走了,下一个,该是你了吧?我要是再跟你们走那么近,真没准你们也快了。”

周平川认真地说。

“我还就真不信了,他们能把我怎么着?还能不让我煎药啦?”

东方朔生气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叫了起来。

“吃饭不许生气。”

金子也叫了起来。

“金子姐说的对。你别生气,这事儿跟你没关。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周平川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你给我坐下!我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东方朔是真怒了。

“老哥哥,别跟他们生气,弄咱的药要紧。他们要是真的对你动手,我可真的什么都弄不成了。老哥哥,小老弟可是求你了。我走了。”

说完,周平川头也不回地走了。

郑丽看见周谢燕了,并和她坐在了一张桌子上吃饭。可是,郑丽却无法说话。

周谢燕先来了,她被一群人围着。

“周姐,你是不是高升了?”

“燕子,你高升可别忘了我们。”

“谢燕,我也叫你姐啦。检查我们的时候,你可得手下留情呵。”

周谢燕和护理部主任一起下病房检查的事,大家都传开了。所以,周谢燕就被包围了,没了人身自由。

郑丽一边吃饭,一边默默地看着。

周谢燕看郑丽蹋蹋实实地坐在这里吃饭,很是纳闷:这个死丫头,自己在这里吃饭,川儿呢?可是,当着一群人,周谢燕也没办法问,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饭,吃完了,没时间了,周谢燕一咬牙,指着郑丽对众人说:“不好意,我跟她有点事儿,咱们改天再聊。”

大家伙看了一眼,是郑丽,认识,是病案室的,就没再说什么,纷纷跟周谢燕道了别。

周谢燕抓紧机会,拉起郑丽,赶紧躲。

走到一个背人的地方,周谢燕问:“川儿呢?”

“到老流氓那去了。”

郑丽告诉周谢燕。

“噢。哎,他怎么想起去那儿了?”

听到周平川去了东方朔那儿,周谢燕刚松了一口气,马上又想起不对来,便问。

“你把川儿包给了李芗?”

郑丽正好要问,周谢燕把话送上门来了。

“没有呵?我怎么能够呢?”

周谢燕不明白,郑丽怎么会这样问。

“李芗说,你把周平川托付给她了。她接管周平川了。”

郑丽一脸不痛快地说。

“这小丫头,也学会耍心眼了。你这个实心眼,怎么会信这个!”

周谢燕气恼地说。

“我还以为……”

郑丽也觉出这回自己有点傻。

“你别以为了,回去告诉周平川,没事儿别再去老流氓那儿了,特别是中午,明白吗?”

周谢燕打断了郑丽的话,急急地说。

“我明白了,可别再把火引到那儿去。”

郑丽是真明白了。

“川儿的饭,还得你来。这儿也别让他来。告诉川儿,是院长把我叫回去的。不过,我现在还没事儿,别担心我,把事情抓紧。也别光图快,还得小心,别弄出乱子来。”

周谢燕指指食堂,然后又嘱咐郑丽说。

郑丽点了点头。

“好了,我走了。你多小心。别老这么缺心眼儿,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周谢燕又数落了郑丽一句后,先走了。

郑丽琢磨了一会,等周谢燕走远后,也往回走。

周平川有点走投无路了。没处可去,他只好回到诊室。

周平川刚一回来,就让李芗和马晓晴给堵在住了。

“明天,不许再到别处吃饭了。饭,我们给你打回来。”

李芗又是用命令的口气强硬地说。

周平川没说话,也没动,看着她们两个人。

“这是主任说的,她让我们管着你。”

几天不见,马晓晴不知道怎么胆子也大了。

“我要是不听你们的呢?”

周平川挑衅般地说。

“不行!”

李芗应战般地说。

“让我听你们的也行,有一个条件:让周谢燕回来。”

周平川要给他们来一下。

“这不可能!”

没等李芗急,马晓晴先急了。

“你为什么要让她回来?”

李芗淡淡地问。

李芗和马晓晴真是一对,一个急,另一个就冷静了。真是绝配。

“你们为什么把她挤走?”

周平川也急了,虎起脸,真锋相对。

“谁挤她了,她是去更好的地方了。”

马晓晴又抢话说。

“真的?如果她要没事儿,是真的去好地方了,我就归你们管。”

周平川许诺般地说。

“你说话算数?”

马晓晴追问过一句后,看着李芗。

“君子一言。”

周平川说。

“行,就这么定了。只要你听我们的,周谢燕的事情,你尽管放心。”

李芗拍了板。

听李芗说的这么坚决,周平川点了点头。

早上一上班,李芗就来到了周平川的诊室。

李芗把病历放下后,并没有走,而是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很是不解,也看着李芗。

“是个男人,你说话要算数。”

李芗冷冷地说。

周平川见李芗又像是在挑衅,便也冷下脸,看着她,但仍没说话。

“我做到了。中午治疗室见!”

说完,李芗转身出去了。

莫明其妙!这又是抽的哪家疯。周平川叨咕了一句,拿起了病历叫号看病。

刚一张嘴叫号,忽然周平川明白了:她们说话算数了,那就是给周谢燕按排更好的工作了?应该是,不然李芗不能狂成这样!

周平川真想追出去问一问。

不行,不能让她们太得意。沉着,沉着。

周平川开口叫号。

马晓晴大夜班。下了班也不睡觉,跑到乳科门诊来了。

“晴儿,搞定了。”

马晓晴坐进了分诊台,还没等她开口,李芗便得意地说。

“真的?亲爱的,让她去哪儿?”

马晓晴兴奋地问。

“让她捡了个大便宜。卫生局要开青训班,我跟我爸说了,他说给咱医院一个名额,戴帽下来。”

李芗得意地说。

“哎呀,亲爱的,你太棒了!你给周谢燕送了这么重的礼,一定能把他拿下。”

马晓晴边说,边昵昵地抱住了李芗一条胳膊,偎在她的身边。

李芗得意地晃了晃头。

病人进了诊室。

“大夫,你们医院越来越有意思了。”

病人上来没说自己的病情,却来了这么一句。

“您这话怎么讲?”

周平川不解地问。

“分诊台那俩人,怎么跟小情人似的。那短头发的,也是女的吧。”

病人好奇地说。

“您的感觉是不是见好?”

听病人这样说,周平川明白,一定是马晓晴过来了。他不想和病人讨论这个问题,便把话往病人身上引。

“真没想到,你们医院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儿。长头发那个女孩儿,长的真不错。可是,她怎么和那人那样呵?”

病人意犹未尽,还想打听。

“咱先关心自己的事儿成吗?我刚来,和她们还不熟,您的问题,我没办法回答。”

周平川一本正经地对病人说。

一见周平川这阵势,病人不好再往下说了,便看着周平川,等着他的吩咐。

“吃了一段药,感觉怎么样?解开衣服,我再给你检查一下。”

周平川看了看病历,对病人说。

“好多了,这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我自己摸着,里面的疙瘩快没了。”

病人撩着衣服,让胸部完全露在周平川面前。

周平川伸出一只手,在病人的上,按摸。

“嗯,是有好转,你自己检查的不错。都快成大夫了。这个药再吃一周,下周就能进入巩固治疗了。”

周平川收回了手,边在病历上写着,边说。

“真的,太好了。这回我可是能松口气了。”

病人轻松地说。

“也别大意,药,还得按时吃。”

周平川写好药方,递给病人,嘱咐说。

“谢谢大夫,我注意,我听您的话。”

说完,她站起身,看着方子,走了。

周平川又拿起一份病历,叫下一个。

马晓晴不停地打着哈欠。

“你到里边睡会去吧。”

李芗用肩膀碰了碰马晓晴说。

“不。我陪你。”

马晓晴靠着李芗的身体,拧了拧身子。

“听话,睡去。”

李芗命令道。

正文 第76章 他跑不了

“不嘛。”

马晓晴娇娇地说。

“去睡会吧,他跑不了。他答应和咱们一起吃饭了。”

李芗又说。

“那,好吧。你看住了他呵。”

马晓晴犹豫着说。

“去睡吧,我在,你还不放心,打饭的时候,我叫你。”

李芗又说。

“那——好吧。亲爱的,我睡去啦。”

说完,马晓晴捂着嘴,又打了一个大哈欠,然后站起身,去治疗室了。

郑丽又来取病历了,可分诊台上并没有病历。

郑丽看着李芗。

李芗也不示弱地看着郑丽。

按工作程序,李芗应该在郑丽来之前,把病历从各个诊室取回来,放在分诊台上,等着郑丽取走。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郑丽轻篾一笑,走了。

郑丽没往外走,而是往里走,她是去找周平川。

“丽姐,中午你去食堂吃饭。你一定要见到姐,告诉她要有准备,她说给姐安排了。你叫姐有一个心理准备。”

周平川手上有病人,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急急地对郑丽说。

“她给安排的?能是好活吗?”

郑丽不信任地说。

“这事儿,她不敢开玩笑。她还想拿住我呢。”

周平川又快速地说。

“我中午去食堂,你怎么办?”

郑丽关心地问。

“你不用管我。”

周平川又说。

“那怎么行。”

郑丽不答应。

“她管。”

周平川原来不想告诉郑丽,可是见到不说不行,便告诉了她。

“不行!”

郑丽一听,坚决不答应。

“丽姐,你别说了,我知道。先这样,看她怎么安排姐,完了再说。明白吗?”

周平川见病人看着他,便想结束谈话。

“那我怎么跟姐说?”

郑丽问。

“你看着办吧。”

周平川说完,又继续给病人看病。

“那我走了。”

郑丽见周平川又忙自己的事情,便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周平川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真是过分!

中午下班,李芗把周平川叫到了治疗室,对他说:“你在这儿等我们,我们去打饭。”

说完,李芗和马晓明拿着饭盆就走。出了门,这俩个人居然把门从外边给锁上了!

真是太过分了!

周平川这叫一个气。

跟谁学的,来这套!周平川气得在屋里直转圈。

好在这两个人是直来直去,并没用比周谢燕买饭更多的时间,就回来了。

一进来,马晓晴就看见了周平川一脸怒容。

“你不能怨我们锁门儿,我们不是怕你走吗?”

马晓晴声音娇娇地说。

听她这么说,周平川的气消了。可是,刚消了气,一转脸,看见桌子上只有两个饭盆,周平川的怒火,一下子又烧起来了。

“说是给我打饭,怎么就有两个饭盆?我的呢?”

周平川不高兴地问。

“弄那么多饭盆干什么?有你吃的不就得了!”

李芗横着就给了一句。

“我跟你一起吃,咱们俩用一个。”

马晓晴红着脸,对周平川说。

“对不起,我不习惯。”

周平川拒绝。

“德性。”

马晓晴生气了,一扭身走到了李芗身边。

“你吃哪个?”

李芗问。

“哪个是你的?”

周平川反问。

“这个,怎么啦?”

李芗不明白。

周平川不再说话,拿起李芗的饭盆,吃起来。

“你!”

马晓晴一见周平川用李芗的,不用自己的,气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别理他,不用你的更好。省得给你弄脏了。”

李芗见马晓晴这样,赶紧劝。

马晓晴拧了拧身,依旧不高兴。

“只要他吃了,慢慢来。”

李芗小声在马晓晴耳边说。

“好吧。”

马晓晴不拧着了,跟着李芗,坐在了桌子前,拿起了饭盆。

盛了一勺,马晓晴把它送到李芗的嘴边。李芗张开嘴吃了。又盛了半勺,马晓晴把它放进自己嘴里。

看见他们两个人这么喂着吃,周平川一下想起上午那个病人说的话,“扑哧”一下乐了。

“你笑什么?”

李芗冷着脸问。

“上午一个病人问我,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周平川说完,忍不住又乐了。

“你讨厌!”

马晓晴又生气了,她把饭盆重重地镦在桌子上。

周平川并理会马晓晴发脾气,仍是边吃边笑。

李芗的脸红了。

见周平川还笑,马晓晴真生气了。她站起身,走到周平川的身边,抢过他手中的勺子,盛起一勺饭菜,一下塞进周平川的口中。

周平川绝想不到,马晓晴会有这样的举动,他被弄了个呆若木鸡。

把勺子放回周平川手上的盆里,快步走回到李芗身边,马晓晴问周平川:“周大夫,咱俩是什么关系?”

周平川想说咱俩没关系,可嘴里有食物,周平川下意识地嚼了嚼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咽完了,他想把话说出来。

可是,还没等周平川说话,李芗在那和马晓晴咬上了耳朵。

“晴儿,看见了吗?他咽了。睛儿,你真棒。”

李芗在马晓晴耳边小声说。

马晓晴也看见了,她兴奋得眼睛直发亮。

周平川猜到他们是在说自己,可没听清是什么。他一时无话了。

李芗端起饭盆,盛起半勺饭菜,又开始喂马晓晴。

周平川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可是,已经咽下去了。嘿,这仗输的。没办法,周平川只能端起饭盆,用吃饭掩示自己的尴尬。

饭吃完了,两个空饭盆摆在那里。

“你不打饭,你应该洗碗。”

李芗跟周平川讲理。

“以前,她们从来没让我洗过碗!”

周平川梗起了脖子。

“算了,我洗。”

见周平川真不洗,马晓晴要洗。

“你也学着惯他。”

李芗见马晓晴要动手,抢过饭盆,自己去洗了。

周平川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最终会是李芗洗碗!

“周大夫,你们班女生多吗?有长得好看的吗?”

马晓晴看着周平川,问他。

“不多。没有。”

周平川没看马晓晴,而是看着在洗手池边洗饭盆的李芗。

“周大夫,那你们班男生,还有比你帅的吗?”

马晓晴又问。

“有。”

周平川还是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看着我说话。”

马晓晴见周平川不看着自己,又生气了。

周平川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去看李芗。

“亲爱的,他不看我,他老看你!”

马晓晴见周平川总是看李芗,她便冲着李芗喊了一声。

“他再看我,你就把他眼珠子给我抠出来。”

李芗回了一下头,恶狠狠地说。

“听见没有?再看她,我就把你眼珠抠出来。”

马晓晴边说边抬起一只手,弄成爪子样,比画着,威胁周平川。

周平川见她那滑稽样,笑了。

“亲爱的,他笑了。”

马晓晴高兴地叫了起来。

“是吗?他也会冲咱们笑?我以为他上辈子是咱们的仇家,不会和咱们笑呢。”

李芗洗完饭盆,抹着擦手油,走了过来。

“谁是你们的仇家,你们是我仇家,要不,你们怎么不放过我?”

周平川气哼哼地说。

“我们不是你的仇家,我们是你的冤家!”

马晓晴得意地说。

“你们?你们俩都是?政府同意吗?”

周平川挖苦道。

“这关政府什么事儿呵?”

马晓晴不解地问。

“他说的冤家,是那种意思。他绕你呢。你是真够坏的。”

李芗听懂周平川的话,她先是告诉马晓晴,然后又对周平川说。

让李芗这么一说,周平川的脸一下红了。

“他输了。他脸红了。太好了。”

马晓晴见周平川红了脸,高兴地拍起手来。

“谁说我输了?你是对手吗?”

周小咱恼羞成怒,站起身,摆出向马晓晴冲过去的架式。

马晓晴一见,吓得赶紧站起来,往李芗身边躲。

“就你这小胆,也出来叫板?”

见马晓晴又害怕了,周平川得意地说了一句,坐了下来。

“你就有这打女人的本事?”

李芗又是冷冷的一句。

刚得意地坐下来的周平川,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他又败了。亲爱的,你真厉害。”

马晓晴又拍起了手。

这仗真没法打,对手也是她们,裁判也是她们。这仗还怎么打?

周平川不说话了,也不看他们了。

“哎,你怎么不说话了?认输了?”

见周平川这样,马晓晴胆子也大了,她居然走到周平川的身边,推了他一把。

“你!”

见马晓晴居然敢跟自己动手动脚,周平川真急了,虎起了脸。

“你想干什么?”

一见周平川急眼了,李芗站起身,快步上前,护住马晓晴。

马晓晴一见周平川又要发威,本能地想跑,见李芗快步赶到,她一咬牙,站着没动!

见李芗拉开打架的样子,马晓晴居然没跑,周平川有些气馁。可是,他嘴上不能服输,便讥讽说:“你看看你们这样,哪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儿?”

“嘁!都什么年代了,还大家闺秀?”

马晓晴居然又先说了话。

“老土!”

李芗也来了一句。

周平川被噎住了,他又是一个大红脸!

“怎么样?不行了吧?你不是我们的对手,以后别老吓唬人。”

马晓晴得意地说。

正文 第77章 腰真细,抱着真合手

“哼哼。”

李芗也得意地哼哼着。

我还真拿她们没办法了?打蛇先打头,擒贼先勤王。念头一闪,周平川出手了。

周平川突然暴起,一个虎扑,冲向他们两个人。

李芗和马晓晴绝没想到,周平川还真的冲过来了,一时间,楞在原地。

周平川一个恶虎扑食,一把抱住了李芗!

“呀!”

马晓晴反应还真快,转头就跑。

周平川紧紧地抱住李芗,看着马晓晴。

被周平川抱住,被一个男人抱住了!李芗有点傻。

跑出危险距离,马晓晴转过身,定睛观瞧。

马晓晴站着不动了。继而嘴唇开始颤抖。

没想到,李芗的腰真细,抱着真合手。周平川忽然感觉到,抱着李芗真合手。

被一个男人这样紧紧地抱着,李芗觉得自己在发软。不行,不能软,挺住。李芗在心里挣扎着。

“哇!”

马晓晴的嘴唇终于挣脱了颤抖,张开了。随着嘴的张开,压在喉咙里的声音,也被释放了出来!

听到这哭声,周平川呆住了。坏了,大发了。

“松手!”

听到马晓晴的哭声,李芗有了力量,她怒吼了一声。

周平川被自责和李芗的愤怒再次打败,他松了手。

“晴儿,你怎么了?”

被解放出来的李芗,赶到了马晓晴的身旁,拉着她,关心地问。

“他,他,他抱你不抱我!哇!”

马晓晴的哭声更响亮了。

“去,你给他道歉。”

李芗像是一个被激怒的小野兽,扑到周平川身边,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咆哮道。

见她们俩一个哭,一个怒,周平川突然得意起来,看你们再跟我闹!

周平川漫步走到马晓晴身边,把脸凑到她脸前,轻声地问:“还跟我闹吗?”

以为来劝自己,可听到的是周平川这样说,“哇!”

马晓晴的声音立即高了八度!

不好,快撤!周平川堵住耳朵,迅速撤离了战场。

见周平川要跑,李芗大喊:“你给我站住!”

堵住耳朵的周平川,没听见,继续狂跑,直躲回到自己的掩体——乳科门诊5号诊室里。

郑丽等到了周谢燕。郑丽又是吃完了饭,才等到了和周谢燕说话的机会。

抓住机会,郑丽立即向周谢燕汇报了情况。

周谢燕沉思了一下,果断地说:“你回去后,要一把他家的钥匙。”

真是好主意。郑丽立即明白了。

郑丽向周谢燕表示保证完成任,周谢燕满意地点了点头。

“姐,平川嘱咐你,要你有思想准备,你一定要准备,呵。那妖女可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郑丽又嘱咐了一遍。

“我明白了。”

周谢燕认真地回答了一声。

可是,周谢燕并没想到,李芗会来这么狠的。她以为,结果多半是,给自己换个科室。

“姐,我走了。”

郑丽有些依依不舍。

“走吧。先别跟他们发生冲突,多观察。”

周谢燕经验老道地又嘱咐了郑丽。

郑丽点了点头。

然后,她们再次分手。

东方朔伸手一搭脉,脸立刻就沉下来了。

真是可恶,才停了两天药,就恢复到从前了。

“是不是加大药量?”

周平川问。

“加什么加?加了也白加!”

药方朔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

“那怎么办?”

周平川呆了一下,问。

“怎么办,怎么办?问谁呢?自己想!”

东方朔居然恶声恶气地说!

自从自己认识东方朔至今,他可从来没有跟自己这样说过话!周平川这叫一个郁闷!

“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你再想想!”

东方朔口气没改,依旧像是吃了枪药。

让东方朔难得发脾气的由头,是周平川正在治疗的那个得了乳腺癌的村妇。

刚才,村妇一来,周平川就发现不对了。只停了两天的药,村妇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神情饱满,精神换发。

坏了!周平川一见村妇这样,脑袋嗡的一下子就大了。

“把衣服解开一下,我要检查。”

周平川对村妇命令道。

“俺好了,不用检查咧。”

村妇拒绝。

“脱!”

周平川厉声说。

“你跟俺男人说去!”

村妇一扭身,一掉脸。

嘿,我这爆脾气。

周平川一见,没招!

没招就走吧。于是,周平川就把村妇带到了东方朔这里。

被东方朔这一撅,周平川的火上来了,他对着村妇的男人说:“把她衣服脱了,我要检查!”

“俺不查,俺好咧!”

村妇再次拒绝。

“我告诉你,她没好,弄不好比以前更厉害了!”

周平川不理村妇,对着她的男人严厉地说。

“真的呀?”

村妇的男人有点慌。

“我会骗你吗?呵?你知道这一副药得多少钱吗?呵?白吃了,都白吃啦!”

周平川冲着村妇的男人,拔高了声调。

“脱,脱!”

村妇的男人也急了,上来就扯村妇的衣服。

村妇抵抗,不让脱。

“啪!啪!”

两记响亮的耳光响起。

村妇的两颊红了,她不挣扎,老实了。

“脱!”

村妇的男人吼了一声。

村妇听话地乖乖把上身的衣服都脱下来,赤裸着上身,站在那里。

还用摸吗?村妇的虽然还没完全消肿,它那挺挺的劲儿,绝不光是肿。而且,右边上的酒窝,明显还在。

“我必须得摸,而且,我每周最少要摸一次。不让摸也可以,你去做彩超,每周一次。钱,你们自己出。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

周平川依旧哭丧着脸,对村妇的男人说。

“大夫,你摸,俺听你的。”

村妇的男人诚恳地说。

“她不让。”

周平川又说。

“她敢!”

村妇的男人边恶狠狠地说,边恶狠狠地看了村妇一眼。

村妇裸着上身,低着头,不吭声了。

“站直,手向上举。”

周平川走到村妇身前,命令道。

村妇看了一眼她男人。

“大夫说话,你没听见?”

村妇的男人又拉开了要打人的架式。

村妇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周平川先把三指并拢,按在村妇的上。

实,不容易摸。周平川用另一只手托住村妇的背,摸乳的手,再加力往下压。

嗯,上有囊性增生。

再换。单个硬肿块,大小约三厘米。一挤,又流水了。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

周平川检查完,口气缓和了一些,命令道。

“你出去等,我和你男人有话说。”

村妇穿好衣服后,东方朔对她说。

村妇什么都没说,听话地出去了。

“你多常时候没碰她了?”

东方朔问村妇的丈夫。

“你说啥?”

村妇的丈夫没听懂。

“俺是说,你多个没日弄她咧?”

东方朔用村妇男人的口音问他。

“咦呀!俺以为你说啥呢。她一喊胸痛,俺就没日弄过。”

村妇的男人表功般地说。

“回去,日弄她。知道吗?”

东方朔说。

“能日?”

村妇的男人怀疑地问。

“能!知道怎么日弄吗?”

东方朔肯定过后,又问。

“咦呀,孩子都弄出来了,咋能不知道?”

村妇的男人笑了。

“不是让你过瘾,是让她那样!”

说完,东方朔用手比画了一下。

东方朔想说的意思是让村妇有快感、有,可他没想好怎么跟这乡下人说,更没想到怎么比画,两手只是在空中瞎画。

“俺知道!不就是你们城里人说的吗!”

村妇的男人却听懂了,面带得意地说。

“你怎么懂这个?”

东方朔好奇地问。

“电视里不都有吗?”

村妇的男人红着脸说。

“电视里有?电视里怎么会有这个?呵,我知道了,你是在录像厅看的吧?”

东方朔乐着问道。

村妇的男人,憨憨地笑了。

“行,好,你懂最好。一定要让她到,而且,保持的时候越长越好。三天后来。听明白啦?听明白,带着你媳妇,回家吧。回家好好管管她,别让她出来净逞能。还有,该干活,让她干活,可别养着!”

东方朔见村妇的男人都懂,放心了。

村妇的男人没动,疑惑地看周平川。

周平川见他看自己,就拿眼睛看东方朔。

“怎么?还有事儿?”

东方朔问村妇的男人。

“你不给俺媳妇开药了?”

村妇的男人说。

“我告诉你,你不把你媳妇日弄得走不动道,这药吃了也白吃。”

东方朔气哼哼地说。

“你知道吗,我这一副药得多少钱?给你媳妇用的都是好药!都糟蹋。”

东方朔心痛地又说。

“以后,每回开药,你得先去挂号。”

周平川也说。

“咦呀,大夫,别了。挂号费都够俺来一趟的车钱啦。”

村妇的男人可怜兮地说。

“不行。不让你们掏点钱,你们就不当回事儿。你以为,这是给我们看病?”

周平川硬下心来说。

“好,好,俺听大夫的。这败家的老娘们儿。大夫,俺回了。”

村妇的男人只好认头。

东方朔点了点头,周平川也点了点头。

村妇骂着他媳妇走了。

病人走了,屋里一下安静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僵在那里。

正文 第78章 解衣服上床

“平川,我问你,对于今天这事儿,你怎么想?”

终于,东方朔打破僵局,问周平川。

“我不明白。”

周平川还没忘记东方朔刚才和他耍态度,烦心地回了一句。

“平川,你跟我说一下,你治疗乳腺癌分几步?”

东方朔问。

“泻、阻、抑、调。”

周平川不想说话,简单答了一下。

“嗯,不错,思路不错。”

东方朔跟周平川已经熟了,虽然周平川只说了四个字,可是,他已经听懂了。

“平川,我问你,你说,这个泻仅凭药,能行吗?”

东方朔又问。

“药量到,怎么不行?”

周平川也明白东方朔话里的意思,但他还是不服气地说。

“我告诉你,做人不能一根筋,看病也不能一根筋。你看着吧,我不用药,用她男人,三天,比你用一星期的药,都好使。”

见周平川这么犟,东方朔也有些不高兴了。

“我不信!”

周平川还真不信。

“我愿意跟你打个赌。”

东方朔想要教育一下周平川。

“你说,赌什么的?”

周平川也憋着教育东方朔。

“我输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行不?”

东方朔说。

“好!要是我输了,我就,我就去破身!”

周平川说。

“好,咱们一言为定!”

东方朔一听周平川这样说,来了精神。他生怕周平川变卦,赶紧说。

“一言为定!”

周平川不憷。

两个人伸手击掌。

“平川,这两天中午在哪儿吃饭呢?”

东方朔关心地问。

“李芗她们给我买。”

周平川如实说。

“嗯。也好。哎,对了,平川,要是你输了,你可不能瞎来呵。别找那些没经验的小姑娘瞎破身,找一个有经验的。要不然,你也是白破。要不,到时候让你金子姐帮你。”

东方朔又嘱咐道。

“你别瞎心了,还不一定谁输呢。”

周平川不服气地说。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想当一个好的妇科大夫,你就得破身。不管你是输,是赢。”

东方朔又教育般地说。

“是,破身。”

周平川这回不犟了,而是无奈地说。

“嗯?想通啦?”

发现周平川不犟嘴了,东方朔高兴地问。

“什么什么!我走啦。”

说完,周平川甩手就走了。

“这小子,真是有意思。”

东方朔开心地说了一句。

周平川还是由李芗她们管饭。

可是,这饭,吃得不再是那么有趣,而是沉闷无比。

经过那天一闹,他们之间起了隔膜,尤其是马晓晴,她虽然还是每天都来,但是,她对周平川爱搭不理。

李芗也不怎么说话了,更不和周平川叫板了。她像是有心事儿。

当然,把周平川锁在屋里的事儿,也就没再发生。

最初一起吃饭时,周平川觉得李芗和马晓晴有些闹,他有些受不了。因为看了一上午的病人,中午周平川想安静一会儿。可现在,真的安静下来了,周平川发现,其实还是闹的好,闹能打打叉,分分神,也是一种休息。

乳科门诊治疗室里的安静,太不自然,有一种压抑的气氛,很让周平川难受。

虽然周平川受不了这种气氛,可是,他反到不敢走了,因为出现了这种局面,是让他给闹的。

这几天中午,几个人都是闷着头吃饭。饭盆还是只有两个,只是多了一把勺子。李芗和马晓晴虽然还是共用一个饭盆,但是,她们却不再是喂来喂去。

失去了,才知道好。没了她们俩的喂来喂去,大家的饭,吃着无趣,吃得更是不香。

要是由着周平川的脾气,吃完饭他就走,他还有自己的一堆事儿呢。可是,沉闷的气氛让他很自责,他不能走,得陪着她俩。

没周平川不行,有了他也不行。吃过饭,那两个人还是不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马晓晴也不再和李芗腻了。每天吃完饭,三个人,两个坐椅子,一个坐床,谁也不看谁,各想各的心事儿。

周平川几次想找一个话题,打破这沉默,可是,他好容易想出来了,该说时,又张不开口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欠意,周平川每天都抢着洗碗,可是,每回都遭到了李芗粗鲁的拒绝。

周平川每天中午就这么尴尬地坐着,心里很郁闷。

可周平川没想到,还有更郁闷的事情等着他呢。

就在周平川又过完了一个沉默的中午后,下午上班,郭勤来复诊了。

郭勤复诊晚了两天。

一看红光满面的郭勤,周平川的心就是一沉。

周平川没多问,就叫郭勤解衣服上床。

郭勤解开上衣,露出胸,舒服地面朝上平躺着,她的那个,骄傲地向上挺立着。

周平川一看她那傲然挺立的大,心情立即降到了冰点。周平川真不想给她看了。

“大夫,我从让你看病到现在,就没现再痛过。我是不是要好了?”

郭勤心情挺好,不知趣地问周平川。

周平川强打精神,把手放到了郭勤的上。郭勤的有力地顶着周平川的手。这坚强的上顶,让周平川备感郁闷。

郭勤这是停药的第五天,不到五天,她的就又快恢复到用药前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是药力不够,还是药量不够?问题出在哪儿了?难道真像是东方说的?难道性生活真有这么大的作用?

不明白呵。我要是个女的就好了,我非得亲自吃一回药,感觉一下。

唉!这么硬的大,检查起来真费劲儿。

因为郭勤的叫劲儿,周平川检查起来就慢了许多。

检查开始时,郭勤还感觉着周平川的动作,时不时问两声。可过了没多久,郭勤不再问了,并时不时地哼哼几声。

见郭勤这副模样,周平川心里有些明白了,又让老东西说中了。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周平川在检查完全,并没有停手,而是两手齐上,揉弄起她的。周平川并不是调戏郭勤,他做的还是检查动作。

周平川用双手,费力地抓住郭勤的大,用力地挤压。他想看郭勤的,有没有溢出液。

郭勤在周平川的揉弄和捏挤下,舒服地呻吟起来。猜想得到了证实,周平川住了手。

正在兴头上,周平川突然住了手,这让郭勤很不舒服,郭勤抬手抓住了周平川的手,继续揉弄。

周平川没有反抗,而是轻轻地咳了一声。

周平川的这一声警示性的咳嗽,一下惊了郭勤,她睁开了眼睛,赶紧松了手。

为了不让她过分尴尬,周平川装做没事儿人似地轻声说:“好了,检查完了,你可以起来了。”

郭勤红着脸坐起来了。

周平川坐回到桌子旁,郭勤跟了过来。

“怎么来晚了?”

为了缓解郭勤的尴尬,周平川找话问。

“我的一个朋友结婚,让我去帮忙。结完了婚,她害怕,让我陪了她两天。所以来晚了。”

郭勤解释说。

“采在你身上,你要是不上心,我也没办法。你这朋友多大了,怎么还害怕结婚?既然害怕,为什么还好结呢?”

周平川有些好奇。

“我这朋友是二婚。可那男的太那个,弄得我的朋友有些害怕。”

郭勤解释说。

“有暴力倾向?”

周平川没听明白。

“不是,他太喜欢那事儿,弄起来没够。”

郭勤吃吃笑着说。

“噢。还是说你吧。我跟你说的,你都没做吧?”

周平川和气地问。

“你说的什么?”

郭勤没从她朋友那边转过来,没想明白周小种问的是什么。

“你丈夫没有回来陪你吧?”

周平川提示着问。

“没有,一天也没有。”

郭勤从尴尬变成了沮丧。

“不行呵,你这样可不行。我告诉你,你非但没好,再这样下去,你非加重不可。”

周平川警告地说。

“大夫,你别吓唬我,你不是说我这不是癌吗?”

郭勤紧张地问。

“早就有发现,囊性增生能癌变了。”

周平川看着郭勤说。

“呵?大夫,你可给我上心治呵,别让我转成癌了。”

郭勤紧张地请求道。

“治病不仅是大夫的事儿,病人也要配合。你不配合,我也很难给你治好。你说,给你加大药量,你跟本受不了;不加大药量,又控制不住。唉!”

周平川不仅叹了一口气。

周平川这一声叹息,让郭勤的心,一哆嗦。

“大夫,哪可怎么办呵?”

郭勤无助地说。

“和我配合,按我说的作。要是你能和你朋友换换就好了。你真需要一个那样的丈夫。”

周平川无奈地说。

“真的呀,这事儿真对我治病有大帮助。”

郭勤琢磨着。

“走,你跟我走。”

周平川说完站了起来。

周平川没招了,只好带着郭勤去找东方朔。

东方朔给郭勤把完脉,脱口说:“您的身体,真好。”

“那,我这病不要紧吧?”

听东方朔说自己身体好,郭勤立刻有了希望。

“你这病,身体越好,越麻烦。”

东方朔叹了口气,说。

东方朔的这一声叹息,又让郭勤心里一哆嗦。

正文 第79章 给她弄舒坦啦

“哟,还有这种事儿呵。”

郭勤头一次听说,还有这种说法。她强打精神,表示不相信有这种怪事儿。

“您好别不信,有些病,就是身体自己和自己叫劲!这样吧,药,您再吃一周。饮食上控制一些,肉、蛋、奶,都别吃了。吃素吧。最好是和尚吃的斋饭,别见油腥。”

东方朔仔细地想了想。然后说。

“还有,最好您的夫妻生活,勤点儿。您明白吗?”

东方朔又补充说。

郭勤红了脸。

“这有关系吗?”

郭勤嘟囔着说。

“您是过来人,我一说您就能明白。您要是胀着,房事完了,是不是用不了几个小时它就瘪了?您想想有没有这样的情况?您想,它要是瘪着,您能难受吗?您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么个情况?”

东方朔为了让周平川明白,也豁出去了,直截招呼。

郭勤想了想,居然点了点头。

“好,就这样吧。有些问题,还得您自己解决。解决的好,病好的快;解决不好,我们也控制不住。”

东方朔说了结束语。

“谢谢大夫。”

郭勤听明白了。说了这句话,她就交费去了。

“明白了,平川?像这类病人,应该算是内病,药物治疗反到成了辅助治疗,身体需要到占了主动。她要是解决了性需求的问题,药到病除;她要是解决不了,她能把咱们累死。”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说。

又来啦!周平川没吭声,转身走了。

“这小子,快被她们逼死了。破身吧!只有破了身,你才能看到光明。不然,你就在黑暗中瞎撞吧。”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的背影,发了一通感言。

开心,东方朔真是开心。

三天一到,村妇的男人就带着村妇来了。

村妇的男人真聪明,他来了以后,没按着周平川的要求,挂号后到周平川那儿去看病,而是直奔了东方朔这儿。

一看村妇的脸变长,下巴变尖,东方朔就知道村妇的男人干得不赖。东方朔连村妇的脉都没搭,就让村妇去找周平川。

东方朔把村妇的男人留下来,一是想问问他怎么干的,二是给他看看病,因为东方朔发现,村妇男人的腰,有些直不起来了。

“按照我说的办啦?”

东方朔开门见山的问。

“嗳。嘿嘿……”

村妇的男人憨憨地笑着。

“给她弄舒坦啦?”

东方朔又问。

“嗳。嘿嘿……”

男人还是憨笑。

“你不光是黑了弄吧?”

东方朔笑着问。

男人点点头。

“每次都让她叫了?”

东方朔接着问。

男人又点了点头。

“看得出,你是出力气了。是不是有点儿弄不动啦?”

东方朔又问。

“这个女人,真难日,要起来没个完。”

男人说完,又嘿嘿地笑起来。

“回去,还得接着日弄。这样才好的快。”

东方朔又嘱咐说。

“咦呀,不弄还不中咧,她上了瘾咧。”

男人咧了咧嘴,有苦难言地说。

“不怕。我给你也配副药,不怕弄不舒坦她。”

东方朔笑着说。

“那中,那中。”

男人频频点头,表示满意。

“记着,不能让她吃好的,让她多吃点你种的菜。最好吃没用药的,用了药的要多用清水泡。不让她吃好的,不是不让你吃,你得多吃点好的。别拿她当病人,让她干活,别让她没事儿养精神头。她要是养足了精神,你不更日不过她啦?”

东方朔教着男人。

男人用心地听着,不时地点着头。

村妇找到周平川。

周平川正在给病人做检查,他示意村妇坐下等。

周平川也看出村妇不一样了,不那么生硬了,就像是被弄熟了。难道老哥哥真赢啦?这老家伙,真是个邪人。

把手上的病人处理完,周平川让村妇过来,脱上衣检查。

对于不懂事儿的人,打一顿就是比讲道理管用。这回,村妇二话没说,就把上衣脱了。

见她光着上身,周平川赶紧说:“穿上,不用脱下来,把胸露出来就行了。”

“不碍的,俺不冷。”

村妇不在乎地说。

爱穿不穿,周平川顾不上理她了。周平川被她胸前的吸引住了。

在村妇赤裸的身上,两个像两个空布袋似地挂在胸前!周平川一看,知道自己是彻底的输了。

“躺到床上去,我给你检查。”

周平川站起身,把村妇带到诊床上。

周平川并拢右手三指,从村妇的腋下开始检查。村妇的很松软,很容易就摸到了里边的东西。村妇的囊肿明显收缩了,的肿块却没什么变化。

性生活真有这么大的作用?周平川明知道这是性生活的作用,可是,他的内心,还是抵触。

“起来吧。”

周平川检查完了,说了一句。

坐回到桌子旁,周平川在村妇看病用的小本上写着检查结果。

村妇起来,仍裸着上身,过来坐在周平川身边。

郑丽来了,她还是借收病历,来看周平川。

郑丽一看见周平川身边坐着半裸的村妇,郑丽差点没乐出声来。

这叫什么呀,怎么让人家把上衣服给脱啦?这个,真是不注意,让人家看见了,还不得成了笑料?

“哎,你这是干什么呢,把衣服穿上,也不怕着凉。”

郑丽走过来,上来就对村妇说。

“没事儿,她说她不冷。”

周平川看了一眼见是郑丽,便没停手。

“检查没有?”

郑丽又问。

“完了。”

周平川回答道。

“你穿好衣服,在外边等一下。”

郑丽听周平川做完检查了,就把村妇给轰出去了。

村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郑丽也穿着白大褂,她不敢不听。只好出去了。

“川儿,你也太楞了吧?这要是让人家看见,会怎么说你?”

等村妇出去后,郑丽埋怨道。

“怎么说?也说我是流氓?她愿意脱,我也不能不让人家脱呀?再说,她脱了更放便的检查。”

周平川不以为然地说。

“我不跟你理论,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去跟李芗说,让她天天在你这屋里坐着,省得弄出麻烦来。”

郑丽见周平川这样无所谓,生气地说。

“别,可别,要是让她成天看我摸人家的,早晚有一天,她得把我的手剁了。就她那脾气,丽姐你可别害我。”

周平川赶紧告饶。

“那你自己就注意点儿!别再让我看见这样。”

郑丽依旧气哼哼地说。

“姐,知道酒窝征吗?见过吗?”

周平川见郑丽没完了,便赶紧打叉。

“知道,没见过。怎么啦?”

郑丽不知道周平川要干什么。

“光生气了吧?那人上,就有一个。”

周平川得意地说。

“是吗?我把她叫进来,我看看。”

郑丽说完,就要出去。

“不许折腾我的病人!”

周平川赶紧阻止。

“不行,我就要看。”

郑丽不听。

“丽姐,丽姐。你来找我有事儿吧?丽姐,姐还在护理部?还没动?”

周平川赶紧打叉。

“没呢。也不知道李芗是不是真的说了。”

郑丽被拉过来了。

“我想,不应该出这个星期。看李芗那天跟我说话的神气劲儿,应该错不了。中午见到姐,你跟她就,好饭不怕晚。丽姐,要是没别的事,我得带她去东方那儿。”

周平川看着郑丽说。

“行,你忙吧。你家的钥匙,我已经给姐了。我过来就是告诉你这事儿。”

郑丽说。

“那,丽姐,咱走吧。”

周平川对郑丽说。

郑丽点了点头,和周平川一起出来了。

“检查过了?”

见到周平川过来,东方朔主动问。

“嗯。继续用药吧。”

周平川说。

“听你的。”

东方朔看着他说。

“明显没做用。我还想用蜂。”

周平川说。

“好。这回一定有效果。”

东方朔说。

“行啦,你们找地方休息会吧,我给你们煎药。下回来,记着带蜜蜂。”

东方朔告诉村妇和她男人,泊完了,等着拿药就行了。

村妇和她男人出去了。

“平川,有什么想法?”

东方朔掩示起得意,平和地问周平川。

“有什么想法?都在她身上写着,教科书都没有,长见识了。”

周平川无奈地叹了口气。

“其实,这也不能你有问题,这种情况本应该写入书本的,可是,咱们要面子,讲文明,所以不能写。所以呀,就造成了你们年轻医生犯难的现象。平川,还不是我自夸,我要是不成为老流氓,我也不会往这上想。这不是正经人想的事情,对不对?”

东方朔说到这儿,脸上的得意之色,再也掩示不住了。

“行了,别得意了。我让病人打了耳光,瞧把你美的!告诉你,打赌的事情,我会认账!我是男人,愿赌服输。我会去破身的!”

说完,周平川转身就走。

窝囊,真窝囊!周平川受不了这份窝囊。

“别,别,平川,老哥哥错了,不该给你吓套。别走,别走。”

东方朔慌了,他怕周平川来蛮的,赶紧拉住他。

周平川挣扎着,还要走。

正文 第80章 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

“平川,听我一句话,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放你走。”

东方朔央求着说。

“你说。”

周平川站下了。

“你一定不能胡来!也别和不懂事儿的小丫头弄,白弄,弄不明白,反而会把你带入歧途。你要是真决定破身,我教教金子,让她帮助你。呵。千万别冲动,千万别冲动。”

东方朔急慌慌地嘱咐说。

“我知道了,你别管了。”

说完,周平川一甩手,走了。

“唉,我也是,怎么这么急性子呀!”

东方朔后悔地说。

“燕子,事儿来了,院长让你去一趟。”

护理部主任通知道周谢燕。

“主任,真是院长找我?”

周谢燕紧张地问。

“对,去吧。”

护理部主任说。

“您嘱咐嘱咐我,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周谢燕向护理部主任请教。

“多听,少说。不要急于表态。”

护理部主任教授秘诀。

“好,我明白了。主任,我去了。”

周谢燕真听明白了,这真是好主意。

站在院长办公室门口,周谢燕定了几次神都定不住。不是她胆小,是她从来没进去过。

没办法,到了总不能不进去呀。再让人家看见,不更是麻烦了吗?

一咬牙,周谢燕敲了门。

真没想到,董院长很热情,上来就说:“小周呵,你怎么从来不上我这里来呵?”

晕!

上您这来?我是吃了熊心,还是吃了豹子胆了?头一句话,周谢燕就让院长弄得有些找不到北。

“小周呵,我过一会儿还有一个会,咱们长话短说。你对今后的工作,有什么打算?”

院长客气地争求周谢燕意见。

更晕!

这都不怎么回事儿呵?院长争求我的工作意见?我一个小护士,也有选择的权力?

“院长,我听您的安排。”

周谢燕屏住呼吸,拿出护理部主任的秘诀,轻声说。

“这样吧,我问得也比较突然,你回去再考虑一下,不过,尽早给我一个答复。给你,这是青干班的学习的通知。”

院长说完,把一份通知递给了周谢燕。

周谢燕站起身,用双手接过通知,然后说:“院长,您忙。我先出去了。”

“好,先这样。明天别来了,休息一天,准备一下。见到李局,替我问声好。”

院长又说。

见李局问声好?谁?谁是李局?不知道。不知道别表态。周谢燕没再说话,冲院长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声:“院长再见。”

赶紧出来了。

走出办公区,周谢燕拿出通知看起来。

一看不要紧,周谢燕就是一哆嗦。

这是一份卫生系统青年干部培训班的通知。通知上写着:为了卫生系统改革的需要,本市卫生系统举办青年干部培训班,为期三个月……请接到通知的各医院务必重视,推选后备人员,参加培训等等。其后,还附了一张报到通知,上边填的名字是周谢燕。

这,这……

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怎么会砸在了我的头上?周谢燕更晕了。

周谢燕真的被这个大馅饼给砸晕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护士,只是人缘好点儿,但也不是院里办公室***里的人,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轮到我?这是怎么回事?

找谁去问问?能找的只有护理部主任。可是,她明显是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不早就说了吗?

怎么办?怎么办?

“少说,多听,不急于表态。”

对,就这样。拿定主意,周谢燕返回护理部。

“回来啦?没什么情况吧?”

护理部主任说。

“呵,没有什么大事。”

周谢燕轻声说。

“我说也是,真有事,院长是会先找我的。”

没等周谢燕说完,护理部主任就把话抢了过去。

“您说的对。”

周谢燕正不知道该怎么说下边的话,见主任把话抢过去,正好乐得不说。

“院长找你干什么呀?”

护理部主任确认没什么重要事情后,很随意地说。

“让我参加个培训。”

有了前边的缓冲,周谢燕能应付了,她轻描淡写地说。

“好,好。这是个好机会。燕子呵,你在一线做了那么久,应该有你的机会了。我呀,也一直为你争取呢。好了,这回来了,高兴吧?”

护理部主任说。

“谢谢主任的栽培。主任,院长说让我明天别来了,好好准备一下。”

周谢燕谢过主任就势说。

“好,准备去吧。你现在就走吧。”

护理部主任格外痛快,她也要当个大好人。

“谢谢主任,正好我家里有点儿事情,我走了。”

趁主任高兴,抓住机会,走人。

“行,走吧。咱们下周见。”

护理部主任笑吟吟地说。

“主任,再见。”

周谢燕快速脱下白大褂,走了。

“川儿,今天我没见到姐。”

把周平川从治疗室里叫出来,开口就说。

这是周谢燕接到通知的第二天。

郑丽等了一中午,她慢慢把饭吃完了,也没见到周谢燕。她忍不住了,四下里打听了一番,可谁都说没见过周谢阈。所以,郑丽没能找到周谢燕的下落。

周谢燕悄没事的不见了,郑丽有些慌。

“没事儿,我进去问问李芗。”

周平川转身进了治疗室。

“李芗,你能说一下你的安排吗?”

周平川客气地问。

“我的安排?我的什么安排?”

李芗被周平川问的有点蒙。

“周谢燕的。”

见李芗没明白,周平川给点明说。

“她没接到通知?”

李芗奇怪地问。

“什么通知?我们找不到她人了。”

周平川交了实底。

“问她去。”

李芗发现马晓晴在看自己,突然变了脸,又摆出了一副蛮横样。

一见她这样,周平川想发火。可转念一想,这家伙这么横,会不会是因为姐得了好?要不她能这样?

周平川按住火,转身又出来了。

“姐可能没事儿,不行,晚上或明天我去一趟她家。你别担心了。丽姐,我正想找你呢,我有几个病人,这周没来复诊,我想到你那儿查一下她们的病历。行吗?”

周平川对郑丽说。

“行。有病历号吗?”

郑丽见周平川不着急,自己也平静了。

“有。”

周平川回答说。

“那咱走。”

郑丽带头向外走。

“你干什么去?”

李芗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追了出来。

“我去办点事儿。”

周平川停下脚步说。

“我还找你有事儿呢。”

李芗拦到了周平川前面。

“你有什么事儿快说。我真有要紧的事儿。”

周平川看郑丽在楼梯口停下等着他,便急急地说。

“不许去。”

李芗没说什么事儿,却再次耍蛮。

“要不咱们改天再说。呵。听话。你先去哄哄那个宝贝,等你们都不生气了,再说,好不好?我真有重要的事儿,是我看的病人的,我得走了。”

说完,不等李芗回话,周平川急匆匆地走了。

“不许走!你要是敢走……”

李芗下边的话,没办法说了。因为,周平川走得太快了,人已经走远了。

没办法,李芗只好回到治疗室。

“晴,没事,他跑不了。咱给了周谢燕那么大的好处,他早晚得回来谢咱们。”

李芗很有把握地说。

马晓晴像是在听着,可她没做回应。

“晴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李芗有些不耐烦了。

“他好像喜欢的是你。他都抱了你了。”

马晓晴幽幽地说。

“不可能!再说,就是他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他!你瞧他那样,书呆子一个。”

李芗说。

“真的?”

马晓晴脸上有了笑模样。

“晴儿,你说,我能抢你的东西吗?”

李芗一脸坦诚地说。

“嗯。我信你。就你对我好。”

说完,马晓晴又腻了上来。

周平川天黑才回家。

这一个下午,周平川忙了一个团团乱转。他先是去了病案室,拿着病历号一通查,得到的结果,只是这几个病人再没来看过病。不甘心,周平川又到东方朔那里去问,让东方朔回忆。结果,东方朔并不配合,还笑周平川认真得有些过了。气得周平川直跟他嚷嚷。

周平川这分折腾是有目的的,一,他要给这些病人做出完整的病历;二,他想回访。

弄了筋疲力尽,周平川也没能有一个想要的结果,周平川烦闷地回到家。

一开门,咦?灯怎么亮着?再一听,有人在厨房。

周平川把包轻轻地放在了厅里的椅子上,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

是周谢燕,她正在做饭。

周平川悄悄地走到了周平川的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哈哈!田螺姑娘叫我抓住啦!”

周平川忘记了烦恼和劳累,欢快地叫了起来。

“死平川,你吓死我啦!”

周谢燕专注地做饭,没听见周平川进来。周平川的猛然行动,真是吓了她一跳。

“姐,你想死我啦!”

周平川死死地抱住周谢燕,根本不管她是不是被吓到了。

周平川的叫声,让周谢燕心里一下就软了,她向后靠着周平川,任由他抱着。

正文 第81章 不是要庆祝呵

灶上的火,还在燃烧,锅里的菜,被火烤得吱吱叫。

“川儿,你到外边等一会儿,饭这就好。”

让周平川抱了一会,周谢燕转过身,亲了亲周平川说。

“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周平川松了手,但依然不想走。又像是个小尾巴似地围着周谢燕转。

“我今天就没就没去上班。”

周谢燕得意地说。

“我说的呢,丽姐没找到你,还着急呢。”

周平川恍然大悟地说。

“郑丽找我了?她听到什么了吗?”

周谢燕上心地问。

“丽姐急坏了,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姐,你是怎么回事儿呀?你去哪儿了?”

周平川想起来了,问周谢燕。

“我去哪儿,待会儿告诉你。郑丽听说什么了没有?”

周谢燕对医院有没有自己的传言,很是关心。

“没有,没有人知道你去哪儿了。”

周平川说。

“咱们先吃饭,吃完了告诉你。姐有好事儿了。”

周谢燕关了火,对周平川说。

周谢燕真没少做,一样一样的摆了一桌子。

“姐,真有好事呀?你这是不是要庆祝呵?”

周平川看着丰盛的佳肴问。

“你说呢?”

周谢燕得意之色,布满脸庞。

“姐,你今天看上去,真喜兴。嗯,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周平川注意地看看周谢燕。

“是吗?你看看,今天的我炒的菜怎么样?有喜气吗?”

周谢燕心情愉快地问。

“红红绿绿,哈哈,还是双数。姐,你这像是办了桌儿喜宴。只是,这个喜字可是双喜的喜字。”

周平川看着满桌的色彩丰富的佳肴,高兴地开起玩笑。

“哼,我要是说都是,你信不信?”

周谢燕话里有话地说。

“嗯?你是什么意思?”

周平川开玩笑没窘到周谢燕,反到把自己搞胡涂了。

“尝尝姐的手艺吧。”

周谢燕没回答周平川的问话,而是让周平川品尝。

看着满桌的美味,周平川早就食欲大开,他抄起筷子,一通狂扫。

周谢燕没动筷子,开心地看着周平川大嚼。

一轮扫荡过后,周平川停下来,喘了口气。

“姐,味道好极了。”

周平川用了句广告语,赞扬周谢燕。

“还有呢?”

周谢燕像是没听够赞美,继续问。

“你真是个好太太,姐夫真有福气。”

周平川见周谢燕还要听好的,又说。

“姐给你当一晚上好太太,好不好?”

周谢燕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好呵,咱们学娜娜他们幼儿园的小朋友,玩一玩过家家。”

周平川开心地说。

“好吧。小老公,咱们往下怎么玩?”

周谢燕笑着说。

“说话话,睡觉觉。”

周平川学着小孩子的口气说。

“不洗澡澡啦?”

周谢燕逗周平川。

“洗,当然洗,一起洗。”

周平川被周谢燕逗得开始疯了。

周谢燕看着她这个傻弟弟,眼里充满柔情。

“姐,你怎么不吃呀?快吃。”

周平川又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不过,他这轮进攻速度要慢了许多,而且,更注重品味了。

周谢燕拿起了筷子,一边慢慢吃,一边让周平川一道一道地品评她炒的菜肴。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周平川真吃不动了。

“哎哟,姐姐老婆,你要谋杀亲夫呵。”

周平川摸着肚子说。

“吃吧,一顿把它吃够了。”

周谢燕还让周平川吃。

“姐,我真吃不动了。”

周平川告饶了。

“要是真不想吃了,你就休息一会儿,我收拾了。”

周谢燕用争求的口气说。

周平川真是吃多了,都不愿意说话了,他只是点了点头。

“小老公,你到屋里先休息会儿,我收拾完,有样东西给你看。”

周谢燕让周平川到屋里去。

周平川慢慢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进了屋,在床上躺下。

周谢燕是真麻利,一样一样快而不乱,没用多久,就收拾完了。

周谢燕擦干净手,走进屋一看,周平川竟然睡着了。

周谢燕走到他身边,看着他,柔柔地看着他。

睡着的周平川,更安静。安静的周平川多了一分清秀,多了一分文静。

周谢燕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周平川的脸,并不时地亲吻着。

周平川醒了。看见周谢燕在自己的身边,他笑了,说:“姐,我睡着了。”

“嗯?把我晾着了。”

周谢燕佯装不悦。

“姐姐老婆,对不起。我睡着了。”

说完,周平川坐了起来。

“川儿,要是累了,洗洗睡吧。”

周谢燕看他真累了,便说。

“待一会儿。姐,你要给我看的东西呢?”

周平川没忘这事儿。

周谢燕站起身,走到沙发前,拿起自己的包,从里边拿出了那份通知。

周平川接过周谢燕递过来的通知,认真看起来。

“姐,你要当官啦?”

周平川诧异地问。

“应该是。”

周谢燕笑眯眯地回答。

“祝贺姐姐。”

周平川站起来,捧着周谢燕的脸,亲了亲。

“谢谢。”

周谢燕回亲了周平川一下后,说。

“姐姐运气不错嘛。”

周平川又抱住周谢燕说。

“都是弟弟带来的好运气。”

周谢燕开心地说。

“姐,我还不知道,你在医院里有人,你是谁的死党?”

周不川逗趣地问。

“姐是川儿的死党。”

周谢燕笑着说。

“姐,我说的是真的。”

周平川松了手,认真地问。

“在医院领导里,姐还真没人。姐就是一个干活的,没靠山。”

周谢燕也不开玩笑了。

“姐,不对呀,你要不是哪个大头的死党,这种事儿,落不到你头上吧?”

周平川怀疑地说。

“是呵,别说青干班了,就连业务培训,要是院里没人,都轮不上咱。”

周谢燕冷静地说琢磨着。

“要是样,这事儿就有些蹊跷了。”

周平川看着周谢燕。

“还有怪的呢。院长给我这个通知时,态度特别好。她还说,让我问李局好。可这个李局是谁呀?”

周谢燕琢磨着说。

“是李芗!”

两个人突然醒悟了,指着对方异口同声地说。

“真想不到,这个小丫头,给我弄了一个这么大的事儿。”

周谢燕惊讶地说。

“我也没想到。李芗这个人,还真够意思。姐,你说是不是?”

周平川看着周谢燕说。

“是呵。可是,让我欠了她这么大的一个人情,我可怎么谢她呀?这可是让姐在医院里上了一个台阶呵。”

周谢燕有些无奈。

“姐姐老婆,别担心,这个账,由小老公来还。”

周平川大包大揽。

“你怎么还?”

周谢燕想不出周平川有什么办法还。

“大不了让她提个要求,我来满足她。没什么的。”

周平川不在乎地说。

“不行,这可不行。算了,还是我想办法吧。”

周谢燕可不敢冒这个险。

“姐,不怕的,她不会也提出让我当她老公吧?提不出这问题,姐你还怕什么?”

周平川抱住周谢燕,在她耳边小声说。

“也是。好吧,这件事就交给小老公办吧。小老公,累了一天了,洗洗澡,解解乏吧。”

周谢燕松了口。

“嗯,老婆真乖。香一个。”

周平川亲了一下周谢燕。

周谢燕也亲了一下周平川。

“姐姐老婆,要不要一起洗呀?”

周平川松开周谢燕,搞笑地说。

“小老公,老婆随你。”

周谢燕说完,脸红了。

“真的?夫人你说的可是真的吗?”

周平川凑近了,使劲看着周谢燕问。

“来,让小女子为夫君宽衣。”

周谢燕说完,红着脸,上来帮周平川脱衣服。

“不生气啦?你的小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李芗看着马晓晴说。

“嗯,人家心里难受吗。”

马晓晴用极其女性的声音拐着弯地嗯了一下后,对李李芗说。

“你难受,就让我难受?”

李芗又说。

“人家又不是对你嘛。”

马晓晴撒着娇,推了一下李芗。

“我说也是,晴儿怎么会不理我呢。”

李芗松了一口气说。

“嘿嘿……”

马晓晴笑着又抱住了李芗的胳膊。

“晴儿,可以走了,跟我回家吧。”

李芗对马晓晴说。

“不行呀,我还有班呢。”

马晓晴纳闷地看李芗,因为李芗应该知道。

“跟人倒个班,要不就请个假,反正你今天得跟我走。”

李芗不管那一套。

“干嘛呀?有事情?”

马晓晴奇怪地问。

“你去帮我谢一下我爸。我不想欠他的。”

李芗挑明了原由,说。

“好。我去。别弄不好,你们再吵起来。”

马晓情明白了。

李芗和她爸,不像是其他人,父女情深。他们俩就像是两个冤家,见面说不上几句话,不知道怎么不对,就得吵起来。

“班没办法换,你走了,就没人跟我换班了。要不,你给我请个假吧。”

马晓晴对李芗说。

“好,我给你请。”

说完,李芗拿起电话,给她们护士长拨了过去。

护士长真是给李芗面子,没二话,一口批了马晓晴的假,并且,跟本没提假条的事儿。

请完假,马晓晴高高兴兴地挽着李芗走出了医院。

正文 第82章 有多大呀?

天快黑了,还没有人回来,李芗的母亲知道,她又得和小保姆一起过周末了。

就在李芗的母亲产生郁闷的情绪时,李芗的父亲推门回来了。

真是难得。李芗的母亲迎了上去。

“你闺女没回来?”

李芗的父亲见家里没什么动静,便开口问。

“芗儿没回来,可能是值班吧。”

李芗的母亲遮掩地说。

“是吗?”

李芗的父亲不相信地看了看李芗的母亲。

“累了吧?先休息会儿,我让阿姨做饭。”

李芗的母亲回避着说。

李芗的父亲没再说话,去了书房。

李芗和马晓晴没有直接回家,先去逛了一圈。逛够了,才回家。

走到家门口,李芗停下了脚,对马晓晴说:“还是你去谢吧。”

“好,没问题。我就真不相信,还有父亲不喜欢女儿的。我觉得,你爸挺喜欢我的。”

马晓晴得意地说。

“是吗?那可真就是你的事儿了。”

李芗真的把事儿推给马晓晴了。

李芗用钥匙打开门,俩个人一起进了屋。

“芗儿回来了?哟,晓晴也来啦?”

李芗有母亲听到开门声,迎了上来。

“阿姨。你好。”

马晓晴换了鞋,走上来抱住了李芗的母亲,亲热地说。

“晓晴,你可有阵子没来了,阿姨都想你了。”

李芗的母亲拍拍马晓晴的后背说。

“阿姨我也想你。我早就想来了。她们可坏了,总给我排周末和休息日的班儿。我早就想看您来了。”

马晓晴动情地说。

“妈,我爸没回来?”

李芗换好鞋,看着母亲问。

“回来了,在书房呢、刚才还问你呢。”

李芗的母亲说。

“问我?好,我过去。”

李芗说完就要过去。

“别,还是我去吧。”

马晓晴松开李芗的母亲,对李芗说。

说完,马晓晴先进了李芗的屋里,补了补妆,又用梳子拢了拢头发,然后,走到书房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说:“叔叔,我是晓晴,我能进来吗?”

“是晓晴来啦,请进,请进。”

李芗的父亲站起身,亲自为马晓晴开了门。

“叔叔,我是来谢你的。你帮了我们的大忙。”

马晓晴甜甜地说。

“是吗?我给你们帮了大忙吗?有多大呀?”

李芗的父亲故意逗着马晓晴问。

“哎呀,可大了。我们高兴死了。”

马晓晴孩子般夸张地说。

“是吗?那,你怎么谢谢我呀?”

李芗的父亲开心地说。

“嗯,嗯,您累不累?我给你捶肩吧。”

马晓晴说完,笑嬉嬉地走到李芗她爸的身后,轻轻地捶了起来。

“嗯,晓晴真不错,捶得真好。”

李芗他爸半闭着眼,享受着说。

“舒服吧。我多给你捶会儿。”

边说,马晓晴边用两只手继续捶。

“唉,晓晴呵,你要是我的女儿,那该多好呵。”

李芗她爸感叹道。

“李芗不是也挺好的吗?她也关心您着呢,老是跟我提您。”

马晓晴真事儿似地说。

“唉,她不用像你这样,只要是少气我,我就知足了。你看她替的那个头。唉!”

李芗她爸又唉了口气。

“叔叔,李芗的头怎么了?多酷呵!”

马晓晴手没停,为李芗争辩道。

“那叫酷?算了吧。我的女儿还是别酷了。你想想,要是你们都学她替了这个头,咱们的医院会成什么样子了?底下的同志要管,你们不服管,再把她抬出来,人家会怎么说?当女儿的,一点儿也不知道为父母分忧。”

李芗她爸发着唠。

“叔叔,你太高看我们啦,我们可不敢像李芗那样,那得有魄力。叔叔,你放心吧,不会有人学的。因为,她们没有李芗那股劲儿,替了她那种头,也不会好看!”

马晓晴把握十足地说。

“噢,真是这样的吗?晓晴,你可不能为了护着她骗我。”

李芗她爸说。

“真的,叔叔,我怎么会骗您呢?您要是不相信我,我可就哭了。”

马晓晴停住手,说。

“好好,我相信。来来。”

李芗她爸赶紧回答,同时用手指指自己的肩。

“哟,这爷儿俩,聊什么呢?吃饭吧。”

李芗的母亲推门进来,说。

“唉,我这跟晓晴说,她要是我的女儿就好了。”

李芗的父亲并不掩示自己的想法。

“是呵,晓晴,你就认我们当父母吧,这样,你和芗儿也就有个伴了。”

李芗的母亲也支持丈夫的想法。

“我没意见,你们同意了,我还得问问芗姐同意不同意。不过,我看危险,我把她爸妈抢走一半,她还不跟我急了?”

马晓晴边扶着李芗的父亲站起来,边说。

李芗的父母听马晓晴这样说,都笑了。

马晓晴一手挽着李芗的父亲,一手挽着李芗的母亲,走进了厅里时,李芗正坐在餐桌边,用筷子这个盘子里拣一下,那个盘子里拣一下的吃着。

李芗的父亲一眼就发现了李芗又剪了头。

“你怎么又把头发剪得这么短?嗯?”

李芗的父亲生气地问。

“怎么啦?这不挺好的吗?”

李芗翻了翻眼睛,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

“你觉得很好,很美是吗?”

李芗的父亲抬高了声调,痛斥道。

“这是我的头发,这是我的事儿。”

李芗毫不客气顶道。

“你……”

李芗的父亲气得一时接不上话了。

“叔叔,叔叔,别生气,别生气。来来,坐下,坐下。”

马晓晴一见阵势不对,赶紧拉李芗她爸坐下。

“叔叔,我得批评您,你是当领导,对下级同志说话,不能这样厉害,这样很不民主。”

马晓晴一本正经地说。

“他是下级吗?这不是办公室,这是在家。”

李芗她爸不同意马晓晴的说法。

“不对v长同志,李芗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们是您的属下,您可要注意形象呵。”

马晓晴大着胆子,娇娇地说。

“你看你,一见她,就学坏了。”

李芗她爸被马晓晴给说乐了。

“好了,不生气就好。不发脾气,乖乖的,才是好爸爸。小妸姨,给叔叔盛碗汤来。”

马晓晴见李芗她爸乐了,只道自己的招术成功,便大胆施展开来。

“你这叫什么逻辑。呵,当父亲的得乖乖的。”

李芗她爸乐着说。

“哎,这是新时代的新思想。您不知道吧?现在的爸爸,都讨好自己的女儿,争当乖爸爸,那像您这样,动不动就发火。您呀,再这样,我们可不高兴了。您看看,在这个家里,您有几票?不听话,再发脾气,我们就投票把您休了。”

说完,马晓晴对李芗她爸做了个狠脸。

“你这个捣蛋的丫头。”

李芗她爸大乐。

小阿姨盛了碗汤,端了过来。

马晓晴接过来,放到了李芗她爸身前,说:“刚才生气了,得先喝些汤,不然,对身体不好。乖,喝。”

马晓晴指挥着。

李芗她爸听话地端起汤,一口一口地喝了。喝完以后,把空碗亮了亮。

“真乖。是个好爸爸。吃饭吧。”

马晓晴夸了一句后,批准李芗她爸吃饭。

李芗她爸端起饭碗吃起来。

“哎哟,晓晴呵,还是你有办法。今天要是没有你,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芗看见事件平息下去,感叹地说。

“妸姨,我棒吧。”

马晓晴得意地说。

“棒。芗儿,我刚才跟你爸说,要认晓晴当女儿呢。”

李芗见李芗还是气鼓鼓的,没话找话说。

“她这么会哄你们,你们就认了吧。我没意见。”

李芗横横地说。

“真的?芗,我可就管你叫姐啦?”

马晓晴兴奋地说。

“别美,这可不是好当的,你以后得把他们哄高兴了。”

李芗说话的时候,脸上有了笑模样。

“没问题。叔叔、阿姨,我给你们夹菜。”

马晓晴说完,起身张罗。

“答应了,怎么还叫叔叔阿姨呀?”

李芗她爸开口说。

“不能这么随便,待会儿吃完饭,我给你们敬过茶,再改口。别忘了,你们得给我包红包,给改口钱。”

马晓晴一本正经地说。

“好好,咱们快吃,吃完就办。”

李芗她爸高兴地说。

“好,我们快吃。”

李芗见丈夫难得这样开心,也呼应道。

饭很快吃完了,马晓晴让李芗一家坐在沙发上,她挨个敬了茶。李芗真的包了一个红包,给了改口钱。

“晓晴,当了我们女儿,得给你立个规矩:以后,每个周末得回来。”

李芗提了要求。

“妈,我是想回来。可是,要赶上值班怎么办呵?她们总是让我值班。要不这样,你给我们院长打个电话,让她管管。”

马晓晴先是为难,后来请求道。

“没问题,这事情交给我了。局长同志,咱们女儿答应回来,你是不是也应该每周都回来呀?”

李芗忽然把矛头指向了李芗她爸。

“好,好。这就成为咱们的家规吧,我也尽量回来。”

李芗她爸表太说。

“不能尽量,是一定。要是我回来看不见您,我就哭。”

马晓晴撒娇地说。

“好,好,我一定回,一定回。”

李芗她爸投降了。

正文 第83章 共浴

一家人都满意地笑了。

“姐,我先帮你脱吧。”

周平川脸红红的,轻声地对周谢燕说。

周平川不是不想让周谢燕给他脱,而真是怕羞,因为他底下的小帐篷,已经支起来了。他不想让周谢燕看见。为了不让周谢燕发现,现在,还他不得不把臀部往后翘起。

“好吧,小女子有劳相公了。”

看到周平川不好意思,周谢燕为缓解气氛,学着旧式的女子,把两手合起,放在手体侧下部,同时向下蹲了蹲身,福了一福。

“呵,夫人谢起。有劳夫人转过身去。”

周谢燕这一逗趣,周平川立刻找到感觉,他虚伸双手,拿着戏台上的腔调,跟上周谢燕的话。

周谢燕的衣扣都在前边,周平川却让她转身,周谢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她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去。

周平川没有去动周谢燕的衣服,而是伸手抽下她头上的发卡。随着发卡的抽掉,周谢燕盘着的头发散开,像是黑色的瀑布,垂落下来。

周谢燕习惯性地身体后仰,晃动头部,让头发抖动了一下。

加然周谢燕头部的晃动,她的头发又像是黑缎子似的,飘动起来。

“姐,你的头发真好。”

周平川边说,边用双手捧起周谢燕的头发,举到自己的脸前。

周谢燕的头发很滑,随着周平川手的上举,水一样的流泻下来。

“喜欢吗?”

感觉到周平川在摆弄自己的头发,周谢燕问。

“嗯。”

周平川应了一声。

“好,姐明天去把它剪了,送给你。”

周谢燕干脆地说。

“你敢!”

周平川叫了起来。

随着叫喊,周平川一把紧紧抱住了周谢燕。

静静的,两个人都不说话。

过了一会,周谢燕轻声问:“川儿,想和姐一起洗吗?”

周平川轻声地“嗯”了一下。

周谢燕把周平川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服扣子上。

周平川依然抱着周谢燕,一只手手,轻轻地,一个一个地解周谢燕的上衣扣。

衣扣全解开了,周平川松开周谢燕,默默地帮她脱下。然后,放在沙发上。

脱掉周谢燕的上衣,周平川又把周谢燕裙子后别边的拉锁拉开,帮她把裙子也脱下来了。

周谢燕只剩下贴身的内衣了。

周谢燕穿了一身粉红色的小衣服。她的身体很白,很细腻,粉色的小衣服挡住隐,很让人有感觉,特别是诱惑感。

周谢燕转过身,面对着周平川,羞答答的,像个刚出嫁的新娘。她红着脸,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看着半裸体的周谢燕,周平川呼息有些急促,手有些抖。

周平川又紧张起来。他有些扛不住了,脱不下去了。

“姐,你先进去洗,你洗的慢。我,床还没擦,我先把床擦一下。”

周平川找着借口说。

周谢燕楞了一下,看了看不知所措的周平川,然后说:“好吧,我先进去了。”

说完,周谢燕走向卫生间。

周谢燕走得很慢,身体随脚步的走向前,轻轻地摇摆着,极有韵味。

走到了厅里,周谢燕把贴身的小衣服脱下来,搭在身边的椅背上,赤裸着身体,回头看了一眼周平川,嫣然一笑,然后,进了卫生间。

周谢燕的嫣然一笑,周平川心里一荡,不由得抢步上前。

周谢燕进了卫生间,水声响起。

周平川走到卫生间门口,又犹豫了。

犹豫了一下,周平川还是穿过厨房,上了凉台,拿了擦床的布,在厨房的水笼头下,洗了洗,然后去擦床。

“川儿,你怎么也学会磨蹭啦?”

见周平川半天没进来,周谢燕关了水,打开卫生间的门,叫着周平川。

“擦完了。我来了。”

周平川边答应着,边走了过来。

“快进来。”

说完,周谢燕退到了里边。

周平川打开床头灯,关了屋顶的大灯,然后快步向卫生间走去。

到了卫生间的门口,周平川一横心,三下二下把自己扒光,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充满了水雾,水雾弄出了一片迷蒙,迷蒙中站了一个裸女。周平川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在看一首诗。

看着周平川进来,周谢燕没有说话,开水,站进水中。

灯光被水雾遮住,现出一片蒙胧,蒙胧中有一个女子在沐浴。轻轻地撩泼,轻轻地抚摸,一切是那么的柔美,那么的诱人。

周平川痴呆呆地看着。

“川过来。”

见周平川痴呆呆地站着,周谢燕轻轻地叫了他。

听到了叫自己的声音,周平川下意识地向声音走了过去。

周谢燕把周平川拉到了水下,边让水冲洗他,边用自己的手为他洗。

周平川像个听话的大孩子似的,任由周谢燕摆布。

从头到颈,到胸,到腹,到腿。转身。从背到臀,到腿。就剩下帐篷柱了,周谢燕轻声说:“自己洗洗吧。”

周谢燕直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周平川转了一,背对着周谢燕,快速地洗了一下。

“她,我帮我洗吧。”

洗过之后,周平川对周谢燕说。

“嗯。”

周谢燕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周谢燕背对着水流站了进去。周平川伸手为她冼。

水流冲涮着周谢燕的后身,周平川随水轻抚着周谢燕的身体。细腻的肌肤,让周平川有着抚摸绸缎的感觉,这感觉真是很好。周平川用手不停地抚摸,用心细致地感觉。

周谢燕后面的线条真好,很流畅,周平川随水流从上到下,一遍一遍地抚摸着,感觉着,享受着。

周谢燕忽然轻轻地转过身,把自己的正面,对向水流。

周平川忽然醒了,他有了新意识。他再次把手伸到周谢燕的身体上,随水流从上往下抚摸。

走过高山,走过平原,走过草地,走进峡谷……

周平川陶醉其中,乐而忘返。

周谢燕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膨胀,随着周平川的抚弄,心在向空中飘舞。

周平川也感觉到,自已手下的高山在耸起,平原在坚实,峡谷在抖动。每一次抚摸,都会有一次变化。他很好奇,他认真抚摸,仔细体会。

飘飞,飘飞。周谢燕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起轻。

周平川还在继续抚摸,继续感觉,继续体味。

突然,周谢燕晃动了一下,她站不住了。

周平川感觉到了,他赶紧抱住了周谢燕。

“姐,你怎么了?不舒服?”

周平川赶紧问。

“姐心慌。姐的心,有些慌。”

周谢燕喃喃地说。

“姐,你坚持一下,我再给你冲一下,然后咱们就出去。”

周平川商良着说。

周谢燕闭着眼睛,无力地点了点头。

周平川边托着周谢燕,改变了动作,边快速地让水把她前边冲了一遍。然后,关了水,扶着周谢燕走了出来。

出了卫生间的门,到了厅里,周谢燕对周平川说:“姐想坐会儿。”

周平川赶紧一手扶着周谢燕,一手把浴布铺在椅子上,然后扶周谢燕坐在上边。

周谢燕坐下了,半抱半靠着周平川。

周平川拿起一条毛巾,轻轻地为周谢燕擦拭她的头发。

头发擦完了,周平川又用毛巾轻轻地沾抹周谢燕身上的水。一下,一下,极轻,极温柔。

够得着的地方以及自己都擦过了,周平川问周谢燕:“姐,好些了吗?”

周谢燕点了点头,长出了一口气。

“姐,能站起来了吗?”

周平川又问。

周谢燕试着起身。周平川赶紧用手扶。

周谢燕站起来了。

周平川拿起浴巾裹在她身上,然后一把抱起了周谢燕,向床走去。

周平川把周谢燕放到了床上,然后用浴巾又细致地把她身上的水沾干。

把周谢燕弄干净后,周平川边擦自己边走。

走到了厅里的时候,周平川把自己已经擦干净了。他把浴巾扔在椅子上,转身又回来了。

上了床,倚着床头,周平川侧卧在周谢燕身边。

周谢燕平躺在床上,像是饮了酒,面现酡颜。她的头无力地歪着,眼睛半开半阖,双手相叠,盖在了。

周平川静静地看着,欣着周谢燕的胴体。美人出浴,美人初浴,真是美。

听不到动静,周谢燕睁看眼,找周平川。见她正在端详自己,便害羞地把一只胳膊,挡在了自己的脸上。

“姐姐,你好些了吗?”

周平川看见周谢燕动了,便凑到她脸前,关心地问。

“嗯,还有一点儿。跟姐说说话。”

周谢燕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说。

“姐,你心还慌吗?要不要喝一点儿水?”

周平川关心地问。

“你别动,和姐说说话,分分神就好了。”

周谢燕说。

“嗯。”

往近凑了,贴着周谢燕。

“川儿,这几天跟他们吃的?”

周谢燕问。

“嗯。”

周平川应了一声。

“和她们处得怎么样?没有吵架吧?”

周谢燕侧过脸,关心地问。

“没有,就是谁都不理谁了。”

周平川说。

“怎么搞的?”

周谢燕又问。

正文 第84章 还有气人的呢

“没事儿,我就是嫌她们烦。这样好,清静。”

周平川打着马虎眼,他不想让周谢燕再为这事儿心。

“还是和好吧。下星期找机会,谢谢李芗,然后和她们和好。呵,听话。”

周谢燕边说,边哄着周平川。

“嗯。”

周平川算是答应下了。

“这一周泊得怎么样?有进展吗?”

见周平川不爱提李芗她们,周谢燕换了一个话题又问。

“不好。”

周平川郁闷地说。

“怎么?”

周谢燕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

“那个农村人,就是你看我用蜜蜂蜇的那个人,给她用的药,全都白费了。才停了两天的药,她又恢复到以前了。”

周平川说到这个,就有些来气。

“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周谢燕一听,也是很吃惊,她一下坐起了身。

“谁知道,我也说不清。”

周平川无奈地说。

“后来怎么办了?”

周谢燕关心地问。

“东方把她的药停了,让他丈夫给她治。结果,只用了三天的时候,效果比我吃了一个星期药的效果都好。气死我了。”

周平川气得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了枕头上。

“她丈夫给她治?她丈夫怎么给她治?”

周谢燕侧过身,把手放在周平川的背上,一边轻轻地抚摸着,给他消着气,一边问。

“东方让她丈夫跟她那个,而且让她丈夫把她弄到,让她弄够。结果,就是这样了。”

周平川郁闷地说。

听到周平川说到这儿,周谢燕“扑吃”乐了,说:“这个老流氓,真有邪的。”

“还有气人的呢,我不知道会这样,还跟东方打赌,结果,我输了。”

周平川把头使劲扎在枕头上,发出的声音闷闷的。

“你和他打什么赌了?别生气,姐帮你还。”

见周平川这样不开心,周谢燕贴近了问。

“你还不了。”

周平川依旧闷闷地说。

“怎么会?”

周谢燕不信。

“我答应他,我去破身。”

周平川恨恨地说。

周谢燕一听,一下笑得趴在了周平川身上。

一阵大笑过后,周谢燕胡噜着周平川的头说:“你们俩呀,一个怪,一个邪!”

“还有气人的呢,他说,他教教金子,然后,让金子给我破身。”

周平川沮丧地说。

“那,你答应了?”

周谢燕酸酸地问。

“怎么可能!”

周平川不高兴地说。

“川儿,你到底想不想,破身?”

周谢燕趴在周平川的身上,抚摸着他的头,轻声地问。

“姐,看来,我是非得破不可了。”

周平川依旧是把脸埋在枕头上说。

“怎么呢?”

周谢燕不解地问。

“姐,我和东方打赌输了,我得认。”

周平川无奈地说。

“你听他的。你破没破身,他能知道?”

周谢燕不屑地说。

“姐,我对女性,只有书本上的知识,没有实践经验,没有真正的了解,所以,治起病来,总是出状况。再说,我和东方打赌输了,我得愿赌服输。从哪边说,我都应该破身。”

周平川抬起头,用手支着下巴说。

“小老公,你真想吗?”

周谢燕从周平川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用靠近周平川的手,从上往下抚摸着周平川。

见到这情景,周平川耸起半边身,坚决地说:“姐姐老婆,我想。”

周谢燕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分开了双腿。

周平川看见了,也明白了。姐这是同意了。可是,他还是没敢动。

见周平川没动,周谢燕用手,轻轻地把他往自己的身上拉。

得到周谢燕的暗示,周平川像是等待以久的猛兽,一下扑到了周谢燕身上。

“小老公,小老公。川儿,川儿,停下,停下。”

周谢燕边叫,边用力推着周平川。

“姐,怎么啦?”

周平川伸直双臂,撑住身体,问身下的周谢燕。

“川儿,别急。你这样破了也白破。你先下来。”

周谢燕在周平川身下说。

“我不!”

周平川不乐意,他已经迫不急待了。

“川儿,别急,你先看看姐,全看一遍,然后再弄。明白了吗?”

周谢燕又用手推了推周平川,然后说。

“姐,你是想让我记住弄前你是什么样,弄完了,再看你是什么样,比较一下,对吗?”

周平川问。

周谢燕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姐姐。”

周平川叫了一声,然后从周谢燕身上下来了。

周平川明白了,他从周谢燕身上下来,跪在她的身边,然后从周谢燕的脸上摸起,然后依次往下。他一边摸一边看,一边亲吻着。

周谢燕紧闭双眼,努力地忍受着。

随着对周谢燕的抚摸,周平川心中的也越来越强烈。可是,他还极力地克制着自己,认真地抚摸着周谢燕的身体。

周平川已经从高山上下来,到了平原。

周谢燕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再次出现了酡颜。

周平川还在继续。走过平原,就要穿过草丛,进入沟壑时,周平川突然闻到了浓烈的异香。

“姐,你这里最香!”

周平川惊奇地叫了起来。

周谢燕没有说话,只是迷醉地点了一下头。她实在是说不出话了来,她只想喊。她不敢张口,怕一张口,压抑在心里的感觉,会冲了出来。

见周谢燕没说话,周平川低下头,在沟壑里认真看,细细闻。

“川儿,川儿……”

周谢燕实在忍不住了,她边呻吟,边叫着周平川。

周平川抬起头,去看周谢燕。

只见她脸色已不再是红色的,而是发白。并且,她不时地咬咬嘴唇,晃晃头。

再留意一下周谢燕的身体,发现,它在膨胀。尤其是,高高地耸立着,更是直直地立在山顶。

这是一种令人无法忍受的诱惑。周平川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再次扑上周谢燕的身体,向下压了下去。带着渴望,带着,周平川向下压下去。

周平川哆嗦着,想把自己的帐蓬柱,插到周谢燕身最柔软处的沟壑里,用以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可是,这里很滑。

在被滑倒几次后,周平川一发力,终于插了下去。

随着帐篷柱的插下,周平川扑到在周谢燕的身上。他用力地抱住了周谢燕的身体。

马晓晴绝对是疯了,这样李芗认为。

李芗得出这个结果并不是她少见多怪,是因为她自从自己认识马晓晴以来,从没见到她如此欢快,如此活跃,如此的话多。以前,无论是在医院,还是在别处,李芗眼里的马晓晴,一直是郁郁寡的,而且,从来都是一个听众,一个看客,而且是那种特别忠实的,认认真真的听众和看客,可是,今天,在李芗的家里,马晓晴不仅异常欢快,而且,真真地成了主讲,甚至成了主持。

吃过饭,大家都没有走。小阿姨把餐具撒了以后,给大家上了茶水。在李芗家,近年来,很少有这样的情景,一般都是吃完一个走一个。可今天,因为要认马晓晴这个女儿,大家吃过饭,仍旧围坐在一起。

小阿姨送上茶水,马晓晴接过来,倒了三杯茶。

第一杯茶,马晓晴用双手举着,送到了李芗母亲的眼前。

“妈!”

马晓晴亲亲地对李芗的母亲叫一声妈。

李芗的母亲高兴地叫了大声应了一声:“哎!”

然后,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

第二杯,马晓晴举给了李芗的父亲,在李芗的父亲接过茶后,她叫了一声:“爸爸。”

“嗯。”

李芗的父亲只是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没听到李芗的父亲的正式回应,马晓晴站在他面前,撅起了嘴,不动了。

李芗一见,马上批评李芗她爸:“孩子叫你,你怎么不答应?是不是不想收这个女儿呀?”

李芗她爸端着茶不知道该怎么好了。能领导医院的卫生局副局长,居然被一个小护士给拿住了。李局长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晓晴,你再叫一声。”

李芗让马晓晴再叫一遍。

马晓晴听话地又亲切地叫道:“爸爸。”

马晓晴的这声,比上次更娇。

李芗她爸红着脸,正正经经地回答了:“哎。谢谢女儿。”

李芗她爸的窘样,让大家都乐了,就连在一边站着看热闹的小阿姨,也捂着嘴偷着乐。

在李芗她爸应过以后,李芗真的拿出一个刚才悄悄准备好的红包,递给马晓晴。

“呀,真的有红包呵?爸、妈,我是不是还要给你们磕头呵?”

马晓晴站在众人面前,笑眯眯地问。

“磕,快磕!”

李芗来了情绪,起着哄地说。

“等会儿,人家还没完呢。”

马晓晴边笑嘻嘻地说,端起了第三杯茶。

马晓晴把第三杯茶递给了李芗,在李芗接过去后,她亲亲地叫了一声:“姐。”

李芗没想到马晓晴也会给自己倒茶,听到马晓晴叫自己后,心里一热,她居然红着脸,羞涩地应了一声:“哎。”

马晓晴一见,高兴了。她大声叫道:“爸妈,你看,我姐脸红啦。”

正文 第85章 干什么来了?

大家一起看李芗,李芗的脸更红了。李芗脸红,特别是现出羞涩这种现象,大家很少见到,于是,大家又一起笑起来。

李芗愤起反击:“你不要转移目标,快磕头。”

“拿来!”

马晓晴没听李芗的话去磕头,反而向李芗伸出了手。

“什么?”

李芗不解地问。

“红包。爸妈都给了,你还没给呢。”

马晓晴撒娇地说。

“你先磕头,磕完了我就给。”

李芗拒绝。

“不对,应该先给红包,再磕头。”

马晓晴不干,依旧向李芗伸着手。

“不对,应该先磕头再给红包。”

李芗纠正说,并挥舞着手,表示拒绝。

“不对,就是应该先给红包。”

马晓晴理直气壮地叉着腰又说。

“不对,就是应该先磕头!”

李芗急了,喊了起来。

“爸妈都先给红包了,你凭什么不先给呀?”

马晓晴使出了杀手锏。

李芗噎住了。

“哼哼,还是姐姐呢,带头不听爸妈的话。”

马晓晴乘胜追机。

李芗接不上话了,干瞪着眼。

大家看看李芗,又看看马晓晴。

她们俩不说话了,僵持着。

“好啦,晓晴,先不磕了,留着过年一起磕吧。晓晴,给你爸讲讲你们医院的事儿。”

当妈的知道李芗的脾气,怕俩闺女逗急了,赶紧打岔。

马晓晴见好就收,转移话题,给二老讲她们怎么折腾大夫,怎么对付刁蛮病人的故事,又把二老逗得开心大笑。

马晓晴边讲,边让李芗证实。她讲的事儿,李芗也知道,于是,她们之间不再有对立了,事儿也就算是过去了。全家人也都开心地笑着。

李芗的家从来没有过这种乐融融的气氛,一直是严严肃肃的,马晓晴的到来,把家里的气氛给改变了。李家人都很开心。

然而,就像是好景不常在,好情绪也是不会长久的,一阵电话的铃声,打破了欢声笑语。

电话是找李芗她爸的,李局同志起身去书房接电话。

李局同志这个电话真是个要命的电话,一接,人就没了。

大家开始还等着李局长,可是,半天过去了,李局长还没出来。局长夫人有经验,知道李局长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便遗憾地对两个女儿说:“好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两个女儿听话地应了,然后洗了澡,回了屋。

李芗家房子挺大、挺多,李芗妈让小阿姨给马晓晴准备了一间。

洗过澡,马晓晴过去看了一圈,然后到进李芗妈屋里谢了她,之后抱着李芗亲热了一阵。

李芗从没跟自己母亲这样亲热过,李芗的母亲很感动。于是,又跟马晓晴说了一会儿贴心话。

从李芗的屋里出来,马晓晴没回自己的屋,而是进了李芗的屋里。

“干什么来了?回你屋去。”

李芗真事似的轰马晓晴。

“想赶我走,没门儿。红包呢,拿来。”

马晓晴凑到李芗跟前,伸着手说。

“什么红包,没有。”

说完,李芗在马晓晴的手上,打了一巴掌。

“哟。”

马晓晴痛的收回了手。“什么破姐姐,真扣门。”

“还敢说我扣门儿?你刚才整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敢说我扣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芗说完,把马晓晴按倒在了床上。

马晓晴也不示若,全力反抗。

两个人边笑边叫边打,闹成了一团。

终于,两个人闹累了,住了手。

“晴儿,谢谢你。”

躺在床上,看着屋顶,李芗忽然深沉地说。

“谢我什么?”

枕着李芗的身体,马晓晴不解地问。

“我爸妈从没有这么开心过。”

李芗伤感地说。

“真的?姐,我觉得爸妈挺好的。”

马晓晴坐起身说。

“嗯。我知道。”

李芗闭上眼睛,轻声说。

“姐,没事,以后我常来。我保证让他们开心。”

马晓晴很有把握地说。

“嗯。只要你让他们开心,我什么事儿,都答应你。”

李芗也许愿说。

“真的?”

马晓晴问。

“真的。”

李芗郑重地回答,为了表示承诺,虽然没睁开眼睛,李芗还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就提一个条件。”

马晓晴抓住机会,赶紧说。

“你提吧。”

李芗睁开眼睛看着马晓晴说。

“你让周平川爱上我。你不许跟我抢他。”

马晓晴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行。”

李芗痛快地答应了。

“你认真点儿。我跟你说真的呢。我看,他好像喜欢你。”

马晓晴看着李芗,认真地说。

“你呀,就是对心。他喜欢我,怎么可能?不过,你为什么非跟他?他有什么好的?”

李芗轻松地反驳之后,又问马晓晴。

“他长得多精神呀。我最喜欢他的眼睛,特别忧郁,跟梁朝伟似的。”

马晓晴把双手抱在胸前,陶醉地说。

“这倒是,而且,他可比梁朝伟精神多了。”

李芗也说。

“嗯。告诉你吧,姐。不光是他精神我喜欢他,还有别的。告诉你吧,我想跟他,是因为咱们院的护士都想跟他,我一定要把他抢到手。”

马晓晴严肃地说。

“为什么?”

李芗吃惊地说。

“我就是要把他抢到手,我要让他们看看到底谁厉害!让他们总欺负我!”

马晓晴开始发狠了。

“你这是干什么?那你到底喜欢不喜欢他呀?”

李芗吃惊地问。

“也挺喜欢的。可我也想报负他们。姐,我想好了,我跟周平川悄悄地好,让他们接着追,然后,让他们哭去吧。”

马晓晴得意地说。

“晓晴,我可有些怕你了。”

李芗从没见过马晓晴发狠,她从来都是低眉顺眼的,现在,看着马晓晴的狠呆呆的样子,李芗真有些害怕了。

“姐,人家是跟你说知心话呢。”

马晓晴撒着娇说。

“其实,我看周平川那人还行,你还是跟他来真的吧。”

李芗劝马晓晴说。

“嗯。我听姐的。”

马晓晴又恢复的小鸟依人的模样。

“姐,你说,周平川看见我,会不会着迷?”

马晓晴问。

刚才的打闹中,两个人的睡衣都扯乱了,马晓晴索性把衣服脱掉,只穿着,站到了李芗的更衣镜前,来回扭动着说。

“哎,你再把脱了,让我看看再说。”

李芗见她一副包的样子,逗着她说。

“脱就脱。”

马晓晴是真疯了,一点没犹,脱下,把自己变成了赤裸。

马晓晴不仅长得好看,身材真不错。大大的、挺挺的,腰很细,臀部圆圆的向后微翘。赤裸的马晓晴,真是很性感。

“行了,别疯了,快回来穿上吧。”

见马晓晴这样,李芗有些害羞地说。

“更新,更快,尽在1……6k文学网,,手机访问:全文字阅读让您一目了然,同时享受阅读的乐趣!姐,真的,你说,我迷人吗?”

马晓晴依旧是赤裸着身体,不时摆出不同的性感造型,并用一个手指头挑着,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嗯,迷人,我都动心了。”

李芗应付着。

“就是。我自己也动心了。”

马晓晴得意地边说,边托一托自己的,摸一摸自己扁平的。

看着马晓晴自我陶醉的模样,李芗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姐,你脱了,也让我也看看。”

马晓晴欣赏完自己,又对李芗说。

“我不脱,我没你好看。”

李芗说。

“你看了我了,我也得看你。”

马晓晴听到李芗不脱,依旧用手指挑着,走了过来。

“行了,别疯了,回你屋睡觉去吧。”

李芗一见情形不对,赶紧说。

“不行,你就得脱。”

马晓晴用腻腻的声音说。

“行了,晴儿,别闹了,让人看见,还以为咱们自恋呢。”

李芗告饶般地说。

“怕什么,就咱们俩。姐,你脱了,咱们就是赤诚相见;你要是不脱,你就是跟我留心眼儿!”

马晓晴真疯了,她居然敢跟李芗叫起板。

“好好,逄我怕了你了。”

说完,李芗从床上下来,脱了衣服。

“行了吧?看见了吧?”

李芗说完,就想把脱下的衣服重新穿上。

“不行。把也脱了。”

说完,马晓晴走上来,揪住李芗的往下扯。

“好好,我脱。”

李芗真不习惯别人脱自己的,赶紧自己脱掉。

赤裸的李芗看上去很瘦,但是让人感觉很结实,要不是胸前有两个圆圆的,实实的小巧的,她真像是个男孩子。

“姐,你的腰好细,胯好小。真棒。”

马晓晴看着李芗夸着说。

“好什么呀,跟男的似的。还是你的好,标准的性感女人。”

李芗诚心地说。

“姐,咱俩这样。”

马晓晴把李芗拉到镜子前,让李芗站直,自己靠在她身上,摆了个姿式。

马晓晴比李芗矮,她的头正好在李芗的耳朵下边。马晓晴靠在李芗身上,肩正好挡住了李芗的。

“姐,你看,咱俩像什么?”

马晓晴边说,边拉过李芗的手,抱住自己的腰。

“像什么?”

李芗机械地任马晓晴摆布着,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正文 第86章 你真是发情了

“咱们像不像一对情侣?”

马晓晴“吃吃”笑着说。

一听马晓晴说这话,李芗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离开马晓晴,转身回床,穿上衣服。

李芗把衣服穿上,看见马晓晴还在“吃吃”地笑她,便说:“行了,我怕了你了。星期一上班,我一定为你搞定,让周平川跟你。真是怕了你了。你真是发情了,快成花痴了。”

听李芗这样说,马晓晴哈哈大笑起来,说:“人家都说你有多厉害,都怕你,可你看你这小胆儿,还不如我呢。”

“好,好,我不如你。赶紧穿上,回你屋睡觉去吧。”

李芗下了逐客令。

“姐,你生气啦?我跟你逗着玩呢。”

马晓晴见李芗不高兴了,赶紧说。

“没有,晴儿,我真的累了,想睡了。”

说完,李芗打了了个哈欠。

“姐,你不想跟我睡呀?”

马晓晴又说。

“明天,明天吧。明天咱俩一起睡,再说说搞定周平川的事儿,好不好?我今天真有点累了。晴儿,晚安。”

李芗跟马晓晴告别。

一见李芗这阵势,马晓晴只好穿上衣服,和李芗告别,回自己屋去了。

临走前,马晓晴还凑到李芗脸边,亲了她一下。

马晓晴走了,李芗闭了灯,睁大眼睛,躺在床上,想开心事儿。

李芗从来是沾枕头就着,可今天她却睡不着了。

晴儿这疯丫头,真是要疯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过呢?

让她和周平川好,会不会是害人?

李芗想着心事,翻来覆去,真是睡不着了。

破身终于完成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多好的姐姐,多好的姐姐老婆,就这样让我毫无压力地完成了破身,完成了成人了。

姐姐,遇上你,真是我的福气。

快乐伴着感动,充满了周平川的心。

周平川一边用力地抱住周谢燕,一边喃喃地说:“真舒服。”

多傻的弟弟,多傻的川儿呵。

虽然是个学医的,主修的还是妇科,可是怎么这么纯洁呵!

他碰过女人,了解女人,可是,她真的没有碰过女人,那怕是在心里!这是他的第一次,川儿是真正意义上的。

能把自己的身体,给了这么纯洁的人,今生无悔。

周谢燕的心里也充满了感激和感动。

周谢燕从上往下,一遍一遍充满深情地摸抚着周平川。她边轻轻地抚摸着周平川,边轻轻地在他耳边叫:“川儿,川儿……”

周平川没有反应,依旧是紧紧地抱着周谢燕。

“川儿,听姐姐说。川儿,你还在外边,你没有放进去。”

周谢燕忍不住了,推了推周平川,轻声地在他的耳边说。

听到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一惊,猛然抬起身,向下看。

周谢燕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周平川的脸,然后说:“来!别急,姐帮你。”

说完,周谢燕用另一只手,向下伸去,握住了周平川坚实的帐篷柱。

周平川听话地配合着周谢燕,随着她的手,调整着自己的身体。

帐蓬柱在沟壑里找寻,轻滑了几下后,终于在周谢燕的引导下,找到了它应该放置的位置——洞口。

“川儿。”

周谢燕又深情地叫了一声,然后用手一引。

周平川会意,顺着周谢燕的引力,全力往下一压。

帐篷柱终于到了它该去的地方:滑入属于它的洞,插了进去,并稳定住了。

随着帐篷柱的落下,周谢燕一阵紧张,她用力地抱住了周平川,将他的帐篷柱固定。

帐篷柱滑下,身下一空,周平川的心也是一悬,他有些紧张。可是,紧张只是一瞬间。异样的感觉,立刻挤代了紧张,成为新的感觉。

周平川的帐篷柱,滑入洞,并没有能做过多的停留。安全入位,成功完成破身,周平川本应放松自己的身体,静静地去感觉,去体会,然后去享受。没有,一切都没有,而是相反,周平川的帐篷柱进入洞后,异样的感觉,让他向外急抽。

周平川要抽出帐篷柱。他痛苦地边抽边说:“姐,怎么这么烫呀?”

烫,那是因为他的帐篷柱插得太深!

周平川真是太纯洁了,虽然是学医的,又主修妇科,但是,他真的不懂得这些。

人,是地球的生物,所以,人的深处,也和地球的深处一样,是滚烫的。因为,在这深处,有着心的真实。而心的真实,拥有着巨大能量,而这巨大的能量,产生着高温!

周平川突然地往外抽出,让周谢燕感觉身体一空,她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听到周谢燕发出的这样急切的、不满的声音,周平川赶快又使劲儿把帐篷柱插了回去。

可是,地心的帐篷柱,依然不舒服,因为,那里还是滚烫。深入到高温中,周平川不由得左躲右闪,于是,帐篷柱在洞不停地搅动起来。

周平川一通折腾,周谢燕可是受不了了,她不禁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长啸,撕心裂肺的长啸!在发出长啸的同时,她绷硬了自己的身体,并且,像是发生了地震般地使沟壑闭合。

真不舒服,又紧又烫。周平川忍不住了,顾不得许多了,他急抽帐篷柱。

然而,周平川并没能达到自己的预想,完成抽出帐篷柱的动作。相反,由于他的猛抽,把周谢燕的身体带起,并引发了周谢燕更强烈的、更加撕心裂肺、刺痛耳膜的啸声。

周平川急了,他犯起了楞的。凭借生活的经验,周平川本能地才采了进一步的行动。他左右晃动,想使帐篷柱松动,然后拨起。

可没曾想,他的猛烈晃动,以及晃动造成的摩擦,不仅引出了周谢燕更大的、让周平川心惊乃至心碎的啸声,列引发了她持续不断的呻吟。并且,在做过几次长啸和不断呻吟后,周谢燕拼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大叫:“川儿,我不行啦!”

不敢动了,再也不敢动了。周平川真的被吓到了,他僵在了那里。

摧残,理智告诉周平川,周谢燕的撕心长啸和痛苦呻吟,是自己在摧残她!周平川不敢再自私了,他要呀牙忍住!那怕帐篷柱被毁掉。

周谢燕真的不行了,她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抽搐,口中也由于身体的痉挛,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哑、哑”的喊声。

周平川心里有些慌!在他的人生经历中,在他的不长的从医经历中,周平川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更没身处过这种险境!周平川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脑成为了一片空白,存入的书本知识,全然不见了。

周平川只能傻傻地僵在那里!

过去了,就要过去了,形势有所缓解。虽然周谢燕的身体没有放松,可是,她不再叫喊了。那种撕心裂肺,那种冲击的叫喊,被急促的喘吸所替代。周平川的心情也稍稍放松了。

然而,当心情放松以后,周平川的感觉再次被拉回到自己的身体。周平川的感觉再次敏锐起来:洞不再是烫的了,变得温润可人;痒,痒,周谢燕的抽搐的磨蹭,不仅使周平川的帐篷柱变得更加粗壮,而且难忍。

不行,忍不住了。我不要再忍啦!

忍不住的周平川,意识再次不再被理智控制,本能地又开始了运动。他的理智唯一留下来的命令,就是不要把由篷柱!周平川只是守住这唯一的意识,之后,便是任意行动!周平川把自己的帐篷柱在洞壁,左磨右蹭,用力止痒。

用力,用力!

痒呵,痒呵!

用力磨,发力蹭!

磨着、蹭着,周平川忽然觉得自飘了起来,意识渐渐模糊,大脑一片混沌。

这是哪里?是天国?还是地狱?

那里都不是,这里是一个蛮荒的世界,这里是个搏杀的战场!

意识的变化,让周平川把帐篷柱当成了长枪,并且,他将这长枪舞动起来,左剌、右突,前杀、上挑。

周平川的感觉把自己带到了战场,让自己成为了一个古代疆场上的战将,纵马驰骋,全力搏杀,快意恩仇,忘乎所矣。

搏杀的战场,这真是一个血性男人该来的地方!

周平川杀得性起,全然不管对手是谁,也不管天地有多大,他就是要杀!杀!杀!

“喝不尽杯中酒,砍不尽仇人头!”

侠客的豪情在胸,纵然是天,也定要将它戳穿!

“大将军上阵斩敌头颅,如探囊取物!”

将军的英雄气慨在心,任他是皇帝老儿,也要拉他下马!

周平川是一个真正的男儿,是一个敢做敢为,任意挥洒的率性男儿!

可是,在周平川的任意挥洒之下的周谢燕,可惨了。虽然不能说身经百战,但是周谢燕也是战胜过男人的一员勇猛女将i是,就是这样一位有着战斗经验的女将,在生猛的无知无畏的小将面前,在周平川无有章 法的乱枪面前,周谢燕只落得丢盔弃甲,惨呼连连。

没有想到,更没有准备!平日里斯文的,上了床,怎么就成了野蛮人!

正文 第87章 大开大阖,大杀大砍!

没有办法,周谢燕只有被动地应付。

周谢燕裹紧了周平川,力求让他的动作小一些,可是,杀红了眼的周平川,依旧是大开大阖,大杀大砍!

完了,完了!我的命,算是要交在这个亲亲的好弟弟手里了。也罢,由他去吧。

此后,周谢燕放弃了控制,放弃了抵抗,任由野蛮的周平川肆意蹂躏……

快意,何等的快意。从未有过的感觉,从未有过的体验!

激动人心的快意,爽透心底的快意,让周平川爽歪歪!周平川要喊,要叫!

忽然,周平川觉得自己穿越了时空,进入了四维世界,从古代杀入了现代,一阵酸麻从传来,冲入后脑,他的心中闪出一个与战斗无关的莫明其妙的词语:“!”

随着这个词语的闪现,周平川的长枪瞬间完成了变幻,变幻成为现代武器!于是,周平川把数以千万计的子弹,带着自己所有情感的子弹,射向敌方!射向了洞深处!

神勇的将军战罢,轰然倒地!

精疲力竭的周平川瘫在了周谢燕的身上。

被上亿的子弹射中,被加杂着感情的滚烫子弹射中,周谢燕感觉到它们射中了自己的心!于是,在痉挛过后,周谢燕也昏了过去。

激烈的搏杀,终于结束了。惨烈远去,平静归来。再没有了呐喊,再没有了惨呼,也没有了纵情长啸!一切,归于了平静。

没有人不相信,这里曾经是战场;没有人不相信,这里曾发生过激烈的战斗!因为,曾经的战场上,还剩下几近成为尸体的两具拧在了一起的身躯和疲弱的喘息。

因为以前要做手术,周平川从不饮酒。可是,毕业分别的酒,是不能不喝的。所以,周平川也有过饮酒的体验;大学毕业,同学各奔天涯,今生能否再见,谁亦不能言。所以,毕业分手的酒,最能醉人,所以,周平川也有过醉酒的体验。

当周平川将子弹尽数射净,他的感觉就像是毕业分手的那次醉酒,有一股热流从腹中生出,然后流散向躯体,流散向四肢。热流所到之处,筋酥骨麻。于是,周平川再也无有一丝抗挣的力量,像个男人一样的挺力,一下子便瘫到在周谢燕的身上。

被周平川滚烫的子弹扫射之后,周谢燕也像是战场上被飞来的子弹击中的战士,瞬间失去的知觉。意识失去,身体便被定格,周谢燕依旧用双臂紧紧地抱住周平川,双腿也盘在他的腰间。

两个人,像是历经了殊死搏杀,最终同归于尽的两具尸体,虽然生命不在,意识不在,可拼杀的姿式还在!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重又回到周谢燕身上。周平川太沉了,周谢燕承受不了了,她感到呼吸困难。

周谢燕先放下盘在周平川身上的双腿,亲了亲身上的周平川,然后轻声地叫道:“川儿,醒醒,你醒醒,压死姐了。”

周平川毕竟是初次破身,初试云雨,不会用力,更不会掌控。身体消耗太大,他的意识还没有回来。只是下意识地无力哼了一声,周平川又没动静了。

周谢燕一见,知道周平川这是脱了力了,她不再叫了。

周谢燕轻轻抬起一只手,把周平川的头搬到自己脸前,用嘴吻住;再伸出另一只手,周谢燕捏住了周平川长枪,轻轻地揉搓起来,并着重揉搓头部。

周平川没有动,他仍然没有意识。

周谢燕低下的手,耐心地继续揉搓。

周平川有感觉了,他动了一动。

周谢燕停止了亲吻,看了看周平川的脸,然后用令抓住长枪的手,加快了动作。

是的,周平川有感觉了,他觉得自己的长枪正在把流向四肢的热流招回,力量正在从中凝聚。

意识回来了,力量聚集起来了,周平川睁开了眼睛。

感觉到周谢燕手的动作,周平川羞涩地叫了一声:“姐。”

“川儿,感觉好些了吗?”

周谢燕没理会周平川的羞涩,轻声地问。

周平川没说话,轻轻地点了点头。虽然感觉还很疲乏,但是,却有了力气。

“川儿,下来吧,姐快被你压死了。”

周谢燕这时感到自己真的不行了,她无力再动作,手也停了下来,并松开了。

听到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一努劲儿,侧身从周谢燕身上下来,歪在了一边。

“川儿,起的来吗?”

周谢燕用手,拍拍周平川的身体,又问。

周平川点了点头,坐起了身。

“川儿,快看看姐姐,把事情做完。”

周谢燕无力却急急地说。

周谢燕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也正在生出,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地恢复。

周平川一听,想起这次尝试的另一目的,赶紧打起精神,仔细地察看着周谢燕的身体。

周谢燕的脸色已不再是红润的,变得苍白,不仅没了润泽,甚至缺少血色,就连嘴唇都是如此;身上也和脸上一样,没了润泽,颜色发暗,皮肤也不再紧绷,更没了先前的诱惑的气息;也不再鼓胀,松了、软了,堆在胸前;拨开草丛,山洞的外壁也像风化了一般,变得松懈甚至衰败,当然,洞中更没了泉水。

周平川绝想不到,姐为自己破身后会是这副残败的模样,他心痛地抱住了周谢燕,带着哭腔叫道:“姐——”

周平川真是心痛。

“川儿,别这样。姐没事儿。过度,就是这个样子。川儿,要是你的病人能是这个样子,你的药,就会有更大的力量。”

周谢燕带着疲惫,笑了笑说。

“姐,都怨我,我刚才失控了,把你弄坏了。”

周谢燕的话,周平川并没有听进去,他依然伤心地说。

“川儿,没事儿,你帮帮姐就成了。姐再给你当一回试验品,让你看一个奇迹。”

周谢燕依旧是用疲惫的笑容,宽慰着周平川。

“姐,我怎么帮你?”

周平川凑进周谢燕的脸,急急地问。

“你抱着姐。把你的手拿过来。”

周谢燕依旧无力地说。

周平川听话地靠上来,用一只手抱着周谢燕颈,把她揽在怀里,再把空着的手伸给周谢燕。

周谢燕抓住周平川的手,再脸上抚了抚,然后亲了一下,放在了自己的上。

周平川似有所悟,他用手轻轻地揉弄起周谢燕的。

周平川是真的明白了周谢燕的意思。周平川揉弄了一会周谢燕的这个,再揉一会儿那个,两个交替着揉着。换手也有标准,以为准。当然,在揉弄的过程中,开始时,手尽量不碰到。

周谢燕静静地偎依在周平川的怀里,细细地感觉着周平川温柔的抚摸。

在被周平川揉搓过一阵之后,周谢燕感觉还是不好,便暗地里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拿住周平川的手,往下推了推。

周平川又明白了。他重又抱了抱周谢燕,调整了一下姿式。周平川再次用手在周谢燕的身上,从上往下轻轻地抚摸。从脸到颈,从高山到平原,穿过草丛,进入山谷。

周平川的手,真是温柔。周谢燕把头扎进了周平川的怀里,半阖着双眼,静静地体味着,享受着。

周谢燕的身体,在周平川的抚摸下,重新出现了生机,血液从身体里出来,流进了皮肤,肌体重新生出了力气。

当山谷里的泉水重又生出来的时候,周谢燕再次抓住了周平川的手,对他说:“川儿,你再看看姐。”

真的,奇迹真的出现了,周谢燕真的变了。

周谢燕的脸上不再是那么苍白,有了血色,唇依然是干的,却已变成了红色;身体也是如是,山峰有了生气,似是开始挺立,周谢燕整个人又有了生机。周平川还有一个重大的发现:刚才,山谷里已经没了香气,现在,香气又重新生出来啦。

“川儿,看明白了吗?”

见周平川全看了,也摸了之后,坐起了身,周谢燕就问。

“姐,我看清楚了,也看明白了。我现在才明白,女性有这么强的恢复能力。”

周平川感叹地说。

“还有呢?”

周谢燕又问。

“还那么敏感。”

周平川说这话的时候,脸红了。

“川儿,来。”

周谢燕对周平川伸出了双手。

周平川趴了上去。

“川儿,知道了吗,性,对女人有多重要了吗?”

周谢燕像是被第三者听到,在周平川的耳畔轻声说。

“姐,我真的懂了。性,不仅能满足女性的需求,更能影响到女性的身体,更能调节女性的身体。姐,我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明白了这么多。姐,你一个晚上让我知道的,比我学了这么多年的都多,姐,你让我知道了书本以外的东西。姐,我的好姐姐。”

周平川激动地紧紧抱住了周谢燕。

“川儿,姐姐老婆好吗?”

周谢燕也抱住周平川,亲了亲他,逗着他说。

“姐,你真好。我真的爱你。”

周平川把头埋在周谢燕的两乳间,深情地说。

“川儿,我的小老公,我聪明白小老公。”

周谢燕的眼睛湿了。

正文 第88章 还是软软的

突然,周平川坐了起来,一把抱过周谢燕,重重地说:“姐,我欠你的,我辈子都欠你的,我向你保证,只要我活着,我就会对你好。”

“川儿,姐相信。川儿,姐爱你,姐是自愿的。你别有负担,真的,姐只想让你成功,完成你的心愿。姐情愿做你的实验品。”

眼泪,随着话语,从周谢燕的眼角缓缓地流出。

“姐,我心痛。”

看见周谢燕流泪,周平川的泪也涌了出来。

“川儿,姐也要谢谢你,你走进了姐的心里,姐有了一个真正的亲人。”

周谢燕边说,边伸出手,抹去周平川脸上的泪水。

“姐,姐!”

周平川用力地叫着,用力地把周谢燕抱在了怀里。

车声轰鸣,人声鼎沸,伴着知了最后的嘶鸣穿过门窗,闯进屋里。

有人说,这杂乱的声音是城市的交响曲;也有人说,这杂乱的声音是的噪音,也是一种污染。

乡下人害怕乡间的寂寞,从宁静的乡村走入城市,他们感觉这城市的声音是音乐,音乐声里充满了活力,他们享受;城里从噪音里逃到乡下,体味田园的宁静,说这才是人过的生活。

交响曲也罢,噪音也罢,反正这乱七八糟的声音,把周平川吵醒了。

定一定神,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了。

抬起头,看看墙上的闹钟,哟,都快十点了。

侧身看看身旁,周谢燕还在沉睡。周平川又躺下了。

睡不着了,侧过身,看熟睡中的周谢燕。

姐睡觉真好玩,像个小孩子,嘟嘟着嘴,像是不满意。忍不住,周平川伸过头去,轻轻地亲了亲周谢燕嘟嘟着的嘴。

周谢燕没醒,可却翻了一个身,面朝上,平躺。

咦?姐怎么又变了?周平川惊奇地坐了起来。

跪在周谢燕的身边,轻轻地撩开她身上的盖单,周平川认真地看了起来。

真变了,经过一夜的熟睡,周谢燕从脸到身上,都恢复了先前的白晰、润泽,一副降的模样。咦?不对!还是挺不起来了,用手摸摸,还是软软的。

是这样的,看来,以后,恢复到挺立是不容易的。对,这是以后,激素水平降低,而激素水平恢复得慢,并且,它不会最先去到。

对,再看看。轻轻地分开周谢燕的腿,拔开草丛,看看山谷。呵,这里也没有恢复,还是一副衰败的样子。看来这里和一样,不会很快恢复。不对,不能叫恢复,应该是产生。这样说,如果一但满足,那么,官就应该是放松的,所以,如果能够得到满足,官应该是不容易发生类似于增生性的疾病。如此说来,的满足,也是女性降的必备条件。

周平川细细地想着。咦,山谷里怎么流水了?

周平川一边琢磨,一边下意识地用手指拨弄着,结果,他发现,山谷里流出了泉水。

咦,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拨弄,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哟,只是一小会,这里就充满了生机。

的确,此时,周谢燕的山谷里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岩壁鼓胀起来,充满了生机,没了先前的衰败,变成了胖胖的唇。

真香,真香,姐又出香味了。

周平川坐起身,回身去看周谢燕。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谢燕用双臂挡住了自己的脸。

周平川上轻轻搬开了周谢燕的手。周谢燕睁开了眼睛。

“姐,你醒了?”

周平川笑着问。

“干什么坏事呢?没羞。”

周谢燕虎着脸,像是训小孩子似地说。

“姐。”

周平川的脸红了。

“哟,我的小老公真是小老公,还脸红呢。羞羞。”

看到周平川这副表情,周谢燕用一个手指在脸上划,笑话着周平川。

“臭老婆,你敢笑话老公,看老公给你点厉害的。”

周平川咬牙切齿地趴到了周谢燕的身上。

“哟,小老公,你有多厉害?”

周谢燕不怕,继续调笑周平川。

“好呵,姐姐老婆,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你真的不怕我了?”

周平川摆出一副狠呆呆地样子。

“哎哟,我好怕呀。”

周谢燕笑得更欢实了。

周平川真生气了,他用用力地去顶周谢燕,试图进入她的身体。可是,他忙了半天,却没找到门。

周平川生气了,滚下了周谢燕的身体,趴在了床上。

看见周平川这副小孩子样,周谢燕大笑起来。

周平川真生气了,他坐起身,要下床。

看见周平川真生气了,周谢燕赶紧起身,抱住了周平川:“川儿,别生气,姐姐老婆让你弄,好不好?”

“不要。”

周平川粗鲁地一挥手,拨开周谢燕。

“川儿,你就这么对姐姐好呵?姐跟你开开玩笑都不行啦?”

周谢燕眼圈红了。

“姐,你别这样。”

周平川一见周谢燕真伤心了,连忙过来,抱住周谢燕躺下。

“嗯。”

周谢燕生气地推了周平川一下。

坏了,周谢燕的位置低,手,一下杵到了周平川的上。

“姐!打死你的了。”

周平川惨叫一声,捂住了。

“呀,对不起。川儿,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

周谢燕拨着周平川的手。

“哈!姐,没事儿,我逗你呢。”

周平川拉住了周谢燕的手。

“你就淘气吧。”

周谢燕见周平川笑了,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一时无话,抱在一起。

“姐,我昨天,算是破身了吧?”

周平川忽然打破了沉默问。

“怎么说呢,应该算是破身了。可是,你这可不是老流氓说的破身。”

周谢燕回答说。

“怎么呢?”

周平川不解地问。

“他的意思,可能是让你去。”

周谢燕解释道。

“我和你这样,还不算?”

周平川仍是不解地问。

“川儿,姐问你,昨天,你和姐那样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姐是什么样的?”

周谢燕轻声问。

“这……我觉得我自己很疯,完了很累。你,你喊来着,声音挺吓人的,还有,你也很累。”

周平川仔细地回忆说。

“川儿,别想了,你昨天太冲动,不应该算是正常性行为。来你躺好。”

周谢燕说完,起身,让周平川躺平。

周平川听话地躺好了,周谢燕夸上了他的身体,并让他进入了自己的。

周谢燕轻轻地、缓缓地摆动着身体,让周平川感受轻轻的摩擦,和温柔的快感。

舒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舒服感,从传上来,一直流进大脑。有温暖,有柔情,也有淡淡的兴奋。这种感觉更像是在听一曲能流入心田的歌。周平川细细地体味,他有些着迷。

周谢燕用尽女性的温柔,控着情绪,控制着节奏,控制着感觉。

周平川又一次陷入陶醉,感觉飘舞起来。

周谢燕看到周平川闭上了眼睛,脸上一副迷醉的神情,知道他又走了。于是,周谢燕停了下来,轻轻地叫他:“川儿,川儿……”

周平川在周谢燕的呼唤下醒来,他坐起了身,抱住了周谢燕。

“川儿,你来试试?”

周谢燕征求周平川的意见。

“嗯。”

周平川兴奋地应了一声。

“别急,慢慢的,记住,这是享受,呵。”

周谢燕说完,向后躺倒。

周平川俯,慢慢摇动自己的身体,缓缓地与周谢燕接触,寻找着快感。

舒服,享受,周平川真实地体感这从未有过的感觉。

又像是轻轻淡淡的一首歌,又像是轻轻地享受水上的滑行。轻松,自如。

这像是什么?一首恬淡的歌?还是在宁静的湖面上滑行?周平川轻摇慢晃,任思绪飞翔,自在逍遥。

突然,周谢燕有了异样的动作,她耸起身,抱住了周平川。

与此同时,周平川受到了传染,也有了异样的感觉,他不由得加快了运动的速度。

兴奋,兴奋。

周谢燕紧闭双唇,娱乐的声音还是从鼻子里飞出。

周平川感到进入周谢燕身体里的,一阵酸麻,并且,酸麻快速上行,沿身体冲入大脑。这种酸麻从没体验过,周平川发出兴奋的叫喊。

周平川也到了。

静静的,又是静静的,两个静静地相拥在一起,细细体味着快感,并且,享受着。

过去,俩个人一起倒在床上,没有疲劳,没有喘息,只有遍体舒畅。

周谢燕亲了亲周平川问:“川儿,感觉好吗?”

“嗯。姐,真舒服,真是享受呵。”

周平川开心地说。

“小老公,你知道吗?现在,你才算真的完成了东方说的破身。”

说完,周谢燕又亲了亲周平川。

“姐,好姐姐。”

周平川扑上去,把自己嘴盖在了周谢燕的嘴上,并把自己和舌伸了进去。

周谢燕吸住了周平川的舌,两个人激情地吻了起来。

“姐夫,我来跟你道歉来了。”

周平川看着邢佳民,诚恳地说。

“你,你,平川你这是干什么呀?”

邢佳民吃惊地看着周平川。

正文 第89章 我太自私了

“我,我姐……”

周平川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低下了头。

“平川,你想说什么?没事儿,说吧。别怕。”

邢佳民盯着周平川问。

“我……”

周平川还是没想好。

“平川,虽然咱们是通过你姐认识的,你管我叫姐夫,可是我觉得,咱们应该是兄弟。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是有追求的人,哥哥我也是,咱们都是想干事业的人,所以,咱们应该成为兄弟。想做大事的人,就不要拘小节。当然,现在也好,你和你姐都姓周,这样,咱们更亲。所以呀,平川,你也别想太多,我相信你,你做事一定有你自己的道理,姐夫第一相信你,第二信任你。平川,姐夫可不是一个小气人,你可别把你姐夫往小气里看哟。”

邢佳民看周平川吭哧不出来,便宽慰他说。

“姐夫,我把我姐害了。”

周平川难过地说。

“你,你,你把你姐害啦?怎么会?”

邢佳民睁大了眼睛。

“我光顾自己痛快了,真没想着你和娜娜,我太自私了。”

周平川低着头,不敢看邢佳民。

“平川,没什么大不了的,姐夫这岁数的人了,不会跟你计较的。”

邢佳民早就猜到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何况自己也跟周谢燕说过,还不如所性大肚些。让周平川欠自己的,也不错。

“姐夫,你不怨我?”

周平川抬头看着邢佳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傻弟弟,你真实诚,这有什么呀?”

邢佳民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姐夫,我姐这一去可就是三个月,你和娜娜怎么办呀?”

周平川问。

“嗨,平川你说这个呀?不怕!不知道吧?你姐夫也会做饭,有机会,我给你露两手?”

邢佳民一听周平川说的是这个,心情彻底放松了。

周谢燕的学习是封闭式的,来到周谢燕他们家,周平川才想起她家里的人,他担心这三个月邢佳民和娜娜这一老一小怎么办。

周平川是快天黑了,才和周谢燕一起回到他们家的。

周谢燕帮周平川把事情全做完后,他们在床上又说了半天知心话,直到感觉饿了,他们才下床。这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起来以后,他们热了热昨天的剩饭,把肚子填饱了。之后,周谢燕和周平川又一起洗了澡,然后,周谢燕让周平川跟自己一起回家。

“姐,我就不去了吧?”

周平川不想去。

“怎么了?”

周谢燕不解地问。

“见到姐夫,怪不好意思的。”

周平川红着脸说。

“川儿,你要是这样,姐可就不高兴了。姐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自觉自愿的。而且,姐是属于自己的,不是别人的,你不能这样想。你要是这样想,就是写姐。”

周谢燕看着周平川,严肃地说。

“姐,我,我……”

周平川结巴了。

“行了,别说了。你要还拿我当姐,就跟我走。”

周谢燕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不想再说下去了。

“姐,别生气,我听你的。”

周平川一看周谢燕这样,不敢再瞎想了,乖乖地跟她回来了。

其实,周平川不应该有这样或那样的顾虑,他和周谢燕在床上聊天时,周谢燕已经和他讲清楚了。

当时,周平川问周谢燕,是不是有年长女性帮自己这样的人弄第一次。周谢燕一听笑了,说周平川只知道看专业书,一点闲书都不看。周平川争辩说,自己的专业书还看不过来,哪里有时间看闲书。听周平川这样说,周谢燕不忍心再说他了。周谢燕告诉周平川,这种事情,自古就有,后来只有大户人家还保持着。大户人家每当家里有男子成年后,母亲或者是祖母,都会教会自己贴身的丫头,让她们帮助少爷破身成人。先前,平民中也是这样,由成年女子为将成年的男子破身,后来,由于经济的原因,平民生活的***越来越少,没有合适的人选,慢慢的,也就不再这样了。

周平川明白了,知道东方朔说的是真的,不是再拿自己开玩笑。同时,周平川也明白了,自己能遇上周谢燕,真是自己的福气。于是,周平川在心里,更加感激周谢燕了,亲情也更深了一分。

周平川跟周谢燕回他们家时,已经没有任何私心杂念了,但是,当娜娜扑到他怀里的时候,周平川想起了,周谢燕一走,这爷俩可怎么办呀。所以,才有了那一问。

听到周平川这样关心他们,邢佳民心里也很感动,他对周平川说:“平川,我不但不会怨你,我还要感谢你。你知道吗?你姐这就算是上了一个台阶了,以后,她就有前程了。当然,你从此以后更得对你姐好了,你的成败,她的作用可是更大了。”

周平川点头称是。

看到周平川这样实在,邢佳民乐了。心说,这个周平川,真是个小书生。

他们一聊起来,周平川怀里的邢娜不高兴了,她撅着嘴,摇晃着周平川说:“舅舅,不许你们再说了,我给你们的时间够多的了,你得跟我说会儿话了。”

周平川看看怀里的邢娜,对邢佳民乐了。

“好,把舅舅让给你。你说吧。”

邢佳民笑着说。

“舅舅,以后,你到幼儿园接我吧。”

邢娜提着要求说。

“那可不行,你舅舅可忙了。”

邢佳民一听,赶紧替周平川拒绝。

“娜娜,为什么呀?”

周平川觉得很奇怪,便问。

“我们老师跟我悄悄说了,她说,要是我舅舅来接我一回,她就给我一朵小红花。”

邢娜说完,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周平川。

“这……”

看着邢娜渴望的眼神,周平川很是不忍,可是,他真是没时间。

“娜娜,别难为舅舅了,舅舅真是很忙。”

邢佳民再次解围。

“舅舅,我求你了,我的小红花总是不能第一,你帮帮我吧。”

邢娜一边说,一边摇着周平川。

“娜娜,等舅舅忙完这一阵,再去接你,好不好?”

周平川真是不忍心看着孩子失望。

“真的不行呵。”

邢娜可怜巴巴地说。

周平川没说话,紧紧地把邢娜抱在了怀里。

“没事儿,平川。”

邢佳民看周平川动了感情,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

“姐夫,娜娜也不小了,该给她报个班了吧?”

邢佳民的安慰让周平川轻松了一些,于是,他想起这事儿。

“嗯。要说也是呵,给她找个事儿,分分心。娜娜,你说,你想学什么?”

邢佳民一想,有道理。

“我不知道。舅舅,你让我学什么?”

邢娜转脸看着周平川问。

“娜娜,你想当公主,就学学跳舞吧。”

周平川想了一下说。

“好,我喜欢。”

邢娜拍手说。

“得,姐夫,我又给你找事儿了。”

周平川这才想到娜娜接送的事儿。

“没事儿。你想的对。”

邢佳民大度地说。

“对了,姐夫,我有一个想法,汤药弄起来太麻烦,以后也不好弄,我想让东方弄成丸药,你说好不好?”

周平川对邢佳民说。

“当然好了,可是,你那里麻烦不麻烦?”

邢佳民一听,很是高兴。

“有点儿,药量上,还得重新再来。可是,现在麻烦一点,将来,就好办了,对吧?”

周平川对邢佳民说。

“太对了,你这是两步并做一步走,是个好想法!”

邢佳民肯定着周平川的想法。

“要是这样,这事儿就定了,下星期我就开始着手干了。”

周平川想谋着。

“好,这样最好。还有,平川,咱们还得抓紧。你那里,成熟一样,咱们就做一样,不用一起弄。”

邢佳民又提醒道。

“好的,我明白了。”

周平川应了。

马晓晴上中班,周一中午只有李芗一个人在。这真是个好机会。

周平川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周一上午,照例是很忙。病人一个接一个,直看到中午下班周平川才完事儿。把病人看完,周平川又把她们的病历整理了一下,并把看过的病人做了登记。活都干完了,才去治疗室。

嘿,这死丫头,自己先吃上了。周平川进了治疗室的门,就看见李芗已经吃上了。周谢燕和郑丽就不会这样,她们会等周平川的。

“哟嗬,吃独食呐。”

周平川习惯性地给了李芗一句。

“怎么着?不许?”

李芗斜了周平川一眼,硬硬地给了一句。

“你也太没有友爱精神了。你真独。”

周平川的嘴也不软。

“找碴打架是不是?”

李芗竖起眉毛,瞪起了眼睛。

“你真不幽默。跟你一点儿都不好玩。”

周平川不高兴地又给了李芗一句。

“吃独食怎么着?你废寝忘食的工作,还想把我也赔上?我是你什么人呵?呵?”

李芗依旧是很冲地说。

“好,好,我投降!哎哟,饿死我了。”

早晨就没吃饭,上午又是一通忙,周平川真饿了,再无心恋战。端起饭盆,狼吞虎咽,周平川迅速地吃起来。

“嘿嘿!”

见周平川吃得这么猛,李芗走过来,一边叫着,一边用手里的勺子敲着自己的饭盆,叫着周平川。

正文 第90章 配对

“嗯?”

嘴里都是饭,没办法说话,周平川只能用鼻子和眼睛问李芗。

“几天没吃饭了?也不怕噎死?吃慢点儿!”

李芗说完,又命令道。

李芗是真能方人,她刚说完,周平川就噎着了。被饭菜噎着,周平川的脸,越来越红。可是,周平川还在努力想往下咽。

“瞧你这样?说你是个医生,谁信呀。水!”

看周平川被噎得实在是痛苦,李芗端着自己的水杯,走过来递给他,说。

周平川端着李芗的水杯,一点一点地汹抿着,慢慢地把卡在食道里的饭往下顺。

终于顺下去了,周平川长出了一口气:“哎哟,噎死我了。”

“瞧你那点出息,你多大了。”

李芗又给了周平川一句。

“行,行,算你狠。”

被饭噎着刚过去,周平川又被李芗的话给噎着了。

“狠怎么着?有本事,你把我也吃了。”

见周平川落了下风,李芗有些得意。

周平川见李芗拉开乘胜追击的架式,便改换招术,用沉默应对。他端起饭盆,继续吃起来。当然,这次他不会再给李芗攻击的机会了,周平川半口半口地吃。

李芗见周平川不还嘴,只是低头吃饭,便也吃起了饭。可是,刚才和周平川这一斗,把吃饭的劲儿给弄过去了,没食欲了。

抬头看了一眼周平川,见他快吃完了,可依然吃得那么香,李芗便问:“嘿,你够不够?吃饱了吗?”

“怎么着?还有吗?”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周平川今天的胃口特别好,他还真想再吃点儿。

“给你。”

李芗举着饭盆,要把自己的饭拨给周平川。

“你不吃了?”

周平川问。

“我让你气饱了。”

李芗又给了周平川一句,全当是给他开胃。

周平川一听她这样说,放下自己的饭盆,伸手就把李芗的饭盆夺过来。周平川不仅夺了李芗的饭盆,还把她的饭勺夺了过来。夺过来之后,他就用李芗的饭盆和饭勺,再次大吃起来。

“你恶心不恶心呀?我让你把我没吃过的拨出来,你怎么这么吃呀,还用我的饭盆、还用我的饭勺?你不嫌脏呵。”

李芗边推着周平川,边说。

“嗯。”

周平川不停嘴地吃,只是用摇头表示不嫌。

“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呀。”

李芗可不乐意周平川这样,她不依不饶,仍然推着周平川说。

见火候到了,周平川把嘴里的饭咽完后,突然说:“老公吃老婆的剩饭,理所当然,有什么可恶心的。”

“你!”

李芗真没有防备,她想不到周平川会如此狡猾,会这样出招。

见李芗被自己一击而中,并且被打哑,周平川得意地又香香地吃起来。

虽然李芗没事总拉着架子,像是要跟人开仗似的,可是李芗真不是个打架的好手。遭遇周平川这一击,李芗不仅还不上嘴,没有应招,不知道躲,还是傻乎乎地、气鼓鼓地站在周平川身边,怒视着他。

“您站在这里干什么呢?有事情吗?是不是等着涮碗呢?李芗真是个好同志。”

周平川没事儿人似地笑眯眯地边吃边说。这回,饭没有堵住周平川的嘴。

李芗没说话。她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李芗仍旧是瞪着周平川。

“噢,我明白了,你真是等着涮碗呢。”

周平川得便宜卖乖,说完,三下二下把饭吃干净,然后把饭盆递给李芗。

“你!”

李芗快要被气炸了。

“哟,真生气了。不会吧?不会,我们李芗不爱生气,是吧?咱李芗哪会这么小气呀?”

周平川见李芗这样,可是来了劲儿,他也疯起来了。

“你!”

李芗真是要炸了,她除了生气,真的没招了。

“告诉你,以后别跟我斗。你说说,女的跟男的斗,能占得了上风?行了,长点教训吧,别生气了,涮碗去吧。涮完碗,我还有话别你说呢。”

周平川见李芗脸都气白了,知道不能再逗了,赶紧往回收。

“跟你斗怎么着?就跟你斗了!”

周平川没想到,自己的这番话,让李芗缓过劲了。缓过劲儿的李芗,抖擞精神,准备跟周平川再来一个回合。

“好好,打住,咱先别斗了,你先涮碗去,我还有正事儿跟你说呢。”

周平川真不想再和李芗斗了,便阻止李芗。

“你有什么正事儿,说吧。我看狗嘴里能吐出什么样的象牙来。”

好不容易又站到了上风,李芗可不想轻易地结束。

“李芗。”

周平川友好地叫了一声,拉住了李芗的手。

“说话就好好说,别拉拉扯扯的。”

李芗边说,边用力地甩开周平川的手。

李芗这一甩,让周平川觉得很没面子,于是他怒吼了一声:“你还来劲儿了你。”

“来劲了怎么着?你还以为我真怕了你!有本事,你再来呀。”

李芗真有胆,不怕周小出高声,她顶着周平川的怒气上。

“我让你不怕,我就不信制不服你。”

说完,周平川猛扑上去,抱住了李芗。

李芗真没想到周平川会来这招,虽然周平川先前使过,可是,她还是记不住周平川会动手,所以没有躲。

“说,还闹不闹了?”

周平川抱住李芗,用手紧紧地箍住她,问。

又被他抱住了,李芗的心里再次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心跳加快,全身发软,又要不行了。可是,周平川的这句问话,却一下激起了李芗的怒火。怒火控制了李芗的意识,她挣扎着叫道:“你放开我!”

李芗的挣扎也激起了周平川的斗志,她更用力地箍紧李芗,并且说:“还反了你了。”

周平川用了死力了,李芗被他箍得实在难受,气都要喘不上来了,她拼尽全力,挣扎着叫道:“你放开我!”

李芗的叫声太大了,周平川怕人听见,分出一只手,去捂李芗的嘴。

李芗是真急眼了,也是真不客气,张口就把周平川捂自己嘴的手狠狠地咬住!

周平川吃痛不起,一下松了手。

周平川了手,李芗也松了嘴。

周平川把自己被咬的手,举到脸前:真狠,咬流血了。

事情怎么闹成这样了?看着自己流血的手,周平川问自己。算了,谁让你招人家的。周平川觉得事情闹到这步,真没意思了。周平川捂着手,低着头坐下了。

李芗虽然还在生气,可她也觉得过分了,可又不能掉价,便仍是气鼓鼓地站在原地。

两个人谁都不再说话,一下僵持住了。

开玩笑开成这样,真是自找的。又看了看伤口,周平川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个假小子,还真有些狠劲儿。是真狠我,还是逗急了?看着伤口,周平川在心里琢磨开来。

抬眼看看李芗,她还是气鼓鼓的,应该是把她逗急了。周平川下了个结论。

再抬眼看看李芗,周平川忽然觉得她的样子很可爱。瞧她副装横的小样,真像是一个初学打架的小男孩儿。

周平川不生气了,反而在心里真想乐。

算啦,长记性吧,她不识逗,以后别再和她闹了。

正好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还是把正事儿办了吧。

“李芗,谢谢你。”

周平川对还站在自己身边的李芗,一本正经地说。

谢我?谢我什么?谢我咬了你?莫明其妙!李芗听周平川这样说,有点蒙。

有些蒙头转向的李芗,脸就不绷着了,眼神也变软了,而且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

“呵,你帮了周谢燕这么大的忙,我谢谢你。”

周平川见李芗傻乎乎地看着自己,知道她没明白,便又补充说。

“我帮她,关你什么事儿?”

李芗明白周平川在说什么了,可她不明白,周平川怎么会在这会儿想起说这个。

“周谢燕是我姐。我替我姐谢谢你。你记着,我欠你一份情。”

周平川看看自己的伤手,又说。

“算啦。我咬了你,咱们两清了。”

李芗听周平川这样说,有些不好意思,便收起了打架姿式,走到另一把椅子边,然后坐下。

“这是两回事儿。你记住,我说的,我欠你一份情。”

周平川不同意李芗的说法。

“行,你要愿意这样,你就欠着吧。”

李芗听到周平川坚持,便由他去。

“李芗,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债,你说吧,我怎么还?别拖着,快点的。”

周平川问。

“你真想还?”

李芗一下想到马晓晴,机会来啦。李芗立即问。

“对,一定要还。”

周平川坚决地说。

“这样吧,你和马晓晴好,你欠的账,就算还了。”

李芗快速地说。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跟她好?我跟她好,就能还你的债?就因为你跟她好?你们是朋友?怎么,你还玩男人的两肋插刀?”

这回,换周平川不明白了。他不高兴地发出了一连串的提问。

“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哪儿那么多废话。”

李芗不耐烦地说。

“要是这样,你要是这样,咱还是用你咬我这一口抵了吧。”

周平川真是不乐意。

正文 第91章 可你能不能换一个?

“干什么?你要反悔?”

李芗也不高兴了。

“不是,我不反悔,可你能不能换一个?”

周平川为难地说。

“怎么啦?就这个,不换!”

李芗斩钉截铁地说。

“不是,马晓晴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周平川问。

“告诉你,我们家认马晓晴当女儿了。”

李芗郑重地告诉周平川。

“呵?这样呵。这……那,好吧。”

周平川一听是这么回事儿,没办法了,人家理由充分,只能应了。

“这还差不多。”

李芗松了口气,满意地说。

刚才见周平川不乐意,李芗还真怕这事儿不成呢,现在好了,马晓晴让自己办的事儿,终于办成了。

“唉,为什么吃亏的总是我。”

琢磨琢磨,周平川叹息道。

“马晓晴那么漂亮,你还吃亏啦?”

听周平川这样说,李芗不乐意了。

“她漂亮吗?”

周平川可有机会了,他故意气李芗。

“又想来劲儿,是不是?”

李芗一听,立即拉下脸。

一看李芗又变了脸,周平川不说话了。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这个!”

周平川不甘,又举起被李芗咬伤的手。

“活该!谁让你动手动脚的。”

李芗红了脸,但是,依然嘴有硬地说。

“唉,我活该,我是活该。你真狠,痛死我了。”

这会儿,周平川觉得被咬的手,越来越痛。

听周平川这样说,李芗坐不住了,倒底是女孩子,心就是软。李芗起身走了过去。

走到周平川的身边,李芗说:“把你的爪子伸过来,让我看看。”

“看看,给你看。看你有多狠!”

周平川气哼哼地伸出了手。

李芗捏住周平川的手,仔细一看:自己咬在了周平川手心里大拇指的下方。咬得真是太狠了,都给咬出血了。

李芗松了手,走到桌子前,拿起一个棉签,沾了碘酒,返回来,拿住周平川的手,要给他消毒。

周平川一看见李芗拿着的是沾碘酒的棉签,一下便抽回了手。

“伸出来!”

李芗命令道。

“不!”

周平川拒绝。

“给你消消毒!”

李芗解释说。

“不!”

周平川依旧拒绝。

“为什么?感染啦!”

李芗不耐烦了。

“被狗咬了,才用碘酒消毒呢。”

周平川得意地说。

又被这小子算计啦!李芗气得说不出话来,一下把手里的棉签扔在地上。

“你看你,还是护士呢,多不讲卫生。”

占了便宜的周平川,没事儿人似的拣起李芗扔在地上的棉签,走到污污桶边,踏开盖子,扔了进去。

这小子真是气死人了!李芗站在那里,气愤地看着周平川的这一系列动作。她真有心再扑上去,再咬上他一口。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了。别罚自己站了。坐下吧。”

周平川见李芗又那么戳着,便用得意的口气说。

李芗没理他,依旧站着。

“坐下吧。别站着了,我都替你累得慌。”

见李芗还站着,周平川起身,去拉她,想让她坐下。

“去!别动手动脚的。”

李芗一拨拉周平川的手说。

“嘿,我这好心好意的,你都当成驴肝肺了。”

周平川不乐意地说。

“你说你,你又是抱人家,又是拉人家,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流氓呀?是不是都跟老流氓学的?”

李芗义正严辞地质问道。

周平川楞了。对呀,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总是动手动脚的。跟李芗也不是很熟,她又是一个女孩子,这么个逗弄法,真是挺流氓的。

“说呀,你是不是跟老流氓学的?你呀,是一点不学好。”

见周平川楞了神,被自己打重了要害,李芗又来劲儿,她再次乘胜追机。

“胡说什么!”

周平川听他这样说,不乐意了。

“谁胡说?你自己说,你这样是不是流氓?”

李芗咬住,就不松嘴。

“你这个人,真没劲。”

周平川真不乐意了,他不想再理李芗了。

“不爱听是吧,告诉你,以后再和我动手动脚,我就叫你小流氓。”

李芗说完,得意地找椅子坐下了。

周平川听李芗这样说,气得呼呼的直喘粗气。

周平川这边气得不得了,李芗解了气,却成了没事儿人。她又想起了马晓晴的事儿,便对周平川说:“哎,周平川,你说话要算数呵。”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周平川听李芗这样说,更来气了。

“你答应了跟马晓晴好,可不能反悔!”

李芗嘱咐道。

“谁要反悔了?”

周平川更气了。

“不反悔就好。”

听周平川这样说,李芗得意地笑了。

李芗这一笑,周平川觉得不对,他突然有所悟,于是问李芗:“你说你们家认马晓晴当女儿是吧?你和她谁大呀?”

“当然是我大了,以后,你得管我也叫姐姐了。”

说完,李芗大笑起来。

“呵,你就这么算计我?”

周平川恍然大悟。

李芗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你真行,用我的好心,给我下套。好,好,我认识你了。”

周平川的鼻子都快气歪了。

“不许胡说!我让你跟我妹妹好,还委屈你啦?晴儿多漂亮呵。要不是晴看上你,就凭你一个小大夫,想追还追不上呢。”

李芗教训着周平川说。

“这样吧,我知道你想把马晓晴嫁出去,我把我的同学介绍给她,好不好?我的一个同学,比我长的精神,家境也比我好。行不行?”

周平川变通着说。

“美的你!晴儿看上你了,你就得和她好!”

李芗没得商良。

“那,我看上你了,怎么办?”

见说好的不行,开始周平川胡搅了。

“滚一边去。就你那点儿小心眼,别跟我这儿耍。”

李芗断然拒绝。

“真的,我真看上你了。”

周平川站起身,边说边往李芗身边凑。

“站住!再往前走,我就叫你小流氓。”

李芗有经验了,防范意识,大大提高了。

周平川一见,知道这招没用了,便退回到椅子上,坐下。

周平川坐下,可是,李芗没坐下,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

“行了,坐下吧,我听你的,晴儿她姐。”

周平川老实地说。

“这还差不多。”

李芗说完,也坐下了。

“晴儿她姐,你这么上心,是不是想当红娘呀?”

周平川忽然心生一计,便问。

“对了,这回算你说对了。”

李芗得意地答道。

“李芗,你知道《西厢记》的红娘,为什么要帮小姐吗?”

周平川忍住坏笑问。

“为什么?红娘跟要小姐好,想成全她。这都不知道,笨死你。”

李芗猜想周平川想挤兑自己是马晓晴的丫环,说就说,不再乎。于是,李芗又借机又挤兑了周平川一句。

“你呀,别胡说了。你看过《西厢记》吗?”

周平川没有理会李芗的挤兑,反驳道。

“你看过?”

李芗真没看过,她老实地反问道。

“我也没看过。可是,我告诉你,我虽然没看过,可我知道历史,了解红娘的心。”

周平川意地说。

“扯吧你。”

李芗一听周平川说自己也没看过,便放松下来,随便应了一句。

“想知道吗?红娘是怎么想的?”

周站起来,得意扬扬走到李芗面前说。

李芗没说话,警惕地看着周平川。

“告诉你吧,古代有这规矩,大户人家的女儿嫁人,贴身丫环是要陪嫁的。而且,只要姑老爷看上了,小姐的丫头是要成偏房的。所以呀……别动,你别动!红娘也是在为自己找郎君。你是不是也想,等到我和马晓晴结了婚,你也来当个偏房呵?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来吧,我欢迎。好了,别动!我的话说完了,上班去啦。再见。”

说完,周平川得意扬扬地走了。

“周平川,你等着,我和你没完。周平川,你这个小流氓!”

李芗真是气坏了,直到周平川走出了治疗室的门,她才喊出了声。

周平川真慌了,又有几个今天该复诊的病人没有来。

是病好了,还是她们不当回事儿,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周平川坐在那儿一通乱琢磨。

就在周平川郁闷加心烦的时候,李芗进来了,她对周平川说:“账务科让你马上过去一趟。”

说完,她就要走。

“等等。什么是事?”

周平川叫住李芗。

“让你去拿工资折。”

李芗说完,又往外走。

“等等,红娘,怎么见了相公就要走呵?连个安都不请。”

李芗不肯多做停留,周平川猜她还在生气,便想和她缓解一下,再则,他真是不想去。

“又贫是不是?”

李芗转过身,气势汹汹地冲着周平川走过来。

“好,好,不贫了,李芗,劳您老人家,替我走一趟吧。”

周平川站起身,抬起一只手,做了个交警停止的动作。

“不管!懒得你!”

李芗气哼哼地说。

“好芗儿,替我走一趟吧。你说,我要是去,是不得见见赵姐,我来是他接待的。是不是还得会会院长大人?这一去一时半会儿回得来的吗?你说我这一走,要是病人来了怎么办?还是您老人家受累,帮我走一趟吧。我请你吃冰棍儿。”

周平川说着自己不去的理由,哄着李芗。

正文 第92章 瞧你那小气劲儿

李芗站在那儿想了一下,觉得周平川说的在理,瞪了他一眼后,说:“请冰棍儿,瞧你那小气劲儿!”

说完,走了。

李芗走了,周平川继续郁闷,他拿出自己记录,数起来。

“我的天那!二十多个了,这可怎么好。”

周平川一急,叫出声来了。

周平川不能不慌,这二十多个病人不来,这二十多份病历算是废了,这可是不太妙。再说,要是这样发展下去还了得?

不行,得想个办法。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不行,找东方去问问。

中药房制剂室的门,过去总是关着,现在,总也关不住,因为总有病人来拿药。一进中药房制剂室的门,周平川就想笑。因为他没负担了,他很得意。

看着周平川乐和和地来了,东方朔很是奇怪,这小子美什么呢?再一看,东方朔明白了。这小子,还真是说到做到。

“来啦。”

东方朔知道周平川为什么来了,可他就是不抻碴儿。

“老哥哥呀,看看我有什么变化呀?”

周平川忍不住,得意地说。

“嗯,让我看看。嗯,还真有变化。”

东方朔真事儿似地认真地看了看周平川,然后点点头说。

“看出来我有什么变化了吗?”

周平川更加得意地说。

“呵,是,有变化。变傻了。”

东方朔一本正经地说。

“好呀你老个东西,拿我寻开心是不是?没看出来吧?以后,别再自称老流氓了。”

周平川开始胡说八道。

“行,我不自称老流氓了,把这个称号给你。说吧,把谁家的黄花闺女给祸害啦?小流氓先生?”

东方朔见周平川有些太得意了,便要杀杀他的威风。

“呵?你看出来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是我自己露相啦?”

周平川被东方朔几句话,点得差点儿没有跳起来。

“这儿。开了。”

东方朔指了指自己的眉心。

“开了?这开了?”

周平川四下找镜子,可是没找到。他跑出去,在门上的玻璃上照着看。可是左看右看,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来。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给我讲讲。”

周平川很是好奇,追问道。

“你学这个干什么。你先告诉我,你没祸害人家大姑娘吧?”

东方朔还是关心这事儿。

“没有,按你说的办的。放心,我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呢。弄个大姑娘,我娶不娶?为了跟你打这个赌,我在把一辈子搭上,我傻呀。”

周平川不屑地说。

“别尽嘴上能。把手伸出来。”

东方朔放下这个心,又提起了那个心。

是,没祸大姑娘是好,可这小子要叫老娘们给祸害了,也是麻烦事儿。唉,真是不应该逼这小子。东方朔真是后悔了。

周平川听话地把手伸了出来。

东方朔把三个指头压在周平川的手腕上。

咦?奇怪!周平川的脉相实稳,气血充足。不仅是正常,而是非常好。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这小子遇上高人了?东方朔不明白了。

“怎么样?有问题吗?”

见东方朔不说话,周平川问。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没有回话。他是在想,怎么跟周平川说。

“说话,说话。别让我难受。”

周平川催促道。

“没什么可说的。你要好好谢谢那个人,她对你太好了,真是没的说。”

东方朔服气地说。

“明白了。不说这个了,我心里有数。唉,我真有些麻烦了,该回来的复诊的,又没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了,你说怎么办呵?她们为什么不回来呢?”

周平川不再说别的了,说起了他来的正事儿。

“嗨,这就是那句常说的话:皇上不急太监急。病人就是这样,只要是不是要命的病,只要不难受,他们就不来。常事儿。”

在这方面,东方朔经验老道,所以他无所谓地说。

“那,我可怎么办呵?我手上已经有二十多个‘增生’不全的病历了。”

周平川郁闷地说。

“这也怨我,当初应该告诉你。别说你现在还是以看病为主,就是真搞临床实验,你的病历,也不可能做一个,有效一个。”

东方朔见周平川真是认真,便不好意思地说。

“可是,现在咱们只是做了第一部,把她们的增生控制住,并没有给她们彻底治愈。如果她们要是再回去,可不一定再疼痛了,那可就麻烦了。”

周平川担心地说。

“这世上的事情,有的,就是听天由命,没办法。”

东方朔也无奈地说。

“不行,这可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想个办法。我先回去了,看看有没有再来的。”

说完,周平川急匆匆地又走了。

“这小子,真是个好大夫。”

东方朔感叹了一句,又去忙活了。

回到自己的诊室,仍然没有病人,却看见了李芗。

李芗一见到周平川来,怒气一下爆发了:“让我给你跑腿,还告诉我你等病人,结果你没影了,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找东方商良事儿去了,不回来复诊的病人,越来越多,我没办法了。这不,说完我就赶紧回来了吗?”

周平川一看李芗又急了,周平川紧着解释。

“拿回来了,给你。”

李芗把手里的存递给周平川。

“你拿着吧。”

周平川没接。

“你的存折,为什么让我拿着?”

李芗不乐意地说。

“你不知道呵?红娘最后成管家了,掌管了张家的财政。所以,我先交,弄个好态度。”

周平川一本正经地说。

“周平川!我现在才发现,你是这么坏!”

说完,李芗把存折往周平川身上一丢,气哼哼地走了。

周平川接住存折,打开看了看:三千多元。

哈哈!咱也挣钱了。周平川觉得挺有意思,拿着存折摆弄着玩儿。

“美什么呢?”

郑丽来了,看见周平川拿着存折,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吓了他一下。

“丽姐,交给你吧。”

周平川把存折递给了郑丽。

“怎么了?不喜欢?”

郑丽打开看了看,问周平川。

“没工夫弄它,姐,你帮我管着吧。我出不去,你帮我先取一千,我请你吃饭。”

周平川乐哈哈地说。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呀。”

听周平川这样说,郑丽开心地说。

“剩下的给娜娜卖个娃娃,给,哎,丽姐,你说给东方买点什么呀?要不这样吧,下班咱们一起走,你跟我买东西,吃饭。好不好?”

周平川商良着说。

“行,就这样。把你上午的病历给我,我先下去,然后给你取钱去。把身证给我,给你换个密码。你说个数。”

郑丽情绪很高地说。

“我不管,没钱我就跟你要。”

周平川来了个大撒手。

“好,信得过姐,我就给你管。”

说完,周谢燕抱着病历走了。

花花世界,这真是一个花花世界!

走在繁花似锦的商业街区,看着变幻的霓虹灯,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听着导购小姐的热情叫喊和招呼,周平川觉得自己走入了一个花花世界。

兴奋、兴奋!周平川东瞧西瞅,四下里张望,眼睛都不够使了。

周平川像是一个才从乡下进城的孩子,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面对着各种各样的商品,只觉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郑丽看着周平川这副模样,又心疼又好笑。怕他撞人或摔倒,郑丽紧紧地拽住了他的一条胳膊,带着他走。

自从上大学以来,周平川一直埋头读书,宿舍、教室、食堂、图书馆,四点一线,周而复始地进行着循环。而且,他一直是在学校的这个小圈里转,连家都很少回,更别说进入商业街区了。

早在他上大学前,这个城市就成了一个大工地了,这个,周平川知道。可他没有想到,这个大工地完成后,世界竟然变得如此美丽!畅游其间,周平川有了别样的感觉:生活,这也是生活!

走着,看着,逛着。

天黑了,华灯更加显示出自己的魅力,街市在它们的照耀下,更加璀灿,更加迷幻,令人迷醉。走在这如天上般的街市,周平川在想,更在感觉。

郑丽原以为,带周平川逛街,怎么着自己也是一个导购,周平川一定会听自己的指挥。可没曾想,其结果却是郑丽成了跟随。周平川像个傻小子,这也要看看,那儿也要看看,带着郑丽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

时间在不觉中流逝,可周平川并没有意识,他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兴奋。

看到周平川这样兴奋,郑丽不好扫他的兴,尽力地跟着。

“川儿,姐姐怕了你了,别逛了,我又累又饿。”

终于,郑丽走不动了,她告饶般地对周平川说。

“呵,累了,姐,你们女的不是挺能逛的吗?怎么刚这么一会儿,你就不行了?你别是病了吧?”

周平川兴致丝毫不减,反而奇怪地看着郑丽。

“哎哟,我的好弟弟,刚这么一会儿?你不歇脚地走了三个多小时啦!还这么一会儿。哎哟,天那!哪有你这么逛街的,不停脚地走!不行啦,我是坚决不走啦!”

郑丽站住,耍赖般地说。

正文 第93章 你怎么认识他的?

“呵,都三个多小时了?嘿嘿,丽姐,我光顾自己看了。”

周平川憨憨地、不好意思地笑了。

“唉,我的傻弟弟,你到底想看什么呀?咱们得有点儿目的。你看,逛了三个多小时,什么还都没买呢。”

郑丽张开空着的手,用埋怨的口气对周平川说。

“呵,对呀。咱们应该买什么呀?”

周平川又变得稀里糊涂的了,他傻傻地看着郑丽,说。

“唉,我的傻弟弟。行了,你跟我走吧,别瞎逛了。咱们先去看娃娃,你明天不是想去看娜娜吗?我带你去一个玩具店,那儿的东西多。走吧,这回可得跟着我。”

郑丽命令道。

“好,我听你的。走吧。”

周平川不好意思,赶紧表态支持。

跟着郑丽一走,时间就出来了,半个多小时候以后,他们已经坐到一个大排档的桌子旁,准备吃晚饭了。

郑丽拿准了主意,带着周平川去了她了熟悉的玩具店。一进玩具店,周平川的眼睛又花了,品种多不说,个个都那么精至、漂亮。周平川自己先玩起来了。玩了一会,郑丽不让他玩了,让周平川快挑。一来真格的,周平川又傻了,放下这个,拿起那个,又拿不出个准主意了。

看着周平川的傻样,郑丽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傻弟弟,看病那么灵,怎么挑个东西到拿不出个主意了。郑丽看不下去了,最后拍板顶下的那个著名的女孩子们都喜欢的猫小妹,而且,要了个大号的。

见最后定了那个猫小妹,周平川掏出钱就要拿走。郑丽赶紧阻止,说:“你就这么抱回去,明天再抱到医院去?你真能出洋相。先不拿,明天下班早点出来,从这里拿了,直接去幼儿园。”

“对,对。还是丽姐聪明。那明天再说。”

周平川一听,觉着还是郑丽说的理,便赶紧表示同意。

郑丽没理周平川,认真挑了一个,然后对售的小姐说:“这个我们要了,你单给放着,明天下午他来拿。用不用压点钱?”

“不用,明天来拿就是了。”

售货小姐客气地说。

“哟,这样也成?”

郑丽惊奇地说。一般按规矩,订下的东西,多多少少要交点压金。

“没事儿,我认识他。他不就是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周大夫吗?”

售员小姐笑了笑说。

售货小姐是一个岁数不大的年轻女性,她怎么会去医院?她怎么会在哪里认识周平川?

“哟,你怎么认识他的?”

郑丽感到奇怪地问。

“我陪我妈看病去认识的。在那儿,他那么显眼,去过的人,都会认识他。而且,我妈的病,就是他给治好的。”

售货小姐说。

“哎,对不起我问你一下。你母亲是我同意不用再去的,还是觉得好了,就没再来?”

周平川忽然想到那二十多人没下文的病人。

“她说好了,就没再去。”

售货小姐说。

“呵?这可是不行,治采是不能凭感觉。你最好让你母亲再来一趟,我再给检查一下。你跟她说,治疗过后,就是好了,还得再换一次巩固的药,巩固一下。这可是必须的。”

周平川告诫说。

“真的呀?我们以为,不痛了就是好了呢。”

售货小姐说。

“千万要当心,可是不能半途而废,不然,会留下后患的。”

周平川警告说。

售货小姐一听,赶紧答应带母亲再去看。

订下了猫小妹,周平川拉着郑丽要找家饭店请她吃大餐,犒劳犒劳郑丽。可是,郑丽却说想吃路边摊,于是,就把拉到了这里。

郑丽很熟悉这里,包括这里的食品。很快就点完了菜。点完之后,郑丽给自己和周平川分别倒了杯茶,然后对周平川说:“川儿,今天这一晚上,有什么想法没有?”

“有呵,当然有呵。这几年,我一直闷头学习,什么都不想,并且习惯了。我一直以为,生活就是这样,我还觉得挺充实的。可今天你带我这一逛,我才知道,外边的世界有了这么大的变化,生活原来这么丰富多彩!”

周平川感叹道。

“川儿,以后有什么打算?”

郑丽看着他迷醉的样子,禁不住问。

“跟着丽姐,享受生活!”

周平川用手,指着对面的***通明的街市,大声说。

“别喊,看人家都看你呢。”

郑丽把周平川的手,拉下来。

“嘿嘿,姐,我高兴。”

周平川又憨憨地笑了起来。

看着周平川憨憨的样子,郑丽心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唉,可怜的傻弟弟。

饭菜上来了,周平川一尝,果然不错。这里一筷子,那里一筷子,他嘴里很快塞满了。无法说话,周平川竖起大拇指,连连晃着。

“你慢点吃,别把自己的舌头再给咽下去了。”

郑丽逗着周平川说。

“香,真香,可比咱们医院食堂的饭,好多了。”

喝了一口茶,把口中的食物冲下去,周平川美美地说。

“真的。以后没事儿就跟姐来吧。”

郑丽看周平川快乐的样子,也高兴地说。

“好呵。可是,姐,这一转,我才知道,我挣的那点钱,实在是太少了。别说买东西了,就是总来这儿,姐,我也请不起。”

周平川认真地说。

“姐请你。”

郑丽赶快说。

“不行,不行。只能我请你,不能你请我。”

周平川一通摇头否定。

“为什么?”

郑丽不明白了。

“你们有家,有负担,我没有。所以,只能我请。再说,我是男人。哪有男人让女人请饭的。”

周平川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我没负担,我呀,差不多和你一样。”

郑丽叹了口气,说。

“姐夫又走啦?”

周平川问。

郑丽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姐,你们该要个孩子了,有了孩子,就能拴住姐夫了。”

周平川真事儿似地说。

“姐不要。”

郑丽低下了头,说。

“那可不行,姐姐有了娜娜,我有了外甥女,我还没外甥呢。丽姐,你不仅要生,还得要一个男孩。丽姐,这可是我给你的任务!”

周平川得意地命令道。

“姐要不了,姐又疼了。”

郑丽轻声说。

“姐,您怎么不跟我说呀!”

周平川急了。

“我看你成天忙,再说,现在也不方便了。我还真想让你的小魔爪再给我爪爪呢,总是痛。”

郑丽看了一眼周平川,又把眼光移向了别处。

“姐,不怕,哪天我在家给你治。我家你认识,你来我家好不好?”

周平川想了想,对郑丽说。

“好呵。姐走的时候,把你家的钥匙给我了。”

郑丽说。

“哪你怎么不来?你不是认识吗?”

周平川奇怪地问。

“没机会跟你说,我不好意思直接去。”

郑丽笑了笑说。

“什么破姐姐,我不要你了。”

郑丽这么多事儿,周平川不高兴了,他生气地说。

“别,川儿,我就去,行了吧?”

郑丽赶紧央求道。

“这还差不多。你是我姐,想去就去。听见了吗?”

周平川命令般地说。

郑丽夸张地使劲点了点头。

“这还差不多,我吃好了。你呢?”

周平川说话的时候,也没停了吃,所以吃好了。但他没见郑丽吃多少。

“我也吃好了。”

郑丽说。

“丽姐,你可是没吃多少呵?”

周平川怀疑地问。

“你以为跟我似的,那么能吃。行了,别说了,男人,你结账吧。”

郑丽还记着周平川刚才的话,便笑着说。

“老板,买单!”

周平川神气地叫了一声。

“俩位吃好了?这顿我请了。”

摊主笑了笑说。

“你请?”

周平川疑惑地抬眼看了看老板。

老板是个中年女人,周平川再一看,认识。真巧,她就是周平川的第一个病人!

“你先别请了,我正要找你算账呢。”

周平川气哼哼地说。

听周平川这样不客气地说话,郑丽赶紧拉了拉他。

女老板到是不在意,问:“周大夫,您要和我算什么账呵?”

“你的病没看完,您怎么就不去了?您可是把我急死了。”

周平川说。

“我好了呀?还用看吗?”

女老板奇怪地问。

“好了?我的大姐,您的病好不好,是您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周平川哭笑不得地问她。

“嗨,我这儿不痛了,不就是好了吗?你看,我现在弄这一摊儿,也没时间老去医院拿药了。”

女老板解释说。

“这可不行,您这叫半途而废!什么也别说了,明天,你给我来一趟,我给你再检查一下,如果情况的确见好,我还得给你开些巩固的药。这药,你可以自己煎。记着,一定来。”

周平川连命令带嘱咐。

“好,我听你的。我一定去。”

女老板答应了。

“说好了,我可等着你。结账。”

周平川说。

“算了,我请你们。”

女老板坚持说。

“不行,等你的病真好了,你不请都不行。丽姐,你算一下,该多少钱?”

周平川坚持着。

郑丽算了一下,说了钱数。

周平川掏出钱,放下,走了。

正文 第94章 性治

“川儿,行呵,你,走到哪儿都有人认识,你成名人啦。”

走出大排档,郑丽夸赞着周平川说。

“嘿嘿,真的呵,一不小心,我也成名人了。”

周平川得意地说。

“真的川儿,你还别光觉得好玩,这是你的成果。要换成孙淑芳他们来,没准能让他们给打出去。真的。,一说孙淑芳,我还想起来,自从你从门诊,还没听说过你跟病人发生过冲突。看来,你还真有两下子。”

郑丽是真替周平川高兴,她越说越兴奋。

“丽姐,可别这样说呵,我会骄傲的。”

周平川掩示不住得意,还假装谦虚地说。

“去。瞧你美的,就差冒鼻涕泡了。”

郑丽推了周平川一把。

“丽姐,你让我给你治,敢不敢让我做一个实验?”

突发奇想,周平川诡异地看着郑丽说。

“我已经为你牺牲过一回了,还怕牺牲第二回吗?姐把自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郑丽大大方方的说。

“好,就冲丽姐这么信任我,我也得想个弄个邪招,让你舒舒服服地治病。”

周平川许愿般地说。

“好,都听你的。下边,咱们怎么着?”

郑丽又让周平川拿主意。

“这样,丽姐,明天我去接娜娜,如果没事儿,后天你来我家。今天,我先回去琢磨一下,弄个方案。”

周平川边想边说。

“好吧。那咱们分手吧。川儿,别太累了,姐不着急。”

郑丽说。

“那好,丽姐,直接回家呵。打车,不许再拐弯了。”

周平川嘱咐完,招来辆车,让郑丽上去,对郑丽挥了挥手。

看着郑丽坐的车走远,周平川去了车站。

女老板还真听话,一早就来了,这让周平川很高兴。一直提着心等待着的周平川,赶紧给她检查。

让女老板解开衣服躺在诊床上,细细地摸了一遍后,周平川发现,她的增生的硬块,软了,也萎缩了不少,疗效很是明显。全是药的作用吗?周平川一边检查,一边琢磨。

检查完,周平川请女老板起来。

“停药以后,有什么感觉吗?”

周平川问。

“还好,吃饭香了。你们那个药太难喝了,喝完以后,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女老板答道。

“别的呢?停了药还痛过吗?”

周平川又问。

“没痛过。”

女老板说。

“你是不是在哪儿摆了摊儿就开始停药的?”

周平川想了想,觉得应该全面了解一下。

“对。你别看那个摊小,事儿可不少,也累人着呢。”

女老板说。

“你们的手艺很好,吃得人,一定不少。对吧?”

周平川又说。

“还行吧。回头客也挺多的。”

虽然客气地说,但是女老板脸上的成就感,一看便知。

“心情是不是特别好?”

周平川问。

“那当然。”

女老板笑了。

“夫妻生活也特别正常吧?”

周平川一本正经地又问。

“嗯。”

女病人倒不好意思了。

“不管多忙,多累,还是要保持正常的夫妻生活,这样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你说是不是?”

周平川笑笑说。

“对。我明白。嘿,你这个小大夫,什么还都懂。”

女老板忍不住笑了。

“别笑,真的,你的病能好得这么快,并不全是药物的作用,夫妻生活,以及心情都起了很大的作用。你别笑,真的。如果这两样,特别是好的、有质量的夫妻生活缺乏,药物的作用,最少减半。所以,今后不管多忙,生活一定要安排好,特别是夫妻生活。我再强调一遍,夫妻生活不和谐,是乳腺增生的一大诱因!所以,可不能不把夫妻生活当回事儿。要是不当心,病情真会反复的。”

周平川严肃地说。

“嗯,我听明白了。”

女老板也正经起来。

“我这次给你开了十副,主要是用以调整,不会很难喝,煎药过程不复杂,是可以自己煎的。喝完以后,一个月回来复查。”

说着,周平川把药方递给了女老板。

“好,谢谢小周大夫。有时间,去我那儿吃饭,我一定得请你。”

女老板站起身说。

“好,我一定去。”

周平川站起身,把女老板出门。

这回可好了,终于落实了一个。送走女老板,周平川拿出自己的记录,做了标记。

今天是个好日子。第一个病人——女老板来复诊,让周平川开心,接下来,还有更让周平川开心的。下午,郭勤也来了。

郭勤变了。

从郭勤一进门,周平川看了第一眼,就发现了。

郭勤明显地瘦了,脸上不再是红光满面了,看上去有些疲乏。但是,这并不是她最显著的变化!郭勤最显著的变化,是她的神情。

以前,随便哪个人一眼就能看出郭勤身体很好,精力旺盛,同时,细心的人还可以看出,她的神情很焦虑,人很躁,特别是一张口,不熟悉她的人,以为她要找碴打架。可现在,郭勤的脸上却是平和的,由其是再也找不到想要和人干一架的劲儿!

又是一个变化的,她遇上什么事儿,还是遇上什么人了?周平川很是好奇。

周平川预感郭勤身上会有大的变化,所以没多问,便让她解开衣扣,上诊床检查。

对于这张诊床,郭勤像是很熟悉了,很轻松、很从容的就躺到了上边。

周平川看到郭勤的胸部的第一眼,他就有些激动,郭勤的,终于不再是傲然挺立的了。

稳了稳心神,周平川伸出右手,并拢食、中、无名三指,放到了郭勤的上。郭勤的,终于让周平川感觉不到抵抗了,软软的,一按就能按到底。周平川终于能够一点一点,不费力气地检查了。

虽然郭勤的软了,可是,囊性增生没有改变,大小也如上次一样。她喝下去的药没起作用?她神情的改变是药的作用吗?应该有,做绝不仅是药的作用。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药,为什么没去它该去的地方?

周平川一边琢磨,一边再重复进行了一次检查。

每次周平川的检查,对于郭勤来说,都是一次享受。周平川的手,按在自己的上,痒痒的、麻麻的,真是很舒服,而且,很有一些快感。今天,周平川做过一遍后,又做第二遍,郭勤真是没想到,她放松地享受着,觉得自己要飘起来了。

周平川全部沉浸在了检查里,忘记了自己是在医院,正在给病人检查。在做过再次检查后,周平川没有像以住那样停手,而是两手同时伸出,从郭勤的底部向上一托,然后大把抓住!

周平川大把抓住后,又揉搓了一下,然后脱口说道:“真不错!”

郭勤感觉,周平川这一抓,一揉,就像是在抓揉她的心,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

听到这一声充满诱惑的呻吟声,周平川的心也不禁一慌。

就是这一慌,周平川有了异样的感觉!

不对,这是在医院!周平川突然醒悟过来。

定了一下神,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周平川问自己,我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好了,可以起来了。”

周平川说完,没敢看郭勤,转身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听到周平川让自己起来,郭勤连着长喘了几口气,才坐起了身。起来之后,郭勤没去找周平川,直奔了厕所。

刚才周平川的那一抓一揉,郭勤不仅发出了呻吟,同时她还感到,自己的,也在紧抽。坐起身后,郭勤又感觉到自己的,流出了液体,所以,她没顾得上跟周平川打招呼,便赶紧去了厕所。

完了,这可怎么办呵,下部全湿了,这可怎么穿呵。擦完,郭勤发了愁。

翻翻包,还好,有包卫生巾。打开来,贴在上,郭勤总算把自己收拾好了。

这个小大夫,不仅人长的精神,手,也那么有魔力,真让人心里难受。坐在周平川的跟前,郭勤在心里说。

郭勤的这趟厕所,也给周平川时间,让他定了定心。

以前,周平川也听到过郭勤呻吟,还被郭勤抓住过手。可那时,周平川明白是明白,可是没什么太多的反应,可这次不同了,周平川的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甚至他感觉到自己有冲动!

这是怎么回事儿?是因为我破了身,懂得了女人?应该是。对!东方让我破身,就是为了让我明白这些——女人的这些生理反应!呵,是的,这太重要了。

外边再没有等候的病人,周平川决定利用这次机会,认真地了解一下郭勤。

“郭勤,想跟你商良个事儿,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周平川下定决心要问了。

“周大夫,你可别见外,有什么话,你说。”

郭勤缓过劲来了,随着心性,痛快地说。

“郭勤,我比你小很多,我叫您声大姐吧。我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题,想问问你。”

周平川诚恳地说。

“周大夫,你真的别想太多,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我一定回答。你赶紧问吧。”

郭勤很想知道周平川要问什么,她催促道。

“是这样的,由于你生活的关系,特别是前一阶段,你没有性生活,所以你的身体,对我的药,有相当的抵抗,这我前几次也常说。这次,你的身体发生了这样了变化,我知道,肯定不全是我的药物的作用,肯定是有别的原因。我想知道。你知道的,我刚开始行医,对于与医学相关,特别是与妇科医学相关的生活,了解的很少,所以,我很想详细知道你的身体,是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的。”

周平川很怕郭勤不肯直言相告,努力地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正文 第95章 色诱

“你想知道这个呀。”

郭勤有些含糊了。这,关系到了她的隐私。

周平川没再说话,只是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郭勤。

“我,我上次来晚了几天,我告诉你,我去陪我的朋友了。这次,为了能保证按时吃药,我请他们妇夫到我家住。我的朋友跟我很好,她很爱她现在的老公,可是,她实在是让她老公弄怕了,就请我帮忙,所以,这一周,我有了性生活。”

郭勤低着头,直白地告诉了周平川。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一次,药物和性生活,让你的身体发生了改变。而且,我相信,你的性生活的质量非常高,每一次,你都有。这样,是我一直希望的。可是,我又有一个担心,要是这样,你能保证它持续吗?”

周平川先是放下了心,然后,又担起了心。

“我不能保证。不过,我和他,弄那个,是特别好,能达到,每次完事儿,心情也特别舒畅。”

郭勤想起每次的快乐,脸上露出了微笑。

“大姐,说实在的,我真怕你在这上,饥一顿,饱一顿。如果不能稳定,我很难用药。如果你能保证,一个月,只要你能保持一个月,我想,我最少能把你的病给控制住。当然,如果不能保证,你最好别弄了。我还是在用药上动心思。不行,我就给我开些降的西药。大姐,按你的情况,早就应该给你开了,可是,我觉得,大姐的身体好,精神也好,比实际年龄看轻很多,给你吃这些药,太不仁道。你明白吗?”

周平川开诚布公地说。

“周大夫,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真心感谢你。一个月,我争取。”

郭勤明白周平川的苦心,她也想在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治好自己的病。

“大姐,只要你过了这道坎,我相信,你的生活应该很幸福。所以,大姐,一定要做长久打算。其实,做为一个大夫,我说多了。”

周平川看着郭勤,不好意思地笑。

“周大夫,你是我遇见的最好的大夫。你的话,我全听明白了。你说的对,我是应该为自己未来生活打算了,真是不能像现这样瞎凑合了。怎么说,我也没年轻了。谢谢你。”

郭勤的眼睛里,有了泪花。

“大姐,你也别全听我的,其实,细细想想,我这也是自私。”

见郭勤这样认真,认真到了动情,周平川又犹豫了,甚至有些后悔了。

“不,周大夫,你说的对。唉,年轻就是好,做事、想事,真果断。其实你说的,我早想过,就是下不了决心。你放心吧,我会安排好自己的生活的。周大夫,谁要嫁给你,真是有服气。有女朋友了吗?用不用大姐帮你找一个?大姐认识的人,可是不少。”

郭勤表完态,转移了话题。

周平川明白,这个话题,到此该结束了。他笑了笑说:“大姐,你说晚了,昨天人家刚把我给分配出去。”

“真可惜。不过,要是不合适,告诉大姐,你的事儿,大姐包了。”

郭勤说起这个,极有兴致。

“好,一言为定。”

周平川打着哈哈,把药方递给郭勤。

“周大夫,唉呀,这天天来一趟,还真是个事儿。你们能不能想办法,变换一下,比如做成药丸,那可就省事儿了。”

郭勤发起了牢。

“你能吃丸药?我考虑一下。”

周平川心里又是一动。

“要是你能给我换成丸,我可是还要再谢谢你。”

这回,改郭勤用可渴的眼神看周平川了。

“行,这样,你先吃三副,下周一你来,我把你换丸药。”

周平川下了决心。

“那我行谢谢你了。我去拿药了。”

郭勤高兴地站起来,出去了。

对,先少做一些,看看效果。周平川也拿定了主意。

周平川走出医院的时候,又遇上了郭勤。

“周大夫,真巧,又见面了。一起走吧。”

郭勤在自己的车旁说。

“好,如果方便,你带我一段。”

周平川说。

周平川今天早出来了一会儿,他得先去拿那个猫小妹,然后再去接邢娜。他怕晚了。

“上车。”

郭勤带头上了车。

周平川拉开了另一侧的车门,也跟着上了车。

“周大夫,还是跟大姐走吧,大姐请你吃饭。”

看周平川上了车后,没等周平川开口,郭勤便抢先开口。

“不好意思,大姐。我今天有点事情要办,改天,改天吧。改天我一定应邀,我还想刚大姐多聊聊呢。当然,咱们有一个前题,大姐,您得往前走,别往回到,别让我给您治病,越治越郁闷。”

周平川半真半假地说。

“周大夫,真是谢谢你,对我的病,你比我还上心。”

郭勤伸出手,看了一眼周平川,拉了拉他的手。

“大姐,这也是职业病,别嫌我烦。”

周平川没做任何动作,只是笑笑说。

“怎么会?你要去哪儿?”

郭勤见周平川没什么表示,便又看了一眼他问。

“我要去商业街那个玩具店。”

周平川指了指方向。

“周大夫还喜欢玩具?要不要大姐送你一个呵?”

郭勤一听,开起了玩笑。

“不是,我给我姐的宝贝买的。我发第一个月的工资了。”

周平川解释说。

“有意思,刚开工资了?能问一下,有多少吗?”

郭勤好奇地问。

“嗯,一个半月的,三千出头啦。”

周平川满足的说。

“这么点儿?都说医生收入高,怎么才这么少?”

郭勤真有些不信。

“差不多吧?我还在见习期。他们挣得多的,是不是挣的没数的钱呵?”

周平川猜着。

“噢,这样。是这家吗?”

郭勤问。

玩具店到了。

郭勤停了车。

“对,就是这家。谢谢啦。”

周平川拉门下了车。

“这里不能停车,就不等你了,我走了。再见了。”

郭勤说完,冲周平川挥挥手,开车走了。

周平川也对郭勤挥了挥手。

看着郭勤走了,周平川转身进了店。

真巧,昨天的那个女售货员又在,周平川向她走了进去。

周平川原想付了钱,拿起猫小妹就走,可没想到,那个售货小姐拉住他,不让走。周平川面子薄,只能站下应付。

售货小姐先是问母亲的病为什么不痛不能算好,周平川告诉她,增生发展了,往往会不痛了。所以,痛与不痛,不是判定病是否好了的标准。售货小姐听明白了。

问完了病情,售货小姐又问周平川买猫小妹是不是送给女朋友。周平川解释说是送给外甥女的。女售员又问周平川给不给女朋友买个礼物,她可以给他打折。周平川向她道谢,告诉她,自己没有女朋友。

一听周平川没有女朋友,售货小姐更兴奋,她居然说,用不用自己给他当女朋友?周平川赶紧说对不起,自己赶时间,不然去晚了,孩子该着急了。售货小姐还不放他走,非让他答应让她做他女朋友,才让他走。周平川只能动了个心眼,说考虑考虑,等下次她陪她母亲看病时,再答复她。这样才得以脱身。

原以为郭勤送了自己,应该能快些,可没想到又让售货小姐拌了一下,抢的时候,又都没了,周平川只能急急地往幼儿园赶。

紧赶慢赶,周平川赶到时,幼儿园的小朋友已经被接得差不多了。好在,娜娜还没被接走,邢佳民还没来。

邢佳民离幼儿园远,所以经常来晚,邢娜已经习惯了,并不着急,她还在玩。邢娜他们班的老师看见了周平川,她兴奋地叫着:“娜娜,看谁来了。”

邢娜以为是邢佳民来了,并没着急,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

“娜娜,我来接你啦。”

周平川已经走近了,他叫了一声。

“舅舅!”

邢娜没想到周平川会来接她,更没想到周平川会带礼物来,她大叫了一声,丢掉手里的东西,飞奔而来,一头扑进了周平川的怀抱。

“娜娜。”

周平川抱住邢娜,亲切地叫了她一声。

“舅舅。”

邢娜又叫了周平川一声后,抱着周平川的脸,一通狂亲。

周平川任由邢娜亲自己,并得意地享受着。

张老师看着他们,红着脸,几次想走上来,可又停下了。

周平川看在了眼里。

“娜娜,喜欢吗?”

周平川把猫小妹举到邢娜前。

“是凯蒂。舅舅,我好喜欢。”

邢娜把猫小妹抱到怀里。

“娜娜,给小朋友们看看去。我跟你们老师说几句话。让她多给你小红花。好不好?”

周平川小声问邢娜。

“好。你去吧。”

邢娜听完周平川的选题,批准了。

邢娜批准了周平川的行动后,抱着猫小妹去向小朋友炫耀去了。

“张老师,你好。”

周平川迎着娜娜班主任张老师,走过去。

“你好。”

张老师一反在小朋友们面的严厉,像个小姑娘似地羞答答地应着。

走到张老跟面前,周平川微笑着伸出了手。

张老师又是羞答答伸出了手。

周平川跟张老师握了手后,并没有松开,而是继续微笑着看着她。

正文 第96章 三个月还能坚持

张老师的脸更红了,人也更羞了。

周平川也不说话,就这么握着,看着。

“松开好吗?小朋友在看我呢。”

见周平川没有松手的意思,张老师娇娇扭了扭身体,说。可是,说归说,她并没有把手往回抽。

“张老师,娜娜这些天情绪怎么样?”

周平川松了手,认真地问。

“嗯,还好。”

张老师还没回过神,随口应付着。

“我姐出去学习了,是脱产封闭的,三个月。我这阵事情多,太忙,所以麻烦你多关照一些,好吗?”

周平川用请求兼商良的口气说。

张老师没说话,却点点头。

“您多受累。等我忙完了,请你吃饭。”

周平川凑近张老师的耳边,小声地说。

“人家在减肥呢。”

张老师再次扭了扭身,用小姑娘才有的声音娇娇地说。

“那,我请你看电影好不好?”

周平川又问。

“嗯。”

张老师这次没拒绝,而是点头同意。

“娜娜虽然小,可是心气高,你多费费心,多让她高兴高兴。”

周平川又向张老师提出了新要求。

“嗯。”

张老师又同意了。

“那就多谢了。只要娜娜开心,我才能定下心来做事,才能快些做完,做完事情才能请你。”

周又强调着自己的理由,说。

“我明白。”

张老师抬起脸,情义绵绵地看了周平川一眼。

见张老师看自己,周平川赶快送上了一个微笑。

张老师再次羞答答地低下头。

“张老师,你今天真漂亮。”

周平川又伸过头,在邢娜张老师的耳边轻声说。

“嗯——”

张老师又拧了拧身。

周平川忍住笑,想着再用什么招。

忽然,周平川听到邢娜在叫爸爸。回过头一看,真是邢佳民来了。

“我走了。过些日子约你。娜娜就拜托了。”

周平川再次轻声说。

“嗯。快点来。”

见周平川拨腿要走,张老师脱口说。

周平川回过头,冲张老师点了一下,然后冲着邢佳民走过去。

“姐夫,你来的可够晚的,也不怕娜娜着急。”

周平川走向前来,对邢佳民说。

“平川来啦。没办法。这还是骑车呢,要是坐车,还得晚。”

邢佳民擦了擦头上的汗,无奈地说。

“爸爸,看k舅买的。”

邢娜举起猫小妹给邢佳民看。

“平川,你这是干什么?”

邢佳民埋怨着说。

“我发工资了。”

周平川笑了笑说。

“买也不用买最大的呀。你呀,真实在。”

邢佳民笑着说。

“我姐这一走,可真难为你了。”

周平川没再说花钱的事儿,转了话题。

“还好,三个月还能坚持。”

邢佳民笑了笑,安慰般地说。

“行,看你的了。我是真没时间帮你。不过,我把她搞定了。”

周平川悄悄指了指身后的张老师。

邢佳民也悄悄地伸出了大拇指。

“咱们赶走吧,我还有事儿跟我商良。”

周平川摧促道。

“好,咱们走。”

邢佳民说完,向张老师挥了挥手,表示再见。

周平川抱起邢娜,两个人也像张老师挥了挥手。

周平川让邢佳民先骑车回去做饭,自己带着娜娜去坐车。

临分手时,周平川对邢佳民说:“姐夫,我得尝尝你的手艺,可是,我有一个要求,必须是家里有什么吃什么。不许超出家庭常备的菜。”

邢佳民笑着说:“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不是难为,是考验。嘿嘿,你可是说过自己会做饭的哟。”

周平川得意地说。

“好,我就接受你考验一回。”

说完,周平川骑上车,先走了。

周平川抱着邢娜,邢娜抱着猫小妹,去车站坐车。

“舅舅,咱们打车吧?”

邢娜跟周平川商良。

正是下班高峰,等车的人很多。

“打车?”

周平川坐惯了公交车,车再挤,他很少会想起打车。

“舅舅人太多了,我怕把我的凯蒂挤坏了。”

邢娜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猫小妹。

“不会的,挤不坏。娜娜,你们班有小朋友打车回家的吗?”

周平川一听是为这个,便不以为然地说。

“有呀,我们班好多小朋友回家都打车。”

见周平川这么不痛快,邢娜有些不高兴。

“娜娜,咱们坐公交车挺方便的,也不用倒车,咱们不打了吧?再说,这会堵车堵得这么厉害,打车可是很不上算的。你说呢。”

周平川和邢娜商良着。

“舅舅,你要是没钱,就算了。”

邢娜无所谓地说。

听邢娜这样说,周平川楞住了。

“娜娜一定要打车?”

楞了一会儿,周平川问。

“没有呵。舅舅,这个车是不是呵?”

邢娜指着远处开来的公交车问。

还真是。周平川赶紧抱起了邢娜。

公交车进站了,他们随着人流上了车。还好,有人起身给邢娜让了坐。

邢娜坐下后,用甜甜的声音对让坐的人说:“谢谢叔叔。”

“不客气。小姑娘,你真漂亮。”

让坐的人,让邢娜甜甜的叫声哄得挺高兴,开心地说。

“叔叔,你也很帅。”

邢娜回敬道。

邢娜的夸赞,让让坐的人更高兴了,他颇有些得意地说:“谢谢。”

“帅叔叔,问你一个问题吧?”

邢娜又说。

“你问。”

让坐人见这个小姑娘挺有意思,便开心地说。

“叔叔,你是不看我漂亮,才给我让坐呀?”

邢娜笑眯眯地问。

让坐的人还没回答,周围的人先笑了。

“那是当然。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小姑娘。”

让坐人故意逗邢娜说。

“谢谢。叔叔,要是上来一个和我一样漂亮的大姐姐,你给她让坐吗?”

邢娜又接着问。

随着邢娜发问完毕,周围的人哄然大笑。

让坐人红着脸,仓皇离去。

周平川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是该说邢娜好,还是该夸邢娜好。想了半天,周平川只能给自己一个结论:现在的孩子,了不得。

周平川没想到,自己会比邢佳民先到。他们等了一会,邢佳民才来。

周平川真会选时候来,还这么会提要求,邢佳民和娜娜刚把星期天剩的吃完,家里还真没什么东西,所以,邢佳民边往回走,还得边采购。

“平川,你和陪娜娜玩一会儿,我来做饭。”

说完,邢佳民进了厨房。

周平川走进厅里,坐在了邢娜身旁。

“舅舅,你跟我们老师说什么了?”

邢娜还真能存事儿,一路上都没问,现在才问。

“保密。”

周平川故做神秘地说。

“舅舅,你说嘛。”

邢娜撒着娇地说。

“嗯,就得要保密。”

周平川觉得小女孩儿撒娇的样子很好看,纯真,自然,不做做,比看街上大姑娘装嫩,有意思多了。他还想再看看,便故意说。

“舅舅,人家想知道嘛。”

邢娜娇娇地,并把身体拧着麻花说。

“娜娜,就是不能说嘛。”

邢娜又变化花样了,周平川在心里得意地乐着。

邢娜不说话了,也不做动作了,而是定定地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也学着邢娜,拿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定定地看着邢娜。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谁都不眨眼。

这个小家伙,真厉害,还真能挺。周平川心想。

邢娜见周平川挺厉害,不像爸爸,坚持不了多伙儿。

觉得这招也不好使,自己快坚持不住了,邢娜就放弃了。她直起身,抱住周平川的头,亲了一口,然后问:“舅舅,娜娜好吗?”

“娜娜好,娜娜是舅舅的心肝宝贝。”

邢娜软软的小嘴,亲在周平川的脸上,让他很受用。于是,甜言蜜语,脱口而出。

“娜娜不信。”

邢娜摇了摇头。接着,又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

我的天哪,真把她逗急了,不在家,她就够伤心的了,别在把她逗急了。周平川有点慌。

“舅舅,你怎么不说话了?”

邢娜见周平川没接话,又问。

“真的,娜娜就是舅舅的心肝宝贝。”

周平川见邢娜追问,赶紧又说。边说,周平川还抱紧了邢娜。

“娜娜不是舅舅的心肝宝贝。舅舅不喜欢娜娜。”

邢娜忧伤地说。说完,她把自己的头,软软地靠在周平川的身上。

“是,是,真是。”

周平川见邢娜这样,真的挺不住了,他极力地表白道。

“那舅舅为什么对娜娜有秘密?”

邢娜依旧靠着周平川,无力而又委屈地说。

“没有呵。舅舅什么时候对娜娜有秘密啦?”

周平川一着急,竟然忘了刚才是想逗娜娜,反而不解地问。

“就有嘛。”

邢娜又在周平川怀里拧着身子说。

“没有,没有,真没有。”

周平川低头看着邢娜,又是一通表白。

“就有!”

邢娜提高了声音。

“就没有!娜娜要是不相信,就打舅舅。”

周平川真不知道该怎么哄邢娜是好了。

“舅舅不诚实。”

邢娜直起了身子,看着周平川说的。她那小样,就像是幼儿园的阿姨。

“好了,娜娜,我招了。我就是让你们老师替我们照顾你。”

周平川终于不知道怎么想起这次对话的起因了,赶紧招供般地说。

正文 第97章 吃一个试试

“就这些吗?”

邢娜离开了周平川的怀抱,正面对着他,又追问道。

“就说这个,没说别的。我们刚说了一会儿,你爸爸不就来了吗?”

周平川为了让邢娜相信,仍是极力表白。

“早说了不就行了吗?舅舅,你真累!”

邢娜结束般地甩过来这句。然后甩过脸儿,不再看他。

呵?周平川险一险没晕过去。

邢佳民真够利落的,这边的周平川和邢娜两个人的对话刚结束,他的晚饭就做好了。

邢佳民叫周平川和邢娜吃饭,解了周平川的尴尬。

桌子已经摆好了,上边摆着四个菜,一个汤。四个菜分别是:清炒菜心,干煸青椒,和一盘火腿肠,一盘酱牛肉。汤是西柿鸡蛋汤。主食是薄饼。

“来,尝尝我的手艺。别看简单,这是为了给你做个示范,以后自己在家,就可以这样做。看这两个素菜,洗起来很省事。还不用切。”

邢佳民说出自己用这两道招待周平川的的目的。

周平川看明白了,点点头说:“姐夫,你是真聪明。”

“再尝尝味道。”

邢佳民又让周平川品尝一下。

周平川先尝了菜心。香,真香,特别是加了蒜末,真提味。

“平川,吃出来了吗?我一点味精都没加。”

邢佳民提示道。

周平川边在嘴里有滋有味地咀嚼,边伸出大拇指。

“平川,这道菜看上去简单,可要做出我的味道来,可还是要跟我学的哟。炒出我的味道,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邢佳民得意地说。

周平川想了想,点了点头。

“再尝尝我做的这个。”

邢佳民又指着干煸青椒说。

周平川伸筷子,搛起了一个干煸青椒。

辣、甜、苦、酸、咸。这个菜共有五种味道,谁都不压谁。

“绝,真绝。”

周平川二一回伸起了大拇指。

“怎么样,我估计没有人会像我这样炒菜。谁炒青椒会让它留下苦味?让五味同在,这才有意思,对不对?”

邢佳民快意地说。

周平川心服地使劲儿点了点头。

接下,周平川尝的是火腿肠。切成片的火腿肠上,撒了香菜,浇的是甜酸汁。吃起来,感觉怪怪的。吃得周平川直犯琢磨。

这回,周平川没伸大拇指。

再尝最后一道菜——酱牛肉。切成片的酱牛肉上浇的是用麻油和酱油、醋调的汁儿。这是怎么想的?这口感。周平川用打量外星人的眼神看着邢佳民。

“你把这两个肉菜夹到饼里吃一个试试。”

邢佳民提示道。

周平川分别夹着试了,真是不错,有意思。周平川又竖起了大拇指。

“姐夫,今天你这桌饭,可是用一个字来概括:巧!评价也是一个字:妙!这回我算知道了,为什么名厨都是男的了,因为有创意。对不对?”

都尝一遍后,周平川总结说。

听到这样的评价,邢佳民得意地笑了:“平川,你真是聪明,就吃了我四个小菜,就悟出了道理。嗯,真聪明。我做菜,味是一方面,创意,更是重要的。”

聪明人做饭,聪明人吃。这也是最佳搭挡。

其实,周平川还少说了一样,邢佳民这顿饭还有一个特点:快。这样的饭,能吃出速度来。但是,这样的饭,还不同于洋快餐,是正经的饭菜,得坐下来吃,而不是拿在手里,走在路上吃。

很快,三个人就吃完了。

吃完饭,周平川一边帮着收拾,一边说:“姐夫,明天我打算就和东方朔谈弄丸药。我觉得,汤药虽好,但是真的不方便。而且,将来咱们要是生产,只能用小瓶,还得涉及到浓缩,也是麻烦事儿。不如现在就上丸药。

“跟东方谈,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按你的路子,把药分成两份,分别做。这样不但有你说的好处,而且,给病人开药的时候,我还容易调用药量。我把要变的部分,分出来。姐夫,你看怎么样?”

“当然好了。只是,换丸药,你们会不会又要推倒重新来?”

邢佳民有些担心地问。

“不会,东方心里一定有谱。”

周平川很相信东方朔。

“这样最好。而且,平川,这样,咱们就能让药厂生产,然后分发到各个医院进行试用。你明白了吗?”

邢佳民暗示道。

“我明白了。用丸药,我们先保密,只在小范围试用。只要没有大的出入,有把握用了,就让专业的厂家去做,这样,东方就能轻松一些了。他年纪大了,这阵子,把他累得够呛。”

周平川理解着邢佳民的话说。

“对。还有,还有得给以后打下基础。”

邢佳民又说。

“我明白。这样,还能把生产出来的药,投到别的医院试用,只等一批准,马上就能批量生产,还不用重新找销路,是吧?”

周平川心领神会地说。

“对!平川,真看不出,你还有经商的天分。”

邢佳民见和周平川说话一点不费力气,一点就透,于是,他高兴地说。

“姐夫,我这也只是顺着你的意思想的。可提不上什么天分。商业上的事儿,还得你来。你得多想想。”

周平川很明白,邢佳民是好意。

“平川,厂家先在是没问题了,起动资金,我在想办法。只是,平川,咱们还有一件难办的事儿,没有懂销售的。现在是商业时代,什么都靠推销,如果咱们没有这方面的行家,咱们的药再好,也销不出去。”

邢佳民担心地说。

“姐夫,销售专业人员,咱们有现成的人呵。姐的朋友郑丽,你知道吧?郑丽姐的丈夫不是在干销售吗?咱们把他拉过来。姐跟丽姐是好朋友,她跟咱们是一伙的,在医院她也在帮我,我想让她也加进来,正好让她丈夫也过来。”

周平川马上想到了郑丽那边。

“这由着你,你说了算。对了,我也常听你姐说过郑丽的丈夫。还说他经常不着家,经常在外面跑,应该是经验老道。好,你来联系,找个机会咱们聚一聚,沟通一下。”

邢佳民也赞成周平川的提议。

“好,这个事儿,由我来办。”

周平川包下了这件事儿。

“行了,这样一来,咱们的架子也搭成了,以后成立公司都没问题了。”

邢佳民琢磨了一下,觉得很是不错。

“姐夫,咱们要是弄成了,能成事儿吗?”

周平川问。

“那还得看咱们的运气。咱们这边是没问题了,就看到关键时候,有没有贵人相助了。我看了不少人办公司,发现谁都会遇到坎儿,有贵人助,就过去了;没有,真就完了。”

邢佳民毫不隐瞒,把话说明白了。

“姐夫,我明白了。其实,还是两个字:人脉。对不对?”

周平川笑了笑说。

“平川,难怪你姐总是夸你,你是真有悟性!”

说完,邢佳民用欣赏的眼神看了看周平川。

“我这都是跟你们学的.1……6k.cn”周平川憨憨地笑了。

“还有,平川,我这样想,先说明,没有改变你的意思,只是供你参考呵,因为医这一块,你是行家。我觉得,你现在的目标是不是太大了?听你姐说过,乳腺病也有很多种,你要是现在都想治全了,恐怕不现实。要是依我的意思,还是先弄最有把握的,还是最快出成效的。你看怎么样?”

邢佳民看着周平川的脸,用商良的口气说。

“姐夫,我明白你的意思。这几天我也在想,我以前是太叫劲了,一心只想着当个好医生,治尽天下病人。结果,累得我姐还得成天照顾我,还弄成了现在这样。”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说。

“平川,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会这么想?”

邢佳民不解地问。

“姐夫,昨天为了给娜娜买礼物,丽姐带我去逛了商业街。这一逛我才知道,生活原来是这样美好,我的生活***太小了,内容也太单调了。既然生活这样美好,我为什么不享受呢?还累得我周围的人也享受不着。这是有病。”

周平川下结论般地说。

“哎,平川,可不是这么个说法。生活是美好,可是,美好的生活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要想享受美好生活,你得有物质基础,得有实力。所以,人年轻的时候是不能享受的,应该创业打基础。你说对不对?”

邢佳民见势不妙,赶紧把周平川往回拉。

“对,姐夫,你说的对。刚才回来的时候,娜娜想打车,她的这么个小愿望,我都没能满足她。姐夫,你的话我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

周平川心情很沉重地说。

“对小孩子,你不用太上心,她忘得快。平川,男人,活在这个世上,一定要有事业。一个有事业的男人,才能是成功的男人。我刚才跟你说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让你一步一个脚印地完成自己的事业,可没有别的意思呵。”

邢佳民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解释自己说话的目的。

“姐夫,我明白。我跟你说吧,我现在也变得现实了,不再想遥远的事情。我只想让我姐,让你们,还有让东方,过上好日子。而且,越快越好。”

周平川果断地说。

正文 第98章 这样真媚,特别女人

“其实,也不是不能想,只要咱们把基础打下,将来,什么事情都能做。你说对不对,平川?”

邢佳民轻松地说。

周平川没再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收拾完了,决议也形成了,周平川也该走了。因为,娜娜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见到这情景,周平川赶紧告辞。

邢佳民也没留周平川,把他送到门口。

马晓晴很生气,很生气。

马晓晴在晚上下班后,堵了两天周平川,可是,都没能如愿。

星期一中午,周平川答应李芗和马晓晴好了以后,李芗借给周平川去财务领存折时,拐了一个弯,去了病房,悄悄地告诉了马晓晴。

马晓晴一听,高兴坏了。下了班,就等着堵周平川。

马晓晴堵是堵着了,可是,周平川是和郑丽在一起。见有别人,马晓晴没敢上去。

第二天,马晓晴又去堵,这回又堵着了。周平川提前出来了,大家还都没下班,只有他一个人。马晓晴这叫一个高兴。心想,李芗还真会办事儿,让他先出来了。

可是,马晓晴现身晚了一步。她刚要叫周平川,一个女的先她叫住了周平川。还没等马晓晴看明白,周平川竟然进了那个女的车。然后,他们一起走了。

这个女的是谁呀?怎么没见过?周平川不是李芗让他先出来的?马晓晴一通瞎琢磨。可琢磨半天,也想不明白。于是,马晓晴重新回到医院,上了楼去找了李芗。

李芗一听,也不明白。她告诉马晓晴,周平川说他有事儿,先走一会儿,别的什么都没说。

马晓晴一听李芗这样说,真有些慌了。她一个劲地让李芗想,那个女的可能是谁。

李芗想了半天,也没猜出来。最后她说:“晴儿,瞎猜什么呀,明天抓住他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马晓晴却不这样想,她对李芗说:“不能问,这种事儿可不能问。一问准出乱子。”

“那你明天中午过来。中午,他还是跟咱们吃。”

李芗干脆地说。

马晓晴想了想,认为是个好办法,点头同意了。

因为想在下午和东方朔谈事儿,周平川抓紧时间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才去治疗室吃饭。周平川走进治疗室时,李芗和马晓晴已经把饭买回来了,正说要过去叫周平川来吃呢。

“哟,你不是中班吗?怎么过来了?”

周平川看见马晓晴也在便随口问。

“想你了呗。”

马晓晴看着周平川,深情款款地说。

周平川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见是要来真的,便没敢接招,转头看着桌子上的饭盆问:“我吃哪个?”

“就知道吃。这个!”

马晓晴见周平川没有理她,生气地说。

周平川仍旧没还嘴,端起马晓晴指的给自己的饭盆,吃了起来。

“哟,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老实?别是做了亏心事了吧?”

李芗看不下去了,在一旁讥讽地说。

周平川抬头看了李芗一眼。

李芗不憷,迎着周平川的目光,盯视着他。

周平川仍没说话,躲开了李芗的目光,低下头再次吃起来。

“姐,先别理他。咱们吃饭。”

马晓晴说完,打开另一只饭盆,拿起饭勺。

盛了一勺饭菜,马晓晴把它举到了李芗的嘴边。

李芗还一直盯着周平川,饭菜到嘴边,她才收回了视线,张口接了。然后,也拿起饭勺,盛了饭菜,去喂马晓晴。

两个人又开始你喂我,我喂你了。

看到这情景,周平川忍不住乐了。

“你笑什么?”

马晓晴问。

“你们俩又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啦?”

周平川调侃似地说。

“怎么着?你看着不顺眼?”

李芗又语气生硬地问。

“那到不是,只要你们不联手向我挑衅,这样,我喜欢。”

周平川实在地说。

“不知道吧?李芗是我姐。我们以后永远这么好。”

马晓晴得意地说。

“晴儿,咱们赶紧吃,吃完好跟他算账。”

李芗又把饭勺举到马晓晴嘴边。

“嗯。”

马晓晴应了一声,张口接住。

“算账,算什么账?我又怎么你们了?”

周平川不明白,问道。

这回,李芗和马晓晴没理他,只是专心地吃自己的饭。

周平川一见这情景,也不再说话,低头吃饭。

三个人在屋,屋里出现了难得的安静。

老话讲,食不言,寝不语。这话真对,不说话,吃饭就是快。没多会,李芗和马晓晴就吃完了。可这时候,周平川反倒还没吃完。

“晴儿,把他饭盆夺下来,别让他吃了。”

放下勺子,李芗对马晓晴命令道。

马晓晴居然就走上前来,一把夺下周平川的饭盆,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是一把,夺了周平川的饭勺,回手放到饭盆里。

对于马晓晴大胆的举动,周平川很是好奇。他看看马晓晴,又看看李芗,心里纳闷道:这两个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周平川,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

李芗用指责的口气说。

“你这话是从哪儿说起,我怎么不算数了?”

周平川把目光再次锁定在了李芗的脸上。

“怎么,才两天,你就忘了?”

李芗提醒周平川。

“你是说她?你想好了?”

周平川指了指身边的马晓晴,问李芗。

“对。别废,自己对她。”

李芗又是命令道。

“这个,这个……让我自己说?”

周平川向李芗求援着说。

“我就要你自己亲口说。”

马晓晴沉不住气了,抢着说。

马晓晴这一插嘴,周平川立即明白,李芗已经跟马晓晴说了。

“你同意了?”

周平川还是不甘心,他又问李芗。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李芗不耐烦地说。

“好,我听你的。这下,我可就不欠你的了。你想好了。”

周平川还是又问了一句。

“你还没完没有?你还像个男人吗?”

李芗见周平川婆婆妈妈的,真急了。她瞪着眼,狠狠地说。

这小丫头,比我还像个男人。周平川心了骂了一句。然后转头看着马晓晴,说:“来吧,别楞着了。你不是知道了吗?”

周平川还是坐着,但是,他张开了怀抱。

见周平川这样说,马晓晴的脸一下红了,她娇羞地看了一眼周平川,没动,而是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还真别说,马晓晴这样真媚,特别女人。

周平川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走上前去,一把将马晓晴抱在了怀里。

就在周平川把马晓晴抱在怀里的一瞬间,李芗身体一晃,差点歪倒。

周平川和马晓晴的注意力都在双方身上,没有发现李芗的那一晃。

周平川没有想到,马晓晴抱在怀里的感觉这么好,软软的,柔柔的,还轻轻的。再看马晓晴,艳丽、精致、细致的脸上,仍是一副娇羞的模样,特别是鼻翼轻轻地颤动,真让人动心。

周平川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马晓晴的心也很慌,可是,慌张中又有着得意。终于让他抱住我了,真是太好了。马晓晴紧紧地靠着周平川,恨不能粘在他身上。

两个人忘情地抱着,全然不顾李芗在场。

李芗愣愣地看着投入情河的两个人。在晃过一下后,李芗觉得自己的胸,又闷又痛。为了缓解胸口的不适,李芗努力地挤出了一声咳嗽。

李芗的这一声咳,惊醒了激情中的周平川。他抬睛去看李芗。

周平川发现,李芗的脸色苍白,很难看。他急忙直起身。

李芗看到周平川在看她,她也用忧怨的眼神,看着周平川。可当周平川一动时,她赶紧转了脸。

看见李芗转了脸,周平川又愣住了。

马晓晴发现了周平川在动,她也动了一下,抬头去看周平川。

周平川感觉到马晓晴动了,便又回眼去看马晓晴。

看到周平川再看自己,马晓晴媚媚的一笑,然后推了推周平川。

马晓晴那媚媚的一笑,像是子弹击中了周平川,他又定在了那里。

“累不累?咱们坐下。”

马晓晴体贴地说。

“嗯。”

周平川应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坐到椅子上,然后让马晓晴坐到自己的腿上,抱着她。

马晓晴真是好看,周平川越看越有感觉。

马晓晴见周平川定定地看着自己,不由得脸又红了。她娇骄地垂下眼睑,轻轻地靠在周平川的怀里。

周平川看着马晓晴红红的、润润的、娇羞的脸,看着她微微颤动的长睫毛,他真想亲一下。

就要周平川要实施下一步动作时,李芗突然说:“我不给你们当电灯泡了。我闪。”

说完,李芗抬脚就向门口走去。

“回来,你回来。不许走。”

周平川听李芗要走,急忙阻拦。

“干什么?让我看你们卿卿我我?恶心。”

李芗没好气地说。

虽然李芗没好气,但是,她还是站住了。

“见实见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李芗的恶语,让周平川清醒了不少。

“不许这样和我姐说话。”

没等李芗开口,怀里的马晓晴却先发言了。

马晓晴的这句话说完,脸上颇有点颐指气使的意思。

正文 第99章 我就去亲你姐啦

周平川没想到马晓晴脸上会有这样的变化,他有些过不来。

“听见没有?”

马晓晴见周平川傻愣着,又推了他一下。

李芗见了,在一旁得意地笑了。

马晓晴这一推,真让周平川清醒了,他嗯了一声,像是在清嗓子,实际上是调整了一下心态。

“听见了。嗯。”

周平川回答完马晓晴的话后,在她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亲过之后,周平川又抬眼去看李芗。

看到周平川亲吻马晓晴,李芗的心里又是一酸,她低下了头。

“讨厌。”

被周平川亲了,马晓晴心里也是一热,可嘴上却娇滴滴的这样说。

“不喜欢呀?要是不喜欢,我就去亲你姐啦。”

周平川听到马晓晴这样说,便像逗小孩儿似地说。

“你讨厌!”

马晓晴见周平川这样逗自己,便用粉拳又捶了周平川一下。

李芗也听到周平川说的话了,她立即急赤白脸地说:“周平川,你流氓!”

一听这话,周平川又傻了,心说,坏了,李芗怎么又急了?

“你真讨厌。你看你把我姐气的。”

一听着声,马晓晴也知道李芗急了,她拨开周平川的手,站起身,走到李芗身边。

“姐,别生气。你等着,我让他给你道歉。”

马晓晴摇着李芗的胳膊说。

李芗没有反应,仍是气鼓鼓地怒视着周平川。

“过来,给我姐道歉。”

马晓晴见李芗仍在生气,便用命令地口气说。

听到马晓晴这样命令自己,周平川很是不痛快,他想发火。可是,再看李芗,被气着这样,周平川又忍住了火,走了过去。

“李芗同志,不要生气,气大伤身,更伤心。你看你,你的心跳,我看,二百下都不止。别生气了,为我不值得。”

周平川一本正经地说。

“你!”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李芗更生气了,不仅脸全白了,呼吸也愈发急促。

“你怎么这么坏呀,你看你,把我姐气成什么样了?”

一见李芗这样,马晓晴也急了。

“你说,我应该怎么道歉?”

周平川听见马晓晴这样说,不乐意地问。

“你就不能认真点儿。好好道歉。”

马晓晴再次命令道。

“好好,我认真点。”

周平川用手止住马晓晴说话。

“对不起,李芗。我就是一个流氓,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对不起。”

转过脸,周平川又对李芗说。

“你就是个流氓,没谁冤枉你!”

没等李芗说话,马晓晴又先抢过话。

听马晓晴这样说,周平川是真不乐意了。他先看了一眼李芗,见李芗还没反应。心中念头一闪,周平川大叫一声:“流氓来啦,流氓要妇女!”

喊过之后,周平川张牙舞爪地向马晓晴扑去。

马晓晴一见,大叫一声,转身就逃。

一见马晓晴逃跑,周平川叫得更欢了,姿式摆得更夸张了。

“马晓晴一边大叫:“姐,救命。”

一边围着李芗逃。

周平川也不真抓马晓晴,只是追着她围着李芗转。

李芗看着他们,也不说话,还是直直地站着。

见李芗还是没完没了,周平川转到李芗身边时,故意撞了她一下。

李芗没防备,被周平川撞得一侧歪。

李芗可是找到碴了,她抡起拳头,照着周平川的后背捶去。

李芗用的劲儿也太大了,拳头打到周平川的背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受到重击,周平川先是向前冲了一步,然后站住,回过头,看着李芗。

李芗没想到自己这一拳,打到周平川的背上,会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她有些傻了。

马晓晴也听到了,她也站下了。

又是冷场。三个人站住,不动,也不吭声了。

“解气了吧。别生气啦。”

周平川长吸了几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对李芗说。

“对。姐,要是不解气,再打他几下。”

马晓晴也走过来,抱住李芗有胳膊说。

“李芗,你看你给我找的是什么媳妇,胳膊肘尽往外拐。”

周平川见李芗还没反应,便又对他说。

“你活该!谁让你气我。”

李芗终于说话了。

见李芗说了话,周平川和马晓晴松了口气。

“过来吧,看见老公挨了打,也不知道给老公揉揉,安慰一下老公?”

周平川见事态平息了,便调侃地对马晓晴说。

“谁让你气我姐的。”

马晓晴嘴上这样说,可却人走了过来。

走到周平川身旁,马晓晴伸出手,抚弄着周平川的背。

“这还差不多,有个媳妇样。”

周平川得意地说。

“你真恶心,一张口就是媳妇媳妇的。”

李芗厌恶地离开他们,远远地坐到诊床上。

“你这可是说错了。我媳妇爱听。是不是媳妇?”

周平川转头看着马晓晴说。

“你真讨厌,人家还没过门呢。”

马晓晴又是骄滴滴地说。

“没事儿,咱们先叫着。只要你愿意,咱们明天就拜堂。”

周平川说这话的时候,没看着马晓晴,而是看着李芗。

“真恶心。”

李芗说完,把头转向了一边。

“来,媳妇,让老公亲一个。”

周平川见李芗扭脸,便故意说。

没想到,马晓晴真的把脸凑上来了。

于是,周平川真的就重重地在马晓晴脸上亲了一口。

周平川亲得太重了,发出了“滋儿”的一声响。

马晓晴今天真是开心死了,她真没想到,周平川不但抱了自己,还亲了自己。

终于把他弄到手了,这回可好了。这个周平川,胆子真大,当着人也敢亲人。马晓晴边得意地想着,边往前走。想到后来,脸不由得又红了。

带着一脸春色,马晓晴走到了病房。

刚一走进门,马晓晴就迎面遇上了护士长。护士长是过来人,一下就发现了马晓晴脸上的春色。

“站住。”

护士站叫住马晓晴。

马晓晴专心地想着周平川,想着中午的事儿,她还真没看见护士长。

“跟我来。”

护士长没等马晓晴说话,又说了一句。说完,带头向外走。

“护士长,我还要接班呢。”

马晓晴提醒着护士说。

护士长也不答话,照直往外走。

没办法,马晓晴只能跟着。

“中午上哪去了?”

走到外面,站在露天里,护士长转身问马晓晴。

“没去哪儿,就是在李芗那儿,跟她说了些事儿。”

马晓晴眨着眼睛,轻声地说。

“真的?不许骗我。我都知道,你最好老实说。”

护士长根本不信,语调更严厉了。

“真的。”

马晓晴心虚,说话声更小了。

“那你告诉我,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护士长盯着马晓晴,依旧严厉地追问,并提高了声调。

马晓晴答不上来了,更不敢看护士长,使劲儿低着头。

“说呀,你怎么不说话啦?”

护士追问道。

“我就是跟李芗闹着玩来着,我什么也没干。”

不能说,坚决不能说!马晓晴豁出去了,她猛地抬起头,大声对护士长这样说。

一听是和李芗闹,护士长含糊了。会吗?和李芗闹能闹成这样?难不成她们传的话,是真的?

护士长没办法再问了,但是她不甘心,便严厉地警告道:“有人托我照顾你,我答应了。你记着,以后有事情,要先跟我说,别让我难做。听见没有?”

“嗯。谢谢护士长。”

听到护士长这样说,马晓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行了,接班去吧。”

护士长放行了。

“护士长再见。”

马晓晴用甜腻腻地声音,和护士长告了别。

躲开了护士长,马晓晴长出了口气,拍了拍胸口,稳定了一下情绪,进去接班了。

被马晓晴亲了一下,看着她快乐了地走出去,李芗心里这叫一个空落。

周平川走的时候,李芗感觉还好一些,可马晓晴这一走,怎么那种感觉又上来了?

李芗真是不明白。

李芗从没有这样闹心过。

我这是怎么了?李芗不停地问自己。

上班的时间已经到了,可李芗不想出去,她走到了窗户前,向外看。

窗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致,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有几个匆往回赶的人。可是,李芗还是看,希望有什么事情发生,让自己分分心。

窗外依旧是平淡无奇,可是,李芗的心里,依旧是闹得难受。

李芗生气地离开了窗护,走到桌前,坐下,然后把脸埋在手臂间,趴在桌子上。

这个周平川,这个该死的周平川,都是让他闹的!还有这个晴儿,真是烦人。以后再也不管他们的破事儿了。趴在桌子上,李芗在心里恨恨地想。

这个周平川,平时尽招人烦,可是,晴儿怎么就看一了他!还有,他怎么和晴儿一好,自己心里怎么这么别扭!这是不是不好的预感?不像,预感怎么会这么闹心?有预感应该是紧张!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呵?

李芗又趴不住了,站起身。想了想,没什么地方好呆,李芗想了想,决定还是去分诊台。

拿着棉花和棉签,李芗去了分诊台。

正文 第100章 这回咋就摸一个就不摸了?

终于有了变化,周平川终于看到了希望。

下午一上班,村妇就来了。周平川二话没说,上诊床检查。

解开衣服,村妇躺在诊床上。

周平川走到她身边,一眼就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是什么呢?周平川愣在村妇的身边。

村妇明显比以前瘦了,躺在诊床上,肋骨都一根根地支棱起来了。

是什么呢?周平川看着村妇干瘪的身躯,努力地想着。

一时想不起来,也不能总站着呀。周平川还是伸手给村妇检查。周平川先检查的是村妇左边。手一按下去,周平川心里就是一喜,增生的肿块明显缩小,变软。

看来,她的身体对药物是很敏感的。真是的,要不怎么做药物实验的专家,总喜欢在乡下做?恐怕道理就在这里。

周平川边检查完村妇左边的后,又把手放到了村妇的上。这一放,周平川一下就想起来了:酒窝征!村妇的酒窝征不见了。

这个发现,让周平川的心,狂跳不止。

可怜的周平川,这是他的心今天第二次狂跳了。第一次是在马晓晴那儿,这次是在村妇身上。两次狂跳,让周平川有些受不了了,他的腿直打软。

周平川慌慌地叫村妇起来。

村妇不解地看着周平川,每次都摸两个,这回咋就摸一个就不摸了?村妇没明白,没动身,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急得不想再说什么了,伸手就去托村妇起来。

村妇相信周平川是要自己起来,便主动坐了起来。

周平川注意地看着村妇的胸。

村妇胸前,两个像两个空布袋子,松松地悬着。从外形上看,两个已经一样了。太好了,酒窝征真的没有了!这就是说,药物不但阻制住了她的乳癌的继续发展,而且,已经开始治疗了,她的身体开始恢复了。真是太好了!见到这个情景,周平川又是激动不已。

定定神,周平川又让村妇躺下,把手按在她的上,细细地摸起来。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硬块也开始变软了。虽然没有缩小,但是已经开始有了变化。

成功了,16k手机站.16k.cn真是成功了。

村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她只是觉得今天这个小大夫有些怪,摸自己的手在抖,而且,他的手一碰到自己的,就感觉到麻麻的,像是过电,很舒服。她真想不起来了,就这么舒服地躺着。

周平川终于确定,村妇的乳癌,有所好转。

“行了,起来吧。”

周平川告诉村妇,检查完了,让村她起来。

周平川就完,回到桌子边,赶紧把自己的检查结果记录下来。

“大夫。”

村妇不情愿地坐起身,系好衣扣,走到桌边,坐在周平川身边后,叫了声。

“嗯?”

周平川没抬头,却应了一声。

“大夫,以后你给俺检查,能不能和今个一样?”

村妇问。

“怎么了?”

周平川不明白,抬起了头,看着村妇。

“你今个检查摸得俺可得意了,可舒服了。麻麻地,就像是过电。”

村妇见周平川没明白,就细细地告诉他。

这个人,真成,以为我给她按摩呢。村妇让周平川有些哭笑不得。嗨,算了,看在她有进展的份上,不跟她计较了。于是,周平川对村妇说:“只要你听话,好好吃药,保持现在这个样子,以后给你检查,都是这个样子。”

“中!中!”

村妇高兴地说。

“好,听我的话,你的餐能好。走,咱们去看边。”

说完,周平川带头站起了身。

“大夫,今个不用这个了?”

村妇真是觉得周平川今天太反常,把这个都忘了。

村妇指着的是,她带来的蜜蜂。

“拿着,咱们去后边弄。”

说完,周平川看着村妇,等着她起身。

一看周平川这样,村妇只好站起身,转身往诊室外走。

周平川走得很急、很快,村妇不由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周平川这样急急地走,村妇小跑着追,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所有的人,都在看他们。可周平川并没有知觉,依旧快步向前。

“老哥哥,成了,成了。”

一进门,周平川就叫了起来。

“什么成了?你这是瞎嚷什么呢。”

东方朔从里面出来了。

“老哥哥,快,你给她把把脉。”

周平川急不可待地说。

“把什么把,我天天给她把。我都知道了。”

东方朔说完,就又要往里走。

“嘿,你这叫一个怪。今天你这是怎么了?站住。”

周平川真不高兴了。

“你把衣胸解开。”

周平川又转身命令村妇。

村妇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既然是周平川下了命令,那就解吧。村农解开了衣服露出了怀。

“老哥哥你过来看,酒窝征,没啦!”

周平川兴奋地说。

“我知道,她见好。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早就知道她见好了。好了,你等着,我给你拿药去。”

东方朔对周平川说完,又对村妇说。

说完,东方朔又进去了。

听东方朔去给村妇拿药,周平川不好再拦了,只好跟着他进去了。

东方朔走到里面,拿了药转身出来,差点和跟过来的周平川撞上。东方朔看了一眼周平川,对他说:“站在这儿,别动,等着我。”

说完,走了出去。

周平川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便站住没动,等着东方朔。

东方朔走到外边,把药递给村妇,然后对她说:“这次就不给你男人药了,可是,你们一个星期,还得有两次,明白吗?”

村妇明白东方朔说的是什么,点了点头。

“还得好好吃药,记住了。要是不好好吃,再回去了,就真得动手术了,明白了?行了,你回吧。”

见村妇一个劲地点头,像是真听明白了,东方朔放心了,让她回家。

“这个,不弄啦?”

村妇又举起了装蜜蜂的笼子,问。

“这次不弄了。下回取药时,想着带来。”

说完,东方朔向她摆了摆手,和她告别。

“您忙,俺走了。”

村妇客气了一句,转身走了。

村妇走了,东方朔进了里面,气哼哼地对周平川说:“今天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沉不住气?”

“怎么啦?咱们的药对乳癌都有效果了,怎么你不高兴?”

周平川吃惊地看着东方朔,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

“高兴,高兴,就知道高兴。你是不是忘了前边跑的病人啦?你这一高兴,她觉得自己没事儿了,再不来了,咱们不又白忙了吗?”

东方朔气哼哼地说。

“不会吧?她吃药,咱可没跟她要钱。白吃药还不来?”

周平川不解地说。

“她每天一趟一趟的,车钱不是钱?知道吗?她现在,都是隔一天,才来拿一次药!”

东方朔气哼哼地说。

“这样呵。我真不知道。”

周平川这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儿。

“唉,我这里成天受累,我还没说什么呢,他们到先不耐烦了。平川,你知道吗?别说熬药,就是光给他们准备盛药的瓶子,就把我和金子累得半死。”

东方朔跟周平川发起了牢。

听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不由得仔细地看了看东方朔。真的,东方朔一脸倦容,看上去,很是不好。

“老哥哥,真是让你受累了。老哥哥,咱们要是改做丸药,你说怎么样?”

这是机会,周平川把握住,立即开口。

“那当然好啦。我早就想改做丸药了。”

东方朔听周平川先提出来了,很是高兴。

“那你怎么不早说呵?”

周平川听到东方朔也乐意做丸,便奇怪地问。

“这不是怕你有想法吗?其实,自打你把咱们的药定为医乳一二号,我就想把它们做成丸药了。”

东方朔说出了心里话。

“老哥哥,改成丸药,麻烦吗?”

周平川见东方朔也很乐意,便又说出他关心的另外事儿。

“对别人,那肯定是麻烦。可对我,小事儿一桩。”

东方朔得意地说。

“为什么?”

周平川不解地问。

“因为这都是我看家的药,我熟!”

东方朔得意地说。

“这可太好了。这下,可是解决大问题了。我还担心弄不好,咱们还得重新来呢。”

周平川这回可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了。

“你说做丸药,是心疼我,还是已经有方案了?”

东方朔很有兴趣地看着周平川说。

“我有个方案。我想把药一分为二。”

周平川看着东方朔说。

“嗯,你再说细致点儿。”

东方朔想了想,又问。

“把咱们使用的药中量变化不大的,做成一部分;把需要调量的,再做成另一部分。我这样想,下边,咱们主攻乳腺增生。”

周平川停下,看看东方朔的反应。

“前边这个想法很好,有意思,我还真没这样想过。你继续说,都说完了,咱们再讨论。”

东方朔很有兴趣地说。

“通过这段时间的实际观察,再加上我以前看的资料,我明白了,乳腺病里,增生,是患者最多的一种。现在社会,讲究男女平等,这样让女性的压力很大。社会的压力,肯女性很焦虑,这样,很容易造成女性内分泌紊乱,这就造成女性大量的乳腺增生。另外,社会也让男人的压力很大,男人压力一大,就会下降,无论是还是交公粮的质量,都会下降。在这两种问题存在下,女性的性问题就会成为很大的问题,这样,就会造成大量女性患上乳腺增生。患了乳腺增生,如果得不到很好的治疗,是会转成乳腺癌的。所以,无论从那个角度讲,咱们也应该从乳腺增生下手。”

周平川说完,又看着东方朔。

正文 第101章 你还有想法吧?

东方朔听完,没说话,一个劲地点头。

“你看,这是医乳一号和医乳二号的分解方。”

周平川边说,边从拿出四张纸,递给了东方朔。

“嗯,很好。我刚才还想说这个事情呢,你都给办了。”

说完,东方朔仔细看起了那四张纸。

东方朔看了一阵,到桌子上拿了一支笔,在四张方子上改动了几处。然后又递给了周平川。

周平川接过那四张纸,细细地看了一遍。

看着看着,周平川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笔在纸上写起来。

很快,周平川写完了。周平川再次站起来,把四张纸中的三张递给东方朔。

东方朔认真看了一下,然后高兴地拍了周平川的肩膀说:“平川,真是好样的。我都没想到。”

周平川也笑了。

“平川,你还有想法吧?”

东方朔对周平川抖了抖手中的三张纸,笑着问。

“有。”

周平川也笑着说。

“说!”

东方朔鼓励着周平川。

“如果你认可,我想找药厂,批量生产。你没意见吧。”

周平川笑着说。

“我早就看出来你小子有野心了。”

东方朔盯着周平川,使劲看。

“别,你别这么看我。要是你不同意,我就不找。”

周平川赶紧说。

“嗯,好。年轻人,真有魄力。用句以前的有名的话:你办事,我放心。”

东方朔不再盯着周平川了,而是开心地说。

“真的,老哥哥,真没想到,你还这么开放。那好,我就准备动手了。”

周平川再次兴奋起来。

东方朔没再说话,而点微笑着又点了点头。

“老哥哥,你别光点头,以后,要你卖老命的地方,还多着呢,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周平川一脸坏笑地说。

“再让我卖老命,能比现在累吗?”

东方朔气哼哼地问。

周平川的脸一下红了,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的确,周平川一心想多做病历,真是没有考虑东方朔能不能做得过来。

“好了,平川,开个玩笑而矣。受累,我乐意。再受累,也比见不着人强。通过你的手,我验证了我的药方,我高兴还来不急呢。”

东方朔又乐哈哈地说。

“这么说,我还是你的功臣啦?”

周平川也跟着笑起来。

“对,你是我的功臣,更是我的好朋友。”

东方朔认可地说。

“老哥哥,你真是一个好大哥。”

周平川对东方朔伸出了大拇指。

郑丽决定自做主张,打进“敌人”内部,潜入周平川的家。

郑丽想看看,“敌人”的窝点,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

按约定,周三郑丽拿病历时等着听周平川的回话,可是,周平川只是叫了一声丽姐,别的什么都没说。

是这会儿太忙,不方便说话?郑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不问了,下午来的时候再说。

下午,郑丽又来找周平川,可是,诊室空着,没人!这小子,这是唱得哪一出?给我玩空城计?郑丽这叫一个气。

一天没个回话,郑丽很生气。怎么办?

走到医院门口,无意间一翻书包,一下摸到一把钥匙。这把钥匙郑丽已经摸得很熟了,不用看就知道,是周谢燕给她的,周平川家的钥匙。

郑丽站在医院门口,手里紧紧地攥着钥匙,闹着心:去,还是不去?

去,川儿说让去了,又有钥匙,就是他不知道,去了也不会有事儿。

可是,没跟他打招呼就去,这成吗?川儿要是真不高兴,怎么办?周谢燕又没在,多不好呵。

一向大大咧咧,敢做敢为的郑丽,这回却犯起了嘀咕。

“哟,郑丽,这是等谁呐?不是等那个人吧?”

有人见郑丽站在医院的大门口傻站着,暧昧地开她的玩笑。

对呀,我在这等半天了,怎么也没见到川儿呵?是不是他先走了,已经回家了?郑丽忽然有了发现。

算了,我还是去吧。

拿定了主意,郑丽直奔车站,上了公交车。

走到周平川家的楼门口,郑丽又犹豫了,上不上去?郑丽站住了。

就在郑丽犹豫的当口,有人从楼里出来了,这是个中年妇女,她用警惕的目光,看了几眼郑丽。她这一看,让郑丽下了决心:上去!来了就上去。

可是,走到周平川家门口,郑丽又止住了脚步。

这小子,一定不会准备晚饭的,待会儿吃什么呀。想到这个,郑丽又转身下楼,去找商店。

购完物再次回来,郑丽决定,不敲门,直截进去。

郑丽拿钥匙,打锁,猛地一推。

门开了,可是,家里没人。

郑丽走进去,反身关上门,轻手轻脚地往里面走。

家里就是没有人。郑丽把所有地方都看了,可是,就是没人。

这小子,下班不回家,跑到哪儿去了?算了,川儿不在,正好悄悄地检查。郑丽这样想着,放下东西,在周平川屋里认真转了起来。

这小子,还真干净。又转了一圈,郑丽下了结论。

抬手看看表,算了一下时间,郑丽决定先去做饭。

摘、洗、切、焯、拌。郑丽一看就是个熟手,有条不稳,像模像样。

郑丽不喜欢炒菜,由其是热天,太麻烦不说,一点儿弄不对付,就不是味儿。郑丽的老公常年在外边跑,成天在外边吃,口也早就吃刁了,总说郑丽炒菜不好吃,弄得郑丽也没自信了。所以,郑丽对炒菜的活儿,比较烦。

郑丽喜欢拌凉菜。起初,郑丽学拌凉菜只是因为好看,她做的时候也只注重菜的品相。可没想到,自已在做凉菜方面很有天赋,没怎么用心,随意地加点儿这再加点那,拌好后,居然能有很好的味道。特别是老公每每吃完,总说郑丽的手艺够得上是名厨了。

有人夸,就喜欢干,于是,郑丽家一年到头,家常菜就是拌菜。

桌子上摆了四个凉菜。三个素菜,一盘切好的叉烧肉。绿、白、紫、红,四个颜色。主熟是粥。

郑丽主食用粥,是因为自从周谢燕走后,她什么时候看见周平川,周平川什么时候嘴是干的。她知道,这准是周平川一天在医院也没工夫喝口水,当然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没人给他准备。

郑丽面对着门,坐在桌子边,等着周平川回来。郑丽估计,周平川怎么也该回来了吧。

郑丽等着,想像着周平川进门会有怎么样的惊奇。

可是,左等不来,右等还是不来,郑丽都坐累了趴在了桌子上,并且在桌子上都趴累了,周平川还没来。

郑丽生气了,很生气。她决定,不再给周平川惊喜了,而要给他一顿训斥。于是,郑丽进了屋,坐在了靠门的沙发上。摆好姿式,等着他。

可是,调整好愤怒的情绪,摆了半天的姿式,周平川还没回来。

生气、摆姿式,虽然是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可也不是一件轻松事儿。周平川没等着,却让郑丽感觉浑身不得劲,由其是痒。

算了,不理这破小孩儿了,不跟他叫劲儿了,先洗个澡吧。郑丽起身,走过厨房,在凉台上拿了浴巾和毛巾,在厅里脱衣服准备洗澡。

郑丽脱下一件,把一件搭在椅背上。先是上衣,再是裙子,然后是。

郑丽脱衣服挺有意思,可惜周平川没看见。

郑丽脱衣服,不像一般人,七手八脚,三下五除二地一通快脱,迅速完成任务。郑丽脱衣服和她平时的性格不一样,她脱衣可不利落,懒洋洋的,慢吞吞的一点儿一点儿地脱,身体也是一点一点的露出来,很有韵味。

郑丽脱衣服最好看的还在于,她脱完每一件衣服后,有一个短暂的间歇。这个间歇并不是她故意的,而是出于一种习惯。在这个间歇里,她或是像身上粘了什么东西,用手轻轻抹去,或是扭动身体,看自己有什么异样。郑丽是不自觉的,是下意识的,可是,在边上人看来,却是极其诱惑的。因为,其中既有一点一点露体的诱,又有女性柔美展示的惑。

当郑丽基本赤裸,并脱下的一条腿的时候,突然郑丽想到,自己洗澡的时候,周平川进来怎么办?郑丽看看,有办法了。她一只手提着脱了一半另一半还在身体上的,另一只手搬起一把椅子,走向门口。

郑丽用椅子把门挡住。

郑丽放心地把另一条腿从里抽出来,然后举起看了看,检查它是否清洁。还好,没脏。郑丽又把,挂在了椅子背上。

用手抚了抚自己臀部被勒出的印后,郑丽走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水流冲到身上,像是一只温暖的手,在抚摸。

舒服,真舒服。郑丽轻轻地晃动,让水流抚摸到自己身体的各处。

郑丽懒懒的、慢慢地晃动,柔柔的、软软的摇摆,似醉似梦。

有人说,美人沐浴最迷人。美人坐在浴盆里,用娇弱无力的手,往自己身上撩泼清水,极具诱力。比美人在床上招手,更让人心动。

如果你看了郑丽淋浴,你会有新的体验。郑丽在花洒下轻轻地,如痴如醉的摆动,更让人联想的轻风中的柳枝,有着一份婀娜,有着一份迷惑。

正文 第102章 骑马

温软的水流,温软的抚摸,慢慢地让郑丽有了感觉,郑丽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唤醒,在膨胀。郑丽感觉着,让意识随而走。

膨胀在加剧,在身体里游走,郑丽迷醉地在水中晃动。

游走,转移,集中!意识和感觉全部都到了!

疼!疼!疼死啦!郑丽用手抱住了胸,弯下了腰,继而又蹲下了身。

疼痛,委屈,让泪水夺眶而出!

哭,哭,郑丽使劲地哭!

天,早已经黑了,四下里也都安静了。周平川家里黑着灯,只有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透出了一点点暗淡的光。

寂静,清冷,伴着孤独。

没有人管我,没有人关心我,为什么?怎么会是这样?

郑丽还在哭,伤心地哭。

但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个人的哭泣是没意思的。哭泣是要有人看的,哭泣也需要回应。一个人,孤独的哭泣,应该只在心里,而不是在脸上。

郑丽哭得很无意思。她也哭累了。

关了水,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站在黑暗里,郑丽有些不知所措。

从厅里的椅子上抓起了浴巾,裹住自己的裸体,郑丽步履蹒跚地走进了屋里。

郑丽没有开灯,在黑暗中坐在床边,用手巾慢慢地抹着自己的头发。

不知是谁家在看电视,不知是怎么的看到了愉快处,全家一起哈哈大笑。他们的笑声,又招出了郑丽的泪水。郑丽把毛巾捂在脸上,倒在了床上。

周平川打开锁,一推门。

咦,怎么有东西挡着。

是什么掉了或倒了?还是家里进来人了?

再试着推了推,顶得并不是很紧。周平川悠着劲,慢慢地一点点地挤门。

门已经被挤开了一道缝,周平川伸手进去摸了摸。是一把椅子。

椅子怎么会跑到门后边来了?一定是进来人了。

周平川蹲,又伸手往里面摸。摸到椅子的坐板,周平川抓住,用力往上托。真沉,一只手,还不得用力。

周平川一边用一只手用力托起椅子,另一只手配合着轻推门。

门,终于被无声地打开了。

屋里没开灯,一片漆黑。周平川没开厅里的灯,悄悄走到厨房,打开了那里的灯。

灯一打开,周平川先是看见厅里桌子上的菜,然后又看到了椅子上的衣服。

姐回来啦!周平川心里一阵激动。

周平川蹑手蹑脚地向屋里走去。

床上有一个人,裹着自己的浴巾,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

周平川刚想冲过去,忽然又停住了脚。不对,这不是姐,她比姐要高,要壮。这会是谁呀?

周平川又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探头一看:呀,是丽姐。

哎哟,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周平川想起来了,给娜娜买礼物的时候,自己约了丽姐。

见郑丽还在睡着,周平川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

坐在厅里,周平川想着该怎么办。叫醒她?还是再让她睡会儿?丽姐守了半天,不会生气了吧?

周平川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真好看!尝尝。他伸手捏了一点儿放在嘴里。咦,真香。

这一口一尝,让周平川感到真饿了。

周平川一直在东方朔那儿。他们还是在商良药的事儿。同时,周平川也把周谢燕夫妇和郑丽妇夫的情况告诉了东方朔,并说了想办公司的事儿。东方朔听了很高兴,也很有兴趣,所以聊得这么晚才回来。

晚上,金子和麻姐他们都回家了,没人给东方朔做饭。他们用中午的剩菜,自己煮了点挂面汤。可那东西,不顶时候,早没了。

周平川进了厨房,见灶上坐着锅,打开一看,是大米粥。

太好了,好久没喝过大米粥了。周平川盛了一碗,端到桌前,坐下,就着菜香香地吃起来。

丽姐做菜也这么好吃。我可真捡着了,两个姐姐都会做饭,我真是有口福。

周平川快乐地吃着。

一连干了三碗粥,周平川还没觉得过瘾,可是,肚子盛不下了。没办法,周平川只好放下了碗。

下边该怎么办呢?坐在桌子边,周平川琢磨着。

不管干什么,得先让自己干净干净。

周平川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

这个臭丽姐,用完水,怎么不烧呵。幸亏现在还不冷,要不非冻着我不可。

水是凉的,周平川草草地洗了一把,就出来了。

用毛巾摸干了身体,周平川进了屋。

郑丽还在睡着。

周平川上了床,见郑丽还在睡着,便也躺下来。他想先暖和一下,休息会儿。

可没着想,这一躺,周平川也睡着了。

郑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惊醒了。一睁眼,她就伸手摸自己的身边。

真是有个人。是谁?老公不是又走了吗?

郑丽一时糊涂了,这是在哪儿?

定了定神,郑丽想起来了,这是在周平川的家。

呀!我怎么睡着了?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郑丽坐起了身。

静了一下,等自己全醒了以后,郑丽看了看自己,又看看了周平川,郑丽笑了:这个傻弟弟,真老实。

郑丽挪了挪身,离周平川近了些,静静地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真睡着了,安安静静的。

看着静静的周平川,郑丽的心中,突然生出了柔情,是妻子对丈夫的?还是母亲对儿子的?还是……郑丽没弄清,她也懒得去想。郑丽只是在这种柔情的支配下,伸出了一只手,轻轻地抚起周平川的脸。

在郑丽抚摸之前,周平川是硬硬地、挺挺地躺着。当郑丽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过一阵后,他的身体开始放松,变软。

周平川最先放松变软的是他的脸部。郑丽也感觉到了。

当周平川的脸部全部变软后,她很自然地把手向下。

于是,周平川的脖子变软了,继而,他的身体也开始变软。

有人说:要想让一支部队有战斗力,最好给这支部队里配备几个女兵。

我要说:但是要立一个规矩,战前,不准女兵碰任何人。当然,她们要对他们许愿。

为什么?周平川就是最好的例子。

郑丽已经抚摸到他的腿了。周平川已经像开水锅里的面条一样,格外柔软。

郑丽有些上瘾了。看着在自己抚摸下变软的周平川,郑丽的心里有着极大的满足。

为什么?这是征服?

都摸遍了,周平川放松、舒服地贴在床上。郑丽坐直身体,把两腿缩在胸前,然后又把下巴放在膝盖上。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郑丽觉得自己还应该做些什么。于是,他松开了抱着的双腿,凑到周平川身边,俯去,要亲吻他。

就在郑丽的嘴要碰到周谢燕的脸的时候,周平川突然睁开了眼睛,轻声地斥责道:“干什么?没羞!”

郑丽被吓了一跳,一下直起了身。

周平川一见郑丽被自己吓到了,很是得意,一下坐起身,抱住郑丽的头,吻了下去。

郑丽没有防备,一下被周平川给扑到了,嘴也被周平川的嘴盖住。

坏了,周平川忘了,郑丽是不能接吻的。

郑丽乱了。

当周平川的嘴盖在了自己的嘴上后,当一股吸吮的力量从嘴上传来时,郑丽觉得自己被点燃了。烈火一下从胸中升起,烈火一下将自己的意识焚尽!

周平川感觉到郑丽抱紧了自己,于是,他更热烈地吻着郑丽。

忽然,周平川觉得郑丽在热烈地回吻,同时郑丽的身上在发烫,并且她在拉着自己。周平川以为郑丽躺得不舒服,便一边更热烈地吻着她,一边下意识地随郑丽的动作,调动自己的身体。

不知不觉中,周平川趴到了郑丽的身上。

郑丽的吻更激烈了,而且,她在不停地动。

为了不使自己的嘴和郑丽的嘴分开,周平川用力的压住了她。

突然,郑丽一个猛烈的动作,使周平川和她分开了。接着郑丽身体,特别是下肢,开始剧烈地动了起来。

周平川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双手用力地抱住郑丽的肩,并本能地用身体下部,压住郑丽。

没曾想,周平川的这个动作,招致了郑丽更猛烈地动作,并发出了嘶心的叫喊。

我的小祖宗,可不能这样叫呵!会吓到邻居的。周平川一边想着,一边用自己的嘴去堵郑丽的嘴。

郑丽的嘴被周平川的嘴堵住了,嘶喊声被堵在了嗓子里。声音变形了,变成了呜呜声。

然而,就在周平川堵住了郑丽的嘴,不让她发出嘶喊时,郑丽被憋住的力气,又跑到了身上。她剧烈地纵动着身体,上下扭动。

郑丽的剧烈运动,让周平川感到自己骑上了一匹红鬃烈马。周平川下意识地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骑手,用力,压住桀骜不驯的烈马。

郑丽像是在拼命,她就是要喊、要动;周平川也在拼命,就是要堵住郑丽的嘴,不让她喊,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动。

拼命!

拼命!

拼尽了全力!

郑丽突然咬住了周平川的下嘴唇,身体僵直,用鼻子发出了一阵长吟!

正文 第103章 骚乱

接着,在长吟之后,郑丽的身体发生了居烈地抽动。

郑丽的抽动,也传染给了周平川。

周平川只觉得身体也是一僵,腰上一酸,然后上行,头一麻,自己也飘飞了起来!

乳腺门诊的大夫们,终于向李芗发难了。

昨天下午,趁周平川不在,四个老妇人再次联合起来,找李芗谈话。谈话的主要内容是,为什么周平川总有病人,而她们却总是待着!她们非让李芗说出原因。

老妇人们把李芗堵在治疗室里,让李芗回答。

李芗还真没注意过这些。每天上午,她都是把病人平均分到每个诊室,下午她就忙自己的那点事情。当然,上下午也会偶尔有几个得了乳疮什么的,找她给上上药。至于每个人是怎么看病的,她是一点也没上过心!

老妇人们的发难让李芗有些尴尬,但是,李芗并不怕她们,因为自己没做亏心事。所以,李芗只是冷着脸看着她们。

见李芗不说话,几个老妇人觉得有理了,理直气壮的非要让李芗说出个子丑寅卯不可。

“你们多利落呀,三分钟打发一个病人。谁能跟你们比呀?”

李芗看到,让着她们年纪大,不跟她们一般见识,还不行了。于是,李芗就把平时听到的议论,扔了出来。

李芗这话是真有劲儿,就像是武林高手出招,一招致命!她这一句话,一下子就把那几位给闷回去了。

几位臊眉打眼地出来了,可是又不甘心,几个人一合计,还真想出了招!

今天早上一上班,没等李芗上手分诊,那几个大夫七手八脚地自己把病历给分了!

这就是她们昨天想出来的对策!

最可气是孙淑芳,她不但把最后一份病历也给拿走了,还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我们不能把病人让给一个毛头小子做试验!”

李芗气得脸全白了。可是,这群老娘们儿跟自己的母亲岁数差不多,又不能动手,所以,她只有干看着的份儿。

没招。李芗只好到周平川的诊室去,告诉他一声。

见李芗空着手进来了,周平川很是奇怪,他不解地看着李芗,并开起了玩笑:“这是怎么啦?病人都让我看好了,还是让我看跑了?”

“病人都让她们给分了。”

李芗气鼓鼓地说。

什么?分病人?拿病人当什么了?周平川的火一下上来了。周平川看着李芗,想说什么。可一看李芗也气白了脸,周平川又笑了:“干什么呀,至于吗?跟她们生什么气呀?行了,别生气了,我都不生气。”

“不用你哄我,这群老娘们儿,无法无天了!我找主任去。”

李芗的火又上来了。

“来来,先别去。消消气。不值得。”

周平川伸手拉住了李芗。

李芗扭着身子,挣扎还想走。周平川拉住了她的手。

被周平川拉住了,李芗还是没完,气哼哼站着。

“芗儿,咱不生气了,笑一个?”

周平川真是没有哄女孩子的经历,把哄小孩儿的招术拿出来了。

李芗绷着脸,没理他。

周平川见这招儿不好使,心生一计。

“芗儿,我跟你做个游戏吧。”

周平川笑眯眯地说。

“都什么时候了,人家都欺负你到门口了,你还有心玩儿?”

李芗生气地把自己的手,从周平川的手里抽了出来。

“芗儿,你让我说完。”

周平川伸手又去拉李芗的手。

李芗把手躲在了身后。

周平川无趣地摇了摇头。

“快说。”

李芗见周平川不着急不着慌的样子,忍不住了,催他快说。

“这样,咱们一起出去。我在分诊台边站一会儿,如果有人找我看病,那她自然会来;如果没人,说明咱还不是明星,还没有粉丝儿,咱就活该没病人。你说好不好?”

周平川笑眯眯地说。

“这招行吗?你就那么自信?”

李芗不相信地问。

“咱们试一试不就行了吗?如果病人自己上我诊室来,她们不能再强迫人家去她们哪儿了吧?要是她们还敢抢,咱们就得说道说道了。对不对?”

周平川边说,边趁李芗分神时,又拉住了她的手。

“你老拉我的手干什么呀?”

李芗甩着,不高兴地说。

“我就是想试试。我要是连你的手都拉不住,还怎么去拉病人呵?”

周平川笑着说。

“真的?”

李芗半信半疑。

可怀疑归怀疑,李芗却没再把手抽回来。

“李芗,你给我力量!”

见李芗不再抽回自己的手,周平川得意地压着嗓子叫了一声。

“哈,你原来是害怕呀。”

李芗终于明白了。

被李芗认破,周平川的脸,一下红了。

“走吧,我带你出去。”

说完,李芗拉着周平川出来了。

快走到分诊台,周平川松开了李芗的手。李芗侧过头,鼓励地对周平川笑了笑。

李芗什么都没说,走进了分诊台,坐下。借分诊台,挡住自己,向周平川攥了攥拳,给他鼓劲儿。

周平川对她点了点头,然后,把脸转向候的病人。

“大夫,你今天不看病了?”

没多会儿,就有病人好奇地问周平川。

“看呵,怎么不看?我要是不看病,就不穿白大褂儿了。”

周平川冲那个病人笑了笑,解释说。

“这样呵。”

病人明白了,向面前的诊室走去。

和周平川说话的病人进到诊室,翻出自己的病历,拿着就出来了。走到周平川的面前,说:“你受累,给我看看。”

“请吧。”

周平川接过病历,用手让了一下病人,然后对李芗点点头后,带着病人进了自己的诊室。

乱了,乱了,真乱了。

跟周平川说话的这个病人,算是带了个坏头。一见她自己找大夫看病,又有人跟着学了。病人纷纷起身,去诊室里找自己的病历,然后找自己相中的大夫。于是,乳科门诊可就乱喽!

看着一片混乱,李芗坐在分诊台里,这叫一个乐。

乱过一阵之后,病人都找到了自己想找的大夫,于是,候诊的椅子上没人了,病人全都堵在了诊室门口。

经过自由组合后,周平川门口的病人最多,孙淑芳身边的病人最少。

孙淑芳抢到的病人,有些并没在她这儿看过病,可是,等着她看的病人,一见只有从她这里拿病历走的,没有拿着病历来的,就全明白了。所以,除了她手上按着的,别的,全走了。

孙淑芳这叫一个气呀。还反了天了不成!三下二下看完手里的病人,孙淑芳走出了诊室。

孙淑芳一步抢到分诊台,对李芗大叫道:“你看看,你怎么分的诊?”

“这诊,是我分的吗?你没吃错了药吧。”

李芗一点不客气,当即用话堵了过去。

“你!”

孙淑芳被噎得说不上话来。

“去,抢去呵!”

李芗讥讽地又说。

“你!”

孙淑芳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孙淑芳拿李芗没招,知道自己干不过这个小丫头,只能换个人。

孙淑芳拿眼一扫,发现,周平川门口人最多。于是,她向5号诊室冲去。

挤进周平川的诊室,孙淑芳理直气壮地对周平川说:“停下。哎,我问你,你怎么抢病人呀?你懂不懂规矩呀?谁教你的?”

面对孙淑芳机枪般的扫射,病人一下安静了。

周平川看着气急败坏的孙淑芳,淡淡地一笑,然后转脸问病人:“你们谁是我抢来的?”

没人回答。

周平川又把脸转向孙淑芳,对她说:“对不起,我这儿好像没有抢来的病人。你到别处看看吧。”

“你!”

孙淑芳气得脸色煞白。

见孙淑芳还不知趣地站在这里影响自己看病,周平川真不乐意了,他一沉脸,对孙淑芳说:“孙大夫,请你出去,我要给病人检查了。”

这曾经是孙淑芳在周平川来乳腺门诊第一天上班时,对周平川说的话。今天,周平川一顺嘴,就给还回去了。

孙淑芳真是要气疯了。

见孙淑芳还不走,周平川也生气了,站起身,不客气地说:“孙大夫,请你回到你的诊室去,医院有规定,上班时间不准串诊室。”

面对周平川的逐客令,孙淑芳什么也说不出来,但是,不说话就走,她不甘心,于是,放下了一句狠话:“你等着!”

说完,孙淑芳拨开众人,冲了出去。

见孙淑芳终于走了,周平川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对病人说:“你们愿意在这里等,就在这里等,要是累了,就坐在外面长椅上等。在屋里等,我只有一个要求,别看。”

周平川没想到,自己说完这番话,竟引来哄堂大笑。周平川不解地看着她们。

有位病人停止了笑,开口说:“大夫,我们都不怕你看,我们还怕女的看吗?”

这位病人的话,又引来了更大的笑声。

周平川被她们笑得满脸通红。

定了定神,周平川又说:“我不是说你们怕看,我不让你们看,是怕你们相互比。这样,会造成错误的诱导,会影响你们的治疗。”

正文 第104章 轰动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病人们都不笑了。

乳腺门诊5诊室里,变得出奇的安静。

在慈仁女性专科医院,孙淑芳可是一个人物,是个名人。

孙淑芳这个名人,可不是浪得虚名,那是真有实力。真的,在女人堆里出名,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真材实料,是难以服众的。

孙淑芳的真材实料是能战。无论是嘴,还是动手,孙淑芳在慈仁没对手。多少年来,孙淑芳一直没遇见也敢于和自己叫板的。

可今天,她就偏偏遇见了!

看老娘岁数大了,好欺负呀?呸!要是让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能在乳科门诊待着,老娘就不姓孙!

敢轰老娘,反了你了!

老娘先跟你来文的,你不是明牌大学毕业的吗?老娘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文的!

孙淑芳一边在心里发着狠,一边急急地往病房走,她这是要去找主任,给主任施压,赶周平川走!

一个新来的大学生,不老老实实地先干住院医,上来就坐门诊,你有资格吗?你以为有靠山,就想去哪儿去哪儿?美的你!

今天,对孙淑芳不是个好日子,可是对他们主任,可是一个好日子。

今天真不错,事情少有的不多,没用一个小时,吴主任就把病房查完了。

哎哟,难得轻闲一下。吴主任沏了一杯茶,慢慢地饮着。

可是,吴主任的好时光,刚开始就结束了。

“咣”门一下被撞开了,孙淑芳闯了进来。

“主任,有你们这么干事的吗?呵?新来的大学生,不按规矩当住院医,让他跑到门诊去捣乱,你这主任是怎么当的?呵?”

孙淑芳闯进主任的办公室,话,横着就出来了。

吴主任一听,这叫一个气呀!怎么这么没规矩呀,这是跟谁说话呢?

“有你这么当大夫的吗?上班时间不在门诊,擅自离岗,嗯?你知道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要敲门?嗯?”

敢跟自己这样说话,真是反了她了!这要是让那群小年轻的看见,学了去,我这主任还当不当呵,吴主任这叫一个气呀。生气的吴主任,出口也不客气。

“我擅自离岗?我哪还有岗呵,病人都就周平川抢光了,我不离岗又有什么用?你呀,还是看看你招的人吧!什么玩意儿,才刚来几天,就学会抢人了。什么品行呀。”

主任发脾气,孙淑芳跟本不憷,她依旧用话,横着往回顶。

孙淑芳不仅话横,人更横,她拉过把椅子就在她们主任对面坐下了。

见没把孙淑芳按住,看她拉开架子要真跟自己干下去,吴主任不准备硬碰,策略地拿起电话,打给了李芗。

“李芗吗?你那儿是怎么回事儿?”

吴主任问。

“没事儿,挺好的呀。”

那边,李芗轻松地说。

吴主任看了孙淑芳一眼,见她还在盯着自己,便又对着话筒说:“你马上过来一下。”

吴主任不再说话,果断放下了电话。

孙淑芳张口,又要说话。

主任一伸手,说:“你先等会儿,我听完李芗介绍,再听你的。”

阻止住孙淑芳,吴主任又端起茶杯,一口一口地喝起来。这回,吴主任不是品茶了,改败火了。

李芗动作提快,没多会,就来了。

“刚才是怎么回事儿?你说说。”

吴主任对李芗说。

“早上上班,我在分诊,她们几老大夫上来就抢,四个人,把所有病历都抢走了。没病历了,我去跟周大夫说了一声。周大夫跟我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他刚站那儿,就有病人问他今天看不看病人?周大夫说看,那个病人就把自己的病历拿回来,给了周大夫。她这一带头,病人就都把自己的病历,拿到自己想看的大夫那儿去了。”

李芗从从容容地说。

“你怎么不管管?你的职责就是分诊,乱成这样,你有责任。”

吴主任不高兴地说。

“主任,不对吧?这事儿我有什么责任?她们自己不守规矩抢病人,造成混乱,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芗不服气地说。

“哪她是怎么回事儿?”

吴主任一指孙淑芳说。

“这您得问她。开始她拿走的病历最多,结果,一乱,人全走了,她那儿一个都没留住。现在的病人多聪明呀,有几个听话的呀。”

李芗瞟了孙淑芳一眼,然后如实地说。

“就这样?”

吴主任又问。

“对,就是这样。”

李芗回答道。

“行了,你回去吧。明天,还是由你分诊,谁要是再干这事儿,你就打电话找我!”

说完,吴主任把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主任再见。”

李芗说完,起身出去了。

等到李芗走出去,关上门后,吴主任看着孙淑芳说:“你还有什么说的?做出这种事儿,你们丢人不丢人?自己没了病人,还有脸来闹?行了,你今天也别干了,回去,关了门,把经过写一遍,然后,再写一个检查。听明白了吗?回去吧。”

“让我写检查,你让我写检查?我呸!”

孙淑芳脸色煞白,站起身,恶狠狠地说。

说完,孙淑芳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在病房的过道里,孙淑芳仍在大喊:“让我写检查,我呸!”

她的喊声足够大,把病房的大夫、护士以及病人,都招了出来。人们进行围观。

“让我写检查,我……哎哟!”

见有人围观,孙淑芳的疯劲儿更足了,她想耍一把。可是,她的叫声没有完成,效果还没出来,却转成了痛苦的呻吟。然后,慢镜头般地倒在了地上。

孙淑芳的倒地,引来一片惊叫声。

惊叫声把吴主任也给引出来了。

“快,把车推过来。”

吴主任高声命令道。

手快的人把救护用的手推车推过来了,大家伙齐动手,把孙淑芳抬上了推车。然后,一路狂奔,直奔重症监护室(icu)。

大家都以为,孙淑芳一定是心梗了,岁数大了,再这么激动,多办是因为这病倒下,更何况,她是捂着胸倒下的。

慈仁女性专科医院是西医的底子,西医抢救这套很熟。液体、管子,轻轻松松地就给上上了。

然而,没多长时间,第一批结果就出来了:孙淑芳的心脏,没有问题。

再查!

真不好意思,当检查的结果再次出来后,人们惊讶了。因为孙淑芳患的是乳腺增生。

知道这个结果,吴主任恨恨地说了一句:“丢死人了!”

吴主任说完,气哼哼地走了。

是呵,吴主任不能不生气,乳腺门诊的大夫,得了这病,真是丢死个人了。

乳腺门诊又出名了,慈仁女性专科医院又有笑料了。

医院每天既单调又劳累,虽然经常能看到新面孔,但是,每个人看的、治疗的,基本都是自己专业的那几种类,是很单调、很烦人的。为了平衡心里,解除烦闷,医生们也在找乐子。说白了,大家都是人,全都一样。

于是,乳科门诊又出名了。乳科大夫因为乳腺增生痛晕过去,不仅全院皆知,还传到了社会上。一时成了热门新闻,给医院造成了极恶劣的影响。

乳科门诊沉默了,虽然这是孙淑芳个人的事,可是,造成的影响是大家的。同时,大家也都意识到,不能再内乱了,必须想办法恢复名誉,否则,大家都会没饭吃。当然,这是后话。

周平川后悔了,自从她把今天的第一个病人带进门,门口聚了一群病人,他就后悔了。以前,孙淑芳她们抢病人,周平川从没感觉到病人多是压力,可现在,他真的感觉到了,因为,他没有能力治这么多的病人。要想看完这些病人,没别的,只能加快速度。而加快速度,就意味着降低看病质量,这是必然的。所以,如果自己要是每天都看这么多病人,早晚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孙淑芳,把看病变成应付。

看来,姐夫说的对,必须先把自己诊治病人的范围缩小,是正确的。这件事,也必须马上办。应该想个办法,申明自己只看乳腺增生。这样,自己就能专心了。

就这样!周平川拿定了主意。

李芗把饭打回来了,周平川还没把病人看完。

李芗过去看了看,数了数,还有六个病人等着呢。

这么多病人愿意找他看病,真没想到。这小子,才来这么几天,就成人物了。以前还真是小瞧他了。李芗走回屋,坐下,在心里叨咕着。

以前听说过,妇产科最好的大夫都是男大夫,李芗一直以为是指手术,可今天她从周平川身上发现,在门诊,也是一样。

是病人相信他们,还是他们的医术真高?李芗上心思地琢磨着。

应该是男医生比较尊重女性病人吧?对!无论在病房,还是在门诊,这些女大夫除了熟人,就没对谁有过好脸儿i是,自己从没见过周平川对哪个病人耍过态度。

正文 第105章 女人多现实呀

这可不是因为周平川好色,瞧他对自己和马晓晴以前那德性,他应该不是个好色之徒。再说,那些得病的女人,身上哪能看呵,没个正色儿还不说,那长的,没几个像人的。女的都看不下去,更别说好色的男人了。

再说,女人多现实呀,要是给她们看不好病,还不都跟对孙淑芳似的。

李芗也不吃饭,坐在那儿,一边胡琢磨,一边等着周平川。

不行,我还得看看去。要是一时半会儿完不了,先让他停了吧。想到这儿,李芗站起身儿,再次出去了。

这个周平川,看病真叫一个慢,这么半天,才看完一个。是不是他累了?不行,不能再让他看下去了。

走李芗走过去,到了周平川身边,对他说:“看完这个先别看了,吃完饭再说吧。”

周平川没说话,抬起头,看了看等着的病人。

李芗明白了。

李芗转过身对等候的病人说:“上午先到这儿吧,下午接着看。”

病人不乐意了,纷纷表示不同意李芗的安排。

“他这样连续地看,一是他受不了,二是对你们也不好。你们想,他在这儿一坐就是四个多小时没动地方,再让他看,他看得好吗?他是人,有个极限。你们要是非让他现在看,吃亏的也是你们。再说,你们也累了,巴不得赶紧看完,结果能好吗?”

李芗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许是受了周平川的感动?反正,她今天是特别有耐心,认真地解释道。

好吧,要不就下午吧。病人听着有道理,纷纷表示同意。

“大夫,你下午几点开始看呵?”

有病人又问。

“这样吧,我看完这个病人,吃个饭,完了就接着看。嗯,你们过半个小时来吧。好不好?”

周平川思谋了一下说。

“好,好。”

病人们一听就半个小时,应了一声,就走了。站了一上午,他们也饿了。

李芗走到了周平川对面坐下,周平川冲他笑了一下,然后继续给病人看病。

就剩下开药了,病人不愿意每天来取药,说想自己煎,周平川思谋了一下,只给她开了四副药,并告诉她这是让她试一下,并跟她预约了下周一来复诊。

病人拿着药方走了。

周平川放下笔,叫了一声“累死我了”就趴在了桌子上。

李芗看出来周平川是真累了,她不由得用心疼的眼光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喊累,一是真累,二是说给李芗听的。见李芗没反应,便抬起头看她。一见李芗的眼神,周平川心里就是一动。这家伙,今天的眼神怎么这样?

“哎哎,干什么呢,别放电呵。”

周平川站起来,隔着桌子,伸过手,在李芗眼前晃动着。

“讨厌!谁跟你放电,自做多情。走,吃饭去。”

李芗收回温柔的眼神,又拿出爱搭不理的劲儿。并且说完,自己先起身站起来,出去了。

“你真没劲。连个玩笑都不爱开。”

周平川也站起来,跟着向外走。

“我是没劲,我跟你没劲。”

李芗横横地说。

捧起饭盆,周平川居然没有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吃饭,没有狼吞虎咽,只是一勺一勺地慢慢吃。

“怎么啦?饭不合口?”

李芗绷不住了,问。

“我渴。”

周平川艰难地咽下一口食物,对李芗说。

“多大的人了,渴了不知道喝水。”

李芗训斥般地说。

“水,给我水。”

听李芗这样训斥自己,周平川有些不乐意了。

“拿你的杯子来,我给你倒。你还有功了?”

李芗边说,边出去到分诊台拿保温瓶。

拿了保温瓶,李芗返回来时,见周平川还在哪儿坐着,便问他:“你的杯子呢?”

“我没杯子。”

周平川看着李芗说。

“没杯子?以前你不喝水?”

李芗不解地问。

“喝。都是我姐给我准备。”

周平川理直气壮地说。

“你姐给你弄?你多大的人了?”

李芗睁大眼睛,看着周平川。

“怎么啦?你有意见?有意见也没用,我姐乐意。”

说完,周平川站起身,拿过李芗手中的保温瓶,往饭盆里倒水。

“嘿!嘿!嘿!你干什么呢?”

李芗大叫道。

周平川没理李芗,放下保温瓶,用勺子在饭盆里搅了搅,弄均匀了后,大口吃起来了。

“还大夫呢,知不知道这样吃饭不好?”

李芗气哼哼地说。

“管它呢。我得赶紧吃完,人家还等着呢。”

说完,周平川又加快了速度。

李芗还想说什么,可是,见他吃得这样急,怕让他说话再出乱子,就忍住了没说。

饭里有了水,周平川咽着方便了,没用一会儿的工夫,就吃完了。

“够不够?”

李芗这才说话。

“还有?”

周平川看了看李芗,又看了看桌子上李芗的饭盆。

“吃吧。”

李芗没动地方,只是动嘴说。

周平川打开了她的饭盆。

“哟,你怎么也没吃呢?”

周平川惊奇地问。

李芗没理他,把头转向一边。

“不会是等我呢吧。哟,都凉了。哎,我教你个办法,你就照我这样倒开水,就行了。”

周平川关心地对李芗说。

“谁学你!弄得跟猪食似的。”

李芗一听周平川出的招,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怎么说话呢?再说,吃猪食怎么了?猪多壮呵。瞧你,瘦得跟狼似的,你就应该多吃点猪食。”

周平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李芗生气地说。

“好,我滚。我过去了。”

说完,周平川转身就走。

“回来,你不要命了?刚吃完饭,休息一会再去!”

李芗高声命令道。

“你真心疼我?芗儿。下午别给我病人了。我走了。”

周平川回头说完,就又走了。

“这个死东西。”

李芗骂了一句,走到门口向外看了一眼。

还真有急碴儿的,已经有病人在门口等周平川了。

李芗看了看,没办法,只能返回身,坐回桌子旁,开始吃自己的吃饭。

饭全凉了。李芗生气地把勺子扔回到饭盆里。

可不吃,又饿了。

李芗想了想,站起身,拿起保温瓶,也往饭盆里倒了开水。

搅了搅,盛起一点,试着吃了点儿。还行,不凉了,就是没什么味儿。

李芗慢慢地吃起来。

唉,真没见过他这样的,连点水都不会晾。

不对,他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吗?我听说他一直一个人过,他真不会照顾自己?他这是耍懒i是,他为什么要耍懒呢?渴着,他不难受吗?

李芗边机械地往嘴里送饭,边琢磨着周平川。

怪不得周谢燕嘱咐我,让我照顾他的生活呢,没准就是他真笨!

不对,他要是真笨,他还能看病?还能有那么多人找他?看他现在这样,真像他说的那样,都有粉丝了,他也应该算是个名医了。一个名医能笨吗?

那,他为什么这样呢?

不对,周谢燕跟我说他时,为什么眼神那样呢?应该是同情吧?

呵,我明白了,他这是想让人关心他!对,一定是这样。

这个狗东西,心眼真多!

李芗想出了结果得意地笑了。笑过之后,她又用勺子吃去盛饭,结果盛了一个空。

低头一看,李芗呀地叫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李芗竟然把饭盆里的饭全都给吃了。

这不是她一个人的饭,这是她和马晓晴两个人的饭!

太恐怖了。

怎么能这么个吃法!

其实,李芗知道马晓晴今天不过来吃饭,但是,她还是打了两个人的饭。

这就是女人的小心思。实际上,李芗是怕周平川不够吃,给马晓晴的饭,实际是给周平川准备的。

这下好,都让自己给吃下去了,李芗吃了个肚歪。

撑死我了。

真是吃多了,李芗这叫一个难受。

不行,我得遛达遛达。

李芗走出治疗室,又去了周平川那儿。

周平川还在给病人看病,一边问,一边不停地写。

这个狗东西,真是认真,写这么多字,也不怕累着。

李芗没进去,又往回遛达。

不行,遛达着也难受,还是回去吧。李芗又回了治疗室。

坐着也难受,就想躺着。可是,让李芗像那些人似的躺在诊床上,还不如杀了她呢。

这个该杀的,人不在这都能害人。李芗叨唠着骂周平川。

上班了,病人来了,医生也都回来了。李芗又坐进了分诊台。

病人还是自己拿着病历见没病人的诊室就进,李芗也不管。

有人想往里走,李芗站起来拦住,告诉病人,周平川不接了。

病人问不乐意地问为什么,李芗告诉她,周平川中午没休息,下午还有事情,所以不接了。

“你换个大夫看吧。”

李芗对病人建议道。

“换大夫?换谁呀?我才不换呢。他今天不看,我也不看了。我明天再来。”

说完,病人白了李芗一眼,拿着病历走了。

嘿,这个周平川,还真有粉丝啦?李芗被病人撅了,不但没生气,还直乐。

“亲爱的,你们这儿怎么啦?出什么事儿啦?孙淑芳跑到后边找主任闹去了,结果自己晕过去了。亲爱的,咱们这回可是糗大了。你知道孙淑芳是因为什么晕过去的吗?乳腺增生!她太激动,结果痛晕过去了。”

马晓晴一见到李芗,把憋了一上午的话,全说出来了。

正文 第106章 欲治1

“这还有一个要晕过去的呢。”

李芗认真听着马晓晴说话,等她说完,李芗又对马晓晴说。

“谁呀?谁要晕过去?又出事儿啦?”

马晓晴惊奇地问。

“谁呀,周平川。”

李芗说。

“呵?我老公怎么了?”

马晓晴一听是周平川,丢下李芗,直奔了5号诊室。

周平川在看最后一个病人,马晓晴径直走了过去。

周平川抬头看了马晓晴一眼,点了点头,又继续写他的病历。

马晓晴仔细地看了看周平川,没见他有什么不对的。便轻轻地嗯了一声。

周平川听见了马晓晴弄出来的动静,又抬头看着她。

马晓晴用手指了指外边,无声地说了一句:“完事过来。”

周平川听明白了,点了点头。

马晓晴没再说话,走了出去。

等马晓晴走出去后,病人好奇地问:“你的女朋友?长得真漂亮。”

周平川一听,脸立即就红了。

“哟,还不好意思呐。嗯,和你挺般配的,真不错。”

病人很有兴致地又说。

“行了。拿药去吧。记住,一定要按时吃药。注意饮食,清淡一些。”

边说,周平川边把开好的药方递给病人。

“这么好看的女孩子,一定要看紧了,别再让别人给抢走了。”

女病人真是好心肠,接过药方站起身,再次嘱咐周平川。

“谢谢。”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你们呀,真是那个词儿:金童玉女。”

说完,病人开心地笑着走了。

“姐,他不挺好的吗?怎么啦?”

马晓晴回到治疗室后,问李芗。

“这家伙,现在真成精了。病人认他的还真不少,中午都下不了班,饭都没吃好。我看,再这样下去,他非累晕了不可。”

李芗解释说。

“是吗?这么说,我老公成名医啦?”

马晓晴惊喜地说。

“我看差不多。”

李芗赞成地说。

“太棒了。”

马晓晴拍着手,蹦起了高。

“看把你美的。”

李芗酸酸的给了马晓晴一句。

“姐,你吃醋啦?”

听李芗这样说,马晓晴立即有反应。

“谁吃你的醋。就那个恶心人,就你要他。”

李芗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样。

“不过,说真的,姐,我有男朋友了,你也该找一个了。要不,我可照顾不了你们俩。见面就掐。”

马晓晴认真地说。

“谁用你照顾了?行了,你有男朋友了,我可省心了,用不着再管你了。”

李芗故做轻松地说。

“别,姐,还是先不公开,要不,那群人还不把我吃了?不过,姐,你是得找男朋友了。市长的那个公子,你不想要?”

马晓晴先是拦着,然后又得意地说。

“谁跟你说的?”

李芗不高兴地说。

“妈告诉我的。”

马晓晴继续得意地说。

“我这个妈,也真是的,什么都跟你说。”

李芗不满地说。

“我比你跟妈贴心。”

马晓晴得意地说。

“臭美吧你。”

李芗又是不屑地说。

周平川全都归置,抱着用完的病历,走出了自己的诊室。

“下回有病人,不许你再进我的诊室。”

周平川一治疗室的进门,放下病历,就对马晓晴说。

“怎么啦?人家想你呀。”

马晓晴委屈地说。

“想我也不许去。”

周平川强硬地说。

“横什么横!去,就去,咱又不是长得丑,怕见人。”

李芗看不惯周平川的霸道劲儿,横插一刀。

“怎么了嘛。”

马晓晴见周平川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贴近他,拉着他的胳膊,晃着说。

“人家说你长得丑,配不上我。你喜欢让人家说闲话?”

周平川还是没好气地说。

“胡说!晓晴,别听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李芗根本不信周平川的话。

“真的,老公,不会吧?”

马晓晴凄凄艾艾地问。

“假的。刚才那人说你长的漂亮,让我看紧点儿,别让人给抢了。”

周平川看马晓晴的可怜相,不忍心再瞎说。

“真的呀?老公,亲亲我。”

马晓晴一听这话,高兴地扑到周平川怀里,然后小声地要求道。

周平川抱住马晓晴,眼睛却看向李芗。

李芗的脸色又不对了,看见周平川在看自己,便快速地把脸甩向一了边。

“晴儿,别闹。你没看见边上有人?”

周平川拍了拍怀里的马晓晴说。

“不嘛,我要你亲。这没别人,只有我姐。”

马晓晴不干,在周平川身上拧着说。

“不行。有电灯泡照着,我做不了。”

周平川边说,又边抬眼看了一下李芗。

“瞧你们那恶心样。”

说完,李芗就往外走。

“你等等。”

见李芗要走,周平川赶紧用话拦住李芗。

周平川低下头,快速地在马晓晴嘴上吻了一下,然后又对李芗说:“我下午不看病了,我要去东方那儿。”

“又上老流氓那去干什么?”

李芗不乐意地说。

“有事儿。”

周平川回答说。

“晴儿,你跟你姐待着吧,我有事儿要办。”

说完,周平川推了推马晓晴。

“不嘛,人家要你陪嘛。”

马晓晴娇娇地说。

“听话。乖。我真有事儿。”

周平川哄着说。

“那,好吧。”

马晓晴说完,亲了一下周平川,然后松了手。

周平川冲李芗点了一下头,拿起病历,走了。

周平川走出门后,马晓晴得意地说:“姐,刚才他和我接吻了。”

李芗看了看马晓晴说:“吻啦?他的嘴臭不臭?”

“姐,你讨厌!”

马晓晴跺着脚说。

“让姐闻闻。”

说着,李芗把鼻子伸到马晓晴脸前。

马晓晴笑着,极力地躲着,不让李芗闻。

李芗也笑着,抓住马晓晴,使劲儿地闻。

两个人叽叽嘎嘎地闹成一团。

终于,李芗松了手,然后得意地说:“我闻着了。”

马晓晴问:“你闻着什么了?是什么味?”

“味!”

说完,李芗得意地大笑起来。

马晓晴跑上前来,对着李芗就是一通乱拳。

两个人再次闹成一团。

突然,李芗不动了,也不躲了,她定定地看着马晓晴说:“晓晴,别看他这个德性,他真是个好人。你能跟他一辈子。”

李芗说话突然变成语重心长了,马晓晴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马晓晴走过去,抱住李芗,轻声说:“姐,我知道。”

周平川下午急着到东方朔那儿,是为了帮他弄药。

周平川和东方朔已经开始动手做丸药了。

周平川一进门,东方朔就发现周平川的脸色不对。东方朔虽然没说什么,却留心观察着。

制中药有一种特殊的碾子,托儿是一个v型铁槽,配一个像铁饼一样的铁滚子,铁饼两边有一个把。人坐在椅子上,用脚踩着来回推,用以把药碾碎,直到成为粉末。这也是一个技术活,脚上要会用巧劲儿,否则,弄不好不说,还得把药都弄到外边来。

周平川觉得用碾子碾药挺好玩,他便去踩碾子。周平川先放了一点儿药,试着慢慢弄。还行,没一会儿,他就找着了劲儿。

“怎么样,老哥哥,我是吃中药这碗饭的人吧。”

会踩碾子以后,周平川得意地对东方朔说。

东方朔没吭声,而是定定地看着周平川。

此时的周平川,已满脸是汗。

“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东方朔忍不住了问。

虽然刚学踩碾子,是要费些体力,可也不至于这样呵。所以,东方朔要问。

“没事儿,上午病人太多,一直没停手,有点儿累。老哥哥,你知道吗?今天我可是出了口恶气。孙淑芳进我的诊室,让我给轰出去了。”

周平川解释完,又得意地说。

“怎么回事儿,你跟我细说说。我就听说,孙淑芳找你们主任闹去了,然后晕了。一检查是因为乳腺增生疼晕过去的。怎么,这里还有你的事儿?”

东方朔很有兴趣地问。

其实,周平川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说他也是个大夫,虽然临床经历还欠火候,可是自己的事儿,他还是很清楚的。这会说孙淑芳的事儿,就是怕东方朔再问,是他在这儿打岔呢。

昨天晚上,他和郑丽欢快奔腾,一起达到了顶点。

到达顶点后的周平川,真是没了一点力气,感觉就像是被抽了筋似的,全身绵软无力。可是,虽然感觉很累,心里可是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而且感觉特别放松。

到达顶点的郑丽也很舒服,她不仅感觉舒服,心里还感觉特别痛快,就像是压抑了很久的人,终于把心中的郁闷发泄出来,轻松、畅快,还有些晕眩。

舒服、畅快的郑丽,静静地用手抱住、用腿夹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周平川,让自己的身体,和周平川的身体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享受着官能上的快感,体会着内心里甜甜的感觉。

两个人就那样抱着,相互感觉着对方,感受着对方带来的舒适,体验和享受着快感。

周平川越来越软,终于从郑丽的身体里一点点地退了出来。

“丽姐。”

周平川喃喃地叫了一声,然后歪了歪身子,想下来。

正文 第107章 欲治2

没曾想,郑丽并不撒手,还让周平川停在自己身上。

周平川的这一动,让郑丽像是从睡梦醒来,他睁着眼睛看着周平川。周平川则仍合着双眼。郑丽觉得这个弟弟真可爱,于是,使劲儿吻起周平川。

周平川感觉着郑丽的热情,却无力回应。

郑丽也感觉到周平川的无力,便一翻身,把周平川放在了自己的体下。

郑丽趴在周平川身上,带着激动的心情,亲吻周平川的脸。

郑丽的吻,是激情的,同时也带着感激。周平川感觉到了,他一边享受着郑丽的亲吻,一边用手安慰地从上至下,抚摸着郑丽的身体。并且,一点一点,把能摸到的地方,都摸到了。

周平川温柔的抚摸,让郑丽更加激动。郑丽亲遍了周平川的脸,然后下移,开始吻周平川的脖子,继而是他的胸膛,是他的躯体。郑丽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动着,她深情的吻着周平川每一寸肌肤。

年轻就是有激情,年轻就是有活力!原本已是疲劳无力的周平川,被郑丽的热吻点燃了,他再次雄起。

“丽姐。”

周平川用极有内容的声音叫了一声。

郑丽一下就明白了,欢快地趴在了周平川的身体上。

纵马奔驰,上下颠波,左右摇摆。郑丽身体在欢跃,心灵在飞扬。

奔腾,放纵,挥洒。

快意!真正的快意!

宽广的世界,宽广的天空,我是在飞翔!

郑丽的意识也随身体纵情欢畅,时而迅猛冲上高峰,时而轻柔舒缓滑翔。

周平川和郑丽紧紧联在一起,也追随着她,时而一起冲上山峰,时而一起滑下低谷,时而平行地摇荡。

陶醉,迷醉,沉醉……

时间伴着快意一起奔跑。

不知过了多久,郑丽在一阵猛烈欢畅之后,忽然紧紧地抱住周平川,趴伏在了他的身上,身体发生了颤抖。

周平川明白,这是该轮到他了。

周平川果断地翻到上边,开始了他的驰骋。

猛烈,畅快,恣意。

周平川大开大阖,随意而又潇洒。

郑丽也一边哼着一首悠长的歌,一边尽力地配合着周平川的动作,配合着节奏,也配合着快意。

曲调悠长,伊人欢畅;激情澎湃,我心飞扬。

上冲,上冲!

再上顶点,随着郑丽的歌声开始拔高,两个人的激情冲上了云端。

全新的意识,全新的感!

身体不在,灵魂飞升!

呵,天堂原来如此之近,仙境原来如此之美。

周平川和郑丽一起,进入到了异度空间……

郑丽的生物钟很准,到时间就醒了。

郑丽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和周平川抱在一起。再看一下,周平川还在熟睡。心情愉快的郑丽亲了亲周平川的嘴,抽出麻木的手,然后坐起了身。

郑丽感觉自己的心情很好,很欢快。她轻轻地哼着歌,下了床去洗澡。

这个真不错,什么时候又把水烧上了。(更新最快)郑丽一边舒服的冲洗,一边想。

川儿真好,真会疼人,真是让人想爱死他了。唉,要是能嫁给他,那就幸福死了。可惜,自己没这个福气。

川儿今后又遇上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川儿这么好,一定会有一个好女孩在等着他。

谁会是那个有福气的人?

人呵,不相信命运是不行的。能遇上川儿,能和川走到这么近,应该知足了。郑丽的心里很明白。

洗完澡,画好妆,郑丽发现周平川还在睡,便过去叫他:“川儿,川儿,起来啦,该上班啦。”

周平川不动。

郑丽走过去,轻轻地推了推他。

“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周平川动了一下,可就是不睁睛。

郑丽见他不起,再一看表,时候真的不早了。

郑丽一急,一伸手,握住了周平川最敏感的部位,然后轻轻地揉起来。

这真是敏感部位,很快,它就发生了变化。

郑丽见它先醒了,一咬牙,狠狠的一攥。

这个刺激太强了,周平川全身跟着就是一紧。

周平川睁开了眼。

见周平川睁开了眼,郑丽松了手。

“丽姐,过来。”

周平川真醒了,他坐了起来。

“怎么,有事儿?”

郑丽倾过身体问。

周平川没说话,伸手去揪郑丽裹在身上的浴巾。

“你要干嘛?川儿,不早了,会迟到的。”

郑丽身子没动,嘴里劝着。

周平川没回话,解开郑丽身上的浴巾,查看郑丽的。

郑丽的,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还是以前看到的样子。

周平川摸了摸,捏了捏。是软软了的。

周平川满意地点了点头。

“丽姐,还疼吗?”

周平川问。

郑丽摇了摇头。

“丽姐,我这个大夫怎么样?会治病吧?”

说完,周平川并不等郑丽答话,从床上跳下来,冲进了卫生间。

“平川,你是什么意思?”

郑丽没听懂,拿起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跟到卫生间门口问。

“丽姐,下了班你还来,这段时间住在我这儿,我给你治病。听明白了吗?”

周平川在卫生间里大声说。

“你让我每天都来?”

郑丽还是不明白。

“对。我给你在家治病。”

周平川关了水,走出来说。

“好吧。不过,下了班,我得先回,拿些东西。你什么时候回来?”

郑丽说。

周平川伸手把浴巾从郑丽身上揪下来,擦着自己,然后说:“我还得去东方那儿,我们在弄药。我尽量早回来。我回来吃饭。”

“好吧。”

郑丽说完,拿起自己搭在椅子上的衣服,往身上穿。

“川儿,咱们没有吃早饭的时间,咱们在路上买吧。”

郑丽穿好衣服,对清洗浴巾的周平川说。

“姐,没事儿,我不饿。我昨天晚上吃你做的饭了。真好吃,都把我吃撑了。我现在还不饿。”

周平川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说。

“姐昨天等你,没吃晚饭,姐饿了。”

郑丽说。

“那,丽姐,你先走吧。去吃点东西吧。”

周平川想了想说。

“好吧,我就先走了。说完,郑丽拿起自己的包就先走了。

周平川把冼好的浴巾凉上,又把家都收拾好了,才出门。

周平川一边继续脚下的工作,一边对东方讲述门上午出现的乱。

“老哥哥,这回我真知道中老看妇女有多厉害了。他们是真好意思,就敢把病历抢得一个都不剩。”

周平川边说,边对东方朔做出了一个恐惧的表情。

“你以为呢,平时都拿着劲是吧?这回是给你露了峥嵘了是吧?”

东方朔开心地笑了。

这个小子,这回可是长了见识了。东方朔在心里说。

“你别看他们敢干,我也不含糊。李芗过来跟我一说,我就说,出去看看。然后我就出去了。”

周平川得意地说。

“怎么着?你跟他们抢去啦?平川,这种丢脸的事儿,你也干得出来?”

东方朔不笑了,惊讶地看着周平川。

“怎么可能呀,老哥哥。再说,咱用吗?咱往那儿一站,嘿,你猜怎么着?病人主动过来了,还拿着病历。我也没客气,把病人给接了。”

周平川停了一下,看看东方朔的反应。

“嗯,这还差不多。行,你小子算是出名了,有人认了。”

东方朔满意地说。

“还有更好玩的呢。我带着病人进了我的诊室,刚让她解开衣服,要给她检查,忽啦,来了一大帮,把我的门都堵住了。后来听李芗说,给我病历的那个病人一带头,我们那儿全乱了,病人全都自己拿病历自己找大夫。”

周平川说到这儿,开心地笑了。

“你小子,这不是制造了一场乱吗。”

东方朔一听,也乐了。

“这一乱,孙淑芳可惨了,她那儿跑得一个病人都没剩下。”

周平川开心地说。

“这是必然结果。以前她就是那样,水平不怎么样,成天还跟谁欠她八百吊似的。病人落在她手里,只能自认倒霉。”

东方朔也笑着说。

“她别人不敢招,她以为我好欺负,闯到我这来叫板,我一生气,就把她给轰出去了。当然,顺便就把她以前说的话,给还回去了。”

周平川长出了一口气,把故事讲完了。

“然后呢,孙淑芳那么听话就走啦?我不信。”

东方朔听故事没听够。

“当然了,人家不能丢面子,还给我放下了一句狠话,让我等着。当然,她肯定不是怕我,是我那儿一屋子等着看病的病人都瞪着她,她不敢招她们,所以就走了。”

周平川心里对这一切,很明白。

“看不出,你小子还记仇。”

听完周平川的讲述,东方朔嬉笑着说周平川。

“那到也不是,老哥哥,是因为我对这句话太敏感。你知道吗,男人就是男人,一个男人做了妇科医生,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本性。孙淑芳肯定也知道。所以,我刚来的时候,她就用这句话刺激我。我呢,被刺激得太深,也就牢牢地记住了。真的,老哥哥,我是本能的说出来的,跟本没想。”

周平川停住脚,看着东方朔说。

正文 第108章 享福

“孙淑芳能有今天这样的结果,用一句早先常说的话最能说明,叫究由自取。好了,不说她了,还是说你吧。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东方朔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一下就把话又圈了回来。

“什么?我怎么啦?”

东方朔又回到起点,可周平川还没回来,他不解地问。

“别跟我装不明白,我可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东方朔紧盯着不放。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周平川虽然嘴上辩着,可眼睛却不敢再看东方朔了。

“你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要不说出点什么,你就不实说,是不是?说吧,昨天晚上从我这儿走了以后,你干什么去了?”

东方朔有些恼了,怒视着周平川说。

“没去哪儿呀?我回家了。”

周平川假装轻松地说。

说完,周平川瞅了东方朔一眼,见东方朔怒视着自己,赶快又把目光放到自己脚底下,同时加劲儿继续工作。

“胡说!回家你就睡觉啦?”

东方朔真被周平川的诡辩给逗急了。

“呵,没有。我又给人家治了回病。”

周平川想,逃是逃不了了,所性说了吧。于是,他看着东方朔说。

“治病?给谁治病,怎么治?”

东方朔想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儿?

“乳腺增生。用你教的办法。效果还不错。”

周平川轻松地说。

“我教的办法?什么办法?”

东方朔更糊涂了。

“就是那个得乳癌的村妇,你让她丈夫给她治。我就用的这个办法。昨天一次,就止疼了。”

周平川提示着。

“什么吗?”

东方朔一听,只觉得脑袋嗡得一下,好悬没倒下。

“你别说,你这个老流氓的名声,还真没白得,招术还真不错。一次止疼。”

周平川竟然轻松地开起了玩笑。

“我的小祖宗呀,你不要命啦!这是你能干的吗?啊!”

东方朔倒过气来,气急败坏地说。

“怎么了?有什么呀,我这不是挺好的吗?就是感觉有些累,别的真没什么。”

周平川见东方朔还急,便宽慰他说。

“行了,别说了。你给我停了。”

东方朔命令道。

“那可不行,我刚治第一天就开始见效了,多好呵。不看到结果,我不可能停。”

对东方朔的命令,周平川断然拒绝。

“不行!你不能再弄了。”

东方朔继续急吼吼道。

“不可能!你什么时候见我做事,半途而废过?”

周平川停下正做着的活儿,梗起脖子说。

“小祖宗,你就给我个老脸,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东方朔见硬的不行,又换成软的。

“老哥哥,你别这样。要不这样吧,我治完这个,以后再也不这样治了,行不行?”

周平川见东方朔这样说,很是不落忍,于是也用央求的口行说。

“呵?你还想着有下回?平川,听话吧,别弄了。呵!你呀,你说,你是不是想要老哥哥的命?”

东方朔真是没招了,只有干着急的份了。

“老哥哥,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可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一定要把这次治疗坚做完。我想,我完成了这次治疗,我应该对乳腺病的成因以及发展,就全明白了。以后,绝不会再有什么能难住我的了。”

周平川异常坚定地说。

“我这是造孽哟!”

东方朔说完,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老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周平川赶紧下来,走上前,抱住了东方朔。

“你给我起开。”

东方朔一把推开周平川,进到里面去了。

周平川站地原地,想了想,然后又坐到椅子上,继续碾药。

金子来了。她一看见周平川,便笑嘻嘻地说:“跑着躲着来啦?是不是你们乳科门诊出大名了,怕人家找你签名呵?”

“金子姐,我今天才发现,你也这么坏!”

周平川假装生气地说。

“瞧你的小气样。跟你开个玩笑都不行啦?”

金子开心地说。

“别说我小气了,金子姐,帮帮忙吧,里边有个小气的,正生气呢。金子姐,你去替我劝劝他。”

说完,周平川指了指里边。

“你又气他啦?”

金子不高兴地问。

“不是,他太小气,我学他给人治病,他就不高兴了。”

周平川一脸无辜地说。

“是吗?”

金子怀疑地看着周平川说。

“不信,你就进去问问他。”

周平川一绷脸,理直气壮地说。

“问就问。”

说完,金子扭身进去了。

不一会儿,金子又出来了。

“你呀,你就是一个小疯子。”

金子用力地在周平川身上拍了一巴掌,然后急匆匆地出去了。

“嘿,臭金子,这么会儿你就学坏啦?”

周平川冲着金子的背影喊了一句。

金子没回头,继续急匆匆地走了。

“等会儿我给你弄点药,你给我喝了。”

东方朔走出来说。

“喝药干什么?我没病。”

周平川拒绝。

“你!不喝药,晚上在我这儿吃晚。”

东方朔见一计不成,又施一计。

“不吃。你做的破饭不好吃。我昨天刚回家就饿了。”

周平川继续拒绝。

“我做的不好吃,就让金子做。”

东方朔又赶紧说。

“不行。金子姐还得回家呢。你干什么非让我在这儿吃?”

周平川怀疑问。

“不吃就滚蛋。”

东方朔急了。

“弄完我就走。”

东方朔急了,周平川可不急。他反到觉得东方朔恼羞成怒的样子挺好玩。

东方朔没招,气得再次进到里面去了。

金子回来了,拿了一包药。她伸出没拿东西的手,又要打周平川。

这回周平川有防备,没让她打到。

金子仍没停步,继续往里走。

没过多会儿,金子又出来了,对周平川说:“行了,明天再弄吧,该下班了。记着,明天中午到我这儿来吃饭。”

“干嘛?不来。我也生气了。”

周平川假装不高兴的样子说。

“他真生气。你来和他一起吃饭,哄哄他,呵。行了,你快走吧。”

金子说完,推了推周平川。

“好吧。”

说完,周平川站了起来,悄悄地往里边看了看,见里面没动静,便走出了中药房制剂室。

周平川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早就回到了家。

郑丽更不会想到周平川会这么快回来,所以,她也还没有来。

周平川走进家门,看家里没人,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愣了一会,周平川感到自己很累,便决定先睡会儿。

冲了个澡,周平川上了床。

别说东方朔眼毒,那事儿,不会弄,身体真顶不住。虽然年轻,但是,也挺不住。周平川拿了本书,没看两眼,便睡着了。

郑丽推门进来,没想到周平川会回来,她先把买的菜放在了厨房,然后把其它的东西放在厅里,最后拿着几件换洗的衣服,想在屋里找个地方放下时,才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周平川。

郑丽轻轻地走过去,看到周平川真的睡熟了,便又退了回来。

川儿这是怎么啦?不会是昨天把他累着了吧?肯定是。唉,昨天自己也太由着性子了,看把他累的。郑丽有些后悔。

要不,我还是走吧。不行,还得叫醒他。算了,还是先给他做饭吃吧。

郑丽拿定主意,把东西放到沙发上,然后去厨房做饭。

郑丽做事,有点猛,注意着注意着,没多一会儿,就把东西弄得叮当乱响。

郑丽那边一闹腾,周平川就醒了。

周平川一坐起身,就看见郑丽放在沙发上的衣服,知道她来了,便在叫了一声。

郑丽做饭挺专心,周平川叫得声也有点少气无力,所以没听见。

见郑丽那边没动静,周平川起身走了过去。

郑丽正在忙碌,没发现周平川正在看自己,依旧是忙着自己手理的事儿。

周平川一看到这情景,他一下又不行了,身体就发软。周平川赶紧靠在了门框。

周平川又想起了他的母亲。

虽然多少年过去了,母亲的遗像也让他收起来了,按说往事已经淡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周平川就是看不得有女性在厨房里做饭,先前周谢燕来的时候,周平川就受不了了,现在郑丽在这时在,他又受不了了。

母亲去逝后这些年,每当节假日,每当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周平川都会把母亲的照片拿出来看。虽然看着母亲的照片,他的心里也难受,可是,却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心里是隐隐地痛,全身没有力气,总感觉要疼晕过去。

郑丽很上心地做着饭,很长时间都没有注意到周平川,只是在快做完了,心情开始放松了,才无意间看了厨房门口一眼。

郑丽看到周平川站在门口,一下就愣住了:川儿这是怎么了?

周平川脸色苍白,无力地靠在门框上,眼睛失神地望着自己。见到这情景,郑丽觉得心里一缩,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川儿,你这是怎么了?快告诉我,你哪不好?”

郑丽赶上来,一下抱住了周平川,急急地问。

一见郑丽这样紧张,周平川强打着精神,对郑丽说:“丽姐,没事儿,你做的饭太香了,勾得我肚子里馋虫直闹,闹得我心慌。”

正文 第109章 欲疗

“真的?快告诉我,你到底哪儿不舒服?”

郑丽不信。

“丽姐,我真的没事儿,就是被你的做饭的香味闹的。”

周平川笑了笑,在郑丽的脸上亲了一下。

“尽胡说,我又没做炒菜,哪儿来的香味?”

郑丽不相信周平川的话。

“是吗?不会吧?我怎么闻到了肉香味?呵,是在这儿呢。丽姐,让我咬一下吧。”

周平川说的是郑丽。

“讨厌。你真没事儿?”

郑丽被他给逗乐了。

“真的,你等我吃饿了,我保证让你使劲儿的唱歌。”

说完,周平川站直了身体。

“讨厌。”

郑丽听周平川这样说,一下羞红了脸。

“丽姐,咱们什么时候吃饭,我真的饿了。”

说完,周平川迈了一步,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了下来。

“快好了,我这就弄好。要不,你先吃。”

说完,郑丽返身回去,把做好的菜,端到桌子上。

“丽姐,你是怎么想的,把菜取得这么好看?”

周平川并没着急吃,而是看着。

“嗨,没事自己在家瞎琢磨的。”

郑丽边说,边快速地弄着手里的最后一道菜。

“丽姐,要不,咱们不在医院干了吧。”

周平川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拿手捏着吃了。

“那还不得饿死?”

郑丽把最后一道菜放在了桌子上。

郑丽把最后一道菜摆在了桌子上。

郑丽今天一共做了六道菜,都是凉菜,两个纯青菜,两个加了辅料的素菜,两个熟食。六盘菜摆在桌子上,不像是为吃的,而像是为看的。

“丽姐,你是成心不想让我吃。”

周平川看着菜,没抬头说。

“怎么啦?”

郑丽问。

“这么好看的图案,我不忍心破坏。”

周平川拿手比画着,做出没处下手的样子。

“你呀,就是会讨女人喜欢。姐就爱听你这话,这半天,没白受累。”

说完,郑丽奖励般地在周平川脸上亲了一下。

亲过之后,郑丽转身又进了厨房,她去拿主食。

今天郑丽做的主食,还是粥,是紫米粥。

郑丽把周端过来,周平川伸手接过一碗,一看还是粥,便高兴地说:“姐,还是粥呵,太好了。我好久没喝过粥了,这回可是过了瘾了。”

周平川也不怕烫,抱着碗说喝。

“川儿,烫!你小心点儿。”

郑丽真怕烫着周平川,伸手拦住了他。

“哎呀,丽姐,真烫。丽姐,要不是烫,没准儿,我会把自己的舌头一起喝下去。”

周平川放下碗,小孩子般伸出被烫的舌头,晾着。

“你就会哄姐开心。”

郑丽开心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姐,刚才说了半截。姐,咱们不在医院干了,咱们开饭馆吧。”

周平川又接上了刚才的话题。

“我才不干呢。你知道那有多累吗?你不知道,现在的客人可难伺候了。”

郑丽一听这个,马上否决。

“丽姐,你看你说的,我能让你开那种让人吃饱,找到家的感觉那种饭馆吗?那不是糟蹋你的手艺吗?丽姐,你这套,是给那些懂吃的人做的。咱们要开,就开私家菜,弄两三张桌子,就开晚餐,最多一晚翻两台。然后,咱们再向商场学习,把菜件先定得高高的,然后看人打折,懂吃的雅人,咱们一折都打;附庸风雅的,咱们打六折,大款来了打八折。怎么样?”

周平川一板一眼,很有谋略地说着。

“嗬,你这家伙,真没看出来,还有商业头脑呢。”

真心地夸了周平川一句。

“丽姐,你还别不信,有机会,我真得试试。”

周平川真来了情绪。

“好,到时候,姐给你当大师傅。”

郑丽也开心地笑了。

好菜不经吃,还没过足瘾就没了;好菜最伤人,没觉着怎么吃,周平川又吃了个肚歪。

桌子上的菜被扫荡一空,周平川抚着肚子直哎哟。

看到这情景,郑丽开心地笑了。

“不行了,丽姐,我得去歇会儿,东西先放在这儿,待会儿我收拾。”

说完,周平川站起身,进了屋,倒在床上。

郑丽没听周平川的,把桌子上的盘子碗,收起来,到厨房洗涮去了。

周平川觉得不好意思,可又真懒得动,就只好冲着厨房说:“丽姐,你放在那儿,别弄了,休息一会吧。待会儿我来。”

郑丽没理他,专心地忙着。

郑丽是真利落,等周平川躺了一下,觉得过来点儿,起来想过去帮忙时,郑丽已经擦了手,过来了。

“丽姐,你都收拾完了?”

周平川不相信地问。

“呵。怎么啦?”

郑丽不解地问。

“丽姐,你真厉害。”

周平川由衷地赞叹道。

“谢谢。川儿,姐虽然受了累,可让你这一说,姐还真就不累了,还特别开心,有成就感。你是真会哄人。”

郑丽笑着说道。

“丽姐,我可没哄你,我说的是真心话。”

周平川极力地表白道。

“嗯,姐知道。所以,姐才高兴。”

郑丽明白地说。

“好啦,不说这些了。现在,该说治病的事情了。”

周平川转移了话题。

“丽姐,你是想休息会儿,还是咱们现在就开始?”

周平川用商良的口气问。

“你还累吗?”

郑丽自己没有回答,而反问道。

“我呀,吃了你做的饭,全身是力气,怎么还会累。”

周平川开心地说。

“川儿,你真会让姐开心。”

郑丽又开心地笑了。

“怎么样,丽姐,咱们开始吧?”

周平川又促催道。

“嗯。川儿,你要怎么治?”

郑丽好奇地问。

“你猜猜。”

周平川卖着关官子。

“你这小怪人,一定不会用正常的办法。你肯定不会让我吃药。你不是想用你的小魔爪给我抓好吧?”

郑丽说到这儿,脸红红的,说完,“吃吃”地笑了起来。

“丽姐,你真聪明。我肯定不会让你吃药,但是,光用我的魔爪,肯定是不够的。”

周平川得意地笑着说。

“你还有别的办法?”

郑丽惊奇地问。

“当然啦。”

周平川得意扬扬地说。

“什么办法?是舒服的办法吗?”

郑丽调侃地问。

“让你受折磨的办法,我会用吗?”

周平川反问道。

“真的?是舒服的办法?”

郑丽上心地说。

“当然,你是我姐,我肯定要用最舒服的办法,给你治病。”

周平川又是得意地说。

“不对吧?我怎么有点害怕呀?你这话不是反着说呢吧?”

周平川老卖官子,郑丽有引进怀疑了,她试着问周平川。

“嘿嘿……”

周平川不说话,故作神秘地笑着。

“好呵,你个小没良心的,刚吃完我的饭,还没消化完,就想害我?”

郑丽相信周平川用的方法不会是好方法。她生气地说,并且扬起手,摆出要打人的姿式。

“丽姐,你真不好玩,开个玩笑都生气。告诉你吧,就是像昨天晚上那么治。昨天晚上,你不难受吧?”

周平川不再开玩笑了,说了真话。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怎么给我治了,我怎么不知道呵?川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平川,几天没见,你先在越来越神奇了。”

郑丽奇怪而又惊喜地说。

“你不知道?弄了那么长的时间,你不知道?”

周平川也奇怪地问。

“你怎么弄了?我怎么记得你都没怎么摸过这呵?你是不是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弄的,我平时睡觉挺轻的,可昨天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困。”

郑丽指了指自己的胸,仍旧是奇怪地问。然后,又自圆其说般地解释。

“丽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平川听明白了,郑丽理解错了。

“那是哪样呵?”

郑丽迷惑地问。

“我没有另外给你弄,那个,就是。”

周平川比画着,想让郑丽明白。

“哪个呀?”

郑丽她就是不明白!

“就是在床上,和你那样。哎呀,就是让人唱歌,使劲儿唱。”

周平川见郑丽还是不明白自己的暗示,便没了耐心,直白地说。

“呵?川儿,你这是给我治病呐。这也能治病?”

郑丽更糊涂了。

“对呵。就是呵?姐,你没觉得好一些吗?”

周平川奇怪地问。

“呵,是呵,是好了一些。前两天它总是痛,我说怎么今天突然就不疼了呢?原来是这样。”

郑丽恍然大悟地说。

“明白啦?明白了就好好配合,早点儿把病治好。好了,现在开始吧。”

周平川再次催促道。

“川儿,姐不疼了,姐好了。不弄了吧?”

郑丽想起刚才周平川的疲劳,推辞着说。

“好啦?谁说的?你说的?这事儿你说的不算,得听我的。过来,解开衣服,躺到床上去,我要给你检查。”

说完,周平川站起了身。

“川儿,要不算了吧,姐……”

郑丽犹豫了。

“怎么?丽姐,你有还有事儿?”

周平川不解地问。

早上说好了的,怎么她要走?周平川感到奇怪。

“没事儿,我,我,还是算了吧。要不,你还是给我开点药吧。”

郑丽犹豫着说。

“开药?药是给别人吃的,你不能吃。现在改你不听话了是吗?还让我动手呵?”

周平川边说,边走到郑丽的身边。

正文 第110章 促欲1

“川儿,要不,你休自己一天?你这么忙,别再累着。”

郑丽小声商良着说。

周平川不想再说话了,不满地看着郑丽。

见周平川这样,郑丽不说话,慢慢地站起了身。

周平川还是不说话,伸出手,开始解郑丽的衣扣。

上衣解开了,周平川替郑丽脱掉,郑丽的身体暴露出来;扣打开了,周平川把郑丽的拿掉。郑丽的上半身,完全地没的遮掩地也暴露在了周平川眼前。

郑丽的没脱前,只是身体暴露在周平川眼前时,周平川还行,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可当他看见郑丽的,周平川惊讶地张开了嘴!

这是一对多么标致,多么美丽的!

周平川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傻傻地看着郑丽的!

周平川以前摸过郑丽的,感觉外型很好,手感也很好。周平川还凭手感绘过图。但是,当时,周平川只是想着郑丽的出了问题,想着怎么治,并没多想。况且,没看见过,也就没有太多的想法。可是,周平川今天一见,他惊的合不拢嘴了!

周平川虽然是学医的,周平川虽然是专攻妇科的,周平川虽然看了、并且摸了许多,这其中也不乏,但是,他从没有亲眼见过这么美丽、标准的。

先前,上学的时候,在课堂上,教授曾对有多许多讲解,比如,什么样的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内部结构,什么样的会有什么样的成分,什么样的乳腺是怎么分布的,什么的会在哪里发生病变。除此之外,为了活跃气氛,调动同学们的学习热情,教授还讲了什么样的会有什么样的性格。最后,教授还居然说,别看你们以后会看到很多,但是,你们行一辈子医,也不一定能见到一对你们认为最漂亮的。

教授的这次授课和教授的这番话,真的起了作用,早已对人体麻木了的同学们全都激动起来了。从那此课后,在很长时间里,周平川他们宿舍对什么是以及的标准是什么,一直争论不休。他们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翻了许多收,找来了许多图片,甚至找来了欧洲文艺复兴时的油画作品。但是,仍然是谁也没说服谁。直到有一天,他们宿舍的老大,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全他们展示了一对,大家都不说话了。

从严格意义上说,老大展示的,并不是一对,而是一个身着透视装的女性图片。不过,图片上的还是很清晰的,虽然上面还有一层纱,但是,的形状、轮廓,还是很清晰的。丰满、圆润的,红色的和,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这幅图片,是老大从网上弄来的,上边展示自己的人,是台湾艺人林志玲。

这幅照片,终结了周平川他们宿舍对的争论,甚至终结了他们班对标准的争论。所以,他们每个人对这幅图片,记忆很深。

可是,图片再漂亮,也只是图片,不是真实的。而现在,展现在周平川眼前的,却是一对真实的,与林志玲不相上下的。

运气,真是运气!

激动过后,周平川坐在了沙发上,把郑丽拉到了近前,细仔地看着、摸着她的。

周平川像是一个收藏爱好者那样,细细地看,轻轻地摸,认真地品。

这是一对真实的,可这更是一对工艺品!

大自然的杰作,人类的杰作!

运气,真是运气!

我不但看见了,而且,还是在未哺乳时!

多美好,多么标准呵!

周平川心潮澎湃,兴奋满怀。

郑丽红着脸,从下边看着周平川痴迷地把玩着自己的,心里美美的。

周平川真是着迷了,他忘记了自己应该干什么,忘记了自己想干什么,眼里、心里只有郑丽的。

周平川的细细抚弄,轻轻把玩,让郑丽心里痒痒的,这痒,很难忍。看着周平川这样专心,这样痴迷,郑丽不忍心打扰他,努力地忍着。

周平川抚着、摸着,觉得感觉还不全,就又把自己的脸贴在上边,细细地麻蹭。

郑丽真的有些忍不住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可她还在忍。为了忍住,郑丽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周平川没发现这些,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用脸抚弄,周平川还觉得不够,他伸出了舌头,竟然像收藏家品尝美玉一样,轻轻地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白晰的,红红的和!周平川一样一样地轻轻地舔!

痒,痒,痒死了!

郑丽觉得周平川的舔,直让她痒到心里!

郑丽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把将周平川抱在了怀里!

周平川的脸,一下贴在了郑丽丰满美丽的双乳上!

周平川也激动了,他不停地用脸蹭郑丽的,亲吻着郑丽的双乳。由于过分的激动,他的双手还不停地抚摸着郑丽裸露着的后背。

郑丽不行了,她站不住了。

郑丽觉得自己就要变成水了,就要化掉了。

“川儿,姐不行了。川儿,姐不行了!”

郑丽一边呻吟,一边喃喃地说。

周平川听懂了郑丽的招唤,摸索着解开郑丽的裙子,然后帮她脱掉。又摸索着到她的,再帮她脱掉。

赤裸的郑丽真的是再无力站着了,她一个劲地往下软。

周平川站起身,扶着她坐下沙发上,然后,三把两把将自己的衣服脱净。

在郑丽面前脱掉衣服,周平川再次抱起郑丽,站起来,走向床边。

周平川抱着郑丽,自己先坐下,他还惦记着郑丽的,惦记着他心中的宝贝,他还想再亲亲它们。

郑丽真是忍不住了,她一下将周平川扑到在床上,然后骑了上去。

郑丽又开始唱歌了。边唱,还边大幅度地舞动起来。

周平川也配合着郑丽,在他的歌声中,上下齐舞。

周平川趁郑丽向后仰的时候,伸手摸住了她的。

宝贝,我的宝贝,我终于又握到你了。再次握到了郑丽的,周平川的心里,再次欢跃起来。

再次被周平川握住,异样的感觉从传来。

全新的感觉,全新的感觉,郑丽在意到了的一瞬间后,她的意识散又了,人,飘飞了起来。

飞呵,快乐地飞吧!

飞呵,自由地飞吧!

郑丽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寻找、体验飞翔的快乐!

也许,吸毒的,k药的,就是想找到这样的感觉,为了这种幸福快乐的感觉,他们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可是,郑丽却是在自然幸福中,找到了感觉。

范伟曾在小品中愤怒地问:“同样是人,差距咋能这么大呢?”

是呵,这就是命运。

你没经历过,你没见过,甚至你没听说过,这不是你的错,又是你的错!

不是你的错,是因为你被自己的***所困;说是你的错,是因为你安于你自己***里的生活。

而不懂装懂,还说三道四,这种人是什么人?各位读者一定能给出一个准确的评价。

然而,笔者在此恳请众位看官宽容一些,不要用我们语言中标准而又成熟的那两个字给他们下定论。因为,他们实在可怜。没有对生活的感觉,活着,生不如死。

起初,周平川也有很快乐,郑丽的飞翔不仅让他也感觉愉快,也让他感觉到飘飞。特别是当周平川重新握住那对让他心醉的的时候,周平川的心,更是被郑丽带走了。

郑丽纵情愉悦,仍在继续,似乎没有终点。可是,周平川却感觉不对了,他感觉自己也想要唱歌了。

周平川从天空回到大地,从空灵的仙境回到床上,看看郑丽依旧纵情的跃舞,周平川明白,自己一定要坚持。否则,郑丽唱不出最亮最高的歌,那股力量,会冲不出去,反击回身体,最终一定会淤滞在她的。那样,治病不成,反成毁人!

坚持,坚持。周平川咬紧牙关。

可是,这种事情,那是由得了你的呀。周平川觉得自己要爆了。

不行,不行。周平川突然松开紧握住郑丽双乳的双手,托住了郑丽的臀部,让她离开一些自己的身体。

胸上一空,身下一空。郑丽不满地呵地叫了一声。

叫过之后,郑丽发狠地去找。

周平川为了让自己缓一缓劲,尽力地去躲。

郑丽急了,她伸出双手,压住周平川,用按住周平川。

周平川为了摆脱束服,用力向上一挺。

呵——郑丽最高的歌声,冲口而出!

听到郑丽嘹亮的歌声,周平川松了一口气。

终于不用再忍了。这是周平川最后的意识。

周平川用尽最后意识,再次握住郑丽的双乳,然后,也同郑丽一起,进入飞翔……

东方朔从来没有这么沮丧过,即便是先前被孙淑芳使坏,把他弄到了现在煎药的地步,他也没有感觉到沮丧过,那时,他有的只是愤怒。可是,现在,当他现次见到周平川时,他感到格外的沮丧。

正文 第111章 促欲2

周平川真是让他格外沮丧。这小子,这回是怎么了,这么笨,把自己弄到这一步!

周平川的脸色,已经不是什么不好看了,而是发灰了。

东方朔这叫一个悔呀!我着的是那门子急呀,又不是世界末日到了,为什么没完没了的逼他?平川是聪明,可也不能拔苗助长呀。虽然他从医没几天,见的女人,特别是摸过的女人,比一般人一辈碰过的女人都多,但是,他还是一个童蛋子呀!逼着他破了身,又没及时好好教他,结果弄到了这一步!唉,笨呵!

悔呀!东方朔悔得肠子都青了。

东方朔的沮丧,东方朔的后悔,周平川并不明白,他反道奇怪,这个老哥,这是怎么了?多愁善感的,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啦?

周平川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累。他还以为孙淑芳一走,病人相对多了,所以感觉有些累。

心情郁闷,东方朔说不出话来,周平川想说,可又没力气说。中午,周平川听话地来东方朔这里吃饭,两人相见后,一反有说有笑逗嘴斗气的常态,变成了沉默寡言了。

金子把饭摆好,奇怪地看着两个人。看了一会儿,推了推东方朔,问:“你们怎么了?”

东方朔张了张嘴,没说出来,便用手指了指周平川。

金子没有明白,但是,她还是去看了周平川。这一看不打紧,金子捂着脸乐出声来了。

周平川奇怪地看着金子,不知道她笑什么?

“哼,我说的呢。都是你干的好事儿。”

金子看了一眼东方朔,对着他说了半句话。

东方朔无奈地咧了咧嘴。

“金子姐,你这是说什么呢?”

周平川不解地问。

“没你的事儿,吃饭。”

金子对周平川说。

“我累,想睡觉,没胃口。”

周平川伸了个懒腰说。

“你没胃口?你还有没胃口的时候?别废话,赶紧吃。吃完了在他床上睡一会儿。”

金子用命令的口气说。

周平川一见金子的口气强硬,便坐到了桌子边,拿起碗,吃起来。

“金子姐,你这菜里放了什么了?怎么味道怪怪的。”

周平川吃了一口,琢磨着问。

“我新跟人家学的。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金子笑着说。

“我说不好。今天嘴里没味,说不好,就觉得怪。”

说完,周平川不再琢磨,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周平川想赶紧吃完,然后睡觉。

周平川就吃了一碗,就放下了筷子。

见他不吃了,东方朔急了,说:“怎么就吃了这么点儿?不行,再吃点儿。”

“不吃了,我困。再说,下午又没班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周平川说完,便躺到了东方朔的床了。

周平川是真累了,没两分钟,喘气就粗上了。

金子轻轻地走到周平川身边,看了看他,然后又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周平川没有反应。

金子又轻轻地走回到饭桌边,坐下。

“唉!他吃得太少了。”

东方朔叹了口气说。

“没事,我下得多。”

金子嘿嘿地笑着说。

东方朔拿起筷子,搛一筷子,放进了嘴里。

“哼,你也真有主意,放得是真不少。要不他说味道怪呢。”

东方朔说。

“我就是怕他吃的少。”

金子得意地说。

“找个盆,把剩下的给他带着,让他都吃完。”

东方朔对金子说。

“好。”

说完,金子找了个家什,把剩下的菜,装了进去。

“我真没想到,这小子,在这事儿上也这么胆大。”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琢磨着说。

“也不看他是谁的徒弟。”

听东方朔这样说,金子“扑哧”笑了,然后说。

“他是谁的徒弟?”

东方朔看着金子,反问道。

“你的呗!除了老流氓,谁能有这徒弟?”

金子得意地说。

“我的?你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哪儿有他这份胆量?我给他当徒弟,还差不多。”

东方朔忿忿地说。

见东方朔气成这样,金子忍不住只“嗬嗬”地又笑了。

“你这药,劲大吗?”

金子笑完了,又问。

“应该还行。不过,他醒了一定会叫水的。你给他准备点儿。”

金子的话,提醒了东方朔,他又赶紧让金子准备。

金子这人,真不错,没一点怨言,起来又去给周平川晾水。

东方朔还是看着熟睡中的周平川。

晾好水,金子又挨东方朔坐下,和他一起看着床上的周平川。

“你说,他是给谁治病?看这意思,他是下了死力了。谁的身体这么好,让他累成这样?按说,他这么年轻,不应该累成这样呵?”

东方朔边琢磨,边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金子说。

“不知道。”

金子摇了摇头说。

“不知道,不知道!一问三不知。笨!”

东方朔气哼哼地看了金子一眼,然后说。

“我就是笨。打听人家这个干什么?我就是不想知道。”

金子也不生气,无所谓地说。

“我不是想知道是谁,我就是想知道这傻小子还得买多长时间的力气。”

东方朔又是向对金子,又是向对自己说。

“老大,你看他睡觉像什么?”

金子忽然说。

“像什么?像个傻小子!”

东方朔依旧是气哼哼地说。

“他才不像是傻小子呢。他睡觉,像小孩儿。”

金子盯着周平川,痴痴地说。

“你是不是想要孩子?”

东方朔一下就看透了金子的心。

金子低下头,不说话了。

“水,水。姐,给我水j死我了。”

周平川没睁眼,急急地叫道。

金子起身就要去拿。东方朔一把拉住了她。

金子不解地看着东方朔。

东方朔坏笑地冲周平川一努力嘴。

“丽姐j死我了,快给我水!”

还没人给他水,周平川急得又叫了起来。

“郑丽?”

东方朔看着金子,疑惑地小声对金子说。

金子想了想,对他点了点头。

东方朔松了手,金子起身去拿水杯。

“丽姐!”

水还没来,周平川急得一下坐了起来。

睁开眼,周平川一眼就看到东方朔正冲着自己坏笑。

周平川一下就愣住了。

“说吧,丽姐是谁呀?”

东方朔一脸得意地问。

“先给我水。”

周平川不认栽,横横地说。

“说出你的秘密,就有水喝;不说,没有!”

东方朔得意地说。

东方朔的这句话,可是招着周平川了,他不说话,倒头再次躺下。

“你个臭小子,自己做错了事情,还这么大脾气。”

东方朔也不乐意了,气哼哼地说。

“我做错事,我做错什么事啦?”

周平川腾地坐起身,盯着东方朔问。

“你敢说你没做错事情?”

东方朔一脸怒气地说。

“错什么?我怎么错了?”

周平川也不服气地顶着。

“有话好好说。这是干什么呢,叫什么劲儿呀?来,平川,喝水。”

金子一见两个人真的,便赶紧当合适佬儿。

“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这楞小子不可。我问你,你给她治疗的时候,她洗澡没有?”

东方朔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事儿也问?”

周平川没明白,以为东方朔还是抬杠,便没有回答。

“我问你话呢,好好说。”

东方朔急了,抬高了声调。

“洗了。能不洗吗?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一点儿不讲卫生。”

周平川一边回答,一边反击。

“嘿,你小子!说,怎么洗的,是不是一冼就是一个钟头?”

东方朔想反击,可又怕被周平川转移了话题,便忍住,还是问他关心的事儿。

“本作品1……6k独家,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 节,请访问!对呵。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冲一下就完了?整天一身臭味。”

周平川是得着机会就进攻,他就是想把东方朔搅乱,让他跟自己吵,把事情岔过去。

“嘿,你个臭小子,越说你越来劲儿了。说你不懂,你还嘴硬!”

东方朔真想骂周平川几句。

不能再让他说话了,他再说,还得胡搅。打定主意,没等周平川开口,东方朔又说:“你以为洗澡是件简单而又平常的事儿吗?你想想,你治病是为了什么?是让她被憋着的劲儿出来,对不对?

“她那么个洗法,气血都散开了,藏在皮下,藏在肉了,你还出什么?她藏容易,多冲冲热水就行了,可是你想把它们再聚合起来呢?你怎么聚?

“连聚血气的事儿都没想吧?就是蛮干吧?跟了我这么常的时间,你呀,你还是一个西医!”

周平川傻了,他都听傻了。东方朔说的这些,他都懂,都从书上看到过,可他都没想。东方朔点中了他的要害,他就是个西医!

“最基本的都没懂,更高一点的更不懂了吧?你治疗之前,把她调动起来了吗?没有吧?在治疗过程中,她跟你配合了吗?又没有吧?告诉你,我一看你这小样,我就知道人家是在享受!你还给人家治疗。是,你这也是治疗,不过,你是把人家疗了,可人家把你给治了!”

东方朔又气哼哼地说。

正文 第112章 到高潮是应该结束

“行了,我明白了,我是又错了。我给你道歉了,你再教教我吧。”

说完,周平川站到地上,正正经经地给东方朔鞠了一个躬。

“嗯。这还差不多。行了,看在你主动认错的份上,我也不多说你了。以后,可不能这么鲁莽。”

东方朔感觉心里舒服了,口气也缓和了。

“不生气啦?不生气,就再教我两手。”

周平川见东方朔不生气了,便趁机说。

“还教你?不教!再教你,你还不定给我捅出什么漏子来呢。”

一听周平川还让自己教,东方朔的气,又上来了。

“不教?真不教?”

周平川一见东方朔这副坚决的样,便不再求他了。

“不教你,怎么着?”

东方朔一见周平川又梗起了脖子,便硬气地说。

“不是不想教吧?其实你也没招。要不,那天和金子姐,怎么没见你使招呵?我跟你学了,我也是那么弄的。”

周平川真不相信东方在这上有招,要不,那天他能那么狼狈?

“今天不给你露点儿真的,你就不知道什么叫老流氓!”

周平川的揭短,让东方朔一下怒了。

“普通人弄这事儿之前,要干什么?要调情,你知道吗?你知道。可你知道调情在中医上有什么作用吗?告诉你吧,是聚气。聚气之后,力随气生,相交之后,才能有快感。

“这是普通人。我们中医给人治疗时,特别是面对这种病人,只能比普通人多一个更字。与病人进行身体接触前,一定要让他们进入到兴奋状态,不仅让他们的气聚起来,还得让气动起来。怎么判断气动起来了?告诉你,他们兴奋起来,并且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比方说,胡言乱话的时候;比方说,主动贴近你的时候,总之,就是他们不再害羞,变得主动的时候,这就是气动了。这时候,你再进入,很快就能要她们的命,让他们达到高点。

“再告诉你,让他们到达高点,只是治疗的开始,你治疗的时间,就是他们在高点持续的时间。明白了吗?”

东方朔一边看着周平川,一边点拔着。

“这样呵。我还以为,他们到了就行了呢。”

周平川傻傻地说。

“正常情况,到是应该结束,再继续就要伤神了。可是你不要忘了,你是在治病。你给他们治病,就是要把他们淤滞的气血消耗掉,所以还得要继续。”

东方朔再次解释道。

“我明白了。这一切,要做到这一切,根本的点,就是促欲,或者说,要先催情。是不是?”

周平川全明白了。

“告诉你,还要注意,催情要用手段,不能硬来,你是不是就用自己给人催情来着?否则,你也不会这样累。”

东方朔一点不留面子地说。

“好,我明白了。谢了。”

周平川说完,站起来就走。

“别走,把菜拿着。”

东方朔拦住他。

“不用,家里有人做饭。”

周平川脚没停,继续向外走。

“明天,明天给我过来,咱们接着做药。”

见周平川不停脚,东方朔急急地喊了一声。

“知道了。”

说完话,周平川就没影了。

“我还是给他送去吧?”

金子拿着饭盆,问东方朔。

“我让他明天来,就是为了让他吃。留着吧,我明天再让他吃。”

东方朔说。

“我明白了。老大,你真鬼。”

金子竖起拇指,赞道。

“这不是我鬼,是这小子的主意太大,咱们真弄不住他。”

东方朔叹了口气说。

“那你还教他?”

金子不明白,反问道。

“你不教,他还来蛮的。早晚,他还不得毁了?”

东方朔气哼哼地说。

“这到也是。”

金子全明白了。

“这小子,真是个犟种。和我年轻时,一样。”

东方朔感叹地说。

“呵,老大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呵。”

金子忽然也感叹道。

“就是这样!”

东方朔得意地说。

哈哈……两个人一起笑起来了。

周平川回到乳腺门诊,一边归置着东西,一边琢磨东方朔的话。

看来,我还是年轻,太鲁莽了。也是,自己怎么就没有想起来照照镜子!

要说这两天,我和丽姐也不是达不到治疗的效果,丽姐的歌声,应该算是唱得不错,只不过我做错了,太投入了,消耗大了些。别的,也不应该有什么不对的吧?回去给丽姐检查一下,一切就有分晓了。

不过,丽姐的真是太漂亮了,如果要是给弄坏了,那可是太可惜了。可是,乳腺增生的治疗,不管怎么治,总要破坏一下,这可怎么办?

要不,先破坏,然后再用东方的方子把它隆起来?

要不就采用西医的保守治疗,只控制,不让它发展,把增生控制住?

难办,真是难办!

周平川想得有些头大。

算了,不想了,回去再翻翻书。

“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

周平川叨唠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呢?叨咕的是什么?”

李芗进来了。

“没事儿,瞎叨唠。有事儿吗?”

周平川看着李芗,笑了笑问道。

“找你就是有事儿。过来。”

李芗命令道。

“说吧,什么事儿?”

周平川没动,他并不听命令。

“你怎么这么沉?起来,走!”

李芗继续命令道。

周平川不说话了,用夸张的姿式和夸张的眼神,看李芗的中段。

周平川原本这样看,是因为李芗刚才这句话提到了,周平川觉得太不雅,所以用这种方式成心恶心李芗。可没曾想,这一看,周平川有了新发现。

因为不上班,李芗没穿护士的粉色大褂儿,而是穿着自己的衣服。李芗穿了条牛仔裤,上身穿了个露脐的小衣服。这一穿,李芗的身材立即就出来了:细细的腰,小小的胯,着实有意思。

看到这样好的中段,周平川看李芗的动作不再搞笑,而变成了欣赏。

周平川用搞笑的动作看李芗时,李芗没理他,知道他在犯坏,可当周平川改换成了欣赏的目光时,李芗居然变得羞色起来。她站着没动,把目光移向了别处,脸上现出了淡淡的粉色。

李芗在周平川目光下的羞色,先让周平川惊讶,继而让他有些心动,李芗也有这样细腻的一面?她……

李芗是替马晓晴叫周平川来了。马晓晴很是奇怪,怎么李芗一去不回头了?忍不住,她也找过来。

一进门,见两个人都不说话,马晓晴便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看见马晓晴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们,周平川一把把她拉住,抱在了怀里。

“你们在干嘛呢?”

靠在周平川怀里,马晓晴并没晕,她还是问。

“呵,你姐跟我说话不文明,我们打架呢。”

周平川解释说。

“我姐说什么了?”

马晓晴又问。

“她跟我说话,提到了,我就看她,看她怕不怕。嘿,她还真不怕!”

周平川开心地说。

“老公,你真恶心。以后不许看了。”

马晓晴叫了起来。

“晴儿,你告诉他,这回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他,以后他再看,我就把他的流氓眼珠抠出来,当泡踩。”

李芗说完,转身出去了。

“听见没有,以后不许看了,再看,我把你的眼珠抠出来。”

马晓晴用手在周平川的眼睛上比画着。

“你真忍心?”

周平川边把自己的眼睛往马晓晴手上凑,边说。

马晓晴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周平川笑了。

“老公,你怎么老也不理人家呀?”

马晓晴见周平川笑了,便娇娇地说。

“老公忙呵。”

周平川憋粗了声音说。

“不行,不许你说忙。”

马晓晴继续用娇声说。

“好,老公不忙。你说,你想让老公干什么?”

周平川忽然觉得这样逗来逗去的,没什么意思,就改用正常的声音说。

周平川突然这样一说,马晓晴没有准备,一时接不上话了。

“你没事儿吧,没事儿我走了。”

周平川说完就要站起来。

“不许走。”

马晓晴压住周平川不让他动。

“好,不走。”

周平川坐着不动了。

周平川一不动,马晓晴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两个人就这么愣坐着。

李芗回到治疗室,坐在那儿愣神,她在想刚才的事儿。李芗知道周平川在看自己的臀部,特别是后来他欣赏的眼光,让李芗忽然生出了感觉。周平川的眼神,像一双小手,把她的心挠得痒痒的。

这个死东西,真是流氓,那样看着人家。李芗想到这里,脸突然又红了。

偎在周平川的怀里,马晓晴一时想不出说什么,索性不说了,合上眼晴靠在了周平川怀里。

“怎么啦,小懒猫,想睡了?”

周平川看马晓晴懒懒的样子,觉得挺好玩,便逗她说。

“嗯。”

马晓晴又扭了扭身,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小懒猫,要睡回家睡去,别在这儿睡。”

周平川继续逗她。

这回,马晓晴不动了,也不说话了。

周平川见她不动,又轻轻地晃了晃她。

正文 第113章 你吓死我了

马晓晴还是不动,像是真的睡着了。

马晓晴没反应,周平川逗着也没意思了。只好看着她干坐着。

别瞎想了,他是晴的人了。李芗忽然想到周平川正在和马晓晴在一起,便对自己说。

李芗是一个干脆的人,说不想就不想了。

可是,不想周平川,该干些什么呢?

李芗不知道该干什么好。坐着无聊,她走到窗户前,又向窗外看。窗外,陆陆续续有人往外走,他们这是回家了。

看见人家回家,李芗也想回家了。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向里面看了看。

周平川的诊室没动静,再听听,里边也没说话声,李芗不知道该怎么好了。愣了一会儿,李芗又返回了治疗室。

周平川觉得这么坐着,也没有意思,便再次轻轻地晃了晃马晓晴,说:“宝贝,回家吧。我还有一大堆事儿呢。”

“嗯嗯。”

马晓晴娇声反对。

“走吧,呵?”

周平川用请求的声调说。

“嗯!”

马晓晴没睁眼,却用声音坚决反对。

周平川看着仍闭着眼睛的马晓晴,无奈地摇了摇头。

李芗真是坐不住了,她站起身,走出治疗室。

走到周平川的诊室门前,她刚想推门进去,忽然想起了什么,收回了手。

把耳朵凑到门前,听了听。

里面没动静。

李芗想了一下,伸手敲了敲门。

听到敲门声,假寐的马晓晴,猛然窜了起来,跳下周平川的腿,闪到了门后边。

马晓晴这一闹,周平川让他带得心里也怦怦直跳。

镇定了一下,周平川说:“谁呀,请进。”

李芗推开了门。

周平川一看是李芗,一下笑了起来。

周平川一笑,马晓晴伸出了头。

一看是李芗,马晓晴娇声叫了起来:“姐,你吓死我了!”

听马晓晴这样一说,周平川哈哈大笑起来。

李芗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人。

马晓晴把李芗拉进来,捶着她又说:“姐,你吓死我了。”

“怎么啦?”

李芗不解地问。

“你敲什么门嘛。”

马晓晴娇声慎怪地说。

“怎么啦?”

李芗还是不解地问。

“你可把她吓着了。李芗,你知道吗?你一敲门,她噌地一下,哎,别提多快了,一下,就躲到门后边去了。”

周平川边开心地笑着,边说。

“你讨厌!”

见周平川笑自己,马晓晴又跑到他的身边,用粉拳捶着他。

“又欺负我们晴是不是?好了,晴儿,别理他了,咱们回家吧。”

李芗对马晓晴说。

“就是,回家吧。咱别跟着耗着了。”

周平川咱同地说。

“不走,就不走。坐下,抱着我!”

马晓晴赌气地把周平川推坐在椅子上,然后坐到他腿上,让他抱着自己。

周平川把马晓晴抱住,眼睛却无奈地看着李芗。

“晴儿,走吧。”

李芗央求道。

“就不走。”

马晓晴耍起了蛮。

“那,这样吧,我再抱你五分钟,然后咱们就走,好不好?”

周平川商良着说。

“不干。”

马晓晴一口拒绝。

“这样吧,我出去,你们再亲热十分钟,然后再们一起回家,好吗?晴儿。”

李芗商良着说。

这次马晓晴没说话,而是认可地点了点头。

李芗见了,冲周平川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回了治疗室。

“晴儿,咱们走吧。醉露书院”过了十分钟,李芗又回来了。

当然,李芗这次没敲门。

“老公,我走了。”

说完,马晓晴在周平川的脸上,亲了一下。

李芗没进来,她只是站在门口,周平川不太明白李芗为什么不进来,是着急走?周平川的心思正在李芗身上的时候,马晓晴跟他说话,他就没注意听。被马晓晴亲了一下后,周平川本能地回亲了她一下。

马晓晴站起身,跟李芗走了。

见他们走了,周平川站起身,换下白大褂,洗了手,拿起包,巡视一遍然后关了灯,撞上门,然后去治疗室。

“走吧。”

进了门,周平川对还在收拾自己的两个人说。

“你先走吧。”

马晓晴说,“我先走?你不跟我一起走?”

周平川胡涂了。

“不行。那不就暴露了吗?”

马晓晴嗔怪地说。

“嗨,暴露就暴露吧,管他们呢。”

周平川不在乎地说。

“那可不行。”

马晓晴一脸不乐意地说。

“怎么?”

周平川不明白。

“暴露了,就不好玩了。我想看看咱们医院有多少人惦记着你,看看你有多。”

马晓晴得意地说。

“呵?哎呀宝贝,你可是够狠的。你就不怕我被别人勾引走了?”

周平川疑惑地问。醉露书院“哼,我不信咱们医院谁有这本事。”

马晓晴得意地说。

“那可不一定。你姐李芗可管我叫流氓。你知道什么是流氓吗?流氓可是来者不拒,要是真有人往我身上扑,我可是会敞开怀抱接着的。”

周平川一脸坏样地看着马晓晴说。

“你敢!”

马晓晴跺了一下脚,娇嗔地道。

“我怎么不敢?我是流氓我怕谁?告诉你宝贝,我不但敞开怀抱,我还要勾引呐。”

周平川好像有病,就喜欢看马晓晴生气,见马晓晴跺脚,他还觉得不过瘾,便继续说道。

“嘁,看把你能的。”

马晓晴不信,鄙视地说。

这下没玩好,玩出了被鄙视,周平川郁闷了。

不甘心,周平川想怎么搬回这一局。一眼看见李芗正看着他们。周平川走到李芗的身边,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然后大声说:“芗儿,跟我好吧。”

周平川着实不是情场高手,更不是一个好的演员,他的表演着实拙劣。马晓晴被周平川的表演逗得哈哈大笑。

李芗没想到周平川会来这一手,脸一下就红了,身体也一下僵住了。

“快,芗儿,配合一下,亲热点儿。”

周平川不甘心,还想继续演下去,于是用力地抱了抱她,然后在李芗耳边小声说。

周平川的话,像是把李芗从梦中叫醒,李芗猛地一个动作,推开周平川,然后抬手一抡,“啪”的一声脆响,从李芗手上和周平川脸上传出。醉露书院在场的人,都愣了,包括李芗。

看到这一嘲,马晓晴惊愕地用手捂住了嘴。

周平川真没想到,他心里明白李芗打了自己,而且是在脸上,但是,人却是木木的,没了感觉。

李芗打了人,可并没有解气,她还在愤怒地看着周平川。

马晓晴最早醒过来,她先是走到李芗身边,抱住她,轻声说:“姐,你怎么了?干嘛生这么大气呀?不生气了,呵。”

李芗没对马晓晴的动作和语言做出反应,她还怒视着周平川。

周平川还站在那儿,木木地站着。周平川的意识还没有回来,既没有感觉被挨打的地方疼,也没有对挨打有反应,当然,心中也没有愤怒。没有反应,并不是周平川被打傻了,他是在考虑问题。他不明白,李芗为什么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姐,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他生气了,好吧?”

马晓晴一边用央求的语气说着,一边轻轻地晃动着李芗。

李芗还是不理。

周平川还是站在那里,他看着他们俩。

见李芗不理自己,马晓晴变换了招术。马晓晴走到周平川身边,看看他被挨打的脸。

周平川的脸上,出现了红印子。

“姐,你还真有劲儿耶,都打出手印啦。”

马晓晴惊奇地叫了起来。

“老公,疼吗?我给你吹吹。”

马晓晴好像并不心疼,而是开心地又说。

从一开始到现在,李芗对马晓晴的一切一直是视而不见,她始终怒视着周平川。

周平川也没太注意马晓晴的一系列的话语和动作,他也迎视着李芗。

这两个人的视线,到现在,始终连在一起。

马晓晴做了半天的努力,可是还没有收到成效,马晓晴有些气馁。可是,两个人这样也不个事儿呵,没办法也得想办法。

“老公,过去给我姐道个歉吧?”

马晓晴推了推周平川,用商良的口气,说。

“什么?我挨了她的打,还得给她道歉?”

终于有反应了,周平川把马晓晴这句话听进去了。

说完,周平川用奇怪地眼神看着马晓晴。

“当然了,谁让你气我姐的。”

马晓晴嘟囔着说。

“我怎么气她了?”

周平川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让李芗这么生气,他正想弄明白呢,便问马晓晴。

“人家是女孩子,你上来就那样抱人家,多流氓呵,她能不生气吗?”

马晓晴理直气壮地说。

“噢,我抱她就是流氓呵,那不是逗着玩吗?不就是抱了一下吗,又没怎么着她。”

周平川不以为然地说。

“谁跟你逗着玩?人家同意了吗?”

马晓晴见周平川这样无所谓,也有些来气,便不高兴地说。

“我也没怎么着她,用什么同意?”

周平川听出了马晓晴不满,便回道。

再说,事儿还不是你挑起来的,现在反过来说我,这人。周平川很不痛快了,他在心里又说。

正文 第114章 紧紧地粘在她身上

“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姐还生气呢,你给她道歉吧。”

马晓晴不想再说什么了,拉下脸说。

真没意思,真是没意思。周平川也烦了。想了一下,周平川向李芗走去。

周平川走到李芗的身边,把脸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抱你一下就生气?告诉你,这不算什么,你最好作好准备吧,哪天我非把你了。”

周平川是用平静的语气说的,说完,他转身走了。

马晓晴也听见了,她立即就傻了。

李芗没想到周平川会这样说,她也傻了。

真没意思,真没意思。周平川觉得很无趣。

虽然周平川在李芗的耳边说了狠话,发泄了一下,李芗也没还嘴,可是,这并没让他的情绪好转过来。

不仅如此,走了一路,他的情绪都没好起来。

这很反常,一般周平川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往人群里一挤,很快就能岔过去。今天的回家乘的车也很挤,也是人贴人的,可是,周平川的情绪并没有改变,还是没有调整过来。

周平川一进家们,郑丽迎上来,一眼就看出来周平川不痛快。

“怎么了川儿,这么不开心?”

郑丽问。

“没事儿,丽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平川不想说,打岔道。

“我早回来了,吃完中午饭,我们头儿说没事儿,我就回来了。”

郑丽接过周平川的书包,看着他说。

“噢。”

周平川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郑丽见周平川情绪不高,不想说话,便先回屋,把包放下,然后转回来,走到周平川的身边,把他的头揽在怀里,抱着。

周平川见郑丽抱着自己,便环过手,抱住了他的腰,索性闭上眼睛,把头扎在了郑丽的怀里。

真舒服。周平川把头埋在郑丽的怀里,感觉很舒服,也很放松,心里也温温的,同时又感觉心里在变软。

郑丽抱着周平川的头,心里也是感觉温温的,柔柔的。这种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周平川的头和脸。

郑丽的抚摸,让周平川全身无力,他赖赖地偎着郑丽,紧紧地粘在她身上。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

周平川出去了,可是,治疗里的气氛并没有发生改变,特别是周平川最后的那句狠话,好像还在屋里,马晓晴和李芗都没敢动。

周平川的脚步听不见了,马晓晴轻声地问李芗:“姐,他不会对你怎么样吧?”

“他敢!”

听到马晓晴这样问,李芗才缓过神来,发狠般地说。

“姐,他是吓唬你吧?不会来真的吧?”

马晓晴还是害怕。

“我是那么好欺负的?想我?就凭他?”

李芗怒冲冲地说。

“姐,你还是小心点吧。这小子,我是有点怕他。”

马晓晴说着实话。

“你怕他干什么?我让他和你交朋友,他不也乖乖地听了吗?你也是,想跟他,又怕他。”

李芗很不满意马晓晴的态度。

“我,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马晓晴偎在李芗身上,低头说。

“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怕他什么?从一开始你就怕他,现在他成了你的,你还怕他,你到底怕他什么?哪一回咱们说他,他不听着,刚才我打了他,他不也没能把我怎么样吗?你到底怕他什么呀?”

李芗仍旧是气哼哼地说。

“我和你不一样。反正,让我那样,我不敢。”

马晓晴小声嘟囔着。

“晴儿,你看着我。告诉我,你到底怕他什么?你想想,你这么漂亮,哪个男孩子见了你,腿不软,有谁敢大声跟你说话吗?没有吧?可你为什么就怕他呢?”

李芗推开马晓晴,并让她面对自己站好,盯着她问。

“他和他们不一样。”

马晓晴仍然不敢看李芗,轻声轻语地说。

“有什么不一样?他不就是会看病吗?别的,他会什么?再说,追你的人中,比他有本事的多了,哪个敢跟你横了?”

李芗今天觉得马晓晴怎么像堆糊不上强的烂泥,很是不满。

“不是……”

马晓晴想反驳。

见马晓晴想反驳,李芗不想听,也不给她机会。李芗接着说:“你平时在男孩子面前的劲儿,哪去了?呵?你也对他横点儿,行不行?你说你,他没跟你好的时候,你怕他,现在,他跟你好了,你怎么还怕他?你对别的男孩子的劲儿,哪儿去了?”

“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儿!”

马晓晴让李芗说急了,她抬起脸,提高了声调反抗般地说。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儿?”

李芗见马晓晴硬气起来,知道她真有想法,便让她说。

“就是不一样。我对那些男孩子们厉害,是因为他们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他们。可是,我和周平川正好反着。所以,我有点怕他。”

马晓晴说完,又低下了头。

“他怎么会不喜欢你,他喜欢别人?是咱们医院的吗?咱们这儿还有比你更漂亮的吗?”

李芗不相信地问。

“他,他,他好像喜欢你!”

马晓晴鼓足勇气,抬起头,看着李芗说。

“胡扯,我们俩都打成这样了,他还会喜欢我?胡扯。”

李芗不屑地说。

“真的,姐,你别不相信。我问你,姐,你说,咱们两个人,他先抱的谁?抱的是你吧?”

马晓晴有根据地说。

“又胡扯,那叫抱我?那叫他犯坏。小流氓似的。告诉你晴儿,你好好管管他,他要是再和我动手动脚,别说我不给你面子,我真跟他急。”

李芗气哼哼地说。

提起这个,李芗就有气,一闹,周平川准冲自己来,这是拿我当什么了!

“真的,姐,我感觉,他真的喜欢的是你。”

马晓晴认真地说。

“你是不也找想打?再胡说,我也扇你。”

李芗冲着马晓晴,恶狠狠地说。

“姐,你真不喜欢他呀?”

马晓晴眯起眼,开心地笑着说。

“我喜欢,我喜欢杀了他。”

李芗又是气哼哼地说。

“哎呀,这下我可放心了。”

马晓晴高兴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得意地说。

“好呵,晴儿,原来你还防着我呐!你个死丫头,心眼真多。”

李芗醒悟般地说。

“不是,姐,真不是。我看他喜欢你,姐,你要是也喜欢他,我就让给你。”

马晓晴笑嘻嘻地说。

“再胡扯,我扇你,你信不信?”

李芗扬起手,问马晓晴。

“信,信,我信。姐,不闹了,咱们走吧。”

马晓晴把李芗举着的手,拉下来,抱在自己的怀里。

“你今天回哪儿?”

李芗问。

“当然回你家啦。按规矩呀。姐,妈打的招呼真管用,他们还真不给我排周末的班了。”

马晓晴得意地说。

“好,走吧。告诉你晴儿,老头子要是在家,哄他开心,可是你的事儿。”

李芗嘱咐说。

“没问题,爸,我包了。”

马晓晴主动承揽任务般地说。

“走吧。”

李芗见马晓晴这样自信,心情一下好了起来。

说完,两个人挎着手,一起走出了治疗室,一起走出了医院。

“姐,你累了吧?”

周平川突然想起来,郑丽是在站着。

“没事儿。川儿,心里好些了吗?”

郑丽微笑着,看着周平川说。

“嗯。”

周平川应了一声,又把头扎在郑丽的怀里。

郑丽看着周平川一副小孩子的样子,轻轻地笑了。

这次,周平川没扎多会,就又抬起头。他看着郑丽,笑了笑,用手示意郑丽坐下。

郑丽听话地一扭身儿,坐在了周平川腿上。

周平川把郑丽使劲往怀了抱了抱。

“川儿,姐沉不沉?”

郑丽笑着问。

周平川摇了摇头。

“真的?”

郑丽不相信地问。

周平川笑了,轻轻地亲了亲郑丽的脸。

郑丽也笑了,用双手捧起周平川的脸,也轻轻地亲了起来。

“妈,我回来啦!”

马晓晴抢先拿钥匙开门,推开门后,便大叫起来。

“哟,我闺女回来啦,快来,妈可想死你了。”

李芗妈妈听见声音,迎了出来。

“妈。”

马晓晴一见李芗妈妈过来,便赶紧换好鞋,扑了过来,抱住了她。

“哎哟,晓晴,好闺女。”

李芗妈妈高兴地抱住了马晓晴。

李芗不着急,一边慢慢换鞋,一边看着他们。

“妈,我爸回来了吗?”

马晓晴问。

“回来了,在书房呢。”

李芗妈妈回答说。

“妈,你跟我姐亲热会儿,我去看看他。”

马晓晴商良着说。

“好,快去,把他哄高兴了,咱们一会就吃饭。”

李芗妈妈高兴地说。

“好呀。”

马晓晴说完,松开李芗妈妈,走进了书房。

“老爸,你好,我来啦。”

一把推开门,马晓晴娇娇地说。

“哎哟,女儿回来啦?太好了,快过来,让我看看。”

李芗爸爸高兴地放下手中的报告,叫着。

“看看吧?老爸,我是不是更漂亮啦?”

马晓晴隔着桌子,在李芗爸爸面前,转了一个圈后,摆了个造型问。

“可不是,我的宝贝女儿真的是又漂亮啦。哈哈……”

李芗的爸爸说完,开心地笑了。

正文 第115章 羞涩1

“丽姐,这里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吧?早上我实在是太困了,也没心思检查。”

周平川把一只手,放在郑丽的胸上,轻声问。

郑丽没说话,点了点头,然后脸一红,抱住周平川,把头藏在周平川的脸侧面。

郑丽不想让周平川看到自己脸红。

“怎么啦丽姐?”

周平川不解地问。

“嗯!”

郑丽哼了一声。

什么意思?周平川不明白。

“丽姐,我给你检查一下吧?”

周平川等了一下,见郑丽没动作,便又问。

“不!”

郑丽晃了一下,表示拒绝。

“怎么啦?丽姐。”

周平川奇怪地又问。

“大白天的。”

郑丽羞答答地小声说。

“什么大白天的,天都快黑了。”

周平川还是不明白郑丽的心思,仍是奇怪地说。

“川儿,姐先做饭吧,吃完饭再……好不好?”

郑丽扭了一,看着周平川说。

“好吧。丽姐,我还想喝粥。”

周平川同意了郑丽的提议,并请求道。

“你来。”

郑丽从周平川腿上站起来,拉着周平川往厨房走。

进到厨房里,郑丽掀开锅盖,然后看着周平川说:“看!”

周平川伸头看了看,没看明白。

粘乎乎,黑乎乎的,闻着到挺香。这是什么呀?周平川转头去看郑丽。

“川儿,没喝过呀?”

郑丽奇怪地问。

周平川又往锅里看了看,然后摇头。

“这就是皮蛋瘦肉粥呀,没喝过?”

郑丽不相信地问。

“丽姐,这就是传说中的皮蛋瘦肉粥?”

周平川惊奇地问。

“对呀,你真没喝过?”

郑丽吃惊地问。

“丽姐,你太棒了。”

周平川说完,捧起郑丽的脸,重重地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丽姐,我等不及了,我要先尝尝。”

亲完,周平川松了手,边说边去找碗。

周平川嘴一盖到郑丽的嘴上,舌头一伸进来,郑丽全身就是一哆嗦,腿也打软了。好在,周平川的动作很快,马上就结束了。郑丽赶紧扶住身边的水池,才稳住身,没跌倒。

唉,这个鲁莽的小子。

唉这个可怜的。

郑丽连叹了两声,又看了看抱着碗,连吹带喝的周平川,便赶紧打起精神,去加工刚才准备好的半成品。

马晓晴并不会按摩,她也没有力气。可是,她的粉拳每一下的捶打,都落在了李芗爸爸的心上。

这叫一个舒服!要不说,女儿是件小棉袄呢,这话真没错。李芗爸爸享受着马晓晴的捶打,在心里感慨道。

“晓晴呵,你有男朋友了吗?”

李芗爸爸忽然想来,问道。

“嗯……爸,你说,我现在应该交男朋友吗?”

马晓晴嗯了一阵,想了想,问。

“你多大了?”

李芗爸爸又问。

“我比姐小半岁,二十二了。”

马晓晴停下手,看着李芗爸爸说。

“嗯,要说,也不小了,该交了。晓晴呵,你要是没有男朋友,我给你找一个怎么样?”

李芗爸爸笑眯眯地说。

“嗯,嗯,我听爸爸的。”

马晓晴低下头,羞答答地说。

“哈哈,晓晴还不好意思呐。哈哈……”

李芗爸爸看着马晓晴红着脸,羞答答的样子,开心地笑了。

“爷儿俩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李芗妈妈进来了,笑着问。她是叫这爷儿俩吃饭的。

“我说,咱们闺女这么好,咱们得给她找一个好婆家,你说是不是?你看,一说这个,晓晴还脸红呢。哈哈……”

李芗爸爸说完,又开心地笑起来。

“爸爸不好,爸爸戏弄人。我不理你了。”

说完,马晓晴跑了出去。

“你是开玩笑,还是真的?”

李芗妈妈问。

“当然是真的了。李主任儿子那事儿,和她岁数挺合适,你看……”

李芗爸爸说。

“成吗?”

李芗妈妈知道李芗爸爸说的事。

“我看错不了。马晓晴这孩子,比咱们闺女听话。再说,都是管咱们叫爸妈,不什么不行的?”

李芗爸爸很有把握地说。

“行,你做主吧。”

李芗妈妈说。

“哎,事儿,可得你去说。时间也得你按排。”

李芗爸爸说。

“嗯。快到‘十一’了,就在长假里吧。”

李芗妈妈说。

“行。我看行。”

李芗的爸爸同意了。

把事情定下了,李芗的爸妈出来吃饭。

等郑丽把菜做完时,周平川两碗粥已经下肚了。

“川儿,你急什么呀,这还有菜呢。”

郑丽急得叫了起来。

“嗯,不用,不用!这么好吃的粥,不用菜。”

周平川忙里偷闲地挥了挥筷子说。

周平川喝得头上都是汗,他都顾不上擦。

唉,这个可怜的川儿,真是亏嘴,一碗粥就让他这样不松嘴。郑丽心痛地看着低头猛吃的周平川。

周平川没有发现郑丽没动筷子,只是看着自己,他已经吃成惯性了,就一个意识:吃!

“闺女们,‘十一’快到了,你们有什么安排呀?”

饭快吃完了,给这个给那个夹菜的马晓晴,也不那么忙了,李芗妈妈适时地问。

两个女儿停下筷子,先看了看李芗的妈妈,然后对望一眼后,一起对李芗妈妈摇了摇头。

“好,你们没安排就好。过节,跟我去串个门儿。”

李芗妈妈一听他们没事儿,便高兴地说。

“要去谁家?”

李芗比较有经验,机警地问。

“熟人,你李叔叔家。市人大主任,你李叔叔。”

李芗妈妈轻松地说。

“不去!我不去!”

李芗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当即拒绝。

“晓晴,你跟妈去。别跟你姐学,呵。”

李芗妈妈一见自己亲闺女反对,赶紧拢住马晓晴。

“妈,你放心,我去。我不跟我姐似的,那么不听话。”

马晓晴看了一眼李芗,没当回事儿,笑嘻嘻地说。

“对,妈,你带晴儿去,她会哄人,比我去好。李叔要是问,就说她是我。反正女大十八变,李叔好几年没见我了,准能把他蒙了。”

李芗见马晓晴勇敢地往前冲,便顺水推舟地说。说完,她又嘿嘿地直笑。

马晓晴见自己替代李芗,李芗没生气,反而在笑,便悄悄地松了口气,也跟着笑起来。

“好,就这么说定了。晓晴,时间按排你不用管,‘十一’你就在这过就行了。”

李芗的妈妈轻松地说。

“嗯!我听妈的。”

马晓晴干脆地应着。

李芗爸爸一听,也面露轻松的微笑。

“哎哟,姐,我不行了。你害死我了。”

周平川再也吃不下去了,他哼叽着说。

“早就不让你吃了,你还吃个不停,你怨我呀。”

郑丽幸灾乐祸地说。

“你把饭做得那么香,还不让我足吃,这可能吗?”

周平川理直气壮地说。

“行,我听明白了,怨我是吧?行,下回我把饭做差点儿,我也省事,你也别撑着。好吗?”

郑丽坏笑着说。

“你敢!你要是敢不好好做,我就……”

周平川站起身,摆出接吻的架式。

周平川真是吃得太多了,动作全都变形了。

看着周平川那滑稽样,郑丽乐坏了。

见郑丽不怕,自己也真是没力气动,周平川只能威胁着说:“你等着,我去休息会儿,等我约过劲来,我看你怕不怕。”

说完,周平川晃晃悠悠地进了屋,倒在了床上。

从饭桌边站起身,李芗拉着马晓晴进了自己屋。

一进屋,李芗就笑。

马晓晴不知道李芗笑什么,稀里胡涂地看着她。

李芗看着马晓晴傻乎乎的,便笑着说:“‘妈,你放心,我去。’你去,你知道去干什么吗?让你相亲去。你不是听话吗?你去吧!”

说完,李芗又是一通大笑。

相亲?听李芗一说是去相亲,马晓晴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

“姐,你是逗我玩呢吧?”

马晓晴红着脸,小声地问。

“逗你玩?逗你玩?哈哈……”

李芗笑得更欢了。

随着李芗的笑声,马晓晴的脸,更红了。

喝粥是撑人,可是撑不死人!

上了趟厕所,周平川的感觉就好多了。

郑丽也收拾完了,她正想冲个澡,周平川从床上蹦下来,冲进了卫生间。郑丽的外衣已经脱下来了,周平川突然出现,弄得郑丽不知所措。

上完厕所出去,周平川看着仅着小衣服的郑丽,得意地笑了。

周平川的笑声,让郑丽很尬尴,她拿起衣服,挡住上身。

周平川也不阻拦郑丽的动作,只是看着她笑。

郑丽让周平川笑的,脸红了,而且,越来越红。

“川儿,姐想先洗澡。醉露书院”郑丽红着脸请求道。

一听说郑丽想要洗澡,周平川一下就想起东方朔跟自己说的话,周平川赶紧阻拦,摇着头说:“不可以,不可以。”

“川儿,姐上了一天班,又做了半天饭,身上都有味了。让姐洗洗一下吧。”

郑丽继续请求。

“不可以,不可以。”

周平川继续阻拦。

这个川儿,怎么学得这么淘气,真是太闹了。郑丽又生气,又想笑。

正文 第116章 羞涩2

“川儿,别闹啦!姐身上难受着那!”

郑丽脸上挂着笑,可又是恼恼地说。

“不可以,不可以。”

周平川还是那样。

“川儿,你为什么不让姐洗澡?”

郑丽不笑了,认真地问。

“丽姐,你真的不能先洗澡。我要给你治病,洗澡会妨碍我给你治疗的。”

周平川也正经起来,认真地说。

“我不管,我就想洗澡。”

周平川越不让郑丽洗,郑丽越觉得身上难受。

“姐,你真不能洗。要不,咱们现在就治,然后你再洗。”

周平川建议说。

“不行,我就得现在洗。”

郑丽忍不住了,直想在身上抓弄。

“不行!”

见郑丽不听话,周平川有些急了,他粗鲁地说。

“那我不治了。”

郑丽把衣服一扔,不高兴地沉下脸。

周平川一听,也不高兴了,沉着脸,不说话了。

两个人就这么僵着。

可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儿呵。周平川想想,要不洗就洗吧,控制一下不由着她性子洗,应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于是,周平川对郑丽说:“丽姐,洗澡可以,但是,必须我给你洗。”

“你真没羞!”

听周平川这样说,郑丽瞪了一眼周平川,气哼哼地说。

“哼!你说什么都没用。要洗,就得我给你洗。来啦!”

说完,周平川又命令道。

“平川,别胡闹了,呵。”

郑丽央求着。

郑丽一软,周平川又来劲儿了,他霸道地说:“行了,别耽误时间了,把衣服全脱了!”

“川儿,别让姐难堪,好吗?”

郑丽真是不想和周平川共浴。

“唉,不告诉你也不行了。丽姐,来吧,咱们一边洗一边说。不过,丽姐,知道了,你更得努力配合我了。”

周平川一见郑丽这样,想一想,只能交底了。

说完,周平川迎着郑丽,把手伸到她背后,把郑丽的解开,然后帮她脱下来。

脱下郑丽的,周平川用手托着郑丽的,叹了口气后,说:“多漂亮的宝贝呀,怎么就生病了呢?”

说完,周平川低下头,轻轻地分别亲了它们一下。

见周平川这样喜欢自己的,郑丽心里很喜欢,她红着脸“哧哧”地笑着问:“川儿,你这么喜欢它?”

“当然。丽姐,你不知道,你这对漂亮的,真是很少见,要是让我们同学见了,非疯了不可,保不齐谁一激动,非把它切下来,做成了漂亮的标本。醉露书院”周平川想起他们看宿舍老大展示林志玲的照片时,他们同学的那副两眼放光的模样,不由得笑着说。

“你们这帮外科的,真狠,来不来就想到刀子。”

郑丽一听,下意识地捂住胸,说。

“所以呀,你得好好配合我,让我把它们治好。要不然,真落到做手术的地步,它真的就会成为标本了。”

周平川不笑了,而是一脸认真地说。

“真的呀?好吧,姐听你的。不过,川儿,姐没和人家一起洗过,姐不好意思。”

郑丽红着脸,小声说。

“姐,你喜欢我吗?”

周平川凑近郑丽小声问。

“嗯。”

郑丽轻声应了,并点了点头。

“那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呀?”

周平川不解地问。

“就是因为这样,人家才不好意思。”

郑丽红着脸,依旧是小声说。

“这是为什么呀?”

周平川真是不明白。

“你那么聪明,你自己去想。”

郑丽低着头,还是小声说。

“哎哟,真麻烦。以后再说吧。走,我给你洗澡去。”

周平川不想在这事儿上纠缠了,便把话给打住了。

周平川说完,就在郑丽的面前,三下二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拉着郑丽,进了卫生间。

把水温调合试,周平川先让郑丽自己洗了脸,然后,摘下花洒,一边冲,一边用手给郑丽洗。

郑丽的皮肤真好,润润,像是涂抹过护肤油,几乎不沾水。郑丽的皮肤,看着好,摸上去的手感更好,细腻,柔软,有弹性。不仅如此,郑丽的皮肤嫩嫩的,让人一摸,就有冲动。

“丽姐,我猜我姐夫一定是那种事业型的人。”

周平川一边快速地给郑丽,一边突发奇想。

“他?事业型?成天东路西颠的,也没成什么大事儿,还事业型呢。”

说到老公,郑丽就是肚子不满。

“你看,我说姐夫是事业型的吧。”

听到郑丽说她老公东跑西颠,周平川知道自己猜准了。

“川儿,你为什么说他是事业型的呀?”

郑丽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丽姐,我说了,你不许生气,以后见了姐夫,你也不能跟他闹。行不?”

周平川小心地说。

“行,我不跟他闹。你说吧。”

郑丽答应了。

“好啦,洗完啦。”

周平川把郑丽上上下下冲了一遍后,关了水,对郑丽说。

“这就洗完啦?川儿,你也太能糊弄了。你也不给姐搓一下。”

郑丽不满地说。

“搓?丽姐,你每回都搓吗?”

周平川奇怪地问。

“呵,当然搓了,特别是出了汗以后。你洗澡不搓泥儿?”

郑丽也很奇怪,周平川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丽姐,真是怕了你了。丽姐,我真没想到,你也会这样洗澡。没把你的皮肤洗坏,真是万幸。醉露书院你呀,真是不知道珍惜自己。”

周平川不满地说。

“怎么啦,叫你这一说,我跟犯了多大错似的。其实,我也不常搓,我不像他们,我不出泥儿来。”

郑丽见周平川一副不满的样子,赶紧解释说。

“这就对了。丽姐,你知道吗?他们搓下来的不是泥,是自己的皮肤。你想,大家都穿着衣服,连点尘土都沾不着,哪儿来的泥?你搓不下来,是因为你的肤皮好。告诉你吧,越能搓下泥儿的人,越能说明那是糙人。还拿这当好事儿呐,真傻!”

周平川气哼哼地说。

“呵,是这样呵。我还真没有想过。川儿,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下回我不搓了。川儿,别生气啦,接着你刚才说的,跟姐说完。”

郑丽明白了,同意了周平川的说法。见周平川生气了,便连哄带打岔。

“行了,姐,你先出去吧。记着,身上有水,别擦,用毛巾占。算了,你等我会儿,我这就洗完,我给你弄。”

周平川说完,打开卫生间的门,让郑丽先出去。

可郑丽没有出去,而是拿过花洒,背对着周平川,打开水,把自己的冲了冲。然后,转过头,拿着花洒冲着周平川比画了几下。

“丽姐,我忘了。”

周平川笑着说。

郑丽红着脸,没说话,把花洒交给周平川走出了卫生间。

接过花洒,插回到墙上,周平川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冲了一遍,然后关了水,出来了。

郑丽赤裸地站在厅里,因为这黑。周平川不明白,他问郑丽:“丽姐,你为什么在这儿站着,怎么不进室呵?走,进屋去。”

说完,周平川拿了条干毛巾,拉着郑丽的手,进了屋。

天已经基本全黑了,屋里虽然比厅里亮一些,但也看不清。

周平川进屋,伸手就去开灯。

“别开。”

郑丽阻止道。

“为什么?”

周平川不解地问。

“我不喜欢亮。”

郑丽说。

“不开灯,看不见呵。要不,开床头灯?”

周平川用商良的口气问。

“好吧。”

郑丽想了想,同意了。

周平川松开郑丽的手,过去把床头灯打开,然后走回来。

郑丽的皮肤就是好,身上几乎没什么水,都没什么可擦的。周平川看了看,然后把她关节能存水的地方擦了擦,然后,就改擦自己了。

郑丽夺过毛巾,由她为周平川。

“谢谢丽姐。”

周平川乖乖地说了一声。

“川儿,我问你,你为什么总叫我丽姐呀?”

郑丽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开始,我是为了和姐区别开,现在嘛,我觉得叫你丽姐最合适。你有这么对漂亮的宝贝,有这么棒的皮肤,你就是丽姐。”

说完,周平川坐到沙发上,拉过郑丽,让她站在自己身前,周平川又和郑丽的亲热上了。

周平川又和上次一样,对郑丽的,看不够,摸不够,亲不够。

周平川这样摆弄自己的,开始郑丽还行,心里暖暖的,亲亲的,她还能得意地看着周平川迷自己。可是,渐渐的,她感觉不行了。特别是周平川一上嘴,一上舌,郑丽就觉得自己身体发软,感觉发飘。

周平川感觉到郑丽发软,就让她分开腿,骑坐在自己的腿上。

周平川今天的情绪很高,看那意思,他今晚要把郑丽的摆弄个够!

郑丽也想成全周平川,她努力地攥着周平川肩,不让自己倒下去。

开始,周平川确实是想好好看看,然后好好跟郑丽的亲近亲近。可是,他弄着弄着,就发现郑丽不行了,特别是郑丽坐到自己腿上后不久,周平川就发现郑丽坐着的地方湿了。

周平川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更知道,治疗的机会来了。他应该抓住时机,进入到下一步。

正文 第117章 脸还没有潮红

周平川一边继续抚弄郑丽的,一边伸出一只手,绕到郑丽的背后,从上至下,轻轻地沿她的脊柱,抚摸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涌出来一股热流,郑丽觉得,这股热流先是在心里乱串,然后,又向下,堆在了。热流刚出来时,郑丽感觉自己很兴奋,可是,随着热流的增强和活跃,郑丽觉得很燥,到后了,堆到时,郑丽更是急着想发狠。

郑丽感到自己的实在难受,憋得受不了。下边的嘴唇更是痒得难忍。郑丽忍不住地说:“川儿,姐难受,帮帮姐。”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抬眼仔细看了看郑丽:只见郑丽半阖着眼睛,一副迷醉的模样。

周平川又凑近看了看。

不对,还不行。呼吸还不急促,脸还没有潮红。还不行。周平川对自己说。

周平川真是个好学生,更是个好医生。经中午东方朔一点,周平川立即明白并省悟了,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所以,此时的周平川,是一个大夫,而且,他还保持着大夫的冷静。

火候后还不到,还得继续。检查完,周平川继续工作。

周平川不再抚弄郑丽的,而是凝神,用双手抚摸郑丽背部脊椎两侧。

郑丽受不了了,她不时地打着挺,口中叫的更急了:“哎,哎呀,川儿,川儿,救救我,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郑丽的叫声,充满诱惑。

忍住,忍住。在郑丽诱人的呼唤下,周平川的身体也有了反应。周平川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稳住心神,认真工作。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郑丽没有意识了。她呼吸急促,面挂潮红,抱住周平川疯狂地亲吻他,甚至还咬他!

周平川知道火候到了。他抱起郑丽,把她放到了床上。

郑丽平躺着,喘吸着,等待着。

周平川也上了床,可是,他并没上郑丽的身体。坐在郑丽身边,他继续专注的抚摸。现在,周平川主要抚摸的,是郑丽两条大腿的内侧。

郑丽又忍不住了,她的身体,在周平川的抚摸下,出现了僵直。同时,一阵阵呻吟,从喉咙深出冒出。

周平川觉得自己感到了郑丽的感染,也在燃烧!但是,周平川的意识没乱,他忍着,手上的动作,依然轻柔适度。

郑丽又不行了,她又疯了。在又一阵僵直过后,她扑了上来,扑到了周平川,果断而又坚决地骑在了他的身上!

几次大幅度的摆动后,郑丽高吭嘹亮地唱起了歌!

好,太好了。这么快,郑丽就唱歌了,真是太好了。想到这里,周平川行动起来,他像是一条蛟龙。舞动起来。

郑丽完全是被周平川带着,她一声一声不停地高唱,高唱!

开心,真开心!

成功啦,我成功啦。

周平川躺在郑丽的身在,一边不停地动作者,一边在心里得意地叫喊着。

终于,郑丽挺不住了。在高唱过一阵后,郑丽又发出了一连串的高音之后,她倒下了。

应该结束了吧?当郑丽倒在自己身上时,周平川想。

想着,周平川下意识地摸了摸郑丽的体身。

不对!周平川忽然意识到,郑丽压在自己身上的,依然是鼓胀的。

想到这儿,周平川一翻身,把郑丽翻到自己身下,然后伸手一摸。

真的,郑丽的还是鼓胀的。这还没完,还要继续。想到这儿,周平川继续动起来了。

大开大阖,周平川凶猛异常。

郑丽真惨了,她歌声不再动听,已经变得嘶哑了。在周平川的身下,她不停地扭动着,而这种扭动,不再是先前那种主动的了。而是被动的机械的。

此时的郑丽,已不是先前的主动和享受,而像是被!

因为,周平川拿出了医生的果断与坚决!

郑丽真的不行了,而且,是绝对的不行了。

周平川还在动,可是,他感觉,来自郑丽的呼应越来越弱,而且,郑丽明显地松开了。

周平川停下来,喘息着,想着观察一下,再决定下步该怎么样做。

剌激停止了,郑丽便全软了,像是散了架。

见到郑丽这样,周平川挺注,又猛弄了一阵。可是,郑丽却没反应了。

这回应该是行了吧?算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留点力气,明天检查一下,还不行,再弄。

想到这儿,周平川侧身下来,躺在了郑丽的身边。

真是累人呵,躺下后,周平川也长出了一口气。

吃完饭,李芗的爸爸说还有文件要看,便回到书房里。

李芗妈妈一见,便去厨房沏了杯茶,给李芗爸爸送了进去。

一看,没什么节目了,李芗和马晓晴一起,去了李芗的屋里。

一起门,李芗便坐进了屋里唯一的一张沙发里。

马晓晴走到李芗的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看着自己。

“姐,要不还是你跟妈去吧。”

马晓晴修整了一下自己后,试着说。

“不行,你是妈的好孩子,我可不是。”

李芗得意地说。

“姐,你就见死不救?”

马晓晴看着李芗说。

“不救,我就不救。谁让你想表现自己,往上冲的。冲呵,你就快去冲吧。”

李芗得意地说。

“我那不是想让爸妈高兴嘛。谁像你,那么狠心,谁都不管。”

马晓晴借机指责李芗说。

“好,好。你个小没良心的,敢说我狠心。我谁都不管?我没管过你?好,我狠心,你不狠心,你就去吧。好心人,你就别找我了。”

李芗先生气,后又得意地说。

就是,好心人是那么好当的吗?嘁!那得付出代价。李芗在心里说。

“姐,你要想明白,你可不是救,而是救他!我要是让咱妈给嫁出去了,他可就没人要了呵。”

马晓晴看着李芗,嘿嘿地笑了。

马晓晴只是胆小,可她并不弱智,一但被逼,她也有的是办法。

“那我更不帮了,正好让那小子打光棍。”

李芗解气地说。

想拿住我,没门。李芗也不示弱。

“姐,你这可是想错了。你要是不帮我,妈把我嫁出去,你就得嫁给他,咱不能让他落在别人手里边。当然,你要是嫁给他以后,你不就可以好好收拾他了吗?你要是真想报仇,你就别帮我。”

马晓晴紧盯着李芗说。

马晓晴像是个大侠,招术都不是单独的,而是有套路的,一招接着一招的。

“晴儿,你还来真的呀?妈要是让你嫁谁,你还真嫁呀?”

李芗不笑了,吃惊地问。

马晓晴果然厉害,李芗中招了。其实,李芗不知道,像所有强者想要保护弱者一样,自从她决定保护马晓晴的时候,就意味着,自己被马晓晴吃定了!

“你说呢?”

马晓晴仍故弄悬虚地说。

“去去,回你屋去。我困了。”

李芗突然变了脸,轰马晓晴出去。

“嘿嘿……”

马晓晴阴阴地笑了笑,看着李芗。

“走!”

马晓晴的笑,让李芗感觉很不舒服。

“姐,咱不闹了,我真有事儿问你。”

马晓晴又换回了温柔样,娇娇地推着李芗,柔柔地说。

虽然李芗是女的,可是,她也受不了马晓晴的这个,她硬不起来了,更生不起气来了。于是,她坐好,说:“你问吧,什么事儿?”

马晓晴起身,走过来,站到李芗一侧,用腿挤了挤李芗。

李芗明白了,往沙发一侧靠了靠,腾出了些地方。

马晓晴在空出来的地方,侧身坐下,然后偎着李芗说:“姐,那个人大的李叔叔,是怎么回事儿呵?”

“噢,李叔是市人大常委会主任,挺有权有势的。爸和他以前认识的,走得挺近的,可以说是咱爸的靠山。”

李芗介绍说。

“哟,是这样呵。那咱们真应该去。爸这么帮你忙,你也应该帮爸的忙呵。”

马晓晴明理地说。

“这忙,咱们没法帮。晴儿,李叔有个儿子,叫李朝阳,不但名字像,长得跟搜狐的张朝阳似的。要说也他挺能干,开了个公司,靠着李叔的关系,听说挣了不少钱。可是,他好像有点花,女朋友总有,可就是不结婚。李叔怕他被女的给骗了,你知道,现在这种女的也挺多的,就想让他结婚。李阿姨也是这个想法,遇上妈就说,妈跟我念叨过。

“要说吧,那小子还行,长得也行,条件也不错,可是,我就是跟他没感觉。有时候,他高兴了,也常叫我去跟他喝酒、出去玩儿。我也去了几回。可是,挺没劲的,他那帮哥们儿,总带着不三不四的女人,说起来也都是买卖上的事儿,我听着烦。”

李芗一边拿着马晓晴的手玩着,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说。

“哪,要是妈让你嫁给她,你嫁吗?”

马晓晴上心地问。

“不嫁。妈问过我,还说知根知底,可我不干。”

李芗告诉马晓晴说。

“为什么呀?”

马晓晴不解地问。

“太熟,没劲。再说,结婚,我没想过。就是谈恋爱,我都没想过呢。”

李芗实在地说。

正文 第118章 我真的那么感觉

“那,妈要是真让我嫁呢?”

马晓晴试着问。

“放心,不会的,有我呢。”

李芗大包大揽地说。

“嗯,要是这样,我就去一趟,哄哄他们,没准还能帮上爸的忙呢。”

马晓晴拿了主意。

“那就有劳你了,晴儿。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李芗边说边搂住马晓晴。

马晓晴也温顺地靠在李芗的身上。

“晴儿,我问你,你想以后跟周平川怎么着呵?”

李芗忽然又问。

“什么怎么着呵?”

马晓晴没明白李芗的意思。

“就是你跟他的事儿呵?你们现在不是一对了吗?”

李芗奇怪地问。

“噢,你说是这事儿呀,我也没想好。姐,跟你说实话吧,我跟周平川,是因为大家都抢,我也跟着抢的。可是吧,你看他那样,谁管得了呵?还有,我真的挺怕他的。”

马晓晴跟李芗说的是心里话。

“是吗?你管不了他到不怕,有我呢。可是,你要是不喜欢他……”

李芗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也没想好。

“姐,我说了你别生气。有时候吧,我觉得他也挺好玩的,特别是跟你闹的时候,我觉得,你们就像是小俩口在斗气。哎,姐,真的嗳,我觉得你们真像是小俩口。”

马晓晴忽然琢磨过来,直起身,看着李芗说。

“你个死晴儿,说着说着你,怎么跑到我这儿来啦?”

李芗嗔怒地说。

“看你,说了不让你生气的嘛。”

马晓晴娇娇地撅起了嘴。

“好好,是我不对。”

李芗边说,边把马晓晴抱在怀里。

“姐,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那么感觉。”

马晓晴轻声说。

“我和他是两口子?我们整个两个冤家!你没看见,我们见面就打。”

李芗恼恼地说。

“姐,人家可是管两口子,也叫冤家。”

说完,马晓晴“哧哧”地笑了。

“好呵,死晴儿,你在这儿等着我呢。敢算计我,看我不收拾你。”

说完,李芗伸手就哈马晓晴的痒。

马晓晴也不示弱,她也去哈李芗的痒。于是,两个人叽叽嘎嘎地闹成了一团。

李芗妈妈推门进来了,看着两个女儿这样开心,也开心地笑了。

李芗和马晓晴一见李芗妈妈进来了,不闹了,一起叫了声妈。

“晓晴,不早了,你先洗澡吧?”

李芗妈妈笑着对马晓晴说。

“好的。”

马晓晴听话地站起来,走出去洗澡了。

“芗儿,小晴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见马晓晴出去,李芗妈妈赶紧问。

“怎么啦,妈。你是不是真想让她嫁给朝阳?”

李芗反问道。

“你对朝阳不上心,你爸的意思是让她去。”

李芗妈妈毫不隐瞒地说。

“呵?你们来真的呀?”

李芗有点傻眼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看晓晴这孩子还行。噢,对了,她家里的情况你了解吗?”

李芗妈妈忽然又想起了这个。这可是个大事儿。

“她家里没问题。她父母早就离婚了。她跟她父亲。她父亲娶了后妈,还生了孩子。不用说你就知道了吧?不来咱家,她主住在医院,所以人家老安排她周末的班儿。”

李芗告诉说。

“这就好。告诉她,她就是我女儿,以后,不论什么时候,下班就回这个家。”

李芗妈妈一听马晓晴是这情况,便动情地说。

“妈,你拿她当闺女,让她来咱们家没问题,可是,你让她嫁李朝阳,这行吗?”

李芗担心地说。

“这事儿你不要管了。呵,闺女,你们都是妈心上的肉。你们的事儿,由妈说了算。好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李芗妈妈就出去了。

看着妈妈出去,李芗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样是好了。

李芗妈妈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也好,状态也好,于是她决定,趁自己精神好的时候,把事情都办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出了李芗的门,李芗的妈妈又进了马晓晴的屋里。

马晓晴洗澡刚出来,还没换衣服,身上裹着浴巾,正在擦头发。看见李芗妈妈推门进来,马晓晴赶紧上前,甜甜地叫了声妈后,拉住了李芗妈妈的手。

“妈,你找我有事情?”

马晓晴看着李芗妈妈的脸,问。

马晓晴真不错,她看李芗妈妈的眼神,纯纯的,真真的,充满情意。从这眼神里,一看,就知道她是一个好孩子。

“没事儿,我过来看看你。”

李芗妈妈笑眯眯地说。

这个马晓晴,真是和自己的女儿不一样,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全都不一样。有这么一个不一样的女儿,嗯,真是挺好的。认下这个女儿,是认对了,真是认对了。

“妈妈真好。”

马晓晴又是甜甜地说。

“晓晴真乖。李芗长大以后,就没这样叫过我。晓晴,你这一叫呵,妈这心里可暖啦。”

李芗妈妈动真情地说。

哎呀,这孩子真好,叫人能叫到心里去。李芗妈妈在心里感慨道。

“妈——”

马晓晴长叫了一声,然后抱住了李芗妈妈。

“哎——我的好女儿。”

李芗妈妈也亲亲地叫了一声。

这情景,怎么跟分别多年的母女相见了似的,都动了真情,真是感人。

“晓晴呵,你的情况,芗儿都跟我说了。晓晴,我的苦命的孩子,你要不嫌弃我们,你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每天,下了班就回来。这间屋子就是你的了,你还想添置点什么,你就说话。呵。妈可是拿你当亲闺女了。”

李芗妈妈紧紧抱了抱马晓晴说。

“妈——”

马晓晴的叫声里,有了哭泣声。

马晓晴真哭了,她没想到,有了李芗这么个护着自己的朋友,还能有一个温暖的家。马晓晴真是从没奢望过。现在,一切是这样突然,马晓晴真的是受不了了。

“好闺女,不哭呵。你应该高兴,有了疼你的妈妈和爸爸,你应该高兴呵。”

李芗妈妈拍着马晓晴的背说。

“妈,我就是高兴。”

马晓晴一边抽咽,一边说。

“好了,好了,不哭呵。给妈笑一个。”

李芗妈妈把马晓晴搬过来,看着她说。

“妈。”

马晓晴挣开李芗妈妈的手,又扑到她怀里。

“晓晴呵,妈的身体不好,你这一哭呵,妈的心里也难受。别哭了,再哭妈就受不了了。”

李芗妈妈也动真情了,她都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妈,你哪儿不舒服?您快坐下。”

马晓晴一听李芗妈妈这么说,赶紧扶住李芗妈妈,让她在床上坐下来。

“没事儿,晓晴,我没事儿。只要你不哭了,妈就没事儿。”

坐下后,李芗妈妈长吸了一口气后,对马晓晴说。

“妈,我听话,我不哭了。”

马晓晴赶紧说。

“好,听话就是妈的好孩子。来,你也坐。”

李芗妈妈满意地拉过马晓晴的手,轻轻地拍了拍。

“妈,您真好。”

马晓晴偎着李芗妈妈坐下来。

她们真像是一对母女,亲切地偎依在一起,自然流露出的真情,很是动人。

“晓晴呵,你给我当女儿,可是妈的福气,芗儿也有了伴,妈真高兴。”

李芗妈妈又拍了拍马晓晴的手说。

“妈,我也是。有你这样的好妈妈,我真是太幸运了。妈,我一定当你的好女儿,听妈的话。妈,真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马晓晴把李芗妈妈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真心实意地说。

“好呵,晓晴,你真是妈贴身的小棉袄,妈的心里呀,真是暖透了。”

李芗妈妈也很感动,说的也都是真的感觉。

“好啦,乖女儿,妈走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李芗妈妈站起了身。

“妈,你也早点休息吧。让爸爸也早点睡吧。”

马晓晴一副乖巧地说。

“嗯。”

李芗妈妈应了一声,出去了。

送李芗妈妈出去,关上门,马晓晴一下扑到床上。高兴,真高兴。马晓晴想喊,想叫!真是太好了,我又有家了!

这么好的家,大家都喜欢我,我要快活死啦。

马晓晴一边在床上可着劲儿打着滚,一边快活地想着。

“嘿!美什么呢?小马屁精,你怎么把妈拍得那么高兴?笑着就从你屋里出去了。”

李芗进来了,她奚落着马晓晴。

“谁是马屁精,看妈喜欢我,你妒忌啦?”

马晓晴得意地说。

“臭美吧你,把浴巾给我!”

李芗要洗澡,她来马晓晴这儿,是来要自己的浴巾来了。

“干嘛?”

马晓晴一边等在床边晃荡着腿,一边明知故问。

“浴巾,我要洗澡。”

李芗走过来,伸手抓马晓晴身上的浴巾。

“你干嘛抢我的浴巾。”

马晓晴一边紧抓紧身上的浴巾,一边叫道。

“嘿,怪了呵,这个浴巾怎么成你的了?”

李芗松了手,气得叉着腰,怒视着马晓晴。

“我现在也是这家的主人啦,谁先抢到,这个浴巾就是谁的。”

马晓晴得意地说。

“呵?”

李芗接不上话了。

“哈哈,姐姐,你要记住啦,在这个家里,你不再是独生子啦,你多了一个妹妹。从现在开始,你要有竞争意识啦。”

马晓晴得意地说。

正文 第119章 晨勃1

“呵?这么说,我是引狼入室啦?”

李芗瞪大眼睛,看看着马晓晴。

“郎是没有啦,抢东西的妹妹,到是有一个啦。”

马晓晴得意躺倒在床上。

“唉,交朋友不慎,真倒霉。”

李芗说完,转身要出去。

“慢点,姐姐。想要浴巾吗?拿件睡衣来换!”

马晓晴又坐起身,向李芗伸出手。

李芗没说话,把手里的睡衣扔给了马晓晴。

马晓晴接住,把自己身上的浴衣解下来,扔给了李芗。

李芗接过浴衣,出去了。

这个马晓晴,以前都是老老实实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又欢实,又会斗嘴,这哪像以前的那个受气包呵?

看来,只要地位变了,人,真的也会变。

李芗一边洗澡一边琢磨。

洗澡,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它不仅能让你痛快,还能让人思维活跃。以前,李芗从不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可今天,这个澡,却让她思维活跃。

一边想,一边洗,没觉得怎么样,澡就洗完了。

擦开净,换好睡衣,一回屋,咦?马晓晴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

“姐,还生气呐。我刚才没睡衣,就想找你要一件。”

马晓晴趴在床上,笑嘻嘻地说。

“你现在想干什么,还想要我的床?”

李芗虎着脸说。

“姐——”

马晓晴又娇娇地拖长音叫了一声。

“就会耍赖。”

马晓晴这娇娇地一叫,李芗的气就没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李芗也上了床,躺到了马晓晴身边。

“姐,我想跟你商良点事儿。姐,你得给我拿主意。”

马晓晴小声嘟囔着说。

“说吧。”

李芗没当回事儿,闭上了眼睛。

“姐,你说,李主任的儿子要是见了我,会看上我吗?”

马晓晴轻声问。

“看上你?哼,他不是看上你,他是得迷上你!那个家伙,也是个见了美女走不动道的主儿。”

李芗很有把握地说。

“姐,你说,要是我相跟了他,对咱爸有帮助吗?”

马晓晴心事重重地说。

“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晓晴,你不是真有想法吧?”

李芗有点明白了,她坐起身,看着马晓晴说。

“姐,我是不是应该让爸爸去看看周谢燕呵?”

马晓晴没有回答李芗的问题,而是心事重重地问。

“你怎么想起这个了?”

李芗没转过弯来,不解地问。

“姐,咱们不欠周平川的。”

马晓晴坐起了身。

李芗更不明白了,她没说话,看着马晓晴。

“姐,我困了,我回去睡了。”

马晓晴说完,站起身,走了。

李芗看着马晓晴,不知所措。

城市的交响乐,又奏响了,城市醒来了。

和往常一样,城市中并没有什么变化,包括天气,温度。

这个季节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物产丰富,食物充足,很适合繁殖。

人,也和这世上的生物一样,也会本能地和着自然的节拍,跟着季节的暗示去走,于是,人类也进入了繁殖期,也在发情。

一觉自然醒。

自然醒来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今天不上班,但是,周平川并没有醒得太晚。

咦?这么早?看看表,周平川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咦?这是怎么了?周平川坐起来,疑惑地看着自己的。

这是有些日子没出现过的现象了,所以,周平川不能不很纳闷。

让周平川纳闷的现象,是他出现了晨勃。

真是很奇怪,昨天晚上,周平川为郑丽治病,所用时间可是不短,消耗也小不了,按道理说,他不仅今天不应该出现晨勃,这一周也都不应该出现晨勃。

弄不懂,真是弄不懂,周平川胡涂了。

“算啦,不想了,管它呢。还是看看丽姐吧。”

周平川不在乎地想。

郑丽还在安静地睡着,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周平川不想打搅郑丽,更不想把她弄醒。他小心地、轻轻地、慢慢地搬动她的身体,搬动她的手脚,把她摆平,躺正了。

把郑丽摆弄好,周平川开始检查。

郑丽的软了、松了,像是顺着身体往下流。要不是有外皮包着,一定会掉下去。周平川看着郑丽的变成了这样,心里很不好受。

那对,一夜间就没啦?那么标准美丽的就消失啦?

周平川心直疼。

看来,这个世界真是不希望美的东西存在,否则,美的东西是不会这么快消失的。周平川在心里感叹道。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应该说这世界不让美的东西存在,而是美的东西太假、太虚幻,它有存在并不真实。就像郑丽的,不在哺乳期,不在期,它本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自己痴迷时的样子,所以,这不是世界的错,而是人们认识的错。周平川又客观地变换了思路想着。

学理工的人,就是这样,总是能很冷静,很客观的分析问题,于是,他们很清醒,很理智。不像学文科的人,总有幻想,总有冲动。学理的人由于他们的思维定势,是很平和,很理智的,这,让他们少了许多烦恼,但是,没有幻想,没有冲动,他们也少了许多快乐!

周平川也是如此。

这是一种悲哀,因为人生不是合理,不是理智,而是一个体验过程,并且越丰富越好。所以,只有丰富的人生,才算有意思,也更值得回味。

扯淡!美好的体验,要!痛苦的体验,也要?

呵呀!有人这样骂我了。

周平川静了静心,并拢右手三指,把它们放到了郑丽的上。

咦,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乳腺增生看来并不是很可怕,因为,郑丽的增生,已经摸不到了。我把丽姐的宝贝治好了!周平川心跳加快,血压升高。

冷静,冷静。周平川造戒自己。

理智又起作用了。周平川忍住心里的兴奋,依旧是细细地摸着。

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两个都没有了。看来,自己不用药物的治疗,真的成功了,丽姐的乳腺增生,治愈了!

不对,不能高兴得太早,这种治疗,会不会出现反复呢?理工人的思维,又一次在周平川的头脑中起作用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第一步是成功了,没用药,完成了治疗过程的第一步“泄”至于阻止反复,那是下一步的事情。应该承认成功。周平川又换了一个思路,很理智地把事情想清楚了。

想明白这些,周平川心情很好,不对,是大好。

唉,要不是丽姐这样帮忙,肯为我献身,我不但发现不了这些,恐怕连想都不敢想。不是夫妻,谁能让我这样!我真是幸运,遇上了这么好的人。周平川想到这里,躺,抱住郑丽,带着感激的心情,动情地、轻柔地抚摸起郑丽的裸体。

熟睡中的郑丽,似乎感觉到了周平川的爱抚,本能地往他怀里扎。

看来,女人真是需要爱,特别是来自己异性的关爱,要不,郑丽睡得这么熟,怎么都会感觉到自己心情?周平川看着依旧熟睡的郑丽,在心里感叹道。

唉,女人呵。看来,女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让男人疼的。

女人依赖男人,这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有依赖男人,女人才会变得柔弱,才会表现出温顺,才有女人的味道。而男人,也应该学会关心女人,给他们爱,只有这样,才会看到温顺而又美丽的女人。否则,女人得不到他们需要的爱,身体就会出现疾病,就像郑丽的,如果她丈夫能在家多陪陪她,多关心她,她绝不会生这病的。周平川怀一腔柔情,思考着这世间的道理。

周平川一边思考,一边极尽柔情抚摸着郑丽。

治好郑丽的病,令周平川太开心了;郑丽献身让自己实验,使自己成功,周平川的心里,更是充满了感激。

心情愉快而又激动的周平川又躺不住了,他坐了起来。他要好好的看看郑丽,看看他的姐姐,他的亲人。

可是,周平川脸上的亲情,眼神里的柔情,在这一看之下,全部消失了。

周平川一看不要紧,他有了惊奇的发现!

郑丽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明显地鼓胀起来!

刚才看上去,显得很松懈的皮肤,不知怎么的又绷紧了,又变得润润的了!

,郑丽的,刚才她显得很颓废的,竟然也成型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周平川紧张地思索着。

明白了,我明白了!

用中医的原理讲,刚才郑丽在熟睡,血气全部内收,藏于脏腹,所以看上去是那样的。现在,经过自己的抚摸,血气回流于肤,全部出来了,也就是说,丽姐的身体,正在醒来。

上当了,上当了!自己把自己给骗了。周平川懊恼地想。

不行,治疗还不行停,要持续,一定要持续!

想明白后,周平川又开始了治疗。

剌激,刺激她,让她的身体在望中醒来。周平川告诉自己。

正文 第120章 晨勃2

亲吻,亲吻郑丽的身体。周平川开始了他的治疗工作。

郑丽的身体,是属于那种敏感型的,对周平川的亲吻,很快就有了感觉。

郑丽的身体开始丰满了,皮肤有了血色,有了光泽!也在慢慢地挺立!

郑丽的头脑还没清醒,可是,身体却醒了,激情地呼应着周平川的动作。

周平川也感觉到了,他的动作,也更充满激情,更加剧烈。

嗯,嗯……郑丽发出了呻吟。

好,好!努力,努力!周平川在心里鼓励着自己,命令着自己。

“川儿,川儿!我要,我要……”

郑丽半梦半醒地发出了呓语般的声音。

周平川一听,扑到郑丽的身体上,进入,吻住。

周平川的嘴刚一接触到郑丽的嘴,立即被郑丽吸吮住。与此同时,周平川感到自己一下便置身于大海,置身于波涛之上。

周平川已经有经验了,他并没有像不懂事的莽撞人,拼尽全力,劈波斩浪,而是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驾舟人,轻松、惬意地泛舟于惊涛骇浪之上。

郑丽已经完全陷入兴奋,陷入迷乱。她依旧阖着双眼,拼尽全力,制造着波涛,制造着骇浪!

太好了,太好了,郑丽到达了极致!我又成功啦!周平川一边享受着踏浪而行的快感,一边开心地对自己说。

郑丽完全被周平川控制住了,周平川像是一个音乐指挥,小棒挥舞出冲击,郑丽便发出兴奋的高歌;小棒轻拨慢挑,郑丽便发出急切低唱。一切,尽在周平川的小棒,一切也尽在他的掌握中!

愉快,真愉快!周平川真真切切地在这种事上,找到了感觉,找到得意地快感。

周平川像个贪玩的孩子,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玩意,不让她有一时一刻的停顿与闲暇。

郑丽完了,她不仅能掌控自己,并且已经没有自主意识了,她彻底成了周平川的玩偶,任由他摆弄,随着他的小棒,低吟高唱。

机会,这可是机会!周平川很明白,这是治疗的最好机会,一定不能放过。

心里很明白的周平川,抓住机会,绝不手软,他极尽所能地摆弄郑丽。

郑丽惨了,真的惨了:头发散乱,已如乱麻;五官因为刺激,不停地挪位;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在空中无力地乱摆;身体机械地随周平川的指令,不停地乱扭和抽搐;也随身体的剧烈扭动,甩来甩去;腿和脚,更是无力地不停地蹬踏着。

此时的郑丽,从外表看来,与其说是兴奋,到不如说是挣扎。

如果有谁有幸能看到类似的嘲,就能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纵欲,什么叫性欢!

与郑丽的狼狈不堪正成相反,周平川却是很随意,很惬意,更是轻松自如,潇洒自如。周平川有些像长跑运动,跑过了身体阈值,力量变得无穷!

周平川的治疗,郑丽的被治疗,只有不停的,一波接一波的,没的结束,没有终结。

是快乐,是享服,还是痛苦?

说不清,道不明。郑丽的歌声,无论是高唱,还是低吟,无不悦耳,无不动听,且其中韵味无穷。听者无不闹心,无不动容,更无不有反应。

终于,郑丽拼尽全力,停住歌声,用极其凄惨的声音说:“川儿,姐,不行了!”

暴徒!刽子手!臭流氓!

如果,当时要是有女性在边上,听到郑丽凄憷的声音,一定会这样忍不住发出这样的痛骂声!

冷漠,当医生的心,真狠。

如果,当时有适令的男性公民在场,并知道事情的原由,有人一定会这样说。

然而,此时的周平川不这样想,他只想把握机会,一劳永逸!

是呵,机会是多么的难得!调动女性的身体,达到这样的,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先前,曾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一个青年女性,在春心萌动时期,看了一本她不该看的,叫做曼娜回忆录的书。她被书中的情节吸引了,书中有关的的感觉的描写和情节,让她动了心,她要体验。

这是一个执著的女孩子,为了找到书中所写,她广泛与男人,与各种男人,有学问的,没学问的;年轻的,年老的;身体强壮的,身体瘦弱的。

她在各种地方与男人,在床上,在椅子上,在地上,靠着墙,只要男人愿意,她都听从;她与男人在任何场地,家、办公室,大卡车的驾驶室里,甚至野地里,在任何能避开人的地方。

与她发生性行为的男性,不计其数;男人们所在的位置,也是分布在方园多少里内。

这件事,发生在遥远的上世纪七十年代。那个年代是个革命的年代,容不得这个,于是,警察以流氓罪,将其逮捕。在审讯中,警察问其为何有如此行为时?那女孩子用无辜的双眼,看着警察说,自己只是想找到书中所描绘的感觉。

警察也挺流氓的,戏弄地问她,找到没有?女孩子难过地低下了头。

从这件事情中,我们不难发现,女性,要想让自己达到,尚且不易,更何况男人的调动呢?

周平川做为一个医生,更明白这个道理。

周平川不是个屠夫,更不是个暴徒,他也是一个多情的人,他懂得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摧残的,更何况身下是她的丽姐!

明白道理的周平川,只是把握机会,要让自己治疗的作用,最大化!

郑丽真的不行了,呼吸短促、浅急,干张着嘴,再也唱不出歌了。

郑丽的身体反应也不剧烈了,甚至可以说是机械的抖动。

可是,周平川还没有停下来,他还在继续,继续!

周平川不是个蛮人,他是个医生,他有自己的尺度,他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其实,在生活中,只要你细心,你都会发现做事的尺度,因为,周围的一切,都会给你暗示。周平川的尺度与暗示,就是郑丽的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郑丽的双手,抓住了周平川的胳膊。周平川正是凭借郑丽抓住自己胳膊的力度,判断自己应该何时停止。

郑丽的双手,终于无力地松开了,并且垂了下去。

周平川明白,是到了停止的时候了。

周平川停止了小棒的舞动,艰难的歪过身,躺到了郑丽的身边。

郑丽滩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没有了生命。

周平川也感觉到自己快散了,并且急剧地喘吸着。

周平川的家里,周平川的床上,又成了肉搏后的战场,一片狼藉。

这是最成功的一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治疗,不用看,周平川心里也清楚。

的确,的确如此。

郑丽的血气已经被耗干了,身体明显干瘪了,皮肤松懈,也快成了一层皮儿!腹部蹋陷,双腿无力地分开着,露着杂草从中,风化了一般的山洞。

惨那,郑丽真是被蹂躏惨了。

也许,抗日战争中,被日本鬼子蹂躏过的中国妇女,才会这么惨!

看到郑丽的惨状,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会义愤填膺,高呼:“周平川该杀!”

周平川该杀吗?

不该杀!虽然周平川是狠,这种近乎于野蛮的治疗,把郑丽蹂躏惨了,造成的后果可能是使郑丽的降低,甚至很难再有性,但是,他们没有造成郑丽器官的缺失!他保留了郑丽做为女人骄傲的器官。

如果对郑丽这样体质的人,不采用这样的治疗方法,她的乳腺增生,就会像雨露滋润过的野草,吸着太阳的光芒而疯长,直至癌变!

如果,郑丽的真到了那一步,就会有一个西医外科的刀手,就可以喝斥着,在郑丽或家人的央求下,接过红包,从容将她的两个绝世,毫不吝惜地割下,弃于垃圾桶中!

一对绝世,就这样被毁了,被弃之于污物桶中!

你们说,到底是哪个该杀?

这个世界,人的认识,就是这么奇怪!你踩了他或她一脚,你是罪人;你打断他或她的腿,你却能成为他或她的主人!

奇哉,怪也!

这个让人不明白的世界!

年轻就是好,周平川躺了一会儿,就一小会,他就缓过来。

他坐起身,看着郑丽。

看到郑丽被自己蹂躏的惨样,特别是看到郑丽那成了空皮儿的,周平川的眼泪都下来了。

周平川一边流着泪,一边轻轻地抚摸着郑丽,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

一遍一遍,周平川不停地抚摸,他想让奇迹再次发生。可是,奇迹就是不再发生!

周平川急了,他改用嘴,一点一点地亲吻郑丽的身体,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没有用,没有用,郑丽的身体依旧,奇迹还是没有发生。

周平川真急了,他用上了舌头!一点一点,一寸一寸!

依旧,依旧,郑丽的身体依旧。不仅如此,郑丽的意识,也仍是没有!

周平川红眼了,他不再流泪了。他要用最后一招!

只有这一招了,只有试一试最后的敏感点了!

正文 第121章 感觉怎么样?

周平川分开了郑丽的双脚,跪到了她身体的中间,俯下头,把脸埋在了郑丽的,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一下一下地舔!

郑丽终于有反应了,她动了。

激动,激动,周平川又激动了!

周平川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频率。

郑丽又有反应了,她又发出了呓语:“川儿,川儿,别,别,姐要睡觉,姐困死了。”

丽姐终于过来了!

虽然郑丽发出的是呓语,可是周平川听出来,郑丽没有事了。

周平川抬起身,看着仍旧紧闭双眼的郑丽,轻松地出了口长气。

出过一口长气,周平川高兴地侧卧在郑丽的身边,把她抱到怀了。

好了,丽姐终于没事儿了。

周平川的心里,感到一阵轻松。

放松下来的周平川,也想要睡了。

不对,坏了!

坏了,坏了,忘事儿了。

赶紧走,还得去东方那配药呢。下星期还等着用呢。

周平川赶紧起身,下了地。拿起单子,把赤裸的郑丽盖好,又看了看她。

郑丽平静地睡着,没有丝毫异样。

周平川赶紧进了卫生间,草草地冲了一下自己,然后,胡乱擦了一把,套上衣服,赶紧出了门。

“老爸,感觉怎么样?”

马晓晴看着李芗爸爸问。

“嗯,没什么感觉。”

李芗爸爸奇怪地看着马晓晴,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没感觉?那咱们就走吧。”

马晓晴说完,带头往外走。

李芗爸爸也相跟着出往外走。

昨晚,马晓晴出了李芗的屋,往书房拐了一下。推书房的开门,探进头去看了一下。

李芗爸爸还在书里。

“呵,是晓晴呵,进来呀。”

李芗爸爸听见推门声,抬起头,向门口看,见是马晓晴就招呼道。

“老爸,你怎么还没睡呀?”

马晓晴问。

“进来,进来呀。”

李芗爸爸见马晓晴还站在门口,便又招呼道。

“不了,爸,我没穿衣服。”

马晓晴不好意思地说。

“噢。你怎么没去睡呵?”

李芗爸爸问。

“我这就去睡。老爸,你也早点睡吧。”

马晓晴嘱咐说。

“上了岁数了,觉少。你先睡去吧。”

李芗爸爸笑了笑说。

“不行,快去睡。你要是听话,明天早上,我陪你去散步。”

马晓晴下完命令,又许愿道。

“好,好。我去睡,看完这一点儿,我就去睡。”

李芗爸爸高兴地举了举手中的文件,说。

“嗯,老爸真乖。老爸,你什么时候起?”

马晓晴表扬完李芗爸爸,又细心地问。

“嗯,你多睡会儿,咱们七点钟,七点钟怎么样?你起得来吗?”

李芗爸爸想了想说。

“好,就七点。老爸晚安。”

说完,马晓晴冲着李芗爸爸招了招手。

李芗爸爸笑了笑,也对马晓晴招了招手。

马晓晴关上门,回自己屋了。

这一夜,马晓晴没睡好。她先是想晚饭时李芗妈妈说的话,想着以后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后来,又怕睡过了。迷迷糊糊的,睡一会儿,梦一会儿,醒一会儿。

早上六点半,马晓晴就起来了。

起了床,马晓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个干净杯子,倒了多半杯开水,晾上。

晾完水,马晓晴开始洗涮打扮自己。

七点钟,李芗爸爸准时出来了。

“晓晴,咱们走?”

李芗爸爸对马晓晴说。

“老爸,先把这水喝了。”

迎着李芗爸爸,马晓晴举着晾凉的开水杯,递了过去。

“我不渴。”

李芗爸爸不想喝。

“不乖是不是?必须喝。”

马晓晴做出严肃的表情,说。

李芗爸爸一见,不再说话,接过水杯,一气喝掉了。

“真乖。”

马晓晴夸完,接过杯子。

“走吧。”

李芗爸爸喝完水,抬脚要走。

“不行,喝完水,坐一会。”

马晓晴又命令道。

约有五分钟,马晓晴见李芗爸爸有没有反应,便出了家门。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真是个遛弯的好日子。

虽然昨天晚上没睡好,可是,马晓晴的心情依然很好,她一会儿走到李芗爸爸这边,一会儿又走到他那边。来回绕着玩。

李芗爸爸真是有领导的派,迈着四方步,缓缓地往前踱。

“晓晴呀,你让老爸喝晾水,是不是有什么讲头呵?”

走着走着,李芗爸爸问。

“老爸真厉害,一眼就看透了。老爸,我什么时候看见你,你什么时候坐着。我怕你血酯高,还怕你便秘。所以,从今天开始,每天起来,要先喝白开水,把自己洗一洗,听见啦?”

马晓晴细心地解释完,又命令说。

“嗯。老爸一定听女儿的。晓晴,你的心真细。”

李芗爸爸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爸咱们往哪边走,听你的。动起来,这样。”

马晓晴又走到了李芗老爸的前面,一边走,一边舞动手臂,扭动腰肢。

李芗爸爸学着马晓晴的样子,也一边走一边扭动。

“老爸,以后要注意锻炼身体,别因为身体的情况,误事儿。是吧?”

马晓晴话里有话地说。

“晓晴呵,爸爸懂。以后,老爸都听你的。得了你这个女儿,真是老爸的福气。”

李芗爸爸动情地说。

“老爸,你真是一个好爸爸,我喜欢你。”

马晓晴听了李芗爸爸这样说,拍着手,蹦了一个高。

“晓晴,对于工作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吗?”

李芗爸爸一边活动,一边关心地问。

“老爸别为我担心,我先再干一阵看看。老爸,我有事求你。”

马晓晴拒绝李芗老爸帮自己,却说了自己的另一个想法。

“女儿,以后有什么事情就说,不要说求不求的。”

李芗爸爸批评马晓晴。

“嗯。爸,卫生局办的那个培训班,现在是什么情况呵?你要有时间,帮我们看看我们医院去的那个人,好吗?”

马晓晴站下,认真地说。

“这个人跟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李芗爸爸也站下问。

“我们跟她挺熟的。主要是她人好,能力又强,所以,我姐想帮她。”

马晓晴笑眯眯地看着李芗爸爸说。

“你们两个小丫头,都跟我耍心眼儿。”

李芗爸爸用手点指着马晓晴说。

“爸爸,没有,爸爸。”

马晓晴看到李芗爸爸有所查觉,便拉着他的手,撒起娇来。

“好,爸爸不问了。过两天,我正好过去,我看看她。”

李芗爸爸不问了,拍了拍马晓晴的手。

“爸爸真好。”

马晓晴娇娇地说一声,然后,拉着李芗爸爸继续走。

李芗睡醒了,起了床,先去了马晓晴屋里。

咦?人呢?

“妈,晴儿跑哪儿去了?”

李芗又进了母亲的屋里。见了母亲,又问。

“跟你爸爸遛弯儿去了。”

李芗妈妈说。

“这小马屁精,真会来事儿。”

李芗一听,乐着说。

“哎,芗儿,可别这么说,晓晴不错,要不是她,你爸才不动呢。”

李芗妈妈不同意女儿这样说马晓晴。

“哼哼,让她去吧,等他们回来,我看看马晓晴还有人色儿没有了。”

李芗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芗妈妈不解地问。

“被教训得呗。就我老爸那人,跟她遛一圈儿,还不得被他训一路?”

李芗想像着说。

李芗妈没说话,却认同地点了点头。

“晓晴,咱们往回走吧。”

李芗爸爸突然站住脚,说。

“怎么了,老爸爸?”

马晓晴听李芗爸爸说不走了,便去看他。一看,发现,李芗爸爸脸色发白。马晓晴赶紧问。

“我的肚子,有点儿不对劲。”

李芗爸爸回答说。

“太好了。爸,咱们赶快往回走。”

说完,马晓晴拉着李芗老爸赶紧往回走。

李芗爸爸肚子真是不舒服了,路都有些走不稳了,跌跌撞撞的。

好在走得还不是太远,没几分钟,就赶到家了。

进了家门,李芗爸爸直奔卫生间。

“晓晴,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李芗妈妈问。

“老爸出问题了,我们就会来了。”

马晓晴冲着卫生间努了努嘴。

“嘿,晓晴,你真棒。”

李芗妈妈夸着马晓晴。

李芗爸爸排便是有问题,很困难,李芗妈妈知道。今天李芗爸爸一早就能出恭,这可是少有的事儿。

“妈,我棒吧。”

马晓晴得意地说。

“臭美吧你,小马屁精。”

李芗走过来笑着说。

“妈,你看我姐。”

马晓晴娇声说。

“去,芗儿,不许这样说你妹妹,她可又立功了。”

李芗妈妈笑着说。

“立功,立什么功?”

李芗不明白。

“她让你爸爸一早就进了卫生间。”

李芗妈妈高兴地说。

“嗯?你什么时候学了这本事?”

李芗惊奇地问马晓晴。

马晓晴没说话,却得意地晃着脑袋。

李芗爸爸出来了,一反严肃的常态,脸上布满了愉快。

看见李芗爸爸愉快的面容,李芗妈妈抱住马晓晴,拍了拍她的背。

“妈,吃完早饭,你干什么?”

马晓晴趁机问。

“我没什么事呀?”

李芗妈妈说。

正文 第122章 算你还有良心

“咱们逛商场去吧。”

马晓晴抱着李芗妈妈的胳膊说。

“好,好。哎哟,真是太好了,我好常时间没逛过了。”

李芗妈妈高兴地说。

“姐,你去不去?”

马晓晴又问李芗。

“好人不能都让你当了,我也去呗。”

李芗无耐地说。

“好,咱们一起去。”

李芗妈妈开心地把脸上笑成了花。

周平川急急慌慌地赶到医院,已经快十点了。

“不好意,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来晚了。”

一推门,周平川就叫上了。

一进门,周平川看见金子也在,便说:“金子姐,你也来啦?受累啦。”

“你干嘛来啦?”

金子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周平川问。

“我做药来了呀?”

周平川站在了金子面前,看着她。周平川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

“噢,我以为,你是来吃饭的呢。”

金子恍然大悟般地说。

“吃饭?还不到十点就吃饭?呵,我明白了,你这是嫌我来晚啦。金子,臭金子,你现在是越学越坏。”

周平川差点让金子给绕进去,想明白后,他气哼哼地骂了金子。

金子被周平川骂了,也不生气,反而嘿嘿地笑了。

东方朔看两人斗嘴,也开心地笑了。

东方朔和金子在桌子旁,正在把药做成丸儿。

药,已经配好了,并且用蜂蜜调好了,放在了桌子上,东方朔和金子正在进行作。

金子又开始干活了,她把调成好的药,在桌子上搓成棍状,然后像做饺子劲儿似的,把搓好的药棒儿,切成一段儿一段的。

金子的活儿,干得很地道,每个“劲儿”切得大小几乎一样。

看到金子漂亮的活儿,周平川又骂道:“臭金子。”

平白无故地挨骂,金子不干了,她生气地叫道:“老大,你也不管管他,他又骂我!”

东方朔没说话,而是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周平川。东方朔正在称药,他正把金子做的“劲儿”每五个一组称分量。分量大了减药,分少了加药。

“我不会白骂你的。你说,你有这么好的手艺,为什么不露?你看你做的这个劲儿,多均匀,一看就知道你常做饺子,可是,我为什么从来没吃着过?我就爱吃饺子。”

周平川理直气壮地、气哼哼地说。

“就不给你做!这么狡猾,什么都看得出来。”

金子一听是因为这个被骂,不生气了,反而解气地说。

“你不给我做,我就吃你。”

周平川抓住金子张嘴就要往金子脸上咬。

“老大,你看呀!”

金子叫又叫了起来。

“平川,别闹了,赶紧干活吧。”

东方朔没看他们俩,眼睛着看着戥子,嘴里却说。

“好!老哥哥,我干什么?”

周平川放了金子走到东方朔身边,问他。

“你去洗手,然后把这些搓成丸,装到蜡盒里。”

东方朔边说,边给周平川指他要用的东西。

东方朔给周平川分配的工作不难做,就是把金子做好的“劲儿”搓成丸,然后装入专用的小圆盆里。周平川很快就上手了。

在三个人的活里,周平川的活儿最出活,他弄完,基本就是成品了。只要是再封一层蜡,就全成了。

“老哥哥,这药盒是哪来的?”

周平川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咱医院不用这个,自己买的。”

东方朔回答说。

“呵?这么说,做这药,还让你往里搭钱了?”

周平川惊讶地问。

“你以为呢?我们中药房,不是什么都有。”

金子接过话来说。

“这样呵。老哥哥,这钱得我出。”

周平川认真地说。

“算啦,也没有多少钱。”

东方朔无所谓地说。

“那可不行。让你受了累,还再让你搭钱,于情于理,怎么都说不过去。”

周平川不答应。

“算你还有良心。”

听周平川这样说,金子先满意了。

“老哥哥,这不是个事儿,让你受累还花钱,这可不行。咱们还是找药厂做吧。”

周平川摇了摇头说。

“这到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去跟孔主任商良,你不怕暴露了?”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问。

“这也是。要不这样,老哥哥,以前我也给你透过,办个公司,要不现在就办起来,你看怎么样?”

周平川想了想说。

“那当然好了,这样一来,咱们就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东方朔笑着赞同地说。

“这么说,老哥哥,你同意啦?”

周平川看着东方朔问。

“这是你的事儿,我不管。让我干什么,你吩咐就是了。”

东方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行,下边的事儿,我来办。还有一个事情,老哥哥,咱们得给这个药起个名字呵?咱不能真叫它现在这个破名字了吧?”

周平川说到这儿,乐了。

“这到是。起个好名,一是容易认,再者,也是咱们的面子。”

东方朔认可地说。

“可是怎么起呢?”

周平川一时还真没有思路。

“不管怎么起,第一眼,应该知道它是一个中药。”

东方朔把起名范围缩小了一下。

“对。还能一眼看出是治疗的。”

周平川也把起名的范围又缩小了。

“你要是这样说,这名字就好起了,就叫乳康不就完了吗?”

东方朔说。

“太俗。现在的中成药,基本上都是叫个什么康。”

周平川否定了这个名字。

“其实,俗也有俗的好处,容易记。要不就叫金乳康?”

东方朔又说。

“好,好,这个名字好,我喜欢。”

金子表态了。

“行到是行,可有一点,一但咱们这个药出了名,这个名字可容易被冒。因为太容易混了。”

周平川担心地说。

“嗯,你说的也是。这样,咱们还是往专业上想吧。中医把上的这类病叫做乳岩。要不,就叫乳岩消吧。”

东方朔又说。

“这个名字是不错,可是,我想把这事儿做大,让咱们的药,能在各大药店有售。这样的话,你这个名字又太专业了。这样吧,老哥哥,咱们就叫它乳囊消吧。你看行不行?”

周平川问。

“不好听,叫上去有点恶心。”

金子率先反对。

“我看行。金子,你想呵,你觉得恶心,是因为你没得这个病,如果你有这个病,急着满街找药,你想,你看见它还恶心吗?这个名字,和这个病有关,找药的人一看就能被抓住。”

东方朔琢磨着说。

“老哥哥,叫你这一说,还真是呵。我刚才想,咱们这个药是治疗乳腺增生的,要按治疗做用叫,应该叫乳增,可是这个名,有点像的药。增生里,最难治的是囊性增生,咱们的药,对它最管用,所以我才想它叫个乳囊消。现在让老哥你一说,我也觉得这名字好。哈哈,我这个瞎猫,还真撞上了死耗子了。”

周平川解释完后,又开心地笑了。

“从这个药名上,虽然看不出它是中医,可是,这个名字,能让人把它拿起来看。这样也很好,他们一看说明,就知道是中药。现在人,也认中医,他们一定敢试。我看,行m叫它吧。”

东方朔全认可了。

“乳囊消。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也凝聚着咱们的辛苦。好了,咱们也终于弄成了一件事情了。”

周平川感慨地说。

“平川,别这么感叹,你的路还长着呢,要做的事儿,也还多着呢。你放心,药的使用说明,我来写,一定让买药的人看得明白。”

东方朔认真地说。

“那太好了。今天咱们真有成绩,丸药做成了,药名也起好了。金子姐,中午你别做饭了,咱们出去吃吧。我请客。”

周平川开心地说。

“好呵。是该让你出出血了。”

金子首先表示赞成。

“好什么好。今天不行,改天吧。咱们吃完中午饭,还得给药封蜡,事情不少呢。今天就不吃了。金子,呆会儿,你做点咱们俩的,让他吃昨天的剩菜。”

东方朔吩咐道。

一说让周平川吃剩菜,金子立即明白东方朔的意思了,于是便说:“听老大的,今天先饶了你,下回再说吧。”

“你等会儿,你说什么?你们做新的,让我吃剩的?”

周平川不满地说。

“对啦,谁让你来晚了?”

金子抢过话说。

“看这意思,真是想让我吃剩的?”

周平川还是不太相信。

“没得商良。”

金子干脆地说。

“行,金子,我今天算是真认识你了。行,你够狠!”

周平川愤怒地说。

“哈哈……”

看着周平川生气的样子,金子开心地笑了。

“妈,感觉怎么样?开心不开心?”

转了一上午,终于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歇歇脚了。马晓晴心情愉快地问李芗妈妈。

“开心,真开心。”

李芗妈妈开心地说。

这一上午,李芗妈妈真是开心的很。

李芗妈妈真是好常时间没逛街了,刚一进商场,她还真有些晕头转向。好在,有两个女儿做保镖,李芗妈妈才没打退堂鼓。女人嘛,天生就是商场里的人,虽然李芗妈妈开始时有些不适应,可由女儿带着,没多久,就完全融入了。一融入,剩下的,就是开心了。

正文 第123章 您不得给我办嫁妆呀

有女儿真不错,李芗和马晓晴真是贴心的小棉袄,只要李芗妈妈意思到了,她们立即让售货员把东西拿过来,让她试。李芗妈妈是个要面子的人,也是个善良的人,可是不爱麻烦售货员了。可是,逛商场,不麻烦售货员,是逛不痛快的。这回,凡事都由女儿们出面,于是,李芗妈妈可是痛快了一把。

还别说,这一上午,还真有收获,在女儿们的帮助下,李芗妈妈还真买了几件可心的衣服。

“妈妈,你想吃点什么?我请你。”

马晓晴又说。

逛得有些累了,他们现在正坐进了商场厅层的餐厅里。

“简单点,我不饿,就是有些渴。弄点稀的吧。”

李芗妈妈说。

“好吧,姐,让妈看着坐,你帮我端去。”

马晓晴说完,站起了身。

李芗也跟着站起来,两个人一齐去端吃的了。

商场顶层的餐厅是自助式的,得要自己去拿。

李芗妈妈四下里张望着。这里是什么时候改的,李芗妈妈还真不知道。

还真快,没过多会,马晓晴和李芗便分别端着的托盘回来了。

嗬,这两宝贝女儿还真会买,又是馄饨,又是粥,还有老玉米和一些小菜。都是李芗妈妈喜欢吃的。

李芗妈妈高兴的笑眯了眼睛。

“妈,这都是晓晴点的,你喜欢吗?”

李芗问。

“妈,您还想吃什么,我再去拿。”

马晓晴边说,边把碗和勺子递给李芗妈妈。

“够了够了。真好,都是我爱吃的。”

李芗妈妈开心地说。

“妈妈,我好吧?”

马晓晴笑嘻嘻地说。

“小马屁精。”

李芗马上跟了一句。

“芗儿,不许这样说你妹妹。”

李芗妈妈立即批评了李芗。

“妈,你这就开始偏心啦?妈,你太容易被人收买了吧?”

李芗不满地叫起来。

“怎么说话呢?就是你不对。晓晴一上午跑前跑后的,钱还都是她掏的,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李芗妈妈继续批评李芗。

“妈——”

李芗拉长了声,不满地叫了一声。

“妈,别说姐姐了。妈,我给您花钱是应该的,以后,您还得给我花钱呢,而且是花大钱。”

马晓晴还是笑眯眯地说。

“给你花钱?花什么钱?”

李芗妈妈没转过来,不解地问。

“妈,您不得给我办嫁妆呀?”

马晓晴娇声说。

“呵,对对,你看妈都老湖涂了。办,办!到时候,妈一定给你办一份相样的嫁妆。”

李芗妈妈开心地说。

“谢谢妈妈。”

马晓晴高兴地说。

“晴儿,你真没羞,才多大呀,你就要嫁妆?”

李芗用手在脸上羞着马晓晴说。

“姐,我跟你不一样。我想有个家。”

说完,马晓晴情绪一下低落了,她低下头,用勺子杵着自己碗里的食物,轻声说。

听到马晓晴这样说,李芗妈妈和李芗都愣住了。

有说有笑的三个人,突然陷入了沉默。

“晓晴,妈不好吗?咱们家对你不好吗?”

李芗妈妈轻声问。

“不是,妈,你们对我好,我知道。我想嫁人,不是那个意思。姐知道,在医院,他们总欺负我,就是因为我没有家。”

马晓晴眼晴里闪着泪光,说。

“晓晴,不怕,你是我的女儿,我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你。”

李芗妈妈不由自主地拿出了官太太的范儿。

“妈,您别生气,他们也不敢太那个,在医院,我姐一直护着我呢。妈,不怕您笑话我,我就是想嫁人了。”

马晓晴吐露着心声。

“晓晴,妈明白了。你想的是对的。芗儿,你也应该向你妹妹学。”

李芗妈妈认可了马晓晴的想法,又教育李芗道。

“妈,你还想把我也嫁出去呀?”

李芗不满地叫了起来。

“不是。妈不是想把你嫁出去,妈是让你向妹妹学,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女孩子,不能像男孩子一样,一定要知道自己这辈子要什么。只有像晓晴这样,明白自己要什么,你这辈子才能过好。明白了吗?”

李芗妈妈教训道。

“妈,我明白了。”

李芗很有感触地说。

从李芗脸上的表情,李芗妈妈知道,女儿真的是想了,真的是明白了。

“哎哟,妈今天真是开心死了。又逛了商场,又听到了女儿的知心话,妈真是开心死了。”

为了缓和气氛,李芗妈妈轻松而又愉快地说。

“妈,您能开心,我们也特别开心,是不是,姐?”

见李芗妈妈这样开心,马晓晴也开心地说。

“嗯。”

李芗同意地应了,然后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中,饭也吃完了,乏也歇过来了。

“妈,有劲儿了吗?有劲儿该陪我们逛了。”

李芗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女看了看马晓晴说。

“嗯,好。你们说,怎么逛?”

李芗妈妈开心地说。

“咱们呀,妈,咱们现在就去给我妹妹置办嫁妆。”

李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姐,你讨厌!”

马晓晴说着,站起身来,追打李芗。

李芗也站起身来,围着桌子躲。

李芗妈妈看着两个活泼的女儿,开心地笑了。

马晓晴就想打李芗一下,李芗就是不让她打到,两个人没完没了地跑闹。

“好啦。咱们走吧。”

李芗妈妈提议说。

李芗站住了,马晓晴轻轻地在她身上打了一巴掌,她们的嬉闹,就算是结束了。

“晓晴,下午你是主角,你有什么想法吗?”

李芗妈妈笑着说。

“嗯……妈,我有,我悄悄地跟你说。”

马晓晴凑到了李芗妈妈身边。

“妈妈,爸爸不喜欢姐姐这样。我看,咱们这样,下午主要给姐姐买衣服,专买她不能替这样头的衣服,逼着她把头发养起来。好不好?”

马晓晴用只有她和李芗妈妈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好,好!”

李芗妈妈大声认同。

李芗妈妈一边喊好,一边用眼晴看李芗。

“臭丫头,又出什么坏主意呢?”

看见母亲看自己,李芗猜到她们说的一定跟自己有关。

“妈,你说,我出的是好主意还是坏主意吗?”

马晓晴看着李芗的母亲,得意地问。

“好主意!晓晴出的是最好的主意。”

李芗妈妈认可地说。

“你们不是合着伙要算计我吧?”

李芗也是鬼精鬼精的,她怀疑地看着她们两个人。

“姐,你要是再瞎说,就是狗咬吕洞宾!”

马晓晴有了李芗妈妈撑腰,硬气地说。

“行了,芗儿,别闹了,咱们走吧。”

李芗妈妈下了命令。

李芗妈妈一边走,一边担心李芗会不会轻易就范。

与李芗妈妈相反,马晓晴却信心满满。

马晓晴和李芗一左一右一人抱着李芗妈妈的一条胳膊,逛着,看着。

“晴儿,老实交待,你刚才给妈出什么坏主意了?”

李芗心里搁不住事儿,没走多远,她便问。

“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姐,算啦,告诉你吧,我跟妈说,就给我买衣服,就不给你买,馋死你。”

马晓晴开始不想告诉李芗,后来灵机一动,就又这样说了。

马晓晴说完,怕李芗妈妈不明白,还紧紧地攥了攥李芗妈妈的手。

李芗妈妈明白了,也跟着说:“对,就不给你买!”

“嘁!谁希罕呀。”

李芗一听是这个,便不屑地说。

看着李芗不上心的样,马晓晴琢磨用什么办法让她就范。忽然,马晓晴想起了刚才看见过的假发,于是,她便拉着李芗母女俩,往卖假发的地方走。

边走,马晓晴边说:“姐,咱们先去弄一个假发,你先玩玩,连着帮我配衣服。行吗?”

李芗一听,假发?这个挺好玩,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李芗妈妈一听,心里暗说,这个晓晴,是真有主意。

马晓晴不但有主意,还会说话。正好,卖假发的是个男的,马晓晴几句甜言蜜语,他就同意让他们先少付一点压金,试着戴上去挑衣服。同时,那个人还殷勤帮李芗把假发戴好。

李芗戴着假发,还真就进了状态。于是,下边的活动,就顺顺利利地进行了,衣服也买成了。

中午饭,东方朔和金子还真就让周平川吃剩的。

周平川真事儿似地大叫:“我抗议!”

“同意让他吃剩菜的,举手!”

东方朔不欺负人,搞民主,让举手表决。

一听让举手表决,金子快快地把手举了起来。

东方朔也举起了手,然后问周平川:“你举不举?”

“我抗议!”

见他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人,周平川又大叫起来。

“抗议无效。”

东方朔轻松而又不屑地说。

没办法,谁让咱人少呢。周平川只好认命地去吃剩菜。

周平川很郁闷地有一搭无一搭地吃着剩菜。

东方朔看在眼里,想促他快吃,多吃,可又怕周平川翻车。就没说。

“金子!你今天是怎么炒得菜?这么难?”

东方朔对金子挤了挤眼,然后大叫道。

周平川听东方朔突然嚷嚷起来了,便去看东方朔。

“去去,把它都倒了去。平川,把你那个菜拿过来。”

东方朔命令道。

正文 第124章 是不是该罚你

周平川一听,眼睛一亮,一下子把自己碗里的饭,倒在了剩菜盘子里,然后端起盘子,躲着坐到了床上,大口猛吃。

“嘿!你小子,你怎么吃独食呵?”

东方朔没起身,但是转过身,冲着周平川喊。

周平川也不理他,快速地把盘子里的饭菜往自己嘴里扒。

“金子,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这菜是怎么做的?你想饿死我?平川,给我剩点儿!”

东方朔大声武气地说。

金子怕穿帮,使劲地把头往碗里埋,咬住碗边,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周平川是真成,没两分钟,就把盘子里的饭菜都吃完了。

周平川站起身,走到东方朔边,得意地向他展示了一下空盘子,然后说:“不好意思,我都给吃完了。”

金子看着周平川得意地向东方朔展示空盘子,再也忍不住了,她“扑吃”一声笑出声来,接着又是一通大笑,直笑到顺着椅子溜到了地上。

东方朔也忍不住了,嘿嘿地笑了。

周平川开始看见金子笑成那模样,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等到东方朔一笑,他明白了。噢,这是玩我呐!

“老东西!你玩我?”

周平川大叫起来。

金子听见了周平川的大叫,知道这小子明白上当了,便又发出了一长串脆生生的笑音。

东方朔也开心地大笑起来。

“好,好,我总算知道你们俩个有多坏了。”

周平川也笑了。

金子笑着,艰难地扶着椅子,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周平川说:“看你下回还敢不敢抢吃的了?”

“我抢吃的?我能抢剩的吃吗?”

听到金子这样说,周平川又气愤地叫起来。

“你要不抢,能吃剩的吗?”

东方朔毫不同情,接过来说。

“呵,合着让我吃剩的,是逗我玩呐?”

周平川惊奇地说。

“你以为呢?”

东方朔反问道。

“我的天呐,我真傻!”

周平川拍着头,大叫道。

周平川的样子太滑稽了!金子又是一长串儿的脆笑,人,再次溜到了地上。

“不学好,乱抢乱拿,是不是该罚你?去,上蜡去!”

东方朔沉着脸说。

“行,算我倒霉,我认罚。我去干活儿。你们慢慢吃吧。”

周平川沮丧地往后走了。

见东方朔这样搞,金子是彻底地站不起来了,笑着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直叫。

东方朔则没事儿人似地拿起筷子,慢慢地吃起来。

在地上哎哟了一阵儿,金子好点儿了,总算止住了笑,扶着椅子起来,又坐到了椅子上。

“老大,你是真够坏的。让人家吃了剩的,还让人家去干活儿。”

说完,金子又乐得趴在了桌子上。

东方朔张口,刚想说什么,忽然想起一件事儿,他赶紧站起了身儿,找了个杯子,给周平川晾了杯水。

这会儿,周平川已经忘了刚才被东方朔给耍了的事儿,他的心思全在上蜡上边。

所谓上蜡,就是把装好合紧的丸药外,再封上一层蜡。目的是用来隔绝,保证药物不变质。

封蜡,要容易也很容易,就是在药丸外挂一层薄薄的蜡;可是,要说不容易,也真是不容易,特别是要弄得外表好看,那真是要技术。

东方朔这里也没有什么专用的东西,就是简单地把口锅做在火上,然后在锅里放上蜡,把蜡熬化了,然后把药丸放进去沾。

周平川琢磨了琢磨,试了几次,找到了劲儿。最关健的是要在空中一抖。

找着劲儿,周平川干得格外顺手,也格外有情绪。

东方朔过来看了看,见他干得不错,弄出来的东西很漂亮,便没说什么,又坐回到桌子旁,继续吃饭。吃完饭,又开始喝茶。

金子心眼就是好,收拾完,见东方还坐着,便说:“你真成,也不说帮帮他。”

东方朔却说:“帮他干什么?他玩得正开心呢。”

的确,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周平川已经从紧张的制作,改成玩了。

这活儿呵,不能当成活儿来干。活儿要是当活干,越干越累,越累越烦,越烦越慢,越慢越累,整个就是一个恶性循环。活儿呀,要是当成了玩儿,那可是真不经干,一会就玩完。

没多会儿,周平川还没玩够呢,活儿就干玩了!二百丸药,都封了蜡。

“平川,快坐下歇会儿,金子边心痛地让周平川赶紧坐下,边把水给他端了过来。

东方朔却没事儿人似地坐着。

看上去东方朔没事儿人似的,可是,他心里可是想着事儿呢。他还想着周平川给人家治病的事儿。

“平川,昨天停啦?没给人家治?”

看着周平川这样子,东方朔觉得他可能没给人家治。要不,他哪来的这么大精神?

“治了,早上还治了呢。出门前我看了一下,应该是没问题了,可以结束了。”

周平川轻松而又愉快地说。

“呵?真的?”

东方朔不太相信。这怎么可能?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听你的了,把该注意的都注意了,当然,我也掌握了方法,然后,一切都很顺利。”

周平川依旧从容地说。

“你,你,把手伸出来。”

东方朔还是不相信,命令道。

周平川知道东方朔要给自己把脉,便平伸出了手。

东方朔没再说话,静下心,把三个手指搭在了周平川的手腕上。

这个小子,这个小子!东方朔在心里叫道。

周平川脉像基本平实,只是略有躁动。东方朔知道,那是因为他在菜里下了药的作用。

这小子,正是修成了不坏金身?还是他有什么方法?

“平川,你昨天和今天是怎么弄的?能说一下吗?”

东方朔不甘心地问。

“没,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只是照你说的和从书上学的做的。”

周平川毕竟没接过婚,还是不好意思说这个。

“那,她呢?你那个病人。”

东方朔见周平川不好意思说,便换了个方式问。

“我出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着。昨晚和今早都治了,我出来的时候,看她的那样子,就像是受外伤,失血过多的那样。”

周平川想了想说。

“好了,打住。我不问了。再问,你就该成我师傅了。你小子真狠,把人家都给掏空了。”

东方朔打断周平川的话,感慨道。

“真的,我有那么厉害吗?”

周平川有些不相信地问。

“你以为呢。什么也别说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她吧。”

东方朔想了想说。

“你说,我不会把她弄坏了吧?”

周平川见东方朔神情严肃便担心地问。

“悬。你小子不知深浅,难说。弄不好,她可得养上一阵儿。不过,对性命无碍。”

东方朔解释说。

“那我先走了,我回去看看她。”

说完,周平川赶紧站起了身儿。

“你走吧。对了,那个,平川,你回去再和她弄一下。”

东方朔不好意思地说。

“为什么?”

周平川不解地问。

“你刚才吃的菜里,有药。呵,弄得时候你主动些,让着她点儿,最好两个人一起到。你排到她那里边。别弄得时间太长。”

东方朔仍旧是不好意思地说。

“我说呢,你非让我吃剩的,你是给我下了药呵!行,你等着,我明天再跟你算账。”

说完,周平川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周平川走出去了,金子问。

“这小子,成神了!不但把我看家的本事都学去了,还修成了不坏金身!不错,不错,我终于有了传人了!”

东方朔开心地说。

“这下好了,老流氓终于教出了一个小流氓!”

金子得意地说。

“老流氓!小流氓!哈哈……”

东方朔开怀大笑!

周平川急急慌慌地回到了家。

路上,周平川对家里的郑丽,做了种种的猜想。可是,不管做怎么样的猜想,周平川都不敢相信。

为了看到眷看到猜想中的郑丽,周平川急急地往家赶!

郑丽已经起来了,她正在厨房给周平川做饭。听见门开门声,回过头,见是周平川回来了,她温柔的笑了笑。

郑丽的这一笑,周平川的眼泪差一点没落下来。

郑丽看上去,恹恹的,像是大病了一场,都脱了形了,让周平川都找出她原来的模样了。周平川心酸地看着郑丽,他想找回那个充满活力和激情的,有些冲,还有些俏皮的郑丽i惜,周平川一点都没有找到。

不仅找不到一点先前的影子,相反,特别是郑丽的那一笑,苍白的脸,衬着疲惫的笑,让周平川心痛欲绝。这是周平川一路上绝没有想到的!

周平川冲上去,一把抱住了郑丽。

郑丽没说话,任由周平川抱着,阖上双眼。

“丽姐,你哪里不舒服?”

周平川轻轻地,声音酸酸地问。

“川儿,姐没事儿,就是感觉没劲儿。”

郑丽少气无力地说。

“姐,那你休息会儿,我来做吧。”

周平川松开郑丽,但是扶着她。

“不用,姐没到那份上。又忙了一天吧?你先去洗个澡,轻松一下。去吧,听话。”

说完,郑丽推了推周平川。

正文 第125章 姐让你洗干净点儿

“丽姐,你真行?”

周平川担心地问。

“放心。去吧。洗干净点儿。你闻闻你身上,都是什么味儿。洗完,咱们就吃饭。”

郑丽又是一反常态,只是温顺地说。

“嗯。”

周平川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厨房。

周平川拿了干净的衣服,放在厅里的椅子上,然后进了卫生间。

微温的水流打在脸上,打在身上,周平川再次想到外边的郑丽,泪水涌了出来。

周平川不擦,不控制,任它流。

我不是个好医生,我总对病人造成伤害,我真不是个好医生。

为什么就不能用一种平和的方式给人治病,为什么总弄掉人家半条命?

还是医道不精,还是你无能!

想着郑丽,想着往事,周平川指责着自己,并感到格外沮丧。

水,还在流着,冲涮着周平川。可是,水冲走了他身上的汗水和泪水,却没能冲走他的沮丧和忧伤。

“川儿,姐让你洗干净点儿,可不是让你把皮都洗掉了。”

郑丽拉开了卫生间的门,笑着轻声说。

平川进去时间也太长了,他不是为自己这句话,真是认真洗吧?川儿今天怎么怪怪的,还这么多愁善感的。郑丽这样想着,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丽姐,你洗吗?”

周平川问。

“不洗了,我起来刚洗过。饭好了,吃饭吧。”

郑丽依旧是轻声说。

周平川走出来,郑丽拿过毛巾,一点一点地为周平川擦拭着。

周平川像个听话的孩子,转动着身体,以便郑丽的擦拭。

全擦干了,郑丽放下毛巾,拿过衣服,为周平川一件一件地穿在身上。

郑丽的行为很反常,平时,她是不会这样做的,因为她不会想到这些。平时,郑丽只是想找机会,和周平川闹上一闹。可是,现在的郑丽,却是这样柔顺,这样平淡。

周平川受不了,他要那个活泼的丽姐,他要那个怕接吻的郑丽!

周平川想到这儿,一把抱住了郑丽,把自己的嘴,盖在了郑丽的嘴上!

郑丽依旧是柔柔的,柔柔接着周平川的唇,柔柔地接着他舌!

郑丽的反应只是柔柔的,全没了过去的那种激烈的反应!

周平川不甘心,他调动全身的热情,让自己激动,让自己充满激情!

郑丽却推开了周平川,轻声说:“川儿,先吃饭吧。”

郑丽竟然推开了自己,郑丽不再怕接吻,她竟然能在接吻时,从容地推开了自己。

不相信!不理解!不接受。

周平川再次扑上来,抱住郑丽,用自己的嘴,去找郑丽的嘴。

“川儿,听话,不然都凉了。”

郑丽用手,挡住了周平川的嘴,对周平川说。

说完,郑丽又安慰性地亲了亲周平川。

牵着周平川的手,郑丽把他拉到了桌子旁。

周平川像是从梦中醒来,赶紧说:“丽姐,你坐下。我来。”

“嗯。锅里有粥,你给姐盛来。”

郑丽笑了笑说。

周平川赶紧拿起碗,进了厨房,盛了粥,送给郑丽。

郑丽接过碗,汹地喝起来。

看到郑丽很专注地吃饭,周平川放下心,去厨房为自己也盛了碗粥,也在桌边坐下,吃了起来。

这顿饭吃得少有的安静,周平川没像以往那样吃得轰轰烈烈,他也是静静地吃,不时地为郑丽夹着菜。

饭,在安静中吃完了,郑丽起身要收拾,周平川坚决不让。郑丽也不干。

周平川生气了,动了蛮,他一把抱起了郑丽,把她送进了屋。

只是一夜,郑丽轻了许多!抱着郑丽,周平川心里又疼了起来。

郑丽又是静静地偎在周平川怀里,直到他把自己放在沙发里。

把郑丽放到沙发里,周平川转身去收拾。

周平川要借收拾桌子,分散一下心疼,调整一下情绪,调整一下思路。

东方朔真是经验丰富,他没看见就能知道我这边弄乱了。既然他说的这么准,就得听他的,再和丽姐弄一次,给她一次。周平川细致地思考着。

可是,丽姐受得了吗?周平川又担心地想。

不行,不管怎么样,不管想什么办法,也得把丽姐改变回去!

周平川下定了决心,走进了屋。

“哎哟,真天可真是累死我了。”

李芗妈妈进了门,换了鞋,把自己扔在了客厅的沙发里。

李芗虽然没像母亲那样叫喊,可是也同样把自己摔进了客厅的沙发里。

马晓晴却没有,她只是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沙发上,然后进厨房给李芗妈妈沏茶,帮李芗倒水。沏完茶,倒完水,她又张罗着洗水果。

“晓晴,歇会儿吧。”

李芗妈妈心疼她,叫着。

李芗见母亲拦马晓晴没拦住,便站起身,走进厨房,对马晓晴说:“放下,走,跟我走。小红,把这个弄了,拿出来。”

小红,就是李芗家的小保姆。

“妈,累不累?”

在厅里的沙发上坐下,马晓晴亲切地问李芗妈妈。

“哎呀,可是把我累坏了。”

李芗妈妈用手捶着腿说。

“这就对了。妈,今天咱们既逛了街,又锻炼了身体。对不对,姐?”

马晓晴对李芗李芗妈妈说完,又看着李芗说。

“晴儿说的对,妈,以后每星期您就这样去逛一回街,保证您身体好。”

李芗也进一步地说道。

“我可是不行了。我得躺一会儿去。”

李芗妈妈说完,就要起身。

“别,妈,你再说会儿,吃个水果在走。防止上火。”

马晓晴赶紧拦住李芗妈妈。

马晓晴真是嘴一份手一份,嘴上和她们聊着,手里也没闲着,她正在削着一个梨。

三下二下,马晓晴把手中的梨削完皮,她把它递给了李芗妈妈。

“谢谢晓晴,你的心真细。”

李芗妈妈接过来,吃了起来。

“姐,你吃什么?”

马晓晴问。

“我自己来吧。”

李芗说完,接过刀,拿了个梨,削了起来。

李芗的手也挺快,不一会儿,就把梨削好了。

“给你,晓晴,奖励你今天让大家开心。”

李芗把削好的梨,边说边递给了马晓晴。

“谢谢姐姐。”

马晓晴高兴地甜甜地说了一声,然后香甜地咬了一大口。

李芗妈妈吃完梨,站起身,说:“姑娘们,你们自己聊吧,我实在是没精神了,得歪一会儿了。”

李芗妈妈说完,站起来,回了她的房间。

马晓晴也站起身,进了厨房,对小保姆说:“小红,晚上做点稀的,弄点小菜就行了。”

小保姆点了点头。

“我爸呢?他什么时候走的?”

马晓晴又问。

“上午有人打电话,叔叔接完,就走了。”

小保姆汇报说。

“好了,你忙吧。”

说完,马晓晴就返回了客厅。

“晴儿,走,到我屋里,试试你的衣服去。”

见马晓晴回来,李芗站起身,对她说。

“走。”

马晓晴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衣服,带头往李芗的房间走。

“姐,你最喜欢哪一件?”

马晓晴把衣服在床上摊开问李芗。

“都不错。”

李芗说。

“哪,你就都留着吧。”

马晓晴高兴地说。

“我都留着?这不是你的吗?”

李芗不解地问。

“姐,实话对你说了吧,这都是给你买的。我和妈说的悄悄话,就是要给你买衣服。”

马晓晴揭开了迷底。

“给我买的?晓晴,你看,我哪儿穿得了呵?”

李芗指着自己的短发说。

“姐,你把头留起来吧。”

马晓晴用商良的口气说。

“干嘛,我觉得我这个头型挺好的。你不喜欢啦?”

李芗不同意。

“姐,你现在的打扮是不错,挺有劲儿的。特另类。姐,我是这么想的。以前,我挺自私的,就想让你保护我,你这个打扮,确实有作用。可是,现在,你是我的亲姐姐,我就不能再自私了。姐,你想,爸为什么不喜欢你这样的打扮?我想,并不是因为你这打扮不好,是因为咱家的身份。咱们的穿着,应该适合咱家的身份,你说是吧?”

马晓晴往外掏着心里话。

“晓晴,你想得太多了。老头子就是想让我听话,让我听他的安排。实际上,没你说的那么多的事儿。”

李芗不以为然地说。

“姐,有些事儿,是像你说的。特别是姐你,爸和咱们是一系统的,谁也不敢把你怎么着。而且,姐,你现在这样也挺有个性,大家反而忘了你的背景,跟你接触更没有障碍。可是姐,你想过没想过今后呢?”

马晓晴启发般地说。

“我想那么远干什么?我只要现在开心就好。”

李芗无所谓地说。

“姐,爸已经坐到这个位子了,看爸的意思,还想向上动一动是不是?”

马晓晴思谋着说。

“嗯。老爸在局里,在市里,都算年轻的。他不上,没道理。”

李芗认可地说。

“所以呀,姐,我劝你还是多想一想。姐,我和你不一样,我没什么大理想,也不想跟人家斗来斗去的,只想嫁人,过舒心的日子。可你不一样,姐,我真想看着你好。”

马晓晴继续真情告白。

正文 第126章 好漂亮

“可是,对今后,我真没什么打算。”

李芗也说着实话。

“那,我问你,你想嫁人吗?”

马晓晴又问。

“没想过。真没想过。”

李芗诚实地说。

“那不就完了吗?姐,要是你像我一样想嫁人,咱们找一个条件好的人家,然后把工作一辞,尽情过舒心日子,也就完了。可是,你不想嫁人,那你就好好玩,怎么有意思,怎么玩儿。你说对不对?”

马晓晴再次启发般地说。

“晓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让我想想。”

李芗真的开始琢磨了。

“姐,不管你怎么想,变,总是一件有意思的事儿,你说对不对?姐,我想让你穿这样的衣服,就是想让你来个女大十八变。这样,就可以让人摸不透你。只要别人摸不透你,特别是男人,就会对你有兴趣。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说,你只要一变,准有机会。”

马晓晴得意地说。

“晴儿,你真聪明。要不,晴儿,你也别急着嫁人了,咱们姐妹俩儿一起变,然后换个活法,好不好?”

李芗让马晓晴说得真的动心了。

“姐,我可不行。姐,你知道,在这么个不大的医院里,我还得让你保护,更别说和人斗了。姐,我胆小,也不敢和人斗,所以呵,我就没追求。”

马晓晴实在地说。

“晴儿,你要是不陪我玩,我自己玩也没有意思。那我也不玩了。”

李芗见马晓晴没兴趣,自己也没了兴趣。

“姐,你别这样。其实我和你不一样也有好处,你心烦了,可以找我;我心烦了,可以找你。咱们不一样,就能互相开导。要是咱俩一样了,都心烦,怎么办?弄不好咱们两个就成冤家了,成天吵。”

马晓晴聪明地说。

“晴儿,这几天我发现,你真会想事儿。唉,要是早把你带回来,咱们就能一起玩了。”

李芗感叹地说。

“姐,你早把我带回来,也没用。我知道,我没你那个本事。姐,有些东西是天生的,学是学不来的。”

马晓晴笑着说。

“你呀,够聪明,就是没胆子。”

李芗下结论般地说。

“还是姐你了解我。不说啦,姐,你试衣服吧。”

说完,马晓晴看了看床上的衣服,找了一件花一些的,拿起来,让李芗穿。

李芗听话地脱下自己的外衣,把马晓晴拿着的衣服穿上。

“姐,你来看。”

马晓晴说完,把李芗推到了镜子前。

“姐,在商场里,你一试这衣服我就发现了。姐,你发现没有,要是你把头发弄好,你比我漂亮。”

马晓晴惊叹着说。

“是吗?”

李芗照着镜子,不断调整位置,找着感觉。

“姐,你看。我好看,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可是你不一不样。你一眼看上去,让人觉得,这人,长着还行。可再看看呢,咦,这人真耐看。姐,你是那种越看越好看的人。”

马晓晴挨近李芗,把自己也放到镜子里,比较着说。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李芗左看右看,还真没有找到马晓晴说的感觉。

“姐,我这么说你就明白了。姐,男人一看见我,马上就会起坏心;可是,男人一看见你,也会动心,但不会起坏心。男人对我,占完便宜,准扔;可是,男人要是跟人在一起,就会发现你真正的美,并且,会跟你越来越好。所以呀,我得趁自己没被人坏了,赶紧把自己嫁了,你呢,可以慢慢找,慢慢培养。”

马晓晴又给李芗换了个思路。

“我的天呐,晓晴,你以前可从来没跟我露过你这么深,今天你让我开了眼了。行了,以后我管你叫姐姐吧。”

李芗心服地说。

“姐姐还是你当,只是,你以后多听我的,就行了。”

“好,好,我听,我听。”

李芗真心地说。

“那可太好了。我一定让你成名人!现在,咱们继续试衣服。”

马晓晴开心地说。

“好,我听你的。”

李芗说完,行动起来。

天黑了,李芗爸爸让司机搀扶着,送进了家。

进了客厅,李局就歪在了沙发上。

“这是怎么回事儿?”

马晓晴听见开门声,赶紧出来了。见李芗爸爸面色惨白,她紧张地问。

“这准是又去喝酒了,不知道又是谁开的局。别担心,晴儿,常事儿。”

李芗无所谓地说。

“你是从哪儿把我爸接回来的?”

马晓晴问司机。

“渡假村。他们今天几个人一起对付李局,李局喝了不少,你们给弄点解酒的吧。”

司机回答说。

司机在心里奇怪,李局怎么又出了个女儿,还这么漂亮。但是,他还是没忘了回答。

“行了,你走吧。”

李芗听明白了,让司机回了。

这个司机,真不懂事儿,怎么这样盯着看人,李芗心里很不痛快,所以,她把他给打发出去了。

“晴儿,没事儿,别担心,爸能喝着呢。可能这回是大家一齐灌他,他才成了这样的。让他躺会儿,没准一会就过来了。”

李芗又对马晓晴说。

“爸,你哪儿不舒服呀?”

马晓晴俯身凑近李芗爸爸身前,轻声问。

“水,水,我渴。”

李局没睁眼,嘴里叨唠着说。

“小红,拿点茶水来。”

李芗站在马晓晴边上,也听见父亲说什么了,于是,她冲着厨房叫道。

“别。姐,我还是来吧。”

说着,马晓晴去了厨房。

打开橱柜,马晓晴拿出了一瓶矿泉水。然后,她又拿了一个杯子,出来。

打矿泉水,倒了小半杯,马晓晴把水杯送到李芗爸爸的嘴边,然后用另一只手,扶住了他的头。

李芗爸爸没睁眼,张口嘴,接着。

马晓晴一点一点地往李芗爸爸嘴里倒。李芗爸爸只能小半口小半口地喝。

小半杯水喝下去了。马晓晴拿开杯子,松了手,让李芗爸爸靠好。

放下杯子,马晓晴把李芗爸爸的脚,放到了茶几上。

“你让他躺下不就行了吗?”

李芗看到马晓晴费力地搬动她爸的脚,一边过来帮忙,一边说。

“不行,躺平了,胃里的食物容易往上返,会吐的。”

马晓晴说。

“嘿,还是你有经验,我都忘了。”

李芗笑了,说。

李芗爸爸被摆好了,靠舒服了。马晓晴拉李芗坐在了一边,看着李芗爸爸。

“晓晴,没事儿,他睡一会儿就好。这不是第一次了。”

李芗很有经验地说。

“姐,爸总这样呵?”

马晓晴轻声地问。

“呵,当官的,应酬多呗。”

李芗无奈地叹了口气说。

“姐,不能总让爸这样,要不,身体不全完了吗?”

马晓晴静静地想了一会,又担心地说。

“没办法。都是这样。”

李芗对此也没招。

两个人不再说话,静静地坐着,看着李芗的爸爸。

过了将近十分钟,马晓晴再次站起来,又倒了半杯水,送到李芗爸爸嘴边,然后依旧用一只手扶着他的头,一点一点地喂他喝水。

李芗爸爸还是汹汹地喝下去。

喂完水,马晓晴再次坐下,看着李芗爸爸。

“晴儿,你为什么不用茶水呀?”

李芗忽然想起来,问。

“姐,茶水剌激胃,容易吐。”

马晓晴回答说。

“吐就吐呗,吐出来,不就好了吗?”

李芗还是不明白。

“怎么说,吐,也会伤胃。矿泉水好,容易吸收,溶解性也好。”

马晓晴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记得你不喝酒呀?”

李芗问。

“嗨,这是听一个病人说的。她说,她发现,喝矿泉水特解酒。我一琢磨,可不是吗,道理是明摆着的,有点常识的人,都能明白。所以,我就记住了。”

马晓晴看了看李芗,笑了笑说。

“你还真有心。”

李芗夸赞道。

“姐,告诉你吧,我原本是为未来老公准备的,没想到给咱老爸用上了。”

马晓晴说完,又笑了。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马晓晴又重复了一次给李芗爸爸喂水。

“晴儿,差不多了吧?”

李芗问。

“我看悬。你看,爸的脸色显然好了些,可是眉头还拧着呢,说明他还是不舒服。”

马晓晴细心观察着说。

“老爸也是,总是那么实诚,也不会耍点儿奸。”

李芗有点不满地说。

“耍奸也没用。最好,还是想办法让他少喝。”

马晓晴想得明白。

“少喝?怎么少喝?除非少去。可是,爸去的,肯定是他非去不可的。你不知道,他在家从不喝酒。”

李芗也无奈地说。

“所以呀,咱们应该想办法帮他。让爸把官再做大些,看谁还敢灌他。”

马晓晴思考着说。

“这到是,只有这招最好用。”

李芗认同地说。

一瓶矿泉水下去了,李芗爸爸没有反应。马晓晴还真有耐心,又拿了第二瓶,继续喂。

第二瓶喝了多半瓶后,李芗爸爸睁开眼睛,收回腿,要站起来。

“爸,你想要什么?”

马晓晴赶紧站起身,问道。

“我想上厕所。”

说完,李芗爸爸站了起来。

“爸,你一个人行吗?”

马晓晴赶紧过去,扶住李芗爸爸。

正文 第127章 交合

“好像没问题。”

李芗爸爸站住晃了晃头说。

马晓晴松开手,李芗爸爸蹒跚着,自己走到卫生间去了。

“姐,真没看出来,老爸还真棒!”

马晓晴夸赞道。

“我说你不用担心吧。”

李芗也开心地说。

马晓晴笑了,说:“人家不知道嘛。”

“晴儿,你这招来真好使,爸没吐。以前,爸常吐,弄得家里味死了。”

李芗忽然想起来了,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马晓晴又笑了。

李芗爸爸走出了厕所,就往书房走。

“爸,你没事儿了?”

马晓晴赶紧过去问。

“没事儿了。这点酒,放不倒我。”

李芗爸爸得意地说。

“爸,你想吐吗?”

李芗也过来问。

“我没吃什么东西,不想吐。”

李芗爸爸说。

“噢,我没事儿了,你们俩也歇会吧。我还有点东西要看。我进去了。”

李芗爸爸说完,进了书房。

“爸,待会看完了,出来喝点粥。不然,你会胃痛的。”

马晓晴见李芗爸爸要进去,赶紧嘱咐说。

“好。我一会儿就出来。”

李芗爸爸痛快地应了一句。

李芗爸爸进去了。李芗和马晓晴都松了一口气。

“姐,咱把妈叫出来,吃饭吧。”

看着天黑了,马晓晴商良着对李芗说。

“好,我去叫。”

说完李芗进父母的房间叫出了母亲。

马晓晴看李芗进去叫母亲,她便去厨房安排开饭。

“妈,休息过来了吗?”

见李芗妈妈出来了,马晓晴一边帮助小红把粥从厨里端过来,一边问。

“好多了。你别说,我还真饿了。”

看着马晓晴手中的粥碗,李芗妈妈说。

说完,李芗妈妈坐下,端起一碗粥就吃了起来。

“妈,我爸又喝多了。”

李芗拉着马晓晴坐下,一边端起粥碗,一边说。

“是吗?他人呢?”

李芗妈一听,立即放下饭碗,如临大敌般地问。

“书房呢。”

李芗轻松地一边喝着粥,一边说。

“书房呢?”

李芗妈妈奇怪地问。

“呵,妈,你别紧张了,爸没事儿了,他让晴儿用两瓶矿泉水给治好了。”

李芗笑着,放下粥碗,指着马晓晴说。

“真的?”

李芗妈妈惊奇地问。

李芗妈妈不相信,矿泉水能有这么大的作用。还是不放心,于是,李芗妈站起身,去了书房。

过了几分钟,李芗妈妈走出来,她开心地对马晓晴说:“我的宝贝闺女,你还真有办法,你爸真的好了。”

“妈,怎么样,晓晴有办法吧?”

李芗高兴地说。

“晓晴呵,妈得了你这么个女儿,可是捡了个大宝贝了!”

说完,李芗妈妈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李芗妈妈的话,是发自肺腑的,语音里透出感动,笑声更是爽朗的。

饭桌边的人,包括小保姆,听了李芗妈妈的话,也都和她一起大笑起来。

相对无言。

周平川进来的时候,郑丽正歪靠在沙发上,虽然吃过东西,脸色好了许多,但是,她仍是恹恹的。见到她这副模样,周平川也里更难受了。于是,周平川便坐到了郑丽对面的床上,想让自己先平静一下,然后再跟她商良怎么给她调治。

静静的看着郑丽,周平川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虽然是静静地看,可是周平川的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往事,从见到那个悄皮的郑丽开始,到后来相识称姐,再到后来的亲近有了亲情,一幕幕的往事在眼前飘过,可是,却没有一个镜头能和眼前的郑丽吻。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怎么就弄成了今天的局面!周平川懊恼地想着。

丽姐以前多好呵,活泼,闹,和她在一起,总让人兴奋,开心,什么烦心事儿都没了。多么有生机的一个人,怎么就让自己给毁了?

周平川悔呵!

郑丽也静静地看着周平川,她真是不想动,只想这样静静地看着。

以前真没有发现,这样静静的看着川儿,感觉会这么好。长得真斯文,真像个旧式的小书生。会写文章 吗?这个还真没问过。

川儿是先前就这样,还是读书读成这样的?以前,也觉得川儿是个小书生,呆头呆脑的,挺好玩,就想逗他。可是,眼前的这个书生,斯文,潇洒,还会那样。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个斯文的书生给弄透了。

郑丽也在想。

原来以为,没有人能真正地爱自己,没有人能把自己爱成这样,可是,却是川儿把自己爱成了这样。真的,川儿真厉害,把自己爱得一点想那事儿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回好了,老公再回来,准不跑了。

这个小坏蛋,趁我没防备,就这么一下,就把我给改变了。

郑丽想着,不由得在心里笑了。

时间在不觉中流逝,光线在不觉中暗淡。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把丽姐变回去。

一定!

周平川站起身,走到郑丽面前。

郑丽不明白周平川要做什么,但是知道他一定有事情,于是,郑丽坐直了身体,迎接着周平川。

周平川依旧是不说话,却上来就动手解郑丽的衣扣。

“川儿,你要干什么呀?”

郑丽没有反抗,只是轻声问。

“丽姐,我想再看看。”

周平川闷声闷气地说。

“你还没有够呵?”

郑丽爱惜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周平川的脸。

周平川没说话,仍是闷着头,直到把郑丽的上身的衣服,脱光。

郑丽的上身,再次赤裸在眼前。

郑丽的已丰采全无,和一般女人的无二,松松地挂在她的胸前。

心疼,真是心疼。

心疼让周平川急了。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把拉起了郑丽!

让郑丽站好,周平川又开始解她的衣服。

郑丽有点慌,不知道周平川要干什么。可是见到周平川的脸色很难看,郑丽不敢再问了。

郑丽真的变了,这要是在以前,只要她不愿意,早就一把将周平川推开了,可是现在,她只是温顺地由着周平川摆布。

衣服全被脱掉了,郑丽变成了裸女。

现在成为裸女的郑丽,真是很难看,脸上是一副病容,身上松垮垮的,而且没有任何弹性和光泽。

真是可怕,一天之间,郑丽变成了照片里的非洲灾民,甚至还不如。

周平川疯了,心疼得疯了。

周平川坐到沙发上,把郑丽抱在他的身前,疯狂地用力亲吻,并不时地用舌头去舔。

真舒服,这个,真会疼人。郑丽用双手轻轻地抱住周平川的头,开心地享受着他的亲吻。

周平川不断地变换着位置,不停地刺激着郑丽的敏感部位。

真舒服,真舒服。郑丽感觉自己舒服得又发软了。

没有反应,没有反应,虽然周平川尽着最大的努力,可是,郑丽的身体却依旧故我。

正在周平川着急烦恼时,忽然郑丽说话了。

“川儿,姐站不住了。”

说完,郑丽软了下去。

周平川慌忙起身,扶住郑丽,让她慢慢地坐下。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自己,郑丽下意识的伸手抓住。

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郑丽抓住碰到自己的东西,心里惊叫着。

碰到郑丽的,是周平川身体的突起。这个突起被郑丽抓住,周平川突然发觉了自己不对了。

刚才,周平川一心想用自己的感情,唤醒郑丽身体,用热吻,招出郑丽的激情,他的心都在郑丽身上,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自己的敏感部位被郑丽抓住,周平川一下就有了感觉!

周平川感觉自己在膨胀,感觉自己要爆了。

“丽姐,丽姐。”

周平川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充满诱惑的呼唤!

郑丽听懂了周平川的呼唤,她的脸红了,可是,除此之外,她却感觉不到自己身体其它部位,有什么咸觉!

“丽姐,我难受,我难受。”

周平川一边喃喃地说,一边晃动身体,让自己被郑丽抓住的部位,和郑丽的手,产生摩擦。

郑丽的身体还是没有反应,可郑丽的心里却很难受。

周平川还在动,而且,动作越来越大。

郑丽明白,她一狠心,抱住周平川的身体,抓住周平川身体的手,动了起来了。

膨胀,膨胀!周平川觉得郑丽的动做,让自己要爆了!

“丽姐,丽姐,难受死我啦!”

周平川并没有因为郑丽的手动,而感觉到好一些,相反,他更难受了,他想发泄!

郑丽感觉到周平川在变化,他在变硬,硬得快成了石头!同时,郑丽还感觉到周平川在变热,变烫!郑丽明白,这样不行,这样还是不行m在郑丽琢磨的时候,周平川的叫声,让像郑丽被雷击了一般,在一震之后,郑丽果断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嘴里!

呵,呵!舒服,真舒服。周平川感觉快意传上来,真到了大脑。他兴奋地叫了起来!

听到周平川快意的喊声,郑丽也兴奋了,她加快了自己动作的频率!

“不行呵,不行呵!”

虽然感觉很舒服,可是,周平川还是觉得自己在继续膨胀。于是,没过多会儿,周平川又叫了起来。

正文 第128章 做做运动

豁出去了!郑丽把嘴里的东西,又交到手里,一下站起身。

郑丽站起身,抱住周平川,手一边继续动着,一边往床走。

来到床边,郑丽快速地躺在了床上,松开了手,分开了腿!

周平川没有片刻犹豫,一下扑到了郑丽!

郑丽赶紧用手,把周平川引入了自己的身体!

还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也有感觉了,也分泌了液体了。

周平川,一下就进入到了郑丽的身体里。

是猛虎,是蛟龙?

说是猛虎,不错,周平川真如猛虎一般不停地扑击;说是蚁龙,也不错,周平川不停地摆尾翻腾。

不管是什么,周平川都是在剧烈地运动着。

郑丽又惨了,她再一次忍受着周平川的蹂躏!

不过,这一次,郑丽的身体,没有跟着周平川一起起哄。

还好,还好。可以忍受。郑丽在心里说。

周平川真疯了,他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斯文,他整个是一个野蛮人!他不停地压迫,撞击着郑丽,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郑丽并没有阻止周平川,更没有反击,她也豁出去了,不管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任由周平川折腾。

烦死了,烦死了,它怎么还不出来。周平川已经烦了。但是,他的身体却不听他的。

周平川的动作越来越粗鲁,郑丽有些吃不住了。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平川。

川儿这神情不对呀,他不是在享受!

这是怎么回事儿?郑丽有些慌。

不行,不管他是怎么会事儿,不能由着他了。想到这里,郑丽开始动作。

郑丽先是抚摸周平川的背。不管用,她又改抚摸他的腰眼以及骶骨部,还是不行。郑丽没办法了,她只好纵身向上,去吻舔周平川的!

一阵酸麻传来,之后,周平川就觉得身体一软,跟着又是一硬!

火山终于喷发了。滚烫的岩浆随着山体的震动,喷涌而出!

舒服,真舒服!周平川体验着火山爆发,享受着熔岩突破的快感!

舒服,真舒服!郑丽如同泡温泉一般,享受着熨烫的快感。这种快感,也让她身体也在发抖!

解脱了,终于解脱了。周平川的心里感觉格外的畅快。

真暖呵,暖到心里啦!郑丽暖得直想叫。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周平川喘息着,趴在郑丽的身上。

郑丽开心地抱着周平川,不时地充满爱意地吻一吻他。

静止了,静止了,身体不再抖动,恢复到平静。

静止了,静止了,身体里被注入了温暖,注入了力量。

心也平静了,周平川用手臂撑起身体,看着郑丽问:“丽姐,你……”

“川儿。”

郑丽开心地纵起身,追着亲了周平川一下。

周平川没有想到,奇怪地看着郑丽。她怎么这么灵活?

郑丽开心地笑着,拉了拉周平川,让他还趴在自己身上。

“丽姐,不嫌我压着你?不难受?”

周平川笑着问。

“舒服。我喜欢。”

郑丽笑了笑说。

“姐,我刚才又疯了吧?没把你弄坏吧?”

周平川担心地问。

“没有,可舒服了。真的,你真烫人。可是,让你一烫,心里也舒服,全身都舒服了。对了,好像感觉也不那么累了,有劲儿了。你看,不但不怕你压着,还喜欢让人压着。”

说着,郑丽不好意地脸红了。

“丽姐,我的好丽姐。”

听郑丽这样一说,周平川感觉突然好了,特别是心里,坠着的一块大石头,一下子没了!周平川感觉到自己,一下又开朗了起来。

“川儿,呣,呵。”

郑丽看见周平川的情绪好了,开心地夸张的亲了他一大口。

看见郑丽又变得活泼起来,周平川高兴地坐了起来。

把郑丽抱在怀里,让她待舒服了,周平川问郑丽:“丽姐,咱们这几天的事儿,你清楚吗?”

“什么事儿?不就是你每天都欺负姐姐吗?”

郑丽说完,用手使劲地在周平川胸口上,点了一指头。

“不是的,姐!”

周平川叫了一声,使劲儿地抱了抱郑丽。

抱过之后,周平川看了看郑丽说:“丽姐,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儿吧。丽姐,我第一次摸你,我就发现你的有增生,我就想着给你治。后来,因为找药,又因为试药,就放下了。姐走了以后,我想,我得抓紧给你治,不然,没准那天你也没影了。于是,我就让你搬来和我一起住。

“开始,我给你治得时候,一是不得要领,也是因为我心急,结果把我累得够呛。我这一累,就挂了相,让东方给看出来了。这老哥,可是真是有主意,悄悄地就给我下了药了。我不知道呵,结果也没把握好,就把你伤着了。

“姐,你今天一天都不舒服吧?就是我把你给伤着了。

“白天,我去东方那儿弄药,他以为我没给你治,就又给我下了药。我告诉他我治了,而且治完了。他一听,说坏了,就把给我下药的事情招了。招完了,他又就不要紧,让我再和你弄一次,把我的给你,说这样,你就会好的。

“姐,你是好了吗?”

“我的傻川儿呵,你真是傻呵。要真是把你累坏了,姐还不得后悔一辈子?这个老流氓,也真是害人,他教你这个干什么?”

郑丽心疼地说。

“姐,不怨东方,是我自己想学的。看,我现在不是学会了吗?”

周平川得意地说。

“你看你刚才,那里硬得多吓人。真把我吓坏了。”

郑丽想起刚才无意间用手抓住的它,脸红了。

“我也没想到,他的药,那么厉害。”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是,你是学会了。把坏学会了。你以后,就这样给人治病?”

郑丽不高兴地说。

“丽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这样给人家治呵?我为就是为了给你治,才学的。”

周平川委屈地说。

“好,好。川儿,姐说错了,不生气了。好了,川儿,你累了半天了,咱们早点睡吧。”

说完,郑丽起身,把周平川放倒,拿起盖单,给他盖好。然后,自己靠着他,躺下。

“丽姐,一起睡。”

周平川掀起盖单的一边,让郑丽进来。

郑丽挪了挪身子,贴住周平川。

周平川抱住了郑丽。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准备入睡。

躺了一会儿,周平川动了动抱着郑丽的胳膊,说:“丽姐,我还想跟你说话。”

郑丽抱了抱周平川说:“不行,快睡。”

周平川不再说话了。

虽然周平川不再说话,可是,郑丽感觉到他的身体并没放松。

知道周平川还没睡,郑丽轻轻地伸出手,再次将它抓住,并轻轻地揉搓。

真舒服,真舒服。周平川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随着郑丽的揉搓,开始放松,睡意也上来了。

没过多久,周平川的喘息声粗了起了。

郑丽知道周平川睡着了,又是开心地一笑,然后放松了身体,睡去了。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可是李芗的爸爸还没有出来。

“我把饭给爸送进去吧。”

马晓晴跟李芗商良着说。

“行。可是,得你送。”

李芗笑了笑说。

马晓晴点了点头。

马晓晴想找一个托盘,可是没找到,她只好用一个小案板当托盘用。

托着一大碗粥,和几样小菜,马晓晴进了书房。

李芗爸爸并没看文件,正抽着烟想心事儿。

“老爸,你这是干什么呢?已经没蚊子了,别熏了。”

马晓晴屏住呼吸说。

放下手里的食物,马晓晴赶紧开窗户通风。

转过身,看见李芗爸爸还举着烟,马晓晴一把抢过来,在烟灰缸里按灭。

李芗爸爸看着马晓晴事儿事儿的,不但没烦,反而嘿嘿地笑了。

“嗯!吃饭。”

看到李芗爸爸笑,马晓晴也笑了,然后说。

李芗爸爸听话地端起碗,喝起粥来。

“老爸,今天和谁喝酒去了,怎么喝成这样?”

马晓晴靠着李芗爸爸的大班台的一边,轻声问。

“呵,没什么事儿,几个朋友通通报气。”

李芗爸爸无所谓地说。

“老爸又不乖了。”

马晓晴撅起嘴说。

“没有呵。”

李芗爸爸抬头看着马晓晴说。

看着马晓晴撅着嘴,一副小姑娘娇娇的样子,李芗爸爸开心地笑了。

“还笑。不许笑!我姐说了,你酒量大着呢,要不是大家伙合起来灌你,你到不了这份上。说吧,是怎么回事儿?”

马晓晴一脸严肃地说。

李芗爸爸疑神看了一会儿马晓晴,然后轻声说:“市里边人事要有变动,现在正在酝酿人选。几个朋友一起通了通气。他们非说我的机会最大,所以就对着我来了。”

马晓晴一听,愣住了。这种事儿,以前她从没接触过。马晓晴原以为,李芗爸爸是被女人给灌的呢。

李芗爸爸见马晓晴不再问了,便端起粥碗,继续喝粥。

马晓晴站在那,用力拧着自己的手指头,也不知道痛。

“爸,我问句不该问的。你不用回答。李朝阳的爸爸管得上这事儿吗?”

马晓晴突然看着李芗爸爸问。

正文 第129章 你真想好了

李芗爸爸一下笑了:“傻孩子。他正管。”

“爸,他一般在家吗?”

马晓晴又问。

“他呀?肯定不在。你想,他敢在家吗?”

李芗爸爸笑着说。

“爸,他们家现在的人是不是特别多?”

马晓晴又问。

李芗爸爸没说话,点了点头。

“爸爸,我想明天让妈带我去他家,他是你的朋友,我想去认认门。”

马晓晴严肃而又果断地说。

李芗爸爸没有想到,他举着碗,愣住了。

“爸,以后你得真拿我当女儿,别人家一问,你不好意思。还得多夸夸我。”

马晓晴撒着娇说。

“晓晴,你……”

李芗爸爸欲言又止。

“爸,我命令你,以后,再也不准再这样喝酒了。能躲就躲,听见没有嘛?”

马晓晴继续撒着娇说。

“嗯,我听女儿的话。”

李芗爸爸认真地答应了,并点了点头。

“爸,还吃吗?我再给你盛点粥吧。”

马晓晴见李芗爸爸的碗空了,便说。

“噢,不吃了。”

李芗爸爸把碗放到的托板上。

“爸,我出去了。记住,不许再那样抽烟了。”

说完,马晓晴端着托板,出去了。

“小红,来帮我一下。”

出了门,马晓晴叫起来。

小红听到叫声,赶紧过来了。

马晓晴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她,然后进了李芗的屋。

李芗正坐在沙发上翻杂志。

马晓晴上前拉起李芗,对她说:“你跟我去妈那儿,有事儿商良。”

听马晓晴这样说,李芗放下手里的书,和马晓晴一起去了李芗妈妈的屋。

李芗妈妈今天是真累了,她又在床上歪着呢。

“妈,你累啦?我想跟你商良件事儿。”

马晓晴进了门,便说。

“没事儿,有什么事儿,你说。”

李芗妈坐直了身体,说道。

“妈,明天,您再受受累,带我到李叔叔家,认认门吧。”

马晓晴拉着李芗,在床上坐下。

“晓晴,干什么这么急呀?咱们还是国庆再去吧。”

李芗妈妈迟疑地说。

“妈,我刚才跟爸说好了,爸同意了。”

马晓晴笑了一笑说。

开始,李芗听马晓晴说她要去李朝阳家,她就吃了一惊。现在一听马晓晴这么急,还直接跟爸说了,李芗便忍不住了,于是,她插嘴问:“晴儿,为什么这么急?”

“姐,你知道爸今天为什么去喝酒了吗?他为什么喝成这样了吗?”

马晓晴转过脸,看着李芗问。

“为什么?这事儿常有。”

李芗怀疑地看着马晓晴,又不以为然的说。

“市里的人事要变动,爸和他的朋友们去通气了。他们说爸有戏,便把爸灌成了这样。”

马晓晴解释说。

“这样。晓晴,你这是要帮爸?”

李芗明白了。

“不是,我是要帮自己。”

马晓晴笑嘻嘻地说。

“帮自己?”

李芗不明白了。

“姐,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想嫁人了。李朝阳你不要,我去看看,要是差不多,我就要了。行吗,姐?”

马晓晴笑着,看着李芗的眼晴说。

“晴儿,你来真的呀?你要是去找李芗阳,那他……”

李芗真的是不明白马晓晴这是要干什么了,便惊讶地问。

看见李芗要提周平川,马晓晴赶紧用眼晴制止住她。

“妈,你看行吗?”

马晓晴又赶紧转过头来,看着李芗妈妈问。

“晓晴,你真想好了?”

李芗妈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紧盯着马晓晴问。

“妈,看您说的,不想好,敢跟妈张口吗?”

马晓晴又是娇娇地说。

“那好,明天咱们上午就去。”

李芗妈妈一见马晓晴这么坚定,便也痛快地说。

“好,妈,就这么定了。您早点睡吧,我们出去了。妈,晚安。”

马晓晴说完,拉着李芗,一起出来了。

出了门,李芗不等马晓晴有所选择,便拉着她回到自己屋。

进了屋,李芗一把将马晓晴按到沙发里,怒气冲冲地站在她面前,问:“你是要来真的?你说,你真是要和李朝阳好了,周平川怎么办?”

马晓晴不说话,看着李芗笑。而且,马晓晴越笑越欢!

“笑什么笑,我说正事儿呢!”

李芗见马晓晴这么不认真,生气地推了她一把。

马晓晴借势拉住李芗,让她和自己坐在了一起。然后,抱着她,还是笑。

“怎么回事儿你,闻了笑气啦?”

李芗问。

“还说你不喜欢周平川,看你急的。”

说完,马晓晴又笑起来了。

“死丫头,你再拿我开心,我真跟你急了呵。”

李芗怒视着马晓晴说。

“好,好,我不说了。姐,爸说了,李朝阳他爸正管那事儿,不管我跟不跟他,咱们都得会会他。姐,你想,在这紧要关头,去李朝阳家的人少的了吗?爸是不能去的,得避嫌,那谁能去呢?其实,妈也不能去,应该你去。可是,姐,我不是不信任你,你要去,准得让李朝阳给扰了。所以,得老妹我亲自己出马。”

马晓晴分析完,得意地说。

“晴儿,你说这话我还真不爱听,我还真要去试试。”

李芗让马晓晴这一说,被激怒了,斗志出来了。

“姐,这事儿可不能试。姐,我不是说你办不成事儿。你想,你一去,李朝阳一高兴,非要拉着你跟他玩,你说,你怎么办?再者,你一去,李朝阳跟你拉家长,你怎么办?姐,你去,太费劲儿。还是让我去吧。”

马晓晴又是一通分析。

“不行,周谢燕的事儿,我爸帮了我,现在该我帮他了。”

李芗坚持着说。

“姐,这不是斗气的事儿。姐,我跟妈去,就说是认认门儿,不容易被人怀疑,绝帮不了倒忙。再说,我刚进家门,也得给我一次立功的机会呀。”

马晓晴见说不通李芗,也着急了,说话也冲冲的。

“晴儿,要是李朝阳真的看上你了,你怎么办?”

李芗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姐,你说,这事儿,谁说了算?”

马晓晴竹笑眯眯地问。

听马晓晴这样一说,李芗一下子笑了起来。

见李芗又高兴了,马晓晴对她说:“姐,这回,咱们小子辈儿的干回政,让他们见见咱们李门女将的实力!”

“对!”

干脆地应了一声后,李芗一下抱住了马晓晴。

李家的两个女儿,一起开心地笑了。

“晴儿,我的心里还是觉得不好。”

李芗犹豫着说。

马晓晴没说话,看着李芗等待。

“晴儿,你说,你这是不是在拿自己的幸福赌博呢。”

李芗担心地问。

“姐,怎么会呢?我又不傻?我只是在帮咱爸。姐,你想,爸要是迈上这个台阶,他就又进入了一个高层。像爸这么好的人,越往高走,才能走得越顺。”

马晓晴说到这儿,再次兴奋起来,眼睛亮亮的。

李芗被马晓晴的兴奋感染了,她顺着马晓晴的思路想下去,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爸是属于实干的,而且是有能力的,这样的人,地位高低的不同,嫉妒他的人,正好成反比,越高越少。真没想到,晴儿平时娇娇的,也会想这些。

“姐,你怎么不说话了?”

马晓晴看着李芗问。

“晴儿,你,是不是对明天的行动,已经有什么,想出办法啦?”

李芗试探着问。

“没有。但是,我感觉应该不会遇上什么麻烦。姐,李朝阳他妈不会烦我吧?”

马晓晴笑着说。

“应该不会,我妈不烦你,她也不会烦你。他们的品位是一样的,要不,李朝阳的事儿,她也不会跟妈说。”

李芗很有把握的说。

“那就行了,我让她找到给女儿当妈的感觉,应该就能搞定了。”

马晓晴得意地说。

“那可不一定。她要是对你的要求比女儿更高呢?”

李芗看着马晓晴担心地说。

“那是以后的事,我想好了,我就让她觉得我漂亮,乖,多的,我不露。当然,妈最好能配合一下,让没养过女儿的,羡慕一下,那就更好了。”

马晓晴心里真是很有谱了。

“嗯,这个没问题。再说,只要你迷住了李朝阳,再对他妈好一些,亲近点儿,应该没问题。”

李芗又琢磨了一下,觉得是应该没太大的问题。

“姐,这么说,咱们就能睡个踏实觉了。姐,不早了,我回去睡了。我好好睡上一觉,明天能不化妆就不画,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本色。”

马晓晴自信地说。

“你等会儿,晴儿,我还是想问你。李朝阳要是真是迷上了你,想娶你,你怎么办?”

李芗到底是个子,存不住事儿。

“那,我就嫁他。”

马晓晴轻松地说。

“晴儿,那,那周平川怎么办呀?”

李芗又是忍不住了问。

“不是还有你呢吗?”

马晓晴用力抱了抱李芗说。

“我?你干什么把他推给我?哎,可是你哭着喊着让我去找他,逼着他让他跟你好的,有没有搞错。咱们费了多大的劲儿,你忘了?”

李芗不满地说。

“姐,咱们先不说这些,你就说周平川这人怎么样吧。说心里话呵,咱们姐俩可不许藏心眼儿。”

马晓晴从容不迫地说。

正文 第130章 玩起来就上瘾

本来,这事儿应该是马晓晴有些,可是,说话却总让她拿着主动,李芗真是有些不明白。看着马晓晴这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李芗也真是不明白,马晓晴是怎么做到的。

“晴儿,客观地说,他真人不错,无论从长相到本事,在咱们医院应该属第一。我对他的感觉也很好,要不,我也不会替你出头的。”

李芗认真地说。

马晓晴看着李芗认真的样子,直想乐,可是她还是忍住了。马晓晴还想更多的听李芗的想法,于是她又鼓励道:“姐,你继续说。”

“我觉得,他这个人挺大气,能成事儿,而且,他的品性也不错,尊重女性,谁将来要是嫁了他,他都会对她好。选老公,是应该选他。还是那话,我挺看好他的,要不,我也不会替你找他的,更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晴儿,你不知道,分诊有多烦,没个人说话,有多没劲儿。”

李芗对马晓晴说出了对周平川的真实想法。

“姐,那你再跟我说说李朝阳。”

马晓晴忽然想起来,应该对李朝阳有所了解,这样可以比较一下。

“李朝阳这人,和周平川不一样,是属于被宠坏了的那种。他爸成天忙,不怎么着家,他妈就他一个孩子,所以,把心都放在他身了,成天就是宠着。要说李朝阳人到是不坏,可就是不会关心人。也不是不会关心人,他关心起人来,也热乎着呢。应该说,是心不细,特别是对女孩子,有些事情,他总想不到。”

说到李朝阳,李芗脸上的劲儿,就跟是在说哥们儿似的。

“那他花吗?”

这是马晓晴最关心的。

“应该说,他不算太花。但是,他特别好玩,而且,玩起来就上瘾,没个够。再有,他的那群朋友挺杂的,什么人都有,所以,什么主意都出。不过,我的话,他还听。”

李芗小有得意地说。

“你说他什么,他听了?”

马晓晴好奇地问。

“我跟他说,喝酒可以,抽烟可以,泡妞也可以,但是,磕药不行,抽粉更不行!他还真听了。晴儿,真的。他认识的人里,真有磕药的,也有抽粉的。”

李芗对马晓晴解释说。

“姐,你真成,还让他泡妞!姐,他的生活是不是挺乱的?”

马晓晴又问。

“当然,做生意的嘛。再说,他手里有又钱,就是冲他的钱去的,也不再少数。”

李芗确认般地说。

“姐,那你到底对他怎么想的?”

马晓晴又关心地问。

“有时候吧,心烦,跟他一起去玩玩,挺开心。可有时候,看着他,也挺烦的。没心少肺的,也挺没劲儿的。还不如和你在一起,聊聊天儿。”

李芗说完,抱了抱马晓晴。

“嗯,我明白了。姐,我跟你说说我的想法吧。”

马晓晴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说,你快说。”

李芗见马晓晴这样,知道她一定是有很多想法,于是,催促道。

“姐,我说了,你要是不爱听,也不许生气。”

马晓晴嘱咐着说。

“晴儿,说什么呢。快说。”

李芗觉得马晓晴这话太见外,便不满地说。

“姐,其实,你和李朝阳真是不适合,因为,你管不了他。你听我说说道理。第一,你们从型认识,太熟,所以,你的话,他不会认真听。还有,因为太熟,他又被惯坏了,你要是说他,他都不会认真想。

“第二,姐,你们是一路人,我说的是脾气,都不会耐下心说事儿,所以,要是真有事儿,只会吵,只针争,绝不会细细地谈。

“第三,姐,你们要是真好了,两边的老家,弄不好,反到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因为怕别人说三道四,弄不好,好事儿还会成坏事儿。

“所以,姐,你们只能做朋友,做兄妹,成不了夫妻。就是真成了,我也别说难听的,也会很麻烦。

“姐,你别着急,让我说完。你和周平川就不一样了。别看你们成天打,可是,那是磨合,一但不打了,磨合好了,就可以结婚了,剩下的,就是过甜蜜的日子了。

“所以,咱们俩个应该换一换,李朝阳我来收拾,周平川归你收拾。”

马晓晴一气说完。

说完这些话,马晓晴心里这叫一个通快。

“晴儿,你现在是真成,一来就一二三四的,我看,你真成了我爸的女儿了。不过,你说的也在理。你要是想跟李朝阳,我没意见,只是,和周平川,我没想过。”

李芗听完了马晓晴的话,不但没生气,反道夸了马晓晴一句。

“姐,要说心里话,我还是想跟周平川,我感觉,跟他,将来会很幸福。当然,跟李朝阳也会幸福,就是心的事儿太多。”

马晓晴又补充说。

“晴儿,要是这样说,你还是别去了。我去。我可不想看着你受委屈。再说,爸到这份上,地位也不算低了,行了。而且,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能时不时地回家,要是真和李朝阳他爸似地,成天不着家,妈怎么办呵。”

李芗劝着马晓晴,同时也说出对家里人的想法。

“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要李朝阳,因为,我等不急了。周平川成事儿,还早着呢。再说,只要爸想,咱们当女儿的,就得满足他。妈这边,不是还有咱们吗?再说,爸真到了李朝阳他爸那份上,妈呀,弄不好就闲不住了。说不定呵,咱们和她单独待一会儿的时候,她都抽不出时间来。”

马晓晴解释说。

“你说的也对。算了,不管了,咱们也跟着感觉走吧。周平川,咱们也不管了,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李芗觉得马晓晴说的对,索性放开了。

“姐,不对。周平川不能放手,那可是个宝。我只是等不急它变成宝了。”

马晓晴听李芗这样说,又有点急。

“晴儿,算了吧,周平川的事儿,看看在说。”

李芗不想再谈周平川了。

马晓晴看看李芗的脸,见她不是不好意思的装假,真的就不再说了,她就住了嘴。

“行了,晴儿,咱们先这样吧。你快去睡觉。明天早上,咱和妈一起再说说,然后你们就去。晴儿,别想事儿,睡到自然醒。脸色,脸色最要紧。”

李芗表态结束谈话。

“嗯,姐,我明白。那我回去睡了。”

马晓晴说完,亲了李芗一下,然后回自己屋里去了。

舒服,真舒服。

郑丽睁开眼睛,第一感觉就是真舒服。

感觉舒服,心情就特别愉快。郑丽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

周平川还在熟睡,紧皱着眉头,喘着粗气。

郑丽看着周平川这副像是在梦中跟人打架的睡相,觉得很好玩,于是就趴在周平川的身边看。

周平川浑然不觉,继续睡着。

郑丽忽然又生出恶做剧的念头,她拿起枕巾,用枕巾的一角,轻轻地撩周平川的鼻子。

睡梦中的周平川,反应还挺快,回手就揉自己的鼻子。

周平川的动做挺快,吓了郑丽一跳。她以为,他醒了呢,直想跑。

再看看,周平川并没有睁眼睛,还在睡。于是,郑丽笑了。笑过之后,郑丽又用枕巾的一角,去撩弄周平川。

周平川再次回手揉鼻子,而且,这回揉得比上次的力量要大得多,时间也长得多。

周平川的鼻子都被揉红了,郑丽看了,这叫一个开心!

开心的郑丽,忍不住“吃吃”地笑了。

笑完之后,郑丽还没玩够,又伸出枕巾,又去撩拨周平川。这回,郑丽换了个地方,改弄周平川的耳朵了。

周平川又是一通猛搓朵。

郑丽又开心地“吃吃”笑起来。

这回周平川醒了,睁开了眼睛。一看坏笑的郑丽,周平川知道她又再闹呢。

“好呵,你敢打扰我睡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平川一边生气地说,一边坐了起来。

郑丽一见,也赶紧坐起来。做了坏事儿心虚,她想要逃。

一看郑丽坐了起来,并感觉到她想跑,周平川便果断扑了上来,一下把她扑倒在床上。

“还淘不淘气了?”

周平川用力压着郑丽问。

郑丽不说话,却弄出一副得意地样子,表示自己开心,并表示不怕。

“好,你不怕是吧?我叫你不怕。”

周平川说完,突然一探身,把脸住前一伸,一下子把自己的嘴盖在了郑丽的嘴上。

嘴被周平川吻住,郑丽不由得全身一抖,像是打了个寒战。

感觉一下子就来了,郑丽毫不犹豫,一下张开嘴,吸吮起了周平川的嘴。

郑丽热烈的动作,让周平川一惊,他一下子收了嘴,抬起了身。

周平川的嘴猛然离开,郑丽的吻变空了,她本能地叫了一声,表示不满。

“丽姐,你好啦?”

周平川惊奇地问。

郑丽的热烈回吻,让周平川一下清醒了:这是郑丽以前的反应,这是他要的。这么说,郑丽好啦?一夜,就一夜,丽姐就全好啦?

这惊喜的发现,让周平川紧张地盯着郑丽。

被周平川突然吻住时,郑丽本能地给出了反应。当周平川的嘴离开的时候,郑丽感觉特别不舒服,她又本能地想起身,扑住周平川。可是现在,周平川的问话,一下又把郑丽给问住了。

正文 第131章 生出了欲望

是呵,我这是怎么啦?我怎么这么冲动?郑丽也惊奇地在心里问自己。

“丽姐,你快起来。”

说着,周平川从郑丽的身上下来,坐在了一边。

郑丽不明白周平川想要干什么,但是,她听话地坐了起来。

周平川坐到一边时,便用眼睛紧盯着郑丽的。等到郑丽坐起来后,自然地悬起来时,周平川欢叫了一声:“我的宝贝!”

随着叫喊,周平川一下用手,捧住了郑丽的。

郑丽真的恢复了,它的也恢复到先前漂亮的模样:丰满、润泽。

激动,激动,周平川真是激动!

抚摸,亲吻,舔!周平川不知道该怎么样爱郑丽的这对宝贝是好了。

周平川这里只顾自己快乐了,自顾自地跟他的宝贝亲热,全然没有顾郑丽的感受。可是,周平川的亲热,让郑丽难以承受。开始,看见周平川这样喜欢自己的,郑丽很是开心。渐渐的,周平川的动作,变成了刺激,而这从传来的刺激,让郑丽有些受不了了。郑丽的身体里,生出了。

郑丽的,由生起到冲动,由冲动到折磨。

全身充满的郑丽,真是有些受不了了。

周平川没有感觉到郑丽变化,更没注意到她的冲动,他的心,全在郑丽身上的那对宝贝上,他依旧不停地摆弄着。

郑丽终于忍不住了,她一把将周平川推开,随后,又将他扑到在床上。

郑丽用力地吻周平川,吻他的脸,吻他的嘴!

“丽姐,不行。丽姐,不行!”

周平川左右扭动着脸,极力躲闪着,并用力地推着郑丽,想让她离开。

郑丽不依,并且用力往上凑,她还要吻周平川。

周平川从底下往上,用力地支着郑丽,不让她靠近自己的脸。

郑丽经过几次努力,发现周平川态度坚决,自己真是靠不上去。于是,郑丽转向,去吻周平川的身体。

“呵,呵!丽姐,不行,别这样,冷静点儿。你刚好,别把自己再弄坏了!”

周平川一边克制住自己的本能反应,推着郑丽,一边叫道。

郑丽不理他,继续她的疯狂。她不但不停地吻周平川的身体,还竟然伸手抓住了周平川身体的突起。

太刺激了!周平川有些受不了了,他推郑丽的手,变得绵软无力了,成为纯粹的形式。

郑丽是由上往下亲吻周平川的,从胸部,来到了腹部。

郑丽的亲吻太刺激了,也太舒服了,周平川不由得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哼声。

郑丽亲完了周平川的腹部和大腿之后,她突然用双手握住周平川身体的突起,吻舔它的头部。

周平川禁不住一哆嗦。全身的血一下翻涌上来。

周平川进入了状态,他要冲击。

可就是在这时,就在周平川快要失去理智,要完成冲动的时候,郑丽停了手,并且,跪着直起了身体。

等待着冲击的周平川,不明白郑丽要干什么,扭过红胀着的脸,去看郑丽。

郑丽俏皮地对他挥了挥手,说:“再见。我洗澡去了。”

就完,郑丽起身下了床,扭搭扭搭地走了。

傻,代替了冲动,周平川傻愣愣地目送郑丽进了卫生间。

她是在耍我!周平川一下明白了。

这个丽姐,又这么闹了。看样子,她是真好了。想到这里,周平川起身,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周平川还想看看郑丽,弄个明白。

周平川伸手一拉门。

没拉动,门从里边插上了。

“臭丽姐,把门打开。”

周平川见郑丽把门插上了,便恶做剧地狠狠地说。

“不开!”

郑丽在门里坚决地说。

“你要是不开,我就撞门啦!”

听到郑丽说不开,周平川觉得很好玩,便加重了语气,恶声恶气地说。

“你要是敢撞门,我就敢喊。抓流氓呵!”

郑丽说喊就喊起来了。

“行,丽姐,算你狠。”

说完,周平川向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厅里的椅子上。

周平川心想,我看你出来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听到外边没动静,也洗完了,郑丽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周平川一见,也轻轻地站起身来,闪到一边。

郑丽见没人,便出来,向屋里看。

周平川借机走到了她的身后。

周平川见郑丽还没发现自己,便轻咳了一声。

郑丽呀的叫了一声,向前跑开。

“就这你小胆儿,还敢跟我闹?”

周平川得意地说。

“哼!”

郑丽不看周平川,用手里的毛巾擦起自己。

“嘿,别给我装,你说这怎么办吧?”

周平川还要闹,指了指自己身体挺立的突起,假装生气地说。

“不管,就不管。”

说完,郑丽觉得还不解气,伸手,就往上边打。

周平川一闪身,叫道:“好呵,你还敢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周平川做势就要往上扑。

郑丽大叫了一声,往边一上闪,然后说:“不闹了川儿,我刚洗干净。晚上,晚上好吧?”

“这还差不多。”

说完,周平川转身也去洗澡了。

看着周平川不再攻击自己,郑丽嘿嘿地笑了。

周平川冲过澡出来,见屋里没人,听到厨房有动静,便去了那里。郑丽正在做早餐。

“丽姐,吃完饭,咱们去趟姐家好不好?”

周平川一边擦着自己一边说。

“去看娜娜呵?我也想她了,去。”

郑丽问。

“对,而且,还有事情找我姐夫。对了,丽姐,我还有事儿跟你商良呢。先得和你商良。”

周平川说完,转身回屋里,去穿衣服。

“川儿,你跟我有什么商良的?”

听周平川要和自己商良事情,郑丽回头。可是,人没了,于是,她抬高嗓门问。

周平川穿好衣服回来说:“丽姐,我和东方弄了药,你知道吧?药已经弄成了,而且,制成了丸药,我们想批量生产。”

“哟,这么快就弄好啦?可是,这,行吗?你们可没有正试的批号呵。”

郑丽停下手里的活儿,吃惊地说。

“没事儿,我们还没有想让它进入正式使用,我们就想在咱们医院里用。姐夫说他先找关系,帮咱们做一批。”

周平川靠在厨房门框上说。

“那你找我干什么?我又帮不上忙。再说,你这不都安排好了吗,还找我商良什么啦?”

郑丽不解地说。

“我想让姐夫过来,以后搞销售。我和姐夫商良过了,他说要办个公司。姐夫懂销售,我想让他管这一块。丽姐,你说行吗?”

周平川商良的口气问。

“哟,这我可做不了他的主。川儿,你可不知道,你这个姐夫,主意大着呢。”

郑丽说。

“姐夫的主意大不大,不是我的事儿,是姐夫的事儿,让他去做他的工作。丽姐,我就是想问你,你同意不同意?”

周平川不在乎郑丽的老公同不同意,他只关心郑丽周不同意。所以,他这样说。

“我不同意。”

郑丽一口否决。

“为什么?”

周平川一听郑丽这样说,立刻紧张起来,不再靠着门框了,并往前凑了凑。

“你说呢?”

郑丽斜了一眼周平川,反问道。

“丽姐,我是这样想的。要按姐夫的设想,只要公司一办起来,药一生产,应该很快就以见到钱了。所以,我想姐夫要是肯来,应该很快有收入。另外,姐夫回来了,不在外边跑了,我把你的病治好了,你就可以放心地给我生一个小外甥了。”

周平川急急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哼,谁给你生外甥,美的你。”

郑丽原来的想法不是这个,可是,周平川却这样说,她没准备,脸一下子就红了,然后给了周平川一句。

“丽姐,生一个吧,快点儿,我都等不急了。”

周平川上去,抱住郑丽,在她耳边,轻声央求着。

“讨厌。”

郑丽红着脸,娇嗔地小声说道。

“丽姐,你这是答应了呵。”

周平川亲了郑丽一下,得意地说。

“川儿,跟你说实在的,我真管不了他。”

看着周平川那样高兴,郑丽不想扫他的兴,可是,他真做不了老公的主,所以只能如实地说。

“这我就不管了,这是姐夫的事儿。姐,你要是同意了,咱们吃完饭,就去找姐夫,跟他把这事儿定下来,好不好?”

周平川跟着郑丽再次商良着说。

“也好,姐夫是专业人世,我到想听他说说。”

郑丽点头同意了。

“好啦,搞定!”

周平川得意地说。

“搞你的腚。”

郑丽听周平川这样说,便也脱口说。

“丽姐,我看你是真好了,来不来就给我一句,还老叫我小流氓,我看你会的流氓语言也不少。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流氓一下呵?”

周平川正想转身回屋里,准备待会儿要带的东西,听郑丽又闹,便以转回身儿,一把抱住了她。

“不闹了,川儿,我不闹了。”

郑丽一听周平川这样说,她觉得不妙,便边说,边往下蹲。

“真不闹了?”

周平川仍旧抱住郑丽,用嘴在她脸上蹭着说。

正文 第132章 脑子够用了吧

“不闹了,真不闹了。川儿,要去姐夫那,咱们还得快着,时间不早了。”

郑丽正经地说。

“这还差不多。”

周平川说完,松了手,站直了。

郑丽见周平川没走,也不敢站起来,只能蹲着说:“快去收拾,你快去收拾。”

看着郑丽胆小的样子,周平川笑了:“丽姐,你呀,就是闹。又没胆儿。”

一看周平川笑自己,郑丽觉得没面子了,“噌”一下站起身,说:“去,快走。我的饭这就好,赶紧回来吃。”

说完,郑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真的去接着做饭了。

一看,郑丽不闹了,周平川便转身回了屋。

周平川进了屋,把要带的东西往包里装。装好后,周平川拿着包,进了厅里。

郑丽的饭做好了,摆上了桌。

还是粥和小菜。

周平川端起碗,吃了起来。

“川儿,你的药是和老流氓一起弄的吧?这里边也有老流氓的分吧?老流氓同意了吗?”

郑丽吃着吃着饭,忽然问。

“他全交给我办了。”

虽然郑丽很担心,可是周平川却不当回事儿地说。

“真的?他没提条件?”

郑丽不放心地又问。

“没提。不过,他的后半辈子,交给我了。”

周平川开心地说。

“呵?他这是拿你当他儿子了,你这是要给他养老送终啦?川儿,你行吗?”

郑丽一听周平川这样说,觉得责任重大,很是有些害怕。

这个老流氓,真是狡猾,这分明是给川下套吗?

“无所谓。反正他身边有金子,照顾他的事儿,一时半会儿还落不到我头上。不过,丽姐,我是必须完成一见大事儿,这件大事儿,就是我得挣到钱。”

周平川说完,嘿嘿地笑了。

“金子?这里边怎么又出来金子来?”

郑丽不解地问。

“呵,弄药的时候,金子姐也全程参与了。不过,丽姐,不知道为什么,麻姐没掺和。”

周平川忽然想起这个,便又对郑丽说。

“好,这样好。金子那人还行,没那么多心眼。要是麻姐掺和进来,弄不好,她还得插上一手。”

郑丽一听,赞许着说。

“怎么样,我那老哥哥,脑子够用了吧?”

周平川得意地说。

“嗯,他是够鬼的。看样子,他真是有先见。”

郑丽琢磨着说。

“哎,对呵。丽姐,让你这一说,还真是的呵。我说怎么跟他说什么,他都想都不想就说行呢,原来,他也里一直有谱呵。”

周平川恍然大悟。

“哼哼,知道了吧。当初拦着你,不让你去老流氓那儿,就是怕你吃亏。”

郑丽翻着旧账说。

“嗯,丽姐,我明白了。谢谢你。好在我的运气不差,是吧?”

周平川也明白了,他笑着说。

“看到,你还是真和老流氓有缘。他教你真东西,还没玩你。这也真是你的运气好。”

郑丽说完,起身收拾桌子了。

“姐,你先别走,还有你的事儿呢。丽姐,我没心思管这些事儿,我还想再弄些什么。姐那儿,我看也指不上,所以,全都得指着你了。你呀,你就是大内总管了。”

周平川拦住郑丽说。

“哼,我才不受那份累呢。我要是应了,是不是先得去找启动资金,臭小子,你又给我下套。”

郑丽说完,用指头戳了周平川的头一下。

“丽姐,你什么都懂呵。姐你,这活,非你来不可了。不过,丽姐,你别怕,启动资金,绝不让人找。你就给我管家,就行了。好不好,丽姐?”

周平川觉得,他真找对人了,所以再次请求郑丽。

“只要不让我找钱,让我管钱,那还行。就这样吧,我答应了。”

郑丽表态,算是接了。

“丽姐,太好了,咱们走吧。”

说完,周平川拿起包,拉着郑丽就要走。

“川儿,这还没收拾呢。”

郑丽指着桌子说。

“丽姐,回头再说。”

说完,周平川打开了门。

“好好,我拿了包就走。”

说完,郑丽进了屋。

郑丽说拿了包就走,可她拿了包没走,她对着镜子收拾起自己。

开始,周平川还耐下心等着,可是,郑丽却没完没了了。周平川一急,上去一把,拉住郑丽就走了。

马晓晴起来,走出自己房间的时候,李芗和妈已经起来了。

李芗一早就起来了。

起来后,李芗先是一头扎进妈屋里,商议见面的事情,并且详细地介绍了马晓晴的情况。这次,李芗特别着重介绍了外人见到马晓晴时的着迷,以及马晓晴不动声色的拒绝,让妈对马晓晴在这方面有一个深刻的了解。

介绍完以后,李芗对母亲说:“妈,晴儿可是特能拿劲儿,很有办法。你要相信她。”

李芗妈妈见女儿这样相信马晓晴,便信任地点头了。

然后,李芗还向妈妈谈了李朝阳见到马晓晴的时候会出现的反应,她说:“妈,他一定是一眼就迷上,这是没跑的。妈,你别看朝阳成天地换女人,可是,他见的都是那种特俗、特贱的。那种女人他见的越多,相反会更觉得马晓晴好的。妈,你说是不是?”

李芗妈妈再次认可地点了头。

见母亲同意自己的看法,李芗又就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让母亲和马晓晴配合,也就是说,今天的拜访,让马晓晴唱主角。

可是,对这一点,李芗妈妈比较犹豫。因为她认为马晓晴太乖,再加上没见过什么有身份的人,怕她到时候紧张,应付不下来。

对于母亲这样的想法,李芗坚决给予笑话,李芗说:“妈,我和晴儿也当了两三年的护士了,什么人没见过呀?妈,真的,我们呀,说实在的,可是不比您见的少。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说完,李芗拉着妈妈,从母亲屋里出来,坐到客厅里去等。

“妈,姐,你们起得真早呵。”

马晓晴见到李芗妈妈和李芗坐在客厅里,便招呼着。

“晴儿,睡得好吗?”

李芗迎上来问。

“你看。”

马晓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把脸凑了上来。

“不行呵,不行呵,得处理一下呵。”

李芗伸手按了按马晓晴的脸,连着声说。

李芗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觉得马晓晴脸色还不错,就是皮肤绷紧的程度,还不理想。

听李芗这样说,马晓晴没说话,转身便进了盥洗室。

“芗儿,你们说什么呢?妈怎么听不懂呵。”

李芗妈妈懵懂地看着女儿说。

“妈,您别急,一会您就知道了。”

李芗笑嘻嘻地说。

李芗的话音未落,马晓晴便在盥洗室里便发出了阵阵的尖叫声。

听到马晓晴的尖叫声,李芗不但不着急,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

“芗儿,晓晴这是干什么呢?”

李芗妈妈紧张地问。

“晴儿正洗凉水澡呢。这就是我们说的处理。”

李芗开心地说。

“哎哟,你们这两个疯丫头,真是胡闹,也不怕着了凉。”

说着,李芗妈妈赶紧站地起身,走到盥洗室门口,拍着门叫道:“晓晴,别胡闹,别洗凉水澡,听见没有?”

一见母亲上来阻拦,李芗也赶紧起身跟了过来,拉住了母亲,并说:“妈,没事儿,我们经常这样。妈,您放心,我们是搞医的,还能让自己生病。”

听到李芗母女在盥洗室的门外,马晓晴拉开门,伸出头,问:“姐,你看行了吗?”

这种事情,李芗她们确实是常做,她只扫了一眼,就对马晓晴说:“欧啦。”

说完,李芗放下,拉开门进了盥洗室,拿起一条干浴巾,就为马晓晴擦拭身体。

虽然天气还不算太晾,可是一早上洗凉水澡,还是够劲儿。马晓晴被凉水激得直哆嗦。

马晓晴哆嗦地,趁着湿劲儿,往脸上抹油。

李芗则把马晓晴身上擦干后,又换了条干浴巾盖在马晓晴的背上,隔着浴巾用力地搓。

抹完油,马晓晴又用眉笔轻轻地描了描眉,然后用无色的润唇膏把嘴抹了。

“姐,你看,行吗?”

马晓晴转过头,面对李芗说。

李芗认真地端详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

“可冷死我了。姐,我穿衣服了。”

说完,马晓晴穿上睡衣,拉门出来,跑回自己屋着装去了。

李芗走了出来,叫了小保姆,让她把盥洗室收拾了,然后也去了马晓晴的房间。

马晓晴今天选的衣服并不抢眼,样式甚至说是很普通的,是身重磅真丝套装。颜色就是丝本色的,没经过漂白处理。

李芗一见,开心地说:“晴儿,你好狡猾!”

马晓晴得意地对李芗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去。

略略地低下头,弄出一副不好意思地样子,然后马晓晴转过身儿,轻轻地抬起头,然后羞怯地嫣然一笑。

“我不行啦!”

李芗说完,夸张地一路歪斜着走到马晓晴的床边,倒下了。

“姐,你可别逗我笑。”

马晓晴忍注儿,笑着说。

“晴儿,李朝阳看见你,要是不着迷,我去找他,把他那没用的眼珠子剜出来!”

李芗得意地说。

正文 第133章 要的这个劲儿

“好啦,姐,咱们出去吧,别让妈等急了。”

说完,马晓晴上前,拉住李梦的手,一起出了屋。

马晓晴走出来,李芗妈妈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不错,不错,真不错。晓晴呵,我家芗儿要是个儿子,我一定要让她把你娶进门!”

李芗妈妈边说,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

马晓晴走到李芗妈妈面前,双手轻扣,垂在腹前,半低着头,把目光调到李芗妈妈的脚上,然后轻声说:“妈妈,你看我还行吧?”

“哎哟,我的好女儿呵,真要是把你嫁给李朝阳,妈可真是太亏了。”

李芗妈妈激动地边说,边上前,抱住了马晓晴。

“行了,妈。别抱着啦,我吃醋啦!”

李芗笑着说。

李芗说完,又到厨房对保姆说:“小红,把早餐端上来吧,让她们吃了赶紧走。”

“晓晴,刚才洗冷水澡,没有事儿吧?”

李芗妈妈吃了两口,忽然想起刚才的事儿,便问。

“妈,放心,我皮实着呢,没事儿。”

马晓晴摇摇头说。

“以后,可别再这样瞎胡闹了。呵,晓晴?”

李芗妈妈嘱咐道。

“妈,别说这个了,你还是跟晓晴说说怎么办吧。”

李芗插嘴打断了李芗妈妈的话。

“晓晴,芗儿刚才跟我说了,今天你唱主角,我来配角,我一切都听你的。李朝阳的妈妈跟我差不多,你不用担心,用上你对我一半的态度就行了。只是,李朝阳要是在,你可得自己想办法,要是让我出面,你得给我示意。晓晴,记住,千万别紧张。”

李芗妈妈简明扼要地说。

“妈,您放心,您这样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妈,我就一样要求,只要我说走,妈,咱们坚决走,他们怎么拦,咱们都得走。行吗,妈?”

马晓晴看着李芗妈妈说。

“行,放心,妈一定听你的,绝不会犹豫。”

李芗妈妈表态说。

“妈,你们怎么去呵?要不让爸的司机来一趟?”

李芗问道。

“姐,我们还是打车去吧,不招眼。要是坐爸的车去,他们容易产生联想。”

马晓晴阻止说。

“晴儿,我就是要的这个劲儿,就是让他们明白咱们干什么去了。”

李芗不同意马晓晴的小心,表明自己的想法。

“芗儿,晓晴说的对。那边一定还有旁人。我们打车去。”

李芗妈妈拍板般地说道。

李芗还想说些什么。

马晓晴拦住了李芗说:“姐,你还不相信我吗?姐,一次肯定谈不成事儿的。姐,你要做好准备,弄不好,事儿还得由你来谈呢。”

说完,马晓晴对着李芗,诡异地一笑。

“晴儿,你是真聪明!”

李芗和马晓晴真不愧是朋友,她一下就明白了马晓晴的意思。

都不再说话了,专心吃饭。

饭吃完了,李芗妈妈和马晓晴分别补了补妆,然后,李芗妈妈说:“晓晴,咱们出发。”

说完,她们就拿起包,出发了。

李芗把她们送到了门口。

当李芗妈妈和马晓晴坐上出租车后,李芗说:“晴儿,我可等着打第二阵呢哟。”

马晓晴接口说:“应该下午,你就能上阵了。”

说完,马晓晴和李芗挥手道别。

郑丽和邢佳民也很熟,都不是外人,所以说话就没什么掩示。郑丽上来就问:“姐夫,川儿的药,也没有批号,能用吗?”

周平川和郑丽的到来,出乎了邢佳民的意料,他原以为周平川该来了,可没想到,他却带来了郑丽。

周平川的到带,最高兴的还是邢娜。邢娜见了周平川,又是上来就扑到他怀里,然后就让周平川抱着,不再下来。

周平川被邢娜霸占了,郑丽便有了时间,问自己最关心的事儿。

“郑丽呀,这要是换成你,肯定是不行,可是,换成了我,就没有问题了。”

邢佳民得意地说。

“为什么?”

郑丽真是不明白,怎么还能有这么大的区别。

“听说过商业运作吗?任何沾商业的事情,都会存在运作,药品也是如是。就拿平川的药来说吧,你上来就卖,没批号,肯定是不行。但是,我要是向药监局送上了申请,这样,我就可以开始实验了,用你们专业的话说,就是该做病历了。做病历怎么做?不是得把药用在病人身上吗?病人用咱们的药,不得花钱买吗?对于咱们来说,不就等于卖上了吗?”

邢佳民介绍着说。

“这样也行呵?”

郑丽真是没有想到。

“当然,这里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平川对他的药有把握。要是他的药不行,真出了事儿,那可不是好玩的。”

邢佳民赶紧补充道。

“这样呵。看来,我还真得多学学。”

郑丽琢磨着说。

“嗨,你学它干什么。别费那个劲儿,把你老公叫来,和我一起做,就行了。”

邢佳民见郑丽真的认真了,便笑着说。

“平川也跟我说了,让我们那位过来,可是,他帮得上忙吗?”

郑丽迟疑地问。

“郑丽,我说大妹子,你可听清楚,你老公来,可不是帮我干,而是合伙干,跟我们可是平起平坐,你可别想岔了。”

邢佳民强调说。

“这样呵,行!我没意见。可是姐夫,我可是支使不动他,事情,还得你来谈。”

郑丽实话实说。

“这没问题。只要你把他叫到我家来,我来和他谈。”

邢佳民大包大揽地说。

“行。就这样。姐夫,你和平川谈吧,我去做饭。”

郑丽见事情说妥了,使要进入主妇的角色。

“这可不行,要是让你姐知道了,还不把我骂死。你们玩吧,我去做饭,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邢佳民阻止道。

“嗨,姐夫,你就别客气了,平川急着来找你,一定是有要事,你们谈事情吧,饭,还是我来吧。”

说完,郑丽便站起了身儿。

“好,那,你就受累吧。”

邢佳民见郑丽坚持,便同意了。

郑丽见邢佳民同意了,便进了厨房。

邢佳民目送郑丽进了厨房,便去找周平川他们。

邢娜搂着周平川的脖子,正跟他说他们幼儿园老师。

“舅舅,现在,张老师对我可好啦,我们班现在小红花第一,是我。张老师老表扬我。舅舅,我们张老师现在可瘦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儿,她说:‘是想你舅舅想的。’舅舅,你看看她去吧。”

“嗬,你听听,平川,现在的老师可真行,什么都和孩子说。平川呵,这回你行了,又弄了个包袱背上了。”

没等周平川回答,邢佳民先插话了。

“嗨,现在的人多真诚呵,什么都不掖着藏着。至于包袄吗?看看再说,好就背着,不好就再说。反正,到了明年夏天,娜娜就该上学了。是吧,姐夫?”

周平川笑着说。

“这到也是。什么事儿,用不着急着去解决,顺其自然,看发展再说。”

邢佳民认可地说。

“娜娜,你自己去玩会儿,爸爸和舅舅有事儿要商良。”

邢佳民又对娜娜说。

“不行。舅舅老也不来。好不容易来了,你又要霸占,我不干。”

邢娜不同意,反抗道。

“没事儿,姐夫,就让她在这儿吧。姐夫,昨天我们把蜜丸做出来了,东方挺有把握,下周我就用了,一周以后,看效果。”

周平川把话引入了正题。

“嗯,太好了,你们的动作,真快。”

邢佳民一听,赞许道。

“姐夫,公司的事情,动手了吗?我听说,申请执照时间挺长的。”

周平川又关心地问。

“执照的事情,没有问题,工商局里咱们有人。只要咱们这边准备好,随时能办。”

邢佳民很有把握地说。

“姐夫,我想了一下,还是用我的名字去申请执照。毕竟这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你不能马上辞职。再说,有些事情还得靠你的关系呢,要是你一走,人走茶凉,这样到不好。你说呢?”

周平川看着邢佳民说。

邢佳民沉吟着,没有说话。

“姐夫,执照用我的名字,可是,管还得你来,我分不出心来。再说,我也不是很懂。你要是不放心,我给你写一个委托说。你看好不好?”

周平川又说。

“平川,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我原想用我的名字起照,我想的是,让他们给我面子。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出面,我帮忙,更好张口,而且不易容把事情弄僵,有回旋余地。行,就这么办吧。”

邢佳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行,姐夫,就这样吧。执照拿来了,你就收着吧。账号也由你管着。我待会儿把身份证给你留这儿,就让姐夫受累了。”

周平川认真地说。

“行,平川我这就着手办,照儿拿下来后,让你姐收着。平川,申请,你想用多少钱?”

邢佳民琢磨着问。

“是不是钱越多越好?五十万怎么样?”

周平川试着问。

“五十万呵,我现在能借到二十万。还差三十万。还差三十万……”

邢佳民一边叨咕着,一边想着。

“这样,姐夫,那三十万,我也想办法。姐夫,你说,五十万行不行?不行就少点儿。”

周平川见邢佳民有些犯难,便说。

正文 第134章 还是换个地方吧

“当然,五十万好呵。要不这样吧,平川,咱们以一个星期为限,下周日,咱们能弄到多少钱,咱们就办多少钱的。你说怎么样?”

邢佳民想明白了,于是,对周平川说。

“行,就这样。”

周平川也觉得这个办法好,于是,认可了。

“行了,姐夫,这件事儿,就这样定了,别的还不什么事吗?”

周平川又问。

“别的,就是人员安排和以后的利润分配了。这些事情,先定下来,最好。你说呢?”

邢佳民看着周平川说。

“嗯。姐夫说的对。姐夫,我有个想法,你看行不行。咱们也实行股份制,先把公司分成十股,我和东方各两股,你们两家各两股,剩下的,备用。姐夫,你看行吗?”

周平川看着邢佳民的脸,说。

邢佳民没有说话,他在细细地想。

“平川,留出来的,是不是太少了?这部份可是要用来找投资的。”

邢佳民想了想,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姐夫,我认为不少。第一,我知道咱们的药的价值;第二,我更了解现在的药价。所以,姐夫,进来多少钱,他也只能只两股,你说对不对?”

周平川霸道地说。

“行,平川,你还真厉害,就听你的。”

邢佳民一听周平川这样说,便笑着认可了。

“舅舅,你们说了半天,怎么没有我什么事儿呵?”

邢娜忽然说。

“娜娜,你想要多少呵?”

周平川被邢娜逗乐了,他问。

“我最小,我要的也最少,我就要这么多。”

邢娜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宝贝,你这还少呵,你知道你这一个小指头,将来会是多少吗?那可是你数不清的数儿。”

看见宝贝女儿伸出的小手指头,邢佳民先乐了。

“好,就给你一个。”

周平川答应了。

“哎哟,平川,这可是不是闹着玩的。”

邢佳民赶紧阻止。

“不,姐夫,我突然有了一个新想法,所有来的钱,只能算是投资,绝不让他们入股。咱们就办一个家族企业,所有持股人,都是亲戚。剩下的那一股,谁投资,先借谁,以后,等丽姐有了孩子,就给他们。”

周平川又拍了板儿。

“平川儿,那你可就要小心了,我们两家要是合起来,可就占了六成,以后的经营,可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邢佳民开玩笑地说。

“本来,经营,就是你们的事儿。”

周平川大气地说。

“好,这事儿,就这样定了。”

邢佳民边说,边伸出了手。

周平川也伸出了手,在邢佳民伸出的手上击了一下。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在经过最初的惊讶后,李朝阳充满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马晓晴!

马晓晴和李芗妈妈的突然到来,让李朝阳他妈惊喜万分:“哟,我说你呀,还想起来登我们家的门呀!”

李芗妈妈则笑眯眯地说:“您家的门槛高呀,我怕迈不进来呀。”

“胡说吧你。这是谁呀?”

李朝阳妈妈亲热地打了李芗妈妈一下,然后问。

“这是我的小女儿。这不,带她来认认门。晓晴,叫人。”

李芗妈妈依旧满脸是笑说。

“阿姨,你好。”

马晓晴娇娇弱弱地轻轻地叫了一声。

“哎,你好。”

李朝阳他妈嘴里机械地应着,眼着却紧盯着马晓晴。

“我说大姐呀,就让我们这样站着?”

李芗妈妈说。

李主任家里还真坐着不少人,李芗妈妈带着马晓晴一进来,大家也都看着他们。看到这情景,李芗妈妈心里明白,这都是冲着李主任来的。

马晓晴也看了出来,因为这些人全都带着相,一本正经的,严严肃肃的,一看就是领导阶级。马晓晴暗自庆幸,真是来对了。

“坐,坐……算了,跟我走吧。你们先坐一下呵。”

李朝阳他妈想让李芗妈妈和马晓晴坐下,可一看,到处都是人,再一想,得了,还是换个地方吧。于是,她对在坐的人们客气了一句,然后一手一个,拉着李芗妈妈和马晓晴走了。

李朝阳他妈把李芗妈妈和马晓晴拉进了老头子的书房。老头子早就躲出去了,书房正空着。

让他们坐下后,李朝阳他妈又招呼保姆沏茶。

忙活完后,李朝阳他妈这才想起来,便上心地问:“我说妹子,你什么时候又添了一个小女儿呀?”

“呵,她叫马晓晴,是我女儿的同事,就一个人,我就把她认了。怎么样,我有福气吧?”

李芗妈妈得意地说。

“有福气?何止是有福气呀,你的福气也太大了。怎么好事儿都让你遇上了?”

李朝阳他妈毫不掩示自己的嫉妒,眼晴始终不离马晓晴,说。

“是呵,我也是这么想。可能呵,你们家的福气,都让李主任给占了。所以,你就没有我这么好的运气了。”

李芗妈妈开玩笑地说。

“嗨,你可别说了,这不,你看见了,这一大屋子的人,都是来找他的,可他呢,早没影了。真是烦死了。成天的这一屋人,我都没法动,我都快成接待员了。唉,我早就想到你家去了,可是,这哪走得了呵。”

李朝阳妈妈烦心地说。

“得了吧,你这儿多热闹呵,成天有这么多人陪着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李芗妈妈真事儿似地说。

“你得了吧,要不咱俩换换,你要不嫌烦,你来。我是就想成天让这么漂亮的女儿陪着。来,闺女,过来,也和我亲近亲近。”

李朝阳妈妈说。

马晓晴没说话,真事儿似地看看李朝阳他妈,然后拿眼睛看着李芗妈妈。

“过来吧,闺女,到这儿,她也得听我的。”

李朝阳他妈见马晓晴不动,光看着李芗妈妈,便又说。

听到李朝阳他妈这样说,李芗妈妈笑了,轻轻地推了推马晓晴,说:“去吧,让她也过过瘾。”

“阿姨。”

马晓晴走过去,乖巧地叫了一声,然后拉住李朝阳***手,偎着她坐下。

“哎呀,多可人的闺女呀,看着小手,多秀气呀。”

李朝阳他妈稀罕得不行。她捧起马晓晴的手,看着,摸着。

“闺女呀,她有一个女儿了,你别认她啦,你认我吧。”

李朝阳他妈居然不顾身份,说出了这种话。

“大姐呀,没有你这样办事儿的吧?”

李芗妈妈生气地说。

“哎,哎,不好意思,我真是太稀罕她了。”

李朝阳他妈察觉到自己失态了,便不好意思地说。

“阿姨,你也保养的不错呵,您看,你的皮肤多好呀。”

马晓晴边说,边翻过手,抚摸着李朝阳***手背说。

马晓晴真机灵,这一打岔,一下就把李朝阳***尬尴化解了。

化解了尬尴,再让马晓晴嫩嫩的小手一摸,李朝阳他妈心里有说不出的舒服,她刚想说话,门被推开了。

“哟,这是谁呀?”

李朝阳刚起,还穿着睡衣。

李朝阳起来后,见又是一屋子的人,挺烦。正好遇到保姆拿着保温瓶给客人来续水,李朝阳便拦住问她这些人是干什么来的。小保姆告诉他是来找叔叔的。李朝阳又问他妈呢,小保姆告诉他在书房,于是,他就到这里来了。

“妈,这是谁呵?”

李朝阳紧盯着马晓晴问。

马晓晴一见李朝阳进来了,心里一喜。就是这一喜,让马晓晴的脸一下子红了。

马晓晴赶紧站起身,坐回到了李芗妈妈身边。

“这是李芗的妹妹。”

李朝阳他妈指了指李芗妈妈身边的马晓晴,对儿子说。

李朝阳顺着母亲的手指,才看见了李芗妈妈。

一看见李芗妈妈,李朝阳赶紧说:“哟,阿姨来啦?您怎么老没来了,我妈总是念叨您。”

“哟,朝阳,在家呐,今天这么好的天气,怎么没出门呵?”

李芗妈妈没回答,而是关心地问李朝阳。

“呵,成天忙,今天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在家陪陪我妈。李芗妹妹怎么没有一起来呵?”

李朝阳一边回答,一边还是盯着马晓晴。

“呵,李芗说她有些累,不想动,我就让我小女儿来了。正好,也让她来认认门。”

李芗妈妈说。

“认门好,阿姨,认门好。认了门以后,让她常陪您来。咱这个妹妹怎么称呼呵?”

李朝阳一听,高兴地说。

这个李朝阳,可真能顺杆爬,一看就知道是追女孩子的老手。马晓晴心想。

见马晓晴没说话,李芗妈妈便替她回答说:“她叫马晓晴,和芗儿在一起上班。晓晴,这是你朝阳哥哥。叫人。”

“朝阳哥。”

马晓晴又是轻轻地,娇娇地叫了一声。

叫完之后,马晓晴害羞地把头埋在李芗妈妈的胳膊上。

马晓晴这一声叫,再加上那样的动作,可是把李朝阳害惨了,他就像是被电了一下,整个人都酥了。

看到自己的儿子愣在那儿出了丑,李朝阳他妈赶紧说:“朝阳,坐下说话。”

李朝阳听到母亲这样说,才醒过来,嘴里呵呵地应着,坐到了母亲的身边。

李朝阳的表现,马晓晴都悄悄地看在了眼里。觉得火候着不多了,马晓晴轻声说:“妈,咱们走吧。”

正文 第135章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李芗妈妈一听,便带头站了起来,并说:“大姐,你这里人多,我们就不打搅了,我们改天再来。”

“别,别走呵。”

一听李芗妈妈和马晓晴要走,李朝阳先急了。

李芗妈妈和马晓晴没说话,一起把目光投向李朝阳。

李朝阳一下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便赶紧找补说:“阿姨,您看您,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还没跟我妈聊呢,怎么就走了?别走,吃完中午饭再走。”

“不了,大姐,我看,外边那一屋子人,大姐你也没心思和我们聊,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改天吧,改天我们再来。晓晴,跟阿姨再见吧。”

李芗妈妈态度坚决地说。

“我说你,你是不是有事儿呵?没事就别这么着急,听我们家朝阳的,吃完饭再走。”

李朝阳他妈站起身,挽留着。

“不啦,阿姨,妈就是带我来认认门。也没跟您事先联系,真是不好意思。打搅您了。我还要陪妈去看衣服,改天再来。朝阳哥哥,再见。”

马晓晴柔着声,不急不缓地说。

马晓晴先是看着李朝阳他妈说的,最后,把目光转向了李朝阳。看见李朝阳又是在盯着自己,马晓晴羞羞地把脸一垂,用长睫毛盖住了眼睛。

等马晓晴说完话,李芗妈妈对着李朝阳妈妈摆了摆手,拉着马晓晴,转身就往外走。

“你们,真要走呵?”

李朝阳妈妈无奈地说。

“改天再来,我们改天再来。”

李芗妈妈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那好,今天家里确实人多,我就不留你们了。改天一定来呵。”

李朝阳他妈见留不住,只好说。

“阿姨再见。”

马晓晴冲着李朝阳妈妈挥了挥手。

“阿姨,您等会儿,您去哪儿,我送你们。”

李朝阳突然醒悟般地说。

“不用啦,朝阳哥哥,再见。”

马晓晴没回头,却又是娇声说。

马晓晴招呼完,小声对李芗妈妈说:“咱们赶紧走。”

李芗妈妈一听,便加快了脚步。

走到门外,马晓晴松开李芗妈妈,走到送出来的李朝阳他妈身边,轻轻地抱了抱她,说:“阿姨你真好,我还会来看你的。”

“闺女,你可一定来呵。”

李朝阳他妈也动情地说。

“嗯。阿姨拜拜。”

说完,马晓晴和李芗妈妈打车走了。

等李朝阳换好衣服下来时,李芗妈妈和马晓晴已经没影了。

“平川,你看这样好不好,既然你确定这样,咱们就把它落实到文字上。”

邢佳民建议道。

“那当然好了。不过,姐夫,药厂这边,怎么样了?我最着急这个,现在的用药量越来越大,东方那儿都扛不住了。咱们什么时候能上呵?”

周平川最关心的是这个。

“好,我下个星期就去办,方子还用那个?”

邢佳民说。

“量上调了一下,用这个新的吧。”

周平川边说,边找包。

邢娜从周平川怀里边跳了下来,把周平川的包给拿了过来。

“舅舅,你是不是要这个?看,我这个小秘还够格吧?”

邢娜把包递给周平川,得意地说。

听到邢娜这样说,周平川和邢佳民都乐了。

“娜娜,以后不许再这样说了,你现在是股东了,可是比小秘高级多了,知道吗?”

周平川告戒道。

“这么说,舅舅,我也算是老板了?”

邢娜着开心地问。

“对了。你就是小女老板!”

周平川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开饭了。”

郑丽端着两盘菜走过来,招呼着说。

“丽姨,你做的这是什么呀?这么好看。”

邢娜看着盘子惊奇地说。

“宝贝,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郑丽摸了摸邢娜的头说。

“丽姐,你休息会吧,我去端。”

说完,周平川起身进了厨房。

邢佳民也跟了过去。

“丽姨,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当老板啦。”

邢娜见舅舅和爸爸都走了,便小声对郑丽说。

“嗯?你当什么老板啦?”

郑丽奇怪地说。

“舅舅和爸爸他们要成立公司,我也有一份,也算是一个老板。”

邢娜得意地说。

“嗯?你也有份?”

郑丽更奇怪了。

“丽姨,你也有份。他们还说,你家小宝宝也有份。丽姐,你家小宝宝什么时候有呵?”

邢娜好奇地问。

郑丽听邢娜这样说,脸一下就红了。她对邢娜说:“别听他们的,尽胡说。他们一定是逗你玩呢。”

“丽姨,真的,舅舅和爸爸不是逗我玩。他们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他们。”

邢娜看着周平川和邢佳民端着菜和饭过来,便指着他们说。

“舅舅,你说,是不是你也让我当老板啦?”

邢娜叫道。

周平川笑着点了点头。

“舅舅,是不是也有丽姨家小宝宝的份儿?”

邢娜又说。

“对。娜娜,你快跟丽姨要小宝宝。”

周平川作完证明,又撺掇着邢娜。

“丽姨,你快给我生一个吧。”

邢娜拉起郑丽的手,扭着身子,央求道。

“川儿,姐夫,你们这是真的吗?我怎么看着跟瞎胡闹似的?”

郑丽怀疑地问。

哈哈……周平川和邢佳民听郑丽这样说,都乐了。

“郑丽,你说,什么样才是干正事儿?”

邢佳民开心地说。

“怎么着,也得认真点儿呀,没出生的都有股份,谁能相信这是真的?”

郑丽不笑,依旧认真地说。

“郑丽,这就是平川厚道呵。告诉你吧,我把这话放在这儿,越不当回事儿,越能挣钱,不信,你就瞧着。这呀,就是那句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你呀,就等着瞧好吧。”

邢佳民说完,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姐夫,丽姐可是看不成,她还得管事儿呢。姐夫,我姐这一学习,肯定就不会插手咱们的事儿了,你和那个姐夫一人一摊,后勤和协调的事情,就都是丽姐的了。你说是不是?”

周平川认真地对邢佳民说。

“对,你说的对。只是这样一来,郑丽生孩子的时间可就没了。”

说完,邢佳民又乐起来了。

“姐夫,我姐没在家,你就欺负我吧。”

郑丽红着脸说完,转身又进厨房拿碗去了。

“来,平川,坐吧。平川,吃完饭,咱们就把章 程定下来。”

邢佳民让坐,等周平川坐下来后,又用商良的口气接着说。

“姐夫,这可是你的事儿,我不管。你弄好了,我签字就是了。”

周平川大松心地说。

“你呀,难怪人家郑丽不信你,你是真不拿事儿当个事儿。”

邢佳民用批评的口气说。

“姐夫,你这可是说错了,你们都这么能干,我为什么要瞎添乱,我傻呀?”

周平川笑着说。

“平川,你呀,真是一个好兄弟。”

邢佳民感慨地说。

“哎,姐夫,你这话算是说对了。”

周平川开心地说。

“来郑丽,坐。”

郑丽拿了碗过来,邢佳民招呼道。

“郑丽,我这儿正就着你的话,说他呢。平川,虽然咱们都是一家人,可是你这样,容易让大家误会,而且,你要是带头不认真,我们也认真不起来,你说是不是?”

邢佳民劝说道。

“川儿,听见姐夫的话了没有?你要是总这样,我可不敢跟你干,我怕白忙活。”

郑丽认真地说。

“你们的话,我听明白了。好啦,说些别的吧。”

周平川笑了笑说。

“说别的,现在这事儿最大,别的有什么可说的。”

郑丽不依不饶。

“那就说说你。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小外甥呀?”

周平川挺宁,就是不改口。

“讨厌!”

郑丽骂了周平川一句。

见郑丽不理自己,周平川又找娜娜聊:“娜娜,你想让你丽姨给你生一个什么呀?是,还是小妹妹呀?”

“舅舅,丽姨要是给我生一个小妹妹,那她可说惨了。我就喜欢揪小妹妹的小辫子玩。”

邢娜开心地说。

“丽姐,听见没?你只有一个选择了。要不然,我还得成天给他们劝架。”

周平川对着郑丽做了个鬼脸,然后说。

郑丽没说话,却恶狠狠地瞪了周平川一眼。

可是让郑丽没想到的是,周平川居然装没看见,继续和邢娜聊这个话题:“娜娜,要是丽姨给你生了一个呢?”

“那我就成天陪他玩,等着他长大。等到他长大了,我们就接你们的班儿。我让当大老板,我给他当小秘。”

“哎,丽姐,你听见没有,娜娜可说了呵,咱们可指着你儿子当接班人呵。”

说完,周平川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就做美梦吧,就你这样,将来我儿子还不得给你还账?呸!你别做梦了!”

郑丽可找到话了,愤怒地说。

周平川今天真是要闹到底了,他又装没听见,还是跟娜娜聊:“娜娜,你为什么不当大老板呀?还有,你为什么总想当小秘呀?”

邢娜多次表示要当小秘,周平川一直想弄明白。

“当小秘多好呵,不用干事儿,就是陪老板吃饭,还吃好饭。然后就是穿漂亮衣服,还化好看的妆。小秘多好呵。”

邢娜一脸向往地说。

正文 第136章 感觉怎么样

“姐夫,娜娜这都是从电视上看来的吧?你看,现在的电视剧对人的毒害多大?这群导演,真不是个东西。”

周平川感叹地说。

“所以呵,咱得想办法挣钱,让她将来不用当小秘呵。”

邢佳民也抓住话碴,往正题上拉。

“这也到是呵。丽姐。”

周平川笑着说。

郑丽没理他,气鼓鼓地吃着东西。

“对,丽姐,多吃点儿,把身体养好,让我们的宝贝壮实些。”

周平川装傻,鼓励着说。

“周平川,你还有完没完?”

郑丽真生气了,站起身,“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怒视着周平川。

周平川不说话了,看着郑丽。

邢娜则跳下来,站来了周平川的身边。

“哎哎,郑丽,好妹妹,你可别生气。你要是生气,可就上了他的当了。这小子,这是跟咱们玩心眼呢,他呀,就是想让咱们干活。对不对,平川?”

邢佳民劝了郑丽后,又对周平川说。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当然,丽姐是好人。”

周平川得意地说。

“我早晚得叫你气死。”

郑丽一听,原来是个这,便说了一句,坐了下来。

“郑丽呵,告诉你吧,这才是真正的老板。咱们呀,天生就是打工的命。特别是你,这么认真。”

邢佳民总结着说。

“姐夫,你真是高人。高人,剩下的事儿,都交给你了。我跟娜娜玩去啦。”

说完,周平川起身,抱起娜娜,出去了。

邢佳民看看郑丽说:“得,咱们干活吧。”

郑丽无奈地笑了。

喝,这串门的,真叫串门了,走得这么快。李朝阳出来没见人已经没影了,不由得在心里说了一句。

李朝阳是真心想送人,他真想开车送马晓晴和李芗妈妈。

有什么事儿呀,这么急。

这母女俩个这么不给面子,真让李朝阳不开心。

李朝阳有心开车去追,可又一想,太掉价,只能算了。

心情有些沮丧的李朝阳,进了屋,就去找他妈。

“老妈,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李朝阳见了他妈便恼恼地问。

“你说呢?”

李朝阳他妈笑迷迷地回答说。

李朝阳他妈心里有数,这一定是李芗妈妈把人带来给她和儿子看的。李芗还真行,真够意思。找的人,也真不错。李芗妈妈心里很是愉快。

人见了,自己很满意,往下,就是孩子们之间的事儿了。李朝阳妈妈觉得心里很轻松,所以,便着吊儿子的胃口,这样反问。

“妈,咱家这一屋子人是干什么的?这乱哄哄的,一定是他们觉得有什么不方便,才走的。”

李朝阳不明白,他烦躁地问。

“市里头人事又要变动了,这不,都上门拜神来了吗?”

李朝阳他妈回答说。

提起客厅里的人,李朝阳他妈也烦: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就想都当官。急来抱佛脚,佛就能管你啦?可笑。

“噢,是跑官的呀。我说怎么都在这儿坐着。”

李朝阳恍然大悟。

“可不是。都说非得见李主任一面不可,有工作要汇报。”

李朝阳他妈烦恼地说。

“汇报工作?汇报工作都汇报到家里来啦?他们也不怕把李主任累着。”

李朝阳气哼哼地说。

“唉,没办法,这不,弄得你爸都没法着家了。”

李朝阳他妈无奈地说。

“呵,对了,那李叔是不是也在后选中?他们这是……”

李朝阳一下子又想到了李芗妈妈,便看着母亲说。

听儿子这么一说,李朝阳他妈就是一愣。

“妈,是不是李叔这回也要上台阶呵?他应该有机会。”

李朝阳琢磨着说。

“儿子,你这一说,还真是提醒我了,我还真没往这上边想。走,到我房间里去,给你爸打个电话。”

说完,李朝阳他妈拉着儿子,进了自己的卧室。

“老李,你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家里还是那样,一屋子的人。问你个事情,卫生局的小李,这回有他没有?有呵。那你就帮他一把吧,怎么说跟咱们相处也这么多年了,知根知底,另外,帮了他,咱们家就有喜事了。行,大主意你拿。注意身体呵。挂了。”

李朝阳他妈说完挂上了电话。

“妈,是不是有李叔的事儿?”

李朝阳得意地说。

“儿子,还是你脑子快,我还真以为他们是来看我的。”

李朝阳他妈笑了。

“妈,也别这么说,也没准是赶巧了,这个儿女许是他们刚认的,带来让您见见呢。”

李朝阳真是挺明白,不想把事弄得太功利,让他母亲心里结疙瘩。

“也是。我刚才也跟你爸说了,要是他能上,就让他上嘛,本来就是自己人。”

李朝阳他妈让李朝阳说的心情挺好,还真没结疙瘩。

“我爸什么意思?”

李朝阳上心地问。

“后选人里有他,但还没定。”

李朝阳他妈看着儿子说。

“行了,有这话就得了。您这儿走不开,下午,我去趟他们家,把话递过去。怎么说,他们也是咱们的朋友是不是?”

李朝阳有主意了。

李朝阳他妈心里清楚,她了解自己的儿子。看儿子这么上心,她也挺高兴。因为,她对马晓晴也很满意。于是,她就点了头。

“行。我下午就过去。”

李朝阳心情变得愉快了。

“嗯。过会儿,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一声。”

李朝阳他妈赞成地说。

“对,你打个电话,我替您回访。”

李朝阳笑了。

李朝阳他妈也笑了,并充满爱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儿子。

马晓晴和李芗妈妈打车直截回了家。

听到开门声,李芗赶紧跑过来,迎接他们。

“晴儿,看见李朝阳了吗?”

李芗见面就问。

马晓晴点了点头。

“感觉怎么样?”

李芗又问。

“还行。”

马晓晴简单地说。

“妈,李朝阳他妈喜欢晴儿吗?”

李芗又转过脸问妈妈。

“嗯,真叫你说着了。真喜欢,拉着就不松手,还跟我要人呢。李朝阳也被迷住了,眼晴就没离开晓晴。”

李芗妈妈也笑着说。

“这么说,都搞定了?”

李芗又问。

马晓晴点了点头,李芗妈妈也点了点头。

见他们都点了头,李芗松了口气,于是,带头进了客厅。

马晓晴拉着李芗妈妈的胳膊,也跟在李芗的身后,进了客厅。

“晴儿,李朝阳给你的第一印象怎么样?”

落坐后,李芗又问。

“还行。姐,你还别说,他长得还真像张朝阳,身上的劲儿都像。”

马晓晴开始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可是想起李朝阳的长相,她又乐了。

“妈,你看晴儿要是跟了李朝阳,有什么问题吗?她不会受气吧?”

李芗又上心地问自己的母亲。

“应该不会。晓晴这么聪明,朝阳他妈又这么喜欢她,朝阳也着了迷,我看挺合适。”

李芗妈妈说。

“行,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李芗像是对马晓晴和母亲,又像是对自己说。

“姐,你还先别定不定的,你先准备打下一仗吧。说不定,李朝阳一会就来。”

马晓晴想起他们走时,李朝阳那副急相,便笑着对李芗说。

“真的,他今天就能来?”

李芗虽然相信,可她还是问。

从心里讲,李芗真希望李朝阳能来,因为关系到父亲,李芗不敢太抻着。

其实,要是不关系到父亲,李芗到真想逗李朝阳玩玩。李朝阳也是个公子哥,平时也挺牛气,虽然对李芗不错,可是,交往中也总流露出不拿女孩子当回事儿的劲儿,所以,李芗一直想治治他。

要说,马晓晴和李朝阳认识,而且他迷上晴儿,这确实是个好机会,应该把握住,治治他。把他的毛病板过来,这对他和晴儿以后的生活,也有好处。可是,现在,牵扯到了父亲,李芗不大敢玩了。

“要不是我跟妈走得快,他这会儿都到了。姐,跟你这么说吧,他待儿要是不来,我跟他的事儿,还就算了。”

马晓晴虽然是笑着说,可是,话里还真是说得有劲儿。

“对,晴儿说的对。妈,你说呢?”

马晓晴的话,一下又让李芗回到了她的身上,于是,李芗又问母亲。

李芗妈妈琢磨了一下,也点了点头。

他们音未落,电话就响了。

小红刚要接电话,李芗一把抢了过来。

“哎,是阿姨吧。阿姨你好。嗯,我有点累就没去。他们还没回来,晴儿说要帮妈买件衣服当见面礼。对,刚认的,我才把晴儿带回家。呵,我们早就认识了。嗯,挺好的。当然了,我妹妹可是百里挑一的。阿姨,跟你说实话吧,我一直没把她领进我们家,就是怕她把我比下去。当然,当然。不过,朝阳哥要是不上心,这事儿也很难说。当然,我当然得帮忙啦。下午她们回来,说好中午回来吃饭的。阿姨,您真客气。好,让朝阳来玩吧。好,阿姨再见。”

李芗笑着放下了电话。

“行了。他妈打来的,李朝阳下午过来。”

李芗坐回到沙发上,开心地说。

正文 第137章 哥来是有正事儿

“德性,还让他妈给他打电话。”

马晓晴不高兴地说。

“晴儿,这你可别多心,他们得有这份范儿。他妈还真对你挺上心的,还让我帮李朝阳的忙呢。看来,我这个红娘是跑不了了。”

李芗开心地说。

“哼,让他有范儿。妈,姐,下午你们挡驾,我不见他。”

马晓晴拿起女孩子的孝儿说。

“对。晴儿,你想的对。咱们就是先得把他摆平,要不,就李朝阳那性子,以后就没法管了。妈,你说对不对?”

李芗支持着说。

“这我就不管了,这是你们姐妹的事儿,只要你们成,我们当老家儿的就高兴。”

李芗妈妈无所谓地说。

“行,就这么定了。”

李芗拍了板儿。

“不过,妈,李朝阳他妈打听晴儿是不是刚认的,是什么意思?”

李芗又想起了这事儿。

听李芗这样说,马晓晴也上心地听着。

“芗儿,谁也不是傻子。”

李芗妈妈满含深意地看着两个女儿,笑了笑说。

“不管她,我相信晴儿的魅力,有她,什么都能搞定。对不对,晴儿?”

李芗自信地看着马晓晴问。

“姐,跟你这么说吧,要是搞不定他们,我还真不敢嫁他。”

马晓晴说着实话。

“晴儿,你也别怕,妈就是提醒咱们,是吧?”

李芗问。

“对,晴儿,我只是说,现在是敏感时期,他们会有想法。没别的意思。”

李芗妈妈也劝道。

“妈,姐,我明白。所以,我更不能轻易见他。姐,这回,真得看你的了。”

马晓晴看着李芗说。

“晴儿,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儿办好。”

李芗下决心般地说。

“行,姐,我相信你。”

马晓晴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李芗的手里。

李芗紧紧地握住了马晓晴的手。

下午二点钟一过,李朝阳从自己的车上下来,提着两瓶儿五粮液和一个盒装人参,按响了李芗家门铃。

保姆小红要去开门,李芗拦住了,自己走了过去。

从猫眼里往外一看,嘿,真是李朝阳,西服革履的,打扮得还挺正经。

嘿,这小子,还拿着礼物呢,是来拜见岳丈大人的吧?李芗一边看,一边乐。

李芗这边看得挺开心,李朝阳不耐烦了,他再次按响了门铃。

“谁呀,谁呀?”

李芗虚张声势地边说边打开了门。

“芗儿,我。”

李朝阳一见是李芗开门,便亲热地说。

“哟,这是谁家的亲姑爷呀,您走错门了吧?”

李芗没让李朝阳进来,反而嘲弄地说。

“妹子,跟哥来这套是不?”

李朝阳把东西往李芗怀里的塞,就势挤进了门。

进了门,李朝阳也不换鞋,径直往里走,到了客厅,大喇喇地坐到了沙发上。

没办法,李芗只好跟着进了客厅。

“李叔在没在?我见见他。”

李朝阳真不拿自己当外人,点上支烟,说。

“不好意思,你李叔不知道您老人家大驾光临,没能在家候着您。要不,我给你到单位叫去?”

李芗牙尖嘴利地说。

“行了,芗儿,哥我可没得罪你,行了吧。”

李朝阳有点受不了了,口气有些软了。

“哟,朝阳哥,妹子我说的可是实情,可不敢得罪您。您是谁呀,您是李公子,我爸的命运还在您家手里呢,您可别这么说。”

李芗依旧不依不饶地说。

“芗儿,好妹妹,哥来是有正事儿,跟叔有关,你别这样了,行不?”

李朝阳告饶了。

“你真没劲儿,什么时候也学得假正经了,一点都不好玩。”

李芗不满地说。

“芗儿,不是哥假正经,是哥真有事儿。等把正事儿办完了,叫上你那个妹妹,你想怎么玩,哥我都陪着你们。”

李朝阳见李芗不逗了,赶紧许愿说。

“哼,李朝阳,别跟我斗心眼儿,露馅了吧?”

李芗得意地说。

“芗儿,我,我露什么馅啦?”

李朝阳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哪儿露出了马脚。

“什么是叫上你那个妹妹,什么叫陪你们呀?”

李芗说这话的时候,口气有点酸。

“对,是哥说错了。你哥我陪你玩。芗儿,你妈他们回来了吗?”

李朝阳真是不想和李芗多纠缠了。

“回来啦,早就回来了。不过,都累了,休息了。”

李芗装傻说。

“噢。芗儿,你妹妹也累啦?不至于吧,年纪轻轻的,逛个街还能累着?叫出来,咱出去玩去。”

李朝阳脸上堆着笑,说。

“叫出来,你说叫出来就叫出来?再说,你不是来看我爸的吗,叫我妹妹干什么。”

李芗一下就把李朝阳堵了回去。

被李芗这么一堵,李朝阳有点儿傻。一时接不上话了。

看着傻了的李朝阳,李芗心里暗里偷乐着。

李朝阳毕竟是李朝阳,他一下明白,自己是之过急了。于是,他又回到了起点。他对李芗说:“阿姨回来跟你们说了吧?我家一屋子的人,也没能招待好阿姨和你妹。芗儿,你知道那一屋子人是怎么回事儿吗?都是来跑官儿的。人大又要开会了,市里头的人事要变动,一个副市长该下来了。”

李朝阳不得不暂时放下马晓晴,集中精力攻李芗。

“他们都想当副市长?”

李芗不相信地问。

“芗儿,怎么可能呵?那些人是跑别的官的。这回这个副市长,是从咱们市里出,他们当不成副市长,可是当副市长的那个人让出的位子,他们想要。一个套一个,明白吧?”

李朝阳解释说。

“嗬,到底是官场中的人,想得够周道的。”

李芗不禁感叹到。

“那当然,你以为呢。现在,要是没关系,你想当官,那可比登天都难,别说是副市长了,就是从副处爬上正处,要是你没关系,都休想。”

李朝阳很是清楚其中的门道。

“听你这一说,这里边的竞争,比你那个***里还厉害?”

李芗还真有些不信。

李芗爸爸李局长同志很正派,从不在家谈这类事情。所以,虽然李芗也算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可是,这些还真是不懂。

“你以为呢。官场,可比我们商场残酷多了。”

李朝阳感叹道。

“李朝阳同志,你对官场了解得这么多,是不是你也有意为官呵?”

李芗见李朝阳说得头头是道,便产生了联想。

“我呀,我才不受那个罪呢。我知道这个,还是为了我那小生意。”

李朝阳得意地说。

“小生意?您总跟我说你一出手就以百万为单位,你还小生意呐?”

李芗见李朝阳又狂起来了,便讥讽地说。

“不是,芗儿,不是那意思。我是说,这些跑官的人手里都有权,有项目,我呢,能知道他们的事儿,所以,我能从他们那儿找到商机。”

李朝阳见李芗又要变脸,赶紧老实地说。

“嗯,朝阳哥,你还是真聪明。”

李芗一听李朝阳这样说,赞许道。

“一般般吧。也是老爷子给面子,肯给哥露点儿底儿。”

李朝阳吸拳验,依旧保持诚恳的态度。

是这样,李芗一听,心里动了一动,看来他爸对他还真好,他还真能知道点儿事情。

“这回,你又抓住什么商机了?”

李芗一边琢磨怎么把话题引到选副市长的事儿上,一边随口问。

“这回,哥想玩一把大的。哥先跟你商良一下吧。”

李朝阳本是随口一说,可说完,心里一动。

“你跟我商良,跟我商良什么呀?”

李芗不解地问。

“这样,芗。跟你说个实底吧。这回选副市长,你爸是后选人之一,可是有对头。咱们这回,把那些跑官的组织一下,让他们出把力,把你爸的对头弄下去,把你爸扶上去。然后,让帮上忙的,得点好处。你看怎么样?”

李朝阳眼睛发亮地说。

“我爸的官,又人想要吗?”

李芗惊奇地问。

“当然了,卫生局的官,又有权,又有实惠,谁不想要?我要是一说,他们准得替咱们玩命。”

李朝阳很有把握地说。

“这,朝阳哥,你这玩得是不是有点太大了?这可是玩火呵。”

李芗觉得这样不妥,弄不好,再出弄出漏子。

“芗儿,放心,哥心里有数。只是,到时候帮忙的人,李叔可得……”

李朝阳不说了,让李芗意会。

李芗明白李朝阳的话,她不由得认真看着李朝阳。

真没想到,这家伙胆子这么大。这小子,说得到是不错,可是,他这个人办事行吗?爸熬到这步也不容易,再说,也用不着在这上边下这么大的赌注。不行,不能听他的。

“朝阳哥,这是你的事儿,我不掺和。不过,朝阳哥,你别帮倒忙。还有,你也别胆子太大,这毕竟不是做买卖,赔了以后还有机会赚,这要是一但出事儿,我爸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这样吧,朝阳哥,我爸的事儿,你帮着听着信就行了。你是生意人,把你要是看着真有利,你就按你想的做,但是,绝不能把我爸拖进去。”

李芗果断地说。

这小丫头,想吃,又怕烫嘴。光想着拿好处,不动真格的,哪又这好事儿?

正文 第138章 你想带我们上哪儿

想到这儿,李朝阳不想管了。

不对,还得管。那小丫头还在他们家呢。不行,还得管。

“行,芗儿,听你的。咱们两随时联系。”

李朝阳应了。

“谁跟你联系。”

李芗撇了撇嘴说。

“那,我跟谁联系呀?”

李朝阳见李芗这样,又胡涂了。

“你是冲谁来的呀?跟我装傻是不是?”

李芗气哼哼地说。

“哟,芗儿,你都知道啦?”

李朝阳不好意思地笑了。

“就你这个大色狼,谁不知道你呀。”

李芗狠狠地说。

“芗儿,你这可就委屈哥哥了,哥色吗?哥对你怎么样?”

李朝阳委屈地说。

“你到是不色,可你那帮朋友,有几个不色的?你总和他们混在一起,你能好到哪儿去?”

李芗不屑地说。

“芗儿,你放心,哥绝不对自己的妹妹动坏心思。”

李朝阳表白道。

“真的?”

李芗怀疑地问。

“真的,哥保证。芗儿,把你妹妹叫出来,咱们认识认识。哥带你们玩去。”

李朝阳陪着笑脸说。

“你想带我们上哪儿?”

李芗站起身,准备去叫马晓晴。

“天朝酒吧。怎么样?”

李朝阳得意地说。

“死去吧你!我妹妹是好人家的女儿,你带她上哪儿?”

李芗抬腿说给了李朝阳一脚。

“哟,对不起,对不起。要不,咱们一起去看电影,然后请们吃饭。这行吗?”

李朝阳被李芗这一脚踢明白了。

“这还差不多。等着,我给你叫去。”

说完,李芗朝马晓晴的房间,走去。

李芗进了马晓晴的屋,两个人嘀咕了一会儿,然后手拉手的出来了。

马晓晴换了一身衣服,她穿了一身浅色的休闲装。

嗬,变样了,这叫一个清纯!李朝阳一见,眼睛又亮了。

“嘿,李朝阳!留点神,别把眼珠子努出来。”

一见李朝阳这样,李芗成心恶心了他一句。

马晓晴一听,“扑哧”一下乐出了声。可这一笑,马晓晴又不好意思,便赶紧抬手,用手背掩住了口。

晕,晕!李朝阳真有些找不找北了。

什么叫美女呀,这才是女美呢。李朝阳由衷地在心里感叹道。

虽然内心的活动很剧烈,可是,表情上,李朝阳却仍旧是一副呆呆地模样。

“晓晴,他请咱们看电影,你说去吗?”

李芗想给李朝阳留面子,便打着岔说。

“姐,算了吧。我不想去,咱们就坐在这儿,说会子话吧。”

马晓晴拉着李芗坐下,轻声说道。

“哎,李朝阳,听见了吗?我妹不想去。”

李芗抬着脸,对李朝阳说。

“行,行,听你们的,听你们的。”

李朝阳赶紧表态。

退后一步,李朝阳在他们的侧面坐下。

说是说会话,可是又不熟,说什么呀?一时间没有话题,一下冷了场。

李朝阳心里这叫一个急呀。平时自己挺能说的,出口就成章 ,到哪儿都是一群听众,可今天怎么就想不出一个好话题来了?

李朝阳特别想说出一个能让大家开心一笑的好话题,可是,想了几个,刚想说,可又一想,是荤的。于是,就没敢说。

李朝阳这一急,就不那么自然了,有点抓耳挠腮。

马晓晴一见,又想笑,可是,她忍住了。然后,马晓晴轻启珠唇问道:“朝阳哥哥,你们家总是那么热闹吗?”

可有话题了,李朝阳赶紧接住:“也不是。虽然平时也有人,但没有这么多。这不,市里人事不是有变动嘛。那些人都是来跑官的。唉烦人着呢。”

李朝阳真事儿似地叹了口气说。

“跑官,他们这么一跑,就能当官吗?”

马晓晴一副天真的模样问。

“他们就那么明目张胆的跑?”

李芗也惊奇地问。

“那也不一定,不过,跑总比不跑强。常在领导面前晃,有事儿,领导自然容易想起来。当然,你也别写那群跑官的,也挺有实力的。只是性子都有些急,不肯等。当然,跑官的也有技巧,来我们家的,特别是能坐下的,全都有借口。”

李朝阳对这个可是门清,应对绝对从容。

李朝阳这一应对从容,感觉就又找回来了。于是,大公子外带大老板的劲儿,就又拿出来了,小架子也端起来了。

“姐,看来,咱们俩没事儿也应该在院领导面前晃晃,说不定那天,咱们就能晃成了护士长呢。”

马晓晴转过脸儿,看着李芗,开心地说。

“芗儿,晓晴妹妹,这可不用,你要是真想当,一句话的事情。分分钟搞定。”

李朝阳赶紧接过来说。

“真的?朝阳哥哥这么厉害?”

马晓晴真事儿似的转过脸,盯着李朝阳问。

看着李朝阳这样自我感觉良好,一个劲地往前表现,李芗直想乐。

“那当然!不过,晓晴妹妹,要我说,你还是别当那个护士长了。”

李朝阳先是回气很硬,后来口气又软了。

“为什么呀?朝阳哥哥不是有困难吧?”

马晓晴依旧是一副天真烂漫地说。

“护士长我知道,训起小护士来,挺神气。可是,再神气,也是干活的,没什么意思。晓晴,要是你乐意,你还是上我们公司里来吧,我这里轻闲,收入也比你那儿高。”

李朝阳放出了试探卫星。

李朝阳说让马晓晴上他们公司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把身体向前探着。

“我才不去你那儿呢。我姐说了,你们公司没好人,心眼都太多。我害怕。”

马晓晴身体向后退,立即拒绝。

得,来了个大窝脖儿。李朝阳只好退回了身,坐正了。

一见李朝阳被撅,李芗直偷着乐。

“晓晴,别听芗儿瞎说。这样吧,你要是到我那儿,我让你当我的助理,保证没人敢跟你耍心眼儿。”

李朝阳拍胸脯打着保票说。

“得了吧,晴儿,你可别上当。说的好听叫助理,实际上就是小秘。”

见李朝阳攻击自己,李芗便反击了。

李芗一句话,像刀子一样,直扎李朝阳的心窝。

李芗看出来了,马晓晴这场谈话有用意,可是,在刚才他们沟通时,马晓晴没提这碴儿,所以,李芗就没多插言,可李朝阳不乖,就不能不教训一下他。

“芗儿,你是真够狠的。”

李朝阳让李芗这一句话扎的,半天才倒过气来。

“朝阳哥哥,咱不说这个了。我想问你,要是我爸去当副市长,也得去跑官吗?”

马晓晴突然又把话拉了回来。

听马晓晴突然这样说,李芗从心眼里佩服她。这个晴儿,真会抓机会,李朝阳刚被自己给来了一下,她就跟上了。这时间抓的,真有水平。

“晓晴,李叔想要这个副市长?”

李朝阳马上抓住话头问。

“不是,是我想让我爸当。因为我爸要是当上副市长,才能和你们家门当户对,我姐才能嫁给你。”

马晓晴一副天真的模样,笑嘻嘻地说。

“死晴儿,你胡说什么?”

李芗这回可是明白了。她假装生气的推了马晓晴一把,然后不满地说。

“芗儿姐,朝阳哥哥多好呵,你为什么不嫁给他呀?”

马晓晴一脸无辜地问。

“就他那死相,就会吹牛,不办正事儿,还成天花天酒地的,我才不改嫁给他呢。”

李芗不屑地看了一眼李朝阳说。

这时的李朝阳,插不上话了。他也不敢插话了。这对姐妹的斗嘴,说到他心里去了,李朝阳真希望她们斗得再激烈点儿,说出她们的心里话。

李朝阳紧张地坐在那里,听着姐妹两个斗嘴。

“不会吧。朝阳哥哥又精神,又潇洒,多好呵。你要是不嫁,我就嫁了呵。”

马晓晴摆出一副要抢的架式。

终于说出自己想要听的话了。李朝阳紧张地攥紧了拳头。

“你要嫁你就嫁吧。我是坚决不跟他!”

李芗态度坚决地说。

“你要不跟他,我真的嫁了呵。”

马晓晴说完就要起身,并且把身子向李朝阳这边歪。

李朝阳下意识地伸出后,要去迎接。

“不过,朝阳哥哥,我想嫁也嫁不成呵,咱们门不当,户不对呵。”

马晓晴遗憾地说。

马晓晴把李朝阳的动作都看到眼里,于是,她又坐了回去。

“晓晴,我们家不在乎。”

可有说话机会了,李朝阳的话,脱口而出。

“不行,朝阳哥哥,你不在乎,我在乎。不行。”

马晓晴使劲摇着头说。

“晓晴,你真想让李叔上个台阶?”

李朝阳暗下狠心,看着马晓晴郑重地问。

“朝阳哥哥,人家是为了你好嘛,不管我们姐妹谁跟了你,你不是也有面子吗?”

马晓晴以是微微低下头,用长睫毛盖住眼睛,轻声说。

“行了,两位妹妹,这事儿咱们不说了。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行了,我走了。”

李朝阳说完,很爷们儿地站起了身。

“那好吧,时候不早了,朝阳哥哥,慢点开车,注意安全。”

马晓晴拉着李芗也站了起来,并轻声说。

李朝阳又睁大眼睛,用力看了一下马晓晴,然后转身就走。

正文 第139章 你以前痛过吗

马晓晴拉着李芗,一直把李朝阳送到车上。

李朝阳又是很爷们儿地向他们挥了挥手,然后果断地开车走了。

见李朝阳走远,李芗用力攥了攥马晓晴的手说:“晴儿,我算是服了你了。这要是换我,办不成事,还得让这小子笑话我一通。你是真有办法。”

郑丽要走,周平川死活不让她走。

“川儿,我不想让你跟着我一起难受。”

郑丽也不知是怎么了,肚子真的是不舒服。

“姐,你这样走,我能放心吗?”

周平川真情真意地说。

见周平川这样坚决,郑丽只好不坚持了。

“丽姐,你躺一会儿,我去做饭。”

周平川让郑丽在床上躺下,然后说。

“姐不想吃,你弄自己的吧。”

郑丽说。

“姐,你还是吃点吧。”

周平川商良着说。

痛劲儿又上来了,郑丽捂着肚子说:“川儿,给姐倒点热水喝就行了,姐要是吃东西,准吐。”

“行。”

周平川说完,便出去了。

很快,他倒完一杯热水后,端了回来。

周平川扶着郑丽坐起来,一点一点地把水喝了,然后把她放平,让她躺好。

周平川到厨房草草地吃了些剩的,然后收拾完,就又转回来了。

郑丽还是痛。

“丽姐,你以前痛过吗?”

周平川关心地问。

“有时候痛,没这么厉害。”

郑丽说。

看着郑丽一副痛苦的模样,周平川很是不忍心,于是,伸出自己的手,把它放到了郑丽的腹部上。

周平川的手很热,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很舒服。郑丽调了调身体,让周平川的手,尽量盖住自己多一些。

看着郑丽表情放松了一些,周平川问:“丽姐,这样好些吗?”

“川儿,看来姐姐是让你给惯坏了,你的手一放上来,它就不那么痛了。姐姐快离不开你了。”

郑丽把脸偎在周平川的怀里,说。

“没事儿,姐,只要你生了小宝贝,就会好的。”

周平川很有把握地说。

“真的?”

郑丽抬起头说。

“嗯。”

周平川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姐听你的,给你生一个小宝宝。”

郑丽也点了点头。

“这才是好姐姐呢。”

周平川开心地说。

“川儿,姐明天下班就不回来了,你也好好休息几天吧。姐在儿,你都没好好休息。”

郑丽说。

“姐,你自己一个人,行吗?”

周平川担心说。

“没事儿,我估计,它就是赖上你了,见不到你,它也就没事儿了。”

郑丽笑着说。

“也好,你走了,我在把药的事情弄一弄。”

周平川半对郑丽又半对自己说。

见周平川同意了,郑丽想到自己又得回那个一个人的家了,心里又难受了,于是,她又往周平川怀里偎了偎。

周平川伸过另一只手,抱紧了郑丽。

常言说,朝里有人好做官。又有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总之,一句话,有人好办事儿。周平川也是这样。

这人生病的事情,很怪。长得顺溜养眼的人很少生病,而生病的人看上去真就不那么顺眼,所以,在医院里,除了外科,很少能看到比较养眼的女病人。乳腺门诊也是这样,来看病的人,真就没有什么看上去比较顺眼的,而且,多是中老年妇女,而且基本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想来,出现这种原因无外乎这几种,一是美女多半讳疾忌医,对自己身体的不适,讳莫如深;其次一个,就是美女肯定有人宠,稍有不适,就有人给解决了,用不着上医院;再一个,就是美女多有人哄,很少有不开心的时候。心情好,又被百般呵护,所以美女根本就不生病!

虽然来乳腺门诊看病的女病人多以头面不整齐居多,但是分诊的是周平川自己的人,所以,他看到的病人,基本上还说的过去,年龄上总体比病人的平均年龄还要低些。

当然,这样分诊是要冒风险的,因为这样分诊,有可能让一些人等得时间过长。大家都知道,女人是一种很敏感的动物,一但进入一个群体,她们本能地就会观察周围的情况,判断出自己的地位,然后调整出相应的心态来。虽然来医院看病的女病人基本长相并不咋的,甚至可以说,走在大街上就会淹没在人海中,可是,什么都怕比,只要一比,她们自己就会分出高低,那些比出来的“美女”就会找到感觉,生出美女的脾气来。女人一但生出这种脾气,那可是了不得的。

在医院,都有一个门诊办公室,门诊办公室主要是用来处理医患纠纷的。曾经从事过医务工作的笔者,在这里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门诊办公室的人,在处理医患纠纷时,多半会向着患者。所以,只要生出脾气的女人一闹,必定招来门诊公办室的人,最后吃亏的,一定是分诊护士。

可是,乳腺专科门诊分诊的护士,就是愿意把头面比较整齐的人,分给周平川。当然,他们这样分,也从来没出过事儿,因为,周平川也很养女病人的眼,而且,他的态度又好,医疗水平也高,所以至今还没有人闹过。

这不,李芗又把这个难得出现的美人,分到了周平川的诊室。

这还真算是一个美人,身材没得说,高挑均匀,着装时尚;瘦窄的瓜子脸,画着淡妆,很有女人味;披肩长发黑亮,烫出了大波浪。只是,好像有了些年龄,因为人们从她脸上,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个。

美女就是美女,美女是不会把自己放进丑女的堆里的,所以,这个美女并没有像一般病人那样,在长椅上坐着等。为了表示自己的与众不同,也为了不同流合污,这个美人是在靠门口的地方站着等。站过一会,美女还会走两步。

无论是站,还是走,人们都可以很容易地给她下一个结论:窈窕。

美女一但堆进了丑女堆里,也是很招眼的,因为,女人也爱看美女,坐在长椅上候诊的女病人,不但看着美女,还小声品评着。当然,她们说的多是这个美女还有什么不足。比如年龄。

女人对女人,最知道从哪儿下刀子,出手就是致命处。就从这一点看,美女不同丑女坐在一起,也是一个聪明的举动。

终于在快到中午的时候,轮到美女看病了。这时候,美女已经移到了周平川的诊室门口等候。当屋里的病人起身走出来,美女没等周平川叫号,自己就走进去了。

这就是美女的敏感和由敏感生出来的聪明,被人叫号,总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所以在美女处理这些事情上,很敏感,很注意,也是很有办法的。

周平川拿过病历,把病历上的号和美女交出的号,对了一下。见无误,知道是该轮到她了,便把号一起插在签子上,然后抽了病历。

从美人进来到现在,周平川就没抬头看她一眼,这让美人很不适应。因为,在生活中,美人习惯被人死盯住不放。可眼前这个很精神的小大夫,却不抬头看自己一眼,这让美人很郁闷,所以,她一直紧盯着周平川,看他到底看不看自己,什么时候看自己。

周平川让美人生出了渴望。

周平川拿起病历,无意中看了一眼病人的名字:王祖贤!

看到这个名字,这个熟悉的名字,周平川本能地把眼睛从病历上,移到了美人的脸上。

这个傲慢的小医生,总算是肯看我了。咦?他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噢,又是这个名字。

美人明白,周平川看自己不是被自己吸引,是又因为自己的名字。和明星同名,真是麻烦。美人的心里,更加不快了。

当周平川看了美女的脸后,他在心里笑了:这个还真不错,和同名的人,有一比、有一拼。

在医院里,经常用到人名,于是,人的名字经常被注意。而且,人们可以发现,现在人的名字里,不仅有怪里怪气的,更有与大明星同名的。当然,因为和明星同名,人们就不禁要把他们和名星比一下。笔者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结果总是让人失望,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终于看见一个能与明星有一拼的女人了,周平川在心里的笑。因为这个笑是会心的,所以便不由得也流露到了脸上。

刚才说过,美人是很敏感的,而且,美人在别人看待自己容貌上的判断的智商是很高的,也很自信的。美人从周平川脸上现出的淡淡的笑意,一下就猜到他把自己与那个同名的美人做了比较。美人最喜欢看到看自己的人,被自己的美所迷倒,最讨厌别人把自己和他人进行比较,明白周平川把自己和同名人进了比较后,美人心里很是不爽,她一下就拉下了脸。

周平川发现了美人的不快,但是他却没把这当回事儿。不把美人的不快当回事儿,这可是很危险的,因为美人多是被宠坏了的,宠坏了的人,可都是有脾气的,美人要是发起脾气来,那可是了不得的。周平川真是年轻!真是没经验!

正文 第140章 你自己不会看吗

美人不快,周不川不仅没有在意,相反他还觉得挺有趣,因为他发现,美人就是美人,虽然脸上是不愉快的表情,可是仍掩示不住她的美,仍然很养眼。

这又是一份不全的病历,上边连出生年月日都没有。于是,周平川上来还得先补齐病历。

“你的出生年月?”

周平川拿起笔,问道。

这个小大夫,真是不懂事儿,美女的年纪能问吗?听到周平川这样问,美人的心里更生气了,她沉着脸,不说话。

没有听见回答,周平川很奇怪。他抬起头,再次把目光聚焦在美人的脸上。

美人看到了周平川再次看自己,为了表示不满,美人把目光移到了旁边。美人不仅移走了目光,更是侧过了脸。

美人这一侧脸,又让周平川有了新的发现,美人真是愧是美人,怎么看都漂亮,美人侧面同样精彩。周平川用欣赏的眼神看着。

周平川看认真看美人。可是,生气了的美人,却不看他!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发现美人不看自己,周平川不解地问。

“你自己不会看吗?”

美人真的很生气,带着怒气,她很冲地说道。

哟,发脾气了。我怎么招着她了?周平川不明白。想了一想,算了,管她呢,还是看病吧。

“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你让我看。我看你像二十二、三岁,对吗?不过,你要是这个岁数,不应该到我这里来呀?你是不是挂错号啦?”

周平川很亲切地说。

周平川看出了美人是在和自己叫较儿,可是,他今天的心情很好,不跟她一般见识,于是,他并不生气,而是很亲切,并假装无奈。

美女其实也喜欢被人夸,而且她们习惯被人夸。而美女最喜欢被人夸的,就是说她们年轻。所以,周平川这样说,实际上是在夸眼前的这个美人。而且,是大夸特夸。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美人的气,一下子就全消了,她不禁把目光重新移回到周平川的脸上,并且嫣然一笑。

“美人回眸,嫣然一笑。”

这在世界最具杀伤力武器排行榜上,可是靠前的,是在前七名之内的。

周平川只是个医生,并不是什么大侠,虽然已经破了身,但是毕竟年轻,没有身经百战,也就没有战斗经验,防御能力也很差,所以美人这一招,周平川自是难以抵挡,于是,他当即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定在了那里。

见周平川被自己的一笑迷住,美人不禁得意地轻抬秀手,掩口葫芦而笑。

中弹了,周平川真是感觉到自己中弹了。

周不川晕了,真晕了!

暂缺暂缺暂缺都过了下午四点钟了,郭勤才来复诊。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周平川一见到郭勤,便说。

“哟,让你等急了吧?”

郭勤歉意地笑了笑说。

“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病人不急医生急。这世界,就是怪事儿多。”

周平川不满地发着牢说。

虽然周平川明显地表示出了不满,可是,勤郭却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反倒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就像是周平川说的是别人,跟她无关。

看着郭勤无所谓的样子,周平川也拿她没招了,只能抓紧时间看病。

周平川还是先看了看郭勤的脸色。基本没变样,好像比印像中还胖了点儿。周平川又认真地看了看她,抓住一些特别点,认真记住,然后,让郭勤解衣服上了诊床。

几天不见,郭勤就是又胖了,她的身上明显比上次见到的丰满了。一见这情形,还没伸手,周平川的心先悬了起来。

“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周平川小心地问。

“还是那样,没什么变化,也没什么事儿。”

郭勤躺在诊床上,看着周平川回答说。

郭勤显然没听明白周平川话里的意思。

是这样。周平川在心里说了一句,然后开始检查。

郭勤不光是人胖了,也鼓了。周平川悬着心,一点一点地摸着。

还好,还好,她的囊性增生还没有什么变化。周平川悬着的心,又放回到肚子里。

周平川把心放回到肚子里,眼睛也就不在只盯住郭勤的了,他的感觉也敏锐了。这样一来,周平川就发现了郭勤的不对来。

郭勤舒服地躺在诊床上,阖着双眼,全身放松,一动不动。她又在享受着周平川的抚摸。

她怎么又这样了?是不是她的性生活真的又没了?待会试一试。周平川一边检查一边想。

全检查完了,郭勤的两个都摸遍了。周平川没停手,相反,他用两只手一齐上,大把地揉弄起了郭勤的。

真舒服,真舒服!郭勤一下就兴奋了,身体绷直,并夹紧了双腿。

周平川一见,心里明白,就是这么回事儿。周平川又在手上加了力,使劲儿地、快速地揉搓着郭勤的双乳。

郭勤忍不住了,呻吟出了声来。

听到郭勤的呻吟声,周平川猛地收回了双手,生气地看着她。

周平川的手没了,郭勤感觉到极不舒服,她急得下意识地说了一声:“要!”

怎么回事儿?她怎么急成这样?周平川在心里问自己。

虽然知道郭勤的需要,可周平川没再伸手,依旧是用不满的眼神看着他。

郭勤没有等来她想要的,猛地睁开了双眼。

郭勤看到了周平川,看懂了他眼中的不满。

郭勤的身体松开了,软软地摊在诊床上,并把脸扭向了一边。

周平川依旧看着郭勤。

坏了,郭勤的嘴唇在抖动。

周平川一见不对,赶紧上前一步,把手伸到郭勤的头下,轻声说:“您可以起来了,检查完了。”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郭勤定了定神,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然后转过头,看着周平川,不好意地勉强笑了笑。

周平川也柔柔地笑了笑,然后在托住郭勤头的手上加了力。

郭勤就着周平川的手劲儿,坐了起来。

周平川见郭勤坐了起来,便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

“还好,没什么发展。当然,也没有转好。”

周平川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边在郭勤的病历上写着,边说。

郭勤把衣服弄好,然后下地,走到周平川面前,坐下后,询问般地说:“不要紧吧?”

“当然不好了,我希望你每一次来,都有一次变化。”

周平川如实说。

“是呵,我也想呵。”

郭勤也由衷地说。

“问人一个问题,不想回答可以不说。住在人家的朋友,是不是走了?”

周平川还想证实,郭勤的性生活是不是没有了,于是他停下笔,问道。

“呵,走了。我朋友的老母亲还在,老父亲没了,他们去陪她的母亲了。”

郭勤如实相告。

周平川全明白了。

“这样,这次给你开些丸药,你服用方便,去哪儿也就不用受限制了。你就可以随便去哪儿了。”

周平川暗示性地说完,写起了药方。

郭勤没说话,伸头看着周平川写药方。

周平川写完之后,把药方递给了郭勤。

郭勤看着药方,不解地问:“这……”

药方写着的是一味味的中药,并不是丸药。

“噢,没事儿,你还去后边找那个老大夫划价,还在他那拿药。他看得懂。”

周平川解释说。

“嗯。”

郭勤应了一声,表示明白。

“小周大夫,你说,我这个病现在算是怎么一个情况了?”

郭勤拿了药方并没走,而是继续问。

“现在,只能算是控制住不再发展了,可是离治愈,还有一段时间。主要是你配合的不好。”

周平川说着说着,就用上了指责的口气。

“这你也不能都怨我,我的情况你也都知道,你说是不是?”

郭勤辩解道。

“是呵,你要不是这么一个情况,还不致于生这个病呢。算啦,你也别多想了,反正我着急也没用,慢慢来吧。”

周平川叹了口气说。

“小周大夫,你是不是特别想马上把我的病治好?”

郭勤笑眯眯地说。

“那当然。”

周平川干脆地回答说。

“那你是不是特别烦我这样的病人?”

郭勤又说。

“开始是,可是现在了解了,知道你也有难处,也就不烦了。唉,被你弄得没脾气了。”

周平川说到这儿,笑了。

“不会吧?你这么和气的人,也会有脾气,我不相信。”

郭勤笑着问。

“那当然,我也是个男人呵。”

周平川也笑着说。

听周平川这样说,郭勤也笑了。

“小周大夫,你们什么时候下班?”

郭勤问。

“哟,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快去,不然他们就下班了。算了,还是我带你去吧。”

说完,周平川率先站起身。

带着郭勤,出了诊室,周平川直奔中药房制剂室。

“老哥哥,快帮他划下价,让她交费去。”

周平川进门就说。

“算了吧,你说是多少钱,我交给你们得了。反正也没人给我报,就别那么麻烦了。”

郭勤在周平川身后说。

“给她开了一周的?”

东方朔看了看郭勤,问周平川。

“对。”

周平川回答说。

正文 第141章 我没事儿看着玩儿

“还和上回一样。”

东方朔拿过一个小塑料袋递给了郭勤,说。

郭勤掏了一把钱数也没数,递给了东方朔。

“行,这样吧。下回来的时候,我把收费条给你。”

周平川在边上说。

“不用。这个,就是这样?”

郭勤接过药袋,举到眼前说。

“嗨,我们自己做的,是简单了点儿。不过,里面的药可是能治病的。”

周平川笑着解释说。

“自己做的呀?你们还真有本事。”

郭勤放下胳膊,赞叹道。

“没办法,条件有限。”

周平川又说。

“你们怎么想起来弄丸药了?”

郭勤好奇地问。

“还不是叫你们给逼的?我们没条件弄丸药,可是你们都嫌每天来拿药不方便。可是,这药你们自己又煎不了,没办法,只能弄这个了。”

周平川解释着说。

“你们下班了吧?让你们为我忙了这么久,让我请你们吃顿吧谢谢你们吧?”

郭勤不再说药了,而是看着周平川的和东方朔说。

“你请他吧,我就不去了。”

说完,东方朔把手里的钱,又塞回给郭勤说。

“别,一起去吧。”

郭勤没接钱,请求着。

“下次,下次。平川,你去。”

说完,东方逆扬起双手,轰他们走。

“行,我代表他,咱们走吧。”

周平川对郭勤说。

周平川和郭勤一起出来,走到大厅,周平川对郭勤说:“你先出去,我换了衣服就来。”

说完,周平川快步上了楼梯。郭勤看着他上去了,便走出了医院大厅。

周平川一口应了郭勤的邀请,并不是真想吃她这顿饭,而是想借机了解一下郭勤的生活。自己的药就是在她这儿出问题,周平川想在她身上找一找治疗进展缓慢的原因。

周平川坐上了郭勤的车,郭勤也不征求周平川的意见,开起来就走。

周平川也不问,见脸前有一堆光牒,便拿起来看。

嗬,都是情歌。看来,这个人的生活里,真是缺少爱。

“想听什么,你就听。”

郭勤扫了一眼周平川,说了一句。

这会儿是下班高峰,路况相当的不好,都挤成粥了,郭勤的注意力全在开车上。

“不用管我,我没事儿看着玩儿。”

说完,周平川打开光盘的盒,拿出歌词看了起来。

这家伙一定是有钱人,买的全是正版的,歌词上几乎没人什么错字。

这个郭勤,也真是够笨的,成天听这歌儿,还不越听越难受。

“你也没弄点儿欢快的歌儿听听?”

周平川随口问。

“听那种歌得有好心情,现在,谁有?”

郭勤忙里抽空地回了一句。

她说的也对。周平川觉得郭勤说的有理,就没再说什么。

这叫什么路呵,整个就是一个停车场。今天也真是邪了,怎么堵得这么厉害?

“你也是,又不是上班族,为什么不早点来,你看这份难受劲儿。”

周平川说了郭勤一句。

“还说呢,还不是为了请你?”

郭勤也不满地回了一句。

“呵,你是有预谋的!我说你怎么会这么晚才来?”

周平川看了一眼郭勤然后说。

这家伙,原来也是有想法呵。周平川心里想着,又看了一眼郭勤。

郭勤没说话,看着周平川直乐。

车流又动了起来,郭勤又全神贯注开起了车。

抓住个机会,郭勤把车掰出来,脱离了车流,走上了另一条路。

“你这是要把我带呢去呀?”

周平川越看周围的环境越生,便忍不住问。

“我先回趟家,换换衣服。”

郭勤说。

“麻烦。”

周平川一听是要把他带回家,正合心意。但他还是口不应心地说了一句。

车能开出速度,到的也就快了,没过多会儿,郭勤家就到了。

郭勤家住的小区真和一般的小区不一样,一看到门口的保安,周平川就明白了,这里住的是有钱人。因为,这里的保安穿的制服,还真和别的地方的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是上档次的。而且,这里的保安也很有规矩,对进出的车辆,全敬礼,并且敬的特别认真、正经。

这里的小区绿化也不错,草皮和树长得很好,修剪的也很整齐,一看就是有人常管理。

“嗯,住在这里应该很舒服吧?”

周平川想像着问。

“别看外表,和那些小区都一样,就是人少点儿。可是,人少,狗多,所以呀,一样乱。”

郭勤不以为然地说。

“看来,富人区也不过如此。”

周平川一听,感叹了一句。

“整体的素质都一样,不在有钱没钱。”

郭勤毫不掩示地说。

“这么说,这里也有不少暴富的?”

周平川听明白了。

郭勤点了点头。

“这也难怪。”

周平川理解地说了一句。

郭勤家到了。

“上去参观一下?”

郭勤问周平川。

“好呵。”

正中下怀,周平川应了,打开车门,下了车。

郭勤家是复式的,装修的还真不错,挺上档次的,就是有点像宾馆,家的感觉并不强。

“一个人住?”

周平川在楼下看了一圈后,问。

“呵。”

郭勤应了一声。

“这我就明白为什么富人都爱养狗了。”

周平川再一次感叹说。

“为什么呀?”

郭勤没明白。

“这么大的房子,让人心空呗。”

周平川得意地说。

“这没养狗。我还行,能习惯。请了个保姆陪我。”

郭勤说。

“家里有保姆呵。会做饭吗?”

周平川一听郭勤有保姆,便跟上问。

“还行,学过。”

郭勤说。

“那咱们就在家吃吧。让我也享受一下富人家的生活。可以吗?”

周平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也好,路挤成那样,我正不想出去呢。只是,慢待你了。”

郭勤客气地说。

“别客气。我刚从学生转成医生,还没腐败呢,不会挑你的理的。”

周平川开着玩笑说。

“这到是。等你成了大牌医生,我想请你,恐怕都难了。所以,我请的还算是及时。”

郭勤也开玩笑地说。

“哈,哈。你看我能到你说的那份上吗?”

周平川觉着好玩,开心地问。

“一定行。就你现在的水平,都不用再长本事,只过个三两年,攒足了人气,准行。”

郭勤把握十足地说。

“你说,到那时,我会成什么样?”

周平川觉得这个话题很有意思,便又说。

“那就看你的良心了。良心没坏,还是现在这样;良心要是坏了,就不好说了。”

郭勤笑着说。

“看来,你很有经验呵,到底是这种人见多了。”

周平川理解地说。

“那当然,我有阅历了嘛。以后见人见多了,你也能明白。”

郭勤笑了笑说。

“你先坐,我去交待一声。”

说完,郭勤要离开了。

“请便。我再看看。”

周平川说完,又认真地四下看了起来。

郭勤走了。

周平川又细致地在郭勤家一层看起来。

看来,这个女人是事业型的,要不,家里怎么没有女人喜欢的那些小零碎?可是,她既然是事业型的,怎么又成了家妇呢?

真有意思,没准她身上还有故事。

很快,郭勤就转回来了。

周平川还没从郭勤家的摆设,看出她原来干过什么,见郭勤回来了,就做罢了。

“家里有什么,可就吃什么了。我正让保姆学做西餐,就吃这个吧。”

郭勤说。

“你喜欢吃?”

周平川试探着问。

“不是,就为解闷儿。”

郭勤解释说。

噢,她的病不好,不是因为嘴上的问题。周平川想。

“好。只是,快点儿。我还真饿了。”

想完,周平川不客气地说。

“嗯。没问题,很简单,很快。请坐。”

说完,郭勤带头坐下了。

“我想象不出来,你每天都干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周平川坐下,又好奇地问。

不是吃的问题,是他接触什么?周平川又再想,所以他又这样问。

“什么都干,也什么都不干,没有准谱。”

郭勤无所谓地说。

“我估计你就是这样。这样真是不太好,你还是应该把尽量把生活安排好,有规律些,另外,适当的体育锻练,也应该有,这样对治疗你的病情,有帮助。”

周平川劝说到。

“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不好坚持。我现在就想找点事儿干。”

郭勤认真地说。

“你真想找事干?行,我给你找个事吧。着急,能消耗时候,更消耗体力。你帮我找点钱来吧。”

周平川又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你找钱干什么?想找多少呵?”

郭勤认真地问。

“过你这样腐败的生活呀。”

周平川刚才一张口,就有些后悔了,见郭勤又这么认真,就更不好意思了,所以,他用开玩笑来进行掩示。

“小周大夫,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请你告诉我,你要钱的用途,可以的话,我真的帮你解决。”

郭勤诚恳地说。

“真的,那我就说了。给你们用的药,是我们改良的传统经验方。我们用了这一阵,效果挺好,再加上现在用的量越来越大,以后用的量会更大,我们自己做不过来了,就想进工厂批量生产。当然,还想顺便弄一个公司。现在缺起动资金。”

周平川如实相告。

正文 第142章 这个条件我能接受

“你这个想法真不错。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脑子好使。你需要多少?”

郭勤夸完周平川后,又问。

“三十万。”

周平川说出了数目后,然后认真地看着郭勤。

“三十万。”

郭勤不看周平川,轻轻地念叨着。

周平川说出了数目后,看着郭勤。

周平川的心里,忽然生出了希望。他真想郭勤能帮自己把钱的事情解了。

“数目到是不大。你们有什么做抵压的吗?”

郭勤念叨完后,又抬眼看着周平川问。

“抵压,抵压。抵压到是有,一个是药方,再一个就是我的住房。你说用哪个?”

周平川想了想说。

谁也不会白借给别人钱。对于抵压,周平川想过,可是,他真不知道人家会要哪个。

“住房?小周大夫,你不怕事情办不成,赔了呵?没了房子,你住哪儿去呀?你就这么有把握?”

郭勤听说周平川要压上房子,吃惊地问。

“我想应该没问题。要真是赔了,我就搬到你这儿住。反正你这儿的房子多。”

见郭勤很认真,周平川便开玩笑地说。

说实在的,周平川还真没算这么多,特别是赔了怎么办。

“那好,我正想有个伴呢。你要办的公司是什么性质的?”

郭勤先是笑了笑,然后又上心地问。

“我们都是自己家人,弄的是股分公司。”

周平川介绍说。

“这样吧,这三十万我出,就你用方子做抵压。行不行?但是,你们公司的人,我想见一见。”

郭勤想了一下,然后认真地说。

“行。但是,只能算是我借款,不能算投资。你看行吗?还有,利息你看怎么算?”

周平川也认真地说。

“我不能参股?如果有可能,我想参股。”

郭勤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您还是别参股了,我这是第一次弄,心里没底,万一赔了,我不好交待。我真不想把你拖下水。”

周平川依旧是诚恳地说。

“你真实诚。这样吧,钱先借你半年,利息就以你来顶我这病由你来看,我就不去医院了……行吗?你们那个医院,条件实在是太差。”

郭勤开出了自己的条件后说。

“行。这个条件我能接受。”

周平川想了想,同意了。

“你可想好了,你可说过,我这采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

郭勤提醒周平川。

“我这有办法。对了,我也要提要求,既然你让我给你当私人医生,你就得严格听我的。”

周平川也提了要求。

“行。”

郭勤也痛快答应了。

说话间,保姆用一个托盘托着一个碗,上来了。

“大姐,好了。”

保姆走过来,把碗放在了郭勤的面前说。

“端过来,端过来。”

周平川一眼没看出来是什么,便对保姆说。

“噢。是燕窝。木瓜燕窝,美容的。”

郭勤介绍说。

“请你端过来。”

周平川并不听郭勤的解释,继续对保姆要求道。

保姆看着郭勤。

郭勤示意听周平川的。

保姆把托盘端起来,移到了周平川的面前。

“行了,你忙去吧。”

周平川对保姆说。

保姆又看郭勤。

郭勤挥手,示意她下去。

保姆瞪了一眼周平川,转身走了。

周平川没看见保姆瞪自己,他看着郭勤,指着眼前的木瓜燕窝说:“我说我的药怎么在你身上总是不管用,原来是这样。我这儿用药使劲给你泄,可回了家,你却使劲儿给我补。你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周平川说完,不再看郭勤,端起碗稀里呼噜,一口气就把郭勤的燕窝给喝了。

周平川真有绝的,他就这样竟然没得到郭勤的许可,把她的燕窝给干掉了。

见周平川一口气就把自己的燕窝给喝了,郭勤非但没生气,反而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了。

“你笑什么?”

周平川吃完,还没解气,见郭勤还笑,他便一脸不高兴地问。

“我笑你,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你吃出是什么味吗?”

说完,郭勤笑得更开心了。

是呵,什么味?光生气了,还真没注意。周平川愣着想。

看周平川傻愣愣的样子,郭勤笑得更欢了。

“不许笑。去,让保姆上饭。我看你还弄什么了。”

周平川不笑,而是命令道。

“你呀,真是个孩子。”

郭勤说完,笑着按周平川的吩咐去了。

郭勤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瓶红酒,保姆跟在身后,端了一个更大的托盘。

“把酒拿来。”

周平川向郭勤伸过手去。

郭勤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却听话地把酒递给了周平川。

接过酒,周平川又不理郭勤了,而是去看保姆摆在桌子上的菜。

保姆做的是沙拉和牛排。

“牛排是按我的口味煎的,七成熟。”

郭勤解释说。

“行了,你忙去吧。”

周平川把手里的红酒递给保姆,然后说。

保姆接过红酒瓶,又是去看郭勤。

“怎么着?酒都不让喝呀?这可是用来招待你的。”

郭勤对周平川说。

“拿走。”

周平川坚决地说。

郭勤又向保姆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保姆又是瞪了一眼周平川,才走。

周平川把牛排全放在自己的脸前,然后用一个盘子盛了沙拉递给郭勤,说:“这是你今天的晚饭。”

说完,周平川不再看郭勤,自己大嚼起来。

周平川真饿了,一大块牛排,好歹切几下,便风卷残云一般,很快便将牛排吞下!

当面前的所有牛排吃完,周平川才抬起头看郭勤。

郭勤面前的盘子里,才少了一小部分食物。

“不想吃啦?不想吃就别吃了。”

周平川粗声武气地说。

“呵?这就不让吃了?”

郭勤吃惊地说。

“对啦。”

周平川坚决地说。

“你这不是让我减肥吧?”

郭勤委屈地说。

这个小大夫,怎么说变脸就变呀?真是太霸道了。郭勤有点不高兴了。

“说对了。我想在,真有心给你下吃糖病的食谱。”

周平川毫不心软地说。

周平川还真不怕郭勤不高兴,反正有言在先,她得听自己的。

“那是什么样食谱呵?”

周平川说了个自己没听说过的,郭勤忘了生气,好奇地问。

“清水煮元白菜叶!”

周平川大声说。

“呵?你这么狠?告诉你,我不想减肥。我这岁数了,减肥还有办法看吗?”

郭勤叫喊道。

“那没办法,要想好的快,只能这样。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把我解聘了。”

周平川笑眯眯地说。

这就是杀手锏。周平川不怕郭勤,敢耍态度,就是因为手里有这个杀手锏。

“你想的美。你说,我要是听你的,我的病,多少时间能好?”

郭勤发着狠说。

郭勤也豁出去了。病在身上总不是个事儿,郭勤想明白了,下了狠心、“一个月。全听我的,就一个月。”

周平川很有把握地说。

周平川是有把握,不来复诊的人,基本都是没出一个月。

“好,我豁出去了。不就一个月吗?行!”

郭勤也下了狠心。

“行了,咱们走吧。”

看郭勤答应了,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周平川要走。

“去哪儿呀?”

郭勤不解地问。

郭勤还没从和周平川的约定里回过神儿。

“先去我见一个人,然后送我回家。”

周平川安排说。

“这就走啦?也不陪我待一会儿?”

郭勤不满地说。

这个小大夫,真是不体谅人。郭勤心里又不满了。

“改天吧。今天的事情太多。快着点儿,走吧。”

周平川催促道。

周平川真是急,他想把事情赶紧解决,因为他心里清楚,就他们做的那点儿丸药,跟本到不了周五。下边的药还没着落呢,周平川能不急吗?

“我今天算是倒了霉了。不让吃饭,还得给人当车夫。”

郭勤嘟囔着说。

“后悔啦?晚啦。”

周平川开玩笑地说。

“你等着,等我病好了,你得赔我。”

受了周平川的传染,郭勤也像个小孩子似的发狠地说。

“行,只要你好了,怎么着都行。”

说完,周平川带头走了出去。

两个人上了车,打着了火,郭勤问:“去哪儿?”

周平川说了周谢燕家的地址,郭勤加大油门,疾驰而去。

今天这是怎么了,病人全都是些半老太太?周平川这叫一个纳闷。

说来也真是怪,这些个半老婆子,得的都是一类病:乳腺增生。

一上午,周平川看的病人,全都是些中午妇女,年龄都在四十以上,五十出头以下。

开始,周平川挺尊重她们的,周平川是个好人。可是让周平川没想到的是,他对她们的尊重,换来的不是同样的礼遇,而是扰。于是,周平川在心里先是管她们叫半老太太,后来就叫了半老婆子。

要说,给这些中午妇女看病,周平川感觉挺好的,因为她们特别配合,想知道什么就问什么,想检查就检查,一点顾虑都没有。可是,就是因为这没顾虑,让病人对周平川也没了顾虑,于是,双方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结果,周平川受不了了,因为,这些半老婆子对他太有好感觉了,也太上心,让周平川受不了了,感觉自己受到了扰。

正文 第143章 性生活怎么样

第一个病人是个快五张的妇女,可别看她快五张了,精神头可是足着呢,进来就开说,问这问那。周平川一见她好说,心里还挺高兴。周平川看病,最怕遇上闷葫芦,问上三句听不见一个回音儿。

周平川细细地问她感觉怎么不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那女人特别能说,而且说的特别细致,周平川既觉得省心,更觉得满意。接下来,周平川又让她上诊床检查。那女人二话没说,一点儿都不扭捏,解开衣服露出胸,就躺在了诊床上。

这个中年妇女,保养的还真好,身上白白的,还挺细腻,两个也挺挺的,让人感觉很女人,真是不像她那张脸。这个女人,身上和脸上让人感觉能差出十岁也不止。

周平川看着她的身体,真的感觉很奇怪,两下里怎么能差出这么多?这张脸已经没法看了,根本不可能再让男人产生。可要是不看她的脸,只看这身体,破了身的周平川觉得,就是她男人,也应该不会松手。

真是怪,怎么就成了这样?

周平川开了眼,但是也纳了闷。

伸手在她的上一摸,好嘛,硬块一下就撞到手上,明显的增生。

“你现在应该还没有绝经吧?”

周平川一边用手检查,一边问。

“没有,例假来得准着呢,每次的量也差不多。”

躺在诊床上的女人回答。

“您保养的真好,真年轻。”

周平川由衷的夸赞着。

“是,我注意着呢。我一年四季都吃营养药。”

那女人得意地说。

“那您,的性生活怎么样?”

周平川又问。

“嗨,都这岁数了,还能怎么样,有一顿没一顿的呗。”

女人叹了口气说。

明白了,周平川全明白了。这是个身体还年轻,脸上不年轻,结果造成性生活缺乏,导致身体长期处于高水平的激素状态,结果造成乳腺曾生。

“好了,您起来吧。”

周平川全诊明白了,让那女人起来。

这女人躺着的时候,还行,话还不太密。可是,周平川一检查完,这女人一起来,麻烦了,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她说滔滔不绝地说上了。

她先是问自己的病情,在得到周平川细致地从成因到结果地解释完后,她又开始骂自己的老公无能。

周平川听不下去了,这怎么能怪他老公?明明是她不该吃那些营养药。

想到这儿,周平川便问她能不能把她现在吃的营养药停了,并告诉她,她吃的营养药对她的乳腺增生很不利。

周平川没想到,这个女人一口拒绝。她说她停过,停了没多久,她的人就没法看了。她不能为了治病,让自己没法看。所以,她坚决不停。然后她又一个劲儿地问,要是性生活好了,她是不是就不会得这病?最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重?在得到肯定回答后,这个女人又是一通骂男人无能。

这个女人是真气人,她不仅骂单骂她的男人,她把男人卷在一起骂。直骂的周平川都不自在了。

周平川这叫一个气呀。

周平川心想,这种女人,你休想用药把她的病治好,就应该给她来一刀,用手术把她的里的增生切掉。给她吃药,全是浪费。所以,周平川破天荒地第一次劝病人去手术。

没想到,那女人一听,急了,说她的不能碰,她就这么个迷人的地方了,就是死也不能碰。

周平川又说:“不能碰行,不做手术也行,你把营养停了。”

那女人也不干。

得了吧,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周平川一想,算了吧,我也别叫劲儿了,于是就给她开了些西药。

可没曾想,这女人知道的还挺多,说:“我听说你都给人家开中药,你怎么给我开西药呵?”

周平川一开始还听蒙,因为自己藏着心眼了,不想浪费药。可是,年轻反应就是快,周平川马上接上说:“我的中药和你的营养药有冲实,所以不能给你开中药。”

那女人狐疑地看了周平川半天,就是不接方子。

周平川只好说:“您先吃一下试试,然后考虑一下,想明白了,咱们再改,行吗?”

女人一听,真是没词了,然后才站起了身儿。

一看见她站起来,周平川也不客气了,赶紧叫下一个。

那女人见下边的病人来了,没办法了,才走。

让周平川没想到的是,这二一个也是不省心。这也是一个腺乳增生的病人,这位也是话多得不得了,不停地问呵问呵的。没办法,周平川只好一点一点地解释,一点儿一点儿地教。

这个病人比前面这位好点儿,说什么都点头。周平川一见,心情好了。

总算是问够了,周平川认为把该说的都说了,这位真没什么问的了。可是,就在周平川给她开药的时候,这位竟然问起周平川的个人问题!

你有对象没有呵?我给你介绍吧,我认识的女孩子可多了,可好了,你说说你的条件吧。等等等等。

真是闲的。这病也是闲出来的。周平川算是明白了。

周平川一把撤掉了正写着的中药方,换张纸,改开了西药。

得了吧,你这病还是慢慢治吧,不然,您准得闲坏了。周平川在心里说。

好嘛这位,真不是来看病的,大夫给她换了药她都没看见,还给周平川介绍她认识的那些姑娘有多好呢。

总算把第二位打发走了,周平川直觉得口干舌燥。平时上午看病从不喝水的周平川,直想找水喝。

让周平川没想到,这第三位,还没等周平川开口,自己就开说了,而且居然说的周平川都插不上嘴。

没事儿,插不上嘴不要紧,咱开单子。周平川有了前两位的垫底儿,也有经验了,他不多说话,看了看病历,然后开了张单子,你去超去把。

病人还没说够呢,可是,大夫开了彩超的检查得做去呀,病人只好站起身。

有了这个病人的先例,周平川也有了经验了,您话多不是?您找别人说去吧。周平川让她们去超,去钯。

然而,这么干,周平川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毕竟这不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良心上,他有些过不去。

因为有着内疚,最后一个病人,周平川没有使手段,还是认真诊治。

坏了,这一犯好心眼,周平川一下就后悔了。

这个病人开始话并不多,真是问一句答一句。结果,周平川放松了警惕,拿出了好心眼儿。

可没想到,一上了诊床,特别是在周平川一问了她的性生活,麻烦了,她的话匣子也一下打开了。

这也是一个乳腺增生的病人。中年女性的乳腺增生,要是没有外在的原因,比如工作接触化学物品什么的,多是出自性生活不和谐上边。不要惊奇哟,性生活就是这么厉害。所以,性生活是否谐周平川是必须要问道的。

当周平川一问到这位的性生活,话语权立即转移了,改成这位太太问周平川了。这位太太问话的口气相当和气,相当亲切,一口一个小伙子:小伙子,你结婚了吗?小伙子,你有女朋友了吗?小伙子,你知道性生活是怎么回事儿吗?

周平川真是无奈了,这是在哪呀?这是在医院i周平川却感觉到自己回到了小学,并且是正在接受卫生老师的教育。

这位太太不仅不停地问,还让周平川不能闲着,没完没了地在自己的上摸呀摸,并且一遍完了,还得再来一遍。

周平川是真没招了,且不说招架了,就是想逃都逃不了了。

周平川的心里想起了那部曾经被同学按着看完的叫做大话西游的电影。这部电影同学们都喜欢,可是周平川不喜欢。周平川觉得有些无聊。可是,此时此刻,周平川就觉得自己是片子里的周星驰,无助无奈痛苦地叫着:“救命呐!”

是李芗救了周平川。

恩人呐!周平川被救下后,在心里动情地叫了一声。

李芗把饭打回来了,可是周平川还没过来。

李芗真有些愤怒了,这谱怎么摆得还越来越大了,吃饭还得请啦?不叫还不来啦?李芗怒气冲冲地进了周平川的诊室。

最后这个病人还没说够,嘴里还是喋喋不休地说着,并攥着周平川的手,不让他的手离开自己的。

周平川已经给她查了三遍了,可她还说周平川查的不细。

周平川站在她的身边,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李芗咳了一声,以示警告。

听到又来了人,最后的这个病人才松了手。

周平川的手一被解放,他立刻转身,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快速地把病历写完,并把药访。

病人对于李芗的到来,很是不满,可看李芗虎着个脸,再看她那个样子,女病人想了想,也没敢招李芗。没办法,她只能慢腾腾地起来,慢腾腾地系好衣服,然后下地坐到周平川身边。

周平川也不说话,写好药方,递给了她。

正文 第144章 找谁看都行

病人还想说什么,可是,周平川却率先站起来,去洗手池前洗手去了。

“大夫,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开个预约单子?”

女病人坐着没动,问道。

“不用,把药吃完,找谁看都行。”

周平川淡淡地说。

“我还是希望你给我看。”

女病人继续要求道。

“不用。我是新来的,别的大夫,经验都比的丰富,如果不见好,你最好还让换个大夫看看。就这样吧。”

周平川回答完,下了逐客令。

女病人无奈地起身,瞪了一眼李芗,然后出去了。

周平川轻手轻脚地跟出去,看着女病人没回头,一直向前走,便返回来,对着还站在屋了的李芗,一揖到地。然后说:“多谢救命之恩。”

周平川的动作,让李芗有点儿傻。

“这是怎么回事儿?”

回过神儿,李芗问。

“怎么回事儿?告诉你,是性扰!”

周平川一脸恐惧地说。

“你别逗了你。行了,别贫了,吃饭去吧。”

说完,李芗带头出去了。

周平川紧跟着李芗,边走边说:“你知道吗?你要不来,我就惨了。那个人,她非说我检查不认真,让我一遍一遍的给她查。你要不来,她还没完呐。我都给她检查了三遍啦。”

“胡说。她有瘾呵?”

李芗头也没回,反驳道。

“我哪儿知道呵?查一遍她说我不认真,再查一遍她还说我不认真。还说,我要是不认真给她查,她就到院里告我去。”

周平川告诉李芗说。

“真是什么人都有呵。你不会让她去做彩超呀。”

进了屋,李芗端起饭盆,说。

“说啦。她说她不信那个,她就信我,就信我摸的。你说,这叫什么人呵。”

周平川无奈地说。

“真的呀?”

李芗有些相信了。

“你以为呢。刚才,她还给我讲了半天什么是性生活呐!”

周平川边说,边坐下来,伸手去拿饭盆。

“滚!你要是这么恶心,就给我出去。”

李芗生气地说。

说完,李芗把手里的饭盆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刚有点相信的李芗,又不信了。

“你不相信?真的!这一午,我可是真惨了,什么人都遇上了。有水没有,先让我喝口水。”

周平川也想起来要喝水。

“你别给我装,没有。”

李芗真不相信,她依旧绷着脸。

周平川真是渴急了,也不再跟李芗要了,到水笼头那儿,喝起了凉水。

“你真渴呀?”

见周平川这样,李芗惊讶地说。

“废话!你知道我一上午说了多少话吗?刚看了两个,我喉咙就冒烟了。”

周平川走回来,坐下后说。

“不会吧?我没真没想到。”

李芗喃喃地说。

“你什么没想到?”

周平川奇怪地问。

“我没想到她们会这样。我就是想,弄点老的,恶心恶你。让你再喜欢病人。”

李芗诚实地说。

“呵,你是故意的?我说怎么今天尽是些半老婆子呢,原来是你故意安排的?”

周平川惊讶地说。

周平川这才明白,这一上午遇到的半老婆子,那不是凑巧,是李芗故意发过来的。

“是我给你弄过去的。我就是想替晴儿出出气,真没想到她们会这样。”

李芗不好意思地说。

“行,你今天真让我开了眼了。我可知道什么叫性饥饿了。这群吃不饱的半老婆子,就是没机会,有机会,她们真敢吃人!”

周平川感叹道。

“别说的那么恶心。谁知道是不是招的呢。”

听周平川这样说,李芗听着很是不顺耳。

“真的。算了,我不说了。不过,我今天真得谢谢你,你发过了的这一批半大老婆子,让我明白了,不和谐的性生活,真是中年妇女乳腺增生的主要病因。”

看见李芗不爱听,周平川又谈了自己的发现。

“你说的这都什么和什么呀?你也没结婚,知道什么呀?恶了吧心的。行了,别说了,吃饭吧。”

李芗真是不想再听周平川胡说了。

“哎,我老婆呢?怎么没来吃饭,真生气啦?”

周平川这才想起来马晓晴没在。

“呵,你跟病人那样,她能不生气吗?”

李芗可抓住机会了,教训说。

“那样呵?还是因为昨天那个病人?不会吧,她这么没自信?”

周平川真是不相信马晓晴会吃那个美人的醋。

“自信不自信的你别管,反正你以后别和病人那样。”

李芗命令道。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病人是你给分过来的。”

周平川端起饭盆,吃了一口说。

“行,怨我。以后,我就给你发今天这样的。”

李芗气哼哼地说。

“别,别,姑奶奶,多发老点儿的都行。五十以上的,最好是六十的。可别再给我四十到五十之间的了。你得为你妹妹着想。要是你再给我发今天这样的,说不定那天,我就得失身。”

周平川放下饭盆,双手做揖道。

“也行,不过,得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李芗得意地说。

“得,我算被你拿住了。”

周平川唉了一声,又拿起了饭盆。

“哎,我问你,晴儿要是真不理你了,你伤不伤心?”

闷着头吃了一会儿,李芗抬头问。

“你想让我怎么样?”

周平川问。

“废话!我让你说真话。”

李芗瞪了周平川一眼说。

“你不是又想给我下套吧?好,好,我说,我实说。要说她真是不跟我了呢,我会难受的,毕竟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以后不一定再能遇见。但是,要是她不跟我,你跟我呢,估计我没什么事儿。”

周平川说完,没事儿人似地低下头又吃起来。

“为什么?”

李芗开始以为周平川又是臭贫,可再一看,不是。于是李芗就又问。

“你对我比她对我好。”

周平川看着李芗,直言说。

“我对你好?”

李芗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

周平川肯定地答道。

“我这样还算对你好?”

李芗是真不明白。

“对呵,你看,我的事情,都是你在帮我做。而且,这么负责,跟我姐对我没有区别。而且,我姐的事情,你做得那么好。别看我总跟你胡闹,可我心里明白。”

周平川坦诚地说。

“就这一点儿?你这个人,也太好哄了吧?”

李芗真是不相信,周平川的要求就这么简单。

“嗯。当然,你要是能再温柔点,就更好了。”

周平川看着李芗,亲切地笑了笑,说。

“你想的美。”

李芗白了周平川一眼,说。

“别装了。我知道,你那样对我,都是为了马晓晴。你是她姐,她喜欢,你就得让着她,对不对?”

周平川理解地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李芗吃惊地抬起头。

“我说对了吧?”

周平川看着李芗,又说。

李芗一听周平川这样说,而且还直直地看着自己,她像是被看透了心思似的,脸一下红了。为了掩示,李芗赶紧低头继续吃饭。

周平川在乳腺门诊不但上手了,而且坐定了,这可难坏了赵干事。

这事儿该怎么向院长汇报呵?赵干事犯了难。

一开始,听说周平川要去坐乳腺门诊,赵干事心里就偷着乐。赵干事心里清楚,乳腺门诊可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的,是需要有真本事的。

坐乳腺门诊要的真本事,不但是医疗的,更多的是把握病人的。所以,当院长把这个任务交给赵干事的时候,赵干事觉得没问题,应该在一二个月办完。

赵干事的想法并不是出于她的臆想,乳腺门诊可是医院门诊的重灾区,到门诊办公室告状的,三个里头就得有一个是乳腺门诊的。要说,乳腺门诊不应该这样,周平川来之前,一水的老大夫,除了孙淑芳脾气不好,其他的人都是会来事儿的,可是告状的依旧是不少,而且,这里换人频繁,一般人,根本待不住。

赵干事心里有把握,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对乳腺门诊为什么总是被病人告,有所了解。乳腺门诊的检查费用很高,且不说那些费用高的,比如乳腺核磁检查(mri)什么的,就是最常做的彩超和溢液细胞学涂片,那费用也是不低的。

检查的费用高不说,即便是检查出来,能确诊又怎么样?重的,送去手术,病人不乐意,自不必说;轻的,保守治疗,没特别效药总是治不好,病人一趟一趟地来,又搭工夫又花钱,病人能不急吗?所以,赵干事知道,无论从哪方面说,周平川都待不长。

可是,赵干事的算盘打错了,周平川不仅待住了,而且,自己居然没有办法不让他待住。当初赵干事还有一个小算盘,就是不管谁在乳腺门都会出现小失误,都会被病人找到碴儿告状,赵干事跟门诊办公室主任说好了,只要一有人告周平川的状,立即通知她,她马上就可以让周平川离开乳腺门诊。可是,这都两个多月了,还就真没有人告这小子。真邪门!

眼看三个月都到了,周平川眼看着在乳腺门诊生根了,赵干事知道自己没招了。没办法,她只能跟院长如实汇报。

正文 第145章 你真没做手脚

董院长听了赵干事的汇报后,沉默良久,然后说:“算了吧,你不用管了。”

听院长这样说,赵干事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于是,她赶紧做最后的挣扎:“院长,周平川的医疗水平确实不低,他在乳科门诊三个月,从没被人告过状,而且,我检查过,他的病历也是最规矩的。还有,他的治愈率是最高的。”

听到赵干事这样说,董院长看了看她,然后点了点头。

见院长点了点头,赵干事才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去。

“好了,你去通知妇科的吴主任,让她来马上来我这儿。”

董院长吩咐道。

听到院长这样说,赵干事真放心了,知道这里没她的事儿了,于是,她转身出去,通知吴主任去了。

吴主任及时地进了院长的办公室。

“坐吧。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决定把周平川给你了。可是,我还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告诉我,你在背后都做了什么手脚。”

董院长见了吴主任后,就说。

“做手脚?告诉你吧院长,说了你都不信,我到现在也没见过他!院长,真给我啦?”

吴主任站着,没坐下。

“你真没做手脚?”

董院长不相信地问。

“院长,你不能这样不相信人嘛。”

吴主任痛苦地说。

“好啦,不用表白了,我相信你。要真是这样,说明他还真是个好大夫。”

董院长感叹道。

“院长,要没别的事儿,我走了。”

吴主任急慌慌地说。

“干什么?急什么你呢?是不是想躲呵?”

董院长不高兴地说。

“不是,我赶紧回去见见周平川,人家来了三个月了,我还没露过面,真是说不过去。我得赶紧去见见他。”

吴主任边解释边往门口挪。

“行了,走吧。回去偷着乐去吧。”

董院长恩准了。

“谢谢院长。”

吴主任说完,闪身出了门。

吴主任急急地往门诊赶,心里真是乐开了花儿。吴主任想跟人分享这份快了,所以一下就想起了周谢燕,要是燕子在,就好了。

到了门诊,吴主任就想进周平川的诊室。吴主任知道周平川在5号诊室。

“主任,您怎么来啦?”

李芗看见了吴主任,迎上来叫住她。

李芗这一叫,一下让吴主任清醒了。

“李芗,把1号诊室打开,让周平川来一下。”

吴主任命令道。

李芗进了治疗室,拿了钥匙进来,打开了1号诊室。

诊室重新分配后,1号诊室被孙淑芳抽到了,可是,她没那个命,坐了没几天,就病了,到现在还没上班,所以,1号诊室一直空着。

李芗把吴主任让进去后,又把周平川叫了过来。

“主任,这就是周大夫。周大夫,这是咱们科主任,吴主任。”

李芗很得体地为双方做了介绍,完后,她就出去了。

“小周呵,来来,坐坐。”

吴主任半起身,用手示意周平川在她对面坐下。

周平川挺懂事儿,没有在吴主任对面坐下,而是在叫了声主任后,在她身边给病人坐的凳子坐了下来。

“小周呵,真是不好意思,你来咱们科这么长的时间,我一直没来看你,真是不好意思呵。”

吴主任抱歉地说道。

“没关系,我听周谢燕和李芗说了,咱们科里的事儿太多,您很忙。我也知道,您虽然没来,可对我照顾的很好,每天中午饭都为我想到了。我一直想谢谢您,只是没机会。今天见到您了,我要说声谢谢您。”

周平川诚恳地说道。

“哎,小周,别客气,别客气。”

吴主任一见周平川这样说,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儿。

“小周呵,我早就想看你了。我再忙,抽出点时间来看看,还是可以的。只是我不能来,你应该理解。”

吴主任小声对周平川说了句知心话。

“那,现在……”

周平川试探着问。

“现在好了。小周,我现在正式向你宣布,院长已经批准你正式到咱们科啦。”

吴主任得意地说。

“呵?主任,我有点不明白,我一直不是这儿的人吗?”

周平川是真不明白了。

“小周呵,你知道吗?这几个月,为了能让你满足心愿,我费了多少力气吗?”

吴主任说完,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也认真地看着吴主任,等着她的下文。

“小周,你知道吗,院长原来打算还让你进手术室。因为你坚持,所以她才让你到我这儿来试一试。你现在也知道了,门诊工作不好做,新来的同志,要是没人带,真是不容易能上手。院长想让你知难而退。

“我开始明白院长的打算,可是我一了解,你是真心的。我想,多好的同志,多有志向的年轻人,我应该支持呀。所以,我就暗中让周谢燕和李芗帮助你。

“你也是真不错,这么快就上手了,而且还做得这么好。我真是为你高兴。你真行,真给我争气。我没看走眼。

“现在好了,院长通知我,从今天开始,你正式算我们妇科的人啦。,小周大夫。”

说完这一通,吴主任向周平川伸出了手。

周平川赶紧站起身,用双手,握住了吴主任的手。

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儿,看来,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水,也够深的。周平川在心里暗暗地想。

“坐坐。小周呵,以后有什么打算呵?”

吴主任亲切地说。

“吴主任,真是感谢您对我的关心。您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主任,经过我这一段的工作,我有了很多收获,我只有一个心愿,在乳腺门诊干下去。”

周平川感激而真诚地说。

“好,好。小周,你这个志向好,我支持你。你就继续留在门诊工作,转轮的事情,以后再说。一年,一年以后再说怎么样?”

吴主任摸着周平川的心思说。

“那可是太好了,吴主任,我真的太感谢你了。”

周平川真是没想到,吴主任能这样满足他。

周平川再次激动得站了起来。

“好了,小周大夫,好好干,什么都别想,给他们干出个样子来。”

吴主任也站了起来,并拍了拍周平川的肩。

“吴主任,您放心,我一定想办把乳腺门诊的治愈率提高。”

周平川也许愿道。

“太好了。小周,大胆的干吧。我支持你。”

吴主任一听,开心地握住周平川的手,并又一次拍了他的肩膀。

“主任,你放心,我保证在这一年里完成。”

周平川又补充说。

“好,我相信你。”

吴主任又一次肯定地说。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吴主任知道自己该走了,于是对周平川说:“小周,放开手脚,大胆地干,我一定支持你。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谢谢您吴主任。您忙。”

周平川再次表示了感谢。

然后,周平川送吴主任出来,直把她送到了楼梯口。

马晓晴又露面了。隔了两天,马晓晴又来了。

中午,周平川忙完去了治疗室。进去后,看见没人,便坐下等。

没过多久,就听见楼道里传来了李芗和马晓晴的笑声。一听到这声音,周平川就有些紧张。

这两天,没有马晓晴在,周平川和李芗一边吃,一边逗嘴,挺开心。而且,开心得让周平川都忘了还有马晓晴这个人存在。可是,现在马晓晴这一来,李芗会变成什么样了,吃饭的气氛又会变成什么样了?周平川心里真是没底。没了底,周平川就有些慌。

马晓晴一进屋,一眼就看见了周平川。

放下饭盆,马晓晴跑到周平川的身边,抱住他说:“老公,想我了没有?”

周平川抬头看看李芗,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

“说嘛,看着人家。老公,你想我没有呵?”

马晓晴晃着周平川说。

“呵,呵。”

周平川不得不低下头,看着马晓晴,并抱住她。

“老公,人家可是好想你的哟。”

马晓晴一边在周平川身上蹭,一边说。

周平川不知道该怎么好,脸就开始红了。

李芗一直看着,看到周平川的一副窘样,不由得笑出声来。

李芗的笑声,让周平川更窘了。

马晓晴也发现了周平川的窘态,她更来劲儿了。

“老公,老公,你说话嘛,想不想人家呀?”

马晓晴用甜度极高,甜到发腻的声音继续说。

周平川有些晕,马晓晴这么甜,可他却觉得自己血糖有些低,要虚脱。

“哎,我说周平川,你这人怎么这样呵,我妹妹这么喜欢,你怎么也不对人家热情点呵?”

李芗边指责着说,边走了过来。

嗯?这是怎么回事儿?李芗走过来,让周平川的心里,产生了疑惑。

李芗以前可不是这样呵?以前她一见自己和马晓晴亲热,就躲得远远的,今天怎么了?这么反常?

“老公,亲亲人家嘛。”

马晓晴一见李芗过来,更来劲儿了,声音的甜度,更高了。

“听见没见我妹妹让你亲她呢?”

见周平川红着脸,傻愣愣地站着,李芗用指责的口气,又说。

正文 第146章 合欢

不对,她们怎么像是再玩我?周平川忽然产生了这个念头。

“老公,我要你亲嘛。”

马晓晴不耐烦了,嚷了起来。

不管她了,照着做吧。想到这儿,周平川忽然用双手捧起马晓晴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周平川的动作太突然了,马晓晴和李芗都没有想到,一下傻了。

周平川用力地亲着马晓晴的嘴,不仅如此,他还把自己的舌头,伸入了她的口中。

马晓晴晕了,一动不动。可是,她的嘴却在下意识地应承着,并且张开了牙齿。

李芗反应过来了,一把拉过马晓晴,把她抱在了怀里。

这回又改周平川傻了,他张着嘴,张着双手,愣在了那里。

马晓晴反应过来了,她一下哭了起来,并抽泣着说:“姐,他夺走了我的初吻。他,他夺走了我的初吻。”

李芗抱着马晓晴,怒视着周平川。

“这,是你让我吻你的。”

周平川尴尬地说。

“让你吻,你就吻!”

李芗大声吼道。

“你喊什么?你不也逼着我吗?”

周平川反驳地说。

“我让你吻,你就吻?我让你死,你死去吗?”

李芗仍旧是大吼道。

“那,那怎么办呀?要不,要不,你再吻我一下?”

周平川无奈的凑到马晓晴脸前,说道。

看着周平川一副无奈的样子,马晓晴一下气乐了,说:“姐,他怎么这么流氓呵?”

马晓晴这一乐,周平川心里一下放松了,他知道事儿就要过去了。于是,轻松地说:“马晓晴,这不是流氓,这不就是喜欢你吗?怎么着,我吻了你了,我负全责,嫁给我吧?”

“谁要嫁给你了,谁要嫁给你呵?”

马晓晴还没说什么呢,李芗却急了,她松开马晓晴,上去推着周平川说。

李芗的反应很激烈。没曾想,看着李芗这激烈的反应,马晓晴一下乐了起来。脸上还有泪花,可马晓晴却笑弯了腰。

马晓晴一笑,李芗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李芗不再推周平川了,退回到马晓晴身边。

“还说不喜欢他呢,看你急的。”

马晓晴小声对李芗说。

“死丫头,再敢胡说,看我不打你。”

李芗咬着牙,小声说。

“不对,不对,你们俩这是犯坏呢。你们是不是在玩我?”

周平川彻底明白了,他走到他们俩跟前,看着他们说。

“对了,玩你了,怎么着吧?”

李芗没说话,马晓晴却铤身上前说。

“你敢玩我,我!”

周平川又要用手捧马晓晴的脸。

“你敢?”

李芗又是大吼一声。

周平川一下又愣住了。

“傻东西,还看不出来呵?去,把爪子放到她脸上去。”

马晓晴抓住周平川的手,往李芗脸上引。

周平川顺着劲儿,把手放到李芗的脸上,并轻轻地捧住。

周平川小心着呢,随时准备闪。可是,李芗却没躲,更没反击,而是红着脸,静静地等待着。

周平川全明白了,上前一步,轻轻地把李芗搂在了怀里。

被周平川搂住,李芗不由得哆嗦起来。周平川感觉到了,他用力,紧紧地把李芗抱住。

他们两个真像是两个恋人那样抱住:一个用力地抱着,另一个娇弱地依着,两个人都红着脸,一副陶醉的模样。

马晓晴看见他们俩恋人般的模样,心里有些发酸,于是叫道:“你们先别抱啦?周平川,你还我初吻。”

马晓晴边说还边上来拉他们,试图分开他们两个。

周平川一松手,一把把马晓晴也搂了过来,于是,三个人搂在了一起。

被周平川搂着,感觉真舒服,李芗和马晓晴都不说话,静静地享受着。

突然,周平川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

马晓晴听到了,一下笑了起来,并笑着蹲在了地上。

李芗也笑了,她推了一把周平川,然后说:“讨厌。”

周平川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也说:“你真是讨厌。”

三个人又一起乐了起来。

“吃饭吧。”

李芗说了一句,带头坐下了。

周平川也端起了饭盆。

“去,你坐到床上去。”

马晓晴占据了另一把椅子,然后对周平川说。

周平川听话地坐到床上去吃饭。

吃了几口,周平川对你一口我一口相互喂着的李芗和马晓晴说:“你们两个,刚才到底是搞的什么鬼?”

“哼,别跟我装傻。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说,我这几天没来,你是怎么勾引我姐的?”

周平川这一问,正撞到了马晓晴的枪口上。

“我勾引你姐?我怎么勾引了?”

周平川不解地问。

“你敢说你没勾引?你没勾引她,她怎么回家时满脸喜色,眼睛直发亮?”

马晓晴又说。

“是吗?芗儿,有这事儿吗?”

周平川又看着李芗问。

“滚!”

李芗红着脸,骂周平川。

“马晓晴,你说错了吧?她骂我呢。”

周平川又对马晓晴说。

“你是真不懂,还是成心的?你没听说过打是疼骂是爱?”

马晓晴气恼地说。

“呵?真的?是吗?芗儿?”

周平川不相信地又问。

“滚!”

李芗又回了一句。

“你看,她还是骂我。马晓晴,还是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吧。”

周平川笑着说。

“那好,我告诉你。我告诉我姐,你喜欢的是她,不是我。她还不信,让我试,结果,没把你试出来,把她试出来了。周平川,你说,我们两个,你到底喜欢谁?”

马晓晴说完,又问。

“我呀,都喜欢。两个。”

周平川得意地边说,边伸出两个手指头比画着。

“你真流氓。”

马晓晴一见,骂了一句。

“马晓晴,你也跟你姐学坏了,来不来就骂人。我说都喜欢,又没说都娶,我怎么就流氓啦?”

周平川反驳说。

“那你说,你想娶谁?”

马晓晴追问道。

“我告诉过她。”

周平川用饭勺指了指李芗说。

“呵?你早知道啦?你跟他合着伙骗我。你让他还我初吻!”

马晓晴觉得自己上当了,大叫着抓住李芗说。

“晴儿,你别听他胡说。”

李芗急忙叫道。

“哼,我不管,反正你们俩得还给我我的初吻。周平川,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把我姐交给你了。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跟你没完。”

马晓晴举起小拳头,威胁着说。

“好,你把他交给我吧,你放心,我绝不让她再骂人。”

周平川说。

“滚吧你,装什么好人,告诉你,你记住,你还欠我的初吻呢。”

马晓晴又说。

“好,好,我记着,芗儿,你也帮我记着点,以后,等他出嫁了,咱们告诉他老公。”

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周平川,你这个大流氓,我跟你拼了!”

说完,马晓晴挥舞双手,扑了上去。

周平川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他想像中的合家欢的宴席,终于在十月二日的中午,在福聚缘大酒楼的合家欢厅开席了。

时间、地点,都是邢佳民定的。

周平川被邢佳民按在了正坐上。从周平川的左边往下数,是难得回来的周谢燕,往下是邢娜、邢佳民、郭勤、王海、郑丽、金子、东方朔。大家坐的是一张圆桌,东方朔就是在周平川的右手。王海就是郑丽的夫君。

高兴,周平川这叫一个高兴。

家宴是由邢佳主持,他指挥着服务员为所有男人倒上了白酒,为所有女人倒上了红酒,为邢娜倒上了可乐。然后让服务员把冷菜摆上。

冷菜是郑丽点的,她很注重颜色的搭配,很是有喜庆的意思。

之后,邢佳民把自己的包拿过来,拿出一个硬纸,向大家展示了一下,然后说:“大家看,这是什么?这是咱们合嘉医药股份有限公司的营业执照。从今天开始,咱们的合嘉医药股份有限公司,成立啦。在坐的诸位,从今天开始就都是股东啦。这位郭勤女士,就是咱们公司独立的投资人。”

“姐夫,我打断你一下,我和郑丽商良了,我们决定,把留给我们孩子的那一股送给郭姐。所以,郭姐,也应该算是股东了。在坐的,都是股东。”

王海打断了邢佳民的话,插了一句。

“这……”

邢佳民沉吟了一下,然后看着周平川。

“姐夫,我要扫你的兴了。这是不行的。郭姐,这不是对你来的呵。事情是这样的,开始我和我姐夫办公司的时候,就说明是要办一个家族的。给丽姐孩子留的一股,就是为了让他们早要孩子。

“郭姐,我知道,王海姐夫认了你为大姐,要说咱们应该算是一家人了。可是,我是这样想的,公司的创办,是因为我的两个姐夫,所以有记念意义在里边,因此就不让您加入了。

“我看,这样吧,郭姐,你和我姐夫再办一个公司,你们可以独立,也可以挂在咱们公司下,主要负责咱们的药品,你看怎么样?”

周平川想了想说。

说完,周平川又看了看邢佳民。

邢佳民冲着周平川点了点头。看见周谢燕也在看自己,邢佳民悄悄地对她竖了一下大拇指。

正文 第147章 讨要

“也行,我们就办一个药厂吧,还是挂在咱们公司下吧。”

王海和郭勤商良了一下说。

“也好。只是,办药厂,少不了东方,算他技术入股吧。”

周平川想了一下说。

“好,我们给他三成,你看行吗?”

王海想了想说。

“行,就这么定了。”

周平川表示同意。

“哎,我要那么多股份干什么呀。我有吃有喝就行了。反正我后半辈子由你管,过不舒服就找你。我那三成,就算是公司的吧。好了,别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啦,开席,快开席。再不开席,就把我馋死了。”

东方朔叫着说。

众人一听,都笑了。

“好,各位,咱们举杯,共同庆祝公司开张!”

邢佳民带头举起了酒杯说。

“开张大喜!”

东方朔老玩童一般,站起来叫道。

在东方朔的带动下,大家纷纷举起酒杯,开心地笑着叫道:“开张大喜。”

在相互敬了一圈酒后,邢佳民吩咐服务员上热菜。

热菜上上来了,大家兴高采烈吃了起来。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也很热烈。而且吃得很有意思。大家的分公很明确:周平川的俩个姐夫全力照顾郭勤,周谢燕照顾邢娜,邢娜不停地给周平川夹菜,周平川确不停地给东方朔欠菜,金子和郑丽则互相给对方夹菜。一吃,邢娜就和妈妈换了,坐到了周平川身边。

周平川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客人都有人照顾,都吃得开心,周平川很满意。只是周谢燕相对比较冷落,让周平川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

吃完饭,大家还意犹未尽,又要了茶,继续聊。

“周老板,我先声明,我光等着拿钱,我可不出力,你别想着使唤我呵。”

周谢燕半天没怎么说话,现在张了口了。

“姐,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公司的事情,肯定不麻你,可是,等你回了医院,可就由不得你了。”

周平川笑着说。

“行,那我先舒服几天。不过,川儿,你可别使唤人太狠呵。”

周谢燕笑着说。

“嗯,我看悬。我从周老板的身上,已经看出周扒皮的意思了。我也觉得我像个给他扛长活的了。”

郭勤喝了不少酒,脸上红经的。她笑着说。

“周扒皮?这是怎么回事儿呵?”

周平川看着众人,不解地问。

“川儿,听说过半夜鸡叫吗?”

郑丽笑着问。

“半夜鸡叫?没听说过。”

周平川老实地说。

周平川这样一说,大家全笑了。

现在的小年轻,真没见识。

“妈妈,半夜鸡叫是怎么回事呀?”

邢娜也不知道,她不解地问周谢燕。

“半夜鸡叫是以前的一个故事。说的是以前有一个地主,叫做周扒皮。他家雇了很多穷人给他干活。给周扒皮家干活的穷人叫长工。周扒皮为了让长工多干活,他半夜装鸡叫。那时候没钟表,鸡一叫,长工就得下地下活了。所以他装鸡叫,好让穷人多干活。”

周谢燕给邢娜讲了个大概。

“那周扒皮是不是很坏?”

邢娜又问。

“对,很坏。”

周谢燕笑着说。

众人又都笑了。

“不对,我舅舅不坏,他不是周扒皮。”

邢娜扑到周平川怀里,又转过脸对众人说。

众人一见,大笑了起来。

周平川把邢娜抱起来,让她在自己腿上坐好,然后说:“我可不是什么周扒皮,我就是一个傀儡,公司的事情你们办,有什么事,通知我就行了。”

“公司要是赔了呢?”

郭勤笑着问。

“当然算我的。”

周平川依旧笑着说。

“算你的,你拿什么赔呵?”

郭勤又问。

“我呀,大不了找个周扒皮,给他当长工去。”

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那还是算了吧。现在的周扒皮,可是比以前那个故事里的还狠。咱还是别赔了吧,我还指着你给我治病呢。”

郭勤笑着说。

“那当然好了。就为了这,我也得把你的病,慢慢治。”

周平川笑着说。

“呵,你可别。”

郭勤信以为真。

大家又一齐笑了起来。

“好了,大家都别开玩笑了,最后咱们再说会正事儿。谁有什么问题,提出来,大家商议一下。”

邢佳民提议说。

“请问周老板,对公司的发展有什么规划吗?”

郑丽笑着说。

“现在已经有一种药了,我和东方还打算多弄一些。现在这个药,就要帮咱们打基础,下边的药,为咱们挣钱。”

周平川笑着说。

“那周老板对我们有什么要求呵?”

郑丽又问。

“姐夫管经营,二姐夫管销售,郭姐帮二姐夫忙,丽姐你管统筹和后勤。你们看怎么样?”

周平川很随意地说。

“行。”

事先都沟通过,所以大家都有准备,于是便异口同声地表示赞成。

“平川,你看公司是不是再拟定一些章 程呵?”

邢佳民问。

“总的章 程就用你先前准备的。其余细的,随着公司运营,随用随定吧。你看呢?”

周平川反过来问邢佳民。

邢佳民想了想,觉得有理,就点头同意。

“各位股东,各位老板,我在此声明一下,公司的事儿,大家各负其责,挣钱大家分,赔了算我的。二姐夫,你的那个工厂我可不管呵,赔了可是算你的。”

周平川又对大家说。

“好,咱们各负其责。”

大家赞成的异口同声说。

“川儿,你放心,工厂绝不会出事儿。”

王海明白周平川说的是什么,于是又表了态。

周平川点了点头。

“那么好,今天的聚会就到此结束吧。”

邢佳民建议道。

是该结束了,都快三点了,再不结束,应该连上晚饭了。

于是大家纷纷站起来,向外走去。一唱心的家宴就结束了。

家宴散了以后,周平川对周谢燕和邢佳民夫妇说他要去郑丽的家。

其实,周平川很想去周谢燕家,因为,周谢燕只能在家待两天,明天就要回培训班了。可是,郑丽家又不能不去。

邢佳民知道周平川为什么要去郑丽家,就支持周平川去。

于是,周平川跟着郑丽夫妇走了。

郭勤开车送郑丽他们回家。一来是这里边有她的事儿,二来,周平川应该给她看病了。

“姐夫,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办制药厂吗?”

车开了一会儿后,周平川问王海。

“你是想让我挣钱吧?平川儿,我谢谢你。”

王海客气地说。

周平川和王海这才是第二次见面。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周谢燕家。

王海回来了,郑丽跟他说了周平川的想去,没想到,王海一口拒绝,因为他根本不相信这事儿能成。

郑丽第二天把王海的想法告诉了周平川,并说当天晚上去周谢燕家,让邢佳民再劝劝他。

周平川一听,说自己也去。于是,他们见了第一面。

那天,周平川又是先去接了邢娜,并借机安抚了邢娜他们班的张老师,之后等邢佳民来了,才回了周谢燕他们家。

王海初一见周平川并没觉得他有什么本事,还真不他。周平川一看,自己在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便起身告辞了。后来,是邢佳民说通了王海。

因为有了这个前提,刚才又有了那些事儿,所以周平川不得不来郑丽家,再和王海聊一聊。

“也不全是,因为我相信姐夫是见过事面的人,知道厉害,所以才让你办药厂。姐夫,你一定知道,现在的厂子,没有几家不敢偷工减料的,所以我才想自己办厂子。大姐夫那么忙,他的关系咱们也不可能让他丢了,所以,只有你多受累了。”

周平川诚心诚意地说。

“这我明白。虽然咱们的药,偷点工省点料,不至于死人,可是,药不做用,名声就完了,是吧?”

王海明白地说。

“还有,以后我还想弄些商业性更强的药,比如隆胸的药。这样,只有自家的药厂,我才敢放心弄。要不然,药一露,保不了密,不就全完了?”

周平川又说。

“我明白了,兄弟,你什么也别说了,姐夫我干销售也干了快十年了,也有见识,这事儿也听说过。你放心,你不拿我当外人,我绝不会坏你的事儿。”

王海一听还有隆胸的药,立刻来了精神。他很认真地说。

“姐夫,这也不是为我一个人,咱这不有一大家子人呢吗。”

周平川解释说。

“兄弟,别说了,我明白。”

王海心情很好地又说。

“姐夫,今天的事儿,你没生气吧?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股分的事情,真是事先说好的。”

周平川把话引到正题上。

“兄弟,我还是有点儿不明白,那个东方不也是外人吗?”

王海问。

“这事儿,你得问丽姐。算了,还是我说吧。那个东方朔和我是忘年交,我的这点东西有相当一部分,是从他那掏来的。再说,他和我们都是一个医院的,不能没有人家的份儿。你说呢姐夫?至于咱们郭姐嘛,我也没让她吃亏,我这还给她当着私人医生呢。”

周平川抬头看了看郭勤说。

正文 第148章 算账

“对,待会儿他得跟我走,给我看病去。”

郭勤证实地跟了一句。

“呵,要是这样说,我就没说的了。行,兄弟,一切就都听你的了。”

王海这回算是诚心地说。

郑丽的家到了,郭勤停下了车。

“你们两口子回去吧,我要把他拐走。”

郭勤对郑丽夫妇说。

“不行,上去,喝口水。怎么着,到了我们的家门口,也不能不进去呀。”

王海不答应。

“走吧,上去坐会儿吧。”

周平川说完,率先打开车门下了车。

一行人下了车,上了楼。

进了郑丽的家,周平川便说:“丽姐,你带我参观参观,让我看看你们家有什么好宝贝。”

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怎么,你没来过我们家?”

王海听周平川这样说,感到很惊奇。

“没有呵,丽丽说你总不在,从不让我来。我猜,你们家准是藏着什么好东西,我姐怕我要。”

周平川依旧是笑嘻嘻地说。

“那是,得,郑丽,你带你弟看看吧。大姐,咱们屋里坐。”

说完,王海让着郭勤。

郑丽家不是很大,不到一百平。是那种小卧大厅的那种。

不知道怎么的,郑丽情绪不高,她对周平川说:“你自己看吧。我去烧水。”

郑丽说完,去了厨房。

虽然郑丽情绪不高,可是,却没影响到周平川。周平川好奇地一个人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全看了一遍后,周平川走到郭勤面前问:“大姐,发现他们家和你家有什么不同了吗?”

郭勤看了看,没想明白,摇了摇头。

“我们家怎么能和大姐家比。人家大姐是有钱人。”

王海笑了笑说。

“能比,姐夫。大姐,你看到没有,我姐夫家有家味,你那儿太像宾馆了。所以,你那虽然豪华,可是,不像个家。”

周平川毫无顾忌地说。

周平川这句话一说,郭勤的脸立即就阴了。她没接话。

“让我说着了吧?”

周平川并不把郭勤的脸色当回事儿,说完站起身,去厨房找郑丽去了。

“大姐,别生气,小破孩儿,不懂事。”

王海看出郭勤不乐意了。

“我没事儿,她说的对。”

郭勤叹了口气说。

郑丽把双手叉着放在胸前抱着,看着炉子上烧着的水,想着心事儿。

“丽姐,怎么了?心情不好呵?”

周平川走到郑丽跟前,小声问。

“川儿,你为什么总是委屈自己呀?姐看着心里难受。”

郑丽边说,边伸出手,摸着周平川的脸。

“丽姐,没事儿。我愿意。”

周平川抓住了郑丽的手,亲了亲说。

“川儿,公司好办就办,不好办就算了。咱们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干嘛总委屈自己呀?”

郑丽又说。

“丽姐,真的没事儿,再坚持一下,等到公司走上正轨,就好了。”

周平川安慰郑丽说。

“你要乐意,你活该。”

郑丽生气地说。

壶开了。郑丽转身就走。

周平川赶紧提起壶跟了出来。

“嘿,郑丽,你怎么让客人干活呵。”

王海一见周平川拿着壶,责怪地说。

“谁让他是老板的。”

郑丽回嘴道。

“这说明你们家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家庭。”

郭勤笑着说。

“看,还是大姐明白。”

郑丽一听,笑了。

“我不明白。”

周平川真不明白。

“他们的意思是,社会主义国家,穷人当家做主,老板得干活。”

王海解释道。

“呵?还有这一说呐。”

周平川郁闷地说。

众人一见周平川这样,全都笑了。

周平川也笑了。笑了之后,他说:“丽姐,我这可不是老板照顾员工,我这是想让你习惯一下被人照顾,然后早点儿给我添点什么。”

“这个,你可别跟我说,找你姐夫去。”

郑丽说完,看着王海。

“小王呵,你们是该要个孩子了。趁年轻,身体好,精力旺盛,还是早要吧。这样,一来,孩子生下来降好养;二来,年轻有体力,带着不费力气。”

郭勤插话说。

“姐夫,你可听清楚了?这可是大姐说的。表个态吧。”

周平川趁火打劫般地说道。

“好,听大姐我,我们抓紧。”

王海表了态。

“真的,趁现在不忙,抓紧要。不然,过一阵,公司走上正轨,想要,也没时间了。”

郭勤进一步劝道。

“好,我们抓紧。”

王海点头应道。

“好,我们这趟的任务完成了,大姐,咱们走吧。”

周平川说。

“嗯,平川就是会办事儿。好,咱们走。”

郭勤说完,站起了身儿。

“别走呵,还没说药厂的事儿呢。”

王海阻拦道。

“药厂的事儿,不急,我过两天找你。你们还是先把刚才的事儿办了吧。”

说完,郭勤就往外走。

见郭勤带头走,王海也就不好再留了,将他们俩送出门外。

“我发现,你这个小大夫,胆子是真大。”

离开郑丽的家,把车开上大路后,郭勤笑着说。

“你这话怎么讲?”

周平川笑了笑,看着郭勤问。

“你怎么真就敢跟我走,就不怕我和你算账?”

郭勤看了周平川一眼,然后笑着问。

“算账?算什么账?”

周平川不解地问。

“你说算什么账?”

郭勤反问道。

“我不知道,我还想跟你算账。你瞧,为了你,我也不能和我姐多待会儿。我姐明天就走了,这一走,又得一个多月见不到了。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呢吗?算账,你还想跟我算账!”

周平川气哼哼地说。

“这到是。不过,我还真有点儿不相信,你真跟你姐那么亲吗?我可是知道的,周谢燕不是你的亲姐。”

郭勤对周平川已经了解很多了,所以,她用怀疑地口气问。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真是想和我姐多待一会儿。”

说到这儿,周平川的情绪一下低落了下去。

周平川,叹了口气,眼睛垂到了手上。

“要不,我把你送过去吧,反正也不远。”

郭勤减了速,边把车往路边靠,边说。

矛盾,真矛盾。从心里想,周平川真想去看周谢燕,跟她说会儿话。可是,跟郭勤还真有要紧的事情办。

“算了,走吧。还是去你那儿。让我姐和我姐夫多亲热亲热吧。”

周平川又想了想,然后看着郭勤说。

“唉,你还真厚道。小周大夫,我也喜欢你,我也给你当姐姐吧。”

郭勤没开车,而是看着周平川说。

周平川轻轻地摇了摇头。

“怎么?你看不上我?”

郭勤不高兴地说。

“大姐,你听说过三个和尚没水吃吧?我要是再认了你,我就是三个姐姐了。三个姐姐,谁都不会都疼我了。”

周平川看着郭勤,笑着说。

“你小子,看上去傻傻的,做起事儿来,又鬼精鬼精的。唉,算啦,算我没福气。”

郭勤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打着火,继续向前走。

“大姐,跟你说句实话吧,其实这事儿怨你。告诉你吧,我两个姐姐见到我就管我叫平川,后来又叫我川儿。而你到现在都叫我小周大夫,你说你怎么给我当大姐?”

周平川看着郭勤,认真地说。

“呵?你这么敏感?你可是个男人呵!”

郭勤吃惊地说。

“男人怎么了?男人更怕伤害。像咱们现在这样的关系,无所谓,你什么态度对我都行,可是一但我叫你姐姐,我就会受不了的。别说姐姐了,就是夫妻,也都如是。”

周平川依旧是认真地说。

“呀,这样呵,我还真没有想过。”

郭勤惊讶地又说。

“男人是很坚强,可那都是在外人面前,可到了亲人面前,就不会挺着了。而且会犯小心眼儿的。”

周平川告诫般地说。

“这样呵。我说我们家那口子怎么找的那个小秘,跟个小老妈子似的呢。”

郭勤感叹地说。

“呵?”

周平川惊叹道。

周平川想说,还有这事儿?大款找小秘,不都找漂亮的吗?可看看郭勤,他又把话咽回去了。

放假真不错,车少了许多,路堵得不厉害,说话间,郭勤的家就到了。

听到开门声,郭勤家的保姆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没出去玩玩?不是放你的假了吗?”

郭勤一看保姆在家,便说。

保姆一看周平川又来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回答郭勤的话说:“跟老乡约的晚上,她们的主家没放她们。大姐,你回来了,我就不去了。”

“去你的。我们不用你。”

郭勤把东西放在吧台上又说。

“你等会儿再走。你过来,跟我说说你都给她吃什么了。一天一天地说。你敢瞪我,我得折腾折腾你。”

周平川坐在沙发里,对保姆说。

保姆并没答话,看了看郭勤。

郭勤冲她点了点头。

保姆没办法,只好一五一十地按天汇报。

等保姆全说完,周平川琢磨了一下,然后说:“让你给她吃素,也不能太素了,别把她的病治好了,再弄出个营养不良来。下一周,你基本还保持这样,但是得多加植物蛋白。把口味弄好了,得让她多吃。我说的你明白吧?我可是听说你受过专业培训,你的工资可是比我还高哪!”

正文 第149章 别叫劲了

“怎么弄呵?我不会。”

保姆还真有个小脾气。

“做豆粥你会不会?以后每天晚上都给她吃粥,就熬乡下人吃的那种,放各类豆的那种,再加上粗粮,东西放得样越多越好。”

周平川没理会保姆的态度,教着她。

保姆听明白了,可她却不回答。

“行了,你去吧。下周就照他说的做吧。”

郭勤一见保姆和周平川叫上劲儿,便说了话。

“唉,现在,保姆都这么大脾气。”

周平川感叹道。

“那是。你刚才不是说了嘛,她比你挣钱还多,她能听你的?”

郭勤笑着开玩笑地说。

“唉,都是让你们这群富人给惯坏了。”

周平川感叹道。

“得了,别叫劲了。我想洗洗,刚才喝酒喝的一身汗。你呢?”

郭勤又说。

“行呵,我也洗洗,刚才我也出了一身汗。可是……”

周平川又犹豫了。

“有你的东西,给你准备了。”

郭勤知道周平川犹豫什么。

“嗯,这到像是一个姐姐。”

周平川笑着说。

“一起洗吧?”

郭勤邀请到。

“一起洗就一起洗,还怕你不成。”

周平川笑了笑说。

郭勤家的浴是真不错,快赶上专业浴池了,什么都有。

“嗬,你这里够全的,装修的也挺那个,谁干的?”

周平川边看边问。

“我喜欢洗澡。”

郭勤边放水边说。

“是光喜欢洗澡吗?我怎么觉得这里这么色情?”

周平川开玩笑地说。

的确,郭勤的浴室是粉色基调,而且有一面墙全是镜子。

“你怕了?”

郭勤逗着周平川。

“我怕什么?哎,你这浴缸是冲浪的吧,看样子价值不菲呀?”

周平川忽然对郭勤的浴缸有了兴趣。

“嗯。十几万。”

郭勤轻松地回答说。

“真腐败。”

周平川听了,又发生了一声感叹。

水放好了,郭勤当着周平川的面脱了衣服,在边上的笼头下,把自己冲了一遍,然后进了浴缸,打开开关。

周平川凑上前,看着浴缸里面的翻滚的水花。

“起来一起泡泡吧?”

郭勤邀请道。

“我才不能。这东西一泡准上瘾。”

周平川拒绝。

“上瘾怕什么,反正这是咱们自己家的,上了瘾就来呗。”

郭勤不解地说。

“那可不行。这人呵,什么都不能上瘾,一上瘾就没斗志了。我又不像你们有钱人,有没有斗志无所谓。我的生活呵,还等着我去奋斗哪!”

周平川感叹地说。

“你这家伙,是真鬼。我越来越发现你不一般了。”

郭勤盯着周平川,认真地说。

“我这都是胡扯。我就是不想跟人一起泡,我怕你勾引我,我把持不住。”

周平川把脸凑近郭勤的脸说。

“装,你就使劲儿装!”

郭勤恨恨地说。

“对了,你刚才说要和我算账,你要算什么账?”

周平川转移了话题,问。

“你尽让我出钱,我看了,出钱的只有我一个人。我出了钱,还什么都得不到,你算计我,我太亏了。你得补偿我。”

郭勤也不客气,气哼哼地说。

“不会吧?你不会真是这样想的吧?”

周平川又把脸凑到郭勤脸前问。

“是,我就是这么想的。”

郭勤气哼哼地说。

“这么大人了,还装小姑娘,你羞不羞呵?”

周平川边说,边用双手捧住郭勤的脸,晃了晃她。

“好了,别瞎逗了。跟你说,药厂的事儿,抓紧办,我越想越觉得不放心。这批药咱们是没办法,下批药,咱们一定要自己生产。不行,就先租个车间,你看行不行?”

周平川松开了手,看着郭勤,严肃地问。

“对,你这到是个好办法。”

郭勤坐直身体,看着周平川说。

“那就这么办。不过,小心别让人黑了。还有,赶紧找个办公地点,把公司撑起来。行了,我也累了,我冲冲先去躺会儿。”

说完,周平川脱了衣服,在郭勤边上的水笼头下,冲了起来。

周平川的动做很快,没一会儿,就洗完了。擦干身体,披上郭勤为他准备的浴衣,对浴缸里的郭勤挥了挥手,周平川出去了。

回到家,周谢燕又被邢娜霸占了。

邢佳民一见这情景,知道没自己什么事儿了。这正好可以办正事,于是邢佳民就坐在机子前,全神贯注地忙开了自己的事情。

“妈妈,你说舅舅真能发大财吗?”

邢娜拉着周谢燕的手问。

邢娜往爸爸怀里腻,往舅舅身上腻,可就是不和妈妈腻。所以,她只是靠着周谢燕,拉着她的手,表示亲腻。真怪。

“你说呢?”

周谢燕看着女儿反问道。

才一个多月没见,可是周谢燕觉得女儿长大了许多。

“我怎么看舅舅也不像大老板。”

邢娜扬起头,看看屋顶说。

“大老板应该是什么样的?”

周谢燕觉得女儿的问题很好笑。

“应该这样的。”

邢娜说完,站到周谢燕面前,腆胸挺肚,高扬着头,一走三摇,迈着四方步。

“大老板都是这样?”

周谢燕被女儿逗得直乐。

“就是这样的!电视里的大老板,就是这样的!”

邢娜见妈妈乐她,便嚷嚷起来。

“那你想让舅舅成这样吗?”

周谢燕止不住笑,问道。

“想!我就想让舅舅发大财。”

邢娜再次高声说。

“你呀,跟你爸一样,都是财迷。”

周谢燕用手指头点着女儿的额头,说。

“妈妈,难道,你不想让舅舅发大财吗?”

邢娜不解地问。

“妈妈没想好。娜娜,人要是一发财,可是会变的。舅舅要是发了大财,变了样,妈妈会很不高兴的。”

周谢燕对女儿说出了真心话。

“妈妈,不会的。我舅舅永远不会变。”

邢娜信念坚决地说。

“真的?”

周谢燕看着女儿说。

“一定。我舅舅永远会爱咱们。”

邢娜像是宣布般地说。

“你有把握?”

周谢燕还是觉得没底气。

“我就是相信,我就是相信。爸爸,妈妈说舅舅发财就会变的。”

邢娜冲着周谢燕嚷嚷完,又扑向了邢佳民。

“娜娜,舅舅发了财,就变什么了?”

邢佳民没听到前边的,所以不明白。

邢佳民伸开双臂,把邢娜抱在了怀里。

“妈妈说,舅舅要是发财了,就不会再喜欢我们了。”

邢娜告状般地说。

“怎么了,对平川这么没信心?”

邢佳民看着跟孩子过来的妻子,笑着问。

“我不是对他没信心,我是对你们没信心。”

周谢燕气哼哼地说。

“我们怎么又招着你了?”

邢佳民仔细看了看周谢燕的脸色,小心地问。

“事儿还没办成,场面弄得那么大,尽来虚的。”

周谢燕想起这个,就没有好气。

“哈哈,老婆,这你可就错了,平川手里拿着真东西,而且是有价值的东西,所以,我们才这样有信心。信心,今天的场面,就是信心。明白吗,老婆?”

邢佳民得意地说。

“行,闹吧,你们就闹吧。可我告诉你,你们小心点儿,要是把事情办砸了,让他坐了蜡,我一个都饶不了你们。”

周谢燕警告道。

“得了吧,老婆,这话不用你说了,你那个妹妹比你盯得紧。行了,别再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先弄晚饭去吧。”

邢佳民想再弄会儿自己的事情,便轰周谢燕走。

“你这弄什么呢,跟真事儿似的。”

见邢佳民轰自己,周谢燕不高兴地说。

“弄什么?给你弟弟弄公司章 程。你这个弟弟,跟个大爷似的,什么都不管,全成我的事儿了。我这一通紧忙,你不道声辛苦,还来指责我,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这可好,周谢燕的一句话,招出了邢佳民一肚子的牢。

“好,好,您辛苦。行了,别那么大的怨气了,晚上,晚上呵。”

周谢燕很有内容地笑了笑说。

“这不差不多。行了,闺女你再跟你妈亲热会儿,晚上,该轮道我了。”

邢佳民开心地说。

周谢燕回来了两天,可两天都被邢娜霸占了。也搭上邢佳民心思都在合家欢的宴席上,邢佳民也就没说什么。现在,宴席结束了,眼前的事儿办完了,邢佳民还真是想要了。

周谢燕又笑了笑,拉过邢娜,走了。

郭勤他们一走,郑丽也跟老公翻斥上了。

“刚才你什么意思?你把咱孩子的股份给人,你跟谁商良了?”

郑丽真急了,凑到王海身前,逼问道。

“怎么啦?怎么啦?我这是为他好。有他这么干事儿的吗?只让人家出钱,不让人家占股,哪儿这么办事儿的?”

王海理直气壮地说。

“他怎么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姐夫还没说什么呢,你出什么头?姐夫不比你想的全?”

郑丽跟本不听王海的,依旧是气势汹汹。

“姐夫?姐夫是坐办公室的,也只是纸上谈兵。你想想,真要是让人家不高兴了,一撤资,咱们屁也干不成。”

王海见郑丽这样不讲道理,真是很生气。

“她不投资我就不信没人投,川儿的东西那么好,我就不信没人认。”

郑丽真是不怕,她的嘴,还是那么硬。

正文 第150章 夜话

“你以为现在找投资那么容易?我告诉你吧,现在满大街都是钱,可是你要找投资,你一分钱也见不着。这就是这小子运气好,遇上了这么个肯出钱的主,要不然,他那方子也只能在手里捂着!”

王海很有感触地说。

“就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你也不能不事先商良,给他突然袭击呀?”

郑丽口气缓和了些说。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又没让他出。不过,小子的脑袋真快,倒底还是依了他了。”

王海想到这儿,也不由得赞了周平川一句。

“你以为都像你似的,就知道傻忙。”

郑丽挖苦道。

“我傻忙,我怎么就傻忙了?我哪回空着手回来了?”

王海不服气地说。

“你就是傻忙。你不是傻忙,我的肚子怎么鼓不起来呀?”

郑丽突然回马一枪。

“嘿,叫你这么一说,我还成废物了。走,上床,我再给你忙一回,让你看看你老公,是不是一个傻忙的主。”

说完,王海上来就要扑郑丽。

“等等,你等等。”

郑丽一见老公来真的,便连忙阻止。

“等什么等,你给我来吧。”

说完,王海把郑丽抱了起来。

“住手,你放下我。”

郑丽一边挣扎,一边捶打王海。

“怎么了?又改主意了?”

王海没松手,却站住了脚问。

“谁改主意了,把我放下。今天喝了这么多酒,你想生个傻孩子呵?”

郑丽拍着老公的脸说。

“噢,我给忘了。”

说完,王海把郑丽放了下来。

“这两天,别再喝酒了,注意点饮食,我真想要孩子了。烟也要少抽。”

郑丽告戒道。

“你真想要呵?不过,可得说好了,真要是怀上了,我可没工夫管你。”

王海也警告地说。

“谁用你管?把你自己管好就行了。我告诉你,公司的事儿,就你有经验,你多上点心,只能赚,不能赔。告诉你,要是真赔了,我跟你没完。”

郑丽说起公司的事儿,便立即变了脸。

“嘿,我说,你是哪头的?”

王海不满地说。

“你说我是哪头的,这个公司有我一份儿,你说我是哪头的?告诉你王海,你给我听清楚,那些股份不是空的,更不是废纸,你给我上心点儿!”

郑丽横横地说。

“行了,你别说了,公司也是咱家的,我明白了。你放心,我绝不让公司赔。告诉你吧,老婆,公司现在已经有钱进账了。”

王海表示完自己想明白后,又得意地说。

“真的?”

郑丽不相信地问。

“可不是真的?”

王海得意地说。

“从哪儿来的?”

郑丽好奇地问。

“当然是你们医院了。你们的会计被我搞定了,他已给咱们结了一回账了。”

王海得意地说。

“嗬,你还真成。”

郑丽高兴地说。

“那当然。”

王海得意地晃着头。

“嗯,这才像我的老公呢。行,老公,我相信你了,你没吹牛。我给你做饭去。”

说完,郑丽便去了厨房。

王海得意地拿过自己的包,打开来,拿出一个本子,边想边写起来。

王海是在做建药厂的方案。

周平川是真累了,郭勤泡透了澡,来到客房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这个世界有一个怪现象,只要女性比男性大一些,当女性看到睡着了的男性,特别是熟睡的男性时,女性很容易陷入母性的情结。先前看着沉睡中的周平川,周谢燕是,现在,又轮到郭勤了。

一看到沉睡中的周平川,郭勤就觉得自己不行了,心软了,软得不行。她先是静静地站着,看着周平川;过了一会,感觉到累了,又轻轻地坐在他身边;又累了以后,她躺在了周平川的身边。

郭勤看着,努力地看着,像是要把周平川看到眼里去。

终于,郭勤忍不住了,伸出手去,抚摸着周平川的脸。

温柔的抚摸,让周平川感觉很亲切,她不由得喃喃地叫了一声:“姐。”

这亲亲的叫声,让郭勤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手突然停了,周平川睁开眼睛。

一眼看到是郭勤,周平川笑了:“你老人家终于泡够啦?”

“说什么呢,谁是老人家?”

郭勤不想让周平川看到自己的泪水,便假装生气地转过身,背对着周平川。

“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泡成了大红虾啦。”

周平川边说边坐了起来。

“看,看,给你看。”

郭勤悄悄地把眼泪擦干,突然转过身,并打开了浴衣。

郭勤里面什么都没穿,是赤裸的。

“你真成,真把自己泡成大红虾了。”

周平川笑着说。

真的,郭勤真是泡透了,身上红红的,嫩嫩的。

周平川看了看郭勤的裸体,伸出手,放在了郭勤的上。

终于捞到了,邢佳民把周谢燕用力地抱在了怀里。

“你先等会儿,我还是不放心。你们把摊子铺得那么大,行吗?”

周谢燕担心地说。

“行吗?你把吗去了。告诉你,我们的第一批药,都用上了。”

邢佳民一边解着周谢燕的衣扣,一边得意地说。

“用上了?谁用上了?”

周谢燕奇怪地问。

“你们医院呵?就你弟的那个小心眼,能让肥水流到外人田里?”

邢佳民边揉弄周谢燕的,边笑着说。

“我们医院,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先别弄,好好说。”

周谢燕打掉丈夫的手,掩上衣襟说。

“唉,你真成。告诉你吧。你走了以后,周平川那儿忙不过来了。噢,是没药了。我们就在外边做了一批。药做好后,平川让郭勤和王海拿着样品去了医院。到医院后,平川带着他们找了你们主任,先让这两人一通说,然后,平川又告诉你们主任,他们的药和自己用的接近,对乳腺增生有特效。也别说,你们主任真信任平川,带着那两人又去找了院长。结果,院长亲自己批了。条件是,医院用咱们的药,给咱们出送申报的药检病历,咱们给医院返药价的40%。就是这样。”

邢佳民简简单单地介绍道。

“你们胆子是真大,就敢在咱们医院用?也不怕露了。”

周谢燕害怕地说。

“你那个弟弟根本就没想那些,他只想由自己出真实的病历。他说他见过为了钱,写假病历的。要是你在,你不会同意这事儿吧?平川这人,真是干事儿的料,真让人服气。”

邢佳民又补充说。

“那,就一家医院也不行呵。再说,我听说,出病历的医院,应该由药监局来定呵?再说,只放在这一家,以后的销路怎么办呵?”

周谢燕仍不放心地说。

“这你就别心了。他的药,跟你们医院对路,剩下的事情,我来办。还有,我告诉你,过去商人有一句话,我觉得说的特别好:人叫人,千声不应;货叫人,点手就来。只要是药好,别的,跟要本不用你心。好了,你也别瞎想了,你给我来吧。”

说完,邢佳民一把抱过周谢燕,粗鲁地将她剥光,然后压了上去。

周平川把手按在郭勤的上,认真地给她检查。

一只摸完了,又换了另一只。

周平川的脸色,也从刚开始的严肃,渐渐地挂上了笑容。

郭勤一直紧张地看着周平川的脸,见到他露出了笑容后,身体才放松下来。

都查完了,周平川笑着说:“看来,就是得有人管你。看,明显好转了吧?”

“你这话算是说对了,我就想让你管。”

郭勤用耍赖的口气说。她边说,还边伸出手,放到周平川的腿上。

“这会儿又不想给我当姐姐啦?”

周平川笑了笑,用手捏了捏郭勤的。

“不想,这会儿,我就想让你给我当小老公。”

郭勤突然扑上来,抱住周平川,在他耳边小声说。

“这是不可以的。”

周平川也在郭勤耳边小声说。

“你就对我不好。”

郭勤不高兴地推开周平川说。

“你怎么这么说?”

周平川不解地问。

“别想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郭勤说完,一把扯开周平川浴袍,露出他的身体,指着他身上的牙印说。

“你别瞎想,这是我姐给我盖的章 。”

周平川你头看了看说。

“这样呵,那我也要盖。”

郭勤耍赖般地说。

“你知道的,不行。”

周平川看着郭勤,摇了摇头。

“我真是没有福气的人。”

郭勤伤心地说完,又抱住了周平川。

“不要这样说,谁也不能把天下的好事都占了。你又这么舒服生活环境,就别再要求什么了。”

周平川边劝说着,边轻轻地拍了拍郭勤的背。

“我不想多要,我只要你一次,还不行吗?”

郭勤喃喃地说。

“你不想让我再来啦?再说,那样你会上瘾的,以后弄不成,你的病会出现反复的。”

周平川小声地劝道。

“你们当医生的,心。”

说完,郭勤生气地松开周平川,躺到了床上。

“你呀,真是脾气大。”

周平川边说,边跟哄孩子似的在郭勤身上轻轻地抚摸着。

郭勤不再说话,静静地享受着周平川的摸抚。

正文 第151章 小别胜新婚

要不怎么说小别胜新婚呢,这感觉,真是不一样。过完瘾的邢佳民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开心地想到。

一个多月没有人碰过,周谢燕身体紧绷,就像个处子。

刚把周谢燕抱在怀里,邢佳民就感觉到了。当他把自己放进周谢燕的身体时,他更感觉到了。

邢佳民是结婚时,才第一次碰到周谢燕的隐密处。新婚时,邢佳民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很紧张,慌慌张张地,没弄明白就完了。这次,邢佳民可是找补回来了。

邢佳民这叫一个兴奋,弄得更是有滋有味。

周谢燕也是渴了很久了,再加上受了邢佳民的感染,也是兴奋得不行。

邢佳民威武雄装,钢枪猛刺;周谢燕亦不示弱,裹住钢枪,猛往里拽。两个战在了一起,斗在了一处。

于是,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颠鸾倒凤,弄了一个不亦乐乎。

终于,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欢呼,战成了平手。

痛快,从来没有的痛快。邢佳民心里格外的畅快。

周谢燕累了,靠着邢佳民不再说话了,而邢佳民却没睡意,有滋有味地回味着。

郭勤觉得有些不过瘾,她轻轻地拉了拉周平川的衣襟。

周平川不明白,俯来,靠近郭勤,看着她。

郭勤抱住周平川的头,放的自己的上,然后抓住周平川的手,示意他往下摸。

唉,真难伺候。周平川在心里叹了一声,按着郭勤的示意做了。

周平川做是做了,可是他只摸郭勤的腿,不摸别处。

可是郭勤却在等,忍着心里的痒在等。

可是,等了半天,周平川就是不做。

郭勤急了,一把拿过周平川的手,一下便塞进了。

呀,真是发大水了。周平川只觉得自己的手,放到了水盆里。

周平川的手一到了要命处,郭勤一下就疯了,她不断地扭动身体,并时不时地发出尖叫。

开始,摸着郭勤的身体,特别是当他的脸贴着郭勤的时,周平川还真是有感觉了。可是现在,听到郭勤这一叫,周平川只觉得毛骨悚然,只剩下害怕了,别的,什么感觉都没了。

终于,在一阵纵情高歌后,郭勤打着挺,结束了。

周平川抽出自己的手,举在眼前,对着喘息着的郭勤说:“幸亏这是我的手,要不然,我非得残废了不可。你瞧,都肿了。”

“讨厌。”

郭勤红着脸,一头扎在了周小怀里。

“我要跟你睡。”

过了一会儿,郭勤抬起头说。

“这个可以。”

周平川批准了。

“这不差不多。”

郭勤满意地住周平川身上贴了贴,然后抓过周平川的手,再次塞进了自己的。

周平川没有理由不得意,他太应该得意了。

村妇又来复查了,她上的肿块儿明显缩小了。

这就是说,村妇的乳腺癌,不仅得到了控制,而且正在治愈!

开心,真是太开心了。

检查完,再进行完蜂疗,周平川带着村妇就去找东方朔了。

一见面,周平川突发奇想,对东方朔说:“老哥哥,我想给她用咱们的乳囊消,再加一味药,这味药煮好了,当水,送服乳囊消,你看行不行?”

“嗯,有的行,有的我就没把握了。你要用什么药?”

东方朔想了想说。

东方朔觉得周平川的脑袋瓜实在让人摸不透,成天也不知道他会想出什么来。这小子,要是不当医生,真是浪费了。

周平川用药方写下了一味药。

东方朔看了,然后把村妇叫过来,给她把脉。

把完村妇的脉,想了想,又在周平川写的药方上,又加了一味药,之后,他微笑着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东方朔没再说话,而是把方子拿了,到里面抓好药,包了包出来递给村妇,并对她说:“把这个煮好,当水,就着这个吃。”

说完,东方朔又拿乳囊消递给她。自从周平川他们在药厂生产出乳囊消后,病人取药就都在中药房了,是周平川留了一个心眼,在东方朔这里放了一些。

“还有,还像上次一样,每个星期用蜜蜂蜇一下,两个星期以后再来。”

周平川又嘱咐道。

村妇也是老病号了,她早已不像先前那样跟她说什么都傻愣愣的没反应,而是从容地应答,她应了之后又说:“谢两位大夫,俺走了。”

说完,村妇就走了。

村妇刚一离开,周平川就迫不急待地说:“好呵,你个老东西,敢跟我藏一手。你是真狡猾。”

东方朔得意地说:“哈哈,老东西能没有一点存货?老东西总会留一些库底嘛。再说,还不许我忘一忘?”

“行了,不开完笑了。快告诉我,你加的那味药是干什么的?”

周平川急迫地问。

“告诉你,那就是个药引子。哈哈!”

东方朔得意地说。

“呵,是你故弄悬虚呀。”

周平川恍然大悟地说。

“咦,可不能这样说,中药的药引子可不能写。”

东方朔不笑了,严肃地说。

“行了吧,你别逗我了。药引子,我可是知道。民国年间,你们中医里有一个名家,给你们留个面子,这个人的名字我就不说了。有一天,一个卖荷叶的卖不动了,急得直抓瞎。边上一个卖面人的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去找这个中医帮忙。这主还真实诚,真的去找了。那个中医说,你就在我门口摆摊吧。结果,这位老兄,凡是他开的药都让人家到门口买张荷叶,说是药引子。就一个上午,卖荷叶的就把荷叶都卖光了。这可是名段子。”

周平川说完,哈哈地笑了起来。

“平川,这你也信?你可是个医生。”

东方朔提醒道。

周平川一看到东方朔的严肃样,不敢再笑了,可又不甘心地说:“这个故事也不是我编的,反正,在一般人眼里,药引子都是你们在故弄悬虚。”

“平川,我告诉你,今天你这么弄,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是没有我这味药做引子,它们就不可能合到一起去。我开的这位药,从药性上说,对治病是没用处,可是它却有作用。而且,这不是故弄悬虚,这是可是前人总结出的经验。这也是药引子的做用。你明白了吗?”

东方朔认真地说。

东方朔很少有这样认真的时候,他现在的态度和表情,让周平川不敢再开玩笑了。

“中医博大精深,不是浪得虚名,是多少人,用多少条生命试验、总结出来的。平川,要想运用到得心应手,还得多学。”

东方朔语重心长地说。

东方朔难得这样认真地说话。

周平川明白了,东方朔今天一定是有意的。所以周平川不得不重视。

“老哥哥,我回去。”

说完,周平川转过身,低着头,走了。

原本下午的病人就不多,现在上班的时间又过去了一半,更没什么病人了。

周平川回到诊室,索性关了门,趴在桌子上,认真地思考起来。

这段时间,自己小有成绩,有点发飘。再加上弄公司,也有些心不在焉,东方一定是在提醒自己。

是呵,做医生,必须要专心,否则,是很难提高的。这一段间,自己确实太浮了。书都看得少了。

老哥哥这人,真是好呵。他一定是又在提醒我,让我收一收。

也好,公司走上正轨了,摊子也都铺开了,就让他们干去吧。反正原本这个公司也是为他们办的。想到这儿,周平川坐起了身。

村妇这次好转,证明了蜂毒确实对乳腺癌有作用,可是,是不是就能认为,治疗癌症就可以用毒呢?

村妇的身体,应该有她自己特殊的地方,她的身体比较干净,受药物的毒害少,相应的抗药性也弱,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要是把对她的治疗,放在城市人身上,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蜂毒在治疗中起的作用,是抑制,还是干预?它的作用,应该弄清楚。自己原本用它是为了控制酒窝征,可是歪打正着,有了这种发现。应该在查一查资料,把它弄清楚。

周平川不停地思考着,他又回到了从前。

看来,药引子,真能起作用。

马晓晴自从那天说她把李芗交给周平川以后,就不再露面了。于是,治疗室就成了周平川和李芗的二人世界。每天中午,周平川都是和李芗一起吃饭,一边吃,一边逗嘴,结果感情在斗嘴中,也越走越近。

当然,这种走近,是在不自觉中的。是没有感觉的,是习惯了的。

这天中午,吃着吃着饭,周平川突说:“马晓晴真的就不露面了呵?”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本来挺开心的李芗,一听周平川这样说,立即就把脸沉下来了,她硬硬地回了一句:“想她啦?行,晚上回家我就跟她说,明天就让她来。”

本来,周平川是无意地说了这么一句,是属于没话找话,也是一个小玩笑。可是没想到,李芗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这真是让周平川没想到,并且,他也根本没有意识。

正文 第152章 怀孕

“行呵,你就对她说,我想她了。”

周平川看了看李芗,然后说。

周平川觉得,李芗不会真多心,沉下脸,也就是没事儿斗气,所以他又半开玩笑地那样说。

让周平川没想到的是,李芗真急了。

这小子心里还真是想着马晓晴,李芗想到这儿,便气鼓鼓的,真生了气。

李芗这回生气和以前不一样,她没有跟周平川吵,也没跟周平川闹,她只是淡地说:“行,我保证让马晓晴明天中午来。”

“嗯,好。芗儿现在是越来越听话了。”

周平川开心地又夸了一句。

周平川听李芗这样说,还挺高兴,因为他觉得李芗变得听话了。

李芗听周平川这样说,气得她火冒三丈,她真想跟他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不能像以前那样,明火执杖地跟周平川干。所以,李芗只能生闷气。

李芗是个直性子,也不爱玩虚的。虽然打不了,但也不会装。所以说完以后,她就不怎么说话了。

周平川也没太上心,边吃饭,边继续东拉西扯。

李芗也不说什么,只是听着,被追着问时,就用鼻子回答一下。

吃完饭,周平川见李芗情绪不高,以为她累了,就问她:“怎么了芗儿,昨天没睡好?”

李芗又只是用鼻子嗯了一下。

“那你躺会吧。我看会儿书。”

说完,周平川回自己的诊室,去拿书了。

李芗见周平川出去,没事儿人似的,更生气了,于是她真的躺到了诊床。

周平川返回来一看,李芗躺下了,便轻手轻脚地走来了看了看。见李芗闭着眼睛,周平川又退了回来,坐在桌边看起了书。

听见周平川进来,李芗闭了眼,当听到周平川的翻书声,李芗睁开了眼睛。可是,她并没动,仍躺在那儿想心事儿。

两个人,就这样,在治疗室里,一个看书,一个想心事儿。

上班时间到了,周平川站起身,又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李芗身边,探身看了看她。

李芗听到动静,赶紧闭上了眼睛。

周平川见李芗还睡着,便摇了摇头,轻轻地走出了治疗室,并把门关好了。

出了治疗室,周平川先去了分诊台,帮着把等着盾病的病人分了,然后回了自己的诊室。

周平川走了以后,李芗就悄悄地起来了,偷看到了周平川所做的一切。

病人分完了,外边没事儿了,李芗索性不出去了。坐下来,继续想心事儿。

不知道怎么的,李芗看见周平川为自己做了这些后,不怎么生气了,可是,心里改成难受了。酸酸的,让人想哭。

下班时,周平川又去了治疗室。可他一推门,没推动,才发现门锁了。周平川感觉得奇怪,这段时间以来,每天他们都是打过招呼才分手。

可即便如此,周平川也没多想。

第二天中午,马晓晴真的来了。

中午,周平川在治疗室等李芗打饭回来,可没想到,回来的是两个人。

“干什么,找我干什么?这会儿又想我啦?”

马晓晴在李芗说完话后,脸上挂着不明朗地笑,走到周平川跟前。

李芗在马晓晴说话前说的是:“人我给你带来了,满意了吧?”

紧张。形式不对,周平川有点儿紧张。

“想我干什么?让我跟你算账?”

马晓晴拉开了架式,又说。

几天没见,马晓晴怎么成这样了?成李芗的妹妹,还真往李芗身上靠呵?见马晓晴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周平川琢磨着。

“说话,说话,别装傻!”

马晓晴见周平川犯面,便得寸进尺地说。

“你是谁呀?你是不是李芗她妹妹吧?还别说,你们这劲儿,还真相。”

周平川认真看了看马晓晴后说。

“这话你算是说对了,我就是她妹妹,怎么着吧你?”

马晓晴得意地说。

“噢,我还真猜对了。那我再猜猜你的名字吧。你是不是叫李晓晴?不对,她叫李芗,你应该叫李臭。对吧?”

周平川一脸认真地说。

“你说什么呢你,你说什么呢你。”

马晓晴没想到周平川会来这手,气得她边搡着周平川,边叫喊着说。

“哎,哎,怎么这么粗鲁呵?芗儿,你也不管管你们家小臭儿。怎么一点儿女孩子样都没有呵?”

周平川边躲边说。

李芗本来是挺生气的,昨天她想了一下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把马晓晴找来,如果周平川跟马晓晴情意绵绵,她就放弃。

李芗真是下了狠心了。

可是现在,周平川和马晓晴这一闹,李芗忍不住乐了。

见李芗乐了,周平川赶紧走到她身边,说:“哎哟我的芗儿呵,总算是又看见你的笑脸来。真是不容易呵。”

周平川说的特别夸张,可是脸上却是郑重其事。

“行了,你们好了,没我的事儿了。”

马晓晴见他们俩个又是情意绵绵的,酸酸地说。

“你看,我对你多好,你妹都吃醋了。”

周平川听出了马晓晴的酸味,借机又说。

“你就讨厌吧。”

李芗一拧声,小声说。

“好,你说我讨厌是吧?臭臭,过来,我不理她了,我还跟你好。”

周平川真事儿似的,招呼着。

一听这话,李芗和马晓晴一齐上来,抡粉拳就打。

“救命呵,有人谋杀亲夫啦!”

周平川真事儿似的,抱着头,趴在了诊床上。

李芗和马晓晴真跟苦大仇深似的,一通猛打,直打到手痛了,才住手。

周平川抱着头,趴在诊床上,一动不动。

马晓晴推了推周平川说:“行了,别装了,起来吧。”

周平川还没动,却弄出了鼾声。

“行了,起来吧,吃饭。”

李芗上来揪了周平川一把说。

“怎么?不捶了?正舒服着呢,怎么就结束了。”

周平川不乐意地说。

“姐,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要是跟了这家伙,以后够你受的。”

马晓晴在一旁感慨地说。

“美的他,谁跟他。”

李芗恨恨地说。

“马晓晴你过来。”

听他们这样说,周平川严肃地叫马晓晴。

“干什么?”

马晓晴看了看李芗问道。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哪那么多话。”

周平川说着,吊起了脸子。

周平川一吊脸,马晓晴又害怕了。她看了看李芗,见李芗没反应,便慢慢地走到周平川身边。

“臭臭,亲我一下,我看看有人着急不?”

周平川一本正经地说。

马晓晴看了看李芗。

李芗看着他们,没说话。

马晓晴突然唉了一口气说:“让我亲你一下可以,可是,我亲了以后,你要对我姐好。”

说完,马晓晴不等周平川回答,轻轻地亲吻了周平川的脸。

不动了,都不动了。

“唉。马晓晴,芗儿认了你这个妹妹,真值了。”

过了一会儿,周平川缓过劲儿,叹息了一声,说道。

说完,周平川走到李芗身边,抱住了李芗,然后走到桌子边,坐下。

周平川让李芗坐到自己的腿上,然后对马晓晴说:“坐下吧,吃饭。”

说完,周平川打开饭盆,拿起勺子,盛起一些饭,举到了李芗的嘴边。

“咦,真恶心。我不看了。”

说完,马晓晴拿起饭盆,坐到诊床上吃去了。

郑丽怀孕了。

那天,郑丽利用送病历的时间,跟周平川正说着话,突然不说了,捂着嘴,到洗水池子前干呕了起来。

周平川一见,赶紧走过去,边扶着郑丽边紧张地问:“丽姐,你怎么了?丽姐你怎么不舒服,是不是病了?”

郑丽没理他,继续呕着和等待着呕。

见郑丽不说话,周平川也不敢问了,紧张地扶着郑丽,看着她呕。

呕过一阵,郑丽洗了嘴,又漱了漱口然后直起身。

周平川赶紧扶着郑丽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又问:“丽姐,你除了想吐,还感觉哪儿不舒服?”

“累,没劲儿。”

郑丽回答说。

“累?没劲儿?这,你这不像是吃坏了,你这是……”

周平川边说边琢磨着说。

“傻弟弟,姐姐有了。还是大夫呢,这到看不出来。”

郑丽娇嗔道。

“怀上了,丽姐,你怀上啦,真是太好了。让我摸摸。”

周平川一听说郑丽怀孕了,兴奋得不得了。他边说,边把手伸向了郑丽的腹部。

“去!说你傻,你就流鼻涕。刚怀上,你能摸出什么来。”

郑丽把周平川伸过来的手打开,然后说。

“我的好丽姐,我得亲亲你。”

说完,周平川抱住郑丽的头,就在她脸上亲起来。

“行啦,也不怕让人家看见。”

让周平川亲了几下后,郑丽推开了他。

“丽姐,咱上东方那去,让他给你把把脉,然后给你调理调理吧。”

周平川跟郑丽商良着说。

“不用,我没事儿。”

郑丽拒绝。

“还是让东方看看吧,要不,我不放心。”

周平川坚持说。

“还是算了吧。我都不想要了。”

郑丽不看周平川,低着头小声说。

“为什么?这可不行。”

周平川惊讶地说。

“公司的事情这么多,我不放心。我想以后再要。”

郑丽抬起头,看着周平川说。

正文 第153章 你还想吐吗

“不行,坚决不行。丽姐,这事儿可由不得你,得我说了算。公司的事情再大,也没有我外甥的命大。丽姐,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公司给关了。再说,公司现在的事儿多,以后事儿更多。要这么说,你就没时间再要了。不行,这事不能听你的。”

周平川一听郑丽不想要,便激动地说。

“川儿,真的,你别生气,我以后再要,过一年,就一年,不行吗?”

郑丽央求着说。

“行,你要说行就行。你要是愿意,就照你的意思办。不过,我把话说明了,你要是让这个孩子没了,你也就不是我姐了。”

周平川说完,转身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生气啦?真生气啦?”

郑丽看着周平川小声地问。

周平川搭拉着脸,不说话。

“川儿,别生气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行了,姐听你的。”

郑丽站起身,走到周平川身边,抱住他的头说。

“真的,你真的要啦?”

周平川抬起头看郑丽的脸说。

“嗯。听你的。”

郑丽假装生气地说。

“这才是我的好姐姐。”

周平川站起来,让郑丽坐下,然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

郑丽见周平川不生气了,也笑了。

“川儿,你怎么对这个孩子,比你姐夫还上心呵?”

郑丽笑着问。

“丽姐,你自己想想,你多大了?再拖两年,你想等过了三十再生呵?到那时,你有危险不说,孩子生下要肯定弱,要真是那样,还不得急死我?丽姐,告诉你吧,这回,姐夫要是不让怀上,我都得叫你怀上。反正,我不会让你逃过今年。”

周平川认真地说。

“川儿,你就这么想让姐生孩子?要是姐生了孩子不好看了,你会不会嫌尽姐呀?”

郑丽说到这儿,有些不好意思了,红了脸。

“丽姐,还说我傻呢,你才是傻大姐呢。别说你变丑了,就是你成了老太太,你也是我姐。这儿,你忘了?”

周平川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胸。

“唉,我真傻,我是真傻。”

郑丽叹口气说。

“怎么?”

周平川不明白郑丽又想起了什么,便问。

“还是姐聪明,她咬得那狠。当时我要是咬得再狠点儿,我就不用担心了。”

郑丽说着笑了起来。

“对,你要是咬掉一块肉,留下一个大疤,就好了。”

周平川也笑着说。

“又气我。”

郑丽笑着打了一下周平川。

“后悔了吧?”

周平川也开心地说。

“不后悔,我就是心软,舍不得。”

郑丽拉着周平川的手,轻声说。

“丽姐,你还想吐吗?”

周平川小心地试着问。

“哎,真的呵,和你这一说话,我还真没想吐。刚才我在底下,难受死了,总想吐。”

郑丽高兴地说。

“那你以后,没事儿就上来。有我陪你,一定没事儿。”

周平川高兴地说。

“那可不行,你还得看病人呢。”

郑丽不同意。

“没事儿,少看几个,没事儿。”

周平川不当回事儿地说。

“那可不行。川儿,告诉你吧,我从你们这儿收回去的病历,我都看了,他们的病历还真是不行,他们还和以前一样,就那么几个字,太简单了,我都觉得没法用。川儿,看来,只有你多看点儿,多出几份病历了。”

郑丽看着周平川,认真地说。

“这样呵。可是,都用我一个人的病历也不行呵。”

周平川想着说。

“要不,找找你们主任?跟她说说?”

郑丽想了想说。

“对,对!咱们可是给他们钱呢。这样,你记点病历号,记几份特别烂的,然后给姐夫,让他和郭勤来一趟,说要检查病历,然后表态说要是这样出病历,没办法用,只能换医院了。让他们说得硬气些。这样,我们主任肯定得敲打他们。你说怎么样?”

周平川看着郑丽的反应说。

“行,这真是个好办法。这事儿他们一定能办好。川儿,你真聪明。哎呀,川儿,还是你想得远,这要不是在咱们医院,咱们那里控制得了呵。”

郑丽认为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同时又感叹道。

“丽姐,因为我在那边见过,所以,心里才会有想法。好了,这下你能来了吧?”

周平川开心地说。

“嗯。”

郑丽点头同意了。

“丽姐,要不,中午你也上来吧,还能休息会儿。”

周平川又说。

“那,李芗会不会找麻烦?”

郑丽担心地问。

郑丽真想上来,一是能休息会儿,二是能多跟周平川待会儿。

“她不敢。她要是敢对你无礼,看我怎么修理她。”

周平川很有把握地说。

“真的?她能听你的?”

郑丽不相信地问。

“丽,你明天尽管上来。你要是不相信,走,咱们过去,我现在就让她叫你姐。行不行?”

周平川拉着郑丽的手说。

“叫我姐?川儿,你跟她……”

郑丽不往下说了,看着周平川。

“她这个人还行,我跟她,我们两个有点意思了。”

周平川说到这儿,脸红了。

“川儿,你可想好了,你们合适吗?”

郑丽小心地问。

“怎么?姐,你觉得不好?”

周平川看着郑丽问。

“也不是,我就是,我也说不清。川儿,我就是觉得,你还是不找医院的好,不然以后生活不方便。”

郑丽搪塞地说。

“以后,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我觉得李芗还行。先交着吧。”

周平川交着底说。

“别,川儿,你要交,就认真交,要不就别交,不然以后会有麻烦的。”

郑丽认真地说。

“麻烦,有什么麻烦?”

周平川真不明白。

“人家会说闲话的,名声会不好的。”

郑丽认真地说。

“丽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说这么老土的话?”

周平川没想到郑丽会这样说,他吃惊地看着郑丽。

“算了算了,姐不管了。”

郑丽也觉得自己过了,怎么一怀孕,自己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丽姐,我没是那个意思。”

郑丽一不说,周平川以为她生气,赶紧找补。

“没事儿,川儿,姐刚才是乱说了。姐没事儿。你照自己的意思办吧,姐支持你。”

郑丽笑了笑,摇了摇一直握着的周平川的手说。

“那,丽姐,明天中午一定上来。”

周平川又说。

“那好,我明天就上来。”

郑丽高兴地说。

李朝阳又来了。

这次李朝阳来李芗家,是翩翩而来。

李朝阳进门任谁不理,就高叫李叔。门是保姆小红开的。

可惜,李芗爸爸近日里来特别忙,颇有点儿日理万机的意思,所以,李局长不但没在家,而是根本不着家。

不在?那可不行。李朝阳李大公子往那大喇喇地一坐,对李芗妈妈很大牌地说:“阿姨,不好意思,您受累,给我李叔打个电话,什么也别说,让他立即回家。立即!”

听李朝阳这样说,李芗不乐意了。见李朝阳如此张狂,李芗说:“我把你踹出去,你信不信?”

李芗不仅说,还摆出了姿式。

听李芗这样说,李朝阳非但不生气,反而得意地说:“我信。但是,你要是把我踹出去,就会有人把你踹出去,你信不信?”

听李朝阳这样一说,李芗还真不敢动他了。

“芗儿妹妹,您怎么不试一试呵?”

见李芗不动了,李朝阳更加得意地说。

“好啦,你们就别闹啦。朝阳,你找你李叔叔干什么呀?你李叔叔最近特别忙,都好长时间没着家了。你说让我叫他,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呵?要不,他还不得对我发脾气?”

李芗妈妈说。

“发脾气?不会的,我李叔绝不会跟我发脾气。没事儿,阿姨,您就打吧。没事。”

李朝阳好像是有恃无恐。

李芗这叫一个气呀。可是,看着李朝阳一副手里拿着把大牌的得意劲儿,李芗还真是不敢轻易发脾气了。

“朝阳哥哥来啦?”

马晓晴一直自己的房间里听着外边的动静,见半天没人能让李朝阳安静下来,马晓晴知道,非得自己出马不可了。于是,她就现身了。

“哎,哎,晓晴妹妹你好。”

马晓晴的现身,立即让李朝阳安静下来了。

“朝阳哥哥,怎么这么多天没来看我呀?”

马晓晴笑眯眯地问。

“这不,你让我办的事儿,一直没办完吗,所以,不好来呵。”

李朝阳坐直了身体,实话实说。

“不是吧,朝阳哥哥是不是也特别忙呵?”

马晓晴歪着头,又娇娇地说。

“呵,对对,公司里的事情多。”

李朝阳连忙顺着杆往上爬。

“就是,我说朝阳哥哥也是有事业心的人,是吧?”

马晓晴说完又笑了。

马晓晴这一笑,李朝阳的头又有点晕,他连回话都忘了。

“朝阳哥哥,我说让我和我姐当护士长的事情,你办好啦?”

马晓晴忽然又说。

“这事儿,这事儿……这事儿,不是你们开玩笑的吗?”

李朝阳一下语塞了。

“朝阳哥哥,你骗人。”

马晓晴不高兴地撅起了嘴。

正文 第154章 以后够你受的

“不是,晓晴妹妹,那事没办,可我把李叔的事情办好了。”

李朝阳一看马晓晴不高兴了,绷不住了,赶紧招供了。

“真的?朝阳哥哥,这回没骗我吧?”

马晓晴睁大纯洁的双眼,盯着李朝阳说。

“真的,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瞎说。晓晴妹妹,快让李叔回来,我爸有话要交待。”

李朝阳探着身,小声说。

马晓晴没再说话,定定地又看了看李朝阳,然后起身去李芗爸爸的书房打电话了。

“狗东西,欺负我是不是?”

马晓晴走了,李芗恶狠狠地对李朝阳说。

“不是,不是。我这不是高兴吗。”

马晓晴走了,李朝阳又活了过来。

“瞧你那德性,没出息。”

李芗又说。

李芗说完瞪了李朝阳一眼,然后在边上坐了下来。

“不是,芗儿,我,你也是知道的,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见她,我就不行了。”

李朝阳怕李芗不高兴,比画了半天,还是说了实话。

“朝阳呵,这就是命呵。”

李芗妈妈拍了拍李朝阳说。

“是,还是阿姨有见识。看来,我的命,就让这个小丫头给攥住了。”

李朝阳也感叹着说。

李芗妈妈不说话了,而是开心地笑了。

打完电话,马晓晴走出书房,又坐到了李芗身边。

“朝阳哥哥,这回,你就不忙了吧?什么时候,你带我姐一起去玩玩吧?天都快凉了,再晚就该冷了。冷了就不好玩了。”

马晓晴坐下来后,没事儿人似地隔着李芗说。

“好,晓晴,一句话的事儿。你说,去哪儿玩吧?”

李朝阳赶紧表态说。

“姐,你想去哪儿玩?”

马晓晴转过头去,问李芗。

“要玩,你们去玩吧。我才不给你们当电灯泡呢。”

李芗拒绝。

“姐,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了。”

马晓晴说完,又撅起了嘴。

“芗儿,芗儿,哥求你了,哥求你了,行不?给哥哥一个面子。”

李朝阳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李芗说。

“你们真烦人,算啦,我就认倒霉了。”

李芗无奈地说。

“晓晴,你说去哪儿吧?你说。”

听到李芗答应了,李朝阳又兴奋地问马晓晴。

“还能去哪儿,就在周边玩玩呗。我们还得上班,也不能走远。”

马晓晴不高兴地说。

“嗨,晓晴,你们那个班,不上也就不上了,没多大的意思。”

李朝阳接过话说。

“不上班,我们吃什么呀?你养着我们。”

马晓晴没好气地说。

“只要你乐意,我养着你。”

李朝阳抓住机会,赶紧说。

“真的吗?那我可以想想。”

马晓晴看了看李朝阳说。

“李朝阳,好好表现吧。”

李芗笑着敲着边鼓说。

“没问题,只要晓晴妹妹有什么想法,没二话。”

李朝阳当即表态。

“那我呢?”

李芗不高兴地问。

“一样,一样。”

李朝阳赶紧又说。

“哟,是一样的呀。”

马晓晴又来了一句。

“不一样,不一样。”

李朝阳又赶紧说。

“不一样?”

李芗又逼问一句。

“我,我……”

李朝阳招架不住了。

看到这情景,李芗妈妈忍不住乐了:“朝阳呵,我看,以后够你受的。”

“没事儿,阿姨,我乐意。”

李朝阳见有人救驾,咧着嘴笑着说。

“这话还差不多。”

李芗满意地说。

“朝阳哥哥,你真好。”

马晓晴也用含糖量极高的声音说。

“嘿嘿……”

李朝阳开心地笑了。

“朝阳哥哥,你是怎么办到的呀?”

马晓晴又突然问。

“晓晴妹妹,跟你说,哥哥我以前总嫌这种事情烦人,从没掺和过,可是回,哥我可是上心了。那天,回家后,我给我老爸打了个电话,我老爸说有难度。有难度我来呀。于是,我老爸告诉了我几个人名,我挨家走了一遍,事就成了。”

李朝阳得意地说。

“吹,使劲儿地吹。”

李芗不相信地说。

“吹,这可不是说吹的,那得用脑子。不过芗儿,说真的,这一圈下来,哥哥我还真发现,咱是干这个的料。说不定那天哥哥我就上岸了。”

李朝阳得意地说。

“不行,我不许你上岸。我们家有一个老爸就够了,我可不想像我妈似的。妈,你忍心让我像你这样过一辈子吗?”

马晓晴娇声说。

“唉,朝阳,现在要是开心,就别动了。你看你爸和你李叔,这辈子,除了一个累,别的,什么都没有。”

李芗妈妈感慨地说。

“也对。我就听晓晴妹妹的。”

李朝阳就坡下驴。

“朝阳,这回没少花钱吧?”

李芗妈妈犹豫了好一会,才问。

“呵,没多少。只要让我晓晴妹妹,对还有芗儿高兴,值,真值。”

李朝阳不在乎地说。

“谢谢朝阳哥哥。妈,朝阳哥哥立了大功,以后,每个星期六,都让朝阳哥哥在咱们家过吧?”

马晓晴谢完李朝阳,又对李芗妈妈说。

“好。就听晓晴的。”

李芗妈妈高兴地说。

“那可太好了。谢谢。”

李朝阳冲着三位女主人,分别点头致谢。

李芗爸爸动作还真快,没过多会儿就赶回来了。

“李叔,不好意思,让您受累了。”

李朝阳一见李芗爸爸回来了,站起身,迎上来,客气地说。

“走,到我书房去。”

说完,李芗爸爸带头走进了书房。

李朝阳也跟了进去。

“小红,沏茶。”

马晓晴说完,对李梦和李芗妈妈比画了一下,走到了书房门口。

李芗也赶紧站起身,去催小红赶紧沏茶。

“李叔,我今天来是帮我爸给你传个话,让你这阵少联系,多下去走走,把手上的工作安排一下。”

李朝阳落了座便说。

“嗯,这么说,那事儿……”

李芗爸爸说。

这时候端着茶马晓晴进来了,李芗爸爸住了嘴。

“李叔,我爸还让我告诉你,动做一定快些。”

李朝阳又说。

“嗯。”

李爸爸应了一声。

“特别是人事上的事情,一定要果断。”

李朝阳又说。

“朝阳哥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让能动的人都动动呀?”

马晓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问。

“对,对。晓晴,就是这个意思。让在局里没希望的下去,让他们别苦熬了,干点实事儿去;让底下有想法的上来,换人熬上一熬。”

李朝阳又说。

“朝阳哥哥,是不是这样大家都高兴呵?”

马晓晴又睁着无知般的双眼,傻乎乎地问。

“对,晓晴妹妹,你说的太对了。李叔,不妨找个话题大动一下。”

李朝阳又说。

“爸爸,这回朝阳哥哥跑了好多家呢,他联系了好多人,他说的话,一定有道理。爸爸,我们院长要是进卫生局,她不定多高兴呢,她一定会记您一辈子的。好啦,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出去了。记得多喝水呵,说话多了,容易上火。”

说完,马晓晴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怎么样,晴儿?”

见马晓晴出来,李芗迎上去问。

“这回呀,又该咱们家热闹了。”

马晓晴笑着说。

“怎么回事儿?”

李芗妈妈紧张地问。

“朝阳哥哥动员爸爸走之前,做人事调整。”

马晓晴说。

“这是什么意思?要走了,还动什么呀?”

李芗妈妈不解地问。

“会不会是爸爸不真走吧?”

马晓晴又傻傻地说。

“对,晴儿说的对,一定是。这准是要让爸分管文教卫生。”

李芗明白了。

“呵,有道理,对,有道理。朝阳他爸这回还真帮忙,工作都定了。好,分管这摊好,你爸熟。”

李芗妈妈也明白了,感叹地说。

“好啦,只要爸爸不真走,咱们还有好日子过。妈妈,你回屋休息吧。我和姐在这儿等他们。”

马晓晴开心地劝李芗妈妈说。

“好,你们等着,我先回去了。”

说完,李芗妈妈起身回屋了。

“姐,这回爸该高兴了吧?”

马晓晴笑了笑说。

“晴儿,你真好,比我还孝顺。”

李芗挪过来,抱住马晓晴说。

“姐,那是咱们的爸。”

马晓晴笑了,开心地说。

李芗一听,也开心地笑了。

郑丽真的来了乳腺门诊的治疗室,并躺到了里面的诊床上。

郑丽真是有些受不了了,她吐得越来越厉害了,她真有心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做了。可是,迫于周平川的压力,她也只能是动动心思,并不敢真去做。

郑丽真怕周平川跟她急。当然,她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

可是,郑丽生气,她要赖上周平川,谁让他乱做主的。

中午还没下班,郑丽实在是难受,就上楼来找周平川。周平川这里还有病人,但是,郑丽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就坐到了周平川的对面。

怀孕的人就是怪,怎么往周平川这一坐,感觉就好多了,就不那么总想吐了。许是分神的原因?郑丽没心思找原因,只要不再想吐,感觉舒服些,就行了。

等周平川忙完,便带着郑丽进了治疗室。

李芗又去买饭了,没在屋。

周平川让郑丽躺下,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她的身边。

正文 第155章 可会欺负人了

“川儿,药厂的事情,你可不能全指着他们,租车间的事情,还没谈下来。咱们的药,可快没了。姐现在实在是难受,真了了这心了。”

郑丽躺在床上对周平川汇报说。

“行,丽姐,我晚上去找趟姐夫,看他有办法没有。”

听郑丽这样说,周平川并不着急。

“你上点心,要是药真的断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都是你,非让我要这个孩子,我真想把他打了。”

郑丽见周平川一副不急不慌的样真有些生气,于是便烦心地说。

“别,你可别乱想。丽姐,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保护你肚子里的孩子,别的事情,你就别心了。”

周平川拉住郑丽的手,安慰道。

“我到是不想心呢,可瞧你不急不慌的,一副不心的大爷样,我能不着急吗?”

郑丽埋怨道。

“丽姐,车到山前自有路。急也没用,想办法就是了。”

周平川仍是平心静气地说。

“行,就你有道理,我说不过你。我也不心了。”

郑丽赌气地说。

郑丽真生气了,她扭过脸去,不看周平川了。

“这就对了。你现在,必须要保持一个好心情。”

说完,周平川凑上前去,亲了亲郑丽的脸。

“去,别烦我。”

郑丽一把将周平川推开。

李芗打饭回来了,见诊床上躺着个人,放下饭盆就走来了。

“约,我说是谁呢,郑丽呀,你怎么没吃饭去呀?”

李芗一看是郑丽便问。

“过来。叫丽姐。”

周平川把李芗叫过来,抱着说。

“嗯?”

李芗没明白,侧着脸看着周平川。

“这是我姐姐。叫丽姐。”

周平川对李芗解释道。

“丽姐。”

李芗听话地叫了一声。

“真乖,亲一个。”

周平川说完,在李芗的脸上亲了亲。

“川儿,你真没羞。李芗,你真跟他了?”

郑丽不相信地问。

李芗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你可小心点儿,这小子可坏着呢,可会欺负人了。”

郑丽笑着说。

“我知道了,他是挺坏的,常欺负我。”

李芗认可地说。

“丽姐,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

周平川不满地叫起来。

“本来就是。你要是不那么霸道,我能躺在这儿吗?”

郑丽气哼哼地说。

“怎么回事儿呀?”

李芗听郑丽这样说,惊讶地问。

“丽姐怀孕了。她不想要,我不答应。她这儿生气呢。”

周平川解释说。

“丽姐,干嘛不要呵,你的现在要孩子多合适呀?”

李芗听惊讶地说。

“看,她能给我当媳妇吧?跟我是一条心。”

周平川得意地说。

“美的你。”

郑丽瞪了一眼周平川。

“丽姐,你还没说呢,好好的,为什么不要了?”

李芗又关心地问。

“事情太多,忙不过来。我这又老想吐,难受死了。”

郑丽解释说。

“你有什么事呵,不就那点病历吗?”

李芗想不明白,惊奇地说。

“那点儿病历不算事儿,他的事儿。”

郑丽指了指周平川说。

“他的事儿?他有什么事儿?”

李芗看看郑丽又看看周平川,更糊涂了。

“川儿,你没跟人家说呀?”

郑丽问周平川。

“就你大嘴巴。要说,你就跟她说吧。”

周平川不满地说。

“好呵你,你有事瞒着我。不行,我就要你说。”

说完,李芗不满地从周平川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站到了周平川的对面。

“李芗,别生气,我告诉你。他办了个医药公司,你们这儿用的药,就有他的。”

一见李芗真不高兴了,郑丽马上说。

“办公司?就他?真的吗?”

李芗真是不敢相信。

周平川并不解释,只是微笑着,看着李芗。

“李芗,你可别写这小子,能耐大着呢。不过,胆子更大,以后你可小心点,看住了他。”

郑丽又说。

“行,丽姐,你就教坏吧。哼,等明天她把我管成傻小子,你就高兴了。”

周平川不满地说。

“等等,你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李芗不糊涂,糊弄不了。她盯着周平川问。

“呵姐夫。噢,我还有一个姐姐,你认识,周谢燕。她老公说我应该开个公司,他们又都帮我,就办了呗。就这么回事儿。”

周平川解释说。

“就这么简单?”

李芗不相信地问。

“可不就这么简单。行了,别聊了,饭都凉了,咱们吃饭吧。丽姐,你也起来和我们一起吃一点儿吧。”

周平川不想再说这事儿了,便打着岔说。

“川儿,你们吃吧。姐不想吃。”

郑丽说。

“那可不行,你不想吃也得吃。要不,你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

李芗的注意力,一下又转到郑丽的身上。

“算了,我现在好点了,我自己去吧。你们赶紧吃饭吧,都凉了。”

郑丽说完就坐起了身儿。

“别,丽姐,你别动。你是刚怀上吧?你得小心点儿,别再流了。我去给你买。我知道哪儿有买磁瓶蜂蜜酸奶的,你要不要?”

李芗拦住郑丽说。

“好,这个好。那你就受累了。”

郑丽听话地不动了。

李芗说的磁瓶蜂蜜酸奶,是女性的最爱,口味好还不说,量大,正好能当女性的一顿饭。可是,许是因为利润不高,这种原来满大街都是的女性喜爱的酸奶,已经不多见了。

“我去。”

说完,李芗转身就走了。

“怎么样,我媳妇让我调教的还行吧?”

看李芗走了,周平川得意地说。

“臭美吧你!真没想到,李芗这人心眼这么好。”

郑丽感叹地说。

“怎么样,你老弟眼还挺毒的吧?”

周平川仍是得意地说。

“你小子,就是命好。臭小子,你不会有了媳妇,就忘了姐姐吧?”

郑丽担心地说。

“怎么会呢?你们都是我的亲人。”

周平川说完,又走上前去,抱住郑丽的头,亲了亲。

郑丽没再说话,抱住周平川,把脸扎在他怀里。

李芗动作真快,没一会儿就拿着两瓶酸奶就转回来了。

“哎哟,李芗有一瓶就够了。”

郑丽一看李芗买了两瓶,就说。

“不是,我怕你喝不下去,我陪你一起喝。”

李芗解释说。

说完,李芗把吸管插上,递给了郑丽。自己也拿起另一瓶,插上吸管带头喝起来。

“嗬,李芗,你的心真细。臭小子,你真有福气,以后可得对人家好点儿。”

郑丽喝了一口,对李芗说完,又转脸跟周平川说。

“丽姐,你也太容易被收买了吧?就一瓶子酸奶?”

周平川又是不满地说。

“一瓶酸奶,也能看出人来。你怎么就没想到呢?”

郑丽又说。

“丽姐,我可是男的,哪会想到这些?”

周平川无奈地说。

“李芗,听到没有,你可打好了主意,这个男人,可是指望不上。”

郑丽又转脸对李芗说。

“没事,我慢慢对他进行改造。他有潜质,能改造好。”

李芗边喝着酸奶,边说。

“惨了,天那!我可是惨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活下去呵。”

周平川再次发出无奈的喊声。

听到周平川无奈而又悲惨的喊叫声,郑丽和李芗开心地笑了起来。

说着、聊着、笑着,不一会儿,郑丽不知不觉地把一瓶酸奶都喝了。

李芗也喝完了,她得意地看着周平川。

“芗儿,你再去吃点儿饭。”

周平川边说边悄悄地对李芗竖了竖大拇指。

“丽姐呀,我求你了,你可别再教坏了,你教教我怎么管媳妇吧。你可是我亲姐姐呀。”

周平川凑过来,真事儿似地说。

“不教,就不教。”

郑丽开心地说。

“丽姐呀,这可不公平呀。”

周平川苦着脸继续说。

“不教不教就不教。”

郑丽更得意了。

“臭丽姐,不理你了。芗儿,你们说会知心话吧。该我吃饭了。”

周平川离开郑丽,把李芗换了过来。

李芗又和郑丽小声唧唧咕咕地聊了起来。

周平川和李芗还真没白忙,郑丽一中午没吐。

在这世上,谁没有烦心的事儿?平常仨饱一个倒的人,都有烦心事儿,更何况是被一堆事儿压着的周平川呢。

开着个公司,又想把公司办好,周平川要是没有烦心事儿,才怪呢。

为了奖励李芗帮助自己照顾郑丽,下班后,周平川又和李芗腻糊了一会儿。

可是到了,还是让李芗生了气。

周平川这一跟李芗腻糊,李芗还得寸进尺,非要让周平川带她去玩。可是周平川心里还想着要断药了的事儿,所以还是咬着牙婉拒了。李芗一看周平川真不想去,就生气地走了。

周平川是要去找邢佳民,看他有没有路子,赶紧把药厂弄起来。按原计划,周平川是想先去幼儿园接邢娜,可是和李芗一腻糊,把时间都担误了,周平川只好直奔他们家了。

周平川赶到了时候,邢佳民他们已经到家了。

一见到周平川,邢娜先不高兴了,说:“舅舅,你今天怎么没先去幼儿园接我呀?”

“娜娜,对不起,舅舅有事儿,没来得急。下回,下回舅舅一定先去接你。”

周平川一见邢娜不高兴,赶紧许愿道。

正文 第156章 车到山前自有路

“只许这一次,下次再也不能这样了。”

邢娜小大人般地警告说。

“是,就这一次。”

周平川发誓般地说。

“行了,原谅你了。抱我。”

邢娜开恩般地说。

周平川赶紧上前,抱起了邢娜。

看着这一幕,邢佳民笑着说:“平川,娜娜可都让你给惯坏了。那有孩子跟大人这样说话的。”

“唉,没办法,我这儿还郁闷呢,这小东西,怎么跟我的主人似的。”

周平川也无奈地说。

听周平川这样一说,邢佳民和邢娜全都开心地笑了。

“平川,找我有事吧?”

笑过之后,邢佳民又问。

“呵,王海他们还没把药厂办起来。药快断了。”

周平川赶紧说。

“这事儿我知道。王海他们找的那个厂子还真不错,条件挺好的,可是就是要价太高。王海找过我,我也托人递过话了,可他们就是不吐口。没办法,只能慢慢跟他们谈。

“现在这事儿,真是难办。明明是那家药厂都一年多没活干了,不说要饭,离着也差不太多了,可是你要是真找上它,他们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我找的那个人,也挺会办事儿的,红包包得也够大,可他们厂长红包也收了,可就是不答应咱们的条件。不答应吧,也不说不答应,就是哭穷,说是让咱们再多为他们考虑考虑。

“王海以为他要让咱们用他们的人,就答应了不另派工人,都用他们厂子的,可是,他们还不签协议,还让咱们再考虑,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真是没招了。”

邢佳民说完,摊开了两只手。

“这样呵。”

周平川失望地说。

“他们厂长收了咱们的钱,不应该不和咱们签呵?没这么办事儿的呵?”

周平川想不明白,敢收钱,不就是应了吗?

“是呵。看这意思,他们肯定是要跟咱们签,就是想再多要点儿。”

邢佳民肯定地说。

“那怎么办?”

周平川又问。

“只能再和他们谈。”

邢佳民又说。

“姐夫,药就要断了,这可怎么办呀?”

周平川又问。

“不行,就让原来那家再帮咱们生产一批吧。也只能这样了。”

邢佳民回答说。

“可是,姐夫,这样咱们又没什么利润了。申报那块儿,可还得一大笔钱哪。总没有利润,这也不是个事呵。”

周平川烦心地说。

“我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不过,平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药监局那边我找到人了,哪天咱们和他约个时间,去见一面。”

邢佳民拍了拍周平川的胳膊说。

“可是,钱没有,见面又有什么用呵?”

周平川烦心地说。

“嗨,车到山前自有路。别烦,总会有办法的。再烦咱也得吃饭。你先和娜娜待会儿,我去做饭。”

说完,邢佳民就闪了。

周平川抱着邢娜到厅里的沙发上坐下,继续想心事儿。

“舅舅,别不高兴,没事儿的,呵。”

邢娜见周平川不开心,小大人似地劝道。

“娜娜,舅舅没办法了。”

周平川无奈地说。

“舅舅有办法。”

邢娜不相信地说。

“娜娜,舅舅真没办法了。”

周平川轻声对邢娜说。

“舅舅有办法。娜娜亲亲舅舅,舅舅就有办法了。”

说完,邢娜用双手捧着周平川的脸,用小嘴一下一下地像个小鸟似地啄着周平川。

还别说,邢娜的办法还真有用,让她三啄两啄的,周平川心情还真好了起来。

看到周平川脸上缓和一些了,邢娜用双手拍周平川的脸颊问:“舅舅,有办法了吗?”

“快了,快了,娜娜要是再亲上一会儿,舅舅就有主意了。”

周平川赶紧说。

邢娜一听,立刻又撅起小嘴,又啄了起来。

周平川闭上眼,静静地享受着。

“哎呀,舅舅,你有主意了没有?我的嘴都酸啦。”

又啄了一会儿,邢娜挺不住了,揉着嘴唇说。

“有主意了,舅舅有主意啦,舅舅终于有主意啦!”

周平川笑着说。

“舅舅,快告诉我,你有什么好主意啦?”

邢娜开心地问。

“我的主意呵,就是把娜娜卖了。”

周平川开心地笑着说。

“舅舅,卖了我,够吗?”

邢娜眨着眼问道。

“够,肯定够,还有富余呐。”

周平川笑着说。

“那好吧,舅舅,你就把娜娜卖了吧。”

邢娜伤心地说。

一听邢娜这样说,周平川愣了一下。再看到邢娜悲悲嘁嘁的小模样,周平川知道邢娜当真了,于是,赶紧说:“娜娜不生气,舅舅跟你闹着玩呢。”

“舅舅,娜娜说的是真的。娜娜不想让舅舅不开心。”

邢娜依旧是伤心地说。

“娜娜,你真是能要了我的命。”

说完,周平川紧紧地把邢娜抱在了怀里。

“饭好了,吃饭吧。”

邢佳民真是利落,没用多长时间就把饭做好了。

周平川抱着邢娜去洗了手,又抱着她坐到了桌子前。

“娜娜,下来,坐好了吃。”

邢佳民看见邢娜还坐在周平川身上,便说。

“没事儿,我让她坐的,这是我的小命根子。”

周平川边说,边夹了些菜,喂给邢娜。

邢娜张开嘴,接了。

“娜娜,舅舅累了一天了,让舅舅好好吃饭。听话。”

邢佳民见状又说。

“舅舅,你累了,你自己吃吧。”

邢娜懂事儿地说完,从周平川身上下来,坐到了他的边上。

“平川,别急,事情总会解决的,办法总会有的。这种事情,你越急,他们就越来劲儿,拖一拖,也没坏处。这种事情,都是这样,最后谁坚持不住了,谁松口。平川,放心,王海他们给的条件够了,药厂方面应该知足,等等,再耐心等等,会有结果的。”

邢佳民一边吃,一边劝着。

“姐夫,我明白,是我心太急了。”

周平川一边不时地给邢娜夹着菜,一边说。

“平川,让她自己吃,你也吃呵。”

邢佳民看周平川紧着照顾邢娜,便又说。

“舅舅,你吃。”

说完,邢娜也给周平川夹菜。

“平川,咱们快吃,吃完,我再跟你说说公司章 程的事儿。”

邢佳民催促道。

听邢佳民这样说,周平川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吃完饭,邢佳民也不收拾,先是让邢娜看电视,然后拉着周平川坐到机子前。打开机子,调出文件,让周平川看。

邢佳民可真能干,公司的章 程,都让他弄成几十页了。

周平川快速浏览了一便说:“行,挺好的。不错。”

“这是个大纲,还得再细化。”

邢佳民解释说。

“行,姐夫,你在这方面是专业,你就放手弄吧。姐夫,我还有点事儿,我想先走了。”

说着,周平川站起了身。

“别,平川,别走呵,这里边还有好多事儿得跟你商良呢,有些事情,必须由你拿主意,你可是公司法人。”

邢佳民见周平川要走,便急急地说。

“姐夫,我真还有事情,这事儿我相信你,你全权处理就行了,我没意见。姐夫,你受累了。拜托拜托。”

周平川双手合掌,对着邢佳民边行礼,边说。

说完,周平川走到厅里,抱住邢娜说:“娜娜,舅舅还有事情,舅舅走了。”

“舅舅,不着急呵,你会有办法的。”

说完,邢娜又亲了亲周平川。

周平川没说话,用力亲了亲邢娜,然后站起身,坚决不让邢佳民送,一个人走了。

看着周平川走了,邢佳民说:“这人,真成,真是大松心。”

说完,邢佳民又去弄公司章 程了。

周平川能去找谁呀?没人可找了,他只能自己心烦。

李芗还在闹小脾气,又不爱搭理周平川了。

烦心的周平川也没心思哄她。

下了班,周平川没再去治疗室看看,径直出来,走出了医院大门。

“嘿,先生,问一下,你是乳科门诊的大夫吧?”

一条汉子迎上来挡住了去路。

真够奇怪的,这么条壮汉子,拦住我干什么呀?他怎么问我这个呀?

奇怪归奇怪,周平川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您和我们走一趟。”

这条壮汉一把抓住了周平川的胳膊。

周平川有点慌,本能地挣扎了一下。

可跟着,周平川又感觉到,后面又被人撞了一下。

周平川知道自己走不了了,于是,他突然感觉轻松了。

抬起手,像是掸身上的灰尘似的,周平川掸着抓住自己的那只手。

虽然看上去,周平川掸得很轻松,可实际上,胳膊被攥得直想咧嘴。

“狗东西,手劲还真不小。”

周平川这样在心里叨唠了一句。

攥他胳膊的那只手,前没有松开。

周平川不掸了,抬眼看着眼前的人。

两个壮汉不再说话,前边的壮汉拽着,后边一个人顶着,把周平川带到一辆中巴前。

后边的人拉开车门,前边拽周平川的人松了手,周平川抬脚上了车。

见周平川听话地上了车,前边那条汉子,打开前门上了车,后边那条汉子跟着周平川上了后边。

正文 第157章 你有那个癖好?

车开动了,快速向前方驶去。

周平川看了看两个壮汉,都跟闷葫芦似的,索性也不问了,闭上眼睛假寐。

这两个狗东西,车开得还挺稳,周平川还真的睡着了。

可惜,周平川光顾了的睡,没看见这绷着脸儿的两个壮汉也会笑。

到了地儿,看着睡得挺香的周平川,两壮汉直乐。前边开车的用手比画了一个抬的动作,然后向外一扔。后边这个无声地咧着大嘴。

看周平川还没动,前边开车的比画了一下,率先下了车。坐在周平川身边的壮汉,打开车门,揪起周平川的一边胳膊,拽着就走。

周平川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车外了。身边也只有一个人。

周平川站定,又用手跟掸灰尘似的掸攥自己胳膊的那只手。

又没有掸掉。周平川索性不理它,抬起一只手,揉了揉眼睛。

站了一会,先前攥自己的那个人又回来了,他冲着周平川身边的人挥了挥手。于是,周平川身边的人推了周平川一把,他们跟着那人向前走。

进了一个房间,在一扇门前,前边那个人轻轻地敲了敲门。

里面有人让进来。

前边那个人打开门,对里面说:“师爷,你要的人请来了。”

周平川被推进了屋。

“你们怎么办事儿的?怎么是个男的?”

还没等周平川看清楚里面的人,就听到里面的人喊道。

周平川一听,转身向后,就要往外走。

后面的壮汉赶紧挡住了周平川的去路。

“嘿,我说,你们没听见他说你们找错人了,还留着我,等着挨骂吗?”

周平川看着挡住自己的壮汉说。

“你等等。让他进来。”

屋里有一张大班台,坐在大班台后边的那个人突然说。

挡住周平川的那个人听到,上来推了周平川一把。

“你们tmd就不能文明点儿?说了你们无数次了,怎么总是没记性,呵?”

大班台后的人,一拍大班台说。

“对不起师爷。”

前边那个人躬身说了一句。

然后,那人又转身面对周平川,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动做。

周平川也没再多言,向前走了几步,在大班台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会看病?”

大班台里面的被壮汉叫成师爷的人看了看周平川说。

“哎呀,我要是说不会,你会怎么处置你的兄弟呀?算了,念在他们让我睡了会好觉,我就不难为他们了。我会,医科大今年的毕业生,专攻妇科。现在在慈仁女性专科医院乳腺门诊坐诊。你还想知道点儿什么?”

周平川无所谓地说。

里面坐着的那个人,看上去得有五十多岁了,戴了副眼镜,头发快全白了,可是,保养得挺好,面色红润。

“小子,你还真狂。我问你,你怎么着也算是个男人,怎么跑到那个地方去了?有爱看女人的癖好?”

师爷不客气地说。

“哎呀,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主要是说了你也不懂。”

周平川见那人不客气,懒得回答他。

“小子,你够猖的。”

师爷说完,一拍大班台。

看见师爷生气了,两个壮汉冲向前来,一左一右,一人攥住了周平川一条胳膊。

“这,好像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吧?”

周平川搭拉下脸,看着师爷说。

师爷冲两个壮汉挥了挥手。那两条壮汉退了下去。

“我说,你成天看着女人的,你就不恶心吗?”

师爷往前凑了凑身问。

“您真聪明,我还真恶心。告诉你,到我那儿的,就没一个是好的,全是烂的流汤的。不过,没办法,混饭吃,只能忍着了。”

周平川真事儿似地说。

“哎,我看你从进来到现在,挺像个小老爷们儿的,这话说的没劲儿,不是真话吧?”

师爷说完,又靠回到椅背上。

周平川一听,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像师爷伸出了大拇指,表示他说对了。

“小子,你真有意思。我喜欢。你们下去吧。”

师爷对周平川说完,又向那两个人命令道。

“老夫很好奇,是否可以告之一二?”

等那两个壮汉退了出去,师爷又向前靠过来说。

“噢,我母亲死于乳腺癌。”

周平川简单地说。

“呵。”

爷师愣了一下,并下意识地呵了声。

师爷从大班台里走出来,坐到屋里的一张长沙发上,对周平川说:“过来坐。想喝水,自己接。”

师爷说完,指了指屋里一个饮水机。

周平川站起身,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喝了,又接了一杯端了过来。

周平川走到师爷面前,举了举杯子示意。

“你小子,这就成主人了?你喝吧。”

师爷笑着说。

“照顾老人,我有这个好习惯。”

周平川笑着说。

“胡扯。用你刚喝过水的杯子?还医生,别恶心我了。”

师爷笑着说。

“嘿,别看挺老,眼神还挺好。”

周平川再次夸道。

“你小子,给鼻子就上脸。你这是跟谁学的?哪还有点医生样。”

师爷鼻子都快给气歪了。

“不好意思,习惯了。我在医院有一个老哥哥,差不多你这个岁数,跟他贫习惯了。”

让师爷这样一说,周平川也觉得很过份。

“这还差不多。你给我说句实话,你看病,行不行?”

师爷认真地问。

“只要不是我没见过的,应该没问题。”

周平川认真地回答道。

“不应该是什么怪病。就是胸总痛。”

师爷又说。

“多大岁数了?”

周平川又问。

“五十出头。”

师爷回答道。

“绝经了吗?还有性生活吗?”

周平川接着问。

“妈的,你问我这个,我怎么知道。”

师爷笑着骂道。

“不是你家的人呵?”

周平川奇怪地问。

“是他们老大的夫人。”

师爷说。

“他们老大?你是他们的师爷,他们的老大不是你的老大?”

周平川弄不明白了。

“狗屁,谁是他们的师爷,他们瞎叫的。”

师爷不屑地说。

“这我就弄不明白了,看那两个人,像是个打手,可你要不是他们的师爷,他们能这么听你的话?”

周平川奇怪地问。

“你问的太多了呵。你就说,可能是什么病吧。”

师爷沉下脸说。

“听这些症状,像是乳腺增生。但是,我还得见人,才能下结论。”

周平川想了想说。

“嗯。好治吗?”

师爷又问。

“具体看吧。只要病人配合,我就有办法。”

周平川还是认真地说。

“配合,配合。真***麻烦。算啦,走,我还是让你见见本人吧。可是,小子,我可警告你,到那儿,可别跟我这儿似的,那主可不好说话。走吧。”

说完,师爷带头出向外走。

师爷把周平川带出屋,又上了来时的那辆车,然后对开车的壮汉子说:“送我们去你们爷家。”

“师爷,您这是……”

开车的为难地说。

“这是你师娘要的人。嘴严实点儿,别乱说。”

师爷瞪起眼说。

“明白。”

壮汉应了一声,开起车就走。

“师爷,你不会害我吧?”

周平川分别看看前后那两个壮汉说。

“你***胡叫什么?师爷是你叫的吗?”

开车的那主回了下头,恶狠狠地说。

“你***,不好好开车,想让老子出事是不是?转过去!”

师爷不高兴地骂了一声。

一见师爷不高兴了,那汉子瞪了一眼周平川,又回头专心开了车了。

“你小子也是,胡叫什么?师爷、师爷,你再胡叫,我给你点厉害的。”

师爷的话也是横着出来的。

周平川一听,也不高兴了,于是两眼一闭,向后一倒。

“妈的,你小子,脾气还不小。”

师爷看着周平川拿出的小样,又说了一句。

真的,周平川这也不是怎么的了,这么多觉,原本他是赌气,可没曾想,他又睡着了。

“嘿,嘿,小子,你哪那么多的觉呵?”

沉默了一阵后,师爷捅了捅周平川说。

“呵?噢,不是我觉多,是你们这位兄弟的车开得稳。”

周平川揉揉眼睛,转过脸看着师爷说。

“小子,嘱咐你两句,到那儿,别跟对我是的瞎贫,听见没有?”

师爷看着周平川说。

“老哥哥我胆小,你别吓唬我。”

周平川像是对东方朔似的,脸上特别正经,可是又感觉到没一点正经的,因为他说话用的不是正音儿。

“行!你不怕,行!你等着,有人会教育你。”

师爷气哼哼地说。

“老哥哥,我害怕,我要回家。”

周平川一手揪着师爷的胳膊,一手揉着眼睛,咧着嘴,用哭腔说。

“行,小子,算你狠。你等着,看待会儿我管你的。”

师爷让周平川闹得有点没招了,只能气哼哼地说。

后边坐着那条汉子,瞪着眼睛,脸色铁青,他盯着周平川那劲儿,就像是要吃了他。周平川都看在了眼里,于是,对师的话,他心里多少有点儿数了。

师爷也不想再说话了,闭上眼睛假寐。

周平川困意全消,他奇怪地看着窗外。虽然天已经黑了,可是他觉得外面很眼熟。

正文 第158章 算你小子命好

到了,师爷没动,一努嘴。他身边坐着的那条汉子,开了门下了车。

过了一会儿,那汉子又转了回来,低声跟师爷说了句什么。

师爷点了点头,转过脸来,冲着周平川说了句:“算你小子命好。”

周平川没说话,甚至没有表情,只是和师爷一起下了车。

师爷带着周平川进了屋,两条汉子留在了外边。

一进屋周平川就明白了,这就是郭勤家的那个富人区,他们家的房子和郭勤的一样。

保姆见他们进来,引他们在沙发上落座,然后端上了茶。

“太太烧完这柱香就来。”

保姆说完,退了下去。

一柱香?这得多长时间?周平川在心里想。

太太烧完这柱香就来。嗯,我明白了。周平川在心里说。

周平川心里更有数了,要看的病人的病,是闲的,或叫圈的。

一柱香,等吧。周平川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心垂丹田,如老和尚入定一般。

师爷一见周平川这副模样,很是惊奇。这是一种静境,这小子怎么能这样?师爷在心里惊奇地说。

坐了一会儿,保姆扶着一个女人过来了。

这是一个衣着华贵,但是样式很沉旧,保养得很好的妇人。虽然人很削瘦,但是,仍不失养尊处优的颜色,特别是那一头乌发,更能说明她保养很到位。

“来啦。”

太太看了一眼周平川,然后对着师爷说。

周平川抬起头,淡淡地看着那被人称做太太的妇人。

嗯,面无表情,眼神冷淡,像是个富家太太。周平川在自己心里给出了第一个结论。

可是虽是富太太,却无富人的优越感,更无富人的霸气,两种可能:一种,祖上就是富有,出身名门;另一种,普通人家,后富。周平川又在心里做出了第二个结论。

“哎,还好吧?”

师爷点了点头问。

“嗯。这位是大夫?”

这位太太对师爷点过头后,又转过脸来,看着周平川说。

“呵,对。”

师爷回答说。

周平川点了点头,然后轻声说:“您好。”

这妇人是后一种,因为她的手,骨节粗大,看样子干过体力活。嗯,一定是,她的坐姿也不对,一看从小没受过管,一肩高一肩低。

“大夫怎么空手来的呀?”

那太太有些奇怪地问。

“呵。他让他兄弟们找来的。来的急了点儿。”

师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太太没说话,却皱了皱眉头。

“你的情况,我跟他说了,他说得见你的面才能定。”

师爷解释说。

“大夫,你说我这病……”

太太说。

“对不起夫人,本人不穿白大褂不诊病。不好意思,请谅解。”

周平川正视着太太,平和地说。

“又是拉来的吧?你们这那是帮我?这是害我。”

太太生气了,还跺了一下脚。

看着动作,没有富根儿。没有富根过富贵生活,只会得病,所以,她的病不会轻。周平川在心里又做出了判断。

“您的话不对,您的身体有病,这是事实。有餐不应该讳医忌医。在我看来,您现在的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您已后的不痛。您最好还是早去医院,做彻底检查为好。”

周平川看着这位太太,把话说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痛不可怕,就怕已后不痛?”

太太不满周平川话的不明确,沉下脸,又问道。

“这个,你到医院检查过,自会有人告诉人你。”

周平川并不在意太太的态度,看着她,又是淡淡地说。

“我要你说,要你现在说。”

太太真不高兴了,有些使气地说。

“无据无凭,说出来,就是耸人听闻。您最好还是不要听。”

周平川说完,把眼睛垂下,不再说话。

太太看了看周平川,见他没有再话的意思,便起身说:“小芳,送客。”

听到太太发了话,师爷站了起来。周平川也慢慢地站起了身。

“夫人,我还有一句话,听不听在您。早看,去慈仁看,可免一刀。”

周平川又说了这句后,看着师爷。

师爷对太太点了点头,然后带头向外走去。

出了门,站到院子里,师爷说:“小子,真没看出来,你那劲儿,还真像个大夫。”

“嘿,嘿,老哥哥,你这是怎么说话呢?谁不是大夫呵?”

周平川不乐意地说。

“得,让你抓住了一回。我的意思是说,***,我让你小子弄得说不清了。”

师爷无奈地说。

“这不算什么,没有气氛。你要是在医院看见我,你更不明白了。”

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你小子,真是会气我。哎,你说,你这样能让她去医院吗?”

师爷欣赏地看着周平川说。

“呵,让你看透啦?真失败。”

周平川的欢实劲儿一下没了。

“你小子!还别说,我不是我久在江湖,说不准还真打了眼。告诉你吧,小子,你要是不先前跟我那么闹腾,我还真就叫你给蒙了。”

师爷说完,重重地拍了周平川一把。

“那,她能去医院吗?”

周平川上心地问。

“让你这一闹,我也说不准了。要是依她那脾气,打死都不去。可是,让你来这一下子,难说。兴许能行。”

师爷想了想,抱着希望说。

“老哥哥,我饿了。”

周平川不理师爷在想什么,说出了自己的难受。

“妈的,你小子,事儿真多。走,送你回去。”

师爷说完,转身就要上车。

“不行,我要吃饭,你得管我饭。”

周平川不答应。

“师爷。”

一个汉子叫起来。

“什么事儿?”

师爷回过头问。

汉子没说话,指了指刚出来的门。

门被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女子站在了门口。

师爷拉了一把周平川,一起往门口走。

“爸,我妈让我问你们,吃饭了没有。”

门口的女子口气淡淡地说。

这是一个安安静静的女子,眉眼淡淡的,神情淡淡的,但是,淡淡中却透出一种清秀。

“没吃,这不,这小子正让我请他呢。”

师爷无奈地说。

“我妈问你要不要在这儿吃?”

那年轻女子又说。

“对不起,我没给你母亲看病,不能在你们这儿用餐。我是他拉来的,饭的事儿,理应由他负责,就不劳烦你们了。代我谢过太太。”

没等师爷说话,周平川朗声说道。

“妈的,你又瞎插嘴。你们过来,带这小子去吃饭,我好久没和我女儿一起吃饭了,我要在这儿吃。小子,咱们就此别过了。”

师爷说。

“爸,你又和我爸学,讲脏话。”

那年轻的女子轻声说。

“对不起,这位女同胞,他今天不能陪你吃饭了,他得陪我。因为我有话对他说。”

周平川替师爷回绝道。

“妈的,你小子,又捣乱。”

师爷不满地说。

“老东西,你想坏事儿是不是?”

周平川转过脸,背对着那女孩儿,恶狠狠地对师爷说。

“呵。”

看见周平川这副模样,师爷愣了一下,继而就明白了。

“女儿呵,要不,咱们改天吧。回去帮我摸摸,看你妈是什么心思。这小子说了,还得让太太去趟医院。我们走了。”

师爷忽然像个老头似的,软软地对那女孩儿说。

“好吧,爸,我弄明白我妈的意思,我就去找你。”

那女孩儿又说。

“请问,你怎么称呼?”

周平川突然问。

“我叫许静蕾。”

那女子毫无成府地一下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呵,你好,我叫周平川。这样,如果可能,你试着做一下,用手这样按住,往下按,明白吗?摸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肿块。”

周平川边说,边给许静蕾做手势。

“***!你小子,又出妖蛾子,她又没学过,怎么会,你这不是难边她吗?”

师爷没好气地说。

“老哥哥,这不难,你别捣乱。”

周平川见师爷来打岔,便不满地说。

“你***,又敢跟我这样讲话。”

师爷被周平川这样一说,大怒。

“爸,我听明白了,我回去试一试。”

许静蕾解围道。

“如果,肿块是……算了,让这老哥一搅,我也乱了。这样,只要摸到明显的肿块,最好让她去医院。因为一但有了肿块,就比较麻烦。就这些。”

周平川让师爷这一搅,周平川兴致全无,只能结束谈话。

“我明白了,我去试试。不过,我叫他爸,你叫他老哥哥,你这个人好讨厌,我就不谢你了。”

许静蕾对周平川嗔怪地说。

“爸,你们走吧。再见。”

许静蕾又对师爷说完,冲他挥了挥手,转身进屋了。

见许静蕾进去了,并关上了门,师爷很失望。

失望的师爷愤怒了,他先是对周平川说,然后又骂那两个壮汉:“小兔崽子,见到你我算是倒了霉了。你们***这群废物,真***会办事儿,给我弄来这么一个灾星。”

骂完,师爷冲着车走去。

两条汉子挨了骂,都怒视着周平川。

“不用跟我瞪眼,咱们有缘,这才刚开始,还不算完。”

周平川无所谓地说完,随师爷上了车。

正文 第159章 涉黑

“师爷,咱们回去?”

开车的汉子试着问。

“回去?回个屁!先带着你们请来的祖宗吃饭去。”

师爷气恼地给了一句。

“师爷,去哪儿?”

开车的汉子不敢做主,又试问。

“去哪儿?还能去哪?就近。”

师爷说完,靠在靠背上,闭上了眼睛。

开车的汉子不再问了,开起车就走。

就近还真有,出了小区大门儿,没多远就有几家挨着的餐厅。

两条汉子先下了车,进了其中的一家。过了一会,出来一个汉子,来请师爷进去。

师爷下车,周平川随后相跟。

进了餐厅,带路的汉子把师爷和周平川引到了一个包间里。

师爷在正位上坐了,周平川坐在了师爷的左手。两条汉子站在了门口。

服务员拿来了茶水,周平川接了过来,给师爷倒上。

“妈的,你小子懂礼呵?”

师爷见周平川给自己倒茶,骂了一声。

周平川没说话,给自己也倒了半杯,对着师爷举了举,一口喝了。然后向师爷晾了晾空杯子。

“你个小兔崽子。”

师爷骂了一句,端起杯子,汹抿了一下。

菜,陆续上来了,不一会儿,就上齐了。

“吃吧,小子。”

看菜上齐,摆好了,师爷口气生硬地说。

“让这哥儿俩一起吃吧?”

周平川跟师爷商良说。

“赶紧把你的肚子填满了,不该你管的事情,少管。懂吗?”

师爷依旧是口气生硬地说。

周平川不再说话了,拿起筷子,每样都给师爷夹了一些,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然后自顾自地吃起来。

周平川真饿了,狼吞虎咽,一通猛撮。

师爷看周平川吃得挺香,便起拿起筷子,有一搭无一搭地吃起来。

吃着吃着,周平川突然说:“我有办法了。”

师爷停下筷子,看着周平川。

“我有办法让你和你女儿经常一起吃饭了。”

周平川停下筷子说。

“你有什么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

师爷不相信地说。

“你们家太太的病……”

周平川刚开口,立即被师爷制止住了。

“你们先回车上去呆会儿。”

师爷吩咐道。

两条汉子听话地出去了。

“老哥哥,你说那位太太会去医院吗?”

周平川先问道。

“你说呢?”

师爷反问道。

“我看悬。可是,这位太太的病,我看不会轻。这可不是我吓乎你,这个一会儿再说。我想,她要是不去医院,总得有个人给她治。找大夫,我说是换个女的呵,还是会劝她上医院,还是我一出。所以,我想让许静蕾给治。这样,你们不就可以常见面,常吃饭了吗?”

周平川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我女儿给治病,先不说行不行,就是行,怎么会和我见面呢?你小子又跟我胡扯。”

师爷根本不相信,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

“你这个笨!许静蕾给治病,不得跟我学呵?跟我学在哪儿学呵?不得在医院里学呵?谁接送呵?是我吗?”

周平川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妈的,你小子,真***鬼。”

师爷表情立即放松,一下子笑了。

“行了,别美了。我再跟你说点儿你不爱听的。我告诉你,你们太太的病,轻重先放在一边,我看,关键是不好治。”

周平川说完,又继续吃饭。

“你小子,别卖关子,快说。”

师爷不耐烦地催促道。

“告诉你,态度好点呵。别看你岁数大,我要是不高兴,爱谁谁。”

周平川翻了一眼师爷说。

“妈的,你小子真成精了。好,你吃,你先吃。”

师爷无奈地说。

“你们家的情况我不了解,但我知道,别看太太每天烧香,可心不静。因为,她的病是被憋出来的。我告诉你,她的心要是真静了,她就不会生这病了。这是其一。

“其二,我有感觉,你家太太她不但不会治,还会让病情加重。为什么这么说呢,她是想让人来看,让她心里想着的那个人来看她,陪着她。否则,她就不会让你知道的。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这不全是猜,是一种感觉。我想,能对付她的,只有许静蕾。所以,我要教她治病,让她来给治病。”

周平川说完,也不看师爷,继续吃。

“周平川,我是谁?”

师爷警惕地看着周平川问。

“你是谁?你不是他们的师爷吗?是给他们拿主意的是吧?”

周平川奇怪地问。

“嗯。你有把握教会我闺女吗?”

师爷又看了看周平川,然后转换了话题又问。

“老哥哥,这只是手段。我为这点玩意,学了五年,五年呐。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天天抱着书本,没完没了地背。然后,又在尸体上一遍一遍地找一遍一遍地认,再到医院跟着人家后边学,才学成这样。你说我三两天的能教得会吗?呵?咱们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感动她吗?让她不忍心看着女儿瞎忙吗?让她最终进医院治疗吧吗?呵?”

周平川突然发起了邪火。

“妈的,我都让你气晕了。我明白了。”

周平川发邪火耍态度,师爷不但没生气,反而释然地说。

“你呀,和你一点都不好玩,我在医院的那个老哥哥,比你有意思多了。跟他说什么,一点儿不废劲,”

周平川不客气地说。

“你呀,不用气我,我不会上你小兔崽子的当的。”

师爷嘿嘿一笑,然后得意地说。

“嘁,爱信不信。你知道我老哥哥在医院的外号是什么吗?告诉你,是老流氓。怕了吧?”

周平川得意地说。

“还真有这人?”

师爷一听,来了情绪。

“当然。想见?”

周平川诱惑地问。

师爷看着周平川,没说话。

周平川一看,也不再提了,继续吃起来。

“你小子,真饿啦,几顿没吃了,这么能吃?也不怕撑着。小子,这回你帮了我的忙,我得谢你,说吧,有什么难事儿没有,我还你一个人情。”

师爷大气地说。

“难事儿?这个待会儿再说,我先问你一件事,你愿意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周平川看着师爷说。

“别他娘的装假,想知道什么,说。”

这回师爷一眼就看透了,痛快地说。

“你们是不是黑社会的?”

周平川直截了当地问。

“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师爷半眯起眼睛,看着周平川说。

“你说,现在真有黑社会吗?”

周平川又问。

“你说呢?”

师爷得意地说。

“我不太相信有黑社会,因为我觉得成不了。”

周平川坦白地说。

“你看刚才那两个兄弟像是干什么的?”

师爷笑了笑问。

“是呵,见到了你们这两兄弟,我才相信,真的有黑社会。”

周平川叹了口气说。

“小子,知道有黑社会,你叹什么气呵?”

师爷不解地问。

“我今天才觉得自己见识太少。我一直以为,黑社会都是一些人讲的故事。没想到,真有。”

周平川无奈地说。

“小子,你知道不知道无所谓,反正也跟你没关。你就说吧,让我帮你什么忙?”

师爷咧嘴一笑,说。

周平川想了想,对师爷说:“我还真遇上了点麻烦事,还真想有人帮。”

“麻烦?你能有什么麻烦?给人家治坏了,家属不干了?你小子,失手了吧?”

师爷一听,嘿嘿地一笑,得意地问。

“说什么呢?你以为你那两个兄弟真是面瓜?”

周平川不乐意地说。

“甭气我,说,什么事儿?”

师爷不跟周平川解,只想知道是什么事儿。

周平川放下筷子,拿起茶壶,给师爷倒了茶后,又说:“我还是先等会问吧,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什么是黑社会?”

“嘿嘿,这还算是一个有点儿水平的问题。”

师爷听周平川这么一问,开心地笑着说。

周平川没接话,等着师爷继续说。

“小子,你先说什么是黑社会。”

师爷也卖开了关子,反过来问。

“黑社会就是不守法律,打打杀杀,巧取豪夺,逼良为娼什么的。一般人都这么说。”

周平川回答道。

“你说,既然黑社会这么坏,为什么它还能存在呢?”

师爷又问。

“你不会告诉我,这是社会的需要吧?”

周平川猜想师爷肯定要为他们自己说话,便这样说。

“呵,这么说吧,就拿你说事儿。如果你看的那个病,有这么个人,她的不行了,你也治不了了,做个手术,给拉掉了。手术成功了,她的病也好了。这时候,她男人说完没了,不要她了。这女人后悔了,找到你们,说她的不该拉,跟你们没完,你们怎么办?”

师爷得意地说。

“一般不会出这事儿。手术前,家属得签字。”

周平川解释说。

“签字?人家说,被你们骗了,不可以吗?你也别想你那一套了,她要想闹,怎么不能闹呵?你就说,遇上这种事儿,你怎么办吧?”

师爷不耐烦地说。

正文 第160章 出了问题就要有人解决

“你说的事儿,不会没有,但是很少。”

周平川还是不顺着师爷的话说。

“妈的,你小子,真轴。不是说你,说这么个人,他在医院的头那儿,还不得烟抽,医院也不向着他,行不?”

师爷又气哼哼地说。

“拿出病历,告诉她,多解释吧。再不行,就让她去告。”

周平川无所谓地说。

“你个傻小子,别说有多少律师等着这活儿,等着没事儿找事儿,咱不说她告。就是她不告,她就一个劲地没完没了的跟你折腾,你怎么办吧?”

师爷得意地说。

“嗯,你说的这种事情,是有,每年医院都得遇上几起。这种人疯了,甚至可以说是丧心柴,就是要没事儿找事儿。这事儿,还真难办。要是让我赶上了,能把我也逼疯了。”

周平川琢磨说。

“对啦,就是这样,你说你怎么办?政府能给你解吗?”

师爷笑眯眯地得意地问。

周平川两手一摊,表示没办法。

“可是,这种事情要是由我们出面,小事一桩。”

师爷得意地说。

“你们怎么解决?”

周平川不相信。

“办法太多了。最简单的,让那两个,找到她,一顿大嘴巴子,就完了。当然,这是一般人的解办法,比较土。让我解决嘛,我会找到她丈夫,让他们好好过。当然,我也不会亏了她男人,给他张卡,让他每月免费到我们的娱乐城补偿一两次。”

师爷说完,嘿嘿地笑了。

“我明白了。国家法律有空白,社会道德水平不高,就会出现真空地带,就会有没办法解决的事情。但是,出了问题就要有人解决,你们就应运而生?是这个意思吧。”

周平川琢磨着说。

“嗯,小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师爷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周平川。

“那,因为贪婪,做着非法勾当的人,又怎么说?”

师爷的欣赏和得意,让周平川很不舒服,他又尖锐地问。

“良莠不齐,在那里都一样。你们医院的大夫,能个个者是认真给病人看病的吗?不负责任的大夫,跟你眼中的黑社会的人,性质上又有什么区别?常言说,庸医杀人不用刀。他们比是不是比黑社会的还狠?”

师爷仍是得意地说。

师爷这一刀,扎到了周平川的软肋,他没话了。

“行了,别扯了,我没那么多工夫陪着你,说吧,你有什么事儿?”

师爷见周平川没话了,便直截了当地问。

“我想办个药厂,钱不够,就想先租个车间。可是药厂厂长红包也拿了,就是不吐口。我的药都快断了,把我快愁死了。”

周平川如实说了。

“呵,你小子,心还真大。放着医生不好好当,弄这干什么?”

师爷奇怪地问。

“我弄出了点好药,就是治你们太太的那种病的,觉得不生产出来,有点儿不好意思。”

周平川嬉笑着说。

“妈的,你小子,也不是只好鸟。那厂长收了红包是吧?行,这事儿交给我了。明天,让他们两个陪你走一趟,把这事儿给你办了。也让你小子开开眼。”

师爷笑眯眯地说。

“要付费吗?我听说,黑社会的费用是很高的。”

周平川担心地说。

“当然要付费,不过,你小子帮了我的忙,这回给你个优惠,你们不是喜欢给红包吗?给他们俩弄两个红包就行了,另外,太太治疗的药,由你出。你不是有特效药吗?”

师爷得意地说。

“嗯,还行,我能接受。”

周平川点头说。

“好了,就这样吧。现在,送你回去?”

师爷拿出结束的劲儿。

“不让那两个人进来吃点儿?”

周平川好心地问。

“妈的,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该你管的事儿,你别管,你***听不见?小子,我要是让他们和你一样坐在这儿吃饭,明天,他还不得跟你一样叫我老哥哥?妈的,以后你叫老子还怎么混?你个小兔崽子!”

师爷笑骂着说。

“明白了。老哥哥,你们先走吧,我在坐会儿,想想事。我自己回去。说真的,我不怕别的,我怕你那俩手下,把我找个地方给活埋了。”

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你小子也有怕的时候。好吧,明天还让他们俩给你办事儿。你定个时间。”

师爷又说。

“中午吧。十二点,你们在门口等我,行吧?”

周平川用商良的口气说。

“你小子,找个饭口干什么?”

师爷不太明白。

“我想让收了红包不吐口的人,吃不好饭。”

周平川淡淡一笑,说。

“你小子,妈的,比我还狠。行了,我走了。账已经结了,你就踏实待着吧。”

说完,师爷抬脚就走。

“别呀,我得送送我的老哥哥,咱们不能失礼。”

周平川也站起来说。

“妈的,你小子,就会气我。”

说完,师爷让周平川搀着自己,一起出去了。

师爷当着周平川的面,把明天的活儿,派给了那两条汉子,然后上了车。

周平川挥手向师爷告别。

师爷在车里面也向周平川挥了挥手。

见呈,师爷他们的白色中巴走远,周平川转身往小区走。

还行,挺顺利地就找到了郭勤家。

按了门铃,保姆打开了门。

一见是周平川,郭勤的保姆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让开了身儿。

周平川走进屋,一眼看见郭勤正和王海坐在一起。

看见周平川进来,王海不自然地站了起来。

“明天中午你们在药厂等我,我过去把租车间的事情敲定。你们再把条件想一下,多准备几个方案,见机行事。我累了,今天住你这儿。”

周平川先是对两个人说,然后又对郭勤说。说完,周平川径直去了客房。

郭勤跟着周平川一直进了客房。

“把我的浴衣找出来。”

进了门,周平川边脱衣服,边说。

郭勤把周平川的浴衣找了出来,递给他。

“你忙去吧。”

周平川说完,拿了浴衣去了浴室。

周平川洗完澡出来,见郭勤还在客房里等,周平川也不说话,上了床。

“怎么了你,为什么不高兴?”

郭勤凑上来,抱着周平川问。

“你们是怎么回事儿?”

周平川不客气地说。

“你姐不是怀孕了吗?反正他也是闲着,我用用,不行呵?再说,我不用,他再出去胡混,不更不好了吗?”

郭勤理直气壮地说。

“差不多就行呵,我姐还得跟他过呢。行了,你忙去吧。我睡了。”

周平川嘱咐完,下了逐客令。

郭勤没再说什么,退了出去。

见郭勤出来,王海站起身说:“我还是走吧。”

“怕什么,这小子睡了。走,咱们也洗洗睡吧。”

说完,郭勤带头去了他的卧室。

洗过澡,郭勤和王海一起躺在郭勤的大床上。

“你怕他呀?”

郭勤摸着王海赤裸的身体说。

“我怕他干什么?”

王海很横地说。

“哪你为什么要走?”

郭勤嬉笑着说。

“嗨,不跟他一般见识。”

王海说。

“你就是怕他,你看你,软不拉叽的。”

郭勤戏谑地拨弄着王海的身体说。

“我软?我今天非给你点厉害的瞧瞧。”

说完,王海就把郭勤扒光,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没过多久,郭勤边快活地呻吟起来。

周平川一上班就告诉李芗,中午他要出去一趟,吃饭别等他。

李芗听了,特别不乐意,由其是她看周平川说话时那副没事人似的样子,更是恨得心里生出了牙,并咬了周平川几百口。

到了十一点半,周平川准时出现在了医院大门口。

一眼看到昨天坐过的那辆白色的中巴,周平川走上前去。

到了跟前,车门被打开,周平川迈腿上了车。车门关上,白色的中巴开走。

李芗站在治疗室的窗户前,把周平川的行动,全看在眼里。李芗感到很惊讶,这小子,是在和什么人交往?怎么没听他说过呀?

“十二点整,到二药。”

周平川上了车说。

车上有两条汉子,还真都是昨天的那两个人。这两个闷葫芦,还是不说话。周平川也不说话,沉着脸,看着前方。

开车的汉子,开车真不含糊,把车开得和水里的鱼一样,自由顺畅。

工厂到了,郭勤和王海陪着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白色的中巴停在了他们跟前。

“中间那个人。”

周平川没动,说了一句。

两条汉子下了车。

走到二药厂长的跟前,两条汉子一个握住了他的一只手,是紧紧的。

手被握住,二药厂长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听说,你拿了红包不办事是吗?乔四爷想见见你。抬头看看,认识这辆车吧?”

开车的汉子,把脸凑近二药厂长的耳边小声说。

“认识,认识。没有,没有的事儿。”

二药厂长赶紧说。

“合同能签了?”

开车的汉子拍了拍二药厂长的胳膊说。

二药厂长的腿一软,差点没软下去。

不开车的汉子,一把揪起了二药厂长。

“这就签,这就签。”

二药厂长连连点着头说。

正文 第161章 看我干什么

两条汉子松了手,向王海示意。

“签,咱们这就签。”

二药厂长赶紧对王海说。

说完,二药厂长抖着自己的手。

两条汉子,不再说话,回到了车上。

王海也跟了过来,探头看了一眼,见周平川在车上坐着,便说:“成了。”

周平川伸出手,王海赶紧打开手包,拿出了两个红包。

“跟他不用客气。我先走了。”

周平川说完,关上了车门。

关上门后,周平川把两个红包递给两条汉子,并分别说了一声:“谢了。”

两条汉子仍不说话,发动车就走。

回到医院门口,开车的汉子停了车。

“麻烦告诉你们的师爷,小姐来,还由你们送。”

周平川说完,下了车。

回到治疗室,见李芗已经吃完了饭,桌子上只有空饭盆。

郑丽又是在诊床上躺着,李芗陪在她身边。

周平川看着李芗。

“看我干什么?”

李芗没好气地说。

“我饿了。”

周平川说。

“哟,车接车送的,没人管饭?”

李芗用讽刺的口吻说。

“川儿,你还没吃饭?你干什么去了?”

郑丽一听,坐了起来,吃惊地问周平川。

“我去药厂了,把租车间的事情谈下来了。姐夫他们在跟他们厂长签合同,我就回来了。”

周平川走到床边说。

“哟,我还以为有人请你呢,没给你打饭。”

李芗不好意思地说。

“川儿,吃这个吧。李芗买的。”

郑丽说完,拿从身体的另一侧那出了几包饼干。

周平川接过一包最大的,撕开包装,吃了起来。

李芗把自己的杯子拿过来,杵到了周平川怀里。

“川儿,你怎么谈成的呀?你姐夫为这事儿,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咱们的药真要断了。”

郑丽上心地问。

“有人帮我。我没下车,那两个人过去和二药厂长握了握手,他就同意了。”

周平川简简单单地说。

“握了握手?就握了握手二药厂长就签了?川儿,什么人这么大的面子呵?”

郑丽真是搞不懂,好奇地问。

“不是什么人物,两个粗汉子。”

周平川随随便便地说。

“粗汉子?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呵?”

郑丽还是不明白。

“丽姐,我没下车,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说的,姐夫在旁边,晚上回家,你去问姐夫。”

周平川看着郑丽认真地说。

郑丽听周平川这样说,就不再问了。

“哎哎,你什么意思?神神秘秘的,你卖弄什么?”

李芗忽然不知道是怎么了,揪住周平川摇晃着他,大声说。

“芗儿,你这是干什么?”

周平川见李芗这样,不高兴地说。

“你给我说,我就是要让你说!”

李芗觉得摇晃周平川不过瘾,又捶打着他。

“你让我说什么?”

周平川依旧是不高兴地说。

“你说,你和谁在一起,他们是什么人?说!”

李芗抬高了嗓门审贼似地说。

“不知道!”

说完,周平川一甩手,出了治疗室。

“郑丽姐,你看他。”

李芗气愤地对郑丽说。

“李芗,别急,你去问问他。”

说完,郑丽下了床,走出了治疗室。

周平川回到了自己的诊室。事情办成了,他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车间租下来了,应该高兴,可是,这样谈下来的,又不应该高兴。

郑丽进来了,看着周平川正生闷气,便走过来,轻轻地把周平川的头,搂在了怀里。

“川儿,李芗也是关心你,不生气,呵。”

郑丽哄小似地说。

“丽姐,我没事儿。丽姐,又吐了没有?”

周平川抱住郑丽的腰,抬着脸看着郑丽问道。

“上来以后没吐,在家里吐了。”

郑丽低下头,看着周平川,轻声说。

“丽姐,你回家告诉姐夫,就说是我说的,药厂的事情他拿主意,具体的事情,让郭勤去办,晚上在家陪着你。”

周平川对郑丽说。

郑丽点了点头。

“丽姐,一定说呵。”

周平川用搂了搂郑丽说。

“好。川儿,回去,跟你李芗好好说,她是担心你。她挺好的。”

郑丽抚摸着周平川的脸说。

“嗯。”

周平川听话地站了起来。

郑丽用手捧着周平川的脸,亲了亲。

周平川抱住了郑丽,也回吻了她的脸。

两个人又回到了治疗室。

李芗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双手叉着,生气。

周平川走过去,捧着李芗的脸,轻轻地吻了吻她,说:“芗儿,别生气了,我没事儿。”

李芗一拧脸,没理周平川。

周平川抬起脸,无奈地看了看郑丽。

“李芗,别生气了,你们好好说会儿话。”

郑丽也劝了一句。

“芗儿,别让我在我姐面前没面子呵。”

周平川大声说。

“讨厌!”

李芗说完,打了周平川一下。

“这就对了。小俩口,有什么说不开的,非要生气。”

郑丽笑眯眯地说。

“丽姐,你说什么呢?什么小俩口?说的这么恶心。”

李芗红着脸说。

“嗬,真没看出来呵,李芗的脸皮还真薄。”

郑丽又是笑着说。

见周平川还不说话,李芗狠狠地瞪着周平川。

“丽姐,别逗她了,她的脸皮真是很薄。”

周平川笑呵呵地说。

“哟,这就护上啦?”

郑丽依旧是不停嘴地说。

看出来了,郑丽今天就是想要好好逗逗他们俩。

“芗儿,看出来了没有?丽姐今天就是想看你亲我。”

周平川坏笑地说。

“美的你。”

李芗瞪了一眼周平川说。

“好呵,你敢这样说你老公,看老公怎么收拾你。”

周平川气气势汹汹,拉着架子上来了。

李芗像个女英雄似的,临危不惧,挺胸抬头。

周平川被将到这儿了,他不得不高扬起手,大声说:“你亲不亲?”

李芗盯着周平川说:“不亲m不亲!”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数数啦!一,二,二点五。你亲不亲?我可喊三了呵?”

周平川边说,边把手一次比一次举得高。

这要是换成马晓晴,就是不亲,也早跑了。可是,这是李芗。

李芗就是临危不惧,就是不逃也不亲。

“算了,川儿,别闹了,休息会儿吧,待会就要上班了。”

郑丽见他们将上了,便给了周平川台阶。

“好,这次看在丽姐的面上,先饶了你,可你记着,我给你记着账了。”

周平川自己找着脸,收了手,坐到了郑丽的床边。

“哼。”

李芗哼了一声,收了架子,也走到你郑丽的身边。

“你们俩呀,真是一对冤家。”

郑丽拉着他们两个人的手,无奈地说了一句。

周谢燕在青干班的学习快要结束了。通过二个多月的学习,周谢燕着实有了很大的改变。

先前,周谢燕因为受坐机关的丈夫邢佳民影响,多少有了些大局观念,她和一般护士还真是不太一样。首先,周谢燕不斤斤计较,从不在上什么班、上哪个班和做什么工作上算计,结果落了个好人缘;其次,还是受邢佳民这类公务人员的影响,为人谨慎,很少在背后议论人,这让她得到了人们的信任。所以很被领导和大家接受。

到了青干班,虽然周谢燕是以护士身份进来的,又是个女同志,一开始很引起人们的怀疑,也有种种的猜测。可是,周谢燕能够很平和地接受,并淡然处之。二个多月下来,周谢燕的大气与平和,让大家接受了她,并和她交心。于是,周谢燕从同学们身上迅速获取了最实用、最直接的经验,她的思想和境界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人也更成熟了。

周谢燕的快速成长,使她很快融入到群体中,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能进入到卫生局青年干部培训班,那可都不是一般人,都是些有雄心壮志的年轻人,而且他们未来的前途远大,是受现任医院领导层重视的。通过在这里的学习,他们有可能成为医院,甚至是卫生系统领导层的接班人,所以,他们也很注重相互间的结交和联络,形成利益共同体。于是,周谢燕融入,也就进入了这一个实权层,成为了其中的一分子。

实权层的进入,和相互间的依托,使周谢燕的眼界大开,境界提升,心性也民生了改变,并且,对未来有了新的、更高的希望。

就在周谢燕对未来充满希望,设想将来的时候,卫生局的主要领导,李芗爸爸李局长,来视察青年干部培训班,接见青干班学员了。

李局长的接见,对于卫生局青年干部培训班的学员们来说,可是一件大事。因为,李局的接见,意义深远。首先,李局的接见,是对他们身份的肯定,其次,李局的接见,将正式确定他们利益共同体的成立,也就是说,在李局接见后,本期学员将荣辱与共。

所以说,李局的这次视察与接见,意义重大。

李局长在讲过一番令青干班学员激动与兴奋不已的讲话后,李局同志又和学员们亲切合影留念。

激动的学员们,充满热情地环绕在李局长的周围,留下了这美丽的瞬间。

正文 第162章 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这张照片的意义也非常重大。这张照片将会被冲洗出来,人手一份。并且在照片的上边会被做上卫生局青年干部培训班合影留念的字样,这将是以后他们的联络图与证明。

也就是说,有了这张照片,卫生局的这期学员将真正成为一个整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他们将会在今后,相扶相帮,打出共同的天空。

按继往的程序,李局长在进行这完这一切后,应该挥手与同学们告别了。确实,李局长确实也是跟学员们挥手告别了。可是,告别之后,李局长上了车,并没有走。李局长对负责接待的培训处处长说:“你去把周谢燕同志请过来。”

找周谢燕?培训处处长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坚决地执行了。他走到仍围在不远处,目送李局长远去的青干班学员中,把周谢燕叫了过来。

李局长再次走下了车,与周谢燕同志亲切握手。

“小周同志,这段时间在这里学习有收获吗?”

李局同志亲切地问道。

“收获太大了,谢谢领导对我的信任,给了我这次学习的机会。”

周谢燕通过这一阶段,确实提高了不少,话跟得上,也很得体。

李局一听,很高兴。于是,就又说:“好,那我就考考你。你结合你的学习,谈谈你们医院今后应该怎么样改进的想法。”

听到李局同志出了这么大的一个题目,培训处处长立即紧张起来,因为他对每一个学员都很了解,特别是她对周谢燕的护士出身,更是了解。所以,培训处处长很紧张。

可是,周谢燕并不紧张,因为,这个问题,她已经考虑过很久了。于是,她从容地答道:“李局长,您这可是个大题目,您时间紧,我简单汇报一下。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我认识到,就我们医院来说,现在的运行基本良好,管理上一直是按照局领导要求去做的,思想是统一的,总体上也是到位的。但唯一不足的是特别色还不突出,特别是做为女性专科医院,在行业中,牌子没有打出来。这是我们医院的弱处。回去后,我会向领导提出来,并努力工作,争取早日让医院的特色突出出来。”

周谢燕果断、快速地说完了。

李局长听了,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随着李局长的点头,紧张地关注着李局表情的培训处处长,松了一口气。

“你再说说,你们的医院突出了特色,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李局长同志想了一下,又问。

看来,李局长是真想考一考周谢燕。

李局长这又一问,培训处处长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再次紧张地盯着李局的表情。

培训处处长的手心都出汗了。

“简单说应有如下好处:第一,对我市医疗系统整体上健全有好处。使我市医疗系统更全面,完整;第二,对病人求医有好处。病人看病更容易、方便了;第三,可以带动医药生产。最后一点我想说明一下,来学习前,我在医乳腺门诊工作。据我的了解,现在对乳腺生增病症,没有特别效药。这类病是属于女性专科病,如果我们医院特色突出,这类病人集中过来,那么我们就可以与药物生产厂家合作,共同开发药品。”

周谢燕说完,认真地看着李局的表情。

培训处处长听完,心里很满意。但是他依然关注着李局的表情。

可是,李局长这回没有特别的表情。

“嗯。你再说说,你们医院现在特别色没出来存在哪些原因,主要谈领导上的。”

李局深思着,继续说。

“董院长是从综合医院过来的,喜欢抓全面。另外,乳腺门诊医疗水平确实不高,也使董院长不敢向专科偏重。这是主要原因。”

周谢燕大着胆子说。

其实,李局的最后的这个问题太尖锐了,很难回答,周谢燕这样回答,有赌的成分。周谢燕很大胆,也很果断。

李局长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很好。你们这期培训班,办得很成功,谢谢你。”

李局长边说边向培训处处长伸出了手。

培训处处长没想到,李局会突然转向了他。于是培训处处长一时语塞,只是赶紧用双手握住了李局的手。

“小周,你的学习很不错,并且能做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我很满意。”

李局长边说,边又向周谢燕伸出了手。

“都是老师教的好。”

周谢燕边说,边也用双手握住了李局长的手。

握过手后,李局长和两位同志说了再见,然后坐进了他的专车。

这回,李局长同志真的走了。

车开动了,培训处处长和周谢燕挥手相送。

当李局长的汽车走远,培训处处长向周谢燕伸出了手,同时说:“小周同志,谢谢你良好的表现,你是本期学员中最优秀的。”

“谢谢处长的表扬,还是老师们教的好。”

周谢燕赶紧表态说。

“小周同志,好好干吧,你会很有前途。”

培训处处长认真地说。

“还请领导多帮助。”

周谢燕再一次积极表态。

培训处处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自从周谢燕被李局长单独接见,并知道了她被考问的内容后,周谢燕在学员中的地位,迅速提升,人气大增。

周谢燕也真不含糊,当她成为众星捧月时,她依旧不骄不躁,仍保持平和的心态,对大家依旧平和友好,于是,大家也更喜欢她了。

于是,周谢燕成了本期卫生局青年干部培训班的大红人。

好心情需要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没有烦心的事情。

制药的事情解决了,药能接上了,烦心的事情没有了,周平川的好心情就来了。

中午,周平川走进治疗室的时候,心情格外愉快。郑丽已经来了,她又躺在了治疗室的诊床上。周平川一见,立即扑上去,抱着郑丽的头就是一通乱啃。

郑丽没动,由着周平川在自己的脸上乱啃。

啃够了,周平川抬起头看着郑丽傻笑着叫了一声:“丽姐。”

叫过之后,又继续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瞧你那小傻样,美什么呢?有什么好事儿,这么开心?”

郑丽摸着周平川的脸说。

“不知道,我就是心里高兴。”

说完,周平川又傻笑起来。

“看你那傻样,跟个小傻子似的。”

郑丽揪了揪周平川的耳朵。

“丽姐,姐夫昨天回家了吗?”

周平川忽然想起这碴了,便问。

“回来了,晚上在家住的。对了,川儿,你姐夫可告诉我了,说你找的人,可是黑社会的。差点没把那个二药的厂长吓死。川儿,你怎么和黑社会搅到一起去了?”

郑丽边说,边坐了起来,担心地看着。

“嘿嘿,丽姐,你都知道了。姐夫还说什么了?”

周平川不以为然地又问。

见郑丽要坐了起来,周平川赶紧伸手帮忙。

“你姐夫说,你坐的那辆车,是在社会上有名的,人们都叫它白中巴。是黑社会的招牌,是人就怕。川儿,你的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呵?你怎么找到他们的?”

郑丽脸上的笑模样全没了,全换成担心了。

“丽姐,大街上白色中巴有的事,姐夫怎么知道这辆是黑社会的?”

周平川不解地问。

“你姐夫说了,那辆车在社会上太有名了,一般在世面上混的人都知道。那辆车的车牌有特点,前一半都是4,后一半都是5,你不知道?”

郑丽奇怪地说。

“噢,是这么回事儿,我说的呢。丽姐,没事儿,是他们先找的我,让我给他们老大家的太太看病,然后,他们还我一个人情。别怕丽姐,没事儿,真没事儿。可是,丽姐,这个底,可别告诉姐夫,呵。”

周平川说完,对着郑丽,挤了挤眼睛。

“你这坏小子,现在是越学越坏。”

郑丽说完,又揪了揪周平川的耳朵。

“嘿,嘿……”

周平川傻笑过后,又抱住郑丽,一通乱啃。

李芗打饭回来了,看见周平川和郑丽腻在一起,生气地把饭盆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老婆回来啦?老婆辛苦啦。”

周平川边说,边笑着走过来。

“滚!谁是你老婆?”

李芗生气地骂道。

“老婆,告诉老公,你是累了,还是谁给你气受啦?”

周平川走过去,一把抱住李芗说。

“你放开我,松手!你这个臭流氓!”

李芗一边叫道,一边掰周平川抱住自己的手。

“好芗儿,不要闹,让老公亲亲。哎哟!”

原本得意地闹着的周平川,忽然大叫了起来。

李芗掰不开周平川的手,一急,用指甲抓了周平川一把。

周平川把被抓的手,举到眼前:上边有三条血道子。

“李芗,你过来。”

郑丽坐在诊床上叫着李芗。

李芗不情愿地低着头走过来。

“李芗,是不是吃醋啦?平川你看着他是个大人,有是个小有名气的医生,可内心里有时候就是个小孩儿。特别是他心情一好,一高兴,就爱瞎亲人。看上去,是挺流氓的,要不他怎么能和老流氓混在一起呢?可是,李芗,周平川这并不是坏,这正是说明他的性子直,内心简单。姐是过来人,你听姐一句话,找老公就得找这样的人,因为只有这样的老公最会痛人。李芗,只有这样的老公,才是一辈对你好的人。去,给川儿道歉去。”

郑丽推心置腹地说完,推了推李芗。

正文 第163章 你自己看着办吧

“丽姐,你偏心眼,你向着他说话。”

李芗依旧是不高兴地说。

李芗没经历过男人,没经历过夫妻生活,哪里懂得郑丽的用户肺腑之言。

“行,算我没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郑丽笑了笑,倒头躺下了。

李芗看了看郑丽,又想了想后,走过来,抓起周平川的手,看了看,然后用嘴吹起来。

周平川一见李芗这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了。

李芗一见周平川笑起来,生气地一把扔掉了他的手。然后走到郑丽身边说:“丽姐,你还说你不向着他,你看他得意的。”

“川儿,你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总是傻笑呵?”

郑丽无奈地坐起身,说。

“姐,我不是笑她。丽姐,你没看她刚才那个劲儿,就跟马晓晴似的,根本不像她。”

周平川说完,又哈哈地笑起来。

“丽姐,你还向着他。你看他不,看着我,还想着马晓晴。”

李芗又是连指责,带告状着说。

“周平川,你吃错药啦?”

郑丽见周平川总是傻笑,生气地说。

“不是,丽姐。你还不知道呢吧,她认马晓晴为妹妹了,马晓晴都住到他们家去了。她刚才这样,整个一个马晓晴的动做,一看就知道,她是受马晓晴传染了。”

周平川边说边学李芗,说完又乐了起来。

“去,李芗,再去抓他一把,看他还乐。我以为有什么事儿,让他这么乐呢。告诉你傻川儿,这是标准的女孩子的动作,真心对人的女孩子,都会这样做。再笑,我也过去打你。你这个小傻瓜。”

郑丽一听周平川这样说,便生气地说。

“哼,丽姐也骂你了吧?该!”

李芗得意地说。

“骂就骂了呗。”

周平川无所谓地,像个小孩子似地说。

说完,周平川打开了饭盆。

“丽姐,芗儿买了好几种菜,你来尝尝。芗儿,你这是给丽姐买的吧?好芗儿,我真得亲亲你。”

周平川看着李芗说。

“丽姐,你尝尝,看哪个能吃,你总是不吃饭可不行。”

李芗说完,拉着郑丽的手,要扶她下来。

“好,我去试试,怎么也不能让李芗白费力吃呀。”

说完,郑丽下了床。

周平川每样都给郑丽盛了一点,然后放在了饭盆盖上。

郑丽一点一点试着吃。

郑丽强努着把饭盆盖上的食物吃完,然后说:“不行了,你们吃吧。”

说完,郑丽赶紧回到床上。

“芗儿,你先吃。”

周平川边说,边向郑丽走去。

周平川走到郑丽身边,用双手捧住郑丽的脸,一边亲一边说:“不许吐,不许吐。”

郑丽闭着眼,强忍着,感觉着周平川的亲吻。

周平川看一下,亲两下,不停地重复着。

李芗并没吃饭,走过来,看着他们两个人。

“行了,川儿,过去了。你吃饭去吧。”

郑丽睁开眼,对周平川说。

“呵,这样也行呵。”

李芗惊讶地说。

“芗儿,你跟了他,你就知道了,这个小怪人,尽是怪招。”

郑丽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一副习惯成自然的样子,对李芗说。

“丽姐,你真不想吐了?”

李芗好奇地问。

“走走,别招她。我好不容易给糊弄过去,你别再给她招出来。走,咱们吃饭去,让她安静地躺会儿。”

周平川拉着李芗,走到饭桌前,坐下,把饭盆“芗儿,帮我找身白大褂吧?”

吃着吃着饭,周平川突然说。

“你要它干什么?”

李芗不解地问。

“我收了个徒弟,要来跟我学几天。芗儿,先给你打个预防针,是个女的。”

周平川停下来,看着李芗说。

“不管。”

李芗说完,一扭脸。

“时间不会太长,可能也就几次。”

周平川解释说。

李芗不说话,用勺子在饭盆里捣着。

“芗儿,你要总是这样看着我,我就不高兴了。”

周平川真的不高兴了。

“你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

李芗提高了声调。

“你们俩又怎么啦?吃个饭都不能安静会儿?”

郑丽听到他们吵架,坐起身儿问。

“丽姐,没事儿。你躺着吧。”

周平川回过头,对郑丽说。

“李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

郑丽又问。

李芗没说话,仍旧捣着饭盆。

“丽姐,真没事儿,我就是让她帮我找件白大褂儿。”

周平川说。

“川儿,你老老实实地跟我说,你要白大褂儿干什么?”

郑丽也不相信周平川,她也审贼般地问。

“丽姐,真没事儿。我给那个太太看病,没有看成。我让她女儿跟我学几天,学会了让她帮我给她母亲做一下检查,然后好用药。”

周平川端着饭盆,走到郑丽的身边说。

“真的就这么简单?”

郑丽不相信地问。

“真的。”

周平川不耐烦地说。

“真的?”

郑丽又追问了一句。

“丽姐——”

周平川拖长了声音叫了一声郑丽。

“行了,我给你找吧。李芗,没事儿,别生气了,好好吃饭。”

郑丽对李芗说。说完,郑丽对着周平川指了指李芗。

周平川走过去,把饭盆放到桌子上,抱住了李芗,然后坐下,把李芗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拿起饭勺喂她吃饭。

李芗还是不吭声,可是却张嘴吃饭了。

周平川难得有在自己的诊室里坐不住的时候。下午病人不多,上班后,周平川只看了一个病人。看完病人,他在诊室里坐不住,就跑到分诊台去找李芗。

李芗正在做棉签儿。周平川伸手要帮她搓棉签。

周平川的样子太反常了。李芗觉得不对,不让他做,并让他回诊室。

周平川不想回诊室,便和李芗一个劲地对付。

就在这时候,来人了。师爷带着许静蕾来了。

李芗一眼就看见了,她站起身说:“这位老先生,请你到外边等,这里不许男同志进。”

“那他呢?他不是男的?”

师爷见李芗轰自己,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

“他是大夫。”

李芗解释说。

“他首先是个男的。”

师爷又不客气地顶了一句。

“哎,你这老东西,不许捣乱。”

周平川在边上给了师爷一句。

“嘿,你个小兔崽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师爷愤怒地说。

“嘿嘿,这一亩三分地,是我的。怎么着?”

周平川得意地笑着说。

“小子,算你狠!人交给你,我下去等了。闺女,这小子要是敢不好好教,要敢欺负你,我会跟他算账。”

师爷嘱咐一直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们争吵的许静蕾说。

许静蕾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点了点头。

“行了,快走吧老哥哥,别在这上演舐犊情深了。你别让我们为难。”

周平川对师爷说。

“小子,妒忌吧?哼哼。”

师爷一听周平川这样说,得意地笑了。

“就你狡猾。”

说完,周平川走上前去,拉住了师爷。

周平川扶着师爷往外走,临走前,周平川对李芗说:“你帮我把她带到我诊室去。”

周平川说完,也不等李芗答话,拉着师爷就走了。

“高兴了吧?”

走到楼梯口,周平川小声问师爷。

“妈的,你小子总算是干了件好事儿。”

师爷开心地说。

“行了,让你再演一回亲情的戏,我扣她两个小时。行不?”

周平川又问。

“行。”

师爷不在乎地说。

“放心,我告诉她,你在下边等她。好了,我进去了,您老人家慢走。小心点,看着台阶,别光在心里偷着乐。得了,我还是扶你下去吧。”

周平川用讥讽的口气说。说完,周平川扶着师爷一起下了楼。

“小兔崽子,做人做鬼都是你。”

师爷骂了声后,和周平川一起顺着楼梯往下走去。

把师爷送到楼门口,周平川和他挥手告了别。

送走师爷,周平川拐了一趟病案室。

郑丽还给周平川准备了白大褂,周平川拿了以后,上了楼。

分诊台没人,周平川知道一定是李芗把人带到自己的诊室去了。周平川快步走到诊室门口。调整了一下情绪后,周平川走了进去。

周平川走进去的时候,李芗和许静蕾两个人,一边一个地坐在桌子边。

周平川上来给她们介绍说:“这是许静蕾,给我当学生来了。这是李芗,我的女朋友。”

说完,周平川把手里的白大褂递给许静蕾,让她穿上。

两个点相互点了点头后,许静蕾把白大褂穿上了。

点过头后,李芗站起来,往外走。

“芗儿,再来病人,一定给我弄进来。”

周平川跟着李芗边往外走,边嘱咐着。

“嗯。知道。”

李芗说完,加快脚步出去了。

送走李芗,周平川转过身儿,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对许静蕾笑了笑说:“我的情况,我那老哥哥对跟你说了吧?”

“没有。他就说让我来跟你学学。”

许静蕾静静地看着周平川,轻声说。

“是吗。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平川,医科大今年的毕业生,主修妇科,学的是外科,到这医院后,不再做手术了,改坐门诊了。就是这样的。”

周平川自己我介绍道。

正文 第164章 试一试再说

“嗯。”

许静蕾静静地点了一下头,应了一声,表示知道。

“让你来学习,是我出的主意。没有给你母亲检查成吧?我知道就会是这样。而且,你母亲肯定是不会来医院的,所以,我给老哥哥出了这么个主意。我的目的就是用你感动一下你母亲,争取让她来医院接受治疗。所以,你跟我学习一些基本的东西就可以了。不会太难的。”

周平川解释说。

“嗯。不过,我真想好好学学。你知道,我母亲个性太强,她轻易不会答应来医院,所以我要有准备。”

许静蕾依旧是静静地说。

“这样。嗯,你考虑的对。那我就多教你一些。你想学什么,你说吧。”

周平川想了想,然后同意地说。

许静蕾这次没有马上接话,把脸转向窗外,认真地想着。

“算啦,还是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大概的情况吧。”

周平川见到许静蕾说不出什么,便又说。

许蕾转回脸,又是静静地看着周平川,等着他继续。

“我先跟你说说你先要学的检查吧。西医的检查方法有很多,普通一些有彩超,精细一些的有核磁共振,这些都比较先进,能看到里边具体的情况,只是必须在医院里才能做。虽然西医检查的方法很多,很好,但是治疗却很粗,轻的吃药,重的手术,方法很简单。

“这样说你有些不明白是吧。给你举个例子吧。西医内科大夫怎么看病?比如,病人感冒了,大夫通常会开一个化验单,让病人去化验。病人到了门诊化验室,只用一滴指血,就可以检查出一系例的结果。病人拿着结果回来后,大夫只是扫一眼,主要看白血球。白血球一万以上,输液;白血球一万以下,打针吃药。明白了吗?”

周平川看着许静蕾的表情说。

“你说的太夸张了吧?”

许静蕾有些不相信地问。

“是呵。实习的时候,我也有你这样的想法,觉得这样做太过分了。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对于你母亲得的病,如果病人不坚持,医生多半会让他们手术治疗。而且,医生还会告诉你,手术是为了根治。”

周平川无奈地笑了笑说。

“那,手术能根治吗?”

许静蕾上心地问。

“能呵,只要把摘除了,不就根治了吗?”

周平川半讥讽半启发地说。

“呵,是这样呵。那你是怎么给人治疗呵?”

许静蕾明白周平川的意思了,转而又问。

“我现在基本放弃手术治疗了,我一般用中药。”

周平川直白地说。

“中医,人家不都说很难学吗?”

许静蕾试着问。

“中医是很难,由其是切脉。唉,这话又说回来了。西医的检查,真是一流的。中医是没办法比。这主要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中药被搞得神秘化了。中医的检查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号脉其实是最后一项,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中医用药却全改凭号脉了。号脉其实就是一种感觉,纯粹的凭感觉,这样就不能轻易传承了,所以,弄到了今天这一步。但是,中医确实是好。我通过这一阶段的治疗,发现,中药,对乳腺增生有奇效。”

周平川说到这里,有些兴奋,眼睛也发了亮。

“嗯,我明白了。你还是说说我要先学什么吧。”

许静蕾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又是轻声说。

“呵,我扯得有点远了是吧。行,我现在说说你该怎么学。

“其实乳腺病的检查还有一种很简单的方法,就是用手摸。一般乳腺病,里面会出现种肿块。呵,我是指增生。只要弄懂了,这种肿块用手,很容易就能区分出来。我主要是教你手摸检查。”

周平川把话拉了回来。

“这个很难学吗?我可是一点基础都没有。”

许静蕾有些担心地说。

“你先别想那么多,试一试再说。呵,看看你有没有灵性。”

周平川又解释说。

“嗯,好吧。”

许静蕾像是下决心般地点了点头。

“说起来太抽象,说多了,你会更晕的。这样吧,待会儿有病人来,你伸手试试。好不好?”

周平川商良着说。

“试一试?”

许静蕾有些吃惊地说。

“对,试一试。一试你就明白了。”

周平川轻松地说。

“人家病人愿意吗?”

许静蕾试着问。

“这不是你心的事情,到时候,你只管伸手,别的你都不用管。我可警告你,到时候你不伸手,可就是害了我了。真的,我不是吓唬你。”

周平川严肃地说。

“嗯。”

许静蕾下决心似地点了点头。

“我再告诉你检查的手法,这样,用这三指,从腋下开始按着摸。”

周平川做出手势,比画着,让许静蕾看。

许静蕾伸出手,学着周平川,弄出一个三才掌,比画着。

许静蕾伸手一比画,周平川就愣住了。这手,怎么这么漂亮呵。白皙,柔嫩,秀气。

许静蕾比画着,等着周平川的下句话。没听着,她抬头看了一眼周平川,发现他正死死地盯住自己的手。许静蕾一下便把手收了回来,藏在了桌子下边。

许静蕾的脸红了,她的脸是那种淡淡的,粉粉的红,是娇羞,很迷人。

许静蕾一收手,周平川便查觉到自己失态了。他赶紧掩示,他把自己的三才掌的前半部分按在桌子上,画着圈地往下走。并且口中说道:“这样,你要注意看着。”

许静蕾看着周平川在桌子上比画的手,忘记了羞涩,重新拿出手,也在桌子上比画着。

“记住,按的时候到按到底,感觉摸到了肋骨,当然,可别把肋骨当成肿块了。”

看着许静蕾重新伸出了手,周平川松了一口气说。

许静蕾没说话,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而她的手,继续在桌子上动作。

周平川不说话了,再次盯着她的手看。

许静蕾比画了一阵后,听不见周平川说话,又抬头去看他。发现周平川又再看自己的手,于是,她又迅速将手抽回,藏在了桌子底下。

“怎么了?手还怕人家看呵?好了,我不看了,你再练练。”

说完,周平川把脸侧了过去。

见周平川转了脸,许静蕾又把拿放到桌子上,慢慢地画起圈。

周平川说不看,可是还是忍不住,没一会儿,就又偷看上了。

许静蕾干事儿很专心,她认真地练着,体会着。忽然,她想起了一个问题,她想问周平川,一个检查要用多长时间。一抬头,她一下就发现周平川又在看自己的手,于是,她下意识地又把手收了起来。

看见许静蕾这样,周平川笑了,说:“怎么啦你?”

“就不让你看。”

许静蕾认真地说。

“好了,我不看了。你洗洗手吧,等会儿病人来了,在他们身上练吧。”

周平川赶紧说。她怕许静生气,不干了。

许静蕾听话地站起身,到水池边洗了洗手。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的手?”

等许静蕾洗完了手,重新坐下后,周平川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问。

“因为你不是好人。”

许静蕾看着周平川说。

“什么?我不是好人?”

周平川指着自己的鼻子,惊奇地问。

“对。”

许静蕾依旧严肃地说。

“你说说,我怎么不是好人了?”

周平川郁闷地说。

“哪有你那样盯着人家手看的?像个狼似的。还有,你管我爸叫什么?那么没礼貌。你要是叫他老哥哥,那我管你叫什么呀?”

许静蕾不满地说。

“呵?呵……”

周平川没词了。

终于等来病人了。是个回头客,来复诊的。

“哟,小周大夫,怎么,今天改两个人啦?”

来的病人是个中年妇女,她上来就发现了这里的变化。

“呵,她是来检查工作的。”

周平川边抽出病人的病历,边随口说。

“检查工作?小周大夫,你看泊得这么好,谁还能检查你的工作?”

病人不相信地问。

“怎么不能检查?我尽给你们保守治疗了,全没把你们送到手术室去,医院还不得来抽查一下?要是误诊了怎么办?抽查是应该的。”

周平川解释说。

“噢,还这么多事儿呐,看来这大夫也真不好当。”

病人感叹道。

“你以为呢,不但得给你看病,还得应付你们的嘴。解开衣服上床,给你检查一下。”

周平川边说,边站起身。

“我们的嘴怎么了?”

病人一边说,一边上了床。

“你们来一个没说上几句,就给我找对象,又来一个还是这出。我不得应付?”

周平川边说,边悄悄地给许静蕾做了个手势。

“给你介绍对象那是我们瞅着你人好。怎么,我们还介绍出不是来啦?得,我明白了,我们是瞎忙了。赶情,你们医院有好的。行了,下回我不多嘴了。”

病人看见许静蕾也过来了,于是,聪明地说。

“您尽是扯。”

说完,周平川不说话了,开始检查。

这个女病人不像是个有文化的人,平时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太注意。里面也没带,两个奇丑无比。再加上她的皮肤也不好,黄不说,还长了疙瘩。许静蕾看着直想吐。可是,她还是忍住了。

正文 第165章 怀孕了就休息几天

周平川检查完了,脸上露出了笑容。

“来领导,您来检查一下,我这儿可是见好了。”

周平川之所以笑,是因为这又是一个见好的病人。

听见周平川让自己来,许静蕾强忍着过来,伸出了手。

一下一下,许静蕾把自己的手,放在了病人的上,摸着。可没摸两下,许静蕾便忍不住了,她用没摸过病人的手,捂着嘴,冲了出去。

不到一分钟,就听到诊室对面的厕所里,传出剧烈的呕吐声。

“她这是怎么了,不是嫌弃我吧?”

女病人坐起身,不高兴地说。

“不是,怀孕了。”

许静蕾的行为,让周平川很尴尬。病人又一问,让他很难堪。周平川灵机一动,故轻松地说。

“是吗?”

病人怀疑地下了地。

“行了,不用管她。我告诉你,见好呵,继续保持,你还吃这种药,两个星期再来复查。好吗?”

周平川边开药,边说。

“真见好?好,好。”

病人的注意力过来了,她高兴地对周平川说。

周平川写完了方子,递给了病人。

病人站起身,道了谢往外走。

许静蕾进来了,和病人走了一个面对面。

“姑娘,怀孕了就休息几天,别强撑着,小心流了。”

女病人好心地说。

许静蕾听病人这样说,脸唰地一直红到耳根。

“哟,还不好意思呐,这是好事儿。”

病人拉开了架子,想要给许静蕾讲讲。

“行了,阿姨,谢谢您了。她刚吐完,您让她休息会儿。”

见病人拉开了架子要长聊,周平川赶紧上来解围。

“没事儿,刚开始都得吐。我给她讲讲。”

女病人还真不客气。

“行了吧,我们是大夫,还用您给上课?您这不是骂我们吗?”

周平川笑着说。

“嘿,你看我这叫一晕。得了,对不住。我走了。”

说完,女病人总算是走了。

“你这人是真够坏的,都胡说些什么呀?”

许静蕾的脸还红着。

“您说,我不这么说怎么说?我告诉她,我们家小姐这是让您给恶心的,行吗?她还不得闹到院长哪儿去呵?这不是没办法吗。”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说。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让人家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呀。”

许静蕾不高兴地说。

“大小姐,她不认识你,你不认识她,各走各的路,这有什么呀?”

周平川也不高兴地说。

“那这儿不还有一个你呢吗?”

许静蕾委屈地说。

“那怎么着,还让我为你平反昭雪?”

周平川有些生气地说。

“你才昭雪呢。”

许静蕾一听,更生气了。

“呸!你看我这破嘴。对不起,我说错了。行了,别想这件事情了,你感觉怎么样?”

周平川发现自己说错了,向地上虚吐了一口,然后关心地问。

“好点儿了。我走了。”

许静蕾说完要走。

“可别,您老人家给我坐这休息会儿。就你现在这样,我那老哥哥,还不得把我撕着吃了?”

周平川急忙伸出双手,拦住许静蕾说。

许静蕾一听,觉得也是,就转身回到了坐位上。

真是不能让许静蕾走,她的脸上,因为害羞而出现的红色退去后,原来润泽的脸,变成了苍白暗淡的了。这要是让师爷看见,还不过来玩命。

周平川起身,去了治疗室,把李芗的杯子拿了过来。

“这不是我的,是我女朋友的。她挺干净的,你喝点水吧。”

周平川把杯子递给许静蕾说。

“不用。我没事儿。”

许静蕾摇着手,拒绝说。

“瞧我这叫一个笨。”

说完,周平川拿起水杯又回了治疗室。

周平川想起来,治疗室有李芗给郑丽备的饮料,为什么不拿一瓶来。

再回来的时候,周平川拿了一瓶饮料。周平川把饮料递给许静蕾,然后说:“对不住大小姐,我这儿没有一次性杯子,你就用瓶子喝吧。”

许静雷接过来,拧了一下瓶子盖,可是没弄。

周平川伸手拿过来,把盖拧松了后,又递给了她。

许静蕾的脸又是微微一红。为了遮掩自己的不好意思,许静蕾把饮料瓶盖打开,举到嘴边,喝了一汹。

“嗯,总算不错,没呛着。”

周平川一直站在许静蕾边上,看着她。见她顺利地喝了饮,便松了口气说。

“你真讨厌。”

许静蕾让周平川说得很不好意思,她娇羞地脱口说。

真美,真纯。许静蕾说话时的形态,让周平川不由得在心里赞道。

见周平川傻愣愣地看着自己,许静蕾不好意了。她站起身说:“我走了。”

“别走,你刚吐完,脸色太难看了,让我那老哥哥看见了,还不跟我玩命?”

周平川担心地说。

“没事儿,这又不怨你。我会跟他说的。”

许静蕾轻声说。

“那你还来不来了?”

听许静蕾坚持要走,周平川急慌慌地问。

“我也说不好。”

许静犹豫了一下,说。

“休息两天,再来吧。下次我注意点儿,有了顺眼的,再让你试,行不行?你得想想你母亲,她的病得有人治,是吧?”

周平川劝着说。

“好吧,你让我想想。”

说完,许静蕾低下头,就往外走。

“我送送你。”

周平川见她下决心走,便跟上说。

“你忙你的吧,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许静蕾阻拦道。

“那可不行,我得送你下去。”

周平川坚持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真不用。”

许静蕾坚持。

“得了吧,你不用,可是我那老哥哥要是看着你一个人下来了,还不得打上楼来?我可知道,你是他的心肝宝贝。走吧。”

周平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许静蕾一听,周平川说的在理,就不拒绝了,跟周平川往外走。

走到分诊台时,许静蕾跟李芗摆了摆手。

“走了?”

李芗问。

许静蕾点了点头。

“慢走。”

李芗客气了一句。

“再见。”

许静蕾礼貌地点了点头,说。

“等等。”

李芗指了指许静蕾身上。

“呵。”

许静蕾轻叫了一声。她还穿着白大褂。

许静蕾站在原地不动。她并不脱下白大褂。

李芗一见,站起身,带许静蕾进了治疗室里。

周平川站在分诊台边等着。候诊区没有病人。

许静蕾脱了白大褂后,和李芗一起出来了。

“我去送送她。”

周平川对李芗说。

李芗没说话,却点了点头。

周平川把许静蕾送出了医院大门,可是,他没看见那辆熟悉的白中巴。

许静蕾径直地朝着一辆四个圈走了过去。周平川一见,也跟过去。

车前门打开,出来一条汉子。认识。周平川向他点了点头。

汉子没理周平川,忙着为许静蕾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

车窗摇下来了,师爷的脸露了出来。

周平川凑了上去。

“小子,行吗?”

师爷问。

周平川摇了摇头。

“怎么?”

师爷奇怪地问。

周平川还没说话,却做了一个呕吐状。

“吐啦?你小子!”

师爷看懂了,急了,隔着车窗一把揪住了周平川。

“爸,不怨人家。”

许静蕾坐在了师爷身边,见状赶紧拉住师爷的胳膊。

“恩将仇报是不是?”

周平川并没生气,他笑着说。

“你小子,等着。我先送我女儿,一会儿回来再跟你算账。开车。”

师爷恼怒地一把搡开周平川,转头命令汉子说。

汉子听见命令,一脚油门,车蹿了出去。

见他们走了,周平川转身回走,回到了乳腺门诊。

李芗没在分诊台,周平川便进了治疗室。

“这就是你们说的黑社会老大的女儿?胡说呢吧你?”

李芗一见到周平川进来,劈头就问。

“不像吧?可那个小老头,像不像黑社会的?”

周平川又问。

李芗摇了摇头。

“行,待会儿他们还回来呢,你跟我下去看看,看那个开车的像不像。”

周平川见李芗不相信,便一心想让她相信。

“他们要是真是黑社会的,那黑社会也不是像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嘛。”

李芗不解地说。

“那是因为咱们没招着他们。没听丽姐说,那天我带了两个他们的人去找二药的厂长,他们只是握了一下他的手,就差点没把他吓死。”

周平川解释说。

“可是,我看这个女的,挺文静的呀,一点也不野。”

李芗奇怪地说。

“你说的对。待会儿那个老东西回来,我也得问问他。我这也奇怪呢。芗儿,你知道吗?刚才我教她学习检查里的肿块,她刚一摸病人的身体,就跑到厕所吐去了。那个病人是差了点儿,可也不至于呵。”

周平川对李芗说。

“是吗?这么娇气?”

李芗也吃惊地说。

“就是呵,我也奇怪呢,这哪儿是黑社会老大的女儿,整个一个大家闺秀呀,而且还是那种旧式家庭的,圈在那种深宅大院,还是那种老宅子里养大的。”

周平川琢磨着说。

“是吗?让你一说,还真是。刚才她没脱白大褂,我给她一指,她发现了。一个白大褂,脱了不就完了吗?里面又不是没穿衣服,再说,这里就咱们几个人,可是,她不动,还非到屋里去才脱。你这一说,我也想明白了,她还真是有大家闺秀的劲儿。这也算是讲礼数吧?”

李芗也很在兴趣地说。

正文 第166章 她还来吗

周平川听李芗这一说,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她还来吗?”

见周平川沉思着不说话,李芗推了推他。

“呵?我也不知道。看样子,她是学不了了。等会儿那个老东西来了,我再问问他。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周平川看着李芗认真地说。

“我想认识认识她。她这样的,我还真没见过。”

李芗开心地说。

“得了吧,怎么着她也是黑社会家里的,你最好还是别和她走近,别给你们家招事儿。”

周平川告戒着说。

“怕什么的,又不跟她过事儿。就是一起聊聊,不往家带。”

李芗无所谓地说。

“嗯,也成。好好跟人家学学,将来好给我做一个温柔的好太太。”

听李芗这样一说,周平川觉得有道理,便笑嘻嘻地说。

“呸,你想的美。”

李芗啐了一口周平川说。

“瞧,又来了吧?”

周平川不满地说。

“你过来。”

李芗忽然说。

“干什么?”

周平川警惕地说。

“让你过来。”

李芗口气严厉地说。

周平川小心地靠了过去。

李芗忽然用手圈住周平川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呵。”

周平川做陶醉状。

李芗又在周平川脸的另一边亲了一下。

“嗯,看来那句话真对。近朱着赤,近墨者黑。刚跟懂礼儿的人接近,芗儿就变得可爱了。”

周平川感慨地叹道。

“滚把你。”

听周平川这样说,李芗一把推开周平川。

“那你这是……”

周平川真让李芗给整傻了。

“人家这样不是跟谁学,是因为你在别人面前,说人家是你的女朋友。”

李芗又用胳膊把周平川脖子圈住,小声地说。

“呵,是这样呵。”

周平川明白了。

这一回,李芗可是相信许静蕾他们是黑社会了。

快下班的时候,师爷返回来了。这回,师爷没有上来,上来的是开车的那条汉子。这汉子真牛,眼里也真是没谁,他根本不管楼门口的男性止步的牌子,迈脚就进来了。进来后,他仍是不管不顾地乱闯,见门就推。

汉子的乱闯,弄出了一片叫喊。周平川听到叫喊,赶紧走出治疗室。

汉子见到周平川,一把抓住他,然后揪着他就往外走。

“嘿,干什么呢?松手。”

周平川不高兴地说。

汉子并不理他,还是揪着他往外走。

周平川一看,没办法,只好快步跟上他。

走出医院大楼,来到他们四个圈的车旁,汉子才松了手,他低头对车里说:“师爷,按您的吩咐,把他揪出来了。”

“上车。”

师爷放下车窗,叫着周平川。

“我就这么上去?”

周平川指了指身上的白大褂说。

“你***,怎么不换衣服就下来了?又***不找你去看病。”

师爷看着依然穿着白大褂的周平川,笑了。

“我是让你们这傻爷们儿给我揪下来的。还他妈换衣服,他也得让。”

周平川气得也学着师爷骂开了人。

“你***真是个废物,我让你把他揪下来,也没让你这么快呀。行了,你上去换去,我等着你。”

师爷先骂了揪周平川来的汉子,然后对周平川说。

“老东西,明天你得教教他们用脑子,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

周平川对着师爷埋怨道。

“!教会他们用脑子,你小子给我动拳头去?”

师爷斜着眼睛看着周平川说。

周平川一下被堵住了,又犯上了愣。师爷就是师爷,说话真有头脑。

“行了,赶紧着吧。”

见周平川犯愣,师爷催了一句。说完,师爷关上了车窗。

周平川返身回到乳腺门诊。

周平川先进了治疗室,他想跟李芗打个招呼。

李芗一见周平川回来,一把抱住他说:“你回来啦?你没事吧。这人是谁呀?怎么这么野蛮呵?”

“这就是给刚才来的那个小老头开车的。这回相信他们是黑社会了吧?”

周平川安慰地拍了拍李芗的胳膊说。

“真是挺吓人的。”

李芗挺害怕地说。

“没事儿,别怕。我今天早走会儿。”

说完,周平川就要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

李芗听周平川要走,又紧张起来。

“没事儿,那个小老头叫我去,可能还是治病的事儿。放心。”

说完,周平川抱着李芗,亲了她一下。

“你小心点儿呵。”

李芗看着周平川,小声说。

李芗说话的时候,温柔地揪着周平川的衣襟,关心地看着他。

“嗯,你现在这样,我特别喜欢。”

周平川看着李芗说。

“讨厌,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贫。”

李芗松开了周平川,没好气地说。

“瞧你这脸翻的有多快。我走了。”

说完,周平川走了出去。

周平川在他的诊室里,迅速地洗了手,脱了白大褂。然后赶到了楼下,坐进了师爷的车里。周平川刚一坐进去,四个圈就开动了。

“这要奔哪儿呵?”

周平川坐进车后问。

“你小子不是能吃吗?我带你吃饭去。”

师爷笑眯眯地说。

“不是摆的鸿门宴吧?”

周平川嘿嘿地笑着问。

“***,你小子也没有好心眼儿。”

师爷笑骂着。

“你的这个兄弟用行动告诉了我,你们就是一群暴徒,所以我要小心。”

周平川恶狠狠地对师爷说。

“妈的,你小子真不是个东西,他跟帮你办完事情,你就骂他。”

师爷恨恨地说。

“妈的,跟我们也学坏了,真***不厚道。”

周平川听师爷这样骂自己,一下又笑着说。

“小子,是真他妈够坏的,两头骂人。”

师爷大乐。

“好了,不跟你逗嘴了。还没谢谢你呢。”

周平川收回了嬉闹的笑脸,一本正经地说。

“小子,我先问你,你的事情办利落了吗?”

师爷问。

“全利落。”

周平川一本正经地说。

“好,我们不欠你的了,是不是?”

师爷又问。

“对。”

周平川干脆地回答。

“我们不欠你的了,你欠不欠我们的?”

师爷也不开玩笑了,一本正经地说。

“欠。这事儿我一定会办好。只是,怎么办,还得由你老人家帮忙,靠我一个,肯定不灵。”

周平川也一本正经地说。

“行,小子,言而有信,你是个人物。”

师爷满意地说。

“你别夸我了,咱们赶紧商良个办法吧。”

周平川心里放不住事儿,他急着说。

“先不说这个,你小子先跟我说说,你给我闺女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一个劲地在我面前夸你?”

师爷笑眯眯地说。

“迷魂汤?夸我?没有呵,我就给了她一瓶饮料,那是因为她吐了。而且,在楼上,我就给她讲了讲用手检查的要点,也没说什么呵?”

周平川想不明白,许静蕾怎么会在师会面前说自己的好话。

“是吗?”

师爷听周平川这样说,有些不信任地仔细打量着他。

“我明白了,你闺女这人真厚道。她在楼上,让那个病人恶心的吐了,吐完了她就要走,我让她休息一下再走,她不干。我一急,就跟她说,你要是这样下去,老哥哥你看见她这样,还不得跟我玩命?她可能就是为了这句话,才替我说好话的。”

周平川想明白了,便实诚地说。

“不对吧?我闺女从不跟我说假话。再说,她是跟我说了假话,我还看不出来?嗯,我明白了,你小子,是真***坏!比我还坏!”

师爷说着说着就明白了,他坏笑着,指点着周平川,说完了后半句话。

“你什么意思?我就是怕你看了她那样心痛,留她缓一缓,我怎么又坏了?妈的,看来好人真难当。”

周平川没能猜出师爷在想什么,所以郁闷地说。

“哈哈!你小子,真他妈跟我有缘。”

师爷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得意地说。

“这话我爱听,跟你老哥哥在一起,还真是挺痛快的。”

听师爷这样说,周平川也开心地说。

“你***知道我说什么呢吗?”

师爷见周平川顺着自己的话往上爬,又笑着骂着说。

“我又说错了?你跟我在一起不痛快?”

周平川疑惑地问。

“痛快?是,又痛,又快。”

师爷说完又哈哈地笑了起来。

周平川也嘿嘿地笑了起来。

谈笑间,他们到地方了。

师爷带周平川来的地方,是这个城市里的一个著名的娱乐城。

下了车,周平川看着七彩的霓虹灯制出的幻境,很有感觉。他笑着对师爷说:“你就害我吧,我要是在这儿上了瘾,以后我就粘上你了。你现在带我走,还来得急。你要是不走,你可就得成我的师爷了,以后有你付账的时候。”

“不怕!这是咱家的。”

师爷得意地说。

“真的吗?”

周平川吃惊地问。

周平川以为,黑社会,除了打打杀杀的挣黑钱,最多也就是再做些像放高利贷什么的黑道买卖的,他们不应该开实体的,道理很简单,因为他们有仇家。

这么说,他们的老大真是玩大了,能镇得住一方?

正文 第167章 身体有些绷紧

“有什么真的假的,进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师爷没太拿周平川的话当回事儿,无所谓地说完,带头就往里面走。

周平川也不再说什么了,一边东瞧瞧,西看看,跟着师爷住里面走。

要说也是,娱乐城真是奢华,有点人间仙境的意思,怪不得有钱有权的人爱到这里来。周平川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感叹。

师爷一看就是这里的主人,他目不邪视,径直的往前走。可是,和他明显相反,周平川却像个进了大观园的傻小子,东看西看,走走停停。

到地方了。这片地方的大门口上写着洞府,周平川看见了,也记住了。师爷带周平川进了其中一个叫修仙的。

周平川一进这个就觉得有意思,这里真是比照山洞弄的,装饰都是用的石头,坐位和桌子都是树墩子,在坐位的周围还摆满了花草。屋里的灯光,还是用的霓虹灯,于是,洞里还真是很有意境。

“老哥哥,这地方,我喜欢。”

周平川看了一遍后,开心地说。

“小子,这可是老夫最爱来的地方,我把你带来了。我对你可是无私的呵。”

师爷看着周平川,认真地说。

“你别吓唬我,我胆小。”

看师爷一本正经,周平川做出要逃跑的恐惧样,对师爷说。

“妈的,你小子,就不能跟你认真说话。”

看着周平川又要再闹,师爷不痛快地骂了一句。

“这不能愿我,因为我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算了,咱们不讨论这个了,还是说病人吧。我想知道病人的情况,我想有一个全面了解。你能让我知道的更多一些吗?”

周平川不闹了,坐好了,一本正经地说。

师爷正要说话,一个打扮成猫样的女子托着一壶茶进来了,师爷不说了。周平川的心思还在关心的事情上,于是只扫了一眼,并没多看进来的猫女。可是,师爷不说了,一直看着猫女。

这个猫女,身材很好,虽然是端着托盘,托上摆着茶壶和茶杯,但是,她还是身子向前探,提着臀,下肢扭着走。她真像是一个猫,而且是那种带着妖气的猫。最要命的是,她的眼睛亮亮的,眼神媚媚的,也充满着诱人的妖气。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身材,这样的姿态,她活脱脱的就是一只立行的猫妖。

猫妖把茶壶放在桌子并没走,她慢慢地在两个人面前摆上茶杯,然后慢慢地往两个倒水。猫妖倒茶慢,可她的身体的移动并不慢。猫妖借倒水的机会,把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不知不觉地贴了周平川,并不停地蹭着。

让猫妖一蹭,周平川才发现,她的身体只是在关键的三个点上有一点点布,其余的,都裸着的,她身体外面的皮,是画在上的。这个发现,让周平川睁大了眼睛。

看到周平川在看自己,猫妖冲着周平川媚媚的一笑。

猫妖的这媚媚一笑,一下勾走了周平川的魂儿,他的眼睛一下直了。

师爷还是不说话,有滋滋有味地看着他们。

看到周平川傻了,猫妖一边继续地放肆地蹭着周平川,一边往他怀里偎。猫妖一看就很专业,她偎蹭的很技术,并且,没用多少时候,人就蹭进到了周平川的怀里。

坐到周平川怀里后,猫又用一只手勾住周平川的脖子,另外一只手,轻轻地在周平川的身体上抚摸,近一步勾引周平川。猫妖眯着眼,真像只小猫似的,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周平川,一边一点一点地试着凑近周平川的脸。

周平川不明白她要干什么,身体有些绷紧。

猫妖突然把脸贴了上来,并伸出了自己粉嫩的舌头,在周平川的脸上长长地舔了一下。

坏了,猫妖这招让周平川有些受不了,他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一下蹦了起来。

猫妖没有防备,一坐到了地上。

猫妖还真是个妖,她被突然摔到地上,她并没有急一般女孩子似地尖叫,而是骄弱地嗯了一声。猫妖发出的长长“嗯”声,还真与她的打扮符合,让人感觉她真是一只猫妖。

坐到地上猫妖,用委屈的眼神儿看着周平川,等着他拉自己起来。

周平川却没看猫妖,他走到师爷面前,看着师爷说:“老哥哥,这洞是叫修仙吧?”

师爷没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

“你就这么修仙?有这些成精的东西在,你还能修成仙?”

周平川用手点着师爷说。

师爷没有立即回答周平川的问题,却向猫妖招了招手。

猫妖立即从地上轻盈地跃起来,迅速窜到了师爷的身边,坐到了他的怀里。

师爷不理周平川,抱着猫妖,并不停地在她身上抚弄着。

猫妖很舒服地扭动着,用自己的身体,在师爷的身上蹭着,并不时地伸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一下,长长地舔师爷的脸。

师爷惬意地眯起眼睛。

周平川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但他不再说话,看着他们。

猫妖真是有妖法,没过多长时间,师爷的脸红润了起来,腰也挺直了。

师爷睁开了眼睛,拍了拍猫妖的。

猫妖听话地站了起来,冲着师爷又是媚媚地一笑,然后扭着走了。

周平川有点看明白了,他对着精神抖擞的师爷说:“这哪里是什么修仙洞呵,这整个是一个修妖洞。你这个老妖精。”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师爷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小子,还真是不傻。”

笑过之后,师爷开心地说。

“老妖怪,你这样修练有效果吗?”

周平川好奇地问。

“你不是看见了吗?”

师爷得意地说。

“我是说,你这样的精神,能保持多久?”

周平川又解释说。

“这个嘛,我的修为而不行,上来的很快,保持的时间,还不够长。”

师爷说了实话。

“老哥哥,我说句扫你兴的话,你能听吗?”

周平川本不想说,可是想了想后,还是觉得应该说了。

“你说。”

师爷看着周平川说。

“老哥哥,其实你这样,并没有什么修为,只不过是调动了你自己一下,而且,越是你兴奋得快,其后越会有一个长时间的疲乏。”

周平川看着师爷的反应说。

师爷没说话,而是认真地想着。因为,他的反应被周平川说中了。

“真是这样?真的就不能有修为吗?”

师爷不甘心,又问。

“哎,老妖怪,我给你找一个伴怎么样?”

周平川忽然想起了东方朔。

“他娘的,你想害老子?”

师爷一听周平川这样说,勃然大怒。

周平川看师爷大怒,知道他准是想岔了,便又说:“骂什么人,又不是给你找到老伴儿。你个老妖怪,我等我说完呢,你再叫唤。告诉你,我要给你找的,就是我前边跟你说过的我那老哥哥。他是中医世家,他准喜欢你这玩意。你们俩个要是在一起切搓切搓,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子,说不定,你们两个老妖怪,还真能成仙儿。”

“真的?那我得认识认识。不冲别的,就冲他把你教得这么坏,我也想跟他认识认识。”

听周平川这样一说,师爷怒气全消,又是很开心了。

“我跟你说过,我那老哥哥,外号叫老流氓,一听这个,你就能多少明白点儿了吧?我估计,要是让他给你指点指点,再给你来点儿仙丹,你没准真能返老还童。”

周平川说着说着,又成了嬉皮笑脸。

“嗯,有意思。上回你跟我说完,我就想见他。现在让你一说,我心里更痒了。你说吧,什么时候,怎么样,我才能见到他?”

师爷上心地说。

“行,下次你什么时候再送许静蕾去我那儿,我就先把你送到我那老哥哥那去,好不好?”

周平川用商良的口气说。

“成,成。哎呀,不成。”

师爷先是答应了,可之后又摇起了头。

“怎么了啦?”

周平川奇怪地问。

“怎么啦,我闺女把她在你那儿的弄出来的事儿,都跟我说了,我可不忍心再让她受罪了。说实在的,看着你们穿着白大褂挺神气,可那活儿,也真是不人干的。”

师爷摇着头,叹着气说。

“这事儿怨我,我太心急了。应该先让她在我那适应些日子,她毕竟没学过医。老哥哥,你知道,我们周围的人,或长或短都学过医,所以,我习惯地把她也当成学过医的了。这样,老哥哥,你再劝劝她,让她过来,我慢慢教她。”

周平川并没计较师爷那样说他们医生,而是继续地劝道。

“她到是没说不想去。我闺女是个孝顺的孩子,她是真想亲手把的病给治好了。可是,我真是不忍心。小子,你知道吗?她长这么大,我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从没让她吃过苦。”

师爷叨咕着说。

“可是,现在这事儿,那位太太的病,只有这一招了,要是你不让她学,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周平川又问。

正文 第168章 什么人做的

“这个……”

师爷答不上来了。

“老哥哥,你也别犯难,这事儿,咱们再好好商良商良。你先喝点水。”

说完,周平川率先端起了杯子,向师爷示意。

师爷也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

“嗯?这是什么呀?”

周平川喝了一口,不是味儿,就吐到地上问。

“仙茶。”

师爷得意地说。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周平川看了看杯子,又打开壶盖看了看,还是没看明白,就问。

“神草花。这一壶,可是一千八百元,你说,你这一口,得吐了多少钱?”

师爷笑着答道。

“神草花?我的天!你们什么都敢招呼,这可是药呵。”

周平川害怕地说。

“怎么?这有什么不对吗?”

师爷奇怪地说。

“这味药我不是特别熟,你得问我老哥哥去。我只记得,肝火旺的人,不能用这个。”

周平川认真地说。

“是吗?听这个名儿,我只当它和人参一样,是好东西,也没有琢磨过。”

师爷实在地说。

“你喝了以后,有什么感觉吗?”

周平川仔细地问。

“在这儿坐一晚,修练过后,就是不想吃饭了。别的也没什么。”

师爷琢磨了一下,说。

“不想吃饭,可能就是它的作用。”

周平川又打开茶壶盖,往里边看了看,然后说。

“它的作用?是吗?”

师爷不相信地问。

“这应该没错。你要是不相信,我明天就可以找我老哥哥问一问。”

周平川看着师爷琢磨着说。

“我还以为,这是我修炼的结果呢,原来是这。”

师爷失望地说。

“得了,老哥哥,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我饿了。”

周平川看着失望的师爷,有些不忍心,于是打岔说。

“不用,不用走,这有饭,是药膳,可有名了,你尝尝。”

师爷拦住周平川说。

“药膳?什么人做的?”

周平川好奇地问。

“说是他们从深山里请来的道士,特别有修为,做得一手好药膳,你尝尝。”

说完,师爷扬手就要叫人。

“老哥哥,行了吧。这壶茶就是他的杰作吧?我呀,还是算了吧。你要是真想吃药膳,还是跟我走吧。行了,起来吧,咱们还是找家普通人吃的饭吧。”

说完,周平川上前就去扶师爷起来。

“你小子,生就的劳碌命。客随主便,听你的。”

说完,师爷站起身,和周平川一起走出了洞府。

“说吧,你小子想吃什么?”

走到广场上,师爷问周平川。

“吃什么不重要,找一个安静的,能说话的地方就行。”

周平川对师爷说。

“好,咱们不用动地方,去练歌房要个包间。你弄几个菜来。”

说完,师爷又给开车的汉子下了命后,带路,向前走去。

练歌房和洞府隔着食府,在另一边。师爷让服务员开了一个包间。

练歌房和洞府不同,又是另一番景象,莺歌燕舞,浪声一片。

一路上,周平川又是左顾右盼,不时地盯着遇上的女服务员和陪客人的小姐看,于是坐定后,师爷乐着说:“怎么着,给你也叫两个小姐来?”

“今天有正事儿,改天吧。”

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你小子,真是来者不拒呀。行,先欠着你的,下回吧。我到真想看看,弄俩小妞给你,让你左拥右抱,你是个什么德行。”

师爷笑着说。

“什么德性?皇帝什么德性我就什么德性。”

周平川继续嘻笑着说。

“行,我到要见识见识。”

师爷知道周平川在吹,这里的小姐给不是吃素的,就他这么个没经事儿的小男人,他不让这帮小姐给吃了,就不错。

开车的汉子,带着一个提食盒的人进来了。那人进来后,打开食盒,把里边的菜,摆在师爷和周平川坐着的沙前的茶几上。那人拿出的是几个热菜和一小盒米饭。

“这个还不错。”

看着炒菜的色泽,闻着香味,周平川开心地说。

“不用管我,你吃你的。”

师对周平川说。

师爷对周平川说完,又让汉子给他要一壶来。

“给他要菊花茶。”

周平川吩咐了汉子一句,然后就开撮。

开车的汉子没动,看着师爷。师爷对他点点头,他才转身出去。

师爷没什么胃口,用象征性地动了动筷子。周平川是真饿了,风卷残云,几乎是扫荡一空。

“你小子,怎么什么时候见你,你什么时候都有这么个好胃口?”

师爷奇怪地问。

“我是孤家寡人。医院饭你也以猜到,所以,我长期缺嘴。”

周平川吃完了,给自己倒了杯茶后,说。

“我说的呢,你小子怎么总跟个叫花子似的呢。”

师他感叹道。

“得了,别说我了,时间不早了,人赶紧跟我说说你家那位太太吧。师爷,咱们这么熟了,我就先说一下。你可别跟我急呵。”

周平川把话拉回到主题上。

师爷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照我看,这位太太先前没有这种好生活,应该过过苦日子;她应该跟他丈夫有感情,可他丈夫现在应该是不在她身边,这就是她致病的原因。你们太太是不是性子特别好?越是这样的人,她在这样的环境下,越容易生这种病,因为她有不痛快都憋着。用中医的话讲,她是长期肝气不舒,气血淤滞,形成了今天的结果。”

周平川大致介绍般地说。

“有道理。”

师爷点了点头。

“您能跟我详细地介绍一下吗?了解得更多,我才能找到病根,才能下药。”

周平川又是认真地说。

“她丈夫就是他们的老大。我们是发小。太太是他们老大的原配,老早就跟了他。呵,老大以前因为跟人家动刀子,折进去了,太太一直等着他。老大当时被判了十五年。出来后,他们才结婚。婚后生了一个女孩儿,就是许静蕾。老大想要个男孩子,后来就弄了外室,不常回来了。太太让许静蕾认了我干爹,老大就把照顾他们的事儿,托付给我了。

“我不是他们一伙的,以前,他们老大有事儿总找我商良,他的兄弟们就叫我师爷,后来就成习惯了。老大现在还拿太太当正室,可是名分上不是了。这是老大的心眼儿,过刀头舔血的日子,总得留后手。

“我没结过婚。我拿许静蕾当自己亲闺女。这丫头跟我有缘,从型听我的,一直喊我爸爸。我呢,打一看见她,就心疼得不行,一直把她当自己的亲闺女。上学时候开家长会,经常是我去。他们同学都以为我是她亲爸。

“以前,老大带着他的兄弟们一直打打杀杀的,太太总是担着心。后来,老大和一个公子挂上了,开了这个娱乐城。可没曾想,这破玩意更拴人。以前老大隔三差五的还回去,可自从开了这个娱乐城,他们一年也见不上几回面。

“太太早先上过班,老大出来后,就不让她上了,说太辛苦。不上班了以后,太太专心在家伺候老的。后来老家儿都走了,太太就信了佛。原先,太太身体可好了,特别能干。可打今年开始,我闺女告诉我总是捂着胸,后来,她问出来了,是那儿疼。”

师爷慢慢地喝着茶,一点一点地说着。

“老哥哥,跟你说实在的,太太这病,按说用不着上医院去瞧,让我那老哥哥走一趟,让他搭一搭脉,就都解决了。可是老哥哥,这样是能看好病,可是,能除根吗?太太要是总这么个心情,要是再弄出一个别的病来,我真是没招。所以,我才想让你的宝贝受受累。不是真想让她学会当医生,只为让觉得,有一个人,一心全扑在了自己身上。”

周平川向师爷交出了实底。

“妈的,看你小子跟我这儿胡贫溜逗的,想的还挺多。行,就按你说的办,先让我闺女忙活一阵,然后再让你那老哥哥上。过两天,让我闺女休息一下,忘了恶心的劲儿,再接着去。”

师爷想通了,对周平川说。

“行,你放心,这回我也有经验了,绝不会再让她难受了。”

周平川也向师爷保证说。

“好啦,这事就这么定了。正事儿说完了,咱们是不是放松一下,给你叫两个小妞来?”

师爷坏笑着说。

“算了,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露一手。今天咱们就到这儿吧。”

周平川笑着说。

“好,听你的。咱们走。”

说完,师爷站起身。

周平川见师爷站起来,便走过去,扶了他,一起走出了练歌房。

周平川心里挺不搁事儿的,和师爷去过娱乐城后的第二天下午,他就去找了东方朔。

自从他们自己生产丸药以后,东方朔总算是松了口气,可以休息一下了。每日里,他不过是看看书,整理一下自己的小药柜,然后和金子聊聊天,日子又回到从前的逍遥。

前些日子的忙碌,曾让东方朔无论从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消耗很大,几乎让他成了个疲惫、干瘦的老头了,让金子这一通心疼。现在可好了,经过近来的调整,东方朔的面容也红润了,人也胖了一些,特别是精气神也足了,人也爱说爱笑了。

正文 第169章 纯媚

周平川有几天没在东方朔这里露面了,身体和精神都好的东方朔,一见到他,很是欢喜。于是,当周平川一露面,没等他开口,东方朔先说了话:“怎么着周老板,恭喜您发财。”

周平川一听东方朔这样说,心情大悦。前一阵子的忙碌,把个老东方累成那样,周平川心里也很是不忍,可又没办法。现在,听东方又能用这样调侃的口气说话,知道他恢复的很好,于是,周平川也开心地回道:“东方老板,同喜同喜。”

“周老板,今天是来看望老朽的,还是来派任务的?”

东方朔依旧是笑眯眯地问。

“我可是不敢再给你老人家派任务了,要是再把你累着,金子姐真会跟我玩命的。不过呢,老哥哥,我是来找你商良事儿的。”

周平川先是告饶般地说,然后又神秘地说。

“你小子,不是又要算计我吧?”

见周平川神神秘秘的,东方朔警惕地说。

“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不过才算计了你一回嘛。”

周平川不满地说。

“你算计过一回,还能没有二回?”

东方朔坏笑着看着周平川。

“那我不也太坏了吗?告诉你吧,我想让你认识一个人,不过,这个人是沾黑的。”

周平川故做神秘地说。

“嗯?你又认识谁了?”

东方朔惊奇地问。

看着东方朔有兴趣,于是,周平川便把自己如被两个汉子被绑,又如何认识了师爷,如何去了黑社会老大的家,以及让师爷帮忙搞定药厂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东方朔听了,很是吃惊,但是,他的吃惊不是因为这个城市里有黑社会,而是周平川的大胆。

“小子,你是吃熊心豹子胆长大的,还是你真傻呀?你怎么什么都敢招呼呀?”

东方朔吃惊地说。

“老哥哥,我这不也是被逼无奈吗?其实老哥哥,也没什么,都是这个社会里的人,好能好到哪去,坏又能坏到哪儿去?这回我算是知道了,黑社会,也不过是被世人给传的,成了那么恐怖的样子,其实真的没什么。就拿他们的师爷来说吧,跟你一样,也是一个挺好玩的老头。我跟他提了你,他特别想见你。”

周平川介绍说。

“我到不怕什么,一个半截入土的人,你还年轻,凡事还是小心点儿。”

东方朔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老哥哥,我的意思不是让你替我出头,那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他想结交你。他说他想看看,是谁把我教的这么坏。”

周平川说完,乐了。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但是,我是这个意思。他们的师爷不是想认识我吗?这样,以后和他们打交道的事情,由我来。平川,告诉你吧,黑社会,你沾上,就分不开。不过也不用怕,这来把这事儿替你接了。”

东方朔拉开架式说。

“怎么可以这样?老哥哥,那我不就成了小人了吗?不成。”

周平川拒绝。

“平川,既然这事儿你跟我说了,就由不得你了。再说,你是咱们公司的法人,你不能什么都往前冲。由其是这种事儿,还是应该由我来。”

东方朔不在开玩笑了,一本正经地说。

“不说这个了,跟你说点新鲜的。我发现,现在有钱人,又都开始讲究修炼了。我觉得特别新鲜。你说呢?”

周平川转移了话题,很有兴趣地说。

“要说经过十年文革,人们不应该再信这个了,文革在这方面,给与了太多的揭露。可是,现在最早富起来的那帮人,富了也快二十年了,想长寿,想永久留在世上过好日子,也不奇怪。毕竟他们的发财梦想实想了,他们很自然会再生出第二个梦想。”

东方朔表示理解。

“这个也对。可是,真有胆大的,有人想在这上发财。师爷带我去了一个娱乐城,那里不但有修仙的地方,还有人帮助修仙。”

周平川介绍说。

“嗯?真的?”

东方朔也很有兴趣。

“听师爷说,是从山里找了个有道行的老道,在那儿弄药膳,用人参花做茶,帮助他们修仙,卖一千多元一壶。”

周平川感叹地说。

“老道?还山里的?狗屁,经过文革十年,那里还有真老道?他们从哪找的这么个野狐禅?就不怕把人吃坏了?”

一听这个,东方朔惊讶地问。

“真的,真有人信。这个师爷就常去,每次修炼完,被药顶得不想吃饭,他还以为有了修为呢。”

周平川继续感叹地说。

“这样呵,人帮人这么好骗呵。”

东方朔也感叹道。

“可不是。哎,要不,老哥哥,咱们也和他们掺和掺和,咱们干脆用这招来个劫富济贫,你说怎么样?”

周平川突发奇想,开心地说。

“平川,你这个想法很好。这确实是个机会。现在,有钱人越来越多,而且,他们的好日子过够了,不知足,还想过更好的日子。修仙求道,这是他们很自然的选择。这对于有头脑的人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平川,通过这事儿,你看出点什么来没有?人呵,不管你多聪明,但是他也有弱点,这个弱点一但暴露出来,他的傻出就露出来了。这也就是明人能被傻人玩了的道理。

“平川,你这个想法很好。你帮我联络一下那个师爷,老哥哥我也要入一次江湖,也呼风唤雨一回。”

东方朔的心思,也让周平川给勾起来了。

“行。没问题。不过,老哥哥,咱们得设计一下,首先得把你神秘起来,不然就不好玩了。”

周平川也极有兴趣地说。

“嗯。有理。你先把我架起来,我再拿足劲儿,嘿嘿,咱先去会会那个野狐禅,要是个骗子,咱们先把他灭了。”

东方朔也觉得这样玩有意思。

“对,老哥哥,看看这家伙到底有多深。”

周平川也赞同地说。

“咱们要是把那个野狐禅真的给打跑了,是不是把人家的买卖也给搅黄了?”

东方朔到底是上岁数的人,想得比较多。

“嗨,那怕什么,不行你就上呗,这有什么呀?对你来说,还不是小事儿一桩?”

周平川无所谓地说。

“要是这么说,我就换个地方玩玩?”

东方朔用商良的口气对周平川说。

“老哥哥,那里可是很好玩的哟?那边还有一个练歌房,里边有很多的漂亮小姐哟。”

周平川用诱惑的口气,开着玩笑说。

“真的吗?那里真的很好玩吗?”

东方朔也很有兴趣地问。

“老哥哥,别的不敢说,各色人等,一定很全。”

周平川这回不逗了,而是认真地说。

“对,你说的对。嗯,可以考虑,换个地方玩上一玩。”

东方朔这回是真动了心思了。

“怎么样?真想换一换?”

周平川看出东方朔动了心思,便认真地问。

“你想让我换吗?”

东方朔反过来问周平川。

“我想。老哥哥你在这里,活得太憋屈了。”

周平川真诚地说。

“行,可以考虑。咱们走着瞧吧。人生呵,就是场游戏,哪里好玩,就应该上哪里去。对不对?”

东方朔开心地说。

“嗯,对,老哥哥说的真对。”

周平川也琢磨着,认真地说。

“平川,认识你,真是老哥哥我的荣幸,老哥哥我觉得,活着,越来越有意思了。”

东方朔感慨地说。

“彼此,彼此。”

周平川说完大笑起来。

东方朔也大笑了起来。

马晓晴又是许久不露面了,周平川觉得很是奇怪。中午吃饭的时候,周平川犹豫再三,还是克制不住好奇心,忍不住问了李芗。

“芗儿,问你个问题,不许生气呵。”

周平川上来先打预防针。

“你又想干坏事儿?”

李芗警惕地问。

“不是,我就是挺好奇的,马晓晴怎么又不见了?不是我想她呵,我先声明,我只是好奇。”

周平川小心地,边解释边问。

“李芗,我也挺好奇的,原来你和马晓晴不是成天在一起腻着吗?我怎么来这么多天,还从来没看见她来过呀?这可是太反常了呵。”

郑丽也加进来说。

“我以为你又想干什么呢。告诉你,她,最近没怎么来上班。”

李芗轻松地说。

“没上班?不上班她上哪儿去了?”

郑丽好奇心比周平川还重,她接着问。

“她呀,她考察去了。”

李芗坏笑着说。

“李芗,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她考察什么呀?她一个护士,能考察什么呀?”

郑丽更加好奇地问。

“她呀,她去考察自己的未来去了。”

李芗开心地笑着说。

“丽姐,瞧见没有,芗儿自从跟了我,也学会幽默了。”

周平川说完,得意地嘿嘿笑了起来。

“行,你们能闹,将来,你们就对着闹吧。”

郑丽一听周平川不说李芗,还夸她,差点没没把鼻子气歪了。

“丽姐,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马晓晴现在交了个男朋友,和我们家是世交,他开了一个公司。马晓晴现在是天天到他们公司去考察,连看公司带看人。”

李芗看到他们误会了自己,便走到郑丽身边,跟郑丽说。

正文 第170章 有谁能比你更漂亮

噢,这是么回事儿呵。周平川和郑丽,这才恍然大悟。

马晓晴真是去考察李朝阳的公司去了。

自从李朝阳那天去了李芗家见了李芗爸爸后,他就又开始到李家走动了。

李朝阳先是按马晓晴提议的周六去,之后改成了隔两三天一去,最后又成了天天去。按李朝阳的想法,他要每天接马晓晴班,然后一起吃饭一起活动。可是,马晓晴就是不答应,于是,李朝阳只能是一趟一趟地往李家跑。

要说李朝阳好赖也是个大少爷,好赖也是阅女无数了,可是,他单单对马晓晴着迷,迷得是牵肠挂肚。李朝阳每次见到马晓晴,也不说什么,只是坐在那儿看着她,直直地看着她。

每次李朝阳来,马晓晴在寒暄过后,也不怎么说话,也就是静静地坐着,微垂着头,用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小嘴微微地抿着,上身直直的,双手环握,放在腹部,腿微侧,脚往里收。

李朝阳开始就是死盯着马晓晴看,后来又加上了一个期待。因为,马晓晴隔上一会儿,就会抬起头,打开长睫毛,看一眼李朝阳,然后轻轻地一笑。最开始的时候,马晓晴每每一笑,李朝阳就会觉得魂飞魄散。后来,笑多了,李朝阳能稳住心神了,心不再乱了,可是他又添了新的瘾,每到马晓晴要笑之前,李朝阳就会感到百爪挠心。但是,只要马晓晴笑了,李朝阳顿时全身通泰,神清气爽。

天天来敲李家的门,李朝阳觉得实在难堪,可是他又扭不过马晓晴。这样下去不行,太丢面子,必须得改变。于是,有一天,李朝阳突发奇想,让李芗妈妈给他拿个主意。

李芗妈妈真的就给拿主意了,她说:“虽然晓晴不是我亲闺女,可是我一直拿她当亲闺女待。芗儿我是没办法管,你知道的,她的主意太大。可是,晓晴我能管。你说,我们家的女儿去当护士,没出嫁还好说,可是,真要是到出嫁前还是护士,你说,我这脸上能好看嘛?朝阳呵,有一天,晓晴真跟了你,你怎么跟人家说?她是女性专科医院的。你能这么说吗?你也看到了,晓晴也不喜欢这份工作,你呀就从这儿下手,不就完了吗?

着呵!马晓晴是说过,可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呵!李朝阳顿悟。于是,李朝阳在一天分手的时候,抓住李芗妈妈也在的机会,对马晓晴说:“晓晴,那天抽空,到我们公司去看看,感觉一下公司和医院有什么不同好不好?”

李芗妈妈是真帮忙,她没等马晓晴说话,便接话道:“晓晴,去看看,医院那边,我给你们护士长打个电话,就告诉她你不舒服,让她准你几天假。晓晴呵,年轻人,就应该多走走,多见见世面。”

马晓晴一听李芗妈妈这样说,便听话地说:“妈,您说的真对。那您就受累,帮我请个假。朝阳哥哥,你明天上班时,来接我吧。对了,朝阳哥哥,把你们公司的女美都先藏好了呵,别让我看见你的狐狸尾吧呵。”

马晓晴说完,掩着口笑了。

李朝阳被马晓晴弄了个大红脸,可是还是不甘心地说:“晓晴妹妹,瞧你说的,有谁能比你更漂亮。”

马晓晴第二天还真和李朝阳一起上班去了。马晓晴一进入公司,立即引起了轰动。

公司的人早就传老总新找了个妞,而且老总对那个妞特别痴迷,公司上下人等,一直在猜测马晓晴是什么样的人,都期待着一睹马晓晴的芳容。这一天,大家终于等到了。

李朝阳径直把马晓晴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进屋后,李朝阳先让马晓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参观了一下,并让他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坐了坐,找了找感觉。

坐在李朝阳的老板椅上,马晓晴一脸严肃地说:“李总,现在是上班时间,请你立即进入工作状态。”

马晓晴说完,站起身,走到了屋里的待客沙发上坐下。

李朝阳听话地坐进了自己的座子,然后叫进来秘书,让她给马晓晴倒杯咖啡来后,开始工作。

不知怎么的,在马晓晴命令过后,李朝阳突然一扫长期以来的颓态,找到了创业之初的感觉。于是,他不停地发布命令,招见下属,签署文件。

李朝阳的进入状态,立即把整个公司调动了起来。公司员工们也进入了工作状态,有的人甚至小跑起来。只是员工们每每有一个短暂的交流机会,都会相互说:老板今天吃错药了,要不就是磕药了。

中午饭,李朝阳和马晓晴一起吃了公司订的盆饭。

在吃饭过程中,李朝阳问马晓晴:“怎么样,我像是你想像中的老板吗?”

“朝阳哥哥太棒了。朝阳哥哥,你的状态真棒,特别,嗯,怎么说呢?对,特别像是国家领导人。”

马晓晴说完,眯起眼睛笑了。

让马晓晴这样一说,李朝阳自己也有了这样的感:自己正在指挥运转,造福一方。

中午饭的时间,公司的员工可有机会交流了,他们可是能对马晓晴评头论足了。

对于马晓晴的看法,公司女职员的观点比较统一:小家碧玉。

公司女员工普遍认为马晓晴没什么意思,并对老板的眼光很失望。

公司男员工对马晓晴的看法出现了严重的分歧:一拨人认为,马晓晴没什么意思,小模样说的过去,可是没味;另一拨则认为,马晓晴是娶回家做太太的绝佳人选,看着养眼,躺在身边舒心。两边的观点挺对立。

拥有前者观点的人,多是公司年轻人,总体年龄偏小,职位偏低;而拥有者观点的,年龄稍大,多是公司中层。

李朝阳这个人没那么多事情,虽然是官僚家庭出身,可人并没怎么受影响,没什么毛病,所以公司的气氛很民主。于是,公司职员们为马晓晴进行了争论。

争论吗,就要出结果,为了出结果就会辩论,辩论就会争吵,吵就会红脸。没一会,外面就乱了营。

以前,公司里出现了这样的局面,李朝阳最喜欢,因为在这种时候,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智慧与霸气。可今天,李朝阳却觉得很没面子,因为他感觉外面的人,素质太差。

李朝阳站起身要出去。

马晓晴拦住了他。马晓晴问李朝阳:“朝阳哥哥,他们再干什么呢?”

李朝阳气哼哼地说:“都是吃多了撑的。”

“朝阳哥哥,不许耍态度。”

马晓晴警告道。

“他们准是在说你,为你争吵。”

李朝阳听到马晓晴的警告,立即改变了态度。

“要是这样,朝阳哥哥那就让他们吵好了。”

马晓晴一听是为了这个,便笑眯眯地说。

“不行。他们这样,太不尊重你了。”

李朝阳不高兴地说。

“朝阳哥哥,如果他们不为我争吵,你说我是不是太失败了?你是不是也太失败了?”

马晓晴依旧是笑眯眯地说。

李朝阳一听,也笑了,并说了半句:“狐狸吃不到葡萄。”

马晓晴真是不含糊,她考察李朝阳的公司绝不玩蜻蜓点水。虽然马晓晴对李朝阳公司的业务一点也不懂,甚至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可是,她能看出他们的状态,能看出公司现在和她第一天进门的时候状态的不同,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是严肃的,而且都在忙碌。

马晴晓这几天天天来公司还有另外一个用心,是她发现,只要自己坐在李朝阳的身边,李朝阳就会像一个国家领导一样负责任地认真工作。看到李朝阳的这种状态,马晓晴相信,对公司一定是有益的。当然,马晓晴也特别爱看李朝阳工作时的那种劲儿。

不知道是怎么的,只要马晓晴在身边,李朝阳就会觉得自己的全身充满了力量,就兴奋,就想工作。李朝阳私下想,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旺夫呵?想到这一层,李朝阳真是动了和马晓晴结婚的心思了。

因为有了马晓晴就有了工作的动力,李朝阳便多次请求马晓晴来当他的助理。可是,马晓晴每每在李朝阳提出这个建议时,她都会坚决地摇头拒绝。

对于马晓晴的拒绝,李朝阳很是不理解,这个工作不好吗?这个工作不适合吗?李朝阳在马晓晴拒绝时,都会提出这些问题,可是,马晓晴都一一否认。既然不是这类问题,哪还能是什么呢?李朝阳想不明白了,所以,他只能是在被拒绝后,不停地找出各种问题提问。

李朝阳真是想和马晓晴好,所以他丝毫不掩示自己的生活,下班以后,李朝阳自己常去的地方,酒吧、歌厅、娱乐城什么的,都带马晓晴去过了。他的目的就是让她了解了自己的生活。只是,带马晓晴去这些地方,和他以往和朋友玩不同。以前和朋友玩,都是尽情地疯,尽情的闹,为的是尽情渲泄。可是现在,李朝阳带马晓晴来这里,却是在尽情地说。

“晴儿,我快把这一辈子的话都跟你说完了,你要是再不答应,让我还这样地说下去,我以后要不就会成话痨,要不就会成哑巴。”

在再一次进行过一晚上的劝说后,分手时,李朝阳无奈地对马晓晴说。

正文 第171章 吻过之后

尽管这样,马晓晴还是没有吐口。但是,就在那晚,马晓晴第一次亲吻了李朝阳的脸。

马晓晴在李朝阳说完自己不是成了话痨就成哑巴后,马晓晴没有回答,而上慢慢走上前,在李朝阳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马晓晴送上的,是一个goodbyekiss,吻过之后,马晓晴就离开了。

被马晓晴亲到那一瞬间,李朝阳同志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冲回到心脏,心脏在全身血液回流的作用下,险些发生了爆裂。

亲过李朝阳之后,马晓晴向他招招手后,转身去回李芗家了。李朝阳没像以往那样,一直把马晓晴送到门口,他靠着自己的车,没动地方。当看着马晓晴进去后,李朝阳觉得自己真的撑不住了,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打开车门,坐到了车里。

坐进车里,李朝阳趴在了方向盘上。

李朝阳不明白,马晓晴这一吻,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李朝阳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且不说和他接过吻的女孩子有多少,就是在他身下压过的女子,也应该数不过来了。李朝阳是有追求的人,这些女子也应该是不同品种,或者说,应该是种类齐全了。可是,为什么自认为阅尽人间春色的自己,让一个马晓晴分别之吻,搞成了这样?

李朝阳不明白。

是劫数,还是找到了另一半?

李朝阳虽然无力,但是,他的内心中正在翻江倒海。

李朝阳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的家庭,多半是搭帮过日子,很少有人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李朝阳不想找一个搭帮过日的人,所以他接触了不同类型的各种女子,他要找到自己的真爱,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可是,他一直没有找到。他找到的只是片刻的欢娱,和欢娱过后的落寞。

马晓晴的出现,最初只是让李朝阳新奇,因为这是他没有接触过的女孩子,所以他很有兴趣。可是,随着接触的频繁,他发现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是那种能要命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心,被摘了下来,挂到了马晓晴的身上。

在情场上摸爬滚打过的人,经历了太多的女子,就会变得麻木了,是很难动心的,更不要提被人把心摘走了。李朝阳应该也是这样,可是,现在他却有了反常的感觉。

对于自己的反常,李朝阳也是很明了:这绝不是自己太素,况且自己也没素多久,这就是动情!

李朝阳是一个果断的人,他认为,这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一定是因为自己找到了另一半!于是,动了真情的李朝阳,果断地做出了决定:娶马晓晴为妻。

在做出这个决定后,李朝阳感觉力量重又回来了。

重新有了力量的李朝阳,打着火,起动,加速,驾车快速向家冲去。

回到家,李朝阳继续前冲,冲进父母的卧室,拉着母亲的手告诉她:“妈,我要结婚!我要娶马晓晴!”

听到儿子冲动地这样说,李朝阳的母亲也冲动的一把抱住了儿子。

多好呵,儿子终于玩够了,他要成家了,他要成人了。李朝阳的妈妈在心里感叹着,可是她说不出来,能出来的,却是泪水。

真好,总算有一个人能把儿子管住了,马晓晴真能成为一个好儿媳。李朝阳的妈妈感觉一块石头落了地。

马晓晴连续待过几天后,李朝阳公司的人对她又有了新看法。

首先是男士们的观点统一了。李朝阳在公司是很让人服气的,并不是因为他是老板,而是因为无论是工作,还是玩,在公司里无出其右者,公司上上下下没有不服气的。李朝阳的脾气,大家更是了解,像个孩子,没长性,并且从没有人能左右他。

可是现在,就马晓晴这么一个看上去并不是很精明的小姑娘,来到这里,成天也听不到她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坐着,认真地看着他们老板,结果却让老板生出如此动力,激发出他的智慧,让公司进入从未有过的高速运转,这,让大家不得不称奇。于是,公司的男士们,对马晓晴开始刮目相看了。

对公司男士的观点的统一,开始力举马晓晴的男士们很得意,通过这件事,他们又可以好好教训一下那些不开眼的人了,更能炫耀自己的识珠惠眼。他们更是得意地教导那些年轻人,什么是旺夫的女人。

总之,马晓晴给李朝是公司的男人们,着实地上了一堂有关认识女人的重要一课。

然后,与男性相反的是,公司的女性们却出现了分化。有人开始重视马晓晴,并注意观察她,甚至学习她;而有的人,却开始毫不掩示地讥讽马晓晴,从穿着打扮,到举止仪态,她们无一不加以鄙视。

公司的女性不仅在嘴上表达到,而且落实到了行动上。

欣赏马晓晴的女士们,开始向文静、内向发展,他们默默地、静静地改变自己。她们每每投向马晓晴的目光,是羡慕的、欣赏的。

李朝阳公司的人和李朝阳一样,个性极其鲜明,鄙视马晓晴的女士们,毫不掩示自己态度,并不在乎马晓晴是谁的女朋友,每每她及她,或是斥之以鼻,或是讽剌挖苦。鄙视马晓晴的公司女职员最看不上马晓晴的,一是着装,二是气质。他们对马晓晴着装的评价是土和俗,他们对马晓晴气质的评论是小家子和庸俗。

然后,待见也好,不待见也好,马晓晴并没把李朝阳公司员工对自己的态度当回事儿,她甚至从不把目光停留在任何一个人的脸上,特别是李朝阳的女下属们。所以,这些员工们的态度,也就没了什么作用,甚至成了自做多情。

马晓晴的表现,也全落在了李朝阳的眼中,李朝阳不由得暗自佩服马晓晴,真大气,有大家闺秀的范儿。于是,李朝阳更坚定了娶马晓晴回家的决心。

决定娶马晓晴回家后,李朝阳再也不提让马晓晴来公司当他的助理的事情,相反,他到会对马晓晴说一些公司的事情,比如经营的项目,经营的能力,甚至资金流动的情况,以及能调用的现金。

每当李朝阳对马晓晴说这些的时候,马晓晴只是静静地听着,定定地看着李朝阳,但是,她绝不做任何评价。这让李朝阳心里更加坚定了。

好日总是不长久的,周平川舒心了没两天,烦心的事情就又找来了。

有那么句俗语:只见贼吃肉,没见贼挨打。

世人都只看见开公司的老板们,衣着光鲜,开好车,泡好妞,却不知道他们的暗地里的日子并不好过。这不,前不久,上海一家公司的老板,因为经营不灵光,面临倒闭。为了摆脱困境,玩起了诈骗,自称是国家安全局的,还是总参的军官,结果骗了两个律师的四五十万。最后东窗事发,被判入狱。

要说这个老板的智商不低,冒充的是国安,谁也没见过;骗和人更出彩儿,是两个精明的律师。可是,这么聪明的老板为什么要这么干?

当老板是为了挣钱,可当老板开公司遇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没钱!

中午一见到周平川,郑丽说对他说:“姐夫带过话来,让你过去一趟。”

周平川一听是邢佳民让自己,心里就不由得一紧。

“丽姐,姐夫说是什么事儿了吗?”

周平川小心地问。

“姐夫说,他找到了一个关系,只要咱们把钱筹到,他保证在年前,把咱们药的批号拿到。”

郑丽小心地说。

“姐夫说没说大概要用多少钱?”

周平川看着郑丽继续。他最关心这事儿。

“姐夫说,正经申办批号大概要用六十万,给那个人得要二十万。”

郑丽也看着周平川说。

邢佳民是真敢开牙!

“八十万,就是卖了我,也换不来八十万!”

周平川气恼地说。

“姐夫说,他那边一时半会儿弄不到钱,王海这边也说没办法,郭勤到是说她去想想办法。姐夫也真是的,这回也不是怎么了,公司的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这么着急,一口就想吃成个胖子。”

郑丽不满地说。

周平川没说话,他低头想着。

“川儿,行就弄,不行就放一放,咱也别什么都听姐夫的,量力而行。”

郑丽见周平川一筹莫展,便劝慰道。

“丽姐,你说姐夫是什么意思?我就这么点关系,能有什么办法?这钱,要是生借,从许静蕾他们家那儿就能借来,可是行吗?现在公司刚起步,根本没信誉,跟谁借钱,不得有抵压?咱们什么可抵压的?不就是这一张药方吗?噢,把药方压上,借了钱,咱们一通忙活,到时候是把批号拿下来了,还不上钱,不得把药给人家?这不整个一个陪了夫人又折兵吗?”

周平川心里挺明白,一点都不糊涂。

“就是,这层连我都想得到了,更别说姐夫是在圈里了。我也是真弄不明白,他是什么个意思。”

郑丽也不满地说。

正文 第172章 一个大男人,你至于吗?

“烦,真烦,弄这么个破公司!”

周平川气恼地说完,起身走到诊床边,躺了上去。

郑丽看着周平川,直心疼。想了一想后,郑丽走到周平川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说:“川儿,别着急,不行就算了。咱们一点儿一点儿来,别想一口吃成个胖子。”

李芗打饭回来了。一走进门,见周平川倒在床上,郑丽却站在一旁,她吓了一跳。李芗赶紧放下饭盆,走到跟前,看了看周平川,小声问郑丽:“他怎么了?”

郑丽也轻声地对李芗说:“公司的事儿,又要钱。”

说完,郑丽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就近的椅子前,坐了下来。

“哎,有什么大不了的,起来,吃饭。”

李芗一听是这事儿,放了心。李芗推着周平川,叫他起来。

“芗儿,你吃吧,我不想吃。”

周平川转过脸儿,看了李芗一眼,轻声说。

“一个大男人,你至于吗?再怎么着,你也得吃饭呵?起来,你给我起来。”

李芗边说,边生气地揪周平川起来。

郑丽看李芗这么蛮横,想上来劝阻。可她伸出手,刚想张口,又把话咽了回去。人家是小俩口,自己不能再多事儿了。郑丽想。

周平川经不起李芗死拉活拽,坐起了身,然后又跟着李芗坐到了桌子旁。

“丽姐,过来吃饭。”

李芗又叫郑丽。

“我不想吃。”

郑丽回答说。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

李芗走到郑丽身边,关心地问。

“芗儿,你吃饭吧,都凉了。我没事儿,我就想躺一会儿。”

说完,郑丽对着李芗笑了笑,然后起身,躺在了诊床上。

李芗跟着郑丽,直到她躺到诊床上。再看看郑丽,见她闭上了眼睛,李芗才又走回到桌边。

周平川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狼吞虎咽,而是愣着神儿。

李芗推了推周平川,然后说:“先别想了,吃饭。吃完再想。”

周平川看了李芗一眼,像是没听明白。

李芗把给周平川买的饭打开,把饭勺塞在他手里。

周平川拿起饭勺,机械地把饭住嘴里塞。

李芗也吃了起来,她边吃边注意地看周平川。

周平川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继续机械地往嘴里塞食物。

李芗也不再说话,她像是受了传染,也边吃边想心事儿。

现在,钱是那么不好找吗?怎么从来没听李朝阳说过钱紧的事儿呵?应该是他们的关系不行,周平川肯定是没什么社会关系,别的人,应该不至于吧?可能是他们不懂,我回去问问李朝阳。李芗在心里琢磨着,并拿定主意。

拿定主意的李芗,不再说话,更不再劝周平川了。

乳腺门诊治疗室的这个中午,难得出现了安静,没了说话声。

下午上班前,郑丽起来了,临出门的时候,她问周平川:“下了班,你去姐夫那儿吗?”

“不去。没钱。”

周平川心情恶劣地说。

“川儿,不去就不去。以后再说。他们急,就让他们急去。”

说完,郑丽走了。

“芗儿,下午病人要是不多,就别给我分了。我要好好想想。”

说完,周平川也走了。

下午,李芗真没给周平川分病人,让他想了一下午。

下班了,周平川还坐在他的诊室里,李芗推开门看了看周平川,见他没动的意思,便又给他关上门,自己走了。

马晓晴现在回来的是越来越晚。

这一晚上把李芗给熬的,真叫一个难受。

从晚上九点,李芗便一会出去一趟,一会出去一趟。

李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动,弄得妈心里直闹得慌。

“芗儿,你这是怎么啦?”

李芗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她问李芗。

“妈,你也不管管马晓晴,她总这么晚回来,怎么成?”

李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

“她是跟朝阳在一起,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说她干什么?我到是得说你,你这是干什么呢,闹腾一晚上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呵?”

李芗妈妈不满地说。

“我有什么事儿,我就是担心马晓晴。李朝阳那人您又不是不知道,热乎个三天半,新鲜劲儿一过,立即就扔。马晓晴要是真想嫁他,就得绷着他。”

李芗气哼哼地说。

“哟,我还真没想这么多。你说的对,回来我说说她。真是的呵,还是我闺女聪明。”

李芗妈妈听了李芗的话,琢磨了一番后,说。

“晓晴也是,平时挺会拿劲的,现在怎么了?恋爱昏了头啦?”

李芗并没有因为母亲和自己一条心了,感觉好一些,她依旧是不满地说。

“芗儿,你也别生气,没准是他们两个人真好了,舍不得分开了。我看,这事儿许是能成。”

李芗妈妈开心地说。

“成,肯定能成。可以后呢?怎么说马晓晴也是你挂名女儿了,今后他们要是过不好,你能跑得了?他们要是过得不开心,你和李朝阳妈妈到时候怎么处?妈,您可不能这样大松心。”

李芗再次提醒说。

“哟,芗儿,真是的呵。我光顾高兴了,真是没想这么多。”

李芗妈妈省悟般地说。

“妈,这事儿可不能不想,这里边还牵扯着爸呢。”

李芗埋怨道。

“对呀,这回我是怎么了?怎么什么都不过心了。妈真是老了。芗儿,你放心,我会跟晓晴谈的,以后,以后给她立规矩,晚上九点回家,最晚不能过十点。”

李芗妈妈想到这儿,拿出了家长的劲儿。

“这还差不多。”

李芗听妈妈这样说,才感觉满意了些。

马晓晴和李朝阳终于回来了。

李芗都快急疯了。

李芗听到车声,李芗赶紧出了门儿。

走出门外时,李芗看到,远处李朝阳正在拉着马晓晴索要分别之吻。

李芗也不怕给人家扫兴,便大声咳了一下,走了过去。

看着李芗过来,听到她警告般的咳声,李朝阳示威般地一把将马晓晴抱在了怀里。

“哟,哟,干什么呀,卿卿我我的?别弄这酸景儿,我没兴趣。哎,李朝阳,我正找你呢,我问你一个事儿。”

李芗边说,边走到了他们跟前。

李芗的话,让马晓晴很不好意思,他从李朝阳怀里挣脱出来,走到李芗身边,抱住了她的一条胳膊,和她站到了一起。

“哟,瞧这小脸儿红的,干什么坏事儿?”

李芗看了一眼马晓晴,逗她说。

“姐,你讨厌。”

马晓晴让李芗说得脸更红了。

“李朝阳,你可别太过分了呵。”

李芗警告般地说。

李朝阳让李芗说的也有些不好意,为了遮脸儿,他拿出一副大气,说:“怎么妹子,找我有什么事儿?不会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说!”

“我没遇上什么难事儿,就是瞎问。哎,李朝阳,现在找钱是不是特别难呵?”

李芗不再逗他们俩个了,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要说难也不难,要说不难也难。”

李朝阳随口就接上了。

听李朝阳跟打官腔似的这样说,李芗不高兴了,她带着怒气地说:“别和我耍贫嘴,正经回答。”

“芗儿妹妹,我说的这都是实情,我可不是逗你。现在找钱,一个是凭实力,再一个是凭商机。两样你只要占了一样,找钱都不难;要是占了两样,就会有人给他送钱;要是一样都不占,只有求人了。”

李朝阳见李芗生气了,赶紧解释说。

“这样呵。哎,李朝阳,我再问你,弄药,挣钱不挣钱,算不算是一个好项目?”

李芗听李朝阳这样解释,不生气了,她又继续问。

李芗这样问,还耍了个心眼,想要吊一吊李朝阳,万一他要是感兴趣呢。

“那要看是什么药了,营养药,没得说。别的嘛,要是防癌药,也没说的。要是抗癌药,也成。还得具体看。最好还是营养药,利大还不说,还没有风险。”

李朝阳很专业地告诉李芗。

“那,治病的药呢?”

李芗继续追问。

李芗听出没戏来了,所以只能追问了。

“那要看是什么药了,大陆货肯定不行,一般的药,现在竞争太厉害,戏也不大。反正这么说吧,治病的药,一般有钱人都不会轻易出手。他们到不是怕钱拿回来的慢,是真怕打了水漂。”

李朝阳边说,边解释道。

“这么麻烦呵。”

李芗犹豫了。

李芗有点儿泄气了。

天已经很晚了,小区里已经变得很安静了。淡淡的月光下,三个人站在李朝阳的车旁,忽然都不说话了。

“芗儿妹妹,要是真有什么事儿,你就说话。”

李朝阳见冷了场,便表态说。

李芗没想好,依旧没说话。

李芗真是没有拿定主意管不管周平川的事儿。李芗不知道周平川的药,算不算是抢手货,真让李朝阳投了钱,会不会赔。李芗不想让欠人情,更不想求人。

“芗儿,是你朋友的事情吗?要是就说话,别犯难,我来办。”

看到李芗少有的磨几,李朝阳觉得里面一定有文章 ,于是,便又体贴地说了一句。

正文 第173章 那个人是我的妹夫

“是药,我们那儿一个大夫的。治疗乳腺增生的,疗效挺好,可我不知道是不是抢手货。现在,正要报批,没钱,被卡住了。”

李芗犹豫着,说了一个大概。

“是周平川的药吧?”

马晓晴突然插话说。

“谁?周平川?这个人的名字可有点意思呵。”

李朝阳一听马晓晴说出这个名字,他差点没乐喷了。

李芗没有理睬李朝阳,也没说话,只是冲马晓晴点了点头。

“他的药进展的这么快?都要生产了?”

马晓晴又好奇地问。

“何止生产,公司都生出来了。他的药,已经进药厂生产了。”

李芗不满地看了马晓晴一眼,然后说。

李芗是对马晓晴不满,因为她觉得马晓晴谈恋爱都谈昏了头了,别的事情,什么都不关心。怎么说,周平川也是他喜欢过的。

“这样呵。朝阳,咱们公司好像做过药的业务吧?你和药监局有认识人吗?”

马晓晴松开了李芗,走到李朝阳面前,拉住他的胳膊问。

“晴儿,这种话还用问?什么单位能不受市委的领导?”

李朝阳笑着说。

“嗨,真是的!”

马晓晴懊悔地跺了一下脚。

“这样吧,朝阳哥哥,咱们把这个事情接下来,好不好?”

马晓晴又晃了晃李朝阳的胳膊说。

“嗯?接?你有什么想法,你说说。”

李朝阳没想到马晓晴会参与这件事儿,于是他特别有兴趣听她的下文。

“朝阳哥哥,我想这样,由你来办这个药的批件,所有费用都由你出,条件是,把这个药的消售权,除本市外,其余地区全部交给你。你看行不行?”

马晓晴看着问。

“那为什么不要求咱们独家经营呢?”

李朝阳听完马晓晴的话,便问。

“李朝阳,你也太狠了吧?就用那么点小钱,就要把人家的东西都拿走?李朝阳,你真是个奸商。还有你,晴儿,这才几天,你就和他学得这么坏?”

李芗先是气愤地对李朝阳说,然后,又看着马晓晴说。

“朝阳哥哥,看出点什么来了没有?”

马晓晴并不理睬李芗的指责,而是开心地说。

“什么?看出什么?她这不是骂咱们呢吗?”

李朝阳没有明白,诧异地问。

“朝阳哥哥,你真笨!你没看出来,芗儿这么激动,不像是在护着谁吗?”

马晓晴对李朝阳提示说。

“呵,呵,是这么回事儿呀,我明白了。芗儿,别生气啦,你把话说清楚不就行了吗?行了,芗儿,这事儿你别管了,哪天,你把他带出来,咱们认识认识,剩下的事情,我来办。免费,不跟你要钱,行不行?”

经马晓晴一点,李朝阳全明白了,于是他大气地说。

“不行,我不同意。”

马晓晴弄出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甚至还撅起了嘴。

“晴儿,别生气,怎么啦?”

李朝阳一见,赶紧哄。

李朝阳这么痛快地答应了,李芗心里挺高兴,可是,她没想到,马晓晴却横插了一杠子,李芗这叫一个气呵。

没等马晓晴回答,李芗抢过话,大声说:“晴儿,你要干什么?”

马晓晴并没有理睬李芗,而是反问李朝阳:“你的钱,就不是钱啦?你怎么这么大方呵?凭什么白给人呵?”

马晓晴明着是在说李朝阳,可是话里却是有话。

马晓晴的话,一下就把李芗给噎住了。

“晴儿,那你说怎么办?芗儿的事儿,咱们也不能不办呵?”

李朝阳为难地说。

“办,当然得办。朝阳哥哥,我告诉你,这个药,保证能挣钱,而且能挣大钱。”

马晓晴信心满满地对李朝阳说。

“嗯?”

李朝阳不太相信,认真看着马晓晴。

“朝阳哥哥,我们那里是女性专科医,我可是知道,女的得乳腺增生的特别多。而且,以前看这个病,根本没有特别效药,稍一重点,医生就让去做手术。你想呵,做手术,谁不怕呵?再说,这里,对女的多重要呵,让人下刀子,谁愿意呵?现在好了,有了周平川的这个药,一吃,万事大吉,你说,这个药,好不好呵?”

马晓晴越说越得意。

“这样呵,晴儿,这事儿咱们是得抓住。听你这么一说,这里的商机也太大了。”

李朝阳来了精神,上心地说。

“朝阳哥哥,那,你管啦?”

马晓晴盯问道。

“管呵,我从一开始不就说管吗?”

李朝阳认真地说。

“好,那就好。芗儿,你也别生气,朝阳哥哥答应了。”

见李朝阳答应了,马晓晴又走到李芗身边,对她说。

李芗又是没说话,点了点头。

“朝阳哥哥,我再问你,你管这件事,是为了谁?”

马晓晴再次转过脸来问李朝阳。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冲着你姐芗儿了。”

李朝阳不明白马晓晴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再次认真回答。

“嗯,要是冲着芗儿姐姐,那自然没的说。可是,朝阳哥哥,你怎么也不问问,这里面到底有芗儿姐姐多少事儿呵?要是这里面没有芗儿姐姐什么事儿,那你又算什么呢?”

马晓晴凑近李朝阳,尽量让他看清楚自己,然后坏坏地一笑。

李朝阳立即心领神会,他马上真事儿似地问:“芗儿,这个人是你的朋友,还是我未来的妹夫?”

“你们,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坏蛋!”

李朝阳这一问,李芗一下明白了马晓晴的用意。李芗气得跺脚,用手指点指着马晓晴和李朝阳又羞又恼地说。

“芗儿妹妹,冲着你,哥哥我没的说,你一句话的事儿。要是你让我帮忙,那也没得说,也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只是,这事儿得弄清楚。如果他不是你那什么人,我肯定也管,因为妹妹你张了口。可是,哥哥我是个商人,商人嘛就得讲利益,投资是得讲回报的。要不然,人家还不得把我当成二傻子?你说是不是,芗儿妹妹?”

李朝阳来了情绪,得意地说。

“我说不过你。马晓晴,我问你,你管不管?”

李朝阳的话,说的是天衣无缝儿,李芗没招了,她只能气哼哼地对马晓晴说。

“芗儿姐姐,你是不是也昏了头呵?朝阳哥哥不是说了他管吗?你就快招吧。说,你想要多大的人情。”

马晓晴嘻笑着说。

“我,我没钱,我什么都不给你。”

李芗犹豫了一下,快速地说。

“噢,这么说,那个人是我的妹夫啦?”

李朝阳得意地说。

“你胡说什么?芗儿是我姐姐,那个人,怎么是你的妹夫?”

马晓晴抢着插话,对李朝阳说。

“嗯?”

李朝阳一脸惊奇地看着马晓晴。

“对呵,晓晴说的对,既然你想要晴儿,你只能是我的妹夫。快,先叫姐姐。”

李芗听马晓晴这样一说,一下缓了过来,得意地凑上来,对着李朝阳叫了起来。

“不对吧?芗儿,你们家可是一直让你管我叫哥哥。”

李朝阳并不糊涂,他反击到。

“那我不管,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三个人,我就说咱们三个人的事儿。晴儿,叫我。”

李芗得意地说。

“姐姐。”

马晓晴亲亲地叫了一声。

“听见没有?该叫我什么,你看着办。晴儿,听他叫我什么,你就知道他心里有没有你了。”

李芗全然忘了该干什么了,开心地玩了起来。

“不是,芗儿,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吧?晴儿才叫你几天姐姐呀?你叫我哥哥,可都叫了都有二十年了。你不能说变就变吧?”

李朝阳不服,进行顽强抵抗。

“晴儿,看见没有?就这么点小事儿,他都不肯为你低头,走,咱们不要他了。”

说完,李芗走过去,拉着马晓晴就往回走。

“不行!芗儿,你得讲理,不许走。”

李朝阳一伸手,拉住了马晓晴的另一只手。

李芗一见李朝阳拉住马晓晴,便用力拉马晓晴。

李朝阳感到李芗使劲儿,便也用上了力气。

“救命呵!”

两个人用力一拉,马晓晴受不了了,叫了起来。

李朝阳一听,心疼了,赶紧松了手。

李朝阳一松手,平衡被打破,马晓晴顺着劲儿,一下撞上了李芗,两个人眼看着就要跌倒。

李朝阳反应还真快,一个箭步冲上前,拉住了那两个人。

借了李朝阳的力量,两个人没有跌倒。

“哎呀,好悬。吓死我了。不闹了,不闹了。”

马晓晴一手拉住李芗,一手被李朝阳拉着,后怕地说。

“你怎么这么坏呀李朝阳,谁让你撒手的,你要害人呵?”

李芗声讨般地说。

“不是,咱们两个这么扯着晴儿,她受不了。”

李朝阳无奈地说。

“好了,好了,不逗了。芗儿姐姐,朝阳哥哥,天不早了,我有几句话要说。”

马晓晴认真起来。

一看马晓晴很认真,李芗和李朝阳就不再说话了,而是看着她。

“芗儿姐姐,我也不问你现在和周平川到什么份上了。我只问你,这件事,是不是还有别人参与?”

马晓晴先问李芗。

正文 第174章 你多有面子呀

“嗯,听他们说,是什么股份公司,负责的是他。”

李芗认真地答道。

“你是说,这个周平川是法人吧?”

李朝阳插话说。

“对。”

李芗回答说。

“要是这样,芗儿,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哥哥我可不想学雷锋。”

李朝阳一听,立即说。

“朝阳哥哥,你说的不对。不管那边是个什么情形,芗儿姐姐开了口,你都要办。”

马晓晴严肃地说。

“呵,对。”

李朝阳一听马晓晴这样说,又连忙改了口。

“芗儿姐姐,周平川这个人,现在你也了解了,他的心里谁都有,就是没有自己。所以,这件事情办成了,他也不会把功劳记在自己头上。既然这样,朝阳哥哥就不能白帮忙了。但是,管还是要管的。所以,帮忙可以,就得按我说的办:这个药弄好后,本地销售朝阳哥哥不参与,外地的销售权,全部归朝阳哥哥。芗儿姐姐,你看成吗?”

马晓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我可替他做不了主。”

李芗想了想说。

“芗儿姐姐,我是这样想的。他们刚成立了公司,人手肯定不齐。他们又没什么管理经验,要想把公司弄好,没有几年肯定不行。可是芗儿姐姐,咱们知道,只要什么药好用,仿制的,马上就会出来。等他们把公司弄顺了,假冒的也满天下都是了,他们还卖什么呀?所以,给他们留着也没用。

“但是,药怎么说也是他弄出来了,不自己亲自卖一回,他们肯定不痛快。所以,本地销售还留给他们,让他们过过瘾。

“可是,朝阳哥哥,我给你出这个主意,也不是向着你。你心里比我清楚,这里面会有多大好处。我给你出这主意,是为了让你把应得的利润拿住,不让它白白浪费了。如果有机会,你是要再还给他的。当然,只给周平川一个人。这才是我的目的。还有,给,也不是让你直接给,到时候,以芗儿姐姐的名义给,比如说,给芗儿姐姐弄一份嫁妆。芗儿姐姐,到时候让朝阳哥哥给你一套房子做嫁妆怎么样,够不够大呀?这样,你多有面子呀?”

马晓晴先是有板有眼地分析着说,说到最后,又是开心地说。

“晴儿,天才呵,你真是个经商的天才!”

听马晓晴说完,李朝阳上来一把抱住了她,并且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地,惊奇地叫了起来。

“你个小奸商。”

李芗也走过来,用手指点着马晓晴的头,假装生气地说。

马晓晴把脸掩在李朝阳的怀里,偷偷地笑了。

“芗儿,你这个事儿,急不急?他们准备好了没有?”

李朝阳抱着马晓晴问。

马晓晴的态度已经很明朗了,李朝阳觉得,该自己上了。

“看他们那样,挺急的。准备的也应该差不多了。”

李芗也不闹了,认真地说。

“那好吧。你跟他约一下,明天下班我和晴儿去接你们,一起吃个饭,把事情定下来。你看怎么样?晴儿,行吗?”

李朝阳先是对李芗说,然后又问马晓晴。

李芗没回答,先是看马晓晴。

“嗯。”

马晓晴应了一声。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们等你们。”

李芗也表态般地说。

“哟,芗儿姐姐,你又替他做主啦?”

马晓晴很敏感,一下又听出破绽来。

“好呵,你还敢来劲儿。过来,你们没羞的小东西,走,跟我回家,看我怎么修理你。”

李芗边说,边过来扯马晓晴。

“朝阳哥哥,拜拜,明天见。”

马晓晴借着李芗拉自己的力量,离开了李朝阳,叫了一声后,跟着李芗回家了。

真是太晚了。李朝阳也没去追,朝他们挥了挥手,告别。

早上,李芗到周平川诊室里分诊的时候,看周平川还是愁眉不展的,便对他说:“集中精力看病。中午过来,有好事儿。”

说完,李芗转身就走了。

周平川莫明其妙地看着李芗,不知所云。

上午,郑丽来拿病历了。

李芗看见郑丽,灵机一动,把她叫进了分诊台。

“丽姐,如果有人答应帮你们把他的药的批号办下来,你们同意吗?”

李芗小声地问郑丽。

“当然同意,只是这钱……”

郑丽看着李芗,为难地说不下去了。

“不要钱,只要本地以外的全部销售权。你看怎么样?”

李芗紧盯着郑丽说。

“当然好啦,这个要求并不高。谁呀?是谁这么好呵?你的朋友?”

郑丽听了很高兴,连着声地问。

“真的?你们能答应?这太好了。丽姐,我看他急的那样,就替他应了,我还怕他不高兴呢。”

李芗松了一口气说。

“怎么会呢?李芗,你可是真帮了他的大忙了。事情我们也没瞒你,我们是真没钱。”

郑丽感激地说。

昨天晚上回家后,李芗问马晓晴为什么出这么个主意。马晓晴回答说,这是为李芗好。这种事,没利的时候都好说,只要有了利,不定出什么事儿呢。所以,先利用机会,把能控制的,控制住。

听马晓晴这样说,李芗觉得眼前的马晓晴很陌生。这还是那个像个受气包似的,处处得靠自己照顾的马晓晴吗?

马晓晴读懂了李芗眼神里的意思,于是便告诉李芗说,姐妹之间需要互相帮助,局外的人也总是比局内的人看的清楚。

李芗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两个人睡在了一起,又说了半天知心话,并交流了经验。

昨天聊了半宿,李芗早晨起来觉得挺有信心的,可是一进医院,李芗又有些心虚了,毕竟这种事情,自己不懂。如果周平川他们不同意,面子上可是真过不去。

现在,听郑丽这样说,李芗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去了。

“这就好。好了,总算没办错事儿。”

李芗说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跟平川说了吗?”

郑丽又问。

“还没有。”

李芗看着郑丽说。

“也好,中午咱们一起说,看他能乐成什么样。”

郑丽开心地说。

“嗯,行。”

李芗答应了。

“我先下去,一会儿见。”

郑丽说完,站起身,走了。

中午,周平川依旧是闷闷不乐地走进了治疗室。

李芗没在,肯定是买饭去了,可是丽姐怎么也没在呵?是没上来?

周平川没想明白,也没心思再想,便闷闷地躺到了诊室上。

有那么句话,闷向愁来瞌睡多。周平川就是这样,躺在诊床上,没几分钟,周平川就睡着了。

郑丽和李芗一起去打饭了,两个有说有笑地回来了。一门一看周平川躺在了诊床上,两个人相视又是一笑。

郑丽和李芗走到诊床边,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没有反应,仍是睡着。

郑丽伸手推了推周平川。

周平川醒了。回过头一看,见两个人都站在他身边,周平川一骨碌坐了起来。

“川儿,做梦了没有?梦见发财了没有?”

郑丽见周平川醒了,便开心地问。

“发财?没梦着,净梦着追债的了。”

周平川以为郑丽又是在逗自己,便没好气地说。

“你呀,真笨。”

李芗不由得骂了一句。

“没办法,天生就这么笨。吃饭,你们都吃饭去,别围着我。”

周平川不耐烦地说。

“哟,还长脾气了。走,甭理他,咱们吃饭去。”

郑丽拉着李芗离开了诊床。

郑丽和李芗坐到桌子旁,打开饭盆,吃了起来。

周平川看着他们俩个,觉得有些不对。是哪儿不对呢?

郑丽和李芗真不理周平川了,一边吃,一边聊,一边笑。

“咦?丽姐,你能吃东西啦?不想吐啦?”

周平川终于想明白是郑丽。

“对呵,怎么了?”

郑丽边说,边冲着周平川,盛了一勺饭,放进嘴里。

“嗯?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的反应期这么快就过去了?”

周平川走到郑丽身边,奇怪地问。

“对了,过去了。闻着饭就香。”

郑丽得意地说。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你这反应期过去的也太快了点吧?是不是谁教你什么好办法?”

周平川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地问。

“什么办法都没有,就是心情好。”

郑丽说完,开心地笑了。

“好事?什么好事儿?告诉我,也让我高兴一下。”

周平川看着郑丽又说。

“李芗,还是你说吧,我不跟你抢。”

郑丽看着李芗说。

李芗没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周平川。

“芗儿,别卖关子,快说。”

周平川急急地说。

“也没什么,就是你的药,有人要给你到药监局报批去了,而且不跟你要钱。”

李芗笑着说。

“芗儿,你也逗我是不是?”

周平川见李芗拿自己的难受开玩笑,便不高兴地说。

“川儿,是真的,李芗给你办的。还不谢谢人家?”

郑丽在边上证实地说。

“芗儿,真的吗?有把握?”

周平川吃惊地看着李芗。

李芗还真能拿得注,没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周平川。

“哈哈,芗儿,你可真棒。”

说完,周平川双手捧住李芗的脸,在她的脑门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正文 第175章 你不愿意?

“丽姐,这回我就该没急着了吧?”

周平川看着郑丽,仍心存疑虑地问道。

“傻小子,没啦!”

郑丽站起来,用手胡噜着周平川的头说。

周平川相信了,对着郑丽认真地点了点头。

对郑丽点过头后,周平川走到李芗面前,拉起她的双手,对她说:“芗儿,我总算是有时间了,更有心情了,咱们两个,好好谈一场恋爱吧。”

谁也没有想到周平川会是这样的反应,李芗看看郑丽,郑丽也看着李芗,两个人被周平川搞得有些莫明其妙。

“芗儿,你不愿意?”

周平川也湖涂了。

“事情办成了,你不高兴?”

李芗不解地问。

“高兴呵。”

周平川笑笑说。

“你高兴,就这样?”

李芗看了看郑丽,然后又问周平川。

“对呀。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周平川不解地问。

“对这事儿,你到底是上不上心呵?”

李芗有些失望地问。

“上心呵,怎么不上心呵?现在好了,总算是有着落了,我终于可以松心了。”

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高兴,周平川抱了抱李芗。

“丽姐,他高兴就是这样呵?”

李芗失望地看着郑丽说。

“傻了,他一定是乐傻了。”

郑丽聪明地说。

“丽姐,说什么呢。我是挺高兴的,我的药总算是有着落了,我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芗儿,你是功臣,说吧,你想玩什么,我陪你。”

周平川轻松地说。

“那你也不问问人家有什么条件?”

李芗仍是疑惑地说。

“有什么条件?应该不会太高吧?芗儿,我相信你,你不会害我的。”

周平川仍是轻松地说。

“丽姐,他就这样呵。”

李芗觉得心里有种莫明的委屈,担了半天的心,白担了呀。

“李芗,这回你了解他了吧?他呀,心大着呢。行了,没事儿,他就是这样,拿得起,放得下。”

郑丽也轻松地说。

“行了,我明白了。你呀,就是一个傻大胆儿,我真是怕了你了。下了班,别走,有人请咱们吃饭,然后签个协议。告诉你,人家的条件是:除本市以外,所有地方的销售权。”

李芗觉得这事办得真没劲儿,于是全说了。

“哎,芗儿,他们为什么还留个尾巴呀?为什么不把销售权都拿走呵?”

周平川不解地问。

“呵?你还想都给人家呀?”

李芗又是吃惊地问。

“呵,我留着它干什么?芗儿,其实我只想把药弄出来,让那些动刀子的失业,别的我还真没怎么想。公司,是姐夫出主意弄的。现在,药归我们生产,能保证质量,我看就行了。别的嘛,销售,有人管更好。当然,留个小尾巴也好,丽姐,他们谁闲得没事儿,让他们解闷去吧。是不是,丽姐?”

周平川说到后来,开心极了。

“川儿,你真好,一点都不贪。”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李芗很感动,站起身,抱住了周平川。

看到他们两个人亲热地抱在一起,郑丽也感动地拍了拍他们。

下班时间到了,李芗向窗外一看,吓了一跳。她看见李朝阳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呢。这家伙,怎么这么积极。李芗心想。

李芗迅速把衣服换好。

正要去找周平川,周平川进来了。

“咱们快走,人家都到了。”

李芗对周平川说。

“哟,是吗?真是不好意思,咱们快下去。”

周平川一听,便急急地说。

“我先下去,你关门。”

说完,李芗便走了出去。

等周平川站到了医院的大门口时,李芗已经没影了。正在周平川不知所措时,一个健壮的、比自己高一头的男人走过来,对他伸出手,朗声说:“是周平川吧?”

“你是……”

周平川握住了伸向自己的手。

“李朝阳。李芗她哥。”

李朝阳握着周平川的手,笑着说。

李朝阳握着周平川的手,感觉很奇怪。这只手初一握上去,感觉绵软得很,像是没什么力气,可是用力握去时,却有感到很有韧力。

“呵,你好。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周平川客气地说。

周平川握住李朝阳的手,也很有感觉,冷、硬而有力。嗯,这可能就是标准的商人的手。周平川在心里说。

“这里太乱,也招眼,先上车,咱们换个地方再聊。”

李朝阳向车里一让,说道。

“好。”

周平川应了,拉门上了车。

李芗坐在后坐上,车的前座上还有一个女子,没回头,脸朝前坐着。周平川看着眼熟,也没太在意。转眼去看边上坐着的李芗。

“芗儿,咱们去哪儿?”

李朝阳打着火问。

“听你的。”

李芗回了一句。

“找个吃饭的地方吧。肯德鸡好不好?”

李朝阳回过头,看着李芗笑着说。

“死去吧你!晴儿,你也不管管他,上来就贫。”

李芗气愤地说。

前座的女子回来头来,冲着周平川抿嘴一乐。

“嗯?怎么是你?”

周平川惊奇地问。

前边坐着的是马晓晴。

“哈哈……”

马晓晴和李芗一齐笑了起来。

“你是她妹,他是你哥,合着是你们一家子?”

周平川琢磨着问。

“不对!我和他,你和他,是两家子。”

马晓晴指着周平川和李芗,然后又指着自己和李朝阳,纠正着说。

“呵,明白了,明白了。”

周平川一下明白了马晓晴话里的意思,回答也有了暗示。

李朝阳没听出来,反而插嘴说:“不对,是我们哥儿俩和你们姐妹俩。”

“是吗?不对吧,要是这么说,咱们得先把关系理顺了。”

李芗听李朝阳这样说,坚决不同意。

“哈,理吧,我喜欢。”

马晓晴一听,高兴地说。

周平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芗儿,你是不是欺负我开车没办法分心?”

李朝阳抗议着说。

“好,那就待会再说,你先好好想想吧。”

李芗一听,便放了李朝阳一马。

周平川忽然明白了,他们是要排大小,于是便说:“咱们这里是够乱的,谁的哥谁的姐谁的夫,都成了一团了。我看这样吧,咱们就按年龄说吧,老大、老二、老三、小四。”

周平川先指了李朝阳,然后依次指自己,指李芗,最后指马晓晴。

“不行,你这个叫法也太土了。”

李芗不同意。

“年年春晚,赵本山都是老大,不土行吗?土才是现在中国的主旋律。”

李朝阳支持道。

“你看,老大跟老四,老二跟老三,正好平衡。”

周平川解释说。

“嗯,也行,要是打起来,怎么都是平手。这正好也符合和谐的国策。”

李朝阳抢过话来说。

“理都让你们说了,我们不同意也不行了。我叫着试试看呵。老大?”

马晓晴见周平川和李朝阳一唱一和,想了想,便说。

“哎。”

李朝阳答应道。

“老二。”

马晓晴觉着挺好玩,又叫了一声。

“到!”

周平川也应了。

“老三?”

马晓晴看着李芗,坏笑着试着又叫。

“嗯!”

李芗及其不爽地应了一声。

大家都等着马晓晴叫老四。可是,马晓晴不吭声了。

“怎么不叫啦?”

李芗问。

“叫完啦?”

马晓晴挨个看了看,然后说。

“不对,还差一个。大家一齐叫。”

李芗不同意,并起了头。

“老四!”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叫道。

“难听死啦!”

马晓晴堵住耳朵,大声抗议。

见马晓晴一副小孩子不乐意的样子,三个人都笑了。

“算啦,以后就叫你小四吧。”

周平川开心地说。

“不好听。”

马晓晴继续抗议。

“要不这样,你最小,一般来讲,最小的都是宝贝儿,就叫你四宝吧。”

周平川又搞笑地说。

“哎,这个名字挺好玩儿。”

李朝阳赞成地说。

“不好听,像是男孩子的名字。”

李芗反对地说。

“不许瞎叫了,就叫我晴儿。我最小,我有特别权。我就不排队。”

马晓晴理直气壮地叫道。

“行,晴儿,你这个主意好。没听过那个智力测验吗?小明家有三个孩子,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问,小三叫什么?对吧?谁要是叫你老四,那,智商就有问题了。”

李朝阳开心地说。

“看见了吧?明白了吧?”

李芗意味深长地看着周平川说。

“挺好。真的挺好。”

周平川一脸真诚地说。

听周平川这样说,李芗放心地笑了。

吃饭的地方到了,几个人一起下了车。

这是一家看上去挺上档次的饭店,名字叫金运酒家。

“朝阳兄,这种饭店是不是生意特别好?”

周平川看着饭店的招牌,开心地问。

“当然,谁不想讨个好彩头?不过,这家老板还行,脑子够用,菜的味也弄得不坏,不光玩牌子。”

李朝阳笑了笑说。

走进饭店,李朝阳要了个包间,他们一起坐了进去。

李朝阳让李芗和马晓晴点菜,李拉着周平川坐到了一边。

“兄弟,我的要求芗儿跟你说了吧?是不是高了点儿?”

李朝阳诚恳地说。

正文 第176章 你可得小心点儿

“嗨,不高,要依我的意思,都想让你全包销。”

周平川笑了笑说。

“呵?你对药的利润了解的多吗?”

李朝阳听周平川这样说,心里暗暗有些吃惊,这家伙,是不懂还是真大方?于是,他又试探着问。

“我是吃医饭的,还能不知道药的利润?我不但知道药的利润有多大,而且知道药厂挣的是小头,也就是挣个百分之一二十的利润,而药价被翻番的利润,全都归了药商了。对吧?”

周平川笑着说。

“那你……”

既然都明白,可他怎么还能这样想?李朝阳弄不明白了。

“我是这样想的,钱是在那儿堆着,可它不是你一伸手就能拿到的,要拿,必须有本事。我就是弄药的本事,没有卖药的本事,我干什么去看自己拿不到的东西?噢,没本事我还都霸占着,结果只能是两头都弄不着。再说,有些事情,最后是什么样,还很不好说呢。”

周平川先是坦荡地说,可说到最后,又诡异的一笑。

“你还打了埋伏?”

李朝阳没明白周平川后边的话,试探着问。

“也没什么可埋伏的,事情是明白着的,让你包销没问题,可是我也不会永远给你包销呵,按行规,三年都是多的了吧?”

周平川一脸坏笑地说。

“呵,这到是。”

李朝阳也笑了。

“老兄,你最好小心点儿,我这个人最会比着葫芦画瓢,你的销售招术要让我学了来,这销售权,我可就真不给你了。”

周平川神气地说。

“这不可能。”

李朝阳自信地说。

“怎么不可能?你怕我学不会?”

周平川反问道。

“那道不是,我知道你不会受那个累。”

李朝阳很有把握地说。

“来,咱们再握握手。知我者,李兄也。”

周平川再次伸出了手。

李朝阳一把握住周平川的手,说:“你真是我的兄弟。”

两只手握到一起后,两个人哈哈地笑起来。

“你们两个笑什么呢?”

李芗和马晓晴正好点完菜了,听到周平川和李朝阳一起大笑,马晓晴便问。

“笑什么?两个坏人一定是达成了阴谋协议。”

李芗下定义般地说。

“兄弟,听见没有?你要是娶了她,你可得小心点儿。”

李朝阳听李芗这样说话,便对周平川警告般地说。

“滚把你,谁要嫁给他了?”

李芗顶了李朝阳一句。

“你不想嫁他,你还帮他?口不对心。”

李朝阳驳斥着李芗说。

“我知道你是个大奸商,我这是把他往沟里带呢。”

李芗得意地说。

“听见了吧兄弟,你可要小心了。”

李朝阳一听,开心地说。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三个是一家子的,就我一个外人。不过,这种沟,我还是挺愿意下的,而且,下来就不想出去了。知道为什么吗?”

周平川看着大家都在看着他,他故做神秘地问。

“为什么?因为你傻。”

马晓晴插话说。

“不对!告诉你们吧,省心。”

周平川开心地说。

“晴儿,这才是聪明人,是有大聪明的人。”

李朝阳一听,开心地说。

“嗨!你占了便宜,还说便宜话,你真是个奸商。”

李芗又冲着李朝阳来了一句。

“小三,你怎么说话呢?明明是他看见地上有糖豆,自己不捡,让我们一通傻捡,捡完了还得分给他点儿,怎么反过来说我是奸商?”

李朝阳抗议地说。

“姐,真是的呵,让老大一说,这里的人,还真是老二最聪明。”

马晓晴一听,认为李朝阳说的很有道理。

“呸!谁让你捡了,你不会不捡?”

李芗不买账地说。

“嗨,闲着也是闲着,捡呗,只当是锻练身体了。”

李朝阳无所谓地说。

“行了,别说了,我看出来了,咱们这里没傻的,都比猴还精。上菜来了,再看看你们的点菜本事吧。”

周平川见服务员端着菜过来了,赶快为这场争论做了总结,将谈话打住。

“哎,我还没问呢,你们点了什么酒?”

李朝阳突然想起这个碴儿,便叫了起来。

“你开车,他不能喝,没点酒。”

李芗接过话说。

“这种时候,没酒怎么成?不成,要酒。”

李朝阳坚决不答应。

“行,那就弄点破吧。你还开着车呢。”

周平川也说。

“好,既然是兄弟你说了话,我不能不给面子。就来啤的吧。”

李朝阳同意了。

“咱们先说好,喝行,先把量定下来,一次叫够,不准再添。”

马晓晴跟着发了话。

“这行。兄弟你能喝多少?”

李朝阳同意了,并问周平川。

“我是陪你喝,我没量,一瓶就够了。你随意。”

周平川笑了笑说。

“你真的假的?就这么点儿?”

李朝阳不相信地问。

“行了,就这样吧。他一瓶,你两瓶。行了。”

李芗命令般地说。

“行,我妹子发话了,就听你的。那你们喝什么?”

李朝阳给面子地说道。

“我们你就别心了。我们喝蔬菜汁。”

马晓晴接过话说。

“兄弟,你说女人是不是都有病?就那破玩意,是人喝的吗?那回我在饭桌上尝了一口,害得我那顿饭都没吃好。那东西,是人喝的吗?”

李朝阳反感地说。

“要不人家怎么是女人呢?要是和咱们一样,不就成男人了吗?”

周平川开玩笑地说。

“听见没有?能理解女人,这才是好男人,学着点儿。”

马晓晴对李朝阳指点着说。

“好,我学,我学。平川,明天我就去你那儿,跟你学着去弄女人的那个。”

李朝阳面对着周平川,偷看着马晓晴说。

“你敢!”

听李朝阳这样说,马晓晴当时就急了。

“你看,我还没学呢,你就急了吧?你还让我跟他学。”

李朝阳得意地说。

马晓晴没想到李朝阳跟自己玩阴的,一时间没了话。

“兄弟,问你一个,不好说就别说。兄弟,你成天都弄这个,有什么感觉?”

李朝阳见马晓晴没话了,便又周平川好奇地问。

“你去我那儿待两天,实践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周平川没急没恼,淡淡地一笑,说。

“那我可不敢,晴儿还不得跟我玩命?”

李朝阳一听周平川这样回答,赶紧说。

“晴儿不是怕你去摸,而是怕你摸过之后,吃不下饭去。”

周平川笑着说。

“真的?”

李朝阳睁大眼睛,不相信地问。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医院干这个,看的病人都是美女?”

周平川反问道。

“这个……你还别说,还真是的。”

李朝阳犹豫了一下,回答说。

“晴儿,你还是让他去我那儿待两天,让你姐给她发过来几个半老许娘,让他体会一下,好不好?”

周平川转而对马晓晴说。

“李朝阳,我告诉你,你这辈子要是不想找女人了,你就去。我不拦着。”

马晓晴咬着牙说。

“真的?兄弟,这么厉害?”

李朝阳又不相信地问周平川。

“告诉你吧,我到这个医院看得病人也是快上千了,可就见到过一个长得像王祖贤的,别的,都没办法看。就那个王祖贤,还是芗儿照顾我的。可是,人家还没让咱看。敞开怀让你看的,都是群老娘们儿。”

周平川小声地跟李朝阳说。

“呵?我还以你,你在那儿能阅尽天下美色呢。”

李朝阳一听,惊讶地叫了起来。

“傻不傻你,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医院,去的都是病人。”

李芗讥笑着李朝阳说。

“得了,兄弟,你也别干了,咱们以后就一起弄这个吧。明哥哥我给你帮忙,给你招几个美女。”

李朝阳又赶紧劝周平川说。

“哥哥呀,我学了五年,就这么扔了?我还是有点舍不得。”

周平川笑了笑说。

“行了,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吃饭吧。举起杯子,为了咱们成为兄弟姐妹,干杯!”

马晓晴率先站了起来,并举起了手里的杯子。

“为了咱们的合作,平川,芗儿,干杯。”

李朝阳也举着酒杯站了起来。

四个人都站了起来,把杯子撞到了一起。

李朝阳一仰脖,率先把一杯酒都倒进了喉咙里。然后,向大家晾了晾酒杯。

“老兄弟真乃豪杰。兄弟甘拜下风。”

周平川认输般地说。

说完,周平川只是喝了一口酒。喝完,赶紧又用菜往下压。

众人见他一副狼狈样,都笑了。

“兄弟,你以后得多喝,现在,无论什么场合,都少不了喝酒,所以,兄弟你得抓紧练。”

李朝阳劝道。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呢,当个酒鬼就那么有意思?要当你当吧,别拉人家下水。”

李芗不爱听了,反击道。

“兄弟,你看她,这么护着你,我都没办法说话了。”

李朝阳见这情景,乐哈哈地说。

“没事儿,朝阳兄,以后去哪儿,我都傍着你就成了,大不了,没你的酒桌我不去,不就结了吗?”

周平川依旧是乐哈哈地说。

“好,兄弟,就这么着了,以后哥哥我给你保驾。多吃菜。”

李朝阳豪爽地说。

正文 第177章 剩下的事情我来办

“一言为定。”

说完,周平川举起了酒杯,敬李朝阳。

李朝阳端起酒杯,一碰,然后又是一仰头,一杯酒又下去了。

“行了,别光顾的喝酒,再把正事耽误了。”

李芗见他们俩个又喝,便插话说。

“还有什么正事儿?”

周平川听李芗这样说,不解地问。

“协议的事呵?你干什么来啦?这就喝高啦?”

李芗不满地说。

“呵,你说的是这个呀。我们已以谈完了。”

周平川一听是协议的事情,便又无所谓地说。

“兄弟,咱们的事情就算谈完啦?”

这回改李朝阳糊涂了。

“呵,刚才咱们不都说了吗?噢,这是药方。明天你让李芗把协议带过来,我签字、盖章 。”

周平川拿出了药方递给了李朝阳,然后把话说完。

“兄弟,你也太痛快了吧?”

李朝阳接过药方,不相信地问。

“还怎么样?不就这样吗?”

周平川反问道。

“兄弟,你真痛快!嗯,像我的兄弟。就这么着,剩下的事情我来办,你就等好吧。”

李朝阳把药方递给马晓晴,痛快地说。

马晓晴把药方接过来,收好。

“好了,事儿完了吧?我可要专心吃饭啦。还别说,你们还真会点菜,我都爱吃。”

说完,周平川大口吃了起来。

周平川从不在吃饭上做假,只要是遇上爱吃的食物,他坚决彻底地消灭它们。自从一说开吃,周平川的注意力就全在菜上边了,别的事情就很少插嘴。

李芗和马晓晴早就习惯了周平川的吃法,不以为怪,她们两个依旧是像小鸟似的,东啄一嘴,一挑一下,边聊边吃。

可是,他们这种吃法,让李朝阳吃得是格外难受,因为他感觉自己无用武之地。开始,李朝阳看周平川吃饭,觉得挺有意思,可随着周平川一路吃下去,他有虚了:自己虽然比他个大,也比他壮,可是要是和他比吃,还真不行。

“平川,不说别的,就是冲你这分胃口,我也得请你。”

李朝阳羡慕地说。

“为什么呀?”

马晓晴听李朝阳这样说,不解地问。

“他这么能吃,准也能干。”

李朝阳解释说。

“尽胡说,猪能吃,也能干呵?要是这么个请法,你们公司还不行猪圈啦?”

李芗没事又挑衅地说。

“猪吃了都长成肉了,平川这么瘦,说明他吃的东西都被消耗掉了。要不说你当不成老板呢。”

李朝阳得意地说。

“他能吃,那是因为他是甲亢。”

李芗又狡辩着说。

“别卖弄你那点医学,他要是甲亢,你还能跟他?”

李朝阳狡猾地说。

李芗被李朝阳一句话给堵回去了,不吭声了。

李朝阳得意地嘿嘿笑起来。

“朝阳兄,我能吃不是我能干,只是因为我亏嘴。”

周平川见李芗败下阵来,便嘻笑着说。

“兄弟,别跟我耍心眼,你这是护着她,我知道。”

李朝阳得意地说。

周平川也被李朝阳用话给堵住了,他无奈地冲着李芗摇了摇头。

“芗儿妹妹,哥哥说对了吧?是不是应该再奖励我瓶酒喝?”

李朝阳得意地说。

“不行,事先说好了的,不能再要了。打住。”

没等李芗说话,马晓晴就给拦下了。

“真不能要啦?”

李朝阳试着问马晓晴。

“不能。”

马晓晴坚决地说。

“我没酒了,这多没意思呵?”

李朝阳痛苦地说。

“朝阳兄,我吃好了,两位小姐怎么样了?”

周平川打着圆场说。

“我们也吃好了,我去结账,咱们走吧。”

说完,马晓晴起身就去结账了。

“就这么散啦?还早着呢。”

李朝阳不甘心地说。

“都上了一天的班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李芗劝了一句。

“不行,我还没和我兄弟聊够呢。这样吧,我先送你们两个回家,然后让平川跟我走,我们俩找地儿再聊儿,好不好?”

李朝阳看看李芗,又看看周平川说。

“他明天还上班儿呢,你不让他回家?”

李芗不放心地又说。

“姐,让他们去吧。明天让朝阳哥哥早点过来,先送你们去上班。”

马晓晴结完账,过来插话说。

“晴儿,你还不知道他?他准是又想跟周平川找地方继续和他喝。”

李芗提醒般地说。

“是吗?”

马晓晴看着李朝阳问。

“我们回家,保证回家,行不行?我就是想和他聊聊。”

李朝阳看了看马晓晴,又看了看李芗说。

“就这样吧。”

李芗听李朝阳这样说,便同意了。

李朝阳把李芗和马晓晴送回家后,真的就带周平川回了家。

回到家后,李朝阳把周平川带到自己屋,找了些小吃,拿了瓶白酒两个人又继续喝。

开始,李朝阳说自己没喝够,还想喝,问周平川是想喝茶还是喝饮料。周平川一见这情形,知道李朝阳是真想喝,便说:“那就都喝酒吧。”

听到周平川这样回答,李朝阳这叫一个开心。于是,便借着酒,跟周平川推心置腹起来。

“兄弟,你说,你在医院干着有意思吗?哎,就凭你这份心胸,再加上你这份智慧,在医院窝着,多屈材呵?”

李朝阳毫不客气地说。

“老兄说的不错。现在但凡有点本事的人,都不想在医院干了。说真的,在医院,我得到的待遇,是最好的。董院长是真给我面子。在别的医院,甭管你有什么想法,你都得先从住院医干起,最少熬一年,然后上门诊,过个三五年,才能有资格说你想干什么。

“还有,医院也搞承包,看的病人和和收入挂勾。多新鲜,以为病人是车间里的零件呢。说心里话,现在的医院,哪里还有什么科研呵,纯粹是一个作车间。真是没意思。”

周平川抿着酒,也掏心窝子说。

“就是,兄弟,这么不痛快,你还待个什么劲儿呵,出来得了。”

李朝阳用自己的杯子在周平川的杯子上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

“不甘心呀。当初下决心学了医,刚走上社会就放弃,真是不甘心呀。”

周平川无奈地说。

“哎,对了,兄弟,你弄那个公司,是不是也想为自己弄条后路?”

李朝阳忽然想起来,便笑着问。

“扯淡!纯粹是赶鸭子上架。”

周平川一笑说。

“真的?”

李朝阳不相信地问。

“真的。我姐夫想弄,我怕给他招事儿,我就给顶下来了。”

周平川解释说。

“既然这样,你还不如把你的公司挂到我这下边呢。”

李朝阳一听是这么回事,便好心地说。

“我这公司,什么都没有,就这么个药方。除此之外,就是个空壳。别给你添乱了。”

周平川推辞地说。

“那怕什么,挂到我名下,我给你注资。”

李朝阳大方地说。

“朝阳兄,真不用。我这儿关系太复杂,我就瞎弄,成就成,不成我就关了它。”

周平川笑笑说。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劝你了。只是有一点,兄弟,咱们先约好了,如果你不想在医院干了,如果你的公司也不想玩了,你上我这儿来,行不行?”

李朝阳又进一步说。

“朝阳兄,你这是干什么呀,除了看病,我什么都不会,我到你那儿去干什么?给你添乱呵?”

周平川听李朝阳这样说,便笑着回道。

“平川,别给我装,你有什么本事,你当我看不出来?告诉你,我决不会委屈你,怎么也得给你一个公司副总。”

李朝阳再次认真地说。

“朝阳兄,我不跟你装假,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看好我?”

周平川也学着李朝阳,用自己的杯子,碰了李朝阳的杯子一下,然后抿了一口酒后,说。

“兄弟,我问你,你现在喝这酒是什么味?和刚才一样吗?”

李朝阳笑着问周平川。

“嗯,不一样。刚开始喝,是辣的,现在喝出甜味了。”

周平川琢磨着说。

“对呀。兄弟,这就是你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兄弟,我刚才说让你来,是冲着你那分大气,拿得起放的下的大气,不酸文假醋的大气,可现在,兄弟,我让你来,又多了一分,这就是你的悟性。兄弟,我看你刚才喝破那样,我就知道你没怎么喝过酒,可现在,就这么一会儿,你都悟到了酒的味道了,你还让我说什么?你是真聪明,真有悟性。”

李朝阳眼晴发亮地说。

“朝阳兄,你可别这么夸我,我这可是快醉了,味觉不灵敏了,实际上是错觉。”

周平川笑着说。

“你当哥哥我傻呀?你醉,你能把事情说得这么清楚?你就这么个醉法?”

李朝阳得意地说。

“朝阳兄厉害,我不说了。”

周平川举起酒杯,示意。

李朝阳开心地用自己的杯子,重重地和周平川碰了一杯。

“朝阳兄,多句嘴,你是不是要娶马晓晴?”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问。

“当然。这么好的女人,我绝不会让她我眼前溜走。”

李朝阳得意地说。

“要是这样,你能不能让她代表你们公司和我签约?”

周平川看着李朝阳又说。

正文 第178章 酸意

“嗯?”

李朝阳一时没转过来。

“这应该是一笔不小的业务吧?”

周平川笑笑说。

“哈哈,你小子,还说不懂?好,就照你说的办。你这家伙,是真聪明,这一来,马晓晴行了,我也硬气了。”

李朝阳一下子明白了。

“我这也是为大家着想。日子应该越过越好,不能越过越烦,是不是?”

周平川又是笑笑说。

“兄弟呀,认识你,真是一件快事。什么都不说了。喝酒!”

李朝阳说完,举起了酒杯。

周平川举杯迎上去。

两只酒杯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不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李朝阳这家伙身体是真好,反正,李朝阳这家伙的精力是够旺盛的。昨天晚上周平川陪他喝到快一点了才罢,一早六点多他就爬了起来,并把周平川提到了车上。早上七点钟时,他们已经到了李芗家的门口了。

与李朝阳正相反,事情都办完了,周平川的心可算是放回到肚子去了,所以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于是,变得赖不几几的了。他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也不管李朝阳会怎么看他,反正是怎么舒服怎么待着。来李芗家的路上,他歪在后座上,又眯乎了一絮。

看着周平川软得跟面条似的,李朝阳乐着说:“你这家伙,和女人上了床不会也是这样吧?你可小心点儿,我那妹子的脾气你可是知道,你最好还是让子自己硬实点儿,别哪天上了床,再让她把你踹下来。”

“那我就不上。”

周平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无所谓地说。

“你小子,不会是个太监吧?”

李朝阳见周平川像是三锥子扎不出血来,便用上了更狠的话。

“没准。要不我怎么成天摸那玩儿,也没冲动过呢?”

周平川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且,说完了,他还冲着李朝阳乐了乐。

“行,你真行。常言说的好呵,好女怕磨郎,我那芗儿妹妹,遇上你,算是遇上冤家了。她非得让你给缠死不可。唉,这就是命呵。”

李朝阳感慨地说。

李芗和马晓晴出来了,李朝阳看见后,马上下车,迎了过去。

周平川没动,依旧是歪在车里。

“你们昨天喝到了几点?”

李芗上来就问。

“没多晚,哪儿都没去,是在家喝的,喝完就睡了。”

李朝阳嘴上回答着李芗的问话,眼睛却看着马晓晴。

马晓晴听到李朝阳这样说,便冲他笑了笑。

看到马晓晴笑了,李朝阳也咧开了嘴。

“周平川呢?”

李芗见只有李朝阳一个人,便顾不得说别的,又问。

“车上呢。好像是没睡醒。”

李朝阳解释说。

“不是让你给灌坏了吧?”

李芗一听,边说边快步走到车前,并一把拉了开门。

“嗨,早!”

周平川听见开门声,睁开眼,抬起一只手,无力地冲李芗挥了挥。

李芗一步蹿上车,凑近周平川,仔细看了看他的脸。

见周平川的脸色没有什么异样,李芗问他:“你这是怎么啦?”

“这家伙,精力超旺,昨天一点才睡,天刚亮就又把我揪起来了。他给你们献殷勤,可把我害惨了。”

周平川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芗儿,你得让这小子好好锻炼身体了,早起会儿,哪就至于这样呵?”

李朝阳讥笑着说。

“晴儿,听我的,等你嫁给他,赶紧养条狗,每天一早,让他遛狗去。不然,你就别想睡懒觉。”

周平川依旧是闭着眼睛,嘟囔着说。

李朝阳一听,就急了,他愤怒地说:“你小子可够损的呵,出这主意?”

“怎么啦?遛狗很费事儿吗?”

马晓晴不解地问。

“你以为呢。那狗就跟鸡似的,天刚一亮就起,就得让人遛,不达目的不罢休,而且是天天如此。你小子,跟我有什么仇,想害死我?”

李朝阳先是对马晓晴解释说,然后又隔着座位,伸手推了周平川一把。

周平川仍是闭着眼睛,却咧开嘴乐了。

李朝阳打着火,把车开了起来。

“晴儿,看见没有,这小子出这狠主意,真是够疼你的。”

李芗的话音有些酸味地说。

“何止是这个。晴儿,到公司准备一下,这小子说,合约他要跟你签。这回好了,你想不到我的公司,也不成了。”

李朝阳没听出李芗的话音里的酸味,却更开心地说。

马晓晴虽然听明白了李朝阳的话,但是,脑子并没有反应过来。

“晴儿,你还不谢谢你平川哥哥?”

李芗见马晓晴没反应,又跟了一句。她的话音里,酸味更浓了。

周平川悄悄地睁了一下眼睛,偷看了一下李芗。

“对呵,你现在也有项目了,是该谢谢他。”

李朝阳边开着车,又插了一句。李朝阳光顾高兴了,没太注意李芗的话音儿。

“朝阳哥哥,签了约以后呢?”

马晓晴还是懵懂地问。

“我给你配人,你就专管这个项了。你只要听汇报,按排一下就行了。没什么大事儿。”

李朝阳解释地说。

“我不喜欢弄这些,芗儿姐姐,还是你来吧。”

马晓晴看着李芗说。

“别,还是你来吧。他是给你的。”

李芗一口回绝。

“就是,晴儿,你就接了吧。不会有多少事儿。再说,你芗儿姐姐还有事情干呢。”

李朝阳又插话道。

“我有什么事干?”

李芗不解地问。

“你呀,你得陪他锻炼身体,看他那懒样,别到关键时候,掉链子。”

说完,李朝阳嘿嘿地坏笑起来。

“李朝阳,你就心自己吧,别感觉那么好!”

李芗冲着李朝阳喊道。

听到李芗这样说,周平川睁开了眼睛看李芗。

李芗看见周平川睁开了眼睛,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医院到了,李朝阳把车靠边停下。

“平川,下班我还来接你们,找个地方,咱们再一起吃顿饭,然后,你和晴儿把协议签啦?”

李朝阳回过头,看着周平川说。

“好,早晚早了。”

周平川同意。

“芗儿,你说呢?”

李朝阳又转脸问李芗。

“这是他的事儿,我不管。”

李芗说完,推门下车。

“芗儿这是怎么了?好像不高兴。”

李朝阳又看着周平川说。

“没事儿,可能是事儿没和她商良,待会儿我哄哄她。我先走了。下午见。”

周平川说完,也下了车。

“芗儿这是怎么了?”

看着李芗和周平川一前一后走进医院,李朝阳疑惑地问马晓晴。

“是呵,在家的时候挺好的呀?没事儿,晚上我再问问她。咱们也走吧。我得赶紧去公司,准备准备。”

马晓晴看了看两个人的背影说。

李朝阳一听有理,便打着车,往公司方向开。

李芗和周平川来早了,别人都还没到。

周平川跟着李芗进了治疗室。

“芗儿,怎么啦?是不是事先没跟你商良,你不高兴呵?”

一进屋,周平川就从后边抱住李芗,轻声说。

李芗没说话,却挣扎了一下。

周平川用力抱住李芗,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芗儿,我怕朝阳这人没长性,给马晓晴留一手。再说,这也是为你想的,你也不能照顾马晓晴一辈子呀?”

李芗听了,不动了。

“如果马晓晴像这样进了李家门,是不是也不会心虚了?”

周平川又说。

“哼,我就知道你的心,还在她身上。”

李芗一听,扭身,从周平川的怀里挣脱出来。

李芗的动作太突然,出乎了周平川的意料,他愣在了那里。

“你要是还想着她,你就应该去把她抢回来。”

李芗生气地走到周平川面前,冲着他说。

“芗儿,这可是不像你说的话呵。好了,你再想想,要是不乐意,我就不和她签。先上班吧。”

说完,周平川转身出了治疗室。

周平川这一走,李芗也愣了。

继而,李芗忽然像是从梦中醒来,问自己:我这是怎么啦?

我这是吃醋吗?不应该呀!我怎么会吃晴儿的醋呢?

这是怎么了?是有不好的预感?

李芗站在哪儿,发着愣。

“芗儿,快去分诊吧,他们和病人都来了。”

周平川忽然又回来了,他对李芗说。

“呵,呵。”

李芗惊醒般地应道。

见李芗应了声,周平川转身又走了。

李芗赶紧穿上大褂,出去分诊了。

“川儿,抽空你得去姐夫那一趟了。姐夫有话要对你说。”

中午,郑丽见到周平川就说。

“怎么,姐夫的公司章 程弄完了?是不是他要开个新闻发布会?丽姐,你看看就行了,反正你是大总管,事情最后都得到你那儿,你怎么应该是怎么样的,你就定了就完了。”

周平川开过玩笑,大松心地说。

“行。不过,好像姐夫找你,还有别的话说。”

郑丽又说。

“行,只要是不让我看公司章 程,别的,什么都行。”

周平川笑着说。

“哪有你这样的,什么都不管。人家公司的老板,什么事不都是自己把着,你可到好,大松手。”

郑丽埋怨道。

正文 第179章 我就在一边看着

“嗨,这不都是自己家的人嘛。”

周平川无所谓地说。

“川儿,协议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郑丽又问。

“今天下了班就签。”

周平川笑了笑说。

“什么?下班签?我听着怎么这么不正经呀?不到人家公司去签,下了班儿去哪儿签?怎么一点儿都不像那么回事儿呵。”

郑丽奇怪地说。

“丽姐,这你就觉得不对啦?告诉你吧,你知道是和谁签吗?是马晓晴。”

李芗一直听他们说话,听到这儿,忍不住插嘴说。

“什么?川儿,你怎么这么拿事儿不当事呵?这不是胡来吗?”

郑丽吃惊地说。

“丽姐,这怎么是胡来呵?这个项目以后就是马晓晴主抓了,对了,你回去得嘱咐姐夫,让他好好配合,别把事情耽误了,争取今年把批号拿下来。”

周平川一本正经地说。

“川儿,这,这可能吗?”

郑丽依然是不信地说。

“丽姐,这个嘛,人家就不管了,只要马晓晴那边有事做,他就心安了。”

李芗像是替周平川解释说。

“川儿,怪不得姐夫在章 程里定上了这么一条,‘公司重大事项需得董事会通过’呢。看来姐夫早就防着你了。”

郑丽气哼哼地说。

“好呵,现在咱们就开董事会,你代表你家,李芗代表姐夫,要不要把东方叫过来?”

周平川依旧是不急不恼地说。

“老流氓就不叫了,叫来也是向着你。行,咱们就这么开。”

郑丽同意说。

“好吧,我来主持。今天的议题主是申报药品批号。方案有两个,一个是我这个,咱们都知道,就不用再详细说了。另一个,就是姐夫的,咱们至少要去找八十万来。不用多说,投票吧。”

周平川看着郑丽和李芗一本正经地说。

郑丽和李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词了。

“我再问你们,本市之外的药品推销,谁愿意来负责?要不这样吧,咱们把会议延期,都回家问清楚再开,好不好?”

周平川又说。

郑丽和李芗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李芗首先不干了。

“丽姐,你呢?”

周平川又问。

“马晓晴从来没干过这个,她行吗?”

郑丽还有些不服气,抵抗道。

“丽姐,你也晕了吧?马晓晴行不行跟咱们有什么关系?那是他哥李朝阳的事情,跟本就不是咱们该管的事儿。别的我不管,只要让我不用掏钱,把药的批号给我拿来,就行了。”

周平川脸往下一沉,生硬地说道。

“行了,川儿,别生气,是姐不对,是姐瞎心。”

郑丽一琢磨周平川的话,明白了。于是,红着脸说。

“哎,这就对了。丽姐,现在还没到咱们心的时候呢,别没事儿累自己。我再告诉你,要是你把自己累着,让我的外甥出了问题,我可是一辈子跟你没完。”

周平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行了,川儿,你别说了,姐算是怕了你了。姐再也不心了,行了吧?”

郑丽无奈地告饶般地说。

“丽姐服气了,你呢?”

周平川又凑到李芗面前,得意地说。

“滚一边说,别让我看见你这副嘴脸。”

李芗气哼哼地说。

“行,我滚。”

周平川一听,不高兴地说。

“好了,好了,别闹了呵。你们呀,让我省省心好不好?我也不是怎么了,一看你们两个人翻车,我就闹心。行了,过来吃饭吧。”

郑丽半是劝解,半是说实话。

“嗨,丽姐,没事儿。我们这是磨合,没事儿。”

周平川无所谓地说。

李芗没说话,走到郑丽身边,陪她一起坐下,打开饭盆,和他一起吃饭。

“哎,我的呢?”

周平川看他们吃起来,忽然省悟地叫道。

桌子上只有两个饭盆,郑丽和李芗一人拿了一个。

“哟,周大老板,你还在这儿吃饭呵,您没有饭局呵?”

李芗看着周平川冷言冷语地说。

“对呀,周老板不会看着我们的饭香吧?”

郑丽也笑着说。

“你们,你们这是想整我?”

周平川站在两个人的对面,用手点指着她们,明白地说。

“哎,对了,我们就是要整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私自做主。”

李芗看了看郑丽,得意地说。

“丽姐,你就忍心整我?”

周平川哭丧着脸,问郑丽。

“嗯,我现在是和李芗一头的,我听她的。”

郑丽开心地说。

“芗儿,我饿。”

周平川又拿出一副可怜相说。

“饿吗?好,你先跟我们说说清楚,下回还敢不敢私自做主了?”

李芗严肃地问。

“敢!”

周平川坚决而又响亮地回答。

听到周平川这样回答,郑丽的一下把嘴里的饭,乐得喷了出去。

李芗听到周平川这样的回答,脸一下气得发了白。

还没等李芗发做,治疗室的门,“嘭”得一声,被猛得推开。

周平川被门的响声,惊得一回头。

嘿,这个人,认识。就是上回劫自己的那两个汉子中的一个,他是那个不开车的。

周平川转过身,正要打招呼。

不曾想,那汉子一步上来,“嘭”地抓住周平川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哎,哎!你怎么又来啦?松手,我跟我走!”

周平川被他带着,步履踉跄,于是周平川叫了起来。

郑丽和李芗傻了。

反应进来,郑丽要去追。李芗拉住郑丽,指了指窗户。于是,两个人一起走到窗前。

那汉子是真利落,就这么一转眼的工夫,已经把周平川拽到了医院的门口了。

接着,汉子把周平川拽到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前,打开车门,把他塞了进去。

郑丽和李芗不明白,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进车,周平川就乐了,他不但看见了师爷,还看到了许静蕾。

看着周平川冲着自己乐,许静蕾也抿着嘴,笑了。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周平川问。

“吃饭去?”

师爷笑眯眯地问。

“你和你闺女去吧,我才不当陪客呢。”

周平川也笑嘻嘻地说。

“谁请你了,那老哥儿呢?”

师爷看着周平川问。

“你事先也没打个招呼,他没准都吃完了。”

周平川诧异地说。

“改晚上?”

师爷看了看周平川,又说。

“不行,我今天有事儿。”

周平川赶紧说。

“小子,你跟我拿大是不是?”

师爷不高兴了,瞪起了眼。

“爸。”

许静蕾叫了一声,并推了推了师爷。

“不是,真的不是。我晚上得跟人们去签一个合同。明天,明天晚上怎么样?”

周平川赶紧解释说,解释完又约到。

“明天晚上?”

师爷看着周平川,面无表情地又问。

“明天晚上,一定。”

周平川确定道。

“你小子,就没一回让我痛快过。滚下去。”

师爷气愤地骂道。

“下午来吗?”

周平川没理师爷,看着许静蕾问。

许静蕾没说话,轻轻地点了点头。

“几点?”

周平川又问。

“两点。滚。”

师爷接过话说。

“你个没良心的老东西,我让你和你女儿单独亲热,你还不乐意?”

周平川指着师爷说。

“滚!”

这回,师爷是乐着说的。

周平川不再说话,冲他们又笑了一笑,然后挥挥手,下了车。

周平川走回治疗室时,郑丽和李芗都直直地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啦?”

周平川看着他们大眼小眼地看着自己,便奇怪地问。

“川儿,你又招着谁了?这又是什么人呵?”

郑丽吃惊地问。

“噢,还是上回那些人。许静蕾和她爸,说是要请我吃饭。”

周平川先是对郑丽说,然后又对李芗说。

“哟,真不错。有人请饭,你怎么不去呀?”

李芗一听许静蕾的名字,心里又不痛快了,于是,又翻脸了。

“嗨,下午还上班呢。跟他们一吃一聊,又不定几点才能回来呢。”

周平川解释着说。

“是呵。有美人在旁,吃饭时间肯定长。”

李芗又及时地给了一句。

周平川无奈地摇摇头,坐到了桌子边。

“你们吃完了吧,该我吃了吧?美人,哪个是我的?”

周平川看着两个饭盆问。

“这里没人美人,也没你的饭,你去赴宴去吧。”

李芗说着,把自己的饭盆抢了过去。

“川儿,你吃我的吧。”

郑丽一见这情景,知道李芗又是来真的,便走过来说。

“丽姐,你为什么不吃了?”

周平川不解地问。

“唉,让刚才那个人一吓,我吃下去的东西都堵在这了。”

郑丽边说边揉着自己胃的上部说。

“丽姐,你没事儿吧?”

周平川一听,赶紧站起来,走到郑丽身边,关心地问。

“还好。你可别再弄这事儿了,再有一回,你外甥可就差不多了。”

郑丽后怕地说。

“丽姐,别怕。他们就是些粗人,看着吓人,也没什么。他们老大的太太得了乳腺病,不上医院。我给出了个主意,让她女儿治。这不,她女儿来跟我学来了吗?已经来过一回了,李芗见过了。”

周平川一听郑丽拿孩子吓唬自己,便连劝带解释,一通紧说。

正文 第180章 夫妻生活要有

“李芗,你真见过?”

郑丽不相信地问。

“呵,前两天他不是说过了吗?就是你给他借白大褂那天。”

李芗提醒道。

“对了,不说我还忘了,丽姐,还得给我找一个白大褂。”

周平川一听,想起来了,赶紧说。

“行,待会儿我给你送上来,我也见见黑社会老大的女儿是什么样。”

郑丽说到这儿,悬着的心,才真的放下来。

“她两点钟来。”

周平川又告诉郑丽。

“行了,你赶紧吃去吧,都凉了。我累了,想躺会儿。”

郑丽说完,向诊床走过去。

李芗先走到桌子边,把自己盆里的饭,拨一半到郑丽的饭盆里。然后端着饭盆,坐到了郑丽的身边,一点一点地继续吃。

周平川拿起郑丽的饭盆,也边吃着边走到了郑丽的身边。

看着周平川在自己身边低着头猛吃,郑丽突然乐了。

“丽姐,你笑什么?”

李芗不解地问。

“这要是让周谢燕知道咱们这么虐待他,非跟咱们急了不可。”

郑丽又是笑着说。

“丽姐,周谢燕是不是特别惯着他?”

李芗好奇地问。

郑丽笑着点了点头。

“我说呢,要是没人惯着他,他也成不了这样。”

李芗不满地说。

“姐差不多应该回来了吧?”

一直低头猛吃的周平川,突然抬起头,看着郑丽说。

“是差不多了。怎么,你的亲人回来了,想报仇呵?”

郑丽笑着问。

周平川没说话,笑了笑,又低下了头,继续吃饭。当然,有了心事儿,吃饭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突然间,屋里就变得沉默了,都不说话,各想各的心事。

许静蕾在下午二点钟准时上来了。

这回,是许静蕾是一个人上来的,没让人陪。

李芗正坐在分诊台了搓棉签,许静蕾走过去,轻声对李芗说:“你好。”

李芗一抬头,见是许静蕾,便冲她点点头,说:“他在里面呢。有病人。我带你去。”

许静蕾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李芗站起来,带头向周平川的诊室里走去。许静蕾随后相跟。

进了门,李芗让到了一旁,让许静蕾过去。

周平川正在给病人做检查。

许静蕾看见了,就要往上凑。

李芗轻轻地咳了一下。

周平川听见了,一回头一眼就看见了许静蕾。

见许静蕾要往前凑,周平川赶紧挥手,阻止她过来。然后,周平川又看着李芗,用手指了一下许静蕾,然后指了指桌子。

李芗笑着拉住许静蕾,阻止着她不让她看,并让她到桌子边上坐。

就在这时候,郑丽也上来了。她一看,这屋怎么这么热闹,这么多人,便叫了一声李芗。

李芗回头一看,是郑丽。看到郑丽拿着的白大褂,李芗走上去,伸手把郑丽手里的白大褂拿过来,然后又递给你许静蕾。

给过之后,李芗又转峰面对着郑丽,用唇语说:就是她。怕郑丽不明白,李芗还用手隔着自己指了指。

郑丽站在那里不动了,拿眼打量起许静蕾。

许静蕾看了看屋里的人,又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周平川,转过身去,面对着墙,赶紧把白大褂穿上了。

这一切,都被郑丽看到了眼里。

给病人做完检查,洗了一下手,周平川坐在桌边。

病人也跟了过来,在周平川身边坐了下来。

“这次吃药,疗效不明显,我给你换换药。这药是中医,一天两次,要忌口,别吃辛辣食物。还有,你还有例假,夫妻生活要有。”

周平川一边写着,一边说。

郑丽、李芗、许静蕾看着周平川给人看病。

“大夫,你说夫妻生活要有,那一星期来几回呀?”

病人真事儿似地问。

“你一星期有一回吗?告诉你,你要是半个月有一回,你也不至于得这个病。”

病人在做假,周平川是真不给面子,一下就给揭了。

“这病还跟这事儿有关系?”

病人找着面子,不相信地问。

“当然。原有的生活打乱了,就容易生病。特别是你这个岁数的女性。不仅是这方面,别的也如是。”

周平川教训般地说。

“噢,是这样呵。”

病人省悟般地说。

“先吃一个星期看看效果,一周后再来。”

说完,周平川把药方递给她。

病人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周平川在看她身后。

病人回头一看,见人还挺多,就没再说什么,站起身,出去了。

“来啦?”

病人出去后,周平川对许静蕾招呼着说。

许静蕾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个,你认识了,我的女朋友。那个是我姐。”

打过招呼后,周平川又指着给许静蕾介绍。

“这是许静蕾。”

介绍完她们,周平川又介绍许静蕾。

许静蕾对李芗和郑丽又是点点头,打过招呼。

“川儿,我没事儿,你忙吧,我就是过来给你送大褂来了。”

郑丽指了指许静蕾身上的白大褂说。

周平川点了点头。

“我走了。”

郑丽见周平川明白了,又看了许静蕾一眼,像是要把她记住,然后转身出去了。

李芗一见,也扶着郑丽出去了。

周平川起身,送他们出来了。

“川儿,行了,人见了,我放心了,你进去吧。”

郑丽轻声说着,又指了指诊室。

“丽姐,你慢点儿。”

周平川对郑丽说了一声,转了回去。

“这是黑社会老大的女儿?不像呵?川儿是不是蒙咱们呢?”

郑丽边走边问李芗。

“真是。开始我也不信,后来看见跟她一起的人,我信了。”

李芗解说。

“看上去没那么可怕,我还怕川儿吃亏呢。”

郑丽放心地说。

“这到不会,看她还成。”

李芗也放心地说。

“这个川儿,没事儿净瞎出主意,她能给人治病吗?我看够呛。”

郑丽自问自答地说。

“他说,并不指望教会,就是感动她母亲一下。谁知道呢。”

李芗心不在焉地接了一句。

“行了,我走了。”

郑丽说完,下了楼。

李芗又回到她的分诊台里,搓起了棉签。只是,又一搭无一搭的,李芗手下很不出活儿。

周平川转回来后,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冲着许静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

“我是不想来了,可是我妈的病也得有人治呵。”

许静蕾慢言细语地说。

“嗯。”

周平川应了一声。

这真是个事儿,她不想学,可又不得不学,这事儿可就难办了。

两个人一时对不上话了,于是陷入沉默。

“上回不好意思,是我太心急了。”

静了一会儿,周平川道歉道。

“是我不好意思。真丢人。”

许静蕾红着脸,小声说。

“这没什么丢人的,我也一样,也恶心,只是,注意力一放到她们的病情上,就不会想这些了。这一回,咱们别着急,你多来几回。你先听我说,听病人说,找一下感觉。我不让你看,你别过来,适应以后,咱们再看。对了,不明白你就问。这里是医院,没什么忌讳的。”

周平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就听你的。”

许静蕾点头应了。

“听不明白,一定要问呵。”

周平川又嘱咐了一句。

“可是,可是,我听你们说的那些,实在不好意思,还怎么问呵。”

许静蕾说这话的时候,脸又红了。

“慢慢来吧。都有一个过程。我不也没结婚吗?还是个男的。”

周平川又笑了笑说。

“刚才听你那样说,真有点受不了你。跟,跟……”

许静蕾说完,悄悄地看了一眼周平川。见周平川正直视着自己,许静蕾脸更红了,并把头转向了一边。

“其实,你待上几天,找到职业的感觉,就好了。当然,我刚才说的那些,对于女性来说,可都是重要的事情。许多得乳腺病,根都在这上边。日本女性很少生乳腺病,你知道为什么?有人说,是因为她们不爱带。扯!那是因为她们从不压抑自己的。”

周平川并不以为然,从容地解释说。

听周平川这样说,许静蕾又转过头,认真地看了看周平川。

“你一个男的,从哪儿了解到女人的这些事情?”

许静蕾好奇地问。

“等你在我这儿坐上一段时间,受了传染,再有了些理论基础,一切就都明白了。”

周平川又是不以为然地说。

许静蕾信服地点了点头。

今天还真不错,又有病人来了。

只是,进来的又是一个中年妇女。

“大夫,上回你给我开的药,一点事儿不管,我这儿还是痛呵。”

病人个来就说。

周平川看了看她,没吭声,抽出病历看了看。

周平川一看,想起来了,这是那天李芗给她发过来的,整治他的那群中老年妇女病人中的一个。

“没用是吧。我给你检查一下,不行就换换药。”

周平川说完,一指诊床。

女病人熟门熟路,解开衣服露出胸就上了床。

得,这个又不能让许静蕾看。这个人,许是正在回春,身上尽是大个的青春美丽痘。周平川悄悄地回过头,对着许静蕾,做了个呕吐的样子。

正文 第181章 医生

许静蕾低下头,偷着乐了。

“感觉怎么不好?”

没办法,她不是话多吗?就让她说吧。周平川拿定主意。

“疼,一激动就痛。跟人聊天,聊到高兴它能疼,看着看着电视,它也能给人疼一下子。哎哟,可真是折磨人呵。”

女病人听周平川这么一问,打开了话匣子,激动地说起来。

“疼得时候,你怎么办呵?”

周平川又问。

“开始的时候,一疼我就揉,可是我发现,越揉越疼。后来,一痛我就躺着。也不行。最后我发现,一疼,赶紧上厕所。一上厕所,找蹲坑,蹲上一会儿,就管用。”

病人躺在床上,得意地说。

“您还真有办法。”

周平川不得不佩服地说。

“大夫,你不知道,它是真疼呵,一疼起来,让人没招没落的。哎,当个女人,真倒霉,年轻的时候,一来那个就疼个死去活来的,老了老了,又受上这罪了。”

病人说着说着,发起了牢。

“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吗?”

周平川一边检查一边问。

“这可是说不好了。刚开始好像是来了那个时候痛起来的,我还觉得挺逗,记得小时候刚长胸的时候,一来那个胸就疼,我还说我越活越年轻了。没想到,这个痛,可是不好笑,它越疼越厉害。”

病人越说越来劲儿,越说越感慨。

“这个痛,是不是应该有人赖呵?”

周平川见病人放得开,便半开玩笑地说。

“那是,就赖我们家死老头子,他总气我,总跟我打架。”

病从恨恨地说。

“这一打架,不在一起睡了吧?”

周平川打趣地问。

“可不是,孩子都大了,搬出去住了,房子空出来了,一个一屋,谁也别看着谁烦。”

病人解气地说。

“要我说,你的病呀,就是这分开生出来的。”

周平川停了手,对病人说。

“怎么呢?”

病人不解地问。

“你自己一碰这儿,是不是疼呵?现在我碰,你还痛吗?”

周平川提示着问。

“不疼,还真不疼。不怕您笑话我,还挺舒服的。”

病人细细想了想说。

“要是换了你老伴给你弄,也不会痛。”

周平川进一步说。

“为什么?”

病人不解地问。

“您还来着例假,您的生活没了,您说,您能没病吗?有的人,总觉得拿着这事儿能拿住男人,结果,让自己坐了病。”

周平川对病人提示般地说。

“是呵,真是的呵。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我还真是和他分开睡以后,痛起来的。”

病人顺着周平川指的路,一路想下去,还真倒出了头。

“好了,检查完了,起来吧。”

周平川觉得让许静蕾了解得差不多了,便结束了检查。

“大夫,要是我和我们家老头子还睡一张床上,是不是我这餐能好?”

病人盯着周平川,猜测着说。

“如果不吃药,你最少不会再发展了。当然我是指睡得好,有质量,我说的质量就是。如果你能按时吃药,注意生活规律,你很快就能好。但是,如果你不吃药,再没事儿斗斗气,过些日子,你反到不会感觉疼了,可是,你也就危险了。”

周平川看着病人说。

“你的危险是指?”

病人小心地问。

“癌变。”

周平川确定地说。

“不会吧?大夫,您这是吓唬人吧?”

病人紧张地说。

“癌变的可能性很大,这不是吓唬你。”

周平川说完,不再解释,低头写病历。

“这可真吓人。大夫,我听你的,回去试试,我可不想弄出大病来。我还没活够呢。”

病人害怕地说。

“别再斗气,哄着点他。男人到一定岁数,本身体力就不行了,满足不了你了,你要是再不照顾好了,你什么也要不成。对不对?”

周平川停下笔,对病人说。

“真是的。你这个小大夫,人不大,懂得真多。”

病人夸赞道。

“这都是生活常识,不都是医学,平时多想想,都能明白。”

周平川写好药方,递给你病人。

“你说的真对。哎呀,到你这儿看病,真痛快。谢谢你,大夫。”

病人说完,拿着药方,开心地走了。

看着病人走出门,周平川转眼去看许静蕾,他想看看效果。可没想到,周平川这一看,被吓了一跳。

许静蕾红着脸,头低得都快扎到桌子低下去了。

“哎,我说,大小姐,我是不是又过了?你接受不了?”

周平川看着许静蕾,问道。

“你,你太恶心了,我不跟你学了,我走了。”

说着,许静蕾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你想毁我是不是?”

一看许静蕾要走,周平川急眼了,大声说。

“我怎么毁你了?”

许静蕾听周平川这样说,真的站住了。

“你真是个大小姐呵,我这费了半天的劲儿,把嘴都快说歪了,你给我来个站起来就走,你也太不厚道了吧?”

周平川真生气了,要不是顾及面子,周平川真想跳起脚来喊。

“谁不厚道了?你,你是流氓,我不跟你说。”

说完,许静蕾跋脚就走。

“你别走,你得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在你眼里又成流氓了?”

周平川一步窜过去,堵在了门口,瞪着许静蕾说。

许静蕾一看出不去,一侧身儿,面冲着墙站着,不理周平川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

周平川走前一步,追问道。

“你不是好人,我不理你了。”

许静蕾不看周平川,对着墙说。

许静蕾这句话一出口,周平川差点乐出声来。这家伙,好赖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这话说的,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由其那口气,真是太单纯了,哪里还像是个黑社会老大的千金。

“你先坐下,我今天豁出去了,把嘴说烂了算。”

周平川一指坐椅,对许静蕾说。

许静蕾看了周平川一眼,抗议地一拧身,一撅嘴。

“行,你愿意站着就站着,累着你,别跟我的老哥哥告状。告诉你,不许跑。我累了,我得坐会儿了。”

周平川见许静蕾没动的意思,便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平川一坐到自己座位上,就等于坐到了许静蕾背后,看着许静蕾面墙而立,周平川一下找到了当老师的感觉,于是,他拉开架子说:“现在医学,特别是西医检查发展的很快。就拿乳腺病来说,根本用不着像我这样检查,彩超、核磁共振,很容易就能把的内部情况,清清楚地展现在你眼前,甚至可以说,都不用问诊。也就是说,现在看采以很容易,一句话都不用说,开单子检查去。检查报告回来,再用眼一看,轻的,吃药,重的,手术。

“可是,要换了你是病人,你能接受吗?中国人,最讲究人情,看病原本是件很严肃,甚至可以说是很冰冷的事情,因为人得了病应该是怎么样就应该怎么样治。可是你也看见了,行吗?

“其实,医学特别是西医发展到今天,很难再有诊断出错的庸医了,因为不管你多笨,你只要开出全套的检查,一般能把专业学下来的人,都不会再把报告看错了,也就是说,对于一个医生来说,甚至可以不用费心思,只要把报告看清楚就行了。这绝不是夸张,事情就这么简单。

“跟你扯得再远点儿,这也正是在西医医院,为什么内科不受重视的原因所在。因为,外科无论你事先看得多么清楚,还有个意外的存在,由其是手术,人为因素很大,技术含量很高。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为什么当医生这么容易,我还费劲儿教你这个做什么?为什么费劲琢磨这个?以前听过一个故事,我想讲给你,你要不要听?”

周平川算是找到感觉了,他的话匣子也彻底打开了。

看到许静蕾动了一下,周平川猜她站累了,便停住话,等她坐下。

可是,许静蕾还真拧,就是不坐。

等了一下,周平川见她不坐,就劝道:“小姐,您能坐下吗?我都替您累得慌。您请坐,算我求您了,行吗?你看,我刚才说的,没有流氓语言了吧?不用害怕了吧?你坐不坐,是不是想让我扶您坐下呵?”

周平川说到最后,真有些急了,他站了起来。

周平川的话,许静蕾全听了,也听明白了。听到周平川要过来扶自己,许静蕾转过身来。看到周平川站了起来,许静蕾便坐在了椅子上。

“是华佗还是扁鹊我记不得了,好像是扁鹊。有一次,有人夸他是神医,扁鹊说,我不行,我二哥比我行。那人问为什么。扁鹊告诉他,我是生了病才知道该怎么治,可我二哥在人要生病的时候就知道该怎么治了。可是,还有厉害的,我大哥在人没生病的时候,就知道怎么治了。

“当个医生,应该有追求,如果要想超过前辈,有这个故事在这儿,再没别的路了,就得知道病是怎么生的,让人不生病了。这也是最高境界,对吧?

正文 第182章 爽歪

“我刚才和那个病人聊那些,一来是我想让她告诉你,得了这种病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出现,再一个也是我想再次证实自己对病情的认识是正确的,全面的。

“我知道,你好好听了,也认真听了。不然,你的反应就不会那么强烈。可是,在听的过程里,你犯了一个错误,你想知道吗?”

周平川在一通狂说后,停下来,看着许静蕾的反应。

“我没错m是你犯坏,引诱病人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流氓话。你就不是一个好人。”

许静蕾这个人还真倔,坚信自己的看法。

“这就是你犯错误的所在,你听进去了,联想到了自己,甚至把自己置入其中。你就是错在这儿了!当然,这也不是你的错,是因为你还不是一个职业人。唉,我又太着急了。我真笨。”

周平川说完,懊恼地把脸转向了窗外。

许静蕾还是不同意周平川的说法,正要张口反驳,可是看到周平川一脸失落地看着窗外,便闭了嘴。

沉默,又是沉默。

许静蕾在沉默中思考了一会,开始对自己的认识产生了犹豫,于是,她先开了口:“说呀,你怎么不说了,我等着听呢。”

周平川转过头,看了看许静蕾。见她是认真的,于是,他又张开了嘴。

“现代人讲究生活的质量,讲究活着的质量,这是人类的进步。当然,这也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那么,怎么才能提高生活和生命的质量?我认为,提高质量,并不能仅靠发达的医学护航,科学的生活,才是必须的,才是根本。

“既然你把我当成了流氓,我索性再流氓一些。对于你来说,你已经成年了,今天的这一切,实际上也是对你的一个教育,因为你最终也要从女孩儿成为女人。这种教育虽然早了一些,但是我相信,对你受益终身。

“这是一个机会,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种机会的。唉,你不知道珍惜,还给我戴了顶流氓的帽子。流氓,把这个头衔往上一安,什么好话儿,都成坏话了。我真是无奈了。”

周平川说完了,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颓然地靠在椅背上。

许静蕾没有说话,低着头,红着脸,缓缓地站起身。

一看许静蕾站起了身,周平川警觉地坐直了身体。

许静蕾低着头,缓缓地往外走去。

周平川像只看见了猎物的猎狗,“噌”一下蹿过去,并一把抓住了许静蕾的手。

“我的姑奶奶,我又哪句话说错了?”

周平川急急吼吼地说道。

看到周平川急慌慌的样子,许静蕾“扑哧”一下乐了。

“还笑?”

周平川见许静蕾笑了,知道没事儿,便假装唬起脸,生气地说。

“我不是要走。我只是,只是想给你买点水去。”

许静蕾红着脸,轻声说。

“我的天,你要吓死我!”

周平川不装了,开心地说。

“松手。”

许静蕾轻轻地摇了摇被周平川抓住手,说。

许静蕾的提醒,让周平川意识到自己抓住了她的手。

听到许静蕾的要求,周平川本能地就要松手。可是,刚想松手,周平川突然在心里涌出了一个词:柔若无骨。

这只手,握在手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周平川一下把这只手举到自己的脸前。

真是一只好手,软软的,柔柔的,粉粉的。周平川爱惜地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

从没有人这样对过自己,许静蕾有些傻了。她不知所措,任由周平川摆弄自己的手。

周平川一下一下摸着,他真想把这只让他心疼的小手,放在自己脸上。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对了,再看一下背面。周平川用双手捧着,把许静蕾的手,翻了过来。

周平川再一次惊住了:白皙,细腻,温润如玉!

修长的手指,配着卵圆型依然如玉的指甲,这是什么?这是工艺品!

这是绝世精品!周平川再也忍不住了,低下头,用自己的唇,轻轻地按在了上边!

谁见过女孩子的脸红成了关公?

女孩子红脸,一般都是粉红的,极艳。许静蕾原本也应该是这样的,可是,现在她的脸不是!

窘呵,实在是窘呵,周平川的行为,让许静蕾受不了了,于是,她的脸,红成了关公。

许静蕾的脸红成这样,像是一个关公,是因为她身上的血,全涌到了脸上!

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这绝对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许静蕾晃了起来,她觉得晕。

许静蕾身体的晃动,让周平川一下醒了。

抬起脸去看,见许静蕾站不住,要倒下去,周平川赶紧扶住她,并顺势让她坐到了椅子上。

坐到了椅子上,身体得到了支撑,许静蕾长出了一口气。

能喘气后,许静蕾盯着周平川的脸,使劲儿盯住。

周平川一见,不由得也盯住了许静蕾的双眼。

眼泪,一点一点地,涌满了许静蕾的眼眶。

一见这情景,周平川慌得连忙把两只手举起来,不停地在许静蕾脸前摆到,同时嘴里也配合着,急急地喊:“别,别!”

晚了,止不住了。眼泪成对地滑落下来。

心痛,真是心痛,周平川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啪”的一声脆响,随着周平川的手和脸的亲密接触,发了出来。

这声音让许静蕾一惊。

这一惊太大了,许静蕾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这一惊的做用也太大了,许静蕾的眼泪,“唰”没了。

一个嘴巴抽完,周平川也不看许静蕾,轻声对她说:“对不起,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流氓。”

没想到,真不想到,周平川会这样。这让许静蕾更加不知所措了。

“对不起,我送你回去吧。”

周平川低头想了一会,依旧是不看许静蕾,沉着脸说。

许静蕾还没有从惊愕中转回来,依旧是站着不动。

“你走吧,我累了。对不起。”

周平川沉着脸,懊恼地说。

许睛蕾这回听清楚了。她轻声说:“你把身子转过去。”

周平川不明白,可是,他还是照做了。

许静蕾见周平川转了身,便把白大褂脱了下来,然后顺好,搭在了椅背上。

走到洗手池边,洗了洗手后,甩了甩,然后把手弄成个杨丽萍跳孔雀舞的孔雀头的手势,许静蕾从衣兜里刁出了一小包纸巾,拿出一张擦了手,又拿出一张,在脸上沾了沾,然后又用手拢了拢头发后,对周平川说:“我走了。”

周平川侧身,让出了路。

许静蕾快步向前走去。

周平川低着头,跟在许静蕾的身后,送她走。

李芗还在分诊台里,看见他们这样过来,很是奇怪。

许静蕾快步地走着,走过分诊台时,也没停下和李芗打招呼,而是径直走向门口。

周平川也没停,低着头,只是跟着许静蕾走。

李芗见了,只觉得心里一揪,接着怒火一下冲上心头!

师爷没走,一直在下边等着。

见大小姐下来,车里的汉子赶紧下来,为许静蕾打开了车门。

许静蕾没有停顿,直接坐进了车里。

“闺女,完事了?”

师爷一见许静蕾回来了,开心地问。

“嗯。”

许静蕾看着师爷,应了一声。

“嗯?累了?”

师爷忽然发现许静蕾的脸色不对,于是警觉地问。

许静蕾看到了师爷脸色的变化,也感觉到师爷的警觉,于是,她把脸扎到师爷的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算做是回答。

多少年,多少年女儿没有这样啦?许静蕾这一扎,师爷的心里顿时一热。

多少年,多少年啦?自己从女儿上学以后,自己就很少抱她,更别说扎在自己怀里了。激动,激动,师爷用颤抖的双手,轻轻地揽住许静蕾。

站在车外的周平川看见了这一切。

虽然看得见,可是听不见。于是,周平川对还站在他身边的开车汉子说:“你把玻璃放下来,我有话要说。”

开车的汉子探身到车里边按动按钮,把车窗放了下来。

“对不住老哥哥,又把她累着了。”

周平川一脸尴尬地看着师爷说。

“妈的,我算是看透了,你小子就是一个饭桶。”

师爷虽然是在骂人,可是,话语里透着亲切。

“闺女,让我看看,这小子把你累成什么样了?真要是把我闺女累坏了,我非拆了他不可。”

师爷真事似的,柔声对怀里的许静蕾说。

“嗯!”

许静蕾没抬头,只是发出了一个不满的声音。

“好好,我不说粗话了。”

师爷听明白了许静蕾的不满,拍了拍她,道歉般地赶紧说。

“确是我不好,我是真不会做事。别往心里去。”

周平川低着头,像是对师爷说,又像是对许静蕾说。

“你小子,让我怎么说你。唉!滚吧。”

师爷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说。

师爷无奈地叹息,让周平川感觉很沮丧,于是,他目的不明确地冲着两个人说了一声:“对不起。”

说完,周平川直起身,退后了一步。

正文 第183章 艳福

师爷嘴唇抖动了一下,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爸,咱们走吧。”

师爷怀里的许静蕾,却轻声地说了一句。

师爷伸手拍了拍前边司机的座椅。

开车的汉子一直看着他们,见到师爷的动作,迅速坐进了车里,打火起动。

车子快速地上了正道。

“闺女,这小子教你什么了,怎么就把你给累着了?”

师爷爱惜地问怀里的许静蕾。

“也没什么,就是他不停地说,没完没了地说,把我给说累了。”

许静蕾从师爷的怀里起来,看着师爷说。

“嗯?还有这种事?他不停地说,把你给说累了?”

师爷不信,还能有这种事儿?

“你要不要试一试?”

许静蕾突然俏皮地说。

“嗯!我很想试一试。”

师爷开心地说。

“好,你注意听呵,我开始了。老头子,你什么时候不再说粗话,你什么时候不再骂人,你什么时候能改正,你什么时候才能文明,你什么时候像个绅士,你什么时候不带保镖,你什么时候总陪着我,你什么时候总让我高兴,你什么时候不再老,你什么时候……”

许蕾静从来没有这样过,她说话从来都是短短的,慢条斯理的,可现在,她居然连着气地说上了。

“我投降,我投降!”

师爷听着许静蕾连珠般的问题,没有一个能回答,再加上看着许静蕾不喘气地说,怕她累着,立即告饶。

“怎么样,相信了吧?”

许静蕾得意地说。

“信了,我信了。妈的,这小子,真是教不出好来。”

师爷表示完服气后,又骂了一句。

“又说粗话。”

许静蕾先推了师爷一下,然后抱住他的一条胳膊,偎着他。

这感觉,真他娘的好。早知道这样,也学老大,多娶上他娘的几房,生一群丫头。许静蕾的依偎,让师爷不禁在心里感慨起来。

“爸,你以前见过周平川这样的人吗?”

许静蕾眼神虚虚地看着前边,轻声地问。

“嗯,这小子,真是少见。不是个溜子。”

师爷一提起周平川,咧开嘴笑了。

师爷光顾着自己笑了,没有低头看许静蕾。如果他要是按以前的习惯,每当闺女一说话,他就看一眼,他就会发现,许静蕾的脸,红了。

“爸,你说,他算是个什么样的人?”

许静蕾又问。

“什么样的人?怪人呗。这小子,真是有意思,跟他在一起,他总是气我,可我就是生不起气来。这小子,真有意思。”

师爷开心地说。

“爸,你喜欢他吗?”

许静蕾又问。

“这我可说不好,说喜欢吧,这小子跟我没个正经的,让我挺烦的;说不喜欢他吧,几天不见还挺想他的,特别是心烦的时候。嗯?闺女,不对吧?是不是……”

师爷感觉出不对味,这回他看了许静蕾。

“爸,你又要胡说。他有女朋友了。”

许静蕾脸又是一红,轻声说。

“他爱有没有!闺女,你喜欢他吗?要是你喜欢,咱们掉头就把他揪来。”

师爷看着许静蕾,拉开架子说。

“爸,你怎么能这样呵!”

许静蕾不满地说。

“闺女,爸可是说真的。只要你喜欢,可是由不得他。”

师爷还是不罢休。

“爸,行了,我不喜欢他。”

说完,许静蕾推了师爷一把。

“这样呵。”

师爷信了,不再说话了。

“爸,以后,我谁都不嫁,就守着你。”

许静蕾忽然发誓般地说。

“好,好,爸没白疼你。”

师爷一听,把手放在许静蕾抱自己胳膊的手上,眼睛一下子潮了。

周平川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李芗有心不理睬周平川,可是,周平川从她身边过去,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于是,李芗的火,一下就上来了。

跟在周平川的后边,李芗进了他的诊室。

周平川坐下后,一转脸,看见李芗,便问:“哟,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跟着你过来的。怎么啦你们?”

李芗压着火,努力保持平静地问。

“嗨,没什么事儿,累了。我自己没事找累受,没基础,真没办法教。”

周平川一脸无奈地说。

“我看她走的时候,好像不高兴哟。”

李芗不大相信,话里有话地说。

“可不是。我想让她多了解一下乳腺病和生活的关系,就和你发过来的看个病人聊了会儿。我这儿挺费力气地逗着病人说,好不容易把她该听的让病人说出来了,结果,她听完了,不但没谢我,还说我流氓。”

周平川看着李芗,一脸无奈地说。

李芗一听周平川挨了骂,“扑哧”一下乐了,然后问:“你们说什么了,她这样骂你?”

“也没什么,就是我给了病人点提示,病人明白了,是因为没有性生活了,她才得的这个病。没别的了。”

周平川一脸无辜地说。

“你是真够恶心的。”

李芗撇了撇嘴说。

“你怎么也这么说呵?你想想,她爸是黑社会老大,黑社会老大能只有一个老婆吗?想靠着他的女人少得了吗?这样一来,他爸顾得过来吗?年纪又大了,肯定比不了那些年轻的了,她还能有性生活吗?的病,跟刚才那个人的一样。好不容易弄了个一样的,还肯说,整个给她上了一堂活生生的教育课。结果,课上完了,我成流氓了。我真是无奈了。”

说完,周平川趴到了桌子上。

“该!让你多事儿。”

说完,李芗转身走了。

嘿!走了。也不说安慰安慰我,这叫什么事儿。看着李芗走了,周平川这叫一个来气。

下班了,周平川又去找李芗。

李芗不知道瞎忙什么呢,她让周平川先下去。

李朝阳和马晓晴又先到了,见周平川出来,李朝阳迎了上来:“大医生,今天又祸害了几个良家妇女呵?”

李朝阳挺开心,看着周平川调笑到。

“嘿嘿,你可别说嘴,小心你到我这儿来挂号。”

周平川听李朝阳这么说,也毫不嘴软地回了一句。

“兄弟,你够狠。说正事吧,忘记问你了,你们有图章 吗?”

李朝阳突然想起了正事儿,就不逗了。

“有呵,我们不但有图章 ,还有老厚一叠的公司章 程呢。”

周平川得意地炫耀着说。

“那,你的图章 在手边吗?”

李朝阳又问。

“没有。谁没事背着那玩意呀?”

周平川奇怪地说。

“没图章 ,咱们的协议怎么签呵?”

李朝阳对着周平川,摊开两只手。

“嘿,真是呵。唉,业务不熟,业务不熟。”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连声说。

“算了,你送我姐回家吧。周平川,我跟你走一趟,这个协议到你家签去吧。我正好还有不明白的地方,想问问你呢。”

马晓晴走过来,说。

“这样呵。也行,我先送你们。”

李朝阳同意了。

“不用,我们打车走。走吧。”

说完,马晓晴就到路边拦车去了。

“那……”

周平川看着李朝阳,犹豫着说。

“去吧。好好谈,多给我们透点底。”

李朝阳说完,又推了周平川一把。

正是下班的时间,按说车不好截,可是,对美女好像不一样。周平川和李朝阳就说了这么两句话的工夫,马晓晴就把手打到了。周平川一见有车了,赶紧跑了过去,坐进了车里。

“你会做饭吗?”

一进到车里,周平川就问。

“干什么?”

马晓晴问。

“中午没吃好,我饿了。”

周平川笑了笑说。

“想叫我给你做饭,门都没有。等到了你们家哪儿,先找个地方吃饭。大不了,我请你。”

马晓晴瞟了周平川一眼,说。

“唉,一看就不是过日子的主,亏了是李朝阳要你,换个人,谁养得起你呀。”

周平川一听马晓晴这样说,叹了口气,摇着头说。

“讨厌吧你。告诉你,我姐也不会做饭!想找人会做饭呀,去,找个黄脸婆去。”

马晓晴一下被周平川说乐了,她推了一把周平川,然后说。

“行,我听你的。明天我就把你姐给休了,去找个黄脸婆。告诉你,我不但要找黄脸婆,我还得找一个有厨师证的黄脸婆。我气死你。”

周平川摇头晃脑地说。

“好,你找去。你就去找一个你说的去。嘁!”

马晓晴一听,不高兴地说。

“有厨师证的好呵,有个证,那怕是三级的,她一定也有地方吃饭,还省得我养着了。”

周平川沾沾自喜地继续说。

马晓晴见周平川越说越来劲儿,有些生气,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晴儿,你知道吗?有人管饭就是好。你看你,这么瘦,就是因为没人管饭。我们那位,有人管饭,绝不会像你这么瘦,怎么着也得二百斤以上。少了我还不答应呢。”

周平川真是越说越来劲儿,说到这儿,他竟然梗起了脖子。

“你讨厌,你讨厌!”

马晓晴被周平川逗得笑岔了气。她一边捶打着周平川,一边笑着说。

“你同意了。”

周平川笑着看着马晓晴说。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她少于二百斤你不答应?”

马晓晴抱住周平川的胳膊,笑着问。

正文 第184章 让你狡猾

“到不了二百斤,说明她没本事。吃都不会吃,我还要她干什么?”

周平川一梗脖子,理直气壮的说。

“那我给你介绍一个?”

马晓晴忍住笑,对周平川说。

“行呵,和你长的像吗?”

周平川看着马晓晴问。

“滚。告诉,它分量肯定够,就是胖得有点站不起来了。”

马晓晴骂了周平川一句后,故做神秘地说。

“嘿,嘿,光胖可还不行呵,还得有厨师证。死丫头,想阴我,那么容易?”

周平川洋洋得意地说。

“让你狡猾,让你狡猾!”

被周平川说破,马晓晴气的又是对周平川一通暴捶。

到地方了。

周平川家边真有一些小饭馆。周平川找了一家干净的,带马晓晴进去了。

“要点上得快的,咱们快点儿,我得早点回去,别让他们等急了。”

马晓晴嘱咐说。

“行,咱们简单点,弄俩盖浇饭得了。”

周平川开玩笑地说。

“行。”

马晓晴痛快地说。

“呵?你来真的?”

周平川一见马晓晴这么痛快,惊讶地说。

“要不是你想吃饭,我都不吃。”

马晓晴没好气地说。

“行,行,就算你陪我。”

说完,周平川叫过来服务员,点了两份盖浇饭。

没过多会儿,饭就上来了。

从点完饭后,周平川就没说话。周平川不说,马晓晴也不说。饭上来后,两个人闷头吃起来。不到十分钟,饭就吃完了。

周平川真不高兴了,结完账,周平川转身就走。周平川走得很快,马晓晴小跑着才能跟上。

进了家后,周平川向马晓晴伸出手。

“干什么?”

马晓晴没有明白。

“合同。”

周平川简单地说。

马晓晴从她的大兜子里拿出了一个文件夹,递给你周平川。

周平川拿过来,草草地看了一遍,然后签了字,又找出图章 ,盖上。

周平川他们公司的图章 原本在邢佳民手里,后来王海要用,便从他那里给拿来了。王海把图章 拿回家,让郑丽看到了,郑丽就要了过来,给了周平川。

周平川签字盖章 的时候,马晓晴参观起了周平川的家。周平川签好后,叫马晓晴时,马晓晴才过来。

马晓晴拿起周平川盖好章 的合同看了看后,拿出一份,递给周平川。

周平川接过来,随手一扔,然后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马晓晴没有理周平川,而是把文件夹放到她的大包里。放过之后,马晓晴把她的大包,放在了沙发上。做完这些后,马晓晴突然扑上来,抱住了周平川,并在他耳边喃喃地说:“平川哥哥,你要了我吧。”

周平川傻了,他绝对没想到,马晓晴会有这样一出!

见周平川没有反应,马晓晴搂过周平川的头,把嘴盖在了他的嘴上。

柔软的唇,柔软的舌,一下子把周平川因为生气而变硬的心,给软化了。周平川紧紧地抱住了马晓晴,深情而又激烈地吻起来。

热情,激情,深情。

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忘情地吻着。

以前,那次意外,马晓晴自己认为被周平川弄去了初吻。可是,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周平川并没有得到马晓晴的初吻。因为,接吻和吻不同,接吻应该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没有主动,没有回应,应该算不得接吻。所以,这回才是马晓晴的初吻!

马晓晴没有想到,她的初吻,最终还是给了周平川。

如此说来,周平川真是有命。

生活中有许多女孩子,嘴被人碰了,就认为被夺了初吻,就生气,甚至哭得死去活来。可实际上呢?她们连吻是怎么回事儿都没搞清楚。

当然,现在女孩子中的大部分,甚至可以说是绝大部分,上了中学,基本就都知道接吻是怎么回事儿了,再大一点,连那什么也都知道了。这就是教育,伟大的教育。

当然,有关这方面的教育,应该是不能给教师记功的,因为他们的主观并不是主动的,他们是为的是防范,结果起了反作用,把学生给诱导会了。真是悲哀。

马晓晴不知道吻和接吻的区别,说明马晓晴还是纯洁的,是少数中的分子。

在一阵激烈的热吻之后,马晓晴松开周平川,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

周平川见了,猛地上前,一把将马晓晴抱住。

“晴儿,我的好晴儿,你不能呵。”

周平川用呻吟般的声音说。

“不,我要给你。平川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要把自己给你,我就要给你。”

马晓晴边说,边挣扎着,还要脱衣服。

“晴儿,不要这样,我承受不起。其实,芗儿、朝阳,才是对你最好的,最肯帮助你的人,今后,他们才将和你一起生活。”

周平川用力地抱住马晓晴,不让她把衣服脱下来。

“不,平川哥哥,你让我给你,我就要给你。”

马晓晴用力地挣扎着。

“晴儿,你先别脱,你太突然了,我接受不了。咱们先说会话,然后再按你的意思办,行吗?”

周平川用自己的额头,顶住马晓晴的额头说。

马晓晴没劲儿了,不再挣扎了,轻轻地点了点头。

周平川坐到沙发上,然后拉过马晓晴,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晴儿,你今天是怎么了,不开心?”

周平川一手揽着马晓晴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手,看着她说。

“平川哥哥,我不傻,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跟你签这份合同。”

马晓晴看着周平川,眼里含着泪说。

“晴儿,别瞎想,真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因为以前你对我好,所以我要回报你。再说,你不是说,我夺走了你的初吻,我要赔你吗?”

周平川努力着,尽量让谈话的气氛,轻松起来。

“你真讨厌,怎么又想起说这个来了。”

周平川的努力没有白费,马晓晴被他逗笑了。

“平川哥哥,我不管你怎么说,我没有什么能报答你的,只有这个干净的身子,我就是想给你。”

马晓晴笑过之后,马上又把话拉回来了。

唉,这个执著的人。周平川在心里叹了口气。

“晴儿,我问你,你是不是想嫁给李朝阳?”

周平川打起精神,准备再劝。

“嗯,不出意外。”

马晓晴低着头,轻声地回答说。

“意外?什么意外?”

周平川不明白,于是不解地问。

“平川哥哥,你别问了。你就当是吧。”

马晓晴瞟了一眼周平川,又说。

“晓晴,你想,如果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李朝阳发现你不是第一次,他不高兴了,你以后怎么跟他过呵?”

周平川又体贴地对马晓晴说。

“他有什么资格要我的第一次呀!哼,以为我傻呢,在他们公司里,跟过的他的,就不止一个。”

说到这个,马晓晴生气地从周平川腿上站了起来,站到了他的对面。

“来晴儿,你也不是明天就嫁给他,咱不急,呵。”

周平川看马晓晴又恼了,便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回自己的腿上。

“平川哥哥,你不想要我吗?”

重坐到周平川的腿上,马晓晴把自己的头抵在周平川的头上,轻声问。

“晴儿,你真想要我的命吗?呵?我的好晴儿。”

听马晓晴这样说,周平川把马晓晴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平川哥哥,你就要了我吧。”

马晓晴拉着周平川的手,就往自己自己身上摸。

“不行,晴儿,不行。晴儿,今天咱们绝对不能这样干。我今天要是要了你,咱们就成了交换了,我就要负罪一辈子。晴儿,咱们走吧,他们一定还等着咱们呢。”

周平川再一次抱紧马晓晴,让她不能动作。

“好吧,平川哥哥,我听你的。”

马晓晴把脸贴在周平川的耳旁,喃喃地说道。

“这才是我的好晴儿。”

周平川抬起手,再次搬过马晓晴的脸,吻住了她的嘴。

马晓晴没再说话,抱住周平川的头,再次热烈地吻了起来。

再一次长吻之后,两个人分开了,喘息着。

喘匀气后,周平川抱着马晓晴站起身,轻声对她说:“晴儿,我送你回去吧,他们一定在家等着你呢。”

马晓晴听话地点了点头。

还好,九点之前,周平川把马晓晴送到了家。

按过门铃,马晓晴站在门口等着,周平川站在了不远处。

来开门的是李芗。

李芗一直心神不定地等着马晓晴,见她回来后,用审视的眼神上下看过一遍后,说:“还行,回来的还不算晚。”

“姐,你胡说什么,他送我回来的。”

听李芗这样说,马晓晴赶紧打断她。

听说周平川送马晓晴回来的,李芗一把推开她,走了出来。

周平川正站在门外的台阶下,看着李芗。

“进去吧。”

李芗居然羞答答地说。

“不了。”

周平川说。

“为什么?”

李芗不解地问。

“怕露馅儿。”

周平川笑了笑说。

“讨厌。等着,我让李朝阳去送你。”

说完,李芗进了屋,叫出了李朝阳。

正文 第185章 身上有他的味没有

“兄弟,真够意思。得,这回我送你。”

说完,李朝阳拉着周平川上了车。

知道李朝阳去送周平川,马晓晴也要去送。李芗一把拉住了她,然后说:“不行,太晚了,不许去。走,洗澡去。”

马晓晴看了看李芗,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听话地跟她走了。

两个人一起进了浴室。

脱了衣服,马晓晴就要去冲洗。

李芗一见,赶紧说:“站住,先让我检查检查。”

“姐,你真恶心。”

马晓晴一听,立刻笑了起了。

“你们孤男寡女一起待了一个晚上,哼。”

李芗用哼,代替了后半句话。

“那你就查吧。”

说完,马晓晴赤裸着走到李芗面前,并在她眼前慢慢地转了一个圈。

“真没想到,这家伙会那么老实。”

李芗看完,放心地说。

“你不再闻闻我身上有他的味没有?”

马晓晴见李芗不再检查了,便得又调笑地问。

“干什么?拿你姐当狗啦?”

李芗气恼地边说边打了马晓晴一下。

“姐,你怕我勾引他?”

马晓晴笑嘻嘻地又问。

“哼,跟你实说了吧,我现在是越来越不放心他了,我都快有病了。”

李芗对马晓晴说了心里话。

“姐,你怕什么?我是你妹妹,又不是外人。人家不是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那什么吗。我跟他就是有了什么事儿,又有什么呀?”

马晓晴一脸坏笑地说。

“你个死晴儿,你跟了李朝阳,你也学坏了,你说的这都是些什么4我不收拾你。”

说完,李芗扑了上去。

李芗伸手攻击,马晓晴奋力抵挡,两个人再次叽叽嘎嘎地闹成一团。

上车前,周平川向后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出来,便疑惑地上了车。

李朝阳把车开出小区后,上了正道后,才问周平川:“你刚才看什么呢?”

“她怎么没出来送你?你们不是一会儿没见,就得要死要活吗?她跟我待了一个晚上,你还不得想死她啦?”

周平川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嘿,你猜吧。”

李朝阳无奈地咧了咧嘴,说。

“你让我猜?就我糊涂,你还让我猜?快说!”

周平川表示出了强烈的不耐烦。

“告诉你吧,这一晚上,最惨的是我。你和我媳妇私下约会,我让你媳妇骂了个惨的。你还不耐烦,我这儿还烦着呢。”

李朝阳气哼哼地说。

“哎,咱们可把话说清楚呵。我和你媳妇约会,是你批准的。刚才我看着你挺大气的,这会儿怎么又小心眼了?”

周平川不解地问。

“我有什么可小心眼的,我让她跟你去,我就是信得过你。”

李朝阳不屑地说。

“那你还烦什么?”

周平川又问。

“我烦,是因为你们美了一个晚上,我让你媳妇训了一个晚上。你没看见吗?你媳妇让我送你,我连跟我媳妇说句话的都不敢,一家伙就窜出来了。”

李朝阳看了一眼周平川,又咧着嘴乐了。

李朝阳心说,兄弟,以后有你受的。

“芗儿她训你干什么?”

周平川还是不明白。

“干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同意你和我媳妇幽会!”

李朝阳气愤地说。

“你把话说全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周平川急于知道事情的究竟,便摧促到。

时间晚了,路况很好,车开得也痛快,于是,李朝阳说得也痛快了。

“也不能怪你媳妇,我同意你们私会,她不是没在场吗?你们没等她下来,急急忙忙地走了,我知道你们是赶时间,可你媳妇不这样想。好听的话,我也不给你学了,她以后还得跟你说,我就说我这块吧。你媳妇居然跟我说,你知道不知道不能给别人创造机会?知道不知道不能诱使别人犯错误?哎哟,我认识你媳妇这么多年,她厉害我是知道,可这么厉害,我可是真没想到。好嘛,说这话的时候,头发都快立起来了,真跟个母老虎似的。我的天那,以后有你小子受的。”

李朝阳说到最后,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周平川。

“就这些?”

周平川没有表态,又问。

“这些还不够?训夫,你知道什么是训夫吗?今天她这就是在训夫!我这是在替你受训。你个傻小子,你算是逃了,我可是领教了一回。”

李朝阳见周平川一副无所谓的样了子,再次愤怒了。

“训夫!你说,训夫算是一种爱吗?”

周平川又问。

“这个,肯定是呵。不过,兄弟,说不好听点儿,这也是占有,女人的占有。”

李朝阳很自信地回答说。

夜晚开车就是痛快,两个人的聊天刚要深入,周平川的家就到了。

“走吧,上去坐坐?”

周平川邀请道。

“方便吗?”

李朝阳斜眼看了周平川一下。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刚跟你媳妇约完,不会再有女人了。”

周平川开玩笑地说。

“你那家里,墙还不贴满了女人的?咱也没带个女的,待会看得我起火,你让我上哪儿泄去?”

李朝阳说完,忍不住地笑了。

“嗨,还真让你说着了,真的满墙都是。可是,你媳妇刚才不来过了吗?她一生气,都给撕了。没事了吧?”

周平川真事儿似地说。

“呵?还真有?我得看看去。”

说完,李朝阳下了车。

一进周平川的家,李朝阳遍四下寻找。

周平川进了厨房,点着了火烧开水。

寻了一圈后,李朝阳失望地走到厨房,找到周平川说:“兄弟,你这儿也惨了点儿。你就想在这儿把你媳妇娶进来?”

李朝阳担心地问。

“走,屋里坐。跟你实说了吧,我现在还没想结婚这事儿呢。这不,你也都看见了。”

周平川说着实话。

“这也是,你还得创业。哎,不过,你媳妇可是已经拿出当媳妇的劲了,这,你可怎么办呵?”

李朝阳站下,看着周平川同情地说。

周平川没说话,又用手向屋里让李朝阳。

李朝阳看了一眼周平川,没说话,进了屋,坐在了靠里边的沙发上。

“朝阳兄,刚在车上,你说了一半,就是你的占有。你再跟我说说。”

周平川又把谈话往回倒,他想把前边接上。因为他对那个感兴趣。

“兄弟,你真狡猾,想从我这儿掏东西。”

李朝阳一眼就看出了周平川的用心。

“朝阳兄,你知道,我刚从学校出来,没经验。上学时候,距读来着。缺课,特别缺课。你受累,给我补上。”

周平川一脸诚恳地说。

“补课可以,看在咱们兄弟的面上。可是,有一条,你别把我卖了。”

李朝阳盯着周平川说。

“这不能。我就是把你媳妇睡了,也不能把你买了。”

周平川开心地说。

“行,你小子,够狠。兄弟,你知道,哥哥这些年顺风顺水,日子过得挺舒服。这男人呵,日子一过得舒服了,就会有女人贴。兄弟,这可是哥哥我这么多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这可跟有没有钱没关,真的。

“哥哥我虽然家境好些,可哥哥我这人,没什么追求,只想找个好媳妇,过一份舒服的日子。你别不信,这主要是看我们家老爷子看的。我们家老爷子一辈子忙忙碌碌,现在的位置也可以了,可是,快活吗?告诉你,他呀,就一个字,累!

“哥哥我不傻,特别是知道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么多年,我没闲着,一个接一个的换。我知道,人家都说我是花花公子,谁爱说什么,谁就说去。反正累不着我。兄弟,哥哥我换女人,可是不为了过瘾,我真是在能跟我找一辈子的人。

“兄弟,你知道哥哥我多累吗?这事儿,累心呵。”

厨房里的做着的水壶,不合时宜地响来,打断了李朝阳的话。

“不好意思。”

周平川起身,进了厨房。

忙活了一阵,周平川端着两杯茶出来了。

真渴了,李朝阳接过杯子,抿了一口。

“嗬!你这什么破茶呀?”

李朝阳免强咽下去后,说。

“我这儿能有什么好茶,最次的,我拿它当咖啡用,提神的。”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解释说。

“兄弟,你这日子过的呀。行了,明天我给你带点好茶。都是别人孝敬我们家老爷子的。”

李朝阳点了点头说。

“谢了。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周平川又把话给圈回来。

“哥哥我也是真背,怎么挑,找的女人模样虽然不一样,心性全是一样的,只要和你上了床,就开始管你。唉,明着看吧,是我把她们占有了,可实际上呢,是她们要占有我。

“哥哥不能拿自己以后的日子开玩笑,她们不懂事,咱就换,管他谁说什么呢,爱谁谁了。大不了,用钱平呗。”

李朝阳说到这儿,停下来,又抿了口茶。

“你用钱,都能平了?”

周平川及时插上嘴说。

“兄弟你还别不信,就是多少的事儿。现在的女人呵,还真都是奔钱看。别的,全是扯。这年月,找个能当老婆的女人,还真难呵。”

说到这儿,李朝阳像是被碰到了痛处,弄出了无限感伤。

正文 第186章 比你更想找一个家

“这么说,你这些年挣的钱,全都填了女人这个黑洞了吧?”

周平川有点儿幸灾乐祸地说。

“可不是。最可气的是,她们让哥哥我没了希望,钱都不想挣了。”

李朝阳说完,长叹了一声。

“这世上的事儿,就这么奇怪,你越想要什么,你就越得不到什么。”

周平川也感叹道。

“兄弟,你也是……”

李朝阳又说了半句话。

“我父母离了。我跟母亲过,母亲得了乳腺癌去了。我比你更想找一个家。”

周平川一脸落寞地说。

“唉,活着,都不容易呀。”

李朝阳再次感叹道。

“不过,朝阳兄,你现在行了,马晓晴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呵?”

周平川问。

提到马晓晴,李朝阳没有立即接话,眼睛先亮了起来。

“兄弟呀,你知道什么叫苦尽甘来吗?哥哥我现在就叫苦尽甘来!跟你说实话,哥哥我这些年来,频繁的换女人,也不是白换的,长经验啦。哥哥我第一眼看到马晓晴,我就知道她是个能当媳妇的女人。这不是预感,而是经验。”

李朝阳这到这儿,又卖关子似地喝了一口茶。

“说实在的,兄弟是真没看出来,要不,她到不了你手里。”

周平川认真地说。

“对呀,这就是兄弟你历练的不够。就是见女人还少。当然,这也是该着的。”

李朝阳得意地说。

“你再给我上堂课,让我明白明白,别明天的再遇上一个,又给错过了。”

周平川又是诚心地说。

“你不想要李芗啦?”

李朝阳真是太鬼了,周平川这有口无心地一说,立即让他抓到了把柄。

“不是,我是说,让我明白明白。”

周平川也挺鬼,并不死解释。

“行,我就跟你说说。告诉你吧,马晓晴,从见我的第一面开始,她就从没有偷眼看过我。什么时候,不管高兴不高兴,不管有什么目的,她从不偷眼看我,全是正眼看。”

李朝阳得意地说。

“这有什么关系吗?李芗也从不偷眼看我呀?”

周平川不明白。

“兄弟,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在这世上,只有对你没私心的人,才不会偷眼看你。我说的私心,就是想算计你。男人、女人,都一样。”

李朝阳用极其肯定的语气说。

“对,你说的对。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朝阳兄确实是高。”

周平川由衷地赞叹说。

“再一个,马晓晴这人,心里盛得下事儿。”

李朝阳又得意地说。

“是吗?这我又没发现。当然,我们没处过事儿。”

周平川差点儿透了底。

“你知道,我这个人,大大咧咧,不太拿别人的话当回事儿。人家告诉我,别跟自己公司的女人发生关系,可是我不管,因为我不能让能成为媳妇的人跑了呵。可是,马晓晴一到我们公司,我还真有点傻,这群,收了钱,不守规矩,还给我弄样。我真怕马晓晴跟我翻。嘿,可是晴儿就是不拿他们当回事儿。告诉你吧兄弟,我知道马晓晴看出来了,这骗不了我,可是,她就不提。这是什么?这就是大气。能当我媳妇,必须要大气。”

李朝阳说到这儿,很是得意。

“可是,马晓晴要是以后跟你来个秋后算账呢?”

周平川又问。

“告诉你吧,不能,女人,沉不住气,存不住事儿。没瞧你媳妇吗?看她晚上这叫一个闹腾。”

李朝阳经验老道地说。

“这样,我明白了。朝阳兄,我告诉你吧,你别介意,刚才,我把你媳妇给睡了。”

周平川突然说。

“什么?你小子!”

李朝阳一听,急了,顺手举起了手里的茶杯。

“你也用不着急,因为我觉得对她不公平,他不应该只有你一个男人。”

周平川又说。

“你!”

李朝阳站起身,当胸抓住周平川,一把把他提了起来。

“你也用不着跟我急,你要是不想要她,我娶她。”

周平川依旧是平和、平静地说。

“你做梦!告诉你,马晓晴我娶定了。不管她被多少男人弄了,我也娶定了。”

李朝阳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一下叫喊了起来。

“这可由不得你,得让马晓晴选。”

周平川依旧是平静地说。

“孙子,咱们走着瞧!”

李朝阳说完,一推周平川,转身就出去了。

李朝阳疯了。

到了外边,李朝阳上了车,开动,疯狂地向前冲去。

李朝阳也不管路上遇到的是什么灯,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让自己的车,驶出了风驰电掣。

李朝阳用了不到来时一半的时候,就到了李芗的家。李朝阳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间,先是狂按门铃,然后又疯狂地砸门。

李芗和马晓晴刚一起睡下。

闹够了,洗完澡,马晓晴心里有话,非要跟李芗说,于是,她们一起睡到了李芗的床上。

“姐,我今天是真高兴。”

马晓晴躺到床上后,开心地说。

“你美什么?”

李芗不太理解。

“姐,你给了我一个家,我未来的姐夫给我了一个依靠,你说,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马晓晴笑眯着眼,看着李芗说。

“嗨,我以为你美什么呢,就这个破事儿呀。其实,李朝阳那么爱你,你嫁给他,还能有什么急着?要我看,你有没有这个事儿,无所谓。”

李芗不以为然地说。

“姐,可不能这样说,女人要是不自立,就别想得到男人的真爱。”

马晓晴老成地说。

“找不到好男人,才得不到真爱呢。你再有本事,男人不爱你,也不是白搭吗?”

李芗不屑地说。

“那可不一样,男人也是人,他不可能永远站着,等他想坐下来的时候,就该对女挑眼了。所以呀,我不但得找到爱我的男人,我还得有本事。”

马晓晴坚决地说。

“女人有本事干什么?男人最怕女人有本事了。”

李芗还是不同意。

于是,两个人就女人该不该有本事,争论起来。

女人要是争起来,也是很厉害的,没完没了。于是,她们两个人,直到争累了,争困了,才结束。

就在她们要睡了的时候,李朝阳来砸门了。

听到砸门声,马晓晴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迅速下地,跑去开门。

门打开了,李朝阳一见是马晓晴,便一把死死地抱住她,高声喊到:“晴儿,嫁给我!晴儿,你要嫁给我。”

李芗不放心也跟了过来,见到这情景,她也傻了。

李芗妈妈也被吵醒了,她也走了出来。

李朝阳抱着马晓晴还在不停地喊,疯了一样地喊。

李芗妈妈赶紧推了推李芗,说:“让他们进了,别弄出事儿来。”

说完,李芗妈妈走到厅里,把灯打开。

李芗走上前去,大声说:“李朝阳,你疯啦?有话进来说。”

李朝阳还没全疯掉,李芗的话,他还能听明白,但是,他并没松手,而是抱着马晓晴往里走。

进到厅里,李芗和妈坐到了沙发上,可是,李朝阳依然抱着马晓晴不松手。他们就这样抱着,站在了李芗和妈的面前。

“李朝阳,你这又抽得那门子的疯,有什么话,你好好说。”

李芗一见这情景,不得不又站起来,去拉李朝阳。

“晴儿,你答应,你快答应我。”

李朝阳没有理睬李芗,而是又叫上了。

“李朝阳,你疯了。再闹,给我滚出去。”

说完,李芗还不解恨,抡圆了就给要朝阳的后背来了一巴掌。

李芗这一把掌是真使劲,打出的动静,在静静的夜晚,格外的响亮。

可是,这一巴掌并没有把李朝阳打醒,相反,他一矮身,双膝跪到了地上。

李朝阳依旧抱着马晓晴,跪在地上说:“晴儿,你说话,你要嫁给我——”

马晓晴从一开始就傻了,她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她像是一个木头人,被李朝阳抱着,摆来摆去。

“李朝阳,你给我滚,你给我滚!”

李芗也受了传染,疯狂地推着李朝阳。

“晴儿,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李朝阳全然不顾,声嘶力竭地喊着。

“你给我出去,你给我出去!”

李芗揪着李朝阳,疯狂地喊道。

“行了,都给我住手!”

李芗妈妈大喝了了一声。

还真管用。李芗妈妈这一声断喝,他们都住了口。

“晓晴,你听妈的话吗?”

李芗妈妈转过脸,问呆呆的马晓晴。

马晓晴睁着无辜地双眼,看着李芗妈妈点了点头。

“行了,朝阳,起来吧。我做主了,晓晴嫁给你了。让你妈妈来一趟,咱们把日子定了。”

李芗妈妈拍板说。

“谢谢您,太谢谢您。”

李朝阳并没有马上起来,而是连着声地说。

“朝阳哥哥,你起来。我听妈的话,我嫁给你。可是,我也有一个要求。”

马晓晴轻轻地摸了摸李朝阳的脸说。

“晴儿,你说,你说。”

李朝阳仰着脸,看着马晓晴说。

“你得先让我把这件事情做完。”

马晓晴看着李朝阳,坚定地说。

“这……好,说定了。”

李朝阳一咬后槽牙,站了起来,坚定地说。

正文 第187章 那你还要她?

“好,朝阳,时间不早了,你回家吧。”

李芗妈妈下了逐客令。

“快滚,瞧你那点出息。”

李芗也跟着说。

李朝阳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他不但没走,反而坐了下来,并当众把马晓晴抱在了腿上。

“妈,你回去吧。别理这疯子了。”

见李朝阳没反应,李芗劝着母亲。

李芗妈妈看了看李朝阳,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说:“朝阳,早点回去吧,别让你妈着急。”

说完,李芗妈妈起身走了。

“怎么着,李朝阳,还想赖着不走?”

李芗看着李朝阳问。

李朝阳依旧是充耳不闻,依旧是痴痴地看着马晓晴。

“朝阳哥哥,你先回去吧,该休息了。明天来接我。好吗?”

马晓晴轻声对李朝阳说。

李朝阳还是没动。

马晓晴捧住李朝阳的脸,轻轻地在两边各亲了一下。

李朝阳一下抱紧了马晓晴,把头埋进了她的怀里。

马晓晴轻轻地抚摸着李朝阳的头,依旧是轻声说:“朝阳哥哥,我累了,我想休息了。”

“听见没有?她累了。”

李芗又过来扯着李朝阳说。

李朝阳还是不动。李芗又去扯马晓晴。

马晓晴配合着站了起来,和李朝阳分开了。

“去,回你屋去。”

李芗命令着马晓晴。

“朝阳哥哥,回去吧。明天见。”

说完,马晓晴听话地回自己屋里去了。

看着马晓晴走回屋后,李芗又对李朝阳说:“行了吧?走吧?”

“芗儿,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疯了?”

李朝阳看着李芗说。

看到李朝阳突然冷静下来,李芗反到有些紧张。

“你想对了。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

李朝阳恨恨地说。

“你是说,他们?不会吧?”

李芗一下就明白了,她吃惊地试着问。

李朝阳没说话,可是却点了点头。

“真的?”

李芗还是不相信。

“那孙子亲口说的。”

李朝阳咬着牙说。

“那你还要她?”

李芗试着问。

“要,我要定了。”

说完,李朝阳站了起来。

这回改李芗乱了,她愣愣地坐着没动。

“芗儿,我走了,你去睡吧。以后自己小心点儿。”

说完,李朝阳又看看发呆的李芗,走了。

中午,周平川又到治疗吃饭了。

李芗他们还没打回来,周平川便坐下来等。

早上,周平川看见李芗时,见她的脸色不对,不仅是脸色不好看,神情也不对,打招呼也没理,周平川一上午都提着心。可是,周平川又琢磨,李朝阳应该不会把昨天晚上的事儿告诉李芗。所以,他就过来了。

李芗和郑丽打饭回来了,周平川一眼就发现,李芗手里多了一个饭盆儿!

周平川上前,伸手接饭盆,可是,李芗一扭身,躲开他,把饭盆放到了桌子上。

李芗拿起自己的饭盆,自己吃起来了。

看着气氛不对,郑丽没话找话地说:“川儿,协议签了吧?”

“嗯。在我书包里,我带来了,吃完饭,我拿给你看。”

周平川点了点头,然后回答说。

没曾想,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李芗“当”的一声把饭盆扔在了桌子上,“啪”的一声把饭盆盖上,然后脱了大褂,走了。

郑丽一见,有点慌,连声叫着:“李芗,李芗。”

李芗并不理睬,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

郑丽不解地问周平川。

“没事儿。丽姐,吃饭吧。”

周平川低下头,慢慢地吃起来。

周平川全明白了,李朝阳把话都说了。

砸了,这回可全砸了。周平川在心里说。

郑丽看了看周平川,见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就把想问的话,咽了下去。

“丽姐,明天你给我买饭,好不好?”

周平川忽然抬起头,看着郑丽说。

“川儿,你们到底是怎么了?行了,这样吧,明天我先问她,她要是愿意给你买,还让她给你买,要是不愿意,我给你买。”

郑丽看着周平川,商良着说。

“丽姐,下班你要是方便,你就帮我买一个饭盆,再帮我找一个水杯。丽姐,待会吃完饭,你自己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去东方那儿,有点事儿。”

周平川又接着说。

“川儿,你们这是?”

郑丽忍不住,还是问了。

“没事儿,丽姐。”

周平川说完,又低头吃了起来。

“川儿,经过这一段时间,我觉得李芗还是挺好的。人家是女孩子,你应该让着点儿她。别跟对我们似的,人家比你小。”

郑丽劝着周平川说。

周平川没说话,也没抬头,只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郑丽见周平川不说话,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便也心事重重地吃起了饭。

很快,周平川吃完了,放下饭盆,周平川说了一句:“丽姐,我走了。”

“老哥哥,准备我的饭没?我来吃饭了。”

一推中药房制剂室的门,周平川就叫上了。

“讨厌,又不事先打招呼!”

正在吃饭的金子,信以为真地说。

“臭金子。”

周平川凑到金子的面前,咬着牙,轻声地说。

“老大,你看他!”

金子生气地说。

“平川,真没吃呵?”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问。

“逗着玩呢。刚吃完,你们吃。”

说完,周平川笑了笑,然后往里边走去。

周平川进到里边,看见熬药的火上,正坐着一个锅。锅开了,正在煮着。周平川看着锅,默默地发起了呆。

半天听不到里边有动静,东方朔赶紧吃完了饭,起身走到了里面。

看见周平川在发呆,东方朔便走过去,轻声问:“怎么了?有心事儿?”

“呵,没有。噢,我来告诉你,师爷想见你,我跟他约了今天晚上,他请咱们吃饭。”

周平川挤出一脸笑,对东方朔说。

“嗯,随你安排。说说吧,你怎么了?”

东方朔可不好糊弄,又问。

“好了,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晚上见。不见不散。”

周平川边说,边往外走。说到最后,头也不回地向后挥了挥手。

没地方去,周平川只好回了自己的诊室。

拿起来书,周平川想看会儿,可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一生气,周平川把书丢在了一边,然后趴在了桌子上。

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不对?周平川趴在桌子上,想着心事儿。

看李朝阳那样儿,马晓晴这边,到不至于帮倒忙。唉,李芗,李芗怎么这样?李朝阳说的对,这样的女孩子不能要。真没劲。

周平川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周平川是真困了。昨天晚上,看着李朝阳怒气冲冲的走,又那样疯狂地开车,周平川提着心,一宿没睡好。

“嗯!”

不知过了多久,周平川被一声轻轻的,刻意地嗯声给惊醒了。

“哟,你怎么又来啦?”

周平川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以为是病人来了,没想到是许静蕾!于是,他脱口惊讶地问。

“上班睡觉,这是什么破大夫。”

许静蕾红着脸,却玩皮地说道。

许静蕾坐在周平川的对面,却没穿白大褂。

“不是,想休息会儿,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你来多长时间了?”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问。

“我两点过来的。”

许静轻声说。

“现在呢?”

周平川顺嘴就问。

“两点二十。”

许静蕾回答说。

“我的天呐,幸亏没病人。”

周平川跳起来,赶快到水笼头前,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

“哎,我刚才过来,跟你女朋友打招呼,她怎么不理我呀?”

许静蕾转过身来问。

“呵,你昨天走的时候,不是也没有理她吗?”

周平川随口说。

“噢。”

许静蕾醒悟般地说。

“都赖你。”

想明白了,许静蕾脱口说。

“怎么?什么就赖我呀?”

周平川一脸无辜地说。

“就是赖你,反正就赖你。”

许静蕾强着嘴说。

说完,见周平川还盯着自己,便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低下了头。

今天许静蕾穿得好像和往常不一样。前几次见许静蕾,她穿的衣服都挺素,甚至颜色都偏老,全靠着她靓丽的青春,才撑得住。可今天许静蕾一反常态,她穿得挺鲜艳,于是,人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好,赖我,都是我的错。”

看着许静蕾无论是从穿着还是到表情,都像个灿烂的小姑娘似的,周平川本来想跟她开开玩笑,可是刚想说,周平川心里突然涌出了一阵失落,于是,他无奈地说了一声,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本来就是,都是因为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让人家不好意思,才害得人家出了那么大的丑。”

许静蕾见周平川不真心认错,于是又带着怨气地说。

其实,许静蕾还应该说,你还,你还那样人家的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说,甚至还把周平川的那一举动,当成一个小秘密,藏在了心底。

“我的大小姐,我害你出什么丑了?”

他哭笑不得地问。

周平川这两天经历的,特别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事情太多,他已经有些麻木了,真想不出,昨天让许静蕾出了什么丑。

正文 第188章 人家哪儿会呀

“就是你,让我那么没礼貌,还不是出丑?”

许静蕾理直气壮地说。

“这也算出丑?好,好,我道歉。对不起,许小姐。我错了。请您原谅我,别告诉我老哥哥,别让他也跟着你生气,他岁数岁大了,又好激动。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向你真诚道歉。”

周平川站起身,无奈地罗罗嗦嗦地说。

“这还差不多。好了,我原谅你了。坐下吧。”

许静蕾觉得周平川这回说得挺认真,还挺好玩的,于是,便半开玩笑地说。

“唉,我算是倒霉透了。”

周平川心里堵得发慌,不由得发起了牢。

“好呵你,刚道了歉就又说怪话。”

许静蕾噘起了嘴,不高兴了。

“不是,不是。我的大小姐,我不是说你。”

周平川更加无奈了。

“什么不是?就是!我看出来了,你烦我了。”

周平川越描越黑,由其是他那不耐烦的态度,让许静蕾真的生气了。

“我,我……”

周平川没词了,更是不敢说了。

这可怎么整?这可怎么整?周平川真是有些慌了神了。慌了神我周平川,不敢再乱说话了。傻呆呆地看着许静蕾。

你怎么这样呵?他是你什么人呵?你怎么这样跟他说话呀?周平川的不敢说话,许静蕾也一下冷静下来了。冷静下来的许静蕾,忽然意识到,今天自己怎么这样放得开呀?他可是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呵。

“周大夫,你今天准备怎么教我呀?”

许静蕾是真聪明,发觉不对,立即就做出调整,进行补救。

“我的大小姐,跟你说实话吧,我都不敢教你了。”

话,从周平川嘴里,脱口而出。

“人家就让你这么烦,人家怎么了,就让你不想教了?”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许静蕾一下感动了委屈,高兴劲儿一下没了,并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周平川说。

“不是,不是。我说的是不敢,不是不想。我想教,我想教。”

一见情形不对,周平川赶紧表态。

“想教你还说那样的话!”

许静蕾生气了,话也是脱口说出。

“我的好小姐,你先别生气。你也替我想想,我总共教了你两次,第一次把你弄吐了,第二次我又,我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总出乱子。你看,你是我老哥哥的心尖,肯定我那老哥哥没让你受过委屈,可是你来了两次,我让你受了两次委屈,别说我那老哥哥知道了会跟我急,就是我自己,都想打我自己一顿。

“本来吧,我的用意就是让你给你母亲演上一出苦肉计,可是,却让你先受了苦。我什么都没教出来,还让你白受了委屈,我,我真是太笨了。”

周平川越说越觉得自己无能,于是,懊恼的情绪,全挂在了脸上。

“这不怨你,是我太笨了。其实你也没有白教,我回去也跟我妈说了,她虽然没说什么,可是我知道,你说的都对。你别不高兴,我想跟你学。”

许静蕾看来是真想学,因为,她不仅努力地说,还站了起来,竟然走到了他的身边!

“你真想学呀?不是想抢我饭碗吧?”

一见许静蕾这样,真像是一个听话的学生,周平川立即还了阳,于是,他拉着许静蕾的手说。

“什么呀,人家哪儿会呀。”

许静蕾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看会,你这么聪明,又肯学,那天你给我施个美人计,我非把我会的都倒给你不可。”

周平川看着许静蕾,坏笑着说。

“你真坏,我不理你了。”

说完,许静蕾红着脸,抽回手,坐回到了周平川的对面。

“我怎么又坏了?”

周平川挺后悔,刚才,拉着许静蕾的手感觉真好,自己是真稀罕许静蕾如温玉般的手,可是怎么自己就给搅和了?真笨!于是,他很有些无奈地说。

“你说是坏!谁给人施美人计啦?你想的美。还有,你老叫我爸老哥哥,我爸要是你的老哥哥,我得叫你什么呵?尽占人家便宜,你还不坏?”

许静蕾脸上挂着笑,却生气地说。

女孩子脸上挂着笑,语气是生气的,这种有反差的表情,最动人。因为这种表情里,会给人一种娇痴的感觉,很美。

许静蕾的说话声和表情,再次让周平川又完蛋了,他又傻掉了。他看着许静蕾,露出一副痴痴地傻相。

“嗯!”

许静蕾用嗯声提醒周平川。

周平川没反应。

“嗯!”

许静蕾加了力气再来。

周平川还没反应。

许静蕾站起身,伸出手,在周平川眼前晃了晃。

“呵,呵。你说什么?”

这回周平川有反应了。

“我说什么啦?”

许静蕾忍住笑,故意地问周平川。

“呵,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

“你在想什么?”

许静蕾明知故问。

“呵,我是在想,往下,咱们该怎么办。”

周平川不敢再看许静蕾了,他怕自己再傻掉,于是,他假装深沉,看着别处,思索般地说。

“这有什么可想的,你接着教嘛,我愿意学。”

许静蕾一听,想都没想,随口就表了态。

“你真想学?太好了。”

周平川一听,立即来了情绪。

“嗯。我想学,我想亲手治好妈妈的病。”

许静蕾说到这里,眼睛突然红了。她低下头,坐了下来。

“你,你,你别难过,治得好,一定治得好。”

一见许静蕾难过,周平川一下便六神无主了。

“那你还不教我?”

许静蕾用埋怨的口气说。

“教,教,我都教。”

周平川赶紧接口说。

“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许静蕾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一本正经地说。

“好。嗯……这样,你先告诉我,你回家做了什么。这件事我想这样,我教你一点,你就去在你母亲身上实践一点,目的就是让她知道,你真是关心她,想让她降起来。你说好不好。”

周平川也收回心思,跟许静蕾探讨般地说。

“这样呵。我原来想,快快学,学好了,再给母亲治呢。”

思路没对上,许静蕾思索着说。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里面有些事情你没有想过。你想,要治你母亲的病,我能真没办法吗?可问题是,你母亲的病根在心里,她的心病不除,这个病治好了,还会生出别的病来,咱们的目的还是没达到。你说是不是?”

周平川解释般地分析着说。

“嗯。你说的对。还是医生想得多。”

许静蕾边听边琢磨地说。

“所以,我才让你先上。你一上,你母亲知道有人真心关心她,她的心情准好,心情一好,人就会改变,病也好治了,也不会再生其它病了。”

周平川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嗯,是这样。我原以为,人天天守着她,她应该不会瞎想呢,看来,我想错了。”

许静蕾也边想边分析着说。

“是呵,女儿长大了,该去嫁人了,就要走了。”

周平川用深沉的声音说。

“你又讨厌。”

许静蕾没防备,一下让周平川又把脸说红了。

“不是,我没开玩笑,我说的是你母亲的想法。”

周平川一见不对,又赶紧解释。

“那我就不嫁,永远守着她。”

许静蕾说完,把脸转向了窗外。

“天那,我的大小姐,我又错啦?”

周平川一听许静蕾说她不嫁人了,吓得他高声叫了起来。

周平川突然发出的叫声,吓了许静蕾一跳,她转过脸,奇怪地问:“你怎么啦?我没说你什么呀?”

“你刚才说什么呢?”

见许静蕾这样说,周平川气恼地问。

“我就是说我不嫁人了,永远守着我妈,怎么了?”

许静蕾仍是奇怪地问。

“死丫头,你这么说,是给你妈治病,还是给人妈添病?嗯?”

见许静蕾又说这个,还那么从容不迫的,周平川急了。于是,急了的周平川便用上恶狠的口气说。

“我,我就是不想嫁了。”

许静蕾在周平川的恶语之下,成了一个小姑娘,你着头,嘟囔着说。

“你长大了,该嫁人,你母亲是难受。可是,这种难受是高兴过后的难受,总体上还是高兴的。可是,你要是说不嫁了,你就会成了你母亲的心病,对你母亲可绝不会有一点好处,她的病只会是重上加重。你是不是和你母亲有仇呵?想害她是不是?告诉你,我可不替你瞒着,我这就去告诉我的老哥哥去。”

周平川开始还是苦口婆心,可说到后来,就有点儿来混的了。

“你别去。”

许静蕾见周平川站起了身,以为他要来真的,赶紧阻止。

“让我不去行,你还胡说不胡说了?”

见许静蕾有顾忌,周平川来了劲儿,他威胁着说。

周平川有点儿太得意了,有点儿神气活现了,这让许静蕾一眼看出他又在犯坏,于是,许静蕾脸一沉,说:“去吧,你去吧。”

傻了,周平川又傻了。许静蕾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下说把周平川给搞傻了。

一见周平川又傻了,许静蕾知道自己拿住了他,脸上就绷不住了,嘴角也翘起来了。

正文 第189章 逗情

周平川这回傻是因为许静蕾突然拉下了脸,可现在,许静蕾这一绷不住,特别是嘴角这一翘,却露了馅。周平川一眼看到,心说,这家伙也够聪明,也敢耍心眼。死丫头,敢玩我,看我的。想到这儿,周平川琢磨着该怎么办。

“你去呀,你怎么不去了?”

许静蕾不知道周平川识破了自己,还乘胜追击地说。

“我不去,我就不去,你怎么着?”

周平川犯地了坏,他要虚晃一枪,于是便赖几几地说。

“哼,你也就是有告状的本事。告诉你,我不怕。”

许静蕾教导般地说。

“我现在不去,并不是怕你,我是想待会儿下班去。下了班,我让老哥哥送我去你家,我对跟你妈说,我看你怕不怕!”

周平川先是轻声细语,可说到后来,他却是恶狠狠地说。

“你!”

许静蕾知道周平川挺坏的,可她没想到他这么坏。周平川这一下,可把许静蕾给打蒙,她不由得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我怎么了?我不过是向家长汇报我学生的学习情况。”

周平川毫不顾忌许静蕾的心情,而是假装一本正经地说。

“你!”

许静蕾绝没有想到,在自己生气的时候,周平川还会这样说。

“我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我想错了吗?”

周平川继续不松口地说。

许静蕾真生气了。

许静蕾从小到大,一直是被人精心呵护着长大的,她从没有这样生过气,所以,她没有处理这种情况的办法。没办法的她,也想不出办法。于是,许静蕾就用没办法的办法来解决,她站起身,走!

一见许静蕾站起身,还想再过嘴瘾的周平川立即住了嘴,警觉地看着她。

许静蕾这回是真不高兴了,她不是要吓唬周平川。站起身来,许静蕾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就朝门走去。

人呵,到底有多大的潜能,谁也不知道,因为人不被逼到绝境,这种潜能是不会被用出来的。早几年金大虾、古大虾让武侠小说盛行,人们都知道了描写大虾行动之快,用的是如闪电一般。可是,谁也没见过,就是电影电视剧,也没有拍出来过。可是今天,许静蕾,一个柔弱地女子,却开了眼,见识到了。

只见白色一闪,周平川站到了许静蕾的面前。

许静蕾惊愕地半张着口,不动了。

谁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事实。许静蕾站起来了时候,周平川还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可才走了两步,周平川却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没有时间,真是没有时间的。

周平川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身手,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做出这一系列动作的。从站起来到窜出来,再到站到许静蕾面前,周平川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脑子里的空白,造成了周平川站到许静蕾面前后,又傻了,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

许静蕾先醒了,她紧张地问。

“你,你,你先别走,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周平川下意识地胡说了一句。

看着周平川对自己没有威胁的意思,许静蕾放松下来,轻轻地拍了拍胸口说:“你吓死我了,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你要走,一急,就过来了。”

许静蕾一提醒,周平川也琢磨上了。

“你先坐呢,我再试试,然后我再跟你说事情。”

周平川边琢磨,边把许静蕾推回到椅子上。

返回到自己的座椅上,周平川站起来,想跳过去,可是,他根本跳不出去。没办法,他只能走过去。

这肯定不对。我是怎么过来的?周平川琢磨着。

“你看见我是怎么站到你面前的了吗?”

周平川想不明白,又问许静蕾。

“我就觉得有个白色一闪,我眼一花,再看清楚时,你就站到我前了。”

许静蕾老实地说。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周平川又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琢磨着说。

“哎,你练过工夫?”

许静蕾好奇地问。

“没有呵?”

周平川认真地说。

“哪你怎么会这么快?”

许静蕾好奇地问。

“我这也纳闷呢?就跟条件反射似的。可是,条件反射只能发生在身体的局部呀,也不能是整个人的呀?”

周平川也琢磨着说。

“你不用骗我。不愿意说,就不要说。有什么呀,不就是当过贼吗?”

许静蕾还真记仇,看周平川还糊涂着,抓住机会,赶紧反击。

“谁当过贼呵?我没事当那玩意干什么呀?”

周平川还没绕出来,于是,随口说。

“别不好意思了,都露馅了。没当过贼?没当过贼,你怎么跟个贼似的,动做那么快?”

看到周平川还没绕出来,许静蕾抓住机会,也来了一个乘胜追机。

“我真没当过贼。我?我要是当贼,我也不会当这种贼!要当,我只当偷心贼!”

周平川开始还解释,可是,当她抬眼去看许静蕾时,他明白了,许静蕾这是在报复他。于是,周平川灵机一动,回马就是一枪。

周平川这狗东西,真是不知道让着女孩子,他是真狠。

周平川这回马一枪,许静蕾真是没有防备。于是,周平川这一个回马枪,正扎中了许静蕾的心窝。

太狠了,太狠了,周平川扎得太狠了。

许静蕾先是来了一个大红脸,红着脸的许静蕾低下了头。可是,刚低下,许静蕾又抬起头,看着,不,是盯着,盯着周平川。

许静蕾被自己这回马一枪扎了一个正着,弄出了一个大红脸,周平川还挺得意。可是,当许静蕾抬起头,盯着自己的时候,周平川因为得意而挂上的笑容没了,不仅没了,脸上还出现了恐慌之色。

许静蕾盯着周平川,脸上的红色,一点一点地退去,于是脸上恢复了本色。可是,当许静蕾的脸色恢复到本色后,她脸上的变化并没有停止,还在变化。许静蕾的脸色变白了,变得苍白了,发暗了,发灰了!

周平川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周平川坐不住了,他赶紧起来,迅速走到许静蕾的面前,轻声地叫道:“许小姐,许小姐!喂,喂2蕾,静蕾!”

许静蕾没有反应。

周平川只觉得腿一软,人,一下软了下去!

周平川腿一软,蹲到了地上。

许静蕾也忍不住心里的痛,靠在了桌子上。

躲开了许静蕾的视线,蹲在地上,周平川才喘了一口气。接着,周平川又喘了几口后,定了定神,周平川站了起来。

扶着桌子站稳后,周平川对许静蕾说:“你,你……”

周平川想说话,可是,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要走,我要走。”

许静蕾喃喃地说。

说完,许静蕾强撑着要站起来。

“你行吗?”

周平川小心问。

“我要走。”

许静蕾还是坚持要走。

“好,好,咱们走。”

周平川说完,伸手把许静蕾拉起来。

许静蕾站是站起来了,却站不住,于是,无力地靠在了周平川的身上。

“你再休息一会,缓一缓再走吧?”

周平川扶住许静蕾说。

许静蕾坚决地摇了一下头。

“好,咱们走。慢点儿,试着走。”

周平川扶着许静蕾,试着往外走。

还行,半步半步的,许静蕾还能走。

真是背呵!

本来,许静蕾忽然成了这样,就够让周平川难堪的了,可是,人倒霉,喝冷水都塞牙。周平川半扶半抱地搀着许静蕾刚出来没几步,迎面就撞上了李芗!

李芗一见到他们,眼神立刻就变了。李芗的眼神冰冷,透着寒意,直直地刺向周平川。

太厉害了,这冰冷的睛神!周平川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周平川一抖,让半闭着眼,依着周平川走的许静蕾惊了一下,她睁开了眼。

许静蕾一下挣开了周平川,可是,随后便是一晃。

周平川手疾眼快,一把又扶住了许静蕾。

真没力气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许静蕾又闭上了眼睛,靠着周平川。

周平川也不管那一系列了,扶着许静蕾,继续缓慢地继续前行。

李芗眼光依旧冰冷,并用这冰冷的眼神,一直把周平川他们送了出去。

天气虽然已经凉了,可是周平川并不很怕冷。可是,走完这段路后,周平川真知道什么叫做寒冷。

师爷的车还停在医院的外边,开车的汉子从反光镜里看到了周平川他们,他一把推开车门,冲出车,跑到了他们跟前。刚想伸手扶许静蕾,可他又马上缩回去了。他不敢。

周平川看到这些,明白他不敢碰他们小姐,便对他说:“快把车门打开。”

开车的汉子反应真快,周平川说完,他就把后车门打开了。

周平川扶着许静蕾到了车边。

师爷也凑过来了,伸手把许静蕾接了过了。

许静蕾坐到了车里,闭上眼睛我,靠在了师爷身上。

师爷哆嗦着嘴唇,哑着声问:“你tmd把我闺女怎么啦?”

“我……”

周平川接不上来了。

正文 第190章 这小子怎么你了

听到师爷的声音,开车的汉子一把拧住周平川的一条胳膊,一下把他按在车上。

“爸。水。”

许静蕾轻声说。

开车的汉子也听见了,连忙松了周平川从车前拿出瓶矿泉水。

“这个不行。快去买,要甜的,不要有气的。”

周平川赶紧阻止说。

开车的汉子真是训练有素,只见他来回一跑,一瓶果汁就到了许静蕾的手上。

师爷用手帮着扶着,许静蕾汹地喝了一点儿,又喝了一点。休息一下,再喝一点。

随着许静蕾一点一点地喝果汁,她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好起来。

“闺女,告诉我,这小子怎么你了?”

师爷看了看许静蕾,然后盯着周平川恶狠狠地说。

开车的汉子真是个好打手,听到师爷这样说,他一把又扭住周平川的胳膊,把他按在了车上。

“爸,没他的事儿。我就是心里闷得慌。”

许静蕾轻声说。

“真不是你弄的?”

师爷并不相信许静蕾的话,看着周平川问。

周平川也不说话,也不挣扎。

师爷挥了挥手。

开车的汉子见了,松了手。

揉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周平川低头对车里的师爷说:“带着她,一起去见见我的老哥哥。”

说完,周平川直起了身。

“闺女,好点了吗?”

师爷轻声地问。

许静蕾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能走吗?”

师爷又问。

许静蕾没有动,更没有表情。

“我想让人给你号一下脉。我不放心。”

周平川低下头,轻声对许静蕾说。

许静蕾听了,动了一下,然后坐直了身子。

“能走?”

师爷问。

许静蕾点了点头。

“带路。”

师爷命令道。

“你留下吧。”

周平川对开车的汉子说。

开车的汉子看着师爷。

师爷点了点头。

周平川在前头带路,往前走。师爷扶着许静蕾跟着。

一行人到了中药房治剂室,周平川没像以往那样进门就乱叫,而是直往里走。

东方朔正坐在桌边喝水,见他们一行人过来,奇怪地站了起来。

“老哥哥,你个号个脉,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周平川冷着脸,严肃地对东方朔说。

“坐。”

东方朔也不多言,边让坐,边拿过号脉用的小枕头。

许静蕾把一只手放在了小枕头上。

东方朔把三指抬在了许静蕾的手腕上。

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东方朔就抬起了手。

“是气的。怎么?”

东方朔疑惑地看着周平川。

“你小子tmd混蛋!”

一听说许静蕾是被气的,师爷怒火万丈,咬着牙骂道。

“哎,哎,兄弟,不是你想的那样呵。她就是有点儿像平常人说的岔气,岔气了。你这孩子养得娇,有点弱。不碍的,没什么大事儿。”

东方朔一见,赶紧拦着。

“老哥哥,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想见你的人。这是他女儿。”

周平川在边上介绍说。

“噢,知道,知道。你好,你好。别动怒,我这个小兄弟,是有点太闹,可是没有坏心眼儿,别生气。”

东方朔一听,知道了,便劝道。

“这不行,这小子我看不管是不行了。”

师爷恼怒地说。

“兄弟,这可是我的一亩三分地,有什么事得我来,对不对?”

东方朔拦住了师爷。

师爷还真给东方朔面子,不吭声了。

东方朔站起来,转了一圈,找来了一根棍子,举到了许静蕾面前,说:“你是被他气病了,你这病不用吃药,狠狠打他两下,解了气,就好了。”

东方朔说完,把棍子强塞进许静蕾手中。

“过来。在这儿站好。”

把棍子交到许静蕾手里后,东方朔又把周平川揪到许静蕾面前,让他站好。

“打,你越用力打,你好的越快,你不使劲儿打,你心痛他,保不齐,你就得住院治疗。”

东方朔一本正经地说。

让东方朔说的,外加师爷看着,许静蕾红着脸,举起了棍子。

“你等一下。打这边,这边刚才让你们那爷们给扭坏了。”

说完,周平川换了一个身,给了另一个侧面。

“咣”许静蕾把棍子给扔掉了。

“哎,闺女,你怎么不打了?没听这个老大夫说,你要是不打她,你的病会重的?”

师爷催促着说。

“孩子,这可是机会,如果你失去了这个机会,你可就打不成了。弄不好,你还会受他一辈子的气。”

东方朔也帮腔说。

“我不打。我就不学打人。”

许静蕾红着脸,嘟着嘴,小声说。

“多善良的孩子。唉。行了,小子,带着她参观一下,开开眼,我们两个老哥们说会话。”

听许静蕾这样说,东方朔知道看不成周平川挨打了,于是,就给他们俩机会,让他们一边说话去。

“兄弟,不错,真不错。养了这么个好姑娘,真不错。我原以为,我认识了这小子,我就挺得意的,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个好姑娘。”

周平川带着许静蕾离开后,东方朔对师爷连声赞到。

“老哥你也不错呵,认识这小子。这小子,真他妈有意思。你说他不懂事吧,比他妈猴都精;你说他懂事吧,他净他妈气人。可气人归气人,可让你恨不起来。这小子。”

师爷半骂半夸地说。

“这么说,你不烦这小子啦?”

东方朔说又问。

“妈的,有点儿拿他没办法。”

师爷嘿嘿笑着说。

“哎,你可得早拿主意,看着没有?”

东方朔压住内心的愉快,指着里边又说。

师爷探头看了看,什么都没看见,便不解地问:“什么?”

“你闺女好像着了这小子的道了。”

东方朔咧着嘴,无声地笑着说。

“会吗?不会吧?我闺女可规矩了,而且特别聪明。”

师爷不相信地说。

“知道我的外号吗?这事儿,我眼里可不走水。这小子,有点混世魔王的意思,谁沾上他,都悬。”

东方朔说。

“这不子不是有相好的了吗?不会这么不地道吧?”

师爷又问。

“这事儿,能由得了他?得咱们做主。”

东方朔一瞪眼,说。

“这个,我做不了主。得问去。”

师爷往后缩了。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我瞅着,这是一对金童玉女。”

东方得意地说。

师爷没接话,低头琢磨着。

那边,周平川带着许静蕾一点一点的看着。

“我原来以为,医院里边多好呢,原来这么破。”

看着东方朔工作的环境,许静蕾口无遮拦地脱口说出。

“你可别看这里破,这可是我们的根儿。我们现在用的药,就是从这里研制出来的。”

周平川听许静蕾这样说,不满意地说。

“是吗?这样的地方,也能研制出好药?”

许静蕾还是不信。

“那当然,弄出好药,不在地方,而在于人。刚开始,我们的药是汤药,都是我那老哥哥亲自在这里熬的。治好了不少人呢。你看我那老哥哥跟个小老头似的,其实我认识他之前,他红光满面的,保养得可好了,看上去跟个仙人似的。现在这样,都是让我给累的。”

说着说着,周平川便自责起来了。

“是吗?这样呵。嗯,我相信。你呀,就是太坏了。”

许静蕾一边走,一边看,一边说着。

听到许静蕾这样说,周平川像是被人揭了短儿,真没话了。

“听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相信,这里能弄出好药来。”

转了一圈,许静蕾故意气周平川说。

“我让你见识见识吧。”

说着,周平川把许静蕾带到东方朔藏药的地方。

打开柜门,拉开几个小抽屉,周平川对许静蕾说:“听说过中医做药有细料一说吗?”

“听说过。那个同仁堂的电视剧我看过,里边提过。这就是呵。”

许静蕾凑过来看。

“嗯,这都是什么味呵。”

还没看上几眼,许静蕾就堵着鼻子躲开了。

“多好闻呵。”

周平川吸了一口,得意地说。

“你就是一个怪人。怪人才觉得这个好闻呢。”

许静蕾不甘示弱地说。

“唉,你真让我失望。你这样子,成不了好大夫。”

周平川唉口气说。

“哼,我才不信呢。喜欢这味,和当得成当不成好大夫,没关系。”

许静蕾毫不上当地说。

“怎么没关系?连好药都不喜欢,你怎么当好大夫?”

周平川理直气壮地说。

“才不是呢。好大夫开药又不是给自己吃。只有好熬药的人,才喜欢好药呢。你呀,不是个好大夫,只是个好药工。”

许静蕾灵机一动,给了周平川一顶小帽儿戴上了。

“嘿,你真行呵,本事见长呵?”

周平川没想到,许静蕾会给他来这一手。

“哼,你以为,就你聪明?”

许静蕾戏谑地说。

“唉,怕了你了。”

周平川一时没词了,便投降了。

周平川小心地把小抽屉推回去,然后把柜门关好。

见周平川不再跟自己过招了,许静蕾一时也找不到话题,便站在他身后边看着周平川。

关好柜子,周平川转过身,看见许静蕾在看自己,周平川笑了笑。

正文 第191章 解释一下

“你用不用回去看看?”

许静蕾关心地问。

“不用。这会儿应该没什么病人了。再说,那还有别的大夫呢。”

周平川解释说。

“嗯,我刚才好像给你惹事儿了,你女朋友生气了,你不回去看看呀?”

许静蕾想起了李芗冰冷的眼光,红着脸,小声地说。

周平川没说话,轻轻地摇了摇头,并把脸转向了一边。

许静蕾也红着脸,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儿,许静蕾抬起头,鼓足勇气说:“你回去吧,好好跟她解释一下。要不,我也去。”

“没用。你不知道她的脾气。”

周平川说完,把脑袋不停地摇来摇去。

“你要是不去,我去。”

许静蕾堵气地说。

“没用。”

周平川说完,依旧是不停地摇着头。

“哪怎么办呵?”

许静蕾着急地问。

“你赔。”

周平川不想再说了,便停止了摇头,随口说。

“我赔?我怎么赔呀?”

许静蕾认了真,她无助地说。

“你来给我当女朋友。”

周平川把脸凑到许静蕾面前,恶声恶气地说。

“又说坏话,不理你了。”

许静蕾说完,转身走了。

“爸。”

许静蕾走过去,去找师爷了。

“哎。哎?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呵?”

师爷应了一声,抬眼去看许静蕾,突然发现她的脸很红。

“嘿,还用问?又是让这小子给气的呗。”

东方朔嘿嘿笑着说。

“tmd这小子,有机会,我得好好给他点苦头吃。”

师爷恨恨地说道。

“爸——不是他气的。”

许静蕾用手轻轻地推着师爷,小声说。

“看看,看看,我说错了吗?”

东方朔抓住把柄,及时点出。

“真是的呵,这小子,够狠。”

师爷也承认到。

“爸,你们说什么呵?什么够狠?”

许静蕾没听明白,抬起头问。

师爷没回答,却和东方朔一起笑了起来。

“闺女,待会儿我请这老家伙吃饭,你去不去?”

师爷拍拍许静蕾的手问。

“不能带他去。”

周平川走过来,插话说。

“凭什么?”

许静蕾不服气地问。

“不凭什么,就是不能带你去。”

周平川霸道地说。

“你小子,我和我闺女说话,你插什么嘴?再说,我请客又不是你请,凭什么你说了算?”

师爷护着女儿,不满地说。

“老哥哥,我想让你带我老哥哥到上回去的地方看一下,看看那个野狐禅是不是真懂,别哪天给你弄出人命来,就不好玩了。带她去,让她中毒,我可不管呵。”

周平川不怕师爷不高兴,自己拿主意地说。

“呵,这样呵,要不……”

师爷看着许静蕾。

“你今天也累了,刚才又弄了那么一出,你早点回家休息吧。明天,要不明天我们大家陪你,让你当回小公主,好不好?”

周平川又插话,哄着许静蕾说。

“爸,你们有事情就去忙你的。我自己回家。谁让你陪,哼。”

许静蕾先是对师爷懂事儿地说,然后,又给了周平川一句。

哈哈……看到他们俩这样,两个老头子就像是看着小儿女一样的开心。

看到两个老头子别有用心地笑,许静蕾的脸又红了,于是,她对师爷说:“爸,我走了。”

“别,别,我送你去。你们在这等我一下,我先送我闺女去。”

说完,师爷站起来,跟许静蕾一起走了。

看着他们走出去,东方朔问周平川:“怎么样?搞得定吗?”

“什么搞得定吗?”

周平川不解地问。

“这女子呀?”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开心地问。

“搞定人家干什么呀?”

周平川疑惑地问。

“干什么?给你当媳妇呀!干什么,这还用我教你呀?”

东方朔不满地用手点指着周平川说。

“得了吧,我楼上有一个。那个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我还敢招她?”

周平川胆寒地说。

“胡说!这是你媳妇!”

东方朔口气坚定地说。

“你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周平川不爱听,胡弄着说。

“小子,我把话先给你撂这儿,这个,才是你的媳妇。别的,全瞎掰!”

东方朔信心十足地说。

“得了吧,我还是先想办法把楼上那个哄好了吧。”

周平川没有底气地说。

“管她呢。小老爷们儿,对于女人,你得拿得起,放得下。不然,你得一辈子气管炎!”

东方朔教训道。

“不是你说那事儿。人家喜欢我,我也不能不把人家当回事儿呀。再说,也是我招着人家了,让人家误会了。怎么着,我也不能太那个了。”

周平川认真地说。

“得了吧小子。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信老哥我的,你就是自找没趣儿。”

说完,东方朔摇了摇头师爷真能折腾,亲自把许静蕾送回家后,又返回来接上周平川和东方朔,一起去了娱乐城。

“老哥哥,真不好意思,这么长的时间了,也没请教过你的姓名,我老哥哥复姓东方,单名一个朔字。”

周平川坐在前排,回过头,不好意思地说。

“哼,想起来啦?你小子,这么没礼貌,就是欠有人管。老夫姓严,单名一师。”

师爷报上了名字。

“严师,这个名字好。怪不得你总想管我呢。严老哥哥,嗳,这个称呼也马马虎虎了。其实,你真应该去当老师。一听这名字,学生准怕你。”

周平川一边琢磨,一边开心地说。

“你小子听了我的名字,怕我吗?”

师爷气哼哼地说。

“这就是我命好,我要是先听了你的尊姓大名,我一定会很乖的。”

周平川再次回过头,坏笑着说。

“你呀,别理他。这个坏小子,一会儿还不定给你拐到哪儿去呢。这小子,今天我看着有点蔫儿,他要是欢实起来,嘿嘿,就兄弟你这脾气,够你喝一壶的。”

东方朔在边上插嘴说。

“领教过啦。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师爷气哼哼地说。

“兄弟,你也别这么说,真把他收拾规矩了,也就没意思了。”

东方朔反过来,又护着周平川说。

“老家伙,我看你今天有点如鱼得水,两头当好人。”

周平川再次回过头,对东方朔说。

“看见了吧?这条小疯狗,不管,行吗?”

师爷得意地说。

“你看我的。”

东方朔并不生气,他对师爷说。

说完,东方朔双手往胸前一抱,一闭眼,舒服地靠在后背上,养起神。

一见东方朔这样,周平川没情绪地说:“你真没劲儿。”

说完,周平川转过了身。

东方朔偷眼见周平川转过身,便侧过脸来,冲着师爷悄悄的一乐。师爷也会心地冲着东方朔悄悄地伸了一下大拇哥。

娱乐城到了,他们一行人下了车。

“嗯,有点意思。”

东方朔四下里环视了一下,看了看霓虹灯弄出的仙境般的景致,看了看停车场停满的车,点着头对师爷说。

“我先带你老哥去吃点东西?”

师爷商良着问。

“不急,你先带我转转吧。总在医院囚着,外面的世界都不知道了。”

东方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成,先办正事儿。这里这么多玩的,你要是上了瘾,还不够你玩的呢。”

周平川上来就断了东方朔的念想。

“这小子,你是哪边的呀?”

东方朔见周平川出来打横,生气地说。

“老哥哥,这娱乐城是师爷他们的,你住在这儿都成,是不是师爷?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儿,我真想见见那个深山里的老道,是个什么货色。”

周平川怕东方真生气,赶紧解释说。

“行,先去满足你的好奇心。走吧。”

东方朔说完,无奈地冲着师爷摇了摇头。

师爷也是咧嘴一笑,先后带着他们去了仙洞。

师爷熟门熟路,带着他们,转到后边,从后门进去,径直地进了膳房。

他们一行三人进了膳房没走几步,一个穿着道士服装的小道士拦住了他们:“你们是干什么的?这是禁地,出去,出去。”

周平川见这个小道士不认识领头走的师爷,便向前一步,说:“我们是来送仙药的,让你们管事儿的出来。”

“送仙药的?你们怎么不白天来?”

小老道像是个乡下孩子,傻楞楞地问。

“仙药能白天送吗?跑了仙气儿,不好使了,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周平川一见有点傻乎乎的,便梗气脖子,横横地说。

“那,那你们等着,我去叫师傅。你们站这儿,别乱动。”

小老道说完,进到了里边。

“老哥哥,感觉怎么样?”

看东方四下里踅摸,便问。

“也就是个土包子。你闻闻,满屋子都是参味。”

东方朔撇了撇嘴说。

“我说也是吧。用仙草花当茶,胆子这么大,我看也是个半吊子。”

周平川接口说。

一个老道,爷似的一步三摇,拿着劲儿出来了。

师爷向前迈了一步,站到了众人的前边。

道爷神气地晃过来,一看到前边的师爷,赶紧收了劲儿,趋前单手弄了一个三才掌,低头行礼,口念:“无量天尊。师爷仙修又上一层。”

“哈,老夫请教一个,师爷到第几层了?”

东方也上前一步,和师爷站了一个并肩,嘻笑着说。

道爷一见来者不善,没敢妄言,便客气地又一行礼,说:“老先生,贫道这厢有礼了。”

“哈,不用客气,免了。”

东方朔一点不客气地说。

“还有我呢。”

周平川一见,觉得挺好玩,便也走上前,叫道。

“小施主,贫道有礼了。”

老道还真行,接着给周平川也行了一个礼。

其实,周平川不知道,这老道来这里也混了些日子了,眼里也有水了。他看周平川是和师爷一起来的,所以才拿他也当了回事儿,行了礼。

正文 第192章 这叫一个味

“哎,不对吧?你叫我小施主,我怎么记得,和尚才叫别人施主呢。你真是道士吗?”

周平川反应真快,上来就出手了。

道爷一下愣住了。

“朋友,你做的这可是仙餐吧?仙餐可不能这么个做法,你一天得用多少参呵?告诉你吧,做仙餐轻易不能用参,且不说它的药效,就是这味,你蒙得了人吗?参,谁都敢用,会用的人也多,所以,给求仙的人,不能用参。懂了吗?别忘了,你可是一个羽客。”

东方朔笑着说。

晕菜,彻底晕菜。道爷的孝儿也拿不住了,傻傻地看着东方朔。

“羽客,听明白了吗?嗳,老哥哥,你要是不说,我还真忘了,他应该这样称自己。贫道,这个称呼你是从电影里学来的吧?告诉你,教人求仙,你得自称羽客。”

周平川也得意地说。

“师爷,两位先生,到小道的寒舍坐一坐,坐一坐。”

道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过后,倒顺了气,不再敢看众人的脸,低着头,请求道。

“走。”

师爷运着气,黑唬着脸,命令道。

道爷不敢再张嘴了,一声不吭地在前边领路。

道爷的房间还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一进门,周平川差点没被香味熏一个筋斗。

“我的天呐,你一天得烧多少香呵?”

周平川张口就说。

“怎么了?”

东方朔问周平川。

“这叫一个味,我头晕。”

周平川说。

“看见了吧,我说他是一个妖魔吧?要不然,他不会怕香味的。”

东方朔打趣地看着师爷说。

师爷听东方朔这样说,咧着嘴笑了。

见师爷笑了,东方朔知道气氛缓和了,便对老道说:“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儿?”

老道一听,“咕咚”一下,跪倒在地,趴下后说:“俺是山里人。俺村有个采药的,家里有本祖传的药书,会弄药。俺拜他为师,学了三年,出师俺就行医。后来,被人找到这儿来。”

“嗯,懂一点药性?”

东方朔琢磨着问。

“俺出师后,在江湖上走了几年,又跟人学过。”

道爷没敢抬头,轻声说。

“会焙药不?”

东方朔又问。

“能行。会整治。”

道爷抬了一下头,看了一眼东方朔。

“师爷,给个面子,还让他在这儿弄吧。我帮他。”

东方朔转脸对师爷说。

师爷没说话,拿眼去看道爷。

道爷也没白在江湖上混,一听东方朔为他说话,再见师爷看他,“梆”一个头,硬硬地叩在地说,然后高叫:“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说完,道爷“梆梆”又是两个头。

“你先别忙叫师父。收不收你,我还得看你有没有悟性。不过,既然你的头磕了,我也不能白让你磕。来,附耳上来。”

东方朔说道。

道爷膝行,跪到东方朔身边,侧脸送上耳朵。

“用过附子吗?”

东方朔小声说。

道爷点了点头。

“用这个。注意量,别弄出事儿来。”

东方朔又是小声说。

“多谢师傅赠药。”

道爷说完,又是“梆”地一个响头磕在了地上。

“行了,过两天,我和你再坐坐。老弟,就让他在这儿吧,咱们走。”

说完,东方朔起了身。

“有我老哥说话,我给他这个面子。遇事儿,多来问。”

师爷对道爷说。

道爷是真成,“梆”又给师爷来了一个头。

“记住了,以后自己称羽客,知道了吗?我下回来,给你找本书,你好好看看。”

周平川见大家都做了好人,也来了个当仁不让。

道爷今天是豁出去了,“梆”对着周平川,也来了一个响头。

“我的妈。”

周平川不敢受,一闪身,躲到了师爷的身后。

“起来吧。把参先都收了。好好想想,弄点真东西出来。”

说完,师爷带头出去了。

“老弟,你真想弄这个?求个仙?我有法子,你要真有兴趣,我教你。”

走出门外,东方朔对师爷说。

“真的?”

师爷眼睛亮了。

“走,找个地方,我教你去。”

东方朔干脆地说。

李芗是再也不想在乳腺门诊待下去了,一会也不想多待了。

虽然早上一班,李芗依旧是像每天一样工作,把病人分到各个诊室,周平川的诊室也是她亲自送过去的。可是,她心里却是很烦,甚至,她感觉这里的人很恶心,特别是周平川。

周平川想了一个晚上,觉得不应该瞒着李芗,不应该让她误会,特别是有关马晓晴的事情,更不应该瞒她,应该和她好好谈谈。周平川不想伤害李芗,更不想让她和马晓晴之间有误会。于是,李芗来分诊的时候,周平川便对她说,中午要跟她好好谈谈。

谈?谈什么谈,有什么好谈的?事情都做下了,还有脸谈?真恶心。

李芗一听周平川说想跟她谈谈,她的心里立刻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当时,李芗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就出来了。

坐在分诊台里,李芗越想越生气,谈?有什么可谈的?那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做下了,还有脸说?干什么?还想显显自己有多能?恶心,真恶心!

李芗真想抬腿就走,去找吴主任,让她换人来。可是,她又没有办法去。怎么说呀?翻过来一想,李芗又有些犯了难了,因为来这里是自己主动要求的。

就在李芗发愁的时候,救星来了。

上午上班不久,周谢燕来了。周谢燕回到乳腺门诊,没去看周平川,而是坐进了她熟悉的分诊台。

周谢燕今天是第一天上班。

青干班结业了,周谢燕获得了优秀学员的殊荣。带着优秀成绩,周谢燕回到了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经过培训的周谢燕,就是不一样,一上班,她大大方方地径直走进了董院长的办公室。

“董院长,我回来了。李局长问你好呢。”

推开门,周谢燕上来就说。

“哟,小周回来了。辛苦了,辛苦了。来,坐,坐。”

董院长一见周谢燕,便热情地招呼着。

“董院长,您辛苦。”

周谢燕客气了一句,坐下了。

“哎呀,小周呵,三个月没见,变化真大呀。”

董院长感慨地说。

接着,董院长又问了周谢燕的学情况。周谢燕如实地进行了汇报,并拿出了自己的优秀学员证书,巧妙地告诉董院长优秀学员只有20%。董院长听后大为高兴,连连夸赞了周谢燕。

不过,在这次谈话中,董院长最关心的还是李局长和周谢燕见面时的谈话。可是,周谢燕并没有过多地谈这个,而是告诉董院长,有消息卫生局正在调整班子,动做很大,像是大换血。董院长一听这个,立即紧张地让周谢燕说说详情,可是,周谢燕也知道得不多。

周谢燕的这个信息,让董院长陷入了沉思。周谢燕一见,便说:“我去找找李芗,从侧面打听一下,您说好不好?”

董院长看了看周谢燕点了点头。

“对了,院长,李芗在下边锻练得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考虑把她调上来?李局长跟我见面时,也嘱咐了。”

周谢燕又补充说。

“嗯,我是一直再考虑。可是……”

董院长有些犯难地说不下去了。

“院长,要不,先让她上护理部,然后您再安排?”

周谢燕建议说。

“嗯,好,这样最好。不过,这个工作不太好做。以前几次调她,都没调动。”

董院长觉得周谢燕的建议是不错,可是,她又有些犯难。

“院长,这个事情我去办吧,我会好好跟她谈的。”

周谢燕主动请缨说。

“好。这样,小周,你回来先在我这里工作,算是给我当助理。”

董院长到底是院长,在这事儿上,反应灵敏,按排也得当。

于是,就这样,周谢燕坐到了李芗的身边。

“怎么样李芗,三个月没见了,挺好吧?”

周谢燕上来就问。

“哟,周姐,你回来啦?”

李芗客气地说。

“这三个月,在这儿待得有意思吗?”

周谢燕很随便地问。

李芗看了一眼周谢燕,没有说话,低下了头。李芗真想说自己后悔了,可是,真没有办法说。因为,当初自己是抢着来的。

“李芗,这次学习,你父亲还去关照了我,我谢谢你。”

周谢燕并没有注意到李芗的表情,而是真诚地说。

“周姐,应该的,你也别客气。”

李芗又抬起了头,看着周谢燕说。

“你父亲还嘱咐我了,让我帮助你。我也想帮你,你,能听吗?”

周谢燕看着李芗,直截了当地问。

“周姐,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李芗看着周谢燕说。

“我想先让你去护理部。李芗,医院从看病到治疗到住院,一线的这一摊你已经都掌握了,应该结束了。你说呢?”

周谢燕用商良的口气说。

什么?能走了?能离开这里啦?李芗一听周谢燕话,心里就是一激动。因为激动,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李芗的脸红,周谢燕领会错了,于是她有劝:“李芗,有些事,不是粘在一起就能成的,分开一些,更能看得清楚,也更有利于相互间的了解,你说对吗?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

正文 第193章 她长大了

听到周谢燕这样说,李芗知道她理解错了,但是,周谢燕的话却是一个很好的台阶,于是,李芗顺着周谢燕的话说:“周姐,你说的对。我听你的。”

李芗是真给面子,周谢燕这叫一个高兴,于是,她抓紧机会说:“那,咱们走,去跟吴主任打个招呼,你现在就过去,好不好?”

真是天如人愿。李芗这叫一个开心!

“好,周姐,我听你的。”

李芗痛快地说。

“走。”

周谢燕一听,立即站起身,说。

李芗也站起了身,两个人一起走了。

她们一起找到了吴主任,周谢燕上来就说:“主任,你好。主任,院长把李芗调到了护理部,门诊分诊得换个人了。”

“哟,小周,你回来啦,太好啦。你刚才说什么?”

吴主任一见周谢燕,很高兴,便没听清楚周谢燕说什么。

“主任,我现在暂时给院长当助理。院长让我办李芗的事情,把她调到了护理部。你得按排个人去门诊。”

周谢燕又说了一遍。

“哟,小周,你不回来啦?我还想着让你帮我呢。小周呵,好像现在我们的人手不够了,你走了,马晓晴也不来上班了,李芗再走,人手好像不够了。护士长都上了。”

吴主任说。

“主任、周姐,要不,让郑丽替一阵。”

李芗突然插话说。

“对,我看行。郑丽原来也是护士,而且对那儿也熟悉,她来没问题。主任,你看呢?”

周谢燕接过话说。

“行,我没意见,只要能给我盯着,不出乱子,就没问题。”

吴主任开通地说。

“那好,主任,我先带李芗回去复命了?”

周谢燕笑着说。

“小周,这么着急,我还想找你说说话呢。”

吴主任遗憾地说。

“主任,我也有好多话跟我说呢,哪天找个时候,咱们好好说会儿话。”

周谢燕也说。

“好,咱们都先忙。”

吴主任一听,笑了,然后说。

“主任再见。”

周谢燕和李芗分别说完,两个人一起出来了。

快到进办公楼时,周谢燕突然站住了,看着李芗。

李芗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也站住了,并问:“周姐,怎么了?”

“李芗,既然你叫我周姐,我就老着脸跟你说几句话,你能听吗?”

周谢燕看着李芗,严肃地说。

“周姐,你说,我听着。”

李芗看周谢燕那么严肃,便也认真地说。

“李芗,多的话我也不说了,我只劝你一句,你也玩了几年了,应该长大了。现在,既然有了机会,就别再玩了,做些事情吧。毕竟你是你李局的女儿,不能总是这个样子,你说呢。”

周谢燕看着李芗,小心地说。

这要放在以前,李芗早就翻脸了,可是,这三个月,李芗经历了太多了,她长大了。于是,周谢燕幸运地没看到李芗翻脸。

“周姐,我明白。”

李芗说完,低下头。

“其实,生活中的许多事情,要顺其自然。比方说,你走到了这儿,就顺着走下去,扭着劲儿,对大家都不好。你说呢?”

周谢燕一见李芗能听进去,于是又进一步说。

“周姐。我明白,你不用再说了。我都听你的。咱们进去吧。”

李芗与其说明白了,不如说下定决心了。

“嗯,再嘱咐你一句,把头发留起来,别再弄短的了。其实留起来,你更好看。”

周谢燕又说。

李芗居然又听话地点了点头。

周谢燕不再说什么了,拉着李芗,一起走了进办公楼。

周平川虽然跟李芗说了中午要跟她谈谈,可是,他心里并没有底,因为他不知道李芗能不能信他的话。因为,如果只是有马晓晴那一出,他还可能说得清,毕竟李芗没有看见,还有马晓晴也不会认账,可是还有许静蕾这一出呢,有她亲眼看见的这一出呢。

周平川看完病人,磨蹭到估计李芗去买饭了,他才去了治疗室。周平川留了一个心眼,他想当有郑丽在场时,再和李芗谈。这样,即便是出了意外,真是弄僵了,郑丽要是出来说话,李芗不可能不听。

李芗真没在。

一进治疗室,看见李芗真没在,周平川放心了。闲得没事儿,他走到窗前往外看。

现在是中午下班的时候,马路上和道路两旁不停地有人在走动。周平川看着过往的行人,忽然想:他们,也像自己有这么多的麻烦和烦恼吗?

其实,大家都是很简单的,都只是想找一份属于自己的感情,可是,为什么会生出这么多的磨难?真是像人们常挂在嘴边上的,好事多磨?

周平川想不明白,可他还在使劲儿地想。

其实,有一些阅历的人都知道,这是因为,现在的社会越来越复发杂,人们的想法也越来越多,于是,人们也就越来越不相信别人。认识到这一点,不是完全是由智力决定,靠得更多是阅历。周平川的阅历尚浅,所以他会为这事所困。

郑丽进来了,她见周平川在窗前发呆,便轻轻地放下饭盆,走到周平川的背后,犯坏地用嘴轻轻吹周平川的后脖梗,制造出阵阵阴风。

周平川还在想自己的心事,下意识地用手去胡噜了一下。

郑丽停了嘴。

胡噜过后,后边没感觉了,周平川又继续想心事儿。

周平川不胡噜了,郑丽又吹上了。

这回周平川清醒了,知道是有人在自己身后捣乱。

是芗儿?她不生气了?周平川想着,心情一下好了。心情好了的周平川,决定吓一吓李芗。于是,他再次抬起手,装做要胡噜自己的脖子,却猛一转身!

郑丽正吹着,没想到周平川会突然转身,于是她被吓得猛一倒抽气。

坏了,郑丽抽气太猛,一下呛着了,剧烈地咳嗽起来了。

不是李芗?周平川一阵失望。

郑丽呛得真够呛,她咳弯了腰。

周平川一见,不对,赶紧过去替郑丽捶背。

经过一段紧捶,郑丽总算是过来了,她扶着周平川,直起了腰。

喘息了一阵,郑丽咳红的脸,惭惭地褪去了红色,她生气地对周平川:“你想吓死我?”

“我以为是李芗呢。”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说。

周平川真是害怕,郑丽这么个咳法,弄不好,会造成流产的。

“你这个破孩子,越来越坏。”

郑丽依旧生气地说。

“是我不好,丽姐,你赶快坐下休息一下。”

周平川见郑丽还在生气,赶紧扶着她坐下。

“你真是能胡闹,就不怕把你的外甥给吓掉了?”

郑丽坐下,仍旧生气地说。

“我真是以为是李芗呢。我哪儿想得到,当你都是当妈妈的人,还这么淘气。”

周平川陪着笑脸说。

“李芗走了,你不知道?”

郑丽听周平川两次说以为是李芗,便诧异地问。

“走?她去哪儿了?”

周平川听了很是吃惊,于是不解地问。

“她没跟你说?调去护理部了。你们俩个是来真的呀?”

郑丽也吃惊地说。

周平川不再说话了。

“川儿,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呀?”

郑丽担心地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误会。”

周平川低着头说。

“误会?一个误会能弄得这样?”

郑丽不解地问。

周平川不想再解释,只是点点头。

“看着意思,李芗是认真了。”

郑丽思谋着说。

周平川再次低着头,不说话了。

“川儿,过来,亲亲我。”

郑丽看周平川这样,知道两个人真的是闹别扭了,便打岔说。

周平川低下头,亲了亲郑丽。

“认真点儿,好好亲。”

郑丽感觉到周平川在敷衍,便不满地说。

听郑丽这样说,周平川捧住郑丽的脸,认真地左右各亲了一下,然后看了一下郑丽。见郑丽闭着眼睛,周平川又把嘴盖在了郑丽的嘴上。

郑丽伸出手,也抱住周平川的身体,两个人激烈地吻在一起。

呼吸不畅,几欲窒息,让两个人的嘴才分开了。

“川儿,猜猜,姐为什么让你亲我?”

喘匀气,郑丽开心地问。

“为什么?你想我了。”

周平川矮,把脸凑近郑丽的脸,笑着说。

“嗯。也不全是。姐回来了,她把我调到这来替李芗了。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了。”

郑丽开心地说。

“真的?那她怎么没来看我呀?”

周平川一听,很是惊讶。

“谁说我不来看你了?”

周谢燕站在门口说。

“姐,你真回来啦?姐,你可想死我了。”

周平川说完,快步走上去,一把抱住了周谢燕。

“等等,去把门关上。你们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门都不关了。”

周谢燕唬着脸,命令道。

一听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赶紧松了手,走到门口看了看,然后关上了门。

周谢燕也是端着饭盆来的,她走到桌子前,把饭盆放下,然后转过身,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关好门,转回身,又是快步走到周谢燕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然后,送上了自己的嘴。

周谢燕也抱住周平川,把自己的嘴凑了上来。

正文 第194章 安慰

两张嘴热烈地吻到了一起。

激情、感情,压抑了多日的激情,压制了多日的感情,在剧烈地释放。

“行啦,行啦!我要吃醋啦!”

见他们还没完了,郑丽看不下去了,敲着桌子,叫了起来。

周谢燕先往后靠了一下,让两个嘴分开了。

“姐。”

周平川还不想松开手,依旧抱着周谢燕。

“川儿,又当三个月的医生,还没长大?”

周谢燕用双手捧着周平川的脸,用自己的额头顶着他的额头,轻声说。

“长大了,可是一见姐姐,又抽回去了。”

周平川晃了晃头,轻声说。

“姐,他可是长大了,都学会谈恋爱了。”

郑丽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在边上打趣地说。

“咦?真的?来,咱们一边吃饭,一边给我好好交待交待。”

周谢燕一听,开心地拉着周平川走到桌边说。

“去,拿着这个饭,去坐到床上去,你现在是被告,坐那边。”

郑丽指着桌子上的一个饭盆,告诉周平川说。

“姐,我揭发,丽姐怀孕了。”

周平川不服气郑丽的安排,反抗道。

“我知道了。郑丽,让你过来的时候,我听说了。”

周谢燕笑着说。

“哈哈,你又失败了,坐过去吧。”

郑丽得意地说。

“说吧?你和谁交朋友了?是在上次见面前,还是见面后?”

周谢燕和郑丽一起坐在桌子旁,一边吃,一边问。

“见你之前是马晓晴,现在是李芗。”

周平川老实地坐在诊床上说。

“姐,你听,才三个月,他就交了两个。”

郑丽在边上拱火地说。

“川儿,怎么这里面又有李芗的事儿了?追你的不是马晓晴吗?”

周谢燕不解地问。

“我被马晓晴让给李芗了。”

周平川开玩笑地说。

“好好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事儿还能让来让去的?你现在和李芗怎么样了?”

周谢燕见周平川又要淘气,便及时制止道。

“打架啦。哈哈。”

郑丽又在边上起哄地说。

周平川不说话了,低下了头。

“这样呵。谁都不理谁了?正好,你们就散了吧。”

周谢燕一听,现一证实,便松了口气,说。

“为什么?姐,为什么?李芗挺好的,她挺懂事的。”

还没等周平川说话,郑丽先抢过话说。

听到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也不解地看着她。

“我不是说李芗不好。这次,李芗爸爸对我很关照,他还嘱咐我让我照顾李芗。我想,李芗不能再当护士了,她必须得进步。可在这种时候,她的麻烦越少越好。而且,这个阶段,她必须专心工作。”

周谢燕冷静地说。

“川儿不会影响到她的,他们俩真是挺合适的。”

郑丽不甘心,继续为周平川争取着。

“川儿,你和李芗不合适。除非你安心当一个医生,把公司关了。”

周谢燕认真地说。

“那可不行。要是把公司关了,咱们家川儿就得把自己的心血交给别人,那可不行。”

郑丽再次不同意。

“所以,川儿必须和她分开。川儿,听姐的,这对你们都好。”

周谢燕坚决地说。

“川儿,姐说的也对,要不……”

郑丽一听,没了主意。

“姐,咱们吃饭吧。丽姐和我说的都是玩笑话,你别当真。其实,什么情况都没有。我只有你们两个姐姐。”

说完,击平川低头吃起了饭。

“我就说嘛,川儿不能变得这么快。郑丽,川儿还是得先把弟弟当好,是不是?”

周谢燕笑了,开心地说。

“嗯。川儿,听见没有?交朋友的事情,得听我们的,可不许乱来。听见没有?”

郑丽像是得了上方宝剑,得意地对周平川说。

“是,两位姐姐大人。”

周平川也真事儿似地说。

哈哈……周谢燕和郑丽开心地笑了。

重新恢复到了先前,周平川重新找到了亲情。可是,在暖暖的亲情下,周平川的心里又有丝丝的隐痛。周平川不想伤害任何人,李芗毕竟是负气而走的,周平川认为,自己是还是伤害了她。

周谢燕看到周平川情绪不高,可是她还继续对周平川进行教育:“川儿,我走的这几个月,没人看着你,你好像表现很不好呵。”

“不会吧,姐,我可是一直在努力工作,为了治病我都快累趴下了。丽姐可以给我证明。”

周平川一听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觉得自己真是冤。

郑丽没有弄明白周谢燕要干什么,疑惑地看着周谢燕没有说话。

“你努力了吗?那为什么我一回来,大家就都跟我告状?”

周谢燕不理睬周平川的申诉,继续说。

“谁,是谁在污陷我?我找他们去!”

周平川弄出一个气愤的样子,以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我们家娜娜说你好常时候没去看她了,而且,他们班的阿姨也对她不好了。还有,你姐夫,都在向我控诉你了。”

周谢燕笑着说。

“哎呀姐,我忙呵,我真是忙呵。不过,我是得该看看咱家的宝贝了,至于姐夫嘛,姐,姐夫的那个公司章 程,快成长篇小说吧?”

周平川先是认真地说,说到后来,便嘻笑着说。

“川儿,你呀,别不拿你姐夫当回事儿,他弄得东西,现在看不出有作用,等到你的公司发展起来了,你就知道它有什么作用了。哪天跟我回去一趟,不然,姐会被他们烦死的。”

周谢燕笑着对周平川说。

“还有呢,你是不是该给人家郭勤看病去了吧?你姐夫回来直跟我翻车。”

郑丽明白点了,于是也在边上帮腔说。

“好,都别说了,我欠的账,我还。”

周平川可是不敢再让他们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自己不定还得有多少事情要办呢。

“那你今天下班怎么安排?”

周谢燕又追问道。

“先给郭勤看病,这最重要。我真忘了。”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说。

“明天呢?”

周谢燕又追问道。

“唉,我先去郭勤那儿看看,不定她那儿又会生出什么事儿来呢。哎呀,我惨啦,我要被累死啦。”

周谢燕的提醒,让周平川知道自己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于是,他害怕地叫起来。

看到周平川这个模样,周谢燕和郑丽相视,会心地一笑。

“好啦,我走了,我也还有一堆的事情呢。”

说完,周谢燕起身,拿着自己的空饭盆,要走。

“姐,你走啦?”

周谢燕一说走,周平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难受上了。

“干嘛?姐就是去上班,又不是见不到了。不许耍赖,赶紧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听见没有?”

周谢燕走过去,拍了拍周平川的脸说。

“噢。”

周平川不情愿地应着。

周谢燕见周平川情绪仍是不高,便在心里叹了一声,然后抱了他的头,轻轻地亲着。

周平川闭上眼,赖赖地偎着周谢燕,任她亲自己。

郑丽在边上看着,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

“好了,川儿,你该长大了。”

抱了一会,亲了一会,周谢燕拍了拍周平川的背,轻声说。

“嗯。姐,你忙去吧。”

周平川乖乖地说。

“嗯,这才是我的好弟弟。”

周谢燕笑着看周平川。

周平川也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周谢燕走了,周平川体贴地扶郑丽躺在了诊床上,让她休息。

“川儿,有些事情,真是不能强求,姐说得对,咱们得把李芗的路,让出来。你说呢?”

郑丽毫不掩示地说。

“丽姐,我道理我都明白。只是,心里还有点别扭。”

周平川也坦白地说。

“别扭什么?别钻牛角尖,你可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呵。姐就喜欢你这个,你别让我失望呵。”

郑丽见周平川真是还出不来,便又说。

“丽姐,我不傻,你和姐的用心我都知道。好,我听你们的,让自己忙起来,不再想这事儿,行了吧?”

周平川干脆把事情说破了。

“嗯,这才是我们家川儿呢,真聪明。川儿,过来,好好亲亲我,刚才你和姐那么亲热,我都吃醋了。”

郑丽看到周平川都明白了,便放下了心。放心后,郑丽又毫不掩示地表达了自己的感情。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开心地笑了。

周平川俯,把嘴盖在了郑丽的嘴上,热情地吻起来。

下午上班没一会儿,许静蕾又来了,周平川刚跟她打了招呼,村妇也跟着进来了。

村妇是来复诊的,她没空手来,还拿着装蜜蜂的笼子。

许静蕾看着奇怪,觉得新鲜,便不觉得全神贯注地看着,听着。

周平川看到村妇就笑了,因为她明显地壮了,胖了。

“怎么样,最近感觉好不好?”

周平川没有急着检查,而是和她聊着。

“好着咧。有劲儿,像从前一样了。”

村妇也开心地说。

“我们那个大哥呢?”

周平川又问。

“不行咧。”

村妇脸一红,说。

“怎么啦?他不行了,一点劲儿也没有了。”

村妇又回答说。

“他怎么了?也病了?”

周平川一听,有点紧张。

正文 第195章 训教

“不是的,他,他那个不行了。大夫,你能不能再让那个老大夫给俺男人开点那个药?”

村妇开始不好意思,后来想要药,就顾不得了。

“噢,我明白了,行,我给你先检查一下。”

周平川笑了笑说。

村妇一听,熟练地解开怀,上了诊床。

周平川跟了过去,开始检查。

许静蕾想了想,咬了一下嘴唇后,走了过去。

细细地摸过一遍,周平川真的放心了,村妇里的肿块,也没有了。

“你一直是按我的要求,用蜂子蜇吧?”

周平川问。

“对咧。”

村妇答道。

周平川心里有数了,这都是蜂毒的功劳。

“你坐起来一下。”

周平川又要求道。

村妇听话地坐了起来。

周平川仔细地看了看村妇的外型。

这一看,周平川差点没乐说出,村妇的不知道怎么的,变成了一个大,一个小。

“你用蜂蜇得时候,没蜇这个吧?”

周平川指着明显显小的村妇的说。

“嗯。”

村妇点头应着。

周平川明白了,他走到桌子前,拿过笼子,取出蜜蜂,在村妇的上蜇起来。

就是打死许静蕾,她也想不出周平川会这样干!许静蕾又担心,又害怕,又好奇地看着。

村妇的肿起来了,周平川仔细看了看,见到左村妇的比肿得程度高一些,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回不是给你治病,是为了让你的好看。回去等肿消了,要是它们两个还不一样大,你自己再照这样弄弄几回。记住,别现往大了弄了。它们已经够大的了。行了,今天就到这儿了。我再给你开些巩固的药,一个月以后,哪天有时间,顺路的时候,你再找我来,让我看看。”

周平川说完,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写病历,开药。

“大夫,俺男人的药……”

村妇还没忘这个碴儿。

“这个我不做主,我写完了,我陪你到后边去,问问那个老大夫。就我的意见,不给你开。他又不老,给他吃点好的,让他休息好,他应该能行。总用药,你是满足了,可他却容易伤着。告诉你,这种事情,还是自然的好。”

周平川一边写着,一边教育着说。

“他不中了,俺怕这个病再犯。你们不是说,这个事儿弄不中,也是还得得吗?”

村妇不甘心,继续争取。

“你呀,心眼是真够多的。走,咱们上后边去。”

周平川写了,站起身说。

村妇听话地站了起来。

“你也一起去吧?”

周平川看着许静蕾说。

许静蕾轻轻地点了点头。

“大夫,你还是给俺男人开了药吧。”

村妇又说。

“走,有话后边说去。”

周平川用严厉的口气命令道。

村妇不敢再说了,只好跟着走了。

走过分诊台,周平川对正坐在里边的郑丽说:“丽姐,我去一下后边。”

郑丽点了点头,然后又对同行的许静蕾笑了笑。

许静蕾也对郑丽笑着点了点头。

周平川他们一进来,东方朔一眼看见了许静蕾,于是他的脸上便成了盛开的菊花。

“伯伯好。”

许静蕾见东方朔看着自己开心地笑着,便也笑着问候了他。

“好好,小许呀,这小子没欺负你吧?”

东方朔开心地说。

“没有。他对我挺好的。”

许静蕾依旧是笑着说。

“哟,这就护上啦?”

东方朔开心地说。

“伯伯。”

许静蕾没想到东方朔会这样说,一下子便羞红了脸。

见到许静蕾红了脸,东方朔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东方朔这一笑,许静蕾的脸就更红了。

周平川看不下去了,恶声恶气地对东方朔说:“老东西,现在上班呢,我还带着病人呢。过来,让他给你把下脉。”

周平川对东方朔恶声恶气地说完,又让村妇过去。

村妇听话地坐到了东方朔跟前。

东方朔收了笑容,把菊花展平,恢复了大夫的严肃模样,给村妇把脉。

东方的手在村妇的腕子上搭了一会儿后,他收了手。

见东方朔把完脉,周平川把方子递给你他。

看了看方子,东方朔脸一沉,把方子一折,放到了一边。

“行了,你可以走了。”

东方朔调整了一下脸色,对村妇说。

“大夫,不给俺开药了?”

村妇惊讶地问。

“不用了。一个月以后再说。”

东方朔毫不犹豫地说。

“大夫,俺男人的药……”

村妇又看着周平川说。

“老哥哥,他说她男人不行了,想法你再给他们点儿药。”

周平川对东方朔说。

“你的意思呢?”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问。

“要我说,不给。”

周平川干脆地说。

东方朔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脸上放松了些,点了点头。

“小子,你带小许到里边待一下,我跟她说几句。”

东方朔命令般地说。

周平川听话地用手让了让许静蕾。许静蕾也听话地往里面走。

东方朔看着他们两个人,直到他们走进去后,才转过脸对村妇说:“可不敢再给你男人吃药了,再吃,就把他给废了。他这是药物依赖,不是病,我教你个法子。你回去后,忍着点儿,先别跟他弄。过个三五天,你再跟他上床。把他弄硬了,你还别跟他弄,硬了就别管他了。就这样,隔一天,就给他来一次,弄个三五次,然后你们再过夫妻生活。

“记住了,忍住了,千万别急。我警告你,你要是忍不住,弄不好,他就真废了。最好这阵子让他一个人睡。听明白了吗?”

“俺明白了,就是馋着他,对不?”

村妇看着东方朔问。

“嗯,你还行。为给你治病,他累着了,也可以说是吃多了。让他饿了,一饿就好了。”

东方朔又补充说。

“中,俺明白了。俺走了。”

村妇真明白了,她放了心。

“好,走吧。”

东方朔放了行。

村妇居然给东方朔鞠了一个躬,然后走了。

看着村妇的背影,东方朔笑着说:“一个比一个聪明。”

见村妇走了,周平川回过了头,他想去叫许静蕾。没想到,一回头,周平川下了一跳,许静蕾正站在他身后,又是一个大红脸。

刚才,周平川把许静蕾让到里面后,他想听听东方朔要跟村妇说些什么,就把许静蕾一个人放在那儿,自己悄悄地凑过来偷听。

可是,周平川没想到,东方朔的神神秘秘,也勾起了许静蕾的好奇心。许静蕾见周平川去偷听,她也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周平川的身后,也悄悄地听。

东方朔自认为说的很隐晦,所以就用的平常说话声音说。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会过来偷听,再者,在东方朔眼里,这两个人还都是孩子,所以,他也没太当回事儿。

然后,事实是,不仅周平川全听的明白,就连很有家教的许静蕾,也听了一个半懂。听了个半懂的许静蕾,虽然不能想像出东方朔说的事情,但是,她也知道了一个大概,知道他说的是男女之间的事情。

站在周平川背后听这种事情,许静蕾真是不好意思。从一开始,她就想走。可是,她的脚却不听她的了,所以,她只能听完了。

本来,听到说这种丑事儿,许静蕾就够不好意思的,又让周平川发现她在听这种事儿,许静蕾就更是要羞死了。

“平川呵,你过来。”

东方朔没回头,他又拿起了周平川开给村妇的方子,边看边叫道。

周平川见许静蕾在偷听,又见她羞红了脸,边应了一声,然后用手在嘴上做了一个别出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背后的东方朔。

许静蕾看明白了,红着脸,略略地一点头。

周平川见许静蕾明白了,便赶紧走到了东方朔的身边。

“平川,你能告诉我,开这个方子,有什么意义吗?”

东方朔直视着周平川问。

“我……”

周平川说不上来了。

“你为什么就不敢给她停药?怕啦?”

东方朔盯着周平川继续问。

“也不是怕,就是有点儿不敢相信。”

周平川受不了东方朔的盯视,低下头,看着地说。

“你能告诉我,这些日子你都干什么了?你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东方朔依旧不饶,继续追问。

“没,没干什么呀?”

周平川不解地问。

“没干什么?没干什么你开出这种方子?这是你的性格吗?”

东方朔不满地抖着手里的方子,用斥责的口气说。

这回轮到周平川脸红了。

自知理亏,周平川不敢再强嘴了。

“你要是这样开方子,我劝你,还是玩你的刀子去,别跟我这儿待着。”

东方朔还没完没了了。

周平川尴尬地站在东方朔面前,像个被训的小学生。

在许静蕾眼里,周平川永远是一个神气活现的小大夫,她绝想不到周平川还会有这种时候。开始,许静蕾看着周平川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受大人教育,觉得挺好玩,甚至有点解气,以至于忘记了尴尬。可后来,看到东方朔训起来没完了,而且一点不给面子,许静蕾便有些心疼了。

正文 第196章 透露

再次咬了咬嘴唇,许静蕾走出来说:“伯伯,你看完病啦?你们再说什么呢?”

见许静蕾出来了,东方朔换了张脸,笑着说:“呵,看完了。我们说点儿别的事儿。站半天了吧,累不累?来,坐下休息一会儿。”

“不啦,伯伯,我走了。我爸说他还要跟您有事儿,我先让他送我回去。我走了,伯伯再见。”

许静蕾笑眯眯地说。

“那好,我就不留你了。”

东方朔也笑眯眯地说。

“伯伯再见。”

许静蕾挥手和东方朔告别。

东方朔也挥手和许静蕾告别。

周平川难得挨东方朔一回训,所以,轻易地转不出来。

“还愣着?去送她!”

东方朔见周平川还傻站着,便推了他一把。

周平川一听,就势往前迈脚,跟着许静蕾走了。

看着他们俩个一起走了,东方朔嘿嘿地、得意地笑了起来。

周平川也挺明白,追上许静蕾后,对她说:“谢谢啦。”

许静蕾却装傻说:“谢我什么呀?”

“呵,那就不谢了。”

周平川又还了阳,于是坏坏地说。

“你敢!”

许静蕾斗争经验还是不够丰富,听周平川这样说,便脱口说。

“哼哼,还说不知道?”

周平川得意地说。

“我后悔了。”

许静蕾说。

“嗯?”

周平川没反应过来。

“就应该让伯伯再多训会你。”

许静蕾解气地说。

“唉,心真狠。”

周平川感叹地说。

“我心还狠呐,我要是真狠心,我就不出来了。真不理解人。”

许静蕾委屈地小声嘟囔着说。

听到许静蕾这样说,周平川心一颤,没有再接话。

说话间,他们出了医院的门,来到了师爷的车旁。

“小子,今天真难得呵,让我闺女好模样地出来了。”

师爷隔着车窗说。

周平川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咦,小子,今天你怎么这么老实呀?”

见周平川没像以往那样牙尖嘴利,师爷吃惊地说。

“爸,他今天倒霉了。”

许静蕾开心地接过话说。

“倒霉?他也会倒霉?”

师爷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

师爷越笑越来劲,直笑到咳嗽起来。

周平川也无奈地笑了,并用手点指着师爷。

他们这一笑,反到把说“倒霉”的许静蕾笑得莫明其妙了。

“你们笑什么呢?有这么好笑吗?”

许静蕾地问。

坏了,许静蕾这一问,就连给师爷开车的汉子,也忍不住乐出了声儿。

许静蕾还是不明白,仍旧是莫明其妙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看见许静蕾如此单纯,周平川不忍心了,于是,他对许静蕾说:“这老家伙,人老心不老。他还想着女人的事儿呢。”

听周平川这样一说,许静蕾一下明白了。她气得一噘嘴,把脸扭向一边。

师爷一见,连忙说:“不是,闺女,不是这么回事儿,他胡说。我们就是一听到他倒霉就高兴。”

“你干嘛听到他倒霉就高兴?”

许静蕾仍不高兴地说。

“这小子不是坏吗?他不是总让我闺女难受吗?”

师爷赶紧跟着说。

“兴灾乐祸,你就是好人呵?”

许静蕾是真不高兴了,她还没完了。

一见许静蕾跟师爷没完了,周平川不由得得意地嘿嘿笑了起来。

“滚蛋!小子,等送完我闺女,回来我再跟你算账。”

一见周平川兴灾乐祸,师爷气得骂了起来。

“就不滚,我也气气你。哎,对了,你们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说完,周平川撒腿就跑。

“这小子,闹什么妖!”

师爷生气地说。

周平川这奇怪的举动,让许静蕾也分了神,她也顾不上生气了,探身看了着周平川的背影。

周平川跑到楼上,对着分诊台里的郑丽说:“姐,你帮我收一下白大褂,我搭车去给郭勤看病了。”

说完,周平川丢下白大褂,转头又往回疾走。

郑丽还没反应过来,周平川人已经没影了。

周平川跑到师爷的车前,拉开前门坐了进去,然后对师爷说:“走吧。”

师爷很是奇怪,他看着周平川问:“走?上哪儿呵?”

“你不是送你女儿回家吗?我搭个便车。”

周平川嘿嘿地笑着说。

“你小子,神头鬼脑的,这是要上那儿去呵?开车。”

师爷问完,命令道。

“噢,我去看一个病人。”

周平川回答道。

“看病人?你小子也会学雷锋?”

师爷不相信地问。

“不是,我把自己抵债了。”

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谁?谁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做这么大买卖?”

师爷一听就急了。

“别急别急,不是你们圈里的。我要用钱,跟一个病人拆了一些。在借钱期间,我给她看病。他见过那人。就是你们那天帮我办事,站在边上的那个女的。”

周平川指着开车的汉子,对师爷说。

“一个老娘们。”

开车的汉子证实般地说了一句。

“你他娘的,我问你了吗?我看你也快成精了。”

师爷一听开车的汉子没经自己同意就开了口,便骂了一句。

“该!”

周平川一听师爷骂开车的汉子,解气地在边上来了一句。

开车的汉子,恶狠狠地盯了周平川一眼。

“闺女,这小子今天教你什么了?有意思吗?”

师爷在后背儿上靠舒服了,看着许静蕾问。

“他没教。他给人看病了。”

许静蕾回答说。

“怎么没教你,你学得那么认真,怎么能说我没教你?”

周平川一听,就急了,他嚷嚷着说。

“不许说!”

许静蕾一听周平川要说话,便大声制止说。

“就说!你想听吗?”

周平川不服气地抗议,然后又问师爷。

师爷没说话,看了看许静蕾。

“瞧你这劲儿,都把她宠坏了。告诉你吧,今天我教她用蜜蜂蜇。你闺女胆子变大了,一直看着来着。”

周平川说完,转过身,脸朝前。

“什么?你用蜜蜂干什么来着?闺女,这小子这么坏?”

师爷先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又问许静蕾。

“他,他给人家治病,把人家那个弄成了一大一小,然后,他就用蜜蜂,把人家那个给蜇成一样大了。”

许静蕾一边捂着嘴“吃吃”地笑,一边不好意思地说。

“谁呀,谁呀?”

周平川一听就急了。

“你,就是你。”

许静蕾不笑了,梗直脖子,对周平川说。

说归说,许静蕾虽然是对着周平川说的,可是却不看他。

“哈哈!我相信,我相信。哈哈……”

师爷开怀大笑着说。

“不许笑!那个人得了乳癌,我给治好了。”

周平川神气地说。

“用蜜蜂给蜇好的?这个我也会,明天我也挂牌当医生了。哈哈……”

师爷这叫一个开心,笑得这叫一个痛快。

周平川都快气劈了。

“你这破学生,明天你别来了,我不教你了。”

周平川看着许静蕾也跟着笑,于是生气地说。

“就来,就来。”

许静蕾像个小孩子斗气似地说。

“去,明天我还送你去。你好好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歪的。”

说完,师爷又大笑了起来。

“停车,我下车。”

周平川拿他们没办法,生气地叫道。

在笑闹中,不知不觉的,他们到了小区门口。

汉子把车靠边停下。

“你就笑吧,今天你就笑够了。明天,我就想个把法把你弄成仙,让你上上边好好笑去。”

周平川狠狠地说完,推门下了车。

“小子,真那么小心眼儿,你到了吗?”

师爷让汉子打开车窗问。

“到了。别心了,快走吧,待会又该堵车了。”

周平川体贴地说。

“好,那就拜了。想着点儿,明天再给我闺女演示两招更邪的呵。”

师爷说完,又是哈哈大笑而去。

周平川无奈地摇了摇头。

找到郭勤家,周平川按响了门铃。保姆开了门。

“你家主人在家吗?”

周平川问。

“在。她不见客。”

保姆并不让开,堵住门说。

“起来!谁是客人,我是给她看病来的。”

周平川一把推开保姆,进了室。

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周平川对保姆说:“给我叫去。”

保姆看了看周平川,只要去叫了。

郭勤穿着睡袍出来了。

“怎么着,咱们上哪儿去?我给你检查一下。”

周平川直截了当地说。

郭勤没接上话,犹豫着。

“行了,我那屋还留着呢吗?去那儿吧。”

周平川一看郭勤犹豫,全明白了,于是他便点了地方。

郭勤不再说话,领头去了周平川说的屋里。

进了屋,周平川一把扯开郭勤睡袍的带子,睡袍向两边分开。

是空堂的,郭勤里面什么都没穿。

周平川没说什么,指了指床。

郭勤也没说什么,躺了上去,分开了睡袍。

周平川刚想上去,想起来没洗手,便先去洗了手。

洗过手后,周平川给郭勤检查起来了。

其实,周平川心里头明白,根本不用再给郭勤检查了,因为他扯开她的睡袍时,看见郭勤搭拉在胸前的两个干瘪,周平川就明白了。以前,郭勤的是挺挺的向前耸着,可今天周平川看到的是,垂着的两块皮!

正文 第197章 安排

摸过一遍,果然,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嗯,这又一次证实,性生活配合药物治疗,是的奇效的。周平川在心里说。

检查完,周平川并没有立即起来,他问:“他也在?”

郭勤点了点头。

“我劝你最好有点节制,你要是把他用坏了,让我姐守了活寡,我跟你没完!”

周平川不客气地说。

听周平川这样说,郭勤不但没生气,反而开心地笑了。

“药现在弄得怎么样了?包装什么的,都弄好了吗?我不问,你们也不跟我说一声。”

周平川不高兴地说。

“急什么?批号不是还没下来呢吗?”

郭勤依旧是笔眯眯地说。

“你的钱在这上压着,你到不急?”

周平川不相信地问。

“压着吧,反正有你担着。”

郭勤开心地说。

“行了吧。告诉你,你好了,药别吃了,我也不用再给你看了。赶紧办正事儿。去,穿上衣服,叫上他,咱们说正事儿。”

说完,周平川解气地捏了一下郭勤的。

周平川下手很重,郭勤痛得一下坐了起来。可是,她并没生气,而是抱住了周平川,说:“吃醋啦?”

听郭勤这样说,周平川伸手在郭勤身下掏了一把,然后把湿露露地手伸在郭勤的面前,说:“就吃这醋,我还想多活两天呢。赶紧。”

说完,周平川起身又去洗手了。

洗完手,周平川坐在厅里的沙发上等他们。

周平川坐了一会儿,郭勤才和王海出来。

周平川一看两个人,就是一肚子的不高兴。周平川已经经过人事儿破了身了,一看这两个人一脸疲倦,疲倦中又带着兴奋,就知道他们是又干了一气好事后,才过来的。

就在自己的眼皮低下,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行,这两个人是真行!

周平川这叫一个气呀。可是归气,事情还得办,而且还得指着他们两个办。于是,周平川气哼哼地说:“郭勤你们是真行,把你们家保姆惯得是越来越没样了,我坐在这半天,来杯水都不给倒!”

周平川有气没地方撒,只好拿保姆说事儿。

郭勤一听,开心地笑了。郭勤笑是因为她知道周平川生气了,而且知道,周平川生气因为自己和王海做完床上的事儿才下来,于是,周平川的生气,真是让她很开心。

“你在这儿吃饭吧?”

郭勤没接周平川的话,反问道。

“我不但吃饭,我还得住这儿呢。”

周平川没有好气地说。

郭勤一听,更得意了。带着得意,郭勤拧着麻花起了身,又拧着麻花扭搭扭搭地去了厨房。

“姐夫,下边事情可多了去了,你要不给我丽姐找个保姆,要不我就把让他去我家,反正,她不能一个人住,得有人管。”

周平川看着王海说。

“行,都行,只要她高兴。”

王海无所谓地说。

王海的无所谓,让周平川没词了。

王海看样子刚才是出了力了,也懒得说话,于是,两个人就都不说话,就这么沉默地坐着。

王海的无所谓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自从一怀孕,郑丽就不让他碰了,所以,怎么着,他都放心。

郭勤扭搭回来了,见两个人不说话,就没话找话地说:“怎么着周老板,你往下有什么安排呀?”

“有安排。一个,咱们得赶紧设计包装;再一个,姐夫得赶紧把销售的队伍组织起来。”

周平川接过话说。

“急什么呀,等药的批号下来,再说。”

王海不当回事儿似地说。

“药的批号要是今年就下来了呢?”

周平川见王海不当回事儿,很是不高兴,于是,他沉下脸来说。

“不可能。平川,你不懂,没个三五个月,下不来。告诉你吧,二药为什么不行了,他们手上也有药,就是批不下来,拖了快一年了都没动静。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不出血。”

王海神气地说。

“我办的事情,我心里有谱。我就觉得年前有戏。事情还是早准备的好,不能打无把握之仗。姐夫,你是销售的行家,先期准的重要性,你比我清楚。”

周平川盯着王海说。

王海看了周平川一眼,没吭声。

“王海,这事咱们听老板的。有些事情我也明白,一但路子通了,其余的事情不过就是走过场。还有,咱们的包装是太简单了,还有,销售这一块咱们还是真缺人手。”

郭勤与王海不同,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说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们要是真着急,咱们就开始办。设计包装,咱们有人;销售,更是一句话的事情。”

王海依旧是不当回事儿地说。

“行,包装设计不能咱们说了算,早点拿出来,还得给人家看,因为人家那边是大头。”

周平川又补充说。

“兄弟,不是我说你,就没你那么干事儿的,你知道,这是多大个市场吗?你知道利润有多厚吗?你就为了省那么两个小钱,你就都让出去了,你知道损失有多大吗?”

王海一说这个就来气,于是,他不管不顾地说。

“这个,我心里有数。另外,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有多大的肚子能吃多少饭,我也知道。”

周平川淡淡地说。

周平川把话说到这份上,话就没办法再说了。王海站起身说:“我先走了。回去看我老婆去!”

说完,王海就出去了。

郭勤站起身,送王海到了门外。

“这个小傻逼。”

王海生气地骂道。

“不许胡说。他有什么本事,你不知道我知道。他给自有他的道理。你照着做就是了。他给了咱们这么一大摊子,咱先做好了再说。行了,你走吧。”

说完,郭勤抱住王海,亲了他。

王海抱住郭勤说:“你不能跟他上床呵,要不我跟你急。”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嘴那么馋?”

郭勤用手点着王海的脑门说。

王海咧嘴一笑,然后用自己的嘴盖住了郭勤的嘴。

“行了,快走吧。你老婆在家等你呢。”

郭勤推开王海,笑着说。

“哟,吃醋了。”

王海又抱住了郭勤。

“行了,你快走吧。别让这小子多心。”

郭勤再次推开王海说。

“好,我听你的。我走了。对了,告诉你,刚才,真过瘾。”

说完,王海挥了挥手,走了。

郭勤返回身,没去找周平川而是去了厨房。

周平川坐在沙发上喝着水,想着心事儿。

郭勤再次从厨房回来时,保姆也端着菜跟着出来了。

“走,小周大夫,过来吃饭。”

郭勤招呼着。

周平川站起身,走向餐桌。

“郭勤,有些事情,我不好说,你年纪大,话语有分量,帮我一下。”

周平川一边吃一边说。

“这你放心,我的钱还压在上边呢。”

郭勤笑了笑说。

“跟你说实话吧,我的感觉很不好。这不是我瞎想,是因为我觉得大家的心里都不在这上边,各有各的主意。要是这样弄下去,我看不如把公司关了算了。”

周平川说到这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郭勤见过周平川吃东西,跟饿狼似的。可是现在,面对一桌子好吃食,周平川放下了筷子,郭勤知道周平川真的是不快了。

“小周大夫,别急,有些事情并不一定像你想得那么坏,跟大家多聊一聊,把你的意思告诉大家,应该没问题,他们不都是你的亲人嘛。”

郭勤劝道。

“正因为是这样,事情才难办,说重了不是,说轻了不是。”

周平川烦心地说。

“大姐给你出一个招,你听不听?”

郭勤见周平川还是烦,便又笑着说。

“你说。”

周平川看着郭勤说。

“我看了,你这两个姐姐,在家都是能做主的人,只要你让他们明白了你的意思,就行了。”

郭勤笑着说。

“不行吧,王海我看丽姐就玩不转。”

周平川不同意郭勤的说法。

“这个,我来。”

郭勤笑着说。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完,周平川拿起筷子,又吃了起来。

看着周平川又痛快地吃了起来,郭勤也挺开心,因为她知道周平川信任她。可是,她又有点不甘心,于是就说:“小周大夫,我这么帮你,你是不是也应该对我好点儿?”

“行。”

周平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这可是你说的呵。以后我有要求,你也得答应呵。”

郭勤又说。

“嗯。”

周平川又应了。

“太好了。”

郭勤得意地脱口说。

“什么?”

周平川抬起头,看着郭勤问。

“没事儿,来,吃菜。”

郭勤掩示地边说,边为周平川挟菜。

周平川没再问,继续开吃。

师爷把许静蕾送回家,然后就返回了医院去接东方朔。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今天就我们两个人,真是太好了。师爷心里这叫一个高兴。

那天,东方朔要教师爷修仙,师爷这叫一个高兴。于是,师爷带着东方朔和周平川就又去了洞府。

照师爷的意思,他直接就想把他们带到仙洞,可是,周平川却非让师爷带着他们先参观一下。东方朔也同意周平川的意见。于是,师爷只能带着他们把洞府参观了一遍。

正文 第198章 仙道

这个娱乐城的洞府挺大的,有二三十个洞,每个洞也都有名,比如花妖洞,灵妖洞,花精洞什么的,并不都是跟修仙沾边,只是玩的地方。和修仙沾边的,只有仙洞,神洞,寿洞,福洞,禄洞等五个洞。

这里真是人气很旺,有的洞都有人了。有人的洞,他们没有参观,没人的,他们都进去看了看。一看,就知道他们下功夫了,每个洞,还真是按洞名设计的,真就都不一样。

周平川看着,觉得挺好玩。可是,东方朔看着,却直摇头。

见东方朔摇头,师爷便上前问:“怎么,老哥,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东方朔一摇头,师爷很是紧张。

看着师爷这么紧张,东方朔沉吟了一下后,对师爷说:“你再带我们到别处看看,都参观完了,咱们再说,好不好?”

既然东方朔说了这样的话,师爷就不好意思再继续问了,于是,就带着他们继续参观。

其后,他们又去了参观了食府,最后去了练歌房。全部参观完,依师爷的意思,还是回他中意的仙洞去。可是,东方朔却让他在练歌房里开了间房。

练歌房弄得还真不错,挺隔音。东方朔挺满意。于是,关上门落座后,东方朔满意地说:“这到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师爷没听白,他心里还想着求仙的事情,便说:“这里都是他们年轻人来的地方,咱们还是应该去那边。”

“老弟,这事儿,你可不能急,你得先想明白了,想明白以后,才能做。目的不明确,你呀,就是白忙活。”

东方朔看出了师爷的心思,便劝道。

“就是,你说说,你想求仙干什么?”

周平川也插嘴道。

“你小子给我闭嘴!你小子别给我捣乱呵,你要是再胡闹,我就叫人把你扔出去。”

师爷急于知道修仙的事情,见周平川又来横插杠子的搅和,便沉下脸,狠狠地说。

见师爷真急了,周平川闭了嘴。

“不要动气,这小子说的有道理。我问你一下呵。一般人求仙不外是求寿,求福,求禄。追求高一些的,便是羽化成仙。老弟你想的是什么?”

东方朔看着师爷认真地说。

“羽化成仙,这个咱不信,“文革”时候,插露这事看得太多了,不太信。再说,我骨子里还是一个俗人,到不了那个境界。福和禄你们看见了,我也有了,什么都不缺,我欠的就是一个寿。

“说实在的,这辈子经历的事情挺多的,要说应该看得开。我可,我就是不甘心。这辈子,耽误的时间太多了,老哥你能理解,你说“文革”特别是后来又是上山下乡,我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现在刚有了好日子,人又老了,我真是不甘心,所以呀,我想求寿。”

师爷吐露心声地说。

说完,师爷看了一眼周平川,他怕这小子又捣乱。

可没想到,周平川不但认真地听着,见师爷看自己,还认可地点了点头。

“是呵,我虽然没赶上去插队,可是也没过过好日子。比起现在的年轻人,咱们亏大发喽。所以,咱们求寿,也是人之常情。”

东方朔也感慨地说。

“就是,就是。老哥,你说,能求到吗?”

师爷见他们都认同自己,先是感激地点头,然后,又满怀希望地问。

“能,怎么不能。”

东方朔口气坚决地说。

“真的?”

还没等师爷问,周平川先插话了。

“嘿,你这老邪,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呀?你修过?”

周平川又惊奇地连着声地问。

“嘿嘿,小子,我教过你,可是,你没好好学。”

东方朔得意地说。

“教过我?不会吧?我怎么不知道呵?”

周平川疑惑地问。

“行了,你小子,别再问了。听我老哥说。你们有话待会儿再说。老哥,我还是先给我说说。”

师爷先是听着,可是见东方朔总是不说出来,师爷急了。

“你别急,我跟你们一说,你们就明白了。”

东方朔看着两个人笑着说。

周平川知道师爷是真急着想知道,于是,就不再乱抽嘴了。

师爷也是提着心,认真地听着。

“跟你们说实话,求仙,我只是知道,可是没练过。为什么?因为不信。所以呀,老弟,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回你那儿的原因。当然,而有另外一个原因,以后你会练了,再告诉你。”

东方朔笑着说。

一听东方朔这样说,师爷失望地“唉”了一声。

“你又急,我老哥哥还没说完呢。”

见师爷失望了,周平川便数落了师爷了一句。

师爷刚想急,可是一琢磨,有道理,于是,又认真听着。

“求寿,我不行。可是,咱是医家,咱求不来,可咱会借寿。当然,实质上也应该算是修。”

东方朔看着两个人,忽然冷下脸来说。

“借寿?”

师爷看着东方朔不解地问。

“对,借寿。”

东方朔又确定了一句。

“我明白点了。现在,年轻人都不太惜命,讲究及时享乐,有钱的人也是这样,你想借他们的寿,对不对?”

周平川有些省悟地问。

东方朔没说话,用欣赏地眼神看了看周平川。

“可是,你怎么借呵?”

周平川还是没明白。

“做几个药人,借助他们。”

东方朔这回开口了。

“我明白了,我真明白了,你够狠,你真够狠!我怕了你了。”

周平川心服口服地说。

师爷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的茫然。

“老哥哥,你这么做,是不是损了点儿?”

周平川不太乐意地说。

“哎,怎么说话呢?我这只是废物利用,不然,不也全浪费了吗?告诉你把,我这也是积德,见了好东西浪费不管,那就不对。”

东方朔启发似地说。

“哎,对,对。你个老邪,真是邪到家了。你呀,这辈子是没当商人,要是你当了商人,全世界的钱,都得进你兜里。”

周平川开心地笑着说。

“你没意见啦?我可以做啦?”

东方朔笑着继续问。

周平川点了点头。

“咦?妈的,你怎么也得听他的呀?这叫什么规矩?”

师爷虽然没听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可是看出来东方朔在争求周平川的意见。

“老弟,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当然得听他们的了。”

东方朔开心地笑着说。

“嗯,有道理。小子,我来问你,我能不能借呵?我能借得成吗?”

师爷用威胁的口气问周平川。

“这不是什么难事儿,只要你不太笨,应该能行。”

周平川嘻笑着说。

“妈的,这还差不多。”

能达到目的,师爷终于笑了。

那天,在他们谈过这么之后,东方朔又给师爷讲了讲原理和一些技巧。师爷认真听了,也记住了。

师爷自认为不难,不就是干那事吗?又不是没干过,只不过多了一些技七巧,不难学得会。于是,师爷便急于试试。

东方朔想拦,可是却被周平川悄悄拉住了。

于是,师爷站起来就要叫小姐。

见师爷急不可待,周平川真怕他弄不好把自己毁了,便赶紧说:“你可别乱来,这儿的小姐咱们还不摸底,不能乱来。你要是真想试,我看去你的仙洞,用你的猫妖试。”

师爷一听,很是高兴,站起来就要走。

“你等会儿,让人给我们送点吃的来,我们吃完了过去看你。老哥哥,你可还没教他姿式呢。”

周平川对师爷说完,又对东方朔说。

“行,我叫人进来,你点吃的,老哥,你快教我。”

师爷真是急着想试。

师爷按了铃,领班的进来了,周平川迎上去,点了些现成的小吃。

在周平川点吃的时候,东方朔则给师爷教了姿式。周平川点完,师爷急急地说走了。

师爷到了仙洞,还真成,没人占。管事的知道师爷来了,不知道他用不用,就没敢给人。

闲话少叙,师爷进了仙洞,主动把猫妖抱在了怀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猫妖明白了,师爷这是要她了。于是没一会儿,猫妖就把师爷的衣一点一点地给扒了,师爷也居然伸手把猫妖身上仅有的那一点布丝也给扒了,然后两个人弄到了一起。

师爷是太急了,虽然招法学会了,可是,气太浮,几下就不行了。好在师爷也是见过场面的人,只道不行时,也不爱面子,该停就停。可是,弄来弄去,师爷怎么也搞不定。

要说猫妖也是动了情的。师爷总是来她这儿,她也知道师爷是什么人,她也想靠师爷,于是也动了情。

按说,猫妖动了情,师爷应该很容易就能把她搞定,可是,师爷太想成功了,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进去就要丢。师爷知道,一丢可就坏菜了,自己这把年纪,要是真丢了,要想恢复,再上架,可就难了。于是,师爷就赶紧往外退。

师爷光顾自己了,一会儿进去一会儿出去来的,一通忙活,全然不管猫妖的感觉。可是,师爷这样闹腾,猫妖可是受不了了,她被师爷给逗急,而且是真急了。

正文 第199章 仙入

猫妖虽然急,可是,碍于师爷的身份,猫妖又不敢真急,只能忍着。可是,这事儿是能忍得了的吗?特别是像猫妖这样的,平时都是以她为主导且痛快惯了,那里能忍得住呵!于是,再师爷再一次进来,而且像是找到一点感觉,停留时间稍稍长了一点时,猫妖一激动,就把师爷锁住了。

侍者送来了吃食,周平川对东方朔说:“赶紧吃两口,然后咱们快过去。”

“急什么?他想试,就让他先试试。我刚才看了看,那边的人,没有多厉害,不用怕。”

东方朔不当回事儿地说。

“不行呵老哥哥,你没看出来吗?师爷猴急猴急的,就像是上着了火。他一把岁数了,再这么猴急,弄不好,非出乱子不可。”

周平川担心地说。

“有什么乱子可出的,他弄坏了,给他用上点药不就结了。”

东方朔仍是不以为然地说。

“糊涂。如果你一切都用药物控制,那还有一点修仙的意思吗,那还好玩吗?我告诉我,以后就是用药,也不能明着用,人家到这儿是来修道的,不是看病的。”

周平川不满地说。

“哟,真是的呵。不行,要是照你这样说,咱们还得赶紧过去,真是耽误不得。”

说完,东方朔站了起来。

周平川和东方朔来的真是时候,猫妖正好把师爷给锁住了。

周平川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听到里边的声音不对,也不管师爷乐意不乐意,撩帘子就走去了。

师爷坐在一个木桩子上,而猫妖坐在了师爷的身上;师爷满脸通红,头上的青筋暴起。猫妖一脸春色,抱紧师爷扭动腰肢;师爷牙关紧咬,双手用力托住猫妖的臀。猫妖快乐吟叫,兴致昂然。

一见到这景致,周平川一下就想到初次见东方朔和金子那回。

周平川走上前,凝神屏气,伸出右手,在猫妖的背部,从颈部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轻抚。

周平川的手抚到猫妖身上,猫妖一震,身体开始发僵。随着周平川手的移动,猫妖从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呜咽。

东方朔这时也走了进来,他在师爷耳边轻声说:“注意。吸气,往深了吸,收腹。”

师爷一听,忙照做了。

“憋气。憋不住了,徐徐吐出。再做深呼吸。”

说完,东方朔站到了周平川的身后,看他动做。

猫妖的心思和感觉被周平川的手给引过去了,师爷感觉好了许多,再加上东方朔的吐纳之法,师爷更是找到了感觉,于是他从容起来。从容起来的师爷,试着动了起来。

随着师爷的动作,猫妖从喉咙深处发出和声音更急,更尖了。

周平川的手来到了猫妖的腰部,并继续往下走。

猫妖已经全僵了,身体紧紧地绷起来,并且,还在继续往紧里收。

师爷也感觉到猫妖的紧缩,并感觉到自己进入到她体内的部分,又被裹紧。师爷再次感觉不好。但是,虽然感觉不好,可师爷的心里没乱,他继续照东方朔说的吐呐方法,努力调整自己。

紧张!东方朔真感觉到紧张,他发现事情真是有些不妙。可是,他没有办法。因为,如果把两个人此时分开,前功尽弃不说,他们两个还都会受内伤;但是,要是不分开,两个人非有一个受伤不可。怎么办?怎么办?东方朔真急了。

周平川屏住呼吸,凝神,用手指更轻地抚摸猫妖骶骨部位。

忽然,猫妖发出了一声尖利的长啸,之后,全身抽动。

成了,成了。东方朔松了口气,并且,把跟着紧张的全身,放松下来。

周平川住了手,直起了腰。看了看后,他拉着东方朔走到了外边。

就在猫妖发出了长啸后,师爷先觉得一松,然后又一紧,跟着就是一热,接着,热劲儿顺着往自己的里走。

舒服,真舒服。

师爷照着东方朔教授的方法,继续呼吸,于是,从猫妖身上来的热劲儿,全化到了丹田里。随着热劲儿化入丹田,师爷的情绪上来了,心气也上来了。他得意地摇起了身体。

随着师爷的晃动,猫妖不由自主动发出呢喃的叫声。

“这老东西,真狠,非要把人家吃干净不可。”

东方朔听到声音不对,说了一句,又赶紧进去了。

走到师爷身边,看了渐渐萎顿下去的猫妖,东方朔对师爷说:“别吸了,抱住她。”

师爷还真听话,不再进行有意识的控制呼吸,并且抱住了猫妖。

猫妖全软了,甚至有化了的感觉,当师爷抱住她的时候,她全贴在了师爷的身上。

刚开始就感觉顶不住的师爷,这会儿反到感觉精神抖擞了,抱住猫妖,师爷愣生出了年轻时抱情人的感觉。

东方朔的及时制,还真是救了猫妖的命,但是尽管如此,猫妖还是走不了路了。

师爷真不是个好东西,全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只是吩咐管事的照顾猫妖,然后购甩手就走了。

周平川看不下去了,他走过去抱起了猫妖。

猫妖又软软地贴在了周平川身上。

“不用管了。走啦,走啦。吃饭去!”

师爷见周平川抱着猫妖,便不高兴地说。

师爷要拉着周平川和东方朔去了食府,他要好好谢谢他们。

周平川也对师爷不拿猫妖当回事儿的态度很不满,他不客气地说:“吃什么吃?你还没吃饱?老哥哥,你过来,给她把把脉。”

东方朔走过来搭了猫妖的脉。

“还得,到底是年轻,性命无碍,但得好生调养。老弟,你也是,真不怕撑着。”

东方朔松了猫妖的手,直起身说。

“老东西你就狠吧,这么不仁义,我看你早晚得修成老妖。”

周平川对师爷,不客气地说。

“你个小子,这是老子的事儿,用不着你管!你***给我起来。”

师爷原本挺开心的,可是让周平川这样一说,又恼了。

周平川不再理师爷了,他想了想,把手放到了猫妖的,再次凝神屏气。

周平川的身一碰到猫妖的,猫妖一抖。接着,夹紧了双腿。

周平川看猫妖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便抱紧她的身体,下边的手,轻轻地捻动起来。

猫妖看上去感觉很舒服,轻轻地开始扭动着臀,并在周平川身上腻着。

师爷没见过,也没想到,他傻傻地看着。

“这小子是怎么弄得,她怎么又活了?”

师爷看了一会,小声问东方朔。

“不知道吧?这小子邪得很,长了双魔手。刚才要是不他,你老弟往少了说,也得躺半拉月。”

东方朔说完,咧了咧嘴。

“扯m他?我看就是这小子会迷女人,他***就有这本事。魔手,鬼才信。”

师爷不屑地说。

猫妖是年轻,缓得真快,没一会儿就又有精神了。有了精神的猫妖,又开始用粉粉的小舌头,去舔周平川的脸。

周平川感觉到猫身体的复原,不是因为猫妖又舔他了,而是他觉得猫妖又有分量了。周平川插出猫妖上的手,轻轻地推了推猫妖。

猫妖明白周平川这是要她走,她死死地抱住周平川。

“听话。不然下回不管你了。”

周平川轻声在猫妖的耳边说。

猫妖坐直了身体,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周平川,然后又轻轻地舔他。

周平川又拍了拍猫妖。

猫妖知道周平川的态度坚决,试着站了起来,然后摇摇晃晃地走了。

“老东西,明天不许你再弄了!”

看着猫妖走了,周平川又恶狠狠地对师爷说。

“你***。”

师爷虽然愤怒,可是周平川狠呆呆的劲儿,让他有点犯憷。

师爷原以为今天没戏了,可是,周平川走了,机会来了,于是,师爷自己兴冲冲地东方朔来了。师爷想再来把大的,过瘾的。

师爷是真尝到甜头了,这一天,他的精神是从没有过的好,精力充沛不说,还总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他不仅自己感觉到了,接许静蕾来医院时,许静蕾也看出来了。许静蕾问师爷昨天是不是睡得特别好,他的脸色真是不错。听到女儿这样夸他,师爷知道自己真是得道了。

这也不难呵,再弄上一回,再上一层。返回医院的路上,师爷这样想。

到了医院,师爷让开车的汉子等着,自己径直地去找东方朔。

东方朔一见师爷来了,便说:“来啦,咱们走。”

一听这话,师爷这叫一个高兴。

)师爷见东方朔拿了一个瓶子便不解地问:“这是……”

“噢,药,给昨天帮你修道的女子弄的。”

东方朔举起药瓶看了看说。

“你们呀,当医生的就是有毛病,什么都弄得跟真的似的。她能不能喘气?只要还能喘气,就死不了。嗬,看你们俩个,一个那么弄,一个又这么弄,嘁!你们两个真是要对她上心,明我把就把她送给你们。”

师爷一副不屑地说。

东方朔看着师爷,真是哭笑不得。糙,这群人,真叫一个糙!

正文 第200章 机会

“唉,你呀,别走了,先坐下。”

东方朔把瓶子放下,自己带头坐了下来。

“嘿,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不就随便说了你们几句吗?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师爷见东方朔坐下,又起了急,抬高了声调说。

师爷是真着急,他是吃顺了嘴,真是再想吃上一口。

“让你坐下,你就坐下。”

东方朔沉下脸说。

师爷一见东方朔脸色不好看,犹豫了一下,坐下了。

“你呀,就冲你刚才的那话,我就不该再理你。可是,冲着你闺女和平川是天生的一对,这口气我忍了。是,也许那丫头的命都是你的,你可以不在乎,就是死了,也无所谓是吧?你呀,真是无知。”

东方朔看了看师爷,撇了撇嘴。

师爷早被他的下属宠坏了,多少年没人跟他这么说话了。要按他的脾气,早就翻车了,可是东方朔和周平川这真有东西,他不能翻!所以,他只能忍了。

见师爷没反驳,还是听着,东方朔气不起来了。怎么都是一把岁数了,又有这么个身份,算啦,看在她家丫头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

“你喜欢修仙,这是个雅好。可是,你知道吗?修仙,先得修身。就你这个性子,你自己说,你能修到多少?

“过去修仙,那都是雅人的喜好。为什么呢?雅人静呵,心细呵,对不?

“再说,那个小猫,昨天被你收了,怎么说她也是帮了你了,让你迈出了第一步,你得感激她对不?再说,你怎么就知道她没用了,你怎么就知道她不能再帮你了?

“我知道,们这一行,不能给自己留后路,一留后路人准软,是不是?可是这和你们平时弄得事情不一样,告诉你吧,这可是你修仙的帮手。”

东方朔见师爷频频点头,便停下来让插嘴。

“老哥说的对,兄弟是欠考虑。老哥,你是知道的,那丫头也不就跟我一个人招呼。”

师爷还给自己找着面子,说完嘿嘿地笑了。

“得,兄弟,既然话说到这儿,我也不仿再跟你撂点儿真玩意。道家求道修仙,喜欢弄丹知道吗?”

东方朔看着师爷说。

“知道,知道。道士练丹,听说过。”

师爷赶紧说。

“道士修炼在山里,一是图清净,一是为采气,知道吧?”

东方朔看着师爷又问。

“知道,知道。从深山,采自然之精。”

师爷又点着头说。

“服丹有性命之忧,采气得有特别功夫,那个你都弄不了,对不?”

东方朔又问。

“呵,是。”

师爷一琢磨,可不是。

“可是你昨天不就采着了吗?这就是我的招。咱首先不能学服丹,说白了,咱们不那傻;其次,再不能去采气,因为咱们采不来。咱们有人,有条件,咱们就走捷径。

“嘿嘿,这虽然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可是昨天要是没有我们两个,你们最后会是谁采谁的气?”

东方朔说到这儿,想起了师爷半途的狼狈样,笑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理她的原因。妈的,她昨天差点要了我的命。”

师爷可找到理由了,于是,他理直气壮地说。

“可是,她是故意的吗?不是吧。这,也正说明她有玩意儿,她能采到别人的气,天生是个练家子。这是个多好的伴呵,昨天要不是平川把她弄过来,你上哪儿弄去找这么好的练家子去?嗯?”

东方朔提示着说。

“你是说,她还有用?”

师爷不相信地问。

昨天猫妖那样,都快弯回去了,她还能有用吗?师爷在心里打着问号。

“昨天要是没有我们,她肯定是废了。可是,她遇上了我,嘿嘿,她今后可就是你的命根子啦。”

东方朔得意地说。

“真的?”

师爷不信。

“你呀,真是让我没法。我来问你,咱们现在再去找个人,让你练一通,你能跟昨天似的拿下吗?我还就告诉你,凭你这把老骨头,就凭你现在的修为,你还真不行。昨天,要是没有平川那只魔手,你可就真玩完了。

“你不知道平川的脾气,你昨天那样,可真是招着他了,再让他像昨天那样帮你,我看,难!所以,咱们今天去看看那个小猫,再让我给她调理调,把她修好了,放出去让她采,然后……”

东方朔说完,又嘿嘿地笑了。

“哎呀,要是这样可就太好了。老哥,是我糊涂,是我糊涂。”

师爷全明白了,认了错。

“好,明白就好。走,咱们走。”

说完,东方朔站起了身。

师爷也站起来,开心地接过药瓶,和东方朔一起走了出来。

“兄弟,找这么个好傍家,可是不容易,好事可不能都让你一个占了,呵。”

东方朔一边走,一边笑着说。

“那当然,那当然。小猫弄好了,你先来。”

师爷一听,赶紧表态。

“不是这么个说法,我是说,你那儿有条件,给我也找上一个。小猫是你的,我可不夺人之美。”

听到师爷这么大方,东方朔开心地笑了。

说着话,两个人上了车,径直到了猫妖的住处。

猫妖的住处是公司统一安排的,为的是好管。

猫妖的同室都去上班了,只有猫妖自己躺在床上。

“小猫,你好呵?”

东方朔凑近猫妖,笑眯眯地看着她说。

卸了妆的小猫,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是她的小模样不错,很可人疼。

猫妖见到师爷带着东方朔来了,有些害怕,两手抓着身上的被子,紧张地看着师爷。

“把药给我,你先出去一下。”

东方朔见小猫很紧张,便对师爷说。

“别怕。他是帮你的,听他的话呵。”

师爷凑近猫妖,看了看她,说。

猫妖紧张而又乖巧地点了点头。

师爷起身,摇晃着出去了。

“来,宝贝,把这个喝了。”

东方朔拿过床点的一个杯子,把药倒进去三分之一后,递给猫妖。

猫妖接了过来,嗅了嗅,然后看着东方朔。

“喝吧。喝了你就知道了。”

东方朔笑呵呵地说。

猫抿了一点。

“苦。”

猫妖咧着嘴,赖赖地说。

“喝。不喝我叫师爷去了。”

东方朔黑唬着说。

猫妖一听,赶紧一手捏住鼻子,一手举杯,把药倒了下去。

东方朔看着猫妖咧着嘴的猫妖,笑着接过了她手里的杯子。

猫妖咧着嘴,也看着东方朔。

东方朔的药,真有劲儿,猫妖喝了没多会儿,脸色就泛出了血色。

“嗯,年轻就是好呵。”

东方朔凑过来,坐在了猫妖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说。

猫妖感觉也好多了,她知道东方朔真是为自己治病,于是,感激地偎上来。

东方朔开心地伸出双手,把猫妖抱在了怀里。

猫妖伸出她粉红的小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东方朔的脸。

猫妖的小舌头舔在脸上是真舒服,东方朔惬意地眯起眼睛。

猫妖一见东方朔喜欢,舔得更来劲了。

“宝贝,真好。记住,以后再弄那事儿的时候,还要学会用手。”

东方朔一边享受着,一边轻声说。

猫妖真是老手了,一点就透。

听明白了的猫妖,立即把手伸进了东方朔的衣服。

猫妖先是在东方朔的上身摸了摸,然后便奔了。

“好了,好了。傻丫头,男人的上身和女人一样敏感。记住,轻易不敢摸,摸是自找麻烦。记住了。还有,开始不要动手,动手容易让男人犯懒,男人一犯懒就不好弄了,弄起来,尤其是到要命的时候,再用手,就像那天弄你一样。明白了?”

东方朔睁开眼睛,攥住了猫妖的手,笑着着说。

猫妖真是一个透亮的人,听完之后,像个孩子一下扑到东方朔怀里。

“好了,宝贝,我走了。那个药,明天分两次服下。明晚我再来看你。”

说完,东方朔轻轻地拍了拍猫妖,然后站起了身。

猫妖想起身,东方朔把她按住,笑了笑,走了。

其实,在这人世间,每个都是有机会的。或者换句话说,上帝是公平的。人们之所以活得不尽如人意,其实是因为他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

当然,对于有的人来说,机会对他们,来的太容易了,所以他们就不珍惜。但是,对于那些苦等机会的人来说,一但机会来临,他们便会死死地把握。马晓晴就是这样的人。

拿到协议后,马晓晴立即着手进行。第二天一早,李朝阳又来接马晓晴去公司。路上,马晓晴就向李朝阳追着问应该怎么办,李朝阳也没办过,但也知道一些,于是,他就把自己了解的如数说了。

李朝阳说的并不是没谱,于是,等到了公司,马晓晴心里已经有底了。

在中国办事,大家都知道,你得有路子。如你没路子,就应了那句话:提着猪头找不着庙门。但是,你要是有路子,就不同了。有了路子,你要办的事情,地点就换到了酒桌上,觥筹交错间,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马晓晴的药品审批,也就由饭桌开始了。

正文 第201章 发奋

看到马晓晴这么上心,李朝阳也就伸手了。一上午,李朝阳什么都没干,就是打电话。一通电话过后,李朝阳把有相关的官员都给约齐了。当然,这里面的人,有的是给李大少面子,有的则是给李大主任的面子。不管是给谁的面子,反正,到了晚上,该来的人都来了。

人到齐,酒席开宴。人们一开始并没拿马晓晴当回事,可当李朝阳让出主角,向众人介绍马晓晴是他的未婚妻时,形势急转之下,马晓晴立即成了月亮,被众星星给捧住了。

马晓晴知道这群人不是省油的灯,于是她豁出去了。

马晓晴上来就倒满了一杯白酒,举起来对众人说:“各位领导,咱们不说外话,都是一家人,我在医院工作,是一个护士。这次请大家帮忙申报的药,是治病的药,专治女性乳腺病的,它能填补乳腺病治疗的空白。今天请大家来,就是想请各位领导关照一下,关心一下女性的痛苦,为女性谋福。我先干为净(敬)”

马晓晴真是不含糊,一口就把杯中的酒给喝了。

马晓晴真是不会喝酒,一杯下去,就被呛得够呛。在一阵咳嗽过后,马晓晴又让服务员倒上了第二杯。马晓晴再次举起酒杯说:“对不起各位领导,我不会喝酒,让大家见笑了。我虽然不会喝酒,可是我知道规矩,敬酒要连敬三杯。这是第二杯。”

说完,马晓晴又是一下把酒倒在了自己的口中。这回,马晓晴有经验了,她屏住了呼吸,没被呛着。

服务员挺有眼力,马晓晴放下酒杯,她就又给满上了。

马晓晴喘均了气后,又举起了酒杯,对在座的众人说:“这杯酒,我替生病需要药的女性朋友,先谢谢领导了。”

说完,马晓晴再一次把酒倒入自己的口中。

在场的各位领导,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在酒桌上,什么人也都见过,特别是那些擅长公关的小姐。可是,马晓晴这样的实诚的人,他们是第一次见。马晓晴在喝这三杯酒的过程中,他们都在认真地看着。

马晓晴喝完三杯酒后,有人叫了起来:“朝阳,你可是不地道,咱未来的弟妹明着是不能喝,你却让他打前阵,这可是让我们大家难看呵。”

李朝阳一听,连忙说:“不是这个意思。在座的众位都是我的朋友,没有这事儿。我未婚妻只是表达了她自己的想法,绝没有别的意思。我再给大家介绍一下,她是卫生局李局长的义女,就住在李局长家。现在,我再敬大家三杯。”

说完,李朝阳连干了三杯。

李朝阳是酒桌上的常客,一看就是老手,三杯酒干得是干净利落。

李朝阳三杯干过后,药监局负责盖大印的处长坐不住了,他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朗声说:“李公子和未来的夫人给足了大家面子,咱们也都是场面上的人,不能不识趣,我出回风头,说回话,如何?”

众人也挺给他面子,齐声说好。

“好,我也先敬大家一杯,喝过之后,我给大家派活,咱们一站接一站,用最快的速度,争取年前,把李公子的事情办完。大家得给面子。”

这话是真有分量,因为它有难度,距离年底,还有不到一个的时间了。

可是,大家今天的热情很高,还是应了。

于是,大印处长一口干掉杯中酒,然后,向马晓晴一一做了介绍,同时把工作安排了下去。

虽然让酒闹得很难受,可是马晓晴还是一一地记住了他们。马晓晴记住他们,是想自己亲自跑。

马晓晴给这顿酒开了个好头,于是,大家喝得很舒服,也很开心。于是,在以后的办事过程中,马晓晴遇到的真的就是一路绿灯,这是后话。

李朝阳也是个透亮的人,人家开了口,他也得把意思做到了,于是,每个人走的时候,他都送上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马晓晴这样玩命,让李朝阳很是不痛快,于是,他酒喝得很少。送走众人后,李朝阳还能开车送马晓晴回去。

“朝阳哥哥,他们说话能算数吗?”

马晓晴头脑很清醒,她担心地问。

天已经晚了,路上很安静,于是,马晓晴的话,便格外清晰。

“晴儿,你今天为什么这么玩命呵?”

李朝阳没有回答马晓晴的问话,而是憋不住,问了自己关心的事儿。

“你猜。”

马晓晴含情默默地看着李朝阳说。

“你是为了他?”

李朝阳看了马晓晴一眼,酸酸地说。

马晓晴没说话,看着李朝阳,只是摇了摇头。

“是为了我?”

李朝阳又看了一眼马晓晴,不自信地问。

马晓晴又没说话,还是看着李朝阳摇了摇头。

“那你是为了谁?”

李朝阳想不出来了。

李朝阳没猜出来,马晓晴有些失望。

“为我自己。”

马晓晴转过脸,看着前方说。

“为你自己?”

李朝阳不相信地放慢了车速,看着马晓晴问。

“对。我想在咱们结婚前,把这件事情办完。我不能像现这样进你们家门。”

马晓晴说得很干脆,很果断。

李朝阳有些发呆,他下意识地把车靠到路边停下。侧过身,李朝阳把一条胳膊搭在方向盘上,呆呆地看着马晓晴。

马晓晴还是不说话,仍然看着前方。

“晴儿,我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你没必要这样。”

李朝阳试着说。

马晓晴没有看李朝阳,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信不过我?”

李朝阳有点沮丧地说。

“不是。朝阳哥哥,我只是想配得上你。”

马晓晴听出了李朝阳的声音不对,便转过脸来,看着他说。

“晴儿,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我喜欢你,所以我要娶你。”

李朝阳反感地说。

“朝阳哥哥,不是这样的,在你身边还有一堆眼睛在看着你。朝阳哥哥,就拿刚才的事说,开始,谁理睬我,你不是也不得不把李芗爸爸搬出来吗?朝阳哥哥,我嫁给你,不能让你难堪。”

马晓晴坚决地说。

说完,马晓晴拉住了李朝阳的手。

“晴儿,我的好晴儿。”

李朝阳忍不住一把抱住了马晓晴。

“周平川这个混蛋!”

抱着马晓晴后,李朝阳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马晓晴觉出李朝阳在这种时候骂周平川,而且骂得那很狠有些不对,于是她坚决地推开了李朝阳问:“怎么了朝阳哥哥,你骂他干什么?”

“噢,我是,我是骂他给你找了麻烦。我,我怕你累着。”

李朝阳发现自己失言了,便掩示着说。

听李朝阳这样说,马晓晴放了心,她又正色说:“朝阳哥哥,你不能骂他,他帮了我的大忙。我要记他的好。答应我,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要骂他。好吗?”

“嗯。晴儿,我听你的。咱们走吧,你喝了那么多酒,一定很难受,我快点送你回去吧。”

李朝阳不爱听,于是继续掩示着说。

“嗯,朝阳哥哥,我真的很难受,咱们走吧。”

李朝阳的话,又让马晓晴注意到自己的难受,于是,她感觉更难受了。

“好,咱们走。”

说完,李朝阳把车开起来,并且提了速。

李朝阳有心事,不再说话;马晓晴静下来更觉得酒闹心,还有些头晕,也不想说话,于是两个人都不再言语。

李芗家到了,李朝阳停住车。

“晴儿,还难受?”

李朝阳看着马晓晴关心地问。

“还好。”

马晓晴强打精神,笑了笑说。

李朝阳不再说话,下了车。转到马晓晴一边,李朝阳打开车门。

马晓晴扶着李朝阳伸出的手,侧身下了车。

马晓晴真不行了,脚一沾地,腿就打软,人就要倒。

李朝阳赶紧伸手,抱住了马晓晴。

马晓晴意识还有,但是却克制不住地嘿嘿傻笑。

李朝阳一见,知道马晓晴这是酒劲儿上来了,于是一猫腰,一把抱起了马晓晴,然后朝着李芗家门走去。

到了门口站住,马晓晴轻声对李朝阳说:“放我下来,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这样。”

李朝阳听话地把马晓晴放了下来。

马晓晴经过几次努力,站住了。

见马晓晴站住了,李朝阳按了门铃。

保姆出来开了门。

李朝阳想扶马晓晴进去。马晓晴没让。李朝阳也没坚持,于是,保姆小红扶着马晓晴进去了。

对于女性来说,酒最伤人。尽管马晓晴仔细化了妆,可是当早上李朝阳来接她的时候,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因为马晓晴看上去不像以往那么有光彩。

“晴儿,要不,这事你别忙了,还是我来办吧。”

坐进车里后,李朝阳并没开起来,而是跟马晓晴商良着说。

“不!”

马晓晴坚决拒绝。

“晴儿,你还信不过我?”

李朝阳不高兴了。

“朝阳哥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这件事情我一定要亲手完成。”

马晓晴并不理会李朝阳的不快,坚决地说。

马晓晴说完,不再说话,坚定地看着前方。

正文 第202章 闹酒

一见马晓晴这样,李朝阳也不再说话,打着车,快速向前驶去。

到了公司,李朝阳也不用马晓晴吩咐,抄起电话就为她联络。

由于有昨天的约定,第一站痛快地叫他们现在过去。

李朝阳跟马晓晴说了情况,起身就要走。

“朝阳哥哥,你在家坐阵,我去。有什么事儿,我随时跟你联系。”

说完,马晓晴拿包起身。

“晴儿,你行吗?”

李朝阳担心地问。

“放心,朝阳哥哥,我能行。”

虽然让昨天的酒闹得,全身仍感觉无力,可马晓晴却依旧故做轻松地说。

李朝阳虽然心疼她,但是他知道女人要是发了狠,男人是拦不住的,只能由他去了。

李朝阳边嘱咐,边把马晓晴送出门,并给她派了专车,配了一个懂事儿的司机。

马晓晴感激地看了看李朝阳,她真想上去抱抱他,可是这是在公司。

车要开动时,李朝阳又凑近车窗。

司机一见,赶紧放在玻璃。

“放松。没事儿,都是朋友。”

李朝阳又嘱咐说。

马晓晴点了点头,然后冲着李朝阳灿烂地一笑。

看到马晓晴这样的笑容,李朝阳放心了。这是无敌的笑容。李朝阳明白。

从这天起,马晓晴就开始了她的奔波。

拜访,吃饭;吃饭,拜访。马晓晴这一走起来,才知道衙门是真多,那天来吃饭的,真没有闲人。以前也听说过,可真到了自己这儿,马晓晴才知道,自己要拜的神,比自己平时听到的、想象的还要多。

毕竟是没办过这种事,开始,马晓晴还挺紧张,生怕到哪里说错了话,无意得罪了人,把事情搞砸了。可是跑了几个衙门后,马晓晴心里便有底了。其实稍有些经验的人都知道,所谓办事,不过是人情,人情到了,事情就办得差不多了,只要应该有的东西再有了,一切就是看着他们笑着给你盖一个章 。

从某种意义上说,马晓晴就是在跑公章 、谢公章 ,因为好像没有人真拿事情当回事儿,只是在走必要的程式,只要马晓晴到了,负责的领导大概检查一下相关资料是否齐全,然后便是笑着盖章 ,按下。当然,接下来就是吃饭。

尽管如此,马晓晴仍是心中提着小心,每拜一个衙门,都是认真听认真做,陪足了笑脸。对于办事,当然像马晓晴这样更好,于是,事情办得也格外顺利,还就真没有遇上麻烦。

其实,这事儿真是不用马晓晴去跑,找个长得整齐点儿的,嘴甜点的办事人员去,就能搞定。可是马晓晴就是不松手,非得亲自去办。因为,她就是不放心。这是周平川给自己的机会,马晓晴告诉自己,绝不能因为自己的犯懒而出现闪失!所以马晓晴格外认真,格外努力。

在办事过程中,马晓晴不怕陪笑脸,可她真是头疼喝酒。马晓晴真是和酒无缘,直到最后,她喝得酒得以瓶论,可她还是没有练出来,更别说上瘾了。可是,马晓晴仍坚持自己亲自一家一家地跑,一杯一杯地喝。还好,马晓晴意志真坚强,她没丢过一次人,甚至没有吐过一回。

马晓晴的主动认真,让李朝阳公司的人产生了想法,特别是女士们,他们一致认为马晓晴有目的,她准是要到公司来发展,于是,他们有了危机感,工作主动起来。

不管李朝阳公司的人怎么想马晓晴,马晓晴的拼命行为都起到了模范带头作用,公司上下进入了一种积极状态,公司进入更高速的运转。公司的这一切变化,李朝阳都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上。

马晓晴在前边冲锋,李朝阳也在后边积极配合。李朝阳的配合也绝对是主动的,他不但派得力的人为马晓晴准备资料,还布置人联系自己的关系,着手布置药品的经销。

有关系再加上努力,回报自然就会很理想,马晓晴创出了一个奇迹,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候,终于在新年到来之前,将药品的批号拿到了手。

没有人相信这是真的,可它就是真的。

人们总爱骂我们的公务人员,特别是有职务的公务人员是官僚,是那些什么什么的,可他们却忽视了一点,他们也是人,更是些有本事的人,如果他们没本事,在中国这个人口数以十亿计的泱泱大国,他们无论如何也是混不到这个位置上的。

有本事的人一但开动脑筋,那可是了不得的。看着马晓晴跑批号的人,只看到马晓晴跑的起点时间,只会从她动起来算,可是,开动脑筋的官员,却看到了马晓晴送来的实验病历的时间,于是他们就帮了马晓晴,当然也帮了自己。如果质疑的人能想到这一点,他们就不会再有疑问了。

所以说,高人和平庸的人就是有区别,高人有办法,平庸的人有鄙视、有牢。高人喝酒吃肉享受美女,平庸的人只能减肥吃粗粮发牢骂大街。

人呵,就是有差距!

李朝阳为马晓晴摆了庆功酒。

李朝阳给自己摆庆功酒,让马晓晴有点糊涂。我对李朝阳有什么功劳?这酒应该是由周平川摆呀,李朝阳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呀?

然而,庆功酒一开席,马晓晴知道了,李朝阳是真爱她。因为,这顿酒不公仅是庆功,更是庆祝分公司的成立。

庆功酒是在中午举行的。当马晓晴坐到正桌上后,同桌的人一起起立,举起酒杯,纷纷表态般地说:“请马经理关照。”

他们的举杯让马晓晴有些糊涂,马晓晴站起身,但她并没有敢拿起自己的酒杯回敬,而是看着身边的李朝阳。

这时,李朝阳才站起来,告诉马晓晴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医药分公司的经理了。他们是各地的销售经理,以后归你领导。”

李朝阳说这话的时候,很从容,很有气度。

真没想到,李朝阳会跟自己来这手。没办法,既然被驾起来了,只能认头了。经过这近一个月的锻炼,马晓晴也明白事了,也成熟了,不会再做小女儿状了。于是马晓晴不再说什么了,拿起了酒杯,和她的下属们开始共饮。

李朝阳得意地看着马晓晴,也开心地喝起酒来。

酒至半酣进,李朝阳一激动,对马晓晴说:“把周平川叫来!”

按原定计划,他们应该是明天再通知周平川,让他请客。

“对,让他过来。”

马晓晴虽然没喝高,但是她也已经兴奋了。

于是,李朝阳打电话,让公司的司机去慈仁女性专科医去接周平川。

李朝阳公司的司机赶到医院,在分诊台见到了郑丽,让她请周平川出来。郑丽问清了司机的身份,然后去叫了周平川。

许静蕾这阵子一直来医院跟周平川学习,司机来的时候,他正在给许静蕾讲他的药。

周平川来到分诊台见到司机后,司机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我们老板让我接你,你的药,批下来了。”

周平川一听,赶紧对郑丽说:“丽姐,我出去一趟,他们把药的批号办下来了。里边你帮我招呼一下。”

说完,周平川脱下白大褂就走了。

郑丽又返回到周平川的诊室,对许静蕾说:“川儿有点事情,先走了。你到我哪儿坐会儿去吧。”

最近,许静蕾总来,跟郑丽也熟了。

“丽姐,他走得这么急呀?”

许静蕾轻声问。

“呵,有好事。他那个药批号下来了,能正式用了。”

郑丽开心地说。

“呀,真的!太好了,这下我妈妈的餐有治了。”

许静蕾高兴地说。

许静蕾高兴,是因为周平川告诉她,只要他的药的批号一下来,就可以给妈用了。

李朝阳一见周平川就后悔了。真不该让他来,这叫一个堵心。

可是相反,马晓晴一见周平川这叫一个开心!

“平川哥哥,我把批号办下来了,是我办下来的。”

马晓晴面带酡红,拉着周平川的手,又高兴,又得意地说。

一见马晓晴和周平川这么亲热,李朝阳更堵心了。

李朝阳站起身,走上去,一把揪住周平川,大声说:“你这个给人找麻烦的家伙,过来,罚酒!”

周平川一见李朝阳满脸胀红,知道他喝了不少酒,于是便说:“不应该罚我一个人,你也得罚。”

“为什么罚我?”

周平川这样说,李朝阳不明白,他不满地问。

“因为你把我的钱抢走了,还抢走了我的女人。”

周平川凑到李朝阳的耳边小声说。

“不对!我只拿走了我的东西。她要是你的,我抢不走,是不是?”

李朝阳还没糊涂,没有着周平川的道。

可是,周平川的话,让李朝阳心里很舒服,于是,他的心里不再那么堵得慌了。

“你要是不认罚,我也不能罚。因为受累的不是你。”

周平川见李朝阳没有着道,便再次找理由。

“你怎么知道没累着我,累着了晴儿,我更累!”

李朝阳几乎是在喊了。

听到李朝阳这样说,不知道怎么的,马晓晴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正文 第203章 心曲

见到马晓晴一流泪,李朝阳心痛得气又不打一处来了。

“你小子,我都有心抽你一顿,罚你几杯酒,你还这么叽叽歪歪的,给我喝!”

李朝阳又是大叫道。

听到李朝阳这样说,又看到马晓晴在流泪,周平川也感觉心里很不舒服,于是,他抄起面前的酒杯,发泄般地一扬脖,喝了下去。

“给他倒上。”

李朝阳见周平川把酒喝了,心里痛快了一些,但他仍不放过周平川。

周平川也不含糊,一气干了三杯。

“该你了。”

喝过酒,周平川对李朝阳说。

看着周平川叫板,李朝阳也不含糊,当当当,也是三杯下肚了。

“老板,不对吧?你罚他酒,怎么你也喝了?”

边上看热闹的人中,忽然有人说。

“对呀,我喝什么呀?”

李朝阳好像有点明白了。

见李朝阳一副憨样,马晓晴突然一下又乐了。

“好,好,晴儿笑了,你得喝酒。”

李朝阳一见马晓晴笑了,于是又开心地说。

周平川拿起杯子,一昴头,又把酒喝了。

见周平川喝了,李朝阳把自己的杯子倒满,也一口干了。

“坏了,老板喝高了,他都抢着喝了。”

有人小声在马晓晴耳边说。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让司机留下,你们都走吧。回家。”

马晓晴发布命令般地说。

众人一听,虽然不想走,想再看会热闹,可是看着马晓晴一副认真样,就又纷纷和大小两个老板告别,散去了。

“你们走吧,这小子爱面子,你们走了我正好和他算账。”

李朝阳也不看他的职员们,却冲他们挥挥手。

众人纷纷嚷嚷着,跟老板告别。李朝阳的下属还真有会来事儿的,有人竟然在李朝阳耳边说:“老板,一定要把他喝趴下了,让他给咱们一个大扣!”

听到这个,李朝阳乐了,咧着嘴,看了看他。

众人散去,李朝阳把杯子倒上酒,对周平川说:“人都走了,咱们该算算账了。”

“算什么账,咱们事先不都有协议吗?”

周平川不解地问。

“你的破事儿弄完了,我要娶她了,你说怎么办吧?”

李朝阳盯着周平川说。

“我欠你的,可我没钱,送不了你像样的礼。”

周平川无奈地说。

“谁要你的破礼,你还我她的身子!”

李朝阳又叫起来了。

“她的心都是你的了,我还拿什么还你!”

周平川愤怒地说完,又抄起面前的酒,一口干掉。

“她的心是我的了,她的心是我的了。嘿嘿,她的心是我的了。”

李朝阳突然嘿嘿地笑起来,而且特别开心。

笑过之后,李朝阳觉得笑还不过瘾,便也把面前的酒干了。

李朝阳又要倒酒,可是瓶子空了。

“拿酒来!”

李朝阳大声喊。

马晓晴送完她的下属回来,看见李朝阳又要酒,便走上来劝道:“朝阳哥哥,咱们说会话吧,别喝了。”

“不行!我跟他没话说,就跟他喝酒。去,拿酒去。”

李朝阳瞪着眼睛说。

“朝阳哥哥,你不听我的话啦?”

马晓晴拿着劲儿说。

“我现在什么话都不听,我就要跟他喝酒!我要把他喝趴下!”

李朝阳恶狠狠地说。

“你!”

马晓晴真生气了。

“老板,老板,酒来啦。”

司机不合适宜地拿着瓶酒走过来。

真不长眼!马晓晴生气地盯着司机。

司机丝毫不惧,并拿起一个杯子,倒上酒说:“我先敬您一杯。我这是好酒,您喝,您一定得喝。”

马晓晴真急了,她真有心把酒泼到这个不懂事儿的司机脸上!

“晴儿,喝!你是老板了,不能丢这个面儿!”

李朝阳命令般地说。

李朝阳这样说,马晓晴一下被堵住了。马晓晴赌气般地端起酒杯,一下倒入口中。

酒进了口,马晓晴没有立即咽下,而是看着司机。

司机一见马晓晴看着自己,忙说:“老板,酒不错吧?”

马晓晴听他这样说,差点笑喷了。

“老板,快咽了,可别浪费了。”

司机一见形势不对,赶紧说。

“嗯!这话我爱听,你是个喝酒的人!”

李朝阳一听司机这样说,便开心地说道。

“去,拿两个大杯子来,喝死他们!”

马晓晴咽下了酒,命令司机道。

“好嘞!”

司机真事似的,吆喝着拿过两个大杯子,给李朝阳和周平川一人倒了半杯。

“朝阳哥哥,先罚他,让他喝了。”

马晓晴看着李朝阳说。

“对,你给我喝!”

李朝阳见马晓晴像着自己,便得意地说。

周平川没想到马晓晴会这样,他的心里很不痛快,于是,二话没说,周平川又是抄起杯子,一下倒进了嘴里。

喝过之后,周平川朝李朝阳亮了一下杯底,大声说:“你敢吗?”

李朝阳一听,二话不说,端起酒杯,直着脖子,都不经过嘴,一下直接倒喉咙里,并且不做停留,直进肚子里。李朝阳这一手一亮,明白人就可以知道他是酒桌上的高手。

“再倒!”

周平川见李朝阳喝完,又叫了起来了。

司机均匀地分成了两杯,然后倒过瓶子说:“最后一下,拼吧。要是谁倒了,谁算输,都没倒算平手。好不好?”

“我先来。”

李朝阳又是那样一下倒进了喉咙。

“我没倒,看你的。”

李朝阳挺住,然后说。

周平川也一气喝下去。

喝完,周平川坐下了。

“你不成,你就是不成!你,你,你趴着吧。晴儿,走,咱们回家!”

李朝阳像个胜利者似的,摇晃着,得意地说。说完,他又向马晓晴招招手。

马晓晴走上来,扶住李朝阳。

李朝阳一抱住了马晓晴,然后示威似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周平川也不看他们,把头埋进手臂,趴在了桌子上。

司机也走上前,边扶住李朝阳,边夸道:“老板您真厉害,看这意思,他得在这儿趴到天黑了。”

“哼,跟我斗!哼,跟我斗!”

李朝阳嘴里叨咕着,借着他们的劲儿,向外走去。

上了车,李朝阳喘着粗气说:“送她回家!”

司机没动,而是看着马晓晴。

这真是个好司机,眼里真有水。

马晓晴用眼睛示意了一下李朝阳,司机明白了,回过头,发动车,走。

李朝阳的是真有酒德,车一开起来,他就打起了鼾。

李朝阳真是没有睡德,他的鼾声真挺吵人。

“老板这是有心事儿,要不,没人能把他喝倒。”

李朝阳打起鼾后,司机突然说。

马晓晴听到司机这样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去看李朝阳。

见李朝阳的样子不舒服,马晓晴帮他摆舒服。之后,马晓晴把自己靠在了李朝阳身上。

司机不再说话,一直到了李朝阳家,他都没在说话。

到了家,李朝阳醒了。李朝阳真是有点酒神的意思,就这么一絮,他就醒了。醒了的李朝阳一看是自己家,就说:“怎么跑这儿来了?掉头,送她。”

“干什么呀?你不想让我去你家呀?”

马晓晴撅起嘴,轻声说。

“不是,不是。你看我。天还没黑呵。走,上去。”

李朝阳是真醒了,马晓晴一点,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一进家门,李朝阳的妈妈在。马晓晴迎上去亲切地叫了一声:“阿姨。”

李朝阳妈妈眼睛也很好使,一眼就看出这是马晓晴,她惊叫一声:“哎哟,你可是贤呀。”

说完,李朝阳妈妈像是怕马晓晴跑了似的,上来就拉住了马晓晴。

李朝阳透着是回到了自己家,见他们俩个亲热,自己一坐到沙发上,然后就是嘿嘿地傻乐。

“晓晴呵,听说这些日子,你一直和朝阳在一起,你怎么也不来家里坐坐呀?”

李朝阳妈妈嗔怪道。

“太忙了,每天都得请人吃饭,一弄就是九点以后了。”

马晓晴解释说。

“嗨,请人家吃饭,你就让他去呗,你跟着瞎忙什么呀。”

李朝阳妈妈无所谓地说。

“我主要是想熟悉熟悉,别以后朝阳哥哥跟我说什么,我都不知道,再让他烦我。”

马晓晴继续解释说。

“熟悉那些干什么呀,怪烦人的。”

李朝阳妈妈又说。

“我想当以后当个好太太,什么都不懂,就没办法体贴人。”

马晓晴继续解释。

“哎哟,晓晴呵,你的心真好,谁要是娶了你,可真是有福气呀。”

李朝阳妈妈听马晓晴这样解释,羡慕地说。

“妈,您可真成,也不让人家坐下说。妈,您说了半天您听明白了吗?她可是已经告诉您了,她要做你的儿媳妇。你要是再打岔,我的媳妇可就没了。”

看着马晓晴紧着解释,母亲还没听明白,李朝阳听不下去了,插话说。

“呵?是吗?哎哟,晓晴呵,这可太好了。来,来,坐下,坐下。”

李朝阳妈妈这才明白,赶紧拉着马晓晴坐了下来。

刚才紧着解释,马晓晴没有不好意思,可到现在,她却不好意思了。

“晓晴呵,我是个痛快的人,既然话说到这份上,咱们就明说了吧。我们家也是开通的,你们的事儿,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李朝阳妈妈直来直去地说。

正文 第204章 嘱咐

“您抽时间去我们家一趟,和我妈妈商良一下吧。我听他们的。”

马晓晴红着脸说。

“你是说哪个家?”

李朝阳妈妈试着问。

“我亲生的父母分开了。我成人已后,他们都不管我了,我的户口在医院的集体户上。”

马晓晴低着头说。

“好,那你就先拿李芗家当家,就让朝阳从那儿接你过门。过了门,你就按我的班,当这儿的家。”

李朝阳妈妈高兴地说。

“晴儿,听见了妈,我妈可是最开通的人。跟你说实话,我妈最不爱当家,我们现在小阿姨都能当半个家。”

李朝阳笑嘻嘻地补充道。

马晓晴一听李朝阳这样说,看了他一眼。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李朝阳怕马晓晴不信,又赶紧说。

“晓晴,朝阳说的是真的。别看朝阳爸爸的官当到这份上,可是我们家没那么多事儿,更没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要说规矩也只有一条,是朝阳爸爸立的,不许收钱。”

李朝阳妈妈说完,哈哈地笑了起来。

“阿姨,您真好。”

听到李朝阳母子这样说,马晓晴的心里,一下轻松了起来。轻松的马晓晴,开心地说。

“哎呀,晓晴呵,阿姨可真是盼着你早点嫁过来。对了,晓晴呵,嫁过来你也别再上什么破班了,咱们俩个做个伴,好好享受享受。”

李朝阳妈妈又开心地说。

“嗯,我听您的。”

马晓晴认真地点头说。

“哎呀,这可太好了,我终于有伴了。明天我就去你们家,带儿子认亲去。”

李朝阳妈妈听到马晓晴不打磕巴就答应了,更是开心了。

“晴儿,这事儿可就说死了,明天正好是休息日,我们可真去了。”

李朝阳笑着插进话来说。

“嗯。”

马晓晴点了点头。

李朝阳刚才说话的时候,并不自信,可见马晓晴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他激动得一下窜过来,抱住了马晓晴。

“行了,儿子,别那么没出息。送晓晴回家吧,让她跟说一声,别到时候弄人家一个措手不及。”

李朝阳妈妈拍了拍儿子说。

“好,听老妈的。晴儿,我这就送你回家。”

说完,李朝阳松了手,站了起来。

马晓晴也站起身,对李朝阳妈妈说:“阿姨再见。”

司机没走,还在等着送马晓晴,见他们出来,打开了车门。

“朝阳哥哥,你别送了,让他送吧。”

马晓晴拦住李朝阳说。

“我还是想送你。”

李朝阳不干。

“听话,明天上午过来。”

马晓晴又说。

“嗯。”

李朝阳听话地应了。

马晓晴挥手和李朝阳告别,坐进了车。

李芗妈妈最近很郁闷,因为她又沦落到晚上独自一个人看电视的地步了。马晓晴没回来,李芗回来就一头扎在屋里不出来。

就在李芗妈妈郁闷的时候,马晓晴回来了。

看着马晓晴这么早回来,李芗妈妈奇怪地看着她。

“妈,你这是干什么?不认识我啦?”

马晓晴凑上去,偎着李芗妈妈说。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早就回来了?”

李芗妈妈不解地问。

“回来陪您呀?不高兴呀?”

马晓晴弄出一个淘气地样子说。

“嗯,有你这句话,就行啦。说吧,有什么事儿?”

李芗妈妈叹了口气说。

“您怎么知道我有事儿?”

听到李芗妈妈这样说,马晓晴惊奇地问。

“你还真有事呵?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

李芗妈妈听马晓晴这样说,也吃惊地说。

“这样呵。妈,我就说了。前几天我在朝阳哥哥的公司里忙一件事情,听见了人家说爸爸的事情已经确定了。既然爸爸的事情定了,我就得信守诺言,嫁给李朝阳。刚才我去了了朝阳哥哥家,他妈妈说,明天他们来提亲。”

马晓晴说完,偎着李芗妈妈低下头。

“呵,这样呵,好,真是太好了。”

李芗妈妈一听,高兴地叫了起来。

“妈,你舍得我走呵?”

马晓晴见李芗妈妈一听她要嫁,这样高兴,便问。

“晓晴呀,妈怎么做得你走呵。可是,女孩子能有这么个好人家,不容易,所以妈高兴。”

李芗妈妈看着马晓晴说。

“妈,可是我舍不得你和芗儿姐姐。”

马晓晴伤心地说。

“唉,我也舍不得你呀。”

李芗妈妈说完,搂住马晓晴。

)“妈,我真想好好陪你,我真不想嫁。”

马晓晴也抱住李芗妈妈说。

“妈也不想你嫁人。可是不行呵,女儿长大了,就得嫁人呵。”

李芗妈妈也伤感地说道。

“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呢?腻腻歪歪的。”

李芗出来,看到他们偎依在一起,喃喃地说话,便说。

“芗儿,你妹妹要嫁人了,明天李朝阳和他妈妈来提亲。”

李芗妈妈告诉李芗说。

“哦,这就要嫁了?”

李芗凑近了他们说。

“爸爸的事,定下了,我就该嫁了。”

马晓晴笑着对李芗说。

“李朝阳决定娶你啦?”

李芗审视着马晓晴又问。

马晓晴点了点头。

“芗儿,你坐下,咱们商良一下,看有什么要准备的。”

李芗妈妈见李芗不像是要坐下来说话,便说。

“准备。你们准备怎么办?”

李芗琢磨了一下,坐下来说。

“看他们的意思吧。不过,爸爸刚上任,我们的婚事肯定不能办得太大。”

马晓晴认真地说。

“这到是。”

李芗妈妈接过话说。

“这可是不好说,李朝阳那家伙主意大着呢。这样吧,妈,你先早点休息,明天看他们怎么说。”

李芗觉得他们在这里说,好像没什么意义,因为他们想法,不会超出李朝阳的。

“也好。看你李叔有没有什么想法。”

李芗妈妈觉得李芗的话有道理,便同意了,然后站起身,进屋了。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芗看着母亲走进去后,又看着马晓晴问。

马晓晴看着李芗摇了摇头。

“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说,别憋着。你可是咱们家的大功臣,不能委屈你。”

李芗又追了一句。

“姐,结婚的时候,你能给我当伴娘吗?”

马晓晴忽然笑着说。

“这个……”

李芗没有想到马晓晴会说这些,一时语塞。

“姐,你不愿意呵?”

马晓晴开玩笑地说。

李芗低着头,没有说话。

见她不说话,马晓晴不相信地看着李芗。

李芗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姐,你和周平川怎么样了?刚才朝阳哥哥把他也叫过去了,两个人见了面就喝酒。”

马晓晴见李芗还是不说话,便没话找话地说。

“是吗。”

李芗无所谓地说了一声。

怎么,这话都提不起兴趣了,芗儿这是怎么?马晓晴吃惊地看着李芗。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现在和周平川,没关系了。”

李芗没抬头,却清楚地说。

“姐,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呀?我就一个多月没去医院,你们怎么就,就……”

马晓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李芗抬了一下头,看了一眼马晓晴,然后说:“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和朝阳结婚后,好好过日子。你别看李朝阳成天大大咧咧的,其实心眼可小了。你收收心,可别再闹出什么乱子了。”

这是什么话!马晓晴不相信地看着李芗。

“你管我叫姐,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先和你说了好。你也别不高兴。”

李芗见马晓晴看着自己,便又硬硬地说。

“哦,知道了。”

话说到这份上,马晓晴只能应了。

“你也别嫌我话多,你别看朝阳平时瞎折腾,一但结婚,他会好好过的。我们这样的家庭,最怕别人说闲话,这个你明白吧。”

李芗又说道。

“姐,你放心,我会跟朝阳好好过的。嫁了朝阳,我也就心安了,已后我什么都不干了,就陪着朝阳妈妈。朝阳妈妈也跟我说,等我过去了,我们一起好好享受享受。”

马晓晴实在是不想再这样沉重地谈下去了,于是,她把自己的底交了出来。

“这样最好。”

听马晓晴这样说,李芗吃了定心丸,也放松地说。

“姐,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开始,我真怕朝阳家有规矩,因为我听说,像爸和朝阳爸爸这样有职位的家庭,事儿特别多,所以我还真有些怕。今天见了朝阳他妈,我们一聊才发现,他妈妈跟咱们似的,特别开通,什么事都没有。”

李芗边说,边靠近了李芗,抱住了她的胳膊。

马晓晴这一抱,让李芗的心一下又暖了,于是,她看着马晓晴轻声说:“满意啦?”

“嗯。”

马晓晴应着,还用力地点了点头。

“准备给李朝阳生孩子吗?”

李芗看着马晓晴一副满足样,打趣地说。

马晓晴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准备什么时候生?”

李芗又问。

“有了就要呗。”

马晓晴随口说。

“准备生几个?”

李芗又追问道。

“你说生几个?”

马晓晴不明白李芗怎么这么问。

“怎么也得生六七个吧?”

李芗忍笑,真事儿似地说。

“六七个,姐,你当我是猪呵。”

马晓晴推了一下李芗说。

正文 第205章 咆哮

李芗忍不住,一下乐了出来。

“好呵,姐。你敢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马晓晴就动手哈李芗的痒。

于是,两个人又像以前那样,叽叽嘎嘎地闹成了一团。

闹过一阵后,马晓晴又试着问:“姐,你和他……嗯,那你还在乳科门诊?没想换个地方?”

“我不在那儿了,我现在去护理部了。”

李芗明白马晓晴的意思,便告诉了她现在自己的去处。

“护理部?你到护理部做什么?”

一听李芗换地方了,马晓晴坐直了身子,看着李芗问。

“现在跟着主任。也没什么具体事,平时也就去转转,检查检查。”

李芗也看着马晓晴说。

“不错,真不错。姐,你怎么去那儿了?”

马晓晴一听,很高兴地说。

“周谢燕找的我,说是院长的意思,爸也嘱咐她了。”

李芗如实地说。

“这可太好了。姐,要依我说,护理部也不能多待,盯着点儿,看别的地方有什么空,跳过去。”

马晓晴琢磨着说。

李芗不明马晓晴的意思,不解地看着她。

“姐,这回我跟朝阳哥哥办事儿才知道,人家真看不起当护士的。其实后来我也想了,这也怨不得别人,现在大学那么好上,谁还上护校呵?当护士的也都是没本事的,为了找个饭碗。所以,人也不行,社会上的人也看不起了。所以呀,姐,你真得先想办法脱开。要不,真让爸没面子。”

马晓晴认真地说。

“是吗?会这么厉害?在医院里,还真没感觉。咱们护士训医生,不照样把他们训得一楞一楞的吗?”

李芗不相信地说。

“我在医院也这样想。可是,离开医院我才知道,现在的人有多看不起护士。咱再怎么训人家,人家在社会上也是有地位的。所以呀,朝阳哥哥能娶我,我真是很知足。”

马晓晴感慨地说。

“是吗?”

李芗见马晓晴这样说,心里一阵阵地犯虚。

“姐,我说话你别不高兴。爸有咱们两个当护士女儿,其实真是很没面子。现在我逃了,下边就该你了。姐,你要想在医院干,一定要下决心换换。”

马晓晴见李芗还在犹豫,便坚决地说。

“我明白,可是怎么换呵?看现在的意思,我再待几年,应该会接护理部主任班,她年纪也不小了。”

李芗看着马晓晴说。

“不接,姐,不能接。接了护理部主任的班,你还能有什么发展?到头了。你这么年轻就到头了,还有什么意思呵?要我说,你还是想办法进院办,走行政,或者走管理。”

马晓晴思谋着说。

“这……难度也太大了。”

李芗实诚地说。

“对了,姐,周谢燕现在干什么呢?”

马晓晴又问。

“院长助理。”

李芗答道。

“院长助理?”

马晓晴不相信地重复道。

“对,院长给爸的面子。”

李芗简单地说。

“这不就得了吗?就照她的路子走。”

马晓晴兴奋地说。

“对呵。好,找机会我跟周谢燕聊聊,她应该有办法。”

李芗省悟地说。

“就是。咱们帮了她那么大的忙,她肯定得管你。”

马晓晴自信地说。

“可是,咱们的学历太低,行吗?”

马晓晴又担心地说。

“姐,你又犯糊涂了,咱们还走周谢燕的路子呀。”

马晓晴提示说。

“嗨,你看我。晴儿,还是你反应快。晴儿,要是你还能回医院,咱们一起,还像是从前那样,多好呵。”

李芗看着马晓晴,有些失落地说。

“姐,肯定是不行了,咱们回不去了。就是我想回去,朝阳也不会答应的,他丢不起那份人。”

马晓晴也伤感地说。

“唉,咱们都长大了。长大了。”

李芗也感叹道。

“是呵。长大了,长大了真不好。”

马晓晴再次抱住李芗的胳膊,靠在了她的身上。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元旦,在新闻节目里,人们看到了李芗的爸爸。李局同志,终于上了台阶,现在已经进入到了市长的行列,出现在市领导的团拜会上。

在李芗爸爸进入市长行列并公开露的一周后,两位姓李的市委领导联了姻。

一月八日,李朝阳去李芗家迎了亲,然后两家人到一家很像样的餐厅,在一起吃了饭,在饭桌上,李朝阳和马晓晴对双方家长改了口,然后,马晓晴就正式成为了李朝阳的媳妇。

领导家办事就是不一样,很是有觉悟,婚礼办得很简单,在一家饭店里就摆了一桌,出席的就只是两家的本家人,连亲属都没叫,而且,马晓晴也没有穿婚纱,只是在头上戴了新娘标志的红花,着了一身喜庆的红衣。

按北方人的习惯,中午吃的婚宴,然后下午回门子了。

在李芗家吃过晚饭后,回门子算是完成了,李朝阳带着媳妇回到了自己家。

临出门前,李芗妈妈代表家长,先是嘱咐马晓晴要孝敬公婆,然后又嘱咐李朝阳要心痛马晓晴、让着马晓晴。

李朝阳他们被送出了李芗家门后,这婚,就算是结完了。

回到李朝阳家,马晓晴看见李朝阳妈妈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由于他们结婚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真就没有人来。而且,今天也真奇怪,平日里的闲人,今天也没来打扰,所以,客厅里只有李朝阳妈妈一个人。

按马晓晴的意思,要陪李朝阳妈妈也就是她婆婆小坐一会。可是,李朝阳妈妈真是没毛病,她反而体贴地说:“早点休息吧,累了一天了。回屋,回屋,说悄悄话去。”

李朝阳妈妈说者无心,马晓晴却脸红了。

一看马晓晴脸红了,李朝阳心里就是一拧。他又想起了周平川。

“妈,晚安。”

马晓晴见婆婆这样说,只好起身告辞,回到他们的新房去了。

李朝阳心里虽然别扭,可是还是起身跟着进去了。

李朝阳结婚是急了点儿,按说冬天结婚,都应该在新年里办,为了是更加喜庆。可是,他们两方的家长都是人民的公仆,过节时,人民公仆的时间可是人民的,所以,为了就合人民公仆,他们只能提前了。

进了屋,马晓晴真像一个小媳妇似的,红着脸,坐到了床边。

李朝阳过去看了看马晓晴。

看着娶回来,即将合卺新娘子,李朝阳突然说:“过去,像我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娶媳妇,先得有人检查。你没有经过检查就当我媳妇,这有点随便。”

“那你就查呗。”

马晓晴信以为真,红着脸小声说。

“好,那我就查上一查。”

听到马晓晴没拒绝,李朝阳挺意外。

话说到这儿了,没说的了,只能动手。

李朝阳一看就是情场老手,脱女人衣服,一是从容不迫,二是熟练利落。

马晓晴是真没经验,要是有经验的人,只要一看李朝阳解女人的衣扣,就能知道他是个情场老手,那叫一个利落。

不仅如此,李朝阳解女人衣服的动作中还夹杂着挑逗。李朝阳解马晓晴的衣扣,不是像平常人那样解,而是先用手指,把扣子挑起来,然后那么一顶、一推,基本上是让扣子自己崩开。

李朝阳一边审视着马晓晴,一边解她的衣扣。马晓晴就那么傻傻的,任李朝阳解。

马晓晴不解风情的傻乎乎,又让李朝阳疑惑了:她真是个雏儿?不然,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呵?

李朝阳越解越疑惑,越解越弄不明白。

很快,马晓晴就被李朝阳剥得只剩内衣了。

每脱掉一件马晓晴的衣服,李朝阳就是随手一丢,于是,当马晓晴被脱得只剩下小衣服时,她的衣服被丢了个满地。

满地的女人衣服,说好听点,是有浪漫的气氛,可说不好听点,就很有荡的气氛了。因为,这样,既会让人想像到,也会让人想到迫不急待的通奸。当然,满地的衣服,也会让人感觉到激情,但是,这副样子,绝对不会让人联想像到正常,更不会让人想到新婚与初夜。

看着只着小衣服的马晓晴,李朝阳突然笑了。

李朝阳笑是因为他看着马晓晴裸露的身体,想起了以前听一个老哥儿们说过的话:b是一样的b,脸上比高低。

马晓晴身上,与李朝阳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甚至,马晓晴还少了些身上的韵,当然,更不要提女身上的性味。于是,李朝阳很是感慨。

看了看没什么新鲜的,李朝阳就更不急了。

李朝阳在这里摸一下,那里捏一捏,很是随意。

马晓晴不明白李朝阳这是在干什么,真以为他是在检查。虽然知道自己是齐全的,可是因为不知道李朝阳会有怎么样的要求,马晓晴还是有些心虚。心虚便让马晓晴不敢看李朝阳,只是低着头,仍由他摆弄。

摆弄够了,真没找一处新鲜的,李朝阳只有继续脱了。

李朝阳解开了马晓晴的。马晓晴的是白色的。李朝阳并没有因为她的是白色的,还给与特殊待遇,他还是把这个白色的也随手一丢。

正文 第206章 至宝

马晓晴的露出来了,圆圆的,小小的,粉粉的小,像马晓晴的嘴一样,向上撅着。

这个李朝阳没见过,和他上过床的女人,都是大的。特别是,都跟熟了的葡萄似的。

李朝阳凑近了,细细地看了看,然后伸出手,想拨一拨马晓晴的粉嫩的。

见李朝阳的手过来,马晓晴本能的一躲。

李朝阳的手走空了。

李朝阳没在意。女人嘛,都会弄这小意儿。

李朝阳不客气了,他伸出一只手,扣在了马晓晴的一个上。李朝阳的手并不是很大,可还是一下罩住了。

这回马晓晴躲不开了,只要由他去了。

李朝阳盖住后,随手又轻轻地攥了一下。

李朝阳这一下,让马晓晴浑身一抖。

马晓晴一抖,李朝阳心里一惊。

李朝阳知道,只有雏儿,也就是第一次被男人碰的女孩子,才会有这种反应。这怎么可能?李朝阳收回了手。

是装的?李朝阳又想。

要是装的,马晓晴可够深的。李朝阳继续琢磨着。

不会吧?自己一个玩鹰的,还能被鹰啄了眼?过过手的女人也有一些了,要是真被打了眼,那眼可就现大了。李朝阳想到这儿,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马晓晴还是坐在床边,脸被羞得通红。当李朝阳的手收回去后,她不好意思地抱紧了自己。

活儿做到这份上,只能继续干下去了。

李朝阳把两只手,放到了马晓晴的胳膊上,然后轻轻地拉了拉她。

马晓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抬起头看着李朝阳。

“别怕,没事儿,我不会怪你的。”

李朝阳忽然没头没脑地说。

马晓晴还是不明白,睁着无知的双眼,惶惑地看着李朝阳。

“站起来。”

李朝阳见马晓晴真不明白,便告诉了她。

马晓晴听话地站起了来。

李朝阳蹲,去脱马晓晴的。

马晓晴本能地夹紧双腿,用双手扶住李朝阳的肩,说:“朝阳哥哥,我害怕。”

“怕什么?在医院待过,什么没见过?你怕什么?”

李朝阳住了手,仰着头,看着马晓晴说。

“嗯,就怕嘛。”

马晓晴夹着腿,扭着身子说。

“不想给我当老婆啦?”

李朝阳仍旧蹲在地上,仰着头看着马晓晴说。

马晓晴没再说话了,站直了身,收回双手,捂住了脸。

李朝阳见马晓晴这副样子,知道她把自己交给了他,于是,再次伸手去脱马晓晴的白色。

马晓晴真是下决心把自己交给李朝阳了,她配合地抬腿,协助李朝阳脱下自己的。

马晓晴被李朝阳剥干净了,身上一根布丝都没有了。

李朝阳这回没玩潇洒的,没有把从马晓晴身上脱下来的,随手丢掉,而是举着站了起来。

马晓晴真是害羞了,捂着脸,身体直发抖。

马晓晴娇弱的样子,一下激起了李朝阳心中的柔情,他一把抱住了马晓晴。

被李朝阳抱住,马晓晴松开了捂着脸的手,用力抱着李朝阳的脖子,把脸埋在了李朝阳的肩窝。

“晴儿,怎么了宝贝?”

李朝阳感觉马晓晴抖得厉害,便问。

“朝阳哥哥,我冷。”

马晓晴哆哆嗦嗦地说。

可不是冷嘛,一月的天儿,是冬天里,哪有不冷呵。虽然屋里有暖气,可是赤裸着身体,也不是个事儿。

“哟,对不起晴儿,我,我……”

李朝阳说了半截不说了,赶紧侧身拉开床上的被子,把它铺开。然后李朝阳再一猫腰,用手一抄,把马晓晴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赶紧用棉被把她裹上。裹好马晓晴,李朝阳隔着被子,抱着马晓晴。

被棉被盖着,再被李朝阳抱着,马晓晴哆嗦得好些了。

李朝阳也紧张地看着马晓晴,直到她脸上有了血色,长吐了一口气。

“朝阳哥哥,你检查完了吗?”

暖和过来后,马晓晴在被子里轻声地问。

“算了,不查了。”

李朝阳深吸了一口气说。

“为什么?你把人家都这样了,干嘛不再查了?”

马晓晴的脸,又红了。

“晴儿,没事,我就是跟你逗着玩儿。”

李朝阳强做欢颜地说道。

“就不。朝阳哥哥,你还哪里没查?你查!”

马晓晴撅起嘴,不高兴地说。

李朝阳紧盯着马晓晴,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着李朝阳闷闷不乐的,马晓晴不也敢再催了,可是,她又不甘心,于是又说:“朝阳哥哥,你要检查什么呀?”

“看你身上长癞没有。”

这问题问的,怎么回答呀,好在李朝阳够机灵,于是开玩笑地说。

“朝阳哥哥,你不好。”

马晓晴说完,拿被子盖住了脸。

“晴儿,我怎么不好了?”

李朝阳拉了拉被子,问马晓晴。

“你就是不好,你不跟我说实话。我知道你想查什么!”

马晓晴捂在被子里的声音,闷声闷气。

“好了,晴儿,别生气,我真是和你闹着玩呢。”

李朝阳见势不妙,赶紧说。

“不,我就让你查!”

马晓晴没结没完。

李朝阳真没招了,进退两难了。

见李朝阳没动静,马晓晴用脚一踢被子,把脚底下的被子给踢散了。

马晓晴生气,李朝阳真有些发憷,他凑近马晓晴轻声说:“晴儿,咱们睡吧。”

“不行,查完再睡!”

说完,马晓晴示威性地又踢了一下被子。

马晓晴脚下的被子更散了,她的脚全露出来了。

看着马晓晴的脚,李朝阳狠了狠心,走过去,把马晓晴脚下的被子掀了起来!

李朝阳轻轻地搬了搬马晓晴的腿。马晓晴配合地分开了腿。

一声咆哮,从李朝阳的嘴里,冲口而出!

李朝阳之所以发出咆哮,是因为他一眼看到了这次检查真正的目的地。

马晓晴真的是知道李朝阳想看什么,而且,她是真配合。当李朝阳搬动马晓晴的脚时,她不把脚分开,而且把腿蜷了起来,大大地打开,把李朝阳要看的地方,全部展现出来!

李朝阳发出咆哮之后,一下蹿起,夺门而出!

李朝阳的妈妈还客厅里看电视。

李朝阳看到母亲,冲到她面前,大声喊:“布,白布!我要白布。”

“你疯啦?大喜的日子,你要什么白布?别胡闹了,去,回屋去!”

李朝阳的疯狂,让他妈妈很生气,她“噌”地站起身,愤怒地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李朝阳说。

李朝阳见母亲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便亲自动手,四下里乱翻。

李朝阳的喊叫和闹腾,把李朝阳的爸爸也给闹出来了。看到李朝阳发疯,李主任威严地叫了一声:“朝阳。”

一看到自己的父亲,李朝阳克制住自己的激动,叫了一声:“爸。”

“回到你的屋里去。”

李主任发出了命令。

李朝阳很想争辩,可见到父亲目光威严,便把话咽了下去,听话地转身回了屋。

李朝阳还是不甘心,回到自己的屋里,又是四处乱翻。

李朝阳刚才发出咆哮,真把马晓晴吓着了,她紧张地坐起了身。因为身体还是赤裸的,她没有跟着李朝阳出去。现在,见李朝阳回来了,又四处乱翻,便轻声问:“朝阳哥哥,你在找什么?”

“布!白布!”

李朝阳一边乱翻,一边无意识地答道。

马晓晴明白了,她四下里看了看。

一眼,马晓晴看到了李朝阳放在自己身边的,属于自己的白色。

“朝阳哥哥,这个行吗?”

马晓晴举起自己的说。

见到马晓晴举着自己的白色,李朝阳停止了翻找,楞楞地看着。

突然,李朝阳又动作了起来。

三把二把,李朝阳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把自己也变成了赤裸。

赤裸的李朝阳快步走到了马晓晴身边。

马晓晴虽然是个护士,可她从没有看到过全身赤裸的男子,特别是男子突起的部分正在傲然挺立。她害羞地用自己的白色,挡住了自己的脸。

李朝阳走上前来,轻轻地拿过马晓晴的白色,又轻轻地把马晓晴放到。

马晓晴知道,关键的时刻到来了,她紧张地躺着,紧紧地闭上双眼。

李朝阳上了床,跪在了马晓晴的脚下边。

李朝阳再次轻轻地拿起马晓晴的脚,放向两边。

马晓晴又是配合地把腿蜷起,然后大大地打开。

马晓晴的下嘴,又一次清晰地展现在了李朝阳的眼前。

李朝阳缓缓地俯,轻轻地托起马晓晴的臀部,把脸凑到马晓晴的下嘴前边。

马晓晴害羞地又用被子盖上了脸。可是,她却配合地把自己的下嘴往李朝阳眼前凑。

李朝阳看到了!李朝阳清楚地看到,在马晓晴的下嘴唇底部,在下嘴唇的底角,有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白膜。

就是它,就是它!

这就是传说中的**膜!

李朝阳阅女虽不能说无数,但也可用上一个众字了,可是,他却从没有见到过这个!以前,李朝阳也听说过,他很想见识见识,可是,他就真是与**膜无缘相见!

正文 第207章 亵玩

捧着马晓晴的臀部,看着属于马晓晴的、传说中的**膜,李朝阳的全身剧烈地抖动着。抖动的李朝阳,慢慢地把脸贴了上去。

李朝阳哭了,动情地哭了。

李朝阳的剧烈的反应,让马晓晴不知所措。

马晓晴悄悄地掀开被,拧着身,半坐起来,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李朝阳的头。

马晓晴的安慰,让李朝阳冷静下来。李朝阳抬起泪眼,轻声说:“晴儿,我要。”

马晓晴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李朝阳,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李朝阳跪直了身体,抹干了脸上的泪,然后拿起了马晓晴白色的。

马晓晴的白色是三角的。李朝阳拿着马晓晴的,把小头向前,放到了马晓晴的臀下,铺平。然后像个教徒膜拜似的,把额头顶在马晓晴的的上。

马晓晴掀开被自己,让自己赤裸的身体,再次全部展现在李朝阳的脸前。

李朝阳趴到马晓晴身上,开始从上往下亲吻:头,脸,唇,颈,胸,乳,腹,腿,脚。

李朝阳的热吻,让马晓晴的身体,有了奇异的反应:她感觉自己在发热,在鼓胀,在冲动。

“晴儿,你准备好了吗?”

李朝阳要做最后的冲刺了,他轻声问马晓晴。

如同被火烧着的马晓晴,红着脸,咬着被角,坚决地点了点头!

李朝阳扑到马晓晴身上,用自己坚硬的突起,在她的下嘴唇上研磨了一阵后,李朝阳坚决地压了下去。

疼,疼!

马晓晴感觉到剧烈的刺痛。

痛疼让马晓晴全身紧绷,做出反应。

全身紧绷的马晓晴,让李朝阳感到格外兴奋,他快活地运动起来。

抖动,由于李朝阳动作,痛疼加剧,马晓晴全身抖动起来。

兴奋,马晓晴的抖动让李朝阳愈加兴奋!

兴奋的李朝阳不管不顾,大开大阖。

**,李朝阳剧烈运动产生的刺激,让马晓晴开始**。

马晓晴的**,让李朝阳迷醉了,他开始得意地轻摇慢晃。

呻吟,马晓晴忍受不住了,开始发出了呻吟。

马晓晴的呻吟,愈加刺激了李朝阳,他感觉到了爽歪!

,马晓晴全身剧烈**,特别是她的下嘴唇!

马晓晴的和伴着发出的迷幻般的声音,激发了李朝阳,他也进行了登顶!

呵,空灵,飘飞,这是天堂。

李朝阳和马晓晴一起,进入了极乐世界!

合卺仪式完成,李朝阳起身,拿起了马晓晴的白色,擦拭她的。

鲜红的血,留在了白色上,将它染红。

擦拭过后,李朝阳再次跪在马晓晴的,用双手托起她的臀。

马晓晴下嘴唇上的膜,破了。而且,下嘴唇也撕裂了。

李朝阳咧嘴笑了。这是一个男人骄傲的笑!

李朝阳用一手托着马晓晴血染的,俯过身去,将马晓晴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疲惫的马晓晴,偎在李朝阳的怀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李朝阳疼爱地抱着马晓晴,心潮激荡。

休息了一会儿,马晓晴缓了过来。动了动,马晓晴伸出手,摸了摸李朝阳的脸,然后说:“朝阳哥哥,你累了吗?”

李朝阳把手中仍托着的马晓晴的被血染过的白色放在一边,坐起身,把马晓晴抱在了怀里。

“朝阳哥哥,你对我满意吗?”

马晓晴像个小孩子似地,嘟着嘴,小声问。

“晴儿,我的晴儿,你就是我的命呵。”

听到马晓晴这样问,李朝阳紧紧地抱住马晓晴,颤抖着说。

“朝阳哥哥,我不再是女孩子了,你以后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不知道怎么的,一阵伤感涌上了马晓晴的心头,她悲悲地说。

“晴儿,我的晴儿,你别再说了,你让我死吧。”

李朝阳用呜咽的声音说。

“朝阳哥哥,你以后还会对我好吗?”

马晓晴还是担心地问。

“会的,会的。晴儿,我李朝阳这辈子要是有一点对你不好,我就不算是个人了。”

李朝阳情真意切地说。

“真的?”

马晓晴抬起头,看着李朝阳的脸,轻声问。

“晴儿,我的晴儿,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

李朝阳急了,发着狠问。

“朝阳哥哥,晴儿相信你,晴儿相信你。”

马晓晴说完,偎在李朝阳的怀里,抽噎起来。

“晴儿,晴儿,我的晴儿,我李朝阳的命是你的了,是你的了。”

李朝阳一边喃喃地低着着,一边下死力紧抱着马晓晴。

这种感觉真好,这才是贴心的人。马晓晴心里涌上了一股暖流,她的泪水流得更欢了。

这一晚,马晓晴终于找到了人生的归属感。而这一晚,李朝阳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妻子。

当周平川拿着他们研制的乳囊消的药品批文给王海看时,王海真傻了。

真就不到一个月就拿下来了?这,这是真的吗?真能有这种事吗?

不相信,王海就是不相信。

可是,不相信没用,这东西就是真的。

看到王海犯傻,周平川担心地问:“姐夫,我让你做的准备,你都没做?”

王海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拿眼睛去看坐在一旁的郑丽。

“川儿问你话呢,你到是说呀?”

郑丽见王海这样,也不满地说。

“这个,这个……兄弟,我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快。这,这也太快了。一般再快,也得三个月左右,这,这才不到一个月。”

王海不好意思地说。

怎么能这样办事!周平川的火一下就上来了。虽然这是自家的,可也不能这样不当回事儿吧?这可是给自己挣钱,又不是给我挣钱。到底是想干不想干?不想干就算了,谁也没有强迫谁。

“药厂的事儿,你就没想到吧?这回又没想到,是吧?”

周平川真不高兴了,于是冷冷地说。

周平川真有心给王海几句,可是,丽姐坐在边上,怎么也得给她面子,于是,周平川把后边的话,生给咽回去了。

“老弟,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药品的包装,从里到外,我全弄好了,就差说明书了。不过,这个好弄,只要写好了,一天,一天我保证搞定。只是这销售……不过,老弟,姐夫我毕竟是这个***的,紧紧手,也能跟上。”

王海找着面子地说。

听到王海这样说,周平川心里好受了一点。

“这样吧,姐夫。明天咱们去一趟大姐夫哪儿,跟他一起商良一下,把相关的事情都定下来,好不好?”

周平川想了想说。

“成,成。”

王海听周平川这样说,他一口应了下来。

“姐夫,明天商良归商良,有些事情,像销售,像药品定价,折扣什么的,你还是得先在心里有一个谱。”

周平川又嘱咐道。

“行,没问题,没问题。”

王海又是满口应道。

“真没问题?”

周平川见王海答应得太通快了,便不相信地问。

“当然,当然。”

王海自信满满地说。

“这样呵,你说说,咱们的药应该怎么样定价?给他们的药,怎么定价?”

周平川跟着说问。

“这个……这个得姐夫说了算吧?我只管去推销。”

王海看着周平川,没有直接回应。

这个王海,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药是你做的,你不说个价,别人怎么定?”

周平川不满地说。

“好,好,我定。哎,要不这样吧,我去和郭勤商良一下去,顺便再到市面上看看。兄弟,你坐着,我去忙。”

王海说着,就站起了身。

“不吃饭就走?”

周平川见王海急着走,就问。

“不了。我抓紧。”

王海边说,边拿东西。

“我等你回来。”

周平川站起来,说。

“行,今晚你就住这儿,陪着你姐。帮我照顾你姐呵,我走了。”

说完,王海拔腿就走。

“记着,明天下班,去医院接我们。”

周平川又追着说了一句。

“记着啦。别等我了,我不回来了。”

说完,王海人就在门外了。

“丽姐,姐夫总是这样?”

周平川不解地问。

“川儿,自己的事情,还得自己办,不能这么大撒手。”

郑丽没有回答周平川的问题,而是叹了口气,嘱咐般地说。

“丽姐,你这是干什么呀?不许不高兴。”

周平川挪了挪身子,靠近郑丽,拉起她的一只手说。

郑丽没有吭声,只是看着周平川拉着自己的手。

“大肚婆,不许这样哟。你生气,你不高兴,肚子里的宝贝也会跟着你不高兴。你现在可是关键时刻,要是把宝贝也弄成不高兴的性子,这我可是要不高兴的哦。”

周平川一本正经地说。

“讨厌!你这破小孩儿。”

郑丽让周平川的一本正经给逗乐了。

说完,郑丽还不过瘾,又抽出手,揪了揪周平川的耳朵。

见郑丽高兴了,周平川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然后把手轻轻地放在了郑丽鼓起的肚子上,摸索着。

“川儿,跟宝宝说说话。”

郑丽见周平川这样喜欢,便对他说。

正文 第208章 同眠

周平川一听,来了情绪,他俯,用双手盖在郑丽的肚子上,然后说:“宝贝,你好吗?我是你舅舅,我来跟你说话了。

“宝贝,你在里面过得好吗?开心吗?

“宝贝,你长得像谁呀?是爸爸,还是妈妈?

“宝贝,你快点长,长大了快点出来。舅舅可想你了。等你出来了,舅舅带着你,还有你姐姐,咱们一起玩儿,好吗?”

不知道是怎么的了,周平川真是有话想跟郑丽肚子里的宝贝说。

看着周平川一副温情的模样,郑丽心里暖暖的。

“丽姐,宝贝应该能听到咱们说话了。”

周平川抬起身,看着郑丽说。

“那你就让他告诉你。”

郑丽看着周平川认真的样子,笑了笑说。

“嗯。”

周平川点了点头。

想了想,周平川再次俯,对着郑丽的肚子说:“宝贝,你要是听到我说话,你要是喜欢舅舅,你就动一动,好吗?”

说完,周平川看着郑丽肚子。

没有动静。

周平川不甘心,伸手解开郑丽的衣服,露出了她的鼓鼓的肚子。

“宝贝,舅舅可喜欢你了,舅舅想带你和你姐姐去玩。你听见了吗?听见了你就动一动。”

周平川又说。

还是没有动静。周平川无奈地把郑丽的肚子又用衣服盖上。

周平川抬起头,看着郑丽,想问她宝贝是不是还不会动。可是,还没等周平川开口,郑丽的身体突然弯了下来,并用手捂住了肚子。

“丽姐,你怎么了?”

见到这样的情景,周平川紧张地问。

郑丽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郑丽抬起身,深吸了一口气,说:“他动了。”

“真的?”

周平川高兴地叫了一声。

叫过之后,周平川再次俯身到郑丽的肚子上,撩开衣服,对着说:“宝贝,你听到舅舅说话啦?你再给舅舅动一个!”

又没有动静了。

周平川诧异地抬起身,看着郑丽。

可就在这时,郑丽再次弯了身,捂住了肚子。

“丽姐,是他动了吗?”

周平川兴奋地问。

过了一会儿,郑丽再次抬起身,深吸了一口气,说:“这个小鬼头,真是要了我的命啦。”

“丽姐,他又动啦?”

周平川又问。

郑丽点了点头。

“好呵你个小淘气,你就是不让我看是不是?我非要看。你再给我动一个。”

周平川开心又一次俯,紧盯着郑丽的肚子。

“川儿,你饶了我吧,我可受不了了。以后,等他再大点儿后,你再和他玩吧。”

一听周平川还让孩子动,郑丽赶紧告饶。

“怎么了丽姐,你难受?”

周平川不解地问。

“不行。他一动,我心慌的厉害,喘不上气来。”

郑丽可怜兮兮地说。

“这个小淘,这样折腾妈妈,看你出来后,我不打你的小屁屁。”

周平川带着夸张的表情说。

“你就说嘴吧。我算是看透了,他真,你不把他宠坏了,我就算是满意了。打他?鬼才相信呢。”

郑丽看着周平川,笑着说。

“嘿嘿,你真是我的姐姐。”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好啦,姐姐给你做饭去。”

郑丽整理好衣服,站起身说。

“姐,简单点儿,我还想喝你做的粥。算啦,我还是跟你一起做吧。”

说完,周平川也站起身,在后边抱着郑丽,要跟她一起进了厨房。

“行了,川儿,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再想想药的事儿。”

郑丽阻止道。

“不,我就和你一起做。”

说完,周平川继续一边抱着,一边推着郑丽,走进了厨房。

王海是真敢晾周平川,说不回来,就真不回来了。

九点钟都过了,王海还没影,周平川相信王海真不回来了。

不过也是,媳妇都大了肚子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丽姐,我还想和你待着,我不走了,行吗?”

周平川看着郑丽说。

周平川吃完饭,帮郑丽收拾好后,便等着王海回来。没事干,就和郑丽一边看电视,一边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瞎聊。

周平川难得有这种时候,自己在家时,总觉得应该看看书,不应该浪费时间,所以他很少看电视。今天好了,有等王海做借口,总算是轻松了一下。

轻松下来,实在是舒服,周平川很是贪恋这种舒服。

“怎么不行?留下来吧,跟姐一起睡。”

郑丽大大方方地说。

郑丽说这话的时候,真像是一个大姐在和小弟说话。

“姐,以前你不是说,姐夫事儿多吗?你还真敢让我留下?”

周平川记得郑丽说过这事儿,所以又疑惑地问。

“你还没看出来吗?你姐一怀孕,人就不值钱了。自从我一怀上,他就不管了,更是不着家了。再说,刚才他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让你今天晚上住在这儿,照顾我,陪我。”

郑丽先是无奈地说,然后又打消着周平川的顾虑。

说实在的,郑丽也不想周平川走,她也不想独守空房,也想有人陪。

“那我真住下啦?丽姐,我早就想你了。”

周平川先是争求意思般地说,然后又说了实话。

“你想我什么?咱们不是天天见吗?”

郑丽不明白周平川是什么意思,奇怪地说。

“丽姐,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好吗?”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说。

“嗯,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不学好,又有歪心思了。你呀,跟着老流氓,你就学不出好来。”

郑丽半气半恼地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周平川的头。

“哦,那就算了吧。”

周平川失望地说。

“哼,跟姐装假是不是?行啦,你也别跟我说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谁让我是你姐的?给你当姐姐,就得是你的。小强盗!”

郑丽嗔怪着说。

“丽姐,你真是我的亲姐姐。”

周平川听到郑丽说同意了,便抱住郑丽的脸,使劲亲起来。

郑丽很喜欢这份亲情,她半阖着眼,任周平川亲自己。

亲过一阵,周平川仍没有停手的意思,郑丽笑着说:“小赖孩儿,行了,别再亲了,再亲下去,我都不用洗脸了。”

“你不想洗脸啦?行,我新学了一手,我给你露一露。”

说完,周平川伸出舌头,学着猫妖一样,去舔郑丽的脸!

周平川刚舔了一下,就被郑丽一把推开!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恶心不恶心?还是医生呢,一点儿卫生都不讲。”

郑丽生气地乐着说。

“丽姐,你还行。我第一次被人家这样弄时,我直打冷战。可你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周平川也笑哈哈地说。

“好呵你,说漏嘴了吧?说吧,你去哪儿了?”

郑丽抓住话把,审问道。

“没去哪儿,就是去参观了一下。”

周平川不想交待,嘿嘿地笑着,打着马虎眼。

“别给我打岔,老实交待!”

郑丽跟周平川打交道有经验了,盯住他不放。

“我说可以,但是你不能去乱问,好不好?丽姐。”

周平川见躲不过,便央求着说。

“行,可是,你不能骗我。”

郑丽警告地说。

“我去了娱乐城,丽姐,你别急。是许静蕾她爸带我去了。现在人越玩越回去了,有人求神你知道吧,现在烧香拜佛的人多多呵,娱乐城里可还有更新鲜的,有人在修仙。许静蕾她爸就修,帮他修仙的小妖,是一只人扮的猫妖。那只猫妖帮许静蕾她爸修仙时,就用这个招。”

说到这儿,周平川停下来,看了看郑丽的反应。

郑丽开始听周平川说他去了娱乐城,有些生气,后来她就不想这些了,郑丽被周平川说的修仙吸引了。

看着郑丽听着有兴趣,周平川又继续说:“他们把那里装饰得跟野山洞似的,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他们还用仙草花当茶,还吃药膳。玩真的。”

“有人修成了吗?”

郑丽上心地问。

“就凭他们?许静蕾她爸有收获,你知道是怎么有的吗?是我帮了他。”

周平川这到这儿,得意地晃着头。

“你?我知道了,有用你的小魔手,对不对?”

郑丽忽然想起了周平川带电的手。

“嘿嘿,还是我的丽姐。当然,这里边也不东方朔的事情,他教得也很重要,教他怎么呼吸。”

周平川得意地笑了。

“咦?川儿,能不能用你的小魔手弄弄,让你的小外甥长得棒一些?你总把本事往外用,也不想着姐姐点。”

郑丽突发奇想,对周平川说。

嗯?这个事儿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周平川也犯开了琢磨。

丽姐说的是正事,应该试一试。不过,用手……周平川像个盲人,仰着头,虚虚地看着房顶。

看到周平川认真地想着,郑丽不再说话了。郑丽看周平川想得认真,不想再打扰他。

嗯,应该不会有什么负作用。对!周平川拿定了主意。

“丽姐,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就试试。”

周平川镇定地对郑丽说。

“我相信你,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郑丽表现出绝对相信。

“可是,丽姐,这里还有一个问题,要是我外甥已后长得像我怎么办?”

周平川忽然放下的严肃的面孔,又笑嘻嘻地说。

正文 第209章 放手

“那我不管,我只要我的宝宝聪明、降。”

郑丽不笑,而是坚定地说。

周平川明白了。既然郑丽如此坚定,自己就大胆地试一把。

“走吧,咱们先去洗澡。”

说完,周平川上前,要拉着郑丽去洗澡。

郑丽一把打掉周平川的手说:“讨厌,又没有正形了。”

周平川一想,算了,第一次先简单些,由着她吧。

“那我先去洗了。”

说完,周平川先去冼了。

见周平川进了卫生间,郑丽起身去铺床了。

天冷,周平川洗得很快,只是冲了冲,就出来了。

“丽姐,你赶紧进去吧,我把里边弄热了。”

出了卫生间周平川就叫上了。

郑丽家的暖气也不是很热。郑丽家的小区也是集中供暖,和大部分地方一样,也尽是不交费的,所以供暖单位就可着收上来的钱花,于是温度就可想而知了。

真冷,周平川使劲地蹦跳,试图用运动产生的热量,抵御寒冷。

“嘿l上床去,你也不怕着凉!”

郑丽过来看到周平川不去上床,在那儿耍,便呵斥道。

“嘿嘿。”

运动也真是抵御不了寒冷,听到郑丽的呵斥,周平川傻笑了一下,跑进了屋里,钻进了被窝。

传说怀孕的妇女不怕冷,周平川真是见识了。郑丽洗浴用的时间,真就不比夏天短。周平川把被窝都给捂热了,郑丽才洗完。

看见郑丽回来,周平川说:“丽姐,你真行,我怕了你。快进我这里来。”

周平川说完,进了另一个被窝,把捂热的被窝让了出来。

“嗯,这回表现还不错。”

郑丽钻了被窝,满意地说。

“姐,你不怕冷呵?”

从热被窝换进了凉被窝,周平川又缩成一团儿,他紧裹着被子,问道。

“也冷,可是,人家都说,怀孕的人多洗澡,对胎儿有好处。”

郑丽侧卧着,看着周平川说。

“行,丽姐,你真让我感动。我明白了,你是一心为了孩子。”

周平川感动地说。

“你不懂,女人只要一当了母亲,她就会一切都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郑丽解释着说。

“那可不一定,还有烦孩子的呢。”

周平川叫劲儿地说。

“那也倒是,觉着自己吃亏了。世上什么人都有。不说他们了,你说说你想怎么弄吧。”

郑丽还是最关心这个。

“丽姐,我刚才想了一下,你们说我手上有电,应该是生物电。生物电应该是人能接受的,所以我要是用手放电,应该不会对胎儿有不好的影响。相反,胎儿和要是受到生物电刺激,就会兴奋。这部分一起兴奋,身体就会向这里集中供养,这样,胎儿就会得到更多的养分,肯定会对胎儿好的。只是,丽姐,这样,会增加你的身体消耗,会不会影响到你的降,我就没把握了。”

周平川详细地把自己的思考说出来了。

“嗯,川儿,你想的真对,是这样的。我同意,你大胆弄吧。”

郑丽听明白了,高兴地说。

“可是丽姐,如果你消耗过大,我想,最好的结果,也会让你明显见老的。”

周平川有些担心地说。

“姐不怕,只要孩子好,姐豁得出去。”

郑丽毫不犹豫地说。

“丽姐,不行,我心疼你。”

见郑丽这么豁得出去,周平川到不忍心了。

“川儿,不怕,姐现在能吃东西了,姐多吃点,不就行了吗?”

郑丽也挺有主意,她也琢磨了一下,然后说。

咦,真是的呵,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笨!

“那,丽姐,咱们今天就开始?”

周平川坐起身说。

郑丽没说话,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丽姐,为了保险起见,我想先看看你,心里好有个数。刚才想跟你一起洗澡,也是这个目的。”

周平川又争求意见和解释地说。

郑丽一听周平川这样说,就笑了。郑丽觉得周平川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郑丽笑过之后,就在被窝里解睡衣的扣子。

周平川看着郑丽的被窝,这里鼓一下,那里动一下,不明白郑丽在干什么,于是他就看着。

“好啦。”

郑丽不动了,然后对周平川说。

“好啦?什么好啦?”

周平川不解地问。

“小傻瓜还能什么好啦?你可以检查了。”

郑丽有些不好意思,娇嗔着说。

“噢。”

周平川傻傻地噢了一声后,撩开了郑丽的被子。

郑丽在被窝里,把自己脱成了裸体。

周平川掀开郑丽的被子,一眼就看到了郑丽的**。

郑丽的**,因为怀孕,变得更大、更丰满了。变大和丰满,让郑丽的**更漂亮了。而且,郑丽的**是自然增大的,无论从外观,还是肤色,都很正常,不像是那些人工能的,怎么看着都舒服。周平川看到这对漂亮的**,他真想扑上去,好好跟它们亲热亲热,它们太美了。

可是,周平川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干什么,所以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没有扑上去。

郑丽的身上,明显变得丰腴了,皮肤也很细腻。看到郑丽这个样子,周平川很满意。郑丽的这个样子,说明她前期的营养摄入良好,身体很正常。

为了抵挡郑丽**的诱惑,看完上身,周平川就为郑丽穿上了睡衣。

“川儿,没事儿,姐不冷。”

郑丽理解错了,为周平川解除顾虑般地说。

“你没事儿,我有事儿。我扛不住它的诱惑,我想和它亲热。”

周平川却生气地说。

“川儿,你这个傻弟弟。”

郑丽温情地看着周平川说。

周平川到底是没扛住,郑丽一说完,他就掀开郑丽的衣服,一手捧着郑丽的一个**,把脸埋了上去。

郑丽见周平川这样,也没有抗拒,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周平川的头。

周平川表现得还没错,就一小会儿,他就和郑丽的**亲热了一小会儿,然后分别亲了亲它们,就抬起身。

继续检查。周平川又看了郑丽的腿,并用手按了按。

还好,一点儿没肿。周平川很满意。

全检查完了,周平川把郑丽的衣服为她穿好,盖好被子,然后对郑丽说:“丽姐,你放松呵,我开始了。”

说完,周平川盘腿坐好,凝神,伸出一只手,探入郑丽的被子,放到郑丽的肚子上。

周平川用自己的手,直接贴住郑丽的肚皮,然后顺时针从最高处向低处画螺旋。

郑丽开始时是安照周平川说的尽量放松,可是当周平川一圈一圈地画下来时,郑丽的意识全到他的手上了,放松就成了本能。

真舒服,感觉真舒服。郑丽只有这一个意识。而且,这个意识让郑丽感觉自己在变轻,变轻。

周平川一边凝神用手在郑丽的肚子上,绷着劲儿极缓慢地画圆,一边也注意着郑丽的表情。看到郑丽紧闭着的眼睛慢慢放松、半开,周平川的心也渐渐地轻松了。

一整遍终于画完了,周平川收回了手。

再看看郑丽。

对自己收回手,郑丽一点反应都没有。周平川知道她睡着了。

唉,还真累。周平川叹了口气,在心里说。

再往四周看看,没什么要干的事情了,周平川便又细心地给郑丽整理了一下被子,然后关了灯,也睡了。

周平川绝没有想到,一个家庭会议,能开成跟在单位似的会议。

下班时,王海终于露面了,他还真按约定,和郭勤开车来接周平川了。

车是郭勤的,开车的却是王海。

周平川和郑丽上了车。因为是王海在开车,周平川和郑丽心里很不舒服,于是他们两个上车后,谁也不说话。

周平川和郑丽上车后,车并没开走,他们还在等周谢燕。

周谢燕是郑丽中午打饭时约的。

又过了一会儿,周谢燕才来。

人到齐了,可以走了。

不知道是怎么的,这一车的人就都跟生人似的,谁也不说话,沉默了一路。

这种不正常的没默,更让周平川感觉很不好。

王海没有把这一车人拉到周谢燕家,而是去了一家餐厅。

众人下了车,郭勤领着大家进了包间,王海又去接邢佳民了。

又是沉默,大家还是都不说话,各想各的心事儿。

郭勤叫了一壶茶,众人就都拿喝茶掩示着自己。

终于,沉默被邢佳民和邢娜的到来打破了。

邢娜一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周平川。她飞跑过来,一头扎在了周平川怀里。这情景,就像是久别的亲人重逢了一般。于是,众人都笑了。

邢佳民不愧是政府机关的,他分别和众人亲切地打招呼,寒暄一番,让包间里一下热乎起来了。

打过招呼,邢佳民对王海亲切地说:“让他们上菜?”

“姐夫,还是先说事儿吧。”

王海犹豫着说。

“上菜。边吃边说。”

邢佳民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是口气很坚决。

王海一见邢佳民这样坚决,便出去叫服务员上菜。

邢娜和周平川亲热完,又转向了郑丽。邢娜先是用手小心地摸郑丽的肚子,摸够了以后,又趴在上边听。听完以后,邢娜问:“丽姨,我要是跟说话,他能听得见吗?”

正文 第210章 突起

看着邢娜天真的样子,郑丽伸出手,亲热地摸了摸邢娜的脸。

“娜娜,一定听得见。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对着丽姨的肚子说。”

周平川凑到邢娜跟前,看着她认真地说。

“真的,舅舅?”

邢娜兴奋地看着周平川说。

“真的。只是,小弟爱睡觉,你要想好了,一次说完。不然,他醒一下,就又睡着了,你后边的话,他就不听了。”

周平川一本正经地说。

邢娜一听,不说话了,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闭上眼睛,嘴里念念叨叨。

念叨了一会儿,邢娜睁开眼睛,弯下腰,凑到郑丽突起的肚子前。

邢娜先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拍着郑丽的肚子,柔声说:“,你醒醒,我是你的姐姐,我有话要对你说。”

叫完之后,邢娜伸着细细的小手,又极小女孩儿地轻轻拍了拍郑丽的肚子,然后她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明白邢娜的意思,点了点头。

“,你要听妈妈的话,乖乖的。,你要长得帅一点儿,就像,就像,就像是舅舅。还有,,你还要聪明,也要像舅舅。好啦,不说了,你睡吧。”

邢娜说完,又拍了拍郑丽凸起的肚子。

听到邢娜说完,郑丽一把搂过邢娜,笑着说:“川儿,你都成咱们家闺女的偶像了。”

听郑丽这样说,周谢燕也笑了。

周平川听到郑丽这样说,又看见周谢燕笑,脸一下红了。

看到这一幕,王海冲着邢佳民撇了撇嘴。

邢佳民冲着王海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凉菜上齐了,热菜也上来了。

邢佳民对着众人说:“来,都上来吧。”

众人听到邢佳民的招呼坐到了桌边。

看着众人坐好,邢佳民举起了酒杯,向众人示意后说:“来,都把杯子举起来,咱们大家干一杯,庆祝咱们的药,拿到了批号。”

众人听了,纷纷举起了面前的杯子。

“来,为了咱们就要发大财了,干杯!”

邢佳民又说。

“干杯。”

众人虽然呼应了邢佳民,可是并不热烈。

邢佳民举起杯子,往嘴里一倒,带头把酒干了。干过之后,又向众人亮了亮杯底。

众人没有随邢佳民一起动作,都只是可着自己的意,喝了一口。

邢佳民见带动不了众人,有些扫兴。可是,邢佳民同志很有风度,继续让大家:“吃菜,吃菜。”

邢佳民的这个招呼大家应了,众人纷纷伸筷子招呼上了。

见众人动了起来,邢佳民也放松地吃起来了。

这边邢佳民放松地吃起来,可是王海却没怎么动,他只是有一搭无一搭地吃着,更多的时间,他是用眼睛看着邢佳民。

虽然众人都在动着筷子,可是气氛还不热烈。

见到这个情景,邢佳民站起身,开始挨着个的招呼,并分别为大家推荐菜。

邢佳民这回可是起了做用,桌子上的菜,明显地见下。

看到这样的情景,邢佳民满意地坐下了。

吃过一轮,见大家的动作再次开始放慢,邢佳民再次端起酒杯。这回他长教训了,拿着挨着个的喝。

这回这个效果好,大家喝了一个嘻嘻哈哈,家宴的气氛全出来了。

气氛出来了,大家都高兴,可是王海虽然脸上笑着,嘴里也附合着,可是,怎么看着,怎么觉得假。

是,真是,王海心里一点也不高兴。他急呵,他急着想让邢佳民赶紧说正事儿!

王海哪里知道,邢佳民心里何尝不急!

可是,急有什么用?气氛没出来,说了就能管用?就能达到目的?弄不好再崩了,不更麻烦了吗?邢佳民经验丰富,他才不冒险呢。

酒足饭饱。

“今天是谁请客呀?”

吃到这会儿,郑丽才想起来问。

“谁请客你不知道?是你老公呀?”

邢佳民一听,奇怪地问。

“噢,好。大家都吃,多吃呵。”

郑丽一听是自己家请客,便赶紧张落着。

众人见到这情景,都一起笑了。

郑丽和王海闹了一个大红脸。

“好了,不管是谁请客,大家是应该聚一下了。这样吧,下回我来请,再下回下回再定。咱们要把这种活动搞下去,要让它经常化。”

邢佳民用极具煽动性的口气说。

“好!”

邢佳民的煽动又起了作用,大家齐声呼应道。

“好啦,这件事情就定下来了。下边咱们再商良一下公司的事情。平川的药批下来了,下边咱们就该动起来了。平川,你有什么想法,先说说。”

邢佳民把语题引到今天的主题上,并点了将。

唉,终于到了正题上了。王海松了口气。

可是,王海刚松了口气,听到邢佳民点了周平川,他一下又把心提起来了。

“这事情应该不复杂,主要是往医院推。而且,咱们只是弄市里的这一块,应该不难。是吧,姐夫。”

周平川看着邢佳民说。

“那,平川,你看谁来负责这一块呢?”

邢佳民又问。

“嗯,要不我来吧。市里的医院我有同学,我跑跑看。”

周平川主动请缨。

“平川,你有把握吗?跑跑看可不行,你跑过要是不成,别人再去可就难了。这可是销售的基本常识。”

听说周平川要上,王海急了,抢过话,冲冲地说。

“哦?是吗?”

周平川看着王海轻声说。

“嗯!平川,王海说的有道理,我看这样吧,由王海负责,我协助他。你看怎么样?”

邢佳民看着周平川,笑着说。

明白了,周平川全明白了。

“可以,当然可以。两个姐夫出马,我太放心了。这样吧,明天,我把东西都给我姐,让他给你们带回去,以后的事情,由你们看着办吧。但是,我就要求一条:药价,你们和李朝阳公司协商定。一定和人家合作好,不能相互拆台。”

周平川通快地说。

“应该的,应该的。”

邢佳民把话接过来说。

“行,就这样吧。姐夫,丽姐由我来照顾,解除你的后顾之忧。只是,我要住到你家去,你没意见吧?”

周平川又冲着王海说。

“成,成,没问题。”

王海也痛快地说。

“姐夫,咱把话先说到前边,以后孩子要是像了我,你可别后悔。”

周平川笑了笑说。

“不可能,我下的种,怎么能像你?这是不可能的事。要不相,你就试试。”

王海得意地说。

众人一听,也都笑起来了。

可是笑过之后,又冷场了。

“这样吧,你们再待儿,我先和丽姐回去了。”

周平川说完,就起身走了。

董院长高升了,她如愿以偿,上调进了卫生局。

董院长的上调,是在人们意料之内的事情,因为医院的人大多知道,董院长并不喜欢在慈仁女性专科医院当院长。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周平川他们的主任――吴主任,直升,成了吴院长。

吴主任的直升,就够让人们惊奇的了,可是,还有一件让人们惊奇的事,险一险让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人惊得几乎闭不上嘴。这个让人闭不上嘴的事,是周谢燕接替吴主任,成了周平川他们科的主任!

一个护士,一跃成了科主任,这绝对是一个怪事,一个不合常规的怪事。周谢燕的提拔按常规,是一个奇迹,可要细一想,应该是合理的,因为科主任的工作应该是管理,而管理工作中大量的是协调。一般医院哑主任,往往是把业务尖子提拔成领导,这种提拔的结果是,俗事绕身,顾头顾不了尾,既没把管理工作做好,业务也给丢了一半。

在医院,特别是在大医院,把业务骨干提拔成领导,本意并不是为了管理,一是为了堵人嘴,怕人说自己的医院不重视人才,慢待了业务尖子;再是一个还是堵人嘴,怕人说你的业务还不如我呢,你凭什么当主任?还有一个,那就是私心,当个主任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或者给好处方便,比如职称)总之,没有一样是从管理的角度出发。

但是,很快慈仁医院的人们,在了解了周谢燕后,又都闭嘴了,因为人们知道了她参加了卫生系统的青干班。虽然青干班发的只是结业证,可是,这个证虽比不上博士,可比硕士一点不差。

在这之外,还有一个歇讶,吴主任升任院长后,把李芗聘为院长助理。

又是提拔了护士!在慈仁,护士最吃香!有人敏感地发了牢。

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就是牢多。有文化的人缺点,就是太敏感。

可是,周谢燕上任没几天,第一板斧挥出去,就没人敢再乱说了。

周谢燕的第一板斧,砍的就是乳腺门诊。孙淑芳生病一直没来,乳腺门诊现在还有四个人,可是现在,根本没那么多的病人,于是,周谢燕便决定减一个人,用的方法是末尾淘汰。考核的方法是一整套,其中包括治愈、接诊的数量,还有病历的规范。

周谢燕的这一板斧,震惊慈仁上下,因为慈仁医院各科室都超员,她的行为会成为慈仁的榜样。

正文 第211章 腐败

周谢燕是主任,乳腺门诊的人不敢得罪,于是就都迁怒到周平川身上:逞什么能?自己砸自己的饭碗!踩着前辈往上爬,一肚子野心!嘴上没毛,办事就是不牢。

因为孙淑芳,周平川到现在也没敢和乳腺门诊的那几位交往,一直是敬而远之,井水不犯河水。这样一来,这到成了好事了,耳根清净。那几位对他的怒气,还真就没有影响到他。

周谢燕的这一斧砍得是真有水平,砍得科里的大夫们人人自危。

当然,自危的人不包括周平川。这并不是因为周谢燕是他姐,而是因为他的治愈一直是最高的,病历也是最规范的。

昨天的酒席散了后,周平川和郑丽打车回了王海家。

回到家后,郑丽怕周平川不高兴,试图劝劝他。可周平川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相反表现得极其轻松,根本没有当回事儿。于是,他们有了一个让其他人想象不到的愉快的夜晚。

关心周平川的不仅是郑丽,周谢燕也是一样的。第二天中午,周谢燕把周平川叫到了办公室。

周谢燕现在是主任了,就不能像以前那样,端个饭盆随便串了,只能把周平川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周平川进了周谢燕的办公室,很礼貌地叫了一声:“主任。”

“讨厌,叫姐。”

周平川这一声主任,叫得周谢燕有些脸红。

“姐,以后在医院我就叫你主任,回家再叫姐,行吗?你到这个位子不容易,我只能给你帮忙,不会给你添乱。要是叫你姐,我可就说不好了。”

周平川解释说。

从本心来讲,周谢燕很想和以前一样,端着饭盆去乳腺门诊治疗室,和周平川他们一起吃饭,顺便把自己的想法和周平川说了。可是,她现在不能这样做了,那样影响不好,所以周谢燕只能把周平川叫来。叫周平川到自己的办公室,周谢燕很担心,她生怕周平川有抵触情绪。现在,见周平川这么懂事,周谢燕放心了。

“随你吧。不过,你就给我说好听的,也不祝贺我。”

周谢燕又笑着说。

“姐,你要我怎么祝贺?这么个小主任,只是你上的第一个台阶,其实很无所谓的。”

周平川也笑着说。

“你说的到简单。过来,亲亲姐。”

周谢燕笑着对周平川说。

周平川听话地走过去,认真地亲了亲周谢燕的脸颊。

亲过之后,周平川拉过把椅子,坐到了周谢燕的对面。

“主任,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周平川坐下后问。

“培训班结业前,李芗她爸见过我一面,问了咱们医院的情况,我跟他说,咱们医院应该有特色。正好董院长想走,上边就满足了她的愿望,并直接点名让吴主任接院长,目的就是让咱们医院出特别色。

“你用中医的方法治疗乳腺增生,这就是咱们医院的一大特色,我准备把它突出出来。所以公司销售药品的事情,我就没让你插手,你不会怨姐吧?”

周谢燕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姐,你想怎么突出?”

对公司的事情,周平川没有表态,而是问医院的事情。

“你有什么想法?”

周谢燕反过来问。

“治疗乳腺增生,我现在很有把握,咱们可以大力宣传,大力强调不做手术。这个,别的医院没有。另外,治疗乳癌我尝试了,有效果,以后可以开展。只是,治疗乳癌有风险,不要过多宣传,以免误导。

“咱们可以做一些展板,放到医院大厅和大楼外。这样,既可以宣传咱们,也表现了医院的特别色,还可以调动其他科室,搞自己的特色,帮一下吴院长。姐,你看行吗?”

周平川边琢磨着,边说。

“嗯,你说的是一个办法。医院做得再好,宣传不到位,也不行。”

周谢燕认可地说。

“还有,咱们宣传的同时,你请吴院长让医务科或哪儿,统计一下咱们的接诊情况,这样有助于最后的总结,和进一步的宣传。”

周平川又补充道。

“嗯。对,你这个提醒好。”

周谢燕领悟地说。

“怎么样,姐,我还行吧?”

周平川见周谢燕一脸满意,便也开心地说。

“嗯,不错,是我的好弟弟。”

周谢燕也开心地说。

“姐弟同心,其力断金。对了,姐,你淘下来的人,准备怎么办?”

周平川又关心地问。

“能安排别的就安排,不行就交医院。”

周谢燕干脆地说。

“姐,不要树敌。咱们得想一个办法,让下来的这个人,比在岗还好,最好还让在岗的人羡慕。然后,你再来一个竞争上岗,让科里咬成一团。这样,大家就会都团结在你的身边了。这样,大家也不会想你以前的身份了。”

周平川看着周谢燕说。

“现在的小孩子,真厉害,我可领教了。川儿,你这是我的弟弟,你肯帮我,能出这样的主意,要是反过来,你是不是也会出别的招,治死我?”

周谢燕好奇地问。

“那是当然的了!姐,你得好好做我的姐姐呵,不然的话,我要是不认你,你可就惨了。”

周平川开心地说。

“你们这些小鬼头,真是太厉害了,你要是害我,准会让我防不胜防。其实,从孙淑芳那儿,我就看出来了。你们这群孩子,真是又聪明,又有手段,最关键的还有胆子,而且,还不知道深浅。谁要是招着你们,可就惨了。”

周谢燕害怕地说。

“姐,这就是那句话:欺老不欺小。尤其是现在,老的不仅熬不过小的,还狠不过小的。”

周平川开心地说。

“唉,真怕你们了。”

周谢燕真心地说。

“姐,你不用怕,你也够聪明,你的办法挺好的。我们缺的就是温暖,你给我们温暖,我们就会跟你走。就这么简单。”

周平川坦白地说。

“嗯,我明白了。不过,川儿,姐对你可是真心的,我这只是歪打正着。你姐可没你那么聪明。”

周谢燕小心地说。

“姐,你放心,你和丽姐都是我的好姐姐,我不会瞎想的。”

周平川说完,站起身,走到周谢燕的身边,和她亲吻起来。

李朝阳在周平川的家,居然没有堵着他。

这小子,跑到哪儿去了?难不成他还有别的窝儿?

李朝阳不甘心,第二天,他直接去医院堵。

李朝阳在医院门外堵住周平川的时候,他这边只是一个人,可周平川那边是两个人。

自从结完婚,马晓晴就不再跟着李朝阳了,她安心在家做全职太太了。

周平川这边,是他和郑丽在一起。自从他们公司开过会后,他基本都是和郑丽一起回家。

一见李朝阳,周平川开心了,他大声说:“太好了,车夫来了。咱们又省钱了。”

说完,周平川快步上前,拉开车门,请郑丽上车。

郑丽不认识李朝阳,犹豫着。

李朝阳没注意这些,见周平川拉开了车门,自己也拉开前门,先上去了。

见郑丽犹豫,周平川连做手势带给眼色,一通忙活。

看到周平川这样,郑丽便上了车。

“你小子,心眼就是太坏,谁都想使唤。怎么着,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去?”

李朝阳回过头,看着周平川他们说。

“丽姐,这是马晓晴的准丈夫,咱们宰他一顿?”

周平川转过脸来,对郑丽说。

“哦,是他呀,你们去吧。我这样怎么去呵?我就不去给你丢人了。”

郑丽笑了笑。

“哎,周平川,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现在是马晓晴的丈夫,准字,取消了。这位是……”

李朝阳得意地说。

“呵?真的?结啦?”

周平川一听,惊奇地问。

李朝阳得意地点了点头。

周平川一下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去了。刚才,一见到李朝阳,周平川心里还有些打鼓,要不是有郑丽陪着,周平川就闪了。现在听李朝阳说他和马晓晴结了,周平川这才放下心。

“办了没?”

周平川又上心地问。

“办了。”

李朝阳确认般地说。

“在哪办的?隆众不?李大公子结婚,一定是惊天动地。”

周平川猜想着说。

“没有,就两家人一起吃了饭。我公司也一起吃了一顿。”

李朝阳解释说。

“好,这等于办了两回,行,你们一定能天长地久。”

周平川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朝阳没转出来。

“你办了两回,这不等于结了两回婚,把下辈子都结出来了,还能不天常地久?”

周平川认真地解释说。

听周平川这样说,郑丽知道他又在犯坏,于是,“扑吃”乐了出来。

郑丽一乐,李朝阳也明白了。

“这位是……”

李朝阳不再给周平川闹的机会了,便看着郑丽问。

“这位是本公司王海的夫人――郑丽,马晓晴见了她叫丽姐。你也跟着叫一声吧?”

周平川还没闹够,依旧坏笑着,找着机会说。

“呵,是这样呵。看见你们,我还琢磨,你小子怎么跑到我前边去了?没听说呀?唉,我还说你小子有眼光呢,没想到,唉。”

李朝阳也坏笑着,反击说。

正文 第212章 醉酒

“好呵,又来了一个坏种,你可小心点,看见了马晓晴,看我不给你告状!”

见他们很熟,又是马晓晴的丈夫,斗嘴又把自己捎上了,郑丽也开玩笑地说。

“不会吧?您这么护着他?”

李朝阳被郑丽的反击打蒙了。

“不信你就试一试?”

郑丽又笑着说。

周平川一见,在边上得意地笑了。

“嘿,您也是位开通的人,有意思。走吧,咱们一起去吃个饭,以您为主,不,以您肚子里的孩子为主,行吗?”

李朝阳见郑丽很开通,也很喜欢,便真心邀请到。

“算了,你们去吧。我一个大肚婆,夹在你们这两个帅哥中间,实在是不好看。”

郑丽见到李朝阳真心邀请自己,也是很开心,可是,她真不敢去。

“哎,兄弟,我应该叫她什么?不行,马晓晴也不在这儿,我不能叫她丽姐。这样吧,常言说,母以子贵,我就叫你一声嫂子吧。嫂子,赏个脸,一起吃个小饭。咱们不去大地方招眼,行吗?”

李朝阳是玩真的。

郑丽犹豫着。

“嫂子,咱还有点私心,我也想要孩子,你教教我有什么要注意的。行吗?帮帮忙,帮帮忙。”

李朝阳真行,话跟得真快。

“好吧,你们不怕难堪,我也豁得出去。走。”

郑丽痛快地答应了。

要说吃饭,李朝阳可是熟,他的工作恨不得一半都是吃饭,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吃饭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些背,不在街边,在一片楼群里。

李朝阳要了一个包间,他们一起坐到了里边。

“谁来点菜?”

坐下后,李朝阳问。

“本人现在是她的御用营养师,这活儿,我责无旁贷。”

说完,周平川拿过菜谱,点了起来。

周平川点了清蒸鱼和几个青菜。

李朝阳听着周平川点完,说:“不行,这可不行,一点色都没有,我受不了。”

说完,李朝阳又加了个红烧蹄筋和烧海参,外加上一瓶白酒。

李朝阳点完这两个菜,周平川立即又找到了攻击点,于是他张口就说:“你这是在培养自己,准备进入三高行列。”

“什么三高?”

李朝阳没明白。

“血压、血脂、血糖三项医学指标超标。”

周平川解释说。

“哼。嫂子,我觉得你怀的是个男孩儿,他点的这菜,都是给怀女孩儿母亲吃的。听说他是医科大毕业的?你可别迷信这个。你可是得小心点,别等生出来,咱们家的小子再跟女孩子似的,那您可就着了这小子的道了。”

刚才几个回合下来,李朝阳摸到了周平川的路数,心里有底了,出招颇有些从容不迫了。

李朝阳这一招真狠,一下就打中周平川。周平川光从养营上考虑了,还真没有想别的。所以他接不住招了。

见周平川不说话,李朝阳得意地晃了晃头,掏出烟,点上。

“掐了!”

李朝阳样的这一动作,一下叫周平川抓住了,他立即反击。

李朝阳也立即明白自己犯错了,赶紧把烟掐了。

郑丽看着好玩,分别向他们一个人伸出一根手指。

“嫂子,你真是好人。你太公正了。”

李朝阳一见,赶紧拉拢郑丽。

见李朝阳又先下手了,周平川无奈地哼了一声。

菜上来了,除了素菜,主菜里最先上的是李朝阳的红烧海参。

“嫂子,你尝一个。”

李朝阳继续拉拢郑丽,边为她盛,边说。

见李朝阳这么客气,郑丽不好拒绝,便拿起自己的小盘子,接了过来。

尝了一下,感觉很好,郑丽三口两口就吃下去了。

“看见没有,你看见没有?嫂子,喜欢吃,你就敞开了吃。”

李朝阳见郑丽很好这一口,便干脆把盘子转到了她的跟前。

郑丽也不客气了,真的就不停地吃起来。

接着,红烧蹄筋又上来了,李朝阳又让这个。

郑丽又是很喜欢吃。

看着自己点的两个菜,郑丽都特别接受,又把周平川给灭了,李朝阳这叫一个开心。

“嫂子,王海娶了你这么好的人,真是了的福气。看着王海,我真想像不出来。”

李朝阳看着郑丽开心地说。

听李朝阳这样说,郑丽停了下来,看了看李朝阳,又疑惑地看了看周平川。

“朝阳兄,怎么……”

周平川警觉地问。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嫂子,我就是想说,他没你这么痛过。”

李朝阳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便又往平了抹。

“李朝阳,别跟我来这一手。东西是我给马晓晴的,跟你没关,有什么话,你当个第三方,说句公道话。”

周平川见李朝阳不肯实说,便又说。

“也没什么,就是王海太能算计,有点儿不好合作。嫂子,你别多心,我不是说他人不好,我是说他做买卖的方法有点儿小气。”

李朝阳先对周平川说,然后又对郑丽说。

李朝阳对郑丽说的时候,周平川也看着郑丽。

“川儿,药是你的,大主意你拿。王海是我的丈夫,川儿是我的弟弟,朝阳不管愿意不愿意,都是咱的妹夫,这就像那句常言:肉烂在锅里。川儿,这事,怎么对咱们的药有利,你怎么办,不用看我。”

郑丽说完,不再看两个人,认真吃起来。

“朝阳,第一批药,他们送了你们多少?”

周平川又问。

“一点没送,账还算得特别清楚。就连结账都做了时间限制。”

李朝阳有些无奈地说。

周平川没吭声,看着桌子上的菜。

忽然,周平川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李朝阳说:“朝阳兄,赔礼了。”

说完,周平川一扬手,把酒倒在嘴倒在了嘴里。接着,周平川又倒上了一杯,端起来,又要喝。

这是赌气,酒可是不能这么个喝法。李朝阳赶紧拦。

“朝阳,你别管他。他愿意喝,你说让他喝。可你不许喝,你还开车呢。”

郑丽眼睛没离开桌子,淡然地说。

没人拦,周平川连弄了三个。

“行了兄弟,哥哥我替马晓晴受了。”

李朝阳说完,跟着也喝了一个。

“朝阳,我再说一遍,你不许再喝了。要不,我现在就走。”

郑丽放下筷子,严肃地说。

李朝阳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好。

“你听我丽姐的。”

周平川对李朝阳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郑丽又拿起筷子,接着吃起来。

“这样吧,朝阳兄,两个事儿:一,第一批药的药款不必结了,有人敢弄事儿,你让他们找我说;二,你看有必要,也建一个药厂。朝阳兄,打住。让你建药厂,不是我临时的主意,而是我怕误事儿。再则,朝阳兄,说句吹牛的话,本市我控制,不会出差错,你那边,我帮不上忙。不建药厂,你对付不了假药。”

周平川说。

周平川酒已经上了头了,头上的筋都蹦起来了。

看着周平川这样,李朝阳不想再说这事儿了,便打起了岔:“嫂子,你给我再主持一回公道,好不好?”

听到李朝阳这样说,郑丽诧异的看着他。

“嫂子,结婚前,这小子跟我说,我媳妇是他的人了。到新婚晚上,我才发现,晴儿还是姑娘。亏了我跟我们家晴儿不错,嫂子你说,我但分要是有些犹豫听了他的,我是不是得后悔一辈子?像晴儿这样的好姑娘,上哪儿找去呀?”

李朝阳故做愤怒地说。

“这小子,真是太坏了,该罚!”

郑丽一听,这个臭小子,也太过分了,真是欠治,于是便主持公道地说。

“朝阳兄,你说我该不该罚?”

周平川笑着说。

“你不是该罚,是该打。我真有心打你一顿。”

李朝阳笑着说。

“还是罚吧,别打了。挨打,让我太没面子。罚酒。”

说完,周平川一手拿酒瓶,一手拿酒杯,又是连着三个。

“嘿,你小子,在家偷着练了吧,什么时候这么能喝了?”

李朝阳一见,惊奇问。

“就这点玩意儿,也能弄住我?就这破玩意儿,也能弄住我?”

周平川粗声大气地说。

郑丽一见周平川这样,便不再理他们,又低头吃起来。

“嫂子,你还是让我再喝一点吧。”

李朝阳请求道。

郑丽也不说话,一下站起身。

“丽姐,你坐下,这酒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周平川把酒瓶抱在怀里说。

“好,好,我不喝,我不喝了。嫂子,你坐。”

李朝阳一见郑丽要来真的,便紧着说。

郑丽看看了,李朝阳是真不动酒杯了,便坐下了。

“兄弟,我真是不明白,你跟我说说,当初,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李朝阳又问周平川。

“不公平,马晓晴跟你,不公平。”

周平川红着眼,拉开架子说。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公平?这世界上哪儿有公平?老天爷要是真公平,他应该让我上来就见到我的晴儿。”

李朝阳反驳说。

“不公平,就是不公平。”

周平川的脑子已经不转了,他只有这一个念头。

“怎么不公平,其实我看就很公平。再说,晴儿前边的,都是算计我的,吃亏的是我!晴儿是不算计我的,是我该得到补偿,这是最公平的。”

李朝阳又转过来说。

正文 第213章 乱舞

一会公平,一会又不公平,周平川全乱了。

“对,算你说对了,我罚酒。”

说完,周平川干脆举起瓶子,对着吹。

郑丽吃好了,放下筷子,看着周平川。

这回,李朝阳看出来了,周平川是真不行了,不是装的。这小子是真不能喝,他这是在借酒耍疯。李朝阳明白了。

这小子到底是遇上什么事儿了?是他们公司的事儿?不能够呵,那不是他们一家人吗?李朝阳还是有点不相信。

“兄弟,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不痛快的事啦?”

李朝阳没琢磨明白,就问。

“你娶媳妇了,我呢?我的媳妇跑啦!”

周平川脱口而出。

一听是为这个,李朝阳低下了头。

“兄弟,这事儿怨哥哥。是我去找了芗儿,把你说的话,告诉了她。可这也不能全怨我呀,这是你亲口说的呀。”

李朝阳又辩解地说。

“朝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郑丽不清楚,她追着李朝阳问。

“李芗他们家和我们家关系不错,我跟李芗也跟兄妹似的。马晓晴不是认了李芗为姐姐吗?他说晴儿是他的人了,我一难过,就去找了李芗。是不是芗儿因为这事儿,不跟他了?”

李朝阳看着郑丽说。

“李芗真信了?”

郑丽认真听完,又问。

“是吧。当时她就挺生气的。再有,他这不也说,她跑了吗?”

李朝阳又看了看周平川说。

“跑了,跑了。”

周平川突然指着门外说。

“嫂子,他可能高了。你吃好了吗?”

李朝阳问。

“咱们走吧。”

说完,郑丽站了起来,转身带头向外走。

“兄弟,吃完了,咱们走吧。”

李朝阳走到周平川身边,边扶他起来,边说。

“走,咱们追!”

周平川噌地站了起来。

可刚一迈步,周平川就向前扑下去。

李朝阳赶紧死攥住周平川的胳膊,扶着他往外走。

刚一出门,一口凉气吸进来,周平川大嘴一张,立即口吐莲花。

李朝阳赶紧帮他拍背。

真过瘾,周平川一通狂吐,把刚才吃的、喝的都吐出来了。

郑丽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面巾纸,递给李朝阳。

李朝阳接过来,给周平川擦了擦脸。

周平川真不行了,一个劲儿地往地上出溜。

李朝阳架起他,便往自己的车子走过去。

“嫂子,你坐后边,让他坐前边?”

李朝阳商良着说。

“还是让他坐在后边吧,舒服点儿,我坐前边。”

郑丽说。

“我怕他又吐,那还不吐咱们一身?”

李朝阳对郑丽说。

郑丽听李朝阳说得有理,便上了后坐。

李朝阳把周平川弄进前坐,然后上车。

还真不错,刚才周平川吐得够多,一路上他还真没吐。

到了家,李朝阳又帮着把周平川放到了床上。

“你回去吧,不然马晓晴该着急了。”

把周平川安顿好,郑丽对李朝阳说。

“没事儿,晴儿知道我找他来了,不会的。”

李朝阳不在乎地说。

“那好,你帮我再看一会儿。坐下吧。”

郑丽拖过把椅子说。

“嫂子,问你一句话呵,你别生气。”

李朝阳接过椅子坐下,看着郑丽说。

郑丽到周平川的身边坐下,看着李朝阳鼓励般地笑了笑。

“嫂子,我看你,好像,好像,他这样好像你不心疼。”

李朝阳虽然犹豫,最终还是问了。

李朝阳在郑丽面前,很是真诚。

“他前边太顺了,应该难受一下了。不然他长不大。”

郑丽依旧从容地说。

服了。就这么一句话,李朝阳就服了。

“我说这小子这么神气呢,原来是有你们这样的好姐姐。”

李朝阳羡慕地看着郑丽说。

“也不能这么说,是他对我们好,我们才这样对他。”

郑丽又笑了笑说。

“这小子,运气真好。嫂子,你们对他这么好,我也得跟着学。他醒了你告诉他,什么事儿都没有,让他放心。”

李朝阳痛快地说。

郑丽没说话,只是亲切地看着李朝阳。

“嫂子,明天我就去找芗儿,把话说清楚,这事都是我的错,让他们合好。”

李朝阳又说。

“这事儿就算了吧。他们没缘。”

这回郑丽没有同意,阻止道。

“没事,就是误会,解释开了不就完了吗?”

李朝阳坚持。

“不行!这事儿我说了算。”

郑丽也坚决地说。

李朝阳一见郑丽这样坚决,便不吭声了。

王海绝没想到,周平川就这么轻易地放手了。他有些转不过向来,傻傻地看着邢佳民。

“怎么样,大家吃好了没有?吃好了咱们就去我家。”

邢佳民也轻松自如地说。

事情成了这样,谁还有心吃呵。

“妈妈,我想舅舅,我也要去找舅舅。”

邢娜不开心地对周谢燕说。

“行了,娜娜,别闹了,舅舅忙。”

周谢燕不耐烦地说。

“舅舅不忙,舅舅说照顾丽阿姨,我也想去。”

邢娜拧着麻花,表达着自己的愿望。

“好,好。明天上班我问问你舅舅,他要是要你,你就去。”

周谢燕对付道。

“妈妈,你一定要问呵。”

邢娜又嘱咐着。

“好,好,咱们走吧。”

周谢燕带着邢娜随大家一起走出来,上了车。

周平川和郑丽先走了,剩下的人,整好坐下。

到了邢佳民的家,周谢燕也不管招呼王海和郭勤,带着孩子就去休息了。

王海算是缓过来了,上来他就憧憬地说:“姐夫,这回咱们可真摸着发财的门了,一年弄个百八十万的,还不是跟假的似的?”

“能有这么多?”

邢佳民慎重地问。

“就这药的批件没下来,跟慈仁这么分,一个月就都上了万,更别说咱们全面铺开了。”

王海得意地说。

“不能大意,还是要做好计划。”

邢佳民像是个能做大事儿的人,不像是王海那样藏不住,他沉稳地说。

“姐夫,你这又是你们机关的那一套,你们这一套可是不行。没听过那句话吗?计划赶不上变化。姐夫,扑市场你可得看我的,我熟,门清。”

王海得意外带骄傲地说。

“佳民,的确,就凭王海这冲劲儿,我看是没问题。”

郭勤也帮腔说。

“王海,一定要冷静,稳扎稳打,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邢佳民见王海头脑有些过热,继续泼着冷水。

“姐夫,你放心,我在这个市场里,也不是滚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儿,我熟。”

王海还是自信满,任邢佳民怎么说,就是不受打击,也就不冷静。

郭勤在一边,也一直用欣赏的眼神,鼓励着王海。

见到这情景,邢佳只能说:“这样也好,咱们两条战线做战,你在市场冲,我用关系冲,然后咱们来个全占领。”

“我来保证后方,我监管制药,既保证药的供应,又保证药的质量。”

郭勤也表态说。

“哎,这就对了,咱们这就是最佳组合了。”

邢佳民听郭勤这样说,满意了。

“唉,姐夫,让你说满意,是真不容易。”

王海依旧是开心地说。

“佳民这才叫办大事的人。你是将才,佳民才是帅才。”

郭勤也评价着说。

邢佳民听郭勤这样说,便也很得意地嘿嘿笑了。

那天,他们一起聊了很久,差一点就见了天亮。

邢佳民又跟他们说了自己怎么做出设想,怎么让周谢燕帮助周平川,还怎么样提点周平川才使他制出了这绝世的药。王海和郭勤听了大加赞叹,称邢佳民有眼光,有谋略。

在夸完邢佳民后,郭勤笑着,开玩笑般地问邢佳民:“周平川和你太太走得那么近,你就不吃醋?”

“吃醋?为什么要吃醋?”

邢佳民反问道。

“周谢燕可是你老婆,是你的。”

郭勤不解地问。

“你这叫占有,是典型的小农意识。一个家庭,虽然从形式上是一个整体,可是每个人的思想,是可不能形成一个整体,特别是有文化的人,最多也只是统一。这就是说,虽然我们组织了家庭,但是我们每个人都有独立的思想,我们还是独立的。既然是独立的,我们每个人就应该有自己的空间,自己的***,与自己志同道和的人。

“一个好的家庭,并不是相互占有对方,而是相互吸引对方,而吸引对方的最好方法,就是相对保留独立。在一个家庭中,每个人的相对独立,才能使每个人继续保持自己的神秘,神秘才能让对方间有兴趣,才能永远吸引。否则,天天腻在一起,早晚会有烦的一天。”

邢佳民教授讲课般地一点点地讲给郭勤。

“佳民,你真有思想。你说的真好,我要是不那么想着占有,我老公也不会跑。唉,我要是早认识你就好了。”

郭勤听明白了,感慨地说。

“王海,你对这件事怎么想?”

邢佳民担心周平川住进王海家,他想不开,影响以后他们的工作,于是问道。

“我呀,姐夫,我根本就不想。姐夫,本来我媳妇大了肚子,我还挺头疼,你得管她呀。现在好了,她由周平川管了,正好,我可以放开干自己的事了。”

王海开心地说。

正文 第214章 殚精

“你真就不怕?郑丽可是和周平川住在一起,占了你的位子呀。”

邢佳民想知道王海说的是不是真实想法,于是又追问了一句。

邢佳民总觉得周平川这么干,是有目的的,所以他要弄清王海真实的内心。

“占就让他占去吧,反正我媳妇的肚子已经大了,谁也不让碰,他愿意去,就去吧。再说,孩子生出来姓王,别的,全是瞎扯淡。”

王海并不是糙,他还真有商人的劲儿,心里全有一本账。

听王海这样说,邢佳民全面了解了王海,对他也很满意了。

这是他们讨论的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讨论完后,他们散了。

王海又回到了郭勤家。

接下来,王海就玩了命地扑市场。他还成,留了一个心眼,没去招兵买马,而是叫上几个过去相好的哥们儿,一起去医院推销。

药品可不像是其它商品,推销起来可是有自己的一套。再说,对于每种疾病,每个医院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而这方法,直接挂着利益。对于这些,王海做为一个圈中有经验的人士,他也明白一些,他做得也并不外行。可是,王海做得是真不顺手。

有了慈仁的经验,王海继续照着这路子来。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就没一家痛快答应他,直接用的。都说可以试一试,可就是谁都不试!

王海的招术都用尽了,什么回扣,什么返利,商场上的招术,医药推销的招术,他全都用上了。可是,就是不行!

其实,王海虽是销售圈里的,可他不是医院圈里的,他们不知道,他推销的药,不是医院常用的常规药,比如抗菌素什么的。对于非常规药,一般在医院里,得有人出头,就跟接实验项目似的,先由专人搞一下,确认疗效后,才能广泛使用。当然,也和其实行业一样,要是有个圈里的著名人物说了话,这药也不用这么麻烦。

王海不懂这些,于是,他就成了没头的苍蝇,四处乱撞。

急,王海是真急。着急的王海,使出了他全部的招术,请分管院长、请医院药剂科主任吃大饭,就是那种吃、洗、唱一条龙的那种大饭;塞有分量的红包;打亲情牌,套交情,等等。

王海不是一个庸才,销售的十八般武艺也是样样精通,也正因为他身有武艺,他才敢大包大揽,才敢夺权。可是,这回,他的武功怎么就不好使了呢?

王海忙,一天到晚的忙,约见客户,上门拜访,就跟个保险推销员似的,成天见人,见谁都是不住嘴的说。

郭勤的车,被王海全部占有,而且王海跟本没时间接郭勤下班,致使郭勤不得不成天打车。

几天过去了,王海忙了个四脚朝天,可却没有一点成果。王海这叫一个气呀。生气地王海还听到更让他生气的事情,郭勤告诉他,马晓晴的销售队伍,跟药厂约了大单子。

我就不信我挣不着钱!王海在心里发了狠。发狠的王海,就在马晓晴公司上下了功夫,来了个寸土必争,寸土不让。

和王海不同,邢佳民这边走关系,见了成效,小有斩获。虽然没进钱,但是药却送了进去。

知道邢佳民开了张,王海是真不好意思。开始,他们还互通电话,通通气,可邢佳民让人提了药后,王海甚至都不敢跟邢佳民联系了。

王海就不信了,他就不信自己开不了和!于是,王海和他的哥们儿,更加忙碌,忙得几近疯狂。

这会儿,还有一个人在忙碌,他就是东方朔。

忙,真忙,东方朔也忙得不可开交。

按原来的规定,王海他们药厂生产的每批药,在配料的时候,最后都要经过东方朔的手。这样做,为的是保质,也更为了保密,因其中有些成分用药的量,只有东方朔和周平川两个人知道。

可是现在,东方朔忙得连药厂都没工夫去了。跟周平川商良过后,药厂配药都是改由金子去了。

按说,东方朔不去,周平川就应该去。可是,周平川不想去。

周平川不想去,有他的理由。一来,周平川不想引起误会,让王海他们觉得自己在看着他们;二来,周平川也是真不想去,他真是懒得管他们。周平川现在,在医院是专心看病,在家是专心琢磨郑丽的肚子。

没办法,都不去,只好有劳金子了。

周平川放心金子,也有他自己的道理。金子人虽然实诚,甚至实诚的有点笨,可是她绝对忠实于东方朔,所以,东方朔嘱咐的事情,金子绝不会办砸,更不会漏了底。

东方朔现在遇到了一个新挑战,当然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这就是帮助师爷修仙。

开始,东方朔只是觉得好玩,卖弄一下自己的中医学问,和师爷一起开心一把,就完了。可是,师爷却特别认真。不仅如此,师爷尝到了甜头,上了瘾!

修仙这东西是容易上瘾,因为它能让人首先有精神寄托,也就是说好听点儿,让人有追求。当然,这个追求在人生大义面前,有些猥琐,可是它却也是人最自私的理想,最容易占据人的内心世界。修仙前辈,或无所得,或为其所累以至损命,尚不放弃,前仆后继,更何况师爷尝到了甜头,看到了曙光了呢。

东方老贼这一卖弄,把自己也搁进去了,师爷吃定了他,盯死了让他服务。没办法,东方朔只能继续弄。

不过,这无意间弄成的事儿,东方朔也有了兴趣,他觉得这事是真好玩,他想看个结果,看自己到底能不能让师爷返老还童。

当然,东方朔这个人也是很有环保概念,他认为,这世间的任何物品都不能浪费,包括人的,甚至是人的力气。因为这些都是大量食物转化成的,而且都是有用的东西。这是绝对不能浪费的。

东方朔,才是一个真正的、纯粹的、优秀的、超凡的、绝无仅有的,一定、确定以及肯的,盖世无双的、绝伦的、最完美的环保大家。

东方朔,真乃环保之绝士也!

他的能力以及想象力,绝能和血红啦、酒徒啦、何楚啦等等17k的大神所能匹及的,当然,踩在咱家平川头上的流氓鱼儿、小农民什么的,更是望其项背,像我不是大帝这类根本不懂得废物利用的人,当然就更别提了。后者,在东方朔眼里,简直就是这个世界的罪人。

环保大神东方朔现在之所以忙碌,是因为他遇到了大麻烦。

当然,东方朔遇到的麻烦不是扫黄打非,更不是禁赌禁娼,师爷他们的娱乐城有靠山,有背景,有执照,是合法经营者,是市里的纳税大户,所以呀,在这里,是遇不上平民百姓遇上最害怕,遇不上最想看的事儿和人的。东方朔遇到的是,在普通人眼里最简单的问题。

难住东方朔的是猫妖。

年轻是真好。猫妖吃完东方朔的药就好了。第二天晚上,东方朔再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欢蹦乱跳了,看上去恢复如常了。因为没有东方朔的许可,猫妖还待在他们的宿舍里。

猫妖见到师爷和东方朔后,更加欢实了,腻着他们,把他们挨个舔了一遍。

看到猫妖如此欢实,东方朔大为开心,这一开心,东方朔就忘了一件事情,应该给她把把脉。

师爷一见猫妖好了,便想让猫妖陪自己继续修炼。可是东方朔坚决不答应。

东方朔之所以不答应,是因为他的强烈的环保意识又在主导他的思想。他认为,师爷现在修炼,索取的是猫妖的本命,并不是废弃物,而修炼应该是在环保的前题下,用别人抛弃的废物。所以,东方朔坚决不答应。

碍于面子,师爷只好放弃了。

依一个医生的本能,东方朔认为猫妖应该再休息一阵,固一下元。可是猫妖不干,她舍不得钱。因为她一天不去,损失的钱,不是个小数。陪师爷修炼,又得不到钱,就这两天,猫妖损失可大了。

猫妖到是实在,说出了自己为什么要去上班,就是为了钱。东方朔一听这个,想了一想,觉得是这么回事儿,自己又何尝不缺钱。于是,在钱的干扰下,东方朔再次犯错,同意猫妖去上班了。

东方朔的心真好,他让师爷去送猫妖上班。

还是碍于面子,师爷陪着猫妖,带着东方朔,又去了娱乐城。

下了车,猫妖欢欢喜喜地去上班了。

师爷看着扭着腰肢走远了的猫妖,无奈地问东方朔,要不要去吃点儿喝点儿。

东方朔是多透亮的人呵,师爷的不快还能看不出来?东方朔拉着师爷走出车来,跟远远地跟着猫妖。一边走,东方朔一边对师爷说:“我说老弟,别给我弄这一脸的不快。我告诉你,修炼是为了全。这个小猫,刚被你取过,她还有什么精呵?她是空的,你取半天也是白受累。你让她去上班,她既挣着了钱,又取了精,然后再给你,何乐不为呢?”

正文 第215章 竭虑

师爷一听,心中豁然开朗,于是开心地说:“老哥嗳,你真是个高人!这话你怎么不早说呵。”

“早说让她听见了,不就没意思了吗?咱们呀,现在跟着她,看咱们的小猫是怎么修炼的,是从什么人身上得到的精。这样咱们心里就有数了,就可以更好地修炼了。”

东方朔继续说。

“深!老哥,你真深!”

师爷用崇敬的眼光看着东方朔,并竖起了大拇指。

可是,让东方朔没想到的是,他没能看到自己想看的,他看到了一次自己的错误,一个差点要了猫妖小命的错误。当然,由于他们的观看,也救下了猫妖的小命。

喜欢修仙的,并不是师爷一个人;喜猫妖的,当然也不只是师爷一个人。猫妖一进仙洞,立即有人上门。

娱乐城的管理,是相当现代化的,更是相当到位的。东方朔跟着猫妖,想去听墙根。可是,师爷却拉着他就走。师爷把东方朔带到了监控室。

在监控室,坐在显示器前,师爷和东方朔一边喝着茶,一边观赏猫妖陪人修仙。

其实,修仙挺简单的,也挺单调的,不外是上来喝神草花沏的茶,然后是交流,然后是猫妖上身修仙。

今天和猫妖一起修仙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这个人仪态不凡,举止不俗,着装阔绰。他先是喝茶聊天,之后,猫妖上了他的身。

这家伙平时只是让猫妖帮他修炼,自己不怎么动手,最多也只是摸摸猫妖的身体。可是今天,他发现猫妖和往常不大一样。往常,猫妖是精神抖擞,精神头强烈,从骨子里都透出一种。这种从骨子里透出的,让这位望而却步。

可是今天,猫妖身上没有从骨子里透出的,而是弱弱的、娇娇的。

猫妖的弱弱的、娇娇的劲儿,唤醒了修炼者的,他破例动手了。

在猫妖舔过一遍这个中年人的脸,又在舔他颈部的时候,那人的手,上了猫妖的身。而且,这人的手不只是像以前那样游走,而且褪下了猫妖的小衣服,让她成了裸体!

猫妖这叫一个激动,这叫一个高兴。

猫妖高兴,是因为这个男人,要为这进一步的行动,付出更高的费用!猫妖不仅能从这部分费用里得到四成的提成,还可能得到可观的小费!

每次猫妖帮人修炼,都期待着这个。因为这样得到的收入,要比不这样的高得不是一倍两倍!

猫妖继续往下舔,并且,一边舔,一边解开那人的衣扣,进一步撩拨他的**。

猫妖的期待,并不是幻,真是有这种事情发生。报刋上不就有过报道吗?某人在某地因为对小姐服务满意,一出手就是数以万计。

几年前,北京一个交通管修路的腐败官员,事发后不也交待过,有一次,一个小姐把他伺候舒服了,他随手就给了那个小姐一张卡,卡内有三十万元吗?

天上是会掉下馅饼的,虽然机会少了点儿,但是总还是有。

不是还有那么句话吗?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猫妖就是要当一个有准备的人。而且,她不仅是等机会,她还要创造机会。

面对监视器,面对监视器里边的动作,师爷和东方朔都停止了喝茶,紧张地看着。

师爷紧张地看着,他是希望猫妖快快把这哥们儿拿下,多取得些元丹,把自己修炼得好些,好帮再自己修炼;东方朔也紧盯着,他盯着是因为他感觉到不对。

东方朔感觉不对,是因为猫有些太主动了。猫妖刚恢复,还是靠药的帮助,按理说,她应该小心些才是,可是,她却做出了相反的事情。东方朔还知道,主动对于猫妖还是一件太危险的事情,她这样做,要是把对方逗得疯起来,猫妖可是抗不住;她自己要是也再疯起来,她非得死定了。

怕什么就来什么!

当猫妖被那男人抱到怀里不久,东方朔就从监视器里看到要坏,因为那男人真疯起来了,可是猫妖坐不住了,在画面里,看到她直发软。

“坏了,坏了,小猫不行了。”

东方朔紧张地盯着监视器,嘴里喊着。

可不是不行了吗?那个男人真是疯了,他不停地动着,耸着,而猫妖在他怀里,左摇右晃,东倒西歪,堪堪欲坠。

猫妖不行了,男人抱不住她了,起身把她放到了地上。

“不行,不能再弄了,再弄会出人命的。”

东方朔急了,叫了起来。

师爷没有说话,也没动,只是紧紧地盯着屏幕。

“快,让人去阻止。”

见师爷不动,东方朔冲他嚷着。

“都这会儿了,要是换成是你,你干吗?”

师爷指着屏幕说。

屏幕上,那男人已经趴在了猫妖的身上。

那个男人把猫妖放到地上,然后趴到了她的身上,继续他的疯狂。

“那,那,那也不能看着小猫被奸死呀!”

东方朔急着叫道。

“听天由命吧。”

师爷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这几个字。

看着师爷铁青着脸,东方朔不敢再说了。

男人还在继续着他的腹卧活塞。

师爷和东方朔无奈地看着。

突然,男人起身,用五姑娘伺候着自己,站直了身,了。他把在了猫妖的身上。

“这个兔崽子!”

师爷冲着屏幕,恶狠狠地骂了一声。

“还好,小猫还有救。”

东方朔却脱口说。

“送茶,让人去送茶。”

师爷命令道。

师爷和东方朔的紧张,让管监视的人也跟着紧张,他一直小心地站在他们的身后。听到命令,他转身就走。

“等等,把这药给她喂了。”

东方朔哆哆嗦嗦地掏出了一个小瓶,倒出几个药丸,交给接命的人。

“快!”

东方朔又催促道。

把药交给接命令的人后,东方朔又磕出来几粒,放到了自己嘴里。直着脖咽下药,东方朔又赶紧看屏幕。东方朔的心,在哆嗦。

他们的动作还真快,就只一会的工夫,一个兔女郎端着茶进去了。

客人让兔女郎过去,给他倒了一杯茶。

兔女郎听话地过去倒了。

男人端起茶来,喝着。他边喝边看猫妖。

猫妖还躺在地上。

兔女郎过去,托起猫妖的头,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她的口里。

男人又自已倒了一杯茶,喝了。

喝完茶,男人站起身着装。

兔女郎过来帮助他。

着好装后,男人拿出一沓钱,放在了桌子上,走了。

见男人走了,师爷带头冲了出去。

东方朔也紧跟了过去。

冲到猫妖面前,师爷蹲看着猫妖,并用手拨拉了一下她的脸。

东方朔跟上来,伸手搭住了猫妖的脉。

猫妖是气若游丝,脉也若游丝。

“让他们拿点盖的东西来。”

东方朔命令道。

师爷抬起头,看了一眼兔女郎。

兔女郎出去了。

没一会儿,兔女郎捧着条毯子进来了。

东方朔把毯子的一半铺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小心谨慎地、慢慢地把猫妖移到毯子上。然后再用另外半边,把她盖好,裹紧。

看着东方朔做完这一切,师爷起身,坐到树墩上。

兔女郎一见,赶紧把桌子上的东西收走,又给师爷换来了一壶新茶。

东方朔在猫妖身边坐下,看着猫妖。

师爷让兔女郎倒了一杯茶给东方朔送过去。

东方朔接过来,喝了一汹,品了品。然后放在一边。

东方朔起身,凑到猫妖身边,小心地把猫妖的头抱在怀里,然后拿起茶杯,一点一点地把水喂给了猫妖。

还好,猫妖还有知觉,她闭着眼,却一点一点地把水咽下去了。

喂完水,东方朔并没有松手,仍是抱着猫妖,看着她。

过了一会,猫妖睁开了眼睛。

看到自己是在东方朔的怀里,她的眼泪涌出来,抖着嘴哭了。一边哭,猫妖一边把头扎在了东方朔的怀里。

“没办法,那孙子咱们惹不起。”

师爷在一旁,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一看猫妖还会哭,东方朔松了一口气。他没理会师爷,而是用力抱了一下猫妖后,对兔女郎说:“把她的衣服拿来。”

兔女郎又是看着师爷。

师爷点了点头。

兔女郎又是快步出去了。不一会儿,她拿来了猫妖的衣服。

东方朔站起身,走到师爷身边,对他说:“咱送她回去吧。”

“废了?”

师爷没动,小声问。

“骂我?”

东方朔也轻声回答说。

师爷没再说话,但是却点了点头。

兔女郎帮着猫妖穿着衣服。

师爷不再说话,站起了身,走到猫妖身边。看了看穿好衣服的猫妖,师爷对兔女郎说:“再找个人,把她送出来。”

师爷说完,转身回到东方朔身边,对着他说:“咱们走。”

师爷和东方朔走出来,上了车。

师爷把车开到了洞府的大门外,接上猫妖,把她送了回去。

自打这天起,东方朔就跟药叫上了劲。

给猫妖配药真是难。

让猫妖恢复,不是什么难事,事情难在了以后。

正文 第216章 疼感

虽然这次猫妖伤着了,可东方朔是谁呀?他可是人称老流氓!这方面的活儿,他一点都不外,只用了三天,他就又让猫妖恢复了。可是,往下,却难住了东方朔。

怎么难呵?让受了伤的猫妖强起来,再能修仙,这对别人是件难是,可在东方朔这儿,难不住他,他有办法。他用药,外带手段,能让猫妖做到。可是,这里有一点难办,要想叫猫妖恢复如初,不仅要让她采,让她收,还得让她固。但是,这个固,很不好办,因为它的分寸却很难把握。

这次猫妖伤的不轻,按理应该认她多采、多收、多固。可是,问题来了,师爷还跟他修仙,那么这固,就不能固死了。换句话说,不能让她把得到的都归了猫妖自己。又得固,又不能全归了她,这可难办了。

东方朔真被难住了,他现在,满脑袋都是这个,直个劲儿地叫劲儿。

东方朔这叫着劲儿,本来就够烦的了,可师爷那边还不干能,直个劲地催。

没招,东方朔想起了练歌房的那帮丫头,于是便劝师爷从那里边选几个,可师爷还偏偏就看不上。并说跟那群丫弄,根本就不是修仙,那整个一个嫖娼。

这个老怪物,可是真难伺候,老东方真是犯了难了。

唉,不行就得我上。东方朔最终拿定了主意。

李朝阳是一个有主意的人,他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办。

李朝阳通过近来和周平川的接触,觉得他这个人是真不错。李朝阳用过来人的眼光审视认为,李芗要是跟他好了,应该也和自己一样,有一段美满的婚姻,能成为恩爱夫妻,有一个温暖的家的。于是,他下了狠心,去找了李芗。

“芗儿,你还是跟他好吧。”

李朝阳没敢抬头,轻声说。

“是马晓睛让你来的?”

李芗没好气地说。

“芗儿,跟你说件事儿,你别骂我。”

李朝阳单独去找了李芗。

李芗没有吭声,而是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李朝阳。

“晴儿还是姑娘,他们没事儿。我跟你说的那事儿,根本没有发生。”

李朝阳红着脸,抬起头,看着李芗说。

听李朝阳这样说,李芗有点儿傻。她愣愣地看着李朝阳。

“他没碰她。他是替晴儿考我。”

李朝阳看着李芗说。

李芗的脸白了,她下意识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她的下嘴唇都咬白了。

“芗儿,这也不能全怨我,我也是让晴儿要了命,脑子全乱了,他说什么,我都信了。这小子,我总认为他有点傻,学医学的,背书背傻了。可是谁能想到他敢开这么大的玩笑。对,他就是有点傻,他横插这一杠子,整个就是一个胡来!芗儿,你别生气,那天咱们坐在一起,把事儿说开了,应该能过去。”

李朝阳一边检讨,一边商良着说。

“说开了,你说说开了?”

李芗一听,怒火万丈,她哆嗦着,伸手点指着李朝阳说。

“对,说开了就完了。芗儿,别生这么大的气。这事儿是由我生的起的,大不了哥哥我认栽,给周平川陪个不是,不就完了吗?别生气,呵。”

李朝阳见李芗真动怒了,哄着。

“你认栽?你以为你是谁?李朝阳,你害死我了!”

李芗终于喊出了自己心里的愤怒。

“芗儿,这我可得说你几句了。咱们这样的人,有着一身的臭毛病,要面子,自以为是。这不好。你看马晓晴和周平川,他们就没咱们身上的这个劲儿,他们活得多自在?芗儿,哥哥我是想开了,我变了,你也得变变了。”

李朝阳用兄长的口吻教训道。

看着李朝阳没事人似地教训自己,李芗这叫一个气呀!

都是李朝阳惹出的祸,可他还在这充好人,充大头,李芗更是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行,李朝阳,你行。”

“那当然。哥哥我可是一个商人。商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变,随周围的环境改变,这就是适应能力。芗儿,你也得变变了呵,别总跟个贵族子弟似的端着。放下架子,你也追一回周平川。这不丢人,真的。”

李朝阳今天是豁出去了,什么话都很外撂。

李芗又没话了。李朝阳没事儿人似地说话,让李芗生气;他每提一次周平川的名字,李芗的心就被一揪,接着就是揪心的疼。这,让李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见李芗不说话,李朝阳觉得她听进去了,于是又更放开地说:“芗儿,你呀,先放下架子,把周平川哄住,然后,弄他一个倒插门,到那时候,你不就……呵?”

李朝阳觉得自己的这个突发的奇想很聪明。这想法,只有自己能想出来,这是商人的头脑。李朝阳在内心里得意地对自己说。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李芗都快被气晕了。李芗真有心破口大骂,连踢带打,狠狠地殴李朝阳一顿。可是,心疼,让她无力,让她提不起气,挥不动手。

李芗仍是白着脸,抖动着嘴唇说:“李朝阳,你给我滚,滚!”

李芗最后说让李朝阳滚的时候,是集中了全身的气力,努着说的,她的声音都劈了。

“芗儿,你别这样。我只道这让咱们丢面子,他周平川也不是什么凤子龙孙,咱们冲他低头有点儿过。可是,芗儿,你不是喜欢他吗。再说,这小子也不会那么小心眼儿。没事儿,芗儿,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只要你点个头,我让他来找你。”

李朝阳并不是看不出事儿,正是因为他看出这事儿对李芗的重要,他才不管不顾地劝。说到最后,李朝阳发着狠。

“不行了,不行了。我回不了头啦。你走吧。”

李芗歪在沙发上,眼睛虚虚地看着前方,无力地说。

“芗儿。”

看到李芗这样,李朝阳心疼地叫了一声李芗,还想再劝她。

李芗真说不出话来了,她无力地挥了挥手。

“芗儿,要不咱们今天先说到这儿,你再想想,我先走。”

李朝阳见李芗真不行了,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了,于是,说完,站了起来。

李芗没有反应。

李朝阳无奈地自己走了。

欲哭无泪!

怨谁?赖谁?指责谁?

谁也怨不得,谁也赖不得,谁也指责不得!一切都怨自己。

为什么就会听别人的?这什么就不相信他?

后悔、自责,心疼、自怨,五味杂陈,撕心裂肺。

李芗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不在了,胸口成了一个空洞。

低头,哪是低头的事呵,李朝阳说的也太简单了!哪个女孩子追求的不是完美的爱情?现在,李芗和周平川的镜子以经破了,哪还能重圆?即便是用现代人的无耻,把这感情的镜子修复了,可那爱情还在吗?

放下自尊去求一份爱情,这种无耻的事情,李芗做不来。

没了,没了,爱情,这辈子没了。

李芗像是一个大病的病人,歪在沙发上,脸色依旧苍白,无力地歪着。

李朝阳和李芗经常是吵吵闹闹的,李芗妈妈都已经习惯了。刚才李朝阳来过,就要有事儿跟李芗谈,接着吵起来,李芗妈妈就回避了。李芗妈妈出去了,刚才他们吵什么,她也没听见。

当李芗妈妈回来一眼看到歪在沙发上的李芗时,李芗妈妈立即发现了不对,她惊慌地走过去,拉着李芗的手叫道:“芗儿,你这是怎么了?”

李芗依旧是说不出话来,无助地摇了摇头。

“芗儿,你这倒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跟妈说,妈来帮你。”

李芗妈妈急急地说。

李芗依旧是无力而又无助地摇着头。

谁能帮?这事儿谁能帮?心被撕裂了,谁能帮?李芗说不出口,更无法说!

李芗妈妈急,她是真急,她还在不停地说。

“妈,我想回屋里躺会儿,你扶我起来。”

李芗被母亲的打岔分神,弄得好一些了,她努着劲儿,说出了这句话。

李芗妈妈一听,赶紧伸手扶起李芗。

借着母亲的帮助,李芗蹒跚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李芗拉开了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一见女儿这样,李芗妈妈只好退出去了。

泪水,委屈的泪水,伤情的泪水,无助的泪水,悔恨的泪水,混合着百种感情的泪水,终于破闸,汹涌而出!

多少年李芗没流过了泪了。

自己曾流过泪吗?

从小,李芗的爸爸就像要求一个男孩子似的要求李芗,让她坚强,让她独立。李芗很听话,于是她就选择坚强,选择独立,于是就有了像男孩子一样的李芗。男孩子一样的李芗,最鄙视女孩子的哭泣,因为选择了坚强,李芗看到了哭泣的无用。

的确,哭泣对于李芗,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李芗不知道,哭泣,其实是女孩子的特权。有特权,是让人羡慕的。当今社会,有男人也想要这特权,他们提出,“男人哭吧哭吧不罪”也要享受这种特别权。

然而,哭泣这种特权就是女孩子的。因为哭泣的男人,最终是会变得女性化,也就是说,随着他眼泪的流出,特别是流出量的增加,他的内心,他的心理,会向着女性转化。我们的国家的头衔很丰富,给这类哭泣的男人一个听上去很不错的头衔,叫糖果男孩儿。

正文 第217章 齐疼

可是,哭泣真是女性的专利,不管女性怎么压抑它,把自己变成一个假小子,但它和糖果男孩儿不一样,糖果男孩儿不一定能变回男人,而假小子终会回到女孩儿。这是由于人的生理决定的,男人可以去势变成准女孩儿,可是女孩儿怎么也加不上男孩儿的那个东西,不管科学怎么发达,所以她成不了男儿。

李芗也是如此。积攒了十几年的泪水,一但汹涌而出,顿成洪水滔滔。

滔滔洪水,也让李芗明白了,自己还是一个会心疼的女孩子。

李朝阳还是一个不相信失败的人,他不相信自己没办法,不能改变事态,扭转乾坤。当然,他更不相信李芗和周平川没有缘分。

李朝阳还是一个有招的人,他搬出了马晓晴。

自从结婚后,马晓晴就过上了幸福的主妇生活。李朝阳把马晓晴那条血染的白给他母亲看了。解放这么多年了,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特别是受党教育那多年,李朝阳妈妈早就不封建了,所以,她并不看重马晓晴是不是**,她只看重马晓晴是不是一个配得上自己儿子的好女孩儿。可当看到这条血染的白,李朝阳妈妈心中仍是心潮起伏,汹涌澎湃。

是呵,现在社会进步了,服装的水平越来越高了,越来越合体,女孩子都不用系裤腰带了。所以,像马晓晴这样到了婚床上还有膜的纯女孩儿,真是不多见了。再加上,李朝阳先前带家来的那些女孩儿,给了李朝阳妈妈一个概念性的东西:现在的女孩子都是那样,时尚、开放。

马晓晴是这样一个女孩子,李朝阳妈妈绝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得到的宝,才是真宝。于是,李朝阳妈妈也拿马晓晴当个贴心的宝儿。

马晓晴也真是李朝阳妈妈的贴心的宝儿。结婚后,马晓晴就不再参与李芗阳公司的事情,她的那个分公司也让李朝阳代管,高兴了,就听听汇报,愉快一下。婚后的马晓晴白天主要是陪婆婆,而陪婆的主要任务就是玩儿,哄她开心。

李朝阳爸爸李主任,坐到了这个位置,如果要是没人孝敬,那才叫怪了呢。李朝阳爸爸不是贪官,从不收礼品,更不用说收钱了。于是,聪明的送礼者,就想到了李主任的身体,于是,就放一下了许多健身和娱乐的卡。

健身和娱乐的卡应该不算是贿赂吧?因为它没有标价,再说,反正自己也没打算去,放下就放下吧。李朝阳爸爸和妈妈就给了面子,没让人拿回去。

在家闲来无事,话总说也有完的时候,在马晓晴想新节目时,就想到了那些无用的卡,于是,她就来了个废物利用,带着李朝阳妈妈一起去参观了一下。可是没想到,他们这一参观才发现,领导的家属们都在玩这个,于是,她们就走入到了家属的圈子。

进入圈子的马晓晴和婆婆可就忙起来喽,因为在这里,既可又开心地锻炼身体,又可以轻松地交流通,交换信息,真是两全其美。于是,马晓晴和她婆婆,每天的时间都按排的紧紧的,成天不着家,并且乐此不疲。

不可否认的是,锻炼和交流,最有利于身心降,李朝阳妈妈和马晓晴无论从气色,还是从精神,那是好得不能再好了。降的女人,更是能散发出降的女性魅力,于是他们变得光彩照人。

李家的男人们,看着两个光彩照人的女人,心情也格外的好,于是也就更爱回家了,特别是李朝阳的爸爸。李家爸爸是个大忙人,以前很少回家,可自在家里出了两个光彩照人的女人,李主任也常抽时间回来一下,那怕是半夜回来。

李主任回家,不仅是由于妻子变得很女人,还因为有其它的好处。李主任每次回来,都能听到马晓晴甜甜地叫爸爸。听到燕语莺声叫自己爸爸,李主任感到了亲情,并且,这亲情让他一天的疲劳,一扫而光。

要做到把家凝聚到一起,其实是很辛苦的哟,因为这是一件劳心劳力的事情,虽然开心,但是每天马晓晴躺到床上时,也感觉很疲乏,由其是睡眠,出奇的好。

虽然维护这个家,创造出和谐气氛,让马晓晴已经很辛苦了,但是,虽然忙,虽然辛苦,当李朝阳跟马晓晴说了李芗和周平川掰了的事儿,她还是很重视,特别是李朝阳表现出让他们重修旧好的愿望时,马晓晴更是格外重视,表示一定好好跟李芗谈谈。

李朝阳一听妻子这样和自己一条心,很是激动,又是好一通亲热。于是,他们又有了,有了更加的亲近。

虽然马晓晴进入李家时间不长,可是,因为她很好学习,于是她很快学会了很多技巧,比如,这次去找李芗,她就拉上了李朝阳的妈妈。

马晓晴是真聪明,这次李芗这样,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李芗妈妈可是担心死了。李朝阳妈妈一来,李芗妈妈立即像见了亲人一样,拉住她念叨起来了。于是,马晓晴就有机会拉住李芗去说悄悄话了。

“姐,我几天没看着你们,你们怎么就成了这样?”

在李芗的房间里,马晓晴以轻松的口气开场,试图摆脱沉重的气氛。

可是,李芗并没有跟进,她仍是沮丧地摇了摇头。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马晓晴见自己的招术不好使,便不再用了,而是直奔主题。

“还不是因为你。”

李芗幽怨地说。

“我?”

马晓晴诧异地问。

李朝阳没有跟马晓晴说周平川告诉他,给马晓晴破了身,自己又把这事跟李芗说了这一出。

“嗨,别说了,悔死我了。”

李芗一想就心疼,她不想再说了。

“姐,就真不行了?要不,我去找他。我还没骂过他,我骂他一回,没准能行。”

马晓晴主动请缨。

“晴儿,姐谢谢你了。可是,没用。”

李芗叹了口气说。

李芗相信,马晓晴要是真去骂周平川一通,没准他们还有可能和好,可是,这毕竟是有第三个人了,不再是两个人单纯的爱情。李芗不能接受。

“姐,你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感情?”

马晓晴觉得应该从根上倒。

“晓晴,姐这辈子也跟李朝阳一样,没什么大的追求,只想要一份纯真的感情。姐真可以说,和李朝阳是兄妹。”

李芗低着头说。

自从李芗在心里和周平川分手,李芗一直在想,在思考。前几天叫李朝阳这一闹,李芗想得更多了。女人就有这样一个特点,想多了,就想找人说。于是,李芗今天想跟马晓晴一吐心菲。

“是呵,这是很好的想法呀。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找到了,姐,你也应该是找到了呀?”

马晓晴顺着李芗的话说。

“姐是找到了,可姐又把他丢了。”

说到这儿,李芗的眼泪又出来了。

“姐!”

马晓晴从来没有见过李芗哭,李芗的眼泪一下来,马晓晴受不了了,她一下抱住李芗,眼泪跟着就下来了。

“姐不该不相信他,姐傻呀。姐从来没有照顾过谁,为了他,我到了他身边,给他买饭,帮他做事,什么事都由着他,护着他。他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他都对别人说我是他女朋友了,我为什么还不相信他?

“我怎么会这么傻?我对他动心了,我是真喜欢他,可我怎么就不相信他?

“晴儿,姐犯了傻,犯了错。姐真是蠢呵。”

李芗流着泪,呜咽地诉说着。

马晓晴也泪水长流,陪着李芗一起哭。

“姐傻,真傻。以前姐总笑你,那么多男孩子追你,你偏看上李朝阳,笑你也喜欢周平川,却让给了我。姐就没想,哪个是该得的,哪个是不该得的,该得的,拿到手就应该珍惜。可姐好不容易拿到了,可又丢了,还是自己丢的。姐,真是傻呀。

“这不是天意。我们的缘分到了,可是我却松了手。我,就是傻呵。”

李芗越说越悲,越说越伤心,越说泪越多。

“姐,你和他闹了?”

马晓晴虽然也在哭,可她还有着一分冷静。

李芗轻轻地摇了摇头,说:“要是那样,姐不更傻了吗?”

“既然没闹翻,就还有机会呀?姐,别哭了,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振作点儿。”

马晓晴一听,还有转机,便带头擦干了眼泪。

“没机会了,没机会了。”

李芗仍是流着泪,摇着头说。

“姐,为什么?”

马晓晴不解地问。

“晴儿,你出面,他是会回到我身边。可是,他不会再爱我,只会同情我。我,我要的是爱情!”

说罢,李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号啕大哭。

马晓晴也明白了,李芗说的是对的。于是,失望的马晓晴也泪做倾盆。

人们总说,女人做事优柔寡断,其实不然,那是她们还没有拿定主意,一但她们拿定了主意,她们是很坚决的,而且是毫不犹豫的。李芗亦是如此。

正文 第218章 搅乱

拿定主意,李芗真的就是坚决地放弃了周平川,不再抱有幻想,只是把他埋藏在心里,留做美好回忆。

马晓晴这个妹妹真是不错,不仅理解李芗,不再劝她,还为她料理后事。

李芗伤心太狠,疲惫不堪,哭完就睡了。马晓晴肿着眼睛走出来,对两位妈妈说,妈妈别担心,芗儿只是失恋了,伤心伤得太狠了,有些迈过不去。不过,我相信,她会好的。芗儿是个坚强的人,她自己会走出来的。

看着马晓晴那样自信,说得又很肯定,两位妈妈都信了。

看着两位妈妈都相信了,马晓晴又给两位妈妈分派了任务,让他们撒开大网,给李芗找对相,唯一的条件是,门当户对。当然,这个门当户对是分两块,一个是家庭,一个是个人事业。

给李芗找新男朋友,这两位妈妈能明白,用新的感情冲淡旧的感情;可是对于门当户对,两位妈妈有些不明白,这都什么时代了,老人都不重视这些了,怎么孩子又弄上这个了?特别是家庭这块。

马晓晴再次语出惊人,她说:“芗儿姐姐对感情有些恢心了,我估计她这回要收心了,她要把精力全放在做事上,她是会选择走政途的,所以,给她找人,必须具备这种条件。不然,会影响芗儿姐姐的发展。”

自己的儿女能走政途,这是李芗妈妈,甚至李赵朝阳妈妈巴不得的事情,因为家里有着先天的条件,资源一直闲着,一直没人用,真是太浪费了。这下好了,有人能用上了。所以一听,他们都很是高兴,连声表示明白。

于是,从此以后,两位母亲又有事干了,李芗也开始了她新的人生——仕途人生。

与李芗的悲伤不同,周平川却在过着一种快乐的生活。这种快乐的生活,就是温馨的家庭生活。

邢娜闹着要去找周平川,周谢燕一想,也合适。因为自己现在忙,根本接不了孩子,而邢佳民又是上班又是弄药的事情,肯定也管不了孩子,剩下的就周平川没事儿了,不让他管,让谁管。再说,让个孩子去搅和一下,王海也放心。后者,是周谢燕让邢娜去的最根本原因。

现在,每天周平川和郑丽一起下班,然后一起去接邢娜,再一起回家。虽然这样比较晚,可是,回了家也没事儿,晚了就晚吃饭。郑丽曾要求自己先回家,让周平川去接邢娜。可是周平川没答应,郑丽一个人坐车,他不放心。

虽然郑丽大着肚子,可是饭还是由她来做。周平川曾试着做过,可是他的水平着实低劣,遭到了邢娜的严重抗议,于是,他就改由打下手了。

每天下班回来,郑丽先休息,听邢娜讲讲幼儿园的事情,然后再由邢娜和郑丽肚子里的孩子说会儿话。这时候,周平川在厨房择菜洗菜,做准备。

周平川的个医生,而且以前会弄手术,择菜、洗菜可是把好事,弄得绝对干净、卫生,而且利落,菜洗好,整整齐齐,收拾得也干干净净。

先开始,周平川的准备工作只是择冼,后来又加上了切,再后来又加上了做主食。郑丽上来的拨拉就好了,所以对郑丽来说,很轻松。

这一切,真有家的样子了,一个温暖的三口之家。

吃完饭,周平川和邢娜一起收拾,郑丽在一边指挥。

开始,收拾完后,他们坐在一起说笑,逗趣,后来他们又加上让周平川念邢娜的故事说,和听音乐。

他们不看电视,因为电视首先是对邢娜的视力不好,再加上电视有一些辐射,所以他们不看电视。

虽然周平川知道电视的辐射影响并不是很大,可是他还想给郑丽创造一个好的环境,所以他就坚决不开电视。

邢娜看电视已经成瘾了。开始邢娜不接受,可是看到周平川的坚决,她只好忍了。瘾这东西最能检验一个人是不是惯着自己,只要不惯,还是能改的。没多久,邢娜就把看电视的瘾给戒了,她再也不嚷嚷看电视了。

周平川的心细,也会心疼人,看着邢娜把电视瘾给戒了,也是挺不忍心的,毕竟是少了一个乐趣。于是他就买了很多适合邢娜的书,每天给她念上一段。周平川的这一行为,一举多得,既让邢娜快乐了,也给郑丽做了胎教。

讲过故事后,天就晚了,他们就洗洗睡。

郑丽结婚的时候就想着要孩子,而且她想着让孩子和自己一起生活,于是,在她要求下,他们家买了加宽的双人床。

即便这样,周平川还是怕挤着郑丽,于是改横着睡。这样一来,谁也挤不着谁。郑丽睡在中间,周平川和邢娜一左右睡在两边。当然,刚睡的时候,邢娜会钻进周平川的被窝里,和他再说说一会悄悄话。

邢娜说的悄悄话,主要是他们老师的。自从周平川开始接邢娜,邢娜的小红花又多了起来,而且老师和她说话的时间也多了。

周平川不傻,邢娜他们班张老师的行为和看他的眼神,都让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李芗让周平川伤得也很深,以至于周平川真不想再谈恋爱了。

孩子在别人家养是最好的,因为能让他们有自主意识,到了郑丽家没多久,邢娜生活就都能自主了,洗脸什么的,都是自己来了,一下就独立了。对此,郑丽和周平川及时发现,并大加夸赞。这一夸,邢娜更来劲了,不但生活自理,还总是主动帮着干活,俨然成了一个小大人。

看到这情景,郑丽说,当来孩子出生后,一定要放到周平川家去养,并让周平川最点找人结婚。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脸色一黯,当时就不说话了。

邢娜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问周平川为什么不说话。周平川无奈的告诉她,她的舅妈还没有找到。听周平川这样一说,邢娜又说,就是不好找,也不能找他们老师。周平川问为什么,邢娜回答说,他们老师是两面派,见到舅舅就对她好,见不到就对她不好。听邢娜这样说,周平川和郑丽全乐了。

周平川听邢娜这样说,就彻底打消了谢邢娜他们老师的念头。好在邢娜幼儿园快毕业了,也就无所谓了。

这是周平川有生以来,过得最轻轻松,最愉快的日子,无忧无虑,就像个快乐的傻子。

天冷了,一般人都冻抽抽了,也不冲动了,甚至想法也不多了,于是,乳腺门诊的病人也少了。虽然还时不时地有病人,但来的也大多是中老看妇女,特别是家里爱吃个肠子肚子的,或者是好吃个烧羊肉什么的人,没什么特别复杂的。

病人少,病单调,上班就不用废脑子,于是,周平川上班就是处于半休息状态,动脑子也就是计划晚饭吃什么。专业基本上都放下来了。

每天,周平川是乐哈哈地上班,乐哈哈地下班,快乐得是不得了。

周平川的乐哈,郑丽看着也挺高兴,她认为,周平川这样,最有利于身体降。因为周平川的脸色也好了,人也胖了。

但是,周平川这样,也并没让郑丽松下心来,因为周平川会莫名其妙地狠狠地亲上郑丽一阵。而且郑丽知道,周平川这样亲自己,并不是想要那个,因为他总是在中午吃饭前后,他这样发狠,一定是另有原因。

周平川这样,让郑丽有些揪心,忍不住的时候,她也会问周平川。可每每这时候,周平川都会说,我看你真像个妈妈,你身上有种圣洁的味道。我看了就想亲你。然后就是乐哈哈地傻笑。

其实,能闲下来,周平川有了时间,他应该去找东方朔。可是,他就是不找。因为周平川知道,只要他一找东方朔,他就会有事做,所以他就不找。

周平川就是要像傻子一样的快乐,快乐,再快乐。

像傻子一样快乐,像傻子一样地生活。周平川常对自己这样说。

人生就是活在境界中,这也是一种境界,难得的境界。前人郑板桥曾有一句名言:难得糊涂。大概也就是追求这种境界,周平川达到了。

(这种境界,缺心眼儿的人,特别那种自以为是的缺心眼儿的人,是理解不了的。读书的朋友们,我相信你们理解了。因为你们在默默地读书,也进入了人生的理智的境界。你们是知音,我谢谢你们。)许静蕾还是经常来,跟周平川学习治病。

许静蕾只是在知道周平川和李芗闹掰了后,回避了一小段时间,之后又来了。

许静蕾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已经入门了。虽然在周平川医病的时候,她依旧是在听,可是,她已经能听懂周平川跟病人的对话,而且,在周平川看过乳腺增生的病人后,也能跟周平川聊一聊,谈谈用药和用药的量以及药物的作用什么的。

当然,周平川也会主动告诉许静蕾一些用药后的反应,和对疗效的判断什么的。

正文 第219章 进门

许静蕾是一个有心人,周平川每看过一个病人,她都认真地看周平川写完的病历,然后记住,回去再看从周平川那里借的书,对照图谱查看,分析。所以,许静蕾的专业知识长得很快。

虽然许静蕾对乳腺病的单科知识已经相当丰富,能算是半个大夫了,可是,她还没能过心理关,她还不敢动手检查。不过,她现在能看了,什么样的**,她都敢看了,也不再恶心了。

天冷了,许静蕾的母亲痛得好多了,当然也不会有太多的发展,周平川了解后,特别是当周平川知道许静蕾能在佛像前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后,也就不催着她快学,由着她慢慢地适应了。

周平川这样,像是特别没有责任感。的确,周平川现在对教许静蕾也没什么兴趣了,当然也就没了责任感。

没有责任感的周平川,也不再强迫许静蕾,也没有当老师的兴奋了,一切都是淡淡的,自自然然的,对许静蕾也不远也不近。

周平川的变化,开始让许静蕾有些不适应。特别是那段时间没来以后。虽然那断时间许静蕾人没来,可她的心却没在家,许静蕾变得有些神不守舍。可是,当许静蕾忍不住又来时,周平川的态度,就像是她昨天没来似的,无所谓,什么都没说,仍是那种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声“来啦”就完了。

周平川让许静蕾没寒心的只是,每当许静蕾提出问题时,周平川会耐心而又热情地详细讲解。

可是,讲完之后,周平川就又像喝酒的人过了酒劲儿,又变得淡淡的了。

慈仁虽然是一个小医院,但是也有着所有医院的规矩,按说许静蕾在这听诊,是不被允许的。可是,周谢燕是科主任,她又知道周平川心情不好,也就没有马上管这件事情。而周平川也不得罪人,也不抢病人,更不踩踏同事,别人就也不招惹他,管他的闲事。

最重要的是,郑丽不管许静蕾,她不阻止她,于是许静蕾就能畅通无阻。

郑丽不但不管许静蕾的来去,还暗中留心观察她。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郑丽发现,许静蕾真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并没有受他们家的影响。郑丽开始喜欢许静蕾了。

郑丽喜欢许静蕾,就和她走近接触,很快她们就熟了。有时候,许静蕾来了,并不马上去找周平川,而是坐进郑丽的分诊台,和郑丽聊两句,看看病历。当许静蕾在周平川的诊室时,郑丽也常会过来嘘寒问暖,拿自己的杯子让许静蕾喝水什么的,并嘱咐周平川耐心些,多照顾许静蕾。

许静蕾很少在社会上和人接触,像受到郑丽这样关心,就更少了。于是,郑丽一下就收买到了许静蕾的心。于是,两个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姐妹。

郑丽越来越喜欢许静蕾,她甚至产生了让许静蕾当他弟妹的念头。

郑丽是一个果断的人,她想到就要做到。想明白了之后,郑丽就开始行动。

郑丽跟许静蕾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并且开始有意无意地在许静蕾面前提到周平川,还不断地夸他,述说他的优点。

每每说到周平川时,许静蕾都在默默地听着,虽然不插嘴,却总是在认真地听。

看到许静蕾能听进去,郑丽就越说越多,越夸越没止境,周平川的优点,几乎全被郑丽拿出来,抖搂了一遍。当然,周平川也有些优点,被郑丽抖搂了多遍。

周平川的优点说尽了,郑丽见许静蕾依旧是静如止水,郑丽有点没招了。可是,郑丽也是一个不甘心的人,这招不灵,就再换一招。郑丽又给许静蕾讲起了周平川的身世。

郑丽的这招好使了,许静蕾绷不住了,女孩子善良的真情,随着郑丽的讲述,流露出来了,特别是许静蕾的眼神发生了变化,她的眼神,把她内心的柔软暴露了出来。有心的郑丽,一下便抓住了。

一招奏效,郑丽又出狠招。郑丽把周平川和李芗的事情也告诉了许静蕾。当然,郑丽为了达到目的,也使用了一些小手段,比如她就把李芗无言的分手,多多少少地联上了许静蕾,让许静蕾也担上了责任。

这招够狠,许静蕾的脸红了。

见自己的攻心战取得了成功,郑丽便邀请许静蕾到自己家玩。

对于郑丽的邀请,许静蕾还有些犹豫。

于是,郑丽又讲了她家是如何的欢乐,是如何的热闹,大人和小孩子打架是如何的有趣。等等,等等。

许静蕾一听后者,真的动心了,她红着脸,接受了郑丽的邀请。

这天下午,许静蕾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在下班之前离开,她在周平川的诊室里坐着,一直不动。

看到快下班了,许静蕾还不动,周平川有些奇怪。可是,奇怪归奇怪,有人陪着自己,还省得闷得慌。只是,许静蕾不说话了,这可有些要命。

下班了,许静蕾见周平川站了起来,她也站了起来,然后也不打招呼地出去。

周平川奇怪地看了看许静蕾的背影,感到很是莫名其妙。

更让周平川莫名其妙的是,当周平川和郑丽下了楼出走到医院大门时,他们看到许静蕾正在医院的大门口等他们。

周平川奇怪地看着许静蕾,很是莫名其妙。

郑丽也不理周平川,走上前去,位住许静蕾的手,然后一起走向了许静蕾的车。

周平川奇怪地跟过来,并随他们上了车。

上了车后,郑丽才得意地告诉周平川,许静蕾接受了自己的邀请,去他们家参观。

周平川在这上还是够聪明,他一下就明白郑丽的目的,心,一下就乱了。

说实在的,周平川这段时间,也在偷偷地喜欢着许静蕾。也正是因为喜欢,周平川才在许静蕾面前表现冷淡。

男人都是这样,怕别人看出自己喜欢,就极力掩示,展示着自己的爷们儿劲儿,还美其名曰:酷。殊不知,这是一个极其愚蠢的行为,因为女孩子也有自尊心。男人一耍酷,女孩子伤了自尊心,不跑才怪呢。这也正是为什么好汉无好妻,赖汉娶仙女的原因。因为赖汉从不耍酷,他们从来是直奔主题,不达目的不罢休。

周平川亏了是有郑丽这个姐姐,不然,喜欢许静蕾,也是空欢一场,徒增伤怀。

开车的汉子,周平川认识。于是,周平川便不客气地指着路,先去接了邢娜。

邢娜没想到,今天有车接她,她这叫一个乐。

邢娜一下扑到周平川的身上,不再下来。

许静蕾没好意思下来,在车里看着他们,轻声对郑丽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女儿呢。”

郑丽笑了,说:“真是的,他们两个人,可亲了。”

邢娜跟周平川的亲近,让许静蕾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她用柔柔地眼神看着周平川。

邢娜上了车,见还有一个漂亮阿姨,她先是使劲看着,先后轻声问:“丽姨,这是谁呀?”

郑丽很是得意,她对卖着关子说:“你猜。”

“小妹妹,你真漂亮,阿姨也想抱抱你。”

许静蕾对邢娜说。

“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邢娜说。

看着邢娜小大人似的,许静蕾觉得她很可爱,更想抱她了,于是,许静蕾点头答应了。

“那好。如果你让我叫你舅妈,我就让你抱!”

邢娜毫不犹豫地说。

语出惊人!

邢娜语出惊人!

车上的人,全被震住了。

开车的汉子最早反应过来了,他转过头,对着邢娜恶声恶气地说:“小丫头,你再胡说,我把你的嘴撕烂了。”

许静蕾他爸手下的人,够得上是穷凶极恶,他这一吓唬,邢娜吓得一头扎进了郑丽的怀里。

“你下去。”

见汉子这样对待邢娜,许静蕾急了,轰汉子下车。

汉子一听,也不敢看许静蕾,转过头就下了车。

许静蕾看邢娜还把脸埋在郑丽怀里,紧紧抱住郑丽,一副被吓着了的模样,便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然后又轻声说:“不怕,阿姨骂他了。来,让我抱抱你。”

邢娜是一个执着的孩子,虽然害怕,但是她还没忘自己的条件,这也是现在的独生子女的特别点。邢娜转过脸来哆嗦着问:“你答应啦?”

邢娜可怜的小模样,让许静蕾实在是不忍生再拒绝,于是她对着邢娜,动做极小地点了点头,伸出了手。

邢娜转过身,伸手抱住了许静蕾的脖子,小声叫了一声:“舅妈。”

许静蕾这一抱,邢娜这一叫,坐在前坐的周平川扛不住了,他也赶紧推开车门,下了车。

见周平川下了车,邢娜又大声叫道:“舅妈!”

许静蕾也扛不住了,她红着脸,把邢娜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舅妈,你的脸真烫。”

邢娜抱着许静蕾,用自己的脸贴着许静蕾的脸,于是她发现了,便说。

许静蕾的脸更红了,也更烫了。

郑丽这叫一个开心,早知道这一招就能奏效,就不费那么多的力气了。郑丽开心地拍了拍邢娜,又开心地拍了拍许静蕾。

正文 第220章 安静

许静蕾像是被人窥破心思似的,把脸紧紧地埋在了邢娜身上。

“好啦,咱们回家吧。”

郑丽开心地说。

许静蕾抬起头,看了一眼郑丽。

郑丽冲许静蕾笑了一笑。

许静苯蕾又不好意思地埋下了脸。

“川儿,上来,咱们走吧。”

郑丽推开门叫了一声。

“朋友,走吧,小姐发话了。”

周平川招呼着开车的汉子。

汉子上车,把车开动了。

开车的汉子是这车上最不和协的因素,他一上车,车上的人又都不说话了。

沉默良久,邢娜绷不住了,小声在许静蕾的耳边,用仅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舅妈,他怎么这么凶呵?”

“不怕,他要是再吓唬你,我就让你舅舅打他。”

许静蕾给邢娜撑着腰说。

一听许静蕾这样说,邢娜松开了她,坐到了许静蕾和郑丽的中间。

看到邢娜缓过轻来,郑丽感激地冲着许静蕾笑了笑。

到了,一行人下了车。

许静蕾跟着郑丽就要上楼。

开车的汉子急了,一把抓住周平川,对他说:“给我问问,我怎么办?师爷还要用车呢。”

周平川一听,赶紧快走几步,追上许静蕾,问她:“许静蕾,他怎么办?那边也要用车,让他什么时候来接你?”

许静蕾想着,看了郑丽一眼。

“舅妈不走,我要舅妈陪着我。”

邢娜说完,抱住许静蕾。

“别走了,他还得来回跑,让他明天早上来。我这住得下。”

郑丽也劝道。

许静蕾的脸又红了,但她却轻轻地点了点头。

周平川快步走到车边,对开车的汉子说:“她今天住这儿,明天早上七点来接。”

开车的汉子不说话,恶狠狠地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便说:“放心,出了事儿,你找我。还有,你去问你们师爷,他要不乐意,你再来接。走吧。”

开车的汉子一听,觉得有理,便没再看周平川,开车走了。

周平川上了楼来,女士们已经进家了。周平川换了外衣,赶紧进厨房。

正好昨天买得菜多,今天还有,于是,周平川便练起来。

许静蕾见周平川进来,便一头扎进了厨房,便起身也想去帮忙。

郑丽赶紧拦住,说:“你别去,他不喜欢让人家插手,他嫌乱。”

许静蕾犹豫着,还想去。

“舅妈,你别去,我跟你讲我们幼儿园发生的事情。”

邢娜见许静蕾坐不住,便也上来说。

“好,你讲吧,我听着。”

许静蕾一听邢娜这样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我们班今天出了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我们的谢娜和刘叶结婚了。”

邢娜开心地说。

“嗯?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班怎么还有谢娜、刘烨?”

郑丽好奇地问。

“嗯,我们班小朋友尽是叫名星名的。丽姨,你别捣乱,你听我说。我们班小朋友都特别喜欢真的谢娜,他们知道刘烨是谢娜以前的男朋友,就让我们班的刘叶和谢娜结婚。我们给他们打扮好,让他们结婚,中午还让他们睡在了一起。可好玩啦。”

邢娜一边开心地说,一边比画。

“后来呢,老师没发现?”

许静蕾好奇地问。

“发现了。老师生气了,说我们乱来。说谢娜和刘烨跟本不好了,还说,谢娜现在的绯闻男友是张杰。谁不知道呀!我们不喜欢张杰,我们喜欢刘烨。”

邢娜不高兴地说。

“为什么?张杰长得也挺帅的呀?”

郑丽不解地问。

“不好,张杰没有刘烨帅!”

邢娜反驳道。

“后来呢?”

许静蕾对故事有兴趣,想听完。

“后来,老师让刘叶罚站,还让主持人孙南罚站。”

邢娜笑着说。

“瞧见没有?这里边还有孙楠的事呢。”

郑丽笑着说。

“老师为什么不让谢娜罚站呵?”

许静蕾又问。

“我们老师喜欢真的谢娜,我们班的谢娜就不用罚站了呗。”

邢娜一副不屑地模样说。

“瞧见没有,现在的小孩子多复杂,比你都厉害吧?”

郑丽笑着问许静蕾。

许静蕾佩服地点了点头。

“丽姐,咱们去看看他吧。”

许静蕾的心还是在周平川的身上,她又提议道。

“好,看看去。”

郑丽见许静蕾坐不住,暗自高兴,于是便应了。

许静蕾赶紧过去,扶住郑丽,帮她站起来。

邢娜看见,也赶紧跑过来,扶住了郑丽的另一边。

“哎呀,我现在是幸福得不得了啦。”

郑丽开心地说。

心有灵犀。

郑丽他们来的正是时候,周平川正好准备完,要去叫郑丽。一转身,看见他们来了,周平川笑着说:“真够能掐点儿的呀。”

“不是我们能掐点儿,是有人对你有感觉。”

郑丽打趣地说。

听郑丽这样说,许静蕾的脸又羞红了。

“舅妈脸红真好看。”

邢娜在一边,拍着手,跳着脚说。

一见许静蕾脸红,周平川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赶紧逃。于是他说:“好啦,我让位,该你们上了。”

说完,周平川赶紧溜到客听去了。

郑丽麻利地练起来,先把凉菜办上,然后又炒。

“丽姐,你真棒。怀孕还这么厉害。”

许静蕾在郑丽身后看着,见她很是麻利,便赞道。

“你看这小子多有心,弄了这么多菜,也不怕累着我。”

郑丽没接许静蕾的话,反而笑着对许静蕾这样说。

“是吗。”

许静蕾听明白了郑丽的暗示,一下又低下头。

“怎么样?该拿主意了吧?跟他吧,给我当弟妹吧。”

见许静蕾又不好意思了,郑丽趁势说。

“丽姐,我给你当妹妹。”

让郑丽没想到的是,许静蕾调皮地这样说。

“我不要,我只要弟妹。”

郑丽也笑着说。

“我不跟你说了,你太霸道。”

许静蕾一拧身,撅着嘴,把脸转到一边。

“好,听你的,先当妹妹。来,把菜端出去。”

郑丽一见许静蕾这样,要耍小孩子脾气,便松了嘴说。

邢娜把他们的话全听到了,她悄悄地退了出来,溜到周平川身边说:“舅舅,舅妈没答应丽姨,你得努力呀。”

“答应什么?我努力什么?”

周平川没明白。

“丽姨想让许阿姨跟你好,许阿姨只想当丽姨的妹妹。”

邢娜解释说。

“哎,你们小东西,你这不是会叫阿姨吗?”

周平川忽然发现,邢娜不当着许静蕾,也叫她阿姨。

“人家这不是帮你嘛?这么不理解人!不跟你好了。”

邢娜说完,白了周平川一眼,扭身就要走。

周平川一见,赶紧一把抱住邢娜,连声说:“我理解,我理解,谢谢娜娜,谢谢娜娜。”

“这么说你同意啦?”

邢娜并不听周平川的,推开他反问道。

周平川看着邢娜,先没吭声。忽然看见邢娜沉了脸,又赶紧说:“舅舅听娜娜的,舅舅听娜娜的。”

“这还差不多。这才是乖舅舅。”

邢娜又靠上来,拍了拍周平川的脸,满意地说。

“你这个小魔头。”

周平川看邢娜又高兴了,便发着狠地说。

“要不是看你这么笨,谁帮你?小魔头怎么啦?就是比你厉害,哼!”

邢娜得意地把双手在胸前一插,说。

周平川不再说话,高高地举起双手。

许静蕾端着菜出来了,见到这情景,“扑吃”一下乐出了声儿。

“舅妈,看见没有,我在替你修理他。看,他怕了。”

听到许静蕾的笑声,邢娜转过脸,得意地说。

周平川见许静蕾过来了,赶紧放下了手。

邢娜转过脸来看见了,生气地说:“举起来。”

没办法,周平川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许静蕾,又把手举了起来。只是,他没再举得那么高。

见周平川不好意思,许静蕾忍住笑,转过脸,不看他们。

邢娜见许静蕾不看他们,就又对周平川说:“还不去让舅妈尝尝丽姨的手艺?笨!”

邢娜见周平川还举着手,便对连使眼色带做小动作,示意他过去。

周平川放下手,摇了摇头。

“舅舅,你真没用。不理你了。”

说完,邢娜跑到厨房去了。

见邢娜走了,周平川凑到许静蕾身边,递上一双筷子说:“你尝一尝,丽姐的手艺很不错的。”

许静蕾没接筷子,却看着周平川笑着问:“你是不是经常被娜娜收拾,看你的手举得,真专业。”

“你就气我吧。”

周平川见许静蕾打趣自己,脸也红了。

一见周平川这样,许静蕾又笑了。

“哎,小孩子说话,你可别当真呵。娜娜是叫着玩的。”

周平川觉得邢娜总叫许静蕾舅妈,有些过了,便解释道。

没想到,听周平川这样说,许静蕾收了笑容,一垂眼,一低头。

周平川莫名其妙地看着许静蕾,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得不对。

许静蕾还是不吭声,就这么站着。

邢娜跑进了厨房,兴奋地对郑丽说:“丽姨,我舅舅答应了。”

“答应什么?”

郑丽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答应让许阿姨做我的舅妈了。”

邢娜得意地说。

正文 第221章 怪招

“我们娜娜真棒!”

郑丽说完,搂过邢娜,亲了她一下。

“丽姨,我再出去看看。”

就完,邢娜转身又出去了。

邢娜来到厅里,一见周平川和许静蕾相对无言地站着,立即生气了。

邢娜走到周平川的面前,推了他一把说:“我就这么几分钟没在,你怎么又招她了?”

邢娜说话的语气和动做,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幼儿园的小阿姨。

被邢娜这一数落,周平川被弄得很是尴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邢娜一说话,许静蕾就想笑,看到周平川一脸尴尬,许静蕾更想笑了。许静蕾忍不住了,她低着头赶紧去厨房。

进了厨房,许静蕾就笑着对郑丽说:“娜娜也太可爱了。她是不是总收拾他呀?”

“才不呢,她和他可好了,你没见过,娜娜只要一见到周平川,就跟个小膏药似的总黏他身上。我们娜娜呀,都是为了你。”

郑丽笑着对许静蕾说。

许静蕾的脸又红了,她掩示着端起做好的菜,又出去了。

这边,许静蕾一走,邢娜立即上前抱住周平川,说:“舅舅,你可别生气呵。”

周平川没说话,却紧紧抱住了邢娜。

周平川和邢娜没想到许静蕾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见许静蕾回来了,邢娜立即从周平川怀里挣脱出来,对许静蕾说:“舅妈,我刚才批评舅舅了,他承认错误了,你别生气了呵。”

许静蕾放下菜,蹲,也一把抱住邢娜。

一见这情景,周平川赶紧开溜。

到了厨房,周平川对郑丽说:“娜娜今天可是疯了,快把我教育傻了。”

“你呀,真是够笨的,娜娜这么帮你,你也不知道主动点。顺杆爬都不会,真是笨到家了。”

郑丽可逮着周平川了,生气地教训着说。

“我今天算是倒了霉了。”

周平川没想到郑丽也训自己,无奈地嘟囔着说。

“你呀,回头我再跟我算账。去把菜都端出去。”

郑丽恨铁不成钢地说。

周平川抬眼一看,郑丽已经关了火,于是便端起菜盘子,出去了。

郑丽今天高兴,又弄出了一桌五颜六色。

桌子摆好了,许静蕾站在桌子旁,盯着桌子上的菜,看个没够。

“舅妈,我丽姨棒不棒?”

邢娜见许静蕾也很喜欢,便开心地说。

“棒,太棒了,丽姐,你真是太棒了。”

许静蕾真心实意地夸赞到。

许静蕾是有见识的人,吃过大餐,好看的台面也见过。不过,那种台面,多是厨师刻意雕琢的,用心和人工的痕迹太重,虽然好,但没有情义。郑丽的这一桌子菜,虽然都是最普通的菜,却好看,让人有味口,更能一下联想到家庭。

“舅妈,你再尝尝。”

邢娜又诱惑着说。

“许静蕾拿起公用勺子,在眼前的菜盘里,盛了一点,放到自己碗里,然后端起碗来,用筷子夹起一点,放到嘴里,然后闭上嘴,轻轻地咀嚼。

菜一入口,许静蕾脸上就现出了惊喜;嚼了两下后,许静蕾更是用欢喜的眼神看着郑丽;咽下去后,许静蕾兴奋地对郑丽说:“丽姐,你都成了名厨了。”

见到许静蕾也喜欢,郑丽高兴地说:“都坐下吧,咱们吃饭。”

大家听从郑丽的招呼,坐下来,拿起餐具,吃了起来。

许静蕾像是个大家闺秀,食不言,吃饭更是无声。许静蕾安安静静地,从从容容地吃着。

受到她的传染,大家都不说话,安静地吃着。

吃了一会儿,邢娜受不了了,她叫起来:“舅妈,不能这样吃了,我快闷死啦。舅妈,吃这个,这个好吃。”

邢娜跪在椅子上,伸长手,带头给许静蕾夹菜。

许静蕾笑了笑,伸过碗接了。

邢娜高兴地笑了。笑过之后,她又给郑丽和周平川夹菜。

在邢娜的带动下,大家都开始互相夹菜了,于是,气氛又热烈了起来。

“舅妈,你们家吃饭不说话吗?我爸总教训我,“食不言,睡不语”可是他却总和妈妈说话。”

夹一阵菜后,邢娜问。

许静蕾笑着点了点头。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你不在的时候,我和舅舅抢菜吃,那才好玩呢。舅妈,告诉你吧,我和舅舅抢菜吃,可香了。每回,我都吃得直肚子胀。”

邢娜开心地说。

今天周平川吃得也很斯文,许静蕾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笑了一笑,然后点点头。

“真的,他们俩个吃饭总抢,带着我吃得都香。”

郑丽也笑着对许静蕾说。

“是吗?我想不出来。”

许静蕾真的想不出来,只能说实话。

“今天从一开始气氛就没出来,现在也不行了。下回,下回让你领教一下。”

周平川也笑着说。

“好吧,以后我天天来。我吃好了。你们慢慢用吧。”

听周平川这样说,许静蕾开心地极了。

“我也不吃了。”

邢娜也放下了筷子。

“你们,你们,看剩这一桌子菜,你们要是不再吃点儿,明天咱们就得都吃剩得了呵。”

郑丽见桌子上的菜还没下去一半,便威胁般地说。

“没事儿,丽姐,你多吃点儿,剩下的,咱们带着,明天中午吃。”

周平川边说,边给郑丽夹着菜。

“我也不想吃了。”

郑丽无奈地说。

“都是你带的。”

周平川冲着许静蕾,埋怨道。

“我真吃不下了。”

许静蕾不好意思地说。

“算了,就这样吧,我也吃不动了。”

周平川也只好说了实话。

听周平川这样说,众人都笑了。

于是,大家起身,一起收拾。

汉子开着车,一路狂奔。他要把他们家小姐在外边住宿的消息,告诉师爷。

越急越添乱,平时一惯开车如鱼般自由轻盈地穿梭的开车汉子,居然差点和人撞上。

对面那人觉着自己有理,骂咧咧地下了车,指着开车的汉子要来劲儿。

开车的汉子原本不想理他,心里有事儿,他急着走。可是,一见有人敢指着自己的鼻子,开车汉子的火一下就上来了。打开车门,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只听“啪、啪”两声,接着又是一声闷响,对面的那个倒在了地上。

开车的汉子,给了那人一边一个嘴巴,外带一个正踹。

开车的汉子等了一下,见对方没有起来的意思,便转身回了自己的车。

倒了一下,开车的汉子,开车就走了。

见打人的人走了,挨了打的人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摸了摸脸说:“有理讲理,打什么人呵。”

见他这样,围观的人都笑了。

众人一笑,挨打的人觉得没趣,便回到了自己的车上,也开车走了。

开车的汉子打过人后,心里平静了一些,车开得也自如了。

到了医院,开车的汉子不敢进去,因为没有师爷的允许,他只能干着急,在医院的大门外,来回地走。

师爷跟东方朔是要出来,他们还要去娱乐城。

自从猫妖被伤,师爷又不肯让练歌房的小姐修仙,东方朔就只能自己上阵了。他玩起了乾坤大挪移。

具体的说,就是由东方朔先从练歌房的小姐身上,把别人发泄在他们身上的元丹收过来,然后挪移到猫妖的身上,再由猫妖帮助师爷修仙。

这是一个好活,特别是对方都是年轻的女子。但是不一件轻松的活,它要技术,这活的技术含量可是不低。

其实,真正的练家子,什么都不用,就是靠技术,玩技巧弄丹。而且是让对方,在飘飘欲仙中,自动送上元丹。真正的练家子,不仅能取丹,还能送丹,讲究的是收放自如。不仅如此,真正的大师,或者应该叫大神,是可以用此治病的。

大师可以先把患者的元丹沥尽,尽收患者的元丹。然后大神把患者的元丹,在自己的身体内,运转一个周天,做纯净化处理后,再放还给患者。

对于女性的身体降,最大的敌人就是寒气。大师滤过的元丹,是绝对不会加夹寒气的,当然也更不会有邪气。当患者得到扶正的元丹后,身体的正气自然会占到上风,于是,身体便会步入正常。

东方朔虽不是大神,不是练家子,但是他听说过密宗,于是他明白了这事儿的原理。

东方朔不是一个这方面的大神,可是,他可以说是一个医神。东方朔虽然没有采丹的技术,可是他会用药弥补自己技术的不足。这段时间,他就是在试着配药。

常去歌厅玩的人都知道,叫小姐要找那些懒懒的、赖赖的,不能找精神抖擞的。原因是,一旦你要是找了后者,真要是玩起来,就不知道是谁玩谁了。可是东方朔最爱找那种精神抖擞的。因为,精神抖擞的没人找,都闲着呢。

东方朔就是一个大好人,他不但要取元丹,还顺便改造人,把那些不受欢迎的小姐,改造成备受欢迎的,让他们人见人爱。

刚开始,那些小姐看不上老头子东方,不想接他,可是,见他身后站着师爷,小姐们招惹不起,只好任由东方朔摆布。

正文 第222章 偏门

取元丹这活,得让对方主动,小姐们不配合,特别是这些精神抖擞的小姐们不配合,东方朔就是累死,也弄不出来。于是,第一次老东方累得腰都软了,也没取成。

师爷一直在炒着。见东方朔败下阵来,气得师爷上去就给了那个小姐几个嘴巴子。

小姐不服气,捂着脸,哭着说:“是他不行,你打人家干什么呀?”

敢强嘴!师爷上去又要打。

老东方赶紧上去拉住,并把师爷拉了出来。

送老东方回去的路上,师爷埋怨他又耽误了一天。并说:“这群鸡,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你别跟他们客气,玩点儿狠的。”

让师爷这一说,再加上今晚算是丢人丢到家了,老东方也发了狠。

第二天,东方朔又和师爷去了,他还是叫昨天让他出丑的那个小姐。

老东方这回是真不客气了,拿出他煎的药,就让那个小姐喝了。

老东方真是玩狠的了,用的是重药。那小姐喝了没一会,就不对了,极尽媚态,极尽诱惑之能事,就像是网络红人芙蓉姐姐,尽展妖媚。当然,这个小姐可比芙蓉姐姐好看多了,也绝不是像她那么肥。

老东方这回可是沉住了气,就是不急于动手。

发了情的小姐急了,脱光了衣服,就在东方朔身上腻。

这一来,东方朔可就主动了,他像玩宠物似地可着心的随着摆弄,直把个小姐弄得不停地发出尖叫。直到认为火候差不多的时候,老东方才动手。

老东方动手选的真是时候,他进入到小姐的体内,刚有感觉,小姐就到了,并且是毫不吝惜,一泄如注。东方朔没想到,他赶紧调气息,全部接着了。

将元丹全部拱手奉送的小姐,痛快了,满意地亲着老东方,直个劲儿地叫。

师爷在一边,看得这叫一个乐。

老东方等小姐在自己身上缓过劲来,才拍了拍小姐的,让她起来。

小姐含着没软的老东方,耍赖不起。

师爷在边上不耐烦地咳了一声。

小姐不敢再腻了,赶紧起来了。

站起身,小姐看到老东方依然坚挺,便不服气地懒懒说:“明天还来呵。看我不把你弄软了。”

被弄干净的小姐,赖赖地、懒懒地往外走了。

让这个小姐没想到的是,她刚回去,椅子还没坐热,就被人给点了。而且,这一晚上,她就没闲着,一直到天亮下班。回到家,那小姐得意地岔开双腿,对同室的女伴娇声说:“你瞧,都让他们给弄肿了。”

小姐走后,师爷火急火急地问:“咱们是不是去小猫那儿?”

“你叫人去把她接来。我歇会儿。”

东方朔对师爷说。

师爷一听有理,便让人去接了。

其实,东方朔很想去小猫妖那儿,他不喜欢在这弄。可是,他不敢乱走动。因为他给小姐下药下重了,都带过来了一些,他托着,不让它们散开,怕一起动,它们散了,再伤了自己。

猫妖被接来了,东方朔知道小猫是师爷的心爱之物,便让师爷出去,不让师爷看着弄。

师爷听话地出去了。

师爷一走,猫妖一下扑进东方朔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老东方很是感动,于是就亲了亲小猫。

小猫也淘气地伸出舌头,舔东方朔的脸。

东方朔笑着又搂了搂她。

搂过之后,东方朔把自己下边要做的事情跟猫妖说了。猫妖感激地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东方朔。舔过之后,她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帮东方朔脱了衣服。脱过之后,猫妖上了东方朔的身。

因为两个人都动了情,于是配合很好,很快就完事了。

完事后,东方朔没有让猫妖马下来,而是喘嘘嘘地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通。

听完,猫妖感激地又是一通好舔。

弄过那事儿之后,猫妖这一舔,让东方朔很舒服。

着好装,东方朔让猫妖继续调息,抓紧时间休息一下,他去叫师爷了。

之后,师爷进来,跟猫妖修仙。

刚才,东方朔小声告诉猫妖的,是他琢磨的方法。猫妖挺聪明,再加上有实践经验,她很快领悟了。在和师爷修仙时,猫妖放出了手段。

师爷不知道,还以为猫妖不但恢复,还精进了,感觉特别好,又得了仙道。

实际上,猫妖并没有玩真的,她玩了手段,玩了技巧。猫妖甚至没有把从东方朔那里得到的,全都给了师爷,更别说伤自己了。

两下皆大欢喜,东方朔真成了人见人爱的大好人。

东方朔这一弄,特别是那只经了他的手,特别受欢迎的小姐的炫耀,让练歌房的小姐们都知道了东方朔,也就是说,东方朔的名头,算是在小姐的圈子里打响了,他成了小姐们的香饽饽。

大家都知道,练歌房的小姐们的生活就干那事儿。她们每个人的生理特点各异,有的人是会被别人淘干了,那是因为他们动了真情。可实际上,小姐们是冲钱去的,动真情也是和人民币动情,跟人一般是不会的,这也是他们的职业守。于是,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在收集,被动地收集。

出现这种情况,是由嫖客的性质决定的。一般嫖客找小姐,都是为了发泄,为了把自己的**与力量,发泄到小姐的身体里。这就决定了嫖客是主动的,他们勇于奉献的。

另一方面,嫖客的勇于奉献,让小姐们不接受也得接受,因为他们出了钱。嫖客们的元丹是强迫小姐们接受的,于是,被迫接受的小姐们的元丹就格外充足。再加上,小姐们从事这种工作的时间一长,经验一丰富,本能地收取嫖客的元丹的经验也有了,她们的收集工作也更是自如了。

自如了的小姐们,每天收取的元丹就不是几个,而十几个,几十个。这么多元丹过来,小姐能不健壮吗?健壮的小姐们,上了床,就更厉害了。这样,对于小姐们来说,就形成了良性循环。

可是,元丹多了,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好事。比如科技工作者,比如领导人。他们工作时间长,任务重,身体消耗大,特别是心力,所以他们需要有厚实的元丹做支持。但是,对于一个小姐来说,除了上床,她们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更别提消耗心力了。于是,厚实的元丹就成了她们的负担。

元丹,如果非要用西医解释,那么,其中一部分就是所谓的atp,这个名词虽然专业,但是在中学的生物课里,提到过。因为有这种成份在里面,人的精神头就会格外足,人就会显得冲。这,对于一个小姐来说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因为说白了,嫖客是来嫖的,而不是被嫖的,一个精神健旺的小姐,很容易让嫖客联想到被嫖,所以,嫖客是不会找由于元丹顶着,而精神头十足的小姐。

还有一点,元丹富足的人,看上去会很壮,就是那种看上去,让人感觉很实,质感很强。的确,元丹足的人,不止是看上去实,而是真实,而且摸上去会感觉到更实,压在身上,会让人感受不了。用句物理专业的话说,就是密度大,比重大。就像是金子,那么一小点,拿在手里,就让人感觉压手。

如果,小姐们是个练武的,或是个运动员,那没说的,可是,她们是性工作者,一个性工作者可是不能像运动员,因为在床上,练家子或运动员,会让人想到战无不胜,是会让人害怕的,甚至让嫖客阳萎的。所以,元丹足的小姐们,往往没人点,没人要。

这样一来,元丹就成了小姐们的烦恼。现在好了,解除烦恼的人来了,一个专收这种废品的好老头来了,小姐们怎么能不高兴,怎么能不欢迎?

现在,东方朔可是忙不过来了,找她的小姐排成了队。于是,老东方在去练歌房收“废品”就不用师爷陪了。每天晚上,师爷把老东方往娱乐城一放,就去忙自己的事儿,老东方就开始他有滋有味的、滋润的回收工作。

只可惜呵,老东方太老了,他每天只敢回收一位小姐的,不敢多收,怕撑着。被元丹撑着,可也不是好玩的,弄不好是会自爆的。当然,这个自爆不是像外行人想像的,而是心脏或血管什么的出了问题。

由于老东方能为小姐们解决难题,他便成了抢手获货,小姐们曾为抢他乱过一阵,后来鸡妈妈不得不出头,让小姐们抽签排队,并且,让老东方收上了费。

小姐中间有来钱容易的,出手可也真有阔绰的,于是,老东方真有了不菲的收入。

东方朔人是真好,一点毛病没有,发现那个鸡身体出了问题,他总是伸出援助之手。由于东方朔医道精湛,药到病除,于是,他一下更成了鸡们的宝了,于是经常有鸡邀请东方朔回家,他们要好好疼疼老东方。

心情舒畅,身体通泰,人又有用,又有成就感,老东方眼瞅着越活越年轻。

正文 第223章 身世

看着老东方这样,师爷有点急,他催老东方替他想招。http:/inwenba/read/102/

http:/inwenba/read/102/可是,东方朔却对师爷说:“你不能着急,因为你的修为太差,底子薄,欲速则不达,不能着急。你现在不是要加,而是要减,你要有一个消化过程。”

老东方说到做到,不但没给师爷加,还把他的每天一次,改成了隔天一次。

师爷改成隔天一次修仙,让猫妖有了休养的时间,于是,猫妖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看着猫妖恢复,东方朔心情格外的好。当然,猫妖身体恢复了,东方朔仍是没忘了嘱咐她,保持生病时的状态,迷惑修仙的人。

猫妖很听话,照做了,于是,修仙洞的猫妖,成了一只赖赖的、迷人的小病猫。这样一来,找小病猫修仙的人,更多了。

无疑,轻视小病猫的修仙人,最后折了,那是一定的。

为了不使猫妖露底,也为了不让修仙人失望甚至自悲,老东方又特意给做仙餐的老道设计了一套助神仙餐。客人和小猫修完后,东方朔让小猫诱他们吃这道助神仙餐。东方朔的助神仙餐是真不错,吃完以后,修仙的客人,更有得道的感觉了。

猫妖的收入,一方面是来自客人给的小费,另一方面是从仙茶和仙餐的收费里提成。加了一样食物,提成一下增加了不少,猫妖的收入也大幅增加。

猫妖是一个感恩的人,每次见到东方朔,她都是紧黏东方朔,不舍得离开他,而且眼睛里总是流露出真情实意。猫妖露真情,可真是让人动心。因为猫妖露真情时,幽幽的,魅劲儿可足了。

东方朔也很是喜欢猫妖,他有点封建,舍不得吝惜让别人占有猫妖,于是,他开始物色替代猫妖的人。

可是,替代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找的。因为当鸡这活儿,省事也省脑子,两腿一分就完了,最多再哼哼上几声。所以,鸡们的大脑都退化了,找一个活好,又聪明灵利的还真不容易。

为了找一个能替代猫妖的可心人,东方朔把娱乐城快转变了。当然,快转变是还没转变,再加上还有工作,东方朔还是总去娱乐城。今天他还是要去找。

师爷和东方朔终于出来了。开车的汉子一见,大喜过望,赶紧迎了上去。

开车的汉子凑到师爷的身边,小声跟师爷说了许静蕾决定在外露宿不回家的事情。

师爷一听,有点恼。

“这是不是这小子要犯坏?”

师爷转脸就把事情跟东方朔说了,然后问。

“你想不想把闺女嫁出去?你的闺女可是不小了,该考虑她嫁人的事情了。”

东方朔并没有直截回答师爷的问话,而是这样说。

师爷看着东方朔,然后又顺着东方朔的话在想,可他没说话。

“他们去了哪里了,几个人?”

东方朔问开车的汉子。

“四个,有一个小孩儿,一个孕妇,他们都管孕妇叫丽姐。最可恨的是那个小崽子,他妈的她张口就管我家小姐叫舅妈。”

开车的汉子气哼哼地说。

叫舅妈?东方朔一听,差点没乐出来。这是谁家的孩子,真有天赋!这个机灵的小宝贝,我喜欢,我得找机会见见。

东方朔想这个,就有点走神。师爷一见,推了他一下,然后问:“是不是?这小子要闹坏,是不是?”

师爷是真紧张,生怕有人坏了他闺女。

的确,师爷是黑道圈里的人,这事不仅知道,为了达到目的,还干过。

“你相信你闺女不?那可是你的闺女,你的亲闺女。你应该心里有数。对不?”

东方朔又没有直截回答,而是反问道。

师爷不说话了,沉着脸思考着。

开车的汉子,紧张地盯着师爷的脸,并做好了随时出发的准备。

师爷是真拿不定主意了,他真是在紧张思考。

许静蕾长大了,早晚是要嫁人的,这个师爷明白,而且,师爷也是想着把她嫁给一个圈外人,过上一份正常人的好日子。因师爷知道,干黑社会这行人的品性,所以他绝不会让许静蕾跟了圈里人。当然,最主要的,许静蕾的性格,也是适合跟圈里人。

师爷还知道,圈里的人盯上许静蕾的人不少,更何况还有别的圈子里的人想和他们老大联姻。所以,许静蕾嫁给谁,可真不是一件小事儿。

开车的汉子和东方朔都在等着师爷说话,可师爷还在沉思。

“走,娱乐城。”

师爷终于下了命令。

他们说话一直是在车里,师爷拿定主意后,便让开车的汉子开车了。

去娱乐城?开车的汉子有点蒙。可是,师爷的命令,开车的汉子只有坚决执行的份儿。

实际上,东方朔也有点蒙。他以为,师爷即便同意,也会去先看看,可是师爷便就没去。是自己的话让他动心了?不会,这老东西,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才不会轻易相信人呢。

算啦,不想了,一会儿就能知道。东方朔不说话,并闭上眼睛假寐。

开车的汉子心里急,车开得很快,没一会儿他们就到了娱乐城。

“去给我们叫些吃的,弄叫点儿酒,送到练歌房来。”

说完,师爷下了车,径直向练歌房走去。

东方朔下了车,也跟着师爷走。

到了练歌房,师爷要了一个房间,进去坐下。东方朔也跟了进去。

“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有些事情该告诉你了。”

等东方朔坐下后,师爷对他说。

要说了,终于要说了。东方朔在心里对自己说。可是,表面上,东方朔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开车的汉子办事真利落,师爷他们才坐定,他就带着人把饭送来了。

开车的汉子是真急,他真怕他们家小姐有事儿,小姐要是真的有事,他可逃不了干系。他们家老大的性子他知道,小姐是老大和师爷的命根子,他更知道,所以他急。这人一急,就会办事儿。开车的汉子到了食府,叫上管事儿的,直截进了后厨。见到刚弄出的菜,只要合师爷的口,他就全给截下来了。然后装了食盒,就送了过来。

“你,去玩吧。”

师爷对开车的汉子吩咐说。

玩?开车的汉子有点蒙,师爷从没给过他这种命令。

“没听明白?去,在这儿找个小姐,放心玩。有事我叫你。”

师爷又说。

找个小姐?放心玩?师爷更从来没给过这吩咐。开车的汉子更晕了。可是,晕归晕,开车的汉子知道师爷的脾气,再不动,就该挨骂了,于是他说了声“谢师爷”然后就出去了。

“来,吃着。”

师爷招呼着东方朔。

东方朔笑了笑,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闷头吃了一阵,师爷抬起头,看着东方朔说:“老哥,咱们哥俩投缘,有些事儿,我还真该问你。”

“兄弟,咱们就别见外啦,有事就说。”

东方朔停下筷子,笑了笑说。

“老哥,干我们这行的,算计人多,干坏事儿也多,我看谁都不像好人。所以呀,这事儿还真得听你的。你说,这小子倒底算是个什么?他到底会不会毁我姑娘?”

师爷说出了心里话。

“兄弟,你再跟我交个实底儿,你喜欢不喜欢这小子?”

东方朔又没直截回答,而是反问。

“喜欢。可是,我喜欢他,是喜欢他那个坏劲儿和闹劲儿。当然,还有他那鬼样。”

师爷明白东方朔这么问的意思,所以这样说。

“这小子,我这么跟你说吧,他要是能借到一阵风,他就能上天成龙!他即便得不到风,他在地上也不会成条虫。我是赌了一把,我把后半辈子都交给他了。我把我的家底儿,也都交给他了。

“兄弟,我为什么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他能成龙,而是我真喜欢他,这小子,是个负责的人,也有一副好心肠,而且,我觉得他靠得住。

“兄弟,见你闺女头一面,我就觉得他们是一对,金童玉女,我就没见过那么合适的。老弟,你也赌一把,如果这小子今天碰了你闺女,你明天就让人把他给做了,我决不说二话。”

东方朔表了态,也交了底儿。

师爷抬手看了看表,然后又对东方朔说:“老哥,不是我不想赌,也不是我不敢赌,是我赌不起。我跟我交个实底吧。这闺女虽然叫我爸,可她不是我亲生的。

“跟你说点子陈年旧事吧。我跟我们老大是发小。我们老大从型喜欢用拳头,后来拉了一帮兄弟干这个。我呢,从小喜欢读书,上学时功课也挺好。我虽然也跟他们玩,可不沾他们的事儿,也不算他们那伙里的人。

“我们老大挺不是个东西的,有一回耍流氓,截了一个女的,把人家给弄了。可没想到,那个女的第二天就找到了老大家,不走了,要给他当媳妇。老大原本是犯坏,根本不是喜欢,所以老大让她滚。可她不走。老大的父母挺喜欢她,就做主让她留下来了。

“我们老大真没拿她当回事儿,所以也不理她。可是,这女的是真拿自己当老大的媳妇了,在他家住着,伺候老人。这一来可好,老大可省了心了,更不着家了。

正文 第224章 定盘

“后来,我们老大因为争地盘,犯了事儿,被下了大狱。http:/inwenba/read/103/

http:/inwenba/read/103/可这女人还是跟着他,说等着他出来。

“老大坐牢期间,监狱的政府知道这女的在等老大,就找了她谈了一次话。政府见她是真想跟老大,也为了教育老大重新做人,就让他们在监狱里结了婚。政府是来真的,还在监狱里腾了间办公室给他们当新房,让他们一起住了一宿。

“这女的也是真行,就这一宿,就给我们老大怀了孩子。后来生了一个女孩儿。

“老大出来后,为了谢这女的,特别是看在她伺候老家儿的份上,就跟她一起过。老大坐牢的这几年,他的老家儿都走了,都是这女的送的。

“老大真是交了一班好兄弟,他下了大牢后,这班兄弟还真把他的地盘给看住了。而且,老大出来后,他们还认他是老大。

“老大入狱是改革开放前,出来后改革开放了。一出来,老大家发现钱比他进去前好弄了。于是,老大带着一班兄弟,往狠了弄钱。结果,他们还真弄了不少。

“有了钱,傍老大的妞就自己找上门了。这些妞儿,什么样的都有,个个跟花似的。老大原本就不喜欢他老婆,这下就更不着家了。可是,怎么说,这女的也是他们家的功臣,孩子也是老大的骨血,所以老大就把这母女两个人交我照顾。

“当然,老大把这母女俩交给我照顾,也是因为我不是他们圈里人。老大还帮我开了一个公司,一方面让我有个营生,有一个来钱的地方,另一方面也为了洗钱。

“这女的也真死心眼儿,就是跟定了老大。不过,这女人和老大的想法一致,不想让他们闺女长大了再进这个圈子,就让她认了我,让我给他当爹。

“我呢,这辈子在老大那儿把人都看透了,也不想成家,就拿这丫头当了亲闺女。

“不用我再说了吧?都知道了?”

师爷住了嘴,给自倒了杯酒。

上了岁数的人,都会照顾自己,垫了底儿,才开始喝酒。

“这事儿,不奇怪,这个世界,什么事情没有呵?那,你这宝贝闺女知道这一切吗?”

东方朔把师爷说的,在嘴里咂磨了一下后,又问。

“谁知道是怎么跟她说的,我也没问。这闺女,从型跟我亲,我真是像她爹。”

师爷无所谓地说。

“看得出来,她是你的闺女。”

东方朔也肯定地说。

“是呵,我也一直这样认为。可现在,到了关系她的终身了,我还真就二乎了。你说,这个主,我能做吗?”

师爷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呀,先别着急拿主意。我也跟你说说我的事儿。”

东方朔笑了笑,也给自己倒上了酒。

喝了口酒,东方朔又说起了自己的事儿。

“我这辈子,没你的那么复杂,可也经历过些事儿。我们家是中医世家,我爸没开馆,就在家里给人看病。药也是放在家里。打小我被药熏着,我就是被中药味熏大的。当然,也就跑不了干这得了。

“后来,进了医院。我没上过大学,也没念过什么专科。是我爸的一个学生介绍的,先是在一家医院,跟着师父学,出徒后,又进了现在的医院。

“进了医院后,我一瞧,嘿,这大学出来的,还不敌我呢。于是,我的心就大了。我就等机会冒泡。改革开放以后,我也觉得是机会了,就想显显山,露露水。可没曾想,让个老娘们黑了我一把。

“唉,别提了,我这筋头可是栽大了去了。憋了那多年的劲儿,我的劲头子可足了,我是玩了命地想拼一把。结果,我用的劲儿越大,栽得是越狠。我不但干不成大夫,被弄到熬去了。

“不光是这个,还有更现的,我还被弄了个流氓的帽子戴上了。这帽子刚一戴上,可真是不好受。你想呵,这还是好人吗?在医院里臭了还没说,老婆也离了,孩子也给带走了。得,老哥我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我们家的家传就是妇科,早先我不喜欢,就想改。可后来,我觉得妇科学问真大,我就想回去。所以,才弄出了这么一出。所以呀,现在看,这也怨不得别人,谁让你玩飘呢。

“那时候,我的日子是真不好过呵。哥哥我死的心都有过。

“我虽然是学中医的,可也有脾气,不像他们那样,慢条斯理的。所来我想明白了,不是给我弄个流氓的帽儿戴吗?我就给你们弄一个流氓的,我就专弄和女人那地方有关的病。嘿,没曾想,我这一斗气,还真给弄成了。

“那小子没来前,我就出名了。不过,找我看病的人,都是私下里找我,也是,那些病不说出来也不好听吗?有人找,有了名,还有了点小钱儿,我的小日子也过得挺滋润的。

“去年夏天,这小子来了,就是那个怀孕的告诉了他医院里有我这一号,这小子多精呵,就找到了我。我一瞧,这小子是真不错,我怎么就觉得他亲,于是,就和他混到一起去了。

“老弟,在这世间,谁认识谁,都是缘分,就和你跟你闺妇似的,我跟这小子也是缘分。当然,不用说了,这小子跟你闺女,也是缘分。

“认命吧,兄弟。”

东方朔说完,笑了。

几十年的事情,东方朔就这么轻松的一说,就这么简单地一叙,就给讲完了。可是,其中的甘苦,其中的百味,可是能让人品一辈子的。

“老哥,不是我不乐意,这里面还有好多事呢,真是不好弄。”

师爷说完,无奈地咧了咧嘴。

这是不在唠闲话,师爷也没全听进去。他还想着自己的事呢。特别是眼前的这档子事情。

东方朔见师爷没听进去,便拿起酒,把两个酒杯倒满,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杯说:“走一个?”

师爷也端起酒杯,和东方朔碰了一下。

两个人一扬脖,把酒一口喝干。

两个人的酒是喝得真痛快,可事情,能办得痛快吗?东方朔琢磨着。

“兄弟,你念过书,你一定知道什么叫无为而治,对吧?”

东方朔冲着师爷晾了晾杯底说。

师爷也最晾了晾空杯子,然后咂巴咂嘴,琢磨着。

东方朔并不急,他拿起筷子,挑着加起点菜,放到嘴里慢慢地嚼着。

“不好办,还是不好办呵。”

师爷还是没有琢磨出办法,无奈地说。

人呵,就是这样,平时说别人的时候,都痛快着呢,可真到了自己的坎上,全一样,就没有不犹豫的。

“行,我来说两句。孩子他亲爹那儿,你不用管,对不对?”

东方朔说。

东方朔觉得,指着师爷自己想,他肯定是走不出来了。还得自己下家伙。于是,东方朔提起精神,继续说。

“对,打死我,也不能让我闺女沾这个。刀头舔血,那是好玩的?”

师爷坚定地说。

这点是肯定的了。别说是一个女孩子,就是男孩子,师爷也得掂量掂量。

“嗯。这一下,这事儿不就简单啦?剩下的,不就是孩子她娘了吗?”

东方朔笑眯眯地说。

这一下就少了一半的事儿,事情又简单了许多。

“孩子她娘,我更弄不了了。她主意那么大,我敢做她的主?”

师爷又说。

的确,许静蕾,敢拿自己的一辈子往她亲爹身上压,那得是多大的主意,谁敢做她的主?别说师爷了,许静蕾她亲爸,那个黑社会老大没准都不敢。

“你呀,是一世聪明,也要糊涂一时。孩子她娘的事,那是你的事吗?”

东方朔叹了口气,说。

“怎么?”

师爷真没明白,反问道。

“你问你呀。你跟孩子她娘常见面吗?熟不熟?”

东方朔又拉开架式问。

这个可是关键,不弄清这事儿,说什么也都是白搭。东方朔虽然喝了酒,可是脑子一点都没乱,更不糊涂。

“很少见面,熟不熟还真说不上。我给这孩子当爹也十几年了,可除了跟她说孩子,旁的话,还真就没过过话。”

师爷实诚地说。

且不说许静蕾是不是看师爷顺眼,就是冲许静蕾她亲爸,师爷也不敢往上靠。常言不是说吗?朋友妻,不可欺吗。再说,师爷也是个聪明人,懂得什么叫敬而远之。

“这就好办了。”

东方朔说完,又开始倒酒。

一听师爷这样说,东方朔有又主意了。分得清,撇得开,这是最好的情况。摸到了理想的底,东方朔觉得胜券在握了。所以他又不着急了。

“好办?我都没法跟她说,还好办?老哥,你别是高了吧?”

师爷笑着说。

师爷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他还是真没明白。

“高不了。你听我说呵。”

东方朔说完,又举起酒杯,和师爷碰了一个。

从容、自信,也是能感染的,东方朔很是明白这个道理,他要用自己的从容自信,影响师爷,让他有信心。

“正因为你没跟她不常过过话,事情才好办。你要是常跟她过话,跟她熟络,你说出话,她就敢撒开了琢磨,这个吧那个吧,能把你说疯了。对不对?女人都这样。

正文 第225章 同居

“现在好了,你跟她不熟,不常过话,你说出的话,她就得自己闷头琢磨。http:/inwenba/read/103/

http:/inwenba/read/103/女人,再有主意,一到自己的事儿上,她也拿不定主意,除非事到临头,她玩上一个跳河一闭眼。除此之外,她们呀,且得琢磨呢。琢磨完,就是拿主意,也一定是一个特别傻的主意。”

东方朔自信地说。

“这你可说的不对,我们孩子,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主意可大着呢。你呀,就是高了。”

师爷觉得东方朔错了,于是坚决地反驳道。

“我告诉你,她那样,不是因为他主意大,那是被名节逼的。你想过这个没有?那是什么时代?

“再说,只要你中意这小子,你不拦着,让你闺女和他接触,等两个人有了感情,嘿嘿,别人还拆得开吗?就是亲妈也不行,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东方朔一脸坏笑地说又了一通。

“你个老东西,比我可坏多了。”

师爷听了,笑着用手指点着东方朔说。

东方朔这么一说,师爷豁然开朗。是呵,可没是吗?师爷全明白了。明白了的师爷,轻松地说。

“咱们在怎么坏都不要紧,毕竟是半截子入土的人了。只要咱把孩子弄好了,那咱就积下了功德,修成正果了。”

东方朔开心地说。

“嗯,对,对!还是你高!”

师爷一听,连忙认可。

“得,话到了这份上,就得听你的了。你给句通快话,你看上那小子没有?看上了,咱们就不管了;你要是看不上,我这就陪你去接你闺女回家。”

东方朔又拉开架式说。

东方朔真是损,这是又把师爷往墙角里逼。

师爷又没主意了。因为师爷转念一想,刚才他们说的这一切,都他们两个的一厢情愿。真要是到了这一步,谁会杀出来,会出什么状况,谁能说得清?

师爷突然抓过酒瓶,往自己杯子里倒酒。

一杯,又一杯,再一杯。

东方朔也不拦,就坐在一边看着。

酒可不是这么个喝法的,传说中这样的喝法,都是说书人在过嘴瘾。没用多会儿,师爷就自己把自己给放倒了。

看着师爷倒下去,东方朔开心地说:“真是一个聪明人。这辈子没成大事,可惜了。”

就完,东方朔走过去,把师爷在沙发上放平,然后自己出去了。

东方朔心情愉快,他想再去收一回废品。

一切都像是梦幻,一切都像是在过家家,总之一切都像是游戏,并不真实,只有到了要上床,一切才开始变得真实了。

在郑丽家,一切并没有因为许静蕾的到来而改变,一切都是照常继续。

吃过饭,又是周平川和邢娜一起收拾,郑丽在边上指挥。所不同的是,现在,有了一个观众。

收拾完桌子,周平川在厨房洗碗。这时候,郑丽觉得让周平川洗碗很不妥,于是要自己上手。

周平川不答应,因为洗碗要弯腰,郑丽肯定是弯不下去。

许静蕾好像也不愿意看周平川洗碗,她申请要上。

哪里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呀?周平川还是不答应。

许静蕾坚持。

郑丽一见,很是开心,自己就撒了手,让他们两个人去争。

周平川真是不想让许静蕾干这个,于是他说:“你在家涮过碗吗?”

得,这下可真厉害,一下说中了许静蕾的短处,她还真没涮过碗。

许静蕾不说话了,可是也不走,仍站在水池边。

“去,没干过,就不要在这充大头。”

周平川轰着许静蕾。

涮碗有多难吗?这是什么态度,许静蕾一下就不高兴了。

邢娜小眼睛挺尖,一下看到了许静蕾不高兴了,于是,她走过去,拉住许静蕾,说:“舅妈,你去陪丽姨,我帮你教训她。”

邢娜说完,把许静蕾推到了郑丽的身边。

郑丽伸手拉住了许静的手,许静蕾不好意思地靠在郑丽的身边。

邢娜又走回到周平川身边,双手一叉腰,大声说:“舅舅,你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搞的?为什么对人那么没礼貌?当着我们的面,你就敢惹我舅妈不高兴,以后我们看不见了,你还不造反呵?你说,你是跟谁学的?”

又来了!这个小大人,又来了。

周平川被邢娜训的,是又不好意思,又想笑,于是,他蹲子,小声对邢娜:“宝贝儿,你这可是第二回了,你可是把你们老师都学会了。”

“你严肃点儿,做了错事还不认错?站起来,好好洗碗,好好反省,洗完碗过来认错。”

说完,邢娜转身向郑丽他们走去。

走到郑丽和许静蕾的面前,邢娜又说:“咱们走,让他自己好好想想。”

看到邢娜一本正经的样子,郑丽也随着邢娜不,拿出幼儿园阿姨的劲儿说:“就是,他也太不像话了。好,咱们走,让他好好想想。”

他们仨人到了客厅坐下后,邢娜说:“舅妈,待会让舅舅给你道歉,他不给你道歉,我跟他没完。”

听到邢娜这样说,许静蕾一把抱她,然后偷偷地笑了。

周平川涮完碗出来,邢娜真的就让他道歉。

没办法,周平川只好走到许静蕾面前,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太没教养了。请你原谅。”

周平川的道歉,让许静蕾的又脸红了。

那一晚,邢娜真有点主持人的味道,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周平川道过歉后,邢娜让他抓紧时间,赶紧读故事。

周平川听话地拿起书,开始每天的读故事。

其实,写给小孩子的故事,大人要是不找碴,扭着劲儿来,认真听,也是很有意思的。大家听得是津津有味。

周平川读完了一个故事,邢娜还要听下一个。可是,周平川一抬头,看到墙上的挂钟,时间可是不早了,于是,他不再读了,告诉邢娜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休息,就是睡觉。这一要睡觉,许静蕾就感到了生活的真实。

这可怎么办,真睡在这呵?许静蕾有些后悔了。

现在的孩子,一个个的都是鬼精鬼精的。邢娜看出许静蕾有些犹豫,已经能独立的她,偏就让许静蕾帮她洗脸。

许静蕾一听,能有事情做,便高兴帮邢娜去洗脸了。

周平川也有些犹豫,许静蕾带着邢娜走了,周平川对郑丽说:“我还是走吧。”

郑丽看着周平川,单刀直入地说:“你不喜欢她?”

“不是,我看她有点不适应。我回避一下。”

周平川解释说。

“以后你们结了婚呢?告诉你,今天这是机会,你自己看着办。”

郑丽生硬地说。

话说到这分上,周平川也没法再说了。

“我睡哪儿呵?”

周平川没话找话说。

“让你跟我们一起睡,你敢吗?睡沙发吧。那里边有被子。”

郑丽说完,一指里屋。

在里屋,有一排衣柜,里面有被子。周平川走过去,拿了出来。

“我也去准备了,委屈你,自己睡吧。”

郑丽悄皮地说了一声,然后起身走了。

周平川知道这会走动,会给女士们造成不方便,便躺在沙发上,看那些故事书。

半个多小时以后,女士们全部清洗完毕,进了屋,关了门。

邢娜这回不找周平川了,改找许静蕾了,她非要让许蕾挨着她睡,于是,许静蕾就睡到了中间,而郑丽和邢娜便分睡在了她的两边。

“舅妈,你什么时候真当我舅妈呀?”

躺下后,邢娜问。

“谁说我要当你舅妈了?你舅舅那么坏,尽欺负人。”

许静蕾回答说。

“舅妈,我舅舅才不坏呢,他可好了。我刚才是和他逗着玩呢。舅妈,你就当我舅妈吧,求求你了。”

邢娜央求道。

“不当,他就是一个大坏蛋。”

许静蕾红着脸故做生气地说。

“舅妈你瞎说,我舅舅不是大坏蛋。”

说完,邢娜一下坐了起来。

一看邢娜不睡了,坐了起来,许静蕾有点慌,她赶紧坐起来,哄着邢娜说:“娜娜,别生气,阿姨和你逗着玩呢。快躺下,不然你舅舅该来了。”

“那你说,我舅舅是不是大坏蛋?”

邢娜不依不饶地说。

“不是,不是,他是好人。行了吧?”

许静蕾赶紧说。

“那你给不给我当舅妈?”

邢娜步步紧逼地说。

许静蕾红着脸,又不说话了。

“哼,我不跟你好了,我找舅舅去。”

说完,邢娜爬了起来。

邢娜是真生气了,说找就找。她爬起来,下了床,开门就出去了。

周平川还没睡,他睡不着,还在看那些故事书。听见开门,抬起身,看见邢娜过来,他赶紧下来,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被子里。

邢娜还在生气,她气鼓鼓地说:“舅舅,舅妈不答应当我的真舅妈。”

周平川一听笑了,这还有替我逼婚的呢。他在心里说。

看见周平川笑了,邢娜奇怪地问:“舅舅,你不生气呀?”

“娜娜,这种事情,不能着急,得慢慢来。”

周平川继续笑着说。

“舅舅,不行。你要是慢了,舅妈会被别人抢走的。”

邢娜认真地说。

正文 第226章 劝诱1

“嗯?”

周平川不明白,这小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http:/inwenba/read/102/

http:/inwenba/read/102/“舅舅,我们班就有好几个人抢我呢。”

邢娜得意地说。

“呵?他们打架吗?”

周平川上心地问。

“我不许他们打。我告诉他们,谁对我好,我就跟谁好。他们都比着对我好。”

邢娜仍是一脸得意地说。

“呵,娜娜这么厉害!娜娜是跟谁学的?”

周平川夸赞道。

“那当然了,娜娜可厉害了。我是跟电视里学的。”

邢娜骄傲地说。

“呵?”

周平川再次惊讶。

“舅舅,你可得快点,不然舅妈可真会让人抢走的。”

邢娜又嘱咐道。

“嗯,我记住了。不早了,快睡吧。”

说完,周平川拍了拍邢娜。

“舅舅晚安。”

说完,邢娜闭上了睡眼。

邢娜是真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看见邢娜睡着了,周平川站起来,过去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说:“都盖好了,我把娜娜送过来了。”

打过招呼后,周平川把邢娜抱进了里屋。

见周平川抱着邢娜过来,许静蕾一下把头都缩进了被子里。

见许静蕾这样,周平川也是很不好意思。可是,没有人帮忙,周平川只好自己上床,把邢娜在许静蕾边上放好。

在周平川放邢娜的过程中,许静蕾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放好邢娜后,周平川赶紧下床,出来了。

周平川走了,许静蕾还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郑丽觉得许静蕾真有意思,现如今这社会,哪儿还有这么害羞的女孩子?恨不得比她小十岁的孩子,都比她开放。

郑丽很久没接触过像许静蕾这么大的女孩子了。原来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常听医院妇外做人流的说现在的女孩子有多开放,都刮成网兜了,还不在乎呢。听说有一个常客,几年中连做过八次人流。

而且,郑丽还听到,现在女孩子大方的,做人流都不用男的陪,自己来。刮完了,打个车就走,整个一个无所谓。

郑丽以为,现在的女孩子应该都是那样,虽然自己没比他们大过十岁,可是,已经应该算是老太太了。所以,当郑丽看到许静蕾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另类。

郑丽绝想不到,许静蕾,一个黑社会的女儿,却像是一个大家闺秀,而且还是那种深宅大院没见出过头,露过面的。这真是不应该,在郑丽的意识中,许静蕾怎么着也应该象是海岩的电视剧《永不瞑目》里女演员袁丽那样的。特别是应该有那种横劲儿。

应该是张狂的人,可是却不张狂;不应该张狂的人,却是格外张狂!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郑丽搞不明白。

其实,不仅是郑丽搞不明白,大多数人也搞不明白。北京四中,那可是全国有名的高中,可是,就在这样的学校里,女生有一个口号:(高中期间)没谈过恋爱,就不算是上过四中!

怪异!

郑丽伸手推了推许静蕾,对她说:“走了,出来吧。”

许静蕾一点一点地伸出半头,露出了眼睛,四下里看了看。见周平川真走了,她才把头全伸出来。

伸出头,许静蕾先看了看一边的邢娜,见她真是睡熟了,然后转过脸来看郑丽。见郑丽正专注地看着自己,许静蕾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真怕他看你躺在床上?”

郑丽笑着问。

许静蕾难为情地点点头。

“以前和男孩子接触过吗?”

郑丽又问。

许静蕾又快速地摇了摇头。

“喜欢过男孩子吗?”

郑丽又问。

许静蕾没说话,脸又红了。

“呵,我是说,在见到周平川之前。”

郑丽见许静蕾没有做出坚决的反应,又问。

许静蕾又使劲地摇了摇头。

“平时在家里做些什么?”

郑丽想像不出来,便问。

“也不干什么。”

许静蕾轻声说。

“不干什么?那这一天怎么过的?”

郑丽又奇怪地问。

“不知道,反正就过来了。”

许静蕾摇了摇头。

“咱们关了灯吧。”

郑丽觉得灯有些晃眼,就说。

许静蕾坐起身,把灯关了。关灯的时候,由于是伸手够的,许静蕾身上露出来了一些肌肤。

“你皮肤真好。我看见了。”

郑丽由衷地赞叹道。

许静蕾没说话,她的脸又红了。

虽然关了灯,看不见了,可郑丽还是感觉到了。

“我问你一句话,你想好了再说。你觉得,平川怎么样?”

郑丽不想再绕弯子了,便直截说。

许静蕾没有说话。

“我觉得你们挺合适的。”

郑丽知道许静蕾是不会说话的,于是她开始自说自话。“不是因为周平川是我弟弟我才这样说,是因为他这个人不错,我才认下他这个弟弟。

“这段时间,你跟他学习,对他的了解也不少了,他的医道应该是没有说的。我告诉你,一般医生的医疗水平要是到了他这分儿,人,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毛病,可他一点都没有,这就说明他这个人不错。

“还有,你别听他说李芗是她朋友,那都是瞎说,他们其实也是刚认识,并没有多少了解,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说吹就吹了。要说呢,李芗也是一个好女孩子,我也很喜欢,可就是脾气太大,你瞧,说不高兴,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了。

“你是不是以为他们吹跟你有关系?我告诉你,根本不是。他们的性格里相冲突的地方太多,要不然,也吹不了。

“你呢,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也多少知道一些你的情况。你看你,我也不是说你,这么单纯,又那么爱脸红,要是你不跟他好,保不齐你就会受骗的。

“你不知道,你一脸红有多可爱。这是你早迷人的地方,可是,这也是让人起坏心的地方。别看你家里有那样的背景,男人要是起坏心,可不管这些。你没听说过吧,色胆包天。男人要坏起来,也是不管不顾。

“你要是真被骗了,也许你家人能给你报仇,可是,受伤害的,还是你。这种伤害,虽然看不见,可是它最难受。是会毁了你一辈子的。

“我要说的,都说了。我不是逼你,我是觉得你是一个好女孩儿,不应该受到伤害。

“再说一句,到了你这个岁数,得要学会自己拿主意。”

郑丽这回真是一吐为快。

“丽姐姐,谢谢你。”

许静蕾一直听着,一声不吭地听着,郑丽说完以后,许静蕾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好了,时候不早了,睡吧。”

说完,郑丽就不再说话了。

郑丽说通快了,她很快就睡着了,可是,许静蕾却在黑暗中大睁着眼睛。

本来,不睡在自己床上,许静蕾就睡不着,郑丽的话,则更让她睡不着了。睡不着不要紧,她还怕吵着人家,不敢翻身,于是,她真叫一个难受。

里面有一个睡不着的,外面还有一个。周平川也睡不着,他也再想着。

自从李芗的不辞而别,周平川心里很是不痛快。来医院之前,周平川也没交过女朋友,甚至很少和女同学打交道。母亲去逝后,他觉得哪个女的也不如自己的母亲,并且,母亲的去逝,让他不敢再接触女性,所以,他排斥女性。也正因为此,他在大学里,还得了一个冷面郎君的外号。

来到医院,周谢燕和郑丽帮他迈过了这道心理上的坎,周平川开始接触女性了,于是,他感觉到了生活,并对生活有了乐趣。可是,李芗突然的不辞而别,周平川再次受到了打击,他一下又转不出来了。不仅是转不出来,他还想往回走。要不是为了照顾郑丽和邢娜,他真想再次蜷缩回到他的小窝去。

其实,生活中,男人是最脆弱的,特别是没有家的男人。周平川就是这类人。

早晨起来,邢娜一眼就看到了许静蕾的黑眼圈,她笑着说:“舅妈,你惨了。你毁容了。”

听到邢娜这样说,许静蕾又不好意思了。

“有点不习惯吧?”

周平川正在边上,他也接过来说。

许静蕾听周平川这样说,一撅嘴,白了他一眼。

许静蕾从来没有跟周平川做过这动作,周平川有点傻了。

约定的时候到了,郑丽探头往下看,楼下停着辆车,好像就是他们昨天坐的那辆。于是,他们下了楼。

真是接他们的。他们上了车。

开车的还是那汉子。大家上了车,他打着火,并没有开起来。

许静蕾看着郑丽。

“先去幼儿园,然后去医院。”

郑丽发了话。

汉子照着做了。

都送到了以后,汉子把许静蕾送回了家。

家里并没有人等许静蕾,妈还是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屋子里念经。许静蕾回到家,洗了个澡,然后就回自己屋里睡了。

其实,外人一直不知道,许静蕾的母亲,跟许静蕾并不是很亲。原因就是,许静蕾是个女孩子。许静蕾的母亲一直认为,如果许静蕾是一个男孩子,她的亲生父亲就不会离开他们,去娶那么多小老婆。

正文 第227章 劝诱2

许静蕾的母亲知道,许静蕾亲生父亲的外室里,有人给他生了男孩子。http:/inwenba/read/103/

http:/inwenba/read/103/许静蕾的母亲还知道,自从有了男孩子,许静蕾的父亲,虽然还有许多女人,可他没再安新的外室。

所以,许静蕾实际上,是不人管的。

东方朔的心情真是太好了。东方朔的好心情来自于他成功地阻止了师爷们将许静蕾接回家。

东方朔有种预感,只要许静蕾这一晚能留在郑丽家,她就跑不了了,她一定会成为周平川的媳妇。

东方朔这并不是无凭无据的瞎想,而是有他的理由的。女人最是感情的奴隶,只要她被感情击中,她们就会不管不顾。女人比男人更依赖感情,而像许静蕾这样内向的女孩子,内心丰富,对感情的渴望,会更强烈。

虽然东方朔没去过郑丽的家,不知道她的家会一个什么样子,是否干净、舒适,但是,东方朔知道,这一切都不重要,最得要的是热闹。听开车的汉子说,还有一个孩子,而且孩子上来就管许静蕾叫舅妈,东方朔知道,今天那里一定不会有大眼瞪小眼的尴尬局面出现,一定是很热闹的。这一热闹,一定会有气氛,而且是感人的气氛。感觉人的气氛,也是最能俘虏女人的心。

其实,环境也很重要,郑丽的家和许静蕾的家绝对不同,对于许静蕾来说,新奇的环境,绝对会给她新奇的感觉,而在新奇的感觉的做用下,她在内心里是不会设防的,所以很容易被拿住。

再有,三个大人,一男两女;两个女人,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一个在外,一个在内,这一切整个就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家庭,而且还是那种旧式的家庭,这很适合许静蕾的性情,她很容易融进去。在这种“家庭”里,许静蕾还处在小的的位置上,她只有听话的份儿。所以东方朔相信,今天晚上,郑丽一定会劝许静蕾的,只要是郑丽一劝,处在弱势地位的许静蕾,一定会就范。

其实,东方朔想的就是有道理,随着社会的发达,人们对世界越来越了解,特别是对自然的了解,几近到了透彻的地步。随着人们了解能力的增强,人们也产生了本能的恐惧,而本能的恐惧,又使人的防范心理加重,而防范的心理加重,又让人产生了孤独感,而孤独感又让人渴望亲情。于是,人们一边极力地防范着,一边又渴望着,进入现代化社会的人们,陷入极其矛盾中。在这种状况下,谁打出亲情牌,谁就一定能赢,事实也屡次证明。

心情愉快的东方朔,来到了练歌房的小姐休息室。

其实,所谓的小姐休息室,也就是客人选小姐的地方。

排在等东方朔队伍的一号小姐,见到东方朔来了,欢叫着跑了过来,搂住了东方朔。

东方朔今天心情好,酒又喝到好处,所以看上去,整个人格外精神。小姐看到轮到自己的,是一个精神的东方朔,于是就毫不掩示地发出了欢叫。

的确,经过这几个月的休整,东方朔已经不再像先前帮周平川弄药时的模样,不再是一个神情疲惫的干巴老头了。现在的东方朔,整个变了一个人,不仅是红光满面,更重要的是精神头出来了。精神头一出来,东方朔医仙的劲儿也自然流露出来了。这样的东方朔,见到他的人都不会想到他的年龄,而是被他的仙气所折服。

人那,老不老真是不完全撒于年龄,而撒于身体状态和心理状态,只要身体状态好,精神健旺,心情愉快,别人就很容易忽视他的年龄。而身体状态,用中医的理论说,是撒于人的血气,血气足,而神气足。

中医所说的血气,在西医看来,比较抽象。其实这并不难解释,中医所说的血气足,其实是人体一整套的现象,首行是人体激素水平较高,然后,由于激素的作用,人体的血液在皮下毛细血管里的存量也相应较高,同时,也是最关键的,是人身皮下组织液也比较充分。这种人体反应的组合,就形成了中医所说的血气足。

正文 第228章 上手

精神抖擞,仙风道骨的东方朔,并不仅是看上去精神,真招呼起来,也是同样龙马精神。http:/inwenba/read/102/

http:/inwenba/read/102/精神抖擞,身体粗壮的东方朔,同小姐一接触,就把小姐点燃了。

由于是排队,排在后边的小姐们,每次也是都在观察着东方朔。今天这个小姐,见到轮到自己的东方朔,这般精神,一下也动了情。小姐一动情,东方朔就盛了,没用多会儿,东方朔就把事情给办完了。

其实,与其实说是东方朔说把小姐办完了,不如就是小姐自己办完了。心情愉悦的小姐,也搭上是客人少的关系,有点急,上来就是一通猛练,上下起舞,没用东方朔怎么挑弄,只一会儿的工夫,就把自己弄到了。

到了的小姐,打着挺,不停地抽到,把自身的储存,全部倾泄给了东方朔。

东方朔也不客气,来了一个照单全收。

被掏空了的小姐,舒服地傻笑着,懒懒地赖在东方朔身上。

这是东方朔,当然也是男人们最爱看到的景象。男人之所以看到这样的景象,是因为这是征服的景象。胜利的征服者东方朔,在得意之余,觉得自己并没有以往弄过之后那种饱胀的感觉,而且,还依然精神抖擞。于是,他决定再工作一回。

小姐还赖在东方朔身上不想下来。她娇娇媚媚地缠着,不让东方朔离开她。

东方朔看着小姐这副迷惑人的样子,便对她说:“你到外边走一走,试一试,看有人抢你不?”

小姐一听,立即想起来她找东方朔来的目的,于是便利落地起了,亲了一下东方朔,便返回到了休息室。

这个小姐一进休息室,立即发现其它小姐妒忌的眼神,于是她赶紧去补了一下妆。

小姐刚补完妆,就有人来叫小姐。来人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小姐,于是毫不犹豫地点了她。小姐得意地拿着劲儿,懒懒地站起来,扭着过去了。点小姐的人,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擞了她,把她带走了。

就在小姐们半妒忌,半羡慕那个小姐时,老东方又来了。

一声尖叫,一个小姐扑上来,一把就抱住了东方朔。

一直以来,东方朔每天就帮一位小姐,可今天,东方朔回了头,于是,排在后边的小姐,便有了意外的惊喜。

意外的惊喜,更让人兴奋。后来的小姐,进了屋便急不可奈地把自己的衣服和东方朔的衣服弄开,然后毫不客气地骑了上来。

东方朔也想试试自己,于是他也选择了主动。

这位小姐比前一位壮,这也是东方朔先择主动的原因。

两个人战成一团,弄成了一场真正的肉搏。不停地撞击,不停地揉搓,两个人搅在了一起。

现在找东方朔的小姐,都比较有经验了,知道找东方朔来是干什么,就是达到,然后让东方朔调弄。所以,小姐们就不会拿出跟客人弄的劲儿,更不会留一手,当然更不会用上哄骗客人快速进入的手段。说白了,小姐们都知道,到东方朔这来,是来过瘾的,所以她们都是很解放自己。

这个小姐身体是真好,还有着一个名器,弄起来真是让人尽兴。东方朔也借着酒劲儿放开了,于是两个人滚了起来。

也许是太兴奋了,这个小姐反到泄不出来。泄不出来,小姐就发狠,越发狠是越泄不出来。小姐急得连叫带折腾。

其实,在干那事儿的时候,男人也最喜欢女人折腾,这样有呼应,最兴奋。小姐的折腾,也把老东方挑逗起来了,他也不城甘示弱的迎上。

这真成了一场搏杀,老东方抽杀了得有上千次。

终于,小姐到了。

这样的格外的凶猛,这位小姐又让老东方有了全新的体验。这种全新的体验就是:真过瘾。

东方朔真是个好医生,他知道小姐弄得太狠了,把自己的也都交了来了。于是,东方朔也让自己,还回去了一些。

对于男人的给予,女人是特别敏感的,小姐搂着东方朔哭了。

东方朔回到他们的包间,师爷还在睡着。东方朔也有些累了,于是找来条毯子,盖上自己,也睡了。

天快亮了,开车的汉子不敢再等了,于是进了包间。见师爷和东方朔睡着,便犹豫了。想了想,他悄悄叫醒了东方朔。

东方朔看了一下时间,便叫醒了师爷。

开车的汉子先送了师爷和东方朔,然后才去接许静蕾他们。

常言说,置之于死地而后生。

王海就是这样。他的经历,又一次诠释了这句话。

王海和邢佳民抢了药品销售权后,邢佳民很快上手了,敲开了医院的大门,把药送进了医院。而王海却能未能敲开一家医院的大门。

王海敲不开医院的大门并不奇怪,他虽然娶了一个在医院工作的老婆,虽然他参与了这个药品的实验,可是他没上过心,更是很少从郑丽那儿打听医院的事情。因为王海很自信,他认为,药品的销售,和其它商品没什么区别。王海相信,事在人为。

医院跑不通,王海才想起了郑丽。王海很想回家去问问郑丽,搞清楚医院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周平川住在他们家,他不能去,他不想在周平川面前栽这个面儿。

王海不知道,其实周平川并不会计较这些,他更关心的是他的药能为病人解除病痛。境界不同,想法就不同,结果就不一样。王海因为自己的小气,与成功失之交臂。

其实,王海这么多年,一直是跑零售市场,准确地讲,他一直是跑商场,跑销售末端。也就是说,他所在的***是那儿,而对医院对他来说则是个生地。王海的那班兄弟亦是如此,所以他们打不开医院的门,见门而不得入。

眼看着一天天地白忙,眼看着钱花出去了,而事办不成,王海急得直上火。

天天送上笑脸,得到都是不屑,换谁都得搓火。

这也不能怪医院进药的,您张口就是外行话,就是您有批件,又有谁敢用呵。也就是说,您不是圈里人,没人敢相信你,医院进货的人明白,自己的手里都攥着人命呢,谁也不敢拿在这上冒险。吃回扣归吃回扣,可是谁也不敢拿人命冒险。这也是多年来,医院药剂科虽然因吃回扣而犯错误的人多,可真是进假药的人并不多的原因。

可是,王海并不能明白这一点,他认为是这帮子进药的人,不是心太黑,胃口太大,就是不敢拿生人的红包,在那儿装孙子。

更让王海上火的是,李朝阳第一批药真没跟他结账,而且还派跟他谈二一批的药价,并说如果要是说不通,他们将建药厂!对方的口气很硬,王海不敢掉以轻心,赶紧摸底。这一摸底,差点没把王海的鼻子气歪了,原来这是周平川在背后玩的家伙。

王海摸到情报后,立即去找了邢佳民,邀他一起去找周平川算账。又让王海没有想到,邢佳民去不趟这个混水,他反而说:“平川原来有话,给他们的药价不能随便定,你这样找他,也是会碰钉子,弄不好,还会让他找到碴儿。我看算了,你还是别在这上边打主意了,有利润就得了。还是在医院想办法,真正的肥肉在那里呢。”

这叫一个气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药价每涨一分,那都是纯利。王海真是有气!没人支持,王海也不敢坚持,他们要是真建了药厂,那可真不是好玩的。

其实王海不知道,邢佳民这样说,也有他自己的想法。邢佳民这边做得是顺风顺水,所以他希望安定,他可是不想出什么乱子。特别是在药价上。

没招,医院那边打不开,药厂的药价不能涨,王海真是没招了。

原本想着,不行就和邢佳民合伙,可看这意思,邢佳民并没有合伙的意思。王海真是没招了。

这可怎么办?

要是放在以前,王海拍屁就走了。玩不转,老子不玩了还不成?可现在不行了,被架在这了,况且还有一班兄弟呢。王海真是被难住了。

没办法,只有硬挺着了。

王海一天天地瘦了,眼睛里也总是充满着血丝,人更是躁得不行。看着王海这样,他的兄弟也很是不忍,也是尽力地跑。可是,不管他们怎么跑,就是没效果。于是,兄弟们也有些灰心了。

王海就是不服气,他想出了新办法。为了拿下医院,攻克堡垒,王海收紧拳头,把兄弟们聚在一起,协同做战,同时出击。

可是,事与愿违,王海的招术依旧是没效果。人海战术也是徒劳无功,没办法,就是入不了门。

郁闷,真是郁闷透了。

一天,王海他们兄弟又一次碰了钉子后,他们又是垂头丧气地坐在餐厅里喝闷酒。在他们边上,也有几个人在喝酒,那几个看来也是搞销售的,其中一个,像是请客的人,正得意洋洋地说着他怎么占领市场,怎么把商店搞定,怎么样得到了奖金,还拿了多少分成。

正文 第229章 孤独

忽然,王海的一个兄弟说:“老大,咱们为什么不跑跑药店呵?你不是说,这药自己也能看说明用吗?咱们别死磕医院了。http:/inwenba/read/102/

http:/inwenba/read/102/”王海的这个小兄弟,记起了王海开始给他们介绍药的时候说过,这个药是中医,没什么副作用,不用医生指导,自己都能吃。于是,他便想起来提醒道。

对呵,这是正规药,为什么不让它进药店?

晕,真晕!

走药店,才是王海的专长!

“我真是忙糊涂了,医院不行,咱走药店呵!这药甭管它治不治病,它能止痛呵。吃下去就管用!这个我听那小子说过。只要它管用,就一定会有人买!我真叫一个晕!药店,那才是咱们的天下呵!”

王海是真转出来了,兴奋地叫了起来。

对,大哥说的对。众兄弟也兴奋起来,齐声附合道。

打药店,那可是小菜一碟!

终于找到熟悉的门路了,王海及众兄弟这叫一个开心!于是,这天的这顿酒,他们才真喝出了滋味。哥几个又是豪情万丈。

打药店,王海确实是行家,没用多长时间,他们就几乎把市里的大药店都拿下了。只不过,拿下虽然是拿下了,可是,药店都只是代销,没做正式进货。

那也成呵,总算是把药推出去了。真要是买不动,那也不是王海是事情,那就是周平川的药不行了。

打市场,王海真是行家,他们充分利用春节,又是借节假日宣传,又是促销,打折,打广告,动静闹得相当大。当然效果也相当好。

整个一个春节,王海和他的兄弟们都没过节,全部奋战在第一线。

中国人有个习惯,春节要过一个好年,因为这是一年的头*头过上好日子,一年都是好日子。于是,春节大把花钱,能把攒了一年的钱,在春节里全花了。

春节大把花钱,假日里狂吃、滥饮就是平常的事儿。当然,这其中,女性也不例外。

素了一年了,在春节里狂吃滥饮,可不是什么好事儿,特别是对女性,结果就有可能是招病。可是,中国人又有一个习惯,节日里不进医院,为了怕沾秽气。特别是女性,她们的忌讳更多,她们宁可进药店自己买药吃,也不能进医院。因为药店也是商店,和百货商店和菜市场什么的没区别。于是,王海的促节日促销就有了做用,节日里,他们的药销售奇好。

王海他们的药热销,药店也看到了。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代销和直售的利润可是不一样的,药店的人也不是傻子,他们也追求利润的最大化,于是他们也开始进货。

王海的销售终于打开了,销量甚至超过了邢佳民。

现在,王海和他的兄弟们终于不再跑他们不熟悉的医院了,每天,他们就是跑跑药店,补一补货,结一结账,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子了。特别是不用花了钱,还再看别人脸子了。

可是,王海他们不知道,在药品销售上,他们真的是外行。药的销售,应该是先医院,再药店。因为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医院的药价可是比药店里贵得不是一星半点儿,你要是先在医院里售了,就别想再打进医院了。

王海在药店里全面铺开,不但断了自己进医院的路,还断了邢佳民的路。邢佳民关系点上的进药,由于王海的促销,也大受损失,进货量也大大减少。这下可好,现在又改邢佳于郁闷了。

春节到了,周平川独自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个家,周平川真是许久没回过了。

自从周平川进了郑丽的家,凡是他在的时候,王海就没回来过。也就是说,在郑丽家,周平川和王海,就没有照过面。这一说,郑丽和王海又有两个多月没有见面了。春节是国人的大家,这是家人团圆的时候,周平川觉得王海该休息两天了。他应该能照顾郑丽了,于是,年三十下了班,周平川就自己回了家。

幼儿园也放假了。幼儿园一放假,医院就格外热闹,家长把孩子都带到医院来了。在假期期间,把孩子带到单位,无论是在哪个单位,都是允许的。乳腺门诊在医院里,相对干净些,没有什么传染病,所以邢娜被带到了这里。年三十,邢娜也从乳腺门诊被周谢燕领回了家。

按原来的设想,周平川准备闷头大睡几天。

母亲去逝后,周平川跟亲戚朋友都没什么来往了,所以,他用不着给谁去拜年。并且,如果周谢燕没当他们科的主任,他还可以去给她拜个年,可是,周谢燕一当上主任,她又是个改革派,给她拜年的人,一定少不了,所以,周平川不能去。

人呀,就是这样,想睡觉的时候,捞不着觉睡,可有时间睡的时候,却又睡不着了。

年三十晚上,周平川吃完饭后,他想像往年那样,倒头就睡,可是,他却丝毫没有睡意。往年,因为上学辛苦,年三十,周平川可算是捞到睡觉了,于是,他倒头就睡。而且,一睡就睡到饿得受不了了才起来。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一年,周平川经历太多了,有心思了,不再像过去那样单纯了,所以,睡不着了。

周平川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就拿出了母亲的遗像,抱在怀里,关了灯,坐在沙发上。

每每周平川感觉不舒服,他都会这样。

黑暗中,周平川静静地聆听着别人家的欢声笑语,感觉着节日的气氛。

年三十,人们都赶紧回家团聚了,街上一下安静下来了。平日里的车声,人声汇成的城市乐章 停止了,结果了,城市的大街上陷入了安宁。这难得的安静,似是在告诉人们,其实,这个城市是能消停的,也是平和的。

性急的孩子们,在楼下放起了鞭炮。零星的鞭炮炸响声,打破了宁静,打破了平和,可添加的却是喜庆和生气。

记得以前和妈妈一起过节的时候,吃完饭,他都会和妈妈抱在一起,就这样静静地待着,静静地感受着。那时候,大多的时候,是妈妈抱着他。当然,也有的时候,周平川会像一个大人一样,站在妈妈面前,把妈妈的头,抱在自己怀里。

现在,妈妈抱不了他了,只有他抱着妈妈了。

其实,周平川很喜欢这样,可是,他又知道这样不好,因为这样不像是在过年。周平川也曾想过,家里要是再添了人,可能就不会是这样了。可是,妈妈没有添人,自己却走了,看来,添人只能是靠自己了。

是呵,这样真是不好,人是群居动物,自己不必为了一种感觉,而让自己孤独。生活总是要朝前走的。抱着妈妈,周平川想着。

添人,添人。添谁呢?

如果李芗要是不和自己闹别扭,自己会不会把她添进来?应该不会的,因为,这好像是一种必然,是最后的结果。现在看来,添李芗,还不如添马晓晴呢。因为,马晓晴至少不会让自己难受。

生活不是假设,事实就是事实。现在周平川应该面对的是许静蕾。

能不能和许静蕾走到一起,这真是一个问题。

从选女孩子的角度来说,无疑,许静蕾是最漂亮的,性情也是最好的,能娶她为妻,是最理想的,甚至可以说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分。可是,唉,讨厌的可是,自己能娶她为妻吗?周平川琢磨着。

周平川从小到大,从没拿到过最好的东西,于是,他也就从不奢望拿到最好的东西。现在,一个最好的摆在面前,周平川不仅是不敢伸手,甚至不相信这是真实的。

刚见到许静蕾的时候,周平川真是被她迷住了,他真有了占有的冲动。那时,他没有想法,却敢碰许静蕾。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他们的相识、相知,相互间有了更多的了解后,周平川不是再跟着感觉走了,而是去想,去认真思考了。用头脑,用理智,用知识,用见识,周平川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去分析、思考,以期得出一个理智的结论。结果,周平川发现,依照社会的标准,自己根本不应该得到许静蕾,这样的好女孩儿,不应该是他的。因为,自己的条件,并不能给许静蕾一个幸福的、高品质的生活,所以,周平川犹豫了。

日前,邢娜见到许静蕾后,为了周平川,大胆地管她叫舅妈。那时周平川感到的不是幸福,不是得意,更不是兴奋,而是酸楚。周平川知道邢娜是在帮自己,可是,别人越帮,周平川也觉得自己不该娶许静蕾,特别是采取手段,逼她就范。

不行,真的不行。

周平川真心希望许静蕾幸福,也真想看到能有一个优秀的男人,爱她,疼她,把她娶走。

男人,特别是有文化的男人,有时总会产生一些伟大的、崇高的、勇于自我牺牲的思想,特别是当面对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他们总是想把她奉献出去,而不是占有。这也是中国文化造就的中国优秀的男人具备的品质和仁者思想。当然,这也是好汉无好妻,赖汉娶仙女的根源。

正文 第230章 品味

最让人奇怪的是,中国的好女人却没有一个人明白这一点,当一个好男人弄出自己的精神境界,面对自己的真爱而不占有时,女人们却从看不到中国男人的这种伟大,生不出感动,相反会生出许多偏狭的想法,最后还果断地斩断情丝。http:/inwenba/read/103/

http:/inwenba/read/103/相反,当这些优秀的女人们,被一个无耻的男人追逐时,她们反到会被感动,继而敞开自己的胸怀,接纳他们,并且死心蹋地地跟他们一生。这种行为和结果,总让人得出这样一个结果:中国的好女人,很贱。

还是令人不能明白,当那些丑男娶到娇妻时,他们并不知足,更不珍惜,相反,他们到轻贱这些好女人。可就是这样,那些好女人,还忍辱负重,努力地去趋就那些丑男,去做这些丑男的好女人,做让丑男们的好女人。

造成这种现象,应该归罪于中国文化,归罪于中国文化中的无原则的奉献精神和无畏的牺牲小我精神。

悲哀,这是中国文化的悲。中国人不是上帝的子民,却比那些上帝的子民更谦卑,更有负罪感。

怪哉!

周平川也是一个典型的这种人。当许静蕾占据了他的心的时候,他却想着的是,许静蕾应该找到一个更好的人,一个比自己强的人。所以,他宁可去想李芗,去想马晓晴,也不去想可以立即去找的、自己心爱的许静蕾。

可是,周平川不知道,此时的许静蕾也处于孤独之中,她正需要有人来关心。

许静蕾的生父没有回来过节,与他们团聚。当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近几年,他好像都没有在年三十回来过。

许静蕾的生父没有回来过节,许静蕾的母亲很失望。为了克制自己,为了平息自己的失望,更为了惩罚,她从早上开始,就坐在自己的小佛堂里,打坐诵经。除了上厕所、喝水,她就没有离开过佛堂,甚至都没怎么站起来过。

母亲情绪,弥满在屋里的所有地方,许静蕾被这种情绪笼罩着,也不敢做任何事,只是待在自己的屋里。许静蕾什么都不敢做,也不想做。保姆走了,也没人做饭了,许静蕾只能饿着。饿狠了,她就找一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付一下。

大家都以为,穷人怕过年,可有谁想到,像许静蕾这样的富人家庭,因为没有感情,一样怕过年!

还好,许静蕾今年还好,她还能躺在自己的床上,想一想周平川。想一想这个不懂自己心思的傻人。

领导是人民的公仆,所以,年三十领导是不能在家过的,他们要去慰问仍在坚守岗位,不能与家人团聚的同志们,于是,李芗爸爸又不能在家过年。

李领导不能回家,李领导家年三十的守岁,又只能是李芗和妈两个人了。其实,这些年一直是这样。可是今年,李芗的感觉却很不一样,她感到很孤独。

往年,护士长知道李芗家的情况,她绝不会年三十给李芗排班,所以每年的年三十,李芗都会在家。每年年三十,李芗都会买一大堆零食,和母亲一边吃一边看春节联欢晚会。吃吃喝喝,嘻嘻哈哈,没心少肺的,每年年三十李芗都是快乐的度过的。由于李芗的快乐,带着她母亲也很快乐。

今年的年三十,李芗也不用职班,于是,她还是按习惯准备的,又买下了一大堆可口的零食,她准备同以前一样地守岁。可是,当年三十的夜晚来临时,她却怎么也进入不了先前的状态,也就是说,李芗不能让自己傻起来,让自己跟着电视走。不知道为什么,周平川总在她脸前晃。

李芗妈妈看出女儿心不在焉,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

每年年三十,春晚一开始,李芗就一边吃,一边说,开心的就像个小孩子,可是今年,春晚开始了,主持人已经向全国人民拜年了,李芗却没反应。每年这时候,李芗一下就兴奋了,可今年,李芗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芗的异常表现,让李芗妈妈很是担心,她不由得总是偷眼去看女儿。

在李芗家,每年守岁的气氛都是李芗搞起来的,今年李芗的沉默,让她家过年的气氛,荡然无存。

李芗和她母亲,就这么枯坐着,默默地看着电视。

和李芗家截然相反,李朝阳家的气氛却格外地热烈,很有些过节的意思。虽然李朝阳的爸爸也没在家,可因为有了马晓晴,李朝阳添了人口,劲可就是不一样了。

一吃年夜饭,过年的气氛就出来了。吃饭的时候,李朝阳在马晓晴的授意下,给了他母亲一个红包,并说:“妈,儿子娶媳妇了,长大的**了,今后该我给您红包了。”

李朝阳的举动,一下就让他妈妈激动起来了。孩子真是长大了,懂事了,李朝阳妈妈这叫一个开心,于是她开心地收下了儿子的红包。

吃过年夜饭,李朝阳家也和全中国人民一样,下一个节幕是看春晚。看电视的时候,马晓晴非要坐在李朝阳腿上不可。当着母亲的面,李朝阳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马晓晴仍然坚持,并说:“这是我跟你过的第一个年,你今天晚上能让我在你腿上坐多长时间,你将来就会爱我多少年。”

一听马晓晴这样说,没等李朝阳说话,李朝阳妈妈先发了话:“朝阳,抱好了,从现在开始,不许让她的脚着地。你要是不想让妈不开心,你就照着晓晴的话做。”

李朝阳一听,赶紧说:“得令。来吧宝贝。”

李朝阳一把抱住马晓晴,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李朝阳这一抱,忽然发现不对了,他疑惑地说:“晴儿,我抱着你觉得你的腰又细了,可怎么感觉上,你却是沉了呢?”

“呵呵,这就对了。”

听儿子这样一说,李朝阳妈妈先乐了,并抢着说。

“妈,这是怎么回事儿?”

李朝阳疑惑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又问自己母亲。

“儿子,你看妈。”

说完,李朝阳妈妈绾起衣袖,露出手臂。

李朝阳妈妈露出手臂后一攥拳,小臂上鼓出了肌肉。

“你看我的。”

马晓晴说完,也亮出了自己小臂上的肌肉。

“嗬,你们真出成绩啦。”

李朝阳摸着马晓晴的手臂惊奇地说。

“我们腿上还有呢。”

马晓晴搂住李朝阳的脖子,得意地说。

李朝阳知道马晓晴带自己的母亲去健身了,不过,他以为她们就是去玩玩,没想到,她们真练出成绩来啦。

“行,你们还真行。来真的。”

李朝阳赞叹道。

“妈,你说咱们现在算是练好了吗?”

马晓晴开心地问。

“当然,当然。我知道,女的练出肌肉,最不容易了。你们都练出来了,当然是练好了。”

李朝阳抢着说。

“好,既然是这样,我宣布一件事:今年,我就要孩子!”

马晓晴开心地宣布。

“哎哟,晓晴,我的好女儿,这可是太好了。”

李朝阳妈妈高兴起站起身,走过来,拍着马晓晴的肩,开心地说。

“晴儿,你真是我的好宝贝。”

李朝阳也激动地说。

说完,李朝阳使劲儿地亲着马晓晴。

马晓晴一边回吻李朝阳,一边拉住了李朝阳妈妈的手。

“芗儿,要是累了,你就早点休息吧。这个春晚,越办越没意思。我也想睡了。”

李芗妈妈实在是不忍心看女儿这样枯坐着,便劝道。

“妈,没事儿,我不累。您要是累了,您先去躺会儿。等会赵本山出来了,我再叫您。”

李芗用赵本山当幌子,极力地掩示着自己,没事儿人似地说。

“没事儿,妈不累。来,吃东西,咱们吃东西。”

李芗妈妈也掩示地说。

沉默,再次陷入沉默。

母女俩又是枯坐着,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

“朝阳哥哥,你说芗儿姐姐在干什么呢?”

高兴的间隙,马晓晴突然问。

“对呵,我打个电话问问。”

李朝阳看了母亲一眼,说。

李朝阳妈妈赞许地点了点头。

李朝阳没动地方,掏出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铃一响,李芗妈妈可有事做了,她赶紧起身接电话。

李朝阳听出是李芗妈妈,便赶紧说:“妈,您好。干什么呢?芗儿呢?”

一听是李朝阳,又是叫妈,李芗妈妈心里一暖,然后说:“没事儿,我和芗儿看电视呢,你们呢?”

“我们也是,全国人民都在看春晚。”

李朝阳打趣地说。

“唉,全国人民都在看。可是,这个春晚,越来起没意思了。”

李芗妈妈发起了牢。

“嗨,瞎看呗。妈,我替我妈,还有晴儿,给您拜个早年啦。”

李朝阳先是无所谓地说,然后,又想起过年该说这个。

“谢谢你朝阳,也替我给他们拜年啦。”

李芗妈妈也回拜道。

拜年后,他们就挂了电话。

听着李朝阳打晚电话,马晓晴琢磨说:“芗儿怎么没有跟你说话?”

马晓晴觉得有些反常。

“她在。可能是懒得动吧。”

李朝阳无所谓地说。

正文 第231章 眷属

“不对,不应该。http:/inwenba/read/103/

http:/inwenba/read/103/妈,要不,咱们去一趟吧。”

马晓晴转过脸,看着李朝阳妈妈说。

“行,我没事儿。咱们走。”

李朝阳妈妈痛快地说。

一般人家,在除夕,除了自己家的人,一般都不走动。这好像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可李朝阳妈妈真是没毛病,一点事儿都没有。

听到李朝阳妈妈同意了,马晓晴就要下地。

李朝阳一把就抱住了她,并说:“干什么?谁让你下地了?”

“我去穿外套。”

马晓晴说。

“坐在这儿,等着。”

说完,李朝阳把马晓晴放在沙发上,自己离开了。

换好自己的衣服,拿上马晓晴的外套,李朝阳又走了回来。

让马晓晴站在沙发上,帮她穿好外套,李朝阳再次抱起马晓晴就往外走。

“朝阳哥哥,我还没换鞋呢。”

马晓晴提醒道。

“我知道,你换鞋干什么?你又不下地。”

说完,李朝阳抱着马晓晴和母亲一起出来了。

马晓晴脚上套着双棉托鞋。

“朝阳哥哥,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马晓晴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叫道。

“你呀,老老实实的吧。”

李朝阳得意地笑着,不理马晓晴那一套。

李朝阳坚持,马晓晴没招了,只能任由他了。

李朝阳把马晓晴抱上车,然后扶母亲上了车后,便径直开到了李芗家。

真没想到,李朝阳一家能来。李芗妈妈这叫一个高兴。

门铃一响,李芗妈妈和李芗还奇怪呢,这会是谁呀。

开门一看,见是李朝阳一家子,李芗妈妈这叫一个高兴。可是,看到马晓晴让李朝阳抱着,李芗妈妈紧张地问:“晓晴这是怎么了?”

李朝阳妈妈代为答话说:“你女儿没事儿,两个人闹着玩呢。”

进了屋,李芗见到李朝阳抱着马晓晴来了,也很奇怪,也问这是怎么回事儿。李朝阳就把实情说了。大家一听,都笑了。大家一笑,马晓晴不好意思了,把脸藏在了李朝阳怀里。

两家人凑到一起过年就是好,大家也有些日子没见了,于是话就很多。话一多,气氛也就出来了。

一有气氛,李芗也忘了自己的烦恼,忘了周平川,参与到聊天中。

李芗聊着,看到马晓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坐在李朝阳腿上,便心生一计。

李芗不停地给马晓晴倒水,并不停地劝。

李芗给自己倒水,马晓晴也挺开心,就不停地喝。可是,喝着喝着,马晓晴就觉得不对了,水箱满了,她想上厕所。

马晓晴想下地,可是李朝阳不干。马晓晴当着大家的面,不好意思说。没办法,只好不喝了。

马晓晴不喝了,李芗却不答应,仍是一个劲儿地劝。

马晓晴求饶地说:“姐,我真不想喝了,没地方了。”

马晓晴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

“不行,过年没回娘家吃饭,怎么也得给你弄一个水饱呀。”

李芗真事儿似地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姐,我饱啦!我真的饱啦!”

马晓晴赶紧说。

“怎么会呢?我看你一趟厕所都没去过,怎么就能说饱了呢?”

李芗坏笑着说。

“姐,我现在就想上厕所。”

马晓晴实在是憋不住了,赶紧招了。

“朝阳,你可不能让她下地呵。”

李芗忍住笑,认真地说。

“这……”

马晓晴脸红了。

大家也都不说话了,看着李朝阳和马晓晴两个人。

这能难住谁?李朝阳二话不说,抱起马晓晴,毫不犹豫地就去了厕所。

大家一下都笑了。

李芗见李朝阳抱着马晓晴去了厕所,也站起身,小声对两位母亲说:“我去看着他们,看她下不下地。”

进了厕所,马晓晴要下地自己上。

“嗯!”

李芗在他们身后发出了警告。

这能难住谁?李朝阳让马晓晴站在自己脚上,褪下她的裤子,然后像把小孩子似地把着马晓晴。

“咦呀,你们真恶心。”

一见这个,李芗赶紧逃了。

李芗笑着把里面的情况说了,两位妈妈笑得更是前仰后合。

上完厕所,李朝阳抱着马晓晴回来了。

众人又笑起来了,李朝阳和马晓晴弄了个大红脸。

为了给儿子和儿媳妇解围,李朝阳妈妈把马晓晴准要孩子的计划说。

大家一听,都是格外的高兴,于是,这就成了这一晚的主要话题。两位将要当***妈妈的主要畅想有了孙子辈后的未来,而李芗、李朝阳和马晓晴主要讨论是男孩子好还是女孩子好。

于是,两家个过了一个热热闹闹的除夕夜。

李朝阳一家人在李芗家,直到敲过钟才走。

人在这个世界上,有追求,才能活着有意义,这是大家都在讲的道理。可是,什么才是追求呢?追求会不会也该分一个有意没没意什么的?什么样的追求才是公认的追求?这确实又是一个这个问题,很费琢磨。可是,我们的王海同志却给出了一个很好的答案。

年三十,王海还真的回家了。当然,他是不能不回家,因为药店关门了。见到王海回来,郑丽很是高兴,常言说的好,小别胜新婚嘛。可是,王海同志的脑子还在销售上,他随意地跟郑丽说了几句家常话,便又去想他的销售方案了。

郑丽见老公这样忙,也没什么好说的,挺着大肚子,去到厨房里做了一堆王海爱吃的食物。

这些日子,王海一直在外奔波,天天过着让人羡慕的下馆子的生活。下馆子,偶一为之确实是不错,可是天天吃,可就不是居家人想像的那么回事儿了,真是一见就够了。又吃上郑丽做的饭了,王海觉得这叫一个可口,这叫一个舒服。

王海吃了一个通快,来了一个横扫。过完瘾,王海才被郑丽做的食物拉回到家里来。于是,王海这才想起来问:“周平川呢?”

“回家了。他说你能回来,他就不来照顾我了。”

郑丽起身,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说。

“回家?他就一个人,回什么家?你也是,怎么不让他跟咱们一起过年呵?”

王海责怪道。

“你一直不回来,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敢留他吗?”

郑丽也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有什么想法?我这不是忙吗?有你弟弟在家照顾你,我放心。要不,我还得分心。告诉你呵,下边我更忙,你还是把他叫回来吧。就说是我说的,帮人要帮到底。”

王海看着郑丽,认真地说。

局面打开了,王海的心情很好。人呵,心情一好,才能把事情向正常方向考虑。现在的王海,迈过了创业的坎,事情做顺了,自然心情很好,所以,他考虑问题也就不会偏持了,特别是在对待周平川的态度上。

郑丽不知道这些,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王海。

见到郑丽站在那里奇怪地看着自己,王海笑了。他起身拉过郑丽,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生气啦?我现在真是太忙了。你知道,现在的市澈争得太激烈,你要是不全身心地去扑,真是不行。怎么样,我儿子还好吧?”

王海轻轻地摸着郑丽的肚子说。

“要是不好弄,就算了,又不是找不到人。”

郑丽不想让王海那么辛苦,便抚摸着他的脸说。

“那怎么行,东西是咱们自己的,怎么能让别人胡弄。”

王海责怪地说。

“也是。现在怎么样了?”

郑丽看着王海又问。

“你老公是谁呀?咱们怎么说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这事儿还能难住我?”

王海得意地说。

郑丽笑了,抱着老公的脸,亲了一下。

“看你现在的样子,也挺不错的,没事吧?”

王海仍是抚摸着妻子的肚子,问道。

“嗯,挺好的。他可能真是儿子,挺欢实的,老动。”

郑丽看着老公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心情也是很好。

“那是,也不看是谁下的种。”

王海得意地说。

“别臭美了你。就你这老不着家,你下的种,也得变。”

郑丽笑着说。

“噢,还真能像平川说的,长得像他?”

王海不相信,笑着说。

“这可没准儿,反正人家都说,女人怀孕时,总是看着谁,孩子就像谁。”

郑丽争辩道。

“别听他们瞎扯。平川是学医的,他照顾你,怎么着也比我强,你说是不是?孕妇该吃什么,该注意什么,我一点都不懂,我在家,也是个摆式,还不如让平川来呢。”

王海实话实说。

郑丽觉得王海说的有道理,便不再争了。

王海这次回来,和往日不一样,情绪特别好,郑丽看了很高兴,她不想扫他的兴。

“老公,你猜,咱们孩子出来后,会跟谁最好?”

两个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郑丽突然问。

“当然是你了,还能有别人?”

王海想当然地说。

“那当然了,我是他妈。我是说,除了我之外。”

郑丽骄傲地说完,满脸笑意地看着王海。

“你是说平川?”

王海试着问。

“不对。告诉你吧,是娜娜。”

郑丽得意地说。

正文 第232章 情定

“嗯?怎么会是她呢?”

王海兴致很高地问。http:/inwenba/read/102/

http:/inwenba/read/102/“这些日子,娜娜每天都和咱孩子聊天,聊得可认真了。将来咱孩子准跟她好。”

郑丽开心地说。

“是吗?也对,小孩子之间最容易沟通。”

王海笑了,他相信了。

“哎呀,要说咱们家的宝贝是真幸福,还没出生就有这么多的人照顾他,咱可是真没法跟他比。”

五海感慨地说。

“这就叫命好。”

郑丽开心地接过来说。

王海看着郑丽,很是认可她的说法,于是,笑了起来。

“好了,你收拾吧,我去给儿子挣奶粉钱。”

笑过之后,王海抬起了摸郑丽肚子的手。

郑丽站了起来,继续收拾。

“孩儿他娘,明天一早我还得走,我想利用过节弄上一把。就是挣不到钱,也能造造声势,弄出广告效应。”

王海对郑丽又说。

“行。你忙。”

郑丽很明白地说。

“要不要把平川给你找来?”

王海商良着说。

“算了,他要是来自然会来,不来,就不来了。他也有他的事儿。”

郑丽大气地说。

“要不,过完节,我给你请个保姆?”

王海试着问。

“再说吧。”

郑丽无所谓地说。

“也是。我想,用不了多久,等我这边一走上正轨,我也就有时间了。”

王海认可地说。

郑丽没说话,对着王海笑了笑。

“好了,我忙去了,我去再把方案弄一弄。”

说完,王海起身,又忙他的事情去了。

初一一早,王海起来吃过饺子就真的走了。

周平川一敲门,郑丽开门一看,不是一个,是两个,郑丽这叫一个高兴。

门开了,周平川叫道:“丽姐,新年好。给红包。”

“把手伸出来。”

郑丽笑着说。

周平川真的就伸出了手。

郑丽抬手就在周平川的手上打了一巴掌,然后说:“这么晚才来,没红包,只有巴掌。”

周平川缩回手,用另一只手揉着,嘿嘿地傻笑。

“丽姐,你不会也打我吧?”

许静蕾越过周平川,走进屋,拉住郑丽,小声问。

“这小子是欠打,你不可不欠打。再说,我怎么能打你。臭小子,还不进来?”

郑丽先是笑着对许静蕾说,然后又对周平川说。

“丽姐,我空着手,不能进去。你想要点什么?我赶快去买,要不然就买不到了。”

周平川依旧是站在门口说。

“行了,别臭讲究了,进来吧。”

郑丽说完,过来就要伸手就要拽周平川。

“丽姐,我知道要买什么了。”

说完,周平川转身就跑。

“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学得风风火火的了。”

郑丽看着周平川着急忙慌地走了,说了一句后,关上了门。

郑丽拉着许静蕾,进了屋,坐到了沙发上。

“你怎么回事儿,过年刚开始,就累着了?脸色这么不好看,你真是个大小姐。”

郑丽拉着许静蕾的手,仔细地看着她说。

许静蕾没有说话,红着脸,低下头。

“是不是昨天没睡?熬夜啦?”

郑丽见许静蕾情绪不高,可是她又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便瞎猜。

许静蕾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看我,光顾说话了,来,喝点热茶,暖和暖和。”

郑丽见许静蕾不爱说话,便招呼道。

茶是现成的,是郑丽刚沏好,准备自己喝的。拿出茶杯,郑丽给许静蕾倒上。

“谢谢丽姐。”

许静蕾端起茶杯,汹喝起来。

虽然到了郑丽家,许静蕾的心情还没有改变过来,她不想说话,于是拿喝茶挡事儿。她不停地汹喝着。

不行了,喝着喝着,许静蕾感觉自己不行了:心慌,出虚汗,人要倒。

郑丽也发现了,她赶紧扶住许静蕾说:“你这是怎么啦?你怎么不舒服?快,先躺下。”

郑丽边说,边赶紧扶许静蕾躺在沙发上。

踩在鼠尾巴尖上,祝读者朋友们,牛年走牛运!

牛年行大运,事事顺意,天天开心!

抬望眼,前途一片光明!

牛年到,人欢笑,红包跳着到。

你欢喜,我欢喜,大家都欢喜。

看小说,长经验,一年不白干。

坐牛车,虽然慢,终能到彼岸。

叫朋友,你别急,命运尽否极。

山路弯,世路艰,幸福终泰来。

朋友多,家人亲,一起乐陶陶。

会工作,会享受,牛年总是笑!

仿太平歌词弄一顺口溜,祝读书的朋友们,牛年快乐!

心慌得厉害,不仅是出汗,身体也在发抖。许静蕾闭着眼睛,想控制住自己,可是不行,真的不行。

郑丽慌了,她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一时间乱了阵脚,没了主意。

就在这时,又有人敲门。郑丽犹豫了一下,还是眷过去,打开了门。

是周平川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盒奶油蛋糕。

“快,川儿,你快去看看她。”

郑丽一见是周平川,便急急地叫着。

这可是救星,这小子动作还真快,这么快就返回来了。见周平川回来了,郑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郑丽让到一旁,把躺在沙发上的许静蕾让了出来。

周平川看见,先是一愣,然后把蛋糕往郑丽手里一塞,一步就蹿到沙发前。

许静蕾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身体在颤抖。

周平川一下跪在沙发边,把许静蕾的头抱在怀里,然后用一只手抓起许静蕾的手,把她的脉。

许静蕾的脉搏很快,还有些弱。她的手,没有一点热乎气,冰凉。

“你哪里不舒服?心慌?”

周平川的手还把着许静蕾的脉,急急地问。

许静蕾没有说话,却把头扎在周平川怀里。

“你白天吃什么东西了?”

周平川紧张地又问。

许静蕾摇了摇头。

“昨天晚上呢?”

周平川接着问。

许静蕾还是摇了摇头。

还用再问吗?这是饿的。

不但周平川明白了,连郑丽都明白了。

郑丽进了厨房,要给许静蕾找些吃的。吃的有,但却都是凉的。

郑丽一下想起了周平川买回的奶油蛋糕,于是拿了一个盘子和一把餐刀,返回了客厅。

撕开包装,郑丽切下一虚奶油,放到盘子里,递给了周平川。

“来,吃点儿。”

周平川动了一下抱着许静蕾的胳膊,示意她。

许静蕾不好意思转了转脸,微微地动了动唇。

周平川一只手,实在是不方便,于是便用手从盘子上拿起蛋糕,送到了许静蕾嘴边。

许静蕾轻启红嘴,半张开嘴。

周平川赶紧往里送。

许静蕾咬了一点,合上嘴。

周平川收回手,紧盯着许静蕾的嘴。

见许静蕾的喉头动了一下,周平川又把蛋糕往前送了一下。

许静蕾又咬了一点,然后合上嘴,慢慢地嚼着。

一点儿,一点儿地吃。一虚蛋糕吃完了,许静蕾抖得轻了些。周平川再伸手把一下脉,感觉缓了许多。周平川松了口气。

感觉好了些,许静蕾不好意思了,她强挣着要坐起来。

周平川用力地抱住许静蕾,不让她起来。

许静蕾抓住了周平川的手,死死地攥住。

郑丽看许静蕾好些了,退到一边,坐到一把椅子上。

见到许静蕾好了一些,周平川松了口气。这一松气,他觉得自己也有点心慌。

周平川还是单腿跪着,于是,他也开始发抖了。

许静蕾感觉到了,她推了周平川一下,坐了起来。坐起来后,许静蕾又用手拉周平川。

周平川也坐到了沙发上。

看到许静蕾担心地看着自己,便说:“没事儿,和你一样,也是饿的。真的。”

郑丽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起身又去了厨房。

郑丽拿着两个盘子和勺子出来了,摆好后,切了蛋糕放在上边,然后叫周平川和许静蕾:“来吧,咱们一起吃吧。”

周平川和许静蕾对望了一眼。然后,周平川拉着许静蕾的手,把一把勺子交到她手里,然后自己也拿起了勺子,大家一起吃了起来。

周平川是真饿了,很快就把盘子里的蛋糕吃完了。他伸手又切下一块,盛到自己盘子里继续吃起来。

周平川的好胃口,带动了大家,于是,每个人都吃得很香。

很有成绩,一个中型的蛋糕,居然被吃完了。

看着吃饱了,并且心满意足的周平川,郑丽说:“川儿,蛋糕咱们是吃完了,可是,这个蛋糕是什么名堂呢?咱们可不能瞎吃。”

“呵?过年呀?我是给你买的。”

周平川没明白郑丽的意思,奇怪地回答道。

“给我买的呀,你们怎么比我吃的还多呀?”

郑丽一脸坏笑地问。

周平川对不上来了,转脸去看许静蕾。

许静蕾红着脸,低下头。

“还是我告诉你们吧。这个蛋糕你不是给我买来过年的,这是你们用来订情的。好啦,蛋糕让咱们吃完了,你们的情也就订了呵。谁都不许反悔。”

郑丽得意地说。

这回,不光许静蕾的脸红了,周平川的脸也红了。

“好啦,没人反对,川儿,你下边怎么办,还用我教你吗?”

郑丽笑着又说。

正文 第233章 初吻

周平川明白,读过大学,学的西医,吃完西式糕点,还能不明白干什么?

周平川站起身,向前迈了一步,到了许静蕾跟前,捧起了许静蕾的脸。http:/inwenba/read/103/

http:/inwenba/read/103/许静蕾抬眼,羞涩地看着周平川。许静蕾没有拒绝。

周平川低下头,在许静蕾的额头上,印下了深深地一吻。

吻过之后,周平川收回了手,深情地看着许静蕾。

许静蕾的眼圈红了,她突然伸手,抱住了周平川的腰,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郑丽的脸上一下笑开了花。

“好啦,你们亲热会儿,我不当灯泡了。”

郑丽说完,站了身。

听郑丽这样说,许静蕾松了手,站起来,走过去,扶住郑丽。

“去,你不去和他亲热,你拉着我干什么?”

郑丽推着许静蕾,笑着说。

许静蕾红着脸,就是要扶郑丽。郑丽就不让她扶,把她推向周平川。

“丽姐,咱们晚饭吃什么呀?”

周平川见两个人谁都不让谁,便打岔道。

“刚吃完,又想吃?”

郑丽被周平川这句话气乐了。

“我还没吃着饺子呢。”

周平川不甘心地说。

“真的?你呢?”

郑丽不相信,又去问许静蕾。

许静蕾也摇了摇头。

“唉,这叫什么事呀,早知道是这样,就不放你们回家了。走,咱们拿东西,包饺子。”

郑丽说完,就领着他们进了厨房。

东西都是现成的。他们把包饺子要用的东西拿到厅里,包了起来。

“川儿,你怎么想到过来啦?我还以为你有地方去呢。你们俩个是不是早就偷偷约好了?”

郑丽一边包一边说。

“不是。我去给东方朔拜年,看到他爸了。然后,我去接她。那开车的,就是上回你见的那个人,把我们送到这儿来了。”

周平川解释说。

“噢,你们俩个没在一起呵?”

郑丽这才明白。

周平川和许静蕾对望了一眼,然后一起摇了摇头。

“这么说,我是歪打正着啦?这真是太有意思了。”

郑丽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不是应该发生的,于是,她开心地拍手叫了起来。

郑丽这一说,周平川和许静蕾也才知道,刚才那一切,并不是郑丽预谋的,是她误打误撞。

“哈哈,这回好了,你们可不算是自由恋爱的。我可是你们的红娘。以后,你们都得听我的。”

郑丽又神气地说。

周平川和郑丽再次对望一眼,然后对着郑丽点了点头。

“哈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这个年,真是一个好年。”

见到他们两个人都点了头,郑丽真是开心极了。

见到郑丽这样开心,周平川和许静蕾也都笑了。

“今天都不许走了,你们还住在我这儿,听见没有?”

郑丽又说。

两个人又是对视,然后一起点头。

郑丽又是开心地笑出了声。

包饺子,周平川会,可是,许静蕾不会。看着周平川和郑丽都会干,许静蕾开始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郑丽光想着说自己的话了,并没理会许静蕾会不会包,于是,许静蕾就放得开了。

许静蕾不管他们怎么干,像个小孩子似的,不包饺子,自己做起了小玩意。

许静蕾玩得挺开心。郑丽见了,忽然说:“咱们该把娜娜也接来。”

周平川连声说好,然后又出主意说:“要不,咱们明天去姐家拜,然后把娜娜拐出来吧。怎么样?”

许静蕾听了,率先点起头。

“好,就这么决定了。”

郑丽也拍板道。

“有了娜娜,咱们的年过得一定更快了。”

周平川憧憬地说。

郑丽和许静蕾也赞同地笑了。

周平川和许静蕾总算是在过年期间,吃上了一顿饱饭。

饺子包好后,周平川迫不急待地就给下了锅,煮上了。第一锅出来后,周平川又是迫不急待地,也不怕烫,连吸带吹地吃了一个。

“真好吃,真好吃。好呵丽姐,你还藏了一手。”

吃下去这个饺子,虽然舌头都被烫麻了,可是周平川还是叫了起来。

听周平川这样说,许静蕾忍不住好奇心,也不客气了,谁也没让,盛了一个饺子,也吃了起来。

许静蕾一边吃,一边看饺子里面的馅儿。

郑丽也想知道许静蕾的反应,看看是不是合她的胃口,所以她笑眯眯地等着许静蕾。

许静蕾吃东西很是大家闺秀,一个饺子,连吃带品在看的,恨不得用了三分钟才吃完。将这个饺子全部嚼完咽下后,许静蕾站起身,走到郑丽的身边,拉住她说:“丽姐,我想跟你学。”

听到许静蕾这样说,郑丽高兴地说:“行。我教你。”

郑丽也拿起筷子,坐下吃了起来。

郑丽一边吃,一边跟许静蕾说着做馅的技巧。许静蕾是边吃边认真地听。

周平川挺麻利,没用多会,就煮出了三大盘子。

见到这情景,郑丽赶紧叫周平川住手:“川儿,别煮了,吃不了了。”

“是吗?还有吃不了的事情吗?”

周平川关小了火,走了过来说。

可不是吗,郑丽和许静蕾连一盘都没吃完。

周平川返回身,进了厨房关了火,然后回到桌子边坐下。

“我可开始吃了,你们快吃呵,不够别怨我。”

周平川警告般地说。

“你吃吧,我们要看你有多能吃。”

郑丽知道周平川能吃,可她不相信这三盘八十多个饺子都能吃完。

周平川真放开了,就像评书说的,甩开腮帮子,抡开后槽牙,一通风卷残云。周平川一口个,眼看着盘子里的饺子就见少。

真是遇上吃神了,一方面是被周平川带的,另一方面也下意识地觉得真要没了,郑丽和许静蕾也被周平川带到沟里去了,她们两个人也跟着吃起来,而且速度也明显加快。

三个人不再说话,专心吃饺子。

三盘八十多个饺子真的都被吃完了,盘子空了,郑丽和许静蕾才感觉到不对了。他们从来没吃过这么多东西,胃胀得不行,动不了了。

周平川则是一副没事儿人的模样,还不停地问:“喝不喝汤,喝不喝汤?”

真是气人,真是太气人了。郑丽真有心打周平川一顿。可是,她也真是没劲儿了。

见郑丽和许静蕾都在一边歪着,坐不正了,周平川喝完汤,就又开始收拾。

周平川端着收起的盘子碗筷,去了厨房。郑丽看着许静蕾,许静蕾也看着郑丽,无奈地笑了起来。

真是好笑,郑丽大笑了一下。可刚一笑,肚子就受不了了,郑丽不由得哎哟起来。

许静蕾咬牙站起来,来到了郑丽身边,紧张地问:“丽姐,你怎么了?”

“哎哟,我的肚子。”

郑丽抚着自己的肚子叫着。

“丽姐,要不咱们两个站起来遛遛?”

许静蕾扶着郑丽的胳膊说。

“好,遛遛。”

郑丽借着许静蕾的劲,站了起来。

两个人在厅里,慢慢地遛了起来。

“妹妹,以后再吃饭,咱们可得小心点儿,再也不能跟着他了。”

一边遛,郑丽一边总结般地说。

许静蕾赞成地笑着点了点头。

“这小子真会害人,真是害死人了。”

郑丽继续叨唠着。

“咦?你们在这遛什么?咱们出去逛逛吧。”

周平川收拾完,见到两个人在厅里遛弯,便建议道。

郑丽和许静蕾对看了一眼后,郑丽下决心般地说:“走。”

城市里的节日夜晚,真是美丽的,由其是彩灯把世界幻化了,犹如童话一般。走在这童话般的世界里,心情格外的好。

周平川和许静蕾保镖一般,一左一右走在郑丽的两边,护卫着。郑丽走着走着,突然察觉到这样不对,便说:“怎么回事儿,怎么成了这样?去,你们俩个挨着,给我挎着。”

郑丽站下了,命令着两个人。

周平川看看郑丽,又看了看许静蕾。

“怎么,没听明白?”

郑丽用不快的声音说。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走过去,拉住了许静蕾的手。

许静蕾又不好意思了,脸又红了。可是,在七彩的灯光下,许静蕾红脸,看不出来。

真好,许静蕾发现别人都没注意到她脸红,便大着胆子握紧了周平川的手。

周平川感觉到了,他转过脸,对着许静蕾笑了。

看到周平川和许静蕾拉了手,郑丽满意地走到了许静蕾的另一侧。

许静蕾见郑丽过来,赶紧挽住了她的胳膊。

于是,换了位置的三个人,继续向前走。

三个人像是游客一般,一边走,一边品评着街头的所见,很是逍遥。

人,活到这分上,真是不容易,三个人真是感到心满意足。

因怕郑丽累着,周平川觉得差不多了,就带着大家转回家来。

恰到好处。食儿全遛下去了,感觉也不是很累,真舒服。

周平川把茶水对热,端了上来,为他们倒上。

正好口渴了,郑丽端起来喝了。

“川儿,这才是真正的过年吧?”

郑丽开心地说。

周平川笑了笑,然后去看许静蕾。

“跟有情人一起过节,更是快乐得不得了吧?”

郑丽见周平川看许静蕾,便打趣地说。

正文 第234章 情动

“时间不早了,快洗脸上床睡觉。http:/inwenba/read/103/

http:/inwenba/read/103/”许静蕾这次没脸红,而是学着邢娜,命令起郑丽。

“好,我听话。哼哼。”

郑丽笑着站起来,去先澡了。

许静蕾也笑了,跟着去帮忙了。

看着两个人走向卧室,周平川的心里忽然涌出了一阵暖流。

“这才是过年呵。”

周平川感慨地对自己说。

周平川把茶杯收起来,拿到厨房去洗涮了。

郑丽和许静蕾洗完出来,郑丽没进卧室,而去了厅里。许静蕾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跟在她身后。

周平川洗涮完茶杯,没事干,又坐在沙发上看给邢娜买的书。

“快去洗,然后进来睡。”

郑丽命令道。

周平川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站起来看着郑丽。

“没明见?快洗去。”

郑丽见周平川不动,再次命令道。

周平川还没动,又拿眼睛看许静蕾。

许静蕾一见,马上装着没听见,转身往卧室里走去。

周平川一见,看着郑丽问:“丽姐,行吗?”

郑丽没说话,瞪了一眼周平川,然后转身也走了。

郑丽进到卧室时,许静蕾已经把着一头,躺到了床上。郑丽见了,把着另一头,躺到了床上。于是,中间的位置留了出来。

周平川用极快的速度洗完,进了卧室。

进室一看,只给自己留下了中间的位置,周平川一狠心,躺了上去。

周平川上了床,许静蕾又用被子裹紧了自己,并把头缩了进去。

周平川尴尬地看着郑丽。

郑丽瞪了周平川一眼,然后大声说:“我困了,我先睡了,有话,你们俩个说吧。”

说完,郑丽转过身,给了他们一个后背。

郑丽不理他了,周平川没办法了,直挺挺地躺着。

许静蕾也一动不动地躺着。

这也不是一个事呵。周平川又是一狠心,侧过身,把手搭在许静蕾身上,隔着被子抱着她,轻声说:“你要是不愿意,我还到厅里去睡沙发。”

“嗯!”

听周平川要走,许静蕾没满地嗯了一声。

“哪你是想让我留下啦?”

周平川又问。

许静蕾又不吭声了。

“那我走了呵?”

见许静蕾又不吭声,周平川威胁着说。

这回许静蕾没有再嗯,而是一使劲儿,把自己转了一个个儿。

“你要是不想让我走,你就把头露出来。”

周平川一见,不敢再威胁了,请求着说道。

许静蕾想了想,又转过身,一点一点地把头探出来。

被子里空气不好,再加上刚洗过澡,许静蕾的脸,因为沐浴和憋气,变成粉嫩粉嫩的,甚是娇艳。周平川一见,不禁砰然心动。

见周平川紧紧地盯着自己,一脸的痴迷,许静蕾不禁羞答答地笑了一笑。

中弹了,真是中弹了。中弹的周平川倒一下。

和战场上的中弹不一样,周平川没到在别处,而是倒在了许静蕾的身上,并且,周平川嘴盖在了许静蕾的嘴上。

吻。

许静蕾初吻。

人们总是爱说,回眸一笑,百媚生。其实,这里面有假相,这主要是见到笑脸的人,没有注意,没经过度就看到了笑靥,于是被一下击中,产生了一系例的心理反应,内含的东西并不一定很大。而实际上,真正动人的,是处子动情一笑,因为那是最纯真,最实意的。

许静蕾的这一笑,虽然不是回眸一笑,可是,这是处子羞涩的动情一笑,其杀伤指数应该远高于回眸一笑。周平川虽然有了一些经历,可是,那都是为了治病,也就是说,那只是他的医学的一部分,是医病的经验,所以并不能全算做是爱情经验。于是,对于没有多少因爱而与女性相交经验的周平川,许静蕾的这个处子动情一笑,让他一下便中了弹,倒下了。

许静蕾的母亲,由于自己的特殊经历,有了一种特别的心理,于是,她对许静蕾管教很严,再加上许静蕾自身的公开家庭背景,长这么大,真就没人敢招惹她。当然,没人招惹,也主要是由于许静蕾的内向、稳重性格,如果她要是喜欢招惹别人,那么,她总会遇上不知死的鬼。

处子之身的许静蕾,能守到今天,也应该算是凤毛麟角了。这晚,封闭二十多年的许静蕾,第一次动情了,而且是在床上,这一笑,又是打开内心窗户的,是最真的,是最纯的,也是像她的处子之身一样,只能有一次。周平川得到了人世间所有的福分。

周平川这孙子的运气真好!多少人梦寐以求,多少人重金悬赏,多少人用权索取,都找不到,可是却让周平川白白遇到了,而且,还看到了比昙花一现还难得的处子动情一笑,这,这,真是羡杀人也。

周平川中弹倒下,他倒在了许静蕾的身上,他的嘴盖在了许静蕾的嘴上,于是,他本能的吻住了。

被人吻住嘴,这是第一次。奇特别的感觉从嘴上传来,许静蕾也如中弹了一般,全身僵硬。

用自己的嘴,盖住了许静蕾的嘴,周平川也有了异样的感觉:周平川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先是疾速收回到了自己被击中的心脏,稍做停留之后,又猛然全部冲了出来,冲进了肢体,周平川觉得自己在膨胀!特别是他的脑袋,更是感觉到胀满!

当血液冲回到身体后,周平川哆嗦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抱着许静蕾的头,哆嗦着嘴唇,一下一下地亲吻着许静蕾的嘴。随着血液的冲回,周平川吻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长,直到最后将许静蕾的嘴,吸吮住。

与异性接吻,是一种感觉。当你吻住她或他时,你能真正地感觉到对方,而且你能够通过这种感觉,真正地明白对方。这感觉能让你能明白对方是否真实,是否是真情。这种感觉是应该相信的。

有人很在意女人的初吻,深以为然也。因为女人的初吻,甚至比她的处子身更重要,因为,初吻是女人第一次动情所以才献出的,是女性自主的给予。

有一个哥们儿,交了一个女朋友,当他第一次和他的女朋友接吻时,他们就吻得是一塌糊涂。事后,那哥们儿跟兄弟们一通吹嘘,说他们两个如何如何接吻,如何有技巧,如何吻得动情,真吻得天翻地动。可没想到,有人却听出那女的经验比这哥们儿老道多了,于是,便告诉他。那哥们儿听了,当惩傻掉了。

有人会说,女人的初吻,真的就那么得要吗?

其实,女人的初吻对于她的身体来说,也许并不是很得要,因为它给男人的**远不如身体的其它部位,可是,能得到女人的初吻,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确实很重要,因为它能让你放心。近来,看了一段文字,很有感觉,抄录给大家,大家一看就能明白了。

现今的社会呵!

“……你现在和她去的地方,她以前和别人都去过;你为她做自以为她会感动的事,她并没有感动,因为她早以为别人感动过;她的娇羞、天真、温柔、奉献,全部都是二手货,一手你这辈子没机现看到了;她的嘴含过别人的xx,里边有过别人的,而你以后要天天亲;他的x里流淌着别人的,你现在正在用;总之,你现在干的事,别人早你几年全都享受过了……”

真不想录下上边的文字,可是,在医院里看到得太多了,觉得还是录下好,因为这是一种真实。不是妇外的医生,见过最小做人流的,十五岁,是个艺校的女学生。再有小得没有,不知道。

明了这些,便可知初吻的意义。被用过不可怕,没了真情,最是可怕。何况在遇上个情场的老手?

周平川血液的回流,带着**,于是,他的吻也充满了**。而这**,也感染了许静蕾,她的感觉,从嘴开始,漫向全身。僵硬渐渐地被温化,许静蕾活了。

许静蕾有了感觉,她想回应,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她的反应,只是嘴唇开始有温度。

周平川虽然冲动,做是他的感觉异常灵敏,他一下就感觉到了,于是,周平川加力地吸吮。

周平川的用力,让许静蕾有所感悟,她尝试着学习周平川,开始尝试着,吸吮着对方。

真正的接吻,这时候,他们才进入了真正的接吻!

**在嘴间传递,感情在嘴间交流,心情在嘴间互诉!

两个寻找真情的苦人,终于走到了一起。并且,在无声地倾诉!

周平川又开始发抖。

许静蕾感觉到了,她更加动情,伸出手,用力抱住了周平川的头。

五味杂陈,许静蕾的回应,让周平川的心里翻腾起来,各种感觉,各种滋味,一齐上涌。周平川的嘴也跟着心一起挣扎,一起扭动。周平川的嘴在许静蕾的嘴上滑动。

感觉到了,再次感觉动了。周平川复杂的感觉,让许静蕾也感觉到了,她的心疼了。心疼的许静蕾,为了给周平川安慰,更加**,更加努力地去应和周平川。柔软的嘴唇,传递出柔软的感情。

正文 第235章 情愫

多么体贴,多么温情。http:/inwenba/read/102/

http:/inwenba/read/102/许静蕾的动情和关怀,周平川又感觉到了。

多好的女人,多好的情人!周平川更加激动了,男人的精神展现出来,于是,他的**之吻,变成了疯狂之吻。

许静蕾也感觉到了,周平川的疯狂也感觉了她!从没有过的感觉,从没有过的心情,许静蕾感觉自己在燃烧,感觉自己要!

呵——许静蕾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黯哑的,却是长长的呻吟。

听到这声动情的长吟,周平川住了嘴,抬起头,俯视许静蕾。

娇靥如花,眼神流波,美艳动人。

周平川一把将许静蕾紧紧地抱在怀里。

许静蕾伸出手,抱住周平川,用尽气力,抱住。

一对有情人,一对真情人,终于合在了一起。

不再需要语言,不再需要表白,一切都是多余的。需要是,只是真情相拥!

人呵,是不是有情人,是不是自己的另一半,只有在相拥中,才能真正的分辨出来。

没有隔膜,没有不适,只有一种意念:把自己嵌入对方的身体里!

是今生的情意,还是前生的情缘?

没有人能说得清,也不需要弄清,能够相拥到一起,够了,够了,真的够了。

走过一万年,走过万水千山,相爱的人终于相遇。这一点不夸张,因为,在这物欲横流的世道,找一个狼狈一生的,很容易,只要利益一致就行了,可是,要找一个真心相爱,携手一生的人,能抵抗住诱惑,不被男耕女织累得婆婆妈妈的,不易!

周平川感觉许静蕾已经融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于是,心暖了,心安了。

听着周平川剧烈而又有力的心跳,许静蕾迷醉了,像是找到了归宿,她沉了下去。

虽然背对着他们,可是,郑丽感觉到了这一切。真是一对有情人!郑丽也被感动了。为了不打扰他们,郑丽一动不动。只是,不觉中,泪水,从眼角滑落。

人们总爱把情人和情话联系起来,觉得情到深处,总会有说不完的话语。可是,真是情到深处,并不一定非要借助语言来表达。因为,有情人的心灵能相通,并不需要再用过多的语言。一个真情相拥,一个情意绵绵的眼神,就足够了。

周平川把许静蕾抱在怀里,细细地体味着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不想说话,只是去感觉。

许静蕾也是,她不想说话,只想感觉、享受周平川的怀抱,感受**,感受温暖。

周平川上床的时候,把大灯闭了,但是,床头灯还留着。于是,淡淡的灯光,以及窗外忽远忽近的爆竹声,忽然让人有了新婚之夜的联想,于是,情意便更加浓重。

抱上一会儿,周平川就要看一会儿许静蕾。

许静蕾由于兴奋,脸色依旧是粉红的,一双眼睛,亮亮的、柔柔的。许静蕾的表情里,羞涩少了许多,替代的是可渴望和温情。

周平川很想看着,一直看着许静蕾的脸,因为他看不够。可是,周平川看上一会,就会受不了,因为许静蕾脸上写满的纯真,许静蕾脸上写满的爱恋,让周平川心碎!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过了一万年,找了n辈子,只因前生的约定,今日才得以相见?亦或是在长江的两头,原想难相见,却未曾想到,山崩地裂,江水倒流,幸存的两个人却意外相见?

学医的人,因为太明白人的生生死死,太明白生命的短暂,太明白生命的脆弱,便会生出类似感世伤怀的情绪,就会像是诗人,变得敏感,变得多情。周平川和许多心思重的医生一样,虽不是诗人,却又有着诗人的敏感,有着文人的多愁善感。于是,他与许静蕾的相拥,便生出千般的感受,万般的思绪。

先前与马晓晴和李芗,周平川多是感恩,因为她们能喜欢他、亲近他,让他感觉不再孤单,更让他觉得自己是生活在人群中。可是,周平川和他们在一起,却从未有过今夜的感觉,这种心碎的感觉。

来到慈仁,周平川感受到了关心。周谢燕和郑丽的关心,让周平川感觉到了温暖,感受到了亲情。缺少爱的周平川满足了,知足了。周平川原以为,自己经成了一个幸福的人。可是,今天,看着许静蕾对自己的爱恋,感受着自己的深情,周平川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人在等着自己,依恋自己,周平川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男人,是一完全的男人,有着爱的男人。

周平川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一个梦境成真,一个真实的感情相拥在怀,这样的感觉,让他无法用语言表达,甚至想不起来表达。抱着许静蕾,周平川是为了真实的感觉;看着许静蕾,是因为周平川不敢相信这是真实!

许静蕾是一个性情平淡的人,受母亲的管束久了,她已对生活没有什么要求,逆来顺受。如果替换了她母亲,坐在青灯佛影里敲木鱼,那声音一定会让所有人心静,静如止水。是为了给母亲治病,许静蕾才第一次有了做事的想法,认识了周平川,她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到外人。生活第一次向她敞开了门,她感觉到了新奇。现在,和周平川相拥,她忽然像一个孩子一下长大了,许静蕾知道,今生要与一个人,携手过上一辈子。而这个人,就在眼前。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相望着,一起度过漫漫长夜。

郑丽心安地睡到了天亮。

睁开双眼,翻过身坐起来,郑丽看到了相拥而眠的一对情侣,笑了,心满意足地笑了。

郑丽在周平川面前,真进入了姐姐的角色,她是真的在为周平川心。当然,心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弟弟找媳妇。现在好了,看到有人能陪周平川了,郑丽的心里,一下轻松了起来。

郑丽悄悄地下了床,去做早餐。

真像是心有灵犀,两人个一起醒来。

周平川伸过头,轻轻地在许静蕾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看看着她,开心地笑着。

许静蕾也轻轻地在周平川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也看着他,羞涩地笑着。

周平川心里又是一暖。

“丽姐已经起来了,咱们也起吧。”

周平川轻声地说。

毕竟是白天,毕竟不是在自己家,天亮的周平川,又开始控制自己的感情。

许静蕾点了点头。

周平川坐起来。可是许静蕾却没动。

“你怎么还不动?”

周平川奇怪地问。

周平川想让许静蕾一起起来,于是,他用手抓住了许静蕾的被子。

“你先走。”

许静蕾一见周平川抓住自己的被子,赶紧抓紧自己的被子,同时往里缩。并且,她边缩边说。

周平川看许静蕾紧张的样子,笑着凑近她,然后在她脸上亲了亲,说:“好,我先出去了。”

说完,周平川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走到外边,见厅里没人,周平川起身去了厨房。

“丽姐,你忙什么呢?”

见郑丽在忙着,周平川问。

“煮点粥,你不是爱喝吗?她呢?还在睡?”

郑丽答完了问。

“不好意思跟我一起起,让我先出来。”

周平川笑着说。

“她可是真纯,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她。”

郑丽欣赏地说。

周平川会心地笑了一笑。

“咱们还按计划吗?”

郑丽又问。

“嗯。咱们过去,接了娜娜就走,不在姐那儿吃饭。咱们出去玩一天,怎么样?”

周平川争求意见道。

“行,咱们早点去,应该撞不到人。”

郑丽同意了。

听见关门声,许静蕾悄悄地坐起身,见到没动静,赶紧下地,穿上外衣。

实际上,许静蕾睡下的时候,只是脱下了外衣。

走出来,见没人,听到厨房有人说话,许静蕾赶紧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把自己收拾利落,许静蕾才进了厨房。

“起来啦?睡得好吗?”

见许静蕾过来了,郑丽招呼道。

许静蕾莫名其妙地又红了脸,然后点了点头。

郑丽瞧见许静蕾又脸红了,便对周平川说:“去,洗脸,然后咱们吃饭。”

周平川抱了一下许静蕾,然后去洗漱。

“怎么了,还不好意思?”

郑丽见周平川走了,便笑着问。

“没有。”

许静蕾不好意思地辩解道。

“还说?瞧你脸红的。”

郑丽笑着说。

“也没结婚,就跟他在一起睡,要让我妈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许静蕾说了实话。

天亮了,一切事情,特别是规矩,都会被想起。

“谁说你跟他一起睡的?你不是跟我睡得吗?”

郑丽拉着许静蕾的手,又是笑着说。

郑丽真是成年人,一句话就化解了许静蕾的担心。许静蕾没有再说话,却感激地望着郑丽。

“待会去跟我们串门吧。”

郑丽又说。

许静蕾犹豫地望着郑丽。

“没事儿,咱们不多待,就去接娜娜,接玩就走。然后咱们就玩儿。”

郑丽解释说。

一听说去接邢娜,许静蕾眼睛一亮,马上点了点头。

正文 第236章 串亲

“好,一言为定。http:/inwenba/read/102/

http:/inwenba/read/102/来,咱们把饭端出去。”

见许静蕾答应了,郑丽高兴地说。

郑丽想叫许静蕾跟他们一起去,是为了是让周谢燕也看看许静蕾。

郑丽准备的早饭是粥和凉拌小菜,坐下后,周平川不吃,笑着看许静蕾。

许静蕾不知道是怎么回来儿,不敢动了。

“你快尝尝。”

周平川见许静蕾不敢动,便催道。

许静蕾狐疑地看着周平川,轻轻地端起碗,无声地汹喝了一点儿。

品着,许静蕾惊奇地看着郑丽。

“你再尝尝菜。”

周平川又建议道。

许静蕾又就近挟了些凉拌菜,放进口中。

一尝之下,许静蕾又是面现惊讶。

“怎么样?就凭丽姐的手艺,这个节,咱们就在这儿过了。”

周平川开心地说。

“嗯。”

许静蕾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郑丽也开心地笑了。

又是一顿开心的饭,还是抢着吃。于是,欢乐,从早上开始了。

吃完饭,收拾完,他们一起出了门。

过年了,腐败一把,出了门,周平川伸手打了车。

郑丽一见,笑了,说:“行,这回有点老板的样子了。”

许静蕾不明白郑丽说的是什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过,她心里能存事,没问。

过年,人都大方,打车的人多,活好干,不落空,开车的师傅心情好,上来就拜年。

见人就是吉祥话,出门就来了个碰头好,真是痛快。

周平川和郑丽也都回拜,让师傅多赚了一个好。

许静蕾不习惯跟生人说话,她没说。

一路上,周平川和郑丽商良着上那儿玩。

开车的师傅先是听着,后来也插了进来,出主意说:“今天是好日子,烧香去呵4这位大姐像是有身孕了,烧烧香,有好处。”

出租司机眼都毒,扫了一眼,就知道郑丽怀孕了。

“有什么好处?”

郑丽一听,奇怪地问。

“给您来个大胖小子呵。”

开车的得意地说。

“呵?一烧香就来大胖小子?要真这样,那我儿子长大了,上哪儿媳妇去呀?”

郑丽真事似地说。

这还真是个事儿。

出租司机多是练出了一张好嘴,一般他们要是张了口,坐车的就只有听着的份了。可今天这个出租车司机没想到,撞到了一个愣主。随便一句话,就把他闷回去了。

郑丽说的太好玩了。郑丽说完,一车人,都乐了。

郑丽的话,无懈可击,而且又是至命之招,无解,出租车司机也只有跟着乐的份了。

被郑丽闷回去,出租车司机再也找不出话了,就不再言语了。

郑丽和周平川继续讨论去哪儿玩。

周谢燕家到了。郑丽付了车钱,还要了票。

郑丽打头,敲了周谢燕家的门。

开门的是邢佳民。郑丽一见,高兴了。她举起手中的票对邢佳民说:“老板到你家视察来了,快给老板报销。”

郑丽当头来了这么一下,邢佳民就是一愣。

周平川见郑丽把邢佳民给闹晕了,就赶紧上前,叫了声:“姐夫。”

听到周平川叫自己,邢佳民才回过神来。邢佳民应了一声,笑着闪到一边,往里让他们。许静蕾走过的时,邢佳民疑惑地多看了几眼,因为他不认识。

“你怎么不接着?”

郑丽并没闹完,她边往里走,边把的票往邢佳民手里塞。

“妹子,你是不是想害我?咱们没仇吧?你这跟讨债似的,这不是触我的霉头吗?”

邢佳民边躲边笑着说。

“看你们迷信的。好,先放你一马,这票我先存着,出了正月,你还得给我们报。”

郑丽笑着拿着的票,比画了一下,然后收了起来。

邢娜刚起,听到外边有人说话,听出是郑丽他们,就跑了出来。一眼就看到许静蕾,邢娜高声叫了起来:“舅妈!”

叫过之后,邢娜跑过来扑向许静蕾。

许静蕾抱不动邢娜,蹲,张开双手,迎着邢娜,抱住邢娜。

“舅妈,我想死你了。”

邢娜真事儿似地抱住许静蕾,又嚷了一声。

许静蕾很感动,紧紧地抱住邢娜。

邢娜真会抢戏,她一下就成了中心,大家都看着她。

“有了舅妈,就不要舅舅啦?”

周平川看到他们亲热成一团,便逗着邢娜说。

“舅舅。”

邢娜松开许静蕾,又叫了一声,扑向了周平川。

周平川应着,抱起了邢娜。

邢娜亲了周平川一下后,在周平川身上探身,拉许静蕾,还要抱住她。

周平川和许静蕾往一起靠近,让邢娜搂着他们两个。

邢娜搂住他们俩,得意地看着自己的父母。

“娜娜,想不想跟我们走?”

郑丽走过来,问。

“想!”

邢娜干脆地说。

“穿衣服,跟我们走。”

郑丽命令道。

邢娜立即挣脱开周平川,下了地,跑回自己的屋里。

周平川他们一进来,周谢燕就出来了。她一直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周谢燕听到邢娜管叫许静蕾叫舅妈,她有点吃惊。于是,周谢燕就认真看着许静蕾。看了一会儿,见许静蕾稳稳当当的,文文静静的,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周谢燕也挺喜欢的,就任由他们去了。

“姐。”

见周谢燕没过来,周平川走上去,叫了一声。

周谢燕笑着点了点头。

“姐,我们是来接娜娜的,接完我们就走。”

郑丽也走过来说。

“别走呵,怎么也得吃个午饭呀。坐下,都坐下说话。”

邢佳民上来阻止,并让着座。

“姐夫,这两天来人不少吧?我们不想让医院的人看到,会影响到我姐的,我们给你们拜了年就走。”

周平川解释说。

“别呀,平川,我还想跟你说说药的事儿呢。平川,咱们的药太好了,用药的医院跟我说很满意,说是治愈率很高。他们还一个劲儿地谢我。他们还说,也要跟你们医院似的,专开一个乳腺门诊。咱们的药,就要出名了。”

邢佳民开心的事儿。

“是吗,太好了。”

听到邢佳民这样说,周平川很是开心。

新年听到这个喜事儿,周平川也很开心。

“真的,平川。开始我想稳扎稳打,先在一个医院,把咱们的药打响,然后再全面铺开。现在看来,是我太保守了。我正想和你商良,过完年,咱们来个大动作,全面铺开。”

邢佳民兴致极高地说。

“行呵。姐夫,你是行家,你来策画,你来主持,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就说话。”

周平川也很高兴,表示出赞同。

“平川,我还想跟你商良,我这儿想借机再扩大,可你姐不同意,说这样下去,会影响你们。这事儿,咱们还得好好商良一下。我可还指着你做做你姐的工作呢。”

邢佳民向周平川交着底说。

“这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儿,川儿,咱们可不掺和。我们是谁都不想得罪。娜娜来了,川儿,咱们走。”

郑丽说完,拉着周平川就走。

“郑丽,别呀,你们还真走呀?”

邢佳民见他们来真的,着急地说。

“我们才不掺和你们家的事儿呢。我们走了。”

郑丽坚决地说。

“别走,真的别走。都别走,还有重要事儿呢。公司的章 程我全弄好了,你们都得看看,要是没意见,咱们都签一个字。签过字后,今年咱们就可以施行啦。”

邢佳民真急了,他这儿真有一大堆事儿,等着商良,等着办呢。

“姐,她叫许静蕾,这是姐。”

周平川想起介绍许静蕾,便拉过来,介绍道。

“姐。”

许静蕾听话地小声叫了。

“你好。行了,川儿,不耽误你们玩了。小许,今天就不留你们了,以后常来玩呵。”

周谢燕也没理邢佳民,而是放行了。

“姐,娜娜就不送回来了。跟我们住了。你们这儿人多,太乱。快走,川儿别耽误了,再跟人撞上。姐夫,走了。公司的事儿你全权做主,我们就等着分钱啦。”

郑丽说完,带头就出往外走。

邢娜一手拉着周平川,一手拉着许静蕾,高兴地跟父母告了别,跟着出来了。

“哎,哎,别走,吃了饭再走。”

邢佳民还企图阻止。

可是,大家都跟怕他似的,加快脚步向外走。

邢佳民想追。周谢燕一把拉住他。

“你!你怎么这样呵?”

邢佳民生气了。

“也不急着今天。哪天你过去一趟,不就完了吗?被医院的人撞到,我这儿真的就不方便了。”

周谢燕解释说。

听太太这样说,邢佳民无奈地又伸头看看远去的周平川等人,叹了一口气。

周谢燕夫妇没远送,都没出门。看着周平川他们走远了,就关上了门。

出了门,郑丽忽然问邢娜:“娜娜,你要是跟我们走了,你可会少收不少红包的。你后悔不?”

“才不后悔呢。妈妈不让我要,我也不想给妈妈找事儿。”

邢娜懂事儿地说。

“娜娜真棒,真懂事儿。”

周平川一听,夸道。

听到周平川的夸赞,邢娜得意地晃了晃头。

“娜娜,咱们去哪儿?”

走到路大马路边上,郑丽便问邢娜。

正文 第237章 舌吻1

郑丽过年也很少出来玩,一般出来也是逛商场。http:/inwenba/read/102/

http:/inwenba/read/102/周平川也没在过年出来玩过,所以他们刚才商良半天,也没商良出来一个好去处。

“我要去庙会。”

邢娜还是很有想法。

“走,庙会。”

有人拍板太好了,郑丽领旨般地发令。

一行人再次打了车,直奔庙会。

人山人海,人山人海!

到了庙会门口,见到的是,人山人海。

想知道中国人有多多吗?来庙会看看,你就会有深刻的体会了。

晕,真晕!

周平川和许静蕾从没到过这么多人的场合,特别是在白天4到满眼是人,他们真的感觉到很头晕。他们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郑丽因为好常逛个商场,对这场面到是不发怵。邢娜是孩子,喜欢热闹,见到这么多人,更是兴奋。

“丽姐,这么多人,咱们还进去吗?”

周平川犯怵地问。

“进为什么不进?多热闹呵,过节就是要的这个劲儿。”

郑丽开心地说。

“舅舅,快进去吧,我都等不急啦。”

邢娜也催促道。

周平川看了看许静蕾说:“咱们豁出去了。”

许静蕾笑着点点头。

“娜娜,咱们可先说好了,不管你跟着谁,你都不能松手。这要是丢了,我可是没有地方找你去。”

周平川警告般地说。

“这样吧,你就专管娜娜,我和静蕾一起。”

郑丽也觉得这是个事儿,便分派说。

“好,就这样,咱们杀进去!”

周平川喊了一声,带着邢娜卖门票去了。

过去,上化学课时,老师总爱问:“一斗玉米里,再装一斗小米行不行?”

学生的回答要是不抖机灵,一定是否定的,因为这是不能凭想象就能明白的。可实事是肯定的,就是能装下。

老师举这个例子,是为了说明分子之间有间距。

人群也是如此。看是稠密一团,其实之间则是有缝隙的。就是前边肩挨着肩,只要你想过去,也能一定能过去。周平川认识到这一点,是邢娜教的。

走到售票处前,周平川又犯开了怵,人挨人的,怎么进去呵。可是,邢娜却不管那一套,见缝就钻,没缝就挤。周平川怕邢娜走丢了,便紧跟着她。不知道怎么的,三转两绕的,就到了售票窗口。一见到了目的地,周平川赶紧掏钱送进了售票的。钱被抽走,换成票,周平川收回了手。

见到票到手了,邢娜拉着周平川又是一通钻挤,没几下,他们又站到了人群外边。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看来,人多并没那么可怕呀。周平川有所悟。看着是密不透风,可实际上,人和人之间还有很大的缝隙,或者说,是有很大的空子,只要找准,再坚决,进去并不困难。当然,这得有一个前题,就是不害怕。

许静蕾见售票处前,也是人头攒动,见周平川和邢娜挤进去,很是担心。还好,没多会儿他们就出来了。许静蕾拉着郑丽走上去。

上一眼下一眼,许静蕾细仔细地打量着两个人,见他们豪发无损,许静蕾才松了一口气。

见许静蕾这样紧张他们,周平川说:“没事儿,别怕,真的没事儿。”

见他们俩这样,郑丽和邢娜都笑了。

由于有了买票的经验,周平川心里有底了,打头走向庙会的入口处,于是,四个人汇入了人流。

一进入人流,周平川就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裹携在人流中,你想快不行,想慢也不行,但是,只要你跟着人流的节奏,统一步调,反到可以什么都不用管,尽情地四下观看。

开始,周平川尽管心里明白了,可他还是不敢放松,特别是怕邢娜走丢了。可当周平川发现这一规律后,他便放了手,不再死攥着邢娜的手,只是时不时看上一眼就行了。

许静蕾没有发现这一规律,虽然她也被周围的新奇玩意吸引,觉得眼睛不够用,可是她却不敢认真地看,并且,她还生怕把郑丽丢了似的,死攥着她的胳膊。

周平川一见这情景,便笑着对郑丽说:“丽姐,你跟着娜娜吧,我拉着她。”

“好,那可太好了。哎哟,这哪是怕我出事儿呵,我这是怕她出事儿。”

郑丽边甩着胳膊边说。

许静蕾不好意思了,脸又红了。

周平川上去搂着许静蕾,小声地在她耳边说:“别紧张,仔细观察,有技巧。”

他们换人的时候,并没有停下来,还在继续走。在周平川提示,很快许静蕾也发现了人流的裹携作用。当着这么多人让周平川搂着,许静蕾很不好意,她挣脱开周平川,只是让他拉着自己的手。

继续被人流裹携着走,融入人群。轻松地观赏,漫不经心向前,心情一下大变,周平川和许静蕾都找到了置身人群中的乐趣。

周平川他们一行,最先进入的是年货街,看了半天,周平川只看上了一个风车,他买了下来。可是,邢娜玩了两下,觉得拿着不方便,便给了许静蕾。风车到了许静蕾手里,笑意一下写满了她的脸。许静蕾忘了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盯着手中的风车,左挥一下,右舞一下,像个小孩子似的兴致勃勃地玩起来。

看着许静蕾像个小孩子似的开心,周平川也很高兴。

文艺区到了,舞台上有一群人在跳舞。挺冷的天,一群小姑娘上身只穿了一个无袖的露着腰身的小衣服,到穿的是长裤,她们在台上热舞。台底下是人山人海,挤了一个满满当当。

看到有人跳舞,邢娜想挤进去,到跟前看。可是,这回她是挤不进去了,观看的人挤得满满的,无休止是密不透风了。邢娜急得直跳脚。

没办法,周平川只要把她抱起来,并尽量举高。

邢娜能看见了,她兴致很高地看着。

周平川举着邢娜,心里又犯开了琢磨:看来,当人们被自己的需求吸引时,大家就都不会再给别人机会。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又该怎么办?

热舞跳完了,下边是戏曲节目,人们哗地一下散了。

郑丽一见不对,赶紧拉住人问。于是得知,刚才一个多小时是表演的第一阶段,是现代的。下一阶段是曲艺了。曲艺的都是戏曲。到这看节目的人,大部分也都门儿清。

这回好了,人散了,不用挤,你就能走到舞台跟前。

邢娜不爱看戏曲,要去玩游戏。他们一行人就去了游戏区。

游戏区又是人山人海,每个游戏前,都排起了长队。

一见这阵势,周平川又有些犯怵。可是看着邢娜可望的眼神,周平川便鼓了鼓勇气说:“娜娜,你挑三个游戏,我们仨一人排一个队,哪个到了,你到哪里玩,玩完咱们就走,好不好?”

这真是个好主意,娜娜点头同意。

人多就是好办事儿,开始排队时,真是没意思,干站着,可是排到后来,邢娜玩完了一个,赶紧又去玩另一个,帮着排队的人也跟着跑,就真有意思了。

三个游戏弄完了,邢娜得了三个奖品,全是记念奖,分别是一把小梳子,一个牙刷和一块小毛巾。邢娜拿那块小毛巾包着另外两件奖品,自己抱着,而且是一脸的成就感。小孩子真容易满足。

看过了,玩过了,就剩吃了。于是,周平川一行,又去了小吃一条街。

小吃街也没有坐儿,只能站着吃,走着吃。周平川担心地问郑丽行不行。郑丽兴致挺高,说没问题,并且说要好好看看,学一手,回去给他们做。

小吃街上虽然是现做的,可是,他们都是拿着半成品来的,没什么技巧的展示,郑丽没学到什么。不过,小吃街的品种很多,他们这个尝一点,那个尝一点,居然吃饱了。

吃过小吃街后,他们又到花卉街去遛了遛,买了些花,才回家。

到了家,才真觉得累,人就跟散架了似的。于是,早早的,大家就上了床。

邢娜来了,周平川又出来睡沙发。

虽然也累了,可是周平川还不想睡,今天逛庙会,让他逛出了很多体会,他要想一想,理一理。

真是累了,邢娜和郑丽真的沾枕头就着了。见她们都着了,许静蕾轻轻地下了床,来到了外边。

周平川一见许静蕾过来,坐了起来,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

两张嘴一下就粘在了一起。

有了昨天夜里的经历,许静蕾不再那么羞涩,也敢大胆接受周平川了。当周平川的嘴吻过来时,许静蕾也迎了上来。

有了热情的回应,周平川一下更激动了,于是,他的吻得更热烈了。

由于有了回应,周平川的胆子也大了,他又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伸出舌头,轻轻地顶了顶许静蕾咬住的牙齿。

许静蕾感觉到了,身体又一次变僵了。

见许静蕾没有打开自己的牙齿,周平川一急,便晃了一下怀里的许静蕾。

许静蕾明白,便犹豫地缓缓地开启了自己的牙。

正文 第238章 舌吻2

周平川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并触到了许静蕾的舌。

许静蕾的舌,软软的,甜甜的。可是,却没有什么反应。

真纯,什么都不懂。周平川心里又是一热。

周平川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舌头。

许静蕾还没有反应。

周平川再头次把舌头伸进去,然后缓缓收回。可是,许静蕾还是没有反应。

周平川再次晃了晃许静蕾。

许静蕾犹豫地、小心地把舌头伸进了周平川的口腔。

周平川一下抿住许静蕾的舌头,并急急地吸吮着。

周平川的急切,吓得许静蕾赶紧把自己的舌头收了回去。

周平川用自己的舌头追了过了,并且,把自己的舌头尖许静蕾口腔里搅动。

许静蕾再次被周平川点燃了,她大着胆子,试着也抿住周平川的舌头,并轻轻地吸吮。

周平川更激动了,他更加用力地抱住许静蕾。

在许静蕾吸吮了一会儿后,周平川收回舌头,并把许静蕾的舌头带回来,吸吮起来。

于是,他们一来一往地进入了舌吻。

许静蕾越来越熟练,于是,他们的舌吻,就像我们的社会,也越来越和谐。

在一段热情的舌吻过后,周平川抬起头,看着许静蕾。

许静蕾的脸,又是通红通红的。

周平川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真烫!许静蕾的脸,真烫。

为了缓和情绪,周平川再次抬起头问许静蕾:“今天好玩吗?”

许静蕾一脸笑意地点了点头。

“其实,人多了,也并不可怕,是吧?”

周平川又说。

许静蕾又使劲地点了点头。

“我以前也怕人多。人一多我就会紧张,就会有压迫感。可今天这一逛,我才觉得,在人群中,也挺有意思的。比如,在人群中,你可以随大流,只要是和上大流的节拍,你就可以借助到大家的力量,你就可以很轻松。你说,是不是?”

周平川边思考边说。

许静蕾再次点了点头。

“还有,以前人一多,我就觉得有一堆眼睛盯着我,我就发毛,可今天我发现,其实,并没有人在意你,注意你。过去的感觉,都是自己的心理做怪。你说是不是?以后,咱们也不用怕什么,放松,轻轻松松地活着。”

周平川感慨地说。

“可是,我还是害怕。”

这回,许静蕾没再点头,而是小声地说。

“你怕什么?”

周平川不解地问。

“刚才你那样,不会让我怀像丽姐那样怀孕吧?要是让人知道了,我,我……”

许静蕾红着脸,担心地说。

“我的傻孩子。”

周平川一把抱住许静蕾,紧紧地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胸口。

师爷登门了。

师爷就是师爷,真是有邪的。开车的汉子认识郑丽家的楼,但不认识门,于是,师爷就让汉子不停地按着喇叭。

周平川他们已经起来了,但是,还是没有休息过来,他们都懒得再动,就没出去。师爷那边狂按喇叭,周平川他们都听见了,探头一看,认识,是自己家的人。周平川和许静蕾赶紧起身下去了。

看见师爷,许静蕾一下坐进车里,挽住师爷亲切地叫了一声:“爸。”

“嗯,不错,我的宝贝闺女心里还有我。”

师爷满意地说。

“爸。”

许静蕾听师爷这样说,不满地又叫了一声。

“好好,我不说了。闺女,想到哪儿玩去?说,爸带你去。”

师爷一听许静蕾声音里有埋怨,又赶紧哄。

许静蕾没有吭声,想着。

周平川没上车,一直站在外边。见他们父女俩个挺亲热,便没打扰他们。等见到许静蕾不说话了,便说:“怎么着,老哥哥,上去坐会儿?”

师爷没说话,而是看着许静蕾。

“静蕾,让你爸上去坐会儿吧。让他认认门儿。”

见师爷看着许静蕾,周平川又说。

许静蕾回头看了一眼车外的周平川,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其实,师爷很想到这儿看看。自己的闺女几次住在了这儿,有什么可好的?而且,看过之后,他心里才能踏实,许静蕾他妈问起来,他才好回话。

上了楼,进了门,师爷也不顾自己的身份,四下里乱看。看了一圈后,师爷坐到了沙发上。

郑丽和邢娜对师爷都有点儿犯怵,打了个招呼就闪了。

“就这么个破地方,就能勾着你老来,还一住下就不想回家?”

师爷看了一圈,对郑丽家很不满意,普普通通的,没什么嘛。于是,气哼哼地说。

的确,师爷原以为,郑丽这里有招待客人的单独房间呢,可看过之后才知道,根本没有,他们是挤在一张床上。许静蕾从出生就没吃过苦,更没受过这样的罪。这叫怎么一回事呵。

“爸,不许胡说。我喜欢这儿,我就喜欢这儿。”

许静蕾不满地说。并且一再强调。

“你是喜欢这儿,还是喜欢这小子?”

其实,师爷心里明镜似的,他斜眼看了一下坐在一边陪着的周平川说。

师爷没想到,他这原本的一句气话,竟然让许静蕾做出了反常的举动,还那么凶。

许静蕾竟然站起身,站到了周平川身边,坚决地说道:“我都喜欢。这儿和他!”

看到许静蕾这样的行动和听到她这样的回答,师爷半张着嘴,呆呆地看着他们。

为了表示坚决,也为了让师爷相信,许静蕾说完,又把手放到了周平川的肩上。

“妈的,你小子,给我闺女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愣了一会儿,师爷回过神来,恶狠狠地对周平川说。

明显的,闺女的心被这小子勾走了,师爷这叫一个气。

周平川没理师爷,而是抬起脸,看着许静蕾,拍了后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说:“你还是过去陪他吧,他都吃醋了。”

“妈的,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听见周平川这样说,师爷哭笑不得地又骂了一句。

看着他们两个这样,许静蕾抿嘴一乐。之后,她又坐回到师爷身边,并抱着他的一条胳膊。

许静蕾坐回到自己身边,师爷的心情立即好了,人也变得平和了。他看着许静蕾,咧嘴笑起来。

“看他美的。”

周平川见师爷一脸开心,便给了一句。

师爷没理周平川,仍是看着许静蕾说:“闺女,你想上哪儿玩去?我带你去。”

“过年,你从来不带我去玩,今天这是怎么了?”

师爷这样说,让许静蕾觉得师爷今天很反常,便问。

“嘿嘿,以前忙,现在有时间了。”

师爷让许静蕾边一反问,弄得很是不好意思。

“真的?让我先想想。”

许静蕾没有准备,一时没了主意。

“要不这样,我带你们去灵光寺烧香去吧。”

师爷出主意说。

“怎么都出这主意?”

又是去烧香,周平川一听师爷也出这主意,禁不住插嘴说。

“还有人出这主意?”

师爷看着周平川问。

“那天我们打车,出租司机也是出这主意。老哥哥,怎么着,这灵光寺很有灵气?”

周平川是真不明白,他也是真想搞清楚。

“嗯,现在逢年过节,有点身份的人,都到那儿去上香。”

师爷回答说。

“有身份?”

周平川不明白师爷所说的身份是什么身份。

“白道的、黑道的,有钱的,全去。”

师爷的简捷地说。

师爷的话虽然简单,可是,话里很有些意思。白道的,黑道的,有钱的。

“这样呵,我们就不去了。我们争不过他们。”

周平川琢磨了一下,实在地说。

“怕什么,钱由我出。”

师爷一听周平川这样说,便不满地横了他一眼。

师爷去过,知道上一次香,花费不少。

“不是这个,我是不喜欢跟沾他们。”

周平川收起了脸上的嘻笑,冷冷地说。

“你小子,用不着给我弄这硬骨头。”

师爷撇了撇嘴,不屑地说。

周平川没再说话,只是淡淡地一笑。

“怎么着,闺女,想好了吗?”

见周平川不再说话,师爷又问许静蕾。

“我们昨天玩了一天,累了,哪儿都不想去。”

许静蕾真是不想动了。

“算啦,咱们哪儿都别去了,你就待在我们这儿,和我们一起过一回年。中午和我们一起吃饭,晚上再走。”

周平川也留着师爷。

“在你们这儿吃饭?你们这儿有什么好吃的。”

师爷又是不屑地说。

“哼,别看你有经历,见识多,你等着,这回非让你服气不可。”

说完,周平川站起身走了。

师爷不相信地看着许静蕾。

许静蕾冲师爷点了点头。

师爷一见许静蕾点头,好奇心大起,说:“好,我真要看看,他们能做出什么好玩意来。”

周平川下了楼,告诉开车的汉子先回,晚上再来接。然后又去买了菜。

周平川动作很快,很快就买完了。买过菜回来后,周平川拉着郑丽进了厨房。

进厨房前,周平川找出一副扑克牌,拉着邢娜,走到师爷他们身边,说:“你们俩个,哄这老头子玩会儿,我去做饭。记住,不许欺负他。”

正文 第239章 设计

周平川的话,是冲许静蕾和邢娜说的。

“妈的,你小子,拿我当老年痴呆啦?”

师爷又以为周平川在借机挖苦自己,便气哼哼地说。

师爷哪里知道,周平川是吃过苦头的人,他这是在向着自己。

“好,算我说错了。你们两个,拿出欺负我的本事,特别是你娜娜,给我好好欺负欺负他,认他知道一下女孩子的厉害。”

周平川分别看了看许静蕾,然后说。

许静蕾和邢娜一听,都笑了。

周平川说完,就进了厨房。

“川儿,这老家伙见识那么广,咱们做什么能让他满意呵?”

给师爷做饭,郑丽心里实在是没底。

“丽姐,不用怕,就弄你拿手的,凉拌菜和粥。”

周平川很自信地说。

“川儿,就咱们这家常菜,行吗?”

郑丽不相信地问。

“过年,人都没胃口。再说,他成天在外边吃,吃不着家常的饭菜。你听我的,没错。”

周平川很有把握地说。

“行,那我就听你的了。他要是翻脸,你可得顶着。”

见周平川这样自信,郑丽也放开了胆子。

拿定主意,周平川和郑丽忙起来。

厨房里忙得一个热闹,客厅里玩得也很热闹。

师爷虽然是看着许静蕾长大的,可是,他却不是陪着许静蕾长大的,他们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和许静蕾一起玩过。

邢娜开始有点怕师爷,总是小心地看着师爷的脸色。可玩过几把后,见师爷也不过就是一个长相有点吓人的老头子,对他们并不厉害,于是,她便放开了。

放开了的邢娜可真拿出了小姑娘欺负人的本事,而且,邢娜不仅自己放开了,还把许静蕾带开了。

两个放开了的女孩子,真放出了欺负人的本事。她们两个人,不再规规矩矩地出牌。他们玩的是跑得快。抓起牌后,两个女孩子,又是相互看牌,又是换牌,嘻嘻哈哈的一通闹。师爷做事认真,于是上去阻止。可是,那哪阻止得了呵。结果,师爷只剩下输了。

总是让师爷输,邢娜觉得不过瘾,于是她要又加上罚。

师爷反对。

许静蕾就提出举手表决。

许静蕾和邢娜举起四只手,通过了加罚的决定。

结果,就这做饭的工夫,师爷被邢娜和许静蕾刮了n次鼻子,被揪了n次耳朵。可怜一个黑社会的师爷,竟然被两个小姑娘折腾了一个够。师爷的鼻子尖都被刮红了。

开心,真叫一个开心。

邢娜和许静蕾想尽办法犯坏,而师爷也不再认真,他改尽享天伦之乐了。

饭做得差不多了,周平川走了出来。

“你小子,是真能害人。”

见周平川出来,刚被又刮鼻子又揪耳朵的师爷无奈地对他说。

“领教了吧?以后可别招我们。”

周平川得意地说。

师爷没话了,只能气哼哼地瞪着周平川。

周平川没再理师爷,而是让他们把牌收起来,开饭。

周平川又回到厨房,把饭菜端了出来。

邢娜拉着师爷去洗了手,然后在桌子边坐下。

果不其然,一切都被周平川言中了,师爷对郑丽的手艺,赞不绝口。

师爷虽然有了把岁数,但是牙还挺好,所以吃郑丽拌得凉菜很过瘾。

当然,周平川也有没预料到的。这顿饭不仅让师爷吃得满意,还让他吃出了亲情,吃出了家的味道。

“闺女,我琢磨半天了。你说,我怎么才能总吃上这样的饭呢?”

师爷吃饱了,可他还不忍心放下筷子,于是,他举着筷子问许静蕾。

许静蕾也没主意,只是笑着看着师爷。

“闺女,我有个主意,你看行不行。你添个姐姐,我再添个闺女,行不行?”

师爷看着许静蕾商良着说。

“太好,爸,你真聪明。”

许静蕾一听,立即赞成。

“你同意吗?”

师爷听到闺女赞成,便转脸问郑丽。

郑丽没说话,却点了点头。

真通快,师爷感觉真痛快。

收拾完桌子,沏上茶。郑丽献茶认了亲,许静蕾也献茶认了姐。

这一转眼就成了一家人,周平川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可是,不说是不行的,于是,周平川张口说:“你个老东西,真狡猾,认了一个闺女,还白得了一个孙子。”

周平川一说完,众人一起哈哈地笑了起来。

“小子,服气不?”

笑过之后,师爷得意地说。

“算你厉害。”

周平川也不得不承认。

师爷就是厉害,自此,许静蕾不仅在郑丽家,来去自由了,就是在自己家,也出入自由了。

周谢燕出手了。

新年上班的第一天,中午,周谢燕来到治疗室找周平川和郑丽。

“怎么样,这个年过得很开心吧?”

周谢燕轻松地说。

“姐,这是我过的最开心的一年。”

周平川意犹末尽地说。

“你呢?”

周谢燕又问郑丽。

“姐,你是不是有事儿?”

郑丽看出来了,周谢燕这是有事儿来了。

“开心就好。开过心后,可得帮我干事儿了。”

周谢燕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看着他们两个人说。

“姐,让我们干什么,你说。”

周平川干脆地说。

“好,你们先帮我拿主意吧。你们说,让不让老流氓过咱们乳腺门诊来?”

周谢燕问道。

“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郑丽不明白,奇怪地问。

“我想把乳腺门诊做成试点,打一下,突出咱们的特色。平川治疗乳腺增生可以做一个特色。要说应该推咱弟弟,可是,他太年轻,而且还在见习期,肯定推不成。所以我想把东方朔弄过来。”

周谢燕解释道。

这个年,周谢燕真是没过好,一方面她得应酬,另一方面,她还得去拜访。同时,周谢燕还得每天来医院看看。最让周谢燕不省心的,是她还得琢磨科里的事情,琢磨着科里今年得有什么样的动作,在什么时候动作。以前,周谢燕有事儿总喜欢让邢佳民拿主意,可是现在,邢佳民也在弄这个药,周谢燕就不能不防了。这一防,什么事情就都得自己来了,这一来,周谢燕可就累了。

“把东方弄过来,是一个招。不过,我觉得不必让他天天来,一周来个两三次就行了。吊着点儿。这事儿得和东方商良,得让他神秘点儿,病人都好个迷信,你太直白了,他不信,暗示的做用没有,治愈的时间就会延长。时间一长,就显不出绝来了。”

周平川琢磨着说。

“嗯,川儿说的好。这样,也不用把东方朔要过来了。还用你们那个合作同,你说怎么样?”

周谢燕觉得周平川说的是一个好主意。

“对!姐,你好常时间没见过东方了吧?现在,他跟个仙儿似的,可唬人了,来这儿准能顶事儿。再有咱们那个合作协议,中医房主任也露脸,她不阻拦,这个事儿,一定能成。”

周平川高兴地说。

周平川一听让东方朔过来,也很高兴,因为这是机会,让东方朔出头的机会。老东方在慈仁女性专科医院委屈这么多年,总是有出头之日了。不过,这得好好设计一下,让东方朔好好神气一下,展露一下他的本领,让他快乐一下。当然,最主要的是,让慈仁的人知道,他们眼里的老流氓,才是慈仁真正的人物。想到这些,周平川反到冷静下来,认真思考着东方朔的出场。

“平川的想法很好,按照这个路子,咱们门诊这一块儿,真的能打响。”

周谢燕满意地说。

“嗯,咱弟弟的脑袋瓜儿,就是好使。”

一直没说话的郑丽,也赞同地说。

周谢燕看着周平川,也满意地笑了。

“姐,既然定下了,你下边怎么办?”

周平川也笑了笑,又说。

“我去和中药房主任去谈。”

周谢燕看着周平川说。

“这样吧,还是我下午先去和老东方通通气,商良好了,然后你再出面。咱们先把他们的后院搞定,你说怎么样?”

周平川商良着说。

想得真周道,到底是自己的弟弟,周谢燕明白了周平川的用心。周谢燕感激地走过去,抱住了周平川。

周平川也抱住了周谢燕,然后低声满含深情的叫了一声:“姐。”

周谢燕听到周平川这声深情的呼唤,心里又是一热。情不自禁,周谢燕亲了亲周平川。

周谢燕的亲吻,一下又拉近了周平川,他又像先前那样,跟个小孩子似的,在周谢燕脸上一通乱亲。

周谢燕阖上双眼,静静地享受着这份亲情。

郑丽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当官,也没多大意思,真不是当个老百姓,过平淡的日子。郑丽在心里感慨着。

“好了,川儿,那你下午就帮姐去跟东方朔谈谈。我等着你的回话。我后边还一堆事情,我得走了。”

说话,周谢燕又亲了亲周平川,推开了他。

“你怎么样,还好吧?”

周谢燕走到郑丽身边,问道。

“行啦,心你自己吧,可别累坏了。我这有川儿呢,你就放心吧。”

郑丽笑着说。

正文 第240章 期盼

“你自己也得当心点儿。”

周谢燕还是不放心地说。

“得了吧,你还是小心点儿吧,别把自己忙成老太婆了,姐夫再不要你了,可就真麻烦了。”

郑丽又是笑着说。

听郑丽这样说,周谢燕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姐,丽姐说的是真的,别太心了。”

周平川也补充说。

看着他们这样关心自己,周谢燕脸上一片灿烂,她说:“好了,你们别再让我心,就帮了我的忙了。我走了。”

说完,周谢燕真的就走了。

“丽姐,我也走,这就去找东方朔那儿。”

说完,周平川抬脚就走。

几天没见,东方朔又朔变了。

周平川围着东方朔转着圈地看着,嘴里说:“咦?你这老家伙,几天没见,怎么又变了?你是不是从此打算往回活啦?”

东方朔真的是又变了,无论是从外表的精神头,还是从脸上表现出来的心气,都可以用健旺来形容。

“怎么样,小子,老东西还算是有一手把?”

东方朔也得意地说。

“你这太有一手了!哎呀,老哥哥,你就是生错了时代,要是早上个几百年,赶上有皇帝的时候,一准得把你招进宫。嗯,刚才我来的时候,还有点担心呢,怕你吃不消,更怕你上不了台面,这下可好了,就你这模样,往那儿一坐,看谁敢不把你当个医仙。”

周平川开心地说。

“你小子又想算计我?你想让我去哪儿?”

东方朔并没有被周平川给灌迷糊,他警惕地问道。

“去哪儿?当然去我们门诊了。请你过去当大牌,给我们压阵。”

周平川笑着说。

“你看你老哥我,对这虚名还感兴趣吗?”

一听是这个,东方朔笑着问。

“这,我管不着,反正我就是知道,我那儿需要你。”

周平川不理东方朔是怎么想的,蛮横地说。

“得了吧,我这儿正想跟你商良呢,我可以办退休了,我想歇了。”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笑着说。

这又是没想到。周平川看着东方朔,沉思着。

想了想,周平川对东方朔说:“不行,老哥,你还不能退。其一,你得帮我们一下;其二,你这么退了,太窝囊。老哥哥,你再听一回我的,我把你架起来,让你挣足了面子再退。你看好不好?”

“嗯。你细细地跟我说说你的打算。”

东方朔认真看了一眼周平川,边琢磨着,边说。

“我姐想拿我们乳腺门诊当特色,为医院打牌子。咱们这个药,没的说,撑得起来。可是,光有药肯定不得,还得有人。这个名儿,不能让别人落了,我姐想到了你,想让你过来。

“我是这样想的,把你推成专家,打祖传的牌,每周坐诊两到三次,最好是一个全天,两个半天。这样,把我们哪儿撑起来了不说,也把你的身份定了。帮我们撑一阵,然后你再来个全身而退。你看怎么样。”

周平川用商良的口气说。

“嗯。小子,我是没白疼你。你这个姐姐,也真是个好人。”

东方朔听完,满意地说。

“这么说,你同意啦?”

周平川开心地说。

“嗯。”

东方朔满意地点了点头。

“要不要把出诊的时间定一下?”

周平川又说。

“嗨,这事儿还用我心吗?”

东方朔见周平川一本正经的,便笑了。

“这样吧。你周二、周三下午来两个半天,周四来一个全天。怎么样?”

周平川想了想说。

“先来个周二下午,周四上午,两个半天。我耍方子。让时间紧着点儿,忙不过来再加。”

东方朔笑了笑,老道地说。

周平川一听就明白了,他笑着说:“老家伙,还是你老道。”

东方朔一听周平川这样说,也笑了。

“老哥,你估计,你出山会有什么效果?”

周平川开心地问。

“应该会有轰动效应。周谢燕胆子真大。”

东方朔也开心地说。

“对了,老哥,你耍方子,你们主任肯定还是会让你开煎药,这个,你怎么办呵?这不又得让你受累了吗?”

周平川想到这个,又担心地问。

“这样好呵,我正好让金子过来。我还怕我们主任不开口呢。”

东方朔得意地说。

“嘿,你真高。真有你的。”

周平川一听,这真是件好事儿,于是他开心地说。

东方朔也得意地嘿嘿笑了起来。

“老哥哥,我姐还等着我回话呢,我先走了。要不要我顺道叫金子过来?”

周平川见事情定下来,便想起赶紧去给周谢燕回话。

“你忙你的。我不急,先想想,考虑好了,再跟她说。你们也别急,把事情想周全了,别让人钻了空子,因为我,给你姐下了跘子。”

东方朔从容地说。

真是一个老家伙,真老道,点的真对。周平川又明白了。

周平川没再说话,只是会心地点了点头,然后走了。

看着周平川走出去,东方朔陷入沉思。

虽然东方朔跟周平川说自己现在已经不在乎虚名了,可是,周平川和周谢燕给自己的,毕竟是一个机会,是一个在人前抬头的机会。活到这把岁数,虽然说已经都看透了,可是,这毕竟是一件好事。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他们为自己创造了正名的机会,应该接着,而且,还要做好。

在医院待了这么些个年头,起起伏伏的,也都经历过了,是能看得开了。可是,人这一辈子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总是比悄没声就走了的强呵。干,哪怕就是一两个月呢。让他们开开眼!

东方朔拿定了主意。

拿定主意后,东方朔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点他的小药库,这里可是他的保证。东方朔决定要好好练一把,药,可是他的保障。

周平川没回门诊,而是径直地去了主任办公室。

敲门进去,周平川看见周谢燕正等着呢。

“姐,还是你行,咱们要是再晚点,这事儿还真就办不成了。老东方想办退休呢。”

周平川有点后怕地说。

“退休?他为什么要退休?退了休,他能去哪儿?”

周谢燕对东方朔的情况也了解一些,于是,她奇怪地问。

“他现在可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有地儿去,不但条件好,可能还能挣大钱。”

周平川确信,东方朔想退休,一定和师爷也有关,于是这样对周谢燕说。

“嗯?”

周谢燕真是不明白,她用更加奇怪的表情看着周平川。

“姐,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这事儿和许静蕾她爸有关,东方朔一准是上他那儿去。他们现在可是把东方朔当成大神,都供着老东西呢。

“姐,还是先说正事儿吧。东方朔答应了。我们定了一个时间。刚开始不急,他周二下午、周四上午坐门诊,病人多了以后,咱们再加。你看行吗?姐,咱们是给他专家的待遇吧?”

周平川看着周谢燕说。

“好。你们考虑得还挺周全。肯定是得给他专家的待遇了,否则也没什么意义了。当然,东方朔的水平也够。”

周谢燕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有,姐,东方说他要耍方子。这样一来,他们主任那儿是不是更好说了?我这老哥,人,真是没得说,做事更让人服气。”

周平川看着周谢燕继续说。

“当然了,东方朔真是肯帮忙。一是他们主任哪儿我说话没顾忌了,再一个,咱们说话也硬气了。这样就是咱们再给他们机会了。”

周谢燕满意地说。

“我这老哥哥可真是好人。”

周平川感慨地说。

周谢燕也点头认可。

“行了,姐,让我办的事情,我办完,交差了呵。”

说完,周平川笑着站了起来。

周谢燕也站了起来。

一家人,一条心,办事就是痛快。周谢燕笑着走到周平川的身边,抱住他,亲了亲。

周平川也亲了亲周谢燕,然后笑了笑,走了。

周平川回到乳腺门诊,把事情全部向郑丽做了汇报。

郑丽听完,也很开心地说:“这事儿真要是能进行下去,咱们乳腺门诊可真的就出名了。就是不在社会上出名,在院里也得出名了。”

“丽姐,你说,咱们医院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郑丽的话,勾起了周平川的兴趣。

“这可不好说。不过,东方朔是医院的名人,中药房的老流氓谁不知道呵?看热闹的,肯定少不了。”

郑丽琢磨了一下,然后开心地说。

听郑丽这样说,周平川又犯开了琢磨。周平川边琢磨边说:“丽姐,姐以护士身份当上主任,在医院就够轰动了,东方再过来,咱们这儿就更成了焦点了。这么多的眼睛盯着咱们,咱们可真的把自己逼得没退路了。是不是丽姐?”

“对呵。还有呢,咱们这儿还有你呢。这回,用句时髦的话说,咱们把全院的眼球,全抓过来了,咱们真的就没退路了。”

郑丽也不笑了,担心地说。

“没退路。其实,没退路就没退路,就没退路。反正咱们又不是和谁立下了军令状,要完成什么任务,咱们没有把自己逼到绝路上。再说,咱们的治愈又在那儿摆着,也出不了什么事儿。”

周平川退一步,琢磨了一通后,又说。

正文 第241章 示警

“你说的也对。即便是改变不了现状,没有什么效果,也不算是失败,也不存在出丑。只要咱们努力了,做事了,就行了。是不是?”

郑丽也宽着心地说。

“丽姐,咱们不说院里的事了,你说,咱们这样做,在社会上会不会有做用?”

周平川忽然想到,面对社会,才是最主要的。

“肯定有。”

郑丽坚决地说。

“你怎么这样有把握?”

周平川惊奇地说。

“你别说咱们这是在医院里了,就是让东方朔到大街上,也有人找他!你没看见吗?那些骗子,只要穿上白大褂往那儿一坐,哪回没骗到钱?现在的人,都特别惜命,只要你一说他(她)身体不好,诊他(她)有病,当即就晕。你要是再有把握地说能治好,当即就掏钱。这样的事情,还少吗?”

郑丽仍是很有把握地说。

“对,丽姐,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最关键的是,只要老东方往这一坐,名声一但扬出去,那些有点年纪讳疾忌医的,一准都得来!这样一来,咱们医院的病人不但得增多,老东方还能真救不少人呢。哎呀,这样一想,我现在还真是很期待呀。”

周平川开心地说。

“真的呵。那些人,不是不想治病,最关键的是不相信人。老东方要是出马,他们一定信。真的呵,咱们医院真的不但能把病人招来,还真能多救人呢。让你这样一说,我也很期待了。”

郑丽也满怀憧憬,想往地说。

“咱们把咱们的专家东方朔一推,咱们这也硬气了。再加上咱们的治疗这么高,咱们这儿真的能火上一把。”

周平川越说心气越高。

“真是的呵。咱们催着姐,让他赶紧办,不然,谁要是知道了,也插一杠子,那就麻烦了。”

郑丽也急迫地说。

“对,咱们都想着点儿,勤到姐那儿听着点儿消息。”

周平川也认真地说。

可是,事情并不是那么好办,首先,医务科的人就不同意。他们坚决不同意乳腺门诊推出东方朔。医务科人的理由是,东方朔连个职称都没有,凭什么称为专家?

以前,有皇上的时候,皇上对于有争议的折子,采用的是留中不发。现在,吴院长也学会了这一手,对此也来了一个留中不发。

吴院长对乳腺门诊是了解的,特别是对现在乳腺门诊的治愈效,更是心里清楚。当然,做为一个专业人士,吴院长更知道乳腺病什么时候是发病期,所以,她来了一个留中不发:不向任何一方表态,自己将方案存下。

周谢燕也不急,她知道医务科的人有意见,可她根本不拿那些人当回事儿。周谢燕照样按着自己的设想和计划进行,她又是做展板,又是和中药房主任协商。

中医房主任真是佩服周谢燕了。上次定协议时,中药房主任还表示过怀疑,可这一回,她却是坚决配合。不仅如此,她亲自去争求东方朔的意见,积极地配合他。当然,金子也顺顺利利地调到了东方朔的身边,接替了他的位子。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可是,让谁都没想到的是,这个东风竟然是李芗。

天暖了,春天到了。一天,吴院长把周谢燕的报告递给李芗,问她的意思。

李芗看过之后说:“挺好的,让他们弄吧。”

“医务科说的也是一个事儿。”

吴院长想了一下说。

“什么事儿?东方朔没两天就该退了,能有什么事儿。”

李芗不屑地说。

吴院长一听,乐了,说:“你拿给医务科,让他们配合,再通知周谢燕,开始吧。”

李芗点了点头,就出去办了。

于是,东方朔就开始了他的专家生涯。

李朝阳在医院门口堵住了周平川。

“你小子,狡兔三窟,是不是?我去你家几回也没找到你,大过年的,你不在家待着,跑到哪儿去了?”

一见面,李朝阳就不满地说。

“不好意思,我没在家过年,我去她家了。”

周平川指了指身后的郑丽说。

“哟,你好。”

李朝阳看见郑丽,便打招呼。

“你找我有事吧?”

周平川感觉着李朝阳是有事儿,便问。

“呵,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过年了,看看你,再跟你聊聊。”

李朝阳故做轻松地说。

“川儿,你们找地方聊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郑丽说完就要走。

“别,别。丽姐,我先送你。上车,上车。”

李朝阳一见郑丽要走,赶紧拦住,请她上车。

“不打扰你们?我看出来了,你就是有事儿。”

李朝阳的故做轻松,郑丽也看出来了,于是,她干脆地说。

话说到这分上,李朝阳也不想再掩示了,便对郑丽说:“我找他是有点儿事儿。不过,我真的想送你,顺道认认门。我不能总到医院来堵他,是不是?”

“走。”

郑丽一听李朝阳说的在理儿,就带头上了车。

“节过得怎么样?你们合在一起过年,一定挺有意思的吧?”

开车上了路,李朝阳用玩笑的口气问。

“还行,真是比自己强。不知道你找我,要是知道,就把你叫过来,更热闹了。”

周平川见李朝阳不说正事儿,也跟着闲扯。

“我们结婚第一年,怎么也得在家过。明年,明年咱们聚到一起,找个地方,一起过年。我这个人,就喜欢热闹。”

李朝阳许着愿说。

“那当然好了。这回我是尝到甜头了,明年过节,我真得想办法招一帮人一起过。”

周平川也赞同地说。

“行,咱们哥俩儿投脾气。就这么说定了,明年一起过年。把咱们的人,都聚齐了,一个都不能少。”

李朝阳也开心地说。

李朝阳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李芗。

“就这么定了。”

周平川没想那么多,开心地应和着。

“马晓晴怎么样?好常时间没见到她了,挺想她的。”

在过年的事情告一段落后,郑丽问李朝阳说。

“她也挺想你们的,老说要来看看你们。就是我妈这阵儿老粘着她,分不出身来。丽姐。不好意思,我就顺着马晓晴叫了。丽姐,晴儿今年也想要孩子了,哪天让她来看你,你顺便教教她。”

李朝阳边开车,边开心地说。

“这就对了。要孩子就得趁早,年轻身体好,什么都不用担心。别跟我丽姐似的,成天让人提心吊胆的,总怕被别人碰着什么的或出什么意外。”

周平川也插话说。

“你小子,媳妇还没有呢,就教育人来啦?没资格吧?”

听周平川这样说,李朝阳调侃道。

没想到李朝阳会突然这样说,周平川一时接不上话了。

“谁说的?一会你就能见到个人。”

郑丽有点儿护犊子似的,为周平川挣面子般地说道。

许静蕾今天去幼儿园接邢娜了,他们会在家里汇合。所以郑丽这样说。

听郑丽这样说,李朝阳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周平川。

本来李朝阳今天找周平川,还想摸摸他的底,看他能不能再和李芗重修旧好。听郑丽这样一说,李朝阳有点灰心了。

话说得太猛了,一时间大家都无语了。

郑丽家到了,可是许静蕾还没回来。李朝阳还有些不甘心,便坐下来等。

还好,没等多久,许静蕾带着邢娜就回来了。

看到许静蕾,李朝阳彻底灰心了。

李朝阳只看了许静一眼,就二话不说,拉起周平川就走。

许静蕾和邢娜都被他们弄蒙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郑丽上前告诉许静蕾,这是马晓晴的丈夫。

“马晓晴又是谁呵?”

郑丽越解释,许静蕾听着越乱。

“马晓晴是李芗的妹妹,也是我们医院的,川儿认识。”

郑丽随口说。

一听这里面有李芗的事儿,许静蕾就不说话了,拉着邢娜到了厅里。

李朝阳把周平川推上了车,然后自己也上了车。

上了车,李朝阳并没有马上开走,坐在那里愣神。

周平川明白他在想什么,并且感觉到有事儿,便也没有吭声,同样愣坐着。

“你们的药推进了药店,这事儿你知道吗?”

李朝阳突然说。

李朝阳想明白了,有了许静蕾,李芗和周平川彻底没戏了。这小子真有女人缘,好姑娘都让他遇上了,这个许静蕾李芗是比不了。完了,这回是彻底完了。知道没戏,李朝阳也就不再费力气了。春节头几天,李朝阳找周平川只是为了李芗的事儿,可现在,他还有别的事儿,是更重要的正事儿。

“进药店?我不知道呵。没人跟我说。进药店,现在进药店是不是早了点儿?”

周平川先是惊奇,然后又琢磨着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看上去好像乱了。周平川在心里琢磨着。

“这不是你的意思呀?我说你也不能这么外行呵。我还以为想不开了呢。医院还没全进去呢,怎么能进药店呢。进了药店,还怎么再进医院呢?我们的人看见,王海在里面。”

李朝阳看了一眼周平川,然后有些无奈地说。

正文 第242章 利润可是不低

这小子是怎么管公司的,怎么乱成一团了,他还不知道?李朝阳也在心里琢磨。

“王海。这事应该是他干的。”

周平川相信李朝阳说的。

对于这个,周平川心里有数,他知道王海是个外行,可是,他没想到他会这么敢干。周平川原以为,王海会同邢佳民合作,邢佳民找关系,王海去跑。看现在这意思,他们是各干各的。他们怎么会分开了?周平川有点急了。邢佳民那么能订公司章 程,怎么一干起来,怎么这么乱?

“兄弟,我多句嘴,你的公司可是有些乱了,你得早点拿主意。”

李朝阳拿定主意般地转过头,看着周平川说。

周平川看着李朝阳,一时间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多头出击,就是打乱仗,结果只能是自乱。你可不能这么大撒手。该管管了。要不然,大过年的,我真不想说不吉利的话,可是,你要是再这么不闻不问,你这个公司可就快了。”

李朝阳无奈地笑了笑说。

“快了,快了好呵。朝阳兄,有一天我的公司不行了,给你,你要不要?”

周平川忽然又从容不迫地说。

周平川算是想明白了,左不过就是这么回事了,让他们玩够了,就行了。周平川算是明白了,个个都是能人,结果就是能不成。算了,就让他们玩吧,玩完了,往李朝阳那一甩就得了。周平川算是拿定了主意。

“你真舍得?其实你要是想管,接过来,我再给你派两个人,现在还来得急。兄弟,我不瞞你,弄好了,利润可是不低呢。”

李朝阳认真地告诉周平川说。

李朝阳心里很有数,他不好意思夺人之美。李朝阳在商场上看多了,他还明白,像周平川这样,凭运气弄了一个公司,不好就不想要了,觉得往后还会有下一个。可是,这真只是运气,还就没有下一个了。这样的事儿,李朝阳见多了。

“朝阳兄,我是说真的。我跟你说实在的,我跟本不是经商的料,因为我抹不开面。你说对不对?李朝阳,咱们也不玩虚的,你实话告诉我,我说的对不对?”

周平川认真地说。

“也不能这么说。你要是到我手下,你能变个样。不跟你说虚的,你有你的特别之处,只是,你不适合公司初创。原因你也说了,你抹不开面。”

见周平川一本正经,李朝阳也说了实话。

周平川细细地品着李朝阳的话,琢磨着。

“行了,兄弟,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总之就两条:一、现在伸手管,来得急;二、就是你说的,让他们玩,玩散了我接。就这样吧,有人等着你,我也就不拉着你了。”

李朝阳总结般地说完,向周平川伸出了手。

“谢了。”

周平川也没再多说,握了握李朝阳的手,然后下了车。

看着李朝阳开车走了,周平川上了楼。进了屋,周平川直截进了厨房。

见周平川这么快就回来了,郑丽挺纳闷,便问:“你怎么回来了?李朝阳呢?”

“事儿说完了,他走了。”

周平川平静地说。

“这么快?”

郑丽不相信地问。

“嗯。他时间紧,回家陪老婆去了。”

周平川开着玩笑说。

“嗬,真不看出来,马晓晴还真能管着他。”

说完,郑丽放心地做饭了。

见郑丽不再问了,周平川也不提什么了,帮着郑丽忙活。

东方朔以专家的身份到乳腺门诊坐诊,成了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一大新闻。

“老流氓坐进**门诊啦!”

人们奔走相告。

老流氓进入**门诊,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给他创造耍流氓的机会吗?这是要干什么!

正如事先预料的那样,乳腺门诊立即成了医院的焦点,吸引了所有眼球,引发了强烈关注。

慈仁的人奔走相告,并不是善意的,这其中有讽刺,有愤怒,还有无奈。讽刺的人认为,慈仁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什么牛头马面都成了专家;愤怒的人则是极其不满,自己奋斗了n年,什么都没捞到,中药房一个煎药的,摇身一变就成了专家了,这叫什么事儿;无奈的人则认为,慈仁完了,彻底的完了,流氓都没人管了,真是没指望了。

可是,不管慈仁的人怎么看,病人却认东方朔。东方朔一挂牌,立即就有病人挂号。

kkkkkkkkk伴着东方朔的到来,乳腺门诊也变了样,墙上挂满了乳腺病的介绍和导医。环境的改变,一下就给了人不一样感觉。更何况,在本门诊的大夫介绍中,东方朔排在了第一位。

腺乳门诊的一号诊室成了东方朔专用门诊。

东方朔也真不是凡人,他也很有招,只要是他坐诊的时候,一定会拉着周平川,就让他坐到自己对面!

周谢燕不仅让乳腺门诊变了样,她在门诊大厅和医院门口也挂出了乳腺门诊和东方朔的介绍展板。其中,最抢眼的就是不用手术,中药治疗乳腺增生。

还别说,周谢燕弄的这些还真有作用,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特色,一下就出来了。看来宣传和不宣传就是不一样。病人也真认这个,几乎来慈仁看病的病人,走到展板前,都会停下脚,细细地看上一看。

东方朔真是中医世家,中医的那一套和老中医的派,只要他一进乳腺门诊一号诊室,立即自然而然地就在他身上出来了。俗语有云:干不干,三分相。这意思是说,干什么事,先得有样。东方朔这一有样,立即就有病人上门。于是,东方朔就开张了。

周谢燕搞的科室宣传和推出东方朔,开始时,慈仁其它科室的头头们都是准备看笑话,认为他这是乱来,医生又不是商品,这么个弄法,整个是一个胡来。包括医务科的人也是这样认为。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周谢燕的这套玩意还真管用,乳腺门诊的挂出的号,真就增加了。

在医院,大夫的收入可是跟挂出号的数量勾着呢。周谢燕这套玩意好使,各科室主任立即不笑了,跟着练起来。于是,在整个春天里,慈仁女性专科医院有了新气象。

人家都说,老谋深算。这话果然不错。东方朔拉着周平川和自己一起看专家,就是有他自己的意思。一来,他是用周平川托自己;二来,也是可以用自己托周平川。东方朔玩的这一手,整个是一个双赢。

周平川也乐意跟东方朔在一起,他没那么多顾虑和杂念,只想这是机会,多跟东方朔学学,那怕是学他给病人看病的那个劲儿呢。

两厢情悦,这样一来,专家坐诊,就成了周平川和东方朔最快乐的时光。有病人的时候,两个人配合诊治;没病人的时候,两个人相互交流,真是和谐。

虽然天气还没有全暖,人们的身体基本还处在类似冬眠的状态中,看乳腺病的病人并不是很多,可是,只要是东方朔出诊,他还真就没有闲着的时候。对这一现象,开始东方朔和周平川还不太明白,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他们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这其中的原因是:一,病人是真迷信专家;二,两个大夫一起给看,只挂一个号,值。

值,真是值。但是,挂专家号找东方朔看病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治疗。要说东方朔被赶进中药房去熬药也有近十年了,也就是说,他近十年没给人正经看过病了。可是,近十年来,东方朔有了冷静思考的时间,有了比较同行的时间。这近十年的停顿,不仅没有影响东方朔,相反,由于有了时间思考,东方朔的医疗水平不但没有衰减,而是有了很大的提高。

东方朔的提高,很快就在他的治疗中显现出来,经他过手的病人,最一般的,在症状上也都有明显的缓解,就是那句话,立杆见影。病人之间的交流,比打广告还管用,所以东方朔的病人就总是不断。

心情好,精神就好;精神好,用药就更妙。东方朔来了精神,用药越来越神。

开始,周平川和东方朔一起坐诊,他很高兴。但是,那时的高兴更多的是看到东方朔终于有了施展的机会。可后来,周平川更高兴了,他看到了东方朔用药的神奇。东方朔给每个人的用药,都有个性,而且,病人在复诊时,身上的症状都有明显的改变。周平川明白,东方朔真是往外掏真东西了。

周平川不傻,而且是真学,只要东方朔的方子一变,他立即抄录,而且不明白就问,一点也不爱面子。这一抄一问,真有好处,周平川的对中医的理解更深了,对其原理也更明了了。

快乐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的,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东方朔已经习惯了在乳腺门诊坐诊,而且,兴奋劲儿已经快过去了。不仅东方朔习惯了,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人,也习惯了。就在人们习惯时,东方朔又让大家开了眼,有人送锦旗来了。

这又是一个轰动。

送锦旗的是一个中年妇女,锦旗上写的是:“神医圣手”

正文 第243章 给老流氓送锦旗

有人给老流氓送锦旗,这是开玩笑呢吧?

敢给老流氓写这个,没文化吧?

送锦旗的不会是老流氓的相好吧?

一时间,言语的风云又起。

这种事是不会被轻易地放过的,有好事着便着手进行调查。

经了解真相出来了。

通过知情者得知,这个妇女得的是乳腺囊性增生,先是在别的医院看的,医生给出的建议是手术,最好是全摘除。理由是,囊性增生到了她这个程度,癌变的可能非常大。

这个妇女不想做手术,她不想当一个零件不全的女人,虽然她已经人到中年。为此,她自杀的心都有了。就在她犹豫活还是不活的时候,家人路过慈仁时,看到了周谢燕布置的展板。于是,死马当活马医,家人为她挂了东方朔的专家号,并把她带来。

初次检查,东方朔把脉,周平川摸检,一通忙活,得出的结果仍是囊性增生。听到这个相同的结果,那个妇女差点没晕过去,当时就涕泪横流。见到她这样,东方朔和周平川赶紧问原因。那妇女抽咽着说:“我不做手术,我就不做手术。”

听罢此言,东方朔和周平川一起乐了。东方朔说:“谁让你做手术了?吃点中药就行了。吃中药不怕吧?”

那妇女还不相信,自言自己没救了。见状,东方朔下了重药,并让她相信自己,再试一试。

那妇女也是豁出去了。豁出去的人真坚强,她硬是扛住恶心及厌食,生喝了一个月的汤药。

常言说:久病成医。一个月后,东方朔在为她检查过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给她换了药。可是,当东方朔为其换药后,那妇女却发现自己**里的囊肿明显变小。而且,最让她奇怪的是,当她能吃东西后,她还有了新发现。

以前,她总好过个敏,以至于很多东西不敢吃。治了多次也没有效果,结果她只能忌口。可是,服过东方朔的药后,她竟然发现,自己的过敏症也没有了,吃东西也不用忌口了。

于是,那个妇女相信东方朔真是专家,更是名医。于是,便不等病好,她便送上了锦旗!

锦旗上的四个字,是那妇女自己想出来的,是她的真心话。

信服,慈仁的人真是相信了东方朔。

东方朔的锦旗也让周谢燕很高兴,这种锦旗,慈仁乳腺门诊从来没得过。周燕也没客气,就把这面锦旗挂在了乳腺门诊的候诊大厅里,让候诊的病人都能看到。

于是,东方朔,这个慈仁嘴里的老流氓,更加出名了。当然,从此,如果不是恶意,没谁再提老流氓这个称呼,因为大家服气了。

东方朔去乳腺门诊坐专家门诊,让师爷也很开心。师爷的开心不仅是东方朔的正名,更因为东方朔这一正名,便让他的修炼又上了一个层次。

开始,东方朔因为心疼猫妖,想给她找个替身。可这个替身还真难找,因为就是在小姐里,像猫妖那么可人的,真不好找,都刁着呢。所以,找替身这件事情,着实让东方朔苦恼了一阵子。可是,当东方朔到乳腺门诊当专家后,再见到师爷时,东方朔突然意识到,师爷进入有规律的修炼以来,自己一直没有给他把过脉。真是够大意的。

想到这一层,东方朔再见到师爷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把脉。这一给师爷把脉,东方朔乐了,还找什么替身呀,师爷现在恨不得比自己都强。替身是不用找了,可是怎么跟他说呀?就他那一条道跑到黑的臭脾气,怎么才能让他拐弯呢?

忽然,师爷想起了一次自己跟周平川的对话。周平川在一次和师爷聊过中医的用药后,曾开玩笑地说:“其实,中医来自江湖,要是真要学好,还得去江湖磨炼。”

对,就是这个理儿。

“老弟,你说,修仙最高境的境界是什么?”

东方朔沉吟了一会,问师爷。

“羽化成仙?”

师爷没明白东方朔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那是结果,我是说境界。”

东方朔摇摇头说。

“哪……得了,你别让我猜了,还是你告诉我吧。”

师爷想了一下,没想明白,就不想再想了。

“听话过这句话吗?‘风吹云动心不动。’”东方朔看着师爷说。

“嗯,有点意思,我好像明白点了儿。你再说说。”

师爷琢磨着,觉得很有意思。

“修仙,练丹、服药这是一种方法,不过,这只是为了让身体改变,并不能让你真正成仙。修仙,不仅修身,还要修性,调整性情。‘风吹云动心不动。’就是性情的一种静界。你明白了吗?”

东方朔继续启发师爷。

“嗯,有道理。再说。”

师爷真的是听进去了。

“我刚才把了你的脉,觉得你近来修仙很有成绩,真气真是充足。可是,问题又来了,你的真气和你的心性现在有些不配,你感觉到没有?”

东方朔不急不慌地说。

东方朔知道,跟师爷说话不能着急,得一点一点的诱导。要不然,一句说得不对,师爷一炸,再想说通,就难了。

“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再练练心性对吧。我明白了,你就说,怎么练吧?”

师爷就想让东方朔明说了。

师爷有些不耐烦了,他急着想去接着练。师爷觉得这阵子的修炼不错,他想加把劲儿,更上层楼。

“你这阵子是不是觉得精神头特别大?你有没有像小伙子的冲动感觉?看不上的人,想不想过去给他两个嘴巴?”

师爷爱说什么说什么,东方朔只按自己想的来。

“嗯,对,你说的对。我都觉得自己回到年轻时候了。”

说起这个,师爷觉得很得意。

“这就是问题,你是在修仙,不是在练武,你说对不对?”

东方朔再次启发说。

“嗨!你说呵,我怎么就没往这上想?”

师爷全明白了。

“这事儿,说来怨我。我光想着你和小猫修炼有长进,就忘了告诉你还得修性了。所以,你现在不能再和小猫修了,你得换个人,而且要换个方法。”

东方朔开始明说了。

“老哥,你就痛快说吧,我全听你的。”

师爷全明白,甚至明白了东方朔说话有顾忌,所以就把话给挑明了。

“痛快。其实,说来也简单。直截去和我那群丫头练,不要再让我过道手了。不过,我可先把话说在前边,你过去是炼丹外带修性,凡事要控制,切不可使性子。记住,风吹云动心不动。明白啦?”

东方朔看着师爷,认真地说。

“嗯,明白了。修性。哎,我还有点不明白,那以前修仙的人,为什么去深山呢?”

师爷琢磨了一下,又问。

“进山修仙的人,修成了吗?你听说哪个修仙的,是在深山里修成的?告诉你吧,那是因为他们的定力不够,才远远地逃离人群。你说是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东方朔早就琢磨透了。

“嗯,明白了,明白了。”

师爷听东方朔说完,是心服口服了。

那天,东方朔还跟着师爷去了,为他保了一回驾。

到那儿地一去,小姐都知道身师爷的身份,全都哄着师爷,尽力服侍,所以,跟本出不了意外。东方朔白跑了一趟。

自从那以后,东方朔就不管了,师爷便放了单飞。

这一下,两全其美了,师爷可以往更高层修了,猫妖也可以解放了。东方朔这叫一个通快。可是,痛快之余,东方朔也琢磨,为什么以前就没有想到?

经历过起起伏伏的人,就喜欢琢磨。东方朔一琢磨,就琢磨出道理来了:以前,自己走被字儿,做事情总是被动,悲观容易占上风,考虑问题就难免小气。现在,成了专家,再考虑问题,就没那么多顾虑,就会往高处想。做事也就大气了。

琢磨出这层意思,东方朔觉得自己有过专家的经历,有了大气的意识,知足了,也可以了。

师爷改和练歌房小姐修炼后,信心也大增。先前,师爷抓住猫妖不放,是因为他觉得和猫妖修炼,心里有底,知道和她修仙,既不会走会入魔,也不会被掏空。所以师爷不换人。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师爷知道了自己的实力,于是就放得开了。

其实,师爷不适合修仙,他应该先去修佛。师爷虽然并不真正是黑社会的,可他还是有半个身子在里面。况且,长期的耳濡目染,师爷身上也沾上了黑社会的狠劲儿和霸道。先前和小猫修仙时,因为专一,师爷还算是小心,很少动粗。可是,当他和小姐们修仙可是不管那一套,他放得很开。

放得开的师爷,哪里是在修仙呵,整个就是一个干小姐。开始,小姐们以为师爷这个糟老头子就是人老心不老,好糊弄,就没上心。结果,上来一个被拿下一个。师爷不是东方朔,他可是不管不顾,一吃就是一个干干净净。结果,大意的小姐们,基本上都被师爷给弄得爬不起来了。

正文 第244章 一天弄几个呀

小姐们爬不起来,让师爷信心倍增,师爷更放得开了。放得开的师爷,身上沾上的流氓粗鲁和狠就出来了。结果,师爷哪里还是修仙呵,整个就是一个干小姐,而且,干一个还不过瘾,一干就是好几个。

每天吃得饱饱的师爷,不自觉的就横着走路了,简直就像是一个黑社会的大哥。

等到东方朔再见到师爷时,他吓了一大跳。

师爷是在放单飞几个星期后去找的东方朔,他是来找东方朔炫耀的。可东方朔一见,脱口就说:“你怎么又练成武功啦?”

东方朔劈头这么一句,师爷当时就傻了。因为他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可是他没细想自己哪儿不对,现在东方朔一说,他恍然大悟。

“那些女孩子都被你给整惨了吧?一天弄几个呀?”

东方朔用挖苦的语气说。

“是,是。也不多,一天三到四个。”

师爷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说。

“你呀,你呀。告诉你吧,你现在这样,到真是应该到山里去风餐露宿了。”

东方朔无奈地说。

“我这儿,不会出什么事吧?”

师爷听东方朔这样说,担上心了。

“最近别弄了,好好休息休息,调整一下。明白吗?”

东方朔指点着说。

“成,成。只是,有点上瘾了,一天不弄,闲得难受。我少弄点儿行不行?”

师爷是真不想停,对付着说。

“不成!”

东方朔一口否决,断了师爷的念想。

“你没事是吧?我给你找点事情。天暖和了,我估计你闺女,那又该疼了。你想办法把他弄来,赶紧给她治吧,不能再拖了。”

东方朔又给师爷分派任务道。

“这,这事我可办不了。”

这事儿,师爷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可不敢接。

“兄弟,不管你办得了办不了,这事你都得办。告诉你,这事儿你要是办下来,你的修仙,又能长一层。不然,你还得修成练把式的。”

东方朔警告道。

一听东方朔这样说,师爷有点傻了,不敢再推了。

“你是师爷,你就一点办法没有?别忘了,你可是他们的师爷。”

见师爷不说话,东方朔又盯了一句。

师爷在东方朔的逼迫下,应了把许静蕾母亲带来看病的事儿。可是,怎么才能把许静蕾带到医院来呢?这事儿可真是不好办。没办法,师爷只能先去找闺女许静蕾通通气。

对于自己的妈,许静蕾也没有办法,她也只能无奈地看着师爷。

这可怎么办呢?师爷犯了愁。

愁也没用,先去见见人再说。

“嫂子。”

师爷敲开了许静蕾的门,见到了许静蕾。

“来啦。”

许静蕾不咸不淡地招呼了一声。

“嫂子近来怎么样?身体可好?”

师爷努力着劲又说道。

“哼,好不好又怎么样?是谁让你问的?”

许静蕾跟上一句。

见话碴儿不对,师爷不敢再继续了。

“我好着呢,你回吧。”

见师爷不说话了,许静蕾又说了一句。

“嫂子,我新近交了个朋友,中医世家,挺有两下子的,嫂子要是感觉不舒服,让他给你把把脉,弄两副汤药喝喝。他真有两下子,药到病除。”

师爷见许静蕾下了逐客令,赶紧直白地说。

“嗯。谢谢你还想着嫂子。不过,你知道嫂子想要什么,你要是真心疼嫂子,就来点真的。”

许静蕾忽然又成了怨妇,哀哀地说。

怕什么来什么。师爷最怕许静蕾这样,所以一直不敢来。

师爷还知道,许静蕾的生父,也怕她这个,所以也不敢来。

“好,好,我这就去大哥那儿。”

说完,师爷站起身,赶紧告辞。

许静蕾送师爷出了门。

在门外,师爷转身问:“你妈这几天怎么样?”

“不跟我说话,总待在佛像前。看样子不太好。”

许静蕾答说。

“我先回了。你看着点儿。”

师爷嘱咐道。

许静蕾点了点头。

没招,师爷只能回了。

师爷真是犯了难了,他知道许静蕾的意思,可是,他更知道许静蕾她爸是不会来的。所以,师爷根本就不想去碰钉子。

这可怎么办?东方朔真是给自己出了难题了。师爷真是没招。

师爷没招,许静蕾也没招了。

送走师爷,许静蕾也试图劝自己的母亲,她去了母亲的房间。

“妈,要不您就去试试。干爹说的那个人,我认识,是真有本事。他那的药,都是怪药。他肯定能治好你的病。您还是去吧。”

许静蕾劝道。

“你出去。”

许静蕾一听,严厉地说。

“妈,您别这样,他是中医,用的是汤药。”

许静蕾抗争道。

“你也这么大了,怎么就一点不理解你妈!你要是有本事,就把你爸找回来!我为你们许家辛苦了一辈子,到了连人影都见不到,这算是怎么回事!”

许静蕾怒吼道。

沉默已久的许静蕾的妈妈突然爆发了。

面对母亲的爆发,许静蕾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样面对,她无语了。

“我伺候小的,伺候老的,送走老的,养大了小的,没用了,就不理啦?”

许静蕾的妈妈愤怒地站起来,怒视着许静蕾。

许静蕾手足无措。

“你说,你说呀!你们不是都能说吗?给我说说呀!”

许静蕾的母亲冲着许静蕾吼叫着。

许静蕾目瞪口呆。

“养你有什么用!出去,你给我出去!”

见到许静蕾全无用处,许静蕾的妈妈忍无可忍了。

许静蕾机械地走了出去。

许静蕾的母亲,用怒视送女儿出去。

是呵,许静蕾的母亲没理由不生气。都说女儿是妈的贴身小棉袄。可自己这个小棉袄,一点用处都没有。你就不能去找找你爸,让他一星期,别怕一个月回来一趟?这到好,一年都不回来一次,这让邻居怎么看我?许静蕾的妈妈气的是这个。

许静蕾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没有痛苦,没有眼泪,有的只是麻木。

师爷不甘心,不为别的,为了自己的修仙,也得再来。师爷现在特别信东方朔的,他知道东方朔让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师爷要坚持,要把东方朔吩咐的这件事情办好。

于是,第二天,师爷又上了门。

见到师爷,这回许静蕾不说话了。

“嫂子,你别难为我了,还是跟我走一趟吧。没别的意思,我是真心关心你。”

师爷开门见山。

“关心我。好,关心我你就来点真的。”

许静蕾张口也不客气。

“嫂子,我的亲嫂子,咱不至于这样吧。你又不是为我大哥活着,您干嘛这样呵?不瞒嫂子说,我现在都不管他的事儿了。”

师爷苦劝着。

“你什么意思?你生外心啦?”

许静蕾盯住师爷审贼般地问。

“不是,嫂子,我……”

师爷被许静蕾堵了一个张口结舌。

“师爷,你大哥可是最信任你。现在你大哥被那几个狐狸精哄得没心思管家里的事了,你要是再不管,咱们的家,还不散啦?”

许静蕾用教训的口气说。

“嫂子说的是,那,那我忙去了。”

一见势头又不对,师爷只能起身了。

又是许静蕾送师爷出来了。

“闺女,你妈这是怎么了?就是因为你爸过节没回来?”

师爷不相信地问。

许静蕾点了点头。

“闺女,她难为你没?”

师爷又问。

这回许静蕾是既没点头也没摇头,一点反应也没有。

“闺女,我送你去你姐那吧?”

师爷见许静蕾一脸冷漠,心痛地说。

许静蕾又没说话,而是回头看了看自家的门。

“走,闺女。回头我再来一趟,就说你去找你爸了。”

说完,师爷领头就上了车。

许静蕾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师爷上了车。

师爷真的就把许静蕾送到了郑丽家。

师爷是隔了一天才再次来到许家,他想用孤独让许静蕾清醒清醒。

“嫂子,我又来了。”

师爷这回有点信心了,便笑着说。

“师爷,你有正事儿没有?你有正事儿你就明说,我绝不为难你。要是你没正事儿,也别来打扰我,行不行?”

许静蕾这回拉下了脸。

“嫂子,你别为难我行不行,就跟我走一趟,行不行?”

师爷一见又不对,便无奈地央求道。

“告诉你,我没病。你走吧。静蕾,送客。”

许静蕾一下站起身说。

师爷从被人这样撅过,脸一下通红。

“静蕾,送客。死丫头,听见没有?”

很少发脾气的许静蕾,吊起了嗓儿。

“得,嫂子,我自己走。嫂子,我问最后一句,我把那医生带来,你让他把一下脉,行不行?”

师爷进行最后的挣扎。

“许静蕾!”

许静蕾再次大叫起来。

“得,嫂子,你别叫了。你忙。我不再来打扰了。”

说完,师爷倒退着出了门。

许静蕾也一扭身,回了自己的屋。

许静蕾的高叫,没把许静蕾叫出来,却把保姆叫出来了。于是,保姆送师爷出来了。

正文 第245章 仁医

“上点儿心,看好了。出了事,你可小心点。”

师爷严厉地对保姆说。

保姆赶紧点头,连声说:“您放心,我一定上心,一定上心。”

师爷听到保姆痛快的答应,心情好了些。

师爷又望了望许静蕾的家门,然后上了车。

师爷投降了,他认栽了。

师爷直截去找东方朔,告诉他,自己办不了他交待的事儿。

东方朔听师爷详细地说完,没再说话什么,只是愣愣地坐着。

“有些事儿,我也做不了主。你不知道,这女人一老,嘿!”

见东方朔不说话,师爷无奈地补充说。

“天不留呵。怎么样,知道什么是叫劲儿了吧?”

东方朔话里有话地说。

“明白了,真明白了。”

师爷赶紧接过话说。

“修仙更忌讳叫劲儿。没事儿看看流水,看看天上飘着的云,找找感觉。随意,一定要随意,呵。行了,你继续吧。”

东方朔嘱咐道。

“我能继续了?”

师爷不相信自己事儿没办成,也有好结果。

东方朔看着师爷,点了点头。

“那,那我去了。对了,你去不去?她们可想你了。”

师爷开心地说。

“真的,行,我去看看。”

说完,东方朔起身和师爷一起出来了。

有阵子没去了,东方朔真想去看看。

虽然间隔的时间并不长,可当东方朔出现的时间,小姐们仍是拿出了久重逢的劲么儿。

小姐们围着东方朔好一阵亲热,有上来抱淄啃的,有拉住他的手撒娇卖痴的,还有没说上两句就真抹泪的。

师爷看着小姐们和东方朔这么亲,还真有些眼热。

“谁跟我走?你们剩下的再跟他亲热。”

师爷威严地说了一句。

随着师爷的话音出口,小姐们一下子就安静了。

东方朔在小姐们中间扫视了一遍后,拉出两个,推到师爷身边。

“记住,不要动狠,半饱就好。”

东方朔小声在师爷的耳边说。

师爷们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师爷看了一眼那两个被东方朔选出来的小姐,然后转向出去了。

那两个小姐跟着师爷出去了。

师爷出去后,屋里立即又乱了起来,闹嚷嚷地叫成一片。小姐们是在争抢东方朔。

东方朔很开心。可是,开心的东方并没忘记此行的目的。

东方朔真是来着了,这里真有小姐需要他。有几个小姐真的是不行了。

常言说的好:黄鼠狼专咬病鸭子。师爷的凶悍,真把几个小姐给掏空了,而那几个被掏空的小姐,又总被人点,继续被人掏,于是就真不行了。

为什么被师爷掏空了的小姐,又总被人点?真是她们命不好?

其实,这事儿不难理解,病西施最美。

小姐被师爷给掏空了,人就弱弱的了。弱弱的小姐,看上去就很温柔,温柔的女人,最被男人怜,最受男人疼。在欢场上,男人的疼,就是让小姐达到。这样一来,这些小姐们屡屡被男人们送上颠峰。爽是爽了,可是一晚上都在爽,而且被不同男人一直爽到天亮,其结果就可想而知了。不行了的小姐们,都是爽大发了。

东方朔把那几个被掏空了的小姐叫过来,挨个把了脉。

把过脉后,东方朔心里有数了,都是一个问题,可以用一种药。

检查过后,东方朔又嘱咐那几个小姐说:“今天,你们谁都不许玩真的,只许,不谁有。明天我给你们带药来,给你们调理。你们谁要是不听我的,嘿嘿,明天可别说我不疼她。”

东方朔和师爷不一样,他跟小姐们从来都是不急不恼,斯斯文文的。

那几个小姐们一听,都上来抢着抱东方朔,抱上就啃。这还不算,更有闹的是,抢不上来抱不着的小姐,拉起东方朔的手,就往自己已怀里塞。

一时间,东方朔又和那几个小姐热闹成一团。

小姐们的热情,让东方朔心情很好,他真是开心极了。

东方朔原本不想叫小姐,他只是想来看看,看看他们被师爷摧残成什么样了。可是,小姐们的热情,让东方朔生出了疼他们的。于是,东方朔选了最弱的一个小姐。

被东方朔选中的小姐,乐得又是拍手,又是叫喊,就跟中了彩似的。可没被东方朔选中的小姐,却不高兴了。

小姐们有一样好的,就是人很直白,高兴与不高兴全不藏着,全都表现出来。没被选中的小姐们,毫不掩示自己对东方朔表示不满。于是,东方朔在选好小姐后,并没能马上走,又在那儿哄哄这个,哄哄那个。

小姐们哪是能哄好的呀,越哄越来劲儿。最后,还是鸡妈出来,给东方朔解了围。

要说最喜欢东方朔的,还得算是鸡妈。虽然每回她并不能从东方朔身上挣到钱,可是,东方朔一来,小姐们就很兴奋,情绪都很高涨。小姐们的情绪一好,她们就会弄景、弄样,客人就会满意。客人一满意,就没走空的,而且,出手也大方。这样一来,鸡妈的还是得到了实惠。

当然,最让鸡妈待见东方朔的是,这老家伙真有一套,真是药到病除,经他的手,鸡妈的小姐们个个身体降,出勤率贼高。外行人不知道,鸡妈也不好当着呢,这帮小姐,个顶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们经常用身体不好来搪塞客人。做服务业的,得罪了客人,那可是天大的事儿,小姐们总这样那行呵。

有了东方朔可就好了,小姐们的这个借口找不成了。当然,由于有东方朔给小姐们调理了身体,小姐们对自己不喜欢的客人,也能很快搞定。所以,小姐们也很少拒客。出来就是为挣钱的,谁又能跟钱叫劲儿不是?

小姐们的敬业,让鸡妈很开心,所以她也很喜欢这个老头子。

东方朔把自己点的那个小姐带进了一个包房。

一落座,那个小姐就粘在了东方朔的身上。

这个小姐也是动了真情。那么多人就选了她,她怎么能不动情?

当小姐的,对于男人,对于男人的需求,应该说并不比男人的妻子多,但是,男人之所以去找小姐,并不全是因为男人好色,而是小姐虽然不比妻子更了解男人,可她们却肯满足了解到的男人的需求。这样一来,进入实际的满足男人的需求,小姐就比当妻子的多了。男人也是人,虽然男人活在这世上,选择的是坚强,可是,男人也需要慰藉,而小姐则慰藉的最好。

当然,小姐满足男人,大多是冲钱去的。但是,这也不能排除小姐有动情的时候。这个小姐就对东方朔就动情了。

小姐上来就在东方朔脸上亲个不停。因为小姐弱,她的亲吻就没了强悍,充满了女性的软弱。这种亲吻,是很勾男人的心的。东方朔一下就有了情绪。

起了爱心的东方朔,在让小姐尽情亲过自己一阵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身体。

当小姐之所以让男人满意,也是因为她们肯和男人有默契。东方朔一给暗示,小姐就站起身。站起身的小姐,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用勾人的眼神看着东方朔。

东方朔也满意地笑着看着小姐。

小姐开始脱衣服。她极有味道地脱了上衣,然后放在一边,看了看东方朔后,又慢慢地脱了下裤子。小姐身上仅剩下小衣服了。

果然是不行了。虽然屋里的光线很暗淡,可东方朔还是发现小姐的皮肤缺少色泽,伸手摸一摸,发现她身上不仅松,还缺少弹性。

东方朔的抚摸,让小姐更动情了。她腻腻地依着东方朔,拿起他的手,放在小衣服上。

东方朔伸手解开她的。随着的拿下,小姐的两个**搭拉了下来。东方朔用手摸了摸。和看上去的一样,干瘪,没有弹性。

看过上身,东方朔又伸手脱掉了小姐的。

除去,小姐诱惑着东方朔,抬起一条腿,把自己的展示给东方朔。

惨不忍睹。小姐的嘴唇,跟本不像是嘴唇,就是两片干巴巴的皮!

老东方看了,真是心疼。他抱过小姐,亲吻着她的**。

小姐又是“吃吃”地笑着,并伸手为东方朔脱衣服。

其实,这个小姐干瘪成这样,真是没什么味道了,很难勾起男人的。可是,东方朔虽然没有,可他却有仁慈心,他还是上了小姐的身。

其实,小姐成了这样,她也没有什么,可是,经验告诉她,只要和东方朔做了,她就一定能好,而且还会被男人抢着要。所以,小姐没就用技巧,努着干。

虽然进入小姐的身体,老东方感觉到自己是进了一个空旷的广场,真没什么情绪。可是,小姐的配合,老东方朔做起来就容易多了,很快,老东方朔把自己的元丹分了一部分给小姐。

在这方面,小姐最有经验,也最敏感。小姐很快有了感觉。开始,小姐觉得进来了一阵暖流,很快暖流流便全身,于是,心情变得格外舒畅。

没吃过猪肉,却看过猪跑。这个小姐虽然以前没和东方朔做过,可是,她却听说过,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小姐感动的眼泪都下来了。

老东方真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虽然是控制着给的,可是,他还是感觉很疲惫。从小姐身上下来,老东方无力地躺在了沙发上。

正文 第246章 郁闷

见到老东方这样,小姐更明白他出了力,便紧紧地抱住老东方,用自己的身体不停地磨擦着老东方,流着泪说:“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呀?”

听到小姐这样说,老东方知道小姐明白了,自己的好心没有白费。于是,老东方笑了笑说:“因为你招人爱呀。”

小姐一听,高兴地狂吻了一东方朔一通,然后说:“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我都满足你。”

小姐是出来卖的,她能这样不计报酬地把自己的身体给人,那就是跟一般人把心给别人一样。老东方觉得自己的施仁,被人领悟了,他开心地笑了。

顺风顺水的邢佳民,郁闷了。

因为照顾周谢燕,邢佳民新年过后,没有再联系新医院。可是,虽然邢佳民没再联系新医院,那只是暂时的,并不是他今后就不现再开了。邢佳民有自己的计划,他最终是会把他们的药,送进市里所有的医院。

这就是说,邢佳民现在只是放缓一下节奏,放慢推进的脚步,而不是停止不前。

这样也好,冒然推进,全面铺开,一但出了问题,容易全乱。停一下,放慢脚步,观察一下,也是必要的。邢佳民是这样考虑的。

邢佳民想的挺好,也挺全。可他忘记了一点,王海也没闲着。

王海可是在大张旗鼓地进行着,只是二个多月的时间,王海不仅让他们的药全部进驻了各大药店,还弄得差不多尽人皆知。要说,王海的成绩可比邢佳民大多了,造的影响更大。

王海这一大张旗鼓,可把邢佳民害惨了。到月底一去医院结账,邢佳民发现少了很多。

这是怎么回事儿?邢佳民警惕性很高,立即去找关系询问。

“你们是怎么回事儿?呵?你们怎么把你们的药,弄得满大街都是,这让我们怎么用呵?”

让邢佳民没有想到,关系户一见到他,立即就发了一通牢。

“嗯?是吗?”

邢佳民有些晕。

“老邢,那是不是你们的人干的?这可不行呵,什么叫‘自己当医生,自己能治病’?你们打这广告,还让你们的药进医院干什么呀?”

关系户不但有怨气,他的怨气还大了去了。

“你别急,我去了解了解。我们没有这个计划。你给我点儿时间,让我再了解了解。”

邢佳民见对方怨气这么大,赶紧哄到。

“老邢,我可是冲着你的面子,才让你们这药进我们医院。你知道你们这一闹我有多难吗?你也知道,现在医院都靠着药养着。你们的药在药店里卖,药价可跟我们的差得还不是一点儿半点的,那是多少倍。而且,你们在药店卖,也不改改包装,全都是一样的,你这不是给我们找事吗?”

关系户越说气越大。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不,我一定会阻止的。药还没全进医院,怎么能先进药店?这是胡来,我一定阻止,你放心,你放心。”

邢佳民也有些急了,可是,他还得劝关系户。

“老邢,朋友归朋友,你也别让我为难。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还这样,我只能把你们的药撤了。要不,真有人拿这个药说事儿,去比药的价钱,我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关系户下了最后通牒。

“行,行。你放心,我这就去办。”

说完,邢佳民赶紧退了出来。

邢佳民是有心人,他从不轻易听信别人的。邢佳民真的进了药店去了解。的确如此,在离医院不到一站地的一家药店里,邢佳民不仅看到了他们的药,还看到了关系户说的那个广告!

都是真的!这都是真的!

邢佳民真急了,怎么能这么胡来!

邢佳民打车就去了药厂。

还好,到了二药,王海虽然没在,可郭勤在呢。

“王海呢?”

邢佳民劈头就问。

“去药店检查去了。怎么了佳民,这么急急慌慌的。”

郭勤笑吟吟地回答道。

“王海把药弄进药店的事情,你知道?”

邢佳民见郭勤不急不慌的,便恼怒地问。

“知道呵。王海他们干得不错,全市的上规模的药店,咱们的药全进去了。佳民,王海他们的销售量,可比你的大呵。”

郭勤开心地说。

“让药进药店,你们和谁商良了?周平川知道吗?”

听到郭勤得意地回答,邢佳民的鼻子差点没有给气歪了。

“进药店怎么了?又不是非法销售。”

郭勤不明白邢佳民哪来的这么大气。

“我跟你说不清。王海呢?你给我找到他。”

邢佳民不想再跟郭勤说了,这事跟她说也没用。

“佳民,别急,王海说了,下班回我哪儿,你跟我回我家吧。”

邢佳民不客气,郭勤并没生气,而是告诉他。

“那,咱们走吧。”

邢佳民一听是这样,只能这么说。

“佳民,你急什么呀?时间还早呢,你难得来一趟,你不到车间里看看?”

郭勤笑着劝说道。

是,郭勤说得在理。邢佳民同意了,跟着她去了车间。

他们的制药车间不是很大,是流水线,除了两端用人看着,其余都不用人管。所以他们也没雇多少人,车间里挺清静。

他们的药是入口的,所以邢佳民一进去,就注意那里的卫生。

还别说,弄得还真干净。邢佳民看了一圈,还真是很满意。

见邢佳民脸色变好了些,郭勤得意地说:“怎么样,佳民,我管得还不错吧?”

“大姐还真有一手。”

邢佳民肯定了郭勤的成绩。

“哎呀,能得到你的称赞,可真是不容易。我是真花了心思的,天天盯着。”

郭勤听到邢佳民的赞扬,很是开心。

从车间出来,他们就回了郭勤的家。

药店的销售很好,王海看了一圈,没发现问题,于是,回来得也很早。

王海见到了邢佳民,他诧异地问:“姐夫,你怎么来啦?”

“王海,你怎么把药弄到药店里去了?你这么做,和谁商良啦?”

邢佳民一见王海,气又上来了,于是,他不客气地劈头就问。

“怎么啦姐夫?是我自己想的,怎么啦?”

王海不解地问。

“兄弟,咱们的药得先进医院,进完医院才能少量地进药店。你这么干,可是外行呵。”

邢佳民急急地说。

“佳民,别急,坐下,坐下说。”

一见形势不对,郭勤赶紧打圆场。

“姐夫,你说的我知道。可那是西药的做法,咱们这可是中医。”

王海没急,他反到提醒邢佳民说。

“王海,这可不是中药西药的问题。咱们这是治病的药,不是一般的营养药,更不是矇人的半假不假的药,它是真治病用的,而且是填补乳腺病医疗上的空白的。这种药,怎么能进药店呢?兄弟,你这么干可是太外行了。你,你这可是在毁平川的药呵。”

邢佳民见王海还这么理直气壮,他真是急了。

邢佳民开始真没考虑王海是个外行,他原以为,王海会跟自己走。当王海自己闯的时候,邢佳民知道王海一定会碰钉子。邢佳民想得挺好,王海碰了钉子,一定会回头找自己的,到那时,他就可以控制全局了。邢佳民可是喜欢做大事,掌控全局。可没想到,这才几天呀,王海却弄出了一个这!邢佳民真是无奈了。

“姐夫,你要是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咱们的药,放在哪儿不是治病的?再说,现在老百姓看病多不容易呵。我了解了,咱们的药在医院,那价格比我在药店里的价高得不是一点半点。他们拿咱们的药赚黑心钱,也太孙子了吧?别人我管不了,咱们自己的药,我能管。我就是要把药价拉下来,让她们女的有病都能治。”

王海说着,梗起了脖子。

“兄弟,不是这么回事,真不是这么回事儿。”

邢佳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姐夫,你什么都甭说了,反正我是不会改主意的。大不了还维持现状,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我给你个面子,不再做活动降价促销了。”

王海坚决地说。

“王海,你不能这么固执。你必须停了。”

邢佳民见讲理讲不通,便下了命令。

“姐夫,你最好别这样说话。我再叫你声姐夫,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吧。”

说完,王海站起身,走了。

“王海,王海。”

邢佳民连着声地叫。

可是,王海却没有回头。

“唉!”

邢佳民真没招了,叹口气,坐了下来。

“佳民,你别唉气。你们这是说僵了,我建议你们先放一放,过两天再谈。”

郭勤继续当着和事佬儿。

“你看他那样,还怎么谈。算了,我走了。”

邢佳民说完,又站起了身。

“要不,你就先回去。我再劝劝他。这样吧,我先送你回去。”

郭勤又说。

“你劝劝他,真不能这样胡来。他听你的,你帮帮我。你别送了,我走了。”

邢佳民说完就走。

“别佳民,你这样走我不放心。还是我送你去。”

说完,郭勤先出去开车了。

正文 第247章 利润

郭勤把邢佳民送回了家。

一路上,邢佳民掰开了揉碎了给郭勤讲了一通。

郭勤还真听明白了,知道了重要性。

邢佳民进门发现,周谢燕已经回来了。

见老公回来,没等邢佳民说话,周谢燕就问:“你干什么去了?”

“嗨,别提了。王海把平川的药弄到药店里去了,医院那边不干了。这个王海呀。”

邢佳民无奈地说。

“进药店?川儿的药进了药店?这个王海,这怎么成呵?他这一瞎折腾,我们医院可怎么办?川儿他们门诊刚有点起色,我树的这个典型刚有了一点模样,别再给我弄黄了。”

周谢燕也担心地说。

“唉,失算了,真是失算了。当初把销售接过来的时候,就应该明确关系。唉!一招不慎,麻烦大了。”

邢佳民不住地叹着气。

“你别尽跟这儿叹气,你去找王海说说去呀。”

周谢燕没好气地对邢佳民说。

“没用。我刚跟他说完。这小子,跟本不听。他还跟我说,井水不犯河水。都是弄的同样的东西,他跟我说井水不犯河水,真是不可礼遇。”

邢佳民气哼哼地说。

“这可怎么办呵,我跟他也不熟没办法说,郑丽又大着肚子,这可怎么办呵。”

周谢燕烦躁地说。

“只有让平川出面了。”

邢佳民眼巴巴地看着周谢燕说。

“不行。他刚安心工作,你不能再打扰他。再说,你们把人家的东西抢过来的时候怎么说的。现在又让人家出面,你丢不丢人?”

周谢燕一口回绝。

“这不能怨我。我一直说,让大家照公司章 程办事,可是你们谁都不理我的碴儿!得,现在好了吧?出乱子了吧?出了乱子,就得由他负责。”

邢佳民提起公司章 程的事儿,就来气。于是,理直气壮地说。

“那也不行。你呀,什么都别说了,还是自己处理吧。平川,你绝对不能打扰,我这儿还指着他呢。”

周谢燕也坚决地说。

“我知道,你们医院都看着你们呢。这不没办法嘛。唉,真麻烦。刚才是郭勤送我回来的,我跟她说了一路。她像是听明白了,就看她能不能说动王海了。”

邢佳民见周谢燕很坚决,再加上确实不好意思,就不再提找周平川的碴了。

“只能走着瞧了。饭我做好了,吃饭吧。”

周谢燕见事情还有缓,就不再往下说了。

两个人端出饭,吃了起来。

郭勤是真听明白了,她知道这事儿的出发点,是先得替周平川考虑。在回来的路上,郭勤又想了一路,觉得邢佳民说得有理,是应该劝王海收收手,顺着邢佳民的路子走。

回到家,王海正等着她吃饭呢。

有人等着自己回家,这种感觉真好。郭勤享受着这种感觉,就把想好的话,压了下去。

本作品独家,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 节,请访问!王海这阵子在打游击,这个哥们儿家住几天,那个哥们儿家住几天,郭勤这儿也有段时间没来了。今天,王海觉得这阵子忙得差不多了,一切运转正常,可以放松放松了,所以才来郭勤这儿。

王海今天的心情原本是挺好的,很想找人做一下,快乐快乐,可是,让邢佳民这一闹,情绪一下没了。真是扫兴。

王海虽然是在等着郭勤吃饭,可是,当郭勤回来后,他的情绪依然没有好起来,所以饭吃得也很闷。

郭勤知道王海不痛快,可是,她心里也不向着王海,所以就没劝他。两个人就闷头吃。

吃完饭,郭勤看王海还是没精打采的,就对他说:“去洗洗,早点休息吧。”

郭勤想着,王海这样子,也没办法跟他谈。不如先叫王海休息,也让他自己想想,然后明天早上再和他谈。

王海听话地站起身,去洗澡了。

王海走了,郭勤仍坐在沙发上琢磨,应该怎么样跟王海说。

很快,王海就洗出来了。洗完的王海,径直进了郭勤的卧室。

一见这情形,郭勤赶紧起身去洗澡。草草洗了一下,郭勤就回了卧室。

王海正躺在床上,见郭勤进来,坐起身,抱住了她。

三下两下把郭勤扒光,王海压了上去。

在王海身下,郭勤明显感觉到王海在用狠。王海没有一丝温柔,更没有调情,上来就是一通钢硬猛冲。郭勤尽力打开自己的身体,应承着。

在床上干活,应该是一种情调,是一种嬉戏,那样才有意思。可是,王海真像是个老农,低着头耕地,用尽气力地耕地。

这也就是郭勤,要是真换成了郑丽,这事儿还真悬了。

郭勤知道王海不痛快,一边尽力地应承着他、配合着他,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他。郭勤用抚摸安慰着王海。

在一阵猛烈地攻击后,王海的火气消了些,节奏放慢了,动作也温柔了。

王海的改变,郭勤觉查到了,她的感觉也上来了。

愉悦、和谐,两个人一起进入了快乐。

王海真是亢奋,郭勤让他弄得一个接一个,真是爽歪歪。

王海总算是泄了。泄过之后,王海感觉也痛快了,轻松了。

从郭勤身上下来,王海喘息着,心里算是平静了一些。

郭勤也满足了,她开心地趴在王海身上,不停地亲吻着他。

郭勤很老道,王海阖上双眼,静静地享受着郭勤的女性温情。

缓过劲来,王海伸过手,搂住郭勤。

见王海歇过劲儿,郭勤对他说:“海儿,刚才佳民跟我说了一路,一直没闲着。”

“又是他那套吧。老邢是在机关待久了,总喜欢长篇大论。其实,有什么呀?有医保,上医院;没医保,上药店。不就这么点事嘛,怎么就非得生出那么多的事儿。他真够累的。”

卖完了力气,王海火气没那么壮了,于是无所谓地说。

其实,在商场上历练了那么久,王海一般不生气,只是今天邢佳民来的不是时候,太扫兴,所以王海才动了怒。

“佳民说得也没错,平川的药,是应该在医院里。不然,显得咱们的药,没档次。”

郭勤试着说。

“你呀。平川公开说这药是他的了吗?没有吧。不能说,一说就得归医院了。所以,要说帮上平川,那肯定是胡扯。剩下的就是治病了吧?这你最清楚,你去一趟医院得多少钱?你都感觉受不了,更别说穷人了。

“老邢吃官饭吃得太久了,根本想不到老百姓。别的事儿,咱们管不了,咱们自己的东西,咱们能管。咱们为老百姓想着,这没错。

“还有,常言不是说,得民心得天下嘛。咱们用这药打出名,以后咱们公司再弄什么,都会有根了。我这也是为公司发展考虑的,全面考虑的。”

平静了的王海,细细地跟郭勤说了自己的想法。

王海说的也对,邢佳民说的也对,这可怎么办?郭勤犯了难。

“是不是又想老邢哪儿怎么办?”

王海见郭勤不说话,便猜着说。

“是呵,也不能真这么僵着呀?”

郭勤承认道。

这回又改王海不说话了。

郭勤也不说话了,两个人一起思考起来。

“要不,咱们把药价提一提?”

郭勤试着问。

“嗯,有道理。老邢肯定是因为这个。医院里的药价肯定比咱们高多了,咱们这一卖,他们受不了了。对,咱们应该为老邢考虑一下,提一提药价,让他别那么难受。”

王海边琢磨边说。

“可是,就这么涨,行吗?”

郭勤又担心地说。

“这好办,外边再加一层包装,就得了。”

王海经验老道地说。

“对呀!这样一来,也就不一样了。好,就这么办。还是我的海儿有办法。”

郭勤认可王海的主意,亲热地亲着他。

“还有,有他们比着,咱们的药还是便宜,可这一提,利润更高了。”

王海开心地说。

“对呀,怕落价,还怕涨价呀?”

郭勤也开心地说。

问题就这么轻易地解决了,收入还能增加,真是两全其美。王海和郭勤又有了情绪,两个人又做了起来,又来了。

通过这件事,邢佳民再次认识到公司章 程的重要性,他再次去看,去修改他制定的公司章 程。

此时,周谢燕躺到了床上。邢佳民没在,没人在自己的耳边叙叨,周谢燕也在静心想单位里的事儿。

邢家,一个事业型的家庭,格外的安静。

师爷这个爹当得还算是够格,他是真的救了自己的闺女,他送许静蕾到大女儿郑丽家,绝对是英明之举。

许静蕾住到郑丽家后,心情好了起来。好心情的许静蕾开始喜欢生活。

到郑丽家不久后的一天,郑丽问许静蕾以后有什么打算,许静蕾摇了摇头,她真是想不出来。

“哪你想不想嫁给川儿呢?”

郑丽又问。

许静蕾的脸红了,可是她却点了点头。

“你想做事情吗?我是指到社会上。”

郑丽又问。

许静蕾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正文 第248章 回家

“其实,我觉得你的选择挺好的。关键是你选对了人。你现在是我妹妹,川儿是我弟弟,我说话就不偏谁向谁。我觉得,川儿将来肯定错不了,所以,你跟了他也绝不会为生活心,真不用想着去工作。我觉得,你就在家,给川儿当好妻子,将来有了孩子,再当一个好母亲就行了。

“其实,现在社会,挺不适合女人工作的,也不管是什么单位,都是没完没了的竞争,压力太大。就说我们医院,那是个人看病的地方,本来应该是谁的医疗水平高,谁就应该受重视。可偏就不,上级领导非让你搞竞争,看病好不行,你还得有工作量,工作量也成了考核标准。

“你在川儿那也看见了吧?川儿正经看一个病人得多长时间?川儿看一个病人的时间,那几个大夫能看两个,先前和川一屋的那主,更邪,她能看四个。

“你看得再好,没用,人家打发走四个,比你还有功。这叫什么事儿。咱姐这回把治愈率放到考核里,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

你别这么看着我。这不奇怪。给你讲个故事,是我听来的。说是美国有一个牙医,他退休了,儿子接了班。儿子接班后没多久,就得意地对父亲说:我用了二周的时间,治好你二十年没治好的病人。那个父亲则笑了笑,对儿子说:我给那个人治了二十年,他供你上完小学、中学、大学。这不好吗?

“听明白了吗?医院自负营亏,早晚也得走这路子。所以,咱姐把治愈率放入考核,做为标准,怕是行不通。”

“姐,让你这一说,我更不敢出去工作了,准知道哪是错,哪是对呵。”

许静蕾真的挺怕的。

“就是,现在做事,利益为大,利益就是对错的标准,这个你可弄不来。因为,你要想弄对这个,你得先没了良心。”

郑丽看着许静蕾笑着说。

许静蕾见郑丽看着自己,点点头,又摇摇头。

“其实,不让你出去工作,还有另外一层。你别看川儿天天得安点儿到医院里去,像是在奔命,其实,你们以后生活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我们有一个公司,川儿是老板。我们还有一种药,现在正进行销售。就凭这两样,你也不用出去找工作了。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是个大小姐,将来,你是一个贵妇人,川儿绝不会让你吃苦。”

郑丽说完,笑了起来。

“姐,你说,要想当好太太、好妈妈,应该怎么样做呵?”

许静蕾又顺着郑丽的话问。

“这不难。你记住呵,家里的一切事儿,你不要轻易去做,但你一定要懂。因为你是大小姐,你要是什么事情都亲自动手,你身上的那股子劲儿就没了,别说川儿了,我都喜欢你身上的劲儿。但是,你一定得懂,要不然,将来保姆都敢欺负你。我想,这就是为什么人家管这摊子叫家政。”

郑丽指导着说。

“嗯,姐,我明白了。”

许静蕾也很聪明,一点就透。

“妹子,你在我这儿要是待闷了,你就琢磨帮我设计一下,改变一下环境了,设计点小方案啦什么的。弄点有意思的,让家里常有点变化,这样你就更有味道了。可别学着干活。妹子,我是说真的,我最不想让家务事儿把你的手弄坏。”

郑丽边说,边把许静蕾的手拿起来,欣赏地摆弄着。

许静蕾的手,因为没干过粗活,依旧如温玉般,晶莹润泽。

郑丽和许静蕾的这次谈话,对许静蕾很有意义,她知道自己在家里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了。家务活,许静蕾一般不插手,但她认真看,别人干的时候,她仔细地看,发现奇中的门道。有时,许静蕾也会跟郑丽对买东西,但是她从不插嘴讨价还价。

先前在家,家里的一切事,先是由母亲去做,所来是由保姆去做。许静蕾只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所以,对于生活,她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现在,通过观察,她发现生活真是挺有意思的,特别是那些熟悉的生活,里面都有很多技巧,而且,每个人的技巧都不一样。

许静蕾最早先发现生活里有意思,是跟郑丽买菜。跟郑丽逛贸市场特别有意思,郑丽特别有经验,你跟本不知道她想买什么,在什么时间买。明明在家说好了要买什么,可到了市场里,郑丽就像是来闲逛,东看看,西问问,这里讨一讨价,那里也问一问,特别是不买的也问。可是,转一圈下来,最后郑丽总是又买了她要买的东西。

许静蕾觉得郑丽很有门道,她就进行特别的观察。虽然许静蕾很聪明,可是她离生活太远,一时摸不到脉。可是,许静蕾有时间,她一次一次地跟着郑丽,终于,她弄明白了。

一天,许静蕾又跟着郑丽去买菜,正看着,忽然她被前边的人吸引了,她停下了脚步: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要买黄瓜。她问了价。卖菜的说了价。中年妇妇还价,卖菜的不干。胖女人非要按自己说的价买,卖菜的就是不干。胖女人没办法,骂了一句走了。卖菜的则冲着那胖女人的背后,吐了口吐沫。

胖女人走后,郑丽带着许静蕾走了过去,郑丽问卖菜的您这黄瓜怎么卖?让许静蕾没想到的是,卖菜的说的就是胖女人要的价。郑丽也没还价,就说要买两斤。卖菜的称完菜,郑丽也不看称,就接了过来。卖菜的又拿了条小黄瓜放到了郑丽的兜子里。

离开卖菜的,许静蕾终于忍不住了,问郑丽为什么卖菜的对她这么好。郑丽一听,拉着许静蕾又往回走。走到那个菜摊前,郑丽笑着把许静蕾的问题说了。没想到,卖菜的听完毫不隐瞒地告诉她们,他认识郑丽,她总在自己的摊上买菜,而且从不还价,所以他也痛快,给实价。前边那个胖女人,这个卖菜的也认识,每回买完菜,她都还有再饶上点儿。

这个搞明白了,可是许静蕾不明白郑丽为什么买菜不像别人那样讨价还价。郑丽告诉许静蕾,这里面有技巧。这个市场她总来,熟了,买菜的地方也相对固定了。她的技巧就是,在不买菜的地方问价,弄明白后,等到了买菜的地点后,只要菜价合适,就可以买了。

许静蕾这才全明白了。真有意思,生活中这么有技巧。有了这次的发现,许静蕾对生活更有兴趣了,从此以后,她更注意观察了,以至养成了习惯。

当然,生活不是十全十美,所以,对生活,许静蕾也不是什么都喜欢。

许静蕾最不喜欢的是去接邢娜。

许静蕾不喜欢去接邢娜,并不是她不喜欢邢娜,相反,她特别喜欢邢娜,喜欢跟她聊天,他们在一起,特别有的聊。许静蕾不喜欢去接邢娜,是因为在幼儿园外边等着的家长,他们总是喜欢问这问那。

的确,等在幼儿园外边的家长,一是喜欢瞎打听,二是喜欢瞎评论。许静刚开始接邢娜时,邢娜叫习惯了,当着人就叫她舅妈。许静蕾接了几次后,就有人过来套词,问这问那。当得知许静蕾还没结婚时,他们竟然毫不客气地说:“现在都兴未婚同居哈。你们真开放。做过吗?做了几个?”

这还不算完,转过身去,他们就对许静蕾指指点点。

许静蕾哪见识过这个呀,她是真害怕。

许静蕾真是不想去接邢娜,可是,想到周平川和郑丽辛苦一天,还得再绕远去接邢娜太辛苦,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接。

许静蕾还是有招的。她先远远地闪着,等别的家长抢着接完后,她再过去。

可是,许静蕾这样做,邢娜有些不乐意,她最想让自己漂亮的舅妈,当着全班小朋友的面,把自己接走。

许静蕾也想满足邢娜,可是,她真怕邢娜在人面前毫无顾忌地叫自己舅妈。后来,不知道从那一天起,邢娜他们班的小朋友,拿看到邢娜漂亮的舅妈当自豪后,邢娜不再要求了,许静蕾感觉才好了起来。

许静蕾的归来,最开心的还是周平川。

虽然,现在在医院上班,周平川的心情挺好,工作不松不紧,病人对自己的态度也很好,最开心的是,还时不时地和东方朔一起过一把专家瘾,但是,许静蕾要是不在身边,他的心里还是感觉空落落的。现在好了,许静蕾又回来了。

虽然,为了不给邢娜造成不好的影响,他们俩不能经常搂搂抱抱的,眼看着许静蕾在眼前晃,周平川的心馋得直痒,可这也别见不到强。

邢娜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她的舅妈了,因为舅妈总是特别耐心地和她说知心话。邢娜现在是只要一见到许静蕾,就将其粘住,就像当初粘周平川一样。就是睡觉的时候都不放手。现在,邢娜还添毛病了,睡觉要抱着许静蕾睡,许静蕾还不能动,一动,邢娜就醒。

这一来可好,每天,周平川只能在趁邢娜不留神的时候,拉拉许静蕾的手,机会如果大一些,才能快速地亲吻一下。除此之外,别的,甭想,绝没机会。

正文 第249章 战栗

最关键的是,邢娜这一看,许静蕾也害羞。许静蕾一害羞,就不给周平川机会了。这才是最要命的。

郁闷那!虽然能看到了,却摸不到,真郁闷。周平川有点垂头丧气。

郑丽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也不管,只是“哧哧”地笑。

周平川不甘心这种局面的存在,他便对邢娜表示抗议,说她对自己不好了,只要舅妈,不要舅舅了。

可又是让周平川没想到,邢娜却说:“我是女生,我应该和女生好。我不应该过多的和男生接触。舅舅,你可是男生呵,不要让我挨骂呀。”

得,小东西,她还早熟了。周平川对邢娜的这个回答,毫无办法,只能干瞪着眼。

这一来,可好了,为了照顾邢娜,他们都早早地上床睡了。都睡了,周平川有时间了,没事可干,周平川又开始看专业书了。

常言说的就是有理,早睡早起,身体就是好。生活在一规矩,他们个个精神抖擞。特别是许静蕾,生活规律了,心情好了,人是越来越水灵,越来越漂亮。

许静蕾真的变了,原来她挺白,可是随吃素,营养不全,皮肤没什么光泽。在郑丽家住上了一段时间后,许静蕾还是那么白,但是与以往不同,她的白里还透着晶莹。

虽然说把许静蕾放在了大女儿家,师爷还是不放心。在许静蕾住了一段时间后,他来看了一趟。

一见许静蕾,师爷有点蒙,他奇怪地问:“闺女,你是不是也跟我学,学着修仙?快告诉我,你是怎么修的,怎么几天没见,你就跟仙姑似的了?”

“爸,你瞎说什么呀。”

许静蕾觉得师爷很搞笑,便笑着说。

“真的,闺女,你没发现你变啦?露相了闺女,你可别瞒着我呵。”

师爷揭底般地说。

“我不修,我也不懂。就是姐会做饭,我太爱吃了。爸,我是不是胖了?”

许静蕾拉住师爷的手说。

“真没修呵?我闺女真有仙缘,你没胖,真像个仙姑。”

师爷相信了,可他还是口口不离仙。

“爸,我妈还好吗?”

许静蕾没兴趣说这个,她担心自己的母亲。

“好。我没见到她,可保姆说,她知道你走了,说:‘这下可清静了,她可以静下心修佛了。’现在她成天在佛像前打坐,可有精神啦。”

师爷回答说。

“噢。”

听到师爷这样说,许静蕾难过地低下头。

“怎么,想家啦?”

师爷见许静蕾这样,关心地问。

“不是。就是心里不舒服。”

许静蕾仍旧低着头说。

“闺女,别难过。只要她愿意,随她去。这也是孝顺。”

师爷为许静蕾宽心说。

“老大,过来。”

师爷又招呼着郑丽道。

郑丽走过来,笑着问:“怎么着老爸,跟我妹亲热够啦?我可是吃醋啦。”

“老大,你大,懂事儿。老二放在你这儿我放心。我走了,这点钱,你们用着,下回来,我再多给你们带来点儿。”

说完,师爷扔下了两捆钱。

“我们用不着老爸,你拿着吧。”

郑丽推辞着说。

“老大,你带头不听话是吧?”

师爷不高兴了,虎起了脸。

“好好,我听。我收着,等着给我妹妹办嫁妆用。”

郑丽边说边把钱拿到手里。

“老哥哥,你还别说,你越来越像老家了。”

周平川看完这一幕,笑嘻嘻地说。

“妈的,你小子,还这么叫我。”

师爷笑骂了一句后说。

“爸,你又说脏话。”

许静蕾跟着就说了一句。

看到许静蕾这么护着周平川,师爷拿手点了点周平川,然后说:“我走了。”

说完,师爷起身就走。

周平川他们一起把师爷送到了楼下。

郑丽见周平川看得见,摸不着,也心痛,于是,她和周平川做饭时,对他说:“要不,你带她回家吧。”

“哪你怎么办?”

带许静蕾回家,周平川不是没想过,可是,郑丽和娜娜怎么办呵?得有人照顾他们呵。

“你想着一去就不回来啦?周末,你带她回去,待一天,你再回来。你们一起待时间长了,我还不放心呢。”

郑丽拿手指点了一下周平川的脑门,说。

“还是丽姐想的周到。你真她姐了。”

周平川嘿嘿笑着说。

“别给我灌迷魂汤,我就是她姐。你们俩给我好好的,可别我不看着,你们闹别扭。听见没有?”

郑丽一下又想起周平川前边的经历。

“姐,怎么会。”

周平川不乐意听了。

“看,跟姐也来啦吧?”

郑丽一见周平川不高兴,便说。

“不是,丽姐,我会对她好的。真的。”

周平川见郑丽这样说,周平川赶紧送上笑脸。

“这个周末就回去吧?认我妹妹也先看看她未来的家。”

郑丽感慨地说道。

“谢丽姐。”

周平川说完,嘿嘿地笑了。

“瞧你笑得那坏样,就没安好心眼。不行,我反悔了。”

周平川的坏笑,太有内容了,郑丽真后悔了。

“姐。”

周平川叫着,抱住了郑丽。

“唉,我也里也难受了。算啦,你们回吧。”

郑丽不管了。

周末一早,郑丽他们一家人,一起出门。头天晚上,郑丽告诉许静蕾,送完邢娜去医院。许静蕾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她也不爱问,反正郑丽是她姐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许静蕾送过孩子后,真的到了医院。每天送完邢娜,许静蕾都是一个人在家待着,今天正好出来换换劲儿。再说,好长时间没看周平川看病了,今天正好再看看。

上午周平川忙,郑丽没让许静蕾去他的诊室,和自己一起坐进了分诊台。

坐在分诊台里,郑丽给许静蕾讲了她怎么和周平川认识,怎么走近,又怎么和周谢燕成了他姐。郑丽还讲了周平川在她们眼中的形象以及品评。

最后,郑丽说:“妹妹,川儿是个好孩子,他特别善良,你跟他,我真的放心。”

许静蕾一直静静地听着,默默地听着。

中午他们一起吃了从食堂打回的饭。

打开饭盆,周平川先把饭盆推到了许静蕾面前,认她先尝尝。许静蕾盛了半勺放到嘴里。只见许静蕾嘴不停地动,却不见她下咽。周平川笑了起来。

“不爱吃?我还是挑最贵的买的呢。”

郑丽说。

许静蕾不好意思地笑了。

“吃过这儿的饭,就知道丽姐做的有多好吃了吧?”

周平川笑眯眯地说。

许静蕾使劲地点了点头。

吃过饭,郑丽对周平川说:“你们走吧。姐没通知,下午就不会有事儿了。我在待会也走。”

“走吧?”

听到郑丽放行,周平川对许静蕾说。

“去哪儿?”

许静蕾诧异地问。

“跟我回家。回咱们的家。”

周平川神气地说。

“回咱们的家?”

许静蕾疑惑地看了看周平川,然后又看郑丽。

“妹妹,你今天跟他走,到你未的家,去看看。”

郑丽看着许静蕾,笑着说。

许静蕾脸一下又红了。

周平川一边走,一边嘱咐许静蕾记路,他要认她认得家。

许静蕾真的很用心地记着。

虽然是周末,可这会儿还没到下班时间,路上的车少,车上的人也少。周平川拉着许静蕾的手,不停地指点着沿途经过的地方,告诉她具体的名称,以帮助许静蕾记忆。

到了。

在周平川家的楼下,周平川站住,笑着问许静蕾:“来的路,记住了吗?”

许静蕾居然笑着晃了晃头。

“呵?没记住?不行!咱们回去,我带你重新走一回。咱们什么时候记住了,什么时候回家。”

周平川假装愤怒地说。

许静蕾低下头,走到周平川的身前。

来真的。周平川没转身,倒退着走。

许静蕾还真跟着走。

就这样走了几步,许静蕾下意识地转回头,看了一下周平川家的楼。

忽然,许静蕾变了脸色,站住,转回了身。

许静蕾抬头看着周平川他们家的楼,不理周平川了。

周平川奇怪地向前走了几步,看着许静蕾。

见许静蕾的脸色不对,周平川就没敢打扰她,小心地看着她。

许静蕾像是陷入了沉思,又像是在回忆。看了一会,又想了一会后,她竟然慢慢地向前走,梦游般地向前走!

许静蕾居然走进了周平川家所在的楼门!

进了楼道,许静蕾又是一边回忆,一边上楼梯。

楼道里很静,没有声音,更没有人走动。

一层,一层。许静蕾像是梦游般,一边漫不经心地缓缓四顾,一边沿台阶往上走。

许静蕾的脚步,很轻盈、很舒缓,没有一点声音,像是在飘!

周平川真是糊涂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莫非她来过这儿?可这又怎么可能!周平川真是不明白。不明白的周平川,只能小心地跟着许静蕾往上走,并且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走到了周平川家的楼层,许静蕾不动了,她静静地站在那儿,像是在使劲地想,又像是在等待。

紧张,周平川格外地紧张,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是希望许静蕾找到家认准门,还是希望别的什么?周平川说不清,也想不明白。最主要的是,他紧张,什么都不愿认真想,什么也都不能认真地想。

正文 第250章 求证

在没人指引的情况下,许静蕾竟然站到了周平川家的门前。

许静蕾看着周平川的家门,伸出手,轻轻地,像是在找熟悉地感觉似的,抚摸着门。一下,一下……

周平川的心,随着许静蕾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揪着。

揪着心的周平川,实在忍不住了,他拿起了早已握在手里的钥匙,快速伸过去,打开了门锁,打开了门。

打开门后,周平川又退回到了许静蕾身后。

许静蕾站在门口,犹豫着。

过了一会儿,像是拿定主意,许静蕾像是怕惊醒谁似的,轻轻地推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

许静蕾走到厅里,拉开离门最近的椅子,坐下来。

许静蕾坐好,坐正,然后又手捧住脸颊,把胳膊顶在桌子上。

周平川真的晕了,他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刚才还说没记住道的许静蕾,怎么会认得家门?进了家,怎么还会有这样奇怪的举动?周平川没敢进去,站在家门口继续观察。

不知道是怎么的,许静蕾忽然又从梦游般的神态中走出来,像个小姑娘似的,欢快地站起来。她把三把椅子都拉开,然后坐坐这把,又坐坐那把,挨着个在三把椅子上来回来去地坐着玩儿。

看到这个情景,周平川又从被揪着心,变成了惊谔。这不是许静蕾的风格。自从认识了许静蕾,周平川就从没看见过她如此欢快!即便是和邢娜一起戏嬉。

玩了一会,许静蕾忽然不玩了,站起身,四下看了一下,然后径直地走到厨房,拿起一个杯子,从壶里倒出水来就喝。

多少天没回来了,周平川都记不得保温瓶里还有没有水!见到这情景,周平川不禁张大了嘴!

喝过水,抹抹嘴,许静蕾又径直向屋里走去。

许静蕾的步履又变得异常轻盈,她又像是在飘!

又变了。天还很亮,屋里的光线也很足,可是,走到屋门口,许静蕾忽然又像是个盲人似的,用手摸起来。

许静蕾顺着右手走,她先摸到沙发。扶手,坐位,靠背,扶手。把沙发全摸过一遍后,许静蕾转身,坐到了沙发里。这样坐坐,那样坐坐,坐进沙发后,许静蕾又努力地找着感觉。终于坐好了,许静蕾用一只手拄着腮,再次陷入了思索。

周平川不想,也不敢打扰许静蕾,站在厅里,紧张地继续观察着许静蕾。

许静又站起来了。继续摸。茶几上是空的,周平川把上边的东西都带走了。可许静蕾却反复地在茶几上不停地摸,像是在找东西。

猫着腰,许静蕾在不大的茶几上不停地找。

没有东西,根本没有东西,可是许静蕾还是在找,并且,她越找越急。

周平川开始奇怪地看着,随着许静蕾越找越急,并现出烦躁状时,周平川突然有所悟,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本书,轻轻地走过去,放在茶几上。

终于摸到东西了,许静蕾拿起周平川放下的书,直起身,满意地抱到了怀里。

抱了一会儿后,许静蕾把书从怀里拿到眼前,看了看,然后把它在茶几上摆好。然后,她有继续摸。

又像前边一样,许静蕾把另一只沙发摸了一遍后,又坐到了上边。

许静蕾的行为,让周平川对自己的家感觉到很陌生,他轻轻地走进了屋,像是再尝试一般,悄悄地坐进了门边的沙发里。

尽量不出声,学着许静蕾的样子,周平川这样坐坐,那样坐坐。尝试遍了,周平川也没有找到什么特别的感觉!

许静蕾还在继续。她站起来了,她又去摸床了。

床在周平川走的时候,收拾得好好的。可是,许静蕾却先把床上弄乱,然后又一点一点地收拾好。

许静蕾收拾床的动作很娴熟,像是在收拾自己的床。

坐在沙发上,看着许静蕾的动作,周平川忽然忘记了紧张,更没有了揪心的感觉。相反,一阵温情涌上心头,周平川的心变暖,变软。

收拾好床,许静蕾先是坐下,然后又躺下了。躺下后,许静蕾先是侧身向里躺着,背对着周平川。过了一会儿,许静蕾又改为平躺着了。又过了一会,许静蕾全身放松,并缓缓地打开双腿,而且,她又用枕巾蒙上了自己的脸。

诱惑,真是诱惑!

血,一下子涌到了周平川的脸上。周平川一下站起身,他要走过去。

可就在周平川要走过去的时候,许静蕾却像是想起什么来了,突然坐起身,下了床。

许静蕾下了床后,毫不迟疑地走到柜子前,伸手打开!

没有犹豫,再一伸手,许静蕾拿出了周平川母亲的遗像!

许静蕾看了看周平川母亲的遗像,又用手轻轻地抚了抚,然后把又她抱在怀里。

周平川死了。

身体僵硬,呼吸停止,思维消失!

许静蕾始终没有看周平川,就像他不在屋里一样。可是,当许静蕾抱了一会儿周平川母亲的遗像后,她却转身,低着头向周平川走来。

走到周平川身边,许静蕾仍抱着他母亲的遗,偎在了周平川身上。

周平川还是没有意识,他只是本能地伸出手,抱住了许静蕾。

许静蕾闭上双眼,在周平川怀里拱了拱,让周平川把自己抱舒服。

抱着活着的许静蕾,周平川像是沾了人气的僵尸,慢慢地活了过来。活过来的周平川,像是怕许静蕾跑了似的,紧紧地抱住她。

说不清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百感交集!

被周平川紧紧地抱着,许静蕾像是从梦中醒过来了,她扭了扭身子,像是示意周平川。

活过来的周平川,明白了许静蕾的示意,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凑到许静蕾的脸边。

许静蕾抬起头,把嘴往前伸了伸,轻声地、呢喃地对周平川说:“平川哥哥,我好像,来过这里。”

一阵惊悚由心中升出,周平川的身体,发生了战栗。

战栗还在继续。

是恐惧,又不是恐惧。

不是恐惧,是因为周平川仿佛知道是谁在纵着这一切;恐惧,是因为险一险因为自己的懦弱与许静蕾擦肩而过。

“哥哥,你冷呵?”

许静蕾感觉到了周平川的颤抖,于是轻声地问。

许静蕾并没有异样的感觉,一切都是自自然然的。

许静蕾的一切,在她心里是自然的,可是,许静蕾的表现在周平川的眼里却是异样的。周平川说不清是怎么,这不是许静蕾,又是;可这是许静蕾,又和以前的不全一样。周平川心慌,心惊。

周平川没有说话。战栗还没有结束,周平川还控制不了自己。

许静蕾也没有再说话,她腾出一只手,环抱住了周平川的腰。

许静蕾又是和从前不一样。以前,她总是害羞,腼腆,从不会这样主动。可现在的许静蕾,却自自然然地做这一切,而且,很自然地流露出亲切,体贴。

温暖,再次涌入周平川的心!

长吸一口气,让自己的的身体胀起,抑制住了战栗。周平川理智地控制着自己。

战栗结束了。静静地,只有静静的偎依。

“哥哥,我累了。”

许静蕾轻声地说。

“哥哥”从没有听见过许静蕾这样叫过任何人。第一次叫,却又是自然的,随意的,更充满亲情的。不一样,这就是不一样的地方。

对于自己所做的一切,许静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累了。

周平川用力抱了抱许静蕾,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搂抱着她,后退,坐到沙发上。

周平川靠坐在沙发上,许静蕾坐在他腿上,依旧偎在他的怀里。

依偎在周平川怀里的许静蕾,又回到了重前,安静,平淡,柔软。

挂了一天的太阳,也累了,向西天滑落。最后的余辉,在一点点消失。自然的变化,更制造出屋里的安静。这安静和繁华喧闹的城市形成强烈的对比,再加之周平川家的简陋,显得有些凄清。

休息了一阵的许静蕾忽然坐直了身体,把一直抱在怀里的照片向周平川展示了一下后,问:“妈妈?”

不行了,周平川又不行了。泪水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周平川侧过了脸。

许静蕾又把周平川母亲的照片转向了自己,然后轻声说:“妈妈,我会和哥哥好的,你放心吧。”

眼水从周平川的眼中喷涌而出!

坐起身,周平川一把把许静蕾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周平川湿湿地泪脸,贴在了许静蕾脸上。

“哥哥不哭,妈妈不在了,还有我。”

许静蕾边用手抹着周平川脸上的泪,边说。

周平川躲开了许静蕾的手,把头扎在了她的怀里。

许静蕾伸出手,抱住了周平川的头。

周平川的泪水,打湿了许静蕾的胸前。

许静蕾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周平川的头。

这会儿的许静蕾,又是难说了,她的话语和她的行为,有和以前一样的,又有和以前不一样的。但是,不管是否一样,一切都是自然的。许静蕾然的动作,没有让周平川分心,他不由自主地沉浸在感情里,不能自拔。周平川又不再理智,任感情宣泄。

正文 第250章 求证

在没人指引的情况下,许静蕾竟然站到了周平川家的门前。

许静蕾看着周平川的家门,伸出手,轻轻地,像是在找熟悉地感觉似的,抚摸着门。一下,一下……

周平川的心,随着许静蕾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揪着。

揪着心的周平川,实在忍不住了,他拿起了早已握在手里的钥匙,快速伸过去,打开了门锁,打开了门。

打开门后,周平川又退回到了许静蕾身后。

许静蕾站在门口,犹豫着。

过了一会儿,像是拿定主意,许静蕾像是怕惊醒谁似的,轻轻地推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

许静蕾走到厅里,拉开离门最近的椅子,坐下来。

许静蕾坐好,坐正,然后又手捧住脸颊,把胳膊顶在桌子上。

周平川真的晕了,他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刚才还说没记住道的许静蕾,怎么会认得家门?进了家,怎么还会有这样奇怪的举动?周平川没敢进去,站在家门口继续观察。

不知道是怎么的,许静蕾忽然又从梦游般的神态中走出来,像个小姑娘似的,欢快地站起来。她把三把椅子都拉开,然后坐坐这把,又坐坐那把,挨着个在三把椅子上来回来去地坐着玩儿。

看到这个情景,周平川又从被揪着心,变成了惊谔。这不是许静蕾的风格。自从认识了许静蕾,周平川就从没看见过她如此欢快!即便是和邢娜一起戏嬉。

玩了一会,许静蕾忽然不玩了,站起身,四下看了一下,然后径直地走到厨房,拿起一个杯子,从壶里倒出水来就喝。

多少天没回来了,周平川都记不得保温瓶里还有没有水!见到这情景,周平川不禁张大了嘴!

喝过水,抹抹嘴,许静蕾又径直向屋里走去。

许静蕾的步履又变得异常轻盈,她又像是在飘!

又变了。天还很亮,屋里的光线也很足,可是,走到屋门口,许静蕾忽然又像是个盲人似的,用手摸起来。

许静蕾顺着右手走,她先摸到沙发。扶手,坐位,靠背,扶手。把沙发全摸过一遍后,许静蕾转身,坐到了沙发里。这样坐坐,那样坐坐,坐进沙发后,许静蕾又努力地找着感觉。终于坐好了,许静蕾用一只手拄着腮,再次陷入了思索。

周平川不想,也不敢打扰许静蕾,站在厅里,紧张地继续观察着许静蕾。

许静又站起来了。继续摸。茶几上是空的,周平川把上边的东西都带走了。可许静蕾却反复地在茶几上不停地摸,像是在找东西。

猫着腰,许静蕾在不大的茶几上不停地找。

没有东西,根本没有东西,可是许静蕾还是在找,并且,她越找越急。

周平川开始奇怪地看着,随着许静蕾越找越急,并现出烦躁状时,周平川突然有所悟,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本书,轻轻地走过去,放在茶几上。

终于摸到东西了,许静蕾拿起周平川放下的书,直起身,满意地抱到了怀里。

抱了一会儿后,许静蕾把书从怀里拿到眼前,看了看,然后把它在茶几上摆好。然后,她有继续摸。

又像前边一样,许静蕾把另一只沙发摸了一遍后,又坐到了上边。

许静蕾的行为,让周平川对自己的家感觉到很陌生,他轻轻地走进了屋,像是再尝试一般,悄悄地坐进了门边的沙发里。

尽量不出声,学着许静蕾的样子,周平川这样坐坐,那样坐坐。尝试遍了,周平川也没有找到什么特别的感觉!

许静蕾还在继续。她站起来了,她又去摸床了。

床在周平川走的时候,收拾得好好的。可是,许静蕾却先把床上弄乱,然后又一点一点地收拾好。

许静蕾收拾床的动作很娴熟,像是在收拾自己的床。

坐在沙发上,看着许静蕾的动作,周平川忽然忘记了紧张,更没有了揪心的感觉。相反,一阵温情涌上心头,周平川的心变暖,变软。

收拾好床,许静蕾先是坐下,然后又躺下了。躺下后,许静蕾先是侧身向里躺着,背对着周平川。过了一会儿,许静蕾又改为平躺着了。又过了一会,许静蕾全身放松,并缓缓地打开双腿,而且,她又用枕巾蒙上了自己的脸。

诱惑,真是诱惑!

血,一下子涌到了周平川的脸上。周平川一下站起身,他要走过去。

可就在周平川要走过去的时候,许静蕾却像是想起什么来了,突然坐起身,下了床。

许静蕾下了床后,毫不迟疑地走到柜子前,伸手打开!

没有犹豫,再一伸手,许静蕾拿出了周平川母亲的遗像!

许静蕾看了看周平川母亲的遗像,又用手轻轻地抚了抚,然后把又她抱在怀里。

周平川死了。

身体僵硬,呼吸停止,思维消失!

许静蕾始终没有看周平川,就像他不在屋里一样。可是,当许静蕾抱了一会儿周平川母亲的遗像后,她却转身,低着头向周平川走来。

走到周平川身边,许静蕾仍抱着他母亲的遗,偎在了周平川身上。

周平川还是没有意识,他只是本能地伸出手,抱住了许静蕾。

许静蕾闭上双眼,在周平川怀里拱了拱,让周平川把自己抱舒服。

抱着活着的许静蕾,周平川像是沾了人气的僵尸,慢慢地活了过来。活过来的周平川,像是怕许静蕾跑了似的,紧紧地抱住她。

说不清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百感交集!

被周平川紧紧地抱着,许静蕾像是从梦中醒过来了,她扭了扭身子,像是示意周平川。

活过来的周平川,明白了许静蕾的示意,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凑到许静蕾的脸边。

许静蕾抬起头,把嘴往前伸了伸,轻声地、呢喃地对周平川说:“平川哥哥,我好像,来过这里。”

一阵惊悚由心中升出,周平川的身体,发生了战栗。

战栗还在继续。

是恐惧,又不是恐惧。

不是恐惧,是因为周平川仿佛知道是谁在纵着这一切;恐惧,是因为险一险因为自己的懦弱与许静蕾擦肩而过。

“哥哥,你冷呵?”

许静蕾感觉到了周平川的颤抖,于是轻声地问。

许静蕾并没有异样的感觉,一切都是自自然然的。

许静蕾的一切,在她心里是自然的,可是,许静蕾的表现在周平川的眼里却是异样的。周平川说不清是怎么,这不是许静蕾,又是;可这是许静蕾,又和以前的不全一样。周平川心慌,心惊。

周平川没有说话。战栗还没有结束,周平川还控制不了自己。

许静蕾也没有再说话,她腾出一只手,环抱住了周平川的腰。

许静蕾又是和从前不一样。以前,她总是害羞,腼腆,从不会这样主动。可现在的许静蕾,却自自然然地做这一切,而且,很自然地流露出亲切,体贴。

温暖,再次涌入周平川的心!

长吸一口气,让自己的的身体胀起,抑制住了战栗。周平川理智地控制着自己。

战栗结束了。静静地,只有静静的偎依。

“哥哥,我累了。”

许静蕾轻声地说。

“哥哥”从没有听见过许静蕾这样叫过任何人。第一次叫,却又是自然的,随意的,更充满亲情的。不一样,这就是不一样的地方。

对于自己所做的一切,许静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累了。

周平川用力抱了抱许静蕾,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搂抱着她,后退,坐到沙发上。

周平川靠坐在沙发上,许静蕾坐在他腿上,依旧偎在他的怀里。

依偎在周平川怀里的许静蕾,又回到了重前,安静,平淡,柔软。

挂了一天的太阳,也累了,向西天滑落。最后的余辉,在一点点消失。自然的变化,更制造出屋里的安静。这安静和繁华喧闹的城市形成强烈的对比,再加之周平川家的简陋,显得有些凄清。

休息了一阵的许静蕾忽然坐直了身体,把一直抱在怀里的照片向周平川展示了一下后,问:“妈妈?”

不行了,周平川又不行了。泪水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周平川侧过了脸。

许静蕾又把周平川母亲的照片转向了自己,然后轻声说:“妈妈,我会和哥哥好的,你放心吧。”

眼水从周平川的眼中喷涌而出!

坐起身,周平川一把把许静蕾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周平川湿湿地泪脸,贴在了许静蕾脸上。

“哥哥不哭,妈妈不在了,还有我。”

许静蕾边用手抹着周平川脸上的泪,边说。

周平川躲开了许静蕾的手,把头扎在了她的怀里。

许静蕾伸出手,抱住了周平川的头。

周平川的泪水,打湿了许静蕾的胸前。

许静蕾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周平川的头。

这会儿的许静蕾,又是难说了,她的话语和她的行为,有和以前一样的,又有和以前不一样的。但是,不管是否一样,一切都是自然的。许静蕾然的动作,没有让周平川分心,他不由自主地沉浸在感情里,不能自拔。周平川又不再理智,任感情宣泄。

正文 第251章 同寝

也许是压抑得太久,也许是终于找到了亲人,周平川猛烈地爆发了。就像是自然界的一切,感情也是如此,感情的爆发越猛烈,结束得也越快。

许静蕾静静的拥抱,也帮助周平川平静了下来。

周平川有了一个新的感觉:女人的怀里,真温暖。

虽然周平川很依恋许静蕾温暖的怀抱,可是,感情的爆发过去了,眼泪流尽了,理智就重归,周平川从许静蕾怀里抬起了头。

见周平川离开了自己的怀抱,许静蕾在昏暗的光线里,凑近周平川。看清他脸上没有泪痕后,她轻轻地在周平川唇上吻了一下。吻过之后,许静蕾站起身。

许静蕾把周平川母亲的照片摆在茶几上,然后转身向前走。一直到窗前,许静蕾站住,向外看。

真像是一个妻子,许静蕾自然随意的动做,真像是这家的女主人。

许静蕾的自然,也带动了周平川。周平川也站起身,追随着许静蕾走过去,站在许静蕾的身后,抱住她。

“哥哥,天黑了,你看外边,多好看。”

许静蕾向后靠了一靠,靠在周平川身上,轻声说。

就像是在自己家里,就像是和成天一起私守的亲人说话,许静蕾随意地说。

窗外,灯火阑珊。

周末,忙碌的一周的人们,都回到了家,窗下又变得格外安静。静静的街灯,亮成一条线,伸向远方,把人心也带向远方。

“妹妹,以前在家,也总是这样?”

周平川轻声地问。

“嗯。不过,我们家那里没有这里好看。树多,到了晚上,就变得黑黑的。街灯也没有这里亮。不往前伸,没有这里好看。”

许静蕾静静地说道。

“到了晚上,总一个人?”

周平川又问。

“嗯。”

许静蕾轻声的应了。

“不闷吗?”

周平川心疼地又问。

“习惯了。”

许静蕾轻轻地摇了摇头说。

“现在更不闷了。回家就想你们,想和你们在一起的事儿。有时候,我还自己笑呢。”

许静蕾又开心地说道。说完,许静蕾轻声笑起来。

许静蕾的笑,没有让周平川开心,却让他的心更痛了。

“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周平川发誓般地说。

“嗯。我有哥哥了。”

许静蕾会意,开心地转过头,亲了周平川一下。

“一定。”

周平川又说了一句。

许静蕾没再说话,抬起手,摸了摸周平川的脸。

两个人又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外边,任街灯把心带向不明了的远方。

“妹妹,刚才你是怎么了?”

抱着许静蕾,周平川想起进家时的那一幕,便轻轻地问。

“刚才在楼下,我突然觉得自己来过这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不起来是在梦里,还是真来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总感觉熟悉,跟着心里想的,就上来了。”

许静蕾转过身,把两只手,搭在周平川的肩上,看着他说。

“那你当时就没有什么感觉,比方说,心情愉快吗?”

周平川又问。

像是怕许静蕾跑了似的,周平川把她拉近,抱紧。

“刚开始是好奇,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里熟悉。后来,进了屋里后,感觉真是很愉快的。”

许静蕾在周平川怀里一边想,一边说。

“你怎么知道暖瓶里有水?”

周平川又问。

“暖瓶里有水吗?我喝水了吗?”

许静蕾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知道我把妈放在哪里?我不记得跟你说过。”

周平川又说。

“对,你没说过。家里的事情,你没怎么提过。”

许静蕾证明说。

“这就怪了,你怎么就跟知道似的,过去一下就把妈的遗像拿出来了?”

周平川又奇怪地问。

“我想不起来了。我就是知道,过去就拿了。”

许静蕾依旧是回忆着说。

“那,你看到妈妈的照片呢?”

周平川又继续问。

“嗯,挺亲的。我也不知道,就是挺熟,挺亲。别的……不知道了。”

许静蕾又说不出来了。

许静蕾觉得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并不是经过思考才做的,所以,她也想不出什么来。

“妹妹,你……”

周平川好奇心占了上峰,他还要问。他要刨根问底。

“哥哥,不要问了,我头痛。”

许静蕾忽然感觉不舒服,她不想再想了。

“好,我不问了。来你坐会儿,我去烧点水给你喝。”

说完,周平川抱扶着许静蕾,把她送到沙发上。

打开灯,周平川看了看许静蕾。见她一脸疲惫,周平川没再说话,便去烧水了。

许静蕾嫌灯光亮,用手遮着,闭上眼睛,歪在沙发里。她真累了。

周平川点上火,烧上水。然后又进了卫生间,打开了热水器。之后,他又返回了屋里。

回到屋里,周平川见许静蕾用手遮着眼睛,他就开了床头灯,关了大灯。

“妹妹,你饿不饿?中午你就没吃好。”

周平川走到许静蕾身前,摸着她的脸说。

“我不饿。我累,想睡觉。”

许静蕾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周平川说。

“你真不饿呵?”

周平川不相信地问。

许静蕾没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家里没有什么吃的了,你跟我出去吃一点儿。出去走走,你可能会感觉好点儿。”

周平川还是想让许静蕾吃点儿东西。

许静蕾还是摇了摇头。

“要不我出去买一点儿吧。不然待会儿你饿了,我可没办法。你自己在家里等,行吗?不用怕,咱们这儿很安全的。”

周平川商良着问。

许静蕾看了看周平川,笑了一笑。

厨房里的水壶响了,水烧开了。周平川起身过去灌壶。

灌好壶,周平川顺随便拿了只杯子,给许静蕾倒了一杯白开水。

把水放在许静蕾身边的茶几上,周平川对她说:“我去了。呵。”

许静蕾轻轻地点了点头。

买点什么好呢?周平川想了想,决定去超市。

在超市里,周平川熟门熟路地先去拿了一大包方便面,然后又四下里转了转,拿了几样郑丽常买的小吃。不放心许静蕾自己在家,周平川挑了东西,赶紧往回赶。

不行,就是累,想睡觉。

周平川走了,许静蕾站了起来,翻了一通,找到了周平川的衣内,又找到浴巾,去了卫生间,洗澡。

刚一听到郑丽让自己跟周平川回家时,许静蕾挺兴奋的,因为她知道,那里将是她未来的家。许静蕾一个上午虽然在郑丽的身边,听着郑丽讲过去的故事,可是她的心,却被这个家牵着。终于进了家了,许静蕾很想跟周平川一起多待会,多听听他说这个家,也和他说说未来。可是,不知道是怎么的了,现在她却感觉到很乏,很想睡觉。

实在是难以忍受,许静蕾只好去洗浴,准备睡觉。

周平川赶回来的时候,许静蕾已经躺到了床上。

周平川把吃的拿到许静蕾的床边,让她挑着,吃一点儿。

许静蕾还是摇头。

周平川打开一袋薯片,递给了许静蕾。

许静蕾接了,吃起来。薯片味很重,很刺激食欲,许静蕾有了些胃口,一点一点地吃着。

看着许静蕾吃起来,周平川起身去厨房里找了一个大碗,泡了一包方便面,端了过来。

许静蕾吃了半袋就不吃了。拿起杯子喝了两口水,又躺下了。

“真不想吃了?我还想让你吃点面呢。”

周平川说。

许静蕾摇了摇头。

“那你先睡会儿,我到厅里去吃。”

周平川争求许静蕾的意见。

许静蕾点了点头。

“别盖我的被子,我给你拿床新的吧?”

周平川说完,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干净被子。

周平川举着被子向许静蕾示意,要给她换。

许静蕾摇了摇头,不换。

“我可是臭男人,不怕盖我的被子被熏着?”

周平川笑着说。

许静蕾又摇了摇头,轻声说:“我喜欢你的味。”

说完,许静蕾就把头缩进了被子。

周平川放下被子,上了床,拉开许静蕾的被子,俯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许静蕾闭着眼睛,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却没有回亲周平川。

见许静蕾没有回应,周平川犹豫了一下,便伸手给她盖好被子,站到了床下。

周平川端着面出去了。

在厅里,周平川急急地吃完面,把吃饭的家伙涮了,然后又回到屋里。

许静蕾已经睡着了。

进入睡眠的许静蕾更安静了,她侧卧着,微微蜷着身,脸上没有表情,很平静。

周平川坐到床边,看着许静蕾。

真美。平静睡着的许静蕾真美:标致的脸庞,光润的脸色,秀丽的娥眉,细长的双眼,直挺的秀气的鼻子,美丽诱人的嘴,细而长的脖颈。

周平川细细地看着,把她印在心里。

越看越喜欢,周平川真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地疼一疼。可是,看着许静蕾睡得这样安静,周平川又不忍心打扰她。于是,周平川站了起来。

做点什么呢?周平川四处看了看,没有找到可做的事情,又想了一下,还是想不出什么,于是他也去洗澡了。

正文 第252章 倾诉

洗完澡,周平川上了床。

躺在许静蕾的身边,周平川继续看她。看着看着,周平川就忍不住了,探头在许静蕾的嘴上亲了一下。

许静蕾没有睁眼,轻轻地皱了皱眉,然后翻过身,背冲着周平川。

周平川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关上灯,躺好。

时间还早,楼上楼下的人家还都没有休息,他们还在制造着各种声音。周平川静静地听着,感觉着。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去逝后,周平川总觉得自己游离在生活之外,不能像那些人家的人,真正进入生活。上学的时候如是,工作了,仍然如是。现在,许静蕾明明就睡在自己身边,只要自己过去,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了,可是,在周平川心中,这又像是梦境,他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甚至,他还心里还有种感觉,许静蕾要是现在醒了,就会起身走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周平川也在想。凭借专业的知识,周平川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把这些想明白,他今后仍是不能全身心地真实生活。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楼内的声音也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四周越来越安静了,仍然没能想明白的周平川,意识却开始散了,意识再也集中不起来了。

“哥。哥。”

周平川忽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周平川强睁开眼睛,侧脸去看许静蕾。

许静蕾并没有动,还是背对着自己。

是幻觉?可能是。我困了,我要睡了。周平川放松下来,告诉自己,该睡了。

“哥,哥,哥哥!”

周平川这回听清楚了。对,是许静蕾在说话。

周平川清醒了,他侧起身,想去看看许静蕾的脸。

可是,许静蕾又没动静了。

她可能做梦了。周平川又看了看,等了等,见许静蕾不动了,又躺下了。

她怎么实然就叫起我哥了呢?周平川许静蕾这一叫,让周平川睡意全消,并且忽然又想起这个。

其实,许静蕾挺大气的,自己认识她这么久,除了发现她有时爱脸红,也没见过她像个小女孩儿,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叫哥叫得这么弱,让人心疼。这是怎么回事儿?莫非这是她的内心?

不会吧?娜娜叫她舅妈,是在帮自己,可是,许静蕾要是不像是个大人,娜娜那个聪明的小丫头,也不绝会这叫她。真的,要是娜娜看许静蕾不像是个大人,她没谁会叫许静蕾舅妈姐姐。就是,许静蕾就是没露过小孩子的样子,自己和娜娜玩的时候,都玩出过没大没小,可许静蕾跟娜娜玩却从来没有过,许静蕾从来都是哄着娜娜。

可是,今天她这是怎么了?

“哥,哥哥!”

许静蕾再次叫起来,声音更大更急切了。

周平川感觉不对了,许静蕾的声音让他紧张。周平川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哥,哥——”

随着凄厉的叫声,许静蕾突然坐起了身,盯视着前方。

周平川也差点跟着坐起来,可是,他忍住了。周平川怕自己起来,再惊吓了她。

坐起身后,许静蕾却没有再叫,愣了一会儿,然后缓缓低下头。

许静蕾留着披肩长发,头发散开来,遮住了她的肩,遮住了她的脸。

周平川紧张得一动不动,依然紧紧地盯着许静蕾。

许静蕾依旧是低着头,两只手紧紧握着自己身上的被子。

周平川见许静蕾不动了,他的心松了一些。可是,他还是看着,等待着。

终于,许静蕾又说话了。

许静蕾没有抬头,嘴里喃喃地吟道:那一天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那一月我转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呀不为修来世只为在途中与你相见许静蕾吟出的诗句,一下就击中了周平川的心,并将他的心彻底撕裂!

心在抽搐,心在流血!心,真的破裂了。

剧烈的痛疼,让周平川无法喘息!

周平川又死了。

许静蕾缓缓地抬起头,向上仰望,又发出了哽咽的声音:那一天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那一月我转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呀不为修来世只为在途中与你相见人,来到这世上,要做什么? 是干什么来了?

人来的这世上,是为了理想? 是为了事业? 还是为了奋斗?

不是,都不是。人,来到这世上,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许静蕾呢喃地念出的诗句,揉碎了周平川的心,可是,这种揉碎并不破坏,不是摧毁,而是击中。

许静蕾吟出的是她心,她的心在寻找,可是许静蕾的寻找何曾不是自己的寻找? 许静蕾明白她自己在寻找,可自己呢? 自己没有明白这些,不知寻找而是在苦等,在彷徨。周平川一下都明白了。

明白这一切的周平川,明白了自己的等待,他说不清自己的感觉,因为他的身体失去了知觉!

许静蕾念的是众所周知的,洛桑仁钦仓央嘉措的著名诗句。仓央嘉措是西藏的六世达赖喇嘛,因为特殊的经历,他没留下真经,却留下了真情。

黑暗中,许静蕾不再说话,低着头,默黙地坐着,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抱在胸前。

周平川看着,带着揪心地痛,看着。

许静蕾静静地,像是陷入了沉思。

生理的本能,让周平川终于吐出了一口气,周平川开始喘息,剧烈地喘息着。随着喘息,泪水如泉般地从周平川的眼中涌出。

是痛苦,是委屈?是无助,是失落?就像是一个经过艰难的跋涉者,终于走到了终点,她说不清,道不明,一切经历只是化做泪水,凶猛地从泪腺中涌出!

周平川真想扑过去,抱住许静蕾,抱住,用力地抱住。可是,内心中情感的交错,仍让他动弹不得。

周平川全身僵直地躺在床上,仍是像一个死人。

“哥,你别离开我,你是我的亲人,我唯一的亲人。你别离开我呀,哥——”

许静蕾突然又哽咽着,发出轻声的呼唤。

许静蕾的声音是颤抖的,是柔弱的颤抖,是让人心碎的颤抖。

许静蕾无助而又充满乞求的声音,一下击发出周平川做为一个男人的精神,击发出男人本能地保护女人的精神!这种精神,压住了周平川思绪,让他集中起了精神,更让他冲动。

做为一名医生,周平川本能地明白,这时候的许静蕾,是最怕惊吓。于是,有了意识的周平川,动了动四肢,发现没有障碍后,他轻轻地、缓缓地坐起身,慢慢地靠近许静蕾,轻柔地把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上,然后把自己贴了上来。

“哥。”

许静蕾癔语般地含混地叫了一声,然后靠在了周平川的怀里。

周平川不敢放松,小心地调了调自己的身体,让许静蕾在自己身上靠舒服。

许静蕾又不说话了。

周平川也不说话,静静地拥着许静蕾,只是用一只手,握住了许静蕾的手。

许静蕾似乎感觉到了周平川在握自己,松开了被子,用双手紧紧握住了周平川的手。

“哥,你来啦。哥,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了。哥,我好怕。一个人,好怕的。哥,我想你,哥……”

许静蕾并没有看周平川,而是低着头,自语般喃喃地说。

周平川从没被人这样需要过,虽然,做为一个男人,他随着年龄的增长,不断产生出保护女性的愿望,可是母亲的去逝,在他心上留下了太浓重的阴影,他不由得总在压抑着自己,甚至远离人群。现在,听到许静蕾的自语,周平川在心里生出了深深的自责,特别是对许静蕾的自责。

无言以对。周平川只有紧紧地抱住许静蕾。

“哥,不来找我,你就是不来找我。你不要我了吗?哥……”

许静蕾还在喃喃地自语,可是,话语里却充满了无助,充满委屈,充满了悲伤。

周平川的心被许静蕾的话,紧紧地攥着,揉搓着。他承受不了了,无力地把头贴在了许静蕾的身上。

“哥,我不怨你了,真的,真的。你来了,真好,真好……”

许静蕾说完,身体软了下去,并向后倒下去。

见状,周平川赶紧把许静蕾放下,让她在床上躺好,并为她掩好了被子。

许静蕾被放平后,略略地调了调姿式,便不动了。

周平川细细地看着许静蕾,见她的呼吸变得平稳了,周平川知道她睡了。于是,周平川也躺,但是依旧拉着许静蕾的手。

周平川睡不着,他还在想。

正文 第253章 晕菜

没有想到,平时静静如水的许静蕾,内心却也这样苦,她是这样苦苦地找寻着自己的爱,找寻着自己的另一半。看着师爷那样关心她,周平川原以为,许静蕾应该不缺少爱;住着那样的大房子,家里有着那样的条件,生活对于她,应该只有舒服了。可是,刚才听到她的自语,周平川觉得她比自己还苦。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却说出了让人那样疼心的话,这世上的事情,真是让人难以琢磨呵。

以前,自己自作聪明,总觉得许静蕾会过上好日子,自己不应该影响她的生活。自己没有能力让她过得更好,就不要打搅她,让她去得到幸福的生活。可是,自己从没想过,哪才是她想要的。让她这样的泣诉,让她找得这样的苦,我真是混呵。

握着许静蕾的手,周平川陷入深深的自责。

不能再犯傻了,不能再错了,拉紧她的手,这辈子不再松开。周平川在心里暗暗地告诉自己。

“识迷途知其未远,知来者之可追。”

这句话是谁说的? 对了,好像是先前在语文课本里学的。说的好呵,说得多好了。

周平川越想越放松,越放松,人越轻。

周平川感觉自己飘了起来。

自然醒来。许静蕾醒了,轻松地醒了。

感觉到手麻,许静蕾低下头。许静蕾看到自己的手,被周平川紧紧地握着。许静蕾笑了,开心地笑了。

许静蕾伏过身去,细细地看着仍在熟睡中的周平川。睡梦中的周平川,皱着眉,像是在思考。许静蕾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地去揉周平川皱紧的眉心。

周平川睁开了眼睛。看到伏在脸前,一脸灿烂的许静蕾,周平川恍然觉得是在梦中。

“哥。”

许静蕾亲亲地叫了一声。

这是真实的! 许静蕾这一声叫,让周平川相信这是真实的。他一把抱过许静蕾。

许静蕾就势亲了周平川一下。

许静蕾这大方的一亲,周平川又有些晕。她怎么变得这么大方了?

“哥,我先起了。”

说完,许静蕾坐起了身,然后大大方方地撩开被子,下床去洗了卫生间。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只一夜,许静蕾怎么又变了。虽说女大十八变,可也不是这么个变法呵! 当着自己的面,就赶敢起来? 许静蕾的这个变化,变得也太快了,周平川反到适应不了。

卫生间里响起洗澡的冲水声。周平川把两只手交叉在头后,躺在床上,努力地想着,他想找出许静蕾这一系例变化原由。

嗨,真笨,想它干什么? 接受,现在要做的只是接受,只是好好地爱她。

周平川真的是无奈了,沐浴过后的许静蕾,居然只穿着内衣就过来了。

周平川瞠目结舌,傻呆呆地看着许静蕾。

许静蕾穿了一身包身的粉色秋衣,线条毕露。细长的腿,细长的胳膊,细长的脖子,细细的腰,鼓鼓的胸部,尽现无余。许静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过来。

“哥,咱们今天回姐家吗?”

许静蕾很随意地问。

美人出浴,最是动人,这都是在论的。许静蕾刚沐浴完,脸上是一片粉腻,甚是动人。再加上动人的线条,真是能够迷倒众生。可是,周平川还没被迷倒,已经被吓倒了。因为,先前的许静蕾,绝不会这样出现在周平川面前。

对于许静蕾的问话,周平川没有回答,因为他的头脑还没有清醒。

“哥——我问你话呢。”

许静蕾娇嗔地又说了一句。

许静蕾并没有认真看周平川,她还在擦自己的头发。

周平川仍旧用充满疑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许静蕾。

“怎么了,哥,还没睡醒呀?”

许静蕾走过来,坐到了周平川的身边,把毛巾握在手里,轻声地问。

“妹,你……”

周平川欲言又止。

周平川想问许静蕾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大方。可是,他又怕让许静蕾难堪,就又把话呑了回去。

“嗯?什么?”

许静蕾没有明白,她不解地问。

“噢,我是说,你昨天晚上也没吃饭,你饿不饿呀?”

周平川见许静蕾追问,便赶紧找出话来,应付道。

“嗯,我饿了。”

许静蕾点了点头,看着周平川说。

“好,我起来,咱们出去吃。”

说完,周平川撩开被子,起了身。

“哥,你没睡好,你再躺会儿,我自己找点吃的去。”

说完,许静蕾又把周平川推倒在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后,许静蕾站起身,去找吃的了。

许静蕾找到了方便面,举着进来说:“哥,这个我没吃过,我想吃。”

“嗯?你没吃过这个?”

周平川不相信地问。

许静蕾认真地点了点头。

“好吧,你尝尝吧。”

周平川边说,边点头表示同意。

许静蕾把手里的方便面放到眼前,认真看起了上边的说明。

“妹,会弄吗?我帮你吧。”

周平川再次坐起了身。

“不用,哥,这上边写得挺清楚的,我自己弄。”

许静蕾没有抬眼,仍看着方便包上的说明。

“行,你自己试试吧。我去冲澡。”

说完,周平川进了卫生间。

许静蕾看完说明,拿着方便面包,去了厨房。

周平川忽然想起什么,裸着身子,用浴巾围住,从卫生间里冲出来,进到厨房后,对许静蕾说:“水是昨天的,你别弄了。等几分钟,我这就出来,我来弄。”

许静蕾正要按方便包上的指示,找出了一个大碗,把方便面袋用剪子绞开,把面放到碗里,正准备倒开水,泡面。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她放下了温瓶,回答说:“噢,这样不行呵。好吧,我等你。”

听到了许静蕾回答,周平川说:“你先吃点零食,我这就好。”

说完,周平川又返回了卫生间。

打开花洒,当水冲到自己身上时,周平川又一次觉得不对了。我怎么这样就出去了?她怎么看到我这样,没有什么反应呵?以前,她一定是会害羞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呵?

不行,说什么也得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呵!不行,我不能再糊涂了。周平川拿定了主意。

拿定主意后,周平川不再胡思乱想了,他快速地把自己冲洗干净。

擦拭干净,穿上衣服,周平川进了屋。

天还凉,周平川他们家的暖气已经停了,许静蕾也穿上了衣服。

许静蕾真的在拿着一袋零食在吃。

这又是以前没有过的。以前在郑丽家,他们吃零食的时候,许静蕾从来不吃。周平川曾问过她为什么不吃,许静蕾告诉他,从小妈就不许她吃零食,说是吃零食是坏毛病,女孩子吃零食没家教。那时候,都是娜娜往她嘴里塞,她才吃一点儿,可今天,许静蕾自己主动吃起来了。

刚才,周平川只是随口一说,可现在,看到许静蕾真的在吃,他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等会,面,这就好。”

可能是她真饿了,说完,周平川转身就去了厨房。

周平川把一个锅放接了水,放到了火上。许静蕾放下零食,跟了过来,看到后,问:“哥,你这是要煮呵?那包写着,不是用开水泡吗?”

“它那是在外面的办法,是为了方便。在家,还是煮一下,这样好吃。”

周平川解释道。

“噢,这样呵。哥,我来吧。”

许静蕾听明白了,要求道。

“嗨,很快,没什么事儿。你别沾手了。”

周平川没同意。

周平川不同意,许静蕾也没再要求,她贴上周平川用双手抱住了他的一条胳膊,并把下巴放在了周平川的肩上。

周平川又是诧异了,她从来没有这样过。周平川想借机问一问。可是,这样的感觉真好,周平川又不想打破,再说,面前的火上还坐着锅呢。于是,周平川又没问,而是静静地感受着。

水开了。面在刚才凉水的时候就下锅了,周平川关上火,把作料放了进去。

“好了,这样就可以吃了。”

周平川没事儿人似地说。

听到这话,许静蕾用力嗅了嗅说:“真香。”

说过之后,许静蕾松开周平川,凑近锅,看了看。看过之后,许静蕾抬起头,看着周平川,没有说话。

“怎么了?”

周平川不解地问。

“哥,那么多油。”

许静蕾像个小女孩子似的,不高兴了。

“呵,对了,你不爱吃油大的。没事儿,这锅我吃,我再给你重新煮。”

周平川见许静蕾不高兴,赶紧说。

周平川伺候邢娜练出来了,反应极快。

“不,哥,不麻烦了。就吃这个吧。”

许静蕾见周平川真要重做,赶紧又拦住了。

周平川不想委屈许静蕾,还想坚持。许静蕾看出来了,她伸手把锅端起来,向外走去。

正文 第254章 答案

见到许静蕾这样,周平川只好拿了两副碗筷,跟着出来了。

许静蕾把锅放在了厅里的桌子上,周平川跟过去,用碗盛面。

周平川盛好一碗后,刚拿起第二只碗,许静蕾伸手按住。周平川不解地看着许静蕾,许静蕾却抿着嘴一笑。周平川明白了,便放下了第二只碗。

许静蕾拿起筷子,从碗里挑出一根面条,举着,递给周平川。周平川用嘴接了。吃下去,周平川从许静蕾手里要过筷子,也伸到碗里。用筷子搅开上面漂着的油花,加住一根面,周平川将它提起来,然后把它卷在筷子上,弄成一个小团。之后,送到许静蕾的嘴边。

许静蕾也用嘴接了。

“真香。哥哥真好。”

把面咽下去,许静蕾开心地说。

说完之后,许静蕾把周平川按坐在椅子上,然后也学着他的样子挑面。挑出卷好后,许静蕾又喂了周平川。

周平川吃下去后,伸手要筷子,该他喂许静蕾了。可是,许静蕾不给。

周平川笑着伸着手,还要。

许静蕾一扭身,坐到周平川的腿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周平川,然后又用筷子在碗里捞面。

捞出面,在筷子上卷好,回过身,用手接着,许静蕾再喂周平川。

接下去,筷子就一直被许静蕾霸占着,一直是由许静蕾喂周平川。而且,许静蕾喂周平川吃面,比自己吃还有兴趣。

这哪里还是许静蕾呵,这活脱脱的就是小娜娜。周平川又糊涂了。

面吃完了。虽然小心着,尽量不让油挂在面上边,可是许静蕾嘴上还是沾了不少油。许静蕾收紧嘴唇,把嘴收成一个樱桃汹,然后冲着周平川。

周平川真是跟邢娜玩出经验了,她看到许静蕾这样,再看那樱桃汹上沾着的油,周平川听白了。他伸出手,捧住许静蕾的脸,用自己的嘴,把许静蕾的樱桃汹吻住。

周平川用力地吻着,许静蕾也仍由他吻。吻了一会,许静蕾的嘴被周平川吻干净后,许静蕾推开周平川,说:“我不喜欢涮碗,我不管了。”

说完,许静蕾站起身,走了,进屋去了。

周平川又晕菜了。

这,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许静蕾吗?

周平川真是有种恐怖的感觉,他决定,赶紧走,返回郑丽的家。

按说,在自己家,人一般是不会产生恐怖的感觉,况且周平川又是学医的。学医人最相信科学,从不迷信。可是,许静蕾这一系例的变化,让周平川真的是扛不住了,他要换个地方,好好想一想。

回到郑丽家时,郑丽和邢娜在家。见他们回来,邢娜欢叫着抱住了许静蕾。

周平川走到郑丽跟前,问她:“姐夫没有回来?”

“回来了。待了一晚上就走了。他回来好像是要找你,可又没说什么。”

郑丽告诉周平川说。

“噢。娜娜又是怎么回事儿,姐怎么没有把她接回家呀?”

周平川又不解地问。

“姐说她有事儿情要办,说是要去跟李芗干什么,姐夫也有事儿,就没接。反正他们回去也是个忙人的,没人陪娜娜,娜娜也不愿意回去了。”

郑丽解释道。

“哈,哈,看来他们都成大忙人了,就咱们是闲人啦。”

周平川自嘲地说。上郑丽没有理周平川的态度,她自己还有心事儿呢,而且是让也最上心的事儿。郑丽不再让周平川说了,她赶紧问:“怎么样,她和你回家,她感觉怎么样?”

“丽姐,我全让她给弄傻了。我……”

周平川也正想找个人说一说,郑丽提了碴儿,正好。

可就在这时,邢娜叫了起来:“不行,我就是要检查!”

“不行,就不让你查!”

许静蕾也叫了起来。

这两个,怎么吵起来了?郑丽从来没有见过许静蕾拒绝邢娜,这回是怎么了?郑丽看完许静蕾和邢娜,又奇怪地看了一眼周平川。

周平川摊开两只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那边,邢娜还在一次次地往许静蕾身上凑,而许静蕾也在不停地推开邢娜。

“娜娜,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郑丽见她们两个人推来搡去的,真闹起来了,就走过去问。

“丽姨,我要检查,舅妈不让我查。”

邢娜告状般地说。

“娜娜,你要查什么呀?”

郑丽不解地问。

“我要闻闻舅妈身上有没有舅舅的味儿!”

邢娜明确地说。

听邢娜这样一说,大家都笑了。

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许静蕾不好再像刚才那样推邢娜了,就放松了防御。邢娜一见机会来了,赶紧凑到许静蕾身上,像个小狗似的,不停地**着小鼻子,认真地嗅着。

前前后后闻过后,邢娜还不过瘾,又把外许静蕾的外衣解开,然后凑进了,继续嗅。

终于,邢娜嗅完了。邢娜离开了许静蕾,站直了身子,转过脸,严肃地看着周平川。

大家不解,又一齐把目光投到了周平川身上。

见大家都随邢娜看着自己,周平川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不解地问:“怎么啦,娜娜?我怎么啦?我可什么都没干呵。”

邢娜是真给周平川留面子,她走到周平川身边,拉起他的手,四周看了一下,然后扯着他,走进了厨房。

进了厨房后,邢娜关上了门,愤怒地问周平川:“舅舅,舅妈身上为什么没有你的味呵?”

周平川真是没想到邢娜会这样问,他的脸顿时红了。

“没我的味儿,还不好吗?”

周平川嗫嚅地说。

“不好,当然不好。舅妈身上没你的味,就说明她还不是我舅妈。舅舅,你怎么这么笨呵?你这么大人了,什么都要我教给你吗?”

听到这样的回答,邢娜气不打一处来,她又拿出了他们幼儿园阿姨的劲儿。

崩溃,周平川完全崩溃了。

“回到你家,都不能让舅妈有你身上的味,你回家干什么去了?”

邢娜不管那一套,继续严辞斥责。

“我,我干嘛要让她身上有我的味呵。她身上有我的味儿,又能说明什么。”

周平川不甘心,抵抗道。

“她身上没你的味儿,就说明她不是我的真舅妈,还是我的假舅妈。她是假舅妈,我叫就能叫成真的舅妈了?舅舅,你知道狗熊的奶奶是怎么死的吗?是笨死的。你真是笨、笨、笨!”

邢娜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头,用力地戳着周平川。

“她身上没我的味,可是她心里有我,她就是你的舅妈。”

周平川让邢娜教育急了,反抗道。

“人不是,心是有什么用。你个大老土!你笨、笨、笨!”

周平川的这套说词,在邢娜这儿,跟本不好使,邢娜连个磕巴都不打,依旧是气势汹汹地训斥。

郑丽隔着玻璃,看着邢娜这样凶悍,觉得她有点没样了,得管管了,于是就推门进来了。

“娜娜,你怎么这么样对舅舅呵?”

郑丽不满地说。

“丽姨,有他这么笨的吗?这么大人了,什么都不会,还这么笨!”

邢娜生气地告状般地说。

“娜娜,不许这样说舅舅。”

郑丽没上心,没明白邢娜的意思,只是见她还这么凶,郑丽虎起脸来,严厉地说。

“丽姨,他这么笨,你还向着他,气死我啦!”

邢娜没想到郑丽居然向着周平川,于是她大喊道。

邢娜是真生气了,喊过之后,邢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邢娜真是气着了,她边哭边向卧室跑去。跑进卧室,邢娜扑到了床上。

面面相觑。郑丽和周平川相互看着,全然不解。

卧室里,邢娜一边大声地哭,一边用力地捶着床。

见到这动静,周平川和郑丽还有许静蕾赶紧过去了,围在了邢娜的周围。

“娜娜,你怎么了,是你舅舅气你了吗?跟舅妈说。别哭了,我让舅舅给你道歉。哥,你怎么气娜娜了,快给她道歉。”

许静蕾过去,抱起了娜娜,然后说。

“哥”郑丽从没听过许静蕾这样叫过周平川,可现在,许静蕾叫得却是这么自然。就一个晚上没见,怎么就成这样了?郑丽有点傻。

“我……她……”

这歉可怎么道呵?周平川为难了。

“哥,你再不道歉,我也生气了。”

许静蕾见周平川这么不配合,也真有些不高兴了。

许静蕾两声哥叫出口,邢娜不哭了,她也有点傻。

“我……”

周平川还是没办法道歉,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静蕾真生气了,一扭脸,不理周平川了。

“舅妈,你别生舅舅的气,不是舅舅气我了,是我嫌舅舅笨。他对你不好。”

眼泪还挂在脸上,可是邢娜见许静蕾跟周平川生气了,她又反过来劝许静蕾。

这回改许静蕾糊涂了,她不解地看着邢娜。

“真的,舅妈。我就是嫌舅舅笨,对你不好。我说他,他还犟嘴,我就生气了。”

邢娜进一步解释道。

“他怎么犟嘴了?你当着我的面说他。”

许静蕾的气还没有消,便支持邢娜道。

“我说他不跟你亲。他说你心里有他就行了。心里有怎么行?舅舅就是个大笨蛋!”

邢娜解释完,又气愤地说。

正文 第255章 欲望勃发

许静蕾全明白了。

许静蕾捧起邢娜的脸,为她把脸上的泪擦干,然后郑重地告诉她:“娜娜,我跟你舅舅已经结婚了。现在,我是你的真舅妈。”

结婚?结婚?郑丽睁大了眼睛看着许静蕾。

郑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可周平川的心里却是豁然开朗,他一下全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呵。周平川对自己说。结婚,一切都明白了。

周平川走到许静蕾身边,当着邢娜的面,探头在许静蕾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对邢娜说:“对,她现在是你的真舅妈了。你满意了吧?”

“舅妈。”

邢娜一听,大叫了一声,扑进了许静蕾的怀里。

“你们怎么回事儿?等等。”

郑丽伸手把邢娜从许静蕾身上拉下来,然后拉着许静蕾往外走。

周平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他怕邢娜又委屈了,便把邢娜抱在了自己怀里。邢娜这回没生气,她和周平川一起看着郑丽她们出去了。

到了客厅里,郑丽把许静蕾按在了沙发上。

“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

郑丽问。

“昨天呵。”

许静蕾奇怪地看着郑丽,回答说。

“昨天?”

郑丽更糊涂了。

“嗯。昨天我到他家去,见了他妈妈,后来,晚上他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睡了一起。”

许静蕾毫不隐瞒,如实招来。

“没别的?”

郑丽不解地问。

“嗯,我们早上还一起吃了面。”

许静蕾又补充般地说。

“就这些?”

郑丽不相信地问。

“嗯。”

许静蕾边回答,边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就叫结婚?”

郑丽反问道。

“对呵,我见了我婆婆,又在他家让他拉着手,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姐,这还不算结婚吗?”

许静蕾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

“算,算。我的好妹妹,只是太委屈你了。”

郑丽伸出手,抚摸着许静蕾的头,话里带着伤感地说。

多好的孩子呀。郑丽在心里又对自己说。

“姐,不委屈,能嫁给他,我愿意。姐,我喜欢他,我叫他哥。”

许静蕾像个小孩子似地笑着对郑丽说。

“那他管你叫什么呀?”

郑丽觉得他们真有意思,不再伤感觉了,笑着问。

“他叫我妹。”

许静蕾自豪地说。

“不好听。太酸。”

郑丽否定道。

“哪让他叫我什么呀?”

许静蕾不解地看着郑丽。

“嗯……以后让他叫你小蕾。我们也叫你小蕾。”

郑丽想了一下说。

“小蕾。嗯。我还是喜欢他叫我妹。不过,算啦,就听姐姐的吧。”

许静蕾虽然有意见,但也不再坚持。

“你们出来一下。”

听到许静蕾同意了,郑丽叫着卧室里的人。

周平川抱着邢娜出来了。

“以后,咱们就叫她小蕾了,听到了没有。”

郑丽笑着对周平川和邢娜说。

“小蕾舅妈。”

邢娜从周平川身上跳下来,叫了一声,扑进了许静蕾怀里。

“小蕾。”

周平川也试着叫了一声。

许静蕾不好意思地笑了。

大家也一起笑了。

“好啦,咱们从此就是一家人了。川儿,要不要什么找一天请大家一起给你庆祝一下?”

郑丽问。

“我听她的。”

周平川一顺手,就把这事儿推给了许静蕾。

“不着急。反正是咱们在一起。别人以后有机会再说。”

许静蕾主意挺大,一点都没犯难。

听到许静蕾这样说,郑丽转过头又看周平川。

“姐,咱们就听她的吧。”

周平川赞同地说。

“好,就依你们。”

郑丽也同意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起来了,慈仁女性专科医院乳腺门诊的病人也上来了。

人,做为自然界中的一员,和自然的动物有着共同的地方,就是到了春天,就会勃发。人在春天时的勃发,和别的时间的勃发不一样,它是不能克制的,因为它是出自身体的本能,是自然界安排的,不是缘于刺激。

人体勃发,激素水平就高;激素水平一高,就会刺激相关的器官。对于男性来说,突出的生理表现就是jj,可对于女性来说,多了一样,不那么降的就会胀痛。疼,就得上医院,于是,乳腺门诊的病人,在春天里,就多了起来。

可是近来,慈仁女性专科医院乳腺门诊的病人,准确地说,挂东方朔的专家门诊的病人,近来格外的多,多的都有些过了。对此,周平川和东方朔很是不解。虽然有季节的原因,可是也不能多成这样呵。是名声打出去了?还是因为在病人之中的口碑很好?要不就是周谢燕搞的那些宣传起了作用?

周平川和东方朔多次进行了探讨。结果却不是这些,而是察觉到这里边有问题,一定有问题。因为病人大多主动要求服用汤药。

病人主动要汤药,中药房孔主任可高兴坏了,因为煎药费可是额外的收入,医院几乎全都返给他们中药房。可是这样一来,金子却忙坏了,每天都没有闲着的时候。金子忙,东方朔也不能看着呀,不得已,东方朔也上了手。

东方朔这一忙,有人不乐意了。这个人就是师爷。东方朔经常晚上加班制药,和师爷一起出的时间就少了。师爷一见,不乐意地说:“你这瞎忙什么呀,你要是真觉得这个有意思,赶紧把退休办了,我出钱,给你开个诊所好不好?至少你忙了半天,还能给自己挣俩钱,现在这算个什么呀?”

师爷说的在理,东方朔明白。东方朔现在也确实到点儿了,可以办退休了。可是,周谢燕这么给自己面子,也不能不够意思呀。于是,东方朔只能跟师爷打马虎眼,对付着说:“就一阵,忙过春天就好了。”

可是,这哪是一阵子的事呵,天气都热了,可病人仍不见少。

没办法,东方朔一狠心,开中成药,病情不重,不开汤药。

东方朔想得美,病人也得干呀。病人冲他来,就是为了吃汤药的。东方朔不解,便问他们原因,于是被告知,治疗乳腺病的中成药,满大街都是,要是敢吃,就不挂这专家号了。

对病人的这样的回答,东方朔和周平川面面相觑。

东方朔知道,一定是他们的药出了问题,要不然病人不会这样说。可是,东方朔又不好意思跟周平川说,因为自己早就说过,不管。

周平川也明白,他们的药一定是出了问题,可他也不说,因为他也把权交出去了。周平川也只能等。

于是,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等着过,老东方的专家门诊,也从一周两个半天,加成了三个半天。可是,病人仍是看不完,不得已,老东方不得不限号。

要依周谢燕的意思,老东方不仅不应该限号,还应该一周最好出四个半天。周谢燕有她的理由,要趁热,把名声打响。对此,东方朔理解,他知道周谢燕是好心,是为了帮自己。可是,药弄不出来,接再多的病人,也是瞎掰。东方朔便把情况跟周谢燕讲了。周谢燕一听,说这不是什么难事儿,她来跟孔主任协调。

讨论这种事的时候,周平川一般都在场。他知道东方朔的难处,便出来阻拦,直截了当地对周谢燕说明东方朔的药需要保密。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周谢燕明白了,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病人抢着挂好,也挺好的,因为这就像是吃东西,抢着吃才香。越是看不上,越上心;越上心,才越相信;越相信,病好的才越快。这实际上不是一件坏事。所以,周谢燕同意了东方朔的限号和不增加时间。

其实,周谢燕让东方朔不限号,加坐门诊的时间,还有她另外的心思。近来,邢佳民在家跟他念叨过,他们的药,现在在他的那几个关系的医院里,销出去的越来越少了。同时,邢佳民也告诉周谢燕,王海已经把有一些规模的药店全占了,他们的药可以说是遍地开花。

周谢燕现在也是专业人士了,她知道,他们这是胡来。也是,外行要是能做药品推销,大学就不用专门培养了。由着他们闹吧,也闹不了几天了。

周谢燕在心里明白,邢佳民和王海快折腾不下去了,他们早晚会把药交出来,而且,他们早晚得把周平川拉下水。周平川一下水,东方朔也保不住。所以,周谢燕想要抓紧最后的时间,让他们帮自己把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乳腺门诊的名声,打得再响一些。

老东方真是老了,他真是快扛不住了。以前帮周平川弄药,东方朔知道有个头,只要让周平川把药性摸透,总结出来,再把需要的病例做够了,就行了。可现在,遥遥无期,就像是被判了无期徒刑!老东方真的扛不住了,他也不想再扛了。

老东方耍蛮横的了,他强开中成药。可是,病人不接受,于是就顶了牛。

正文 第256章 害人

常言说的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周平川现在成了傍观者。他一见老东方强推中成药不成,就出主意,让老东方同时开两种,中成药和汤药都开,以中成药为主,汤药是补充,或者只是药引子。

这招真高。这样一来,病人的要求达到了,孔主任他们中医房的收入没减,而东方朔和金子的工作量一下减轻了。三全其美,大家都乐哈。重新乐哈起来的东方朔就又跟周平川商良,是不是满足周谢燕,再加半天门诊。

周平川觉得无所谓。反正他的心思不在这上边,也不是他唱主角,怎么都行。

周平川这一无所谓,东方朔又含糊了。他一想,要不,先轻松两天,看看再说。

周平川现在的心思,全在郑丽的肚子上。郑丽的肚子现在已经大得很有模样了,离生产的日子也不多了。可是,王海还是没个人影。于是,周平川只好自己全身心地扑上来,接替王海的角色。郑丽现在还上班,每天,周平川小心翼翼地保护郑丽上下班,然后就是考虑营养搭配什么的,保证婴儿的降。现在,周平川看的书,也都是这方面的,他都快看成这方面的专家了。

郑丽这一要生产,也把周平川练出来了。郑丽开始不方便时,周平川就不让郑丽做饭了。周平川也不想让许静蕾做这些,所以只能自己上。由于有郑丽的指点,再加上勤学苦练和女士们的挑剔,周平川的厨艺大为精进。

不仅周平川练出来了,许静蕾也练出来了,她现在都敢自己去买菜了。

学会生活,这本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可是,周平川却乐不起来,因为他有种预感,不好的预感,所以他的心总是揪着,放松不下来,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生活中。

和周平川不一样,许静蕾现在很是开心,看着郑丽要当母亲了,她也觉得自己也快成母亲了,成天不是跟郑丽讨论小孩子,就是一起讨论准备有了小孩子以有的东西,忙得不亦乐乎。可虽然忙,却活得很充实。于是,许静蕾也很开心。

有了许静蕾陪着郑丽,每天晚上,周平川就可借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的饭菜,躲在厨房里,想他的心事儿了。现在,他们每天都带饭,主要是怕在医院吃,提供给郑丽的营养不够。于是,每晚,周平川都躲在厨房里。每天在家,干活的时候,就是周平川最好的思考的时候。

其实,想也是空想,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可是,不想,周平川的心还真慌。于是,周平川就在空想中等待着,等着预感的东西出现。

就在这个时候,周平川想到一个人。应该跟这个人联系一下了。周平川想到的这个人,就是李朝阳。可是,怎么去找他呢?一来分不出身,二来跟他说些什么呢?

周平川又犹豫了。

东方朔真是出名了,他不仅在社会上出名,在医院里也出名了。东方朔在医院里出名是因为收入。自从东方朔成为专家,到乳腺门诊出专家门诊以来,他的收入用句毫不夸张的话,是月月增加,现在,他都成了全院收入最高的人了。

东方朔的高收入,还有一层意思,这就意味着乳腺门诊的总收入也是月月增高,因为,东方朔的个人收入是和乳腺门诊联在一起的,是和来看病的病人数量有直接关系的,来的病人越多,东方朔的收入才以越高。于是,有人眼红了。

红眼的科室是中医科。东方朔原先就是中医科的人,后来去了中药房。于是,中医科有人给他们科主任出主意,把东方朔要回来。中医科的科主任,还真的去找吴院长,向她要人。

中医科的科主任要人的理由很充足,东方朔本身就是中医科的人;乳腺门诊用中医治疗乳腺疾病是伦不类,更是抢中医科的病源。中医科主任还说,医院这样混乱,明显表现出管理不力,他要向上级反应,找医院原院长董院长去反应。

居然有人敢这样指责自己,吴院长很是愤怒。可是,愤怒的吴院长又没有办法,因为中医科在医院里本来就弱势科室,病人少,当人收入也低,属于院里照顾的对像,如果东方朔能回中医科,中医科这一块,就真能省心了,不用再照顾了。

可是,如果东方朔回到中医科,周谢燕这一块,怎么办?刚打出了名声,给医院弄出了特色,她那儿怎么办?东方朔去了中医科,病人会跟着去吗?

管理医院就像是管里一个大家庭,谁都得想着,谁也都会找碴来闹,真是麻烦,吴院长真是烦了。

自己不长本事,总想要现成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呵?吴院长和她的助理李芗发着唠。

“其实,这事情也不难办,让周谢燕和中医科协商,原本周谢燕不是和中药房合作吗?大不了把他们中医科再加进去,估计他们闹的也就是这个。”

李芗为吴院长分忧说。

真是个好主意。吴院长采纳了,她让李芗去找周谢燕,转达这个意。

让李芗去告诉周谢燕,也是个好办法。李芗把中医科的科主任找吴院长闹事的情况,原原本本,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周谢燕。

周谢燕一听,头就有点大。

要是依着周谢燕,才不理他们中医科呢。东方朔早就拿出药方了,你们那时候干什么呢,你不也当着科主任呢吗?怎么连保都不保一下他?现在要人来了,也真好意思。可是,现在是吴主任当院长,周谢燕就得多考虑一层,得替吴院长考虑。

没办法,周谢燕只好告诉李芗,自己先考虑考虑。

看着周谢燕这样认真对待,李芗觉得她有些过了。于是她对周谢燕说:“周主任,我看他们就是想和你们分成,不行就把他们加进合作科室算了。”

“加他们为合作科室?李芗,你还不了解他们。中医科的人,你让他们干事,他们一个比一个保守,可是,一但遇上有名利的事儿,他们一个又比一个胆大。回头他们再给我弄出一堆新药来,我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别看他们这样,可他们都把自己当着专家呢,李芗,这种人可难弄着呢。你可别害我。”

周谢燕盯着李芗说。

李芗还真没想过这些。听周谢燕这样说,李芗的脸一下红了,她诚恳地说:“周主任,对不起,我对他们还真不了解。”

“没事儿。你就是和他们接触少,以后跟他们接触多了,就了解了。”

周谢燕理解地说。

“周主任,那这事儿怎么办呢?我怎么跟吴院长汇报呢?”

李芗犯着难地问周谢燕。

“我想办法吧。”

周谢燕沉思着说。

知道这种事情并不简单,李芗也不敢再出主意了,只能回去这样汇报了。

周谢燕真是没有什么主意,他只能找来周平川,想让他去探探东方朔的意思。

“那叫开玩笑!想的真美。”

周平川听周谢燕说完,当即就说。

“川儿,这事没那么简单。”

周谢燕可不像周平川那么乐观,她叹了口气说。

“川儿,咱们能到今天,姐多不容易呵。你可别想得太简单了,帮姐一下,看看东方朔是怎么想的,然后咱们还得想一个周全的办法。吴院长那儿也得说得过去。唉,真麻烦。”

周谢燕很是无奈地说。

“姐,别的先不说,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东方朔绝不会回中医科。只要是他不回,别人也没办法。姐,你就把心放稳。这样,我先去跟东方朔说一下,明说,看他怎么说。”

周平川仍是信心十足地说。

见周平川这样有把握,周谢燕心里也踏实了。于是,他对周平川点了点头。

“那,主任,我就先去和东方朔说说去?”

周平川笑着站起来,对周谢燕说。

“讨厌。”

听到周平川叫自己主任,周谢燕娇嗔地说。

周平川笑着走上来,抱着周谢燕,亲了亲她的脸,叫了一声“姐”周谢燕也亲了亲周平川,然后说:“这还差不多。”

“姐,我想你。”

周平川又亲着周谢燕喃喃地说。

周谢燕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紧紧地抱着周平川。

抱了一会后,周平川推开周谢燕说:“姐,我看看你。”

周谢燕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说:“看什么,别看了,姐,老了。”

“姐,你别太累了,注意点儿。你真的见老了。”

周平川心疼地说。

“嗯。”

周谢燕感激地点了点头。

周平川又走上来,亲了亲周谢燕,然后走了。

周平川如实地把中医科主任要东方朔的事情,跟东方朔说了。

东方朔一听,高兴地说:“太好了!”

周平川听东方朔这样一说,当即就晕了。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东方朔也想回中医科?周平川真胡涂了。

“这事儿你先别问。告诉小周,我来办。”

东方朔把握十足地说。

“你,不会是真想回中医科吧?”

周平川试着问。

正文 第257章 请客

“小子,你没忘了吧,周谢燕可是你姐。回中医科?我回哪儿干什么?”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说。

“呵,我说也是。行了,我可就等着了呵。等着看你怎么办。仙人,我可等着看你的仙招呵。”

周平川开心地说。

东方朔是真有办法。什么中医科主任,包括中医房孔主任在内,全玩去!

东方朔径直到医院里办了退休手续。

东方朔到点儿了,只要他想办,谁还就真拦不住。没办法,人事科只好给他办了退休手续。

拿着退休手续,东方朔叫上周平川,一起去找周谢燕。

“周主任,我现在是退休人员,你这里需要不需要人呵?你能不能给老夫一碗饭吃,返聘老夫呵?”

见了周谢燕,东方朔笑眯眯地大声说。

周谢燕绝没想到东方朔会出这招!这招也太高了。周谢燕笑了,开心地笑了。

“我请你吃饭吧。”

周谢燕开心地对东方朔说。

“不敢,不敢。应该是在下请周主任吃饭。周主任给了在下发挥余热的机会,在下感激不尽,应该有所表示。”

东方朔谦卑地说。

这老家伙也太能表演了!周平川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周平川一笑,周谢燕和东方朔也绷不住了,一起开心地大笑起来了。

这事儿办得太漂亮了!吴院长对此都赞口不绝。

这事也给了吴院长机会,她让李芗打电话把中医科的主任叫过来。见到中医科主任,吴院长先让李芗把情况对他说了,说完之后,吴院长对中医科主任说:“一听说你要他,东方朔在第一时间里办了退休手续,我问你,你怎么解释?”

中医科主任傻了。

“你回去吧,就这事儿好好想一想。如果你再这么当主任,中医科还这样总指着院里,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办!行了,你回去吧。”

这回,吴院长是真不客气了。

中医科主任真傻了,再也不敢说什么董院长了,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科里。

中医科的人以为院长叫他们科主任有什么好事呢,纷纷凑过来打听。

中医科主任终于有机会爆发了,他将凑过来的人,大骂了一通。

是的,确实该骂,出这主意,真是害死人呵。

想谁谁来。

李朝阳真是不经念叨,周平川刚一想他,他就找上门来了。

老规矩,李朝阳又是在医院门口堵住了周平川和郑丽。

上车后,李朝阳对周平川和郑丽说:“两位能不能从百忙中抽出点时间来,让我请你们吃顿便饭。”

“别,你一个大老板,可别这样说话,再吓着我们。”

郑丽笑着说。

“吃,丽姐,干嘛不吃?李大老板摆下的这是鸿门宴,咱要是不去吃,还不让他小瞧了咱们?”

周平川明白,李朝阳来找自己,一定有事儿。

道理很简单,现在的人,谁不是忙的四脚朝天,能有几个像他们这样闲在?这里又不是成都。李朝阳来找自己,一定是又有事儿。而且,这事儿,一定会跟自己有关,不可能推掉。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李朝阳笑了,说:“哎呀,我要是不给你摆一道鸿门宴,看样子还真是对不起你了。那就跟我走吧?”

“别,我们家里还有两口呢,赶紧拐个弯,去幼儿园,这业务你也熟。”

周平川赶紧说。

“你是真成。看样子,你是把过日子的好手。”

李朝阳话里有话地接了一句,然后一打车把,奔了幼儿园。

许静蕾接邢娜还是老习惯,不往前挤,乱劲过了再过去接邢娜。

许静蕾的这个习惯,给了周平川他们时间。于是,他们还真接到了许静蕾他们。

今天邢娜可神气了,有这么好的车和这么多的人来接她,她可美坏了。小东西并不上急于上车,四下里和幼儿园的剩下的小朋友们热情地打着招呼。

李朝阳一见,开心地说:“这个小人精,真不错,我喜欢。太聪明了。”

不用回家做饭了,众人也着急,任邢娜尽情地招呼。

等邢娜招呼够了,李朝阳过去抱起她,开心地说:“宝贝,你这么聪明,像我,你能不能给我当几天闺女呀?”

“给你当闺女有什么好处呀?”

邢娜毫不客气地说。

“哈哈,好处大大的。首先请你吃大饭,然后把你带回家。怎么样?”

李朝阳开心地说。

李朝阳谈买卖谈出毛病了,只要有人跟他提条件,他就高兴。这也不能怪他,现在的人与人之间,提条件就有合作的可能,也好合作。可是要不提条件,就不好弄了。所以,邢娜这样一问,李朝阳就有把握了。有了把握,他就高兴。

“这可不行。我们家宝贝要是认了你,你还不把她培养成奸商了。”

周平川开着玩笑。

“叔叔,你是大老板吧。”

邢娜一听周平川这样说,便问。

“还行吧。反正比你舅舅更像是一个老板。”

李朝阳也开着玩笑地说。

“那好吧,我同意啦。”

邢娜笑眯眯地说。

“真的?听见没有,这可是她自己同意给我当闺女的,我可没强迫,也没利诱呵。”

李朝阳得意地说。

“娜娜,你认了他,你就会变成和他一样坏的奸商的。”

周平川启发似地说。

“我不怕。”

没想到,邢娜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呵?娜娜,你不想当明星啦?”

周平川有些无奈地说。

“不当了。当明星没出意,就会绑老板。我长大了要当老板。”

邢娜依旧干脆地说。

这主意,多正!

“我的好宝贝,你要是不给我当闺女,我还不干呢!你个小人精,我真是爱死你了。”

李朝阳听邢娜这样说,一下激动起来,于是便表白道。

“完了,祖国的花骨朵呵,全被铜臭熏坏了。”

周平川像个诗人似地哀叹道。

“得了吧,你小子用不着在这跟个聪明人似地悲天悯人,真管事儿的都不管,你管什么。上车,走。”

李朝阳依旧抱着邢娜,喝斥着周平川说。

许静蕾和郑丽看着他们斗嘴,觉得很有意思,所以既没插嘴,更没阻拦。

“你们谁会开车?”

李朝阳看着众人问。

“什么意思你?”

周平川不解地问。

“我舍不得松手,我得抱着我闺女。”

李朝阳看着怀里的邢娜说。

听到李朝阳这样说,邢娜抱住李朝阳的头,亲了亲他的脸。

“呵!我晕了。”

李朝阳真是有点晕。

“夸张。”

周平川笑着对李朝阳说。

“娜娜,他现在不是大老板,他是咱们的车夫。来,先跟着舅舅,让他开车。”

说完,周平川把邢娜抱了过来。

“上车,上车。你们都坐在后边,让我的宝贝闺女坐在我边说。”

李朝阳又吩咐道。

大家又都笑了。

周平川扶着郑丽先上了车,然后和许静蕾一左一右地坐在了她的两边。邢娜真的自己坐在了副驾驶坐上。

李朝阳开车就走,他事先已经订好坐位了。

到了餐厅,进了包间,李朝阳问邢娜:“宝贝,你想吃什么?你点。”

邢娜真事儿似地拿过菜单,看起来。

邢娜还没认几个字,并不认识几个菜名。可是,现在的菜谱做得不错,上边有每样菜的照片。于是,邢娜看着图,这个那个的一通乱点。

开始,服务员还记着,可记着记着她就不写了。

看到服务员不写了,邢娜不高兴了,她对服务员说:“我点了,你为什么不记下?”

服务员尴尬地看看几个大人说:“你们真都要呵?也太多了。”

“怎么?我们不付钱吗?”

李朝阳听到服务员这样说,沉下了脸问。

服务员不敢说话了。

“行了,娜娜,你挑两个自己喜欢的就行了。”

周平川一见,赶紧打圆场。

邢娜还真听周平川的话,只点了两个自己看上眼的。点过之后,她把菜谱递给周平川。

周平川示意邢娜把菜谱递给李朝阳。李朝阳一见,挥了挥手。

周平川接过菜谱又让郑丽和许静蕾点了。

菜点完了,服务员小姐下单子去了。

“我说老兄,你可不能这样惯孩子,会吧她惯坏的。”

周平川见李朝阳还不太高兴,就说。

“得了吧你,跟真事似的。这是我第一次请我闺女,我就是要让她高兴。遇上这么个不开眼的东西,扫兴。”

李朝阳并不认同周平川的说法。

“爸爸不生气,咱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邢娜见李朝阳真生气了,赶紧抱住他,说完,又亲了亲他。

邢娜这一弄,李朝阳气全消了,他开心地说:“宝贝,你真懂事,我爱死你。”

说完,李朝阳紧紧地把邢娜抱在了怀里。

邢娜在李朝阳怀里开心地笑出了声。

众人也一起笑了。

“唉,朝阳兄,我真为你未来的孩子担心。”

周平川笑过之后,又叹了口气。

“你呀,别跟真事儿似的。告诉你吧,你早落伍啦。还担心我,你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李朝阳毫不客气地说。

“我怎么落伍了?你说说,我听听,今天你让我开开壳。”

周平川开着玩笑地说。

正文 第258章 洗脑

“你还不落伍?就说你这个公司,有你这么管的吗?找自己的亲戚朋友一起办公司,那没错,可有你这样的吗?别人一伸手,你就退让,你这算是什么?这就是玩姿式。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样做,特仁义,特有风度?你得了吧你,你这叫害人!你是玩够了,找着感觉了。给你电话,把你两个姐夫找来,看看他们是不是现在很开心?

“还说我害人。我点个菜,能把她害到哪里去?最多就是喜欢乱花钱。可爱花钱就爱挣钱。这是一个享受的时代,是一个消费的时代,也就是那些酸文人嘴里的物质时代,明白吗?在这个时代里,人,就得这么过!”

李朝阳今天是真不客气了,毫不留情面地说上了。

周平川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招出了这么多,他有点懵。

“你还别给我这儿不服气。我问你,你那个药是白来的吗?为那药,你花就费心血?”

李朝阳依旧是不依不饶。

周平川低着头,不吭声。

郑丽和许静蕾相互对望了一眼,也没吭。

就连邢娜也知道李朝阳往下还有话,也没吭声。

可就在大家都等李朝阳的下文的时候,就在李朝阳也想好好说道说道的时候,服务员来上菜了。

真是没有眼力劲儿,李朝阳瞪着服务员。

服务员不知道哪儿得罪李朝阳了,见他瞪着自己,赶紧低下头,把菜摆好。连菜名都没报,就赶紧退下去了。

“什么素质。”

李朝阳盯着服务员走出去后,骂了一声。

“别理她,朝阳兄,你接着说。”

周平川劝了一声。

“算啦,吃吧。嫂子多吃点。许小姐,自己吃呵,我不让了。”

李朝阳招呼道。

招呼完后,李朝阳看着邢娜。

邢娜并没急于吃,而是看着菜。

“怎么啦?闺女,为什么不吃?”

李朝阳见邢娜没动筷子,就问。

“我点的菜还没上呢。”

邢娜不高兴地回答说。

“这帮没眼力劲儿的东西。我去给你催去。”

说完,李朝阳站起身,走出了包间。

“娜娜,这个叔叔可真是大老板,你别老支使他。他要是被你支使习惯了,他还怎么管人呵?”

周平川见李朝阳出去了,便乘机对邢娜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邢娜用眼睛瞟了一下周平川,没说话。

李朝阳返回来了,拿着瓶饮料,给众女士们倒上。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说:“来,大家庆祝我认了女儿,干一杯。”

众人一听,又笑了,举起杯祝贺李朝阳。

李朝阳开心地笑了。

他们刚碰过杯,服务员又进来了。这回一次来了好几个,他们一次就把菜上齐了。

邢娜数过之后,对李朝阳说:“爸爸,菜上齐了。爸,你真棒。”

“那当然。爸爸出去教训了他们一顿。来,都尝尝,味道怎么样。”

李朝阳得意地说。

“嗯,爸爸,就是不一样,真好吃。”

邢娜又和真事儿似地说。

“小马屁精。”

听邢娜这样说,周平川笑着说。

“爸爸,舅舅骂我。爸爸,你刚才出去后,舅舅又训我了。”

邢娜告状道。

“你小子是怎么回事儿,今天非招我不高兴是不是?告诉你,咱还没完呢。”

李朝阳威胁着说。

“丽姐,你瞧,我说是鸿门宴吧?”

周平川笑着说。

郑丽笑回答道:“是你的鸿门宴,不是我的。”

“嫂子。我别叫你嫂子了,我也叫你姐吧。你真是我姐。”

听郑丽这样说,李朝阳开心地大笑起来,然后说。

“得,算你小子狠。”

周平川说完,向李朝阳举起了酒杯。

李朝阳得意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朝阳,少喝点,你还开车呢。”

见李朝阳喝得这么猛,郑丽劝道。

“好,姐发了话,我一定听。吃菜,吃菜。”

李朝阳应了郑丽的话后,又说道。

在李朝阳的引导下,众人相互间夹着菜,并进行着品评。众人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桌子上。

一轮吃过去,众人吃菜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同时,相互让菜也改为自己喜欢吃什么夹什么了。

刚才说半截的话,周平川还没有忘,于是,他对李朝阳说:“朝阳兄,这鸿门可有点变味了呵。”

“你小子,真是呵。行,我接着给你摆。

“你辛辛苦苦弄出了药,是为什么的?是为了给人治病,可现在成什么了?成了商品了。姐,你别多心,我是对事不对人。对了,姐,这账你也得算在他头上。王海姐夫不懂药,你一甩手,给人家晾了,结果呢,就成这样了。

“告诉你吧,这还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现在你的药,出了仿冒的了。我这儿都受影响了,你说怎么办吧?

“兄弟,物质的时代,你就得抓住机会。你把机会放了手,人家就会抢过去。你想当君子,可这时代,别人拿不拿你当人都不好说,谁还会拿你当君子?

“告诉你吧,哥哥我没事儿也翻翻书。哥我最喜欢这样一句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话对不对?哥哥我什么出身,你是知道的,你别真拿哥当个商人。

“我现在真体汇到,什么叫识实务者为俊杰了。兄弟,你可是还明白呢。

“扯远了。这顿饭也不是什么鸿门宴,就是想让你出山。你的公司,你该管管了,再不管,可真就不行了。”

李朝阳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李大哥,你别犯愁,这事儿交给我办。”

突然,许静蕾轻声插话道。

李朝阳绝没想到许静蕾会说话,他更没想到,许静蕾能把这事儿接了。

“许小姐,你来办?这事儿可是不好办。就那些假冒药,就连政府拿他们都没办法。”

李朝阳提醒道。

“哈哈,朝阳兄,我太太既然说她办,她就一定能办。”

周平川得意地说。

“你,你太太?你小子什么结的婚,也不告诉我一声。”

听周平川这样说,李朝阳更惊讶了。

“我跟你学的,没办。不过,等机会,有机会我一定请你们两口子。”

周平川笑了笑说。

“这还差不多。行,我先祝福你们两个了。”

说着,李朝阳抱拳于胸,然后拱手。

“谢了。”

周平川也还了礼。

“那这事儿,就说定了,弟妹插手,我就不插手了,咱们随时通气。”

李朝阳拍板般地说。

许静蕾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公司这边呢?”

李朝阳又问。

“也不能让你白教育了,我上手。”

周平川笑着说。

“好最好。哎,兄弟,还有一件事儿。我跟你张个口,你得给我面子呵。”

李朝阳又说。

“说。你给我开了壳儿,我得抱答你。”

周平川笑了笑又说。

“把王海给我。姐,行吗?”

李朝阳跟周平川说完,又看着郑丽。

郑丽不解地看看李朝阳,又看看周平川。

周平川也看着郑丽。

“别看我,我不管。”

郑丽见他两个人都看自己,便说。

“你把王海给我,我给你配个会计,再给你配个销售经理。”

李朝阳商良着说。

“行。这事儿咱们过两天再说。我先了解一下公司具体的情况,不怕老兄弟笑话,我公司的事儿,现在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周平川不好意地说。

“你呀,你是真成。你才是大老板呢。”

李朝阳无奈地用手点了点周平川。

没人再吃得动了,李朝阳又叫了壶茶来。

服务员给众人倒上。

李朝阳端着茶杯琢磨着说:“周平川,你小子的命,怎么这么好呵?是不是叫个名字叫的?你看,那个周平川命就挺好,这不行,上那儿,真格的官运亨通。”

“我和他不一样。我怎么好了?”

周平川问。

“你认了这么好的姐,又娶了这么漂亮贤惠的太太,太太还又这么帮你,你还敢说运气不好?”

李朝阳羡慕地说。

“是呵,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周平川笑着说。

“唉,人比人得死呵。不过我也行呵,认识了你,也沾了不少光。”

李朝阳开心地说。

“这就是缘分。是不是小蕾?”

郑丽插话说。

许静蕾也淡淡地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爸,还有我呢。”

邢娜也插上来说。

“对,还有你,我的宝贝女儿。好,姐说的好,这都是缘分。咱们最后这了咱们的缘分再干一杯。”

李朝阳提议道。

“干杯。”

众人开心地一起举起了杯子,碰到一起。

碰过最后一杯后,众人站起来,收拾东西上车回家。

李朝阳先送众人回家。

离开饭餐,刚开出去没多远,一个交警举着小牌,拦住了他们的车。

李朝阳停下车,放下了身边的车窗。

举着牌子拦车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察,他摇晃着身子,走到李朝阳一侧,看着李朝阳。

“怎么着,朋友?”

李朝阳并不紧张,轻松地问。

“朋友?哼!谁跟你是朋友?没少喝吧?下来!”

携察一点不客气地喝道。

正文 第259章 咱们是文明人

真是不客气呵!遇着个吃生米的了。李朝阳不高兴了,他很不痛快。

李朝阳拉下脸,看着携察,没动。

车上的人也都看着携察,没人说话。就像是等待事情的发生。

“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下来!”

携察见李朝阳这样,瞪起了眼,口气更加凶蛮。

“你们这谁带队?”

李朝阳忍住气,淡淡地问。

“哟,有道是吧?谁带队你管得着吗?我叫你下来,你听到没有?下来!”

携察一边继续凶蛮地喝道,一边用他手中的小牌示威性地敲着李朝阳的车门。

“嗨!闲的?”

李朝阳看着携察敲车门的小牌,不耐烦地说道。

携察没想到,李朝阳敢这样说他,他先是一愣,继而奸笑了一声,说:“嗬,行呵你。老大你是谁呵?”

“过去,看看车牌。”

李朝阳也不客气,跟着说道。

“嗬,你真行呵。你让我看车牌?我让你下来!”

听李朝阳这样回答,携察的五官都挪位了,他说着,伸手隔着门就揪住李朝阳衣服。

多少年没人敢跟他来这套了。李朝阳真急了,一抬手,用右手抓住携察抓自己的手,左手一托他的肘部,然后一拧、一按。

李朝阳用的这是一个擒拿动作,他一气喝成。

携察一下被隔着门按住,拧着身,依在车门上,动弹不得。

携察被治住了,他已经不能正脸看李朝阳了,甚至他都不能正常站住了。于是他大叫了一声:“来人呵!”

一起检查的警察们,听到这一声变了音儿的叫喊,如临大敌,掏出警棍小心地围了上来。

领头的警察本能地看了一眼车牌,看清后,一个箭步,窜了上来。

领头的警察探头往车里一看,看见确实是李朝阳,于是赶紧叫起来:“大公子,你这是干什么,松手,快松手。”

李朝阳听到叫喊,扭头一看,认识,是西城交警的李队,于是就松了手。

携察感觉到对方松了手,便快速把胳膊收回,让出位置,揉着自己的胳膊。

李队走过来,笑着问道:“大公子,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动起手来啦?”

李朝阳推门下了车,站到李队的面前,说:“你们这兄弟,当着我的闺女和朋友,也太不给我面子。”

“嗨,他是新过来的,不认识你。”

李队解释说。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大晚上的。”

李朝阳又问。

“查酒后驾车。”

李队答道。

“怎么想起查它了,不年不节的。”

李朝阳不解地说。

“谁知道又是什么任务,没准还是老爷子交待下来的呢。行了,没事儿了,你走吧。”

李队笑着说。

“这兄弟,没事吧?手重了。”

李朝阳人没动地方,对站在一边又揉膀子的携察说。

“没,没事儿,就是被门硌了一下。”

携察不好意思地嘟囔着说。

“对不住呵兄弟。”

说完,李朝阳回到车上,拿了两包软中华。

李朝阳把两包烟分别塞给了李队和携察。

“大公子,你真客气。”

李队收了烟,笑着说了一句。

“先走了,改天请你们吃饭。”

说完,李朝阳就上了车,打火,走人。

车开出去后,周不川从后车窗向外看了看远去的警察,然后转过头来说:“朝阳兄,酒后驾车,抗拒检查,殴打警员,你罪大了。”

“扯!这小子,新来的,不开眼。”

李朝阳笑着说。

“爸爸打架真帅!嗨!”

邢娜学着李朝阳的动作,比画着。

看着邢娜比画,众人算是松了口气,都笑了。

“朝阳,你真吓死我了。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郑丽后怕地说。

“姐,没事儿。这帮人,就这德性。没吓着你的宝贝吧?”

李朝阳回头看了一眼郑丽,然后说。

“唉,你呀,真是,解释几句不就完了吗,这真要是闹翻了,让我们怎么办呵。”

郑丽还是后怕。

“姐,把心放到肚子里,真没事儿。我从来没遇上过这事儿,他们都知道我的车牌,从来没拦过我。都是这小子太背,把我都熏着了。”

李朝阳边解释,边开着玩笑,缓和气氛。

“朝阳兄,要是我,就不像你这么玩。要是我,下车,把车留给他们,然后打个车,回家。”

周平川接过话来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朝阳没明白。

“让他们把你的车开回去,让他们都认认,记住了。下回,就真没这事儿了。”

周平川笑着说。

“对,你这是个好办法。你小子,做事比我狠。”

李朝阳一听,明白了,于是称赞道。

“咱们是文明人,文明人就得用文明的办法,不能动粗。”

周平川解释道。

“对,你说的对。行,你算是把今天的面子找回来了。”

李朝阳笑着说。

“算吗?”

周平川一听,得意地又问了一句。

“算,当然算。要不,弟妹还不得恨上我?”

李朝阳说完,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许静蕾。

周平川隔着郑丽,也伸头看许静蕾。

许静蕾听了,抿嘴一笑。

李朝阳看见了许静蕾这一笑,他心里一软,眼前一黑,车也跟着一抖。

好在李朝阳是情场老手,控制这方面的情绪,还是很有经验的,他马上克制住了自己。

郑丽家到了,李朝阳在车门口停下了车。

周平川先下了车,然后伸手扶着郑丽下了车,之后又扶着许静蕾下了车。

李朝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扭过身看着他们,见他们全下去了,就说:“我就不送你们上去了,我带我女儿先走了。”

“等等。”

周平川一听,叫了一声。

叫过之后,周平川拉开邢娜的那侧车门,然后伸手,要抱邢娜下来。

“嗨,你干什么?”

见到周平川要抱邢娜下车,李朝阳叫了起来。

“这么晚了,你带着孩子回去,这不是给你们家添乱吗?你先回去,跟家里人打了招呼,明天再来一趟。”

周平川解释说。

“有什么添乱的,我们家地方大,把你带回去都行。”

李朝阳拉住邢娜的手,不让她下去。

周平川一见李朝阳阻拦,便又说:“朝阳兄,今天真的不行,怎么着我也得跟我姐打声招呼是吧。明天,你明天来接。你瞧,你今天喝了酒,刚才又打了架,就你们两个人,我不放心。”

周平川是真不放心。他们要是不在,邢娜又不懂事儿,开着车,两个人再疯起来,非出事情不可。

“你怕什么?怕我开车出事儿?”

李朝阳不屑地说。

“什么都别说了,李大公子,算是我求你了。我们再和娜娜亲热一晚上行不行?我知道,孩子被你带走,什么时候回来,就没谱了。”

周平川又找辙说。

“这到是。行,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宝贝,爸明天再来接你。”

李朝阳笑着对邢娜说。

“爸爸,明天到幼儿园接我好不好?”

邢娜要求道。

“行!咱们一言为定。”

李朝阳伸手一只手。

邢娜也伸出手,并在李朝阳的手上拍了一下。拍过手后,邢娜抱住李朝阳,撅起小嘴,在他脸的两边,各亲了一下。

这叫一个舒服,这叫一个开心。李朝阳叫了一声:“我晕啦。”

邢娜咯咯地笑了,然后又亲了一遍李朝阳,然后扑到周平川怀里。

周平川抱着邢娜下了车。

“爸爸,拜拜。”

邢娜挥着小手和李朝阳告别。

李朝阳下了车,走过去,说:“我还是送你们上楼吧。”

“行了,别舍不得了,明天不就接走了吗?”

周平川理解地说。

李朝阳嘿嘿地笑了。

“上车,走吧,我们送你。”

周平川又说。

没办法,李朝阳只好上了车。

“朝阳,小心点,开慢点儿。”

郑丽嘱咐道。

“放心,姐。”

李朝阳说完,又向周平川他们挥了挥手,然后开车走了。

周平川和许静蕾一左一右护驾般地把郑丽护上了楼。邢娜则在后边跟着,殿后。

进屋后,他们一起到了厅里坐下。

“小蕾,你刚才可够厉害的,你一说你要管,我吓了一跳。”

郑丽刚坐定就说。

许静蕾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小蕾,你真有办法吗?”

郑丽是真想知道,她追着问。

“姐,李朝阳都没有办法,咱们有什么办法?”

许静蕾笑着说。

“你没办法呀?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噢,你是为平川找面子呀。行,小蕾,真不错。川儿,还不赶紧谢谢她。”

郑丽又转头对坐在一边的周平川说。

“谢谢夫人。”

周平川开心地说。

“可是,咱们把话说出去了,怎么也得想个办法,不然,这关还是过不去。”

郑丽又说。

“办法不是现成的吗?让爸去,他们最爱干这事儿了。”

许静蕾很随意地说。

“对呀,我怎么没想起这事儿来呵?这是可让师爷他们挣钱的机会呀。师爷总是帮我,特别是上次药厂的事情,他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还一直没有想到谢他的方法呢。这回行了,一举多得。”

周平川也受了启发,有了主意,于是,他开心地说。

正文 第260章 肯定有办法

“川儿,这行吗?不会出事吧。他现在可也是我的爸了,你可别害他。”

郑丽担心地说。

“我想不应该出什么事儿。他们弄假药的,本来也不占理,只是没人能管得了他们,现在好了,管他们的人有了,师爷干的是好事。师爷可是正管他们。”

周平川说。

“我看还是算了吧,还是让李朝阳出面,让工商来管吧。”

郑丽还是觉得按正规的途径解决问题好。

“这恐怕不行。这帮人就不怕政府,对付起政府来,他们可是有一套。”

周平川提醒道。

听周平川这么一说,郑丽没话了。

周平川说得对,自从制假泛滥,相关部门多次出手,可收效甚微。对此,有人大骂政府无能。可是,稍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假冒产品既有市场,利润也大,于是,总有人会有人铤而走险。

“以前听爸说过,制假的人,都不瞒他们,爸他们应该能找到。”

许静蕾又轻声说。

“对,爷师应该有办法。怎么说弄假药的也是地下活动的,在地下这个圈子里,师爷肯定有办法。”

对此,周平川也很是相信。

通过前一段和师爷的接触,周平川对师爷他们的能量,心里也很有数了。地下,也就是黑社会,可是不简单。

“既然这样,他们会不会向着自己人呵?”

郑丽听明白了,又提出了新问题。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大家又都没说话了。

他们讨论问题,邢娜受到了冷落。她先是听了一会,可听不懂,于是,她就往许静蕾身上腻。周平川见了,把邢娜抱过来,对她说:“宝贝,明天就见不到你了,你还是跟我好好亲热亲热吧。”

一听这话,邢娜高兴了,她搂着周平川的脖子,亲起他来。

周平川半阖着双眼,享受着邢娜的亲吻。

“明天,咱们还真让朝阳把娜娜接走呵?”

郑丽问。

“咱们这个小人精,到哪儿都吃不了亏。再说,这么聪明的宝贝,谁不喜欢呵?”

周平川睁开眼睛,把邢娜抱在怀里,对郑丽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娜娜今年就该上学了,应试教她点东西了。”

郑丽解释道。

“这样,更得让她去了。我们娜娜这个蝎灵,学校那点东西难不住她。正好趁她小,有时间,还是先让她多接触社会,让也开开眼。”

周平川又说。

周平川说的在理,郑丽也就不反对了。

“舅舅,我到我干爸家,我可以让他给你帮忙。”

邢娜听到周平川支持自己去李朝阳家,便开心地说。

“对呵。娜娜这一说,到提醒了我。咱们这样,先让师爷找到弄假药的,让他们赔偿咱们的损失。然后让李朝阳帮忙,再让相关方面出手,端了他们。这样,既不让师爷他们为难,又可以治了他们。对,这样一定会倾家荡产,我看谁还跟我做药。”

周平川有招了。

这招是真够狠的。招也真是可行的。郑丽和许静蕾对望了一眼,然后一起点了点头。

“好了,事情定了,咱们休息吧。”

周平川见她们都同意自己的方案了,于是轻松地说。

“小蕾,你先给娜娜洗洗,让她先睡。完了赶紧过来,这事儿还没完呢。”

郑丽看着许静蕾说。

许静蕾点了点头,从周平川那拉过来邢娜,走了。

“丽姐,你还有什么事呵?”

周平川问。

“然后呢,然后怎么办?咱们的公司还这样弄?你管还是不管?你要是管,你这两个姐夫怎么办?”

郑丽又说。

这的确是个问题。周平川刚才也想过,只是还没想好。

“丽姐,你说该怎么办?”

周平川坦白地说。

“王海肯定是不能再让他弄了,我刚才听出来了,出乱子,都是由他引起的。这事儿,不要让他再参与了。”

郑丽果断地说。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从内心里由衷地佩服郑丽,真是一个有理智,行事果断的人。

见周平川没说话,郑丽也没再说话,她也在想着。

两个人都不说话,于是,厅里陷入了沉默。

邢娜真是很懂事儿,知道大人有事,就没缠着许静蕾,并且很配合。于是,他们进行的很快,一会儿就洗漱完毕。邢娜自己上了床,并且不让许静蕾陪她。闲下来的许静蕾,就回到了厅里。

许静蕾挨着郑丽坐下,把手伸进了他的胳膊里,然后靠着她。

“还是我来管吧。医院这边,我再想办法。”

周平川下决心似地说。

周平川想明白了。李朝阳说的对,自己是应该出手了。于是,周平川拿定了主意。

“你要是一分心,姐那边怎么办?姐一定会骂你的。”

郑丽担心地说。

“骂就骂吧。不过,我绝不会给姐添乱。”

周平川保证般地说。

“哥,要不,你还上班。你有什么想法,告诉我,我来具体落实。”

一直没开口的许静蕾说了话。

“这到是个办法。正好小蕾一人在家待着,也闷得慌。”

郑丽似乎看到了光明般地开心地说。

周平川没说话,他看着许蕾。

“哥,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行的。”

许静蕾坚定地说。

“帮忙可以,但你尽量不要抛头露面。”

周平川也下了决心说。

“为什么?”

郑丽不解地问。

要办的事情,多半都得抛头露面。要是不让许静蕾抛头露面,她能帮上多少忙?对此,郑丽想不明白。

“我不想让小蕾受累,更不愿意让小蕾看人脸色。”

周平川坚定地说。

“嗨,我以为怎么了呢。谁会给小蕾脸色?小蕾一出面,他们巴结还来不急呢。”

郑丽轻松地说。

听郑丽这样说,周平川没话了。

“哥,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让你难堪的。”

许静蕾明白周平川的心思,适时地说。

听到这样的话,周平川放下了心,点了点头。

“哥,找爸的事儿,不用你出面,我来办。”

许静蕾又说。

她还真行,出手就在正点上。郑丽和周平川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许静蕾看到他们认可了,微微地一笑。

“这样,明天上班,我和老东方通一下气,让他有个准备,自己支应一下。晚上把姐夫叫回来,跟他商良一下,让他把药店里的药撤下来。然后,让师爷出手。最后,让李朝阳找人把他们的窝端了。你们看怎么样?”

周平川把他的想法端了出来。

郑丽和许静蕾对望了一眼,然后一起说:“行。”

人事科通知周平川过去,要和他进行一次谈话。

上午,周平川没怎么接病人,他想再想想,然后中午去和东方朔通通气。可是,快下班前,他接到了这样一个通知。

周平川有点糊涂了,人事科找他干什么?又为什么人事科不通过科里,直截找他干什么?

周平川百思不得其解。

中午,吃过饭,周平川去找了一趟他们主任周谢燕。可是,却被告知,周谢燕开会去了。据说周谢燕开的还是一个什么有关医院特色发展的研讨会。

真奇怪,为什么人事科非得在今天谈?就不能错一天吗?

周平川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他就跟郑丽说了。

郑丽琢磨了一会,说:“人事科找你,多半还是人事方面的事儿。你来医院一年了,会不会是转正的事呵?你干得这么好,在医院里都出了名,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不用跟姐说了。”

“这事儿?这事他们还是先应该通知姐的吧?”

周平川仍是犯着嘀咕。

“叫你这一说,也是呵?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那边想早把这事了了。就是没什么大事,才不用跟姐说。”

郑丽还是往好处想着。

丽姐想的也对。不管它了,到时候再说。周平川琢磨着。

周平川让郑丽休息,自己坐在一边假寐。

下午一上班,周平川就到了人事科。

人事科的人一见到他就说:“哟,还挺准时。”

“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周平川问跟他说话的人。

跟周平川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去年来医院的时候,就是她接待的。周平川知道这个人姓曲,叫曲英树。

“你先坐吧。让你来,是跟你谈一下转正的事情。你先等一下,医务科还要来人。”

曲英树说。

医务科的人架子还挺大,足足让周平川等了一刻钟,才来。

医务科来的是一个副科长,一个严肃的中年人。这个人,周平川不认识。

医务科副科长进来后,对着曲英树点了点头,然后看了周平川一眼,没说话。

等医务科副科长坐下后,曲英树对周平川说:“你来医院一年了,你的各方面情况我们都有所了解,今天找你来,是和你谈见习期满,转正的问题。”

曲英树说了开场白。周平川听明白了,点了点头。

“这一年中,你的表现还可,没有出什么医疗事故,出勤也没有问题。总的来说,还可以。可是,你有一个问题,按规定,新人进入医院,你应该先做住院医生,你去的第一站应该是病房。当然,我们知道,这并不是你的问题,是你提出了要求,经过前院长批准的。但是,按规定,新医生必须要经过住院医,才能算见习完成。

正文 第261章 因为你破坏了规矩

“当然,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经过协商,决定通过你的见习,允许你转正。但是,你要写下一个保证,从现在起,你必须离开门诊,去住院部。

“就是这样。我说完了。”

曲英树住了嘴。

周平川见曲英树说完,又等了一下,见医务科的副科长没说话的意思,便说:“我的情况你们了解,我的工作,你们也全面考核了吧?”

“对。对你,我们做了全面了解,包括你的病历,你的治愈率。我们正是考虑到你的工作还可以,我们基本满意,所以才考虑破例让你通过了见习,让你转正。否则的话,你是不可能通过的。”

医务科副科长说话了。

“为什么?”

周平川平静地看着医务科副科长问。

“因为你破坏了规矩。你没有遵守医院的制度,你违背了见习流程。”

医务科副科长义正言辞地说。

“什么?我不太明白。你这叫什么逻辑?当医生一定要走流程吗?这是谁的规定?”

周平川不快了,他也不客气地说。

“这是医疗系统的规定,是卫生系统的规定。”

医务科副科长提高了声调说。

“阎科长是从卫生局来我们医院工作的。他对卫生系统的政策是很了解的。”

曲英树帮腔说。

“噢,明白了。卫生局的。”

周平川点点头说。

“你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我们了解你,你还是很有潜质的,能成为一个不错的医生。年轻人吗,有想法是好的,但是,年轻人要学会遵守制度。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呵,太不懂规矩了。有那么一小点本事,就非要显示出来,表现表现自己。这样很不好,很不利于你们成长。

“周平川同志,你要明白,这是组织上关心你,爱护你,帮助你。你不要再讲那么多话,你照我们安排去做,就可以了。”

阎副科长的嘴可是张开了,滔滔不绝的就是一通。

“我要是不听你们的,会有什么结果?”

周平川沉下脸问。

“你有两个结果,第一,延长你的见习期;第二,请你离开我们医院。”

阎副科长丝毫不打磕巴地说。

“你们的医院,是吗?”

周平川反问道。

“对!我们的医院。”

阎副科长一副主人翁的样子说。

周平川不再说话,而是看着阎副科长。

阎副科长被周平川的盯视激怒了,他大声地说:“周平川,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你和中央首长叫一个名字,你就是中央首长吗?你以为你会看个小病,就了不起啦?告诉你,医院的同志们对你的意见大了。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别以为你叫上个周平川,你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告诉你,我们医院不需要你这样的人!周平川,狗屁都不是!”

“这是你说的?”

周平川的脸色也白了。

“对!是我阎科长说的,怎么样?告诉你,我有这样的权力!”

阎副科长怒吼道。

“这是他个人的意思,还是医院的意思?”

周平川转过脸去问曲英树。

“我们是代表医院在和你们谈话,我们代表组织在跟你谈话!”

曲英树也强硬地说道。

“噢,这样。那我再请教个问题,我要是辞职,你们接受吗?”

周平川听到了这样的答复,不再生气了。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曲英树阴阴地说:“我们可以给你报上去。”

“如果你有这个愿望,我们可以接受。”

阎副科长又接过来说。

“这样。好,请给我一张纸,我满足你们的愿望,给你们写一个辞职报告。”

周平川向曲英树伸出了手。

曲英树依旧阴笑着说:“你可要想好了呵,这可是一个大事呵。”

“给他,我批准。你这种人,我们医院不需要。”

阎副科长果断而又坚决地地说。

曲英树听话地拿出纸和笔,递给了周平川。

周平川不再说什么,拿起笔来,刷刷点点,没多大工夫就写完了。

写好后,周平川辞职报告递给曲英树。

阎副科长一把抢了过去,看了起来。

“写的不错。我同意了。”

阎副科长怪声说。

说完,阎副科长抢过周平川手中的笔,在他的辞职报告上写下:“同意该同志的辞职。”

写过之后,阎副科长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请问,我什么时候能办手续?”

周平川又问。

“你要是愿意等,下班前;你要是不愿意等,明天一早。”

曲英树说。

“好,我回去收拾一下,跟同志们告个别。您受累,抓紧点儿。不然,说不定我会后悔的。”

周平川笑眯眯地说。

“你放心,我们不会给你后悔的时间的。”

阎副科长愤怒地吼道。

曲英树也冲着周平川继续地阴笑着点了点头。

“那就一会儿见?”

周平川开心地笑着说。

“不用一会儿,一个小时候就可以见!”

阋副科长越俎代庖地说。

“谢谢。”

说完,周平川起身就走了。

“丽姐,坐好了,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不许太惊讶呵。”

周平川开着玩笑说。

离开人事科,周平川心情很好,这帮傻缺儿,以为自己多神气多能呢,就没有想到,正好帮了我的忙。一年的习见,让周平川知道了医院是怎么回事儿,他真有些够不够的了。昨天李朝阳请他们吃饭时说的那番话,真是给周平川洗了脑。周平川明白了,在医院的外边,还有一个更大的世界在等着他。

李朝阳那番话,真没白说,周平川夜里躺在沙发上,真是细细地想了很久,同时周平川又总结了一下,得出的结论是,药弄出来了,在医院的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下边,就该闯世界了。

可是,自己要是真的离开医院,姐怎么办?弄不好自己一走,老东方也走。要是真这样,不等于把姐给晾了吗?再说,怎么跟姐怎么张这口呵?但凡乳腺门诊有一个能干的,能把这一摊撑起来也行,可是,就那几块料,不给姐惹事儿,就算是好的了。

真是没想到,在医院里,还有人肯为自己做事,帮下这么大的忙。好了,这下省心了。所以,周平川出了人事科的门,一路上差点没唱起歌来。

“丽姐,再有一个小时,我就跟慈仁女性专科医院说再见了。”

周平川看着郑丽得意地说。

“川儿,你干嘛,好好的又想跟姐瞎贫是不是?说吧,有什么好事儿?是不是看见李芗啦?”

郑丽并没太上心。

见郑丽不相信,周平川觉得挺扫兴,便对她说:“别再给我分病人了,我收拾东西去了。完了,我还得去跟老东方打声招呼。”

东西好收拾,除了放在医院的两本书,别的没什么了。周平川拿了书,换下了白大褂拿在手里,然后扫视了一遍他工作的诊室,然后走了出来,锁上了门。

走进治疗室,周平川把钥匙递给郑丽,说:“丽姐,你把钥匙收好了,我去东方那了。”

说完,周平川转身又出来了。

“哎,川儿,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脱白大褂干什么?”

郑丽发现周平川没穿白大褂,便叫了一声。

“噢,对,我再穿会儿。”

周平川转回来,又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白大褂,穿上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是不是昨天让李朝阳把你说傻了?”

郑丽笑着问周平川。

“不是让他把我说傻了,是让他把我说明白了。行了,回家再跟你说,我先去找东方了。”

周平川也笑着对郑丽说。

说完,周平川转身出去了。

走到中药房制剂室,推门进去,周平川先看到了金子。

“金子姐,看我,有什么变化吗?”

周平川凑到金子跟前说问。

“嗯,有变化。变傻了。”

金子抬头看了一眼周平川,说了一句。

“怎么说话呢?”

周平川拿出不高兴的劲儿说。

“没看见我这忙着呢吗?没变傻,没变傻你不知道帮忙?”

金子又跟了一句。

“真没劲!”

周平川说了一句,又继续往里走去。

周平川走到东方朔面前,问:“老哥哥,看我,怎么样?有点潇洒的意思吗?”

“嗯,有点儿。不过,更多的是闲极无聊。”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哈哈,老哥哥就是老哥哥,金子,你得多跟这个老骨头学着点儿。”

周平川开心地说。

“你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呵?”

东方朔对周平川太熟悉了,一下就看出来他有事儿。

“我向你们郑重宣布:我辞职了。”

周平川大声说完,看着两个人的反应。

“我没听错吧?这么说,我也解放了?”

东方朔有点不相信地问。

还是太突然了,一时间东方朔不太敢相信。

“是我解放了,你,还不能。”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说。

“凭什么?你想走你就走,我想走就不行?”

东方朔拿出老顽童的劲儿,不干了。

“对不住老哥哥,你还得继续帮我姐。”

周平川说这话的时候,更不好意思了。

正文 第262章 你真辞职啦?

“那你也不许走。”

东方朔讲着价钱。

“就是,你跑了,让我们在这儿受累,我们不干。”

金子也起着哄地说。

“对不住老哥哥,你知道吗?咱们药的销售出问题了,我必须抽身去弄,不然,咱们的心血就全白废了。”

周平川认真地对他们两个人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东方朔和金子全不说话了。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静了一会儿,东方朔问周平川。

周平川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细致地说了一遍。

“他们这是要动手了。”

听完,东方朔嘿嘿笑着说。

周平川一听,也明白了。

“按说,他们越是这样,你越不能走。”

东方朔又说。

“老哥哥,你说的不错,我要是不走,真跟他们斗,我还真不犯怵,在这个医院,比我强的,我还真没遇见。可是,老哥哥,话说回来,我跟他们斗,又有什么意思?”

周平川认真地说。

东方朔听完,点了点头。

“哪你以后就不回来了?”

东方朔又问。

东方朔真怕周平川赌气不回来了,这小子,心气太高,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不。我先把关系断了,先让一步,看他们还有什么动作。院长人不错,又有我姐在这儿,这,还是咱们的根据地。所以我才不让你走。”

周平川冷静地说。

“哈,你小子。行了,这回我放心了。你现在赶紧去,逼着他们把你的关系给办了。”

东方朔听周平川这样一说,彻底放心了。

“再让他们快乐一下?”

周平川笑着问。

“给他们来个安乐死。你做做好事儿。”

东方朔也坏笑着说。

“你是真恶。好了,我去了。”

说完,周平川就走了。

看着周平川的背影,东方朔感慨地对金子说:“就这么一年,这小子,就长成大人了。”

“这还不好?”

金子笑着接道。

“好什么呀,没意思。”

东方朔无趣地摇了摇头。

“有什么不好的?最少他也能帮你。”

金子仍是不解地说。

“争来斗去的,有什么意思。咱就是把他们打趴下了,又有什么用?狗咬狗的事儿呵。”

东方朔感叹地说。

“那也是他们先咬你的。”

金子不爱听东方朔这样说。

东方朔听金子这样说,不说话了。

周平川进了人事科的门,大喇喇地拉过把椅子坐了下来,说:“是不是还得让我等呵?”

真没想到,阎副科长还在,他蔑视地看了一眼周平川,伸手拿起一个牛皮纸口袋,随手往周平川的面前一丢。

周平川看了看,见口袋的两边都盖着封口的公章 ,便站身,拿起来,转身就走。

“怎么?就这么走啦?”

阎副科长拿着劲儿,阴阳怪气地说。

“怎么?想让我给你留句话?好吧,就留一句。听好了呵。多行不义,必自毙。再见。”

说完,周平川把身上的白大褂一脱,往桌子上一放,走了。

看着周平川走出去,阎副科长对曲英树说:“这小子,蒸锅里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曲英树没说话,却撇了撇嘴。

周平川一进到乳腺门诊治疗室,就把手里的牛皮纸口袋炫耀般地在郑丽眼前晃。

“这是什么呀?”

郑丽问。

“我的档案。”

周平川开心地说。

“什么?你真辞职啦?”

郑丽一听,急了。

“真的。”

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和姐商良,你就给办啦?”

郑丽生气地说。

“姐,别生气,待会儿到家,我好好跟你说。这儿人多。”

周平川见郑丽真急了,赶紧说。

郑丽不说话了,站起身,洗手,换衣服。全弄完后,郑丽对周平川说:“走!”

说完,郑丽带头走出了治疗室。

周平川也跟着郑丽,拿着他的档案袋,走了。

郑丽真的拿出了当姐姐的厉害样,沉着脸,也不理周平川。可是,郑丽的严肃并没有吓到周平川,反到让他觉得挺好玩。

出走医院的大门,来到车站,周平川把自己的档案袋递到郑丽面前,说:“姐,装在你的包里吧,拿着太费劲儿。”

郑丽一扭身儿,不管。

“姐,你要是不让我放在里面,丢了,弄坏了,我可赖你。”

周平川耍赖般地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郑丽犹豫了一下,然后瞪了他一眼,一把夺下来档案袋,小心地放到了自己的包里。

看到郑丽这样,周平川很是感慨。这要是放在以前,丽姐真的敢不管,可现在快做妈妈了,郑丽真的变了,变得很有爱心了,也很像家长了。

回郑丽家的车来了,郑丽要上。周平川伸手拦住,说:“丽姐,咱们出来的早,先去幼儿园吧。”

郑丽回头又瞪了周平川一眼,然后退到了一边。

“丽姐真乖。”

周平川试图用玩笑改变一下气氛。

郑丽并没有理会周平川,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周平川没有想到,以为郑丽会借机骂自己几句,结果阴谋没有得惩。周平川尴尬地站在郑丽的身边。

去幼儿园的车来了,郑丽上前,周平川赶紧跟上护驾。

上了车,有人给郑丽让坐,郑丽道了谢,坐下了。

周平川也再次向那个人道谢,然后站在了郑丽的身边。

郑丽把脸扭向了窗外,还是不理周平川。周平川无奈地站着。

周平川不知道,郑丽其实没有看窗外的街景,而是从玻璃上看着周平川。看到周平川一脸无奈,沮丧地低着头,郑丽心情舒服了一些,不那么生气了。

到了幼儿园,郑丽还是没理周平川,起身下了车。周平川赶紧跟着。

他们来早了,幼儿园还没放。不过,他们还不是最早来的,这里已经有人等了。

“丽姐,你说,当家长是不是很不容易?你看,为了孩子,家长这么早就到这里来接。”

周平川没话找话地说。

“你以为呢。当家长就得负责,遇上像你这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家长的,还不得把心都碎了?”

郑丽气哼哼地说。

“丽姐,不生气啦?肯跟我说话啦?”

周平川一听郑丽跟自己说话了,便开心地说。

郑丽一听,一扭脸,又不理周平川了。

“姐,别生气了,回家我告诉你,我有打算,而且,保证让你满意,行不行?”

周平川央求道。

又想骗人?郑丽心里想着,可又不自觉地看了周平川一眼。

“我保证。”

周平川一见郑丽看自己,抬起左臂,发誓般地保证。

郑丽又瞪了周平川一眼,然后又把头转向了幼儿园。

一辆车在了周平川和郑丽身后停下。李朝阳从车上走了下来。

李朝阳没同周平川和郑丽打招呼,而是转到了车的另一侧,伸手拉开了车门。

马晓晴从车上下来了。

李朝阳拉着马晓晴的手,走到周平川和郑丽的身后,然后伸手拍了拍周平川。

“哎,你来了。哟,晴儿。”

周平川一回头,看到了李朝阳和马晓晴。

“平川哥哥,你好呵?”

马晓晴笑嘻嘻地招呼道。

“哟,晓晴?”

郑丽一回头,也一眼看到了马晓晴,她惊喜地叫到。

“丽姐。丽姐,你这是快生了吧?”

马晓晴又笑嘻嘻地叫了一声郑丽后,松开李朝阳的手,走到郑丽身边,看着她鼓起的肚子说。

“快了,还有不到两个月了。”

郑丽笑着说。

“丽姐,我也有了。”

马晓晴也笑着说。

“是吗?几个月了?还看不出来呢。”

郑丽惊奇地问。

“三个月了。”

马晓晴开心地说。

“看你的气色,不错吗?反应不强烈?”

郑丽仔细地看了看马晓晴,然后说。

“也有反应。我年轻,能抗得住。”

马晓晴不在意地说。

“嗯,你说的对。是得早要,年轻什么都不怕。郑丽认可地说。

郑丽和马晓晴这边上来就有了话题,聊成了一团,周平川先是听了几句,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拉了一把李朝阳,退后几步,靠在车上说:“老兄,告诉你一个事儿,你别太得意,我辞职了。”

“真的?行,你小子真是个人物,说辞就辞。医院没难为你?”

李朝阳一听,开心地问。

“老兄,不怕你笑话,我被人家扫地出门了。”

周平川笑着说。

“怎么?还会有这事儿?不可能。你快跟我说说。”

李朝阳很是纳闷,他想不出原因。

“我在医院里跟人家结下仇了,人家视我为眼中钉。”

周平川淡然一笑,说。

“呵,对。应该是。你小子太能了。那个破医院,出这事儿,不奇怪。”

李朝阳明白了。

“想不想听一听我是怎么被人扫地出门的?”

周平川又笑了笑说。

“这你可得给我讲讲,没上过班,真想知道知道这群人是个什么嘴脸。”

李朝阳上心地说。

正文 第263章 钦差大臣

于是,周平川又一五一十地给李朝阳讲了一遍。

“这个姓阎的是卫生局出来的?真的是吗?在李芗他爸手下干过的,不会这么不懂规矩吧?”

李朝阳有些不相信。

“开始我也想不明白,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呵,他就敢签字?可我后来一想,也就明白了。朝阳兄,你说,从卫生局下来的人,是不是都以为自己是钦差大臣呵?”

周平川分析着说。

“嗯,有道理。特别是进到你们这种小医院里。”

李朝阳觉得确实是。

“所以,我们吴院长,他跟本就没放在眼里。”

周平川又补充到。

“你等会。”

李朝阳说完,掏出手机。

“芗儿,我。平川辞职的事儿,你知道吗?你真够官僚的。不可能?我告诉你,这是真的。重用?人都没了你还重用什么?我胡说?平川就在我身边。是你们那儿医务科姓严的副科长批的。他把档案都拿出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告诉你,你得帮帮你们院长,拿这个事儿好好说道说道,你们医院也太没规矩了。别急,别带情绪,弄出点真本事来,让他们死得难看点儿。

“平川呵,这忙我可帮不了。就你们那个小医院,留不住他,他早晚都得走。冤枉呵,妹妹,这里边又我什么事儿?我真没让他辞职,妹妹,我冤呵。呵,我是跟他在一起,是我把他家孩子拐跑了。芗儿,你成姑姑了,我有了一个女儿。真的,不是跟你贫。好,见面时候我给你带去。对了,这事儿可是你和你们院长立威的最好的时机,把握住,下狠手。别人怕他,咱不怕他,别说他了,就是卫生局长见了你,不也得点点头吗?让他们都给咱长点记性。

“平川不用劝,他开心着呢。不,不开心,这窝气受的,他还能开心。他就等你给他出这口气呢。就这样,拜了。”

李朝阳合上了手机。

“齐了。那个姓阎的,不死也让他脱层皮。看他再狂。”

李朝阳解气地说。

“你够狠。”

周平川一直听着李朝阳打见话,听到这儿,他笑着说。

“不说这个了,你怎么打算?”

李朝阳上心地问。

“还有什么打算,弄药呗。”

周平川无所谓地说。

“这下我可踏实了。”

一听这,李朝阳高兴了。

“哥,你们怎么都来了?”

许静蕾看见他们,过来了。

“小蕾,你刚来?”

周平川一见,赶紧拉往许静蕾说。

“咦?你们全来,不是反悔了吧?”

李朝阳一见人都到齐了,故作惊奇地说。

许静蕾一听,笑了。

许静蕾一笑,李朝阳有点傻。太美了。

“你把我们宝贝抢走了,还不让我们送送?”

周平川把李朝阳的犯傻的样子看在了眼里。这了不让李朝阳尴尬,周平川打岔说。

“呵,对,是该送。先声明,什么时候给你们送回来,可没准呵。”

李朝阳反应挺快,接话说。

“哼,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出。算啦,看在你太太面子上,不和你争了。”

周平川大肚地说。

“小蕾,你也到了。”

看见许静蕾来了,郑丽拉着马晓晴过来了。

“丽姐,你们怎么都来了?”

许静蕾不解地问郑丽。

“这小子也没跟我商良,一声不吭地就把工作给辞了。我一生气就出来了。想着早,就到这来了。来,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马晓晴,李朝阳的太太。许静蕾,周平川的太太。”

郑丽解释完自己来的原因后,又给两个人介绍道。

“丽姐,你说什么?平川结婚啦?你好。”

马晓晴一边惊奇地问,一边冲许静蕾点了点头打招呼。

“朝阳知道呵,他没跟你说?”

郑丽不解地问。

“没有呵,他光说他捡了个宝贝,让我来接。朝阳哥,你是怎么回事儿?”

马晓晴看着李朝阳说。

“呵,周平川同志的私生活,我是不关心的,所以,嘿嘿,我给忘了。当然,主要是我心里想着你,对别的女同志,就没太在意。”

李朝阳耍着嘴,逗着乐说。

“李朝阳,你,嘿嘿……”

周平川原想揭发李朝阳怕老婆,但是,话要出口觉得不合适,就没说。

就在这时候,等候的家长乱了。幼儿园开门了,有小朋友了来了。

李朝阳二话没说,跟着就挤过去。

“小蕾,晴儿也是我们医院的,是李芗的妹妹。”

周平川拉着许静蕾,对她说。

“噢。你好。”

许静蕾冲着马晓晴再次点了点头。

“我现在不上了,关系还留在医院里。”

马晓晴对许静蕾说。

“噢。这挺好的。我没工作过。”

许静蕾笑着说。

“你长的真漂亮。”

马晓晴直言不讳地说。

“你也是呵。”

许静蕾不适应这样当面的恭维,脸红着说。

“都挺漂亮,像是姐妹花。”

郑丽**来说。

听郑丽这样一说,大家都笑了。

“丽姐,你刚才说周平川辞职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呵?”

马晓晴又问。

“别提了,今天下午,人事科把他给找过去了,我以为是转正的事儿呢,没想到,是跟他叫劲儿。平川一生气,就辞了。”

郑丽告诉马晓晴说。

“是吗?脾气还这么大呀?”

马晓晴看着周平川问。

周平川没说话,淡淡地一笑。

“谁这么大胆,敢做主同意。平川哥哥可是院长的宝贝,不想在医院待啦?”

马晓晴又惊讶地问郑丽。

“新来的,姓阎,我也不认识。”

郑丽回答说。

“嫂子,你愿意让平川哥上班,还是愿意让他弄公司?”

马晓晴转头问许静蕾。

“我不管他,只要他喜欢,我随他。”

许静蕾还不习惯别人叫他嫂子,脸又红了。

“这样呵。丽姐,没事儿,平川哥要是还想上,我跟我姐说一声。他们这是胡来,不能算数。”

马晓晴看着郑丽说。

“这也会儿也想明白了,多半是平川也不想干了,要不然,他们敢!”

郑丽这会儿的气也消了一半了。

看到郑丽不生气了,大家也都轻松了。周平川更是嘿嘿地笑了。

就在这时,邢娜神气活现地走过来,李朝阳跟在好身后。

“丽姨,舅舅,舅妈。阿姨,你是谁呵?”

邢娜招呼着。

“这是你干爸的太太,是你干妈。”

周平川笑着说。

“干妈,你真漂亮,我喜欢你。”

一听是这,邢娜开心地说。

“宝贝,你真会说话,干妈也喜欢你。”

马晓晴怀着孕,不敢抱起来邢娜,只好蹲,搂住她。

大家又都开心地笑了。

“又都聚齐了,走吧,咱们再咱吃一顿去吧。”

李朝阳开心地说。

“算了吧,你们还是回家吧。”

郑丽推辞说。

“走吧,丽姐,咱们好久没见了,一起聊聊。”

马晓晴也邀请说。

“改日吧,今天你们先回去亲热亲热,改天咱们再聚。”

郑丽仍旧是推辞。

“不耽误。再说,你们看看娜娜跟我们有多亲,我们对他有多好,你们不是就放心了吗?”

李朝阳又说。

“朝阳兄,听你这意思,你这是要长期霸占呵。”

周平川接过话说。

“你以为呢?后悔了吧?晚了!哈哈!”

李朝阳这叫一个得意。

“朝阳,今天晚上王海回来,我们要说药的事儿。”

郑丽说了不去吃饭的真实原因。

“噢,这样。行,咱们以后再说。对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李朝阳又说。

“你快走吧,就别心了,快回去跟你闺女亲热去吧。”

周平川在一边说。

“那我就真不管你们了,我们先走了。”

说完,李朝阳让马晓晴和邢娜和大家道了别,上了车,走了。

李朝阳开车,马晓晴和邢娜等在了后边。

“干妈,咱们爸爸妈妈谁听谁的?”

邢娜从后窗看不到周平川他们后,她转头突然问。

“嗯?什么意思?”

马晓晴没想到邢娜会提出这样原问题。

“我们今天在幼儿园说这个来着。”

邢娜看着马晓晴说。

“你们小孩子,说这个?”

马晓晴惊奇地问。

“呵。是老师引出来的,她问我们班王子家谁做主。王子特别闹,又捣乱了。”

邢娜说。

“然后呢?”

马晓晴很有兴趣地问。

“王子说,他们家,他妈做主。”

邢娜回答说。

“那,你们班别的小朋友家呢?”

马晓晴又问。

“妈妈做主的多。就有两个说是爸爸做主的。都是男生。”

邢娜又问答说。

“娜娜,告诉你吧,那两个男生说慌。”

李朝阳插了一句。

“爸爸真聪明,我猜他们也是说慌。”

邢娜开心地笑着说。

“去,你别捣乱,让娜娜说。娜娜,你为什么说他们是在说慌呢?”

马晓晴又问。

“现在,哪儿有爸爸在家能做主的呀?男的,现在都不行。”

邢娜得意地说。

“为什么呀?”

马晓晴更不明白了。

“妈妈,你不看电视呵。你看电视上,男的一见女的就求,全都是,好可怜呢。所以,现在男的都不行了。”

邢娜得意地说。

正文 第264章 生一个小弟弟

“不对,爸爸在家就说了算。”

李朝阳不服气地说。

马晓晴一听,忍不住笑了。

邢娜先是一愣,可马晓晴一笑,邢娜马上明白了,于是大声说:“爸爸不是好孩子,爸爸骗人。”

马晓晴一听,大乐,连连拍着手。

李朝阳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怪不得你舅舅说,你是个小人精。”

李朝阳家到了。

李朝阳先下车,然后扶着马晓晴下来,然后把邢娜抱在怀里。

进了家门,邢娜一见,惊奇地说:“爸爸,咱们家这么大呵。”

李朝阳妈妈正在客厅里等他们,见他们进来便站起来说:“回来啦?这就是那个小宝贝?”

李朝阳妈妈也知道邢娜今天要来。

“叫奶奶。”

李朝阳对邢娜说。

“奶奶好。”

邢娜甜甜地叫了一声。

“小朋友,你好。”

李朝阳妈妈笑眯眯地走过来,看着邢娜。

“奶奶,你怎么这么年轻呵,我都不想叫你奶奶了。”

邢娜看着李朝阳妈妈说。

李朝阳妈妈一听,大乐,于是问道:“哪你叫我什么呵?”

“妈妈不像妈妈,像个姐姐。我就叫你大姐姐吧,叫妈妈小姐姐。”

邢娜认真地说。

哈,哈……李朝阳妈妈和马晓晴都笑了。

“怎么样,我认的闺女好吧。娜娜,我再问你,现在,你妈妈的肚子里有了小宝宝了,你说,是,还是小妹妹呀?”

李朝阳很是得意地说。

“妈妈也有小宝宝啦?”

邢娜边说,边从李朝阳怀里挣下来。

邢娜站到地上后,走到马晓晴身边,弯下腰,把脸贴到她肚子上,先是听,后是看。

听过、看过后,邢娜直起身,神气地背着手,看了看大家说:“妈妈要给我生一个。”

众人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娜娜,真的吗?我们想要小妹妹。”

李朝阳严肃地说。

“没办法。你们要想要小妹妹,只有等以后了。”

邢娜真事儿似地摊开手,无奈地说。

“哎哟我的小心肝哟,奶奶可真是喜欢死啦。”

李朝阳妈妈一把就把邢娜抱了过来。

当周平川他们回到家时,王海居然回来了。

一见王海,周平川吓了一跳。王海整个一个落魄的样子,人瘦了一圈,一脸憔悴。

王海正在沙发上歪着,听到门开了,坐起了身子。

“不太顺手吧?”

周平川走到王海身边,坐了下来,平静地问。

“你急着忙活的把我叫回来,你们又都不在,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海没有回答周平川的话,而是发着一肚怨气地问。

王海心说,我有你们这么闲在?我一刻值千斤。有这样的想法,王海的话,说得就很冲。

“噢,我们去接娜娜了。”

周平川解释道。

“接个小孩子去那么多人,有必要吗?”

王海不屑地说。

“娜娜今天换地方,我们一起去送。”

周平川继续平心静气和地解释道。

“闲话别说了,我这儿忙着呢,有什么话,你快说。”

王海不想再扯闲篇了,不耐烦地催着。

王海这样说话,周平川心里很是不快。这叫什么态度?可他没说什么,只是定定地看着王海。

“兄弟,有什么话你快说,我真忙着呢。”

周平川的沉默,让王海觉察道自己有点儿过了。

王海改变说话的口气,也是因为他察觉到周平川今天和往日有些不大一样。

“姐夫,我有个要求,你能做到,你再忙去,不能做到,你就收手吧。”

周平川轻声说。

“什么,你说。”

王海看着周平川说。

“我的药,绝不允许再搞降价促销这一套。”

周平川坚决地说。

“平川,这你就外行了,咱们的药利润挺高的,降点价,没什么大问题。再说,降价促销,这是占有市场的最好手段,你不懂。”

王海一听是这个,便轻松地说。

这准是又有谁在周平川耳边吹风了。这帮人,真是没劲儿,有事跟我说呵。王海心里又生出了怨气。

“我的药不是商品,是用来治病的,用不着占有市场。”

王海总是这套,周平川感觉很是不痛快,于是他冷冷地说。

“平川,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任何物品,一但进入流通领域,它都是商品。你们学医的,不懂这个。”

王海拿出专业人员的劲儿,耐着心地告诉周平川。

“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让我的药,进入零售市场!也就是说,我跟本就没想进入到你嘴里的那个流通领域!姐夫,我问你,你再有利润,你再降价,你斗得过假药吗?咱们药的成本,比得了那些淀粉片吗?”

周平川沉下脸,提高了声调说。

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吗?药,我见过多了。周平川也没耐心了。于是他也由着性子说了。

都知道了,这小子都知道了,听周平川这样说,王海有点傻。

“姐夫,你收手吧。”

见王海傻了,周平川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

“收手,你说的到容易。收手,怎么手?摊子铺在那儿,你说收了就收了?说你不懂你还不爱听,你就是不懂。开弓没有回箭,收不了了,只有和他们斗下去了。”

王海情绪又来了,站起了身。

周平川控制住自己的呢绪,平和下来,又让王海缓过来了,他又叫了起来。

“我说收就收。明天,把所有的药店的药,下架!”

周平川不再想和王海争辩,于是命令道。

“下架?你知道你这一句话,咱们的损失有多大吗?下架?你说的到轻巧。”

王海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反到不急了,他仍旧是不屑地说。

谁都怕损失钱,你周平川也一样。王海这样认为。于是,王海不喊不叫了,他要让周平川自己去想。

周平川和王海的声音很大,郑丽和许静蕾都听见了。郑丽听不下去了,她要出来,去说说王海。许静蕾却伸手拉住了她,并冲她摇了摇头。

“事情做到现在,已经不对了。不对就得及时收手,不收,损失更大。”

周平川见王海不喊了,也放低了声调。

“东西是咱自己的,我就不信斗不过他们,半年,不,你再给我三个月,我就不信了。”

王海又红着眼,喊了起来。

“三个月,三天我都不会给你。什么都别说了,所有药店,明天下架,三天内,把药钱结干净。”

又来了,周平川真是烦了,于是命令道。

“三天?谁给你结呵。再说,柜台费我付了一年的,没人给你退。”

王海继续喊叫着。

“我不要柜台费,他就应该给我结账!你要是结不下来,你就不用管了。叫你的兄弟受累,配合我们一下,把所有单据和合同准备好,我来办。就这样了。你先休息一段时间,等我丽姐生产完,孩子出了满月,你带着你的兄弟,去李朝阳那里去上班。就这样了。”

周平川下着命令说。

王海从没见过周平川这样强硬,他有些不知所措。

周平川没再理会王海,起身进了厨房。

“丽姐,我们先走了。这事儿你别管,你也别说。记住,你别生气。要是孩子有什么事儿,你别怪我别你急。”

周平川冷着脸对郑丽说。

周平川从没跟郑丽这样说过话,郑丽也有些怕了,她点着头,话都说不出来了。

“咱们走吧。”

周平川拉起许静蕾的手,跟她说。

说完,周平川拉着许静蕾就走。

当周平川和许静蕾走到厅里时,王海站起来,拦住周平川,说:“我要求招开董事会。”

“王海,你觉得这么说,好意思吗?你把事办成这样,还会有人支持你吗?王海,你应该冷静地想一想了。记住,你自己好好想想。另外,你把我姐照顾好了,也尽一下当丈夫和当父亲的责任。”

周平川毫不客气地说。

王海又傻了。

“另外,姐夫,我问你一声,你说,我要是还找我那些道上的朋友来帮忙,你说,我收得上来账吗?”

说完,周平川盯视着王海。

王海在周平川的逼视下,低下了头。

周平川见王海安静了,便又对他说:“走了姐夫,好好休息,别想没用的了。”

“哎,平川,吃了饭再走。”

王海忽然想起来了,叫道。

“不啦,不打扰你们的二个世界了。好好过呵,姐夫。”

周平川又回头看了一眼王海,说完以后,找开门,带着许静蕾走了。

王海跟到门口,楞了一会儿,然后又想了一下,进了厨房。

“老婆,我来做点什么?”

王海故作轻松地说。

“把弄好的先拿出去。还有一个菜,这就好。”

郑丽也装做没事儿人似地说。

“好嘞。上菜。”

王海真事儿似地叫了一声,端着菜出去了。

郑丽把火关了,把最后一个菜出了锅。

王海送完菜又回来了,见郑丽要涮锅就说:“我来,我来。”

正文 第265章 过过二个世界

“你涮不干净。都端出去吧。”

郑丽简单地说。

王海愣了一下,然后又喊了一声:“走菜。”

郑丽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然后也走出了厨房。

王海一见郑丽出来了,放下筷子说:“唉,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菜了。”

郑丽笑了笑,没说什么。

“哎呀,真不该让他们走。他们要是不走,多热闹呵。不过也好,咱们过过二个世界,也好。咱们有半年没过过二个世界了吧?”

王海开心地说。

“你还记得呀?”

郑丽也笑着说。

“这不能怨我,都是你弟弟闹的。”

王海笑嘻嘻地说。

“王海,你那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了。平川把工作都辞了。”

郑丽不想再装了,看着王海说。

王海先是看着郑丽,然后低下了头。

“王海,这回听平川的。休息一段时候,然后去李朝阳那儿吧。朝阳认我当姐了。”

郑丽依旧看着王海说。

王海抬起头,看了看郑丽,然后点了点头。

周平川出门伸手打车。许静蕾也不问,跟着周平川上了车。

周平川把许静蕾带到了娱乐城。

下了车,许静蕾看着被七彩的霓虹灯改变了本色的娱乐城,真觉得进了迷幻的世界,她不禁问:“哥,这是哪里呀?”

“这是你家开的娱乐城。”

周平川笑着说。

“是吗?”

许静蕾不相信地说。

周平川没再说什么,带着许静蕾先去了仙洞。

他们来得早,还没怎么上客人,猫妖那儿也还没有客人。猫妖一见周平川来了,跳着几步就蹿了过来。

猫妖见到周平川还带着许静蕾,就没敢和他表示出亲热,只是看着笑眯眯地看着他。

“师爷来了吗?”

周平川也笑着问。

“他好久没来我这里了。你们找他?坐坐,我去找人问。”

说完,猫扭着就出去了。

猫妖走后,许静蕾松开周平川的手,在猫妖的仙洞里参观起来。

周平川看着许静蕾挺好奇,说没陪她,任她四处看着。

“哥,这是谁想出来的,还真挺像的。”

转了一圈,许静蕾又回到周平川身边,问。

“好玩吗?”

周平川笑着问。

“挺好玩的。”

许静蕾笑着说。

“刚才那个人的打扮,真像是个猫。”

许静蕾又说。

“那不是猫,那是猫妖。你怕不怕?”

周平川逗着许静蕾说。

“讨厌。你好像和她很熟呵?”

许静蕾审视着周平川。

“小蕾,你猜,在这儿喝一壶茶,得多少钱?”

周平川一见不对,赶紧打岔,问。

要放在以前,许静蕾还真答不上来,因为她对钱没有概念。现在不同了,她会到农贸市场买菜了,所以她对钱有了概念。

想了一想,许静蕾张开手掌,伸出了五个指头。然后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没说话,先伸出一个指头,比画了一个一。然后,又用拇指和食指比画了一个八后,慢慢地晃了三次。

“一千八百八十八?”

许静蕾惊奇地问。

周平川笑着点了点头。

“这么贵呀?这是什么茶呀?”

许静蕾惊讶地问。

“减肥茶。”

周平川笑着说。

“减肥茶?”

许静蕾里解地问。

“来这里的人都肉多,用这茶帮他们拉下来点儿。”

周平川坏笑着说,他边说还边比画。

周平川这么一说,许静蕾明白了,捂着嘴笑了起来。

猫妖回来了,他对周平川说:“师爷说了,让你去食府三楼。”

周平川听了,对猫妖点点头,然后挥了挥手,拉着许静蕾去了食府。

周平川他们上了食府三楼,导座员迎上来拦住问:“请问,您订坐了吗?”

“我找人。”

周平川说。

说完,周平川拉着许静蕾就要往里走。

导座员拦在周平川面前说:“对不起先生,请您告诉我您要找谁。”

“师爷,你认识吗?”

周平川笑着问。

周平川觉得挺好笑,这里还这么多规矩。

“呵,对不起先生。师爷说您是一个人,没想到您来带了人。对不起。您跟我走。”

导座员带着周平川他们进了里面的一个包间。

师爷正坐在里面喝茶。

“爸。”

许静蕾一见师爷,叫了一声,走了过去。

“哎。”

师爷一见是许静蕾,便亲热地应了一声,并拉开了身边的椅子。

许静蕾也没客气,就在师爷拉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老东西,你真是逍遥。”

周平川笑着走过去,打了招呼,坐在了许静蕾边上。

“妈的,臭小子,谁让你把我闺女带到这来啦?”

师爷沉下脸,不快地问。

“你个老东西,这会儿不到这里找你,我上哪儿找你去?再说,让你们家公主看看家里的产业,有什么不对的。”

对于师爷的不快,周平川并不在意。

“妈的,就你小子鬼。”

听到周平川这样回答,师爷被气乐了。

“爸,我饿了。”

许静蕾真饿了,不想再听他们臭贫了。

“来人,上菜。”

师爷冲着外边叫了一声。

“您还没点菜呢。”

包间的服务生过来说。

“妈的,点什点?把炒好的,先给我端来。”

师爷骂了一声说。

“弄来七八个就行。”

周平川也接了一句。

服务生应了一句,赶紧去了。

没两分钟,服务生带着人,给师爷他们上了四热四凉,八个菜。

上完菜,服务生站在一边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师爷看了一眼菜,然后挥了挥手。

“您慢用,有事叫我。”

说完,服务生退了下去。

许静蕾真饿了,拿起筷子就吃,把菜都尝了一遍后,许静蕾又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闺女,不合口?”

师爷惊讶地问。

“没我姐做的好吃。”

许静蕾看着师爷说。

“不行就换。来人!”

师爷说完就叫上了。

“您还有什么吩咐?”

服务生听到师爷的喊叫,立即就进来了。

“主食。弄几样来尝尝。”

周平川抢在师爷前说。

服务生点头。然后又看着师爷。见师爷又挥了挥手,服务生才下去。

“她呀,让你大闺女把嘴惯刁了,再叫也白搭。小蕾,凑合着吃吧。在这儿吃饭,是吃名,不是吃味。”

周平川先是对师爷说,然后又劝许静蕾。

“这么说我大闺女的手艺又长啦?”

师爷一听笑着说。

“你大闺女那是玩真的,不像这儿,什么都玩了命地用味精招呼,你尝尝,这鱼里都放味精、鸡精的,就是蒙那些不懂吃的人,小蕾哪受得了。”

周平川笑着解释说。

“哈,小子,你对我闺女知道的还挺多。不错。”

师爷听完,满意地说。

这时,服务生又进来了,用个托盘端了些面点来,摆在了桌子上。

许静蕾拿起来尝了尝说:“这个还行。”

的确,这里的面点做的还行。周平川也尝了尝,觉得挺满意。

见许静蕾这回吃了起来,师爷满意地冲服务生轻轻地挥了挥手。

服务生强弓了弓身,退了出去。

师爷也随周平川他们吃了起来。吃过一阵后,师爷问:“你们这么急找我,一定有事吧?”

“有事儿。不过,吃完饭,你先带小蕾参观一下,她觉得这儿提好玩,完了咱们再说事儿。你没什么事儿吧?”

周平川看着师爷说。

师爷犹豫了一下。

“行了,你也歇一天,什么要是上了瘾,就不好玩了。”

周平川一下就知道师爷犹豫什么。

“妈的,就你小子鬼。”

师爷一听,笑着骂了一句。

“好了,我吃完了。”

许静蕾把嘴里的东西咽干净后,说。

“你呢?”

师爷又问周平川。

周平川说:“你们等一下。”

说完,周平川一通横胡撸。

三分钟后,周平川说:“好了。”

“哥,你还是医生呢?谁信呵。”

许静蕾心疼地说。

“嗯!闺女,说得好。”

师爷一听,开心地说。

周平川没说话,只是嘿嘿地笑着。

“走,闺女,爸带你看看咱们家的娱乐城?”

师爷笑着问。

许静蕾点了点头。

他们最先从这里看起。

食府的三层是比照中国古代宫殿建的,弄得是挺有古代建筑的味;二层是比照西洋十七十八世纪建筑弄的,也挺有西洋味;一层是散坐,虽然没仿古,可一边墙上弄了一排鱼缸,里面盛着海鲜,也挺有意思。

许静蕾像是个小孩子,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看过食府后,师爷又带着他们看了赌楼。

周平川虽然来过娱乐城几次,可是这两个地方他都没看来,他也看了一个眼花缭乱。特别是在赌楼,他第一次看到真有钱、有身份的赌客。

最后,师爷带着他们到了练歌房,开了一个房间,他们坐到了里边。

在练歌房里坐定后,师爷笑着看看许静蕾问:“怎么样,咱们家的专卖还行吧?”

说这话时,师爷颇感得意。师爷心想,这小子办事有点意思,丫头这么大了,也该让他知道自己家里的事情了,这小子带闺女来,也不是一件坏事儿。让丫头看看自己家的买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挺好。

正文 第266章 这就去找人查查

“嗯,挺好玩的。可是,我还是喜欢我哥的。”

许静蕾实话实说。

“就他那破买卖也算是买卖?妈的,小子你就是能给我闺女灌迷魂汤。”

师爷一听许静蕾说这话,恼怒地说。

这小子是真有手段,怎么就把闺女迷得这么死。这么大个娱乐城,换谁要是知道这是自己家的,还不得乐疯了,可看闺女这意思,没动心。嘿,这小子。师爷很是有些恼怒。

“爸!我哥的不是买卖,是治踩人的。”

许静蕾抗议道。

许静蕾真是觉得娱乐城除了好玩,真的没什么了。她真没想到这买卖有多大,能挣多少钱什么的。一句话,她还是没当这个娱乐城是自己的。

“好,好,他的好。那你就说说吧,小子,遇上什么难事儿了?”

师爷见许静蕾这么护着周平川,很无奈,但是,师爷知道,他们来找自己,一定是遇上了难事,于是又问。

“哥,我来说。爸,我姐夫把我哥的药放到药店里销售,就像你说的,给弄成买卖了,结果招来了假药。”

许静蕾抢过话来说。

“嗯?有这事儿?”

师爷警惕地看着他们问。

的确,要是道上玩假药的弄的,应该打声招呼,可是现在师爷没听说。是外来的?还是出了对头?还是……师爷听了,也是一惊。

许静蕾不说话,看着师爷。

“闺女,你别急,我这就去找人查查。”

说完,师爷站起身,就要出去。

“慢,慢。老哥哥,别急。我想了一个办法,你帮我拿拿主意。我今天找你,主要是有话想跟你说说。”

见师爷要走,周平川赶紧拦住。

“说。我到也想跟你聊聊。”

师爷又坐了下来,认真听着。

刚才进来时,服务生送来了饮料和红酒。周平川拿起红酒杯,向着师爷举起来,然后又端起饮料,递给话静蕾。

“你小子,有话快说,别卖关子。”

师爷也举起了酒杯,笑着说。

“祝贺一下我吧。我把医务的工作给辞了,我就要开始新生活了。”

周平川举着杯子说。

“哎,这才是路子,小子。待在那么个破医院里,有什么意思。”

师爷一听,开心地说。

“祝哥在新生活里大展宏图。”

许静蕾也祝贺着。

三个人一起碰杯,碰过之后,喝了一口。

“老哥哥,我觉得这回这也是好事儿。第一,王海弄出了经验;第二,这也考验了老哥你的管理能力。

“老哥哥,我想这样,明天,你先派几个能干的人,跟我忙几天。我先把我的药全部下架,同时帮我把账结了。然后我再跟着你的人,把市里的药店走一遍,看看有那些是假药,你再摸摸路子。找到他们,你的事儿,是让他们赔咱们的损失,能要多少要多少,往死了要。账算在我的头上,钱归你们。然后,我再找人把他们的根刨了。

“我这样做,是为了不伤你们的和气,又能治死他们。

“这是现一阶段的事情。后边,老哥,你们要是想上岸,就和我合作。要是还没有打算,再另说。我往后,还要出东西。就这一副药,是养不活你闺女的。我不可能让你闺女跟我受苦。总之,从今往后,我也要趟一趟你们江湖的浑水。”

周平川认认真真地说了。

“行,小子,你是做大事的。行。闺女,你的眼比我的毒,跟着这小子,没错。小子,你是真狠,这损招想的,真绝。像是我们做事的风格,小子,你行。”

师爷听完,满意地说。

“我这也是让他们给逼的。”

周平川淡淡地一笑,说。

“至于我们是不是上岸,这事儿得老大说了算,可是,你那儿要是用钱,一句话的事儿。”

师爷又说。

“那就先谢了。用钱,我一定和你开口。”

周平川笑着说。

“不过,小子,江湖的这趟浑水,我看你就不要趟了。小子,别看我是江湖中人,白道上的事儿,我也清楚着呢。你要是真趟了混水,定然就会不干净,对你今后发展不利。我知道叫你这名字的有一个是大人物。这是个好名,保不齐,你也能沾这名字的光,在白道上混出点意思来。

“小子,爱惜着自己点儿。不为你,也得为我闺女,我也不能让你趟浑水。”

师爷笑着说。

师爷不愧是老江湖了,老谋深算,看得远,也想得远。

“嘿,还是你是师爷。”

周平川全明白了,于是嘿嘿地笑着说。

“行了,小子,你的意我听明白了,下边的事情,你听我的吧。”

师爷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满意地点了点头。

周平川也点了点头。

“今天晚上你们就住这儿,明天跟着我走就行了。”

说完,师爷起身走了。

师爷出去后,服务生送来,拉开他们身后帘子,打开墙上的门,然后退了出去。

“嘿,这儿还有这个秘密那?”

周平川惊奇地走过去,看着说。

暗门里边很简单,只有一张大床,床的三面墙上都是镜子。周平川坐到床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个小孩子似的嘿嘿笑着。

“哥,这里是干什么用的?”

许静蕾不明白,好奇地看着问。

“你来。”

周平川向许静蕾招招手。

许静蕾听话地走过来。

周平川坐在床上,把许静蕾抱在怀里,亲着她说:“你向边上看看。”

许静蕾一看,四周全是自己和周平川在拥吻,便“呀”地叫了一声,从周平川怀里挣脱了出来,站到了地上。

看到许静蕾这样,周平川哈哈地笑了起来。

许静蕾有些生气,转身又坐到了沙发上。

周平川一见,赶紧站起身,走过去,抱住了许静蕾。

“怎么了?生气啦?”

周平川在许静蕾耳边轻声问。

“哥是不是来过这地方呀?”

许静蕾看周平川,冷冷地问。

“来过,可是,进那里面,今天是第一次。我都不知道这屋面还有这个。”

周平川赶紧表白道。

“算了,不说这个了,哥,你以后还有什么打算?”

许静蕾又问。

许静蕾明白了,她相信周平川。为了不让周平川尴尬,许静蕾又转移了话题。

“小蕾,我是不会轻易从医院里退出的。老东方的路子,也是我的路子。我这回从医院里出来,是为了换个身份,然后我还会再进去。吴院长人不错,姐也在那,咱们还是要帮他们的。”

周平川认真地说。

“哥,你怎么帮呵?”

许静蕾很有兴趣地问。

“我从王海他们那儿,也弄出了经验,我的药得先进医院,但绝不全进,只进有关系的几家,然后想办法让人知道,只有这几家医院的药,是咱们的药。这样,医院得好处,咱们也不用再怕假药了。”

周平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哥,这样不好吧?哥,我知道你是怕假药,可是哥,有爸在,你怕什么?再说,你这回这么一弄,谁不怕你,谁还敢再做你的假药?哥,你的药是真治病的,还是应该进到所有医院。你说呢?”

许静蕾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周平川不说话了,仔细想着许静蕾的话。

许静蕾也不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周平川。

“小蕾,你说的对。我太小气了。”

周平川想了一会,想明白了,于是笑着对许静蕾说。

“嗯,这样一来,我只能想别的办法帮姐了。”

周平川思谋着说。

“你有办法吗?”

许静蕾好奇地问。

“一定会有的。”

周平川自信地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回答,许静蕾笑了。

早晨一上班,李芗就进了人事科。

昨天晚上,李芗想了一晚上,把周平川辞职背后的事情,认真地想了一遍,并且权衡了利弊,然后又做出了行动方案。李芗是官家的底子,一但进入角色,真是很容易就上路了。

李芗从从容容地开始行动了。李芗真是长大了。

“周平川昨天下午办了辞职手续,是吧?”

李芗上来就问人事科科长。

“是吗?有这事儿吗?我不知道呵。曲英树,有这事吗?”

人事科科长让李芗问了个莫明其妙。

“呵,是。昨天下班前办的,还没来得急跟您说。”

曲英树无所谓地说。

“哎,曲英树,不对呵,你们昨天找周平川不是谈转正的事情,怎么又弄出来个辞职了?谁批准的?”

人事科科长突然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头。

李芗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曲英树原想瞒几天再说,可她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露出去了。这是谁干的?阎副科长昨天不是也说要瞒几天吗?怎么搞的,是不是他给说出去的呵?曲英树在心里想着自己的事,就没理他们科长。

“曲英树,我问你话呢!”

人事科长见曲英树不理自己,有些急了。

“你把周平川的辞职报告给我看看。”

见曲英树不买他们科长的账,李芗在边上插嘴说。

这是正当要求,曲英树没办法再不理了,于是,她拿出了周平川的辞职报告。

正文 第267章 没有别的事情

李芗看了一眼后边的签名,然后又向人事科科长展示了一下,让她看清楚后,说:“院长要看,我先拿走了。”

说完,李芗走了。

回到院长办公室,吴院长正在打电话,李芗走过去,站在了她的身边。

这个李芗,怎么回事儿,今天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吴院长边打电话,边在心里说。见李芗站着不动,吴院长只能暂时挂了电话。

“有事儿?”

吴院长放下电话问。

“周平川辞职了,人事关系都拿走了。您看一下。”

李芗边说,边把周平川的辞职报告递给吴院长。

吴院长大概扫了一眼,然后拿起电话,打给了周谢燕:“小周,周平川辞职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给我过来。”

说完,吴院长扣下了电话。

“院长,你看看后边,周平川辞职是谁批准的。”

李芗提醒道。

听李芗这样说,吴院长又拿起了周平川的辞职报告。看过之后,吴院长把报告重重地拍在了面前的写字台上。

“院长,您别生气,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

李芗提醒道。

吴院长一听李芗这样说,点了点头。

“院长,这应该是时候了,不然,他们一定会认为咱们软弱。这是给咱们机会。”

李芗又说。

“这个人和上边通着气没有?”

吴院长谨慎地问。

“通不通又怎么样?他们胡作非为,就是自寻死路。”

李芗硬气地说。

吴院长点了点头,说:“等周谢燕来,看那边是怎么回事儿。”

周谢燕接到院长电话后,大吃一惊。放下电话,他就去了门诊。

“你是怎么回事儿,我就一个下午没在,川儿怎么就走了?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郑丽挺着大肚子,周谢燕把她叫进了治疗室,压住火问。

“这事不怨川儿,是那些人想整你。”

郑丽见周谢燕脸色不对,赶紧说。

“嗯?”

周谢燕看着郑丽等着下文。

郑丽一见,赶紧一五一十地把周平川告诉自己的话,复述过去。

“就这些?没有别的事情?”

周谢燕不相信地问。

“前天李朝阳来了,他请我们吃了饭。他告诉川儿,咱家的药开始被人做假药了。”

郑丽老实地说。

“川接手了,对吧?”

周谢燕一下就明白了。

郑丽点了点头。

“今天上班你是怎么来的?”

周谢燕知道周平川心细,每天都陪着郑丽,所以就问。

“平川让王海送我,我没让,自己打车来的。”

郑丽实诚地说。

“王海回家啦?平川还住你哪儿?”

周谢燕又问。

“走了。对了,姐,娜娜让李朝阳接走了。你放心,娜娜跟他挺亲的,跟马晓晴也挺亲的。”

郑丽回答完,又告诉周谢燕说。

“你们呀,真成。行了,我知道了。哼,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我走了。”

周谢燕说完站起身。

“姐,你别生气,川儿说了,他还会帮你的。”

郑丽一见周谢燕要走,赶紧说。

周谢燕点了点头,然后说:“自己照顾好自己,别再让我心了。这儿也帮我看着点儿。”

看到郑丽点头应了,周谢燕走了。

周谢燕到了院长办公室,便把郑丽的话,重复了一遍。

吴院长听了,没有吭声。

“周姐,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李芗见院长没说话,便问周谢燕。

“姓阎的叫过来,看他怎么说。要我看,他们就是冲着咱们来的。有人很不服气,想要表现一下了。”

周谢燕看了看李芗,然后又看着吴院长说。

“李芗,你去把他叫来。小周,你也是当事人,你别走,也在这听着。”

吴院长下了命令。

李芗起身出去,去了医务外。

“阎副科长,吴院长让你过去一趟。”

李芗到了医务科,见阎科长正在喝茶看报,就对他说。

“哟,是李助理。李助理,您父亲可好,我们好常时间没见了。”

阎副科长一看是李芗,便热情地说。

“他挺好的。”

说完,李芗笑了一笑,转身就往外走。

阎副科长放下报纸,赶紧跟着。

医务科科长也在,看见这一幕,他用怨恨的眼神,盯着他们的背影。

“李助理,您父亲现在是不是更忙了?要让他多注意身体。”

阎副科长一边跟着李芗,一边抓紧机会说。

李芗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进了院长办公室的门,李芗坐到了周谢燕的身边。

院长办公室里就有两个单人沙发,再没有其它座位了,阎副科长只能站着。

“这是你批准备的?”

吴院长拿起周平川的辞职报告,直截了当地问。

“呵,对。这种人,咱们医院就不该要他。走了更好。不然,一粒老鼠屎,能坏一锅汤。”

阎副科长凑近,看了一眼,然后无所谓地说。

见到阎副科长这样肆无忌惮,吴院长差点没有气晕过去。

“哎,阎副科长,周平川是哪种人呵?我们对他还真不太了解,你给我们介绍一下。”

李芗没事人儿似地问道。

“嗬,医院里这么大名顶顶的人,您还能不知道?这个人可是不怎么样,仗着自己会看病,眼里就没别人。一个学西医的,却去抢人家中医的饭碗。这不,周主任也在这儿,你问问她,这个周平川和同志们的关系怎么样?本事不大,架子还不小,成天还得专门有人给他打饭。什么东西。”

说起周平川,阎副科长不屑外鄙视。

“您这是都从哪儿听来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周谢燕压住火,笑眯眯地问。

“群众的反映呵?周主任,你没有听说吗?这可不对呵,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官僚,你可不对呵。当主任的,你得多了解下边的情况,不能只抓业务,还得抓民心。”

阎副科长指教道。

“阎副科长,我请问你,是谁给你的这个权力?”

吴院长不想听他再扯了,便举起周平川的辞职报告,指着底下的签名说。

“呵,这个,这个。呵,是这样的,这种害群之马留他干什么,他早走早好,我,我就替您办了。这不省得还耽误您的时间吗?这小子,可会气人了,您没见到他那样。我帮你办了,这不省得您再生气吗?”

阎副科长从容地,很体贴地说。

“好,你办的好。这样吧,你照着这个辞职报告,也写一个,我来批一下,好不好?”

吴院长不生气了,也笑眯眯地说。

“院长,您这是,您这是开玩笑吧?”

阎副科长这会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就算是吧。你是在这儿写?还是回去写?”

吴院长继续笑眯眯地问。

“我,我……”

阎副科长说不出话来了。

师爷真是有瘾了,他离开周平川他们,就又去修他的仙去了。

早晨,师爷精神抖擞地来到练歌房找周平川他们。

昨晚,师爷走后,周平川又跟许静蕾说了他今后听打算。周平川特别向许静蕾说明,从慈仁女性专科医院出来,是自己主动撤退,目的有两个,一个是让周谢燕的对头们跳出来,高兴一下,然后周谢燕他们好对这些对手;再一个,周平川要是保持医生这样的身份,反到不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研究新药什么的。周平川想稍过上一阵,等周谢燕他们把自己的对头摆平,环境好了再过去,以合作者的身份出现,就不一样了。最关键的是,周平川如果还在医院,对周谢燕来说,做什么都白做,可是要换个身份,再做什么,都是周谢燕的功劳。

许静蕾听了,认为周平川想得对,很赞同他的想法。之后,许静蕾对周平川说:“哥,咱们早点睡吧,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情况呢。”

周平川和许静蕾两个人都嫌床不干净,就在沙发上睡了。

师爷过来时,看周平川和许静蕾还都睡着,师爷就轻轻地进了里面,在床上坐下来,看着他们。

这小子还真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点子魄力。看来东方老哥不是在替他吹,没准这小子真能成个人物,弄出些动静来。帮他一下,让闺女换个活法,也给自己留条后路。师爷坐在一边琢磨着。

许静蕾先醒了,她坐起身,本能地向四下里望了望。一眼看到里面坐着的师爷,许静蕾笑了。

“爸,你干什么起这么早?”

许静蕾站起身,走过去,轻声问。

“还早呵?平时这点儿,这小子早该起了吧?”

师爷指了指周平川说。

“不上班真挺好的。有时候,早上他真不想起呢。”

许静蕾笑着说。

“就是,受那份累干什么呀,这小子这回算是想开了。”

师爷开心地说。

许静蕾也笑了。

“闺女,他的事儿,我看下午去办好,上午弄不好没钱,收不上来。”

师爷经验老道地说。

“那您这么早来干什么呀?”

听到师爷这样说,许静蕾奇怪地问。

“我想带你回家看看。你搬出来,也有些日子了。你说呢?”

师爷商良着问许静蕾。

许静蕾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正文 第268章 叫的声音太大

“咱们说走就走。小子,还没睡够?”

师爷是够神的,这边和许静蕾小声说着,等做了决定,没有过度就大声叫了起来。

周平川已经醒了,听到师爷跟许静蕾父女说话,就没打扰他们。听到师爷的叫喊,周平川坐起来,说:“小蕾,咱们这是在哪儿呀?怎么有驴叫唤?”

“妈的,你小子,比老子还坏。”

师爷被周平川拐弯骂人给骂乐了。

周平川没接师爷的话,站起身,蹦了蹦,搓了搓脸,把自己弄精神了,然后看着师爷说:“今天咱们怎么着?你来安排?”

周平川问。

“咱先去吃早点,完了以后去看你丈母娘。下午再办你的事情。下午他们有钱,咱们一次办清。”

师爷告诉了周平川他的安排。

“行。这,你是行家。不过,我不饿。小蕾,你饿吗?”

周平川又问许静蕾。

“妈的,你不饿我饿。”

师爷不快地说。

“好,就当是陪你了。老东西,胃口还挺好,照这样,你还不得活过一百岁?”

周平川笑着对师爷说。

“他妈的,你小子。让你骂了,我还得高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小子,是坏透了。”

师爷笑着说。

“别夸我了,再夸我不定又说出什么来了。走吧。”

周平川也笑着说。

在周平川和师爷斗嘴当口,许静蕾把自己收拾利落了。

“我太太就是棒,天生丽质。”

看着没用这个那个,就打扮完了的许静蕾,周平川又开心地说。

周平川说的不错,许静蕾看上去真是比那些又是抹粉,又是描绘出来的人,一点不差。师爷看了,也是很自豪。

娱乐城只是晚上营业,这会儿跟睡死了一样,没有一点生气。走出练歌房,周平川和许静蕾真就找不到感觉了,就像是睡梦中被人搬到了另一个地方。他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有些不知所措。

师爷看出来他们的惶惑了,于是嘿嘿一笑,说:“小子,知道为什么这里不设留宿的地方了吧?”

“爸,原来一切美好的,都是一种假相。”

许静蕾轻声说。

“不对呵,这么想可就不对了呵。最其马,我对你好可是真的呵。”

周平川一见许静蕾一脸伤感,赶紧打岔说。

“闺女,这小子说的对。别想得太多。呵。”

师爷劝着说。

师爷比周平川明白,这里白天和黑夜的极大差别,是让许静蕾伤感的原因,可最根本的原因,是她怕回家。看来,那个家,真是伤到她了。师爷在心里叹了口气。

师爷带着他们去了一家粤菜馆喝早茶。周平川和许静蕾都没在粤菜馆喝过早茶,觉得挺有意思的。特别是周平川,他很喜欢这里的茶点,吃起来不停嘴。师爷见了笑着说:“还说不饿,比我吃得都多。”

周平川和许静蕾听了,一起乐了。

喝早茶可是真耗时间,随便一喝,就是两个多小时。师爷带着周平川和许静蕾喝完早茶,就过了十点了。

师爷算计着这会儿该方便了,就带着他们回了许静蕾的家。

保姆开门一看是他们,没有立即请他们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犹豫着。

这个保姆是师爷亲自挑选的,他信得过她。见她犹豫,师爷便紧张地问:“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太太不见人。”

保姆回答说。

“她在哪儿?”

师爷又问。

“天天关在屋里念经。”

保姆说。

“师爷听保姆说完,就没再说什么,带头走了进去。

师爷径直走到了许静蕾母亲的房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说:“嫂子,是我。我来看你了。”

里面没有动静。

师爷等了会儿,又敲了一遍,也又说了一遍。

“是你大哥让你来的吗?”

许静蕾隔着门问。

“不是。大嫂,我带着咱闺女和女婿来看你了。咱女婿您见过,就是上回我带他来给你检查的那个大夫。”

师爷凑近门,努力控制着声音,尽量平静地说。

门里面又没动静了。

“大嫂?”

听里面又没动静了,师爷等了一会儿,又敲门叫道。

“我累了,你们走吧。”

许静蕾隔着门,又说。

许静蕾这句话说得极冷,隔着门都能让人感觉到寒意。

许静蕾不甘心,走过去,把师爷换下来,隔着门轻声叫了一声妈。

里面又没动静了。

许静蕾提高了声音又叫了一声妈。

“你们走吧,我累了。”

没曾想,许静蕾也提高声调说了一句。

“妈,你开开门,我想看看你。”

许静蕾呜咽地说。

“我累了,我要休息,你们走,走!”

许静蕾母亲的声音里,不仅有冰冷,更有愤怒。

周平川听明白了,赶紧上前,抱住了许静蕾,然后轻声对门里说:“妈,那我们走了,你好好息休,改天我们再来看你。”

“你们不用再来了。我谁都不想见。”

没曾想,许静蕾真不给面,还这样说。

无奈,周平川只好拿眼睛去找师爷。

师爷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走。于是,周平川扶着已是泪流满面的许静蕾离开了门。

师爷又问了问保姆许静蕾的情况,然后带着他们走出了门外。

看到许静蕾还在流泪,师爷便说:“闺女,随她去吧,只要她喜欢。”

周平川听了,抱了抱许静蕾,也说:“听你爸的话,呵。”

许静蕾没有话说,只是把头扎到了周平川怀里。

师爷见了,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周平川的肩说:“咱们走吧。”

上了车,开车的汉等着师爷说去哪儿。师爷看着周平川。

“去我家,你们也认认门儿。”

周平川看着师爷说。

师爷点了点头。

看着师爷点了头,周平川就把自己家详细的地址告诉了开车的汉子。

开车的汉子依然不说话,打着车,开着就走。

“吴蕴慧,你想干什么?你想开除我?”

阎副科长突然气急败坏地说。

阎副科长真急了,他豁出去了。于是,阎副科长瞪着眼睛,点名道姓地叫起了吴院长。

“这是给你留点面子,让你自己辞职。没听懂吗?”

周谢燕见阎副科长这样放肆,就用眼盯着他,把话接过来说。

“凭什么?”

阎副科长不服气,转脸冲着周谢燕喊道。

“凭你是从卫生局下来的。”

李芗不急不恼地又把话接了过来。

李芗的话,真有劲儿,虽然只有半句,可后半句阎副科长听懂了。李芗的后半句是:你应该懂规矩。

是呵,这事做得是一点规矩没有,整个和那些低俗的小老板的兴子一个样。阎副科长这会儿才头脑清醒了一些,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

“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小大夫,你们为什么这么护着他?他有什么呀?像他这样的,大学里有的是!”

虽然阎副科长知道自己做事过了头,可是,他是真不明白,于是一脸不屑地问。

“你是卫生局下来的,你肯定不懂。我可以告诉你,就凭这里是医院,不是机关。这里是给人看病的地方,需要的是能把病人的病治好的大夫。周平川能把病人的病治好。所以,我们需要他,而不需要你,懂了吗?”

周谢燕不客气地教训导。

青干班的培训和现在当了主任以及经常参加一些会议,让周谢燕见了世面,同时也让她有了很多领悟。

周谢燕的话太有劲了,平时目空一切的阎副科长,真没有想过这些,于是,周谢燕这一棒子,一下就打中了他的要害。阎副科长又傻了。

“再告诉你,是我让人给周平川打饭的,为的就是不让他和你们这种肮脏的人多接触,当一个好大夫。”

吴蕴慧院长把话接过来说。

吴院长这话这得是真不客气,阎副科长立即就成了脏人,甚至连阎副科长都觉得自己脏了。阎副科听了他们的话,立即没了底气。阎副科长不闹了,低下了头。

“我和周主任,都给他打过饭。”

李芗又补充道。

阎副科长明白了,这回真明白了。敢情,这个周平川,是他们的心尖呵。这帮人,这不是害我吗?拿我当枪使呵?让我戳他们的心尖,慈仁这帮人,可真是够阴的。我说他们对我这么好呢,有目的呵。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阎副科长真虚了。

“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调走?”

阎副科长知道这回是完了,于是就退一步请求道。

“行呵。你去把周平川请回来。”

李芗接过话说。

“我……我试试。不,我争取。”

阎副科长低下了头。

还是李芗好呵,大不了我认个栽,求求那小子。阎副科一边感激李芗,一边打着小算盘。

“行了,你可以走了。”

见阎副科长老实了,吴院长冷冷地说。

阎副副科长点了点头,倒退着身走到门口,然后转身拉开门,出去了。

李芗站起来,走到院长身边,拿起电话,拨了医务科的电话。

正文 第269章 你打算怎么办?

“噢,是赵干事吧。请告诉你们科长,停止阎副科长一切工作。对,全部接过来。对他的停止是永久的。”

李芗说完,放下了电话。

“院长,我去把人事科长叫来吧。”

李芗放下电话又问吴院长。

吴院长点了点头。

李芗见吴院长应了,就转身出去了。

“小周呵,周平川还能不能回来?”

李芗走出去后,吴院长看着周谢燕问。

周谢燕看着吴院长,轻轻地摇了摇头。

“一年,一年都不到。看来咱们这儿是真不留能人呵。”

吴院长愤怒外加懊恼地说道。

“所以,这回必须动手术。”

周谢燕看着吴院长,坚决地说。

“嗯,咱们准备一下,开个中层领导会。还是先警告一下。”

吴院长听到周谢燕这样说,便迅速调整了一下情绪,看着周谢燕说。

“您呵,还是心软。”

周谢燕明白地说。

吴院长无奈地摇了摇头。

人事科长进来了。

“院长,昨天我出去开会了,没在家,这都是曲英树和医务科的人私自办的。”

人事科长进来就说。

“你说,周平川该不该走?”

吴院长没接人事科长的话,而是看着她问。

“不该呀。咱们怎么能让他走呵?咱们这里能来一个医科大的毕业生,多不容易呵。您和董院长费了多大劲才留住他,他又干得那么好,怎么能让他走呵?别说辞职了,就是调动也不能批呵。院长,跟您说句私心话吧,我原指望他再帮咱们拉点医科大的毕生来呢。咱们医院,像他这样能拿得出手的人,太少了。

“吴院长,您还记得吧,周平川来的时候,是我接待的,他提出要求后,是我直截找的董院长。后来我还给您打电话了呢。我怎么能放他走呵。

“这个曲英树,平时总好拉个帮,结个派,以为自己这样就有本事了,眼里就没谁了,总是搞她的一套。您说,我也不能总跟她过对着来吧?这回她主动要求工作,我还以为她被周平川感动了呢,周平川治好了多少女人的病i谁想到她这么坏呵。”

人事科长真是憋屈,总算是有说话的机会了,于是,一通猛倒。

“对于曲英树,你打算怎么办?”

吴院长又问。

“我刚才让她把工作都交了。我跟她说了,你不适合在这里工作,你连最基本的原则都不懂,你另择高枝吧。”

人事科长看着吴院长说。

“嗯。行了,你告诉她,先回家停职检查。先停一周,写好检查,交给办公室主任。”

吴院长命令道。

“好的,我这就去办。院长,我多句,他们可是一伙的。”

人事科长说完,看着吴院长。

吴院长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说:“你去吧。”

看着人事科长出去后,周谢燕站起身,说:“院长,我先回去了。”

吴院长点了点头。

见院长点过头,周谢燕转身出去了。

“院长,我再和周主任商良一下,看能不能把周平川找回来。”

李芗突然说。

吴院长点了点头。

见吴院长点头了,李芗急急地出去了。

“周姐,吴院长是什么意思?曲英树的事情,怎么能交给办公室主任办呵?”

李芗追上周谢燕,拦住她问。

“不让他办,让谁办?这事儿他正管。”

周谢燕站住,笑着问。

“他要是护着曲英树怎么办?”

李芗不满地问。

“他肯定是要护着曲英树的。”

周谢燕继续笑着说。

“那。院长这是什么意思呵?”

李芗更不明白了。

“不明白呵。不明白好。”

周谢燕冲着李芗诡异地一笑。

“哼,不说拉倒。周姐,那周平川怎么办呵?”

李芗又问。

“我没办法,你给想个办法吧。”

周谢燕叹了口气说。

“你是他姐,你的话,他听。”

李芗不相信周谢燕没办法,看着周谢燕说。

“你还和他是情人呢,你应该更有办法呵。”

周谢燕也看着李芗说。

“人家不是散了嘛。”

李芗低下头小声说。

周谢燕看着李芗,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芗也低着头,不说话了。

“唉,要是不散多好。你们要是不散,打死他他也不会走。算了,不说这个了。不过,李芗,这关你得过呵。所以,周平川,必须你去找。听见没有?”

停了一下,周谢燕拿出大姐的劲儿,认真地说。

“有什么了不起的,去就去。”

李芗赌着气说。

“李芗,一个是把这个事办好。再一个,你准备接办公室主任。”

周谢燕凑到李芗耳边说完,又拍了拍她的胳膊,然后走了。

李芗先是谔然,继而又明白了。

董院长真是高呵。李芗在心里敬佩地说。

周平川的家到了。师爷在周平川和许静蕾的伴护下,进了周平川的家门。

里里外外地转了一圈后,师爷说:“你小子,就住这么个破地方?”

“还可以吧?不算挤,只要是不来人,还说得过去。”

周平川笑嘻嘻地说。

“我呸!你小子,真没追求。这就满足啦?”

师爷不愉快地问。

“这能住人不?这里能容得下我。”

周平川不服气地说。

“小子,你就想在这儿娶我闺女?”

师爷瞪着眼睛,看着周平川说。

“我就住这儿,我喜欢这里。”

没等周平川说话,许静蕾抢过话说。

“这儿?就这儿?闺女,你让他灌了迷魂汤了吧,你怎么能住这儿?”

师爷惊奇地说。

“爸,我真喜欢这儿。我来过这里。”

许静蕾一副痴迷的样子,轻声说。

师爷看着许静蕾这样,有点傻,不敢再乱说什么了。

“老哥哥,你坐,我尽地主之谊,给你烧点水喝。”

说着,周平川转身去厨房烧水去了。

“闺女,你刚才说什么?你以前来过这儿?”

师爷见周平川走了,拉着许静蕾坐在沙发上,问。

“嗯。我第一次到这里来,就觉得对这里挺熟悉的。”

许静蕾认真地说。

“你怎么会来过这儿呢?不可能,不可能。”

师爷边细细地回忆,边叨咕着。

“爸,真的,我真来过儿。我第一次进来,就觉得这里好熟悉,好熟悉。”

许静蕾又带着痴迷说。

“真的?那我再看看,是不是这房子有什么妖气。”

师师深思着说。

说完,师爷挺直腰板,宁神静气,意守丹田。然后,右手将拇指和小拇指环勾,把指、中、无名指立起,在胸前摆成天地人三才掌,用左手护住自己的丹田,摆出道家造型。

许静蕾看师爷这样,挺紧张,也屏住呼吸,不敢喘大气。

师爷入了一会定,然后缓缓站起来,微阖双眼,努力地用眉间的天眼的位置观察四周。

动,周围在动。

“嗯?这是怎么回事儿?”

师爷有些心慌,他从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情形。

师爷赶紧又坐了下来。

师爷仗着自己元丹足,努力地定住神,然后继续看。

动,还是在动。

师爷有点经验了,不再紧张了。他小心、仔细地观察。

周围虽然在动,可是并没有发现其它异相。

这是怎么回事儿?师爷感觉到很奇怪。

自从修仙有了成果,师爷以经不满足当羽客了,他开始接触道家更多的东西。比如相面,比如看风水,再比如看往生什么的。他又开始向前道士发展,而不甘心单纯做一个羽客了。

修道按一般人的观点,是要有悟性。其实这是俗见。实际上,修道得有基础,这就是自身的元丹要储足。师爷在无意中得道,修出深厚内力,积下丰足的元丹,于是,他修道就精进了许多,容易了许多。道家很多深刻,甚至晦涩的经易,师爷却很容易地跨过去了。

师爷跨过了很多常人修道难以跨过的坎,并不是在于他的悟性,而是凭借他深厚的元丹,强行跨过。比如说开天眼。一般人修炼,不得法,或者说悟不透,天眼是很难看的。为了开天眼,有人不得不服用有毒的丹药。可是师爷不用,他甚至没有开天眼,但是,他却可以凭借自己丰厚的元丹,可以用强看到开天眼才能看到的东西。

当然,师爷这样强看,是很消耗元丹的。好在师爷知道怎么补。

(对于这个问题,有朋友询问,这里补说一下。早先道家也很是讲究双修的。而双修就是为了取元丹。而在取元丹中,最易取的是处子。所以,有的修道人就成了采花贼,专采处子的初蕊。解放以后,经过破“四旧”以及此后的“文革”等一系列革命,骗人的假道士的把戏被戳穿,可真道士也不敢再出头,隐匿起来。于是,在国内,修道遭到了至命的打击,道士这一行,几乎是断了。现在那些能看见的,穿着道袍的道士,几乎都是旅游景点的需要,职业的假货。

另一个讲双修的,是藏传佛教的一支。因为藏传佛教有民族的保护伞,再加之他们在国外也存在,所以他们保存的比较好。只是,藏传佛教的双修,与道教的还有所不同,他们偏于刚猛,他们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双修,有时候,修炼的男女,在之后,其结果是,失去元丹的一方,多会损命。

正文 第270章 办起来太麻烦

另外,道家讲的双修是一门学问,并不很高深,妇妻之间也可修炼。如果朋友们注意观察,你就会发现。一对男妇一起有了规律性的性生活后,有的,一方身体变强,而另一方明显变强,精力旺盛,这就是一方失去了元丹,而另一方得到了;也又的,男女双方都很好,看上去就那么和谐,这就是无意间完成了双修,是道家讲的最佳结果。当然,这其中也有的双方都很疲惫的,这类人,不用说,是纵欲者。

师爷把屋里看过一遍,又到转到外间去看。

周平川一边烧水,一边把茶杯洗过一遍,他怕师爷讲究。弄完之后,他一眼看到师爷再弄这儿。

周平川赶紧过来,拦住师爷,并慢慢把他引回到座位上。

师爷不敢硬抗,只能顺着周平川的牵引,回到沙发上坐下。调好气息,收好元丹,师爷恼怒地说:“你小子,给我捣什么乱?我要看看你这屋里有没有乱东西。”

“得了吧,我这没有。就是你非想看,也下次再说吧。我知道,你这是耗神的活儿,弄不好再累着。下午的事情,还全指着你呢。”

周平川赶紧说。

师爷一听,周平川说的有理,没脾气了。

这时候,坐在火上的壶响了,水开了。

“哥,我去。”

许静蕾说完,站起身,走了过去。

见许静蕾走了,周平川小声说:“你当着小蕾弄这个干什么?”

周平川的语里充满了不快。

“嗨,我闺女说,她说对你这里很熟悉,可是,她从来没有到过这里。肯定没有。”

师爷看着周平川说。

“嗯,上回她来,我就知道了。当时她那样,还差点没吓着我。后来,我知道了。”

周平川平静地说。

“你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快告诉我。”

师爷很有兴趣地追问道。

“你这个老玩童,怎么对什么都这么有兴趣。我偏不说。”

周平川逗着师爷。

“你小子,又成心气我。快说。”

师爷催促道。

“那我先说你几句,你要是听着,接受了,我就告诉你。行不行?”

周平川讲上了条件。

“行行,怎么都行,你真是急死我了。快说。”

师爷催促道。

“你以前是修羽客,不错,有了成绩,很好。你现在不满足,你又修道,不错,也很好。可是,你知道,修了道,有了道性,也不能乱来。你知道吗,你没师傅引导,是凭自己元丹厚实,强行突过来的,不是正路子。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你做什么用的都是笨劲,很浪费元丹,你明白吗?你这把岁数,收点元丹不易,可不敢乱用,知道吗?到你这岁数,元丹可是护命的。以后可不能再乱来了。试一下,明白了,就行了。听明白了没有?”

周平川用教训的口气说。

师爷是有经历的人,周平川这一说,他立即就知道周平川这是为自己的好。于是,他开心地说:“都说女婿是半个儿,真是不错。你小子对我还是真好。”

“听进去啦?行,听进去,我就再给你往下讲。”

周平川一看师爷挺听话,也高兴了。

许静蕾沏好茶,端了过来。

“小蕾,我这儿正要说你呢。来,你也听听。”

周平川招呼道。

许静蕾一听,笑着过来,坐在了周平川身边的沙发扶手上。

“我以前上中学的时候,有个同桌,叫何京。有一次上物理课,我记得很清楚,讲的是电磁原理。下了课,何京跟我说,我知道地球的南北两极是怎么来的了。我当时一听就来了精神,就问他是怎么回事儿。何京告诉我,你看看地图就能明白,海水环绕地球一周。海水有大量盐分,是导体,地环是转动的,这样一来,就产生了电流。而地球从整体上也是导体,于是便产生了磁极。”

周平川一边说,一边用手比画着。

师爷上学的时候没学过这个,许静蕾虽然学过,可是女孩子对这个没兴趣,结果,两人都没听懂。

周平川看出两个人没听懂,可是,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后边。于是,周平川拉住许静蕾的手,接着讲:“我和小蕾从我们家走了以后,我一直想不明白小蕾怎么能来过我家。后来,我想起何晶讲的这个,我想明白了。你们都知道海市蜃楼吧?那是光的折射造成的。磁场也应该会出现这种效能,只是,或者接收到的可能性比海市蜃楼还小,或者人们还没意识到,可它确实存在。我想小蕾说她来过这里,一定是她接受过这里的磁场,而且,这里的磁场在她头脑中转化成了画面。所以小蕾知道了,就是这样的。”

这回,师爷和许静蕾两个人都听懂了,全明白了。

“哥,你真聪明。”

许静蕾夸赞道。

“小蕾,这也能用一个常用的词解释得通,这就是:缘分。可能缘分也是这么来的。”

周平川看着许静蕾说。

“嗯,有意思,有意思。小子,这趟我还真没白来。”

师爷琢磨完,也开心地说。

“怎么样,今天来,又有收获吧?”

周平川笑着看着师爷说。

“听你这一说,以后我也得注意点儿。我修道的时候,也注意这个,这个不耗元丹,我走这个。行不行?”

师爷得意地看着周平川说。

“嘿!老东西,你还真是聪明。”

周平川没有想到,师爷还能把他的发现给开发利用了。

师爷一听周小咱这样说,得意地笑了起来。

“哎,老东西,还说不说我这屋子破了?”

周平川报仇般地说。

“这个家我要,这就是我和哥的家。”

许静蕾抢过话来说。

师爷不说什么了,嘿嘿地笑了。

周平川和许静蕾也笑了。

“哎,对了,小子,我先用这屋子练练。这再取个巧。”

师爷突然想起来,说。

“你又糊涂了吧,这屋能往外传,不是能接收,你怎么弄巧呵。”

周平川笑着说。

“呵,对,对,是我胡涂了。嘿嘿……”

师爷又笑了。

“其实,你知道到这个了,你多走动走动,有一感觉,不就行了吗?”

周平川出主意道。

“对,对,太多了!行了,小子,不说了。”

师爷知道该打住了,再说,他就该控制不住自己了。

周平川他们出动了。

在这世上,总有人喜欢挑战权力,可是,在这世上,有人对权力的挑战,却是试探性的,或曰是为了表现一下自己,并不是坚决的。虽然王海通知了他的兄弟们,可是,他的兄弟们中就有想试一试的人,他们就是不把药下架。周平川他们走的第一家,就让他碰上了。

师爷是一个喜欢痛快的人,他想把事情一次办完,所以这回找的人手不少:车两部,师爷自己的车和那辆白面包;人手,除了周平川见过的两个汉子,还另外带了三条汉子,都是像狼一样的人。

看着师爷带来的人,周平川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上学的时候,周平川总听老师说,下学就赶紧回家,走到大街上会遇上可怕的坏人,可是,周平川却没遇上过,特别是工作以后,别说恶人了,泼皮污赖都少了,所以,周平川以为,这是社会进步的结果,是社会和谐的结果,坏没人有了。可今天一见了师爷带的人,周平川才明白,原来,这些人还在,只是他们也有组织了。加入组织的恶人们,不再满大街瞎溜达了。

坐在车上,周平川琢磨明白了出现这种情况的道理:社会的进步不在于消灭,而在于组织。怪不得大学要开这样那样的管理专业呢,看来,人,还是欠管。

周平川他们来到第一家药店。

要是依周平川的意思,他先进去谈,有问题,谈不下来,再让师爷的手下出面。可是,师爷却说:“扯!我没那么多的时候陪你玩。”

于是,这次的工作便以师爷的人为主,周平川只是去一个说明的角色。

师爷带来的人很会干活,他们先将带有标志性的白面包直截开到门口,将药店的门先半堵住。然后,一进药店,两位兄弟往门口一站,另外三个人拥着周平川上前。

黑社会的人,特别是出这种场面的人,都是带有职业特别点的,人们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碴。现在的人们,很有安全意识,见到不对就闪。看到他们顾客自觉地就出去了,店员也赶紧去找经理。

外面有带标志性的白面包堵着,一般人也不敢靠前,只是远远地进行观瞧,于是,店内就安静了。安静的环境,是很适合谈事的。

这家药店,王海的兄弟没把药品下架,而且,他还亲自看着。

周平川走上前说:“我是周平川。王海没有告诉你药品下架的事情吗?”

周平川平静地看着王海的这个兄弟,可是,师爷的人却在瞪着他。

师爷带来的人办这种事,恨的就是窝里反。有窝里反的,办起来太麻烦,而且,自己人的意见不统一,就给对说讲条件创造了机会。因为有情绪,师爷的人看王海兄弟的眼神,就格外的凌厉。

正文 第271章 又长经验了

“还,还能卖,我就,我就……”

王海的兄弟嘴没敢硬。

“把药收了,跟他们的负责人结账。”

周平川拉下脸,命令道。

那哥们儿听了,麻利地收了起来。

王海还行,真的只是卖周平川的一种药,没有捎带手的弄别的药。因为只有一种药,收起来就方便多了。三下两下,就把药收完了。

药店负责人被店员叫来了,周平川和王海的兄弟就去跟他结账。

还行,这个负责人还挺透亮,不但立即把卖药的账结了,还把柜台的租金也退了一部分。

周平川毕竟不是黑社会的人,心还不够硬,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呵,资金有点紧,不然这柜台我们就留着了。”

“好说。欢迎朋友再来。真的,有你们在,我心里踏实。”

药店负责人真诚地说。

“好说。我记住你了,有事说话。”

周平川大包大揽地说。

“那我可先谢了。”

药店负责人说。

王海的兄弟把下架的药品搬上了白面包,周平川没让他走,让他也上了白面包。周平川自己回到了师爷的车上。

“怎么样?”

见周平川上来,师爷问。

“行,挺顺的。”

周平川满意地说。

“要是听你的,让你跟他们磨几,咱们什么时候能完?走,下一家。”

师爷说完,又向开车的汉子下了命令。

周平川不知道,王海的兄弟可惨了。白面包车上的那些兄弟,没让王海的兄弟坐着,而是让他蹲在车中间。这是周平川后来才知道的,周平川问师爷他们为什么这样做,师爷说:“他们这全是从公安那学来的。”

周平川听了说:“我还说黑社会的人多坏呢,原来都是从公安那儿学来的。”

师爷听了笑着说:“你以为呢。从古至今,私刑,什么时候不是从国家人那儿学来的?”

周平川听完,点头说:“又长经验了。”

由于带着王海的兄弟,又有这家做榜样,周平川从从容容地又收了第二家。

还行,此后一家一家地收下来,周平川还真没遇上什么。最多也是药店负责人不想当时给钱。不给钱好办,不用周平川说话,师爷的人上去就握手,而且一上就是两个人。这一“友好”问题就都解决了。

收完最后一家出来,周平川把收回来的柜台的租金拿出来,递给师爷,说:“老哥哥,这钱是你们的,你看怎么办?”

师爷一见,不乐意了,说:“你干什么?我这不是为你办事儿,我这是给我闺女办事呢。你给我钱,算是怎么回事儿呵?”

周平川笑着说:“老哥哥,天下哪有白帮助的事情呵?”

周平川现在越来越懂人情事故了。

“我不管,要给你给。你问问他们,给他们老大闺女办事儿,他们收钱吗?”

师爷也笑着说。

“这我不管。老哥哥,你是不是想让我挨骂?再说,这回来了这么多人,你让他们空手回去,下回我还怎么让他们帮忙呵?”

周平川又说。

“我没帮你的忙,我懒得理你。”

师爷不爱听周平川磨几。

周平川看师爷真的不理他,就把钱给递给了许静蕾。

到底是这家出来的人,许静蕾把钱接过来,递给开车的汉子,然后说:“一半你们分了,另一半带回去交差。”

小姐的吩咐,开车的汉子没二话,伸出就给接过来了。

“老哥哥,我请兄弟们吃顿饭吧?”

周平川又对师爷说。

“歇了吧你,跟你吃饭,没意思。”

师爷不客气地说。

“哪……”

让师爷这一堵,周平川不知道怎么好了。

“你去,让他回吧。”

师爷没理周平川,对开车的汉子说。

开车的汉子麻利地推门下去了。

“行了,事完了,我把你们送回去,我们还有事儿呢。”

师爷真事似地又对周平川说。

“有什么事儿,看你急的。告诉你,小心点,慢慢来,修炼可是一件慢活儿。”

周平川一听,就猜到师爷想干什么了。

“你小子。行了,你小子以后要是有时间了,就多陪陪我,多给我说说。嗯,你小子知道的还真多,跟你聊聊,还真开窍。”

师爷笑着对周平川说。

“谁说我有时间?就是我真有时间,我还得陪她呢。”

说完,周平川拉住了许静蕾的手。

许静蕾开心地笑了。

“妈的,我的闺女是白给你了,我赔大发了。”

师爷笑着说。

周平川和许静蕾听了,都笑了。

开车的汉子回来了,师爷让他开车去周平川家。

走了一会,师爷突然想起来,问:“你那个叫何京的同学,现在干什么呢?”

“干嘛?又有想法?”

周平川笑着问。

“问问,想知道这是个什么人。”

师爷笑着说。

“他也学医了,学的是中医。现在在人民医院中医科。你到人民医院中医科,不用问,你看那个最高,最瘦,斯斯文文的,就是他。”

周平川又是笑着说。

师爷默记着,轻轻地点了点头。

早上,在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挂号处,前来挂号的人,看到这样一个告示:乳腺门诊专家门诊因故暂停。何时复诊另行通知。

这个通知是东方朔昨天下午周平川走后写的。今天一早,东方朔交给金子,让她送到挂号室,贴了出来。

“咱们也轻松轻松。”

把这个通知让金子送去时,东方朔开心地说。

“你不跟平川他姐商良一下?”

金子笑着问。

“不了。我待会儿给她打电话。”

东方朔也笑着说。

从金子走后,东方朔就开始打电话,可是,就是找不着周谢燕。这个周谢燕,能上哪儿去呢?东方朔急得真有心去找她一趟。

可是,东方朔是“名人”他怕自己去找,给周谢燕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他只能等。

东方朔的门诊是下午,所以,他贴出的告示没有造成乱。因为没造成乱,周谢燕他们还不知道。

最先知道东方朔停了专家门诊的是乳腺门诊。

郑丽一听就急了。这个老流氓,跟着添什么乱呵。郑丽一生气,抄起电话就给老东方打了过去。

“我说老哥,你要干什么?还嫌我姐这里不乱呵?”

郑丽上来就兴师问罪。

总算有人跟自己联系了,一听是郑丽,东方朔才松了一口气。把心放回到了肚子里,东方朔开心地问:“怎么啦?出什么乱子吗?小郑丽,告诉你,大乱才能大治。这可是毛主席教导我们的。”

听到东方朔这么高兴,郑丽鼻子快要气歪了:“你个老东西,是不是就盼着天下大乱?”

听到郑丽叫自己老东西,东方朔大乐:“小郑丽,哈哈,你也跟你我那小老弟学坏了。”

“再坏也坏不过你!你怎么能在自己人背后下刀子?”

郑丽声讨般地说。

“你算是说对了,就是没人坏过我。告诉你小郑丽,我这就是有意的。我这是要先埋伏起来,让敌人跳出来,这既是诱敌出头,又是诱敌深入。等他们都跳出来,脱下伪装,彻底地暴露出他们的嘴脸,然后我们再一网打尽!”

东方朔在电话的这一头,得意地边比画边说。

金子也在边上,看着东方朔连说带比画,“吃吃”的直乐。

郑丽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老东方这么冷静,还能出这么狠的招,她真是佩服老东方了。

郑丽一时接不上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啦?小郑丽,吓到啦?”

东方朔听不到郑丽说话,便开心地猜测着问。

“谁被吓到了?我是在想,把他们打趴下后,咱们应该怎么办。”

郑丽嘴硬道。

“你个小傻瓜,这事儿用你想吗?你那个小兄弟能让我闲着吗?你呀,别心了,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别让我们替你着急,就行了。对了,我和周主任联系不上,你把我的意思,告诉她。”

东方朔依旧是开心地说。

“嗯,我听你的。”

郑丽觉得老东方说的有道理,于是就乖乖地说。

“好了,就这样了,我还得跟金子弄药,就不跟你多说了。”

说完,东方朔挂了电话。

郑丽跟东方朔说了再见,又给周谢燕打了过去。周谢燕没在,郑丽就给病房打了电话,让他们帮忙转告。

周谢燕回到办公室,有人告诉她郑丽打电话找她,说有急事儿。

周谢燕听了,立即就又打电话给郑丽。

郑丽告诉周谢燕老东方把专家门诊给停了。周谢燕一听就急了。郑丽一听周谢燕急了,赶紧又把东方朔的想法告诉了周谢燕。周谢燕听完,心里才踏实了。郑丽说完后,周谢燕又告诉郑丽,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再让大家分心,大家现在也顾不上她了。郑丽也赶紧说知道,自己也是学医的,会照顾自己,再说,王海现在也在家,他也能帮上自己。周谢燕放心了。

打完电话,周谢燕坐在办公室里又把刚才的事情想了一遍。

正文 第272章 竞争激烈

想着想着,周谢燕觉得不对了,我们动手是不是早了一些?要是按照老东方说的,让他们都跳出来再动手,是不是会更好?真是的。不行,再跟老东方通通气。

周谢燕想到这儿,拿起了电话,打给了老东方,告诉了他刚才发生的事儿。

“你们怎么这么急?是不是因为周平川走了,你们有点儿心乱了?”

东方朔听完后说。

“嗯。”

周谢燕想了想,觉得老东方说得对,便应了一声。

“这样一来,大鬼怕是打不到了,不过,小鬼还是会跳出来的。”

东方朔想了想说。

“要不,我们拖一下,不急着处理那两个人,是不是还有机会?”

周谢燕想了想说。

“这个……主任,其实打不到也好,有些人是墙头草,要是让他们都跳出来,墙头草也会跟着倒。要是真弄得面太大,彻底是彻底了,可是容易人心慌慌,也不好。反正只要你们立了威,有些人也就不敢轻易闹了。就当是杀鸡给猴看了。吓唬住了就行了,毕竟你们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做,也没那么多精力收拾他们,只要是听话,就行了。你说呢?”

东方朔进行了换位思考后,又提出了这样的观点。

“老东西,好人都让你做了。”

周谢燕一想,也有道理。吴院长也有她的难处,还是得过且过吧。于是,周谢燕学着周平川的口气,开了句玩笑。

“哈哈,周主任,你也会这个。”

东方朔没想到周谢燕会这样,开心地笑了。

“好了,那你就休息几天,也调整调整。”

周谢燕不逗了,认真地说。

“谢谢主任的关心。主任再见。”

东方朔是很老道的,听周谢燕这样一说,赶紧收住。

周谢燕顺话道了再见,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周谢燕便赶紧带着人去病房察房去了。

虽然孙淑芳不在了,剩下的王、方、袁三个大夫也不是省油的灯。周谢燕当了本科室主任,拿周平川做榜样,还要实行末尾淘汰,让她们夹着尾巴老实了一阵子,可是,从内心里,她们并不服气。无论是从资历,还是凭本事,她们不服,甚至觉得自己是最有资历当本科室主任。

昨天下午周平川没上班,她们就警觉起来,今天周平川没来,他们就去找郑丽探听,当他们知道周平川辞职后,更是心花怒放。等到她们知道东方朔贴出了暂停专家门诊的通知后,她们更加兴奋了,机会终于来了。

一得空,乳腺门诊的三位大夫就聚到了一起。

“这回,他们算是闹到头了吧?”

方大夫开地说。

“没有,这怎么能怎么完了,还没谢幕呢。”

王大夫则是提醒着。

一听王大夫这样说,三个人发出了会心的笑声。

“一个小护士,一个新来的大学生,到了慈仁,嘿,就成了精了。”

笑过之后,王大夫又说。

“好像两个人的关系还不干净哟。”

方大夫说。

“还有外边这个那。也不知道她肚子里那个孩子,是谁的呢。”

王大夫又补充道。

三个人再次大乐。

开心、高兴、解气,三个人聚在一起是又说又笑。

有病从来了,郑丽拿着病历找到他们。

“让她等会儿。”

王大夫神气地说。

郑丽看了她们一眼,然后走到门口,对跟过来的病人说:“你稍等几分钟。”

郑丽说完,关了门,再次走到她们身边。

“我有几句话想跟你们说一下。我来这里也有几个月了,跟大家也有感情了。当然,以前咱们就不是生人,我对你们也有所了解,你们在说什么,我也能猜到。我想告诉你们,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离开这里,但是,你们要是想离开,我也不留你们。你们好自为之。”

郑丽从容不迫地对那三个大夫说。

说完,郑丽开门走了出去。

三个大夫没想到郑丽会跟她们这样说话,一时间有点傻。郑丽出去以后,王大夫早先缓过劲儿来。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都狂成什么样了?还她不希望咱们走?她能不能在这儿继续待着,还得争求咱们的意见呢。哼,真以为自己成精了呢。”

王大夫恨恨地说。

“算了,理她呢,再让她狂两天,总有一天,咱们让她为刚才的话,付出代价。”

方大夫大肚的说。

“你们聊着,我去把那个病人处理了,别让她告了咱们。”

袁大夫说完,起身要出去。

“看你那小胆。”

王大夫笑话着袁大夫说。

“不是,这会是关键时期,别让人家找了咱的碴儿。”

袁大夫解释说。

王、方认为袁大夫说的有理,就没再阻拦她。

袁大夫出去看病了,王、方二位,继续地聊着。

接下来的工作该是摸那些假药的底了。

要依师爷的意思,找那些买假药的,就不用周平川管了,他们直截去办。可是,周平川不答应。周平川要摸摸这些玩假药的底。虽然周平川初入商场,没有什么经验,但是,也正是因为他初入商场他才没什么毛病,再加上,周平川信奉这样一条,尊重你的对手。所以,周平川要亲自摸对手的底。

周平川决定抱着学习的态度去摸底。一来,周平川要学对方的销售手段;二来,他要学习他们抢占市场,包括选择切入点的方法。周平川认为,只有熟悉了他们,才能在以后不再被他们玩;了解了他们,才能不再给他们机会。

第二天一早,药店一开门,周平川就开始工作了。

师爷让人摸了这些假药贩子的底,这些人是从外地来的,不是本地的,来的时候也没拜山门。这帮孙子胆子是真不小,也太不拿土地爷当神了。师爷原想玩狠的,把他们一锅端了,所以他不让周平川他们上手。

周平川进了第一家药店,这是一家不大的药店,里面卖一些常用的如感冒清热冲剂、阿司匹林什么的应急药,还有一些如人参、燕窝之类的营养品。而在这种环境里买治疗乳腺病的药,一下就特别显眼。周平川一进去就发现了买假药的,于是,他暗自点头,心里称他们玩得高。

“请问,你这药就是那种专治乳腺增生的吧?”

周平川过去问。

卖假药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一见来的买主,便热情地说:“对,您这是要给家人买药是吧?你找对地方了。”

“我表姐**老痛,别人说她是乳腺增生,还说现在药店里有特效药,说是一吃就灵,根本不用上医院。他们也不懂,文化不高,就让我帮他们来看看。”

周平川认真地说。

“您是大学生吧?您学什么的?”

买药的警惕地而又不失热情地问。

“我是学市场销售的。”

周平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呵呀,他们找你来是找对人罗,买东西你是行家呀。”

买药的热情地说。

“对什么呀,医学这东西我又不懂。”

周平川笑着说。

“这你就说错罗。你要是懂医学,你就去当医生耶,你当医生肯定就让他们去医院看病罗,就不会找到我这儿买药罗。现在医院看病多贵呀,哪看得起呀。再花了钱,人家也不保证你准能好罗。所以呀,你要是学医,你只会害他们。现在好呀,你是学买卖东西的罗,你知道能治餐行,用不着非得上医院罗。他们这才是叫找对人罗。”

买药的一串话,脱口而出。

“你真会说话。”

周平川不禁赞道。

“这不是我会说话。要说做买卖你也不是外行罗。卖药这事外行做不了对不?你得懂。卖医最少是半个医生,像卖我们这样药的,那得全懂,得医生来卖。要不然,不对症,让你白花钱,我们不成了骗子罗?我们卖药,不是为了挣钱,我们也是在积德行善,为老百姓解除痛苦。现在竞争激烈,大家活得多不容易罗,有了病,别说是上医院花钱,就是时间,你也搭不起,你说是不是罗?所以,我们就派专业人员卖药罗,免费诊断,为人民服务。”

买药的把嘴溜开了,越说越顺溜。

“你是医生呀?”

周平川装傻充愣地问。

“当然罗。我不是告诉你家罗?我们的药是治病的,我们是为了给病人节省时间,为病人服务的。”

买药的神气地说。

“我表姐**痛,还胀,一阵一阵的,有点周期性,是不是乳增生呵?”

周平川故意说。

其实,周平川说的是一些女同胞来历假时的症状,稍有点专业,甚至已婚男人都应该知道,想到。

“这就是典型的乳腺增生。你吃我们的药,三个疗程,保证去根。”

买药的把所到握十足地说。

“这三个疗程是怎么回事儿,得吃多少药?还有,得药多少钱呵?”

周平川压住怒火,冷冷地问。

“有了餐得治,治餐不能怕花钱罗。我们这是中医,中医治病是讲疗程的,一个疗程是十五天。每天吃一副,一副是五粒。吃十五天,停一天,再接着吃。当然,你要是时间紧,也可以连着吃罗。”

买药的继续白活。

正文 第273章 钱没有带够?

“你就跟我说,得多少钱吧?”

周平川想要问到实质。

“你要是一次买齐三个疗程的,我只收你两个疗程的钱,就是说,我们公司给你优惠,买二送一罗。”

买药一脸笑容地说。

“真的?太好了,多少钱?我买。”

周平川伸手掏钱。

“一千零八十块。”

买药的干脆地说。

“呵?这么贵呵。”

周平川是真没想到,这假药敢这样宰人。

“怎么?钱没有带够?这样吧,我看你是诚心诚意地买,我私自做主,再给你优惠一百元,三个疗程的药,只收你九百八十块。”

买药的又说。

“你能不能再便宜点儿?”

周平川问。

“不可以啦。这我还是替你欺骗我们公司呢。前一阶段,我们公司促销,昨天是最后一天,今天恢复正常价格罗。我给你三个疗程的药,九百八十块是昨天的促销价,我还告诉公司,给你的药是我昨天卖出去的。我都挣不到钱罗。”

买药的委屈地说。

“我没带这么多钱。你等着,我回家去取。”

周平川摸完了底,想走了。

“你带了多少钱?”

买药的又问。

“五百。”

周平川为了让买药的相信,让他看了自己手里的药。

“这样吧,你先把五百块给我,我给你一个疗程的药。你要是上午赶来,那你再拿来四百八十块,我再给你两个疗程的药。可是你要是下午来,你就得再给我五百八十块了。行罗,你把钱给我吧。”

买药的伸手就去拿周平川的钱。

“不用了,我家就在边上,我这就回去拿,咱们还是一次结清的好。”

周平川收回手,把钱拿攥住说。

“呵呀,你不要这样不相信人,把钱给我,你先拿走一部分药,不要耽误治病嘛。”

买药的还向周平川伸着手。

“我这就会来,我这就回来。”

周平川像是怕他抢似的,倒退着往外走。

买药的一见这情形,走出柜台,跟上来说:“你放心好啦,我们是很有信誉的罗。”

一见买药的出来,周平川转身快步就往外走。

“不要这样急罗?快去快回呵。不然又要涨价罗。”

买药的又在周平川身后喊着。

周平川再也没敢回头,径直地出了药店的门。

许静蕾也来了,她在药店不远外一个精品店里看着。精品店的店主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见到许静蕾,便亲自己出来接待,并不断地说着让许静蕾选一样,要送给她。许静蕾受不了店主的热情,想找个地方,可是,店主拦着她,想尽办法就是不让许静蕾走。

周平川去的工夫也太大了,许静蕾觉得自己快被店主缠疯了。

周平川终于过来了。店主一见,名花有主,便闪到一边。

许静蕾紧拉着周平川的手,出去了。

“哥,怎么样?”

出到门外,透了透气,许静蕾觉得好一些了,便问。

周平川本来挺兴奋的,见到许静蕾就想跟她说,可是进精店品门时,他看到了店主粘着许静蕾,许静蕾脸色不好看,周平川就没说话。

“他跟你耍流氓来着?”

周平川没有回答许静蕾的问题,而是问。

“没有,他非说要送我一件他的东西。”

许静蕾解释说。

“够大方的。走,我陪你进去,跟他要。”

周平川说。

“算啦,哥,还是说正事吧。”

许静蕾拦住周平川。

周平川抬眼看了许静蕾一眼,见她脸色正常了,就没再提精品店的事儿。把刚才的经历简略地说了一遍。

“哥,我再去试试,让我也见识见识。”

许静蕾听完,也想体验一下。

“你去呵。”

周平川犹豫了。

“嗯。这样,哥,你给我一百元。我就带这一百元进去,看他怎么办。”

许静蕾笑着说。

“他可比这主还能缠人,你小心点,不行赶紧出来。”

周平川见许静蕾坚决要去,便给了她一百元。

许静蕾走进药店,径直到了买假药的柜台,问:“你这药是不是治胸痛的?”

“小姐不舒服?”

买假药的问。

“嗯,胸总痛。”

许静蕾红着脸说。

“小姐这么年轻,不舒服要去医院看罗,不要乱买药吃。小姐这么靓,乱吃药是会受害的罗。”

买假药的盯着许静蕾说。

“不是说有种药一吃就好吗?你这个不是?”

许静蕾没想到买假药的会这样说。

“是药就有毒罗。小姐还是应该上医院的啦。”

买假药的说。

“别人买药都想办法让人多买,你怎么总让我去医院?”

许静蕾直截了当地问。

“小姐这么靓,我不能害你罗。”

买假药还是盯着许静蕾说。

“是不是这药都不行?”

许静蕾又直截地问。

“小姐说笑罗。”

买假药的笑着说。

“谢谢你。”

许静蕾见问不出什么来,和买假药的告了别。

“小姐慢走。有病还是上医院罗。”

买假药的又说。

周平川和许静蕾用了两天的时候,把卖假药的药店都踩了一遍。

周平川真长了见识,卖假药的个个都长了一张好嘴。同时,周平川也在心里生出了一个疑问:为什么那些药店里卖真药的一个个半死不活,而那些卖假药的却像是k了粉似的欢实的异常?这是为什么?

是因为卖真药的找的人不行?还是卖真药不挣钱?

这里边肯定有钱的事儿,但是,这也绝不仅是钱的事。应该是卖假冒药的更富有挑战性,更剌激。人之初,性本恶呵。周平川感慨道。

把卖假药的药店全踩过一遍后,周平川也了解到,这帮人是一伙的,他们的老板是一个人,而且,他们还做了假批件。

药品批件这东西,只有你见过真的,才能知道哪是假的,周平川要是没见过真的,他还真辨不出来。更何况,药店是靠出租柜台挣钱,只要是你有批件,又肯当时拍出现金来,他才不管你是真是假呢,反正你自己负责,有就行了。这个,你还真别怨药店负责人,他也得完成营业指标不是。

周平川还是在娱乐城找到的师爷。

师爷听完的周平川的汇报后说:“你说的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你也没白跑,这下我知道他们还真能挣钱,我的嘴也能张得再大点了。”

“狠狠的,给我狠狠地要。”

周平川咬着牙发着狠说。

“这你放心,我们是不会放弃这难得的好机会的。我要是不能把他们要到借一屁债,我就不混了。”

师爷开心地笑着说。

黑道上的人,最喜欢黑吃黑,因为黑吃黑中被吃的有苦说不出,吃黑的安全,而且还吃一嘴是真肥。

周平川踩过点后的第二天,师爷让手下出动了。师爷还是在下午动手。

这回师爷动做很大,派出去的人很多。师爷先是让手下的兄弟们进了药店,把卖假药的柜台控制住,逼他们给老板打电话,通知老板。然后,师爷亲自出面,又把卖假药的老板给控制住。

卖假药的老板是个南方人,他原本是做皮鞋生意的人,是他兴子拉他先给几个弄假药的投了资,一见回报很高,就动了心,下了海。

周平川把自己的药品批件复制了一份,给了师爷。师爷就拿着这份真的批件的复制样,向卖假药的正经索赔。

卖假药的老板原先弄皮鞋的时候,也常生产假名牌,对制假很有经验。他一般不死做一个品牌,谁打广告他就做谁的,每一批假鞋的量也不是很大,基本都能在广告影响期间买完。所以,他很少遇上麻烦。再说,好像没有那个老大愿意跟个卖鞋的要什么保护费,更不会去勒索了。因为黑社会的老大忌讳更多,鞋和邪同音。

可是,尽管是做假的,假鞋有也成本,也有收不回成本的风险。所以,这哥们儿也一直在想转行。给弄假药的投资后,这哥们儿参观了他们制假过程,也考察了卖假药的情况,了解到用点淀粉就能任意做药,而且吃不坏人,基本没风险。最主要的是,这才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不比毒品差,还没有贩毒的风险,于是,他就毅然决地冲下海来。

要说,卖假药的应该相不中周平川的药,因为王海把药弄进药店时,并没有打广告。相中周平川的药,是因为他老婆**痛,有人给他老婆介绍了这药,他老婆吃了跟他说好。卖假药的一想,中国有那么多的妇女,还尽是痛的,不做它,还做什么?再说,生意场上的人都知道,妇女和小孩儿用品的生意,最好做。原先,他做鞋的时候,也大多做女鞋。

被师爷他们控制住,师爷要求索赔,卖假药的哥们儿并没当回事儿,他看了师爷给他的复印见,笑了笑心说,不就是赔钱吗?最近收入不错,赔就赔。于是,卖假药的随随便的地就说了一个数。这哥们儿以为,这个数已足够大了,足够满足师爷他们的要求了,因为这几乎是他们近来收入的总和。师爷拿出了真东西,这哥们儿也拿出了诚意。

正文 第274章 卖假药的小舅子

如果周平川没给师爷打预防针,师爷就应了,因为师爷也大概知道他们的近来的收入,知道这几乎是他近来的全部了。可周平川说了让他们借债,师爷明白周平川真是要绝他的根。师爷平时是不会绝人家根的,因为绝了人家的根儿,他们吃谁去呀。可这个不一样,他不死,周平川和自己的闺女就完了。

听了卖假药的报了数,师爷冷冷一笑,说:“要说是不少了。可是,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是朋友罗。朋友是好说话的啦。你这个药的成本太高,还不如让我来搞,我给你们提成罗。朋友嘛,小意思罗。”

卖假药的是生意人,他不相信没有人不喜欢生意。

“他好像不开窍。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师爷又问卖假药的兴子。

卖假药的兴子,也被师爷他们给扣了。

卖假药的兴子是个混混儿,成天吃喝嫖媎,在社会上混,没钱了就找他姐要。要钱要多了,他姐夫烦了,就鄙视他,他一生气,就把他姐夫介绍给了玩假药的。他姐夫挣到了钱,尝到了甜头,要下海。他不让。可他姐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做点正经事了,你带着你姐夫干吧。于是,他就跟着他姐夫干上了假药。因为在江湖上混过,这小子眼里有水,一看师爷和他这班人,他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了。

“老大,有事好商良。您尽管开价,我姐夫是明白人。”

卖假药的兴子客气地对师爷说。

说完,卖假药的兴子直个劲儿地给师爷行礼。

先前,卖假药的兴子就让他姐夫去拜拜山门,可是,卖假药的从没在这上浪费过钱,所以不干。他不相信,这朗朗乾坤,还能有黑社会?那全是骗人的瞎话,就是些小混混骗钱。兴子一说让卖假药的拜山门,他就想,一准是这小子又想算计我,又想要钱了。所以,卖假药的没干。这回好了,省了小钱,赔了大钱。卖假药的兴子心说。

“还是你透亮。他说的那个数,不小,可没有我没们的份子。”

说完,师爷跟卖假药的兴子说了个数。

卖假药的兴子把这个数告诉了卖假药的。卖假药的当时就急了。可是,急有什么办法?师爷说完就走了,跟本没个商良。

卖假药的兴子又跟卖假药的讲了一通厉害关系,让他明白了这不是在做买卖,更不是开玩笑。

没办法,卖假药的一通打电话,之后应了师爷的数。师爷不放心,仍是扣着卖假药的,让他兴子去取钱。等卖假药的兴子把钱弄回来了后,师爷才放了卖假药的。

临走,卖假药的还不放心,问师爷还会不会跟他们要钱。

“咱们两清了。你玩你的,我决不再管。咱们没关系了。”

师爷笑着说。

“你,你要保证罗。”

卖假的还不放心,那么多的钱,不能白拿呵,他真是心疼。

“可以,我可以给你保证。这样吧,假如圈里的人,谁要敢跟你再要钱,你找我,我废了他。”

师爷恶狠狠地保证道。

“多谢老大,多谢老大。”

卖假药的兴子识货,只到这分承诺有多重,有了这份承诺,就再也不会有人捣乱了,所以他连忙感谢。

“好了,就这样,你们放心地干吧。”

师爷说完,带着人就走了。

师爷他们走后,兴子松了一口气。还好,算是了了。

缓过劲来的兴子,又好一通埋怨姐夫,一个劲儿地骂他不开眼,舍不得一点小钱。现在好了,赔了大钱,亏大发了。

卖假药的被骂急了,说:“你不早说清楚。我还生气啦,借的钱,今年能还下就不错罗,没得钱嫌罗。”

兴子可逮着机会了,就是没完,一个劲儿地数落卖假药的不开眼。

卖假药的一生气,甩了兴子,就去药店视察去了。而兴却去找他姐告状去了。

王、方、袁三位大夫真是兴奋了,没用几天,就让全院都知道了周平川离开慈仁的事儿。

其实,那天东方朔一贴出暂停的告示,敏感的人们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了,再加上这三位大夫一宣传,立即慈仁尽人皆知。

周平川离开了慈仁女性专科医院,就像是一匹害群之马离开医院一样,人们这叫一个兴奋。

本来就是,慈仁女性专科医院,在周平川来之前,一直是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特别是外面的世界再怎么乱,可慈仁依旧保持自己的本色和风格。可周平川来了以后,医院全乱了。不仅是原有人际关系被打破,次序也全乱了。

如果说周平川有本事,人们也不说什么,你是医科大毕业的,就应该有本事,可是,你显示你的本事,特别是你本是一个学西医大夫,却在中医上边做文章 ,这就不对了。再说,你真有本事,你多做几例手术,多给医院挣点钱,人们也服气,可是,你不给医院挣钱,还瞎搅活,这就不对了。这是典型的害群之马的行为。

还有,医院那么多小姑娘追你,你周平川早就应该选出一个,可你不,弄得女孩子都惦记着你,这算是什么事儿呵?你全占着,别人还怎么追呵?我们怎么给她们介绍对象呵?

现在好了,害群之马走了,天下太平了,慈仁的同事们,额首相庆,笑逐颜开。

什么事,什么地方,最怕是形成气氛,一但气氛形成了,事情就不能为人们所控制了。慈仁女性医院现在气氛就是万众一心,送走瘟神。

最先感受到这种气氛的是院办主任。院长把阎副科长交给他,他是真难办。院办主任明白院长是什么意思,开掉阎副科长。可是,他怎么能这么做呢?这是他们的人呵,阎副科长是在为他们说话呵。可是,要是不处理他,自己会不会被搭上?头疼,真头疼。

阎副科长成了个烫手的山药,让院办主任左右为难。没办法的院办主任只能拖着。

中国城市交通有一句著名的名句:一慢,二看,三通过。

这句话,不仅适合于城市交通,还合适各种地方和各种场合。

院办主任没办法,只能是先做“一慢”这“一慢”就是拖。中国的城市交通名言就是有道理。院办主任这一慢,也就是这一拖,就拖出个道理来。医院的气氛出来了,说明阎副科长做的是对的,虽然是属于越级行为,可是,他这是在为民除害,功过可以相抵。所以,院办主任经过分析,认为没事儿了。

院办主任轻松了。轻松起来的院办主任,也在享受着慈仁的这种气氛。院长大人,你坐着火箭上来,您是上来得够利落,可是您坐得住吗?常言说得好,上来的快,下去的也快。院办主任在心里说。

院办主任现在就是等结果了。结果是什么?吴蕴惠辞职呗!

阎副科长也感觉到了院里的气氛,特别是院办主任也不找他了,甚至不跟他谈他的事了,他知道事情过去了。他不但不慌了,反到有了信心。每天上班,他按点儿到院办里去,喝茶、看报、找人聊天。当然,阎副科长是什么人呵,他能闲着吗?通过聊天,他给周平川例出了八大罪状,以此来证明自己让他辞职是对的。

哪里都有好事者,有好事者在中午吃饭时告诉阎副科长,人们都在说,他的行为,是为民除害。阎副科长一听,这叫一个高兴。为民除害,这是多么准确的评价,要不说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呢。找周平川道歉,请他回来,想得美!周平川,你这辈子都别想回来了。阎副科长开心死了。

开心的阎副科长,一高兴,就把自己给周平川例的八大罪状公布出来。结果,得到了人们的赞扬。赞扬里最让阎副科长受听的就是,真有水平,不愧是在局里待过的人。

也有人把院里的情况,告诉了曲英树,她也很高兴。曲英树更绝,她居然回了人事科,每天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喝着水,哼着歌。人事科长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也不敢招她,任由她耍。

周谢燕了解到情况后,更加佩服东方朔了。这个老家伙,真是鬼,对慈仁怎么这么了解呵。以后还真得多听听他的。周谢燕在心里说。

李芗知道这一情况后,很是兴奋。都跳出来了,真是太好了。李芗一边联系自己的朋友,让他们注意观察,一边及时跟周谢燕勾通,准备出击方案。

东方朔知道了外面的气氛后,轻声对金子说:“都是死催的。”

吴院长也有所察觉,情报也不时有人送来。当然,送情报的不是李芗,李芗是不会让她烦心的。传来的消息,让吴院长在内心里产生了悲哀:这是非得逼我动手呵。慈仁的人,为什么就不能与时俱进呢?看来,这个医院,是非得动大手术不可了。

正文 第275章 逆转

慈仁的人,现在是分成了三类,一种是欢腾派。

欢腾派认为医院做的对,就应该清除周平川这样的害群之马,维护安定团结的局面。同时,鉴于慈仁女性专科特殊的情况,院里不应该再弄出那么多考核,而是向上级要钱,通过这条途径,保证医院的正常运行。

欢腾派的想法,并不是幻想,因为咱们医院有李芗,李芗的爸爸是副市长,还管着医务系统。只要李芗出面,根本没有问题。

医院的另一种是观望派。他们觉得挺有意思,无所谓,听谁的都行,只要收入能提高就行。观望派也怕寂莫,他们希望对立方都动起来,把动静弄出来,让他们瞧瞧。他们最喜欢看争斗的双方,分出雌雄。

剩下的一派,就是实权派。这一派就是院长及其周谢燕一伙。这一派本应是最厉害的,因为手中有权。可是,从形势上看,这一派有些不得人心,所以,大家都不看好。

对于这三派人,东方朔有一个评价:欢腾派整个一群看不情楚的胡涂虫。这一派又可分三类:阴谋者,以院办主任、阎副科长他们一伙;跟风者和不明真相者。观望派是打小算盘的和想浑水摸鱼的。实权派是高手,以静制动。

金子不认同东方朔的观点,她很替周谢燕担心。金子直个劲儿地催东方朔赶紧给周谢燕他们想办法,因为她觉得她们现在不行了。

现在,在慈仁女性专科医院里,用毛汉东主席的一句词,最能说明。这句词是:“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

现在,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人们特别爱上班,不用记考勤,天天没人催,早早就来到医院。人们这样自觉,这样兴奋,不为别的,就为等待结果。

这种现象,最让五十岁左右的人觉得有意思,他们说,这怎么像是回到了文化大革命初期了。自从改革开放以来,人们不再关心政治,而改关心金钱了。这让这些五十岁左右,经过革命斗争洗礼,在斗争中成长起来的一代人很不适应。他们感觉很是失落,更是觉得年轻人没追求,只是拜金,追求享受,是夸掉的一代。现在好,慈仁的动荡,让他们又看到了过去的岁月,他们感到,慈仁女性专科医院,有希望了。

同时,政治的敏感,也让五十岁左右的人知道,周平川只是一条导火索,在这条导火索的背后,连着炸药。现在,导火索已经点燃了,剩下的,就是大了。这一定会是一个大,因为,这将是一场动真格的较量。于是,他们期待着。

其实,现在的年轻人,并不简单,只是没有机会,只要有机会,继承革命传统算什么,他们会将其发扬光大。慈仁的看轻人,也在时刻准备着。

导火索在人们的期待中,终于烧到尽头了,就要发生了。

慈仁女性专科医院的院长吴蕴惠,终于发布了命令,在周五下午,召开中层领导会议,并要求各科室主任必须参加。

通知是早上一上班就发出的。

得到这个通知,慈仁女性专科医院一下兴奋到了最高点。等待中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三派人,不管是那一派,都是很兴奋,都是磨拳擦掌,迎接下午的中层领导会议的召开。

医院中层领导会议还没有开始,人刚到齐,就先弄出来了一个小插曲,医务科阎副科长和曲英树也不请自来。

吴院长一见他们两个人也来了,大怒:“谁让你们来的?你们的问题解完了吗?院办主任,是你通知道他们来的吗?”

院办主任有点傻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没吭声。

这两个人还真是院办主任叫来的,他是错误估计了形势。院办主任以为,今天开会。会首先解决这两个人的问题。解决的方法,当然是给他们两个平反。

看看没有人声援他,院办主任就没敢再说什么。

“你们给我出去,等候处理!”

吴院长怒吼道。

阎副科长和曲英树看了看院办主任,没动。

“怎么?你们两个人还想请我让你们坐下?”

吴院长愤怒地拍了桌子。

李芗站起来,走到两个人面前,伸出手,将两个人推了出去。

会议室里陷入了沉默。

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氛,在座的各位领导打着小算盘,因为大家都觉得自己坐在了火药桶上,而且,导火索已经点燃,即将发生。

这是暴风雨到来前的静默,大家都知道,这只是瞬间的。

终于,沉默被打破了,有人站了出来。

所有目光一下投到了他的身上。

这是复杂的目光,这是逼人的目光,这是兴奋的目光。

然后,说话的人,对大家投来的复杂的目光,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思索着说,有点像自言自语。

“院长,我想说几句话,可以吗?”

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中医科主任说了话。

吴院长没说有话,而是看着他。

“吴院长,我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可是一直没想好,就没有说。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今天借这个机会,我想说出来,请领导和同事们帮忙分析一下,看看对不对。

“吴院长,自从上次您和我谈过话后,我想了很久,经过思考,我发现了我们中医科存在的问题。以前,我们总是被动地等着病从上门,被人来了我们就看,病人不来我们就等。可是,我们中医科在社会上并没有叫得响的名人,所以,病人不多,我们总处于吃不饱的状态。我们没能发现自己存在的这一问题,一直怨天尤人。”

说到这儿,中医科主任有些不好意思了,停顿了一下。

谁也没想到,中医科主任会在这种敏感时候,扯这种闲篇。可是,大家都觉得他在这会说这个不对,可是,又不人出来阻止他。

中医科主任在沉默了一下后,清了清嗓子,又接着说:“后来,周主任他们弄的那个宣传我看了,他们的宣传给我的触动很大。看了之后我就想,我们中医科为什么也这么主动?是我们不能弄吗?我们是真没本事吗?

“现在的人,都注重生活质量,注重养生,商家为了迎合人们的需求,弄出了许多骗人的营养药。对于这个,以前我们总是斥之以鼻。可看了周主任他们的宣传,我就想我们为什么不能搞个?保障人民身体降,也是我们当医生的本分,我们为什么要放弃,而让那群不懂医学的骗子,去任意欺骗老百姓?

“我们这也是失职,特别是我们中医医生。所以,我想,我们中医科今后,在做好医疗工作之外,我们还应该开展为人民群众保健养生的工作。

“我特别同意周主任的那个说法,我们专科医院,应该有特色,特色才是我们的根本。况且,我们中医科有精力,有人员搞这些,我们为什么要闲置,要浪费?我们应该把护佑人民身体降的责任,承担起来。

“我说完了,请大家批评指正。”

沉默,又是沉默。

掌声,突然有人鼓起了掌!

鼓掌的人是周谢燕。

跟着,吴院长也跟着鼓起了掌。

有人带头,就起到了带动做用,大家都鼓起了掌。

中医科主任参加这样的会议,从来都是尽量不引起人们的注意,因为他没有自信。今天,他鼓足了勇气,并且抢到了第一发言权,而且,大家一直听他说完,听完后大家又为他鼓掌,这让他一下自豪了起来,并找到感。

“不好意,院长,我不知道今天的会议主题是什么,可是,我真的是想说。”

虽然大家都在为他鼓掌,他自己也很是兴奋,但中医医生的平和本能,让中医科主任头脑还很清楚,于是,他这样说。

“很好,你开了一个很好的头。好吧,既然中医科主任开了这样一个好头,今天我们会议的主题,就改成如何改进工作,促进慈仁发展这个主题。”

吴院长就这样做出了决定。

这个议题是大家从没有想过的,以前,大家以为,周谢燕那只是瞎折腾,所以从没认真想过这个。

因为没有准备,更没有想过,大家都不说话,会场再次陷入沉默。

“这个主题,是大家都必须发言的,各科室都要表态。把这个问题搞好,我们才能很好的发展,否则,我们医院会一天不如一天。每个部门的负责同志,都要好好想一想,认真想一想。”

吴院长态度极其认真地说。

正文 第276章 要不要钱

沉默,还是沉默。

这种沉默不对因为对抗,而是由于真的没准备。

“中医科主任说的很好,我认为,他给了我们一个大的思路。以前,在人们包括我们的头脑中都有这样一个概念,医院就是为人治病的。可现实告诉我们,社会对我们医院的要求,在治踩人的方面并不高。相反,保证人民群众身体降,在社会是确实是一个空缺,而这也应该是我们的责任,所以我说,中医科主任给了我们一个大思路,我们应该在保证人民身体降上下功夫。”

周谢燕打破了沉默,表了态。

“嗯,小周说的很好,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思路,一个大思路。同志们,保证人民身体降,也是我们的责任。负起这个责任,我们同样会得到重视,同样让人民满意。只要人民满意,我们也一定能得到改善。”

吴院长又接着说。

主题定下了,吴院长的态度表明了,思路也打开了,话就好说了。

各科室的主任开始踊跃发言,会场上的气氛活跃了起了。

像所有地方和所有事情一样,有支持的就有反对的,于是,会场上讨论没多会儿,就发生了争吵,而且还很激烈。但是,这种争吵是有意义的,是为了统一思想的,是积极的,所以,吴院长就没有阻止。

时间在争吵中流逝的最快,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吴院长见一时也出不了什么结果,便说:“大家的讨论先到这里,回去利用明后两天的时间,认真思考一下,写出本科室的方案,先在科室里讨论,意见统一后,交到院办。”

院办主任一直没说话,他还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听到吴院长说这个,他来了精神。院办主任坐直了身,想说两句。

“下边,我再宣布一件事情。想来大家也都知道了,周平川同志在非正常状态下离开了我们医院,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在问题的处理过程中,院办主任陈建功又起了很不好的作用,以至于把这种不好的影响放大。鉴于此,以及陈建功的一贯表现,我宣布,免去陈建功院办主任职务。陈建功应对此事做出深刻反思,认真检查。院办主任工作,暂有李芗代理。就这样,散会。”

吴院长宣布完她的决定后,又宣布散会。

听到吴院长宣布散会,人们纷纷站了起来,离开了会议室。李芗也陪着吴院长走了。陈建功垂着头,也站起身,跟着大家出来了。

大家走出会议室时,没有人说陈建功被免职的事情,说的还是这次会议的主题。

一直没有离开医院,等待消息的人们,很快知道会议的内容。没有得到他们想象的结果,他们有些失望,但是,他们的注意力却很快又转到了这次医院中层会议的主题上,他们也加入了争论。

周平川又让师爷派人摸了摸弄假药那人的底,他想看看这小子还有没有实力。结果让师爷和周平川大出意外,这小子在本市还有居然还有一处房产!

师爷听了这叫一个后悔,连声说要少了。

周平川一听,刚是很高兴,他对后悔的师爷说:“行了呵,你们也别太贪了,也给人家留点分儿。不然他们打半天假,什么再都落不下,真成了为咱们服务了,以后可怎么办?谁还再管咱们的事儿?”

有了底儿,周平川便去找了李朝阳。

周平川去了李朝阳的公司。

李朝阳的公司还真不错,有点规模。周平川视察了一圈后,说:“给我腾出一间房子,我要把我的公司安在你这儿。”

周平川说的是理直气壮。

“你小子,听你这口气,怎么跟这公司是你的似的。”

李朝阳笑着说。

“我的是我的,你们也是我的。老头,你认到霉吧。”

周平川撇着洋滨腔说。

“你小子,动画片看得还不少。”

李朝阳听出来了,周平川说的是一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动画片里的台词。

“不逗了,朝阳兄,我那边办完了,该你动手了。是不是我得请相关人士腐败一下?”

坐到李朝阳的办公室里,周平川笑着问。

“等你,人早跑了。这可不是你让你们家人干事,叫上人就去了。这边,且得协调呢。我早就跟他们打招呼了,他们应该准备好了。”

李朝阳笑着回答。

“这就好,这就好。”

周平川开心地说。

“你们那边弄了多少?”

李朝阳笑着说。

“这可是个秘密。不过,给他们留着分儿了,这小子在本市还有一处一百多平的房产。”

周平川诡异地笑着说。

“这最好。只要这嘴能让他们吃肥,下回,一叫准到。”

李朝阳一听,这么肥,也开心地笑了。

“办完他,你还什么打算?”

周平川问。

“我能有什么打算?我这边运行正常,就你这边出乱子了。”

李朝阳看着周平川说。

“说实在的,我真是外行。不过,我把公司放在你这儿,有你做靠山,我心里就有底了。”

周平川开心地说。

“你小子想不把公司放在我这儿,我还不答应呢。”

李朝阳也开心地说。

“这样吧,我给你配部车,在给你配一个帮手,一个会计,出纳就让你老婆来干。怎么样,还有什么问题吗?”

李朝阳又说。

“成。对了,他们行动,叫两记者去。这小子玩得挺大,是个新闻好题材。还可以给你的哥们儿扬扬名。”

周平川提醒说。

“行,你小子是真狠。我看以后谁还敢再招你。记者咱有,我给你再叫上两个电视台的。”

李朝阳开心地说。

“电视台的,要不要钱?我听说他们可黑着呢。”

周平川好奇地问。

“这是帮他完成任务,给他创造机会,我不跟他要钱就不错了。”

李朝阳瞪起眼说。

“敢跟记者要钱?还说我狠,你比我还狠。”

周平川笑着说。

“当然,这得分是什么事儿。这事儿是他求我的。”

李朝阳得意地说。

听了这话,周平川笑了。

“这事儿咱算是说完了,咱们该说正事了,我姐的宝贝怎么样了?你没给我们养坏了吧?”

周平川又换了一个话题。

“说什么呢,就我?告诉你吧,你要是见了,吓死你。对了,跟你姐说一声,我私自做主了,把幼儿园给退了,我送她上学前班了。”

李朝阳通报道。

“嘿、嘿!有你这样的吗?先斩后奏是不是?”

周平川笑着叫着说。

“得了吧你,你还不知道?他们那个老师先是问你,现在又改问我了。咱们呵,还是别让他问了吧,再把那点小市民的玩意儿都教了我闺女,还不得把我气疯了。算啦,咱惹不起,躲得起。”

李朝阳说完挥了挥手。

“娜娜爱去吗?我是说学前班。”

周平川又问。

“当然,就咱家的闺女,到哪儿都能拔尖儿,当然爱去了。”

李朝阳得意地说。

“对,再有你给撑腰,她更没样了。你就惯吧。”

周平川恨恨地说。

“男孩儿就得打,女孩儿就得惯,这都是在论的。”

李朝阳得意地说。

“行了,服了你了,说这也一套一套的。走吧,带我去挑间办公室。”

周平川知道孩子在李朝阳手上,说什么都没用,于是就结束了谈话。

李朝阳还真让周平川挑,周平川也真不客气,挑了一间相对隔离的房间,要下了。

相关部动手了。

还别说,卖假药的那主是真敢玩。周平川前脚把王海的柜台撤了,卖假药的后脚就跟进给接管了。

看这意思,卖假药的要把损失补回来。

这一下可好了,事情闹大了。相关部门行动的当天,电视台就播出了消息:今日,我市工商部门查获本市最大一起贩卖假药案件。

因为案子太大,带队的负责人还在电视台上露了脸儿,并表态说,对此案要严惩不怠。

那天场面还挺大,公安也出警车配合了,于是,画面很是丰富精彩。

这还不算完,电视台可抓住题材了,又是专题报道,又是深度报道,又是组织群众大讨论,弄得是满城风雨。一时间盖过了抢眼的娱乐新闻,包括明星绯闻。

这事儿沾到了老百姓和切身利益,于是,这个新闻也成了街谈巷议。

玩假药的这哥们儿可是惨了,不仅因为制售假药人被扣起来,准备起诉,就连他的老底,制售假鞋,都被记者给挖出来,曝了光了。

电视台这一折腾,师爷可是慌了,他怕这哥们儿一交底,再把他们给交出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可是,这事儿还没折腾到师爷头上,事情却莫名其妙地停下了。

电视、报刋这一停,最胡涂的是周平川。

前些日子,机灵的记者挖到了卖假药的哥们儿冒的是他们合嘉股份有限公司的药,并了解到,因为这些假药,周平川他们公司不得不把自己的药品下架。这可是难得的好题材,于是记者通过李朝阳,纷纷约见周平川,要求采访。

李朝阳说这是宣传药品的好机会,周平川就欣然接受。可是,周平川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前些日子紧催,这些日子怎么又忽然没动静了?真是闹妖。沉不住气了,周平川就去问了李朝阳。

李朝阳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声,然后告诉周平川,这事闹得太大,弄出乱子了,所有相关报道,都停了。因为影响太坏,给市抹了黑。同时,相关部门的负责人挨了市长的训。所以就给停了。

“你知道吗?现在都没人去药店买药了。真是弄得太大了。”

李朝阳又补充说。

周平川听了,这叫一个扫兴。

正文 第277章 真有大家的范儿

不宣传就不宣传吧,反正本身也没指着他们,周平川说要开始自己行动了。

就在周平川准备行动前,李朝阳打电话把他叫过去。

“兄弟,从这事儿上,你得点什么教训没有?”

李朝阳问。

“你指什么?”

周平川没有反应过来。

“药,再好,没用,一冒,全毁。因为他们没成本,你拼不过他们。兄弟, 你要是听我的,还是开发保健品吧。那个利大,市场在,东西还好销。另外咱还有王海这样的好手。考虑考虑。”

李朝阳说。

“你说的有道理。治病的药,真不是个人能弄的,要不是由你帮忙,批件现在也下不来。行,我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在商言商,李朝阳的话,让周平川确实动了心。

“再说,你让大家伙身体都降了,不生病了,不也挺好吗?”

李朝阳见周平川动心了,又跟了一句。

“是这么回事儿呵。”

周平川看着李朝阳说。

“能这样想,就对了。”

李朝阳开心地笑了。

周平川也嘿嘿地笑了。

周平川带着许静蕾正式进驻了李朝阳给的办公室,在这里安下了他的大营。

李朝阳是真够意思,周平川一过来,他就把助手给派了过来,同时还有司机和车。

人手是配齐了,可是应该如何开展工作,周平川还拿不定主意。

“朝阳兄,我听过一句名言,你要不要听?”

周平川把李朝阳按在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坐下后,说。

“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吗?这个,我早就听过。”

李朝阳机警地回道。

许静蕾和李朝阳带过来的人,没见过他们说话,听他们这样一闹,一下都笑出声来。

“严肃点儿。没看到这里有员工吗?听着,我告诉你:傻子过年看邻居。”

周平川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意思你?还想要什么,说。”

听周平川这样说,李朝阳以为他还缺什么,于是慷慨地说。

“朝阳兄大方。不过,我不是要东西,我是要方法。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弄这个药的?告诉我,我跟你学。”

周平川笑着说。

“你问这个,这比要东西还厉害。这是商业秘密,告诉你,把你教会了,我还混个屁呀。再说,这是求人的事儿,能这么张嘴就问吗?怎么着,你也得上点贿赂不是?”

李朝阳得意地说。

“不闹了,说正事,你帮我参谋。你说,我是全面铺开,还是有重点地选几个医院进驻?”

周平川认真地说。

“这个好说,不是什么问题。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李朝阳点点头说。

“按说,要是只为推药,没得说,全进,是医院就进。可是,这样一来,我姐那儿就难办了。还有,真是那样,我们几个人也跑不过来,还得添人手。可初期,用那么多人,成本就又上去了,也是一个麻烦。可是,我还真不想把自己当个商人,所以,我还有别的想法,我想再弄点儿药。”

周平川和盘托出了自己的想法。

“许小姐是什么意思?”

李朝阳摸准了周平川的脉,又问许静蕾。

李朝阳真是老道。

“我不懂,我先听着。”

许静蕾和气地说。

“许小姐真有大家的范儿。”

李朝阳一听,夸道。

“李大哥,你和平川是朋友,有话就直说了吧。”

许静蕾笑了笑说。

许静蕾冲着他这一笑,李朝阳赶紧伸手挡住眼叫道:“许小姐,别冲我笑,我头晕。”

众人一见,又都笑了。

“小子,这点你比我强。你天天看着许小姐,她天天对着你笑,你还能站着,真比我强。行了,不说废话了。我全招了。在本市,我不希望你全部进驻,一是为了咱姐,再一个,我想让你把本市当成实验室。你明白吗?从你这几天的用药,我能看出别的地方用药的量,你要是全上了,我还得做市场调研。再有,我也认为,你得把精力,放在弄新药上来。我的私心就是,你小子还当医生兼弄药的,别当老板。”

李朝阳把自己的想法招了。

周平川听了,点了点头,想着。

“许小姐,我可全招了,你可别再对我笑了呵。”

李朝阳又看着许静蕾,笑着说。

许静蕾听了,又是嫣然一笑。

李朝阳像是中了弹,不动不说了。

“朝阳兄,你真是高人。这样一来,咱们两个人的作用都用上了,全都不浪费。”

周平川想明白了,对李朝阳说。

“呵,呵。”

周平川的话,让李朝阳回来了神。

“朝阳兄,咱们就这么定了,咱们市,就保持现在,我这个,和我姐夫那两个,就进三个医院。怎么样?”

周平川又说。

“兄弟,和你合作真是太痛快了,你真是开通。兄弟,我也把话说在前边,我绝不吃独食,你的损失,我给你补上。”

李朝阳一听,高兴地说。

“朝阳兄,别说见外的话。要没你,这药还只是个方子呢。再说,我不是还有药厂呢吗?”

周平川也笑着说。

“兄弟,说到这儿,我还有点想法。”

李朝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朝阳兄,照直说。”

周平川鼓励地说道。

“娜娜他爸,撤出来吧,别让他参与了。我找找人,给他铺铺路,让他还走他的路,争取走上去。他要是在那边发展好了,作用可比现在大。你说呢?”

李朝阳用商良的口气说。

“你这是布局那?行,依你。”

周平川笑着说。

“老弟有远见,多谢,多谢。”

李朝阳开心地说。

“房兄,以后跑医院的事情,就是你的了。”

周平川转脸对李朝阳派来的人说。

“周总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李朝阳带过来的人赶紧接道。

“你是朝阳兄信任的人,我也绝对信任,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就全权处理吧。”

周平川又说。

“好,好。兄弟,你以后就专心弄药吧。”

李朝阳开心地说。

“对,我们专心给你服务。”

许静蕾走过来,坐到周平川身边说。

“怎么,怎么这么说?”

李朝阳不好意思地说。

“我们公司都被你接管了,平川就剩下干活了,可不就是专心为你工作了吗?”

许静蕾笑眯眯地说。

“这个,这个……”

李朝阳接不上话了。

周平川一见,哈哈大笑。

“朝阳兄,以后可别跟我耍心眼呵,我傻,她可不好惹哟。”

周平川笑过之后,又开心地说。

“兄弟,这话是怎么说的。”

李朝阳不好意思地说。

“朝阳兄,你犯错误了,你知道吗?”

周平川见李朝阳有点尴尬,就说。

“怎么呢?”

李朝阳不解地问。

“谁让你没带夫人来?这本应该是夫人间商良的事,可你在这做主,就难免不背上吞吃我公司的嫌疑。对不对?”

周平川笑着说。

“对呵,太对了。唉,还是你小子懂女人。”

李朝阳懊恼地说。

“不是懂,是尊重。”

周平川得意地说。

“明白了,明白了。我这就把睛儿叫过来,咱们一起去吃饭。”

李朝阳说完,拿起了电话。

电话是李朝阳妈妈接的,她一听李朝阳让晴儿来,就替马晓晴应了,并说:“我这就让她过去。孩子我接,你也该让她散散心了,别让她总陪着我这老婆子了。”

放下电话,李朝阳得意地说:“成了,这就来。”

“这次表现得还差不多。”

许静蕾夸道。

“许小姐,其实这也不是我的错。现在,在这个圈子,女的比男的猛,没有那个女的愿意别人把她们当女的看。我也是习惯了。所以,没想那么多。”

李朝阳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朝阳哥,你们闹得这么欢,我也凑个热闹,开了个玩笑。你瞧你。”

许静蕾也不好意思了。

“呵,呵,这,这……许小姐,我说你今天怎么变了呢?你这是开玩笑呐。许小姐,咱可不兴这样吓人的,你快把我吓出心脏病了。”

李朝阳恍然大悟地说。

众人又是一片欢笑。

马晓晴进来了,她看着众人这样开心,便问:“有什么好事,这样开心呵?”

“晴儿来啦?朝阳兄给我们谋画宏图大业呢。”

周平川接过话来说。

“是吗?朝阳哥,怎么谋画的,说来听听?”

马晓晴又笑着问李朝阳。

“你听他的呢。只不过是你老公给他们派了点儿活。”

李朝阳得意地说。

“李朝阳,你现在快成资本家了,逮着谁剥削谁。”

马晓晴笑着说。

“那当然,这叫雁过拔毛。”

李朝阳开心地说。

“朝阳兄,就凭你这一点儿,我跟你干了。”

周平川起着哄地说。

“为什么?”

马晓晴不解地问。

“瞧,不懂了吧?为什么美国人这么强大,他们就是这么起家的。对不对,朝阳兄?”

周平川嘻嘻哈哈地说。

“太对了。平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傻子过年看邻居!”

李朝阳得意地说。

哈哈……大家又一起笑了。

正文 第277章 真有大家的范儿

不宣传就不宣传吧,反正本身也没指着他们,周平川说要开始自己行动了。

就在周平川准备行动前,李朝阳打电话把他叫过去。

“兄弟,从这事儿上,你得点什么教训没有?”

李朝阳问。

“你指什么?”

周平川没有反应过来。

“药,再好,没用,一冒,全毁。因为他们没成本,你拼不过他们。兄弟, 你要是听我的,还是开发保健品吧。那个利大,市场在,东西还好销。另外咱还有王海这样的好手。考虑考虑。”

李朝阳说。

“你说的有道理。治病的药,真不是个人能弄的,要不是由你帮忙,批件现在也下不来。行,我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在商言商,李朝阳的话,让周平川确实动了心。

“再说,你让大家伙身体都降了,不生病了,不也挺好吗?”

李朝阳见周平川动心了,又跟了一句。

“是这么回事儿呵。”

周平川看着李朝阳说。

“能这样想,就对了。”

李朝阳开心地笑了。

周平川也嘿嘿地笑了。

周平川带着许静蕾正式进驻了李朝阳给的办公室,在这里安下了他的大营。

李朝阳是真够意思,周平川一过来,他就把助手给派了过来,同时还有司机和车。

人手是配齐了,可是应该如何开展工作,周平川还拿不定主意。

“朝阳兄,我听过一句名言,你要不要听?”

周平川把李朝阳按在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坐下后,说。

“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吗?这个,我早就听过。”

李朝阳机警地回道。

许静蕾和李朝阳带过来的人,没见过他们说话,听他们这样一闹,一下都笑出声来。

“严肃点儿。没看到这里有员工吗?听着,我告诉你:傻子过年看邻居。”

周平川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意思你?还想要什么,说。”

听周平川这样说,李朝阳以为他还缺什么,于是慷慨地说。

“朝阳兄大方。不过,我不是要东西,我是要方法。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弄这个药的?告诉我,我跟你学。”

周平川笑着说。

“你问这个,这比要东西还厉害。这是商业秘密,告诉你,把你教会了,我还混个屁呀。再说,这是求人的事儿,能这么张嘴就问吗?怎么着,你也得上点贿赂不是?”

李朝阳得意地说。

“不闹了,说正事,你帮我参谋。你说,我是全面铺开,还是有重点地选几个医院进驻?”

周平川认真地说。

“这个好说,不是什么问题。你先说说你的想法。”

李朝阳点点头说。

“按说,要是只为推药,没得说,全进,是医院就进。可是,这样一来,我姐那儿就难办了。还有,真是那样,我们几个人也跑不过来,还得添人手。可初期,用那么多人,成本就又上去了,也是一个麻烦。可是,我还真不想把自己当个商人,所以,我还有别的想法,我想再弄点儿药。”

周平川和盘托出了自己的想法。

“许小姐是什么意思?”

李朝阳摸准了周平川的脉,又问许静蕾。

李朝阳真是老道。

“我不懂,我先听着。”

许静蕾和气地说。

“许小姐真有大家的范儿。”

李朝阳一听,夸道。

“李大哥,你和平川是朋友,有话就直说了吧。”

许静蕾笑了笑说。

许静蕾冲着他这一笑,李朝阳赶紧伸手挡住眼叫道:“许小姐,别冲我笑,我头晕。”

众人一见,又都笑了。

“小子,这点你比我强。你天天看着许小姐,她天天对着你笑,你还能站着,真比我强。行了,不说废话了。我全招了。在本市,我不希望你全部进驻,一是为了咱姐,再一个,我想让你把本市当成实验室。你明白吗?从你这几天的用药,我能看出别的地方用药的量,你要是全上了,我还得做市场调研。再有,我也认为,你得把精力,放在弄新药上来。我的私心就是,你小子还当医生兼弄药的,别当老板。”

李朝阳把自己的想法招了。

周平川听了,点了点头,想着。

“许小姐,我可全招了,你可别再对我笑了呵。”

李朝阳又看着许静蕾,笑着说。

许静蕾听了,又是嫣然一笑。

李朝阳像是中了弹,不动不说了。

“朝阳兄,你真是高人。这样一来,咱们两个人的作用都用上了,全都不浪费。”

周平川想明白了,对李朝阳说。

“呵,呵。”

周平川的话,让李朝阳回来了神。

“朝阳兄,咱们就这么定了,咱们市,就保持现在,我这个,和我姐夫那两个,就进三个医院。怎么样?”

周平川又说。

“兄弟,和你合作真是太痛快了,你真是开通。兄弟,我也把话说在前边,我绝不吃独食,你的损失,我给你补上。”

李朝阳一听,高兴地说。

“朝阳兄,别说见外的话。要没你,这药还只是个方子呢。再说,我不是还有药厂呢吗?”

周平川也笑着说。

“兄弟,说到这儿,我还有点想法。”

李朝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朝阳兄,照直说。”

周平川鼓励地说道。

“娜娜他爸,撤出来吧,别让他参与了。我找找人,给他铺铺路,让他还走他的路,争取走上去。他要是在那边发展好了,作用可比现在大。你说呢?”

李朝阳用商良的口气说。

“你这是布局那?行,依你。”

周平川笑着说。

“老弟有远见,多谢,多谢。”

李朝阳开心地说。

“房兄,以后跑医院的事情,就是你的了。”

周平川转脸对李朝阳派来的人说。

“周总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李朝阳带过来的人赶紧接道。

“你是朝阳兄信任的人,我也绝对信任,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就全权处理吧。”

周平川又说。

“好,好。兄弟,你以后就专心弄药吧。”

李朝阳开心地说。

“对,我们专心给你服务。”

许静蕾走过来,坐到周平川身边说。

“怎么,怎么这么说?”

李朝阳不好意思地说。

“我们公司都被你接管了,平川就剩下干活了,可不就是专心为你工作了吗?”

许静蕾笑眯眯地说。

“这个,这个……”

李朝阳接不上话了。

周平川一见,哈哈大笑。

“朝阳兄,以后可别跟我耍心眼呵,我傻,她可不好惹哟。”

周平川笑过之后,又开心地说。

“兄弟,这话是怎么说的。”

李朝阳不好意思地说。

“朝阳兄,你犯错误了,你知道吗?”

周平川见李朝阳有点尴尬,就说。

“怎么呢?”

李朝阳不解地问。

“谁让你没带夫人来?这本应该是夫人间商良的事,可你在这做主,就难免不背上吞吃我公司的嫌疑。对不对?”

周平川笑着说。

“对呵,太对了。唉,还是你小子懂女人。”

李朝阳懊恼地说。

“不是懂,是尊重。”

周平川得意地说。

“明白了,明白了。我这就把睛儿叫过来,咱们一起去吃饭。”

李朝阳说完,拿起了电话。

电话是李朝阳妈妈接的,她一听李朝阳让晴儿来,就替马晓晴应了,并说:“我这就让她过去。孩子我接,你也该让她散散心了,别让她总陪着我这老婆子了。”

放下电话,李朝阳得意地说:“成了,这就来。”

“这次表现得还差不多。”

许静蕾夸道。

“许小姐,其实这也不是我的错。现在,在这个圈子,女的比男的猛,没有那个女的愿意别人把她们当女的看。我也是习惯了。所以,没想那么多。”

李朝阳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朝阳哥,你们闹得这么欢,我也凑个热闹,开了个玩笑。你瞧你。”

许静蕾也不好意思了。

“呵,呵,这,这……许小姐,我说你今天怎么变了呢?你这是开玩笑呐。许小姐,咱可不兴这样吓人的,你快把我吓出心脏病了。”

李朝阳恍然大悟地说。

众人又是一片欢笑。

马晓晴进来了,她看着众人这样开心,便问:“有什么好事,这样开心呵?”

“晴儿来啦?朝阳兄给我们谋画宏图大业呢。”

周平川接过话来说。

“是吗?朝阳哥,怎么谋画的,说来听听?”

马晓晴又笑着问李朝阳。

“你听他的呢。只不过是你老公给他们派了点儿活。”

李朝阳得意地说。

“李朝阳,你现在快成资本家了,逮着谁剥削谁。”

马晓晴笑着说。

“那当然,这叫雁过拔毛。”

李朝阳开心地说。

“朝阳兄,就凭你这一点儿,我跟你干了。”

周平川起着哄地说。

“为什么?”

马晓晴不解地问。

“瞧,不懂了吧?为什么美国人这么强大,他们就是这么起家的。对不对,朝阳兄?”

周平川嘻嘻哈哈地说。

“太对了。平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傻子过年看邻居!”

李朝阳得意地说。

哈哈……大家又一起笑了。

正文 第278章 相逢泪满襟

周平川和李朝阳谋画化后,先去找了邢佳民。

邢佳民听完之后,很是开心。经历了这一阶段尝试,邢佳民知道经商真不是一个好活儿,并不是谁都能干的,特别是不是有脑子就能干好,于是邢佳民也就有了收手的心思。不过,虽然邢佳民够聪明想收手,可是由于上次表现过于积极,没了退路,所以无法收手。现在好了,周平川主动上门来了。

“行,平川,我服从公司的次定。你派人来吧,我为他引见,做个交接。”

邢佳民痛快地说。

邢佳民不愧是官面上的人,话说的体面,漂亮。当然,邢佳民肯定也会弄出一脸的诚恳。

“姐夫真是开通。多谢了。姐夫放心,李朝阳这人有信誉,说到做到。而且,我们以后还有事指着姐夫呢。”

周平川也诚恳地说。

“李大公子有背景现在又是商界名流,平川,姐夫肯定放心。再说,我不信谁,还能不信你呵。”

邢佳民笑着回答说。

“呵,姐夫,还有一件事向你汇报。娜娜在朝阳家过得也挺开心。李朝阳的父母也特别喜欢他。李朝阳他妈妈还说,他们家里有了娜娜,李朝阳他爸回来的次数都多了。不知道是真是假,有可能夸张”周平川想起来,又说。接着,不等邢佳民答话,周平川又说,“娜娜虽然是一个小人精,可是能在李朝阳这样的人家里受些影响,多学习些大气,对她成长,应该更有好处,你说呢,姐夫?”

“只要娜娜不烦人就好。”

邢佳民掩示着说。

周平川说的,邢佳民怎么能够不知道?他心里真是偷着乐呢。

“怎么会呢。姐夫,娜娜不在,你有时间了,活动活动联系点下属,也可以着手准备人才了。”

周平川又笑着点破了,说。

听到这话,邢佳民却有些不好意思,说:“早点吧?太招遥了。”

“行,你就别急,你就稳坐你的钓鱼船。等你没人手的时候,我们,可真帮不上忙。”

周平川依旧是笑着说。

邢佳民听了,点了点头。

见事情谈得差不多了,周平川起身告辞。邢佳民把周平川送了出来,并非让周平川带上他写的公司章程。

周平川抱着邢佳民写的公司章程很径直回到公司。

进了大门,周平川没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先进了李朝阳的办公室。

李朝阳在,周就把那一大叠公司章程扔在了李朝阳桌子上,并说:“好好学学。”

“你小子,又来劲儿了,是不是?”

李朝阳笑着说。

笑着对周平川说完,李朝阳打电话叫来了他的手下,让他们拿走了邢佳民写的公司章程。

周平川冲李朝伟点了点头,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马晓晴的肚子已经显形了,可是她也天天来公司。

马晓晴来公司不为别的,主要是为了陪许静蕾。周平川回到自己的公司,看见马晓晴也在,就笑着问:“看着你老公来啦?”

“胡说,我这是陪你老婆呢。你出门也不带着她,让她闷坐着。”

马晓晴嗔怪地说。

“那可不行。带着她,我还得防贼惦记她,我还干不干事了?”

周平川反驳道。

听周平川这样说,马晓晴笑了,说:“要是不说,丑妻好呢,省心。”

周平川不想接这个话题,便说:“也是,在公司里待着也挺没意思的,而且累都让你老公受了,我们闲坐着,也怪不好意思的。”

马晓晴听了便说:“哦,这样呵。好吧,你说的没事呵,走,咱俩逛街去。”

“我也去。”

说着,周平川率先站了起来。

“我们去看内衣,你去吗?”

马晓晴立即说。

周平川听了一笑,说:“李夫人,您离医院没多久吧,您这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干什么的,你忘啦?”

一头黑丝线,马晓晴立即一脸纠结地看着周平川。

许静蕾也一脸纠结地看着周平川。

立即意识到这个不应该在她俩面前说,周平川立即说:“呵呵,想起来了,我还有点儿事,你们去吧。”

“这还差不多。”

马晓晴给了周平川一句,然后挎着许静蕾,走了。临出门前,马晓晴又说,“别找我们,什么时候回家,没准。”

目送两人出去后,周平川想着找点事干。想了想,周小川周平川觉得该上医院去一趟了。于是,他立即起身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周平川晃当着就往后边办公区来了。

周平川有自己的打算,他不准备再让周谢燕为难,他要直接找院长谈合作的事情。

李芗已经走马上任,代理院办主任的职务。那天,李芗回到家后,正好她父亲也回了家,于是她找机会把医院里发生的事情,和自己要处理的事情说了。李芗的父亲听完,说:“丢人。你大胆办吧。”

有了父亲的话,李芗干起事了,格外利落。她先就让阎副科长辞了职,然后又让原院办主任调离,最后让曲英树去了洗衣房。

这件事中,李芗办的最漂亮的事是让曲英树去了洗衣房。曲英树也不是简单的人,一般人真弄不了她,可是到了洗衣房,她却被制住了。刚到洗衣房,曲英树还想装疯卖傻,可没想到,这的负责人可是个人物,插过队下乡,和农民打过交道,于是她收拾起曲英树来,是一门灵。没用多久,曲英树就老实了。

李芗和周平川走了个脸对脸。

来的真是时候。李芗把阎副科长他们一伙处理后,正发愁怎么去找周平川回来呢,周平川送上门来呢。

“过来,跟着我。”

李芗一见周平川,沉着脸,命令股地说。

周平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能跟着李芗走。

李芗也不再多说话,把周平川一直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没有别人,等周平川进来后,李芗上来就把门反锁了。

反锁上门后,李芗定定地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也看着李芗。

李芗对周平川绷着脸是为了和他谈正事,可是当自己的眼神和周平川一对上,她立即没了工作状态,而且心中立即涌出许多。

千言万语,万语千言,李芗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芗儿。”

周平川从李芗的眼神里看到了她的心情,于是便轻声叫道。

听到这一声亲切而又熟悉的叫声,李芗再也把持不住了,一下扑进了周平川怀里。

被李芗这么一扑,周平川恍然间回到了从前,他紧紧地搂住了李芗,亲吻着她的面颊,喃喃地叫着:“芗儿,芗儿。”

这梦呓一般的叫声,让李芗更把持不住了。李芗像个孩子似的,涕泪滂沱。

李芗的眼泪,流进了周平川的心里,然后也化成了泪水,流了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紧紧地抱着,流着泪。

哭过一阵,李芗有些站不住了,腿有些发软。周平川感觉到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屋里,见到屋里有一个双人沙发,于是,他搂着李芗,坐到了沙发上。

坐到熟悉的沙发上,情绪也发泄了,李芗平静了一些,她抬起头,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看到李芗泪眼朦胧,便不由自己主地伸手捧住李芗的脸,亲吻着她的眼睛。周平川要吻干李芗的眼泪。

李芗却躲了一下,然后问:“和她好了?”

周平川知道李芗说的是许静蕾,便点了点头。

李芗不再说话,突然搂住周平川,把自己的嘴盖在他的嘴上。

“别,芗儿,别……”

周平川挣扎着,躲避着。

可是,李芗还是发着狠,追着周平川吻着。

周平川见躲不过,就不再挣扎了,静静地不动了,任由李芗吻自己。

李芗吻住周平川,并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

周平川不动,还是没反应。

李芗生气地扭开了脸,眼泪又流了出来。

“芗儿,别这样。”

周平川抱了抱李芗,轻声说。

李芗忽然转过脸来,又发着狠地亲周平川。

“芗儿。”

周平川把李芗紧紧地搂在怀里,限制住她。

“她抢了我的,我要抢回来。”

李芗边挣扎边说。

“芗儿,不是她抢了你的,是你不要了。”

周平川很是悲伤地说。

一听周平川这样说,李芗不动了。

“芗儿,别闹了。你快告诉我,近来你怎么样了?”

周平川见李芗不动了,赶紧说。

一听这话,李芗站起来,走到衣架旁,拿起上边挂着的一条毛巾,沾了沾自己的脸,然后在桌子后边坐了下来。

“这是你的办公室?”

周平川看出来李芗是这儿的主人,便笑着问。

李芗笑着点了点头。

“这里是哪儿呵,我刚才进来也没看。”

周平川也笑着说。

“这里是院办。是我的办公室。”

李芗看着周平川说。

“你有自己的办公室。你是院办主任?”

周平川怀疑地问。

李芗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说:“代理的。”

“哈哈,我的芗儿当领导啦!”

周平川半开心,半调侃地说。

李芗看着周平川又没了正经,便没理他。

“李主任,告诉咱们,你上任多久啦?做什么大事了?弄没弄什么手段?”

周平川继续着他的开心。

“让阎副科长写了辞职报告,让曲英树去了洗衣房,让原院办主任调走了。你,满意了吧?”

李芗一本正经地说。

“哈,你把老阎和曲英树给办啦?太好了,可让我解气了。你没看见,那天,这两个家伙,要多猖狂有多猖狂,就跟医院是他们家似的。”

周平川告状般地说。

“再狂又有什么用,总会有报应的。”

看到周平川还是愤愤不平,李芗便淡淡地一笑,说。

“嗯,你说的好。芗儿就是厉害,我开心了。”

周平川真是很开心地说。

“真开心啦?”

李芗看着周平川说。

“嗯,开心。”

周平川确认道。

“那就回来!”

李芗很是突然地说。

“好。”

周平川干脆地说。

一时间没弄明白周平川的真假,李芗没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周平川。

正文 第279章 一起合作

“我跟你说正事。更新”看了一会周平川,李芗一脸严肃地对他说。

“好呵。”

周平川还是笑着回答。

“你认真点儿,行不行?”

周平川没跟着自己走,李芗有些不高兴地说。

“我是认真的呵,怎么你还要让我发誓呵。”

周平川不笑了,也认真地说。

事情来的过于容易,李芗真是不是能相信,于是她不再说话,再次盯着他。

李芗知道周平川的脾气,她真不相信周平川能回来。再说,周平川现在也有有面子的人了,为了面子,他也不会这么痛快地就回来,所以李芗肯定不信。

周平川不怕李芗看,他还弄出来一副规矩的样子,像个小学生似地,坐出了一个笔管条直。

看着周平川这样,李芗便只能再继续了。

“吴院长真心希望你回来。吴院长让你把档案拿回来,把里的调出记录撤掉。你没来的这段时间,就算给你放假了。”

李芗认真地说。

“这到不用了,我是不会再给吴院长添麻烦了。再说,我已经把档案放人才了,拿来拿去的,麻烦。”

周平川轻松地一笑,然后说。

“你什么意思你!我没跟你逗着玩。”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李芗不高兴了,于是没好气地说。

“芗儿,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肯定是要回来的,因为这里有你,还有姐。只是,我会换一个身份。”

周平川一脸认真地说。

李芗不说话,只是看着周平川。

“芗儿,你也不想总是让吴院长和我姐罩着我吧?芗儿,我这次回来,不是想重新回来当医生的,而是想和医院合作的。”

周平川坦白地说。

“这是你回来的条件吗?”

李芗立即有了意识,于是反问道。

“不是条件,只是我想换个身份。这样,对大家都好。是不是,芗儿?”

周平川站起身,走到李芗面前,隔着桌子看着她。

“哼,这就是说,你肯定不想再做慈仁的人啦?”

李芗看周平川,冷冷地说。

周平川听了,一阵心酸。

周平川没再说什么,返身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沉默,再次沉默。

“芗儿,虽然我离开医院才几天,可是离开医院我看到更多的东西,所以我有想法。”

周平川抬起头,看着李芗,说。

“是呵,眼界宽了,我们这个小医院,容不下你了。”

李芗没好气地说。

真不想和李芗这样说话,周平川站了起来,走到了李芗身边,捧着她的脸,轻声说:“芗儿,你真是这样看我?”

李芗紧闭双眼,不看周平川。

“芗儿。”

周平川难过地叫了一声,然后低下头,吻住了李芗的嘴唇。

真的觉得周平川离开了自己,于是李芗忽然在心里有了危机感。猛然起身,李芗饥渴般地紧紧抱住周平川,吸住了周平川的嘴。

心疼,心疼,揪心般的疼。周平川心如刀铰。感觉到李芗这是对自己不舍,周平川却知道回不了头了,于是他很是心疼。

李芗还在用力地吸吮着周平川的嘴唇,像是落水人用求生本能般要抓住什么,所以,用力吸吮着。

可是,揪心的疼,让周平川无力了,他无法呼应。

李芗终于坚持不住了,推开了周平川,大口喘息着。

周平川直起身,靠着桌子,也在喘息着。

到底是在自己的地盘,喘息过后,李芗站起身,走到衣架边,伸手摘下毛巾,又起到饮水机旁,用热水把毛巾弄湿了一块,然后贴在眼睛上。

周平川仍站在原地,看着李芗。

敷了一会儿,李芗拿下毛巾,背着周平川,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转过身,走到周平川身边,抬手用毛巾为周平川擦了擦眼睛。

周平川再次抱住李芗。

“别再招我了。你已经有人了。”

李芗垂下眼睑,推了推周平川,说。

听到李芗这样说,周平川只好尴尬地松开了手。

李芗真是不简单,看到周平川低着头不再表示什么,便又伸手为周平川整了整衣服,然后说:“走吧,我带你去见吴院长。”

看到李芗真的不再动感情,周平川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走。”

见周平川点头同意,李芗带头向外走。

周平川跟着李芗,一起出了她的办公室。

李芗敲了门,然后带着周平川进了院长办公室。

一见周平川进来,吴院长开心地笑了。

“院长好。”

周平川笑了笑,问了一声好。

吴院长没说话,只是看着周平川笑,开心地笑。

“院长,周平川我可给您带回来了,我算是完成任务了吧?”

李芗也开心地说。

吴院长还是没说话,只是咧着嘴,边笑边点着头。

“别笑了,院长,他人虽然回来了,可关系不回来。”

李芗见吴院长笑个不停,便泼冷水般地说。

一听这话,吴院长当即不笑了,而且赶紧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长本事了,不想再当一个小医生了,他是来和咱们医院谈合作的。”

李芗很带着怨念地说。

“平川,这我可得说你了,你弄那个干什么呀,你还是听我的吧,还是回来当医生吧。我可以向你保证,这种事情,绝不会再次发生。平川呵,我可是还想培养你让你当个带头人呢。”

吴院长劝道。

“院长,是这样的。我弄了个公司,主要开发乳科的药物。您也知道,乳腺病的特效药太少了。”

周平川解释道。

“噢,是这样呵。”

吴院长明白了。

“可是,你研究出来又怎么样呢?你有实力把它生产出来吗?”

吴院长想了想,又怀疑地问。

“我有一个合作伙伴,他们可以负责药物审批,并生产。他们的资金雄厚。”

周平川再次解释道。

“资金雄厚。你是说,你的合作伙伴资金雄厚?”

吴院长重复了一遍周平川的话后,问道。

周平川点了点头。

“很好,很好。平川呵,要是这样我就同意你的提议。”

笑容重又回到了吴院长脸上。

中医科这回是真动起来了,中医一动,就有成绩。中医弄保健,那纯粹是小菜一碟。而且,专业人士搞保健,广大人民群众肯定认。对这,中医科的人,很有信心。什么事儿,只要一主动,就有积极性,一有积极性,事情就能办得周全。中医科的同志们,团结一心,要搞大的。这样一来,首先遇到的就是资金问题。这回,中医科的主任也学乖了,遇上问题,马上向领导反映。吴院长相信中医科能搞大,所以,资金真是一个问题。这几天,吴院长就是在考虑资金的问题。

“怎么?吴院长,有什么事情需要的帮忙吗?”

周平川听明白了,便赶紧问。

“是这样,中医科要下功夫做保健,应该能出成果,他们也想找合作伙伴,你能不能伸伸手?”

吴院长毫不隐瞒地说。

“没问题,院长一句话的事。这样,院长,我绝不跟他们私下交易,所有事情,先让他们报到您这儿,然后,我们跟医院合作,您看怎么样?”

周平川老道地说。

“平川呀,几天不见,你还真像是一回事了呵。”

吴院长满意地笑了。

“呵,院长放心,所有成果,都是医院的,出资方只要经营权。”

周平川认真地说。

“行了,平川,我全明白了。这样吧,李芗这事就由你负责,这方面的事情,让他们找你,都交由你办。你们也熟,什么事情也都好说,是不是?”

吴院长满意地说。

“吴院长真是用人有方呵。李主任,还有事您尽管吩咐。”

周平川夸完了吴院长,转过脸来,又看着李芗说。

“嗯,你明天带着执照和公章来,咱们先签一个合作意向。然后再谈具体的。”

李芗大模大样地说。

“好。那,你们先忙,我回了。”

周平川听李芗这样说,就站了起来。

“平川,周谢燕那里,你还要继续帮忙,和东方朔一起,把专家门诊还得开起来。”

吴院长又嘱咐道。

“呵,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办这个。我这就去找东方朔,商良好了就再搞起来。呵,对了,吴院长,今年咱们医院招新人了吗?如果有合适的,我可以帮忙带一下。”

周平川赶紧应道。

“嗯,招了,可是没有招到你们医科大的。你肯帮忙,太好了。有时间你考察一下,人,任你挑。”

吴院长高兴地说。

“好。那,先这样,你忙着?”

周平川笑着说。

“李芗,你替我送送他。”

吴院长对李芗说。

“不用,熟门熟路。你们忙。”

说完,周平川就出来了。

周平川出去后,吴院长问李芗说:“李芗,你怎么还懂这个?满在行嘛。”

李芗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行了,这摊就交给你了,过两天,我就宣布你的正式任命,把你的代理去了。”

吴院长开心地说。

李芗还是没说话,依旧是笑了笑。

周平川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没去马上找东方朔,而是先回了乳腺门诊。

跟郑丽打过招呼后,周平川示威似地去到各诊室视察了。转了一圈,周平川发现,怎么少了一个大夫呵。

正文 第280章 深情抚摸

“丽姐,这里的大夫怎么少了一个?她们怎么都那么一本正经地工作了?”

周平川转了一圈,回到郑丽那好奇地问。

“噢,被姐给收拾了。”

郑丽笑着说。

“怎么回事儿?快跟我说说。”

周平川很有兴趣地坐到了郑丽的身边。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你又不回来。”

郑丽白了一眼周平川,说。

“丽姐,你跟我说说,没准我听着一高兴,就回来了。”

周平川坏笑着说。

郑丽不相信地看了看周平川,然后问:“真的?”

周平川没说话,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你不是拿姐寻开心吧?”

郑丽还是不相信地问。

郑丽的怀疑是有道理的,因为谁也不会相信,周平川走了不到一个月,就能重新回来。

“丽姐,我说的是真的。”

周平川不笑了,认真地说。

“真的?”

郑丽还是不相信,狐疑地看着周平川。

“丽姐,你讲吧,我想知道姐怎么收拾他们的。”

周平川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很是认真地说。

郑丽看到周平川真的想知道,便给他们细细地讲了起来。

周平川走后,王、方、袁三个大夫着实欢实了一通,让大家都知道了周平川离职了。那时,再加上院里中层领导由院办主任陈建功主使,医院里一时成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医院气氛一变,这三位大夫就恢复了本相,工作不认真不说,对病人又耍上态度了。

周谢燕做人很地道,听到郑丽的汇报后,她过去向三位大夫陈述厉害,好言相劝。可是,三位大夫对周谢燕的劝告,置若罔闻,有人还甩片汤儿话。周谢燕当时看了一眼他们,没再说什么。过了几天,她们还是那样,于是周谢燕告诉她们,乳腺门诊要调整,三留二,让她们自己决定。

周谢燕的这招真好使,虽然当时的气氛仍是对周谢燕他们不利,这三个大夫嘴上也在说要联手抵制周谢燕,可是心里却打上小算盘。因为要是真是三留二,留下的人,收入会上很大一块儿,这是很有诱惑力的,三位大夫从内心里是赞成周谢燕的三留二的。

最后,王、方两位私下达成协议,将袁挤走。两个人的理由是,在前边的整周谢燕的时候,袁的态度不坚决,藏心眼儿。王、方两位大夫认为袁大夫很危险,于是,找机会把她们的决定,通知了周谢燕。

中层领导会议后,三位大夫也知道了,并知道大势已去,周谢燕的地位不可撼动,于是,他们便又向周谢燕靠近,王、方二位表态度支持周谢燕,再次让她把袁大夫调走。

利用周三下午没门诊,周谢燕把他们叫到一起。

周谢燕把她们三位大夫叫到一起,并没有立即宣布决定,而是在她们面前展示了几份病例。三位看了,都不吭声了,因为,这病历明显存在问题,就两行字,根本算不上是病历,一看就是在糊弄事儿。病历是王大夫的。周谢燕等她们看完后说,你们说,这样的病历算是什么?这样的对工作的态度对不对?这样对待病人的大夫,还能不能当大夫?

三个人都不吭声。见她们不表态,周谢燕便说,如果你们说不出,那么好,我把这几份病历做个展板,摆到饭厅里去。我不怕丢人,我让大家评一评。周谢燕这手真绝,王大夫当时就扛不住了,承认自己有问题,工作不认真,并表示今后一定改正。

周谢燕听完,并没有表态,而是看着方、袁两位大夫。方、袁两位大夫一看周谢燕看着自己,便赶紧表态自己要吸取教训,改变工作态度,以此引以为戒。方袁二位大夫虽然表了态,可是明显还是有应付的意思。这让周谢燕很不痛快。于是,周谢燕收起病历,又提出三个人现在就议一下三留二的事儿,让他们自己说,谁该留,谁该走。

一说谁该留谁该走,三位大夫像是忘了刚才的话,更忘了病历的事儿,而是纷纷表态,摆出自己各种功劳,说明自己不该走。王、方、袁三位大夫是真好意思,个个把自己说的跟朵花似的。当然,三个大夫表白水平也不尽相同。王大夫的嘴最好使,袁大夫的嘴相比有些拙。于是,要是让外人听了,这三位大夫的能力和功劳的排序应该是王、方、袁。

听到她们这样为自己摆好,这样的无耻,周谢燕真是七窍生烟。周谢燕真有心把她三个都轰走,可是,让他们三个人都走,影响太坏,像是自己不容人。而且,周平川不在,真要是把她们都了轰走了,乳腺门诊也没人顶着了。忍了忍气,周谢燕把刚才收拢起来的病历,再次在面前摆开。

方、袁两位大夫看到周谢燕摊开的病历,不用商议,甚至都没碰一下眼神,立即就用这个对王大夫进行攻击。这种有事实的攻击是有最有效的,王大夫当时就扛不住了,于是,她愤怒地喊道:“你们这是落井下石!好,我走,我看你们能有什么好下场!主任,我走,你给我另外安排工作吧。”

听到王大夫这样说,周谢燕看了一眼王大夫,说,你这样的工作态度,我没办法给你安排,你只能自己想办法。王大夫一听,当时就急了,大嚷道:“你吓唬谁呀?老娘够三十年工龄了,老娘要求退休!”

周谢燕一听,这到是一个思路,只听到社会上有人这样办了,虽然医院还没有先例,但是可以去了解一下,争取把这条路打通了。于是,周谢燕当即表态,可以为王大夫争取,让她满意。周谢燕同时还问方、袁二位大夫有没有这样的想法。方、袁二位赶紧表态说没有,并当即表示自己一定要努力工作,为周谢燕分忧。

听到方、袁二位的表态,王大夫当时就摔门而出。王大夫一走,方、袁二位的话就来了。她们又向周谢燕揭发王大夫在前阶段的活跃表现,并对自己没能阻止表示惭愧。方、袁二位还当即夸了周谢燕有领导才能,做事果断,有魄力,一定能把本科室管好。同时,方、袁二位大夫也表示自己一定和周谢燕同心同德,把乳腺门诊办好。

“就这样,她们老实了。姐也放了他们一马,让她们还在这儿干。”

郑丽讲完,开心地说。

“她们就老实了?”

周平川有些不相信地问。

“她们一是怕了姐了,二是收入上去了。你想,你走了,又走了一个人,她们现在等于是得双份了。你想,他们怎么着,也得上心了。是不是?”

郑丽笑着说。

“丽姐,给姐弄病历,是你的功劳吧?”

周平川听完,笑着问。

“这应该是你的功劳。你刚来的时候看病历,后来还让我给你记病历,我养成看病历的习惯了。看到她们这样干,我就记下了几个病历号,告诉姐了。你还不了解她们,没有证据,她们才不会承认的。”

郑丽笑着说。

“丽姐,你真是能干,帮了姐大忙了。哎呀,这下好了,我可以回来了。”

周平川开心地说。

“真的,川儿,你真回来?”

郑丽一听,开心地说。

“嗯,我回来,把老东方也叫回来。”

周平川确认地说。

“太好了,你们回来,我就不用难受了。跟她们没话,真是憋死我了。”

郑丽开心地说。

“好,我这就去找老东方,让他把专家门诊给开了。”

周平川开心地说。

“好,你快去,快去。”

郑丽催促着说。

“看把你急的。我过一会就去,行吗?”

周平川笑着对郑丽说。

听到周平川说过一会儿去,郑丽便说:“你还有事儿?”

“当然了。姐呀,快生了吧?你准备在咱们医院生呵?”

周平川看着郑丽,笑着说。

“呵,怎么了?”

郑丽不解地说。

周平川没说话,抬头想着什么。

郑丽不明白,便看着他。

想了一会儿,周平川在郑丽身边坐下,然后伸手摸郑丽的肚子。

抬头看了一眼,见没有病人来,郑丽便抓着周平川的手,站起身。

不明白,周平川便赶紧也站起来,并扶着郑丽。

郑丽也不说话,拉着周平川进了治疗室。

进到治疗室让周平川关了门,郑丽坐下,然后把周平川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放到肚子上。

周平川立即用另一只手抱住郑丽,然后用手在郑丽的肚子上抚摸起来。

郑丽的肚子是那种向前突的,而且突得很厉害,前端像是撑得像是最剩下一层薄皮了。周平川感觉到这样,便真的怕摸破了,于是他不太敢摸了。可是才想抽出手,周平川又想到了什么,于是他的手没抽出来,而是向上走去。

周平川用手去摸郑丽的。

郑丽的更加大了,可是形好像没变。周平川很是好奇,便解开了郑丽的衣扣。

不仅是更加丰满,郑丽的真是更漂亮了。

忍不住,周平川在看到后,低下头,在郑丽的上亲吻起来。

周平川的动作让郑丽很有感觉,郑丽挺起了胸。

正文 第281章 好难受呵

“丽姐,你的**真是漂亮,真是迷死我了。更新”周平川一边不停地吻着,一边喃喃地说。

“嗯,嗯。”

周平川又是吻又是摸,郑丽让他弄得心里真是很难受,于是便只能“嗯”了。

看着、抚摸着郑丽的,周平川的样子很那样。可是,周平川自己却知道,自己并不是那样。周平川之所以这样,是他真正看到了。

对于女性的**,人们每每看到,一定不会仅有视觉,一定在有视觉的同时还会有感觉。对此,米国有人专门研究过,而且出过专著,该著作从各个角度和领域,深度地探讨了女性**从视觉到感觉以至心理作用,当然该书也分析了女性**之美。可是,该书虽然是名著,可是它也却是不完整的,因为该书遗漏了一个乳科医生对女性**的认识。

其实,尽管女性都希望自己拥有一对,特别是现代社会的女性,拥有了一对就拥有了与美容相同的资本,可是拥有一对真的是不容易,不仅存在天生的因素,还有生活习惯的因素,只要稍不注意,即便有着天生的,也会因为不良的习惯使其造到破坏。然而,这些还只是一般人的所知,周平川作为一个乳科医生,他更知道心情对一个女性的**美丽有多重要。

可是,即便是周平川作为一名乳科医生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可是他毕竟年轻,见识还是有限,特别是作为一个乳科医生,他见识的**的无论是在数量上还是种类上还都不够,比如,在此之前,周平川就没有见过孕妇的**。

怀孕的妇女粗略的、不专业但很有意义的进行划分,可以是两种,一种是愿意生孩子的的,另一种当然就是不愿意的。不愿意生的,肯定没有好心情,于是这样的孕妇自然不用说,一肚的怨气结果把自己弄得没得看;而愿意生的则不然,这样的孕妇多会以自己怀有宝宝而自豪,由于有一个好心情,于是在这样的孕妇身上会有一种美,特别是到临产前。

现代社会,人们注重生活品质、注重自我,于是人便自然会变得娇气,于是怀孕便不再是人的本能,而变成了天大的事情。如此,怀孕过程自然也会被关注甚至夸大,于是现代社会的妇女怀孕便很有唐僧西天取经的意味,如此一来,到了临产前,孕妇便很自然地就会有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看到成佛的曙光,于是身上便会出现圣洁之光。

真是这样的,郑丽快要生了,因为是想要这个孩子,所以她自豪,于是她现在身上便出现了圣洁之光。圣洁之光在外人看来是一种外表的美丽是孕妇特有的美丽,可是孕妇却知道这是内心情感的作用。

真是这样的,这就是内心情感的作用。内心有情感作用,身体自然也会显现,这是一般人不会注意的,即便是亲人也不会注意,因为此时他们关注的更多的孕妇腹中的胎儿。可是现在,周平川却注意到了别人没有注意的。出于职业习惯,周平川注意到了郑丽的**。

现在人对女性**的欣赏似乎是一个字——大。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人们在谈论女性**时都会说某某的**是什么罩杯的,一说到是d罩杯便点头,一说是f罩杯的便会“哇”相反骂人会说你是a罩杯的。其实女性的**是挂在女性胸前的,它是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它肯定会有一个比例,不同的女性肯定要有不同的比例,比如,一个身高一米五的女性,你让她胸前挂一对f罩杯的**,你看了肯定不会觉得美还会呕吐,因为这样的女性只能让你想到母牛,绝不会当她是美女。相反,一个身高超过一米七的女性胸前挂一对a罩杯的**,人们自己会说,那不是**,那是胸大肌。

在专业人士眼里,一对大小适中是一方面,其质的则更重要,因为质的不仅影响到观感,还有手感。其实这一点不仅是专业人士明白,只要留心且摸过不同的**一比较,谁都会知道。但是,知道质的不同手感不同,可是一般人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一般人不知道,周平川却知道。周平川就知道此时郑丽的**不仅是外形因为怀孕而膨大出美丽,内质更是最佳的。孕妇在怀孕期内,因为生理不同于平常,**的膨大与非孕期妇性的膨大不同,简单地用外行话说,就是水多。水多的**会有充盈的感,同时它的鼓胀也柔软的充实,摸上去更非同一般的好。

另外,与一般人不同,郑丽的孕期中,因为自己的注意和周平川的专业照料,郑丽摄取的营养是最佳的,换句话说她摄入和生成的脂肪存在于**里是最佳的,于是郑丽的**里只有水少有脂肪,这样的**,不用描述也能想象出来。所以,对于这样难得一见的,周平川怎么能够把持得住。

在周平川的亲腻下,郑丽的便也很傲娇,特别是**也挺起来了。看到郑丽的**不但美丽还这般有灵性,周平川更是把持不住了,于是他更加对之亲腻不已。

轻轻地揉弄一下,然后又重重地吻一吻;细细地把玩一下,然后又是亲亲地一吻。周平川把郑丽的**当成了自己心爱之物,整个弄出了一个爱不释手。周平川这样就真的没有顾及到郑丽的感觉。

王海虽然回家了,可是他像是之前真累着了,另外也是郑丽不让他碰,于是他成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最多也就是陪郑丽出去遛一遛。丈夫人守在身边却没有交流,郑丽反而不如王海不在自己身边时舒服。可是郑丽又不好说,于是她只能忍着。好在天天还上班,于是郑丽没有弄出忧郁之类的产前综合症。可是,现在让周平川这样一弄,郑丽却像是一下被唤醒了,她一下就想要了。

在周平川面前,郑丽肯定不做丝毫隐瞒,当然也是周平川实在是不注意太过激情,于是郑丽不由自主的便呻吟起来了。

听到了郑丽的呻吟,周平川肯定是要抬起头的。

看到郑丽的表情,周平川便有些激动,于是他抬手捧住郑丽的脸,想要吻她。可是郑丽却躲。不明白,周平川便松开手看郑丽。

郑丽真是想要,也真是急了,于是郑丽发现周平川不明白便一伸手捧住了周平川的头,跟着就往自己的胸前按。

真不敢和郑丽较劲,也是愿意,周平川便再次把脸凑到郑丽的**前。

用手捧着郑丽的,周平川再次与之亲腻。

郑丽微阖双眼,感觉全在自己的**上。

快感传来,郑丽不由得再次发出呢喃的呻吟。

就在这时,就在郑丽享受的时候,忽然郑丽感觉到挨了一脚,而且是重重的一脚。

不是感觉到,是真的挨了踹,而且这一脚很重,郑丽不由得“呵”地叫出了声。

听到郑丽发出了惊叫,周平川赶紧抬头去看郑丽。

紧闭着眼,郑丽像是在忍,但更像是疼得晕过去。

周平川立即紧张地凑到郑丽的脸前,并且赶紧问:“姐,你怎么了?哪里感觉不好?”

郑丽不说话,继续忍。

看到郑丽这样周平川更急了,他立即又说:“姐,你忍着点,我打电话叫产科的人来。”

郑丽忽然伸出手,抓住周平川。

意识到郑丽不让自己走,周平川便赶紧握住了郑丽的手。

郑丽用力握住周平川的手。

周平川小心而又紧张地看着郑丽。

终于,郑丽不再忍着了,她先是吸气,然后又长出了一口气。

看到郑丽像是过来了,周平川赶紧问:“姐,你怎么了?”

“他。他踹了我一脚。”

郑丽指着自己的肚子说。

周平川一愣,然后立即明白了,于是便笑着说:“呵,一定是这臭小子以为我在和他抢奶喝。”

周平川说的很孩子气,郑丽听了“扑吃”一下笑出了声,然后抬手打了周平川一下。

周平川笑着对郑丽的肚子说:“好,宝贝,舅舅不跟你抢了,都是你的。”

边说,周平川边给郑丽把衣服弄好。

任周平川把自己整理好,然后郑丽忽然说:“川儿,姐还想你在身边。”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立即黑了脸,说:“怎么,姐夫对你不好?”

郑丽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说:“他在外边跑惯了。”

周平川立即明白了。

想了想,周平川说:“好吧。我来安排。”

周平川这样说,郑丽反而又觉得不妥了,于是便说:“川儿,你忙,要不就算了。我还是找一个保姆吧。”

看了看郑丽,周平川说:“保姆肯定要找。不过,既然姐夫待不住,只要他愿意,就让他继续跑去。”

怕郑丽还为自己的想,周平川便接着又说:“中医科搞了保健药,想开发,我原想过些日再说,既然姐夫待不住,就让他去吧。”

听到周平川这个安排,郑丽同意了,她点了点头。

正文 第282章 亲自照顾

周平川陪郑丽回了家。

一进家门,周平川看到王海竟然坐在屋里发呆。

脸没洗,衣冠更是不整,人更是懒散的像是没了骨头。王海整个是一副邋遢相。

看到王海这副模样,周平川立即没好气地说:“不是吧,姐夫,你就这样在家待着?”

王海仍然只是懒懒地一笑。

周平川有些恼,于是他看着王海,认真地说:“你就这么照顾我姐?”

王海立即不好意思,他打起精神说:“不是,不是。”

“好不容易捞到休息了,歇过了,歇过了。”

忽然反应过来,王海又不好意思地说。

看了看王海,周平川笑了笑,说:“知道歇过了就给我们做饭去。”

“得,没的说。可是我先声明,别嫌难吃。”

王海也笑着说。

立即明白这顿饭要是让王海做,肯定好吃不了。自己吃什么都无所谓,可是郑丽现在每一顿都是重要的,于是周平川便说:“得,我也跟着一起做吧。”

说是让王海做,可是进了厨房,周平川却让排王海打下手。

边干,周平川问:“怎么样姐夫,照顾我姐的感觉怎么样?”

“实话说,兄弟,太难了点。不是别的,兄弟,我跑惯了真待不住。还有,不见人,我更难受。”

王海见周平川把话送上来,便立即很情绪地说。

“弄保健药,成吗?”

周平川很随意地问。

王海立即警觉起来,跟着就说:“成呵,肯定成!”

“真的?那你说说,现在弄什么保健药最好?”

停下手,周平川看着王海,说。

王海认真想了一下,然后说:“现在人都焦虑,睡不着觉。安神,咱弄安神的药。”

王海不但说的认真,还说得非常狠,像是在给人下药。

当然,王海还是真懂的。

想了一下,周平川说:“行呵,姐夫,够专业的呵。是路子,我看行。”

“肯定行呵。特别是女的,女的睡不好觉那脸色肯定好不了。现在女的都注意肤色,而且又肯花钱,只要咱们的东西真,肯定错不了。”

被周平川夸赞,王海更加兴奋地说。

只要是沾市场的事,王海还真是都留心,这几年保健品开始热,王海便注意到了,所以现在一说起来,王海很是门清。

又想了想,周平川说:“嗯,行。找天咱们把中医科的主任约出来,你把你的想法跟他们说说,然后让他们把药弄出来,然后你做市场。”

“成,成。这事要快。明天,咱们天就办。”

王海立即急不可待地说。

看到王海真是上心,周平川便说:“嗯,行,这事你就办去吧。我姐,我替你照顾。”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王海才想到郑丽,于是他立即一脸感激地说:“川儿,你就是我的兴子,你要是我的小姨子,我非爱死你不可!”

停下手,周平川一脸黑丝线。

王海并不管,而是又说:“兄弟,这回,让哥哥自己搞,行不行?”

王海现在的心思立即全在保健药上了,所以他根本不管别的。

“钱呢?”

周平川立即关心地问。

看着周平川,王海立即张嘴,可是他没说出声。

又看了看周平川后,王海才吞吞吐吐地说:“我去找郭勤。”

看了看王海,又想了一下,周平川说:“这事还是少不了李朝阳,有他,快。再说,你自己跑关系,还不累死。我看你还是把精力先放在市唱发上。至于其它的,我去跟李朝阳说,让他搞。甚至市场划分还和先前一样,本市是你的,他搞外埠。”

想了想,又看了看周平川,王海说:“也成。”

“不是也成,只能这样。你想呵,不说别的,你的东西一出来,假冒的玩意肯定会跟上,你怎么办?市内的咱们还有办法,市外的,你能控制?”

周平川提示地说。

看到王海不太乐意,周平川知道他又想独自搞,于是他不仅是提示,也是像警告。

立即明白了,王海连着点头说:“是,是。”

“川儿,我待不住了,我想这就去找郭勤。”

说完是,王海看着周平川。

王海说的是实话,原本他就待不住,现在又有事干了,他更是迫不急待了。

看到王海一脸的急不可耐,周平川只能点了点头。

周平川一点头,王海立即转身就走。

“跟我姐说一声。”

冲着王海的背影,周平川喊道。

“知道。”

没回头,王海说。

出了厨房王海就进了卫生间。急急了冲了一个澡,然后出来穿衣打领带,王海又是急急地收拾自己。

看到王海一通忙,郑丽便好奇地问:“该吃饭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媳妇,川儿给我找一事,我得抓紧。”

弄好自己,王海走到郑丽面前,说。不等郑丽说话,王海又说,“川儿在家照顾你。我得走。”

看到王海一副坚决出门的样子,郑丽知道留不住他,于是便说:“行,你去吧。”

“谢谢媳妇。你真是我的好媳妇。”

说完,王海捧着郑丽的脸,狠狠地亲了两口。

亲过郑丽,王海便急急地走了。

看着王海离开,郑丽走进厨房问周平川:“你跟他说了?”

“嗯。你看他那样,哪待得住呵。我真怕孩子出来也成他这样。”

周平川笑着说。

郑丽也笑了,然后说:“他一向这样,在家除了干那事他就是一条虫,出了门,就生龙活虎了。”

看着郑丽,周平川琢磨着说:“他们干销售的,是不是都这样呵?下回再遇到他,我得好好问问。”

说话间,饭做好了,周平川拉着郑丽上了桌。

“小蕾呢?是不是等等她?”

郑丽看着周平川问。

“和晴儿在一起呢。晴儿肯定拉着她在外面胡吃乱吃吃一个饱。”

周平川回答说。

听周平川这样说,郑丽便不再说什么。

拿起筷子,看着桌子上的食物,郑丽开心地说:“哎呀,又能吃到做的菜了,真是太好了。”

看到郑丽又高兴起来,周平川自然是高兴的。高兴,周平川当然就没有想到是不能做菜的,因为是干别的用的。

照顾完郑丽吃过饭,周平川先让郑丽坐到沙发上,看了看她的腿脚,见没有肿,周平川便又领她去遛弯。

遛弯的路上,周平川给李朝阳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方便就把许静蕾送到郑丽家来。不想,李朝阳却说,“没戏!她们俩分不开了,看样子我都会被赶出来。”

听到李朝阳这样说,周平川也无奈了。

想着明天郑丽还要上班,周平川便没有多走,便拉着郑丽回来了。

回到屋里,让郑丽休息一会,周平川便让郑丽去洗澡。

不是一个人洗,是两个人一起洗。

不明白周平川要干什么,可是郑丽现在却已经习惯听周平川的了,于是便任由他摆布。

周平川相信王海一定不会帮郑丽洗澡,于是他便赤身上阵。

不敢让郑丽在浴室里久待,周平川让郑丽站着别动,然后极其麻利地为她洗了澡。

冲过之后,周平川又把郑丽送出来,直到了床上。

让郑丽坐在床上,周平川一边给郑丽擦着头,一边问:“舒服吗?没有感觉累吧?”

对于周平川的体贴,郑丽没说话,却淘气地抬手打了一下周平川在自己面前晃着的。

“不许虐待它,它可是你的功臣。”

周平川往后退了一下,拿着浴巾把自己的挡上,笑着说。

郑丽知道周平川是什么意思,便说:“好好,我对它好一点。”

说着,郑丽抓住了周平川的。

被郑丽揉搓,周平川立即不动了。

发现手里的不仅迅速膨大还成了怒蛙,郑丽不解地抬起头,看着周平川。

看到周平川一脸的享受,郑丽更是不解地问:“怎么?你不会一直饿着它吧?”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然后点了点头。

郑丽一见,真是不敢相信。王海让郑丽知道,男人一经历过那种事,就像是抽烟、喝酒上了瘾,一定会经常要。自己的这个为自己治病那样过,他一定也会上瘾的,可是他……郑丽想不下去了,于是便在手上更加温柔。

太舒服了,于是这回换成了周平川哼叽了。

看到周平川真是很饥饿,郑丽用力握了一下他的让他醒来,然后说:“川儿,上来吧。”

那怎么行?周平川立即醒了,然后照顾郑丽在床上躺下。

“你先躺着,姐,我去把澡洗完。”

说完,不等郑丽回答,周平川立即返回了卫生间。

还在傲然挺立,周平川只能上了凉水。

被凉水一激,周平川更加清醒了。

郑丽依在床上,她还在等着周平川。

从浴室出来来到床边看到郑丽还没有睡的意思,周平川便上到了床上,然后解开了郑丽睡衣的扣子。

里面是空膛的,衣扣一解开,郑丽的立即又展现在了周平川的面前。

“真是太美了,姐,这对宝贝真是太美了。”

看到郑丽的,周平川立即由衷地赞叹道。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郑丽伸挺了挺身子,坐直了一些。

看到郑丽配合自己,可是她却是真的不方便,周平川便赶紧说:“姐,你不用动,你躺舒服了。”

说着,周平川拿枕头垫在郑丽的背后,让她靠舒服了。

正文 第283章 要不要试一下

“姐,你不累吧?”

看到郑丽靠舒服了,周平川又问。

以为周平川真想,郑丽便笑了笑,然后伸手抚摸周平川的脸。

拿过郑丽的手,亲了亲,周平川把它放在一边。然后向前一凑,周平川又摆起了郑丽的。

周平川动手了,郑丽便摊开两只手,头向后仰,阖上眼睛,把自己交给了周平川。

托、揉、摸,看、吻、贴。周平川又摆弄起了郑丽的。

周平川又是用手,又是用嘴,郑丽便又有感觉了,于是她便很快被上传来的快感控制了。

可是这回,周平川却没弄起来没完了,摆弄了一阵后,周平川停了手。

以为周平川还要有所发展,郑丽便等着。

周平川却没有继续的动作,而是把手盖在郑丽的上说:“姐,我真得谢谢你。”

不明白周平川怎么突然说起了谢,郑丽睁开了眼睛。

“姐,是你的这对宝贝,让我成为了一名合格的乳科医生。”

看到郑丽看着自己,周平川便认真地说。

周平川真的是很认真,而且在说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感激。

郑丽到底是熟悉周平川,于是她不但清醒了还立即有所悟,于是她看着周平川说:“川儿,你又想到什么了吧?”

“嗯。”

周平川笑着点了点头。

应过后,周平川还感激地探身在郑丽的脸上亲了一下。

就喜欢周平川这种研究的意识,于是郑丽伸手搂住周平川,说:“快,告诉姐姐,你又有了什么想法。”

看到郑丽这样有兴趣,周平川也来了情绪,于是他说:“姐,你下来。”

郑丽不明白,但是知道周平川一定是告诉自己有意思的事,于是便真的下来床。

周平川把郑丽的衣服脱光,让她赤裸着站到镜子前。

“姐,如要你的肚子里没有咱家的宝贝,是平的,你看,你的身体怎么样?”

周平川看着镜子里的郑丽,启发着说。

郑丽明白了,于是便说:“那我就凭着它,迷死天下的男人。”

“对了!”

周平川立即欢快地说。

说完,周平川抱住郑丽,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郑丽靠着周平川,继续地在镜子里看着自己。

周平川抱着郑丽也看着镜子。

郑丽拿起周平川的手,放在自己的上,然后问:“川儿,还没告诉姐你的想法呢。”

“姐,你知道吗,你的无论是形状还是手感,是最好的。漂亮、好看、手感好,你的是真正的。姐,看到了你的,我知道什么是最好的了。”

周平川说到这里,停下来,等着郑丽。

郑丽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郑丽不说话,周平川便以为她累了,于是便拉着她重新上床。

让郑丽在床上躺舒服了,然后周平川坐在她身边,继续说:“见过最美的,就像是看过了搞文物鉴定的,见过了真品,就不会被欺骗,我见过姐的这对最美的,我的心里也有底了。”

“然后呢?”

郑丽还想知道下边。

“现在女孩子都喜欢隆胸,市抄济嘛有需求就会有服务,所以现在给女孩子隆胸的人不在少数。隆胸这事我也想过,可是没见到你的这对宝贝之前,我真是想不出该怎么弄。像西医那样单纯地往里注硅胶,还是我的那句话,是蠢人的蠢方法,我坚决不赞成,因为这是拿降当儿戏。

“老东方的招术比西医强,可是我也怕,特别是他的方法没有办法推广。老东西用药精准没有风险,可是换我,行吗?要想丰满,肯定会涉及到雌激素,这要是弄不好,又会引发乳癌,最少也会增生。

“姐,还记得那个农妇吗?就是得乳癌的那个。我用蜂疗一方面是为她治病,另一方面也是我在尝试隆胸,可是我却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的。

“姐,现在我知道了。姐,我好喜欢你的这对宝贝了,皮包水,又美手感又好。”

说完,周平川像是小孩子喜欢自己的宝物一般,把头扎到郑丽的怀里,又亲吻起她的。

抚摸着周平川的头,郑丽说:“川儿呵,你要是不当医生,真是我们女人的损失。”

又吻了一下郑丽的,周平川抬起头,看着郑丽说:“姐呵,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评为‘妇女之友’了?”

“扑吃”郑丽被逗乐了,她伸手揪了揪周平川的脸,说:“那止‘妇女之友’呵,就是妇女之宝。”

听郑丽这样说,周平川立即开心地说:“嗯,这下我更有信心了。姐,我郑重地先向你宣布:我再开项目,为广大爱美女性服务。我要服务好女性,做到名副其实。”

好姐姐就是这样,看到自己的弟弟得意的时候就要打击一下,为的是不让他得意忘形;而在弟弟消沉的时候,则是要鼓励他,并给他温暖。现在,看着周平川有些得意,郑丽便自然要打击一下。

“好呵,既然你要做到名副其实,那你就先帮助我一下吧。”

郑丽看着周平川,笑着说。

看着郑丽笑眯眯的,周平川想也没想就说:“好呵。姐,你说,我一定办到。”

周平川满应满许,郑丽便更乐了,于是她立即说:“好,这可是你说的。川儿,我不喜欢王海那样,我想让这孩子像你。我想让他长大成为一个读书郎,你给我办吧。”

一听郑丽这样说,周平川立即就傻了:这可怎么办?

看到周平川傻了眼,郑丽便把乐藏在心里,而表面上弄出一本正经,说:“你已经应了,就要给我办到。你,我指不上,说不准备那天就抓不到了,所以呀,我就指着我这孩子陪我了。我不喜欢王海那样在外边是条龙回家一条虫的,我就喜欢你这样聪明的小书生。还体贴人。我就要你这样的。”

这可太难了,这可怎么办呵?周平川真是被难住了。

现在科学普及了,人们都知道了基因,所以人们都知道了人的遗传是由基因决定。郑丽肚子里的种是王海下的,孩子即便不像王海也是像郑丽,和周平川那可是不会有半毛钱的关系,即便这孩子是在周平川的呵护下成人的,可是由于是基因决定,也和周平川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所以决不可能像周平川。

周平川是医科大的毕业生,他学的是现代医学,所以他自然也知道这些,可是刚才把话说出去了,而且现在郑丽是认真的,周平川肯定不能扫郑丽的兴给她讲什么遗传学。这可肿么办?

为难,真是为难。

在周谢燕和郑丽面前,周平川从来都不掩示自己,所以他的为难就都写在了脸上。看到周平川一脸的为难,郑丽在心里更乐了。

心里乐,可是郑丽表面却还是弄出坚持自己想法的样子,周平川不回答,她便弄出生气的样子,把脸扭到了一边。

郑丽别过脸去,这是她生气且伤心时的习惯动作,周平川一见,立即就害了怕。周平川真怕郑丽生气。

“姐,我想办法。”

哄着郑丽,周平川随口就说。

郑丽一听,便立即扭过脸,看着周平川说:“好,你想,你现在就想。我今天就要。”

郑丽真是坚决,就差说你想不出来就别睡觉。

郑丽这样一表态,周平川立即就又傻了。

看到周平川脸上更加地为难,郑丽真是忍不住了。

忍不住想笑,可是觉得时间未到,于是郑丽便又扭了脸。

看到郑丽这样的态度,周平川不能不想办法了。

好想法真是被逼出来的,郑丽这样逼周平川,周平川就必须得有想法。西医的路走不通,周平川自然要走中医的路。可是中医有路吗?

中医好像也没谁说过有什么办法,最要命的是,无论是向东方朔学还是自己读书学,周平川都没有注意过这方面的知识。

怎么办?这可肿么办?

走西医,没办法;走中医,也没有办法。难道就真没有办法了?

有办法。人体也像宇宙一样充满着奥妙与不可知,于是现有的一切都不是死的一成不变,办法就一定会有。

中国的文化博大精神,这是让身为一个中国人的每一个人都值得骄傲的。可是现在,一些人因为浅薄,学了一些西人的知识便以此否认中国的文化,更有一些人,竟然可悲地去哈韩哈日,殊不知,日韩文的根基不仅来自中国,就是现在,他们也还是顺着中国传统的路子走,不然,日本的那什么社会是佛教的为什么没像印度的庙堂,高丽棒子为什么要说棕子是他们发明的?

周平川不是妄自菲薄的人,他更是追求贯学中西,所以他自然是以掌握知识为终极目的。西医肯定是走不通了,自己所学的中医知识里也没有,于是周平川便从中国文化里找。这一找,周平川便还真找到了办法。

想到了办法,周平川立即乐了。真是不瞒着,想到了办法,周平川立即得意地说:“姐呀,我有办法了,你要不要试一下呀?”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郑丽便立即转过头来。

正文 第284章 施用仙招

郑丽肯定是不相信的,可是看着周平川的样子,她不由得又疑惑了:这小子要是没有些什么,他肯定是不会这样得意的。

周平川看到郑丽一脸的疑惑,就更有情绪了,于是他得意地说:“我可是真有办法呵,你到是说话呀,你同不同意?”

想了一下,郑丽还是觉得周平川是淘气,于是她便说:“好呵。可是有一条,你不能让我难受。你说过,我要是难受,孩子也会难受。影响到他,不行。”

“你放心,肯定不会。”

周平川立即坚决地回答道。

周平川这样肯定,郑丽还是不相信,可是又说不出什么,她只能看着周平川。

看到郑丽还是一脸的疑惑,周平川便说:“唉,我是真笨,早没有想到。唉,现在可能都晚了。最起码,效果肯定不如早用这个办法的好。”

周平川说完,还一个劲地摇头。

看到周平川这样,郑丽便不能不相信了,于是她便说:“那你……先跟我说说。”

才想同意,郑丽忽然想到应该先了解一下下。

周平川并不想隐瞒,于是他看了看郑丽,然后就说了出来。

“老东西和师爷现在一起玩,你知道吧?你知道他们玩什么吗?”

周平川看着郑丽,先问。

郑丽真不知道,于是她立即摇了摇头。

“他们在修炼。”

周平川立即说。

说的时候,周平川还故作神秘。

“修炼?修炼什么?”

郑丽立即好奇地问。

周平川的神秘,立即吊起了郑丽的胃口,于是她不仅问,还全神贯注。

看到有效果了,周平川立即得意地说:“修仙。”

一听是这个,郑丽立即一脸黑丝线。

看了一会周平川,郑丽立即说:“你就看着他们胡来?”

“怎么是胡来呢?哎,姐,他们弄得真的挺有成绩的,你没看到他们的气色好多了吗?”

看到郑丽不理解,周平川立即急急地说。

郑丽可是不想听周平川胡说,于是她往下一滑,让自己躺平,并说:“没工夫听你们胡闹,睡觉!”

看到郑丽竟然给出这样的反应,周平川立即急赤白脸的说:“姐,你不能睡,你听我说完。再说,你答应我了,我还要弄呢。”

“你弄什么?你要跟我瞎闹,仔细我打你。”

郑丽立即冷下脸,说。

郑丽真怕周平川跟自己胡来,于是弄出了姐姐的厉害劲儿。

看到郑丽真是抵触,周平川知道有必要详细地给郑丽讲讲,于是盘上腿,拉开了架式。

“开始,我也以为师爷是胡闹,可是不想老东西却认可。后来我也看了看这方面的东西,发现真是有学问。

“我跟老东西学中医,我们讨论过中医的‘气’,在老东西的启发下,我不仅觉得这‘气’很神秘更觉得它有学问。后来知道了师爷练这个老西也认可,我就把师爷的修炼和‘气’联系在一起思考。看了一些资料,我又认真想了想,我觉得,还真有意思。

“‘气’是什么?有人说是‘场’,有人干脆说是非物质。就是修炼的人也说法不统一,有人说是一种感,也有人说是一种灵性。不管说什么,现在人都逐渐承认‘气’的存在。

“这也真不是乱说的。以前西医就不承认人们有经脉的存在,可是现在,科学发达了,人们用同位素,真的发现了人体有经脉的存在。既然有经脉存在,那‘气’一定也会存在,因为这两个是连着的。

“我把这个想明白了,我就没有去再给老东西和师爷捣乱。可是我也没拿它当一回事。姐,你刚才一逼我,我又想明白了:既然‘气’存在,那它一定要对人也影响甚至干涉,所以,姐,我决定,要用我的‘气’,干涉一下你肚子里的胎儿,让他像我。”

与周平川一起曾经有过尝试,周平川又这样的认真,郑丽便信了,于是她便问:“川,你要怎么弄呵?”

“姐,咱们亲热一下,你行吗?”

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周平川还是说出来了。

真是没有想到,郑丽睁大了眼睛。

郑丽睁大了眼睛看自己,周平川便更加不好意思了。

可是,周平川跟郑丽,越是不好意思他的胆子却越大。并不再跟郑丽说什么,把郑丽身上的被子一掀,周平川上来就脱郑丽的衣服。

在医院让周平川摆弄的郑丽就有想法,刚才又是洗澡又是摸自己郑丽更是想要了,再加上现在周平川一坚决,郑丽就更加顺从了。

周平川只道,现在郑丽都快生了,再弄这种事,真是有风险,于是把郑丽剥光并把她放平后,周平川便说:“姐,你要跟我配合好呵。”

让周平川摆弄的,郑丽真是有些忍不住了,于是她没敢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

看到郑丽点了头,周平川便上去了。

郑丽的肚子真是太大了,周平川找了几次位置才找好了姿式。

找到了姿式,周平川没急于进去,而是先抚摸了一下郑丽的肚子,然后说:“小子,听话呵,老实点呵,配合好了,将来出来,让你妈爱死你。别乱踢,听见没有?”

说完,周平川又用手抚摸郑丽。

从脸开始,向下到颈,然后是乳,再往下是腹,然后到腿。

周平川的抚摸真是温柔,郑丽不仅有感觉,更是难忍,于是她轻轻地呻吟起来。

听到郑丽的呻吟,周平川知道可以了,于是便开始进入。

已经有液体了,周平川很顺利地进入了。

看到郑丽紧闭双眼等待着,周平川便进出滑了几次。

真是太久没有弄了,郑丽真是有感觉了,于是她立即发出了呻吟。

滑了几次周平川也很有感觉,于是他便滑入后没再抽出,而是对郑丽说:“姐,你试着裹住它。别便劲,只要裹淄行了。还有,姐,你千万别使劲,忍不住了你就深呼吸。”

郑丽忍得实在难受,但她还是快速点了一下头。

发现郑丽只在自己的感觉里,周平川真的担心,于是便说:“姐,你深呼吸。听话,照着我说的做。”

知道周平川这是有目的的,郑丽也真的想让自己的孩子像周平川,于是郑丽忍了忍,然后照着周平川的话,开始深呼吸。

看到郑丽照做了,周平川便扭动了一下。不是滑进滑出,只是左右扭动。

虽然还是呼吸,可是郑丽的呼吸立即变成急促的了。

看到郑丽这样,周平川立即停下来了。

郑丽立即感觉到了难受,于是她立即不管不顾地说:“动,动,川儿,快动。”

不仅说,郑丽竟然还扭动身体。

看到郑丽这样,周平川立即说:“姐,别急,呼吸,深呼吸。”

听周平川的了,可是更是应付想让周平川赶紧动,于是郑丽便胡乱地呼吸着。

周平川一见,便又赶紧说:“姐,试着,慢慢用腹式呼吸。”

郑丽真是急了,她仍只是胡乱地呼吸。

周平川一见,便说:“姐,你要是不听话,我可拿出来不弄了。”

周平川这样一说,郑丽立即急慌慌地说:“别,别。川,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这回不是糊弄,郑丽真的试着用腹式呼吸了。

周平川也好久没有弄这事了,所以郑丽的急迫早就感染到他了,忍着,周平川只是怕郑丽出危险。现在郑丽听话了,周平川便赶紧继续。

摇摇摆摆,进进出出。周平川闭着双眼,一边动,一边感觉着。

郑丽真的听话了,她忍着不让自己叫喊,同时也用深呼吸进行克制。

郑丽克制,周平川可是不克制,因为他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弄长时间地弄,于是他调动自己,眷。

到底是难忍呵,郑丽忍不住便叫了起来:“川,要,我要!”

“给我,给我!”

像是不给周平川批评自己的机会,郑丽跟着又叫道。

郑丽的叫声真是有作用,周平川一下就忍不住了,于是几次大出大进,他就要爆了。

还好,周平川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于是他叫了一声:“姐,裹紧。”

听到周平川的叫声,郑丽便一耸身。

又做了一次快速摇摆,周平川立爆!

抖动。

激烈的抖动。

周平川一泄如注。

郑丽到底担心着自己腹中的孩子,于是她努力地克制,并承受着。可是即便她努力着,可是还忍不住“呀呀”地发出了叫声。

泄了,可是周平川没有拿出来,而是艰难地对郑丽说:“呼吸,腹式呼吸。”

克制着自己的抖动,郑丽一边裹紧,一边用腹式呼吸。

渐渐地,郑丽平复下来。

渐斩地,周平川也软了下来。

不敢压到郑丽,周平川让自己软在了郑丽的身边。

到底是没有像周平川那样激情,周平川一歪倒在自己身边,郑丽便一把搂过他,上来就吸住了周平川的嘴。

郑丽的真是有力气,周平川下意地把舌头给了她。

郑丽立即吮了起来。

知道郑丽一定还是难受,周平川便把手放过去,盖住。

郑丽立即夹住了周平川的手。

不再动了,两个人固定。

到底是年轻,迷糊了一会,周平川便清醒了。

帮郑丽收拾了一下,周平川问郑丽要不要上厕所。

郑丽摇了摇头。

“那就睡吧。”

说完,周平川给郑丽盖好。

扭动了一体,郑丽抓住周平川的手,然后一放松,便睡了过去。

看到郑丽睡的好安静,周平川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也睡了。

正文 第285章 公开叫板

大白天师爷竟然出现了。

相当一段时间了,师爷从没有在白天出现过。修炼中的师爷,把自己弄得很神秘。

果然,师爷反常的举动没有好结果,他接走了许静蕾。

不仅是接走,此后,周平川竟然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再不能见到许静蕾了。

师爷接走许静蕾是说许静蕾的母亲胸痛厉害了。周平川听了,便叫师爷把许静蕾的母亲接到医院来,如果她还坚持不来,自己或让老东方上门去。可是师爷全没有办到。

师爷做的事,只是把许静蕾送了回去。周平川知道师爷肯定是无能为力了,因为许静蕾的母亲的顽固,周平川见识过。

许静蕾回家去了,周平川并不担心,因为许静蕾的母亲曾把她轰出来过,所以周平川以为最多一两天便能看到她。因为这样想着,周平川在医院里待得便很踏实。

周平川现在已经和东方朔重新回到了乳科门诊,不过这一次回来,他们的工作方法改变了不少,比如说,在检查方面,周平川更多地是让病人去做钼钯检查。

周平川这样做,是他有了新的想法。以前用药,主要是他和东方朔亲自检查,然后下药,可是出了成品药,肯定就要让其他医生也能用,而让其他医生甚至让病人自己也能用药,就要有根据,这个根据就是物理检查的结果,因为只有物理检查的结果,才能成为硬指标。

当然,首先是根据物理查检结果可以准确用药,其次周平川也是为了更专业也是为防止造假。周平川和东方朔根据钼钯检查的结果,将他们的药进行了细分,制出了乳囊消一至五号。

周平川现在的事还真多,他不仅弄自己的药,还和东方朔一起参与了中医科的保健药的研发,帮助王海把他的项目做起来。

还有,周平川还去学了车,然后买了一辆车。

一系列事情,让周平川忙得是不亦乐乎。

当然,在周平川所忙的诸多事情中,还有一件事,就是照顾郑丽。随着郑丽预产期的日益临近,周平川竟然在心里对郑丽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紧张起来。

老东方见周平川忙成了一团,便出主意要给医院带人。东方朔的想法是这样就可以让周平川不用总和自己一起顶门诊了。可是,让东方朔没有想到的是,年轻医生竟然没有人愿意和他们学。

当然,慈仁的年轻医生不想和东方朔学习,也是因为有人捣乱,这个人就是被发到洗衣房的曲英树。

曲英树从人事科一下落到了洗衣房,从成天和医院中层及以上的领导打交道到和一群临时工一起干活,她哪里受得了,于是很快她便憋出病来了。像是给慈仁添彩,曲英树的乳腺也出了毛病。

前面已经有了一个孙淑芳就够给慈仁乳腺专科院添彩的了,可是曲英树还占了一个更字。周平川回归没几天,曲英树便感觉胸痛。总是胸痛,曲英树就说是让周平川气的,时间长了她也觉得不妙便找人检查,一查是乳腺出了毛病。

知道自己乳腺出了毛病,曲应树立即就像是疯了一般,她先满院嚷嚷自己叫周平川气出了乳腺癌,之后又到处散布周平川是骗子,然后是坚决做榜样把自己的两个全部割除。

曲英树是真狠,一般乳腺手术,如果不是非切除不可,手术大夫会给患者保留。留下怎么着也好看一些虽然有些像男的胸,可是毕竟不是残缺,另外如果有必要,还可以做假胸。可是曲英树却坚坚决决地把自己的两个,干净彻底地切掉。

把自己的女性特征完全切掉还不算,曲英树更是在术后以自己做榜样广为宣传,同时继续抵毁周平川。

虽然让曲英树阴过,可是由于来慈仁所接触的女性都是对周平川很好,所以周平川一直认为女性的本质是善良的,孙淑芳也不是一个各色的人。可是现在,周平川真的知道,女人要是狠起来,可是比男人更凶残。

东方朔到底是有把岁数且之前被害过并得了一个老流氓的头衔,所以他知道女人的厉害,于是对于曲英树的闹腾,东方朔从一开始就告诉周平川要高挂免战牌。“让她闹去,她是病人。”

东方朔这样告诉周平川。

有人在自己面前充分展示,周平川从来都是认真地看,因为他从不放过任何一次认识人本心的机会。其实,这也正是一个好医生应该有的基本能力,因为只有真正的了解了人,特别作为一名乳科大夫只有真正地了解了女性,才能治好她们的病。

当然,看的结果最终周平川还是没能完全理解,于是他便问东方朔说:“我真是不明白,就凭着对我的恨,她就能疯狂成这样?这在西医真是讲不通,做了这样大的一个手术,她怎么还这样有能量?还有,中医好像也解不通,外科手术破了气,她怎么还能像有气支持似的这样的闹?”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东方逆又是极其欢喜。先前虽然百般宽慰周平川怕他生气,可是东方朔在心里真是有着担心,因为曲英树毕竟是明目张胆真对着周平川干,所以他怕周平川受影响。现在,看到周平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在研究状态里,周平川有着这样的境界,东方朔怎么能不高兴?

“纯粹的医学,无论如何都解释不了,可是用修炼,就很好解释。不用说,曲英树这种人,是属于先天脉气强的,这种人,如果要是修炼,她真有可能到达不同凡人的境界。当然,嘿嘿,如果她当小姐,师爷肯定会抱着她不放。

“这种先天脉气足的人,有脉气支持,闹起来肯定比一般强,而且我怀疑,像曲英树肯定还有先天的本能集气之法,否则她绝不会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可惜了,没办法和她交朋友,接近不了她,就没办法了解。可惜了。”

说到这里,东方朔真是很遗憾地又是咂嘴,又是摇头。

“这样的人绝不会只有曲英树一个吧?你可以去找呵。”

看到东方朔这样遗憾,周平川便提醒道。

“对,对呀。别尽瞎练了,先找一个这样的人,好好分析一下,找到真正的修炼方法这才是正根。你小子,还是你小子脑子快。”

听到周平川的提示,东方朔立即拍手叫道。

听到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笑了笑,然后说:“你先别急着夸我,我还要问你。你可别让我问倒了。”

“你问,我喜欢你问。你一问,我这里也开了。”

东方朔指着自己的头,仍是开心地说。

说完,东方朔便很有兴致地看着周平川。

“你说,就是有资本可是像曲英树这么闹,就真的能没事吗?”

周平川上心地问。

周平川也真的想研究曲英树,不仅是认可东方朔的说法,周平川更是认为曲英树是一个极品。周平川年轻在人的方面见识少,而一个医生更是注意生命过程,于是他对曲英树这种极品特别感兴趣。

东方朔是有把岁数的人,又一直行医,自然是见多识广,听到周平川这样问,使很有把握地说:“她这绝不算完。如果她老老实实的,嗯,也不对,如果她继续这样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如果她……嘿嘿……”

“嘿什么嘿,别卖关子,快说!”

周平川急于知道结果,便急急地说。

东方朔得意地摇晃了一下,然后说:“不是卖关子,是刚想起来的。如果有谁利用她再对她进行假关心,或者是她想把咱们怎么着,总之她要是进行快速恢复,比如说,用点营养药呵,用一些中医科弄的术后恢复类的药呵,嘿嘿,然后呵,她要是再和咱们斗气,肯定还会接着再切一处。”

“看她的状态,我判断应该还能再扛住两次手术。”

跟着,东方朔又说。

周平川立即就明白了,于是便说:“嗯嗯,懂了。这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小强?”

东方朔不明白。

“嘿嘿,小强就是蟑螂。”

周平川坏坏地一笑,解释说。

“蟑螂呵——这个比喻不好。蟑螂只是让人讨厌可是却对人构不成威胁,可是她,哼哼,咱们就是不在编了,要不然,她一定能咬咱们一口。对,她就是那什么狗,《动物世界》里的,在非洲草原上,敢抢从狮子嘴里抢食的特丑的那种狗。”

东方朔开心地说。

否定了周平川的比喻,又找到了合适的喻体,东方朔这叫一个开心。

周平川知道东方朔说的是什么,于是就想起了那种形象猥琐的动物,于是一下就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趣。

原本就不是要讨论曲英树,于是周平川正好把话题拉回正题上。

“老哥,我准备跟你们一起玩了,好好琢磨一下你们的修炼。”

周平川认真地说。

东方朔自然知道周平川这不是在开玩笑,于是立即问道:“你又有了什么想法?”

周平川想了想,说:“我怎么有些烦了,我现在挺想做扁鹊他哥的。”

东方朔是家传中医,自然知道《魏文王问扁鹊》的故事,于是他便说:“这又有什么关系?”

“我想找根呵,根不是在气上吗?”

周平川立即回答道。

听到周平川的话,东方朔沉默了。

周平川和东方朔全然不拿曲英树当一回事地进行讨论,可是慈仁的人却不能,因为他们绝不想和曲英树这样的人对立,所以没人愿意接近周平川他们。

正文 第286章 又有新玩意儿

周平川对师爷的修炼上心了,可是师爷却不能继续修炼了。现在,师爷每天都在他们老大的家里,陪着他的嫂夫人和许静蕾。

许静蕾母亲的病情出现了恶化,她已不仅仅是胸痛了,而是全身特别骨头也痛了。而且,疼痛还让许静蕾的母亲出现了昏迷。

师爷看出不妙了,便在许静蕾母亲清醒时劝她去医院检查治疗,可是许静蕾的母亲坚决不去医院,只是说,如果师爷想帮她,就把他们老大找回来。听到许静蕾的母亲这样说了,师爷于是赶紧去找老大。

怎么说也是发妻,而且是在自己最背的时候跟的自己,所以师爷的老大自然要听师爷的劝,回去看看。可是,老大现在的女人却死拉住老大不放人。

老大现在身边的这个女人着实不简单,她并不明确阻止,而是加倍努力承欢,极尽媚惑地把老大留在床上。老大喜欢女人,且特别喜欢身边的这个女人,于是他虽然还是想回去,可却是总不能起身。

许静蕾的母亲现在是清醒一阵糊涂一阵,清醒的时候就是对许静蕾抱怨,糊涂的时候就拉着许静蕾不松手并叫着她父亲的名字。如此一来,许静蕾便只能寸步不不离。

许静蕾也真是内向,虽然在这种时候她更加想见周平川,可是她又不想给周平川添麻烦,于是她忍着。

没能听到师爷亲口说他修炼的体会,没能得到第一手资料,周平川有些郁闷,而打听不到许静蕾和师爷更多消息,更没人送有关他们的消息来,于是周平川便更加郁闷。

见不到许静蕾很有些不快,于是周平川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药的事情理出了头绪,周平川便交给了李朝阳不管了,而王海那边的事情也是才开始且中医科和王海兴致高所以周平川也不插手了,除了照顾郑丽,周平川什么也不干。可是周平川又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于是他便开始尝试修炼。

当然,周平川开始修炼也是因为东方朔。东方朔发现周平川的状态有些不对。开始有了这样的发现,东方朔以为是周平川想许静蕾闹的,可是后他又发现周平川有些疲惫就觉得不对了。感觉不对,东方朔便问周平川是怎么一回事。

周平川告诉东方朔郑丽想让孩子像他,就试着尝试改变。说完了,周平川等着东方朔骂他胡来,可是没想到东方朔却笑了。

“你小子,还是改不了你的猛劲。我告诉你,别总仗着你年轻就什么都敢招乎,你这样是可以弄成,但却是和事半功倍反着,你是功半事倍。你还别不服气,你想,你把纯真的没有聚集的气传过去,你能有多大的影响?要想达到目的,你得受多少累?”

东方朔半指责,半指点地说。

周平川听了,立即明白了。

明白了,周平川便立即开始修炼。

修炼开始,周平川自然先要问东方朔。虽然在网上查找到不少有关修的知识,明白自己要修炼的这是丹道,而且知道了所谓的气功不过是丹道修炼中的一部分,可是眼前有一位中医传人,周平川肯定不会不加以利用。

东方朔是中医世家的后人,他自然了解人体的经脉,且不但了解十二正经他还了解奇经八脉。和所有中医世家一样,对于治病东方朔的前辈自然会有两种方法:用药和针灸。东方朔其实是一个不喜欢动手的人,所以从小他虽然跟家人学过针灸,可是他却不太喜欢用,特别是在用药上有所悟后,他就更喜欢单一耍方子了。

中药把单纯开药治病叫耍方子,虽然后来东方朔喜欢耍方子且在方子上耍得很有造诣,可是对十二正经与奇经八脉的掌握是童子功所以这部分老东方也没丢,现在周平川问,东方朔自然是要拿出来炫耀一下。

“没修炼过的人也有气,只是没修炼过的人的气都只存在任脉和督脉里,其它脉里或许能有,可是肯定留不住。气在任、督两脉中其实是能看出来的,特别是气强的人。为什么有人总喜欢仰着头?我是指不自觉的,板也板不过来的。为什么又总有人喜欢低着头?这就是气在脉中的最好表现。

“练武之人有一句:练武不练功,到老一痴。这句话中的练功是指内功。练内功就是练气。武侠小说和电影里常说练内功首先要打通任督二脉,这是瞎扯。任督二脉本就是通的,但是要想控制着气在任督二脉中游走,这个可是要训练的。其实武侠小说和电影里的打通,实际上是说的是让气在任督二脉中走起来。你现在修炼的第一步,就是要做到让气在任督二脉中行走。明白啦?”

真的是门儿清,东方朔说的是既从容又开心。说起这个心情很好,东方朔不由自主地便有些摇头晃脑。可是东方朔这个样子,却让周平川觉得他是像是老先生在说古,听着有趣,可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不明白,周平川便又问。

“怎么才能让气在任督二脉中走起来,气在脉中走起来,会有什么感觉吗?”

周平川继续求教道。

东方朔虽然用过丹田,就是在帮师爷修炼和拯救猫妖的时候,可是他却没有弄过任督二脉,不过,这难不住东方朔。

“哎,哎,你这样说可是又回去呵。什么感觉?要什么感觉。你是不还想看看呵?告诉你,意念,明白不明白?”

东方朔拿着劲儿,说。

周平川一下便被他说乐了。

“你个老东西,还想着打击我?不对!你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说!”

周平川先是笑,可是忽然又醒悟了,于是立即反击道。

有那句俗语,“马老滑,人老奸。”

东方朔可不是那么好攻击的,而且他现在应付周平川,很是自如。其实是没想好,可是周平川一反击,他立即就想好了。

“中医有一个病类,你听说过没有?叫癔病。”

说完,东方朔拿着劲儿,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没有反应过来。癔病西医现在也承认了,所以周平川就是不学中医也知道,可是,这和他们现在聊的修炼,有什么关系?周平川真是没明白。

没有明白,周平川便看着东方朔。

“癔病,外人看是心理暗示造成的,可是病人能被引导发病是为什么?就是意念引导。修炼也是一种引导,意念到,修炼就在。至于最后修炼到一定的层次,自然就能知道了。”

东方朔把自己的意思说明白了。

很是认可东方朔的这个说法,周平川明白,用意引导,错误的作法会有错误的结果,正确的方法就会有正确的结果。还有,周平川也在网上看到过练气功没练好练成癔病的,所以他真明白应该怎么样训练了。

明白,周平川真的就开始自己训练了,他只要有空,就用意念引着气,从督脉到任脉进行循环。循环过后,他再让气回归丹田。

不知道周平川真是这方面的天才还是好学就能有成绩,反正周平川用这个方法修炼了没几天,他的脸色就过来了,不仅如此,周平川还感觉自己的精力格外充沛。

如果换成别人做成了一般人做不成的事情,肯定会欣喜万分,可是周平川却不是这样,他不仅没有特别兴奋反而在训练了一阵后,周平川又有了新想法。一天在修炼过后,他忽然想到:这样的循环,只是在调用自己本身所有的气,如果自己不能生气,气是不是就不会增加,使用的也只是自己的气?

这样修炼是能改造自己,把气理顺甚至可以在需要的时候还可以使用,可是这有一个问题:如果要想提高自己,肯定要有气补充进来,如果没有气的补充,提高不成,而一旦使用了本身的气后,是不是自己还会出现退化?

这真是一个问题。

想不明白,周平川自然会上网去查。结果自然是周平川看到了一些采气的方法,可是这些采气的方法,可信度不高,因为周平川从这些人的谈论中发现,这些人根本就没修炼成。

没有办法,还得去跟东方朔讨论。

听到了周平川的问题,东方朔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周平川。

让东方朔看得有些发毛,周平川便瞪起眼,虚张声势地说:“干什么,老东西?你是不是又想说我嫩?”

直觉,周平川这样说就是直觉。

当然,这也是在东方朔面前,周平川说话可以不过脑子,冒出一个念头就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东方朔大乐。

可是周平川却不给反应了,他只是盯住了东方朔。

东方朔不笑了,他改为认真,然后说:“你要谢谢师爷了。他尝试出了你要的东西。”

“师爷?”

周平川立即不解地问。

不仅是不解,更是不敢相信:师爷的修炼自己知道呵,不仅看到过还帮过他,他怎么能会帮到自己?再说,师爷一点不识医道,他怎么会懂得其中的奥秘?

不明白更是想不出理由,周平川只能再看着东方朔。

东方朔自然能明白周平川的不解,于是他一指自己,说:“还有我。”

说完,东方朔得意地笑了。

听到东方朔说还有他,周平川立即叫了起来:“好呵老东西,还背着我鼓捣东西,快,速速招来。”

正文 第287章 牛人行为不需俗人理解

看到周平川这样,东方朔自然相信他信了自己说的,于是他便很开心地又继续说起来。

“前期你们弄药的时候,我不是一直被师爷拉着吗?我们就是在搞这个。不过,这个对你会有一些难度,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东方朔说到这里停下,看着周平川的反应。

听到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立即意识到他们了采气的地方。想到了,周平川并没有产生反感,还立即佩服起来。

“老东西,你是真敢呵。”

周平川叹道。

周平川这样说,东方朔自然知道他明白了,于是他便继续。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再说,我们这样做,也是一种节约。平川,你知道吗?针灸的捻针有两种方法,就是顺时针捻针和逆时针捻针,别看只是一个捻针、只是捻针的方向不同,可是达到的目的却是截然不同,一个叫补,一个叫泄。补是补什么?就是补气,那泄自然就是泄气。都跟气有关。补气,不用说了,是医家用自己的气给病人补;泄气自然是泄病人的。

“补气,你得真给。为什么有人给病人扎针就有效,有人就没用?关键就是这个,该给病人补气,自己没有怎么给病人补?当然,现在那些给人扎针的,懂这个的也不多。泄气,自然就是把病人的淤滞的气放掉。这个,虽然是给病人治病,可是真是浪费呵。与其浪费掉,不如收了。

“到娱乐城找小姐的人,呵,当然不仅是去娱乐城,反正那些找小姐的人从医家的角度去看,可以看成是他们要给小姐们扎针,而他们在扎针时的状态决定他们大多是在为小姐们补针。这就有一个问题了,那些女孩子原本身体并没有问题,再给她们补气,是不是反而就要出问题了?当然,这里也有一个前提,就是小姐们接受了他们的补气。

“这就像是正常人吃补药,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师爷前些日子就是在从小姐们身上拿走那些人的奉献,帮小姐们恢复正常。当然,我也帮了忙,让那些女孩子们学会接受别人的奉献,然后再转给师爷。我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不浪费。你现在知道了,气,多难得呵,所以绝不能浪费。

“不过这个采气的方法,师爷能用,你怕是不能用。”

东方朔介绍完,又琢磨着对周平川说。

的确是不大方便。这种事,自己明白,可是给世俗的人却讲不明白。另外,从那些小姐身上采气,想一想心理上就有障碍,所以老东方认为周平川不会接受。

“这到是,你们这样采气更像是拣破烂,我肯定不能堕落到你们这样。要不,我去学针灸?可是我只给人家泄不给补,好像也不好吧?毕竟有的病人需要补气,弄不好需要补气的病人还多。不好,这个办法也不好。”

说出来自己的方法,周平川却立即否定了。

周平川并不认为找小姐怎么样,他是看不上这样的采气方法,因为周平川相信,这帮小姐,绝不会老老实实地配合你,所以,太麻烦。

“嗯,的确是拣破烂。我都不拣,我只是教他们。”

东方朔认可周平川的说法,于是这样说。可是这样不行,东方朔便也想给周平川找一个方法,于是便接着说,“针灸这事吧,也很麻烦,补气、泄气肯定要有一个把握,这更麻烦,当初我不用,也有这个原因。再说,针灸你面对的都是病人,这个方法应该更加不行。不过,平川,你现在也不用着急,毕竟修炼要有一个过程,而第一步是先把自己有的气用好,所以咱们有时间,也以慢慢找办法。”

这到也是,周平川认可,于是点了点头。

点了头,可是周平川并不甘心,而且也是想把这事弄明白,于是周平川便又问东方朔说:“你们从小姐身上弄,她们不老老实实地配合,你怎么办?”

“不配合?以师爷的身份,她们肯定不敢不配合,不过要换成了旁人,还就真难说。她们要是不配合,不玩真的,只给假装地‘呵、呵’,肯定是白费劲儿。不过,要是你去,也行。”

东方朔说到这里,“嘿嘿”地一笑,然后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没想明白,可是他看出东方朔又在逗自己玩,可是还想知道,于是他便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

“她们喜欢你呗。呵,一个小帅哥来了,陪他们玩了还给钱,她们还不开心死了?”

说完,东方朔立即大乐。

周平川虽然没有经验,可是却听明白了,东方朔说的意思是,自己被小姐玩了还倒贴钱。明白了,周平川就更知道自己真的不能去找小姐采气了,于是周平川摇了摇头。

看到周平川摇了头,东方朔知道他决不会去去到小姐那里拣破烂,于是他立即来情绪。

“川儿,也别说呵,在娱乐城采气真容易,气源丰富不说,还很有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意思,要是到那儿去采取,一次就能完成需要。怎么样,要不,哪天我带你去试一试?你一下搞她七八个,保证能管几年。”

说完,东方朔又再次大笑。

周平川一是心态真好,二是他有一个擅长听取有用东西的好习惯,虽然东方朔明白的是在调侃,可是周平川却听到了有用的,于是他便这样说:“师爷在那里泡的时间也不短了吧?他修炼到了什么成度?应该很有成绩的,真想立即见见他。”

东方朔也不简单,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他立即发现了周平川的错误,于是便说:“平川,你想的又不对了。师爷可是有一把岁数了。到了他这个岁数修炼,肯定是要先补,即便是把缺欠补足了,继续采气他也是先要返老还童。只的到达一定的年轻状态后,师爷才能有机会出东西。”

“呵,怪不得要从型练呢。”

周平川立即又明白了。

看到周平川明白了,东方朔便立即说:“要是换成你,结果肯定不一样。你年轻,状态也还好,所以你要修炼,应该很快出东西。不过,要是这样,你真就走到修仙的路子上去了。”

“明白了。如果我不大量使用气,我就没必要补。如果我胡乱采气,弄不好就由不得我了,是吧?”

真明白了,于是周平川便对东方朔说。

“嗯。不过,这一手你也得留着。你小子,说不定那一天一犯好心眼,给谁用气续个命什么的,完了事儿,你还真得用这个方法,去找小姐补补气。”

东方朔立即提醒道。

周平川明白,于是他立即说:“这是肯定的,到时候我一不会要面子,二不会客气加不忍心。”

“这我相信。做大事不拘小节,俗人向来是做不成大事只会说三道四,不理也罢。”

东方朔听了周平川的话,立即很牛气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周平川听了,立即“嘿嘿”一笑,然后说:“老哥哥,这才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被人压制了这么多年,可是你还是牛人一枚。”

别人捧自己,东方朔自己知道得要回捧,于是他立即说:“不是呵,要是没有你这个小知音,老哥哥我说不定也和大街上那些晒太阳的小头一样了呀。”

虽然是回礼,可是东方朔说的也是真心话,所以说完,东方朔便和气地看着周平川。

不想搞成肉麻,周平川立即说:“如此说来,我还是你的恩人啦?好,你别在嘴上说,要记在心里。记住,我是你的恩人!”

“妈的,你小子,真不能对你好。”

听到周平川这样回敬自己,东方朔立即愤怒。

周平川是吃定老东方了,对他的愤怒周平川是全然不在意,于是他继续接着自己的意思说:“有恩你得报,但是,你得在我需要的时候,你才能报。所以,你得加紧修炼,赶紧让自己返老还童。记住呵,你可不能在需要你的时候你给我掉链子,听到没有?”

“这个……”

东方朔还真没想过,所以他有些犹豫。

先前和师爷搞的那些事,其实是帮助师爷,可是现在周平川这样说,可就是为自己了,于是东方朔需要想一想。

“什么这个那个的,找到了方法就去做。再说,你还得给我趟出一条路呢。对了,趟路,就是你对我的报恩,你去做吧。”

像是不给老东方考虑的机会,周平川强硬地说。

东方朔真是无奈了,于是他只能说:“你牛。”

“年轻就是好。嗯,你也是真牛。”

琢磨了一下,东方朔又感叹道。

周平川也就是绷着,可是东方朔一再感叹他也就绷不住了,可是知道自己绷不住了,周平川还是要用强,于是周平川便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牛人的行为,不需要俗人理解。”

“好,咱们就来牛人行为不需俗人理解,咱们就干下去。”

说完,东方朔便乐了。

周平川也开心地笑了。

正文 第288章 他终于来了

郑丽终于要生了。

临至生产,郑丽着实吓了周平川一下。

这天正好又有周平川和老东方的门诊。在看病人告一段落后,周平川出来看看郑丽。

虽然郑丽的预产期还没有到,可是周平川却有些紧张,于是这些日子他一直是特别小心。

“姐,感觉怎么样?累不累?”

走过来趴在分诊台上,看着坐在里面的郑丽,周平川关心地问。

抬头冲周平川笑了笑,郑丽忽然往起一站。

并没有太剧烈的动作,可是郑丽却立即白了脸。

等着郑丽说些什么,可是却看到了她的脸色不对,周平川立即紧张地说:“怎么了姐?扭到了?”

周平川问的同时,立即转过去扶住郑丽。

有周平川相扶着,郑丽像是有了胆量,于是她敢低头向下看。

不明白,周平川也低头去看。

什么情况,地上怎么会有水?难不成是郑丽小便啦?看到郑丽脚下有水,周平川立即疑惑了。

只是疑惑了一下,周平川立即害怕了,于是他立即大叫:“老哥哥,快出来,快!”

听到周平川的叫声,东方朔立即踉踉跄跄地跑出来。

看到东方朔出来,周平川立即慌张地叫道:“老哥哥,你快看看,我姐这是怎么了?”

来到跟前随着周平川的眼神,东方朔立即看向了郑丽的脚下。

一眼就看明白了:郑丽这是破水了。

“你,你……你再把我的魂儿吓飞了!”

明白了,东方朔立即没好气地说。

周平川仍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知道没有危险了,于是他便问东方朔:“这是……”

“她要生了。快到急诊室找个车来。”

东方朔立即分付道。

周平川让东方朔扶着郑丽,自己立即急急地跑向了急诊室。

周平川走了,东方朔便又问郑丽:“感觉怎么样?”

“疼。”

破水了,郑丽也有些慌,于是她紧张地说。

“没事,破了水离生也还有一会儿。咱们这是在医院,不怕。”

东方朔立即安慰道。

周平川动作很快,一转眼就把车推了过来。

扶着郑丽在车上坐好,周平川推着郑丽就去了妇产科。

以前到处收送病历郑丽和妇产科的人也很熟,又是本院的,于是到了妇产科便被立即被人接了过去并转至产房。

郑丽被送进了产房,周平川在门口张望了一阵,然后又听了听。里面动静不小,可是没有听到郑丽的,于是周平川赶紧返回了乳科门诊。

东方朔没跟着周平川去,他去了挂号室,告诉挂号室的人别挂号了,然后便去了中药房。

周平川回到门诊见东方朔没在便有些急了。

周谢燕最近又去学习了,这回是去的党校,而且学习期是一年,周平川便给李芗打了电话。

等李芗过来后,周平川又和她一起去了产房。

周平川和李芗到了产房,金子和麻姐也到了,她们还叫了病案室的人。产房突然出了一群穿白大褂的人,在外边等着家人生孩子的便立即慌了。等待孩子出的人真是很紧张,他们赶紧打听,同时堵住了产房门还要进去,于是产房口外便乱了起来。

看着一群人跟真事似的,周平川很有些无奈:生个孩子在外边盼着就行了吧,一个个的还想着表现,什么心态呀。就这样的心态,还能不得病?

心情不好,周平川有些烦。

到底是当领导锻炼人,李芗进去不但问慰了郑丽还问了东西在哪里。出来后,李芗转告周平川然后让他回去拿东西,同时又把产房门外的混乱解除了。

看着李芗变得这样成熟、老练,周平川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了。可是,郑丽还在里面,周平川不好和她扯别的,便问了里面的情况。

李芗告诉周平川郑丽刚开两指,离生还有些时间,让他回去拿郑丽要用的东西。

和周平川一起下来,到大门口李芗又告诉周平川别紧张,郑丽的状态挺好的。李芗这样安慰自己,周平川便很有抱一抱她的冲动,可这是在大厅广众,周平川只好忍了。

虽然李芗说有时间,可是谢过李芗后周平川还是急急地赶回到郑丽的家,拿了东西后他又是急急地往回赶。

看到周平川来了,守在这里的金子便说:“你在这看着,我回去弄点吃的。”

“受累,受累。”

后悔只是急急地往医院赶,都没想起买些吃的,所以周平川便跟金子特别客气。

周平川态度一好,金子便来了情绪,她立即拿着劲儿说:“好好在这守着,体验一下等孩子出生的心情,然后快点长大。成天总是气我,多不好。”

这要放在平时,周平川早和金子斗上嘴了。周平川就喜欢看金子斗不过自己的委屈样。可是今天,他真没心情,另外周平川也不想分神去和金子闹,于是他便连连点头。

金子到底是善良,看到周平川变乖没有乘胜追击,只是说:“要是平时你也这么乖,多好。”

金子走了,周平川走到产房门口向里张望。

在医院,产房的医生特别是护士最牛,不管你是不是本院的,只要是男的,一律不准进产房。当然,现在有医院搞什么丈夫陪产,可是那大多是为挣钱,而不能普及,因为一个产妇一间产室,医院没有那多的地方。周平川现在也都不是本院的人了,所以更不能进去了。

站在门口张望了一阵,没能看到什么,周平川只能离开门口,找地方坐下。

外边还有一些家属在等,各人都有各人的心思,于是谁都不说话。

里面有护士出来了。

“28床,男孩。六斤六两。”

护士叫了一声。

叫完,护士便把她说的又写到了通知板上。

护士一叫,便有一个女的立即捶打了一下他身边的男人,同时说,“真棒。”

可是这个男人却说,“我喜欢女孩儿。男孩儿太闹。”

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那男的嘴裂得都快到耳根了。

他们正好在周平川边上,听到、看到了周平川立即一头黑丝线:装逼还可以到如此地步?真是强大!

金子来了。

走到周平川面前,金子说:“老东方让你下去吃点东西。我进去看看。”

“你去吧。我不饿。”

周平川看着金子,说。

像不认识周平川似的,金子上下打量着他。可是看了一通,金子并没有说什么,便拿着食盒进去了。

等了好一阵,金子才出来。出来了,金子便报功似地对周平川说:“她吃了。放心,这是老东方看着做的,加东西了,保你姐没事。”

周平川听了,便又是连着声地称谢。

周平川还这么乖,金子来劲了,于是说:“记着,你欠我的呵。”

周平川老实地应了。

金子到底是善良,虽然周平川这样老实,可是她没有再戏弄周平川,而是说:“走吧,别在这里等了,我跟里面的人说好了,郑丽上产台时给咱们打电话。”

周平川没说话,只是摇了一下头。

金子看了看周平川,说:“还行,对你姐还真好。”

劝不对周平川,金子便走了。金子走了没一会儿,王海来了。

回家拿东西的时候,周平川给王海打了一个电话。

“怎么着,生了没?男孩儿、女孩儿?”

见到周平川王海上来便问。

“还没。说是还要等一等。”

周平川回答说。

到底比周平川老练,王海转身便去了产房门口。

跟着,王海竟然进去了。

什么情况?周平川立即又是一头黑丝线。

待了有一会儿,王海又出来了。

走到周平川身前,看了看周平川,犹豫了一下,王海对周平川说:“护士说还得有了一阵。我那边还有一个局,要不你先守着你姐,我过一会儿回来?”

说的像是商良,可是周平川却看出王海的心没在这里,于是周平川便点了头。

周平川一点头,王海的眼睛立即一亮,然后热情地拍了拍周平川的胳膊,说:“兄弟受累,多谢多谢。”

周平川只能点了点头。

王海刚才,东方朔和金子便上来了。

“来电话了,上产床了。”

一到近前,东方朔便告诉周平川。

“这么快?刚才王海进去问了说是还得等一会儿。”

周平川不解地回答说。

东方朔一笑,说:“我用药了。不能让郑丽受罪。”

“这也行?”

周平川不相信地立即说。

东方朔没说话,只是一笑。

周平川立即觉得自己真是太紧张了,于是便找着面子说:“你厉害。呵,这就是没让王海知道,他要是知道,嘿嘿,又成挣钱的玩意儿了。”

“这个肯定不能给他,有风险。”

东方朔一笑说。

周平川比东方朔了解王海,于是便说:“你说不给就不给?想不想试一试?”

“得,你打住吧。”

东方朔明白了,赶紧说。

看到周平川好了些,金子便说:“不着急了?”

“你没看见他,刚才连话都不爱说了。”

金子又对东方朔说。

东方朔没有借着金子的话说,而是对金子说:“你进去看看。”

金子一点头,然后便去了产房。

周平川和东方朔随金子看向产房门口,然后不再说话。

等了好一会,周平川真是有些急了的时候,金子出来了。

“男孩儿,可漂亮了。”

一脸的喜气,金子开心地说。

心一下放回到肚子里,周平川立即开心地对东方逆说:“嘿嘿,他终于来了。我又有外甥了。”

金子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便立即给了他一句:“傻样!”

正文 第289章 奇人、奇事

陪母亲让许静蕾身心俱疲,可是她却没的选择,只能坚持。

坚持总是会有好结果的,于是许静蕾终于看到母亲清醒了。

天已经黑透了,许静蕾却没有开灯,仍是静静地坐在母亲的身边。忽然,母亲用手推了一下许静蕾。很突然,许静蕾便立即打起精神。

“开灯。”

又是很突然,许静蕾的母亲突然说。

顺从地起身,许静蕾去开了壁灯。

许静蕾这样做,是怕灯光太强会晃到母亲。

光线是淡淡的,于是卧室里仍然是昏暗的,可是重新回到母亲的身边,许静蕾却发现母亲的眼睛很亮。

有了这个发现,许静蕾立即紧张起来。

许静蕾的母亲并没有说话,只是用会发光的眼睛盯着许静蕾。

这些日子以来,母亲睁开眼睛时是看着远处,从来不认真看自己,可是现在她却这样盯着自己。不习惯被母亲这样专注地盯着,更何况是她用双发光的眼睛,于是许静蕾垂下了眼睑。

“看着我。”

忽然,许静蕾的母亲命令道。

声音来的太突然、也真是很冷,许静蕾不由得一激灵。

许静蕾的母亲真的是清醒了,看到女儿听话地看着自己,她便说:“我要走了。”

尽管是说这样的话,可是许静蕾母亲的语气依旧冰冷。

听到母亲这样说,尽管感觉到冰冷,许静蕾还是立即睁大了眼睛,看着母亲。

“有几句话最后嘱咐你。”

并没有管许静蕾的反应,许静蕾的母亲只是冷冷地说。

又打了一个寒战,许静蕾屏住了呼吸。

看到女儿专注地看着自己,许静蕾的母亲似乎满意了,于是她脸上的冷意退了一些。

然而,许静蕾母亲只是柔和了一下,跟着便又更加冷了。

“记住,不要相信男人,更不要把自己交给男人。”

再次冷了脸,许静蕾的母亲冷冷地说。

愣怔着,许静蕾没有给出反应。

“听到没有?”

许静蕾没给反应她的母亲便更加冷地说道。

本能地,许静蕾点了点头。

“你要当家。摊子不能散,你要把你父亲的一切都接过来,管起来。”

许静蕾的母亲又说。

真不明白,许静蕾又是愣怔地看着母亲。

“听到没有?”

又是冷冷地质问。

许静蕾赶紧点头。

“记住,摊子不能散,更不能软弱。告诉你,我在看着你。”

许静蕾的母亲又是冷冷地说。

根本不理解,可是争取主动,许静蕾赶紧又点了头。

不再说话,许静蕾的母亲凝神了一会许静蕾,然后合上了眼睛。

母亲虽然不再说话并合上了眼睛,可是她的话,却在许静蕾的头脑中不断地回响。

并不想琢磨母亲的话,可是却挥之不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蕾蕾才下意识地又去看母亲。

忽然,许静蕾发现不对了,因为她的母亲过于的安静了。先前,即便是昏迷中,许静蕾的母亲也像是在和人搏斗,可是现在,母亲不但是安安静静的,还安静出了安详。

感觉不对,许静蕾没敢触碰母亲,而是便赶紧起身去找师爷。

跟着老东方混过一阵了,师爷也沾了些医气,也看出许静蕾的母亲不对,他便赶紧伸手把脉。

脉还有,可是却极其无力。

松了手师爷立即打电话叫急救车。

等待急救车的到来,师爷看着许静蕾,想说些什么。可是许静蕾却定定地看着母亲。

急救大夫很快来了,可是许静蕾母亲的心跳却没有了。

急救大夫确认许静蕾母亲死亡,师爷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才松了却又有电话打来了。

“师爷,快来!老大,不行了。”

电话那边有人急急地叫道。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师爷先是一哆嗦,然后扭头就去看仍躺在床上的许静蕾的母亲。

许静蕾的母亲还是安详地躺在床上,可是师爷却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笑容。

她怎么会在笑?都记不得许静蕾母亲笑过,可是现在……

真是太诡异了,难道说……

师爷不敢看,更不敢想。

闭上眼睛定了一下神,师爷出去叫了一个手下进来,然后吩咐道:“你随他们送太太去医院。”

手下的脸上立即现出为难之色。

一转脸看到了保姆,师爷便一指保姆说:“带着她。”

手下人立即点头应了。

安排好这边,师爷立即带着许静蕾往老大那边赶。

对于师爷的安排,许静蕾没有任何表示,坐在车里,她也只是定定地看着前方。

在许静蕾脸上看不到悲伤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想法,猜了一阵后,师爷便轻声对许静蕾说:“咱这是去那亲爸那边。他,也没了。就在刚才。”

仍是没有表情,许静蕾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师爷知道许静蕾听到了,因为她看到许静蕾的仍是没有表情。

师爷这个干爹真是没白当,他还是很了解许静蕾,知道她越是这样就越是在想事,于是他便又说:“事情可能会很麻烦,我尽量处理,只是,你不可能像先前那样什么都不管了。”

徐静蕾仍是没有反应并且面无表情,可是师爷却在她的身上感觉到了坚定。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师爷很是不明白。但是,这种感觉却让师爷有了想法。

老大夫妇在同一时间里双亡,师爷很有紧迫感和危机感,于是一感觉到许静蕾身上有坚决,师爷立即又说:“闺女,出了这样的事情,咱们身边会有危险,你必须振作起来,站住了咱们的危机才有可能过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嗯,那个小子,你现在就不能再见了,至于以后,需要看发展。”

说到这里,师爷又去看许静蕾。

师爷很讲究,他的车不但好,车里也都精心搞过,可是坐在很舒服的真皮座位上,许静蕾却坐的笔直,后背绝不靠在座背上。

许静蕾这样,一来是她母亲训教的结果,二来是她现在显现出了以前不曾有的坚硬。

看到这样的许静蕾,看到自己说出不让许静蕾再见周平川后许静蕾不是像其她女孩子那样要不闹、要不撒娇而是更加坚硬,师爷很是心慰。

像任何地方一样,吃江湖饭的绝不会一帮独大,虽然老大带着兄弟们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打下了大片江土称雄一方,可是对头还是有的,而且实力不弱。按原来的想法,老大和兄弟们想驱逐对手占领所有行业和地盘,可是自从老大迷恋上了女人,这事儿也就被放下了。

另外就是,帮里也并不团结。

有利益的地方,从来不会有团结。在师爷他们的帮里,明里有两派,一派是老大和师爷,另一派人是底下的几个大哥。分成派的起因是为毒品。老大和师爷是绝不让沾毒品的,可是底下的几个小头,特别是管歌厅、酒吧的几个小头却太喜欢毒品了,一来是利大,二来他们也上瘾了。

有人偷着沾毒,师爷知道,开始师爷还制止,可是老大迷恋女人不再过问帮里的事情后,师爷便发现有些管不住了,另外,那几个小子也散出话来:如果师爷不干涉,他们不会越界,如果师爷不给面,他们就会把毒品带到帮里来。

毒品的作用有多大,师爷知道,因为师爷亲眼目睹了这几个小子被毒品拿住了的样子,所以师爷有顾忌了。有了顾忌又怕那几个小子来真的,师爷只能默许。不曾想,现在毒品是真有市场,师爷一放任,这几个小子立即就做大了而且成了尾大难掉。现在老大死了,师爷知道这几个小子一定会借助他们势利上位。

师爷已经跟这几个小子交过锋并打成了平手,老大不在再打肯定没有胜算,所以师爷认为现在只有打老大的女儿这张牌了,所以师爷才跟许静蕾这样说。

师爷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招了,所以他很有些听天由命的意思,于是原来还有很多的话,他忽然也就不想说了。不说话,师爷便后靠,然后闭目养神。

到了地方,师爷先下了车,然后请下了许静蕾。

看到师爷带着老大的女儿来了,帮里的兄弟迎了过来。

师爷没多说话,让他们带着自己和许静蕾去看老大。

这帮人是真够霸道的,急救大医还被扣着并继续抢救,赶过来的小头目也都站在周围。师爷一见便说:“停了吧,别折腾老大了。”

“谁去把老大送到医院去?”

师爷接着有问。

几个小头相互看了看,然后推出一人,让急救的人把老大放到担架上,送上急救车,去了医院的太平间。

老大送走了,师爷们又说:“你们出去,我有话问她。”

师爷说完,看了一眼老大的女人。

留下的人又是相互看了一下,然后说:“师爷,我们也要听听。”

见到这样,师爷看了一眼他们,然后送许静蕾去了客厅。

返回来,师爷一进来便走到老大的女人面前,问:“老大是什么时候走的?”

“就是刚刚。”

那女人哆嗦着说。

“时间!”

师爷又干脆地问。

这回老大的女没有说话,却看向了那几个人。

“师爷,就是给你打电话的时候。”

有人回答说。

师爷看着那些人。见他们都在看着自己,于是师爷便说:“你们打电话的时候,夫人刚走。”

听到师爷的话,屋里的另外几个人立即面面相觑。

“我要知道是夫人先走的还是老大先走的,你们要不要听?”

师爷说完,冷冷地看着那几个人。

别看玩黑道的人喜欢打打杀杀的很猛,可是他们特别是混出头面的人都有忌讳,听到事情这样诡异,他们立即转身离开。

正文 第290章 这个女人不简单

“告诉我,老大怎么突然就走了?”

看着那几个人出去,师爷看着老大的女人问。

老大的女人三十多岁,可是她不但保养得很好还很妖娆,听到师爷的问话,她并没有回答,而只是媚媚地看了一眼师爷。

老大的女人像是习惯,但更像是有意,她的媚眼是斜着,飞快地一瞟。虽然只是一瞟,但是却放着电。

老大的女人可以用一个字概括:艳!这样的女人放电,威力自然不小。不过,师爷到底也是不简单,而且前些日子一直在和女的搞合体修炼,于是他不但扛住了,还立即判断出这个女人不简单。

以前,因为这个女人是老大的女人,师爷来见老大的时候从不正眼看她,可是现在老大不在了,而且自己要面对这个女人,师爷便不能不好好看看这个女人。看出这个女人并仅不是只长了一副好面孔和好身材,其外还有东西,师爷便不着急了。

走到向沙发,师爷坐下后,向老大的女人招了招手。

看到师爷叫自己,老大的女人一步三扭,妖妖娆娆地走了过来。

走到师爷跟前,认真地看了看师爷,老大的女人在师爷的身边,坐了下来。

虽然坐到了师爷的身边,可是这女子却忽然像是没出阁的良家女子坐在了陌生男人身边,不但很局促、紧张,更是弄出了羞答答。

老大女人的这样表现,师爷不能没感觉,可是师爷知道,那帮小子肯定没走,保不齐就在外边听着,于是师爷定了定神,说:“老大的发妻刚才也死了,他们应该是前后脚,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关系呵?”

听到师爷这样发问,老大的女人忽然像是被蜂蛰了似的,惊叫了一声,并立即站起身。

师爷这样说就是有目的的,所以他并没有被老大女人突然发出的惊乍吓到,他继续看着她。

双手成半拳放在脸前,老大的女人一脸的恐怖继续着她的惊乍,同时看着师爷。

这女人像是真的害怕,因为师爷发现她在抖。

想了一下,师爷便说:“这里不好,咱们出去说。”

说完,师爷站起身,出门往楼下走。

那帮小子果然没走,他们都坐在楼下的客厅里。看到师爷下来,他们都站了起来。

师爷走下来,没客气,在主座上坐了下来。

“在屋里她害怕,我到这里来问。”

说完,师爷向还站在楼梯口的老大的女人招了招手,然后一指自己的对面。

老大的女人像是真害怕,可是她还是走了过来,只是这回她不扭了,而是双手扶着楼梯的把手,小心地一步步地慢慢走下来。

先前在客厅里面的那些人对着老大的女人行着注目礼。

下到楼来,老大的女人低着头,小心地并且是局促地蹭到了沙发前。

师爷看着老大的女人缩着身子站在沙发前等着什么,便说:“坐吧。”

娇羞地“嗯”了一声,老大的女人小心地坐下来。

像是受过训练,老大的女人坐得很淑女:半个臀部坐在沙发上,上身挺直。只是她像是很悲伤,用手不停地抹着眼睛。

有人伸手从茶几上面巾盒里抽出了几张纸,递给老大的女人。

老大的女人接过来,沾着自己的眼睛。

师爷一直看着老大的女人,厅里的那几个人也随师爷看着老大的女人,可是忽然师爷转脸看着站着的那几个人,说:“老大的夫人不简,我看得是她把老大带走了。”

听到师爷这样说,几个兄弟立即面面相觑。

“哦,也不全对。老大不会那么听话。所以,老大离没离开这个屋子,还真不好说。”

说完,师爷便向四下里打量。

师爷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老大的女人便不再拿姿式一下靠到了沙发背上,当师爷说第二句的时候,老大的女人立即尖叫了一声,然后掩着口说:“别说了爷,吓死我啦。”

本来就很紧张,老大的女人这样一叫,几个兄弟就更加紧张了。

“怎么办,师爷?”

有人慌张地问。

“回,老大肯定回不来了,夫人也不会放他。不过老大不走,夫人也一定不会走,他们两口子肯定还会在这里继续闹,咱们今后也肯定得不到安生。所以,只有一个办法,找人来作法,送送老大夫妇。”

师爷思谋了一下,说。

听到师爷这样说,哥儿几个又是相视了一下,然后有人说:“师爷,您受累在这陪着夫人,我们去请人。”

师爷看了看他们,没说话。

“有能耐的人,我们还人识几个,能找来。”

有人说。

“对。”

有人附和。

师爷又把几个人挨个看了一遍,然后点了头。

师爷一点头,那几个哥儿们立即拔腿就走。

那几个人一走,原本很空荡的客厅里,便更空了。

目送那几个人走出去,师爷回头又去看老大的女人。

看到师爷看自己,老大的女人立即一步向前,一下扑到师爷的身边。

“我怕呀。”

叫了一声的同时,老大的女人偎在了师爷的身边,并且抱住了师爷的胳膊。

师爷不说话,只是看着老大的女人。

看到师爷的眼睛里没有温度,犹豫了一下老大的女人松开了师爷的胳膊,然后一点一点地蹭着向后退了退。

沙发的扶手挡住老大女人的退路,她便靠住了。

师爷还是看着老大的女人。

“你必须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老大的女人不动了,师爷便说话了。

“别!我怕。”

老大的女人叫了一声。

叫的同时,老大的女人还把左手伸向师爷,像是要阻止。

师爷没再说,依旧只是看着老大的女人。

老大的女人也看着师爷,只不过,她忽然抬起右手,掩住了自己的嘴。但是,伸向师爷的左手,老大的女人却没有收回来。

看到了老大的女人的动作,师爷便说:“行了,这里没别人了,你就说吧。”

“告诉你,老实说,别给我掺假,我听得出来。”

不等老大的女人回答,师爷又厉声说。

没想明白师爷怎么看破自己的,可是老大的女人却不敢琢磨,因为还要应对眼下,于是她把伸手师爷的左手转向了茶几。

抽了几张纸,老大的女人又在眼睛上沾。

师父没说话,等着。

镇定了一下自己,同时有了主意,停了手,老大的女人说了话。

“这些日子,老大也不是怎么了,了天天爱我。老大可那个了,天天把人家爱得死去活来的。”

扭捏着,老大的女人低着头,娇羞着说。

停了一下,老大女人偷眼看了一下师爷。

师爷没说话,依旧是直视着老大的女人。

“刚才他又要人家,他那么使劲儿,把人家都搞死了。”

说完,老大的女人用手捂住了脸。

老大的女人总是做怪,师爷有些烦了,于是他立即说:“把你搞死怎么最后成了老大死了?好好说。”

听到师爷这样说,老大的女人放下手,坐直了身子,看着师爷说:“他今天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劲,发疯了似的搞我,我真的不行了,我都向他求饶了,可是他还不放过我。我真受不了了,就推他不让他搞了。可是他更使劲,我真的要死了。可是他突然又不动了。我就赶紧喘气。我感觉好了一些,可是他还不动,我就推了推他。”

停了一下,看师爷没有表示,老大的女人便又说:“他那里没软,我就等着他。可是他越来越沉,压得我受不了了,我就又求他。他还不理我,我被他压得又喘不上气来了,就就……”

“看到老大不对,我就叫人了。”

又停了一下,说完,老大的女人低下了头。

看着老大的女人,师爷终于开口了。

“老大留下话没?”

师爷问。

老大的女人抬起头,看了看师爷,然后摇了摇头。

“老大近来说过什么没有?”

师爷又问。

想了想,老大的女人抬起头,说:“他只是特别喜欢搞我,并没有说什么。不像是有事。”

看着老大的女人,师爷不再说话了。

老大的女人却不看师爷,她只是把头垂在胸前。

像是想好了,师爷说:“你有什么打算?”

老大的女人听到师爷的话,身体一震。

可是,老大的女人并没有抬头看师爷,只是过了一会儿,轻轻地摇了摇头。

师爷真是拿定了主意,于是便又说:“那你就住在这里。”

“我怕!”

老大的女人脱口说。

“我也住在这里。”

师爷跟着也说。

老大的女人听了,立即再次凑上前,偎住师爷,同时搂住了师爷的胳膊。

师爷没动,却说:“老大的女儿也来,她也住在这里。”

听到师爷的话,老大的女人立即松手同时直起身。

“你先上去,我去接老大的女儿进来。你们最好不要见面。”

师爷继续说。

很听话,老大的女人立即站起身,然后上楼。不过,老大的女人又走出一扭三摇的妖娆。不仅如此,她还三步一回头。

师爷坐着没动,一直看着老大的女人,目送她上楼。

走上楼梯,老大的女人回过头看着师爷。

师爷没动,却依旧看着老大的女人。

轻轻地叹了一声,弄出一脸的惆怅,然后老大的女人不再看师爷,转身去了刚才出来的房间。

正文 第291章 不为人知的选择

看着老大的女人进了卧室,师爷起身到了外边。

到了自己的车边,师爷拉开门,然后对坐在车里的许静蕾说:“你得住在这里。”

许静蕾静静地看了看师爷,然后摇了摇头。

“你想回家?”

师爷看许静蕾摇头摇的坚决,便又问。

想了一下,许静蕾又摇了摇头。

师爷想了一下,然后一侧身,坐进了车里。

“和平饭店。”

坐好关上门,师爷果断吩咐道。

车开起来了,师爷对许静蕾说:“踏实地住着,我会让人准备,包括你的服装、用品。”

然后,师爷又对开车的说:“把我们送到,你立即去办。再找人来护着小姐。”

开车的立即应了。

许静蕾仍是没有说话,甚至像是这里没人,她没有一点反应仍是只看着前方。

看着许静蕾又是挺挺地坐着并开目不斜视,师爷忽然有了一个意识。不想相信,师爷凝神,看着许静蕾。

真的不再是先前那个清清纯纯、安安静静的许静蕾,那个文静可爱的许静蕾忽然间就没有了,坐在车里的许静蕾,像是片刻间跨越了几十年,不仅没了先前少女的青涩,甚至没了女性的温暖,一下便披上了岁月的风寒。看着这样的许静蕾,看着虽然依旧美丽可是这种美丽已不再是先前的清丽而是冰冷的,师爷不能不相信许静蕾被附了体。

可是,有着许静蕾被她母亲附的感觉,师爷却一下又走神了,他忽然想到,许静蕾竟然在片刻间便改变了,出现了这种突然的变化,如果那小子看到了,还能接受她吗?

可是,才出现这样的念头,师爷又下意识地去看许静蕾,然后一下又想到:要是这孩子真的被她母亲附了体,又该怎么办?

又是没能顺着如果附体怎么办,师爷一下又想到了周平川,这小子见了许静蕾的面,怕是连手都拉不成了,这小子会怎么想?

然而马上师爷又想回到许静蕾。就这样,师爷的思维竟然不受控制地混乱下去了。

和平饭店到了,师爷领着许静蕾先在门口下了车。

“总统套有人住没有?”

师爷到了前台问。

在得知没有后,师爷便说:“要了。我们先上去,随后有人来办手续。”

前台负责听了,立即亲领着师爷和许静蕾上去。

进到总统套,师爷便分吩咐服务生弄些吃得来。忙到现在,水米没打牙,师爷真饿了。另外,许静蕾一直不说话,师爷想用吃东西来试一试许静蕾。

走进和平饭店的总统套,许静蕾依旧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全无女性新到一地的好奇,就是坐到沙发上,都是师爷让的。

师爷在沙发上坐下后也没说话,他像是在想心事,直到吃食送到。

看到服务生站在一旁等着服务,师爷挥了挥手,让服务生下去。

“闺女,吃点东西吧,折腾半天该饿了。”

服务生走了,师爷劝道。

终于有反应了,许静蕾轻轻地摇了摇头。

服务生送来的是西餐,师爷倒了一杯奶,放在了许静蕾的面前。

许静蕾看了一眼师爷,却仍旧没动。

“喝一口奶,算是陪我,行不行?”

师爷半强迫、半央求地说。

皱了一下眉,然后许静蕾看了看面前的盛着奶的杯子,然后缓缓伸手拿起来。

轻轻、浅浅地抿了一口。许静蕾又放下了。

师爷让许静蕾喝奶,是有目的。虽然许静蕾动了杯子,可是师爷却不能确认她真的喝了,于是师爷便说:“闺女,你多喝一点行不行?求你了。你要是不喝,我也不吃了,我饿着自己,反正我也该走,我也走。”

师爷说到后来,很有些赌气。许静蕾听了,又皱了一下眉。皱过眉后,许静蕾拿起杯子,慢慢地又放到了唇边。

当许静蕾再放下杯子的时候,师爷确认许静蕾喝了,因为能看出杯子里的奶,少了。

许静蕾虽然是这样,可是这还是代表她能吃东西,于是师爷的目的便达到了。

心里一放松,师爷更感觉到饿了,于是他不再管许静蕾,放开了一通猛吃。

许静蕾依旧是安安静静地坐着,像是陪着师爷。

狠吃了一通,师爷忽然想起什么,便赶紧看着许静蕾然后问:“你,不想吐吧?”

许静蕾动作极轻地摇了一下头。

师爷更放心了,于是说:“你再吃点水果?”

送来的吃的里,有水果。

许静蕾没给一点反应。

“嗯,等一会你洗一个澡,然后喝一点酒,好好睡一觉。这么多天了,你也没好好休息,真把你累坏了。”

师爷自说自话了又说。

许静蕾还是没给反应。

这时候,开车的来了,后边跟着几个拿盒子和口袋的人。

师爷一见,便说:“打开,让小姐看看。”

领人来的给师爷开车的赶紧让来的人打开拿来的盒子和袋子,并把里面的衣服举到许静蕾面前。

打开的衣服挺多,开车的都当了衣服架子。

许静蕾看着,可是却面无表情。

师爷也没心思挑,便说:“行了,都留下吧。”

“嗯,你们再给小姐准备一套素服。”

师爷又说,然后又转脸看着许静蕾说:“你看,是要白的,还是黑的?”

许静蕾仍没给反应。

“黑的,就黑的吧。要一水黑,特别素的。”

师爷说完,挥手让来人下去。

看到开车的也跟着走,师爷也起了身。

走到外边,师爷叫转车的,然后说:“你到下边把手续办了。对了,再找几个靠得住的人来守着。再找俩女的来:一个能打的,一个会说的。”

忽然像是又想起什么,师爷又说:“先下去办手续,然后等着我。”

说完转身回到屋里,师爷看了看许静蕾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办,要不你睡一会儿?”

“呵,你先洗澡,然后再喝酒。”

师爷跟着又嘱咐道。

许静蕾又是极轻地点了一下头。

真是有事,也真是想让许静蕾休息一下,师爷看到许静蕾点了头,便转身出去了。

临出门前,师爷拿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师爷走出去后,许静蕾真的伸手拿了酒瓶,给自己倒了酒。

许静蕾倒的是红酒。

倒好酒,许静蕾轻轻地抿了一口。虽然以前和周平川在一起时喝过酒,可是许静蕾却不习惯。皱着眉头,把酒咽下去后,许静蕾放下了杯子。

一路不说话,是许静蕾在想。虽然母亲一直怨恨父亲并把这种怨恨转嫁到了自己身上,虽然父亲常年见不到像是没有一样,可是忽然间目睹双亲双双离去,许静蕾的心里依旧感到悲伤。当然,在许静蕾的心中,比悲伤更重的是孤独,所以她特别想见周平川。可是,当在父亲家一看到那些跟着父亲的人,许静蕾又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特别是是师爷在那些人面前的表现,更让许静蕾意到了未来的处境。

没有怎么接触过父亲,自然也就不知道父亲他们的事。虽然经常看到干爹师爷,可是师爷也不怎么跟许静蕾说那些事,可是许静蕾还是在师爷身上明白了父亲那边的事情是很累人的。而且许静蕾意识到累人的是与人打交道。

如果要是放在以前,许静蕾绝不会管这些,她会立即去找周平川然后再也不回来。可是,母亲的临终遗言,还有最后照顾母亲的这段时间里也就是在最后这段时间里母亲说的话,深深地影响到了母亲,甚至说许静蕾被她母亲附了体,因为她在此时,选择了独立。

不是不再相信周平川,可是父母的双双暴亡真是让许静蕾受了刺激,于是她真的是在片刻间改变了,特别是母亲的临终遗言更是让许静蕾变了一个人,许静蕾决定独立。

许静蕾选择的独立不是简单今后一切都凭自己,而是要在社会上有自己的地位。当然,许静蕾做这样的选择也有着潜在的东西,比如周谢燕,比如李芗,还有马晓晴。特别是马晓晴。原来许静蕾以为马晓晴应该是那种传统的人,嫁给一个好丈夫,然后生子育儿做一个好太太。可是近些时间和马晓晴在一起,许静蕾才知道,马晓晴所做的一切,也为了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从而自己在社会上有地位。这些潜在的影响,也作用到了许静蕾,让她有了独立的决定。

其实许静蕾不知道,她实际上是迎合了这个时代和社会。这是一个让人生出的时代,这是一个人心日益膨胀的社会,在这样的社会里,无论是否有头脑,你都会被裹挟其中,因为这个时代、这个社会,就是这种氛围。

许静蕾做出这样的选择时,真的没有考虑周平川,而其后再见到许静蕾的时候,周平川一时真是不能接受。这是后话。

许静蕾真是很疲惫了,虽然只是一口红酒,她却感觉到了自己有些发飘。定了定神,许静蕾又明白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又想到其后会有很多事情,许静蕾自然知道要抓紧时间休息。

于是,许静蕾起身,向卧室走去。

拿着酒杯,许静蕾走进到了里面。

没有按师爷说的去做,许静蕾在床边坐下后,又喝了两口酒,然后和衣躺下。

正文 第292章 先搞定这个女人

师爷想到过最头疼的问题一定会是老大的这个女人,因为一定会有人拿这个女人说事。果然,事实给予了证明。

在给老大夫妇办丧事之前,肯定是要先把帮里的事情搞定,于是离开许静蕾,师爷便去办这件事。

正如料想的,把人一聚起来便有人发难,问怎么安置老大的这个女人。说是安置,可是提出来的所谓建议全是让这个女人上位,这让师爷完全没有想到。怎么说老大也是死在这个女人的床上,师爷原以为有人会利用这件事指责自己失查,可是现在却成了这样。

对于帮里的安排,师爷已有自己的想法,特别是看到许静蕾在片刻间便发生了变化,师爷便决定扶持许静蕾当家。当然,师爷这样想,还是觉得许静蕾身上一定有老大或者老大的夫人在,甚至两个人都在,有他们在,许静蕾不但有气势能当家,老大和夫人也才不会闹。

师爷这样想,不是他迷信,师爷是革命时代成长起来的人,经历革命的时代又经历了革命神话的破灭,师爷自然不再迷信任事情,而且确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可是自从认识了周平川和老东方,师爷相信,这个世界还是有神奇力量的存在,而且这种神奇的力量是可以借助的。这就是说,师爷选择扶持许静蕾是认为她有力量,而且她的力量是神秘的。最根本的是,师爷也认为,只有神秘的力量才能服众。

师爷要扶持老大的女儿上位,玩毒的那帮小子自然是不会知道而认为这是师爷要立一个傀儡以此保持自己的权力,于是他们便随着师爷推出老大的这个女人。这些玩毒的小子不仅要让这个女人与许静蕾平起平坐,甚至还想让这个女人以许静蕾小妈的身份出现。

师爷是有把年纪的人,虽然脾气也很火爆,可他是师爷他更喜欢用谋。换句话说,也就是师爷更喜欢玩阴的。听到他们的提议,师爷便说:“不是不可以,只是事关帮里兄弟们的前途,我要先考察一下,看看老大的这个女人知道多少事,有没有这个能力。”

师爷只是想要称一称老大女人的分量并没有明白反对,玩毒的小子便认为师爷要以退为进,于是便同意了。

当然,同意也这帮玩毒的小子有把握:师爷和老大一样,也喜欢玩女人。老大的这个女人能把老大玩得下不了床直至玩到死在床上,她也一定能让师爷与老大有同样的命运。

之所以这样有把握,是因为这个女人是玩毒小子们找来的。

这个女人的父亲嗜毒,沾毒最要钱,这个女人家原先也是小富之家,可是毒品最后耗他们家的最后一枚铜板。于是到最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女人的父亲不但败光了家产还以女儿抵债,这个女人便落到了玩毒小子的手里。

这个女人够漂亮,可是玩毒小子知道她的底子便觉得她身上有晦气,于是便没沾她。既然是为抵债来的,没人想要这帮小子便准备让她去卖。这个女人还真是那种没什么想法的女人,于是她便认命了不做一丝一毫的反抗。可是就是她的认命,让玩毒的小子看到她可利用,于是便把她送给了老大。

当然,把这个女人送给老大前,肯定是先要培训的。培训自然要动真的。可是,知道老大特别看中女性的那个膜,就不能真上她。膜不能破自己然就会让这个女人弄,一来二去,这个女人培养完毕后,她不但学会了媚惑还练就了超强的。

这个女人虽然认命没什么想法,可是她却本能地知道如果不抓住老大她就不能享受好生活还得去卖,而老大虽然老,可是跟老大总比出去卖强,加之自己又有了本事还有那个膜的本钱,这个女人想留在了老大的身边。

因为一心一意的伺候老大弄那事不是为了自己快活,于是这个女人便在无意中得到了一些她没有想到的东西。师爷也不常见这个女人,这回见面师爷第一眼便看出来老大的女人身上有东西。这个女人身上竟然有货,于是师爷便有了想法,现在这些小子想推她出来,师爷自然要动手。

尽管有人不断地给老大这个女人消息,而且在老大死后师爷到来之前几个玩毒的小子当着这个女人的面商良让她上位从而确定自己在帮中的地位,老大的这个女人便知道自己处在了什么样的地位。跟老大有段时间了,这个女人知道帮里的事情不是好玩的,可是老大死了靠山没了,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于是她便答应听从玩毒小子的安排。

听从了安排,这个女人便要把师爷拿下从一开始她就下了手。现在师爷又磅上了门,做好了准备的她,便也要动手了。

成功地被老大宠,老大的女人自然有对付老头子的手段,可是师爷是有目的而来,他自然不会中招,相反,师爷上来还对老大的女人摸摸捏捏。

以为师爷有特别是僻好,老大的女人一边“吃吃”地媚笑,一边假装弄出渴望和激情。

师爷摸捏老大的女人是在证实自己的发现。

果然,这女人身上有东西因为她是实的。

身体里有气就会是实的。得到证实,师爷开心不已于是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只感觉到师爷的霸气从未看到过师爷笑过,老大的女人看到师爷笑了且是开心地笑便人为师爷已经进到了自己的掌控,于是她便大胆地引着师爷上了床。

师爷现在真是行家里手了,所以一伸手就知道对方有没有。一进入老大的女人的身体,师爷便明白她身上的东西是怎么来的了:这女人裹住师爷的小和尚,可却不用力。也就是说,这女子弄得是恰到好处。

虽然师爷搞过不少女人,可是师爷不得不佩服老大的这个女人,她是真有两下子。不说别的,就这姿式,还有这裹住自己小和尚的力道,就是不一般女子能学得来的。

不知道读者大大还记得不记得陈凯歌大导拍的“一个血馒头引发的血案”的电影《无极》在陈大导拍的这部片子里有一个桥段,张柏芝演的那个角色与男主野合。虽然陈大导拍电影不是三级片,可是张柏芝做的动作极其逼真且专业,让人一看便知她在床上是一把好手。而张柏芝在电影里展示的那个逼真动作,和现在老大女人摆出的,一模一样。

一般男人被女人弄得恰到好处,就会发力做“活塞运动”因为被裹住做活塞运动会感觉特别爽。而在这样的状态下努力做“活塞运动”爽到极点爆浆时,自然就是喷薄而出。而喷薄而出自然就会有气过去,老大女子身上的气,就是这么来的。师爷懂这个,于是师爷便自然不会着了道儿。

老大的女人将自己的小和尚裹人说住,师爷自然要借此反向索取,因为只有女人裹紧小和尚,才能将其气引过来。同时,师爷也知道,这女子身上的之所以硬,是因为气散布其中,所以要得到老大女人的气,必须首先要把这女子的气引到下边来。明白这些,师爷不着急,便慢慢地研磨。

老大是猛人,每每一次被裹住,再加上一些扶摸之类的附助动作老大便会立即激情勃发,像个小伙儿似地猛烈出出进进狂做“活塞运动”习惯了老大,老大的女人自然也会这样做,可是现在,师爷一研磨,老大的女人就找到了自己的感觉。头一次有自己的感,老大的女人感觉很新奇于是她不自觉地就去体验。

虽然前弄猫妖及歌厅的那些小妖精让师爷有了锻炼并且精进,可是毕竟师爷是有把年纪的人,于是弄了一会师爷便感觉体力不支。当然,也是老大的女人有玩意,让师爷很是意马心猿,师爷觉得自己把持不住要出来。

肯定不能出来,出来前功尽弃不说,自己拿不住她就会坏了大事,于是师爷便把自己的小兄弟拔了出来。

自己的小兄弟需要休息可是师爷不敢让老大的女人休息,因为这女人要休息了气还会散到身体里,于是师爷并没有停止。师爷继续动作,只是他在用手。

一边揉搓老大的女人,一边用手逗引,师爷丝毫不敢放松。

老大的女人在这事上从来都是伺候男人根本没有享受过,于是现在师爷一伺候,她的劲儿便非但没有还感觉特别好。

一是师爷老道,二是师爷真的是有目的,于是师爷真是下功夫且认真地伺候着老大的女人;从没有这样被男人伺候过,老大的女人不但享受还从心底里生出了可渴。

到底是受过训练,老大的女人很会表现。不舒服的时候还会假装呻吟更别提现在真舒服了,于是老大的女人自然要出声。

呻吟,柔柔的,带着感觉,不是从喉咙,而是从心底里发出,于是这声不但动听,还有着渴望,深深的可渴;呻吟,有训练的呻吟,不但有呢喃,不仅动听,更是勾人!

此时,在老大的床上,不仅春色撩人,更是春情动人。

正文 第293章 床上的搏斗

师爷虽然在这种事情上很老道,虽然他能听着呻吟把控自己很好地完成挑逗的动作,可是老大的女人实在是诱人,她的呻吟让已脱离了她的身体的师爷依旧是一阵阵地冲动。

一般师爷不这样摆弄人,因为岁数大了小哥儿们喜欢偷懒,只要一离开女人的身体就会垂头休息,而再让自己的小哥儿们抬起头又要用些时间,也就是说,因为自己的小哥儿们好偷个懒,师爷要是玩弄女的身体之后就有可能接不上了,所以师爷一般不会玩花样在中间停下来。可是今天不同,老大的女人实在太厉害以至于师爷不能不停下来。可是师爷今天真是停对了,因为今天师爷的小哥儿们在老大女人的招唤下,一直是坚挺着的。

小哥儿们坚挺着师爷的内心自然也是充满着渴望,于是师爷的手上自然也是很激情。

女人的最大的特别就是贪图享受,而享受到从来没有过的享受,老大的女人便忘记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完全沉迷在享受中。随着师爷的动作,随着师爷很有激情的动作,老大的女人彻底被调动起来了:师爷揉弄她的咪咪,老大的女人便挺胸呻吟;师爷用手探入,女人不但立即裹住师爷的手指还扭动身体并发出急切的嘶喊。

都说男人喜欢玩女人,可是真正能玩到女人的男人,其实并不多,而师爷现在这样,才是真正的玩女人:老大的女人激情满怀且尽展。

现在,此时,老大的女人真像是一个玩物,师爷做出的任何动作她都能给出反应。也真的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的,师爷是有见识的且喜欢探研的人,就是不为别的他也要好好把玩一番。

许多男人一捞到女人便觉得应该好好显示一下自己是个真男人于是喜欢猛干,其实这样真的是很不对。当然,男人这样好像也由不得自己,因为在女性面前,特别是在女性裸体面前,男人不能自控地要表现出自己的本质。

真是这样的,自从几年前陈冠西搞出了“艳照门”许多人便跟着学,在玩女人的时候也录相且传到网上向人炫耀,可是殊不知,他们却展示了自己的本质。

男人在女人身上展示的本质大至可以分成这几种:一种,粗鲁型。这种人以为狠干女人就是真男人,于是捞到女人就一通猛干,直把自己干喷了。这种人的典型代表就是台湾衰男李宗瑞。从李宗瑞弄下了那些录相中你不难看出,他干那事的时候,真的是连狗都不如;二一种,好奇型。这类人做“活塞运动”不是找感觉而是尝试,这种姿式、那种姿式弄两下就换一换,结果忙碌了一通把姿式都弄完了,就收工了;三一种是流氓型,这类人捞到女人后不是用强,就是用狠,这种人最傻逼的就是在弄的时候满嘴的污言秽还让女的说自己是他的;四一种就是享受型,这类人多半会让女的卖力气反做“活塞运动”而自己躺在那里把玩女性身体。还有就……读者大大自己总结就是这里就不再多啰嗦。

师爷走修炼的路子肯定不会与大众相同。师爷现在的样子很有些像猫抓到了老鼠。猫抓到老鼠并不急于吃,而是先玩。一般人的最高理解是猫有耐心。其实不然。猫抓老鼠不吃而玩,是为了味美。

老鼠被猫抓住,肯定是紧张的,紧张的老鼠主身体肯定是硬的不说,身体里面还会分泌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样的老鼠不好吃。于是猫便玩老鼠,直到老鼠屎排泄干净并且认命了身体变软后,猫才享受美味。师爷也是这样,他要把老大的女人玩软,让她身上的气都聚集到丹田里,然后师爷再上手拿走。

猫玩老鼠很有看头,可是男人玩女人更有看头,特别是师爷这样有目的人玩女,则更是有看头。

由于有老大的滋养,老大的女人不但润泽白皙还特别细腻,特别是老大的女人血气充盈,她的身体便细腻得如同羊脂玉一般。

在师爷以前修炼中遇到的女人里,也有白的和细腻润泽的,可是那些人真是不能和老大的女人比,老大的女人细腻到身上连一个粉刺都没有,就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精致玉石。得到这样的玉石,人们都喜欢把玩就更别说活人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揉搓和挑逗,老大的女人不仅下边桃花水已经泛滥得快成灾了,她的身上也起了变化。这个变化更是好看。

起了变化的老大的女人真的是好看,在她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下,由于春情作用泛出了红色,羊脂玉中泛出淡淡的红,便如桃花般的粉,晶润而迷人。

师爷虽然身在帮中,可他毕竟不是一糙人,看到如此美艳的尤物,师爷的心里自然也是春潮激荡。师爷也就是依仗着有一把岁数,才能不停地把玩,不然他早就耐不住性子扑上去完成媾和了。

老大的女人完全没了意识,只在中,且被欲火烧得几近癫狂。师爷的每一个抚摸,每一次舔吻,每一次挑逗,她都会用大声的呻吟回应。这还不算,老大的女人现在已经全软了。

师爷真的是像猫玩老鼠似的不把老大的女人玩软不罢休,现在老大的女人终于软了,师爷便再次附去,在老大女人急切的乞求下,把自己的小哥儿们,到老大的女人的身体中。

就等这一刻,师爷的小哥儿们一滑入,老大的女人一个呻吟后便立即手脚齐动,把师爷的身体紧紧地搂住,同时还狠狠地耸动。

老大的女人真是疯狂了,疯狂到了没有一丝的矜持,她不仅用,她是在用整个身体研磨着师爷的身体,而且她像是要把师爷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嵌合在一起。

老大女人疯狂立即感染了师爷,他立即有了一种先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师爷竟然感觉到了幸福。

以前师爷和猫妖及那些妖精们修炼时,也有过很好的感,可是师爷那时的感觉大多是兴奋却没有现在幸福的感觉,于是这种幸福的感一扑上来,师爷立即陶醉了。

受到感染且不由自主,师爷也紧紧地搂抱住了老大的女人,并且也发力扭动自己的身体。

呻吟,老大的女人快活地不停地呻吟。

老大女人的呻吟像是动人的吟唱,师爷完全的迷醉了,他只是激情地卖力扭动身体。

呻吟还在继续,但是却与先前不同。曲调变了,老大女人的呻吟由悠长开始变短没了拖腔继而变得急促。

动,像是听到了号令,师爷根本不记得自己的年纪而像是一个小伙子似的激情而动。

呀、呀、呀——终于,老大的女人发出了凄美的长调!

师爷今天不知道是怎么的了,是好久没弄了也不是真的成了少年狂反正他是超水平发挥了,老大女人到达兴奋顶点的高歌,虽然也让师爷激情澎湃,可是他却没有随之一泄如注,相反他像音乐家演奏一般,通过自己的率动,让老大的女人不停的高歌!

老大的女人真是hi翻了,她随着师爷的率动,一便又一便的高歌,且歌声全在高音区。

虽然行为是在玩女人,虽然师爷也真是在激情媾和,可是一段时间的修炼已经让师爷有了本能,于是他在享受老大女人激情带来的享受的同时,也本能地修炼。

老大女人的气,随着她的高歌不停地传给师爷,师爷的身体也本能地接受,于是虽然两个人在冲动中且都hi翻了,可是老大女人身体里的气,却是源源不断地流入到了师爷的体内。

会一点唱歌的人都知道,要想发出高音,嗓子好是一方面,根本的还要靠气顶。老大女人的气都转到了师爷身上,于是她的高音上不去了,可是她由于激情仍在卖力地唱着,于是老大女人的声音便有了挣扎的味道。

老大女人不仅唱出了挣扎,她的动作也再没有先前的激烈。享受过激烈之后,师爷面对挣扎自然有些不满足。还要强刺激,师爷本能地在动作上加大力度。

师爷和老大的女人不同,他得了气,自然会有力量。老大的女人真的是不行了,她再也无力嘶喊,可是,老大的女人随着师爷的动作,还在努力呻吟。

有伴唱,师爷就不会停止,师爷仍然是生龙活虎。于是最终的结果自然是老大的女人被师爷弄散了。

没有反应更没了歌声,师爷努力了几次没有呼应,他便从快活中出来。下意识地,师爷自然会去看身下的女人:羊脂玉般的女人,终于被揉成了一包水。再细看着摊软在床上连挣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的老大的女人,身体力的气被师爷弄走,加之消耗过大,老大的女人身上已变得苍白而暗淡。

没了玉质感,特别是没了玉的温润,师爷在老大女人身上再也找不到美丽,于是他便没有留恋,果断起身。

正文 第294章 这里的小护士

周平川真是喜欢郑丽的孩子,他一天恨不得跑八趟婴儿室。

周平川这样的年轻人如此喜欢孩子,婴儿室的护士长着实没见过,于是她便对周平川说:“既然这么喜欢,自己生一个呀。”

让婴儿室护士长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周平川“嘿嘿”笑着说:“还没有有女朋友,怎么生呵?”

“哟,还没女朋友就这么喜欢孩子呀,你可是真是超前了。这样吧,我们这里的小护士,你看上谁,我给为给你牵线,让你早日有自己的孩子,好不好?”

婴儿室护士长跟着又说。

还能说什么?周平川只能快逃。

不仅是逃,周平川还不敢再去婴儿室了。

看不见孩子,周平川便跟东方朔说。周平川说自己帮郑丽培养孩子的设想。周平川想要帮助郑丽养孩子,看着孩子一天天地长大。

周平川如此迷恋孩子,东方朔看不下去了,于是他忍不住提醒周平川,说:“平川,有那么一句话,你听说过没有?‘男子汉大丈夫,抱孙不抱子。’”没明白,周平川自然要问:“什么意思?”

东方朔当然知道周平川问的是这句的内含,于是便解释道:“男人了抱孩子心就会变软,而且还会随孩子变得脆弱,结果就会武功尽废。”

东方朔尽量用开玩笑地口气说。

周平川全明白了,于是不说话了。

周平川喜欢郑丽的孩子当然是由于这孩子是在自己关心下形成的,但最根本的是,周平川第一次看到了新生命。郑丽生下的这个婴儿,让周平川见识到了新生命,而一个新生儿诞生让周平川很有感觉。新生命不仅让周平川感觉到新奇,更让他对这个新生命的未来有着期盼,甚至周平川会急于想知道这孩子明天会是什么样。

因为对孩子的未来有着强烈的感觉,周平川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去看孩子。

其实新生儿真没看的,新出生的婴儿虽然是刚出生,可是看上去却像是一个小老头干巴巴的一点没看头。可是如果忍住第一眼看到的不美的感觉,对新生儿持续观察,便会有奇迹的感觉,因为新生儿会一天一变!

因为是郑丽生的,而且是在自己关心和期待下生出来的,周平川没有在意刚出生的这个宝贝远不如娜娜那么漂亮可爱,可是周平川还是看着,结果他看到了新生儿的变化。于是他更加感觉到新奇。

虽然有些痴迷,可是东方朔的提醒还有作用的,于是周平川意识到自己近来真是太专注孩子对其他的事太松心了。有了这种意识,周平川便去做事。

当然,还是不放心郑丽和孩子,也是习惯了关心他们,周平川便先去问郑丽的想法。

“出院我就回家。川儿,不能总麻烦你,你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还是,带孩子我一点没经验,我害怕。”

郑丽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周平川还有些不甘心,因为孩子去了郑丽父母家自己就不方便去看了,于是周平川便说:“还是找个保姆,咱们自己带吧。”

郑丽坚决不同意。

“川儿,我不能总这样占着你,还有那么多的事儿呢。再说,你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大家还等着你呢。还有,你也不能把什么都甩给李朝阳,不合适。”

郑丽明白地对周平川说。

的确是这样。周平川只能同意。

郑丽的提醒很有作用,周平川真的意识到自己做事不太合适,于是他便去找了李朝阳。

原本以为李朝阳会笑话自己,可是没想到李朝阳却说:“怎么着,兄弟,见识了生孩子,你这个大夫是不是就算学全了?”

真没有想到李朝阳会这样理解自己,周平川在内心里很是和李朝阳亲近了。

“朝阳兄,这阵子真是让你受累了。我得补偿你,给我派活吧,我给你卖卖力气。”

周平川开着玩笑,说出了真实想法。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李朝阳也很高兴,于是他笑着说:“算你小子有良心。嗯,说正事。药,差不多了,号批下来应该就是一两个月的事。往下该怎么做,你得抓紧了。”

李朝阳说的是药品的销售安排。这个周平川想过,于是他便说:“正好想和你商良。本市,我只想在慈仁用。虽然这样一时利润会小,可是却能把握住。你知道的,在这方面我没经验。外地,你随便搞,做多大都行。”

“嗯。你的这个想法不是不行,不过,有个问题,就你不能再扎在‘慈仁’里,外边虽然是我搞,可是你也得跟着,有些事情,比如用途和如果使用还得你去讲解,毕竟这药是你的。”

李朝阳提醒道。

这个,周平川还真是没想过,他原本真是想都交给李朝阳自己大撒手,听了李朝阳的提醒,周平川意识到自己还真撒不了手。

不过,周平川也挺好奇,于是便问李朝阳:“那你先前怎么搞的,你也没让我帮忙呵?”

“怎么搞?我还没搞呢。你们那么乱弄,我怎么搞?跟你实说吧,到现在我刚搞完市场调研。你以为那么容易呵。再说,你那点生产量,也就能满足你们医院的用药,我搞,我怎么搞?”

不说还好,一说,李朝阳来气了。

周平川立即明白了,于是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外行。这样,我赶紧把我这边安排好,然后我全听从你指挥,这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像一个干事的样子。行了,你先忙去吧。”

说完,李朝阳很大牌地一挥手,像是放行。

李朝阳这样说,周平川本能地就站起了身。可是才一转身,周平川立即意识到不对,于是他又转回身说:“你这家伙,拿我当你员工了。不行,我来了,就不能轻易放过你。”

说完,周平川又重新坐下。

等下后又意识到了,周平川指着面前的纸杯子说:“你对我就这规格?呵?招我生气!”

看到周平川又来了,李朝阳哭笑不得地说:“说得跟我多慢待你似的,还不是你每回只喝白水,说什么这是降生活?您才多大呀,就降生活,现在就降生活,等您七老八十了,您还干什么呀!”

周平川来劲,李朝阳立即本能地进行压制。

“没天理,还是我不对啦?好,从今天开始,我向你学习腐败。你说吧,先让我怎么腐败。”

周平川以退为攻,立即反击道。

“你早该这样。”

这回李朝阳没有继续攻击,说完便按电话然后吩咐道:“小张,两杯咖啡。谢谢。”

李朝阳不攻击,还有了招待的实际行动,可是周平川并不手软,听到李朝阳这样吩咐秘书便说:“嘁'啡。上午就喝咖啡?”

不太明白,李朝阳便不解地问:“怎么了?”

“早上吃饭了吗?”

周平川立即拿出劲,真事儿似地问。

“没?怎么了?”

周平川一再攻击,李朝阳便没好气地说。

周平川不完全是攻击,于是便说:“没吃早饭正好。你应该先喝茶,清清肠胃。咖啡主要是提神,下午在喝,这样才合理,才能保持你精神一天好。最根本的是,这样才降。懂了吗,李大公子?”

周平川说得有道理,李朝阳便说:“嗬,还真有两把家伙。好,听你的,喝茶。”

正说着,李朝阳的秘书端着咖啡进来了。

李朝阳一抬手,可是没等他说话,周平川便抢先站起来,接过了咖啡。

“谢谢。麻烦你再给他沏一杯茶。”

周平川接过咖啡,说。

李朝阳的秘书不明白,便去看李朝阳。

李朝阳冲她点了点头。

李朝阳的秘书出去了,周平川把两杯咖啡都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不是说不降吗?倒了。”

李朝阳觉得周平川不憋好屁,便抢先说。

“那是你。我没事。”

周平川随口说。接着周平川又闻了闻,接着又说,“不错呵,还真挺香。我来享受享受。”

决不甘心让周平川独占,李朝阳便说:“拿过来一杯,我今天还没喝呢。”

“这不行,没多余的。”

周平川立即拒绝。

听到周平川说没多余的,李朝阳立即讥讽地说:“两杯你都喝呵?不讲降啦?”

“谁说我都喝?我只喝一杯。”

周平川立即回答道。

李朝阳听了,立即说:“怎么着,成心气我是不是?拿来!”

“不给!”

周平川坚决拒绝。

李朝阳不说话了,看着周平川。

李朝阳不说话,周平川便得意地说:“我从现在、此刻起,就向你学习。哎,咱也开始也腐败啦,两杯咖啡,喝一杯,倒一杯!”

李朝阳真是被周平川气乐了。

笑了一通,李朝阳便说:“行,今天我就成全你。别走了,中午我请你吃。什么我都给你要双份的,让你吃一份倒一份一次腐败一个够!”

不想,周平川立即说:“吃你的饭?你们的饭有什么了吃的?不吃!”

又不明白了,李朝阳再次看着周平川。

忽然意识到了,李朝阳立即说:“你小子,是不是找到好地方了?说,快说!”

正文 第295章 我伺候伺候你?

李朝阳经常在外边吃饭,真是吃腻了,他很是想换换口味了,所以他才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追问。

周平川见了立即又来了劲儿,于是他说:“是有一个地方,怎么着,想尝尝呵?”

立即警惕周平川要拿自己一把,李朝阳便警告地说:“别来劲呵,老实说。”

“说了你也不去。医院,你去吗?”

周平川坏笑着说。

“滚!”

以为被戏弄了,李朝阳立即怒喝道。

李朝阳反应强烈,周平川自然要将他恶心到底,于是他笑着说:“有好东西呵,你吃不吃?给你上一道紫河车?”

其实只是想着怎么恶心一下李朝阳,可是周平川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这个。

抄起桌子上的东西,就向着周平川就丢过来。

“别,别,咖啡,我还没喝呢。”

一边护着自己面前的咖啡,一边躲着李朝阳的攻击,周平川连声叫道。

听到周平川这样叫,李朝阳立即起身。

意识到李朝阳是对着自己的咖啡来了的,周平川立即连声说:“不是,不是,我说的是真的。老东方会享受,让中药房的人给他做饭,特别好吃。他们还会弄药膳。行了,我说了你快坐下!”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李朝阳又看了看他,然后坐下了。

誓将李朝阳气到底,周平川又说:“别跟我说你不想吃,要吃到嘴,必须预约。”

李朝阳真是有兴趣了,可是想到医院又想到周平川的紫河车,李朝阳又气馁了。

“请他们出来,行不行?找一个地方,对,就去你家!”

先是商良,后来又一指周平川,李朝阳弄出了霸气。

周平川立即摇了摇头,然后像是解释般地说:“不行,不方便。不是我们家,是她们做起来不方便。东西不容易带全。”

“有什么不方便?我拿车接,还不行?”

李朝阳立即有办法,说。

“主要问题是在你。”

周平川一指李朝阳,说。

“我?”

李朝阳真不明白,于是一脸不解地反问道。

看到李朝阳没有意识也没有警惕,周平川立即得意地说:“对,你,就是你。”

“你说你呵,成天也不注意,一天天地胡吃海塞,三天两头的喝大酒,你这身体,能成吗?给你做药膳,谁知道到怎么备料、谁知道得备多少种料呵。唉——”

周平川接着又说,说完还真事似地感叹了一下。

李朝阳到底是李朝阳,当然也是和周平川斗出了经验,他迟疑了一下,便立即说:“有什么难的,大不了我先让老东方给我号号脉。对,就这么着。”

说完,李朝阳立即得意地笑了。

这是周平川没想到的,他立即无话。

故意拿出不屑,周平川假装口渴,喝起咖啡。

李朝阳却有了想法,于是便说:“哎,我说。嘿!跟你说话呢。我给他们找一个地方,让他们做私家菜,怎么样?”

这到是一个好主意,周平川立即看着李朝阳。

“他们确实是老东方的人,是吧?”

李朝阳又慎重地问。

周平川点头确认。

“他们确实是会做药膳是吧?”

李朝阳又确认般地问。

“费话,老东方天天吃,我也吃过。”

周平川嫌李朝阳啰嗦,急于想知道往下李朝阳怎么说,便又没好气地说。

并没有理会周平川的态度,李朝阳继续自己的想法,于是便说:“那就成了。我给他们一个好地方。平房小院。胡同里……不,胡同深处!你看怎么样?”

“胡同深处?你弄私家菜肯定弄成高档的,胡同深处进不去车,谁去?”

听到李朝阳的这个设想,周平川立即又打击道。

李朝阳全不在意,立即说:“这就不用你管了。把她们请出来,是你的是。”

老东方退休了,虽然现在还是暂居在中药房的制药室,可是也不是常事。还有,老东方退休了,金子和麻姐在那儿待着也应该没什么意思,是要给他们找一个地方了。

“嗯,这事儿我去和他们商良,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想法,一并把老东方的住处也给解决了。不然,师爷非把老东方接走不可。”

周平川想明白了,便对李朝阳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李朝阳便也想起什么说:“你和你那位多久没见面了?见到师爷没有?你也不问问?你的心还真大。”

真是这样的,师爷也好久没见了,而且他肯定也没和老东方联系,那边也不怎么样?师爷也不露面,会不会有什么事呵?

“这些天我姐生孩子,我的心思全放在这边了。你一说,好像真是有些不对。不行,我回去了,我得想办法找人问问。”

周平川立即坐不住了,说。

说完,周平川站起身就要走。

“还差这一会儿?到饭点了,吃完饭再走。”

李朝阳赶紧拦着。

“不行,我得走。也好早点告诉他们,让他们准备一下。不然你有了好地方,再等他们拿主意会等没了。还有,老东方的住处。”

一通狂说,说完周平川转身就走。

回到医院去了中药房制剂室,周平川便看到东方朔他们还没吃,正等着他呢。可还没等周平川开口金子立即表示了不满。

“少爷,以后出去回不回来吃饭说一声,您这是你回来了,您要是不回来,我们这顿饭还吃不吃了?”

金子没好气地说。

没理解金的怨气,周平川只是关心地问:“我姐那儿,送饭了吧。”

“等您不回来,我替您送上去了,您没意见吧?”

金子跟着又抢白道。

金子这阵子也不是怎么了,总是跟周平川过不去,可是周平川心里有事,就没心思跟她斗嘴,于是便说:“谢了。”

“谢到不用了,您以后再说出,说一声什么时候吃饭,咱们别让少爷您吃凉的呀。”

金子还继续。

金子还来,周平川真是无奈,于是他看着老东方。

东方朔却像是很闲,有热闹他正好用来解闷,所以他正开心地看着。

看到东方朔一脸的开心,周平川便说:“好,臭金子,我看你是闲的难受了。得,我给你找一个事干。老东西,李朝阳说了,他要给金子她们找一个地方,让她们做私家菜,你拍板吧。”

转脸,周平川又对金子狠狠地说:“告诉你,别想再偷懒,我累死你!”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东方朔立即看向金子。

金子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傻了,她愣愣地看着周平川。

不明白金子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周平川便也不解地看着金子。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金子一把抄起了电话。

“麻姐,麻姐,你快来,你快来!”

说完,不等那边回答,“咣”的一声,金子又重重地把电话放下。

不明白,周平川看着金子。

金子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周平川。

真是不明白,周平川又去看东方朔。

东方朔则拿起筷子,吃起了饭。

“咣”的一声,门被重重地推开,跟着麻姐像是疯了一样的冲了进来。可是看到正吃饭的老东方,她一下又愣住了。

愣了一下,麻姐立即没好气地对金子说:“你吃多吧?你吃多撑着了吧?叫魂呢你!”

金子拿手一指周平川说:“他。”

麻姐看了一眼周平川,然后不解地又转脸看着金子,问:“全须全尾的,他这不是挺好的吗?”

“他说给咱们找地方让咱们做私家菜。”

金子不停顿,一口气说完。

麻姐一听,眼睛立即亮了。

“你说的是真的?你不是逗她玩呢吧?我可告诉你,你不能拿这事和她逗,不然我跟你急。”

麻姐盯着周平川,说。

周平川还是不知道她们反应为什么这么大,所以他只能老实地说:“我拿你们的手艺跟一朋友炫耀,他就提议说给你们找地方,让你们做私家菜。你们商良一下吧。对地方有什么要求,我去跟他说,让他找合适的地方。他有道,一定能找到。”

相信了,麻姐过来,一把抱住了周平川,然后看了看她,跟着又重重地在周平川脸上亲了一下。

没想到,周平川大窘。

麻子是真高兴,于是她说:“说吧,让我怎么谢你?”

说话了,可是麻姐还是没松手,依旧抱着周平川。

像是想到了办法,麻姐又一低头,附在周平川的耳边说:“要不,我伺候伺候你?”

周平川真是不好意思,可是他还能正常思考,于是他赶紧说:“麻姐,你别客气,以前你也帮过我,我这是还你的。”

不想,麻姐却说:“不一样。告诉你吧,我就一个心愿,我和金子就想弄这个,现在你给我们了了心愿,怎么着我也得好好谢谢你。”

周平川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东方朔终于说话了:“行了,都是一家人,别这么外道。麻子,吃了吗?没吃一起吃。”

听到东方朔这样说,麻姐松了手。

“你们吃。我吃过了。”

麻姐说完,拉了把椅子坐下,麻姐又对着老东方说,“我有点乱,你给出一个主意。”

没出主意,东方朔却对周平川说:“朝阳这人还真不错,我都没想着。”

“嗯,是。挺够意思的。”

周平川也回答说。然后,周平川又说,“要不找一个院子,你也一快过去住?她们照顾你也方便。”

想了想,东方朔说:“也行。”

正文 第296章 开始入道

师爷这一嘴真是吃着了,不仅吃肥了还吃顶着了。

搞完了老大的女人,师爷非但不感觉疲乏,还觉得充满了力量。开始师爷也没有多想,老大刚死有一摊子的事情要处理,师爷便赶紧去办。可是一通忙活之后,师爷发现不对了:自己忙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没有饥饿感?

难不成,我累过劲了?隐隐地感觉不安,师爷便试着安慰自己。

又扛了一天,到晚上,师爷不敢再扛着了。因为这一天,师爷只喝了一回粥、一回奶。就这一点东西,还是师爷强迫自己喝的。明天就是老大的告别仪式,会出什么状况还不知道呢,所以师爷不敢再扛着了,于是他悄悄地来找东方朔。

正想着怎么打听师爷那边的消息,师爷自己送上门来了,东方朔心里这叫一个高兴。师爷怎么说也是沾着黑道,可是老东方对师爷真是没有顾忌,于上师爷送上门来他便开始数落。

“你可是越来越差劲了呵,把闺女接走了人也没了影,你这是搞什么呵?不知道有人还替你和你闺女着急呵?”

东方朔很是有情绪地说。

虽然是数落,可是师爷却能听出这是关心,于是他没有生气而是说:“出事了,老大夫妇双亡,那边乱了营了。要不是我有了毛病,我还来不了呢。”

东方朔听明白了,可是他更关心周平川,于是他立即说:“那你闺女怎么着了?不行就别让她赶紧出来吧,多不安全呀。”

师爷来找东方朔为的可是自己的事,于是他便说:“这个等一下再说,我这里出毛病了,你赶紧给我想想办法。我昨天又修炼了一回,收到气了,可是好像不对劲儿。”

东方朔听了很是不解,这个师爷是怎么一回事?老大夫妇双亡,他那边出了乱子怎么还能去修炼?虽然有着一肚子的疑问,可是东方朔到底是医生,于是他没问而是伸手把脉。

才一搭上师爷的脉,东方朔立即就被惊着了:这是和谁修炼?难不成遇上练家子了?

也不对呵,真是遇上了练家子,师爷怎么能把对方给搞了?搞不明白,东方朔便看着师爷。

师爷见东方朔看着自己,他便立即说:“我们老大在外面养了一个小的,一帮小子想扶她当主子,我给她办了。也不知道我们家老大是怎么养的,那小娘们儿的气,这叫一个足。我都收了。可是不对,怎么顶着呢。”

明白,东方朔便笑着说:“行呵,你运气不错。你是真收到了,不过是多了。呵,算你命好,我才和平川研究出招术,就让你赶上了。不然,有你老小子受的。”

一听东方朔这样说,师爷便糊涂了,说:“怎么?这小子也修炼啦?”

东方朔知道师爷肯定不乐意周平川像他这样修炼,因为周平川还要娶他闺女呢,于是东方朔便赶紧解释说:“不是。不完全一样。他年轻,不需要采气。不会像你这样。至于他以后怎么采气,他还得自己去摸索。不过他现在的修炼方法,是路子。”

“这小子又找到了办法,他是不是有点太聪明了?你告诉我,我来试一试。”

师爷听了便开心地说。

师爷不是轻信的人,可是他现在也信周平川了,于是他要尝试。

听师爷这样说,东方朔也会开心,于是他让师爷打座,然后教他任督二脉循环的小周天。

有人说丹田如海,可是那是得修炼到一定的境界,到不了一定的境界,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经过长期修炼,特别是没有反复且大量的用气,丹田也大不到那儿去。

师爷就是因为丹田不大,盛不下那么多的气,且气胀逆行至任脉且滞在这里,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师爷要说也真是命好,一般人因为气不够,所以在行小周天时任、督脉里没有感觉,于是便认为任督二脉不是通的要打通,可是师爷气足且足到了丹田盛不下了,于是在这种有背于常人的状态下,师爷在东方朔的指点下一掌握了方法,立即就有了感觉。

师爷不是空转,师爷的气顺序走起来,顶胀的感觉立即消退,于是师爷不但入境,还感觉很好。

看到师爷进入了状态,东方朔便不再护着及引导,而是退到一边,细细地观察。

有气,气又进入了任、督脉中且进行循环,也就是说,小周天能走起来,师爷可以说是有了功夫。师爷有的功夫是真正的功夫,而不是人们常说的打架的本领。也就是说,师爷的功夫可以用来打架,但是却不仅可以用来打架还能做别的。总之一句话,有了功夫,师爷整个人,提升了。

可是师爷自己并不知道,只是在几个小周天走下来,师爷感觉自己状态很好,特别是感觉很舒服,于是师爷便出来了。

其实师爷一睁开眼,东方朔就看出他的状态很不错,可是东方朔还立即上前为他把脉。

果然,师爷的脉中再无浮气,而且变得沉稳有力。把脉得知这些,东方朔立即开心地赞道:“厉害,真是厉害。从你的脉相上看,你最少年轻了十岁。”

听了东方朔的话,师爷站起身。先是握了握拳,然后又蹬了蹬腿。试过之后,师爷开心地说:“是,我很觉得有力气了。”

又做了一次深呼吸,师爷又说:“真是有状态,有精神头。”

听到师爷这样说,东方朔立即总结着说:“嗯,看来咱们找到路子了,咱们可以继续下去了。赶紧把你那边的事了了,咱们,呵……”

东方朔也有些急不可待了,因为他也喜欢这样的状态。

师爷心领神会,于是立即用力地点了点头。

师爷明白了,他的事情也就等于搞定了,于是东方朔更立即接上了前边的话题,于是他又转而问:“你们老大夫妇一死,你不是等于解放了吗,怎么反到事多了?”

“唉,有人有想法。我也有想法。你不知道,我闺女摊上了这事儿,她没怕,还变硬气了。我看她这样,就想让她当家。”

师爷如实地说。

师爷平时嘴相当严,即便是他的亲信也绝听不到他的想法。可是人不能总是不和人交流,就是再强的人也不能总憋着,跟老东方年纪相近又投缘,师爷便拿东方朔当说话的人。

“这……不好吧?我记得你说过,不想让她进这个圈子呵?”

东方朔一听,便犹豫着说。

“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老大身体挺好,谁也没想到他会走。还有,他最近一直在玩那个女人也不管帮里的事,所以什么准备都没有。还有,我也一直在修炼,也没怎么管,谁能接班,我也不清楚,所以只要让我闺女先顶着了。这可是一大份产业呵,让别人捡了便宜,不太可惜了吗?再说,咱们也得用呵。”

师爷向东方朔解释道。

其实,师爷是跟东方朔说,也是他对自己说。

不仅是为周平川,东方朔也真是心疼许静蕾,尽管师爷把话说得这么明白,而且知道自己对他们的事不应该多插嘴,可是东方朔还是说:“嗯,虽然你这样说,可是还是不太好吧?你能护住你闺女吗?”

“护?得我也不跟你说了,你见到就知道了。明天,送我们老大夫妇,你也来吧。”

师爷跟着就说。跟着师爷又补充说,“你最好来,帮我看看,老大夫妇死的蹊跷。”

“怎么?”

师爷这样说,东方朔立即问道。

“不在一地,可是同时走的。就像是手拉手。我这嫂子走还不奇怪,那病,你知道的,又厉害,她坚决不看医生,我估计都扩散了。可是老大一直好着呢,那女人说老大成天搞她。我怎么就觉得,是我这嫂子自己走不甘心,就把老大拉走了。”

师爷一边琢磨,一边说。

一听这个,东方朔医生的本性立即上来了,他当即不满地说:“你怎么当时不想着叫我?要让我看就应当一出事就看。现在,一冷冻,弄不好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东方朔这么说,师爷也有些后悔,于是他立即想补救,说:“要不你跟我去,到他屋里看看?”

其实师爷更想让东方朔帮忙看看许静蕾,看看是不是老大夫人的魂,附在了许静蕾身上。可是,虽然这样想,可是师爷真不敢这样说。

“我看?我看还不如你看呢。知道吗,你可比的强,特别是现在。”

东方朔见师爷还没清醒,便立即提醒说。

一听到东方朔这样说,师爷立即说:“那我赶紧回去看看。”

东方朔肯定不甘心,于是他立即说:“我也跟你去。拐个弯,去接上周平川。”

一直认为周平川这小子很邪门,师爷自然愿意带上他,于是就同意了。

上了车,虽然开车的是自己的亲信,可是师爷又是一言不发了。师爷不说话,东方朔知道事情不能乱说,也就不开口。于是,两个人便闷坐着,一直到了周平川的家。

正文 第297章 一定不能由着他

大晚上的,东方朔的到来就很让周平川奇怪,师爷到来,则更是让周平川很惊奇。

“你还能露面呵?你大闺女给你生了一个外孙子你都不出现,干什么去了你?”

周平川上来就没给师爷好脸色。

师爷一听,便去看东方朔。

“是。郑丽生了,是一个男孩儿。母子都挺好。我刚才忘记跟你说了。嘿嘿。”

东方朔看到师爷看着自己,便不好意思地说。

东方朔这样说,师爷也转过神来了,于是他便说:“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我这儿给人办丧事呢,能看去吗?你以为我像你小子活得这么自在,我什么不得管?”

师爷这样说,也是他敏感地想到了忌讳。的确,这时候确实是不能去看孩子,更何况是新生儿。

师爷这样一说,周平川立即愣怔地看着他。

东方朔看到周平川发愣便赶紧说:“人没了。许静蕾还好。不过是一件奇事,她父母同时没的。她母亲病着你知道,可是她父亲身体挺好,可是突然就……”

周平川听到了却也像没听到,但是他却反应过来了,于是他抢话说:“静蕾呢,我要见她,你带我去见她,她现在肯定需要我。走,赶紧走!”

师爷一见周平川有些激动便立即瞪起眼,说:“你小子别给我闹呵,我这儿可乱着呢,你要是再给我捣乱,别说我跟你不客气。”

周平川也急了,他不管不顾地说:“跟你闹怎么着?告诉你,你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就不行!你不管她,我管!”

“滚!我像你这么笨?我能把她留在家里吗?告诉你,我和老东方还有事,你别给我添乱呵。”

师爷说完,用手还一指周平川。

东方朔知道这会儿师爷肯定是一个火药桶见火就炸,所以他只能按住周平川,于是他立即说:“平川,事情有些复杂,你先别急,咱们这就过去。”

“过去?去哪儿?”

师爷明显地是不让自己见许静蕾,可是东方朔又说这就过去,周平川不明白了,于是很不解地问。

“许静蕾父母同时走了。她母亲应该是呵扩散了,可是她父亲没病。这事儿很是蹊跷,咱们应该过去看看。”

东方朔解释道。

“人还在家?不会吧?”

周平川被东方朔说得是一头雾水,于是说完,就看着师爷。

看到周平川看自己,师爷便说:“没,送医院了。”

“进了冰箱,还怎么看?”

周平川听了,脱口就说。

真是这样,人一冷冻,立即就成了标本,很难再看出什么,甚至是死前的痛苦。

师师爷真是不耐烦了,于是他立即没好气地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啰嗦?我们专门接你来了,你去不去?给一个痛快话。”

东方朔认为有必要跟周平川说清楚,于是便说:“平川,你不觉得这事奇怪吗?并不在一起,却几乎同时没的。她父母关系并不好呵。你应该相信师爷,他对许静蕾怎么样你还不知道?你先把许静蕾放下,眼前这事,你应该好好想想。”

“我闺女没事,有人护、有人陪,明天就让你见。”

师爷也跟着说。

他们俩个人这样一说,周平川没话了。当然,周平川也明白自己的确是不冷静。

“走。”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为了补救,周平川干脆地说。

说还不算,周平川还带头向外走去。

认为还有一件事应该让周平川知道,于是东方朔说:“平川,你等一下。”

周平川站下,看着东方朔。

“你把一下师爷的脉。”

东方朔说。

不明白,周平川看向师爷。

立即,周平川便察觉到了不对:师爷对自己的这个态度说明师爷很烦。师爷烦躁应该是被许多事缠的,可是他的精神头怎么这么好?

有了这样的察觉,周平川立即伸手搭师爷的脉。

“什么情况?”

手才一搭上师爷的脉,周平川立即叫起来。

现在周平川号脉也行了,更何况师爷的脉很是不同呢。

周平川这一叫,师爷的脸上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很是不明白,于是周平川怀疑地看着东方朔,问:“是你搞的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东方朔没正面回答,而是继续问:“他怎么样?身体。”

“他现在要是和我动手,我肯定干不过他。”

周平川没好气地说。

“走。”

东方朔干脆地说完,带头就向外走。

东方朔一带头,师爷也跟着往外走。

“搞什么你。”

虽然表示不满,可是周平川也跟上了。

看到周平川跟上,东方朔便说:“她母亲那儿应该没看的,咱们是不是去她父亲的住处看一看?”

想了一下,周平川说:“那就先去她父亲家。”

明白周平川的意思,东方朔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师爷。

师爷也点了头。

一路又是无话,每个人都像是在想自己的心事。

快到地方了,周平川急然叫道:“停车。”

不解释,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周平川回过头,对东方朔说:“下车,我有话跟你说。”

不明白,东方朔开门下了车。

师爷也要下,周平川却对他说:“你别动。”

拉着东方朔离开一段距离,周平川说:“这事好像真是不对。可是,咱们帮不上忙呵,那边不知道会怎么乱呢。还有,他以前说过他不加进去,怎么现在不但自己进去了看这意思还要让静蕾也进去,是不是?”

东方朔可是比周平川老道得多,于是他说:“具体情况咱们也不了解,回头咱们扣住他,让他说明白。”

听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点头认可。

“一定不能由着他。”

点过头后,周平川又强调说。

“当然。”

东方朔立即赞同。然后,东方朔又说,“咱们赶紧回去,别让他乱猜。”

两个人又回到车上。

不等师爷问,东方朔便说:“我们出去望了一下气。”

师爷一听,便说:“怎么样?”

“没什么异常。”

东方朔回答说。

怕师爷不信,周平川立即补充说:“在城市里一般看不出来,如果能看出来,那麻烦肯定小不了。既然没有明显异样,应该还好。”

周平川的补充东方朔很认可,于是他点了一下头。

师爷将信将疑地分别看了两个,然后不再问了。

到了房门前下了车,师爷立即发现不对了,因为整栋房子,全是黑的。

“你下去看看。要小心。”

师爷对开车的说。

先打开汽车的后背厢,开车的拿了一根垒球棒,然后小心地靠了上去。

周平川却不以为然,说:“不会有事情吧?咱们也过去。”

师爷没说话,依旧是看着前方。

周平川见师爷不动,便说:“我也过去。”

说的同时,周平川拉开车门就下去了。

周平川可不像开车的,他大大咧咧地就走过去了。

师爷看了,说:“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份胆量?”

东方朔立即答道:“这小子天生脉气足。”

很是认可,师爷点了点头。

开车的真是很小心,他到门口后,细心地听了听,然后对过来的周平川小声说:“你堵在这儿,我转到后边看看。”

说完,便又潜踪蹑足,一边观察一边往后边转过去。

周平川看着大门,觉得怎么着也不应该有什么事,于是他站了一会儿想不出什么,便上前拉门。

门没锁,一拉更拉开了。

往里看了看,又听了听,没什么动静,周平川便进去了。

借着外边的光亮,周平川找着开关,便一下打开了灯。

灯一开,周平川立即跑回到门口,然后大叫:“老哥哥,快来,快来。”

东主朔小心地看着,一见周平川进去没多久又跑出来,并冲自己大叫,便赶紧下车,并跑向周平川。

看着东方朔到了自己身前,周平川没等他问便说:“老东方,快进来看看!”

说完,周平川拉着东方朔就进了门。

一进门,周平川便说:“太腐败了,老东西,你看看,他们有多腐败!”

老大家装修的很豪华,很有王宫的气派。师爷以为周平川有了什么发现便也赶紧跟过来,听到他这样闹腾是为了这个,便立即没好气地说:“你个兔崽子,一惊一乍的想干什么?”

“真他妈没见识,让我闺女怎么跟你?”

师爷跟着就又说。

周平川是真不爱听,一转身他就要跟师爷干,可是东方朔一把拉住他,说:“干正事,咱们好好看看。”

听到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白了师爷一眼,然后往前走去。

周平川像是在参观,这看看那看看,整个就是在溜达。可是东方朔和师爷却与他不同,一边看一边小声探讨。

房间分两层,周平川把底层参观完了,便想上楼。可是想到这里也不是师爷的家,于是他便想问问,看到两个人嘀嘀咕咕,便走过去,问:“你们俩说什么呢?让我也听听。”

师爷和东方朔一起看向周平川,然后又对视。

“平川,你,有什么发现吗?”

对视过后,东方朔看着周平川,问。

立即就明白了,于是周平川没好气地说:“这儿装修的那么贵气,那边还敬着一个关公还是拿刀的武关公,能有什么?你们俩呀——唉!”

听到周平川的指责加叹气,师爷立即骂了一声:“!”

骂完,师爷赌气说:“上楼!”

正文 第298章 我要加入黑社会

不想麻烦,心加上心里有谱了,周平川看到师爷上楼便说:“去他死的地方,别的地方不看了。”

师爷回过头,看着东方朔。

“就先去你们老大……的地方。”

东方朔也说。

师爷径直带着去了老大的卧室。

师爷才要推门,周平川忽然说:“等等。”

转身“噔噔”地跑下楼,把灯关了,跟着周平川又跑了出去。

不知道周平川要干什么,看他关了灯又跑出去,师爷和东方朔立即感觉很有些紧张。

不过,周平川没等他俩有动作便又回来了。

周平川人回了,可是却没立即上楼,而是站在门口。

什么情况?师爷和东方朔不由得对视。

周平川不是在故弄玄虚,他是在等人。

开车的过来了,周平川凑上前,小声地说了什么,然后他又转身上楼。

师爷和东方朔看着周平川很是不明白。可是周平川并没有理他们,而是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没开灯,走到房子中间,周平川站下,然后一动不动。

不明白,师爷又去看东方朔。

东方朔好像明白了,于是便附到师爷的耳边小声说:“他出来,你进去。这也样。”

师爷有点明白了,于是轻轻点了点头。

站了足足有一枝烟的时间,周平川才走出来。

周平川一出来,师爷就进去了。

师爷闭着眼睛使劲地感觉,可是,无论怎么样使劲、无论怎么样调整师爷眼前出现的全是老大的女人。而且,感觉到了那个女人,师爷便又开始冲动。

感觉到老大的女人肯定是不对,可是调整了几次,师爷也走不出来,于是师爷一生气,便让自己的身体走了出去。

师爷出去后,东方朔便进去了。一进去,东方朔便立即发现这屋里有味道。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味道?东方朔立即就琢磨上了。一般味道是越闻越淡,可是这里的味道是东方朔越琢磨越重。

什么情况?感觉到味道抓住了自己再也想不了别的,东方朔便走了出来。

东方朔走出来是为了调整一下自己,可是周平川却不知道。看到东方朔出来了,周平川便冲着门口喊:“开灯。”

给师爷开车的汉子立即打开了灯。

外边的灯一开,周平川便再次走屋里,找到灯的开关,把这里的灯也打开了。

灯一开,周平川立即看到床上散乱着,像是刚才还有人睡过,于是他便转脸看着跟进来的师爷说:“这里的人呢?”

是呵,人呢?

没有回答,师爷转身又到别的屋里查找。

就是没人。

“有问题。”

师爷回来,东方朔立即说。

“不会吧,这里没有乱。”

周平川跟着说。

师爷知道一定是玩毒的小子把人接走了。可是他们接她干什么?师爷却想不明白。

师爷没说,可是周平川看着师爷便更加急迫了,于是他立即说:“带我们去许静蕾那里。”

“干什么?”

师爷立即警惕地问。

才想耍态度可是看到了师爷的警惕周平川忽然一转念,说:“我要确认她没有事情。”

毕竟许静蕾的转变是有问题的,更重要的是师爷现在忽然吃不准先前的想法了,于是他便有些犹豫。

“嗯,我也想见见她。放心,有我。”

不管师爷是怎么样想的,东方朔也说。

想了想,摇了摇头,师爷没说话,却带头向下走去。

周平川立即跟上。

找到钥匙锁了门,师爷带着周平川和东方朔上了车。

“和平饭店。”

说完这四个字,师爷便直视前方不再说话。

都有心思,周平川和东方朔也不说话。

和平饭店在市中心,车越接近目的地窗外的景致便越灿烂。

看着外面的绚烂的灯光,看着充满城市味道的街景,周平川忽然一拍师爷的肩头,说:“我要加入黑社会。”

正想着自己的心事,猛不丁地被周平川这一拍,师爷吓了一跳。跟着又听到周平川说要加入黑社会,师爷立即没好气地说了两个字——“滚蛋”像是根本没听到师爷骂人,周平川往后一靠,然后说:“我要加入黑社会,我现在就要加入黑社会。”

骂过了可是周平川还这样,坐在前排副驾驶座位上的师爷便不能不回头看东方朔。

东方朔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摸到周平川的心思,特别是老东方真的分不清周平川这是捣乱,还是说真的。

晕的不只是这两个人,开车的汉子都不由得回过头看了一眼周平川。

“告诉你们,这由不得你们。我要加入黑社会,我就要加入黑社会!”

看到大家都看自己,周平川便宣告般的又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如果这是平常,或许有人能和周平川“讨论”一番打打趣,可是现在,别说师爷和开车的汉子了,就是老东方都没心思。

没人接话,周平川也说不下去了,于是车中又陷入了沉默。

和平饭店到了,下车一走进和平饭店的大堂,周平川又叫上了:“我要加入黑社会。”

坐进上楼的电梯,周平川又来了一句:“我要加入黑社会。”

一走入总统套,周平川更是立即高喊:“我要加入黑社会!”

叫完,周平川立即冲进厅里,四处乱转了起来。

师爷和东方朔对视了一眼,然后让着东方朔走进房间,然后又让着他在沙发上落座。

厅里有人,见到师爷进来,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立即站起了身,先后叫了“师爷”让着东方朔坐下后,师爷对着屋里的两个人说:“小姐还好吧?”

“小姐在里面,她说累了。”

屋里的两个人中的女的,说。

“你进去看看,如果小姐睡了,就别叫她了。”

师爷对那个女的说。

看着那个女的进去了,师爷又对另一个人,说:“跟小姐说了。”

这个人是一个男的,他一躬身,说:“是。按您的吩咐,给小姐大致地介绍了一遍。”

师爷看着他,却没说话。

师爷不说话,这人便站着等。

总统套果然不一般,厅里摆着一些陈设,墙壁上也挂着一些画。大致看了一遍,周平川也到了沙发上坐下。

看到有人垂手站着,周平川坐下便说:“喂,你看我加入你们的黑社会,要办什么手续?”

不等那个人回答,周平川又转脸看着师爷说:“我要加入黑社会。”

帮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人,兄弟们见到师爷哪个不是规规矩矩的,哪里敢在师爷面前胡乱来的?看到周平川一副耍赖皮并且很欠抽的样子,等着师爷说话的这位,便不由得看了看周平川,然后又去看师爷。

就在这时候,进屋的女的出来了,她走到师爷面前说:“小姐说她累了,要休息。”

许静蕾竟然不出来,周平川一听就急了,于是他立即叫起来:“我要加入黑社会!”

周平川一叫,那个女的立即喝斥道:“喊什么?小姐在休息。”

“你个女汉子你敢跟我凶?”

周平川见那女的冲着自己瞪眼,也立即发怒道。

“你,还有你,出去!”

周平川又一指女的,然后又一指那男的,说。

周平川弄出了霸气,这两个人不知道周平川是什么来路,便一起看向师爷。

师爷有些恼火,他瞪着周平川。

“咱们不是在这里吗?就让他们休息一会,放松一下。”

东方朔及时插话,说。

师爷看了一眼东方朔,然后对那两个人说:“你们出去,两个小时后回来。”

两个人应了一声,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两个人往外走,师爷又说了一句:“顺便让他们弄些吃的进来。”

看着那两个人出去关好门,师爷转过脸,看着周平川,然后狠狠地说:“我可没什么好心情,你要是再胡闹,我弄死你。”

“哇塞,你好有霸气耶。”

很是在脸上表现出害怕,可是周平川却调侃地说。

周平川还来,师爷真生气了,于是他一指周平川,说:“你再说一句试试?”

东方朔一见,便站起身,准备进行劝解。

周平川比东方朔先动了,他站起身抬手一拨师爷指着自己的手,说:“很威风是吧?师爷是吧?那你告诉我,往下你准备怎么办?”

周平川的脸上没了赖皮向,而是一脸的不满。师爷没有想到,便没有接话。

师爷不说话,周平川却跟着说话了:“瞧你给你闺女找来的这两个人,男的是一个小白脸,女的却像是个汉子。你就不能找俩正常人来陪着你闺女吗?告诉你,一看你办的事,就知道你现在乱成什么德性了。所以呵,还得我来帮你。没办法,我只能加入你们的黑社会。”

周平川忽然这样说,东方朔也没有想到,于是他在惊讶过后,便去看师爷的反应。

周平川的确说的对,师爷找来的这两个人,男的,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且那张脸瘦成了一窄条,像是一个太监;可是那个女的,不知道是怎么练的,胸部高高的隆起,可是有经验的周平川却看出那全是胸大肌而在哪里还真不知道。

让周平川这样一说,师爷其实也觉得这两个人不正常:男的太阴柔,可是却很精明;女的太壮实,还那么有霸气。

可是,师爷不能让周平川拿住,特别是在这种非常的时候。于是,师爷一瞪眼,说了话。

正文 第299章 见解各不相同

“小兔崽子,老子让你过来,不是让你教训我的。你也别跟我这儿装大尾巴狼,我没闲心跟你扯,赶紧说正经的,说完给我立即滚蛋!”

师爷直白地说。

没见到许静蕾,周平川的心情也不好,于是他真想和谁要一架,师爷这样说话,周平川便立即回道:“吓唬人的把戏没用,我不是黑社会的我都不怕,更别说你们黑社会的人了。告诉你吧,人最怕的是算账。我跟你没账,所以我不怕你。”

周平川这样一说,师爷一下便愣住了。

“好了,好了,都好好说话。”

东方朔终于插进话来。

这时候,有人敲门。

周平川起身去开门。

是服务送吃的来了,周平川把他们让了进来。

服务生把吃的摆好,然后垂手站在一边。

看着服务生还等着继续服务,师爷便冲他们挥了挥手,然后坐下。

看着摆好的食物,周平川立即又感叹道:“多腐败。”

“要想快速地过上这种腐败的日子,只有一个办法:加入黑社会。我要加入黑社会!”

跟着,周平川又说。

一拍桌子,师爷叫道:“你小子能不能不气我?”

“好好,我表扬你一下。不错,今天我看到你做的一件对事,就是把你闺女弄到这里来。”

周平川先是举手做出投降动作,然后又这样说。

东方朔也看出师爷的心情真是很混乱,于是便立即给周平川搭了一句,说:“为什么这样说?”

周平川没有回答东方朔的话,却看着师爷问:“我记得你说过,你只是帮忙,你不会加入。可是现在你不但加入了,还要把你闺女拉进去,为什么?”

“费话!老大弄下这份家业容易呀?拱手让给别人,我缺心眼呵?”

师爷又是没好气地说。

周平川自然知道现在钱越来越是好东西了,于是他便说:“算你有理。不过,我怎么办呵,你闺女就在里面,我这么闹,她都不出来见我,我怎么办呵?”

是,这个师爷还没想明白,闺女为什么不出见来见这小子,难不成闺女真的是彻底变了?

“我闺女现在是什么人?就你小子这样,一点正经的没有,就是我闺女想见你,我也不能让她见。”

没想明白,可是师爷却干脆地说。

师爷真不是白叫的,他是真有应付的办法。

“行,我看出来,今天不给你来点真的,你不会服气。我先问问你,你现在有多少钱?百万,千万?得,我不问,不过我知道,你那钱,除了放点黑钱,一准就像是像电影里的那些黑社会,找一保密的地方,摆着看,是吧?”

周平川说完,看着师爷。

师爷看了一眼周平川,然后去看东方朔。

东方朔却看着周平川,说:“别卖官子了,有什么想法,你快就。”

一拍桌子,周平川立即说:“染红!”

“染红?”

师爷只听说过洗白,却没听到过染红,于是便脱口反问道。

“对,染红。你都这把岁数了,你不能黑一辈子吧?再说,你们黑社会就喜欢黑吃黑,你就不怕到你动不了的时候,被人家黑了?最安全的办法,就是染红。”

说完,周平川冲师爷点了点头。

师爷最烦周平川的不痛快,于是便没好气地说:“快说,怎么染!”

师爷一弄脾气,周平川立即也翻了脸,于是他一指师爷说:“告诉你,我心情不好,你别跟我来这套。”

一看两人又要干起来,东方朔便赶紧说:“行了!平川,快说,说完好让他办去。”

瞪了一眼师爷,然后喘了一口粗气,周平川说:“还没到染红的事,你先安排算账,染红的事,不难。”

还是有痛快,师爷立即又没好气地说:“你他妈的,能不能痛快点儿?”

“你是不是修炼修傻了?你现在面对的肯定是窝里反。你老小子一向说你是外人。外人最公平,你让他们算账,想反的人肯定没想过先把自己的擦干净,你一算账,他还顾得上反?先擦去吧!算账,把钱控制了,然后才是染红的事。染红你有什么想不到的,我们不就认识一个李朝阳吗,还能找谁?你说你呵,就这样,你、你一边修炼去吧你!”

看出来师爷是真的焦头烂额了,可是周平川还是连挤兑带挖苦。

虽然话不顺耳,可是师爷真是的有办法了,最根本的办法。

师爷也真绝,心里一有谱,他立即不再理周平川,而是对着东方朔说:“来,尝尝,看喜欢不?”

周平川知道师爷是故意的,便继续说:“你也就办对了这一件事。要想让你闺女接手前,先把身价抬起来。还有,到了这儿,到这不熟悉的地方,你那些走黑道的徒子徒孙,哪个敢翻天?”

翻了一眼,周平川,师爷拿起酒瓶,给周平川倒酒。

周平川却不领情,于是他立即说:“表现这么好?呵,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歪打正着呵?”

这回,不等师爷说话,东方朔便说:“赶紧吃,堵上你的嘴!”

然后,东方朔转脸又对师爷说:“这小子说的有道理,你看香港、台湾那些黑道的,弄到钱后,还不是全想办法进入上流社会?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先把现有的钱把住,然后能多抓就多抓,把钱抓到手就让钱染红。染红了的钱他们可是不敢抢的,到时候,谁爱反谁反,你说呢?关键是,这才是为你闺女好。”

师爷认可地点了点头。

东方朔把话说明白了,师爷也认可了,周平川便又发出了感叹。

“我这是作茧自缚呵。”

感叹完后,周平川拿起酒杯,一仰脖,喝了。

酒喝下去,周平川又叹了一声:“苦呵——”

师爷看着周平川又折腾起来了,就又没好气地说:“你还有完没完?你什么意思?”

“说说,我也想知道。”

东方朔也没明白,于是便笑着说。

“钱一收上来再一染红,他闺女就成什么了?上流社会的淑女名媛,我怎么办?呵?她成天鹅了,我怎么办?呵?你说,我管他干什么?”

说完,周平川一指师爷。

明白了,师爷真是得意了,于是他说:“小子,这回,你不闹了吧?呵?告诉你,小子,就你这样,想当我的姑爷,肯定不行。”

周平川一听,立即说:“我加入黑社会,行不行?”

“你,加入黑社会干什么呀?”

师爷拿着劲儿,说。

“我先学会过腐败生活。我看出来,要想没有自责地享受,就得加入黑社会。”

周平川立即回答道。

“滚!”

师爷用一个字,就回答了。

东方朔听了他们的对话,一笑说:“平川,你想的是对的。我也看出来了,往后,没别的,轻松生活,什么都别想,这个社会,不需要你弄什么‘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是对国家最大的贡献。”

东方朔一说完,周平川立即说:“老东西呀,你可是比我堕落的还快呵,党和人民是白教育你啦。”

不想,师爷立即说:“不对,错的是你。你小子,别看你年轻,呵,就是你还年轻,你呀,送你四个字:不识实务。”

“我不识实务?我怎么不识实务了?你说!告诉你,你要是不说清楚,别说我跟你急!”

周平川拉玩命的开架式,逼向师爷。

师爷是一点都不怕,他一脸讥讽看着周平川,说:“还用我说?就你们这些年轻人,呵来不来就是什么政府不作为,什么官员尸位素餐,张口腐败,闭口官僚。告诉你们吧,活明白点儿,什么世道也没人往你碗里放肉,想吃肉,自己抢去!”

师爷说的是事实,可是周平川不认,于是他立即说:“你是说我上这样的?”

“你?你也比他们强不到哪儿去!”

师爷立即给了一句。

周平川不说话,看着师爷。

“你别跟我瞪眼,不服气是吧?你看人家王海,你看你,你是一个做事的人吗?要是真傻也成,不傻,有脑子不用,也还是一个傻子!”

师爷没好气地又说。

师爷这样一说,周平川立即想起了一个俗语:乌鸦落在猪身上,光看到猪黑,就没看到自己黑。

周平川一向感觉挺好的,做事有人帮忙,能做想做的事情,还顺风顺水,可是现在师爷这样一说,周平川立即意识到自己是太不努力了。

有了这种意识,周平川也想明白了,于是周平川说:“行,算你狠。你等着,如果不能和你闺女平起平坐,我就……”

周平川不说了,伸手拿酒瓶倒了一杯酒,然后发狠地一口喝尽。

师爷看到周平川这样,乐了。

师爷乐了,东方朔却不高兴了,于是他叫了起来:“干什么,这是干什么?闲的是不是?告诉你们,这就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你们给我少来!”

东方朔一不乐意,师爷也觉得过了,于是便说:“!都是你小子闹的,我都变性了。”

周平川可是认真了,于是他立即说:“我就话算数,我说到做到。”

先是不解地看着周平川,忽然领悟了,东方朔转眼看向了里间。

随着东方朔的目光,师爷也看向了里间。

正文 第300章 腐败有意义

从和平饭店出来,东方朔很想和周平川谈谈,于是便去了他的家。

一进屋东方朔便笑了,然后说:“你这麻雀窝,真是养不了下金凤凰。”

周平川到底没有见到许静蕾。原本周平川应该沮丧什么的并弄点小情绪,可是周平川想明白了自己和许静蕾之间开始有了钱和地位隔着,更明白这是如今社会常会出现的普遍状况也就不再不快,于是听到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看了看他。见东方朔是无心的,周平川便跟着说:“嗯,是。我这里留一个仙女还行,金凤凰,的确是没办法再让她进来了。”

“看来,咱们真的是改变一下了。”

周平川又确认道。

“我无所谓啦,你还年轻,可以折腾一下。”

东方朔说完,坐下。

周平川长出了一口气,说:“看来,我这医生,是当不成了。”

周平川原本只想做一个医生,一个护佑女性降的守护者。因为母亲,周平川希望天下的女性不再受母亲的痛苦,同时周平川也想让那些庸医无地自容,可是现在,周平川知道自己很难完成自己的心愿了。还好,周平川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另外,他走出了医院,看到了更大的世界,眼界也开了,所以他不会纠结。此时周平川的叹气,并不是痛苦,而只是一个小小的遗憾。

“从业资格证,你还是要考下来的,是吧?”

东方朔却又这样说。

医生也开始被要求有执业资格证了,不过周平川觉得这不像是在进行行业规范,而像是一个搜刮,因为这只是一个文化考试。医生不像是会计师,会计考试可是用一个账目让考试的人做,有实际的东西在里面,而医生考试没有实际作,只是靠回答问题进行判断,这更像是一个儿戏,说重一些,就是不拿人命当一回事。

周平川把这种想法向东方朔表达过,现在形势又成了这样,东方朔自然要提醒。当然,东方朔也怕周平川真的放弃行医。

“当然,这可是我的看家本领。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周平川觉得东方朔这话说得有些多余,于是立即回答道。

东方朔一笑,说:“还不是你闹着要求加入黑社会?”

周平川在和平饭店强烈要求加入黑社会的时候,真是很有情绪的:有想和许静蕾在一起,也有对黑社会人的生活比安分守己人强的不是一点半点的不满。周平川的情绪不能不让东方朔相信他真有愿望的成分在里面,所以他这样说。

“嘿嘿,有想法,也是成心。”

周平川知道东方朔有误会,便一笑,说。

周平川把话送上来,东方朔自然要让他说出自己关心的,于是便说:“还有,你刚才的表现很奇怪呵,你得跟我说说。我现在也闹不清你是捣乱,还是修炼成仙了。”

其实东方朔这样问,也是他很矛盾,随周平川走出自己的小世界,他虽然心情很好,可是他也发现这个世界在变,而且变化很快。

虽然东方朔一把岁数了可他又是一个很有道的中医,对一切都很看得开,然而,因为还有一个周平川,于是他自觉不自觉地也想把握这个世界,跟上变化,所以他便放不下也放不开了。

周平川今天也想说话,于是他先去厨房倒了水。把水放在东方朔面前,然后挨着他坐下。

看出来周平川要长谈,东方朔便鼓励地笑了笑。

有东方朔的鼓励,周平川便开说:“老东方,你知道吗,许静蕾第一次来我这里,便感觉很熟悉,像是以前到过。所以你一说她父母同时离开,我就觉得这事不简单。虽然我是学西医的,可是自从和你认识,我发现这个世界绝不是物理的,它也是有生命的,绝不简单。

“学医你也是知道,关注生命自然也会喜欢文学,所以上学的时候感觉到累了的时候,我也会翻翻小说。不仅是纯文学的,像金大虾的所有作品我也都看了。现在想来,也许正是因为我看了许多文学作品,我才会没受西医的毒害太深相信这个世界是纯物理的。

“当然,有些东西是事后才知道,比如我真不适合学西医,因为学西医的人应该是那种特别认真的人,而且一定要认真到刻版,只是刻版的人才不会被情绪所左右,保证自己的判断是理智的。可是我这样的……你说是不是?”

停下来,是周平川忽然想听听东方朔的想法。

想了一下,东方朔说:“过去不是有一句话吗,‘不为良相,便为良医’,中医一脉,和社会联系相对紧一些。想象自然也不会少,而且还会沾一些艺术,书法啦,绘画什么的。”

“还有呢?”

觉得东方朔没说出自己想要的,于是周平川便又追问道。

东方朔一下就明白了,于是便说:“对,也有修炼。号脉、针灸都要用到气,好的中医自然也会进行修炼。修炼则会让人进入一种超俗的境界。”

到底还是不满意东方朔说的,于是周平川便抢过来说:“还有感觉。最重要的是感觉。是不是?”

东方朔点头认可。

“许静蕾在我这里有感觉,她一定是有特异的地方,那她的父母呢?特别是她母亲呢?她把自己逼到那种地步一定会和常人不一样激发出自己的潜能,所以你一说,我自然要往这方面想。于是在那边,我就想找一找,所以我才那样做。”

周平川说。

东方朔立即插话说:“那你……”

周平川摇了摇头,然后说:“该想到的,我都想到并且做了,可是,我真是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我的心情特别不好,这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我的心情,影响到了我的感觉。这事毕竟与许静蕾有关。”

东方朔一下就想到了,于是便说:“我在那里有发现。我发现他们屋里有异香。这个香味不是咱们这里的,下了很重的麝香。很怪,我猜应该不是简单的香水。”

“你是说,迷香?”

周平川立即追问道。

“有可能是什么教派的东西。比如是印度的,肯定跟神秘的宗教有关。早先看到过这方面的东西。”

东方朔继续猜测,同时说出了自己的见识。

周平川立即顺着东方朔的猜测,大胆地说:“会不会是有人要暗算他们老大?”

“这是肯定的。弄这样一个女人给他们老大,肯定有问题。”

东方朔确认地说。

周平川也更明白了,于是说:“我说要加入黑社会,是闹师爷,可是也是当时有一种感觉。当时有感觉就做了,为什么我也没想。现在我明白了,我也感觉到了这个。”

“师爷也应该明白,否则他不会让自己陷进去。所以绝不会像他说的为钱。”

东方朔补充道。

“咱们还得帮他。”

周平川也跟着说。

东方朔点了点头,然后说:“你已经帮到他了,你说的办法挺好。让他算账,应该能拿住一些人,再染他把钱染红,更是让他有应对的办法。不过,咱们再推他们一把,让他眷从黑道里走出来。”

“进黑道原本就是为了谋财,谋到了,就应该出来。”

周平川也说。

“就是。”

东方朔确认道。跟着东方朔又说,“不过,你真是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你和许静蕾会拉开距离,她改变,比你容易,而你却要一点点地奋斗。”

“不是,我觉得你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马上开始学习腐败。这是我的最大弱项。你也是呵。”

周平川更正地说。

可是东方朔却不认可这个,于是他摇了头。

“别摇头,这事,我看很重要,弄不好直接影响到咱们的发展方向。”

周平川见东方朔没拿这个当一回事,便强调道。

不赞成腐败,是东方朔知道人一享受就会懒甚至会颓废,这样肯定就会影响到修炼。东方朔现在对修炼也上了心,他也想体验一下修炼会对自己有什么作用和影响。腐败会影响到修炼,东方朔自然会摇头。

周平川不这样想,同时他也真怕东方朔和自己有分歧,于是他立即说:“老东方,你想过没有,人有什么样的生活就会有什么样的境界,提高生活品质也会提升咱们的境界,所以我一定要开始腐败。”

真是习惯了自己以前的生活,周平川这样一说,东方朔立即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东方朔还想再听周平川说一说,于是他便说:“你肯定?你肯定你不会让腐败的生活影响到你甚至消磨了意志?”

东方朔的话对周平川有提醒作用,于是他立即对东方朔更是像对自己说:“说是腐败,表现出来的是吃穿,可是目的是提升境界,改变思考方式。那天我无意中听到了一句歌词,‘男耕女织累得婆婆妈妈’,我当时就有感触,现在我明白了,这是一种境界,是普通人的境界,有文化也不一点能改变在这种境界下的影响,所以我要腐败,更要提升自己的境界。”

“嗯,有道理。行,小子,还是你敏感。”

东方朔也明白,便赞道。

东方朔一这样表态,周平川立即高兴了,于是他便想进一步,就说:“那咱们就讨论下一步的安排。”

东方朔点了点头。

正文 第301章 师爷发飙

人的变化真是能在一夜之间发生,特别是女性。

隔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当师爷看到许静蕾的时候,他真是头疼了。

当师爷来接许静蕾去火葬场的时候,许静蕾已经着装完毕等着他了。看到了终于不再穿自己的衣服许静蕾,师爷开心地笑着说:“丫头,这就对了。”

可是,许静蕾既没有亲切地叫师爷爸,也没有表现羞涩,而是像没听到一样,只是冷静地说:“请把今天的安排再说一遍。”

虽然很是不习惯许静蕾变化了,可是还以为许静蕾这样是她认真,于是师爷便没有计较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的安排说了一遍。

静静地听师爷说完,许静蕾看了看师爷,然后说:“下完葬我就离开,吃饭的时候你把查账的事说下去,让他们开始清账。”

许静蕾这样一说,师爷立即意识到不对了。

“闺女,你……”

发现不对,师爷认真地看了看许静蕾,然后小心地也是试探地问。

不想,许静蕾却又说:“今天你不要挡在我面前,有话我会说的,你只要把人手找齐,用得到的时候,让他们不许犹豫。”

更加不明白了,可是许静蕾是在命令且表现出了强烈的霸气,师爷只有点头。

很快,许静蕾的霸气也让其他人知道了。

许静蕾父亲的公司有一个不错的名字,叫做宏达商贸公司,告别仪式举行前,公司的头脑人物自然要聚一下。许静蕾虽然已是遗孤,可是她却没有像别的人那样对公司的头脑们表示感谢,而是上来说:“今天的事情一定要平稳地办好,不管是自己公司的人还是外边的人,谁要是敢捣乱,绝不客气。”

许静蕾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却足够的冷。

许静蕾今天穿了一身黑,而她服装的质的绝对是上档次的,于是着这样丧服的许静蕾看上去不太悲伤而却很美。看到这样的许静蕾,公司里有人便生出了非分之想,可是现在许静蕾一张口,特别是她的冷,让公司的“小伙伴”们立即惊呆了。

公司里的“小伙伴”们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早已把许静蕾的情况摸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性格内向,只是有一点冷,可是绝无霸气,与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不一样的。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许静蕾哪里是先前了解到的?太意外了,“小伙伴”们自然是惊呆了。

许静蕾可不管公司的“小伙伴”们怎么想,命令过后,她转身就走。

惊呆了的“小伙伴”们还没转过向来,许静蕾一走,他们便本能地看向师爷。

许静蕾这样说话师爷自然也被惊着了,可是毕竟是第二次被惊着同时他有责任在身,于是当“小伙伴”们用惊异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师爷立即果断地说:“这是少主的命令,照办!”

“管好自己的手下,都对少主规矩点儿,谁要是不懂事,别怪我不客气!”

跟着,师爷又强硬地补充道。

说完,师爷也走了。

师爷也弄这一手,公司的“小伙伴”们在面面相觑之后,更加觉得他们太过了。

尽管并不是真怕,可是情况着实不明,公司的一些“小伙伴”们自然是吩咐手下暂停原定计划静观其变。

当然,原本想闹事的“小伙伴”自然是玩毒的小子。毒品利大,可是要想占领市场又需要资金。如果有资金还能制毒,那样利更大。而要想安全地且大量的销毒,还要借用娱乐场所,所以玩毒的“小伙伴”们想借机上位,然后支配公司的资金和使用公司下属的娱乐场所。可是现在情形似乎不对,他们只能暂时不动了。

宏达公司的人不闹,可是却有人闹,于是“小伙伴”们其后便知道不动是对的。

许静蕾的父母同时亡故,可是肯定不能把两口子放在一起吊唁,于是许静蕾便先吊唁自己的母亲。这个吊唁是小范围的,很快便结束了。

在把老大夫人送去火化后,吊唁老大的活动才开始。

宏达的老大夫妇双亡,各路豪杰便觉得新鲜,同是也觉得有机会,于是不管出于何种目的,都来参加吊唁。因为许静蕾先吊唁自己的母亲,便让一些人等了。都是老大,都有身份,这一等,就有人不乐意了。原本来这里的目的不纯,便有人想要闹事。当许静蕾出现的时候,有想法的人便更多了。

宏达老大的告诉仪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向平放在台子上的宏达老大鞠躬,然后向家属表示一下慰问,家属表示感谢。作为直系亲属,许静蕾自然是站在家属一排的第一个,师爷刚站在她的下手。

许静蕾真是变了,站在第一个,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怯懦的表情,并且依然是那么冷。而还礼,许静蕾也是微微地一躬身。

中国是一个很有特色的国家,于是黑道也不例外。早先,黑道的人很看不起小偷,尽管当小偷不但要胆大心细还要有技术,可是黑道上的人就是看不起。现在,黑道人又看不起玩毒的。尽管玩毒要有胆量利还大,可是黑道上的人仍是看不起他们。宏达的人玩毒,道上的其他人便很是看不起,认为宏达的人没本事挣钱了。原本就看不起,又等出了火气,于是便有人要生事。

走黑道的有被逼无奈的豪杰但更多的是混混,其中更有特别不着调的,因为觉得自己被慢待了,同时也看到许静蕾是一个孤女,还长的那么漂亮,便有人生出轻慢之心。

闹事的人来了。

在给宏达老大鞠过躬并真事似的瞻仰过遗容后,一主走到了许静蕾的面前。

许静蕾还礼。

这主却向许静蕾伸出了手。

许静蕾无视。

“许小姐,拉拉手啦。”

只是本地人,可是这主却弄出港台腔。

许静蕾面无表情,继续无视。

师爷上前,挡住此人,同时伸手做出请的手势。

这主是真想玩一玩,看到师爷挡在面前,他先看了跟在后面的人。

下一位像是很有兴趣,并不着急,只是笑吟吟地看着闹事的人。

“走开啦,我很想和许小姐亲近一下啦。”

像是得到了鼓励,这主继续弄着他的港台腔。

这主的话一出口,师爷就感觉有股气从丹田逆顶上来直冲脑门,跟着就觉得大脑发热。于是师爷一冲动,想也没想将举着示意着的手挥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一声闷响。随着这声闷响,要求和许静蕾亲热的小子突然身体横起,然后几乎是平着拍在了地上。

要跟许静蕾亲热的主平拍在了笑吟吟的这位脚前,他立即愣住了。

挥过手,师爷头脑不再热,看到闹事的小子倒地一动不动,师爷向门口一招手。

立即过来两个壮汉。

“扔出去。”

师爷命令道。

两个汉子立即拖着地上的人,拉到门口,向外一丢。

像是没事人似的,师爷正想让愣在那里的下一位继续,却听到许静蕾轻声说了两个字:“报复。”

刚才笑吟吟地那位也听见了,他先是又一愣,跟着赶紧走到许静蕾的面前,点了点头,不等许静蕾回礼便赶紧走了。

道上的朋友都知道师爷,甚至许多人都跟师爷一起喝过酒,所以他们知道师爷只打炮从不打人,可是今天师爷不但打了人还露了一手还是自己做不到的,于是外来的“小伙伴”们也都震惊了。

震惊了很好,不但没人闹事仪式进行的也快了,这样一来,吊唁仪式就很顺利了。

周平川目睹了这一切,便跟东方朔说:“看到没有,真不一样了。”

东方朔没有回答,但他却点了点头。

周平川刚才参加了许静蕾母亲的告别仪式,他原本不想再参加宏达老大的,可是刚才和许静蕾面对面时,许静蕾竟然面无表情像不认识一般,许静蕾这样对自己,周平川开始有些傻,后来又有些不快,所以他没走,于是便看到这一幕。

吊唁的人都进去过了,周平川忽然有了想法便忽然迈步向前,东方朔一见,也赶紧跟上。

有人拦住周平川,可是他却不理。

又当有人要闹事拦周平川的人目露凶光。

给师爷开车的上前拦住,并让周平川和东方朔进去。

鞠躬、瞻仰过后,周平川到了许静蕾面前。

这次,许静蕾直视着周平川。

千言万语,可是周平川却说不出来。

只能向许静蕾一鞠躬。

许静蕾也躬身还礼。

给许静蕾行过礼后,周平川跟着就走到师爷面前。

向前一扑,周平川抱住了师爷。

师爷也伸出手,抱住了周平川。

东方朔跟上,向许静蕾伸出了手。

许静蕾抬手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东方朔的手上。

东方朔握住许静蕾的手,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搭上许静蕾的脉。

松开师爷,周平川垂着头,向外走。

东方朔松了许静蕾的手,然后说:“保重。”

许静蕾躬身答谢。

东方朔抱住了师爷,同时在他耳边说:“没有异样,心火有些旺,让她白天多喝一些水。白天。还有,把新教你的,也传给她。”

师爷拍了拍东方朔表示明白。

看着周平川和东方朔出来,宏达的兄弟们很是面面相觑。

师爷的司机却过来,带着周平川和东方朔上了车。

周平川和东方朔走了,可是宏达的人还在议论纷纷。

正文 第302章 江湖不过如此

师爷真是要发飙,在等老大骨灰的时候,他把宏达公司的小头目都叫到了一辆中巴上。

“你们去准备,今天把人手都招齐了,看住自己的场子,然后你、你,带人跟我去砸场子。梆子不是不懂事吗,让他记一辈子。”

一上车,师爷便说。

师爷说自己安排的时候,指了两个玩毒的小子;师爷提到的梆子,就是想调戏许静蕾被师爷一巴掌放倒的小子。

说完,师爷停了一下,看着一干人等。

绝对不想到师爷老了老了到发上飙了,于是宏达公司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老大这阵子让你们自行管理,现在我该看看你们管得怎么样了。回去后你们的账报上来,该交公司的钱,也要在一两天内结清。”

没人说话,师爷又说。

像是刚才那个挨了师爷耳光的小子,在场的人立即都蒙了。

又等了一下,见还是没人说话,师爷便说:“你们安排去吧。”

然后师爷一指刚地点过的那两个玩毒的小子说:“你、你,留下。”

不明白师爷是什么意思,可是真的是怕了师爷了,于是其余的人生怕师爷再点到自己,便赶紧下车。

两个玩毒的小子有短,被师爷留下,心里很是紧张。

师爷上来不说话,而是审视着这俩小子。

被师爷看着,这俩小子就是一个感觉:想撒。

还好,师爷没让这俩小子太难受,于是他终于开口了:“如果给你们一间迪厅,你们能不能看住?”

这俩小子正盘算着不是招了算了,可是师爷却突然这样说,玩毒的俩小子立即傻掉了。

迪厅可是玩毒人最喜欢的地方之一,迪厅里不仅光线暗还很混乱,特别是音乐一放起来,挨着的人说话都听不清,所以在迪厅里卖药,不仅便利还安全,所以迪厅是玩毒人梦寐以求的地方。

看着那两个小子傻在那里不说话,师爷皱了眉。

“怎么着,场子要是拿下来,是不是还要让我派人给你看场子?”

师爷没好气地说。

不是怕师爷急眼,而是真的怕师爷派人来看场子,虽然能不能拿到还是一另一回事,可是听到师爷的话,俩玩毒的小子差点跳起来,立即说:“不用,不用。”

“真看得住?”

师爷不信任地问。

“师爷,要是丢了场子,不用您动手,我自己把我废了。”

其中一个玩毒的小子抢着说。

另一个也赶紧把这话重复了一遍。

师爷满意了,便说:“赶紧去安排,晚上就动手。”

领了老大的骨灰,然后把老大夫妇双双入了土,许静蕾便回了和平饭店。师爷则领着人去吃饭。

到了吃饭的地方,师爷当即就宣布:“多吃肉,少喝酒,别误事。谁有什么消息,赶紧给我送上来。”

老大夫妇一死,宏达公司的人想法很多:有想脱离的,有想借机扩大地盘的,也有强烈的危机感的,当然也有想上位的。各人都有各人种想法,原本这顿饭一定会吃出问题,可是现在让师爷这么一吼,所有的想法便都统一到了“看住自己的地盘,黑掉别人的地盘”上了,于是就再没了窝里反。

原本宏达公司的这帮人是谁都不服谁,当然之间也有相好的,可是因为近些看老大疏于管理,有矛盾却是普遍现象,所以近年来只要一聚到一起便有叫劲的,于是便格外热闹。可是今天却一反常态,兄弟们只是闷头吃喝,绝没有叫板和挑事的。

都在老老实实地吃饭,师爷便省心了,于是他可以安心布置晚上的行动。

计划很重要,布置也很重要,计划布置好,就会出不一样的结果。

师爷带着原来跟老大的人和玩毒的两个人的人直吃到天快黑了,才结束。其间,玩毒的小子找来了解梆子的迪厅的人,详细地介绍了迪厅的情况。

迪厅真是一个销毒的好场怕,虽然不是自己的场子,可是玩毒小子的手下还是有人禁不住诱惑插足进去,虽然被发现了就会被打,可是仍有人前仆后继。现在听说要砸梆子的迪厅,玩毒小子手下的人有仇的报仇,没仇的先预支,于是不但有人介绍情况,还有人主动领道。

如此一来,便有了同仇敌忾的意思了,于是饭吃完了,师爷和玩毒小子的人便散开往梆子的迪厅靠过去。

虽然梆子在宏达老大的葬礼上被打了,可是他的迪厅还是照常开业了。看到梆子的迪厅还像以往那样热闹,师爷和玩毒的两个小子都松了一口气。

按计划,要让一批人先混进去做内应。看着梆子的迪厅门口虽然有人看着,可是并没有警惕的意思,师爷看看情形不错,便让事先分派好的人,开始行动。

坐在一辆手上,师爷小心地看着。

真是没有警惕,自己的人很轻松地便混进了迪厅。

看到这样的局面,师爷说了话:“场子不砸了,咱们的人手够用,直接拿下。”

听到师爷这样说,玩毒的小子立即兴奋起来。

看到这两小子上心了,师爷便提出了新的要求:“告诉你们的手下,低调一些,把他们的人悄悄拿下。一定不能乱,让迪厅继续营业。这才是咱们的本事。”

玩毒的小子自然喜欢这样,因为如果乱了把事弄大,人就会散。人一散,再恢复起来会很难。玩毒的小子也很有经验。

又在车里看了一会儿,师爷见不有什么动静,相信派进去的人坐住了,于是师爷便对玩毒的两个小子说:“走!”

玩毒的小子不明白,便一脸不解地看着师爷。

看到这两小子是真不明白,师爷便说:“你俩亲自上。别从这里下车,把车停远的,悄悄靠上去,然后再把他们拿下。一定要干净利落。”

明白了,玩毒的两个小子让手下人把手开远。

在一个背静的地方,玩毒的小子把自己的人手召集齐,然后说明了师爷的要求。

明白这是要把这个迪厅变成自己的,玩毒小子的手下们也很是兴奋。

看到玩毒小子准备好了,师爷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开了过去。

把车停在了迪厅门不远处,师爷继续看着。

玩毒的两个小子领着人散乱地靠上来。

人一靠上去,玩毒小子的人立即掏出了家伙。

两个人看一个,手里还拿着家伙,门口的保安和看场子立即不敢反抗了。

看到门口被控制住,师爷下了车。

让自己的人看着迪厅门口,师爷把人带到一边。

把保安和看场子的分开,师爷对保安们笑着说:“别怕,你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以后你们的工资由我开,怎么样,没问题吧?”

家伙在脸前比画着,保安们自然知道厉害,于是赶紧点头表示没问题。

师爷着实有胆量,看到保安们的表示,便让看着他们的人放行。

这些保安也真的听话,他们过去站到了门口,像往常一样工作。

保安解决了,师爷让玩毒的小子拿梆子的手下当人质,然后进了迪厅。

因为一切正常,场子里没什么梆子的手下。

看到师爷来了,场子里的兄弟便动了手。因为里面没几个人,很快便被控制了。

场子里真的没乱,该玩的玩,该喝的喝,一切如常。

全部控制住了,师爷把梆子派到迪厅里看场子的人叫到一个包间里。

“怎么着?是想跟我干,还是继续跟着梆子?”

师爷上来便直白地问。

梆子的全蹲在屋子的中央,四周全是宏达的人,而且手里全亮着家伙。

江湖上的事一向传得很快,而且是想瞒都瞒不住,于是师爷白天在吊唁时一巴掌就把梆子放倒了的事,蹲在地上的人也全知道了。现在师爷就在自己的面前,而周围又是拿着家伙的宏达人,蹲在地上的人没人敢出声。

看到地上人的全低着头不出声,师爷便又挨个看他们。

师爷和这些人没仇,所以也不想难为他们,于是挨个看过一遍后,师爷说:“你们家老大现在怎么样了?当时太乱,也就没管他。”

仍是没人说话。

玩毒小子中的一个见他们总是不说话便不高兴。一伸手,揪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一个玩毒的小子没好地问:“我们师爷问你们话呢,说,你们老大现在在哪儿?”

这个被揪起来的人还真知道,于是他便说:“我们大哥,呵不,梆子被师爷那一巴掌打成了耳膜穿孔,现在回家了。”

有人终于说话了,梆子的下落也有了。师爷一听便有了想法。

“嗯,这样问你们,是有些让你们为难。好,我这样问。如果你们老大退出江湖,你们跟不跟我?”

师爷有了想法就又问。

还是没人敢吭声。

可是师爷相信他们肯定在打算盘。

“如果你们跟我。嗯,不,换一个说法,如果你们还干迪厅,你们还留在这里,愿意不原意?嗯,基本不动,你们有经验,继续管场子,我们的人主要负责出货。你们看,怎么样?”

师爷又说。

这次师爷说的很具体了,可是地上蹲着的人仍是不吭声。

“好,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你们跟他俩报个号,然后出去干活。起来吧。”

这回蹲在地上的人有反应了,他们纷纷起来了。

正文 第303章 行走江湖要靠手段

都说江湖上的人讲义气,其实那就是一说,甚至可以说是希望、是幻想,而事实却是,江湖人最讲究识实务,说不好听的就是有奶便是娘。师爷敢一巴掌把老大打成耳膜穿孔,又被刀子逼着,梆子的手下自然会识实务选择跟师爷。

搞定了迪厅,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仍是跃跃欲试,师爷便确定了自己生出来的新想法:索性把梆子一并办了。

师爷知道梆子。在黑道里,梆子不算强的,他有一个迪厅,管着一片发廊,再就是手下有一批扒手。判断梆子手下能打的至少有一半在这里,剩下成不了势无法与自己抗衡,师爷才有了新想法。

把玩毒的两个小子叫过来,师爷说:“先看住梆子的人,别让他们报信,我这就过去掏梆子的窝。”

听师爷这样一说,玩毒的两个小子立兴奋,搞掉梆子,这个迪厅就真的是自己的了,于是一个抢先说:“我也去。”

师爷立即用手示制止他们继续,然后说:“你们去给我找一个带路的。”

师爷坚决,玩毒的小子便按师爷说的办了。

被师爷一巴掌着实打得不轻,梆子到了晚上头还晕着,帮里管事的兄弟们聚到梆子家,嚷着要报仇。可是梆子却提不起这口气来。老大不拍板,兄弟们便只能等着。

梆子还躺在床上迷糊着,他的兄弟没敢走,坐在一起抽着烟,说着联系谁谁谁,然后怎么把宏兴给灭了。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谁?”

靠门近的兄弟站起来,想也没想地说的同时打开了门。

师爷是真不拿梆子当一回事,门竟然是他独自敲的。看着有人开门了,师爷一笑说:“是我。你们老大在不?”

开门的这位竟然不认识师爷,看到敲门的是一个老头,便横着说:“你谁呀?”

竟然还有人不认识自己,师爷便眯起眼睛看着他。

“老头,你走错门了。走吧。”

这哥儿们又说。

这哥儿们虽然不客气,可是说话嘴里却没带脏字,师爷便没恼。当然,虽然没有生气,可是师爷自然也不会再听他的话,伸手一推这哥儿们,师爷进了屋。

师爷一进屋,立即有人认出了他,于是叫道:“你、你怎么来了?”

终于被人认出来了,师爷很开心,一笑,说:“来看看你们老大。”

根本不相信,同时知道师爷此来一定不是好来的,梆子的人便警惕地看着师爷。知道师爷能打,有人还抄起了家伙。

“嗯,嗯。”

看到有人抄家伙,师爷一边“嗯”一用手指着抄家伙的人。

虽然只是一个“嗯”可是师爷冷了脸、瞪了眼。

师爷虽然头发花白一看就是上了岁数,可是师爷的气势却不弱,特别眼神能杀人,而且又有先前一巴掌把梆子抽晕的事在,梆子的手下还真不敢贸然动手。

看着梆子的手下只是拉开了架式并没有人动手,师爷转脸看向了床上。

师爷走到梆子面前,说:“嘿,醒醒,看谁来了?”

师爷说还不算,还用手指捅了捅梆子。

梆子睁开眼。

一眼看到师爷,梆子立即像是被电击到了似的,一下坐起来,并缩到角落里。

“你、你,你想干什么?”

躲的同时,梆子紧张地叫道。

一看就知道,梆子真是被师爷打怕了。

“我来看看你呵。这是你的兄弟呵?”

师爷一笑,说。

“你、你,你是找死。兄弟们,上,灭、灭了他!”

梆子仍是一脸紧张,同时胡乱地说。

梆子这样的命令,兄弟们自然是不能听的。

师爷听了不乐意了,于是说:“怎么着,想跟我犯浑?要不要我再在这边来一下?”

说的同时,师爷扬起了手。

师爷一比画,梆子的手下便拉开架式,准备冲上来救主。

可是梆子却着实不争气,他下意识地抬手便捂住了自己的脸。

看到梆子一副怂样,师爷便说:“行了,把手放下吧,我不打你。看你这样,还怎么当老大。”

“你、你,你出去,我不愿意见你。”

师爷不再冷脸更不再比画,梆子虽然放下了护着脸的手,可仍是胡乱地说。

“你们的老大废了。原意跟我就留下,想自立山头我帮忙,还想跟着这样的老大,我也不拦,一对一单挑还是群殴,随你们,我一向不欺负人。”

看着梆子是真不行了,师爷便转脸对梆子的手下说。

梆子的这些兄弟也都是带小弟的,他们自然知道梆子这样肯定是废了,于是有人便试着说:“师爷,您说话当真?”

“你想走是吧?我不但放你走,有事,你还来找我我给你撑腰,只是有一宗你得听好,做事一定要占理。”

师爷看着说话的人,说。

说话的人听师爷说完,又看了看师爷,然后又去看其他兄弟。

其他人没有说话,只是相互对视。

“手底下要是还有人、有场子,我到建议你们自己立门户,年轻人就该闯一闯,不闯怎么知道自己的运气怎么样,是不是?”

师爷见他们犹豫,便劝说道。

“呵,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迪厅,我已经收了。我下边的兄弟喜欢。不过,那边的兄弟,想留的我都留下了。怎么着?说话,咱们别耽误工夫,我还有别的事儿呢。”

师爷又补充般地说。

说完,师爷又认真地扫视着梆子的手下。

“谢师爷。那我走啦?师爷,我叫强子,以后多关照。”

强子给师爷行了一个礼,说。

师爷不再说话,抬手一挥。

强子倒退着出去了。

强子带头走,其余的人看了一会见没什么风险,便又有人走了。

看着剩下的人里再没人想走了,师爷便又转到梆子身边,说:“你怎么办?”

知道自己只能认栽,梆子也回过神来了,于是便很光棍地说:“抬抬手,给我留一口气。”

“抬手可以,你现在别在的眼前晃就行。这么着,我给你俩钱,你出去个两三年,好不好?”

师爷想了想,说。

梆子想了想,知道只能这样了,于是便说:“谢师爷。”

事情搞定了,可是师爷并没想走,他在屋里的沙发上坐下。

“梆子,你今天听没听到谁还想淘气?你,还有你,听说了没有?”

师爷又说。

看着宏达的师爷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梆子留下的兄弟,不由得又互相对视。

“宏达的老大不在了,剩下一个孤女,我看你们都不想讲江湖义气,我只好下海了。老头子下海,肯定要立威,你们说说,谁还想憋坏黑宏达一道,我再练练手。”

师爷说完,又挨个扫视。

还想混江湖,江湖上的事又没有能瞒人的,所以没人敢轻易挑中,特别是做小的。

见还没人说话,师爷先指着一个人,然后又指着其余的人说:“你留下陪梆子,你们跟我走。”

“换个地方好好养着。梆子,让他们跟我去拿钱,想好地方赶紧走呵。”

师爷说完,便向外边走去。

跟着师爷来到外边,梆子的手下庆幸自己没动手。师爷真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下边站了一片。

师爷走到自己的人跟前,回过头说:“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了。认识一下吧。”

梆子的人抱拳行礼。

师爷的人仍拿着家伙,可是却也点了头。

搞完了梆子,师爷便回了。

宏达老大双亡,肯定有人想占便宜,特别是看到许静蕾后,许多老大更是有想法。然而,师爷当场打人,也真镇住了一些,可是还是有人不怕,因为梆子并不是什么大佬。可是让他们没想到,自己没动手师爷却先动手而且当晚就灭了梆子。

梆子虽然不是什么大佬,可是师爷这样无顾忌而且动手这样快地收拾了梆子,其余的人不得不慎重了。

灭梆子的确是师爷杀鸡给猴看,当然也真是师爷不怕谁。玩黑道,人们都以为凭心狠,其凭的却是一口气,遇事这口气能提得起来,就敢动手,敢动手就能得势,势一出来自然就牛逼了。可是这口气不是人人能提的,因为这口气就是师爷修炼的气,你得有,才能提起来。还有,提气还是逆脉而出,受得了受不了,也是一回事。

师爷有文化又有了一把岁数,做人自然老道。灭了梆子后,他又给兄弟们发了一回钱。

师爷给兄弟们发的钱,就是帮里算账交上来的。

师爷是真大方,他发了交上来的所有钱。

现在混黑道的人大多都是图钱,现如今钱是大爷,有钱什么都能有,白道人还奔钱呢,更别说是黑道了。这真不是说说的,不说别人,律师,要面的人吧?为钱怎么着,他就敢玩黑的不顾廉耻,钻法律的空子,挑战法官的智商。现在律师做事,比黑道的人还黑。当然,人家律师那也叫玩智商,法官傻逼,咱们也没办法。

不管怎么说,师爷对外敢干,对内安抚,于是宏达便立即稳住了。

又警惕地静观了一阵,师爷见到世道风平浪静,于是师爷便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染红。

正文 第304章 见识补气过头

在师爷应对江湖的时候,周平川也动手了。

周平川真的很在乎许静蕾,于是许静蕾的变化和他们之间突然拉开的距离真的刺激到了周平川,在吊唁过后的当晚谋划了一通后,第二天周平川便开始行动。

周平川先去医院找了吴院长。

“吴院长,有些想法,跟你沟通一下。”

上来,周平川便表明态度。

吴院长知道周平川找自己绝不会是坏事,于是便说:“好,你说。有什么要求,你也可以提出来。”

吴院长这么客气,周平川心情一下大好,于是他便说了自己的设想。

“吴院长,我们的经验方的中成药马上就要正式生产了。我有想法,想跟您交流一下。我是从慈仁出来的,我的药肯定是要给慈仁用,甚至可以唯一。药出来的,看病也得走上正轨了。我想,我们和东方朔继续这样下去,不是不可以,可是总不如医院自己搞好。另外,中成药的使用也好掌握,现在钼钯检查的价格也下来了,所以乳腺病无论从诊断还是治疗上,都不再是什么难事,我们再在这里,对医院也没什么太大的帮助。

“我有一个想法,您看行不行。还是你来安排坐门诊,我和东方朔帮助培养一下,然后定期查看。还有,我们也学习一下现在西药的推销办法,返一部分利给门诊大夫,用为合作费用。您看怎么样?

“弄这个药,先期成本挺大的,我想在过一段时间回过本有盈利以后,我会拿出一笔钱,呵,每年拿出一笔,赞助医院搞相关的科研,您看行不行?

“慈仁要想有一个良性发展,必须要给年轻人创造一个发展的空间。这是我个人的感受。”

吴院长绝对没有想到周平川会说这些。周平川的话,吴院长听明白了,可是吴院长却走神了。

吴院长走神是她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周平川会这样想,是他年轻,还是他不重视利益?

慈仁原来是一个小医院,也正是由于它小,才会被卫生局用来搞开放的实验,可也正因为是这样,所以这里的人眼界才小。当然也应了过去的那句话——水浅王八多。因为地方小,谁都想成精,可是这里怎么就出了周平川这样一个异类?

的确,周平川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进入到这里,当然周平川离人挤兑走也才是正常的现象,可是被挤兑走,周平川应该仇恨这里,至少这里是伤心地,可是为什么他还要发展这里?这种反常的现象,让在慈仁多年的吴院长真是搞不懂,所以她走神了。

看着吴院长不说话,眼神也没有焦点,周平川猜不透她想什么,可是他并没有打搅她。

忽然有了意识,吴院长发现周平川不说话了,于是她赶紧笑了笑说:“平川呵,你说的这些太突然了。你知道吗?你这可是纯粹在帮我呵。不说别的,你这样一搞,恐怕门诊就会抢着来了。”

听到吴院长这样说,周平川一笑,然后又说:“慈仁在乳腺病的治疗上,采用手术的方法绝对行不通,即便是有医术高超的大夫也不行,现在的病人还是迷信大医院,所以只能走药物治疗的路子。只有这个才能打出特色,吸引病人。还有中医科,我想用不了多久,中医科的保健药就会打开市场,有盈利后我还会给他们投入科研支持,这样一搞,慈仁两个特色,应该就能站住了。”

“慈仁站住了,吴院长,你,还有我姐的日子,应该好过了。你们的日子好过了,我才能开心。”

周平川又补充说。

吴院长很认可周平川的说法,于是她应了。

吴院长不但应了,还积极行动。乳科是吴院长的起家的地方,她自然能指挥动了,于是乳科门诊不但全部换成了新人,还都是吴院长新自己挑选的。不仅如此,吴院长还宣布以后乳科门诊要搞了竞聘上岗。

周平川和东方朔在给乳科门诊的新人详细地讲解了自己药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后,便不用再坐门诊了,只是时不时地过来一下,抽检一下病历。

曲英树真是疯了,知道吴院长抓乳科还有人去了乳科门诊,她就又跳了出来。

曲英树现在她仍然是每天到医院来,可是她什么却都不干了,只是这里串一串,那里串一串。曲英树之所以这样,是洗衣房的人真是不敢管她了。作为女人胸前没了那两个东西,洗衣房的人便转而同情她,当然也把曲英树当成一个怪物,所以没人再管她。没人管了,曲英树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坚决不再干活。

胸前的两坨肉没了,曲英树把它归咎于慈仁,是慈仁欠她的,所以曲英树便理直气壮了。理直气壮的曲英树不再干活,还总在找茬报复。乳科加强门诊的安排,也让她终于找到了机会。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们能有什么本事治好人家的病?”

“你们这就是在骗病人的钱!吃药,能治好病人的病吗?手术,手术才是根治!”

曲英树从一号诊室说到五号诊室,再从五号诊室说到一号诊室,并且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两句话。

开始乳科门诊的大夫看她是本院的还给她留面子,可是没想到她还天天来,并且天天没完没了的就这两句,时间一长,乳科的大夫就烦了,而且关键的是,她这样不仅影响大夫们的情绪,还影响到就诊病人的情绪,于是乳科门诊的几个大夫一碰头,约定曲英树再来就轰她走。

乳科门诊的大夫下狠心不让曲英对进屋,曲树树不甘心就在转移到了候诊室。

“别听他们的,什么保守治疗,那就是骗钱,手术才是根本,你们看我,一刀切了,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不仅说,曲英树还把自己的上衣解开展示给候诊的人看。

候诊室是归分诊护士管,可是这个新来乳科门诊的护士却不敢招惹曲英树,只能劝她离开,没办法的时候就让她小声一些。

曲英树虽然是装疯卖傻,可是她还是软的欺负硬的怕,乳科的门诊大夫敢轰她并且说话硬气她不敢招惹,分诊护士老实她就欺负,而且曲英树像是找到了事做,竟然天天到乳腺门诊候诊室来上班,病人来她来,病人走干净她才离开。

曲英树这样干已严重地影响了医务工作,门诊办公室自己要管。可是门诊办公室主任对吴院长当院长有情绪,于是她的管就是走形式。门诊办公室主任就是想看吴院长能拿曲英树怎么着!

曲英树是什么人?她先前可是医院人事科的,医院许多人的档案她都看过而且她还敢说,所以从这一点上说,慈仁的人对她也有所顾忌。

没人真管也没人敢管,曲英树更来劲了,当然也更兴奋了,于是她从早说到晚,几乎和每一个病人说。

说话,绝对是一个累人的事情,特别是不停地说。而兴奋地说话,则是更累人的。周平川知道这个,另外周平川看到曲英树这样亢奋,相信她坚持不了几天,于是他也来了一个好鞋不踩臭狗屎他也不管。

果然,没多长时间,曲英树就不行了,先是总咳,跟着是发低烧,再后来嘴里出了味。久病成医,另外曲英树还要斗争到底,而斗争到底要有一个好身体,于是她便去看病。一查之下,医生发现曲英树的肺上,发现了问题。经过会诊,大夫们一致认为曲英树是出现了癌转移。

手术做得很干净呵,怎么会出现转移?大夫们也很是不明白。

没人明白,可是曲英树的病,却发展的很快。

曲英树的亢奋真是害了她,她转移的癌也很亢奋,发展很快,于是确认后不久,曲英树就觉得喘不上气来了。

没别的,住院治疗吧,怎么说曲英树也是医院的人。

曲英树的癌真是和她人一样兴奋,发展得出奇的快,于是慈仁的大夫着实是束手无策,因为已无法手术了。

听到曲英树又因为癌住了院,周平川想办法看了她的病历。之后,周平川对东方朔说:“老东方,我再次确信,中药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曲英树这绝对是她服用的快速恢复的中药的后果。”

“嗯,你说的对。做手术,一般大夫都会认为是破气了需要补气,可是他们就没想到过,曲英树这样的人之所以得癌,就是气血淤滞造成的,再给她补气,气足肯定再淤,结果就是再生癌。”

东方朔也分析说。

“嗯,只是老哥,我有一点不明白,她那样闹,应该消耗气呵,怎么还会……”

周平川看着东方朔。

“量大呵。补充量大超过她的消耗不是一样吗?你看她那亢奋的劲,就知道她用量过了。你呀,笨!”

东方朔解释完,又给了周平川了句。

意识到的确是自己笨,周平川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这回我也明白了,如果没有现气的方法,气,真是不能随便乱补。”

“嘿嘿”过后,周平川又说。

“还有,要注意把握。补气也要有一个过程,曲英树就是不认真把握的结果。”

东方朔也说。

周平川很认可,于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正文 第305章 将腐败追求到底

慈仁搞好后,周平川便去找了李朝阳。

“给我一个办公室,我以后会长驻你这里。”

周平川一见李朝阳便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李朝阳反而到来劲了。

“你小子,还知道到露面呵?怎么着,是那根筋又动了,说吧,想干什么?”

李朝阳很是没好气地说。

李朝阳这样的反应,周平川很是不明白,于是便说:“什么情况,你对我很有意见?”

岂止是有意思,李朝阳真是有气了,于是见周平川还一脸的无辜,李经费朝阳便说:“我可是还有一摊子事呢,我可不是没事干,你知道不知道?”

李朝阳像是真有些恼了,周平川便说:“你有事?不的事不就是请大饭吗?小心你的身体。给你找事还让你少吃两顿呢,我这是帮你。”

“跟我装傻是不是?别跟我来劲呵!”

李朝阳自然是知道周平川又想气他,于是便说。

周平川一看李朝阳真的不高兴了,于是便把许静蕾父母双亡及她发生了变化跟李朝阳说了,然后又把自己在医院那边的事说了。

听了周平川的叙述,李朝阳想了想说:“医院那边搞的不错,可许静蕾那边,你好像可是有些面呵。”

李朝阳怎么觉得对许静蕾不是周平川的风格,周平川应该不会看人的脸色,他一向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李朝阳的经验也是对女人不能由着她来,所以李朝阳很是不明白周平川怎么忽然这么弱。

周平川知道李朝阳没见过许静蕾他想象不出来许静蕾的变化,于是便说:“还有一件事想跟你说呢。师爷透露他们老大死了会有一大笔钱到他们手上,我想让他把钱放到你这边来,没跟你商良,我就说死了,没事吧?”

李朝阳的大量资金是投在了房地产上,因为给周平川弄药且还得帮助王海那边,资金上真是有些周转不开了,所以有资金过来,他当然是乐意的,于是他很不掩示地说:“能有多少?”

周平川看到李朝阳没怪他私自做主,便说:“应该是不小的一笔,师爷以前说过,他们公司成立了有些年头了。只是,你准备怎么用这笔资金?”

看着周平川很是认真,李朝阳便说:“我们现在正在做一个楼盘,快完工了,资金有些紧张,我想把他的钱投到这里面。还有,如果他们的资金是现金,我想让他帮我一个忙,有些费用,帮我报销。”

周平川还想知道细一些的,于是便说:“你先跟我说说楼的事。”

“楼主体起来了,欠施工方一些钱。还有,如果要是有钱,我们的楼盘位置不错,如果再有钱我们可以把盘楼上一个档次,这样以后还可以做物业。这么跟你说吧,他们的钱进来,就是投资,以后会有固定的回报。

“做这个楼盘我们现在是三个人,他愿意做第四投资人也可以,放在我这里也可以。这就是给你面子,那两个投资人也都有背景,如果不是你,我肯定不会加进来;如果不是资金有些紧张,就是你,也加不进来。”

李朝阳说到后边,弄出了他的傲慢。

李朝阳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周平川自然知道宏达的钱进来是分他们的利了,于是他立即说:“谢谢,朝阳,我欠你一份情。”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拿你当兄弟。当然,你还得帮我一个忙。”

见周平川认真客气,李朝阳便一挥手,说。

“你说。”

周平川立即说。

“是这样的,我们跟政府有关系,从政府这边过来的资金管的很严,他们那边会更严,所以有些票据走起来很费劲,如果师爷那边是现金,这就能帮上我。以后可以走报销。这才是帮我的大忙。”

李朝阳说完,认真地看着周平川。

李朝阳不掩示,周平川自然看出他在这方面有需要,再一合计,这是给政府那边的人报销,这肯定是好事,于是他便说:“这没问题,我可以给你打保票。我去跟师爷说,他能明白。”

“行,咱们说办就办,我这就去师爷那儿。”

周平川说着就站了起来。

看到周平川这样痛快,李朝阳自然高兴,于是便说:“兄弟受累。”

“咱们就别客气了。”

说完,周平川就往外走。

李朝阳起身相送。

“他们要是有兴趣,咱们就一起去看看楼盘。呵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跟你说一下。你上回给我的你姐夫做的那个东西,我让我们老爷子看了。老爷子说他是人才,要重用。估计现在他应该动一动了。”

周平川一听,立即不好意思了,于是赶紧说:“谢了呵。我最近一直忙,也没跟他们联系。对了,娜娜怎么样,一直没看她去,这小丫头没生气吧?”

“生气是肯定的。不过,小丫头也变了,你见到她,肯定会惊奇。”

李朝阳回答道。

回答完,李朝阳是一脸的得意。

看到李朝阳这样得意,周平川便很想看看,可是他却想到了别的。

“朝阳兄,如果晓晴方便,让她去见见许静蕾。跟你说实话吧,她现在都不跟我说话了。”

周平川想到了就说。

李朝阳真是不相信,于是便惊讶地说:“什么情况?”

李朝阳不相信不是装的,于是周平川很是触动,于是他有些说不出话来,所以只能摇摇头。

看到周平川这样,李朝阳便说:“你放心,我这就让晓晴约她。”

“多谢。”

周平川说完,便走了。

离开李朝阳,周平川径直去找了师爷。

还真让周平川找到了。周平川一见面便直奔主题上来就把李朝阳的意思说了。

“楼盘咱们没做过,不过应该不错,现在的人都想着有财产都买房,只是这还得我闺女拍板。正好,你们也见见面?”

师爷听完,说。

周平川自然是很想跟许静蕾见面,可是拿这种事情为借口见面,周平川却很不愿意,毕竟自己只是一个传话的,而许静蕾却是投资方,差距太大。于是周平川只能说:“你们先商良吧,我话带到了。具体的怎么办,我还是让李朝阳来办。”

师爷还是想让他们见面,于是便说:“李朝阳不能来,现在他露面不好。我看还是你来。”

周平川明白师爷的用心也知道他说的对,于是便说:“嗯,你说的对。这样,我让她太太来。她们认识,说话也方便。”

这是一个好主意,只是这样一弄,这两个人又没理由见面了,这可怎么办?想到这些,师爷没说话。

周平川不想再说这个,于是便找话说:“我充了一回大头,说报销的事你没问题,没给你找麻烦吧?”

“没事。娱乐城在我手上,那里的流水就能应付。”

师爷很有把握地说。

“这就好。只要一上手这事,染红就是事实了。”

周平川知道自己没有说空话,便开心地说。

“嗯,这也就是朝阳,别人也没有这个能力。”

师爷很有见识,于是便很明白地说。

听到师爷提到娱乐城,周平川便想起来还应该关心师爷,于是便说:“真不好意思,一直没问,你们后来怎么样了,你打了人,没人找事吧?”

“没有。我们把我打的那小子给灭了。还收了一个迪厅。”

这是师爷光彩的事,周平川一问,师爷便开心地说。

周平川一听,便说:“什么情况,你快跟我说说。”

师爷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周平川听完,立即感叹道,“先发制人,师爷,你厉害呀。”

感叹过后,周平川又说,“不过,老哥哥,我跟你说,这事以后真不能再干了,找接班人,该退咱们还是退出来吧。”

师爷明白周平川的想法,于是便说:“嗯,这是肯定的。那个迪厅我就给那帮玩毒的小子了。这边我也会分出去,只留这个娱乐城。”

周平川一听,便立即伸出大拇指,然后说:“这样,咱们这个娱乐城也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师爷听周平川这样说,便笑着说:“那你还要求加入黑社会吗?”

周平川“嘿嘿”一笑,说:“我加入黑社会主要是为了学会腐败。既然你们染红了,那我肯定不跟你们学了,我去跟李朝阳学腐败。总之,我一定要跟上社会主流,学会腐败。”

师爷听周平川这样说,不由得骂了一句:“妈的,你小子!”

师爷这样说,周平川便假装不解,说:“怎么,不对吗?我看腐败成为社会主流,我一年轻人,怎么能不追逐社会主流?再说,我妈苦了一累子,不说别的,我怎么着也得替她享受一下生活。”

师爷真没把周平川说的当一回事,于是便说:“扯,你使劲扯。”

周平川知道师爷没拿腐败当一回事,于是立即教育他说:“你也是呵,年轻时候那么苦,到现在应该学会享受。我敢保证,你们一起的,如果到了你这分上,肯定想要享受,就是报复也要享受。还有呵,‘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可是大领导说的呵,先富的人怎么样做样子呵?肯定是用享受生活呵,领导的指导精神要领悟,一看你就不爱学习。”

师爷没话了,于是便又骂了一句:“妈的,你小子,就你明白。”

正文 第306章 许静蕾与李朝阳拉手

李朝阳心很大,特别是他很想找到在商场上纵横驰骋、纵横捭阖的感觉,而要找到这样的感觉,就需要有资金支持。有自己的父亲做靠山,李朝阳能找到资金,可是他还是不敢放开,因为谁知道父亲有没有政敌,而且也不知道政敌会不会从自己这里下手,所以李朝阳便很想用师爷这边的钱,这样就可以民间了。

当然,李朝阳也是很有心的人,对师爷这边的钱怎么用,他也有谋划。李朝阳谋划的第一步,就是让马晓晴过去摸底。对于许静蕾,李朝阳很熟悉,所以没把她当一回事,他想让马晓晴摸的底,就是看能有多少钱可用。

马晓晴自从跟了李朝阳后,很长了一些见识,特别是她见识过一些不同的人,可是当她再看到许静蕾的时候,她竟然感觉有些晕: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许静蕾吗?

要说马晓晴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因为许静蕾一见到她后,笑了。而且,许静蕾笑得还很温暖。可是尽管这样,马晓晴还是很紧张。

马晓晴的肚子现在已经向外突得很明显了,尽管马晓晴很注重穿着打扮,可是她突起的肚子,还是让她看上去尽显孕妇的样子。看到这样的马晓晴,许静蕾的女性心理还是在不觉中流露出来,于是她笑了,而且还笑得很温暖。

但是,许静蕾只是一下,她的温暖很快便又被冰冷掩盖掉了。看到一冷得让人感觉到寒意地许静蕾,马晓晴不由得很晕,还很紧张。

“静蕾,你,现在好吗?”

毕竟还是认识的,而且马晓晴从护士到现在成为李夫人她一直都在见人,所以虽然紧张她还是努力地问了出来。

许静蕾没有说话,只是极轻地点了一下头。

马晓晴一方面是自己想见许静蕾同时也是为李朝阳做事,所以许静蕾让她到公司来,马晓晴便没在意,可是现在,马晓晴真是觉得这里不好,公司一本正经的环境再加上冷冰冰许静蕾,马晓晴真是受不了了。

“咱们出去找一个地方坐坐吧,咱们好久没在一起聊天了。”

受不了,马晓晴便赶紧提议道。

现在许静蕾是天天到公司,并且已经习惯了,又因为已经上手管公司的事,所以她不觉得什么,可是马晓晴有了这样的提议,许静蕾想了想,又看了看马晓晴的肚子,便同意了。

两人找了一间茶舍,便坐了进去。

如果按以往的习惯,马晓晴会拉许静蕾去逛街,虽然马晓晴身子不方便,可是她还是喜欢逛街,因为她觉得逛街虽然累,可是看着商店里五颜六色琳琅满目的商品,她的心情很好。心情好,就会对胎儿有益,所以马晓晴虽然身子不方便她也喜欢逛街。可是现在,她没选择逛街,因为看着许静蕾现在的样子,马晓晴相信她不会想着逛街,所以她拉着许静蕾进了茶舍。

点好茶以后,马晓晴看着许静蕾,说:“静蕾,你真要打理公司呀?”

不明白马晓晴什么意思,许静蕾看着马晓晴没说话,只是轻轻地一点头。

“多累呀。”

看到许静蕾点了头,马晓晴便说。跟着马晓晴又说:“你们那位让我管药,我试着管了几天,事情太多,太累人,我真受不了。他的事我现在都让我们那位管了,其实,静蕾,还可以有更好的办法,你可以找职业经理人替你管,你只要时不时地看一下,就行了。”

马晓晴自从跟了李朝阳,为了能和李朝阳有话说,她很在意有关经商方面的东西,于是在经营上也很有了一些见识,所以她敢给许静蕾出这样的主意。

明白马晓晴是好意,许静蕾便说:“我想自己做一些事情。我也觉得有意思。”

说这番话,许静蕾很平静,但却很认真。

马晓晴看着许静蕾,明白了她说的是真心话,于是她便说:“我听朝阳说,周平川建议你们把资金投到朝阳的公司里来,既然你想做事,那你是不是就选则合作?这样也好,不把钱放到朝阳的公司,你还能参与运作。这样的合作,应该是你喜欢的,而且这样你也可以独立进入商圈了。不过,静蕾,别说我没提醒你,很累的。还有,商圈里的女人也挺没意思的。”

马晓晴现在也可以了,自从认了李芗的父母,她也开始想事了,跟了李朝阳后,她更习惯想事了,所以现在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及观察。

许静蕾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一点头。

看到许静蕾答应了,马晓晴立即笑了,同时说:“我是没戏了,我真受不了那份累,现在还有它了。现在就靠你了,这样我的朋友里面,也有女强人了。”

“只是,周平川就该难受了。嘻嘻,我看他这回怎么办!”

不等许静蕾回答,马晓晴又笑着说。

这次许静蕾没有什么表示,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杯子。

马晓晴这样说也有自己的目,可是许静蕾一点表示没有,马晓晴觉得自己的目的没达到,便说:“真是挺好的,你这样就可以让周平川好好干了。男人都要面子,做不好事,超不过你,他一定没脸来见你。”

许静蕾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许静蕾不接话,马晓晴便不能继续了。马晓晴自然不会招许静蕾烦,于是她只能说别的。

马晓晴先是和许静蕾说服装和饮食,然后又说职场中的男人。

马晓晴说这些,许静蕾表情轻松了一些,也听着,有时还笑一笑,但是她几乎没怎么说话。聊了一个多小时后,马晓晴便起身告辞了。

马晓晴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李朝阳公司。

马晓晴直接进了李朝阳的办公室,见面上来就说:“只能合作,不可能把钱投过来。我也不想让她把她的钱放在咱们公司里。她真变了,她要做事。”

马晓晴劈头盖脸上来说这样说,李朝阳有些蒙,于是他一脸不解地看着妻子。

看到李朝阳一脸的不解,马晓晴又说:“她真变了,整个人都变得不认识了。真不明白怎么会成了这样。”

说完,马晓晴像是累很了,便走向沙发,然后摊坐在上边。

周平川说许静蕾变了,现在自己的妻子也说许静蕾变了,李朝阳便更加好奇,于是他也走向沙发,同时说:“我去见见,看她变成什么样了。”

李朝阳说话是用的玩笑的口气,可是马晓晴却没接,而是仰着头望着天花板,心事重重。

李朝阳见了便有些心疼,于是他坐到沙发上,搂过马晓晴,温柔地问:“怎么了?累着了?”

马晓晴却摇头。

李朝阳很是不解,便认真地看着马晓晴。

“她那样,周平川该怎么办呢?”

马晓晴看着李朝阳说。

李朝阳一下明白了,于是他“哈哈”地笑起来。

不明白,马晓晴便从李朝阳的怀里直起身,看着他。

看到换成妻子一脸不解,李朝阳便说:“这小子一向顺风顺水,也该让他难受一回了。哼哼,许静蕾都做事了,看他还玩不玩潇洒。”

马晓晴也明白了,于是便她也跟着说:“对!咱们帮许静蕾,让她更厉害,看周平川怎么追。”

抱着马晓晴,李朝阳狠狠地亲了一下,然后得意地说:“还是我老婆好,最知道老公的心意。”

听到李朝阳的夸赞,马晓晴开心地笑了,然后把脸偎在了李朝阳怀里。

李朝阳真不是随便说说,他真是帮助许静蕾,其后他给师爷介绍了一个律师和会计师事务所,让他们帮着把宏达搞得正规起来,然后让宏达进入项目,进行了合作。

李朝阳他们开发的楼盘原本因为资金紧张准备开卖了,可是宏达的钱一进来,他们便停了。

因为有钱而且是大钱进来,李朝阳便改变了方案,把靠近大门的一栋楼的底层商业化,同时把所有的楼从内到外全进行了造,使他的楼盘成了高档小区。

许静蕾也只是去到周平川家才知道房子还有那么破的,因为一直在高档小区里生活,许静蕾还是喜欢做这种,于是李朝阳的设想附合她的心意,于是她在资金上便大力支持。

许静蕾通过与李朝阳的合作,还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于是在工作之余,还请人给自己讲金融知识,补充自己。

许静蕾支持,李朝阳合作愉快,于是工程进度也很快。如此一来,李朝阳第一次找到快感觉。以前李朝阳都是在不停地应付。

许静蕾和李朝阳一合作,东方朔和金子他们的问题也都解决了:李朝阳完成了给金子和麻姐找地开私家菜的许诺,在开始的底商里给了她俩一个铺子,同时李朝阳也给东方朔开了一家养生馆。

现在人很敏感会抓商机,私家菜和养生馆一开,便有人嗅到了金钱的味道,于是跟着便过来搞餐馆、搞健身的什么的,结果房子还没开卖,李朝阳弄的底商却出手了。如此一来,李朝阳的楼盘想不标高价,都不好意思了。

正文 第307章 你什么意思

李朝阳是真想帮周平川,于是他就练起了周平川。

当然,李朝阳练周平川也是许静蕾的宏达带资一过来,他也是真有想法于是更加忙不过来了,于是他便把药的这摊事,全部交给了周平川,让周平川练手。

慈仁乳科门诊逐渐走上正规,再加之可以让东方朔看着,李朝阳又是真在忙,周平川有时间自然不好意思再不伸手了,于是他便把这摊接了下来。

当然,周平川接得很不甘心,因为他对自己也有安排,书到用时方恨少,经过这段时间的实践,周平川发现自己应该去系统地学习一下中医,于是周平川便想去找所学校读一个中医的研究生。

周平川试着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李朝阳,可是让周平川没有想到,李朝阳听了他的想法,鼻子差点没气歪了,他立即叫道,“我忙得一个人快当仨人使了,我家里还有一个孕妇,你还有心去上学?你给我歇菜吧!别费话,我没时间了,你的药,自己推销去吧!”

就这么着,周平川的读研计划便被李朝阳给粉碎了。

带着周平川见了自己的关系,李朝阳真的不管了。虽然李朝阳介绍时说周平川是他的副手,可是知道了药是周平川的,这帮弄药的立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而李朝阳的松手,更是让那些人有想法了,于是再跟周平川接触,他们这个那个的话就多了。

周平川知道这帮弄药的无非是要多分利润,周平川是大方的人,药又是自己的,他能接受,可是周平川任人下刀子鱼肉自己多让他们分去自己的利益肯定也是有前提的,周平川的前提就是要打击假药。周平川是从医院里出来的,他自然明白,假药进入肯定也跟这帮玩药的有关,所以周平川咬定了一点,条件都好说,要求就有一个:绝不准假冒自己的药进入医院。

周平川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商人,所以对方全然没把他当一回事,所以更不把他说的条件当一回事,于是他们对周平川的条件从不正面回答谈。周平川不傻,他们不给一个保证周平川就不签字,结果事情就闹僵了。

周平川进入人家的地盘售约肯定是有求于人,所以那帮玩药的便拿上了劲儿。周平川也恼了,因为他还看出来,即便这帮人答应了自己的条件,他们肯定也是只拿钱不办事。

事情明显谈不成了,可是周平川又不能回去,且不说回去没面子,即便是李朝阳来谈且把事情谈成了,假冒药的问题,还是不能解决。另外,去别的地方很可能还遇到同样的情况,所以周平川知道自己必须想别的招术,弄出一套销信的新办法。

想什么招术?自己的药只有单一的一种治疗乳腺疾病的药,在当地组建一个销售团队肯定不现实,那样成本太大而且组建团队打关系还需要一个相当长的过程,周平川根本等不起。自己销售不行,只能借助本地现有的销售渠道,可是这帮人又这样,于是周平川真是没有什么办法可想了。

没办法也不行,同时周平川也不相信自己想不出办法来。另外,周平川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在给人治病,面对病人,自己没有理由说没办法。

再难办的事对于年轻人来说,都不是难事,因为年轻人脑子快还敢拼,于是很快,周平川便想出了办法并决定尝试。

走上社会后,周平川意外地接触了黑道,一个医生接触到了黑道且周平川的一些成功经验也黑道密不可分,这本是一件很奇怪地事,可是周平川在遇难的时候却很自然会想到黑道,这就更加奇怪。可是周平川却不管这些,有过和黑道成功合作的经验,周平川自然要再试一试。

周平川真是可以说和黑道有缘,很快他便找到了本地的黑道大哥。

真是有经验了,虽然人地生疏,可是周平川知道黑道大哥在哪里。随便一打听知道哪家夜总会的小姐最漂亮,周平川便知道这家肯定涉黑,于是周平川便过去了。

虽然跟师爷及师爷手下打过交道,可是周平川其实不懂黑道,但也正是因为周平川不是黑道上的人,所以他才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他还来自己跟师爷的那一套。

要说周平川一点经验没有也不对,一到了娱乐城,他还是看出来谁是看场子的。

“我要见你们老大。”

冲着自己看出是看场子的人过去,周平川上来便直白地说。

怎么看周平川也不像是危险人物,看场子的哥儿们认真看了看周平川后,说了一句特黑社会的话:“你他妈的有病吧?滚蛋。”

没想到上来就遇到了一个评书里说的吃生米的。可是周平川却立即从他的语气和表情里看到了师爷的影子,于是周平川不生气,反而笑着问:“如果我不滚,你是不是要打我一顿呵?”

看看周平川不像是有病的人,于是看场子的人吃不准了,便说:“你他妈的谁呀,你是不是想找事呵?我告诉你,要想在这找事,你得先去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

一听这哥儿们这样说,周平川立即确认自己找对了地方。

“你知道打财神的后果吗?你要想试一试我成全你。”

确认自己找到了地方,周平川心情立即大好,于是他便开心地这样说。

周平川说话从容淡定,且面戴微笑。

周平川这样说,看场子的哥儿们绝没有想到,他一下便乐了。

“我m你,还是财神?你他妈的真能搞笑。”

这哥儿们笑着说,然后又叫道,“过来,你们都过来。见过财神吗?都来看看。”

周平川没有进到娱乐城里面,他是在门口。于是,门口这位看场子的一吆喝,他的手下和保安都过来了。

“这哥儿们真有点意思,他说他是财神嘿!”

等到他的手下和保安围过来,这哥儿们又开心地调侃道。

这有点像看耍猴的了,周平川不高兴了,于是伸手一指看场子的说:“不懂事是吧?给你发财的机会了,你不要,你就该着受穷。”

说完,周平川转身就往里走。

被周平川这样说,看场子的,不准确地说应该是看场子大门的这哥儿们脸上挂不住了,于是他一把抓住周平川,抬起手,说:“我抽你,你信不信?”

很早以前就被人这样抓过,周平川不怕,于是他看了看这哥儿们,然后抬起手像掸尘土似地掸着这哥儿们的手。

不是反抗,却有着侮辱,这哥儿们攥紧了拳头,说:“我抽你你信不信?”

无巧不成书,也是周平川运气好,就在这时候,几辆车开过来,停在了门口。

看到车过来,立即有人叫道:“大哥来了。”

听到大哥来了,这哥儿们一急便忘记松开周平川,揪着他便迎了上去。

周平川可是不习惯被人这样揪着走,同时他可不管什么大哥不大哥的,于是他立即叫道:“嘿嘿,揪上瘾了是不是?”

周平川这一嚷嚷,下车的人便都看向了他。

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都看着自己,周平川便又喊道:“有人管不人管呵?这都什么毛病呵?”

听到周平川又喊,这些人便过来了。

“怎么回事?”

一个威严的声音同时响起。

“这小子是来砸场子的。”

揪着周平川的哥儿们脱口就说。

这哥儿们的话才一说完,周平川只觉得人影一闪,跟着自己便被另一个更大的力量揪住。

又有人上来揪住了周平川,先前揪周平川的人便松了手。

转过脸,周平川去看后揪自己的人。

这是一张凶狠得让人畏惧的脸,特别是那双眼睛,更是目露凶光。

不过,周平川却不怕,因为以前他见过。就是给师爷开车的那位。当然,周平川不怕也是从给师爷开车的那人身上知道这种人就像是凶猛的动物,只要你不向他挑衅,他反而不会伤人。

明白这个,周平川紧张了一下后便还有了发现:这家伙比给师爷开车的那哥儿们力气还大。

“问一下,你能举起多少斤?”

忽然有了意识,周平川脱口便问。

闪过来揪着周平川的这哥儿们没想到一下愣了。

又想起什么,周平川立即说:“不好意思,我把一下你的脉。”

说完,周平川真的伸手搭住这条汉子的脉。

手一搭脉,周平川立即摇了摇头。

摇过头,周平川还一脸的失望。

想了想,周平川说:“你松手,我有话问你。”

从没遇上过这样的人,那汉子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可是周平川让松手,他本能地知道不能松要不就成听话了。于是,这汉子不仅没松手,还本能地用力同时还威胁地“嗯”了一声。

“哎,哎,这样怎么说话?松手!”

周平川觉得他又抓得更紧了,便不高兴了,于是他叫了起来。

这时候有人拍了拍这壮汉。

壮汉看了一眼拍自己的人。

拍壮汉的人给了一个眼神。

壮汉松了手。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周平川问壮汉:“你不是每天都练?”

壮汉没吭声。

“呵,我想问,如果你有几天没练,你还能立即进入状态吗?”

周平川觉得上一句问得不对,便又跟着问道。

壮汉没说话,却看了一眼拍自己的人。

“你什么意思?”

拍壮汉的人便不解地问。

正文 第308章 这家伙很神叨

“呵,是这样。我听说过,武术讲究‘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这位朋友筋骨皮练得不错了,气,应该没练成。我刚才搭他的脉,没发现气练成。”

周平川立即解释道。

不明白更是不相信,拍壮汉的这位立即又说:“你,练过?”

口气明显不信,表情更是怀疑。

“没有。我知道一些。我是一个医生。”

周平川回答说。

“医生?”

那人立即更惊讶地反问道。

“呵,还卖药。到你们这来,是卖药。”

周平川又笑哈哈地说。

一听周平川说自己是卖药的,立即又有一个人向前指着同平川并吼道:“你是谁的人?谁让你来的?”

不等周平川回答,那人又说:“你他妈的还真是砸场子的呵?你他妈的找死!”

说完,这个人又一伸手揪住了周平川。

周平川真是不高兴了,因为他听明白这主为什么要护着自己的场子了,于是他叫道:“你们谁是老大?有能做主的没有?”

“你们这都什么毛病,心虚是怎么着?我一个人,拉拉扯扯的,你们至于吗?”

跟着,周平川又没好气地说。

拍壮汉的那个人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便伸手拍了拍揪住周平川的人。

后揪住周平川的人松了手。

“你是玩毒的吧?在自家场子里玩毒?你真有出息。”

一被松开,周平川立即讥讽地说。

“你他妈的……”

一听周平川这样说,那哥儿们骂着又扑了上来。

周平川是真不想再让人揪自己的衣服了,再揪身上的衣服就没办法看了,于是周平川一闪身,躲到了拍人的身边。

可那哥儿们真急眼了,继续抓周平川。

“在自己场子玩毒,就像是在自家坟地里排泄,早晚得臭了自己家的人。你是真有本事。哎,哎,你站住,你站住,我告诉你,怎么才能挣钱。”

周平川一边躲,一边说。

拍人肩的那人一摆头,追周平川的人站下了。

“我一老哥哥也开娱乐城,你知道人家玩什么?玩仙人洞,一壶仙草花,一千八百八十八元,成本八元都不到,还抢着买。玩毒,你有这么大的利吗?在自家地盘上玩毒,你那点出息。告诉你,就看不上你们这些玩毒的。”

周平川说完,一指追自己的人。

那人一见周平川又招惹自己,便又要往上冲。

拍人的人瞪了一眼,追周平川的人立即站住。但是,人虽然站住了,可是他却瞪着周平川。

拍人的人像是明白人,他听出些什么来,于是便说:“小兄弟,你挺有意思,咱们进去聊一会儿?”

周平川一听,便说:“好呀,不过你得保证我的安全呵。嘿嘿,你看这眼神,你都能杀人了。”

拍人的人没说话,却轻轻拍了拍周平川的肩头。

周平川不说什么了,向前就走。可是才走了两步,周平川却突然说:“等一下。”

众人正准备走,可是听周平川这样叫,便都看着他。

“你,踹他一脚。”

周平川一指外边看场子的,对壮汉说。

不等人问,周平川便又说:“我还是想看看他的能力。”

拍人的人听出了周平川话里有事,就冲壮汉点了点头。

壮汉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

壮汉是真有劲,外边看场子的那哥儿们扛不住立即扑倒在地。

“不对,不对。你就是没气。”

说完,周平川拉着壮汉就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又继续说,“好像有那么一种说法,‘铁指寸劲’,你听说过没有?看你一踹他我突然想明白了。‘铁指寸劲’就是到跟前突然发力,一般人都以为是要求暴发力,实际是要用气。你刚才就是蛮力,所以他才那样倒,如果你有气,再加上你的力量,他应该会横着飞出去。”

“一个打人,你说的也太神了吧?不就是发力吗?力气够大,怎么都倒,哪有你那么麻烦。”

壮汉明显的喜欢力量,于是他很是不屑地说。

周平川真是有感觉、有想法,听到壮汉没理解,他立即说,“不是,不是。应该是这样。”

说完,周平川伸手到壮汉胳膊上,先是一碰然后一推。之后,周平川又说,“你明白了吗?”

壮汉真不明白,于是便说:“有什么不一样?”

边上一哥儿们看出来了,于是便插话说:“你打人是两下,在打的过程中有变换,对方越有准备,被打得越狠。”

这个,周平川到没有想到,这人一说,反到提醒了他,于是他一边琢磨地说:“对,对。你这样一说,就更完整了。高,你真高。”

说完,周平川笑着对那哥儿们伸了大拇指。

有人被夸壮汉不高兴了,他没用什么力气,只像是一晃身,可是被壮汉碰到的周平川却像是被车撞了似的,险一险就扑倒在地。

看到周平川用惊诧的眼神看着自己,壮汉得意地一笑,然后说:“你说的那些有用吗?要不要再来一下呵?”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这家伙把自己练得几乎是一个实体,也就是说他的密度相当高,同时体重也大,遇上不同级的且级差这么大,气的用处,还大吗?

如果是这样相对,怕是只有一个办法,打击他的柔软处,将其致死。想到这一层,周平川立即摇头说:“没意思,没意思。”

看到周平川这样,壮汉乐了,说:“打不过就没意思?”

周平川一笑,然后说:“我是说,我这样的跟你这壮的跟牛似的人打,没意思。打不动呵。”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壮汉又往前一耸身。

周平川可不想跟“石头”进行碰撞,赶紧躲。

后边看热闹的,全乐了。

可是后边的人一乐,周平川却一下又想到了什么,于是他立即站下,然后伸出手搭上了壮汉的脉。

细细地把过脉后,周平川又伸手在养汉胳膊上摸捏,然后又半握拳在壮汉胸上扣击。

周平川这样是他又想到了气。周平川认为,壮汉的身体不仅是健壮,他之所以一撞击自己自己就难以承受,不是后边人笑他力气大自己受不了,而是他身体的密度也大,因为他刚才明显没有什么太大的力气。就是说,壮汉没用什么力气自己却难以承受,解释只有一个,就是他的身体密度大。

壮汉身体的密度大,肯定是有气,因为气能凝聚血,只有气的存在,才能使他身体的血液凝聚在微循环中,造成他身体的密度大。这就是说,壮汉的气不在脉中,而是散在身体中。

气散在体中,如果集中在一处,比如说在中,长期的淤滞就会造成痞,而像壮汉这样散布在全身,则表现出健壮,所以壮汉能如此健壮并非没有气,而是气散在体中。如此,“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的真正意思应该是,气可以在体内任意游走,而且收放自如。那么壮汉的气只是能放不能收,所以他的气不在脉中。

这样,我再试一试。

“你深呼息,放松,然后意念守住丹田。”

周平川又对壮汉说。

壮汉不明白,一脸不解地看着周平川。

拍人的人听到周平川的话,拍了一下壮汉,然后指了指周平川。

壮汉明白这是让他听周平川的,于是壮汉试着放松,并想着。

壮汉做的时候,周平川搭着他的脉。

可是努力了几次,壮汉却放松不下来。

壮汉像是架着自己,无法放松。

试了几次不行,壮汉长吐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壮汉的脉象没什么变化,周平川仍是感觉不到气,于是壮汉一出来,周平川便猜着说:“你练的应该跟武术没关系吧?”

壮汉练的是自由搏击,的确和武术没关。于是他立即回答说:“我练的是实用的,武术是花架子。”

周平川立即明白了,于是他回答说:“嗯,是。现在武术没什么人会真的,就是瞎比画。”

“比画半天就是想吓唬人,遇上我,一拳放倒。”

壮汉很是自信地说。

周平川又不赞成了,于是反驳地说:“你也别大意,要是遇上真会练的,小心吃亏。”

“吃什么亏?”

壮汉很是不服气地反问道。

周平川想了想,说:“如果练过气的,他会把力集中在一点上,用气带着然后在瞬间发力,这样的力打击在一个局部上,你身体再强也难以承受。你喜欢用强,总显示自己抗击打,如果遇上一个懂武术的,你非吃亏不可。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懂这个的人,应该不多。”

听周平川这样说,壮汉笑了。笑过之后,壮汉突然又撞了一下周平川。

没注意,周平川立即又是一个趔趄。

其他人见了,一下都笑了。

“我看你懂。你来呀。”

说着,壮汉又凑上来。

周平川可是不敢跟他碰,于是便躲。

壮汉还往上凑。

周平川只能再躲。

这明显是欺负人。

被这样的人欺负,周平川很郁闷,于是他不由得在心里念叨:又少学了一点,如果刚老东方学了认,应该不会这么狼狈。

笑着,一行人进到了大厅。

一到大厅,壮汉立即不再撞周平川玩了,他立即绷起身体,站到了拍人的人身边。

周平川见,便更加确认:拍人的人,是老大。

正文 第309章 肥的,吃不吃

“你挺有意思,怎么着,咱们坐下来聊聊?”

拍人的人看着周平川,问。

周平川点了点头,说:“好呵。”

不再说什么,拍人的带着头向前走。

周平川一边四下里看着,一边跟着。

这家娱乐城看来是走时尚的路子,弄得挺华丽,可是周平川知道走时尚路子的地方往往却只是卖药的好场所,而且周平川一路看下来,发现到这里来的人最强的也就是到夜店解压的白领。当然,包房里面看不见,可是据对师爷的娱乐城的观察,周平川估计即便有大款来这里,也多办是应酬,而不是出于喜欢。

在周平川对这里得出了结论后,他们也到地方了。

这是一个大包间,就是有一个可以让几个人跳得开舞的空地,厅周围是半圈沙发,沙发的对面有一台点歌机,和大多的包间没什么太大区别。

拍人的人把着中间长沙发的一头坐下,然后冲着周平川指了指紧挨着他的单人沙发。

周平川按着他的示意,走过去坐下。

看着周平川坐下,拍人的人便说:“你刚才说你是医生又是卖药的,是怎么回事?”

“哦,我、弄出了一种药,想找你们帮助销售。”

周平川听到问,便回答说。

拍人的人看了看他的人,见他们都在关注着,便又转过脸来说:“拿出来看看。”

周平川来这儿是有目的的,自然带着药的样品,于是便拿出来,递给拍人的人。

拿过来看了看,没看明白,他便又去看周平川。

“哦,我这里有说明书。”

说着,周平川又把说明书拿出来,递了过去。

“怎么,还有说明?”

拍人的人很是奇怪地反问道。

边说边接过说明书。可是拍人的人才一翻看,便一下笑了。

“你们看看。”

说着,拍人的人把周平川的药和说明书往面前的桌子上一扔。

一听周平川说自己是卖药就急了的那哥儿们上来一把就把药和说明书抓到手。

他先快速地看了一下药,见是胶囊的,这哥儿们便又去看说明书。

才翻了两眼,这哥儿们立即把周平川的药和说明书丢到了地上。

“呸!真他妈的晦气。”

说完,那哥儿们抬脚就向周平川的药跺去。

跺完了还用脚碾压。

周平川的药立即就没样了。

其他人不知道情况,便都看着这哥儿们。

折腾够了,这哥儿们又冲周平川来了。

“你他妈有病吧,你是不是欠抽呵?”

说着,这哥儿们还举起了手。

周平川根本没理他,只是看着拍人的人。

“老三。”

拍人的人淡淡地叫了一声。

很是不服气,老三立即说:“大哥,他太他妈晦气。不行,我非抽他不可。”

“坐下。”

老三的大哥,依旧是淡淡地说。

大哥够威严,老三只能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周平川,然后退回去,坐下。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大转脸看着周平川,依旧是淡淡地说。

“想请你们帮忙,帮我销药。”

周平川也平静地说。

周平川一说完,老三立即叫了起来:“大哥,这小子就是有病。您别跟他耽误工夫,让我把他踹出去。”

还真不是说说,老三再次站起身。

这次老大没说话,他冷冷地看着老三。

一看老大这眼神,老三赶紧坐下了。

老三老实了,老大又转脸看向周平川。

“你想知道全部吧,我从头说起?”

周平川看到老大看着自己,便问道。

老大一笑,点了点头。

这时候,有人送酒进来了。

看着小姐倒好酒,周平川端起酒杯,说:“敬你。”

老大很给面子,也端起酒杯。

周平川向前一送杯子,和老大一碰,然后说:“先干为敬。”

说完,周平川一仰头,把酒都倒入口中。

老大则抿了一下,然后拿着酒杯把玩着。

周平川向着老大亮了一下杯底,然后咽了酒。

老大点了点头,说:“很有量呵。”

“不是,渴了。”

周平川却实话实说。

真没见过这样的,“扑吃”老大一下乐出了声,然后用手指着周平川,看向了其他人。

壮汉看到老大看他们,便乐着说:“这小子,好玩。”

“是他妈的好玩,全玩到女人的上了。”

老三却丧着脸,没好气地说。

壮汉站起身,一按老三的肩膀,说:“别扫我们的兴。”

老三经不过壮汉,一下便被压歪了。

老三的话周平川是真不爱听,很想给他两句,可看到壮汉把他压歪了,周平川便当他得到了报应,便没再跟他叫劲,于是便说:“什么?没文化,告诉你,那叫!我是一个乳科医生,专治女性病的乳科医生。你弄烂了的药,是治疗的特效药,明白了吗?没见识。”

真没想到周平川这样说,更没想到他说起女性身上的零件竟然这么从容不迫!老大先是惊讶,然后是忍,可是终于没忍住,他大笑起来。

老大一笑,屋里人也都跟着笑了,就是老三也笑了。

周平川并不在乎他们笑自己,相反,他看到气氛和谐了,便认为这是机会,于是他平静地等着,等他们安静下来。

周平川不笑,屋里的人笑了一阵便受了他的影响,收了笑容。

看到他们安静下来,周平川接着说:“老大,我请你们帮我的忙,在你的地盘上,借你们的力量,把我的药,送进医院,给病人治病。”

周平川一脸的认真,可是老大及他的手下这一伙人,却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并且是一个很可笑的笑话,于是他们再次大笑,且是狂笑不矣。

“哈哈……”

老大指点着周平川,笑得说不出话来。

老大的弟兄们有的也指着周平川,有的则拍着大腿。

周平川现在历练的也可以了,当然也是周平川不会跟他们生气,于是周平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等着他们笑够了。

都说黑社会人过得快活,可是黑社会也并不快活,特别是现在人都想着捞钱发大财,于是人心不足,所以快乐便不再,可是现在,这帮玩黑社会的人笑的真是开心。

可是开心的时候有人不笑,这也是很扫兴的事情,特别是当事人周平川不笑。

周平川不笑没关系,可是他还不恼,这就有没意思,因为既不同流合污也不形成反差,效果肯定就没有,于是笑了一阵后,一群人又都安静下来。

看到他们不笑了,于是周平川淡淡地一笑,说:“笑够了吧,咱们谈正事?”

不想,周平川的话,又引起了轰然大笑。

不仅老大又笑了,老三则笑弯了腰,而壮汉则是一抖一抖的。

这回周平川有些无奈了。

“你们到底在笑什么?别忘记自己的身份。”

周平川无趣地说。

老大在黑道上混了也有些年头了,在这一片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周平川这样一说,他便有些挂不住了。可是才想发怒,他却又忍了。

“小朋友,你做事总是这样?”

老大克制住情绪,努力平静地问。

这回改周平川糊涂了。

“呵,怎么了?”

周平川一脸不解地看着老大,反问道。

周平川的反问让老大无奈了,于是他一字一顿地说:“你,真有趣。让我们,让一群成天喝酒吃肉、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汉子,去给你推销治女人病的药,我说,你不是在发烧吧,你确认你说的不是胡话?”

老大这样一说,周平川立即意识到自己有问题,于是他立即说:“不好意思,老大,是我有问题。是这样的,我一老哥哥,也和你们一样,他帮我弄过,我和他习惯了,所以就没想到你们不熟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老大很是不相信,于是便说:“真有人帮你弄过?和我们一样的人?”

老大一脸不相信,周平川立即想到,这群人毕竟不是师爷,而且他们老大的夫人也肯定没病,所以要想让他们帮帮自己,肯定不能从头说起,必须先让他们看到利益。想明白这个,周平川便换了方式。

“老大,你们在这地头上肯定特别熟,你们一定知道玩药的人很有钱,是不是?”

周平川换了一种方式,对老大说。

关于挣钱,这位老大还真门清,于是他立即点了点头,然后说:“他们常到我这里来玩,知道。”

“这帮孙子损的很,挣黑心钱。”

有人插嘴说。

发现他们有兴趣,周平川便马上又说:“你。他们也玩药,比你怎么样?”

周平川这话是说冲老三说的。

这小子明显是冲自己来的,可是还没办法,老三只好瞪着周平川。

周平川并不是想要跟老三过不去,于是便说:“他们是真肥,要是把他们吃了,你还用卖药吗?”

老大是老江湖,他肯定不会听周平川讲故事,可是他还想知道周平川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于是便说:“小朋友,别讲故事,有什么想法,明明白白了摆在这里,让我们看看值不值得帮你。”

老大把话说明白了,周平川便也不用再绕圈子了,于是他便说:“我跟你们这里卖药的接触过,他们太黑。看他们这样,我知道他们一定特别肥。我本不想招他们,可是他们用我的药挣钱,还不管假药,实在是太过分。我想请你们帮忙,吃掉他们。”

正文 第310章 出招进行比试

老大还没表态,老三先叫起来:“你让我们帮忙,我们就帮你忙,你以为你是谁呀?”

老大赞成老三的话,于是他便没出声,只是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看了看老大,然后对老三说:“一看你就不会挣钱,你呀,缺智慧。”

周平川这样说,是他真看不上老三,所以不客气。

可是周平川却没有想,他这样说也伤了老大的面子,于是老大沉了脸。

被周平川这样说,老三原本就怒了,再一看老大沉了脸,老三立即叫道:“我看你就是欠抽。”

说着,老三又站起来。

只是先前老大一再护着这小子老三还拿不准老大的心思,于是老三站起来却没冲过来。

老三总是捣乱,而且周平川是真看不上老三,于是他也烦了。“呼”地一下站起身,周平川脸一沉,说:“你抽我一个试试?”

说完,周平川便怒视着老三。

没想到周平川会这样,而且老三发现这小子的眼里竟然有寒光,于是老三一下便愣住了。

周平川是真生气了,他下意识地从丹田叫上了气来。

老大没看到周平川的眼神,可是先前挺好玩的小子一下弄出了脾气,老大也觉得不合适,于是便说:“都坐下说。坐下。”

看了一眼老大,周平川说:“我不是办不了他们,我只是不好意思。玩药的不走黑道,我找人办了他们,跟你们也没关。可是我不能总让人来。我叫的也是黑道的朋友,黑道的朋友到你们的地盘上,怎么说也不合适。我为了不商大家的和气,可是你看你的人,这叫干什么呀?有没有江湖义气,你们。”

周平川没坐,而是继续发飙。

老大到底是老江湖,他什么也没说,却对着自己的兄弟指了指周平川的酒杯。

有兄弟伸手,给周平川倒上了酒。

看着手下的弟兄倒好酒,老大没事人似地说:“喝酒。”

自己发飙人家没说什么,现在又给自己倒了酒,周平川便也不能不懂事,于是他拿直酒杯,和老大碰了,然后一口喝下。

看着周平川喝了酒,老大也喝了,然后还向周平川亮了杯底。

老大给面子,周平川虽然不是道上的人,可是他也知道人家给了大面子,于是周平川不好继续了。

“不好意思。”

周平川说了一句,然后坐下。

看了看周平川,老大说:“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们以前办了谁,是怎么办的。”

“我们办的是一个弄假药的。”

周平川回答道。

“也说说,让我长长见识。”

老大点点头,然后又说。

看了看老大,周平川觉得他像是真有兴趣,于是便把办那个假药的事说了,还特意说了弄到的钱数。说完,周平川又补充道:“我看那些弄药的应该比我们弄的那个玩假药的油水还大,因为我这个药肯定挣钱,可是他们却不太当一回事。”

老大听了却不置可否,等了一会才说:“你想怎么弄?”

“这一回我想连他们带弄假药的,一起卷。”

周平川淡淡地说。

老大似点头又非点头,他晃着身子,说:“你想要我们做什么?”

“如果有朋友帮忙联系到医院最好,不行,我自己去找。”

说到这里,周平川停了一下,看着老大。见老大不看自己,周平川便又说,“反正不通过他们把药打进医院。我的药真是很有效能治病,肯定会受欢迎。他们肯定会注意到。发现我的药走得好,他们一定不甘心。我的药他们撤不下来,肯定会想办法毁我。他们的办法肯定弄假药。假药一出,你们就上。剩下的就是数钱了。这个,你们比我在行。”

听到这里,老大像是听明白了,于是说:“也就是说,会用很长的时间呵。”

这个肯定是,所以周平川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认识他们吧?”

老大忽然看着周平川,问。

周平川点了点头。

老大像是对周平川点头并不满意,于是继续看着他。

“我的一个朋友跟他们搭上了关系。可是他们不给我面子。既然他们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了。”

周平川如实说。

“他们不仁,你就不义!嗯,小子,我喜欢。”

老大点了点头,说。

继而,老大又转过头看着他的兄弟们说:“看见没有,有文化的人别招惹,他们要是坏起来,能把你黑死。”

说完,老大率先“哈哈”地笑起来。

兄弟们也都跟着笑了。

可是,这回,他们笑得不再像先前那样开心。

周平川依旧是不笑,同时他还说:“我做事有原则,我干什么都占理。”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老大看了看他,然后又对他们兄弟们说:“听到没有?做事要占理。”

“有理气就壮。是吧?”

老大对兄弟们说完,又看着周平川,笑着说。

周平川听他这样说,便开心了,于是笑着回答道:“老大,你很有水平。”

老大怎么会因为周平川的夸赞就高兴?可是老大却也表现了。

“小子,你真应该干黑道,你比他们黑!”

老大一拍周平川的肩,说。

周平川认为很有必要解释一下,于是便说:“老大,你可能不知道,这群弄药的,黑着呢。一片药,出厂才几分钱,可是到了病人那里,最少也要加一个零。现在的药,医院、制药厂是挣钱,可是他们挣的却是小钱,其中的高额利润,全被这帮药贩子弄走了。我以前是医生,我最恨这帮人。再说,治这些黑心人,我占理。”

“占理。嗯,占理。要不,咱们也占一回理?”

没有对周平川表示什么,老大却看着他的兄弟们,说。

老大的弟兄们都不说话,只是笑。

该说的全说了,周平川不想再说了。

“一笔大买卖。从富人身上割肉。不对,是黑吃黑。这应该是咱们干的呵。”

先是看着周平川说,说到后来,老大又看向了他的兄弟。

兄弟中有人点头。

听到老大这样说,又见到老大的兄弟中有人点头,周平川心里立即轻松起来。

老大真不是想当就能当的,得要有真本事。周平川面前的这个老大就不简单,周平川心里才一轻松,他立即就发现了。

“还有一个问题,我们怎么能相信你。还有呵,你看我的弟兄,不高兴了,这个又怎么办?”

老大看着周平川忽然又说。

想了想,周平川便说:“这样,我不离开你们,行不行?至于你的兄弟不高兴,我没办法。”

周平川是有个性的人,一但看不上谁,他真是会弄出书生的劲儿,就是不给面子。

“嗯,办法总是有的。你弄药,他也弄药,两个人都弄药,应该比一比。对不对?”

老大说完,看看周平川,然后又看看他的兄弟们。

周平川知道他们不会痛快答应便说:“比什么?”

像是很有兴趣,更像是又找到了有意思的事情,老大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说:“比打架,那是欺负你,你是斯文人,可比写字肯定是欺他,嗯,得找一个公平的。”

周平川也不简单,他从老大的脸上看出来他是在憋坏,可是他也很好奇,想知道他会出什么主意。

今天老大不知道哪里来的好兴致,有主意并不说,而是问他的兄弟:“你们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

“比喝酒呵。对瓶吹。”

立即有人提议道。

老大一听,立即否定。

“不好,不好。人家是文明人。你读过大学吧?”

一边否定,老大一边又问周平川。

“读过。是医科大。”

周平川诚实地说。

“好学校,好学校。人家是好学生,不能用这个方法。再想,想一个文明一些的。”

老大听了周平川的回答,又真事儿似地说。

文明的,老大让出文明的主意,谁能有?老大的弟兄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老大到底要搞什么。

弟兄们没主意,老大就问周平川。

“小兄弟,你有什么好主意?”

老大一脸诚恳地问。

周平川还真没跟人较量过,他也没想跟谁较量,所以他也想不出来。

“这可怎么办呵?你们俩个不比,也显不出你们的能力呵,不比不合适吧?”

说完,老大看看周平川,然后又看看他的兄弟们。

“不合适!”

“不合适!”

知道老大一定是有主意,于是弟兄们起着哄地叫道。

看看气氛出来了、火候到了,老大咳了一声。

立即明白老大要说话,屋里立即安静了。

“这样吧,你们比比玩女人。”

老大说完,先看看他的兄弟,然后又看着周平川继续说,“玩女人你会吧?这个你应该比我老三强,你是专业呵。”

立即明白老大要这样玩这小子,弟兄们忍,使劲地忍着不笑出来。

周平川绝想不到这家伙会出这么损的主意,可是明摆着又不能拒绝,周平川只能不语。

周平川不说话,老大更来劲了,他先是对他的弟兄说,“老三,你年纪大,吃点亏就吃点亏。”

然后又对周平川说,“他吃亏是应该的,这是我们的地盘,他是主场,就该吃一点亏,这样才公平,对吧?”

对什么呀?i是周平川却说不出来。

周平川还不说话,老大使说:“就这样吧,叫人!”

正文 第311章 两个很有特色的小姐

很像是迫不急待,老三起身就往外走。

周平川一见,便赶紧伸手一拦,同时叫道:“等等。”

“老大,怎么比,你还没说呢。把规则说清楚,再去叫人。”

周平川跟着又对老大说。

看了看周平川,老大对老三说:“这个你在行,你说。”

“呵,还能比什么?”

老三随口便说。

老三说完,老大便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看着老三,认真地看着老三。

老三被周平川看毛了,他瞪起了眼说:“怎么着?”

“为打个赌,你还要拐两个良家女孩子来?”

周平川立即回答道。

老三立即糊涂了,于是他看着周平川说:“什么良家妇女?你,好这一口?”

老三这样一说,连老大都看着周平川。

“难不成你们是要叫小姐来?”

看到屋里的人都看着自己,周平川便不解地问。

周平川虽然没和小姐们嘿咻过,可是他参观过许静蕾他们家的娱乐城,还和猫妖有过接触,所以他自然对小姐有一些了解,另外,也是最关键的,周平川是一个医生,他又专攻乳科,因此他对女性的了解程度自然是不会太低,并且由于职业关系,他也会关注那些出位的女性,比如他就知道郭盈恩。

周平川知道郭盈恩是因为她曾在十个小时内与二百五十一个男子连续嘿咻,虽然郭盈恩说自己在其中曾有几次,可是周平川对这则奇闻注意到的却是,郭盈恩在接受采访时说她庆幸自己没有睡着。

从对郭盈恩的了解和与猫妖的接触周平川知道,小姐陪人睡觉,其实和人们想象的会有出入,她们会保护自己,另外她们也有技巧。知道这个,周平川才会有此一问。

可是屋里的人却不明白:在娱乐城不叫小姐,叫谁?

老大到底是老大,于是便想到了什么,问:“你怕?”

“怕就认输!”

老三立接话说。跟着他又说,“你认输了咱们都省事。”

周平川不爱听了,于是便说:“认什么输?我问你,小姐什么时候有,你知道吗?你们知道吗?我再问你,小姐跟你有吗?换句话说,她能跟你吗?”

周平川还有一句没好意思说:如果小姐有,那你们谁玩谁呀?

近水楼台先得月,在场的人都和这里的小姐有过亲密接触。都和这里的小姐爽过并且不是一次,所以对这里的小姐们他们自然是了解的,可是周平川这样一问,他们却立即面面相觑。

老大明白了,并且认可周平川的质疑,于是便说:“那你说怎么办?”

周平川立即反问道:“我怎么知道?”

这个事肯定难不住人,于是有人立即说:“不用说那么多,找个小姐做了,自然会有结果。我们并不是想难为你,我们肯定会公平的。”

老大很认可这个人说的,于是他便立即说:“老四,你去选人。”

被叫做老四的人像是等得不耐烦了,听到老大点了自己,便立即出去了。

看着老四出去,老大便对周平川说:“你是客,找来小姐你先挑,然后什么时候说结束,我们也听你的。事情结束后,公议。”

这像是很公平。想想也躲不过去,周平川只能点头答应。

可是,点过头后,周平川立即想到和小姐嘿咻不是福利,打赌才是目的,于是周平川便问:“分出胜负以后呢?”

“你胜了,我们听你的,这里的人由你吩咐。如果你败了,你可就得听我的了。”

“听你的怎么说?”

周平川立即关心地问。

老大看了看他的弟兄,然后说:“我还没想好,不过可以告诉你,你一时半会走不了。你挺有意思,我们兄弟喜欢看到你。”

老大一说完,没等周平川表示什么,屋里的人却先都乐了。

看这意思,他们确信自己一定会败的,而且自己要是败了,一定会被他们戏弄。看明白了,周平川便没有说话。

老四出去看着像是等不急了,其实是他有想法,而他带着人一进来,他的想法,在场的人除了周平川,便全明白了。

老四带进来了两个小姐。老四带进来的这两个小姐肯定不是场子里最漂亮的,当然也不是最丑的,而是最有特点的。

老四带进来的这两个小姐岁数肯定不是最嫩的,可是也不是最老的,是两个,而且是偏轻的。所以,从年龄上的看,老四绝不想恶心周平川和老三。可是,老四也绝没安好心。

老四不安好心,也是应该的,因为他毕竟是黑道的。

说老四带进来的这两个女的有特点,是首先她俩长相有特点:一个很像网络红人芙蓉姐姐,另一个长得像是外号三姑的香港女演员吴君如。两个人不仅长得像,身材也像。其次,两个人不仅长得像这两位、身材像这两位,性格也像:“芙蓉姐姐”一进来,便弄出娇羞的样子,而“吴君如”则和一边用表情搞怪一边飞眼。

看到老四带进来的这两个人,周平川的头,立即就大了:“芙蓉姐姐”虽然弄出来很娇羞的样子,可是周平川却从她脸上看出写满了,而“吴君如”周平川知道她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让人干。

这两货都不好弄,头大的周平川便立即在脸上写满了郁闷。

老四一带这两个人进来,老大立即明白了老四的用意。这两货可是这里的“名品”“芙蓉姐姐”喜欢男人,遇到可心的她不但不收钱还会倒贴;“吴君如”则更厉害了,她能不让男人上她就能把钱赚到。一句话,这两货都是玩男人的好手。所以看到老四一带这两货进来,老大认定周平川是输定了,再看到周平川的表情,老大则更是确定。

确定自己赢定了,老大心情便格外地好,于是他便对周平川说:“老四很有心,这两位都是我们这里的红牌,每天都有人专门找她们,老四为了招待你并让你满意,更是为了让你尝个新鲜,特意舍弃了生意,把她们找来,让你好好享享受受。”

“你们一定要让客人满意,如果客人不高兴,可别怪我不客气。”

不等周平川回答,老大又对“芙蓉姐姐”和“吴君如”说。

听到老大这样说,“芙蓉姐姐”立即更加弄出了娇羞,而“吴君如”则说:“老大,你放心,保证让客人记一辈子。”

老大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转脸看着周平川说:“怎么样,满意吧?你是客人,你先挑吧。”

在场的人知道会有好戏看,于是除了周平川和老三,都是兴致勃勃的。老大及他的弟兄们,之所以兴致这样高,有能看周平川的乐的关系,还有他们也想看老三的乐。

老三玩毒能挣钱不说,还经常用小药丸拿兄弟们一把。所以老大的弟兄们也想看他的乐子出出气。

听了老大的话,周平川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也不能再说什么了,于是他只能走上前去。

可是,该怎么挑?

拿不准主意,周平川便细细地看这两位奇葩。

老大看到周平川看来看去的,便用戏弄的口问对他的弟兄们说:“看到没有,这个小兄弟好像对女人很有研究呵?”

老大的话,立即引起一片哄笑。

“老三,你可小心点,人家可不简单呵。”

笑过,老四便对老三说。

可找到说话的机会了,老三立即恶狠狠地小声对老三说:“老四,你也太损了吧?”

老四却一笑,说:“大哥说了让他先挑,我没办法照顾你。不过,三哥,这两货你不是都玩过吗,你怕什么?”

因为是场子的最有特色的货,所以这里的兄弟们除了老大,都和这两货玩过,所以都熟。当然,玩的结果只有自己知道。

让老四堵得没话了,老三只能恨恨地说:“行,老四,有你的,我记住了。”

周平川没听到老三和老四的对话,可是老大的话他听到了。不仅听到了,老大的话还给了周平川提醒。听到老大的话,周平川立即在心里对自己说:对呵,你对女人有研究呵!

有了老大的提醒,对自己一说完,周平川便伸出手去,分别搭了两个人的脉。

细细地搭过脉后,周平川又转着圈地看了每一个,然后一指“芙蓉姐姐”说:“我要她了。”

听到周平川的话,“芙蓉姐姐”立即一脸兴奋。可是虽然脸上写满兴奋,可是她却两手紧握放在上,然后不停地扭着身体,又弄出娇羞状。

听到周平川选的是“芙蓉姐姐”“吴君如”立即叫了起来:“你不选我,你怎么不选我?”

叫还不算,“吴君如”还弄出很生气状,一边重复地说着,一边推一把周平川再拉一把。

看到“吴君如”弄出一副吃醋的样子,老大连带他的弟兄们立即笑了起来。

只是老三有些挂不住,他走上前去,看着“吴君如”恶狠狠地说:“怎么,不想跟老子?”

其实,老三弄出一副恶样不是为了表示对“吴君如”不满,而是他在掩示着自己心里的轻松。

正文 第312章 观看表演

看到周平川选了“芙蓉姐姐”老三在心里真是松了一口气。如果让他弄“芙蓉姐姐”老三一是没胃口,二是他真的弄不动。

老三是因为好奇和“芙蓉姐姐”干过,一上她的身老三才知道,这位姐,整个一抽精机,一但进入到她的,不但精没了,弄不好还能让她抽出血去。那回跟“芙蓉姐姐”练,一看不对,老三就撤了。

老三也上过“吴君如”虽然那次事后他明白自己被“吴君如”耍了,可是老三却有办法,而且老三相信自己的办法一定好使。

看到周平川选了“芙蓉姐姐”心里轻松老三弄出的表情自然会夸张一些。

夸张的表情往往会让人猜不透,而猜不透则会很有效果。“吴君如”之所以敢在众位老大面前这样闹,一是她要表现,二是她与各位老大都熟。可是现在看到老三做出嘴脸,她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吴君如”也不是白混的,她自然知道怎么样应对,于是她立即拉着老三的胳膊,一边摇着一边说:“不是了啦,怎么能够这样子呢?三哥哥咱们是老相好啦,我怎么会不愿意跟你呢?他不选我,我当然要闹一闹啦,不然多么没有面子呀。”

“吴君如”这样表现,老三更要在兄弟们面前有面子,于是他不说话,只是瞪着“吴君如”一看摇胳膊没用,“吴君如”便又扑到老三的怀里,抱住老三的腰,然后说:“好哥哥呵,快带我走啦,人家等不急了。”

老大的弟兄们都知道“吴君如”这是玩手段,可还是立即都笑了起来。

老大也笑了。笑过之后,老大说:“老四,带他们去入洞房。”

老四笑着在前引路,兄弟们起着哄在后边押阵。周平川和老三走在中间,“芙蓉姐姐”把自己弄得跟日本小媳妇似的低着头走着小碎步,而“吴君如”则腻着老三像是贴在了他的身上。

老大的这些弟兄有人有经验,于是他便看出门道,然后小声对兄弟们说:“看这小娘们的扭的,不定成什么样了。”

“没错,肯定湿了。”

有兄弟很是有把握地接话说。

听到有人应和,有经验的哥儿们便接着说:“弄不好,这小子就废了。”

“老三赢定了。”

接话的哥儿们立即又说。

同类有本能的同情,于是有人便说:“要不让老三给他点儿药吃?真要是废了,总是不好。丢男人的面子。”

“我去问问老大。”

有经验的哥儿们听了,立即转身往回返。

老大没跟着,老大总归是老大,得有点老大样。可是,老大也关心着结果。可是他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回来了,于是老大一脸不解地看着回来的人。

看到老大一脸疑惑,有经验的哥儿们立即说:“大哥,兄弟们瞧着这小子不像是能玩的主,他会不会被那姐儿给废了?”

听了他的话,想了想,老大又问:“你们,什么意思?”

“是不是让老三给这小子点儿药吃?”

有经验的哥儿们试着问。

老大立即笑了,然后说:“你说老三能给吗?”

“!”

听老大这样一说,这哥儿们立即骂了一声。

这哥儿们是骂自己糊涂。

老大忽然想起来了,便说:“华子,老四会把他们带到哪里去?会不会去……”

有经验的哥儿们叫华子。他一听老大这样说,立即又兴奋了。

“大哥,走,看热闹去?”

华子开心地说。

看了看华子,老大没吭声。

“走吧大哥,就咱们俩。”

华子劝道。

老大还是没吭声,仍是看着华子。

“最多再加上老四。咱们,见证人。咱们观看全过程,公平评判。对吧,大哥。”

华子说着便想出了主意。

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老大往起一站。

华子挺有眼力劲,上前一步,扶起老大。

站起来后老大也没松手,借着华子的力量向前走。

走了几句,老大又说:“华子,也别写人,这小子敢选那个姐,一定有目的。这小子,我怎么琢磨怎么觉得他不简单。”

华子不相信,可是地不敢驳大哥的面子,便说:“他?行吗?我怎么觉得他被骗了呵。这小子应该没看出那是一个姐。”

老大不想和华子争,于是便说:“是骡子是马,一遛就知道了。”

说话间,两个人走进了一个暗间。

里面有人。

老大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那人站起来,退了出去。

华子提醒老大,说:“咱不会弄这个呵。”

“不急,老四肯定来。”

老大却很老道地说。

果然,才一坐定,老四急急地跑过来。

见老大在这里,老四很诧异地叫了一声“大哥”老大没说话,只是一指面前。

面前有两台电脑,看到老大指电脑,老四便赶紧一通摆弄。

出来了,一台显示屏上是周平川和“芙蓉姐姐”一台是老三和“吴君如”显示器上一出人,老大便先看周平川。

开头没看到,显示器里周平川坐在床边,“芙蓉姐姐”在脱衣服。

“芙蓉姐姐”真是够的,她脱衣服是一点不着急,她极尽地弄着性感:脱一件,扭一扭,再脱一件,又扭一扭。她还不停地向周平川抛媚,可是整个看上去,像是她很害羞。

这是“芙蓉姐姐”的老手段了,华子和老四都亲眼见过而且知道往下她会怎么弄,于是俩人便去看老三。

老三没座,他站着。

“吴君如”在脱衣服。

“吴君如”也没老老实实地脱衣服,她脱一件便上前想去给老三脱。

不知道怎么的,老三就急了,抬手就给“吴君如”一个大耳巴子。

“吴君如”立即捂住了脸。

老四一见,立即把声音调大。

“今天别给老子玩花样,老老实实地脱,脱光了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让老子干。敢跟老子玩花样,老子废了你。”

老三咆哮着说。

老三说的同时,还不停地挥着手。

老三虽然是则脸对镜头,可是他狰狞的表情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老三没本事,要用强。没看头了,你们看这边。”

老大忽然说话了。

老三咆哮,老大听到便也抬眼看了一下。只看了一眼老大便看明白了,于是他这样说。

“芙蓉姐姐”已经把自己脱光光了,显然他不知道周平川是一个乳科医生,她正托着自己胸前的两大个白胖兔,扭着身,像是在向周平川展示。

老大发话了,老四立即把老三这边的声音关小,然后把周平川这边的声音调大。

“来嘛,小宝宝想你了,你来嘛,你来摸摸人家嘛。”

一边继续扭着身子,“芙蓉姐姐”一边娇声说。

像是真的芙蓉姐姐一样,“芙蓉姐姐”也把身体扭成s形,并不停地变换姿式。

让“芙蓉姐姐”没有想到的是,周平川竟然站起身,真的走过来,伸手抚摸起她的大白胖兔。

周平川一抚摸“芙蓉姐姐”的大白胖兔,她立即呻吟起来,并且往周平川身上贴。

看到这一幕,老四和华子“嘿嘿”地笑了起来。

老大却没笑,他却皱起了眉头。

笑过后,看到老大这种表情,华子便说:“老大,你看着,她下边就会来真的了。看这小子顶得住顶不往。”

老大没说话,地仍是皱着眉。

老四看到老大的表情,便问:“老大,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这小子可能真是医生,还是弄这个的,你看他,根本没受影响。”

老大点着屏幕,说。

听老大一说,老四和华子立即认真看着显示器。

周平川肯定是扛不住“芙蓉姐姐”的分量,他扶着“芙蓉姐姐”上到了床上。

上了床,周平川没再抚弄“芙蓉姐姐”的大白胖兔,而是让“芙蓉姐姐”爬在床上,他由上往下,抚摸着“芙蓉姐姐的背部。

很享受,“芙蓉姐姐”毫不掩示,欢快地呻吟着。

听到“芙蓉姐姐”的呻吟,华子立即说:“她是真的,这回不是装假,她是真浪起来了。”

听到华子这样说,老大便去看老四。

竟然不相信眼前的事实,老四又向前凑了凑,细细地看。

看了一会儿,像是看清楚了,更像是相信了,老四看向老大,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看着老大和老四的交流,华子又脱口说:“看来,这小子有真玩意儿。”

看了一眼华子,老大没说话而是继续看显示器。

“芙蓉姐姐”的呻吟声变小了,她只是小声地哼哼。

从上到下,周平川缓慢摸了一遍后,他想翻一下“芙蓉姐姐”可是地没翻动,于是他把手向下,掏着去摸“芙蓉姐姐”的大白胖兔。

“芙蓉姐姐”像是配合一样,翻过身。

可是,翻过身后,“芙蓉姐姐”不再享受,而是伸出了手。

一边在周平川身上胡乱地摸着,“芙蓉姐姐”一边娇声地说:“人家要嘛,人家要嘛。”

华子又忍不住了,看到这一幕,他立即说:“开始了,她开始了。”

可是,接下来,显示器里不是“芙蓉姐姐”开始了,地是周平川开始了。

周平川开始脱衣服。

很果断也很干脆,三把两把脱下衣服,周平川把自己弄成了赤裸。

“这小子忍不住了。”

看到这一幕,华子立即叫了起来。

正文 第313章 惊心动魄的嘿咻

并没像华子说的那样,脱光了的周平川并没有立即扑到“芙蓉姐姐”身上。

尽管“芙蓉姐姐”已大张开双腿要用下边的嘴去吸周平川,可是周平川却在四下里寻找。

左看看,右看看,像是没找到什么,周平川不动了。

周平川不动,“芙蓉姐姐”却等不急了,于是她便用肉肉的脚,伸向周平川的。

周平川躲开了“芙蓉姐姐”的脚,伸手拿过了枕巾,然后他用枕巾开始擦“芙蓉姐姐”的下嘴。

“这姐水特别多。”

华子立即向老大介绍般地说。

擦了一通,又看了看,周平川才趴到了“芙蓉姐姐”身上。

这小子怎么这么从容?看到周平川终于上了这个姐,老大没有兴奋,反而在心里有了这样的疑问。

心里生出疑问,老大便抬眼去看老四和华子。

老四和华子却专注地看着显示器。

看到他们这样专注,老大便也看向显示器。

可是,周平川并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一上女人便立即做“活塞运动”进入后,他只是轻轻地摇摆着身体。

可是,虽然周平川像是很随意地动作,“芙蓉姐姐”却立即大声地起来。

没上过“芙蓉姐姐”老大真不明白,于是他便又看看老四,又看看华子。

这回,这两个人发现老大再看他们了。

“这姐真是发浪呢,她不是装的。”

华子抢先说。

又看了看,得到证实后老四也对老大认真地点了点头。

“芙蓉姐姐”发出的,像海潮似的一波一波地涌来。可是,在显示器里,老大及老四和华子却看到,任“芙蓉姐姐”怎么样,周平川依旧只是那样很小幅度地摇动。

忽然想到自己在干什么,华子要比较一下,于是便去看老三。

“吴君如”也在叫,而老三在疯狂地着。

华子拍了一下老四的胳膊,说:“弄大点声,看这个姐是真的假的。”

“吴君如”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床上她有许多花活。华子一提醒,老四也立即想到了,于是便调大了声。

“吴君如”是在叫,但是她一边叫一边却在不停地求饶:叫个两三声,“吴君如”便加上一句“求求哥哥放过我吧”老三却是不理,只是低头埋头苦干。

华子看出不对了,于是他试探地问老四说:“三哥吃药是不是吃过了?”

老四看了一眼华子,然后又去细看老三。

“三哥发狂了。”

华子也随老四看显示器,一看华子便又更明确地判断道。

听到华子的话,老大也不由得说:“老三太想赢了。”

老三不仅是埋头苦干,他的身体也全绷紧着,这样的老三不像是在玩女人,很像是在勤奋劳作。

看到老三这样,老四和华子便点头同意老大的说法。

“呀,呀……”

“吴君如”还在叫。可是听到她这样叫,华子便说:“她不像是兴奋,老三真的把她弄痛了。”

老四没吭声,仍只是看着。

老大则抬起手,摸着下巴。

“这娘们也不简单,她花样太多,老三这样可是弄不过她。”

忽然,像是有了发现似的,老四这样说。

像是证实老四的话,“吴君如”忽然大叫了一声,然后便不再出声,并且一动不动。

老三则不管那一套,还在继续高频率、大力度地做他的“活塞运动”“吴君如”却像尸体一般,不给一点反应,任由老三运动。

看明白装死就是“吴君如”招术,三个人知道没看头了,于是便又转向了周平川这边。

和“吴君如”不同,“芙蓉姐姐”却大动了起来。

呻吟变成了欢快地歌唱,伴随着歌唱“芙蓉姐姐”还进行着舞蹈:一会用双腿夹紧周平川的身体不停地扭,一会又大开双腿奋力将周平川顶起。

在“芙蓉姐姐”的动作下,在她白皙肥腻的身体上,周平川像是飘在水面上的一叶小舟,上下不停地颠簸。

虽然“芙蓉姐姐”把自己变成海浪一会将周平川卷入自己的身体里,一会又将他抛起,可是周平川却用把自己连在了“芙蓉姐姐”的身上,任凭“芙蓉姐姐”怎么样颠簸,他也没有与她分离过。

看到这样的情景,华子忍不住又感慨道:“兴奋了,这小子真把她弄兴奋了。”

老四也很有感触,可是他却只是狠狠地说了一声:“妈逼的。”

老大则在下巴上,不停地抚摸。

像是折腾够了,“芙蓉姐姐”停止了动作,进行喘息。可是就在这时,周平川却又开始了他的摇摆:像是很随意,周平川只是轻轻地摇动。

可是,周平川看似很随意的摆动,却让“芙蓉姐姐”立即有了很大的反应:先是呻吟,跟着她便又唱起了歌。并且,随着歌声,“芙蓉姐姐”又开始了她的舞动。

这一回,“芙蓉姐姐”不再玩海潮起伏,她像是忽然变成了烈马,而且是被骑手骑上了身的烈马,她不像是兴奋,而是疯狂。

“芙蓉姐姐”不停的耸动身体,像是要把周平川颠下来,可是周平川却像是一个好骑手,粘在马背上!

“芙蓉姐姐”像是一匹不甘受训服的烈马,更加剧烈地耸动身体,并且在周平川不下来时还要起身!

周平川依旧粘住“芙蓉姐姐”不与他分开,并且在她要起身的时候,还死死地将她压住!

搏斗,两个人再没有先前嘿咻的诱人景象,而变成了肉搏!

“芙蓉姐姐”身体是真好,她真像是一匹好马,不但有持续的能力,力道也足,于是周平川在她身上便不停地摇摆想都停不下来。

“芙蓉姐姐”真像是一匹野性实足的烈马,可是周平川却不像是好骑手,在“芙蓉姐姐”弄出颠簸的时候,周平川不再有丝毫从容而是左摇右摆。这样的周平川真是很人让为他揪着心,生怕他被颠下来。不仅是华子和老四,就是老大都提着心生怕周平川被颠下来,因为他们看明白了,只要是周平川一从“芙蓉姐姐”身上掉下来,“芙蓉姐姐”肯定会反过来压住周平川。如果要是这样,周平川肯定被办。

原本是看嘿咻真人秀,可是没想到却成了肉搏,而且观众有着明显的倾向性,于是在观众的意识中,这场嘿咻便与性pk无关。

再好的烈马也有累了的时候,“芙蓉姐姐”这匹烈马也累了。可是,就在“芙蓉姐姐”这匹烈马不再折腾、众位观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周平川竟然又开始了他的轻轻摇摆!

像是被鞭子抽,并且是抽在了敏感处,“芙蓉姐姐”先是呻吟,跟着又再次欢腾!

周平川背对着观众,观众看不到他的表情,于是观众们只能猜想。

“这小子、这小子……”

华子看到周平川并不拾闲,而且也是最关键的是,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可是却让“芙蓉姐姐”反应剧烈,华子很是不明白,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听到华子这样说,同样看不懂的老大,只能看向老四,听他怎么说。

老四像是有一些经验,看到老大看自己,他虽然也不太明白,可却说:“这小子是有道。这娘们儿可不好弄了,她就是那种传说中坐地能吸土的主。要说看这小子的样子,他应该经受不住这娘儿们的吸,可是这小子怎么扛住了不算,还能把她弄得她停不下来?大哥,你看到没有?这姐真是玩hi了。”

老大不要听他的评价,而是想听到自己想知道的,老四没说出来,老大便明着问:“你告诉我,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为什么会这样!”

老大真是不明白,原本可以结束,已经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情了,可是为什么周平川还没完?还有,他怎么能会这么持久?

玩女人是一乐,这是玩命肯定不是乐了,喜欢玩女人的华子真是不明白了,周平川这是要干什么。这要是换华子,他早抽身走人了。就是真要是没干够,华子也会再换一个女的。所以,华子是真不明白。

还是老四想得多,于是他忽然对老大说:“这小子真狠,为了这么一个比试,他竟然玩命了。”

不认可老四的说法,老大摇了摇头。

华子也不认可,看到老大摇头,他也说:“四哥,不是吧,要说玩命,也是老三在玩命呵。”

华子话立即给了大家一个提醒,于是三个人便一起去看老三。

老三完事了,他躺在了床上,肚子鼓一鼓地喘息着。

“吴君如”侧着身背对着老三也躺在床上,只是她弓着身,团着像一个大虾。

华子见了,便笑着说:“三哥行,他先完事了。看样子,这个姐被三哥干残了。”

不想,老四却说:“我看未必,你看,她好像只是被老三给干伤了。”

说着,老四指了指屏幕中的“吴君如”“是吗?不会吧,只是干残了?”

不相信,华子便伸头去细看。

可是,还没等他说什么,老大却说了话。

“你们看,又来了。这小子。”

老大提醒过后,又发出了感叹。

果然,“芙蓉姐姐”才一停,周平川又摇摆上了。周平川一动作,“芙蓉姐姐”立即又有了反应,于是这边便又有了动静。

正文 第314章 胜负分明

听到老大的话,老四和华子立即又看向了这边。

周平川的摇摆依是那样的轻柔且不急不躁,可是“芙蓉姐姐”却没了先前的狂浪表现,虽然她还在呻吟,且仍是高歌,可她明显的是没有力气了。

看到场面成了这样,老四和华子立即不相信地对视。

都是有经验的人,知道能坚持到现在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看情形,这小子不但坚持到现在不是难事还他妈的这么从容,难不成这小子有超能力?

用眼神交流了这样的想法后,老四和华子又看向显示器里的“芙蓉姐姐”“芙蓉姐姐”真的是没有力气了,虽然她还是在表现自己很喜欢努力地拱动自己的身体想表现一下,可是她的拱动明显不是发浪而是在抽动。

抽动身体的“芙蓉姐姐”肯定不再像是一匹烈马,最多也只像是一条被放在干岸上的濒临死亡的胖鱼。

真的,真的很像,“芙蓉姐姐”更多的时候是大张着嘴,拼命地吸气,只是在受不住刺激的时候,才努力拱动一体。

看到这样的“芙蓉姐姐”没人再替周平川担心,相反,老大像是很不满意自己的小姐似的,手托下巴紧皱眉头;老四则是一脸的纠结;华子则是一脸的惊讶,嘴里不住声地说着“,”可是,“芙蓉姐姐”都这样了,周平川还是在弄他的轻柔摇摆。

看到了全过程,再看这样的周平川,这仨观众在心里真是不明白,这个看上去很书生的小子是超强还是妖人。

不是强人也不是妖人,周平川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在嘿咻。摇了一阵,看到“芙蓉姐姐”不再给反应,周平川便加大动作开始着做起了“活塞运动”周平川这样,完全像是他才刚开始。

“泥马——”

看到这样的情景,华子在骂过之后不由得出声叫道:“太牲口了吧?这家伙是人吗?”

老大和老四没接话,他们只是在华子喊过之后,对望了一眼。

“芙蓉姐姐”真是不行了,她竟然像是堆在床上的一堆肉,只是在周平川的动作中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才表示她还是活的。

“芙蓉姐姐”不动了,周平川就很像是在奸尸。

奸尸肯定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于是周平川在进行一通猛烈的后,先是探身抓过另一条枕巾,然后直起身。

下到床下,周平川用枕巾擦拭自己依旧坚挺的小和尚,然后着装。

这就算是玩完了?

都是有经验的人,知道不那什么肯定不爽。这么强的人没爽,他就不难受?

换成这哥儿仨,如果没有爽,他们就是打人,也要发泄一下。

老大和老四以及华子以为事情结束,觉得周平川这样就完了很变态,便相互对望。之后,老四起身,准备出去。可就在这时候,周平川忽然又回到床上。

不明白这个变态的家伙要干什么,老大、老四和华子立即凑到了显示器的前边。

周平川又上床了。他正伸手摆弄“芙蓉姐姐”的大白胖兔。

“芙蓉姐姐”的大白胖兔像是成了一包水,没了形,软软的。

像是对这样的大白胖兔没兴趣,周平川又像是在找什么。他在“芙蓉姐姐”的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按按。

“这小子,这是干什么?他真是一个变态?”

华子见了,立即叫了起来。

可是,像是用不着人回答似的,在“芙蓉姐姐”身上摸完,周平川又抓起了她的手,开始把脉。

“靠,太变态了吧?他真是医生,妇女医生。”

看到周平川的把脉动作,华子又叫了起来。

应该只有医生才这样,否则,谁会再干完那事后,去给人把脉?即便是医生,也应该是一个变态医生。

可是看到周平川这样,像是全明白了,也像是感慨,老大竟然说:“这小子是一个女人医。”

“好,就叫他‘女人医’。”

华子很喜欢老大给周平川的这个称呼,立即赞同道。

华子的赞扬老大并没在意,而是对老四说:“胜负以出,走吧。”

老大说话的语气不是命令可是却是命令,于是老四和华子立即站起身。

看着老四关了显示器上的窗口,老大带着老四和华子一起出了监控室,回到了刚才的包间。

其余的兄弟都在这里,老大虽然没在,可是他们也没走。现在看到老大回来了,便都奇怪地看着老大。

并没有理睬众人询问的眼神,老大坐下,真事似地说:“他们应该完了吧?老四,你去看看。”

“我也去。”

有个弟兄立即向老大申请。

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兄弟们都有这个想法,只是这个兄弟嘴快,先说了。

听到有人要求,老大又看了看其余的弟兄。

见到弟考兄们的脸上都写着同样的要求,老大便一拍沙发扶手,说:“走,一起去。”

众人一听老大这样说,立即都笑了。

华子立即上前,再次伸手扶老大。

借着华子的力量,老大站起身。

对众弟兄点了一下头,老大带头向外走。

老四快走了两步,跟在了老大身边。

一行人出了包间便向前走。

虽然心里都有猜想,可是却没人说。

这很反常,一般兄弟们不会这样安静,还有,以前如果有这样有趣的事情,兄弟们一定会赌上一把,可是这一次,却没有。

走到了地方,老大站下,想了一下,说:“先去看看那小子。”

老四听了,上前一步,推开了门。

周平川正坐在沙发上,看到老四推开了门,他便站起身。

老四没有理睬周平川径直地去到床边。

老四去看“芙蓉姐姐”仍是光着身子,“芙蓉姐姐”像是一堆白肉似的堆在床上。

走近上前,老四看出“芙蓉姐姐”睡着了。

不明白刚才周平川为什么要在“芙蓉姐姐”身上摸捏,老四便也伸手在“芙蓉姐姐”身上试着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老四还是很有经验的,一通摸捏过后,他有了发现。

软了。摸了一通,老四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有了结论,老四便出去了。

走到众人面前,老四像是汇报一般说:“这屋的被干软了。”

有了结论,老四说得很是坚决。

干软了?

这小子把这个给干软啦?

不信。

“芙蓉姐姐”是这个娱乐城的名人,老大的弟兄们中许多都和“芙蓉姐姐”会过。“芙蓉姐姐”在这个娱乐城以闻名,和她会过,老大的弟兄们的结论也是软,可是软的却是自己。而且,不仅中间软,脚也软。可是现在老四明显是说“芙蓉姐姐”软了,谁信?

“是那小子软了吧?他出不来了?”

有人立即说。

说话的人并不自信,所以很是没底气。

老四不争辩,只是看着老大。

“去看老三。”

老大见老四看自己,便又吩咐道。

老大是明白的,所以他根本不管自己的这些弟兄是怎么想的。

老大一发话,老四便转身推门进了老三的屋里。

老三也穿好了衣服,他在沙发上歪着。

可是老三却没让“吴君如”穿衣服。老三这是等着来人验看。

“吴君如”在床上光着身子,团成一团,并用双手护住。

如法炮制,老四进屋后,跟老三点了一个头,然后就又在“吴君如”身上进行摸捏。

不明白老四这是干什么,“吴君如”一边躲,一边抬起头来看着老四。

“啪”“吴君如”不老实,老四照她上就来了一巴掌。

立即,“吴君如”老实了。

老四之所以动手,与其说是跟老三学的,不如说他是从刚才的观看中发现,“吴君如”欠抽。现在,一巴掌下去,也得到了证实。

“吴君如”老实了,老四便继续他的摸捏。

硬的,这里是硬的那里也是硬的,而且,尽管自己打了她她老实了,可是在自己摸捏的时候,她还是有反应本能地在躲。

哪里都没软,还有反应。老四在心里有了结果。

虽然有了结果,可是老三毕竟是自己的兄弟周平川是外人,所以老四不甘心。

直起身,老四看着“吴君如”想着。

“吴君如”还是团成大虾样,并用手捂着。

老四注意到“吴君如”的捂着自己的行为,便用手搬动她的腿。

“吴君如”弄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老四。

老四没用强,只是拍了拍她的手。

“吴君如”把手拿开。

一片红肿,“吴君如”下边的嘴唇肿胀着并向外翻。

老四伸出手去,拨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

老四的动作让“吴君如”立即发出呻吟,然后她又可怜巴巴地说:“疼。”

听出来了,这不是挑逗更不是发情,因为声音里有的,真是痛苦。

看明白了,在床上抹了一下手,老四转身走了出去。

再次到了众人面前,老四说:“老三把她下边干肿了。出血了。”

这算什么?

也不过如此罢?

都是在花丛中滚过,自然知道该怎么样玩花,于是众兄弟便很是理不解老三为什么会这样老四为什么会说给出这样的结果。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兄弟们不知道该怎么评判。

一通乱看过后,众兄弟又都看着老大。

看到众兄弟们都看着老大,老大便说:“叫上这两个,走。”

说完,老大带头返回了那个包间。

正文 第315章 不服气就再来

进了包间大家都落了座,老大看了一眼周平川,又看了看老三,说:“老三,你输了。”

根本不相信!

可是说话的是大哥,老三不敢来横的,然而又不干心,老三便说:“大哥,不是吧?我怎么就输了?”

尽管是大哥说的结果,可是老三也不能认,且不说打着赌老三输不起,就是这分人,老三也丢不起。还有就是,老三知道“芙蓉姐姐”那娘们儿自己吃了药都拿不下她,这小子就能干了她?

不信,老三绝对不信。

看到老三不服气,老大便说:“他,把那姐干软了。”

在“软了”两个字上,老大不但加了重了声音,还拖了腔。

什么?老三真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到老大这样说,老三真想说:“老大,你看错了吧?”

干软,那女干起来就没个够,且不说一个男的,就是三五个男一起上她都能把他们一起吸干,一个传说中坐着都能吸土的女人,能会软?

就这小子?他有什么能耐能把她干软?吹呵?

不明白,老三便更加认真地看着老大,他想看看老大是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老大并没有看着老三,他在看周平川。

老大看这小子的眼神,怎么像是看一个怪物?看明白老大在看那小子同时看清了老大的眼神,老三便有了想法。

“小子,你也用药了吧?”

老三看着周平川说。跟着老三又转头向老大说,“大哥,虽然咱没说过能不能用药,可是这个……”

这是一个很好的、很合理的对结论的进行质疑,于是屋中的一干众人,便都看着老大。

这屋里是真没人愿意承认自己的人输给这个小书生。赌输了听他的还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丢不起这分人,怎么说也是混黑道。还有就是,这个娱乐城,是自家开的。

虽然觉得老三这是强词夺理,可是老大也想知道,于是在看了一眼老三后,他转脸去看周平川。

“你们看我像吗?我是一个医生,你们觉得我会吗?”

周平川淡淡在说。

虽然有人说自己是吃药了周平川很无奈,可是想到这些人做事从不按常理,所以他们有怀疑,周平川知道也不能生气。

周平川这样说本是很坦荡的,可是在老三看来,他这纯粹是在玩心理战,于是老三真的凑近周平川,认真地看着他。

不甘心认输,老三看周平川自然是想看出些什么。老三是玩毒的,知道一些人在用药后的反应。

细细地看了一回,老三乐了。

“小子,算你狠。”

看清楚了,老三对周平川说了一句。

说完,老三转脸对他的兄弟们说:“那姐你们都上过吧?就是没上过,你们也听说过吧?怎么说她也是咱们这里的一个名人。我说兄弟们,你们谁上了过那姐后,能像他这样一点不累,呵?你们看看他,不但不累,还这么有精神。还把那姐干软了!他就是用手指头干,也不会这样吧?再说,就这个小白脸,那姐能放过他吗?你们说,他要是没玩活儿,他能这样吗?”

老三句句在理,哥们儿几个没人不认可,就是老大,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了全过程,他也得相信。

虽然看了全过程,知道老三是在胡搅,可是老三的话也提醒了老大,他相信这个小医生一定有活儿,所以他没拦着,同时看着周平川。

这种事,解释不清,更何况对方是在胡搅蛮缠呢。周平川很明白,所以他不想说什么。

“没话了吧?告诉你吧,你挑的那个可是不简单,她就喜欢你这样的,她为你,倒贴都成。你说,她能放过你?就这姐,坐地能吸土,你要是没玩意儿,你能不被她吸干了?兄弟,这么说吧,你要是没玩活,我拜你为师。”

老三又转到周平川面前,很是得意地说。

看着老三,周平川觉得他还是认真的,不纯粹是想耍赖,于是便说:“我是占你便宜了。其实,给你留的那个,确实难搞。而且,比我挑的这个难多了。”

这两个都搞过,都不是省油的灯,可是老三却不明白,自己的那个怎么能比周平川的那个难搞。于是老三便一脸不解地问:“这话怎么说?”

这怎么说?周平川真是没想到老三这么直白地问。可是,不回答也不成。想了想,周平川便说:“你那个,太精明,她不吃亏。”

还是没明白,可是周平川回答过了,老三不好再问。再问就太傻了,于是老三只能求助于兄弟们。一脸茫然,老三看着兄弟们。

兄弟们也没懂,所以没人说话。

不说话也不行。老四虽然也没明白,可是他却有了想法。

“这样吧,三哥,这一回算你输了。可是他也说了,不公平。我看这样,现在,你们两个交换,你去弄他的那个,他去弄你那个。”

“怎么才能分出输赢?”

有兄弟不明白,立即又问。

老四想了想,说:“三哥,你只要把那个干出声就行。”

“兄弟,你有手段,你再把这个干软了,就行。”

老四又对周平川说。

为了表示自己是公平的,老四又特意向周平川说明:“只要你能把这个再干软了,我绝对服气。而且,你怎么干,都成。”

把“芙蓉姐姐”干软,周平川没吃亏,相反他还有所得。只是,没有经过整理,周平川有些不敢冒险。现在,周平川很急迫地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认真调理一下。

另外,老四真是给周平川出了一道难题。周平川当初选“芙蓉姐姐”是看到她的眼神是想吃了自己,既然她发,周平川知道自己能成。相反,特别是“吴君如”后边的假装,周平川知道这个女人太狡猾。女人狡猾绝对不会听话,不听话她就不会用下嘴刁住,这样不配合就很难搞。

没想到老四又出这个主意,周平川真是感觉很为难。

周平川不说话,老四觉得可以有话说了,于是他便说:“你要是为难就算了,只是这个赌,就不能算是老三输了。当然,也不能算你输。只当我们给你接风,玩一玩,大家都乐乐。”

老四这样说,老三自然满意,于是便说:“对,兄弟,你有兴趣改天,咱们改天划出道,认真比一回。今天,就当是一乐。”

老四这样说,老大也挺满意,没欺负人就把事抹了,事情办得不错。

都乐意周平川可是不乐意,这样一来,让他们弄药的事,肯定要往后拖。周平川可是不想拖。可是,那个女的……

“别,既然几位大哥都有兴趣,我就试一试。”

周平川想了想,便开口说。

知道这事必须做,周平川觉得应该试一试,大不了把从“芙蓉姐姐”那里得到的再浪费掉。拿定了主意,周平川便这样说。

既然周平川坚持,其余的人自然乐意看热闹,于是华子便说:“兄弟你果然神武。三哥,你遇上对头了。”

华子的话,引来一片笑声。

“芙蓉姐姐”被干软了,老三还就真不怕了,于是他觉得这事有把握。有把握便有豪气,老三便对周平川说:“怎么着兄弟,你是歇一会,还咱们走着?”

“走吧。”

周平川站起来,说。

看到周平川应了,老四觉得周平川肯定输,于是便又卖人情假装公平,说:“这样,小兄弟,不限你时间,你只要把她干软了,你就出来。老三这边,我们听着,那姐叫起来,才算完。相信我们,肯定不你。”

周平川听了,点了点头,然后说:“行。”

周平川又答应了,老四便说:“兄弟们陪大哥喝着,要是闷了就叫几个妞过来。我,还有华子过去。华子,你跟我去听老三的窗根。”

安排完,老四又对老三和周平川说:“走着。”

说完,老四带头向外走。

老三和周平川还有华子便跟着。

看着他们往外走,有人便起哄道:“走着回来呵,别让姐给干软了。”

众人一听,立即哄笑起来。

进了屋,老三立即就上了床。

老三急急地上床不是为了干“芙蓉姐姐”而是想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一个软法。

其实,老三真是太着急了,如果要是他不着急,进门随便一看就能看出“芙蓉姐姐”只是一堆肉,摊在床上。不过老三这样也好,这样不倒胃口。

上到床来,老三便摆弄起“芙蓉姐姐”一摆弄老三便发现“芙蓉姐姐”真是软了。真是不明白,老三便琢磨这小子是怎么弄的。

周平川一进屋便看到了在床上仍是团成一团的“吴君如”走上前去,周平川伸出手在她身上摸了摸、按了按。之后又抓过她的手,把脉。

其实,用手一按,周平川就知道老三是白干,可是为了稳妥,周平川还是把了“吴君如”的脉。

的确如此,“吴君如”的脉相正常,没有一丝虚弱。

有了这个发现,周平川并没有鄙视老三无能,他更加觉得“吴君如”狡猾。周平川这样想的道理是,既然有着打赌,老三肯定全力以赴。老三是走黑道的,他全力以赴肯定会把自己的招术全使上。老三敢跟自己打这个赌,肯定他玩过女人还少不了。老三把自己的经验全使了就是这样一结果,周平川不能不想“吴君如”有多狡猾。

正文 第316章 继续操练

要不是因为打赌,老三绝不会再弄了。

刚才出了力气,老三感觉很有些累。可是为了打赌,老三只能坚持。

在确认“芙蓉姐姐”真的被干软了之后,老三从衣兜里掏出药,放进自己的口中。

老三没干等着药上劲儿,吞下药后,他便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上了床。

上了床老三也没闲着,看到“芙蓉姐姐”软了,老三胆子便大了,于是他便弄起了前戏。

“芙蓉姐姐”真是床上的瘾君子,虽然她被周平川干软了累了还睡着了,可是老三一弄前戏把她搞醒,“芙蓉姐姐”立即就给反应。配合着老三的动作,“芙蓉姐姐”娇娇地呻吟起来。

“芙蓉姐姐”有反应,老三便立即得意地起来:这娘们儿绝对是装的。

装好呵,让外边人听着,这一回,咱是赢定了。

老三还真怕“芙蓉姐姐”不给反应自己搞成了“奸尸”现在“芙蓉姐姐”给反应,老三便要好好弄一会,让外边听听这姐怎么叫!

心里一高兴,老三的身体便立即有了反应。

看到自己行了,老三立即挺枪上阵。

还和前边一样,老三上了马便立即卖力气,开始做激烈的“活塞运动”“芙蓉姐姐”是真馋,不管自己是什么状态,有吃的就吃。老三一做“活塞运动”“芙蓉姐姐”立即打起精神强撑着身体,抱住了老三。

如此一来,老三和“芙蓉姐姐”就真的做了起来:老三卖了力气,没一会就“呼吃、呼吃”的,而“芙蓉姐姐”则是配合着老三的“呼吃”连连地呻吟不断。

华子在外边听着,听到这么快就有了动静,华子不由得伸手竖了大拇指。

再说周平川。

确定了“吴君如”根本没受损,周平川做好了心理准备,于是他也开始了。

脱了衣服上了床,周平川开始抚摸“吴君如”后背。

这样做,是周平川试图挑起“吴君如”的。可是让周平川没想到的是,才一碰她,“吴君如”立即叫了起来。

“不要呵,我不要。”

“吴君如”一边躲,一边叫。

什么情况?

很是不明白,周平川便去看她。

“吴君如”真是一脸的不乐意。不仅如此,她还用极其不满的表情看着周平川。

看到“吴君如”这样的表情和眼神,周平川也不高兴了,心说:你以为人喜欢弄你呀,这就是没办法。

开始周平川没挑“吴君如”是因为在生活中他就不喜欢那个真的吴君如,不知道怎么搞的,不管她演什么角色,周平川都能在她的表演里看出坏来。周平川口味并不高,看演员表演得特别傻他都能容忍,比如说成龙,总是傻打傻搞怪,特别是搞怪搞得并不高明可是还搞,可是周平川却不能容忍坏。可是吴君如犯坏特别是毁和她搭戏的,周平川看不下去。

周平川还不能容忍的一个演员是唱歌的,叫那英。不能容忍她不是因为她唱的不好,而是她总假装特傻给人家揭底,然后而特假装说是不是不应该说呀?还有就是知道人家不能喝酒还生灌人家事后还假装说“我是不是应该道一下歉呵”这就是在犯坏,所以周平川很讨厌、很不能容忍。

不喜欢真的吴君如,周平川就没打算怜惜眼前的这个“吴君如”更何况刚才她也跟自己玩假装的和真的吴君如一样。可是,周平川不是老三、老四,他不会上去一巴掌让“吴君如”老实,周平川只能想办法。

看着眼前的“吴君如”周平川想着办法。

“吴君如”拒绝周平川真是因为下嘴让老三搞坏了,所以她还是捂着。

光着身子捂着那里,“吴君如”的动作很是有违她失足的职业的,于是周平川便感觉奇怪。

奇怪,周平川就要看看。

上去拉开她的手,周平川看到了“吴君如”的下边的嘴:嘴唇高高肿起,而且是充血红肿外翻。

看到“吴君如”的下嘴成了这样,周平川心说:这个老三,真是玩命了。

觉得老三真是认真,周平川便想看看里面。

很专业,用手指用力按住“吴君如”的大腿根,周平川让她的下嘴裂了开来。

里面全是血丝。

这个老三,肯定是强干的。

检查过后,周平川一下又开心了。

周平川不是狠人,相反他还很有同情心。可是,周平川却不是爱心泛滥的人,讨厌真的吴君如也讨厌眼前这个与真的有同样行为的“吴君如”周平川肯定不会同情。当然,周平川也不是变态,他之所高兴,是因为他看到“吴君如”下嘴肿着,知道自己不用再费劲弄什么前戏了。

“吴君如”在周平川选人的时候玩过假,周平川知道她肯定不会和自己配合;不配合她就不会用下嘴吮住自己的小和尚,这样,周平川就不可能让“吴君如”进入;而“吴君如”进入不了,周平川就不可能得到她身体里的气;气不丢,“吴君如”就不可能软。

现在不一样了,“吴君如”的下嘴肿了,即便是她不想裹也不可能了。“吴君如”这已经等于准备好了,于是周平川不想再浪费时间,决定开始。

“有套吗?”

周平川忽然问“吴君如”立即明白周平川还要干自己,“吴君如”立即又叫起来:“不要呵,我不要!”

周平川不爱听她叫,于是伸手一指,周平川说:“闭嘴。我问你,想不想让这里快一些好?”

“吴君如”入行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先前没经验的时候也被人弄成过这样过,她知道这里坏了好起来不容易,而且下嘴痛很难忍,所以周平川这样一说,她便不叫了,听话地闭了嘴。

看到“吴君如”闭了口,周平川便说:“你身体里有火,你现在这里有肿了火就会聚到这里来。如果你肯跟我配合,我把你身体力的火引走,你这里不但不会痛,还会很快就好。”

哪里肯信?“吴君如”早已经成精一向是骗人的人,她哪里肯会让人骗?于是听到周平川这样一说,她立即一撇嘴。

周平川看到“吴君如”这样的表情,立即怒了。

“拿我的好心不当好心是不是?告诉你,我是医生,是给女性看病的医生。”

周平川没好气地说。

半信半疑,“吴君如”睁大了眼睛。

看到“吴君如”这样的表情,周平川立即说:“也好,我没必要让你相信。你不要我是吧?好,我去换老三进来。”

说完,周平川便下了床。

听到周平川说要换老三进来,“吴君如”立即高叫一声“不要呵”同时扑了过来,抱住周平川。

周平川知道她怕老三,但是周平川知道不赶紧还会耍花样,于是便说:“套。”

果然,“吴君如”抱着周平川说:“不要嘛。小哥哥,我给你吹啦。”

说的时候,“吴君如”还扭着身子弄出媚相,同时给周平川抛着媚眼。

看到“吴君如”又耍心眼,周平川沉下脸,说:“套!”

“不好啦,好哥哥,我一定给你吹爽呵。”

说完,“吴君如”伸手抓住周平川的小和尚,并且把头凑了上去。

周平川知道只能和她来硬的,于是他一把推开“吴君如”拿起衣服就往身上穿。

一看周平川来真的,“吴君如”立即转身在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套套,然后举起来给周平川看。

“躺好。”

伸手拿过套套,周平川又用命令的口气说。

“吴君如”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她没有听周平川的,而是从周平川手里拿过套套,撕开,然后准备亲手给周平川套上。

在周平川的心里已经把这个“吴君如”和那个演员吴君如画等好了,所以周平川明白,这定是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知道是计,周平川便不给她机会。周平川伸手要拿回那个撕开了包装的套套。

“吴君如”没给,还弄出媚态,挑逗周平川。

很是反感,周平川不再要套套而是又拿起自己的衣服。

“不要啦!”

叫了一声,“吴君如”立即扑到周平川身前,同时把那个撕开了的套套举到了他的眼前。

“躺好。”

接下那个套套,周平川又用命令的语气说。

看到周平川不但口气生硬,还是一脸的坚决,“吴君如”拿在脸上写满了委屈,然后向后退去。

周平川凝了一下神,然后给挺立起来的小和尚穿好了雨衣,然后准备开始作。可是一抬头,却发现“吴君如”还等在床上。周平川立即沉下了脸。

看到周平川变了脸,“吴君如”立即后仰,躺倒在了床上。不仅如此,“吴君如”还大大地分开了腿。

看到“吴君如”顺从了,周平川便上了床。

床的震动让“吴君如”知道周平川上来了,于是她仰起头,弄出一脸的可怜,看着周平川。

虽然知道这又是在装,可是周平川还是说:“你好好配合我是不会有痛苦的,我是医生。”

“吴君如”听到周平川的话,立即点了点头。

再次仰面躺好,“吴君如”用双手接住大腿根,让下嘴唇张开。

“吴君如”的下嘴虽然肿着,可是看上去更加丰满诱人,所以更加让人冲动。

正文 第317章 又软了一个

老三信心满满原以为已经软了的“芙蓉姐姐”扛不住自己一轮进攻,所以他上来就弄狠的,想要一个回合就把她拿下。可是,不想,“芙蓉姐姐”只是呻吟,甚至是唱歌可是就不叫。

“芙蓉姐姐”不起高音就没有,于是老三只能继续。可是干着干着老三便发现不对了:“芙蓉姐姐”出水了。

“芙蓉姐姐”一出水,老三干不上劲了不说,还直打滑。

虽然老三在干这事儿的时候喜欢用狠,可是他却不莽夫,发现不对,他立即停了下来。

还是和“芙蓉姐姐”连着,老三停下来喘息着。

当然,喘息只是样子,实际上老三是在想主意。

老三在想主意,停下来的时间就有些长了。

老三只插着不动,“芙蓉姐姐”像是等不急了,于是她便开始向上拱动身体。

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芙蓉姐姐”像一堆肉似地摊在床上,开始弄的时候“芙蓉姐姐”明显的只是配合,可是现在,她怎么像是主动想要呵?老三一下便有些不明白了。

难不成这姐让我给活了不成?

老三不由得问自己。

这是什么人呵!

问过自己,老三不由得又在心里发出了感叹。

可是不管她是什么人,自己必须要把她干出。对,必须的。想到这个,老三便也有了主意。

你不是有劲往上拱吗?好就让你有劲。拿定主意,老三便让“芙蓉姐姐”起身跪着,他从后边干。

老三原想让“芙蓉姐姐”动不成且不能舒服地躺着,可是不想,换了一个姿式“芙蓉姐姐”像是很喜欢,因为她叫得更欢了。

虽然叫声加大,更是“芙蓉姐姐”的却仍不出高音。没办法老三便更加卖力,结果他们这里便又出现了“”声。

和老三这里的热闹不同,周平川这里却很安静。

“吴君如”躺好并分开了自己的下嘴唇,周平川便上来把穿了雨衣的小和尚放了进去。

“吴君如”的下嘴肿得真是厉害,尽管雨衣上有润滑油,可是周平川进得还是很艰难。

周平川进的艰难,“吴君如”就不好受,她不由得张大嘴,倒吸着凉气。

不过还好,周平川的小和尚的头进去后,他便停下来。

周平川一停下来,“吴君如”便赶紧进得喘息。

周平川便等着。

等到“吴君如”喘匀了气,周平川便说:“我开始弄了,你要配合,不然你会疼的。”

一听到周平川说要弄,“吴君如”立即紧张起来。

虽然看到“吴君如”一脸的紧张,可是周平川却没再说什么,而是真的开始弄起来。

还是和弄“芙蓉姐姐”一样,周平川依旧是慢慢地摇动着。

周平川一动起来,“吴君如”便小心应着。初一开始,有些痛,还好周平川动作不剧烈,于是过了没一会她就适应了。

一适应,“吴君如”心里立即轻松了。可是才一轻松,“吴君如”便就有感觉了。

怎么回事?

怎么办?

以往“吴君如”一有感觉她马上就警惕起来,她可不想让自己兴奋,因为那样太累自己。所以一有感觉,“吴君如”就会弄花样,可是现在她警惕过后却不敢了:一是怕上边这位不高兴换人来,二是她也抱着侥幸的心理,想试一试周平川说的是不是真的。

有感觉,不想玩花样,“吴君如”便悄悄地、慢慢地挺了挺身。

“吴君如”一动,周平川的小和尚便向下滑了一下。

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周平川心中暗喜。可是,周平川并不动声色,依旧只是慢慢地摇。

成功了,上边这位又进来一点,“吴君如”感觉更舒服了。于是她便闭上眼,享受着。

真是舒服,没一会,“吴君如”觉得嗓子痒,便不由得哼哼起来了。

周平川可不是在伺候“吴君如”听到她有了动静,周平川便停下来了。

周平川一停,“吴君如”立即便感觉不好了,于是她本能地动了动。

“吴君如”一动,周平川便跟着也动了一下。

这样很刺激,“吴君如”立即本能地呻吟了一下。

可是“吴君如”等着再来一下时,周平川却又不动了。

周平川不动,“吴君如”想要便自己又动。

“吴君如”一动,周平川便也动,于是“吴君如”便再呻吟。

“吴君如”一呻吟,周平川就又不动了。

周平川不动,“吴君如”就继续动。于是,一来二去,“吴君如”就成了主动了。

不仅如此,“吴君如”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随着“吴君如”的动作幅度加大,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

听出“吴君如”的呻吟不是装的,周平川暗暗告诉自己成了。

明白自己成了,周平川便开始调整自己。

周平川开始用腹式呼吸。

在感觉顺畅后,周平川便加大了摇动的幅度和频率。

随着周平川的动作加大和加快,“吴君如”不仅呻吟声加快加强,她的身体也开始绷起。

感觉到“吴君如”的身体变硬同时感觉到她裹紧自己,周平川便发了力。

进入状态的“吴君如”真是配合了,周平川一通猛烈的摇摆过后才一停,她立即发出了高叫。

“吴君如”发出的是一声长啸。

“吴君如”再发出长啸的时候,身体更是绷紧,同时下嘴紧咬住了周平川的小和尚。

“吴君如”有了这样的表现,周平川立即不动,同时加大腹式呼吸,并用意念通过小和尚往中引。

长吟之中,“吴君如”也在抖动。周平川便引着她的抖动进入自己的腹中。

一阵激烈过后,“吴君如”的抖动渐弱。

周平川一察觉到“吴君如”的抖动弱下来他便立即动作。

裹着周平川的小和尚,于是周平川一摇摆便很有刺激性,“吴君如”立即就又有了反应。

“哦、哦,呀——”

“吴君如”在发出几声短促的“哦”后,又发出了长啸!

“吴君如”在长啸过后,又开始猛烈地抖动。

这是周平川最想要的,于是他立即再次加大腹部动作,让腹式呼息更剧烈,以此把“吴君如”的抖动继续往自己的腹中引。

尽管老三把“芙蓉姐姐”干得“”直响,可是“芙蓉姐姐依旧只是呻吟。一通猛干过后,老三见她还不出,便有些怒了。

“啪、啪”老三照着“芙蓉姐姐”的臀部就来了两下,于是便有了“啪、啪”的脆响。

不想,老三打过之后,“芙蓉姐姐”竟然立即摇起了自己的臀部,并且向后迎着老三的前冲动作。

老三有经验,自然知道“芙蓉姐姐”这是兴奋了,于是他加大力度。

老三发力,“芙蓉姐姐”竟然不出声了,她只是迎着老三的动作,并且也发力地摇摆自己的臀部。

老三不喜欢闷头干,于是“芙蓉姐姐”不出声,他便抬手又照着她的臀部拍下。

“啪、啪”又是两声脆响过后,“芙蓉姐姐”终于出声了。

“快、快,你快呀!”

叫得同时,“芙蓉姐姐”还又加大了摆臀的力度。

老三自然知道“芙蓉姐姐”快来了,这是他一直等着的,于是他便伸手抱住“芙蓉姐姐”的臀部,拼尽全力,猛干。

“呀、呀——”

“芙蓉姐姐”终于发出了长啸,她的来了。

老三听了,这叫一个开心,于是他得意地发力。

可是,很悲催,老三才得意没多会儿,他便发现不对了,“芙蓉姐姐”好像把他的锁住了。

发现不对,老三便往外抽。可是,真的被锁住抽不出来了。

在长啸过后,“芙蓉姐姐”一喘匀了气,她便开始摇摆。

“芙蓉姐姐”一摇摆,老三更察觉到不对了,因为他觉得这个姐在用嘬自己的。

知道“芙蓉姐姐”坐地能吸土,老三自然是不敢让她嘬自己的,老三用力往外拔。

可是,不行了,老三的是真的拔不出来了。不仅如此,老三发现,随着这个姐的摇摆,自己竟然有感觉了。

这可怎么办?

老三真的慌了。

和老三不同,周平川这会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吴君如”这会儿真是听话,只要自己一动,她立即又是,于是周平川引了又引。

终于,在三四次后,“吴君如”再也激烈不起来了,虽然仍是嘶喊,可是她的抖动却很弱了。

可是虽然“吴君如”的抖动很弱了,可是周平川却从她的嘶喊声里,听到了享受。有了这个发现,周平川便将自己的小和尚拨了出来。

感觉到下嘴里一空,“吴君如”本能地就叫了一声:“不要呵。”

事情做完了,周平川可是不管“吴君如”乐意不乐意,拔出小和尚,周平川便下了地。

摘下带着血的雨衣,周平川又用枕巾把自己擦干净,然后穿上衣服。

着好装,周平川又去到“吴君如”身上检查。才一伸手,周平川立即发现“吴君如”软了。

就在周平川检查的时候,老三终于受不住“芙蓉姐姐”的嘬,他终于挺不住。像是被老三的发射很有力量,“芙蓉姐姐”终于挺不住趴在了床了。

“芙蓉姐姐”往前一趴,老三的便脱离了她的身体。

终于了,老三心里一阵立即轻松了。

可是,心里才一轻松,老三立即感觉到了腿软。

正文 第318章 完败无语

周平川在老四的引领下,回到了包间。

包间里的人,包括老大看到周平川竟然先回来了,便很是惊奇。

最让人惊奇还不是周平川先回来了,而是他的样子竟然像是出去遛了一个弯,不仅没有疲惫,精神头还特别好。

不明白,众人便去看老四。

“那个姐也软了。还在屋里,你们谁想去看看她软了是什么德性,就过去看看。”

老四看到一干人等都在用眼神问自己,便给出了答案。

真是不相信,即便是玩美了也不应该这样一点不累,更何况是又干软了一个姐!于是,兄弟们真的起身去看。

只有老大没动。

周平川又坐到了老大身边的那个单人沙发上。

老大扫了一眼周平川,然后就去看老四。

刚才老四又去了监控室,他一直在看着周平川,直到周平川从床上下来,他才出了监控室,等在了他的门外,周平川一出来,老四立即进去看“吴君如”老四也跟“吴君如”干过,而且老四也看场子,常见到“吴君如”可是老四从没有看到过“吴君如”现在这副样子:懒懒的,见了老四也不抛媚眼,更不搞怪了,问她也只是“嘿嘿”地傻笑。

看着这样的“吴君如”老四真是不明白,这哥儿们怎么搞的?

现在,看到老大看自己,老四便说:“那个姐,让这哥儿们给傻了。”

老大就是老大,他自然是有一套,并且特别沉得住气。尽管有一肚的疑问,可是老大一个字都没问,而是说:“你赢了。你的药,我们帮你推。不过,你得留下吧?”

这是肯定的,于是周平川点了点头。

“行,等兄弟们回来,我就给你安排。”

看到周平川点了头,老大一笑,说。

老大笑,是他真开心,周平川能留下,一切迷团就有时间解开了。

跟周平川说完,老大又对老四说:“去看看他们,让他们回来。”

老四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从包间里出来,不相信的一群人便直接进了“吴君如”待着的房间。“吴君如”仍是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众人一见围了上去。

“吴君如”像是很累,有人围上来,她也没理,仍是闭着眼。

“吴君如”这副模样,不用摸一看就知道她被干软了。可是有人还是不愿意相信,于便伸手去摸。

有人摸自己,“吴君如”睁开了眼睛。可是,她却只是对摸自己的人“嘿嘿”傻笑了一下,便又闭上了眼睛。

“靠!不仅软了,还被傻了。”

摸“吴君如”的人看她这样,便对大家说。

大家过来,华子也跟了进来。华子真是有经验,他发现“吴君如”虽然毫不在乎地光着身子,可是却用手捂着下边,于是华子便过来分开“吴君如”的双腿,并拿开她的手。

看到华子这样,兄弟们立即想笑华子变态,可是还没等笑出来,却听到华子说:“靠!这哥儿们,真强。”

听到华子这样说,兄弟们立即都凑上来观瞧。

“吴君如”的一片血肉模糊。

“这小子,真他妈牲口。”

立即有人感叹道。

看到这样的结果,华子一下便想到老三,于是他立即说:“走,咱们再去那边看看。”

听华子这样说,兄弟们便看着他。

“那姐叫半天了,现在没声了。只是老三还没出来。”

看到大家看着自己,华子便解释说。

听到华子这样说,立即有人说:“走,看看去。”

知道原来“吴君如”什么样,所以就没谁再想看这样的,一行人便都出了她的房间。

华子刚才看到老三用狠,又看到“芙蓉姐姐”被周平川给软了,华子以为老三也能把“芙蓉姐姐”弄成“吴君如”这样。如果老大也把那个娘们儿也弄成这样,就可以算打成平手。

华子招呼大家去看老三,也是为了找面子。

到了老三门口,门还紧关着,众人便相互对望。

华子心里有谱,于是便敲了敲门,然后问:“三哥,完事了没有?兄弟都过来了。”

老三在屋里听到了,就想站起来,可是脚软,全身没劲,他试了一下,没站起来。

“进来吧。”

老三只能坐着说。

虽然说了,可是老三说得太没底气了,于是外边的人,竟然没听见。

老三已经穿好衣服了,只是他歪在了沙发上。

“芙蓉姐姐”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可是她却不是累了,而是等着老三再来。听到敲门声她坐了起来;听到外边的人要进来,“芙蓉姐姐”便穿起了衣服;老三说“进来吧”“芙蓉姐姐”听到了,于是她把穿好的衣服又整理了一下,然后拉开了门。

拉开门,“芙蓉姐姐”立即向外弄出一脸的媚笑。

怎么是她?

众人一见门开出现的是“芙蓉姐姐”还媚笑着,便全都糊涂了。

华子则是更糊涂。虽然糊涂了,可是华子还想着老三,去是他推开“芙蓉姐姐”立即进了屋。

看到老三坐在沙发上,华子便立即凑上前去。

华子一脸的憔悴,就连眼眶都黑了。看到老三成了这样,华子赶紧问:“三哥,你怎么了?要紧不要紧?”

除了觉得累,身上没劲,老三到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于是便说,“没事,刚才猛了点儿,脱力了。”

说完,老三便想站起来。可是脚软,老三又没站起来。

华子一见,赶紧上去扶老三。

借着华子的力气,老三站了起来。

一站起来,老三才注意到兄弟们全来了。

看到众兄弟们,老三便得意地说:“她叫了,我把她,干出了。”

虽然老三一脸的得意,可是兄弟们却都一脸同情地看着他。

老三无论说话还是样子,整个一虚弱无力。

老三见到了,兄弟明白了比赛的结果,于是便没得话说,只能转身向外走。

不用兄弟们说什么,老大一看回来的兄弟们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明白了。

当然,老大也被惊着了:一是看到被华子扶进来的老三,二是看到跟过来的“芙蓉姐姐”特别是看来“芙蓉姐姐”竟然跟过来,老大更是惊讶地去看周平川。

周平川也没有想到“芙蓉姐姐”能跟过来,他也很惊讶。

可是再看看老三那副憔悴的样子,周平川立即又明白了。

明白了,周平川便轻轻地向老大点了一下头。

老大立即意识到周平川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他便一挥手,对着“芙蓉姐姐”说:“你下去吧。”

向下一蹲身,“芙蓉姐姐”竟然向众兄弟福了一下,然后她又媚媚地冲众人一笑,才退了出去。

看着“芙蓉姐姐”又弄出一番风情,老大看了看兄弟们,说:“事情也就这样了。你们回去都问问手下,看看跟医院有没有关系。”

真是觉得没面子,兄弟们都没接话。

“咱们不能无信。”

看到弟兄们不说话,老大便一沉脸,弄出了威严,说。

“不是事儿。我这边管着死人,让他们过去说一下,准成。”

老大不高兴了,有人便立即接话说。

“!把这个忘了。”

老大一听,高兴了。

这兄弟说的管死人,是说的管太平间和联系火葬场的人,靠他们罩着。

转脸,老大看着周平川说:“行了,你的药就交给我们,怎么样,满意了吧?”

周平川听明白了,于是他也一下轻松了。

“多谢兄弟们,事情成之后,另有重谢。”

周平川开心地对着众人说。

没兴趣听周平川说这个,所以没人吭声。

老大一见众兄弟都没了兴趣,便说:“不早了,散了吧。”

听到大哥这样一说,众弟兄们便纷纷起身跟大哥道别。

送走众位弟兄,老大看着周平川笑着说:“咱们喝点儿?”

犹豫了一下,周平川恳切地对老大说:“不好意思,我身上有些难受,想冲一下。”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老大一笑,然后说:“嗯,医生讲卫生。理解。好,咱们改天再喝。”

说完,老大便叫来人,带周平川去休息。

老大的娱乐城也是吃、玩、住一条龙,所以能给同平川找到住处。

临走的时候,老大还细心地吩咐手下:“医生喜欢安静,别吵着他。”

老大的话里有内含,可是周平川却没往那上想。真的是想有一个安静的地方,周平川立即表示了感谢。

对于周平川的感谢,老大只是一笑,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正文 第319章 拿人东西嘴也短

看到周平川走了,老四和华子不约而同地又转了回来。

“大哥,这家伙明明是把那姐干软了,可是怎么三哥一上,她就又活了?难道是这小子玩活了?”

上来,华子便迫不急待地说。

老大摇了摇头。

“那是这姐玩花活?”

华子又说。

华子很是不相信,所以说的极其犹豫。

老四听了,心里一动,便说:“华子,你去试一试。”

真想去试一试,华子没说话,而是看着老大。

老大想了想,点了点头。

看到老大点了头,华子立即站起身。

看到华子这就要去,老四赶紧说:“华子,别来真的,别让她把你也玩了。”

知道这是嘱咐不是玩笑,华子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出去了。

看着华子出去,老四便对老大说:“这小子有道。”

“嗯,是有。”

老大立即认可道。

“留住他?”

老四立即接话说。

看了看华子,老大说:“帮他,把他的药,销出去。”

老四看了看老大,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脉气,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如果你留意,或许就会发现。

在生活中,我们经常会看到一些孩子不爱吃饭。这些孩子虽然不爱吃饭,可是他们的精神头并不弱,他们也能玩、也能闹,还不爱睡觉,只是这些孩子很瘦。是什么支撑着瘦孩子有这么大的精神头,就是脉气。

如果你要是有探研精神询问这些脉气是从哪儿来的,这的确是很值得研究:人的脉气可以胎里带,也可以凭自己生成。只是,随着人的长大,因为不用,更因为外界的干扰和人为的压制,或将体中的脉气释放、或因功能退化,从而使那些有脉气的人,不再拥有脉气成了所谓的正常人。

上海一个孙姓读者朋友曾告诉笔者,少年时曾经修炼过,不想因失误致气走了逆路,结果出现病状。后求治于一中医。该中医发现了他的问题,便以金针将他的气导出体外,结果这位读者朋友再没能练成。

现在信息发达,许多人知道了以前不容易知道的事情,包括修炼,甚至知道几近失传的丹道。但是,人们的知道也只是泛泛的,而周平川不一样,特是现在,他真有了体会。

以前和东方朔探研气的问题的时候,周平川曾听东方朔说过,只要气在,并且气充盈,便可百毒不侵。百毒不侵这个不好证实,可是周平川虽然和“芙蓉姐姐”做的时候没有给小和尚穿雨衣,可是他还真是不怕。所以,跟老大说想洗一下,只是借口,真实的情况是,周平川觉得自己真收她们那里到东西了,而且感觉有些顶。

周平川知道,因为在做的过程中用的是腹式呼吸,所以收过来的气,不仅存在丹田之中;又由于自己没有尝试过从人身上采气,所以他抓住难得的机会,一味的采气,所以有些乱,顶,一定是气没有全在丹田里,还有一部分逆行至任脉中。

真是这样的,气逆行在任脉中,而且量有些大,于是周平川便觉得很是不舒服,像是自己的身体前边被什么支着,很是别扭。不过,到了住的地方,周平川还是先冲了一个澡,然后才在床上盘腿坐下,走起小周天。

以前翻看小说,特别是看武侠小说时,周平川看到的气是一个好东西,可是现在周平川知道了,气并不一定是好东西。不说支着自己难受,就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水弄得热了些,便感觉到体内有东西往外撞,而且像是里边有针往外扎。可是现在周平川做小周天时,却仍感觉不到气的存在。

真是摸不着感觉不到!

不过还好,周平川不是那种好叫劲的人,感觉不到他也不管,反正刚才感觉到了有气在,周平川就用意念继续着小周天。

当然,因为感觉不到,周平川做小周天时,也尽力放慢,努力延长小周天行进一周的时间。

时间在不知道不觉中过去,周平川从修炼中出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

虽然是在修炼,可是意志一直是清醒的,于是周平川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睡一下。

平躺在了床上,周平川把意念集中到丹田,然后用采用腹式呼吸。

徐徐地,缓缓地,周平川保有持着一个稳定的节奏,用腹式呼吸均匀。结果,没一会,周平川便睡着了。

周平川睡得很实,老大让人看了几次,回报都是女人医还在睡着。

开始,老大以为这个女人医是累着了,之后派去的人回来还说周平川睡着,老大心想这小子也是凡胎;可是几次过后,老大不信了,真的假的呀,他这么年轻,不过就玩了两个女人嘛,还没射,他至于吗?

想确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大不拿劲儿让人去看了,他亲自过去了。

让人打开周平川住的房间的房门,老大一点不客气,径直走到了床边。

周平川真是还在睡着,而且是笔管条直,直挺挺地睡着。

看到这样的周平川,老大真是不明白了,于是他很是不相信地凑上前去,俯身探看。

呼吸均匀,表情平静。

这小子真是还在睡!

有了这样的判断,老大并没有离开,而是皱起了眉继续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真是在睡着,进来人他都不知道。可是,老大站在了他的身边,并俯身从上边向下看着他,周平川便有了感觉。有了感觉,周平川便睁开了眼睛。

没有预照,周平川突然睁睛,立即吓了正在走神的老大一跳。

睁开眼睛看到老大站在自己的床边,周平川立即坐起了身。

“什么情况?你们联系上了?”

坐起来,周平川立即说。

被吓到,周平川上来还问这个,老大立即不高兴了,于是他说:“我过来,看你是不是死翘翘了。”

“什么情况?”

周平川不明白,立即问。

看到周平川一脸的懵懂,老大把手伸向周平川,然后亮出手腕上的手表,说:“看看,几点了?”

周平川真的在老大的手腕上看了一下,然后说:“手表不错呵,挺好看的。”

没想到周平川这样说,老大立即笑了,并随骂道:“妈的,你小子,真是和人家不一样。”

“你也不一样呵。这表,不是传说中的‘金捞’吧?我听说,玩黑社会的人都戴‘金捞’。”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老大立即有些无奈,于是他再次骂了一声,然后说:“妈的,你小子,是不是看港台片看多了?尽他妈扯淡。”

真是和师爷在一起习惯了黑社会,周平川全不看老大的脸色,而是继续说:“不是‘金捞’呵,拿来,我看看到底是什么牌子的。”

周平川这样不在乎,老大便有了念头,于是他摘下手上的表,随手往周平川身上一丢。

周平川伸手接住。

拿着表看了看,上边没有一个中国字,是英文。周平川试着把牌子的名子念出来:“白、百,搭、达,费力。白搭费力,你怎么戴这么一块表?”

老大听了,愣住了。

不过,老大真是老江湖够淡定,于是他只翻了周平川一眼,没说什么,更没急。

把手表戴上,看了看,周平川又对老大说:“不是‘金捞’更好,我戴着挺合适。行了,我的了。”

老大还是只瞟了周平川一眼,什么都没说。

老大不接话,周平川觉得不好玩了,于是从床上下来。

“你坐着,我得冲一下。”

说完,周平川便走向了卫生间。

走过老大身边的时候,周平川随手把表摘下来扔到了老大的身上。

老大接住手表,然后拿在手里看了看。

周平川去冲澡不是因为他是医生讲卫生,而是他忽然想起再试一试洗澡用热水还难受不难受。

用热一试,周平川发现没有昨天的感觉,于是他立即明白,自己把从“芙蓉姐姐”和“吴君如”身上弄过来的气,炼化了。

明白了,又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很兴奋且充满了力量。感觉到了这些,周平川心情便更好了。

擦干净自己,穿上衣服,周平川走出了卫生间。

“怎么着,今天你准备怎么安排我?”

看着老大,周平川说。

没说话,老大起身抓过周平川的手,把那块表给他戴上。

“真送给我了?这么大方?”

周平川把表又摘下来,挑在右手的食指上,笑着说。

老大一脸的不在意,看了看周平川说:“咱们先出去给你弄几身衣服,然后去吃饭。”

正文 第320章 事实真相

把表拿到手里看了看,周平川又看着老大说:“这表我看着挺顺眼,我真的留下了。衣服就算了,我在这上边不讲究。吃饭还有时间,你先说,你有什么要求吧。”

周平川把话挑明了,老大便直白地说:“行呵,你就把你昨天玩的活儿,告诉我吧。”

想到老大会怀疑自己,可是没想到他这么上心。看了看老大,周平川很是犹豫要不要说。

周平川不是想隐瞒什么,只是怕麻烦。

“怎么?想留一手?”

见周平川不说话,老大便笑着说。

让老大说破,周平川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他便说:“不是呵,这是我的秘密,就这么一块不知名的表,你就想换?”

老大立即明白周平川不识货,于是便说:“这块破表是不值什么钱,才三四十万。哦,这表的名字不是‘白搭费力’,叫百达翡丽。如果这块表你不满意,你说,我送你什么表你能说?别跟我要‘金捞’呵,还不如这块值钱呢。”

一听这块表这么贵,周平川立即又拿到眼前看。

正反面看过之后,周平川把表递还给老大。

看到周平川一脸的不好意思,老大故意说:“怎么?这块真不成?那你也留着,改天我再另送你一块。”

知道他们黑社会人的性子,送出去的东西绝不拿回来,可是周平川还是不好意思收,于是便说:“不是,你不送我表,我也会告诉你,只是,这事儿要说清楚,有一些麻烦。”

听周平川这样说,老大便再次站起身,走到周平川身边。

老大从周平川手上拿过手表给他戴上,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我要是怕麻烦,就不上道了。”

听到老大这样说,周平川便说:“行,只要你不怕麻烦,我就告诉你。”

“老哥,我先前是学西医的,主攻胸外科,后来划小范围……”

周平川拉开架式,准备讲上一讲。不想,老大却拦住了他。

“你等一等。你叫我什么?你叫我老哥?”

老大真是不习惯,于是便拦住了周平川。

看看老大,周平川见他是认真的,便说:“对不住,我从小跟我妈长大的,没亲戚,不会叫人。见到老的就叫老哥,见到小的就叫兄弟。”

根本不信,老大便说:“你,跟那边也这么叫?”

“呵,教我中医和我一起弄这药的那位,比你岁数还大,我叫他老哥哥。”

周平川很是无所谓地说。

皱起眉头,老大说:“依你这说法,叫我一声老哥还是给我面子啦?”

不想在这上边纠缠,周平川便说:“不好意思,还没请教老大的贵姓、贵庚。”

“我大号罗京民,年龄嘛,你叫声叔,不为过。”

罗京民说完自己的名字,往后靠了靠,斜着身子看着周平川。

看着罗老大一副神气的样子,周平川知道他这是霸道惯了。也是,师爷开始不也是这样吗?于是周平川便说:“得,我就叫你罗老大,行了吧?”

“罗老大,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周平川不等罗京民同意便叫了,可是罗京民却不干,于是他再次一伸手,打断了周平川的话。

“你等等,你这么叫我还是听着别扭,怎么听着跟出苦力的似的。不行,你不能这么叫。”

罗京民阻止了周平川,便表明自己的意思。

“真麻烦,你听不听了?好,好,你说,让我叫你什么?我可告诉你,先前我叫你老哥是跟你亲近,也想全告诉你,既然你这么想跟我保护距离,那……”

这一回,不等罗京民拦,周平川主动停了下来,看着罗老大。

周平川一拿劲,罗京民知道他又来了。看来送一块几十万的表也没多大作用,于是罗京民只能顺着周平川,于是便说:“好,好,是我不对。你就叫我老哥吧。”

听到周老大这样说,周平川便说:“捣乱是不是?又让我叫回来,你说你是不是捣乱?”

罗京民一求和,周平川自然要报复一下,于是他拿起了劲儿。

看着周平川拉开了架式,罗京民便不说话,看着周平川。

立即意识到这位也不是省油的灯也还没亲近到师爷的份上,于是周平川便不再招惹他,立即想回到前边的状态接着说。

可是,罗老大的打岔真起作用了,周平川的情绪接不上了。

接不上,周平川却知道自己必须继续,于是他低头想了一下,然后说:“老哥,你的阅历肯定比我多,不知道你注意过两口子没有?你帮我总结一下。”

情绪打断了接不上,周平川便想:正好,换个方式,让他自己把自己带进去,于是便这样说。

“两口子?你扯这个干什么?”

罗老大没明白,于是便说。

看着罗老大一副不上道的样子,周平川摇了摇头,叹口气说:“你顺着我说的想呵。两口子不是总干那事儿吗?我说什么都会跟昨天的事有关的。”

看周平川一副觉得自己的麻烦的样子,罗老大的性子又上来了,于是他立即说:“噢,你是说这个。老两子嘛,男强女弱,女强男弱,呵,还有正常。还能有什么?”

还是这么说省事,于是周平川立即说:“有两口子都弱的吗?不是先天的,结婚以后。也不是老了。”

这到是呵,认真回想了一下,罗老大摇了摇头。

“一强一弱,或两个正常,就是因为夫妻生活……就是和两口子干那事有关,对不对?”

周平川又提示道。

罗老大又想了想,然后说:“有道理,可是因为什么呢?”

“气,听说过吧?前两年玩气功的特别多,这功那功的,不管那功都提到过气,对吧?周平川把话引到正题上,说。是提过,都说自己有什么气,罗老大听说过,便点了点头。”

中医讲脉络,并且认为脉络也和人的血脉一样,内里是有东西的,脉络里的东西就是气。其实我们在生活中也常说到气,比如看到某人很有精神,便说他气色不错;又比如,累得没劲了便说提不起这口气来。

“丹道修炼把这个气叫真气。一般人身体里的气,大多是先天的真气,只有修炼的人,才能改变真气。呵,气功,实际上是丹道的一部分,是丹道练气的一种。

“你别急,我不是想跟你讲丹道。我是要跟你说这先天真气。对了,人生气也能调动气,可是大多不是自主的,比如生气时觉得气顶脑门什么的。对于气,中医也有自己的讲法,比如肝气、肾气等等。但是中医说的气也有些和咱们说的气靠不上,比如中医还说湿气。

“所以我喜欢丹道的说法,把人体的气统称为真气。人体中的真气可以用意志控制,但是这也要有能力。人有本能调动气,但是却挥不了,只有在修炼后,人才能可以真正控制真气。而本能地控制真气中,最重要的是情绪。

“耍脾气,像你,是情绪,弄这种情绪的结果肯定会用气结果最终也是气会被放出,你有把岁数了又是老大肯定有体会:气性是不是不如原来大了?这不是你老了没原来有劲了,而是气不足了。你肯定见过,有的老头,七八十了,发起飙来,一样能把年轻人吓傻了。

“发脾气动气其实还不算什么,最动气的,还是床上这点事。之所以气能在这种事上被调动,是因为人在这种时候情绪和意识全部调动起来了,所以气肯定也会跟着动。

“这样一说,你就明白了吧?两口子中男强女弱,就是由于男人得了女人的气;男弱女强,一是男人主动把气给了女人,再一就是女的比男得厉害强夺;男女都强,就是两个的气有交流,且不偏任何一方。

“最牛的就是男女都强的这种。男人和女人有差别,男人和女人的气肯定也有差别,都有常识,男女之气,换个说法就是阴、阳之气单气肯定是纯的,气纯人不一定降,可是两之后再回到身体内,事实证明这会让人降。

“气在人体中存在,还能释放和获取。哦,先补充一下。其实,人体有气,也能看出来。‘芙蓉姐姐’,呵,就是昨天我先弄的那个女的就是有气的人,而且她绝对会在那事上得到气的。而且她得到的,很多。你看她的身体,不是胖,而是壮。也就是说,她的身体是实的。气血充足,体实才能显壮,才能让人感觉到结实。

正文 第321章 你是做大事的人

“开始我选‘芙蓉姐姐’就是发现她身体力的气足,所以我要拿她试一试。我那边一老哥和你一样也是黑道的,他修炼,无意中从女人身上采到了气。我和我老哥哥发现了,然后又总结了。我知道以后也没有从女的身上采过气,感觉好像不太厚道。可是‘芙蓉姐姐’用自己职业从男人身上采气,那我就不用客气了。

“她肯定不好办你们都知道,然后我把她办了还没事,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怀疑。不过,老三跟她弄完了,她又没事了,你们一定糊涂了吧?老三给我打了掩护。可是你现在明白了吧?老三在‘芙蓉姐姐’那吃了亏。我采了‘芙蓉姐姐’的气,‘芙蓉姐姐’又在老三那里补上了。

“老哥,你信不信?老三这回的亏有点亏大了,他要缓过来,肯定会需要相当长的时间。

“老大,老四是真有心眼,他选来的这两个人都不简单。‘吴君如’就是我后来弄的这个,鬼得狠。我判断,她跟人上床,绝不来真的,她更不会让自己有,我检查发现,她的气也很足,但是她没有像‘芙蓉姐姐’那样过了。我的意思就是说,她也会从男人身上采气,可是她肯定不像‘芙蓉姐姐’那样采上瘾了。

“不说她了,有点跑了。我总结一下。弄这种事,因为情绪激动,气便会凝聚,所以只有在的时候,气才会外放,所以,谁先,谁就会先出气。

“当然,要想得到气,也得有办法。女的得气肯定容易,他们不是说‘芙蓉姐姐’坐地能吸土吗?不用说,男人的气进到她身体里,她肯定更能收了。不过她遇上我,只能交出来。

“得到了她收别的男人的气,这气又经过她养过,我等于吃到了营养,我肯定就没事的。就是这样了。你还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

昨天的经历也让周平川有些兴奋,特别是他成功地从“芙蓉姐姐”那里得到了气,心情很愉快且想和人分享,于是他便长长地一通说。

罗老大是老江湖了,江湖风雨经历得多见识自然广,所以虽然周平川说的这些他以前没听说过,可是他却能沉得住气,更能细细地琢磨。但是,真是不太懂,所以罗老大琢磨这些需要时间。所以周平川说完了,罗老大则仍是沉默不语。

罗老大认真思考,让周平川很刮目相看。周平川明白,怎么说罗老大也是一方的霸主,他听完自己说的就去想,这说明这个人不但有头脑,还能正视自己。人和人的交往是基于平等的,罗老大平等待自己,周平川自然是高兴的。

一高兴,周平川就有主意了。

“怎么着,看你这意思,对这个也有兴趣?”

等了一会,周平川笑着问罗老大。

罗老大也一笑,说:“以前有人找过我的手下,让我帮他找。出大价钱。说是和做事能延年益寿。现在看来,他们应该也是为了采气吧?”

听到这个,周平川立即睁大了眼睛,看着罗老大。

看到周平川这样的表情,罗老大便又说:“他们还让我们给找年纪小的,说是越小越好。是不是他们想要采先天真气?”

这个是肯定的,周平川立即点了点头。

“小孩子有真气,还不会保护自己。年龄小,真气纯。嗯,看来有人比你玩的早,还玩得比你狠。”

罗老大一直是慢慢悠悠地,一边想,一边说。

罗老大这样说,周平川立即恼了,于是他叫起来:“谁呵,这么损?老哥,这种人你就该灭了他!”

“哼哼,这个不用你说。我这里的人,全是自己愿意做的,我只是让她们能在我这里安全地挣到钱。不过,这东西,应该不好练吧,是不是还要先学一些医术呵?”

罗老大回答过周平川后,又把话引回来。

罗老大把话引回来,周平川自然知道他在这事上的兴趣的程度。

原本也没想隐瞒,周平川便说:“我也在练,有一些体会。也上网看过一些人写的体会。就像你说的,这事真是不易,特别是对你。”

“对我?”

罗老大不明白了。

“嗯,对你。呵,当然,肯定不是对你一个人,而是对你这些上了一些年纪,经历又特别复杂的人。”

周平川跟着又说。

罗老大真的是很有一些见识,于是便说:“是不是我这样的人,特别容易走火入魔弄不好还就废了?”

罗老大的意思是,黑道不是正道,不走正道的人就容易走火入魔。

“哈哈,你真能胡扯。”

周平川听明白了于是立即大笑,然后又笑着说。

不是因为走黑道的问题,罗老大就又糊涂了,于是他一脸不解地看着周平川。

看到罗老大是认真的,周平川便也不再笑,也认真起来。

“你这话很外行。是这样的,走火入魔得先有气。你的问题是气不足。你想,你们一路过来少不得打打杀杀,少不得动怒,是吧?这样你们肯定会对气的消耗很大。气不足,修炼起来自然困难,修炼还需要静心,而你们又经历得多,静心怕也困难,特别是在有心理暗示下静心,估计你会很难。我说你难,是这些。”

周平川认真地说。

明白了,罗老大点了点头。

周平川真是和师爷他们待久了,所以他不拿黑道人当恶人,说话毫无顾忌,可是黑道的人最不喜欢被别人否定,所以,虽然点了头,可是罗老大的点头却是告诉自己要有一个准备。告诉自己过后,罗老大便等着。

看着罗老大不说话了,周平川便说:“咱们去吃饭?顺便听听你的弟兄们有回信没有。”

周平川这是想结束谈话,还在等着的罗老大便瞟了他一眼。

瞟过之后,罗老大便闭上眼睛,往少发背上一靠。

周平川不明白,于是他凑到罗老大的脸前,说:“怎么了,你不舒服?我给你看看。”

说完,周平川便伸手去把罗老大的脉。

罗老大挣出了自己的手,没让周平川把脉。

“怎么了你?”

周平川不解地问。

没睁睛,罗老大却说:“我听说,空腹修炼,最容易成。”

“净胡扯。空腹会感觉饿,更容易分神,怎么会容易?”

周平川立即笑着说。

周平川没有接受自己的暗示,罗老大有些恼了,于是跟着就说:“我就不分神,我就有感觉。”

罗老大没好气,还这样说,周平川立即明白了:他真是想修炼。

“明白了。我先给你把把脉,看看你的情况。”

周平川说完,又抓起了罗老大的手。

这一回,罗老头没挣脱。

罗老大身体还算是可以,不过脉相略弱,另外就像自己猜测的罗老大的气明显不足。这样的罗老大要是修炼,不是不行,只是修炼对他恐怕会是一个时间漫长的工作。

看这老哥的意思他是非要修炼不可,依他的性子,肯定还要快速见效,这要是让他开始修炼,肯定会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而且弄不好,修炼不见效,他还肯定会把自己扣在这里。

把着脉,周平川一通的胡思乱想。

周平川把着自己的脉不松手,罗老大便不由得有些紧张。

忍着,等着,可是罗老大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于是他们咳了一下。

罗老大一给动静,周平川立即被惊醒了。周平川松了手。

周平川一松手,罗老大便问:“怎么样?我应该怎么修炼?”

给人把过脉后,一般人都会立即问自己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可是罗老大却问自己怎么修炼,于是周平川再次明白罗老大不但要修炼还一定要修炼。明白了,周平川告诉自己只能给他想一个快速进入的办法。

办法是有,这就是采气。可是采气应该怎么采呢?

要说这里有现成的气可采,可是罗老大有岁数了,身体又不是特别强,又没有修炼的基础,上来就采气,恐怕会采不成气还会被那些姐儿们给倒采了。

可是不采气,他的修炼肯定慢,时间一长,肯定会很麻烦。

这可怎么办?

周平川快速思考着。

有想法,周平川忽然不说话了,罗老大沉不住气了,于是说:“你在想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

“别打扰我,让我再想想。”

周平川随口就说。

周平川越是这样,事情关系到自己,罗京民就越想知道。于是罗老大便说:“你是在想我的事吗?你应该让我知道。咱们刚人认识,你了解我不多。还有呵,有问题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自己可以解决。”

正文 第322章 说药成了逗乐

罗老大虽然说的有道理,可是周平川现在不想听他的道理,他有感觉觉得应该有方法,可是一时又没想出来,于是周平川便又说:“你不要让我分心好不好?分心不能集中精力。我现在需要安静。”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罗老大确认了一件事:这小子是真在为自己想。有了这样的确认,特别是看到周平川是这样一个态度,罗京民放心了“走,吃饭去。”

说完,罗老大站起身。

告诉过他了他还来?周平川不满地翻了罗老大一眼。

看到周平川是这个态度,罗老大便笑着说:“问一问他们跟医院联系了没有,你去不去?”

本能地一下站起来,周平川脱口就说:“去!”

原本只是为了逗弄一下周平川,见到他这样,罗老大便说:“哼哼,还别让我打扰你。你心里有事,能静下心来想事吗?”

像被揭了短,周平川立即没好气地说:“你要是把我的事办了,我心里不就没事了吗?”

周平川这个反击很有力气,罗京民立即就笑了,然后说:“妈的,我发现了,你小子,总有理。”

周平川也认可自己想着药的事情不能静下心来思考,于是便决定先不想了,于是便说:“嘿嘿,你要习惯哟。”

周平川一这样,罗老大知道他出来了,于是便说:“好呵,我看你这个小怪物,能有多怪。走,先吃饭。”

忽然有了意识,周平川立即说:“等一等。”

罗老大是老江湖了,他立即意识到这小子又要弄事,于是便看着周平川。

“是咱们两个,还是叫上了你的兄弟?”

周平川小心地问。

看到周平川这样小心,罗老大便来了兴致,于是他看着周平川说:“你想怎么吃?你不想和我的兄弟们在一起?”

“那到不是,我就是想先有一个心理准备。”

周平川立即回答说。

不明白了,罗老大便说:“准备什么?”

“你说呢?”

周平川立即反问道。

真不明白是周平川有想法,还是他又出幺蛾子,罗老大更是不明白了说:“我怎么知道?说!你痛快点儿。”

看看罗老大,周平川老实的说:“要是你的兄弟们都来的话,我先告诉自己,管好这张嘴。”

“为什么?”

罗老大有些明白了,可是他还想让周平川自己把话说出来。

觉得罗老大在装傻,于是周平川便说:“谁知道你们有什么忌讳?我一向口无遮拦。”

看了看周平川,罗老大弄出了认真的态度,然后说:“要是这样,你得改改。”

“改什么?为了你们?”

周平川立即反驳说。

罗老大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

没想到,周平川便问。

罗老大又点了点头,然后说:“你以后要做大事,做大事的人也得有一本正经的样子。你不能总是随心所欲。”

“你是说,我,是做大事的人?”

周平川不解地反问道。

罗老大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罗老大是认真的,周平川便愣住了。

看到周平川认真了,罗京民便知道他在这方面没有意识,于是便又说:“相信我,我不会看错的。”

“人是有命的,我的命,就该干这个;你的命,是会做大事。”

罗老大,又补充般地接着说。

罗老大这样一说,周平川便笑了。

“做什么大事?我就是随性,遇到事就做,没有什么目标。而且,我做事也是为了朋友。”

周平川半解释,半玩笑地说。

罗老大真是老江湖,知道成事的人往往都是这种不在意的人,可是他才不会跟周平川正儿八经地谈论这种问题,于是罗老大说:“人是要有多面才能应付,你,多添几面,比如学会假正经,也没什么坏处。你不会总遇上我这样好说话的。”

这个周平川认可,于是他点了头,说:“这到是。”

“谢谢老大的指点。”

跟着,周平川又笑着说。

这种话不想在多说了,罗老大便说:“走,吃饭。”

“嗯。”

周平川应了。

其实事先罗老大布置下了,他今天要正经地给周平川接一下风,所以他先让人去安排,于是周平川和罗老大到的时候,罗老大的兄弟们都到了。

罗老大坐下,并示意周平川坐在他身边。

虽然和师爷及他的手下很有一些接触也很知道一些黑道的事情,可是看到一桌子黑道老大,周平川还是很有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

看到罗老大进来,服务生立即把倒好的酒端了上来。

又看了看罗老大各有特色且性格鲜明的弟兄们,周平川没坐下而是先端起杯一杯酒,说:“我先敬你们一杯?”

罗老大一听,便说:“好呵,女人医敬酒,弟兄们,你们一定要喝,喝了就会有女人缘。”

罗老大的弟兄们一听,大乐。

不仅是给大哥面子,更是罗老大这般弟兄佩服了周平川,于是站起来,拿起酒杯,和周平川碰了。

喝下这杯酒,还没等大家坐下,老四便说:“女人医,你是不是应该留下来呵?”

不等周平川回答,罗老大的这般弟兄便纷纷说:“是呵,是呵,就凭你床上的功夫,你就可以加你进来。哈哈。”

周平川知道他们这是不服,于是便亮了杯底后,坐了下来。

看到周平川不接话,老四便说:“女人医,我们可是来真的。告诉你,昨天你玩的那俩姐,可是还想着你呢。她们可是说了呵,今天不出台,专等着你去,还说要再和你好好搞一回事。女人医,我看出来了,你把她们搞美了。”

还没等周平川说话,老三却抢着说:“扯!等他,那俩姐,是在等我吧?”

“昨天搞把她们搞美了的可是我。老大看你是客,所以才说我输了,其实是平手。嗯,不过,小子,你也行,有两下子。”

老三转过脸来,又对周平川说。

听老三这样说,老四的鼻子都气歪了。

“等你?老三,等你?呵,老三,是等你,你要不要现在就过去呵?”

老四听到老三还好意思说,便想给他两句,可是忽然间却转了意思。

听到老四的话,罗老大的弟兄们立即“哈哈”笑了起来。

昨天老四那样罗老大的弟兄们还记得,并且今天老三的样子也够瞧的:一天了,老三眼睛下边还青着,像是被人打过似的。而且,坐着都能看出来老三直不起腰来。看到这样的老三整个是打肿脸充胖子,不由得都笑了。

当着女人医的面被自己人笑,老三很是挂不住了,可是又不能和所有兄弟翻脸,他便只能冲周平川来。

“咱俩再赌一回,你敢不敢?”

老三怒视着周平川说。

看到老三太没样,罗老大便沉下脸,叫了一声:“老三。”

看到罗老大脸色不对,弟兄们都不吭声了。

可是老三真是觉得自己丢面了,于是他很是不管不顾地说:“老大,你别管。我不欺负他,我就不信了,他还能比我会玩女人?老大,这回就自己跟他赌。这么着,谁输了,就叫一声大哥,老大,行不行?”

老三这样说就是他个人的事情了,罗老大没办法劝了。

周平川看着老三都这样了还强撑,便说:“你先等一会,我跟他们说几句话。”

不给老三反驳的机会,周平川转脸对其他人说:“我听出来了,你们叫我女人医。对,我就是女人医,女人的专门医生,我请你们帮忙打进医院的药,就是专治女人的病的。”

说完,周平川笑吟吟地看着罗老大的其他弟兄。

这小子的确是好玩,罗老大的其他弟兄听了周平川的话,立即“哈哈”笑了起来。

罗老大的弟兄们一笑,周平川知道老三插不进嘴了,于是便又说:“既然我请你们帮忙,我就必须先让你们知道一下我的药。我的药,是专治女性病的,分五个号,有治女性痛的,有治女性乳腺增生的,还有治乳腺癌的。也就是说,是女人上的病,就治。”

说完,周平川又停了一下,给他们消化的时间。

老四是负责罩着失足妇女的,于是他便说:“行,女人医,你有眼光,女人事多,那两咪咪没事就好难受一下,你弄这个,能挣钱。”

老四一说完,立即有人说:“行,女人医,你有眼光。”

“挣女人的钱,你够狠。”

又有人接话说。

正文 323章 尝试出了烦恼

第323节 323章 尝试出了烦恼听到罗老大的弟兄们又要调侃自己,周平川便又说:“你们知道女的的咪咪总会生病吗?你们听了别乐。我告诉你,就是因为她们的性生活不和谐。具体情况应该是,她们的老公要么就是不按时交‘公粮’,要么就是她们的老公交‘公粮’的时候不认真,没让她们满足。这就是病因。为什么她们的老公不能按时、保质地完成交‘公粮’,是因为这些男人喜欢到这里来玩。这就是说,女的咪咪上有病,相当一部分是你们造成的,所以你们得帮我把药送进医院。”

周平川又停下了,再等着他们的反应。

先是面面相觑,接着便乱成一团。

哈哈……

哈哈哈!

大笑:有拍桌子的,有捂肚子的,有乱拍边上的人。

笑声:有发狂的,有出怪声的,还有叫着“哎哟”的。

罗老大的弟兄们笑成了一团,就是老三,也笑得坐不住了。

我,我这小子,哈哈……

没人能说出完成的话来,只是一通乱笑和狂笑。

周平川没笑,也没有不好意思,他看了笑乱了的罗大的弟兄,然后一侧身,小声在罗老大的耳边说:“你的兄弟全不行,没有一个能上道的。看来,我只能教你一个人了。”

罗老大也笑,可是他还真没笑成弟兄们那样,因为他还等着周平川继续往下说。可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他立即明白了:女人医说的这些,其中的意思还是气的事儿。

罗老大的弟兄们真是没一个懂的,他们只是觉得女人医实在是太好笑了,并且罗老大的弟兄们笑得停不下来了。

笑也是累人的事,狂笑过一阵后,罗老大的弟兄们只剩下倒气了。

真是太好笑了,就是倒气,罗老大的弟兄们也还是笑。

罗老大的弟兄们中,要说应该是老四最强,他在倒过一阵后气,竟然能说出话来。

“女人医,你还弄什么药呵,要是这样,你让那些女的也都来娱乐城,只要一搞,她们不就不得病了吗?”

老四的话,立即又让在场的人大笑起来。

周平川没笑,相反,在等到笑声弱一些后,他很认真地说:“这也是一个办法。而且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如果你能把那些上生了病的女人能叫到你的娱乐城来玩,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肯定会失业。”

周平川的话立即又引发了一片笑声。

“不行了,不行了。你别再说了,再说非把我笑死不行。”

又笑了一通后,老四赶紧阻止周平川,不让他再说了。

可是,就在这时,罗老大却说话了:“你们叫不来的。你们能找到她们的男人却招不来女人,所以,你们就要帮着女人医把药送进医院。”

“我还是想把女人拉进娱乐城。”

老四没把老大的话当一回事,于是便这样说。

老三却不像老四这样想,他便立即接话说:“不对,挣钱才是咱们的目的。你挣完了男人的钱,再挣女人钱,这才是挣钱高手,才能发大财。”

觉得可以让他们这样想,于是周平川也接话说:“可以这样理解。帮我推销药,我能保证让你们有一个好的回报。”

看到老三呛自己,老四便说:“女人医,我们不想挣女人的钱,我们只想挣男人的钱。挣女的人,我怕它立不起来。”

说完,老四一指自己的。

老四这样一说,在场的人立即又都笑了起来。

老三也跟着笑了。

相信他们说的是真实想法,周平川的脸色不大好看了。

罗老大可不想让周平川不高兴,于是便说:“好了,别胡说了,咱们愿赌服输。输给女人医,就要帮他的忙。再说,咱们帮他也不是跟他分钱,咱们是让他给咱们创造机会,挣咱们自己的钱。”

老大这样说了,老四立即转向,拿起酒杯,举向周平川说:“女人医,合作愉快。”

罗老大听老四这样说,高兴了,他也端起酒杯,招呼着说:“一起,祝咱们和女人医合作愉快。”

许多事情都是这样,放到明面上,不知道要办多少手续过多少道手还不一定行,可是在暗地里,却可以简化到随随便便就办成了。周平川现在就有了这样的经历:罗老大让手下的人跟太平间的人说了,太平间的人再对医院张口,于是像是很随便似的,周平川的药便没费什么气力就进了医院。

当然,这也有一个前提:周平川的手续齐全。

罗老大的人没什么经验,甚至可以说是没上心,他们随便一说,各医院太平间的人也随便一说,结果却是周平川的药同时进了这里的几家医院,这样一来,周平川立即手忙脚乱,成天是刚从这家医院出来又进了那家医院,于是周平川便全在医院里了。

白天看不见周平川,到了晚上能见到周平川却看到他还在忙,于是罗老大便有些不乐意。

“你小子,别给我表演你是多勤奋,我不看这个。”

罗老大忍了几天,见周平川还没完没了了,便很是不满,便没好气地说。

周平川也没想到弄得这么乱,忙得他恨不能弄出分身术来所以他也有气,于是周平川也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愿意呵,你要是弄一个公司,给我代理了,我还用受这份累吗?”

罗老大一听,便又一瞪眼,说:“看你干我都觉得晦气,你还想拉我下水?告诉你小子,你要是再没完没了,你就给我滚出去。”

周平川是医生,一参加工作就干这个,所以他真没觉得怎么样,可是现在罗老大一说,他才意识到这事在外人看来是有些晦气,于是赶紧说:“别生气,怨我,我没想到。不过,老哥,这也不能全当晦气吧?怎么说也能救人命呵,救人性命可是胜造七级浮屠,嘿嘿,也不是坏事。”

一听周平川跟自己对付,罗老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周平川一见,立即有了想法,于是便说:“明白了,我明白了。嘿嘿。”

“你明白了什么?”

周平川莫名其妙地一说,罗老大便疑惑了。

并不是想逗弄罗老大,周平川便说:“你年轻的时候没有这么多的顾忌吧?要是有顾忌你也入不了黑道。你现在有顾忌,也说明你的气弱了。你别不信。这样吧,我现在就教你。你看练过之后,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想。”

跟着,周平川便把小周天的运行方法,告诉了罗京民。

教过之后,周平川又对罗老大说:“你别希望几天就有什么结果,你先控制着自己入境,做到心无杂念,只有一个意念,就是运行小周天。气的问题,我下一步再解决。”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罗老大很是不解地问:“你怎么早不教我?”

“我原来想先给你解决气的问题。我着急了,忘了运行小周天也要有一个熟悉的过程。嘿嘿,不好意思,也是我心里想着药的事,分心了。你这一急,我想起来。呵还有,要想你不来烦我,就得先给你找事干。”

周平川半真半假地说。

罗老大发脾气也不是他说出来的单一原因,他也是真心急想修炼,可是他不能像周平川这样认错,于是他便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先练练试一试。告诉你呵,我要是还觉得晦气,我还轰你走。”

话是这样说,一真练起来,罗老大才发现这事真难,特别是静心入境,罗老大一打坐,竟然什么破事都能想起来。罗老大自然知道修炼不能急,于是一想起事来,他便吩咐手下去办。罗老大有他的招:我把事都办了,就不会再想了吧?可是不曾想,眼前的事都办完了,可是一打坐念头还是不停地地往上冒,最可气的是,陈芝麻烂谷子,现在的事没了先前的什么破事又都冒了出来。

试了几天,罗老大知道自己真是不行了,于是便又去找了周平川。

一见到周平川,罗老大立即说:“我总算知道过去那些道士和尚的为什么跑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在这里,是真没办法修炼。”

又跑了几天医院,药的事情上轨了,周平川也整理出头绪了,虽然仍是那么忙,可是他心情却好多了,所以一听罗老大这样说,他便又开起了玩笑。

“不是吧老哥,你是不是也在学我,日理万机,要让你的公司来一个大发展?”

周平川用调侃地语气说。

虽然现在不但心急还烦,可是罗老大毕竟是老大,他不会让周平川看出自己不摸门,于是他立即回击周平川道:“我像你这么笨,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养着那么的弟兄,我为什么不用他们?”

罗大的话,一下就把周平川堵住了,于是他只能说:“你强。”

调侃不成,知道罗老大为什么来的,周平川便说:“怎么样,体会了几天,有感觉了吗?”

罗老大自然不能像个小学生似的老师一问便好好汇报,于是他一伸手,说:“自己摸!”

正文 第324章 你的气这么弱

罗老大这样说,周平川只能自己摸。

才一搭脉,周平川立即觉得不对,罗老大的气不但没强,还弱了。

什么情况?这老哥,不是说修炼吗,他又干什么去了?

“老哥,这些天,你……真忙去啦?”

不明白,松开罗老大的手,周平川便问。

周平川这样一问,罗老大也不明白了,于是他看着周平川,没说话。

“没去打架吧?你肯定也不会去玩女人的,对吧?”

罗老大不说话,周平川便试探着问。

罗老大修炼不成,阅历可是有,于是他立即明白了。可是却不相信,于是罗老大便问:“你这修炼,还能让人倒退?你可没跟我说过。”

罗老大这样一说,周平川立即知道他明白了,同时周平川也知道自己问的事,老罗大都没做过,于是周平川更不明白了。

“肯定不会,如果有损伤,我绝对不会让你自己练的。”

这点必须声明,周平川便肯定地说。

如果一个人修炼一种功法,要是有疑心,那怕是将信将疑,也绝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周平川必须要打消罗老大的怀疑。

听周平川说得肯定,罗老大便也说:“我想也是。这并没有什么可出问题的,我的心里也没病,可是怎么……”

想不明白,罗老大没说完,便摇了摇头,不说了。

听到罗老大这样说,周平川知道他肯定不再有疑心。罗老大信了,周平川便全力地去想这是为什么?

“老大,你没受过什么伤吧?内伤。”

忽然想到了,周平川又脱口问。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罗老大便没好气地说:“我要是受过内伤,你还能摸不出来?我看你是忙傻了。”

罗老大这一句有力量,周平川立即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没过脑子。我再想想。”

周平川脸一红,说。

来见周平川的目的不是打击他的,也不是找他出气的,是找到帮自己的,所以罗老大自然不会让周平川尴尬下去,于是他便对周平川说:“要不,我给你汇报汇报,你看看是哪儿出了问题?”

周平川一听,立即又意识到自己太不专业,于是赶紧说:“是。最好是细致一些。”

并没有计较周平川是在自己的提示下才想到,罗老大便说了自己这几天的修炼,包括自己对付不断出现的念头的办法。

罗老大对付念头的办法很像是日理万机,可是他这样却是轻松的,所以不应该有太大的问题不会影响气,更不会消耗气。可是,不是这个,又能是什么呢?

想不明白,周平川便感觉到头痛。

“你有些麻烦,你很有些麻烦。”

想不出来,周平川便有些烦,于是他便这样对罗老大说。

看到周平川真是头痛了,他这样说自己罗老大就没生气。不仅没生气,罗老大知道应该自己想办法,于是便说:“要不,你给我配点药吃?”

配药?

配什么药?

根本没有尝试过用药辅助修炼,甚至都没往这上边想过,周平川一下被罗老大说愣了。

“古代的人修炼还要炼丹。我现在明白了,他们一定是遇到了像我一样的问题。”

看到周平川一脸的疑惑,罗老大又启发地说。

用药不是不可以,但是用药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周平川知道,首先用药选药就不容易,再则量上更不好把握,因为这样用药不是治病,而应该用药物把人激发到一个什么程,周平川更是没有经验,所以周平川可是不敢用药。

周平川知道自己应该实话实说,于是他便对罗老大说:“老哥,用药不是不可以,可是我真没把握。我没用过药,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因为这是人为加上去,我真怕会出乱子。”

罗老大也是急了才这样想这样说,周平川说的道理他怎么会不懂?可是几天修炼下来,他发现自己进不去,真是有些急,于是明白了,他也压不住自己的脾气,罗老大没好气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是给我想出一个行的办法呵?”

罗老大一急,周平川也急了,他立即回道:“你的气这么弱,让我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这是你自身的原因,逼我,我能怎么着?”

又让周平川占了理,罗老大只能恨恨地说:“妈的,真气人。”

罗老大这一骂,周平川立即有了意识。

“你是不是越练越烦,你是不是这几天睡得也不好呵?”

有了意识,周平川立即便追问道。

“嗯,是睡不着。不过睡不着也好,我正好多练练,可是,我这么练,怎么会进入不了呢?”

罗老大很是不明白地说。

罗老大这样一说,周平川却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明白了,周平川立即心情大好。

“嘿嘿,都说人老了就成了老小孩儿了,是不是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呵?”

明白了心情立即大好,周平川便又有心调侃罗老大,于是他便这样说。

虽然烦着,可是罗老大毕竟是老江湖了,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他立即明白这小子知道了。

“小子,想调侃我是不是?别说我跟你急呵!”

知道周平川想明白了罗老大心情也好了一些,可是他却不想让周平川得意,于是他还是故意很愤怒地说。

周平川还真没看出罗老大是假装,于是看到他又急眼了,周平川便赶紧说:“得得,别生气了,我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就是你太勤奋了,没休息好,所以你的气才弱。”

听周平川这样说,罗老大便明白了,可是他还是有一些不相信,于是便问:“你是说,我是累着了?”

周平川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回答说:“可以这样说。你别忘了,你人总是在状态里。你不得法,没有进入,所以就是在消耗。对吧?”

听明白了,罗老大立即也想明白了,于是他跟着就问:“这么说,我练的不对了,是吧?”

周平川立即又点了点头。

“这么说,还是你教的有问题,是不是?”

脸一沉,罗老大立即没好气地说。

知道罗老大这是真的不满意,于是周平川没急,而是笑着说:“老哥,不是,我真是还不了解你,没想到你这么急。这样,我给你出一个主意,你再试一试,怎么样?”

“你说出来听听。”

罗老大看着周平川,说。

“这样,你改睡着练。躺在床上,做小周天。白天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然后晚上睡下的时候,再练,你看看效果。呵对了,起床前,你也可以试一试。”

周平川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罗老大到底是不简单,听周平川这样一说,他立即跟着说:“还要生活规律,早睡早起呗。”

周平川没想到,于是他立即向罗老大伸出了大拇指。

“那我就再练几天?”

罗老大看着周平川,说。

周平川点了头,然后说:“你再练几天。再过几天我也该忙得差不多了。如果还是不行,我再想办法。”

想一想,毕竟这是自己的事,罗老大只能同意。

照周平川说的,罗大老继续练。

都说做事必须专注,而且有人说什么“不迷不通”什么是“不迷不通”就是说做事要进入状态做到专注得把什么都忘记了,事情才能做成。可是,但凡说做事要专注、“不迷不通”什么之类的话的人,大多没做成事。换句话说,他们这也是瞎说。罗老大现在就是在证实他们是瞎说。

把“芙蓉姐姐”和“吴君如”干软,在一般人看来是周平川这小子很强,可是走江湖有阅历的罗京民却知道,这小子有玩意儿,而且他的玩意儿是真玩意儿,所以罗京民就想要学,而且是下了狠心地想学会。因为是下了狠心,所以罗老大便极其认真做到了专注,就差痴迷了,可是他还是不行。换了一个方法,罗老大不仅小周天仍没能走起来,相反,他还睡不着觉了。

罗老大这样认真为什么就不成呢?这是因为要做一件事情有一个关键的东西叫入门。不入门,再怎么努力全在做无用功!努力半天费尽了力气做的全是无用功还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把自己的身体还弄坏了。罗老大没入门,他还一通努力,结果做了一通无用功还不算,还把自己的睡眠给搭进去了。做无用功再加上休息不好,虽然才几天,罗老大却明显的憔悴了。

罗老大的弟兄们看出不对来了,便问罗老大是不是病了。罗老大自然不能承认,因为他真的是没有病。可是兄弟们却不这样想。混江湖的人虽然都在嘴上尊一个义字,可是心里却想着的是利益,于是一发现罗老大不行了,便有人有了想法,并且开始有所活动,勾结形成新的利益团体。

正文 第325章 什么?还来

当然,罗老大也不简单,虽然把自己练得精疲力竭,可是他还没练傻,特别是还有兄弟向着他,所以有人一暗地里开始活动,便也有人向他汇报。罗老大自然知道情况的严重性,于是他立即便去找周平川。

周平川一见罗老大,立即傻了眼:几天不见,他怎么老了一大截?

罗老大不仅看上去格外憔悴,人也不再有霸气。所以周平川真是很傻眼。

周平川这样看着自己,罗老大知道自己弄出不对,于是他便满是怨念地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知道自己不能不说话只是傻看着,于是他便说:“坐着进不去,躺在也进不去?”

罗老大没说话,仍是瞪着周平川。

虽然罗老大没有说话,可是周平川却得到了答案。

周平川得到的答案可不是一个简单的答案,周平川得到的答案不是只是知道罗老大没练成,而是知道自己必须上手了。

想了想,既然坐、躺,都不成,那么只有站了。

“你起来。”

周平川没有多费话,上来便命令道。

看到周平川沉重地表情,罗老大知道这个小医生终于要来站的了,于是他什么都没说,立即站了起来。

武术里站桩,是不是让他这样站?虽然想着自己上手并让罗老大站起来,可是周平川却没有想好该让他怎么站。于是他便看着罗老大。

站起身,罗老大知道周平川要上手,不仅是等着,他很还很期待。

看着罗老大,周平川自然看到罗老大期待的眼神,周平川立即又想到了:应该让他放松。

“你放松地站着。放松身体,一定要放松。但是要注意,不要歪。不要歪是为了对称。”

周平川说完动作,又进行了简要的解释。

罗老大自然听话,让自己放松下来。

看到罗老大没有端着,周平川便说:“好,你现在做一遍,我就站在你面前,护着你。”

听到周平川的吩咐,罗老大立即闭目让自己进入。

可是,还是不行,虽然不乱想了,可是罗老大总是不自觉地去感觉周平川。

试了几次,总是改变不了,罗老大睁开眼睛,说:“不行,我总是感觉到你。”

“这样呵。”

听了罗老大的话,周平川下意地说。

罗老大一说总感觉自己,周平川便想必须再有办法。

这些日子药的事情办得差不多,医生已经开出药方了,院方说要观察疗效,这样周平川就是等着了。事情办到了这一步,周平川就可以休息一下了。药没事,周平川便可以集中精神,于是周平川反应便跟上了。

周平川一下想到了引功。这是在网上看到的。周平川决定试一试。

“这样,你先闭上眼睛。”

周平川说。

周平川一说,罗老大就知道他有办法了,于是便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现在你走小周天,跟着我的手走。一定集中注意力,感觉我的手,想着自己在走小周天。”

看到罗老大闭上眼睛,周平川便又继续说。

说完,周平川转到罗老大身后,然后周平川说:“注意呵,我开始了。”

说完开始,周平川凝神,然后屏住呼吸,缓缓伸出右左,平放在罗老大的骶骨上。

静了一下,然后周平川化掌为剑指,沿罗老大的脊柱缓缓上滑。

走完脊柱到后脑后,周平川再化剑指为掌。可是虽然化剑指为掌可是在这一过程中周平川的手却没有停顿,直到转到罗老大的面前两眉之间周平川才停下手。

在罗老大的两眉间停了一下后,周平川继续往下,直到过了下巴,周平川才又变掌为剑指。

再变剑指后,周平川缓缓向下画,直到罗老大的。到了这里,周平川再次变剑指为掌,并按住。

停顿一下后,周平川收回了手。

引完之后,周平川并没有立即问罗老大,而是等着。

在周平川的引导下,罗老大真的进去了。而且在一个小周天走完之后,他出来后感觉还很好。

享受了一会,罗老大觉得应该告诉周平川,于是他睁开眼睛。

“不错。你再带我一遍。”

睁开眼睛,看到周平川正注意着自己,罗老大便说。

周平川也认为有必要巩固一下,于是他便又进行引导。

还是像刚才一样,周平川细细地引导,罗老大认真感。

又一遍走下来,罗老大感觉更舒服了,而且心情也很愉快。知道这是好事,同时也感觉很享受,罗老大便又要求。

周平川以为罗老大的要求是他认真,于是他便又上手了。

可是第三遍结束后,周平川觉得不对了:怎么这么累呵。

周平川觉得累,可是罗老大真的上瘾了,于是他很干脆地对周平川说:“再来!”

周平川一听,便立即叫起来:“呵?还来?”

真是来不了了,周平川扛不住了。

怎么会这么累呵?

疲乏的感觉让周平川站都懒得站了,他坐下来就不想再起来。

罗老大竟然还站在那里等着。

等了一会,见没有动静,罗老大便说:“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行了,你出来吧。”

周平川一见罗老大还来上瘾了,便没好气地说。

罗老大可是不想出来,于是他很是迫切地说:“快来,我找着感觉了。来,再来。”

周平川真是累了,他懒得再理罗老大,他便索性横躺在了沙发上。

又等了一会,罗老大见还有动静,便有些恼了,于是他又叫道:“怎么着,跟我拿样是不是?还他妈的想让我请你呀?”

周平川可不吃这一套,他懒洋洋地回答道:“教你几遍了,还不会?你不会这么笨吧,自己来!”

“妈的,自己来就自己来。”

罗老大骂了一声,便真的试着自己来了。

再次闭上眼睛静下心,罗老大竟然隐约地感觉到周平川的手还在,于是罗老大便像刚才一样,感觉着周平川的手,按照引导,走起了小周天。

集中意识,感觉着引导,保持着刚才的速度,罗老大一点一点地真的又走了一遍小周天。

可是,虽然小周天走下来了,可是却没有刚才舒服的感觉。

又细细地感觉了一会,发现真的没有刚才舒服的感觉,罗老大便说:“走成了,可是感觉不对。”

周平川是真累了,躺在沙发上,罗老大一安静,他竟然迷糊过去了。现在罗老大一叫,周平川被惊醒了。

虽然清醒,可是还是累,且不想动,周平川便说:“那你就再找找。我累了,我要睡一会儿。”

说完,周平川动了动,把自己弄舒服了,又继续迷糊。

听出来周平川是真不肯再引自己了,罗老大便怕周平川引导的感觉没有了,便又继续弄。

周平川的引导的感觉真的没有了,可是罗老大知道这小子说不管就真不管了,求他也没用,于是他便想象着周平川在引导,自己试着又来了一遍。

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罗老大放慢了节奏,极缓慢地又走了一遍小周天。

虽然慢,可是罗老大既没走神也没胡思乱想,真的在状态里,实实在在地、完整地走了一遍小周天。

罗老大到底是老江湖,他自然对事情很明白,包括自己,所以这遍小周天走下来,罗老大知道自己成了。

自己能走小周天了,虽然没有周平川引导着做的那种舒服的感觉,可是罗老大还是很有成就感。不仅如此,会了,罗老大便不再在这里练了,于是罗老大便出来了。

先是说了一句“小子,不用你我也成了”之后,罗老大睁开了眼。然后收了架式,罗老大便去找周平川。

“你小子,也太懒了吧?你可真是没样呵。”

看到周平川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罗老大便走过去,推了他一把,说。

迷糊着挺舒服,被打搅,周平川很是不高兴,于是他没好气地说:“我累,我就想睡一会儿。”

“不是吧?是我在练,你只是帮了一把,怎么你还累上了?没你小子这样的,你也太懒了吧?”

罗老大根本不信,立即说。

周平川还没缓过来,他懒得跟罗老大说,于是他便冲着罗老大摇了摇手。

正文 第326章 一次来俩

在刚才的对话过程中,周平川连眼都没睁,罗老大开始很是有些不满,可是周平川这一摆手,且摆得那样无力,罗老大便看出了些什么:这小子是真累了。

可是,这小子怎么会累呢?看着周平川,罗老大不由得疑惑起来。

难不成是刚才他引导我的时候用了真气?

应该是。不然,刚才好好的他,不会只是一会儿便成了这样。

这小子,真不是错。

看着周平川,想明白了,罗老大竟然很是感动。

明白了,感觉动了,罗老大便要照顾周平川。

“来,起来,到床上去睡。这么窝着,别再弄出毛病。走!”

边说,罗老大便上去连拉带扯。

在沙发上睡着实不舒服,可是周平川真是懒得动。现在罗老大这样一拉扯,周平川没办法了,只好半推半就地顺着他的劲儿,去到了床上。

把周平川弄上床,给他盖好,罗老大又说:“你好好睡,到时候我来叫你。”

到什么时候,叫我干什么?虽然周平川对罗老大的话很是有疑问,可是他真懒得问,于是便动了动,躺舒服了,然后便放松下来。

看着周平川一歪脑袋又睡了,罗老大便走出去了。

想到了周平川为自己动用了真气,同时罗老大也真的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头只一练就突然地变好了,罗老大便想到了要补偿周平川。

补偿的办法是现成的,这就是让周平川采气;人也是现成的,就是“芙蓉姐姐”和“吴君如”可是,罗老大想找老四要人,却没能找到老四,因为他不在。

找不到老四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因为老四除了娱乐城这边的事,罗老大并没有给他安排别的事情,所以他不应该不在。

什么情况?之前也没听说他有什么动作呵?

可是,老四不在,不能不让罗老大心生疑惑。

挥手把下人赶开,罗老大琢磨起来。

怎么感觉都不对劲,又琢磨了一下,罗老大叫来了华子。

华子没有想到罗老大会突然叫自己。老大几天没露面,老四私下串通虽然没叫华子,可是华子也有所耳闻,听说老大不行了。现在听到老大叫自己,华子很是有想法,他想看看罗老大到底怎么样了,然后自己也好早做打算。

华子快速赶到了,一见到罗老大,华子这叫一个惊奇:老大不但好好的,一点没问题,可是老四他们……

“老大,怎么一直没露面呵,兄弟们都担心你呢。”

华子看着老大用审视的眼神看自己,不敢再多想,便直白地说。

果然是有情况,罗老大立即从华子的话里,听出了什么。

“担心我什么?嗯?不仅是担心,怕是已经有行动了吧?”

继续审视着华子,罗老大说。

华子一听,便立即说:“老大,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

罗老大拿出明知故问的劲,看着华子跟着就说。

看着老大,华子说:“就是老四他们……”

果然是这样,于是罗老大立即打断华子的话说:“我,能信任你吗?”

“能,老大,你吩咐,尽管吩咐。”

华子立即保证般地说。

华子也够机灵,知道此时让老大信任会有好处,于是他立即表现出积极。

又看了看华子,然后罗老大说:“你给我办件事。”

“你说,老大,我立即去办。”

华子急不可待地说。

对华子的表现很满意,于是罗老大便说:“你去把上次的那两个女的找来,我有用。”

怎么是这事?华子不相信地看着罗老大。

“注意,悄悄的,别露了风。还有我的情况。”

罗老大看华子迟疑,说完又嘱咐道。

华子立即意识到罗老大要玩人。这是自己的机会!华子有了这个意识,没再费话,立即去办。

华子以自己要和朋友享乐一下为理由,叫出了“芙蓉姐姐”和“吴君如”然后又在罗老大的邑下,带到了周平川这里。

罗老大先一步到了周平川这里,看到华子把人带到了,罗老大便又对他说:“去打听一下他们的动静,有情况及时告诉我。”

华子听了,又立即去办了。

看着“芙蓉姐姐”和“吴君如”罗老大没说话。

罗老大不说话,“芙蓉姐姐”便弄出娇羞的媚态,“吴君如”也对老大飞着媚眼。

看到这两姐全都又像是先前一样了,罗老大一指仍在床上睡着的周平川说:“过去,看看喜欢不喜欢?”

听到了罗老大的话,“吴君如”立即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芙蓉姐姐”听到了老大的话,则立即扭搭扭搭地走向了床。

到了床前,一看到床上睡着的是周平川,“芙蓉姐姐”立即兴奋寺尖声叫了起来,跟着又双手捂住了嘴,然后回头冲罗老大感觉激地飞了一个媚眼。

“吴君如”一见“芙蓉姐姐”是这种反应,她立即也冲了过去。

一看清楚躺在床上的是周平川,“吴君如”立即便回头看老大。

“吴君如”一过来,“芙蓉姐姐”便不再弄温柔,立即上床,扑到周平川身上,马上开始亲吻他。

忽然被人抱住,脸上被一通的吻还是湿吻,周平川立即就醒了。发现是真的被人抱住而且是在啃,周平川本能地便伸手推。

看到周平川醒了,而且又在推“芙蓉姐姐”“吴君如”冲罗老大媚媚地一笑后,也上了床。

“吴君如”不像“芙蓉姐姐”她上到床上后,便伸手去解周平川的衣服扣。

周平川正在抵抗“芙蓉姐姐”分不出手,便急着叫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等一下,等一下。”

看到周平川很是有些狼狈,罗老大便上前,笑着说:“等什么?她们都急不可耐了,你还要吊她们的胃口?”

“罗老大,你搞我?”

听到罗老大说话,周平川一边继续抵抗,一边把脸转向他叫道。

听到周平川这样叫,“芙蓉姐姐”和“吴君如”立即笑起来,并异口同声地说:是我要搞你!

一看这两个姐上来就要疯,周平川便赶紧叫道:“老大,你让她们停一下,我有话说。”

罗老大听到周平川叫,便伸手制止两个女。

虽然老大出手制止,可是“吴君如”的手却没停,依然解着周平川的衣服,只是速度慢了一些,而“芙蓉姐姐”则侧身在床上摆了一个poss。

周平川挥手挡开“吴君如”的手,然后下了地。

“你又搞什么?我睡会儿觉都不让我睡踏实了。”

周平川到了罗老大面前,说。

罗老大发现周平川竟然没有意识到帮自己动用了真气才导致自己困乏,他先是迷惑,但是很快他又明白这是周平川厚道。明白了,罗老大心里便很有些感动。

罗老大多少年没有感动过了。玩黑道心必须狠,这是普通人都知道的道理,所以罗老大不会感动的,可是现在,罗老大才一表现出虚弱,还没真的怎么着呢,手下的弟兄就有想法了,而周平川帮了自己却不想着索要回馈,在自己面前有这样一个如此之大的反差,罗老大便有了很大的触动,出现了感动。

“小子,我遇上事了,你小子可得帮我,知道吗?还有,你自己的事这么多,你也得欢实点。去吧,补一补。”

罗老大开口就把自己的情况和想法都说了。

周平川绝没有想到罗老大会跟自己这样说,所以他一时没有转过来。可是觉得罗老大挺像黑社会老大,周平川怎么也想不出他遇上什么难事,他是不是有些大惊小怪?

“你……情况很繁杂?”

周平川先想调侃罗老大,可是看到罗老大一脸的认真,周平川又改成关心地问。

罗老大可不想再多说了,于是便说:“你先去把事情弄完,把自己的状态恢复了,然后我都告诉你。”

虽然罗老大仍是平静地说的,可是周平川知道,这路人,表情越平静,他们心里越有事。

“行,我听你的。”

周平川说完转身就要上床。

“你等一等。”

看到周平川还是没有完全理解自己的话,罗老大便拉住周平川,说。

不知道罗老大又有什么事,周平川转回身看着他。

“别客气,能多拿就多拿,然后转给我一些。我很需要。”

向前凑了一下,罗老大小声跟周平川说。

这,怎么弄?

正文 第327章 分你一杯羹

看了看罗老大,见他脸色忽然又冷了,周平川知道这事对罗老大很重要。

周平川不知道该怎么给罗老大,可是明白了真的很需要,周平川自然要想办法。

办法是现成的,原本周平川就想让罗老大自己先修炼然后再采气,可是现在,周平川知道必须提前了。

明白自己必须要做什么,周平川便上前拉“吴君如”到罗老大面前。

“把衣服脱了。”

周平川命令道。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吴君如”立即紧张了。

看到“吴君如”小心地看着周平川和自己却没动,罗老大立即不满地发出了一声“嗯”看到罗老大要发脾气,周平川知道这事发脾气可是没有什么帮助,于是周平川先让罗老大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对他说:“这事儿你得自己来。我帮你采气。我有一个要求,为了采气成功,你必须听我的。我现在让他勾引你,你要兴奋起来。”

跟罗老大小声说完,周平川转身又来到“吴君如”身边,对她说:“你,诱惑他,让他兴奋起来。明白吗?可是,你不能让他。”

一听是让自己这样干,“吴君如”立即意识到没有风险,于是她马上兴奋地开始了。

先向罗老大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吴君如”在罗老大身前扭动起身体。

看到“吴君如”很是挑逗,周平川知道她是认真的,于是便放心了。

相信“吴君如”能让罗老大兴奋,周平川便走向上床。

看到周平川向自己走过来,“芙蓉姐姐”立即弄出了一脸的娇羞,垂着眼睑,不看周平川。

看到“芙蓉姐姐”弄出的样子,周平川立即觉得她真像那个网络上的芙蓉姐姐。

虽然相信“吴君如”能弄出自己想要的,可是周平川还是回过头,又看了一眼罗老大他们。

“吴君如”还在媚惑罗老大,她的扭动已经更加色情了,已经露出了一只咪咪。

看到“吴君如”扭掉了上身的半边衣服露出了一只咪咪,周平川立即意识到自己晕,没先检查一下她的身体。还好,不用她上。想到了,周平川便放心了。

“吴君如”真是会勾引,她在那边不但扭并且腻起了罗老大,她还发出了声浪语。

不知道是争强好胜还是听到“吴君如”的声音心里也烧了起来,反正是“芙蓉姐姐”受不了了。不再摆poss,也不再弄媚相,“芙蓉姐姐”上前便脱周平川的衣服。

这一回周平川没有拒绝。不仅没有拒绝,周平川还在“芙蓉姐姐”身上摸摸捏捏。

周平川的动作很让“芙蓉姐姐”有反应,她竟然低低的呻吟起来。

周平川在“芙蓉姐姐”身上摸摸捏捏的确是在挑逗她,当然,周平川也是在检查“芙蓉姐姐”周平川想到过把“芙蓉姐姐”当成传媒,让罗老大从她身上接气。这事先要有准备。可是现在,罗老大搞了突然袭击,周平川只能是“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然而在“芙蓉姐姐”身上一摸捏,周平川便立即就开心了:“芙蓉姐姐”真是一个好传媒,这才过去几天,她竟然把自己补得身上又变实了。

摸捏出“芙蓉姐姐”身上变实了,周平川知道自己可以先吃第一嘴了,因为罗老大肯定吃不下这么多,而且,自己先吃第一嘴,罗老大吃第二嘴的时候不但更安全,更是能顺利地吃到。

心情愉快,周平川便主动脱起了“芙蓉姐姐”的衣服。

被人脱衣是一种很好的感觉,不仅能看出对方的性情,更是有情调,所以“芙蓉姐姐”特别喜欢男人主动脱自己的衣服,于是周平川一动手,“芙蓉姐姐”立即顺从他,并且弄出娇媚。

“芙蓉姐姐”真是强大,而且她也不掩示自己,在周平川给她脱衣并且时不时地进行挑逗时,她不仅继续弄出羞涩,还发出渴望的呻吟。

周平川也是男人,虽然“芙蓉姐姐”的长相着实差了一些,可是她的女人味足,特别是她会弄媚态,且呻吟中充满了可渴,这很诱人。

有那么一句说女人的俗话,“逼是一样的逼,脸上比高低。”

这话听着是有道理,可是在实中却就可以发现,这话不全面,真实的应该是,虽然是女人,可是上了床,玩的却是女人味。“芙蓉姐姐”虽然长相太普通了,可是却很有女人味,特别是在床上。感觉到“芙蓉姐姐”女人的味道,特别是听到也呻吟中的渴求,周平川便很有兴趣地玩弄着“芙蓉姐姐”“芙蓉姐姐”真是爱死玩弄自己的小书生了,他不仅长的可人,还这么会玩,他的前戏让“芙蓉姐姐”不但底下痒,还从低下痒到了心里。“芙蓉姐姐”是床上的喜好者更是高手,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感觉越强烈,过一会他进来自己更能玩hi。“芙蓉姐姐”就喜欢床上的快感,所以周平川把玩她她不仅更加期待,还更加爱死周平川了。

在周平川前戏“芙蓉姐姐”的时候,“吴君如”也在前戏罗老大。

“吴君如”也真是勾引男人的高手: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脱光了,可是和她却没脱。

虽然上身还穿着,可是已被上推,“吴君如”的咪咪的下半部全部露出。“吴君如”比“芙蓉姐姐”瘦了许多,可是她的咪咪却也不小,露出的下半个咪咪也很是丰满。

半遮半掩本是很有诱人的效果,“吴君如”是真会勾引男人,她还用这诱人的半个,时不时地就在罗老大的嘴上蹭上一蹭。

“吴君如”的秀裤是一条裤。“吴君如”虽然不如“芙蓉姐姐”胖,可是她却长了一个丰满圆润的。“吴君如”知道男人很喜欢自己的臀部,她自然会利用,不仅利用,她还充分利用。在亲吻过罗老大后,“吴君如”先是用自己半露的咪咪磨蹭罗老大的脸,然后再转过身,用自己圆润的臀向后罗老大身上顶。

罗老大也玩女人,可是他以前玩女人多半是感觉到需要才上,所以玩的时候他也只是弄霸气。被男人在身上施展霸气的女人,不是玩假装地大声呻吟及求饶,就是忍着一声不敢吭。所以,罗老大玩女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太多的意思。可是现在,他的感觉真是不一样了。

“吴君如”很是卖力地引勾罗老大,可是她还是有些怕罗老大,所以她先是在罗老大面前表演,再看到罗老大不反感后,她才试着用身体去继续勾引。“吴君如”这样小心,当然她也是很卖力的,罗老大便感觉到不一样。尽管罗老大先前没有瘾,心里又有事,可是渐渐地,他有了兴趣并且真的开始兴奋起来了。

“芙蓉姐姐”着实不简单,她不但喜欢和男人交欢,她还精于此道。而且,“芙蓉姐姐”看起来有点傻还有点蠢,其实这只是表相,内心里她精明得很,现在,她的精明就显现出来了。上次被周平川给搞软了,事后“芙蓉姐姐”后悔,她生怕周平川小瞧她不再来搞她,她是从心里喜欢周平川这样的带有书生气的男人。现在,再见到周平川,“芙蓉姐姐”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周平川爽了,从而让他迷上自己。

周平川自然不知道“芙蓉姐姐”的想法,有了上回的经验,周平川上到“芙蓉姐姐”身上,还弄他的“摇橹”不急不缓,周平川又开始他的摇摆。

周平川一“摇撸”“芙蓉姐姐”立即就有感觉了。可是这一回,因为有想法,她没有立即享受,而是忍着,并采取行动。忍着传来的阵阵麻痒,“芙蓉姐姐”用下嘴裹住周平川的小和尚,耸动身体,用下嘴吮了起来。

“芙蓉姐姐”变招了,小和尚被激情吸吮,周平川也有了快感。很享受,周平川便在不觉中,任由“芙蓉姐姐”吸吮,感觉着从小和尚上传来的美妙的感觉。

罗老大得到了周平川的真气,他原本精神头就上来了,现在再被“吴君如”细心加妖媚的挑逗,他早就挺硬了。可是,罗老大毕竟是黑社会的一位枭雄,而且知道自己身处险地,且此时又有安排,所以罗老大忍着,没有去干“吴君如”不时顶过来的丰满圆润的臀部。

正文 第328章 小心地分配

虽然头脑清醒,可是这样忍着,真不是事,于是在心痒实在难耐下,罗老大终于把“吴君如”抱在怀里,然后伸出了安禄山之手。

“吴君如”和帮里的许多大哥级的人物上过床,可是罗老大却没要过她,而她,很却想和罗老大上一回床,不为别的,就是想在床上迷住罗老大,然后傍着他。别看“吴君如”在娱乐城里很出风头、很有人缘,每天点她的人得预约否则跟本见不到她的面,可是她却有些烦了迎来送往,她想上岸了。

“吴君如”能深得男人的欢心且迷住了一批男人,不仅是她有手段,更是她有心机,所以她知道,自己是娱乐城的红姐,想上岸,不容易,只有傍上自己帮里的老大,才能有机会。既然是傍老大,当然要傍最大的,可是罗老大却从来没有招过自己,现在有机会,“吴君如”自然不能放过。

周平川让自己挑逗罗老大,“吴君如”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而“吴君如”实际上是主动的,她自然是尽心尽力,不仅把自己的招术全用上了,而且很动情。

“吴君如”真有东西,她也是循循善诱、循序渐进,在罗老大基本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吴君如”不仅勾引老大下硬了,她把手伸进了罗老大的衣服,摸了他的胸肌,还伸到下边,温柔地抚摸了罗老大挺立的小和尚。

“吴君如”的挑逗,罗老大真是没有体验过,不过,这也怨不得别人,是她每回上女人总是凶巴巴的,而且不仅弄着霸道还弄出凶狠,所以罗老大没有这样的体会。如果要是没有周平川的安排,罗老大早就把“吴君如”干翻了,可是现在有别的目的,于是罗老大便意外地体会了一回女人的勾引。

不过,罗老大也是不含糊,虽然在“吴君如”的勾引下时不时地就意乱情迷,可是他从发现自己有些把持不转始,他就在心里默默地走着小周天。虽然罗老大的小周天走成没走成他也不知道,可是他还真是控制住了自己。

然而,在女人的风面前,是男人便很难把持住,特别是像“吴君如”这样用正经人的话说是“衣着暴露,色情下流”的女人坐进怀里还亲切抚摸着自己的小和尚,要能把持住,才怪。

在“吴君如”又一轮真刀实枪的挑逗下,罗老大终于不再玩静坐,而是抱“吴君如”入怀,并伸出了安禄山之手!而“吴君如”则是等待已久,罗老大一把自己抱在怀中,并用手揉开起自己的咪咪,“吴君如”立即呻吟起来。

挑逗没多久,“吴君如”便开始呻吟,不过,开始的呻吟更像是浅吟低唱,可是现在,“吴君如”的呻吟实际上与高歌基本上是没差别了。

“吴君如”一发出与高歌几久无差别的呻吟,罗老大立即有了反应,而且是强烈的反应:一把推开“吴君如”让她站起来,然后又是一把扯掉挂在“吴君如”身上的,然后罗老大又去揪“吴君如”的裤!

周平川虽然修炼小周天的时间不长,可是却是悟到了真谛,修炼有成,于是他便有了本能的东西。小和尚被“芙蓉姐姐”下嘴吮着,感觉很好,可是小和尚的快感却又有了另一个作用,这就是启动小周天。

周平川修炼小周天有所成,小和尚的快感是由下往上传,走的是小周天循环的路线,于是周平川的小周天一下便被快感引得出现了。周平川走起了小周天,“芙蓉姐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干过他,更何况“芙蓉姐姐”是忍着快感强吮呢?

周平川很诡异地在“芙蓉姐姐”身上弄起了小周天,“芙蓉姐姐”自然是敌不过,而且那边“吴君如”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于是好胜心让“芙蓉姐姐”放弃了搞周平川,而是猛然耸动身体,让自己快感更加强烈。

可望快感快速到来,“芙蓉姐姐”不弄得激烈更是激情,于是周平川便又像是骑上了烈马。

“芙蓉姐姐”改变了方式,周平川的小周天自然也不能再走了,于是他又开始了自己的“摇橹”“呀——”

一声长叫过后,“芙蓉姐姐”开始抖动。

“芙蓉姐姐”的高声叫喊,更让周平川清醒。知道“芙蓉姐姐”到了,周平川便停下“摇橹”静静地接收。

一波,又一波。“芙蓉姐姐”的抖动不仅强烈,周平川感觉她的抖动更是充实。

小和尚虽然没动,可是周平川腹部却在运动,且在努力地跟上“芙蓉姐姐”的抖动节奏,努力接受。

强烈的抖动终于变慢,变弱,最后停止了。

“芙蓉姐姐”真是强大,第一个过去了,她还想要,于是她便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叫起来:“我要,我要!”

周平川接受完“芙蓉姐姐”第一个,他知道可以让罗老大上了,于是收完之后,他便回头去看罗老大。

罗老大这时候也出来了,是“吴君如”的拔高的呻吟,把他叫出来了。

发出高声呻吟,是“吴君如”的刻意行为,她为的是告诉罗老大她想要他。可是,刻意的提高声音便有假的成分,罗老大之所以现在没有需求就不玩女人,就是受不了女人的假,特别是现在他岁数大了就更讨厌女人的假,于是“吴君如”的这声假叫,便一下让罗老大心生反感,所以罗老大推开“吴君如”并撕扯她的和撕扯秀裤不是他疯狂想要,而是罗老大生气了。

“吴君如”不知道罗老大生气了,她还以为自己成功了。陶醉在成功的意识里,对于罗老大的粗鲁,“吴君如”却是抱以“吃吃”的窃笑。

“吴君如”窃笑,让罗老大便看出她的得意,罗老大更加怒了,于是站起身,伸出手,一把揪住了“吴君如”的头发。

“吴君如”还不知道罗老大愤怒了,以前没有和罗老大干过,“吴君如”以为罗老大这是被自己诱惑得急了眼了。罗老大是黑道老大,黑道的人狠,“吴君如”不仅知道更是体会过,所以她不以为罗老大这是生气,而是以为这是他终于要上自己了,于是她不但没有反抗、没有害怕,而是一伸手。

“吴君如”早在刚才就把罗老大的裤子上的拉链拉开了,所以她一伸手,便老练地伸进去,一下就握住了罗老大的小和尚。跟着,“吴君如”便又开始抚弄起罗老大的小和尚。

小和尚也被叫成是男人的命根子,这很是有道理了,“吴君如”抓罗老大的小和尚并温柔地一抚弄,罗老大的愤怒便被转移了,于是他便没能继续他的愤怒。但是罗老大很明白“吴君如”有假,于是他也不甘心,就在这时,就在罗老大进退两难的时候,一个枕头砸了过来。

枕头自然是周平川扔过来的。

周平川回过头,便向罗老大招手。可是,罗老大先是气愤着,后来被“吴君如”抚弄着命根子他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于是便没去注意周平川。

周平川知道“芙蓉姐姐”这里不能断,如果断了第二次就得重新弄。重新弄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停过再起的,周平川没有把掌罗老大受得了受不了,所以周平川急了。

“芙蓉姐姐”一叫“我要”周平川便赶紧又开始“摇橹”同时,周平川再次向罗老大招手。可是罗老大还是没有注意自己这边,一急眼,周平川抓起一个枕头,一用力便甩了过去。

忽然飞过来一个枕头,罗老大自然知道是周平川扔的,于是他立即想到自己这是在干什么。罗老大一松了手,一把打掉“吴君如”的手,立即来到了周平川的身边。

听到“芙蓉姐姐”喊要,周平川继续“摇橹”扔过枕头,周平川又赶紧“摇橹”抽空回头,周平川看到罗老大来了,周平川便赶紧伸手示意罗老大上来换自己。

周平川一给罗老大手势,“摇橹”就不专心了,感觉到了,“芙蓉姐姐”便立即叫起来:“动,快动!”

周平川生怕“芙蓉姐姐”出来,听到她叫,他立即动了起来。

为了给罗老大准备好,周平川再动便不再“摇橹”而是进行的“活塞运动”并且是激烈的。

周平川换了运动的方式,“芙蓉姐姐”感觉立即更好了,于是她又开始呻吟起来并且不断加剧。

听到“芙蓉姐姐”的呻吟,周平川立即判断出她的第二潮又要到来了,于是他更加用力的。

罗老大脱了衣服上了床,到了周平川的身边。

看到了罗老大上来了,周平川便不再又改回了“摇橹”随着周平川的动作变换,“芙蓉姐姐”的呻吟声也发生了变化,由“呵呵”变成了“哦哦”周平川这是第二次上“芙蓉姐姐”知道她的第二潮的潮头到了,于是周平川便往前一耸身。

正文 第329章 翻脸无情

深深地“芙蓉姐姐”然后猛一搅动,跟着周平川又一抽,然后周平川离开了她。

猛的一个刺激,跟着的却是一空,“芙蓉姐姐”立即就急了。

“要,我要!”

下嘴中忽然没了东西,“芙蓉姐姐”立即气恼并且急切地叫了起来。

虽然“芙蓉姐姐”的叫声里充满了不满,可是罗老大却听出“芙蓉姐姐”真是想要。罗老大就喜欢真的,于是他心情一下大悦,立即提枪上阵。

心情很好,且也憋了这么久,上阵后,罗老大立即大开大阖,耍起了他的大枪。

“芙蓉姐姐”虽然发现进到自己下嘴的东西变了,可是罗老大的大开大阖却一下满足了她的“要”于是她想也不想,立即也配合着摇动起了自己的身体。

“芙蓉姐姐”这样配合,且是来真的,罗老大立即更加兴奋,于是他的枪耍得更欢了。

周平川怕换人“芙蓉姐姐”不能接上,所以下来后他没有立即走,而是在边上观阵。看到这一幕,周平川知道事情成了,于是他小声在罗老大耳边提醒了“腹式呼吸”后,他便下了床。

听到周平川的提醒,罗老大立即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于是他一边继续耍他的大枪,一边用上腹式呼吸。

罗老大不同于周平川的动作,他的大开大阖让“芙蓉姐姐”开始拼搏,于是她用下嘴紧紧地裹住罗老大的大枪,全力地和罗老大争斗。然后,毕竟这是第二潮了,有了第一潮开了口子,第二潮便很快到来了。

“呀——”

“芙蓉姐姐”突然又长叫了一声。

随着叫声,“芙蓉姐姐”的第二潮就又开始了。

“芙蓉姐姐”一叫,罗老大立即全神贯注,“芙蓉姐姐”的大潮一到,罗老大立即接收。

用腹式呼吸,罗老大把握着节奏,接收着“芙蓉姐姐”一波又一波的潮涌。

玩过多少女人,罗老大不记得了,可是玩“芙蓉姐姐”这样的女人,特别有这样的感觉,罗老大真真的是第一次。于是,如此,罗老大也等于是破处!

和女人的破初不同,罗老大的破处这叫一个——美!

做任何事都要有一个好心情,同时,有了好心情往往可以做好任何事,心里美,罗老大便精神抖擞更是精神百倍。接完“芙蓉姐姐”的一波潮涌后,罗老大又开始。

罗老大能成为此地黑社会老大绝不是简单的事情,更不是因为他比别人狠,而是他擅长学习,在监控室里,罗老大完全地看过周平川干“芙蓉姐姐”而且看到了结果,罗老大虽然有一把岁数了,可是他还进行学习,于是,自己上阵干“芙蓉姐姐”罗老大也开始了“摇橹”然而,罗老大毕竟不是周平川,所以他的“摇橹”可不像周平川那么温柔:深深,用力摇摆,结果,在两个人的结合处,便形成了碾压。

罗老大这样弄,也是弄对了人,要换别人估计非残了不可,可是下边是“芙蓉姐姐”身体健壮的“芙蓉姐姐”在罗老大的碾压下,不但没有感觉到痛苦,相反再次感觉到了爽!

今天被干怎么这么有意思?

每次都不一样!

有这样的感觉,“芙蓉姐姐”也玩疯了,不管不顾,“芙蓉姐姐”只想让自己。

女性的出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想要,所以想要的“芙蓉姐姐”很快便又有一新的。

自己才一发力这个姐的就又来了,罗老大这叫有一个成就感!

心里美着,罗老大又用腹式呼吸把“芙蓉姐姐”送过来的收了。

周平川离开罗老大便穿了衣服,坐到了沙发上。

“吴君如”也在沙发上,罗老大一甩了她去干“芙蓉姐姐”“吴君如”便坐到了沙发上。

被罗老大甩了,坐在沙发上,特别是再听到“芙蓉姐姐”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叫喊,“吴君如”这叫一个挫败。

周平川过来了,她便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周平川坐下后,并没有看“吴君如”他只是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走起了小周天。

周平川在化掉从“芙蓉姐姐”那里得到气。

“吴君如”看到周平川坐到自己身边,她便有了想法:老大跟这小子这么好,跟了他,虽然不如跟了老大,可应该也能被罩着。于是“吴君如”便决定在周平川身上完成心愿。

“吴君如”是很有见识的,来娱乐城的各种男人她都见识过了,所以对于男人,“吴君如”敢说了如指掌。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吴君如”却没接触过。常言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虽然没有在床上接触过周平川这样的,可是“吴君如”知道这样的男人肯定是与自己接触过的不同,于是,她便采用了不同的方法,弄出幽怨的眼神,看着周平川。

不曾想,周平川坐下后,竟然不看自己,于是“吴君如”幽怨了一阵后,便不由得好奇地凑上前去看周平川。一看之下,“吴君如”明白了:这小子是累了。

“吴君如”真是老道,她知道男人在这事上干累了之后最好的调整方法不是睡觉休息,而是再让他起来。“吴君如”这种见识是对的,这就像是喝酒,喝大了之后,再喝一点,反倒是能解酒有好处。知道周平川是累了而且是闭着眼,“吴君如”便慢慢地伸出手,放到周平川的衣服里,抚摸他的。

在走小周天时被人摸,是很危险的事情,因为气在走,手一触就会把气带过去,结果便是岔气。还好,“吴君如”是试着来的,也很轻柔,当然也是最关键的,“吴君如”摸过来的时候,周平川的一个小周天刚刚要走完。饶是如此,周平川也是难受了一下。

忍着,用腹式呼吸调整过来后,周平川很是不快地看向“吴君如”看到周平川睁开眼,“吴君如”本是兴奋起来,可是当看到周平川眼里写满了不悦,“吴君如”先是一愣,然后便低下了头。

没有想周平川会不高兴,“吴君如”感觉到自己很失败,于是她低下了头。

看到“吴君如”低下了头,且是一脸的落寞,周平川知道她是无意的,而且像是受了冷落,于是周平川的不快,便全消了。

周平川对“吴君如”有安排,所以他不想看到落寞的“吴君如”于是周平川便说:“别急,你们将有一段时间,陪着老大。你有机会和他亲热。”

听到周平川的话,“吴君如”的心里立即充满了希望,于是她马上抬起头,激动地看着周平川。

看到“吴君如”的眼神在一瞬间便从落寞变得激情,周平川不由得暗叫“这家伙真厉害”看到“吴君如”又活了,特别看到她眼里充满了,周平川没有理她,却站起身,走到了罗老大的身边。

一波又过去了,罗老大又在变着花样地玩弄“芙蓉姐姐”想让她再。看到罗老大这样,周平川赶紧说:“行了,结束吧。”

“没事,我还行。我感觉好着呢,我再来一回。”

不想停,罗老大兴致勃勃地说。

“老东西,我说话没听见,快收了。”

周平川一见罗老大这样,便有些恼了,立即没好气地说。

罗老大被当着“芙蓉姐姐”骂,他也立即恼了,于是他也骂道:“滚一边去!妈的小子你再捣乱,我他妈的收拾你!”

“嘿,你个老东西,翻脸你就不认人是不是?你给我下来!”

周平川一听罗老大还骂上自己了,于是他立即没好气地回道。

周平川这样骂自己,罗老大原本就上火了,于是他真想立即下来暴打周平川一通,可是,他真是舍不得下来,相反,想着要去暴打周平川一顿罗老大便更想快一点让身下的“芙蓉姐姐”再来,于是罗老大一边更加激烈的动作,一边骂道:“小子,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罗老大一生气一着急,动作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不仅急,且乱。看到罗老大这样,周平川立即冷静了。

“你这样弄得太狠,是会伤到自己也会伤到她的。”

停了一下,周平川努力平静地说。

罗老大到底是老大,虽然怒了,可是他却是明白的,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他立即意识到周平川这是在警告自己,于是他便停下了。

罗老大停的太突然,“芙蓉姐姐”一下便不乐意了,于是她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喃喃地叫道:“我要,我还要。”

听到“芙蓉姐姐”的话,罗老大立即像是军人听到了号令,马上就又动了起来。

真没想到“芙蓉姐姐”这样强大,自己弄了她一回,老大恐怕最少也得弄了她两回,可是她还想要,所以周平川真是佩服她。可是,佩服归佩服,周平川却不能让罗老大征服她,因为周平川知道,真的要把她征服了,弄不好她这个传媒就废了。

正文 第330章 老大真活了

明白这个道理,周平川便看了看他们,然后便说:“老大,你要是想这一次过够瘾以后不弄了,你就继续。”

说完,周平川转身就走。

周平川不劝了,罗老大反而会自己去想。可是真舍不得,罗老大便还在干“芙蓉姐姐”只是,罗老大不再那样用力了。

“芙蓉姐姐”是真想要,罗老大不用力她用力,并且在几次使劲过后,“芙蓉姐姐”便又了。

周平川的话还是起作用了,明白了的罗老大真的不想把“芙蓉姐姐”干残了于是这一波潮涌,罗老大没收。

过后,“芙蓉姐姐”舒服地长出一口气,然后松开了罗老大。

像是受了周平川传染,罗老大也拿过枕巾,擦拭从“芙蓉姐姐”下嘴里抽出来的小和尚。

看到罗老大从床上下来,周平川赶紧过来扶着他。

“吴君如”也挺有眼力,随着周平川过来,扶住了罗老大的另一只手。

不想,罗老大却一推他俩,神气地说:“不用。我好着呢。”

真是好着呢,不仅是感觉,更是真实,脚沾地的罗老大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周平川知道弄这事罗老大会还阳,可是他没有想到罗老大会还得这么强,再联想到刚才他那么有底气地骂自己,周平川知道罗老大真是有成绩了。可是,有成绩也不能用强,毕竟这是刚得到,于是周平川便说:“别张狂呵,老老实实地坐到沙发上去。”

对罗老大说完,周平川便对“吴君如”说:“你也上床去休息一会儿。”

“吴君如”有想法,可是看到周平川一脸的坚定,便听话地上了床。

看到“吴君如”老实地躺在了床了,周平川走到罗老大的身边,又小声说:“赶紧靠在沙发上走两遍小周天,把气给化了。”

周平川这样一说,罗老大立即明白了,于是他赶紧坐到沙发上,然后向后一靠,闭上了眼睛。

看到罗老大听话了,周平川便又走到了床前。

周平川伸手把住“芙蓉姐姐”的脉。

周平川把“芙蓉姐姐”的脉,不为了别的,就是想知道罗老大伤没伤了她。

把完脉,周平川又在“芙蓉姐姐”身上摸捏。

“芙蓉姐姐”又软了。

检查的结果,周平川知道“芙蓉姐姐”今天是没办法再用了。

不知道她几天能恢复。检查完,周平川看着“芙蓉姐姐”琢磨着。

“芙蓉姐姐”是真累了,她都懒得睁眼,可是“芙蓉姐姐”真是够的,她在知道是周平川在摸捏自己,她又“吃吃”地笑了。

“吴君如”看到周平川这样关心“芙蓉姐姐”她真是很吃醋,可是刚才看到周平川敢跟老大对骂,她真是不知道周平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虽然吃醋,可是“吴君如”却不敢跟他弄态度。

看到周平川只是看“芙蓉姐姐”“吴君如”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地抬起身,“吴君如”拉过周平川的手,直接放到自己的下嘴上。

周平川以为“吴君如”要让自己看她的下嘴,于是他便伸手给“吴君如”脱下那条裤。

“吴君如”以为周平川这是要要自己,便分腿耸身,把自己下嘴在周平川的面前展开。

周平川认真看了看“吴君如”的下嘴。

“吴君如”前些天被老三搞坏的下嘴,嘴唇不再红肿,而且变得很丰润,不仅如此,还含着水。看到“吴君如”的下嘴不但好了,还含着水,周平川满意了。

满意了,周平川便抬头去看“吴君如”的脸。不想,却看到“吴君如”的脸上是一脸春色,且眼神里也含了水。

看到“吴君如”如此的,周平川便不客气了。

脱了衣服,周平川便上了“吴君如”总算是达成心愿了,下嘴里一含进周平川的小和尚,“吴君如”便立即兴奋起来。

不等周平川动作,“吴君如”便兴奋地扭动起来。

像是想要让周平川爽,“吴君如”不但主动,而且很卖力。“吴君如”肯卖力,周平川便乐得享受。

,加上主动,没几分钟“吴君如”便有了。

白来的,不要白不要,于是周平川便都收了。

一波潮涌过后,“吴君如”想要讨好周平川,于是她打起精神再来。

看到“吴君如”有些免强,周平川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然后说:“今天就这样了,以后你跟着我们。”

“吴君如”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立即欢叫了一声,然后使劲抱住了周平川。

周平川知道“吴君如”是真心的,所以他也不再因为讨厌演电影的那个吴君如而连累身下的“吴君如”于是便让她抱着。

让“吴君如”抱了一会儿,周平川感觉到她呼吸平稳了,便附在她耳边说:“别让那老家伙吃醋,待会我叫你,你就过来陪着她。

很喜欢周平川这样的安排,“吴君如”便用力搂了一下周平川,以此做回答。

周平川起身二次穿上衣服,然后又走到罗老大身边。

“我饿了。”

在罗老大身边坐下,忽然感觉到了饿,周平川便说。

小周天没走完,罗老大听到周平川说话便没有回答。

周平川说饿也是为了叫罗老大出来,于是看他没反应,等了一下,周平川便提高了声调,说:“我饿啦!”

罗老大仍是没有回答,可是周平川的大叫却让床上的两个姐听到了,于是她们便很有意味地“吃吃”笑起来。

周平川听到床上的两个姐在很有意味地“吃吃”笑,周平川真想过去问一下她们:你们有饱的时候没有?

终于走完了小周天,罗老大出来了。

“鬼叫什么?想吃什么,说!”

罗老大没好气地说。

看到罗老大又弄出脾气,周平川一下便又有了新想法。

“老家伙,你这样可不行,让人看了,一下就明白了。这样,你想办法找一个里外间的,你在里面,我在外面挡着,等到你认为合适的时机,你再出来,好不好?”

周平川想到了,便立即说出来。

没想到周平川忽然就跳到这上边来,罗老大在愣了一下后,便深以为然。然而,罗老大是老大,而且现在心性又上来了,于是他便说:“妈的,你心还挺细。”

“不错,你小子有头脑。这样吧,别走了,给我当军师吧。”

骂过周平川,罗老大跟着又说。

周平川知道罗老大想明白了,他一下便轻松了,于是说:“你这是黑社会,又不是什么扯旗造反,要什么军师?我呀,给你当师爷吧。我跟你说的那个老哥,就是师爷。我也当一回师爷神气神气。”

“好,这更好。嗯,还是师爷好,这与咱们的关系更贴切。”

很是认可,罗老大便说。

看到罗老大是当真的,周平川便说:“好,等你摆平了帮里,就向他们宣布。”

罗老大听了,一笑。

“走,吃饭去。”

罗老大不再说这事,于是又回到了开始,说起了吃饭。

周平川说当师爷就立即进入了角色,于是他立即摇头说:“不可。从现在开始,你不能露面了。”

看到周平川进入角色,罗老大立即来了兴趣,说:“我也饿了,怎么办?”

“嘿嘿,我们出去吃,剩下的给你带回来,你不就有吃的了吗?”

觉得好玩,周平川立即调笑地说。

罗老大一听就乐了,他跟着就说:“妈的,咱们俩谁是老大?你搞搞清楚,吃打包带回来的,应该是你。”

周平川听出罗老大没生气,便“哈哈”地笑起来。

罗老大也跟着笑了。

看到罗老大笑了,周平川便说:“都别出去吃了,让人送吧。不过,要先把房子找好。”

真是感觉饿了,罗老大便拿起电话,打给了华子。

罗老大不想出娱乐城,可是娱乐城里还真没有里外间的房子,不过华子还真会办事,他给老大占了最把角的包间。

为了方便客人寻欢乐,娱乐城的一些包房也弄了暗间,就是外边看像是单独的一间包间,而在一面墙的背后,却有着一间暗室。华子占的这间包间,就是这样一间带暗室的。

只是,这样的包间里没有卫生间,要是居住很是不方便。不过还好,华子占的这间包间,挨着卫生间。

这样一搞,罗老大就彻底失踪了。

娱了城里几天不见了罗老大的身影,老四他们便从地下转成了半公开。

一般造反的人都是要改变自己的地位,无论是社会地位还是帮里的地位,老四他们也如是。老四自认为自己很有能力,可是老大却不让他管大事,只是让他管一些娱乐城的小姐及安全什么还有应付检查之类的琐事。管琐事麻烦不说,还没有什么油水,在帮里地位也不高,老四很是不想干。

老四不仅是对分工不满意,老四是一个自视很高的人,他自认为如果让他管理娱乐城,他会把娱乐城变成一台赚钱的机器,让每一个进来的顾客,穿着衣服进来,光着身子出去。这种想法老四没有露过,可是一直是在他心里。

正文 第331章 很享受的惩罚

现在黑道挣钱,自然是离不开黄、赌、毒,可是老大不喜欢赌,于是娱乐城里沾赌的就是几十台赌博游戏机,这就让老四很是不满意;还有,娱乐城弄了钱,老大也不往外放贷,除了分就是放在库里,这也很让老四及一些人看不上,哪有黑社会不玩高利贷的?早就有想法,现在一看到老大不行了,憋闷已久的老四,立即跳出来了。

要重新分利,自然要先谈判,于是老四及其同伙便开始四处找人进行协商,包括娱乐城之外的帮里人。

玩黑道,最首要的是无情无义,华子知道老四要造反老大要办他,这对自己是机会,华子自然不客气。老四也真是太张狂了,甚至都不管自己的事了,这便给了华子机会,于是只要老四一找人到娱乐城里来谈,华子便在监控室里监视,结果华子对老四的行为基本全知道,而他向老大汇报时自然少不得添油加醋。

黑帮里有人闹事经常会发生,可是向老四这样玩,却是第一次。老大是经历过革命时代的人,革命时代讲究的是“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老大很喜欢这三无穷,可是现代社会基本没有与前两项斗的机会,于是老大便只能享受与人斗其乐无穷了。

老大让华子把老四及其同伙跟帮里的人谈判的事都留下录相。拿到老四的罪证,老大便急不可待地要办老四,可是周平川却阻止了。周平川有想法。

“老哥,别生气,我觉得老四是人才,你看他下手的地方,还有他谈的想法,都是对你不完善和缺乏的。老四如果不是心太大,你真应该重用他。”

周平川向罗老大说了自己的想法。

罗老大也有自己的想法,更有自己的原则,罗老大根本不赞成周平川的说法,于是他没好气地说:“你是我的师爷,你就这么不负责任?人不行,再有本事也白搭,不跟你一心!”

周平川一听明白了,自己真是没有从帮里的位置去想事。可是,周平川也不能认输,于是他便又说:“兼明则明,偏信则暗。再看看老四怎么搞,让他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咱们也可以用呵。你别急呵,我还想再看看他掏掏东西。”

周平川坚持不立即就办老四,罗老大便给他面子等着。当然,罗老大经过修炼现在心性上来了,特别是他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有年轻时的感觉和心性,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还要巩固,所以他现在修炼是第一的,和人斗,也是试手的事。试手早一点晚一点,没有多大关系。

周平川不急,老大能等,华子可等不了,一是他急着得到回报,二是他真怕时间长了自己替老大监视老四的事漏了。华子的智商也够用,他很快知道有了证据还不办老四,是女人医不着急。知道是这小子在里面瞎掺和,华子很是不快。可是又没办法说,于是华子只能想办法。

办法是现成的,华子自然知道女人医最上心的是药,于是他便在药上想办法。老天真是成全华子,很快华子便发现市面上有了女人医的假药。

其实发现假药并不难,华子知道女人医的药只进了医院,可是他却在市面的药房里,看到了女人医的药。市面药房里的肯定是假药。有了这个发现,华子便向老大反映了。

“大哥,还有一个事可能和老四有关。女人医的药,市面上有假的了。”

华子在又一次做过汇报后,便很随便地说。

“什么情况?”

周平川一听,便立即上心地问。

看着周平川关心了,华子立即说:“你的药有咱们罩着,应该没谁有胆量弄假药。可是我听说那帮弄药的没从你的药上挣到钱特别不甘心。消息不确定,说是他们给了老四一笔钱,得到了老四的许可,他们便给你弄了假药。”

周平川一听,立即大乐,转头便对罗老大说:“快快收网,大鱼来了。”

罗老大又和周平川想的不一样,他反而说:“急什么,养养不更肥吗?”

“滚蛋吧你,养肥了他们,我的药不就毁了吗?”

周平川立即急得叫了起来。

看到周平川终于也跳脚了,罗老大开心地乐了。

罗老大让华子招集弟兄们开会。周平川告诉华子装着点,于是华子便很神秘地通知了兄弟们,特别是老四。

通知到老四头上,老四看到华子欲言又止,立即意识到老大可能是不行了,于是他信心满满地布置了一番后,便去赴约。老四也准备好了,他也要动手了。

真是出于关心,老大的弟兄们早早地就要了开会的地点。罗老大选的开会地点,还是周平川第一次见老大的那个包间。

到点了,周平川陪着罗老大走出了他们现在的包间,出现在罗老大的弟兄们的面前。

有关罗老大的传闻很多,尽管有一部分是老四为达目的散出来的,也有一部是以讹传讹。现在罗老大一现身,还是精神抖擞,谣言自然是不攻自破。

虽然没见罗老大的日子不是很长,可是兄弟一见罗老大便立即发现他与以往不同,特别是他威风的样子,更胜过以前。看到这样的罗老大,弟兄们什么都不敢说,甚至见面连大哥都没叫。

见到自己的弟兄们都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罗老大不但没生气,相反很是满意。罗老大知道,自己现在成了。

“坐坐,都坐下。叫弟兄们来,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们了,一起喝喝酒。来,都举起杯。”

很是开心,罗老大上来便开心地说。

按罗老大的想法,不是这样的,他原本是想杀一儆百,可是周平川却坚决不同意。周平川一再强调,玩黑道兄弟情谊一定要讲,谁有异心,那是他自绝于是帮会,而不是老大不讲情谊。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罗老大认为有道理,可是他还是不甘心地说:“按你的意思,把他放了?”

“不,看他的命。”

说完,周平川说了一个办法。

听了周平川的办法,罗老大立即说:“行,你小子,够坏,能当我的师爷了。”

罗老大这样说,周平川又不乐意了,于是他说:“不是吧?这是为了让你表现仁慈顾念兄弟情谊呵。”

罗老大一听,便大笑,然后笑着说:“好好,你仁慈,我听你的。”

为了周平川的仁慈,罗老大见了想造反的人没发飙,而是平静地与大家一起喝酒。

谁都不傻,基本上被叫来的人心里也都有鬼,所以他们自然不相信罗老大叫他们来只是为了喝酒,于是虽然弟兄们和罗老大频频举杯,可是这酒喝得不仅没有喝出以前的气氛很假,还特别沉闷。

众兄弟们的酒喝得沉闷,罗老大反到高兴了,因为他知道越是这样,越说明没人敢在自己面前玩花活。满意了,罗老大便说:“行了,看你一个个心都不在这儿,你们就都去忙吧。呵,前些日子有想法的人留一留。”

罗老大终于摊牌了。虽然一晚上都在等,可是面对摊牌,没有人感觉到轻松。

看到自己说留人弟兄们都一脸紧张,罗老大更满意了,于是他便伸手一点老四,说:“你留下。还有你、你。”

根据周平川的事先的“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的原则,老大只点了老四及另两个人。

罗老大点过老四等三个人后,看到弟兄们更加紧张地看着自己,便说:“好了,就不留你们了。老四,留你们三个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让你谈谈想法,然后就是让你睡睡小姐。时间不长,就……十天吧。睡完了,你们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这样可以吧?”

罗老大又看着其他兄弟,说。

都知道罗老大的性子,听他这样说,其他兄弟便纷纷对老四和另两个兄弟说:好好玩呵,男人点呵。

说完,没被点到的兄弟们便散了。

“哦,对了,老三,你留一下。老三,你得帮忙,让他们玩爽了。”

兄弟们往外走,罗老大拦住老三,笑着对他说。

老大一拦自己,老三先是一惊,当听到老大留自己是为了这事,他才把心放回到肚子里。

明白罗老大不是冲自己来,老三便立即回答说:“没问题,大哥。”

“不是呵,你一定要尽心尽力,让老四他们玩爽了还要玩美了。”

看到老三并没理解,罗老大便又强调道。

老三真明白了,立即说:“一定,大哥,我肯定让老四他们爽翻了。”

得到老三保证了,罗老大又叫过来老四,说:“怎么样,老四?是跟我聊聊,还是现在就去玩小姐?”

老四真是够聪明,一进来看到罗老大不但不再憔悴还变得精神抖擞,老四立即意识到自己是昏了头,大意了。可是听到罗老大说叫兄弟们来只是为喝酒,老四还抱有幻想,然而到后当罗老大点了自己的及另两个兄弟的名字,老四知道自己完了。

正文 第332章 两个一起又如何

肯定是被老大玩了,可是老大怎么知道的呢?虽然知道自己这回是玩现了,可是老四还是很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栽的。可是现在站到罗老大的面前,老四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喝了酒就该去妞,这是咱们这样人干的事。我要去爽!”

听到罗老大这样说,老四很是爷们儿地说。

老四够光棍,罗老大便很满意,因为这样才像是玩黑社会的,敢玩还能认栽。只是老四都跟自己没话了,罗老大多多少少还是在心里有疙瘩。

跟老四上床,肯定“芙蓉姐姐”是主力,当然也少不了“吴君如”罗老大只安排了这两个姐。

等在那里,看到他们三个人只来了两个姐,老四立即又糊涂了: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不管是什么意思,老四跟那哥儿俩一对眼,便有了主意。

“芙蓉姐姐”不是以闻名吗?得,咱们跟你玩双p!老四拉上一个兄弟便上“芙蓉姐姐”剩一个兄弟先跟“吴君如”玩着。一分配好,老四便和一个兄弟跟“芙蓉姐姐”热火朝天地干上了。

其实老四不知道,罗老大先找了“芙蓉姐姐”明问,她能不能让男人上了床就下不来。不想“芙蓉姐姐”不说话,却是“吃吃”地笑了。罗老大多有见识呵,一看便信了。

信了,罗老大便又问她能办几个。不想“芙蓉姐姐”反问有几个人。罗老大便告诉“芙蓉姐姐”是三个人。一听才三个人,“芙蓉姐姐”便说:“少了一点点,不可将就啦。”

不过,罗老大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让“吴君如”也上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所以谁也别自吹多有见识,老四在娱乐城管着小姐这摊事,自然知道“芙蓉姐姐”和“吴君如”甚至都上过了她俩,所以一见她俩来,老四便觉得自己这关算是过去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现在自己的身份和过去不一样了。过去老四正管“芙蓉姐姐”和“吴君如”现在罗老大已经明确告诉她俩他不再管她们,而且罗老大让她俩一定把这三个小子伺候得下不来床,这样一来她俩可就不怕老四了,不仅不怕,还报复上了。

老四不知道这两个姐要修理他,不过老四真是心眼多,所以他还保持着警惕。和“芙蓉姐姐”上了床,老四没有先上,而是让那个兄弟上。

跟老四一起的兄弟还真没看上“芙蓉姐姐”要不是老大让上,他还真没有兴趣上“芙蓉姐姐”于是,老四让他先,他便往床上一躺不玩“芙蓉姐姐”而让“芙蓉姐姐”伺候。

经历了那么多的男人,“芙蓉姐姐”随便一眼,便知道躺在床上等着自己的男人是一个什么货色。“芙蓉姐姐”是真厉害,知道躺在那里的男人看不上自己,可她却能不动声色,继续着她的娇媚和温柔。

上到床上,“芙蓉姐姐”想先和这哥儿们打一个喯,可是那哥儿竟然把头一扭,然后伸手把住“芙蓉姐姐”的头往下按。

不让亲就不亲。可是“芙蓉姐姐”也没有按他的示意下去为他吹,而是从脖子开始,一路地向下吻。

连吻带舔,“芙蓉姐姐”弄出了柔情和蜜意,于是没用她吹,这哥儿们下边的小哥儿欠便婷婷玉立了。

“芙蓉姐姐”总是弄出温柔,可是她却并不温柔,看到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立了,“芙蓉姐姐”没给他吹,而是起身一抬腿,便跨到了这哥儿们的身上,跟着用手一扶然后完下一坐,“芙蓉姐姐”上去了!

这哥儿们还等着“芙蓉姐姐”给吹呢,可是没想到“芙蓉姐姐”上了自己的身,这哥儿们恼了,抬身就想把“芙蓉姐姐”推下了。可是他刚一起身,“芙蓉姐姐”便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便动了起来。

“芙蓉姐姐”上下一动,这哥儿们立即躺倒了。

“芙蓉姐姐”那是有功夫的人,她的下嘴一点不比上嘴差!

真舒服!自己的小哥儿们被这姐用下嘴刁着,是真舒服。

看到自己身下的这哥儿们老实了,“芙蓉姐姐”便使开了她的手段。

女人弄倒插香烛的目的不外两种:一种是心疼男人怕男人在上边累。当然这种女人一是喜欢男人,二是为了献媚;二种就是女的性大,喜欢在上边玩。但是很少有女人同时具有两种,很不幸,“芙蓉姐姐”是就一个异类,她弄倒插香烛就是有两种目的。

“芙蓉姐姐”现在弄倒插香烛是发现床上的这个男人不鸟自己。男人不鸟自己就不会热情,更不会发泄。不用罗老大交待,“芙蓉姐姐”原本就喜欢让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看到这个男人没看上自己,“芙蓉姐姐”知道他不会在自己身上发泄,可是上了“芙蓉姐姐”的床,就是“芙蓉姐姐”说了算,“芙蓉姐姐”要他发泄,他就得发泄。所以,“芙蓉姐姐”便用上了手段。

叼住小哥儿们,轻摇慢吮,加之手上的挑逗,没一会这哥儿们便血脉喷张。

躺在床上的这哥儿们没有意识,他只是觉得越来越爽,可是一边看着的老四便知道这个哥儿们着了“芙蓉姐姐”的道。

这是头一仗,头一仗不能输,否则其后的结果将是一败涂地。老四明白这个,他肯定不能让这第一仗输掉。看到打头阵的哥儿们hi起来了,老四知道“芙蓉姐姐”这是在玩真的。

老四知道“芙蓉姐姐”下嘴厉害,可是老四有想法:你不是下嘴能嘬吗?我让你上下一起嘬,我看能顾哪头!有了想法,老四立即上床,抓过“芙蓉姐姐”的头,一下就把自己的小哥儿们放到了她的口中。

老四以为自己有办法,可是他不知道这正是“芙蓉姐姐”想要的!总和男人一起做,“芙蓉姐姐”是很极品的,尤其是她的口味变得特别重,一个嘴嘬,她早就不满足了,两个嘴都不闲着,才是“芙蓉姐姐”的最爱!

老四一把将自己的小哥儿们塞进“芙蓉姐姐”的嘴里,“芙蓉姐姐”立即吮了起来,并且吮得极其甜蜜,还吮出了声响。这还不算,因为上下嘴一起嘬,心里很是美气,“芙蓉姐姐”还用鼻子哼起来娇媚的小调。

浙江卫视有一台节目叫中国好声音,收视率挺高,那个节目里比出名次的歌手都挺红。这个节目有一个特点,歌手要想出来,必须hi翻全场。所以这个节目出高音歌手。其实,要想让听众翻了有两种,一种是hi翻,另一咱是麻翻。中国好声音办的太单一,只有hi翻没有麻翻。如果中国好声音要是有幸请到“芙蓉姐姐”只要她像现在这样一哼,立即就能让全场乃至全国观众见识到什么叫麻翻。

中国好声音节目的观众没能见识到,和老四一起的哥儿们却体会到了,不仅体会到了,这哥儿们也加进来和“芙蓉姐姐”一起合唱。

老四听到底下的这哥儿们和“芙蓉姐姐”一起合唱了,老四立即警觉了。老四自然知道他要不行了,于是他想到这一仗不能输。

有了想法,老四立即忍嘴感觉,把自己的小哥儿们从“芙蓉姐姐”嘴里。

不明白老四要干什么,“芙蓉姐姐”停下来,看着他。

看到“芙蓉姐姐”停下来,老四便抓住机会说:“你上我身上来。”

说完,老四便躺到了床上。

“芙蓉姐姐”知道底下这位快不行了,猜老四知道所以他要换,可是“芙蓉姐姐”在乎吗?

“芙蓉姐姐”是真不在乎,她知道办了这两货,只是时间问题。

不在乎,“芙蓉姐姐”便弄出羞答答的样子,又跨到了老四身上。

把老四的小哥儿们放入自己的下嘴,“芙蓉姐姐”没有立吮起来。拿过枕巾,给还在床上的哥儿们擦了擦,“芙蓉姐姐”揪着他的小哥儿们让他起来。

这哥儿们还行,明白了“芙蓉姐姐”的意思。

下边的嘴已经尝试过了,这哥儿们也想试一试“芙蓉姐姐”上边嘴的功夫,于是他起身,把自己的小哥儿们,送入到了“芙蓉姐姐”的口中。

又是舔,又是嘬,又是吮,“芙蓉姐姐”像是一个贪馋的人得到了可心的食物,捧着和老四一起的哥儿们的小哥儿们上来就一来了一通。这哥儿们也是性情中人,感觉到了爽,他立即叫起来:“,我!”

听到这哥儿们叫起来,“芙蓉姐姐”立即用嘴给他反做“活塞运动”并且弄得“啧啧”有声。

老四刚享受了“芙蓉姐姐”的,知道她的厉害,看到她搞了起来,自己的那个兄弟也直向上扬头,老四怕他扛不住“芙蓉姐姐”的上嘴,便在下边主动耸动起身体。

老四这样搞,是想上下齐动,一举拿下“芙蓉姐姐”

正文 第333章 没到海南也知身体不好?

很可惜,老四面对的是“芙蓉姐姐”——一个姐、一个被千人骑也骑过千人的姐、一个坐地能吸土的姐,这样的姐天生就是享受男人的,所以老四的行动便成了服务。

“芙蓉姐姐”很享受老四的服务,同时,“芙蓉姐姐”也很厚道充分给予回报,她上下嘴齐动,很是配合地同时吸吮住两个人的小哥儿们,用力地吸吮。不仅如此,“芙蓉姐姐”又用鼻子哼出了浪的小调。

和老四一起的兄弟没有老四的心机,他很享受“芙蓉姐姐”的,同时“芙蓉姐姐”哼出的浪小调也让他心潮激荡,于是这哥儿们享受着“芙蓉姐姐”制造的快活,他很配合“芙蓉姐姐”让自己爽翻。

不加控制,且主动要求,和老四一起的哥儿们想要爽翻,于是感觉一上来便叫道:“快,快!”

“芙蓉姐姐”自然知道和老四一起的哥儿们的“快”是什么意思,于是她停下下嘴,集中精力用上嘴搞。

老四觉得这是机会,便一挺身,卖力地上顶。

被老四顶的爽,“芙蓉姐姐”用鼻子哼出的小调里,也更加有激情。

老四听到“芙蓉姐姐”有反应,便更加卖力。

“芙蓉姐姐”虽然不动,可是她也是配合的,提气,用力吸住老四的小哥儿们。

“芙蓉姐姐”配合,老四干起来便也感觉很爽。有爽的感觉,老四本能地就更加卖力。

“芙蓉姐姐”真是高手,让老四搞爽了在美的同时并没有忘记照顾上边的这哥儿们,于是她一边卖力地用上嘴吮,一边还在手上发力。

“芙蓉姐姐”完全在激情中,于是她无论是哼出的小曲还是嘴上、手上的动作,无一不是激情的,老四一起的这哥儿们也是性情中人,于是他很是被“芙蓉姐姐”的激情影响,在“芙蓉姐姐”的一翻激动猛吮和猛捋后,他终于发出了高吭的“呵、呵”叫声。

“芙蓉姐姐”真是没挑的,上边这哥儿们一呵,“芙蓉姐姐”立即配合,她用嘴用力嘬住了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同时用手更加用力地捋,同时鼻子里哼出的小调里也充满了急切。

上边这哥儿们哪里扛得住“芙蓉姐姐”这样的进攻?于是“芙蓉姐姐”没捋两下,这哥儿们就交出了自己的几个亿。不仅如此,卖力地抖过之后,这哥儿们立即软下来,倒在了床上。

老四在下一直卖着力,“芙蓉姐姐”照顾着上边,也关照着下边。用下嘴用力吮住老四的小哥儿们,“芙蓉姐姐”是一个不落。

“芙蓉姐姐”裹住自己的小哥儿们,老四的卖力便很有感觉,他也很享受从小哥儿们那里传来的快感。同时,因为阴谋的失败,老四心里也有火,现在这样一搞,正好可以泻心火,于是一通快,老四便忘记拿下“芙蓉姐姐”的事儿,他只是想通过卖力的而泻火。

据说这世上有一种动物叫虫,这种虫子是母的,这种母虫子最喜欢被公虫搞,而搞母虫的公虫也很厉害,它搞虫的时候是不管哪里,逮着哪里就在哪里搞。公虫的家伙很厉害,搞到虫的哪里,虫的哪里就会被戳破,最后的结果是,虫身上,伤痕累累。可是尽管这样,虫却很享受。此时,“芙蓉姐姐”就很像这种虫,老四戳得越狠,她越享受。而且还不加掩示,上头这哥儿们软在了床上,“芙蓉姐姐”的上嘴被解放后,她立即用嘴开始发出娇媚的呻吟。

泻心火的老四和上边这哥儿们不一样,他只是在发狠。可是,“芙蓉姐姐”一发出娇媚的呻吟,老四传立即受到迷惑,于是渐渐地他心中的火转化成了。

心中的火一转化成,老四的小哥儿们便有了感觉,并且,这种感觉还传到了心里,并且化成了痒!心痒并且难耐,老四不由自主地更加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老四卖力的“活塞运动”也让“芙蓉姐姐”感觉到很爽,为了鼓励也为了报答,“芙蓉姐姐”便把自己的手,放倒了老四的身上,开始抚摸。

“芙蓉姐姐”真的是一个好女人,老四把她搞的很舒服,可是她却没有像其她女人那样一舒服就享受,“芙蓉姐姐”一边呻吟,一边配合,一边用双手在老四身上激情抚摸。

“芙蓉姐姐”的配合与温柔的抚摸,让老四更加男人,于是他更加激情。

男人加激情的结果自然是,老四也抖了。

老四真是很爷儿们,他在抖的时候,还咬着牙,猛烈地上插“芙蓉姐姐”“芙蓉姐姐”到底是女人,老四被“子弹”打入体内,她立即不能动了,但是,“芙蓉姐姐”真是高手,虽然中弹不能动了,可是她还是吮住老四的小哥儿们,同时提着那口气。这样的结果就是,“芙蓉姐姐”照单全收。

抖完了,向“芙蓉姐姐”体完了“子弹”老四的心火真是泻了,老四觉得从心里往外都是快乐。

和那哥儿们舒服地躺着不一样,和老四从里往外快乐也不同,“芙蓉姐姐”却是感激,她感觉这两位大哥给了她力量。此时的“芙蓉姐姐”感觉到自己全身充满的力量。

感激,自然是要回报,于是老四一放松下来,“芙蓉姐姐”立低下头,在老四身上吻了起来。

发泄过后再被女人温柔地吻,真是一个很享受的事情,于是老四闭上眼,享受着“芙蓉姐姐”的回报。

“芙蓉姐姐”真是很照顾的人,她在回报老四的时候,也没忘记另一个哥儿们,于是“芙蓉姐姐”一边回报老四,一边用另一只手,也在爱抚着那哥儿们的小哥儿们。

那哥儿们也很享受“芙蓉姐姐”的照顾,于是他也闭上了眼,享受着女人的温柔。

虽然是女人,可是女人真是跟女人不一样,特别是“芙蓉姐姐”虽然她极力表现出的像是女人的温柔,可是骨子里,她真是一个虫,于是她的爱抚,绝对和普通女人的不一样。“芙蓉姐姐”不同于一般女人的抚摸,没一会就让老四和他的兄弟便又有感觉了。

老四着实是有心人,自己的身体在“芙蓉姐姐”的爱抚下一有感觉,他立即有了意识,一于是老四睁开了眼。

感觉到老四睁开眼睛,“芙蓉姐姐”停止了吸吮老四的小哥儿们,抬起头,冲着老四媚媚地一笑。

看到“芙蓉姐姐”的媚笑,老四的心里立即就是一哆嗦。

心里哆嗦过后,老四立即意识到“芙蓉姐姐”没够还想要。意识到这个,老四知道自己干不过他,于是他立即起身。

老四到底是狡猾,起身后,老四没有表现出情绪,而是抬手把“芙蓉姐姐”推向了和自己一起的那哥儿们。

“芙蓉姐姐”是真温柔,她很服从男人的意志,让干啥就干啥,于是她立即伏到这哥儿们的身体,又温柔地吻起来。

尽管“芙蓉姐姐”是在表现温柔,可是老四却觉得这个娘儿们整个是一妖精——一个吸人骨髓的妖精,于是老四真的怕了“芙蓉姐姐”知道自己干不过“芙蓉姐姐”怕了,老四自然要逃。

老四起身下床,他要换到那边去。

可是,老四没被允许。

没规定不能换,老四一被阻止,他立即找到借口,于是他立即闹起来。

“怎么着?什么意思?我想换换胃口怎么就不行?你去告诉老大,要是这样,哥儿们一个都不玩了!”

老四冲着门口看着他们的哥儿们喊了起来。

华子受老大委托看着老四他们,这边有一乱,他立即过来了。明白情况后,华子立即有了主意:“四哥,别急别急,你稍等,马上就来。”

就完,华子便叫人把去到另一屋的“吴君如”和另一哥儿们一起叫到了这屋来。

华子这样一搞,老四没办法闹了。

看到老四没借口了,华子便又说:“四哥,这俩妞可是极品,好好玩玩吧。呵,我还从三哥那儿弄了一点好货,这就给你拿来。”

说完,华子笑着看老四。

抬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华子还很像是在帮自己,老四没脾气。

看着老四没了脾气,华子便关了门。

老四是真没脾气了,刚才他发飙也是鼓了最后一口气,现在,他真是感觉到自己很虚,从心里往外虚。

和老四他们屋里的情况不一样,“吴君如”到现在还没有让老四的另外一个同伙上到自己的身上。

不是这哥儿们不能人事,而是“吴君如”一直在玩弄他。

和“芙蓉姐姐”上下嘴都是名器不一样,“吴君如”走的是玩的路线。不是谁都能长着好嘴,“吴君如”就没有“芙蓉姐姐”的能力,所以她只能选择另外的方法。

不是所有女性都能吃“失足妇女”这碗饭的,就像是日本国里不是每个日本女人都能成为。日前就有报道说,日本新生代女星在拍片时挂点了。

正文 第334章 暗藏心机

挂点的日本新生代女星叫美知广子,她在拍一位日本业的新生代导演的戏时,被外籍男演员的猛烈招势和强大的力道干得痉挛抽搐,直至当弛吐白沫。待急救车来救时发现已晚,美知广子就这样为大日本国兴旺的事业捐躯了。

所以,要想从事“失足妇女”行业,要么有“芙蓉姐姐”的本领,可以来者不拒,要么就得想别的办法。“吴君如”就有自己的办法。“吴君如”自知扛不住一晚上几个甚至十几个男人轮上,所以她必须想办法。“吴君如”知道现在社会总是宣传男人压力大,于是她一动脑筋,便想出了办法。

“吴君如”的办法就是,挑逗男人。

“吴君如”真是找到了好办法。现在男人的压力大,要想活下去就必须想办法减压,而且减压的方法很多,发泄可以减压,转移也可以减压,一般男人找小姐是想用发泄的方法减压,可是有品味的男人找小姐,则是用转移的方法减压,所以“吴君如”采取的方法也是迎合了市场需求。同时因为找到了方法,“吴君如”不但给他人减压也减轻了自己的工作压力,一举多得,所以说是她找到了好办法。

“吴君如”一直用这个办法,于是时间一长,她便把招术用得纯熟直至老道。所以,今天她玩弄这个哥儿们,自然不在话下。

和这哥儿们进了屋,像是所有从事“失足妇女”业的女性一样,自然也要先把男人的衣服脱了。这也是经验,男人的衣服一脱,其强势顿减。然后,“吴君如”没有脱自己的衣服,而是用话逗这哥儿们。

“吴君如”一般都不急于脱衣服,只有遇到男人的小哥儿们立不起来的时候,她才用脱衣服进行挑逗。

男人在惊恐的时候,也爱干女人,这是为证实自己还能挺住。当然,也是为了减压。这哥儿们知道事情败露,虽然老大只让他干女人,可是他心中仍是恐慌的,于是他上来便想干“吴君如”特别是“吴君如”还挑逗他。

“吴君如”自然知道这样的男人如果一但上身,肯定是要来猛的。上一次让老三干了一回猛的,“吴君如”就后悔死了,现在,她肯定不能让这哥儿们得逞,于是看到这哥儿们上来就要赤真的,“吴君如”便又跟这哥儿们玩花活。

“吴君如”跟他闹。

“吴君如”装纯情少女,一边推着这哥儿们同时摸摸这哥儿们身上说“哥哥好壮”然而又揪着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说“哥哥你真变态长尾巴了”然后死说活说非让这哥儿们躺在床上说要伺候他。

这哥儿们玩不过“吴君如”便真的躺在了床了。可是,“吴君如”却并不傻卖力气伺候。“吴君如”仍装纯情女孩子,跟没见识似地小心摆弄着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然后一会说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是红萝卜,一会又说是大红肠。

“吴君如”是真会玩,她一边摆弄着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一边闹。

“红萝卜,一根红萝卜,我是小兔兔,我要吃红萝卜。”

说完,“吴君如”便伸手两只手,一边摆弄,一边假装要咬。

“大红肠,一根大红肠,好馋人哟。哥哥,让我咬一口吧。”

说着,“吴君如”又摆弄着这哥儿们的小哥们,并且也弄真的,在上边舔上一舔。

“吴君如”这样一闹,这哥儿们便被转移了注意力,心里真的轻松了起来。心情好了,这哥儿们便由着“吴君如”闹,并且时不时地说要她,可是却也没来真的。

就这样,闹来闹去,那边老四和那哥儿们都被“芙蓉姐姐”吃了一回了,可是这边这哥儿们只是让小哥儿们顶了顶“吴君如”的丰臀。还是隔着裤子。

华子的手下进来,让他们一起去那屋,“吴君如”一听就更不紧张了,同时她也拿定了主意:谁都不让碰。

一进到这屋,“吴君如”立即先下手为强,她上来就把和自己一起来的哥儿们的衣服扒光,然后揪着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便送到了“芙蓉姐姐”身边。

“芙蓉姐姐”虽然吃了两个了,可是真是没够,于是有人送上门,她自然是笑纳。不仅如此,“芙蓉姐姐”还感激地冲“吴君如”笑了笑。

被送到“芙蓉姐姐”面前的这哥儿们虽然刚才意识被转移了,可是现在见到老四他们,他立即又想起了自己的处境,于是他又郁闷了。郁闷,他便想发泄,“芙蓉姐姐”又主动接纳,于是他立即大马金刀地干上了“芙蓉姐姐”前边说过,“芙蓉姐姐”口味有些重,而且她身体壮,所以猛男是她的最爱,这哥儿们一来猛的,“芙蓉姐姐”立即开心。

开心,“芙蓉姐姐”便又弄出她的千娇百媚。

身下压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不是艳丽如花,可是能把女人干出媚态,这哥儿们也很有成就感。干出了良好的感觉,这哥儿们更是干得虎虎生风。

然而,虽然这哥儿们够猛,可是他却不知道身下的是谁,所以坚持了没几分钟,这哥儿们便觉得从自己被紧裹着的小哥儿们上,传来了阵阵的快感觉。

让“吴君如”逗了半天了,这哥儿们已然是激情满怀了,于是快感觉一出,他立即加快“活塞运动”让自己快快地到达顶点。

“吴君如”把那哥儿们送到了“芙蓉姐姐”那里后,便媚笑着走向老四。“吴君如”知道自己到这屋来,是老四要求的,所以她自然要冲老四来。

老四很是明白,看到一脸媚相冲自己来的“吴君如”他立即明白自己也干不过她!于是,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的老四便冲“吴君如”摆了摆手,坐到了沙发上。

“吴君如”自然不想放过老四,于是她不但跟过来,还腻在了老四身上。

老四也着实不简单,看到“吴君如”不想放过自己,他立即就想出了办法。

“我先缓一缓神。你先去让那哥儿们立起来,咱们别停,轮着上,咱们看这姐能扛住几个、能干几回。”

假装亲热地抱住“吴君如”老四小声地在她耳边说。

“吴君如”是很有原则的,她的原则就是只要能自保,就行。于是她冲着老四坏坏地一笑,然后便起身去挑逗在床上躺着的这哥儿们。

“吴君如”和“芙蓉姐姐”都是罗老大的娱乐城里的知名姐,既然都出名且是齐名,当然就不能相容;不能相容自然就会拆台。上到床上来,“吴君如”看到正干“芙蓉姐姐”的哥儿们全身紧绷,头上的大筋都出来了,便知道他挺不了多久就会爆掉。看到这样的情景,“吴君如”立即动作。

“吴君如”真的听老四的了,于是她便想让这些男人一个接一个不断地干“芙蓉姐姐”所以见到正干“芙蓉姐姐”的这哥儿们快要爆掉了,“吴君如”立即挑逗起正歇着的这哥儿们。

“吴君如”真是玩真的了,她知道自己这一回要快,于是一上来她便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赤身裸体地趴到了那哥儿们身上。

“吴君如”虽然也算不上极品美女,可是比“芙蓉姐姐”还是要漂亮一些,于是有“芙蓉姐姐”做陪衬,这哥儿们看着“吴君如”便觉得她漂亮了。有一漂亮的美女还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这哥儿们肯定会来情绪的。于是,这哥儿们伸手抱住了“吴君如”这哥儿们伸手一抱“吴君如”像是感谢这哥儿们,“吴君如”立即探头在这哥儿们的两颊上各亲了一口,然后在他身上坐了起来。

坐起身后,“吴君如”便伸手在这哥儿们身上进行抚摸。

“吴君如”的抚摸很温柔,哥儿们感觉很好,于是他便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吴君如”抚摸这哥儿们是为了让他兴奋,可不是让他享受,于是一看到这哥儿们闭了眼睛,“吴君如”立即换招。

从这哥儿们身上下来,“吴君如”看了一眼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

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刚才出了力,这会儿累了,像根蔫黄瓜,“吴君如”见了便一皱眉。皱过眉头,“吴君如”果断低头,扶起“蔫黄瓜”用嘴吸吮。

“吴君如”的也很厉害,而且为达目的她来直的了。舔、吮、嘬,没一会儿,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便让“吴君如”逗挑得坚挺了起来。

“吴君如”把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给哄立了,那边干“芙蓉姐姐”的哥儿们便爆掉了。

“芙蓉姐姐”被干得正来情绪,这哥儿们却爆掉了,“芙蓉姐姐”好不难受。

爆掉的这哥儿们一叫,“吴君如”便注意着他们,于是她便看到了“芙蓉姐姐”在难受。一伸手,“吴君如”拉过“芙蓉姐姐”的手,便放到了自己刚吹起来的小哥儿们上边。

正文 第335章 奇特的登顶

“芙蓉姐姐”正难受得百抓挠心,一摸到这边有一个立着的小哥儿们,“芙蓉姐姐”立即推掉身上的这哥儿们翻身便上到这哥儿们身上。

下嘴里又叼上了硬的,“芙蓉姐姐”立即一脸的满足,接着便反做起“活塞运动”“芙蓉姐姐”刚下马就又上马这很让男人没面子,特别是自己的哥儿们,于是被“芙蓉姐姐”骑的这哥儿们立即起身,推倒“芙蓉姐姐”压了上去,同时卖力气地干了起来。

看到自己弄起来的这哥儿们和“芙蓉姐姐”接上连了蛋,“吴君如”便又下了床,到了老四身边。

“太他猛,我估计他弄不了多久,还得你上。”

坐到老四腿上,“吴君如”小声地对老四说。

老四听了,感觉很无奈,于是恨恨地骂道:“这娘们儿,怎么这么有劲呵。”

“嗯,我觉得她这次完了,也就差不多了。没事,你上。”

说完,“吴君如”便伸手抚摸起老四的身体。

那哥儿们刚下马,这哥儿们正练着,只有自己当接着上了。明白了,老四只能调整自己,准备上马。

女人帮女人,那是没得说,可是女人要是坏女人,那也是能坏到极致。抚摸着老四,“吴君如”忽然附到他耳边说:“你快上来,一起。”

没明白,老四不解地看着“吴君如”看到老四没明白,“吴君如”立即给了他一记“一指禅”同时没好气地说:“笨!”

老四还真是一点就透。

明白了,老四立即把“吴君如”从自己的腿上推下来,然后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小哥儿们上。

老四的动作让“吴君如”也明白他明白了,于是她没反抗,并且卖力地给老四吹起来。

老四配合,找着感觉,于是很快他就行了。

小哥儿们一挺起来,老四立即拍了拍“吴君如”“吴君如”明白老四这是要上阵了,于是她便冲老四媚媚地一笑。

并没有理“吴君如”老四怕那哥儿们挺不住,便赶紧提枪上阵。

老四上去就拍了拍正干“芙蓉姐姐”那哥儿们。

这哥儿们停下来,看着老四。

老四让这哥儿们躺下。

这哥儿们正好也累了,于是他便听话地躺下了。

看这儿们躺好,老四便让“芙蓉姐姐”上去。

“芙蓉姐姐”便骑了上去,并用下嘴叼住了躺着的哥儿们的小哥儿们。

看到“芙蓉姐姐”骑好,老四便用手压她。

“芙蓉姐姐”不明白,可是却顺从地顺着他的手势前趴。

等到“芙蓉姐姐”的姿式一合适,老四便端着自己的小哥儿们便往“芙蓉姐姐”后门里送。

老四拿小哥儿们一顶,“芙蓉姐姐”立即就明白了。

who怕who!

“芙蓉姐姐”略翘一配合,老四便顺利把小哥儿们送进了她的后门。

阴谋一得逞,老四立即了起来。

底下的这哥儿们立即明白这是要给“芙蓉姐姐”玩“三明治”于是他也跟着动起来。

“芙蓉姐姐”是人什么?那是姐中的极品,她能怕这个?享受还享受不过来呢。被搞得舒服,“芙蓉姐姐”立即呻吟起来。

“芙蓉姐姐”真是很享受这样的刺激,于是她的呻吟便很是动听。

“芙蓉姐姐”动情的呻吟让老四立即看到了机会,于是他更加不惜气地狠干。

看到床上的人是按自己的愿望干起来,“吴君如”是真够坏,她便想到还要弄一支后备军,于是她立即去到床前,摆弄起闲着那哥儿们的小哥儿们。

身边玩的3p不仅动静大,更是够刺激,且亲眼目睹,这哥儿们也很兴奋,而又有“吴君如”的帮忙,很快,他便行了。

“吴君如”真是佩服自己的头脑,她准备的后背军刚完成准备,“芙蓉姐姐”身下的哥儿们便大叫了起来。

老四没想到底下这哥儿们这么弱,于是等他一抖完,老四立即就从后门抽出自己的小哥儿们,然后要把“芙蓉姐姐”按倒了干。

老四很急,他生怕断了那股劲儿让“芙蓉姐姐”缓过来。

“吴君如”是真想看到他们把“芙蓉姐姐”干趴下,一看到老四要独干“芙蓉姐姐”“吴君如”立即上前。

阻止了老四的行动,“吴君如”让他躺下,然后让“芙蓉姐姐”骑上去,然后让刚立起来的这哥儿们进后门。

安排好了让干活的人上了位,“吴君如”又让刚射的哥儿们也别歇着过来玩“芙蓉姐姐”的咪咪。于是,“吴君如”一安排好,老四带着两个合作者,便又开始了新的合作。

再次干起来,“芙蓉姐姐”立即又开始了呻吟,并且,这次她更加兴奋,于是她的呻吟便更勾人。

听到“芙蓉姐姐”呻吟得如此动情,“吴君如”的心里也不由得痒痒起来。不仅是心里,下边也感觉到了痒。

虽然难耐,可是“吴君如”却忍着,因为她想看到最后的结果。

最后的结果就要出现了,在老四和后上来的哥儿们一通猛攻后,“芙蓉姐姐”的呻吟声变,不再是吟唱,而是变成了急促的喘自己,而她一直扭动的丰满而又风的躯体,也不再扭动并且僵硬。

等待的时机终于到来了!

老四知道这是最后的冲刺,于是他拼了!

怒吼一声,老四立即从下往上狂顶。

“芙蓉姐姐”后边的这哥儿们也是经常把妹的主儿,所以他也知道,于是这哥儿们也立即配合,“芙蓉姐姐”能玩黑道的,且能玩到一定地位人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人,他们要是动起真的,那可是用嘴,而是玩真格的。所以老四和这哥儿们挺枪猛干,任谁也不能无动于衷!“芙蓉姐姐”也是人,而且也是女人,所以她被这样干,她再强也有感觉。于是,在老四和背后的哥儿们双向夹击下,加之前几轮的攻击也不弱,于是“芙蓉姐姐”终于登上了顶点:“呀,呀——”

听到“芙蓉姐姐”的叫声,“吴君如”知道她被办了;听到“芙蓉姐姐”尖而长的叫声,有经验的“吴君如”知道她这是到了最后。既然到了最后,又是“吴君如”等待的,于是她立即打起精神,关注着“芙蓉姐姐”最后的表现。

听到“芙蓉姐姐”终于发出了自己想听到的声音,老四立即痛快了。老四有理由痛快,因为只要把“芙蓉姐姐”办了,就等于把罗老大办了,这样,老四不仅找回了面子,同时又可以和罗老大叫板了。痛快,老四便开始想下一步。可是,老四忽然发现不对了。

等着挺硬了的“芙蓉姐姐”软下来,老四开始走神,然后自己的小哥儿们毕竟还在“芙蓉姐姐”的下嘴里,所以老四肯定还会对“芙蓉姐姐”有感觉,于是老四很快便发现,“芙蓉姐姐”的身体非但没软,而且自己的小哥儿们也感觉被夹得越来越紧。

什么情况?

老四反应够快,发现不对,他立即动起来。

和老四有相同的感觉,走后门的哥儿们也发现自己的小哥儿们也被锁了。有了这个感觉,这哥儿们也动了起来。

老四和他的哥儿们发现不对都动了起来,可是动的结果是他们都发现自己的小哥儿们被锁死了。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发现不对,两个人就自救。可是,不管是往外拉还是往里送,全都不成。

什么情况?

老四和他的哥儿们便真晕了。

老四晕,“吴君如”却没有晕,她不仅发现了“芙蓉姐姐”锁住了老四和他哥儿们的小哥儿们,而且,在他们动的时候,“芙蓉姐姐”都会吸气。而且,“芙蓉姐姐”虽然吸气可是她却不吐气。

看到这样的情景,“吴君如”很是奇怪,以前她听说过,人不行了的时候,最大的一个特点也是标志就是,只有出气没有吸气。可是现在“芙蓉姐姐”这是什么情况?

做辅助玩“芙蓉姐姐”咪咪的这哥儿们,也发现不对了,于是他不再玩“芙蓉姐姐”的咪咪而是用手拨弄着看是怎么一回事。

这哥儿们一瞎忙活,“吴君如”立即有想法了,于是她拍了拍这哥儿们,然后伸手捋了几下他的小哥儿们,然后说:“去,放到她嘴里去!”

“吴君如”真是没被哪个老大看上,如果她要是被看成,她定然会成为黑老大的内贤助!

“吴君如”这样干的目的就是,你不是能吸气吗?我给你堵上,看你完不完!

这哥儿们是真听话也真是没招了,“吴君如”一出招,他立即就照办了。

正文 第第336章 竟然肿了

黑道的人做事自然是不考虑后果,当然也是这哥儿们够猛,一站起身,这哥儿们便不管不顾地将他的小哥儿们一下就塞进了“芙蓉姐姐”嘴里。

虽然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不是很硬,可是塞进去后,也立即堵住了“芙蓉姐姐”微张的上嘴。

“吴君如”虽然一直在看着,可是她却没有发现,“芙蓉姐姐”每吸一次气,身体就鼓胀一些。上嘴被堵住,气吸不进去,“芙蓉姐姐”的身体便不再鼓胀。可是不吸气人肯定受不了,于是“芙蓉姐姐”便被憋醒了。

“芙蓉姐姐”像被吹起的气球,醒了她自己受不了这种不正常的鼓胀,于是她也要撒气。能撒气的只有上口,于是她一口气就把堵上嘴的小哥儿们吐了出去。

要说“芙蓉姐姐”的强大真是无人可比的,吐出堵嘴的小哥儿们喘息一番后,她便更加清醒了。于是,“芙蓉姐姐”便发现在自己体内的两个小哥儿们还是硬的。

虽然老四跟“芙蓉姐姐”玩过,而且名义上老四还管着“芙蓉姐姐”可是老四只是知道“芙蓉姐姐”是姐还很极品,并不知道她的程度,当然,没有经历过,谁也不可能知道“芙蓉姐姐”的程度,可是现在,老四体会到了。

“芙蓉姐姐”刚才真是陶醉了,可是从男人的角度来说,可以说是她被晕了,然而,不管是陶醉还是被晕了,“芙蓉姐姐”一出来并且一发现自己体内还有小哥儿们并且是硬的,她立即又吃起来。而且是前后齐吃。

有吃就吃是什么?是馋,是真馋!

“芙蓉姐姐”一清醒便吃起来,可是老四和那个与老四合作的哥儿们却受不了了:疼,真疼!

小哥儿们疼可不是好玩的,更是不能忍受的,于是老四和那哥儿们立即抽出了自己的小哥儿们。

小哥儿们在该待着和可以待着的地方不应该疼呵,于是老四和他一起办“芙蓉姐姐”的哥儿们便都低头看自己的小哥儿们,一看之下,他们都到吸了一口凉气:自己的小哥儿们,肿了。

是肿了,而且是紫的。

不仅看明白了,老四及他的哥儿们也知道,小哥儿们成了这样,是让“芙蓉姐姐”刚才给锁的。

老四和那哥儿们抽出了小哥们,“芙蓉姐姐”便感一空。空让人不舒服,“芙蓉姐姐”立即叫起来:“我要!”

曾有戏言,说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我要”最怕听女人说“我还要”可是现在“芙蓉姐姐”是在说我要,却让老四和那哥儿们很是害怕,于是听到“芙蓉姐姐”说“我要”便立即下了床。

“吴君如”看傻了,她看到“芙蓉姐姐”一清醒便又要她真傻了。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女人的身体是怎么样的,可是她却想不明白为什么“芙蓉姐姐”能如此强大!

可是,“吴君如”毕竟是“吴君如”她也是一个清醒的人,特别是她总能明白自己身处的境地,所以老四和那哥儿们一从床上跳下来,她便立即注意到了。

“吴君如”有想法,她自然是会注意老四和那哥儿们的小哥儿们,于是她立即发现,这两人的小哥儿们全都挺立着。

什么情况?

男人的小哥儿们能挺立他们就会想干,这两个怎么会挺着小哥儿们逃下床?“吴君如”真是不明白。

不明白“吴君如”自然要了解,于是她便上前迎着老四。

像是没体力了,老四跳下床便歪倒了沙发上。“吴君如”要探研,所以走到老四跟前,她立即伸手去摸老四依然婷婷玉立的小哥儿们。

“疼,疼!”

叫着疼,老四一把打开“吴君如”的手。

疼?

难道这是……肿啦?

“吴君如”够聪明,老四一叫疼,她立即便想到了。

为了证实,老四又到了那个小哥儿们也挺着的哥儿们身边,检查他的婷婷玉立的小哥儿们。

有了在老四那里得到了解,“吴君如”极轻并且温柔地抚摸他的小哥儿们,可是尽管这样,这哥儿们还是叫疼。

这哥儿们也叫疼,“吴君如”便立即明白,老四和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真的是,肿了。

这个“芙蓉姐姐”她怎么能这么厉害?看到了这样的结果,“吴君如”想着,便又去看仍留在床上的“芙蓉姐姐”“芙蓉姐姐”真是很让人无语,她又在调弄剩下的那个哥儿们。

老四和一起干“芙蓉姐姐”的哥儿们前后脚逃下床,这哥儿们不知道是怎么一会事,于是他便愣住了。就是这一愣神,他便被“芙蓉姐姐”留扣在了床上。

“芙蓉姐姐”把这哥儿们扑倒在了床上,因为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还没立起来,于是她便在床上进行爱抚。

看到这样的情形,“吴君如”真是服了“芙蓉姐姐”女人虽然也要面子,可是女人更是能正视现实。明白“芙蓉姐姐”实在是比自己强大,“吴君如”不但服气还要示好,于是她便走上前,然后帮“芙蓉姐姐”把这哥儿们搞起来。

“吴君如”让这哥儿们玩“芙蓉姐姐”自己帮他吹。

老四和另一哥儿们逃下床,自己却能1p2,于是这哥儿们便感觉自己很男人。感觉很好,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便很快就又立了。

这哥儿们的小哥儿们一被自己吹立,“吴君如”便松了口,然后让他去干“芙蓉姐姐”而“吴君如”自己,却去抚摸“芙蓉姐姐”的咪咪。

这一次,“吴君如”这样做,不是要阴“芙蓉姐姐”而是在讨好。

“芙蓉姐姐”很享受,于是她又哼起来浪的小调。

看到“芙蓉姐姐”又快乐起来了,老四无奈地和也肿了小哥儿们的哥儿们对视了一下。

尽管是在享受齐人之福,可是这哥儿们毕竟也打过两炮了也是强弩之末,于是没多一会儿,他也不行了。

真是不行了,这哥儿们虽然抖了,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射不出子弹了。有了这个发现,这哥儿们也顾不上要面子,赶紧下了床。

虽然这回没搞痛快,可是男人全逃下了床,“芙蓉姐姐”便很有成就感,于是她靠在床上,便看着床下的男人媚笑。

看到这样的情形,“吴君如”知道还得自己来,于是她走到三个男人面前,说:“我去给你们要点药吧?”

老四立即摆手。

“帮一个忙,就告诉他们我们不行了。”

老四说完,便又看向另两个兄弟。

两个兄弟明白了老四的眼神,便立即像是赞同老四的话似的,也冲“吴君如”点头。

被男人求,而且知道“芙蓉姐姐”这是完胜了,于是“吴君如”便戏谑地说:“不行,我要检查。”

不是商良,“吴君如”来真的,说完,她便伸手抓住了老四的小哥儿们。

小哥儿们一被抓住,老四立即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抬手就给了“吴君如”一巴掌。

挨了一巴掌,“吴君如”立即翻脸,她一插腰一瞪眼,厉声说:“你敢打我?”

“吴君如”真生气了,她光着身子,可以看到她的咪咪都在抖动。

老四真是明白人,“吴君如”竟然敢跟自己急眼,他立即想到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于是他只能低头。

“姐儿们,真疼,真不能摸。”

老四解释般地说。

可是“吴君如”的气还是消不了。真不想白挨打,而且眼前的这帮人现在在“吴君如”眼里都是一些废物,被这些人打,“吴君如”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女人的报复心也很重,而且“吴君如”要立即报复。然而“吴君如”毕竟是“吴君如”她的报复也充分显示出她的个性。

伸手一指老四,“吴君如”说:“你,过来。”

说完,“吴君如”转身来到了床边。

往床上一躺,“吴君如”冲着跟过来的老四,分开又腿。

这就是“吴君如”的报复。

刚才下边痒了,现在还有感觉,“吴君如”要让老四为自己止痒。

老四自然是看明白了。而且,老四明白,自己的小哥儿们不能用,只能用嘴了。

这个小娘们儿要让自己拿舌头给她舔,老四再次怒起!

“吴君如”带着老四过来,“芙蓉姐姐”以为他们又行了,于是便等着。可是没想到这回“吴君如”却自己倒在了床上,而且还分开了腿。“芙蓉姐姐”比“吴君如”厚道,所以她没抢,还往边上让了让。

让到边上,“芙蓉姐姐”便看着,等着看戏。

当然,不仅看着,“芙蓉姐姐”自然也弄出了媚态,赤裸裸地表现出渴望。下边有三个男人,她希望有一个过来,也给自己舔舔。

在看着,“芙蓉姐姐”便看到了老四的脸上变了色。发现不对,“芙蓉姐姐”便推了推“吴君如”“吴君如”被“芙蓉姐姐”碰,她便去看“芙蓉姐姐”“芙蓉姐姐”立即示意“吴君如”去看老四。

“吴君如”真是不怕老四了,于是她看到老四的怒视,丝毫没有紧张,而且,“吴君如”竟然斜睨着老四。

看到这样的情景,老四的两个同伙,也都看着老四。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于是老四更加愤怒。

正文 第337章 春光一片

“吴君如”真是吃定老四了,看到老四竟然弄出了恶相,“吴君如”便呼地坐起身,然后说:“既然你不喜欢我们,就算了。”

说完,“吴君如”便往床上边蹭了蹭,和“芙蓉姐姐”靠在了一起。

两个赤裸的女人横在床上,而且是在等着男人,这原本是让男人很兴奋的事情,可是,“吴君如”这样一说,地上站着的老四却立即尴尬了:老大让他们干十天这俩女,这还没半天就干不动了,往下该怎么办?

男人发怒是要有底气的,没了低气还发个屁怒。

老四明白了,自己没有资本发怒。

然而,男人比女人更要面子,特别是黑社会喜欢横着走道的哥儿们,所以老四明白了脸上也改变不了表情。可是要想过这关,就得指着这两个女人,于是老四虽然放不下面子弄不出讨好的表情,却很明白地做出了讨女人喜欢的事。

老四看了一眼那两个兄弟,说:“我,这个;你们俩,那个。”

老四并不给那俩哥儿们讨价还价的机会,说完他就上了床。

拉着“吴君如”的两条腿,把她拽到床边。

分开“吴君如”的双腿,老四便把脸埋了下去。

老四的动作很爷儿们,而且也很有霸气。虽然老四的脸上的表情仍是一脸的不怒意,可是“吴君如”却喜欢,特别是老四来真的,“吴君如”立即便发出娇媚的呻吟。

看到老四来真的,这两哥儿们对视了一下,便也上去了。

“吴君如”一发出呻吟,“芙蓉姐姐”的心就痒了,于是看到这俩哥儿们过来,“芙蓉姐姐”主动躺好并大大地分开了双腿。

遇到事情,黑老道的哥儿们真是没义气,一哥儿们抢先一步上前,扑到“芙蓉姐姐”的胸上,抱着她的咪咪便吮了起来。

这哥儿们抢了先,另一哥儿们便只能和“芙蓉姐姐”的下嘴接吻。可是,“芙蓉姐姐”的下嘴里有不少东西,这哥儿们真是吻不下去。

“芙蓉姐姐”可不是那种不讲卫生的人,知道自己的下嘴里有不少汤汤水水,再看到这哥儿们犹豫,便一把从头下抽出枕巾,丢给了为难的哥儿们。

“芙蓉姐姐”丢枕巾过来,这哥儿们知道自己必须和她的下嘴接吻了,于是这哥儿们只能拿起枕巾,仔细地擦拭“芙蓉姐姐”的下嘴。

男人和女人的下嘴接吻大多是要出于喜欢,可是这哥儿们却是被迫的,于是不是心甘情愿,这哥儿们便拿着枕巾擦了又擦。

“芙蓉姐姐”脸上虽然不那么出众,可是她的下嘴还是不错的,而且除了下嘴上边有一撮类似日本人的仁丹胡外,其余部分是很洁静的,不仅如此,虽然“芙蓉姐姐”这个下嘴被许多人干过,可是却没有成黑木耳,依旧是很润腻,所以擦干净了,还是很好看的。

开始擦,这哥儿们是为了拖延,后来认真观察了,这哥儿们擦的时候便认真起来。一认真,他的动作便温柔起来。

擦下嘴的这哥儿们一温柔,“芙蓉姐姐”便有感觉了,于是她便开始呻吟。听到“芙蓉姐姐”又开始动情的歌唱,给她擦下嘴的这哥儿们便有感觉了,于是他便探头,吻住了“芙蓉姐姐”的下嘴。

要是和这俩姐的下嘴接吻最卖力的还是老四。老四卖力是因为他真的想让“吴君如”帮自己说话,结束这场必输的较量。虽然这样很失面子,可是身体还能保住甚至命还能保住,这样或许还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所以有想法,老四便很卖力气。

“吴君如”经常给男人吹,很少让男人与她的下嘴接吻,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她是轻易不会让他和自己的下嘴接吻,今天她这样,纯粹是为了恶心老四,因为老四太废物了。可是,老四一卖力,“吴君如”便有感觉了,而且还很享受。

感觉很美,“吴君如”便不再装了,她眯起眼睛舒服地享受,在被碰到敏感点时,她还会哼哼几声。

和“吴君如”不同,“芙蓉姐姐”更加敏感当然她也不加掩示,下嘴被吻美了,她不但呻吟,还时不时地叫上一两声。

“芙蓉姐姐”这一表现,外边监视的哥儿们便糊涂了。老四要求换屋的时候他便发现老四不行了,接下来“吴君如”和另一哥儿们也进到这屋里后,他听出来里面的男人明显的是干不过女的,可是现在,听到“芙蓉姐姐”高高低低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特别是听到“吴君如”也时不时地哼叽一下,这哥儿们便糊涂了:怎么,是转败为胜了?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老大把这摊事交给华子后就带着周平川走了,可是华子不敢有丝毫松懈,因为他知道,要是老四被办了没的说,如果要是老四全须全尾地出来,自己弄不好会有危险。所以,心虚的华子便在监控室里一直看着老四他们。当华子看到老四把头埋在“吴君如”时,华子是真放心了。

老四和这俩哥儿们不顾面子地伺候女人,华子知道他们完了。可是华子本能地觉得他们完了,却仍不放心,于是他便拿起从老三那里要来的药。想了想,然后华子决定给老四他们送过去。

老大把事情交给华子,华子就跟老三要药。

“我,你也太心急了吧?老四再不济,也能扛上三天吧?老大可给了十天呐。”

听到华子要药,老三便叫了起来。

华子知道老三的心思,便说:“三哥,你也太扣了吧?四哥怎么说也是和咱们兄弟一场,再说,四哥他们要是在这俩女那里丢了面子,咱们的面子也不好看呵。”

说完,华子便向老三伸出了手。

想想华子说的有道理,老三从兜里掏出了药,看了看,交给了华子一部分。

“这是三天的,别一下都给他们。”

把药交到华子的手上,老三说。

“好,三哥,我替四哥谢谢你了。”

药拿到手,华子立即开心地说。

华子这样开心,老三不由得看了看他。

可是老三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自从在老三那里拿到了药,华子一直算计着什么时候给他们,现在,华子觉得是时候了,于是便拿着药,起身送过去。

看到华子来了,在门外看着的哥儿们立即迎上来说:“好像不对,大哥。”

华子看他一脸认真,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开门,咱们进去看看。”

点过头后,华子说。

这哥儿们也想赶紧看看,便赶紧拿钥匙开了门。

春光旖旎。

春色无边。

屋里一片浓浓春意,特别是还伴着两个女弄出的春情。

华子虽然在计算机屏幕上看到这里的情景,可是远不如现的看到的效果好。于是他更是在心里偷着笑。

华子的兄弟看到这一幕,则是有些目瞪口呆:这些人也太会玩了吧?

看到屋里的人没偷懒,华子自然要弄出笑脸鼓励,于是华子走到老四面前,拍了拍他说:“四哥,我来看你们了。”

老四这回真的是来真的了,小哥儿们不成,他想要用嘴把“吴君如”弄舒服了最好再弄翻,所以他格外的卖力,以至于华子进来他都没听见。

被华子拍,并听到华子这样说,老四这叫一个尴尬。

可是,老四就是老四,他能在“吴君如”面前栽面也不能在华子面前栽,于是他愣了一下神,然后用手抹了一把脸,站起了身。

“行呵,三哥,口味够重的呵。”

还是没忍住,看到老四站起来,华子便调侃道。

老四依旧不认栽,听到华子这样说,老四便说:“一般般。华子,你不知道吧,这姐儿们的是甜的。你要不要尝尝?哥我大方,可以让给你。”

三斤的鸭子二斤半的嘴!华子在心里暗暗骂道。

刚才话一出口,华子便觉得自己过了,可是老四弄出横劲,华子又不后悔了,改在心里这骂他。

虽然在心里骂着老四,可是华子还是一伸手,亮出手里的药,说:“四哥,兄弟想着你呢,这是从三哥那里给你拿的。”

老四虽然酒、女人全沾,可是他就是不沾药,现在华子给他送药,他真有些恼。可是,不明白华子的意思,又是处在这么个位置上又在做这样的事情,老四不好发怒。

不仅不能发怒,老四还伸手接过了药。

把药交到老四手上,华子不想多待,便说:“得,不打搅你们了,四哥,玩美了呵。”

说完,华子便带着自己的人出去了。

走到门外,才一关好门,华子手下看门的哥儿们立即乐出声。

“我靠,大哥,四爷他们可以呵。”

说完,这哥儿们又大乐了起来。

华子见了,立即拿手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门。

这哥儿们立即捂上了嘴。

可是,他还想说,于是他凑近华子又继续说:“四爷口味真他妈重,他都嘬出声了。跟他们小日本片里的那些衰男似的。”

说完,这哥儿们又是大乐。

这哥儿们一乐,华子立即又多了一个心眼,于是他说:“别光乐,看好。”

说完,华子转身就走。

正文 第338章 狠狠地下手

华子急急地离开,是为了回监控室,看看老四他们接下来会怎么样。

华子之所以这样急,就是因为自己的哥儿们的开心的笑。这哥儿们一笑,华子立即想到监视室以前是老四管的,他肯定会想到自己会监视他们,所以老四这样搞,是不是为了麻痹自己?

而华子送药来,也让老四明白自己以前写华子了。

拿着药,老四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华子带兄弟进来,破坏了“吴君如”的感觉,并让她从享受的沉迷中走了出来。看到老四手捧着华子送来的药发呆,她便走了老四的身边。

女人做事是最没有原则的,看到老四一副无奈的样子,“吴君如”知道他真的不行了,于是她便伸手把老四捧着的药拿过来。然后,“吴君如”转身过去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老四不明白“吴君如”要干什么,便不解地看着她。

穿好衣服,“吴君如”把药对老四比画了一下,然后说:“你已经吃了呵。”

这个老四明白,于是他立即点头,同时嘴里发出了“呵,呵”声。

看到老四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吴君如”便又说:“我去找老大,请他高抬手,放过你们。”

一时间老四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吴君如”并不管老四有什么反应,说完她便去敲门。

看着门的那哥儿们打开门,见是“吴君如”站在面前,便问:“什么事?”

“我要见老大。”

“吴君如”干脆地说。

“吴君如”最近和老大走得很近,她和“芙蓉姐姐”又是老大派来的,看门的便不太敢得罪“吴君如”可是又不敢立即放她走,于是这哥儿们便说:“你等一下,我去回一声。”

“吴君如”自然不会难为看门的,便说:“好,我等着。”

看门的这哥儿们关上门便去立即去找华子。

华子看到了“吴君如”敲门并看到她和看门的哥儿们说什么,于是华子便走出了监控室。

来送信的看门的哥儿们一见华子便说:“瘦的那个姐要见老大。”

华子听了,很是犹豫。

看到华子不说话,这哥儿们便提醒说:“这姐跟老大挺近,咱们还是别得罪了吧?”

“她就是一个人过去?”

华子又问道。

华子的意思实际上是“吴君如”一个人去说情?

华子的兄弟明白华子的意思,便说:“放她过去吧。看样子这姐在老大那里挺吃得开。还有,我看老四都那样了,也成不了什么事了。”

这哥儿们说得在理,华子回来后也看了发现老四不像是在装假,于是便点了头。

华子尽职尽责,他亲自把“吴君如”送到了老大的面前。

还不到半天的功夫“吴君如”就回来了,罗老大很是不明白。

“吴君如”看懂了老大的眼神,便赶紧说:“他们三个已经不行了。而且认了。”

听到“吴君如”这样说,罗老大便去看华子。

华子想起了刚老看到的老四的样子,便笑了。然后华子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大。

“你这么替他们说话,是不是老四给你舔美了?”

听完华子的叙述,老大笑了笑,然后对对“吴君如”说。

“吴君如”肯定不会不好意思,不仅没有不好意思相反她还得意地梗起了脖子。

不想,罗老大一见“吴君如”这副样子,便沉下了脸。

“这么说,你是来给他们说情的?”

罗老大阴沉着脸,狠狠地问“吴君如”周平川一直在边上听着,见罗老大忽然就翻了脸,于是他也跟着就有了想法,于是便拦住罗老大发飙问华子,说:“你说,咱们要是给老四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他会要吗?”

华子没明白,然后就去看老大。

看到华子没明白,周平川便对罗老大说:“老四引狼入室,咱们正好借用一下,让这事成一个套。然后咱们开始挣钱。”

罗老大明白了,可是他却说:“早了一点吧?”

周平川一听,立即说:“早?你什么意思?”

“让他们多挣一点呵。”

罗老大说完,还“嗬嗬”地笑了。

华子没明白,于是仍是一脸不解地看看罗老大,然后又看看周平川。

周平川没管华子的眼神,更没管华子和“吴君如”在场,他立即就怒了。

“让他们挣钱?别给我扯了!他们挣到了钱,我的药的名声也完了。收网,给我立即收网!”

周平川叫道。

没有计较周平川对自己的态度,相反,像是总算看到周平川急了,罗老大立即来了情绪,于是他又说:“哎,不对吧,是你说让我挣钱的,挣不到钱,我可是不干呵。”

“吃苦受累挣不到钱,谁干呵是不是华子?”

罗老大又转脸看着华子,说。

“那是,大哥说的对。”

不管明白不明白,华子立即就支持罗老大。

一听罗老大这样说,华子也跟着支持,周平川鼻子差点没有气歪了,于是他立即没好气地说:“还差这点儿钱?他们又不是只弄我药的假药,什么药挣钱他们弄什么,你还怕他们没钱?还有,这帮玩药的也不能放过,只要他们不干净,只要沾上一点,一个都不放过。全收拾了你还怕挣不到钱?赶紧吧你,就怕你数不过来。”

听周平川嚷完,罗老大并没有理他,还是对华子说:“看出来了吗?”

华子还想着周平川说的事,没有反应过来,于是他一脸不解地看着罗老大。

“不明白?他这样做事。”

问完,罗老大又提示道。

华子明白了,便立即说:“够狠。要不人家说,读书人最坏。”

罗老大爱听这个,于是立即又“嗬嗬”地笑了起来。

周平川这才知道罗老大又是在拿自己开心,于是他很无奈地指了指罗老大。

罗老大真想知道给周平川干事能挣多少钱,于是笑过他便对华子说:“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就跟老四说,就说是我说的,看他们的表现再次定是不是放他一马。这事你去办。具体怎么弄,你跟女人医商良。”

“你,跟我来。”

跟华子说完,罗老大便又对“吴君如”说。

知道罗老大这又是想修炼了,周平川便说:“走,华子,我跟你一起过去。”

这是老大第一次把事情交给自己,华子自然想要办好露一露脸,他便没有回去,而是拉着周平川进了另外的包间。

进屋一坐下,华子便迫不及待地说:“兄弟,你给我说说,这事儿到底能挣多少钱,我怎么觉得不好弄钱呵。”

华子这样一问,周平川便认真想了想,然后说:“你想的对。所以,动手前先要摸底。如果咱们猛扑上去,肯定能挣到钱,可是要想吃干净他们,肯定做不到。”

别的没听明白,华子却听明白了这个,于是他便问:“你是想到他们弄得连条裤衩都不留?”

“不仅不留裤衩,还要让他们借一债!不然咱们还玩什么黑道呵。”

周平川立即接话道。

华子一听,立即向周平川竖了大拇指。

玩黑社会的也不都是讲究胳膊粗,华子心眼就挺多,于是他又问:“你说咱们要是狠着搞,会不会惊动官面的人、”周平川想了想说:“不会,而且相反,咱们还可以用这件事跟官面上的人建立更好的关系,因为你是在帮他们。这样,咱们准备好,我先去举报,这样动起手来,你们就占理了。”

这样一弄真的占理,再狠都不会有麻烦。华子立即就想明白了。

虽然觉得这事可行,可是华子还有一个顾虑,于是他看着周平川,不知道该不该问他。拿不定主意,华子便看着周平川。

看到华子这样看着自己,周平川想着赶紧动手,于是便说:“还有什么事,你说,要是不好办,我去跟老大说。”

看到周平川口气这么大,华子便试着问了。

“那你说老四……”

华子说完,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想也不想便说:“人有野心没问题,但是有二心就不行了。事办完,给他留条生路,可是咱们这里,肯定不能留他了。”

周平川这样一说,华子立即踏实了,于是他笑着说:“我估计咱们就是让他留下,他也没脸在咱这儿混了。”

周平川很认可,于是便点了点头。

事情想明白了,担心的事情也都解决了,华子并不想周平川插手这件事,于是便说:“兄弟,跑腿的事我来,咱们多联系?”

周平川听出来华子的话里话,于是便说:“行,咱们多联系。不过,我还是要多说一句,一定要狠,沾边的就给我刮,特别是那帮玩药的。”

这个肯定能让周平川满意,于是华子拍了拍周平川的胳膊,说:“放心,咱们不是吃素的。”

华子这样说了,周平川便认可地点了头。

华子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于是和周平川分手后,华子又单独找了老四,然后便立即布置。

这事真的挺大,华子发现人手不够后,便借机把老四的人吃下了。

事还没办,先借机把自己的势力做大,华子也是一把好手。

人手齐了,华子便真的动手了。

正文 第339章 露出峥嵘

这世上有两种人最擅长收钱,一个是国家税务,另一个就是黑道的朋友。这两种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像榨汁机一样榨干锁定的目标。周平川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所以对华子去收拾做假药的和玩药的,一点都不担心。

华子还真行,他真卖力气。当然,华子卖力气,一是为了向罗老大表现自己的能力,二也是他发现做假药的和玩药的,真肥。有了这两个心思,华子不仅卖力气,他还特别认真,一门心思地要把锁定的目标榨干。

华子真是有心,他一边干,一边随时地向罗老大汇报,并且随时把弄到了钱送过来。华子这么主动,周平川也不管了,只是和罗老大一起,只是任由事情的发展和数钱。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特别是钱源源不断地进来,罗老大看着不断增大的数字,罗老大开心地问周平川:“妈的,以前真没发现。怎么着,要不要分给你一些呵?”

“我不要,不过你是不是应该给华子和他的兄弟们分一些。”

周平川拒绝的同时也提醒道。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罗老大一脸奇怪地看着他,然后说:“给他们分?干什么?”

“他们出力了呀。”

周平川不明白这事有什么可奇怪的,便也是一脸不解地说。

罗老大立即明白了,于是便一脸讥讽地看着周平川,说:“你呀,还就是一个女人医。”

周平川真是不明白,便说:“哎,哎,别跟我来这一套,有话你直说。我说的是道理,你给我说说,我错在了哪里?”

“错不错的单说,我可以告诉你,你小子,女人医多了,你都医成了女人心肠。”

罗老大没管周平川乐意不乐意,他又调侃地说。

听到罗老大这样说,周平川立即明白了自己和他们的区别。可是也很不甘心,周平川便说:“别跟我说狠。我问你,你不给他们甜头,以后谁还肯给你卖力干活?”

“看看,还是不懂吧,用钱收卖人心?别傻了你,我们才不玩这个那。”

罗老大又立即奚落道。

周平川也要面子,知道自己不对,可还是强说道:“玩黑道不也是为了钱嘛,有什么不一样?”

“告诉你吧,玩黑道的人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找靠山。用你们的话说,是找安全感觉。给我干活,是为什么,不用说明白了吧。”

罗老大再次奚落道。

“找到安全感,还能欺负别人,给你干活是表衷心是吧?”

周平川明白了,又接着说。

罗老听到周平川这么说,便满意地说:“你这样说,还上点儿道。”

周平川跟着又说:“是呵,能牛笔,能欺负别人,你再大方点,他们干着不就更来劲了吗?”

周平川顺便又接上了自己的理。

“扯!说你是女人医,你还不乐意。告诉你吧,你这样只能适得其反。你这样,只能让他们有想法,不能让他们有想法,你明白吗?”

罗老大改用教训的口气说。

像是得到了启示,周平川立即说:“呵,这样容易勾出他们的贪心,是吧?”

看到周平川明白了,罗老大便说:“哪一行都有哪一行的规矩、哪一行的道。”

听到罗老大这总结般地说,周平川认真地点了点头。

看到周平川真的认真了,罗老大便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便又说:“你也别太拿这个当一回事。呵,具体干活你别管,你指的这条道挣钱的道,不错。你再多给我琢磨出点挣钱的道,比这个心强。”

这回,周平川可是没顺着罗老大的想法走,周平川很是认真地说:“看来我和你们的确不是一路子的,我走不了你们的道。”

周平川这样一说,罗老大立即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他赶紧说:“夸张,我这也是夸张。和其他的没什么两样,都有每个人适合干的事,你别瞎琢磨。”

周平川可是不再会顺着罗老大的想法想了,于是他摇了摇头。

看出来周平川这是拿定主意了,罗老大很是不高兴,于是他没好气地说:“怎么着,你的意思是,不玩啦?”

这个周平川还真没想过,于是他便说:“你这里这么好玩,我怎么能不玩了?只不过,我看我给你当师爷是挣不着什么钱了,你太小气。”

罗老大一听,乐了。

“哪我就大方一点儿,把这钱分啦?”

乐过之后,罗老大斜着眼,看着周平川,说。

这不是周平川的想法,于是他立即说:“别,华子挺能干,这笔钱的数目不小,既然用不着分给他们,我建议你拿它投资。”

“投资?”

这个,罗老大没有想到。跟着罗老大又问:“往哪儿投?”

“我看你们这里的房子也挺抢手,你也盖楼。”

周平川很自然地说。

周平川说得很随便,可是他出这主意还真不是随便说说,是他看到人们对买房子的热情特别高。周平川明白,大家一齐专注一件事,这件事肯定能做大。现在大家都专注买房,房地产市场不但能做大,弄不好还会经久不衰,所以他给了罗老大这个建议。

“拆房我们干,这盖房子……”

罗老大犹豫了。

周平川不明白了,于是不解地问:“怎么了?盖房怎么了?”

“不是一个路子呵。”

罗老大看着周平川说。

周平川明白了,便立即说:“你真不行,不学习。你没听说现在讲究要与时俱进嘛?以后你要多看看电视,多上上网。你是老大,要多学习。”

说完,周平川“嘿嘿”地乐了。

周平川一乐,罗老大立即说:“!你小子也够坏的。报复,你这是报复。”

周平川看到罗老大明白了,于是他又笑着说:“报复你怎么了?再说,我给你指的又是一条明道。”

罗老大不想在这事上开玩笑,于是便说:“这事儿挺大,得让我想想。”

“想什么,有什么可想的?即便你不想自己盖房,你也可能把钱投在这上边。肯定赔不了。”

听罗老大这样说,周平川便很不以为然地说。

罗老大手上真是很有一些钱,他真想拿钱做点什么,不然压在手里是真亏。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他真是琢磨开了。

看到罗老大犹犹豫豫的,周平川立即说:“我看你是白练了,一点霸气没有。”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罗老大的性子立即上来了,于是他说:“你小子!还别激我,不就是钱嘛,我怕什么?大不了我让华子再狠着点儿。”

罗老大这样一说,周平川立即开心了。

“对,对,就是这路子,把风险钱先挣出来。狠,让华子一定狠,能榨干,一定要把他们榨干。”

周平川说到后来,真是恶狠狠地。

说到这上面,周平川立即又想到了那帮玩药的和弄假药的可恨,于是他便说得很是恶狠狠地。

看到周平川这样的表情,罗老大立即乐了。

“嘿嘿,你小子,真能干黑社会。你够狠。”

用手点着周平川,罗老大笑着说。

罗老大这样一说,周平川依旧是恶狠狠地说:“谁也别想欺负谁,我看透了,这时代就是比谁狠,招惹我,我就咬死他。咬死人,谁不会?”

真没想到周平川还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而且被自己说破还继续坚持,罗老大便不由得认真地打量起周平川。

“看什么看?没见过读书人愤怒?”

周平川依旧是没好气地说。

虽然很想说一说自己的发现,可是罗老大是老江湖知道什么时候能开什么样的玩笑,于是便说:“好好,我怕你。华子那边我管着,一定让你满意。行不行?”

听到罗老大这样说,周平川满意了。不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看到周平川满意了,罗老大便说:“怎么着,我让安排一下,咱们再去练练?”

罗老大现在的修炼真是上道了,上道他便像师爷一样很是上瘾,于是他有机会便想修炼。

罗老大这样一说,周平川便有了想法。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还有,往下的修炼,不用我看着了。你自己把握着,别太贪就行了。”

有了想法,周平川便说。

说这样的话,是周平川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可以告一段落了。罗老大也听出来了,于是便赶紧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正文 第340章 你还有大事要干

周平川还真张不开嘴说走,于是他只能看着罗老大。

罗老大没耐心,看到周平川不说话,便跟着又问:“你这意思,是要走?”

罗老在说破了,周平川便好接话了,于是他跟着就说:“我出来都好几个月了,我得回去看看了。”

罗老大看出来周平川是真想走,便立即不客气地说:“你还回不回来?”

“当然回来,我还想着给你当师爷呢。对了,你刚才挤兑了我半天,我还没问你呢,你到底还让不让我当了?”

周平川开着玩笑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罗老大笑了,说:“行,你走吧。”

“你给我快去快回呵。”

跟着,罗老大又追话说。

“行了,别啰嗦,赶紧练去吧你。”

周平川笑着回答道。

“走时候说一声,我真练去了。”

说完,罗老大便走了。

李朝阳一见到周平川便说:“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呀?你知道不知道许静蕾变成什么样子了,你怎么就这么放心呵?”

李朝阳上来就这样说,周平川立即一脸紧张地看着李朝阳,等着他的下文。

“许静蕾现在可是了不得,美女投资,她现在成了圈里的名人了。不说别处,就是找到我头上让我给介绍的,都排了队了。”

看到周平川很认真地等着自己的下文,李朝阳便明确地告诉周平川说。

李朝阳这话的意思是,许静蕾现在经常抛头露面?不明白,周平川便看着李朝阳。

看到周平川一脸的不解,李朝阳便说:“我也不跟你多说,你去看看她。一见面,你就知道了。”

去见许静蕾?

现在?

周平川虽然心里很想见许静蕾,可是直觉上周平川又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真是这样的,周平川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可是李朝阳说让自己去见许静蕾一定是有情况。见还是不见?

一时间心里很乱,周平川便说:“这趟过去,我把药打进了医院,回来是跟你说一声,待两天办完事,我再回去看看。如果我离开后没有问题,我准备再去下一个地方。”

周平川告诉李朝阳这些是告诉他自己的安排,可是李朝阳却一下想到了什么,于是便说:“哎,你小子,我还正想问你呢,你在那边搞了什么,那边的人怎么跟我急了?”

周平川听到李朝阳这样说,一点不奇怪,于是他从容地回答道:“他们不给你面子,我把他们教育了。”

在商场上,人和人没有什么情谊可言,不给面子是经常的事情,可是李朝阳却没有明白周平川无权无势的,又在人家的地盘上,他怎么能把人家给办了?李朝阳便想知道,于是对周平川说:“既然你不急着去看看许静蕾,我就先给你接风洗尘?”

“就咱们俩吧,我正好想和你聊一聊。”

周平川回答说。

李朝阳看了看周平川,然后说:“行,就咱们俩。你好好交待交待出门干什么坏事了。不想见许静蕾,你小子肯定又有了艳遇。”

说完,李朝阳便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等着李朝阳打完电话,周平川便说:“马晓晴快生了吧?”

“嗯,就是这几天了。”

李朝阳说完,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怎么说马晓晴也跟自己好过,所以周平川便要多问几句,于是便说:“她的情况怎么样?”

李朝阳立即得意地说:“娶学过医的老婆就是这样好,不用人心,自己会注意,有事自己还会处理。”

看着李朝阳这副得意样,周平川便说:“你小子。你是在这里跟我说你命好吧?”

“哎——你算是说对了。”

李朝阳立即得意地确认道。

看着李朝阳神气活现的样子,周平川没心情欣赏他的得意,于是便立即转移话题说:“你那房子弄得怎么样了?”

“全齐了,等我孩子一出生,我立即开卖!”

李朝阳又是得意地说。

怎么卖个房子还等孩子出生?这家伙也太奇葩了吧?于是周平川很是无奈地说:“还能这样搞呵。”

“当然。哥我现在是一牛人,做事当然要不一般啦。”

李朝阳得意地说。

周平川真是看不下去了,于是便更没好气地说:“你这意思就是,买房的人就是在给你儿子打工,你儿子一落生,就有人给你儿子打工很高贵是不是?”

李朝阳一听便赶紧伸手拦住周平川不让他往下说,同时自己赶紧说:“不是,绝对不是。你小子别乱说,这可有损我儿子的福气呵。”

“哪你是什么意思?”

周平川真是不明白了。

看到周平川真是不明白,李朝阳立即说:“普天同庆呵。”

“呵?还有这么个庆法?”

周平川立即无奈地说。

李朝阳真是想好了,于是他便立即说:“到那天我给优惠。”

“打折?”

周平川不相信地问。

来见李朝阳的路上便听到人们尽是在议论房子的,说什么房价长得多么凶,还听说再不买更买不起了。听到这些,周平川自然是不能相信李朝阳会打折。

李朝阳一听当即就急了,于是他叫了起来,说:“打折?说什么呢你,能打折吗?呸!多晦气。”

真不明白了,于是周平川便说:“别费话,你到底要怎么做?再让我猜,更没好话了。”

真不敢让周平川继续往下说了,于是李朝阳便说:“我不留房,一栋楼全开。”

周平川没买过房,根本不懂。

看出来周平川不懂,李朝阳便说:“得了,你也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告诉你,我这么做,肯定有人念我的好。”

不甘心,周平川便问:“依你这么说,卖个楼,还有挺大的学问?”

“当然。你以为,就你弄这个药有学问?呵,当然,你们这么个是有学问,老东方的那个养生堂开门了,嗬,了不得了,要想见他,不光要花钱,还得预约。”

这又是什么情况?几个月没回来,难不成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真是想不明白,周平川只能摇摇头。

看着周平川很是迷惑,李朝阳便得意地说:“走吧,咱们喝着我再一点一点地告诉你。”

虽然对自己熟悉的人发生了变化很迷惑,可是周平川却知道,李朝阳够意思,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对自己的朋友,要么是关照,要么是关注。

于是到了吃饭的地方一坐下来,周平川立即举起酒杯,说:“朝阳兄,这第一杯酒,我敬你,什么都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说完,周平川豪气地一口把酒喝尽。

看到周平川如此痛快,李朝阳立即也赞道:“行呵,练出来了呵。这几个月,没少喝吧?”

周平川不想骗李朝阳,便说:“这几个月,我虽然一直是在娱乐城泡着,可我还真没喝什么酒。”

“娱乐城?你泡娱乐城?什么情况?我说你不急着……你得老实告诉我。”

周平川的话,很让李朝阳不明白,于是他便问道。

看着周平川没变什么样,可是这小子怎么会去泡娱乐城?难到是这小子开窍了?李朝阳看着周平川,琢磨着。

不对,不会是许静蕾冷了他,这小子玩破罐子破摔吧?不成,我得好好问问。这样想着,李朝阳便立即问了。

“怎么?那边谈生意兴在娱乐城里?”

李朝阳看着周平川问。不等周平川回答,李朝阳又直白地问,“你还抱着小姐和人谈生意?”

“你胡说什么?你以为我是你?乱七八糟的,你小心我在马晓晴面前告你的状。”

周平川立即很是不满地说。

李朝阳糊涂了,于是他不解地问:“不在娱乐城里谈事,你去那里干什么?”

看到李朝阳真不明白,周平川得意地一笑,然后说:“我现在改玩黑道了。”

“玩黑道?就你?”

李朝阳更不明白了,同时他也不相信,于是他反问道。

周平川觉得这一次自己玩得很成功,不仅把药打入了医院,还上来就把假药给打了,一箭双雕,于是他很有成就感。于是,周平川便得意地把自己推药的经历,大致告诉了李朝阳。

周平川这样的玩法李朝阳着实没有想到,真是让他大吃一惊。

虽然知道在本市周平川和黑道有联系,可是情况不一样,严格地说周平川也没掺和到黑道里,可是这次他真是进去了而且是主动的。李朝阳是官家子弟,他肯定不接受黑道。另外,如果不是师爷和许静蕾洗白了,他现在说不定会劝周平川离开许静蕾,可是现在周平川竟然主动入黑道,李朝阳真是生气了。

听完了,李朝阳一拉脸,便没好气地说:“好玩吗?黑社会好玩吗?”

听出来李朝阳不高兴,可是周平川真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于是他便说:“这可不赖我呵,你那些关系是真不够意思,真不拿我当回事。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对他们出手。”

正文 第341章 见识成神

周平川想想觉得李朝阳不高兴是为了这个,所以便解释道。

看出来周平川没有意识,李朝阳便又说:“黑社会,好玩吗?”

李朝阳再问,周平川便明白了。

“不是吧你?”

周平川立即一脸讥笑地说。

周平川已经算是入了商圈了,所以他知道,现在做生意的,很少有规规矩矩,为了利润,全都是不择手段,所以现在李朝阳这样的表现,周平川便觉得他在装。

李朝阳还真不是装,看到周平川这样全无意识,他不想解释了,于是便说:“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药的事,你别管了。”

“什么情况?”

李朝阳竟然能这样说,周平川真是不敢相信,于是他叫了起来。

李朝阳真是不想给周平川解释,因为他觉得解释不清。于是,李朝阳便说:“这次是我不对,我欠考虑。行了,你就听我的吧。别在去了,药的事,我另相办法。”

看到李朝阳这是来真的,周平川不好再跟他辩。可是周平川还是不甘心,他便说:“不弄这个,我干什么呀?”

“追许静蕾呀!干什么干什么,这还用问我?”

李朝阳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立即没好气地说。

这……

周平川还是没有去看许静蕾。尽管他真的很想见到她。

出去一段时间,虽然周平川总是在忙着弄这事或那事,似乎没有时间去想许静蕾,可是周平川却不是要想事就坐下来死想一件事的人,特别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人,他反到不会坐在那里死想,而且是越坐在那里死想他反而没有头绪。周平川想事会把事放在心底,用潜意识去想,当有结果时,就会突然冒出来。

周平川这样想事不是怪,他这样的有一类,只是这样的人少一些。所以,周平川在离开许静蕾的这几个月里,他一直在想许静蕾,同时也想明白了。

周平川想明白的是许静蕾看自己的眼神,这种眼神实际上是一种要求。女性对自己的人都会有要求,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只要是亲近的,都会或多或少地有要求,而且女性的要求往往是感性的,甚至是不讲理的。周平川从许静蕾的眼里,看到的,就是她对自己的新要求。许静蕾要求自己变。

是要变,自己周围的环境也逼着自己变,可是周平川却真的不想去刻意地变,因为他相信自己的智慧,相信自己会在自己周围的环境发生变化后,随之改变。也就是说,周平川更喜欢选择“适者生存”的变化法,只要适应了,就行了,而不去刻意变化,甚至去抢什么主动。

同时,周平川也想明白了许静蕾眼神里的另一个内含,这个内含是隐藏的,只能凭感觉去理解,这就是,给她一分安全。许静蕾要求的安全不是身体的安全,也不是环境的安全,而是心灵的安全。

让人心灵感觉安全说起来似乎很难做到,可实际上却也不难,这就是不变:不管外在如何变化,因心的情感不变。然而这事却真的很难,因为任谁在自己的生活环境发生变化时,情感很难不随之而变。而且,许静蕾在别的方面还要求周平川变。

当然,周平川知道这也并非不能完成,要做到不变只有一种方法,这就是让自己的随外在变化的变化小一点,尽管让自己的变化能在对方接受的范围之内。

凭周平川的智慧,他不难做到这一点,而且周平川想明白了,要想做到有一个最简单并且可行的办法,就是到许静蕾身边去。天天伴着许静蕾,时时让她看到自己,这样自己在她的视野范围内,自己怎么变,她都看得见。

没有分离后发现的突然变化,自然也就不会有不安全的问题了。可是,周平川又不想这样。

两个在一起时间久了,真是会太熟,如果是老夫老妻没问题,可是对于年轻人,特别是对于在变化时代里的年轻人,太熟了不是会感觉厌烦,就是会感觉到熟悉的陌生,总之会变成一件很没有意思的事情。另外,周平川喜欢让许静蕾独立,这样她才可以走出她以前的生活。

还有,如果不改变许静蕾的生活,如果周平川选择在她身边,这就意味着周平川要放弃自己的一切。

周平川虽然不是事业型的人,而且他做事情更像是在玩,可是他最起码现在喜欢有事情做,或者可以说他现在想玩,所以诸多考虑过后,他还是决定不留在许静蕾的身边,可是,这话怎么说呢?

许静蕾不是马晓晴,更不是李芗。如果是马晓晴,说了最多是看她哭一顿,是李芗大不了打上一架,可是许静蕾会什么都不说更不可能和自己打上一架,可是这样反而让周平川没有办法。这还不是周平川最头疼的,周平川最头疼的是,如果许静蕾把她那一摊自己事交给自己,怎么办?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因为许静蕾很有可能喜欢她母亲的生活。许静蕾回到她母亲那样的生活,周平川想想都可怕,更何况还要再接下一大摊子事。所以周平川绝不会让她回去,一定让她有事做。可是,如果许静蕾张口,自己怎么劝?

一堆的问题在心里,周平川迫切地想见许静蕾,可是他真是不敢见许静蕾。

出去几个月,周平川很想见自己的那些亲人,可是因为许静蕾,周平川便有些怕。虽然怕,可还是想见,于是周平川选择了最见面最轻松的,于是他最先去看东方朔。

到了李朝阳的楼盘,周平川立即笑了。

虽然周平川没有为买房子跑过多少楼盘,可是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楼还没开盘,底商却全租出去了。这绝对是一个奇怪的现象,所以周平川要笑。

笑过之后,周平川走到了东方朔的东方养生馆门口。

一个女子迎了上来,轻启朱嘴,柔声说道:“先生您好。”

迎上来的女子绝对的温柔,虽然只是一句迎客的话,可是不仅让人听着亲切,更有一种能化掉人骨头的……

周平川感觉不对,便细细地打量着迎上来的女子。

认真一看,周平川感觉更不对了,这女子怎么有一种“失足妇女”的味道?

这位迎上来的女子化着很精致的妆很漂亮,穿着的服装不但素雅还很古典,行为举止也很规矩甚至有些优雅,也就是说从外表绝对看不出周平川的感觉,可是周平川就是有这种感觉。

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的这样的感觉,周平川更加急迫地想见到东方朔。于是周平川便说:“打扰了,麻烦请你领我去见……哦,见一下馆主。”

“请问先生,您预约了吗?”

这位女子很是平静地问。

一下便想到了李朝阳的话,周平川便笑了出来。

一笑便立即意识到不对,周平川赶紧忍住,然后摇了摇头。

“好的,先生,请您先到这边来,请先进行预约。”

那女子依旧是从容而又淡定地说。

“哦,我不用预约,真的,我见他不用预约,你带我过去就是了。”

周平川见她还来真的,便说。

“对不起先生,见馆主都是要预约的。这是规矩。”

那女子依旧声调不改,柔柔地说。

虽然话是柔声说的,可是态度却是坚决的。

“规矩?”

周平川明白她是认真的,便看着她,问。

“是的。先生看来是第一次来。是这样的,我们馆主很忙的,而且,见你也不是随便见的,是要看天时的,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能见的。这也是为你您好。”

女子告之般地又说。

听到这女子这样说,周平川立即明白了,于是他脱口便说:“厉害。”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再看到他惊异地表情,这女子立即说:“当然。不过,先生,我要提醒你,预约可是不定时间的,也许你今年也不一定能见到馆主。”

“呵?哦,要看时辰。”

先是再次惊奇,然后又明白了,于是周平川这样说。

迎客的女人这次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得到确认,周平川明白了,不由得一伸大拇指。

“不错,真不错。好了,你带我进去吧。”

竖过大拇指,周平川服气了,于是他便不想再和这女子聊了,于是他这样说。

迎客的女子皱了眉。

“先生,你要不要登记呵?”

并没有顺着周平川的话说,皱过眉后,迎客的女子这样问。

周平川没想到这女子这样执着,于是他笑了。

“我叫周平川,见馆主,不用登记。”

周平川笑着说。

不想,这女子却说:“先生,如果您不准备登记,那就下次再来。”

说还不算,这女子还往外一伸手。

看到这女子伸出手,周平川灵机一动,伸手就搭住了她的脉。

这女子并没有像其他女子那样觉得自己被侵犯立即保护自己,她竟然没动,依旧保持着请的姿式。

原本想搭一下这女子的脉,给她一个暗示让她明白自己不是外人,可是周平川却一下搭出了疑问:这女子,气怎么这么弱?

没有别的问题,只是单纯的气弱?

什么情况?

正文 第342章 以身相谢

周平川很是不解。不明白,周平川便看着她。

“不好意思先生,馆主马上会有重要客人到来,如果您不登记,欢迎下次再来。”

这女子全然不理会周平川审视的眼神,依旧是从容淡定却也是坚决地说。

周平川不好坚持了,特别是听说马上有重要客人,于是他只能松了手,然后转身往外走。

走到外面,周平川忽然孩子的性子又上来了,他很想看看老东方的重要客人是什么样子,于是他转到了一个车后,等着。

真的有人来了,一辆传说中的豪车开过来了。这辆车看上去很上档次,可是周平川却叫不上名字。车停在了东方养生馆门口。

有人先下来打开车门。

一个穿着唐装的人从车里是来。这人下来后,并没有立即上台阶进东方养生馆,而是站定,然后双手合什,进行默念。

看到此人如此恭敬,周平川再次睁大了眼睛。

默念过后,此人才迈腿登台阶来到东方养生馆门前。

那个迎客小姐只是略一弓身,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想,这人竟然给这迎客女子回了一个礼。

看到这一幕,周平川再次竖起大拇指,然后轻声说:“厉害,真厉害。”

放下手,周平川又点了点头,再次轻声说:“这才是你的生活。”

东方朔的养生馆不让进,周平川就进了隔壁的麻姐私家菜。

看到周平川推门,有服务员迎上来。

这回周平川不想再闹了,于是便对服务员说:“麻烦告诉你们老板,就说有一个叫周平川的人要见他们。”

服务员看了看周平川,然后说:“你等一下。”

说完,服务员便走了进去。

服务员进去没多一会儿,金子出来了。

看到了周平川,金子走过来后并没跟他打招呼,而是一脸不满地看着他。

看到金子弄着样子,周平川便笑着迎了上去。

走到金子的跟前,周平川一个熊抱抱住她,然后又一使劲把她抱离了地面。

很是不明白,服务员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们。

看到服务盯着看,周平川便想到了金子现在是老板了,于是周平川赶紧让金子的脚着了地。

扶金子站好,周平川又殷勤地要给金子整理衣服。

金子一推周平川,说:“野够啦?还知道回来呀?”

金子还是过去的样子,虽然说话像是妈训孩子,可是却没有妈训孩子的气势。

“谁野去了,我是干正经事去了。我好不容易才又打出了一个片天地,把药送进了那边的医院。”

周平川还是觉得金子好玩,便弄出一脸委屈,说。

金子知道周平川又跟自己逗,可是她还是认真地看了看周平川,然后说:“信你才怪。”

“爱信不信。我饿了。”

周平川不解释,却提要求。

金子不信,周平川便不假装委屈了,他又弄出了在医院时和金子相处的劲头。

金子看到周平川又弄出耍赖的劲儿,便没好气地说:“没有。”

“没有我就吃你。”

说着,周平川伸手再次抱住了金子,并且做势要咬她的脸。

“讨厌死了你,讨厌!”

金子一边躲,一边叫道。

就在这时,麻姐也出来了,看到周平川又在闹,便一拨拉他,说:“都是大老板了,怎么还一点样都没有呵,放手!”

周平川敢跟金子闹可是却不敢跟麻姐闹,于是他听话地松开了金子,然后叫了一声“麻姐”听到周平川叫自己,麻姐点了点头,然后说:“你这一趟走的时候够长的呵,老头子都念叨你好几回了。”

“来你这之前我先去看的他,好呵,那看门的,真厉害,把我给轰出来了。”

周平川接着麻姐的话,说。

金子一听,笑了,说:“你又闹了吧?该!轰你,该!”

周平川没有跟金子接火和她继续斗嘴,而是仍对麻姐说:“看样子,行了呵。”

周平川虽然没有明说,可是说的时候,是一副心慰的样子。

“嗯,很不错的。”

麻姐明白周平川说的是什么,点头答道。

周平川一笑,然后说:“刚看到进去一个人,还挺虔诚。”

“当然了,很信的。”

麻姐很是自豪地说。

周平川知道,东方朔一直是中药房人的骄傲,特别是金子和麻姐,但是现在,从麻姐回答的口气,特别是从麻姐的眼神里,周平川看到不仅是骄傲,还有放心,而且是对东方朔未来的放心。

东方朔毕竟是有一把岁数的人了,对他,特别是对他的安排,绝不能再想着将来如何,现在东方朔能受到人们的如此礼遇,不仅能让周平川看到他开始幸福的晚年,更是让周平川感觉这是他应该得到的,就是那句话,苦尽甘来。看到东方朔这样的状态,周平川也很满意。

东方朔那边可是说是最理想的了,她们这边呢?于是周平川又问麻姐:“你们怎么样?”

麻姐没说话,却笑了。

麻姐的笑,是从心底里升起,然后再脸上展现的。看到这样的真正开心的笑容,周平川立即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放松。

笑过之后,麻姐却没有对周平川说什么,而对金子说:“你过去说一声,我带他先上去。”

金子应了一声,立即就出去了。

“咱们走吧。”

看到金子出去了,麻姐便对周平川说。

虽然不太明白麻姐这是要带自己去哪里,可是周平川却点了点头,然后随着麻姐一起往外走。

麻姐带着周平川没往远走,出了麻姐私家菜,麻姐便带着周平川进了楼一个楼门。

没坐电梯,麻姐熟门熟路地带着周平川走楼道。

上到二层,在一个房门前站下,麻姐拿钥匙开门。

周平川很是不明白,于是便问麻姐道:“这房子开卖啦?李朝阳还跟我说等他孩子出生再卖呢。”

“没卖。这套房子是李朝阳给的。他不让老头子再回医院了。”

麻姐打开门,回答道。

周平川立即想到了王海,于是便问:“他不回医院,王海那边怎么办?中医科的人不找他?”

“好像没找。行了,别心了。看看,怎么样,这里还行吧?”

麻姐让周平川进来,然后说。

这套房子还真的是好好弄过,而且是古色古香的。

感觉挺好,周平川便参观起来。

看到是一套三居室,还弄出了两间卧室,周平川很是有些不明白,便问说:“你和金子也住这里?”

“不是。就老东方住。他住这间,这间是客房,他让我们没事就上来休息。”

麻姐回答说。

周平川又不明白了,于是便再问道:“你怎么没有要一套?”

“那怎么行?人家也指着这个挣钱呢。”

麻姐立即说。

周平川一听便说:“咱们给他钱,怕什么。”

“不要。我不习惯。不是这路的人。”

麻姐笑了笑,回答说。

周平川真不明白了,于是他看着麻姐认真地说:“我看这里环境挺好的,今后应该更错不了。还有,以后你就要常在这里,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要一套。要是你觉得张不开口,我去跟李朝阳要。”

麻姐摇了摇头,说:“谢谢。不过,我真不是这一路的人。”

麻姐总是这样说,周平川便笑了,说:“麻姐,看你这话说的,你不是这路人,你是哪路人呵?”

这次麻姐没有回答,只是认真地看着周平川。

不明白,周平川也看着麻姐。

麻姐仍不说话,只是忽然上前一步拉住了周平川的胳膊,然后带他往客房里走去。

周平川不明白,可是他也没拒绝。

进到客房,麻姐把周平川按坐在床上,然后回身关了门后,便开始脱衣服。

周平川不明白,便一脸奇怪地看着麻姐。

麻姐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

麻姐的衣服脱得真是很大方,没有一点特别的,就像这屋里没人。于是周平川看麻姐脱衣服,也竟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

麻姐是背对着周平川脱的衣服,所以当麻姐脱完了衣服,周平川的第一感觉是:麻姐身体真好。

麻姐从后面看,骨架挺大,身上挺丰满,但却是结实的那种,没有一点胖的感觉。看到这样的麻姐,周平川忽然明白了麻姐说的和这里的人不一样是什么了,麻姐是劳动人民。

脱完衣服并放好,麻姐转过了身,走向了周平川。

虽然不坐门诊有些日子了,可是周平川还是保持着职业的习惯,上来本能地先看麻姐的。

麻姐的周平川看到过,再看,周平川发现没变,还是像两个小西瓜似的挂在胸前。

除了胸前的像是小西瓜似的结实而丰满,麻姐的正面的身体给人的感觉也是。只有上肚子上有一些肉肉的感觉,并向前有些凸起外,别的地方丰满但紧实。特别是,正面看,也能看出腰来。

很是平静地走到周平川面前,麻姐看着周平川说:“怎么样,姐还看得过去吧?”

刚才是远看,听麻姐这样主,周平川便又近看。

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麻姐的身体,周平川说:“不错。真的挺棒的。”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麻姐便轻声说:“那你就要了姐吧。”

不是突然,真是没明白,周平川抬头看着麻姐。

“姐那里现在弄得不错,姐很开心。你帮姐完成了心愿,姐没的谢你,姐就把自己给你。”

看到周平川不明白,麻姐便说。

说完,麻姐便又抓起周平川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上,然后用自己的手,捂着周平川的手。

周平川听明白了也全明白了,于是他便说:“麻姐,我……”

周平川才一张口,麻姐便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周平川的嘴。

“什么都别说,让姐伺候一回你,姐一定让你满意。”

不让周平川说,麻姐却说。

不仅这样说,麻姐还有行动。麻姐按着周平川的手的手用力,让周平川的手,捂紧自己的。

帮麻姐,纯粹是有一份情谊在,所以周平川从来没有想过要她谢自己。另外,周平川也知道,麻姐和老东方也有一份亲情在,就为这,周平川也要帮助麻姐完成心愿。现在麻姐一说要谢自己,周平川实在是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周平川就还要说什么。

麻姐也是真诚的,而且麻姐这样的人很直白,她做事从不掺假更不玩虚的,所以她说到就要做到。于是,说完,麻姐便又伸手开始为周平川,脱衣服。

正文 第343章 无法拒绝的献身

按麻姐的安排,金子去东方朔的养生馆告诉老东方周平川来了。

金子没进去直截找东方朔,而是问那个迎客的女子说:“今天约了几个?”

“现在里面有一个。”

迎客女回答说。

这个金子知道,于是她便又说:“后边还有吗?”

“今天没有了。怎么了?”

迎客女回答完又问。

“没事儿,等会儿完了事,你告诉他,家里有人等着他呢。”

金子回答说。

不等迎客女再问,金子便说:“刚才来了一个人吧?就是非要找他的那个年轻的,那是他的小兄弟,叫周平川,就是他在家里等着他。”

很是不相信,迎客女子便脱口说:“他那么小,怎么是大师的小兄弟?”

“嗯,他管你们师爷也叫老哥哥。他那人就那样。”

金子说完,便乐了。

这个迎客女是师爷的人,她可是知道师爷的脾气,于是听了金子的话,她是一点都不敢相信。

走出医院,接触了更多的人,金子现在也行了,再加之心情很好,金子便说:“再见到他,你可得好好哄他,他可是不高兴了。他那人也坏着呢,你可是得罪他了,你小心点。”

说完,金子便转身走了。

走出东方养生馆的门,金子便捂着嘴,乐着往回走。

金子之所以这样开心,不仅是因为她给周平川下了套,还有别的原因。养生馆的迎客女,都是师爷那边的人,金子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所以这样的人在老东方身边,金子不高兴。

尽管金子见人多了,人也变了不再那么傻实在了,可是以本心是那样,金子也没有变坏,今天她这样吓唬人,也真是她恼了。金子真烦师爷那边过来的人。当然,最主要的是,金子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这些人在老东方身边,金子心里不舒服。

金子为这事,还正经跟老东方表示过不满,可是东方朔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没有答应金子,依旧用师爷那边的人帮自己招呼客人。

东方朔用的师爷的人,都是和师爷修炼过的。师爷还是那样,根本不管不顾,每每依旧是拿这些跟他修炼的人不当一回事,来不来就把她们“吃”干净,不行了就换人。

爷们这样干,东方朔可是不能看着。东方朔和师爷想的不一样,东方朔觉得,既然是修炼,就要注意,有损阴德的事,绝对不能干。东方朔跟师爷说过这个,可是师爷全然不当一回事。

“她们为的是挣钱,我让她们挣到钱不就完吗,各取所需,怎么会有损阴德的事?”

每每师爷总是这样理直气壮地说。

师爷说出这番道理,东方朔还真没办法跟他辩,因为不仅是师爷这理说得过去,而且这些和师爷修炼的女人也乐意。可是东方朔还是不乐意这种事情在自己的眼前发生,于是他就出面为师爷选修炼女。

东方朔为自己选修炼女,师爷自然是乐意的。因为东方朔不仅选,还进行调理,而且经东方朔调整过的修炼女,还特别有东西。所以师爷不仅接受还特别喜欢。

东方朔给师爷找修炼女是很严格的,不仅胚子好,人也要会来事。虽然娱乐城的小姐不少,可是能达到东方朔的标准的,还真不多。不过,不多也没关系,反正东方朔对她们使用是“环保”的,就是要循环使用。

东方朔把给师爷选的修炼女分成三批,一批是跟师爷修炼,一批是在娱乐城里给师爷收气,另一批就是在自己的养生馆里做接待。这三批人,按一定的时间,进行两轮。

东方朔这样弄,和师爷修炼的,自不必说,是身体好,气足的;东方朔的养生馆里的这些,则是从师爷那里修炼下来的,基本都残了。东方朔最初把她们安排在自己这里,最初的设想是为了用药对她们进行修复方便,可是让东方朔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女子都很会来事,特别是不窝囊,有事能挡,同时她们眼里还有水,会用不同的办法招待人,如此一来,她们也真的帮到了东方朔。

当给在自己养生馆里的女子调整好了之后,东方朔便让他们去娱乐城里接客,在客人那里一是巩固二是丰富,在她们彻底恢复并且气足之后,经东方朔认可,才让她们再去和师爷修炼。

东方朔如此一弄,不仅师爷高兴,那些小姐也特别高兴,因为这样可以换着玩,总是很新鲜。

这样原本没什么,可是金子怎么还不高兴呢?原因还是在小姐那儿,这帮姐们是真不安分,当然也是她们真是知道谁是好坏人,所以她们自然知道东方朔是好人,于是不管是出于报答还是觉得东方朔这老头子比师爷好玩,反正有机会她们就亲近老东方。金子虽然不是小气的人,可是看到这样的女的总缠着老东方,金子还是不高兴。

金子不高兴,自然会跟麻姐说。麻姐也没有什么办法,人是老东方找来的,而且轮换着那么多人,麻姐也不能挨着个地去教训她们,所以麻姐也只能劝金子别瞎想。麻姐没办法,金子便只能自己想办法,现在周平川给自己创造了机会,金子便用周平川吓唬他们。

开心了出了东方养生馆,金子也想回去,可是一想麻姐没在,那边还有一摊子事,金子便回到麻姐私家菜。一边指派着人干活,金子想等麻姐回来她再回去。

可是等了一会见麻姐还不回来,金子就明白了。

以前聊天的时候,麻姐曾和金子商良周平川帮了这么大的忙,该怎么谢他。周平川什么都不缺,俩人还真想不出来,于是想得头痛的时候,麻姐便说过,“算了,我这身子还算干净,把我这身子给他得了。”

当时金子笑着赞成,现在,看到麻姐一去不回,金子立即想到麻姐是不是来真的了?

麻姐就是要来真的,她真是要以身相谢,好好地伺候一下周平川。

麻姐应该算是这个社会上不多的纯朴并且保持着传统的中国女性。这样说麻姐,有人会说是胡扯,其实说胡扯的人真是不了解中国女性。在一般人的意识中,传统的中国女性,是保守的,因为在一般人的意识中,传统和保守是画等号的,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传统的中国人最大的一个特点并不是保守,而是感恩。

现在中国社会开放了,而且是开放多年,中国人不仅接受了许多外国的理念同时摒弃了一些传的东西,可是根本的却没有丢,这其中很重要的一项就是感恩。中国人的感恩是很重要的一种传统,特别是社会底层的中国人,虽然身处社会底层备受压迫,可是稍微有人对他们好一点,那怕是压迫轻一些,他们就会感恩。所以,感恩,才是中国传统的一大特色。

中国人这种感恩的传统,着实是封建社会的产物,道理就不讲了,鲁迅对底层中国人的态度大家都知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为什么不争,就是因为这些不幸的中国人总是在传统的作用下,不断感恩。

对于中国男人,感恩可以让他们任别人奴役,甚至为施恩的人献出生命,而对于中国女性,由于传统的社会地位低下,她们一无所有,所以能用来报恩的只有自己的身体。而当用身体报恩会与社会道德发生冲突,为了报恩,她们依旧会献上身体,然后再去忍受道德的惩罚,这样她们反而会觉得自己的报恩更加高尚。

现代社会开放了,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特别是妇女的地位大大的提高甚至已经到了一些女性已经凌驾于男人之上,所以用自己的身体去报答的女性已然很不多见,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显现出麻姐的传统。

当然,无论是什么社会,总有一些卫道士,比如现在就有人觉得中国社会发展太快了,便想要阻止社会发展的脚步,冠冕堂皇地大提什么感恩,甚至还让孩子回家去给家长洗脚表达感恩。可是,真正的传统是麻姐这样的人,她的感恩,是发自内心。

周平川能感觉到麻姐这样是在感谢自己,可这样重的感谢,周平川怎么敢接受?于是他只能选择拒绝。

“麻姐,这真的没什么,凭咱们的关系,别说是这样的事,再难的事,我也会办。你这样,反到让我良心不安呵。”

周平川握住麻姐为自己脱衣服的手,认真地说。

麻姐想到周平川会拒绝,她以为自己这样会吓到周平川,可是她没有想到周平川会这样想,于是,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麻姐又感动了。

麻姐是那种性子很硬的人,她不想在周平川面前表现感动,特别是她知道周平川是周谢燕和郑丽的人,她更不会去夺人之美,她只想跟周平川来一次,伺候完他,表达完谢意,就完了,所以她绝不在周平种面前感动。

“别找借口,一句话,你看得上看不上你麻姐?”

有想法,且想法坚定,麻姐想明白了,便用话逼周平川。

麻姐的话是真有劲,周平川立即没词了。

正文 第344章 身体不管心情

麻姐是有个性的人,而且性子很硬,她认准备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可是社会是很现实的,不是你性子硬、你坚持就能做成事的,所以尽管麻姐怎么努力,她的私家菜馆也没能开成。麻姐不是没有试过,而且不止一次,可是麻姐几次的尝试结果都是,只能开餐馆,绝对开不成私家菜馆。

麻姐并不是那种看人家发财就眼红的人,换句话说,麻姐不是对钱、对物质享受很有的人,麻姐很传统,她对自己现在生活很满足,她唯一的一个愿望就是开一家私家菜馆,让懂得自己的品味的人,尝到自己不一样且是独有的手艺。换句话说,麻姐只是想展示自己的手艺,并不想以手艺挣钱。用麻姐的话说就是,“我才不受那累呢。”

现在,麻姐的愿望真的实现了,她和金子每天就开晚上一顿,没有特别的情况,每天就一台。除非有特别客人请求,且是找到了李朝阳,换句话说就是除非给李朝阳面子,麻姐他们才翻台。

现在开餐馆,哪有这样的,一张台子一天恨不得翻八遍才过瘾,那可是钱呵,翻一遍就进一道钱!当然,有一天翻八遍愿望的人,也都是被逼的,现在一般开在城市的餐馆,房屋、水、电、用工的成本太高,想挣钱太难,特别是规模小一些的餐馆,就是生意好的也是上半个月给人家打工下半个月才是自己的,真的是很不容易。

麻姐和金子能把自己的私家菜开成这样,其实最应该感谢的人是李朝阳。李朝阳在尝过麻姐和金子的手艺后,他一拍桌子说,“保持住,这个味别变。你们高兴开就开,不高兴就不开,一天最多一台。别担心开销,一切有我。”

正是有了李朝阳这样的支持,麻姐和金子才能完成她们的理想,做出地道的、有特色的私家菜。

当然,李朝阳这样是有他的想法。李朝阳虽然是官家子弟,可是这些年经商他已经历练出来了,特别是有了经验他官家子弟的大气没失,他在经商上很有魄力,给麻姐和金子的私家菜拍板,就是最好的表现。当然,麻姐和金子也在他的安排下挣到了钱。

虽然在表面上看,李朝阳是为是不让麻姐和金子失去特色从而做出一个真正的私家菜馆,可是实际上李朝阳还有更多的想法。李朝阳这是要用麻姐和金子的独一无二的私家菜馆制造出一个效果,包括老东方的养生馆,李朝阳要以此提高他的楼盘的档次。李朝阳这样做的本心是,只挣有钱的人的钱!

当然,麻姐也不是简单的人,她知道李朝阳这样做肯定也有他的用意,另外,麻姐又是简单的人,她要谢的只是周平川,至于李朝阳所做的一切,麻姐全把它当做是李朝阳在帮周平川。

如此一来,麻姐便把自己的事情简单化了。这也是麻姐的一惯风格。

逼了周平川一下,周平川也没话了,麻姐自然要继续。

把手挣脱出来,麻姐继续给周平川脱衣服。

要说麻姐真是不简,她为周平川脱衣服,既不急,也不缓,就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因为麻姐的动作很正常甚至很随意,周平川竟然很适应,直到上衣脱完,麻姐要脱他的裤子的时候,他才再次意识到不合适。

“麻姐,我还是觉得不合适。”

周平川又拉住麻姐的手,说。

“怎么呢?”

虽然周平川总这样有些麻烦,可是想着是要伺候她,麻姐便拿出了足够的耐心,于是她便平静地问。

到底是有些嫌周平川麻烦,麻姐虽然平静,可是看周平川的眼神里,还是有些情绪。周平川看出了麻姐的情绪,于是他把想说的话咽了。

“太快了,慢点,先聊聊天好吧?呵,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改天等你不忙,咱们再……”

看着麻姐等着自己说话,周平川便改话说。

麻姐做事不喜欢拖,她喜欢选日子不如撞日子,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太突然,于是她便说:“好呵,先聊一会儿。”

说完,麻姐在周平川身边坐下。

虽然麻姐坐下了,可是她还是伸手搂住周平川,并把另一只手,很随意在周平川已经赤裸的上身上,抚摸起来。

麻姐已经让步了,周平川知道自己不能再拒绝她的抚摸,于是他想找话说。可是,麻姐却先开口了。

“你别想那么多,这是我自己愿意。我挺喜欢你这样的文化人,也想和你亲近一次。”

一边抚摸周平川,麻姐一边说。

麻姐说的是真心话,当然也是为了减轻周平川的心里负担。

麻姐看出来了,周平川有负担。

听到麻姐这样的话,周平川心里很是感动,因为他听出来这是麻姐的真心话。而且,周平川知道,麻姐也是真心的喜欢。

麻姐的喜欢和自己的另两个姐姐对自己的喜欢还是不一样,而且麻姐的喜欢多少也让周平川想客气,于是他便说:“谢谢,麻姐。我也喜欢你。”

“得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喜欢周谢燕那样的,她那种姐姐又宽容又亲切,不像我这样硬。还有,郑丽你也真喜欢,能和你闹在一起,她还和你打架吗?我不行,我要跟你打架,你肯定觉得不好玩,是不是?所以呀,我成不了你姐。我知道。成不了你姐,我就得谢你。”

麻姐认认真真地说。

麻姐厉害,周平川从一见面就感觉到了,麻姐喜欢自己,周平川也知道,否则麻姐不会第一次见面就让自己看她的胸。既便像她当时说的,让看也不会让自己摸。可是,周平川知道,自己真的是跟麻姐建立不起和周谢燕、郑丽那样的亲情,虽然周平川知道这样不好,麻姐是老东方的人,可是他正的做不到。

“对不起麻姐,是我不好。”

知道自己做不到,周平川就老实承认,于是他道歉。

麻姐自然能听出周平川的道歉是真诚的,于是她便开脱地说:“这也是缘分,没办法的事情。不说这个了,伤心,说点别的。”

麻姐真是很有经验,她知道再说下去两个人的心里都会难受,一难受就肯定干不了那事,于是便让周平川转移话题。

麻姐这样大气,周平川不仅感动,更是服气。但是麻姐把话堵住了,周平川只能换一个话题。

“麻姐,你的私家菜弄得怎么样,是你想的那样吗?做的开心吗?”

转换话题,周平川想到的只能是这个,于是便问道。

麻姐绝不想不到自己让他转换话题周平川能说这个!

的确,一个裸体,一个半裸体,而且身体还是在接触着,怎么能离开身体说别的?

听到周平川问起自己的私家菜馆,麻姐立即无奈了。

“你怎么想起说这个了?”

很无奈,麻姐便想知道,于是这样问。

“怎么了?我关心呵。”

周平川却不明白,于是他反问道。

周平川是真不明白,自己问麻姐私家菜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周平川不明白,麻姐是真明白了:这小子,对自己是真没心呵。

明白了,并在心里感叹了,麻姐却又不甘心,于是她不再说什么,只是动作。

贴着周平川的肌肤,手很随意地往下一滑,麻姐把手伸进了周平川的裤子里,并抓住了周平川的小和尚。

周平川是男人,一个男人被一个赤裸的女人抱着并抚摸着没反应,这个男人不是太监,就是阳萎。周平川是正常人,他当然不会ed当然要有反应。

手滑下去,摸到了周平川挺立的小和尚,麻姐的心里立即得到安慰。如果这小子没反应,估计麻姐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虽然得到安慰,麻姐心情也只是好了一点,并没有达到开心,于是麻姐便想早点完事算了。有这样的想法,麻姐便动起了握着周平川小和尚的手。

不仅手动,麻姐还用双乳,去摩蹭周平川的身体。

但是,麻姐没有吻周平川。

传统中国妇女有一个特点,不是自己的亲人,绝不上嘴。

周平川不明白麻姐为什么不说话却忽然动了起来,可是他又不敢问。虽然麻姐这样,周平川却感觉到她不是动情。

的确,麻姐真不是动情,如果是动情,她会出声的。可是现在,麻姐不但没出声,就是呼吸都没变得急促,喘息更是没有。

麻姐没动情却这样,周平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任由她弄。

虽然没动情,可是麻姐却是真想伺候周平川,于是她弄得便很温柔。

麻姐也是过来人,她虽然健壮可是她却不粗,加之更是有心,所以她伺候周平川也是很舒服且到位的。

温柔加老道,虽然情并不重,可是周平川的身体却还是有感觉,并且有了愿望。

身体有愿望,可是内心觉得这样不好,于是周平川便矛盾着。

麻姐可不管周平川矛盾不矛盾,感觉应该进行下一步了,麻姐便站起身,伸手去脱周平川的裤子。

正文 第345章 你说为什么

事情到了这一步,周平川也不是小气的人,想着要不就从了麻姐就是了,这样以后麻姐就不用总想着谢自己,大家都轻松。

可是,才想从了麻姐,周平川忽然想到还有一件事情没干,于是周平川便说:“麻姐你等一下,我要先检查一下你。”

没明白,麻姐便说:“检查?你检查我什么呀?”

麻姐真不明白周平川这样说是要干什么,于是问的时候,也是一脸的奇怪。

“是这样的,你应该听老东方说过吧,我们在试着修炼。我想先看看你的身体,怕伤了你。”

看到麻姐一脸的奇怪,周平川不知道麻姐是没有想到还是不知道,于是便告诉她说。

东方朔修炼麻姐知道,他还说要教教自己,可是麻姐现在的心思全在她的私家菜馆上,她就没上心,现在周平川一说,她不由得问:“你们的修炼还能是邪门歪道吗,怎么还会伤了我?”

麻姐信任东方朔,所以她一点都不信。

看出麻姐真是不了解,周平川便说:“我一边给你检查,一边跟你说。”

说完,不等麻姐再说什么,周平川便伸手把住了她的脉。

“嗯,不错,真不错。麻姐,你的身体真好,脉气特别足。嗯,麻姐,我问你,是不是你一直挺注意的?”

一上手就发现麻姐的身体是真好,于是周平川一边把着麻姐的脉,一边说。

说完话,周平川也没有松手。

“嗯,我一直注意着。我们不是让它变大了吗?老东方就定期给我检查。时不时的,让我们弄点儿汤药喝。”

麻姐用胸往前一撞周平川,然后告诉他说。

周平川知道麻姐她们让东方朔配药隆胸,所以麻姐一比划一说,他就明白了。

问明白了,麻姐身体的情况更是清楚了,可是周平川又犹豫了。

虽然犹豫,周平川对麻姐还是想实话实说:“麻姐,我不想弄了。麻姐,你现在身体的状况真的是挺好的,我怕和你弄了,会把你弄坏了。”

周平川一说,麻姐立就笑了。

笑过之后,麻姐往前一扑,把周平川扑倒在床上,然后麻姐压到了周平川的身上。

压着周平川看了一会他,麻姐“扑哧”一笑,说:“就你,一个小书生,还能把我怎么样?”

听到麻姐不但没有意识还很不相信,周平川便赶紧说:“真的,麻姐,我是说真的。虽然我现在能把握住,可是我还不是特别熟练,怕万一管不住自己,真的会伤到你。”

周平川是认真说的,可是麻姐却觉得周平川的认真怎么就这么好笑。于是她不但再次“扑哧”地笑了,同时还一脸很有兴趣地说:“我真想试一试,看看你有多厉害。”

没想到自己的话起到了反作用,周平川很有些无奈。

看到周平川没话了,麻姐又说:“咱们弄吧,我真的想要了。”

周平川现在也算是在女人方面很有见识了,他知道女人动情是什么样,还有,周平川更见识过女人的发情,可是他还真没见过麻姐这样的。麻姐说想要,既不是那种像“芙蓉姐姐”表现出特别的,也不像郑丽那样真的想就和周平川亲热,麻姐真是想试,而且明显的是有些心痒,可是在心痒中却有着更多的好奇。麻姐这样,对周平川也很引诱,他也很想试一试,于是,被这种想要试一试的意识控制,周平川伸手在麻姐的后背,抚摸起来。

麻姐的皮肤真好,细滑、润嫩,摸着不但手上感觉好,更是让人在心里想要她。于是,一摸,周平川便更动心了。

一被周平川摸,麻姐就有感觉,而且是熟悉的感觉:麻麻的,痒痒的,像是被电到。感觉一上来,麻姐立即想到了周平川第一次摸自己的,就是这种感觉。于是,麻姐便笑了。

麻姐的笑是偷着笑的,而且是在心里,在行动上,她则是放松了身体,开始享受起这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麻姐的身体真是很好,特别实着,所以开始麻姐压在自己的身上,周平川还真感觉有些沉,可是随着抚摸,周平川觉得麻姐不那么压人了,而且与她身体接触,自己的身上也竟然有了融合的感觉。这样的感觉真是好,于是周平川的抚摸便更温柔了。

迎客女子知道金子与东方朔的关系,所以东方朔一完事,她便赶紧在第一时间把金子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东方朔。东方朔一听,便赶紧回来了。

东方朔打开房门进来,见厅里没有人,却见客房的门关着,他便走了过去。

根本没有想到麻姐会在床上谢周平川,东方朔以为现在就周平川一个在,便想都没想地伸手就推开了门。

一眼就看到是两个人在床上,上边趴着的还是一个女的。

不明白,东方朔便走了过去。

“麻子,你这弄的是那一初呵?”

走到近前,看到麻姐赤裸着身体趴在周平川半裸的身体上,东方朔不由得很好奇,并且脱口便问。

正享受着呢,忽然听到东方朔这样问,麻姐立即不高兴了,于是她当即没好气地给了东方朔一句:“怎么这么不懂事呵?出去!”

麻姐有脾气,东方朔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这么多年麻姐还真没跟东方朔耍过,所以这是第一次。被第一次,东方朔自己没有什么经验,于是被麻姐一训,东方朔便立即说:“哎,哎,对不起,我出去,我出去。”

东方朔像一个老顽童,性子不定,说闹能闹起来,说翻脸也能厉害起来,没脾气的时候也能被人摆弄,可是周平川这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被训,而且是被麻姐训。并且,还被麻姐训出了一副乖样,于是他不由得乐了。

不仅是乐,还是大乐,周平川乐出了声。

“哈哈……”

虽然被赤裸的麻姐压着,周平川却是大笑起来。

几个月没见老东方,见第一面竟然是这样,同时老东方被训还这么乖,怎么着周平川都觉得好玩和开心,于是周平川便不管不顾地大笑起来。

东方朔被麻姐训他是真听话,麻姐让他出去他真的转身就往外走,结果,东方朔便是伴着周平川的笑声走出去的。

麻姐训东方朔,是被打搅了真的很生气,可是周平川这样笑,东方朔又像是一个孩子被训后乖乖地走出去,麻姐便也觉得自己过了。可是,虽然感觉自己有些过了,麻姐却还是有些不满,于是她便不快地说:“都被他给搅了,这老东西。”

听到麻姐这样说,周平川立即再次大乐。

走到客房外边,东方朔可就不觉得自己理亏了,于是听到周平川又乐,他便大声说:“你小子,别得意,你占不到便宜。”

周平川没想到东方朔会这样说,便好奇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出来,我告诉你。”

东方朔又大声地说。

麻姐还在自己身子上压着,周平川便看着她商良着说:“弄不成了,咱们起来吧。”

麻姐没动,仍看着周平川。

看到麻姐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周平川便又说:“他在外边,我弄不了。”

周平川这样说了,麻姐便起了身,站到地上。

麻姐起来,周平川也坐了起来。

麻姐起身却没走,更没去穿衣服。周平川一坐起来,麻姐便一伸手,抱住了他。

麻姐是紧紧地抱着周平川,以至于周平川的脸,都被埋在了她的双乳间。

感觉到麻姐很动感情,周平川便伸手也环抱住了麻姐。

虽然很动情,可是麻姐明显不是那种弄缠绵的人,感觉到周平川给了回应,她便低声说:“亲亲我。”

听到麻姐提出了这个要求,周平川先抬起头看了看麻姐。

看到麻姐很有情地看着自己,周平川便立即亲了麻姐。

周平川没有起身去亲麻姐的脸,而是在她胸前挂着的两个小“西瓜”上,各亲了一口。

被周平川这样一亲,麻姐立即笑了。

一推周平川,麻姐笑着说:“你这个坏小子。”

说完,麻姐转身到自己放衣服的地方,穿起了衣服。

听到里面的人又说又笑还挺有情谊,东方朔便说:“怎么着?你们还要继续呵,那我先出去?”

听到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拿起衣服,一边穿一边走出来。

“哪儿去呀,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周平川走出来,一边穿上衣,一边看着东方朔说。

看到周平川出来了,东方朔便说:“你小子,欺负我的人,胆子够大的呀。”

听到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脸一红,然后猛地冲到东方朔面前,压着嗓子说:“胡说什么你!”

东方朔一见周平川急了,便立即来劲了。

“你敢说不是你要犯坏?”

东方朔一脸故意地说。

虽然看出来东方朔是逗自己,可是周平川还是要把话说清楚,于是他立即说:“谁呀?你老眼晕花了吧你,你没看到谁压着谁呀?”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东方朔又是“嘿嘿”一笑,然后说:“我就说你占不到她的便宜。”

知道东方朔这话有内容,周平川便不和他闹了,而是认真地说:“为什么?”

正文 第346章 医学不色情

东方朔没有立即回答周平川的问话,而是冲屋里喊道:“麻子,穿好了吗?赶紧出来。”

“叫什么叫,跟叫魂似的。我出来了,干什么?”

麻姐穿好衣服走出来,没好气地对东方朔说。

依旧是一脸的不乐意,麻姐脸上挂着不快的表情。

没有理会麻姐的表情,东方朔向她一招手,说:“来,来,你坐到这里来。”

“干什么?我下边还有事呢,没工夫跟你胡扯,我得走了。”

麻姐不但没听东方朔的安排,还依旧是没好气地说。

东方朔对她一笑,说:“不差这一会儿。几分钟就完。”

听到东方朔这样说,麻姐便走到他身边,坐下。

麻姐一坐下,东方朔便伸手把她的脉。

麻姐知道自己没事,可是也没有拒绝。

手一搭麻姐的脉,东方朔像是得到了印证,便立即得意看着周平川地说:“你看,让我说着了吧?你试试,摸摸你就知道了。”

没明白,麻姐一脸不解地先看看东方朔,然后又看看周平川。

周平川明白东方朔说的是什么,可是他真是不相信,于是便凑上来,伸出了手。

看到周平川伸手,东方朔便收回手,让位给周平川。

搭上麻姐的脉,周平川静心细细地体察。

可是,周平川并没有感觉到东方朔说的,于便说:“你就逗我吧,哪儿有呵?”

“你没摸出来?”

很是不相信,东方朔一脸奇怪地看着周平川,说。

看到东方朔的表情不是逗自己,周平川便又细细地进行体察。

可是还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的。

周平川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再次看东方朔。

像是又得出了结论,东方朔便说:“看来,你小子还得再练。行了,你哪儿也别去了,还是待在我身边吧。”

虽然看出东方朔说的是真的,可是周平川却真是不服气,于是便说:“你先别说这个,你说,麻姐的脉,有什么我没摸出来?”

东方朔是真想教周平川,于是他没有计较周平川的态度,而是立即指点道:“你……那什么,她的气,出来了,是吧?”

周平川点了点头。

“这个你摸到了,可是再感觉一下,她的气,有什么不一样?”

东方朔提示着说。

又细细地体察了一下,周平川试着说:“你是说,气不躁?”

东方朔立即说:“对呀。就是呀。哦,摸出来,你不懂,是吧?”

像是有了新的发现,东方朔态度立即变了。

周平川还是不明白,于是便一脸不解地说:“这又怎么了?”

东方朔立即就明白了周平川不是不懂,是根本没想!

“你以为,你能引出她的气来吗?我告诉你,你不但占不到她的便宜,还能把你小子累死。”

知道周平川没想,东方朔有些生气,便气哼哼地说。

东方朔这样一说,周平川立即明白了。

可是,周平川有些不信。

的确,周平川有理由不信,“芙蓉姐姐”那样的自己都给办了,麻姐还能难住自己吗?

但是,这话说不出口,所以周平川只能看着东方朔。

麻姐知道他们两个人是在说自己,她也隐隐约约的知道东方朔和周平川在说什么,可是她却真不明白。

“你们两个别跟我玩暗话,把话说明了,让我也知道。我是当事人。”

猜到些什么,麻姐便没好气地说。

麻姐这是捣乱。东方朔可不想让麻姐在这时候插话,于是他更说:“没说什么,就是说你们上床,这小子准吃亏。”

一听东方朔这样说,麻姐立即叫起来:“你个老流氓,你胡说什么,你!”

一听到麻姐这样叫起来,周平川既怕麻姐生气,又怕东方朔生气,便赶紧说:“不是麻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在说气。就是我跟你说的修炼上的事情。”

“是吗?你说清楚些。”

不相信,麻姐怀疑地看着周平川,说。

必须解释,周平川便说:“是这样的,他说你的气出来了,但是不躁,这样我和你做事的时候就不会引动你的气。我跟你说过,我们现在修炼,一弄那事就会动气,我要是不淄会去引你的气,引不动,我不但得不到你的气,还会累着自己。”

麻姐到底也是中医这一行的,虽然到不了东方朔那样甚至比不了周平川,可是她还是懂的,于是她便好奇地问:“原来你说的是真的呀,如果我的气被你引过去,我不就废了吗?”

周平川点了点头。

麻姐相信了,可是她却不甘心,于是便说:“你不会不引呵。”

“不引只有一种情况,你不到。”

周平川立即回答说。

麻姐虽然传统,可是她到底是干中医的,她知道床上的事怎么样对身体有好处,所以她弄这事是要让自己有的,而且已经成了习惯,所以现在周平川说在床上不起,麻姐自然不乐意。

可是,不等麻姐说话,东方朔就又说话了。

“就你,还想让她有?不说了,你们亲热一会了吧?我怀疑她下边现在都没湿。你还说什么,别说笑话了。”

东方朔用奚落的口气说。

“没湿?怎么可能?”

周平川立即反驳道。

周平川真是不相信,怎么着自己和麻姐也是赤裸着抱了半天了,自己还摸过她了,她怎么能没反应?

听到这一老一小两个男人这样说自己,麻姐再大方也扛不住,于是她立即没好气地说:“老流氓,你还想说什么?”

看到麻姐有这样的反应,再次被麻姐叫成老流氓,东方朔非但没生气,反而更加有自信了。

“不信呵,你去摸摸看。”

东方朔笑呵呵地说。

虽然东方朔是笑着说的,可是周平川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真想证实一下,周平川便不好意思地看着麻姐。

麻姐自然能看出周平川的意思,便立即说:“你也跟他闹?小流氓。”

听到麻姐叫自己小流氓,周平川也没生气,而且似乎感觉到了机会,于是他便说:“麻姐,没别的意思,我只想证实一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麻子,怕什么,你就让他摸一下。你又掉不了一块肉。”

东方朔也帮忙说。

“越说越流氓,越说越不像话!不理你们,我走了。”

说着,麻姐便站了起来。

看到麻姐真要走,东方朔更加确定了,于是便说:“我敢肯定,她下边是干的。”

听到东方朔这样坚决,周平川便更想证实了,于是他便向麻姐央求道:“麻姐,帮一个忙吧。”

不想,看到周平川一脸的乞求,麻姐竟然恨恨地说:“刚才你干什么去了?现在想了,不行!”

看到麻姐和周平川这样,东方朔忍不住了,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东方朔这样一笑,周平川立即也恼了。

“不行也得行,这事由不得你。”

说完,周平川一下便站起身。

周平川真是恼了,当然也是有前边的那事,于是站起身,周平川一把抱住麻姐,果断地就把手,伸进了麻姐的裤子里。

周平川真是果断,不但伸手进麻姐的裤子,还一下就把手伸到了麻姐的,放到麻姐的上。

麻姐立即对周平川的偷袭给出了反应,她“呀”地叫了一声,然后本能地夹住了周平川的手。

尽管麻姐的反应够快,可是她也没有想到斯斯文文的小书生会这样,所以她的动作还是慢了,周平川的手,还是摸到了麻姐的下边。

是干的。

真是如同东方朔所说的那样,麻姐的,没湿。

像是不相信,更像是不甘心,发现麻姐下边是干的,周平川并没有停手,又使劲地上边摸起来。

周平川不是要现把麻姐的弄湿,而是他真的不明白怎么会是这样。麻姐这样,周平川也是真没见过,所以摸到了,周平川也不相信,因为太不合常理。

“呀——”

麻姐可是受不了了,被周平川这样一扣摸,麻姐受了刺激,立即叫了起来。

太熟悉了周平川了,更是熟悉周平川的性格,东方朔立即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于是他再次得意地“哈哈”笑了起来。

听到东方朔的笑声,周平川也知道他明白了,可是还是不甘心,周平川便一脸不满地看着麻姐。

受了刺激,叫的同时,麻姐便条件反射地用力夹紧了腿,如此一来,周平川的手,就被麻姐紧紧地夹住了。

麻姐夹住了自己的手,周平川便不动了。

周平川的手也没必要动了,因为东方朔已经知道了结果。

周平川的手不动,便只是压着麻姐的,于是过了一会,刺激的感觉就过去了。

感觉一过去,麻姐松开紧夹着腿同时一把抽出周平川的手,然后没好气地说:“干什么你!有你这么闹的吗?”

说完不解气,麻姐又推了周平川一把。

的确有点猛。事情办完了,也意识到了,周平川很是不好意思。

“对不起,对不起。”

周平川连声道着歉。

东方朔见了,着实是开心,于是他又一次“哈哈”地大笑起来。

正文 第347章 医家说的是公理

东方朔总是这样得意的笑,麻姐真是不高兴了,于是她在脸上弄出怒意,然后用手一指东方朔。

东方朔也立即意识到自己太开心了没有注意到他人的感受,于是便“嗯嗯”地假装弄嗓子。

周平川更关心东方朔是怎么知道的,便说:“别装了,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底下怎么会这么干净?”

不想,麻姐却立即说:“怎么啦?我‘大姨妈’刚走,底下就是干净的,怎么啦,不可以吗?”

这是真的,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生理现象。

但是,这要有一个前提,这就是麻姐没动情。可是,这肯定是不对的,所以麻姐的这个干,还是不正常。

但是,东方朔虽然不认可,他却有别样的解释。

“好了,好了,坐下,都坐下,我验你们说说。”

东方朔边说,边用手示意周平川和麻姐坐下。

周平川听话地坐到沙发上。

麻姐像是没兴趣,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像是准备又要走。

看到麻姐没兴趣,东方朔便说:“麻子,他知道不知道无所谓,你可是一定要听的。你要是不听,我也就不用说了。”

周平川知道东方朔现在不是逗着玩了,于是他再次站起身,拉住麻姐的手,说:“麻姐,坐下听一听。”

麻姐抬手一打周平川的手,同时说:“别动手动脚的。谁有兴趣听他胡说,我走了。”

说走,麻姐就真走。

其实麻姐这样,并不是她不想听,而是她真有些恼了。

麻姐恼东方朔把自己的事给搅了。周平川这样一试,让麻姐立即又想到自己身子干净还是安全期,正好可以好好伺候一下周平川把谢他的事办完,这次没弄成,下次哪里还能碰上这么合适的时候?想到这个,麻姐真有些气东方朔不知趣。

麻姐真的要走。麻姐走了东方朔真的就真不说了。周平川一见便赶紧拦住麻姐,同时说:“麻姐,帮帮忙,拜托,拜托。”

看到周平川是认真的,麻姐便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听他胡说?嗯?”

这话周平川不爱听了,于是他立即回答说:“他什么时候胡说过?他有多少东西,你还不知道?”

让周平川这样一说,麻姐没话了,于是她只能说:“好好,让他说。我听他说。”

说完,麻姐又坐到了沙发上。

刚一坐下,麻姐便立即对东方朔说:“你简单点儿呵,你完事了,我还没完呢。”

听到麻姐这样说,周平川立即发现麻姐真的没变。不但说话的语气没变,劲,更没变。

东方朔像是也没变,他没在意麻姐的态度,而是真的开说了。

“平川,你刚才把脉发现她的气不躁对吧?我告诉你,她的气不躁,且一但动起来,她的身体就会被调动,结果就会向里收。而且,她的收会很有力量。这种收不只是她会有,她这类人都会这样。

“不过,向里收又不一样,没有人向下丹田收,只会向中丹和上丹收。向上丹收能看出来,气带着血走,收到上丹田脸就会胀红。而中丹田,却在体表上看不出来。麻子应该收在中丹。

“平川,我告诉你,收中丹的人最可怕,因为她这个收法是最合理的,合理,就意味着无止境,所以任你有多少,她都能收了,你越努力,丢得越多,所以最可怕。

“麻子说她是‘大姨妈’刚走才干净,这不对。她就是在发情期,她只要看到你,动了情,她也会干净,因为她的气动了,就会收。

“这就像是男人,看到动情的人,身体好的人,底下也是干净的,而身体不好,自然就会精漏失,底下也会不干净,你说是不是?”

东方朔说得这么清楚,周平川立即就明白了。

东方朔主要还是讲给周平川听的,看到周平川脸上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东方朔便收了。

收了,东方朔便看着麻姐。

麻姐还真听进去了,于是她立即反问道:“照你这么说,我要是跟谁干,就会把谁吸干,是不是?那我问你,我老公怎么没被我吸干呵?你见过的,他不是好好的吗?”

这可难不住东方朔,于是他笑了笑说:“麻子,我说了你别生气呵,那是因为你并不爱他。要是换了这小子,估计早就不行了。”

麻姐是传统女性,她的婚姻是家里人安排的,到岁数合适她就婚了,谈不上爱不爱的,反正跟谁都是过一辈子。所以,东方朔一说,她不说话了。

看到麻姐不说话了,周平川看不下去了,于是便说:“老东西,你怎么瞎说呵,说话这么难听,也不怕伤人?”

东方朔却不在意,于是他便说:“我又没说她结婚结的不对,过日子是一回事,找个可心的人,是另外一回事。”

东方朔的话,麻姐听明白了,于是她立即“呸”了一下,然后又报复地说了一声“老流氓”麻姐这样,周平川又不乐意了,于是他立即说:“麻姐,老哥哥说的是对的。能找到一个可心的人,你不但能活得好,还能长寿。”

麻姐根本听不进去,她立即又“呸”了一下,然后说了句“小流氓”麻姐这样,周平川立即尴尬。

东方朔一见便说:“麻子,我不主张滥情,但我更不主张禁欲。咱们都是搞中医的,你应该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东方朔这样一说,麻姐便认真地看着他。

周平川也缓过来了,说:“人在原始的时候也和动物一样,不约束自己。后来人发现近亲结婚生的孩子会出问题,便开始进行约束,防止近亲生子。后来为了统治,有人搞起禁欲,然后又发展成一夫一妻制。一夫一妻制,可以根本杜绝隐性的近亲生子。除此之外,像什么家庭稳定啦,都只是宣传。听说早先陕北人穷,两个男的娶一个婆娘,家庭不也稳定着吗。所以,一夫一妻制,只对生育后代有利。”

听周平川说完,麻姐看看他,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东方朔觉得周平川把话题扯远了,便要往回拉。

“麻子,我跟你说的,是你身体的特点。我还告诉你,你天生是修炼的人,如果你要是修炼,你不但能长寿,你还能总是保持现在这样。”

东方朔很认真地告诉麻姐。

麻姐还是没被说动,特别是她的主意很正,于是她立即说:“活一天算一天,想那么多干什么。有这个私家菜馆,我就是明天死了,我都不难受。”

麻姐这样说话,周平川不由得去看东方朔。

像是早已经习惯了麻姐的脾气,东方朔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像是有些心虚,麻姐不敢看东方朔,她一低头,然后说:“我还一堆事呢,不跟你们瞎扯了。”

说完,麻姐便站起身。

看到麻姐去意坚决,东方朔便说:“麻子,不听我的,以后你就不要跟他做那事,伤了你们俩谁,我都不乐意。”

麻姐一听,便站着不动了。

周平川很是尴尬,看到麻姐站住不动像是听进去了,周平川赶紧说:“没有,不会。”

不想,麻姐却把脸转向周平川,看着他说:“你不乐意?”

“不是,麻姐,你真别有负担,我帮你真是自愿的,真不用谢。”

周平川赶紧解释说。

周平川一说完,麻姐跟着就说:“我要是想要你呢?”

这个没有想到,周平川再次尴尬。

东方朔一见便说:“那可以,不过,你得先修炼。我还是那句话,不修炼,你们俩,别弄。伤了谁,我都不乐意。”

像是听明白了,麻姐没再说话,而是真走了。

看到麻姐走了,周平川想说什么,可是还没等他张口,东方朔却先说:“麻子是修炼的好坯子,金子不行。不能让她浪费了。告诉你呵,你去想办法,说动她。”

“我?”

周平川不明白,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道。

“对,就你。别人我谁也指望不上。”

东方朔坚决地说。

“不会吧,你让我怎么劝呵?”

周平川立即为难地说。

看着周平川,东方朔神秘地一笑,然后说:“她还得找你。”

周平川一听,脸立即红了。

并没管周平川怎么想在想什么,东方朔却说起自己想说的。

“平川,刚才你说的也挺有意思。为了生孩子不是傻子,人们实行一妇一妻制。我是这么看,这事吧,有好也有坏。坏的呢,就是失去许多气的交换的机会,使许多人不能长寿;好的呢,就是不会丢气。好坏各半,你说是不是?”

东方朔又把这个话题捡起来说。

周平川想了想,说:“嗯,是。而且这样一弄,修炼应该最终会失传。”

不想,东方朔却比周平川乐观,他不赞成,说:“可不能这么说,好东西就是好东西,总有识货的人,所以,丢不了。”

周平川一下也想开了,于是便说:“爱丢不丢吧。丢了不一定是坏事,不丢也不一定就是好事,谁知道会落到谁手里。”

“哎,这话在理。”

东方朔立即赞成道。

正文 第348章 历尽坎坷方成大道

又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东方朔便说:“行了,说说你吧。怎么样,走了几个月,你又弄出什么故事来了?说说吧。”

“你怎么知道的?”

周平川不太明白,于是便不解地问。

东方朔一笑,说:“你小子,不弄出点故事来,就不是你了。说吧。”

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便“嘿嘿”地笑了。

东方朔没再说话,等着。

周平川便把自己在那边的弄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当然,周平川说得很开心。但是,周平川并没有弄出成就感来。

听周平川说完,东方朔沉吟了一阵,然后说:“你小子,是真能呵。”

东方朔说周平川“真能呵”不是感慨,而是很有一些无奈。东方朔这种态度,周平川不乐意思。

“什么态度你?为了咱们的药,我容易吗?一走几个月。人地生疏,谁都不认识的。李朝阳不理解,你怎么也不理解?”

周平川没好气地说。

东方朔又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周平川。

东方朔又不接话,周平川反而安静了。

看到周平川不闹腾了,东方朔说:“你这样搞,不是不行,可是太耗精力。而且,你弄出的这个事,太像是在玩。”

虽然跟东方朔总是很随意,可是周平川对东方朔的话,总是能听进去的,于是他便说:“你的意思是,我不太专业?”

东方朔认真地看了看周平川,然后斟酌说:“你这样做,效果绝对没得说,可是你的这个方法,怎么跟人家说?虽说现在人做事没有什么约束,讲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如果你是要做一个纯粹的商人,这没有问题,可是你不是想做一个商人吧?而且,即便是你想做一个纯粹的商人,你也得做出大气来,这种方式,只能是在初期使用,偶一为之,当成一种可行的方法,肯定不行。”

周平川听明白了,于是他也认真地说:“商人也有商人的气质,我这也算是弄狠,一味的弄狠,就不可能儒雅,只有做成儒商,在咱们的社会才能有地位。”

周平川理解得很对,东方朔点了点头。

道理明白,可是有过实际经验的周平川却还是有些舍不得自己尝试出来的方法,于是他又说:“老哥哥,你不知道,现在的商场真是混乱,走正路子,真是很难。”

这个,东方朔不认可,于是他又正色地说:“从修炼的角度讲,人在这世上,就是来受磨砺的。做任何事,都有捷径,然而捷径能成小事却不能成大道,所以有志向的人,再难也要走正途。正途虽然难走,可是坚持下来,最终能有所得;而选择捷径,虽然一时能有小的成功、取得小的成就,可是最终你会在捷径上迷失自己。”

周平川早已从东方朔身上明白了一个道理:失败的人说出的道理,往往是真理,因为这是他们对自己失败的总结,可以让人不再走错路。东方朔在认识自己前一直不得志,在与自己合作后人生才出现转机,可是周平川却从东方朔的身上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周平川能听进去东方朔的话。

“李朝阳也说我了,他也不让我再干下去了。”

听进去了,周平川便对东方朔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东方朔先点了点头,然后才说:“李朝阳是真对你好。从他对你的态度上,也可以看出来他也是选走大道。和他合作,应该不错。”

“嗯。”

周平川也认可地点了点头。

在这件事上统一了观点,东方朔自然要说这次周平川弄出来的另一个事情了。

“还有一个事,我也想劝劝你,你能听进去吗?”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又是斟酌地说。

东方朔又这样正经,周平川有些扛不住了,于是他赶紧说:“我说老头子,再不弄成这样认真行吗?怎么几个月没见,你们怎么都让我不适应呵?”

东方朔没有像以往那样随周平川的要求立即缓和,他继续认真地说:“这事不是儿戏,只能认真。”

东方朔和自己也难得这样认真,周平川只当是成全他,于是便说:“好,好。你认真吧,我也认真,我认真听你说。”

“平川,修炼的事情,咱们还在摸索中,你不能这样遇上谁就教谁,你明白吗?”

不管周平川是不是真认真,东方朔却继续认真地说。

这个,周平川还真没想过。周平川不是好为人师的人,他也不想教谁,这回教罗老大也是事情发展到了那一步,也就是自然出现的。可是东方朔的认真,让周平川想到了什么。

先前在查找资料的时候,周平川就觉得前人把修炼的事弄得很神秘,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虽然周平川后来理解为修炼的人把修炼当成很崇高的事情,可是周平川却觉得这样并不是一个好选择,因为在他看来,把一件推到了一个高的位置上就容易仰视,仰视就会影响思考和发现,所以周平川不喜欢。现在,东方朔正经谈这件事,周平川立即意识到这件事要重新认识。

还想听听东方朔怎么说,周平川便接话说:“是自己没经验容易出问题,还是我这样会影响到自己的修炼?”

“都有。你这样传授修炼,虽然能倒逼你加强自己的修炼,可是也会逼你加快修炼,因为你只有走在别人前面,你才能教人家,修炼这种事不是你想快就能快的,快则容易出问题;而向你学习的人,由于你的教授,会入道很快,这样一来,跟你学的人没有经历艰难,便会认为修炼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于是他们没有危险意识就会胡乱尝试。胡乱尝试,你想会有好结果吗?”

东方朔跟着周平川的话,又说。

这个周平川还真没想过。周平川一向是随性而为,特别是出了医院,周平川做事更不像在医院给人看病左思右想,更加由着性子来,现在东方朔这样一说,他立即意识到了。

明白了东方朔说的道理,也明白了东方朔的用心,周平川便感叹道:“人在江湖里,也是不能随心所欲呵!没意思,真没意思。”

东方朔很熟悉周平川,自然能明白他这不是在乱发感叹,于是他便不再说什么,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周平川。

看到东方朔的笑容里有很大的开心成分,周平川便有些不甘心,忽然又想到了刚才那个人见东方朔前弹诚,于是他便想要恶搞。

“认识你,我真是惨了。”

周平川没好气地说。

周平川转得太快,东方朔没跟上,便不知道他的话的所指,于是东方朔便疑惑地看着他。

“你说,我要是不认识你,不弄什么药,老老实实地当我的大夫,像那些前辈那样,我得省多少心呵。”

周平川假装后悔地又说。

虽然周平川的样子弄得很像是真的,可是东方朔现在是什么人,那是能指点别人人生的人,他还能看不透周平川?

不仅看透,东方朔也认为现在是让周平川上台阶的机会,特别是自己也上了台阶,于是他便又是认真地说:“不对,如果不认识我,你会比现在更苦恼。”

“为什么?嗯,你这可是有高抬自己之嫌呵。你也危险了,让崇拜你的人,把你拜晕了吧?”

周平川坏笑着,看着东方朔说。

抓到机会,周平川自然要立即攻击。得了手,周平川便又开心地笑了。

东方朔真是要正经和周平川谈,于是便不理他的戏谑,而是继续认真地说:“平川,你是有追求的人,你给人看病是要治好。你想一想,如果你没遇上我,你治好病人的愿望能达到吗?你不是以医生为职业的人,更不是要以这个职业养家糊口的人。是你的追求,决定了你认识我,也决定你选择这样一条道理。既然选择了,你就要做好受磨砺的准备。你说对不对?”

周平川自然能明白东方朔说的,可是东方朔的话又让他有很强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很不舒服,于是他便要反抗。

“我后悔了,行不行?我不玩了,行不行?”

说理肯定没有理可说,于是周平川又耍起了赖。

东方朔虽然想跟周平川要正经谈,可是他却也不是刻板的人,看到周平川听进去了,他使便也用嬉戏的口气说:“不行呵,晚啦,倒霉孩子。”

东方朔忽然换成了这种态度,周平川又受不了了。

“老东西,你还调侃我?你也太不厚道了。绝交,我要跟你绝交!”

周平川假装气愤地说。

东方朔不管周平川出不出格,他只是继续说:“倒霉孩子,苦海无边,你回头也没有涯呵,倒霉孩子。”

东方朔还来,周平川真是扛不住了。

“得,得,我斗不过你,我不跟你斗,我欺负金子去。”

真斗不过东方朔,周平川只能继续耍赖。

这招东方朔没办法防,他只能指着周平川,说不出话。

一招制敌。见东方朔这样,周平川得意地笑,他得意地笑。

不想像以往那样每每谈正经事总以轻松结束,东方朔觉得还要让周平川正经起来。

“最后在说一句,你要调整好自己。历静坷,才能成大道。”

收起笑容,东方朔又郑重地说。

正文 第349章 我还当医生

道理都能理解,话也是一句话,可是要受磨难却不是一天两天,于是周平川不想再聊这个让人难受的话题了。于是他也往另外的方向引。

“东方养生馆能这么快的开起来,我能想到。可是你这么快的进入,而且让人把你当神,我却没有想到。你得跟我好好说说,我向你拳。”

周平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东方朔却只是一笑,说:“水到渠成。”

“当然,这也是李朝阳弄出来的。”

东方朔又补充道。

周平川知道养生馆能这么快开起来,肯定有李朝阳的功劳,而且李朝阳也肯定会给东方朔介绍客人,可是东方朔怎么能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能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周平川很想知道。

东方朔自然知道周平川好奇心重,便对他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李朝阳介绍来了几个关系,身体不是很好。咱们治病是要找病根的,我就多问了几句,然后又多给他们讲了几句,就发展成了这样了。”

周平川怎么能够满足于东方朔这么几句简单的介绍?于是他便弄出一脸的不满,看着东方朔。

这也不是讲故事,是一个一个的病人看下来的,虽然自己开馆的时间不长,可是这也是由一个一个病人积累出来的,总不能一个一个病人的讲吧?所以东方朔便说:“怎么跟你说呢,要不,你到我那里去待几天?看看你更容易明白。”

“这……不好吧?我估计他们不喜欢外人在场。”

周平川琢磨了一下,说。

东方朔却不在意,说:“有什么好不好的,你在乎不在乎他们的身份?”

一说到身份,周平川便想到了,于是便立即说:“我还真不能公开去你呢,李朝阳不让我再沾黑道了,我估计他得让我跟着他玩,来你这里的都是他生意上的人,以后在生意场上怎么跟他们见面呵,更别说合作了。”

周平川说的也对,东方朔便认可地点了点头。

知道了去东方朔那里人的身份自然不能再问了,于是周平川放松了身体,懒懒地歪在沙发上。

周平川不问了,东方朔却想起自己有一些话该说,于是便说:“平川,要说也挺有意思,这帮人。这样跟你说吧,跟他们相处,完全可以用上你的医道。”

“什么意思?”

周平川真没懂,便直起身,问。

东方朔看到周平川一脸不解,很有深意地笑着说:“望、闻、问、切。”

有点明白了,可是周平川还想证实,于是便又说:“你是说了解他们?那,和他们相处呢?”

“把脉,不仅是为了解病情,还是……嗯,用你的话怎么说来着?呵,是成因。我就是知道他们病的成因,了解了他们,然后,他们就成了这个样子。”

东方朔把周平川想要了解的,都说出来了。

周平川一下就高兴了,于是他叫道:“就是这个,我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个。快,你再给我细致地说说。”

“你看到的那个,是个搞房地产的。都看到贼吃肉,就没有看到贼挨打。弄了一块地,以为就可以赚大钱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地一拿到手,周围就全变了,帮助的人一个没有,刮地皮的却冒出来一堆。本来有一些底子,可是现在都知道房地产挣钱,拿地就不容易,拿到了地手就紧,面上又得弄出样来,刮地皮的也得打发,结果资金就跟不上了。急,餐出来了。听人说了,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听到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便好奇地跟了一句:“这个不是李朝阳介绍过来的呀。”

东方朔摇了摇头。

“你继续。手段,一定要说你的手段。”

周平川看到东方朔要停下来,周平川又催促道。

看了看周平川,东方朔说:“要是换成了你,怎么办?”

想了想,周平川摇了摇头,说:“不好办。这帮人,没事就是吃大饭特别是喝大酒,营养药也一定是乱用的。里面不定乱成什么样呢,我没办法弄。”

“对,这种人,调气、调阴阳的方法都不行。上虎狼药,恶治,是一个办法,可是他还得应酬,不可能老老实实地躺着治疗,所以更不行。我也头痛。”

东方朔说到这里,不由得摇了摇头。

周平川见了,便“嘿嘿”一笑,说:“别告诉我,你很同情他们呵,都是自找的。如果只是老实实地盖房子,没这些事。”

东方朔拿手点指着周平川说:“你呀,还是这样。整个行业如此,世风如此,你让他遗世独立?可能吗?说到底,人家是商人。”

东方朔这样一说,周平川立即意实到自己欠考虑,便笑着说:“我胡说,你继续。”

“平川,其实有些事,看着难,只要方法对了,也不难。给他治疗,只要抓住基本点,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你就,治疗的基本点是什么?”

东方朔说了要点,然后问周平川。

讨论这个,周平川有兴趣,于是他便认真想着。

看到周平川用心想,东方朔也不打扰,静静地等着。

周平川真是用心思了,细细地想了一阵后,他斟酌着说:“要通过号脉,辨清他的本性,然后扶正。”

人体本性实际上是可分金、木、水、火、土的,周平川的意思要先辨清病人的本性,然后通过治疗,扶正他的根本。周平川这种治疗方法是中医的正路子。

中医治病,不讲究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而是用辨症施治的方法,通过调整阴阳,扶正根本,从而消除病症。可是现在的人,急功近利,为了显示自己,加之没有学到中医的精髓,许多中医也和西医一样,弄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事情。这种人不是个别,而是一大批,所以想在中医如果不是知根知底,也不可信。

周平川说出的,是依据中医的正解,东方朔自然高兴,但是周平川说的还不全面,于是东方朔便又问:“那,要不要调气呢?”

不明白东方朔为什么要这样问。调气应该在扶正根本之后,东方朔为什么要这么问?

不明白,周平川便说:“我知道了,你一定,嘿嘿……”

东方朔知道周平川明白了,于是便说:“他们治病为什么?他们不是像一般人那样,为了身体降,而是为了能有精神应付他那一摊子事。而且是马上。人家确实是有一摊子事堆在那里,你不能说弄出医生的劲,非让人放下,老老实实地在你这里治疗,对不对?”

这到是,周平川认可地点了点头。

“还有,他们也不像那种体弱的病人,他们可以说不需要养,所以,先达到他们的要求,才能让他们听你的。必须分两步走,才能给他们治病。你说对不对?”

东方朔极温和地对周平川说。

不说别的,就是这温和的态度,周平川就服气,于是他立即向东方朔伸出大拇指。

开心地一笑,东方朔又说:“给这些人治病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要想调理他们的身体,你还得先调理他们的情绪,不然,不可能有效果。”

周平川一听,立即意识到这是自己没有想到的,于是他再次对东方朔竖起大拇指。

“你知道,病人一但相信你,是肯说出压在心里的东西的,而辨症施治不仅可是治病也能治世,用上,也就是了。用上了,就成了这样了,就这么简单。”

东方朔一说出他的方法,周平川立即明白了。

“过去人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原来是这个!我怎么以前就没有想到!”

想明白了,周平川立即用拳头捶打沙发。

东方朔知道周平川这不是生气,而是悟道后的兴奋,于是他便说:“‘朝闻道,夕西可矣。’”东方朔的话,立即让周平川更加开心,于是他高兴地说:“我不跟李朝阳玩了,我还跟着你,就当医生。”

“为什么?”

东方朔笑着问。

不明白东方朔为什么听了自己的表白还这么冷静,这要是放在以前,他非乐起来不可,而且周平川更不明白的是,他竟然问为什么。

“为什么?当医生更有意思呵。怎么了你,老哥哥?”

不明白,周平川便问。

不想,东方朔却摇了摇头。

看到东方朔摇头,周平川立即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

东方朔其实对周平川现在表现又不满意了,于是他自然不会痛快地说。

“你好好再想一想。”

东方朔淡淡地说。

想什么?这有什么好想的!

虽然周平川很想这样说,可是东方朔的表情让他知道自己一定有什么没有想到,于是他看着东方朔,没有说话。

东方朔像是给周平川思考的时间,他也没有再说话,并拿出等的架式来。

有什么没有想到?

我有医生执业资格证,我跟他继续给人治病有什么不行?

周平川读书时候认真,而且他读书不是为了应付考试,所以在学校考完试后他读的书还都记得,所以他基本没怎么温习,便去参加了医生执业资格考试。底子好,这种考试又是刚开始要照顾大多数,所以周平川很轻松地就考过了。

有了执业资格证,周平川真不明白自己还有什么问题。

正文 第350章 断出属性

跟东方朔,周平川不用装假,于是他想不出来,便直白地问。

“我想不出来,你还是告诉我吧。”

周平川老老实实地说。

知道周平川不会想到,于是东方朔便说:“你看,我这是在给人治病吗?”

“呵……”

周平川明白了。

周平川一“呵”东方朔便更有话了,于是他也很是烦恼地说:“都开始发烧了,你就是神医,你治得过来吗?”

“你这样说,就是……先得给社会治病?”

周平川顺着东方朔的话想了想,说。

东方朔一摊双手,说:“哪怎么办?”

东方朔认真了,周平川又觉得好玩了,于是便逗他说:“别呀,咱们也可以发一回绝命财呀,嘿嘿。”

“你小子。”

东方朔说完,也乐了。

整个社会都病,医生肯定是能发财,可是医生都有责任感,他们不会拿这种全社会都生病当作发财的机会,所以他们也只是开开玩笑,轻松一下。

东方朔轻松了,周平川又认真了,于是他念叨着:“要医社会,最好是要有权,难不成我要来他一个医道官途?”

刚才跟周平川说这些,是东方朔想让周平川明白这个世道生病了,而且整个社会开始发热让他很头痛,可是现在周平川顺着自己的意思说出了这个,东方朔立即更头疼了:这条路,可是更不好走呵!

想到自己这是把周平川引诱到另一条歧途上,东方朔赶紧说:“不是,平川,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医社会没权怎么可以?难道你还有别的什么好办法吗?”

听到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一脸不解地反问东方朔。

还真被周平川问住了,东方朔接不上话,愣怔地看着他。

看到东方朔不仅没话,他的表情还表明他没招,周平川便继续说:“走官途也不是什么难事,考公务员,然后让李朝阳帮忙。”

周平川说的确实可行。可是,一想到周平川真的去做什么公务员,东方朔立即更不乐意了。

“不行,不行。那个太没意思。成天勾心斗角的。别说你姐夫邢佳民了,就是李芗、李朝阳他爸,又怎么样?没意思,没意思。”

让东方朔这样一说,周平川也觉得没意思了。

“社会急功近利地发烧,根子还在当官的,我去当官也得要很熬上一阵子,等我熬到有权,弄不好我也病了。是没意思。”

看到周平川自己不想走官途了,东方朔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可是,才松了气,东方朔便立即脑袋又大了。

“不当良相,我也不当良医了,省得心烦。我呀,还是跟李朝阳做买卖挣钱玩去。”

像是想开了,周平川又说。

不像是开玩笑,周平川说完就表现出一副开心的样子。

东方朔可不能不确定一下,于是他便试着问:“那这医,你就放下啦?”

“呵,当然。哦,也不是,就是不专门治病。治采他是我的独门秘技,时不时,我用这个给他们露一手,当做杀手锏。”

说完,周平川笑了。

拿辛苦学出来的东西这样用?听了周平川的话,东方朔立即一头黑丝线。

看到东方朔听完自己的话便一脸的纠结,周平川立即劝慰他说:“艺不压身。放心,学了这么多年,我是不会轻易丢掉的。”

可是,这是能自己说了算的吗?

自从养生馆一开,东方朔打交道的基本都是商人,和这些商人打交道,而且东方朔又拿住了他们,于是便很知道商人是怎么一回事,并且东方朔还知道了商、官之途本质没什么太多区别,就是一个字:累。虽然表面风光,可是暗里却是用身体换财富,这样搞,东方朔真是不乐意。而周平川受累不说,还会把看家的本事给荒废了,这东方朔又怎么能乐意?

“平川,再想想,这事要慎重。”

东方朔努力让自己平静,依旧是淡淡地说。

周平川可是不想认真,相反,他还觉得东方朔太认真了,于是便说:“干什么?弄得跟我要舍生取义似的,不至于吧?”

周平川这样一说,东方朔立即有了意识,于是他也笑了。

“唉,真老了。”

东方朔笑着说。跟着他又说,“还不是你小子。说你的事,我哪儿敢不当一回事?”

东方朔这样一说,周平川只能认真。

想了想,周平川说:“跟你似的我现在开馆肯定不行,没人认。这样,我先跟着李朝阳干几年,他那里接触社会充分,我历练历练,然后再回来跟你开馆,你看行不行?”

东方朔看了看周平川,又想了想,说:“这样呵,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还是弄咱们的药,你别急,不是让你去推销,而是让你用这个药当事由,去四处走走,多了解社会也多和同行交流,我觉得这样的历练,更有好处。你说呢?”

东方朔说的是一个路子,而且这很有与先前中医要想成神先得干一阵走方郎中一样。周平川觉得有意思,很想试一试。

“行。挺有意思的,就这么着吧。”

周平川认可地说。

忽然又想起什么,周平川又说:“老哥,你是家传,这个我知道了,可是你有没有什么同行的朋友,特别是在外地的,我得有一个能找的人呵。”

说这话,是周平川既不真正了解中医的保守,也忘记了中医的保守。周平川只是想不再走黑道,就得要找关系。

周平川这样一说,东方朔便有些尴尬。

当然,这也不是东方朔的问题,一是他悟性高,本领够用也自信,不需要通过和别人交流确认自己;二来是后来他在医院不得意,他便封闭自己,所以和社会上本来不多的关系,也都断了。

一看到东方朔面露尴尬,周平川也立即意识到了,于是他赶紧说:“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忽然又想到,周平川便说:“中医这么弱,也没人出头弄一个协会。”

“那你就弄一个呀。”

东方朔跟着就说。

自己资质这么浅,哪里能弄这个,于是周平川知道东方朔这是调侃自己,于是便说:“又搞我是不是?”

东方朔还真不是搞周平川,所以听到他这么说,东方朔立即就说:“虽然中医保守,可是有人挑头,应该有人会参与的。还有,现在做事讲的是资金到位,只要你能弄到钱让资金到位,什么都能弄出来。”

周平川一听,大乐。

“对,我也跟那个全国牙防组似的,弄出这么一个来。”

周平川笑着说。

东方朔也乐了,因为他知道,用钱弄出来的东西,只能是这样的。

周平川自己也有许多要告诉东方朔的,乐过之后,周平川对东方朔说:“跟你汇报一下我的事情?”

“说!”

东方朔立即干脆地来了一声。

周平川笑了,说:“你还不如说让我老实交待呢,口气这么三硬。”

“就是这个意思。”

东方朔又是干脆地说。

周平川刚才虽然跟东方朔说了自己的事,可还真没老实交待,特别是他没说自己从“芙蓉姐姐”身上采气的事。现在,周平川想告诉东方朔了。

“也没什么,就是我又破处了,我已经从人身上采过气了。”

周平川说完“嘿嘿”一笑。

不用想,东方朔便知道周平川也和师爷一样,是从失足妇女身上采的气。可是,东方朔很想知道他的身体情况,于是他没说什么,而是伸手搭了周平川的脉。

年轻就是好,东方朔一抬脉便有了这样的感叹。

年轻真是好,就像是吃东西到胃里,周平川把收过来的气,竟然全部克化,变成了自己的真气。

从周平川的脉没有发现有异样,感叹过年轻人克化能力强后,东方朔收回了手。

“现在有什么不同以往的感觉?”

收回手,东方朔问。

想了想,周平川说:“除了感觉精力旺盛之外,别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也没做过尝试?”

东方朔跟着就问。

周平川没有想到,于是便说:“尝试什么?对了,我跳跳看,看能不能跳起个一丈八尺的。呵,不,我还是先打你一拳,你看看有多少力道。”

东方朔没有在意周平川贫嘴,而是伸出了自己手,放在他的面前。

周平川知道东方朔这是要考察自己,便伸出手指,搭上他的脉。

脉气顺畅。

气血充盈。

绝对的年轻化。

“你真没有问题,而且功能肯定强实于你的同龄人。别的,没什么了。”

细细地体察了一下,周平川没松手,说。

“就这些?”

东方朔说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满意。

周平川看出来了,便没有说什么,微阖双眼,再次细细体察。

凝神动气,周平川认真探察东方朔。

周平川动了气,东方朔懂得,且注意力是集中的,于是他便也发现了。

并没有弄什么,东方朔任由周平川用气。

一用气,周平川立即发现了以前所没有注意过的。

收了气,周平川看着东方朔平静地说:“你是木性。”

这次,东方朔满意了。

点点头,东方朔收回了自己的手。

看到东方朔点头,周平川便向他伸出了手。

正文 第351章 老家伙也不闲着

“我已经知道了,你是水性。”

并没伸手,东方朔说。

东方朔一说出周平川的属性,周平川立即便惊讶了。周平川的惊讶不是自己怎么会是水属性,而是惊讶东方朔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难道是刚才?

不对,刚才我并没有感觉到他动过气呵?

不动真气不应该知道我的属性,难不成他动了真气我没察觉他高我一筹?

真是想不明白,更是不甘心。虽然东方朔比自己年纪大得多,中医的水平自己更是望其相背,可是修炼却是同时开始的,难不成他也……

急于想知道,周平川立即开口问。

“别告诉我,你也是一直在采气呵。”

周平川直白地说道。

东方朔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采气就不可能高于自己,可是现在却是他明显地高于自己,这怎么可能?

很不相信,周平川立即就说:“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用了感知。”

东方朔并没有隐瞒,而是明白地回答道。

周平川立即明白了,东方朔这是利用了自己把脉的功力。

这个得服气。

不但服气,周平川还明白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跟东方朔学习,于是周平川立即说:“唉,我还是别弄事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在你身边,我接着跟你学吧。”

看到周平川说出的是他真实的想法,东方朔立即笑着说:“那你可永远也超不过我了。你可要想好了。”

“呵。”

周平川叫了一声,然后看着东方朔。

东方朔说的这也是事实,于是他又犹豫了。周平川不想仅停留在一个固定的水平上,他希望自己有更好的发展。

东方朔看出来周平川有些乱,于是便说:“行了,我看你是在外边都野惯了不适应咱们这里了。我看你呀,还是先去师爷那儿吧。把该看的人都看了,找这里的感觉再找回来。”

听到东方朔提到师爷,周平川没管别的而是立即说:“哎,对了,我还忘记间你了,师爷没给你找麻烦吧?”

不明白周平川怎么会这样问,于是东方朔便一脸不解地看着周平川。

看到东方朔这样的表情,周平川便又奇怪地问:“难不成这老哥这阵子没练?”

这个东方朔可是知道,于是他立即回答道:“没闲着。一天都不闲着。”

这个东方朔太知道了,师爷不但没停,还更加狠了,以至于东方朔还得加紧给他的人进行调理。

听到东方朔这样回答,而且还像是有情绪,周平川立即问:“什么情况?我走的时候,他不是弄他们公司的事情吗?怎么,这么快他就把公司给理顺啦?我可是有点不信。要真是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公司理顺了,我还真要去佩服他一下。”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东方朔立即回答说:“那你还真要过去佩服他一下了。”

“嗯?”

周平川不相信,而且很是奇怪以至于他发出的声音,都有些变形了。

东方朔看到周平川惊讶,于是他先点头确认,然后又说:“只是,你学不来。”

“怎么呢?”

周平川不解并且不相信地问。

东方朔回答很简单,两个字“打人”虽然回答简单,可是东方朔说的“打人”很有内含。

“打人?他这岁数?”

听到东方朔说师爷打人,周平川很是不相信于是他脱口说。

这怎么可能,一把岁数的人了,而且东方朔说的打人还有这么有内含,这怎么可能?

东方朔不相让周平川奇怪下去,于是便说:“他用气。”

明白了。可是周平川立即又生出了新的疑问。

“那他岂不是要采气?”

新的疑问生出,周平川立即便问。

东方朔确认地点了点头。

“不仅是采气,而且非常狠。唉,我还得给了收拾。我的那些接待,都是被她采过气的。”

东方朔很是有些无奈地说。

东方朔不反对师爷采气,可是像师爷这样搞法,是很容易出事的,所以东方朔极不赞成,而且他也劝过师爷,甚至于是告诫过师爷,可是师爷却不听。

周平川听明白了,并知师爷一准是弄过了,于是便说:“他现在没有出什么状况吧?”

周平川真怕师爷出状况,他要是出了问题,宏达弄不好也会出问题。

“现在还好,可是他这样搞下去,总是要出问题的。”

东方朔说明情况,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周平川想了想,说:“我去看看。这老哥要是不听话,我就骂他。”

东方朔一听,便笑了。

东方朔知道,师爷现在听不进去道理,让周平川去骂骂他,气气他,反而会有效果。

看到东方朔不再一脸“苦大仇深”周平川便好奇起打听起来。

“你,还那么善良?可是我不明白,你怎么敢让那些人给你当招待呵?你不怕她们给你弄出什么事来吗?我看她们可是挂着相呢。我能看出来,别人也能看出来吧?”

周平川很想知道,于是一口气把心里的疑惑,都说了出来了。

“好用呵。”

不想,东方朔却从容地答道。

东方朔用这些人,开始是出于善良,找借口把她们要出来,帮她们也让她们有一个真正调整的机会,可是后来东方朔发现,这些人接触人多,特别是接触男人多遇人会来事,于是感觉用着很顺手,所以东方朔便一直用下来。

当然,东方朔才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有自己的本事压着,东方朔不相信谁会说什么。

东方朔这样的回答,一下就把周平川给堵住了。

周平川真有体会:这些女的,从东方朔的角度说,真是好用。

“那你,还教她们修炼?”

周平川又试着问。

东方朔立即一正色,很是严肃地说:“不教,绝对不教。”

周平川有些不相信,于是便说:“你不教,她们怎么采气?”

东方朔看了看周平川,见他真是不明白,便回答说:“她们要是不会,就干不了这一行了。”

东方朔这样一说,周平川立即想到了“芙蓉姐姐”和“吴君如”自己也没教过这俩人采气,可是她们却不但能采到气,而且能很快修复自己。她们之所以能这样,既是她们的本事,也是她们在这方面有特长。

点了点头,周平川感慨地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呵。”

东方朔也总结道:“所以呵,修炼并不是什么高人想出来的,只是人们发现了。”

很是认可,周平川点了点头。

周平川也很关心东方朔,师爷那边没问题,他便又把意识放回到东方朔身上。

“有这个便利,其实我觉得你也应该适当采一下气。虽然你现在的状态挺好的,可是我觉得你还能更好一些。”

周平川很是认真地跟东方朔说。

这个,东方朔怎么能够不知道?但是,他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他还不想对周平川隐瞒。

“能停住,保持住现在的状态不再衰老,我就满足了,我不想倒行。”

东方朔很明白地说。

周平川一听,立即叫起来:“不是吧,你可以让自己更好的呵。维持,你也太保守了吧?”

东方朔还真不是保守,同时他还知道自己一告诉周平川,他就会有意见,所以他有准备。

“平川,修炼一定要有一个过程,急不得。”

东方朔脸上很有示意地说。

周平川真是不赞成,于是他立即回答道:“我知道要有循序渐进,我知道需要时间,可是该尝试也要尝试,对不对?”

东方朔摇了摇头,说:“我以为,固基是必须的。一定要有一个过程。”

“固基?”

周平川不知道东方朔要干什么了。

东方朔还是不想隐瞒,于是他跟着就对周平川说:“固基完成,我要试一试奇经八脉中的其他六脉。”

“你要试大周天?”

听到东方朔这样说,周平川立即叫了起来。

东方朔没有说话,但是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周平川是绝对没想过要弄大周天,因为他觉得用不着。虽然是修炼,可是周平川弄小周天的目的是为了健体,可是弄大周天就是不是健体了,东方朔这是要干什么?

“你真要尝试?”

不明白东方朔要干什么,于是周平川便试着问。

东方朔又点了点头。

“目的?”

周平川又问。

“就是尝试,了解一下。”

东方朔肯定地回答道。

东方朔没有别的什么目的,周平川就放心了。

“试的时候,一定要先告诉我。我一定要在你身边。”

虽然放心了,可是周平川还是告诫东方朔,说。

东方朔笑了。

明白东方朔笑里的意思,周平川立即又说:“不是要把你当小孩子看着,我是要知道你尝试的结果,和你一起探知它的作用。”

明白了周平川的用心,东方朔回答说:“好。”

虽然只一个字,可是周平川知道东方朔是认真的,于是他自然相信。

“我还得赶紧去看看师爷。你们这两老东西,比我还有想法,没一个省心的。”

说完,周平川便站了起来。

“师爷看不看,不急。许静蕾,你要去看看。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

东方朔并没有拦周平川,而是这样说。

认真地看了看东方朔,周平川又认真地点了头。

正文 第352章 相互提示

金子看到麻姐回来,便迎上去问:“成啦?”

问完金子便笑了起来。

“成什么呀,让老东西给搅了。”

麻姐没好气地说。

金子不明白,便立即收了笑容并且赶紧问:“怎么会?”

“怎么会?哼,一会儿回去你自己去问吧。”

麻姐依旧是气哼哼地说。

金子有些沉不住气,说:“你告诉我,他要是捣乱,我回去真骂他。”

可是走的时间不短了,活都堆着,麻姐便说:“行了,先干活吧,回头再说。”

说完,麻姐便洗了手,麻利地干起活来。

金子多了一个心眼,看了看麻姐。

见到麻姐干活没有异样,金便便放心了并且也跟着干起来。

麻姐和金子是一快一慢,性子也是一利落一肉,所以配合的极好,于是工作便进行的很顺利。

麻姐和金子准备差不多了的时候,客人到了。

今晚开了两桌,一桌是四个人,三男一女;另一桌是五个人,三男两女。

麻姐和金子弄得挺讲究,每回都是先看看客人,然后再决定菜的味道。

麻姐先让人把刚才准备好的凉菜上了。

客子动了筷子。

都点头没什么说什么不是,麻姐心里有谱了。

心里有谱了麻姐就去炒热菜。

金子也是看了才去再调弄她的煮菜。

两个才一开始忙,便听到外边热闹起来了。

来麻姐私家菜的人一般都是品味道的,所以很少有叫闹的,现在外边一乱,麻姐觉得奇怪。不过,虽然奇怪,麻姐相信自己的服务员,便没出去看,只是加快了炒菜的节奏。

金子的煮菜不用看着,而且她的菜是在麻姐的炒菜上了以后才上,所以她便好奇地出去看。

出去看了一眼,金子便回来了,然后告诉麻姐说:“也不是真的假的,都是女的在闹,比着叫好吃,还抢。”

麻姐的炒菜出锅了,服务员端着去上桌了。

“我再去看看。”

说完,金子便跟着服务员又去看。

外面又是一通乱叫后,金子回来了。

“跟真的似的,不知道,还以为那什么呢。”

跟麻姐说完,金子又去弄自己的菜了。

麻姐很利落,工夫不大,她的菜便都上去了。

然后是金子上菜。

金子上菜和麻姐上菜不一样,麻姐的菜不但为吃,还要让桌面上好看,所以麻姐的菜要上得快,而金子的菜主要是实在,所以不能一下都上,不然容易让客人腻着。

麻姐和金子可是不管来自己私家菜的人减不减肥,她俩只想让客人在自己这里吃好,吃过瘾。

麻姐私家菜馆也和一般餐馆不同,到这里来主要是品,所以人一般都会弄出斯文来。人们也聊,但大多是评头论足;虽然也笑,可是却没有高声尖叫的。可是今天这两桌,却是不一样,比着嚷嚷。

金子看到这几个女的可着劲地叫唤,便说:“怎么跑这儿发来了,真是有病。”

麻姐却不这样看,她回答说:“这就是她们的活法。”

听到麻姐这样说,金子又认真地看了看,然后说:“是,那些男的,好像都挺喜欢的。”

说完,金子转身便又去出菜。

平时麻姐也喜欢看客人,不过看多了,客人的基本类型心里有数了,如果不是客人有特别的,她看两眼知道了,也就不看了。甚至有时候她还先走,可是今天,她却一直看着。

麻姐看客人,一般只看男看客人,因为来这里的女客人少,特别是成的来的更少,也就是说,来这里的女客人一般都是年轻的,被男客人带来的,对于这些年轻的、被带来的女客人,麻姐不太在意。不是因为她们年轻,也不是她们的身份,而是麻姐知道她们大多喜欢胡乱吃东西,年纪轻轻的口味就特别重,跟本吃不出食物的好赖,更是吃不出自己做的菜的细腻的味道,所以麻姐不在意她们,可是今天,麻姐却是在看这几个年轻的女性,而且是一直看着她们。

又上了一道菜,金子看到麻姐还在看客人,便好奇地问她:“今天有会吃的?要不要就过去看看?”

金子知道,麻姐看到会吃的就特别欣赏,所以她才这么说。可是自己刚才也看了,却没发现有特别的,所以金子问的便很是好奇。

麻姐知道金子误会了,便说:“没有,和以前的一样,都是摆谱的。”

“那你在这儿看什么呢?”

金子想也不想地就说。

麻姐一笑,说:“看姑娘呢。”

虽然语气地调侃的,可是麻姐真的是在这里看那几个女孩子。

“几个傻丫头在叫劲,有什么看着?”

金子不明白,于是又问。

金子说的是实话,那两桌的叫唤的都是女的,而且她们叫不是男的招的,就是两桌在比。而且是借着食物,比谁会叫、谁叫得响,的确是在叫劲。

没有回答金子的话,麻姐却问金子说:“金子,你说,年轻好不好?”

不知道麻姐在想什么,金子奇怪地看看麻姐,然后说:“怎么了你?”

“别管我怎么了,你就说,年轻好不好?”

麻姐坚持让金子回答自己的问题,说。

金子不太爱想事,觉得累,而且金子知道麻姐也不爱想事,可是今天麻姐这样反常,金子便只能认真想了。

认真想了一回,知道麻姐还等着自己回答,金子便说:“不好。咱们年轻的时候,傻,这几位到是精,可是有用吗?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还瞎叫劲,没意思。”

很认同金子的说法,麻姐和着她说:“我看也是。这到年轻,看着闹得挺开心,其实还不是以讨男人的欢心。”

麻姐认同,金子也很开心,便说:“不是为高兴,就为钱。可要钱干什么呀?不就为了高兴吗?整个全拧了。”

金子居然说出这么明白的话,麻姐不由得刮目相看。

“可以呵金子,想得够明白的呀。”

麻姐笑着说。跟着,麻姐又说,“是不是老东西又发感慨了,把你也影响了?”

金子一笑,说:“那到不是。就是我跟他练了。他不也跟你说了吗?他非让我试试。我一试,还挺好,练完了精神头特好,心里还特别白了。”

金子也跟自己说修炼!

她还练了!

得到这样的信息,麻姐真上心。

“老东西的这个,真有这么好?”

麻姐犹豫地问金子。

金子从来不瞒麻姐,有什么话都跟她说,麻姐这样一问,她想起来了,便又对麻姐说:“他说了,咱们总是吃药不好,太麻烦。他让咱练这个,就是晚上睡下的时候,走几遍,然后就睡,不耽误工夫,也不费力气,比吃药强。我试了试,还真成。”

麻姐才想说自己是不是也试一试,那边女孩子又叫起来了。

麻姐把话咽到肚子里,又去看那几个女孩子。

这回叫,是两桌的女孩子都在抢菜。可是看到她们这样,麻姐又不高兴了。

“尽瞎闹。看着吧,今天非都剩下不可。”

麻姐很是不满意地说。

麻姐最讨厌客人剩菜,不是她节俭,而是她真在意自己的手艺,不想让客人糟蹋。

看到麻姐不高兴了,金子便说:“要不少给他们上几个?”

麻姐真是有些烦了,便说:“都给他们上去,让他们吃完赶紧走。”

这可不是麻姐的风格,于是金子迟疑地问:“行吗?”

原来上菜都是一道一道的匀着上。

麻姐知道这样不合适,于是不说话了。

金子见麻姐不再坚持,便说:“要不,你走吧,我盯着。”

麻姐摇了摇头。

看到麻姐不高兴,金子看着那几个女的还在闹腾,便说:“就欠把她们给师爷送去。到师爷那儿,就全都老实了。”

麻姐虽然烦,可是并不那么恨她们,于是她便又说:“金子,你说这些女孩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们这么折腾,真的是这么高兴吗?”

金子也不明白,可是她却说:“高兴又怎么着,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高兴也就这么一会儿。”

金子总说知道要什么,麻姐真的听进去了,并且也想了,于是她便也很有想法地说:“嗯,你说的对,到了咱们这个年纪,就知道要什么了。”

听麻姐这么说,金子忽然出了一个念头,于是说:“嘿嘿,其实,你应该把那小子要了。我听老大说,许静蕾现在挺那个的,这小子落单了。要一会是一会,你先要着也挺好。嘿嘿。”

说完,金子便一通乐。

麻姐也笑了。

看到麻姐没反对,金子便又加把火般地说:“真的,我看,就你能拿住他。我不行,他就会欺负我。老大也不管,你给我好好管管他。”

金子这样一说,麻姐想到周平川气金子,于是她也笑了。

总算看到姐们儿又开心了,金子也开心地笑了。

这时候,那边的女客人又叫了起来。

“我去上菜。”

金子说完,走了。

心情真是好一些了,再看那些闹腾的小丫头,麻姐心里不那么烦了。

正文 第353章 出手相助

师爷一见到周平川,立即就骂上了。

“你个小混蛋,一转眼就不见了,一走还是这么多天,你跑哪儿鬼混去了,呵?”

师爷是真急了,瞪着眼,恶狠狠地说。

周平川是真不怕师爷,于是也没好气地说:“干什么,干什么?你当老大当出毛病了吧你,怎么逮着谁吼谁?”

“你个混蛋4我抽你……”

说着,师爷拉开架式说着还就要上来。

周平川一见师爷真要动手,便赶紧伸手一指他,说:“你给我打住!你要是还来,我还走!”

师爷是真想留下周平川,于是一听到他说还要走,便收了打人的架式。

可是,师爷是真生气,站在那儿,瞪着眼睛,“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

周平川见了,不落忍了,便说:“得得,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别生气了,坐下,坐下。”

说着,周平川走上前扶着师爷坐下了。

看到眼前的茶几上有茶壶,周平川拿起来。

觉得压手,周平川便看着师爷说:“刚沏的?”

师爷点了点头。

“来,我给你倒茶认错。”

说着,周平川倒上水,然后端起茶杯,交到了师爷的手上。

师爷也真想平静一下,于是他把茶杯举到嘴上,抿了一口。

看到师爷放下茶杯,周平川忽然觉得师爷这气有些大,便伸出手去,搭了他的脉。

一搭师爷的脉,周平川立即发现不对了。

“你个老东西!”

发现不对,周平川立即愤怒地叫起来。

听到周平川这样叫,师爷立即一抽手,然后瞪起眼,凶巴巴地说:“小混蛋,你骂谁?”

周平川一看师爷这样,便笑了。

“我骂老东方呢,干嘛,你捡骂呵。你要是想捡骂,我骂骂你?”

周平川笑着对师爷说。

师爷不相信,一脸怀疑地说:“平白无故的,你骂他干什么?”

“他说你没事!怎么没事?你看你这脉相,这么躁!”

师爷还为东方朔辩,周平川立即没好气地说。

师爷不认可,立即说:“我这是让你小子气的。”

这老哥真动气啦?为什么呀?

不明白,周平川便问:“怎么了,我就出了一趟门,你至于吗?”

看到周平川真不明白,师爷自然知道自己气是白气了,于是便说:“你小子不叫着要加入黑社会吗,我正好缺人手,指着你帮帮忙,你小子,一声不语,跑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周平川明白了,便笑了,说:“你不是不要我吗?怎么,想开啦?”

虽然周平川是在调笑,可是师爷还是说:“你小子!我什么时候能做你的主?什么不是你想干就干,你听过谁的?”

让师爷这样一说,周平川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便说:“我真是加入黑社了,只是不在你这儿。”

没明白,师爷便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也不想瞒着师爷,同时也想和师爷交流一下,周平川便把自己这一趟的经历,又对师爷说了一遍。

可是,让周平川没有想到的是,师爷立即就给了评价,虽然只有两个字,可是周平川却很不能接受。

师爷给的两个字是——“胡闹”听到师爷给的这两个字后,周平川立即叫起来:“谁胡闹?我的事干成了,我又收了一个老徒弟,怎么胡闹了?告诉你,我这个徒弟,可是一点都不比你差,从女的身上采气,那也是熟得狠。”

师爷虽然没看到,可是他相信周平川不会在这事上骗自己,同时他也想知道那人练完之后,是怎么样的。可是,师爷知道周平川,所以他不能上来就说出自己的见识,于是他看着周平川说:“真的?”

周平川今天也是有备而来,他也真是想要劝劝师爷别太猛,更别太狠,于是他便立即说:“真的。不过,人家比你玩的稳。就弄两个女的。采了气,就放出去让她们收,然后再采。”

这怎么可能?一个人的气再多,能有多少?

师爷不信。

不仅不信,师爷立即有了自己的想法,于是他说:“那么一点气就能维持,他能有多强。”

师爷说完,还弄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

周平川一见师爷这样,也不乐意了。

“你到采得多呢,干什么了?都用来打人了吧。”

说完,周平川还一撇嘴。

事实就是如此,师爷也知道自己采的气大多是在浪费在支持自己发脾气上了,可是,一想到这样,师爷更生气了,于是他立即说:“指着你帮忙,你跑了,还去帮人家的忙。你不帮忙,我管这么多的事,还是没有气撑着,我能撑到现在?你还有脸说!”

师爷骂人骂得理直气壮,周平川便不能不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对不住师爷,因为自己真的嚷嚷过要加入黑社会。

“行了,别生气了,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

周平川劝着师爷,同时问。

老大死了,师爷那样搞,原本想的是要压住阵脚,可是不想,帮里的兄弟们一看师爷得手了,不但不再紧张还一个个膨胀起来,今天想打这个,明天还打那。师爷原想弄出点事来,稳住阵脚就行了,可是没想到兄弟们来了一个热情高涨。手下的弟兄们有热情这是好事,另外,兄弟们要收拾的也都是想趁火打劫的,师爷不好不办,结果师爷就又弄了几起。

不想,师爷一扩大战果,帮里更多的人看到了便宜,反正有师爷当后盾,干吧!而且是干得过干,干不过也干。结果这样一搞,四面树敌,最终自然是把师爷忙得一个焦头烂额。

帮里的兄弟们还比,你弄出了一个事来,我也要弄,不然显得我没本事。都不闲着,师爷连个帮手都没有,师爷能不急吗?

当然,这里面也有师爷的事,如果师爷坚决,他完全有可能阻止事态扩大,可是师爷却不坚决。师爷不坚决是有他自己的小算盘,一是这样一打,真进钱;二是师爷也想再多搞一些钱。

师爷搞钱是为了许静蕾。许静蕾成立了一个投资公司,师爷想让她资金充裕些,在场面上能站住脚。

也别说,几个月打下来,也很有成果,有人怕,地盘大了,钱也充足了。可是也有坏处,这就是树敌更多了。能打下来的,能招惹的,毕竟还是一些小的团伙,宏达这样搞也不是一家独大,而这样搞不能不让其他家不快,所以形势现在是越来越紧张。

师爷自然知道形势不妙,可是师爷却发现收不了手了,因为手下的兄弟们已经上瘾了。

的确,强取豪夺最上瘾,黑帮如是,官家,也如是。

听明白了,周平川便说:“差不多了,关键是你也累了。还有,这样修炼可是不行。所以,必须停下。”

师爷也赞成,并说:“再不停,那边也不高兴了,总给他们找事,他们也压不住了。”

师爷说的那边就是警察。

周平川想了想,说:“那我试一试?”

师爷也这么想的,只是,他真没把握,于是师爷没有点头,只是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自己知道也没把握,于是便说:“我打头,如果不行,只能让你闺女上。不过,应该没问题,我先做铺垫,到你闺女上,他们应该能清醒。”

这个安排还是可以的,于是师爷点了头。

看到师爷点头了,周平川便说:“你得给我两个人。”

“行。你挑,还是我给你选?”

师爷很支持,便立即说。

师爷应了,周平川便说:“我就要以前跟你的那俩兄弟。别人我也不认识,信不过。”

这个……

有难度,因为这两兄弟被师爷放出去了,他们现在已经都带一群兄弟了,再把他叫回来当周平川的手下,这可真不太合适。

“换一个,我给你找几个能打还靠得住的。”

师爷建议。

周平川一听便摇头,并说:“不是那么回事,相互了解是一个过程。”

周平川不接受,师爷便只能想办法。

看到师爷不说话,周平川便说:“不方便了是吧?这样,把他们叫过来,一起吃顿饭。”

周平川自己说,最合适。

师爷一下想到了,于是他立即同意,然后叫人通知那哥儿俩来。

传信的人走了,周平川又问起了这俩哥儿们现在的情况。

原先跟师爷的那俩兄弟虽然一直跟着师爷,可是这俩哥儿们还是喜欢动拳头,并没学会多少玩智谋。当然,这也是因为师爷一直用他俩动拳头。结果现在一带兄弟,这俩更是用拳头说话了。

听到师爷介绍说这俩哥儿们是这样,周平川便点指着师爷说:“失败。”

师爷不认,便没好气地说:“我又没想过这样玩,怎么能想着去培养他们?”

这话在理,可是周平川还是对师爷翻了翻白眼。

周平川这样,师爷立即又生气了,于是他又“呼哧”上了。

师爷真是只是“呼哧”了,他都忘记自己想跟周平川说自己在修炼上的见识了。

正文 第354章 严肃点,不许笑

毕竟是跟过师爷,而且现在地位也是师爷给的,所以尽管有一堆的事,可是周平川要的那俩哥儿们还立即跟车来了。

一看到周平川在,这俩哥儿们立即笑了。

周平川见到这俩哥儿们也感觉很亲切,于是上去分别给这俩哥儿们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小子,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跑哪儿去了?”

亲热过后,一个哥儿们问。

周平川“嘿嘿”一笑,说:“我也玩黑社会去了。”

没明白,和另一哥儿们一对视,这哥儿们又问:“玩得怎么样呵?”

周平川一梗脖子,然后说:“也没什么,就是人家请咱当了师爷。”

听到周平川这样一说,这俩哥儿们立即去看师爷。

师爷先是皱了眉头,可是跟着又“扑吃”一下乐出了声。

师爷一笑,这俩哥儿们没顾忌了,立即放声大笑起来。

这俩哥儿们一大笑,师爷也“嘿嘿”地笑起来。

周平川没笑,他等着,等这仨人笑够了。

周平川不笑,这仨人笑了一阵也就不笑了。

三个人停住了笑,周平川又说:“我还得了一个外号,你们想听听吗?”

想不出是这个小医生能得什么外号,问周平川这阵子去哪儿了的那哥儿们便好奇地立即说:“快说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

“女人医。”

周平川跟着就说出了自己在那边的外号。

太突然了,师爷和他俩个前手下先是对视,然后一起轰然大笑。

师爷练过,底气足,那俩哥儿们是抡拳头的身体好,于是这仨人一笑,声音便足够大;而他们又是特别开心,于是他们的笑声便在大上还加了大,结果周平川不得不堵上了耳朵。

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实在是太开心了,师爷和他的两个手下,笑得这叫一个放得开,这叫一个过瘾!

不仅是笑,还有动作,有人点指着周平川,有人仰头向上,有人叉腰躬了身。

这一回周平川虽然没笑,可是他却被这三个人的喋喋的鬼笑震得捂上了耳朵。

周平川这样的动作,也足可以让这些人再畅快地笑一通,于是他们笑得更加开心。

给足了时间,虽然捂着耳朵,可是周平川一直注意着他们。看到他们笑累了,周平川松了手,然后说:“还笑不笑了?”

周平川搞这个,是为了先放松一下,和这俩哥儿们更亲近,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能笑成这样。觉得这事笑一笑也就成了,于是周平川才这样问。

周平川这样一说,那个先前说话的哥儿们立即又说:“笑死我了。哎哟。”

“别,可别笑死,我还指着你们跟着我做事呢。”

周平川立即说。

那俩哥儿们一听周平川这样说,又“哈哈”地笑了起来。

周平川知道,但凡属于激烈的行为,都消耗体力,他们这样笑,也是很消耗体力的,于是周平川又进行制止。

“行了,别笑了,都严肃起来。”

周平川认真地阻止道。

觉得周平川还是在搞笑,师爷的两个前手下笑得更欢了。

师爷明白周平川要说正事,便不笑了。

师爷不笑了,那哥儿俩虽然仍在乐着可是也看出事来,就收了笑容。可是,虽然不笑了,可是他们却不明白了。

看到这哥儿俩不明白了,周平川便说:“行,留点体力。我跟师爷要了你们俩,你们得跟我去办事。”

听了周平川的话,这哥儿俩更糊涂了。

虽然不明白周平川要干什么,可是这哥儿俩却会去看师爷。

师爷听周平川说这些日子都在玩黑社会又成了那边的师爷,周平川又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特别是师爷明白周平川这是故意的,便想给周平川一个机会。

师爷有他的想法:如果他能把事办成,最好,如果办不成,周平川可以成为一种试探,由此可以选择一个更好的办法,改变现在的局面。

有着这样的想法,师爷对那哥儿俩一点头。

看到了师爷的示意,这哥儿俩便又进行对视。

看到这哥儿俩的表情,周平川便说:“你们是不是不想跟我做事呵?告诉你们,咱们过去认识,也算是有交情,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你们不要,请便!”

反差太大了。刚才还在逗乐,一转脸周平川就弄出了这个,那哥儿俩有点晕。

曾经的手下被周平川这几句话搞晕了,师爷却满意了。

看到师爷在等着自己继续,周平川就不管这俩哥儿们明白不明白,便跟着又问:“你们现在的形势怎么样?还打得动吗?”

这怎么说?

两个人先去看师爷。

师爷一指周平川。

两个人一对视。

“打呗。谁怕谁?”

一哥儿们开口说。

周平川立即摇了摇头,说:“黑社会做事是讲究直接,可是打不是目的,只是手段。要达到目的,用打这种手段效果是好,可是总打,就容易结仇;仇恨深了,就容易解不开。所以,让对方知道你厉害就行了。不管干什么,走什么道,都是为了过上好日子。另外,现在社会的大趋势是挣钱,咱们走黑道也得跟上形势,这叫与时俱进。”

周平川说完,先看师爷。

师爷立即点头。

周平川便再去看那俩哥儿们。

俩哥儿们却什么都没说。

于是周平川便又问:“你们停得下来吗?”

“停不下来。你不打他们,他们就会打过来。”

一哥儿们立即说。

“除了打架,你们还会干别的吗?”

周平川见他们有情绪,便换了一个角度问。

“不就是挣钱吗,谁不会呀。”

一哥儿们立即说。

挺明白。

听到这样的回答,周平川高兴了。

“这就好。”

周平川满意地说。

转脸去看师爷,周平川又对他说:“他们抱团了吗?”

之所以不管属下有事还伸手,就是其他的帮没有抱团,师爷便摇了摇头。

“这就好。只要他们没抱团,就可以谈。等他们要是抱了团,就真晚了。找他们过来,谈判。”

周平川拍板般地说。

师爷知道自己的这些手下现在已经打习惯了,得有一个让他们转弯的时间,便没有理会周平川,而是对他的俩个前手下说:“还想打吗?要不再打一打?”

“再打?警察乐意吗?你们总弄出事来,市民要是害了怕胡乱捅,他们会很麻烦的。时间够长的了,你们必须收手。”

不等那俩哥儿们回答,周平川立即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这俩哥儿们先是看了看他,然后又去看师爷。

师爷自然是明白的。看到自己的前手下要自己拿主意,师爷便点了点头,说:“听他的。”

师爷发话了,这俩哥儿们点头称是。

看到意见统一了,周平川便又对师爷说:“要不,咱先传下话去,让兄弟们先停一下?”

“你们去办。先别主动挑事。”

师爷便随口吩咐那俩哥儿们。

这哥儿俩真是痛快人,听到师爷的吩咐,转身就要走。周平川一见便说:“等一等,我还有话说。”

那俩哥儿们立即看向师爷。

师爷点了点头。

俩哥儿们站下,听周平川说。

周平川真有想法,而且很想让这哥儿俩立即明白,于是周平川想了一下,便走到总说话的那哥儿们面前。

猛然打开架式,做出要打人的架式,周平川伸手要打他。

不想,这哥儿们根本不怕。没仅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他还笑起来。

另一个哥儿们也像是看到了滑稽的事情,也“嘿嘿”地笑了。

师爷不明白周平川要干什么,他没有笑,只是看着。

看到这哥儿们不怕,周平川便更加弄出愤怒的样子,用力地比画。

不想,这哥儿们竟然一下笑出声。

“严肃点,不许笑!配合我。”

还笑,周平川叫起来。

师爷等得不耐烦了,说:“你比画什么,一个嘴巴抽上去,就管用了。”

师爷这样一说,那俩哥儿们立即不笑了。

看到自己的比画是真没用,特别是师爷的话和自己的意思全反着,周平川就放弃了。

看到这俩哥儿们又看着自己,周平川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

“告诉兄弟们,打架不是目的,只是手段。打了这么久,你们比我有经验,吓唬比打一顿可能更有效果。拉开架式,不打,让对方寝食难安,就是让对方睡不着觉,比打上去明明白白更容易让对方紧张。紧张的消耗比挨要大,只不过从时间上看,慢了一点。明白吗?”

周平川看着这俩哥儿们说。

不等他们回答,周平川又说:“师爷是什么人,你们知道,所以你们哥儿俩要带个头,多动脑子,要狠,但狠得要有技巧,明白吗?打人,永远不会是最终的目的。”

周平川说完了,看到这哥儿俩还在看着自己,于是周平川便说:“行了,你们去吧。没事琢磨琢磨我的话。”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这哥儿俩又去看师爷。

师爷冲他们一摆手。

这哥儿俩立即出去了。

看到自己的手下走了,爷师看着周平川,满意地说:“行,小子,有进步,黑社会没白玩。”

周平川一笑说:“怎么样,我这个师爷,还说得过去吧?”

师爷一笑,点了点头。

正文 第355章 无知无畏,心想事成

不可否认,警和匪,绝不是对立的关系,因为如果两者对立,结果一定是只有一家能存在,可事实却是,两者都在,不仅是从前,而且直到现在。所以,什么除恶务尽,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是玩玩姿态。

警察总是试图把自己的形象弄得很高大,并以人民的保护神自居,可是,进入警察队伍的人,从一开始目的就不是这个,所以不管警界怎么想把自己的形象树立得高大,也没有用,每一个人的本质在那里。另外,如果你有警界的朋友,你一定知道,那里,也是一个大染缸,即便你是纯洁的,只要你想在那里生存下来,不管你怎么样的洁身自好,也得染上那缸里的颜色。

周平川没有怎么和警察打过交道,自然不知道警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师爷却知道,于是在周平川看到自己这边顺利地停下来开始发愁怎么将一帮黑老大聚到一起的时候,师爷通过警界的关系,把人招集齐了。

其实,这事真的很容易,因为近来黑帮闹得太厉害,影响太大,而且时间太长,警方真有压力了,于是他们也想让这些闹腾的人安静下来,于是师爷一主动,警方自然乐得做顺水人情。

当然,师爷能把此地黑道上有头有脸的人招集来,的确是有他的江湖地位。另外,师爷的霸气其他老大也领教了,所以他们不敢不拿师爷当一回事。而师爷,经过了修炼,他也是真有霸气,并且,在一见面,师爷便给各位老大来了一个下马威。

“各位老大能给我面子到我这里来,我先谢了。请你们来,没别的事情,只是我这个小朋友有话要说。”

师爷竟然这样开场,说。

师爷真是很有霸气,说完,他便一指身边的周平川。

师爷的意思,是让这些人听周平川说。

一群在江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师爷竟然为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有话说,就把大家招到这里来,谁能不生气?i是,有师爷给周平川压阵,这些黑老大还真不敢立即跳起来。

不敢跳起来并不是甘心,所以他们等着打碴。

这群人里,还真没有认识周平川的,于是他们不由得暗地里相互询问。

周平川原想是和这些人一起喝喝酒,随便聊聊,在轻松的气氛中,把大家的关系也搞轻松了,可是不想师爷却弄出这样的开场白。师爷这样开场,周平川也只能继续这样。

“这里应该没有人认识我。我是一个医生,也在帮,只是不是在这里。是哪里你们也不用打听,我也是一个师爷。”

冷着脸,周平川淡淡地说。

周平川这样的开场白,还是很有作用的,虽然不是怕,可是不摸底,更不知道周平川要干什么,这帮老大竟然少有的安静地听着。

周平川应该说是熟悉这帮黑社会的,知道他们能这样安静不容易,于是便抓住机会赶紧说明自己要说的话。

周平川认为有必要在说正题前再铺垫一下,于是便说:“我是一个医生,外科医生。外科医生你们知道吧?就是玩刀子的。你们也玩刀子,可是你们只是拿刀子照着人直捅。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们要看地方,下刀子讲究准。这就是咱们的区别。当然,说这话不是说我玩刀子比你们好,各有特长,你们是狠,我是准,只是有所不同罢了。可是就是这种不同,看事、做事咱们才不一样。”

周平川停了一下,给这帮人一个合适的时间。

还是没人说话。

不是怕,还是不知道周平川要干什么。

周平川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口。

不管那帮黑老大配合不配合,周平川继续说。

“你们下刀子狠,是你们的经验;我下刀子准,是我的经验,今天请你们来,是我要告诉你们,我的经验。

“任何一个社会,都不可能没有黑道,因为这个世界太大,不是一个两个人能管的,也不是一个政权和一个党派能管的。换句话说,各位的存在,是合理的,是有价值的。那么我们的价值是什么?就是在社会上维持一种秩序。

“政府提倡社会稳定,可是社会怎么稳定?政府有着一堆的规矩管着,底下有一堆聪明的人,所以政府要想让社会稳定,仅靠自己的政权机关是不可能办法,所以必须还要靠另一种力量,这种力量就是我们。这也正是为什么警察也要我咱们帮忙和他们也要靠我们的道理,因为有些事情,咱们出面管,比他们容易也简单得多。

“但是,在座的诸位不是党员,肯定也不是为人民服务。不要笑,可是,我们确实是在为人民服务,因为我们在维持一种秩序,让社会稳定。社会真正稳定,老百姓才能平静地、老实地生活。

“这不是官话,我不是国家干部也不是在给你们上政治课,我只是要让你们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你们都是江湖老大,社会经验比我丰富,可是你们也有你们的不明白,因为你们太狂!

“看出来了,我说话你们越来越不爱听。你们不爱听不是我讲的道理不对,还是你们太狂。

“狂没有什么不好,不狂还怎么玩黑道?可是,狂是要达到目的。我们不是干部不是党员我们肯定不会为人民服务。也没人给我们发工资我们也用不着为人民服务。当然,发工资他们也不为人民服务,这是另外的事,咱们今天在这里不说。

“不为人民服务我们做事总是要有目的,不然我们干什么?难道我们这样拼,只是为了当老大很牛逼吗?

“虽然我们走黑道,可是我想你们各位老大也要跟上社会形势,现在的社会讲究的是什么?钱!所以,我想各位老大在当下应该是为人民币服务。

“有钱,不但有势更能让鬼推磨,这不用我讲,但是,各位老大,在你们狂的时候也睁开眼看看世道。与时俱进,哼哼,各位老大能明白吗?

“师爷的闺女在干什么,你们应该知道吧?这叫什么?这叫路子。这条路子怎么样,不用我再解释了吧?就冲这一点,师爷比你们玩得好,你们不认也得认。

“师爷一把岁数还能和你们玩,还不输给你们,告诉你们,师爷还有别的玩意儿!

“当然,让你们来,不是向你们炫耀师爷威武,而是让你们知道师爷玩的是什么。

“各位,先前的冲突是因为什么,不用我说了吧?谁有理谁没理咱们也别讲了那是娘们儿的事,我只想说,几个月了,差不多都玩够了吧?

“斗狠不是目的,只是为了建立和巩固秩序,现在各人的地盘也都稳了,下面,我建议你们还是向前钱看。江浙一带的人已经给我们弄出了挣钱的榜样,他们的手也伸到了我们这里,诸位老大总不甘心让人家把咱们的钱拿走吧?

“来吧,举起杯,喝了这杯酒,咱们开始新一天。”

说完,周平川举起了杯。

没人举杯。

这是周平川意料到的事情,于是他立即又说:“看来我没什么面子,好,这个面子我不要,师爷,你来吧。”

师爷很满意周平川说的话,师爷知道,跟这帮人,你要想说他们懂的话,必须有一个前提,这就是你比他们强。周平川这个年纪和他的阅历肯定比这帮人强不了,所以他必须说他们不懂的话。现在,周平川这样说了,而且是他们似懂非懂,师爷便很满意。

满意,而且周平川又铺垫得很好,师爷自然从容,于是他平静地举起了酒杯。

“我这小兄弟是一个书生,虽然也玩黑道被人请做师爷,可是他还是一个书生。书生好,老哥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做一个书生,为什么呢?书生最明白道理。我很喜欢我这个小兄弟讲的道理,你们回去也琢磨琢磨,琢磨好了肯定发财。所以,我提议,为了发财,干杯!”

没人跟钱有仇,师爷把喝酒的提议改成了钱,立即便得到了响应,于是各位老大举了杯。

看到这帮人和师爷举了杯,周平川跟着就又说:“各位老大,我还有一句话,你们最好想一想。挣大钱。现在机会多,各位老大都有实力,所以一定要去挣大钱。之所以把你们叫到这里来,是因为你们有实力,能挣大钱。我这个人,心胸狭隘,看着别人到咱们这儿把钱挣走,我就不舒服,所以,我希望各位老大,动真格地挣钱,别让我不舒服。”

周平川的话,没让各位老大不舒服,反而让他们笑了。

师爷看到气氛和谐了,这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好了,下边,咱们就我这小兄弟说的,交流交流,看看怎么把咱们地面上的钱管住,别让外人捡了便宜。”

师爷笑着,说。

师爷这样说,等于把下边的谈话定了调。

师爷定调,虽然各位老大不太舒服,可是这又是要面对的事情,于是他们想想,也就接受了。于是,一切便都按周平川设想的进行下去了。

正文 第356章 明白世理

李朝阳真是注意着周平川。

周平川找他的人去叙旧,李朝阳没管,可是他没想到,周平川竟然去给黑老大开会!

李朝阳是真不想让周平川沾黑,不是李朝阳胆小,而是李朝阳真的想带着周平川跟自己走。李朝阳是官家子弟,他们有自己的圈子,所以李朝阳不希望再进别的圈子。

知道周平川竟然这样胡闹,李朝阳立即把他叫了回来。

“哥儿们,如果你非觉得这样好玩,对不起,你自己玩去,我只好跟你说拜拜了。”

上来,李朝阳便跟周平川摊牌。

看到李朝阳急眼了,周平川便很是不解地问:“怎么了?我就是帮一下师爷,你至于吗?”

看到周平川一脸的不明白,李朝阳是急不得也恼不得。这小子糊涂虫一个,还油盐不进,李朝阳真是恨不得也打不得。

“你呀,别跟我费话,闲的是不是?闲了你就给我干事。”

李朝阳只能没好气地说。

这回,李朝阳真的认真了,他几乎是把周平川拴在自己身边:白天,也不让周平川干别的,只让他在公司里待着,晚上则是带着他参加各种活动。

看到李朝阳限制了自己的人身自由,周平川抗议说:“怎么着你得让我去看看我姐吧?再不行你也得让我看看娜娜吧?”

不想,李朝阳却立即没好气地说:“看谁呀你?一副黑社会的样子。你想让人心烦呵?老实给我待着吧你!”

让李朝伟没有想到,周平川在他的公司待着,周平川忽然喜欢起来了。

虽然周平川让黑道的朋友紧跟社会风气去挣钱,可是怎么去挣钱,特别公司怎么挣,周平川还真是不知道。既然这方面的知识缺乏,周平川就恶补。

想知道公司是怎么运作的,没别的,就是看公司的报表。

看公司的报表也是李朝阳给周平川找的是,他的目的一是报复周平川,因为报表都是一些数字,不相甘的人看多了头就会大;二是他看看周平川到底还能看得进去不。

周平川做事从来只是以兴趣为主,根本不管别人是什么目的。另外,学医也理科,所以周平川对数字不排斥,另外也是真想补充这方面的知识,于是周平川还真地看起来。

起初,一堆数字一串串的,周平川觉得很乱,于是周平川不明白就去问李朝阳。几回下来,李朝阳被问烦了就让他去问财务。

财务是那么好问的吗?虽然李朝阳给了周平川这个权力,可是周平川没用。好在有网络,不懂周平川便上网去百度。

因为弄药有过实际作,所以周平川上手挺快。把术语搞明白,周平川便看进去了。

看进去了,周平川就觉得有意思。

看报表让周平川觉得有意思,和李朝阳晚上参加各种活动却让周平川觉得没意思,不是别的,就是身份太尴尬,不管到哪里,周平川都觉得人们看自己的眼神,全是像在看李朝阳的小弟。周平川在师爷这边没得说,就是在罗老大那边,也没谁看他像是谁的小弟,所以周平川受不了。

李朝阳这样拴着周平川是为了不让他再与黑老大接触,可是自己的每每活动都让周平川参加,也真是不方便,因为有些是很私人的,而且是暧昧的,周平川一去,真的就很不方便。马晓晴一怀孕就不让李朝阳动了,他不能总饿着,所以……每次却带着周平川,自然就办不成事。但是为了周平川,他只能忍。

李朝阳要伟大一回忍了,可是周平川却忍不住了,于是他便说:“老大,我怕了你了。你的活动,我真的不参加了,我保证,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你公司里看报表,行不行?”

李朝阳自然是不能相信,于是虽然他给面子没说什么,可是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周平川。

“放心,我想赶紧上手,所以得恶补的知识很多,我要抓紧时间。”

周平川很认真地说。

还是不信,李朝阳的眼神没变。

周平川要来狠的了,同时也是李朝阳自找的。看到李朝阳还是一脸的怀疑,周平川便说:“你还有报表没给我看。”

没想到周平川会说这个,李朝阳便开口了。

“什么?什么报表没给你看?”

李朝阳不解地问。

周平川立即不客气地说:“你在师爷那里的走账。”

他竟然要看这个?

李朝阳真没有想到。犹豫了一下,李朝阳说:“你看它,干什么?”

周平川还真是不想难为李朝阳,原来他只想知道这部分能有多大,可是看到李朝阳这样,周平川便说:“给不给?不给我找师爷要去。”

李朝阳相信师爷会把相关的东西给周平川看。与其让周平川去师爷那里看,还不如让周平川在自己这里看。

这些报表是见不得光的,李朝阳也只能让周平川晚上看。

这部分报表比别的报表更有意思。李朝阳也不雷锋,他帮助官员也是为了生意,说白了就是以钱换权。李朝阳是一个明白人,为了留后手也为了不让这事成一笔糊涂账,他手上的报表,每一笔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这样的账,特别是上边的标注,是任何人不能看到的,因为这真的报表真的见不得光,可是,为了表示诚意,李朝阳还是让周平川看了。

周平川没有想到,这笔钱竟然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怎么会是这样?

而且,先是草草地看了一下,周平川就发现每月的数字一直在有所增加!

怎么会是这样?

为了搞清楚心中的疑惑,周平川便一笔一笔地认真看起来。

不仅看,周平川还统计。

一般人不喜欢统计,因为麻烦,而且统计出的结果也不一定有用。周平川虽然是学医的,医生的任务也只是为病人治病,如果没有特别需要,比如要写论文什么的,医生是不会搞统计的。可是周平川却搞。

周平川搞统计不是出于喜欢,而是因为和东方朔弄那个药,才搞起了统计。统计了几回,周平川发现这事有意思,特别是对自己有帮助,于是他喜欢上了统计,直到习惯了统计。

统计真是有好处,统计的结果周平川不仅知道谁和李朝阳发生的费用最多,也知道了谁最黑。于是,周平川对这些人,心里很有数了。

当然,周平川也知道了挣钱不容易。

不过,看了这些报表,周平川有一个很大的疑问,而且他还问了李朝阳。

“你谁的忙都帮,为什么你没有帮过一次李叔叔?”

周平川很直白地问。

李朝阳立即说:“你傻呀?”

周平川立即就明白了,可他也立即说:“我不傻,我觉得你傻!你看看,现在谁的干净?屁服都不干净,谁还会盯着你?”

没有想到周平川会这样说,李朝阳便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看周平川,然后说:“行呵你,够明白的呵。”

既然李朝阳说自己明白,周平川就又给李朝阳来了一个更明白!

“虽然我不行医了,可是我还是一个医生。我以一个医生的眼光可以肯定:这个社会得病了。而且,正在加重。最有意思的是,没有人希望社会的生病能好,因为相当多的人都想从这个病体上得到好处。”

周平川冷下脸,淡淡地说。

周平川没有跟李朝阳正经过,所以周平川一变脸,他真的很不适应。可是,李朝阳还会按习惯来。

“你的意思,要想给治一治?”

李朝阳强努着,调侃道。

周平川没说话。

自己都觉得不合适,李朝阳便又说:“哈哈,开个玩笑。”

但是,李朝阳不知道,他的这个玩笑,又让周平川想了事。

周平川是医生,看到病症,他不可能视而不见,可是治社会的病,必须是“专家”周平川无权无势,谈治病,在一般人眼里,那纯属扯淡,可是周平川是一个不安排理出牌的人,一个外科医生,他治疗乳腺病不动刀子却拐到中药上去,治疗社会病,他更要不走寻常路。

在这个世上,一个人要做事必须有一个前提,这个前提就是明白道理。通过自己的社会接触,再看了李朝阳这个特别报表,周平川明白了这个变革中的社会,于是他有了办法。

“你不能和那些俗人一样,上过小姐还骂小姐。”

想明白后,周平川便这样说。

这话从何说起?李朝阳不明白同时觉得冤。

“说什么呢,你!”

李朝阳没好气地回答说。

周平川是有所指的,于是他立即说:“你让师爷给你报黑账,反过来却低看黑社会,你这行为和那些俗人又有什么区别?”

听出来了,周平川这是还要往那边去,于是李朝阳也恼了。

“滚蛋,你爱上哪儿去,你就上哪去。给我滚!”

李朝阳立即没好气地说。

不想,周平川却说:“不可能。”

“什么?你想干什么?”

挨了骂周平川不生气还这样说,李朝阳立即警惕了。

周平川看到李朝阳警惕了,也不在乎,直白地说:“我要用你这个平台!”

正文 第357章 结交小权力

做完功课,明白了当世的道理,周平川便开始按自己的意志行动。

不再理会李朝阳说什么,周平川先去找了师爷。

“老哥哥,我有想法,要跟你商良。”

周平川上来就说。

周平川很少跟自己这样正经,更别说商良事了,于是师爷很是不明白。可是,虽然不明白,师爷却是老道的,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说:“好呵,你说来听听。”

“我想跟咱们的警察关系,接触一下。”

周平川直白地说。

真不明白了,师爷便奇怪地问:“干什么?”

“我要弄一个关系网,我想先从警察入手。”

周平川又是明确地说。

明白了周平川要干什么,可师爷却不明白他的目的,于是便说:“要建关系为什么要从警察入手?你为什么不从李朝阳那里入手?”

师爷说这话是有内容的,他知道前些日子周平川在看李朝阳和自己往来的报表,并且周平川也过来问过自己一些事。既然周平川搞了这些,师爷认为他应该从那边入手。

“那些人好对付,有实实在在的短处。咱们这边,我想先接触一下。另外,警察涉及的面也广,我可以先打开眼界,把人看清楚。”

周平川再次明确地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更是有见解,师爷很是认可。可是,师爷却还有担心,并且师爷也直白地说出。

“警察可不是什么善类,翻脸就不认人,他们可不跟你讲什么道理,你受得了吗?”

师爷也直白地说。

这个周平川还真不知道,于是他便好奇地问:“一点交情都不讲?”

师爷点点头,然后说:“他们只管自己的利益,只要他们感觉到有威胁,立即就翻脸。”

周平川明白了,于是说:“嗯,这么说,咱们还要想办法把他们和咱们拴紧了。没关系,既然他们肯沾咱们,吃了人的、拿了人的,嘴、手就得短。如果他们真敢来劲,我再从李朝阳那边收拾他们。行了,老哥哥我有心理准备了。”

看到周平川确实明白了也有了心理准备,师爷沉吟了一下,又说:“可是,你怎么和他们接触呢?平白无顾的,他们警惕性很高,你靠不上去。另外,也不能让他们觉得你是这里面的人,那样他们也会注意你。你还得娶我闺女呢,我可不想让我闺女再找一个我这里的人。”

师爷的话,让周平川很是感动,没说什么,他拍了拍师爷的手。

师爷真的不想让周平川过多介入,于是便说:“算了,有什么事你说,我让人去办。一样。”

周平川立即摇了摇头,然后说:“不行。我的事,他们办不了。”

“这样吧,我是医生,还是以这种方式进入。你让兄弟们留意一些,给我找一个机会。只要接触了一个人家里有病人的,就可以打开局面。”

不再给师爷说话的机会,周平川又说。

这个办法可行,师爷认可了。

德国的那位中国人民很熟悉的伟大的思想家说过:警察,是统治阶级的工具。

思想家说的话,肯定是真理。所以作为工具,警察的自我感觉很良好。

这也不怪警察叔叔,因为是工具,自然会被重视和使用。

可是,周平川了解的情况却是,现在是孩子考不上高中就去进警校,两年后毕业就当警察,捧上一个铁饭碗。还有就是,体院的学生没练出来,特别是练武术的没出成绩,毕业后就当警察。不过后者地位要高一些,大多是刑警,而前者多为民警俗称片警或交警。

考不上高中意味着什么?是文化课不行,这样的当了警察,自然就可想而知了。文化都不行,怎么能成为好工具。所以,有人说他们是穿官衣的流氓,也不是很冤枉他们。

当然,真把警察当成穿官衣的流氓也不对,毕竟有人给他们发工资,他们还是要受纪律约束,即便真是到了和流氓没区别时,就会被清理出警察队伍了。

成不了真流氓,又和流氓打交道,这很像是掏粪工,你说他身上不臭,谁信?但是还真就不一样,因为是工具,他们便会利用人民赋予的权力,所以他们臭,还是不会像大粪一样臭得明白。

人们一听工具这词,便觉得很没有人格,没人格的人活着便不会滋润,可是只有当了警察才知道,他们活得可不是简单的滋润,而且他们的滋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不说别的,你去仔细了解吧,不说别的,就说警察的老婆,那绝没有一个歪瓜裂枣。可是,娶了一个好老婆,一般人自然会像得了宝似的守着,然而警察却不会,一是因为得来容易,二是警察绝不是小市民,他们是国家工具,所以他们不会守着老婆热炕头地过小日子。

警察以公务在身为由经常不回家,如此一来,他们的老婆自然会明白什么叫孤枕难眠,再加之人美却收不到“公粮”自然会出现气血淤滞。所以,师爷一放出话来,很快便为周平川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这是一个派出所的副所长,三十多岁,娶了一个小自己近十岁的老婆。这老婆是二一位,前一位守不住孤单,离了。这个小媳妇进门就又给这个警察生了一女儿,孩子一直让老人带着。接受以前的教训,派出所副所长不让小媳妇跟以前的朋友接触,于是小媳妇自己天天在家等着副所长回家,结果,小媳妇看了几年的电视,然后开始胸痛。

给派出所副所长介绍的周平川的,就是原先给师爷开车的司机。周平川给黑老大上课的时候,这哥儿们在场,从那天开始,他就彻底服气了周平川。周平川原先找自己认识的这哥儿俩,是以为还要打上一阵,可是那天聚过之后,战火竟然平熄了。外部战火平熄,内部的人也开始抓钱,这样一来,周平川留他俩在身边就没什么用了,于是周平川便放他们回去了。回去后,一听师爷的传令,开车的这哥儿们率先为周平川搭上了关系。

开车的哥儿们把周平川领到了副所长的家。副所长一见周平川是一个小白脸,他的立即就黑了脸。

开车的哥儿们很信周平川,于是他并不在意对方是什么表情,而是照着自己的意思说:“赵所,这位先前是慈仁最好的医生,最擅长给女的看病,我给你请来了。”

姓赵的副所长的媳妇在医院看过,可是没什么效果,赵所便想找民间人士,不想,放出风去招来的竟然还是医院的,他更不乐意了。于是他便说:“你就这么办事?”

开车的哥儿们全然不在意,只是说:“赵所,不是跟你吹,别看他年纪不大,可是找他看病,却不容易。”

“有什么不容易的?去慈仁挂他的号,不就行了?”

赵所没好气地说。

“我现在不在那里了。不过,你去慈仁,也应该能医好。药是我们的。既然赵所愿意去医院,咱们就走吧。”

说完,周平川转身便走。

“哎,哎,别这样,别这样。你等一下,我就一句话,说完咱们就走。”

开车的哥儿们拉住周平川,说。

在外人面前,肯定要给开车的哥儿们面子,于是周平川站下。

“赵所,你给个痛快话,用,就让我兄弟给看,不让,我们就走。可是赵所,就这一趟。他走了就绝不会再登你的门。你说吧,怎么着?”

开车的哥儿们笑吟吟地说。

赵所知道开车的哥儿们在他的管片里是一个人物,没想到他在自己家里,竟然敢这样和自己说话,于是他的脸,更沉了。

看到赵所竟然不给好脸,开车的哥儿们也不乐意了,于是便说:“好,赵所,就这样吧,我们走了。给你留一句话:你也别再找了,最好的,你见过了。”

把话说完,开车的哥儿们便准备和周平川走。

周平川却笑了,说:“你这家伙,把话说这么大,我那老哥哥怎么算?”

开车的哥儿们真的不高兴了,说:“你那老哥,他够不着呵。”

这两个人在自己家里如此牛逼地说话,赵所不牛逼了。

“等一下。”

赵所起身拦住他们,说。

赵所是干派警一点点熬起来的,社会经验自然丰富,所以他应变能力并不差。

“我去叫我爱人出来。”

别的不再多说,他转身就要往关着门的一间屋里去。

周平川一见赵所痛快了,便说:“你等等。”

赵所不明白了,看着周平川。

“我进去。”

周平川说。

赵所误会了,说:“我去叫她。”

“你让我在这儿给她看?看这种病,可是要脱上衣的,你让她当着你们的面脱?”

周平川立即又说。

听出来周平川说话的味不对,赵所又黑了脸。

周平川还真没把赵所当一回事,所以他的脸,爱黑不黑,周平川全当没看见。

“在这里等着。”

说完,周平川走向关着门的那间屋。

走到了敲敲门,周平川说:“大夫来了,我进来了呵。”

说完,周平川真的一推门,走了进去。

最可气的是,周平川进去后,还随手关了门。

正文 第358章 出的全是阴招

虽然派出所是公安局的最基层单位,所长才是科级,可是要想从片警熬到副所,也就是副科,那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这毕竟是领导、是权力。所以,赵所熬成了副所,感觉自然是很好。当然,自打赵所当上了副所,不说别的,管片里的混混见面也就改口叫了赵叔,所以赵所的感觉能不好吗?可是现在,遇上周平川不拿自己当回事,他能不怒吗?

可是周平川越这样,赵所在心里也觉得这小子能治好媳妇的病,于是他有怒气,也没有办法发冲周平川发。可是有怒气忍着,不是他们警察的习惯,于是他便怒视着给师爷开车的哥儿们。

给师爷开车的哥儿们看到周平川没有走,而且又来猛的,他不由得“嘿嘿”地笑了。

笑过后,这哥儿们就很自然地坐下了。

坐下后,这哥儿们才看到赵所怒视着自己,可是他却全不在意,并且说:“没事,赵所,这小子就这么怪。你也别急,他越是这样,越能给人治好病。还快。”

赵所听了他这样说便印证了心里的想法。知道自己的气没地方泄了,赵所只能坐下。

看到赵所坐下了,开车的哥儿们又说:“这小子,是一神人,他管我们师爷也就叫一声老哥哥。”

师爷,赵所自然是知道,特别是近来师爷的风头很盛,于是他不信。

“他这么没大没小的,你们就没人生气?”

赵所不相信地问。

赵所知道,这帮子黑社会的人,脾气也大着呢,而且来不来就动家伙。这样的人,怎么能容易这样一个小子,赵所真不相信。

开车的哥儿们听到赵所这样说,便一笑,然后回答说:“这小子,谁见他都想抽他一顿,可是用不了几天,就会喜欢死他。这小子,太有意思。”

听到先前给师爷开车的哥儿们这样说,赵所便下意识地看向了关着门的房间。

房间里,赵所的媳妇看到进来的人竟然是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她很是惊讶,于是一时间便忘记了胸痛,坐直了身体。

干公安的人因为各种因素,比如累、生活不规律、生活不检点又抽又喝还有的嫖什么的,工作又特殊总得绷着脸所以人一般都显老,看到赵所,周平川以为他媳妇也应该不是中年人也差不多,可是进来一看,竟然是这样年轻的,于是周平川便不由得想:难不成,这是老夫少妻?

因为没有想到,周平川便不由得多看了赵所的媳妇几眼。不想,周平川这一看,赵所的媳妇竟然还不好意思了。

“干什么,没见过美女呀?这样看人家。”

脸一红,赵所的媳妇竟然轻声说。

听到赵所的媳妇这样一说,周平川一下不好意思了。

“不是,我没想到……呵,你好,我叫周平川,是来给你看病的。”

周平川不好意思地赶紧掩示着,说。

周平川这样说,赵所的媳妇便惊讶了:这个人怎么这么腼腆?

发现周平川比自己老实,赵所的媳妇便想逗他,于是便问:“就你,也会看病?”

“嗯,我会,还专看这里的病。”

说完,周平川指了指赵所媳妇的胸部。

听到周平川专看这种病,赵所的媳妇“扑吃”一下,笑了。

“你,你看这里的病?”

赵所的媳妇一边笑,一边说。

赵所的媳妇更是觉得周平川有意思了。

这个周平川不在意,于是他便说:“我原来在慈仁乳腺门诊,现在不干了。”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赵所的媳妇笑得更厉害了,同时边笑边说:“怎么不干了?是干不下去了吧?你是不是被人家……嘻嘻……”

周平川可是不想跟她谈论这个,于是便说:“你这里,不疼了?”

一听周平川说,赵所的媳妇立即又抬手抱住了自己。

看到她这样,周平川便说:“特别难忍?”

赵所的媳妇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点过头后,赵所的媳妇又可怜巴巴地说:“你有药吗?”

看到赵所的媳妇不再欢实了,周平川便开始给她看病。

“把你的手给我,我给你看病。”

周平川伸出手,对她说。

不明白,赵所的媳妇说:“给你手?你看这里的病要手?”

周平川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你,不要看这里?”

赵所的媳妇指了指自己的胸,然后一脸不解地问。

赵所的媳妇到医院去看过,看这个病,都是要脱了上衣的,可是这个小大夫却要手,于是她很是不明白。

“不用。我给你把脉。”

周平川看到她不明白,便说。

周平川这样一说,赵所的媳妇明白了,于是她立即说:“你是中医?这么年轻,你怎么学中医?”

久病成医,赵所的媳妇因为生病对医生也很有了一些了解,另外年纪也相仿,所以她知道现在同龄人很少有学中医的,如果不是没办法,同龄人只要想学医,一定会学西医。

“不是,我是学西医的,还是学的外科。”

周平川很随便地回答道。

完全不明白了,赵所的媳妇一脸不解地看着周平川。

赵所的媳妇挺有意思,不知道是她的性格,还是被赵所管在家里关的,她在脸上表现出来的不解中,还透着单纯。看到她这样,周平川便笑着说:“干嘛,你想让我用西医的办法看。行,把衣服解开吧。”

让人解衣服,周平川在乳科门诊说过多少遍了,所以他说的是既随意又顺畅。

听到周平川这样一说,赵所的媳妇却立即睁大了眼睛。

这里不是医院,这里是她的家,而且她大夫就在外面!所以赵所的媳妇听到周平川让她解衣服,她不能不惊讶。

看到赵所媳妇把眼睛睁大,周平川便又说:“我先跟你说一句,看你疼的这个程度,应该很厉害了,我多半会建议你手术。”

周平川才一说完,赵所的媳妇立即说:“不!我不!”

赵所的媳妇没有跟赵所说,她去医院看病,医生真的是建议她做手术。赵所的媳妇可不想年纪轻轻地就少了零件,所以她没听。现在一听周平川说,她立即把自己心里的抗拒,说出来了。

听到赵所的媳妇这样快地就说“不”周平川有经验自然能明白,又是他便笑着说:“用西医还是用中医呵?”

赵所的媳妇不好意思地伸出了手。

周平川也没再说什么,搭上了赵所媳妇的脉。

赵所的媳妇虽然看上去是那种懒懒的人,可是周平川一把脉却知道她是那种气足的人,这样的人如果结了婚夫妻生活不规律,自然会出现气血淤滞,赵所的媳妇就是典型的。

把过脉,周平川全明白了,于是他没说话,而是看着赵所的媳妇。

“大夫,是不是很厉害?你有办法治吗?”

小大夫看着自己不说话,赵所的媳妇被看得有些发毛,于是便试着问。

看到赵所的媳妇又是一脸的紧张,周平川便说:“不想手术?那个快呵。”

赵所的媳妇立即快快地摇头。

“怕他不要你?”

忽然生出这个念头,周平川张口就说。

赵所的媳妇看着周平川没说话。

这是人家的隐私,不好打听,周平川立即意识到。

“我给你开汤药吧,这个快。”

觉得问得不合适,周平川便赶紧掩示着说。

先是点了点头,跟着赵所的媳妇便问:“喝了就不疼了?”

“没那么快。要有一个过程。”

周平川回答说。

听到周平川的回答,赵所的媳妇立即在脸上写满了失望。

“我吃止疼片都不管事,痛死我了。我不管,你给我想个办法,让我马上就不痛。”

虽然在心里失望了,可是赵所的媳妇却还是很不讲理地说。

看了看赵所的媳妇,周平川说:“办法到是有,就是……”

周平川不好说出口。因为这是人的家,不是医院,所以周平川不好直白地说。

“什么办法,快说。”

赵所的媳妇一听周平川说有办法,立即像是落水人抓住了稻草,急急地说。

赵所的媳妇越急,周平川越不好张口,于是他继续犹豫。

“是不是要用什么?你快说呀。”

赵所的媳妇真是被痛怕了,于是她急不可待地说。

周平川听她这样说,知道她肯定没有往那上边想,于是便提示地说:“让你老公陪你。”

“让我老公陪我?”

这是什么办法?赵所的媳妇不明白,于是她一脸不解地反问道。

赵所的媳妇不明白,周平川可是全明白了:不是别的,就是这两个的夫妻生活少!

看来这个赵所是就是自己听说过的那种人:种了别人家的地,荒了自家的田。

再一想,周平川更明白了,这个赵所跟黑道的朋友走得这么近,肯定是这种人。

再看看赵所的媳妇,周平川就更生气了:娶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媳妇,还这么年轻,不好好守着,真不像话。再说,就是玩去,你也得先把媳妇喂饱了呵。

有了这些想法,周平川便有些生气。一生气,周平川便出了阴招。

“我教你,你能听吗?”

想好了,周平川对一直等着的赵所的媳妇说。

正文 第359章 床上的诱捕

赵所的媳妇感觉到了什么,她便有些犹豫,可是为了不痛,她还是点了头。

看到赵所的媳妇只是点头却没有回答,周平川便知道要完成计划还得继续引诱她。

“你的病根不是在你身上,是在你老公身上,所以,这个办法不会让你痛苦,可是不知道你老公愿意不愿意,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你的。嗯,当然,这也是要看你的本事。”

周平川说完,笑了笑。

真是不明白,赵所的媳妇睁大眼睛看了看周平川,然后说:“你说的是什么呀,你能不能说明白些?”

行了,是应该说明白了,于是周平川说:“好,我说直白点。你们的夫妻生活是不是很不规律?是不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还有,我瞎猜呵你别生气,他是不是经常弄两下,他就不管了?是不是特别没质量呵?”

周平川直白,赵所的媳妇不行,她立即红了脸。

赵所的媳妇真没有想到周平川会跟自己说这个!

一看自己说完赵所的媳妇是这样的反应,周平川知道又不对了,于是他赶紧接着又说:“你这病主要是因为夫妻生活不正常造成的。你不要不好意思,我是医生。我告诉你,其实你这病,完全靠吃药进行治疗也不行,要想根治只有两种方法:一是手术,二是吃药加夫妻生活。你好好想一想,选哪个?”

“你肯定会选后者。不然就不用我来了。可是,药,我可以给你开,夫妻生活可得你自己来。我告诉你,我说的夫妻生活可是不一般的的那样,可是要高品质的。高品质,你能明白吗?”

赵所的媳妇听进去了,于是她不再不好意思,而是一脸认真地看着周平川。

看到赵所的媳妇把自己真当医生并且认真地听自己讲,周平川便继续说:“我说的夫妻生活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人在一起,也不是你只要有感觉了就可以,是要你有,而且最好不是一次。最理想的是,你过完了事,感觉到全身没力气了,特别放松了,才是最好的。”

因为乳腺上的病实在折磨人,于是赵所的媳妇真是听进去了,而且她还想了,所以她自然想到了这个,而且问了出来:“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想就行的呀?”

“嗯,你说的对。这样,我给你看完了,也给他看看。但是,我给他看过了,你得要留住他。留不住,我可就是给人家帮忙了呵。”

周平川说完,用脸上的表情,加以暗示。

周平川的话,让赵所的媳妇不由得把赵所结婚时甚至接结婚前的表现和现在的表现做了对比,于是她完全明白了周平川的话。

明白了,赵所的媳妇笑了,然后说:“你多大了?你结婚啦?”

立即明白了赵所媳妇是怎么想的,周平川便说:“我是医生。如果不明白,怎么给人治病?”

医生说的话对于病人,特别是对饱受病痛折磨的病人是很有作用的,周平川一说完,赵所的媳妇立即就不瞎想周平川了。

可是,她还是有些不明白,于是便说:“医生,你说的那事,是要天天搞吗?”

赵所三天两头不着家,所以这事对赵所的媳妇来说是有难度的。

周平川自然知道,特别是刚开始行医时治疗的那个农妇,周平川对这事便很明白了,于是他便说:“方法,我都告诉你了。有些事情,我们是管不了的。这样,我现在就给你开药,然后出去也给你先生看看,然后我们就走。我们走了以后,不用吃药你就先试一试,你就明白了。记住,一定要放得开,而且的次数越多,越好。”

说完,周平川就站起身。

赵所的媳妇还在想周平川的话,愣怔着,没有注意。

才想走,周平川又想起来了,于是便说:“哎,我再帮你一下吧。记住,别告诉你老公我是怎么给你治疗的,一定行。”

周平川这样说,赵所的媳妇有些明白了:周平川没有像医院大夫给自己看病那样让自己脱上衣,可是老公却不知道,所以他这样说一定是让老公……

这小子,怎么什么都懂呵!明白了,赵所的媳妇不由得感叹了。

虽然看出来赵所的媳妇明白了,周平川却又强调道:“记住,一定不能说,记住!”

说完,周平川便走了出去。

赵所看到周平川出来了,立即黑着脸,审视着周平川。

周平川并不理会他是什么表情,而是在他边上坐下,然后说:“把手伸出来?”

赵所没听周平川的,而继续黑着脸看着他。

周平川却不看他,而是伸出手,搭上了他的脉。

“你这身体也够呛。你也得治呵。我也给你开汤药。给你夫人开的也是汤药,一起熬药喝。”

松了手,周平川说。

说完,周平川把开自己随身的包,拿出处方,写了起来。

周平川用的还是慈仁的处方。

先写完一张,往边上一放,周平川看了一眼赵所,说:“这是你的。一天两次。一副药熬两次。”

并没等赵所给反应,周平川又低头写起来。

又写好了一张,周平川说:“这是给嫂夫人的。”

看到周平川开好药,师爷开车的哥儿们立即说:“给我吧。”

“赵所,我取了药,让人给你送来。”

开车的哥儿们拿起药方,又对赵所说。

不等赵所回答,周平川便站起来说:“我还有事,我们走了。你进去看看嫂夫人。”

说完,又是不等赵所的回答,周平川便带头往走。

“留步。”

开车的哥儿们对赵所说了一句,便跟着周平川走了。

赵所真没动,他就坐在那看着周平川和开车的哥儿们走了出去。可是,门一关,赵所却立即起身,并且迅速地进到媳妇躺着的房间。

赵所的媳妇躺在床上琢磨着周平川的话,赵所进来她便看着他想着该不该听周平川的。

赵所到底是公安,进了后便像看现场似的审视着屋中的一切,特别是自己的媳妇。

立即明白赵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和行为,赵所的媳妇便拿定了主意。

没有发现特别是情况,也没有嗅到特别的味道,赵所琢磨了一下,便在自己媳妇的身边坐下。

赵所的媳妇不说话,看着赵所。

看到媳妇看着自己,赵所犹豫了一下,然后他一咬牙,一把掀开盖在媳妇身上的被子。

在生活中,女性不爱动脑子,所以经常表现出犯傻,可是女性很有自我保护且一但被触及,她们却很快能明白,于是赵所的动作,立即让他媳妇更加确定了周平川的话。

赵所的媳妇仍没动,只是看着赵所。

掀开被子,赵所立即又细查看蛛丝马迹。

依旧是没有看到什么痕迹,赵所有些迷惑:难道这小子没动我媳妇?

看到赵所脸上一副沉思的表情,赵所的媳妇却行动了,一转身,赵所的媳妇给了赵所一个后背。

真是不相信,于是赵所对于媳妇的动作依旧无动于衷,他只是问:“这小子,是怎么给你看的?”

听小大夫的,赵所的媳妇没有说话。

媳妇没回答,赵所便又问:“怎么了你?我问你话呢,你听到没有?他怎么弄你了?”

“我疼。”

没有回答赵所的话,赵所的媳妇却委屈地说。

赵所的媳妇放出了手段。

赵所一听,便说:“呵,我让他们拿药去了,一会我亲自给你熬。”

听到赵所的话,赵所的媳妇暗喜。

“我疼。”

发现自己说疼管用,赵所的媳妇又说。

赵所的媳妇再说疼,就不是委屈了,而是撒娇了。

赵所却没注意,他只是说:“不怕,等一会他们把药送来,我赶紧给你熬。吃了药,就好了。”

“我疼。”

还是撒娇地说。

配合着话,赵所的媳妇还扭了扭身子。

赵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于是他伸手摸着媳妇。

赵所终于伸手了,赵所的媳妇心中窃喜。

“抱抱我。”

赵所的媳妇又娇声要求道。

赵所向前凑了凑,抱住了媳妇。

“上来嘛。”

赵所的媳妇又撒着娇说。

赵所的媳妇忽然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她便像猎人似的一点一点地诱自己的猎物靠近自己。

都以为男人是猎手,其实女人经常也是,只是她们做的更隐蔽,男人很少发现罢了。现在,赵所的媳妇把自己当成了猎人,赵所就没有发现。

媳妇的要求不高,赵所自然能照办,于是赵所上了床,抱住了媳妇。

被丈夫抱住,赵所的媳妇怎么就想起了周平川的话,于是便又委屈上了,于是她不满地扭了扭身。

知道媳妇又不高兴了,可是赵所却不知道自己按她说的做了,怎么又能招她不高兴,于是赵所便不动了。

赵所不动,赵所的媳妇就更委屈了,于是她竟然开始抽泣起来。

真是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于是赵所便有些烦。

赵所平时喜欢女人的小情小意,可是今天,赵所让周平川弄得没心情。于是,赵所还是不动。

赵所不再给表示,赵所的媳妇更委屈了,于是她抽泣得更加厉害。

正文 第360章 男人的治疗

媳妇一弄这个,赵所真是烦了,于是他便坐起身。

“你再睡一会,我去催催他们赶紧把药拿回来。”

说完,赵所便要下床。

立即意识到不对了,赵所的媳妇赶紧转过身,一把抱住了赵所。

虽然烦,可是媳妇这样赵所也不好再坚决地下床。

跟赵所几年了,他的脾气赵所的媳妇已经摸透了,所以她知道赵所一但坐起来,再让他躺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她便不再委屈,而是抓住机会立即采取行动。

知道赵所不动只是暂时的,赵所的媳妇便赶紧下手,转身抱住赵所后,她便悄悄地把手伸进了赵所的衣服里。

要是换以前,只要媳妇一哭,赵所起身就会回派出所,赵所从来不惯媳妇这个。现在没有果断就走,还是因为媳妇在生病,可是在心里,他已经做好了走的打算,可是就是这一迟疑,形势一下就变了。

赵所到底是警察受过训练,媳妇一伸手他立即就有反应。

不明白媳妇今天怎么会这样,现了媳妇的小动作,赵所虽然立即警惕,可是他还是好奇地等着。

很明白自己把控不了赵所,一得手赵所的媳妇便立即加紧动作。

赵所媳妇的动作加大而且是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赵所便很奇怪,于是他便问:“你想要呵?”

“嗯。”

心里有想法又是有目的的,赵所的媳妇便小声地应了一下。

不明白,赵所便问:“你不疼啦?”

“疼。”

赵所的媳妇立即回答说。

“疼你还要?”

赵所不解地问。

赵所这是告诉自己他是不想弄!

听明白了,赵所的媳妇赶紧说:“我忍不了了,药也不管事,你帮我分散一下试试吧。”

赶紧找理由,赵所的媳妇要留住赵所。

这到是一个办法,要不就试一试?赵所琢磨着。

“你帮帮我。”

赵所没说话,赵所的媳妇便赶紧又说。

说过以后,赵所的媳妇继续抓紧时间紧着动作。

自己的媳妇还真的从来没有主动要过,于是媳妇这样一弄,赵所还真的兴奋起来了。

到底身边的是自己的媳妇,赵所感觉身体一有反应,他便决定满足她一下。

拿定了主意,赵所先把自己扒光,然后又脱了媳妇的衣服。

赵所到底是警察,而且他很职业,脱光了媳妇的衣服他立即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去检查媳妇的。

是干的?

怎么会?

虽然不明白,可是他悬着的心却立即放下来了,同时心里的别扭劲儿也立即轻了不少。

心里轻松,再看自己的媳妇虽然生过孩子可并没有太多变化依旧苗条的身体,赵所便来了情绪。

有心情,赵所自然要弄出手段玩出花样。

既然媳妇是干的,就先把它弄出水来。

赵所是有经验的人,他自然知道用命根子是能把女人里的水弄出来,可是这样弄女人开始会不舒服,于是有心情的赵所便体贴地用上了嘴。

还是在结婚前赵所这样弄过,结婚后赵所从来没有这样过,加之也没想到,于是赵所这样一弄,赵所的媳妇立即就兴奋起来了:毫不掩示,赵所的媳妇立即叫了起来。

不管是在外边还是在家里,弄这事最有意思的是对方给反应。媳妇一给反应而且这么兴奋,赵所的兴致就更高了。有兴致,赵所便放出了手:灵活地运用舌头,时深时浅,时左时右;时而轻点,时而重舔。

赵所放出了手段,赵所的媳妇便随着他的动作,时而轻吟,时而高叫,爽到了美的时候她便娇声地不停叫老公。

媳妇毫不掩示的反应和娇叫,让赵所不仅有兴致极高而且身体也很有反应,于是玩了一阵后,他也心痒难耐起身上去,一下子把自己的命根子。

真是被饿得太久了,真是被赵所给玩出来了,赵所的命根子一进入自己的身体,赵所的媳妇立即就不行了。

“呀——”

赵所的命根子一插进自己的身体,赵所的媳妇立即发出了一声长叫。在叫的同时,赵所媳妇立即挺直了身体。

没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在女性的时候展示自己的雄风,更何况是我们威武的警察,媳妇一叫一挺,经验老道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的赵所,立即挥动着自己的命根子一通地猛捅。

刚才那个小大夫说让自己一定要有,于是赵所的媳妇便从一开始就不抑制自己,结果现在让丈夫这样一弄,她纵情高歌,让自己泛滥。

身陷泛滥之中,赵所的媳妇一边不停地叫着,一边不停地打着挺,而她的头脑中更是一片迷醉。

赵所真是不行,媳妇叫着、打着挺,他原本是想好好搞一搞媳妇让她好好高兴高兴忘掉病痛的不快,可是弄了没一会,赵所不仅觉得自己有些把持不住还呼吃带喘。

感觉到扛不住了,赵所便想不扛了,可是他才一慢下来,他的媳妇就发现了,她一边抱住赵所一边叫:“我要,我要。”

媳妇要,赵所不敢不坚持,因为到了这一步,他不能让媳妇不高兴。再说,媳妇从来没有这样过,结婚好几年孩子到快上学了媳妇才第一次这样要,赵所没有道理不坚持。

赵所坚持。赵所也是有经验的人,他先把自己的命根子拿出来,放松一下。

赵所的命根子一离开,赵所的媳妇立即就不干了,她恼着又叫起来:“我要,我要!”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赵所感觉好一些他,便再次把自己的命根子了媳妇的身体并且动了起来。赵所这样一搞,赵所的媳妇便又快乐地叫起来。

一边叫,一边打着挺,赵所的媳妇从来没有感觉过这样的畅快。

媳妇的打挺像是痉挛,可是她的叫声却很动听,于是赵所便努力听歌,不去注意媳妇的身体,然后咬紧牙关,一下一下地把自己的命根子往她里面送,往深里送。

赵所的卖力还真是有作用的,赵所的媳妇现在感觉自己不再是迷醉,而是飘了起来。

飘着的感觉真好。

赵所的媳妇便享受着飘飘的感觉。

赵所的媳妇享受可是赵所却不是享受。又坚持了一会,赵所感觉真是不行了,喘得厉害,于是他又停下来。

赵所一停,赵所的媳妇就感觉自己落了地。

落地的感觉真是不如飘起来的感觉好,于是赵所的媳妇便又叫了起来:“我还要,我还要!”

赵所自己从当上了警察,感觉就特别好,无论是训斥街上的小混混,还是制止不法行为,他都是气冲云霄很是牛叉。不仅如此,除了在官面上,就是柳蜜、撩菜、把妹,赵所也都从来没软过,可是今天,赵所感觉自己真是不行了。

虽然感觉到体力不支,可是赵所还真是一个打不夸拖不烂的坚强警察,虽然感觉自己不行了,可是他还在咬牙坚持。

赵所咬牙,赵所的媳妇便又唱着歌儿飘了起来。

要想让人坚持到底,必须有一个前提,这就是看到希望,如果看不到希望,人仅凭意志,很难长久坚持。赵所的媳妇现在不打挺了,只是唱歌,当然还有赵所看不到的就是她觉得自己在飘,赵所的媳妇这样,便让赵所看不到希望,之前又没有准备,于是赵所真的坚持不住了。

其实按道理,赵所应该早就坚持不住了,只是因为不满意那个小大夫碰了自己的媳妇的胸,赵所有气,才一直坚持着让媳妇满意自己,可是一直看不到希望,不知道媳妇何时才是尽头,于是赵所一个没把持住,就,。

要说赵所的媳妇真是不错,赵所一射,虽然还没觉得过足瘾,可是赵所,明理的她就不能再没道理的让赵所坚持了,于是她只能忍着,用下边含着赵所的命根子,感觉着它一点点地软下去。

,赵所便软在了媳妇的身上。等到感觉到赵所的命根子软得吮不到了,赵所的媳妇把赵所放倒在床上,然后起身收拾自己和赵所。

赵所真是卖了力气了,躺到了床上,他感觉到,床,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于是,赵所放松了自己,舒服地躺着。

赵所的媳妇真是一个好媳妇,收拾完自己和老公,便又偎着老公躺下,然后用手抚摸老公的命根子。

赵所媳妇的动作,让赵所感觉很舒服,于是没一会,他便打起了小呼噜。

赵所睡着了,赵所的媳妇也感觉累了,于是她便把手盖在赵所的命根子上,然后也睡了。

赵所是人民的好警察,虽然出了大力累得一下睡着了,可是他却依然保持着警惕,于是有人一敲门,他便醒了。

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赵所警惕地从猫眼往外看去。

一个人,手上拿着几个包。

这个人,认识。

于是赵所便问:“谁呵?”

“赵叔,给你送药来了。”

外边的人回答道。

虽然认识,知道外边的人是干什么来的,可是赵所还是没开门,只是说:“放门口就行了。我现在不方便。”

“那你忙着。赵叔,我把药放门口地上了。回见。”

说完,这个人把药放下,转身就走了。

听到送药人的脚步走远,赵所轻轻地打开了门,快速地把药拿了进来。

看了看药,又闻了闻,赵所把药放到桌子上便又转回屋去看媳妇。

赵所的媳妇仰着躺着没盖并张着手脚。赵所一见,便过去想给她盖上。可是走到近前,他又注意到了媳妇的,于是他停下,看着。

正文 第361章 到底谁病了

对于女性的胸,男性一说就是喜欢大的,可是实际上,却是喜欢有形的。还有就是,男性喜欢摸上去手感好的。

赵所媳妇的是b罩杯的。媳妇的比起赵所见过的属于小一些,可是媳妇的摸着手感好,特别是生过孩子以后,摸着像小馒头似的,不仅有型还结实。可是就是在赵所摸着手感觉好的时候,媳妇开始喊疼,并且到最后都不让摸了,这让赵所很扫兴。

看到好的东西不让碰,任准心里都不会痛快。赵所是警察,而且是有追求的警察,所以不痛快他也不能弄家庭暴力,但是,赵所是男人,想摸就一定要摸到。既然家里的不让摸,他就到外边去摸。可是现在,看到媳妇的,想到这对自己的都不让摸的竟然让一个小子摸过,赵所的心里又不平衡了。

警察是一个让男人更加男人的职业,所以警察中没有娘娘腔。赵所是警察,而且是警察中的小领导,所以赵所也很男人,是男人心里不平衡就要有行动,于是赵所伸手抓住了媳妇的。

赵所真的是很男人,抓住媳妇的后,他还立即就进行揉搓。

当然,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赵所也有心理准备,准备媳妇不高兴。

可是,赵所在揉搓了媳妇的后,他看到的竟然是,媳妇很享受!

什么情况?

情况不明,赵所看到自己揉搓媳妇的后,媳妇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享受的表情,赵所很是不明白。

情况不明就要了解,这是警察的职业特点,于是赵所把脸俯到媳妇的脸前说:“媳妇,它,不疼啦?”

听到赵所这样说,赵所的媳妇立即也意识到了,于是她一下睁开了眼睛。

真是不明白,于是赵所的媳妇想了想,然后对赵所说:“你再揉揉。”

这一回,赵所伸出了两只手,并且加大了力度。

赵所这样一搞,赵所的媳妇有些受不了了。

“停,停。”

边叫,赵所的媳妇边抓住了赵所的手。

赵所不动了,看着媳妇。

“还是痛,可是,不那么厉害了,能忍。”

赵所的媳妇看着赵所,说。

到底是警察,警惕性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媳妇只见了那个人一面,一下就不疼了,赵所立即想到这里面肯定有事。

“他怎么给你治的?怎么一下你好了这么多?”

有了疑问,赵所立即就问。

赵所的媳妇不认可赵所的结论,她立即就说:“没好,还疼。”

警察的职业让他们很是明白,于是赵所直奔主题,再次问:“你告诉我,他是怎么给你治的?”

因为很是怀疑,于是赵所问的时候,便弄出他的职业相。

赵所的媳妇原来很怕赵所弄出警察脸来,赵所一弄出警察脸她就紧张,可是今天她却不怕了,不仅不怕,她还觉得有意思。

不害怕自然就能对付,赵所的媳妇向赵所笑了笑,然后向他招手。

看到媳妇招手的意思是让他附耳上来,他很是不解。可是真是想知道,赵所便侧脸把耳朵凑了上来。

看到赵所中计了,赵所的媳妇很是得意,一把抱住赵所的头,啃了起来。

自从接婚到现在,媳妇从来没有这么豪放过,警察赵所不由得更加警惕起来,于是他便想挣开媳妇,问一个清楚。

赵所的媳妇真是又来情绪了,她不仅是吻,而是又想要了,于是赵所虽然挣脱出了头,可是赵所的媳妇要的却是他的身体,于是赵所的媳妇又改去弄他的身体。

赵所媳妇这样的行为就是她在发浪。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发浪,为了让女人发浪男人还弄出了药,所以现在媳妇主动发浪,赵所便把疑问放下,上了床和媳妇玩了起来。

好久没和媳妇弄过了,一是因为媳妇的胸疼不让摸,再一个就是媳妇一点都不主动。现在媳妇弄出反差一改往常弄出了主动,赵所尽管刚才搞过了一回,但是他的兴趣却又上来了。

没有想到赵所没有拒绝,也不相信赵所会不拒绝,赵所的媳妇认为赵所只是被自己弄糊涂了,于是她抓住他糊涂的机会,把他弄住。有着这样的想法,赵所的媳妇更加主动,直到把赵所反压在了床上。

媳妇竟然逆推自己,赵所觉得很有意思,特别是他想看媳妇能坚持多久,于是他便配合。

赵所一配合,赵所的媳妇便弄又出了快乐。

周平川的话真的让赵所的媳妇听进去了。不仅听去赵所的媳妇还很认可,她认为自己生餐是因为赵所在这上边亏欠了自己,于是她要索回。有着这样的想法,赵所的媳妇自然是越弄越猛。

女性在这种事情上只要是放得开,其实是很厉害的,只要是她想要,她真能变成一头野兽,甚至成为吸男精的女鬼。

虽然刚才有过一次了,虽然刚才媳妇很强,可是赵所没有想到媳妇有多厉害,只是以为她很久没弄了想要了,所以他并没有少意识,然而当赵所的媳妇弄出猛的变成野兽,赵所便立即扛不住了:一个没把持住,赵所立即又。

感觉刚有,还没上来,赵所就,这让赵所的媳妇很是难受,于是她立即不乐意了:坐在赵所身上,一脸不快,赵所的媳妇骑在赵所的身上看着赵所。

知道自己很不男人,赵所觉得理亏,便说:“我有点累,我睡一会,咱们再来。”

赵所这样的表现让赵所的媳妇很是怀疑,于是她自然要问:“真的?”

“真的。”

赵所想赶紧把这尴尬的场面应付过去,于是便快速的答道。

不仅快速回答,赵所还配合着,抬手拍了拍媳妇的。

赵所的命根子又萎缩了,赵所的媳妇叼不住了。这样空着在赵所的身上更不舒服,赵所的媳妇便下来了。

还是难受,赵所的媳妇便去了卫生间。

赵所的媳妇要用排泄去分散注意力,从而缓解难受的感觉。

在马桶上坐了一阵,可是想要的劲并没有过去多少,赵所的媳妇坐烦了,便站起身。

难受是赵所没有满足自己,赵所的媳妇自然还要去找赵所。

路过厅里,无意识地看到了桌子上放着一堆的东西,赵所的媳妇便下意识地过去看。

是两大包药和一个沙锅。

赵所的媳妇立即想到周平川对自己说过也给赵所看了。

走过去仔细一看,一包药上真的写着“赵所”两个字,赵所的媳妇立即意识到了这是大夫给丈夫的药。

立即有主意了,赵所的媳妇拿起沙锅和赵所的药,立即去了厨房。

赵所真是让媳妇搞累了,媳妇一下床,他头一歪,就又打起了小呼噜。不知道睡了多久,赵所感觉到有人推自己,他便睁开了眼睛。

是媳妇。

“你怎么没睡呵?”

赵所一见是媳妇站在床边,便问。

又看到媳妇光着身子,赵所便一把将她抱住。

“别弄我,你先把药喝了。”

赵所的媳妇一边推着赵所,一边说。

赵所不明白了,于是他一脸不解地问媳妇:“喝药?我喝什么药?”

“那个小大夫不是给你看病了吗?我把他给你开的药,熬好了,你快喝了。”

赵所的媳妇立即说。

赵所一听就不高兴了,于是立即说:“我没病我喝什么?他开的药,你敢让我喝?”

弄了一回自己的胸就不那么痛了,虽然第二回没弄好,可是胸也没感觉再痛起来,赵所的媳妇便信了周平川。女性就是这样,一但信了谁,特别是在治病上,她们不但信,还会迷信。所以,赵所的媳妇现在是特别相信周平川。相信,她不仅就会照作,还会维护。

“没病你这样?他敢害你吗?他们不想活啦?”

赵所的媳妇立即没好气地说。

媳妇理直气壮的这样一说,赵所立即明白了。

“行,我喝。”

明白了,赵所便回答说。

说完,赵所便起身下床。

“你睡会,我喝了,就去给你熬药。”

站到地上,赵所推着媳妇,又说。

赵所这样的表现,媳妇满意了。也是真的感觉有些累了,赵所的媳妇便上了床。

穿了衣服,走到厨房,赵所看着那碗药,又犹豫了。

女人要是盯住男人,男人是跑不了的。虽然感觉有些累也想睡一会,可是赵所的媳妇忽然想到警察的毛病,于是她立即又起了身。

果然像是自己想的,警察是不会轻信别人的。看到赵所端起那碗药,并没有喝的意思,赵所的媳妇立即说:“你想干什么?”

绝对没有想到媳妇会跟过来,加之心虚,媳妇一说话,赵所立即掩示地说:“呵,我喝药。我喝。”

虽然说,可是赵所动没真喝。

赵所的媳妇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一见媳妇坚决的表情,赵所一咬牙,把药碗端起来,举到了脸前。

看到丈夫真是要喝,赵所的媳妇走过来,说:“快喝吧,不然凉了。”

媳妇这样说,赵所只能暗暗一咬呀,然后一口气,把药,真的喝了下去。

正文 第362章 许了一个愿

周平川给赵所开了七天的药,给赵所的媳妇开了十五天的药。周平川这样开药原想的是赵所或者隔三差五地用药,或者在后几天用药,可是不想,第一天赵所就喝上了,而且一喝他还感觉挺好。

赵所用就能把媳妇弄舒服了,反过来则是,想把媳妇弄舒服了,就不能离开药。反正赵所这回真知道了药的好处,不仅能把媳妇弄舒服,心情,吃了药再把媳妇弄舒服了,心情就是特别好。

这样的好药没了,赵所自然还要找。于是赵所找到了开车的哥儿们,让他找周平川来。可是让赵所没有想到的是,开车的哥儿们就给挡了,他竟然说:“小大夫早就留话了,说嫂子的药吃完前,不要叫他。”

赵所离不开药,当即就给开车的哥儿们弄了脸子。

弄脸也没用,开车的哥儿们苦着脸说:“赵所,您跟我说没用,我告诉你,这小子,没法弄,说一不二。还别说叫,到时候他来不来,还真不好说呢。”

赵所听了真怒了,于是立即喝道:“他敢!”

赵所真的是急眼了,于是他弄出了自己的霸道。

“赵所,你还真别跟他来这个,他虽然叫我们师爷为老哥哥,可是他还真不是我们圈里的人。他另一个老哥就更能了,叫东方朔,你可以打听打听。还有,他还有一个帮他的哥儿们叫李朝阳,这人是一个挺有名的公子,你也可以打听打听。跟您实说了吧,能把他找到你这里来,纯粹是因为我跟他有一面之缘。”

开车的哥儿们跟着就说。

赵所不太办事,可好处一点不少要,现在总算可以拿住他了,开车的哥儿们自然不能放过,于是他说话也是夹枪带棒。

虽然听出来开车的哥儿们说话不客气,可是赵所还是听出周平川是怎么样一个人,于是便说:“这小子喜好什么?你下下功夫。”

开车的哥儿们是真够坏的,他立即就说:“我给不了。除非他看你媳妇顺眼。如果他看你媳妇顺眼,你不叫他也来,不然,这小子谁的面子都不给。”

“其实,有两下子的人,都这样。是不是,赵所?”

开车的哥儿们说完,又“嘿嘿”一笑。

顾不上和开车的哥儿们计较,赵所听了,自然要想后路,于是他便说:“既然这样,我就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你再给我找一个。”

“这个我可不敢。这小子做了的事,我可不敢再找别人接手,不然他肯定翻脸。”

开车的哥儿们跟着就说。

赵所有些晕了,于是便说:“那怎么办?”

“等。”

开车的哥儿们立即说。

赵所知道没招了,同时他也不想栽面,于是便一甩手,走了。

可是等,真是不舒服,特别是媳妇习惯了这样要,赵所真是扛不住了。

赵所扛不住了,在床上的工作质量就不高了,于是媳妇自然就不太乐意。不仅如此,媳妇感觉赵所床上的工作质量不高,就总让他老实在家里休息,这样一来赵所的行动就不自由了,于是他更加郁闷。

还好,周平川没有让赵所难堪,在第十五天赵所的媳妇的药用完后,周平川和给师爷开车的哥儿们又去了赵所的家。

去赵所家之前,周平川自然和开车的哥儿们商良好了,于是周平川再去,就是给开车的哥儿们面子。所以到了赵所的家,开车的哥儿们便说:“赵所,我求了师爷,师爷帮你又把他请来了。”

这回,赵所便特别热情,一通的招待。

可是,周平川却特别不领情,他竟然说:“我来就是多余。该开的药给你们开了,该教的我也教了,如果你们照着我说的做了,病自然能好;没做,我也没有办法。”

要是换成以前,周平川这样说,赵所敢翻脸,管着一方治安,赵所也有土霸王的性子,所以他受不了这个。可是,这些日子赵所还真打听了,知道东方朔和李朝阳是谁了,于是他真的不敢了。

赵所不仅不敢弄脾气,还特别客气,于是便说:“周大夫年纪不大,医道却真是高名,我妻子现在好多了,有几天不痛了。受累,你再给看看,是不是再给开点药?”

周平川看到赵所懂事了,便说:“那就请出来吧。”

“这……”

赵所很是不明白,于是很犹豫。

赵所仍让媳妇在屋里等,为了看病方便,他就没让媳妇出来。

周平川不明白赵所犹豫什么,也不想知道,于是便说:“我还有些事情,请你把人叫出来吧,我现在就给她看。”

看到周平川坚决,赵所虽然犹豫,可是他还是起身进去把媳妇叫了出来。

赵所离开屋子的时候,媳妇是穿着睡衣,可是他进去叫媳妇却发现媳妇已经着装整齐了,于是他很是不明白。想问,可是周大夫在外边等着,赵所便压住心中的疑惑,领着媳妇出来了。

赵所的媳妇一出来,周平川立即就明白她没问题了,因为她的脸上不仅没了愁苦,而且更是看出她经过滋润了,而且滋润得相当到位。

看到周平川坐在那里,赵所的媳妇便走上前问了好,然后很自然地伸出了手。

周平川也是很自然地伸出手,搭上了赵所媳妇的脉。

他们这边很自然,赵所可是彻底晕菜了:怎么,他是这样看病的吗?

把了一阵,周平川松了手,然后笑着说:“行了,效果不错。”

赵所的媳妇一听,立即笑了。

“不用再用药了,已后保持生活规律,就不会有问题。但是,如果还是要像以前那样,你还会病的。”

周平川微笑着对赵所的媳妇说。

赵所的媳妇自然明白,所以听了小周大夫的话,便认真地点了点头。

尽管心中有着一堆的疑惑,可是赵所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便赶紧说:“周大夫,是不是再开几副药,巩固一下?”

周平川知道这是人们常有的心理,于是便没怪他,而是回答说:“是药三分毒。而且我开的都是一些虎狼药,吃多了更不好。”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赵所还是不甘心,可是真的不好说,于是他只能在脸上写满了恳求。

周平川读懂了赵所脸上的恳求,便说:“其实你应该从中明白一个道理,这说明你的妻子是属于需要照顾的那种,所以你以后只要多照顾一些,她什么病都不会有了。否则,她还不知道以后会生什么病呢。”

话说到这个地步,赵所知道不能再顺着这个方向说下去了。赵所到底是警察,且能干成副所也有些道行,于是他便转弯说:“周大夫是学中医的?真不敢想,周大夫年纪轻轻就有这么深厚的功底,想来一定是家传了。”

这是恭维,可更是摸底,周平川现在也练出来了,他自然能明白。

“赵所是专科毕业的应该做过尸检吧?”

你喜欢玩,正好我也可以玩,于是周平川这样问。

不明白周平川怎么忽然问这个。可是这也是赵所得意的地方,他在实习的时候,赶上了一个案子,于是他立即说:“做过。怎么了?”

“这就好说了。我是医科大毕业的,学的是外科。你明白了吧?我在女性的胸上做过手术,对里面的构造很清楚,特别是知道生病的是一个什么样子。后来我发现手术并不是最好的治疗方法,我便学了中医。我对治疗女性的这个病,专长。”

周平川明白地说。

全明白了,赵所立即说:“厉害,厉害。周大夫着实聪明。”

赵所能说出这样明白的话,周平川便也很开心,于是他便说:“嗯,赵所也很厉害,一般人是听不懂的。这样,赵所,我再帮你一次,如果你的朋友有这方面的病,我可以帮你治疗一次。不过赵所长可要用好,我只帮你一次。”

自然知道这是自己把这个小大夫哄高兴了,于是赵所立即说:“明白。谢谢。”

周平川知道赵所是会掂量着用自己给他的这次机会的,于是周平川便站起身,说:“好,这样,我们走了。有事,你还找他。”

看到周平川态度坚决,赵所便只要示好性地握住了周平川的手。

跟赵所略一握,周平川便松了手。

开车的哥儿们挺有意思,他也向赵所伸出了手。

要是在以前,赵所绝不会和给师爷开车的这样人握手,可是看出来这个小大夫并不想和自己联系,以后的联系只能找他了,赵所只好和开车的哥儿们保持良好的关系,于是赵所便只能装样热情的握了开车的哥儿们的手。

握过手后,周平川带头走出赵所的家,开车的哥儿们则拦住赵所没让他出来。

赵所也的确不方便送,于是他便没送出门。

到了外边,坐进车里,开车的哥儿们没开车先大大地拥抱了一下周平川,然后说:“兄弟,你今天给哥哥长脸了。”

周平川一笑,说:“别急,这刚是开始,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他们想占你的便宜,他们就得给你回报,这是天下的公理。”

开车的哥儿们听了更来情绪了,便拍着周平川的胳膊说:“好兄弟,好兄弟。”

正文 第363章 出师不利

留心过社会现象的人都知道,读书不行的人,社会经验往往十分丰富,不管是应对,而是抓住机会方面,都是一把好手。当然,最主要的是这些人不读书做事就没有顾忌。

周平川给了赵所一个机会,赵所立意识到可以好好利用,于是赵所动了心思。

赵所提成副所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不要说送礼,就是哄前所长高兴,赵所就费尽心思。赵所被提拔成副所后,前所长调走了。新来的所长年纪没比赵所大几岁,所以赵所要想原地升迁就不太可能了。而前所长是平迁,赵所明白,要想继续升迁,就要再建立新的关系。

建立新的关系谈何容易,更何况这个新关系要建在上级。

就是那句话,天无绝人之路。赵所参加了一个系统内的人员的婚礼,而在这个婚礼上,赵所竟然有幸见到了市局的人事处长。

在工作中,赵所能见局人事处长的可能性为零,因为中间隔着一个分局。就是分局的人事科长赵所见到都属不易,所以更别说是市局的人事处长了,这整个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还有更让赵所觉得天上掉下来的这个馅饼砸到自己脑袋上的是,市局人事处的处长李处的妻子的胸,也疼。

话题是由伴娘引起的,伴娘的胸很大,虽然她在着装上没有抢新娘的风头,可是内里的实质,却让有经验的警察们看得分明。新娘是同行的妻子,不好太过分,于是参加婚礼的警察们便拿伴娘开心。

现在参加别人的婚礼,如果不是特近的关系,祝福的少,凑热的多。凑热闹自然要找乐,于是便找上了伴娘。因为市局人事的李处在场,警察朋友们的说话便很有内含。但是这毕竟是在说一个开心的话题,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越说越暧昧。

身为市局人事处的处长,李处的表情自己是严肃的,可是在场的警察们却不知道,李处今天的严肃中却有着无奈,因为妻子的胸,又疼了。

李处妻子不舒服李处自然是要让她上医院,而且李处肯定要用关系找最好的医生,因为警察的关系多且不用白不用,可是找了一通关系最后的结果却是建议手术。这个结果,无论是李处还是李处的妻子,都不能接受。可是不接受手术的治疗方案,李处的妻子的胸是越疼越厉害。今天李处的妻子胸又疼了,李处借着参加婚礼躲了。

当然,身为警察的人事处长,李处自然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表情中的内容。可是,越是这样,李处越是憋闷,于是在几杯酒下肚后,李处吐了真言:“大胸有什么好的,更容易得病。”

李处语出惊人,同桌的人立即不乐了。

看到自己的话有这样的效果,李处便又说:“女人的胸,最是麻烦。”

李处的话太有内含,同桌的警察便面面相觑。

赵所没有姿格和李处同桌,可是他却有幸坐到了李处的背后,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一直留心的赵所还是听清了李处的话。听到李处话,赵所立即意识到机会来了!

有了这个发现,赵所很是兴奋,但是,他却在压抑着。

赵所压抑着自己的兴奋,等着机会的到来。

机会终于来了,新郎新娘来敬酒了。

实话说,警察都不是善类,而且都有自己的想法,虽然想法不同,但是绝对都有想法。所以,新郎新娘的敬酒,便很不容易。特别是,新人敬酒说是敬一桌,可是别的桌的人绝不会放过他们,也围了上来。

新人敬酒自然要打通关,李处是在场最有身份的人,他不能闹,所以敬他酒,不是难事。李处很痛快,喝了酒,然后接受了新娘的点烟。可是,李处不闹并不代表别人不闹,特别是警察都有社会经验,制造气氛、折腾人个个都是一把好手,于是一敬完李处酒,新人立即开始被刁难。

赵所随着起哄的人也围上了李处他们这桌。因为不是桌主,围过来的人便更加随意,虽然跟着起哄,但更多的人是挑逗伴娘。赵所借机凑到李处身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女人的问题最不是问题,有一个好医生,就全解决了。”

李处身为一个警察,自然能听出赵所的话是对自己说的,于是他也很随意地说:“现在哪里有什么好医生,庸医到是遍地都是。”

领导说的都是真理,赵所自然是知道。警察是半军事化管理,赵所更知道上级领导的话更结论,于是他立即说:“是呵,现在的医生真是没有办法夸。我妻子就得了胸疼的病,非让做手术。不过她的运气要好一些,遇到了一个好医生。”

李处是有身份的人,特是在下级的面前,所以李处说话是很有学问的。

“哦,这样。我妻子的也有同样的病,可以让她们之间交流一下。”

李处仍是很随意地说。

李处给了竿,赵所赶紧往上爬。

“领导说的是,女人的病,只有她们之间交流最能有帮助。”

赵所赶紧接话说。

这里不是聊这种话的场合,李处便说:“你是……”

赵所赶紧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和工作单位。

李处听了,然后看了一眼赵所,然后说:“小赵呵,和你妻子到我们家做客。”

说完,李处说了一串数字。

赵所听完,赶紧说:“一定。”

说完,赵所便赶紧闪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赵所又默念了一遍李处说的数字。

赵所自然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不仅不会放过,赵所还经心进行了准备。为了利用好这次机会,赵所知道自己不能左右小周大夫,赵所便在媳妇身上下功夫,一遍一遍地给她讲注意事项和说话的方式及技巧。

赵所的媳妇以前挺怕赵所的,不是赵所厉害,而是赵所给她家处理了几件事。赵所给媳妇家处理的自然是媳妇家的难事,难事被解决,赵所媳妇家自然要告诫自己的女儿要好好对赵所,所以赵所的媳妇自然要听话。可是这次,通过治疗自己的病,赵所的媳妇却有了自信。有自信就会很自然地要求平等。有了平等的意识,赵所的媳妇自然不爱听赵所教育。只是想到这应该能帮到小周大夫,赵所的媳妇才忍着听赵所唠叨。

赵所的媳妇真是从心里感激小周大夫,而且她的感激是很真诚的,甚至真诚到了小周大夫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赵所的媳妇之所以这样,真是她被胸疼给疼怕了。但是,虽然在心里感恩小周大夫,然而赵所的媳妇又不敢表现出来,她真怕赵所多心,所以赵所的媳妇便把感恩一直埋在心里。现在好了,终于有机会了。

赵所的媳妇也是一个普通人,又受到了赵所的影响,她也把接近领导很当一件事,所以她也想好好帮一下忙,让小周大夫有机会和领导走动。抱着这样的想法,赵所的媳妇也真的在心里做好了准备。

然而,事情总是这样的,不是你想好、不是你做了充分的准备,事情一定能向好的方向发展,相反事情会变得很遭,赵所领着小周大夫和媳妇如约一进李处的家,赵所便发现事情很不妙:李处一见小周大夫,便皱起了眉头。

李处是市局人事处长,赵所在提升的时候只跟分局人事科长打过交道,领教了干人事的不动声色。分局的人事科长都能做到遇事不动声色,更何况市局人事处长了,所以一见李处上来就皱了眉,赵所心里立即抖了一下。

周平川自然还是那样,像是对领导没有感觉,他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看到了李处皱眉,赵所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心里乱了,赵所说话自然就不太利落,而李处虽然面色恢复了平淡,可是他却是一言不发。

李处这样,李处的夫人便也不能表示什么,只字不提看病的事情,只是请他们喝茶。

有周平川在场,也不能说系统里的事,治病也不提,于是气氛便很尴尬。

看到相见成了这样,赵所又是一脸地尴尬想不出办法,赵所的媳妇也很着急。因为是真心想帮周平川,她便挺身而出说:“听我们这位说,李处很忙的,不过我看李处长身体挺好呵。这真是不容易,我们家小赵真比不了您。”

李处却是不致可否地点了一下头。

赵所的媳妇这样说是想引出降的话题,可是李处却没有接。

李处不接话,赵所的媳妇自然是不敢强说。

周平川不觉得尴尬,相反他还觉得挺有意思,而且他还想看这种尴尬的局面怎么样解除,于是他便不没事人似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看到周平川像不懂事的孩子似的一会看看这个,一会又看看那个,李处更是觉得这个小大夫不靠谱,于是他干脆不再发一言。

赵所看明白李处不打算再理自己了,赵所便说:“不打搅领导了,我们今天就是来认认门。”

说完,赵所便站起身。

赵所的媳妇看到今天办不成事了,她也跟着站起身。

周平川看到李处并没有阻拦的意思,便也站起身。

李处依旧没出声。

李处的妻子觉得不合适,便说:“李处今天还事,就不留你们了,有空常来玩。”

正文 第364章 再次推荐

很是尴尬,赵所一行人不说话,一直进到了他们开来的车里。

没开车,赵所很是不好意思地说:“小周大夫,真是不好意思,李处他……”

赵所也不敢说李处的坏话,于是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所的媳妇可是不管这一套,她见丈夫不说,便自己说:“这个李处,真是过分,提都不提。”

说完,赵所的媳妇便看着周平川。

赵所的媳妇想看周平川是什么表情。

周平川真是没拿李处当一回事,同时他也没拿刚才的遭遇当一回事,听到这两口子这么说,周平川便说:“这个李处,能帮上你吗?”

听到周平川问自己,赵所赶紧说:“能。他在局里很牛,听说局长都让他三分。”

市局局长可是进了市委名单的,这个周平川知道,于是听到赵所这样说,周平川点了点头。然后说:“他的身体也不行,要不,我连他一起治?”

周平川这样说,赵所的脸上便满是惭愧。

可是,赵所的媳妇却立即兴奋起来。

“我看行,非让他服气不可。”

赵所的媳妇立即说。

像是有了把握似的,跟着赵所的媳妇又命令赵所:“开车!”

赵所不知道媳妇有什么想法,可是这是解除尴尬的机会,于是他像是听媳妇的命令似的,真的开动了车。

真是不能写女性,女性要想办成事,还就真能成。

女性想做的事情能成,并不是她们比男性本领强,而是她没有男性那么的顾虑,特别是不像男性那么要面子,再一个就是她们比男性做事更用心思。

回到家后,赵所的媳妇细细地回忆了一下,于是就想到了赵所的媳妇好穿。想到这个,于是赵所的媳妇便去逛服装市场。

赵所的媳妇以前也喜欢服装,也特别爱逛服装店,于是她便按自己对李处妻子着装的判断,去逛她可能去的服装店。工夫不负有心人,结果,赵所的媳妇真的与李处的媳妇“偶遇”了。

两个女性在服装店里相遇,自然会有共同的话题,于是很快两个人便聊到一起,并结伴逛起来。

李处的媳妇也是李处的二婚岁数比李处小不少,但是她比赵所的媳妇大不少,于是赵所的媳妇便很自然地叫姐,当然赵所的媳妇会弄出不甘心的样子,说李处的妻子看上去并不比自己显得大。

是女性就都喜欢被人哄,不管哄自己的人是异性还是同性。

都是警察的媳妇,赵所和李处的媳妇就不会只聊衣服,她们会有更多的话题,当然,她们也会说到胸痛。

说起胸痛,因为都有过深切的感受,于是这两个警察的媳妇不仅有了共同的语言更有着共同的痛苦,于是说起这个,她们的关系自然会被拉近。赵所的媳妇真是要帮小周大夫认识更高层的人,于是她做事真是走脑子了,直到几次相见李处的媳妇说起“大姨妈”来时她的胸痛得要死要活而李处却一到这时候就躲的时候,赵所的媳妇才提到了小周大夫讲的那些。

“姐,这病真是男人给的。开始我还不信,以为告诉我这个的人是骗我,可是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真的。”

认为可以了,赵所的媳妇请李处的妻子喝茶时,才把话题往深了引。

李处的妻子和赵所的媳妇已经很熟了,她自然知道赵所媳妇说的话是什么意。没有立接话,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李处的妻子才说:“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只要接话就好。

听到李处的妻子虽然没有认同,可是却接了话,赵所的媳妇便依旧高兴,她真怕李处的妻子不跟自己说这个。

“可不是嘛,开始我也以为是这个。我家那位也是三天两头的不着家,回到家就是睡,拿他没办法我对也就那什么了。后来疼起来,我还以为是自己没注意,乱吃东西闹的呢。在家闲得没事,我就喜欢吃东西。后来去医院看,他们到是痛快,说想不痛就做手术。这么年轻就让我没了胸?我这年纪人家还隆胸呢,我还割了去?我呸!我没听他们的。姐,你看的时候,他们是怎么说的?”

赵所的媳妇说完自己,又往李处的妻子身上引。

李处的妻子这回立即回答了,说:“也是。我们那位找了专家和名医。说是要想根治,就必须手术。还说了一堆如果不手术会怎么怎么着,怪吓人的。专家还说,我要喜欢有胸,他们可以以后再给我做一个。”

“你没听他们的吧?”

赵所的媳妇立即跟着说。

李处的妻子摇了摇头。

“假的,拿来骗谁呀?骗我们那位?别扯了。”

摇过头,李处的妻子又说。

听到李处不想要假的,赵所的媳妇立即又说:“幸亏没听他们的,不然得后悔死了。”

听出来了,李处的妻子立即说:“你……治好了?”

“嗯。”

赵所的媳妇立即用力地点了点头。

不相信,李处的妻子立即就说:“一点都不疼啦?来例假前也不疼啦?”

“嗯。”

赵所的媳妇应过又用力点了点头。

李处的妻子立即大喜过望,说:“快告诉我,你是在哪个医院治的?”

赵所的媳妇在和李处的妻子进行这场谈话前,做过许多设想,在心理上做足了准备,现在,看到李处的妻子进入到自己设想的状态里,她的信心立即就出来了。

没有立即回答,赵所的媳妇只是微微一笑。

不明白了,但是李处的妻子却立即警惕了起来。

看到李处的妻子脸上的表情由急迫一下就变成了严肃,赵所的媳妇没敢再吊她的胃口,说:“就是我和我家那口子第一次去您家,带去的那个人。”

“他?就那个小帅哥儿?你开玩笑呢吧?”

脱口,李处的妻子便这样说。

赵所的媳妇也想到了自己一提小周大夫李处的妻子肯定会说什么,因为有准备,赵所的媳妇便表情夸张地说:“开始我也不信。那么一个小帅哥,陪咱们一起开心还差不多,就他还能治病?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医科大毕业的,而且是学外科的,专门治咱们的胸。”

真是不敢相信,李处的妻子说不出话,只是看着赵所的媳妇。

看到李处妻子这样的表情,赵所的媳妇便接着说:“这小子特恶心,他还跟我家那位说,他把咱们的胸切开过,一点一点地看过,知道里面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又去学了中医,找到药。”

听到赵所的媳妇说这个小帅哥还会干这么恶心的事,李处的妻子直反胃,可是当听到说他找到了治病的药,她却立即信了。

赵所的媳妇这样介绍,换谁也都信。

信了,李处的妻子便问赵所的媳妇,说:“你就是吃他的药好的?”

一笑,赵所的媳妇摇了摇头,说:“不是。”

“不是?”

李处的妻子立即糊涂了。

赵所的媳妇一笑然后说不是,是她想起小周大夫说那事。想起了那事,赵所的媳妇既不好意思又想笑,于是她就有点走神,可是李处的妻子一反问,同时表现出糊涂,赵所的媳妇立即就又说:“药是可以治病的,但是小周大夫说不能根治,要配合治疗。”

“配合治疗,怎么配合?”

李处的妻子又是不解地问。

凑到李处的身边,赵所的媳妇附在她耳边,小声地告诉了她应该怎么配合。

听到赵所的媳妇说起要在床上配合治疗,她的脸立即就红了。

看到李处不好意思,赵所的媳妇便又小声把自己治疗的过程,说了一遍。在说的过程中,赵所的媳妇还告诉了李处的妻子细微的变化的感觉。

李处的媳妇脸红,是李处近些年来很少跟她做夫妻事情了。李处是一个严肃的人,就是想,李处的妻子也不好要。经常不弄这样,李处的妻子一听这事,便感觉到心慌耳热,在听到赵所的媳妇一说细节,李处的妻子竟然紧张得喘起粗气来。

李处妻子出现这样的反应,赵所的媳妇立即意识到她承受不住了。这个是赵所的媳妇没有想到了,于是她赶紧想招帮李处的妻子分散注意力,于是赵所的媳妇想也没想地就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姐,小周大夫会用药这不奇怪,可是他怎么知道这些呀?”

赵所的媳妇脱口就问。

李处的媳妇跟李处也不是白跟的,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于是她也遮掩地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呀,什么不懂呵?”

听到李处的妻子这样一说,赵所的媳妇便掩着口笑了。

笑,是赵所的媳妇想到这个小周大夫一定也干过坏事。

赵所的媳妇不再问自己,还若有所思的笑,李处的妻子便缓过来了。

“你没问问他?”

缓过来,李处的妻子便又问。

赵所的媳妇听到李处的妻子这样问,立即又问了,然后说:“那多不好意思?”

差不多大,是不好意思问这个。李处的妻子也笑了。

看到李处的妻子也笑了,赵所的媳妇便说:“姐,你比他大,要不,你问问?”

正文 第365章 喝茶喝出的味道

李处的妻子犹豫了很久,最终因为疼让她决定违背李处的意志,接受赵所媳妇的建议,让小周大夫给看一下。

李处的妻子之真是不敢,李处不待见周平川态度很明确,而且那天周平川登门李处不仅没有给好脸,走了之后,李处竟然还说了赵所不靠谱,并且还很不高兴了几天。

像所有干人事的人一样,李处平时很少说话,就是在家面对自己的妻子也如是,但是,越是这样,李处的威慑力越,于是李处的妻子很快就养成了服从的习惯。

丈夫明显不信任小周大夫,李处子的妻子见小周大夫只能背着丈夫。受丈夫的影响,李处的妻子见小周大夫也不愿意让赵所的媳妇在场。

两口子都这样,赵所和赵所的媳妇都很不高兴,可是又有求于人,他们只能忍了。

不过,赵所的媳妇觉得小周大夫这人可信,而且他一定能治好李处妻子的病,所以还有机会,于是她还出面联系了周平川。

赵所的媳妇这回也真动心思了,她来了一个坦白的,不但把自己知道的李处妻子的情况都说了,还把赵所想往上再迈一步的想法也说了。

赵所是开车的哥儿们用得着的人,周平川自然要替开车的哥儿们维护,而赵所的媳妇这样坦白,周平川自然也要给面,于是他便让赵所的媳妇放心。

李处的妻子真是得了李处的真传,她很慎重,尽管周平川登过她家的门,尽管李处经常不在家,可是私下第一次见周平川,她还是选择在处边而且是赵所多半不会去的地方。

周平川并没在意这些,他如约到了李处妻子约定的茶馆。

李处的妻子是真有心眼,她先到了,可是她竟然没有进去。

周平川来了,发现李处的妻子没到,他先在外面看了一下,看到没有李处妻子的影子,周平川便进到茶馆里。

直看到周平川又进了茶馆,李处的妻子才现身走进茶馆。

通过在暗处观察,李处的妻子对周平川满意了:这个小大夫虽然人年轻,可是却稳当,而且大气。

当然,在暗处观察,李处的妻子觉得这个小大夫很帅。

上次周平川登门,李处的妻子觉得这个小大夫挺斯文,长得也不错,可是李处在,李处的妻子便没敢多看周平川,这次,她真是好好地看了看,于是她便有了新的发现。

走进茶馆,找到了周平川,看到周平川要了包间正在欣赏墙上挂着的扇面,李处的妻子便弄出样子说:“不好意思,小周大夫,我来晚了。”

周平川淡淡的一笑,说:“没关系,迟到是女士的专利。”

看到小周大夫并没有不满,李处的妻子心里很是满意。

两个人落座,茶馆的服务生便问是否可以开始。

李处的妻子矜持地点了点头。

茶艺师进来开始进行沏茶表演。

周平川和李处的妻子便进行欣赏。

李处的妻子来过几次,所以对茶艺师的表演很熟了,可是周平川却是第一次看,于是他便认真地看着。

看到小周大夫有兴趣,李处的妻子便陪着看。

当然,虽然也是在看茶艺师的表演,可更多的时间里,李处的妻子却是暗暗地观察这个小大夫。

繁琐地弄过一通后,茶艺师让客人品茶。

一道一道的,周平川很是有兴趣地品尝。

看到周平川有兴致,李处的妻子自然高兴,因为她觉得这个小周大夫有品味,更有耐心,于是李处的妻子更加满意了。

李处的妻子特意选这里喝茶就是因为有茶艺师表演,之所以安排这个,李处的妻子也是想看看周平川的表现。

当然,李处的妻子安排这些以此观察小周大夫没有意识到,自己跟了李处,添了不少毛病,比如对人的不相信与挑剔。

茶艺师表演结束退下,李处的妻子很满意,于是便很有开心地问周平川,说:“怎么样,小周大夫,她的茶艺还不错吧?你满意吗?”

听到李处的妻子这样问,周平川看着她,犹豫了一下,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并不满意周平川这样的反应,李处的妻子又说:“看你看得满认真的,你应该很喜欢茶道吧?评价一下。”

李处的妻子还问,周平川便笑了。

不明白,李处的妻子看着小周大夫。

李处的妻子这样看着自己,明显的是要自己说话,于是周平川只能开口说:“大姐喜欢这里吧。”

李处的妻子点了点头。

周平川忽然想到了便跟着就问:“大姐在这里,心能静下来吗?我是指,什么都不想,只是品茶?”

没想到周平川会这样问,李处的妻子愣住了。

并不是想摸李处妻子的底,看到李处的妻子眼神里有探究,周平川便说:“大姐,你注意了没有,她的表演初一看挺不错的,手法很熟练,可是再看你就可以发现她没有什么韵味。没韵味就经不住细看。我想她这样,是因为她心里没东西。就是说,她表演的时候,只是想完成表演,心里并没有什么情绪。”

李处的妻子到底是不白跟李处,她自然也不简单,听到小周大夫这样一说,她立即一笑,然后说:“呀,小周大夫好挑剔呀。”

周平川还真不是挑剔,于是听到李处的妻子说了这样的话,周平川就不再继续说了。

“不是,大姐。我不是挑剔,我只是说我刚才看到的。没别的意思。”

周平川笑了笑解释道。

李处的妻子还是跟李处惯了,也有了霸道,于是她有些不依不饶地又说:“都看到人家内心里了,还说不挑剔?”

李处妻子的话实在是直白,可是周平川还是和气地说:“职业习惯。如果我看病不看到这一层,治病只能治表。”

周平川这样说,李处的妻子没有想到,于是她立即睁大了眼睛认真看周平川。

像是不甘心,李处的妻子还要问。

“小周大夫,医生都要这样吗?我是说,都要看出人的内心?”

李处的妻子也是很上心地问。

在慈仁乳科门诊的时候,周平川就遇上过这样的人,可是那时候,在那里,是周平川的主场,所以他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可是在这里却不一样了,这是李处的媳妇子请客,周平川便不好不回答。

“大姐,你这样问,可是让我很难堪呵。”

周平川还是不想回答,于是便这样说。

不明白,更是想也没想,李处的妻子只想得到答案,于是便又说:“为什么?怎么会?”

李处的妻子看上去很像是那种职业女性而且是有一定职务的那种,可是现在她这样,便很像是去掉了伪装。李处的妻子有伪假的时候,周平川对她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去掉了伪装,周平川便觉得她也是很不错的人,特别是她能细看。

有了这样的重新认识,周平川又认真地看了看李处的妻子,便笑着说:“大姐呀,你这可是让我揭秘呀。”

不明白,可是李处的妻子却感觉到了什么,于是她立即说:“大姐想听,你说不说呀?”

“大姐呵,你可是在难为我呵。”

觉得李处的妻子忽然就不过脑子地说话,周平川觉得她挺有意思的,于是他也生出了戏谑的心情,于是周平川又玩笑地说道。

周平川说出为难可是态度却不认真,李处的妻子便更直白了,她也笑着说:“大姐就想知道,你不想告诉我?”

周平川觉得应该先讲讲条件,于是便不笑了,认真地说:“大姐,我得给你打预防针。说可以,可是你知道了以后,要是从此不再相信医生,我可不负责。”

小周大夫这样一说,李处的妻子立即意识到他要说真东西,于是她想也不想便催促道:“行,行,你快说,你快说。”

女性往往是这样,不知道厉害,好奇心一上来,就全然不管不顾。周平川看到李处的妻子没认真听自己的话,也在犯女性的通病,便确定她不是那种心机特别深的人。

判断出李处的妻子并不是和她丈夫一样,于是周平川的心情好了起来。

“其实,现在医生,也像刚才的那个茶艺师,只是把看病当成一种熟练工种,真正用心的人,不多。”

周平川上来就直白地说。看了看李处妻子的反应,周平川跟着又说:“特别是西医。现在的医学检查越来越强,不管是放射还是化验,都能仪器测出准确的数据和图片,这样当医生就比过去容易多了,另外,现在医生的收入和病人直接挂钩,所以,就很像那个茶艺师了。”

因为胸痛,李处的妻子四处寻医,而且她不仅见过普通医生也见过名专家。都见过了,李处的妻子又是有心人,她自然会比较,结果她自然对医生有了解,现在再一听小周大夫说,她不但明白了,还知道周平川说的是真的。

明白小周大夫说的是真的,又想到他如此坦白,李处的妻子对周平川,立即心生好感。

心生好感,李处妻子看周平川的眼神,就变了。

正文 第366章 情况有变

当医生有这样一个“福利”能看到各种眼神,而且当医生可以直白问且病人不能不认真回答,于是医生就可以准确地知道各种眼神代表着什么样的心思。

周平川是有心人,且有很强求知欲,于是他自然会注意各种眼神,也探索眼神表露的内心,于是他现在便是很有经验,自然能看懂李处妻子的眼神。

李处的妻子是维护李处的人,李处在市局里处在这样一个位置,或求他、或到他这里来摸底的人自然不少,于是李处的家里自然是常有人走动,当然这些人也不会空手。怎么样接待这些人,收谁的礼,自然要有选择,而且怎么样对待来访者,反过来对李处也很有影响,于是作为李处的妻子,自然要在这其中充当角色,为丈夫挡事。如此一来,李处的妻子便也练了出来。

警察是执法者,于是人们很自然地会听从他们、惧怕他们,于是警察在人们的眼里便是不讲人情的冷血动物。而现实中,警察也正这样,因为警察知道一个人从一个自由人成为阶下囚是多么的容易,更知道人们成为阶下囚只是一个不小心,于是他们便不会轻信人,更是对所有人进行防范。身为警察的妻子,李处的妻子更是会受到这种影响,成为警察的同类。可是现在,面对小周大夫的坦白,她的防范被打破了,并且在眼神里,表露出了内心。

警察的妻子毕竟不是警察,李处的妻子也不是从事警察的工作,所以她的防范便不会像那些警察是本能的,所以她的内心便还会有人的真情。李处的妻子之所以在李处不待见小周大夫还来见他,一是被病折磨的乱投医,更主要的是,她看着小周大夫顺眼,否则凭给李处妻子看病的都是专家级别的,她自然是看不上一个小医生的。

因为看着顺眼,又因为内心里还有真情,李处的妻子便有的流露。初见李处和李处的妻子,周平川自然知道他们是冷血加傲慢的,因为是一个好医生有着一个公平、公正的心,又因为周平川也看小说有些文青,周平川对拿着百姓赋予的权力而凌驾于百姓之上的人,便很没有好感,如果不是建立关系的需要,周平川自然是不会再理这样的人,可是现在,看到李处的妻子眼神里流露出真情,感动于自己说出真实来,周平川便对李处的妻子改变了看法。

在心里虽然改变了对李处妻子的看法,可是周平川也并没有表露出来,于是他继续说:“西医发展快,看病的时间也缩短了,现在人都忙,当然,忙什么不知道,只是看重时间,如此一来,西医抢病源就抢得厉害,中医自然会受到影响。而中医又给人保守的印象,在社会上的地位不如西医,优秀的学生学中医的就少,这样中医的质量也就不高,再加之受社会功利的影响,从事中医工作的医务人员也不再那么尊重传统了,所以,中医现在的医治水平也没有提高。”

说这些,是周平川的总结,一直没人可说,所以一直存在他心里,现在憋不住冒了出来,可是说完,周平川却觉得选择的述说对象实在是不对,于是他打住,并赶紧又解释说:“这只是给你介绍一个大致的情况,好医生肯定有,我只是想告诉你,看病也要碰运气,所以要给自己更多的选择,千万不能在吊在一棵树上,那样是真会把自己吊死的。”

李处的妻子听明白了,可是听明白这些对她真是没有什么用。女性喜欢比:你好我也要好,你成我也要成。李处的妻子也没有例外,她也这样比,于是她便很自然地说:“是呵,我也看了不少大夫,知道现在看好病特是除根挺难的,所以听张所的爱人说你治好了她的病,我也想找你。”

李处的妻子这样说,周平川便感觉她像是一个普通女性了,于是他便放松地对她说:“你不能这样轻信,她和你的情况肯不一样,生活环境不一样,年纪不一样,病的情况也肯定不一样,你怎么敢乱相信我?”

周平川这实际上是在开玩笑,可是他却说得很认真。周平川这样,一则是他现在对李处的妻子有了好感,二则是他也是想到李处和李处妻子最初给自己的印象自然而然地要逗弄她。可是李处的妻子却没有理解,相反,周平川的话像是提醒,李处的妻子一下就变了状态。

“小周大夫是医科大毕业的,而且是学外科的,怎么现在又用中医的办法给人看呢?”

李处的妻子回复到了先前的状态,她立即试探地问。

周平川跟李处的妻子开玩笑,也是为了让她放松,然后好说配合药物治疗,可是结果却让李处的妻子回去了,周平川心里很懊恼。

周平川的性子本就随意,在慈仁治疗乳腺病又找到方法多次成功治愈患者,周平川更是有自信。自信,让周平川便更不会管着自己的性子,随时、随地的展现本性。懊恼,周平川的性子便一下又出来了。

“我是医科大毕业的,我主攻外科实习时就上了手术台。我相信,就是我现在上了手术台,也还会是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做乳腺切除术对于许多大夫来说是很麻烦的事情,可是对我无所谓,只要上了手术台,我就会觉得自己是在上实验课,既不怕麻烦也不怕消耗体力,所以我的手术肯定特细而且干净。我也有机会留在人民医院这样的大医院,而且我相信用不了几年,我也能成为名医。可是不高兴了,我就不干了。至于学中医,就是好玩。”

周平川极其冷淡地说。

小周大夫突然变了态度,李处的妻子自然能看得出来。小周大夫怎么忽然就变了态度?李处的妻子不由得疑惑了。有了疑惑,李处的妻子便不由得打量起周平川来。

李处的妻子到底是受了李处的影响,同时李处的权力和对权力的使用也让李处的妻子有了优越感,同时又受了警察时刻对自己身利益保持警惕影响并开始有了习惯,李处的妻子疑惑了一下,便立即地习惯性地对小周大夫下了结论:这个人,很不成熟,不可信。

在心里有了这样的结论,李处的妻子又回复到了开始的状态。不再说话,李处的妻子低头喝茶。

周平川也真是被女性惯坏了,不说周谢燕和郑丽,就是李芗实质上也是惯着周平川,更别说郭勤那样的了,再加上还有一堆女病人恭维。所以,周平川对于女性,特别是对比自己大一些的女性,绝对是使性子。李处的妻子和周平川也就相差十岁左右,尽管她的打扮往成熟走,可是周平川还是拿她当姐姐类,所以他自然也要使性子。于是,看到李处的妻子又回复到了先前的状态,周平川自然也不鸟她了。

喝了两杯茶,看到李处的妻子还是那样,周平川便说:“我还有事,你再坐坐,我先走了。”

并不是拿样子,说完周平川便起了身。

走到服务台时,周平川还把账给结了。

女性就是这样,男人一但弄出了脾气,再强的女人也只能在表面上强硬,内心里却不能坚强。当然,除了那些很变态的。李处的妻子虽然受了李处不处影响,但是她的本心不是这样的,所以周平川一走,她便多少也觉得不太好意思。

周平川走了,李处的妻子又坐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便站起身去结账。可是,当被告知小周大夫把账已经结了,李处的妻子不但不再觉得不好意思,还习惯性地觉得小周大夫一定是有求于自己,于是又重新心安理得了。

赵所的媳妇很上心小周大夫给李处的妻子治病的事,当她再次与李处的妻子见面被李处的妻子告之不用时,她竟然惊愕地张大了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张所的媳妇没敢乱问。可是回来后,赵所的媳妇便在第一时间告诉了赵所。

自从帮忙给媳妇治过病后,赵所和媳妇的关系便很近了,特别是他觉得跟媳妇在床上更和谐更自在,另外媳妇还勾着李处的妻子,于是赵所就不怎么找借口不回家,除了值班,他基本都在家里。媳妇回来一见面就告诉自己这个,赵所立即急了。

“怎么成了这样?不是挺有戏了吗?”

赵所感觉事情不对,便很是着急地问。

赵所的媳妇知道这事重大,于是便说:“是呵,怎么就成了这样呵?我也不明白。看她脸色不太好,又怕让她看出来,我也没敢问。”

听到媳妇这样说,赵所赶紧说:“对,对,没问对。不能乱问,问不对更麻烦。她对你的态度怎么样?”

“还行。我们还一起逛了街。”

赵所的媳妇回答说。

听到媳妇还能挂着李处的妻子,赵所放心了。

赵所的媳妇在这事上还是比赵所上心,所以她还是在琢磨,于是她便问赵所,说:“你说,会不会小周大夫跟她说了辅助治疗的事,她受不了?”

正文 第367章 再见周谢燕

虽然想建立关系,可是周平川不是警察,自然没有警察人事的概念,另外周平川在医院也没待很长时间而且又是在专心治疗,虽然有曲英树犯坏让他知道到了人事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周平川还是没有拿李处当一回事。所以周平川走和走时候的结账,绝不是怕李处的妻子,而是真的对李处的妻子这样人看不上。可是,走出茶舍,周平川却忽然像受了刺激似的,一下便想到了周谢燕。

回来也有些日子,可是周平川却没有去看周谢燕。不是周平川不想见周谢燕,相反他还特别想,许静蕾对自己态度的变化,特别是许静蕾忽然和自己拉开了距离让周平川特别需要亲情,同时,周平川也有一肚子的话想跟周谢燕说,可是周平川知道周谢燕很忙,所以他想把事情想清楚后再去见她,也就是说周平川想要郑重一些。结果这里也有事那里也有事于是便拖了下来,可是现在,周平川忍不住了。

从茶馆出来,周平川很像是受了刺激般地迫切想见周谢燕。可是周平川还是忍住没有去医院,而是径直去了周谢燕的家。

到了周谢燕家,看到时间还早,周平川便拐了一个弯,去买了些东西。

采购完了,周平川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周平川便径直上了楼,在周谢燕家门口等。

周谢燕现在是真忙,董院长是真敢压担子,自从周谢燕学习回来,她像是可是找到好使唤的人了,于是可劲地给她派事情,于是周谢燕忙得是不亦乐乎。不过还好,孩子让李阳朝给拐走了,老公也让李朝阳窜弄着他爸给重用也忙得见不到人影,于是家里没事周谢燕便一心干工作,甚至会一连几天住在医院里。今天她忽然就觉得心里不踏实,想着又有几天没回家了,于是一到下班时间,周谢燕便放下手里的事,回来了。

结果,一回来便看到周平川等在门口。

冲周平川笑了笑,周谢燕一点不惊奇径直地打开了门,把周平川让了进了家。

向周谢燕学习努力淡定着,周平川进到屋里放下东西,回手关上门。可是,周平川到底是想周谢燕,于是一关上门他就不行了。

周平川一把抱住了周谢燕。

“想死我了,真是想死我了。”

用力抱住周谢燕,周平川嘟囔着说。

看到这么久没见周平川他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周谢燕的心也一下软了。

可是姐姐就是姐姐,是姐姐便总会希望弟弟长大,于是先是任由周平川抱着,过了一会儿,周谢燕伸手一拍周平川的头说:“都多大了?还像是一个耍赖的孩子?”

周谢燕这样的动作和语言很是姐姐的范儿,于是周平川立即感觉到心中一暖。

可是跟着,周平川就又不行了。

周平川拿周谢燕当亲姐姐,可是周平川毕竟不在是慈仁医院乳科门诊的那个小大夫了,也就是说,他无法回到重前。可是,越回不去,周平川越想回去,于是他掩示着因周谢燕的动作让他想起过去的日子而生出的失落心情,还用上先前邢娜对自己的招术,撅起嘴,像小鸡吃米似的一下一下地在周谢燕脸上啄起来。

周谢燕被周平川动作逗笑了。

躲了一下,周谢燕笑着说:“川儿,人家往前长,你怎么往后长呵?”

周谢燕这样一说,周平川心里就更难受了。

“你想让我往前长,是不是?”

周平川心里不舒服,周平川自然要调整,于是他这样说。

意识到周平川话里有话,周谢燕便试图挣脱开他的怀抱。

开始周平川还有一些犹豫要不要,可是周谢燕一挣脱,周平川立即就下了决心,于是他果断地把手伸进了周谢燕的衣服里。

本能的,周谢燕隔着衣服抓住了他伸进自己衣服的手。

周平川并不进行动作,却示威性地“嗯”了一声。

这样的表态,是周平川要表现自己长大了,也更是要耍霸道。

虽然知道周平川是假装的,可是周谢燕真怕他不高兴,于是便迟疑了一下。

“川儿,姐给你做饭吃吧?”

迟疑了一下后,周谢燕商良着说。

周平川不说话,只是看着周谢燕。

“姐还有事跟你说呢。”

周平川不给反应,周谢燕便又说。

听到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便抽出了手。

“我买了些吃的,你看还做什么吗?”

又松了开周谢燕,周平川拿起自己买的东西,让周谢燕看。

主食、副食都有了,周谢燕其实也挺累的也懒得做,于是便说:“再弄一个汤?”

周平川看了看周谢燕,便点了点头。

周平川买了西红柿,周谢燕拿了去洗。

周平川便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

“姐,你要跟我说什么呀?”

跟着周谢燕,周平川问。

看了一眼周平川,周谢燕说:“王海。你不管他了?”

“王海?怎么了他?我还真没去管他。”

听到周谢燕说到王海,周平川立即脱口说。跟着周平川像是反应过来了,便又说,“姐,你知道的,王海一直想自己搞,我也不好多问。怎么了,又有麻烦了?”

继续洗手中的西红柿,周谢燕没有说话。

熟悉周谢燕,知道她真的有想法,而且肯定还有什么事,周平川便不催她,等着。

可是,周谢燕还是拿着那个西红柿洗起来没完。

“姐,没事儿,你说,有什么事,我去找他就是了。”

看到周谢燕真张不开嘴,周平川便解围般地说。

周平川的解围有了作用,周谢燕结束了洗那个西红柿。关了水,周谢燕把那个西红柿放到案板上用刀切。

“他做事不管不顾,中医科的人对他有意见了。”

一边切着那个西红柿,周谢燕一边说。

原来是这个!

周平川知道王海好大喜功,做事喜欢猛的,这样早晚会弄出乱子。可是周平川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他对周谢燕说的并不当一回事。

“让他折腾去吧,这次就让他玩够了吧。”

周平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也真是没拿这事当一回事,听到周谢燕说的事是这样,说完周平川便又放松了,然后就耍赖地般地从后面抱住了周谢燕的腰,把脸贴在了她的背上。

周平川这样,周谢燕反而像是受了传染,一下子也轻松了,拖着周平川,她到了灶台前,打着了火。

刚才周平川抱周谢燕就有发现,现在再抱,周平川感觉更加清楚了,于是他便说:“姐,你瘦了呵。”

“瘦了还不好,现在的人不都想瘦吗?”

周谢燕无所谓地说。

周谢燕的无所谓让周平川很是不满,于是他极其不满地“哼”了一声。

感觉到周平川又变成了小孩子,周谢燕“扑吃”一下笑了。

周平川发现周谢燕瘦了是真的很心疼,可是周谢燕却当一回事,周平川当然又不高兴了。

“谁让你瘦了?谁同意了?”

周平川没好气地说。

周谢燕真是没有拿周平川的话当一回事,虽然现在总是感觉累,可是有事做,周谢燕的心情是很好的,所以她觉得瘦了就瘦了,无所谓。

“呀,忘记向我家川儿请示了,对不起,对不起。”

没当一回事,周谢燕假装地道歉。

周谢燕这样不当一回事,周平川就更当一回事了。作为一名医生,周平川自然知道,人,除了刻意减肥之处,只要是瘦就一定是有问题,最轻也是消耗过度。周平川还在慈仁的时候就看到了周谢燕忙,所以他相信周谢燕现在会更忙。忙不可怕,可怕的是人被累瘦,所以周谢燕不当一回事,周平川可是不行,于是周平川松开了手。

不再抱着周谢燕,周平川便抓住周谢燕的手,给她把脉。

果不其然,周平川立即发现周谢燕透支得厉害,她的气,明显不足。

有了这个发现,周平川是又气又心疼。

周平川生气不是周谢燕不在意自己,是因为他忽然下意识地进了比较。周平川刚才也把过李处妻子的脉,虽然李处的妻子有病,可是她的脉却是强劲有力的,而且李处的妻子是由于气血过于充盈而出现淤滞才生病,可是自己的姐姐却地严重地透支,比出这样的结果,周平川怎么能不生气?

心疼,自不必说,周平川拿周谢燕当亲姐姐。

当然,周平川就是周平川,虽然把过脉后他对周谢燕是又气又心疼,但是他不会像一般人那样或表示自己的难受,或数落对方的不是,周平川却是立即想到了什么。

周平川从茶馆出来后,他想过不再理李处的妻子,可是现在,他改变了想法,不但理,还要好好理、深入的理,不为别的,就为周谢燕。

瞬间有了想法还拿定了主意,周平川便松了周谢燕的手,然后拿了盘子碗,像是去准备吃饭。

周平川忽然一下变得乖了,周谢燕很是不适应。

正好汤做好了,周谢燕便关了火,然后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真的是在专心做事,他在把自己买的吃食拿出来,摆在盘子里。

周平川忽然很专心的做事,周谢燕真是糊涂了。

周谢燕现在也是领导了,而且是受过干部专业训练,所以她也很有能力。虽然不明白,可是周谢燕并不问,像是没事人一样,周谢燕拿了碗,盛了汤,端到了过去。

正文 第368章 姐,放进去

看到周谢燕把汤端过来,周平川很自然地接了,并摆放好。

周平川这样安静又懂事,周谢燕真是很不适应,于是她故意又弄出大姐的样子,说:“你洗手了吗?一点都不讲卫生,还是医生呢。去,洗手去!”

周平川还是没有反抗,而是听话地立即去洗手。

周平川这样乖,周谢燕便没有办法了。

洗过手回来后,周平川又很平静地问:“忘了,咱们要不要等姐夫回来一起吃?”

“他不回来。他忙,如果回来会事先告诉我。现在他还经常出差。”

周谢燕回答道。

听到周谢燕这样回答,周平川点了点头,便后便和周谢燕一起开始吃饭。

吃了两口,周谢燕就又觉得不对了。以前周平川吃饭一向是很香的,可是现在,周平川不仅沉默而且是一口一口地慢慢吃。这样的周平川,周谢燕自然还是了解的,这就是有心事。可是他在想什么,周谢燕却想不出来。

不明白周平川,可是周谢燕却不问,只是不停地看他。

周平川的确是有心事,他在想周谢燕及将来。

周平川是了解周谢燕的,知道她一定是很满足她的现状,否则她把自己累得这样。可是周平川真不愿意周谢燕这样,而且周平川现在有能力不让她这样,现在仅凭治疗乳腺病药的收入,周谢燕不上班都可以了,然而,这事毕竟要由周谢燕自己决定,而且凭周平川对周谢燕的了解,她还会坚持现在的生活。

周平川还明白,如果自己非不让周谢燕这样干,相信周谢燕会听的,可是那肯定是照顾自己情绪,不是她真心的。如此就有背自己想让周谢燕幸福快乐的初衷,所以自己不能命令她。

一边是快乐的受累,一边是无聊的享福,周谢燕肯定选择前者,于是周平川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让周谢燕保持降。可是,要想保持周谢燕的降只有不停的消耗,可是这样一来,自己就会被拴住了,这可怎么办?

周平川不怕维持周谢燕降消耗自己,可是却怕被拴住,于是他很纠结。纠结的周平川吃饭肯定不会与以往相同。不过,周平川还是注意着,只要感觉味道不错的,他就给周谢燕夹一些。

周谢燕近来也真没什么胃口,原想和周平川一起吃饭会受他的影响多吃一些,周谢燕自然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多补充一下,可是周平川却是在这样吃,于是周谢燕一下便没更没胃口了。只是吃了很少一点东西,周谢燕便吃不动了,就连她自己碗里的汤,都没喝完。

对于周谢燕这样的表现,周平川并没有说什么,相反在两个人都吃完后他还问周谢燕饱了没有,并在得到周谢燕说饱了以后,他立即就收拾了桌子。

周谢燕真是在医院累了一天,周平川平平静静便对她没有刺激,于是周谢燕的累劲便上来了。收拾桌子周平川没有让周谢燕伸手,而且让她去看电视。坐在沙发上,累劲一上来,周谢燕便直个劲地想睡。

收拾好了过来,周平川看到周谢燕在强撑着,便说:“姐,累了吧,赶紧洗澡早点休息。”

听周平川这样说,周谢燕便站起身。

“川儿,那我就真洗去了。我真累了,你随便吧,呵。”

周谢燕看着周平川说。

周平川点点头,回答说:“嗯,你先洗,我也累了,你洗完我就洗。”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周谢燕便说:“好。”

拿了睡衣,周谢燕就去洗澡了。

看到周谢燕懒懒地去了卫生间,周平川忽然就有了冲动。不仅是又想到了以前,而是周谢燕懒懒的样子,真是很诱人。

让周谢燕懒懒的样子引的,周平川很想冲进去和她共浴,可是心里的决定,还是让周平川忍住了。周平川知道,自己冲动虽然不会让自己完不成对周谢燕的帮助,但是那样会激活周谢燕,这样她就又会出现消耗。周平川现在最怕周谢燕消耗,所以他忍了。

利用周谢燕去洗澡,周平川不但忍,还开始调息,运行起了小周天。

周谢燕真是累了,她草草地冲了一下便出来了。

走到周平川面前,周谢燕说:“川,我真困了,我先去睡了,你随便吧。”

周谢燕从浴室出来,周平川便收了。听到她这样说,便“嗯”了一声。

听到周平川应了,周谢燕便去了卧室。

看到周谢燕进了卧室,周平川起身关了电视,然后也进了卫生间。

周平川要和周谢燕睡在一起,于是他便很认真地洗澡,这样一来,时间就有一些长。

认真冲了一下把自己弄干净,周平川便出了卫生间。

进了卧室,周平川打开了床头灯。

把浴巾拿掉,周平川便上了床。

周谢燕真是累了,她竟然睡着了。

看到周谢燕睡着了,周平川便坐下看她。

知道自己的脸色不好,周谢燕平时便花了淡妆。现在,谢了妆的周谢燕,脸色更不好了,特别是她的脸上竟然都发暗了。

虽然是在灯光下看得并不真实,可是看到周谢燕的脸色,周平川都不用把脉就知道她的气血不足。

看到这样的周谢燕,周平川自然是心疼。

心疼,周平川自然要更多的了解周谢燕的情况,于是他便又伸手掀开了周谢燕身上的被子。

周平川要看一下周谢燕的身体,看看她到底把自己搞成了什么样子。

让周平川没有想到的是,周谢燕竟然是裸睡。

这样最好,省得还得费事给她脱衣服,于是周平川便立即又检查起周谢燕的身体。

周谢燕的身体以前的样子,周平川自然记得,虽然知道周谢燕的身体一定会有变化,可是周平川却没有想到周谢燕的身体竟然能成这样!于是,看到眼前的这个身体,周平川都不敢相信这是周谢燕的身体了:不仅是瘦,而且皮肤也是苍白的。

周谢燕这样的身体,绝对是要老于她的年纪了,虽说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过周谢燕的身体了,可是周平川真的接受不了眼前看到的!

心疼,周平川很是心疼!

真心的心疼,周平川便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周谢燕的身体。

周平川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周谢燕便醒了,但她不想睁开眼睛。许久没见到周平川了,自己忽然不熟悉自己的这个弟弟,她的心也是酸酸的。

平时工作忙,周谢燕一心全在工作上边,没心思乱想,到了休息的时候人累得没了气力,真的是沾枕头就睡着。于是一天一天的,周谢燕便总是在工作中,她甚至连孩子都没有气力去想,可是在看到周平川那一刻起,虽然是面对面,可是周谢燕的心里却充满了思念。

虽然刚才,周谢燕一上床便习惯性地又是沾枕头就睡着了,可是在周平川上到床上将她惊醒后,周平川立即便又占据了周谢燕的心。

悄悄地看周平川,见他脸上写满了心疼,周谢燕的心里却忽然又涌出了幸福。没有哪个女人没喜欢被人关爱,现在,周平川对自己充满关心并且在脸上写满真情,周谢燕立即感到了满足。

目光也是可以享受的,微闭着眼睛,周谢燕享受着周平川真情的目光。

当然,周平川这样关心自己,周谢燕自然想和他亲近。于是,当周平川的手,抚摸到自己身上时,周谢燕便很自然地接受了。

周谢燕不仅睁开了眼睛,还动了动身体,偎到了周平川的身边,并也伸手抚摸着周平川。

周谢燕的动作自然而亲切,周平川立即觉得周谢燕的手,是在抚摸自己的心。

心是酸疼的,被人抚摸到,且是充满着关爱的抚摸便会立即柔软。

心柔软了,人便也柔软了,于是周平川软在了周谢燕的身上。

周平川软在了自己的身上,周谢燕的心里又立即被温情充满,于是她立即伸手抱住了周平川。

周平川第一次感觉到关爱,特别是感受到女性的关爱,就在周谢燕这里;周平川第一次感觉到温柔,也是在周谢燕这里,于是周平川自然记住,并且是在内心的深处。现在,再次被周谢燕抱住,被周谢燕充满感情地抱住,周平川不仅感觉到很熟悉,而且第一次的感觉也全都出来,于是周平川很是动情。

“姐。”

心里是深深的感动,于是周平川便低低地叫了一声。

虽然只是一声简单的称呼,可是传达过来的却是一分深情,于是周谢燕不仅立即接受到了周平川的感动,自己也更加动情。于是,周谢燕便没有办法回答,她只能回应。

周谢燕紧紧地抱住了周平川。

周谢燕的怀抱很温暖,周谢燕的怀抱让周平川感觉到自己在融化。周平川喜欢周谢燕怀抱的温暖,周平川也想融化在周谢燕的怀抱里,可是周平川却不能。

现在的周平川不再是先前的周平川,长大了的周平川在内心中有了更强烈的责任感,虽然他很迷恋且迷醉周谢燕的怀抱,可是他心中的责任感终是存在,于是感受了一会周谢燕的温柔后,周平川便开始完成他的责任。

“姐,你动一下,把我放进去。”

周平川轻声说。

正文 第369章 细细地品尝

只是用力抱了一下周平川,周谢燕并没有听他的。

“姐。”

周谢燕没有听自己的,周平川便又叫了一声。

还是一声“姐”但是这一声“姐”却是在要求。

虽然只是叫了自己一声“姐”可是周平川却是明确的表达,所以周谢燕听明白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周谢燕伸手下去,握住周平川的,然后分开腿,把周平川的送到了门口。

周谢燕竟然很紧,周平川的竟然没有能进去。

怎么会是这样?

出现这样的情况,周平川便没有再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而是用手撑住床,让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周谢燕。

周谢燕让自己进去,说明她不是拒绝,可是她却不配合,这不是自己熟悉的周谢燕。以前周谢燕都是像个大姐姐照顾那样,帮助周平川完成,从来不让周平川着急,可是今天她却没有,这很反常。这是其一。

其二,周谢燕是成年人,又生过孩子,可是怎么会这么紧?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很久没有快乐过了。周平川了解周谢燕,知道她也是会快乐的人,而且她不像某些女性拿床上的快乐当成自己的筹码进行要挟,那么周谢燕这样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一直在忙,而且忙得连自己快乐的时间都没有了。

她怎么能够这样?

在周平川的认识中,周谢燕是一个平和的人,她没有什么野心,很满足自己的生活,特别是在有了自己这个弟弟后,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关心自己和关心家人,可是现在,周平川面对的,却像是一个标准的职业妇女,而且还是一个有野心的职业妇女,这便让周平川在心里一下对周谢燕有了陌生感。不仅如此,周平川甚至在头脑中又生出了一个很专业的问题:她的“大姨妈”还能按时来吗?

从上往下俯看着身下的周谢燕,周平川感觉到了陌生并有了奇怪的想法,于是周平川便起身,坐在了她的身边。

周平川这样,周谢燕立即不好意思了,于是她又偎过来,并伸出手,抚弄着周平川的。

周谢燕真是没有想配合周平川,她真是不太想弄。周谢燕之所以这样,一是她真的好久没有弄过了,她都快忘记了,二是她真的很累。

周谢燕现在实在太忙,每天在医院里,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她的脑子里全被医院的事情占满了。当然,周谢燕之所以这样,一是她的人缘好,有事大家都喜欢找她,二是她有能力处理事情。可是如此一来,而且时间一长,慈仁的人养成了有事就找周谢燕的习惯。于是,周谢燕就总在忙的状态中。

总是忙,而且周谢燕很像是装了电池的电动玩具,动起来就不停。可是,周谢燕真不是玩具,也没有动力源,她拼得是体力,于是时间一长,她的体力自然出现透支。没体力,周谢燕自然也没心情去弄这事,时间一长,周谢燕便开始忘记这是一个快乐的事情。不仅如此,周谢燕有的时候还庆幸丈夫邢佳民也忙。

因为是在这样的状态里并且开始习惯了,所以就是周平川上到了自己的身上,周谢燕也不是很想。当然,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周谢燕,她知道快乐也是要付出代价,如果现在快乐了,明天会很累,就会没有精力去处理那一堆事,所以周谢燕便没有配合。

可是,看到周平川忽然起来了,周谢燕立即意识到他习惯自己以前的样子,所以他会不高兴,于是周谢燕便觉得不好意思了。周谢燕知道,男性一但有过这种事情后,便会想。现在周平川不仅好久没有和自己有过这种事情,甚至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他肯定想这事,于是周谢燕便觉得自己自私。想到这个,周谢燕便打起精神,要满足周平川。可是,周谢燕刚想开口,周平川却突然说话了。

“姐,我最近完成了一个实验,是帮助人恢复的,很有作用。我现在就让你尝试一下。只是,你得要配合我。”

周平川看着周谢燕,认真地说。

周平川忽然这样说,周谢燕没有适应便没跟上,于是便一脸不解地看着周平川。

“姐,你试一下,就会感觉到的。”

看到周谢燕不明白,周平川便说。

周平川不想详细地向周谢燕说明,因为他看到周谢燕一副疲惫的样子,周平川相信她不会有心情听自己说这个,于是周平川只想让周谢燕试一试。

周谢燕是看着周平川一路走过来的,所以她自然是相信周平川的,不仅如此,周谢燕的歉疚感还在,所以虽然仍是不明白,可是周平川再次要求,周谢燕便立即点头。

虽然周谢燕点头答应了,可是周平川觉得她不会真正的放松,医院里的破事一定还会在她心里装着,不然她不会把自己累成这副样子,于是周平川便觉得自己有必要再要求她一下。

“姐,什么都别想。你不用担心明天会没劲儿,好好配合我,你一定会有一个全新的体验。”

周平川又强调说。

周平川这样反复说,周谢燕自然相信。当然,周平川反复说周谢燕也以为他是真想要自己,既然周平川有这样的愿望,不说别的,就是心疼周平川,周谢燕也会让周平川满足的,于是周谢燕在心理上做好了准备。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人会被自己的感情左右。就拿周谢燕来说,如果现在向自己要的不是周平川而是邢佳民,周谢燕不仅不会配合,甚至会拒绝。拒绝邢佳民,不是周谢燕和他没有感觉,而是他们之间是另一种感情:周谢燕要让邢佳民让着自己。人依感情行事,被感情左右时,跟本没有道理可讲。

另外,周谢燕是标准的中国女性,之所以说她标准,就是她讲感情。中国女性与外国女性有很大的不同,外国女性是通过接触而产生感情,而中国女性则是因为有感情才去接触。也正是因为这样,中国女性在外国人眼里才很神秘。

中国女性为什么会这样?

中国女性为什么在没有深入接触便先有了感情?

有人说这是中国人的传统,也有人抽象的解释为这是缘。传统也罢,缘也罢,可总应该有一个原因,然而到底为什么中国传统女性是这个样子的,其实中国人自己也说不清。不过,现在中国开放了,更多的外来文化进入到了中国,特别是中国人的生活节奏加快以及社会的物质化,中国传统的东西便自然消失,于是神秘也就不再了,说不说清也就无所谓了。

真是这样的,现在已经很有一些人,理解不了周谢燕这样的女性了。

当然,理解不了周谢燕这样的传统中国女性也不奇怪,因为现如今,这样的传统中国女性也没有几个了,特别是在年轻的一代中。另外多说一句,这样变化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气血淤滞造成的乳腺疾餐减少了,所以这对中国女性的身体,似乎不是什么坏事。这是另话。

真是很对周平川歉疚,特别是周平川下来了,于是准备好后,虽然重新躺平了自己的身体,周谢燕的手却没有离开周平川的,并且加大了抚弄的力度。

周平川从周谢燕加大力度抚弄自己上明白她的心意,于是他不再说什么,再次开始。

不过,周平川也是心疼周谢燕的,他没有立即再次翻身上去,而是拿出了耐心。

再次起身,周平川没有“上马”而是低下头,吻住了周谢燕的嘴。

吻住周谢燕后,周平川就把舌头送进了周谢燕嘴里。

一把舌头送进去,周平川立即感觉到了周谢燕嘴里是苦的。

肝火旺。

这样状态下的肝火旺,肯定是虚旺。

如果换成别人,周平川尝到这样的味道并得出这样的结论,他肯定不会再吻下去,可是这是周谢燕,周平川要继续。

周谢燕也是医务工作者,虽然自己这样的状态已经很长时间了,她已感觉不到自己嘴里是苦的,但是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周谢燕从口腔里麻木的感觉里,她也知道自己的嘴一定是苦的。

吻,应该是甜蜜的,这谁都知道,周谢燕自己也知道,而且周谢燕是心疼周平川的,她自然想让周平川得到的是甜蜜的吻,所以自己的吻是苦的,周谢燕便自然不要给周平川,于是周谢燕便拉了拉周平川的。

正文 第370章 到达高点

不想让周平川吻到自己的苦,可是周谢燕没有阻止周平川吻自己,于是就采取了暗示的办法。周平川自然是懂得周谢燕的暗示,可是周平川更懂得她的心,于是周平川便全明白了。

明白了,周平川自然会做出选择。

和周谢燕在一起,特别是在床上,从来都是周平川说了算的,所以做出选择,周平川便会毫不犹豫地进行。

周平川没有接受周谢燕的暗示去进入她的身体。

周平川选择继续吻周谢燕。

更加温柔地抱住周谢燕的头,周平川更细致地吻着周谢燕。

周平川坚持,周谢燕自然是要顺着他,于是她不再进行新的暗示,而是认真地配合。

周谢燕的口里干、苦,无论周平川怎么用自己舌头搅动,也改变不了,于是周平川便引着周谢燕的舌头进入到自己的口中。

周平川口中是甜的,周谢燕的舌头一进到周平川口中便感觉到了。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周谢燕自然知道,周平川嘴里是甜的说明他的身体很好,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周谢燕自然也会担心周平川,现在知道他的身体状态很好,周谢燕自然很是高兴。

开心,周谢燕便欢快地用自己的舌头在周平川嘴里搅动。

周谢燕开心了,周平川自然能感觉到,于是他也开心了,于是两个人的舌吻便更加有激情,两个舌头便纠缠在了一起。

现在,周平川也是有经验的人了,同时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实验,周平川知道两个人一起的快乐事情是能改变人的,于是周平川便继续施他的方案:顶着周谢燕的舌头,周平川重新让自己的舌头回到了周谢燕的口中。

周谢燕的口中还是苦的,但是现在却不那么干了。

不干就是进步,有进步就要继续,于是周平川继续用舌头在周谢燕口中搅动。

周谢燕虽然知道自己口中是苦的,她也不想让周平川尝到苦,可是周平川坚持,周谢燕只能顺从。

当然,心里的激情已经被周平川点燃,周谢燕自然开始兴奋,于是周谢燕的顺从便不是配合,而是激情。

用自己的舌头在周谢燕的口中搅动了一通后,周平川发现没有改变,于是他便又用自己的舌头引着周谢燕回到自己的口中。

再次进入周平川的口中,周谢燕又尝到甜,于是她便开心并进行表示,于是进入到周平川的口中后,周谢燕便又让自己主动:欢快地舞动舌头,周谢燕弄出了缠绕。

周谢燕主动就代表她是开心的,周平川自然喜欢周谢燕开心,于是他便由着周谢燕主动。但是,周平川是有目的的,所以在让周谢燕开心一会后,周平川便又用把自己的舌头送到周谢燕的口中……

周平川成功了,几次往来之后,周谢燕的口中终于不再苦了,而且生出的津液也变成了甜的。

成功了,周平川格外的开心。

成功了,开心了,周平川便不再进行他的舌吻,而去吻周谢燕的面颊,并且从面颊下滑吻到颈部。

周平川的舌吻已然点燃了周谢燕开始沉睡的激情让她兴奋起来,周平川继续的面吻特别是他接下来的颈吻,让周谢燕更加兴奋。不仅是兴奋,沉睡的激情一但苏醒,则是更强烈的。周谢燕开始有些迷醉:周谢燕不再想着去照顾周平川,而是细细地感觉他的吻。

周平川的吻实在是温柔,周平川的吻实在是让人动情,激情被点燃,感觉重新敏感起来,周谢燕不但兴奋,她还开始了呻吟。

听到了周谢燕开始了呻吟,周平川知道自己的姐姐,终于回来了。

不仅感觉到先前的周谢燕回来了,周平川还在心里有了成就感,于是他吻的得加激情。

一路下行,周平川的吻来了周谢燕的胸上。

到了胸上,吻就应该兵分两路,可是周平川只有一张嘴,只有一个人,所以他做不成兵分两路。不过,这难不住周平川,周平川可以上手。

双手齐上,周平川用两只手一起揉弄着周谢燕的两个咪咪,同时,周平川用嘴轮换着含吻着周谢燕咪咪顶端的樱桃。

真是好久没有弄过了,真是好想周平川,更是想让周平川高兴,周谢燕全然不压抑自己,任自己的跟着感觉走,于是周平川的挑弄让周谢燕完全进入到了激情:不仅是呻吟,周谢燕还时不时地向上挺身,用自己的去碰撞周平川的身体。

周谢燕的动作是发泄,可更是暗示。周平川自然是懂得周谢燕动作的意义,不仅知道意义周平川还知道周谢燕激情的程度。周平川没想到周谢燕这么快就上来了,因为最终的目的不是和周谢燕一起快乐而是要传气给她,于是看到了周谢燕这样的反应,周平川不敢再玩细腻的了,离了周谢燕的胸,周平川又一路几下吻去。

因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周平川自然要把握节奏,否则他就不能完成自己的设想,于是在发现周谢燕的身体已经进入状态了,周平川就不敢再把挑弄她了。虽然周平川很喜欢让周谢燕像现在这样所以他很想继续,可是明白这样不行周平川只能加快速度。

一路吻下去,只吻过了周谢燕的大腿内侧后,周平川抬头起身去看周谢燕。

周平川停下了,周谢燕虽然不再呻吟,可是她却在喘息。

看到周谢燕这样的反应,再看到周谢燕眼里充满着渴望,周平川拿定了主意。

俯到周谢燕身上,周平川把自己坚挺多时的,送到了周谢燕的。

周平川的刚一碰触到周谢燕的,像是急不可耐,周谢燕一挺身,便迎接了它。

不再是紧闭的了,周平川的像是失足滑落一样,一下便滑进了周谢燕的身体。

周平川的一滑进周谢燕的身体,周谢燕立即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哦”的一声。

周谢燕虽然只是发出了简单的“哦”可是周平川听到的确是她的满足,而且是终于得到的满足。虽然听到周谢燕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可是周平川肯定不能让她只是这样简单的满足,周平川肯定要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于是周平川便开始马上摇动自己的身体。

周平川一动,周谢燕立即感觉到了更大的刺激,于是她本能地用自己的,裹住了周平川的。

哦,真是舒服。

不仅是舒服,还有久违了的熟悉。

感觉到了舒服,特别是感觉到了久违的熟悉,周平川便也动情了,于是他的动作激烈起来。

呻吟,由得到引发!

呻吟,由刺激引发!

呻吟,由快乐引发!

周谢燕肆无忌惮地呻吟着,并且在呻吟的同时,也极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进入激情的周谢燕完全是在忘我的状态里,她不再顾忌什么明天上班会不会没精神,她只是纵情快乐。

周谢燕不仅是用呻吟和扭动表达着自己的激情与快乐,此时她脸上的表情,也写满了享受与幸福。看到周谢燕这样的表情,周平川心情更是大好,于是他更加用心地刺激周谢燕,让她更加美起来。

在床上,如果不是职业人,一旦进入激情,都会忘记先前的目的,周平川也如是,看到周谢燕这样忘我而且这样享受,他也忘记了自己是有目的,只是本能地一心让周谢燕快乐到顶点。

周平川和周谢燕的心思一致,登顶自然就会快,于是在一通疯狂的扭动和呻吟过后,周谢燕终于“呀”地叫出了声。

中国人始终承认精神力量,人,的确是有精神力量,周谢燕就是例证。如果不是周平川,即便是周平川如果不是周平川刚才下来了让周谢燕心生歉疚,无论如何周谢燕都不会这样快地登顶,正是由于歉疚的心情而生出精神力量,周谢燕才这样疯狂:高声叫过之后,周谢燕开始抖动,在抖动一阵过后,她竟然又下死力气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

周谢燕这样不要命地疯狂,一是她真的很快乐了,二是她想要让周平川也快乐。虽然陷入快乐的疯狂中,可是周谢燕却也本能地知道周平川没有像自己一样,所以她要拼命,要让周平川和自己一样的快乐一样到达顶点。

周平川的确没有到达顶点,但是,周平川差一点就达到了顶点。

周平川没有达到顶点是他忍住了。

周平川现在的修炼已经很成熟了,特别是和“芙蓉姐姐”、“吴君如”这俩床上的妖货修炼之后,周平川甚至都弄出了本能,只要对方一达到顶点,周平川就想用腹式呼吸接收。可是,才要这样做,周平川立即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和周谢燕一起,不能这样干。

正文 第371章 嘻嘻,我还要

不用腹呼吸收取,周平川可以让自己快乐到顶点传气给周谢燕,可是周平川也没做,他选择了忍。周平川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还没有告诉周谢燕怎么接收。而且周平川也知道,周谢燕这样,她没有办法接收。所以,周平川只能忍。

忍,在这时候的忍,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更何况周谢燕还在努力让周平川到达顶点。而且,一般男人都有经验,在这种时候忍,是要用深呼吸,可是就连这个,周平川都不敢用,他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把深呼吸改成腹式的。

不能采取任何办法,周平川只能选择生生地硬忍。

当然,周平川也盼着周谢燕用尽的气力,赶紧过去。

可是,周谢燕是,她是有经验的且和周平川有过肌肤之亲是了解他的,所以周谢燕怎么能轻易地结束?更何况她还在心里有着歉疚,想让周平川满足呢?

周谢燕一定要让周平川到达顶点。

周谢燕的好心,可是害苦了周平川。

在床上,周平川从来没有这样的难过。

周谢燕真是努力了,因为是在疲劳状态下,她又是拼尽了全力了,要是周平川不帮助她,明天别说上班,就是起床怕都会困难。但是,周谢燕为了让周平川舒服进而高兴,她真是拼了。

周谢燕不管不顾只是不停地搞,周平川便真是忍不住了,于是周平川便只能选择唯一的办法:向外抽出自己的。

虽然兴奋加卖力周谢燕已然处在半昏迷状态中,可是本能的,周谢燕知道周平川也快了,于是她自然不能让周平川把拿出去,况且周平川一抽出自己的也让周谢燕心里感觉一空,于是她脱口便叫道:“不要呵!”

虽然目的是为了让不让周平川脱离让他赶快到达顶点,可是周谢燕这样一个叫法却像是她自己在要。

周谢燕要,周平川就不能抽出自己的,于是周平川只能咬紧牙关又将自己的送回。

可是不想,这一抽一送,让周谢燕受不了了,原以为周平川真的要抽走,于是没有防备自己一叫周平川马上又送回,于是周谢燕一下又便又发出了“哦”的一声,跟着,一波又到了。

虽然这已是周谢燕的第三次了,可是她在玩命,于是这波依旧强劲。

被周谢燕用力裹着然后一波一波地紧抽,周平川真是感觉到难忍。而且,第三次还这样强烈,周平川更是受不了啦!

周平川不想再这样艰苦,他不想再忍!

“姐,呼吸,用腹式呼吸。”

周平川要立即传气给周谢燕,于是他叫道。

周谢燕听到了周平川的要求,可是周谢燕却理解为他让自己结束。

这怎么能行?

“我要,我就要。”

一边继续绷紧自己的身体让继续,周谢燕一边疯狂地喊道。

周谢燕不仅是疯狂地叫喊,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是坚决的,周谢燕还在激烈地纵动身体。

太刺激了!

真的是不能再忍了!

要是以往,要是换了别人,周平川一定不再管对谁好对谁坏,他一定不忍让自己立即就爽i是,毕竟身下边是周谢燕,另外自己弄这个不是为了爽而是为了给她送气,于是周平川虽然决定不忍了但是他还是不能立即就爽。

周平川现在是真老练,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他还能想出办法:直起上身,周平川立即用手双手相叠压住了周谢燕的腹部,然后按深呼吸的节奏,一压一松。

做动作的同时,周平川命令道:“跟着我的手,用腹式呼吸!”

周谢燕真是疯狂了,她几乎是没了理智,而且她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于是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她又要叫:“不!我要,我要!我就要!”

太刺激了,从来没有谁这样在自己身下叫,而且是真情地高叫,于是周平川立即觉得血往头上涌。

不管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精虫上脑,周平川也不管不顾,他也立即动了起来。

可是不想,周平川这一动,而且是猛烈地摇摆,周谢燕立即就受不了了,她不由自主地立即发出了“呵”的一声长叫。

男人在搞这种事情的时候,从某个角度讲,就是为了听到这个叫声!

于是,周谢燕一叫,周平川立即就要爆。不过,周平川到底是周平川,就在自己要爆的时候,他本能地再次按动了双手!

一声长叫,周谢燕原本身体强直了,于是这时候的她,便没了呼吸。如果没有外来干扰,周谢燕会一直这样强直着身体,直到下边跳够了为止。当然,在这过程中,周谢燕是不会有呼吸的。可是,周平川这一压,不仅打扰了周谢燕的强直同时由于身体受到了外来的压力也让周谢燕张开了嘴,于是当周平川抬起手后,周谢燕本能地吸进了气。

由于周平川的干扰,周谢燕不仅在中有了意识,同时也有了呼吸,而且是在周平川动作的帮助下进行的腹式呼吸。看到周谢燕终于进行了腹式呼吸,周平川心里一放松,立即就爆掉了。

真是蓄积的太久也太艰苦,周平川这一爆不仅猛烈而且汹涌。不仅如此,周平川爆出的液体还是滚烫的。

与周平川不同,周谢燕这已是起第三次且每次的质量也都很高,于是她的消耗自然大,而且由于女性的特质,此时在中的周谢燕的体温度也是略低于体温的,于是周平川滚烫的爆浆一进来,周谢燕立即被烫得加紧了吸气。

周谢燕保持着腹式呼吸,周平川便更加放松,于是他也真的爽翻了。

身下是周谢燕,而且周平川现在弄这事的目的就是把自己的气传给她,于是周平川便不管束自己,任自己一泻千里。

一通狂泻之后,周平川直觉得周身通泰,心里更是幸福无比。

周平川因为憋得太久太辛苦于是泻得猛而且泻得时间长,周平川终于登顶且这样快乐周谢燕便很是满足,不仅是身体的满足,心里更是满足。满足,外带成就感,周谢燕觉得自己幸福死了,于是她在幸福的支配下像个孩子似的伸出手脚,敞开自己把周平川紧紧抱入怀中。

被周谢燕手抱腿夹,周平川也感觉很幸福,于是他一软,便伏在了周谢燕的身上。

周平川放松趴在自己身上,周谢燕更加满足地抱紧了他。

刚才的经历,很是在进行一番搏斗,特别是前期忍得辛苦,于是一放松下来,周平川真是感觉得累。感觉很累周平川便根本不想动,甚至脑子也不想再想事,只是让自己这样放松地趴在周谢燕身上。

过气给周谢燕,再加上累和放松,没两分钟周平川便迷糊过去了。

周谢燕自然是更累,抱着周平川,心里很满足,于是一放松,她也睡过去了。

周平川和周谢燕双双熟熟地睡过去了,直到第二天早晨。

周谢燕生活规律,于是第二天一到时间,她的生物钟便起了作用,于是她便突然地醒过来。

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在家,忽然醒来发现有一个人睡和自己睡在一起,周谢燕便猛得一惊。

还好,周谢燕很淡定,发现身边有异她并没有叫起来,而是仔细去看。

是川儿!

看到是周平川,周谢燕才一下想起来昨天晚上他来了。

周谢燕还没老到没记事,所以醒来时忘记昨天的事情是因为累的。昨天傍晚天看到周平川来,周谢燕人已经疲乏到了极点,所以她的大脑都不愿意记事了。

当然,想到了周平川是昨天傍晚来的,周谢燕便自然想起了和周平川的淋漓尽致的快乐,于是周谢燕心里一下又快乐了于是她便抱住了周平川。

周平川还没睡醒,周谢燕抱住他他竟然只是眼皮动了动而没有其他反应。

周谢燕心情很好,看到周平川连眼睛都不睁只是动了动眼皮,于是便逗弄他:周谢燕撮起嘴,对着周平川的眼睛吹气。

周平川眼皮又动了动。

可是,周平川的眼皮像是很沉又像是粘住了,他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看看吹眼睛不管用,周谢燕便抬了头,然后又撮起嘴又去吹周平川的耳朵。

这一回,周平川抖了一下。

周平川的抖动很像是小动物被吹了耳朵,周谢燕“扑吃”一下乐出了声。

周平川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看到了周谢燕的笑脸,周平川叫了一声:“姐。”

可是,叫过之后,周平川竟然又把眼睛闭上了。

正文 第372章 她还真漂亮

没想到周平川只是叫了自己一声又去睡,周谢燕便又想捉弄他,于是她再次探头在周平川的耳朵上吹了一下。

这一回,周平川给出的反应强烈,他虽然还是立即抖了一下,可是跟着他就抬起手,用力地掏起了耳朵。

周谢燕看他有了动作,便又往前凑了凑,抱紧了他。

感觉到了周谢燕抱住了自己,周平川也抱住了周谢燕。

可是,虽然周平川抱住了周谢燕,可是他却说了一句极其扫兴的话。周平川说:“姐,我困,再让我睡一会儿。”

周谢燕原想把周平川弄醒然后告诉他自己去上班了,可是周平川却说自己困。昨天像条龙,今天想装虫,周谢燕怎么能答应。

伸出手,周谢燕向下握住了周平川的,开始揉弄。

“姐,再让我睡一会儿,我困。”

感觉到周谢燕的动作,周平川便又说。

看到周平川对自己的动作连眼都不睁,周谢燕便说:“不行,我要。”

周谢燕的这句话起了大作用,周平川猛地睁开了眼睛,像是不认识周谢燕似地看着她。

看到周平川这个反应,周谢燕笑了。

“嘻嘻,川儿,我还要。”

周谢燕开心地笑着说。

听到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立即脱口说:“呵?还要?”

看到周平川这样的反应,周谢燕立即大笑起来。

看到笑成一团的周谢燕,周平川清醒了。不但清醒了,周平川立即发现周谢燕的心情,很好。

看来自己给她补气成功了。看到周谢燕情绪很好,周平川便松了一口气。

周谢燕上班走了,周平川真的很困他又睡着了。

又是长长的一觉,周平川直睡过了中午才醒。

睡醒一看都是过了中午,周平川立即坐了起来。

还是累,还是想睡。可是,周平川知道,这不是简单的累,这是过气给周谢燕后的结果,是睡着不能解决的,要想改变,只能补气。

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周平川在床上想了想,便立即起床下地。

匆匆地冲了一个澡,饭都没吃一口,便走出了家门。

急急地走出家门,随便在路边买了些吃的,周平川便伸手打车。

跟司机说了地址,周平川便坐在车上抓紧时间吃东西。

吃完东西,周平川又赶紧运行小周天。

坐在出租车上,周平川一通紧忙。

到地方了。

吃了一些东西,又走过小周天,周平川感觉状态好了一些。但是周平川心里清楚,自己扛不了多久还得感觉累,自己必须抓紧时间。想明白了,周平川便立即开始行动。

镇定了一下,周平川敲了面前的房门。

周平川到的是赵所的家。

没想到小周大夫会来,赵所的媳妇从猫眼里看到是周平川来了,她便格外欣喜地打开门。

“呀,小周大夫,快,快请进。”

赵所的媳妇热情地叫道。

赵所的媳妇真的是很欢迎自己,她不是在装假。

看到赵所的媳妇打开门的表情,周平川判断她是真的。

走进门,周平川说:“过来找你商良事。赵所在家吗?”

一听周平川是找自己来的,赵所的媳妇便赶紧说:“太好的,我也正想找你呢。我们家那口子上班去了。小周大夫,你吃饭了没有?”

边说,赵所的媳妇边关上了门,并锁好。

听到赵所的媳妇也想找自己,周平川立即注意地看着她,可接下来听到的却是她关心地问自己吃没吃饭,周平川便在心立即对赵所的媳妇有了好感。

给赵所的媳妇治病,周平川只是为了需要,所以他对赵所的媳妇基本没有注意,可是现在,特别是在心里有了好感,周平川便不由得多看了赵所媳妇几眼。

赵所的媳妇长得挺漂亮的,而且因为不工作,一直在家养着,气色也挺好,虽然生过孩子,可是一是由于生孩子时年纪轻,二是自己没带孩子,所以她恢复得挺好,不说跟本看不出她生过孩子。

只是,赵所的媳妇有些懒散,在家不打扮,根本不化妆真正的素面朝天,而且连睡衣都没换下,所以她没什么现代女性的劲,特别是更没有职场女性的那装劲儿,所以她的漂亮不抢眼,如果不是上心地看,很容易错过。周平川也是现在注意她,才发现她的长得挺漂亮的。

这也应该算是小家碧玉型的,而且是朴玉。看着赵所的媳妇头发只是随便地向后一拢松散的随时都会散开、衣服也是膨松的没一点型,周平川便在心里还给了赵所媳妇这样一个结论。

周平川没有心思过多的了解赵所的媳妇,如果他要是上心多问几句,周平川就可以知道,赵所的媳妇这样,是赵所不让她打扮,赵所经常不在家,他怕媳妇太招眼,自己不放心。赵所不让打扮,赵所的媳妇只能不打扮。虽然不甘心,可赵所坚持,赵所的媳妇只能不打扮,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

当然,自己着装不整地见小周大夫赵所的媳妇也意识到了,可是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小周大夫是干什么来的同时自己也有一肚子的话要问,所以她便不管这些了。

赵所的媳妇让周平川坐下后,便看着他。

周平川是为李处的妻子来找赵所媳妇的,看到赵所的媳妇没有跟自己装假,更没有像李处妻子那样跟自己藏心眼,而是盯着自己等着自己开口,周平川便开门见山了。

“李处的太太不好好弄,防范的心理太重。昨天跟她见面,我心情不好,就先走了。”

周平川实言相告。

赵所的媳妇最想知道的就是小周大夫昨天和李处妻子见面的事,听到是这样一个结局,她立即失望了。

看到自己说出来赵所的媳妇脸上出现了失望,周平川便说:“受累,给我倒口水喝。”

周平川是真渴了,他真想喝水。

“哦,哦。”

赵所的媳妇立即应着,然后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给周平川倒水。

借着倒水,赵所的媳妇平静了一下,在看着周平川喝过水后,她又问:“你们闹掰了?”

这样问,也是赵所的媳妇昨天给李处的媳妇打电话,李处的媳妇没接。

“没有。呵,我想问你,是不是你们警察的妻子也受警察的影响,把别人都当成坏人?”

周平川回答完跟着又问。

周平川这样直白地问,赵所的媳妇没想到也还真不好回答,于是她看着周平川只是笑了笑。

明白了,周平川点了点头。

又想了想,周平川说:“她昨天就这样。我开始不想理她了。回去一想,觉得李处的太太挺有意思,就算不帮你,我也要了解解她,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李处的妻子没接自己的电话,赵所的媳妇便猜小周大夫和李处的妻子单独见面出了问题。赵所的媳妇并不担心李处的妻子会怎么样,因为她知道胸疼起来,什么都顾不上。所以赵所的媳妇就怕周平川不高兴,因为她知道这个小大夫有脾气,现在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赵所的媳妇立即高兴了。

“好,我再帮你联系她,一定让你知道她是怎么一个人。”

赵所的媳妇立即说。

说着,赵所的媳妇还真的拿起了电话。

看着赵所的媳妇,周平川却说:“不急。”

不明白,赵所的媳妇不解地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从赵所媳妇脸上看出来她真不明白,便说:“她痛起来,自然会想找你。让她主动找你。这样就主动了。”

赵所的媳妇跟了赵所几年了,坏没少学,所以她一下就明白了,并且知道这是肯定的,于是她立即高兴了,并便劲地点了点头。

看到赵所的媳妇明白了,周平川便说:“我拿你当朋友,包括赵所。所以我坦白地告诉你,我对李处和他妻子的印象不好。但是我答应帮你们,就一定会做到。另外,我想你也用不着跟李处的太太建立什么感情,我相信她不会跟谁轻易有感情。”

这个,赵所的媳妇知道,所以她立即说:“不会的。小周大夫,我肯定不会。你不知道,就是我们那位同事的家属之间,基本都不走动。李处的老婆要不是和我一样胸疼,她也不会和我走动。”

听到赵所的媳妇这样说,周平川便不由得好奇地问:“是因为怕相互间摸底,也怕被利用?我是说你们不联系?”

“都有吧。我是我们家老赵不让我跟她们接触。”

赵怕的媳妇坦白地说。

从开门起,赵所的媳妇便对自己真诚相待,周平川对赵所的媳妇印象便有了好印象,于是他也开始对她转变态度,不拿她当警察的媳妇对待了,跟她说话便不再加着警惕。

“你们真累。”

周平川说完,笑了。

赵所的媳妇也笑了,说:“没办法,谁让我们找了警察。”

听到赵所的媳妇这样回答,周平川立即有了意识,于是便说:“李处的太太的情况,你应该了解了不少吧?”

“了解了一些,但是不全。她真是挺小心的。”

赵所的媳妇明白周平川的意思,便说。

正文 第373章 异常发现

周平川原想问赵所的媳妇知道不知道李处的生理周期,赵所的媳妇这样一说,周平川便不问了,于是说:“你应该知道胸什么时间最容易疼。咱们先不理她,如果她不想手术,她应该还会再联系她。我会帮你。”

“嗯。”

赵所的媳妇又点了头,同时应了一声。

周平川又接着说:“我也先不见她。过两天我让人给你送些药来。是丸药。你告诉她是你多要出来备下的。我给你的药她应该不知道。怎么办,你应该比我有办法。”

赵所的媳妇听到周平川给药,她也迷信周平川的药,于是她立即像看到了希望一般,立即更加兴奋了。

“小周大夫,你相信我,我一定把这事办好。让她知道药有用,让她相信你的医术。”

赵所的媳妇像是做保证般地说。

周平川自然是相信赵所媳妇的,同时周平川也给她交底说:“这个药不如我给你开的汤药快,可是也能缓解疼痛。当然,我给你的丸药,更要配合治疗。”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赵所的媳妇立即看着他试着说:“把配合治疗也告诉她?”

肯定不能,于是周平川立即摇头。

看到周平川摇头,赵所的媳妇立即笑了。

看到赵所媳妇笑了,周平川忽然又有了想法,于是便说:“告诉她,也不怕。”

赵所的媳妇不明白,她立即好奇地看着周平川。

赵所的媳妇有想法,她知道要想让李处的妻子给自己办法,肯定要勾着她,不能让她病好,可是如果把治病的办法交给她,她要是病好了怎么办?

周平川看到赵所的媳妇没有明白,便直白地说:“你就是告诉了她,李处能帮上忙吗?”

周平川这样一说,赵所的媳妇也立即笑了。

赵所的媳妇见过李处,于是她一下就听明白了。明白了,赵所的媳妇就笑了。可是笑了一下,赵所的媳妇忽然就又想了更多的,于是她接着又变了样继续笑。

赵所的媳妇是想到李处还能不能干那事,因为她曾试着跟李处的妻子打听过,李处的妻子虽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表情却是恨恨的,还说“摊上一个废物男人,让人难受一辈子”;还有赵所的媳妇又想到小周大夫还没结婚,她怎么会一下就想到了这个?这个小周大夫是不是……

特别是最后又想到了周平川身上,赵所的媳妇一下就不淡定了,虽然依旧是笑着,可是她却扭了一,并用手在脸上进行了遮掩。

赵所的媳妇这样笑和这样的动作不仅是羞羞答答,还,真漂亮。

赵所的媳妇笑了,周平川知道她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可是接下来赵所的媳妇的不好意思,并且用手在脸上遮掩,从而表现出了羞答,周平川没有想到,更没有明白。

赵所媳妇手上的动作和遮掩弄出来的羞答很漂亮,周平川便不由得盯着看。

赵所的媳妇看到周平川盯住自己看,便更加不好意思,而且脸还红了。

周平川现在已经和许多异性打过交道了,他对异性很有些了解,所以一盯住赵所的媳妇看,赵所的媳妇更加不好意思脸还红,周平川自然就全明白了。

看明白了,特别是知道赵所的媳妇的小心思,周平川便觉得她很有意思。

觉得有意思,周平川便更加上心地盯着赵所的媳妇看。

警察的媳妇多多少少都会受到警察的影响表现出霸道来,赵所的媳妇也如是,所以如果没有想法,赵所的媳妇不应该不好意思而且还会跟周平川对视。可是,赵所的媳妇真是有想法,于是她没能做出正常的表现,相反,她还把头垂了下去。

赵所媳妇这样的表现,很像是旧式刚进门的新娘子,不仅是羞羞答答,而且还有一丝丝害怕。

新娘子谁不喜欢?特别是赵所媳妇身上掩示不住的动情,让她不仅表现出漂亮,还在漂亮中有着柔弱。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进展,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越来越高,于是女强人便层出不穷,加之社会的宣传,在中国大地上,女强人还一批批地出产。如此一来,能有赵所媳妇现在这样表现的妇性便少之又少。少为稀,稀为贵,于是看到珍稀女性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周平川便更加有兴致地看着。

小周大夫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而且是这样专注,赵所媳妇便不仅不好意思,而想得更多了。有想法自己就会表现出来,赵所的媳妇先是不时地红着脸偷眼瞄一瞄周平川,继而又时不时地咬一下下嘴唇,然后又夹紧又腿,跟着又不自觉轻轻地扭动一体。

赵所媳妇的这些轻微动作都被周平川注意到了。赵所媳妇从表情到动作,在周平川见过的女性中,除了马晓晴表现过一些之外,周平川再没有在别人身上看到过,于是周平川自然觉得有意思。不仅觉得有意思,周平川还很欣赏。

周平川这样看着自己,时间久了,赵所的媳妇便觉得喉咙干。很想咳一下让喉咙舒服一下,可是赵所的媳妇又不敢。不是怕惊到周平川,也不是怕咳一下会给周平川暗示,就是不敢!不仅是连咳一下都不敢,想法越来越多,赵所的媳妇又加了动作:抬起手,赵所的媳妇掩住了胸口。

欲盖弥彰!

看到赵所媳妇掩胸口的动作,周平川一下没忍住,笑了。

如果两个人都没有表示,周平川和赵所的媳妇就会这样僵下去,可是周平川一笑,僵局便被打破了,赵所的媳妇竟然白了了周平川一眼。

白了一眼周平川,赵所的媳妇便活了,她站起身,倒了一杯茶,一气喝掉。

被赵所的媳妇大大地白了一眼,周平川感觉有些冤,赵所的媳妇一动温柔多情的“新娘子”就没了,周平川更是遗憾,最终的结果就是,周平川不甘心。

到底是警察的媳妇,赵所的媳妇喝过水后便镇定了,于是她又跟周平川客气起来:赵所的媳妇给周平川倒了水。

赵所的媳妇给自己倒水,周平川没说话,却点了点头。

周平川是这样的反应,赵所的媳妇给他续过水后,便又坐回到她的位子上。

重新坐回到她的位子上,赵所的媳妇不再是先前的那个“新娘子”她不但大胆地看着周平川,还把话重新往李处的媳妇身上引。坐下后看了看周平川,赵所的媳妇便说:“她一定会找我,她说过,李处一听到她说胸疼就躲。”

周平川可是不想再讨论李处的妻子,他还是想看到赵所媳妇刚才的表现。于是他没接话。

赵所的媳妇重新把话题引向李处的妻子,周平川也知道刚才不会重现了,而且周平川还知道,自己不答话,赵所的媳妇还是要说。她和自己,没有别的话题。

没话题,不想谈论李处的妻子,周平川便要挑起自己想说的话题。

“把你的上衣解开。”

看到赵所的媳妇还要说话,周平川便抢先说。

像是没听清,又像是没听懂,赵所的媳妇睁大了眼睛,看着周平川。

知道赵所的媳妇肯定要消化一下自己的话,周平川没再说什么,等着。

周平川的话很简单,赵所的媳妇也听清楚且听明白了,只是她不能理解:这个小大夫胆子也太大了,在派出所所长家,他也敢说这个?

虽然赵所只是副所,可是副所也是警察的头!这小子就敢在警察头的家里让警察头的媳妇脱上衣?

无论如何,赵所的媳妇也理解不了。

可是,周平川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赵所的媳妇立即解开了上衣,露出了身体。

“赶紧解开,我给你检查一下。”

周平川看到赵所的媳妇睁大眼睛看自己没完没了,便又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赵所的媳妇在周平川身上的意识,立即就回到了他是大夫上边,于是她直起身,毫不犹豫地便解开了上衣。

赵所的媳妇还是有想法,解开上衣后,她便向前挺起了胸。可是,周平川却看了第一眼,便皱起了眉头。

自己的胸,是赵所媳妇的自豪,不仅形状好看,还挺实。可是,小周大夫第一见,便皱起了眉,于是赵所的媳妇便很受打击。真是没想到,于是赵所的媳妇立即一脸的委屈。

周平川通过把脉,知道赵所媳妇的病并不是很严重,给她用过药后,她说不疼了周平川把过脉后觉得确实没什么了,可是现在一看,周平川却发现了问题,而且是自己没有注意的问题,于是他不能不皱眉头了。

周平川皱眉头是下意识的,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可是当赵所的媳妇弄出了一脸的委屈,周平川便不明白了。想了想,周平川便站起身,走了过去。

不能再犯主观的毛病,周平川必须要认真地诊治一下了。于是走到赵所媳妇的面前,周平川便伸手去摸赵所媳妇的。

赵所媳妇的很实,而且略硬。

分别摸过赵所媳妇的两个过后,周平川确认了自己的判断,然后他便看向赵所的媳妇。

小周大夫的手一摸到自己的,赵所的媳妇心里立即不再委屈而且有了异样的感觉。赵所的媳妇不管暴露自己的感觉,她便使劲抿住了嘴。随着小周大夫的触摸,赵所媳妇的感觉愈加强烈,于是她便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直到小周大夫住了手,赵所的媳妇才张口嘴,并悄悄地长吐了一口气。

正文 第374章 白给就收下

松了手,周平川便去看赵所的媳妇,于是他便看到了赵所媳妇长吐气,并且看到了她唇上的牙印。不明白,周平川便问:“怎么,又疼了?”

听到周平川这样问,像是心里想的被发现了似的,赵所的媳妇赶紧抬头看周平川,跟着又摇了摇头。

看到赵所的媳妇摇头,周平川放心了。

周平川放松了可是赵所的媳妇却反应过来了,于是她立即问:“怎么?小周大夫,我这里是不是又不好了?”

周平川想了一下,认为应该告诉她,于是便点了点头。

可是赵所的媳妇却不相信,因为现在不疼了,可是她还是很紧张,于是她马上就又说:“可是我不疼呵。”

周平川却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便说:“你的治疗不理想,现在不痛,是药还在起作用。”

周平川说的是实话,所以他说话的态度便是肯定的。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再看到他的态度,赵所的媳妇立即就信了。

“小周大夫,哪可怎么办呵?”

相信这是真的,赵所的媳妇立即叫了起来。

看到赵所的媳妇这样害怕,周平川便知道她理解错了,于是便想安慰她。可是,不等周平川说话,赵所的媳妇忽然又想明白了,于是叫道:“小周大夫,你给我治,快给我治,现在!”

治?

怎么治?

还用药?

周平川不想再给赵所的媳妇用药了。再说,就是用药,也要跟她先讲清楚了。于是,周平川便说:“你别急,我先跟你说说。”

心里还是想着让小周大夫治疗,赵所的媳妇很是着急,于是她立即说:“你快说。说完赶紧给我治。”

看到赵所的媳妇这样着急,周平川忍不住笑了。

周平川一笑,赵所的媳妇也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可是她却顾不上面子了,一把抓住周平川的手,又是立即说:“小周大夫,你别笑我,我真是被疼怕了。”

看到赵所的媳妇真是很紧张,尽管周平川心里对她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可是他还是安慰性地给赵所的媳妇把起脉来。

果然如此!周平川手一搭上赵所媳妇的脉,立即感觉到她所情况和自己想的一样,于是周平川便立即抬头看赵所的媳妇。

周平川一抬头看自己,而且是有想法,赵所的媳妇立即说:“小周大夫,要不要紧?”

周平川真是有想法,他的想法就是:她必须立即泻气。

可是,周平川又很头疼,于是他便问道:“赵所现在……他是不是……嗯,他是不是很想吃我的药?”

开始很想直白地问,可是看到赵所的媳妇一脸的期待并且是认真地看着自己,周平川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周平川真是怕赵所的媳妇难堪,因为她刚才很像传统的小媳妇。

“你怎么知道的?”

不想,赵所的媳妇却立即脱口说。

周平川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于是便一时没有接上话。

并不向周平川要求答案,赵所的媳妇自己立即就有了答案。

“原因在他身上呀!嗯,就是,他现在确实不行。小周大夫,要不,你还是给他开药吧。”

赵所的媳妇一下就想明白了,于是说。

开药也不是事,周平川知道赵所的媳妇现在肯定是强大,赵所再怎么吃药也是白给,而且赵所不行不仅导不出气去,还会被夺气,这会起到相反的作用更是不行。明白这一点,周平川肯定不会给赵所开药。

可是怎么着也得给她想一个办法。

“我问你一下,你别生气。你和赵所年纪差这么多,你以前应该有过男朋友吧?现在还联系吗?”

周平川略想了一下,便有了办法,于是他便这样问。

不明白周平川忽然这样问是要干什么,于是她一脸不解地看着周平川。

赵所的媳妇没有回答,周平川便等。

“追我的人不少,我都没有看上。”

看到小周大夫非要自己回答,赵所的媳妇便说。

周平川自然不能满意她的回答,于是便又问:“难道就没有一个亲近一些的?”

赵所的媳妇不说话了。

周平川见她不说话,便继续说:“身体好一些的,最好是比赵所强壮一些的,有没有?”

到底是警察的人,赵所的媳妇立即明白了,于是便直白地说:“小周大夫,你是说我们家老赵不行?”

既然说白了,周平川便也不用客气了。

“你们家老赵行不行你最清楚,只是他没能给你治病。我想现在就是我给他开药,他也没有能力为你治病。”

周平川确定地说。

周平川知道这事必须给赵所的媳妇说明白,于是他又接着说:“女性这里生病,在中医讲,是气血淤滞在了这里。这样一说你就明白了吧?气血淤滞在这里,就要散开。散开后,病自然就好了。”

一边说,周平川一边指着赵所媳妇的胸。

听懂了,可是赵所的媳妇却没有这样的常识,于是她很自己地低下头,看自己的胸。

让周平川检查过后,赵所的媳妇并没有系上自己的上衣扣子,她的胸还是敞开着,所以她一低头就看到了。

想是不懂,也真想搞懂,赵所的媳妇看到了自己的,便伸出双手从下边托起自己的,认真地看起来。

看了一会儿没看明白,赵所的媳妇便一脸的迷惑。赵所的媳妇看自己的并且下意识地去用手托着自己的看,不仅没有去想周平川看没看自己,而且,她的样子很有一些萌。

警察的媳妇表现出萌,这样反差就有些大,而且这又是周平川没有见过的,于是他便不再说话,看着她。

赵所的媳妇真的是不愿意相信自己这么漂亮的会气血淤滞,可是小周大夫说了,她不能不相信。于是左看看,右看看,看过之后并且又用手揉了揉之后,她又抬头看周平川。

赵所的媳妇很萌地又看又揉,周平川真的受到了诱惑,并且感觉到了心痒。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和女人嘿咻过的男人,对女人心痒自然就会有上她的,周平川也没能例外。于是当赵所的媳妇忽然抬头又看向自己时,有想法特别是有了的周平川,立即心虚。

像是做贼被发现,周平川自然要掩示,于是周平川本能地就说话了。

“你的病,西医称之为小叶增生。西医治疗增生自然是手术;中医叫管你这种叫痞。中医肯定不会用手术。不用手术自然是用药。中医对你的病的诊断是气血淤滞所致,所以要用药把淤滞散开。

“淤滞要用药散开。药能散开淤滞,可是要想靠药物导走淤滞的气血,不是不行,过程会很长。而且用来散开淤滞的药有毒,多服会有不好的影响,而做那种事能把气导走让血散开。可是这有前提,就是男性必须强,才能导走。这个你知道的,赵所肯定不行了,所以你得想别的办法,就是找别人。”

周平川赶紧用话,引开赵所媳妇的注意,于是他这样说。

赵所的媳妇听明白了,于是她便说:“你的意思是,我要想治好病,必须换人?”

这个已经说过了,于是周平川坚决地点了点头。

周平川之所以没说话只是用点头确认,是怕赵所的媳妇不好意思,可是赵所的媳妇这回却没有不好意思,她立即顺着周平川的意思,认真地去想。

赵所的媳妇在赵所之前自然是交过男朋友的,因为她的长相还可以,还是很能吸引人的,可是她以前友也就是到了摸摸捏捏的程度,并没有过进一步的深入。赵所的媳妇想在又真懂了,于是她想过一遍后,她没能确定一个能帮忙的。

没找到人,赵所的媳妇便自然要对周平川说自己的结果,可是抬头看向周平川,赵所的媳妇立即有了想法。

对周平川印象很好,而且又是小周大夫在给自己治病且自己相信他,赵所的媳妇自然想到让小周大夫帮助,可是,这怎么说呢?

有了想法,而且是要周平川的想法,于是赵所的媳妇不好开口,而且红了脸。

虽然刚才很有想法了,可是周平川并没想过要上手,所以周平川便没有往自己身上想,于是看到赵所的媳妇看了自己一眼便红了脸还低下头,周平川便说:“想到了?很好,你可以试一试。”

正文 第375章 犹如新婚

“记住,一定要有。对了,你要记住,这是给你治病,所以你要主动,不能让他享受你。你一定要快乐,最好是完事后能感觉累得没一点劲了。”

周平川跟着又嘱咐般地说。

周平川这样说,赵所的媳妇的脸就更红了。可是女性真的是很厉害的,特别是在她们有想法的时候,此时,有了想法的赵所媳妇便表现出了她的厉害。

“这样很难呵,这既要让男的忍住,又要他很棒,这谁能行呵?”

有机会,赵所的媳妇立即抓住,于是她红着脸,故做为难地说。

小周大夫把话引到这上边,赵所的媳妇立即就抓住机会,下了套。

周平川没想太多,于是他只是很认可地点了一头,然后说:“所以,你最好事先说明。”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赵所的媳妇“扑吃”一下乐了。

“那多难为情呵。”

笑出声后,赵所的媳妇便很娇羞地低声说。

虽然赵所的媳妇听了自己的话笑了,可是她笑的很迷人,而且样子很勾人,特别是她的话没有办法回答,于是周平川便看着她。

看到周平川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赵所的媳妇便胆子一下大起来,于是她便鼓足勇气,说:“小周大夫,我找不到这样的人,我要你给我治。”

虽然周平川让赵所的媳妇弄出的样很想那什么,可是他还真没想和赵所的媳妇那什么,周平川现在想的到是把李处媳妇的气收过来,因为他知道李处肯定不行。所以现在赵所的媳妇一提出这个要求,周平川自然惊讶。

看到周平川一脸惊讶,赵所的媳妇便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话已经说出口就只能选择坚持,于是赵所的媳妇一撅嘴,弄出了一脸的委屈,然后说:“你不想管人家呀?”

赵所的媳妇这是委屈,可更是撒娇。

会撒娇的女性最惹人爱!

可何况她气足,周平川很需要!

既然这是她的想法,那么她白给就收下吧。

周平川立即就决定了。

“好。”

周平川用一个字,给出了回答。

意外的收获总是会让人欢喜的,周平川自然是很开心,于是他笑了。

凭着一股子劲,赵所的媳妇把话说出来了。可是话一说出口,赵所媳妇的心,也立即悬了起来:要是周平川不答应,自己多没面子呵!

可是让赵所媳妇没有想到,周平川竟然笑了。

看懂了周平川的笑是很开心的笑,赵所的媳妇悬着的心,便放回到了肚子里。

真是很想,心一归位,赵所的媳妇立即被想法控制,于是像是怕小周大夫变卦似的,赵所的媳妇站起身,并向前一步。

“小周大夫,咱们开始吧。”

站到周平川身边,赵所的媳妇立即就说。

看到赵所的媳妇这样主动,周平川自然是更加开心。

不仅是开心,周平川还很感动。可是,他并没有站起来,而伸手,握住了赵所媳妇的手。

真是动心了,而赵所的媳妇不仅是急不可待,她这样也是在掩示,怎么说这事也有一些些不好意思,于是周平川一握住她的手,赵所的媳妇以为真的就要开始了,于是她立即现出了害羞的表情:把脸别向另一边,赵所的媳妇不敢看小周大夫。

看到赵所的媳妇又弄出了新娘子一样的娇羞,周平川很是喜欢。而且,赵所的媳妇别过去了脸,周平川便想看她的表情,于是他便示意性地摇了摇她的手。

真是不好意思,赵所的媳妇羞答答地扭了扭了身。

赵所的媳妇继续弄出娇羞。

更加喜欢了,周平川又用力地动作一下:这次,周平川不是摇,而是往下拉。

周平川给了示意,赵所的媳妇也明白了他的示意。

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一咬嘴唇,赵所的媳妇下定了决心:身子一软身,赵所的媳妇坐到了周平川的腿!

真是羞死人了,一坐到周平川的腿上,赵所的媳妇立即更加用力的别转了头。

要说赵所的媳妇是警察的媳妇,特别是她已经跟了赵所几年,她多少也会染上赵所的霸气。赵所的媳妇之所以表现出这样的反常来,都是看电视剧看的。

看电视真是很毁人,不仅是毁眼睛,更是毁心。电视剧要想吸引人,就得把假的往真里拍。一般人看电视剧,即便是喜欢并且一时陷入进去,一旦回到现实社会生活中,便能出来。可是赵所的媳妇不一样,她不工作,打法时间就是看电视,特别是看电视连续剧,而且是一个又一个电视剧地接着看,久而久之,电视剧便对她的心理造成了侵害——电视剧成了她的精神世界。而此时,一坐到周平川的腿上,这种很像电视剧的情景一出现,她便进入了电视剧的狗血情节。

周平川不怎么看电视,像所有理科男一样,周平川看电视不是看新闻就是看体育节目,电视剧,根本不看。所以,周平川自然不能知道赵所的媳妇现在是进入到了电视剧中。当然,虽然赵所的媳妇陷入了电视剧的狗血情节里,但她这也是真情表露,于是她真的是很动人。

真是很喜欢赵所媳妇的羞答答,因为特有女人味,所以周平川便很想好好看一看赵所媳妇的表情,于是他便伸出手去搬她的脸。

赵所的媳妇真是不好意思,她真不想让小周大夫看到,最重要的是,电视剧的狗血情节也是不能让男猪角看,于是赵所的媳妇不但继续躲,而且还很电视剧地娇羞“嗯”了一下。

周平川没看过电视剧,不知道这是电视剧里有这样的狗血情节,而赵所媳妇这样的表现里也有真的成分,周平川自然抵挡不了,于是他便更加动情!搬赵所媳妇脸的手便下移,周平川让手伸向了赵所媳妇的。

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应该是这样的:男猪脚去搬女猪脚的脸,女猪脚不好意思就不转,还发出“嗯”的声音。接下来男猪脚更动情再去搬女猪脚的脸。女猪脚还不转。男猪脚一激动便用强,硬搬过女猪脚的脸,然后深情地吻下去。可是周平川却没有看过电视剧,他自然不知道这些狗血情节,于是他自然没能继续电视剧的狗血情节而用了别的动作。

周平川不知道,赵所的媳妇却对这些狗血情节烂熟于心,她自然等着狗血情节继续,并且她在心里也很期待,因为小周大夫也挺像电视里的那些人。可是不想小周大夫却改变了剧情忽然摸了自己的胸!没有想到,特别是还等着剧情发展,一被小周大夫摸了胸,赵所的媳妇立即“呀”地叫了一声。

不仅是叫,赵所的媳妇还像是被人偷袭了似地一下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胸!

真的没想到已经结婚并且生过子的赵所媳妇会这样。而且,这样子她,真的显得很纯真。于是周平川真的是很喜欢。

被偷袭,而且被惊到,赵所的媳妇自然转过了头。

赵所的媳妇转过了头,喜欢,周平川便要表达,于是他探过头去,吻向了赵所的媳妇。

真是把自己当成了电视剧女猪脚,而且还是特纯情的那种,于是赵所的媳妇看到周平川伸头要亲自己便立即羞怯的一躲。

但是,赵所的媳妇这一回并没有扭转脸躲开,而是扑进了周平川的怀里。

标准的狗血情节!

周平川却不知道这是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他真以为赵所的媳妇不好意思,于是便温柔地吻了吻赵所媳妇的面颊。

这是电视剧的狗血情节!

周平川接上了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赵所的媳妇一下就满意了。

周平川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中玩了一出狗血电视剧情节,既然赵所的媳妇害羞,周平川自然要给她一个适应的时间,于是吻过之后,他便温柔地抱着赵所的媳妇。

这又是电视剧狗血情节!

赵所的媳妇自然是满意的,更是喜欢的,于是她对小周大夫更加满意了。

赵所的媳妇真看了许多电视剧,于是她的经验极其老道,周平川是吻自己面颊而没抱着自己狂吻,赵所的媳妇就知道他不是主动型的。既然男猪脚不是主动型,女猪脚就要主动,否则电视剧就不能进行下去。明白这个,赵所的媳妇便轻轻地回吻了一下周平川的面颊,然后附在周平川的耳边,低声说:“抱我起来。”

不明白赵所的媳妇为什么会这样说,可是周平川却也不愿多想,于是他听话地一把将赵所的抱住,然后站起了身。

依旧是很不好意思,赵所的媳妇娇羞地伸手一指卧室。

指过之后,赵所的媳妇又害羞地把脸埋进了周平川的怀里。

进屋干上什么?

当然嘿咻呵,这还用说?

周平川自然乐意,于是他抱赵所的媳妇迈步就进了屋。

正文 第376章 是我在办你

把赵所的媳妇抱进屋后,周平川把她放到了床上。

一倒在床上,赵所的媳妇立即用手握住了脸。

赵所的媳妇到了床上如果是团成一团,那肯定是拒绝,即便不是拒绝也是不乐意,可是赵所的媳妇却是平躺着只是捂着脸。这样可就是默许了。因为赵所媳妇弄出的这个样子就是在说:我什么都看不见,你干什么我都不知道。

周平川理解了赵所媳妇用动作给出的暗示,可是他还是很慎重的,因为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主场,所以不好来猛的。

赵所媳妇的上衣扣自从解开就没有再系上过,她一平躺,衣服自然散开,也自然展现在了周平川的面前。

赵所的因为小叶增生,真是很挺,基本是直立着。看着在赵所媳妇身上这样坟起的两个挺立的,从没见过的周平川,不由得把玩起来。

这一回,赵所的媳妇没有再弄娇羞,相反她还把捂住脸的双手极力打开,不让胳膊挡住胸,以便周平川很好的把玩。

赵所的媳妇很配合,周平川很自然地就去脱她的上衣。

可是这一回,赵所的媳妇拒绝。

什么情况,不让脱变主意啦?

赵所的媳妇不让脱,周平川便不明白了。可是,虽然不明白周平川会试,于是他又去把玩赵所媳妇的。

赵所的媳妇又没拒绝。

周平川不明白了,于是他还要试:既然不让脱上衣,那就脱裤子。

这一回,赵所的媳妇非但没拒绝,还配合。

不拒绝周平川便继续。于是他立即利落地脱掉了赵所媳妇的裤子,包括。

一脱掉赵所媳妇的,周平川立即在心里“哇”了一声。

配合着周平川脱掉自己的裤子,赵所的媳妇便把自己的向周平川展开,于是周平川立即看到,赵所媳妇的,已经泛滥成灾。

都成这样了,还用得着再弄什么前戏吗?

肯定不用了,开干吧!

治病!掏出自己的“大针”周平川毫不犹豫,坚决扎下去。

赵所的媳妇尽管有准备,可是她还是立即呻吟出了声。

虽然赵所的媳妇对于这一时刻也很是期待,可是一是她还在电视剧的狗血情节里,二是她真的很喜欢小周大夫,于是小周大夫一动手,赵所的媳妇不仅发出的呻吟,还放下手,娇羞地看着周平川。

因为动情,更因为狗血电视剧情节,赵所的媳妇看着周平川的样子,真像是一个初次破瓜的小媳妇:羞答答地偏过头去,不敢看人。

其实,在先前的整个过程中,周平川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赵所给媳妇做辅助治疗不成功还成了帮倒忙?赵所的媳妇这么温顺、温柔,肯定在床上不会变成吃人的老虎,赵所怎么弄不了她?

周平川见过赵所,也了解他在外边经常柳蜜、泡妞、撩菜,所以周平川以为赵所肯定是不行了,所以他才在给赵所媳妇开药时,也给赵所开了药。可是现在,一上了赵所媳妇的身,周平川立即明白了。

原来如此。

周平川不仅明白了,他还知道,赵所的媳妇是女性中的另一个种类。

赵所的媳妇一直表现得像是一个刚入洞房的小媳妇,而且还是那种很内向的那种,于是周平川便对她进行了这样的认定,可是当周平川一动起来,赵所的媳妇立即便变了样。

在又发出一声呻吟过后,赵所的媳妇便立即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周平川一直当她是新婚的小媳妇,看到自己的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她反应很强烈,周平川便给她一个适应过程,于是周平川在过后,便没有立即动起来。可是等了一会周平川再动,赵所的媳妇立即像是变了一个。

自己真有这么强大吗?

自己很强大,周平川知道,可是自己才一动赵所的媳妇便出现了这样的反应,周平川自然不太相信。不相信,周平川便再次停了下来。

不仅是变了,赵所的媳妇不再是那个羞答的小媳妇了,周平川不动,赵所的媳妇很是不乐意,她先是立即拱动自己的身体,跟着急不可待地叫起来:“动,你快动。”

周平川以往的经验是,女性如此叫,一定是她要进入了,可是这才一进去,怎么会就要进入?不明白,周平川便还没动。

周平川不动,赵所的媳妇真是急不可待了,她一挺身抱住周平川,跟着就扭腰翻身。

周平川不明白便没配合。

没达到目的,赵所的媳妇便抬手左右,分别把周平川的手推开让他趴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再一拧身。

这一回,赵所的媳妇成了,她骑到了周平川的身上。

一跨骑到周平川的身上,赵所的媳妇立即就动了起来。

经历了和“芙蓉姐姐”大战,周平川以为自己见识过厉害的了,特别是“芙蓉姐姐”下嘴的吸力,周平川更是领教了女性的厉害,可是现在,身上的赵所媳妇却又让周平川有了新见识。

跨骑到周平川身上,赵所的媳妇不是用下嘴去吮周平川的,而是一上一下地、频频地极快地,她那意思看上去,像是在磨周平川的,而且很有要把周平川的磨细了的想法。

这是在搞什么?周平川真是不懂。

如果是像“芙蓉姐姐”那样的吸吮,周平川能懂,那是要把男人吸干,可是这样磨,是在干什么?关键是,动作这么快,赵所的媳妇低下的水又多,周平川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感觉。

并不管周平川怎么想,赵所的媳妇却只是弄自己的,而且是极其卖力。

不懂,周平川就看着,更没有阻拦。

不懂的时候看着,是一个最好的方法,因为人是肉的不石头的更不是铁的,这么一个磨法是不能长久的,于是很快结果就出来了。

周平川被入赵所媳妇的身体内时,感觉到是湿湿的,可是在赵所的媳妇磨过一阵后,周平川感觉到她的水似乎少了,而她的里的温度也上来了。随着这样变化的出现,周平川的也开始有感觉了。

就在周平川有感觉的时候,赵所媳妇的动作也开始变化了,她不再快速进行上下,而变成慢慢拔起,在拔到周平川的快出来时,她又猛地下坐。

赵所媳妇这样的动作,很像是人在掏耳朵,于是周平川便立即想到:难道说,她在制痒?而且是她痒得很厉害?

不用解释,赵所的媳妇跟着发出来的声音便告诉了周平川。

赵所的媳妇变化动作后,马上就发出了声音。

“嗯,嗯……哦……呀……呵,呵!”

赵所的媳妇变着声的叫着,同时,她时不时地扭动身体,变换让周平川戳进自己身体的角度和位置。

赵所的媳妇这样弄着,很像是她在用工具刺激自己制造出。然而这样说又不全对,赵所的媳妇在用周平川的搞自己的同时,也不停地用手弄着周平川的。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可是周平川却感觉到很舒服,特别是很享受。

赵所的媳妇留着长发,她的头发原本是拢着的,由于动作激烈,她的头发早已散开并时不时地遮住脸。赵所媳妇的头发很好,黑而且有光泽,这样的头发披散在脸上,特别是柔滑地随着动作而飘舞,便很有些意思,特别是时不时地让赵所媳妇很陶醉的脸闪现出来,便很有情致。

当然,最有情致的还是赵所媳妇的叫声。赵所的媳妇一点也不掩示,她一边用周平川的弄着自己,一边叫着,而且是弄到不同位置、得到不同刺激,她就发出不同的叫声。

一般人都以为,只有失足妇女为勾引男人发出荡的叫声才最勾人,其实不然,女性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因为刺激特别是因为刺激而得到满足的时候发出的叫声才最诱人。

弄到现在,弄了也有一些时间了,赵所的媳妇便不再嗯、呵地叫了,她虽然依旧是在叫,可是她叫的却是,“舒服,好舒服,呀呀,好舒服……”

周平川在这种事情上应该是算有经验了,特别是经历过“芙蓉姐姐”和“吴君如”这样的失足女性,周平川应该算是见过极品了,可是今天,此时此刻,在赵所媳妇身上,周平川才认为自己真正见识过极品女人:会玩,不仅满足自己,而能满足男性。

看到赵所的媳妇不仅是说从表情上看也是真舒服,而自己也感觉很舒服,周平川真的是很满意。

满意,周平川便不改变,让赵所的媳妇继续。

赵所的媳妇虽然还在继续,可是她像是找到了固定的位置;虽然还在磨插,可是她的叫出的内容却变得单调了,她只是“舒服,呵,舒服”地叫着。

一直在观察着赵所的媳妇,周平川同时也在感觉着,于是周平川便发现赵所媳妇的体内的温度也在上升。

她是不是快了?感觉到赵所媳妇的内体温度增高了而她的动作不再变化,周平川不由得这样想。

正文 第377章 不能憋,会憋坏

有了想法,周平川伸出手去。

“让我来?”

抚摸着赵所媳妇的身体,周平川轻声问。

不想,赵所的媳妇却坚决地说:“不!”

不明白,周平川便随口就问:“为什么呀?”

“我要你!”

赵所的媳妇立即坚定地说。

觉得赵所媳妇的话实在是有意思,周平川笑了。

“我就是在你,我就是要你!”

不想,看到周平川笑,赵所的媳妇便更加坚决地说。

说还不算,赵所的媳妇立即又加大了动作。

还是像要证实是自己在周平川,赵所的媳妇又像开始一样,快速高频地上下运动起来。

赵所的媳妇又弄出了剧烈的,可是感觉却和开始不一样了,于是周平川便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两个人的结合处:只见自己的尘根处,满是白浆。

周平川在弄这种事上,从来没想过是谁在谁。谁谁有什么关系吗?听到赵所的媳妇这样说,周平川很是不明白。不过,周平川从来不叫劲,既然赵所的媳妇想自己,那就让她。

赵所的媳妇可不是这样想,她真是在周平川,不仅是在意识里,还在嘴上。

“你,我要你。我你,我就是在你。”

赵所的媳妇一边使劲,一边不住地小声念叨着。

赵所的媳妇这样搞,周平川更觉得好玩了,于是他看着赵所的媳妇,看她自己。

为了表现自己的雄性,有的男人喜欢暴女性,可是暴真是体力活,弄不好多久便会气喘吁吁。男人是这样,女人自然也是这样,因为尽管不用挺着,可是对于女人来说,这也是在运动,既然是运动,就是体力活,于是很快赵所的媳妇便也喘了起来。

周平川知道,赵所的媳妇这样一个搞法,自然是能活动开了。虽然赵所的媳妇已经记不得周平川和她上床是为了给她治病只是想着要周平川,可是周平川却是想着。于是,看到赵所的媳妇累了,周平川知道不能让她停下,于是便动了起来。

周平川一动,赵所的媳妇立即就不乐意了,于是她叫道:“不许动,不许你我,我要你!”

赵所的媳妇并不是在和周平川打情骂俏,她真是要周平川,于是叫过之后,她不再用手抚弄周平川的,而是按住周平川,然后又开始猛烈运动。

没体力还猛,加之有激动,赵所的媳妇立即就来了。

“呀,呵。”

“我要你,我你,我你……”

来了,赵所的媳妇便控制不住自己了,虽然嘴里是这样叫着,可是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边,跳了。

以前赵所根本不能让自己的媳妇有过这样的过程和感觉,甚至他根本坚持不到这一刻,所以这样的强烈感觉,赵所的媳妇从来没有过。现在出从没有过的强烈感觉,赵所的媳妇真的既喜欢又激动。

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感觉,让赵所的媳妇也很兴奋,于是她更加不掩示自己。

“我……”

“呀,呀——”

很想要继续,这个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可是赵所的媳妇却没能把“我要”你说完并且也更没坚持动作,她跟着的是“呀”地一声长叫同时挺起了身。

不仅是感觉到下边在跳,且是是狂跳起来,赵所的媳妇叫过之后便屏住呼吸,绷紧了身体。同时,随着下边的强烈跳动,赵所的媳妇觉得自己飘了起来。

赵所的媳妇下边忽然紧收,周平川自然知道赵所媳妇的到了,于是周平川不再感觉,也不再观察了,他立即集中精神,做起了腹式呼吸。

来了。赵所媳妇的紧收起来之后便跳动起来。

一跳,一收;一跳,一收。

节奏分明。

周平川现在很有经验,于是他立即调整自己的呼吸,把合上赵所媳妇下面跳动的节奏。

赵所的媳妇真是厉害,当然也是憋了太久,在力道强劲、节奏的几次“一跳一收”之后,她的下边又开始了快速猛烈跳动。

赵所媳妇的节奏变化了,周平川也赶紧跟上。

还好,周平川的腹式呼吸用得很熟练了,赵所的媳妇变化了他能把握好节奏。

赵所媳妇真的是在周平川,过后,她没有像其他女性那样立即软倒,而是依旧咬紧牙关,硬挺着骑在周平川的身上。

周平川也没像对待女性那样在赵所的媳妇过后显示自己的温柔,赵所的媳妇还挺着,周平川发现她下边不跳了,便没管她而是立即走起了小周天。

赵所媳妇的这样有气势,周平川自然知道过来的气多,于是周平川便赶紧收入并用来补充自己。

真是有货呵!一个小周天下来,周平川立即感觉到神清气爽,不仅先前的疲乏感没了,心里还变得特别兴奋。此时赵所的媳妇还骑在周平川的身上,只是她用双手撑着是在硬挺。看到赵所的媳妇这样,周平川知道她还坚持自己,于是坐起身,抱住了她。

周平川抱住自己,赵所的媳妇终于没有软倒,于是她认为自己是了小周大夫而且可以结束了,所以她满意地偎在了自己的怀里。

好奇心有时候也是很讨人厌的,虽然明白赵所的媳妇为什么从一个娇羞的新媳妇子突然变化到口口声声地自己,可是周平川的心里还是好奇,于是当赵所的媳妇一偎住自己,周平川便好奇地问:“你干嘛我?”

“你,就你。”

没想到小周大夫会这样直白地问,赵所的媳妇很是不好意思,可是她要坚定自己的信念,于是她又用力地说。

虽然依旧强硬地表示就是要干周平川,可是说过之后,赵所的媳妇还是柔柔地偎着周平川。

这是典型的嘴硬,于是周平川笑了。

“你真厉害。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女的能男的,今天真的见识了。”

觉得赵所媳妇嘴硬的很好玩,周平川便逗趣地说。

赵所的媳妇坚称自己是在周平川,实在是心理上的需要,因为她是警察的媳妇,警察的媳妇可是不能被外人的,所以赵所的媳妇要小周大夫只能是她干周平川。现在,小周大夫被了,却没有女性被男性了之后的屈辱,而且还调笑,赵所的媳妇便感觉有些失败。

失败自然不能甘心,特别是面对小周大夫的调笑,于是赵所的媳妇便找着面子说:“哼,今天你来的突然,我没有准备,下次,咱们约好,我一定让你知道什么是厉害!”

想到赵所媳妇那样磨人,周平川知道如果换了别人,弄不好还真的被她了,于是周平川便不在逗趣,而是实话实说了。

“你真是很厉害,我是被你。现在我知道了,你家赵所不是不行,实在是你太厉害。”

周平川认真地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赵所的媳妇满意了。

“知道啦?”

赵所媳妇又问。

“嗯。”

周平川点头回答。

虽然刚才自己飘起来了,并且飘了一段时间,而且在飘的时间里只是感觉很舒服,心情很好,而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可是身为一个有过性经历的女性,且赵所做这事的时候不喜欢套赵所媳妇便很注意不能让自己怀孕,于是她自然知道小周大夫没射。当然,也是最关键的是,到现在,小周大夫的到现在还是硬的。

知道小周大夫没射,赵所的媳妇自然认定小周大夫是在说假话,可是真是喜欢小周大夫,虽然警察的媳妇很讨厌别人对自己说假话且辨别假话的能力也很强,可是赵所的媳妇还是没有生气。

不生气,赵所的媳妇便平静地问:“你还弄不弄?”

周平川没想到赵所的媳妇会突然这样问,于是立即惊讶地问:“还弄?”

周平川的惊讶让赵所的媳妇不明白了,于是她也不解地立即问:“你都没射,你憋着呀?”

赵所的媳妇这样问,周平川立即明白了。

“我是在给你治病,我不能,呵,不能。”

周平川遮掩着说。

一听说周平川是在给自己治病,赵所的媳妇心里立即不再有想法更不再有阴影,于是她立即感激地说:“谢谢你,真是谢谢你小周大夫。”

知道赵所媳妇的感谢是出于真心的,周平川抱了抱她,然后说:“不用谢,我答过你,一定为你治好的。我是在实现我的承诺。”

小周大夫这样好这样关心自己,赵所的媳妇自然不能不够意思,于是她立即说:“来,咱们躺下。”

正文 第378章 很是满意

说完,赵所的媳妇开始动作。

又不明白了,可是周平川没问,只是配合着赵所的媳妇。

两个人依旧连着体,只是位置变了:赵所的媳妇在下,周平川在上。

“弄吧,小周大夫。”

赵所的媳妇像是做好了准备,然后说。

周平川不明白,于是便一脸不解地看着赵所的媳妇,问:“弄?”

赵所的媳妇又理解错了,于是她便试着问:“你是不是觉得松?我用力气。”

说完,赵所的媳妇便努力使劲,试图用下边裹住周平川的。

可是,鼓了几次力,却都不成。赵所的媳妇真是没有力气,所以她不能用裹住周平川的。

“不行,小周大夫,我真没力气。对不起。”

试过几次都不成,赵所的媳妇放弃了尝试,很是不好意思地说。

赵所的媳妇不行,说明她在刚才用尽的气力,于是周平川便满意地说:“不用对不起,你刚才很配合,咱们的治疗效果,一定很好。”

说完,周平川便立即伸手到赵所媳妇的上。

赵所的媳妇气被周平川导走,赵所媳妇的气血便不再淤在她的上,于是她的自然软了。

虽然小叶增生没了气血淤滞不会继续生长,可是它萎缩也要有过程,所以赵所媳妇的虽然软了,但并没有小。

软而不小,手感便会更好。于是周平川检查过后,便没有停止,继续把玩。

赵所的媳妇不知道,小周大夫不停地揉弄自己的她以为小周大夫是在检查。可是周平川揉个不停赵所的媳妇便又担心起来。一个没忍住,赵所的媳妇便问:“小周大夫,是不是不好呵?”

赵所的媳妇一说话便转移了周平川的注意力,于是他出来了。

“嗯,挺好的。不过,要完全好,还得有一段时间。不过你别担心,一定会好的。”

周平川立即安慰道。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赵所的媳妇立即回答道:“小周大夫,我相信你。”

知道赵所的媳妇真是相信自己所以说的是真话,周平川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周大夫一定能给自己治好病,赵所的媳妇便想报答,于是她又鼓劲,还想要裹住周平川的。

周平川知道赵所的媳妇真的不行了,所以知道她这只是好心,于是便不想让她再做尝试。周平川抽出了自己的。

真是不甘心,赵所的媳妇也真是果断,她伸手一把握住周平川的,起身一低头,就要去用嘴。

周平川自然不能让她这样,于是他赶紧拦住。

“别,你别这样。”

周平川边拦边说。

赵所的媳妇是真有想法,她看都没看周平川,一边继续想为周平川弄,她一边说:“小周大夫,我帮你弄出来,不然你会憋坏的。”

真没想到赵所的媳妇会这样为自己想着,周平川挺感激。

伸手捧住赵所媳妇的脸,周平川认真看她。

“我没弄过,可是我看到过。我试一试,一定帮你弄出来。”

也看着周平川,赵所的媳妇很认真地说。

周平川真是不想尝试,于是他摇头。

真是为周平川着想,赵所的媳妇便为难地问:“那怎么办呵?”

“要不,你再弄弄我?”

说完,赵所的媳妇便躺,分开了双腿。

赵所的媳妇是出于真心,可是刚才她那样现在自己在弄她……

周平川也知道憋着真的会出问题的,但是真不能弄她,于是周平川便躺下,然后说:“不用,你帮我摸摸就行了。”

赵所的媳妇真是不想让小周大夫硬着难受,于是她便顺从坐起身,伸手过去抚摸周平川的。

“别刺激它,给它放松。”

周平川见赵所的媳妇肯为自己摸,便指导着说。

周平川这样说了,赵所的媳妇自然照做。

赵所的媳妇又表现出温柔,她的抚弄真是很舒服却没有一点刺激,周平川也在意识上放松,于是没一会,挺立的便软了。

放松,周平川也小做了休息,于是软了,周平川便坐起了身。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看着赵所的媳妇,周平川说。

忽然就又想起电视剧的狗血情节。

赵所的媳妇又不行了,她委屈地低下头,又弄出小媳妇的样子,然后轻声说:“真不想让你走。”

赵所的媳妇又弄出了女性的温柔与温顺,周平川很是喜欢,于是他伸手把赵所的媳妇拉过来,抱住。

就势偎在周平川怀里,赵所的媳妇轻轻地抚弄着周平川的身体。

感觉着赵所媳妇轻柔的抚弄,周平川感觉自己的心软了。

心软,周平川便温柔地用脸抚着赵所媳妇的头。

感觉到了,赵所媳妇便悲悲地说:“你什么时候能再来呵?”

晚上还要回周谢燕家,周平川得看看效果。然后明天还得去看郑丽,还有王海那边也得去看看了,还有师爷也得去看,还有……最要去看的是师爷,刚才赵所的媳妇提醒了周平川,师爷也是要总憋着不射,弄不好他的前列腺会肥大。前列腺肥大可不是好治的病,一般口服药都过不去,而且一疼起来也很难忍,所以必须去看师爷。

一堆的事等着周平川,他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搞完,所以周平川说不上来什么时候能再来。

接不上话,周平川只能歉疚地抱紧了赵所的媳妇。

这又是电视剧的狗血情节!

狗血情节再次出现,赵所的媳妇自然会再次进入,于是她便像电视剧里的女猪脚那样,用力抱住周平川,然后嘴里念叨着:“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

电视剧里的狗血情节看着让反胃,可是真演到自己身上,却是别一种感觉,当然也是周平川不知道,于是他便被赵所的媳妇感动了。周平川竟然有些不忍离去了。

可是,周平川心里还是明白的,越是这样越是不能再待下去,身为一名医生,是不能和病人产生感情的,否则就无法冷静地给病人进行治疗。于是周平川便说:“我也啥不得你,可是真的还有事情等着我呵。”

电视剧往下怎么演?

赵所的媳妇要演懂事的女性,于是她抬起头,看着小周大夫说:“嗯,你走吧,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

赵所的媳妇说出了这样的话,周平川便看着她。

和电视剧里的情节一样,像是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赵所的媳妇看到小周大夫看着自己,她便拿起衣服,为周平川穿起来。

时间真是不早了,周谢燕真的快下班了,周平川便没拒绝。

为男猪脚穿好衣服,往下的剧情就应该是依依不舍了。

赵所的媳妇只是为周平川穿衣服,她自己却依旧赤裸着。之所以这样,是赵所的媳妇真是想让周平川看到自己的身体。有着这样的想法,赵所的媳妇便没有扑进小周大夫的怀里,而是一脸怨爱地看着她。

一个身材不错、长相不错的女性,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用怨爱的眼神看着自己,任哪一个男性都会动心,于是周平川便伸出手去,想把赵所的媳妇抱在怀里。

可是,赵所的媳妇却拒绝,同时说:“你走吧。我要看着你走。”

说这些的时候,赵所媳妇的语气是幽幽的。

赵所的媳妇这样就又表现出一种风情来,周平川便不由得细看。

周平川在那里认真地看自己,赵所的媳妇便满意了。

自己想要的效果出来了,赵所的媳妇便走过来,推着小周大夫,让他往外走。

周平川到底是一个果断的人,被赵所的媳妇推着走了几步后,他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在她耳边说:“下周,我来给你复诊。等着我。”

说完,周平川在赵所媳妇的唇上,用力地吻了一下。

吻过之后,周平川果断转身,走了。

周平川的这一系动作很男人,赵所的媳妇被他的男人行为搞得立即后悔了。可是,身上没穿衣服不能追出去,赵所的媳妇便赶紧转身跑到窗前。

看到周平川走出来了,赵所的媳妇便赶紧向周平川摆手。

周平川并没有回头,而是急急地往前走。

赵所的媳妇便只能倚着窗,目送小周大夫远去。

周平川急着赶回去,是他要为周谢燕做一顿饭。周平川不是要让周谢燕尝自己的手艺,而是周平川知道,自己这顿做了,一下顿什么时候能做,还真是不知道。

真是有一堆事情等着自己,周平川没有办法安排时间。

买好东西赶回家,周平川抓紧时间开工。

还好,周谢燕有事搁了一会儿,于是在她回来前,周平川把饭做好了。

一进家便闻到饭菜的香味,才最能让人感觉到家的温暖。家里已经冷清多日了,现在回到家一感受到家的温暖,周谢燕的心里,立即就充满了感情。

然而,周谢燕现在真的已经是一个合格的领导了,于是她没有像以前那样进行表示,而笑吟吟地看着周平川,说:“我很满意,你能天天这样吗?”

正文 第379章 真实对白

谁都明白这不可能,于是周平川便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

周谢燕听了周平川的话,心里一疼。

“好。嗯,我来尝一尝,看看你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周谢燕掩示地说完,便走到桌边,伸出了手。

“洗手了吗你?去,洗手去!”

一下想到周谢燕昨天说自己,周平川便学着周谢燕的语气说。

周平川学周谢燕,原本只是看一下的周谢燕便也学了周平川。

伸手捏了菜,周谢燕真尝了。

“不讲卫生。你还医生呢。”

周平川继续学周谢燕。

“好吃,好吃。”

周谢燕干脆还学了周平川的声音。

周平川一下便笑了起来,同时笑着说:“一定不是我的菜的味道,不知道是你从来摸到的。”

周谢燕却没笑,她摇了摇头,然后说:“不,是你的。我尝到了爱心的味道。”

周平川立即就不行了,上前,周平川就抱住了周谢燕。

任由周平川抱着,周谢燕闭上眼睛,轻声地说:“真想天天这样。”

听到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心里一酸。

“嗯,你喜欢,我就天天这样。”

忍着心酸,周平川也轻声说。

听到周平川又这样说,周谢燕睁开了眼睛。

看着周平川,周谢燕轻轻一笑,说:“嗯,有你这句话,姐就知足了。”

“好了,吃饭。不然凉了。”

说完,周谢燕推开周平川。

周谢燕去洗手去了,周平川便坐了下来。

借着洗手,周谢燕调整好情绪,于是回到餐桌边,周谢燕坐下来,从容地问:“川儿,往下你是怎么安排的?”

“我明天去看丽姐。姐,她怎么样了?”

周平川跟着周谢燕的话,说。

周谢燕一笑,说:“她呀,现在一心都在孩子身上。”

周平川想了想,说:“这样不好吧?”

周谢燕看了一眼周平川,说:“王海不着家,郑丽有事做,应该还好。”

“不是,我是说,对孩子不好吧?”

周平川认真地说。接着,他又说,“丽姐对孩子这样上心,一定会过分溺爱,那可是一个男孩。”

看到周平川这样认真,周谢燕笑了。

“没事,不行以后你还把他送到李朝阳家去。”

周谢燕笑着说。

周平川一听,便也笑了,说:“那样,李朝阳他们家就成托儿所了。”

周谢燕一听,也笑了。

更关心周平川,笑过之后,周谢燕又问:“你往下怎么安排?还出去跑?”

“李朝阳不让。”

周平川说。

知道周平川只听自己的,周谢燕便奇怪地看着周平川。

“我没想好。李朝阳说的有道理,我这样一地一地跑,肯定不是办法。”

周平川看到周谢燕用眼神问自己,便解释说。

周谢燕一听,又笑了。

“嗯,是。这样跑下去,估计你也就成了王海了。”

周谢燕又是笑着说。

一听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立即说:“是。姐,你这样一说,我明白了,我还真得放手了。”

哪一行机械地做,都能做出匠气。王海就是一个典型,他就是把自己做成了匠人。周平川可不想让自己成为匠人,于是周谢燕的话,对周平川有了提醒作用,他立即想到了,于是周平川便向周谢燕表态的时候,也是对自己表态。

听到周平川这个回答,周谢燕又笑了。

周谢燕的笑里,充满了满意。

周平川原本就想和人说说话,特别是想和自己的亲人说话。刚才周谢燕说话很有提醒作用,周平川就更想和她好好聊一聊了,于是吃完饭收拾完,周平川便拉着周谢燕在沙发上坐下。

“姐,别想你的事了,放松一下,咱们聊会儿天。”

周平川上来便说明自己的目的。

周谢燕自然愿意和周平川一起说说话,因为好久不见,她很想知道周平川的现状。

周谢燕真的是很关心周平川,于是便说:“好呵,正好我今天也不累,很有精神,咱们好好聊一聊。”

听到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立即觉得自己先可以告诉她这个了,于是便说:“姐,今天医院的事情少?”

周谢燕摇了摇头,回答说:“一样,没有一点空闲,吃饭都得抽空。”

周平川立即跟着又问:“那你怎么今天没累呵?”

周平川这样一问,周谢燕立即也想到了:昨天这小子那么折腾自己,自己今天怎么会不累呢?难道是……

想到了,周谢燕便认真地看着周平川。

看到周谢燕有些明白了,周平川便得意地说:“姐,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吗?”

“对了,就是我,是我让你有精神的。”

不等周谢燕回答,周平川便又说。

很是相信周平川,于是听到他这样说,周谢燕便说:“昨天我累,没认真听,川儿,你跟我仔细说说。”

周平川很是得意,于是他有些拿着。

“姐,你先告诉我你今天的状态。”

没有立即解释,周平川继续得意地说。

周谢燕最喜欢看周平川得意时的样子。当然,这是因为周谢燕第一次见到周平川时,他很不得意。周平川给周谢燕第一印象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小大夫,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干净的人第一天便让半老太太且不正常的孙淑芳给虐了。周谢燕很是看不下去也很不开心,于是从那一天起,周谢燕便想看到周平川得意的样子。后来,周平川走近自己,并且走到这样近的距离成为亲人,可是先的的想法根深蒂固,周谢燕还是喜欢看周平川得意,现在,周平川又在得意,周谢燕便很喜欢。

喜欢,周谢燕自然要让周平川继续得意,于是她便故意不明白,说:“你想说,是你的功劳?”

“当然。”

周平川继续得意地说。

看到周平川这样得意,周谢燕心情很好,便也继续哄他得意。于是,周谢燕说:“行呵,现在你是越学越坏了,开始拿你姐开心了。”

周平川可是不想让周谢燕不高兴,特别是这次见到她看她身体如此透支,周平川心疼还来不急呢,那里还敢让她不高兴!于是,听到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赶紧拉住她的手说:“姐,你怎么会这样想呵,我怎么会拿你开心呵?”

看到周平川认真了,周谢燕心里立即一暖。

可是,周谢燕现在真的是习惯领导工作了,她已经不直白地表露感情了,于是她还是掩示着自己的,说:“那你就快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周平川自然想让周谢燕知道自己的修炼,于是便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周谢燕也是医务工作者,特别是她现在是在做管理工作,于是听完,她立即就很专职地说:“川儿呵,你还真是一个好医生呵,你对人体科学很有领悟,要不,你还回医院做医生?”

听到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自然知道周谢燕理解了,不但理解,她还接受了。于是,周平川便高兴地说:“嗯,姐,你说的不错,我听你的。可是,姐,你来告诉我,我该去哪家医呢?”

哪家医院?哪家医院能让周平川这样搞?

真没有。于是想明白,周谢燕只能遗憾的摇了摇头。

看到周谢燕摇头,周平川便又说:“姐,你能信,我就知足。再说,这种东西,就是有人接受又怎么样?没有基础,修炼也不一定能成。”

很认可周平川的说法,周谢燕回答说:“也是。”

周谢燕再次认可,周平川又高兴了,于是他便说:“姐,我再给你弄弄,让你更好一些,好不好?”

周谢燕自然要为周平川考虑,于是她便说:“川儿,弄这么勤,你会不会累着呵?我看还是算了吧,把你累着,我得心疼死。”

“没事,我会修炼。不过,姐,我这可是让你身体好,不是给你提供工作力气。你给我记住了,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累出了一脸的憔悴,我可跟你急呵。”

周平川说到后来,真是在警告。

周谢燕不好意思地笑了。

看到周谢燕听话,周平川便说:“姐,要我看,不行你也别干了,一堆破事,干什么劲呵。姐,你要真想做事,你来和我一起做,好不好?”

周谢燕看了看周平川,摇了摇头。

“为什么呵?”

周平川不解地问。

又看了看周平川,周谢燕说:“董院长对咱们这么好,咱们得帮她吧?还有,姐虽然累一点,可是姐干得开心。最主要的,姐有成就感。”

听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只好说:“那,我只能帮你了。”

“好弟弟。”

周谢燕开心地立即跟上,说。

既然周谢燕说自己是“好弟弟”周平川自然要做好“好弟弟”于是周平川不再闲聊,立即干正事。

一上床便回想起昨夜里的快乐,周谢燕虽然不再是饥饿状态,可是她还是很想,于是她便有些兴奋。

正文 第380章 情深深,意真真

周平川可是不敢让周谢燕太兴奋了,因为昨天给过她气,而且基本给够了,今天再给是为了让她有储备,如果周谢燕要是太兴奋了,昨天给的气就会支持她的身体并会出现抗的状态,这样就会很麻烦的,所以周平川不能让周谢燕太兴奋。

不让周谢燕兴奋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她说话,让她分心。

正好有一肚子的话想说,特别是现在周平川不再是单纯的有想法,还有了许多体验,于是他要通过交流进行总结,而周谢燕是最好的对象,于是周平川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姐,你还记得咱们以前的事吗?”

周平川和周谢燕一起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她,一边说。

“嗯。”

周谢燕应了一声。

还在等着,周谢燕的回答也是心不在焉。

虽然周谢燕的回答明显是没跟自己走,可是周平川还是继续,于是他又说:“姐,人家都说学医上过人体解剖课对身体特别了解后,就不拿身体当一回事了,是吗?”

周平川不弄那事只是说话,周谢燕便跟上了。想了想,周谢燕说:“应该说,学过医的人,对身体不再神秘,而且不会觉得男女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听到周谢燕开始跟上自己,周平川便又认真地说:“这是没有学过医的人不能理解,也体会不到了。不过,姐,现在好像也不一样,没学过医的人,也不像先前那样在乎自己的体身了。”

“嗯,妇科那边的门诊量也上来得挺多。”

周谢燕用事实证明了周平川的说法。

然而,周平川还是觉得有区别,于是便说:“姐,那时候你让我碰你,也不全是你想帮我吧?”

这个,周平川是一定要问的,虽然他知道周谢燕是在帮自己,可是他还想让周谢燕亲口说出来。

周平川这样问,周谢燕便抬起身,看着周平川,然后说:“肯定是喜欢你,才愿意让你碰。川儿,刚见到你坐在乳科门诊,我觉得挺有意思,后来你过来坐在我身边,我发现你很招人喜欢。跟你聊过后,我真的喜欢你了。你拿我实验,我是心甘情愿的。”

“川儿,你知道吗?人对感情是有很多需要的,特别是女性。虽然你姐夫对我也很好,我们的感情也不错,可是他心还是不细,只注意自己的事情,而你却让我感受到了更多的爱,所以,川儿,姐也很感谢你,你让姐这辈子满足了。”

回答完周平川的话,周谢燕也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周平川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又听到了周谢燕的心里话,他自然是感动,于是他起身抱住周谢燕就要狂啃。

周谢燕的话没说完,于是她一推周平川,说:“让姐说完。姐不是随便的人,可是咱们是做医务工作的,姨生命存在的意义和一般人不一样,所以姐遇到自己喜欢的,一定会亲近。姐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和你亲近,是姐真喜欢你。当然,你也让姐知道姐喜欢对了人。”

听到周谢燕这一番话,周平川反到不冲动,而且他也接话说:“没学过医的人,反而会经常想到身体,而学过医的人,则更注重感情。在这一点上,学医的人很像是搞学文的人,感觉情大于一切。”

周平川这是总结。周谢燕很认可他这个总结,于是便接着说:“人一辈子不一定能遇上一个让自己有感情的人,特别是俩个人的感觉情还能对上。所以姐能遇到你,是一种幸运。当然,这种幸运,没遇上过的人,也理解不了。”

“还有,姐,有时候我们不能不相信上天的安排,如果按正常地走,我不会到慈仁,只有到了慈仁,我才能遇上你。”

周平川立即又接说话。

真是这样的,真是命运的安排!想到这个,周谢燕的眼睛,湿了。

从人体医学角度上讲,人的心情是由身体状况决定,而从人体心理学角度上讲,人的心情极大地影响着人的身体。两边都强调自己重要,并且都是用自己的理论强调自己的重要性,于是打架便在所难免。但是,打架真是“砖家”的事,而到了周平川这里,一切全由自己做主。

早晨一睁开眼睛,周谢燕便立即感到心情格外愉快。不仅是愉快,周谢燕竟然还有了做姑娘时的心情,她欢快地想唱歌!

当然,周谢燕毕竟不再是小姑娘而是小姑娘了,于是周谢燕自然知道这样的好心情是怎么来的:都是周平川给自己的。

昨晚,两个人相互敞开心扉,不仅回忆了往事相互交流当初的想法,同时一致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而且不仅有了欢乐的生活,还有了今天的成就,于是两个人的心情格外的好。心情好,两个人进行联体时,便是自然的且是欢乐的。

不是出于需要的合欢,才是最享受的合欢。虽然没有作用让双方有迫切的需要,但是,开心的合欢虽然没有的合欢那样的刺激和激情,但是却有着出于的合欢所没有的细腻。

要传气给周谢燕,而且不想让周谢燕兴奋和消耗体力,周平川自然是要在上面。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心爱的弟弟,周谢燕感觉很单一:只有幸福。而周平川传气给周谢燕也是为了她着想,周平川的心里也是快乐的,于是,一切便很是和谐。

在和谐中,周平川慢慢地摇摆着自己的,同时也感觉着从那里传回来的快感。而周谢燕也细细地感觉着周平川给自己带的快感,并细细地体味还深深地记在心里。

这个世界真是需要和谐,周平川和周谢燕和谐的合欢,虽然不激烈且看上去不刺激,可是得到的感觉却是很舒服。另外,和谐带来了温柔的舒服,而这样的舒服也容易让人迷醉,于是没一会,周平川的摇摆便成了下意识的,而周谢燕且舒服地轻轻用鼻子哼了起来。

周谢燕的轻哼很像是勾人的低唱,于是慢慢地,周平川便被带走了。

然而,在潜意识中,周平川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且想着周谢燕明天还要上班,于是迷醉了一会,周平川便让自己出来了。

“姐,你明天还要上班,咱们结束吧?”

周平川看着周谢燕,轻声说。

听到周平川说话,周谢燕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看了看周平川,周谢燕轻轻一笑,然后点了一下头。

周谢燕同意了,周平川便也一笑说:“姐,腹式呼吸,我来了。”

周平川拉开了架式,周谢燕又一笑,然后让下边裹紧周平川的,然后用了腹式呼吸。

周平川感觉到一被裹紧,他便加大了摆动的力度。

周平川不敢让时间过长,又不能让周谢燕太兴奋,所以周平川只能调动自己。

周平川这样一弄,的快感觉便强烈了。

用意识抓拿快感觉,周平川又加了些气力。

猛烈的几下过后,周平川。

周谢燕感觉到了周平川的跳动,于是她立即按周平川的教授,调整腹式呼吸的节奏,跟上周平川的跳动,把他的气,接了过来。

有收获和没有收获真是不一样,周平川有在赵所的媳妇那里收的气,现在再给周谢燕,便不那么吃力,事情完了之后,周平川也没有感觉到累。于是,传完气后,周平川又带着周谢燕走了小周天。

虽然昨天就给周谢燕传了气,可是昨天周谢燕是身体气亏,周平川是血中送炭,所以补气对她不会有影响,可是今天不一样了,今天是锦上添花,所以周谢燕需要消化,因此周平川带着周谢燕做了小周天。

几圈小周天走下来,周平川出来后便问周谢燕的感觉。

感觉真是很好,特别是觉得自己很有精神。周谢燕也是医务工作者,她自然知道自己这样有精神是周平川把自己的东西给了自己的结果,于是她便感激地起身抱住了周平川。

周平川不想让周谢燕激动,于是他便命令道:“天晚了,明天还要上班,乖乖的,睡觉。”

不仅说,周平川还把周谢燕放平在床上。

真是有话想跟周平川说,于是周谢燕不听话。

看到周谢燕还要张口,周平川便就势一低头,把她的嘴吻住。

周平川坚持,周谢燕只能不说了。而且,她还紧闭上了眼睛。

周平川吻着周谢燕的嘴,看到她夸张地紧闭双眼,明白她听话了,于是抬起了头。

周平川不再吻自己,周谢燕也没有睁开眼睛,她依旧做睡觉状。

看到周谢燕听话了,周平川满意地说:“嗯,真乖。”

听到周平川样说,周谢燕一个没忍住,“扑吃”一声笑了。

周平川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于是他便挨着周谢燕躺下,然后搂着她,说:“睡吧,我也困了。”

周平川说得极温柔,周谢燕心里一热。可是,周谢燕却没再说话,只是往周平川怀里拱了拱,跟他贴得更紧。

正文 第381章 那我就喂喂它

周谢燕很自然地睡了,然后又自然地醒了。睡醒了就该让说话了吧?于是周谢燕一抱周平川,说:“川儿,别走,再陪姐一天。”

周谢燕醒了一动,周平川就也醒了,只是他没睁睛假寐着,听到周谢燕这样说,他便说:“好呵,你也别去上班了,我陪你在床上睡一天。”

真成了小姑娘,周谢燕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她竟然答道:“不去就不去,谁怕谁?”

不仅这样说,说完,周谢燕还立即把头往周平川怀里扎。

绝不想到很专心工作且把工作当成第一位的周谢燕会说这样的话,特别是还做出这样的动作,周平川便立即睁开眼睛。

不仅睁开眼睛,周平川还坐了起来。

坐起身,周平川很不相信地去看周谢燕。可是周平川一看到她后,便立即裂开嘴笑了。

“姐,快起来。你去照照镜子。”

周平川很是开心地说。

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可是周平川笑的很开心,周谢燕知道不是坏事。

可是尽管知道不是坏事,周谢燕猜自己一定是有变化,于是她立即起身,去到了镜子前。

镜子里出现了自己的影像,周谢燕也立即惊奇了:镜子里的自己不仅没了过去的疲劳相,而且脸变得红扑扑的,就像是刚从浴室里出来。

周谢燕是医务工作者,她自然知道沐浴后脸上的红扑扑是暂时的,自己这个是能保持住的,而且自己这个表现是说明自己很降!

明白这些,而且周谢燕更知道这是不可能再出现的,因为自己工作忙而且在变老。于是,像是生怕这个幻像,周谢燕认真地看着;生怕自己这个样子马上消失,周谢燕也使劲地看着。

周谢燕专注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直看着她的周平川便也下了床。

“姐,满意吧?”

周平川走到周谢燕身边说。

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周谢燕却一脸感激地看着周平川。

看到周谢燕这样看着自己,周平川也很开心。

“姐,你看自己身上了吗?你再看看自己。”

周平川跟着又提示道。

听到周平川提示,周谢燕又立即看自己身上。

变了,也变了,像是年轻了,而且比年轻时候还莹润。

“川儿。”

看到自己这样的变化,看着自己身上像是出现了时光倒流,周谢燕激动地叫了一声,然后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周平川。

为周谢燕做这一切,是周平川把她当亲人,所以周平川不要让周谢燕感激,于是他看到周谢燕这样,便赶紧说:“姐,别激动呵,你可是有麻烦了呵。”

对周平川太了解了,一听他的口气周谢燕便知道他又在淘气。于是周谢燕先是在周平川身上捶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说:“有什么麻烦?”

“嘿嘿,姐,一定会有人问你:谢燕呀,你今天的妆,是怎么画的呀,快教教我。”

周平川捏着嗓子,学着女性的声音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周谢燕立即笑了。

“我就告诉她们,是我那宝贝弟弟给画的。想要吗?去找我的宝贝弟弟。”

周谢燕开心地说。

听到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立即苦着脸,说:“姐,不会吧?”

看到周平川一脸苦像,周谢燕开心地说:“怎么不会?我现在就走,我告诉你丽姐去。”

周平川一听,立即说:“这个可以。”

“好。你答应了呵,我可走了呵。”

周谢燕笑着说。

周平川立即明白了,于是便说:“就知道你还想着去上班。去吧,我不留你。这样,姐,我回家,让丽家下班回我家去,好吗?”

周谢燕听了点点头,然后说:“好,也应该让你丽姐高兴一下了,你丽姐姐天天给你看着药,很辛苦的。”

周平川一听,便赶紧说:“呵,是,姐,我一定好好补偿她。”

看到周谢燕变化了,郑丽自然奇怪而且也立即就问。可是周谢燕却买了关子,只说这是周平川给弄的。

听说周平川回来了,郑丽立即高兴了,可是跟着她又疑惑了,于是她不解地问:“怎么,姐,这坏小子又弄上化妆品啦?”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谢燕直想乐。

周谢燕忍住了,只是回答说:“你下班回他那儿,看到他,你不就知道了吗?他让你今天下了班过去,他在家里等着你。”

周谢燕走了,郑丽便反复琢磨。可是怎么样想,郑丽也想不明白周平川怎么会又去搞了化妆品。

琢磨了一天,依旧没想通,一下班,郑丽便赶紧往周平川家里赶。

周平川听周谢燕说自家的药在慈仁全是郑丽一个人在盯着,便很感动:郑丽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带孩子已经够辛苦了,可是她还劳心地弄着药,真是累着她了。

很心疼郑丽这样辛苦,周平川便下功夫准备了饭菜,只等着来自己家。

郑丽有钥匙,到了周平川的家,她自己开门进来了。

知道郑丽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回来,周平川便坐在门口等。听到有人用钥匙开门,周平川就站起了身。于是,郑丽开门一进来,便看到了周平川。

如果要是换在以前,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周平川,郑丽一定会采取激烈的方式对待他,可是现在,成了母亲的郑丽,却变了,看到周平川,她只是温柔的一笑,然后轻声说:“回来啦?”

周平川可是不习惯郑丽这样,他迎上去,一把抱住郑丽,同时使劲吻了下去。

激情很是能打动人,周平川吻的很动情,郑丽一下就感受到了,同时她也被点燃了,于是她也立即迎合。如此,俩个人便吻到了一起。

唇与唇相接,舌头与舌头缠绕,两个人同时还紧紧地抱着对方,于是激吻不仅交流了感情,同时更加点燃了渴望。

周平川在郑丽这里从来是不管不顾的,心里有了渴望,他便一边继续猛烈地吻着郑丽,一边带着她往屋里走。

自从出了月子,郑丽就没怎么见到过王海人影,接着周平川又一连消失几个月,别人生过孩子有男人围着转,可是自己却没有,郑丽的心里有了孤独感。不过郑丽是开朗的,她没有跟自己过不去,学着周谢燕,她也给自己找事情做。不过,郑丽可没有人把重任交给她,不过好在有药的事情可做,于是郑丽便精心弄着药,不但保证周平川的药顺利开出,还让开药的医生也都满意了。

几个月下来,郑丽也习惯了没男人的生活,可是现在,被周平川这样一吻,郑丽被埋在心底里的,又被周平川给唤醒了,于是郑丽也有了强烈的渴望。

两个人相拥着来到床边,激情地相互脱衣服。

郑丽很像是姐姐,她很照顾人,虽然心里很想,可是她还是先给周平川脱。

周平川很配合,只是,他在配合的同时,还不停地伸头吻着郑丽。

周平川配合,他的衣服便很快脱完。之后,周平川便又为郑丽脱衣服。

虽然昨天、前天都没闲着,可是周平川却还是像饥饿似的,一边为郑丽脱衣服,一边吻着她的身体。

很喜欢周平川这样对自己,郑丽一边配合着,一边伸手抚摸着周平川。

有激情,动作自然快,三下两下俩人就以赤裸相见了。

衣服一脱尽,周平川立即把郑丽推倒在了床上,跟着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郑丽也很是激情,周平川一进入,她立即发出了声音。

然而,在郑丽发出“哦”的一声像呻吟又像是叹息的声音后,她没有激烈的回应动作,而是静止下来。

进入到郑丽的身体,周平川也没有立即激烈地发泄,他也停了下来。

周平川和郑丽都没有延续先前的激情,是他们都感觉到了一种熟悉。而且,由于熟悉,一切便不再激情,而变得温和。

一把郑丽推倒进入她的身体,周平川立即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这个感觉让他一愣。周平川原本准备和郑丽激烈地兴奋一下,可是这种熟悉感却立即替代了冲动,并且,周平川下意识地温和地动起来。

不是激烈的,而是极其柔和的,周平川轻轻地、缓缓地让在郑丽的身体力进出,而且是滑进滑出。

自从见到周谢燕后,郑丽便想着周平川,特别是在回家的路上,郑丽更是想得难忍,于是见到周平川,特别是进门就被周平川吻住,郑丽立即就被点燃了。等到倒在床上,周平川一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郑丽也感觉到了熟悉,而且她也立即被这种熟悉控制住了。

因为激情,郑丽的下边已经湿了,所以周平川一上来,他的便很自然地滑了进去,而周平川的一进来,郑丽立即有了强烈的感,于是她便发出了声音。可是,在发出声音后,她的激情忽然没了,而且当周平川再动起来时,郑丽不但更加感觉到熟悉,而且她还很享受周平川这样温柔。

正文 第382章 有麻烦了

轻柔的滑进滑出应该是轻松自如的是放松的,可周平川却是在努力支撑着,不让自己的身体挨到郑丽。郑丽虽然睁着眼睛看着周平川,可是她的意识中的大部分,却是在感觉着周平川的进出给自己带来的感觉,于是她也没有注意到。

周平川控制着进出要保证轻柔原本就有些累人,他又这样支撑着身体,于是没一会儿,周平川的喘息就变急变粗了。周平川的呼吸改变,引起了郑丽的注意,于是她看到了周平川的姿势。

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周平川,然后郑丽又伸手捧住了周平川的头。

周平川明白郑丽要吻自己,可是支撑着身体不能又动又接吻,于是周平川只能把滑入后不动,然后去接吻。

郑丽没有和周平川接吻,而是在他的脸贴近自己时,轻声说:“川儿,姐生完了,肚子里没有宝宝了。”

立即明白了,周平川一松劲便软在了郑丽身上。

周平川一软,郑丽立即就紧紧抱住了周平川。

“哎哟,累死我了。”

一被郑丽抱住,周平川立即诉苦地说。

郑丽自然知道这样弄很累人,而且她知道周平川这样弄是习惯了,于是郑丽又用力搂了一下周平川后,说:“川儿,你真好。”

郑丽感激地说自己好,周平川听了心里酸酸的。不想让郑丽知道自己心里酸酸地感觉,周平川便说:“哎呀,我是不是傻了呀?我怎么还这么弄呵?不行,我一见你就傻了。”

周平川的话把郑丽逗乐了,于是她吻了吻周平川,然后说:“不是你傻,是你心好。”

郑丽还这样说,周平川便受不了了。

“不对,我得找找原因。”

不想让郑丽再这样说了,周平川便打岔地说。

不仅说,周平川还在郑丽的身上摸。

摸了两下,周平川坏坏地一笑,说:“我知道了,丽姐,是你胖了,你太胖了。”

知道周平川又是在闹,郑丽便说:“还不是怨你?”

“怎么怨我呵?”

周平川不明白了,于是很冤地叫道。

郑丽心里忽然就又委屈了,于是她抱着周平川,说:“你不管我,一走就是这么长的时间。”

周平川再也扛不住了,听了郑丽的话,心里便又是一酸,然后难受地说:“对不起。”

说完,周平川紧紧地抱住了郑丽。

周平川这样,郑丽反而觉得自己不好了:川儿刚回来就让他不高兴。

很是心疼周平川,觉得自己不好,郑丽便要改正,于是郑丽便轻轻地拍了拍周平川,说:“川儿,姐没怪你。”

“别说了,是我不好。”

周平川依旧很难受地说。

虽然周平川这样郑丽心里很有安慰,可是她真不想让周平川难受,于是郑丽便更想让周平川继续。

“嗯,你就是不好,你现在也不好。”

郑丽忽然变了态度,说。

周平川没跟上,于是他不解地问:“现在?”

不仅问,周平川还抬起头,不解地看着郑丽。

郑丽没有再进行说明,而是动了动身体。

周平川立即又熟悉了,于是他笑了。

“干嘛?”

周平川知道郑丽不让自己难过,可是他还故意问。

“想你了!干嘛,干嘛。”

说着,郑丽又耸动了一体。

郑丽这样,周平川从心底里喜欢,于是他便坏坏地说:“呵,是它想我了吧?不对,是它馋了吧?”

说完,周平川便起身,猛地弄了几下。

知道周平川不再难受又了,可是真怕他再回去,于是郑丽便继续说:“对了,它想你了。怎么了,不可以吗?”

郑丽这样理直气壮,周平川立即开心地笑了。又猛弄了几下,然后周平川问:“是想,是馋呵?”

郑丽被周平川连弄了两次猛的,下边立即有了异样的感觉,于是她用力裹住周平川的,然后说:“馋了,就是馋了,怎么着?”

“好,那我就喂喂它。”

说完,周平川猛烈地动了起来。

郑丽原本就是一个快乐而又外向的人,只是近来王海的事情让她烦心。郑丽想找人说说,可是周谢燕忙她不好意思打扰,所以她对周平川总不露面便有了怨念。可是当郑丽发现自己的怨念影响到周平川时,她便觉得不好,于是便改变了态度更改变了心情。当然,再见到周平川,郑丽也是真高兴。

尽管从心怀怨念到高兴要有一个过程,可是郑丽毕竟是快乐的,特别是现在见到了想念了很多天的周平川,而且孩子也不在身边,郑丽一旦转变了心情高兴起来,她便依旧回到了先前快乐的郑丽。

没了顾忌,也真是好久没做了,于是周平川一来猛的,郑丽便立即更加快乐了。

郑丽跟周平川采取了猛对猛,周平川猛往下、往深插,郑丽竟然还挺身相迎,并且不是被动的,而且是主动迎击。这样一来,动静自己就大了,他们身下的床不仅“吱吱”乱响,还和墙撞出“咣咣”的声音。

郑丽和周平川见第一面就闹,周平川就养成了和郑丽闹的习惯,所以他干什么都和郑丽闹,郑丽说馋是闹,周平川自然就用猛跟她闹。没想到,郑丽还真闹,她不好好解馋、好好享受竟然还跟着自己比猛,周平川的玩心便也被郑丽挑逗起来了,于是他也继续闹起来了。

闹起来周平川就不好好干了,他不再而是深深后压住郑丽,进行碾压。郑丽从下往上使劲不方便,她要顶起周平川几乎全身的份量,周平川再使劲,郑丽就真顶不动了。

试了几次,发现自己被制住了,郑丽知道周平川这样是冒坏水便不干了,说:“你下来,该轮到我在上面了。”

“不下来,就不下来,有本事你上来呵。”

周平川坏笑着,看着郑丽说。

“小赖皮,有本事你就下来。看我不压死你。”

郑丽使劲动了一下,发狠地说。

“那我先压死你。”

说完,周平川笑着又开始了碾压。

不服气,郑丽挺起身体,跟周平川对着干。

要是换了别人,周平川身下边人绷紧身体是周平川最喜欢的,因为这样他便可以施展手段让身下的人出泄气,可是现在自己身下边的人是郑丽,周平川自然不能这样,于是郑丽一绷紧身体,周平川立即不再进行碾压,而是再次猛烈。

周平川是医生,而且现在他在这上边又很有经验,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和郑丽是在制造快乐而不是发狠,所以周平川的猛烈就不是机械的“活塞运动”而是冲击和磨擦。

周平川这样弄,是很刺激的,是郑丽想要的。虽然嘴上和周平川斗,可是心里却是在享受,周平川制的刺激正是郑丽需要的,于是她便立即不再闹了,享受起刺激产生快乐,并让快乐带着自己飞。

周平川一边猛烈地弄着,一边注意着观察着郑丽:在自己猛烈的下,郑丽先是笑,可没笑几下她便闭起了眼睛。

看到这样的郑丽,周平川知道她开始享受了,于是周平川调整节奏,让刺激更强烈一些。

还是边弄边观察,于是周平川看到,郑丽的鼻翅又开始绷紧并有了抖动。周平川立即明白郑丽的快到了。

周平川真想和郑丽一起快乐,于是观察到郑丽的快到了,周平川便立即调整自己的情绪,同时变换动作,让自己也感觉到刺激。

为了让自己也到,周平川的动作不但更加激烈也更加有效,于是没一会儿的工夫,郑丽就开始呻吟。

听到郑丽的呻吟周平川的心里也有些痒,于是他便更加不管不顾了。

周平川不再乱想而只是一心弄出,于是郑丽便受不了了,周平川没弄几下她便叫了起来。

“呵,呵!”

郑丽这会儿全部进入快乐,所以她的叫声是她真实的感觉而且没有掩示。

最能打动一个男性的心的,其实就是女性在床上的这种叫声。郑丽的叫声是快乐的,是因为舒服而叫出来的,所以周平川自然也被打动了,于是他的快感也来了。

快感一上来,周平川更是不管顾了,于是他更加弄出刺激。

“呵!”

郑丽又发出了短促的叫声。

周平川兴奋。

“哦!”

郑丽在叫的同时抖了一下。

周平川感觉到了,更加兴奋。

“呀——”

郑丽终于发出了一声长叫。

“哦——”

随着郑丽的长叫,周平川也发出了一声半压抑、半呻吟的声音。

,两个人一起到了!

正文 第383章 什么情况

快乐能创造和谐,和谐能带来快乐。周平川和郑丽在一起是快乐的,而两个同是快乐的人自然会弄出和谐。当然,因为两个人是和谐的,他们的快乐是共同的,也因为是共同的,周平川和郑丽的快乐便是更加的快乐。

对于人的身体,情绪是很重要的,周平川和郑丽是快乐的情绪,于是到达之后,两个人感觉到的不是疲乏而依旧是快乐。

过后,郑丽心情很好,抱着软到自己身上的周平川,郑丽开心地说:“小坏蛋,几天没见真长本事了,舒服死我了。”

没有想法更没有顾忌地弄了一回,周平川心里也很快乐,于是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也开心地说:“我也很舒服。不是我有本事,是跟你一起,真是很舒服。”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郑丽开心地更紧地抱住周平川。

真的很喜欢被郑丽这样抱着,周平川也抱紧了郑丽。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是要负责任的,抱了一会儿,周平川便笑着说:“姐,咱们起来吧,不然你会怀二胎的。”

“讨厌。就想着自己舒服,也不排在外边。”

郑丽听了立即意识到危险,立即抬手给了周平川一下。

周平川却又坏坏地一笑,说:“好,下回听你的我排在外面,看你到时候难受不难受。”

女性的时候下边要含着不能空,空是很难受的。这是常识,郑丽自然知道,于是她立即说:“你敢。”

真怕周平川给自己来这一手,于是郑丽的威胁不但是认真的,还是警告的。

看到郑丽认真了,周平川赶紧说:“不敢,我怕你,我不敢。行了,咱们快起来你去清理一下吧。”

说完,周平川便起了身。

周平川一不压着自己,郑丽便也赶紧起来,并且捂着,立即进了卫生间。

郑丽去了卫生间,周平川也没继续待在床上。起身穿好衣服,周平川便到了餐桌边。

看到饭菜都凉了,周平川便又去热。

郑丽真是在,于是她真在卫生间里空了好长一阵,直到周平川叫她吃饭,她才出来。

从卫生间里出来,郑丽没在责怪周平川,而是过去穿好了衣服后,走到了餐桌前。

像是真的很饿,一坐下郑丽抄起筷子便吃,猛吃了几口后,郑丽开心地说:“又吃到了,真好。”

周平川一下笑了,然后说:“把话说全了,是又吃到做的饭了。你刚才吃过了,又吃还得过一会儿。”

郑丽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便抬手一巴掌打过去,然后说:“臭小子,又冒坏水是不是?”

挨了一巴掌,周平川立即一脸冤枉地说:“你说错话还打我?”

“就打你,让你乱说。告诉你,小心点,你长大了,别乱说话,说成习惯会有麻烦的。”

不认自己错,郑丽相反警告道。

周平川听了,心里一暖,可是嘴上却说:“干嘛,我都这么大了,还管我?”

“不管?不管你还行?我问你,你跟许静蕾现在是怎么回事?”

郑丽立即又说。

周平川一听到郑丽提起了许静蕾,立即就不出声了。

周平川这样的表现,原本是随口提起来的郑丽,立即就意识到了有问题。于是她立即盯住周平川,说:“问你呢,说话。”

郑丽这样盯着,周平川便有了想法,于是他反问道:“你见到她了?”

“当然,她是我妹。她来看过我。可是我一提你,她也不说话。”

郑丽立即想起来了,于是便说了出来。

周平川听了,又不出声了。

“怎么,你们……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郑丽看到周平川又不说话了,于是便追问道。

周平川笑了,说:“你妹现在什么样你不知道?我欺负她,怎么可能?”

这是实话,郑丽一下便想到许静蕾也变了,虽然来看自己的时候依然亲热,可是却让人感觉有些冷。而且她现在的冷,和以前的冷真不一样。

“那你们……”

郑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周平川真是还没想好,于是他便不想再聊下去了,于是便说:“姐,王海那边怎么样了?李朝阳说让我过问一下。不会是出问题了吧?”

一提王海,郑丽立即没有情绪了。

看到郑丽忽然间脸上就没了快乐,周平川便立即警惕起来。

“姐,是不是他……”

周平川心里一瞬间有了很多的不好想法,可是他想问,却又张不开口。

周平川还问,郑丽只能说了。

“他这个人呵,真是麻烦。”

郑丽没好气地说。

看到周平川真是想过问这件事,郑丽便想了想,然后说:“川儿,你真不该让王海弄这个,他这个人,真是不懂医。”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明白些了,于是便说:“怎么了?他来猛的了?”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自然会想起王海接项目时跃跃欲试的样子,所以周平川自然会这样说。

“可不是?他胆子太大了,跟人家打价格战,胡乱弄。他不管不顾,别人能行吗?中医科的人,跟我说了好几次了。”

郑丽很是不高兴地说。

王海弄安神的营养液开始没有同类产品,于是王海弄得是顺风顺水。可是后来同行看到他弄这种安神的营养液能销量好,便也立即上了同类产品。跟风弄安神营养液的还不是一家,于是王海的销量便不可能再独占市场。王海干销售不是一天了,自然有些经验,而且他先抢先进入市场的有积累,于是他便挑起了价格战。

中医科的人和王海想的不一样,他们认为自己的药是真的、是有用的、是对购买者负责任的,所以不用管别人弄什么,真东西是不怕比的,所以他们坚决反对王海打价格战。

在销售方面,王海自认为是专家,所以他跟不理睬中医科人的坚持,他只有一味地去打价格战,结果中医科人便找了郑丽。

可是周平川又知道,而且他还不明白了,难道是因为打价格战,给中医科分利少了?于是他便问:“不会吧,王海不应该克扣中医科的钱吧?”

“不是钱的事,听中医科的人说,为了和人家拼命,他私自把药量给改了,结果药性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郑丽又向周平川说。

要是这样,事情可就严重了。

可是,这种事肯定不能听中医科的一面之词,于是周平川便说:“王海怎么说?”

“就没怎么见他的人影,回来几次,看一孩子,放下些钱,转头走。”

郑丽没好气地说。

以前王海就经常不着家,郑丽似乎已经习惯了,而现在有了孩子,郑丽一心都扑在孩子身上,对王海回不回家,她更是无所谓了,可是现在有事,郑丽再说王海的时候,就不能无所谓了。

听到郑丽这样说,周平川知道王海还是经常不回家。周平川给王海这一摊,是为了让他不用再往外跑,可是他还不回家,有了孩子还不回家,周平川便不太高兴了。

有这么忙吗?

真的这么敬业?

周平川不相信。

不相信,不高兴,周平川便有了想法,于是他便说:“姐,我知道了,我一定去看看。”

听到周平川答应过问,郑丽便认为这件事自己可以不管了,于是她便立即轻松起来。

看到郑丽的表情重新轻松了,于是周平川便不赶紧转换话题。

“姐,咱儿子现在怎么样了,好玩吗?”

周平川看着郑丽,笑着说。

周平川一提到孩子,郑丽的脸上立即有了光。

“当然,可好了。川儿,他可有意思了,现在都能陪我说话、陪我玩了。”

郑丽兴奋地说。

郑丽特别喜欢自己的孩子,而且她特别喜欢和人家说,尤其是想跟周平川说,现在周平川一提头,她立即兴奋起来了。

“真的川儿,他可好玩了,一天一个样,而且特别聪明,你跟他说什么,他都能懂。他虽然不会说话,可是他懂了,就是咿咿呀呀地跟你说。我现在下班回去,只要是他不睡觉,我就跟他聊天。”

不等周平川问,郑丽跟着又说。

看到郑丽这么兴奋,周平川的心情便好多了,于是他便随口问:“孩子像谁?”

“你猜。”

郑丽说完,便盯着周平川。

这应该很好猜,于是周平川想也不想地就说:“从型跟着你,他还能像谁,当然是像你呵,这还用猜?”

“像你。”

郑丽一字顿地说。

没有想到,周平川便反问道:“像我?有多像?”

周平川自然想到了先前的试验,于是便好奇地问。

正文 第384章 你还真牛逼

郑丽天天看孩子,于是孩子的样子便印在了她心里,于是郑丽看着周平川,印证般地说:“额头像,眼睛不像,鼻子不像,嘴像,脸型也像。但是整个看上去,很想你。”

郑丽说。跟着,她又说,“唉,他眼睛像我,鼻子要是像你的,就好了。他的鼻子像王海的,大鼻头。”

看到郑丽说到后来有遗憾,周平川便说:“没关系,等他长大了,咱们给他把鼻子改了。嘿嘿,让王海不上心,咱让孩子一点都不像他。”

郑丽却不同意,她立即说:“我才不能动他呢,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也看习惯了。就是吧,我最想让他像你,长大了斯斯文文的,别跟王海似的整天真事似的,成天咋咋呼呼的,什么都不行。”

“呵,我明白了,你是就想让他读书,是吧?”

周平川理解了,说。

郑丽点了点头。

看到郑丽认可,周平川便说:“这到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要不这样吧,再大一点后,你带着他,我常回来带他。我想我影响着他,应该能让他喜欢读书。”

郑丽现在是谁都不相信,于是她立即说:“我可不敢指望你,现在你是在我面前,明天呢?你能告诉我,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让郑丽这样一说,周平川立即尴尬了。

看到周平川不好意思了,郑丽便说:“行了,我也不指着你了,这样吧,你小时候怎么长的,告诉我,我就按着你成长方式去做。”

这是郑丽想好了的办法。

这样也好,不管成不成,孩子长大了肯定会跟郑丽亲。

“嗯,行。姐,让孩子喜欢读书不难,他不懂事了吗,你现在就给读童话故事。你就当着他的面,照书念。还有,姐,和孩子多说开心的事情,烦心的事,别跟他说。”

认定郑丽的方法可行,周平川又给了她建议。

周平川这样一说,郑丽便也明白了,于是便说:“嗯,从现在开始,我也多看看书,我要以身做责。”

周平川之所以由西医没有障碍地进入中医,是他很深地受了传统文化的影响,比如他就认可“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于是他便也很自责。虽然教了郑丽方法,可是周平川心里还是觉得不妥。

周平川到底是年轻,他反应快,觉得不妥就又想到了办法,想到了他就说:“姐,要不这样吧,李朝阳的楼盘要开盘了,咱们先下手,在他那买房子吧。也给姐也买了。咱们有点钱,给每家都了吧,这样咱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这到是一个办法。郑丽认可。

“你问过许静蕾?”

郑丽想得更多,于是便说。

周平川没有想到自然准备,于是他再次尴尬。

郑丽真是很体贴人,看到周平川的表情,她立即说:“你别管了,我来问她。”

说完,郑丽又说:“我吃好了,该说的话也说了,我要走了。我要回去看孩子。”

原想留郑丽一晚,可是看到她真想走,周平川便只能同意。

“姐,我明天就去王海那边看看去。中医科你别理他们,他们要是还找你,你就告诉他们你现在只管自己的孩子,别的事都不管。”

周平川又对郑丽嘱咐道。

周平川真是不想让别人烦郑丽。

郑丽笑笑,说:“知道了。”

说完,郑丽起身真的走了。

周平川也说话算数,当然周平川也真想去看看王海现在搞得怎么样,于是第二天一早,周平川便赶早去了郭勤家。

周平川去郭勤家是想即便堵不到王海,也能堵到郭勤。

王海真的没在,不过堵住了郭勤。

看到周平川竟然到了自己家,郭勤像是看错了似的不相信地看着周平川竟然没有说出话来。

没见到王海,自然也不好问王海,周平川只能说:“好长时间没关心你了,怎么样现在?我是说你的身体。”

周平川上来就关心自己,郭勤自然喜欢,于是她便高兴地说:“真想让你给我看看。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周平川还是想着赶紧找王海,于是周平川便说:“我事情多,坐不住,还是赶紧给你看了吧。”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郭勤用征求的眼神看着他,说:“那现在就看吧。”

周平川点了点头。

看到周平川点了头,郭勤就开始解衣扣。

一边等着,周平川便随口问:“你现在还是管制药这一块?”

“是。”

把衣服解开,用手拉着衣襟让衣服敞开,郭勤看着周平川说。

看到郭勤解开了衣服,周平川伸过手去摸起来。

郭勤的胸还是鼓胀着,不同的只是有些下垂了。

周平川摸过后,想了想,问:“你的生活,又没了?”

郭勤明白周平川说的是什么,于是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周平川真是不明白,同时他也很奇怪,于是便问:“王海没怎么回家,他真是忙成这样?”

对于王海,郭勤真是很知道,而跟周平川,郭勤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她便说:“他是真忙,成天盯销售,还盯店。”

周平川可是不信,于是便说:“王海还能忙成二十四小时不休息?”

郭勤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周平川明白王海现在的状态,她真的说不明白。

郭勤也不想说明白,于是便直白地说:“我也不想跟他那个了,他……”

郭勤这样直白地说,周平川便有些惊讶,郭勤又只说了半句话,周平川又糊涂了。

“到底怎么回事,是合作不愉快啦?”

不明白,周平川便试着问。

周平川不相信也不想他们弄掰了,如果他们弄掰了,不仅对营养液这一块会有影响,同时周平川还得心王海的资金与合作的问题。所以,周平川不希望他们这边有事。

周平川还问,郭勤只能说,于是她没好气地又说:“这人,整个一疯子。哪有他这样干的呀,不管不顾,疯打疯闹。上床也是,也不管人家的感受,上来就弄猛的。你要是行,我也就不说什么,架式拉得像是真的,可是没弄两下就不行了,谁受得了呵。”

郭勤虽然是发泄不满,可是周平川却明白了王海现在是一个什么状态:磕药。

周平川认为,王海现在就跟传说中磕了药的人一样。虽然周平川到现在也没亲眼见过磕药是什么样,可是从世面上流传中,周平川却能明白磕药的人是一个什么状态,因为周平川是医生。

王海也是老销售了,他怎么能这样?

到现在,周平川心里开始不满了。

“你们的资金的情况,怎么样?”

周平川又关心地问。

看了一眼周平川,郭勤回答说:“钱还行。这疯子也想拼广告,我没让。他直个劲地往药里兑水,这样干,打广告有什么用呵,我没让。”

情况还不算太坏,只要钱还在,不行就把现在营养液废了,再开新的,反正方子不是问题。

当然,也不能白折腾,怎么着也得吸取一些经验。

拿定了主意,周平川便问郭勤道:“从王海的折腾里,你,咱们能吸取点什么经验?你好好想想,咱们也别白折腾。”

郭勤真是烦了,于是她想也不想地就说:“弄营养药就是瞎折腾,就是骗!也不能全怪王海,现在的人,真没法子说,想吃养营药又想省钱,这不是逼着人做假吗。”

郭勤这样说,周平川虽然认可,可是他还是有想法,于是便说:“会不会是有价格定位的问题?”

周平川说得这么专业,郭勤便不能再乱发脾气了,可是她想想还是觉得没法弄,于是便说:“那样还得搞市场调查,先期投入成本大不说,弄不好也会被信数据给骗了。”

郭勤这样一说,周平川又明白了,于是便说:“嗯,药厂这边你管一下,把手上的做完,就不要再继续弄了。你抽时间联系包装厂,准备换包装。”

郭勤一听,便警惕地问:“你还要弄新的?不行,小周大夫,现在市场太乱了,真不好搞,弄不好就会赔钱的。”

周平川明白郭勤是在提醒,于是便说:“嗯,我会小心的。行了,你告诉我在哪里能找到王海,我跟他聊聊。”

郭勤还是不放心,于是便说:“要是没有我不能听的,我也去。”

并没想过抛弃郭勤,虽然在感情上周平川和她没有什么,可是她是一个很好的合作者,周平川没有想过放弃她。于是,周平川一笑,说:“行,跟我去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你说。”

郭勤很想在周平川在的情况下,跟王海谈谈。

看到郭勤是认真的,于是周平川便说:“第一,不能在我面前吵架,有话好好说,我不听吵架更不劝架;第二,别相互拆台、别互相指责,更不能想都不想就否定他。”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郭勤琢磨了一下,说:“小周大夫,你不是拿我当外人吧?我怎么觉得你要护着他呀?”

正文 第385章 太情绪了

绝对不能让郭勤有这样的念头,于是周平川只能耐下心来解释。

“王海跟人家打价格战,而且没什么道理是吧?即便他是发疯,可是咱们还要从积极的方面去想,不然不是白干了吗?不管怎么说,王海这也是一种尝试,咱们不能光看结果,还要看到他尝试过程中试探出的市场到底是什么样的,你说对不对?”

周平川尽量放慢语速,让郭勤能在听话中思考。

郭勤真听明白了,同时她也惊讶了,于是她很是不解地问:“小周大夫,你不是医生吗,怎么,你也学习销售啦?”

郭勤的岁数比周谢燕、郑丽大很多,周平川更不想在这种时候和这个事情上开玩笑,于是他便实话实说。

“不是我专业。王海是我姐夫,我还是要向着他,所以为了说服你,我才想到这个。”

周平川说完,笑了。

郭勤到底也不是简单的人,于是她立即说:“是我不好,我太情绪了。这本应该是我想的事情。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一起合作,挣钱是主要的,是吧?”

周平川又笑着说。

跟郭勤,周平川说话还是直白的。

周平川直白了,郭勤也就直白了,于是她也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你就是拿我当外人。我真伤心。”

郭勤说完,眼圈红了。

周平川一见,便赶紧说:“不是,我有想法。一家人在一起做事总是不好,就说你和王海,你能跟他讲理吗?你讲理他听吗?如果咱们都这样,你说咱们还怎么弄?所以呵,你别这样想,就算帮我,行不行?”

郭勤年纪大自然明白得多,知道真的掺和进周平川家里,自己说话更没人听了,可是她还是不甘心,于是说:“那你也不能当我是外人。”

周平川知道郭勤这段时间肯定是在王海那里受委屈了,于是便说:“不会的。其实,你就是不拴住王海,我也不会拿你当外人。”

这句话郭勤听明白了,而且她更加认为这是周平川的态度,于是郭勤叹了一口气,然后说:“我去带你去找王海。”

周平川说的是实话,他说的绝对不是郭勤理解的,看到郭勤的表情,周平川知道她有自己的理解,可是他也不想解释,于是便跟着郭勤去找王海。

有郭勤带着,很容易地就找到了王海。可是,王海一见郭勤带着周平川来了,他立即拉下了脸。

王海以为,郭勤这是找到周平川跟自己算账来了。

周平川可是不管王海拉不拉脸,一见到王海,周平川立即乐了。

“我说姐夫,你没有吃点咱们的营养药?”

笑着,周平川说。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王海的心里立即冒出来了一堆的想法。可是,虽然王海现在很是疯狂,可是他还不敢冲周平川来,于是虽然有想法,可是王海还是没有张口就说。

看到王海的脸色依旧是不对,甚至连笑容都没有,周平川便说:“姐夫,最近休息不好吧?你看你,脸都灰了。这样下去,我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趴下了。我可不是吓唬你。”

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可是王海也不信周平川说的,他现在既能和哥儿们一起喝酒,又能和哥儿们一起出去打炮,只要能还能干这两件事,王海认为自己就不会差到哪儿去,于是王海便说:“没事,我能扛得住。说吧,你来有什么事?”

王海带着气,尽管他克制着,可是说话还是很冲。

周平川有些不高兴了。不过,周平川还是要给王海留面子的,于是便说:“咱们出去坐坐吧?”

周平川客气,王海便有些来劲儿,于是便说:“我忙着呢,有话你快说。”

王海来劲儿了,周平川便也恼了,于是便也不客气地说:“让你的兄弟先出去。”

王海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又看到他拉下脸,他便向兄弟们挥了挥手。

王海的兄弟们跟他喝酒吃肉自然是向着他,郭勤他们认识,可是周平川却不熟,于是看到周平川轰他们出去,他们便很是不服气,于是有人便说:“王哥,我们就在外边,有事招呼一声。”

这叫干什么?想玩黑社会那套?周平川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看到周平川真不高兴了,郭勤反到相信周平川不会向着王海了。女人就是这样,没原则,周平川不向着王海,郭勤却又转向了王海。

“怎么样,他们还在扛着?小周大夫听说了,过来看看。”

郭勤抢先问。

郭勤一边关心王海,一边给出解释。

王海听了,又见周平川脸上不好看,于是他便笑了笑,说:“打吧,谁怕谁?”

王海改变了态度,周平川也不好拉着脸,于是他也放松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有几个对头?是一对多,还是混战?”

心情好了,周平川便好奇地问。

王海很得意现在的行为,于是一问到这个,他立即得意地说:“当然是咱灭他们了,管他们是几个,有几个灭几个。”

看到王海是这种状态,周平川头立即大了。

没什么好词可以形容王海的,于是周平川便说了粗话。

“你还真是牛逼呵。”

周平川既感叹又无奈地说。

在和人大打价格战的王海,真是很膨胀,特别是一说到正在进行的战争,他更是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周平川说了粗话。可是,周平川的粗话非但没让王海难堪,相反却像是点燃了他。

“哥我这回还真就是牛逼了一回。干了这么多年销售,我就从来没这么爽过。兄弟你知道吗,这帮孙子让我玩的,整个一个晕!哼,跟我玩,就他们还想跟我玩,我让你们一件都卖不出去!跟我玩,我玩死你们!”

说粗话,是周平川也有情绪了,可是不想自己的一句表达情绪的粗话让王海非但没有冷静反而一下被点燃且进入了疯狂,周平川更加无奈了。

“我说姐夫,那也不能一味的加水呵,你这么搞,哪里还有什么安神的作用呵?”

周平川看着王海,很是头痛地说。

任谁也没有办法跟一个极度膨胀的人讲道理,周平川只能直白地说。

不想,王海虽然很膨胀他却还真有想法,于是他对周平川的话非但不在意,同时还很有理由地说:“你是想说药用价值吧?兄弟,我跟你说,我还就怕提这安神提这药用价值,跟你这么说吧,有人要是问你,既然你这营养液有药用价值,请问你这东西会不会有负作用?”

说完,王海便盯着周平川看。

“是药三分毒,这谁都知道。所以还少提药用价值。我加水,药用性是小了,可是毒性也小了,这就不是坏事了吧?哥哥我有打算的。你们中医科的那群傻帽懂什么呀,还跟我讲药用价值,咱这走的是养营品,能提药用吗?这是打擦边,还,还药用价值”不用周平川回答,王海便又说。

不仅是回答,王海还弄出了讽刺。

还能这样讲?纯粹是歪理!周平川真是拿王海没办法了。

“那人家说了,你现在的营养液不如以前的好,你怎么回答?”

周平川只能这样进行反问。

王海到底是干销售多,他还真是什么都有准备,于是他还更加得意地说:“这个,哥我早就想到了,哥是老销售。告诉你吧,兄弟,这个更好回答,我就告诉他们,什么东西喝多了,就有一个耐药了,你自然得加量。我搞买一送一,白给他们加量,怎么样,他们还说什么?我这么干,既挤压了对手,还堵这些人的嘴。嘿嘿,这叫一举两得!兄弟,我不是胡来,我还给销售员培训呢。”

王海有自己的一套,他肯定是拦不住了,于是周平川便只能看向郭勤。不想,这一看,周平川非但没有在郭勤的脸上看到气愤,还看到竟然看到了一脸的欣赏。

既然他有主意,既然你也欣赏,得,你们接着玩!周平川在心里说。

可是,尽管拿定主意让王海继续玩,可是周平川也要把自己的话说了。

“找你来有两件事,第一,我姐和孩子,你应该定时回去看;第二,她,你也得管。她这里又厉害了。我说老兄呵,你可不能让后院出事呵。这也是常识。”

周平川看着王海说。

说到郭勤时,周平川指着她的胸。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特别是看到周平川指着郭勤的胸,王海脸便一红。

周平川可不管王海的面子,看到他脸红,周平川又说了一句:“老兄呵,你的身体可是严重透支了,你小心点,别价格战还没打完,你先趴下了。”

周平川这是关心自己,王海一下便又找回了状态,于是他便说:“唉,没办法,社会竞争太厉害,压力大。”

这是社会上的白领自我标榜的话,王海说的时候,感觉也很好。可是周平川听了,又无奈了。

正文 第386章 都有主意

毕究是和王海很熟,一看到他拉出的架式,郭勤就知道他要玩自己,于是郭勤兴奋的腿都有些抖。可是,郭勤毕究年纪大有经验知道自己得拿着点,不然王海又发泄完不管自己,就没意思了,于是郭勤便阻止冲上来要搂自己的王海,说:“你臭死了,快洗洗去。”

王海也对郭勤很熟悉,一听她说话的口气,就知道她是在**。猛地把郭勤抱起来,王海说:“鸳鸯浴呗。”

郭勤自然喜欢,于是她立即像个小姑娘似的红了脸,然后抱住了王海的脖子,把脸偎在了他怀里。

郭勤这样,更说明她动情了,王海便更加有情绪了,于是他不再二话,抱着郭勤就进了浴室。

郭勤到底是成年人,她知道自己不是小姑娘王海也不会拿自己当小姑娘,于是进了浴室后,郭勤下来主动调水,然后为王海洗了起来。

郭勤和王海很熟悉了,自然知道他喜欢怎么样,于是郭勤的洗澡便让王海感觉很舒服。

王海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的,同时一舒服王海觉得自己的斗志有些消退,于是他便没有继续享受,舒服了一会王海便摆弄起了郭勤。

“我不会给你洗脸,你得自己洗,别处,我来。”

拿起花洒,王海便说。

王海有些日了没有给自己洗过澡了,于是郭勤立即感动了。

王海却没有注意到郭勤的感动,他只是按着自己的想法来。

“抬腿,咱们先洗洗嘴。”

一边说,王海一边弯下腰,拍了拍郭勤的腿。

感动了的郭勤是很温柔的,于是她听话地抬起了腿。

王海托住了郭勤抬起的腿,然后说:“漱口。”

说完,王海便把喷着水的花洒,放到了郭勤的下边。

花洒的水开得挺大,水猛地一冲到郭勤的下嘴上,她立即发出了呻吟。

“再涮涮牙。”

说完,王海放下花洒,一挺身,把早被郭勤 洗了又洗的小哥儿们,放进到郭勤的下嘴中。

王海的小哥儿们一,郭勤立即地“呀”地叫了一声。

郭勤一出声,王海便更来情绪了,于是他一边纵动身体,一边说:“涮,我刷,我洗涮涮。”

没想到王海这么不正经,郭勤一下“扑吃”地乐了。

“你真讨厌,这么不正经。”

笑过,郭勤抬手,打了一下王海,说。

被王海搞着,郭勤的打,自然是软弱无力的,所以,这样的打,就是**。

郭勤跟自己**,王海自然喜欢。

“你这下嘴多久没有洗涮过了?今天我好好给你涮涮,咱们彻底来它一个大清洗。”

王海说完,便又纵动起身体。

不想,王海的话却像是碰到了郭勤的笑点,她不但一下笑了起来,还笑软了身子。

郭勤有些分量,她一软,王海自然托不住了。于是两个人便一起蹲了下来。

王海真是起了玩心,蹲到地上后,他便又看到了郭勤的**。

“哎呀,真是好久没给你洗澡了呵,它都成黑的了。”

说完,王海真事似地拿起花洒,又去冲郭勤的**。

郭勤还想让王海继续给自己涮牙,于是便说:“你认真点,牙还没涮完呢。”

王海乐了,说:“那咱还先‘涮牙’?”

郭勤理直气壮地说:“不能弄半截呀,让人家那么痒。”

“难受呀?”

王海更乐了,说。

王海这是明白地调戏自己,郭勤便不客气了,伸手抓住王海坚挺着的小哥儿们,就往自己身边拉。

“断啦,轻点,断啦。”

王海连声叫道。

郭勤真是不客气,她真用力气了。可是,王海叫,郭勤不但没松手,还更加用力了。

“轻点,轻一点。‘牙刷’真的要断啦。”

郭勤还使劲,王海便又叫道。

根本不理王海,郭勤拉过“牙刷”就往自己下嘴里塞。

郭勤真的是有些日子没弄了,又被王海给逗了起来,她真的是很想要。可是,这些日子王海正相反,他天天不闲着。然而尽管天天有美人在怀,可是没有一个是玩真的,全是冲着王海兜里的钱来的,王海看出来了,便只拿那她们发泄。现在不一样了,王海知道郭勤是真想要自己,于是王海便来了情绪。

“我先给你来涮一涮前边的牙。”

王海一边往前凑着身子,一边说。

王海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只让自己的小哥儿们在郭勤的下唇边蹭,就是不深入。

郭勤知道王海这是在逗弄自己。虽然这样很是不解馋还弄得从下边到心里一齐痒,可是王海不弄猛的而玩挑逗,这是王海又回到之前的他,于是虽然被弄得很是着急,可是郭勤还是很喜欢。

当然,郭勤也知道王海喜欢这样,于是她便用鼻子哼出急切的声音:“嗯,嗯!”

不仅是用声音,郭勤还用动作,她使劲向前挺身,试图让王海插深一些。

郭勤给出这样反应,王海自然喜欢,因为这样才是玩女人。喜欢,王海便更有兴趣际玩弄郭勤。

“我洗涮涮,洗涮涮!”

一边用小哥儿们拔弄着郭勤的下嘴唇,并且时不时地深探一下,王海竟然还开心地唱了起来。

听到王海竟然还唱起来了,郭勤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王海高兴了,郭勤便放弄了,于是她猛推王海,直把他推倒,然后便要往他身上骑。

王海看到郭勤不但动作,脸上还有强烈的**,他更加开心了。

“哎,哎,不讲卫生呵。搞完卫生再做事!”

一边阻止着郭勤上来,王海一边叫起来。

虽然下边痒得心里直起急,可是郭勤也觉得这样好玩,于是她便停下来,说:“那你就好好工作,赶紧快涮。”

听到郭勤这样说,王海“嘿嘿”一笑,然后又让郭勤抬起腿。

这回,郭勤更加配合,她抬着一腿,并扶着身边的洗手池站稳了,等着王海给她“涮牙”郭勤配合,王海便给了奖励,再次,他就插得深了一些,并且也不再是一插即拔。

更加有感觉了,郭勤开始倒抽起冷起来。

看着郭勤有感觉,王海便伸手拨弄她的**。

虽然下嘴含着王海的小哥儿们,可是他不动,郭勤就感觉不过瘾,而王海又在拨弄自己的**,郭勤便有些被逗急了。

“好好‘涮牙’,你专心一些。”

拿手拨开王海玩弄自己**的手,郭勤说。

看着郭勤一脸的急迫,王海开心地说:“你急什么急?我都不急。”

说完,王海又伸手玩弄起郭勤的**。

郭勤真是有些不明白了,王海能跟自己回来,肯定是给周平川面子,可是最终周平川没能阻止王海打价格战,所以他应该去跟人继续玩命,可是现在,王海怎么能放下他的烂摊子不着急了?所以王海这样说,郭勤很是不明白。

“你说不急的呵,行,你慢慢涮,我不催你。可是你要是涮了半截就走,我可跟你急呵。”

不明白外加不相信,郭勤小心地便警告道。

是让郭勤没有想到,一听自己这样警告他,王海立即说:“走?不把你的‘牙’涮好,我怎么能走呢?我可是负责任的人。”

说完,王海抽出他的“牙刷”用手拿着,便又在郭勤的下嘴外边涮起了她的“前牙”一阵快感传来,郭勤不由得抖了一下。于是,郭勤什么都不说了,半闭起眼睛,享受着王海的服务。

郭勤有反应还这么强烈,于是王海立即得意地一边继续“涮”一边又唱起来:“洗涮涮,洗涮涮。洗涮涮,洗涮涮……”

从没这样“涮”过“牙”郭勤让王海“涮”得心里直个劲地痒,她直想发狠。可是摆着这个姿式,郭勤却没办法发狠,而且,阵阵的快感觉从下嘴上传来,她真的站不住了。

郭勤开始打晃。

王海看到郭勤站不住,可是他却没管。王海就想看到郭勤站不住软下去。可是郭勤还在挺着。

看到郭勤竟然打晃还坚持站着,王海在心里说:哎呀,还挺坚强。好,再给你来点刺激的,看你还能挺多久。

“我洗涮涮,洗涮涮!”

随着歌声加强,王海的不但在动作上加了力,还时不时往深里插一下。

正文 第387章 奇异的刷牙

毕究是和王海很熟,一看到他拉出的架式,郭勤就知道他要玩自己,于是郭勤兴奋的腿都有些抖。可是,郭勤毕究年纪大有经验知道自己得拿着点,不然王海又发泄完不管自己,就没意思了,于是郭勤便阻止冲上来要搂自己的王海,说:“你臭死了,快洗洗去。”

王海也对郭勤很熟悉,一听她说话的口气,就知道她是在**。猛地把郭勤抱起来,王海说:“鸳鸯浴呗。”

郭勤自然喜欢,于是她立即像个小姑娘似的红了脸,然后抱住了王海的脖子,把脸偎在了他怀里。

郭勤这样,更说明她动情了,王海便更加有情绪了,于是他不再二话,抱着郭勤就进了浴室。

郭勤到底是成年人,她知道自己不是小姑娘王海也不会拿自己当小姑娘,于是进了浴室后,郭勤下来主动调水,然后为王海洗了起来。

郭勤和王海很熟悉了,自然知道他喜欢怎么样,于是郭勤的洗澡便让王海感觉很舒服。

王海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的,同时一舒服王海觉得自己的斗志有些消退,于是他便没有继续享受,舒服了一会王海便摆弄起了郭勤。

“我不会给你洗脸,你得自己洗,别处,我来。”

拿起花洒,王海便说。

王海有些日了没有给自己洗过澡了,于是郭勤立即感动了。

王海却没有注意到郭勤的感动,他只是按着自己的想法来。

“抬腿,咱们先洗洗嘴。”

一边说,王海一边弯下腰,拍了拍郭勤的腿。

感动了的郭勤是很温柔的,于是她听话地抬起了腿。

王海托住了郭勤抬起的腿,然后说:“漱口。”

说完,王海便把喷着水的花洒,放到了郭勤的下边。

花洒的水开得挺大,水猛地一冲到郭勤的下嘴上,她立即发出了呻吟。

“再涮涮牙。”

说完,王海放下花洒,一挺身,把早被郭勤 洗了又洗的小哥儿们,放进到郭勤的下嘴中。

王海的小哥儿们一,郭勤立即地“呀”地叫了一声。

郭勤一出声,王海便更来情绪了,于是他一边纵动身体,一边说:“涮,我刷,我洗涮涮。”

没想到王海这么不正经,郭勤一下“扑吃”地乐了。

“你真讨厌,这么不正经。”

笑过,郭勤抬手,打了一下王海,说。

被王海搞着,郭勤的打,自然是软弱无力的,所以,这样的打,就是**。

郭勤跟自己**,王海自然喜欢。

“你这下嘴多久没有洗涮过了?今天我好好给你涮涮,咱们彻底来它一个大清洗。”

王海说完,便又纵动起身体。

不想,王海的话却像是碰到了郭勤的笑点,她不但一下笑了起来,还笑软了身子。

郭勤有些分量,她一软,王海自然托不住了。于是两个人便一起蹲了下来。

王海真是起了玩心,蹲到地上后,他便又看到了郭勤的**。

“哎呀,真是好久没给你洗澡了呵,它都成黑的了。”

说完,王海真事似地拿起花洒,又去冲郭勤的**。

郭勤还想让王海继续给自己涮牙,于是便说:“你认真点,牙还没涮完呢。”

王海乐了,说:“那咱还先‘涮牙’?”

郭勤理直气壮地说:“不能弄半截呀,让人家那么痒。”

“难受呀?”

王海更乐了,说。

王海这是明白地调戏自己,郭勤便不客气了,伸手抓住王海坚挺着的小哥儿们,就往自己身边拉。

“断啦,轻点,断啦。”

王海连声叫道。

郭勤真是不客气,她真用力气了。可是,王海叫,郭勤不但没松手,还更加用力了。

“轻点,轻一点。‘牙刷’真的要断啦。”

郭勤还使劲,王海便又叫道。

根本不理王海,郭勤拉过“牙刷”就往自己下嘴里塞。

郭勤真的是有些日子没弄了,又被王海给逗了起来,她真的是很想要。可是,这些日子王海正相反,他天天不闲着。然而尽管天天有美人在怀,可是没有一个是玩真的,全是冲着王海兜里的钱来的,王海看出来了,便只拿那她们发泄。现在不一样了,王海知道郭勤是真想要自己,于是王海便来了情绪。

“我先给你来涮一涮前边的牙。”

王海一边往前凑着身子,一边说。

王海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只让自己的小哥儿们在郭勤的下唇边蹭,就是不深入。

郭勤知道王海这是在逗弄自己。虽然这样很是不解馋还弄得从下边到心里一齐痒,可是王海不弄猛的而玩挑逗,这是王海又回到之前的他,于是虽然被弄得很是着急,可是郭勤还是很喜欢。

当然,郭勤也知道王海喜欢这样,于是她便用鼻子哼出急切的声音:“嗯,嗯!”

不仅是用声音,郭勤还用动作,她使劲向前挺身,试图让王海插深一些。

郭勤给出这样反应,王海自然喜欢,因为这样才是玩女人。喜欢,王海便更有兴趣际玩弄郭勤。

“我洗涮涮,洗涮涮!”

一边用小哥儿们拔弄着郭勤的下嘴唇,并且时不时地深探一下,王海竟然还开心地唱了起来。

听到王海竟然还唱起来了,郭勤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王海高兴了,郭勤便放弄了,于是她猛推王海,直把他推倒,然后便要往他身上骑。

王海看到郭勤不但动作,脸上还有强烈的**,他更加开心了。

“哎,哎,不讲卫生呵。搞完卫生再做事!”

一边阻止着郭勤上来,王海一边叫起来。

虽然下边痒得心里直起急,可是郭勤也觉得这样好玩,于是她便停下来,说:“那你就好好工作,赶紧快涮。”

听到郭勤这样说,王海“嘿嘿”一笑,然后又让郭勤抬起腿。

这回,郭勤更加配合,她抬着一腿,并扶着身边的洗手池站稳了,等着王海给她“涮牙”郭勤配合,王海便给了奖励,再次,他就插得深了一些,并且也不再是一插即拔。

更加有感觉了,郭勤开始倒抽起冷起来。

看着郭勤有感觉,王海便伸手拨弄她的**。

虽然下嘴含着王海的小哥儿们,可是他不动,郭勤就感觉不过瘾,而王海又在拨弄自己的**,郭勤便有些被逗急了。

“好好‘涮牙’,你专心一些。”

拿手拨开王海玩弄自己**的手,郭勤说。

看着郭勤一脸的急迫,王海开心地说:“你急什么急?我都不急。”

说完,王海又伸手玩弄起郭勤的**。

郭勤真是有些不明白了,王海能跟自己回来,肯定是给周平川面子,可是最终周平川没能阻止王海打价格战,所以他应该去跟人继续玩命,可是现在,王海怎么能放下他的烂摊子不着急了?所以王海这样说,郭勤很是不明白。

“你说不急的呵,行,你慢慢涮,我不催你。可是你要是涮了半截就走,我可跟你急呵。”

不明白外加不相信,郭勤小心地便警告道。

是让郭勤没有想到,一听自己这样警告他,王海立即说:“走?不把你的‘牙’涮好,我怎么能走呢?我可是负责任的人。”

说完,王海抽出他的“牙刷”用手拿着,便又在郭勤的下嘴外边涮起了她的“前牙”一阵快感传来,郭勤不由得抖了一下。于是,郭勤什么都不说了,半闭起眼睛,享受着王海的服务。

郭勤有反应还这么强烈,于是王海立即得意地一边继续“涮”一边又唱起来:“洗涮涮,洗涮涮。洗涮涮,洗涮涮……”

从没这样“涮”过“牙”郭勤让王海“涮”得心里直个劲地痒,她直想发狠。可是摆着这个姿式,郭勤却没办法发狠,而且,阵阵的快感觉从下嘴上传来,她真的站不住了。

郭勤开始打晃。

王海看到郭勤站不住,可是他却没管。王海就想看到郭勤站不住软下去。可是郭勤还在挺着。

看到郭勤竟然打晃还坚持站着,王海在心里说:哎呀,还挺坚强。好,再给你来点刺激的,看你还能挺多久。

“我洗涮涮,洗涮涮!”

随着歌声加强,王海的不但在动作上加了力,还时不时往深里插一下。

正文 第388章 还要洗涮涮

“嗯。”

王海弄得更加刺激,特别是他时不时突然深插一下,郭勤忍不住就发出了一声叫声。

郭勤忍不住发出的声音充满的快感更是有诱惑,王海听了心里也有些痒,他也想发狠。可是,他忍着。

“我洗涮涮,洗涮涮……”

王海忍着心里发狠的**,继续逗弄着给郭勤“涮牙”郭勤真的扛不住了,特别是单腿玩金鸡**她没练过,于是她站不住了。

“我站不住了,换个姿式吧。”

感觉实在是站不住了,郭勤便开口央求道。

这些日子出去玩的小姐中,虽然也有在王海的猛弄下说软话,可是王海知道她们并不是真的喜欢跟自己玩,只是在耍手段,所以王海很不快活。现在,郭勤这样,是她真的和自己玩,于是王海就不来猛的了。而且王海也很有兴致,于是他便同意了。

“好呵,那咱们就换一个姿式,你自己选。”

王海不唱了,停下来,笑呵呵地说。

王海竟然体贴自己了,郭勤便更想过瘾了,于是她放下腿,转过身去,弯下腰,翘起臀部,向后在王海身上蹭。

“这样‘涮’呀?”

看到郭勤摆出了姿式,王海便开心地说。

郭勤很想要,于是她便急不可待地说:“难受死了,别说了,快‘涮’吧。”

“好,来啦!”

很有情致地叫了一声,王海端起自己的小哥儿们,找准郭勤的下嘴,又“涮”了起来。

“服务到家,包您满意。”

王海一边进进出出地“涮”一边又是笑嘻嘻地说。

真是舒服,特别是这样的姿式不累人,于是快感觉就更强烈了。结果,王海没有“涮”几下,郭勤便快活地呻吟起来。

到底是习惯了来猛的,而且也忍了半天,王海便不再唱“洗涮涮”而是买力地干起来。于是,“啪”代替了“洗涮涮”王海一认真工作而且努力,郭勤的感觉就更好了,于是没一会儿,郭勤便叫道:“快,快。我来了,我来了!”

王海自然喜欢郭勤“来了”于是便配合着发力。

“呀,呀!”

在王海的发力下,郭勤真的“来了”她叫出了声。

郭勤“来了”王海也想“来”可是他依旧没停止,继续猛干。

王海还在继续,刺激没停,郭勤便也继续地叫。

“呀!”

“嗯,呀!”

“呀,呀,呀!”

郭勤一声接一声地叫!

王海终于让郭勤给叫出来了,腰上一酸,头皮一麻,跟着他便挺直了身子。

抖了一下后,略有停顿,然后王海便连续抖了起来。

王海一抖,郭勤立即更加兴奋了,她随着王海的抖动也“呀,呀”地继续叫。

郭勤的“呀,呀”叫声和王海的抖动节奏保持一致,于是王海便又多抖了几下。

周平川看得自然准,王海的身体真是透支了,现在又多抖了几下,于是抖完王海的腿就发软了,然后不由自主地就趴在了郭勤的身上。

在“呀呀”叫的时候,郭勤虽然没有像王海那样抖,可是下边也在跳。跳也是很消耗体力的,于是王海一压下来,郭勤也撑不住了,于是两个人便一起扑倒在地。

浴室的地上自然不能待,于是一倒地后,郭勤便赶紧起来。可是,王海却起不来。不仅不起来,王海竟然还把自己散开了平放在地上。

以为王海是在闹,郭勤便笑着说:“要睡上床睡去。”

王海却说:“没劲了起不来了,你让我歇会儿。”

看到王海脸白了,郭勤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于是便不再和他闹,而是拿起花洒,给他冲了起来。

先把王海前边冲了,然后扶他坐起来又把他后边冲了,最后又扶着他把剩余部分冲完。给王海裹上浴巾,郭勤便扶着王海走出浴室。

把王海扶上床,郭勤又返回了浴室。

快速把自己弄干净,郭勤便回到了床上。

就是这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王海竟然睡着了。

不但睡着了,王海还睡得很死。

看着王海这样疲劳,郭勤便关了他的手机,也关了自己的,还拔了固定电话。

想想不再会又干扰,郭勤便上床搂着王海,也睡下了。

王海不必说了,他是真累。而郭勤则是搂着王海睡踏实,于是两个人直睡到天黑才醒。

准确地说,郭勤是自己醒的,而王海是被郭勤给摆弄醒的。

一个好睡之后,郭勤不但睡醒了心情还很好,于是她便很有兴致地先是抚摸王海,然后又摆弄起王海的小哥儿们。

王海真是累狠了,他的小哥儿们不但软,还抽抽得很小。

郭勤不喜欢王海的小哥儿们缩头缩脑的,于是她便摆弄它,让它挺拔起来。

王海的小哥儿们没能挺拔起来,王海却被弄醒了。

睁眼看到郭勤趴在自己身上又在摆弄自己的小哥儿们,王海便说:“怎么了,刚‘涮’过又想‘涮’啦?”

转身和王海脸对脸,郭勤继续在王海身上趴着,然后说:“想,我就想。”

王海知道,自己刚才威武纯粹是强挺着。是因为周平川又来干涉自己里有气,虽然周平川最后走了,可是王海还是有气,所以玩郭勤,并不全是王海在满足她,而是戏弄拿她出气的成分更大一些。气出了,支撑的力量便不在了,于是王海真的干不动了。

可是干不动,王海也要给自己找借口,于是他便说:“行呵,他还没醒,你把它叫醒了我就给你继续‘涮’。”

“叫了,它不理我。”

郭勤说着,还一脸的委屈。

王海乐了,说:“你还是不认真,快,认真点,好好叫。”

看到王海一脸的开心,郭勤便说:“那我真叫了呵。”

“行呵,只要你能叫醒它,我就让它给你涮牙。”

王海笑着承诺道。

有了王海的承诺,郭勤二话不说,转过头去就又摆弄王海的小哥儿们。

王海喜欢让女人摆弄自己的小哥儿们,有快感,于是他便闭上眼睛,享受着从小哥儿们那传来的快感。

虽然刚才很舒服了一回,可是郭勤还是喜欢在床上舒服,于是她真是想要。想要,郭勤便真的认真摆弄王海的小哥儿们。

郭勤先是用手。可是摆弄了一阵,王海的小哥儿们并没有反应。看到王海的小哥儿们还是蔫头搭拉着,郭勤便只能用狠招了:一低头,郭勤把王海的,含在了嘴中。

见到李朝阳,周平川原想跟他调侃一句“这么想我,不会吧”可是,李朝阳跟本不给周平川机会,他劈头就说:“你小子,太过分了吧,晓晴快生了我都忙不过来了,你怎么又一没影就是好几天?”

周平川一见李朝阳真生气了,便想解释。可是李朝阳并不想听他解释,继续气恼地说:“是不是我不找你,你还不打算露面呵?”

李朝阳这么不客气,周平川只当他是产前焦虑症,于是周平川便说:“别紧张,马晓晴是学医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一说这个,李朝阳气更大了,于是他又恼怒地说:“学过医就一定没问题吗?医生能处理自己的事?再说,你多久没见她了,你还敢这样说?别跟我费话,跟我走。”

不明白,周平川便一脸不解地问:“呵,干什么去呵?”

“干什么去?看我家晴儿去!”

李朝阳没好气地说。跟着,李朝阳又说,“告诉你,你哪儿也别想了,就跟我守着我家晴儿。”

电话里说是药的事,怎么又成了看着马晓晴?虽然心里有疑问,可是李朝阳这样说,周平川没再辩只是笑着说:“人家孕妇才会有产前焦虑,你说你一大老爷们,你怎么得了女人的病了?”

李朝阳可不想和周平川幽默,他立即说:“少贫嘴,赶紧跟我走。”

李朝阳这样,周平川便不再逗了,赶紧随李朝阳一起往外走。

周平川真想不明白马晓晴会出什么问题,所以一路上他便认真想着,一言不发。

李朝阳焦虑是马晓晴过了预产期可还没动静,咨询了一通都说没事可是李朝阳还是不放心,于是他便把周平川揪了过来。

一见到马晓晴,特别是看到马晓晴惊奇地看着自己同时问“你怎么来了”周平川就笑了。

“马晓晴,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怎么你没有产前焦虑,李朝阳到焦虑上了?”

周平川调侃地问道。

虽然过了日子,可是马晓晴却心情挺好,于是听到周平川这样问,便说:“这是因为我老公爱我,知道了吗?”

这是秀恩爱!周平川觉得有些酸,便说:“呵,这家伙还会爱人?可能吗?我不信。”

看到周平川又贫,马晓晴没有继续认真,只是笑着说:“别贫。”

马晓晴这样说,周平川便去看李朝阳,同时问:“她这不是挺好的吗,你焦虑什么呀?”

“预产期都过了,还没动静。”

李朝阳认真地说。

周平川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正文 第389章 李朝阳很烦人

“就因为这?就因为这你就紧张焦虑?她是学医的,你就不会问问她?”

周平川没好气地说。一转念头,周平川忽然有了想法,于是他接着又说,“你看日历了没有?”

“看了,我天天看,不然我怎么知道预产都过了?”

李朝阳不解地问。

李朝阳没明白,周平川便又没好气地说:“再去看,现在就看!”

马晓晴也不明白,于是她也好奇地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不像是开玩笑,李朝阳便拿来了一个台历当着周平川的面看。

看了看,李朝阳没看出什么来,便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平川说:“你是说阴历吧?这没关系吧?”

看到李朝阳还没开窍,周平川便提醒说:“你不是说,孩子出生那天,你就开盘吗?你孩子这是挑日子呢。”

李朝阳真是一心都在孩子身上,于是他在其它方面的智商就低了,于是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他赶紧再看日历。

周平川看到李朝阳看日历便等着。

“再过两天是好日子,那他还在待两天?”

看它完日历抬起头看着周平川,李朝阳傻傻地问。

看到李朝阳这样,周平川直想笑。可是他没笑,因为周平川看出来李朝阳真的是焦虑,需要安慰,于是便说:“这孩子聪明。”

说完,周平川又对着马晓晴的肚子,真事似地说:“宝贝,我知道你聪明,可是我告诉你,出来的时候利落点儿,别折腾你妈,你要是敢乱捣蛋,小心叔叔我打你。”

马晓晴一听便笑了,可是她才想说周平川尽胡说,肚子里的孩子竟然动了一下,于是马晓晴一捂肚子,改口说:“我孩子不高兴了,他踢你呢。”

周平川一听,便立即说:“有个性,我喜欢。”

听到周平川和马晓晴这样的对话,李朝阳傻傻地笑了。

李朝阳接受了周平川的说法,不再焦虑。

也真让周平川说着了,马晓晴第二天夜里上厕所破水了,第三天天刚亮就生了。

李朝阳真是激动,立即告诉了周平川。

李朝阳也为周平川联系了药的事,他给周平川找了一家挺有名气的公关公司帮他运作药。

在周平川的意识中,公关公司应该如其名是打通关系的公司,可是一接触周平川才知道,公关公司着实不简单,他们有很强的作能力同时也有方法。李朝阳事先把周平川药的情况跟人家说了,周平川见面后又跟他们介绍了自己药的特性,于是公关公司的人便去做方案。而周平川则赶紧上网恶补缺失,充分了解公关公司。

周平川在自己的公司里,这两天李朝阳就回家陪马晓晴了。

周平川一听马晓晴生了,便赶了过来。

让自己说中了,周平川便着实地在李朝阳面前得意了一阵子。

马晓晴有奶,可以自己喂养,于是在孩子喂第一口奶的时候,周平川看到了他们的孩子。是一个男孩儿,挺健康的。

看完孩子,周平川也放心了,于是他便对李朝阳说:“一切平安,别焦虑了。”

李朝阳真是上心,于是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他便跟着说:“我有点想法,你帮我分析一下。”

李朝阳一本正经,周平川便认真地看着他。

“我想再过两天开盘,我想改一改。”

李朝阳很认真地说。

周平川着实想笑,可是他还是忍住了。

“就是,孩子名字还没起呢,是应该推迟一下,把这边的事都搞定了再说。”

周平川还是认真地说。

李朝阳一听立即开心了,于是他说:“还是兄弟,真为哥哥着想。”

有些无奈,周平川只能笑了笑。

李朝阳还是在想,于是便说:“你说,是满月还是百天?”

这不是小事,周平川想了想,说:“还是满月好吧?百天就冷了,他们拿到房子就不好装修了。咱们办好事,别是让人有麻烦,你说呢?”

周平川这真是为自己考虑的,于是李朝阳便说:“谢了兄弟,我再找人算算,测个好日子。”

周平川听了,便又笑了。

不能总说自己的事,也要关心周平川一下,于是李朝阳便问周平川:“怎么样,这个公关公司不错吧?”

“嗯,挺专业挺有办法的。”

周平川回答说。

看到周平川挺满意,李朝阳便说:“那就交给他们吧?”

“有一个小问题,照他们的办法,我的药,在价格上,要提很多。”

周平川对这事很犹豫,于是他正好也问一问李朝阳。

李朝阳一听,便立即说:“这方面,他们过专业。你放心,他们会有调查和测评,然后有一个合理的定价。”

这个周平川明白,可是他觉得这样太商业了,于是便说:“药是用来治病的,他们可是拿药也当商品呵。”

孩子生下来了,李朝阳把心放回到肚子里,于是他的智商也恢复了,于是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他便发现了问题。

“兄弟,有件事你得要好好想一下了,不然会影响到你。你现在必须想明白,你是想当一个医生呢,还是想当一个商人?我的意见是,医生你就不要当了,晓晴生孩子我算明白了,现在的医生没什么意思,全看数据,自己的东西不多,连孩子过了预产期都说不清,这样搞,真没意思,所以我劝你还是别当医生了。可是如果你想当商人,你必须要转变思路。我提醒你,你现在可是哪边的都不在。”

李朝阳说的是一个问题,虽然现在是这么一个处境,可是周平川还真的没有认真进行过选择。当然,没有选择是周平川在本能的躲避,因为他真是那个都不想选。

不想进行选择,也不是周平川有问题,是他真的没办法选:经商,也挺有意思,可是看着李朝阳便想到要和他一样,周平川觉得并没有太大的意思;继续找地方当医生,周平川知道更难,自己是一个西医,中医肯定不要,在西医里搞中西医结合也不可能。自己的要搞的肯定是在医院里行不通,所以要想继续搞医,只有一个选择:自己开医院。

自己开医院,周平川是想都不想,周平川知道,现在私人开医院目的也是为了挣钱,而且这帮人挣钱更是不择手段,周平川可不想与这帮人为伍。

必须有一个选择,可是这个选择真是难,而且又没有现成的人可以借鉴,周平川真是有些头痛。

“我还要想想。”

没办法,周平川只能这样回答李朝阳。

在这事上,李朝阳可是不客气,于是他立即说:“你就慢慢想吧。我警告你,你想人家可不想,现在追许静蕾的人可不只是一个两个,我可警告你,你小心点吧!”

听到这样的警告,周平川便认真地看着李朝阳。

周平川没有给李朝阳一个回答,是他给不出回答。

当然,周平川知道自己必须给出一个回答,不是给别人,而是给自己。

可是,周平川刚想静下心来想,事情就又要来。

赵所的媳妇让先前给师爷开车的哥儿们带话给周平川,让他立即来一趟。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周平川赶紧过去了。

没想到小周大夫一叫真就来了,赵所的媳妇立即开心地笑了。

赵所的媳妇一脸开心,周平川便不明白了:难道她是……

周平川可不想猜,于是他上来就说:“先说事,然后我再给你看看。”

周平川这样说了,赵所的媳妇就照他说的做。

“分局有行动,要扫毒,下边派出所都配合了,搞得挺大的。我听我老公说,要抓的人里面,有你们的人。不会影响到你吧?”

赵所的媳妇担心地问。

周平川一听,便想笑,可是看到赵所的媳妇一脸认真,便没好意思笑。

“我跟他们是朋友,他们帮了我很多忙,可是我不是他们的人。而且,我是医生,肯定不会接受毒品,你就放心吧。”

周平川认真地说。

赵所的媳妇一听,便立即拍拍胸口说:“哎呀,太好了,我真怕你会出事。我也没问过你,你是他们带来的。我真怕你出事。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赵所的媳妇这样紧张,周平川自然要表示一下,于是周平川便说:“谢谢你这样关心我。”

周平川是真诚的,于是,赵所的媳妇便被触动了。

“你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吗。”

赵所的媳妇不但说得很真,而且还深情款款地看着周平川。

不仅认真地说、深情地看,赵所的媳妇还靠上来,偎在了周平川的身上。

这又是狗血电视剧,可是周平川却不知道,于是周平川自然没有好意思拒绝,而且周平川又被感动了,于是他伸手揽住了赵所的媳妇。

周平川出于礼貌的配合,却让赵所的媳妇更加找到了感觉。

正文 第390章 你一定要兴奋

“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天,你知道人家的心里,有多难受呵。也不知道心疼人家,也不和人家联系,你知道人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嘛,你就是一个负心人。”

狗血电视剧里的场景一出现,赵所的媳妇便很自然地说出这样的狗血台词。

尽管和上次一样,赵所的媳妇几乎完全是在电视剧里,可是这一回,周平川却发现了问题。

周平川到底不是弱智,而且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医院里,他又接触了那么多的女性,周平川自然一下就发现了赵所媳妇说出的话虽然像是在表达她的心情,可更像是台词,而且和她的身份合不上。感觉到不对,周平川便认真看赵所的媳妇。

赵所的媳妇却还在电视剧的情节里,周平川没有回答,她半阖着眼,偎着周平川,便继续说:“我知道我不该想你,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我就是想你,想你。”

周平川彻底明白赵所的媳妇虽然偎着自己,可是她的话,不是对自己说的,因为周平川确信她就是在说台词。

看明白了,周平川却又糊涂了:她这是在干什么?

周平川是医生,不明白他自然会检查,于是周平川伸手搭了赵所媳妇的脉。

一搭脉,周平川立即就明白了,于是他张口说问:“你用补药啦?”

周平川这样一样,赵所的媳妇抖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看到周平川在看自己,于是赵所的媳妇便慌乱地点头。

周平川不管赵所的媳妇有什么反应,他只上心自己想知道的,于是便说:“你怎么想起吃补药来了?你应该用不着呵?”

这可怎么说?

赵所是那种给人办事的人,所以常有人送礼。前两天有人求赵所办法,送来了一些补品。以前收了这补品,赵所的媳妇都会拿去孝敬家里的老人,可是这一回,赵所的媳妇却留下,并且自己用了。

赵所的媳妇用补药,是她发现自己和小周大夫做了以后,自己不再那么充满力量了,特别是看电视剧的时候,也没那么有情绪了。赵所的媳妇习惯了以前的状态,所以她想找回来,便用了补药。可是,这怎么能跟小周大夫说?

周平川就是要答案,于是他盯着赵所的媳妇,等着她回答。

小周大夫等着,赵所的媳妇知道自己不能不回答,于是便说:“他让我吃的。”

“他?他怎么会想起让你吃补药了?”

周平川更是不明白,于是便又直白地问道。

真是赵所的媳妇自己想吃的,上次小周大夫亲身治疗后,赵所的媳妇还喜欢睡觉,于是她便想是不是身体亏了,于是就自己做主张补了起来。可是,看小周大夫这样,赵所的媳妇明白自己是弄错了,于是她往赵所的身上推。

“哦,是他对我好,说是好东西都让我尝一尝。”

赵所的媳妇又说。

跟警察久了,赵所的媳妇也学会了话张口就来。

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周平川接受了。

“你没有必要用补药,一是你还年轻,身体还有调节能力;二是你现在最好不要用补药。特别是现在有些不良商人在补药里加一些西药,比如说激素什么的,对你的病很不好,你千万别用。”

周平川讲解般地说。

周平川的话,赵所的媳妇听明白了,同时她又有了想法,于是她便看着周平川笑着说:“那,小周大夫,我是不是应该给李处的媳妇送去一些,让她补补?”

周平川也笑了,说:“你不怕她吃了胸疼,骂你呀?”

赵所的媳妇笑了。

“我胸也疼了,我还说是怎么回事呢,现在明白了。小周大夫,你再给我治一治吧。”

赵所的媳妇跟着又趁机提出了要求。

应该给她治一下,不然她真是会出问题的。无论是什么病,一但出现反复,治愈的难度就大了。想着,周平川便点头了。

“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赵所的媳妇像是怕周平川反悔似的,立即要求到。

赵所的媳妇年轻,而且身体不错,所以她真的不需要补药。虽然现在的补药并不怎么样,可是对年轻不需要的身体,作用还是不小的,所以赵所的媳妇吃了补药便很想要。赵所因为这些日子再配合分局的扫毒,一直没有在家住,回家也只是抽空看媳妇一眼,所以赵所的媳妇想要只能忍着,现在周平川送上门来了,赵所的媳妇自然不能放过。

周平川还有事情,不能连续来,他便想一次解决,于是周平川说:“你让自己兴奋些,这样治疗效果才会好。”

身体想要,却要不成,所以赵所的媳妇便憋着,现在一听周平川这样说,她立即放开了。

什么也不多说,像是照着周平川说的去做,赵所的媳妇立即脱衣服,而且是没有一点犹豫和不好意思,三把两把就把自己脱成了**。

赵所的媳妇这样听自己的,周平川自然会对她好,于是一所到赵所的媳妇把自己脱光了站到面前,周平川便把她拉到身边,然后用手抚摸。

赵所的媳妇真是很喜欢看见视剧,所以她不自觉地便能进入情节,当然,身为警察的媳妇,赵所的媳妇也自然看过那种片子,于是周平川一抚摸,赵所的媳妇就又进入了情节,只是与上次不同,这次是那种片子的。

为了表示自己是在激情中,周平川一伸手抚摸,赵所的媳妇便很夸张的伸吟起来,同时也抚摸周平川,并用自己的**在周平川身上摩蹭。

周平川真的很纯洁,他真是没看到那种片子,于是他又不知道这又是另一种片子的狗血情节,相反,他还真觉得有些意思,不是别的,就是赵所媳妇的主动。

虽然是为了表示激情弄出了那种片子的情节,可是赵所的媳妇也真是想,于是弄了一会,她就是真的了,于是无论是她的抚摸,还是她的摩蹭,还是她发出的呻吟,都透出强烈的渴望。

虽然分辨不出赵所的媳妇是真的这么色情还是她进入了情节,可是周平川却能分辨出她是不是真的想要,所以,周平川发现她真的动情了,于是他也动手了。

自己脱了衣服,周平川开始了他的治疗。

虽然是要想甚至可以说是发情了,可是赵所的媳妇真是电视剧迷,她还是喜欢电视剧里的那一套,于是假装不好意思地扭转过头,不去看周平川。

说赵所的媳妇是假装,是她在转过头去之前,先用手握住了周平川的。

这是在赵所的家,而且现在是在客厅里,周平川自然要征求赵所媳妇的意见,于是他便说:“你想在哪里治疗?”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赵所的媳妇便又转过了头。

虽然转过头,可是赵所的媳妇还是没敢正眼看周平川。

看到赵所的媳妇一脸的害羞,周平川便说:“别紧张,放开点,你还是要兴奋起来。”

周平川一再鼓励,当然,赵所的媳妇就是把小周大夫的话当成了鼓励,于是她真的就放开了。

伸手把小周大夫推坐在沙发上,赵所的媳妇便毫不犹豫地骑坐在了他的身上。

赵所媳妇来主动的,周平川便顺从她,看她到底要怎么弄。

赵所的媳妇真的是受到了鼓励,骑到小周大夫身上赵所的媳妇便继续勇敢:伸手下去扶着小周大夫的,赵所的媳妇跟着便往下一坐。

说实在的,赵所媳妇一主动,周平川也让她搞得挺兴奋,特别是他的,也仰扬着做好了准备。

虽然小周大夫的鼓励让赵所媳妇的下边已经湿了,小周大夫的一下就滑了进去,可是小周大夫的一进到自己的身体里,赵所的媳妇本能地就一打挺。

刺激,真是刺激。

这些日子赵所的媳妇没有弄过这事,加之吃了营养药更让她有些饥渴,而且赵所的媳妇在这事上除了赵所之外也没有过别人,所以她真是挺干净也挺纯洁,加之她对小周大夫挺纯情,于是周平川的一进入到赵所媳妇的下嘴里,她立即感觉到了刺激,于是下意识地赵所的媳妇就挺了身体。

周平川真是体贴人,赵所的媳妇一打挺,周平川怕她向后仰会摔倒,便赶紧伸手抱住了赵所的媳妇,让她不会倒向后方。

赵所的媳妇打挺,是因为她感觉到了刺激。适应了一下后,赵所的媳妇又有了舒服的感觉,于是她便动了起来。

有了小周大夫的帮助,赵所的媳妇不但动,还动作还挺大:把两脚踩在沙发上,再借助小周大夫的守护,赵所的媳妇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

正文 第391章 营养药有作用

男女欢爱真不是平等的,是谁越主动谁得到的欢乐就会越多。对这一点,赵所的媳妇现在体会得最多。在小周大夫的鼓励下,自己一主动,上下这样一弄,赵所的媳妇不仅很有快感,心中还充满了欢乐。

赵所的媳妇心中有欢乐,她自然会叫出来。

看到、听到赵所的媳妇这样欢乐,周平川立即明白:今天的治疗效果,一定特别好。

心里这样想着,周平川自然是要配合,于是他在赵所媳妇坐下来的时候,也会动上一动。

周平川这一配合,赵所的媳妇更加兴奋了,于是她更加加快了上下的频率。

赵所的媳妇不但弄得快,还很有质量,她的下嘴含得很紧,于是周平川被弄得也很便服。

舒服,心情便格外地好,于是周平川更加配合。

养营药真是挺害人的,特别是那种让人吃了感觉身强体壮的。很不幸,赵所媳妇吃的就是这一种,于是她不仅是兴奋,而且兴奋得格外欢,上上下下,下下上上,不但不停地弄着,赵所的媳妇还弄出了力道,于是她和周平川的亲热就弄出了“”的声响。

做这种事情,只要一方兴奋,肯定还会带动另一方。赵所的媳妇很兴奋,自然会影响到周平川,于是周平川便也很有情绪地配合赵所的媳妇,于是“”声便越来越大。

当然,在“”声里,还有赵所媳妇的欢叫。真是太开心了,赵所的媳妇越弄越放得开,越放得开就越有快感,有了快感赵所的媳妇自然要欢叫以致发出尖叫。

上次给赵所的媳妇治疗,赵所的媳妇弄出娇羞和温柔,而这一次,赵所的媳妇弄出的是猛和浪,特别是赵所媳妇在弄出快感时发出的尖直抒己声**,很是让周平川兴奋,于是周平川也是弄出了兴致勃勃。

养营药真是害人,在它的作用下,人不但会兴奋还会失去了自我的保护的能力。赵所的媳妇是不喜欢运动的,要是在平常,如果进行如此大量的运动,她早就不行了,可是现在,尽管是见了汗,可是赵所的媳妇依旧是弄得兴致勃勃,不仅如此,她的叫声还一浪高过一浪。

周平川知道,人的剧烈运动也是会消耗气的,周平川可不想让赵所的媳妇把气消耗在“”上,于是快乐了一阵后,周平川看到赵所的媳妇不仅叫得响亮,就是胸上都起青筋了,周平川便决定结束。

肯定不能叫赵所的媳妇停下来,于是周平川便一提气,然后一下抱起了赵所的媳妇。

周平川玩花样,赵所的媳妇便更加喜欢了,于是她兴奋,在周平川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

赵所的媳妇在自己身上扭动让周平川很吃力,于是他便赶紧先发制人,一边纵动身体,一边向前走。

这样弄也得刺激,于是赵所的媳妇便不再动了,而是紧紧地抱住小周大夫,享受着传来的阵阵刺激。

赵所的媳妇不动了,周平川抓时间,快步到进了卧室,然后把赵所的媳妇放到了床上。

身体一着床,赵所的媳妇就想起来,她还要主动。可是周平川却不能让她主动,因为她再主动,周平川很有可能就得不到气了,于是周平川压住了她,然后摆动起身体。

躺在了床上且被周平川紧紧压住,赵所的媳妇便感到周平川坚挺的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小周大夫这样深地,赵所的媳妇好喜欢,于是她心里便更加感动,周平川再一摇,赵所的媳妇立即就不行了。

“呵!”

“呀!”

“呀——”

接连几次叫过,赵所的媳妇立即挺直了身体,然后下边又跳了起来。

赵所的媳妇有了**,周平川赶紧用腹式呼吸接了。

一波又一波,周平川不仅感觉到赵所媳妇的下嘴紧紧地裹住自己的,同时也感觉到赵所的媳妇跳得实在强烈。有了这样的感觉,周平川的心里实在是舒畅无比。

赵所的媳妇这次跳得比上次长了很多,于是她的消耗自然便很大,在跳过之后,赵所的媳妇立即软了下去,并且像是没了肉,只有一包水和骨头。

得到了比上次多,可是周平川却像是上瘾了,赵所的媳妇不跳了周平川便还想让她跳,于是赵所的媳妇一停下来,周平川就又动了起来。

虽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可是赵所的媳妇却还能感觉到周平川的的活动,于是她又“呵呵”地叫起来。

听到赵所媳妇的叫声,周平川知道她还有感觉,于是他便继续搞她。

营养药真是害人,当然也是赵所的媳妇真是从心底里想给周平川,于是她竟然还努着劲,让自己又跳了一回。

毕竟是强弩之末,这次跳,不说底下了,就是赵所媳妇发出的喊声,都弱得少气无力,甚至还有些像哀叫。

听到如同哀叫的叫声,再加之下边无力的跳动,周平川自然知道赵所的媳妇真的是不行了,于是等赵所的媳妇弱地跳完,周平川便结束了。

赵所的媳妇真是不行了,她软在床上,一脸无力地看着周平川。

看到赵所的媳妇瘫软在床了,周平川拿过她的手为她把脉。

细细地把了一阵,周平川确认赵所媳妇身体时游窜的气没有了,他便放下赵所媳妇的手,然后满意地说:“行了,这次治疗很彻底。”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再看到他一脸的满意,赵所的媳妇也笑了。

看到赵所媳妇的笑依然无力,周平川便说:“你休息一下吧。这些日子都休息,饮食上克制一些,吃清淡的。等到感觉有力气了,再一点点增加营养。”

周平川这样一说,赵所的媳妇也确认他们这是在治疗了,于是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到赵所媳妇的脸上既没了**也没了羞涩,周平川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是平静的,于是便说:“好了,我走了,你休息吧。”

听到周平川要走,赵所的媳妇本能地想起身相送。可是努力了几次她也没能起来。

周平川看出她要起来,便说:“不用送,好好休息吧。”

说完,周平川还俯吻了一下赵所媳妇的脸。

不想,周平川这一吻,赵所的媳妇却立即说:“你别走,我不让你走。”

赵所的媳妇这又是弄电视剧的狗血情节,可是周平川依旧是不知道。

拿了人家的就不能无情,于是周平川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床边坐下。

低下头再次吻了一下赵所媳妇的面颊后,周平川伸手在赵所媳妇的身上抚弄。

从脸上摸下来,周平川的手自然是要在赵所媳妇的**上做停留。

没有什么意外,赵所媳妇的**已经是软的了。这是自己的成绩,于是周平川又低下头,吻了吻赵所媳妇的**。

赵所媳妇很满意小周大夫的行为,于是她抬起无力的手,放到了周平川的腿上。

赵所媳妇的动作,让周平川又向她的脸上看去。

目光相对,赵所的媳妇却羞涩地垂下了眼睑。

这个表情……

周平川觉得再待下去不太合适了,于是他便站起身,说:“我还有些事,真的要走了。你记住,照我说的做,改天我再来看你。”

赵所媳妇看着周平川,温顺地点了点头。

赵所的媳妇听话了,周平川便冲了笑了笑,然后转身真的走了。

师爷一见周平川就瞪了眼。

“你小子……”

师爷瞪完眼就要开骂。可是,周平川却没让他骂出口。

“你先等一会再骂,我有正事问你。玩毒那帮小子,是不是玩过了,我告诉你,警方已经盯上他们了,现在准备收拾他们。”

周平川上来就说。

一听周平川说这个,师爷真的就不骂了。但是他也不相信,于是便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周平川。

师爷这样的表情并不奇怪,虽说周平川曾跟师爷嚷嚷要加入黑社会,可是师爷知道,周平川加入不了黑社会,因为他不是这块料,不说别的,就冲他离开医院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一身的斯文,黑社会就不带他玩。所以,师爷半信半疑。

周平川可是不管师爷是用什么眼神看自己,他只是按自己的思路来。来的路上,周平川想了一路,并且有了结果。

“收了吧,你这么大岁数了。还有,听李朝阳说你闺女现在立住了,这样更不能染黑,所以你干脆给他们自由,让他们分出去算了。”

周平川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

听到周平川这番话,师爷相信他是认真的了。可是,师爷却不会听周平川的,因为他生周平川的气了。

“你小子有准谱没有,前些日子你嚷嚷着要加入黑社,怎么今天又变脸让我放弃,你行不行呵?你没一个准谱,谁敢信你的话?”

师爷说到后边,又没了好气。

这一路上,周平川是想明白了厉害,同时,周平川到底是医生他不喜欢害人性命的东西,所以他对师爷说的话是认真的。可是现在师爷不领情,还讽刺自己,周平川便有些恼了。

“我告诉你了,你爱听不听。我走了。”

说完,周平川真的转身就走。

一看周平川真要走,师爷立即就急了,他张口就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跟我来这套,信不信我抽你?”

周平川跟师爷应该算是一对奇葩,师爷是来不来就跟周平川急,然而周平川却从来不拿师爷的急眼当一回事,特别是师爷骂周平川,周平川竟然能够对师爷骂自己没有一点反应。过去如此,现在,也亦如此。

正文 第392章 调理师爷

但是,师爷这样一骂,周平川却也有了发现。

听到了师爷骂自己,周平川转回身走过来,伸手便搭了师爷的脉。

果然,就是这样。

一搭上师爷的脉,周平川便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这事很重要,必须要好好地跟师爷谈。于是周平川坐下来后,想了一下,才跟师爷说:“你最近没有和我老哥见面吧?”

周平川不走了坐下来还一脸的认真,师爷就不能不认真了,于是听了周平川的话,师爷想了一下,才说:“事情多,我也一直在加紧修炼。不过,虽然没见面,有人带话。”

周平川知道师爷说的带话,一定是那些在师爷和老东方之间来去的那些女的。听到他这样说,周平川便明白了他们都在忙,真的没见面。

他们没见面,师爷又是许静蕾的实际父亲,周平川便觉得这事应该自己多帮忙。想明白了,周平川便换了一副面孔说话。

“师爷,真是对不住你,这事是我没上心。”

周平川诚恳地说。

周平川忽然换了一副诚恳的面孔,师爷有些接受不了,于是他便说:“什么?怎么了?”

周平川一诚恳,师爷警惕也不是,不警惕也不是,他真的很不适应。

周平川看到师爷不躁了,便又说:“你们办葬礼那天,我觉得你用气打人不对,可是我又觉得你那样做很解气,而且我也知道你必须立威,所以就没有多想,更没阻拦你。后来又在弄我自己的事情,我也没想。现在看,这真的是我的不是。”

周平川一再检讨自己,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师爷便感觉很是不妙。可是,师爷真是还在打人时的状态里,于是他便没好气地说:“有话痛快说,别弄这套,我不吃。”

虽然跟师爷没有像跟东方朔那样长时间地在一起过,可是周平川却本能地特别明白师爷,所以师爷尽管仍是没好气地说话,可是周平川却明白他紧张了。于是,周平川便直说了。

“修炼的目的是改变自身,炼气也应该是静的而不是动的,更不要说用气支持激烈的行动。办葬礼的时候,你提气打人,后来你用气支撑出威势,肯定是出于需要。也正是因为我也觉得你必须这样,所以才认可你这样。可是,你现在一直这样,肯定就不对了。当然,我没走心,也是因为你也是明白人。

“我现在还相信你是一个明白人,否则你不会悟道修炼。所以,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让你和那帮玩毒的小子分开。怕他们影响到咱们是肯的,还有也是最重要的,带着他们,你就改变不了状态,因为只要你不威慑他们,他们就敢反天。可是这样,你的修炼肯定就不是正路了,说明白了,就是你炼气也是白练,全没用对地方。

“当然,我这个人心不大,对钱也没有什么概念,可是多少钱算是多呵?既然你让你闺女进入资本领域,你也就别犹豫了,她现在站住了,你就收手吧。再说,你手上不还是有娱乐城嘛。

“这就是我的想法,我让你收手。除非你想放弃修炼。”

周平川认认真真地说,并且是一本正经。

自从和这小子认识,他就没有认真地和自己说过话。师爷对周平川的谈话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可是,也正是有这样的第一反应,师爷便听进去。当然,师爷听进去也是因为他是明白人。

“我也收到了消息,只是我还没拿定主意。他们……”

师爷停下了。

师爷原想说,他们这边现在弄得挺大,资金过来的量也不小。可是师爷知道自己这样说出来,这小子会看不起自己。

师爷停下不说,周平川知道他在想,而且是认真地想,于是周平川便觉得应该给他时间。

“你琢磨吧,我也不给你添乱了,我走了。”

说完,周平川便看着师爷,等着他的答复。

师爷一听周平川要走,便立即说:“你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你说。”

周平川没想到师爷还会有话跟自己说,于是他回过身,说。

“我闺女,怎么办呵?”

师爷说。

不明白,周平川便疑惑地反问:“你闺女?”

“跟我装傻是不是?你给我坐下!”

看到周平川不痛快,师爷又怒了。

当然,师爷怒,是他以为周平川在装傻。

看到师爷又发怒,周平川觉得自己说的话白说了,于是他也恼了。

“又来了是不是?跟你说半天白说了是不是?”

周平川也没好气地说。

周平川还敢这样跟自己说话,师爷立即更加怒了,于是他立即骂道:“小兔崽子,你找教训是不是?”

一看师爷真急眼了,同时周平川看出师爷又本能地用上了气,周平川就真不敢招他了,于是他说:“得,得,别跟我急呵,有话好好话。”

说完,为了稳定师爷,周平川重新坐下。

周平川坐下,师爷却不坐下,他依旧瞪着眼,也依旧是气呼呼地。

看着师爷瞪着眼没有缓和的意思,周平川意识到他动气动狠了,于是便说:“你小心点呵,我没这么让你恨吧?收气,赶紧把气收了。”

周平川一提醒,师爷也意识到了,于是他便开始放松。

可是,气顶着,师爷还真不能一下就收。

周平川又有了意识,于是便赶紧说:“你走走小周天。”

师爷听了,立即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放松一下后,走起了小周天。

下意识,看到师爷入静,周平川便站起身,做好了准备。

由于周平川的一再提醒,虽然真的动了怒,可是师爷还是收着的,于是几个小周天走下来,师爷感觉自己静了下来。

感觉平静了,师爷便出来了。

看到师爷睁开了眼睛,周平川赶紧上前扶住他。

师爷像是不服老似的,一甩手甩开周平川,同时说:“少来!你少气我,比什么都强。”

看着师爷一副老小孩子的样子,周平川笑着说:“气,都是自己找的。你看,我就不生气。”

“你放屁!要是你对我闺女好一点,我至于吗?”

师爷又是没好气地说。

看到师爷又来了,周平川便不敢招惹他了,于是赶紧说:“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师爷肯定是不吃这一套,于是他继续说:“你小子别跟我玩嘴,说吧,你有什么打算?”

这整个一个逼宫!周平川很是有些无奈。

周平川不说话,师爷立即又进行跟进。

“今天,你小子必须给我一个明白话。”

师爷拉开了架,又说。

师爷还来劲了,周平川便说:“你给我打住。你先看看自己吧,怎么又来啦?告诉你,别来不来就用气。气是那么好用的吗?”

周平川这样一说,师爷也立即意识到了,于是他立即就收了。

“时间,我和你闺女都需要时间。”

周平川想了想,说。

这是周平川的真实想法。这一回,周平川是认真地在说。

师爷可是不认可周平川的说法,于是立即没好气地说:“你给我少来。什么时间?你就不怕再绷着我闺女跟你生疏了?”

师爷这话击中了要害,周平川立即没话了。

“俩没了爹妈的孩子,还不赶紧凑到一起相互安慰,玩什么个性!”

不依不饶,师爷继续没好气地说。

周平川跟师爷只是随性他还真不玩个性,于是听到师爷再这样说,周平川便老实地说:“我不是玩个性,你以为我回到空空荡荡的家里,好受呵。这不是……”

“这不是什么?这就是你毛病多。我告诉你呵,趁我还有心情,你赶紧给我把事定下来,不然,哼哼!”

跟本不想听周平川找理由,师爷打断了周平川的话,又是没好气地说。

肯定不能把事情全推到许静蕾身上,而且,许静蕾确实也没说什么、表示过什么,可是现在定下来,这不是开玩笑吗。

“老哥,我现在有些迷糊了,你帮我分析分析。我不是找借口,我是想让你告诉我,我现在应该干什么?”

不好说许静蕾,周平川便说自己。

这也是周平川的真实想法,他现在真是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继续行医,不是不行,可是这几天周平川想了很多于是他又隐隐地觉得自己不可能再埋头行医了,因为看到了更大的世界,自己很可能静不下心来了。可是不行医,又能干什么?难不成真的和李朝阳一样去经商?

和大多数读书人一样,周平川在内心里也鄙视商人,为了利益蝇营狗苟,商人是没有低线的,周平川着实是做不来。可是这也不做那也不做,自己总得做些什么吧,自己还这么年轻。

学医不仅能给人治病还能让人有一个清醒的头脑,周平川知道,自己在医院里医的是乳,走入社会,他应该学会医人心,因为他看到这个社会已经出现了病态,但是,周平川却也知道,要想医好人,必然也要去医社会。医人心这本就是很难的事情,医社会,凭自己的力量?这纯粹是开玩笑。可是,自己走的就是医路,注定改不了,因为自己克服不了见病便想去医治的本能。所以,周平川便困惑了。

“干什么?挣钱!这个世道,你还能干什么?”

不想,师爷却干脆地说。

正文 第393章 我才不干呢

师爷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的经历让他明白了什么是人,什么是人类社会,所以他说出的话不是简单的随口乱说更不是跟风,而是他真正看透了,才说出来的。

周平川知道师爷这不是顺口乱说,可是,周平川还是不认同,于是他便看着师爷。

师爷读过书,虽然一把年纪了可是他没有忘记过去,于是看到周平川的眼神,他便明白了他的不甘,明白了周平川的心思,师爷便说:“特别不甘心吧?告诉你,你没有别的选择。社会的主题过去是革命现在是钱,而且这才是开始,估计你到我这个岁数,社会或许才会讨厌金钱,所以,你要是不顺着这个社会,你这辈子,就全费了。”

周平川没说话,不是他不想说,是他真的说不出来!

看出来周平川是懂了,师爷便又有些不忍,于是便笑了笑说:“当然,你也可以不管那一套,爱谁谁。这样,咱俩搭个伴,专心修炼,怎么样?”

这肯定是不可能,周平川虽然迷惑,可是却没有厌世,所以他便被师爷的话逗乐了。

“你就气我吧。你修炼是为了长生不老,我呢,我刚开始自己的生活,我就修长生不老,我疯啦?”

周平川笑着说。跟着,周平川又说,“再说,我要是跟你修炼,你闺女怎么办?”

一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师爷也笑了。

“行,你心里还有我闺女。嗯,不错。”

虽然周平川是在反驳自己,可是师爷还是满意地说。

看到师爷一脸的开心,周平川又不满了,于是说:“你满意啦,那我呢?”

周平川这样一说,师爷立即明白他还没出来,于是便说:“其实也没那么呵。‘近一步立壁千仞,退一步海阔天空’,你现在就是离生活太近了。还有呵,挣钱怎么了?我们年轻的时候是革命,革命革出最来,就是统治,挣钱挣出最来,也能统治,是不是?异曲同工。”

师爷这样一说,周平川立即有所领悟。可是又不能赞扬师爷,周平川便说:“都说‘人老奸,马老猾’,今天让我领教了。”

“不是呵,这是阅历。还有呵,可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这一层的呵。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似的痛苦过,所以呵,才明白了点儿。没事。”

师爷说完,又是“哈哈”一笑。

师爷的笑真是开心的,因为他明白周平川现在是真明白了。

虽然走上社会有过了一些经历,可是周平川不觉得自己有过什么困苦,可是他却明白师爷这是“却道天凉好个秋”于是,周平川便不好意思再跟师爷耍性子,而且,周平川还要关心他。

“不说我的破事了,尽让你心烦。说你。我提醒你,采气的时候要小心,不要强忍,而且一次不要时间太长,不然前列腺总是充血,时间久了会出毛病的。”

周平川很认真地说。

前列腺出毛病是上了岁数的人经常会有的,师爷自然知道,而且师爷知道前列腺出毛病撒不出来,可是很难受的。师爷见过撒不出来的人。于是周平川一说,师爷立即警觉起来。

“妈的,忘记这碴了。明天我就去查查。”

师爷骂了一声然后说。

岁数大了是得小心,于是周平川认可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提醒说:“前列腺那个地方很麻烦,口服药一般到不了那里,一但出问题,真是很烦麻,不易治疗。”

师爷见过得前列腺得病的人,周平川说的这些他知道,于是他便接话说:“是,很麻烦,也很病苦。”

师爷这样说,周平川知道他是全明白了,于是便点了点头。

师爷想得多,周平川一点头,师爷便又想起来了,于是他立即又问:“小子,可是,要采气,而且我是这样的一个采气法,肯定是要叫劲的呵?这些小娘们儿都不简单,你有没有好办法?”

周平川知道那些小姐们怕师爷,可是她们也敢耍手段,所以师爷采气不会轻而易举。要想轻而易举地采气,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是采天然真气,也就是采那些没经过人事的女性的气,古代就有人这样干过,那些采花大盗就是这么干的。可是这种办法太过缺德,周平川自然不能出这主意。不能多采,只能有一个办法:省。

省,就是别浪费。周平川只能出这主意,于是周平川便说:“是呵,咱们这话就又说回来了。你别乱用气,不就不用频繁采气了吗?所以,黑道,咱们不玩了,给那帮玩毒小子自由,让他们滚蛋。”

这么说,师爷便接受了,于是他点了头,说:“你说的也对,让他们滚蛋我也可以省心了。只是这钱……”

师爷说到钱,便表现出舍不得。

“你闺女弄得那么大,你还在乎这点小钱?”

周平川不明白,便问。

师爷一听知道周平川误会了,便说:“不是,我就是想让我闺女腰里再足实些。”

周平川一听便笑了,说:“你真是一个好父亲。行了,现在你闺女在投资圈里也算是名人了,我都觉得配不上她了,你再让她强大,我可怎么办呵?”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师爷乐了。

“我说你小子怎么躲得远远的不露面呢,原来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啦?嘿嘿,你小子,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呵。哈哈……”

师爷说完,开心地笑了。

师爷这样一笑,周平川便觉得很没面子,于是他便说:“谁说我没钱,我就是没收账,我要是收了账,还不知道谁更有钱呢。”

师爷觉得周平川实在是好玩,听了他的话,又是一通“哈哈”大笑。

师爷这样笑,周平川真的恼了,于是便说:“你不信是吧?那好,我先跟你收账。你弄的修炼是我教的,你现在全会了,该交学费了。我也不多要你的,把娱乐城给我,就行了。”

师爷还真不觉得周平川这样说过分,同时他还真有了想法,于是师爷便说:“你说真的?这样,咱们也别在这浪费时间,咱这就过去,我把娱乐城,交给你。”

“不是吧,你来真的?”

周平川自然是为了找面子而虚张声势,所以师爷这样一说,他立即不好意思了,于是他这样说。

师爷却全不在意,说:“早晚是你的,你现在接和以后接,没区别。早接,我还省心呢。不过,我就有一个条件,保证我采气,还要给我调教出一些人,让我采得容易些。”

周平川一听,立即说:“你给我打住吧,我才不干呢。”

“接不接回头再说,现在,你得听我的。”

师爷忽然拍板般地说。

不明白,周平川却小心地问:“干什么?”

“吃饭!”

师爷理直气壮地说。

还是不明白,吃个饭还用这么霸气地说?于是,周平川便下意地问:“和谁?”

“当然是和我闺女。”

师爷很是理直气壮地说。

周平川还是没能跟上师爷的思路,但是却明白了和谁在一起吃饭,于是他便不再说什么。

周平川不再乱问,师爷便立即给许静蕾打了电话。

师爷当老大也着实当出了感觉,当然,也是师爷没拿周平川当外人,给许静蕾打过电话后,他竟然不再提这个事。

周平川还在等着,于是就看着师爷。

师爷还是想让周平川替自己管娱乐城,这样不但能能时常看到他,还能看着他,于是师爷看到周平川看着自己,便说:“你别小看咱们的娱城,不仅这里鱼龙混杂,它更是一个小世界,你在这里管上两年,你就成人精了。还有,我说你你别不爱听,你小子,该套上缰绳了。”

听到师爷这样说,周平川笑了。

“你想管着我?”

笑过,周平川问。

不但笑,周平川还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师爷没笑,而是认真地说:“我到不想管你,可是你小子现在有点不对劲,我为了我闺女,我得管管你。”

这话是从何说起?周平川不明白,于是他便一脸疑惑地看着师爷。

“最近也没和你那老哥哥聊过吧?”

师爷看出来周平川有疑问,可是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师爷终于猜错了,于是周平川便立即说:“见过了。我肯定得先去见他。”

“见,不等于聊,我说的是聊。”

师爷立即纠正道。

周平川不想在这上边多纠缠,于是便说:“你什么意思你,痛快说。”

正文 第394章 私人会所

师爷没有计较周平川的态度,而是回答说:“没意思,就是想让你多关心关心我们这俩老家伙。”

一听师爷这样说,周平川便说:“你也别说我了,一把岁数了,也不知道放松放松。你到是应该多去老东方那边坐坐,别尽让中间人连回传话。”

听到周平川又把话引回来,师爷不想再说了,于是便说:“走吧,咱们过去。”

师爷不接话,是他有想法,他一是要知道周平川和许静蕾到底要怎么样,再一个是闺女说钱够了,他再收手。所以,师爷要带周平川去见许静蕾。

虽然许静蕾一直陪母亲一起生活很少接触外界,但是她一但走出来,却是很能适应社会,特别是在进入金融圈后,她不但很快适应,还接受了这类人的生活方式。接到师爷的电话,许静蕾便让人安排了吃饭的地点——一家私人会所。

越是像一张白纸的人,接受起来越快,许静蕾以前的生活单调得像是一个清教徒,于是进入现在的生活,她便不仅快而且是很自然地便融入了。

当然,许静蕾母亲把对她父亲的怨恨转嫁到她身上,于是便对她进行严厉对待,于是许静蕾便在母亲的严厉下,很有了规矩和教养,这对她进入到私人会所这样的地方,很有帮助。相反,周平川虽然从小读书也很有教养,但是他却受不了这里的装逼。

以前听李朝阳说过可是李朝阳却没带周平川进入过私人会所,一进来周平川有些新奇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可是一上了餐桌,周平川便不乐意了:餐具不错,盘子摆得也好看,可是味道却差远了。

在周平川的意识中,有排场的地方食物的质量也应该是和排场一样等高的,可是这里的东西,真是很一般,也就是普通餐馆的水平。普通餐馆的食物在普通饭馆里没什么,可是进入到了这种装修华丽的私人会馆里,就显出了不匹配,而且问题还会被放大。

周平川尝过麻姐和金子的手艺,便有了见识,进入私人会所,他以为这里怎么着也不能低于麻姐和金子的私家菜馆,可是一尝之下,周平川竟然大失所望。

在私人会所这样所谓上档次的地方见到许静蕾,周平川的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特别是许静蕾的装束也变了,甚至气质都有些变了,这让周平川从看到她起,眼睛就没有离开她。

虽然是周平川,虽然现在经常出入一些大场合,原本就从容淡定的许静蕾变得更加淡定,可是在周平川专注的眼神下,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吃饭前,周平川和许静蕾还有师爷先小坐了一下。周平川对许静蕾的陌生感及长久不见的想念,让周平川没有什么话,而许静蕾则原本话就不多,再加上被周平川专注地看着,她的话就更少了。只有师爷是高兴的,他不但自己说,还总是挑起话头让自己的闺女和周平川说。可是,结果却是师爷唱独角戏。

上了餐桌,师爷以为周平川话会多一些,可是不想,周平川不仅依旧没话,而且竟然不怎么动筷子,每道菜竟然只是尝一下便不再动了。

这不是周平川的风格,不仅师爷看出来不对,许静蕾更看出不对来了。当然,许静蕾看出不对,她不会说的,可是师爷却终于忍不住了。

“你小子,是在装,还是真变性了?”

师爷忍不住,说。

看到师爷一脸不高兴,周平川便说:“都不是,只是觉得这里是初级阶段。”

初级阶段?师爷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师爷便下意识地向四周看了看。

这家私人会所的装修是很上档次的,吃饭也是很有排场的,每个人身后都站着一个服务员随时服务,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是初级阶段?

四下里看了看,师爷再看许静蕾像是也没有明白周平川的话,他便问:“你小子,什么意思?”

不仅是师爷和许静蕾等着周平川的回答,边上的服务员也在竖着耳朵听。

许小姐长得漂亮,又来过几次,服务员都认识她了;这个老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只有这个年轻男子,不仅着装随便,人看上去也是很随便,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档次,于是服务员便奇怪:许小姐这样漂亮而又有身份的人怎么会请这样的人。奇怪,服务员就会注意听他们的对话,现在听到周平川这样说,服务员们不仅听,还是带着愤怒地听。

师爷这样问,周平川反到不明白了,于是他看了看师爷,然后说:“这很难理解吗?这,这,”

周平川指了指桌子,又指了指四周,然后接着说,“你觉得匹配吗?弄得挺向样,可是你就没有觉得不和谐吗?”

许静蕾明白了,于是她淡淡地一笑。

师爷也明白了,可是他却说:“你小子,什么时候添毛病了?这里的环境还说得过去,服务员也算漂亮,这也就行了,你还要求什么?”

“是,地方还可以,服务也整齐,可是这菜,差得也不是一点半点吧?你在老东方那里吃过饭吧?回忆回忆,那是什么味?”

周平川指出了问题,又启发着师爷说。

这是明摆着骂人,拿那医院和这里比,也就是说,说专职的地方还不如医院里的随便一做,这骂人也骂得太狠。于是师爷便又不乐意地说:“你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你……”

才想狠狠地骂一骂周平川,可是师爷忽然不知道怎么的又想起了麻姐和金子做菜的味道,于是他不再骂,而是一道一道地尝起来桌子上的菜来。

每一道都夹一点放进嘴里,可是师爷去没咽,结果几道尝下来,师爷的嘴便装不下了。

师爷是真不客气,嘴里一满,他拿过面前的盘子,便吐在上边。

周平川一见,便笑了,同时说:“哎,老同志,要注意形象呵。”

师爷却气着骂道:“什么味呵,我没吐在地上就是给他们面子了。”

跟着,师爷抬手点指周平川,说:“你小子,真能败兴。”

看到师爷真的动怒了,许静蕾说话了。

“爸,不怨他,我也不喜欢这里的菜。”

许静蕾说。

不喜欢还在这里请客?师爷很是不相信地看着许静蕾。

看懂了师爷用眼睛的询问,许静蕾便又说:“别的地方我不熟悉。这里安静。”

虽然只是简单的对话,可是有心的周平川却明白了,许静蕾很适合这样的地方。认清了这样的事实,周平川不由得想:自己要不要适应这样的地方?

要是依师爷的脾气,或者要是换了请客的人是周平川,师爷肯定会甩袖子就走,可是请客的是自己的女儿,而且许静蕾又说了这样的话,师爷便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看着服务员。

站在这里的服务员一向是以在这里工作为荣耀的,听了他们的对话,自然便是不乐意地,于是她们服务就不主动了,并且站在师爷身边的服务员,也装做不知不服务。

师爷自然不会跟一个服务员一般见识,见她不动,便指了指自己吐了东西的盘子。

不想,服务竟然还假装不明白。

装傻?师爷沉了脸。

周平川都看在了眼里。周平川自然不能让师爷不高兴,于是他动了手。

周平川没毛病更是不矫情,所以他只当服务员不明白,于是他拿起师爷的盘子,递向服务员。

服务员对自己在这里工作很有荣誉感更护主,于是听了周平川和师爷的对话,很是生气,慢待师爷就是她们故意的,现在周平川举着盘子,她们更是找到了治一治周平川的机会,于是竟然没人动一下。

周平川不糊涂他这自然是在给服务员台阶,可是这几个服务员竟然还来。

师爷自然是明白周平川的举动,于是看到这个结果,他的脸色便更加沉了。

周平川一看师爷的脸色都发紫了,便立即说:“又动气是不是?”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师爷便看向他。

“你看你都习惯了,来不来就动气。你真得注意了。”

看到师爷看自己,周平川便又说。

师爷不服气,便张了一口,可是却又没说出来。师爷没办法说,他总不能说自己让这服务气着了。

周平川却知道,于是他又说:“你现在习惯动气了。如果你不动气,是不是应该这样办呵?”

说完,周平川一松手。

盘子便做了自由落体运动。

地上是瓷砖,做自由落体运动的盘子落到瓷砖上,便发出了“叭”地一响,然后就,碎了。

看到周平川的举动,师爷立即开心地笑了。

师爷笑。不是周平川给他出气,而是如果他不动气,真的会这样做,所以师爷的笑,是因为周平川说中了自己。

看到师爷高兴了,周平川便说:“是这样的吧?哎,别总动气,你要是真的把自己弄出问题,她得多担心。”

说完,周平川便去看许静蕾。

正文 第395章 看到后,有想法

许静蕾一直看着他俩,同时听着。看到周平川看自己,许静蕾认可地点了点头。

师爷看到许静蕾点头,竟然不大好意思了,于是他摇了摇头。

周平川的举动是服务员没有想到的,于是她们傻在哪里。

这会儿的客人还不多,周平川摔盘子的动静便招来了餐厅经理。

看到没有对立的场面,特别是看到客人只是相互间说话,可是服务员却傻傻地看着地上碎了的盘子,餐厅经理便很是不解。

“许小姐……”

不明白,餐厅经理便试着问。

不问自己的服务员,却去问客人,周平川和师爷立即不满地看着这个餐厅经理。

许静蕾却没有看餐厅经理,而是看了一眼周平川,然后看着师爷,然后轻声问:“你们吃好了吗?”

“我没胃口了。”

周平川立即说。

周平川这样一说,师爷也跟着说:“走啦。”

师爷说完,便带头站起身。

许静蕾和周平川也站起身。

这个餐厅经理到底是眼里有水,一见这情景,便赶紧说:“对不起,许小姐。”

周平川真是不想在待下去了,于是他带头转身向外走。

许静蕾见周平川往外走,她也拉着师爷跟着往外走。

餐厅经理一见,便赶紧上前。

师爷见到餐厅经理还要麻烦自己的闺女,便站住。一伸手,师爷拦住了餐厅经理。

才想说什么,可是见到师爷的瞪着自己,餐厅经理小心脏立即扑腾起来。

看到餐厅经理不再说什么了,师爷又狠狠地给了一眼,然后跟上许静蕾,继续往外边走去。

师爷是修炼之人,所以他的生活是规律的,特别是饮方面。许静蕾知道师爷的习惯,于是订餐便订得早,于是他们一行人往外走时,习惯夜生活的人们才刚到。

许静蕾是引人瞩目,于是不仅有人看她,认识她的人更是上前来打招呼。

周平川没有太多兴趣看那看注目许静蕾及与许静蕾打招呼的人,于是他便继续往前走。

其实,周平川没有注意到,也有许多人在注意他。不是别的,是周平川穿的着实有些随便。这家私家会所主要招待的是金融界的财富精英,众所周知,金融界的财富精英大多大自认为自己掌握着国家的经济命脉,所以感觉很好,于是无论是穿着还是行为便很假装绅士,于是周平川这样随便着装的人,在这里便很显眼。

看到周平川这样的人在这里出现,到这里来的绅士小姐便奇怪门卫是怎么把这个人放进来的。周平川有心事,同时他还真没有注意别人眼神的习惯,于是他只是径真往外走。走到门口,见许静蕾没跟上,他才停下脚步等。

师爷现在是黑社会的老大了,虽然装束比周平川强不到那里去,可是师爷霸气外露,目光有神,也就是说,气场很足,于是假装绅士的人们压不住他,于是便不敢小看他。

师爷虽然知道自己的闺女现在成了,可是却没有在这样的场合里看到过闺女和人交往,他很好奇,于是便没有紧跟着许静蕾,而是落后几步。

师爷给许静蕾找的女保镖是二十四小时守候,刚才吃饭的时候没跟着,可是许静蕾出来了,她便又跟上了。于是,现在许静蕾身边跟着的人,便是这个女保镖。

场面上的事必须应付,可是许静蕾也没有完全停下脚步,于是她一边招呼一边走,但是她的脚步还是慢下来。

等在门口,周平川看到了许静蕾和人交际,周平川再次深刻地意识到许静蕾现在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了。同时,周平川竟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感觉:许静蕾很适合这样的生活。

让周平川有这样的感觉,是周平川看到许静蕾人群中,是众星捧月。

这也是生活和社会对许静蕾的补偿!

许静蕾应该得到这样的补偿!

看着与人交往的许静蕾,念头在周平川头脑中不断闪现。

有了这一系列想,周平川在许静蕾走过来后,冲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竟然转身,走了。

许静蕾是平淡的人,她是不会要求周平川的,虽然她久没和周平川在一起了,她很想和周平川一起待上一会,可是许静蕾却不会强迫周平川的,于是看到他去意坚决,许静蕾便任由他去了。

师爷看到周平川竟然也要独自一个人走,师爷不干了。

好不容易这小子送上门来,怎么能放他走?于是看到周平川转身就走,师爷迈大步便追了上去。

在私人会馆门外不远处,师爷拦住了周平川。

“小子,就这么走啦?”

师爷拦住周平川,没好气地说。

师爷怕许静蕾走远,于是他立即说:“少费话,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师爷逼宫,周平川只能实话实说。

“你闺女生活稳定了,我看到了,而且这样的生活很适合她。我,还没稳定,我还需要时间想一想。”

师爷觉得周平川矫情,便说:“什么她的你的,我闺女不是这样人,这样吧,我做主了,你们结婚,然后一起做,都做这个。就这样了。”

周平川立即摇头。

周平川一摇头师爷就瞪了眼。

“你别急。你听我说。你闺女守着苦了这么久,是不是应该让她快乐一下了?你看那些人,不是巴结她的就是羡慕她的,还肯定有人有求于她,都是哄着她的,这样不好吗?这是你给她的回报,是你要让她快乐,而且是她应该自己独享的,不是吗?”

周平川立即就说。

刚才的那一幕师爷自然是看到了,而且是近距离看到的。看到众人主动和许静蕾打招呼还巴结她,师爷的心时也很舒服,同时师爷觉得这也是自己这个苦命闺女应该得到的,于是周平川这样一说出来,他真的没话了。

师爷没话了,周平川便说:“你放心,我会尽快安排我自己,安排好了,我会找她。还有呵,你也要冷静一下了,修炼才是你要做的事情,其余的,能放掉就放掉。”

听周平川这样说,师爷不由得认真地看了看周平川。

看过之后,师爷心里忽然又生出一个念头:这小子,也长大了。

师爷也是明白人,有了想法后,便不再霸道了,于是便说:“既然你小子这样说,我就再信你一回。你走吧。”

师爷放行了,周平川便转身就走,可是忽然想起来了,他便又转回身,说:“你抽时间去我老哥那看看,可有意思了。”

说完,周平川便冲师爷摆了摆手,然后走了。

师爷目送着周平川远去,看着他的背影,师爷不由得摇了摇头。

许静蕾在门口又被人拦着说了一会话,等她坐到车里往这边走时,只看到了师爷。

停了车,许静蕾的保镖下来问师爷:“老爷子,上车吧,你去哪儿呵?”

师爷心里别扭,想自己走走,便冲女保镖一挥手,然后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许静蕾知道师爷的脾气,于是便没掉头去追他,而是继续往前开。

车没走一会儿,许静蕾便看到了周平川的身影。

周平川没有急着赶路,他漫无边际地散漫地溜达着。

这样的周平川,很像是一个落寞的人,于是许静蕾看到了,心里便很难受。

可是,许静蕾并没有叫停车,只是在看不到周平川的影子后,许静蕾才说:“回去。”

许静蕾的命令很突然,女保镖听到不由得一愣。

许静蕾原本还要参加一个酒会。女保镖还真是有素质,愣过之后,便四处观察了一下,便执行了许静蕾的命令。

像散步一样,周平川慢慢地溜达回到家。

像是把心事散开了一样,周平川回到家时,心情已经平静了。

家里真是空荡,可是空荡就更显得更加安静。

安静的地方是最好的修炼场所,于是平静了的周平川,便要利用安静的环境,进行修炼。

虽然搞明白了,可是以前周平川修炼还当是玩,最多也只是尝试,可是这一次,周平川却来了真的。

周平川先是站着走小周天,站累了就坐着走,坐累了就躺着走。

一遍遍地走小周天,周平川便走出了单调,于是到了最后,他便睡着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

可是醒了,周平川便又走起了小周天。

又是一天过去了,周平川再醒来的时候,他不再走小周天了。

认认真真地给自己弄了一顿饭,然后舒服舒服地吃完。

收拾完餐具,周平川又开始对全屋进行打扫。

一通清扫过后,把家里弄利落了,周平川洗了澡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出了家门。

出门伸手打车,周平川是要去找东方朔。

打到车坐在出租车往外看去,周平川忽然发现这个城市变了。

正文 第396章 明确认识

虽然以前周平川发现过城市在变,可是他却从没有上心,可是今天,他却细细地看,细细地品味。

和大多数出租车司机一样,这位也爱说话,看到客人一个劲地向外看,便说:“您找什么?我熟。”

“哦,不找,就是看看。”

周平川看了一眼出租车司机,说。

这位真是一个能说的主,他立即就又跟上话,说:“真是要看看,说不定,明天就又变样了。”

听他这样说,周平川觉得有意思,便说:“你天天从这里过,还能发现它变了?”

周平川这样问,自然是认为他天天看,会麻木的。

出租车司机一听,笑了,然后说:“这不干这个嘛,必须熟悉地方呵。”

周平川一听,明白了,于是他笑了。

“嗯,其实你还是一个有心人。”

周平川确认地说。

“也不全是有心,是着急。”

出租车司机不好意思地一笑,说。

周平川没跟上,便不解地问:“着急?急什么呵?”

“钱呵。这么变,一天一个样,肯定是有钱了。都有钱,就咱没钱,能不着急吗?”

出租车司机回答说。

没想到出租车司机会这么**裸地说钱,于是周平川便又认真地看着他。

“兜里没钱,是真着急呵。”

出租车司机又补充说。

还是有一些不明白,于是周平川便又问:“你们这行,还可以吧,你不会太缺钱吧?”

“那分跟谁比。你看这满街的私家车,咱跟人家比,肯定算是穷人。”

出租车司机说完,笑了。

周平川一听,也笑了。

“你是做那行的?应该比我强。”

看到周平川笑了,出租司机抓住机会问。

“做过医生。”

周平川随口说。

出租车司机一听便立即赞道:“医生好。这行能挣钱。”

“怎么这么说?”

周平川不明白,便反问道。

认为周平川在装傻,于是出租车司机立即直白地说:“红包呵。没别的意思,就那话,‘好汉不挣有数的钱’,能挣没数的钱,才能发财。你说是不是?”

周平川还真没收过什么红包,所以他没办法跟出租车司机说,于是他便笑了笑。

不知道这位出租车司机是怎么了,周平川笑了笑没说别的,他却又发上了感慨:“男人,就得挣没数的钱,像我这样的,成天数死钱,肯定挣不到大钱。数来数去,还是给公司数,就是一过路财神。”

周平川觉得有意思,于是便说:“也不全是呵,也不白数,多少你不也截流了吗?”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出租车司机觉得有意思,于是他更来情绪了。

“一听你就是有学问的人。截流,这词我懂,我喜欢。挣大钱的人,都是靠截流,最牛的是能截流国家的钱,不过那要有关系。咱没关系,只能截流公司的钱。哈哈!”

出租车司机说完,开心地笑了起来。

周平川也笑了,然后说:“行,你这见识,比我强。”

周平川没有想的一个的哥不仅能应对,还能联想到更多,于是他的赞叹是出于真心的。

“那到不敢说。咱们是干迎来送往的,见人多,自然就有一点见识。还有,我这人爱学习,收了车回家,也看看报文纸,不然,不就落后了嘛。”

虽然被周平川夸了,可是出租车司机却诚实地说。

既然他说他爱学习,周平川便想问问他,于是就说:“你说,现如今什么样的人,最会被人注意到?”

“当然是有钱人呵。”

出租车司机想也不想就说。

周平川不认同,便说:“有权的呢,有权不让人……”

没等周平川说完,出租车司机便抢话说:“有权当然好了。可是有钱也得用权谋钱,现在,还是有钱人是大爷。你说是不是?”

周平川还是不认同,于是便说:“有权有势,才是最强的吧。你不是说了吗,有权可以谋钱呵。”

“不对,不对。朋友,一看你就年轻。现在不是这样了,应该是有钱有势,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你有钱,肯定就能有势,有权你还得想办法去谋钱,所以还是有钱才行。有钱,就能有一切。”

出租车司机很是认真,也很理直气壮地说。

说话到这份上,周平川知道这就不是随便说说了,这肯定是出租车司机的观点,并且他是用这样的观点看待社会和做人。

明白了,周平川便又说:“是你这样想,还是所有人都这样想?”

出租车司机一听就乐了。

“朋友,一看你就不爱学习时事,这不明摆着,这是党的号召,过好日子。你再看那宣传,不都是宣传有钱人吗?朋友,开句玩笑呵,连小孩子都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呵,我明白了,你一定是一个好医生,只是研究治病,对不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把病来治。是不是?哈哈!”

说出,出租车司机又笑了。

周平川到底是年轻,虽然不想和一个出租车司机一般见识,可是他还有些想法,于是便说:“照你这意思,我要是不拿治病挣钱,我就落伍了,是吧?”

“那当然,我要是会这个,我肯定想办法挣大钱。”

出租车司机肯定地说。

周平川立即抓住他的话,说:“那你就不怕自己也生病?”

“找人呵,现在看病,谁不找关系。呵,对了,咱们聊得这么开心,能不能交个朋友呵?”

出租车司机说明白后,也抓机会般地说。

周平川一笑,说:“行呵。不过,我告诉你,我是一看妇科的医生,再一个,我现在也不干了。”

“妇科好呵,现在就是挣女人的钱容易。你怎么不干了呢?真是可惜了。”

看了一眼周平川,出租车司机说完便弄出了一脸的遗憾。

看到出租车司机很遗憾,便说:“干着不开心,就不干了。”

“年轻,真是年轻。劝你一句,再找一个医院继续干。现在挣钱多不容易呵,全盯着呢,钱真的不好挣,能回医院,我劝你还是回去。病人进了医院都准备好了掏钱,在医院挣钱还是容易。为了钱,有什么忍不了的呀?”

出租车司机用过来人的口气,说。

看出租车司机挺有感触,周平川说:“不是呵,你这不也挺好的吗,快快乐乐的,一天天地过得多有意思呵。”

“得了吧朋友,我这也就是穷欢乐。一天开十几个小时,你当是好事呵,累着呢。再说,也就是赶上你人不错,咱们能聊到一起,换别人,不数落我就是好事。”

出租车司机说完,还感慨地一叹。

周平川听他这样说,自然会好奇,于是便问:“还能有这样的?”

“有呵,什么人没有呵。你说,我们干出租的,开车能差吗?还偏偏就有人一上车就开始教我们开车。你说,这样的人我都能遇上,还什么人我遇不上?”

出租车司机说到这个,便弄出一脸的无奈。

周平川乐了,说:“这世道,明白的人太多了。”

“可不是。哎,朋友,你这不是转弯说我呢吧?我可不是明白,我真是好心呵。”

出租车司机一下就想到了自己,于是便说。

周平川还真不是这个意思,于是赶紧说:“不是,肯定不是。你说的对,也是为我好。”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出租车司机又看了周平川一眼,然后说:“朋友,我怎么着也比你大着几岁,经验,我劝你,别想乱七八糟的,就两个字,挣钱。等你有了钱,干什么不行呵。有了钱,你肯定就会快乐。趁年轻,赶紧。”

“对,有钱,就会快乐。还要趁年轻,赶紧。”

周平川重复着,同时点了点头。

地方到了,周平川掏出一百元,说:“多谢。别找了。”

说完,周平川摆手转头就出了出租车。

到底是迎来送往有见识,出租车司机明白了,便什么都没说,开车就走了。

下了出租车,周平川径直去找东方朔。

这回没被人拦,周平川一直进到了里边。

东方朔正跟几位小姐讲着什么。

周平川一看这里的场面,就想笑:这几个小姐个个弄出一派天真,痴痴地看着东方朔,而老东方则像是个老和尚,心不乱脸上一团祥和。

看到周平川进来,东方朔向他一笑,然后对那些小姐说:“你去吧。”

小姐们蜂拥而上,纷纷和东方朔或贴面,或轻吻,然后才嘻笑着散去。

周平川等那些小姐散尽后,才在东方朔身前坐下,同时说:“哇噻,春满人间呵。”

正文 第397章 金子姐护食

东方朔太熟悉周平川了,虽然他上来就调侃,可是东方朔还是从周平川脸上看出,他不是没事到自己玩来的更不是专门来调侃,于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微笑着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也很熟悉老东方,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等自己说事。可是,周平川不甘心。

“天天这样吧?金子应该不会高兴吧?”

周平川不服气,便这样挑事地说。

“不知道。”

东方朔却从容地说出这三个字。

没想到,周平川愣了一下,便又细细地打量着老东方。

东方朔还是像先前那样,只是微笑地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还是不甘心,于是便又说:“不知道?你会不关心金子的感觉?我不信,我得问问她去。”

“为什么要问?过问负面的情绪,就是在人为地放大。这是给别人找麻烦也是给自找麻烦。”

东方朔很是明白地说。

又是惊愕。

“厉害呵,你。你真成仙了。”

惊愕过后,周平川又赞道。

“越描越黑,就是放大;置之不理,她自己就会觉得无趣。高,你真是高人。”

觉得老东方的话有意思,周平川便也往明白了说。

东方朔并不接周平川的话,他却说:“你的状态不对。”

东方朔这样说,也是在往回拉,让周平川回归到来自己的这里的目的。

虽然见到东方朔后很开心,可是周平川的心里是很沉重的,因为他有了一个决定,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决定。也正是因为自己并不喜欢,所以周平川来找老东方,希望能得到他的鼓励。知道老东方看出了端倪,可是周平川还是不想直说,于是他便继续王顾左右而言他。

“来你这里的路上,听一个的哥给我讲了一通道理。他说,现在人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挣钱。他还告诉我说,现如今,挣到钱,就会有了一切,包括快乐,还有幸福。”

周平川说完,笑了笑。

看了看周平川,东方朔说:“嗯,现在的人,是这样的。”

“所以,我决定了,我也随大流,挣钱,多多地挣钱。”

终于有机会了,周平川便很自然地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东方朔立即就不淡定了,于是他立即说:“发热了吧,你烧糊涂了吧?满足胡话。我不喜欢你这样乱说。”

原本以为东方朔听到自己这样说,会让自己说说计划。在吃饭和搞卫生的时候,周平川想了一个步的计划,他想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东方朔,让他帮着厘清,可是东方朔却这样说,周平川真有些晕了。

周平川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东方朔便强压了压情绪,然后又说:“小子,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跟我说随大流,要是你这样跟我说话,你就给我滚蛋。”

老东方竟然成了师爷!

他还竟然开口骂人了!

周平川立即转为惊奇。

东方朔可不管周平川惊奇不惊奇,他只觉得压不住自己了,于是便说:“说不说,你?说你就赶紧,不说你就给我滚蛋!”

周平川真是不理解了,于是便说:“你怎么成师爷了。你,不学好。你真是不学好。”

周平川想用玩笑缓解一下。

可是,东方朔却不想缓解。

“不学好?不学好的是你。你就是欠骂。”

东方朔立即回道。

周平川有些转不过向来了,于是他只好实说。

“前天我去见师爷了,他拉着我去见了许静蕾。李朝阳跟我说过,前天我也看到了许静蕾的生活环境和状态。我还是喜欢她,不想和她有距离。所以我想也去挣钱。”

周平川说完,看着东方朔。

立即就明白了,于是东方朔更加恼怒了。

“你说,你还是我认识的周平川吗?你是怎么搞的,你现在想事还用不用脑子呵?”

东方朔更加没好气地说。

被这样说,周平川很是委屈,于是他便也没好气地说:“我怎么不用脑子,我不但用了,还是让自己特别明白以后想的。再说,现在开出租车的都知道现在人只有一件事就是挣钱,挣钱是社会主流,我能不跟上吗?”

东方朔真是受不了了,于是他立即又叫了起来:“滚,你给我滚,你赶紧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真是很坚决,说完,东方朔竟然站起身来,一指门口,又说:“你,给我滚蛋!”

东方朔从来没有跟自己这样过,他这样肯定是自己招惹到他了。周平川并不怕东方朔,而且以前也招惹过他。虽然仍不明白东方朔为什么这么生气,可是周平川却明白,东方朔这次和以往不一样了,他真的动怒了。

东方朔真是动怒了,因为无论是他的喝斥,还是他的指门口让周平川滚蛋的手势,都是很有气势。

有气势,自然是动气了。

东方朔动气了,周平川自然害怕。

周平川不是怕别的,他真怕老东方动了气而且是真生气会气很容易走逆路。

害怕东方朔生气会出问题,周平川赶紧站起来,按着东方朔的指示,赶紧出去了。

没想到周平川会真走,东方朔立即恼怒地又吼了一声:“你永远不要再见我。滚!”

东方朔最后的“滚”加入了真气,于是吼得真是惊天动地。

周平川真是被老东方给吼傻了。

不仅是周平川傻了,就是这里的小姐,也都被吓傻了。

都傻了,东方朔气得僵立着站在那里,也没人管!

还好,有一个人没傻。

听到吼声,金子一愣,然后马上跑了过来。

看到门口站着的周平川,金子竟然立即明白老东方吼的是他。

没理傻在门口的周平川,金子赶紧进到里面,扶住东方朔说:“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金子来的真是好,东方朔有话能对她说。

“气死我了,这小子真是气死我了。”

东方朔恨恨地说。

看到东方朔真生气了,金子很是心疼,于是便说:“行了,你别生气了,我去骂他。”

一向没主意的金子,今天也不是怎么了,说完,他一招手叫过来探头探脑的小姐们,说:“你们,过来!”

不明白,可是小姐们却走了过来。

“让他别再生气了。做不到,你们给我滚蛋!”

金子一叉腰,瞪着眼说。

小姐们有些傻,没给反应。

“听见没有,耳朵聋啦?”

金子又吼道。

小姐们还是没给反应。

金子真急了,上前一步,抓住一个小姐,揪过来,一搡。

小姐跌到了东方朔身上。

金子又一指其余的小姐,然后猛然指向东方朔。

小姐们像是接到命令,立即围上了东方朔。

看到小姐们照做了,金子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门外,金子拉着周平川,头也不回地就往自己的私家菜馆走去。

还是女人了解女人。

金子不回头果然有道理。

虽然这老爷子发脾气是真吓人,尽管知道金子不待见自己,可是今天这是金子让的,而且也真是不想让这老爷子发脾气,于是小姐们围上来便哄老东方。

要说金子今天真是可以,她竟然自己没去哄老东方却让那些她烦的人哄。可是她这样是真做对了。且不说这群小姐本身就练就了哄人的本事,另外她们眼里有水,知道那小子和老爷子关系不一般,所以尽管老爷子是冲着那小子发的脾气,可是这些小姐们也不会用骂周平川的方式哄东方朔开心。所以,让她们哄老东方,是最明智的选择。

客人找小姐,大多是寻开心的,但是也有一些人找小姐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心情。小姐们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而且对于客人的情况不明,要想让客人开心、解除烦恼,小姐们最擅长的招术就是用女性的温柔。

虽然小姐们拿女性的温柔服侍客人肯定很假,可是还是有用的。另外,让老东方不生气,小姐们的温柔尽管依旧是夸张的,可是却不那么假。所以她们的劝解还是很有作用的,特别是她们腻着老东方,还有的弄出渴求的发情声音,真的分散了老东方的注意力,缓解了他心头的怒意。

终于,老东方的怒气被小姐们的腻和呻吟给散开了,于是他说了话。

“那小子,去哪里了?”

东方朔问道。

立即有人回答说:“被金子姐拉走了。”

“把他给我叫回来。”

老东方又说。

“我们不敢。”

小姐们纷纷说。

东方朔不明白了,说:“你们怕他?”

立即有人抢话说:“我们才不怕那小子呢,我们怕金子姐。”

抢话的人一说完,小姐们又纷纷地跟着说怕金子姐。

东方朔笑了。

“真的假的?”

东方朔笑着说。

立即有人答道:“金子姐护食。”

“扑吃”老东方又笑了。

这次,老东方是真笑。

正文 第398章 一个一个地收拾

把周平川拉进自己的私家菜馆,金子立即没好气地说:“你又闹什么?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啦?你看你把他气的,他这么大岁数了,经得住你这么气吗?”

“冤死我了,我真没有成心气他!不是,我真没气他,我找他是跟他说正经事,谁知道他怎么就生气了。”

周平川立即回答说。

可是找到能说话的人,周平川没有挑金子的态度,赶紧说明。

肯定不相信,可是周平川难得这样认真,金子便只能狐疑地问:“真的?”

周平川使劲点了点头。

“那你都跟他说什么了?你再跟我说说。”

想了想,金子说。

有人愿意听自然是好事,而且这个人是金子——能把自己的想法转给老东方的人,于是周平川便赶紧说:“我只是跟他说了我要去挣钱。就说了挣钱,没等我说别的,他立即就急了。”

金子听到周平川这样说,便很奇怪地看着他。

“哎,哎,干什么,你也跟着来劲是不是?”

看到金子跟看怪物似的,周平川立即不高兴地说。

金子还真没来劲,她跟着问:“你还想怎么挣钱,药不是卖得挺好的吗?”

“不是,药我准备让别人去卖。咱们现在不是有一些钱了吗?我想做投资。”

周平川认真地回答道。

“投资?你,就你,你懂吗?你现在是越来越敢想了。”

听周平川说要干投资,金子立即笑着说。

这还真拿不住周平川,于是他马上回答说:“这事不难,只要有钱就行。”

“有钱就行?拿钱乱投?”

金子立即鄙视地说。

周平川知道要想让金子正确转达自己的想法给老东方,必须首先要让她明白,于是周平川耐着心地说:“现在到处都搞经济,搞经济就要有钱支持,只要咱们放出风去说有钱,自然就会有人找来,不但是缺钱的来找,有本事没钱的人也会找来。咱们要做的,只是选对人,就行了。”

金子今天很是有些邪门,一向不爱想事的她,今天竟然出其地明白,周平川一说完认真地看着她,金子便说:“你把这个事交给马晓晴她男人不就完吗?你瞎费什么劲!真搞不懂你,尽瞎折腾。”

又被骂,而且是金子,周平川真是无奈了。

“我不是想多挣点钱,让你以后别受累了,怎么也不对呵?你说你们这个,多累人呵。”

认真说明说不通,周平川只能变换方式进行解释。

不想,金子竟然根本不领情,她立即没好气地说:“你少来!告诉你,我和麻子爱干这个,看到懂我们的人,我们受累也高兴。”

无语,周平川彻底无语。

周平川没话,金子的话却多了起来。

“老东方想让你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

周平川不说话,金子立即又问道。跟着,金子又说,“告诉你吧,老东方也喜欢他现在干的事他也不觉得是在受累,你也别跟我说让他享福,他那样就是在享福,所以你也别拿他说事,你该干什么就老实干去,别再弄花样让他生气。你看他气的,告诉你,就刚才那一下,你少让他活十年。说你我就来气,别说他的,我都想打你。”

真是失败!

听到自己经过了两夜一天特别清醒后作出的这个重大决定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周平川着实地感觉到失败。

不仅是感觉到失败,严重的挫败感不但让周平川鼓足的勇气全无,而且还让他失去了自己一向良好的感觉。

以前要是让周平川不高兴,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所以金子虽然放开了说可她实际上也在小心着,可是看到周平川非但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思,而且还忽然生出了一脸的疲惫,于是金子先是奇怪,然后就又同情他了。

“别看他跟你吼,那是他对你真上心。你也别生他的气,你先上楼,我去劝劝他,你们俩好好聊聊。把话说开了,也就没事了,呵。”

金子心软了,又开始劝慰周平川。

知道自己准备挣钱不合东方朔的心意,也是真想知道老东方到底是怎么想的,周平川便点了点头。

看到周平川顺从地点了头,金子高兴了。

“这才乖。你乖乖的样子,真好。”

一边开心地说着,一边把钥匙递给周平川。

让金子这样说自己,周平川自然不喜欢,因为尽管金子比自己大而且比周谢燕都大,可是周平川从心里就是不想把金子当岁数大的人对待。可是,不喜欢,周平川也提不起精神来跟她闹。没办法,周平川只能假装没听见,接过钥匙,转身走人。

自己逗周平川,这小子竟然没有咧嘴呲牙,金子开心地偷着乐了。

看着周平川走远,乐够了,金子开心地去了东方朔那里。

东方朔还在被那群小姐围着。

小姐们还在极尽所能地逗东方朔开心。

金子推门进来,看到东方朔还被那群小姐围着,便使劲地“嗯”了一声。

在周平川那里找到了感觉,金子的这一声“嗯”便很有气势。

回头看到出声的是金子,小姐们相互提醒着,离开了东方朔。

“你们出去吧。”

看到小姐们有了反应,金子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

小姐们不根金子叫劲,还弄着笑脸,听话地走了出去。

看到东方朔脸色恢复了正常,金子在他身边坐下,说:“你呀,真是的,至于嘛,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小子,几天不见,怎么就糊涂成这样了!我生气。”

东方朔恨恨地说。

看到东方朔说着就又生气,金子赶紧说:“得得,你先别生气,我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他说咱们太辛苦,想让咱们享受,他才想着去挣钱。没别的意思,和别人不一样。”

根本不领情,东方朔立即说:“他还少来!糊涂成这样,趁早给我滚蛋!”

“他是好心。”

金子又强调说。

东方朔依旧不领情,仍是没好气地说:“我要他好心,少来。让他滚蛋,我不想再看到他。”

看到东方朔越说气越大,金子便说:“嗬,看看你,脾气是越来越大。是不是明天看我烦了,我也得滚蛋呵?”

金子这样说,东方朔就不能继续弄脾气了。

“别给我添乱。你能和他一样吗?”

金子这样一说,东方朔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了,于是便缓和了语气,说。

金子一听,立即开心地笑了。

“得啦,都是自己人,别弄你这脾气了。回去吧。我让他在上边等着你呢。你们好好聊聊,把话说透,把你的意思说明白了。他要是真不听你的,别说你,我就赶他走。”

金子笑着说。

东方朔真是在周平川身上寄予很多东西,所以他才发这样大的脾气,同样,东方朔把金子当然自己以后的伴,对她自然也有想法,于是金子这样说,东方朔不能不认真考虑是不是要跟周平川好好谈一谈。

金子不明白老东方是在认真地想,以为他还在生气,于是便说:“自己在这生闷气有什么用?要不你就真别理他,我去把他轰走。”

知道金子是用这样的方式劝自己,东方朔听到她说轰周平川走心里还是不舒服。自己怎么说都没事,别人,就是金子说,东方朔也不开心,于是他没再说什么,而是站起身。

坐久了,也是真生气了,东方朔站了一下,竟然没站起来。

看到东方朔一下竟然没站起来,金子心里一惊。

赶紧站起身,金子伸手扶东方朔。

东方朔知道这是自己起身时没有提气的原因,便没有让金子扶。

定了一下神,暗吸了一口气,东方朔利落地站了起来。

看到东方朔没事,金子松了一口气,然后说:“我还以为你让那些小**把腿弄软了呢。”

东方朔听了,不由得一笑,说:“想要就说,别泛酸。”

“你个没正经的老东西。”

听到东方朔把话转到自己身上,金子推了他一把。

东方朔知道自己说中了,于是便笑了。

“我先上去收拾那小子,完了事,我就收拾你。”

东方朔笑着低声说。

金子也笑了,同时说:“吹吧你。我先看你怎么收拾那小子。告诉你,小心点呵,别再让他气着了。”

“不可能!今天我一个一个地把你们都收拾了。”

东方朔坚决地说。

“吹吧你。”

金子又说。

虽然还是这么说,可是金子却没了玩笑也没了硬气,就连眼神也变了。

东方朔自然知道金子是真想要了,于是他便说:“等着吧你,看我收拾完他,怎么收拾你!”

金子知道今天这顿肯定有了,于是便弄着小样,扭着身子说:“哼,看到时候咱们谁收拾谁。”

说完,金子便扭搭扭搭地走了。

那帮小姐没有真走,她们躲起来偷看。

看到金子扭搭着出去了,便有人说:“嘿,金子发了。”

“你说,他俩谁能把谁办了?”

有人跟着就说。

“管他们谁办谁,反正这小娘们儿合适了,今天有吃的了。”

有人立即说。

听到这话,立即有人说:“那天,我非偷一嘴不可,让她不容人。”

“对,咱们偷一嘴。”

立即有人赞成地说。

一说这个,几个小姐立即一起很暧昧地笑了。

正文 第399章 自己去想

周平川坐在沙发上,感觉很是沮丧。

原本做出搞投资挣大钱的这个决定,周平川就很勉强自己,不是自己不能干,而是周平川很不愿意和那群装逼外带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为伍:什么金融才子,什么社会精英,一个个自我感觉良好,自夸是在改造社会还什么加速中国发展,其实骨子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挣钱改变自己的生活和社会地位?

装逼不怕,毕竟这是一个装逼的时代,可是装逼装到让人看了想吐,那可就太恶心了。自己这辈子生出来还是赤贫的,往上数出几十代也找不到一个经过商、做过官的,要不是在**领导下翻身得解放,要是还在老蒋统治下这辈子有没有裤子穿还是一回事呢,现在摇身一变就敢假装绅士还外带鄙视普通百姓?

我呸!

假装绅士也没什么只要您喜欢,可是装逼您就别招遥啦,装逼装的不怎么样还指点这个批评那个,张狂的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使着劲的展示自己,你就真不怕人家看到你实际上还露着?

傻逼!

周平川受不了这样丑陋的人,何谈与他们为伍!

可是,周平川真的很喜欢许静蕾,所以他不想与许静蕾生疏,更不愿意和她有差距,所以他不得不委心地做出也做金融投资选择甚至还要做好了装逼的准备。当然,做出这样的选择,周平川也是为了让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可以轻松的生活。可是,自己准备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却没人理解,特别是老东方也是这样一个态度,周平川怎么能不感觉挫败从而沮丧呢?

越想越心烦,越想越沮丧,周平川真是坐不住了,他要出去走走,而且是越远越好,而且最好是走到没有人烟的地方。

周平川没有走成,老东方,上来了。

看到东方朔进来,周平川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当然,周平川也小心着。

不是怕老东方,而是怕他出问题。周平川知道老东方那一声吼,即便没有用尽了气力估计也差不多了。

还好,老东方还能弄出威严。

拼命吼了一嗓子后还有气,他的储备到了什么程度?

看到东方朔不但没有事还能继续用气弄出威严来,周平川由担心又改成了奇怪。

从自己一进来,东方朔便发现周平川虽然幽怨可是却也是在注视自己,东方朔便把威严弄得更足了。

人们都以为有脾气的人发脾气都是乱发脾气,其实不然,发脾气也要讲时间的地方,养生馆是东方朔的主场,是他给人治病的地方,所以他在那里是一种状态,而现在回到这里,地方变了,东方朔也就发不起脾气了,最起码,他再也没会有那么强烈的怒意。可是,人是要面子的,刚才自己是那样的,东方朔就不能让自己离那样太远,否则就没面子。而在周平川这小子面前,要是没面子,这小子会不客气。于是,东方朔虽然心里没再有那么大的火气,可他却还是绷着。

努着做出选择,真是没底气。尽管周平川以前在东方朔面前从来没有处过下风,可是因为今天是努着做出的选择,再一被打击,他就全乱了,所以他竟然也没有以前那些信手拈来的招术,对付老东方了。现在看到老东方没事,他也只是松了一口气,却根本想不到报复他。

东方朔尽管破天荒地发过雷霆之怒,可是他在周平川面前真没有虎狼之威,于是他也小心着周平川反击。可是看到周平川没有丝毫反击的意思,东方朔竟然又冒出不了不满的情绪。

“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也别怨我发脾气,你看看你,还是周平川吗?”

坐到周平川的对面,东方朔上来就说。

这是揭短。

像是被东方朔一剑刺中了要害,被揭了短的周平川不仅不能反击,甚至连喘气都觉得费劲。这样状态的周平川,自然说不出话来。

“挣钱,投资,亏你想得出来!告诉你,我现在成天看的都是这样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呵,人前人五人六的装得有模有样,其实内里虚得很!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竟然要混到这群人里去!”

周平川不解释,东方朔更是没好气地说。

东方朔说的是实话,现在来他这里的人,不是财富精英,就是大老板,总之全是弄钱的人。东方朔是一个好医生,他治病不仅治表还除根,于是他自然要了解这些人的情况。这些人是真想让自己的状态好起来,所以面对东方朔这个半仙,他们自然要说实话的,于是东方朔便知道这类人其实是一群什么东西。现在,周平川说自己也要加入进去成为这样的东西,东方朔怎么能不生气?不仅生气,东方朔还压抑不住,一提起来就恼。

周平川没有想到东方朔现在是在给什么人看病,他没走脑子,另外,自己的这个决定又是心虚的,于是受到喝斥,他自然是难以抵挡的。不仅抵挡不了,周平川还全乱了。

阵脚大乱,又是在东方朔面前,周平川自然不强撑着。可是,尽管不强撑,委屈,还是要说出来的,于是周平川诉苦地说:“你以为我愿意呵?这不大家都想挣钱还成了社会潮流,我怕咱们跟不上会有问题。还有,我想让大家以后生活得别那么累。活得不累不要有经济基础嘛,所以我想去多搞一些钱。”

东方朔可是不认可,于是他立即说:“胡扯!你这是找借口。谁怎么活着,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就说你姐周谢燕,她是为生活所迫吗?她忙成那样是她高兴。还有金子和麻子,她们干的叫什么?那叫勤行,有几个女的干勤行?可是她们乐意,你不让她们干,她们还不高兴呢。你呀,真是瞎心。该干什么不干什么,你就是瞎胡闹。”

东方朔说的都在理,周平川真是无言以对,于是他只能说:“我现在不行了,你告诉我,我该干什么?”

周平川说的是实话,他真是糊涂了,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当然,周平川早先的选择是当医生当好医生,除此之外,他从来没有想过干别的,世事不由己,出现了一系列的变故,周平川也没多想只是随性而为。可是再看到许静蕾,加之师爷的逼迫,周平川想到自己应该想一想干什么了,又因为现在大家的目标都明确,而且就连的哥都明白,所以周平川不能不明白,可是现在,自己做出了选择却让东方朔如此愤怒,周平川知道自己肯定是错了,可是,错在哪儿了,周平川真是不知道,而且,现在全国人民都在挣钱,自己不过是随大流,又有什么不对的?周平川此时真想不出来。

看到周平川不是在赌气,脸上不仅没有情绪还是一脸的迷茫,东方朔真是无奈了,于是他仍是没好气地说:“你不知道你该干什么吗?现在真的就傻成这样了吗?”

也真不能怪东方朔生气,周平川在他面前一向是有灵性的,而东方朔最喜欢周平川的就是他身上的灵性,现在周平川成了这样,而且傻到了要去随大流,他怎么能不愤怒?

周平川真是想不出东方朔到底让自己干什么,可是东方朔这样逼自己,他只能猜。

“你是说,让我继续行医?”

周平川试着问。

周平川越来越傻,东方朔知道自己面对一个傻子,不能再发脾气了,因为对一个傻子发脾气的人,只是能大傻子。

明白了,更不想让自己像是一个大傻子,东方朔只能忍了又忍,然后说:“你现在,真的是想立即就娶许静蕾吗?”

周平川立即摇头。

虽然真的很迷茫,可是周平川并不是真糊涂。所以他摇了头。

当然,周平川也不是不想立即就娶许静蕾,而是周平川觉得现在自己必须要先明确自己以后干什么,只有明白自己今后的发展,才能决定自己的生活。这也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许静蕾负责。否则自己总在变,让许静蕾怎么适应?

看到周平川摇头,东方朔立即就说:“那好,你先把她放下,做得到吗?”

东方朔当然知道周平川并不会真傻,他应该是心里装了太多的人,有了顾忌,所以他的头脑转得不灵活了,所以他这样说。

东方朔并不是在难为自己,而且周平川也明白,自己要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必须要先放开一切,于是他立即点头。

看到周平川立即就点了头,东方朔觉得这小子还有救。

有了这样的心情,东方朔心气顺了一些。

“你,不能左右别人生活,对不对?平川,你知道吗?正相反,现在不是你担心别人的生活,而是我们现在最担心的是你。所以你先不要考虑别人,你先把自己搞好,你明白吗?”

东方朔引导着周平川说。

心情好了一些,东方朔有了耐心,于是他便采用了这样的方式说话。

这是道理,周平川能明白,于是他再次点头。

看到周平川再次点头,东方朔便放的了。

“都明白了,你就自己想吧。”

东方朔又说。

正文 第4第00章 人生重要一课

忽然感觉很累很累,周平川便站起身,说:“我要去睡一会。”

说完,周平川便起身走进屋,躺倒在了床上。

真没想到周平川会这样,东方朔又皱起了眉头。

东方朔既是习惯也是喜欢那个没事就跟自己斗嘴,而且他特别喜欢无论是斗嘴还是做事总让自己意外的臭小子,现在看到周平川这样,他真是的是很不喜欢。跟周平川不客气,东方朔不喜欢就要说。

坐在上发上运了一回气,东方朔还是没忍住,于是便站起来,走到床边。

才想说“你给我站起来,你是不是一个男人”的时候,东方朔却看到周平川蜷曲着身体,一副弱弱的样子,他又说不出口了。

生气也不是,走也不是,东方朔只能站在床边看着周平川生气。

大门突然开了。

东方朔回头去看。

是麻姐进来了。

麻子怎么会来了?东方朔很是不明白,于他便一脸不解地看着走过来的麻姐。

麻姐上来,是因为听金子说老东方发飙的事了。麻姐一到,金子便把老东方吼周平川的事,在第一时间里告诉了麻姐。听到老东方吼周平川,麻姐也挺奇怪,可是想了想,她就明白了。

想明白,麻姐便让金子领人先干着,自己上去一趟。

麻姐要上去,金子便告诉她老东方可能现在在上边。

麻姐听了便说:“他都吼上了,还有什么本事,他还待在他身边?”

金子没明白。

麻姐知道金子不明白,就说:“这事,还得我来。”

金子还不明白。

“你别管了,我一准让那小子活明白了,让老东西也高兴。”

麻姐看金子不仅不明白还担着心,便保证般地说。

金子先不明白,可是马上又明白了,于是她想说什么,可是又抬手捂着嘴,笑了。

看到金子明白了,麻姐便说:“这儿你可盯着呵。”

金子继续笑,而且笑弯了腰,最后蹲在了地上。

“不许笑。”

麻姐说完,还抬腿踢了一下金子。

麻姐真是厉害,金子这样笑,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踢完金子就坚决地上来了。

走到床边,看到蜷缩在床上的周平川,麻姐对老东方说:“怎么着,你还想着接骂?”

看到麻子明显是要护着周平川,东方朔便抬手一指,然后想说话。

“行了,你自己都乱套了,还说什么呀。去去,走走。”

伸手一拨东方朔的手,然后麻姐边说,边推着东方朔往外走。

麻姐这样,东方朔糊涂了。

“你,你,你干什么?”

东方朔想要抵抗,便先说。

麻姐住了手,然后说:“当然是帮你的忙啦,我能看着不管吗?”

帮助自然是好,可是东方朔也要知道麻子怎么帮。

“你,有什么办法?”

东方朔很不明白,便问。

麻姐看着老东方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便气恼地说:“你说呢?”

“我说?”

老东方不解地反问道。

看着东方朔一脸的迷糊,麻姐不耐烦地说:“男人是在女人怀里长大的,不知道呵,呵?”

东方朔愣住了。

麻姐真是不耐烦老东方了,于是便又说:“赶紧走。我知道了,到时候一准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行了吧?赶紧走,别耽误我的时间了。”

说完,麻姐又去推东方朔。

麻子这人有主意,东方朔知道,可是拿这么大的主意,东方朔还真是没见过。可是,东方朔却明白麻子这是真要帮自己的忙,于是便说:“那什么,嗯……行,我信得这你。呵……对了,小子也练着呢,他没轻没重,你,你小心点,别让他把你伤了……呵,还有,你悠着点,别把他弄干了。他……”

一时间有太多的想法,东方朔也顾不上组织语言了,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麻姐真是不想再听东方朔说什么了,一使劲,就把东方朔推出门外,然后坚决地关上了门。

门,猛然在面前关上,东方朔愣住了。

愣了一下,他又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关了门,麻姐忽然心跳就加速了。

麻姐到底是不简单,心跳一加快,她立即靠着门站好,然后进行深呼吸。

几次深呼吸后,麻姐真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觉得自己镇定了,麻姐又走回到床边。

又看了看周平川,麻姐果断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一个干净。

把自己脱光后,麻姐又看看了周平川,然后伸出手去,轻轻地脱他的衣服。

周平川真是感觉累了,而且他感觉自己像是到了高原,大脑缺氧,于是他真是想睡。当自己身子找到床后,他便让自己软在床上,并且让意识脱离身体。

周平川真的什么都不想再想了。

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在动自己,可是周平川依旧不管,他根本就不想把自己的意识收回来,于是任由别人弄自己。

没有想到周平川没睁眼更没有反抗,麻姐心时一喜。同时,麻姐的动作,也更加轻柔。

麻姐是很利落的人,虽然动作放轻柔,可是她依旧很快地把周平川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了,包括,。

看了床上赤身**的周平川一眼,麻姐又是毫不犹豫地上了上床。

抱着周平川,麻姐伸手拉过单子,把两个人盖住。

虽然努力地把自己的意识赶走,可是周平川却感觉到了冷,可是周平川并不想动,于是他便很自然地蜷缩起身子。可是,更冷了一下后,周平川忽然感觉到了温暖,于是他本能地靠了上去。

周平川主动靠向自己,麻姐便张开怀抱,把他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麻姐的怀抱自然不同于别人的怀抱,特别是她那对像小西瓜一样的**,于是一贴近,周平川便觉得到了异样,于是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怎么是麻姐?

一时间,周平川没有转过向来,他便奇怪地看着麻姐。

麻姐真是特有能力的人,有能力的人自然有自信,于是麻姐看到周平川发现了,她并没有怕他跑,相反,她只是微笑地笑着周平川。

麻姐的微笑也是温暖的并且感染到了周平川,于是周平川便没动,只是轻声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麻姐,咱们俩怎么睡到一起了?”

麻姐并没有回答周平川的问话,她甚至根本就没有想解释,她知道该说什么。

“心情不好吧?是不是觉得都没有力气了?”

麻姐轻声问周平川。

确实是自己刚才的感觉,周平川便点了点头。

可是,麻姐是怎么知道的?周平川想不明白,便还看着她。

伸手抚摸了一下周平川的脸,然后又一直往下抚摸,同时麻姐说:“都会有的。你读过书,想得多,自然就会有心里乱的时候,只是这次有些厉害。”

麻姐很自信,她并不要周平川回答。说到这里,麻姐还住前移了移,然后一伸手抱紧周平川,同时用另一只手继续抚摸着他,然后继续说:“这时候,你最需要的是姐姐。本来这事应该由周谢燕来干,我知道你跟她比跟我亲,可是医院的破事让她忙成那样,她就是来了,也帮不好你。再说,她那么累,你怎么忍心再让她帮你呵。所以,还是我来吧。”

周平川明白了,可是他还是不全明白,于是他便在麻姐停顿下来时说:“可是,你怎么……”

麻姐并不想让周平川说话,她想把自己的话,于是便打断周平川的话,说:“你先别问我,你先听我说,跟着我走,好吗?”

真想听听麻姐是要说什么,于是周平川点了点头,说:“麻姐,你说,我听着。”

周平川这样表态,麻姐很满意,同时,周平川这样的回答也没有打断麻姐的思路,于是她继续。

“平川,别看你平时能厉害,能把金子气得直叫,还能让老东方服气,可是你还是没有长大。别看你到了医院当了医生又这么行给人治病还这么棒,可是这只是说明你有本事,并不能说明你长大了。有人说,男人要过女人就长大了,其实这不对,这要看男人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周谢燕、郑丽,就是金子,也都不能让你长大。马晓晴不行,嗯,李芗能行。可是,李芗,你没有碰过吧?”

一边抚摸着周平川,麻姐一边说。

周平川听到麻姐又问,便摇了摇头。

看到周平川摇头,麻姐便又说:“这就对了。她们都不会要求你什么,她们只会宠着你,只有李芗,才会要求你。你要是要了她,她就会要求你,你才能不一样,你才会长大。”

周平川听明白了,又想了想,觉得是麻姐说的这样,于是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周平川再次点头,麻姐便说:“周谢燕、郑丽她们也对,也不对。对,是她们这样对你,你能少些麻烦;不对呢,是她们这样,还是太宠你了。当然,这也是你的问题:如果你只是享受着她们的宠爱,到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你非得想要为她们着想,这样好事就会变成坏事,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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