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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伏魔传》


第一章 有一镇麒麟再现

凤凰山,一座名字不错的山,景色也说得上可以,虽然不如三山五岳壮观,却别有一番景致,不过这座凤凰山,在五年前却是籍籍无名,无人问津,只因五年前来了一个人,只因此人,这凤凰山,才在江湖中有了他的地位和声望。

凤凰山不远处,有一座村镇,名字却是很有意思——有一镇,它是五年前所建。这有一镇严格来说不能算一座镇,因为它只有一条街道,十多户人家,三四家门店,而客栈倒是开了有三家。其中最大的一家,也是最早的一家,唤作“有一客栈”

已是萌冬季节,北风萧萧,虽然已有些寒意,可这小小的有一镇,却是少不了人来人往,并且在最近一个月,人是越聚越多。

“啊……呜呜呜……”在一家客栈旁边,一个女人扑在一具尸体上哀嚎的哭着。

“大嫂,节哀吧,大哥他……”旁边一个男子劝道:

“大嫂,唉——”另一个男子叹了声气,把头扭了过去。

这个时候店小二跑了出来,开口说道:“别哭了,别哭了,求求你别哭了。”见那女人还是哭,便回过头对那两个男子说道:“客官,你看这……”

“怎么,人死了还不让哭了不成。”其中一个男子吼道:

“这位客官,你们这样让我怎么做生意啊。”店小二央求道:

“三弟,我们还是带着大哥的尸体走吧,不要为难小二哥了。”说着俯下身又对那女子说道:“嫂嫂,我们还是带大哥走吧。”说着搀起女子,俩兄弟抬着尸体离开了有一镇。

店小二摇了摇头说道:“这年头,哎——”转身会店里去。

此刻,街上才显得静了下来,街上围观的人慢慢的散去。这时一辆马车从街道的另一头驶了过来,这马车径直向那有一客栈驶去。

一块木制牌匾,上面用红漆写了四个大字“有一客栈”,马车便在门口停下,马车刚刚停下,却听见里面有人喊道:“什么?十两!人家别的客栈才五两银子,你是不是想打劫啊。”

“客官,你不要着急吗,你要知道你住的可是我们有一客栈啊。”店老板笑着道:

“怎么,有一客栈就能多收银子啊。”那汉子道:

“你听我说嘛,你是来着凤凰山做什么来了。”店老板问道:

“看病啊,要不然来做什么。”那汉子瞪了一眼店老板,不屑的答道:

“是啊客官,你是来看病的,你要知道,我们镇上有句话叫‘住有一,有的医’。你要不是住我们有一客栈,你的伤怎么会那么快被凤凰山的医仙治好啊,难道你要学刚才死的那位,住那五两银子的客栈。”

那汉子愣了下,然后,傻呵呵的笑了几声道;“是啊,是啊,那好便给你十两银子。”汉子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马车停在有一客栈门口,车上陆陆续续下来四个人。看这第一位,身高八尺左右,面如冠玉,唇如涂脂,几缕胡须,两条卧蚕眉下一双凤眼炯炯有神,一头乌黑的头发垂至两肩,束发用一条布冠扎起。再看身上,内穿银白色的衣裤,外面深灰色的长衣,一条墨绿色的腰带系于腰间,脚蹬一双黑色长靴,手中拿着一把宝剑,年纪约有三十左右。真可谓,飒爽英姿,仪表不凡。

再看这第二位,身高七尺左右,面如平湖,唇若涂脂,一张略黑略廋的脸上几许络腮胡须,俩条刀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这一股正气,一头乌黑的头发用一条布冠扎起。内穿白色衣裤,外穿黑色的短小外衣,腰系一条黑色腰带,脚蹬一双黑色短靴,腰间还系着一个酒葫芦,一双手掌已布满老茧,年纪也有三十上下。

这下来的第三位,身高七尺左右,面如凝脂,唇若涂丹,俩条柳叶眉,一双瑞凤眼,眼珠不停地乱转,一张嘴,一双眼,好像在不停的笑,一头黑发披于肩上,头上一根灰色的布冠把发丝扎起。内穿银白色衣裤,外穿银灰色长衣,腰系银灰色的腰带,脚蹬一双银灰色的短靴。年纪约有二十五上下。这第三位下得车来,冲着车夫笑嘻嘻的道:“你,拴好马车,也跟来吃点东西。”

这最后一位,身高七尺五寸,面如冰霜,唇如丹红,俩条直眉的下面,一双冰冷的眼睛,他的眼珠好像天生不会动一样。一头乌黑的头发披于俩肩,头上束发用一条白布冠扎起。内穿白色衣裤,外穿白色长衣,一条白色腰带系于腰间,脚蹬白色长靴,而手中的剑也是白色的,年纪应有二十出头。

一行四人,走进这有一客栈,几人找了个位子坐下。那店小二见有客人上门,急忙走到这几位桌前,问道:“几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那穿黑衣的道:“给我们来几个小菜,十个馒头,一壶好酒。”

“好嘞,几位客观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准备。”说完店小二,转身进了后厨。

就在这时,客栈中又来了两个人,一个拿刀的,一个拿剑的。拿剑的说道:“谢掌柜,今日生意不错嘛。”

“原来是李宏,王云二位大侠,失敬失敬,二位大侠今天用点什么?”掌柜的笑着说道:

王云笑了笑说道:“四碟小菜,四个馒头,一壶酒。”王云说完二人找了个位置坐下。

“你听说了吗?天龙门被灭门了。”李宏问道:

“听说了,全门一百四十八人全部被杀,那叫个惨啊,连后院打杂的都没放过,哎——。”王云回道:

“是啊,真叫个惨啊。”李宏说道:

“不仅如此,最近江湖上不少门派,不是被灭门,就是凭空消失。”王云说道:

“哎——,江湖上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李宏说道:

“定是魔教所为,江湖上还有那个帮派有这样的胆子,敢与整个江湖为敌,除了魔教没有第二个。”王云回道:

“说的对,魔教最近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又有几个不知的。”李宏说道:

“难道江湖上就没有什么帮派可以和魔教抗衡吗,就由他们如此横行江湖吗?”王云说道:

“如果说有什么人能与魔教抗衡的话,就只有麒麟谷五杰了。”李宏说道:

“怎么可能,他们五个人怎么可能与这么大的魔教抗衡。”王云不削的说道:

“你有所不知吧,他们虽然人少,但是都是江湖上顶尖的人物,各有各的本事。”李宏说道:

“他们都有什么本事?快说来听听。”王云好奇的问道:

“这倒是可以,不过这顿你请客怎么样?”李宏笑着说道:

“好吧这顿我请,你快说吧。”王云犹豫了下说道:

“怎么这菜这么慢,小二快点。”李宏回头叫道:

就在这时店小二高声喊道:“来咯。”随着声音酒菜端到桌前,“客官你们的酒菜,请慢用。”

李宏夹了口菜放在嘴里,然后用筷子指了指酒杯,王云不耐烦的拿起酒壶斟满了酒,李宏喝一口酒,慢慢的说道:“要说这麒麟五杰,在三年前结义,除暴安良,劫富济贫,而且专与魔教作对,曾经在六个月之间拔掉魔教十个分舵。可是在一年前,不知道怎么却再也没有出过麒麟谷。”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问你他们有什么本事?”王云问道:

李宏又夹了口菜喝了口酒,说道:“要说他们的本事,这大哥唤作九霄神龙——龙啸天,手中龙吟剑无人能及,武功已经连到登峰造极,如果有人能与他一较高下的就是魔教上任教主了,可是他在几年前已经死了,所以说他现在是名至实归的天下第一。”李宏说完故意停下来,指了指喝完的酒杯。

王云再次拿起酒壶斟满了酒,不耐烦的说道:“你倒是快说啊。”

李宏又喝了口酒说道:“这二侠,唤作书百万——舒秋言,人家说读书破万卷,他何止万卷,虽然他武功平平,可是他是天下第一奇才,医不星象,奇门遁甲,无一不精,据说麒麟谷内的机关都是他所设,没有他们领路,外人根本进不去。不仅这样,这二侠所研究的暗器也是天下一绝,这些暗器都可以以一当百。”

李宏停了一下接着说道:“说起三侠,江湖人称铁君子——郑余生,一双铁掌开金断石,不过我最佩服的并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人品,他一身正气令人敬畏,平生从未做过对不起天地之事,就算是杀人,杀的那些人皆是十恶不赦之人,没有一个不该死的,真真正正铁君子,而且他还自创了一套武功醉步铁拳更是了得。这人要是当了捕快就好了,世上的坏人就有的受了。”

“那这四侠又有什么本事?”王云问道:

李宏喝了口酒接着说道:“这四侠号称百变小生——花如玉,武功虽然不及龙啸天与郑余生,可也是江湖中顶尖高手,而且他的易容术可以说是天下无双,他的妙手空空也是天下一绝,传说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说完自己拿起酒壶斟满了酒。

“李大哥,真可谓江湖百晓生,实在令在下佩服,却不知那五侠?”王云喝了口酒说道:

李宏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这五侠名叫白凤羽,江湖中人给他起了个绰号一剑寒光,只因他在拔剑时会有一道寒光闪过,这白凤羽是江湖中的美男子,虽然人长得美,可是却冷若冰霜,据说他从来没笑过,一把剑从不离手,吃饭睡觉都握在手中,他的剑应该是最快的剑,据说没人见过他的剑锋,因为见过的都已经死了。如果这五个人与魔教作对,还有他们好的吗。”李宏说道:

“说得对,来咱们喝酒。”王云端起酒杯说道:

这时刚刚进店的四人已是酒饱饭足,那腰间挂着酒葫芦的起身说道:“小二,结账。”

店小二走到桌前说道;“这位客官,一共二两银子。”说着把手伸了过去,那人在怀中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放到小二手里说道:“不用找了,剩下的给我打坛好酒。”小二乐呵呵的跑去拿酒去了。

不一会店小二拿了一坛酒在后走了出来,笑呵呵的走到这人面前,然后把酒递给这人,然后开口说道:“四位可是要去凤凰山?”

“是的,小二哥。”那人说道:

“我看四人,并不像有病之人啊。”小二追问道:

“我们想请医仙到别处去诊治一位病人。”那人回道:

小二笑了笑道:“别说屈尊了,就是你上山看病也要排队,现在受伤的江湖人可是越来越多,我劝你们四位在我们客栈歇息一晚明日再去也不迟。”

“多谢小二哥。”说完那人转身出门上了马车。

小二摇了摇头,“好心好意却碰了一鼻子灰,哎——。”说完回头又去店里忙了。

有一镇距凤凰山还有十里的路程,一辆马车在路上疾驰,这马车就是刚刚那二人所说的麒麟谷五杰中,九霄神龙——龙啸天,铁君子——郑余生,百变小生——花如玉,还有一剑寒光——白凤羽。

“刚刚听那二人所说天龙门灭门一案,不知道是真是假?”郑余生开口说道:

“应该不会有假,江湖上没有的事他们岂敢信口胡说,更何况是灭门这种大事。”花如玉应道:

“灭门,一百四十八人,真是天良丧尽,却不知道是那个门派所为。”郑余生说道:

“没听那二人说吗,八成和魔教有关。大哥,天龙门之事你怎么看。”花如玉看了眼大哥问道:

“嗯,什么?”龙啸天好像并没有注意这兄弟俩说得话。“这个……。”

“大哥,你一向嫉恶如仇的,可是这次怎么?”郑余生说道:

“像这种事应该是江湖中人管的事,我们已经避世有一年了,我不想再牵扯江湖中的恩恩怨怨,更何况这次,我们这次为了请医仙才再出麒麟谷的。”龙啸天犹豫了一下说道:

“大哥,这……。”郑余生惊讶的说道:

“五弟,你怎么想的说来听听。”花如玉见龙啸天犹豫不决,于是去问白凤羽,因为平时龙啸天最关心白凤羽,他开口可能大哥会改变主意。

“大哥,我觉得应该去查一查。”白凤羽说道:

“可是,医仙那怎么办?”龙啸天道:

“大哥,这你放心我与三哥去请医仙,你与五弟去天龙门走一趟,你看怎么样三哥?”花如玉说道:

“如此也好,不过那医仙脾气古怪,你二人要谨慎些,若是触怒了那医仙就不好办了。我有些私事去办,五弟你一人去天龙门怎么样?”龙啸天说道:

“一切听大哥您的。”白凤羽点了点头说道:

“三弟,四弟,你们觉得怎样?”龙啸天问道:

“就依大哥之言。”郑余生回道:

“好,那么我们兄弟就此分手”说完让车夫把马车停下,然后兄弟四人纷纷下了马车。

“三弟,四弟,五弟,为兄就此别过,保重。”龙啸天拱手道:

“大哥,保重。”三位异口同声道:

说完龙啸天,转身去了,只剩下这兄弟三人。

这时白凤羽抱拳说道:“三哥,四哥,小弟也告辞了。”说完转身便去。

“五弟,保重。”郑余生,花如玉二人齐声说道:

“就剩我们兄弟俩了,上车吧。”花如玉说道:这二人上了马车,继续向那凤凰山驶去。郑余生,花如玉兄弟二人终于到了这凤凰山下,这二人下了马车,郑余生对那车夫说道:“你在这等两个时辰,我们请得到请不到医仙都会下来通知你的,千万不要走开。”

“好的三爷,你们放心去吧,我在这等就是了。”那车夫说道:

说完这兄弟二人上了这凤凰山,这凤凰山并不像三山五岳用高大,兄弟二人走了不一会的功夫,就来到了半山腰。

“三哥,你说这医仙好请吗?要是请不来怎么办,二嫂还等着看病呢。”花如玉说道:

“大哥说这医仙脾气古怪,却不知怎么个古怪。”郑余生应道:

“三哥,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怎么样?”花如玉笑道:

“那你说来听听。”郑余生道:

“我们这样,到时我们来演个双簧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你看怎样?”花如玉说道:

“可以试一试,如若不成再想别的办法。”郑余生点了点头说道:

几间木制房屋坐落在山上,房子的周围用篱笆围了一个庭院,而院内却都是些药材,很远就可以闻得到这些药材发出的味道。郑余生,花如玉二人迈步进入院内,只见这院中有些受伤的人,有的坐着,有的躺着,有的在呻吟,有的好像已经昏迷,却有俩个年轻人在那里忙里忙外的,为这些受伤的人诊病。

这时郑余生拱手抱拳说道:“请问,两位小哥,医仙可在?”可是那俩年轻人却好像没听见,还是在那里忙碌着。

花如玉见状吼道:“难道你们两个是聋子吗,还是吃了哑药了,不会说话嘛。”

那两年轻人其中一个道:“我们很忙,要是看病请排队,要是没事就请下山。”

“我只想知道,医仙在不在,还请二位小哥告知。”郑余生很有耐心的问道:

“哦,你问师傅啊,他在……。”那年纪稍长一些的刚要说,却被另个人拦下,“师哥,不要告诉他们,这些日子跑的我脚都磨出泡了,今天又来了这么二位。”

花四爷一听,心中恼火,一个箭步来到那个年轻人面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道:“小子,脚上磨出泡了,我让你脑袋上也起个包。”说完举拳便打。

郑余生见状喊道:“四弟住手,不要鲁莽。”迈步走到二人跟前,拉住了花如玉的手。

“我们只是想知道医仙可在,请这位小哥告知。”郑余生拱手说道:

“你们问师傅啊,他在后面给人看病呢,二位去寻便是。”那年轻人见状也是服了软。

“多谢这位小哥。”郑余生作个半揖说道:

郑余生,花如玉二人向大厅走去,刚要进门就听见里面有人说道:“是谁在我这里生事。”话音刚落在里面走出了一位,看这人身高不到七尺,面如土灰,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年纪看有三十到四十之间,几缕山羊胡,胡子的末端向前翘着,凌乱的头发用一根绳子向后扎着。这三人正与郑余生,花如玉走了一个碰面。

“你们是?”那人问道:

“请问,阁下可是医仙?”郑余生作了个揖道:

“嗯。”那人点头道:

那人打量了郑余生与花如玉二人一眼,开口问道:“二位有什么事吗?”

“你是医仙?”花如玉看了这人一眼说道:

“怎么,不像吗?”那人道:

“我这位兄弟不会说话,还请医仙见谅,我们此次前来是来求医的。”郑余生说道:

“哦,那么二位请进来吧。”医仙道:

三人进了大厅,“二位请坐,我里面还有一位病人,请二位稍等。”说完这医仙转身走了。

郑余生,花如玉二人找了把椅子坐下,这大厅摆设倒是简单,左边放置了一排药柜,右边放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而奇怪的是人家行医之人,厅内都挂着华佗在世救死扶伤的牌匾,或者挂些医家鼻祖的挂相,而他却挂了块木牌,木牌上面写着“三治,三不治。穷治,富不知。民治,官不治。有礼者治,无礼者不治。”而后面还写着一条“饮酒时,不治,扰我饮酒者,永不治。”前面三条倒还是说得过去,而这最后一条,却有点有违医家之道。

“呵呵,这人还是怪,这前面三条倒是像我们江湖中人的秉性,可是这最后这一条却有违常理”郑余生笑道:

“我觉得他肯定和三哥你一样,是个爱酒之人。”花如玉道:

“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个爱酒之人。”郑余生道:

兄弟二人正说着,那医仙已经从内堂走了出来,“请问,二位给谁看病啊。”这医仙说道:

“还没请教医仙尊姓大名,敢问?”郑余生拱手道:

“在下姓木,家中行三,叫我木三便可。”那医仙冷冷的道:

“原来是木医仙,在下麒麟谷——郑余生,这位是我四弟花如玉。”郑余生指着花如玉道;

“你们是来看病,还是来闲聊的,我很忙如若没事我去忙了。”说着这医仙转身要走。

“木三,我三哥对你恭恭敬敬,你别不识抬举,别把四爷我热火了,不然我拆了你的破房子。”花如玉高声叫道:

“是吗,拆了正好,我还想拆呢,只不过一直没有时间,那多谢这位花四侠了。”那医仙说着还是向外走。

“木医仙,我们是为了我们二嫂的病而来。”郑余生连忙说道:

“那你家二嫂在什么地方,把她请上来吧。”木三说道:

“我们二嫂在麒麟谷,这次我们前来是想让医仙你屈尊,到我们麒麟谷走一趟。”郑余生说道:

“去你们麒麟谷,不去不去。”木三摇了摇头说道:

“姓木的,我们三哥对你够客气的了你别不要脸,你要是不去别怪我动粗绑着你走。”

“怎么要动粗吗,难道还害怕了你不成,来绑我啊。”说着向花如玉走了过去。

郑余生见状急忙拦下,作了个揖说道:“木医仙不要动怒,我们四弟也是一时情急才会如此,请您海涵。不过我们二嫂确实病情严重,还请医仙您屈尊和我们走一趟。”

“嗯,还是这位会说话,可是你们也看见了,最近我这病人这么多,我很忙的实在是走不开啊,她如果能来,我倒可以给他诊治一番。”木三说道:

“我们二嫂病的很重,耽误了病情你可担待的起。”花如玉道:

“我说姓花的,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兄弟俩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唱双簧吗,我不吃这一套,要不是看在你们龙大爷的份上早赶你们走了。”说着扭头走了,却把这兄弟俩晾在这大厅内。

第二章 凤凰山智请医仙

郑余生与花如玉兄弟二人上了凤凰山,谁知与木三几番交谈却激怒了这医仙,木三一怒之下把郑余生花如玉二人晾在在这不管,这兄弟二人却是无计可施。

“三哥,你看这怎么办呢,这家伙软硬不吃啊。”花如玉说道:

“不如你我今日在他们山上住下,看看有什么办法,这医仙定是要请到的。”郑余生说道:

“只好如此。”花如玉应道:

“四弟,劳烦你下山一趟,告诉车夫让他去有一镇住一晚上,明日早再来这里等。”郑余生道:

“那好,我这便下山。”花如玉应了声,转身要走。

“慢着,你把车上的那坛酒顺便带上来。”郑余生看着木牌上那句“饮酒时,不治,扰我饮酒者,永不治。”说道:

“知道了,三哥。”花如玉说道:

花如玉转身出了大厅,直奔山下而去。而郑余生则出了院门站在门口。。

花如玉来到山下,见那车夫还在那里,走到车夫面前说道:“你自去有一镇住上一晚,明天早上再来这里等,我和三哥在他们山上住下。”

“怎么,那医仙不肯来吗?”车夫问道:

“刚刚大哥说这医仙脾气古怪,果不其然,我与三哥在山上先行住下再想其他办法,你去车上把三哥带来的酒拿来。”花如玉说道:

车夫上车拿了那坛酒,递给花如玉,然后说道:“刚刚龙大爷回来过,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说是给医仙的,医仙看了八成会跟你们走的。”然后在怀中掏出信递给花如玉

“大哥为什么不早拿出来。”花如玉埋怨道:“好了,你去吧,我上山去了。”花如玉说完,拿了酒和信奔山上而去,车夫自己上了马车去了有一镇。

这时已经太阳已经西斜,而那些看病的人大半已经下山去了,只有郑余生在大门外等候,又过了一会,花如玉拿着酒上得山来,郑余生向前走了几步迎道:“回来了四弟。”

“你这酒是什么意思?”花如玉把酒递给郑余生问道:

郑余生道:“我们进院再说吧。”说着走进院子,花如玉也跟了进来。

“四弟,我们兄弟喝些酒。”说着郑余生打开酒坛,咚咚咚喝了三大口,喝完递给花如玉,花如玉喝了一口,又递还给郑余生,这郑三爷又是咚咚咚三大口,然后哈哈哈大笑道:“好酒,好酒。‘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几多愁。’好酒好酒。”郑余生喝到好处不知不觉的吟起了诗,说完又递给了花如玉。

这时木三来到院中说道:“你们在这吵什么,怎么还不走。”这木三说完后眼睛却是盯着花如玉手中的酒坛,这时花如玉好像明白了这酒的意思,于是说道:“我们兄弟没请到医仙您老人家,怎么能走呢,闲来无事我们兄弟在喝酒呢,这可是世上买不到的好酒呢。”说着又喝了一口。

“什么,世上买不到的酒?”木三说着向花如玉走来,“世上买不到的酒,我尝尝。”说完却早已伸手拿那坛酒。

“不信你尝一尝。”花如玉说着把酒递给了木三,木三拿过酒来,先是喝了一小口,品了品滋味说道:“嗯,还可以。”然后又喝了一大口道:“嗯,好酒。”

而这时郑余生把自己随身带的酒葫芦取了下来,把葫芦盖打开,而那酒香也随着飘了出来,郑余生举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那木三也闻得酒香,于是把手中酒坛递给了花如玉,便向郑余生走了过来。

“郑大侠,你这就葫芦里装的什么酒啊,怎么这么香,来让我尝尝。”木三说着手已经去拿酒葫芦。

郑余生急忙拦住木三的手道:“木医仙,这酒你却是喝不得。”随后把葫芦盖盖上。

“你看,不至于吧,不就是酒吗,有什么喝得喝不得的。”说着还要去拿那酒葫芦。

“木医仙,我三哥这酒你确实喝不得,要喝酒来喝这一坛吧。”花如玉劝道:

“不喝就不喝吧。”说着有拿过花如玉手中的酒喝了两口说道:“你们随我来吧”说完提着酒坛进了大厅。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随木三进了大厅,木三转身进了后堂,这兄弟二人也跟着进了后堂。这后堂摆设倒也简单,左手边摆了一张条桌,旁边放了俩把椅子,右手边摆了张方桌子,还有三个木凳,而桌子上摆了四碟菜,三副碗筷,旁边站着那两个年轻人。

“这二人是我的徒弟,黄易,李经。”木三指着这两年轻人说道:

“二位小兄弟,今天真是对不住了,希望二位不要见怪。”花如玉说道:

“这二位是麒麟谷五杰中的郑三侠,花四侠。”木三对自己的徒弟说道:“今天,若不是花四侠手下留情,十个你也不够他打的。”木三又对李经说道:

“原来是,二位大侠,都怪我们兄弟有眼不识泰山,请二位大侠不要见怪。”李经笑着说道:

“好了,你们去伙房吃吧,我与二位大侠喝些酒,再拿两副新碗筷来,两个酒杯。”木三对自己徒弟说道:

“是的,师傅。”黄易,李经俩人转身退了下去。

“二位大侠,请坐。”木三笑着让道:

郑余生,花如玉齐声说道:“多谢,木医仙。”然后三人分宾主落座,而这时黄易也把碗筷与酒杯拿了上来。

“你和你师弟打扫两间屋子,让二位大侠住下。”木三对黄易道:

“是的,师傅。”黄易应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木三拿起那坛酒,先予郑余生斟满,然后又给花如玉满上,端起酒杯说道:“二位大侠请。”说完一饮而尽。随后郑余生与花如玉也陪着一饮而尽。然后木三又将三人的酒杯斟满,说道:“二位大侠,今日所求之事,不是我不愿去,也不是有意为难二位大侠,你们也看见了,这么多病人我实在是抽不开身啊。”

“木医仙,不知你这怎么这么多病人啊。”郑余生道:

木三摇了摇头说道:“哎——,都是魔教所作的好事,魔教教主想称霸武林,残害江湖帮派,铲除异己,据说天龙门也被灭门,这天龙门是五年前崛起的,虽比不上大门派,可行事却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对其他江湖门派也是互敬互助,而对贫民百姓更是秋毫不犯,附近的百姓对他们也是爱戴尤佳,就是这么一个帮派又关魔教什么事,也惨遭灭门。而那些被残害的江湖人士都到我这里医治,这些日子真是忙,幸亏还有我俩个徒弟,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去救治那些病人。”

“天龙门之事我们也听说了,我们五弟已经去天龙门调查此事,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了。”郑余生说道:

“是啊,是该有人出来去对抗魔教,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遭到残害”木三叹息道:

“木医仙济世之怀,不愧为当世医仙,花某今日之言行真是惭愧,还请医仙担待,小弟以此酒赔罪。”花如玉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花大侠,我今天出言也有不对的地方,还请花大侠不要见怪。”说完端起酒一饮而尽。饮完后,又拿起酒予花如玉斟满,再予自己斟满。

“久闻医仙大名,没想到今日有幸得见,我敬木医仙一杯。”郑余生端起酒杯道:

“郑三侠,何必客气,我一个乡下野郎中,怎么与你们麒麟谷五杰的名声比呢。”说完端起了酒杯。

“哪里,哪里,我们五兄弟再厉害,只不过也是伤人,虽然那些都是罪大恶极之辈,可你医仙却是救人。”郑余生说道:

“无论伤人救人,皆是为了这江湖的太平。”木三回道:说完两人共同一饮而尽。

“久闻麒麟谷五杰以侠义为先,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二位大侠请。”木三说完端起了酒杯。

“木医仙,客气,客气。”郑余生和花如玉爷端起酒杯道:说完三人同饮而尽。

“久闻麒麟谷二爷,医卜星象,无一不通,无一不精。不知他内人患的什么病,非要我这乡野郎中去一趟。”木三问道:

“木医仙客气了,虽说我二哥,医卜星象,无一不精,无一不通,可是论这医术,哪比得上木医仙,我家二嫂确实患了怪症,我们兄弟几人束手无策,商量之下才出谷来请医仙屈尊到麒麟谷去一趟。不过我家二嫂好像中了什么奇毒,如果是平常小病哪敢劳您大驾啊。”郑余生答道:

“奇毒!说到用毒只有魔教炼丹房中的主事袁洪的毒丹最恨最毒,却不知你家二嫂,中的什么毒?”木三继续问道:

“恕我兄弟愚钝,确实不知我家嫂嫂中的什么毒。”郑余生一脸无奈的说道:

“先不谈此事,我给二位大侠斟上酒。”说着起身给郑余生,花如玉,斟满了就酒。然后端起酒杯道:“二位大侠,请。”

郑余生与花如玉,也道了声:“请。”说完三人同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木三脸上已经略显红润,“啊——,果然是好酒”木三道:

“那是当然,我们三哥的酒,能有差的吗,那都是绝世佳酿,而且我们三哥家的酒数都数不过来。”花如玉笑道:

“木医仙,不要听我四弟胡言,酒我确实有几坛,绝世佳酿倒是不敢当。“郑余生道:

“客气了,郑三侠,我早就听闻郑三侠乃是好酒之人,难道是怕我喝你的酒不成。”木三笑道:

“哪里的话,如果医仙有日来到麒麟谷,我必定以最好的酒来招待木医仙。”郑余生道:

木三笑了笑说道:“不是我不想去,你看我这里实在太忙了,也不是我不给你们五位大侠面子,实在是抽不开身啊,若是说来我与你们大哥龙啸天,在七年前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你不提我大哥,我倒把这事给忘了,我大哥有封书信要交予木医仙。”花如玉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封信函,递给了木三。

木三接过信来,打开信封,抖开信纸,上面字数不多。

“木大哥在上,小弟啸天顿首。不知你我一别七年,木大哥可好。因我二弟之妻,患得怪疾,我兄弟几人迫于无奈只有请木大哥屈尊到麒麟谷一趟,请木大哥看着小弟颜面,务必麒麟谷一行,小弟再顿首。又因小弟途中有事,不能亲自来请木大哥,请木大哥海涵。你我麒麟谷相聚之日,当面向木大哥赔罪。

弟,龙啸天。”

木三看完信,沉思了一会,心中暗想“这舒言秋之妻,必定患有重疾。我若不去,实在过意不去。”木三看了看郑余生,花如玉二人,然后开口说道:“好吧,我与二位大侠同去便是,二位大侠在我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动身。”

“那太好不过,我兄弟二人在敬木医仙一杯。”花如玉笑着,给木三斟满了酒,在与郑余生斟满,然后给自己斟满。

三人共同举起酒杯道:“请”三人同饮而尽。

“不知木医仙与我大哥是如何相识的?”郑余生放下酒杯问道:

“唉——”木三叹了口气,说道:“那都是多年前的丑事,不过说说倒无妨。在七年前我刚学医有成,拜别恩师想回家乡看看,不过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只有一个大伯活在世上,数载不回家也不知还在不在。那日路过定安县,见城墙上贴着榜文,当时好奇心起,便过去看了眼。该自己有此一劫,那榜文正是县太爷所发的招医榜文,县太爷家的千金患了怪疾,经过几个郎中的诊治,不知道是何疾病,当时心想自己是学医的,自当救世为怀,便揭了榜文。我被几个差役,带到县太爷府上,我予那县太爷千金诊脉,脉象却无异样而是喜脉,我心想这当地郎中,如此不堪吗,难道喜脉也诊不出。当时入世尚浅,并没有多想,便告知县太爷,令千金是喜脉,没想到县太爷一脸诧异,他言道:‘不想要这个孩子,要打掉他。’当时我心里很奇怪,可是也没多想,便开了打胎的方子。事后他挽留我吃饭,我没有推脱,便留了下来,谁知道没喝几杯,就觉得好像醉了似的,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大牢里了。回想那时肯定是被下了迷药,一个大夫被人下了迷药,说出去不被人笑话才怪。当时被关在大牢里的还有三个人,当时我大声喊救却无人应答。我问那三个人问什么被关在这里,谁知那三个人是当地的郎中,其中一个还对我怨道:‘都怪你多事,你以为我们诊不出是喜脉吗,你以为天下就你会医术吗,多事的人你把我们害惨了啊。’我心中更是迷惑,诊了个喜脉,却诊到这大牢里来了。这时一个较年长的郎中对我道:‘这位小哥,是远道而来的吧。’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要回家路过这里。’那人接着多我言道:‘这位小哥,有所不知,我们这里的县令是个昏官,是个奸佞小人,欺压百姓,鱼肉乡里,这里的百姓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他家女儿是尚未出阁,便有了身孕,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他岂能让它传扬出去。他这是要封住我们的嘴,才把我们关押起来,都怪你多事。’我问道:‘那他会对我们怎么样?’那年长者说道:‘轻了充军发配,重了可是要被杀头的,反正他是不会让你我把他女儿的事说出去的,最少也要我们远离这定安县,希望这回县太爷心里能发发慈悲,给你我一个生还的机会。’说完这人便转过身去不在理会我,那两个人也转过身去。当天夜里我一夜未睡,心中想到,本来自己学医有成拜别恩师,以救世为怀的心态行医于天下,可谁知却在这定安县栽了个跟头,还连累了这三位同行。到了明日大堂之上,那昏官不容我们辩解,先各打了我们三十大板,然后定了个毒害朝廷命官之罪,把我们发配充军。”

‘啪——’的一声,郑余生拍案而起,气愤的吼道:“世上竟有这样的狗官,岂有此理,这样的狗官简直是该杀,该杀。”

“郑大侠,何必如此动怒呢,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再说我不是好好的吗。”木三劝道:

“恕郑某失礼,不过这等昏官实在可气可恨。”郑余生点了点头道:“那到后来怎么样了,你又是怎么认识我大哥的?”郑余生追问道:

木三喝了杯酒接着说道:“那狗官把我们发配到不同的地方,他恨不能我们早日离开这定安县,不等我们伤好就派衙差压我们上路。那一日我们已经走了四个时辰,我带着枷锁又饿又渴又累,终于前面有一片小树林,我哀求道:‘俩位差哥,我们在这休息一会吧,我实在累坏了。’也许是这两个差役也累了,我们进了森林找了个大树下休息,那两个人拿出水壶与干粮吃喝起来,我见他们边吃边喝,便哀求他们给我点吃喝,他们却把干粮和水壶仍在枷锁上,我哪里拿的到,我哀求他们先除去枷锁,我吃完后在带上,其中以差役说道:‘真是麻烦,看人家那三位都有送银子,看看咱这位穷的叮当响事还这么多,我们哥俩真是倒霉。’我苦苦的对这二人说道:‘我是被你们老爷冤枉的。’可是还没说完,那人便喊道:‘什么!冤枉,我们比你还冤枉呢。你看这么大的太阳,还陪你赶路。好吧枷锁就不用卸了,我喂你吃吧。’说着走了过来,拿起干粮就塞进我嘴里,然后又拿起水壶把水灌进我嘴里,然后又把干粮和水壶扔在枷锁上。我含着眼泪道:‘我真是被冤枉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人道:‘冤枉,我看你怎么个冤枉。’说着拿起棍棒就打在我身上,然后道:‘怎么个冤枉,你倒是说来我听。’说着又举起棍棒又要打。就在这时突然听得有人喊道:‘住手。’这人走到我们面前,他就是你们大哥龙啸天——龙大侠。龙大侠看了看那二位差役道:‘这人犯了什么罪,要带这么重的枷锁,而且你们还要殴打此人,而且我还听这人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到底怎么回事?’那打我的差役道:‘这是官家的事,你最好不要管,省的惹来烦。’我怕给你们大哥带来麻烦,于是说道:‘这位兄弟,你不必管我,还是快走吧。’那道人的差役冷笑道:‘看见了吗,人家都不要你管,还是省省力气吧,省的吃苦头。’‘遇见不平的事,我就爱管一管,我倒要看看我能吃什么苦头。’龙大侠道:‘我看看你怎么管。’说着那差役举起棍棒朝着龙大侠打了下来,龙大侠不慌不忙的接住了那差役的棍棒,然后飞起一脚,正踹那差役的小肚子上,那差役被踢出一丈多远,另一个差役见事,举起棍棒便打,龙大侠旁边一撤身躲过棍棒,然后又是一脚,正踢差役面门上,这差役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那俩差役爬起身来道:‘好小子,有俩下子。’说着双双举起棍棒向龙大侠打来,龙大侠往身一闪,那俩差役的棍棒又落了空,龙大侠身子向上一提,一个转身踢正踢俩人脸上,那俩差役双双被踢倒,龙大侠一个箭步道那俩差役跟前,一脚踩着一个差役,另一个用剑鞘指着他的脖子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那差役战战兢兢的道:‘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管押送,不知道他冤不冤枉,我们也只是想讹诈点钱财,才吓唬吓唬他的,并没有别的意思。’龙大侠怒道:‘俩个混账东西,先把这人的刑具去了。’两个差役急忙过来,除去我身上的刑具。然后龙大侠走到我面前问道:‘不知道,兄台有何遭遇,不知能否说来听听。’我把我在定安县的遭遇于龙大侠说了一遍。听完后龙大侠怒道:‘竟有如此狗官,真是可恨可气。’又转身问那俩差役道:‘这位兄台所说是否属实。’那俩差役急忙道:‘是,是,是。’‘既然属实,那便放了这位兄台,你们回去吧。’龙大侠对那两个差役喝道:那俩差役战战兢兢的道:‘这怎么可以,我们这么回去,县大老爷非打死我们不可,我们也是当差的,小的们也是没办法,求求这位大侠放过我们吧。’龙大侠思索了一会说道:‘我给你们一人二十俩银子,你们找个地方,做个小买卖,以后不要在干这等欺人之事。’说着在怀里掏出俩锭银子,扔给俩个差役,那俩差役拾起银子道:‘谢谢大侠,谢谢大侠。’俩人转身走了。”说到这里木三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们大哥龙啸天,可谓是义薄云天,当世之豪杰。他与我在林子里休息一段时间,我们互通姓名,然后他陪我找了家客栈住下,临走之时,还留下了二十两银子。我木三平生没佩服过什么人,龙大侠是我唯一佩服的人,经过这件事后,我凡事都多个心眼,也从来没有给官宦人家看过病,到后来我就来到这凤凰山上,开起了这医馆,还收了黄易,李经,这俩个徒弟。”说完木三拿起酒又给郑余生,花如玉斟满了酒,然后给自己斟满,端起酒杯道:“陈年旧事,不提它了,我们来喝酒。”说着一饮而尽,随后郑余生和花如玉也同时把酒喝下。

“你们就在后院的西厢房住下,休息一晚,我们明日动身,赶往麒麟谷。”木三说道:

“那就多谢木医仙了。”郑余生与花如玉同声道:

“那我们再喝几杯。”木三说道:说完又把酒斟满。几人一番客套又喝起酒来。

第三章 蛇迂山茶寮相遇

凤凰山的夜格外的安静,弯弯的月亮挂在半空之中,已经接近子时,而这时这药庐的院子里却站着一人,他正是郑余生,郑余生望着天空中弯弯的月亮,不知道在思索这什么。这时候就听得后面有人喊了声“三哥,还没有睡吗。”来人正是花如玉。

“没有,睡不着,出来走走。”郑余生答道:

“还是在想白天的事吗?我们一年没有出谷,没想到那魔教又在江湖中兴风作浪。”花如玉说道:

“不仅如此,看今天大哥的情形,说到天龙门之事他好像心不在焉,以前大哥不是这样子的,而他和木医仙的关系,为什么不亲自来请,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要做。”郑余生说道:

“怎么,你怀疑大哥。”花如玉说道:

“怎么会,我怎么会怀疑大哥,我只是想他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或许是难言之隐,或许过去的事不愿意提起吧。”郑余生说道:

郑余生在院子里与花如玉交谈,突然发现院外有人在偷听,郑余生伸手拍了拍花如玉的肩膀道:“四弟,已经很晚了,我们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花如玉好像领会了郑余生的意思,于是答道:“嗯,好。”俩人转身本屋内走去。然而,郑余生突然身子一跃,来到那黑影面前,那人没有防备,正与郑余生打了个脸对脸,那人身穿一身黑衣,脸上用黑布蒙着,就算看不清脸也没有关系,因为他已经逃不掉了。郑余生没等那人反应,伸手便抓住那人的肩膀,可是郑余生感觉好像抓住了泥鳅一样,不知那黑衣人怎么从郑余生的手中逃脱的,这让郑余生大吃一惊,因为在江湖中在他的铁掌中下逃脱的没有几个,而且这次还是不知不觉的让对手逃走的。而在后面的花如玉更是吃惊的喊道:“霸王卸甲!”。随后终身一跃跳到郑余生的身旁,在这个时候那个黑衣人已经逃到一丈开外,郑余生与花如玉俩人正想上前擒拿这黑衣人,就见那黑衣人在怀中不知掏出什么摔在地上,只听“砰——”的一声,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刺鼻的味道,随后郑余生与花如玉俩人感觉眼睛辣的发麻,鼻子酸的难受,眼睛和鼻涕情不自禁的往下流,在等这二位定下神来,那黑衣人早已逃的无影无踪。

就在这时,木三也闻声赶来,问道:“二位大侠,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有人偷听我们兄弟谈话,我们正想擒住他,可是不知道他仍出个什么,弄得我们兄弟俩这个样子。”花如玉说道:

木三看了看郑余生与花如玉二人,有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味道,开口说道:“这世上有一种矿石,人闻到会情不自禁的流泪,那人丢的可能就是这种东西,那这人可曾擒获?”

“可惜被他跑了。”花如玉回道:

“跑了就跑了吧,小毛贼而已,郑三侠,花四侠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赶路呢。”说完转身往屋里走,郑余生看了看花如玉一脸无奈的表情,二人也走进屋子休息去了。

太阳已经西斜,笔直的官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来往,两旁的树木的树叶已经凋落,偶尔会有些鸟儿落在上面,萧萧的北风刮动树上的树枝,显得有些凉意。而这萧萧的北方,却怎么能挡的住这个人,白凤羽是五杰中最会赶路的,平常人两天走的路程,他一天就能赶到,甚至会更短,或许这与他的生长环境有关,外界的事物好像对他没有什么影响,无论刮风下雨,而他一心只想到达所去的地方。

已是临近傍晚,白凤羽已经赶了半天的路程。虽然只有半天,已经走了二百多里,据天龙门还有百余里。白凤羽心想,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天就应该黑了,就算到了天龙门也不能查出什么,不如先找个地方住下,明日再查。想到这他的步伐更快

天龙门一个不大不小的帮派,它建立在一座小山上,山虽然小名字却有趣,它唤作——蛇迂山,这名字的由来却因这上山的道路迂回曲折,在高处看就好像蛇爬过的痕迹。天龙门成立的时间虽然不常,可是在江湖上的名声却是很好,从不干那些打家劫舍的勾当,而且常常救济周围的平苦百姓,周围的村落都称赞天龙门的行事。

距蛇迂山不远处,有一间茶寮,虽然茶寮不大,却有个很不错的名字,它唤作‘龙行居’而且他还接待过往行人投宿。茶寮前面一个大厅,大厅前面搭了个敞篷,供行人们歇脚。由于是萌冬季节,行人已经很少,加上天龙门刚刚被灭门,行人几乎没有了。

茶寮的伙计闲的无聊,坐在凳子上哼着小曲,时不时的往外看一眼,看看有没有行人路过。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又过了半个时辰,还不见有人。伙计起身摇了摇头道:“这是什么世道,当初天龙门如日正天的时候,那来的人是一个接着一个,可是这天龙门一没,就没有一个人来过,也不知道山上怎么样了,算了还是打烊吧。”说着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却发现旁边坐着一个人,这个人穿了一身破烂衣裳,脸上脏兮兮的,不知道从哪捡的一顶破帽子戴在头上。双手环抱着双腿,显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位姑娘,你怎么又在这里,不是说让你不要来了吗。”伙计无奈的说道:

“店家大哥,我真的是没有地方去,求你再让我住一晚上吧。”姑娘哀求道:

“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已经在我们这白吃白住好几天了,你还想怎样,不是让你回家吗,我们老板也给了你盘缠,你怎么还不走啊。”小二说道:

“可是那些铜钱哪里够啊,再说我实在弄不清回家的路啊。”姑娘回道:

“什么!钱不够,嫌少啊,我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不知羞啊,你要是个男的,我就……。”说着举起拳头做了个打人的姿势,那姑娘吓得向后躲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向着茶寮走来,那人正是五侠白凤羽。白凤羽看见这茶寮,心才安定下来,心想终于到了,这茶寮还在,于是白凤羽向前叫道:“店家。”那伙计听有人到来,于是回头看去,他见这人是白凤羽,脸上显得有几分激动,说道:“白大侠,你终于回来了,天龙门已经没了。”说着声音有几分哽咽。

“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次我便是为了天龙门灭门一案而来。”白凤羽说道:

“白大侠能回来就好,那我们先进屋吧。”伙计激动的说道:

白凤羽被伙计让进茶寮,而这时那打扮的像要饭的姑娘起身对伙计喊道:“那我呢,我怎么办?”

白凤羽回头看了看那要饭的对伙计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伙计回道:“她是半月以前,来咱们这的,一开始还有钱住店,可是到后来钱可能花完了,我们已经管他吃管他住好几天了,掌柜见这样不是办法,便给他点盘缠,让她回家,可是她还是赖着不走。”

“嗯,那让他也进来吧。”白凤羽道:

在以前白凤羽是坚决不会理会这等事的,以前的他只会向人发起挑战,然后杀死他。然后再向别人挑战,就这样不知道他杀了多少江湖人士。

白凤羽进了大厅后在正中的桌子前坐下,随后小叫花也坐在白凤羽的对面。那伙计见状说

道:“白大侠,你看这……”

“没关系。”白凤羽说道:

“白大侠,你吃饭了没有,我给你准备点饭菜,我再去把掌柜叫来。”伙计说道:

“那好。”白凤羽说道:

伙计在柜台上沏了壶茶,拿了个杯子,放在桌子上,没想到那小叫花先夺过杯子,自己倒上,先喝了起来。伙计刚要说话被白凤羽制止道:“在拿个杯子便是。”伙计又回头去拿了个杯子,这时白凤羽又说道:“在多拿副碗筷。”伙计应了一声,转身去准备饭菜了。

白凤羽拿起杯子倒了杯水,赶了半天的路确实也是渴了。那小叫花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杯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用杯子挡住嘴,用眼偷偷看了一眼白凤羽问道:“你姓白?”白凤羽没有理会。小叫花放下杯子,开口说道:“这里的茶倒是不错,没想到这种地方还会有这样的茶。”白凤羽看了她一眼,还是们没有理会。“这间茶寮也真是的,有钱的时候他们拿我当爷,可是我没钱了他们拿我当叫花子,天天让我睡大厅吃剩饭,气死我了。”小叫花接着说道:白凤羽又倒了杯水,还是没有理会她。小叫花又问道:“听伙计说话,你好像跟他们很熟,你也是天龙门的人吗?”

白凤羽听了这句,却是把喝了一半的水杯放在桌子上,左手紧紧地握住那把剑,用冷冷的眼神看了一眼小叫花。这时候小叫花不敢再问什么,乖乖的喝自己的茶。

这个时候掌柜的在后面走了进来,看他一脸苍老的样子,留着几缕山羊胡,头上戴了个方巾,身穿粗布的袍子。掌柜的看见白凤羽后,哽咽着说道:“白大侠,你可回来了,咱这天龙门……”

白凤羽起身说道:“胡大哥,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可要查清楚这是谁干的。”掌柜的气愤的说道:

白凤羽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伙计端了四碟菜,一壶酒,两碗饭,来到前厅。这时胡掌柜开口说道:“白大侠,肯定饿了吧,说着接过饭菜放在桌子上。”白凤羽示意把另一碗饭给小叫花,还没等掌柜的递过去,小叫花伸手便夺过那碗饭,说道:“白大侠,饿不饿我不知道,反正我饿了。”说着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胡大哥,麻烦你收拾两间房间,还有给这位打点洗脸水,我们这里有没有女装,给她找一套,一个姑娘穿成这样不合适。”白凤羽说道:

小叫花听了这最后一句话,刚刚狼吞虎咽的样子却立即停止,抬头偷偷看了一眼白凤羽,然后细嚼慢咽的吃起来。

“胡大哥,等吃完饭我有事要向你寻问,你先去忙一会记得来找我。”白凤羽说道:

“知道了白大侠,你慢慢用。”掌柜的说完,又回头对那伙计说道:“去把门板上了,然后和我到后面收拾房间。”说完转身去了后宅,那伙计上了门板也去了后宅。

白凤羽赶了半天的路程却是饿了,端起饭吃了起来,不一会这两人都吃饱了,小叫花放下碗筷对白凤羽说了声“谢谢你”而白凤羽并没有理会她,自己拿起酒壶,斟了杯酒,自己喝了起来,这时候掌柜的与伙计来到前厅,掌柜的说道:“房间已经收拾好,女装也找到一套。”

白凤羽对那伙计道:“你带她去休息吧,胡大哥我有事要问你。”小叫花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随那伙计到后宅去了。

掌柜坐到白凤羽的旁边,问道:“白大侠,有什么事你就问吧?”

“自从我和大哥走后,这天龙门发生了些什么事,怎么会导致这样的下场。”白凤羽问道:

掌柜叹了口气说道:“自从你和龙大爷离开天龙门后,前半年倒是和以前一样,可是到了后半年,以前在贪官污吏土豪恶霸手中夺取的银两钱财,大部分都拿去救助穷苦老百姓,到后来虽然也夺取钱财,却不去帮助那些穷人们而是据为己有,而且有时竟打劫过往的客商,也因此好多弟兄们对余莲青的作为不满离开天龙门了。本来这茶寮是为了来到天龙门的江湖中人歇脚用的,自从你们走后,来天龙门的人就少了些,到后来由于余莲青的作为,来这的人就更少了,你看现在天龙门没了,我这茶寮也开不下去,我正想着关了这茶寮,回老家去呢。”说着说着,掌柜的声音带了些哽咽。

白凤羽思索了一会,又问道:“天龙门出事的几天,这里有什么异常的事吗?”

“异常,没有,没有,不过在出事的前几天,我们这来了两个官兵。”掌柜的说道:

“官兵,你没有看错。”白凤羽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来我这的除了江湖人世,就是来往客商,当时那两个人穿着盔甲,带着佩刀,是官兵没错,别的就没有了。”掌柜的说道:

“那现在山上怎么样了?”白凤羽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自从山上发生那样的事,哪有人干上山啊。”掌柜的说道:

“明天我去山上看看。”白凤羽说道:

“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如果没有我带白大侠去休息。”掌柜的说道:

“好的。”白凤羽答道:

白凤羽随掌柜的进了后宅。“那是你的房间,白大侠我就不打扰了,有什么事你叫我。”掌柜的指着一个房间说道:

白凤羽走进屋子,很普通的房间,白凤羽趟在床上,想着掌柜刚才的话,难道我和大哥当初选择离开天龙门是错的吗,余莲青你怎么会把天龙门搞成这个样子,怎么会导致灭门之祸,想着想着白凤羽便睡着了。

漆黑的天空中挂着弯弯的月亮,蛇余山上显得格外的安静,只有那猫头像偶尔发出几声笑声。山上横七竖八趟在地上的尸体已经发臭,他们应经死了还几天了,说来真是可怜居然没有人给他们下葬,而在这发臭的尸体中有俩个身影,一个高大魁梧,一个身材瘦小。一会这两个人来到大厅,一会这两个人又去了后院,天龙门各个房间,他们都去过,却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寻找些什么,过了一会这两个人在院中碰了面,那高大的问道:“你那边什么情况,找到了没有。”

“没有,你呢,找到了吗?”瘦小的反问道:

“什么也没有,只有这一堆死尸,娘的。”高大的人不厌其烦的骂道:

“这可恶的尸臭真是让人恶心,虽然我平生最爱杀人,可是我却不愿意闻这尸体的味道,尤其是发臭的尸体。”那瘦小的人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还找不找?”高大的人问道:

“找什么找,撤——”瘦小的说道:说完两个人消失在黑夜中。

第四章 有一镇杀人之案

东方几经发白,太阳很快就要升起,新的一天已经开始。凤凰山的空气格外的清新,不仅清新还透着一股药香,虽然是萌冬季节,可是这里却还有鸟儿在叫。木三的药庐里站着一个人,郑余生很早便来到院子里,他望着初升的朝阳,不知在思索这什么。

“三哥,早啊。”花如玉在屋里走出来与郑余生打了声招呼道:

“四弟,早。”郑余生回道:“不知道木医仙,怎么样了。”

话音未落,就听的有人说话,“你以为我木三是什么人,既然答应你们,我定会信守承诺。”随着话音,木三也到了院内。

“木医仙,我们不是那个意思。”郑余生笑着说道:

“这样吧,我去里面收拾下,然后我们马上启程。怎么样。”木三说道:

“那太好了,我在这里先谢过木医仙了。”花如玉作了半个揖说道:

“花四侠,何必客气,你们稍等我去去便来。”说完木三转身走进了大厅。

一会的功夫,木三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他的两个徒弟黄易,李经。木三走到郑余生与花如玉面前道:“让二位久等了。”随后又对李经说道:“还不向二位大侠赔罪。”那李经向前迈了一步,来到二人面前说道:“小可冒犯二位大侠之处,还请二位大侠见谅。”说着就要跪下磕头。花如玉心中想到,若不是昨天我与三哥定下双簧之计,也不至于与这李经起了冲突,心里却是过意不去,于是伸出双手去拦下李经,说道:“昨日小事,何必放在心上,又何必行此大礼。”然后把李经搀扶起来。

“难道,木医仙不用拿药箱?”花如玉问道:

木三笑了笑说道:“该拿的都带了,不该带的拿了也没用。”木三又对两个徒弟吩咐道:“你们俩个记住我说的话,我短则四五天,长则月余便会回来,好好看护家园。”

“好了,我们走吧。”木三说完迈步出了院门,郑余生与花如玉紧跟着也出了院门,三人一行下山去了。

凤凰山下,一辆马车停在那里,那车夫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于是拴好了马向山上观望,就在这时山上正走下来三个人,他们便是郑余生,花如玉和木三。车夫见三人下得山来便迎上去道:“郑三爷,花四爷,你们回来了,这位肯定就是医仙了吧。”

“是的,马车现在在哪呢。”郑余生说道:

“在那边呢,我把马栓到树上了。”那车夫说道:

“那好,我们启程吧,木医仙,请——”郑余生对木三说道:

几人上了马车,车夫解下缰绳,调转车头,跳上马车,用马鞭在马屁股上轻轻一抽,那马车便向前驶去。

“四弟,昨晚你说的那句‘霸王卸甲’,究竟是什么意思。”郑余生对花如玉道:

“这……,好吧说说倒也无妨,这‘霸王卸甲’是一种武功,是一种精妙的武功。”花如玉道:

“一种武功,我怎么没听说过。”郑余生道:

“三哥,你听我慢慢的说,这种武功是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是用它来逃跑,却是天下第一,在它的面前任何的擒拿,掌法,拳法,等任何武功套路,对他的攻击都是无效的,昨晚那黑衣人在你的手中逃脱,也就不为稀奇。”

“那你又是怎么看的出那黑衣人,使得便是这‘霸王卸甲’。”郑余生疑惑的问道:

“实不相瞒,这‘霸王卸甲’正是小弟的师祖所创,当然我也会这种武功,只不过我从来没有用过,当然你们也就不知道了,那黑衣人为什么会这种武功,小弟却不得而知了。”花如玉回道:

“那你有没有师弟或者师兄,或者你师父有没有子嗣,或许他们也会这种武功。”郑余生问道:

“这不可能,我们师承都是单脉相传,至于子嗣,我师傅五十有余还没娶妻,当然不可能有儿女。至于那黑衣人从哪里学来这霸王卸甲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许天下武功皆有相似,是我看错了。”花如玉说道:

“花四侠说的对,天下之物皆有相似,更何况武功,你想的到,就不许别人创的出吗。”木三说道:

“昨晚那黑衣人,不知仍的什么,令我与四弟涕泪俱下,不知道木医仙可知是何物?”郑余生问道:

“有一种矿石人闻了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觉,把这种石头研成粉,在加入别的药物,抱在弹丸中,用的时候用力往地下用里丢去,弹丸爆炸,就有了昨晚的情形。”木三答道:

“那敢问木医仙,不知什么人会制造此物。”郑余生问道:

“除了我之外,这世上只有魔教炼丹房的袁洪,懂得制造此物的过程。”木三答道:

“那也就是说昨晚的人,很可能就是魔教中人了。”郑余生说道:

“这我可不知道了。”木三笑道:

很快马车又到了有一,。有一镇还是有一镇,可是今日的有一镇却有点奇怪。“麻烦你在有一客栈停下,我们带些干粮。”郑余生掀开车帘对车夫道:

“好的,郑三爷。”车夫应道:

马车在有一客栈前停下,郑余生下得车来走进有一客栈,小二见有人进来便迎上去,开口说道:“这位客官,里面请。”

“不必了,你给我切三斤熟肉,包十个馒头,然后拿壶好酒,再把这水袋灌满,我们马上就走。”说着把水袋递给了小二,然后从怀中掏出些银子递给小二。

“好了,客官你稍等,马上就来。”小二转身去后面准备。

不一会小二拿着两个纸包,装满水的水袋和一壶酒走了出来,来到郑余生面前说道:“客官你要的东西。”郑余生伸手接过吃食与酒水说道:“谢谢小二哥。”转身要走,谁知道那小二哥却问道:“你不是昨天要上凤凰山请医仙的那位客官吗,不知道医仙请到了吗?”

“医仙就在车上,谢小二哥关心。”郑余生说道:

“客观真是不简单,医仙都被你们请下山了。”店小二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只听得外面有人喊道:“不好了,杀人了,死人了。”郑余生闻听有人喊“死人了。”提身迈步来到外面,这时花如玉也已经下得车来。“四弟,怎么回事。”郑余生对花如玉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听有人喊杀人了,便下车来看,却不知发生什么事了。”花如玉回道:

“四弟你在此稍等,我去看下便来。”说完把吃食与酒水丢给花如玉,迈步向那喊叫的人走去。

这时木三也下得车来,问道:“不是去麒麟谷吗,怎么在这停下了,刚才有人喊叫是怎么回事。”

“刚才有人叫喊’杀人了‘,我三哥去看一看发生什么事情。”花如玉回道:

“这郑三侠,真是热血心肠,不愧为江湖中的铁君子。”木三说道:

“我三哥就是这样子,热心铁胆,一身正气,江湖中响当当的铁君子。”花如玉说道:

郑余生来到围观的人群外,嘴里说道:“麻烦让一下。”随即用手拨开人群,只见这人群中蹲着一个人,那人双手抱着头,一副害怕的样子。郑余生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道:“这位小兄弟,发生什么事,刚刚是你在叫喊?”

那人觉得有人拍他肩膀,被吓了一跳,然后抬起头,上下打量打量郑余生,却又低下头去。郑余生耐心的蹲下去说道:“我不是坏人,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才抬起头,道:“杀人了,全死了。”

“没关系,你慢慢说不要着急。”郑余生道:

那人定了神,说道:“我是清风客栈新来的伙计。”他指了指后面的客栈,然后又说道:“今天一早,我起来收拾客栈,收拾的差不多了,我把店门打开,一般这时候都是掌柜吩咐我打开店门的,可是今天掌柜并没有起床,我想可能是睡过头了,我便接着在店里干活。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掌柜还没有出来,于是我便去掌柜的房间叫他起床,我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心想可能还是在睡觉,过一会我有去敲了敲门,里面还是没人应,于是我重重的敲了下门,可是里面还没有人答应,这时我发现门是虚掩的,我心想掌柜晚上睡觉不用关门吗,还是他已经起床不知干什么去了,于是我推开门进去看了看,结果掌柜的一家三口都被杀了。”说着哭了起来。

“你们掌柜的房间在哪,劳烦小哥带我去看一看。”郑余生说道:

“带你去看。”伙计一脸疑惑的道:

“我以前做过捕快,说不定能找出杀你掌柜的凶手。”郑余生说道:

“那好吧,随我来吧。”伙计说完起身进了客栈,郑余生也随后跟着进了客栈,有几个胆大的乡民也跟着进了客栈。伙计来到后院,一直往里走,到最后一间屋子停了下来,伸手指了指说道:“就是这间。”然后走进屋子,郑余生也跟着进了屋子,伙计指了指躺在血泊中的掌柜哽咽着说道:“你看我们掌柜一家死的多么惨。”郑余生顺着伙计的手指看去,果然有一男一女躺在血泊里,在角落里还趴着一个不满十岁的孩童,想必已经死去。

郑余生不看则罢,看了则是气愤填膺,心想这是哪个畜生,就连一个孩童也不放过,那还只是个孩子,难道那人的良心让狗吃了不成,我不能就这样走了,这事我得管上一管。想到这郑余生开口对伙计道:“小二哥你不要悲伤这事我管定了,我去和我四弟说一声,让他先行离去,你在这稍等我去去便回。”回头又对外面的人道:“不要动这里的任何东西,各位先在门外等候,我去去便回。”

说完转身向外走去,郑余生离开客栈来到马车前,对花如玉说道:“这里清风客栈的掌柜,

全家被杀,里面还有一个不满十岁的孩童。”

花如玉听后,开口说道:“凶手是谁,抓到了吗?”

“屋里只有掌柜一家的尸体,凶手还不知道是谁。”郑余生回道:

“我带医仙回谷,三哥你在这查个明白,你说好吗?”花如玉说道:

“这样也好,如今魔教横行,四弟路上要小心些。”郑余生道:

“我估计这凶手八成与魔教有关,三哥你也要多加小心。”花如玉说完,转身对木三说道:“木医仙我们继续赶路吧。”花如玉与木三上了马车,那车夫扬鞭催马,马车飞驰而去,却留下郑余生在这有一镇。

笔直的官道上,两旁树木的叶子已经落下,今日与昨日不同,少了那萧萧的北风,多了些明媚的阳光,偶尔有些鸟儿落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让人觉得好像是初春的开始,而不是秋意的结束。一辆马车飞驰在官道上,里面正是木三与花如玉二人。

“花四侠,你怎么让郑三侠留在有一镇,最近江湖中像死人这种事情已是屡见不鲜,不是我木三铁石心肠,只是像这种事情我见的太多。”木三说道:

“我三哥的脾气我很清楚,若是碰不见则罢,若是碰见了他一定要管一管,不是我留他一人在有一镇,而是他想要留在有一镇,非要把事情查清楚不可,反而我先开口让他留下,显得更好些。”花如玉说道:

“现在魔教横行,来我凤凰山就医的江湖人士,已是络绎不绝,不知道这江湖中何日才能结束这场浩劫。也好让我这山野郎中过几天清净日子。”木三说道:

“是啊,希望这场江湖浩劫早点结束。”花如玉道:

已正值中午,几人一走了半天的路程。“到下个镇子,停下歇歇脚,再走也不迟。”花如玉撩起车帘对车夫道:

“好的,花四爷,前面不远就有所镇子,正好喂下马。”车夫回道:

马车来到一所镇子前面,镇子的入口处立着一个牌楼,牌楼上面用红漆写着‘平安镇’三个字。马车行进平安镇,向前走了不到一百米,看见一所客栈,客栈门前挂着牌匾,上面写四个大字‘平安客栈’。

“花四爷,这有家客栈,咱们在这歇歇脚吧,我顺便喂下马。”车夫说道:

马车随即停下,花如玉和木三下了马车,那店小二见有客人到来出门笑脸相迎道:“客官,里面请。”

“店家,你们这里有没有草料,我们要喂下马。”花如玉道:

“有,我们这都是上好的草料,这马交给小的就好了。”小二说完牵着马去了后院。

花如玉与木三,车夫。三人进了客栈,找了个位置坐下,这时又一个店小二走到桌前,笑

着问道“几位客官,需要点什么。”

“四个小菜,六个馒头。”花如玉说道: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说完转身去了后厨。

不一会的功夫,小二端着饭菜来到桌前,放下饭菜道:“客观,你慢用。”然后转身走了。这三人见饭菜端上桌来,却是互不相让吃讲起来,不一会的功夫,几人已是饭饱酒足。

“小二,结账。”花如玉叫道:

那小二走到桌前道:“谢谢客官,一共二两银子。”花如玉从怀中掏出银子递给小二,小二拿了银子转身走了。花如玉与木三出了客栈,这时车夫已将马车备好,二人上了马车继续向前赶路。

笔直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在飞驰,上面正是花如玉与木三。突然之间听见这马车周围。砰,砰,砰——的响声。车夫惊吓之下勒住马车,随后一阵香味扑鼻而来。

“花四侠,不好这是‘散功散’的气味。”木三说道:“花四侠,你运一运气试试。”木三紧接着说道:

花如玉也感觉不妙,于是提丹田一口气,可是感觉自己的内力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一急喊道:“不好,我的内力。”

“木医仙,这是什么香味怎么如此厉害,我的内力怎么会没有了,散功散又是什么,现在该如何是好?”花如玉紧接着说道:

“花四侠,不要着急莫要慌张,散功散而已,又不是什么剧毒,就算是剧毒,有我木三在此,又有什么害怕的。”木三不紧不慢的说道:

“木医仙,你不要说得那么轻巧,现在我内力全无,如果现在有人来袭,我们该如何是好。”花如玉说道:

“没想到,你花如玉也是贪生怕死之辈。”木三呵呵一乐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些,我死不死的倒没什么,可惜连累了你,更何况我有负兄弟之托,叫我如何甘心,再者而来我想过我很多死法,可是却没想过这么个死法,快说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木医仙就不要卖关子了。”花如玉说道:

“花四侠,开个玩笑而已请不要介意。”木三说着在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然后打开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色药丸,药丸有绿豆粒那么大。然后对花如玉说道:“请花四侠服下它。”

“这是什么药丸。”花如玉接过它问道:

“它唤作——‘九幽借命丸’。这药丸虽没有解毒的功效,但是在它面前任何毒药迷药都会退让三分,它会压制所有毒性,也就是说吃下它,就算你中了这世界上最厉害的毒,你也会在一定时间内跟正常人一样,毒性在这段时间内是不会发作。”木三笑着说道:

“那么一定时间,是多长时间。”花如玉问道:

“听我师傅说过应是十二个时辰,不过没有人用过,具体多长时间我也不从而知。”木三说道:

花如玉心想,现在已别无选择,若是有人来袭一个两个我可以应付,如果是个三流高手我也难以应付,更何况在此设伏之人必定有备而来。想到这,花如玉把那九幽借命丸服下,服下后感觉身体有些炙热,运下丹田之气,感觉与平常以经没什么区别。

“怎么样,花四侠。”木三问道:

“毒性定是被压制了,我的内力已经恢复了。”花如玉说道:

“花大侠,一会若有人来袭,千万不要恋战,这九幽借命丸是我师傅所创,虽说功效奇特,可是并没有人试过,你是第一个,却不知他的实际药效如何,必须快速击退来袭之人,赶快离开才好。”木三说道:

“等这散功散的气味散去那贼人肯定出现,你要做好准备,花四侠。”木三紧接着说道:

“多谢,木医仙提醒。”花如玉回道:

话音未落,就听得马车外,有人叫喊道:“车上之人,快下车受死。”

第五章 花如玉归途遇袭

花如玉中了散功散,幸好有木三的九幽借命丸,花如玉把药丸服下方觉的内力有所恢复。而这时却听见有人在外面叫喊,花四侠心想不知道这外面是什么人,又不知这九幽借明丸药效如何,于是提丹田之气运至全身,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异样,这样心才定了下来。

正在这时,又听的外面那人叫道:“没想到堂堂的麒麟谷五杰,却做起了缩头乌龟,我看不要叫什么麒麟谷五杰,干脆叫麒麟谷乌龟好了。”然后听得外面一阵嘲笑的笑声。

听到这,花四侠已是怒火中烧,心想这是哪家的乌龟王八蛋,说话怎么这么气人。于是开口骂道:“放你妈的狗臭屁。”说完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迈步上前,定眼观瞧。只见周围有五十个人左右,把这马车围在中央,这些人各个黑衣蒙面手提钢刀,有的刚才没笑够还在那狂笑。在向正前方看,有一黑衣蒙面人双手叉腰,正在那哈哈大笑,花如玉心想这人定是这群人的头目,于是开口骂道:“刚才是你小子在这大放狗屁。”

那黑衣头头呵呵一笑,说道:“原来是花如玉花四侠,失敬失敬。怎么不见郑三侠,快让他下来,小爷我一并收拾了他,省的我麻烦。”

花如玉上下打量打量了这人,开口说道:“哪里来的黄口小儿,竟敢放如此大话,你奶牙长齐了吗,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还是回家让你娘教教你怎么说人话吧。”

那黑衣人的头目显得有些气愤,开口说道:“花如玉不要猖狂,你中了我的散功散三个时辰使不出内力,快叫那郑余生下来一并受死。”

花如玉心想那九幽借命丸的药效不知道能撑多长时间,我必须速战速决,我先激怒此人,于是开口说道:“对付你们这等败类,何必我三哥出手,你花爷爷我一人就够了,小子你尽管放马过来,看花爷爷我送你归西。”

那黑衣头头听了花如玉的话,气的差点蹦了起来,“好你个花如玉,今天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说完一摆手对这些手下道:“兄弟们给我上,剁了这王八羔子。”

话音未落,便有两个黑衣人提刀向前。但见花如玉不慌不忙,双手从怀里掏出两个形似尺子的东西,先看右手上的尺子,厚约不到半寸,宽约一寸有余,长约七寸左右,不知是何材质所造,上刻有月亮图案。再看左手尺子,厚不到半寸,宽一寸有余,只是短了些,约五寸左右,上面刻得却是星星图案。花如玉掏出两段铁尺后不慌不忙,把这两段铁尺,一上一下的拿在手中,把两段尺子结在一起,然后听见两段尺子的结合处,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的响声,再看两段铁尺,合成一段约一尺二寸的铁尺。

花如玉把铁尺单提在右手,只见那两个黑衣人已经来到面前,一个黑衣人举刀便砍,花如玉不慌不忙,提起身子向左一闪,手中铁尺抬起,向那黑衣人的太阳穴击去。花如玉的速度虽然比不上白凤羽的剑快,可是他的速度在江湖中也是数的上的。这黑衣小喽喽哪里躲得过花如玉的平平一击,只听见‘啪——’的一声,这铁尺的末端正好打在那黑衣喽喽的太阳穴上,那黑衣人连吭也没吭的一声就倒在地上,再看这黑衣喽喽的太阳血上鲜血直流,已是一命呜呼,见了阎王。

另一个黑衣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自己的伙伴就倒在地上死了,心中打了个寒战,这个寒战还没打完,只听见自己的脑后‘呼——’,原来这花四爷没等这黑衣小喽喽反应过来,转身绕道他身后,举起铁尺砸他的后脑。这黑衣人和自己的伙伴一样,也没躲过花如玉的铁尺,只听得‘砰——’的一声,这个黑衣喽喽也倒在地上见了阎王。

花如玉手里提着铁尺,把上面的血迹在这死去的黑衣喽喽的衣服蹭了蹭,然后,转身呵呵笑说道:“你花爷爷的话竟然不相信,真是没办法,可惜了这俩位兄弟,死的真冤。”然后手中铁尺抬起,直指那黑衣头目,开口说道:“我劝你还是回家去吧,省的死在这个地方连个收尸的都没有,今天你花爷爷我不想在杀人了快走吧。”

那黑衣头目心中这个气就甭提了,心想上去俩位兄弟,一个回合都没过,就这么死了。这该死的花如玉,还一口一个花爷爷的,说我不会说人话,我看你也强不哪去。心中又一想,不可能啊,他中了我的散功散内力全失,不应该有这样的力道与速度,难道这散功散是假的,这散功散是师傅亲自给我的,怎么会有假呢,可能是花如玉久经江湖,虽内力全失,一两个小喽啰还是应付的来的。想到这于是开口对这般手下道:“他已是强弩之末,大家一起上,今天非要宰了他不可。”

那黑衣头头目话刚说完,又有十几个黑衣喽喽一拥而上。花如玉心想来的正好,看花爷爷我送你们上西天,省的你们活着去祸害好人。想到这,花如玉双腿微岔,手中铁尺横于腰间,亮了个横刀立马式。那冲在前面黑衣喽喽举刀便砍,花如玉不慌不忙,身子向右一闪,随即铁尺一记横扫,正打那黑衣喽喽的小肚子上,只听那人“啊——”的一声,疼的那黑衣喽喽把钢刀丢在地上,花如玉不等他反应过来,手腕一翻,铁尺直击这人的后脑,只听得‘砰——’那黑衣喽啰应声倒地,归西去了。

这黑衣喽啰刚刚倒地,又有三个黑衣喽喽冲杀过来。花如玉见刚刚那黑衣喽喽的钢刀正在脚下,于是来了个‘借刀杀人’花如玉单脚猛踢地上钢刀,只见那钢刀飞了出去,‘噗——’的一声,钢刀插进那人的肚子。可怜那人与花如玉照面的机会都没有,就一命呜呼,上路去了。

剩余那二人,相互对视了下,迈步上前,一个举刀砍下,一个横刀斩腰。再看花如玉不慌不忙,手中铁尺竖于背后,一个侧身躲开落下来的钢刀,恰好那横刀来斩的钢刀正砍在铁尺上面,花如玉不等二人反应过来,飞起一脚正踹那黑衣喽喽的肋条上面,黑衣喽喽被踹出俩米多远,口吐鲜血摔倒在地。花如玉借力用力,手中铁尺不动,以那黑衣喽喽钢刀为轴心,一个后空翻,落在那黑衣喽喽的侧面,双脚落地手中铁尺已经举起,直击那黑衣喽喽的天灵盖,那黑衣喽喽来不及躲闪,正打个正着‘啪——’,可怜那黑衣喽喽脑浆蹦出,一命呜呼。

其余七八个黑衣喽喽,却是一拥而上,把花四侠围在中间,七八个人举刀便砍,瞬间七八把钢刀砍向花四侠。花如玉手中铁尺举过头顶,将手中铁尺挥舞起来,只听得乒乒乓乓的声音,再看那七八个人手中的钢刀早已被击飞,只剩七八个黑衣喽喽傻傻的站在那里,再看花如玉也是毫不客气,手中铁尺挥舞,可怜着七八个黑衣喽喽,有的被击中太阳穴,有的被击中天灵盖,有的被击中面门,瞬间这七八个黑衣喽喽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命呜呼,见了阎王。

正在这时有人喊道:“先把车上的人宰了再说。”这时已经有四个黑衣喽喽,奔马车而去。在看这花如玉把手中铁尺一横,一手握住一端,双手发力,那一尺二的铁尺又变成了两段,一手握一段铁尺,不知花如玉按了铁尺上的什么机关,却见这两段铁尺各弹出了一段短小的剑刃,瞬间两段铁尺变成了俩把匕首。再看这花四爷,双手齐甩两把匕首一起飞出,直奔走向马车的黑衣喽喽中的其中两人,随后花如玉丹田一运气提身飞起直扑过去,两把匕首正插进那二人的胸口,没等二人倒下花如玉已经到了二人面前,双手拽出匕首一个箭步又奔剩余二人,没等二人反应过来,花如玉双手一挥,二人的喉咙已被割断。

四周的黑衣喽喽已经看傻了,花如玉杀死这几个黑衣喽喽都是在瞬间的事,有的心中在想,咱们的散功散真的起了作用,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这时花如玉,按动匕首的机关,剑刃缩回铁尺内,两把铁尺在花如玉手中打了个转,然后花如玉又把两段铁尺接在一起交予右手。厉声喝道:“还有那个不怕死的,尽管上来。”而这时黑衣喽喽们,却没人上前。可是那穿黑衣的头目,却心有不甘。说道:“我就不信,这散功散对你无效,难道你百毒不侵不成,弟兄们我们一起上。”说完迈步向前,心想我要亲自会一会这花如玉。

就在这时候,马车内有人哈哈大笑,车帘掀开木三跳下车来,开口说道:“百毒不侵算不上,不过有我木三在,你觉得什么毒是不能解得。”

“不可能,这散功散是没有解药的,就算我们自己人也是等这散功散的气味散去,才敢上前,你怎么会有解药。”那黑衣头目悲愤的说道:

“是吗,袁洪这老小子,只知道这散功散的配方,却不知解药的方子,真是可悲可怜。”说完木三哈哈一笑。

“你怎么知道我师傅的名讳,你到底什么人。”那黑衣头目问道:

“凤凰山——医仙。”木三喝道:“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今天可以放你一马,你还是赶快离去,如果我们一会改了主意,那就不好说了。”木三紧接着说道:

那黑衣头目跺了跺脚,咬着牙说道:“花如玉,今天算你走运,总有一天小爷我要杀了你。”说完后对这群黑衣喽喽喝道:“都给我,撤——。”

不一会的功夫,这些黑衣蒙面人在这官道上消失了,只剩下刚死去的十多具尸体。花如玉和木三这才长出一口气,花如玉和木三上了马车,车夫扬起马鞭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那马车飞奔而去。

“花大侠,我给你诊下脉。”木三说道:花如玉把手递给木三,木三的手指搭上花如玉的脉搏,诊过之后木三说道:“脉搏没有异象,花大侠,你运气试一试。”

“不用试了,刚刚上车的时候我已经试过了,内力已经消失了,正如那人所说要几个时辰后才能恢复。”花如玉道:

“这散功散的确厉害,就算是这九幽借命丸,也只能撑得一时片刻,不愧为天下第一的迷药。”木三道:

“木医仙这散功散是何人所炼,怎会如此厉害,你刚刚不是说这散功散有解药的吗,到底是真是假。”花如玉问道:

“这散功散怎么会有解药,刚刚我只是诈一诈那人,没想到他真的相信了。”木三笑着说道:

“木医仙真亏你想的出这样的计谋,如果继续打下去却不知胜负如何。”花如玉奉承道:“那这么厉害的散功散是何人所制,木医仙定是知晓吧。”花如玉追问道:

“这……,我只是在一本医书上见过而已,确实不知是何人所制。”木三支支吾吾的说道:“花四侠,你刚刚使得是什么兵器好生厉害,能不能拿出来看一看。”木三故意岔开话题

问道:

花如玉心中想道,这木三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听刚才的话语,他好像与魔教中的袁洪相识,更何况他一闻到刚刚的香味,就知道是散功散,说明他以前接触过这散功散,我必须弄个明白。他既然问我使得是什么兵器,我何不来个以心换心。花如玉拿定主意,于是开口说道:“既然木医仙这么有兴趣,那我也不卖关子了。”说完后在怀里掏出那俩段铁尺。

木三定眼观瞧,是一对银白色的铁尺,上面闪着光芒,这两段铁尺一个约七寸长,一个约五寸长,稍长的上面刻着月亮图案,而短的刻得是星星图案,不知是何物所打造。

在看花如玉,把两段铁尺拿在手中,稍长的拿在右手,短的拿在左手。双手摊开却让这两段铁尺在掌心中转了起来,然后突然停住,抬起左手上的尺子说道:“这一把叫星尺。”然后又抬起右手道:“这把叫做月尺。”说完后在手掌之中玩耍起来。花如玉又将手中的铁尺停住,双手触动上面的机关,两把铁尺各弹出一段短小的剑刃,瞬间变成两把匕首,花如玉又开始玩耍这两把匕首。突然花如玉再次让手中的匕首停下,双手在次触动机关,两把铁尺又变回原来的模样,这次花如玉把双手的铁尺结在一起,又是一次触动机关,两把铁尺却变成了一把一尺二寸的铁尺。

“这是什么兵刃,竟如此精致?”木三问道:

“这尺子唤作——星月尺,是以上面图案命名的,他是我师祖请高人所打造,一代一代的传到我手中,可是知道这对星月尺的人,在江湖上是少之又少。”花如玉答道:

“江湖传闻,凤凰山医仙脾气怪异,今日与木医仙相交,那流言却是不攻自破,我花如玉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也愿意与木医仙以心换心,却不知木医仙意下如何?”花如玉接着说道:

木三心中想道:什么叫以心换心,好你个花如玉,是怪我刚才对散功散的事没有说清楚吗,要么怎么会这么痛快的把这看家的兵刃拿给我看,也罢人家话都讲道这份上了,我要是再不说,就显得我木三有点小气了。木三想到这,开口说道:“真是一对好兵刃,没想到花大侠竟如此轻易的将自己的看家兵刃拿给在下观看,刚刚花大侠问我散功散之事,我却知而不答真是惭愧,那散功散是魔教炼丹房主事袁洪所炼制,这世上却是没有解药,这令袁洪也很头疼。不过这散功散的气味留在空气中的时间很短,闻道气味的江湖中人将会失去内力几个时辰,而对我们这种不会武功的人是没有什么作用的。伏击的人等这散功散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去,才上前击杀或擒获中毒之人。刚刚肯定是他们在我们到来之前在此地设伏,等我们到来向我们投掷散功散,等气味散去便来击杀我们。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多年前我与袁洪见过一次,虽然我们都是学的玄黄之术,可是他学的是炼丹制药,而且多数为害人之用,而我学的是望闻问切诊脉行医,当时我很不满他的作为,当时我们就来了次较量。当时他所有的毒药迷药,我都以方破解,唯独这散功散却是无方可解,当时我只能认输。谁知他却说自己也没有解毒之方,以我看来这‘散功散’如同鸡肋,不过用来伏击擒获像花大侠这样的高手却是有效。”

“这散功散确实厉害,我到现在真气还没有恢复,幸亏木医仙机智,用言语诈走那群黑衣人,如果继续打斗下去,却不知后果如何?”花如玉说道:

“哪里,哪里,明明是花大侠武功了得,把那群人吓破了胆,尤其是最后一招更是厉害,两把匕首齐飞,瞬间将那二人击杀。”木三笑说道:

木三说完后,二人相互一视,然后同时哈哈大笑起来,马车直奔麒麟谷方向而去,而花如玉与木三的笑声却留在空中,荡气回肠。

第六章 天龙门灭门之案

蛇余山,山上的道路迂回交错,就像是蛇爬过的痕迹,这也是山名的由来。天龙门建立这座山上,以前的天龙门何等的风光,江湖中人人人称赞,就算是周围百姓也无不敬仰。可是如今却落得个灭门的下场,更可怜的是,山上的人已经死去数日,却无人收尸,尸体已经发臭,而尸臭已经飘到了山下。

山下茶寮中站着一人,这人一身白衣,他正是五侠白凤羽,他望着蛇余山的方向,心中想道:不知道山上怎么样了,什么状况,今天我一定上山探个究竟,查个明白。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有一女子在后面说道:“在想什么呢,我们的白大侠。”

白凤羽回头看去,原来是昨晚的‘小叫花’,再看她身穿一身布衣布裙,一头乌黑的头发用一根头绳扎在后边,虽然是布衣布裙一身朴素,但也遮盖住她的美丽与气质,白凤羽看了她一眼却没理会。

“喂——,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吗。”那女子说道:白凤羽还是没有理会。

那女子手背在背后围着白凤羽转了一圈,然后站到白凤羽前面,上下看了看白凤羽说道:“噢——,你是想山上的事对不对?”这次白凤羽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自向山上望去。

那女子背着手偷偷看了白凤羽一眼,然后又转到白凤羽身后说道:“被我猜中了吧。”而这次白凤羽却转过身来对那女子道:“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现在做的就是回家。”

然后白凤羽向茶寮前厅走去,这女子紧随其后,嘴里说道:“你要是上山,能不能带我一起去。”白凤羽还是没有理会,继续向茶寮走去。

这女子自言自语说道:“好心被当做驴肝肺,不带就不带。”然后这女子撅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也随着白凤羽进了前厅。

这个时候,前厅的门板已经卸下,那伙计在收拾桌椅,掌柜在柜台上算账。这二人见白凤羽走进来,伙计忙搬了把椅子说道:“白大侠,请坐。”而跟在白凤羽后面的女子,一步上前,自己拿了椅子坐在了白凤羽的对面。

这时候掌柜的放下手中的账本,来到白凤羽面前说道:“白大侠,你饿不饿我让伙计预备些吃的。”

“不用了,你准备些干粮,我马上上山。”白凤羽道:

“上山,带我去好不好。”坐在白凤羽对面的女子兴奋的说道:

“不是让你回家吗,而且也给了你盘缠,你怎么还赖在这里。”掌柜的说道:

“就那么点钱,你让我怎么回家啊。”那女子对撅起嘴,对掌柜的说道:

“那么点,那你想要多少。”掌柜的对那女子,气愤的说道:

这时候白凤羽在怀里掏出五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道:“那这,够不够。”

那女子站了起了,瞪了眼白凤羽,跺了跺脚说道:“走就走,我还不稀罕去了呢。”说完拿起银子转身出了茶寮。

“胡掌柜,你去准备些干粮和水,稍后你二人和我一起上山。”白凤羽说道:

“好的,白大侠,我这就去准备。”掌柜的说道:

不一会功,掌柜的手里拎着两个纸包和两个水袋,在后面走了出来,然后开口说道:“白大侠,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启程吗?”

白凤羽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蛇余山道:“好,我们走。”说完迈步出了茶寮,掌柜紧随其后,那伙计上了门板后,也紧跟了上来。

茶寮距蛇余山约有十里路程,今日与昨日不同,少了那萧萧的北风,却多了几缕明媚的阳光,而道路两旁的树上却有些乌鸦在发出叫声。约有半个时辰,三人已经到了蛇余山下,虽然已是萌冬季节,山上尸体发出尸臭味,也已经飘到山脚下。

“白大侠,我们是否在山脚下歇一歇。”掌柜的问道:

“不必了。”白凤羽说着迈步上了蛇余山,掌柜与伙计紧随其后。蛇余山的山路迂回曲折,约有半个时辰三人已经到了半山腰,而这时已经有几具尸体躺在路旁,尸体发出臭味,白凤羽看着地上的尸体,慢慢的从尸体旁走过,心里有一丝丝难过。又过了半个时辰,三人已到了天龙门,一座石制的门楼映入三人眼中,上面刻着三个大字‘天龙门’,而这天龙门三个字的下面却躺着两具尸体,这里的尸臭味也更重了。

白凤羽跨步进了天龙门,而进了天龙门后却看见横七竖八的尸体躺在地上,白凤羽不想再向前走一步,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踩到这些尸体。白凤羽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去,检查着这里的每具尸体,这些人一般都是被钢刀所杀。

白凤羽小心翼翼的向前迈步,掌柜和伙计也跟在后面,三人来到一座大厅面前,大厅的门匾上写了两个大字‘义道’,而两边是一副对联,上联是‘天道地道人间道。’下联是‘无门有门天龙门。’好一幅豪气的对子,应该是天龙门只剩下这幅豪气的对子,因为人已经全都死了。

白凤羽迈步进了大厅,里面也躺着几具尸体,但是他们的死法与外面的人有所不同,他们是被钢爪所杀,有的被抓断后龙,有的是抓在胸口,还有被抓在面门,一个个死的太惨了。而大厅的最里面躺着两具尸体,白凤羽走向前查看这两具尸体,看这二人的穿着应该是这天龙门的主事,可是这二人死的却是很惨,一个全身被抓伤,一个脑袋被砸烂。

这时胡掌柜与伙计也跟着进了大厅,胡掌柜看见大厅的一切开口骂道:“这是哪个畜生干的。”

白凤羽起身说道:“胡大哥,你们下山去请些人来,把这些尸体都埋了吧,这里有四十两银子,你给他们些钱便是,我再在这调查调查。”说完白凤羽在怀里掏出四十俩银子,递给了掌柜。

掌柜接过银子说道:“白大侠,此事我一定办妥。”说完掌柜与伙计下山去了,留下白凤羽一个人在这天龙门内。

白凤羽一人站在大厅内,环顾四周不仅睹物思情,虽然他一向冷酷无情,但是这里自己毕竟生活了几年,更何况他与龙啸天结识后已经变了许多,而且这里死去的人,也是自己以前相识的,甚至有的曾经同席而坐,共饮杯中酒,而现在这些人却都死在这蛇余山上,白凤羽想到这不禁心生感叹,想想自己如果不离开天龙门,也许天龙门就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白凤羽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提起身子飞奔到了院中,开始一个尸体一个尸体的找,然后又回到大厅,翻动每个尸体。白凤羽心想为什么没有余莲青的尸体,难道他还活着。于是他起身来到后宅,这后院也躺着些尸体,这些人都是些不会武功的杂役,白凤羽检查了每一具尸体,可是并未找到余莲青的尸体,然后白凤羽直接奔最后的房间而去,推开房门里里面凌乱不堪,可是还没有余莲青的尸体。于是白凤羽开始每个房间房间的找,可是仍然没有余莲青的尸体,而去每个房间都好像被翻动过一样。

白凤羽好像放弃了寻找,他慢慢的走到前厅,站在那里看着这躺在地上的尸体,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白凤羽走到前院,这次他走出了院门奔后山而去,约走了二三里路,来到一片开阔地。白凤羽环顾了这片开阔地,开阔地后面有一块大石壁,其余三面什么都没有,白凤羽心中拿定了主意,然后又回到前厅。

这时已将近正午,突然听得外面有嘈杂的脚步声,白凤羽走到外面观看,原来是胡掌柜带着一群乡民上来,有的手里还拿着铁锹。胡掌柜的走到白凤羽面前道:“白大侠,这是周围的乡民。”

白凤羽看了看这群乡民,足有三十人左右,开口说道:“天龙门遭此变故,有劳各位帮忙把这些尸体安葬。”然后又对胡掌柜说道:“银子分给大家没有。”

“这些乡民说什么不要钱,我下山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山下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召集这么多人,他们都是自愿来的。”胡掌柜说道:

“是啊,白大侠,以前你们天龙门没少帮助我们,天龙门遭此劫数我们不能再要你的钱了,在天龙门遭难的时候我们不能做什么,现在就让我们为天龙门做最后一点事吧。”那领头的乡民说道:

“那,多谢各位。”白凤羽说道:

“白大侠你说吧,我们能做点什么。”那领头的乡民说道:

“后山有一片空地,就把他们葬在那吧,我带你们去看一看。”白凤羽说完后前面引路,胡掌柜与那领头的乡民跟在后面,不一会就来到那片空地。

“就把他们葬在这里吧。”白凤羽说道:

“好的,我去吩咐下他们。”那领头的乡民道:

“我没发现余莲青的尸体,一会下葬的时候注意些,找一找有没有。”白凤羽对胡掌柜说道:

“知道了,白大侠。”胡掌柜回道:

这时已经有十几个乡民来到此地,他们开始用铁锹挖坑。这时那领头的乡民走到白凤羽面前问道:“白大侠,这些死去的弟兄,是一个一个的安葬,还是葬在一起。我看还是一个一个安葬的好,你觉得呢。”

“不用了,不要在劳累你们了,安葬的时候把这些尸体并排放好就可以了。”白凤羽说道:

“白大侠,按你的意思办。”那乡民说完转身走了。

约过了一个时辰,这些乡民已经挖出约俩丈宽,五丈长,一米深的坑。这时尸体已经差不多都搬了过来,又过了半个时辰,尸体都放进坑里。

“看见余莲青的尸体了吗?”白凤羽问道:

“没有啊,也许余莲青逃走了。”胡掌柜回道:

“那,埋吧,”白凤羽说完回过头去。

又过了约多半个时辰,这天龙门所有的尸体都已经掩埋。这时候白凤羽纵身来到那石壁前,然后身子向上一提,跳起一丈多高,拔出宝剑在石壁上刻了几个字‘天龙门帮众之墓’,刻完后白凤羽又回到原处。

这时那领头的乡民走到白凤羽面前说道:“白大侠,如果没有什么事,小人们就告退了。”

“多谢各位,请便吧。”白凤羽道:

这些乡民自行下山去了,随后白凤羽,胡掌柜,伙计三人也下了这蛇余山,白凤羽回到茶寮中,坐在桌前,这时候伙计沏了壶茶,放在白凤羽面前。这时候胡掌柜问道:“白大侠,你今天在山上有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胡大哥,离蛇余山最近的魔教分舵有多远?”白凤羽反问道:

“涌泉镇的三圣庄,是魔教一年前所建的分舵,离这约有一百里的路程。”胡掌柜答道:

“胡大哥,天龙门不在了,这茶寮有与没有已经没什么意义,你若不愿开这茶寮,明日你便离开这吧。”白凤羽道:

“白大侠,这……”胡掌柜哽咽着说道:

“你去忙吧,我坐会便走。”白凤羽说道:

“你去哪里,白大侠。”胡掌柜问道:

“我去涌泉镇走一趟。”白凤羽回道:

“那我去给你准备些干粮。”胡掌柜说道:

胡掌柜与伙计去了后院,只剩白凤羽一人在这茶寮中,白凤羽心中想着今日山上的情景,看尸体的伤口大多数都是死在钢刀之下,有的却是被钝器砸死,而有的是被钢爪杀死的。难道这和魔教的苍狼,力霸有关。而却偏偏没有余莲青的尸体,难道他真的逃了。还有不知道他们在山上找什么,而且是最近翻动过的痕迹,或许找东西的人根本没有走远,我应该去涌泉镇魔教分舵去查一查。白凤羽想到这,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了茶寮。

昊天岭,东西绵延百余里,一条山涧把这昊天岭隔开,分成东西俩段。东岭越长六十余里,岭上从低端到高端都长着各种树木,树林里面各种飞禽走兽,在远处看形如龙腾,南面是一座由乱石砌成的陡坡,常年杂草重生,北面是一面悬崖。而这西岭长约五十余里,这西岭与东岭有所不同,它南面是一面悬崖,背面却依靠这一座山峰,山峰最高处已经快伸进云彩,其名曰——青霄峰,这青霄峰有一条瀑布从高处落下,直落在这西岭的中间,把西岭拦腰隔断,那真是‘青峰入云霄,天水落人间。’好个壮观。这西岭背靠青霄峰却又分为五段,这最下一段是一片开阔地,四周没有任何树木房屋。在上一段时一片草地,这草地多年没人管理,草已经有一米多高,年复一年这些杂草还在生长。在这中间一段便是青霄峰上落下的瀑布,这瀑布落下形成一片湖水。而再上一段则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这树林却不像东岭的树林,里面没有什么飞禽走兽,偶尔只有几只鸟儿经过。这最上面一段,则是一片石林,这石林的排序杂乱无章,看似杂乱无章却也有它的玄机。在远处观看西岭,却似长了翅膀的猛虎跃跃欲试。

而这东西俩段山岭的结合处,则形成为一座山涧,其名曰——狼牙涧,因为这山涧就好像对两排巨大狼牙咬在地上。而这山涧与其他山涧有所不同,这山涧下端有三丈多宽,而到了上面却不足一丈,从这狼牙涧下面抬头望去,天好像变成了一条直线,故此也有人称之为‘一线天’。

在远处看这昊天岭何等壮观,那却是‘龙腾虎跃昊天岭,狼牙涧下一线天,青峰云霄天水落,谁知深处有神仙。’

而在江湖中那让人闻风丧胆的绝教,便建立在这昊天岭上。这绝教的总坛大殿正建在狼牙涧的上方,他横跨东西双岭,总坛下方用三丈长的厚木搭在狼牙涧的上方,然后上面再起大殿,在这大殿的两旁,有各种各样的房屋。有居住之用的民房,还有关押人用的牢房,还有炼制毒丹毒药的炼丹房等等。

在这大殿的后面,还建有二丈宽,三丈长的平台,这平台两端竖有两根三寸粗的木桩,两根木桩上面又横了一段木桩,这木桩上面装有滑轮,滑轮上面有绳索,绳索下面吊着一个两米宽,三米长的吊篮,这吊篮能放至涧底,当有人来到绝教总坛,不是在东西二岭登上总坛,而是经人通报,放下吊篮在此上得总坛。

再看这绝教总坛大殿,是由千年树木所建成,外面刷有红漆。再看这大殿前面,红木制成大门刷着锃光瓦亮的红漆,这门上面挂有一块牌匾,上面用红漆写了两个大字——霸阁,而门两旁有一幅对联,上书‘绝天绝地绝情绝义’,下写‘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真是好大的口气。再看大殿里面,有四根柱子着撑着大殿的屋顶,柱子也是用红漆粉刷。再向上看,一把金灿灿的椅子放在中间,这椅子上面坐着一人,这人应有三十岁左右,再看这人脸上,柳叶眉,丹凤眼,面如白玉,唇似朱红,长得好生俊俏。内穿白色衣裤,外披金色长衣,腰间系着一条金色腰带,脚蹬一双金色龙爪靴,头上用青色布冠把一头乌黑的头发扎起,这人便是绝教之主——虎云天。

在虎云天旁边站着一位,这位约有五十岁上下,俩条细眉,一双小眼睛,眼珠滴流乱转,留着三缕山羊胡,头戴方巾,身穿一身道袍,手中拿着一把鸡毛扇,他便是木三口中的炼丹房主事——袁洪。

在另一旁也站着一位,这位身着黑色长衣,外皮黑丝衣敞,脚蹬黑色长靴,腰系黑色腰带。大眼浓眉,面如黑鬃,唇似涂脂,些许络腮胡须,头发用一条黑色布冠扎起,约有四十岁左右。这位便是绝教人事房主事——吴越,主管这绝教人事与财务的调动。

在吴越旁边还站着一位,看这位身着一身青衣,脚蹬一双银色长靴,腰系银色腰带。脸似柴灰,唇似冰霜,两条蚕眉下面,一双凤眼透与众不同亮光,头发用一条青色布冠扎起,约有四十岁上下。他则是绝教情报房的主事——刑通。

再看下面站着绝教帮众,这些帮众口中喊道:“绝天绝地绝情绝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称霸天下谁敢不从……。”原来这是绝教一月一制的教务大会,这时虎云天在上面双手一挥,下面的帮众已是鸦雀无声。

这时候只见吴越上前一步,抱拳作揖道:“启禀教主,这月白县分舵舵主病故,有副舵主顶替,青县黑鹰帮一归顺我绝教门下,有天鹰帮帮主担任舵主……。”说的都是一些教内事务。然后在怀中拿出一本小册子道:“这是这个月的银两清单,请教主过目。”说完上前递给虎云天,虎云天大致看了一下放在一旁。

然后,虎云天向刑通问道:“不知黑龙,苍狼,力霸,三位护法所寻之物可有消息?”此时刑通上前抱拳作揖道:“苍狼,力霸二位护法,已传来消息他们翻遍了天龙门也没找到要寻之物。不过黑龙护法倒是还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嗯,三位护法劳苦功高,也是难为他们了,还有什么事要禀报的吗”虎云天说道:

“有,据探子来报,那麒麟五杰中的四位,昨日又在有一镇出现,据说不知是谁患了怪疾,是去凤凰山请医仙的,而这四位出了有一镇则分道而行,郑余生与花如玉上了凤凰山,那白凤羽,据探子报今日曾经在天龙门一带出现,至于龙啸天却不知去向。”

虎云天心想好你个麒麟五杰,躲了一年你们又出来了,毁我分舵杀我帮众之仇,正愁没地方报呢,你们倒是送上门来了,于是开口说道:“立即飞鸽传书,令黑龙,苍狼,力霸三位护法,全力截杀麒麟五杰,有必要则可进攻麒麟谷。”

虎云天又转首对袁洪问道:“袁先生,你的徒弟是不是在有一镇附近。”

“是的教主,他却是在有一镇附近,”袁洪回道:

“那好,麻烦先生通知爱徒,全力协助三位护法截杀麒麟五杰。”虎云天说道:

“先生你的摄魂丹的药效该是发作的时候了吧。”虎云天又问道:

“是的教主,按日子推算摄魂丹药性的发作已经没有几天了。”袁洪回道:

“不知凤后这些日子有没有什么消息。”虎云天问道:

“启禀教主,凤后她近一年来杳无音讯,没有半点消息。”刑通回道:

“也罢,也真苦了她了。”虎云天道:

虎云天突然站起来喝道:“楚青云,吴兴成。”

这时候下面帮众中走出来二位,这二位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道:“小人在。”

“你二人主掌钱阳县分舵,近半年来亏空十万两白银,这十万两到哪里去了。”虎云天喝道:

再看下面跪着的二位哆嗦的更厉害了,于是央求道:“小的知罪了,求求教主大发慈悲饶过我们吧。”然后自己扇自己嘴巴,扇的啪啪作响。

“饶了你们,饶了你们,何以服众,不要以为你们做的龌龊之事,没人知道。”说完用手拧动椅子上的机关,就见这俩人跪的地方‘啪——’的一声,原来这大殿建在狼牙涧的上方,这二人跪的地方正是悬空的,就这样啪的一声木板翻开,二人从大殿中掉了下去,活活被摔死。然后虎云天又拧动机关,木板恢复原样。

就在这时,下面教众又高呼道:“绝天绝地绝情绝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称霸天下谁敢不从……。”

青霄峰,一个僻静的地方,这里有一座坟墓,坟墓前的墓碑上刻着‘爱妻婉儿之墓’。这前面站着一个人,这人正是绝教教主虎云天。他观察了这坟墓的四周,自言自语道;“果然如此,你龙啸天真的来过了。”

第七章 有一镇追查真凶

有一镇,清风客栈内掌柜一家三口被杀,却不知何人所为。郑余生郑三侠,告别四弟花如玉与医仙木三,又回到清风客栈内,来到掌柜居住的房间,这个时候那店小二与其余乡民正在门外等候。

“各位麻烦请让一让,小二哥请随我到屋里来。”郑余生说道:

郑余生走进房间,那店小二紧随其后。郑余生仔细请检查房间内的一切,只见那掌柜与夫人躺在血泊中,这掌柜喉咙被横刀割断,流出的鲜血已经凝固,双眼瞪的滚圆滚圆,眼珠都快要掉下来了,嘴巴张的很大,临死前好像要喊些什么,郑余生又检查了掌柜的头发指甲等,确无异样后。起身来到掌柜夫人的旁边,这掌柜夫人,是被人用匕首插进胸口致死,胸口流出的鲜血也已经开始凝固,同样双眼瞪着,嘴巴略微张开。郑余生拿起掌柜夫人的手,却发现手指缝里有一缕黑色布条,郑余生又检查了尸体的其他部位,皆无异样。然后郑余生用手摸了摸尸体,这两具尸体皆尚有余温。

郑余生起身又来到那未满十岁的孩童身旁,翻开孩童的尸体,检查孩童的尸体,这孩童却是头部撞到墙上撞死的,双眼紧闭,可是嘴里好像咬着什么,郑余生用手掰开这孩童的嘴,发现里面也有黑色布条,而且牙齿上还略有血迹。郑余生用手摸了摸尸体,仍是尚有余温。

郑余生检查完三具尸体后,站起身来环顾屋内,发现不仅这尸体处有血迹,而且床上也有血迹,虽没有地上的多,但是床上血迹的形状,更像是人体内刚喷出来的样子。屋内有明显被翻动过的痕迹,而且床铺之上好像也被翻动过,却不知凶手为了找寻什么。而桌子上的首饰却还在,不知是怎么样的贼人,不为钱财又是为了什么。

郑余生检查完屋内,走到店小二面前问道:“请问小二哥,你在昨天夜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这……,昨天晚上我收拾好店铺,吃晚饭就去睡觉了,一觉睡到天亮,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小二哥挠着头说道:

郑余生见这店小二说不出昨晚有什么情况,于是又向门外的乡民问道:“各位乡勇,不知各位在昨天夜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这时门外的人们七嘴八舌的道:“没有,没有,我很早就睡了。”而在这时有一个高大魁梧的人说道:“我在昨天夜里睡不着觉,躺在床上,突然之间,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屋顶窜过去,我以为是野猫之类,当时也没在意也就没有理会。”

“请问这位乡勇,那是在什么时辰。”郑余生问道:

“应该是子时刚过,那时四更刚刚打完不久,没错是丑时,我心里还埋怨这更夫,原本睡不着被他这么一敲更睡不着了。”那高大魁梧的人说道:

“那,谢谢这位兄台。”郑余生抱拳道:

郑余生思索了一会,说道:“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在昨晚丑时这凶手来到清风客栈,就像刚刚那位兄台说的一样,这凶手在屋顶走过,来到掌柜的房间,起初他并不想杀人,而是在寻找东西,在寻找的过程中惊醒了熟睡的掌柜,他发现有人醒来,一个箭步来到床前,这时刚刚醒来的掌柜见床前有人,受到了惊吓,刚想张嘴叫喊,却被凶手横刀割断喉咙,死去的掌柜瞪圆了的眼珠,大张的嘴巴,足以说明这一切。而这时掌柜夫人也被惊醒,他看到这一切后,便抓住凶手的胳膊使劲的拉扯,还没等掌柜夫人叫喊,凶手翻手一刀刺进夫人的胸膛,把掌柜夫人杀死,掌柜夫人的死状,与她手指缝中的黑布,完全可以证明这一切。”郑余生说道这蹲下身去抬起掌柜夫人的手,让大家看了看,手缝中的一缕黑布。

“紧接着,那孩童也被惊醒,这孩童由于害怕紧闭双眼,双手抱住凶手的胳膊,一口便咬在了凶手的胳膊上,然后那凶手感到疼痛,抬起胳膊把孩童甩出,孩童头部碰到墙上,直接被撞死。”说完郑余生走到孩童前,掰开孩童的嘴,让大家观看嘴里的黑布与血迹。

“然后凶手把掌柜与掌柜夫人的尸体抛在地下,在床上寻找东西,床上的凌乱,还有床上与床边血迹的形状可以说明,掌柜与掌柜夫人是在床上被杀死,然后被凶手抛在地上的。而从这三具尸体都留有余温的情况看,更加以证明他们是死于丑时,因为人死去四个时辰后身体则会变凉,而这三具尸体恰好还有些余温,这说明他们已经死去三个多时辰,而现在是辰时,从丑时到现在正好三个多时辰。”郑余生起身说道:

在这时,外面的乡民,七嘴八舌的道:“这位大侠分析的好啊,应该是这样。”刚刚那高大魁梧的人说道:“我昨晚要是起来看一下,也许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而在他旁边的人却说道:“如果你起来,也许会多一个死人吧。”这高大魁梧的人转个身对刚刚说话的人道:“你怎说话呢,你会不会说话啊……。”

这时郑余生把那店小二叫道面前说道:“小二哥,你去准备几口棺材,把你们掌柜一家入了殓。如果发现什么事我再来寻你。”

那店小二激动的说道:“那谢谢这位大侠,请问这位大侠姓什么,叫什么。”

“在下,敝姓郑,残名余生。”郑余生答道:

“原来是郑大侠,还希望郑大侠找到凶手,为我们掌柜一家报仇。”店小二哽咽道:

“还请各位乡勇,帮助这小二哥,把掌柜一家殓葬,郑某先行告退。”郑余生说道:

郑余生刚想离去,却发现屋内的风灯还亮着,于是向店小二问道:“你们掌柜房间的风灯是一直亮着的吗?”

“是的,我们掌柜有个习惯,就是晚上从不熄灯,只有早起后才把灯熄灭。”小二说道:

郑余生听完后点了点头出了清风客栈,郑余生站在街上心中想道:既然是贼人入室,为什么不偷桌上的首饰,他在房间里寻找什么。一般的小偷,都是轻手轻脚,见有人发现则会仓皇逃跑,而这凶手却和平常的贼人不同,被人发现并没有逃跑,而是选择杀死屋主。据那位乡勇描述,这贼人是子时过后出现这附近的,而且这人定会轻功,不然在屋顶走过定会有响声,而那位乡勇说这看见黑影,却没听到声音。郑余生想到这,提丹田之气飞身上了屋顶,几步便来到掌柜居住房间的屋顶,郑余生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发现瓦片确实有踩过的痕迹,虽然痕迹很小,但是仔细观察却也看的出,而且有一片瓦还有被动过的痕迹,定是那贼人为了观察屋内情况,而掀动的瓦片。也许是因为这屋内长了灯的缘故,那贼人才会掀开瓦片观察屋内的情况,谁也没想到这个习惯会招来杀身之祸。郑余生突然想到,既然是贼人,为何不用迷香,用了迷香岂不是更好。或许是那贼人根本没有迷香,更甚者那贼人根本就没想用迷香。观看那贼人的轻功,与杀人的手法,定是不屑于用迷香,或是觉得迷香用在这家人身上就是浪费。

想到这郑余生站起身子,环顾了下四周,不知想到什么,飞身跃到另一个屋顶俯身观察,然后又跃到下一个屋顶,就这样有一镇的屋顶全部检查了一遍。检查完后郑余生却发现个问题,这被踩过的瓦片并不是每个每个房间都有,也不是直接奔着清风客栈掌柜房间来的,而是每个客栈的后面几个房间的屋顶都有踩过的痕迹,却不知那被踩过的屋顶是何人居住。

郑余生刚想飞身跃下,就发现在有一镇的北面,发现一座院落,那院落民房不像民房,客栈不像客栈,更不像门店,看上去倒像是一座废弃的寺庙,郑余生奇怪这是什么寺庙建在这里,然后飞身跃下屋顶。

郑余生站在街上,突然觉得有点饿,然后抬头看了看太阳巳时已过,心想从早起到现在什么东西也没吃,这也难怪它会觉得饿。郑余生迈步走进有一客栈,因为并未到吃饭的时候所以客栈里面没有什么人,只有掌柜在站在柜台里面翻弄账本,郑余生直接走向柜台道:“麻烦掌柜给我,弄些吃的,不知现在有没有?”

那掌柜抬头看了看郑余生道:“现在灶上还没开火,哪有什么吃的。”

郑余生在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道:“随便弄些就好,不必麻烦。”

那掌柜看了看银子,放下手中的账本,然后对后厨喊道:“来客人了。赶快出来招呼客人。”然后把那锭银子收了起来。

这时那店小二在后厨,一溜小跑来到前厅,走到郑余生跟前道:“呦,是客官您,需要点什么。”

“麻烦小二哥,给我随便弄些吃的。”郑余生回道:

“给你弄两小菜,笼屉上还有些馒头,你看怎么样?”小二问道:

“那好,再给我拿壶酒。”郑余生说道:

“好嘞,你稍等。”店小二转身去了后厨

郑余生找了个桌子坐下,不一会功夫那店小二,端着两个菜,几个馒头,一壶酒,来到桌前。放下酒菜说道:“客官,你早上不是说要走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刚刚街上有人在叫喊,我去查看了下,原来是清风客栈掌柜一家被杀,我想查清楚是何人所为,所以暂时留了下来。”郑余生回道:

“噢,他家掌柜平时憨厚老实,却不知得罪了谁,下得去这样的狠心。”店小二说道:

“这就无从而知,只知道是一个贼人入室行窃,被人发现这才行凶杀人。”郑余生说道:

“噢,原来是这样,那……客观你慢用,你慢用。”说完小二慢慢的退后几步,转身走了。

郑余生见饭菜上了桌,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喝了下去,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了口菜。不一会功夫,郑余生已是酒饱饭足。

郑余生摘下腰中的酒葫芦,打开盖子喝了一口,却发现刚刚那在柜台内的掌柜已经不见了,郑余生心想反正饭钱已经付了,查找真凶要紧,想到这郑余生起身要走。

就在这时见有人说话:“客官留步,客官留步。”郑余生回头看去,原来是店小二在说话,店小二边说边向郑余生走来,店小二走到郑余生面前后,在怀里掏出俩锭银子道:“客官,这是你这两天在我们店里所花的饭钱,请客官收下。”

郑余生心里很是奇怪,于是问道:“小二哥,怎么在你店里吃饭还赠送银两吗?”

“不是的,这是我们掌柜孝敬你的。”店小二说完把银子向郑余生手里塞。

孝敬我,我与那掌柜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孝敬我。郑余生想到这,伸手挡回了银子,说道:“小二哥,我与你们掌柜素不相识,这是为何,这银子我不能要。”

店小二见郑余生不肯收下银子,于是张嘴说道:“是我们掌柜有事相求,还希望客官你能收下银子。”

“有什么事讲来便是,你家掌柜又何必如此。”郑余生说道:

“既然如此,那客官请随我来。”说完后,这店小二关了店门,然后说了句“客官,请。”然后向后院走去,郑余生紧随其后,一直走到最后面一间房间,店小二敲了敲门道:“爹,季哥,我把这位客官请来了。”

随后房门打开,开门的的这人身穿一身粗布衣袍,头上扎着方帕,年纪约在五十六十之间。这人见郑余生到来,急忙说道:“这位客官里面请。”郑余生进了房间,随后店小二也跟着进了房间,并且又关了门。而这屋里还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刚刚柜台上的掌柜。这掌柜见郑余生进得屋来,于是起身向前,突然跪在了郑余生面前。郑余生心中更是奇怪,心想我与这人素不相识,刚刚是送银子,现在又行此大礼。就在这时那掌柜开口说道:“求求,郑大侠救小人一命。”

郑余生心中更是不解,于是问道:“掌柜,这是何故,为何行此大礼,快快请起。”随后郑余生向前把掌柜搀起。

谁知那掌柜却道:“郑大侠若如不救小人,小人就是不起。”

郑余生见状,无奈的应道:“好,好,好,有什么难处先起来再说。”

听郑余生这样说,掌柜才站起身来,然后说道:“郑大侠,请坐。”

这房间摆设倒是简单,屋内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在角落里还有一个箱子,箱子上面上了锁。

郑余生见此状不得不坐,刚刚坐下那掌柜又要下跪,被郑余生伸手拦下。郑余生心想这掌柜如此这般,不知是何难事,于是开口问道:“掌柜,不知何事为难却要如此,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这时掌柜也坐在另一把椅子上,说道:“小人姓谢名季,这位是——谢忠。”掌柜指了指刚开门的人,又指了指那店小二道:“这是我忠叔的儿子,——谢朋。”

这谢季随后又开口说道:“至于怎么得知大侠是谁的,我这客栈开在凤凰山下,来我这客栈住店的客人,无非是些来寻医问药的江湖中人,这些江湖中人有的住一二日,有的住十余天,但是他们却都会在店里聊些江湖趣事,我是在他们口中得知你们麒麟五杰的样貌与性格,昨日四位大侠来到店里,我就开始怀疑四位的身份,今日一式果然不假。”

“我就说了吗,这位客官定是麒麟五杰中的郑三侠,你们还不信,如若不是麒麟五杰又有谁请得动凤凰山的医仙。”谢朋在一旁说道:

郑余生笑了笑说道:“那不知又是何事,劳烦三位如此这般。”

“郑大侠,有所不知,昨夜清风客栈发生的命案,其实是那王掌柜替我挡了一灾,也就是说昨夜清风客栈的贼人是冲着我来的,若不是那贼人寻错了地方,昨夜死的人便是我。”谢季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那真凶是来寻你的呢?”郑余生问道:

“其中原由我也不很清楚,今日听闻清风客栈的王掌柜死了,开始并未放在心上,一会忠叔寻到我,却告知我大难临头,我一时情急不知所措,这时谢朋告诉我在我们店里吃饭的人,很有可能是麒麟五杰中的郑三侠,我也觉得有几分相似,于是才请郑三侠您来到此处,冒昧之处还请见谅。”谢季说道:

“我都说了人家郑三侠怎么会要我们的银子,你们偏偏不听,这会丢人了吧。”谢朋在一旁埋怨道:

“三位不必客套,有什么难事尽管讲来,行侠仗义本是我们江湖中人应做之事,如果能帮的上忙,我郑某义不容辞。”郑余生说道:

“郑大侠好胸襟,好气魄。”那谢忠说道:

谢忠说完这句话,转身坐到了床上,不紧不慢的说道:“都是些陈年往事,我已经不愿在提起。谁料到他们还是找来了,躲得过一时却躲不过一世,既然躲不过不如坦然面对。”

“郑大侠可曾听闻游龙棍与磐龙枪这两件兵器。”谢忠问道:

“这两件兵器我曾听我师傅提过,是三十年前武林盟主谢青云与他弟弟谢青风所使的两件兵器。”郑余生回道:“难道三位是……。”

“郑大侠猜的没错,这位正是谢青云的三公子。”谢忠指了指谢季说道:“而我正是谢青云的仆从。”随后谢忠轻轻的拍了拍胸前哽咽这说道:

“既是谢大侠的后裔,却为何流落至此开起这有一客栈。”郑余生好奇的问道:

“郑大侠听过游龙棍,磐龙枪。可曾听闻武林至宝——碧血蟾蜍。”谢忠接着说道:

第八章 血蟾蜍再现江湖

郑余生在有一镇追查真凶,谁知却被有一客栈掌柜请到家中,郑余生在交谈之中得知这有一客栈一家便是三十年前武林盟主谢青云的后人,而谢忠又提到了武林至宝——碧血蟾蜍,这郑三侠却是对这碧血蟾蜍闻所未闻,于是开口说道:“这碧血蟾蜍郑某却未听闻,不知是和宝物。”

“这碧血蟾蜍乃是武林至宝,也是武林盟主身份的象征,相传谁得到这碧血蟾蜍谁就是武林盟主,江湖中人必须服从。三十年前江湖中人为了这碧血蟾蜍打打杀杀,最后还是落在我家主人手里,因此我家主人也当上了武林盟主。”谢忠说完后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接着说道:“但是谁知这碧血蟾蜍竟是害人之物,魔教都是魔教。那是三十年前,那一天是我家小公子的周辰,谢府上格外的热闹,很多江湖人士都来了。由于那日人多,我家主人怕我家三公子乱跑,所以令我看住三公子,我与我的妻子陪同三公子在内堂玩耍,而我家主人就在前厅接待来祝贺的客人。可是三公子年幼,哪里肯乖乖听话,一会便向前厅跑去,我在后面边追变喊道:‘三公子,不要乱跑前面很多人,你爹爹正在接待客人。’可是三公子却喊道:‘我要找爹爹,我要找爹爹。’三公子跑到前厅的屏风后,也许是看到这么多人害怕了,便躲在屏风后面不敢出去,随后我也追上三公子对他说道:‘看见了吗,你爹爹正在接待客人。一会你爹爹接待完客人,就会陪你玩的,忠叔先陪你玩好不好?’‘好,我要玩骑大马,骑大马。’三公子撒娇的说道:‘好,忠叔陪你玩骑大马。’说完我抱着三公子进了内堂。那时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当时来祝贺的有,峨眉的师太,丐帮的长老,武当的道长,少林的大师,还有长蛇帮,黑鹰帮,长沙帮,等等等。前厅与前院都是祝贺的人,这些人一个一个的到来,我家主人一个一个的迎接,他们嘴里说这恭喜的话,我家主人一个一个的回礼。我看了一眼便带三公子回了内堂,这时我夫人正在内堂等候,见我回来道:‘前面怎么样。’我回道:‘没什么事,都是些前来祝贺的人,谢大哥正在前面应酬呢。’这个时候三公子拉着我的手撒娇的说道:‘我要骑大马,我要骑大马。’于是我就和我夫人陪着三公子在内堂玩起了骑大马,我在内堂托着三公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过了一会三公子好像累了,我便吩咐我夫人陪着三公子进去休息。”说完这段话后,这谢忠的眼中好像泛起了泪花,而谢季的眼里也已经显得有些湿润。谢忠擦了擦眼泪接着说道:“我夫人陪三公子去休息,而我则去了前厅,我到前厅的时候,酒席已经开始,我家主人正在院内陪这些客人喝酒,可是喝了没几杯,我家主人突然叫道:‘这酒里有毒。’说完我家主人手捂住胸口,嘴角已流出鲜血,而这时其余来祝贺的客人有的也中了毒口吐鲜血。就在这时在墙外跳进一群黑衣蒙面人,他们口中喊道:‘绝天绝地绝情绝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称霸天下谁敢不从……’然后见有一领头的黑衣人双手一挥,其余黑衣人立刻停止了喊叫。随后听那领头的黑一人说道:‘谢青云,谢青风,你们两兄弟乖乖的把碧血蟾蜍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就要血洗谢府。’这时我家主人提了口气,把毒先压了下去,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此捣乱。’那领头的黑衣人冷笑一声说道:‘难道你们聋吗,绝天绝地绝情绝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听到这我家主人张口说道:‘你们是绝教中人。’那黑衣头领有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就乖乖交出碧血蟾蜍,省的我们动手。’这时我们家主人,提声喝道:‘你们这些魔教败类,我谢青云还没去找你们,你们倒是送上门来了,今天我就要铲除你们这些武林败类。’那黑衣头领哈哈哈大笑了三声说道:‘你已经中了我们的断肠撒,就不要在这逞英雄了,我最后问你一句,你交还是不交。’只见我家主人气运丹田,噗的一声,愣是把断肠撒的毒性逼出大半,然后喝道:‘想要碧血蟾蜍你妄想,有本事你就来拿。’那黑衣头领见我家主人死活不交碧血蟾蜍,于是挥了挥手道:‘给我杀。’然后那些黑衣人一拥而上,屠杀那些来做客的江湖人士,我家主人见状纵身一跃从兵器架上取下游龙棍,而这时他见我站在屏风后面,于是对我说道:‘快走去保护季儿。’然后我家主人跳进院中与那些黑衣人战在一处。我慌慌张张的跑到三公子的房间,我夫人见我如此慌张于是问道:‘出什么事了,看你慌张的样子。’我回道:‘是魔教,魔教的人杀来了。’

‘魔教,那谢大哥一家没事吧。’我夫人问道:‘谢大哥已经中了魔教的毒,他让我来保护三公子。’我慌张的回道:就在这时候三公子的叔叔我家二主人谢青风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然后对我说道:‘谢府恐怕保不住了,你们快带季儿走。’说完来到三公子床前,在床上敲了三下,突然床下弹出个暗格,我家二主人从里面取出个精致的盒子,对我说道:‘这便是碧血蟾蜍,你带上季儿和这蟾蜍赶快从后门走。’而这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二主人急道:‘你们快走,我去抵挡。’说完二主人转身走出房间。我与夫人则抱起熟睡的三公子逃向后门,我们逃了一夜见没人追来,这才找了个地方休息。可怜三公子当时他才六岁,家中便遭此劫数。”说到这谢忠已经泣不成声。而在一旁的谢季,已是情不自禁泪水不断的流了下来。

谢忠定了定神接着说道:“自从那以后,我们三人相依为命,怕被魔教中人寻到,我们隐姓埋名,做过苦力要过饭,被人打过骂过,甚至还在猪狗嘴下抢过吃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把三公子养大。”

听到这的谢季已是泣不成声,扑通一声跪在谢忠的面前哭道:“忠叔,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谢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公子你能长大成人。”谢忠说完,爷俩是抱头痛哭,而在一旁的谢朋也不禁落下泪来。郑余生看到此情此景心中甚是感动,眼中也泛起了泪花。

这爷俩哭了一会,谢忠搀起谢季,擦了擦眼泪接着说道:“又过了几年,我夫人便生下了朋儿,我们一家四口在这江湖上漂泊。直到五年前我们一家四口不知怎么染上了疫病,在那次疫病中我夫人病死了,当时我心灰意冷,难道天要亡我谢家,谁知道却碰上了一个郎中,这人把我们三人的病治好。他就是这凤凰山的医仙,我感动至极心想若是我家公子能拜这医仙为师却不是件好事,于是我恳求木医仙收我家公子为徒,可是木医仙说什么都不肯,于是我就跟随着木医仙来到这凤凰山,希望能感动他收我公子为徒,谁成想来到凤凰山,这医仙还是不肯收公子为徒,他说他已经有一个徒弟,不想再收徒弟了。没有办法我们便下了凤凰山,当时心中想到若如在这开家客栈,接待来此找医仙看病的病人,岂不是一件好事,这样我们父子三人也不用在江湖中漂泊。于是便建起了这有一客栈,谁想到凭着医仙的名声,来此看病的人是越来越多,我这客栈也越做越大,甚至有些人来此定居,而且最近一年又开了两家客栈。这才有了这小小的有一镇。”说道这谢忠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谁又能想到躲了三十年,还是被魔教找到了,我刚刚听到清风客栈的情况便觉得不对劲,那贼人既然是偷东西,为什么放着王掌柜的钱财不拿,那又是为了何物而来,想到这我心中有点害怕,那贼人肯定是为了这碧血蟾蜍才来到有一镇的。于是才寻来公子与他商量如何应对,谁知朋儿说在店中吃饭的是麒麟五杰中的郑三侠,我这才叫朋儿请郑三侠前来。”

郑余生听到这开口说道:“谢大哥猜的没错,我今日在屋顶查寻,只有三家客栈掌柜的屋顶有翻动的痕迹,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定是那青风客栈掌柜晚上没有熄灯,才引得贼人先去他的房间寻找,谁料那贼人被发现,不得以杀死王掌柜一家,又怕行踪暴露这才没有向令外两家寻找。不过谢大哥放心既然我郑余生遇到此事,我定要管上一管。”

谢忠听郑余生这样说,心就安定了不少,于是起身作了个揖道:“那就多谢郑大侠了,我替我家公子的亡父谢谢你了,说着却要下跪。”郑余生赶紧上前搀扶道:“谢大哥,你又何必如此呢,我郑余生定当尽力而为,找出那贼人好让三位安心。”

那谢忠又坐回床上,郑余生也坐了下来,郑余生思索了一会说道:“这有一镇北面有一座寺庙不知是何寺庙。”

“那是一座药王庙,已废弃多年没人去拜祭,不过也有些来凤凰山寻医的江湖中人去那里叩拜,那些人也只是到那里叩拜,并无贡品祭司更无人修理。”谢忠说道:

“既然那贼人的动机已有,接下来就是他来到有一镇的后的去处。”郑余生说道:

这时那谢季开口说道:“郑大侠,难道你怀疑那贼人的落脚处会是那间破旧的药王庙。”

“正是,住客栈容易暴露身份,而这里居民不多民房又少,也不容易隐藏。那间破旧的药王庙却是最好的去处,就算有人发现,也当做是来此叩拜的江湖中人。”郑余生说道:

“郑大侠,言之有理,那么郑大侠什么时候去查探。”谢忠问道:

“我立刻动身,三位不要再在这间屋子里了,最好去另寻个房间,我现在便去药王庙查探一番,回来在与三位详谈。”郑余生说完起身要走。

“郑大侠,我与我家公子和朋儿,去左手边的第二间客房暂行躲避,郑大侠可自己寻去。”那谢忠说道:

“郑某先行告退,稍后在与三位回合。”郑余生说完起身出了房间,也没有去走前厅,而是飞身上房,直接奔那药王庙的方向去了。

在后面的谢忠看了后,道了句:“郑大侠真是好俊的轻功。”回头对谢季,与谢朋道:“公子,朋儿我们去另个房间暂行躲避,今天这客栈先不要开了。在店内的客人也不要赶走,一会我去吩咐后厨与这些客观做点饭菜送到他们屋里,以免有人出来惹事。”说完三人离开了这间房间。

郑余生怕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这有一客栈的主仆三人会生变故,所以要速去速回,于是没有走正门,而是飞身上了屋顶,郑余生上了屋顶后,飞身几步就来到有一镇北面的一间屋顶,他向那药王庙望去,看了看距离约有五百米开外,郑余生飞身跃下屋顶,郑余生气提丹田,脚下蹬劲,蹭的一下向前纵去,这一纵便是三丈开外,好个郑三侠这一口气就向前纵了约有五十下,郑三侠怕打草惊蛇,在离药王庙约有五十米处便停了下来,再看这郑余生一口气向前跳了五百米,却是面不红耳不赤,真是好功夫。

郑余生慢慢的向那药王庙走去,来到这药王庙前,而这药王庙四面墙上的墙皮有的已经脱落,郑余生走到大门口,两扇木质的大门已经被岁月腐蚀的破烂不堪,门钉有的也已经脱落。郑余生向院内走去,院内杂草已经长了半米多高,由于是萌冬季节,杂草已经枯萎,只有正中间被人踩出一条不到半米宽的窄道,而这药王庙两边的窗户也以破旧不堪,甚至左边的窗户已经有些倒塌,郑余生顺着窄道走进药王庙的内堂,这内堂更是不堪入目,地上一片狼藉,药王菩萨的石像更是破旧不堪,石像上的油漆脱落的已经所剩无几,只有药王菩萨的左眼还有些黑漆挂在上面,而那供桌更不知道去了何处,四周的墙角更是蛛网重结。这时郑余生突然发现在药王菩萨石像的右边坐着一个人,那人盘膝而坐,而他膝下所坐的正是那张破旧不堪的供桌。郑余生心中想道,不知这人是何人,又为何在此。郑余生虽然心中疑惑,但却不好上前盘问,于是郑余生先是在药王菩萨前作了三个揖,然后双手合十默许了一会。然后才向那人走去,郑余生来到这人跟前看了看这人,只见这人两条刀眉,一双凤眼,面如黑棕,唇似涂脂,几许络腮胡子,身穿青黑色长衣,外披青黑色衣敞,脚蹬一双青黑色长靴,腰系一条青黑色的腰带,头上用一条青黑色布冠把头发扎起。一双长了老茧的手,垂于双腿之上。那人正是在盘膝而坐闭目养神。郑余生心中想道:看着人的呼吸均匀,双手长满了老茧,必定是炼掌法的高手,却不知是哪门哪派。想到这郑余生上前问道:“这位兄台,为何在此?”

那人听见有人开口说话,却不慌张开口反问道:“那阁下,为何到此?”

“我家嫂嫂病了,我与我兄长到凤凰山寻医,我听说这有座药王庙,所以到这拜一拜,谁知这药王庙如此破旧不堪。”郑余生回道:

“我与这位兄台一样,也是来这凤凰山寻医的。”那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既是来寻医,却为何席坐于此?”郑余生追问道:

那人睁开双眼向郑余生问道:“那你家嫂嫂病可治好。”

“那是当然,这凤凰山医仙的名号果然不假,我家嫂嫂来到这第二天就被医仙治好了。”郑余生回道:

“你家嫂嫂病是治好了,可是我内子的病却没治好,不幸丧命于此。我只是想找个地方清净一下。”那人说完后又闭上了眼睛。

郑余生见那人又闭上了眼睛,于是说道:“那就不打扰兄台了。”说完郑余生转身走出了药王庙。这次郑余生并没向来时那样,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回去。郑余生边走边想,这人会是什么人呢,看刚才那人的呼吸,还有那张满老茧的双手,必定是个高手,而且还是那么的镇定,一言一语毫无破绽。想着想着已经回到了有一镇,来到了有一客栈门口,郑余生刚想敲门,心中想道谢家主仆三人必定躲藏起来,我还是不要敲门了,于是郑余生绕道有一客栈后面,飞身上了屋顶,然后纵身一跃落在了有一客栈的院内。郑余生直接来到左边第二间客房,敲了敲门道:“谢公子,请开门,郑某回来了。”就听见里面有脚步声,随后房门被谢朋打开,郑余生迈步进了房间,谢家主仆与郑余生四人落座。这时谢季开口道:“不知郑大侠此行可有收获。”

“那药王庙里确有一人,我观那人定是武林高手,可惜那人一言一行毫无破绽,郑某却没有探得半点口风,不过我料定那人必是绝教中人,不过谢公子放心,待天黑之时郑某会再次打探。”郑余生说道:

谢季思索了一会道:“既是如此,就以郑大侠所言,待天黑再去打探。”“忠叔,你觉得如何。”谢季向谢忠问道:

“这样也好,就以郑大侠之言。”谢忠答道:“朋儿,你去后厨准备些酒菜,我们与郑大侠饮几杯酒。”谢忠对谢朋道:

“谢公子,你们应该把店门打开,以免惹人生疑。”郑余生说道:

“多谢郑大侠提醒。”谢季回道:

谢朋听到这,转身出了房间,到了前面打开店门,又去后厨准备酒菜。

这个时候已是正午,郑余生虽说刚刚吃过东西,可是人家盛情却不好意思拒绝。不一会功夫谢朋端了些酒菜进得屋来,放在桌子上道:“爹,季哥,你们赔郑大侠饮酒,前面店门开了,我去前面招呼客人。”说完转身走了。

这次的菜,却比上两次的精致许多。谢忠拿起酒壶,先给郑余生斟满,然后给谢季斟满,最后给自己斟满。端起酒杯说道:“多谢,郑大侠出手相助,我们主仆在此敬郑大侠一杯。”随后谢季端起酒杯道了句:“请——。”郑余生也回了句:“请——。”三人同饮而尽。

郑余生放下酒杯,那谢忠又给三人满上。郑余生开口说道:“谢公子,谢大哥,郑某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郑大侠已成组在胸,有何不早说。”谢季说道:

“这祸起之源头都在那碧血蟾蜍,不如这样你们将那碧血蟾蜍交于郑某手中,待天黑之后,郑某去会一会那药王庙之人,告诉他这碧血蟾蜍已在我们麒麟五杰手中,那人亲眼所见定然会相信,从此那魔教定然不会再找你们主仆三人的麻烦,事成之后郑某再将碧血蟾蜍归还于你们谢家。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谢忠听完郑余生所说的话,思索了一会道:“不可,不可,如果这样这祸事定会落在你们五位兄弟身上,虽然我们谢家已经没落,但是我们行事也要对的起天地良心,这种损人利己之事,我是万万不能同意的,不然我死后怎么去见我家主人。”

谢忠话刚刚讲完,又听那谢季说道:“忠叔说的对,这样做会害了你们五位兄弟,大不了我们爷三与魔教拼个你死我活,但是也绝不会做那害人之事。”

郑余生听完二人的话后说道:“谢公子,不愧为谢大侠的后代,果然有大侠风范。不过二位可听闻我们五兄弟与魔教作对之事。”

“谢某开这有一客栈,江湖中人众多,五位大侠的事迹也曾有过耳闻,五位大侠在半年之间,毁掉魔教十余座分舵,那也是大快人心,江湖中人人人称赞。”谢季回道:

郑余生看了看这谢家主仆,说道:“我们五兄弟捣毁魔教分舵,杀他魔教教众,那魔教现已将我们五位弟兄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这碧血蟾蜍在不在我们手中,那魔教一样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我们,既是如此,谢公子何来害了我们兄弟之言。何况事后郑某定将碧血蟾蜍归还于谢公子,谢公子又有何担心的呢。”

谢忠看了谢季一眼,心中想道:人家已经把话说道这种地步了,我如若不答应,倒显得我们主仆舍不得那碧血蟾蜍,更何况这碧血蟾蜍害的谢大哥一家家破人亡,只剩下谢季这点骨血,若如再因这碧血蟾蜍害了我们三公子,我死后有何面目去见我家主人,更何况我看这郑余生的人品不像是贪图这碧血蟾蜍之辈。想到这那谢忠开口说道:“既是如此,那就以郑大侠所言。”说完后谢忠端起酒杯说道:“郑大侠大仁大义,谢忠十分佩服,我再次敬郑大侠一杯。”随后谢季也端起酒杯三人一饮而尽。

郑余生放下酒杯,开口说道:“谢大哥,麻烦你收拾一间房间,我要休息一时半刻养精蓄锐,也好以应对今晚之战。”

“这好办,我一会让朋儿收拾一间房间,供郑大侠休息。”谢忠说道:

然后谢忠又把酒斟满,三人一番客套,喝了起来。、

酉时已过,太阳刚刚落山,郑余生在房间里走了出来。而谢忠早已在门外等候,见郑余生出了房门,上前迎道:“郑大侠,你醒了啊。”

“嗯,谢公子呢?”郑余生回道:

“我家公子在屋内等候,请郑大侠随我来。”谢忠答道:

谢忠前面引路,来到了谢季的房间推门走了进去,郑余生随后也进了房间,这时屋内以掌了灯,桌子上已经摆好酒菜,谢季一人坐在桌前,谢忠关了门道:“郑大侠,请坐。”

郑余生坐在桌前,开口说道:“不知那碧血蟾蜍现在何处?”

“郑大侠先吃些东西,小人这就去拿。”谢忠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郑余生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喝了几杯酒。这时候谢忠已从外面回来,手里拿了把钥匙。谢忠拿着钥匙直接奔那角落的箱子而去,到了箱子跟前对谢季说道:“公子,麻烦你打开箱子。”谢季从怀里取出一把钥匙,把箱子的锁打开,箱子里无非是些旧衣服,这时谢忠把这些旧衣服取出,箱子底却是用锡纸所做,谢忠用手在箱底的一个角上用手戳了戳,那锡纸掉了下来,下面竟露出一个锁孔,谢忠把手中的钥匙插入锁孔,只听‘啪——’的一声,这箱子底竟然向上翻开了,原来这箱子里面有一个暗格,打开暗格里面是一个黄色包袱,谢忠把包袱取出又拧动钥匙,箱子底又恢复原状,谢忠把包袱拿到桌子上,然后慢慢的把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个非常精致的盒子。这时谢忠说道:“这盒子里面装的就是碧血蟾蜍,郑大侠我现在打开它让你看一看。”谢忠说完便要打开盒子。

这时郑余生开口说道:“谢大哥,不必了,我拿着这包袱去便可。”说完拿起包袱系在背后,转身要走。这时郑余生心想,我若去了药王庙,那贼人反而来客栈怎么办,岂不害了谢家主仆。郑余生想到这,开口对谢家主仆说道:“我去以后你们三人须离开客栈,这有一镇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清风客栈王掌柜的房间,你们三人可去那里暂避一时,我如若回来便去那里与三位汇合。”郑余生说完后转身出了房门,飞身上了屋顶,郑余生借着房屋内的灯光,直奔药王庙方向而去。

第九章 药王庙大战魔教

郑余生与谢季一家商议好计策,于是拿了碧血蟾蜍出了有一镇,郑三侠走了约有二百米左右,见那药王庙里有微弱的亮光,心中想到定是那贼人在这药王庙中,郑余生脚下脚步加快,转眼间来到药王庙的大门外,郑余生走到墙根下,身子轻轻一提,双肘挂住墙头,然后双腿摆动腰中一用力,整个人便趴在了墙上,郑余生趴在墙上向里面望去,只见里面一把火把插在地上,旁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今天中午药王庙所见之人,另一个人则黑衣蒙面,这二人正在药王庙内谈话。

这时听见那中年人说道:“大胆包天,胆大妄为。要不是看在你师傅的面子上今天我便一掌毙了你。”

那黑衣人上前一步说道:“不知护法今日为何如此动怒?”

“为何,那好我来问你,昨夜你都干了些什么,今天下午你又去了哪里?”那中年人向那黑衣人喝道:

“这……。”那黑衣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说不话来了吗,那我问你这有一镇清风客栈掌柜一家是不是你杀的。”那中年人对黑衣人问道:

“那清风客栈掌柜一家是我杀的。”那黑衣人说道:

郑余生趴在墙上听得真真的,心中想道:王掌柜一家原来是这小子杀的,他哪里得罪你了,你被发现跑了便是,为何下此毒手,何况还有一个未满十岁的孩子,你怎么下的去手。听那黑衣人叫那人护法,看这人的相貌与身材,难道是魔教四大护法中的——黑龙。

而就在这时又听那黑衣人说道:“前几日,师傅送来一封信函,说过几日大护法要来有一镇寻找一样东西让我从旁协助,大护法到了有一镇后,便召属下前来相见,大护法告诉属下,这所寻之物在有一镇的一家客栈之中,属下这才夜探有一镇,昨夜我见清风客栈掌柜的房间亮着灯,我便进屋寻找,谁料被掌柜发现,属下迫不得已杀了掌柜一家。”

“胡说八道。”那中年人吼道:那中年男子顿了顿气接着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没有上峰命令不得擅自行动吗,你擅自行动也就罢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清风客栈掌柜一家给杀了,一般的贼人入室行窃,若如被屋主发现则会仓皇逃跑,你竟然杀死屋主一家,这岂不是欲盖弥彰,你的杀人手法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不是一般贼人所为。”

“是属下疏忽,还请护法不要怪罪,再说杀死了小小的三个人,他们不会联想到我们是为那碧血蟾蜍而来吧。”那黑衣人说道:

“但愿不会吧。不过今天已经有人查到这药王庙来了,那人武功极高,他进来之时我竟然没有察觉,幸亏我表现的十分镇定,希望那人不要看出什么破绽,也希望那人只是为了清风客栈的命案而来。”那中年人叹了口气说道:

“究竟是什么人,护法如此高的武功竟然也没察觉到。那人张什么模样,有什么特征。”那黑衣人问道:

那中年人把郑余生的相貌特征,告诉了这黑衣人,这黑衣人听完后大吃一惊,开口说道:“这人正是麒麟谷的郑余生。”

“什么,郑余生,那人便是铁君子——郑余生。怪不得我没察觉到,他不是回麒麟谷了吗?怎么会在这出现?他肯定是为了那清风客栈的命案而来,都是你做的好事。”那中年人气愤的说道:

“我说今天马车上怎么没有郑余生,原来他留在了有一镇了。”那黑衣人自言自语道:

“你自己自言自语说些什么?”那中年人问道:

“噢,属下今天下午去截杀郑余生,花如玉他们,当时没有看到郑余生,原来他留在了有一镇。”那黑衣人答道:

“还不是你做的好事,才把郑余生引来,那你截杀花如玉成功了吗?”那中年人问道:

“我向马车周围投掷了散功散,以为花如玉内力全失,便把那马车围住,谁知道那该死的木三却把散功散的毒性给化解了,我还死了十多个弟兄没有成功。”那黑衣人灰头丧气的说道:

“你这散功散不是没有解药吗?怎么会让木三个给解了呢?”中年人说道:

“是啊,我师傅也是这么告诉我的,可是那木三竟然笑我师傅只知道有散功散,却不知道有解药,而且他好像认识家师。”那黑衣人说道:

那中年人想了一下,然后呵呵一笑说道:“那木三肯定是在诈你,真是个废物。”

那黑衣人心中想道:好你个老不死的木三,竟然敢欺诈你小爷爷我,等你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拨你的皮,抽你的筋。然后黑衣人低声下气的说道:“护法教训的是,是属下愚钝。”

“今天下午总坛传来飞鸽传书,令我们三护法,全力截杀麒麟五杰,有必要时可进攻麒麟谷。”中年人说道:

“我刚刚也收到师傅的一封信函,让我全力配合护法你击杀麒麟五杰,而且进攻麒麟谷我已经有了妙计。”黑衣人说道:

“什么妙计说来听听。”中年人问道:

“至于什么妙计,容属下先卖个关子,到适当的时候我便告知护法。”中年人奸笑了道:

郑余生听到这心中想道:不知这黑衣人使得什么诡计,不过你纵然诡计多端,你却也破不了我二哥所布的机关埋伏,不过还是小心为妙。

正在这时又听那中年人说道:“好了,此事以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是那碧血蟾蜍,今日我一探的那有一客栈一家才是谢青风的后人,今夜我便把那碧血蟾蜍取来,你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说完迈步向外走来。

郑余生见那中年男子,向外走来,一个翻身在墙上落了下来,然后又一个转身,躲到了另外一堵墙的后面。这时那中年男子以出了庙门,直奔有一镇而去。

郑余生心中想到:反正那谢家主仆已不在客栈之中,何况那碧血蟾蜍在我身上,你去了也是白去一趟。待我先擒住这杀人不眨眼的畜生,再去会一会你这魔教护法,想到这郑三侠迈步进了药王庙。

郑余生提身迈步进了药王庙,见那黑衣人正站在药王菩萨像前膜拜。黑衣人听见有人进了药王庙,心中想道:护法如此快就回来了。于是回头说道:“大护法你怎么……。”可是话说到一半就收回去了,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什么魔教的护法,而是麒麟五杰中的三侠郑余生。那黑衣人大吃一惊,心中想道: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来到这药王庙。

就在这时三侠郑余生开口说道:“好你个杀人凶手跑到这来了,今天我定将你擒住。”话音未落,郑三侠身子一提脚下蹬劲,使了一招饿虎扑羊,直接向那黑衣人扑去。

那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郑余生已经到了跟前。这黑衣人见郑余生到了面前,双手抓向自己,于是腿上使劲,身子向后一斜,巧妙的躲过了郑三侠的双手。郑余生见黑衣人躲过自己的一抓,身子一提单手一翻,又抓向黑衣人的肩膀。而这次黑衣人却没有躲开郑余生的铁掌,被郑三侠抓了个正着。郑三侠抓住黑衣人的肩膀,就像抓住昨天晚上那黑衣人的肩膀一样,感觉好像抓住一条泥鳅。瞬间黑衣人的肩膀在郑余生的手里逃脱,然后这黑衣人脚下蹬劲,身子向后飞去,向后飞出两米后,黑衣人脚下一发力,腰上一用力身子向前一挺,黑衣人以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这郑三侠身子向前倾斜,而手上的着力点已经撤去,身子瞬间向前倒去,郑余生行走江湖以来,哪吃过这种亏啊,不用说江湖中的二流高手,就算是各大门派的掌门,长老,也没有几个能在铁君子一双铁掌下逃脱的。再看这郑三侠,左脚用力踩住地面,右腿用力在空中摆动,腰上一发力,郑三侠整个人在空中转了个圈,稳稳当当的落在地面上。郑余生站稳后开口喝道:“你可是昨夜凤凰山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开口答道:“没错,正是你小爷我。”

郑余生心中想道:今日早上听四弟说这霸王卸甲何等精妙,今日我倒想试一试这霸王卸甲怎么个精妙法,我就以我师祖所创的猎影长拳来会一会你这霸王卸甲。想到这郑余生开口说道:“今日听我四弟说这霸王卸甲何等精妙,今日我倒想会一会你这霸王卸甲。”说完右脚向前迈了一步,双腿微曲,双臂抬起,双掌一前一后,亮了个夜战八方藏刀式。

那黑衣人心中却想道:量你郑余生拳法何等厉害,可是你在我霸王卸甲的面前也休想占得便宜,更何况大护法去有一客栈寻找碧血蟾蜍,最多半个时辰就会回来,我就托你半个时辰,待大护法回来的时候,我与大护法联手击杀郑余生,岂不是大功一件。那黑衣人想到这开口说道:“就让小爷我看看你铁君子,有多大能耐。”

郑余生听到这,心想怕的是你逃跑,既然你不跑那就好办了。再看郑三侠双掌变鹰爪,田提气,身子跃起,鹰爪一前一后向黑衣人扑去,郑余生前面的鹰爪直接抓向黑衣人的肩膀,后面的鹰爪藏在怀里伺机而动。那黑衣人倒是不慌不忙,见郑余生的鹰爪快落在自己的肩膀的时候肩膀一缩,这肩膀好像消失了一样,这郑三侠的鹰爪就这样落空。郑余生见鹰爪落空,却把后面的鹰爪变虎爪,单手向黑衣人的前胸抓去,那黑衣人见虎爪来到胸前,还是刚刚一样,前胸向后一缩,这前胸就好像出了个空洞,郑余生的一记虎爪也落了空。郑余生见这两抓都落了空,双手变掌,上面的单掌不动,而下面的单章直接向前推去,直接拍那黑衣人的胸口,那黑衣人还是那一招,身子继续向后缩。黑衣人身子一直向后缩,可是这脑袋却一直在前面,郑余生心中想道,等的就是这一招,再看郑三侠上面的单掌一翻,手掌变刀直接向黑衣人的脖子砍去,一般人这一招已经躲不过去。可是那‘霸王卸甲’岂能这样就被打败,只见黑衣人身子迅速向下坠落,瞬间屁股已经坐在地上,黑衣人坐在地上身子向后仰,郑余生见黑衣人已经躺在地上,心想看你这回哪里逃,哈腰伸手去抓黑衣人的腰带,谁知郑余生想抓手还没到,这黑衣人不知怎么的从郑余生的胯下直接滑到郑余生的背后。郑余生心想好小子有俩下子。再看郑三侠也不回头,丹田一提起,身子腾空而起,身子悬在空中腰上一用力,整个人在空中转了一圈,郑余生在空中身子向前,单掌探出,借下坠之势,直接向黑衣人的小腹击去。黑衣人在地上看的清清楚楚,心想我要是被这一掌击中,我的小命估计也就报销了。黑衣人不闪不避,在地上来了个就地十八滚,滚出去俩米多远,随后一个鲤鱼打挺站在远处,而郑余生这一招也落了空,单掌打在地上,郑余生借打在地上的弹力,一个后空翻也站在了原地,就这样你来我往,两人便战在一处。

这郑余生所耍的‘猎影长拳’乃是他师祖按八种动物所创。这‘猎影长拳’里面包含了拳法,掌法,擒拿等等。它一共分为八式,这八式非别唤作:‘虎跃,狮扑,豹腾,鹰袭,熊奔,猿荡,蟒盘,狼啸。’这八式前七式为明招,而这后一式则为暗招,其中每一式又分多种变化,每一式又可夹杂这另一式击出,可以正着打,也可以反着用。虽然只有八式,却是变幻无穷。

郑余生把这猎影长拳正着打一遍,又反着用了一遍,可是还没有擒住这黑衣人。心中想道:四弟之言果然不假,我这猎影长拳虽然不及少林绝技龙爪手精妙,但在江湖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拳法,没想到还是擒不住这黑衣人。既然擒不住,不如一掌将这黑衣人击毙,省的他在去祸害好人,郑三侠想到这加快了进攻速度。

虽说这霸王卸甲精妙,可是这黑衣人的内力,却是远不及郑余生的内力雄厚,逐渐的体力有些不支。正用到这一招,郑余生单掌下劈,黑衣人向后一退,谁料郑余生一个箭步跟上前去,左手向前一探,绕到黑衣人的脑后,直击后脑,而右手向下直接向黑衣人小腹拍去,并且郑余生的右脚也已经抬起,向黑衣人的小腿上踢去。黑衣人一看不好,赶紧使了个缩梗藏头,躲过郑余生的左手。然后小腹一缩一侧身,郑余生的右掌随之击空,这黑衣人躲过了上面的两只手,赶紧再去躲下面踢来的脚,这一脚如果踢在小腿上,非把黑衣人的小腿踢折了不可,黑衣人单腿向前一抬,骨头是躲过去了可是肉却没躲过去,这一脚正踢在小腿肚子上。而这时郑余生左手翻手成掌,直接向黑衣人的肩膀拍去,黑衣人只好让身子向另一侧倒去,以避开这一掌,可是这一掌只躲开了一半,另一半正拍在黑衣人的肩膀上,只见那黑衣人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郑余生见黑衣人倒在了地上,一个箭步上前,抬起右脚直接向黑衣人的肋条上踢去。

而就在这时,郑余生听见外面‘呼——’,郑余生用余光一扫,原来是半截庙门想自己飞来。郑余生见那庙门想自己飞来,单脚用力一蹬,身子向后退了一米多远,郑余生原地站好。

郑余生躲过飞进来的半截庙门,向外定眼观瞧,却见一人站立院内。那人身高七尺左右,身着一身青黑色的衣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去有一镇的魔教护法,但见这魔教护法站立院内,开口说道:“没想到堂堂铁君子——郑三侠,竟在此欺负一个小辈,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随着话音那人走进庙内。那黑衣人见是救星来了,忍着痛站起身来,向那人作了个揖,说道:“谢大护法救命之恩。”那魔教护法对那黑衣人却不理会,直接向郑余生走来。在离郑余生两米处站定,开口说道:“他只不过是我魔教的一个小头头,郑大侠何必下如此狠手。”

郑余生看了看这人,开口说道:“早听闻魔教四大护法,武功了得,却不知道阁下是哪一位。”

这人还未回答,却见那黑衣人抢着说道:“这是我们四大护法之首,黑龙……。”

话还没说完,就被这魔教护法黑龙喝住:“多事。”然后又对郑余生说道:“郑大侠,我乃绝教护法——严燕青,却不知郑大侠为何对我绝教小小门徒,下如此毒手。”

郑余生哈哈大笑说道:“毒手,那清风客栈王掌柜,又对这位魔教门徒做过什么,又为何将其全家杀害,而且其中还有一个不满十岁的孩童,岂不是天良丧尽。更何况你们魔教无缘无故屠杀江湖中有志之人,哪个不是坏事做尽。”

“只因我这弟子做那梁上之事,被人发现一时情急杀死了清风客栈掌柜一家。”严燕青说道:

郑余生冷笑了一声道:“情急,不见得吧,瞒得过别人岂能瞒得过郑某,你们魔教这次来到这小小的有一镇,是为那失踪多年的武林至宝碧血蟾蜍而来吧。”

严燕青心中打了个冷战,心想这碧血蟾蜍之事,怎么会让他得知,岂不是坏我绝教大事。

郑余生接着说道:“这碧血蟾蜍是武林至宝,三十年前被谢青风谢大侠所得,你们魔教投毒加害谢大侠一家,翻遍谢府却也没有寻到这碧血蟾蜍,谁知道他是被谢大侠的家仆谢忠带出,谢忠还顺便救出了谢大侠的三公子,谢忠带着他家少主,流浪多年最后在这有一镇开起了这有一客栈。”

只见郑余生解下背后的包袱托在手中,开口说道:“你来看这是何物。”说完解开包袱,包袱里露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严燕青看见郑余生手中的盒子,心中想道:怪不得我去有一客栈找不到,就是谢家主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原来这碧血蟾蜍在郑余生的手里。在我临行之既,教主拿了一幅图画给我,这画上有这装碧血蟾蜍的盒子,却没有碧血蟾蜍的样子,现在观看郑余生手中的盒子却有几分相似,却不知盒子里装的什么。于是开口说道:“没想到堂堂铁君子,也会行这鸡鸣狗盗之事,只是不知道你这盒子里是真是假。”

郑余生笑了笑说道:“那谢家主仆早已厌倦江湖纷争,今日他主仆三人已去了别处,临走之时将这碧血蟾蜍交予郑某,至于真假,相信你心里比我更清楚。”说完又把包袱背在背后。

严燕青心中想道:那谢家主仆多年没涉足江湖,一直都隐姓埋名,今日看淡江湖中事,倒也合情合理。但却被这郑余生早了一步得了这碧血蟾蜍。于是笑了笑一声道:“既然,这碧血蟾蜍在郑大侠手里,还是请郑大侠将碧血蟾蜍交予我吧。”

“哈哈哈……,要想拿这碧血蟾蜍,就要看你大护法又多大本事了。”郑余生大笑道:

“那严某得罪了。”话音未落,只见严燕青一个箭步上前,单掌向前直逼郑余生的胸口,再看这郑三侠,不慌不忙右手成掌去格挡严燕青的手腕,然后左手变鹰爪直接向严燕青的肩膀抓去,严燕青见鹰爪到了跟前,也是单手成掌格挡郑三侠的手腕。而这时郑余生却撤掌抽身,右手高举直劈严燕青的面门,严燕青不慌不忙双掌向上格挡。郑余生见单掌被挡住,于是再次撤掌抽身,运丹田之气,双掌齐推。严燕青见郑余生双掌向前,也运足内力双掌向前。二人四掌对合,却见周围的杂物却已被气浪吹出半米多远,而这二人也被震得各自倒退几步。

而这时郑余生却觉得这左手发麻,抬起左手一看,这左手已经成了黑色,心中想到:不好中毒了。

而这时那黑衣人,冷笑了两声向前说道:“郑余生你已经中了小爷的毒,现在才发觉,已经晚了,今天这药王庙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郑余生心中奇怪是什么时候中的毒,难道是刚刚那一掌。见那黑衣人又开口说道:“没错,就是刚刚你打我的那一掌。”

“难道你穿了……。”郑余生话还没说完,那黑衣人又接着说道:“正是荆棘宝甲,而且我这宝甲上面涂了剧毒。”

这‘荆棘宝甲’也是一件武林至宝,他刀枪不入,而且当收到外力击打时,便会竖起细小的钢刺,来扎伤对手,如若在上面涂毒击打者便会中毒。

“大护法不要和他多说,他已经中了毒,你我联手杀了这郑余生,也是大功一件。”黑衣人对严燕青说道:

“严某,虽然向来不屑用毒,可是今天这碧血蟾蜍是我魔教必得之物,郑大侠只好得罪了。”说着便要向前。

郑余生,哈哈大笑,然后在腰间解下酒葫芦,打开木塞,咚咚咚喝了三大口。再看这铁君子,丹田运气。那真是‘风生水起天云变,弑鬼杀神奈我何,醉步铁拳行侠义,天上地下铁君子。’再看郑三侠周围已形成一股气浪。

第十章 三圣庄大战在即

郑三侠与魔教护严燕青交战,谁知不小心中了黑衣人的剧毒,郑余生正想用‘铁拳醉步’在与其一较高下,刚刚提气运功,谁知外面有人喊道:“三弟,对付这二人,又何必用这铁拳醉步。”随着声音一个身影已经跃进这药王庙,落在了郑余生的身旁。再看来人身高八尺,内穿白色衣裤,外穿灰色长衣,手中拿着一把宝剑,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麒麟五杰之首,九霄神龙——龙啸天。

严燕青见郑余生有人来助,上前一抱拳道:“不知阁下?”

龙啸天也抱了抱拳道:“在下龙啸天,不知阁下?”

“绝教护法——严燕青。”严燕青说道:

“今日我兄弟二人还有别的事,不知严护法可否让出一条道路。”龙啸天说道:

严燕青心中想道:一个郑余生已是如此棘手,现在又来了个龙啸天,真是事不如人愿,不如今日就此作罢,等他日与苍狼,力霸二人汇合后再另行它法。想到这开口说道:“既然二位大侠还有事,严某改日在领教二位大侠高招。”说完让出一条道路。那黑衣人却心有不甘,对严燕青说道:“大护法,这……。”严燕青瞪了这黑衣人一眼道:“退下。”那黑衣灰头丧气的退到一旁。

龙啸天与郑余生二人,走出药王庙。“三弟,你中的什么毒,感觉如何?”龙啸天问道:

“没什么事,我这酒有暂时压制毒性的作用。”郑余生说道: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到有一镇的。”郑余生接着问道:

“约有半个时辰了,当时我去了有一客栈,见客栈老板不在,我又听闻清风客栈掌柜一家被杀,我心想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后来我在清风客栈找到了有一客栈掌柜,掌柜告诉我你来了药王庙我就赶来了。当时你正在严燕青打斗,我没有出手,见你中了毒我才现身。你中的毒真的没事吗?还是小心为妙,我这有医仙赠的一粒药丸,据说有抑制毒性的作用。”龙啸天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递给了郑余生,郑余生接过小瓶倒出药丸,吞了下去。郑余生吞下药丸,立刻觉得手已经好了很多,抬起手来观看,只见手上的黑色已经消失,和平常已无不同。开口说道:“这医仙真是神人,刚刚服下药丸,这毒性便消失了。”

“大哥,你与医仙相识为何不早说,害我与四弟一番周折。”郑余生接着说道:

“当时大哥心中有事,情急之下把这事忘在了脑后,到后来不是留了书信了吗。那么医仙可曾请到。”龙啸天说道:

“医仙已经与四弟去了麒麟谷。”郑余生回道:

“那便好。”龙啸天说道:

然后,郑余生把怎么请的医仙,怎么遇见清风客栈的命案,又怎么和谢家主仆相识。与龙啸天讲了一遍。

“碧血蟾蜍,那不是武林至宝,相传谁得到这碧血蟾蜍谁就可以做武林盟主。”龙啸天说道:

“正是,我背后包袱里面正是那碧血蟾蜍。”郑余生道:

“这碧血蟾蜍消失了三十年,现在又出现在江湖上,却不知又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龙啸天说道:

说着说着二人,已经走进有一镇,二人来到清风客栈门口,进了客栈直奔掌柜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口郑余生敲了敲么门说道:“谢大哥,我们回来了。”就听里面有脚步声,然后门开了,龙啸天与郑余生进了房间。

这时谢忠向前说道:“二位大侠回来了啊,那贼人擒住了了吗。”

“那贼人却是没擒住,不过谢大哥你放心,那魔教之人已经相信这碧血蟾蜍在我们五兄弟手上,今后那魔教定不会再来寻找三位,我现在把这碧血蟾蜍交还与你。”郑余生说完解下包袱交给谢忠。

谢忠接过包袱说道:“这碧血蟾蜍在江湖上,必会掀起风浪,我与公子商量过了,还是毁了它省的再去害人。”说完谢忠解开包袱,打开盒子。

谢忠打开盒子后,在场的人都是大吃一惊,这盒子里却是空无一物,碧血蟾蜍不翼而飞。

“谢大哥,这……。”郑余生吃惊的道:

然后,龙啸天也吃惊的道:“三弟,这……。”

而这时,谢忠却哈哈哈大笑,说道:“空的,空的,竟然是空的,为了这空盒子谢大哥家破人亡,而我与公子更是流浪多年。”说完气愤的把盒子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失声痛哭。

龙啸天与郑余生僵站在原地,不知说些什么。而这时谢季起身说道:“忠叔,空的空的吧,事情已经过去三十年了,也无法查找,过去就过去吧,今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开我们的客栈,岂不是更好。”然后谢季对龙啸天,郑余生说道:“二位大侠,今日相助在下没齿难忘,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朋弟你回客栈收拾俩间房间,让二位大侠住下。”谢朋转身会客栈收拾房间去了。

谢忠这时情绪已经好多了。谢季见谢忠神态有些好转,说道:“忠叔,我们会客栈休息吧。”然后对龙啸天,郑余生说道:“二位大侠,请。”说完扶着谢忠出了房间,走出清风客栈。龙啸天,郑余生随后跟随出了客栈。

有一客栈内,龙啸天正与郑余生对话。

“三弟,你觉得那碧血蟾蜍……。”龙啸天说道:

“我虽拿了包袱,可是从来没有打开过盒子,至于碧血蟾蜍什么时候没得,小弟就不得而知了。”郑余生答道:

“这害人之物,没了也好,省的在掀起腥风血雨。”龙啸天说道:

“大哥,那我们什么时候回谷。”郑余生问道:

“明日一早,便动身回谷,三弟你的毒感觉怎么样了。”龙啸天说道:

“刚刚服下药丸,已经没有大碍,感觉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郑余生回道;

“那好,我们明日一早便动身回谷,三弟你早点休息吧。”龙啸天说道:

“大哥,你也早点休息。”郑余生回道:说完,二人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涌泉镇,可以称得上大型的城镇,在涌泉镇里客栈就开了三四家,这最大的一家唤作吉祥客栈。酉时以至,太阳已经西斜,来这吉祥客栈吃饭的人也已经逐渐的多了起来,而离门口最近的桌子前坐着一位,这人点了两个菜,几个馒头,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五侠白凤羽。

白凤羽离开蛇余山后,直接向涌泉镇赶来,赶到涌泉镇已是酉时将近,白凤羽感到腹中饥饿,心想不如先找个客栈歇息一时片刻,等到天黑在行打探。于是白五侠来到这吉祥客栈,找了个桌子坐下,要了点吃的。

白凤羽吃饱喝足以后,起身来到柜台道:“掌柜,结账。”

却见那掌柜打量了一下白凤羽,说道:“这位客官,你的饭钱刚刚已经有人结过了。”

白凤羽心想我在这涌泉镇并无熟人,是何人帮我付了饭钱,他又怎么知道我在这吃饭,白凤羽怎么想就是想不起这人是谁,白五侠左思右想不得其果,干脆不去想他。于是开口说道:“给我开间客房。”说完在怀里掏出银子,放在桌子上。

谁知那掌柜又道:“房钱,也帮你付了,你的房间在楼上左拐第二间,客官自去便是。”

白凤羽心中想道:今日却是如何,饭钱有人付了,这房钱也有人付了,管他是谁难道我还怕她不成,想到这白凤羽收起银子,上了楼梯走到了房间门口,推门进了房间,白凤羽也不多想,躺在床上便睡。

白凤羽约莫睡了半个多时辰,就听见‘嗖——’的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窗外飞进来,然后‘砰——’的一声钉在门框上,白凤羽定眼观瞧,竟是一只金钗,金钗下面还钉着一个纸条,白凤羽拔下金钗,打开纸条,纸条上面写了几个字,“天龙门灭门之案。”就这几个字,白凤羽看了后却是心里一惊想道:这人是谁,竟然知道我来此地的目的,白五侠想到这,一个箭步来到窗前,打开窗户,身子一跃,落在了大街上。

白凤羽借着灯光四处观瞧,就见在街尾看见一个人影闪过,白五侠也没多想,迈步向前追去。追到街尾向那人影的方向看去,那人影已经到了巷子的尽头,转身进了另一条巷子,白凤羽接着追赶那人影,白凤羽追到巷子尽头,而那人影也已经到了另一条巷子的拐弯处。白凤羽心想,这人是谁,轻功如此了得。白五侠不敢怠慢,提气丹田之气,向前追去。就这样又追了几条巷子,白凤羽还是没追到那个人影,追着追着白凤羽来到一座很大的宅院,那人影却不见了。

白凤羽顺着院墙向前走去,走着走着发现有一高一瘦两个人奔这宅院的大门而去,而这俩个人却被看门的守卫拦住道:“干什么的,有什么事。”只听‘啪——’的一声,原来是那瘦小的人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打到那人的脸上,这二人在这里那吃过这亏,伸手就要拔刀,这时那瘦小的人,不慌不忙在怀中拿出一块令牌,递给这二人观看,这守门的二位,看了这令牌身上直哆嗦,说道:“原来是苍狼,力霸二位护法驾到,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我这就进去通报。”这时高大魁梧那的人道:“不用通报了,我们哥俩自己进去便是。”说完这二人推开守卫,走了进去。

白凤羽心中想道:原来这里是便是魔教的分舵,这进去的二人便是魔教的护法苍狼与力霸。这四大护法在魔教地位极重,两位护法一齐出动,却不知这涌泉镇附近发生什么大事,与那天龙门灭门之案有没有关系,我应该潜进院内打探一番,想到这,白凤羽围着这宅院转了一圈,来到宅院的后宅,再看白凤羽丹田一提气,双脚离地向上一跃落在院墙上面,站在上面借着灯光四处观瞧,见院内无人,飘落在院内。白凤羽飘落在院内,轻起脚尖迈大步奔前厅的方向而去,到了前厅的侧面,白凤羽提丹田一口气,飞身上了屋顶,轻轻的落在上面,然后慢慢的走向屋顶的中央,慢慢的俯下身去,小心翼翼的掀起一片屋瓦,向大厅里面看去。

只见这大厅内一共坐着五位,看上首这人,身着一身青色衣裳,外披青色衣敞,头发用一枚碧玉簪束起。他左手边坐着二位,这第一位内穿白死衣裳,外面披着用一张虎皮做成的外衣,不知道用一条什么东西把虎皮外衣系起,头发至是用一根绳扎在背后,再看下一位却与白五侠有些相似,身着一身白衣,手里抱着一把剑。而右手边坐的便是刚刚进来的魔教护法,看这瘦小的这位,身着一身灰色布衣,头发用一条布冠扎起。在看高大魁梧的这位,同样身着一身灰色布衣,不同的则是他的衣裳比较大一些,身后背着一对铁锤。由于是夜晚,又是从高处向下看,却看不清这几位的相貌如何。白凤羽心中想道:这瘦小的定是那魔教护法——苍狼,而另一位则是——力霸,却不知那三位是什么人物。

就在这时那上首的人开口说道:“二位护法大驾光临,为何也不让下人通报一声,我们兄弟也好出去迎接。”

“我们兄弟二人,不屑于那繁琐的礼数,才自己闯了进来,还请杨舵主不要见怪。”苍狼说道:

“是啊,通报多麻烦,哪与直接进来来的方便。”那力霸附和道:

“那么,请问二位护法来到敝庄,有何贵干。”那姓杨的舵主道:

“我兄弟二人,奉教主之命,来此地办些事情。”苍狼说道:

“那么,请问是什么样的事情,还要劳烦二位护法亲临。”姓杨的舵主问道:

“我们是……”还没等力霸说完,那苍狼伸手拦住了力霸,脸往下一沉,说道:“难道杨舵主,对本教的教规不明白吗?”

那姓杨的舵主急忙点头赔笑道:“是,是,是……。”

“我兄弟二人路过贵庄,想讨杯水喝,顺便在贵庄休息一晚,明日便走,不知杨庄主意下如何?”那苍狼说道:

“二位护法来到敝庄,是我兄弟三人的荣幸,岂敢慢待二位护法。”那姓杨的说完后回头对旁边的下人道:“去下面看一看酒菜准备的怎么样了。”

那下人出了前厅,去准备酒菜去了。不一会的功夫,只见几个下人,抬了一张八仙桌放在大厅中央,而酒菜也陆陆续续的摆上了桌子,足有十几道菜,每道菜都是那么的精致。这五位分宾主落座,旁边的下人给这几位斟满了酒,这姓杨的舵主端起酒杯说道:“二位护法驾临敝庄,敝庄真是蓬荜生辉,我敬二位一杯。”

“谢,杨舵主盛情款待。”苍狼端起酒杯说道:然后力霸与其余二位也端起酒杯,五人同饮而尽。

“我兄弟三人早就听闻,二位护法劳苦功高,在教中地位显赫,却从来不知二位护法高姓大名。”那姓杨的问道:

“我叫石开,我这个哥哥叫袁劫”力霸说道:

这时姓杨的端起酒杯说道:“我们兄弟再敬二位护法一杯。”那袁劫,石开,端起酒杯,几人同饮而尽。这五位几番客套,又互敬了几杯,可是这几位喝着喝着,突然听见屋顶的左上角‘哗塄——’,这声音却是屋瓦被人踩过的声音。白五侠伏在屋顶上心里更是奇怪,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身影跳下屋顶。而这时却听见那苍狼喝道:“屋顶上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偷听。”

白凤羽心中想道:既然被人发现,却不如当面问个明白,天龙门灭门之案是不是你们所为,如若是我便与那死去的兄弟们报仇,若如不是我也毁了你这魔教分舵,想到这白凤羽飞身跳下屋顶,落在了天井当院。

而这时苍狼,力霸,还有其余三位也到了院中。那姓杨的迈步向前,他看了看白凤羽高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我们三圣庄来捣乱。”

白凤羽心想,原来这里便是三圣庄,看我在此探个究竟,白凤羽定了定神,高声喝道:“麒麟五杰——白凤羽。”

而在后面的苍狼,听这人说自己是白凤羽,于是向前一步说道:“好你个白凤羽,跑到这来了,今天下午我兄弟二人刚刚收到截杀麒麟谷五杰的命令,没想到晚上就有一个送上门来了。”苍狼的话刚说完,这三圣庄的三位却是哈哈大笑。

那姓杨的笑了一会后,高声喝道:“姓白的,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看看你今天怎么走出这三圣庄。”话音刚落,就见在后院里冲出来几十个打手,这些打手都是一身短小打扮,手里提着钢刀,转眼间把白五侠围在中间。

白凤羽见此阵势,却是心不慌手不忙,反而向前迈了两步,高声说道:“苍狼,力霸,有一件事我要向你们问清楚。”

却见那姓杨的说道:“白凤羽,你有什么遗言说吧。”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白凤羽没有理会姓杨的,接着说道:“苍狼,力霸,那蛇余山天龙门的灭门惨案可是你们所为。”

“我们兄弟二人到达天龙门的时候,那里已经是尸横遍野,我还想知道是谁干的呢。虽然我袁劫很喜欢杀人,但是天龙门灭门之案却与我关。”那袁劫开口说道:

“虽然那天龙门惨案不是你们所为,但是我也容不得你们魔教横行江湖,今天我要毁了这庄院。”白凤羽说道:

“我说姓白的,你真是大言不惭,还要毁掉我们三圣庄,今天有二位护法在,定要你丧命于此,给我上。”

第十一章 命相搏佳人施救

白凤羽夜探三圣庄,谁知却被人发现,白五侠无奈只好现身,谁知却被三圣庄的打手团团围住。

这三圣庄的庄主见白凤羽已经被团团围住于是高声喝道:”大家,给我上。”

随着话音已经已经有两个打手冲杀过来,这两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夹击白凤羽,却见这二人几步冲到白凤羽跟前,一前一后举刀便砍。再看白五侠,不慌不忙身子一转向后一撤身,这二人钢刀贴着白五侠的身子落下,这二人见白凤羽躲过钢刀,手腕一翻双刀横着向白五侠的腹部砍去,白五侠使了个铁板搭桥,这两把钢刀贴着白五侠的鼻子掠过。再看白五侠见钢刀掠过,腰上使劲身子竖起,随后脚下发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在空中身子一转,左脚向前踢右脚向后踢,这两脚正踢在这二人的面门上,把这两人踢出有一丈多远,这二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而在这时又有四个打手冲杀过来,白五侠不等这四人冲到跟前,飞身跃起双脚直奔其中二人的胸口踢去,这两脚正踢在两个人的胸口上,只听见当当两声,这二人应声倒地,白五侠借这二人的冲力身子再向上一跃,在空中使了个龙转身,单脚向另一个人的太阳穴踢去,这个人也没躲过这一脚,被踢的眼花缭乱,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白五侠双脚落地,左手持剑用剑鞘直接戳第四个人的胸口,这小小的打手哪里躲过白五侠的招式,这剑鞘正戳到那人的胸口,再看此人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这四名打手瞬间被白五侠击倒在地。,余打手看在眼里不由得心生胆怯,其中有一个打手口中说道:“兄弟上。”这时十几名打手一拥而上,把白五侠围在中间,这十几名打手有的举刀砍下,有的横刀斩腰,有的用刀尖刺向小腹,有的向白五侠的脖颈砍去,十几名打手同时挥刀而至。再看白五侠手持宝剑,丹田一提气,身子腾空而起,在空中白五侠腰上一用力,真个人在空中转了起来,就听见剑鞘与钢刀的碰撞声,乒乒乓乓叮叮当当,钢刀全部被弹开,再看白五侠身在悬在空中,又使了个龙转身,这十多名打手每个人脸上都挨了一脚,然后倒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叫着。

白凤羽击倒这几十名打手都是在瞬间的事,在一旁的五位看在眼里,这袁劫和石开倒是没什么,可是那姓杨的心中觉得不好,这些打手都是我庄上的,有的还是用钱请来的,这么打下去,非要白凤羽全部打死。想到这口中说道:“住手,都给我退下。”就见这十几名打手站了起来,受伤轻的的扶着受伤中的,踉踉跄跄的退了下去。

只见那姓杨的上前一步说道:“白凤羽,我知道你武功好,但是你今天也走不出这三圣庄。就让我们兄弟三人来会一会你。”

白凤羽接着灯光向这三人看去,这个姓杨的脸色有些发青,几许络腮胡子。再看这穿虎皮的,脸黑的跟碳一样,胡子向俩边扎起,跟张飞差不多。再看那穿白衣的,这人长得倒是俊俏,只不过看上去有些傲气,怀里抱着一把宝剑。

再看白凤羽向前迈了一步,喝道:“我这剑下不死无名之魂,请三位报上名来。”

“好大的口气,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本人三圣庄之主,青面狮子——杨跃。”那青脸的说道:

紧接着黑脸的上前一步说道:“黑面虎——杨冲。”

那穿白衣的向前一步说道:“白豹子——杨腾。”然后这杨腾对杨跃,杨腾说道:“大哥,二哥,何必劳烦二位哥哥动手,我一人足矣。”说完那杨腾拔出宝剑纵身向白凤羽刺去,杨腾的剑锋直刺白五侠的咽喉,那真是势如疾风,快如闪电。再看白五侠却是原地不动,等那白豹子杨腾的剑刺来,瞬间杨腾的剑锋离白凤羽的咽喉还有一寸之遥,就在这时却见一道寒光划过,杨腾的剑锋再也没向前移动过半分,而咽喉上却多了一个血窟窿,而白凤羽的剑却还在剑鞘内,没人看见白凤羽的剑是怎么拔出来的,又是怎么送回剑鞘的,看见的只有一道寒光,还有杨腾咽喉的血窟窿,再有便是距白凤羽咽喉不到一寸的剑锋。

杨腾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可疼坏了后面的杨跃和杨冲,两人失声叫道:“三弟,三弟……”可是那杨腾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时杨跃,杨冲定了定神齐声喊道:“白凤羽,你杀了我三弟,我要替他报仇。”说完这两人纵身一跃扑向白凤羽,又是两道寒光划过,白凤羽的剑还在剑鞘内,而杨跃,杨冲的咽喉上也多了俩个血窟窿,这二人也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那石开迈步向前说道:“好快的剑,就让我力霸来会一会你。”石开说完话,从背后取下双锤,拿在手中,双锤一碰,嗡嗡作响,震得人耳朵都疼。再看力霸,双腿使劲,身子向前跃起,来到白凤羽面前,举双锤便砸,白凤羽向后一撤身,轻松地躲开了这一锤,而这对双锤却砸在了地上,只能听见‘当——’的一声,再看地上的地板被砸的粉碎,力霸见这一锤落了空,一个箭步跟上去,把左手的铁锤轮起来直奔白凤羽的头部砸去,白凤羽一哈腰躲过了这锤,这一锤是躲过去了,可是白凤羽忘了力霸使得是双锤,在等白凤羽直起身子,那右手的铁锤已经到了跟前,白凤羽急忙用宝剑格挡这一锤,这一锤是挡住了,可是白凤羽被这一锤的余力推出去两米多远。白凤羽站定后心中想道,早就听闻魔教护法力霸力大无穷,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力霸见白凤羽躲过了自己的三锤,开口喝道:“好小子,竟然躲得过我三锤。”再看这力霸,提丹田一口气,手臂发力,双手紧握锤柄,大吼一声,这一声如惊雷一般,再看力霸手上的这对铁锤,周围形成了一股气流,只因力霸运气于双臂,双臂把气力又推到铁锤所致。再看力霸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左手单锤挥舞直向白凤羽的面门击去。

这力霸把真气压到铁锤的过程,白凤羽看在眼里打心里佩服,心想我若如被这双铁锤碰着半分也走不出这个大门,想到这白凤羽提起十二分精神,就见这铁锤奔面门而来,眼看铁锤到了面前,白凤羽‘唰——’的一闪身,躲过左手这一锤,而右手的单锤以奔白凤羽的太阳穴而来,白凤羽又向旁边一闪,又躲开了这一锤,这力霸的双锤挥舞的密不透风,而白凤羽的身影也是越来越快。

力霸的这对铁锤叫‘开天破地翁金锤’,一柄锤足有百十斤重,一般的锤也就是十斤左右,重一点的二十斤,力霸的铁锤足有百斤重,如果没有千斤的臂力是舞不动的,这对铁锤虽然说杀伤力大,可是他必定是件笨重的兵器,所以尽管舞的是密不透风,但是他却跟不上白凤羽的身形。就这样打了七八十个回合,力霸的铁锤愣是没碰着白凤羽的半片衣角。可是这院里的摆设可倒了霉了,白五侠在院里闪展腾挪,力霸的双锤紧跟在后面上下飞舞,只要这二人所到之处凡是有东西摆设,全部砸的稀巴烂,甚至还有几个跑的慢的家丁打手,也被力霸的铁锤撂倒了几个,刚刚没被白凤羽杀死,却被自己人给杀了,这些人死的也真是有点冤。

这二人又战了三十回合,力霸的双锤渐渐的慢了下来,白凤羽心想是时候了,今天我就要除掉你这个魔教败类。这时力霸挥动单锤直击白凤羽的头顶,白凤羽身子向后一撤躲过这一锤,随后白凤羽还没等力霸另一柄锤出招,一个箭步上前,只见一道寒光划过,白凤羽的剑已经出鞘,剑锋直刺力霸的咽喉,力霸再想躲闪已经晚了,眼看这剑锋到了力霸的咽喉。这时却听见‘当——’的一声,不知是什么东西击中了白凤羽的剑锋,这剑锋一偏,贴着力霸的脖子刺了过去,虽然没刺中咽喉,可是力霸的脖子上面却出现来了一道血痕,在这血痕里面渗出了血来。

白凤羽定眼观瞧,原来是一旁的袁劫不知丢了什么东西击中了剑锋,而这时袁劫已经冲上前来,挥手向白凤羽的胸前抓去,白凤羽见袁劫向胸前抓来,可是又看见袁劫的手上面闪着几道亮光,不知是什么东西,白凤羽不得不向后闪躲,可是还是晚了些,只听见‘呲——’的一声,白凤羽的衣服被划破,顺着划破的口子,慢慢的渗出血来。

这时力霸见袁劫来助,回头丧气的提着一对铁锤退在一旁。见那袁劫开口说道:“在下对白凤羽的剑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真是天下第一的快剑,但却不知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九幽双爪’快。”说完亮双爪向白凤羽抓去。

白凤羽看见袁劫手上的双爪,心中想道:那蛇余山上死去的兄弟,有的被铁爪所杀,有的被钝器砸死,难道不是这二人手中所使得兵器,这二人杀了人却要抵赖,我今日便要为天龙门一百多个兄弟报仇。

就在这时袁劫的双爪已经到了面前,白凤羽不守反攻挥剑向袁劫的咽喉刺去,袁劫心想好小子难道你要和我同归于尽,爷爷可不陪着你一块死。袁劫见白凤羽的剑锋刺向自己的咽喉,无奈只好收双爪来格挡白凤羽的剑锋,白凤羽的剑正刺到这双爪上。白凤羽见这一剑落空,反手撤剑又奔袁劫的胸膛刺去,袁劫赶紧双爪向下,这一剑又刺在这鬼幽双爪上面。就这样白凤羽连刺十剑,都被袁劫挡下。白凤羽心想,这袁劫的双爪果然了得,竟然能接的住我十剑。这时白凤羽的第十一剑已经刺出,直奔袁劫的小腹刺去,袁劫急忙用双爪格挡,谁知白凤羽的剑刺到一半却拐了弯,翻手直刺袁劫的咽喉,袁劫再想回爪去格挡已经晚了,只见这剑锋直刺袁劫咽喉,袁劫心想,没想到我袁劫要丧命于此。

就在这时白凤羽听见这脑后‘呼——’,白凤羽心想不好,定是那力霸来袭。再看白凤羽收剑,纵身,跳出去一丈多远。白凤羽定眼观瞧,果真是力霸提着双锤来袭。这时那力霸开口说道:“姓白的,你休想走出三圣庄,今天我哥俩就要联手宰了你。”说完这二位一起冲上前来。

白凤羽若如对付苍狼,力霸的其中一个,那是绰绰有余,可是如今人家哥俩一起上,白五侠却是感到有些吃力。

袁劫,石开二人夹击白凤羽,白凤羽一边闪躲力霸的铁锤,一边用剑格挡袁劫的双爪,就这样又战了三十多回合。白凤羽心想,这样打下去我非死在这不可,我应找个机会逃走,白凤羽边打边向院墙的方向退去,而力霸,袁劫二人却是紧跟不舍。

白凤羽退到离院墙还有一丈远的地方,这时袁劫双爪向白凤羽的腹部抓去,白凤羽急忙用剑格挡,谁知剑却被袁劫的双爪牢牢抓住,而这时力霸的铁锤以向白凤羽的头顶砸来,白凤羽避无可避只好举起剑鞘挡住砸来的双锤,这样三人僵在一处。白凤羽见三人僵在一处,心中想道:不好,我要命丧于此。

就在这时白凤羽感觉到腰部好像被绳索缠住,然后好像有人拽动绳索向后拉。白凤羽心想,却不知是何人助我。这时白凤羽,剑鞘猛的向外推出,宝剑向外拔,脚下发力,身子腾空而起,脱离了与力霸和袁劫的僵持状态,然后在空中使了招平沙扫落叶,宝剑向二人削去。

力霸,袁劫二人没料到会有人来救白凤羽,更没料到在这种情况下白凤羽还有还手之力,袁劫与力霸见剑锋横着扫来向后一纵身。这时白凤羽身形已经落在院墙之上,就听见墙外有人说道:“快上马。”白凤羽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院外站着一匹马,马上面坐着一个人,这人一身黑衣,手里拿着白色丝带,这丝带正是刚刚救自己的绳索。白凤羽不敢多想,飞身落下院墙,翻身上马,黑衣人见白凤羽上了马,双脚踹马镫,这匹马疾驰而去。

袁劫,力霸二人见白凤羽逃脱,也双双跃上墙来,可是再寻白凤羽,白凤羽已不见踪影。这二人跃下墙来回到院中,心中的气就不从一地来。袁劫站在院内高声喝道:“来人。”

这时有几胆大的打手跑到这二人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二位护法,有何吩咐。”

“大护法——严燕青,现今在凤凰山附近,明日一早你几个把他寻来。”袁劫气愤的说道:

这几个人哪敢多问,口中直道:“是,是,是……。”

随后力霸,袁劫,奔后院找地方休息。这些下人把一地尸体收了,也各自回去休息。

白凤羽与黑衣人骑着马逃出涌泉镇,由于马在狂奔,白凤羽的手紧紧地抱住黑衣人,逃了一段路程,白凤羽觉得这人胸前软软的心中甚是奇怪,就在这时黑衣人勒停马,然后翻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正打在白凤羽的脸上,白凤羽松开手跳下马来,那黑衣人随后也跳下马来,然后翻手有打了白凤羽两巴掌。这时白凤羽心里才明白,这人原来是个姑娘,怪不得他那个地方软软的,这几巴掌挨得真是活该。想到这白凤羽抱拳作揖道:“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本姑娘好心救你,你却……”这人说完抬手又要打,白凤羽见手掌落下急忙向后躲闪,那姑娘见白凤羽向后躲去,‘噗嗤’笑了一声说道:“本姑娘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看把你吓得,我还要感谢白大侠的银子呢。”说完姑娘摘下了面纱,白凤羽接着月光看去,原来是蛇余山下茶寮中的女子。

“姑娘,你……”白凤羽惊讶的道:

“怎么没见过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不至于这么吃惊吧。”那女子笑嘻嘻的说道:

“不是让你回家吗,你怎么又出现在涌泉镇。”白凤羽问道:

那女子双手背在身后,转过身去,说道:“我若是不去涌泉镇,哪里会救白大侠一命,又怎么会让你欠我这么大个人情呢?”

白凤羽一抱拳,说道:“那,在下谢过姑娘就救命之恩。”

那女子说道:“记住便好,那我们继续赶路吧。”这女子说完上了马。

“不知姑娘要去什么地方?”白凤羽问道:

“当然是找客栈睡觉了,本姑娘可没有睡在这荒山野地的习惯。”那女子说道:

“那姑娘自己骑马,我步行便好。”白凤羽说道:

“你若步行,就算天亮也找不到客栈,还是上马吧,本姑娘怎么也是半个江湖中人,不会在意这些的。”那女子说道:

白凤羽刚刚大战一场,却是有些疲倦,于是说道:“多谢姑娘。”说完翻身上了马。这次白凤羽坐在马上,却不想刚刚那样,双手垂在身旁不敢乱动。那女子怕白凤羽跌下马去,不敢走的太快,走了一段路程,那女子心想,这样走法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寻到客栈,于是伸手抓住白凤羽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说道:“只要,你不乱摸便是。”

白凤羽惊讶的说道:“姑娘这……。”

“什么姑娘,姑娘的,我有名字的,叫做穆蓉冰。”那女子说道:

白凤羽紧张的说道:“多谢,慕容姑娘。”

“什么慕容姑娘,人家姓穆,不姓慕容。”穆蓉冰说完双脚夹蹬,这匹马疾驰而去。

穆蓉冰坐在马上,感觉身后的男子,英俊潇洒,相貌堂堂,虽说性格有点冷漠却是不失心地善良,而且武功超群,有仁有义。已是春心荡漾,芳心暗许。

而白凤羽坐在后面,心却是跳的极快,脸就像火烧一样。一向遇事冷静的他,却是不知为何。

这样两人走了约半个时辰的路程,终于找到了一座村镇,二人骑着马找到了村镇上唯一的客栈。穆蓉冰翻身下马走到客栈门前,用力砸了砸门道:“开门,本姑娘要住店。”

不一会功夫店门开了,店小二在里面走了出来,埋怨着说道:“谁呀,这深更半夜的。”

穆蓉冰见店门打开,迈步进了客栈,那小二刚要阻拦,这时白凤羽向他手里塞了一锭银子说道:“给我们开两间客房。”

那小二看了看手中的银子,笑呵呵的说道:“客官里面请。”

白凤羽随后也进了客栈,那小二说道:“正好我们客栈就剩下两间客房,出了后门门左拐,甲乙两间客房都是空的,二位客官自去便是。”

这时穆蓉冰伸了个懒腰说道:“我住甲号客房,麻烦白大侠把马牵到后院喂一喂。”说完出了后门去休息了。

这时那小二笑道:“和夫人吵架了吧,看你脸上的五指山。我们掌柜也是这样,每次和老板娘吵架,脸上都会留下五条手印。不过他不像你人家是五条,而你是十条。”

白凤羽这才想起刚刚穆蓉冰打自己的三个耳光,听小二这么一说这脸上瞬间变红了。然后无奈的牵了马去了后院,马喂完后白凤羽这才会客房休息。

太阳已经升起,一缕温和的阳光洒落在院内,白凤羽独自一人站在院内思索着这两天发生

的事情,天龙门,三圣庄,而且还有一个人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她便是穆蓉冰,甚至在这一夜的梦中都是她的身影。

就在这时白凤羽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喂——。”

白凤羽回头看去,这人正是穆蓉冰,不过他已经不是昨夜的黑衣人穆蓉冰,更不是茶寮中小叫花穆蓉冰。

再看着穆蓉冰,内穿白色衣裤,外穿一条浅绿色的纱裙垂于膝间,纱裙上面绣着一朵含苞绽放的红色牡丹,脚下踩着一双白色软底锦靴,微风吹过纱裙,却如画中人一般。

再看脸上,两条柳叶细眉下一双瑞凤眼,这双眼睛如清泉一般明亮,略瘦的脸下面两片朱唇,微微一笑却似仙女下凡一般。一束黑发披于肩后,几缕细发用一股红绳扎起垂于胸前,这头上却是扎起个垂鬓分肖髻,发髻上插了几朵金色的头花,唯一美中不足的却是头上的金钗不知去了何处。

一向冷酷的白凤羽,此时此刻却傻傻痴痴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而穆蓉冰却是笑嘻嘻的站在原地任由白凤羽痴痴的看着。过了一会,穆蓉冰把手背在背后,双脚交叉着一步一步的走向白凤羽,走到白凤羽面前穆蓉冰突然跳起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女吗?”

这时白凤羽才在梦中醒来,抱拳作揖说道:“是在下失礼,还请穆姑娘见谅。”

“失什么礼,见什么谅啊,看都看了,更何况……。”穆蓉冰说着说着慢慢的低下头去,声音也渐渐的小了。

白凤羽又深深的作了一揖说道:“昨夜之事,确实在下鲁莽还请穆姑娘见谅。”

“好了,好了,就会见谅,就不会说点别的。”穆蓉冰抬起头来说道:

“这……。”白凤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白大侠,你现在要去什么地方,能不能带我一起去。”穆蓉冰高兴的说道:

“我要回麒麟谷,穆姑娘你还是回家的好,你离家多日,你家人定是盼你早日回家,穆姑娘就此告辞。”白凤羽说完转身便走。

“哼,不带就不带,麒麟谷有什么了不起的。”穆蓉冰自言自语的说道:

白凤羽却不予理会,迈步向前。穆蓉冰见白凤羽当真要走,高声说道:“把金钗换我。”

白凤羽回头见穆蓉冰一手背在后面,一只手伸向自己,撅起嘴唇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白凤羽心想昨夜的吉祥客栈的黑影原来是她,伸手在怀中掏出金钗。

穆蓉冰见白凤羽拿出金钗,心中更是生气,转过身去说道:“我不要了,本姑娘丢掉的东西不稀罕要。”

白凤羽见穆蓉冰转过身去,又把金钗放入怀中道:“既然如此,在下告辞。”

穆蓉冰急的直跺脚,转过身来气愤说道:“白凤羽,你昨夜干的事,难道就想这么一走了之。”而白凤羽还是不予理会,转身便走。穆蓉冰见白凤羽执意要走,心中一酸眼里泛起了泪花,低声说道:“那好,走吧,走了你就别想知道天龙门的人是谁杀的。”

白凤羽听到这句话,转过身来道:“你知道天龙门之案,是何人所为?”穆蓉冰见白凤羽转过身来心里是又高兴,又生气,高兴的是终于能把他留住,而生气的是留住他的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天龙门的惨案。

这时穆蓉冰又传过身去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走吧,我回家便是。”

白凤羽走到穆蓉冰面前紧紧地抓住穆蓉冰的双臂说道:“如果穆姑娘知道是何人所为,请告知在下。”

穆蓉冰推开白凤羽的双手,又把身子转了过去。白凤羽见穆蓉冰转过身去说道:“恕在下失礼。”

“本姑娘,知道是知道,可是今天本姑娘不高兴,好像忘了一些。”穆蓉冰向前走了几步说道:

“本姑娘,喜欢游历名山名川,听说麒麟谷风景秀丽,如果去那里游玩一番,我可能想起些事情。”穆蓉冰转过身子接着说道:

白凤羽无奈的道:“既是如此,穆姑娘和我同行便是。”

“那……,麻烦白大侠把马牵来吧。”穆蓉冰笑着说道:然后转身走出了客栈。

白凤羽把马牵出客栈,欲翻身上马,这时候穆蓉冰说道:“你要干什么。”

“这马由我骑便好。”白凤羽说完翻身上马,谁知刚刚坐上马背,这马却是撕啸不停,欲将白凤羽甩下马背,白凤羽见状急忙跳下马来。

穆蓉冰‘噗嗤’笑了一声说道:“这马叫做‘迅影’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他的一生只认一个主人。”说完走到马前摸了摸马鬃,然后翻身上马。

白凤羽无奈只好翻身上马,而这次白五侠却是规规矩矩的坐在后面。而这时穆蓉冰开口说道:“如你这样,这马怎能快行,我们又何时能到麒麟谷。”白凤羽的双手慢慢的放在穆蓉冰的腰间。这时穆蓉冰双脚夹蹬,这‘迅影’疾驰而去

第十二章 麒麟谷圣手施医

花如玉与木三日夜兼程,终于来到了麒麟谷,这二人下了马车,花如玉给了车夫银子,车夫赶了马车离去。

花如玉与木三又走了一段路程,到了一片森林,这森林的外面立了一座石碑,木三走向前去,只见石碑上写着四个大字“迷雾森林”下面还写了几行小字,“林木三千株,雾影漫重重,森罗万象有,迷人不知途。”

“花大侠,我们不是去麒麟谷吗,怎么到了迷雾森林了。”木三好奇的问道:

“木医仙,请不要着急,过了这迷雾森林便是麒麟谷。”花如玉说道:

“既是迷雾森林,我怎么半点迷雾也没看见。”木三指了指森林说道:

“这便是迷雾森林的妙处,你在外面看就像平常的森林一样,可是进了里面,若如没有我们麒麟谷的人领路,你是走不出这迷雾森林的。”花如玉说道:

然后花如玉在旁边找了一根两米多长的树枝,说道:“一会进了这林子,麻烦木医仙紧紧抓住树枝,千万不要放手,如果木医仙在林子里走丢了,在去寻找可是麻烦中的大麻烦。”

“花大侠,看你说的这迷雾森林真有这么厉害,我木三这么个大活人怎么会丢了呢。”虽然木三嘴里这么说,可是还是紧紧的抓住了花如玉手中的树枝,然后花如玉迈步进了这迷雾森林。

这二人进了迷雾森林走了十步左右,只见周围已是迷雾重重,向前望去已看不到五步之外,在后头看去已望不到森林的边际,这时木三说道:“花大侠所言果真不假,这迷雾森林果然厉害,刚刚走了几步便望不到林子的边际。”

“木医仙说的不错,这林子又叫‘五步遥’,你在这林子里向前走五步,你再回头观望,已是看不见自己来的地方,就好像走了很远一样。虽然这林子纵深不足千米,可是里面森罗万象,却是不可踏错一步,不然你是走不出这林子的。”花如玉说完,接着向前走去,而木三把那根树枝抓的跟紧了。

这林子纵深虽然不足千米,可是它必须以,六和,七星,八方,九宫,十天干,十二地支,的步数前行方可走出迷雾森林。这六和便是向前行进六步,然后再向另一个方向行进,而这次却是向前行进六的二倍数,在下一次行进六的三倍数,以此类推当行进到六的六倍数时,便按七星向前行进,这七星,八方,九宫皆是如此。而这十天干,十二地支却有不同,十天干便是向前行进十步,然后向另一个方向在行进十步,直到像这样向前行进十次,这十天干才算以走完,而这十二地支也是如此,当十二地支走完时,便可看到这林子的出口。

花如玉与木三走了约半个时辰,便看见了出口,这二人出了迷雾森林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程,二人来到一个山洞面前,这山洞的旁边刻了三个大字,“轮回廊”。

这时花如玉说道:“木医仙,通过这轮回廊,便能看见麒麟谷了。”

“这山洞又为何起了这么个名字,就好像是走向地狱一般。”木三问道:

“木医仙可知那地狱的轮回盘,每当鬼魂经过轮回盘,便可从新投胎做人,忘记前世种种。而在外面来到我们麒麟谷的人,经过轮回廊,便可在这麒麟谷开始新的生活,忘记外面的事情,因此唤作轮回廊。还有便是如果有歹人来到麒麟谷,就算他过的了迷雾森林,必经过轮回廊,这轮回廊里机关重重,有弓弩,暗器,枪阵等等。若是不进去则罢,如果歹人进了这轮回廊,必定死于此地,那却是真真正正的轮回了。”花如玉说完在轮回廊的‘回’字上用力的按了下去,只见这‘回’字里面的‘口’字陷了下去,却听见这山洞里面‘咕噜,咯吱’的乱响,过了一会声音消失。花如玉道了句,“木医仙,请。”

木三抖了抖精神,壮了壮胆,迈步进了这轮回廊,这山洞却不像一般的山洞,这山洞的上下两面皆有青石板镶嵌而成,而两侧的石壁被打磨的滑不留手,高约九尺左右,宽约七尺左右。在仔细看这青石板上都刻有图案,这图案共分为五种,却是由金木水火土五种,每隔三丈这石壁两侧都有一盏长明来点亮这轮回廊。花如玉与木三二人走了约一刻钟,便出了这轮回廊。这时花如玉在旁边的一块石头按了下去,只听见山洞里又一次响动,机关回复原状。

这时花如玉说道:“木医仙,这便是麒麟谷。”

木三向前看去,好一座仙境。这麒麟谷背面是一座悬崖峭壁,犹如一块巨大的石壁从天而降,而这石壁的中央有一条从天而降的瀑布,在远处看就好像一条白线把这石壁一分为二。

这麒麟谷的两侧是两座陡立的山坡,山坡上面长着各种珍奇百怪的花草树木,却有一些珍禽在其间飞过。再看这谷底,方圆百余里,却有几百户人家居住,这村落的上方却是烟雾缭绕。

“木医仙走过这道斜坡,就可以进村了。”花如玉说完头前带路,木三紧跟其后。这二人又走了约一刻钟。终于来到了村子的外围,却又见几堆乱世挡在村外。

这时花如玉说道:“木医仙,这是我二哥所设的‘万石阵’乃是由三国时期诸葛孔明的八卦阵演变而来。木医仙且要跟紧我,若如走错一步这万石阵立刻启动,那却是万石齐飞,昏天暗地。”说完花如玉迈步进了万石阵,花如玉在这万石阵里,左拐右拐前行后退,而木三紧跟其后不敢怠慢。木三跟随花如玉走出了万石阵,这时已经有两个乡勇向前迎接。

其中一个乡勇说道:“花四爷,您回来了,这位一定是医仙了吧。”然后向木三作了一揖。

“医仙不敢当,野郎中罢了。”木三笑道:

这时花如玉问道:“我二哥现在何处,二嫂的病现在可有所好转。”

那另一个乡勇说道:“族长现在家里,夫人还是卧床不起,病情不见起色。”

“那好,我现在便带木医仙前去。”花如玉说道:

这村庄的中央有一条街道直通村尾,花如玉前面引路奔村尾走去,二人走到村子中央,只见一片湖水把这村子一分为二,这湖面威风吹过荡起层层水纹,而在这水纹下偶尔会有鱼儿跳出水面,这湖的周围生长着花草树木,虽然已是萌冬季节可是这里的花草树木却是碧绿犹新,这湖中央建起一座木桥通向村子的另一半。这时花如玉开口说道:“木医仙,这篇湖泊唤作——忘忧湖,据说饮了忘忧湖的水便可忘记一切的烦恼。”

这二人上了桥继续向村尾走去,来到村尾一座宅院映入二人眼中,这宅院四周用青砖砌成,一座门楼镶嵌在这砖墙内,门楼里有两扇木制大门,门上刷着红漆,可是这门上却无门钉,门前也无石狮,却只有一幅对子贴在门得两旁,上写‘书香门第家’下书‘桃园仙境处’。花如玉也不等人来迎,迈步进了院内,这时正一位管家模样的人站在院中,这人约有五六十岁的样子,这人见花如玉来到院中上前说道:“花少侠,你可回来了。”然后看了看旁边的木三说道:“这位定是,凤凰山的医仙吧。”

“乡野郎中而已,医仙二字实不敢当。”木三笑了笑说道:

“忠伯,我二哥现在何处?”花如玉问道:

“公子他在内堂,花少侠你自去便可。”这人回道:

花如玉来到内堂前,开口叫道:“二哥,我把凤凰山的木医仙请来了。”

这时听见内堂内有脚步声音,随后门被打开,在内堂里面走出一位。看这一位,身高七尺左右,面如冠玉,唇如涂脂,两条直眉,眉宇间透着一股书生气,一双凤眼。再向身上看,内穿白色衣裤,外穿灰底黑花长袍,腰间系一条黑色腰带,脚蹬一双黑色长靴,头戴儒巾。远处看来,却像哪家的员外,而眉宇间的气质,却又像是中了三甲的举子。这人正是麒麟五杰中的书百万——舒秋言。

花如玉见开门的是舒秋言,开口说道:“二哥,这位是木三木医仙。”然后又对木三说道:“这位是我二哥,舒秋言。”舒秋言与木三客套一番,然后把木三和花如玉二人让进屋来。木三进得屋来却是直言说道:“请问舒二侠,尊夫人现在何处,我好与尊夫人诊治。”

“内子正在卧房内休息,还劳烦木医仙多多费心。”舒秋言说完走进卧房,这二人随舒秋言进了卧房,见牙床的纱帐落下,隐隐约约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床旁边站着一个丫鬟,这时舒秋言走到床前说道:“夫人,四弟以把医仙请到了,现在便请医仙为你诊治。”这时那丫鬟搬了个软凳放在床边,木三坐在凳子上,而帐内伸出一只手,木三伸出三指为舒秋言的夫人诊脉,诊了一会,木三心里却是奇怪,不是怪疾吗为何却是喜脉,木三又诊了一会,却发现这喜脉下还有异象,再细细诊断确实有中毒的脉象,不过这毒……。这时木三说道:“舒二侠,请你把纱帐打开。”舒秋言打开纱帐,木三站起身来向舒夫人的脸上看去,只见舒夫人的脸上有一层黑气笼罩,却是中毒不假,另木三心中奇怪的是这毒确实似曾相识。

这时木三思索了一会在怀中掏出那九幽借命丸,说道:“我这有一粒药丸,可暂时将尊夫人的毒压性下,请先于夫人服下。”说完在瓶中倒出一粒九幽借命丸,这时那丫鬟取了药丸于夫人服下。

这时木三又说道:“舒二侠,花四侠,能否到屋外说话。”

“木医仙,请。”舒秋言说道:随后舒秋言,花如玉,木三,出了卧房来到厅内,三人分宾主落座。这时木三开口说道:“舒二侠,尊夫人定是中毒不假,我木三也能解此奇毒,不过……。”

“木医仙,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舒秋言见木三支支吾吾,于是开口说道:

“舒二侠,你可知尊夫人中的什么毒,又是何人所下,还有尊夫人究竟是什么人。”木三说道:

“内子中的什么毒,我虽不知其名,但也猜个一二,至于内子的身份,我不管她以前是什么人,我只知道现在她是我舒秋言的妻子,何况她以身怀六甲,足以证明她对我情若金坚,而我对内子也是爱护备至,关爱有加,木医仙您多虑了。”舒秋言说道:

“舒二侠,果真是有情有义,实在令人佩服,是木三多虑了,我现在便下方。”木三说道:

笔墨纸砚早已准备好,木三提起笔下了方子,写好后递给舒秋言观看,舒秋言接过方子看了一遍说道:“妙,妙,妙,果真是好方,木医仙真是令人佩服。”然后递给下人,下人转身自去抓药。

这时木三又在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打开药瓶倒出六粒褐色药丸,说道:“舒二侠,此药方需配合这药丸一同服下,尊夫人的毒方可化解,待草药取来,将草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在用药一刻钟前,服下这药丸,一日二次,三日后此毒定解,不过切记,需十二个时辰后方可服药,不然必毙当场。”

“木医仙,舒某记下了,那多谢木医仙圣手。”舒秋言说道:

“我需在此逗留几日,以观尊夫人的病情,不过我观尊夫人已到临产之日,却不知我这药方与尊夫人腹中胎儿有无影响。”木三说道:

“既然木医仙在此逗留,我吩咐下人安排房间,至于内子腹中胎儿,全由天命吧。”舒秋言说完叹了一口气。

“这三日每日早晚我都会为尊夫人诊断,至于房间就不必安排了,我与花四侠同住便可。”木三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四弟了。舒秋言说道:

”二哥,哪里话,你我弟兄何来劳烦二字。”花如玉说道:

“不过我家中可不像三哥那样,琼浆玉液样样皆有。”花如玉又对木三笑道:

木三笑了笑说道:“待舒夫人毒解后再饮不迟。”

“二哥有所不知,木医仙和三哥一样,对琼浆玉液都是喜爱有加。”花如玉笑道:

舒秋言笑了笑说道:“待内子毒解之日,我定于木医仙痛饮三杯。”

“怎不见二弟前来,他去了何处?”舒秋言向花如玉问道:

花如玉把是怎么到的凤凰山,怎么请的医仙,又怎么遇见有一镇的命案,怎么在路上被劫,等等,全部说了一遍。

舒秋言听后说道:“你我兄弟五人在麒麟谷隐居一年,没想到外面发生了这么多事。”

“是啊,如今魔教横行,铲除异己,欲有称霸武林之势。”花如玉说道:

“谁坐这武林之主,却是与我无关,我只是希望江湖中能多一些安宁,少一些杀戮。”舒秋言说道:

“麒麟五杰果然好胸襟,好气魄。实在是另木三佩服。”木三说道:

“江湖之事,恩恩怨怨,爱恨情仇,岂是你我半句能说的清的,你杀我夺,又何时停止过。不提也罢。”舒秋言叹了口气说道:

木三笑了笑说道:“舒二侠,所言极是。”然后又对花如玉说道:“我观这谷内如仙境一般,不知花四侠能否带木某游览一番。”

“现已是正午,不如木医仙用过饭以后再去游览。”舒秋言说道:

然后舒秋言对门外喊了一声“忠伯。”这时刚刚迎接木三的那人推门进了内厅。

“这是府上的管家,刘忠。”舒秋言对木三说道:

“这位是凤凰山木医仙。”舒秋言又对刘忠说道:

“木医仙,最近几日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人。”刘忠笑着说道:

“多谢忠伯。”木三笑着回道:

“忠伯,不知饭菜可准备好。”舒秋言问道:

“公子,饭菜早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吩咐呢。”刘忠说道:

“那好,端上来吧。”舒秋言吩咐道:

不一会功夫饭菜端了上来,三人落座,几人客套一番,吃了起来。木三心想着游览麒麟谷,简简单单吃了些,便拉着花如玉出了舒家。

木三出了舒家,直奔那条从天而降的瀑布而去,花如玉上前说道:“木医仙,可认得路?”

这时木三笑了笑说道:“我只顾观赏美景,却把这事忘了,还请花四侠头前带路。”

花如玉笑了笑头前引路,木三紧跟其后。这二人出了村尾,这村后是一大片良田,顺着田间小路,二人向右拐去。

这时花如玉说道:“在我们麒麟谷生活的人,都是自给自足,一般是不与外面的人来往的,当然若有厌倦外面生活的人来到谷中隐居,我们也很欢迎,若果不怀好意,便会被驱逐出谷。在村中心的湖叫做‘忘忧湖’饮过湖中的水就会把外面的种种全部忘掉,当然这只不过是个传说。忘忧湖里面的村落,是舒姓一族,我二哥便是他们的族长,约有三百余人,这麒麟谷就是我二哥的祖先发现的,到后来带着族人来到这里隐居,除了忠伯是刘姓。我听说忠伯的祖先,曾被二哥的祖先救过一命,于是忠伯的祖先也跟着来到了麒麟谷,并且立下誓言世世代代追随舒家,不过舒家却也没把他当做外姓看待,并且将舒家的一些琐事交予他处理,当然忠伯一家也很尽心尽力。在忘忧湖的外侧则是看淡外面世界到此隐居的人,里面有朝廷官员,经商的商人,还有江湖中人。当然我与大哥,三哥,五弟便居住在那里,而外侧的人却有六百余人。”

说着说着便走到了小路的尽头,这尽头是一条小河,这二人便顺着小河向前走去。这时花如玉又说道:“这条小河里的水便是瀑布所落下的水,河水绕过村子流进忘忧湖,而在村子的另一侧也有一条同样的小河,也就是说着两条河与忘忧湖把整个舒家村围在了中间,到了那瀑布木医仙一看便知。”这二人继续前行,不过好像这小路越走约陡。

这二人又走了一段距离,终于到了这瀑布下,这瀑布在天际而落好个壮观,木三站在瀑布前回头望去,好个景象,原来这瀑布落下的地方是座高台,也是麒麟谷内最高的地方,站在这高台上向下望去,谷内的一切景象尽收眼底。

这时花如玉说道:“这个地方叫做‘望月台’是全谷最高的地方,而且村里的年轻男女会在这个地方约会,在这望月台上祈求月老能让他们在一起,凡是来过望月台祈求的男女皆是百子千孙,白头偕老。”

木三站在望月台上观看谷内的景象,就看谷内上方刚刚的烟雾缭绕已经散去,换来的是明媚的阳光洒在谷底,谷内两侧巨大的山坡上生长着各种珍奇草木已是历历在目。再向村内望去,忘忧湖以收眼底,原来这瀑布年积月累在此地形成水潭,水潭的水在两侧冲开两条口子形成两条河流,两条小河分别在村子的两侧流进忘忧湖。在这望月台上望去犹如两条水龙在抢夺一颗巨大的水珠,而舒家村则是舞龙的那人。

木三又回过头来观看这瀑布,这时才发现瀑布旁边的石壁上刻着两个大字‘天水’,旁边刻着两行字‘飞流三千下,银河落九天。’这时木三说道:“好个天水,也只有这俩句诗配的上这瀑布。”

木三再向另一旁看去,也刻着三个字‘忘忧谷’。木三这时疑惑的问道:“不是麒麟谷吗,怎么又成了忘忧谷。”

花如玉看着木三一脸的疑惑说道:“这石壁上的字是我二哥祖先所刻,忘忧谷这名字也是他所起,不过这谷内有一奇景,在这峭壁上每年都会又一次麒麟惊现,因此也称为麒麟谷,而我们五人在此结义,因此被江湖中称为麒麟五杰。正巧惊现麒麟的日子就快到了,木医仙可以一观此奇景。”

木三笑了笑说道:“我这一趟,真可谓不虚此行了。”

“木医仙说的不错,不仅有奇景而且还有美酒等着你呢。”花如玉说道:说完二人哈哈大笑。木三又在此游览一番,下了望月台回了村庄。

回到舒家村,花如玉不去舒家,而是与木三直接到了自己的家里。这座院落有一间正厅,两边各有四间房间。花如玉指着右边的房间说道:“这是我大哥,三哥,五弟,与我的房间。”然后又指了指左边的第一间说道:“木医仙这是你的房间,你先行歇息,等天黑时再去我二哥家。”木三感觉有点倦了,进了房间休息去了,然后花如玉也进了房间。

已是酉时,花如玉在梦中仿佛听见有人在叫喊,于是出了房间。正是刘忠在院中,刘忠见花如玉出了房间,于是上前说道:“花少侠,我们公子有请。”这时木三也出了房间,刘忠又对木三说道:“木医仙,我们公子有请。”

“多谢忠伯,我与木医仙现在便随你去。”花如玉说道:

刘忠在前面引路,花如玉与木三紧随其后,不一会功夫便来到舒家,刘忠引领这二人直接奔了内堂,到了门口刘忠说道:“公子,花少侠与木医仙来了。”这时屋门打开,花如玉木三进了内堂,刘忠退了下去。

二人进了内堂见饭菜已摆好,在一旁坐着舒秋言与一个女子,舒秋言见二人到来起身相迎,说道:“木医仙请上座。”木三与花如玉落座,这时舒秋言又说道:“夫人,这位便是木医仙。”然后又对木三说道:“这位便是内子。”

这舒夫人头盘发髻,身穿一身青花红底长裙,脸上却生的俊俏,只不过多日毒性缠身显得有些憔悴。舒夫人见是这医仙前来便要起身,旁边的丫鬟看了忙上前搀扶,这舒夫人说道:“小女子燕云,多谢木医仙相救。”

这时木三急忙起身说道:“舒夫人有孕在身不必多礼,请坐,请坐。”

旁边的丫鬟扶着夫人坐下,几人客套一番,用了晚餐。然后木三又于舒夫人诊了脉,见脉象并无异象,又寒暄几句,便随花如玉回去休息去了。

这几日木三不是去舒家诊脉,便是在这麒麟谷内游玩,转眼已是第四日正午。

第十三章 五英雄齐聚一堂

这几日木三不是去舒家诊脉,便是在这麒麟谷内游玩,转眼已是第四日正午。这一日迷雾森林外来了二人一骑,这二人正是白凤羽与穆蓉冰。

穆蓉冰来到迷雾森林,看到林外的石碑,笑道:“本姑娘倒是不信,这世上还有我这马儿走不出的森林。“说完催马进了林子,白凤羽刚要开口,这马已经进了林子,无奈只有相信这‘迅影’能走出森林。这二人进了林子约一刻钟,林子外又来了两人,这二人正是龙啸天与郑余生。

穆蓉冰任由‘迅影’自己在林子里行走,约有半个多时辰,这马儿竟然走出了迷雾森林。这时穆蓉冰傲气的说道:“在这个世上就没有我这马儿走不出的森林。”

而这时龙啸天与郑余生也出了迷雾森林,这二人见白凤羽与一个女子同骑一匹马,并且这白凤羽与穆蓉冰已经走出了迷雾森林,于是二人脚步加快向前赶去。白凤羽见是大哥与三哥前来,于是跳下马来向前走了几步来到龙啸天与郑余生面前,开口说道:“大哥,三哥,那医仙可曾请到。”

“木医仙早已随四弟赶回谷内。”龙啸天说道:龙啸天看了看马上的穆蓉冰又接着问道:“五弟,这位姑娘是谁。”

“她是我在蛇迂山下认识的一位朋友,她得知麒麟谷景色秀丽想要到此一观,所以我带她前来。”白凤羽说道:

“既然是五弟的朋友,那便一起进谷。”龙啸天说道:

龙啸天又接着问道:“五弟,天龙门究竟怎样了。”

这时郑余生开口说道:“大哥,五弟,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进了谷在谈不迟。”

“那好,就依三弟之言。”龙啸天说道:

这四人一骑继续前行,龙啸天心里倒是没有多想,郑余生心思缜密,看到这位姑娘心中起疑,心想五弟不善与人交往,怎么这次带回一位姑娘。虽然五弟武功了得,性格冷漠,但心地纯洁,善良,不会是被人这女子骗了吧,却不知是这位姑娘来到我们麒麟谷是好意还是歹意,还是多加小心为妙,郑三侠这么想着脚步紧随这三人其后。

一行四人人穿过轮回廊,跨过万石阵,直接奔向村尾而去。来到舒家门口,龙啸天直接迈步走了进去,其余三人也进了舒家。

这时刘忠正在院内,看见龙啸天等人,上前说道:“龙大侠,郑三侠,白少侠,你们回来了,公子与木医仙,花少侠正在内堂,我引几位前去。”刘忠又看见穆蓉冰开口问道:“这位姑娘是?”

穆蓉冰这时说道:“我叫穆蓉冰,是你们五弟的朋友。”

“原来是慕容姑娘,小人刘忠是这舒家的管家,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刘忠说道:

穆蓉冰听见有人叫她慕容姑娘打心里不高兴,可是又不好发作,只好无奈的笑了笑。

这时龙啸天说道:“忠伯,我们去内堂便是,不必劳烦您引路。”说完迈步奔内堂而去,郑余生,白凤羽紧随其后。这时穆蓉冰笑着对刘忠说道:“麻烦忠伯把我这马儿喂一喂。”然后把缰绳交给刘忠,也随三人去了内堂。

刘忠牵着马,笑了笑,自言自语说道:“这麒麟谷,又要有喜事办了。”

龙啸天来到内堂,说道:“二弟,四弟,木大哥,我们回来了。”然后推门而进,屋内三位见龙啸天等人到来,起身相迎。几人寒暄一番,龙啸天又对木三白凤羽作了引荐,然后几人落座,而白凤羽却没有为穆蓉冰引荐,穆蓉冰心里不悦噘着嘴的坐在一旁。

这时木三说道:“一个时辰后,舒夫人便可服用最后一剂药,然后再等一个时辰我在与舒夫人诊断脉象。”

这时舒秋言进了卧房,留龙啸天等人在厅内等候。这样众人等了俩个时辰,其间穆蓉冰多次向白凤羽使眼色,而白凤羽却视而不见,虽然心里不悦可是毕竟人家家里有病人,也不好发作,只好乖乖的坐在那里。

木三见时辰已到,起身进了卧房,询问了舒夫人的情况,然后坐在床边为其诊脉。过了一会木三长出了一口气,起身走出卧房,舒秋言也跟着出了卧房,问道:“木医仙,内子的毒……。”

木三出了口气说道:“尊夫人身上的毒性已经全部消失,而且尊夫人腹中胎儿也无异样。”

此话一出厅内紧张的气氛顿时消失,众人露出笑容。这时舒秋言深深作了一揖,说道:“多谢,木医仙。”然后笑着喊道:“忠伯,前厅设宴我要与木医仙痛饮三杯。”然后又对郑余生说道:“三弟,你珍藏的好酒可不要吝啬了。”

这时刘忠推门进来说道:“公子,几位大侠请到前厅等候,酒菜马上便好。”

郑余生回家去拿酒,剩余这几位出了内厅,只有穆蓉冰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坐在那里,花如玉见状问道:“这位姑娘是……。”

“刚刚忘了给各位引荐,这位是五弟的朋友,莫容姑娘。”龙啸天说道:

花如玉一听是五弟的朋友,好像明白了什么,板起脸对白凤羽说道:“五弟,既是你的朋友为何不于我们引荐,还不前去请慕容姑娘。”

这时白凤羽才向前说道:“穆姑娘,是白某一时情急忘记为你引荐,还请穆姑娘不要怪罪。”

穆蓉冰站起身噘着嘴说道:“慕容姑娘,慕容姑娘,人家明明姓穆却叫人家慕容姑娘。”说完转过身去。

这时花如玉赶紧向白凤羽使了个眼色,白凤羽才上前支支吾吾的说道:“穆姑娘,是白某的错……。”

花如玉见状,说道:“穆姑娘,请恕我们不知之罪,在这我给姑娘赔罪了。”

龙啸天随后说道:“是我们的错,请穆姑娘不要见怪。”

这时穆蓉冰才转过身来道:“好了,好了,白凤羽我原谅你便是,本姑娘可没那么小气。”说完噘着嘴出了内厅直奔前厅。

其余几位也奔前厅而去,穆蓉冰率先来到前厅,见这前厅正上方挂了一块牌匾,上写两个大字——儒阁。中间一张八仙桌早已摆好,其余家具摆设却是朴素的很,这时其余几位也进了前厅,几人分宾主落座,而这次穆蓉冰却坐在白凤羽的旁边。这时舒秋言说道:“酒菜马上便好,请各位稍等片刻。”

过了一会,郑余生拿了一大坛酒进了前厅。把酒放在桌上说道:“让各位久等了。”然后也入了座。

这时木三说道:“不是久等,而是等酒。”说完起身把酒坛拿到自己身边。

花如玉见木三把酒拿到自己身边,笑着说道:“二哥,五弟,你们有所不知,木医仙与我三哥一样,都是爱酒如命。”

“花四侠的那对星月尺,耍的那是如风如雷,瞬间十几个黑衣人高手都被他打翻在地,实在令木三我佩服。”木三笑着回道:

“我们四弟的星月尺真正的威力还没有耍出来呢。”舒秋言笑着说道:

“那日后有机会,我定要看看那星月尺真正的威力。”木三笑着回道:

“木医仙,我再次谢谢你对内子的救命之恩。”舒秋言接着说道:

木三笑了笑,开口说道:“舒二侠何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木三又紧接着又说道:“各位,我就是一名郎中,医仙这两个字是江湖中人看的起我才这么叫的,我与你们大哥龙啸天多年之前便已相识,不如你们以后不要木医仙这样叫了,和你们大哥一样,以兄弟相称怎么样。”

“木大哥说的对,我们以后便称呼您为木大哥。”龙啸天说道:

这时那四位,异口同声的叫道:“木大哥。”

“这就对了嘛,为何要一口一个医仙的叫,我听的都扎耳朵。”木三笑着说道:

“今日我们兄弟定要陪木大哥多喝几杯。”郑余生笑着说道:

“那好啊,看你们谁能把我这个野郎中喝倒。”木三笑道:

此话一出在座的几位都哈哈大笑,而穆蓉冰也抿着嘴笑了起来,然后又偷偷的看一眼白凤羽,白凤羽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这心里又说不出的不悦。

这时几个下人陆陆续续的把菜肴端上桌来,一个下人把酒坛打开,把酒分在几个酒壶中,然后一人拿了一个酒壶站在旁边,舒秋言示意下人们斟酒,下人们把在座的酒杯斟满。

舒秋言端起酒杯,站起身来说道:“木大哥,小弟敬你第一杯,多谢你的相救之恩。”

木三也站起身来,说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说完二人同饮而尽。随即下人把二人的酒杯斟满。

舒秋言又道:“木大哥,行医于世拯救众人,其胸怀另舒某佩服,我再敬木大哥一杯。”舒秋言说完先饮而尽,随后木三端起酒杯把酒喝下。

舒秋言第三次端起酒杯,而这时龙啸天也端起酒杯站起身来说道:“这一杯酒,我们五兄弟同敬木大哥。”随后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纷纷端起酒杯站起身来说道:“木大哥,请。”

木三端起酒杯说道:“多谢各位盛情。”说完把杯中酒喝下,随后龙啸天五人纷纷饮下杯中酒。饮下酒后这几人纷纷落座。

这时花如玉说道:“三哥,那有一镇上的命案可曾查清是何人所为?”

“清风客栈一家是魔教中人所杀,可惜我却未能把凶手抓住。”然后郑余生把在有一镇的种种遭遇,为大家叙述了一遍。

听完郑余生所说,舒秋言开口说道:“那魔教可以说是好事多为啊。”

“二哥说的对,我们在此隐居一年,没想到魔教又在外面兴风作浪。”花如玉说道:

这时木三却说道:“你所中为何毒,现在感觉怎样。”

“大哥已经帮我把毒逼出体外,现在已经没有异样。”郑余生说道:

“还是让我为你诊断诊断为好,以防不测。”木三说完起身来到郑余生跟前,郑余生把手臂放在桌上,木三诊完脉象说道:“郑三侠,你把你的上衣脱下。”郑余生把上衣解开露出胸膛,却见心脏的位置有一个黑点。吃惊的说道:“木大哥,这是为何,我明明一把毒逼出体外。”

这时木三不慌不忙的说道:“你中的毒名叫‘七日回魂散’这种毒只有刺破皮肉,遇到鲜血毒性方可发作,人服下是不会中毒的,一般是涂在兵器上或是宝甲上。这种毒有个特性,无论你内功再好也是不会被全部逼出体外的,你逼出的只是一部分,剩余的会在你心口聚集,当七日一过这毒会再次发作,到那时就是天神下凡也救不活了。”

这时龙啸天说道:“还劳烦木大哥为我三弟医治。”

“不急,不急,这种毒在世上只有两种解法,一种是独门解药,一种正在我这里。”木三说完,在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三粒药丸,把药丸交予郑余生手中。然后接着说道:“从明日起,早中晚各三次,不过……。郑大侠麻烦你把你的酒葫芦给我。”

郑余生取下酒葫芦交予木三手中,木三打开葫芦,闻了闻里面的酒,说道:“正是这种酒,你把这酒每次取半两,把药丸放入酒中融化,等药丸全部溶于酒中,你把酒饮下。三次后这七日回魂散之毒必解。”木三然后把酒葫芦交还郑余生,回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郑余生把药丸与酒一并收起,然后开口问道:“木大哥,你却如何识得这酒。”

“这酒有增强内力的作用,一开始饮用,一月只能饮一口,每饮一次,下一次饮用的时间便会缩短,直到每天饮用一次,当每天能饮一次时,便可借助这酒的力量激发内力,从而在短时间内内力暴增,不知我说的可对。”木三答道:

郑余生点了点头说道:“木大哥所言不假。”

木三接着说道:“至于我如何识得,这酒正是我恩师所酿,我记得那时刚刚上山学医,有一天一个人来到山上,那人请师傅酿一种酒,师傅没有答应,那人便在门外跪了三天三夜,师傅心软答应了那人,那人又在山上等了四十多天,酒终于酿好。那人谢过师傅,抱着酒下山去了,我还记得那人叫什么八方,什么雨。”

“铁掌震八方——郑山雨。”郑余生激动的说道:

“没错,铁掌震八方——郑山雨,记得师傅说过,这酒虽然可提升内力,但是却没人饮用过,若如这酒饮得少了或饮得次数错了,则没有效果,若如饮得多了或是提前饮用,轻者武功尽失重者有生命危险,也就是必须有一个人去试饮,确定效果后在传给下一个人,”

郑余生听到这失声吼道:“父亲,原来你是为了孩儿试酒才……,是孩儿愚钝害了父亲,孩儿不孝孩儿不孝……。”这时郑余生已是顿足捶胸,涕泪俱下。

大家都不知郑余生为何如此,心中甚是奇怪,这时龙啸天问道:“三弟,这是何故,为何如此。”

这时郑余生定了定神说道:“大家都知道我师承神拳太保——余雁,可是那铁掌震八方——郑山雨正是我的生身父亲。”

此话一出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大吃一惊,郑余生从未向别人提起过他的身世,别人也没有向他训问过,谁知道名震江湖的‘铁掌震八方——郑山雨’竟是他的父亲。

这时郑余生接着说道:“我年幼之时身体单薄,可能是因为我母亲的缘故,我父亲虽是名震江湖的大侠,可是偏偏娶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我娘天生体弱而且有病在身,但是我父母任然很恩爱,我娘生下我后体质比以前更弱了。因为我身体单薄,只能学些郑家基础的掌法,到我十岁时就是基础掌法也没有学精,于是我父亲把我送到‘神拳太保——余雁’那里,希望我在余雁的门下能学些精妙的武功,可是我学了八年依然没有什么大进,有一天我父亲来到我师傅这里,寻问我武功有没有进步,我父亲听说我武功没有什么大进当时大怒,并且罚我在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我在院里跪了一天一夜,父亲便和恩师在屋里聊了一天一夜,到了明天父亲辞别了恩师。当时我心里还责怪我亲为何对我如此严厉,想想真是不该。又过了一年左右,有一天在吃饭时师傅端了一杯酒给我,叫我饮下当时我饮下后,便觉得身体炙热,到后来饮酒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的武功也有了大进。我学艺有成后便回家看望父母。可是那时父亲已经不在了,母亲也病倒在床上,我寻问母亲父亲是怎么死的,可是母亲就是不告诉我,我回家一个月后母亲也病逝了。现在孩儿才知道父亲是为了我,为了我试酒,才,才,才,……。”

这时郑余生失声痛哭,在旁边的几位也都落下了泪,过了一会郑余生的哭声渐渐小了。这时龙啸天才劝道:“人已故去这么多年了,三弟就不要如此伤心了,更何况郑大侠看见你现在的武功造诣,也能含笑九泉了。”

郑余生又定了定神,说道:“大哥说的对,今天二嫂的得以痊愈,应当可喜可贺,我敬大家一杯。”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龙啸天等人端起酒杯把酒喝下。

花如玉放下酒杯说道:“三哥,刚刚你提到碧血蟾蜍你可曾打开盒子一观。”

“这……,谢忠将碧血蟾蜍交予我时曾要打开,我心想既然我不贪图他这碧血蟾蜍,又何必多此一举,所以从始至终并未打开过,谁想到最后这碧血蟾蜍竟不翼而飞。”郑余生回道:

“这碧血蟾蜍是武林至宝,而且传说这碧血蟾蜍里面藏有一个秘密,数十年来江湖中人你挣我多,可是见过这宝物的人却是少之又少,若如换作是我定打开一观。”花如玉说道:

而这时白凤羽却开口说道:“如果是那样,三哥便不是三哥,四哥也便不是四哥了。”白凤羽说完这句话,这四位兄弟脸上都露出了笑容,这时舒秋言笑着说道:“五弟变了,以前五弟不苟言笑,今天却开起你三哥与四哥的玩笑了。”

花如玉却在一旁说道:“二哥,你知道为什么五弟会变吗?”

“为何?”舒秋言故意的问道:

“如果一个人的内心有所变化,这人的性格也会有所变化,估计五弟是天龙门一行中内心起了变化,而这引起五弟内心变化的原因……。”花如玉说完故意看了穆蓉冰一眼。

穆蓉冰冰雪聪明,哪里会听不出这二人的话语,于是端起酒杯说道:“小女子敬舒二哥,花四哥一杯。”说完喝下杯中酒。舒秋言与花如玉哪敢怠慢,谁让自己话多呢,两人对视了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而这时穆蓉冰放下酒杯开口说道:“久闻,花四哥一对星月尺耍的如风如雨,却不知何时让小妹见识见识。”

舒秋言心想,让你花如玉话多,看你怎么应对。这时花如玉开口说道:“没想到穆姑娘也听过这星月尺。”

穆蓉冰笑了笑说道:“我不仅知道星月尺,我还知道花四哥是拜在‘百变神偷——薛青’薛大侠门下,这星月尺则是薛大侠传于花四哥的,而且你们这一门无名无号,师承也是代代单传。我还知道你们门下的三大绝技,第一便是这星月尺,星月尺变化多端,可以化为铁尺,亦可变化为一对双刃,还可以变化为一柄短剑,相信这其中的武功路数花四哥也定得薛大侠的真传吧。这第二件则是易容术与妙手空空,这也是薛大侠为什么被江湖中人称作‘百变神偷’的原因,不过在入门之前必须发下毒誓,‘第一,偷官不偷民,偷富不偷穷。第二,偷来的东西不用于救济穷人,则十日内必须归还失主。第三,不得以本门武艺欺压弱者。不知我说的对不对呢,花四哥。”

花如玉点了头说道:“穆姑娘说的对,不知道这第三绝技是什么。”

第十四章 青霄峰九霄神龙

花如玉有意撮合白凤羽与穆蓉冰二人,谁知这穆蓉冰却道出花如玉的师承与武艺,这令在座的人心中惊讶,却不知这穆姑娘是什么来历,花如玉心中更是不甘,于是开口问道:”穆姑娘,不知我这第三项绝技是什么。“

这时穆蓉冰顿了顿气说道:“不知花四哥这霸王卸’练到第几层了。”此话一出在座的各位都是大吃一惊,花如玉心中更是吃惊,心想就是龙啸天,舒秋言,白凤羽都不知道这霸王卸甲,郑余生也是刚刚得知,这么小姑娘却是如何得知。

这时穆蓉冰接着说道:“传说这‘霸王卸甲’共分三层,第一层拳脚不可贴身,任何的拳脚功夫都奈何不得。这第二层刀剑不可伤,任何的兵刃对它的攻击都能轻松化解。这第三层则是如幻如影,来去自如。不过传说这第三层只有一人练过。”

穆蓉冰把这霸王卸甲说得头头是道。令花如玉更是吃惊,心中想到不知这姑娘是何来历,竟对我这霸王卸甲如此了解。

而穆蓉冰却抓住不放,笑着说道:“不知花四哥练到第几层呢?”

“花某愚钝,这第二层初窥门径。”花如玉说道:

这一段的对话令在座的各位大吃一惊,穆蓉冰见这几位的脸色,于是开口说道:“大家不用吃惊,我小时候听过外婆外公讲薛青薛大侠的故事,刚刚听木大哥讲到星月尺,我这才把薛大侠的故事换在花四哥身上,谁知这却是真的。”龙啸天等人听了穆蓉冰这段话,打心里佩服穆蓉冰的冰雪聪明。

“穆姑娘,不知你外公,外婆是哪两位高人?”郑余生开口问道:

“他们已经隐居多年,名字更是不愿提起,不过他们却令我很恼心,一个给我取名叫做‘蓉’,一个唤我叫做‘冰’,他们争执不下,还因此大打出手,我娘无奈才给我起名叫作——穆蓉冰,害得别人总是叫我慕容姑娘。”穆蓉冰噘着嘴说道:

众人见穆蓉冰不愿提起外公,外婆的名字,也没有多问。而这时穆蓉冰却洋洋得意的说道:“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们麒麟谷五杰要对付魔教,可是你们可知,魔教这些年笼络了一些奇人异士,而且魔教的分坛分舵遍布整个江湖,尤其在这一年内魔教更是肆无忌惮的扩大自己的势力。还有魔教高手如云,江湖中人把魔教的高手列了排名,他们便是‘一尊,三房,四护法,五隐,六书生,七精,八怪,九妖,十鬼。’这‘一尊’便是现任魔教教主虎云天。‘三房’则是人事房,炼丹房,情报房。这四护法便是黑龙,苍狼,力霸,凤后,其中三位大家已经见识到了。这五隐……,传说他们已经退出江湖三十多年了,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最小的也有八十多岁了。至于后面的几位也都是江湖中的高手。虽然说你们五位都是江湖中顶尖的高手,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我劝各位还是在这麒麟谷隐居的好。”

穆蓉冰说完这些话后,在座的各位无不对眼前的这个女子刮目相看,心想这女子小小年纪竟然知道江湖中这么多事。

这时郑余生说道:“自古邪不压正,虽魔教势大,但我相信江湖中有志之士绝不会向魔教低头的,更何况魔教不行仁道,可谓是自取灭亡。”

“三弟所言极是,自古行仁道者得天下,君王如此,江湖中亦是如此。”舒秋言说道:

“我只是担心你们的安危,不用和我说这么些大道理吧。”穆蓉冰嘟嘟囔囔的说道:

这时花如玉笑了说道:“我看穆姑娘是担心我们五弟的安危吧。”

穆蓉冰听见花如玉这样说,脸色一下子变红了,慢慢的低下头去,偷偷的看了一眼白凤羽,而这时白凤羽的脸色也红的厉害。

花如玉这时却是火上浇油,笑着说道:“你看被我猜中了,穆姑娘你不如留在麒麟谷,选个良辰吉日与我五弟把婚事办了,我花如玉好久没喝喜酒了。”

虽然穆蓉冰明白花如玉是为了刚刚揭他的老底的事耿耿于怀才说出这番话,可是心里却十分的喜悦,这脸上更红了,心里扑通的乱跳,一双玉足在桌子下面乱踢,时不时的偷偷看一眼白凤羽,恨不能让白凤羽把这事应承下来。而白凤羽的脸红的像一块红布一样,心里乱跳,支支吾吾的说道:“四哥,你……。”然后什么也不说,把头低下去。穆蓉冰见白凤羽这个样子,心里却是不高兴。

龙啸天见状,说道:“四弟,你不要在开五弟和穆姑娘的玩笑了,五弟与穆姑娘刚刚认识,怎可谈婚论嫁,更何况穆姑娘的家人对此事一概不知,穆姑娘又怎么可以随便与人成亲。”

“大哥说的对,四弟切莫胡言。”舒秋言说道:说完后端起酒杯对穆蓉冰说道:“穆姑娘对江湖之事,洞察的一清二楚,令舒某十分佩服,我敬穆姑娘一杯。”

穆蓉冰见有人来解围,于是端起酒杯说道:“谢,舒二哥。”然后把酒喝下。

这时郑余生却问道:“不知穆姑娘,在这江湖中还知道些什么?”

穆蓉冰放下酒杯说道:“我还知道天龙门本是龙大哥与白……。”穆蓉冰说道这白突然停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天龙门是龙大哥与白五哥所创。”

此话一出令在座的几位更是惊讶,这事只有龙啸天与白凤羽心知肚明,就是其余三杰都不知道。而郑余生的心里更是惊讶,心想这穆蓉冰到底是何人,于是站起身来,开口问道:“不知穆姑娘是何门何派,到我这麒麟谷又有何贵干?”此话一出这大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白凤羽随不善言谈但是郑余生的这几句话却是听得明白,于是也站起身来说道:“三哥,穆姑娘是小弟在天龙门下茶寮中认识的,当时她身处困境,我给了她些银两让她回家,谁知道我们又在涌泉镇碰面,而且他还救了小弟一命。穆姑娘听说麒麟谷风景独特才会与小弟同行来到这里,我相信穆姑娘没有恶意。”

穆蓉冰见白凤羽如此维护自己,心里却是喜悦。而这时花如玉也站起身来,说道:“郑老三,你难道真的看不出人家姑娘是为什么来的吗,五弟他性格冷僻,不善言谈,人家穆姑娘冰雪聪明,活泼开朗,能跟着五弟来到麒麟谷,是五弟的缘分,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花如玉想说棒打鸳鸯,却没有说出口。

这时舒秋言也开口说道:“三弟,是你多虑了。”

龙啸天见状开口说道:“三弟,四弟,五弟,你们先坐下。”

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听见龙啸天这么说,才纷纷坐下。而龙啸天接着说道:“穆姑娘你是怎么知道,天龙门是五弟与我创建的。

穆蓉冰开口说道:“我是在茶寮中,听白五哥他们谈话,猜到的。”

“穆姑娘果然冰雪聪明。”龙啸天说道:

这时舒秋言说道:“大哥,难道穆姑娘所说都是真的?”

而这时木三听得一头雾水,说道:“怎么,你们五兄弟对对方的过去,都不了解吗。”

“木大哥,我们五兄弟结拜,从未问过对方的身世与过去,我自认为兄弟结拜是因意气相投,并非为对方的身世结拜,所以身世与过去我们并不关心,我们关心的只是我们兄弟之间的友谊。”舒秋言说道:

“如若不是穆姑娘今天提起四弟的霸王卸甲,我现在还是不知道四弟会这种精妙的武功。”舒秋言接着说道:

“既然今天说到这,不如你们五兄弟今日敞开心扉畅谈一下自己的过去。”木三说道:

“木大哥说的对,无论我们五兄弟有什么样的过去,相信都不会影响到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郑余生说道:

这时龙啸天自饮了一杯酒,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今日我们兄弟就敞开心怀。”说完又喝了一杯酒。然后慢慢的说道:“穆姑娘刚刚提到魔教高手,这高手却是少了二人,那就是‘二圣’,其实在魔教上任教主端弑龙之前,魔教并不像现在一样,而是为帮助江湖中的弱者为己任,对教众要求也是极严,不许他们作奸犯科。每一任教主都会收两个关门弟子,然后在其中选一个作为下一任教主。直到三十五年前的魔教教主张道仁,张老教主花甲之年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弟子,有一次张老教主下山游玩,便遇见了上一任的教主端弑龙,当时端弑龙躺在路边奄奄一息,张老教主看他可怜把他救下,然后带他回到昊天岭,谁知端弑龙极其聪明,学武天分极高,张老教主见他天赋极高,便收他为徒,并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而且任命他为下一任的魔教教主,这端弑龙在三年内便学会张老教主的全部武功,又过了一年张老教主病逝。端弑龙接任魔教教主,谁知端弑龙上任后便是排除异己,扩张自己的势力。端弑龙还收了两个徒弟,便是二圣,他们一个是现任魔教教主虎云天,而另一个则是我龙啸天。”

此话一出,在座的几位皆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没想到自己的结拜大哥,与魔教作对的龙大侠,既然是魔教上任教主的弟子,真是令人不可相信。

“你既然是魔教的教主的弟子,为何脱离魔教,又为何与五弟建立了天龙门。””郑余生问道:

龙啸天端起一杯酒,把酒喝下接着说道:“我儿时的第一记忆便是在魔教,我与虎云天每日在青霄峰练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来青霄峰看望我们的只有端弑龙,而且端弑龙他每次来都是蒙着面。当然还有一个又聋又哑的小姑娘每日给我们送饭,她的名字叫——婉儿。”龙啸天说道这显得有些激动,又把杯中酒喝下,定了定神接着说道:“就这样我与婉儿日久生情,我知道虎云天也对婉儿也动了情,而婉儿却对我情有独钟。直到十年前的一天,我与婉儿相约明日一起到青霄峰深处,谁知端弑龙前来命我与虎云天明日参与一年一度的教务大会,我心中惦记明日的约会,并不想参加教务大会,所以让虎云天在端弑龙面前谎称我得了病,不能参加教务大会,就这样到了明日虎云天一人前去参加教务大会,而我则和婉儿相约到了青霄峰深处,我与婉儿坐在一座小山坡前,谁知在这山坡上却发现了一个山洞,我分开山洞周围的杂草进入山洞,这山洞里面有一扇石门,我打开石门进了一间石屋,而这石屋里却是摆放着格式各样的兵器,每个兵刃下面都摆放这一个盒子,我打开一口大刀下的盒子,里面放着一本刀谱,和一张信纸,我打开信纸上面却写着‘一月十日,灭神刀门,取其兵刃与刀谱。’当时我想这神刀门是何门何派,师傅为什么要将其灭门。而这时端弑龙却走了进来,他见我与婉儿在山洞里,怒道‘让你参加教务大会,你却偷偷跑到这里来与这贱人约会。’当时我心里慌张,跪在地上求他不要伤害婉儿,我愿承受一切罪责,可是端弑龙却说道:“你还护着这贱人,我先毙了你。”说完一掌打了下来,谁知这时候婉儿却扑了上来,为我挡了这一掌,婉儿哪里受得了这一掌,当时婉儿她,她,她,……”这时龙啸天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郑余生见状劝道:“大哥,事情已过去这么多年,你就不要太伤心了。”

龙啸天又喝了一杯酒,接着说道:“这时,虎云天也跑了进来,虎云天抱住了端弑龙,让我快走,当时我心里慌张便跑出了山洞,我在荆棘中向山下走去,却不知是怎么下的青霄峰。到了江湖中我了解到魔教的行事,这令我更是气愤,心想师傅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什么要残害武林人士,那时我便下定决心脱离魔教。过了半年便传出端弑龙已死的消息,虎云天继任了魔教教主,到后来我凭着记忆寻找我当时下山的山路,又回到魔教,我只为打探婉儿的消息,而寻到的只有婉儿的坟墓。到后来便遇上了木大哥,在到后来又遇见了五弟。”

“那你与五弟又是怎么建立天龙门的?”花如玉问道:

这时白凤羽饮了一杯酒说道:“当时小弟被八大门派追杀,却是大哥救了我一命。”

“那你又为何被八大门派追杀?”花如玉问道:

白凤羽顿了顿气说道:“当时小弟刚出江湖,痴迷于天下第一,于是不断挑战各个门派,每个与我交手的人,都败在我的剑下,当然也死在我的剑下,就这样不到半年我的名字已经在江湖中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我的名声已起,可是却引起了江湖公愤,就这样少林寺联合八大门派对小弟联手追杀,势必除掉我这杀人狂魔。当时追杀小弟的有‘少林寺的至善大师,武当的清风道长,峨眉的无念师太,丐帮的吴长老,华山的司徒大侠,昆仑山的单大侠,崆峒派的丹晨子,青城派的于大侠。’这八人皆是江湖中的高手,小弟与这八人战了一天一夜,其中司徒风与于青海,已经死在我的剑下,可是另外六位还是对小弟穷追不舍,我自知不敌便夺路而逃,可是这六人却追了小弟五天五夜,一直追到一片树林,这六人将我截在树林外,我与这六人拼死而战,我自知可以杀死其中四位,自己也便命丧于此,当时小弟贪生却想夺路而逃,可是这六人把小弟围得水泄不通,这样我的体力渐渐不支。却在危机关头,树林里有人说话“你们六位前辈这样追杀一位少年,不觉得可耻吗。”这说话的正是大哥,大哥说完走出树林,至善大师见我有人相助,于是开口问道:‘不知阁下是?’大哥抱拳说道:‘在下,龙啸天,敢问这位少年犯了什么罪,竟惹得六位前辈联手追杀。’这时丹晨子说道:‘他便是最近江湖中的杀人狂魔。’清风道长紧接着说道:‘麻烦龙大侠让一让,我等先解决了这杀人狂魔。’这时大哥笑了笑说道:‘这少年的作为在下也有耳闻,江湖中人比武决斗,生死各有天命,比武输了只怨自己学艺不精。更何况这少年一未残害无辜百姓,二未欺压良善,六位为何非要将这少年置于死地,在下请求六位放过这少年,给他一次机会。’这时无念师太说道:‘难道各个门派的仇就这么算了嘛。’大哥这时大笑了几声说道:‘倘若这少年在与各个门派比武时被杀,却有何人为他报仇,还不是江湖中多了一段某某掌门除掉一个杀人狂魔的佳话,在试问各个门派哪个没有在比试武功中杀过人,只不过你们杀人便是为了正道,而这位少年则是杀人狂魔。’几人见辩不过大哥,那单于通便吼道:‘姓龙的你今日定是要趟这浑水了。’这时大哥笑了笑说道:‘这便是你们名门正派,所谓的正道。’大哥说完跳到一颗树前,拔出宝剑一剑刺进树干,宝剑刺穿树干,然后手上运劲抖动宝剑,一尺粗的树干就这样折断,我自认为我的剑是最快的剑,可是却远不及大哥的内劲。这六人见大哥伸手不凡自知不敌。这时丐帮的吴长老说道:‘今日且饶了你,下次定当不饶。’说完与无念师太,单于通,丹晨子四人转身离开,却留下至善大师与清风道长,这时至善大师说道:‘龙大侠,希望这少年能在龙大侠的教诲下归得正途。’清风道长接着说道:‘杀人容易,引人正道却难,龙大侠好自为之。’说完二人转身离开,就这样自那以后我便追随大哥,再也没有与人比试过武功,也没有随便杀过人。’

白凤羽停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与大哥结伴而行,一日来到蛇迂山下,竟在此遇到一伙山匪,这伙山匪被我制服,而他们当家余莲青却邀我们入伙,我想着清风道长的话,便答应了下来,我相信大哥也是这么想的。”

龙啸天点了点头说道:“五弟说的没错,当时那余莲青哀求绕他们一命,并要求我们入伙,我心想着清风道长的话,更何况我与五弟漂泊江湖无立足之地,我便答应下来。平日里教些拳脚,若如听说哪里有人欺压良善,便将其惩治一番,如有贪官奸商路过蛇迂山,也做抢劫的勾当,当然大部分钱财分给了当地的百姓,就这样不到一年,天龙门便在江湖中闯出了名号。天龙门的弟兄无不佩服我与五弟的行为,就这样又过了一些时日,余莲青不知在哪了得知我与五弟的过去,他便借助我与五弟的过去来迫使我们退出天龙门,我与五弟无奈之下退出天龙门,我与五弟商量后决定退出江湖,于是想起了麒麟谷,我二人便奔麒麟谷而来,半路上便遇到二弟,三弟与四弟,这样我们五人一起进了麒麟谷,并在这麒麟谷内结为兄弟。”

第十五章 五英雄再次结义

麒麟五杰结拜,只因意气相投,却是不知对方身份,今日一聚却是把各自的以前和盘托出,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九霄神龙——龙啸天竟是上任魔教教主端弑龙的徒弟。

郑余生听到龙啸天与白凤羽所说心中不悦,于是开口说道:“大哥记得一年前,燕家庄一役吗,我们得到消息魔教要血洗燕家庄,我们便前去助阵,没想到还是去晚了,结果被人误以为我们是杀人凶手,我们争辩多时他们相信我们不是凶手,也就是那时二哥才认识二嫂的。到后来二哥与二嫂成亲,便回到了麒麟谷,而这一年我们五兄弟再也没有踏出麒麟谷半步,直到去凤凰山请木大哥,我们兄弟才踏出麒麟谷。大哥别人误会不误会我无所谓,只要你我兄弟坦诚相见便可。”

“啸天,你真是诚惶诚恐,这并不像你的性格啊。”木三说道:

“木大哥,你却怎么会明白被自己兄弟出卖的感受呢,这又怎么怪得了大哥呢?”白凤羽说道:

“我既然与大哥结拜,又怎么会出卖大哥。”郑余生说道:

这时舒秋言说道:“三弟说的对,你我兄弟结义之情,岂是一个出身能动摇的,虽说大哥曾经是魔教中人,但从未做过害人之事,大哥年幼之时便在魔教中,并不知魔教的行事,何况大哥早已脱离了魔教。难道大哥你从未想过你得身世吗?”

“二哥说的极是,或许那石室中便藏有你的身世。”花如玉说道:

“多谢二弟,三弟,四弟信任,啸天深感惭愧。”龙啸天说道:

“大哥,你我兄弟何来谢字。”郑余生说道:

“那好,我龙啸天敬四位兄弟。”说完端起了酒杯,然后舒秋言,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也端起酒杯异口同声说道:“我们同敬大哥。”这五位兄弟同饮了杯中酒。

“这样才对嘛。”木三笑着说道:

龙啸天放下酒杯说道:“五弟,你这次天龙门之行可查的眉目。”

白凤羽把在天龙门与涌泉镇的遭遇说了一遍,而与穆蓉冰的尴尬之事却只字未提。白凤羽想起穆蓉冰在客栈中说的话,于是开口说道:“穆姑娘你现在能告诉我天龙门惨案,是何人所为了吧。”

穆蓉冰听白凤羽问天龙门的事,却故意岔开话题说道:“不知道,舒二哥你们三位在遇到龙大哥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不如说来听听。”

舒秋言笑了笑说道:“刚刚穆姑娘已经将四弟的身世来历讲的差不多了,三弟刚刚也说了他的身世,至于舒某……,在下便是这麒麟谷舒家村的族长,我与三弟,四弟相识是在三年前,我那时离开麒麟谷到燕京游玩,谁知第一次出谷便遇到了小偷,我的家传玉佩被人偷了,幸亏遇见一位壮士帮忙寻回玉佩,我想穆姑娘一定猜的到,这小偷便是四弟花如玉,而帮我的壮士则是三弟郑余生,我们三人算是不打不相识,我们三人都很佩服对方,于是便结伴而行,可是谁知这时竟收到家父病重的消息,于是三弟,四弟便与我一起回谷,而在半路上却遇见了大哥与五弟,于是我们五人一行回到麒麟谷,谁知回到谷内家父已去世,这样这舒家的族长便落在我身上。有一日,我们五人畅谈了一夜,都佩服对方的志向与行事,就这样我们五人结为异性兄弟。”

这时郑余生说道:“大哥你还记得当时我们结拜的初衷吗。”

“当然记得。”龙啸天说完后站起身来,接着说道:“天下乐而乐。”

这时舒秋言也站起身来接着说道:“天下忧而忧。”

紧接着郑余生站起身说道:“为世上万众。”

“无畏无惧。”花如玉说着站起身来。

最后白凤羽站起身来说道:“永不悔。”

木三这时激动的说道:“好一句‘天下乐而乐,天下忧而忧。’正所谓丈夫在世当有为,你们兄弟五人的胸怀的确让在下佩服。今日你们五兄弟畅谈心扉,已无隐瞒之事,就如再生一般,不如你们五位兄弟再次结拜,以证明你们五兄弟之情之志。”

这时郑余生说道:“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就以木大哥之言。”龙啸天说道:

这时舒秋言说道:“请祭品。”

不一会,祭品摆好,龙啸天,舒秋言,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向北跪拜。

“龙啸天。”

“舒秋言”

“郑余生”

“花如玉”

“白凤羽”

“在此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不为名利禄,却为天下生。”

这五兄弟说完向北拜了三拜,然后纷纷起身,舒秋言,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四人,拜过大哥。然后几位兄弟依次拜过,拜罢后龙啸天伸出右手,那四位也伸出右手,五只手握在一起,这五兄弟同道:“安良除暴,为民为宜,无怨无悔,生死无惧。”说完五兄弟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五兄弟结义何等豪迈,那却是:‘结义麒麟江湖情,风云叱咤谁输赢,誓诛魔教何惧谓,愿效桃园兄弟行。’

兄弟五人紧紧握在一起,然后相互一视,却是哈哈大笑。然后几人又纷纷入座。这时龙啸天端起酒杯说道:“今日不醉不归。”其余几位也端起酒杯说道:“不醉不归。”然后几人一饮而尽。

白凤羽放下酒杯向穆蓉冰问道:“穆姑娘,还劳烦你告知天龙门惨案是何人所为,也好为天龙门死去的兄弟报仇。”

穆蓉冰听白凤羽提起此事却是心中不悦,开口说道:“报仇,报仇,你的心里只有报仇。”说完站起身来跑出了大厅。

众人见状却不知为何,唯有花如玉看得明白,于是开口说道:“五弟,你虽然是天下第一快剑,可是你人却笨的出奇,那穆姑娘明明是不知道天龙门之案是何人所为,你却要追问个不停。”

“可是她为何在客栈中,告诉小弟她知晓此事呢?”白凤羽说道:

“女人的心思,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还不追出去看看。”花如玉接着说道:

可是白凤羽却一动未动,花如玉见白凤羽一动不动,于是开口说道:“哎——,还是由我花如玉为你们个媒人把。”花如玉说完起身出了大厅。

舒家的后院,穆蓉冰正在与他的马儿说话,“马儿,你说他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会不会……。”

这时却听后面有人叫道“穆姑娘”。

穆蓉冰回头看去见是花如玉,心里更是不悦,开口说道:“花四哥,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

“是五弟对吧,五弟这人,虽说性格冷漠,不善言谈,但却是心地善良,有情有义,却不失一个好男儿的风范。”花如玉说道:

“花四哥,这些我都知道,可是……。”穆蓉冰说道:

“我一定会让五弟向你道歉,这事包在我身上。”花如玉说道:“不过……,穆姑娘的身世。”花如玉话锋一转说道:“穆姑娘的一身衣着,恐怕没有几百两银子是买不到的吧。而且你这马,这马应是番邦进贡的好马,应是王公贵族才有的,怎么会在穆姑娘的手里。”

穆蓉冰听到这,心里一惊,开口说道:“花四哥,不愧为百变神偷的高徒,既然花四哥话已至此,小妹也不必隐瞒,我是燕京城内第一首富‘张富仁’的义女,这马是当今皇上赏赐的,义父不会骑马,便送给了我。”

“张富仁为人慷慨,不仅对穷苦百姓爱护有加,而且每年都会支持国库,有时修筑一些桥梁建筑张富仁也会给予资助,皇上赏赐一些东西不足为奇。”花如玉说道:

“穆姑娘,我与张府的刘管家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他现在可好?”花如玉紧接着问道:

“花四哥,是你记错了吧,张府跟本没又姓刘的管家,张府的管家也行张,我们都叫他张伯。”穆蓉冰说道:

“可能是我记错了,那张二公子的病怎么样了。”花如玉问道:

穆蓉冰笑了笑说道:“花四哥,你不用试了,我义父虽富可敌国,可是他却膝下无子,我义母不能生育,可是我义父又不肯纳妾,所以义父虽然一把年纪,但是却没有一儿半女,不过他却收了七个义子,如果算上我,一共八个,花四哥还有别的要问的吗。”

这时花如玉想到,这穆蓉冰所说不应有假,我却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呢,于是开口说道:“请恕花某多疑之罪,还请穆姑娘多多海涵,我是来替五弟请你回去的。”

“请我回去,你还是让他亲自来的好。”穆蓉冰说道:

“既然这样,花某倒是有一计,可让五弟亲在来请。”花如玉说道:

“他,他会来吗?”穆蓉冰说道:

“我们这样……。”花如玉说完后,独留穆蓉冰在此,自己一人回了大厅。

花如玉回到大厅,竟一句话不说,直接回到位置上坐下,然后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这时舒秋言问道:“穆姑娘呢?”

花如玉摇了摇头说道:“哎——,可惜穆姑娘花容月貌,冰雪聪明,恐怕今夜要魂归西天喽。”

“这又为何,穆姑娘为何会死。”舒秋言故意问道:

这时花如玉装腔作势的说道:“刚刚我去寻找穆姑娘,穆姑娘说自己在这里被人怀疑,执意要出谷我拦她不下,现在应该快到万石阵了,可她又怎能出的了万石阵呢,就算是出的了万石阵,轮回廊的机关她是万万过不去的,可惜可惜。三哥这都怪你刚刚为什么要怀疑人家……。”

花如玉话还没说完,这白凤羽已起身跑出了大厅,这几人见白凤羽急急忙忙跑出大厅,却是哈哈大笑。

白凤羽出了院门直奔万石阵而去,到了万石阵,正看到穆蓉冰牵着马欲过万石阵,于是急忙开口说道:“穆姑娘……,你,你还是在谷内歇息一晚,等明日再走。”

穆蓉冰看见白凤羽跑来,心中甚是喜悦,可是听白凤羽说完后,气的却是双足顿地,于是开口说道:“明日走也是走,今日走也是走,那有何必等到明日。”说完向万石阵走去。

白凤羽心想绝不能让穆姑娘走进万石阵,若如踏错一步定是粉身碎骨,于是开口说道:“穆姑娘如若愿意留在谷内,多住几日却也无妨。”

穆蓉冰听到这才停住脚步,开口说道:“你不是让我回家吗,怎么现在我回家,你却要阻拦。”

“穆姑娘,我是怕你家人担心你,方才劝你回家,如若穆姑娘不想回家,在这谷内住下便是。”白凤羽说道:

“既然如此,我便在这麒麟谷内住下,那麻烦白大侠把我这马儿牵回去吧。”穆蓉冰说完,把缰绳递给白凤羽,自己背着手,向舒家走去。

穆蓉冰来到舒家,进了大厅,坐在桌前。这时舒秋言问道:“穆姑娘,五弟呢?”

“他,他去后院拴马了。”穆蓉冰说完,脸上又露出些红润。

在座的这几位,却是暗自发笑,心想堂堂的天下第一快剑——白凤羽,竟然心肝情愿为一个姑娘牵马,真是笑刹个人。不一会白凤羽回到厅内,这时木三说道:“我与几位英雄在喝一杯。”说完端起酒杯喝下杯中酒,另外几位也把酒喝下。

舒秋言放下酒杯说道:“木大哥,穆姑娘,不如在谷内多住几日,内子将要临产,等喝了满月酒,二位在走不迟,更何况我谷内有一奇观——水麒麟,就在这几日,二位定要留下观看。”

“不知这水麒麟是怎样的奇观。”木三问道:

“木大哥,到时你便知,如若说出岂不是煞风景。”花如玉说道:

“那是,那是,我便在此住下。”木三说道:

“我也想看看这奇观。”穆蓉冰说道:

舒秋言见二人这么说,心中却是喜悦,于是吩咐下人收拾房间让穆姑娘住下。然后几人又喝起酒来。

涌泉镇三圣庄内,这时已是傍晚,而这前厅内却坐着四个人,他们正是严燕青,袁劫,石开,和有一镇的黑衣蒙面人,只不过这黑衣人以除去黑衣换上一身便装。就见这石开吼道:“真是岂有此理,那白凤羽眼看着就要被杀死,谁知道却被人救走了。”

“严大哥,你在有一镇寻找碧血蟾蜍可有收获。”袁劫问道:

“本来已探得消息,可是却被郑余生抢先一步拿走了碧血蟾蜍,我正欲在郑余生手中抢夺,谁知龙啸天赶来,那碧血蟾蜍被他们带走了。”严燕青说道:

“这么说,这碧血蟾蜍在麒麟谷了。”袁劫接着说道:

“教主命你二位在天龙门所寻之物,可曾找到。”严燕青问道:

“我二人翻遍了天龙门,可是却杳无踪迹,却不知那余莲青将它藏在何处。”袁劫说道:

“你我三人这次奉命下山,却是一无所获,却不知如何向教主交代。”严燕青叹了一口气说道:

“教主的飞鸽传书中说道,如若有必要可进功麒麟谷,不如我们杀进麒麟谷,抢了碧血蟾蜍。”石开说道:

“杀进麒麟谷谈何容易,莫要说他们五人武功如何,单这麒麟谷内的机关埋伏,就是难上加难,若不是为此教主早灭了这麒麟谷。”严燕青说道:

这时那坐在一旁的少年却说道:“难道大护法忘了属下了吗,属下早已将破除麒麟谷机关的办法想到了。”

“那究竟是什么办法,你却说来听听。”袁劫问道:

“到时,三位护法便知,我们赶去麒麟谷,这机关就交给属下便是。”那少年说道:

袁劫与石开用怀疑的眼光看了一眼这少年,这少年见状于是开口说道:“你们信不过属下,还信不过我师傅的丹药吗。”

严燕青思索了一会,开口说道:“就这么定了,进功麒麟谷。”然后对外面喊道:“来人。”

外面的喽喽听见厅内有人召唤,于是慌慌忙忙走进厅来,作揖说道:“不知护法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凡是距涌泉镇二百里的分舵,要在十日之内赶到三圣庄。”严燕青说道:

严燕青思索了一会又道:“拿笔墨纸砚来。”

不一会笔墨纸砚放在桌上,严燕青提起笔写道:‘护法令,今欲攻打麒麟谷,特请十鬼前来相助。’然后在怀中拿出一块令牌,用令牌的背面沾了些墨印在纸上,然后递给刚刚的喽喽说道:“将此令传到各个分舵,命他们贴在城内。”

这魔教护法每人都有一块令牌,前面刻的是一个‘绝’字,而后面却不一样,严燕青的是个‘龙’字,袁劫的是个‘狼’字,石开的是个‘力’字,而凤后的则是个‘凤’字。魔教中人除了教主与三房的主事,见了此令都要遵从。虽说魔教高手如云,可是除了四位护法常在教中,其余皆分散在各地,有的却是游荡江湖,如有召唤便用此令。不过这些高手中却有五位隐士是护法令召唤不动的,只有教主令方可召唤。

那喽喽拿着护法令下去。这时严燕青说道:“当十鬼到来之日,我们便攻打麒麟谷。”

第十六章 麒麟谷天降双瑞

木三与穆蓉冰二人为了观看水麒麟,便留在谷内。转眼已经到了惊现水麒麟的这一天,而这一天谷内所有的人都赶去那峭壁前,观看水麒麟的奇观,只有舒秋言夫妇与穆蓉冰三人没有前去观看。龙啸天与木三等人站在了最前面,这时一个约有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赶了过来说道:“木医仙,我大哥未能前来,特地吩咐我前来陪同木医仙观看者奇观。”

木三见有一个陌生人与自己说话,于是开口问道:“阁下是?”

而这时龙啸天上前说道:“这位是二弟的胞弟,舒冬怀。”

“舒二侠真是有心,我木三先行谢过了。”木三抱拳说道:

“五弟,今天怎么没见穆姑娘前来。”花如玉问道:

“我今天并未见到穆姑娘,却不知为何。”白凤羽说道:

这时郑余生开口说道:“穆姑娘刚刚说要陪着二嫂,所以没来观看。”

穆蓉冰虽然在舒家住了没几天,可是已经与舒秋言之妻——燕云以姐妹相称了。燕云躺在床上,穆蓉冰坐在床前,这时燕云说道:“穆姑娘,你怎么不去观看水麒麟呢。”

穆蓉冰笑着说道:”我要陪着云姐姐,才不去看什么奇观呢。”

“是不是五弟又惹我们穆姑娘生气了。”燕云笑着说道:

“他跟我什么关系,何况他这几天哪里来过这里。”穆蓉冰说道:

燕云笑了笑说道:“如果有心怡的郎君呢,千万不要错过,若不然不知哪一天他便会被别的女子抢走,五弟是个好男儿,穆姑娘可要知道珍惜。”

穆蓉冰红着脸低下头摇晃着燕云的手臂说道:“姐姐……”

燕云笑了笑说道:“傻丫头。”然后又紧接着对舒秋言说道:“秋言我们去外面吧,一会水麒麟该出现了。”

“夫人,你的身子……。”舒秋言说道:

“是啊,云姐姐你还是躺在床上吧,我在这陪着你。”穆蓉冰说道:

“水麒麟是一种吉兆,何况观看水麒麟已经成为谷内的一种风俗,每年的这一天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去观看,又怎么能为了我坏了规矩,何况秋言是一族之长,又怎么能不去呢。”燕云说完便要起身。

穆蓉冰见燕云要起身,于是说道:“云姐姐,那我扶你你去吧。”

穆蓉冰搀扶着燕云,舒秋言在后面跟着,三人来到了村尾。看这峭壁前已经站满了人,有的站在前面,而有的站在后面,密密麻麻的约有千人左右。这时穆蓉冰说道:“怎么会这么多人。”

“刚刚我不是说了吗,这观看水麒麟已经成为谷内的一种习俗,如若我不出来,秋言定是不会出来的。”燕云说道:“我们再向前走一段吧。”燕云接着说道:

“夫人,不必再向前了。”舒秋言说道:

舒秋言刚刚说完,只见峭壁上的瀑布疾下,而在距地面十丈的高处,那水好像向外突出,然后慢慢的起了变化,最后竟变成了麒麟的模样,这水麒麟头向下,尾朝上,疾驰而下。那麒麟在峭壁上从上向下疾奔,而这些观看的人们,有的双手合十在那许愿,有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水麒麟疾奔。

而这时燕云突然哎呦一声,穆蓉冰见燕云身子不适,开口问道:“云姐姐,你怎么了。”

“我恐怕要生了。”燕云说道:

在一旁的舒秋言见状急道:“穆姑娘,麻烦你去人群中找些人来,我先扶云儿回去。”

龙啸天与木三等人看完奇观,这一行六人回到舒家,却看见舒秋言站在院内。这时龙啸天向前问道:“二弟,为何在此。”而这时屋内传出了哇哇的哭声,然后见一个老妈跑了出来喊道:“生了,生了。”

舒秋言听见这句话,却是欣喜若狂,急忙上前问道:“是男,是女,云儿她怎么样。”

“是个千金,母子平安。”那老妈说道:

这时舒秋言已经来不及听老妈子说的什么,急忙跑进了屋内。燕云这时躺在床上,显得很疲倦,见舒秋言进了屋来,慢慢的开口说道:“秋言,是个女儿。”舒秋言看到燕云的样子,急忙坐到床旁说道:“云儿,你没什么事吧。”

“没有,把女儿抱过来我看看。”这时一个老妈子把孩子抱到燕云与舒秋言面前,燕云与舒秋言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这时龙啸天等人,也进了屋来,直道:“恭喜,恭喜。”这时老妈见他们都进来了,于是说道:“你们都出去,夫人需要休息。”龙啸天等人被老妈子轰出卧房,几人只好在内厅等候。这时老妈子对舒秋言说道:“公子,你也出去吧,夫人要休息了。”舒秋言恋恋不舍的也出了卧房。

舒秋言刚到内厅,龙啸天等人纷纷起身说道:“恭喜,恭喜。”而舒秋言却是笑的合不拢嘴,这时一个老妈子走出卧室说道:“公子,你还没给孩子起名字呢。”这时舒冬怀说道:“哥,你只顾着笑了,怎么把这么大的事忘了。”

舒秋言心想,今日是惊现麒麟的日子,夫人又诞下如此可爱的女儿,真是祥瑞应喜事。想到这舒秋言开口说道:“那就叫‘瑞儿’吧。”龙啸天等人听了,齐声说道:“瑞儿,舒瑞,好名字。”这老妈子见舒秋言给孩子起了名字,赶紧进了卧室,把这名字告诉了夫人,而燕云也是对这名字甚是喜欢。

“今日设宴,你们几个谁也不许走,一定要一醉方休。”舒秋言笑着说道:

“这酒一定要喝,就是你赶我们走,我们还不走呢。”木三笑着说道:

木三今日喝了酒,便又想着明日的酒,却把会凤凰山的事抛在脑后。而白凤羽却再也没有督促穆蓉冰回家,这穆蓉冰则整日里陪着燕云。转眼已经过去一个月,这一天是舒瑞的满月,舒家大摆筵席,谷中家家户户都来了,当然木三,龙啸天等人也不列外。

谷内喜事操办的热火朝天,可是这迷雾森林却来了一队人马,他们便是严燕青,袁劫,石开,与那魔教的少年,而这一次他又换上了一身黑衣,这四人后面还有十个人,他们便是‘十鬼。’再后面则是一些魔教教众。

严燕青本想十日之内招齐人马便攻打麒麟谷,谁知这十鬼二十多天才赶到三圣庄,严燕青等人到齐后便向麒麟谷进发。而这十鬼却是,‘红魑鬼——欧阳莫,绿魅鬼——欧阳能,青魍鬼——欧阳逢,褐魉鬼——欧阳之,索命牛头——何云东,招魂马面——何云西,黑无常——申公月,白无常——申公夜,夜叉鬼——南宫卿,判官鬼——尉迟卿。’这十鬼随严燕青等人来到迷雾森林外。只听严燕青对那黑衣人说道:“这外面的机关,与这森林全看你的了。”这时那黑衣人打开手里的盒子,这盒子里却是一只白色的仓鼠,这白鼠离开盒子,在地上嗅来嗅去,一会便进了迷雾森林,这时那黑衣人说道:“快,跟上。”黑衣人说完跟着白鼠进了迷雾森林,严燕青等人见这黑衣人进了森林,也随着进了森林。

这白鼠边嗅边走,约一个时辰竟然出了这迷雾森林。小白鼠出了森林直奔轮回廊,到了轮回廊下竟然不向前走,而是在轮回廊这三个字停下然后吱吱的叫着,那黑衣人见状,在这三个字上面摸索,竟被他找到了机关的开关,黑衣人按下开关,这白鼠向轮回廊走去,这黑衣人的白鼠轻易的破解了机关,已经来到万石阵前,因今天舒家大摆筵席,这村口的守卫却是没有,就这样严燕青等人随着白鼠过了万石阵,来到村前。

正午已过,筵席已经开始,几乎全谷的人都来到舒家参加筵席,这摆筵席的桌子已经摆到了院子里。而舒秋言夫妇是一个一个的敬酒,从内堂到厢房,从厢房到院内,从院内到前厅。而今天的燕云与前些时日的燕云却大有不同,看她身着一身墨绿色长裙,长裙垂直而下把一双玉足盖起,这头上盘了个盘云髻,几朵银色的头花衬托着头上的金色凤钗,显得凤钗更是闪闪耀人。再看脸上,面如珍珠一般,两条细眉下长着一对楚楚动人的眼睛,朱唇如红玉一般,一对薄唇微微一笑,却显得如流水般温柔。

这大厅的一桌筵席坐的是龙啸天,木三,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穆蓉冰,舒冬怀,等人。这时已是酒过三巡,木三这时端起酒杯说道:“我木三来到麒麟谷真可谓不虚此行,即看到了天下第一奇观,又喝到了天下第一佳酿,我木三谢谢各位的款待,我敬各位一杯。”说完把酒喝下。

龙啸天端起酒杯说道:“幸亏有木大哥圣手焕春,才有瑞儿这满月之喜,我们应该谢谢木大哥才对。”说完龙啸天喝下杯中酒。其余几位也端起酒杯说道:“大哥说的对,我们应该谢谢木大哥。”说完把酒喝下。

这时舒秋言夫妇敬酒已经来到这一桌,舒秋言端着酒杯说道:“木大哥,我们夫妇再敬你一杯,谢木大哥救命之恩。”说完舒秋言夫妇喝下了杯中酒。这时木三急忙端起酒杯起身道:“行医救人,是我们行医人的本分,二位何必再谢。”说完喝下杯中酒。这时一旁的侍酒的下人把酒斟满,这时燕云说道:“小女子在次谢谢木大哥,对我们母子的救命之恩。”说完把酒喝下。“那木三多谢二位盛情。”木三说着把酒喝下。

木三刚刚喝下酒,却有一人跑了进来,那人慌慌张张的说道:“我,我看见村口来了好多人,那些人已经过了万石阵。”此话一出在场的都是大吃一惊,心想这些人是怎么过的机关,又是来做什么的。

这时龙啸天起身说道:“三弟,四弟,五弟,你们先行去村口看一看,我与二弟把村民们送到瀑布下暂行躲避。”

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三人起身出了舒家,这时舒冬怀与几个乡勇也随三人而去。龙啸天又接着说道:“二弟,你与弟妹抱着瑞儿到麒麟洞躲避,必要时开启‘万箭穿心’。”然后又对木三,穆蓉冰说道:“木大哥,今日扫了雅兴,你与穆姑娘随二弟前往麒麟洞躲避。”龙啸天说完去告知其他村民,而燕云去抱瑞儿,舒秋言则与这木三,穆蓉冰在门外等候。

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舒冬怀,等人来到村口,正与魔教一行人马打了个照面,郑余生见是魔教之人,除了严燕青与那黑衣人,还有两人却未见过,而这四人后面站着十人,这十个人却是长得不怎么样。

看这第一为脸红的像块红布,两条又粗又浓的横眉,下面一双瞪得滚圆的眼睛,却是能吓哭襁褓中婴儿,身高不到五尺,一把鬼头大刀抗在肩上,这人正是红魑鬼——欧阳莫。

这第二位一张绿脸,两条扫帚眉,一双眼睛却眯成一条缝,却是一直在狞笑,身高同样不到五尺,手里提这一把蛇形剑,这位正是绿魅鬼——欧阳能。

这第三位一张青脸,两条八字眉,一双鱼眼,同样身高五尺,手里拿着一对短枪,这枪头上闪着绿光,应是涂了剧毒。这人正是绿魍鬼——欧阳逢,

这第四位,长得比前几位像人些,一张褐色的脸,两条浓眉下一双圆眼,身高约有六尺,背后背着一对铁锤,这对锤却比力霸的小了不少,约三十多斤重,这人正是褐魉鬼——欧阳之。

这第五位,身高六尺,一张棕褐色的脸,两条浓眉一双大眼,身子魁梧,手里拿着一条铁棒,这人正是索命牛头——何云东。

而第六位,看到第六位就会联想到马,因为这张脸太长了,身高六尺,手中同样拿着一条铁棒。这人正是招魂马面——何云西。

这第七位第八位,一张黑脸,一张白脸,一个手里拿着哭丧棒,一个手里拿着招魂幡,这二人正是黑无常——申公月与白无常——申公夜。

这第九位,张的却似地狱的夜叉,身高八尺,手里拿着一把三股钢叉,他正是夜叉鬼——南宫卿。

这第十位,黝黑黝黑的脸上长了两条浓眉,一双大眼,满脸的胡子像钢丝一样扎起,就像地府的判官,身高七尺,手里拿着一柄判官铁笔。他正是判官鬼——尉迟卿。而除了这十四人,却还有些喽喽提着钢刀跃跃欲试。

这时白凤羽指着袁劫石开说道:“那二人便是魔教护法苍狼,力霸。”

郑余生点了点头说道:“四弟,五弟,那为首的便是魔教护法严燕青。却不知后面那十位是什么人。”

“那黑衣人应是袭击我与木大哥的人,而后面的十位,看他们的样子应是魔教中的‘十鬼’。”花如玉说道:

“二公子,麻烦你去通知大哥与二哥说魔教来袭,让二哥做好准备,这里有我兄弟三人先行阻挡。”郑余生说道:

舒冬怀与几个乡勇回去报信。这时郑余生提声高喝“严燕青,那日在药王庙中,我兄弟二人饶你一命,你今天却又带着这些牛鬼蛇神来到我麒麟谷,却又是何意。”

严燕青笑了笑说道:“郑余生,明人不说暗花,我今日到这麒麟谷,一是为那‘碧血蟾蜍’,二是来铲除你们麒麟五杰。”

这时花如玉大笑道:“铲除麒麟五杰,你好大的口气。”然后又对那黑衣人说道:“不是让你回家学学怎么说人话吗,怎么又来到这来送死了,还有你那‘散功散’却又为何不用。”

那黑衣人却是气的直蹦,心想花如玉你好一张损嘴,于是开口说道:“花如玉休要猖狂,看小爷怎么灭了你这麒麟谷。”

郑余生哈哈大笑,说道:“那碧血蟾蜍就在谷内,拿不拿的去,就看你们的本事了。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的来。”说完纵身一跃跳上前去。

这时花如玉,在怀中掏出星月双尺,手按机关,弹出星月双刃向前一步,双刃拿在手中说道:“你们可以试一试,能否过得了我兄弟三人这一关。”

这时白凤羽向前迈了一步,把抱在怀中的剑,交予左手,然后慢慢的拔出宝剑。这是白凤羽第一次拔出宝剑而没有杀人,这却是为了麒麟谷内的民众。白凤羽剑锋向下握在手中冷冷的道:“擅闯者,杀——。”

第十七章 四兄弟力敌魔教

严燕青召来魔教十鬼,欲攻打麒麟谷,夺回碧血蟾蜍。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兄弟三人已做好准备与魔教拼死一战,而魔教一行人却也是跃跃欲试。谁知这时空中传来一阵大笑声,这阵笑声却是震耳欲聋,随着笑声这人已经来到阵前。

严燕青,袁劫等人心想这人好雄厚的内力,等这人站定后严燕青定眼观瞧,原来是龙啸天。这时龙啸天说道:“三弟,四弟,五弟,且慢动手,我与严护法有一事向问。”

“龙啸天,我与你只有一面之缘,却又有什么事向严某询问。”严燕青说道:

“严护法,你可记得十年前,魔教一年一度的教务大会吗。”龙啸天问道:

严燕青这时惊讶的说道:“难道你是……。”

“没错,我正是你们现任教主虎云天的师兄,也是十年前逃下魔教的叛徒。”龙啸天说道:

“当年教中上下找遍了青霄峰都没发现你,谁知却被你逃下山来。”严燕青说道:

龙啸天笑了笑说道:“我今天只想知道,当年我与婉儿在青霄峰上,端弑龙是怎么知道,他怎么会那么快找到我们。”这些时日龙啸天不断回忆当年,当年我请求虎云天在端弑龙面前说谎,可是为什么端弑龙会那么快找到我们,难道是虎云天没有说谎,还是我与婉儿的事就是他告发的,所以今天龙啸天见了严燕青有此一问。

严燕青还没开口,而一旁的袁劫却说道:“龙啸天,告诉你也无妨,当年的教务大会,我们四位护法,三位房事主事,全都到齐,那次端老教主,也令你们二人参加,那次是你与教主参加的第一次教务大会,可是当时只有教主到了唯独少你,当时老教主大怒,向教主询问你的去处,虽然教主想隐瞒你的去处,可是老教主起疑再三逼问下,教主道出你的去处,这才上山寻找你的去向。”

这时严燕青开口说道:“龙啸天,你以为你与那哑女的事,老教主不知道吗,老教主早就开始怀疑,就算没有那一次事件,老教主也想处死那哑女,你将来要做绝教的教主,怎么会为一个哑女耽误前程,不过只怪你不知道珍惜,为那哑女害了一生。现今你已是绝教的劲敌,不管你以前是绝教的什么人,不过你这几年与绝教作对,杀我教众,毁我分舵,今天我定绕你不得。”

这时龙啸天仰天苦笑了两声,说道:“原来婉儿是因我而死,端弑龙你为何要杀害婉儿,为何,为何?”龙啸天慢慢的底下头来,用如刀锋般的眼神看着这群魔教中人,然后愤怒的说道:“你们魔教视人命如草芥,滥杀无辜,排除异己,残害江湖人士,真可谓好事难齿,今日我便与魔教断绝一切关系。”说完拔出宝剑在衣袍割下一块布,然后抛在空中。

“龙啸天,既然如此就休怪的了我们。”袁劫说道:

龙啸天看了看袁劫与力霸,冷冷的笑道:“你们二位,便是苍狼与力霸,那天龙门惨案可是你们所为。”

“是不是与你无关,因为我们兄弟定要你死于此地。”石开说完晃双锤,向龙啸天袭来,随后袁劫也跳上前来与石开夹击龙啸天。这时郑余生见他们二人夹击龙啸天,提身向前欲相助龙啸天,谁知却被魑魅魍魉四鬼中的魑魅魍三鬼阻拦。花如玉这时也已经被那黑衣人与黑白无常三人团团围住。而牛头马面二鬼与褐魉鬼——欧阳之却提着兵器奔五侠白凤羽而来。严燕青与南宫卿,尉迟卿三人却是在旁边观战。

且看花如玉被三人围住,花如玉这双刃一前一后倒提在手中,这时申公月举哭丧棒便砸,而申公夜挥动招魂幡向花如玉双腿扫去,那黑衣人却举单掌向花如玉的背后拍去。花如玉原地不动,却见黑衣人单掌以拍到花如玉背上,黑衣人觉得单掌就像是在花如玉的背上滑过,花如玉却是安然无恙,原来却是霸王卸甲,花如玉轻轻松松躲过黑衣人的单掌。却见黑白无常向自己袭来,花如玉身子向前探去,双腿向后面的黑衣人踢去,黑衣人向后躲去,而花如玉借势将身子悬在空中,花如玉这一招正好躲过了三人的攻击。花如玉将身子悬在空中,将星月双刃插进土里,然后双臂向后发力,这花如玉借双臂之力,身子平这向前飞去,身子飞出,双刃已经拔出,一招星月相锋,向黑白无常二人的小腹削去。

花如玉这对星月双尺,却自有它的一套武功路数,这套武功路数唤作‘明月繁星’,这明月繁星是花如玉师祖所创,它共有十式,这第一式——星月相随,第二式——月落星明,第三式——披星戴月,第四式——星月相逢,第五式——流星赶月,第六式——月明星熄,第七式——星月共怒,第八式——单星捧月,第九式——月逐疾星,最后一式——星月同辉。这十式‘明月繁星’前九式皆为近身搏斗的招式,这九式有起有落,有明有暗,每一式使出皆可以任意一式相接,这九式‘明月繁星’使出来,已是变化无穷,百变莫测。而这第十式则是双刃飞出双手,已击杀劲敌,不过这第十式没有必胜把握是不会使出的,在回麒麟谷路上击杀那四个黑衣人便是使出了这星月同辉,然后又使了一招星月相逢,瞬间将四人击杀。

花如玉一招星月相逢向黑白无常的小腹削去,这黑白无常两边闪身,躲过这一招,花如玉身子瞬间来到黑白无常的背后,身子悬在空中,腰间一发力身在在空中转了一个圈,然后在空中使了个鲤鱼打挺,双脚落地,双刃抬起一招星月共怒,向黑白无常二人的背上插去,而这时那黑衣人却一个箭步上来,单掌向花如玉的小腹拍去,花如玉使出霸王卸甲,轻松化解黑衣人的单掌,可是这招星月共怒,却速度慢了些,被黑白二鬼躲过。黑白无常躲过这招星月共怒,向前疾迈两步,而黑衣人脚下发力也向后跳了两步,这四人各亮招式战在一处。花如玉这套明月繁星,使得是如风如雷,而黑白无常与黑衣人依仗三人之力与花如玉纠缠,却是战的难分输赢。

这时郑余生与魑魅魍三鬼交战,就见这红魑鬼横刀向郑余生的腰间斩去,那绿魅鬼则挥剑向郑余生的下盘刺去,而这青魍鬼抖双枪向郑三侠的面门刺去,郑余生见三人来袭,身子向后疾退,这郑三侠的后背已经贴到魑鬼的前胸,魑鬼的单刀已是无用武之地,这时另外两鬼的兵器已到眼前,郑余生脚下发力微微挑起,这魅鬼的剑一落空,可是那涂了毒的双枪已到面前,郑余生却是出双掌‘啪——’的一声夹住了魍鬼的枪杆,这青魍鬼哪里敌的过郑余生劲道,双枪瞬间并在一起,郑余生顺势落下,单脚正踩这绿魅鬼的蛇行剑上。郑余生用背挡住红魅鬼的攻势,单脚踩住绿魅鬼的剑,双掌夹住青魍鬼的双枪,这四人却是暗自发力。这时这郑三侠,猛的向旁撤身,这魑魅魍三鬼的兵器瞬间失去了阻截的力道,顺势向另外的二鬼刺去,这三鬼见自己的兵器刺向同伴,急忙收力撤会兵器。而这郑三侠借此机会,一个箭步来到三人根前,双掌变鹰爪,向魑魍二鬼的咽喉抓去,而下盘单脚抬起,向绿魅鬼的小腹踢去,这三鬼见郑余生来袭,各挥兵器来挡,郑余生见三人挥兵器来挡,鹰爪变掌,向魑魉二鬼的小腹拍去,而这单脚下移,直奔魅鬼的裆下踢去,魑魅魍三鬼见郑余生变换招式,在回兵器来挡已是来不及了,这三人同时脚下发力,向后跳出两米多远,才躲过郑余生的攻势。这三鬼跳出圈外各拿兵器,郑余生在中间亮双掌与这魑魅魍三鬼战在一处。这魑魅魍三鬼夹击郑余生,奈何郑余生这套‘猎影长拳’耍的是风生水起,这三鬼却未能占了半点上风。

白凤羽见,申公月,申公夜,欧阳之,向自己奔来,白凤羽不等三人出招,分剑向申公月的咽喉便刺,申公月哪里躲得过白凤羽的剑,只见剑锋已到申公月的咽喉,谁知这时那申公夜举铁棒向白五侠砸来,白凤羽见铁棒来袭撤身向旁边闪躲,这时那申公月借此机会,躲开白凤羽的剑锋,白凤羽见申公月躲过剑锋,反手回剑向申公夜胸口刺去,而这时那褐魉鬼欧阳之,舞动双锤奔白凤羽袭来,白凤羽在此闪躲,而申公夜也借此机会躲过白凤羽的剑锋,白凤羽见申公夜躲过剑锋,便又向欧阳之刺来,而这时申公月却举铁棒砸向白凤羽。这三鬼在白凤羽的剑锋下无力还手,只好白凤羽刺向一人,而另一人才上前袭击,而白凤羽为躲避另一人的攻势,也未能将三人刺于剑下。就这样四人战的是难分难解。

这魔教二位护法袁劫,石开,夹击龙啸天,三十回合难占上风,龙啸天也不拔剑,以剑鞘与这二人缠斗。只见袁劫在前石开在后夹击龙啸天,这时石开舞动双锤向龙啸天的双腿砸来,龙啸天提丹田一口气,身子向上跳了由一丈多高,那石开见龙啸天腾空跃起,却是双锤向上抛去,龙啸天见双锤奔自己而来,双脚发劲,这双脚踏上双锤,却是把这对铁锤的力道压了下去,石开见双锤落下,急忙伸手接住锤柄,然后把这双锤舞动起来,石开想逼迫龙啸天在这双锤上跳下去,可是无论石开怎样舞动双锤,龙啸天却稳稳地站在上面,石开见舞动双锤未能逼迫龙啸天跳下来于是站在原地,身在转圈把双锤轮成了一个圈,可是龙啸天就像粘在这对铁锤上一样。在一旁的袁劫见此状况,挥双爪袭击龙啸天,龙啸天站在铁锤上身子向外斜,以剑鞘与袁劫的九幽双爪缠斗,石开见袁劫来助,用力将双锤向前推去,而龙啸天却借助这铁锤向前的推势,与袁劫缠斗。石开见龙啸天借自己的力道与袁劫缠斗,于是突然撤锤,然后双锤高举向龙啸天的腰间砸来,龙啸天见石开把双锤撤走,于是剑鞘单点袁劫心口,那袁劫见龙啸天用剑鞘单点自己的心口,身子急忙向后一撤。龙啸天借此机会双脚落在地上,可是这时石开的铁锤已经落下,再看这龙啸天,提丹田之气,运至左臂,单掌抬起,却是硬硬的接住这百斤重的开天辟地翁金锤。而这时那袁劫挥双爪向龙啸天的腹部抓去,龙啸天见这双爪已到跟前,手提宝剑以剑鞘格挡住这对钢爪的去势,谁知这宝剑却被袁劫的双爪紧紧的抓住,就这样三人已僵在一处。

严燕青在一旁观战,心中叹道:这麒麟五杰果真不凡,被三位高手夹击却不落下风,尤其这龙啸天,竟然一人应对苍狼,力霸两人仍是游刃有余,今日若想拿下这麒麟谷却有些难度,不如大家一拥而上,看看这四人能低档几时。想到这严燕青开口说道:“今日我绝教势要拿下麒麟谷,夺下碧血蟾蜍,兄弟们我们一起上。”这句话还没落地,夜叉鬼——南宫卿,判官鬼——尉迟卿,一起跳上前去,夹击龙啸天,而那些喽喽也是一拥而上。

龙啸天见有人来袭,却是丹田运气,左掌发力,只听‘当——’的一声,石开这对百斤重的铁锤被龙啸天的内力弹开,石开也随着力道向后退了几步。而龙啸天的右手握住剑柄,却见一道金光闪过,龙吟剑一出鞘,龙啸天翻手一剑直劈袁劫的眉心,袁劫见剑锋已到,双脚发力,身子向后跳出一丈多远,这时南宫卿与尉迟卿的攻势已到,南宫卿抖钢叉直刺龙啸天的小腹,尉迟卿探判官笔直点龙啸天的后心,龙啸天刚刚逼走石开袁劫的攻势,而南宫卿与尉迟卿的攻势已经到来,龙啸天站在原地不慌不忙,向前一哈腰这尉迟卿的判官笔已点空,然后龙啸天左脚抬起直奔尉迟卿的腹部踢去,尉迟卿见龙啸天单脚踢来,急忙向后闪躲,可是还是晚了些,这一脚正踢尉迟卿的肚子上,这尉迟卿被踢出两米多远,幸亏尉迟卿躲闪及时,不然这一脚非踢死不可,尉迟卿站在原地觉得这肚子如火烧一般疼痛,心中想到龙啸天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龙啸天单脚踢开尉迟卿,可是南宫卿的钢叉已经到了跟前,这龙啸天单脚着地,挥手中龙吟剑向南宫卿的钢叉削去,只见两件兵器碰到一处电光火石一般,南宫卿的钢叉那里比的过龙吟剑的锋利,这三股钢叉被龙吟剑削去一半,南宫卿见钢叉被削去一半,急忙向后跳了两步,南宫卿站在原地却是咬牙切齿。这时龙啸天已被这四人围在中间,这四人各挥兵刃夹击龙啸天,龙啸天与这四人战在一处。

亏得这兄弟四人武功高强,不然哪禁得起这群魔教中人轮番围攻。这兄弟四人与这魔教中人打斗,不知不觉这魔教一行人中少了一个,却是严燕青不知去了何处。这时兄弟四人察觉严燕青已不在这些人中,心中想到不好,可是这兄弟四人再想抽身去追,已是万万不能。

然而就在这时,这脚下的大地好像在颤抖,然后地下发出轰轰隆隆的声音,魔教一行人心中感觉奇怪,这地下为何会有声音而且大地还在颤抖,而龙啸天兄弟四人却是心里明白,这兄弟四人见魔教一行人攻势减弱,趁此机会跳出有两丈开外,这兄弟四人刚刚跳出去,却见这地面纵向裂开一条一尺多宽的裂痕,随之而来的是这裂痕中竟然漏出一排木桩,这木桩上面用利刃削的尖尖的,木桩露出地面后迅速上升,这魔教一行人看见裂痕中升起尖尖的木桩才明白,这又是一道机关,魔教众人见机关开启,迅速向后撤离,可是还是有些动作慢的却被这些削尖了的木桩活活插死,这尸体还挂在木桩上随着木桩向上升起,而判官鬼——尉迟卿与白无常——申公夜却被拦截在木桩以内。

这时欧阳莫大叫道:“四弟——。”原来那褐魉鬼——欧阳之已被升起的木桩插死,尸体挂在木桩上,尖尖的木桩已经穿过欧阳之的身体露了出来,这时木桩已经升起不到两米,这木桩升到两米时却见木桩向外开启翻板翻板内弹起一排排弓弩,瞬间弓弩射出弩箭,可怜这群魔教喽喽被这弩箭射杀不少,而袁劫,石开,七鬼等人却以兵刃抵挡弩箭,这几人边抵挡弩箭边向后退去,而那木桩还在向上升起,当升到四米左右这木桩上又开启了一排翻板,翻板弹出弓弩射出弩箭,这排木桩升起足足有三丈多高,共有三排弩箭射出。这排木桩就如一座城墙,把魔教一行人挡在村外,而这城墙上却不断的射出弩箭。这弩箭不断射出,魔教一行人继续向后退,这魔教一行人已退到万石阵外,这三排弩箭还在继续向外射出,无奈魔教一行人只好凭着来时的记忆穿过万石阵,退到轮回廊外。这时袁劫气的蹦了起来,开口说道:“眼看就要拿下麒麟谷,谁知他们却还有这一层机关。”这时那黑衣人说道:“袁护法,现在如何是好。”

“既然进不得,不如先退出麒麟谷,在做打算。”袁劫思索的了一会说道:

“怎么不见严大哥。”石开说道:

“不用担心他,有凤后做内应,严大哥应不会出什么事,何况现在我们进不得村子,就算他有什么不测我们也没办法,还是暂行退出麒麟谷在做打算。”袁劫说道:

“就依袁护法所言。”黑衣人说道:

魔教一行人穿过轮回廊,来到迷雾森林。那黑衣人召来白鼠,白鼠头前带路,这一行人出了迷雾森林。这一行人倒是出了麒麟谷,可是那白无常——申公夜与判官鬼——尉迟卿却被拦在木桩阵内,这时这二人已是无人可助,只见白凤羽一个箭步奔申公夜前去,一道寒光,申公夜的咽喉上已经多了一个血窟窿,而三侠郑余生身子腾空而起,亮鹰爪向尉迟卿抓去,这尉迟卿见只剩自己一人,心想这次必定葬身于此,却未等郑余生鹰爪到来,挥动判官笔刺进自己的咽喉。

这时龙啸天说道:“那严燕青不知去向,而且二弟已将万箭穿心开启,或许严燕青正与二弟交战,我们应速速赶去麒麟洞。”

“大哥说的极是,我们速速赶往麒麟洞。”郑余生应道:说完四兄弟向麒麟洞赶去。

第十八章 麒麟洞凤后陨落

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三人出了舒家后,龙啸天与舒秋言二人则留在舒家安置村民到瀑布前躲避,而龙啸天担心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三人,于是把事情告知村民后便奔村口而去,途中却遇见回来报信的舒冬怀,舒冬怀把魔教来袭的情况告知龙啸天,龙啸天见是魔教来袭,于是飞身跃起奔村口赶去,来到村口时这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三人正欲与魔教一战,龙啸天先行喝住三人,然后问清当年事故发生的缘由,这才有了与魔教的这一战。

而舒秋言正欲带着村民到瀑布前躲避,这时正巧舒冬怀赶来,把魔教来袭之事告知舒秋言,这时舒秋言得知是魔教来袭,便带着村民到了瀑布前,然后又与燕云,木三,穆蓉冰四人奔麒麟洞而去,原来这麒麟洞的进口是在这瀑布下面,舒秋言来到瀑布下按动机关,这流下的瀑布却被分成两半,里面却是一个洞口,舒秋言四人进了这麒麟洞。

谁知这开启麒麟洞的入口的办法,却被躲在远处的严燕青看去。原来在村口时严燕青见袁劫,石开,十鬼等人缠住龙啸天,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四人,于是偷偷的带了十几名魔教喽喽,来到了村内,这才看见舒秋言开启麒麟洞的方法。

舒秋言四人分开瀑布进了麒麟洞,这洞口高不足一丈,宽约五尺,四人进了洞口走了约走了三十步,一座十丈见方的山洞映入几人眼中,这洞内却摆放有食物和水,而石壁上左右两边各挂了四盏长明灯,想必这山洞是用于谷内村民避难所用,四人来到洞内。这时舒秋言说道:“木大哥,穆姑娘麻烦你照顾内子与瑞儿,我去洞外看一看。”说完舒秋言转身向外走去,舒秋言刚刚向外走了几步,却遇见刚刚进洞的严燕青,舒秋言见有人进了洞来,于是开口问道:“你是何人,又是如何进的洞来?”

“绝教护法——严燕青,你可是麒麟五杰中的舒秋言。”严燕青反问道:

“没错,正是舒某,魔教排除异己残害无辜,可谓好事多为,不知今日严护法到我这麒麟谷意欲何为。”舒秋言说道:

“在下听闻‘碧血蟾蜍’在你们麒麟五杰手中,今日我特意来取,还请舒二侠把那‘碧血蟾蜍’交出来吧。”严燕青说道:

这时舒秋言心想,这严燕青果然中了三弟的移花接木之计,于是开口说道:“那碧血蟾蜍是在谷中,不过并不在舒某身上,恕在下不能将碧血蟾蜍交予严护法。”

“既然舒二侠不肯交出碧血蟾蜍,那别怪严某不客气了。”严燕青说道:

“久闻严护法武功高强,今天舒某却想领教领教。”舒秋言笑着说道:

“姓舒的,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严燕青说完一个箭步来到二侠舒秋言面前,举单掌便向舒秋言的面门劈去,舒秋言向旁面躲闪躲过这一掌,可是严燕青的另一掌已经向舒秋言的前胸袭来。虽说舒秋言列于麒麟五杰中的第二位,可是武功却远远不及其余四人。舒秋言与严燕青战了十余回合,这就在这第十五回合严燕青的单掌直击舒秋言的前胸,舒秋言向旁躲去,可是还是慢了些,这一掌正打在舒秋言肩膀上,舒秋言被这一掌打的倒退几步,舒秋言见敌不过严燕青,于是转身向洞内走去,而严燕青却是紧追不舍。舒秋言几步回到洞内,而严燕青也跟了进来,可是严燕青看到里面的几个人,却是一脸吃惊,而那舒秋言的妻子燕云见到严燕青也是一脸诧异,这时严燕青说道:“妹子,你失踪了一年之久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燕云向前迈了一步,说道:“大哥——。”

“妹子,你怎么会在麒麟谷,是不是他们挟持你。”严燕青说道:

“大哥你错了,这麒麟谷是小妹的家。”燕云说道:

“什么,你的家。”严燕青一脸吃惊,然后看见燕云怀中的孩子然后问道:“你怀中抱的是……。”

“她是我的女儿,舒瑞。”燕云说道:

“什么!你的女儿,难道……。”严燕青一脸诧异的说道:

“不错,瑞儿是我和我相公秋言所生的。”燕云说道: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却看傻了木三与穆蓉冰,而舒秋言也是一脸诧异。而这时燕云转身对舒秋言说道:“秋言,是我骗了你,我不是燕庄主的女儿,我是绝教四大护法之一,凤后,我的名字叫做‘严燕云’。”

舒秋言走到严燕云面前说道:“云儿,我只知道你是我舒秋言的妻子,对于其它我一切都不在乎,你一天是我的妻子我舒秋言一辈子都会承认你是我的妻子,无论什么都毁坏不了我对你的感情。”

“秋言,我……”严燕云已是感动的流出泪来。

“云儿,不必说了,我舒秋言是不会忘记我当初所发下的誓言,也不会忘记云儿你对我关爱与体贴。”舒秋言一手扶着严燕云的肩膀,一手抚摸着熟睡的舒瑞说道:

“舒秋言,你不必花言巧语哄骗我妹妹。妹子,今日麒麟谷已破,待我杀了舒秋言,我便带你回教中。”严燕青在一旁说道:

严燕云转过身对严燕青说道:“大哥,你可知我为何会来到麒麟谷,又为何会与我相公成婚吗?”

“为何?”严燕青道:

“你可记得三年前,我相公与他四位兄弟一年之间毁掉绝教分舵数十座,而教主却是无可奈何,是那袁洪在教主面前出的好主意,让小妹扮作燕家庄燕庄主的女儿去哄骗我相公,还为我服下摄魂丹。这计策却依袁洪所料,相公他们都中计了,可是有一件事是袁洪没有料到的,那就是我严燕云确实爱上了我的相公舒秋言,难道大哥你对袁洪定下的计策全然不知吗。”严燕云说道:

“竟有这样的事,我竟然全然不知,教主为什么不告诉我。”严燕青底下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妹子,那摄魂丹的毒,你现在怎样,我去向教主讨要解药。”

“谢大哥关心,这摄魂丹的毒已被医仙木大哥化解了。”严燕云指了指木三说道:“至于,教主为什么不告诉你,恐怕教中只有你一人不知小妹的去处。”

“岂有此理,他们竟然……。”严燕青气愤的说道:“多谢木医仙对小妹的救命之恩。”严燕青转身又对木三说道:

“不必谢我,我救严姑娘都是受麒麟五杰所托,跟你们魔教没有什么关系。”木三不屑的说道:

“妹子,你定是被舒秋言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待我杀了他,便带你回教。”严燕青说完跳上前来。

“严燕青,你是云儿的兄长,舒某不愿与你交手,你还是自行出谷去吧。”舒秋言说道:

“姓舒的,今日我定要将燕云带走。”严燕青说完举掌向舒秋言袭来。

舒秋言见严燕青来袭,心里担心会伤到妻子与女儿,于是纵身跳向山洞的另一边,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而严燕青却是紧追不舍,严燕青见舒秋言掏出一把折扇,心想一把扇子做兵器,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想到这严燕青飞身跃起,亮双掌直奔二侠舒秋言,这时舒秋言不慌不忙晃动手中折扇,只见折扇中突然射出三根银针,那严燕青见舒秋言手中的扇子射出三道白光,于是急忙向一边闪躲,严燕青刚刚躲过这三根银针,而另外的三根银针已经射出。

舒秋言手中的折扇唤作——锦绣山河,这锦绣山河扇长约有一尺左右,它的扇骨是有精钢所打造,而每根扇骨里都藏有银针,这银针约有寸长,每根扇骨里装有二十一根银针,当按动扇子上的机关,便会向外发射三根银针,每根扇骨可以发射七次,一共九根扇骨,便是说这锦绣山河扇可以向外连续发射六十三次银针,这银针若打到人身上则会透入骨髓,而在发射银针时会发出白色光芒,也因此这锦绣山河又唤作——芒光一现。

严燕青见扇中又射出暗器,却是急忙躲闪。二人在此打斗却急坏了一旁的严燕云,这时严燕云对一旁的穆蓉冰说道:“穆姑娘,麻烦你先替我看护瑞儿。”严燕云说完把怀中的孩子交给了穆蓉冰,而自己飞身上前对这打斗的二人说道:“大哥,秋言,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这时严燕青一边打斗一边说道:“妹子,今日麒麟谷必破,事后我便带你回教。”

舒秋言听完严燕青之言,也开口说道:“云儿你先退到一旁,以免伤到你。”然后又对穆蓉冰木三说道:“木大哥,穆姑娘,大哥他们定与魔教中人周旋,麻烦你们二位帮我开启‘万箭穿心’。”

“万箭穿心,那万箭穿心要如何开启。”这时木三焦急的问道:

“木大哥,右边石壁中间的两盏长明灯,你与穆姑娘一人握一盏,然后你与穆姑娘二人一同把灯向右转去,这样石门便会开启,石门开启后你二人走进石室,拉下红色控制柄,便可开启‘万箭穿心’。”舒秋言急忙说道:

木三与穆蓉冰来到两盏灯前,二人一同转动长明灯,果然这石壁中间开启了一扇石门,这二人迈步进了石室,却见这石室的墙壁上镶嵌着五把控制柄,他们以五种颜色划分,分别是红,黄,蓝,绿,紫。木三急忙上前拉下红色控制柄,当这控制柄拉下后,却听见轰轰隆隆的声音,而且这大地在微微的颤抖。

舒秋言见这万箭穿心已经开启,笑着说道:“严燕青,无论你今日魔教来了何等人物,却也逃不过我这‘万箭穿心’。”

严燕青见机关开启,虽不知道是什么机关,但心里明白是用来对付袁劫,石开等人,于是怒道:“舒秋言,我不管你什么万箭穿心,我只知道今天我要杀了你,然后带我妹子离开你这麒麟谷。”严燕青说完身形加快,边躲避舒秋言发射的银针边向舒秋言靠近。

而这时在一旁的严燕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焦急,大哭道:“哥,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一边是自己的亲哥哥,一边是自己的丈夫,却不知如何是好,只有站在原地苦苦哀求他们不要再打了。

严燕青一步一步向舒秋言逼去,而舒秋言的锦绣山河也已经发射了三十多次,这时舒秋言又射出三根银针,而严燕青躲过这三根银针后,提丹田之气脚下发力,身子贴这地面向舒秋言飞去,舒秋言见严燕青奔自己而来,却是连续发射两次银针,可是这银针却没有一根打中严燕青,瞬间严燕青距舒秋言已不到两米,这时严燕青突然腾空而起,单掌向舒秋言击来,这一掌无论速度力道,严燕青都已用到极限,这一掌舒秋言已是避无可避。严燕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更是焦急,已经没有别的办法,这时严燕云飞身纵起,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下这一掌。严燕青见自己的妹妹飞身来挡这一掌,再想撤掌已经来不及,而舒秋言见自己的妻子上前为自己挡这一掌,再想去阻拦已是万万不能,就见这一掌‘啪——’的一声打在了严燕云的后背上,严燕云被这一掌打在身上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扑倒在舒秋言的怀里,严燕青见自己这一掌打在自己妹妹身上,却是倒退两步呆站在那里,而舒秋言见自己妻子为自己挡下这一掌,紧紧的抱住倒在自己怀中的妻子,颤抖的说道:“云儿,这是为何,这是为何?”而严燕云只是笑着看着自己的丈夫,这时舒秋言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而随着眼泪落下心中却起了杀意,舒秋言单手抱着自己的妻子,嘶哑的吼道:“纳命来。”就看这舒二侠‘唰——’的一声把手中的折扇打开,然后上下晃动,只见这折扇光芒四射,却是一口气打出二十七根透骨针,这二十七根透骨针铺天盖地奔严燕青而去,严燕青呆站在那里,却是不知躲闪,而倒在舒秋言怀里的严燕云见这二十七根透骨针奔自己的哥哥而去,却是拼的最后一丝气力飞身纵起,向严燕青扑去,这二十七根透骨针大半已经打进严燕云的体内,舒秋言见这透骨针打在严燕云的身上,却是丢了锦绣山河,奔严燕云扑去,舒秋言推开严燕青把严燕云抱在怀里,这时舒秋言感觉自己已没了气力瘫坐在地上,严燕云也躺在他的怀里,而严燕青见自己的妹子为自己挡下这一掌,却是倒退几步瘫坐在地上。

严燕青与严燕云兄妹,自幼便失去了双亲,兄妹二人相依为命,后来则被端弑龙收留,教这二人武艺,直到一年前严燕云凭空消失,严燕青足足寻找了一个月,却为找到半点踪迹,后来才听说严燕云奉教主之命去执行一项任务,至于什么任务,去何地执行,何时能够回来,却是全然不知,直到今日来到这麒麟谷内,这兄妹二人才得以相聚,谁知却是如此收场。

舒秋言抱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妻子,已是涕泪聚下,这时木三与穆蓉冰也赶了过来,木三见状急忙附身查看严燕云的脉象,可是这次木三却是一脸愁容,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而这时龙啸天,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四人也赶到洞内。郑余生见状上前问道:“二哥,这……。”

而这时的舒秋言已经泣不成声,这时严燕云慢慢的睁开眼睛,笑着看着自己的丈夫,舒秋言见严燕云睁开眼睛,嘶哑的说道:“求求木医仙救救她。”

这时木三默默的摇了摇头,龙啸天见木三摇头,于是开口问道:“木大哥,这……。”

木三无奈的说道:“筋脉尽断,十余根透骨针皆打入骨髓,已是……。”

这时严燕云慢慢的说道:“秋言,我骗了你,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舒秋言摇着头嘶哑的说道:“不会,不会,我什么时候也不会生你的气。”

“其实二哥早知道你是魔教中人。”这时花如玉说道:

“原来相公早知道我的身份,相公你知道我是绝教中人,为什么还要与我成婚。”严燕云慢慢的问道:

“我妻子如此美丽温柔,我却怎么不能不动心,就算你是绝教中人又怎么能阻挡我对你爱呢。”舒秋言哭着说道:

“我是一个不忠不孝的魔教女子,不值得你这样。”严燕云说道:

舒秋言已是泣不成声,只是在喉咙中挤出一个字“不……。”

“严燕青是我的亲哥哥,求你,求你们放过他,能,能不能答应我。”严燕云断断续续的说道:

这时舒秋言哭着说道:“我答应,我答应……。”

“龙大哥,我求你们照顾好瑞儿与我相公。”严燕云对龙啸天等人说道:

龙啸天等人流着眼泪点了点头。

严燕云慢慢的转过头看了看严燕青说道:“大哥……。”

严燕青听见自己的妹妹呼唤自己,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爬到严燕云身边说道:“妹子,妹子……。”

严燕云慢慢的拿起严燕青得手,然后又慢慢的拿起舒秋言的手,把这二人的手放在一起,说道:“你们二人无论以后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都不能再与对方打斗,答应我……。”

这时这人却是异口同声说道:“我答应。”

严燕云慢慢的对严燕青说道:“大哥,小妹以后不能再陪你了。”严燕青也已经流下泪来哽咽着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妹子,你会好起来的。”

严燕云慢慢的看了一眼舒秋言,慢慢的说道:“秋言,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我装作被绝教中人挟持,而你出手把我救下,当时我觉得这个人如此英俊潇洒,如果我能嫁给他却也是不错的选择,而到后来我越来越对你倾心,直到我们成婚的那一天,我原本想能和你在这谷中生活一生一世,当然我知道这是一种奢望,在你我成婚的那一天,我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秋言,我希望下一辈子还做你的妻子。”

这时舒秋言紧紧的抱着严燕云,已是泪流满面,嘶哑着哭道:“不,不,不……。”

严燕云看了一眼穆蓉冰怀中的瑞儿,穆蓉冰见严燕云看了瑞儿一眼吗,急忙把瑞儿抱到严燕云面前,严燕云慢慢的抬起手抚摸着熟睡的瑞儿,说道:“瑞儿,我不能陪着你长大了。”然后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对舒秋言说道:“你以后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严燕云说完这一句话后,手已经从瑞儿脸颊上滑落,严燕云已经撒手而去。

舒秋言抱着已经死去的妻子嚎天痛哭,而在场的也是无不落泪,舒秋言哭着哭着已经没有了声音,而眼泪也不在落下,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突然舒秋言举起单掌说道:“云儿,你我就像天上的鸾凤,青鸾已死,火凤何存,等我陪你一起……。”话未说完单掌已经向自己天灵盖拍下,大家都是大吃一惊,可是再想阻拦已来不及了,正在舒秋言的单掌落下时,而旁边传出了哇哇的哭声,原来是穆蓉冰怀中的瑞儿刚刚醒来哭出声了,或许是这孩子是被噩梦惊醒,更或许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母亲,再也不想在失去父亲,舒秋言听到瑞儿的哭声停止了落下的手掌,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瑞儿,你真是个苦命的孩子。”舒秋言说完后苦笑了两声,然后抱起了严燕云的尸体,向洞外走去。

这时花如玉说道:“二哥,严燕青如何处置。”

舒秋言看了严燕青一眼,说道:“落下万箭穿心,放他出谷吧,他必定是瑞儿的亲舅舅,让他走吧。”

第十九章 五英雄誓诛魔教

严燕云虽然是魔教护法凤后,可是她与舒秋言却是恩爱有加,而且这二人一生下一女,谁知这严燕云却是先人而去,这令舒秋言痛不欲生。

麒麟谷舒家村义地,太阳已经西斜,金黄色的夕阳照耀在这一片义地上显得各外的凄凉,舒家世世代代故去的人都会埋在这里,而今日又添了一座新坟,这座新坟前立着一块墓碑,墓碑上写着‘爱妻严燕云之墓’,墓碑前跪着一个男子,这人正是舒秋言,在舒秋言一旁站着龙啸天,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舒冬怀,木三,穆蓉冰等人,这一群人已经在这坟前站了三四个时辰,而舒秋言也在坟前跪了三四个时辰。

“哎——”花如玉叹了口气说道:“只怨那魔教,如若不是他们闯进谷来,二嫂也不会……。”

“都怪我告诉严燕青碧血蟾蜍在我们手里,不然他也不会袭击麒麟谷。”郑余生说道:

“三弟,这怎么能怪你,当我与云儿成亲的那一天,我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何况我们兄弟五人与魔教作对多时,就算没有碧血蟾蜍之事,魔教又岂肯放过我们。”舒秋言说道:

“人死不能复生,二弟,不要过于伤悲。”龙啸天在一旁劝道:

“云姐姐已经不在了,她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穆蓉冰也跟着劝道:

“龙大哥他们说的对,大嫂如果在天上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一定会很失望的,何况还有瑞儿,大哥我们回家吧。”舒冬怀说完俯下身子去搀扶舒秋言。舒冬怀搀起舒秋言,一行人回了舒家村。

舒家的前厅内,这时已是酉时,龙啸天,舒秋言,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木三,穆蓉冰,舒冬怀,几人坐在厅内,这时郑余生开口说道:“麒麟谷机关重重,却不知那魔教如何闯过这三道机关,我原本想擒住十鬼之一问个明白,谁知那人却自尽了。”

舒冬怀见郑余生提起此事,开口说道:“郑三哥,我今日倒是擒住两个魔教喽喽,我今日告知大哥魔教来袭后,便与村民在瀑布前躲避,谁知大哥进了麒麟洞后,那严燕青带了十几名喽喽到了瀑布前,我上前与他交战,不过两招我便被他打翻在地,他却不与我纠缠,直接奔了麒麟洞洞口,不知他怎么得知麒麟洞的开启方法,开了洞口进了麒麟洞,我想跟上前去,可是那十几名魔教喽喽我却应付不来,幸亏有几位来我们谷内退隐的江湖人士,帮我杀死了十几名魔教喽喽,而且还擒住了两名。”

“舒兄,这两名魔教喽喽现在何处。”郑余生问道:

“被我关在柴房里。”舒冬怀答道:

“舒兄,麻烦你把那二人带来。”郑余生说道:

“那好,我现在便去。”舒冬怀说完带了两个家丁出了大厅。

过了一会,只见这两名魔教喽喽被五花大绑后面的家丁推推搡搡带进大厅,随后舒冬怀也进了大厅。这时郑余生见两名喽喽被带上厅来,起身来到这两名喽喽面前说道:“你们可是魔教教众。”

一个喽喽哆哆嗦嗦的说道:“是,是,是……”。而另一个却‘哼——’了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郑余生看了看这二人说道:“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若如回答的好我可以饶你们一命,若如有半句隐瞒。”郑余生说着走到一张椅子前举掌劈下,这椅子已是被打的稀巴烂。

这时一个喽喽吓得跪倒在地,嘴里疾呼“大侠饶命,大侠饶命。”而另一位却抬头高声呼道:“绝天绝地绝情绝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这名魔教喽喽说完后便咬舌自尽了。而另一名见自己的同伴咬舌自尽心中更是害怕,急忙跪在地上磕头,嘴里说道:“求求大侠绕小人一命,小人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我加入魔教也只是混口饭吃。”

“那好,我来问你,你是何处人士,那严燕青等人为何要攻打麒麟谷,而他们又是怎么过的这三重机关,你最好如实回答,不然……。”郑余生问道:

那喽喽哆哆嗦嗦的说道:“我说,我说,小的是涌泉镇上的一名混混,因没有钱财才到三圣庄内充当打手,那日这位白大侠。”说着抬起头偷偷的看了一眼白凤羽然后又接着说道:“白大侠大闹三圣庄,杀了三位庄主,又与袁劫石开打斗,眼看着白大侠要……,谁知却被人救走了,而袁劫石开二人甚是生气,这二人命小人寻来严燕青,随严燕青来的还有一个年轻人,这几人商议之下决定进功麒麟谷,他们召集附近中的魔教教众与十名高手,便启程向你们麒麟谷进发。”

“那名年轻人长得什么模样。”这时花如玉起身问道:

“那年轻人来的时候蒙着面,小人并未看见他的样貌,倒是有几个人看到他的样貌,不过好像已经被你们杀死了,到后来我们来到迷雾森林,那名蒙着面的年轻人,在笼子里拿出一只白鼠,白鼠在地上嗅来嗅去便带着我们穿过迷雾森林,后来白鼠在轮回廊下嗅来嗅去,那年轻人便找到了破解机关的方法,然后那白鼠又带着我们过了万石阵。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求求各位大侠绕小人一命。”这小喽喽说完却是一直磕头求饶。

“大哥,这人所说应属事实,你看这……。”郑余生说道:

“既然如此,明日将这人送出谷外。”龙啸天说道:然后又对这名喽喽说道:“你出谷后,不可再作恶,如若不然,定让你血溅三尺。”

那人急忙说道:“谢谢各位大侠饶命,谢谢各位大侠,小的以后不敢了。”

家丁将这名喽喽带了下去,这时花如玉怒道:“真是欺人太甚,我花如玉不诛魔教誓不为人。”

“大哥,我们出谷吧。”郑余生说道:

“啸天,如今魔教弄得江湖中人心惶惶,而且魔教大有吞并江湖之势,若如江湖落入魔教手中,却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我觉得你们五位是应该出来做些什么。”木三对龙啸天说道:

这时穆蓉冰说道:“诸位,能否听我一言。”

“穆姑娘,请讲。”龙啸天说道:

“我觉得魔教一定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拿碧血蟾蜍而言,以魔教现今的的势力,这武林至尊的象征对魔教而言已是毫无意义,而我听我外公外婆说过这碧血蟾蜍里藏着一个秘密,几百年来没人能够破解,我相信魔教的秘密肯定与这碧血蟾蜍有关。”穆蓉冰接着说道:

穆蓉冰说完之后,花如玉接着说道:“穆姑娘说的没错,我也曾听我师傅说过,这碧血蟾蜍不仅是武林盟主的象征,而且里面还藏着一个秘密。”

龙啸天这时说道:“那好,我们兄弟便再次出谷,我倒想看看这魔教意欲何为。我们便先从天龙门惨案查起,那日五弟说天龙门每间屋子好像被翻动的样子,不知魔教所寻是何物,也不知魔教中人找到没有,或许这件东西与魔教的秘密有关,五弟劳烦你再去一趟天龙门,仔细查寻看看能否找到魔教所寻之物。”

“好的,大哥。”白凤羽应道:

“据说在燕京城有一个秘密组织——飞鸽帮,这飞鸽帮以情报与人交换财物宝物等,他们掌握的情报不输魔教的情报房,三弟,四弟,你们去一趟燕京城,向飞鸽帮寻问三个问题。第一,江湖中有没有人使用的兵器与苍狼,力霸的兵器相似。第二,天龙门的余莲青是是死是活,现今在何处。第三,这碧血蟾蜍到底有什么秘密。而且飞鸽帮有个规定,不同难度的问题,要有价格不同的宝物钱财去兑换,四弟这次便看你的了。”龙啸天接着说道:

“放心吧大哥,我一定把这件事办好。”花如玉说道:“穆姑娘你家不是在燕京城吗,你是随我回家,还是……。”花如玉又向穆蓉冰问道:

“多谢花四哥好意,我现在还不想回家,上次去蛇迂山却未能登上山顶,我这次想再去一次,好圆了我的心愿。”穆蓉冰笑着回道:

“那好,就让五弟陪你一起去吧。”花如玉笑道:

“穆姑娘,这次不是去游山玩水,而且很有可能遇见魔教中人,穆姑娘还是随四哥回家的好。”白凤羽在一旁说道:

穆蓉冰听白凤羽这样说,心里不悦,对白凤羽说道:“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我毫不相干。”

一旁的花如玉听白凤羽这样说话,心里想到白老五你真是笨的出奇,于是开口说道:“一个姑娘上路有个闪失怎么办,五弟你便陪同穆姑娘一同上路,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四哥,这……。”白凤羽支支吾吾的说道:

“什么这啊,那的,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与穆姑娘一同去蛇迂山,难道四哥的话你也不听了吗。”花如玉说道:

“那好,就依四哥所言。”白凤羽回答。

“多谢,花四哥。”这时穆蓉冰高兴的说道:

“木大哥,你与三弟,四弟,五弟,穆姑娘四人一路,待他们护送你回到凤凰山后,他们在分头行事。”龙啸天说道:

这时郑余生开口说道:“大哥,放心我等定将木大哥送回凤凰山。”

“啸天,木三谢过你的精心安排。”木三笑着说道:

龙啸天接着说道:“有一次我去青霄峰拜祭婉儿,路过那间石室便进去观看,发现历代魔教教主有写札记的习惯,那一次我只匆匆看了几页,我想再上青霄峰去石室看一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龙啸天又对舒秋言说道:“这谷内的机关已破,二弟你便留在谷中重置机关。”

舒秋言听龙啸天这样安排心中不悦,开口说道:“大哥,我们五位既然结拜,就应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怎么能看着四个兄弟与魔教拼杀,而我一人留在谷中呢。我心里明白大哥的用意,我将瑞儿托付予冬怀照顾,我们五兄弟五人一起出谷。”

“可是这谷内的机关又该如何”龙啸天说道:

“大哥放心,三日之内我定当重置机关,三日后我与大哥同上青霄峰。”舒秋言说道:

“二哥,还是我陪大哥去青霄峰的好,那魔教高手众多,我与大哥同去也好有个照应。”郑余生说道:

“那好,我与三弟同上青霄峰,二弟你与四弟同去燕京城。”龙啸天说道:

这时舒秋言,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四人同道:“一切听从大哥安排。”然后龙啸天站起身说道:“三日后出谷,我们五兄弟定要铲除魔教,还江湖一个安宁。”龙啸天说完向前走了两步,然后伸出右手,这时舒秋言,郑余生,花如玉,白凤羽也纷纷起身走到龙啸天面前,五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五人同道:“魔教不除,誓不回谷。”

转眼间已过了三日,朝阳透过谷顶照耀着谷底,舒秋言站在严燕云的坟前,他已经站了半个时辰,这时舒秋言单膝下跪,抚摸着墓碑上的字说道:“云儿,我来看你了,瑞儿很乖很听话,一切都很好,你在那边不用担心,……”舒秋言说这说着已是满脸泪痕,舒秋言定了定神接着说道:“今日我便要随大哥出谷去了,可能这些日子不能再来看你了,瑞儿交予冬怀照顾,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瑞儿……,好了不说了,我马上要出发了,等我除掉魔教再回谷来看你。”舒秋言说完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舒秋言与严燕云成亲刚满一年,谁知俩人便是阴阳两隔,这几日内舒秋言每日都会来坟前拜祭,可见二人真情所在。这一次舒秋言拜别后,却不知何日再能回到谷中,却叹道:“鸾凤共飞天,相约同守候,谁知佳人已故去,却留襄王叹人间。”

绝教总坛昊天岭霸阁内,虎云天坐在正中央,旁边站着袁洪,吴越,刑通三人,一群魔教教众站在下面高呼“绝天绝地绝情绝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称霸天下谁敢不从……。”虎云天双手一挥,下面的教众已是鸦雀无声。

这时刑通向前抱拳行揖道:“大护法严燕青传来飞鸽传书,碧血蟾蜍已落入麒麟谷中,严燕青,袁劫,石开三位护法,本想攻下麒麟谷取回碧血蟾蜍,谁知却……。”

“谁知什么,快讲。”虎云天喝道:

“原本严护法已经攻入麒麟谷,谁知这谷内另有机关,严护法等人中了机关埋伏,却是损失惨重,而且十鬼中的三鬼已是为教殉职。”刑通接着说道:

“好你个龙啸天,我定叫你碎尸万段。”虎云天咬着牙说道:虎云天思索了一会接着说道:“转令,令严护法在探天龙门,必须找到蛇迂山的地形图,那碧血蟾蜍日后再另行商议。再令袁劫,石开二位护法速回总坛。”

“属下遵命。”刑通说完退了下去。

这时那魔教教众又齐声高呼,“绝天绝地绝情绝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称霸天下谁敢不从……”

第二十章 五英雄再出江湖

麒麟五杰再商议之下决定再出江湖与魔教一较长短,四位兄弟都有事情去办,龙啸天却有意让舒秋言留在谷内,可是舒二侠却一意要与大家一起出谷,兄弟之人才定下三日后出谷。

舒秋言三日内便将麒麟谷内机关重置,第四日到严燕云坟前拜别,然后与龙啸天一行人在村口汇合,这时舒秋言前来送行的舒冬怀说道:“冬怀,照顾好瑞儿。”然后又对一旁的刘忠说道:“忠伯,麻烦你协助冬怀料理好谷内事物。”

“放心吧大哥,我一定好好照顾瑞儿。”舒冬怀说道:

而这时刘忠眼中泛起了泪水,激动的说道:“公子放心,我定会协助二公子管理好家园,公子一定要早日归来。”

舒秋言见刘忠流下泪了,心中一酸,狠了狠心说道:“告辞。”舒秋言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龙啸天一行人出了迷雾森林,又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一座小镇上,镇上有一件茶馆,茶馆外面摆了几张桌子,有一个白衣少年坐在桌前,看这白衣少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头上用一条布冠将一头乌发束起,只不过这束起的发冠倒是有些奇怪,只见这少年说道:“小二哥,麻烦你给我一杯茶。”

这时龙啸天一行人正走到茶馆前,龙啸天等人却是不觉奇怪,而穆蓉冰却是躲在众人后面,畏畏缩缩不敢上前。这时一旁的花如玉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有些明白,心中想到,这白衣少年定是来寻穆姑娘回家的,我这个媒人还是好事做到底,待我先把这白衣少年引到一旁,花如玉想到这,大步上前坐到了这位白衣少年的旁边,然后开口说道:“这位小哥,你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啊。”

这白衣少年见有人想自己问话,于是开口说道:“这位兄台,小可为寻找我师妹而来,还请问这位兄台有没有见过一位十八九岁的姑娘。”

花如玉心想果不其然,这人果真是来寻穆姑娘的,待我先把他引到一旁。这花如玉刚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这位少年皮肤滑嫩,面若珍珠,心想莫非这少年是……,花如玉又向少年的头上看去,这少年的发冠也与常人不同,而且这胸前却是略微鼓起,花如玉再向这少年的脖颈看去,这少年虽然尽力掩饰,但也看的出脖颈上没有喉结。花如玉心想原来是个女子,看年龄应该比穆姑娘稍微大一些,却不知与穆姑娘是什么关系。管他什么关系,我先把你引开再说。花如玉想到这心里拿定注意,于是开口说道:“噢——,这位兄台是来寻人的,我未曾见过兄台所说之人。”花如玉说着便去摸这位姑娘的手,便摸便说道:“这位兄台的手好滑啊。”这位姑娘见花如玉摸上自己的手刚想躲开,又想到我现在是女扮男装,若如躲开岂不是不打自招,也只好强忍着任由花如玉抚摸,谁知这花如玉却是变本加厉,摸完手又奔姑娘的脸上摸去,这时这位姑娘却已是不能容忍,单手把花如玉的手弹开说道:“淫贼——。”说完拔出放在桌上的宝剑便向花如玉刺去,花如玉见宝剑刺来向旁边躲闪轻轻松松的躲过了这一剑,花如玉躲过这一剑后,故意说道:“这位兄台这是为何。”这位姑娘见这一剑刺空,又见这人油腔滑调,再加上刚刚花如玉对自己摸来摸去,心中更是气愤,于是开口说道:“淫贼,今天我定要杀了你。”这时花如玉装模作样的说道:“这位兄台,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呢。”说完便向茶馆后面躲去,这位姑娘见花如玉向茶馆后面躲去,手提宝剑一个纵身来到花如玉面前挥剑便刺,这花如玉是东倒西歪,而这位姑娘的剑却是一次也未能刺中,花如玉已经躲到茶馆的另一侧,见这位姑娘已经中计,便想着脱身,于是边退边说道:“这位兄台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位姑娘已是怒火中烧,哪里管你什么,反手一剑又向花如玉刺去,花如玉急忙向后退去,谁知花如玉的身后是个水坑,这茶馆的伙计把客人喝过的剩茶倒在这里,这花如玉见宝剑向自己刺来,身子急忙向后退去,却是一脚踩空栽掉在水坑里,这次花如玉可倒是好,茶叶与泥巴弄了一身,这时花如玉却是不慌不忙站起身来说道:“兄台,有话好说。”这位姑娘见花如玉在水坑里站了起来,浑身是泥巴与茶叶,而且这头上也落了一片茶叶,而且还挥动双手在那里求饶,样子实在可笑,却是忍耐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穆蓉冰见花如玉引开了那位女子,翻身上马疾驰而去,这位姑娘听见马蹄声转身顺着马蹄声看去,这位姑娘看了这马与人后大声喊道:“师妹,师妹——,师叔叫我寻你回去。”可是穆蓉冰却装作没听见,出了小镇疾驰而去。这位姑娘见穆蓉冰疾驰而去,却是站在原地气的直跺脚。花如玉见穆蓉冰以出了小镇,便跳出了水坑,谁知这姑娘又回过头来用一双眼睛瞪着花如玉,而花如玉却是冲着这位姑娘呵呵一笑。这位姑娘见花如玉一笑,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开口说道:“我先杀了你这淫贼。”说完挥剑便刺,花如玉这次却不想刚刚那样躲闪,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剑锋刺向自己,这剑锋已到了花如玉胸前,却看花如玉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剑锋,然后两根手指挥动,剑锋已被弹开,然后开口说道:“小生刚刚多有得罪,还请姑娘多多海涵。”这位姑娘见身份被拆穿,穆蓉冰又不知去了何处,而又敌不过眼前这人,却是气的双脚顿地,开口对花如玉说道:“以后不要让我在遇见你。”说完走到自己的马前,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花如玉抖了抖身上的污垢,向龙啸天一行人走去,郑余生见花如玉如此模样,笑道:“四弟,你为何如此狼狈。”

“还不是为了五弟。”花如玉回道:

“我们一行人中,不仅你看出了那位姑娘是为了穆姑娘而来,可是却只有你一人前去为穆姑娘解围,你这媒人做的真是让人佩服,若如日后五弟与穆姑娘有了孩子,定让他认你做义父。”郑余生笑着说道:

“那时我定会欣然接受。”花如玉笑了笑说道:说完后几人却是哈哈大笑,而白凤羽的脸却是羞得像块红布。

而这时却听见一人说道:“你们在笑什么呢。”龙啸天等人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穆蓉冰牵着马站在那里。这时花如玉开口问道:“穆姑娘,你刚刚不是走了吗。”还,没有等穆蓉冰开口说话,在一旁的舒秋言说道:“穆姑娘,这一招金蝉脱壳用的却是高明。”

“谢,舒二哥夸奖。”穆蓉冰笑着说道:说完后这几位又是哈哈大笑,而穆蓉冰却偷偷看了一眼白凤羽。

这时龙啸天抱拳说道:“二弟,四弟,五弟,木大哥,穆姑娘,我们就此告别。”

“大哥,且慢,如若你我兄弟办完事情应到哪里汇合。”舒秋言说道:

木三这时开口说道:“麒麟谷路途遥远,到我的凤凰山如何?”

“木大哥,那就多多打扰了。”龙啸天思索了一会说道:

“哪里,哪里,反正到我那里寻医的早已是络绎不绝,在添上你们兄弟倒也是无妨。”木三笑着说道:

木三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啸天,此去魔教凶险至极,我这赠你两粒‘九幽借命丸’,以防万一。”木三说完在怀中把药瓶取出,然后倒出两粒‘九幽借命丸’递给龙啸天,郑余生二人。

龙啸天与郑余生抱拳说道:“多谢木大哥,就此告辞,各位珍重。”说完二人转身走了

这时花如玉说道:“我去寻辆马车,木大哥在此稍等。”不一会花如玉便寻来了一辆马车,而这车夫还是上次的车夫,舒秋言,花如玉,白凤羽,木三上了马车,留穆蓉冰独自骑马。

约走了一个时辰左右,穆蓉冰一人骑在马上心中甚是无趣,开口说道:“车夫大哥,劳烦你停下车。”车夫勒住马把车停下,穆蓉冰翻身下马,喊道“白凤羽,你下来我有事跟你商量。”白凤羽听到呼唤下得车来说道:“穆姑娘,有何吩咐。”穆蓉冰见白凤羽下得车来,开口说道:“你来骑马,我坐车上。”说完便要上车,白凤羽想起那日客栈的情景,于是开口说道:“穆姑娘,你这马……。”穆蓉冰看了看白凤羽走到‘迅影’前,然后在马耳朵上说了几句话,然后便上上马车。白凤羽见穆蓉冰上了马车,无奈的走到马前翻身上马。这次这‘迅影’却没像上次一样把白凤羽摔下马来。

花如玉见穆蓉冰上了车来。笑呵呵的说道:“我们五弟一向高傲孤冷,没想到遇到穆姑娘却乖的像只猫儿。”

“四弟,这应叫一物降一物。”舒秋言笑着说道:

这兄弟二人一言一语却说的穆蓉冰害羞起来,木三见穆蓉冰脸上发红,于是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大男人,却是知羞不知羞。”

穆蓉冰见有人为自己解围,开口说道:“我还没有谢过花四哥为我解围之情呢。”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花如玉笑着说道:

“穆姑娘,刚刚那位姑娘,喊你师妹,却不知那位姑娘是。”舒秋言说道:

“她是我义父收留的孤儿。”穆蓉冰说道:

“义父,不知穆姑娘的义父是哪一位。”舒秋言问道;

穆蓉冰还未开口,花如玉却说道:“穆姑娘的义父便是燕京第一首富——张富仁,张大官人。”

“原来燕京城第一首富张富仁是穆姑娘的义父。”舒秋言说道:

穆蓉冰点了点头说道:“花四哥说的没错,张富仁正是我的义父。”

“我观刚刚那位姑娘使得剑法是峨眉派的‘繁花落叶’,难道穆姑娘也是师承峨眉吗。”舒秋言接着问道:

“我的武功是跟我外公外婆学的,我曾与师姐在张府的杨教头手下学过拳脚,所以她唤我师妹,我尊她为师姐,而师姐她却是真真正正的峨眉俗家弟子。”穆蓉冰说道:

“原来如此,四弟你刚刚难道看不出那位女子,使得是峨眉剑法吗。”舒秋言说道:

“这……,我刚刚没注意那位姑娘的剑法。”花如玉吞吞吐吐的说道:

“四弟,你不是没注意吧。”舒秋言笑着说道:

“二哥,你……。”花如玉支支吾吾的说道:

“木大哥,穆姑娘,也许你们二位不知,我们四弟门中有一条不成文的门规,遇峨眉弟子定要退让三分,刚刚四弟定是想起这条门规才会掉进水坑。”舒秋言说完呵呵一笑。

“原来花四侠也会遇见克星。”木三笑着说道:

“五弟的克星只有一个,而四弟的克星却是整个峨眉弟子。”舒秋言说完后却与木三二人哈哈大笑,花如玉在一旁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而穆蓉冰却害羞的低下头去。

第二十一章 中关镇路遇不平

正直正午,舒秋言,木三等人正行到一座镇子外,这座镇子唤作——中关镇。“几位大侠,前面有一座镇子,我们到镇子歇一歇。”车夫说道:

车夫赶了马车行进镇子,白凤羽随后催马也进了镇子。一车一马来到镇子的一所客栈,这客栈的名字唤作——月阳客栈,几人跳下马车,店小二见有人来到上前相迎道:“几位,里边请。”舒秋言一行人进了客栈,找了桌子坐下,这时店小二走到桌子前笑嘻嘻的说道:“几位客官,用点什么。”

“四碟小菜,一壶酒,十个馒头。”舒秋言说道:

“客观稍等,马上就好。”店小二说完转身走了。不一会小二端了四碟菜,十个馒头,一壶酒摆在桌上,笑嘻嘻的说道:“几位客官,慢用。”

几人斟满酒喝了起来,这几位正吃着就听见外面有人哭泣,这时花如玉放下酒杯说道:“外面不知是什么人在哭泣,二哥我出去看一下。”花如玉说完起身走出客栈,而穆蓉冰起身说道:“我也去。”说完也出了客栈,随后白凤羽也跟着出了客栈,舒秋言放在桌上一锭银子说道:“小二,结账。”说完与木三也出了客栈。

花如玉来到街上,只见一辆柴车停在街上,车上趴着一位妇人,刚刚的哭声便是由这妇人的传来,推车的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汉,而这车上却躺了一具死尸,这妇人便是为这死尸而哭。这时随着哭声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花如玉分开人群上前问道:“这位老哥你们为何在此哭泣。”老汉见有人向前寻问心中难过哭了起来,这时舒秋言也来到人群中说道:“你有什么事情,能不能告诉我们,我们或许能帮到你们。”这老汉看了看舒秋言与花如玉说道:“你们真的能帮我们。”这时穆蓉冰上前说道:“你说吧,这两位是燕京城的捕快,有什么事定能为你做主。”老汉听说这二位是捕快上前跪下哭道:“两位捕快大人,一定要为老汉做主啊。”舒秋言急忙上前馋起老汉说道:“老哥你有什么冤屈说出来吧。”

这老汉擦拭了下眼泪,指了指车上的妇人与死尸说道:“我是中关镇冯家村人,老汉姓冯,这是我的儿媳,躺在车上的是我的儿子。”这老汉说完哭的更厉害了,老汉哭了一会接着说道:“那是一个月前,农田里的农活已经做完,儿子便说去镇上赚些钱财,谁知他一走便是一个月,我见儿子一个月都没有回家,便与儿媳来镇上寻找,可是没有寻得半点踪影,昨日听镇上人说房山上有做苦力的汉子,我与儿媳今日便到房山寻找,谁知在房山脚下却发现了……。”这老汉又哭了起来。

“房山,这房山在什么地方。”花如玉问道:

这时一个乡民在一旁说道:“房山,这冯老汉的儿子定是被房山上的人杀死的。”

“这位小哥,房山的人是些什么人,又为什么杀了冯老汉的儿子。”舒秋言问道:

这时另外一个乡民说道:“这中关镇向北五十里左右便是房山,在半年前这房山上来了一群人,这群人哄骗附近村民到山上做苦力,可是去做苦力的人却没有一个下得山来的,有的只是在山下发现的尸体,而且他们封锁了上山的道路,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山上做些什么。”

这时又一个乡民说道:“是,是,是,隔壁的王三便是半年前上的山,而在一个月前在山下发现了他的尸体。”

“多谢几位相告。”舒秋言说道:说完后来到车前,检查了尸体,冯老汉的儿子,是被刀刺进腹部而死,而且身上有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舒秋言检查完后对冯老汉说道:“先把尸体装殓了吧,我们一定查个明白。”说完在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冯老汉,冯老汉接过银子跪下说道:“谢谢,捕快大人。谢谢,捕快大人。”舒秋言急忙上前把冯老汉搀起,冯老汉自去装殓尸体,围观的乡民逐渐散去,只留下舒秋言一行五人。

“二哥,我们怎么办,你那个注意。”花如玉说道:

舒秋言思索了一会说道:“五弟,你与木大哥,穆姑娘先行启程,我与四弟在此调查此事。”

“我也要去房山。”穆蓉冰说道:

“穆姑娘,去房山会有凶险,你不应该留在这里。”白凤羽说道:

“你不要我去,我偏要去。”穆蓉冰说道:

“我也想知道这房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时木三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今日下午去房山调查此事,明日我们在赶往凤凰山。”舒秋言说道:

“房山的路已被封锁,如若强攻又怕打草惊蛇,不如由我扮作当地的苦力,前去打探,二哥你与五弟在房山下接应,木大哥,穆姑娘你在客栈等候。”花如玉说道:

“就依四弟之言,木大哥,穆姑娘你们在客栈等候,我们到傍晚肯定回来。”舒秋言说道:

穆蓉冰虽然心里不悦,可是却也没有办法,只好与木三进了客栈休息。花如玉则上了马车,不一会又下了马车,却见这时的花如玉,已是换了一副面孔,穿了一身苦力衣服,看上去却像一名乡民苦力。

房山脚下,一张桌子摆在山下,桌前坐了两个男子,而后面站了五六个面目狰狞的恶汉,这些恶汉手中都提着钢刀,这时已有十几名乡民到此应征到山上做苦力,这时又一位村民到此应征,这人正是花如玉所扮,随后又一位书生打扮的人前来应征,而随后又来了一位,这位一身叫花子打扮,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帽子,这一位叫花子却是穆蓉冰所扮。原来穆蓉冰等舒秋言三兄弟出了镇子,便偷偷溜出客栈,找了一身叫花子的衣服便向房山赶来。而在远处的白凤羽见穆蓉冰也来到了房山,心中焦急便欲上前阻止,在一旁的舒秋言一把拉住了白凤羽说道:“穆姑娘冰雪聪明,不会有事,何况还有四弟在。”白凤羽这才站住脚步,不过心里还是些许不安。

“你叫什么。”那坐在桌前的男子对前来应征的乡民问道:

“我叫张义。”那个乡民说道:

“好了,先去后面等着。”那人写下名字后说道:

坐在桌前的人把来应征的乡民的名字一个一个的记下,却是轮到了花如玉,那人看了看花如玉说道:“叫什么。”花如玉点头哈腰的说道:“冯五,麻烦问下这山上干的什么活,一天给几个铜子啊。”

“哪那么多废话,干不干,要干后面等着,不干趁早滚蛋。”那人喝道:

花如玉见问不出什么只好到后面等着,可是花如玉却看见了后面的穆蓉冰,花如玉心中想到,这姑奶奶怎么来了,这不是添乱吗,既然来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在让她回去,算了还是走一步说一步吧。这些乡民已被一一记下,这时在山上有来了两个人,手里都拿着钢刀,这时刚刚记名字的那人说道:“今天就这么几个人,你哥俩带他们上山吧。”这两个人带着这些乡民向山上走去。

“这位兄台你为何要到此做这猪狗不如的苦力。”那名书生笑着对花如玉问道:

“家中窘困,也是没有办法,不然谁愿到这里做苦力,我见你是个书生却为何又来此做这苦力。”花如玉反问道:

“哎——,家中出了变故,实属无奈。”书生叹了口气说道:“不知兄台是家住何处。”书生接着问道:

“我家在冯家村,我叫冯五。”花如玉说道:

这时那两个恶汉听见花如玉二人交谈,开口喝道:“吵吵什么,在吵吵宰了你们。”花如玉见状急忙说道:“是,是,是,两位大哥。”

这一行人沿着山路来到一座矿场前面,这矿场里却有十几名乡民在这做着苦力。这时那两个恶汉说道:“你们今后便在此干活,谁干不完不许吃饭。”这两个恶汉说完走了。这时又一个提着鞭子的恶汉来到这群乡民面前,把那手里的皮鞭抽的啪啪作响,开口说道:今后谁不好好干活,就让他尝尝老子的鞭子,快去干活。”

花如玉刚刚下了矿场就听见后面有人喊道:“花如玉——。”花如玉心中一惊,回头看去,而随着声音而来的却是三根钢针,花如玉这三个字原来是刚刚的书生喊出的,而这书生的手中还拿了一把折扇,这三根钢针也是在这折扇中发出,花如玉见钢针已到跟前,提身形向旁边躲闪,可是这钢针还是擦破了花如玉的臂膀,这时花如玉欲跳上前去擒拿这书生,谁知却是头重脚轻,花如玉心想不好这针有毒,而这时已是栽倒在地。这书生见花如玉倒地,转身按动折扇的机关,三根钢针奔穆蓉冰所扮的叫花子而去,穆蓉冰见花如玉栽倒在地心有防备躲开这三根钢针夺路而逃,谁知却被两个恶汉拦住去路,这两个恶汉拦住穆蓉冰举刀便砍,穆蓉冰一撤身躲过钢刀,出双掌直击两人的胸口,这双掌正打两人的胸口,这两名恶汉栽倒在地,可是这时穆蓉冰却听见脑后生风,然后觉得脑后一阵疼痛栽倒在地,原来是那书生见穆蓉冰躲过钢针,于是趁穆蓉冰与两名恶汉打斗之时,跳上前来举掌击中了穆蓉冰的后脑。

这时那两名恶汉见花如玉与穆蓉冰都栽倒在地,于是起对这书生说道:“还是许公子有先见之明。”

而另一个恶汉也奉承道:“多亏许公子妙计,不然哪那么容易抓住这两个人。”

“许公子,这两人是麒麟五杰中的哪两个。”那恶汉问道:

这时姓许的书生笑了笑,来到花如玉跟前俯下身去,在花如玉的腮旁摸索了一会,却将花如玉的人皮面具揭下,然后起身笑了笑说道:“花如玉啊花如玉,幸亏教主送来了你们五人的画像,不然我便要栽倒你们手里。”

原来在一个月前虎云天便令人将麒麟五杰的样貌做成画像,然后分到各个分坛分舵,当然这姓许的书生也得到了一张。这姓许的书生晚上在房山休息,而白天却到中关镇探查情况,谁知今日在客栈中正碰见舒秋言一行人,从舒秋言等人向冯老汉寻问事况,到舒秋言等人商议如何去房山探查,再到花如玉怎么换的面貌,这姓许的书生一一看在眼里,这才拿定注意扮作前来应征的苦力,然后伺机抓捕花如玉等人,果不其然花如玉正中了这条毒计。

“许公子,这两个人怎么处理。”一名恶汉问道:

“把这花如玉关起来,然后把那小叫花绑了送到我的房间。”姓许的书生说道:

“许公子,这叫花子你要来做什么。”另一名恶汉说道:

“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哪来那么多废话。”那姓许的书生喝道:

“是,许公子。”那两名恶汉应道:

这两名恶汉又唤来两名恶汉,这两名恶汉抬起了穆蓉冰走出了矿场,剩余的两名抬着花如玉也出了矿场,这姓许的书生随后也走出了矿场。

花如玉渐渐的醒来,可是却觉得手脚被刑拘铐着,花如玉晃了晃脑袋把眼睛睁开,只见自己的双手双脚被分别被手铐脚镣铐住,而这手铐脚镣都链接着一根铁链,这四根铁链的末端分别固定在两面的墙上,这花如玉却是被铁链拉成了一个大字,而且身体还悬在空中。

这时姓许的书生见花如玉醒来,开口说道:“花如玉,没想到你中了我的‘半步倒’却能这么快便醒来,真是不凡,不过今天还是栽倒我的手里。”

花如玉看了看这书生,开口喝道:“你花爷爷我栽倒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哪他妈的那么多废话。”然后向这书生吐了口痰。这姓许的书生躲开了这口痰,笑了笑说道:“没想到你脾气还不小。”然后又对旁边的恶汉说道:“给我好好招呼招呼花大侠。”说完转身走出了牢房。

这牢房里随建在这小小的房山上,可是这里面的刑拘却是应有尽有,就看这牢房里摆着火盆,夹棍,皮鞭,木棒等等。

这时一名恶汉笑着说道:“不如让这位花大侠尝一尝火筷子的味道。”

另一名恶汉也笑了笑说道:“那好,就让花大侠尝一尝火筷子。”说完拿起铁筷子放进了火盆。这拿着铁筷子的恶汉接着说道:“你说,这许公子为什么要把那小叫花抬到他的房间。”

此话一出花如玉的心中一颤,心想不好穆姑娘有危险,再看这花四侠,气提丹田,只见花如玉的双手双脚已经缩小,却听见叮当叮当,那铁铐脚镣已是落在地上,原来这霸王卸甲的入门功夫便是这缩骨功。那两名恶汉见花如玉逃脱,心中一惊,就在这一惊的刹那间,花如玉的双手已经抓住了两名恶汉的脖子,花如玉抓住二人的脖子稍微一用力这二人已是苦苦求饶,这时花如玉开口问道:“刚刚那小叫花关在哪里。”两名恶汉被花如玉掐住脖子,哆哆嗦嗦的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出了牢房,向右拐一直走,那里一个山洞,叫花子就关在那里。”花如玉心想就算你说出穆姑娘的下落,你们为非作歹,欺压良善,我岂能饶你,想完手上一用力,这两名恶汉已是见了阎王。

花如玉杀了这二人,来到牢门前,这牢门那里关得住这百变小生,花如玉在怀中掏出一根银针轻轻松松的打开了牢门的锁头。花如玉刚刚出了牢门,只见两道寒光划过,原来是两名恶汉被白凤羽挥剑刺死。

舒秋言与白凤羽在山下等候,舒秋言心里倒是沉得住气,而白凤羽却担心穆蓉冰的安危,等了半个时辰不见花如玉与穆蓉冰下山,白凤羽心中更是焦急,于是起身奔山前而去,舒秋言也只好紧随其后,舒秋言与白凤羽杀了山下的几名恶汉杀上山来,舒秋言与白凤羽二人正遇见刚刚出了牢房的花如玉。

花如玉见舒秋言与白凤羽上得山来,急忙说道:“快去救穆姑娘。”花如玉说完奔关押穆蓉冰的山洞而去,舒秋言与白凤羽紧随其后。

那许公子出了牢房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房间虽然建在山洞里,可是房间里摆设却是精致,右边挂了两幅画,一副是山水画,而另一幅则是画的一位美人,这两幅画画的却是惟妙惟肖。而左边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各种瓷器,这些瓷器却是做的精致,正中央放着一张牙床,牙床上躺着一人,这人正是穆蓉冰,穆蓉冰这时却被绑了手脚,而且还未醒来,而床边却做这那位姓许的书生,这姓许书生抚摸着穆蓉冰的脸说道:“这么飘亮的姑娘,怎么却办成叫花子模样,说完拿起手帕把穆蓉冰脸上的污垢擦去,这时穆蓉冰正好醒来,见自己被绑着,身边还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于是喝道:“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这时那书生站起身来,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笑了笑说道:“穆姑娘,冰雪聪明肯定能猜出我是谁。”

穆蓉冰上下打量眼前这人,开口说道:“难道你是魔教的六书生。”

这书生笑了笑说道:“穆姑娘好眼力,我正是六书生之中的,笑面书生——许世良。”许世良说完后又坐在床边说道:“穆姑娘,你这么漂亮,为何要办作叫花子模样。”

“你怎么会知道我姓穆。”穆蓉冰问道:

“你们一进客栈我便认出你们,而且我也在那围观的人群中。”许世良笑着说道:

穆蓉冰心想原来这人在我们一进镇子便顶上我们,却不知花四哥怎么样了。

“穆姑娘,不如你做我的妻子如何,不比做那叫花子好。”许世良说完伸手便向穆蓉冰的脸颊摸去。

穆蓉冰一扭身躲过许世良的手,然后说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穆姑娘冰雪聪明,难道猜不到吗。”许世良一脸淫笑说道:

穆蓉冰心想我怎能让这等人侮辱,让我以何颜面再去见白凤羽,如若此人行无理之事我便咬舌自尽,这穆蓉冰却抱了必死知心。

而这时这许世良一脸淫笑伸手便去解穆蓉冰的衣扣,穆蓉冰见这人来解自己的衣扣,心中想到,爹,娘,女儿不孝,来生再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白凤羽希望来生我们在相会,说完便要咬舌自尽。这许世良见穆蓉冰咬舌自尽,却是手疾眼快点了穆蓉冰的穴道,然后一脸淫笑的说道:“这么漂亮的姑娘,这么死了太可惜了,不如先陪我一晚。”

这时穆蓉冰内心彻底绝望,只恨那白凤羽为何不来救自己,却已是闭上眼睛任其摆布,那许世良却是一脸得意的淫笑,伸手去解穆蓉冰的衣扣。

第二十二章 凤凰山药庐遭劫

穆蓉冰偷偷来到房山探查,谁知却被笑面书生——许世良所擒,而且许世良却对穆蓉冰有不轨之心。

正在千钧一发时只听见屋门‘当——’的一声被人踹开,随后白凤羽跳了进来,白凤羽见这人要对穆姑娘行无理之事,心中焦急挥剑便刺,而许世良见白凤羽闯了进来,站起身来晃动折扇三根钢针已经打出,白凤羽见钢针打来,向一旁闪躲,白凤羽人是向旁边闪躲,可是这剑却一离手,这剑锋离开白凤羽的手直奔许世良的咽喉而去,许世良却未想到白凤羽有这一招,于是急忙向一旁闪躲,可是这剑锋还是擦着许世良的脖颈而过,然后这剑却钉在牙床之上,而这剑锋上却留下了许世良的血迹,许世良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晃动折扇又向白凤羽发射了三根钢针,然后转身来到牙床的一旁,按动早已设好的机关,开启了一扇石门,迈步进了石门,然后这石门又被许世良关闭。

白凤羽见许世良逃跑,心中惦记穆姑娘的安危却未追赶,而是拔下牙床上的宝剑隔断穆姑娘的身上的绳索,然后俯下身子解开了穆蓉冰的穴道,坐在床边问道:“穆姑娘,你没事吧。”穆蓉冰这时坐起身来边捶打这白凤羽的肩膀一边说道:“你这坏蛋,怎么才来,你知不知道刚刚我差点被……,坏蛋,坏蛋,……。”说完哇的是一声哭着扑到白凤羽的怀里,白凤羽用手搂着穆蓉冰的腰,任她在怀里哭闹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舒秋言与花如玉也走了进来,这二人看见眼前的一切却是目瞪口呆,这时花如玉小声说道:“二哥,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四弟,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一看那些乡民。”舒秋言说道:

“二哥说的对,我们去看一看那些乡民。”花如玉说完转身要走,就在这时那屋门外却落下了一道石门,这道石门把这四人困在这间屋子里,而这时穆蓉冰还是舍不得离开白凤羽的怀中,舒秋言与花如玉只好转过身去看着眼前这道石门,穆蓉冰看见舒秋言与花如玉两个人的样子,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开口说道:“五哥,你扶我起来。”白凤羽这才意识到刚刚穆蓉冰刚刚是躺在自己的怀里,而这脸上却是像炙烧一样,然后急忙起身把穆蓉冰馋起,说道:“穆姑娘,我……。”穆蓉冰站起身来嘟囔这小声说道:“怎么,没抱够吗。”穆蓉冰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愿意生生世世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穆蓉冰上前走了一步说道:“舒二哥,刚刚许世良便是在这道石门下逃脱的。”说完指了指刚刚被许世良逃走的石门,舒秋言依穆蓉冰所言走到这道石门前,发现了开启石门的机关,舒秋言扭动机关可是这石门却未能打开,这时花如玉问道:“二哥,怎么样,这石门打的开吗。”

舒秋言摇了摇头说道:“这石门的机关定是被许世良在外面落下,才导致里面的机关失效,如若想打开石门定要找到机关总控制柄,然后把控制柄落下才能开启石门,希望这总机关的控制柄就设在这间屋里,不然的话我们便出不了这屋子。”

“既然如此,那就快找吧。”花如玉说道:

舒秋言,花如玉,白凤羽,穆蓉冰四人把屋内的床,桌子,瓷器,油灯都找遍了可是还未找到。“难道我们要被困死在这。”花如玉说道:

这时穆蓉冰看着这两幅画说道:“会不会在这画下面。”说完上前取下了这两幅画,只见这两幅花下面各有两个按钮,穆蓉冰见找到了机关高兴的说道:“在这。”说完便上前要按动按钮。就在这时舒秋言突然说道:“穆姑娘,且慢。这机关的总开关只有一个,这里却有两个按钮,甚是奇怪。”然后又对花如玉说道:“四弟,你我一人一个按钮一同按下。”舒秋言与花如玉走到两个按钮前一同按下按钮,就在这时这两个按钮中间开启了一个半尺见方的方洞,这洞里面镶嵌着一把红色的控制柄,舒秋言看了一会这控制柄伸手拉下,随着控制柄拉下屋门的石门与床边的石门全部打开。这时舒秋言说道:“这机关设置的十分巧妙,如若按错一步,便是粉身碎骨。”说完迈步走出了屋子,花如玉,白凤羽,穆蓉冰三人紧随其后走出屋子。

舒秋言等一行人来到刚刚的矿场,可是刚刚在这里做苦力的乡民却全部死在这里,这四人查看后这些村民都是刚刚被杀死的,而且在这里开采的矿山也全部不翼而飞,只剩下些没有用的石头。舒秋言看着着死去的乡民说道:“这群人真是一群畜生,就算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乡民也要杀害。”

“穆姑娘你刚刚说那个书生模样的人叫作许世良,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物。”花如玉对穆蓉冰问道:

“他便是魔教六书生中的笑面书生——许世良。”穆蓉冰回道:

“又是魔教,这魔教一日不除恐怕江湖中一日不得安宁。”花如玉气愤的说道:

“四弟,你有没有觉得有点怪,他们为什么要把这里的人全部杀死,而且带走所有的矿石。”舒秋言说道:

“二哥说的对,魔教好像是在故意隐藏什么,刚刚在镇上的人也不是说了吗,来房山做苦力的人,却是没有一个活着下山的,这更说明这房山上的事却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花如玉说道:

谁知这时穆蓉冰却说道:“不好,刚刚那许世良说过,自从我们进了中关镇他便看出了我们的身份,现在木大哥一人在客栈中,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舒秋言三人听穆蓉冰所言心中担心,却是一同开口说道:“那我们赶快下山。”这三人说完后,转身奔山下而去。

舒秋言一行四人回到中关镇,直奔月阳客栈,到了客栈门口却看见木三与那车夫坐在一起正闲聊呢,这时四人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些,然后迈步进了客栈,木三见舒秋言四人回到客栈,起身问道:“怎么样,房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舒秋言叹了叹气说道:“这房山上却是一群魔教中人,他们在此采集石矿,所以找了些乡民苦力上山干活,至于采集的什么石矿却不得而知,而且山上的几十名乡民却是全部被杀。”

“什么,全部被杀,真是群杀人不眨眼的畜生。”木三怒道:

“可惜被那笑面书生——许世良逃了,不然定叫他血溅当场。”花如玉气愤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是否在此逗留一些时日,看看那些魔教中人到底要做些什么。”木三问道:

“不必了,既然房山的事已经暴露,我相信魔教中人不会在短时间内再次在此作恶,趁天色还早我们还是赶些路程,毕竟木大哥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凤凰山了,何况我们兄弟还有事情要办。”舒秋言说道:

车夫把马车赶来,白凤羽也把马牵了过来,这时舒秋言说道:“五弟这马由我来骑,你与穆姑娘坐车便是。”

穆蓉冰见舒秋言想要骑马,心里却是明白,于是开口说道:“舒二哥,怎么能让你骑马呢,还是让他骑吧,何况我这‘迅影’不是什么人都能骑得。”

“果然是大家闺秀,懂得礼让。”木三笑着说道:

“我这‘迅影’却是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如若别人坐上去,它定将那人摔下马来,若不是

我刚刚嘱咐了我这马儿,五哥他,他又怎么能骑的这马。”穆蓉冰说到‘五哥’这两个字却是声音小到了极点,而在一旁的白凤羽听见穆姑娘如此称呼自己,脸上却是若火烧一般,而舒秋言,木三,花如玉三人见这一对小情侣如此害羞,却是相视一笑,这时穆蓉冰偷偷的看了一眼白凤羽,害羞的低下头去。

舒秋言一行几人,赶了几天的路程,这一日终于到了有一镇,而今日的有一镇与一个月前的有一镇却有所不同。

此时已是巳时,而这有一镇的街上躺着一群人,这些人有的在呻吟,有的已经昏迷,还有几个稍有力气,靠着墙坐在那里,不过这些人几乎都携带了刀枪兵刃,这些人却是来凤凰山寻医的江湖中人。

木三下了马车,看到有一镇的景象,心里甚是奇怪,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木大哥,这有一镇怎么会有这么多受伤的人。”舒秋言问道:

“我哪里知道,我们去有一客栈问一问。”木三说完奔有一客栈走去。

木三与舒秋言等人来到客栈门口,迈步走进客栈,可是客栈里的一切更让这一行五人感到吃惊,只见这客栈内坐满了前来寻医的人,而且这些人都未得到医治,木三看了这一切心中想道,这有一镇怎么会有这么多病人,就算是黄易,李经二人学艺不精,也不会有这么多病人啊,而且这些人患的的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难道……,木三想到这却不敢在想下去,这时谢季见木三一行人进了客栈急忙上前说道:“医仙,你可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木三问道:

“木大哥,在你走后的第三天,凤凰山上的药庐便起了大火。”谢季说道:

此话一出,木三的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完了,我多年的心血,几座药房烧了倒是无所谓,可是我的医书,与一些药材却是付之一炬,而且有些药材都是多年来收集的珍贵药材就这么没了,而我那两个徒弟怎么样了。此时木三已是呆若木鸡,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舒秋言,花如玉二人看见木三的状况,急忙上前问道:“木大哥,你怎么样了。”

木三呆站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开口问道:“谢掌柜,你说详细些,还有我的两个徒弟怎么样了。”

这时谢季叹了口气说道:“木大哥在你走后的第三天的晚上,我盘完账目后正要去房间休息,可是却看见凤凰山上火光通天,我急忙唤来忠叔与谢朋,又寻来了几个乡勇,奔凤凰山而去,可是到了山上却是为时已晚,这火一直烧到天明,等到大火熄灭我们进去寻找两位高徒,可并未找到。”

木三定了定神对舒秋言,花如玉说道:“舒二侠,花四侠,能不能陪木某去山上看一看。”

“木大哥,这是说的哪里话,如若不是为了内子的病,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虽然内子她……。”舒秋言说道:

“木大哥,你行医于世,救助万众,如今药庐被焚,我们理当尽心尽力,更何况我花如玉已经把木大哥当成朋友,朋友的事就是我花如玉的事。”花如玉接着说道:

木三含着泪说作了一揖说道:“木三先行谢过二位。”

“五弟,穆姑娘,你们赶往天龙门,我与四弟陪同木大哥上山。”舒秋言说道:

“大哥当初让我们护送木大哥,现在凤凰山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安心离去。”白凤羽说道:

“那好,我们一起上山。”舒秋言说道:

凤凰山上的药庐已经不像一个月前的样子,现在已是一片灰烬,院内只剩了几块乱石,木三站在这一片灰烬面前却是心感忧伤,默默的落下泪来。这时在乱石后面走出一人,这人见了木三,几步上前跪下哭道:“师傅……。”这人却是木三的徒弟李经,这时李经头发蓬乱,一脸灰垢,衣服已经破烂,木三见李经还活着,激动的馋起李经问道:“我命你兄弟二人好生看护家园,为何会变成这样,你师兄又去了哪里。”

这时李经哭着说道:“师兄他……。”

“不必心急,你慢慢道来,到底是怎样。”木三说道:

李经擦了擦眼泪说道:“原来,原来师兄他是魔教中人。”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大吃一惊,随着吃惊而来的却是一脸迷惑,谁曾想到在堂堂医仙身边会有魔教的人。

“你说什么,黄易他是魔教的人。”木三惊讶的说道:

“是的,那是师傅你走的第三天,我在院内为病人诊脉,因为一个病人的病情我有所疑惑,便去查找医书,谁知师兄他也在翻找医书,我一开始也以为他与我一样对病人的病有所不解,才来查找医书的,可是我却发现他把医书翻落了一地,我便问道:‘师兄,你这是干什么。’师兄他却说道:‘你少管我的事。’我心里觉得师兄定是心怀歹事,于是上前阻拦,谁知师兄竟然武功高强,把我打翻在地夺路而逃,到了晚上我怕师兄再次前来偷盗医书,便睡在存放医书的房间,可是我在睡梦中却觉得身体炙热,醒来后原来是药庐已经起了大火,我当时心里惦记着医书,便拿了几部重要的医书冲了出去,而且我还在师傅房里找到了些珍贵药材。我躲在远处看着这火越来越大,却是没有半点法子。”李经说到这又哭了起来。

“不必悲伤,药庐毁了可以重建,只要你安然无恙便好。”木三激动的说道:

李经定了定神接着说道:“到后来,我远远的看见有一行人来到山上,我正欲上前,谁知这时一个黑衣人来到我跟前,那黑衣人摘下黑纱,原来这人正是师兄,师兄让我放下医书,可以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可以绕我一命,我誓死不从,师兄便将我打到在地,在我醒来后已是明日午时,我急忙寻找医书与药材,幸好医书一本未少,药材也是样样皆在。”李经说完走回乱石后面拿出一个破烂的包袱与一个药箱,李经打开包袱与药箱,只见包袱里放着四本医书,这四本医书分别是‘黄帝内经’‘黄帝八十一难经’‘伤寒杂病论’与‘神农本草经’,而药箱里却放着,人参,灵芝,何首乌,鹿茸等珍贵药材。木三看到这些医书与药材面露喜色,说道:“这几本医书与这些药材能得以保全,却是万幸中的大幸,这几本医书本是难得一见的孤本,而这些药材也是得之不易的珍惜药材,至于你师兄黄易,既然他不服教化便随他去吧。”

“那你师兄到后来有没有再次找过你。”舒秋言向李经问道:

“没有,师兄自从那以后在也没有出现过。”李经回道:

这时花如玉开口说道:“木大哥,那日在凤凰山偷听我与三哥谈话的会不会是劣徒黄易,而在半路袭击我们的会不会也是他。”

“花四侠,不管他是不是那黑衣人,这事已经过去,我也不想在提起,何况只是烧了几间房子,没了些不值钱的药材,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医治有一镇的那些受伤的人。”木三说道:

“木大哥,胸襟广阔,心怀仁义,令舒某实在佩服。”舒秋言说道:

“我只不过是个行医的郎中,提不上什么胸襟仁义,诊病救人本是我们行医人的本分。”木三笑了笑说道:“李经你与我下山去救助那些有一镇受伤的人。”木三说完又对李经说道:“我想重建药庐,还要劳烦几位。”然后木三又对舒秋言等人说道:

第二十三章 峨眉派白衣少年

木三药庐被毁,辛亏有徒弟李经,几本医书与些许药材才得以保全,可是这药庐却是没了。因有一镇寻医的人太多,木三决心重建药庐。于是开口说道:”我想麻烦几位帮我重建药庐。”

“木大哥,我们兄弟定当尽力。”舒秋言说道:

“那好我们先行下山,到镇上寻些工具。”木三说完转身奔山下而去,舒秋言等人紧随其后下了凤凰山。

木三回到有一镇,径向有一客栈而去,进了客栈开口对谢季说道:“谢掌柜,烦劳你腾出一间房子,我给这些受伤的人诊治。”

“木大哥,你说的哪里话,我这就去办。”谢季说完奔后院而去,

这时有十几个乡民走进客栈,其中一个乡民开口说道:“木医仙,我们知道你的药庐被焚,有没有我们能帮上的,你尽管吩咐。”

“是啊,我们这有一镇上的人,哪个没有受过你的恩惠,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另一个乡民说道:

“既然众位这么说,那我木三就不客气了。”木三说道:

“说吧,要我们做些什么。”这些乡民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木三想重建药庐,还有我需要一些药材来救助这些受伤的人。”

这时有个乡民说道:“我曾经在药房内做过学徒。”而又一名乡民说道:“我曾经读过几本医书。”

“李经,你与这二位前去凤凰山寻些药材。”木三对李经说道:

又有乡民说道:“我曾经做过工匠,我家中还有些工具。”

“我家也有工具。”又一名乡民说道:

“舒二侠,花四侠,白五侠,我想尽快把药庐建起,以安顿这些受伤的人,还劳烦三位与这些乡民一起上山为木某建造药庐,”木三对舒秋言三兄弟说道:

“木大哥,所托我兄弟定当尽力。”舒秋言说道:

“穆姑娘,还要劳烦你,帮我救助这些受伤的人。”木三又对穆蓉冰说道:

“木大哥,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穆蓉冰说道:

这时谢季在后院走进来,说道:“木大哥,房间已经收拾好,忠叔在后院等着呢,你还有什么吩咐。”

“烦劳谢掌柜,去通知那些受伤的人,来屋内诊断,穆姑娘你随我来。”木三说完进了后院,穆蓉冰也随着进了后院。

舒秋言三兄弟与李经见木三去了后院,便要离开客栈,这时谢季说道:“众位且慢,我去准备些干粮与水,到了山上再用。”说完进了后厨,一会手里拿了些干粮与水出了后厨,舒秋言接过干粮与水,说道:“多谢,谢掌柜。”说完一行人出了客栈,奔凤凰山而去。

木三多年来在凤凰山行医救人,谁知今日逢此劫数,而那有一镇的乡民却是倾力相助,木三心中甚是感激,那真是,‘身逢劫难众人助,却因毕生为众生,自古恶邪岂压正,只叫仁德传江湖。”

舒秋言三兄弟,李经,有一镇的村民一行人等来到凤凰山上,这些人却是各有分工,李经与两名乡民去采集药材,舒秋言三兄弟与几名乡民去砍伐木材,而剩余的乡民清理烧成灰烬的药庐。

舒秋言三兄弟与几个乡民来到一片林子,这几人砍伐树木的速度却是极快,半个时辰左右,木料已经砍伐大半,

这时花如玉开口说道:“不知这凤凰山有什么值得魔教偷盗的,偷盗不成反而还烧了药庐,还有在房山所采的石矿究竟是什么样的石矿。”

“许世良宁可杀死房山上的所有苦力,也不愿让我们得知房山上究竟开采什么,可见此事极度神秘。而魔教为何要烧毁木大哥药庐,却不知为何,而木大哥的药庐里值得偷盗的定是医书,但是那四本医书却一本未少,却不知道药庐中还藏着什么。”舒秋言说道:

“哎——”花如玉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如若不是我们请木大哥去麒麟谷,也许这药庐也不会烧毁。”花如玉说完后,只见舒秋言已呆站在那里,花如玉见舒秋言呆站在那里急忙开口说道:“是小弟失言,二嫂她已经……,二哥你不要再悲伤了。”

“四弟,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云儿她……。”舒秋言说到这停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四弟,我想到处走走。”舒秋言说完迈步走出林子。

舒秋言独自一人在凤凰山上散步,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得来到一座山崖前,这山崖却是深不见底,舒秋言站在山崖上说道:“云儿你现在在哪啊。”说完呆呆的站在悬崖上,痴痴的望着麒麟谷的方向,就好像七魂丢了八魄。六魄没了魂。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西斜,舒秋言才回过神来,舒秋言擦拭了脸上的眼泪便向回走去,谁知这时却发现一块灰色的布条挂在一根枯木上,舒秋言俯身捡起这块布条,却又发现这悬崖上有人跌落的痕迹。这时舒秋言心中想到,“这是什么人在此跌落悬崖,而且这痕迹看上去是不久前留下的。”舒秋言边想边离开了这悬崖。舒秋言回到药庐,这时花如玉,白凤羽与十几名乡民已把药庐建了大半。

“这药庐已经建了大半,现在太阳已经西斜,不如我们明日再来把药庐建完。”一个乡民说道:

“那好,就依这位小哥所言。”花如玉说道:

舒秋言兄弟三人与十几名乡民奔山下而去,一行人回到有一镇,乡民们各自回家,而舒秋言兄弟三人进了有一客栈,谢朋见三位回到客栈,急忙上前说道:“几位大侠回来了啊,酒菜已经准备好了,几位大侠请随我来。”

“多谢小二哥。”舒秋言说道:

“三位大侠何必客气呢,龙大侠与郑三侠对我一家三口有救命之恩,这点小事是我们应该做的。”谢朋说完,前面引路进了后院,而谢季与谢忠正在屋外等候,谢季见这兄弟三人上前说道:“三位大侠,酒菜已备好,屋里请。”谢季把舒秋言三人让进屋内,然后又对谢朋说道:“你去把木大哥与穆姑娘请到这里。”谢朋转身去请木三与穆蓉冰,而谢家主仆与舒秋言三兄弟进了房间。

这屋内摆着一张方桌,周围摆了几把椅子,这桌上摆着些酒菜。这时谢季说道:“三位大侠,请坐。”

“多谢,谢公子。”舒秋言说道:

几人落座,这时木三与穆蓉冰也走了进来,几人客套一番也落了座,然后谢季拿起酒壶,把在座的酒杯斟满,开口说道:“我敬各位一杯。”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几人各自端起酒杯,齐声说道:“多谢,谢公子款待。”然后同饮而尽。

“舒二侠,不知山上的药庐建的怎么样了。”木三问道:

“药庐已经建了大半,明日上午定能恢复如初。”舒秋言说道:

“木三,在这里谢过三位。”木三端起酒杯说道:

这三兄弟端起酒杯,齐声说道:“木大哥,客气了。”说完四人同饮而尽。

“木大哥,怎么没见爱徒李经。”花如玉问道:

“他正在给病人煎药,不必等他。”木三说道:

“我看这来凤凰山寻医的人,比一个月前还要多,却不知为何。”花如玉说道:

这时谢季叹了口气说道:“三位大侠有所不知,以前魔教只是铲除那些小帮小派,而现在魔教已经开始对付那些名门正派,长沙帮与巨鲸帮是江湖中数得着的帮派,就在二十天前也遭到了魔教的袭击,不过好在没什么大的损失。听说唐门也遭到了袭击,幸亏唐门暗器天下一绝,魔教并未占到什么便宜。”

“好快的速度,仅仅在一个月便对三大帮派进行袭击,却不知道我们兄弟五人能不能斗得过魔教。”舒秋言开口说道:

“二哥,斗得过便斗得过,如若斗不过大不了赔上一条命,反正我花如玉没有什么害怕的。”花如玉说道:

“花四侠的胆魄实在令谢某佩服。”谢季在一旁说道:

“是啊,我们兄弟此行凶险万分,却不知胜负如何。”舒秋言说道:

而在一旁的白凤羽心中想到,与魔教争斗凶险万分,我们兄弟不知什么时候便会死在魔教手里,而穆姑娘一个女子,又为何让她与我们冒这个险呢,而房山之事更加证明这一切。想到这开口说道:“穆姑娘,等这次蛇迂山之行后,我便送你回家。”

“回家,回家,你就知道送我回家,难道就不知道说点别的。”穆蓉冰气愤的说道:

“穆姑娘,我们此行凶险万分,你还是回家的好,如若,若如魔教一役过后,我,我白凤羽还能活着,我在到府上探望姑娘。”白凤羽越往后声音越小,脸上也红起来。

穆蓉冰听到白凤羽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安慰,可是她知道自己回到家,再想出来却是难上加难,于是捂住耳朵摇着头说道:“不听,不听,就是不回家。”说完起身跑了出去。

这次花如玉却未在说些什么,因为他知道此行的凶险,更何况房山之事,差点就毁了穆蓉冰的清白。而白凤羽见穆蓉冰跑了出去,先是愣了一会才起身追了出去。

穆蓉冰跑到前面,而这时客栈外正走进一人,这人一身白衣,手中拿着一把宝剑,这人进了客栈,开口说道:“小二,准备间客房,然后弄点吃的。”这白衣少年正是,茶馆前的那位姑娘。

第二十四章 白凤羽义救少女

穆蓉冰跑到客栈前面,正遇见前来寻她的师姐,穆蓉冰再想逃避已是来不及,那位姑娘见是穆蓉冰于是开口喊道:“师妹——。”

穆蓉冰刚刚转身,却听见这位姑娘在后面叫她,心想这回是逃不掉了,于是双手交叉着放在身前,然后慢慢的转过身,低着头,噘着嘴,慢慢的说道:“师姐。”

这位姑娘上前走了几步来到穆蓉冰面前,说道:“师妹,你可让我们好找啊。”

穆蓉冰伸出双臂抱住这位姑娘的胳膊高兴的说道:“师姐,其实我挺想你们的。”然后拽着这位姑娘向客栈外走去。

“你不要油嘴滑舌了,若如你真的想我们,又何必偷偷的跑出来呢。”这位姑娘笑着开口说道:

这时白凤羽正在后面赶来开口说道:“穆姑娘……。”白凤羽看见穆蓉冰与一位白衣少年如此亲密,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可是仔细看这位白衣少年,原来是茶馆前的那位姑娘,于是上前开口问道:“穆姑娘,这位是?”

穆蓉冰见白凤羽追来,无奈只好开口说道:“她是我师姐——倪若楠。”穆蓉冰说完又对倪若楠说道:“师姐,他正是麒麟五杰中的五侠——白凤羽。”

“原来是麒麟五杰中的白五侠,小女子峨眉弟子——倪若楠。”倪若楠双手抱拳说道:

“穆姑娘,还是先回去用饭,你回家之事再作打算。”白凤羽说道:

“白五侠,我与师姐好久未见有些话要说,还是你先回去吧。”穆蓉冰说道:

倪若楠心想,这丫头不知有什么事瞒着我,如若这事弄不明白,要是师叔以后怪罪下来可不好办,我还是把这事弄得明白,于是开口说道:“我正好有些饿了,师妹有什么事用过饭再说。”

穆蓉冰无奈与白凤羽,倪若楠回到房间。这倪若楠进了房间,看见屋里的这几位除了谢季与谢忠,其余都在茶馆前见过,尤其是花如玉。倪若楠看见花如玉心里就有些气,可是都是穆蓉冰的朋友却也不好发作,而花如玉见了倪若楠心里却是有些过意不去。这时穆蓉冰开口说道:“我给大家介绍,这位是我师姐——倪若楠,她可是堂堂正正的峨眉弟子。”

在座的几位纷纷起身开口说道:“原来是倪女侠,失敬,失敬。”

然后穆蓉冰又开口说道:“师姐,这位是有一客栈的谢季——谢掌柜,那位是谢忠谢伯,这位是凤凰山木三——木医仙,他是麒麟五杰中的二侠——舒秋言,这位是四侠——花如玉。”

穆蓉冰一一介绍,这几位抱拳以表尊敬,可是花如玉却深深作揖说道:“倪女侠,那日在茶馆外,我怕倪女侠是向穆姑娘来寻仇的,所以才把女侠引开,当时多有得罪,还请女侠见谅,恕小生冒犯之罪。”

倪若楠听花如玉这么说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于是开口说道:“当时是小女子心急,才拔剑相向,还请花少侠担待,不过花少侠的武功实在另小女子佩服。”

花如玉又作了一揖说道:“雕虫小技,只要倪女侠不怪罪小生便好。”

这时谢季说道:“倪姑娘,各位,我们坐下说话。”然后谢忠搬了把椅子,几人纷纷落座,谢忠又拿了个酒杯放在桌上。

“多谢各位这些时日对我师妹的照顾,小女子先饮为敬。”倪若楠说完喝下杯中酒。

这几位端起酒杯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说完同饮而尽。

“小女子对麒麟五杰的行事深感佩服,原来师妹与几位大侠在一起,我这就放心了,小女子在敬三位大侠一杯。”倪若楠说完有把酒喝下。

舒秋言三兄弟端起酒杯,说道:“倪女侠,客气了。”说完三人同饮而尽。

倪若楠放下酒杯说道:“师妹,你离家多日,明日与我一起回家,以免师……。”

穆蓉冰听到这急忙端起酒杯,说道:“师姐,你我姐妹多日不见,师妹敬你一杯。”说完喝下杯中酒。

倪若楠见穆蓉冰打断自己的话,心中想到,这丫头肯定是有什么事瞒着这几位,我也不好把事情说得太破,于是端起酒杯说道:“师姐,也敬你一杯。”说完这二人饮下杯中酒。

这时花如玉开口说道:“穆姑娘,你还是与你师姐回家的好,等我们兄弟办完事,我定带着五弟到府上拜望。”

穆蓉冰见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推脱,只好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说道:“回家,就回家。”

“花贤弟说的对,与魔教这番争斗甚是凶险,穆姑娘还是先行回家,日后我们必有相逢之日。”木三开口说道:

“难道几位要与魔教作对。”倪若楠问道:

“倪女侠,魔教近年来,排除异己,残害江湖各种门派,滥杀无辜,大有吞并江湖之事,我兄弟五人商议之下,决定出谷管一管这闲事。”舒秋言说道:

“早闻麒麟谷五杰,不畏强势与魔教争斗,今日所见果然不假,五位大侠的胆魄实在令小女子佩服,师妹能结识各位大侠,真是她的缘分。”倪若楠说道:

“什么用缘分不缘分的,明天就要回家了。”穆蓉冰噘着嘴说道:

“师妹,你多日不归,你义父实是担心你的安危,正巧我下山来拜望他老人家,这才令我来寻你,而且你的七位义兄也在到处找你。”倪若楠说道:

“好了好了,我回去便是。”穆蓉冰不耐烦的说道:

这时舒秋言开口说道:“五弟,你明日便启程赶往天龙门,我与四弟留在凤凰山帮木大哥把药庐建好,穆姑娘你是与我们一起上路,还是与你师姐一同上路。”

“谁稀罕和你们一起上路,师姐我们明早就启程。”穆蓉冰不耐烦的说道:

花如玉,舒秋言,木三四人心里明白,穆蓉冰是不愿与白凤羽分开,可是他们所办的事确实凶险,不知哪天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命送到这,几人实是担心穆蓉冰的安危,尤其是舒秋言,他刚刚失去妻子,深知失去爱人的痛苦,所以她害怕白凤羽会有和他一样的命运。

而白凤羽这些时日对穆蓉冰确实有了好感,白凤羽的心底却是很想把穆蓉冰留在身边,可是他又怕穆蓉冰跟着自己会出什么事情,他怕像房山的事情会再次发生,白凤羽只有选择让穆姑娘回家这一条路,因为穆蓉冰回到家中才是最安全。

任由穆蓉冰怎么说,这四人却是一言不发。而谢季把这几人的言行看在眼里,心中看了个大概,于是端起酒杯说道:“各位,我谢季敬大家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在座的几位随后端起酒杯把酒喝下。谢季放下酒杯接着说道:“大家不必客气,我这客栈的酒菜虽然比不上城镇的大酒店,不过却别有一番风味。”说完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放在嘴里,随后在座几位也吃了起来。然后谢季又接着说道:“一会我让谢朋安排几间房间,以便几位休息。”

这几位吃完饭后,房间已经安排好了,这几位便各自回房休息。由于这些时日来有一镇的人越来越多,所以这几位这能挤一挤,舒秋言三兄弟与木三师徒挤一间房间,而穆蓉冰与倪若楠住一间房间。

“多谢师姐今天没有揭我的老底。”穆蓉冰说道:

“你这丫头刚刚打断我说的话,我就猜的出你的心思。”倪若楠笑了笑说道:

“不愧是我的好师姐。”穆蓉冰笑着说道:

“好了,油嘴滑舌,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倪若楠说道:

穆蓉冰躺在床上,心中想到明天便要与白凤羽分开心里却不是滋味,可是今天没有一个人为她说上半句,而且自己确实离家两个月了,或许应该回家看看了,可是她心里却是舍不得与白凤羽分开,穆蓉冰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深夜,这有一客栈却站着三个人,这三人正在窃窃私语,不一会其中一个人显得有些激动,然后这三人又交谈了一会,便回去休息了。

东方已经发白,这时谢朋已经在有一客栈内忙些活计,不一会谢季也来到柜台内查看账目,过了一会李经也来到前厅,这李经来到柜台开口说道:“昨天真是累死我了。”

“是啊,现在来凤凰山寻医的越来越多,却是苦你们师徒了。”谢季说道:

“哎,那天杀的魔教,若如不是他们在江湖中兴风作浪,哪会有这么多病人。”李经说道:

“是啊,不要说你们师徒了,就是我这客栈也忙不过来,而且现在收的银子也少了,以前每人十两银子,现在五两银子还要为客人准备一日三餐。“谢季说道:

“谢大哥,我真想过一些平平淡淡的生活,这样真的太累了。”李经说道:

这时在一旁忙活计的谢朋说道:“不要说你了,我们这客栈都不想干了,我们一家三口找个地方过些平淡的生活,然后给我爹养老送终。”

“怎么谢大哥你这客栈不开了,若如这样这些病人住哪啊。”李经说道:

“是啊,该来的已经来了,该走的也已经走了,我谢季现在只是有一客栈的掌柜谢季,真的想找个地方过些安静的日子。”谢季说道:

“谢大哥,你这说的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李经说道:

“不懂便好,不懂便好。”谢季说完又底下头翻起账本来了。

这时舒秋言,花如玉,木三也来到了前厅,谢季见三人进了大厅,开口说道:“二位大侠,木大哥你们来了啊,怎么不见白大侠呢。”

“五弟早已便赶往天龙门了。”舒秋言说道:

“噢,那好我给几位准备些吃的。”谢季说道:

就在这时倪若楠来到前厅,开口说道:“各位大侠,可曾看到我师妹。”

“穆姑娘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舒秋言说道:

“我早上醒来师妹便不见了,各位可曾看见。”倪若楠说道:

“穆姑娘不见了,怎么会。她昨天不是说好了与你回家吗。”木三说道:

“我醒来后见师妹不在房里,我便在客栈内寻找,结果却不见人影,而且她的马也不见了,这丫头肯定又偷偷的跑了。”倪若楠说道:

“倪女侠,不必着急穆姑娘喜欢游历各地山川风景,他这次与我们同行便是为了这山川的风景,穆姑娘曾说过想去蛇迂山游历一番,我估计她肯定是去了蛇迂山。”舒秋言说道:

“我真怕她遇到什么歹人,我师妹虽然聪明过人,可是武功却平平无名,我现在便去追她。”倪若楠说道:

“倪女侠,且听舒某一言,穆姑娘既然不愿与你回家,就算你再次寻到她,穆姑娘还是会偷偷跑掉,至于穆姑娘的安危女侠尽可放心,我五弟白凤羽也去了蛇迂山,等穆姑娘游玩过后,五弟他定将穆姑娘送到府上。而且穆姑娘已经离家多日,她的家人定是日夜惊心,既然已经得知穆姑娘的下落,不如倪女侠先行回去通报,便说穆姑娘与我们麒麟五杰在一起,让她家人安心。”舒秋言说道:

“这……。”倪若楠犹豫着说道:

“难道倪女侠是担心我们麒麟五杰言而无信,我舒秋言向倪女侠保证,短则五日长则十日,我五弟定将穆姑娘送至府上。”舒秋言说道:

“麒麟五杰乃是顶天立地英雄豪杰,舒二侠说的话又怎么能不信呢,只不过我怕到时我师妹不肯与白五侠回家。”倪若楠说道:

“穆姑娘曾经与我五弟允诺过,蛇迂山之行后定会回家探望,倪女侠你尽管放心,有五弟在穆姑娘不会出什么事的。”花如玉说道:

倪若楠听完这番话心想,这丫头定是对白凤羽生了情,这才会迟迟不愿回家,人家话都说到这了,我又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要我拆散师妹这段姻缘吗,而且我相信师妹她自己也有分寸,只不过师叔那里却不好交待,也罢事已如此,不如我先回燕京告诉师叔师妹已经寻到,省的让人担心。想到这倪若楠开口说道:“那小女子多谢几位大侠对师妹的照顾,便依舒二侠之言,我先行回燕京城,各位后会有期。”说完转身走了。

倪若楠走后,舒秋言等人用过了饭,这时昨日的几位乡民早已在客栈外等候,舒秋言与花如玉等人去凤凰山修建药庐,而李经与两位村民去山上采药,木三则继续为这些病人诊治。

日头以上三竿,通往蛇迂山的管道上正有一人在赶路,这人正是白凤羽,白凤羽心中不愿与穆蓉冰告别,所以一早便上了路,只不过这次赶路并不像上次那样快,白凤羽一人走在管道上,心中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尤其是与穆蓉冰所经过的种种。

这时四人四骑在前面飞奔而来,这四人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这四人与白凤羽擦肩而过,而这马车与白凤羽擦肩时,这马车里却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呼救声“救命啊,救命——”这时赶车的车夫吼道:“喊什么喊,在喊便杀了你。”

白凤羽心想不知这是一群什么人,这马车里又是哪家的女子被这群人绑来,想到这白五侠,提身形跳上了奔驰的马车,不等这赶车的反应过来,飞起一脚将这人踹下马车,然后白凤羽抓起缰绳勒住马车。白凤羽勒住马车掀开车帘向车内看去,只见一位少女被五花大绑,旁边还掉落了一团布,这团布定是用来堵住着少女的嘴,谁知这少女在挣扎中吐出了这团布,这才大声呼救。再看这少女生的倒是俊俏,白皙的脸上长着一对黑亮的大眼睛,这双眼睛里流下泪珠,显得各位的可怜,这少女虽然长得俊俏,可是身上穿着却是朴素,身上穿一条粉红色粗布长裙,一双粉红色布鞋,头上盘起发鬓,发鬓上插着一株银钗。这少女见有人掀开车帘,于是开口央求道:“求求你,救救我。”

正在这时只听见有人叫喊,“什么人,竟敢来爷爷这捣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白凤羽回过头来,只见刚刚那四人已经勒住马站在车前,原来这四人骑着马在前面飞驰,却听见这后面有什么不对,于是回头观看,却看见那车夫躺在地上,而车上坐着一个白衣少年,于是调转马头前来观看,到了马车前便高声呼喝。

白凤羽见这四人调转马头来到车前,于是跳下车来站立一旁。这时刚刚被白凤羽踹下马车的人爬起来然后跑到这四人前说道:“就是他劫了马车。”

白凤羽站在原地定眼观瞧,只见这四人中为首的这位,两条扫帚眉,一双园眼透着凶光,满脸的横肉长着些络腮胡须,身穿一身黑褐色的长衣,外皮黑色斗篷,脚下一双黑色长靴,头发用一条褐色布冠扎起,腰间挂着一对银月弯钩,而这后面三位皆是一身黑衣,腰间挂着钢刀,个个眼中露着凶光。这为首的见白凤羽不答话,又开口说道:“我乃绝教永宁县分舵无圣庄庄主司徒恒,不知阁下是哪条道上的。”

白凤羽这心中惦记着赶路,而这心中有些烦躁,不愿与其纠缠,于是开口说道:“这少女我救下了,今天我不想杀人,你们走吧。”说完便要跳上马车。

这司徒恒还没有开口说话,他后面的一个黑衣打手却开口说道:“好小子,我们无圣庄的人你也敢截,看你是闲命长了。”这人说完翻身下马举钢刀向白凤羽袭来,而另一个黑衣打手也下了马举钢刀奔白凤羽而来。这二人转眼间来到白凤羽面前,双双举刀便砍,白凤羽今天本不想杀人,谁知这二人却赶来送死,两把钢刀纷纷落下之时,却见一道寒光划过,这二人的钢刀已经停在了空中,而二人的喉咙上却多了一个血窟窿,这两名黑衣打手却已栽倒在地一命呜呼,而白凤羽的剑却还在剑鞘中。

司徒恒在后面看的清楚,这二人一个照面都没过,就死在这人手里,心想这人却是会些功夫,却不知这人是江湖中的哪号人物,于是开口说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我们无圣庄与阁下有什么仇恨?”

白凤羽不予理会,牵了马便要掉头,这却惹恼了这司徒恒,只见这司徒恒在腰间摘下双钩,脚下发力,身子腾空而起,这双钩直奔白凤羽的腹部而去,白凤羽向后一跃躲过双钩,开口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我可以告诉你,麒麟五杰——白凤羽。”

白五侠这句话还未落地,只见又是一道寒光,这司徒恒听这人说自己是白凤羽,心想不好今天我要丧命于此,这司徒恒也只有想到这,因为这时他的喉咙上已经多了一个血窟窿。

白凤羽收剑站定说道:“今天我不想在杀人,你们走吧。”

这剩下的黑衣打手心想幸亏我没有出手,要不小命就交待这了,于是调转马头疾驰而去,而那车夫已经看傻了眼,痴痴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白凤羽说完话才缓过神来,于是上了马疾驰而逃。

第二十五章 天龙门巧解密室

白凤羽一早离开有一镇,独自一人去了蛇迂山,谁知在半路上却遇见了魔教再绑架一位少女,白凤羽杀了其中三人,而其余二人却是落荒而逃。

白凤羽见这二人落荒而逃于是调转马头,跳上马车,然后掀开车帘为这位少女松了绑,然后又放下车帘,拿起马鞭在马身上轻轻抽打,这马车便奔蛇迂山方向而去。

白凤羽赶了马车约走了一个时辰路程,这时距蛇迂山下的茶寮还有四五十里的路程,这时听见那车中的说道:“请问,你是麒麟五杰中的五侠白凤羽?”

“是的。”白凤羽回道:

“那,你能不能送我回家。”那少女说道:

“不知姑娘家住何方,姓氏名谁。”白凤羽问道:

“我家住在扬州城,我姓向叫雨晴,请问你能不能送我回扬州。”向雨晴说道:

白凤羽心想这向姑娘住在扬州,这蛇迂山距扬州有千余里,不知这魔教千里迢迢绑这位向姑娘做什么,看这向姑娘并不像是富贵人家,难道是那司徒恒做那逼良为娼这等无耻之事,这却又不应该,逼良为娼又为何会让司徒恒亲自押送,而且还要去千里迢迢的扬州绑一个少女。白凤羽左思右想却想不出那魔教的司徒恒为何要千里迢迢绑了这位姑娘。

向雨晴见白凤羽迟迟不说话,于是又开口说道:“我求求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白凤羽听着向雨晴向自己哀求想到,这蛇迂山到扬州最少要走三四天路程,不如把天龙门之事办完后再送这向姑娘回扬州。于是白凤羽开口说道:“向姑娘,我在蛇迂山还有些事情要办,不如迟一天在送你回扬州。”

“那,谢谢,白大哥。”向雨晴说道:

白凤羽赶了马车又走了不到半个时辰,蛇迂山下的茶寮已在眼中,这时已是正午,白凤羽催马来到茶寮前跳下马车,说来奇怪这龙行居却还开着,白凤羽心想难道胡大哥并未离去,于是迈步进了茶寮,向雨晴见马车停下,掀开车帘跳下马车随白凤羽一起走进了茶寮。白凤羽进了茶寮却是吃了一惊,只见这茶寮中摆了一张方桌,方桌上摆了酒菜,而桌旁坐着一人,这人正是穆蓉冰。

原来这穆蓉冰昨夜醒后,心中越想越是舍不得离开白凤羽,于是起身离开房间,牵了马出了客栈,而且还在客栈偷了些做饭用的东西,穆蓉冰出了客栈直奔蛇迂山而去,来到茶寮已是日上三竿,穆蓉冰扫了房间,捡些木柴,便生火做饭,做晚饭把菜端上桌子,便一人坐在桌旁等候。穆蓉冰好不容易盼来了白凤羽,谁知这白凤羽身后却跟着一位少女。

穆蓉冰见白凤羽进了茶寮,高高兴兴的站起身来,可是看到白凤羽身后的少女,却是心中有气,又撅着嘴坐了下来,然后回过头去装作没有看到这二人。

白凤羽见穆蓉冰没有回家却来到这茶寮,于是走到穆蓉冰跟前开口说道:“穆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穆蓉冰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白凤羽说道:“怎么,坏了你的好事吗。”说完又把头转了过去。

白凤羽好心好意上前说话,却吃了个闭门羹,白凤羽想到身后的向雨晴,这心中却有些明白,于是开口说道:“这位是向雨晴,却不知为何她被魔教挟持,我在半路上把她救下,她家在扬州路途遥远,所以先把她带到这里。”

穆蓉冰偷偷跑了出来,又辛辛苦苦打扫了茶寮,做了饭菜却只是为了白凤羽,谁知这白凤羽却带回一位向姑娘,这委屈却是无处诉说,哪里还听得进白凤羽的解释,于是捂住耳朵说道:“不听,不听。”

向雨晴在一旁看了,心中明白了个大概,于是上前说道:“我原本在家中小睡,谁知醒来却被绑在了马车上,辛亏遇见白大哥相救。”

穆蓉冰站起身来看了看向雨晴,然后又看一眼白凤羽,开口说道:“我辛辛苦苦,你却……,今天我把这饭菜喂狗也不会给你吃的。”说完端了饭菜进了后宅。

这时向雨晴见穆蓉冰生气的走了,于是开口说道:“白大哥,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白凤羽心中却不明白穆蓉冰为什么会生这么大气,只好坐下等待穆蓉冰的气消了,可是向雨晴却不敢坐下,白凤羽见状说道:“向姑娘,请坐。”这向雨晴才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穆蓉冰却又端了饭菜回到厅中,原来这穆蓉冰刚刚端了饭菜到了后宅,刚刚想把饭菜倒掉,心中转念一想,刚刚白凤羽所说不应有假,何况这白凤羽若不是有情有义,心地善良,我又怎么会对他倾心,若是我当时在场也定会对这位向姑娘出手相救,我要是把饭菜倒掉,那不显得我是个度量狭窄之人,这不是把他拱手让给别人吗。穆蓉冰想到这心中拿定注意,把这饭菜端到后厨,又生了火把这凉了的饭菜又重做一遍,穆蓉冰边做菜边想到,这向雨晴喊的倒是亲切,不到半日却是白大哥,白大哥的叫,我应该显得比她更亲切,而且还要有胸怀,这样显得我更大度些。

穆蓉冰把饭菜放到桌子上说道:“这饭菜有些凉了,我去后面重做了些。”说完坐了下来,然后又拿起酒壶把白凤羽前的酒杯斟满,又斟满自己的酒杯,然后说道:“不知道向姑娘饮不饮酒,我去为向姑娘那个酒杯。”

“谢谢穆姑娘,我不会饮酒。”向雨晴说道:

穆蓉冰放下酒壶,端起酒杯说道:“五哥,你一路辛苦,蓉冰敬你一杯。”

白凤羽听了这句话心中却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穆蓉冰这次却也是一饮而尽,虽是一饮而尽可是却被酒抢到了,穆蓉冰强忍着没有咳出来,然后拭了拭嘴唇笑了笑开口说道:“向姑娘,你尝一尝我做的菜好不好吃。”

向雨晴自从被绑的那天起已有三天,这三天却是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向雨晴看到这些饭菜腹中感到饥饿,于是开口说道:“谢谢,穆姑娘。”说完吃了起来。

穆蓉冰笑了笑然后又对白凤羽说道:“五哥,你也尝一尝。”

白凤羽听穆蓉冰这样称呼自己虽然有些不习惯,可是心里却有说不出的感觉,这脸上慢慢的变得红润起来,穆蓉冰在一旁看到白凤羽的脸,心中却是无比的喜悦。

三人用完饭后,白凤羽起身说道:“穆姑娘,你在茶寮中陪同向姑娘,以防魔教来寻,我自到天龙门一趟。”

“我要和你一起去。”穆蓉冰说道:

“白大哥,我一个人没什么事的,穆姑娘你和白大哥一起上山吧。”向雨晴说道:

“不如我们三人一起上山。”穆蓉冰说道:

“不可,上次魔教在天龙门并未寻到所寻之物,这次上山可能会遇见魔教中人,穆姑娘你还是陪同向姑娘留在茶寮。”

“那好吧,听你的就是了。”穆蓉冰说道:

白凤羽出了茶寮奔蛇迂山而去,穆蓉冰则与向雨晴留在茶寮中。白凤羽脚步加快,约半个时辰不到便来到了蛇迂山脚下,白凤羽来到山下迈步上了蛇迂山。

天龙门在一年前刚刚在江湖中闯出了名堂,可是一年后却落了个灭门的下场。白凤羽一人站在院中,心中想到这天龙门中究竟藏了什么,值得魔教苍狼,力霸两位护法来寻。白凤羽边想边向大厅走去,而这时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有人影闪过,白凤羽猛的一回头,只见这人向树后躲去,白凤羽见有人躲到树后,于是高声喝道:“什么人,不用躲了。”

那人见已被发现,只好乖乖的走了出来,这走出来的正是穆蓉冰。原来白凤羽出了茶寮,穆蓉冰便与向雨晴回到房间内休息,向雨晴倒是安安稳稳的坐在房间内等候,可是这穆蓉冰哪里坐得住却是在房间内来回走动,向雨晴见穆蓉冰着急的样子心里明白,于是开口说道:“穆姑娘,我一人在这没什么事的,你去天龙门吧。”

“那,我多谢好妹妹了。”穆蓉冰说完出了房间,牵了马奔蛇迂山而去。

穆蓉冰被白凤羽发现,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噘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走到了白凤羽面前,白凤羽见是穆蓉冰,于是开口问道:“穆姑娘,你怎么来了。”

开口说道:“人家想来帮你一起找东西吗,何况是向姑娘说她一个人不会有什么事,我才来的。”穆蓉冰噘着嘴说道:

“你回茶寮去吧,这里会有危险。”白凤羽说道:

穆蓉冰听了这句话,然后撅着嘴说道:“人家只是想来帮你。”

而这时白凤羽却是半句话也没有。

穆蓉冰见白凤羽没有说话,于是接着说道:“那,你在这找到了什么。”

白凤羽摇了摇头。

“那你想从何处查起?”穆蓉冰接着问道:

“就算是找遍天龙门我也要找到所寻之物。”白凤羽说道:

穆蓉冰不屑的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天龙门虽说不是大帮大派,可是几十间房应该是有的,若如一间一间的找,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那应当怎么找?“白凤羽说道:

穆蓉冰见白凤羽不在说让自己下山的话,而且还向自己寻问找东西的方法,心中却是高兴,于是把手放到背后说道:“这天龙门所藏之物竟值得魔教护法苍狼与力霸二人亲自寻找,可见此物的重要。”

“穆姑娘,说的极是。”白凤羽说道:

“这么重要的物品,肯定是天龙门中重要人物所藏匿的,我可断定定是余莲青所藏。”穆蓉冰接着说道:

“应是如此。”白凤羽点了点头说道:

穆蓉冰笑了笑说道:“余莲青是个小人,他若把东西藏到别处,肯定怕会被人发现,只有他的房间是最安全的。”

白凤羽突然觉得眼前的女人怎得如此聪明,却是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穆蓉冰,穆蓉冰见白凤羽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却是害羞的低下头去,就这样二人站在原地,白凤羽好像七魂丢了八魄似得看着穆蓉冰,而穆蓉冰则是害羞的低下头,然后一只玉足不断的在地上乱踢。过了一会,穆蓉冰抬起头说道:“那,我们开始找吧。”

白凤羽听穆蓉冰说话才回过神来,开口说道:“穆姑娘,我……。”

“我什么我,还不快找。”穆蓉冰说着绕过白凤羽奔后院走去。

白凤羽见穆蓉冰向后宅走去,于是上前说道:“穆姑娘,我来带路。”

穆蓉冰随白凤羽来到后宅,走到了一间房间前,白凤羽推门进了房间,这房间被上次翻动过,却是没人整理,摆设字画丢了一地,尘土落在桌子上已是显然而见,角落的蛛网也是重重而结。穆蓉冰看了看房间,开口问道:“这便是余莲青的房间?”

“是。”白凤羽点了点头说道:

“这房间被人翻动过,而且东西肯定没有被取走。”穆蓉冰说道:

“何以见得?”白凤羽问道:

“你曾说过这后宅的每个房间都有被翻动过的房间,如若在这间房间找的了所寻之物,又何必去别的房间找呢。而且我相信这间房间内肯定有机关。”穆蓉冰答道:

“穆姑娘,所言极是。”白凤羽说道:

穆蓉冰说完后再次观察这间房间,一张铁八卦进入了穆蓉冰的眼中,穆蓉冰走到这镶在墙内的铁八卦,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双手抓住铁八卦左右扭动,可是这铁八卦却是文丝未动,穆蓉冰放下手来,然后思索了一会,又再次抓住铁八卦,而这次不是左右扭动却是向外拔,只见这铁八卦却被拔出墙来,然后听见轰隆一声,原来是那床上的床板被打开。穆蓉冰见打开了机关,笑了笑开口说道:“怎么样,果不起然吧。”

白凤羽与穆蓉冰来到床前,向打开的床板看去,只见这床板下出现了几段木制台阶,而这台阶下却是漆黑一片。这时白凤羽在怀中掏出火折子,然后在空中晃动火折子点燃,白凤羽在前穆蓉冰在后二人顺台阶而下,约走了十几步这台阶到了尽头。原来这床下是一件石室,白凤羽拿着火折子找了油灯将其点燃,二人环顾四周,只见这石室的一面墙下放着一只木箱,这木箱上却未上锁,白凤羽来到木箱跟前用宝剑将木箱打开,这二人见了这木箱内的东西,却是大吃一惊。

第二十六章 蛇迂山金钗定情

白凤羽命穆蓉冰留在茶寮内照看向雨晴,一人上了蛇迂山,谁知穆蓉冰却偷偷跟着也上了蛇迂山,而穆蓉冰的一番说辞却另白凤羽茅塞顿开,于是二人来到了余莲青的房间找到了密室,二人发现一只木箱,打开木箱后这二人却是大吃一惊。

只见这箱子里装着皆是珠宝玉石,金银细软,足足有一整箱,而这金银细软上放着一个包袱。穆蓉冰见这箱子里装的是些金银珠宝,开口说道:“原来余莲青把多年劫来的财物全部藏在这里,他真是把龙大哥与你骗的好惨。”

白凤羽看了这些珠宝金银,又听了穆蓉冰说的话,心中想到,难道当初余莲青真的一直在骗我们。

“我知道余莲青为什么要赶你与龙大哥下山了,原来是怕你们坏了他的好事,而当初请你与龙大哥上山,也只因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才委曲求全的。”穆蓉冰接着说道:

白凤羽听了穆蓉冰的这番话心中彻底明白,不仅感叹果真是人心难测,也恨这余莲青这小人阴险狡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穆姑娘,果然如你所言。”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余莲青把你与龙大哥赶下山,却落得个灭门的下场,这就叫报应不爽天理循环。”穆蓉冰说道:

白凤羽这次并未说什么,随后俯下身拿起箱子中的包袱,然后打开包袱,只见这包袱里包这三封信,一本账本,一卷羊皮卷轴。

白凤羽拿起这三封信,这三封信皮上都没有署名,白凤羽打开了一封信借着灯光看去,只见这信上写道:

君上安康:

早闻尊教势力已遍布天下,已有称霸江湖之势,另余某心中实是佩服。而且听闻尊教教主对属下爱戴尤佳,并且教主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年轻有为,还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这令余某无比敬仰。再三,余某听闻教中弟子皆亲如兄弟,如同手足,而且个个皆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这使余某望尘莫及。

尊教行事令余某五体投地,余某愿协同天龙门一众投靠尊教,这里是余某今年来所得财物,愿君上笑纳。

余莲青笔

白凤羽与穆蓉冰看完这封信后,又打开了另一封,这封信上写的则是——

余兄康泰:

听闻余兄已是天龙门门主,真乃可喜可贺。在下不才愿携余兄开疆扩土,以图霸业。众观江湖,唯吾教势大,武林上下,无不俯首,且有冥顽者尽将除之,唯有区区不化者,定将杀之。

听闻贵帮派乃江湖中名门正派,余兄对门中弟子皆爱戴尤佳,门中弟子皆如兄如弟。望余兄思贵帮之前途,早日来投,当霸业达成时愿与余兄共享荣华。

而这封下面并没有署名,白凤羽看完这封信后,一旁的穆蓉冰说道:“快,打开那一封。”白凤羽又打开最后一封信,而这封信的字数却是不多,写道:

龙啸天乃是绝教叛徒,望余兄除之。若知在下姓氏,书信置于天龙门外左手大树下,自有人来取。

这封信仍然是没有署名,穆蓉冰看完书信后说道:“这些书信定是余莲青与魔教教主所书写。”

“何以见得?”白凤羽问道:

穆蓉冰笑了笑开口说道:“这些信是与魔教有关联已是一目了然,至于为什么是魔教教主,龙大哥在魔教中的时日,只有端弑龙,虎云天,婉儿三人知道,我听花四哥叙述当日麒麟谷与魔教之战中,严燕青等人并不知龙大哥曾是端弑龙的弟子,可以见得魔教教主虎云天并未在魔教中大肆声张龙大哥曾是魔教中人一事,不过这封信应是虎云天授意有别人代写的,像虎云天这种人是不屑亲自给余莲青这种跳梁小丑写信的,我猜这代写的人应是魔教情报房主事——刑通,刑通曾在科举中中过榜眼,后因不受朝廷重用,才投靠魔教,你看这字体华丽,且带有些书生气,像虎云天这种武夫却是不会写出这样华丽的字的。”

白凤羽听了穆蓉冰的一番话后,却觉得是句句在理,不得不在心里佩服眼前这个女人的聪明与见识。

“这账本应是这些年余莲青劫来财务的记录,你且看看这羊皮卷上是什么。”穆蓉冰接着说道:

白凤羽翻了两页账本果不其然,然后又打开这羊皮卷,这羊皮卷上画的却是一座山的山形图,白凤羽仔细端详了这羊皮卷,开口说道:“这是蛇迂山的地形图。”

穆蓉冰看了看这蛇迂山的地形图,然后用手指指了指这地形图说道:“这地形图上的一些黑色圆点是什么。”

白凤羽顺着穆蓉冰的手看去,果然这蛇迂山的后山上标记了三四个黑色圆点,白凤羽却是不知这地形图上为何标记了黑色圆点,于是说道:“这……”

“既然不知道,先暂且把这地形图留下,然后便是这箱金银珠宝,敢问白大侠应当如何处置。”穆蓉冰笑着说道:

“这箱金银珠宝是不义之财,自当分给当地民众。”白凤羽说道:

穆蓉冰心想这白凤羽果真是当世英雄豪杰,面对这么多金银珠宝却不动心,这穆蓉冰对白凤羽更加倾心。

“穆姑娘,我们先离开这里,去山下寻些人来,然后将这箱金银珠宝分于众人。”白凤羽接着说道:

白凤羽吹灭油灯,将火折子打着,然后与穆蓉冰一起出了密室,穆蓉冰按回铁八卦床板立即合闭,却与前者已无二样。然后二人穿过前厅走出天龙门,下山去了。

蛇迂山山路上一对男女并肩而行,这二人虽未有半句话语,而却似一对恩爱夫妻。这时已是冬季,寒风吹过,穆蓉冰不禁打了个寒颤,白凤羽急忙脱下自己的斗篷披在穆蓉冰的肩上,而穆蓉冰急忙双手接过斗篷,谁知这二人的手却是相碰在一起,虽说白凤羽与穆蓉冰并不是第一次有肌肤之亲,可是这却是穆蓉冰第一次觉得这个男子对自己这样关心,二人双手相碰却又急速收回,这时白凤羽支支吾吾的说道:“穆姑娘,我……”穆蓉冰偷偷看了一眼白凤羽,这心中却似一只玉兔在心中乱撞,而白凤羽已低下头去,但却也掩盖不住自己心中的思绪。二人继续前行,二人仍是没有半句话语,可是却陷在彼此的爱意之中,就算是让这二人飞升成仙,这二人却是不会去的,那却是“偶遇茶寮映心田,夜下双双姻缘牵,愿君白头相办时,只羡鸳鸯不羡仙。”

白凤羽与穆蓉冰并肩而行,彼此却陷入对方的爱意之中,走了一段路程这穆蓉冰先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静,“白大哥,你一定想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蛇迂山,又是怎么会在涌泉镇对你施予援手。”

“还请穆姑娘告知。”白凤羽说道:

“我是张富仁的义女,这事花四哥定然告诉你了吧。”穆蓉冰说道:

“此事四哥已经对我说过了。”白凤羽说道:

穆蓉冰出了一口气,慢慢的说道:“我在十六岁之前一直与我外公外婆一起居住,直到十六岁那年才离开他们,我生身父母与我义父有约,我一出生便认作张大官人为义父,所以我离开外公外婆后便到燕京去找他,义父对我疼爱尤佳,还把皇帝赏赐的宝马曾给了我,我在义父家中每日只是游玩,一日三餐皆是山珍海味,就这样我在张府上住了三年,有一日觉得甚是无趣,则牵了马偷偷跑了出来。”

“那穆姑娘的亲生父母呢。”白凤羽打断了穆蓉冰的话说道:

“他们早已不在人世了。”穆蓉冰说道:

白凤羽见穆姑娘说自己的双亲已不在人世,于是开口道歉道:“穆姑娘,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他们从来没有疼过我。穆蓉冰说道:

“你又是怎么来到蛇迂山的。”白凤羽问道:

穆蓉冰偷偷看了眼白凤羽接着说道:“我出了燕京城,一路南下,有一日我来到涌泉镇,我住下的便是那吉祥客栈,在客栈内我听闻三圣庄的所做所为,于是那天夜里我换上夜行衣,便夜探三圣庄,可是谁知却被他们三人发现,我虽说武功平平,但轻功却是学到七八成,要不然那日在涌泉镇白大侠怎么会追不上小女子。”

“那日在涌泉镇的果真是你。”白凤羽说道:

穆蓉冰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不是我难道还有别人,不是告诉你那金钗是我的了吗。”然后又慢慢的接着说道:“我本来看到三圣庄后院并没有人,才跳进院内,谁知刚刚落在院内,三圣庄的人便围了上来,我与这三圣庄的人打斗,却是敌不过,于是我便夺路而逃,那夜我躲进一处好心人家,这才得以脱险,待天明之时我趁三圣庄的人戒备松懈便来到吉祥客栈,谁知那三圣庄的黑面虎与白豹子正在客栈中探察,我躲在一旁等这二人离去,便进了客栈想取回衣物钱财,谁知那客栈老板却要我二十两银子,我的钱财都在客栈的房间内哪里有钱给他,并且这时我发现店小二偷偷跑了出去,我见势不妙于是便出了客栈,到后来才知道这吉祥客栈的东家便是那三圣庄的青面狮子——杨跃。我逃出客栈,却是不知所措,我突然记起曾有人提起蛇迂山的天龙门善于救济来往人事,而且惩恶扬善,行事有仁有义,我何不到天龙门求救。当时我怕被三圣庄的人发现于是找了身破旧衣服,而且还将夜行衣当掉,我那夜行衣是上好的布料所缝制,谁知却当了十两散碎银子。我拿着这十两银子便奔天龙门而来,谁知到了这茶寮内却得知这天龙门已经换了主事,而且并不像涌泉镇听来的那样,不仅如此而且还听说自换了门主后,这天龙门还拦劫过往客商,我怕上了天龙门后会再生事端,便在这茶寮内住下,茶寮内的胡掌柜却是对我照顾尤佳,当我钱财用完后,他还允我住在茶寮内住下,而且后来还好心给了我些钱财让我回家,可是我就这么回去,岂不让我那七个义兄笑掉大牙,于是我便赖在茶寮不走,也是在这期间天龙门一日之间遭到灭门,到后来便遇到你。”穆蓉冰说到遇见你这三个字,声音确实及其细微。

白凤羽听完这番话后,心中已明白大概,于是又开口问道:“你又是如何取回衣物钱财的呢?”

穆蓉冰思索了一会说道:“那日,我拿了你的二十两银子,我便又回到涌泉镇,而这次我已不是上次的打扮,那吉祥客栈掌柜已认不出我,我谎称住店,然后将事先藏好的钱财衣物取出,然后换好衣物从房间内跳到窗外,我再三打听下得知我那马已卖给涌泉镇的马贩子,我找到那马贩子,幸好迅影没被卖掉,如若不然定会遭到义父责骂,我赎回马后又在当铺中赎回夜行衣,然后便想离开涌泉镇,谁知这时你也到了这涌泉镇,于是我便把你引到三圣庄内,果然你杀了这三人,为我出了口恶气。”

这时白凤羽想起怀中的金钗,于是把它在怀中取出,穆蓉冰见白凤羽取出金钗心中喜悦,但却说道:“我说过我丢的东西不会再要。”

“穆姑娘,我……”白凤羽支支吾吾的说道:

穆蓉冰看着白凤羽,却是一脸坏笑,然后开口说道:“除非,除非是你把它送给我。”

“那,我把这金钗送给你。”白凤羽红着脸说道:

“那,劳烦白大侠给我戴上。”穆蓉冰说完停下脚步。这时白凤羽拿起手中的金钗插进穆蓉冰的发鬓之中,穆蓉冰一身打扮本就像画中人一般,再戴上金钗却更显的楚楚动人。这时穆蓉冰见金钗再次回到自己头上,而且是自己心上人亲自戴上,心中喜悦无比,于是蹦蹦跳跳的向山下走去。穆蓉冰边走边说道:“谢谢白大侠赠送的金钗,小女子终身都不会忘记。”而白凤羽紧随其后,二人一同下山去了。

第二十七章 蛇迂山佳人遭袭

白凤羽与穆蓉冰金钗定情,转眼已来到山下,这时穆蓉冰开口说道:“白大哥,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身世。”

白凤羽看了一眼穆蓉冰说道:“身世,我没有什么身世,我从来都没见过我的父母,我儿时在一座镇子长大,我已经记不清镇子的名字,只记得我每天以讨饭度日,而且每天都会被人欺辱,又一次我竟用偷来的匕首刺伤了欺辱我的人,于是我便逃离了镇子。当时我便发誓,我定要学会天下最好的武功,这样就不会再被人欺辱。就这样我在江湖中漂泊,只为寻找天下最好的武功,直到我十岁那年,我来到一座山下,我听人说这座山上住着一位武林高手,于是我便爬上了山,谁知这人并不愿传我武艺,我便在这人房前跪了三天三夜,终于打动了这人,他在房中丢出了一张纸,这张纸上画了三招剑招,我拿这张纸下了山,然后找了个地方苦练这三招剑招,一练便是十年。正如那日所言十年后我来到江湖中的第一件事便是挑战,从而惹得八大门派联手追杀。”

“白大哥,我觉得你应该找个机会化解这段江湖恩怨。”穆蓉冰说道:

“大哥也曾这样说过,可是谈何容易,毕竟我杀的人太多了。”白凤羽说道:

这时穆蓉冰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白大哥,你把那羊皮卷拿出来我再看看。”

白凤羽拿出羊皮卷交予穆蓉冰,穆蓉冰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穆蓉冰边看边自言自语的说道:“会是什么呢?”

这时白凤羽走到穆蓉冰面前说道:“穆姑娘,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好像在哪见过,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穆蓉冰说着说着突然抬头,这二人却已是四目相对,瞬间这二人身边的时间好像停了下来,穆蓉冰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望着白凤羽,而白凤羽用那冷漠中带有些许温暖的眼神痴痴的望着穆蓉冰,此时穆蓉冰的双手一搂在了白凤羽的腰间,而白凤羽的双手也落在了穆蓉冰的双肩上,此时的二人心中早已定下三生之约,而穆蓉冰双手搂住白凤羽的腰间,身子已经向白凤羽胸膛依靠。

二人正在缠绵之时,白凤羽的身后却跳出一人,这人正是魔教护法严燕青,只见这严燕青单掌举起,直击白凤羽的背后,白凤羽听见背后生风,再想闪躲已是来不及,这时穆蓉冰见有人举掌向白凤羽背后拍去,心中焦急开口说道:“小心——”随着话语说出,穆蓉冰将自己的与白凤羽整个换了过来。严燕青这一掌正打在穆蓉冰的后背上,严燕青顺手将穆蓉冰手中的羊皮卷夺走,而穆蓉冰早已扑倒在白凤羽的怀里,严燕青夺了羊皮卷,已经跳出三丈开外。

原来那日严燕青出了麒麟谷后,正遇见在外等候的袁劫,石开等人,这几人商议之下,决定再次到蛇迂山寻找这羊皮卷,于是严燕青,袁劫,石开与黑衣人一同上路,而十鬼则各自离去,而剩下的几个魔教喽喽也各自回了自己的分舵,谁知这四人走到半路,教中传来飞鸽传书,虎云天命袁劫,石开二人迅速归教,而黑衣人说自己还有未完之事,这样四人分道而行。严燕青来到蛇迂山后,却是翻遍了天龙门也没有找到这羊皮卷,严燕青便在这蛇迂山上住下,每日到上山寻找,可是一直没有找到。直到白凤羽来到山上,后来穆蓉冰也上蛇迂山,这二人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严燕青眼中,严燕青尾随二人下山,直到这山脚下才找到机会。

严燕青夺下羊皮卷后,却是哈哈哈一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白凤羽念你兄弟在麒麟洞中放了本护法,今天这一掌我只用了五成功力,若是想救你的心上人,便去少林寺吧,我这黑煞掌的伤只有少林方丈能医治,若如不然三日后这姑娘便会暴毙而亡。”严燕青说完哈哈哈大笑,然后飞身而去。

白凤羽哪会有心思去追,却只把穆蓉冰紧紧的搂在怀中,呼喊道:“穆姑娘,穆姑娘……”

穆蓉冰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白凤羽说道:“白大哥,你没有事吧。”

一项冷漠的白凤羽这时却是眼中泛起了泪花,只因这受伤的人事自己心爱的人,而且还是为了自己硬接了一掌,白凤羽急忙说道:“我没事,穆姑娘我带你去少林寺。”

“我中了,严燕青的黑煞掌对不对。”穆蓉冰有力无气的说道:

“嗯,我马上带你去少林寺。”白凤羽忍住自己的泪水说道:

“我怀中有一个锦盒你帮我拿出来,这锦盒里有三粒药丸,你取出一粒为我服下。”穆蓉冰慢慢的说道:

白凤羽伸手向穆蓉冰的怀中摸去,可是手到了一半却停了下来,白凤羽心想那日在涌泉镇却是毫不犹疑的抱住穆蓉冰,而为什么却在这紧要关头停了下来。穆蓉冰见白凤羽迟迟不去拿药丸心中焦急,却是咳了两声用力说道:“快啊,你在想什么啊。”

白凤羽这才伸手在穆蓉冰怀中取出锦盒,这锦盒成扁圆形,上面写了五个字——天香续命丹,白凤羽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三颗黄色药丸,这药丸如枣核般大小,白凤羽取出一颗为穆蓉冰服下,穆蓉冰服下药丸后,休息了一会说道:“白大哥,你扶我坐起来,我要运功调息。”白凤羽赶紧扶着穆蓉冰坐下。

这见穆蓉冰盘膝而坐,然后双手放在双腿上,却是五心朝天。这时穆蓉冰将微弱的真气聚于丹田,借助这天香续命丹的药效将真气运走全身,而这天香续命丹的药效也随这股微弱的真气运至全身,却似火借风势,风助火威一般。不到半个时辰,穆蓉冰的脸色已经从刚刚的苍白转为略显红润。这时穆蓉冰已运功完毕,慢慢的说道:“白大哥,扶我起来。”

白凤羽听到穆蓉冰的呼唤急忙上前扶起穆蓉冰,说道:“穆姑娘,你觉得好些了吗。”

穆蓉冰点了点头说道:“我为你挡了一掌,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你到现在还叫我穆姑娘。”

“冰……儿……”白凤羽红着脸说道:

“五哥……。”穆蓉冰说着向白凤羽的怀里依靠,白凤羽同时慢慢的伸出手臂把穆蓉冰拦在怀里,这穆蓉冰却是半刻不愿离开白凤羽的胸膛,且不管自己身上的伤。过了一会白凤羽开口问道:“冰儿你的伤?”

“那好吧,我们启程便是,让向姑娘随我们一同前往,省的她在遇到魔教中人。”穆蓉冰慢慢的说道:

“那好,我们去少林寺为你求医。”白凤羽说道:

“谁说去少林寺了,你与江湖各个门派的恩怨还未化解,你若去了少林寺,那少林和尚岂肯放过你。”穆蓉冰说道:

“不去少林寺,那你的伤?”白凤羽奇怪的问道:

穆蓉冰不屑的笑了笑慢慢的说道:“刚刚那使黑煞掌的人便是魔教护法之首严燕青吧,他说这黑煞掌的伤只有少林方丈能解,这便是他孤陋寡闻了,这黑煞掌的伤势有三种解法,第一则是习练黑煞掌的人要练到第十成,方可化解黑煞掌的伤,我看那严燕青也只不过练到七八成而已。第二种则是已少林寺易筋经的内力疗伤。而这第三种便是借助丹药以内力疗伤,这第三种方法便是我外公所创,我们这便启程去找我外公。”

原来绝教历代护法都是有教主亲自挑选,而且他们都是自幼丧失双亲的孤儿,再有教主亲自传授武艺。这四护法中的黑龙护法习练的是黑煞掌与青宵翻云掌,内力习练的是青阳决,以内力见称。这青宵翻云掌共有一十六式,使出来却是变化无穷,而黑煞掌则是将内力聚于掌间运劲击杀对手,被这黑煞掌击中者,重则当场暴毙,轻者三日后身亡。

而苍狼护法习练的是九幽三十六爪与幽冥七式,内力则是青风决,已速度见称,这两套武功路数皆是变化无穷威力无比。

这四护法其中的力霸是历届最难找的,他需要人选天生神力,臂力要在千斤左右,以便舞动这开天辟地翁金锤,而他习练的则是雷神一十三式,内功则是七玄决,这力霸则以力道见称。这雷神一十三式如若将七玄决惯于双锤之上,耍将起来便如九天之雷一般,而在双锤旁边的人皆是碰着则死,挨着则亡。

这最后的凤后,顾名思义,是有年经貌美的女子担任,她习练的是乾坤八卦步,一指定山河与清风游龙掌,内功则是紫霞决。这乾坤八卦步是一门轻功,而一指定山河却是一门点穴手法。可是谁知严燕云却喜欢上了自己的敌人舒秋言,这也注定了他悲剧的收场。

穆蓉冰从小与她外公外婆一起居住,这二位老人家没事便对自己外孙女讲起江湖趣闻,又因穆蓉冰从小便是冰雪聪明,外公外婆讲过的故事听一遍便能牢记在心,刚刚那人说打伤自己便是黑煞掌,这才断定那人便是魔教护法严燕青。

白凤羽听到穆蓉冰说要去找她的外公,于是开口问道:“冰儿,那他老人家居住在何地。”

“我外公居住在燕京城以北的雪山上。”穆蓉冰说道:

“冰儿,你已身受重伤,岂能再让你在这遥远的路途中颠簸。”白凤羽说道:

穆蓉冰的外公外婆居住的雪山距此地约有两千里路程,而且路途崎岖,穆蓉冰怕若是说在此地距雪山有两千里路程,白凤羽不会去雪山反而会直接去少林寺,所以只说雪山在燕京城北并未说路程远近,谁知白凤羽还是不愿去雪山,穆蓉冰对白凤羽对自己的关心深感欣慰,可是她绝不会让白凤羽上少林寺的,因为她怕白凤羽到了少林寺会再次遭到追杀。于是离开白凤羽的怀里,说道:“我定然是不会去少林寺的,何况我这天香续命丹对治疗内伤有奇效,在七日之内这黑煞掌的伤势是不会发作的,五哥你这次便听我的。”

白凤羽怕穆蓉冰在耍起性子,于是说道:“依你便是。”

这时穆蓉冰笑了笑,然后将单指放在唇间,一声哨响。不过一会迅影便来到二人面前,穆蓉冰虽说内伤不在发作可是却是浑身乏力上不得马,白凤羽把穆蓉冰扶上了马,然后自己也翻身上马。这时穆蓉冰说道:“五哥我们先去茶寮,让向姑娘与我们一同上路,以免她再被魔教挟持。”白凤羽听完后,催马奔茶寮而去。

白凤羽与穆蓉冰二人来到茶寮外,二人下了马,就在这时却听见茶寮内有女子喊叫“救命,救命——。”

白凤羽听见院内有人喊叫,心想不好,难道是魔教中人去而复返,于是开口说道:“冰儿,你在此等候,我去看一看。”

穆蓉冰自己慢慢的走到马车旁坐了上去,而白凤羽迈步向茶寮走去,谁知这时一为少女被推推搡搡走了出来,这人正是向雨晴,而后面跟着二人,这二人便是官道上逃跑的车夫与无圣庄的那名打手,这时向雨晴已是泪流满面。这三人正与白凤羽走了个照面,这白五侠见状已是怒火中烧,却见一道寒光划过,这二人已被刺死于剑下,随后挥剑砍断了向雨晴身上的绳索,向雨晴见是白凤羽前来相救,深感激动,开口说道:“白大哥。”

谁知在这时只听见这茶寮内有人说道:“好快的剑法。”随着声音在茶寮中走出了一行三人,只见这第一位,两条刀眉,一双凤眼,四海方口,宽额头,白皙的脸庞略有些胡须。再看身上,头带儒巾,身穿灰色书生袍,脚下蹬一双青色布靴,手中拿了一只一尺七寸长的判官铁笔,远远看去不知是哪家的秀才。刚刚说话的便是这一位,这人走出茶寮接着说道:“如此快的剑法,恐怕阁下便是一剑寒光——白凤羽吧,在下白面书生——许世义。”

而这第二位却是面如冰霜,两条卧蚕眉下一双凤眼透着一股杀气,朱唇玉面,这人穿着却与许世义无有二样,只不过手中拿的是一把钢扇。这人走出茶寮后冷冷的道了一句“冷面书生——许世聪”

这第三位,两条柳眉下一双桃花眼,双唇似朱砂一般,一张脸好像一直在笑,穿着与前两位无异,手中拿了一把钢扇。这人正是房山的笑面书生——许世良。许世良走出茶寮说道:“二哥,四弟,我脖子的伤便是这白凤羽所留。”

原来这许世良利用房山上的机关逃脱后,便杀了房山上的所有的乡民,然后便下了山来到中关镇暂避,他原本想房山的机关肯定会困死花如玉等人,谁知这机关很快便被破解,而舒秋言一行人在中关镇的交谈,也被躲在一旁的许世良偷听了去。许世良见房山的机关被破解心中又恨又不甘,可是他一人怎斗得过舒秋言三兄弟,这许世良只好离开中关镇,谁知正遇见许世义,许世聪二人,许世良把房山的事告诉了这二人,并邀请这二人为自己报这一剑之仇,于是这三人一同向凤凰山赶来,而在半路正遇见无圣庄的车夫与打手,这二人与许氏兄弟走了个照面,谁知这二人却是狂妄至极,硬是拦了许氏兄弟的去路,还狂称自己是绝教中人,许氏三兄弟呵呵一笑道出身份,这二人见是绝教高手,于是把怎么遇见白凤羽一事告诉了许氏兄弟,许世良一听是白凤羽,心中恨意皱起,于是这一行五人顺着原路返回,这五人来到茶寮前见马车还在于是进了茶寮,白凤羽并未寻到,却遇到了向雨晴,于是几人绑了向雨晴,这车夫与打手推推搡搡把向雨晴推出茶寮外,正巧遇见刚刚赶回的白凤羽,却是被白凤羽刺于剑下,许氏兄弟见是白凤羽于是走出了茶寮。

白凤羽见这魔教的六书生已来了三位,却不知那三位是否就在附近,就算是这三位却是不知斗的过斗的过。想到这开口对向雨晴说道:“向姑娘,你先退到一旁。”然后又小声说道:“冰儿她身受重伤,一会由我拖住这三人,你与冰儿一同去寻找她的外公。冰儿就劳烦你多多照顾。”

向雨晴慢慢的来到马车旁,这时穆蓉冰下了马车,单手扶着马车开口说道:“五哥,你不必管我,你骑了迅影去燕京找我义父张富仁,记住告诉我七位义兄要为我报仇。”

“向姑娘,记住我刚刚说的话。”白凤羽说道:

向雨晴来到穆蓉冰身旁说道:“穆姑娘,我扶你上马车。”

“你走吧,我不走,五哥不走我坚决不走。”穆蓉冰撑着身体用力说道:

白凤羽听完这番话后,心中想到,既是如此也罢,今日我便与这三人一较高下。

第二十八章 斗书生奇人相救

白凤羽与穆蓉冰回到茶寮,谁知却遇见许氏三兄弟,白凤羽为保护穆蓉冰的安危,已做好与三人一战的准备。谁知这时许世良一脸淫笑说道:“四弟,你不是恨想知道到底是你的剑快还是白凤羽的剑快,今天便是个机会。二哥,我先去看看那边的穆姑娘,这白凤羽就交给你与四弟了。”

“三弟,你尽管放心,就算四弟的剑没有白凤羽的剑快,还有我的判官笔在。”许世义说道:

“白凤羽,今日你我便一决高下。”许世聪说完抖动钢扇,再见这钢扇内却已弹出一尺六寸剑锋。许世聪挥动手中剑锋直刺白凤羽胸膛,白凤羽闪身躲过,而这时许世义也挥动判官笔直点白凤羽小腹,白凤羽见判官笔到了眼前,身子急忙向一旁闪躲。

这时那笑面书生——许世良,趁着这个机会,纵身一跃来到穆蓉冰与向雨晴面前。向雨晴见许世良来到跟前,迈步拦住了许世良面前说道:“不许你伤害穆姐姐。”

许世良上下打量了向雨晴,一脸淫笑开口说道:“为什么越是漂亮姑娘,越是打扮的像个要饭婆。”许世良看了看穆蓉冰接着说道:“穆姑娘,今天怎么打扮的仙女一般,是不是知道我要来,才打扮成这样的,不如今天我们便成亲如何。”

“穆姐姐她喜欢白大哥,怎么能和你成亲呢。”向雨晴在一旁说道:

许世良呵呵一笑说道:“我忘了这里还一个小美人,不如今天来个单龙戏双凤如何。”

穆蓉冰这时抓住向雨晴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把向雨晴拉到身后,开口说道:“好妹妹,你快走,记住到燕京城找到我义父张富仁,让他为我报仇。”

“哈,哈,哈,穆姑娘你不必虚张声势了,张富仁会是你义父,是又如何,今天你我成了亲,你又怎会舍得杀我呢。”许世良说完向穆蓉冰走来。

穆蓉冰见许世良向自己走来,伸手在怀中取出一条银白色丝带,用尽全身力气舞动丝带直击许世良的面门,许世良却是早有防备,身子旁边一闪,躲开这一击,然后一个箭步来到穆蓉冰面前,探单掌拍向穆蓉冰的肩膀,穆蓉冰已用尽最有一丝力气,哪里躲得过这一击,这掌正拍在穆蓉冰肩膀上,穆蓉冰瞬间倒在了地上,辛亏这许世良只用了一成功力,不然穆蓉冰非吐血不可。

这时白凤羽左躲右闪与许世义,许世聪已战了十余回合,突然看见穆蓉冰倒地,心中焦急万分,却见一道寒光划过,这道寒光不是刺向眼前许世义,许世聪,而是飞身跃起刺向许世良,白凤羽这时已抱必死之心,他心里明白我若刺死许世良,这后面的二人定能将我杀死,不过我在临死之前也定能将许世义,许世聪二人杀死,可是我又怎能让你们伤害冰儿半分。白凤羽抱着与这三人同归于尽的念头,拔剑刺向许世良,正如他所料,许世义与许世聪二人直击白凤羽的后心与脖颈。

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两颗石子,这两颗石子正击中许世义,许世聪二人的手背上,这二人哎呀一声向后退了几步,而许世良见白凤羽的剑锋向自己刺来,急忙也跳在一旁。白凤羽见许氏三兄弟退出圈外,急忙上前把穆蓉冰扶起,然后开口唤道:“冰儿,冰儿。”这时穆蓉冰慢慢的说道:“我没事。”

随着这几人结束打斗,在空中传来一阵笑声,然后一个老妇人来到了几人跟前,这老妇人已是满头白发,可是这脸庞却是满面红光,身上穿着一条灰色粗布长裙。看的出这老妇人年轻时定是一位美女。这位老妇人来到几人面前开口说道:“一个大男子对一个受伤的女子下手,知不知羞。”

这时许世义见来了一位老妇人,却不知是敌是友,于是上前问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何门何派。”

而这老妇人却是答道:“何门何派,尊姓大名,我姓什么,叫什么。”这老妇人却是有些疯癫。

许世义见这老妇人有些疯癫,不如趁她疯癫之际将他杀死,省的坏了我们兄弟的好事,想到这,许世义挥动判官笔直击老妇人的心窝,这老妇人虽是有些疯癫,但却是武功了得,只见这老妇人,探单掌接住许世义的判官笔,而另一只手掌直击许世义的心口,许世义见单掌来袭便想撤回判官笔,可是这判官笔却是在老妇人的手里纹丝不动,许世义只好侧身躲过这一掌,谁知这一掌刚刚躲过,而另一掌已经袭来,这一掌却是结结实实的拍在许世义的肋条上,许世义被打出三米多远栽倒在地,此时许世义感到腹部疼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许氏三兄弟见这老妇人武功了得,三人相互一视,却是落荒而逃。老妇人见许氏兄弟逃离此地,迈步来到穆蓉冰跟前,俯下身去,三指搭上穆蓉冰的脉搏,诊了一会对白凤羽说道:“这位姑娘中了黑煞掌,劝你立即送这位姑娘少林寺,虽说不知她服了什么灵丹妙药,可是刚刚这位姑娘动用了真气,而且又被打了一掌,却已挨不过三日。”

“多谢前辈指点。”白凤羽说道:

老妇人看了看白凤羽说道:“年轻人,我见你刚刚使得剑招乃是‘不败三式’中的第一式第一招,不知你是何处习来。”

“晚辈是从一位前辈中习来,不过我却不知前辈行姓名,而且我也只学了一式。”白凤羽说道:

“这不败三式,只讲一个快字,若是练的好,一式足矣横行江湖。”老妇人说道:

这老妇人说完起身要走,谁知却看见了穆蓉冰手中的丝带,于是开口说道:“姑娘,这天惯白虹你是何处得来,段云霞又是你什么人。”

“前辈,段云霞是我外婆,而这丝带便是她老人家送给我的,难道前辈与我外婆相识。”穆蓉冰慢慢的说道:

“相识,何止相识。”这老妇人说着说着,声音已变的颤抖,突然这老妇人伸出双指直点穆蓉冰的胸口。

白凤羽见状急忙喊道:“前辈,这是为何。”

这老妇人在白凤羽的呼喊中停下了手,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她的外孙女。”然后又对穆蓉冰问道:“那你的外公是谁。”

“我外公叫作叶红秋。”穆蓉冰说道:

“你外公可过的好。”老妇人说道:

“谢前辈关心,我外公他老人家身体康健,而且他与我外婆恩爱尤佳。”穆蓉冰回道:

老妇人这时慢慢的站起身来,痴痴的说道:“红秋的外孙女都这么大了,我却又在执着什么,又在执着什么。”说完却是狂笑不止,然后纵身越起双掌推出,只见一股气浪在双掌间飞出,这眼前花草树木已是尽将折断,而一旁的马儿却是惊得一声长嘶,气浪到了尽头却已返回,吹起尘土向白凤羽三人袭来,这时白凤羽急忙用身体挡在了穆蓉冰的前面。老妇人双掌推出犹如狂风海啸一般,白凤羽三人不得不佩服这老妇人的内力是何等雄厚。

此时这老妇人站在原地却是思绪万千,不过一会却又狂笑不止,然后飞身而起,消失在三人的眼中,这空中却传来——“月下举杯无对影,悠悠崖下碧波青,清风有意抚落叶,萧风云霞月下星。”这诗句在空中荡漾,却带着一丝丝悲凉。

白凤羽见这老妇人已经离去,抱起穆蓉冰上了马车,然后对向雨晴说道:“向姑娘,劳烦你照顾冰儿。”

向雨晴上了马车对穆蓉冰说道:“穆姐姐,你身受重伤不易颠簸,靠在我的怀里,这样会好些。”说着把穆蓉冰靠在自己的怀里。

此时太阳已经西沉,白凤羽担心穆蓉冰的伤势,已顾不了什么时辰,挥动手中马鞭,这马车疾驰而去,而这一旁的迅影却是忠心侍主,长嘶一声随马车疾奔而去。

第二十九章 少林寺弃剑求医

白凤羽与三书生争斗,被一位老妇人救下,而穆蓉冰又挨了许世良一掌,老妇人断言穆蓉冰已活不过三日,无奈三人只好赶往少林寺。

白凤羽赶了一天两夜的路程,终于到了少林寺,此时已是清晨,这少林寺山门外却有一位小沙弥在清扫石阶。白凤羽与向雨晴将穆蓉冰搀下马车,这时穆蓉冰说道:“五哥,少林寺乃是佛门重地,切莫鲁莽。”

白凤羽点了点头,迈步向前,单手施礼,说道:“在下白凤羽,求见方丈大师。”

小沙弥见有人前来拜山,于是双手合十,开口说道:“白施主,有何事要求见太师伯。”

“在下一位朋友身受重伤,只有贵寺方丈大师有力医救,望小师傅慈悲,前去通报。”白凤羽说道:

这小沙弥看了看白凤羽身后的两位女子,开口说道:“阿弥陀佛,本寺项来不接待女客,施主还是请回吧。”

白凤羽担心穆蓉冰的伤势,这小沙弥又不肯通报,心想这少林寺山门却是要硬闯了,想到这转身把穆蓉冰抱起,提身形上了石阶,这小沙弥见白凤羽要硬闯,于是上前阻拦,这小沙弥哪里拦得住白凤羽,小沙弥见阻挡不住,于是在后面喊道:“施主,施主。”随后向白凤羽追去。

白凤羽怀中抱着穆蓉冰来到了少林寺寺门外,只见这门外站了两位武僧,这二人手中各持棍棒,却是何等威风。穆蓉冰见到了少林寺门外,开口说道:“五哥,快放我下来。”白凤羽把穆蓉冰放了下来。

这时那两位武僧见有人闯上山来,一同高声喝道:“你是何人,为何要硬闯山门。”

“在下白凤羽,只因我这位朋友中了黑煞掌,望贵寺方丈大师能慈悲相救。”白凤羽施礼答道:

而这时刚刚的小沙弥也来到寺门外,双手合十说道:“师叔,这位白施主要带女施主上山,我好心相劝,他却硬闯山门。”

“你先退下。”其中一位武僧说道:

“不管什么原因,这少林寺岂是你说闯便闯的。”另一个武僧说道:

白凤羽担心穆蓉冰的伤势,却扶着穆蓉冰向寺内走去,这两位武僧见白凤羽不退反进,两人相互一视,举棍棒向白凤羽袭来,白凤羽见棍棒袭来,却是不躲不闪,只见一道寒光,这二人的棍棒已断为两截,这两位武僧见状却是不敢阻拦。

白凤羽见两位武僧不再阻拦,扶着穆蓉冰进了少林寺,这寺内僧众见一男一女进了少林寺,却是议论纷纷。白凤羽对这些僧众不予理会,迈步进了大雄宝殿,白凤羽将穆蓉冰搀扶到佛像前,开口说道:“冰儿,你先在这宝殿内休息片刻,我去去便来。”

穆蓉冰慢慢的坐在佛像前,开口说道:“五哥,切莫鲁莽。”

白凤羽点了点头,提身形来到了院内,白凤羽刚刚来到院内,却被几十名武僧围在中间,这几十名武僧手持棍棒,同声喝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少林寺。”

“在下白凤羽,能否与贵寺方丈一见。”白凤羽说道:

这时一位年长的武僧说道:“不论何因由,都不应硬闯山门。”然后挥动棍棒高声喝道:“罗汉伏虎阵。”这武僧一声令下,只见其余武僧,挥棍棒将白凤羽团团围住。白凤羽心想这场大战却是在所难免。

正在这大战在即之时,却听有人念道:“阿弥陀佛——”随着声音一位高僧来到中人面前,见这高僧身穿僧袍,外披袈裟,颈项间挂了一串檀木佛珠,头顶上受有六朵香疤,几缕花白须髯,却是红光满面。这位高僧便是至善大师。原来至善大师在房中禅坐,却听见这外面嘈杂,这才出来观看。

这几十名武僧见至善大师到来,却各个单手持棍,施礼道:“师叔。”

“阿弥陀佛,你等暂且退下,我与白施主有话要讲。”至善大师回礼说道:

这些武僧口中念道:“阿弥陀佛。”然后纷纷退下。

至善大师待众武僧退下后,迈步来到白凤羽面前,双手合十施礼说道:“白施主,别来无恙。”

“原来是至善大师,白某失礼了。”白凤羽还礼道:

“不知白施主驾临鄙寺,有何贵干?”至善大师问道:

“白某的一位朋友被魔教护法严燕青打伤,今日特意来贵寺求医。”白凤羽说道:

“白施主,你这位朋友可是中了黑煞掌。”至善大师问道:

“正是。”白凤羽答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请恕老衲无能为力,你带着这位女施主下山去吧。”至善大师说完,对着大雄宝殿内的穆蓉冰合十施礼,然后转身便走。

“大师,我既上的山来,又岂能轻易下山,还请大师施予援手。”白凤羽说道:

“阿弥陀佛,生生死死自有天定,缘分已尽何以叹息,是去是留全凭施主。”至善大师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去,只留白凤羽一人站在宝殿之外。就在这时却听见寺外有女子说道:“我要见白大哥,”又听见一位武僧说道:“佛门净地,恕不接待女客,姑娘请回吧。”原来是向雨晴上得山来。

白凤羽上了少林寺,随后向雨晴也跟了上来,只因一个弱女子行动缓慢,到了这时才到寺外。向雨晴见两位武僧阻拦,却是不顾矜持向寺内走来,这两位武僧见是个女子不好甚加阻拦,却被向雨晴闯了进来。

向雨晴见白凤羽一人站在大雄宝殿外,于是上前问道:“方丈大师肯不肯医治穆姐姐。”

白凤羽并未答话,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才开口说道:“向姑娘,劳烦你进殿照顾冰儿,我便站在这宝殿外,直到方丈大师答应为止。”向雨晴进了宝殿照看穆蓉冰,白凤羽却仍站在这宝殿外。

至善大师回到房间后,对一旁的小沙弥说道:“休禅,你去把你,了善,元善,因善,三位太师叔伯请来。”

“是,太师叔。”这休禅说完出了房间。

不过一会,休禅回到房间,合十施礼道:“太师傅,几位太师叔伯已经请来。”随后走进来三位高僧,这三位皆是身披袈裟,头顶上受有六朵香疤。这四位高僧相见却是双手合十同念道:“阿弥陀佛。”

四位高僧礼罢后纷纷落座,这时至善大师说道:“休禅,你先下去吧。”

休禅合十施礼道:“是,太师傅。”说完又向三位大师合十施礼,然后走出房间,将房门掩上。

来的这三位大师皆是少林寺各院的首座,这了善大师是戒律院首座,元善大师是达摩院首座,因善大师是菩提院首座。而这至善大师在寺中却无职衔,就因如此方丈才命他接待各方游僧与往来客商。

“师弟,不知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了善大师说道:

“师兄,你可记得两个月前,大雄宝殿之事。”至善说道:

“师兄,此事虽已过去两月有余,可是却是记忆犹新。”元善说道:

这时因善大师合十施礼道:“三位师兄,我记得那日清晨,我正在房内禅坐,忽听得外面声音嘈杂,于是起身前去观看,谁知这时无禅慌慌张张跑来说道:‘大雄宝殿,大雄宝殿。’我见他如此慌张,便来到大雄宝殿,只见这大雄宝殿的佛像上写着两行字,‘四十九日后,定取方丈性命。’”

因善大师说到这,四位高僧同时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然后了善大师接着说道:“记得那日我赶到大雄宝殿之时,三位师弟皆在,我即刻令寺中僧众巡查这留书之人,可是却无因果。”

“我寺向来戒备森严,若有人来到寺中定会知晓。可是这人却是悄无声息把字写在佛像上面,却不知是何等高人所为。”元善说道:

“此事距今已有两月有余,原以为此事已经过去,可是今日寺中却来了一人。”至善说道:

“不知来者是何人?”了善大师说道:

“可记得几年前,江湖中的杀人狂魔。”至善说道:

“师兄,你说得可是几年前不断向各个门派挑战的少年。”因善说道:

“正是此人。”至善说道:

“师兄,你是怕这人是为刺杀方丈师兄而来。”元善说道:

“当年,我奉命追杀白施主,在把白施主逼到死路时,却被一位姓龙的施主救下,在那一役后再也未曾听闻白施主在次杀人,后来这二人与三位江湖侠士结义,号称麒麟五杰,这麒麟五杰的行事却是光明磊落,并且还与魔教争斗已久,可谓江湖中的五位豪杰。”至善说道:

“师弟,以你之言,这白施主并不是留书之人。”了善说道:

“虽说留书之人并不是白施主,可是你们可知这白施主此番上山是为何事。”至善说道:

“那白施主来到本寺究竟为何?”元善问道:

“白施主此番是为求医而来,与白施主前来的女施主是中了黑煞掌。”至善说道:

三位高僧听到黑煞掌这三字却是大吃一惊,这时了善问道:“难道打伤这位女施主的是魔教护法严燕青。”

“应是如此,医治黑煞掌的伤,必须有习练易筋经的人以内力疗伤四个时辰方可痊愈。”至善说道:

“师兄你是怕……”因善说道:

“正是,如若这时魔教来袭,你我四人能否阻挡却是难料。”至善说道:

“既是如此,请白施主下山便是。”元善说道:

“师弟有所不知,我观白施主与那位女施主非一般情谊,白施主岂肯轻易甘休。而这黑煞掌的伤若三日内不得医治,中掌者定会身亡,我怕到那时白凤羽不肯善罢甘休,会迁怒少林寺。”至善说道:

了善大师思索了一会说道:“师弟所言极是,此事绝不能让方丈师兄得知,不如我们对白施主不予理会,若如今日白施主自行下山则罢,如若不然待明日你我四人再作打算。”

“便依师兄之言,我已吩咐下去,为三位施主送些斋饭,若吃则吃,不吃不可理会,更不可招惹这三人。”至善大师说道:

四位高僧定下隔岸观火之计,可是本不应是佛家弟子所为,而为了少林寺的安危又不得不这么做,四位高僧心中有愧与佛组皆是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念完后了善,元善,因善,三位大师各自离去,至善大师则在房中禅坐。

白凤羽站在大雄宝殿外,穆蓉冰与向雨晴在店内席坐,三人便留在寺中,这时有一位小沙弥送来斋饭,向雨晴端起饭菜唤醒昏睡中的穆蓉冰说道:“穆姐姐吃些吧。”穆蓉冰吃了些东西,向雨晴也用了些。而殿外的白凤羽却是米水未进,向雨晴起身来到殿外说道:“白大哥,你也吃些吧。”

白凤羽见向雨晴走了出来,开口问道:“冰儿怎么样了。”

“穆姐姐睡着了。”向雨晴答道:说完端起地上的饭菜说道:“白大哥,你还是吃点吧,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我是不会吃的,你进殿去吧。”白凤羽说道:

向雨晴见白凤羽不肯用饭,只好放下饭菜回到殿内。转眼间到了傍晚,这时一位小沙弥给穆蓉冰与向雨晴送来棉被,而白凤羽还是站在殿外,这时路过的僧众皆是绕道而行,虽然至善大师有所叮咛,可是还有几位僧人在一旁一轮纷纷。一个僧人说道:“知道吗,他便是几年前的杀人狂魔。”

“是吗,我看怎么不像。”另一名僧人说道:

“怎么会不像,你倒是说来听听。”又一名僧人问道:

“你看这人,为了宝殿内的女施主硬闯少林寺,而且他已经在这站了一天了,可见此人有情有义,怎么会是杀人狂魔。”这位僧人说完后又与其余几位僧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这时至善大师正好路过,这几位僧人这才纷纷散去。至善大师看了看白凤羽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说完转身回房去了。

就在此时天空中却飘下雪花,不到一个时辰这寺中的禅房殿堂已是披上了银装,而院落内的积雪已有半寸厚。这时店内的穆蓉冰在昏睡中醒来,看了看窗外说道:“下雪了,五哥呢。”

“白大哥他还在殿外。”向雨晴说道:

穆蓉冰得知白凤羽还在殿外心中酸涩流下泪来,然后强忍着伤痛站起身来,这时向雨晴急忙上前搀扶,穆蓉冰站起身后走向殿外。穆蓉冰来到殿外看到雪中的白凤羽已是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五哥,……”此时的穆蓉冰已是再说不出半句。

“冰儿,你……”白凤羽说道:

穆蓉冰强忍着伤痛上前走了两步,哭泣这说道:“五哥,不必再求他们,如若天要我死,便随它去吧,我们今生无缘,只好来生再会。”

“冰儿,不到最后我又怎能放弃,你先回殿去吧。”白凤羽说道:

这时向雨晴搀扶着穆蓉冰说道:“穆姐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穆蓉冰此时已是泪如雨下,用尽力气嚎道:“不——”这一声哀嚎,穆蓉冰已经昏了过去,白凤羽急忙上前把穆蓉冰搂在怀里,然后抱起穆蓉冰进了宝殿,白凤羽把穆蓉冰放到佛像前起身说道:“向姑娘,劳烦你照顾冰儿。”说完出了宝殿又站在雪中。

这雪下了一夜,白凤羽站了一夜,此时已是将近天明,雪已经渐渐停止,又过了一会寺内的小沙弥已经开始清扫积雪,几个小沙弥来到大雄宝殿外,只见这宝殿外不知何时堆了一个雪人,这雪人正是白凤羽。

白凤羽慢慢的睁开眼睛,心中想到难道上天真的要拆散我们,或许是我当年杀人太多所得的报应,那又为何要迁怒与冰儿,若如当真如此我白凤羽就是血溅少林寺也要救回冰儿。

正在此时只听见有人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白施主你这是何苦呢。”这说话的正是至善大师,随着声音了善,至善,元善,因善四位高僧来到白凤羽跟前,白凤羽见有人前来,身上用力,雪花散落在周围。

了善大师见白凤羽在雪中站了一夜,还能将身上白雪抖落在地,心中惊叹开口说道:“白施主定力非凡,实是令了善佩服。”

“江湖传闻杀人狂魔白凤羽对人无情无义,今日看来江湖传闻尽不可信,白施主对这位女施主的情谊,实令元善佩服。”元善大师接着说道:

这时因善大师接着说道:“白施主,不如听因善一言,生生死死皆有天定,时事不可强求,因因果果是是非非岂是我等凡人能看得透,一切皆所缘,施主还是下山去吧。”

白凤羽见这三位高僧言下之意还是不肯为穆蓉冰医治,于是开口说道:“佛门弟子应以慈悲为怀,如今却见死不救,岂不是有违佛门之道。”

这四位高僧心中有愧,却无言以对,只好双手合十同念道:“阿弥陀佛。”

“白施主,我们实是无能为力,还请施主不要强求。”至善大师接着说道:

白凤羽见这少林寺还是不肯救穆蓉冰,于是深深作了一揖说道:“四位大师,晚辈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晚辈愿从此弃剑皈依佛门,早晚三炷香青灯黄卷以赎罪孽,还请四位大师相救。”

四位高僧这时相互一视同道:“这……”

白凤羽见这四位高僧还是犹豫不决,于是又说道:“四位大师若如不信,弟子愿断臂为誓,以证诚信。”说完白凤羽将剑交予右手。

此时宝殿内的穆蓉冰已经醒来,几人的一番对话句句在耳,见白凤羽把剑交到右手,却是用尽气力摇着头说道:“五哥,不要……”

白凤羽深知今日正午之前穆蓉冰再得不到医治,定会葬身少林寺,白凤羽宁愿已自己的一条臂膀来赎当年的罪孽,从而让少林寺施以援手。

这白五侠将剑交到右手后,以左手拔剑,然后伸出右臂,却见一道寒光直奔右臂而下。

第三十章 少林寺危机重重

白凤羽到少林寺求医,却遭四位高僧阻挠,白凤羽原以为自己少时罪孽深重,才导致少林高僧不愿医治,于是白凤羽愿断一臂以赎罪孽,谁知在这关键时刻。

正在寒光落下之时,只见空中飞来一物,正打在白凤羽的剑锋上,白凤羽的剑锋被震得嗡嗡作响,剑锋已偏离右臂。这几人待此物落下定眼看去,原来飞来之物是一粒佛珠,随着佛珠落地,只听见有人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随着声音一位高僧来到几人面前,只见这高僧身穿僧袍,外披木棉袈裟,头顶上却受有八朵香疤,这人正是少林寺方丈本善大师。

了善,至善,元善,因善四位高僧见方丈驾临,皆是双手合十施礼念道:“阿弥陀佛。”本善大师对这四位师弟合十回礼道:“阿弥陀佛。”然后又对白凤羽合十施礼道:“少林寺方丈本善,见过白施主。”

“见过方丈大师。”白凤羽回礼道:

“白施主之事我已尽知,现在便对女施主的伤进行医治。”本善说道:

“方丈师兄,难道不记得两月前大雄宝殿之事,如若师兄施医之时魔教来袭,却又如何是应对。”了善说道:

本善双手合十说道:“该来的始终会来,该去的始终会去,来来去去,生生死死皆有因果,何况白施主已放下屠刀我佛为何不开方便之门,再者而言三位施主来到鄙寺皆是缘分,既然有缘又为何不随缘而去。”

四位高僧听了方丈的这番话,皆是合十说道:“方丈师兄教训的是。”

本善大师,白凤羽,与四位高僧进了大雄宝殿来到佛像前,这时穆蓉冰见五位高僧进了殿来,开口说道:“穆蓉冰,见过各位大师。”

这五位高僧双手合十回礼道:“阿弥陀佛。”

这时本善大师俯下身来,三指搭在穆蓉冰的手腕间,诊了一会说道:“三位施主,请随老衲来。”本善说完头前带路,向雨晴搀扶着穆蓉冰随白凤羽与四位高僧来到一间客房前。

“了善,至善,元善,因善,我为穆施主运功疗伤之时,且不可有人打扰。”本善大师说道:

“是,师兄。”四位高僧同道:

本善又对穆蓉冰说道:“穆施主,请——”

穆蓉冰撑着身子走进客房房席坐于床上,本善大师掩了房门,来到穆蓉冰身前。只见本善大师运气于双指,然后向穆蓉冰身上点去,转眼间以点了穆蓉冰檀中,神阙,命门,灵台四大穴道,然后盘膝坐在穆蓉冰的对面,说道:“穆施主,现在老衲运功为你疗伤,切记不可运力。”

“知道了大师。”穆蓉冰说道:

只见本善大师丹田运气,气走双臂,运至双掌,右掌按在穆蓉冰头顶,而左掌探双指直点穆蓉冰的檀中穴。这时本善大师将内力在穆蓉冰的百会穴输入体内,然后经大椎,过灵台,至命门,过会阴,穿过督脉,再有会阴到神阙至檀中,这时左手指上内力将这股真气上推,真气经过璇玑运回百会穴,穿过任脉,这样周而复始足有半个时辰。

本善大师将真气在穆蓉冰任督二脉运转完毕后,却是指点季胁,胞宫两大穴道将真气灌入带脉与冲脉,真气又在带脉与冲脉中运转半个时辰。然后是阳维脉,阴维脉。再则是阳蹻脉,阴蹻脉。这样真气在八脉中各运转半个时辰,然后在将内力由虎口穴灌入体内,真气在体内运转两个时辰,这次疗伤已是全部完闭。

本善大师在禅房内为穆蓉冰疗伤,而四位高僧,白凤羽,向雨晴六人在门外等候,这六人等了约有四个多时辰,只听见本善大师在客房内念道:“阿弥陀佛。”随后房门打开,本善大师走出客房。

“方丈大师,冰儿他。”白凤羽问道:

“穆施主已无大碍,不过内伤初愈不可远行,至善师弟劳烦你吩咐下去为三位施主准备房间,让三位在少林寺住些时日,待穆施主的内伤痊愈后在行下山。”

“多谢,大师。”白凤羽作了一揖说道:

“白施主,请便,老衲告退了。”本善大师说完转身离去,而了善,元善,因善,也随本善大师而去,只留至善大师在此。

“白施主,你住在左边第二间客房,这位女施主住在第一间。”至善大师指了指左边两间房间说道:

“多谢,大师。”白凤羽抱拳作揖说道:

“还有一事,本寺规矩,入寺者皆不可携带兵刃,还请白施主……”至善大师说道:

白凤羽把手中剑交给至善大师,至善大师双手接过宝剑,说道:“多谢施主。”

“寺中规矩,理当准从。”白凤羽说道:

“每日三餐有寺中僧人送到,施主可在寺中安心静养,若有琐事吩咐寺中僧众便可,这宝剑在施主下山时自当奉还,白施主老衲告退。”至善说完转身离去。

白凤羽出道以来,宝剑从未离身,可是在少林寺却放下自己的宝剑,只因为穆蓉冰一人,白凤羽第一次放下自己的宝剑。

白凤羽放下宝剑在少林寺暂时住下,以便穆蓉冰安心静养,向雨晴为了方便照顾穆蓉冰,却已搬到穆蓉冰房间居住。

转眼间已过三日,这一日清晨白凤羽在院中思虑着近日发生的事情,这时有一位小沙弥在一间客房走了出来,白凤羽望着小沙弥的身影却是似曾相识。

正午已过,白凤羽在房间用完斋饭,出了房间去探望穆蓉冰,穆蓉冰经过这几日修养已能下床行走,不过仍是浑身无力动不得武。白凤羽来到穆蓉冰房间敲了敲门说道:“冰儿,向姑娘。”可是屋内却无回应。白凤羽见屋内没有回应,推了推房门,谁知这房门却是虚掩着得,白凤羽便推开房门,谁知这房中的景象令白凤羽惊出一身冷汗。只见这房中,向雨晴躺在地上,而穆蓉冰却是不见踪影,白凤羽急忙上前馋起向雨晴,呼唤道:“向姑娘,向姑娘……”

这时向雨晴慢慢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白凤羽见向雨晴睁开眼睛,急忙问道:“向姑娘,冰儿去哪了。”

“穆姐姐……”向雨晴环顾房内见穆蓉冰不在房内急的哭了起来。

“向姑娘,到底怎么回事。”白凤羽急道:

向雨晴哭着说道:“刚刚我与穆姐姐在屋内闲聊,突然闯进一个蒙面人,这人打昏在地,我醒来后便……。”

白凤羽见向姑娘道出缘由心中焦急,站起身来查看屋内的一切,只见桌上放了一张纸条,白凤羽走到桌前,这纸条上写了八个字——“若要救人,后山相见。”白凤羽看了这八个字后急忙冲出房间,直奔后山而去。

白凤羽在后山寻找了半个时辰,却见一个人影晃动然后又消失在眼前,白凤羽加紧脚步向人影追去,追了一会这人却是不见踪影,白凤羽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只见一人站在一座巨石旁,而穆蓉冰则依靠着巨石席坐在地上。这人听见有人前来回头观望,见来人是白凤羽,于是开口说道:“是你。”

白凤羽见这人回过头来,于是定眼观瞧,这人正是茶寮前三书生之一,冷面书生——许世聪,白凤羽见是许世聪,于是高声喝道:“许世聪,你要战便战,为何要撸劫她人。”

“白凤羽,你害得我好惨,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这许世聪说完抖动手中钢扇弹出剑刃,刺向白凤羽。白凤羽见剑锋刺来一个转身躲过这一剑,许世聪见这一剑落空反手又是一剑,而这一剑也被白凤羽轻易躲过,许世聪刺了十余剑却是一剑未曾刺中。

这白五侠以快剑行走江湖,而如今这剑已不再身边,却是左躲右闪无力反击,而白凤羽又担心穆蓉冰的安危,于是心中焦急,转眼这二人又站了十余回合。正在这时许世聪分剑刺向白凤羽的心窝,白凤羽却是站在原地不躲不闪,剑锋距白凤羽的心窝还有两寸左右,只见白五侠双手合十‘啪——’的一声夹住了剑刃,然后一侧身双手顺着剑刃向前推去,这时白凤羽的双掌被剑刃划破流出鲜血,虽然手掌划破但是这剑刃已在白凤羽手中,只见白五侠双手夹住剑刃,双臂用力,这剑刃已被生生折断,这剑刃折断的瞬间,剑刃已不再白凤羽的手中,而是插进许世聪的咽喉。

白凤羽将许世聪杀死,然后急忙跑到穆蓉冰的跟前说道:“冰儿,你没事吧。”

穆蓉冰见白凤羽双手流血不止,却已落下泪来,说道:“五哥,你的手。”

白凤羽这时搀起穆蓉冰搂在怀中说道:“我没事,只要你安然无恙便好。”

“五哥,这些时日,你受苦了。”穆蓉冰流着泪说道:

这时少林寺方丈本善,了善大师,因善大师也来到此地,后面跟随几名武僧,而最后面跟着向雨晴。

原来向雨晴在白凤羽冲出房门后,也出了房门去寻找少林寺方丈本善,向雨晴寻到本善大师后,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本善,本善这才与了善,因善三位高僧携几名武僧上了后山,白凤羽刚刚将许世聪杀死,这一行人便赶到这里。

穆蓉冰见几位大师前来,强撑着身子离开白凤羽的怀中,这时向雨晴急忙上前搀扶穆蓉冰。

“几位大师。”穆蓉冰点头示敬说道:

三位高僧见躺在地上的尸体,皆是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然后本善大师又问道:“这人是谁,为何要挟持穆施主。”

“这人是魔教六书生之一,冷面书生——许世聪。”白凤羽答道:

“此人,并不是许世聪。”穆蓉冰说道:

“冰儿,他……”白凤羽说道:

“五哥,你看一看这许世聪的剑刃便知。”穆蓉冰说道:

白凤羽走到尸体前,拔出剑刃仔细端详,却发现这剑刃比茶寮前许世聪的剑刃短了些,于是开口说道:“这剑刃好像短了些。”

穆蓉冰笑了笑说道:“相貌可以以易容术效仿,不过这武功与兵器却模仿不了,许世聪是江湖中有名的快剑,虽说不及五哥,但是自己的剑绝不会轻易的被别人夺去。”

穆蓉冰停了一下接着说道:“而且这人的易容术过于粗糙,麻烦五哥你在他的脸上把人皮揭开,看一看究竟是谁。”

白凤羽在这人的腮旁摸索了一会,果然揭下一张人皮。众僧人见了这人真面目后皆是大吃一惊,而更吃惊的则是白凤羽。

“三位师叔伯,这人是纪禅师侄。”一位武僧说道:

“你未曾看错。”本善说道:

“方丈师伯,我怎么会看错,纪禅师侄每日在我房前经过,我怎会看错。”这武僧说道:

“各位大师,这人并不是贵寺的僧人,他真名叫做余莲青。”白凤羽说道:

此话一出三位大师与众武僧皆是大吃一惊。“这余莲青是天龙门的门主,而且他已经投靠魔教。”白凤羽说完才怀中拿出在天龙门密室发现的三封信。三位高僧接过信后一一观看,看罢后几人合十念道:“阿弥陀佛”

这时了善大师说道:“你说这人是余莲青,可有证明,不能仅靠三封书信就诋毁我寺僧人。”

白凤羽思索了一会说道:“我记得在余莲青背后左肩上,有一颗枣核大小的黑痣。”白凤羽说完翻过余莲青的尸体扒开衣服,果然这左肩上有一颗黑痣。

三位高僧见了这黑痣,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白施主,你又是如何识得这人是余莲青的?”因善大师问道:

白凤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叙述一遍,三位大师听完后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这时本善大师开口说道:“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白施主可谓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善哉善哉。”

本善说完后吩咐两名武僧将尸体抬下山区安葬,这两名武僧抬起余莲青的尸体,突然在余莲青的衣服内滑落了两本经书,这两位武僧看了这两本经书大吃一惊,说道:“三位师叔伯,你们看。”

三位高僧看了地上的经书也是大吃一惊,这两本经书乃是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中的‘大力金刚掌’与‘龙爪擒拿手’。本善看了两本经书双手合十说道:“多谢白施主,今日若不是白施主,我少林绝技便会外泄江湖,到那时我少林寺定会名誉扫地。”

“方丈大师,这两本经书得以保全乃是佛缘,大师又何必相谢。”穆蓉冰在一旁说道:

“穆施主所言极是,无相无我,方可自在,罪过,罪过。”本善大师说道:

“大师佛法高深,令世人佩服。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这余莲青为何要来少林寺盗取经书,又为何盗了经书不下山逃走。”

这时因善开口说道:“刚刚听白施主所讲,这余莲青虽位于一派门主,可是武功低危,而且天龙门已被灭门,这余莲青定是不甘人后,才上得少林盗取经书,谁料白施主此时也到少林寺,余莲青深知白施主宝剑不在身边就如普通武者一般,因此他才绑了穆施主,引诱白施主到此将其杀害,谁料却是落得这个下场。”

“大师,所言极是。”白凤羽说道:

本善大师这时说道:“三位施主,此地不宜言谈,我们先行回寺。”

三位高僧与白凤羽,穆蓉冰,向雨晴等回到寺中,几位武僧抬了余莲青的尸体下山掩埋,穆蓉冰与向雨晴回到房间,本善,了善,因善三位大师也随穆蓉冰进了房间,几人落座,这时本善说道:“穆施主,老衲为你诊断下伤势恢复的如何。”

穆蓉冰伸出右手,本善大师三指搭在脉上,诊了一会说道:“脉象已无异议,只不过需静养十余日方可痊愈。”

“多谢,方丈大师。”穆蓉冰说道:

这时因善大师叹了口气说道:“实不相瞒,本寺在两月前发生前一件怪事。”

“究竟是什么事。”穆蓉冰问道:

“在两个月前,不知何人在大雄宝殿的佛像之上留有‘四十九日后,定取方丈性命。’的字样,鄙寺一项戒备森严,此人竟能在寺中僧人毫无察觉下留书,可见此人武艺高强,寺中僧人对此事调查了四十多日仍无结果,直到白施主那天到来。”因善大师说道:

“因善大师,是怕我们会刺杀方丈大师,才不肯为我医治。”穆蓉冰说道:

了善大师这时开口说道:“并非如此,白施主虽说少时做了些错事,可是近年来白施主已是改过自新,只因打伤穆施主的是魔教护法严燕青,治疗黑煞掌的内伤必须以易筋经内力打通经脉,而此间消耗内力过多,如若此时魔教来袭,我师兄弟四人却是难以招架。不过现今看来是老衲多虑了,还请三位施主见谅。”

“几位大师胡护寺之心,实令小女子佩服。”穆蓉冰说道:

这时因善大师接着说道:“现在看来那在佛像之上留书之人,定是余莲青所为,藏经阁是鄙寺藏书的地方,一项有人看守,他若在佛像之上留书,这寺中定会大乱,藏经阁的看守也会松懈,这样更方便他盗取经书。何况这留书若不是本寺僧人所为,又怎么会悄无声响,不被人察觉。”

“既然此事一明,老衲告退,请穆施主在寺中安心静养。”本善大师说完出了房间,了善,因善两位大师起身施礼后,随本善大师出了房间。

白凤羽在寺中住下,心中却是担心几位义兄的安危,而穆蓉冰则每日与向雨晴闲聊,安心养伤。

第三十一章 青霄峰身世之谜

这一日清晨,昊天岭绝教总坛下,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背上坐着一人,这人正是绝教护法严燕青。严燕青在蛇迂山打伤穆蓉冰,抢夺羊皮卷后,便赶回绝教总坛。

严燕青来到昊天岭前催马进了狼牙涧,在涧中前行了一段距离,然后翻身下马走到石壁前,严燕青用手敲了石壁三次,这石壁上竟然打开一个一尺见方的石柜,这石柜里摆放这笔墨纸砚,旁边有一个两寸粗的小木桶,这木桶上拴着绳索,而这木桶上方有一条三寸粗的石孔。严燕青在怀中拿出护法令,把龙字印在纸上,然后把纸卷起放进木桶,又用手拽了拽绳索,严燕青拽完绳索后,这木桶唰的一声,顺着石孔飞了上去。原来若有人来到总坛,便要到此写明来意,而这石孔直接通到绝教总坛,而这绳索的另一端系着几朵铜铃,有人拽洞绳索铜铃则会发出响声,上面的人便会将木桶收起,然后观看来人是谁是和目的。这才放下吊篮,接来人上得总坛。严燕青把护法令印在纸上送上总坛,不过一会吊篮放了下来,严燕青上了吊篮登上总坛。

严燕青上了总坛,直奔霸阁而去,只见这霸阁中虎云天端坐中央,两旁站着情报,人事,丹药三房主事刑通,吴越,袁洪,而下面站了几十名教众。

严燕青进了霸阁,上前说道:“启禀教主,属下不如使命,在蛇迂山寻到这羊皮卷。”然后在怀中掏出羊皮卷,这时刑通接过羊皮卷,呈给虎云天观看,虎云天看了一眼羊皮卷说道:“严护法,真可谓劳苦功高。”

这时严燕青偷偷看了眼虎云天,接着说道:“这羊皮卷虽以寻回,不过……”

“严护法,有什么事请讲。”虎云天说道:

严燕青抱拳作揖说道:“启禀教主,这羊皮卷并不是由属下所寻得,而是麒麟五杰白凤羽所寻到,然后属下再在其手中抢夺而来。”严燕青是怕若是这羊皮卷的秘密泄露,日后虎云天怪罪,所以事先把这事说开。

“严护法多虑了,这羊皮卷的秘密岂能轻易让人知道。”虎云天笑了笑说道:

“属下,还有一事启禀。”严燕青说道:

“请讲。”虎云天说道:

“这羊皮卷虽然得到,可是那碧血蟾蜍却被麒麟五杰夺去,而且舍妹她……,她已经一身殉教。”严燕青说道:

“什么,凤后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虎云天急忙问道:

“属下与苍狼,力霸,十鬼等人攻打麒麟谷,龙啸天兄弟四人被苍狼,力霸,十鬼等人缠住,属下则去寻找碧血蟾蜍,谁知舍妹身份早已暴露,从而被舒秋言杀死,而碧血蟾蜍也未寻到。”严燕青怕道出实情会被虎云天怪罪,只是说严燕云被舒秋言杀死,至于严燕云与舒秋言相爱生子之却是事绝口不提。

“凤后她为我教尽心尽力,却被舒秋言等人害死,严护法你不必伤心,日后我定位凤后报仇雪恨。”虎云天说道:

严燕青心想,若不是你命云儿前去打探麒麟五杰的动向,她又为何落得如此下场,归根结底是你害死了舍妹,现在却又在这惺惺作态。

严燕青心里这么想,可是嘴上却说道:“多谢教主,肯为舍妹报仇。”

“我教中弟子岂能让他人随意杀害,凡是不从绝教者定将铲除。”虎云天说道:

这时下面这些教众,齐声呼喊道:“绝天绝地绝情绝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称霸天下谁敢不从……”

虎云天双手一挥,这群教众立刻鸦雀无声,然后虎云天对一旁的袁洪说道:“先生,还要劳烦你亲自动手。”说完将羊皮卷交给袁洪,袁洪拿过羊皮卷,在怀中掏出一瓶药水洒在羊皮卷上,片刻之间这羊皮卷上浮现了一段字,随后袁洪又把羊皮卷交还给虎云天。

虎云天拿着羊皮卷仔细观看,忽然站起身来说道:“有了这蛇迂山的羊皮卷,据我们一统天下又进一步。”

而下面的教众又喊道:“绝天绝地绝情绝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称霸天下谁敢不从……”

虎云天双手一挥,开口说道:“严护法,你连日奔波定有些劳累,你先行下去休息,至于碧血蟾蜍一事,他日再作打算。”

“是,教主,属下告退。”严燕青说完转身离开霸阁,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虎云天思索了一会说道:“传令,命十日后许世慧率领天圣庄教众进驻蛇迂山。”然后又对刑通说道“刑掌事,此令便有你代笔。”说完起身走出霸阁。而这时这群绝教教众在此高声呼喊:“绝天绝地绝情绝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称霸天下谁敢不从……”

虎云天等人在霸阁议事,而这青霄峰下却来了二人,这二人正是九霄神龙——龙啸天与铁君子——郑余生。这兄弟二人赶了七八天的路程才来到昊天岭,赶到昊天岭后龙啸天与郑余生绕到了青霄峰的背面。

这时郑余生望着耸入云间的青霄峰说道:“大哥,这便是青霄峰?”

龙啸天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当年我便是在此地逃出魔教的,婉儿他却……”

“大哥,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你又何必如此伤心呢?”郑余生说道:

“三弟你所言甚是,我们这便上山。”龙啸天说完头前带路,兄弟二人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一片荆棘丛,这时龙啸天说道:“穿过这片荆棘丛,便可看见一段山路。”二人分开荆棘向前走去,约走了半个多时辰,兄弟二人才走出这荆棘丛。果然一段陡立狭窄的山路出现在二人眼前,这条山路曲折迂回,由于多年没人走动,路上长满了荒草。

这时龙啸天说道:“这段山路甚是难行,三弟切莫大意。”兄弟二人将身子向前倾斜,开始攀登这段山路,如若不是这二人武艺高强,定然上不了这青霄峰。二人向上行进了约一个时辰,来到一段栈道前,这栈道倾斜向上,宽度却只有两尺左右,远远望去却似一条巨蛇盘在这山腰之上,栈道下皆是万丈深渊,若是一个不小心定是粉身碎骨。兄弟二人贴着崖壁向前行进,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二人来到栈道的尽头,这尽头却是一座平台,而平台下便是万丈深渊,可是却已无去路。

郑余生见这平台已无去路,于是开口说道:“大哥,这……”

“三弟,切莫心急。”龙啸天说完指了指峭壁上的藤蔓说道:“你看。”原来这悬崖上垂着一条花草的藤蔓,日久年深,藤蔓已经结成绳索。龙啸天用力拽了拽藤蔓,确认无误后,气沉丹田双臂用力,顺着藤蔓向上攀爬,攀爬了约三丈有余,便到了崖顶,郑余生见龙啸天上了崖顶,于是抓住藤蔓向上攀爬。兄弟二人一起攀上崖顶,只见这眼前又是一片荆棘丛,这时龙啸天说道:“穿过这荆棘丛是一片树林,过了树林便是青霄峰的前山。”兄弟二人又走了半个多时辰终于穿过荆棘丛与树林来到青霄峰的前山。

这二人沿着山路又走了一段路程,便来到一座山坡前,龙啸天分开山坡前的杂草,一座山洞出现在眼前,龙啸天这时说道:“这便是,石室的入口。”

龙啸天打了火折子与郑余生进了山洞,二人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一道石门前,龙啸天打开石门进了石室,点燃油灯,石室内顿然豁然可见,只见这石室的一边摆放着兵器,无论是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槊棍棒,鞭锏锤抓,拐子流星,十八般兵器应有具有,几乎每件兵器下都放有一个木盒。而另一边则摆了一张书柜,书柜上摆放着各种书籍,四书五经样样皆有,龙啸天走到书柜前打开抽屉,拿出一摞书籍翻阅起来。

而郑余生则走到一杆银枪前,然后打开木盒,里面放有一封信纸与一套枪法图谱,郑余生打开信封,信纸上写道:“灭天兴门,取其兵刃兴云白银枪与枪法图谱。”又来到一把鬼头刀面前,打开木盒里面仍是一封信,一本刀谱,打开信后上面写道:“灭鬼刀门,取其兵刃烈狱断头刀与刀谱。”打开几个木盒皆是如此,最后郑余生落在一条短棍上面,这短棍是精钢所造,上面刻着一条游龙,郑余生打开木盒,这信上写道:“灭谢家庄,取其兵刃游龙棍与棍法图谱。”郑余生见这是谢青云的兵器,于是开口说道:“大哥,这条棍棒便是谢青云的兵器游龙棍。”

龙啸天听到此话,走到郑余生跟前,拿起信封观看,说道:“这果然是谢大侠的兵器。”

“大哥,我想把这件游龙棍带回有一镇交还给谢家主仆。”郑余生说道:

“如此甚好,三弟你看,这是魔教历代教主所记载的手记。”龙啸天说完将一本手记递给郑余生,郑余生打开手记,上面写道:“绝教第十代教主胡海书。”而后面写的则是一些教中事务与生活习俗。郑余生看了几眼手记说道:“果然如大哥所说,这绝教在端弑龙之前,却是一个光明磊落有仁有义的门派。”

“可是我怎么查找,却是找不到端弑龙的手记。”龙啸天说道:

“可能这端弑龙并没有写手记,或是并不在这密室之内,更或许这手记已被毁掉。”郑余生说道:

“三弟所言极是。”龙啸天说道:

“大哥,我们在仔细找一遍,看看能有什么发现。”郑余生说道:

“那好,我们分头寻找。”龙啸天说道:

郑余生拿起游龙棒,将图谱揣进怀里,然后开始在密室里查找。而龙啸天又来到书柜前翻阅书籍手记。

郑余生手里拿着游龙棍,在石壁上敲打,当敲打到这块石壁时声音却与其他石壁有所不同,郑余生接着在这块石壁上敲打,却发现这块石壁后是空的,然后郑余生开口说道:“大哥,这块石壁应是空的,后面肯定另有机关。”说完继续敲打石壁,龙啸天听到石壁发出的声音也说道:“三弟所说应该不假。”说完这兄弟二人在这石壁周围寻找机关,这时那盏镶在墙壁上的油灯进入了郑余生的眼中,郑余生走到油灯前,说道:“大哥,你先退到一旁。”龙啸天依郑余生之言退到一旁,这时郑余生转动油灯,果然这石室内又开启了一道石门。

石门开启,另一个石室出现在眼前,兄弟二人相互一视,走进另一间石室,而这间石室的场景却是另兄弟二人大吃一惊,只见这石室内放着一张方桌,桌上摆有笔墨纸砚,而这方桌前却坐着一具白骨,这具白骨身子向前倾斜趴在方桌上,除了这具白骨外,这石室内也摆着一张橱柜,石壁两侧各镶有一盏长明灯。郑余生仔细查看这具白骨,然后说道:“这人是被人在背后一掌打中后脑而死,他死之前应该是在书写什么,却不知这人是谁,又是被何人所杀,至于书写的什么,恐怕已经被人烧毁。”说完指了指塌陷的后脑骨,与右手握着的笔。

“三弟,果然心思缜密。”龙啸天说道:

“大哥,过奖了,我们再在此地查找一番,或许会发现什么。”郑余生说道:

兄弟二人来到橱柜前,打开柜门,只见里面放着两本书籍与一个包裹,龙啸天拿出书籍观看,一本上写道:‘绝教教规’,另一本写道:‘绝教教众花名册’,龙啸天拿起花名册翻阅了一遍这上面记载了严燕青四大护法,六书生等等,而偏偏没有自己的身世记载,龙啸天又仔细翻阅一遍,却发现这名册的前面少了两页。这时郑余生突然发现这桌下有烧毁纸张的痕迹,而且这纸张并未烧完,郑余生捡残留碎纸张,这竟是两张纸,这两张纸被烧掉大半,可是上面扔留有字迹,一张留有一个龙字,而左下角是收养两个字,而另一张则是一个虎字与一个灭字,左下角只有一个养字。

看完这些碎片郑余生开口说道:“大哥,这定是你与虎云天的身世,只不过不知被谁烧毁,辛亏老天有眼还留有些字迹。”

“单凭这几个字又能说明些什么,我仍然不知我的父母是谁是否健在。”龙啸天说道:

“大哥,恐怕你的父母早已不再人世,而且是被端弑龙所杀。”郑余生说道:

“何以见得。”龙啸天问道:

“大哥你可记得外面兵器下木盒中写些什么,依照木盒中信上所书,这张纸上应些的是,龙啸天,灭哪门哪派,将其子嗣收养的字样,而虎云天的也是如此。何况魔教向来是收留无父无母的孤儿,然后传授武艺以备己用。”郑余生说道:

“难道我的父母真的是端弑龙所杀。”龙啸天说道:

“大哥,此事不应有假。”郑余生说道:

龙啸天没想到把自己养大的师傅竟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心中思绪万千,站在原地却是一言不发。郑余生见龙啸天一言不发,开口说道:“大哥,我们打开这包袱,看一看里面究竟是什么。”说完郑余生打开包袱,这包袱里包着一个木盒,打开木盒一只血红色的蟾蜍映入二人眼中。兄弟二人看了这血蟾蜍皆是大吃一惊。

“难道这便是武林至宝——碧血蟾蜍。”郑余生惊讶的说道:

龙啸天取出血蟾蜍,这血蟾蜍红如热血赤如朱砂,让人看了只觉的眼中出现了一片血海,而这赤红的血蟾蜍却有一点碧绿在眼中射出。血蟾蜍下面是一块荷叶状的玉石,这玉石成碧绿色,却似刚刚被雨露打过的荷塘,而这碧绿色的荷叶中间却又有一点赤红。这世间真是百奇千怪,若不是二人亲眼所见,谁会相信这世间竟有如此宝物。却不知这武林至宝是何物所制,又是何人而造。

这兄弟二人细细端详这碧血蟾蜍,只见这荷叶下刻有两行字‘蟾蜍赤红时,相缠道玄机’就在兄弟二人端详这碧血蟾蜍之时,只听见外面有人说道:“师兄,既然来了,却为何不出来相见。”

第三十二章 龙虎斗误入禁地

龙啸天与郑余生二人上了青霄峰进了石室,却发现龙啸天的身世之谜,而且这武林至宝碧血蟾蜍竟在这石室中,就在此时听见洞外有人叫喊。于是兄弟二人急忙把两本书册与碧血蟾蜍放回原处,然后出了石室关了石门,这时又听见有神喊道:“出来吧师兄,你我兄弟多年未见,难道不应该叙一叙旧。”

“三弟,看来你我兄弟今日是凶多吉少,你我出去后我与虎云天缠斗,你便趁机逃跑。”龙啸天说道:

“大哥,难道你忘了你我兄弟结义之情了吗,你我兄弟一起上山,我又怎会贪生怕死,把你一人留在此地。”郑余生回道:

“也罢,今日你我弟兄便战个痛快。”龙啸天说完后把右手伸出,随后郑余生也伸出右手,兄弟二人击掌而握。

“三弟——”

“大哥——”

这兄弟二人走出石室来到洞外,只见这洞外站着一行人,这为首的正是绝教教主虎云天,后面跟着刑通,吴越,在后面是几十名魔教教众,这些教众各个一身短衣打扮,手中提着钢刀,却是精神抖擞,眼中透着一股杀气。

原来龙啸天,郑余生兄弟二人进了石室后,便又四名魔教教众巡逻到此,这四人见这山洞前的杂草好像被人翻动过,于是留下两人,其余二人便去向虎云天禀报,虎云天这才带了刑通,吴越,与几十名魔教教众来到这山洞前。

虎云天见龙啸天走了出来,开口说道:“师兄,多年未见,一向可好。”然后又看了看后面的郑余生说道:“后面这位一定是铁君子——郑余生郑三侠吧,失敬失敬。”

“你猜的没错,正是郑某。”郑余生回道:

“我是你大哥的师弟,按辈分来说你应唤我一声兄长。”虎云天笑道:

郑余生哈哈一笑,开口说道:“我大哥虽然少年时曾是端弑龙的弟子,可是他早已与你们魔教脱离关系,而且我大哥豪气冲天,岂是你这种奸佞小人能比的了得。”

“好厉害的一张嘴,却不知郑三侠的武功比得上比不上这张嘴。”虎云天呵呵一笑说道:

“师弟,你我多年不见不知你的武功可有进步。”龙啸天一旁说道:

“师兄,师傅把绝教最好的内功九五神功与游龙九式剑法,而小弟我只学了三一真诀和一套伏虎七式刀法,我又怎么能与师兄相比呢,不过……”虎云天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你却背叛师门,与绝教作对。”

龙啸天这时笑了笑说道:“九五,三一两门神功,皆是江湖上顶尖的内功心法,而今天你却如此玩笑,师弟你这么多年还是那个性子,至于……”龙啸天脸色突然严肃起来,又接着说道:“至于背叛师门,端弑龙残害江湖人士,弄得天人共怒,我龙啸天又怎么能助纣为虐,何况他杀了婉儿……”

龙啸天刚刚将婉儿两个字说出口,只见虎云天眼中顿现杀机,怒道:“龙啸天,婉儿明明是被你害死的,你又有何脸面提她的名字。”

龙啸天想起那日麒麟谷袁劫之言,心中生恨开口说道:“虎青霄峰之事我已知晓缘由,虎云天你的刀呢?”

“就算是手中无刀,我也能杀了你为婉儿报仇。”虎云天说完纵身向前,亮双掌直击龙啸天前胸,龙啸天见双掌袭来,把龙吟剑背在背后,气运丹田,真气经双臂运于掌间,单掌平推,龙啸天以单掌接住虎云天的双掌,二人掌合一处却生出一股气浪,气浪在二人掌间扩散开来,周围花草树木却被吹的沙沙作响,而二人也被对方掌力震出三四步。

虎云天这时喝道:“师兄,好内力。”说完换身形,与龙啸天战在一处,龙啸天也不拔剑,与虎云天战了百余合不分上下。而一旁的郑余生心中想到,若是如此缠斗下去,待魔教大批人马赶到此地,我兄弟二人岂能脱身,还是我与大哥联手击退虎云天趁早脱身为妙。郑余生想到这,大吼一声:“大哥,我来助你。”说完晃动手中短棍,直奔虎云天。

郑余生向前助战,而魔教的两房主事吴越,刑通,却站在原地不动,好像这二人对虎云天的武功自信满满。

龙啸天,郑余生,虎云天三人又战了三十回合,虎云天仍不落下风。就在这第三十一招郑余生使了一招横扫千钧向虎云天的下三盘踢去,虎云天身子向上一纵躲过这一招,而这时龙啸天身子飞起举单掌直劈虎云天面门,虎云天单掌用力向上招架,二人双掌击在一处,这时郑余生转过身来,单掌前推直击虎云天小腹,虎云天见单掌袭来,已单掌对单掌双掌相击,就这样龙啸天悬在空中,郑余生弓步向前,虎云天双掌一上一下,三人僵在一处。在一旁的吴越,刑通见虎云天与龙啸天,郑余生三人僵在一处,开口喝道:“给我上。”这二人一声令下,这几十名魔教教众一拥而上。

龙啸天与郑余生见这魔教教众一拥而上,兄弟二人相互一视,只见这龙啸天身子悬在空中,右手拔剑,只见剑光一闪,龙吟剑向虎云天削去,虎云天见剑锋奔自己而来,丹田再运气,双掌发力,一掌气将自己弹出两丈多远,龙啸天与郑余生见虎云天被逼退,这兄弟二人各自运真气,一个将真气注入宝剑之中,一个将真气灌入铁棍之上,一个在空中使了个平沙扫落叶,一个在地上使了个棍扫横山,这剑气与棍影平行而出,只见这周围是扬尘四起,枯木横飞,这二人真气所到之处犹如飓风海啸一般,这刚刚向前的魔教教众皆被逼退一丈多远,就算是虎云天也是运真气抵挡。

兄弟二人借这个机会,飞身而起,夺路而逃,待扬尘落下,这二人已是不见踪影。虎云天见这二人逃之夭夭,心中怒火顿起,开口喝道:“给我追。”虎云天一声令下,这吴越,刑通带领着这群魔教教众,奔深山处追去,而虎云天却是转身进了石室。

原来来的这群魔教教众并不是像三圣庄的打手一样,而是上任教主端弑龙所训练的,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中的三十六天罡。这三十六天罡与七十二地煞虽不是一等一等的高手,但是也可以以一敌百,而且各个都是视死如归的亡命之徒,若如不然这虎云天又怎会放心这群魔教教众去追这两位顶尖高手。

吴越,刑通二人与三十六天罡追了一会,可是还是未见二人踪影,这时刑通开口说道:“我们不如分头寻找,若是找到二人,速发信号通知大家,不可与其打斗。”

这三十六天罡齐道:“是——”然后这三十六天罡,四人一队共分八队向山中寻找。

龙啸天,郑余生兄弟二人,脱离争斗后,向青霄峰深处逃去,这时天色渐晚,二人来逃到一片竹林,二人向竹林深处走去,这竹林深处流淌着一条小溪,小溪旁建有一座房屋,这房屋皆是用竹子所建,屋外用竹子围成一座庭院,这庭院横竖应有二十余丈。远远望去这竹屋像是人间仙境一般,却不知里面住了那位神仙。

兄弟二人向竹屋走去,只见这庭院外立有一座石碑,这石碑上写着两个大字‘禁地’。而这两个字的下方,写了一行小字‘擅入者,杀无赦。’

龙啸天这时开口说道:”这里怎么会有一件竹屋?“

”大哥,既然这里是禁地,相信那魔教教众定然不敢搜查此地,不如我们进去暂行躲避。“郑余生说道:

就在这时,只听见竹林外有人说道:”这有一片竹林,我们进去搜一搜。“

龙啸天,郑余生见魔教教众追来,二人相互一视,迈步进了这人间仙境。

第三十三章 竹香居婉儿蛾儿

龙啸天,郑余生二人与虎云天争斗,却是夺路而逃,二人来到一片竹林,竹林内却是一座禁地,禁地内建有一间竹屋,谁知这时四名魔教中人也追到竹林外,无奈二人只好进竹屋内躲避,二人进了竹屋后,四名魔教教众也来到庭院外,这四人见这庭院外立着一座石碑,石碑上还可有禁地两字,四人其中一人说道:“这里,怎么会有禁地。”

“那我们怎么办。”又一人说道:

“不如我们前去禀报教主,请他定夺。”第三人说道:

“那好,我们先行撤退。”第四人说完,转身离开竹屋,走出竹林,这四人走了一段距离,正遇见迎面而来的虎云天。原来虎云天见龙啸天,郑余生二人逃脱,并未上前追赶,而是进了石室,虎云天进了石室查寻石室的物品,确定无误后这才追赶上来,正遇见这一行四人。

“启禀,教主我们四人追到一片竹林外,龙啸天与郑余生便不见踪影,我们进竹林寻找,可是竹林内有却一座竹屋,竹屋外石碑上刻有禁地二字,我们是否进去追查,还请教主定夺。”其中一人说道:

“嗯,做的好,那这竹林还有别人进去过吗?”虎云天问道:

“只有我们四人。”另一人说道:

“那好,你们追查这二人肯定有些疲倦,还是下去休息去吧。”虎云天这话音刚落,却是双掌抬起,向这二人天灵盖拍去,这二人自己的教主回想自己下如此毒手,这二人的天灵盖皆被打的细碎,然后这二人吭也不吭倒地身亡。其余二人见状惊道:“教主。”这教主两个字还未说完,虎云天双掌已经到了二人的咽喉,却听见咔嚓一声,二人的咽喉被虎云天捏断,这二位于前两位一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虎云天将这四人杀死,然后在怀中掏出一张绢帕,擦了擦手上的血,又在怀中取出一段竹筒,这竹筒下拴着一根红绳,虎云天将竹筒举向天空拉下红绳,竹筒中一枚白色信号弹射向天空,约一刻钟左右,这吴越,刑通与这三十二天罡来到此处。

原来这魔教中人彼此联络的方式便是这信号弹,而这信号弹分为八种颜色,乃是红,橙,黄,绿,青,蓝,紫,白。这白色信号弹是教主所用,吴越与刑通以及他们二人手下发射的是橙色信号弹,四位护法则是橙色信号弹,各个分坛坛主以及手下则是黄色信号弹,各个分舵舵主及其手下则是绿色信号弹,三十六天罡与七十二地煞则是青色信号弹,这蓝色信号弹则是魔教其余教众所用,其中包括六书生,七精,八怪,九妖,十鬼等,这最后的紫色信号弹则是丹药房主事袁洪及其手下所用。这魔教联络方式方法却是等梯分次及其有序,不仅如此魔教自虎云天向下等级制度森严,总坛下分分坛,这分坛设在各个大城市之中,像西安,开封,平阳,洛阳,苏杭二州等等都有魔教分坛,分坛下建分舵,分舵建在各个县镇。

虎云天发射白色信号弹,在山中的吴越,刑通,三十二天罡见白色信号弹在空中散开,知道是虎云天在召唤,于是纷纷赶来。

吴越,刑通,三十二天罡一行人赶到此地,皆是心中一颤。这时吴越上前开口说道:“教主,这……”

“我到此地时这四位教众已是气绝身亡,想来应是龙啸天所为。”虎云天说道:

“启禀教主,我等在山中追查,并未找到龙啸天,郑余生二人,却不知这二人逃向何处。”刑通上前说道:

虎云天呵呵一笑说道:“他们逃不掉的,传令——”虎云天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命,教众弟子,严密把守各个下山路口,若发现二人踪迹,立刻来报。”

“是,教主。”吴越,刑通二人齐道:

“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先回去休息,明日再上山搜查。”虎云天说完后,转身下山去了。吴越,刑通,三十二天罡收了四具尸体,随虎云天下了这青霄峰。

龙啸天与郑余生来到了竹屋前敲了敲门,这时屋内一个极其温柔的声音说道:“你不是不听我的吗,怎么又到我这来了。”

龙啸天与郑余生听到这个声音,却是站在门前无从作答。这时又听见屋内这位女子说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呢,难道我还会怪你吗。”

郑余生这时开口说道:“我们兄弟二人是山下的猎户,山上打猎却迷失了方向,特到此地讨杯水喝。”

这时里面的女子却不答话,过了一会又说道:“原来是山下的猎户,请进吧。”

龙啸天与郑余生道了句,“多谢。”然后推门进了竹屋。只见这竹屋前面是一座客厅,而后面是一座书房,这客厅内摆着一张竹子做的茶几,这茶几上摆有一条查案,查案中装有茶壶茶杯,这茶壶茶杯皆是上等的紫砂所造。而面茶几旁摆了一扇屏风,这屏风上画的是一片竹林,屏风后放着一条长案,长案上隐约所见一尊南海观音像,这观音像面前摆着香炉,香炉中进有三炷香。一位妇人坐在条案前正在潜心礼佛。

老妇人见这二人进得屋来,开口说道:“二位,请坐。”然后又接着说道:“蛾儿,为这二位客人斟茶。”

老妇人的话说完后,只见一位年轻的姑娘在书房内走了出来,这位姑娘身穿墨绿色长裙,脚下穿了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头上盘起发鬓,发鬓上戴有几朵珠花,柳叶弯眉,一双大眼楚楚动人,面如珍珠一般,两片朱唇微微一笑,真叫人新生爱怜。

郑余生见了这位姑娘倒是没什么,而一旁的龙啸天却是神态激动,迈步上前抓住了这位姑娘的手臂,声音颤抖着说道:“婉儿,你……”说完却已流下泪来。这位蛾儿姑娘却被吓得急忙向后退去,然后用另一只手挥舞着,只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龙啸天见这位姑娘不肯相认,又说道:“婉儿,是我啊,啸天,龙啸天,你不记得我了吗。”这位姑娘却是越发的害怕,单手放在胸前来回挥舞,却还是一句话不说,而在一旁的郑余生却看得一头雾水,这时屏风后的妇人说道:“我好心招待二位,二位为何如此无礼。”

龙啸天听了这位妇人的话才从梦中醒来,然后慢慢的松开了手,蛾儿姑娘见龙啸天松开了手,急忙跑到屏风后向这位妇人哭诉,可是这蛾儿姑娘却还是一句话没说,只不过用手在比划些什么,这蛾儿姑娘用手比划完后,这妇人说道:“这位客人定是认错人了,你不必害怕。”说完站起身来走出屏风。

这位妇人走出屏风后,却看傻了龙啸天,郑余生二人,这妇人身穿银灰色的长裙,长裙将双足盖起,千缕丝发在头上盘起发鬓,发鬓上插了一株金钗,而手中却拿了一串佛珠,这妇人看上去应有三十岁左右,虽说衣着平平,却盖不住这倾国倾城的美貌绽放出的妖媚,只见两条细眉下一双凤眼,这眉毛长一分则长,短一分则短,这凤眼犹如溪水般清撤,让人看了如痴如醉,如果说有什么可以与这双眼睛匹配,或许只有眼上的两条细眉,反之这眼睛衬托着两条细眉,显得更加妖娆,薄薄的双唇犹如朱砂一般,这双唇微微一动却是千娇百媚,却不知迷刹过多少个英雄好汉,一张脸庞如珍珠办白皙光滑,一双脸颊依托这细眉红唇更显得一双凤眼明艳动人,真可谓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惹得群雄共朝裙。

龙啸天,郑余生见这妇人走了出来,开口说道:“多谢夫人想让。”

“二位,何必客气,请坐。”这妇人说道:

龙啸天,郑余生席坐在茶几前,这时刚刚的蛾儿姑娘走了出来斟了两杯茶放在二人面前,龙啸天见这位姑娘走了出来,开口问道:“不知,姑娘芳名,年方几何?”

“她唤作蛾儿,今年一十八岁,却是天生失声,不会说话。”妇人说道:

“这为蛾儿姑娘与在下一位故人及其相似,所以刚刚……,若有冒犯还请多多见谅。”龙啸天说道:

这时蛾儿姑娘摆了摆手,又比划了几下,这妇人看了后说道:“蛾儿说,不妨事,她说她感觉你不是坏人,只不过刚刚把他吓到了。”

“是龙某粗鲁,还请蛾儿姑娘见谅。”龙啸天说道:

这时蛾儿姑娘又摆了摆手,然后对龙啸天笑了笑。

“蛾儿姑娘听得见我们谈话?”郑余生问道:

“蛾儿虽然失声,但是却听得见声音。”这妇人答道:“我看两位,并像山中猎户,不知二位……”

“在下郑余生,这位是我大哥龙啸天,我们兄弟二人因厌倦了江湖争斗,才到这山下做了猎户,谁知今日上山打猎,却遇见了歹人,我们在逃窜之时把弓箭猎物都丢了,只剩下这防身的宝剑与棍棒。”郑余生说道:

“原来是龙侠士与郑侠士,不知二位侠士遇到什么样的歹人?”这位妇人说道:

这郑余生虽说是堂堂的铁君子,可是到这关键时刻却也撒起慌来,而且说得还是头头是道,一旁的龙啸天不得不深感佩服。郑余生见这妇人问道遇见什么样的歹人,于是将虎云天的身着打扮告诉了这位妇人。这位妇人听完后,说道:“现在天色已晚,我这竹屋后有一间厢房,只不过有些简陋,如若二位侠士不嫌弃,今夜便在此地暂住一晚,到明日再下山不迟。”

“我只怕那歹人追到此地,连累了夫人你。”郑余生说道:

“二位侠士放心,那人定不敢来此地追查。”这位妇人说道:“蛾儿,为这二位侠士准备些斋饭。”这妇人说完又对龙啸天,郑余生二人说道:“二位侠士,我这竹屋内只有些粗茶淡饭请二位不要嫌弃。”

龙啸天与郑余生心想不如在此暂住一晚,待明日魔教中人追查松懈后在行下山,于是二人同道:“多谢,夫人。”

龙啸天与郑余生用过饭后,回到屋内休息,可是龙啸天却是无心睡眠,在床上躺了一会后,起身来到屋外,这时却见前厅内有灯光闪动。龙啸天迈步来到前厅,只见蛾儿姑娘一人坐在书桌前,于是龙啸天上前说道:“蛾儿姑娘。”

这蛾儿姑娘见有人在背后说话心中一惊,然后回头看去,蛾儿姑娘见来人是龙啸天,于是站起身来示意让龙啸天坐下,龙啸天坐下后,蛾儿姑娘站在一旁,然后提起笔在纸上写道:“你叫,龙啸天。”

龙啸天点了点头。

然后蛾儿姑娘又写道:“今日,你说我像你的一位故人。”

龙啸天又点了点头。

蛾儿姑娘又写道:“这位婉儿姑娘一定对你很重要,不然的话你今日见了我不会那样神情不定。”

龙啸天点了点头说道:“婉儿是我一生最爱的人,她也是我的妻子。”

蛾儿姑娘又在纸上写道:“我真羡慕婉儿姑娘能有像你这样的夫君。”

“我算不上什么好夫君,若不是我婉儿也不会死。”龙啸天说道:

蛾儿姑娘挺了这句话呆站了一会,接着写道:“抱歉,我不知道婉儿姑娘她已不再人世了。”

“婉儿她已经去世多年,我只不过有些放不下而已,何况今日是在下鲁莽,应我向蛾儿姑娘道歉才对。”龙啸天说道:

蛾儿姑娘接着写道:“龙大哥,你还有没有别的亲人。”

龙啸天想到自己已是而立之年却不知自己父母是谁,却是感慨万千,开口说道:“在下自幼父母便不知去向,若是亲人只有几位结义兄弟。”

蛾儿姑娘见龙啸天愁绪万千,又提笔写道:“龙大哥不必悲伤,蛾儿也无父无母,只有夫人陪在我身边。”

“蛾儿姑娘,不知你家夫人姓氏名谁,有为何在此居住?”龙啸天问道:

蛾儿姑娘见龙啸天向问,又在纸上写道:“我知道这里叫做竹香居,至于其他我一概不知。”

在龙啸天与蛾儿姑娘交谈之时,却听见这竹香居外有人喊道:“龙啸天,我知道你在里面,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第三十四章 定安县再遇不平

兄弟二人躲到竹香居,谁知在龙啸天与蛾儿姑娘交谈之时,虎云天却寻到了这里。

这一喝却是吓得蛾儿姑娘身子一颤,龙啸天在一旁急忙站起身来,扶住蛾儿姑娘,而蛾儿姑娘却吓得一头扎进龙啸天怀里,然后用手指了指外面。

“蛾儿姑娘,不必害怕。”龙啸天说道:

蛾儿姑娘这才直起身来,点了点头,可是龙啸天却不愿这蛾儿姑娘离开自己怀中,因为十年前已经有一位婉儿离开了他的身边,或许是上苍可怜她对婉儿一片真心,才安排他与这位蛾儿姑娘在此几面,龙啸天又怎么会舍得蛾儿在离开他半分。

这时又听见外面那人咬牙切齿喝道:“龙啸天,你到底是出来不出来,”

就在龙啸天刚刚想迈步出去时,竹香居的主人与郑余生来到了客厅。“大哥,怎么回事。”

不等龙啸天答话,这妇人说道:“二位侠士可在后门逃走,这人我有办法应付。”

“夫人,你……”龙啸天说道:

“二位侠士尽管离去,这人不敢加害于我,蛾儿你送这二位侠士到后门,切记不要回头,待天明之时自行下山。”这妇人慢慢的说道:

“那在下从命便是,多谢夫人,告辞。”龙啸天说道:

蛾儿姑娘送龙啸天郑余生二人离去,这妇人自席坐在观音像前礼佛,这时外面的人又道:“你若如在不出来,我便进去了。”这话说完后,听见院内一阵脚步声,有人推门进了竹屋,进来这人正是虎云天,虎云天进了竹屋见这位妇人正在礼佛,开口说道:“如此时辰,您还在礼佛。”

“我只不过是在为你减轻罪孽。”这妇人说道:

“那今天可有两个人来到此地,这二人一个手持铁棍,一个手持宝剑。”虎云天问道:

“没有。”这妇人回道:

这时蛾儿姑娘送龙啸天与郑余生二人离开后,又回到竹屋。“你去干什么了?”虎云天对蛾儿姑娘喝道:

蛾儿被虎云天一喝,吓得向后退去,这时老妇人说道:“我与蛾儿要休息了,你还是回去吧。”

虎云天却不理会这妇人,迈步走向后院,这时蛾儿姑娘却上前一把拽住了虎云天,虎云天一把推开蛾儿姑娘,然后走向后院。过了一会虎云天又回到前厅,蛾儿姑娘却是一副害怕的样子低下头去,虎云天见状问道:“他们去哪了。”蛾儿姑娘双手挥舞向后退去。虎云天这时已是怒火中烧,却是抬起手掌啪——的一声打在蛾儿的脸上,开口说道:“贱人。”蛾儿姑娘被打的翻滚在地,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还在挥舞,然后跑到了妇人的后面。这时妇人说道:“你要撒野,去你的大殿上撒野,这里容不得你胡闹。”

“但是……”虎云天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还不走。”妇人说道:

“是,你好好休息。”虎云天说完转身离去。

龙啸天,郑余生兄弟二人,出了竹香居接着月光向下山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已无阻拦,二人来到山崖前,顺着蔓藤攀爬来到栈道,这时天色渐明,兄弟二人顺着原路下了青霄峰,到了山下时已是天明。

“大哥不知那竹香居内的妇人究竟是何人?”郑余生问道

“我在竹屋内已经问过蛾儿姑娘,不过她却不知道。”龙啸天回道:

“那蛾儿姑娘……”郑余生问道:

“蛾儿姑娘与婉儿长得极其相似,我才会认错。”龙啸天回道:

“大哥,你现在作何打算?”郑余生问道:

“我想去查寻自己的身世,你先行去凤凰山与二弟,四弟,五弟回合。”龙啸天回道:

“大哥,你想从何查起。”郑余生说道:

“看那纸上所写,我的家人是被端弑龙灭门,而我却被仇人养大,既然如此我便从三十年前被灭门的门派查起。”龙啸天说道:

“既是如此,大哥,一切小心。”郑余生说道:

“碧血蟾蜍是武林至尊的象征,此物在魔教手中之事切不可泄露,以免弄得人心惶惶。”龙啸天说道:

“知道了,大哥,既然这碧血蟾蜍在魔教手中,那严燕青又为何到有一镇去夺去碧血蟾蜍。”郑余生问道:

“虎云天此人城府极深,这碧血蟾蜍之时或许是他定下的一条毒计,或许她更本不知碧血蟾蜍在魔教之内,不然他怎么会让一具白骨留在石室内不管,我们与魔教此番争斗凶险万分,三弟你一路小心。”龙啸天说道:

“大哥,保重。”郑余生说道:

“保重。”龙啸天回道:

兄弟二人相互辞别后则分道而行,龙啸天去巡查自己的身世,郑余生则赶回凤凰山。

这一日,郑余生独自一人前行,道路两旁的树木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郑余生回想着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不知不觉来到一座县城,郑余生抬头观望,只见这城楼上刻了三个大字——定安县,此时以接近午时,出城进城的人是络绎不绝,郑余生迈步进了县城。

郑余生进了县城腹中感觉饥饿,正巧前面有一座酒楼,这酒楼门前挂着一张牌匾,这牌匾上用金漆写了三个大字——醉香楼,郑余生迈步进了醉香楼。

“这位客官用点什么?”店小二见上前说道:

“你们这都有些什么。”郑余生反问道:

“客官,我们这醉香楼虽然赶不上,燕京城的醉仙楼,可是各地特色也是应有尽有。”店小二指了指贴在墙上的菜单说道:

郑余生看了几眼菜单,然后点了清蒸鲈鱼,黄焖鸡,竹笋肉丝,一盘酱牛肉,四道菜外加一壶酒,“那,这位客官是在楼下,还是楼上雅间,我看客官还是楼上雅间把,雅间清静些。”店小二开又问道:

郑余生点了点头,说道:“楼上吧。”

郑余生随店小二上了楼,这楼上公分两排,以天地分别,这向阳的一面为天字号,阴面则为地字号,这两排雅纵向以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天干相分,郑余生随店小二进了天子乙号雅间,店小二用布擦了擦桌子说道:“我们这天子乙号雅间,阳光充足空气新鲜,而且还能看到街上的情景。”

“多谢,小二哥。”郑余生说道:

“客官稍坐,酒菜马上就来。”小二说完转身走了

郑余生把游龙棍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窗户,果然在窗户里看到了街上的情景,这定安县的街道却是繁华,只见这边水果山货样样皆有,这时卖糖葫芦的那人一声吆喝引得几个孩童围在一旁,胭脂水粉,铜镜首饰,从街道的这一边摆到那一边,再看这门店客栈,布庄,茶庄,粮店,等等应有尽有。这时在街道的另一边传来一通铜锣声,郑余生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一群打把势闯江湖的卖艺者,这人铜锣一响周围的人马上围了过来,这时这人打了一趟拳,开口说道:“我们这不仅有拳脚表演,还有小曲相送。”说完一位女子抱着琵琶走了出来。

“客官你的酒菜。”这时店小二端着酒菜来到雅间。

“多谢小二哥。”郑余生说道:

小二将酒菜放到桌上说道:“客官,这雅间怎么样。”

郑余生点了点头说道:“不错。”

“那,客官你慢用,有什么事就叫我。”小二说完满脸笑容退了出去。

郑余生见饭菜端了上来,自满了一杯酒吃喝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郑余生腹中略感臌胀,就在这时听见这楼下有人叫喊,“你们干什么。”然后又有一个女子喊道:“放开我。”郑余生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两名衙役在拉扯一位女子,而另两名衙役在殴打一个男子,一旁有一位老汉正跪在地上哭诉,旁边还有一两个男子在向这几名衙役作揖求情。郑余生心想这四名官差不知为会对着卖艺的这般如此,这事我当下去问一问管一管,想到这郑三侠开口喝道:“小二,结账。”说完这郑三侠在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起身出了雅间,迈步下了楼梯,出了醉香楼,郑余生出了醉香楼,正巧这两名衙役拉拽这位女子到门前。

“敢问两位差哥,这位姑娘犯了什么罪?”郑余生问道:

一名衙役上下打量打量了郑余生,开口说道:“这是你能问的吗。”

“我只想知道这位姑娘犯了什么罪,你们要如此对她。”郑余生作了一揖说道:

另一名衙役脸一横说道:“实话告诉你,她什么罪都没犯。”

“既然这位姑娘没有犯罪,二位为什么要将其捉拿。”郑余生接着问道:

“嗨嗨嗨,你什么人呢,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吧,我们官差的事你也敢管。”前一名衙役说道:

“你既然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们县太爷看这妞张的不错,想弄回去当个丫鬟啊妾什么的。”另一名衙役说道:

“三哥,跟他费什么话啊,我们走。”说完这两名衙役拉着这位女子继续向前走。

郑余生这时才想起木三木大哥就是在这定安县受了冤屈,难道这县令还在这县中,这狗官,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想到这郑余生开口说道:“两位差哥,能不能麻烦你把这位姑娘放了。”

“什么放了,我看你是在放屁。”前一名衙役说道:

“我看你是皮痒了,想让大爷我给你挠挠是吧。”另一名衙役接着说道:

“滚蛋滚蛋,趁我们还没发火快点滚蛋。”前一名衙役冲着郑余生摆了摆手说道:

这时这位女子哭道:“这位壮士,求求你救救我。”

郑余生这时已是怒火中烧,开口喝道:“二位身为朝廷官差,竟然私自抓人,就不怕朝廷律法吗?”

“律法,在定安县老子就是律法。”前一名衙役冷笑道:

“大爷我要是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另一名衙役说完迈步奔郑余生而来,郑三侠不等这人动手飞起一脚揣到这衙役的肚子上,这衙役被踹出两米多远,前一名见自己兄弟挨了打,开口说道:“好小子,有两下子。”说完拔刀奔郑余生而来,郑余生又是一脚将这衙役踹翻在地,这时这二人相互一视,举刀向郑余生砍来,郑余生向旁边一闪,躲过这二人的钢刀,然后抡起手掌扇了这二人一人一个耳光,郑余生不等这二人反应过来飞起一脚将这二人踹出三米多远,这二人倒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叫着,然后爬起身落荒而逃。

这时在一旁的人皆是拍手称快,各个都喊道:“打的好,打的好。”而这位女子急忙跪到郑余生面前哭道:“谢谢壮士相救,还劳烦你再救救我爹和生哥。”郑余生急忙上前把这我姑娘搀起向回走去。

郑余生来到这人群外,这两名衙役一个在殴打刚刚的男子,一个在殴打刚刚那位老汉,郑余生见状急忙喝道:“住手。”

这二人见有人叫喊停下手来,其中一名开口骂道:“奶奶的,你谁啊,扫了老子的雅兴。”

“我是谁,我是教训你们这群畜生的人。”郑余生说完一个箭步到了二人面前,探双手抓住这二人衣领,将这二人扔出人群外,这二人翻身爬了起来刚要说话,这郑三侠又到了二人跟前,飞起一脚将这二人踹出一丈多远,这二人在此站起身来,开口说道:“你等着,你等着。”然后落荒而逃。

这时这围观的人各个拍手叫好,“打的好,好样的。”而这时那位老汉站起身来,开口说道:“壮士,你惹祸了啊。”

第三十五章 定安县抱打不平

郑余生救了这老汉,谁知这老汉却说自己惹了祸事,郑余生心中不解开口问道:“这位老哥,何出此言。”

“你打了官差还不是惹了祸事,你还是快逃吧。”这老汉说道:

“虽然他们是官差,可是他们却强抢民女,滥用私刑,这种事就算是到了衙门,我们又有什么好怕的。”郑余生说道:

“这位壮士你是外地来的吧。”一位围观乡民说道:

“在下郑余生初到此地,不知此地民情,还请各位告知郑某。”郑余生答道:

“给你说了有什么用,知府大人都不管,难道你比知府还大。”又一位乡民说道:

郑余生心想这定安县的县令不知怎么鱼肉乡里,却弄得这些乡民敢怒不敢言,我又怎能置之不理,于是开口说道:“郑某是大理寺捕快,回乡探亲路过此地,各位若有什么冤屈尽管道来。”

这些乡民一听眼前这人说自己是京城的捕快,却是议论纷纷,有的说道:“这下算是熬出头了,这位大人肯定能为我们做主。”有的却说道:“当官的都向着当官的,又怎么会管我们这些贫苦百姓。”又有一位乡民说道:“知府都不管,一个捕快能管得了?”而一旁的一位乡民对前一位乡民说道:“人家大理寺皇亲国戚都管得了,怎么管不了一个县令。”这群人在这议论纷纷,而那老汉却扑通一声跪在郑余生面前说道:“捕快大人,求求你救救我们。”

郑余生急忙将老汉搀起说道:“老哥不必如此,你有什么冤屈尽管道来。”

这时这老汉叹了口气说道:“老汉姓钟单名一个单,这是我的女儿玉翠。”老汉指了指那挨打的男子又说道:“这是我的徒弟张生,那两个是王青,李辉。”

“哎——”老汉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们一家人以闯江湖卖艺为生,一个月前我们来到这定安县,谁知玉翠的母亲却得了风寒,在这定安县一病不起,我们几人便在定安县住下,一边卖艺一边为我妻子看病,谁知我妻子一连吃了十天的药不见起色,病情却是越发的严重,那县中衙役每日到我们这收些钱财,因此我们每日卖艺却挣不到几个铜钱,我们若是不给他们便拳脚相加,或是扬言把我们赶出定安县,我妻子有病在身又怎能受得起颠簸,这时身上的钱财也花了大半,就这样又过了十天,这把式刷了一遍又一遍,这些乡民看的厌烦人也越来越少,无奈我只好让小女出来唱些小曲,谁知那日被县令看见,非让玉翠做他的妾室,玉翠与张生早有婚约,我又怎能见利忘义,那县令见我们不从,却放出话来十日之内来迎娶玉翠,我们本想逃离此地,谁知那县令每日派三四个衙役看管我们,虽说我们都有些武艺,可是又怎敢与衙门的人打斗,今天便是第十日。”这钟老汉说完哭了起来。

郑余生听完后在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开口说道:“这里是二十两银子你切手下,待到明日你们离开此地,至于那狗官我自会惩治。”

“这位大人有所不知,那狗官派了衙役在老汉住处看守,我岂敢擅自逃走。”钟老汉接过银子说道:

“老哥住在哪家客栈,你带我前去,我倒要看看这群衙役怎敢拦你。”郑余生说道:

“我们并没有住客栈,而是在城外搭了帐篷,我们一行人便住在那里。”钟老汉说道:

“那,麻烦老哥,带我前去。”郑余生说道:

“你随我来吧。”钟老汉说道:“王青,你拿着银子再去抓服药来。”钟老汉把银子递给王青,王青自去抓药,而钟老汉一行人与郑余生出了城门。

郑余生与钟老汉一行人来到城外向北走去,走到尽头是一片荒地,这片荒地中搭建了一座帐篷,这帐篷外有四名衙役在看守,这四名衙役见钟老汉来到帐篷前,一名衙役开口说道:“钟老汉,你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今天是人家姑娘出嫁的日子,当然要为女儿打扮打扮。”另一名衙役说完这句话,却是哈哈大笑。

又一位衙役接着说道:“可惜这小娘子年轻貌美,却嫁给了那五十多岁的县太爷。”

“你哥仨说话小心些,这小娘子作了县太爷的夫人,就是你我的主子,小心日后要了你哥仨的小命。”第四名衙役说道:

“什么夫人,妾室,是妾。”一名衙役嘲笑这说道:

“对对对,是妾,是妾”这几人说完又是一阵嘲笑。

钟老汉见这四名衙役嘲笑自己,却是不敢上前,而钟玉翠更是畏畏缩缩躲在钟老汉身后,只有张生壮着胆子说道:“今日便会有人收拾你们这群败类。”

“什么,收拾我们,我看是哪个活腻了的,敢收拾我们。”这衙役话刚说完,身子已经横着出去一丈多远,原来这郑三侠听了这几人的一番话,已是无可忍耐,于是一脚把这衙役踹了出去。其余三名衙役见自己兄弟被眼前这人踹出一丈多远,拔了钢刀向郑余生砍来,郑余生挥动手中游龙棍,瞬间这几人手中的钢刀都被弹飞,随后这三人跟那名衙役一样,都被踹出一丈多远,这三人见眼前这人武艺了得,于是爬起身来落荒而逃。

郑余生将四人赶走,这钟老汉上前跪下后,开口说道:“多谢大人相救。”然后又对钟玉翠说道:“快来谢过这位大人。”

这钟玉翠急忙跪下说道:“多谢恩公相救。”

郑余生急忙将这对父女搀起,开口说道:“何必如此,何必如此。”

这时只听见这帐篷内一位妇人说话,“外面是谁啊,怎么这么吵啊。”

“是我。”钟老汉答道:“这位大人,请到里面坐坐。”

“那,郑某叨扰了。”郑余生说完与钟老汉一行人进了帐篷。

这帐篷内满满的挤了几张被褥,而一位妇人躺在一张被褥上面,一旁还有一名十岁左右的孩童,这孩童见钟老汉走了进来,上前说道:“爹,姐,你们回来了啊。”然后看了看郑余生接着说道:“这位侠士是?”

“这位是燕京城的捕快大人,他帮我们赶走了那些衙役,还给了我们些银两,是我们的大恩人。”钟老汉说道:

“多谢,大人相救。”这孩童上前抱拳作揖说道:

“这是我的儿子,钟玉乾。”钟老汉说道:

郑余生笑了笑俯下身去问道:“小兄弟,你今年几岁了。”

“草民一十有二,敢问大人尊姓大名。”钟玉乾认真的说道:

郑余生笑了笑说道:“我,我姓郑名余生。”

这时钟玉翠上前俯下身说道:“你呀,人小鬼大。”说完把钟玉乾带到一旁。

“大人,请这边坐。”钟老汉指了指一旁的几个木板凳说道:

郑余生与钟老汉纷纷落座,这时那位妇人说道:“多谢这位大人相救,玉翠快谢谢这位大人。”

这时钟玉翠说道:“大人的相救之恩,小女子无以相报,愿为大人弹奏一曲以作报答。”说完拿起琵琶抱在怀中弹奏起来。

郑余生洗耳倾听,这钟玉翠弹奏的却是一曲大浪淘沙,这首大浪淘沙在钟玉翠手里,却如平浪推沙,又如清风抚山,一会平缓而进,一会又急促而行,让人听了是如痴如醉,犹如身临其境一般。

郑余生听完这首大浪淘沙,站起身来说道:“郑某明日再到此地一行,以防那些衙役再生事端,多谢姑娘赠曲,在下先行告退。”

郑余生出了帐篷进了县城,心中想到,这钟老汉一家是安顿好了,只待明日已过这家人平平安安的离开这定安县,可是是该如何惩治这定安县县令,必定自己只是一介武夫,又怎能抓捕一位朝廷命官,何况现在无凭无据,如若现在闯到衙门寻找证据,岂不是犯了擅闯县衙之罪,不如今夜我去县衙探上一探,待抓到这狗官鱼肉乡里的证据,再将他绑送朝廷,到那时有理有据也不怕他狡辩。

郑余生想到这便想找个客栈住下,正巧刚走了两步前面便有一家客栈,这客栈的牌匾上写着同福客栈四个大字。郑余生刚刚向前迈了一步,就听见身后有人说道:“大哥就是他,就是他打了我们。”

郑余生回头望去,正有十名衙役向自己走来,这令头的衙役来到郑余生面前说道:“不知这位兄弟是哪条道上的。”

“大哥跟他费什么话啊,宰了他。”另一名衙役说道:

“对,宰了他,宰了他。”其余的几位衙役乱哄哄的说道:

原来这十班衙役便是这定安县附近的十名草寇,而定安县的县令却将这十人收于麾下,这十人有了县令这座靠山,更是无法无天,每日横行霸道鱼肉乡里。谁知今日这几人却吃了苦头,于是刚刚挨打的八个人便寻了老大老二,来找郑余生寻仇。

那领头的衙役冷笑了两声说道:“无论你是哪条道上的,今天你必须把命留下,弟兄们给我上。”说完这十名衙役上前将郑余生围在中间。

郑余生站在中间呵呵一笑,然后将手中的游龙棍抗在肩上,这时这领头的衙役单手一挥,这十名衙役拔出腰间钢刀一拥而上。郑余生站在中间挥动手中游龙棍,只听见乒乓,叮当,这十人的钢刀都已经不在手中,然后这郑三侠又挥动手中铁棍,这次却听见哎呦,扑通,瞬间这十人全部躺在了地上。这时郑余生将地上的钢刀用脚踢起,伸出两指夹住空中钢刀,手指一运劲,这钢刀段成两半。然后开口喝道:“日后你们再在此横行霸道鱼肉乡里,这刀便是你们的下场。”

这十名衙役见眼前这人如此厉害,却是东倒西歪落荒而逃。郑余生赶走这十名衙役,迈步进了客栈,把银子放在柜台上,开口说道:“店家,来间上好的客房。”

店小二头前引路与郑三侠上了二楼,郑余生进了房间倒头便睡,转眼间已是定更时分,郑余生见天色已黑,于是起身出了房间,迈步下了楼梯,直奔县衙而去。

第三十六章 铁君子怒劈二鬼

郑余生赶走十班衙役,在客栈休息一会,待天黑后便出了客栈奔县衙而去。郑余生来到县衙,飞身越过院墙落在院内,站在院内四处观瞧,只见这后堂内灯火通明,郑三侠几步便来到后堂外,然后双脚用力飞上屋顶,在屋顶上掀起半片瓦向屋内观瞧。只见张屋内放了一张八仙桌,这正坐上坐着一位,这位头戴官帽身穿官袍,想必这人正是这定安县县令,这县令旁坐着二位,这郑三侠不看则罢,看了却是大吃一惊,这二人正是魔教十鬼中的索命牛头何云东与招魂马面何云西。这时郑余生心想这二人为何会在这定安县,而这定安县县令为何要夜宴这二人,却不知这魔教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在这时只听这县令说道:“二位使者能到我县中作客,愚兄不胜荣幸,我敬二位一杯。”

“多谢,大人款待。”这牛头马面二鬼说道:

“还未请教县令大人,尊姓大名。”何云西放下酒杯说道:

“小县,敝姓苟,名贤翎,草句苟,忠臣贤,令羽翎,还未请教二位使者贵姓?”苟县令满脸赔笑道:

“在下何云西,这是我兄长何云东。”何云西开口答道:

郑余生听了这几人一番对话心想,这县令真是好名字,苟贤翎——狗县令,想到这不由的心中发笑。

这时又听那何云东说道:“苟兄,我兄弟二人此番前来,带来了教主的一封书函,还请贵县过目。”何云东说完在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苟县令。

这苟县令打开信函观看,看罢后急忙起身作揖说道:“多谢贵教抬爱,小县愿听从教主安排。”

“苟兄,待事成之时教主定不会亏待于你。”何云西说道:

“不过,苟兄此事乃是本教的机密,还劳烦贵县把这封信烧毁。”何云东说道:

这苟县令急忙开口说道:“是,是,是。”然后将书信在油灯上点着,这时郑余生在上面看着这封书信被烧毁,心中想到不知这魔教又在搞什么名堂,虎云天又与这狗县令有何见不得光的交易。

就在这时今日白天的几名衙役推门走了进来,这几人皆是鼻青脸肿,这狗县令见这几人也不敲便闯进来,于是大喝道:“不知道有客人吗,一点规矩都不懂。”

“不妨事,都是自家兄弟。”何云西说道:

“什么事,快说。”苟县令一脸不高兴的问道:

这领头的衙役把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这苟县令听了心中大怒,站起身来喝道:“谁这么大胆子,赶在太岁头上动土。”

“小的不知道那人姓名,只知道那人手里拿着一条铁棍,哪条铁棍好生厉害,几下便把小的们打翻在地。”领头的衙役回道:

“那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了。”苟县令问道:

“今天下午。”一名衙役道:

“什么,今天下午,为什么不早报。”苟县令喝道:

“我怕老爷你怪罪,所以这才……。”领头的衙役吞吞吐吐的说道:

何云东,何云西兄弟二人听了这番话后相互一视,这何云东开口说道:“苟兄,不必惊慌,不管那人是谁,我们兄弟定将那人头颅割下来献于苟兄。”

“多谢,二位使者。”苟县令满脸赔笑道:

“初到贵县,就当作是见面礼送给苟兄,不过天色已晚待明日定将那人拿下献于苟兄。”何云西说道:

“那人现在何处,还有那玉翠姑娘是否还在城外。”苟县令对一般衙役问道:

“钟老汉一家还在城外,老九老十在那盯着呢,至于那人今日住进了同福客栈,现在便不知道了。”领头的衙役回道:

“你们几个快去查探那人的踪迹,还有玉翠姑娘那给我盯紧了,若是有半点差迟小心你的狗命,还不快去。”苟县令对这般衙役喝道:

这般衙役灰头土脸的退出后堂,这时苟县令满脸赔笑的说道:“二位使者,我们接着喝酒。”

这三人喝了几杯酒,苟县令叹了声气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明日午时刑部尚书尚忠庚尚大人要到本县视察,原本想今日娶了玉翠姑娘,然后将那钟老汉轰出定安县,此时就算结了,谁知中间冒出这么一位,若如事情闹得大了,我怕尚大人怪罪。”

“苟兄放心,明日一早我兄弟二人就把此事了结,定叫那尚大人看不出端倪。”何云西说道:

“小县再次谢过二位使者。”苟县令笑着说道:

就在此时何云东感觉这屋顶上好像有人,于是用眼角向上看去,果然这屋顶上掀起半片屋瓦,何云东用手拽了拽何云西的衣角,何云西顿时心中明了,于是兄弟二人站起身来,一个纵身上了房梁,挥动手中铁棒向那半片屋瓦击去,然后二人又一纵身穿过屋瓦跳上屋顶。

郑余生在上面把这二人的行动看的清清楚楚,这二人跳上房梁的时候郑余生已经飞身下了屋顶,在等这二人上了屋顶,郑余生已经来到院墙下。何云东与何云西上了屋顶见四处无人,于是向院中望去,只见一个黑影翻出院墙逃出县衙。这兄弟二人心想好快的身影,这人会不会是今日在县中生事之人,如若真是此人事情就不好办了,转心又一想管他是谁,待到明日若打的过便打,打不过便跑,更何况这江湖中又有几人能在我兄弟二人的合击下逃生的。想到这二人换身形跃下屋顶,继续与这苟县令饮酒。

郑余生出了县衙心想这县令还是不肯放过钟老汉一家,我应再去城外查探一番,把那监视钟老汉一家的衙役赶走以免再生事端,于是出了县城,来到钟老汉居住的帐篷外,这时钟老汉一家人已是呼呼大睡,郑余生在这帐篷外溜了两圈,也未见那两名衙役。原来这两名衙役在城外待了一会心中恼火,这前几日监视这钟老汉一家都是两人一班倒提这看守,可是今天却只有这哥俩,加上白天受得气,这哥俩一商量便回去睡大觉去了。

郑余生找了两圈不见人影,又回到城门这待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城门关闭,才进了县城,奔同福客栈而去。郑余生回到房间内,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心中想着这二鬼为何会到这定安县来,又是为什么而来,那封信上究竟写的什么,直到子时这郑三侠才呼呼大睡。

定安县城门外,天色渐明,这钟老汉一家收拾了行李正想离开此地,就在这时听见有人说道:“几位这么着急走吗。”

钟老汉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不远处有两个人向自己走来,这二人正是何云东,何云西兄弟二人。原来这兄弟二人怕这钟老汉一家逃走,天没亮就出了县衙,到了城门楼这城门还没开呢,这兄弟二人竟然自己开了城门,出了城门正巧遇见这钟单收拾行李要走。

钟单见这二人走上前来,开口问道:“敢问二位,有何贵干。”

何云东走到钟老汉面前说道:“钟老头,今天你走可以,你女儿要留下来。”

钟单见这二人是来抢夺女儿的,急忙哭道:“求求二位,放过我女儿吧,而且燕京来的捕快大人已经答应放我们走了。”

“什么捕快大人,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你也要把女儿留下。”何云西说道:

钟老汉急忙跪下求道:“求求二位老爷开开恩吧。”这时钟玉翠张生等人也跪下来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我们兄弟可不是那县衙的十班衙役,最后问你一句留还是不留。”何云东瞪着眼问道:

钟老汉见这事是躲不过了,于是把心一横咬着牙说道:“我怎能让我女儿嫁给那狗官。”

这钟老汉的话还未说完,只见这恶鬼何云西抬腿便踢,这脚正踢到钟单的心窝上,这钟老汉被踢出两米多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钟玉翠的母亲见自己的丈夫被踢死,扑在尸体上嚎啕大哭,谁知却是急火攻心哭死过去。这二鬼见这钟单夫妇死于非命却不知怜悯,何云西反而上前将哭哭啼啼的钟玉翠一把抓住,一旁的张生见这二人抓住了钟玉翠,一个箭步上前与这二鬼拼命,何云东见张生扑了上来,举起手中铁棒便砸,这铁棒正砸在张生的天灵盖上,只见这张生被砸的脑浆迸裂倒地身亡,何云东见张生倒地身亡,开口狂笑道:“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爷爷今天送你们一同上路。”说完上前一跃来到王青,李辉二人跟前,举铁棒将这二人打倒在地,这二人吭也没吭倒地身亡。钟玉翠见自己一家人全部被这二人杀死,挥动手臂想挣脱何云西的手掌,一旁的钟玉乾也扑上前来抓住何云西的臂膀说道:“要杀杀我,放过我姐姐。”说完一口咬在何云西的手腕上,这何云西被咬的嗷嗷嗷直叫,钟玉翠借这个机会挣脱何云西的手掌,扑倒父母的尸体上嚎啕大哭,何云西被钟玉乾咬着手腕,开口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给我松开。”然后用力一甩,将钟玉乾甩出两米多远,然后开口说道:“今天我便让你这一家人一同上路。”

这二鬼将钟单一家人杀的只剩下钟玉翠与钟玉乾,这何云西却是不肯放过这十岁的孩童,真可是丧心病狂。这何云西正要举棒上前,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喝道:“畜生,你给我住手。”何云西听见有人喊叫回头观望,谁知道人魅看见,却见一条铁棒横着向自己飞来,何云西急忙闪躲跳向一旁,何云西躲过铁棒原地站定定眼观瞧。何云东,何云西见了来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来人正是铁君子——郑余生。

郑余生担心钟单一家会被定安县衙役阻截,于是天刚刚亮便出了客栈,来到城门这却见城门打开,心想定是十班衙役前去为难钟单一家,于是迈步出了城门,谁知道还是来晚一步。

郑余生见这一地的尸体,伸出双指指着这二人喝道:“二鬼,你作恶多端,今日我岂能饶你。”

何云西心想在麒麟谷时,三人勉强与这人斗得不相上下,今日只有我兄弟二人岂不是凶多吉少,于是开口说道:“郑三侠,我兄弟二人与你今日无仇它日无怨,为何要为难我兄弟二人。”

“你们二位可是马面牛头何云西,何云东?”郑余生问道:

“正是,我兄弟二人。”何云东说道:

郑余生看了这一地的尸体说道:“好,好,好。”说完哈哈大笑,然后把腰间葫芦取了下来,然后喝了三口,开口说道:“那好,今天便新怨旧仇一起算。”

郑余生说完这句话,却是怒吼一声,只见这郑三侠已是横眉倒竖,怒眼圆睁,而掌间已经生成一股气浪,再看这郑三侠一招狂熊狂奔来到何云西跟前举掌便劈,何云西见郑余生单掌劈来横手中铁棒向上格挡,可是他怎会知道郑余生这一掌已是用了二十分力气,这二十分力气只为这一地的尸体。只听当——得一声,这铁棍被铁掌劈成两截,铁掌顺势而下正劈何云西的天灵盖上,这何云西的天灵盖生生被铁掌劈开,然后吭也不吭见了阎王。一旁的何云东见兄弟惨死心中生怕转身便逃,郑余生见这何云东要逃,大喝一声“哪里逃。”一招猛虎跃山来到何云东身后,探鹰爪抓住何云东的腰带,手上一运劲把这何云东举过头顶,然后换双手抓住何云东的肩膀与脚踝,在看这郑三侠将何云东抓在空中,大吼一声‘啊……’,却听见咔嚓一声,何云东被生生的劈为两半。

郑余生把何云东的尸体仍在一旁,这时钟玉翠趴在一群尸体旁嚎啕大哭,而钟玉乾跪在一旁默默落泪,这郑三侠看了此情此景心中生愧不敢上前,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第三十七章 定安县智惩贪官

郑余生夜探县衙后会客栈休息,谁知马面牛头二鬼早一步赶到城外,幸亏郑余生极是赶来将钟家姐弟救下,而其余五人皆被杀害,郑余生这才怒杀二鬼。

钟玉翠哭了许久,郑余生方才上前说道:“钟姑娘,人已经不在了不要过于伤心了,怪只怪郑某一时疏忽,这才……”

这时钟玉翠哭的已是没有力气,慢慢的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说道:“我爹娘死在恶人之手,我怎么能责怪恩人,何况恩人已将这二人杀死,也算为爹娘报了仇。”

这时钟玉乾把钟玉翠搀扶起来,开口说道:“我们怎能责怪恩人,我应该多谢恩公对我姐弟的救命之恩,怪只怪那狗县令,如不是他爹娘怎么会惨死在这定安县。”

钟家姐弟一言一语说的郑余生无地自容,郑余生只觉得这狗官不杀岂能让定安县百姓得以安宁,又怎对得起钟老汉一家在天之灵,想到这郑余生开口说道:“钟姑娘如果你信得过郑某,便随我来。”说完拿了一面铜锣进了县城,而钟家姐弟随着郑余生也进了县城。

郑余生进了县城把手上的铜锣敲得响彻云霄,不一会这定安县的乡民已是把郑余生围了一圈,郑余生见这围观的已有百十余人,于是放下手中铜锣,开口说道:“各位乡民,钟单一家来到此地卖艺,谁知却被狗官害死,只剩这姐弟二人,大家如若不信请随我来。”说完郑余生拨开人群向城外走去,围观的人听见这钟单一家被害死,都跟这郑余生去看热闹。

这些乡民来到城外看到一地的尸体,却是议论纷纷,有说狗官该杀的,有说只能认命的。这时又有人说道:“你是燕京城的捕快,为何不将这狗官拿下。”

郑余生听了这乡民的一番话语,心中有愧开口说道:“实不相瞒,在下并不是什么捕快,我郑余生只不过是江湖中的一名武夫。”

这些乡民听了郑余生道出实情,又是一阵骚动,只听见一名乡民说道:“你既然不是捕快,为什么要管这闲事,要不然这钟老汉一家怎会惨死。”

这时钟玉乾向前说道:“若如不是这位恩公,我姐姐定会被狗官掠去,各位叔伯都是定安县的乡民,肯定深知狗官的秉性,若如我姐姐嫁给那狗官,狗官能否放过我们。”

这钟玉乾的一番话语却是惊醒了这群乡民,这群乡民各个切切私语。这时郑余生开口说道:“各位,这狗官在定安县的所作所为,大家定是心知肚明,为何不联合起来讲这狗官绳之以法,郑余生愿将狗官绑了押送送于朝廷,希望能有人为郑某做个见证。”

这群乡民听完后,却是底下头去默默不语,这时一个老汉上前说道:“你可是铁君子——郑余生。”

“这位老哥,正是在下。”郑余生答道:

这老汉见眼前这人是江湖中的铁君子,却是热泪盈眶,对这些乡民说道:“这位就是我讲过的铁君子——郑余生,郑大侠。”然后又对郑余生说道:“恩人,你可记得小老儿。”

郑余生听完这番话语心中迷惑,开口问道:“你是……”

“恩人,难道你忘了四年前在永清县外屋山下的王勇了吗?”这老汉说道:

郑余生回忆了一会开口说道:“你莫不是,屋山下的王大哥。”

“正是,正是,记得那日我去永清县探亲,谁知在回来的路上却遇见屋山的一伙强人,是郑大侠救了我,我还没谢过恩人呢。”王老汉说着便要下跪。

郑余生急忙上前搀扶,开口说道:“那日郑某正路过屋山,谁知正遇一伙强人正在做拦路抢夺的勾当,在下才出手将那群强人制住。”

“各位,各位,今日有郑大侠在定能将那狗官制服,我们听郑大侠的便是。”王老汉说道:

这时那些乡民却高声说道:“郑大侠,我们听你的,你说我们怎么办吧。”

原来郑余生在四年前救下的王勇,在这定安县略有威望,而且把郑余生对自己施救之事早已在定安县传开,而且传得是神乎其神,这些一听是铁君子郑余生,这才高声相应。

郑余生这时说道:“郑某昨夜夜探县衙得知刑部尚书尚大人今日正午便会到达定安县,这狗官一怕这钟单一家把自己的所作所为说出去,二是为了霸占钟姑娘,这才命两个武林败类将其杀害,在下想把杀害钟家之事告知尚大人,以此事来定狗官的罪行,还要劳烦各位抬着尸体与我一同前往,还有便是希望各位签下联名状把狗官的所作所为写在状上,郑某先行谢过各位。”郑余生说完向大家作了一揖。

“郑大侠是为了我们定安县的百姓,又何必对我们相谢,郑大侠所讲我们照做便是。”王勇回道:“郑大侠既然肯帮我们,大家也别闲着。”王勇接着对这些乡民说道:

王勇说完已经有几个读过书的去写联名状,又有几人把这几具尸体抬到城门下。这时郑余生对钟玉翠说道:“钟姑娘,此事另令尊与令堂不能及时殓葬,还请你见谅。”

钟玉翠还未说话,在一旁的钟玉乾开口说道:“如若能将狗官绳之以法,愿听恩人安排。”随后钟玉翠也点了点头。

尸体抬到城门下,一位乡民将这几具尸体盖住,过了一会联名状也已写好,这些乡民纷纷按了手印。郑余生与乡民在城门下般尸体写联名状,却惊动了看守城门的几个兵丁,这几位上前观看,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兵丁看出些端倪,说道:“哥几个,不管咱的事,咱看好自己的城门,走,走,走……。”这兵丁将其余几位拽到一旁。

活该这苟贤翎倒霉,这苟贤翎不仅鱼肉百姓而且克扣军饷俸禄,在这定安县内除了那十名草寇衙役,没有一个人帮着苟贤翎说话的,可谓是坏事做尽天要报应。

联名状上已经有百余人的手印,这时郑余生说道:“各位,那苟贤翎必定会出城迎接尚大人,我们先行出城十里前往拦截尚大人,以免苟贤翎做出应对。”

郑余生前往城外十里处等候尚大人,而这苟贤翎与十名衙役竟然还在呼呼大睡,直到巳时方才醒来。

将近正午,尚忠庚尚大人已经来到定安县十里以外,尚大人出行却是简朴,前面两名带刀护卫引路,后面两名衙役高举仪仗,这仪仗上各写肃静回避四个字,后面又是四人两排带刀护卫,在后面则是尚大人的八抬大轿,轿子一旁有一人一骑紧紧跟随,这人头戴紫金盔,身穿赭红袍,脚蹬一双紫色长靴,腰间挂着一口紫金宝刀,而手中捧了一把金色宝剑,宝剑上刻有一条五爪金龙。在后面是两对兵丁,这两对兵丁皆是手持长矛身披盔甲,一个个精神抖擞。

郑余生见尚大人官轿到了眼前,上前抱拳作揖道:“草民郑余生,拜见尚大人。”

前面两名户外见有人阻拦迈步上前喝道:“什么人,竟敢拦劫朝廷命官。”

“草民为惨死的钟家五口伸冤,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郑余生接着说道:

这时骑马的这位见有人拦截官轿跳下马来走上前来,这人刚刚要开口却又把话咽了下去,然后仔细打量打量郑余生,却是又惊又喜抱拳说道:“郑兄,可记得小弟。”

“阁下是……”郑余生心中不解,开口问道:

“小弟左义长,十年前我去贵派拜师,可是余老前辈不肯收我为徒,我便在山下住了一个月,是郑兄每日送我些饭菜而且还偷偷教我些拳脚。”这人说道:

郑余生这才恍然大悟,开口说道:“你是那年前来拜师的少年。”

“正是小弟,郑兄你这……”左义长指着后面的乡民,与几具尸体说道:

郑余生把定安县的事粗略的说了一遍,这左义长听后怒道:“岂有此理,郑兄小弟现今跟随尚大人,虽说现无官职,但尚大人对小弟颇具信任,我这便把此事告知尚大人。”

“有劳贤弟。”郑余生抱拳说道:

左义长走到轿子前挥手示意,这八人把轿子落下,这时轿子里有人说道:“义长,前面什么人。”

“启禀大人,前面有一人携定安县乡民前来伸冤。”左义长说道:

“你将这人的状纸呈上来。”尚忠庚说道:

“大人,我观此事并非一般冤案,大人还是亲自下轿方可明了,而且这些乡民还抬了七具死尸。”左义长说道:

尚忠庚听到七具死尸心中一颤,心想这朗朗乾坤是何等人在此地行凶,我应把此事查个清楚,于是尚忠庚起身下轿走上前来。只见这尚大人一身官帽,官衣,脸上些许愁纹,几缕花白胡须,一脸慈祥中带有七分严厉。

郑余生见尚大人走上前来,开口说道:“尚大人,草民郑余生,状告定安县县令苟贤翎杀害钟单一家,现有定安县乡民所书的联名状请大人过目。”说完将联名状呈上。

左义长接过联名状呈给尚大人,尚忠庚看了看这些乡民又看了看几具死尸,然后把联名状拿在手中观看,尚忠庚看完这联名状已是怒火中天,怒道:“大胆包天,此地怎会有如此昏官。”

“大人,这联名状……”左义长说道:

尚忠庚把联名状递给左义长观看,左义长看完联名状后开口说道:“郑兄,这联名状……”

“启禀大人,这联名状乃是定安县乡民所书,还请大人为这定安县乡民做主。”郑余生作了一揖说道:

这时钟玉翠上前跪下说道:“求大人为民女做主。”说完跪在地上连连扣头,而这些乡民也纷纷跪下说道:“求大人做主。”

“各位请起,本官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尚忠庚抬手示意让这些乡民起身后说道:

“郑兄,这联名状所书可有证据,杀害钟单一家的凶手可曾捉拿。”左义长说道:

“实不相瞒,那二人行凶之时正遇郑某,愚兄在一怒之下便将这二人击毙,那二人的尸首便在这七人之中,至于联名状上所书皆是苟贤翎以往做的恶事,皆无证据。”郑余生说道:

“这位壮士,如若有真凭实据本官定将定安县县令正法,不过现在没有真凭实据,本官又怎能随便惩治一名朝廷命官。”尚忠庚说道:

“郑兄,此事并非小事,如若有证据,大人必定为这些乡民伸冤。”左义长在一旁说道:

郑余生思索了一会说道:“尚大人,草民有一计定叫苟贤翎原形毕露,不过此计需让大人受些委屈。”

尚忠庚看了看郑余生却是心有忌惮,而这时左义长开口说道:“大人,这人正是义长曾与大人提过的郑余生郑大侠。”

“噢——,原来是郑壮士,义长常在本官面前提起壮士的行事,今日一见果真不凡。”尚忠庚说道:

“还请大人为定安县的乡民做主。”郑余生作了一揖说道:

尚忠庚思索了一会,开口说道:“那好,便以郑壮士之言。”

郑余生在定安县十里外将尚忠庚尚大人拦下,苟贤翎却率十班衙役在城门外等候,而一旁的乡民兵丁却绝口不提郑余生拦截尚大人之事。这苟贤翎在城门外等到未时也不见尚忠庚前来,苟贤翎见尚忠庚迟迟不到,于是便打道回府,谁知刚刚回到县衙,便有人击鼓鸣冤。这定安县的县衙已有几年没有升过堂审过案,苟贤翎见有人击鼓心中厌烦,开口说道:“去看一看什么人击鼓,将他带上堂来。”有两名衙役出了县衙将这击鼓鸣冤之人带上大堂,十班衙役高喊威武,苟贤翎升座正堂。

苟贤翎高举惊堂木,向桌案上一拍,啪得一声,然后这苟贤翎高声喝道:“堂下所跪何人,为何要击鼓鸣冤。”

只见这堂下跪着两位,站着一位,这跪着的正是钟玉翠与钟玉乾,而站着的正是郑余生。

十班衙役见郑余生站在堂下,这衙役头走到桌案前小声说道:“大人,那日救走钟玉翠的正是此人。”

苟贤翎得知堂下之人正是救走钟玉翠之人,心中恼火,拍案说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郑余生不予理会,开口说道:“大人,我为钟单一家惨死之事前来伸冤,请大人为钟玉翠,钟玉乾姐弟二人做主。”

苟贤翎看了看堂下的钟玉翠,笑眯眯开口说道:“玉翠姑娘,你有什么冤屈,本官定与你做主。”

“大人,我一家五口被两名恶人所杀,还请大人为我做主。”钟玉翠开口说道:

苟贤翎心中想道,钟玉翠口中二人难道是昨夜的绝教使者,这二人不是说去捉拿这站在堂下之人,为何又会将钟单一家杀死,而他们二人现在又在何处,想到这这苟贤翎开口问道:“玉翠姑娘,你可曾将那二人擒住。”

郑余生不等钟玉翠答话,开口说道:“大人,那二人已被草民缉拿现在堂外。”说完一挥手,随后有四名乡民将何云东,何云西的尸首扔上堂来,这二人一个面目全非,一个身首异处,可是这二人的衣着与兵器苟贤翎却还是认得,苟贤翎见这二人死状惊出一身冷汗,开口说道:“这二人,是,是,是,什么人。”

“大人,难道你不认得这二人,这二人乃是江湖上绝教的教众,一个唤作何云东,一个唤作何云西,而且这二人在昨夜还与大人一同饮酒,大人你不记得了吗。”郑余生说道:

“我怎么会认识什么绝教中人。”苟贤翎慌慌张张的说道:

“大人,你与这二人称兄道弟,而且绝教教主还给了你一封书信,你看完后还将书信烧毁,大人难道你要草民将昨夜之事一一道出吗。”郑余生说道:

“大胆刁民,本官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苟贤翎拍案说道:

郑余生见苟贤翎不肯就范接着说道:“大人,草民还要状告一人。”

“什么人?”苟贤翎问道:

“草民要状告定安县县令苟贤翎。”郑余生说道:

此话一出苟贤翎更是心中一惊,开口说道:“什么,你要状告本官。”

“没错,我要状告你强抢民女,残害百姓,大人此事定安县的乡民都可为草民作证。”郑余生说道:

这时这堂外的乡民各个举手说道:“我们可以作证。”

苟贤翎见到眼前状况心中慌张,开口喝道:“大胆刁民,你竟敢在大堂之上胡言乱语,来人将这人轰出堂去。”这十班衙役却是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郑余生见苟贤翎露出马脚,接着说道:“大人,草民所言是否属实,请大人示下。”

苟贤翎见这十班衙役不敢上前,而这郑余生又步步紧逼,这苟贤翎却耍起无赖。只见这苟贤翎站起身来开口说道:“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你又能耐我何,我是朝廷命官,你只不过是一介草民……”

苟贤翎这话还没说完,只听这堂外有人说道:“他不能耐你何,那本官呢。”随着声音有两名乡民走进大堂,这二人正是尚忠庚与左义长所办。

苟贤翎见堂上又来了二位,拍案说道:“你们什么人,竟敢擅闯县衙。”

“大胆狗官,这位便是尚忠庚尚大人,狗官还不下跪。”左义长刚刚把话说完,已有两名带刀护卫将官衣官帽与刑部打印捧上堂来。

苟贤翎见自己中了诡计,心中倒吸一口凉气,急忙走下堂来双膝下跪,开口说道:“下官拜见尚大人。”

转眼间大堂再次升起,不过这次坐在堂上的却是尚忠庚尚大人,而堂下所跪的正是定安县县令苟贤翎与县衙中的十班衙役。

“大胆苟贤翎,你可知罪。”尚忠庚拍案说道:

这时苟贤翎已是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说道:“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尚忠庚接着问道:“那,郑壮士所言与联名状所书是否属实。”随后左义长将联名状仍在堂下,苟贤翎拿起联名状观看,看完后却是连连扣头说道:“下官知罪,大人饶命。”而那十名草寇衙役,各个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求饶。

这时尚忠庚见苟贤翎已经认罪,拍案说道:“既然你已认罪,来人那,将这一干人等退出城外斩首示众。”

这时苟贤翎却开口说道:“大人,我是朝廷命官,你应上报朝廷由皇上下旨才能将下官斩首。”

尚忠庚见苟贤翎还不死心,于是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放在右首边说道:“来人,请剑。”这时左义长将手中宝剑交予尚忠庚,尚忠庚作揖接剑,然后把剑捧在怀中走下堂来高声喝道:“你来看,这尚方宝剑斩得斩不得你。”

苟贤翎见尚忠庚手捧尚方宝剑,却是瘫坐在地上。这时兵丁上得堂来将这十一人拖下堂去,而苟贤翎仍不死心,高声呼道:“大人,你不能杀我,当朝丞相苟贤忠是我堂兄,你不能杀我……”

尚忠庚却是对苟贤翎之言不予理会,手捧尚方宝剑俯下身将钟玉翠,钟玉乾姐弟搀起,钟家姐弟已是热泪盈眶,施礼说道:“多谢,大人。”然后又对郑余生施礼道:“多谢,恩公。”

这堂外的乡民皆是拍手称快,突然有人高声说道:“大家去看杀狗官啊。”随后这定安县乡民纷纷出来县衙赶往城外。

第三十八章 双辞别燕京之约

郑余生与尚忠庚用计将定安县县令苟贤翎法办治罪,定安县的乡民都去城外观看斩首狗官,转眼间十一人皆被斩首,而钟家姐弟也将死去的家人埋葬。

定安县城外,太阳已经西斜,一片荒草地上添了四座新坟,红色的夕阳照耀着草地,显得一丝丝凄凉,四座坟前跪着姐弟二人,这二人正是钟玉翠与钟玉乾,被埋葬在这土下的正是钟家五口,钟玉翠已经不再哭泣,一旁的钟玉乾也陪着姐姐跪了一个多时辰,这姐弟二人旁边站着一人,这人正是郑余生。

“钟姑娘,人已经故去,你不要太悲伤了。”郑余生说道:

“姐姐,爹娘已经不在了,我们应该坚强些,爹娘在天之灵也不愿看见我们这个样子。”钟玉乾说道:

钟玉翠看着十二岁的弟弟,泪流满面哭道:“好弟弟。”说完这姐弟二人抱头痛哭,姐弟二人又哭了一会,这才双双起身与郑余生回到城中。郑余生三人来到同福客栈,却见左义长站在客栈内,左义长见郑余生回到客栈,上前说道:“郑兄,你让小弟等的好苦啊。”

“不知左兄前来有何贵干。”郑余生上前说道:

“郑兄,尚大人在县衙中设宴,特命小弟前来相邀。”左义长说道:

“不知尚大人为何事相邀?”郑余生问道:

“这……,小弟不知。”左义长说道:

“请左兄稍等片刻。”郑余生说完又在柜台开了两间客房,让钟家姐弟住下,然后跟随左义长去了县衙。

县衙后堂,一张八仙桌上摆满了酒菜,尚忠庚坐在一旁等候,两名护卫站在一旁,这时尚忠庚却已脱下官服换上便装,此时的尚忠庚却是少了几分官气多了几分慈祥,远远看去更像是一位家中的长者。

这时左义长与郑余生二人走进后堂,左义长上前作揖说道:“大人。”郑余生也作了一揖说道:“尚大人。”

尚忠庚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开口说道:“义长,余生,坐。”

三人分宾主落座,尚忠庚端起酒杯说道:“义长,余生,今日设宴只为情谊不分主仆,老夫敬二位一杯。”

郑余生与左义长二人端起酒杯说道:“谢大人。”然后三人一饮而尽。

“郑兄,鹊山之下照顾之情小弟没齿难忘,小弟敬兄长一杯。”左义长端起酒杯说道:

郑余生端起酒杯说道:“左兄,区区小事,何必相谢。”说完二人一饮而尽。

“左兄,你我一别十年有余,不知左兄为何投身公门。”郑余生问道:

左义长叹了口气说道:“小弟那日离开鹊山,几番周折后拜在紫金神刀霍云清霍老前辈门下,师傅将刀法宝刀尽数传授于我,谁知六年前紫金门中来了一人,此人手持双爪及其厉害,师傅只在这人手下走了十招,便惨死在那人爪下,幸亏几位师兄弟拖住此人小弟才得以逃脱。”左义长说道这端起酒杯一口把酒喝下。

“左兄可知那人姓氏名谁。”郑余生问道:

“只知道那人是绝教中人,姓氏却不从得知。”左义长回道:

“魔教中人善使双爪?那人定是魔教四护之中的苍狼护法——袁劫,此人在魔教地位极高,而且武功及其厉害。”郑余生说道:

“郑兄,见过此人?”左义长问道:

“实不相瞒,愚兄与魔教中人作对已久,而且也曾与袁劫又过一面之缘。”郑余生回道:“那,左兄又为何会投在尚大人门下。”

“师傅临终之前希望我将这紫金神刀发扬光大,可是小弟势单力薄谈何容易,于是小弟便在江湖中流浪,有一日正遇一伙强人抢夺一位老人家,小弟将这老人家救下,老人家身着及其普通,谁知细细交谈后得知这老人家正是尚大人,原来尚大人为了一件命案私访到此,归途中却遇强人,尚大人当时邀我一同赶往燕京城,我心想天下这样的好官已是少之又少,我担心尚大人的安危便与其一同上路,到了燕京后尚大人便开堂审案,却是将这杀人之案审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小弟当时心想尚大人不愧为当世青天,我何不以这手中宝刀保护大人安危,也算我紫金门为天下黎民尽些绵薄之力,想信师傅在天之灵也能得到安慰,于是我便留在尚大人身边。”左义长慢慢的说道:

“那日幸亏得义长相救,不然老夫定死于强人之手。”尚忠庚说道:

郑余生端起酒杯说道:“尚大人为人清廉,郑某略有耳闻,余生敬大人一杯。”说完这二人一饮而尽。

“现今奸臣当道,朝纲震乱,郑侠士为何不投身公门,为国家尽一份绵薄之力。”尚忠庚说道:

“郑兄,大人乃是当世青天,不如你我兄弟共同保护大人安危。”左义长说道:

郑余生思索了一会,开口说道:“尚大人,左兄,不是郑某不愿投身公门,实是要事在身不能相投”

“不知何事,令兄长如此忧虑。”左义长问道:

“现如今魔教排除异己,屠戮江湖人士,残害无辜百姓,魔教一日不除江湖中便不得安宁,我兄弟五人这次出谷,便是为了对抗魔教,我兄弟五人已立下誓言必诛魔教,我又怎能头身公门弃兄弟不顾,恕余生不能相投,待魔教诛灭之日余生定到燕京拜望大人。”郑余生说道:

“郑兄情义,胆魄,胸襟,实令小弟佩服。”左义长说道:

“既然如此,老夫便不再勉强,不过……”尚忠庚在怀中掏出一枚令牌,上面刻着刑部二字,接着说道:“此物是刑部官员所佩,还请郑侠士收下。”

“大人,草民无官无职怎能佩戴此令。”郑余生站起身来作了一揖说道:

“思国思民侠之大者,老夫虽不在江湖,但对郑侠士的行事略有耳闻,余生何必拘泥在官民二字之间,何况以今日钟家之事来讲,若如有此令牌相信钟家一家并不会惨死。”尚忠庚说道:

“郑兄,大人对你信任才会赠你令牌,你还是收下的好。”左义长在一旁说道:

“大人,余生却之不恭。”郑余生说完接过令牌。

“义长敬大人,郑兄一杯。”左义长端起酒杯说道:

郑余生,左义长,尚忠庚三人推杯换盏,直到子时方才散去,郑余生来到客栈休息,转眼已经到了明日,钟家姐弟与郑余生三人站在客栈外。

“钟姑娘,不知你今后去往何处。”郑余生问道:

“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还未想报,小女子愿一生跟随恩公,常伴恩公左右。”钟玉翠红着脸说道:

“不可,不可,郑某乃是一介武夫,怎能让钟姑娘一身相托。”郑余生急忙说道:

“恩公是嫌弃奴家。”钟玉翠说道:

郑余生急忙挥动双手说道:“不是,不是,只因郑某有事在身,而且此事及其凶险,又怎能让钟姑娘与郑某一同涉险。”

“那如何是好。”钟玉翠说道:

“不知钟姑娘有无亲人?”郑余生问道:

“小女子在燕京城还有一位远房叔叔。”钟玉翠回道:

“不如钟姑娘去投奔你这位远房叔叔,待郑某办完要事,便到燕京探望钟姑娘,郑某有些银两请钟姑娘收下。”郑余生说完在怀里掏出四十两银子递给钟玉翠。

“恩公对奴家之恩还未相报,我怎能再收恩公的银两。”钟玉翠说道:

郑余生把银两塞到钟玉翠手里,俯下身去笑着对钟玉乾说道:“要好好照顾姐姐。”说完郑余生转身离去,而钟家姐弟也赶奔燕京城。

郑余生告别了钟家姐弟,又到县衙向尚忠庚,左义长辞别。然后才出了定安县,郑余生刚刚走出十余里,就觉得身后有人跟随。

第三十九章 剑无痕冷血杀手

郑余生出了定安县,觉得身后有人跟随,于是猛的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站着一人,这人见郑余生回头观望,却是不闪不避,反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见这人身穿黑衣,头戴斗笠,斗笠边缘有黑纱落下遮住这人相貌,怀中抱着一把宝剑。

郑余生见这人甚是奇怪,开口问道:“不知阁下何许人,为何要跟踪郑某。”

“薛络,为了杀你而来。”这人说道:

“薛络,你便是一剑无痕——薛络。”郑余生问道:

“正是。”薛络回道:

“敢问薛兄,在下与你何仇何怨,你为什么要杀郑某。”郑余生问道:

“为钱。”薛络回道:

“噢,我倒想知道什么人想买在下的命。”郑余生问道:

“有人出一万两银子买你的人头,不过买主我却不知。”薛络回道:

郑余生笑了笑说道:“没想到我的人头这么值钱,不过我还不想卖。”

“出招吧。”薛络说道:

“我是不会出招的,薛兄你还是请回吧。”郑余生说完转身便走,可是这薛络也不出招,只是慢慢的跟在郑余生后面。

原来在这江湖中有十二名冷血杀手,这十二杀手无门无派,却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这第一名,号称一棍震九州——蒋兴霸,传说此人乃是少林叛徒,因犯了寺规被罚面壁一年,谁知却不服教化打伤少林武僧后逃下山来,蒋兴霸身兼少林龙爪手,大力金刚掌与罗汉伏魔棍三种绝技,不过他每次杀人只收五百两银子,而且一年只杀三个人,但是他从未失手。

第二名,江湖人称一枝梅,只因此人杀完人之后会留下一张绣有梅花的锦帕才会有一枝梅的称号,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中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他是男是女,不过此人只在刚入江湖时杀过七个人,不过这七个人皆是大奸大恶之人,他杀人从不为钱,不仅如此他还在江湖中发出三张梅花锦帕,传言只要手持锦帕就能让他办一件事情。

第三名则是这一剑无痕——薛络,此人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他的剑招犀利无比,传说没人见过他的剑招,因为见过的都死了,在江湖中与白凤羽齐名,号称快剑双绝。此人杀人只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为钱,第二是比武,而郑余生恰恰两个条件都吻合。

第四名,百足侏儒——童颜,此人武功平平,但是却是用毒高手,传说他下的毒除了自己世上只有两个人能解,第一个便是凤凰山医仙,第二个则是绝教中的袁洪,而他的独门暗器万紫千红更是了得,传说中了此毒的人一个时辰得不到医治便会死亡,在头半个时辰脸色会呈现紫色,而后半个时辰会呈现红色,人死后全身呈现紫色,而且紫色上面会有红色斑点。而他所饲养的五毒更是厉害,尤其是百足蜈蚣,被这百足蜈蚣咬到便是无力回天。不过此人虽已成年但是身形却像孩童一般,因此被称为百足侏儒。童颜借助自己的外形在江湖中杀人无数,而且没人见过他的面貌,因为他杀人只在远处观望从不靠近死者。

第五名,铁掌断乾坤——任齐风,此人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且一双铁掌开金断石,不过性格古怪反复无常,先一秒看上去好像一位慈祥的老者,后一秒却变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在江湖中任齐风习练的铁砂掌与严燕青习练的黑煞掌齐名,在江湖中被人唤作——铁掌双刹。

第六名,狂刀——京月,此人习练的刀法唤作轮回七式,此刀法练至第七层便是惊天地泣鬼神,如若练不到第七层则会纠结轮刀法之中回从而让人接近癫狂,因此他每次杀人都会将附近的无辜百姓全部杀死。

第七名,闪电刀——乾靖广,传言此人刀法快如闪电,杀人只在眨眼之间,他杀人却只为一个钱字,而且嗜赌成性,每次杀人赚了的银两都会拿去赌,如果不输个精光是不会出赌坊的,因此江湖中人给他起了个外号钱精光。

第八名,醉铁拐——泥雄,此人凭借一支铁拐横行天下杀人如麻,而且此人不修边幅嗜酒如命,每次雇主找到他时他都会喝的烂醉如泥,这泥雄每次杀人都会扮作可怜的乞丐,从而接近所杀之人接机将其杀害。

第九名,武举子——言午胥,此人手中一把钢扇,钢扇内藏有机关暗器,传言此人已是天明之年,可是看上去还是三十左右的样貌,而且长得极其俊俏,乍看此人就像是上了榜的举人。

第十名,黑白双剑——倪宏岩,倪宏雨,这二人乃是孪生兄弟,这两兄弟皆是出手狠毒杀人如麻,而且这二人杀人从无原则想杀便杀,可谓是江湖中的败类。

第十一名,双枪小将——古通,此人一对短枪善刺人双眼,这也是他的嗜好,每一次杀人都要将这人双眼刺瞎,然后才将这人杀死。

第十二名,一笑倾城——柳红艳,此人是十二名杀手中唯一的一位女子,也是最可怕的一位,她杀人从来不用武功,而且她只杀男子,传说见过她相貌的男子都会被其相貌所迷惑,从而成为她的裙下之鬼,而且她还有一个嗜好,那便是每杀意名男子都会将这名男子的无名指砍下,然后将手指收藏在一个锦盒内。传言此人已有五十多岁,可是仍然保持这二十岁的容貌。

郑余生不理会薛络的挑战继续前行,大约走了五里路程,这一剑无痕却还是跟在郑余生后面,郑余生见甩不掉此人,停下身形转身说道:“薛兄,郑某有事在身,他日再向薛兄讨教,请回吧。”

“你什么时候办完事,我们什么时候交手,我只会跟在你后面,不会妨碍你办事。”薛络回道:

郑余生见薛络非逼自己出手不可,于是将手中游龙棍放在一旁,开口说道:“既然如此,薛兄看招。”郑余生说完疾行步向薛络走来,走到距薛络三米处,一个豹子腾空身体飞向空中,然后左掌换鹰爪向薛络的左肩抓来,薛络见招式已到急忙闪身躲开这一招,郑余生见鹰爪落空,右手成掌横劈薛络的太阳穴,薛络身子一撤又躲开这一掌,郑余生见这两招都被薛络躲开,脚下加快使了个蛮熊蛮撞以自己的左肩去撞薛络的左肩,薛络没想到郑余生的猎影长拳暇接的如此之快,这一撞却是没有躲过,薛络被郑余生撞出两米多远。

薛络见拳脚不如郑余生,于是手握剑柄,只见一道青光奔郑余生眉心而来,郑余生见剑锋到了眼前,急忙闪身躲过,谁知这剑锋又奔自己右肩而来,郑余生再想闪避却是晚了些,这剑锋贴着郑余生的外衣划过,郑余生感觉一阵疼痛,脚下使劲身子向后退了两米多远,再看肩膀已经渗出鲜血。

郑余生心想这薛络果真不凡,不愧与五弟齐名,想到这郑三侠气提丹田,脚下步伐加快却是一招幻影狼啸,郑余生用了这招幻影狼啸,只见薛络周围已有八个郑余生在不断出招打斗,而薛络却站在中间与这八位郑余生缠斗,郑余生打完这幻影狼啸见仍不能取胜,于是身子向后一跃,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身子前倾,左腿前弓,右腿微曲,然后双臂用力向后甩去,大喊一声‘啊……’却是猎影长拳最后一式狼啸万重山,郑余生使出狼啸万重山,只见这一股股气浪在郑余生周围射出,气浪直击一剑无痕薛络,薛络见气浪袭来,横剑格挡。终归郑余生内力深厚,气浪一道道向薛络射去,终于薛络抵挡不住,被气浪震出一丈多远,然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薛络站定后直起身来说道:“动手吧。”

郑余生见薛络被击退,站在原地问道:“不知薛兄让郑某怎样动手。”

“我既然败了,则死而无怨。”薛络回道:

郑余生笑了笑说道:“虽然你是一名杀手,可是你未曾杀害无辜,我又为何会取你性命。”

“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要杀你,而且十二名杀手中已有七名接了这桩买卖,不仅是你还有你的四位兄弟。”薛络说道:

“不知薛兄为何要将此事告知在下。”郑余生问道:

“告诉你,是希望你送一封信。”薛络说道:

“不知是什么信,又要送往何处。”郑余生问道:

薛络在怀中掏出一封信函,扔向郑余生,说道:“来年三月三,东海之滨,一绝此战。”说完转身走了,郑余生接过信来,只见这信封上写了三个字——白凤羽,心想原来这薛络想与五弟一决高下。

郑余生看了信,心中担心几位兄弟的安危,于是将信揣进怀中,然后拿起游龙棍,加快脚步奔凤凰山方向而行。

第四十章 花如玉偷盗玉坠

舒秋言,花如玉兄弟二人赶了几天的路程终于来到燕京城外,只见眼前一座青石砌成的城墙,城墙上建有城楼,约有七丈高,这城门之上刻了三个字——永定门,现在已是申时,这进出城门的百姓却是络绎不绝,城门两旁站有两排兵丁,这兵丁各个手持长戈身披盔甲,看上去却是各个精神抖擞。兄弟二人看罢城楼风景迈步进了永定门。

“大哥说飞鸽帮及其神秘,却不知这飞鸽帮究竟在何处。”舒秋言说道:

“二哥,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等夜深些小弟再去打探飞鸽帮所在。”花如玉说道:

“便以四弟之言。”舒秋言回道:

兄弟二人边向前行,边欣赏街边情景,这时一家客栈出现在二人眼前,只见这客栈牌匾上用朱砂写了四个大字——永乾客栈,舒秋言与花如玉迈步进了客栈,这时小二上前笑嘻嘻的说道:“二位客官,要住店吗,我们永乾客栈可是燕京城内有名的客栈。”

“两间上好的客房。”花如玉说道:

“那好,二位请随我来。”小二说完转身上了二楼,兄弟二人随小二上了二楼,三人来到最里面的两间房间,这时小二开口说道:“两位客官,本店上好客房就剩这天字壬号与天字癸号两间了,还请两位不要怪罪。”

“那好,你先下去吧。”舒秋言说道:

“慢,劳烦你到醉仙楼订桌上好的酒席,我们兄弟要吃些东西。”花如玉说完在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小二。

“这位客官,你要吃什么样的酒席啊,这些银两哪里用得了。”小二说道:

“随意点几道菜,然后再来坛上好的竹叶青,至于剩下的便付了你客栈的店钱,如若还有剩余,就当是小二哥的跑腿钱,记住快去快回,回来后我还有事要问你。”花如玉说道:

“那好,那好,二位客官,你先进屋歇会,小的去去便来。”这小二哪里见过出手这么阔绰的客官,于是乐呵呵的下了二楼。

店小二下了二楼后舒秋言与花如玉进了房间,这时花如玉说道:“不知飞鸽帮在什么地方,大哥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害得你我还要寻找飞鸽帮所在。“

舒秋言笑了笑说道:“四弟,你何必心急,大哥若是知道定会告诉我们,或许大哥也只是听说有这飞鸽帮,但是不知道它的所在,不过……”

“不过什么,二哥你不要卖关子了。”花如玉急道:

“既然这飞鸽帮能知晓各门各派之事,因此定有一套庞大的情报组织,想必它背后定有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支持这组织的运作。”舒秋言刚刚说完,花如玉接着说道:“或是有钱。”说完兄弟二人相视一笑。

兄弟二人又交谈了一会,就听见门外有人说道:“两位客官,你的酒菜到了。”花如玉见是店小二,于是起身打开房门,就见小二一手提着木制提盒,一手抱着一坛竹叶青,店小二见房门打开,笑呵呵的说道:“两位客官久等了”说完走进房间,把酒菜摆在桌上。

舒秋言与花如玉见酒菜送来,兄弟二人落座,这时花如玉开口问道:“店家,我向你打听点事。”

“客官,你尽管问。”店小二笑呵呵的回道:

“我向你打听下,燕京第一首富张富仁张大官人住在什么地方。”花如玉问道:

“张大官人啊,他的府邸在东直门张氏胡同,这里是永定门到东直门有一段距离,不知二位客官打听张大官人有什么事吗。”店小二说道:

“我们只是生意上的些事情。”舒秋言笑了笑说道:

“我看二位也是生意人,不然怎么会花一百两吃一顿饭呢。”店小二笑了笑说道:

“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花如玉说道:

“那好,二位客官慢用,小的告退。”店小二乐呵呵的走了。

“二哥,这醉仙楼烧的菜可是这世上最好的美味,尤其这熊掌更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花如玉说完夹了一口菜。

“四弟,这里你我兄弟二人,你又何必如此铺张。”舒秋言说道:

“二哥,来到这燕京城,若如不吃上一顿醉仙楼的上好酒席,岂不是白来一趟。”花如玉笑着说道:

“四弟,你我不要只顾说笑,这飞鸽帮的事还要你这百变小生去打探。”舒秋言笑道:

“放心吧二哥,此事抱在小弟身上。”花如玉说道:

“那好,你我兄弟共饮一杯,望早日将飞鸽帮之事了结,也好与大哥,三弟,五弟早日相聚。”舒秋言端起酒杯说道:

“二哥,请。”说完这兄弟二人一饮而尽。这兄弟二人边吃边喝,不过一会已是酒足饭饱。

“二哥,你先行回房内休息,我去外面溜达溜达。”花如玉说道:

“四弟,多加小心。”舒秋言说道:

“多谢,二哥。”花如玉说完,出了房间,下了楼梯,奔东直门而去。

此时已是二更,这街道边的门店都将灯笼点燃,这灯笼将街道照的如白昼一般,而这灯笼上都写了一个张字。

有三位公子模样的人在街道上游玩,这三人长得倒是俊俏,而且手里都拿着一把宝剑。周围的人都称赞这三人的相貌,而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却看上了这三人腰间的玉坠。

“五哥,七弟,今天大哥与三哥不与我们一起游玩,只能怨他不识美景。”其中一个男子说道:

“大哥在家中读书,三哥痴迷武功,他们怎么会出来游玩。”另一个男子说道:

“二哥现已在礼部任职,而四哥也在刑部谋个差事,现在只有你我三人闲的无聊,才会出来在这闲逛。”第三个男子说道:

这三人一边交谈一边前行,却与那位书生模样走了个脸对脸,“三位,让一让。”这兄弟三人让开道路让这书生走过。

“五哥,六哥,我们到醉仙楼共饮几杯如何?”一个男子说道:

“那好,便饮几杯。”另外两名男子同道:

这三人去醉仙楼喝酒,而刚刚那位书生却把玩手中的三枚玉坠,只见这三枚玉坠上各刻了一个字——信,忠,孝。书生拿着玉坠来到一处暗处,转眼间这书生已经换了模样,他正是百变小生——花如玉,花如玉边把玩玉坠边向永定门走去,花如玉回到客栈,舒秋言正在门外等候。

“四弟,如何。”舒秋言问道:

“二哥,你看。”花如玉把刚刚的三枚玉坠递给了舒秋言。

舒秋言接过玉坠端详了一番,开口问道“四弟,这是……。”

“二哥,像这样的玉坠应该还有四枚,而其余四枚上的字应该是——仁,义,礼,智。”花如玉回道:

花如玉说完后兄弟二人相互一笑,然后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转眼之间已是天明,此时已是日上三竿,这永乾客栈内来了七个年轻男子,这七个男子长得却是俊俏,不过其中三人的腰间却与其余四位格格不入,七人进了客栈后,其中一个男子喝道:“你们掌柜的在哪。”

店小二见这七人来势汹汹,急忙上前赔了个笑脸说道:“七位公子,什么事。”

第四第十章 进张府归还玉坠

舒秋言与花如玉来到燕京城后,而花如玉却偷了三个人的玉坠,然后回到客栈休息。

转眼之间已是天明,此时已是日上三竿,这永乾客栈内来了七个年轻男子,这七个男子长得却是俊俏,不过其中三人的腰间却与其余四位格格不入,七人进了客栈后,其中一个男子喝道:“你们掌柜的在哪。”

店小二见这七人来势汹汹,急忙上前赔了个笑脸说道:“七位公子,什么事。”

“叫你们掌柜出来。”其中一个男子说道:

这时在后院走进一人,这人见了这七名男子急忙上前说道:“不知七位公子有什么事情。”

这为首的这位说道:“徐掌柜,昨夜我五弟,六弟,七弟三人在街上游玩,谁知腰间的玉坠被人偷了,我兄弟七人想问一问昨日有没有陌生人住进你们客栈。”

“陌生人,想起来了,昨夜却有两个陌生人来小店投宿。”徐掌柜思索着说道:

“既然如此,还请掌柜告诉我们兄弟七人,我们兄弟也好寻回玉坠。”这为首的抱拳作揖说道:

“那二人住在天字壬号与天字癸号,请七位公子自去寻找。”徐掌柜说道:

这七人得知舒秋言与花如玉所住的房间后,迈步上了二楼,这时舒秋言与花如玉兄弟刚刚出了房间,正与这兄弟七人碰了个对面,这为首的见舒秋言与花如玉走出房间上前问道:“敢问二位哪方人士,姓氏名谁,来到燕京有何贵干。”

舒秋言刚要开口,却被花如玉拦下,然后笑着开口说道:“我们兄弟二人闲来无事来燕京城游玩一番。”

这时昨夜丢失玉坠的三人心中焦急,于是急忙上前欲问玉坠之事,谁知却被这为首的拦下,然后作了一揖开口说道:“我这三位兄弟昨夜丢失三枚玉坠,不知二位可曾见到。”

花如玉听这番话心中暗自发笑,开口说道:“玉坠没看见,却看见了三个笨蛋。”

昨夜丢失玉坠的这三位听了这话已是怒上心来,其中一位开口说道:“不知哪里来的小毛贼,竟敢偷到我们兄弟头上,大哥甭和他们废话,先绑了他们再说。”说完这三人走上前来,将舒秋言与花如玉抹肩拢背绑了起来,这时花如玉却装模作样的说道:“几位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已经晚了。”其中一名男子说道:

“把这二人交给义父,由义父处置这二人。”另一名男子说道:

第三名男子在舒秋言与花如玉身上搜了半天也没有搜到玉坠,然后在花如玉屁股上踢了一脚,说道“快走。”

这时舒秋言笑声说道:“偷什么玉坠啊,这回可好被绑了吧。”

“二哥,难道你怕了。”花如玉小声答道:

“我怕什么,我又没让踢屁股。”舒秋言回道:

“二哥,你……”花如玉刚说完,屁股又挨了一脚。这兄弟二人被这七人带下二楼,然后出了客栈,只见外面两辆马车在外等候,七人将舒秋言与花如玉推上马车。马车缓缓而行约有半个时辰,马车停在一座府邸前,舒秋言与花如玉下了马车,只见一座豪华的宅院出现在眼前,院墙由青砖砌成,足有一丈高,朱红色的大门前摆放了两座石狮,这石狮栩栩如生,这门楼上挂了一块牌匾,上面刻了两个字——张府,这两个字是由金子镶嵌而成,在阳光下闪闪耀人,而门两旁写了一副对联,上书‘四面八方进财源,一家七子行善事。’

舒秋言与花如玉见了这宅院,二人相互一视迈步进了张府,一行九人走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一座大厅前,舒秋言与花如玉迈步进了大厅,只见这大厅内各种摆设家具皆是价值不菲,什么古玩字画,玉石翡翠,花瓶瓷器样样皆有,把这百变小生看的眼都直了,真是应了那句话贼心不改。这时刚刚为首的男子说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前去禀报义父。”

花如玉见来到了张府,开口说道:“这绳子绑的太紧了,能不能松一些。”说完气提丹田,运走全身,却是霸王卸甲中的缩骨神功,只见这花如玉身上的绳索瞬间脱落在地,那六位男子见花如玉身上的绳索脱落在地,其中一位说道:“你是什么人,竟然会缩骨功。”

“你们先别问我是什么人,刚刚踢我的那个给我怪怪站出来。”花如玉摩拳擦掌的说道:

这六位男子见来者不善,于是纷纷上前把舒秋言与花如玉二人围在中间,这时舒秋言开口说道:“偷你们玉坠的人是他,与我无关。”

“不必花言巧语,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一名男子说道:

就在这时听见厅外有人说道:“且慢动手。”随着声音走出一位,只见这人应有五十上下,这脸上却是满面红光,几缕须髯飘散而下,再看这人身上,身穿银灰色外敞,脚蹬一双墨绿色锦靴,头戴东坡巾,而东坡巾上镶嵌了一颗血红色的玛瑙,腰间系了一条褐色腰带,腰带上镶有一颗碧绿色的翡翠,而这双手之上却只戴了一枚白色扳指,而这枚白色扳指却另花如玉双眼发亮,这百变小生心想这宝扳指原来在张府,今日得以所见真可谓是不枉此生。

这人走进大厅,那六位男子皆是抱拳作揖说道:“义父。”这人挥了挥手,六名男子退到一旁,此时这人上前抱拳道:“鄙人张富仁,不知二位侠士,尊姓大名。”

“原来是张大官人,失敬,失敬,在下花如玉,这位是我二哥舒秋言。”花如玉上前笑着说道:

“莫非二位是麒麟五杰中的书百万——舒二侠与百变小生——花四侠。”张富仁问道:

“正是。”花如玉说道:

“不知我这三位义子哪里得罪了花四侠,要劳烦花四侠亲自将这三人身上的玉坠取走。”张富仁问道:

“我们兄弟二人想到府上拜望张大官人,又怕被拒之门外,所以才出此下策,若有鲁莽之处还请各位见谅。”花如玉说道:

张富仁哈哈一笑开口说道:“鄙人广交天下英豪,若如二位大侠能来府中作客,张某人又岂能拒之门外。”

“既然如此,四弟,快将玉坠交还于张大官人。”舒秋言在一旁说道:

只见这花如玉在自己的头上摸索出三枚玉坠交还到张富仁手中,张富仁的三位义子上前取回玉坠,开口同道:“谢,义父。”又对花如玉说道:“谢,花四侠。”

“四弟,还不为我松绑。”舒秋言说道:

张富仁见舒秋言还被绳索绑绑着,于是急忙开口说道:“快为舒二侠松绑。”

花如玉不等这张富仁的七位义子上前,在怀中掏出月尺,按下机关弹出月刃,瞬间将舒秋言身上的绳索隔断,然后又把月尺放进怀中。

就在这时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二位大侠来到张府,若是报上我的名字,又怎么会被拒之门外。”随着声音一位白衣少年走了出来,这人正是倪若楠,倪若楠来到张富仁面前抱拳作揖说道:“义父。”

“若楠,你又打扮成这副模样,我真发愁你什么时候能嫁的出去。”张富仁笑着说道:

“若楠不嫁,若楠永远要留在义父身边。”倪若楠噘着嘴说道:

“傻丫头,哪有不嫁之理,哪日我找个好人家将你嫁了,也了了我一桩心愿。”张富仁笑着说道:

“义父,你又取笑若楠,不理你了。”倪若楠说完走到花如玉身边说道:“花四侠,能否把你刚刚使得兵器让我一观。”

花如玉见倪若楠要观看星月尺,于是再坏中将双尺取出拿在手中,倪若楠拿过星月尺仔细端详,随后开口说道:“果然是件好兵器。”然后将星月尺归还于还花如玉。

这时张富仁开口说道:“二位大侠,请坐。”

张富仁与舒秋言花如玉三人分宾主落座,而张富仁的七位义子与倪若楠却站在一旁。

“不知这七位仁兄是……”舒秋言说道:

“这七位皆是张某人的义子,他们都是在襁褓中便失去了双亲,因此他们七位皆随张姓。”张富仁答道:“若不是花四侠手下留情,你们三位早已命丧黄泉,还不见过二位大侠。”

只见这七人依次说道:“张述仁,张述义,张述礼,张述智,张述信,张述忠,张述孝,见过二位大侠。”

花如玉急忙起身说道:“昨夜之事恕花某鲁莽,还请各位海涵。”

“我这七位义子,平日里自以为是,今日得花四侠训示,也可为是一件好事。”张富仁笑了笑说道:

“哪里,哪里,梁上之事,难以启齿。”花如玉说道:

“张某人听闻我那义女穆蓉冰与白五侠一同去了蛇迂山,不知现在如何。”张富仁问道:

“穆姑娘与五弟赶奔蛇迂山,相信不日便会回到府中。”舒秋言回道:

“那便好,那便好,不知二位大侠来到府中,有何贵干。”张富仁问道:

“我们兄弟二人此次来到贵府,想向张大官人打听一件事情。”花如玉回道:

“不知是什么事。”张富仁接着问道:

“不知张大官人可曾听过飞鸽帮。”舒秋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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