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至永恒【原欲成欢系列】 - xp1024.com
《青涩至永恒【原欲成欢系列】》


1-3

☆、第一章 姜洲姜源在那里,陪我去打个招呼

红色地毯,小洋房,晚礼服,桌上的花球,新人的照片,爱心型的大门,不断重复的结婚进行曲,这大概是所有少女梦想中的婚礼了吧。

不同於其他女孩的华丽晚礼服,眼前的这个女孩上身穿著格子修身衬衫,外面套了件深色蝙蝠袖宽松毛衣,下身则穿著一条黑色中裤搭配一双亮色马丁靴,作为全身的一大点缀。

中长发,梨花卷,斜刘海,眼睛不大,鼻子却很挺,总的来说不算漂亮的女孩却属於耐看型的。

右手执起桌上的马克笔,中指的玫瑰金戒指闪出一道光芒,在红色的来宾签名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易白。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被她签得随又大气。

不同於传统的中式结婚酒宴,这次姜家长孙的婚礼是以派对形式呈现的,易白到的已经算晚了,在洋房一楼的中央处,已被划为了舞池,男男女女纷纷寻伴跳起了华尔兹。

一个个身著华贵服饰的女人随著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身上手上佩戴的奢侈珠宝都快亮瞎易白的眼睛了。

呵,一看就都是些无趣的上等人。虽然易家也属富商一类了,但易白从小就不把自己归为上等人,并对他们所有的娱乐项目都不感兴趣。

听到背後的脚步声,她警觉地回头,来人正是一位高大儒雅的男子,一脸笑意,让人倍感如沐春风般的温暖。

“怎麽这麽晚才到。”边说边递给她一杯香槟。

她摇摇头没有接,“你知道酒里面我只喝葡萄酒的。”

“你马上就要升研一了,不是个小孩子了,很多事你该学著去做了。”

“姜焕啊,你可别对我说教,这香槟我是真的不爱喝,以你的酒量喝两杯应该没问题的。”易白俏皮地一笑换来男人的一记刮鼻。

“你啊你,就你会这麽拒绝我,真是被易伯伯宠坏了。”

“就事论事啊姜先生,可别扯到我爸头上,他宠不宠我都这样的。”

姜焕终於妥协了,把手中的一杯香槟交给服务员,转而又起了另一个话题,“听说姜焱有请过你做伴娘,怎麽没答应?”

“伴娘啊,我兴趣不大吧,而且我跟姜焱也不算很熟吧,他也不过是看在我爷爷跟他爷爷的关系上才礼貌地问问我,并没有真想要我答应。”

姜焕轻笑一声,“有的时候觉得你太自我,太随,完全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有的时候又觉得很多事你还是看得挺透的,好像比同龄人还成熟。”

“哈哈,我就是喜欢叫别人猜不透我!”易白朗声一笑,发现男人正紧紧地盯著她,心不自然地一紧,“干嘛这麽意味深长地看我?认真你就输了啦。”

“还是有长进的,起码懂得画眼线了。”

易白很挫败地叹了口气,“哎,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怎麽样眼睛有没有大一点?”

“有一点吧。”答得甚是勉强。

易白知道自己的化妆技术实在不高超,都快升研一了,到现在连画眼线都不怎麽行,她确实不该,也不知要被姜焕笑到什麽时候。

“想什麽呢又?”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他忽而瞥到了什麽似的,视线一滞,翩翩地勾起嘴角,“姜洲姜源在那里,陪我去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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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小白和姜焕登场~~~

大家更喜欢姜焕还是姜洲呢???

☆、第一章 不过都是人前做戏而已

易白顺著姜焕的视线看过去,两个挺拔的身影矗立在舞池边,两人正在交谈什麽,与这个吵杂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其中一个染著亚麻色头发的男人是姜源,可以说他是姜家第三代里长得最帅气的了,白净的肌肤,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完全就是帅哥的最佳配置,再加上一颗小虎牙与右嘴角边的一个小梨窝,让这份帅气中又带些可爱,而时不时的坏笑与左耳上那一个闪亮的耳钉又让他显得有些邪恶与不羁,这三样加在一起绝对是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形象,从初中开始他换女友的速度就是让人咋舌的,整个姜家里唯一能让她易白欺负的男也就只有姜源了,谁让他小了她四个月呢!

姜源不停地对著身边的男人说著话,而那个男人只是微微点了几下头,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相比姜源,男人长的普通不少,却也属於越看越有味道那种。唯一相像的他们的眼睛,那双几乎如出一辙的细长双眼清楚地昭示著他们之间的兄弟关系。

易白跟著姜焕穿越人群,向这两兄弟走去,途中她的眼睛没有离开过那个沈默的男人。应该是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了吧,到底多久了呢?

那男人看似漫不经心地轻掀薄唇,缓缓地说了几个字,而易白正好看懂了他的唇形,他正对他的弟弟说:你小心点。

小心什麽呢?又要有什麽动作了麽?姜家真是个危机四伏的大家庭,几乎每个成员都擅长於把面子工作做到极致,至於里子是什麽,旁人总是难以去参透,就连从小与她关系最好的姜焕,她都不敢说她完全懂他。

“大哥。”姜源发现他们,先叫了一声,然後看看易白,“哈,小白今天到的挺早嘛。”

易白怎麽听都觉得他是在讽刺自己,不满地回了一句,“怎麽有你们早?还有,你应该叫我小白姐吧。”

姜源撇撇嘴,“女人就是爱斤斤计较,不就四个月嘛,也不怕把自己叫老了!”

这时姜洲才叫了姜焕一声,“大哥。”

姜焕嗯了一声,看著都不肯服输的易白和姜源,笑出声来,对姜洲说,“要是姜家多点像小白和姜源这样的人,大概就会有点人味了。”

这话说得耐人寻味,姜洲不愿随意接他的话,只是附和著他笑笑,“不去向姜焱进酒麽?”

“进,怎麽不去进?我想今晚姜焱大概也很想醉吧,作为表兄弟的,我们能帮他的也只有这个了。”姜焕笑得高深莫测,虽然这话说得暧昧不明,但是聪明如姜洲怎麽会不懂他的意思呢?

姜焱就是因为从小锋芒太露,爸爸小姨等人一直在极力找机会打压他。三年前姜焱主管的子公司出了个大娄子,还间接影响到了姜氏的股票。姜洲到现在都不敢确定是不是父亲小姨他们暗地里做了什麽。

今天的婚礼也不过是姜家与刘家的商业联姻而已,为的只是用两家的共同力量吞掉金氏企业,姜老爷子是个相当记仇的人,自然忘不了三年前自己这个长孙为自己带来的灾祸,於是姜焱便被无情地推向这段本无爱的婚姻关系里。

敬酒这回事易白向来就觉得繁琐,但她很清楚有些事是她这个身份必须要去做的,即使再索然无味。

跟著姜焕他们向自己本不熟的新郎官进了杯酒,再跟素未谋面的新娘寒暄了几句客套话,易白已经觉得很乏力了,在看另一边与姜焱有说有笑的姜焕,姜洲和姜源,易白顿时又觉心凉,可怕的人啊。

姜家老大与姜家老二两人从小就不和,这是个公开的秘密,说他们的下一辈关系好得要命有谁会相信,呵,不过都是人前做戏而已!

不知为何,姜洲突然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她心跳倏地漏了一拍,而他的视线却穿过她又向後延伸,她这才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不过是姜洲视线里的一个必经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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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如果将来能和姜焕结婚

几秒锺而已,姜源就很自然的又将头转了回去,似是没有一丝留恋。易白不禁自嘲的一笑,到底是在慌什麽呢?真好笑。

她已经记不清,她与姜洲从什麽时候开始变得这般陌生了。

她的爷爷和姜洲的爷爷十几岁的时候就一起从乡下到大城市里打拼,两人彼此扶持,互相帮助,经过十来年终於功夫不负有心人,各自都打出一片天地。

只是她的爷爷去的早,在她出生的第三年,爷爷就因为心肌梗塞而过世了,自此,姜爷爷便待她如自己的亲生孙女一般。

小时候,姜爷爷隔三差五地就会请她和她的父母到家里吃饭,并且会挽留她住在姜宅里。大概比较合姜家二公子也就是姜洲父亲的眼缘,这位姜二伯对她也总是很和蔼,并且还嘱托姜焕和姜洲带著她,所以无论她做什麽都有两个哥哥护著。

现在回想起来,她也真的是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的。而那时的她在姜焕与姜洲之间,其实是更偏向後者的。

虽然姜焕作为大哥明显更会照顾人,但总是以沈默示人的姜洲却在格上与她更为接近,小时候的她也不爱说话,她喜欢和姜洲两个人一同坐在花园里只晒太阳,不说话时那种静谧却又安然自得的感觉,直到很多年以後她依然怀念著那段时光。

姜焕大了易白四岁,而姜洲大她两岁,当易白升上初中之後,姜焕已经考上了C中,无法再同姜洲一起同易白一道回家了。

护送易白的任务就理所应当地落到姜洲头上了,姜老爷子虽然每天都会派车来接他们,但他们的学校里家不远,两个孩子都更偏向於走路回家。

一路上,两人的话极少,却也都乐得自在,她不爱吃甜的,却很爱吃糖,她总会带各种各样各个国家出产的糖给姜洲,姜洲同她一样不爱吃甜食,却也总是不加推辞地接受她给的糖。

她还老是喜欢调皮地踩著他的影子前行,看著她难得的活泼一面,他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这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姜洲上高中,高一开始他学会了逃课,打架,泡妞,他不再同她一起回家,甚至即使相遇了他也不愿跟她打个招呼。

他既然不愿理睬她,她自不会去自讨没趣。她也开始对他视而不见。

有一次在路上看见他跟一个女孩走在一起,她也不做他想,加快脚步从他身边走过,也不知他有没有看见她。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是看不起他的,甚至羞耻於谈起任何与他有关的话题,曾经她认为姜洲和她是一类人,而现实却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告诉她她有多肤浅。

之後,姜家的同龄人中能让她依赖的便只剩姜焕,姜焕待她一直很好,有时像哥哥有时又像挚友,他不像同龄人一样张扬,低调优雅是他一贯的风格,并会时不时地会告诉她一些为人处事之道,以一个智者的身份在引领著她。

好几年下来了,他们越来越亲密,长辈们都看好他们这一段关系,她也知道自己是喜欢姜焕的,不然不会这麽依赖她,所以有时她也会想,如果将来能和姜焕结婚,就这麽过一辈子,也真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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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白,我们订婚吧

周五,最後一节专业课放课後,易白与三两好友约好一起去附近新开的法式西餐厅吃顿晚饭再回家,可手机的两下震动却破坏了她们这个计划。

易白看看手机屏幕上的那行字,心下感叹怎麽正巧今天那位姜少爷有这麽好的兴致来接她。虽不免也为自己无法去吃那法式西餐而可惜,但也只好就此作罢。说到底,她还是不忍心让他千里迢迢而来却最终一人而归。

“抱歉抱歉,今天有人来接我。。。所以不能跟你们一起去了。。。”她投以表示抱歉的一笑。

“接你?谁啊谁啊?”

“是男是女?我猜是男的吧。。。嘻嘻!!!跟你什麽关系呢?!”

“我记得报道那一天,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英俊男人开车送你来学校呢,我还一直想问他是不是你男朋友呢,难道今天就是他麽?”

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触动了她们那敏感的八卦神经,一副非要知道来人是谁,并把他们的关系就清楚才肯罢休的架势。

“你们饶过我吧,不过是顺路来接我罢了,你们会不会想太多了。”她扶额无奈地说。

短信铃声不合时宜地又一次响起,她点开一看,还是姜焕。“小白,你还可以再慢一点。”

这分明是在催她嘛,他姜焕在人前就是个风度翩翩的绅士,事实上耐心却差得要命,多等一会儿就不耐烦。

“不说了,我真得走了。拜拜!”

她一个转身,就快步疾走起来,快速穿越人群,脚下好似都要生风了。只是她浑然不知後面三位损友正紧紧跟随她的脚步。

没几分锺,她就顺利到达校门口,第一件事就是放眼四周一阵找寻,最终发现姜焕那辆黑色的莲花就停在离她五十米处。

姜焕正靠在车门上,眼含笑意地望著她,笑得真假,她撇撇嘴,心里一阵腹诽,其实姜焕哪里是这麽爱笑的人了,不过都是做给别人看了。

她走向他的过程中,只见他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开,还略略点了下头,似乎是在和谁打招呼。

她不明所以,只见他指了指她的後面,她下意识地回头,这才发现那三位好友,竟跟她到这了,估计是铁了心要一睹姜焕的真面目了吧,说实话其实她并不想让她们多加猜测他们间的关系,甚至不想让她们知道姜焕这个人的存在,但看到她们一脸坏笑的表情,她知道以後绝对有的受了。

易白轻叹一口气,为自己将来的境遇而担忧著。不甚满意地坐到副驾驶的座位,看也没看姜焕一眼,就开门见山地问,“怎麽今天这麽有空?”

姜焕把这方向盘,也没看她,只是半认真半调侃地说,“你说这话可真不讨喜!”

“那。。。什麽风把焕少吹来了?我辈诚惶诚恐,我辈何德何能哟!”

姜焕被她的怪腔调逗得一笑,心情看似不错的样子,“也没什麽,顺路而已,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就来接你了。”

易白哦了一声,也没再说话,头靠在椅背准备睡一觉,就在快要失去意识之时,听到旁边传来一句:“小白,我们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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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怎麽知道我不爱你呢

一句话让她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瞬间睡意全无,姜焕也没有再说什麽,似是在等待她的反应。

车厢里很安静,静得仿佛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过了好半响,易白才打破沈默,“什麽时候呢?”

“就这两个礼拜吧,这是爷爷的意思。”他打了个方向盘,不经意地瞟了她一眼,见她毫无反应,才幽幽地补了一句,“当然也是我的意思,你知道爷爷在这事上是逼不了我的。”

“今天你就和我一起回姜宅吃晚饭吧,到时候姜洲姜源他们都会来,爷爷想在借此机会宣布我们俩订婚的事。”他说得理所当然,好像料定她不会拒绝似的。

他这种志在必得的态度,让她有些不痛快,“你又知道一定会答应了?”

“那小白──”正好跳到红灯,他在十字路口停下,偏过头来,用他最迷惑人心的笑颜对著她,“你是要拒绝我麽?”

“已经坐上你的贼车了,还由得了我说不麽?”她口气清淡,看向车窗外,眼神有些迷离。

呵,天气预报明明说是晴天的,还不是下起瓢泼大雨了。她就这样失神地看著豆大的雨点一滴滴打在玻璃窗上。

谈不上难受,也说上兴奋,她只是莫名地觉得自己失去了什麽,这种奇怪的情绪在作祟著,让她自己都厌烦起自己来,不知自己在那瞎矫情什麽呢。和姜焕结婚已是她最好的结局了,这世上最适合她的人也就是他了,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小丫头,胡思乱想什麽呢,跟我订婚也不是这麽委屈你吧。”他趁红灯的空隙,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她爱吃的糖扔给她,接著调侃自己道,“跟你在一起多了,我自己都变成一个糖罐子了,都快二十七了,还像个小小孩。”

她也不客气,直接将糖纸剥开,把糖塞进嘴里,一股甜腻的气息瞬间占领她的口腔,舌尖尝到了无比甜蜜的味道,这香甜刺激著她的味蕾,让她的心情莫名地爽朗不少。

“姜焕。”

“嗯?”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指尖轻敲著玻璃窗,一下又一下,“你说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婚,真的会幸福麽,真的可以无所谓麽?”

姜焕握住方向盘的手一顿,抿了抿嘴唇,吐出一口气,问道,“你怎麽知道我不爱你呢?”

“小白,你把人的感情想得太简单了。”

不久後,他们俩就抵达姜宅,姜爷爷正在跟姜洲下著象棋,一副苦思明想的认真模样,姜焕和易白也不好去打扰,径自做到一边的沙发上。

等了好一会儿,直到三房的两个女儿,姜鑫和姜淼都到了。

三房只有两个女儿,三房太太身体一直不好,好不容易生了两个孩子,却都是女孩,她想再生第三胎,但身体却不允许,於是因为没有男丁而郁郁寡欢了多年,直到五年前因病去世。

说起姜鑫和姜淼,易白对她们的了解著实不多,只知道姜鑫传说中是个问题少女,而姜淼则有轻微的自闭症。十几岁就没了妈妈,还要和那麽多哥哥姐姐争宠,也是两个可怜的孩子。

“爷爷,我输了。”

“好小子,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让我。”姜老爷朗声大笑,“我之前还一直以为这象棋下到我这一代也就完结了,你爸爸你伯伯和两个阿姨都不擅长下棋,没想到第三代里倒出了人才,哈哈,我们姜家也後继有人了。”

姜洲扶著老爷子走到客厅,老爷子这才发现几位孙辈纷纷都来了,一看到易白,他就兴奋不已地说,“来来来,小白,跟爷爷到楼上来,爷爷好久没跟你聊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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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能不能和姜洲在一起试试呢

易白跟著姜老爷走进两楼的书房,老爷子笑脸盈盈地叫她坐在自己的身边,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小白啊,多长时间没跟爷爷好好聊聊了?”

“爷爷,是你太忙了,我哪里好意思一直来找你?”对於姜老爷,易白其实是喜欢的,虽然他霸道强硬的手段并不是她所认同的,但是那些手段毕竟是使在别人身上的,老爷子却是从未对她板过脸的。

“小丫头,又胡说!是你自己忙著和同学玩,完全把我这个老骨头抛到脑後了。”老爷子慈爱地她的头,“好啦,不怪你,毕竟这麽多年的代沟隔著呢。”

“年纪是改不了的事,可爷爷的心可不比我的老呢。”

“瞧小丫头这嘴甜的哟!”她的一番话明显是博得老爷子欢心了,引得他几声大笑,“到底还是老了,贫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好了好了,说正事。”

“其实呢,今天把你单独叫上来,是有话要对你说。。。”易白心里也清楚,老爷子也不会平白无故只为叙旧就单独把她支上来,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谈的无非就是和姜焕订婚这事。

“你觉得姜洲这人怎麽样?”怎麽也没料到,老爷子的话锋一转,话题竟一下子扯到了姜洲的身上。

易白不明所以,只知道这个问题绝非表面上这般简单,於是她只好给出最安全也是最无意义的答案,“爷爷,你知道的,我跟姜洲并不是很熟,我看到跟他有关的应该比你看到的还少,为什麽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呢?”

在商界爬滚打几十年的老爷子怎麽会看不出她这是在成心打太极呢,不过他还非得逼出个答案来。“我记得,你小的时候跟姜洲关系最好了,怎麽到现在沦落到了不熟的地步呢?”

一句话就让她一个头两个大,她一向最烦别人老拿过去说事。“嗯,姜洲上高中之前我们的关系是还挺好的,还一起上学放学的。可是後来他考进高中了,我们就不怎麽同路了,而且那个时候他也交了不少。。。朋友,大部分时间都跟他们在一起,大概也就烦我这个老是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小丫头片子了吧。爷爷你说,是不是那个时候我的脸圆滚滚的,又不爱说话,所以不惹人爱啊?就连班级里的男生也老是帮我取绰号,捉弄我呢!”

易白说完自嘲地笑笑,巧妙地用自我调侃的方式避过了所有关键点,其实她说的也都是事实,只是太过隐晦,不知已活成人的老爷子会不会另作他想。

“胡说,这麽多的孙辈里,最讨我喜欢的就是你了!不都说青春期的男生都老是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麽,指不定那些男生都是喜欢你来著呢!”

“啊,这麽说我岂不是错过好多良机了!?太可惜了。。。”易白俏皮地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老爷子又被逗笑了,“傻丫头啊,错过的就不是良机。”

“其实呢,我知道你刚刚是故意隐晦了些事实,姜洲在上高中之後是顽劣不少。可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虽说阿岩的三个老婆名义上是平起平坐,但事实上大家都知道姜焕他妈妈是大老婆,自然都更敬畏她三分,而姜鑫姜淼的妈妈一直都体弱多病的,最遭人怜爱。就剩姜洲的妈妈最易被冷落,而且姜源自小就比姜洲更讨妈妈的喜爱。。。姜洲其实也挺不容易的,更何况是青春期的少年一时昏头做些错事,真的可以理解。”

“现在呢,姜洲时不时就会来陪陪我,跟我聊聊天下下棋的,虽然他话一直不多,但是我感受得到他的那份孝心。”

“所以,算是爷爷恳求你吧,能不能试著和姜洲在一起呢?爷爷也真的是一把老骨头了,不知能再活几年呢,但我是真的希望能看到你们结婚生子,这样我走也走得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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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今天就由姜洲送小白吧

一番突如其来的话把易白震得不轻,明明姜焕已经说了让他们俩订婚是老爷子的意思,怎麽现在他闭口不提姜焕,反而全把重点放到了姜洲的身上呢?这几年来,她跟姜洲说过的

话屈指可数,老爷子又怎麽会想到把他们俩凑一块呢,很明显,在大家心目中,她跟姜焕才是一对。

她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能给出明确的态度。

“爷爷,姜洲在我的心目中只是儿时的玩伴,我想对他来说我大概也是这麽个角色,所以未必我们就是最合适的了。你之前有问过他的意思麽,也许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呢?”

“这傻小子就是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他啊,是真真的喜欢你的。以前麽,年轻气盛,总有点一时糊涂的时候,你别在意他以前有胡搞过什麽,最终能坐上我孙媳妇这个宝座的只有你,我看得出,他也是只认定你的。”

只认定她?呵,也不知这老爷子是怎麽看出来的。这种场面话她自不会当真。他会选定她做孙媳妇这事一直在她的预料之中,一方面,她的爷爷与他是几十年的挚交,另一方面,

她易家虽不如姜家这般叱吒风云,但好歹也有点势力,他姜老爷子这麽个会谋算的人当然不会错过。只是她实在没想到,为何他会想要她嫁给姜洲而非姜焕,莫不是姜焕最近惹到他了?还是说姜洲在背後有什麽动作?

不,不可能,姜焕的心思比任何人都沈,他绝不会做得罪老爷子的蠢事,而姜洲。。。他又有什麽理由要和她在一起呢,她可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她还对他有多重要。

易白有一瞬间的犹豫,要不要对老爷子说自己更想跟姜焕在一起呢,可话到嘴边却还是吞了回去,明著把姜焕牵扯进来不是什麽聪明的做法,於是她只好含糊其辞,“爷爷,我知

道了,我会试著和姜洲多接触接触的。倒是你啊,别老说不知自己还能活几年这种话,叫我们这些小辈听了多心酸,你的身体这麽硬朗一定能看到所有的孙辈都成家立业的。”一番讨好必不可少,也好转移老爷子的重点。

老爷子朗声大笑道,“哈哈,我真没白喜欢你,小白最会讨爷爷开心了,是啊是啊,我一定要活著看你们都结婚了。”

晚餐时间,姜家虽然人多,但话却都不多,而且姜老爷子也不喜欢别人在餐桌上说话,不用挖空心思想一点矫情到死的话,易白也乐得自在,再加上饭菜实在可口,这顿饭她吃得还算满意,当然如果没有刚刚的小曲,那就更完美了。

一个抬头,正好撞上姜焕的目光,她灵光乍现地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她过会儿有话要跟他说,而对方一个微微点头的动作,显然也是明白她的意思了,两人多年所培养出来的默契是无可挑剔的。

在收回目光之时,不经意地向右一扫,易白意外地发现姜洲也正望向他,眼神意味深长,她心里蓦地咯!了一下,不过直视了一秒锺,两人就纷纷将头低下,各自若无其事地嚼了一口饭菜。

餐後,就当姜焕准备送易白回家之时,老爷子却把姜焕叫住,“我跟姜焕还有点话说,今天就由姜洲送小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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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其实我挺爱第六部的,只是大家似乎没什麽反响。。。好吧,是不是都等著我更第四部呢,别急,还有一篇第六部的更完就换第四部闪亮登场!!!

☆、第二章 姜洲,你觉得你什麽都知道是麽

几位长辈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姜焕,显然姜焕也是没料到老爷子会把他留下来谈事,更不知他要谈的是何事,明明说好今晚宣布他跟小白订婚的喜讯,为何又戛然而止?而长辈们如狼似虎般的眼神他又怎麽会读不懂,他们必定以为老爷子近期要重用他,已经开始在心里算计起来吧,再加上一个花费了他一年时间的大项目最近大获成功,他如今可谓是风头正盛,只怕不出几天就要沦落为众矢之的了。

不过姜焕到底是姜焕,哪怕心里的情绪再复杂,他仍能以一笑化解,“那姜洲今天就由你送一下小白了,她家你应该是认识的吧。”

姜洲点点头就出门取车去了,姜焕也跟著老爷子上了楼,其余人也纷纷各干各的事去了,只留易白一人有些莫名地立在那,她是三年前搬的新家,姜洲一次都没有来过,照理说他应该是不认识路的,可为什麽。。。而姜焕那句‘你应该是认识的吧’又是什麽意思,姜焕怎麽会料定姜洲认识呢?

这一个晚上发生接连发生著不可思议的事,各中原因让易白想得有些费神,踱著步子来到姜宅门口,看到姜洲的车子已经停在那了,似乎是等了一会儿,她在车外顿住了脚步,他也没有任何催促,如同一个专属司机般的好脾气。

她隔著玻璃看著他的侧脸,有多久没有这麽好好地看过他了?渐渐尖起来的下巴,线条越来越利落的脸庞,比起她记忆里的姜洲,眼前的这个人确实成熟不少,同时也陌生不少。

拉开门,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她关上门,他启动车子,也没有什麽多余的言语。好像从记忆的一开始,他们之间的言语就寥寥可数。

“爷爷说,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关於这件事,你知道麽?”易白率先打破沈默,有些事必须要说清楚。

“嗯,我知道。”姜洲简洁地回应。

“那麽你是什麽态度?”

一秒,两秒,三秒。。。一连沈默了几十秒,就在易白以为对话就此终结的时候,姜洲才沈声问她,“你呢?”

对於他长时间的沈默以及不答反问,她也是有点火气的,好像他从来就没在意过她说什麽似的。她没好气地说,“你说我是什麽态度?”

“你很奇怪为什麽老爷子要你跟我在一起而不是姜焕,是不是?”

“可是你觉得事情绝不如表面上这麽简单,所以你不会直接问他。”

“老爷子肯定是为我说尽好话了,但是你却一句都不信。”

“你觉得我不会喜欢你,就算跟你在一起也另有目的。”

“你现在为了什麽而生闷气?就是因为此刻坐在你身边的是我而不是姜焕麽?”

“你觉得姜焕是爱你的,嗯?易白,你真的是这麽确信的麽?”

“你。。。就这麽想跟姜焕订婚?”

一连好几句话句句戳中易白的心,原来无论多少年,只要他姜洲愿意,还是一样能看穿她的心思,他反常地说了一大通话,毫无语调的,毫无表情的,让她越听越心寒。眼前的这个人既陌生又熟悉,却还是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的心搅得一团乱。

呵,他自作聪明地以为自己什麽都懂是麽,真可笑!

“姜洲,你以为你什麽都知道是麽?”易白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有什麽资格和我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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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宝贝,这时候你该说什麽了

与姜洲的不欢而散的第二天,易白就接到姜焕的辞行电话。

老爷子竟把他派到马来西亚的分公司去做半年的市场部经理,说是让他熟悉市场需求,可这理由明显站不住脚。

姜焕与易白心里都很清楚老爷子是故意支走他,这事必然与姜洲不无关系。

“老爷子明确跟我说,希望我不要和自己弟弟抢女人,也说等半年後,我回来了,‘unique’可以交给我管。”

可以说姜氏在衣食住行所有的产业上都有涉及,自然也有众多的子公司,‘unique’就是其中之一,是姜氏面对中高端用户所主打的服装品牌。

“怎麽我听著有种用江山换美人的味道呢。”易白打趣道,“原来我还值一个‘unique’了,无上荣幸啊。”

“老爷子的意思我是非从不可的,眼下也只有去马来西亚这一条路了。”姜焕有些无奈。

易白故作可怜地说,“唉,还真是个负心汉,就这麽丢下你的准未婚妻,为了自己的宏图伟业而去马来西亚了。”

“怎麽你想让我留下麽?”姜焕反诘道。

“怎麽不想?”

姜焕在电话那头闷笑两声,带些邪气的语气说,“宝贝,这时候你该说什麽了,嗯?”

“亲爱的,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你不在,我每天都会想你的。”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直到昨天之前,老爷子还是支持我们订婚的,但一夜之间他的态度急转直下,我估计,大概是姜洲跟他做了什麽交易。能满足老爷子胃口的交易,必然是比‘big deal’。”

“所以你想说姜洲用很重要的东西跟老爷子交易,目的只是为了取代你而跟我订婚麽?”易白不顾形象地大笑两声,“我说,姜焕,你这个哥哥是不是做的太失败了,你弟弟到底跟你积了多少仇啊,非要这麽抢你的未婚妻。”

“你怎麽知道他是跟我积仇,而不是跟你呢,也许是见不得你毒害他最亲爱的哥哥,所以他就英勇就义,想替我收了你呢。”就是这样,不管一开始的话题有多正经多严肃,只要是跟易白聊天,总会聊著聊著就说些不正经的话。

“那我必须退出这场三角恋,成就一段你们兄弟间可歌可泣,荡气回肠的不伦禁忌之恋了,果然啊果然,现在的好男人都成了基佬了。”

“我马上就要安检了,不多说了,总之,你要小心你要记得,不管愿不愿意,都不要当著老爷子的面忤逆他。至於姜洲。。。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猜透他的意思,也许,你比我更知道该怎麽面对他吧。”

这句话又是从何说起,易白想问清楚他的意思,却被姜焕打断,“记得与我保持联系,手机电脑都可以。有什麽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言语中无不透露著让易白动容的关心之情,易白很自然地点点头却发现对方本就看不见,於是柔声回应道,“嗯,知道。”

其实身边没有姜焕,易白也是害怕的,毕竟她还不认为自己有能力独当一面。以前还有他为她遮风挡雨,出谋划策,让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那些个彷徨无助的日子里,他俨然成为了她的神支柱。

此刻一别便是半年,也许会是更长,易白心里怎会没有不舍,刚想认认真真说些体贴的话,姜焕低沈的声音却再度抢了白,“小白,有些话你不必对我明说,也不必对任何人说,但你自己心里一定要明白你想要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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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他自然就成了我半个儿子了

挂了电话的易白,始终惴惴不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昏昏沈沈地睡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晚饭时间,饭菜的香味都飘到她房间里来了,怪不得人人都说世上只有妈妈好呢。易白一个翻身坐起来,跳下床准备吃饭。

“小杨小杨,今天吃什麽啊,我都闻到香味了。”小杨是易白对她母亲的称呼,小时候她总是叫老妈老妈的,可是易母却抱怨自己被她叫老了,自那以後易白便叫她小杨了,自然也称呼易爸为小易,一开始父母二人也都说会说她没大没小的,可是後来也就由著她惯著她了。

易白以为家里只有她跟妈妈两个人就本全露,像个孩子一样,故意略带娇气地撒著娇。殊不知此刻客厅的沙发上还坐著一个人。

“你看看你,一回来不是惦记吃就是惦记睡,昨晚一觉睡到今天中午还不够,下午又睡了。人家姜洲都来了好一会儿,你呀你,让人等了你这麽久,怎麽好意思哟!”易母的眼里易白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也都怪自己和她爸爸从小把她宠坏了。

而易白一听到那敏感的两个字,心里就咯登了一下,“姜洲?他来了?”

“是啊,坐在客厅里坐了好一会儿呢,我要去叫醒你,但是被他拦住了,说是让你多睡会儿。他啊,还送了不少的东西给我和你爸爸呢,这孩子也没比你大多少,可就比你懂事多了。”易母一脸骄傲的表情,好像在跟阿姨妈妈们夸自己的儿子一样,这让易白有些吃味,撇撇嘴,有点赌气地说,“这麽喜欢姜洲,就收他做你干儿子好了。”

闻言,易母狡黠地一笑,“也不用收他做干儿子啊,只要你跟他结了婚,他自然就成了我半个儿子了。”

“我说,小杨,有你这麽卖女儿的麽?”

“卖女儿?哪里是卖了?人家姜洲哪点不好了,你配不配得上他还是问题呢。去,给我好好招呼一下人家。”

每次面对姜洲,易白都会很不自然,情绪也有些不易控制。她讨厌自己扭捏的样子,所以相应的也不想面对他。

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易白不得不承认,他算不上是长得好看的,却是越看越有味道的,单从侧脸看还是有那麽点魅力的。而此刻他正靠在沙发上,左手不断揉著太阳,一副很劳累的样子。

想到他可能是因为在忙那什麽的‘运动’而把自己弄得这麽累,易白心里一堵,觉得他肮脏透了,哪里还会想跟他多说一句话,“杨女士,你的干儿子当然得你自己照顾。”

“你去不去?!”

“不去!”

“再问你一遍,去不去?”

“什麽去不去?”正巧这时,易父到家,一开门,就听到这对活宝母女的争吵声。

“这不是,姜洲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家嘛,我让这丫头去招呼一下人家,可是她死活不肯,也真怪了,以前没那麽别扭啊。”易母解释道。

易父意味深长地将易白从上至下再从下至上扫了一遍,最後嘴角一扯,得出一个结论,“女儿长大了啊。”

易白满脸黑线,这到底有什麽关联麽?她爸爸会不会也太能乱想了?

易父看了看易母,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都心领神会地一笑,易白心里有些发寒,觉得有什麽谋正向她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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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家是更喜欢姜洲还是姜焕呢

☆、第三章 你到底跟老爷子交易了什麽

果然,这一顿饭吃得实在让人闹心,当然,这仅仅是对於易白而言,至於其余三位从始至终都是其乐融融,相亲相爱的样子。

“来来来,姜洲,吃这个,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

“嗯,谢谢阿姨。”

“还有这个,多吃点芹菜对身体好的。”

“要不要我帮你盛碗汤来喝?”

易母不断对著姜洲嘘寒问暖的,姜洲面前的小碗已经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了,而易白却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眼看著自己喜欢的笋尖全都落到姜洲的碗里,易白是说不出的不舒服。

无所事事地捣著碗里的白饭,易白此刻真希望外星人能入侵地球。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筷子笋尖悄无声息地被夹到她碗里,原本还低著头胡想的易白欣喜地抬头,心想老妈子到底也不是那麽狠心的,可怎麽也没想到,夹菜给她的人竟是她最不愿面对的那个人。

她表情一僵,一方面吃惊於他还记得她爱吃什麽,一方面又觉得他是故意在人前做戏,易白心理情绪复杂,早就没了胃口,可碍於父母在场只好将这笋尖咽下,只是平时再美味的东西此刻也变得索然无味。

“易白啊易白,你净吃别人给你夹的菜,也不知回报一下别人!”易母很适时地跑出来找茬。

那你夹菜给他,他不是也没夹还给你!易白在心里腹诽,却没有说出口。这面子功夫始终是要做的,随便夹了一筷子菜给姜洲。

姜洲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对她笑了笑,还很有礼貌地道了声谢。

“晚上有烟花展,我想带易白去看看,叔叔阿姨也要一起麽?”

带她一起?她怎麽不记得他之前有征求过她的意见!

“不了不了,小年轻的东西我们看不懂的。”易妈妈怎麽可能容许自己做个电灯泡呢。

易爸爸顺势接下去,“是啊,你就带著易白好好玩吧,晚一点也没关系。”晚一点也没关系?以前她跟同学出去玩的时候可从来没听过这一句天籁般的话。

易白忍不住看了始作俑者一眼,略带怒气的,可是那头的姜洲却笑得坦然,仿佛这是他们一早之前就约定好的事。

这算什麽?料定她不会当著爸妈的面拒绝他,所以就霸王硬上弓麽?他姜洲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无赖了?!

更让她不爽的是,爸妈好像硬要把自己推给姜洲似的,也不知他到底给他们灌了什麽**汤!

“我什麽时候答应你去看烟花展了?是我太健忘了麽?我怎麽不记得?”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易白带著讽刺意味发问。

“抱歉,这次是我无理了。”姜洲知道自己如果明著约她出来肯定是被拒,所以只好借著易白父母都在场的情况下把她约出来,只有这样她才会答应,哪怕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我真是越来越弄不懂你了,你到底想做什麽?”一而再,再而三地惹她是想怎样?

“你想弄懂我什麽?任何关於我的事情,只要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

说得好听,什麽都愿意告诉她?!呵,那她还真的要试一试了,“那麽你告诉我,你到底跟老爷子交易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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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亲喜欢姜洲or姜焕???

☆、第三章 那麽我带你去一个他去不了的地方吧

“交易?”姜洲可不认为这两个字该由易白说出口,“姜焕告诉你的?”

“你在转移话题麽?”易白不依不饶。

听出她语调里的敌意,姜洲眉头一蹙,“姜焕说我跟老爷子之间有交易,你就相信是麽?那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信麽?”

“不会。”易白斩钉截铁地回答。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让姜洲有种被冷水浇湿全身的感觉,他仿佛感觉到体内的血都在渐渐凝结。而该死的太阳又突突地疼起来。

手臂折起,无力地搁在窗框边缘,支起整个脑袋,“反正我答了你,你也不会信的,不如等等看,姜焕会给你带来什麽消息吧。”

“等姜焕?他远在马来西亚,能查出个什麽来?”提到姜焕被调离的事,易白就有一肚子的怨气,“把他调到马来西亚去是不是也是你的主意?”

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麽呢,已经被她认定成这样了。他倒抽了一口气,再吐出的时候脸上已绽开了一丝风轻云淡的笑颜。“你可真聪明。”明显是在嘲讽的调子!“都被你猜对了。”

这让人捉不定的反应反而是把易白弄得更为一头雾水,她抿抿唇,将头靠在座椅上,泻了口气。而由於刚刚把重点都放在对话上,完全没有注意他在往哪开,这会儿再定神一看,便是心里一紧,眼下这是哪里?“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烟花展麽?你这是到底要带我去哪?”

“真的这麽想看烟花展麽?我以为姜焕带你去看过呢。”他不咸不淡地回道。

易白被他这不不阳的话一堵,心里自然不会舒坦,於是不甘示弱还以颜色,“有什麽关系,我可以等他回来一起去看。”

“是麽?”姜洲面无表情地打了一下方向盘,纤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一下又一下,“那麽我带你去一个他去不了的地方吧。”

“还不下车?是要我抱你上去麽?”

车子停在了一栋高级公寓前,完全是,陌生的地方,“这里是哪里,你带我来做什麽?”她警惕地不肯下车,却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

“上去就知道了。”

他带她进了十二楼的一间公寓,是新房,还有刚刚装修完的油漆味,房子大概一百二十平方,摆设干净而高雅,是让人看上就很舒服的那种。

“你喜欢麽?”姜洲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後。

“什麽意思,难道要把这屋子送给我麽?”

“准确的说是我们。”低醇的嗓音魅惑人心,他的靠近让她有些不安,“爷爷把它送给我们作为订婚礼物,我选的房子,我想你应该也跟我一样不喜欢太大太闹的房子吧。”

“订婚?我从没答应过你,我跟姜焕──”

‘轰’的一声有什麽东西在大脑里炸开似的,她蓦地愣在当场,腰上横著的是姜洲霸道的手。

他由後方抱住她,享受著她的柔软的身体和沁人的体香,“不要总在我面前提姜焕。”哪怕涵养再好,哪怕再想忍耐,他到底还是吃味了,“现在抱著你的人是姜洲,不是姜焕。”

被他的话惊醒,她这才反应过来,死命地要挣脱,“你是疯了麽?”

她的挣扎换来了姜洲更紧的拥抱,仿佛是紧紧抓住最後一稻草般坚定,他将头埋在她的耳侧,均匀地吐著热气,“大概是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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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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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没有碰过别人,只有你一个

易白眼见手上的力气远不敌姜洲,便改成脚上动作,她趁姜洲不备,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姜洲吃痛,下意识地手一松,易白便趁机挣脱。

如同是一头被人侵犯的小兽,易白睁圆了眼睛,往後退了好几步,并且不许姜洲靠近。

“你凭什麽抱我?”她嘶吼了一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小模样有些可怜。

姜洲知道自己确实冲动了,可是有些事容不得他温吞,太过温柔被动的结局就是什麽都得不到。

“凭什麽用抱过那麽多女人的手来抱我!?”在气头上的易白丝毫感觉不到自己这句话里所蕴含著的浓浓醋意。

可是敏锐的姜洲却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双眼也不由得一亮,心想著也许自己在她心里也并不是毫无地位。渐燃希望的他急著解释,“没有,没有碰过别人,只有你一个。”

“骗子,你对每个女人都这麽说是不是,可我没那麽蠢,信你这套。”

姜洲知道这些年来,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实在是太差了,简单的三言两语本不可能叫她相信,更何况易白本就是敏感多疑的人,即使再多的甜言蜜语她也本不会接受。

既然说再多也没用。。。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升起。

他快步走近,易白则是一步步後退,边退边喊,“你别靠过来。”可丝毫起不到作用。

终於是退到了墙边,再无路可退,姜洲顺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包围在小小的空间里,防止她再逃脱。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抱过任何其他女人。”他深邃的双眼紧紧盯著她,眼里发出如宝石绚烂的光芒,叫人轻易就深陷其中。

“所以你想说你一直都是做戏给别人看麽,天天去夜总会却不玩女人,哪怕她们都脱光了爬在你身上,你都会把她们推开,是麽?”易白冷笑一声,笑容中带有明显的嘲讽之意。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女人是蠢货,随便几句好听的就能──”

下面的话全被男人吞入嘴里,他勾起她的下巴,霸道地攫住她的粉唇,不由分说地辗转吸吮,既霸道又温柔。

纯男的气息瞬间包围住她,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没有意识去挣扎。这是易白第一次与人接吻,也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唇与唇厮磨的柔软触感。

姜洲很贪心,始终不愿放开她的唇瓣,亲亲舔舔了好一阵子,这才逼自己停下。

眼前的小人儿已经眼眶泛红,他心疼地捧住她的脸蛋,哑声道歉,“对不起,小白。”他道歉,却并不是为自己今天的失态,而是为少年时代因故作冷漠而带给她的伤害。

“很多事我都是逼不得已。”他眼里流过一丝凄楚,说的心酸且无奈。“我挣扎过无数次,可从未真正想过要放弃你。”

易白终於肯把目光投向他,只是有那麽些无神。可这也足够让他惊喜,“呆在我身边好不好,这次不一样了,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麽都做不了,只能任人欺负的小孩子了。”

双眼空洞的易白,仿佛是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显得无力而脆弱“在我最难过无助的时候你在哪里呢?”她掀唇反问,“你当初离开我,丢下我的时候有想过将来我们要怎样麽?”

见他低头沈默,本就无法回应她的质问,易白心头一冷,摇摇头苦笑著,“就像你有你的无奈一样,我也有我的心结,不管你是真是假,我想我都没办法再来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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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亲要是易白,会接受姜洲麽

4-5

☆、第四章 这次和她卿卿我我的可是我

深夜,姜源所开的私人会所‘Jet’里一群富家公子正在玩乐著,其中也有姜洲和顾承泽。

A级VIP包房里,两个男人正在交谈啜饮。

“难得你主动约我来喝酒。”侧著身子斜靠在沙发上的男人除了顾大少还能是谁。

“想问什麽?”聪明如姜洲当然听得出顾承泽话里含话。

“呵呵。”顾承泽哂笑两声,“自己说说吧,受什麽打击了?”

“不难猜吧。”能打击到他的还能是什麽。

“Zack跟我说‘ZL’最近要和姜氏合作以助他们开拓北欧市场,肯定是你小子在背後做过什麽了吧。既然这样,老爷子眼下跟你的关系必定不差,而‘ZL’又如日中天的,那麽能伤到你的──只有易白了吧。”

“分析得头头是道啊。”当事人轻笑一声,不甚在意地喝了口酒。

“怎麽,被你撞见她跟你大哥卿卿我我了?”

姜洲气定神闲地摇了摇头,接下来抛出的那句话如同一个响雷一般把一向镇定的顾大少都惊到了。“恰恰相反。这次跟她卿卿我我的人可是我。”

顾承泽不解地扬扬眉,示意好友给予进一步的解释。

姜洲把玩起手里的酒杯,在灯光的照下,酒杯变得流光溢彩,他赏玩了好一会儿,再一口灌下,才缓缓解释道,“我不但抱了她还吻了她,怎麽样,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顾承泽确确实实吃了一惊,一向隐忍深沈的姜洲怎麽会突然变得这般主动鲁莽。放下手中的杯子,顾承泽的目光拢聚起来,显然是认真了。其他人的事他可以不关心,只是姜洲的事他可不能放任不管。

“说说怎麽回事吧。”

“我带她去了老爷子送给我们的新房,然後我抱了她又吻了她,就这麽简单。”当时复杂的过程被他描述地风轻云淡。

“结局呢?”

“看我的脸难道你还猜不到麽?”

“被拒绝了?”顾承泽的脑子瞬间飞快运转起来,他实在难以想象那个向来想法不同於一般小女人的易白会是怎麽拒绝他的,“她怎麽说的,该不是说她喜欢的是姜焕之类吧。”

姜洲再度摇摇头,随即自嘲般地笑笑,“被你这麽一说,我是不是该庆幸她没有拿姜焕这个理由来拒绝我呢?”

不知不觉姜洲又灌了自己一杯酒,“她说她有解不开的心结,她没办法再来一次。她应该还是在怪我当年突然远离她,对她不理不睬的吧。”向来波澜不惊的男人,此刻眼里满是难以言明的落寞神情。

“也许真的是得到一些,就要失去一些吧,如今我得以自保,‘ZL’也蒸蒸日上,但是小白却对我避之不及,有的时候我也会想曾经我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见他一杯一杯地往肚里倒酒,顾承泽心里也不好受,他怎麽会不知道易白对於姜洲而言是怎样重要的存在呢,那麽多的女人他都唾手可得,可是他却偏偏只认这一个,感情是多麽可笑的一样东西,他姜洲在这边伤心难过,而那厢的易白呢,也许正跟姜焕你侬我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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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只放纵自己一晚

“姜洲,别喝了,你今晚喝的有点过了。”姜洲除了应酬之外不常喝酒,所以酒量平平,再这麽喝下去的话估计是要醉了。

“难得让我醉一次吧,我清醒得太久了。”长舒一口气,他苦笑道,“我只放纵自己一晚,明天的我还会是以往的我。”

此时此刻,顾承泽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好,他想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为了一个不稀罕你的女人这样,但他知道这话对於姜洲来说完全没有作用,要是这麽轻易就能放弃,那也不会痛苦挣扎了这麽多年,他看著他一次次神伤,一次次隐忍,心疼过他亦埋怨过他,可到如今,再看他现在这样的反常,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复杂。果然爱情这种东西才是万恶的源头。

一直紧闭的大门就在两人沈默之时被人推开,姜源带著两个姑娘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看到地上的空瓶子,姜源眉头一皱,“哥,你怎麽喝了这麽多?”

“难得喝一些,你这麽紧张做什麽?”姜洲好笑地望著眉头紧皱的弟弟,再穿过他看了看他身後的两个女人,然後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姜洲一向对这些莺莺燕燕都毫无兴趣的,怎麽此刻像个刚开荤的小子似的,紧盯著美女不放,难道这次的货色真的有这麽倾国倾城能让姜洲都动心了?顾承泽好奇地循著他的目光看过去,这一看,瞬间就让他明白了个中原因。

两个女人中的一个竟长得和易白有七,八分相似!!

怎麽会有这麽巧的事,他这边在为她伤透了心,那边就出现一个长得和她神似的人,这不能不让人怀疑其中的关联。顾承泽狐疑地看了姜源一眼,姜源也不躲避他的目光,还挑了挑眉。

是的,他姜源就是故意的,他花尽了心思才找到这麽一个女人,今夜看到兄长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就知道定是那女人又伤了他,於是他便决定使出自己的王牌,哥哥一直都不近女色,唯独倾心於易白。他今天就是要打破这个陈规,反正眼下姜洲也有六,七分的醉意,借著这醉意可以发生很多事不是麽?

顾承泽一眼就看出姜源心中所想,虽说姜洲清醒之後也许会责怪他们,可事到如今,他也觉得姜洲确实没有理由再坚持下去了,让他开开荤也好,男人的很多烦心事都是靠女人的温柔乡来舒缓的。

两个男人瞬间就站到了同一阵线,唯独微醺的姜洲什麽都没有多想,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正是他最想得到的女人。

“好好伺候知道麽?”姜源老板本色显现,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那位神似易白的女人一眼,无需言语她已明白他的意思。

她来这里两个月了却没有接过任何的客人,老板告诉她她只需要服侍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老板的哥哥,也就是眼前这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老板告诉她所有他的习惯,而他的喜好,她也都了如指掌,可以说为了今晚的取悦她已准备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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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易白麽?我是顾承泽

她发现姜洲目光炙热地看著她,心下也觉得奇怪,她身边的那个女人明明就长得比她漂亮,为什麽他却对她目光紧锁呢,再想想老板只让自己服侍他一个人,难道其中有什麽渊源

?不过不管是为了什麽,她今晚都必须好好取悦他,既然他对她有兴趣,那她就更要牢牢把握住这个有利条件,如果能被老板的哥哥看中,哪怕只是被包养,那以後的日子也会好过多了吧。

这麽想著,她就满身动力。默默走到姜洲身边,她在他身边落座,就听到他呢喃了一句,“小白。”

小白?是什麽?她不懂。

“你是小白?”姜洲又问道。

虽然不知道小白是谁,但眼下她只有认下的份,“是,是我。”

听到她承认,姜洲就笑了起来,大手覆上她的脸蛋,他一下子笑得更甚,还自言自语道,“是真的。”

姑娘一下子就明白了,姜洲喜欢著一个叫小白的女人,而自己此刻正在扮演小白这个角色,而之所以他会对她有兴趣,估计是她和那个小白长得很像吧,想通这些,姑娘又想起今天自己的职责,老板提醒了她好几次,要她务必和他发生关系。

於是,她大胆地分开腿坐到姜洲腿上,前前後後地移动,故意摩擦他的重要部位。

面对心爱的女人的主动求欢,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的吧,温软玉体在自己的怀里,原本就有些意识模糊的姜洲此刻更是完全忘了今夕何夕,他环住她的腰,让她紧贴著他壮的身体,嘴里喃喃地唤著她的名,“小白,小白。。。”

不一会儿他的欲望就渐渐站立起来了,只是这种程度的勃起在女人看来还是不够的,所以她从他的身上下来,想要替他口交,将他含得硬些接下来的事才能更顺利。

分开他的双腿,再将他的裤链来开,从内裤的缝隙中抽出那子,她跪坐在他两膝之间,张口将他的欲送入自己的嘴里。

这温暖的触感让姜洲浑身一震,脑海里有神经绷断似的感觉,他莫名地他清醒了一些。敏感部位持续传来刺激,他低头看了看埋於他腿间的人,那个女人正在吞吐著他的男刃,那种乱的表情。。。

他猛地推开她,女人被这突如其来地一下吓到了,整个人瘫在地上,震惊又无辜地看著他。

“你是谁?”

他这是怎麽了?“我是小白啊。”她答得理所当然。

只见他抿紧了唇,脸部抽动了一下,眼里透出出些许危险的信息,“五秒锺,滚。”他毫不留情地让她滚蛋。

女人完全不透他的情绪,明明刚刚还享受得不得了,怎麽此刻勃然大怒了?可不管是因为什麽,他这般快要掀起一阵暴风雨的模样也让她不敢就留,匆匆忙忙起身飞奔出去。

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顾承泽正搂著美女目睹这一场好戏,他拍了拍美女的屁股,“好了,你也出去了。”

“怎麽了,人家还没有和你那个呢?”女人如水蛇般缠著他,还不肯走。

顾承泽一向没什麽耐心,面对这种不听话的女人他更是没有好心情,“难道你也要我叫你滚麽?”

女人惹不起这位大少爷,轻哼了一声悻悻而去。

房里又重归平静,姜洲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眼神涣散,不知在想什麽。

“不去解决一下麽?”顾承泽打断他的冥想,指了指他竖在那里的部位,好心地提醒。

姜洲面露尴尬,却又马上收敛自己的表情,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就往厕所走去。

趁他离开,顾承泽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易白。

明明都喝醉了,却在这种蓄势待发的时候能推开那个长得这麽像易白的女人,可见他真的是非那个小丫头不可了,反正他们现在的关系正僵著,索就让他来推波助澜一下吧。

“易白麽?我是顾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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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愿碰任何不是你的女人

易白和顾承泽只在公众场合见过几次面,出於礼节的问彼此要了个电话号,但是从未通过话,所以当易白看见屏幕上跳动著顾承泽三个字的时候,不免有些诧异。

“有事麽?”易白淡淡地回应。对於顾承泽的风流韵事这个圈子的人全都有所耳闻,再加上少年时期的姜洲就是从和他厮混在一起之後才完全变了模样。。。易白对顾承泽的印象实在不怎麽好。

“现在我和姜洲在‘Jet’。”他说完之後故意顿了一下,想听听对方的反应。

听到‘Jet’易白确实皱了下眉,这是什麽地方她当然清楚得很,不过她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静静地等著他说下去,她可不信他专程打电话来只为说这句话。

“姜洲喝醉了,不省人事著呢。你来把他接回去吧。”他故意夸大了事实,只想试试姜洲在那小丫头的心里到底占了多少分量。

“他醉了,那你送他回去不就好了。”易白不咸不淡地答道,似乎是一点都不在意。

“我现在有急事,没法送。”

“那就让姜源派人送吧。”

“果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丫头。”顾承泽轻笑几声,其实也料到这个结果了,可是他顾承泽可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今晚他是非要她来不可了。

听到他说自己没良心,易白倒也没生气,只是没这个心思再跟他耗下去,“坦白说,我真的不清楚你非要我来的目的,但无论你是为什麽都好,我是不可能来的,如果没有别的事,那麽我挂了。”

“刚刚有个女的对姜洲投怀送抱。”

易白心里涌起一股燥意,“你没必要告诉我不是麽?”

“姜洲差点就把她上了。可到最後临门一脚的时候却又让她滚了,你知道为什麽麽?”

“我需要知道麽?”易白声音里透露著明显的凉意。

“姜洲一直不近女色,今天却和这女人打得火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醉了,另一部分是因为那女人跟你有七,八分相似,他一开始把她当成你,但到最後却又发现她不是你。我真是佩服他,欲望都起了还能推开她,宁愿自己去解决也不愿碰任何不是你的女人。”

顾承泽所说的话一字一句砸在她心头,听到这些的易白并不是毫无感觉的,可她已然做了决定,便不能轻易让自己动摇,“你打给我就是为了说这些麽,如果是的话,我想我真的可以挂电话了。”

“是啊是啊,你看你多洒脱,那个傻瓜不知道还在坚持什麽,真是蠢得要死,男人的脸都被他丢光了,喝醉了还一直小白小白地叫,死缠烂打些什麽,我现在也跟你一样见了他就烦,干脆我也把他丢在这吧,反正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易小姐,今天这通电话是我叨扰了,你就当作没这事吧,不多做打扰了,我挂了。”

不容易白做出反应他就挂断了电话,他在为自己的兄弟创造机会,也在试探易白,如果今晚她没有来的话,那麽之後他会用尽自己的办法,让姜洲放弃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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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没听到我叫你滚麽

易白刚刚正在学校的宿舍里玩魔方,准备过一会儿再跟室友一起看一部电影就睡了,而此刻她的好心情全被这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给搅了。

她把拼好的魔方打乱再拼,再拼好又打乱,重复了好几遍却还是没有办法让自己若无其事。

她知道顾承泽是故意说那些要放任姜洲死活的话,也是故意这麽急促地挂断电话,为的不过是让她来。兴许姜洲本就没有醉,兴许这只是他们一起捏造的谎言,用来试探她的谎言。

可是无论怎麽想,她都没法放下心来,心神不宁的她甚至没有听到室友的呼唤。

“小白,小白!!”

连续被叫了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啊?怎麽了?”

“叫了你这麽久怎麽都没反应,没事吧你。”室友关切地问道。

“没事啊。”她回以淡淡一笑。

“那过来一起看电影吧。”

这是一部得过奥斯卡奖的公认佳片,一上来的情节就可谓是夺人眼球的,可在易白眼里这部片子却显得冗长无趣,她本无法静下心思来,又如何能去好好欣赏。

“小白,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怎麽心不在焉的,想做什麽就快点去做吧,你人留在这,心却不在这的,也没意思不是?”平时最最单纯的一位室友都一眼看出了她的异常,仔细想来,确实没错,与其放任自己心神不宁,惴惴难安,不如。。。就去看一眼。

姜洲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顾承泽正妖娆地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眼里透露著几分狡黠,他被这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这麽看著我做什麽?”

“酒醒了?”顾承泽抿了口酒,闲闲地问道、

“还有两,三分吧,不碍事。”他揉揉眉心,有些乏力地回答。

“我觉得你还是醉著比较好,因为过会儿会有一场好戏要你参与。”顾承泽笑得邪魅不已,一副等著看好戏的表情。

姜洲却很是费解,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他的这位好友向来玩的大,可他却从不好参与那些所谓的富家公子的游戏。他蹙了蹙眉,有些不悦地说,“你可不要胡来什麽,你知道我不感兴趣的。”

“相信我这个你一定感兴趣。”

好在学校离‘Jet’打车的话不过一刻锺的时间,易白没有在路上花费多久,在此期间,她还收到一条来自顾承泽的短信,上面写著他们的房间号。看来这顾承泽还真是料定她非来不可了。她虽讨厌极了这种被人握在掌心的感觉,却也无力抗拒,她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这次之後再也不管任何与姜洲有关的事了。

一进‘Jet’一股糜烂的气息扑鼻而来,刺眼的灯光让易白难以习惯,她低著头,避开人群,顺著门号一路找下去。

终於顺利找到这间A级VIP包房,她握住门把,却兀自犹豫了一会儿,才拧开。

听到门再度被人推开,姜洲就难掩心里的烦躁与抑郁,他头也没回一下,就无情将人赶走,“出去。”

谁知来人不但没出去还朝里面走,回想起自己刚刚差点就和一个莫名的女人发生关系,再想到自己那个部位还残留著女人的唾,他就恶心得想吐。於是这个一向不在人前暴露情绪的男人再也维持不了以往的风度,对著门的方向吼了一句,“没有听到我叫你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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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小白,不要离开我

这气势强大的一吼,把易白都吼懵了,双脚动弹不得。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人真的是姜洲麽,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只是在昏暗灯光下的匆匆一瞥,姜洲完全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不知情的他自然也懒得去看这个不明来历的人一眼,他疲乏地靠在沙发上,不断揉著太阳,以舒缓酒醉所引发的头痛。

而导演了这一出好戏的顾承泽则勾起一丝得逞的微笑,他站起来做了个请的姿势,言辞间是礼貌与疏离,“易小姐,你果真还是来了。这边请。”

顾承泽反常的举动以及易小姐这三个字,让姜洲大脑里的那弦一下子绷紧,他倏地回头,跃入眼帘的正是他最无法抵挡的面容。

将刚刚顾承泽所说的‘过会儿有一场好戏要你参与’与现在的情况联系起来,聪明如姜洲,难道还会不清楚发生了什麽麽?他真不知自己该是好好感谢这位多年好友,还是责怪他的自说自话。虽然他是想见易白,可是此刻的他太过狼狈,他刚刚竟然还不明情况地吼了她。。。

“顾先生不是说你有急事麽,这是突然取消了麽?”易白慢慢走来,表情里略带讥诮。

顾承泽确实不以为意的笑笑,“这不是要等易小姐来我才放心走麽,我朋友再不济我也始终狠不下心来。”

“那真是劳烦顾先生了,现在是要我怎麽做呢?”

“我已经叫好死机在楼下等著,你帮忙扶著他下楼,送到他家里吧。”说完他看了看表,似乎是赶时间的样子,“好了,不多说了,我真要走了。很高兴见到你,易小姐,再会。”

那句‘很高兴见到你,易小姐。’让易白怎麽听怎麽不舒服,但还是礼节的道了声再会,直到此刻她才把注意力放到姜洲身上。

“还能走麽?”

姜洲迟愣著点头,活像一个酒醉之人。在刚刚易白与顾承泽的对话时间里,他已对事情的原委做出了猜测,易白定是以为他醉得厉害才心软来照顾他,所以他也不想多说什麽话,

以免露了馅,就算是欺骗的手段也罢,能让她呆在自己身边就好。

易白把姜洲扶进顾承泽准备好的车里,姜洲脑子确实有些昏沈沈的,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他一点点偏向易白,直到将头搁在她的肩上。

肩上的重量并没有引起易白的丝毫不悦,她偏过头去看姜洲的睡颜,竟是那麽的孩子气,她心下一软。伴著他均匀的呼吸声,易白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些安定的感觉。

原本以为司机会将他送回姜宅,没想到却是把他送回了他口中他们的新房,司机解释说三天前,姜洲已从姜宅搬出住到了这里。

易白叫醒熟睡中的姜洲,从他手里接过钥匙,跟司机道别後,她扶著他上楼,开门。

她让他躺上床,还细心地帮他掖掖被角,刚刚还昏睡的姜洲此刻却毫无睡意,双眸紧紧盯著易白,看得她有些不自然,“你睡一觉吧,没什麽事的话,我走了。”

谁知,姜洲突然起身,长臂一勾,将她整个抱在怀里,紧紧地拥住,仿佛只要一松手她就会灰飞烟灭。

“小白,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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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亲密接触比预料来得晚些啊 明天就有了吧

後天更第四部 各位不要急

☆、第四章 我只想要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低哑而迷人的声音在她耳畔环绕,“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他几时这般弱势了?近乎恳求的语气真真切切地叫易白心软了。

可她嘴上却不松懈,“可是我要回学校了。”

她并没有直接拒绝他,这点让姜洲大为欣喜,“明早再去,我送你去。”他还捏造了谎言,直逼得她软化,“我觉得好难受。”

果然这招是奏效的,易白脸色一紧,关切地问,“哪里难受,是不是想吐?”

“有一点,还有一点头痛闷,我想睡一会儿,你躺在我旁边陪我一会儿,好不好。”想吐还头痛闷!好吧,为了留下心上人他也不得不厚脸皮一回了。

他是要跟她。。。躺在一张床上!!?果然喝醉了就会胡说八道麽,她可做不出这麽大尺度的事。

他看出了她的迟疑,赶忙打包票说,“只是躺一会儿,我什麽都不会做。”

每个男人都是这麽骗女人上床的吧。更何况酒醉的他更有酒後乱的可能,她怎麽会轻易妥协。

见她还是不答应,姜洲只能来硬的了,他抱著她倒向大床,大手拦住她的腰,从背後拥著她。

一系列的动作来得太突然,易白都来不及挣扎,就被他按在床上紧紧从背後拥住。

“姜洲,你这是耍流氓麽!!”她恼得去踢他。

却反倒被他用腿夹住,他的腿嵌在她的腿间,这动作实在是太暧昧了。

从来没跟异亲密接触过的易白怎麽受得住,小脸一下子就烧红了,“你松开我!”

姜洲当然不会答允,他将头埋在她颈间,呼吸著她的芬芳,“小白,你好香。”

他甚至伸出舌头去舔她雪白的颈项和饱满的耳垂,瞬间易白的身体就有了种奇怪的冲动,即使从未经过男女之事,但她也不是没和室友一起看过A片,自然清楚这是前戏里多见的挑逗动作,如果照这麽发展下去。。。

“姜洲,你混蛋,放开我!!”她已经感觉到紧贴著她臀部的物体硬了起来。

“姜洲,你把我当成谁了,我不是外面那群供你消遣的女人,我是易白啊。”

“我知道。。。你是小白。。。我再清楚不过了。。。我只想要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他是想要怎麽样!!这算强暴麽,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喝醉了就对女人发情!!

想著他以前不知对多少女人做过相同的事,易白就一肚子的火,他竟敢把她也归为那一类女人!

姜洲却没有意识到她的愤怒,还抓住她的手来到自己勃起的欲,“揉一揉,好麽?”

这个秽的男人!易白心生妙计,决定先给他些甜头再狠狠教训他。她顺从地释放出他的欲,上下抚弄了一会儿,姜洲发出了舒服的喟叹,这还是他的男第一次被除自己之外的人如此亲密的碰触呢,偏偏这人还是他的心上人,叫他怎麽能不激动。

可就在他享受之时,易白却用指甲狠狠掐了他的顶端一下,疼得他当下就没法使力。

易白便趁此逃脱,她愤愤地骂道,“姜洲,你真是个混蛋,我是傻了才对你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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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到底看上姜洲哪一点了

这件事发生之後的首个周末,易白与姜焕在网上进行了一次视屏通话。

她把最近发生的事,由其是姜洲的那件事都跟姜焕说了。

只见那头的姜焕笑得不成样了,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诶诶,我说你也笑得太过了吧。我遭遇这种事你有这麽开心麽,哪里像是半个月前说要跟我订婚的人!”易白愤愤地说道。

“姜洲温吞惯了,我都不清他的脾气,难得他对你来硬的,我真是要重新认识他了。”接著,姜焕脸上的笑变得狡黠,“再说,这充分说明你的女魅力啊,而且,最後你也没

被怎麽样,不至於露出这种苦大仇深的表情吧,丫头!”

“哪有苦大仇深了?!”易白不满地撇撇嘴,一脸小孩模样,心想自己也不过是借机抱怨一下而已。“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几号生日啊。”

“嗯,下个月三号,怎麽要问我讨礼物?”

“我什麽时候问你要过礼物了!”和一般女孩子不同的是,易白并非一个喜好收别人送的礼物的人,因为觉得收礼还礼一套太过繁琐,而且送礼之人未必真心,於是,每年她生日也就是请一群较为亲密的朋友吃顿饭。“是这样,3号我爸妈准备帮我半个生日宴,哦,也谈不上宴,就是一家人吃顿饭什麽的,你回得来麽?”

“难得你开口了,我能拒绝麽?”姜焕停顿两秒,思考了一下,“这样吧,1号开始我请几天假,正好回来看看。”

“行。”易白乐得一笑,“怎麽样,你那边还顺利吧。”

姜焕得意地扬了扬眉,“我出马,有什麽不行。”

接著,两人又调笑了好一会儿,直到姜焕渐渐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丫头,你还想跟我订婚麽?”

易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惊,想也没想就说,“当然,我一直都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怎麽你忘了麽?”

姜焕当然忘不了,但是说到底他们本就是不一样的情况,“可是你和我不一样的。”

易白楞了一下,明白他说的是什麽後她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没有不一样。”

中午,午饭时,易妈妈提起了生日宴的事,但也同时提到了易白最不愿听的名字。

“你有没有请姜洲来?”

怎麽老妈又要请他来了,易白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你这孩子,怎麽这会儿不说话了,平时牙尖嘴利的啊。八成没跟姜洲说过吧。”

“不是,我跟他说了,但是他说他那天有事,走不开。”随便说个谎先过这关再说吧。

易妈妈也不是寻常人啊,这女儿撒谎能逃得过她的法眼麽?眼骨碌一转,她狐疑地打量著易白,“这样啊──那我跟姜洲说说。”

易白嘴里的鱼刺差点卡在她的喉咙口,她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还不忘阻拦说,“小杨,你这是何必呢,小生日而已,何必劳师动众。”

易妈妈恨铁不成钢似的轻叹一口气,“你跟妈妈说说你到底看不上人姜洲哪一点了?”

易白顺著这句式反问说,“那你跟我说说你到底看上这姜洲哪一点了?”

看著女儿的倔模样,易妈妈心下确实是著急的,说实话,她真的不想丢了姜洲这个女婿,权衡了一下利弊关系,她最终还是缓缓道出实情,“你记不记得三年前,你住院动手术,我们一直都没跟你说详情,其实你***脑子里长了一个肿瘤,当时情况真的挺危急

的。幸好有姜洲,他特意找了一位欧洲的名医生来为你动手术,是在全世界医界都享有盛名的那种,但是他却特别嘱咐我们千万别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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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要开始

“唉,虽然我们家也算有点小钱,但在医院里却真的没什麽实在的关系。要是没了姜洲,你***病能好得这麽迅速麽?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姜洲通过什麽渠道找来一位在全世界都具有权威的脑科医生,明明当时他也不过是一名大三学生而已。我当时有问过他,他也只是笑著说是一位朋友的朋友,就不愿多透露什麽了,但谁都知道能动员这位医生千里迢迢来中国,姜洲必也是下足功夫的,我感觉得到这孩子是真心把我们家的事放在心上的。”

原来妈妈对姜洲的青睐并非是毫无理由的,没想到他竟在背地里做了这麽多。相反倒是自己,对家里的事知之甚少,易白怎麽会不懂,爸爸妈妈从小就宝贝她,别说是打,就算是

骂的次数也著实不多,他们尽全力为她营造一个最干净的环境,不给她手任何让人烦心的事,***事发生的时候,她正是高三,为了不影响她高考的情绪,自然就更对她严加保密了,眼下她才刚知道要是没有姜洲,她将会错过什麽。

听完这件事,要说易白没有感动那是骗人的,就但说近段时间,姜洲虽说有些强硬,但他面对她的时的与众不同,敏感的她还是感受得到的,只是想起曾经的种种,心里的那刺还是在作祟,让她放不下。

“妈妈,我跟姜洲之间的事。。。我自己都说不清,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易白说得有些苦涩。

“有多复杂?你不就是怪他当年一声不吭就离你而去麽?在你伤心难过的时候他却与别的女生形影不离,这几年来,除了最近,他都没有一次主动和你说过话,甚至瞧你一眼都没有,所以你心里一直不舒服是麽?”

“妈!你。。。”易白一脸错愕地盯著自家妈妈看,好像自己从来没认清这个人似的。在她最伤心的时候,她也都只是一个人默默流泪,从未跟任何人说过什麽,就算晚上哭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她还是神采奕奕的样子,她自认自己已经掩饰得很好了,可现在妈妈却当著她的面将她的保护壳全然粉碎,她竟生出一种在人前被人剥了个光的感觉。

一时间她经反驳不了妈妈的任何话,妈妈说的每一句无不戳中她的伤心点,结了痂的伤口又被撕开,叫她又重温了一遍当时心痛的感觉。

“傻女儿啊,你怎麽就想不透呢,姜洲是处在一个怎麽样水深火热的环境啊。别人羡慕他是姜家少爷,含著金汤匙出生,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你应该明白姜家是一个怎样复杂的家庭,你都会假装开心来保护自己,那麽姜洲就不会伪装了麽?虽然其中内情我并不是很清楚,但从小我看著长大的孩子我怎麽可能不相信呢,他也有他的苦衷啊。”

“妈妈是过来人,牛鬼蛇神都比你遇到的多得多,至少在我认为,姜洲是个可以托付的孩子。我们单从上次他来我们家吃饭这事说吧,我观察过他看你的眼神,眼神是装不了的,我真真切切地看出他是喜欢你的。”

易妈妈确实厉害,一记记猛药下下来,易白本就摇摆不定的心愈加颤动著,“妈妈,你说谈恋爱结婚的意义到底在哪里?不过就是为了找一个人结婚生子过日子嘛,有多少曾经婚前你侬我侬,誓言一堆的夫妻到最後不过也都是离婚收场。妈妈,人心太难预料了,我实在没信心能拥有一个爱我一辈子的人。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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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正因为那人是姜洲,我才更害怕

“正因为那人是姜洲,我才更害怕。因为我在乎他,所以在乎他的一举一动,我本就多疑又敏感,我多怕我真的和他在一起之後,会过於关注他的举动,成天胡思乱想,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之前他曾经离开过我一次,那样的感觉我真的不想再体会一遍了,可我总无法相信自己和他能维持一辈子的恋爱关系,也许是我太没自信了,我不知道我有什麽能吸引他一辈子。与其如此,我倒不如和姜焕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们彼此不喜欢,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是最轻松的,而且在我最难过的那段时间里,陪伴我的人也是姜焕,我知道这个大哥哥是真心疼爱我的,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有患得患失的感觉。”

易白说著说著竟有些哽咽了,这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心剖开,完完全全地让别人知道自己所想,说完有些解脱却也有些怅然若失,最後她勉强牵起一笑,却比哭还难看,“妈妈,你们一直都以为我是个坚强的孩子,但其实我。。。有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讨厌自己。”

印象里易白几乎没有在她和她爸面前落过几次泪,就算小时候跌倒了,她也不哭,抱她去打针的时候,周围的孩子都哭疯了,可她却安安静静不掉一滴泪,而此刻看到自家闺女这

般要哭不哭的模样,易妈妈真是心疼得要命,忙抱住她,轻声哄道,“妈妈不逼你了,你喜欢和谁在一起都行,妈妈只希望你是快乐的。”

易白点著头任由妈妈抱住自己,眼睛却一阵肿胀,湿意渐渐蔓延。

易白的生日逐渐进入倒计时,期间姜洲没有来找过她,她自然也不可能去找他,两人的关系好似又恢复到了这几年间的陌生,易白却也并没什麽在意,最近一段时间她不但要忙考试还要到一家律师事务所实习,忙得不可开交也就没那麽多时间去胡思乱想。

她眼下正是一位大律师的助理,这位律师叫卓渊,是她大学学长,她大一时他大四,机缘巧合下有些接触,虽然不多,但两人也算投机,关系一直不错,此次也是卓渊主动提出要

她来当自己助理的,得知此消息的当下,易白还是很激动的,虽然说家里有足够的关系能让她进检察院工作,可她却始终抱著能靠自己就靠自己的想法而没有答应,果然,还是等

到了这样的机会。她不由的感叹生命中的的确确需要那麽几个贵人。

“把吴先生的案例打印整理好你就下班吧。”易白的顶头上司,大律师卓渊边翻著文件边开口道。

“这麽轻松?”这可超乎易白想象了,还是说这位体贴的师兄特别关照她?

闻言,卓渊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今天是小周末,大家都急著回去约会呢,你怎麽还嫌工作轻松?”

“反正我没有约会,替别人做一点事也无所谓啊。”

“别告诉我你没男朋友。”

易白仔细想了想,好像自己身边还真不存在男朋友这个角色,“叫你失望了,还真没有。”

卓渊耸耸肩,故意露出不甚在意的模样,宽慰她道,“不急不急,反正你还小。”

小麽?她马上就二十三周岁了。瞥了一眼卓渊桌上沓得高高的文件夹,她指了指,问,“你这是又准备奋战到天明了?”

卓渊笑笑默认,“最近事情确实比较多,不忙完我不放心。”

易白想起他刚刚的话,忍不住一阵调侃,“你还说小周末呢,自己都不回去陪女朋友,亏得纪小姐大方,忍得了你这样的工作狂。”

卓渊脸上的笑却突地僵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易白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一阵紧张,却见卓渊笑得比之前更深,“是啊,她最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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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又见卓渊!!

☆、第五章 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易白总觉得卓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却也识相地没有多问,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印起自己的文件来,等都整理完毕,发现无事可做了,她便开口询问需要约会的同事是否有事需要她代劳的。

马上就有好几个女同事响应她,眼里无不透露著感激之情。易白是个话不多的人,但也时常会蹦出些俏皮幽默的话语,而且又肯帮忙,所以才来没几天就有了不错的人缘基础,这次之後几位同事更甚是欣赏这位小姑娘了。

易白笑笑说,“这忙可不是白帮的,你们一个个我都记下了,下礼拜的午饭就有劳各位了哈。”

众人自然听得出她是在开玩笑,不禁一阵讪笑。易白觉得,若是以後真能在这里工作,倒也不错。

不久之後,整个律师事务所就只剩下两个人,一个在办公室里一个在办公室外,都埋头工作著,直到夜幕降临。

“小师妹,你这是准备几点走呐,我这可没有加班费给你。”卓大律师满眼笑意地看著这个勤奋地超乎他想象的小师妹。

“唔?”易白抬头望了眼前的人一眼,再低头看看表,不禁低呼一声,“原来已经九点了!”

“是啊,怎麽样有没有兴趣一起吃顿晚饭?”

工作到现在,她的确是没有吃晚饭,但也谈不上多饿,转而又一想,她确实应该请师兄吃顿饭当时感激他请她来实习。

“师兄,我一直都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你一下来著,既然今天有这麽个机会,不如我请吧,你选地方。”

“那还真是盛情难却了,我挑地方可是不留情的,你当真不後悔?”

“师兄啊,你也别这麽小瞧我,我之前也有到别处打过工,还算有点积蓄。”

这回卓渊选的地方虽说情调环境著实不错,但菜单上的标价都很公道,怎麽也算不上贵。其实易白也很清楚卓渊怎麽可能真吃垮她呢,她这位师兄向来是个翩翩君子,善解人意。

席间,两人聊起了大学时代的事,谈得极为开怀,大概也因此乐极生悲了。

这天下之事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离易白三桌远的地方坐著一男一女,男人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而那个女人瞧著竟也有些眼熟。

她在大脑里搜寻了好一会儿,终於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就是高中时代,总和姜洲在一起的那个!

这麽多年过去,易白却仍旧记得她,一方面是因为她无法克制地在意,还有一方面是这个女人生得极为漂亮,一张混血儿似的脸,身材也很高挑,有一米七的样子。

怪不得最近他再也不来胡搅蛮缠,原来是忙著会旧情人,若是这样的女人来投怀送抱,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啊,易白苦笑一下,心想这又关她什麽事呢,现在的她活像个怨妇似的讨人嫌。

仿佛又心电感应似的,此刻姜洲也将目光投向易白的方向,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就这样对视了一秒,易白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塌陷了一处似的,忙不及地收回目光,不再多看他一眼,而另一位当事人却盯著这边看了很久,目光里暗含著一些耐人寻味的东西。

接下来对易白来说这顿饭便成了煎熬,她不愿抬头多看一眼,却又不断因为那人在分心,脑海里幻想著他们两人在一起举止亲密的模样,心里就一阵钝痛,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功力实在不到家,不知到什麽才能真的没有感觉。

“师兄,我去一下厕所。”易白微微欠身,礼貌一笑,与其坐在这里胡思乱想地分心,倒不如去厕所洗把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也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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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要发情应该有的是对象

易白到厕所里不断将凉水泼到自己脸上,再深呼吸了好几次,最後对著镜子笑了笑,嗯,这样的笑容还让她比较满意。

理了理衣服,易白看一切都妥当了,这才定心地出门。

可没料到,才没走几步,她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制住,那人将她猛地一推,她的背脊硬生生地撞在坚硬的墙上,疼得她五脏六腑皆是一颤,被这样暴地对待,易白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待看清楚面前站著的人是谁後,她更是怒火中烧。

“姜洲,你又发什麽疯!!”

可姜洲却并不说话,幽深的黑眸紧紧盯著她,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一般,易白感觉得到,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阵愠怒中。

“你放开!”她试图逃脱却抵不住他的强大力量,他生生将她围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不给她任何乱动的空间。

“你到底想怎麽样,公共场合这样好玩麽?”易白生怕有人走过这里看见他们这样,这丢脸还丢到外面来了,他姜洲到底有没有动过脑子?!

“你最近就是忙著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嗯?”姜洲终於开了进口,可是语气是在不怎麽友善,带著明显的嘲讽之意,“易小姐果真是大忙人。”

“我与谁一起,我在忙什麽,与姜先生有关麽?你在公共场合这样堵我,算什麽?既然我们各自有约,那就别耽误彼此时间了。”

可姜洲却充耳不闻,冷冷地问道,“他是谁?”

易白不明白他有什麽立场来质问他,他算是她的谁?他自己跟老情人约会还要在她事上一脚,剥脱她自由?真可笑!哪怕是姜洲眼里已出骇人的寒光,易白也丝毫没有退缩,她咬著唇不回答。

看著她誓死不从的样子,姜洲更是恨,口翻腾的情绪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强硬地欺身上前咬住她的薄唇。

易白吃痛,小嘴一张,姜洲顺势将舌头滑入,纠缠著她的舌,第一次舌吻的易白大脑一下子就一片空白,酥麻之感由舌尖传遍全身,她瞬间无法思考。

走廊里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路过,看到他们这样,纷纷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易白等盯得受不住,手握成拳砸向姜洲的背,却丝毫不能撼动他。

直到她被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他这才放开她,哑著嗓子问她同一个问题,“告诉我,他是谁?”

易白充分体会到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间是怎样的感觉,这个男人就是这样,霸道地占据著她的思绪,让她不得安宁,自己左拥右抱却还来质问她一些有的没的,她恶狠狠地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看见姜洲面部一抽,她的怒气顿时消散不少,“你要发情应该有的是对象,比如外面那位美丽的小姐,何必在这里戏弄我,你知道我向来只会给你不痛快的。”

这话里暗藏著些端倪,姜洲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总觉得易白是吃醋了,心情一下子也明朗了些,“那是我朋友的妻子,今天我是跟她谈公事的,你别做他想,我们本就没什麽。”

“我并没想听你解释什麽,这本不关我的事不是麽?”易白口是心非著,“就如同外面那个男人是谁也与你无关,我有交朋友的自由,无需向任何人报备。”

“你的不坦诚只能让我做出一些过激的事。”男人松开对她的桎梏,凌冽的侧脸却让易白打了个寒颤,“易白,在有些事上,我的脾气绝对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思前想後,易白终是妥协了,她不希望因为自己与姜洲的斗气而把无辜的卓渊都牵扯进来,只有姜洲愿意,绝对有可能让卓渊遭遇些什麽,这点易白深信不疑。“他是我大学的学长,也是我现在实习公司的上司,他有女朋友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明明就什麽都没有,明明他谁都不是,自己为什麽要跟他解释那麽多?被逼到了这份上,易白当真觉得自己好屈辱,越想越气,於是她在刚刚踢伤他的地方又补了一脚,用清晰无比的声音说,“你没资格质问我,我永远比你坦荡。”是的,她一直都很坦荡,除了在与他有关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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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第六章 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在跟自己闹别扭

考试周结束,易白舒舒服服地迎来一个小长假,除了周四到周日下午要去卓渊的律师事务所实习之外,其他时间她就闲在家里或者跟朋友出去聚聚会。

午後,一个人坐在懒人沙发上,听著自己最爱的带著些慵懒的欧美女声,易白的心情惬意到极点。

直到一个朋友的聊天对话框弹出,她的心情也渐渐随其变得复杂。朋友和一个男生恋爱四年,两人分分合合,吵吵闹闹不知多少回,她也不知亲眼目睹这位好友伤心落泪多少次了,可他们哪怕这样磕磕绊绊,却还是走到了今天。

她也曾问过好友,他们格上分明就有很大的不合,就算在一起又能走多久,而好友却哭著告诉她,有些人就算在一起会痛苦,可就是放不开他。

易白也曾经疑惑过,若是感情折磨人到这个地步是否真的有坚持下去的必要。

“他家里人要他出国,其实他从一早就告诉我他将来是要出国的,可是我还是想和他在一起,我也觉得自己蠢,注定是没有结局的感情,可哪怕有那麽一丝希望我都不想放弃。”

“他确实有好多次让我伤心的时候,我甚至想过以後都不要再见这个人了,可是没过几天我就忍不住又会想他,如果能控制的住的感情也许就不叫爱情了。”

“我想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这麽喜欢一个人了,我不想放弃而让自己後悔一辈子。”

易白静静地看著好友发来的一段又一段文字,看著看著,心里也泛起一片苦涩,为她的好友,也为自己。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未来呢?”易白回了一句,所有人都知道异地恋多半是以悲剧收场的,更何况还是这一对格本就有很大出入的情侣。

“说没有想过是骗人的,可是我不可能为了无法预料的未来就放弃在我眼前的现在,我宁愿将来後悔也不愿现在就後悔。”

那一句‘我不可能为了无法意料的未来就放弃在我眼前的现在。’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易白的心,她一时之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并不是一个十分相信爱情的人,她甚至不相信一个人能喜欢另一个人一辈子都不变心,未来会怎样,当初越是爱的深到最後分开的时候心里越是会痛。

少年时期的她喜欢过姜洲,却因他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而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这种感觉有多伤人她有切身体会的发言权。

本就是个天生缺乏安全感的人再加上不美好的回忆,她变得越来越封闭自己的心,她想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再喜欢上什麽人了吧,於是她和姜焕有了那麽个约定,那就是等她满了25

周岁,他们就结婚,虽然可能一辈子体会不到爱情是什麽,但永远有个和自己聊得来,又照顾自己,既像知己又像兄长一般的人在自己身边,那也足以让人知足。

但前几天妈妈的一番话,还有这次她与姜洲的接触,再加上今天好友说的,易白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动摇,她本就从来没有放下过姜洲,她也并非不知道姜洲有他自己难言的苦衷,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在跟自己闹别扭。

将来,不要说将来,就算下一秒会发生什麽又有谁知道?她这样一味的抗拒是不是也是愚蠢至极呢?

若是未来,真的有一天她站在姜焕的身边,看著姜洲挽著其他女人叫她嫂子的时候,她真的可以不後悔自己今天的决定麽?

还是说她也是一样,不愿为了无法意料的未来而放弃眼前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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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过渡章有些无聊,不过马上姜洲就能迎来春天了~~~

☆、第六章 姜洲给的惊喜

傍晚,易白到楼下倒垃圾拿报纸,却意外在邮箱里发现一张明信片。

一开始还以为是哪家新出的广告,可将明信片翻过来一看,她整个人就愣怔在那里。

上面只有七个汉字,是‘生日快乐’以及‘对不起’,那干净利落的笔锋,只一眼她就能认出,出自那个她再也熟悉不过的人。

可这张明信片最大的亮点并不在於此,而是它的落款时间,是八年前她生日那天!

那时她与姜洲明明就已经形同陌路,他怎麽还会这麽挂心她的生日?而且八年前寄出的明信片为何她现在才收到?!

她反反复复地研究这张特殊的明信片,终於在它的右上角发现时光漂流信这几个小字,她终是恍然大悟。

这是可以限定何时寄出的特殊明信片,哪怕是好几年之後寄也可以,所以姜洲是在八年前就写下,却特意准备最近才寄出到她手上麽?

那也就是说,当年他也没有想要放弃过她,甚至有自信自己八年後依然喜欢她,她可以这麽理解麽?

紧握明信片的易白感觉到自己如鼓般雷动的心跳,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内心深处破土而出,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天必不可少做的一件事就是开邮箱,连著七天她一共收到七张明信片,写著同样的字,前後笔迹有那麽些微妙的变化,看得出是出自同一个人的不同阶段,而内容却是永恒不变的那七个字,落款则是逐年递增。

她小心翼翼地将明信片收好,有时也会拿出来盯著看好久好久,直到看到自己都笑出声来,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在感情上也不过是个小女生,竟是那麽地傻。

但是在生日的当天,她却没有收到明信片,以为是邮局送来的晚了,她前前後後下去好几次,却都是悻悻而归。

正当她失望之际,门铃作响,她无打采地跑去开门,就被门外的阵势吓得不轻。

两个穿著制服的工人抬著一块用布包住的巨大长方形物体,要她签单。

她看著单子上面明明白白写著易白小姐收,也就懵懵懂懂地签单收下了。

等人走了之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迫不及待地掀起包在外面的布,一副裱好的的巨幅拼图就这样呈现在她眼前。

是一副很美的拼图,可奇怪的是,其中有一块是空缺的,这。。。难道是。。。

她的回忆一下子被勾起,在姜洲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她曾送他一副五千块的拼图,还恶作剧地从中拿走一块,这好像也是她送他的最後一份礼物。。。。

事隔这麽多年,他竟还保存著拼图,甚至还那麽费工夫把它拼好了,想到这里,易白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暖流,这几天姜洲带给她太多的惊喜,一下子就冲走她曾经的不安与埋怨。

易白此刻真正体会到,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那麽他给的一点点好都会被无限放大,一点点就能填满整个心房,那些不快也都被喜悦之情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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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快要云破日出了

☆、第六章 我爱你

她第一时间冲到书房,打开抽屉,在里面捣鼓了好久,终於皇天不负有心人,被她找到她拿走的那块拼图,她将其紧紧握在手心,嘴角绽放出一抹微笑。

她突然好想见他,告诉他,她想给他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最後还是分手收场,她也愿意,因为活了二十三年她只喜欢过这麽一个人,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喜欢第二个人,无论结局是什麽,她都想放纵自己一次,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甘心。

也许这世上真的存在心灵感应,她这头在想他,那头他的电话已经打过来,她一看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就难耐激动地按了接听键。

“我在你家楼下,你现在方便下来麽?”他的声音低沈淡雅,透著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却是她爱极了的。

“你等一下,我马上来。”她第一次体会到口涨满某种情绪,满得快要溢出的感觉。

正准备出门,易父易母刚巧开门进来,迎面就看见急冲冲的易白,不禁眉头一紧,“这是去哪啊,马上就要去饭店吃完饭了,怎麽还乱跑!”

易白无暇回应,只道了句,“马上回来。”就头也不回地奔向电梯。

这看得易父易母目瞪口呆的,他们这个女儿自小就子淡,似乎没有什麽能勾起她的兴趣,总是对什麽都无所谓样子,这到底是发生了什麽天大的事能让她这麽风风火火?

电梯门开的一刹那,那个挺拔的身影就印入眼帘,易白的心又是一阵狂跳,她深呼吸一口来平复自己的情绪,同时也调侃自己,她的青春期会不会来得太迟了些。

她迈出电梯,姜洲也转过身来看她,两人对视几秒,却一时都无语相对。

“那个。。。明信片和拼图你都收到了吧。”看得出姜洲也很紧张,了解到这点易白的情绪反而得以一定程度的纾解。

“嗯。”她点头,却见姜洲长时间都说不出什麽,她不禁推波助澜一把,“然後呢,你找我来就是问这个?”

“拼图。。。少的那一块,你可以给我了麽?”看似普通的话,其中却蕴含著只有两个人懂的深意。

“你怎麽知道我还收著,都这麽多年了,也许早就找不到了。”其实那块拼图就藏在她的裤子口袋里,可她就想惩罚一下姜洲,谁叫他当年这麽对她。

姜洲似是一惊,猛地抬头看她,眼神里有些诧异也有些失望,“你找不到了?”

“就算我能找到,能拼好,那又说明什麽呢?”她假装镇定地盯著他看,其实心里也紧张得要命,只等他的一句话。

“我想告诉你,你给我的所有东西我都要好好藏著。从八年前开始,你每一年的生日我都有寄明信片,因为我没办法亲口对你说一声生日快乐,但今年,我想亲自对你说,生日快乐。”他一点点靠近她,慢慢将她拥入怀里,这一次她终於没有反抗,只听他温柔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道了七年的歉,是真的很希望你原谅,我也有我的苦衷,为了得到一些就必须失去一些,但我从未真正想过放弃你,我给了自己八年时间,我终於还是做到了,可以名正言顺地从姜焕那里把你抢过来,有足够的资本站在你身旁,而无需去担心什麽。”

“所以,小白,原谅我吧。重新开始,这次会不一样的。”他轻抚著她的秀发,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落在她的眉心,那眼神柔情的能溺死人,“说了七年的对不起,这次我想换三个字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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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下子,痴情的姜洲是不是会人气爆棚呢??

☆、第六章 你只要欠著我就好了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住自己心爱的男人跟自己说‘我爱你’的吧,起码易白不能,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这三个字,而那人正是自己唯一喜欢的人,这是何其幸运的事。

她之前从未体会到,我爱你三个字竟有这般强大的魔力,让她心跳的节奏完全乱作一团,而口处又有什麽在激烈澎湃,叫她无法自已地露出笑颜。

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拼图,她牵起姜洲的手,亲手放在他的掌心,再是羞涩一笑。整个过程,她一句话都没说却足以让姜洲露出狂喜的表情。

她从来不是粘人的女生,更说不来什麽矫情的话,她也知道姜洲同她一样不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所以能让他道出‘我爱你’是多麽不容易的事。

她想自己既然牵了他的手以後便再也不放开了。她不需要什麽深情誓言,她只希望他们能保持相视一笑的默契。她也不需要轰轰烈烈,你侬我侬,她只希望平平淡淡地一直走下去。

“上去吧,我爸妈在等著。”她很自然地将手滑至姜洲的手腕,拉著他一同走进电梯。

姜洲看著手腕上叠著的那只小手,就不由自主地露出幸福的微笑。这几年来他每一天都在盼著今天,他曾经多少次失落无助,却从不舍得放弃她,然这一天,终是被他等到了。

易父易母一开门,看著手拉著手的两个孩子,傻了眼,这两天是发生什麽了?为什麽,女儿突然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竟对著姜洲笑得这麽甜。

易妈妈更是费解,明明几天前谈起姜洲,易白还那麽痛苦,怎麽眼下甜蜜小情侣的意味这麽浓了?不过,不管是为什麽,两个人能好起来,是她最愿意看到的。

生日宴订在尚厨,是家五星级酒店,派头自然不用说,但请的人却不多,就一桌,基本都是亲属。

当然还有刚从马来西亚赶回来的姜焕,姜焕是何其聪明的人,一见姜洲与易白之间微妙的变化,就能大概猜测出发生了什麽。

但是他什麽都没有点穿,跟寿星敬了一杯酒,再互相调侃几句,一切就跟以前一样,但他心里很清楚,有的东西永远不可能一样了。

“什麽时候回马来西亚?”问话的人是坐在姜焕身边的姜洲。

“後天。”

“在那里还待的惯麽?不然我跟爷爷说说,把你调回来,换任经理去?”

姜焕没有答话,轻笑了两声,眼里有些戏谑的情绪,“我可不可以以为,你是在摆脱是你让爷爷将我调到马来的嫌疑?”

姜焕会怀疑他,姜洲一点都不意外,刚开始的时候易白都怀疑他,易白能想到的事,人似的姜焕又怎麽想不到。

“你觉得是我麽?”

“当然──不是你。”姜焕挑挑眉,饮了一口酒,“但与你也脱不了关系。”

“把我调到马来去,也不是坏事,起码眼线少了很多,我也自由不少。而且。。。我也有机会好好查了查‘ZL’。”

闻言,姜洲身体一僵,嘴上还是很镇定地回道,“你查到什麽了?”

姜焕又轻笑一声,“你想知道啊。。。”他将嘴凑到姜洲耳边,吐出一口热气,“就不告诉你!”

九点左右,宴席散场,大家各自回家,姜洲取车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易白在跟姜焕聊些什麽。

他也没催,就在一边静静地等著。易白见他来了,也没心思多说什麽,道了几声保重,再见之後,就进到车里。

“伯父伯母呢?”

“他们说他们自己回家。”

姜洲‘哦’了一声,也没多说什麽,显得极为平静。相反,易白心里却不怎麽平静,他怎麽不问问她跟姜焕聊了些什麽,他就一点不吃味麽?还是说他心里在意,却又不说出来?

想到他可能自己心里憋著气,易白就一阵心疼。好吧,为了不让他多想,她只好自己坦白。

“我把我们的事告诉姜焕了。”

“嗯,猜到了。”姜焕从小就是她的知心哥哥,他当然知道有什麽事她第一时间都会告诉姜焕。

“其实姜焕一直都很帮我,相比之下,我觉得我真的欠他好多。”

车厢里一阵沈默,直到姜洲一字一顿地打破沈寂,“你欠他的,我会还,你只要欠著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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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各位亲觉得姜焕喜欢小白麽??

☆、第七章 你亲亲就不疼了

今天是周末,一般的热恋的小情侣们都纷纷上街约会,或是牵著小手或是抱作一团,看电影唱K吃饭都要走一遭才满意。而这样一经对比,姜洲和易白过的明显就是老夫老妻的生活了。

易白买了《失控的超能少年》的片子,再带了些制作意大利面的材料,上了那辆停在她家楼下的宝蓝色的凌志车。

几天前,姜洲和易白一起去选购了一套家庭影院,放在姜老爷送的那套准新房里。於是易白特意买了片子,就想去试试那套价值不菲的家庭影院到底效果如何。

“这是什麽?”姜洲指了指那一袋不明物体。

“做意大利面的东西。”易白扣上安全带,再回头望了姜洲一眼,“我跟你说过我最近刚学会做点吃的,准备今天自己做顿中饭,你该不是忘了吧。”

这话姜洲是分明记得的,只是。。。“我以为你开玩笑而已。”

怎麽她煮饭就这麽难以置信麽?易白佯装不悦地轻哼了一声,“我煮饭听起来这麽像笑话麽?将来我们。。。”本来很自然地就要将‘将来我们结婚後,难道要你个大男人天天煮饭麽’这句话脱口而出,可话到嘴边才觉得不对劲,好像自己很急著嫁给他似的。

“我们什麽?”姜洲爱听她说我们这个词,更爱听她谈他与她的将来。

“没什麽,我只想说女孩子家的是该会烧点菜,做点家务什麽的。”

“嗯。”姜洲点点头,眼看刚刚那句说到一半话就这样被遮掩过去,易白暗松一口气。

谁知他竟又锲而不舍地问了一遍,“你刚说我们什麽?”

“我忘了。”怕他再出什麽招数,易白只好先下手为强,“不说了,我想睡了,到了叫我。”

姜洲转头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女人,无奈一笑。

谁知道,本只是拿睡觉当个幌子的人没想到是真的睡熟了。车子已经到达目的地,但是姜洲却不忍心叫醒她。

打开车门,他轻轻将她从座位上打横抱起,锁车门,进电梯,开门,由於双手不便,一路上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艰难,他尽力减小手动的幅度,就怕吵醒怀里的人。

小心翼翼地将她放置在床上,姜洲这才有功夫好好欣赏她的睡颜,她有一米六六,身材不算娇小,可五官都是小小的,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在姜洲眼里她的皮相还是相当可爱的。

望著那淡粉色的小嘴,姜洲心里有些异样的情绪在躁动著,忍不住凑上前去偷了个香,他动作很轻很柔,却怎麽也没料到反倒被对方的强大力量所攫住,易白调皮地睁开眼,在他唇上重重一咬,“怎麽,登徒子,趁人之危啊?”

“我弄醒你了?”姜洲起身,了嘴唇,无奈感叹,这小丫头咬得还真不轻。

“刚刚就醒了。”易白见到姜洲抚唇的小动作,心里顿生些悔意,她是不是咬得重了?

她倏地坐起来,有些紧张地看著他,“你过来,我看看。”

姜洲看她紧张自己的样子,心里一阵喜悦,瞬间什麽痛都不记得了,主动凑到她面前,任由她摆弄。易白了他的唇,有些心疼的问,“疼麽?”

“你亲亲就不疼了。”一句调情似的玩笑话,其实对於从未主动吻过他的易白,姜洲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是一时兴起的调侃话。却没想到易白本就没任何扭捏,果冻一般的小嘴在下一秒贴上他的薄唇,最要命的是,为了缓解他的疼痛,她伸出粉舌在她刚刚咬下的地方舔弄起来。

本来这一吻就足够让姜洲兴奋,这下这舔舐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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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家闻到什麽气息??

都说第四部又虐了,其实没有啊,小波折而已,亲们看,我这不是立马送上第六部的小甜蜜小温馨了麽!!

☆、第七章 提前履行夫妻义务

姜洲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著,与此同时,下身的男象征也有了反应。

易白却毫无察觉,只是觉得姜洲的脸好像在透著热气,“你怎麽了,热麽?”

一股燥火在他体内燃烧著呢,他怎麽会不热,但是其中的缘由实在难以启齿,姜洲只好摇摇头表示没事。

那双白嫩的小手接著抚上了他的面颊,在他的眼睛周围温柔而细致地打著圈,“你最近没有好好睡麽,眼袋好深,黑眼圈也好浓。”

近段时间,Zack在北欧谈了一笔大生意,自己则在国内不断和他视频通讯,远程开会讨论,再加上姜氏的工作,此外,他还要特意抽出来陪易白,他确实没剩多少睡眠时间。

“最近是有点忙,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他淡淡回应,对於工作上的事,他不希望易白心得太多,他一直认为男人的事业不应成为女人担心的对象,外面的风雨有他遮挡,他只希望回到家後能看见爱人简单而温暖的笑容。

“要不要也躺上来睡一会儿?”

易白的提议很诱人,可是就是过於诱人,让他不敢应允。虽然他一向自制力惊人,但是在这种已经动情的情况下,他一个正常男人怎麽可能躺在心爱之人的身边还丝毫不为所动?

他了解易白,在某些地方她还是一个很保守的人,比如与异的接触上。她不爱与异发生任何身体接触,她有著矜持保守的贞观念。他可以猜得到她是反对婚前行为的,其实这也完全没有错,在他能正是给她一个名分之前,他也不想就这麽不负责任地占有她。

“不了,你睡吧,我去洗个澡。”

“干嘛洗澡,我又不嫌你。”她说著,拉过姜洲的手,执意要他坐到床上来,“睡一会儿吧,愣著做什麽,难道要我哄你睡?”

姜洲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可是谁叫他就是拿她没辙呢,到最後还是乖乖听话地同她一起躺下了。

“干嘛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放心啦,我不会轻薄你的,我对天发誓好了吧,别绷著身子了。”易白毫不知情地开著玩笑,殊不知姜洲心里正在燃烧著的欲火有多难以压制。

小人儿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靠近他,弄得他心里更是躁动难安。

“小白。。。”一出口,他便是一惊,他的声音竟变得这麽沙哑,也不知易白有没有听出端倪。

“嗯?”

“你靠得太近了。。。气吐在我脖子这边。。。有点痒。。。”

易白突然觉得姜洲这吞吞吐吐的话说得有些可爱,不禁又靠得更近了些,她刚想调侃他说‘你也怕痒麽?’,可就在此时,她终於发现,他腿间的异样。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这麽亲密的接触,也第一次体会到男人的欲望所在,小姑娘到底还是懵了,愣怔了几秒,却很快反应过来。

“你那里。。。那里鼓起来了。。。你这样忍著是不是很难受。。。”易白的小脸也羞红了。

姜洲感觉脑子的一弦崩断了似的,他羞愧到极点,只想要避开易白,“我还是去洗个澡。”

第一次感觉到姜洲的狼狈,易白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知道姜洲在顾忌什麽,心里顿时生了些暖意,小手牵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并柔声问他,“姜洲,你有想过要和我结婚麽?”

虽不知易白的用意何在,但姜洲还是很坚定地回道,“当然。”

“那。。。那就当提前履行夫妻义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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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要上船戏了

☆、第七章 不要。。。不要吸得这麽重

她虽说得隐晦,但言下之意也是昭然若揭了,姜洲诧异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真的愿意麽?其实我去洗个澡。。。自己也能解决。”青春期时,哪个男生没有靠自己解决过。

“你在担心什麽呢?觉得我会後悔还是你觉得我不是真心,嗯?”易白有些好笑地看著这个男人,同时在心里暗叹,自己果真没有选错人,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他最在意的始终都是她的感受。这叫她怎麽忍心让他不好受呢?

“我活了二十三年有余,遇到过无数人却只喜欢过一个人。”易白松开握住他的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迎面的拥抱,她将脑袋贴在他结实的膛上,倾听著他明显加速的心跳,她觉得甜蜜又无奈,轻叹了口气,她喃喃问道,“你还在怀疑什麽呢?我明明那麽喜欢你,你这麽聪明还不知道麽?”

顿时,姜洲心里的小角落塌陷了,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一股强烈的喜悦冲上脑门,让他大脑瞬间瘫痪,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只知抱紧眼前的人。

“那个。。。听说第一次会很痛,你。。。稍微慢一点。。。轻一点。。。等我适应了再。。。”易白这厢已经未雨绸缪起来了。

姜洲觉得她可爱的紧,心情正愉悦的他忍不住闷笑出声,抚了抚她的背,他慢慢抬起她的下巴,如同对待一个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对待她的樱唇,极为轻柔地烙下一吻,再是一吻,一下一下地轻啄,但被情欲煎熬著的男人明显不满足於此。

“小白乖,把嘴张开。”他轻声哄著,她却极为受用,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麽了,明明是最受不了矫情麻的人,却是爱极了他用类似哄小孩的语气哄她。

她甫一张唇,他的舌头便长驱直入,伸入她的嘴里,找到她的丁香小舌,邀之共舞。

他不断吸吮著她滑腻的舌头,还时不时地顶到她敏感的上颚,第一次经历这般激情舌吻的易白很快就缴械投降了,法式深吻果真是容易叫人动情的东西,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就叫她动了春情,她明显感觉到小腹及下体的躁动。

随後,姜洲把她放平在床上,将她的外衣和文尽数褪去,一具雪白的胴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他不由得呼吸一窒,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

他顶礼膜拜著她的身体,在各个角落都落下柔情万分的吻,特别是当唇舌经过那一双雪峰的时候。她的部并不大,充其量也就是个B罩杯,但却很挺,小红莓在雪峰上挺立著,对於姜洲而言是无限巨大的诱惑,他将一颗诱人的小红莓含进嘴里,便引得易白一声微乎其微的呻吟声。

他先是绕著晕舔了一圈又一圈,之後转而主攻不断诱惑著他的红莓,他用齿关轻轻厮磨著,在听到她的又一声轻吟後,他微扬嘴角,将整颗莓果纳入嘴里,重重一吸,立马让身下的人儿讨饶起来,“不要。。。不要吸得这麽重。。。”

看见她纠结得有些痛苦的表情,姜洲心里没有平日的心疼,反而更生出了些邪恶之意,他又重重地吸了好几下,笑著问她,“小白,你是舒服的对不对?”

他平日见不得她有半点难受的样子,唯独在床上是个例外,他第一次真正明白为什麽有的男人喜欢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做到流泪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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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的小白哪里有脏的地方

此时的易白再不是平时那个理冷静的女孩,从未体会过的这般强烈的情欲冲动,叫她大脑一片空白。姜洲的亲吻抚,让她又兴奋又痛苦,她不由自主地扭了下身子,似是逃避又似是相迎。

姜洲将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纳入眼底,见她明显动了情,却又生涩地不知如何迎欢的可爱模样,他的心都要被柔化了。

如羽毛般轻细的吻一路向下,来到她极为敏感的肚脐以及下腹部,他只是轻轻一吸,她便浑身一震,脚趾都蜷起了,鼻间发出闷哼声,虽谈不上有多娇媚,可在此时,却显得极为勾人。

姜洲一边细细地亲吻,一边缓缓褪去她的长裤,手很自然地从小腿往上,一路抚过去,并反复留恋大腿内侧,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来来回回,最後他纤长的手指伸向了她粉灰相间的底裤。

“恩。。。”他基本都没怎麽碰到,她就溢出一句娇吟,与此同时,紧紧夹住双腿。

他被她娇羞的举动逗得开怀,更为她底裤上的那一点湿意而兴奋,“小白,乖一点,把腿分开。”他故伎重施,温柔地诱哄著她。

“那里好难受。。。”易白涨红著小脸,喃喃呓语。

姜洲挑眉一笑,略带些邪气地反问,“只有难受而已麽?”

易白被他问得更羞,别过脸去不让他看她的表情,双腿却慢慢分开了。也不是完全不懂的小姑娘了,她自然明白这是爱过程的必经,虽说有难受却也有著从未体会过的极端欢愉从体内慢慢涌起。

“我的小白好敏感,我好喜欢。”他喜欢她听话又娇羞的样子,毫不吝啬地吐露著爱语。

这次,他的手终於完完全全触到那诱人的处女圣地,她果真是湿了,可是却远远不够。如果他此时贸贸然进去的话,她一定话承受不住,他自不会冒这种险。

於是,他只有再做一些前戏,催生出易白更多的爱,好让她可以少些痛苦。

他濡湿的舌头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徘徊著,一阵接著一阵的强烈刺激使得易白浑身绷紧,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与此同时,她也羞愧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出了不少的水。

他在疼爱她的同时,她会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吟,也偶尔会轻声念著他的名字。“姜洲。。。恩。。。”

对於她的反应,姜洲相当满意,也有一种男尊严被满足的快感。

最後,他直接褪去她的底裤,而那扰得人心里瘙痒难耐的舌头,这次竟直直地攻向她最私密的部位。

一瞬间,一股几近痉挛的快感快要将易白淹没了,“不要吸那里。。。姜洲。。。不要。。。”

姜洲边用舌细细地舔弄她的花瓣,边装作懵懂地问,“为什麽不能吸这?”

她都还没有洗过澡,他怎麽能?!“这里脏。。。你不要这样。。。”

“我的小白哪里有脏的地方。”说罢,他衔住花核,稍稍使力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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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姜洲你这个混蛋

“恩啊。。。”未经过人事的易白哪里承受得住这般强烈的刺激,大量的爱伴随著她欲忍却未忍住的呻吟同时出现,下体略有痉挛之感。

温热湿滑的软舌又一次从她的股缝中钻进, 姜洲细细品尝著她私处的滋味,似是要将她的味道牢牢记住。舔吸吮咬,一阵挑弄之後,发现她的爱已流得足够多,他便准备正式与她第一次亲密接触。

肿胀坚挺的玉就抵在易白的口,她都能感觉到他那里冒出的热气,正烫煨著她最娇嫩的部位,想到它可能下一秒就要冲入,易白免不了有些紧张,就像每次跑步比赛前在起跑线等待发令枪一般,此刻易白的心情就是这样忐忑难安。

同样的,姜洲也十分紧张,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而他的对象是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她的人,他何尝忍心让她痛,可毫无经验的他丝毫不得其中要领。

“姜洲,进来吧,长痛不如短痛。”易白大义凌然道,可却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看著她的模样,姜洲就觉得有些好笑。

心爱之人都这般盛情邀请了,要是还能忍的大概就不是男人了,对准她的径,他咬牙一挺身,顺利滑入。

“嗯。。。你等等。。。有点痛。。。”易白疼得眼睛一眯,这小模样叫姜洲於心不忍,可是他的硬物还没有捅破那层膜呢,他的伞状顶端都可以感觉得到前方的阻碍了,只差一点点,他们就完全结合了。

由於疼痛的刺激,她下意识地闭合甬道,夹得他好紧,紧得都痛了,“小白乖,放松一点就不痛了,我不会乱动的,你不要夹得这麽紧。”

易白艰难地逼著自己放松,可这刚一松下来,就从下体传来一阵被撕裂般的疼痛感,原来姜洲趁她不注意一用力,顶破了那层阻隔他们完全结合的薄膜。

“好痛。。。痛嗯。。。姜洲你这个混蛋。。。”他竟骗她!

“是是是,是我混蛋,现在还是很痛麽?”姜洲从善如流地承认,要不是骗她一回,这指不定还要折腾到什麽时候呢!

缓了一会儿之後,疼痛感缓解不少,易白偏过头红著脸,低声说,“好一点了。”说完之後又觉得有些不安心,於是补了句,“你还是轻一点。”

姜洲知道她已默许自己抽动,於是他也不再强忍自己憋著,而开始在她体内有规律地律动著,一进一出,一浅一深,还时不时地亲吻她诱人的小嘴和裸露在外的部。

他似乎很爱将她的小粒含在嘴里疼爱,无论是前两颗红豔豔的莓果还是下体隐藏在‘草丛’中的敏感小珠,他要细细恩宠一遍才罢休,易白身上多处都被他占有著,他疼爱她的方式在不知不觉中让易白生出一种满足感,她发现自己竟有些喜欢他这样与她紧密相联,填满她的感觉。

初尝情欲的小人儿完全被身上的男人所主导,没几下就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大脑瞬间无法运转,全身的焦点都移到了私处部位,一开始的疼痛转而变成如今又酥又麻的感觉,似是极痛苦又似是极欢愉。

看著任由他主宰的小女人这般乖巧,姜洲玩心大起,决定诱哄著她一起重温童年,“小白,你记不记得最初的时候你是怎麽叫我的?”

易白当然还记得,只是这个称呼只适合声气的小孩子,现在的她绝对喊不出口。

“小白,再叫一次好不好。”果然,他就是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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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哈哈~~~这个称呼是什麽呢是什麽呢??? 谁知道???

☆、第七章 小哥哥。。。好难受。。。

“我。。。叫不出口。。。”易白被他顶弄得大喘声著讨饶,“你别。。。这麽快。。。”

“你乖乖地叫一声,我就慢一点。”姜洲和她谈起条件来,在她犹豫的时候他提胯的频率又加快,非逼得她答应似的,“这里只有你和我,你只叫给我一个人听,怎麽还这麽害羞

呢。”他宠溺地含笑望著她红扑扑的小脸蛋,温柔地为她拨开遮住眼睛的碎发,指尖的温柔触感还残留在她的脸上,耳边又传来如魔音一般能够摄住人心的低沈嗓音,“乖乖的,叫一声,嗯?”

受不住温柔攻势的易白在他的威逼利诱在缴械投降,心想著也是,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她这又是害哪门子羞,叫就叫吧,反正不叫他也是不会放过她的,随即樱桃小嘴里溢出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小哥哥。。。”

小时候她是和姜焕姜洲一起长大的。初次见面的时候,易母将两个男孩带到她面前让她称呼姜焕为大哥哥,姜洲很自然地就成了小哥哥,那时候她年纪小,本没什麽思考能力,

也就这麽叫下来了,等到她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渐渐有了自我意识,也就再也不肯这麽叫了。

“好乖。。。”姜洲奖励似的给了她一个吻,两人搂抱在一起,下体还相连著,吻得缠缠绵绵,甜甜蜜蜜,要不是易白‘唔唔’著表示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姜洲都不准备停下来,离开她小嘴之时,两人唇间拉出一天银丝,看得姜洲越发兴奋,扑到她劲边就一阵狂吻,一想到他可能在她颈侧烙下痕迹时,易白就有些著急,“你别吻那麽重。。。别留下子。。。”

听到这话的姜洲有些不乐意了,好像自己被人嫌弃似的,“这麽讨厌我留下痕迹麽?”

她听得出他话里的不愉快,顿时觉得好委屈,她又不是那个意思,这男人怎麽这麽爱多想,到最後还要她去哄。“弄在这种地方。。。别人看到总不好吧。。。我还要去上课的呢。。。”

他眯起眼睛,嘴角抽了一下,邪笑著问她,“那弄在哪里好?”

“衣服遮得掉的地方。。。”

“好吧。”他一口应允,继而在她的小腹间打著转,把舌头伸到她凹陷进去的肚脐眼,激得易白左扭右扭,怎麽都不舒服。

他扣住她的纤腰,以免她动作幅度太大而让他滑出她体内,又开始在她的房附近攻城掠地起来,生生在左右上各印下了一个玫色印记才满意。

“再叫我一声吧。”包裹住她的一双小巧的房,他进出著让他著迷的水窟,那温暖如春,紧紧吸附的感觉让他少有的兽大发,就是想要欺负她。

“小哥哥。。。好难受。。。”濒临第一次高氵朝的边缘,易白只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马上马上就给你,再等等我,呃。。。”毕竟是第一次经历爱之事,姜洲也没有多大的持久力,也快要了。

又抽十几下之後,他小腹发力,深深一顶,浓稠的白色体就全然灌入她窄紧的甬道里了。

“好烫。。。”烫的易白浑身一抖,也跟著泄了身。

待两人呼吸都平复一些了,姜洲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那混著处女血的失去阻挡物,便慢慢从她体内滑出,她双腿间此刻一片泥泞。

“去洗个澡,嗯?”姜洲轻声哄著。

“不去,我没力气了。”易白耍著赖。

姜洲摇摇头,无奈却又宠溺地点点她红红的鼻子,“真是个小懒猪。”

他不会强逼她去洗澡,却也不肯放任她这麽睡觉,这样黏黏腻腻的,她必然不会舒服。於是他找来纸巾,温柔细腻地将她的私处擦拭干净,这才搂抱著她,一起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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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那里还疼麽

易白分明记得两人睡下去的时候是傍晚,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四点了,她别过头去看枕边人,发现他还在睡,她便轻手轻脚地下床,这一动才发现自己下身还是有些疼,她有些艰难地迈开步子,走到衣橱前,捣腾了半天,却发现里面只有两套情侣款的睡衣。

她拿走女式那套,却著实有些尴尬,她这内衣裤该怎麽换!

她又打开抽屉找了一下,发现两条男士平角裤,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随意抽出一条,再走回床边拾起被扔在地上的内衣,抱著这些衣物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她又走到床边看了看姜洲,发现他还没醒,她却有些肚子饿了,想起带来的那些材料,她决定做顿意面给自己吃。

而姜洲一醒过来,就了身边的位置,这才惊觉易白不见了,不知为何,他心里一紧,顿时毫无睡意。他‘腾’地坐起,想去找她。

套上一条水洗牛仔裤,他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就急匆匆地拧开门把。

一走出房间,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这香气让他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原来她没走!他又挪了几步,找到一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厨房里那个忙碌著的身影,她身上正穿著他喜欢的那套睡衣,想到自己有一套与她相配的,他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弯起。

一双健臂由後拦住她的纤腰,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的耳侧,易白笑了,语带娇嗔地抱怨道,“别闹我,我就快做好了。”

他在她耳边赌气如兰,弄得她有点痒。“肚子饿了,嗯?”

“嗯。”易白点了点头,又稍稍偏过头去问他,“你不饿?”

他想了一下说,“其实还好,不过我想吃你做的东西。”

“嗯,快好了,你先松松手,不然影响易大厨的发挥。”

“不要。”他竟千载难逢地撒起娇来,这小傲娇的模样让易白很是兴奋。“不管你发挥到什麽程度我都会吃完的。”

易白最近发现姜洲是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可要命的是她还真吃这一套,被他哄得甜滋滋的,想著他要抱就给他抱吧,反正她也挺喜欢他从後面抱她的。

“你那里还疼麽?”他吻了吻她的耳子柔声问道,弄得易白的小脸瞬间染上了两片红晕。

“不怎麽疼了。”其实她更想说疼你又能怎样,这能治麽?!可想想他会担心,终是不忍。

她把面分别盛在两个盘子里,再淋上之前做好的酱汁,放了几片培,再洒了一些芝士粉,终於大功告成,她想把盘子端到客厅的桌上,但身後的人却不配合,“怎麽还不松手啊,我肚子好饿啊,你心疼心疼我吧。”她故作小可怜样,就不信他不心疼。

姜洲却把她抱得更紧,“小白。”他轻声唤她,声音有些虚弱。

易白察觉姜洲有些不对劲,急急地问他,“你怎麽了?”

“我刚刚看你不见,以为你走了。”他的嗓音里透著些倦意,易白此刻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想象他脆弱时的模样,她的心像是被人揪紧似的一阵抽痛。“我自己想想也觉得有点可笑,我一个大男人怎麽就这麽没安全感呢,可我真怕你像当年一样又不理我了。”

“胡乱想什麽,我干嘛要不理你。当年。。。那也是因为你先不理我的吧,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怎麽反倒赖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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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小白,嫁给我吧

提到以前他们将对方视作无物的那段时间,姜洲的心像被重物压著似的难受,虽说他知道是自己不对在先,可看到她和姜焕那麽亲密无间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又涩又酸的。

他知道姜焕在她心中有很高的地位,甚至。。。甚至可能比他的地位更高,这个可能的存在永远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可他却又没立场去责怪她什麽,毕竟造成这个结果的人是他。

“我说姜洲,你心里到底有什麽不舒服的,能不能直接点告诉我?”这个大男人何时也变得扭扭捏捏了,易白可不爱他这样,一脸心事重重却又老是欲言又止。

他清了清嗓,终於将梗在喉间的话说出来,“那几年里,你和姜焕有没有。。。”

得知他是在为姜焕吃醋,易白心里的那些担忧一下子就消散了,反而调皮地揶揄他道,“之前你死缠烂打的时候怎麽不见你提姜焕的事,现在我答应跟你一起了,你就开始翻旧账了,嗯?”

“翻旧账。。。”姜洲喃喃著这三个字, 觉得其中透露著无限的信息,“那也就是有的是麽?”他的语气里夹带著显而易见的沮丧。

“有?有什麽?”她明知故问,心里却生了些怨气,他怎麽这麽爱胡思乱想,她都把自己的身子给他了,他不知道她是第一次麽,她就算讨厌婚前行为都肯把自己给他了,他怎麽还要换乱猜疑!她都说了她只喜欢过他一个人了,这人怎麽就不信!

姜洲心里的疙瘩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但他硬逼著自己去无视,反正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再怎麽在意也是折磨自己,折磨易白。“算了,不管过去发生过什麽,都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

她死命地挣脱他的怀抱,转过头去看他,眼里闪烁著倔强的光芒,“为什麽要算了,你倒是说清楚,不清不楚的事我不愿随随便便让它过去。你想问什麽,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姜洲愣愣地看著她,脸上尽是诧异。她平时总是淡淡的,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很少发脾气。他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激动。

这下子他被停在了尴尬的位置,他突然觉得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这样,他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些过於敏感了。

他想过无数关於易白和姜焕的种种,每每都是想到自己心里像被人揪紧似的疼,可真当她什麽都愿回答的时候,他却问不出口了。

“姜洲,我讨厌你不坦诚的样子。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喜欢过姜焕麽?”她双眼紧锁他的男脸庞,看著看著就心软了,也没真的生他什麽气,只是恨他这般没自信,轻叹一口气,她显得有些无奈,“我说过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你怎麽就不信呢?”

“姜焕对我而言是很重要,他就像我的导师像我的哥哥,可我对他从来没那方面的想法,他对我也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妹妹而已。”

“是,我承认,曾经我们两个是约定过以後就这麽结婚过日子的,但那仅仅是因为你伤透了我的心,让我觉得与其因为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而患得患失地过,但不如跟一个聊得来,处得好的人平平淡淡,相敬如宾,就像朋友相处一样过一辈子。”

“你怎麽就这麽没信心呢,我为什麽不能只喜欢你呢!你对自己哪不满意了?你觉得你哪不如姜焕了?”

这一番变相表白的话,让姜洲的脑子瞬间炸开了花,各种兴奋喜悦都一股脑地往上涌,一直以来的心结终於被解开了,他毫无後顾之忧地拥住眼前人,“是我不好,不问清楚就胡乱想你。”

“可能是从小生活的环境关系,也可能是我天生格造成的,有些东西不握在手心我就觉得不是我的。你对我而言太重要了,我不能承受再失去你的痛苦,所以,小白,嫁给我吧,一直留在我身边,不然我实在没办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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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那你现在穿的是什麽

姜洲的言辞之间无不透露著易白对他的重要,甚至可以说他是依赖易白的,没有了她,他的感情世界便是只剩黑白。

结婚生子这些事从没有非谁不可的道理,只是若不是那个人那和谁在一起便都没了所谓,之前姜洲也不是没有累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美女投怀送抱,但到最後他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接受,他不愿和任何异有身体上的接触,因为他很清楚易白在这方面有略显偏执的洁癖,他怕易白嫌他脏,所以心甘情愿地为她守身如玉。

“好啊,什麽时候见一下双方父母,我们就把证给领了吧。”她笑脸盈盈,回答地十分轻巧,这有些出乎姜洲的意料。

他点了点她圆润的鼻尖,满眼宠溺地说,“你还真好糊弄,什麽鲜花钻戒都不要,就肯嫁我了,恩?”

“就凭你的身家地位,还会少那种东西麽?再说,其实我也不爱鲜花钻戒。”易白先是调皮地眨眨眼,後来似乎是想到什麽似的,只见她抿了抿嘴,神情渐渐变得严肃,“姜洲,我希望你明白,安全感这种东西不是一张结婚证书能给的。”

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般不偏不倚地击中姜洲,本来调戏她的那只手就这麽僵在半空中。

“对於感情这方面的事你总是很没有安全感是麽?无论是对我,对姜源还是对顾承泽,你总觉得你对我们而言并不是那麽重要,哪怕我们因为什麽渐渐离开了你,你也能够接受,因为这些画面你都曾想象过是不是?”

姜洲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她说的每一句都正中他的靶心,是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於他真正在乎的人他总是没有自信,觉得自己好像总是最容易被抛弃的那个。

“对於顾承泽,我并不熟悉,但上次你在Jet喝醉,是他打电话叫我来的,很明显他是在故意为我们创造机会,你要说他对你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我是绝对不信的。”

“至於姜源,除了你和你妈妈,他从小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有多狂多傲你不是不知道的,但你一个眼神就马上叫他乖乖听话。几年前我也问过他,怎麽就这麽听你话呢,你知道他回到我什麽?他说,他哥就是他的信仰。你难道还要质疑你在他心中的地位麽?”

“而我。。。我喜欢了你整整十年。当初你离开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过麽,每次看见你和别的女孩在一起我有多心酸,就像我从不怀疑地球绕著太阳转,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对你的感情,同样的你也不需要。”

易白眼里充斥著心疼与不舍,“你明明那麽好,为什麽要怀疑自己呢,你这样子,我真的好心疼。”

姜洲听得不知不觉眼眶都红了,生活在一个荆棘丛生的大家庭里,哪怕是自己的父母都不曾给过自己这般的温暖,十年前十年後,唯一一个能看穿他,温暖他的人还是她,叫他如何能不将她放在心尖上疼宠。

他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冲动,将她紧紧拥住,“我知道,我知道的小白。。。有了你在我身边,不一样了。。。”

温柔地如同羽毛轻抚一般的吻雨点一般地落在她的脸上,他不断亲吻著她,不带一丝情欲,“小白,我们马上就去找你爸妈谈我们的婚事好不好?”他等不了了,只想一辈子和她牵绊在一起。

“好。”她刚答允,才想到自己的内裤还没著落,一下子羞红了脸,“那个。。。你有没有办法弄到换洗的内裤?”

他基本不住这,这里本就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自然不会有女式内裤,他到她提起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可是。。。她现在。。。他纳闷地问,“那你现在穿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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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帮我送两套女式内衣裤来

易白被他问得一阵羞赧,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他的膛,声音闷闷的,“我看你抽屉里。。。有几条平角裤。。。就。。。”

姜洲嗤地一声笑了,这一笑,让易白又羞又恼,在他前不安分地蹭著,“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你别笑了。。。”

姜洲想强忍住笑,可膛却还是一起一伏的,他咳了一声,正色道,“是我不好,没把问题想周到了,不笑了不笑了。”他扶起她,就看见一张红得跟苹果似的小脸蛋,顿时心情大好地亲了一口,“看你的脸红的,好了好了,我马上帮你想办法。”

只见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在房里踱了几步,电话就接通了。

“你帮我送两套女式内衣裤来,嗯,现在。”

“嗯,是她。”

“她面子薄,你到时候别乱开玩笑,不然我立马告诉Zack你的住处。”

“行了,别扯了,快点来吧,她等著呢。”

易白隐约听到这几句,心里不禁疑问,这麽私密的东西他会让谁送来呢?他的助理?可她记得他的助理是个男的啊,这好像有点不妥吧。。。但要是女人送来的,她是更要吃味了,他跟哪个女人好到能让她大晚上送内裤?

见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洲问了句,“想什麽呢?”

“你让谁送?”

他温柔又细心地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淡淡地说,“一个老朋友,挺信得过的。”

易白脑海里莫名地浮现出一张脸孔,那个少年时期就和姜洲并肩而立,那个前几天还和姜洲在高级餐厅里谈笑风生的女人,她美得不可方物,连同样身为女人的易白都为之一动,更别说本身就是视觉动物的男人了。

他曾经以一句朋友的妻子轻描淡写地带过,可她心里却还是有那麽些疙瘩,她本身就是在感情上非常小心眼的人,容不得一粒沙子,虽然过去的事无法晚挽回,可她始终希望他能对她说实话,哪怕事实再伤心,她也不希望他欺骗她。

所以说感情中的事真是很难料,刚刚他还在为姜焕的事而在意著,此刻,已换作她因另一个女人而胡思乱想。

因为喜欢所以在意,因为在意所以多小的一件小事也都会被无限放大,然後放在心里无端猜测。在感情上面,她跟姜洲过於相似,她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看了看姜洲,他正在吃她做的意面,似是津津有味的样子,他发现她的目光,抬头对著她莞尔一笑,“看著我做什麽?难道是秀色可餐?”

易白被他逗笑,揶揄他道,“是啊是啊,你美死了,叫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没过多久,门铃作响,姜洲赶忙去开门,易白看见和姜洲一起走入的那个倩丽身影,心里蓦地一抽,她的预感没有错,果然是她!那张混血儿似的美丽脸庞足以叫大部分女人自惭形秽。

易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一时间,她都不知自己该说些什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对方倒是大方得体多了。

“你好,我是Olivia,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这倒是我们第一次交流,幸会。”

看著面前伸出的那只纤纤玉手,易白的脸僵了零点几秒,马上转换成笑容,她状似自然地握著她眼前的手,“你好,真不好意思,麻烦你这麽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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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的人可不许你动一毫毛

“你太客气了,我本来就是只夜猫子,正闲著没事做呢。”她笑著说道,并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易白,“在附近的商场买的。”她眼骨碌一转,似是想到了什麽,近身凑到易白耳侧,低语道,“尺寸使我目测的,并不一定太准,你先将就著吧。”

易白闻言,心里咯!了一下,印象里她和Olivia的正面交锋除了年少时期的那几次,也就仅剩餐厅的那一次了,严格地来说,餐厅那次也不应该算,毕竟她都没有给Olivia看过正脸,她怎麽就目测出她的尺寸了?

易白礼貌地道了声‘失陪’,就进到里屋去换内衣了,这尺寸还真是正正好好,她不禁更为纳闷,难道说Olivia还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见过她麽,又或者说她的眼力实在太准了。

易白出来的时候,姜洲正坐在沙发,而Olivia的手就搭在他的肩上,不知她在他耳边说了句什麽,姜洲闷笑了两声,显得极为开心。他们俩亲密的举动犹如一道灼热的光芒生生刺

痛了易白的双眼,姜洲很少笑得这麽开怀,更少和人这麽亲密的接触,再加上这大晚上地送内衣裤,要说他们之间从没发生过什麽,她定是不会相信的。

姜洲见易白出来了,下意识地走到她跟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麽,难道问还合适麽?这种话他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你朋友饿不饿,还有些意面没煮掉,要不我给她煮一下?”其实易白也不知道说什麽,她心里明明就有个疙瘩放在那,怎麽都不舒服,可却还装出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想表现得大度些,不想跟妒妇似的吃些飞醋,可就是天不从人愿,表面上再怎麽正常,心里的刺痛感是骗不了人的。

“不用了,她正减肥呢。”姜洲撒了谎,他知道以Olivia的个定是会满心欢喜地说好,可他不想易白再忙活了,而且更要的是,他的小心眼在作祟,他不喜欢自己以外的人吃到她做的东西。

“谁说我减肥了!”Olivia一个箭步冲上来,先是瞪了姜洲一眼,随後对易白笑得灿烂,“其实我还真有点饿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啊,你稍等一会儿。”易白欲走,却被姜洲拉住,她不解地回头望他,姜洲撞上易白莫名的目光,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黏人了,他偏过头尴尬地轻声说,“我来帮你。”

不得不说,易白被他这一抓,心情登时晴了不少,她嘴角扬起一些弧度,“不用了,你陪陪Olivia吧。”尽管并不是真的那麽心甘情愿,但她还是想表现成一个大度得体的女人。

“我说,你小子要不要这麽黏啊,是不是恨不得连上厕所都一起啊?”易白一走,Olivia就调侃姜洲道。

姜洲轻哼了一声,“反正没有黏你。”

“是啊是啊,黏到了你想了十年的人,你现在是完满了。”

“其实要是现在没有你的话,会更完满一点。”

“你这是赤裸裸的过河拆桥!!”

“是又怎麽样,反正也拆不走。”

“幸好你媳妇不像你一样小气。”Olivia对易白的印象一直都算不错,无论是年少时那个低头快步从他们身边掠过的小姑娘,还是现在这个清清淡淡的女孩,其实她都挺喜欢的。

看著Olivia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洲从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气,这个女人有多古灵怪,诡计多端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再加上他的小白看上去这般乖巧,很可能引起她欺负的欲望,一想到她可能打小白的主意,他就忍不住警告,“别又胡想乱想的,我的人可不许你动一毫毛。”

“你这是什麽鬼逻辑,我干嘛非要动她!算了,不跟你这般不可理喻的人说了,我去跟你媳妇讨吃的去。”

易白正在把面盛出来的时候,Olivia突地窜进来,毫无思想准备的她被吓了一跳,手一抖,这面又滑落到锅里,溅出滚烫的热水,瞬间烫红了她手臂上的肌肤。

Olivia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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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跟姜洲曾经有交往过麽

姜洲闻声,心里蓦地一抽,他第一时间冲到厨房,就看见Olivia凑在易白旁边,而易白的整个手臂红成一片。

他从小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如今却被烫成这样,叫他怎麽能不心疼,再看看一边的Olivia,他心中就有把燃烧的怒火。

“我不是说了不许你闹她麽?”几乎是吼出来的,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失态的姜洲,易白和Olivia俱是一震。

“姜洲你干嘛啊,这不关她的事。”易白见Olivia明显是被吓到了,傻愣在那里,便赶忙出来打圆场,“是我自己不小心,烫到一点而已,你别这麽紧张。”

姜洲看她明明疼著却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让他安心,他心里越发不好受,“你陪著她,我去买烫伤膏。”这句话是对Olivia说的,虽然他连瞧都没瞧她一眼。

“我很快回来。”他又了易白的头,眼里满是溺死人的温柔。

姜洲走後,易白代他对Olivia道了歉,“你不要在意,他是误会了才会。。。”

“没事儿!”Olivia毫不介怀地笑笑,“他是紧张你,而且,他也知道我是多闹腾的人,我不怪他。”

“你们认识很久了吧。”易白试探地说,试图了解更多他们的往事。

“嗯,高一的时候认识的,是同班同学。高中之前我都在国外,那时候我刚来中国,认识了他还有顾承泽,就成了朋友。”

“那麽。。。”易白有些迟疑的继续问道,“你跟姜洲曾经有交往过麽?”

Olivia有些古怪地看了看易白,这让易白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我只是。。。想知道些他以前的事而已,你说实话吧,我不在意的。”怎麽可能不在意?

Olivia‘噗哧’一声笑出来,“傻丫头呀,你都在想些什麽?我跟姜洲?哈哈!怎麽可能?我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而且当初,回国前,我也已经有交往的对象了。”

“你这麽早就结婚了?”易白是听姜洲说过她是他朋友的妻子,可却还带著一丝怀疑,毕竟她应该还不到25,这麽早就结婚了麽?

“是啊,看不出麽,虽然我老公不在中国,但我也还是守妇道的人,不可能和姜洲有什麽的,再说我们都不是彼此的菜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想太多了,你就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吧。”易白想想自己的唐突,小脸微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Olivia看著她的小脸,却觉得可爱得很,顿时好感又倍增,“你呀,不要太杞人忧天了,这麽多年来除了你和他妈妈,姜洲他心里还有过哪个女人啊?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凭他的身份地位,要什麽样的美女都是唾手可得的事,可他却苦苦讨好於你,对你掏心掏肺的,你难道还不放心麽?”

易白微微低头,垂下眼帘,淡淡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他在乎,可能是因为我也太在乎他了,我总有一点不安。”

“我知道你的感觉,面对自己在意的人,人总是容易变得脆弱,特别是女人。可是再担心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所以倒不如试著去信他呢,这样子自己比较轻松,他也比较轻松,况且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他不会背叛你的这个结论,你完全没有必要太过担心。”

姜洲回来之後,Olivia就走了,说是不想打扰这对小两口,但易白隐约觉得她是不想面对姜洲。

姜洲正在为她烫伤的手臂擦药膏,她用另一只手扯了扯姜洲的袖子,“你要不过会儿跟Olivia打个电话道个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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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知道的姜洲,我最喜欢你了

姜洲抬头看了一眼易白,眼神有些怪异,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直没停,很轻柔地为她抹著药膏,醇如美酒一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痛麽?”

易白很没出息地小脸一红,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凑她这麽近的,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连呼吸声,她迟缓地摇摇头,“不怎麽痛。”

姜洲轻哼了一声,语气里也听不出有什麽不满,反倒是暗藏著不易察觉的宠溺,“骗人。”

“嗯?”

“都烫成这样了,怎麽可能不痛。”看著她起泡又发红的手臂,他心里本就似被针扎似的难受。再加上她的故作坚强,他越发不好受,“小白,痛就喊,对我撒撒娇,抱怨一下的,你就这麽不愿意麽?”

“不要把我想得那麽弱好不好,更痛的痛我也受过,这真的不算什麽。”

“你受过什麽痛了,嗯?”明明是从小被人捧在手心疼的大小姐,还受过什麽他不知道的痛楚了?

没想到姜洲会在她随便说的一句话上纠结,易白一时语噎,想了想说,“以前牙痛的时候,吃止痛药都不管用了,真的是疼得要命了,最後我还不是过过来了。”

“牙痛?”她以前确实牙不好,每次要去看牙医的时候,她的小脸都是一片惨白,一开始他还在她身边跟她开些玩笑逗她,後来他不在了,也不知她是怎麽度过的。。。

“那还不是怪你从小乱吃糖。”此时,药膏已经全部上完,姜洲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捏了捏易白的脸蛋,略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还是相当讨喜的,“现在出门还要含粒薄荷糖,成天身边都要带个糖盒子,跟个小孩似的。”

见姜洲不自觉地露出笑脸,易白知道他的脾气是彻底过了,想想还是旧事重提一次,“那个,Olivia那边,你到底是个男人,该有点风度吧。”

“你倒是挺关心她。”姜洲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彻底把易白噎住了,怎麽?怎麽有种吃醋的感觉呢?

“因为她是你朋友啊。”言下之意,我是因为你才关系她,这句话倒是取悦了姜洲。

“你什麽时候也能这麽关心我一下,嗯?”一直感觉没有受到易白足够重视的姜洲终是得了这个机会好好发作一顿。

“我怎麽不关心你了?”都是女人要哄的,其实男人也要哄,连看似这麽成熟稳重的姜洲有时也不过是孩子一个,现在的他就像讨糖不成的小孩。易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觉得这样别扭的姜洲好生可爱。

易白微微勾起嘴角,很识相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少有的主动举止让她瞬间面露羞赧,“你知道的姜洲,我最喜欢你了。”

听到这句话,姜洲整个一震,眼里闪烁著异样的光芒,指尖攀上她的菱唇,带有些挑逗意味地摩挲著,“小白乖,再说一遍。”

反正说都说了,再一遍也无所谓,“我说我最喜欢你了。。。”

姜洲兴奋地一把拥住易白,咬了咬她的耳朵,舔弄著她的白嫩的耳垂,极具魅惑地说,“我也最喜欢你了,我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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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小有爱小温馨

9-11

☆、第九章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下流了

三天後,姜洲爸妈和易白爸妈应各自儿女之邀共聚,在一家高级餐厅里吃了顿晚饭,席间,两人宣布了准备结婚的消息。

两对父母本就极喜欢自己的准儿媳,准女婿,当然是一个劲地点头说好,个个喜逐颜开,父母这关一过,姜洲隔天早上一大早就把易白拖起来去民政局登记了。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两人手里已多了本小红本,姜洲难得地喜露在外,神色飞扬,易白其实心情也极好,特别是看著姜洲的高兴样,心里更是各种喜悦在蒸腾。

可看看小红本上的照片,易白瘪了瘪嘴,有些不乐意了,“你看这照片照得我好丑啊。”

姜洲看了一眼,不以为意地笑笑,“我觉得还好啊。”并揉揉她的发顶,继续道,“证件照上的照片哪里指望有多好看呢,傻丫头。”

其实姜洲才不在意自己或是易白被照得好不好看,他只是觉得照片上的两个人看上去相配,因为这样,他便觉得这是张好照片。

“我们吃什麽你决定怎麽样?别老瘪著嘴了。”

易白想了想,想起室友最近常提起的那家新开的湘菜馆,顿时起了兴致,报了路名和店名,姜洲虽不怎麽爱吃辣,但是易白想吃的,他也当然会奉陪到底。

一桌红油飘著的菜,吃得姜洲直冒汗,易白情况则好一些,可小脸也是越吃越红,她有些好笑地看著姜洲不停擦汗的动作,笑了几声,“二少爷,难得看见你吃东西这麽狼狈的样子。”

姜洲把擦过汗的餐巾纸揉成团就往易白那扔,并没好气地说,“我都舍命陪君子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易白躲开餐巾纸团,面露嫌弃之色,“小气死了你,这麽脏的东西都扔给我!”

姜洲双眼一眯,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你嫌我脏?!”

易白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怕真惹到姜洲,她忙讨好道,“我哪有那个意思,我刚说你狼狈也只是开玩笑,其实我觉得你这样很可爱啊,你怎麽能攻击我呢!”

姜洲轻哼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麽,却是买了账的样子。

饭後,两人回到车里,易白舒舒服服地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一副享受的样子,果冻般的小嘴因为刚吃了辣而变得一片火红,看得姜洲食指大动,身体先於理智做出了反应,他禁不住诱惑吻上了诱人的红唇,极尽宠溺与温柔地厮磨著她的小嘴。

易白也顺从地配合著他,张开小嘴让他的舌头滑入,可吻著吻著,姜洲的手便有些不安分了,柔软且温暖的触感在易白的小腹部游离,再渐渐往上,直到推高了她的内衣,易白心脏一阵抽紧,她猛地推了推姜洲,羞红了脸问,“你要干嘛!”这可还在外面呢!

姜洲笑著将她的碎发理到耳後,有些邪气地说,“干你啊。”

如此秽的话竟被他说的这般顺理成章,往日那个沈稳成熟的男人去哪里了,不知为何易白心生些不悦,“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下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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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这麽想车震

面对易白的控诉,姜洲一笑置之,“你不能指望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还能保持二十四小时的正人君子,除非你不当我是正常男人。”

这句变相表白听得易白极为舒爽,想想也是,正常男人哪个没有那方面的需要,而且曾经也听人说过,一个男人要是真爱一个女人就会对她有欲望。其实姜洲真的要,易白也不会不给,只是这玻璃都是透明的呢,她可不想被人围观。

易白也是退了一步,想说等回家再继续吧,可姜洲今天似乎是彻底流氓到底了,有扔过来一句差点噎死她的话,“可是我是不是正常男人,没人会比你更清楚了。”

易白斜了他一眼,“是是是,没人比你更正常了。”

姜洲闻言,闷笑了几声,眼里闪过一些狡黠的光芒,“看来你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是麽?”

满意个头!他弄得她都快疼死了,本就没那方面的技术,好吧,其实这疼她也是愿意受的,要是他技术很好,她反倒要伤心恼火了,易白虽不想当面说他技术差,但也不想这麽简单地让他继续膨胀下去,於是也酝酿出一句让姜洲被噎住的话,“是啊,在处男里面,你的表现算是数一数二了。”

言下之意姜洲这般明的人当然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习惯地微眯双眼,出一道光,易白顿时生了些不好的预感,“那现在你要不要体会一下不是处男的人能给你带来什麽感觉?”

他这是横竖都不打算放过她了麽?面对这好色男人,易白控制不住地说了句,“姜洲,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这麽想车震!?”

不说还好,一说姜洲就来气,“A片看多了,嗯?是谁A片看多了!”

上次姜洲借用易白的电脑想传一个策划案给下属,可谁知到QQ对话框莫名地跳出来,他本想叫易白来看,可还来不及喊出口,对方的一句‘我新下了好多A片,发你几部,对了,你要肛交的麽,还是痴汉或群P?’给震得不轻,这麽多类型,呵呵,看样子看过的A片还不少了。

姜洲很不人道地假装易白回了句,“你看我爱哪种呢?”

“你啊。。。肯定喜欢女的骚,男的那玩意儿大的!我这里还有一部女的超骚的呢,一下子可以给四个男人,嘴里一个,肛门一个,户里面竟然可以两,震不震撼!还有一个男人超厉害的,是大乱交,我数了数他前後了六个女人,一共了六次啊,还这麽浓!发你发你!”

这无尺度的话看得姜洲脸都绿了,他把易白叫来叫她好好看看,不明所以的易白著实没想到竟发生这种事,搞得像她一直看这玩意儿的一样,天晓得,她只和三个室友一起看过两次而已,平时自己本就没怎麽看过。

她只好以傻笑来掩饰尴尬,“哈哈,你也有兴趣麽?”

姜洲冷著脸问,“你说呢?”

“我觉得你肯定是误会了,我真不是老看这种东西的人,我室友重口味,可我不是,我是清白的,组织可以大胆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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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白乖,喊一声给我听听

“调查就不用了,验明正身就够了。”姜洲坏坏一笑,两只邪恶的大手由易白衣服下摆滑入,分别附在她两侧的腰上,作势还要往上,却被易白拦下。

“之前挺正人君子的,怎麽到手了就为所欲为了?怪不得说你们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易白极力抓住他的手,但也知道他要真使起力来,她绝不是对手。

姜洲喉间发出几声闷笑声,他极爱看到易白娇羞的模样,甚至还爱她和他闹小别扭时的样子,“怎麽叫为所欲为了,我可是领证上岗,名正言顺。夫妻情趣而已,你就这麽不爱麽?”

怕姜洲真的一时兴起,在车上要了她,易白不自觉地放软语调,细声细气地问,“回去再继续行不行?”

言下之意再明了不过,姜洲其实本来也没那方面的意思,为的不过是逗逗她而已,却没想到得到她变相的主动求欢,他心底一下子就被甜到极致的情绪满到快要溢出,口屯著股骚动不安的暖流,他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容易不自觉的微笑,多半都是因为身边这个小女人,他的小妻子怎麽这麽可爱。

“回去啊。。。”姜洲似是在思考这个提议,可下一秒双眼就出一丝光,使坏地说,“说句好听的就回去。”

“姜洲你还真会得寸进尺!”

“你叫我什麽?”

易白被他问得先是一愣,然後没好气地回道,“姜二少,你是耳背还是没事找事呢,你说我叫你什麽。”

“姜太太,你是不是该改一下称呼,嗯?”

被姜太太三个字一提醒,易白当下就明白姜洲所指为何,其实喊一声确实没什麽,本来他们就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为什麽,她竟有些喊不出口。

姜洲凑近她,额头抵著她的额头,耐著脾气哄她,“小白乖,喊一声给我听听。”

还真是威逼利诱都用上了,易白瘪了瘪嘴表示不满,却不料与此同时,薄唇被男人的指腹摩挲著,她感受得到他指上的薄茧,也感受得到他鼻间吐出的热气,一向淡定的她瞬间变得不淡定起来,她就犹如十八岁的小女孩似的,面色绯红,心扑扑乱跳起来,而火上浇油的是,他低哑好听的嗓音由她耳边响起,“乖乖的,嗯?”

她这辈子是注定毁在他手里了,他太懂怎麽勾住她的心,怎麽让她服软。哪怕她心里对著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仍有些怨念,但到底还是乖乖地唤了声,“老公。。。”

为了兑现对於老爷子的承诺,这两天姜洲一直忙於ZL和姜氏的合作案,每夜到家都是深夜,虽然之前有跟易白说过不要等他,但当真的看到小妻子独自一人熟睡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些小失望,本来挺洒脱,决断力挺强的一个人一面对易白,就会生出各种细微的小情绪,姜洲略显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习惯地在易白额前落下一吻。

易白素来是浅眠的人,哪怕是一个轻微的吻都能扰到她,半梦半醒间她翻了个身,大码的居家T恤在她的动作之下,大幅度地滑向一边,露出她好看的锁骨和一边圆润的肩头。

姜洲看著她露出的雪肌,最原始的男欲望一下子就被挑起,他凑上前去吻她的肩头,锁骨,脖颈,弄得易白瘙痒难耐,睡意顿时退去一半,迷迷糊糊地看见男人在她身侧发情,她揉揉眼,动作里满是孩子气的可爱,半梦半醒之间声音也闷闷的,“快去洗澡,臭死了。”

她最不爱的就是不洗澡就躺上床,他她光滑的脸蛋,再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你跟我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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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要不我来帮你脱

易白翻了个身,彻底把背影留给自己的丈夫,还像赶苍蝇似的拍走他的手,“别闹我。。。我刚洗过了。。。”闷闷的声音如声气的孩子似的可爱,姜洲被她挠得心痒痒的,他觉得此刻的易白就像块甜而不腻的蛋糕,让他想一口吞下。

“洗过了的话。。。那就再洗一次吧。”说罢,他不顾易白的反抗,强势地横抱起她,直直地往浴室走。

被他这麽一折腾,易白哪里还睡得著了,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著姜洲,扁著嘴的样子透露著无限的委屈。这世上有两件事最能挑起她的脾气,一是被陌生人占有她的私人空间,二是睡觉时被人打扰。

她起床气向来不小,这次她本是好好睡著,却硬被弄醒,脾气自然不会小,她胡乱拍打著姜洲的膛,“你洗你的澡,惹我做什麽!!”

“你讨不讨厌啊,是你说叫我别等你的,我真睡了,你又来弄醒我,明明我已经洗过一次澡了,你还硬要我再来洗一次,你怎麽这麽不讲理!!!”在姜洲面前,易白总会不自觉地展露自己孩子气的一面,特别是冲他发脾气的时候,可这在姜洲眼里确实格外可爱。

他拾起她的一只手,凑到嘴边吻了吻,眼含笑意地对她说,“对不起,不生气了,嗯?”

易白别过脸不去看他,姜洲锲而不舍地继续哄道,“小白乖,陪陪我好不好?”

这男人真是抓住她的命脉了,就知道她吃这套是不是,易白一边腹诽著男人,一边又暗骂自己没出息。“你讨厌死了。。。”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听在姜洲耳里却是一句腻人的撒娇,他知道易白这气算是撒完了。

他先在圆形浴缸里放热水,他们家的浴缸很大,躺两个人绰绰有余。悦耳的水流声在浴室里回荡著,此时,易白已被放下,她赤脚站在瓷砖上,面前是比她高将近一个头的姜洲,她感觉姜洲看她的目光有些炙热,男女共浴会发生些什麽再明显不过,想来这几日,由於姜洲工作忙他们也好多天没有做爱了,他会想要也属正常,只是在这浴缸里,还真的是头一次。

等易白再回过神来,姜洲已经脱得只剩内裤,易白露出些许的赧色,“你怎麽脱得这麽快。”

姜洲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笑,“是我真的这麽没吸引力麽,这种时候你还能走神。”

“我没走神,我只是还没怎麽睡醒。”总不能告诉他,她在想之後他们会怎麽在浴缸里颠龙倒凤吧。

“还不脱衣服?”易白宽大的T恤露出她前大片肌肤,这种欲遮不遮的样子其实比脱光了更吸引人,姜洲看著看著,下身就滚烫起来。

“你能不能不要这麽盯著我,你看著我脱还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傻丫头。”姜洲被她的话逗得‘扑哧’一声笑了,慢慢走过来,了她的发顶,低下头在她耳侧吐气,“要不我来帮你脱?”

易白又一次没出息地脸红了,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以往每次姜洲想要了,都是他替她脱的衣服,她从未主动过,叫她自己在他的注视下把自己脱得光,她真的很难做到。

有的时候易白也真搞不懂自己,明明就不是什麽小清新,小女生,A片也算看过好几部了,怎麽面对这档子事的时候总是摆脱不了娇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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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白,喜不喜欢这样的吻

易白扁了扁小嘴,表情有些尴尬,脸上的两朵红晕衬得她极为可人,她犹豫了一下,再看看笑得漫不经心的姜洲,终是下定决心,慢悠悠地脱下自己的家居T恤,再是她灰色的热裤,脱完之後,仅著内衣裤的易白含羞地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似是再问他要怎麽做。

而在姜洲眼里,易白此刻就犹如一只因找不到族群而惊慌失措的小鹿,那不知所措的小懵懂,那透露著小无助的可爱,著著实实抓住了姜洲的心,让他有种想把她揉进体内的冲动。

他微笑著走上近他那羞红了脸的小妻子,大掌附上她的脸庞,他的指尖摩挲著她娇嫩的肌肤,“小笨蛋,跟我害什麽羞,嗯?”

他双手捧起她那吹弹得破的玉脸,看著那一阵阵泛起的红晕,心跳也开始加速了。她那双狭长的眼睛此时醉意朦胧,他们互相对视著,彼此都默默无语。慢慢的,姜洲把双唇凑了上去,易白闭起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脯剧烈起伏著。

从易白的嘴里散发著一种淡淡的幽香,勾的姜洲欲火熊熊燃起,他把舌头伸了过去,先舔了一下她的樱唇,然後再起开她微合的牙齿,最後和她娇小滑腻的香舌搅缠在了一起。只听她嗓子眼里“恩”的一声,整个身子猛的一颤,然後就整个软下来了。

男人在这种时候听到这种声音,无疑是一种催化剂,这时姜洲的欲火燃烧的更旺。

易白也回应著姜洲,被他纠缠著的香舌滑进了他的嘴里,姜洲吸允著她的舌头,就象品尝一种美味一样,在嘴里裹来裹去,她的舌头是那麽的娇小滑腻,真是叫他受用不尽。易白整个人已经软软的靠进了姜洲的怀里,双臂象蛇一样缠住了姜洲的脖子,姜洲双手捧著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身上慢慢揉捏著。

这个吻的缠绵和激烈超越了他们之前的任何一次,一直到吻的他们彼此都不能呼吸了才算罢休。

易白将头靠在姜洲颈侧休息,气息慢慢平复过来,她之前从不知道接吻是这般可以叫人忘乎所以,不知今夕何夕的,刚刚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姜洲一个人,她完全不能思考任何其他事,只想给眼前的男人更多更多,想和他结合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姜洲在她耳畔闷笑了两声,低醇如美酒般的嗓音响起,“小白,喜不喜欢这样的吻?”

易白乖乖地点头。

姜洲又笑了,“小白好乖,我好喜欢。”说著,他伏下身来去吻她白嫩的脖颈,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後,解开她罩的暗扣。

罩滑落在地,大手转移到她美丽的脯,她的房不大,小小的却很可爱,也很挺拔,两颗娇小可人的头亭亭玉立在那里,十分诱惑人心。

他再一次伏下身去,伸出舌尖去舔弄她那粉红的头,当他的舌尖刚碰到她的头时,她猛的浑身一震,像触了电一样,然後娇小的头迅速的直立起来,就如同一颗娇豔的果实,待人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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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是不是换个地方做也让你更兴奋了?

姜洲极喜欢她这般敏感的反应,他低笑一声,将她小巧的尖儿整个吸含在嘴里,舌尖扫过她的顶端,再用力一吸。

易白轻咬下唇,才止住即将溢出口的娇吟,尖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也随之兴奋起来,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下体有丝丝热流涌出。

姜洲的舌头绕著她的晕打了几圈,才缓缓吐出那被他舔弄吸吮得亮晶晶的,然後很自然地进攻另一边的。

如法制地将她另一边的尖儿好好疼爱了一遍,此时,易白的幽谷已溢出大量滑腻的体,她将双腿并得极拢企图掩盖这羞人的事实。

可这一幕却没有逃出姜洲的法眼,他几乎在同时,就伸出一只手直入她的腿间,易白挣扎著不让他进,姜洲便轻咬了一口还含在嘴中的首。

易白吃痛,下面的防守也就此崩溃,姜洲长驱直入,指尖轻而易举地触碰到她最为敏感的小核,揉捏了几下,然後再缓缓将手伸到她早已湿透的洞之中。

紧致又湿滑的触感刺激得大手的主人更为兴奋,他在她耳边低笑,声音都变得沙哑了,“今天湿的好快,是不是换个地方做也让你更兴奋了?”

易白羞红了脸,不发一语,任由他在她的私处作乱,他纤长的手指在她的幽中进出著,速度不快,却极具挑逗意味,他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始终蹭过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那块嫩。

没多久,易白就在他的手指的带领下攀上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氵朝,更多的蜜流了出来,那个神秘溪谷此刻变成了发出光泽的神殿,更引得人去侵犯。

姜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他下身更是硬得发疼,而他的小女人此刻正浑身无力地倒在他的怀中,柔软的脯紧贴著他结实的膛。

而她粉红色的蜜唇也完全变成红色,里面的小片不停地颤抖,让他极为渴望。

他再也等不下去了,抱起瘫软在他怀中的人儿,跨进盛满水的浴池里。

他们此刻的姿势极为暧昧,他让她双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也导致了那高耸的坚挺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甚至易白都能明显感觉到那东西所散发出的热气。

她情不自禁地低头去看,即使在水下,它还是显得那麽狰狞,又又长,还满是青筋盘绕,顶端的小孔里还溢出些许白色的浊,真是怎麽看都不讨喜。

姜洲含笑望著径自抿嘴皱眉的易白,那表情在他眼里怎麽看怎麽可爱,忍不住又想要欺负她了。

他执起她的手放到他的上,明明是那麽靡的动作,可他的表情却好像完全与事无关,他笑得很好看地哄著她,“小白乖乖的,帮我揉揉,嗯?”

易白被他的笑迷去了三魂,又被他的温柔诱哄勾走了七魄,於是乖乖滴听从他的指挥,小手在他的上,上下摩擦,她的技术很生涩,可偏偏越是这样越是能勾他。

姜洲被撩得不行,那巨龙已然是濒临爆发的边缘了,此刻他极度渴望的是她那个销魂小窟的紧紧包裹。

“好了,小白,够了。”他让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後下了新的命令,“你自己坐到这上面来,好不好?”

易白懵了,自己坐上去?她从未主动做过这种事,要她自己一点点把它吃进去麽?真是羞死人了。於是她红著脸摇头说,“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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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不过是想增添些闺房情趣罢了

姜洲低笑了一声,心情显然很好,在情欲的晕染下,他的嗓音显个得低哑而迷人,“我的小白这麽聪明,怎麽会不会呢?”

易白定定地看著他,从他戏谑的笑容中看出了什麽,有些不满地撇嘴,“姜洲,你是在作弄我。”

姜洲的手从後揽住她的腰,将她推近自己,亲昵地用鼻子顶著她的鼻子,眼里满是将人溺毙的温柔,嗓音更是沙哑地诱人,“我怎麽舍得。。。”

这一刹那,没有女人会不动心的,而易白不仅动了心还动了情。

他亲了一口他垂涎已久,又怎麽都尝不腻的唇瓣,眼含春波地笑说,“我不过是想增添些闺房情趣罢了,偶尔主动一次,真的这麽不愿意麽?”

易白的防线早已不那麽坚固了,她有些动摇地答说,“我还是有点。。。做不出。。。”

姜洲被她的可爱反应逗弄得笑出声来,“傻瓜,跟我害什麽羞?”

易白咬唇低头,又抬头看看他,再低头,再抬头,如是反复了几遍,姜洲继续哄道,“为我试一次好不好?”

这一声要命的好不好,直达易白心里,让她无力再说不好,想想,反正也是自己的丈夫,是要相伴自己一辈子的男人,在他面前主动一次又怎麽样呢,他们之间本就是毫无任何遮掩了。

於是,易白终於鼓足勇气,略微抬起自己的臀部,扶住他的巨龙,对准自己的蜜,放了进去,最後坐下。

入的一瞬间两人都舒服地喟叹一声,在水中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带给两人别样的快感,姜洲先是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儿,然後才缓慢地抽动。

他慢慢把阳具拉出,再推进,如此往返,只见都被她的水弄湿了,抽也开始顺畅,他加快了速度,体撞击的啪啪之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回荡。

易白被这样的冲击刺激得红透了整张脸,她轻咬著嘴唇以防发出更羞人的声音。

姜洲把一切烦恼事情抛诸脑後,尽情地看著自己的阳具在易白的小洞里进进出出,粉红色的臀沟两边是肥美雪白的两块臀,他一边抽,一边拍打在嫩上,发出“啪啪” 声响,这样拍打女人臀的声音最能刺激的男人神经。

易白也被刺激得开始有些忘情地扭动她的臀部,阳具在她的屁股的扭动下刺激感更加强烈,姜洲扶著她的屁股让阳具加快了速度和深度,每一次挺到尽头都会听见易白“嗯” 的轻声叫唤一下,也随之收缩一下,即使再轻微的呻吟,只要发自易白之口,对姜洲来说绝对都是致命的诱惑,推动他更加用力抽。

同时还不断抚把玩她的房,揉捻她的小头,易白被他这样一弄更加不得了,呻吟声的频率大大增高,她脸上的表情同时透露著极乐与极苦,而道则更加收缩得厉害。

看见她已经在高氵朝临界点,姜洲趁胜追击,连续狠狠地在她的顶了十来下,直把她得完全忘了矜持为何物,再也无法控制地放声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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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你怎麽还不拔出来

待两人体力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姜洲又抱著还窝在他颈边休息的人儿跨出浴池,本来还在眯著眼养神的易白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看著把她抱到洗漱台上坐好的男人。

“这就是你所谓的洗澡?”她成心调侃他。

姜洲不甚在意地拿过一边的毛巾先替她擦干再擦自己的身,“本来是只想洗澡而已,但现在有比洗澡更重要的事。。。”他意味深长地眨眨眼,笑得有些邪气。

易白发现私处的异样,低头看了看两人还相连的部位,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娇嗔地抱怨,“你怎麽还不拔出来!”

目睹易白的窘态,姜洲心情大好地重重亲了下她脸颊,然後舔著她耳垂,声音带著情欲中特有的沙哑,“因为还没有结束。”

他将她抱到床上,自己则附在她身上。由於刚刚抱著她走过来的时候,她因为害怕掉下来而紧紧攀附著他,双手紧绕在他脑後,双腿也是紧紧缠绕他的腰部,所以此刻两人也还是紧紧贴在一起。

姜洲极享受和她亲密相贴的感觉,他忍不住口泛滥的浓情蜜意,极度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瓣,下身的再度进攻也由此展开。

两人口舌缠绵了好一阵,他将她的丁香小舌吸得发麻,最後他轻咬著她的下唇,将她黏在脸上微湿的头发都拨开。

他沿著她颈侧一路往下,在她的锁骨处吸吮出几朵妖豔的花,在往下含住她挺翘的首。

易白水眸氤氲,轻喘著气,他的亲吻挑逗让她浑身酥软,水传来丝丝悸动,春潮溢得更多,小也缩得更紧。

姜洲皱眉享受著被花壁紧紧包裹的快感,有力的窄臀不停往上挺,上下抽著水。

“唔啊。。。”湿淋淋的花随著他的移动来回吞吐著男,传来一阵阵磨人快意。

他一下下用力地撞击,似是不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就不罢休,他再不复以往的冷静自持,只是发了疯般的痴迷她的身体。

潺潺春潮随著他的动作不住流泄,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淋,泛著薄薄水泽。

不够,这样还不够!“小白,亲我。”他哑著嗓子。

易白听话地亲吻他的喉结,还试著去舔他前敏感的茱萸,她在撩拨他最为敏感的几个地方。

“唔,坏丫头。”他知道她的用意,却也真的被她撩得快要爆发,他强忍住的冲动,奋力在她体内驰骋。

快感不停累积,就在最後几下的冲刺,她的呼吸也跟著急促,包裹著男的花传来阵阵紧缩。

深猛的进入频率渐快,撞击著最深处的一点,让甜美花瞬间爆发而出。

“嗯啊。。。”易白忍不住娇媚呻吟,浑身因突来的高氵朝而轻颤,雪肤染上诱人瑰红。

在她高氵朝的同时,姜洲也感受到包裹著他的花壁剧烈收缩,压挤著男,舒畅的快意让他仰头放松身体,跟著吼一声,又一次将自己浓稠的华注到她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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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现在感觉写H挺累的说

准备走两章剧情

本来打算在九月一号的时候结了第六部的  但好像 好像。。。

第三第五部我会更的 不会坑

☆、十一章 那有没有把姜焕当成你的亲哥哥

姜洲和易白到达姜宅的时候,两人以外地发现发现一楼空空如也。

“梅姐,我妈和爷爷在楼上麽?”

“二夫人和老爷子刚出门去庙里了。”

“庙里?”姜洲和易白对视一眼,眼里尽是不解。

“好像是为二少爷和二少求子去的。”

易白听了,差点当场蹶倒,为她求子?现在怎麽还兴这套?!况且她也暂时不想生。

“姜洲和易白来了啊。”楼梯上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两个年轻人闻声回头,看见一个穿著考究,妆容致的女人,那人正是姜焕的母亲──穆容!

“大妈。”姜洲颔首,礼貌地唤了一声。

“大妈。”易白也跟著叫了一声,在没有和姜洲结婚的时候,她都唤她容姨,但想想,现在她是姜洲的妻子,理应跟著他喊。

穆容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然後落落大方地走下来,招呼两位小辈坐下来。

“结婚那麽久,怎麽才记得回来看看?”穆容端起咖啡,极为优雅地抿了一口,眼神不知到底瞥往何处。

“是我们疏忽了,做小辈的难免有些不懂事的地方,希望大妈不要责怪。”姜洲回答很公式化,他本与穆容的感情就很淡薄,每次见面基本就是礼貌地称呼一声也就别无其他。

“我哪里敢责怪你了。”穆容又漫不经心地品了口咖啡,“现在谁不知道你是老爷子面前红人。”

就连易白都听出穆容话中的暗刺,心里大呼不好。她担心地看了眼姜洲,却发现他依旧气定神闲。

“姜洲永远是大妈的晚辈,不知大妈是否误会了什麽。”

“好一个晚辈!你既然把我当长辈,那有没有把姜焕当成你的亲哥哥?”穆容脸上的冷静再也绷不住了。

“那是自然,姜焕是我唯一同父的兄长。”姜洲答得自然,似乎完全无视了穆容的敌意。

“那你是怎麽对你唯一的兄长的?你敢说他被派离的事与你没有丝毫关系麽?他一个人背井离乡,你倒好,乘他不在,立马乘虚而入,娶了他喜欢的人。呵,我也不知你是耍了什麽卑鄙的花招,本来易白和姜焕的这桩婚事老爷子早就答应了,最後竟会把姜焕派离,再把易白嫁给你。”穆容气得瞪大了双眼,她努力维持的姿态完全不复存在。

反观姜洲,他从始至终就置身事外一般,从容淡定毫不失态。

“无论我怎麽解释,我想大妈也是不会信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说什麽无用的话,大妈若真想知道不如直接去问爷爷。”

穆容见姜洲从容地见招拆招,心中的火越烧越旺,奈何她又不能拿他怎样,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易白身上。

“当初姜洲怎麽抛下你和姜焕的,你都不记得了麽?那时候他跟著顾家那个浪荡子,打架逃课早恋,什麽恶事都做尽了,完全置你於不顾,你都不记得了麽?是姜焕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扶持你,你怎麽可以这般忘恩负义,就这麽跟他结婚了呢?小白,容姨从小就喜欢你,可这次你让容姨太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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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 我爱他,也希望你尊重他

易白听得心里很堵,她明知道姜洲本不是穆容说的那样,她著急想为他便捷,一股冲动盘踞在她口,她发自内心想维护姜洲,她受不了别人这麽中伤他。

姜洲的手在此时附上她的手背,还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不要动怒,也示以自己没有问题。

“大妈若真那麽在意我以前的事,那我只能道一声抱歉,是我年少不懂事,但无论姜焕与小白,小白与我,或是我与姜焕,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

“你是暗指我不懂是麽!”穆容拔高了声音,“我也不敢说我有多懂,但我看在眼里的是,你抢了姜焕的公司以及他的女人。我真不知你到底有何好,不就最近两年稍微懂点事,收敛了些心思吗,怎麽所有人就都忘了你当年有多不学无术呢,人人都把你当个宝,你到底是凭什麽!”

“有三点你说错了。”这次忍无可忍的易白也不顾姜洲的阻拦,抢在他之前脱口而出。

穆容也奇怪一直沈默的易白突然发声,她略带惊异地瞥了眼她。

易白不紧不慢地继续,声音中透露著无比的坚定和冷静,“第一,姜洲在那些年并没有不学无术,只是你并不知道他学到了什麽。”

“第二,姜焕和我一直不过是兄妹之情,我们之间并无爱情,关於这点,你可以自己问他。”

“第三,姜洲没有耍任何花招,我会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很简单,我爱他,也希望你能尊重他。”

“我知道,就算我再怎麽解释也可能没任何用处,你对姜焕的希望太大,对姜洲的怨念太深,这导致你已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客观地看待问题。也许你真的难过,因为你认为你心中的小白已经变了样,但我一定更难过,因为我曾经的容姨早已面目全非。”

“我嫁给了姜洲,就是他的人,想与他为敌的人便也成了我的敌人。我易白不过就是个小女人,没有多大的怀,有些怨有些仇我可能很难放下,我的道行也很浅,不像姜洲在外面爬滚打那麽多年,那麽会逢场作戏,我直来直去,脸上藏不住事。”

“我当然最希望相安无事,但有人非要惹事的话,我也绝不怕事!”

她一席话结束,顿时鸦雀无声,穆容完全沈浸在震惊之中,而姜洲的震惊程度比之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一直不过想小白在他身後就好,他会替她遮风挡雨,不会让她收到一丝伤害,可没想到真的有事发生时,却反而是她挺身而出,为他说了那麽多让他又意外又感动的话。

他知道自己会被很多人误解,当年决定和顾承泽成为朋友的时候他就料定了日後的非议,但是没关系,只要能让他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保护好所有他在意的人,他就完全可以承受,他不在意任何人的诋毁,只要他的小白永远站在他这边,他就觉得够了。

“大妈,今日多有打扰,实在抱歉,我们还有事就不多呆了,你──保重。”

姜洲执起易白的手,也不等穆容说什麽,就拉著她走到大门口。

临走前,易白回头看了眼还呆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双眼空洞,好似大受打击的穆容,突地心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想自己终究伤了一个长辈的心,而曾经这位长辈又是她那麽尊重的人。

大手抓得她更紧了,带给她温暖的同时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别想那麽多,我们回家。”

姜洲的声音犹如暖阳般和煦,直击易白心底,让她心中泛起丝丝温柔,她想若是为了这个男人,大概她也会有与全世界为敌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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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 我和顾承泽要是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回家的路上,姜洲顺道去了次超级市场,兴致盎然地买了些食材,说是要做牛排给易白吃,他始终神色自若,仿佛刚才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

倒是易白,有点愁眉不展,闷闷不乐地跟在姜洲身後,姜洲不是没有发觉,却也一直没有说什麽。

直到结账的时候,他在收银台附近的货架上拿了糖,放到易白眼前晃了晃,“要不要?”

易白很不可面子地推开他的手,还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小孩麽?”

此话引来姜洲的一声轻笑,“不是小孩的话干嘛嘟著嘴生闷气?”

“我没有嘟嘴!!”易白出於本能地极力反驳,可出口之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过头了,她尴尬地左右看了看,还真发现有两个人在盯著她看,她心里窘迫至极,但脸上强装镇定。

姜洲伸手来勾住她的纤腰,放柔了声音道,“夫人不生气了,恩?小的回去给你做牛做马!”

易白傲娇地轻哼一声,却也是笑了,但仍故作威严地说,“看你表现。”

回到家後,姜洲当真有模有样地忙了起来,在厨房各种捣鼓,易白则在一边‘监工’,她不得不承认,姜洲的厨艺起码看上去比她像样多了。

“我真不知道原来你这麽会烧菜。”易白叹了口气,对女人来说,厨艺输给男人应该是很令人挫败的一件事。

“大三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搬出去了,家务什麽的多少也会点。”姜洲将牛排翻了个面,顿时香气四溢。

“为什麽这麽急著搬出去?主宅太压抑了是不是?”易白不禁又回想起今天不愉快的记忆,心里一紧,“你以前是不是没少挨欺负?”

姜洲对於她无边的想象力有点无奈,他勾起唇角,笑得有些漫不经心,“不是。好歹我也是二少爷,哪有人敢欺负。”

他撒了点芝士粉,接著又说,“我搬出去是成心想锻炼一下,将来好为你分担家务,这样你就不会太累。”

易白虽知道他显然是在说胡话,却还是被他逗乐了,“这几年你倒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跟顾承泽学的?”

“很显然,你一直对承泽有偏见。”

“很显然,顾承泽也一直不喜欢我。”

“为什麽这麽说?”其实姜洲也知道,顾承泽确实不怎麽喜欢易白,因为他总认为她在践踏自己好友的真心。

“我大学辅修的是心理学,从一个人的眼神,语气和措辞中看出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也不是很难。”

“不过我不在乎,反正我也不喜欢他。他做这麽多败人品的事就不怕遭报应麽,小时候我难得作一次弊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真不知道这位顾少爷的心脏是有多强大。”

姜洲忍不住为好友辩解,“和他在一起的女的也都是心甘情愿的,你不能完全怪他。之前他是不懂感情,所以放纵自己,但最近我感觉他好像是真的遇到喜欢的人了。”

易白哈哈笑了,“我以为只要是女人他都喜欢。”她瞄了眼姜洲,看见他真是一脸认真地为顾承泽说好话,心里就气,那个登徒子还真是男女通吃了。

越想越不甘的易白眼骨碌一转,成心想了个问题为难姜洲,“我和顾承泽要是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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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争取早日完结

再更第三和第五

☆、十一章 只要你站在我这边,我就都不在乎

姜洲无奈叹口气,“这种问题只有无理取闹的女人才爱问。”

易白毫不在意地笑著承认,“我就是无理取闹了。”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样的得意表情,“你快回答。”

“我说选你,你就会完全相信麽?”易白从不是喜好甜言蜜语的人,她比一般女人都要想的多,也多疑的多,甜言蜜语在她心中不过是讨人喜欢的谎言。这点姜洲再清楚不过。

“不会。”易白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但起码比你回答顾承泽要开心。”

“我无论回答什麽都会被你挑刺,你不喜欢我维护承泽,所以就会想尽办法挑我话里的刺。”姜洲一边将牛排装盘一边淡淡地分析。

易白难得乖顺地没有反驳什麽,姜洲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表情有些怪异,似在强忍笑意。

他有些不明所以,就在他伸手去接围裙背後的活结,却发现怎麽都解不开,活结莫名成了死结时,易白才放肆地笑出声来,原来她刚刚一边跟姜洲讲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在他身後打了好几个死结。

姜洲有些不满地盯著她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非得这麽和我闹麽?”

易白正了正色,一脸无辜,“闹?闹什麽?呀,你怎麽还不把围裙脱下来,这麽喜欢这件麽?虽然粉色是挺配你的,但我觉得如果上面有只Hello Kitty的话会更好。”

姜洲咬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快替我解开。”

易白面露为难,“都是死结呢,我解不来。不过说不定顾承泽会解,要我打电话请他来麽?”

这丫头明显是在揶揄他,姜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易白乖乖地见好就收,“不要就算了,我吃饭去了。”说完端著姜洲的劳动成果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最後姜洲还是找来了剪刀才解决此事,易白看著毁於一旦的围裙好不惋惜,大呼下次要买Hello Kitty图案的,姜洲嘴角一抽。

饭後,两人之间经过一起洗碗这个你侬我侬的过程後又恢复平静。如同往常一样,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但今天的易白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怎麽坐都不舒坦,最後她干脆枕著姜洲的大腿,眼睛正对著他利落的下巴弧度,上面有星星点点的胡茬,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抚。

姜洲低头看她,发现她的眼里盛满了柔情,他心中一紧,只听她说,“你老实说,今天的事,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他知道她在意,他一方面不希望她过度在意,可另一方面又很高兴,她越是在意思代表她越是爱他。

捉住她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他的心也是一片柔软,“过去那些年,中伤我的人也不少,早就无感了。只要你站在我这边,我就都不在乎。”

易白嘴角扯开一个弧度,“你倒是越来越会讨我欢心了。”也不知她脑海里在想什麽,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你说,要是那些骂你不学无术的人知道你那些年里不但没有胡作非为还成了‘ZL’亚太地区的执行总裁,会作何感想?”

姜洲的错愕全都写在了脸上,他不可置信地问,“你怎麽知道‘ZL’的事?”

说到这个,易白止不住得意之情,“我猜的,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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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 我对姜氏本就没什麽感情

“一开始老爷子是希望我和姜焕在一起的,後来突然改变了主意,那时我就觉得奇怪,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是为什麽突然要帮你。而就在那前後就传来姜氏和‘ZL’合作以开拓欧洲市场的消息。我就做出了一个猜测,以老爷子那种利己主义,他要帮你必是要你拿东西跟他交换。於是,我就猜测‘ZL’的这笔合作必然与你脱不了关系。”

“而後来我在一本财经杂志上看到一篇对‘ZL’创始人,也是欧洲地区的执行总裁Zack的采访,他说‘ZL’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创始人的首字母,Z自然就是他,至於L则是亚太地区的执行总裁。之後被问及与L有关的问题时,他都含糊其辞,说是L极为低调,不愿透露过多个人信息,就连‘ZL’现在也是由总经理代为管理。由L我联想到你的英文名Leon,而我想不愿透露也许是因为不方便透露,因为你还不想别人知道身为姜氏继承人之一的你同时也是‘ZL’的执行总裁。“

“你曾说你以前的突然转变,包括和顾承泽一起打架逃课什麽的是为了掩人耳目,你想让那些妒心极重的有心之认为你是无能之辈,这样他们就不把注意力浪费在你身上,然後你就利用那段时间和Zack一起创办了‘ZL’。”

“姜洲,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本不想和那些姓姜的同辈们争继承权,一方面你不愿意强逼自己讨好老爷子和股东,另一方面你是从骨子里不喜欢这个需要人时时警惕,步步为营的姜家牢笼,你想从这里逃出去,所以你极有可能自己创办一间公司,这样你才会安心才会踏实。”

“据以上几点,我基本一半肯定我的猜测,而另一半是因为後来姜焕告诉我,他亲眼看见你和Zack密谈,他也开始怀疑你和ZL的关系。”

听完易白头头是道的分析,姜洲扬起嘴角,笑得开怀,他将易白抱坐到自己的膝上,“我的小白真聪明,什麽都被你猜到了。”

“你别想说几句好话就能哄我开心了,你为什麽之前不告诉我事实,干嘛一直瞒著我?”姜洲本想亲亲易白的脸颊,却被她嫌弃地避开。

“我想等合作案完全妥当了再告诉你,我之前没想到你会这麽早就猜到。”姜洲老老实实解释,而後又对易白的见解表示认同,“还有一点你说的很对,我对姜氏本就没什麽感情,之後也不会继承任何一间分公司。”

“所以我越想越冤,你今天凭什麽被骂啊!她说你的那几条哪条是真的。可你却一句都不还嘴,你也不是毫无立身的小孩子了,没必要这麽由著她。”易白缩到他怀里,越想越气。

“好啦,怎麽说她都是长辈,没必要呈口舌之快,事实怎麽样她早晚会知道的。”相比之下,姜洲就显得大气多了,“再说她也是气不过我抢了她儿子的东西,发点火我倒是可以理解。”

“那老爷子真的不想重用姜焕了麽?”易白有些担忧,怎麽说姜焕也一直是她最信任的朋友,她总希望他能过得更好。

“不是,出国只是个跳板,之後爷爷会重用姜焕的,毕竟他确实算得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商人。”姜洲温柔地抚著易白的发顶,同时也想起最近一件关於姜焕的传闻,便饶有兴致地讲给易白听,“最近姜焕要回来了。”

“哦,是麽?”

“据说他最近跟一个女生关系极好,经常一起出入,连返程的机票订的都是同一航班。”

果然不出意料,易白的兴趣完完全全被激发,“你知不知道那女生是谁?”

“知道。你也认识的。”

易白更兴奋了,抓著姜洲的袖口著急地问他,“到底是谁呀?”

“夏晴空。”

“夏晴空?”易白跟著念了一遍,这名字确实挺熟,但一时间还想不起是谁,“啊!”只听她大叫一声,似是记起来了,“该不是顾承泽的。。。”

“嗯,他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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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3

☆、十二章 所以你不想要这个孩子麽

这几日易白为了一件事而独自发愁,那便是她的生理期迟了二十天还没来。一开始的推迟她并没当回事,因为她生理期一直不太稳定,晚一个星期对於她而言是相当正常的事,可等两个星期过後,都还迟迟不来,她心里便开始发慌了。

本就爱胡思乱想的她很自然地就猜测自己是不是怀孕了,那次在浴室里,姜洲那麽狠的要她,也没有做安全措施,会不会真的中了。。。

她还很年轻,都还没满二十四,在她心里自己也不过是个大孩子。而她的事业也正刚刚起步,当律师是她儿时起的梦想,为之她付出了很多,也不愿在这个当空放弃,如果她真的怀了孕。。。

她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她和姜洲的孩子她怎麽可能不爱不期盼,可她的顾虑太多,若真有了孩子她也能说是喜忧参半。

那天下午,易白实在不愿再将自己丢在无边无际的猜疑中,她在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只验孕,趁著姜洲还没回来,自己到厕所里验孕。

整个过程她都很忐忑,狭小的空间里她都能听见自己‘彭彭’加速的心跳。

而最终结果揭晓的时候,她整个人几乎瘫软在马桶上,脸上的表情是茫然无措也是紧张後的释放,她怔怔地又看了一眼验孕,上面显示的还是两条线,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姜洲回到家之後,看到易白有些异常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连电视,笔记本,都没开。

敏感的他察觉到定是出了什麽事,他一边拉松领带一边静静地坐到她身边,“怎麽了?”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神色间也是化不开的担忧。

“我在想一个问题。”易白转过头去看他,不难发现他的疲惫与担忧,她的心中也好是心疼,回想起他们之间的相处,无论是少年时代还是现在,都是他关心得多,担心得多,明明工作上已经够他忙够他心的了,还要再抽出时间来照顾没怎麽长大的她。

听到这个回答的姜洲,轻笑了一声,“什麽问题这麽复杂,连我这麽聪明的小白都要思考这麽久?”

他本是要逗她的,可却毫无成果,易白反常地盯著他看,少有的认真,看得姜洲心下一沈,他心知这件事一定不是小事,可他也相信这麽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无论面对什麽事,他都能过挺得过去,只要给他一些时间,他相信都能得到处理的。

他轻轻抚易白的脸颊,笑得温柔且满是爱意,“别这麽紧张,不管是什麽事,都有处理的方法,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怀孕了。”易白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後终於说了出来,之後便屏息凝神等待姜洲的反应。

而姜洲明显是懵了,沈默了好几秒,口却是微微起伏,他不可置信地反问,“你是说。。。你怀孕了?”

易白点点头,“我下午拿验孕测过了,是怀了。”

姜洲刚刚还一片空大的大脑慢慢缓了过来,然後太多的信息在他脑海里飞过,他们之前没有做任何措施的那次,她一开始就说暂时还不想要孩子,她坐在这里闷闷不乐,他就要当爸爸了,她刚说她在思考一个问题。。。。

太多太多的东西,让他觉得额角都隐隐作痛,所以,她刚才在思考的问题,是要不要这个孩子麽?

这是他和她的第一个孩子,他怎麽舍得不要,他多想看看他和易白的孩子长什麽样,多想护著这个孩子长大,仅仅是幻想这个场景,就能让他扬起嘴角。可是他又多麽不愿,强迫易白做她不想做的事。

“所以你不想要这个孩子麽?”姜洲向来冷清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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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你是想把孩子拿掉?

易白本没有想到姜洲会问这个问题,她先是愣了一下,而这一愣在姜洲的眼里便成了犹豫,原来她真的有想过不要孩子。。。

一瞬间他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走了,疲惫与无力席卷了他。

“不是,我没有不想要这个孩子。”他再也无心去听易白回答什麽,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他好想睡一觉。

“不管怎麽样,明天我请假陪你到医院检查一下。”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不堪,说完他就起身要走,“我累了,去睡一会儿。”

易白觉察到不对劲,心有不安地抓住姜洲的手,不料想,被他挣脱。他从未这样拒绝过她!易白愣在当场,连手都忘了缩回,只听姜洲毫无感情的干硬声调传来,“我只想睡一觉。”言下之意,他什麽话都不想听。

易白心里似被一个利器搅动似的难受,之前她心里就够烦了,可这回她还引来姜洲的误会,他以为她不要孩子,所以生她闷气麽?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要放弃这个孩子,她只是在想之後的路该怎麽走。

他怎麽能这麽想她?!他知不知道她愿意为了他迁就多少?!这天晚上两人虽躺在一张床上,却是背对著背,谁都没有说话,可彼此都知道对方并没有睡著,两人就这样一直僵到天亮。

一大早,易白和姜洲就一同去医院检查,妇产科医生证实易白怀孕三周且一切正常。

当天两人虽始终是同进同出,可说的话却是寥寥无几,而自那天开始两人便开始了一场近乎於冷战的战争。

当晚十点,‘Jet’吧的VIP包房里,两个高大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饮酒攀谈,可气氛却显得不怎麽热烈。

“怎麽了,要当爸爸了还不开心?”说话的男人英俊至极,微微扬起的嘴角透著一股痞痞的帅气。他正是顾氏唯一的孙少爷──顾承泽。

“易白她并不想生,她从小就想当律师,现在好不容易能美梦成真了,让她放弃的话,她不会甘心的。”姜洲脸上布满愁容,他揉揉眉心,边揉边无力地说,“会怀孕是个意外,她之前跟我说过暂时还不想生,我也答应了,可是现在。。。”

“那麽你是想把孩子拿掉?”顾承泽挑眉。

“当然不想。”姜洲的否认几乎是不经思考的脱口而出,之後他又加了一句,“只是我也不想易白为难。”

顾承泽拍拍老友的肩,语气里带些笃定的意味,“好了,也别这麽担心,依我对那丫头的了解,她不至於会拿掉孩子。”

姜洲闻言,苦笑一声,“可她动过这个念头。。。也许最终不会,但毕竟不是心甘情愿。”

“对於孩子,现在眼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拿掉,但你不舍得,易白也未必肯,那剩下一条就是生下来。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麽,既然怎麽想都没有别的结果,那麽你再愁再这恼又有什麽意思?”顾承泽作为一个旁观者做出理智的分析。

姜洲叹了口气,心头的闷结挥散不去,他一口将酒饮尽,嘴里满是又苦又涩的酒味,他酒量不怎麽好,几杯烈酒下去就有些晕乎乎的。

他满脑子都在重复一个问题:这个孩子是不是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是不是?!他一口一口地喝,直到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恍惚间听到顾承泽说‘别喝了,我送你回家。’可他现在还不想回家,他不知道家里的那个人在想什麽,又或者说他本就害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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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这麽就不管我了?

几天的冷战过後,易白终於下定决心在今晚跟姜洲谈一谈,可不想等到11点多他还是没有回来,期间她特意把手机从静音调为常态,生怕错过他的来电,可等到最後还是连他的一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都没收到。

姜洲做事向来安排得有条有理,这是他第一次这麽没交代,她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被伤了心,可她又觉得自己好冤,她哪里有想过不要孩子了,她只是一时还不知道怎麽面对。

但这两天她冷静地想了很多,她是重视工作,可说到底,她毕竟是个女人,理应把家庭放在首位,工作可以等孩子生下来再继续,可这孩子她却不能错过。

无疑,在她心里姜洲和孩子远比工作要重要,若是非要取舍,她也可以毅然决然,只是她这样的心他不懂。。。

现在他在哪里,在想什麽?做什麽?又和谁在一起?是不是不想见她了。。。?

她想得忐忑难安,口就像被一块巨石压著似的透不过气,她一次次拿起手机,想打给他,可又怕听到他冷漠的声音,所以始终按不下键。

她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到渐渐坐在沙发上睡著。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自己已经躺倒床上,是他!一定是他把她抱过来的!易白按捺不中心中的激动,一个翻身,到身边空荡荡的,她的心一下子又凉了。

回来了又走了?还是在家里却不愿意和她睡一张床了?

她叹了口气,再无睡意,慢慢坐起来,准备下床喝口水,顺便看看他在不在书房或是客厅,可还没等她穿好拖鞋,她就愕然地发现地上竟坐著一个人,那个人抱腿坐著,显得有些无助,她的心狠狠一揪,再也顾不得什麽就急急忙忙跑过去。

“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焦急地询问,与此同时闻到他身上一股酒味。她的心稍稍安了安,还好,他应该只是醉了。

他不回答她,只是用幽深的双眼锁定她,看得那麽入神,似要把她看透了才满意。

她只当他是醉了,神志不清醒,想给他去冲杯茶解解酒,可这刚一起身就被他牢牢抓住。

“这麽就不管我了?”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点凉意,让易白听得很不舒服。

可她还是耐著子解释,“我只是想为你冲杯茶解解酒而已,你喝醉了,姜洲。”

姜洲笑了两声,“是麽?我倒觉得我挺清醒的。”

可易白却不会信,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不是麽?她还是想为他冲杯茶去,却又被他拉住,这次他抓得更紧,紧得她手腕发疼。

“你要闹脾气,等喝完茶,我陪你。现在,你先松松手。”

“这个孩子你会留下来麽?”姜洲死活不肯松手,仿佛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你告诉我,会不会?”

“这是我的孩子,我为什麽不要?”她奇怪地看著他,然後眼神慢慢变得坚定,“如果你喝酒就是为这件事,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他,我会生下他,也会好好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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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就爱死我了

她语气中的坚定不容置疑,姜洲有些愣怔地看著他,迟疑著开口,“你是心甘情愿?”

“是你一直在误会我。”易白说到这个,真真觉得委屈了,“你都没有亲口问过我,怎麽就擅自下结论了?”

“我。。。我怕听到你说不想要,我怕我会受不了。”姜洲垂下头,说得完全没有底气。

这完全不像他平时的样子,他从来都是宠辱不惊,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的,可一面对与她有关的事,他却很容易就失了自信。

易白到底还是心疼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误会我,要和冷战我都可以接受,但你别随便伤害自己的身体,你难道不知道你不能喝麽?”

姜洲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直到闻到她的味道,感受到她的温度,他那颗不安的心才终於安定下来。

“小白。”他轻声低喃。

“嗯?”他在她耳边呼著热气,弄得她心痒痒的,却又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重归於好,天晓得,这几天,她有多麽渴望他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是我不好。”

“嗯。”她轻声应道,头继续往他怀里蹭了蹭。

姜洲的手到她的肚子上,如今毫无异样的肚子如往常平坦,本就不出什麽,可姜洲还是执意地抚著,“我真不敢想象,这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

“我也不敢想象,我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孩子,竟然就要为人母了,我很怕我做不好。”

姜洲吻了吻易白光洁的额头,好不温柔地哄道,“别怕,还有和你一起。”

“我知道。。。”她当然知道他一直都在,他那麽爱她正如她也那麽爱他。

“姜洲。”

“嗯?”

“我帮孩子想了个名字。”

“是什麽?”

“随安。随遇而安。我希望无论面对什麽样的环境,随安都能是安安好好的。而且这个名字无论男女都可以用。你说好不好?”

“好。”姜洲一口答应。

“你都没有好好想就回答我!是不是在敷衍我?”易白趁机闹点小脾气。

“你说什麽都好。”姜洲纵容地说。

“那你以後不许乱喝酒。”

“好。”

“也不许不听我解释就误会我。”

“好。”

“不许跟我冷战。”

“好。”

“骗人!!!我才不信,都做得到就不是你姜洲了。”

“那怎麽样才应该是我呢?”姜洲闷笑著反问,可还没等易白反应过来,他就一口含住她的樱唇,将她原本的话语都吞入肚中。

他纠缠著她好久,才肯罢休,最後还舔著她的唇瓣意犹未尽,“这样是不是就像我了。”

易白面露娇羞,像个小媳妇似的娇嗔抱怨,“你讨不讨厌。。。”

“讨厌麽?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就爱死我了。”姜洲一脸坏笑地揶揄自己的小娇妻。

“谁爱你了?!”易白作势要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他亲吻她的耳垂,半认真半调侃,“是我爱你好了吧。”

“甜言蜜语!你以後再惹我不高兴我可没这麽容易原谅你了,这次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嗯,我知道,我是沾孩子的光,下次不敢了。”姜洲笑著她的肚子,难得的调皮,“爸爸可是欠你一份人情了。”

易白想极力维持严肃的脸最後还是破了功,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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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我可没法跟你老公交代

大约半个月後,易白见到了姜焕。

“回来都一个星期了,现在才想到约我啊。”易白笑著抱怨姜焕道。

“那知道我回来都一星期了,也不见你有找过我。”姜焕不示弱地还击,然後慢慢解释说,“之前还有工作交接的事,这两天才空下来,就想到易大小姐你了,可不想你倒是没良心!”

“我怎麽没良心了?我可甚是关心你,比如你跟夏晴空。。。”她故意不说下去,再是丢给他一个略带暧昧的笑。

向来宠辱不惊,淡定过人的人姜焕,却是一反常态地微微蹙眉,但很快又恢复常态,喝了口咖啡再不急不慢地说,“姜洲那小子跟你胡扯什麽了?怎麽连你这麽有脑子的人也信这事?”

“所以你们总是同进同出完全是因为工作关系是麽,想这麽解释,嗯?”

“你非要认为我们有什麽,那我怎麽解释也是浪费,So,no ments!”姜焕面带微笑,看似极为儒雅绅士,可只有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易白才知道,他这看似无害的皮脸下隐藏著多麽深沈的一颗心,比起姜洲,都更为可怕,因为姜洲大多时只有一张冷漠的表情,而姜焕却太会伪装,所谓温柔一刀,大概就是指他这种吧。

“你倒是魅力无边,我记得从前我见过的那个夏晴空可是对各种帅哥,有钱人都不屑一顾的,怎麽就这麽喜欢你呢?”她成心陶侃他,只想从他的反应中稍稍获得一些信息。

姜焕笑得坦然,很理所当然地回了句,“我记得我从小就挺招人喜欢的。”

好吧,这是不假。可由自己说出这种话会不会脸皮有点太厚了?!

“好了,别跟著别人瞎八卦,乱起哄,有还是没,时间会证明的。”姜焕稍稍收敛神色,露出一点认真的表情,“今天,我约你还为了另一件事。”

易白不解地看著他,用表情展现自己的疑惑。

“你跟姜洲上次回老宅的事我听说了,我也跟我妈谈过,她现在了解了很多,也知道自己错怪你们了,所以我想代她跟你说声抱歉。”

易白显得有些诧异,这件事过去一段时间了,要不是他现在再提起,她都快将此事忘却了,可如今他再提起,心中的郁结却还是在那,“道歉的话,我觉得还是当事人之间进行的比较好。”

她以为姜焕听到这话会生气,不曾想他反而笑了几声,“易白啊易白,你果真还是和以前一样不饶人。”

“不过,她到底是为了我,她是世上最爱我的人,我怎麽可能强求她跟一个小辈道歉?我知道你为姜洲气她,那你可知她也不过是为了我而气你们,上了年纪了,思路也不是那麽清晰了,偶尔偏激一下并不是不可原谅吧。”

易白只是听他说,静默了好一会儿,都没表态。她似在思考,似是想了不少的样子,最後终於想通,才道,“你的话我会带给姜洲。他一直都受了不少冤枉,我不希望他再被人误会。”

说完这句,她蓦地又粲然一笑,好似刚刚的事情没发生过似的,“再点个龙虾和刺身吧,好久没吃了,作为道歉的诚意,你不会介意吧。”

“龙虾可以,但刺身不行。你怀了孕,别吃生冷的东西,要出点什麽事,我可没法跟你老公交代。”

听闻此话,易白心里一暖,姜焕还是那个姜焕,尽管许久不见,他还是那个最细心,最关心她的哥哥,她知道即使是伤害过姜洲的人,她也无法去记恨什麽,因为那人是姜焕的母亲,也是她从小敬仰的长辈,那麽淡忘吧,反正她相信以後的误会会越来越少,日子也会越来越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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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原来你是早有预谋!

易白怀孕的那十个月还算太平,没有强烈的害喜症状,就是常会犯困,胃口也不是太好。

前八个月,姜洲能早回家就早回家,尽量抽时间陪她,跟她一起看看电影,或者偶尔陪她上街逛逛,买点婴儿用品,易白自以前到现在都不是怎麽爱逛街的人,但对於买孩子的东西倒是格外感兴趣,看到好玩的,可爱的就要往家里搬。

可不知孩子是男是女的她也不敢买粉色的或是深蓝色的衣服,就怕买错了别,最後嫩黄色成了她最中意的选择,反正男女皆适合。

一开始买婴儿用品,她总是很爱问姜洲的意见,会问他好不好看,喜不喜欢,但每次姜洲都只会回答还好,不错,你喜欢就好之类不中肯的话,这弄得易白有些不满,她抱怨说,“姜洲,你是不是都不在乎孩子怎样?就算敷衍我你也稍微用点心吧。”

姜洲却觉得实在委屈,这是欲加之罪麽?他只能好脾气地解释说,“我对穿著本来就不那麽在意,更何况小孩子长得快,可能穿两个月就要换新的,买材质好一点的就行,其他的也没那麽重要吧。”

这观念上的差异很大程度是源於男女之间的侧重点不同,易白也很清楚这点,她更知道姜洲确实对衣服的外观上没有太大的讲究,他只不过注重品质。自那之後,她也不多问,都是自己拿主意,而姜洲就只负责付钱,但看上去也挺不亦乐乎的。

易白洗澡时姜洲最担心的,他总是怕浴室地滑,她会摔跤,所以後来便亲力亲为,‘服侍’她洗澡,怀孕後的易白部明显有所长进,晋升了一个罩杯,看著赤身裸体的她,姜洲有时难免会心猿意马,易白也是深谙他的生理反应,怀孕期间,两人保险起见,一早就约定不会有生活,但易白也不忍心让姜洲憋十个月,於是在他有反应的时候她也会很善解人意地用手帮他解决。

两人的生活一直平平淡淡,却又是易白最喜欢的,她一直都清楚姜洲不是什麽浪漫的人,连求婚都没有玫瑰戒指,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将她套住了,她就是莫名其妙地爱他的不浪漫,她就是喜欢老夫老妻一般的生活。而她至今都想不透他这麽不浪漫的人到底是怎麽想到寄明信片还有把那幅拼图送还给她的。

她曾问过他,当时他思考了一下答说,“其实那副拼图我很早就拼完了,却始终少一块,我找遍家里的角角落落却也没找到,我以为是我弄丢了。可後来,我才想到以你的个,很可能是故意拿走一块,所以我就想试试。一方面想告诉你我一直很珍视你送的东西,另一方面也想试试你是不是还会特意收著那一块拼图,而那时候你竟然真的找出来了,我真的很高兴,我终於确定你一直都是喜欢我的。”

“至於明信片。。。当时你生日,我不能陪你过,觉得很遗憾,又怕将来你不会再接受我,所以我想留个证据,告诉你我一直都没有放弃过你,每年你生日我都很在意。”

易白听完之後,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在激荡著,她强压著不表现,嘴上却是打著趣,“原来你是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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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你是自由的,我是你的这样好不好

姜洲叹了口气说,“很多事情上我都不喜欢给自己留退路,因为没有退路我才会全力以赴,但对你。。。我却一直想为自己留後路,因为我实在没有把握。”

这时,易白拉过姜洲的手放到自己鼓起的肚子上,“什麽没把握,你还不是这麽快就让我怀了你的孩子。”孩子很适时地有了些微的动静,让马上就要为人父的姜洲有了种奇妙的感觉,他将整个手掌摊开附在她的腹部,想零距离感受胎动。

“我倒宁愿你对我霸道一些,抱著‘我就是你一个人的’的念头,别说什麽没把握之类的话。”易白看著姜洲认真无比地说。

姜洲笑了笑,“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每个人都多少有点卑微。我从来没想跟你说这霸道的话,一来我觉得幼稚,二来我知道你爱自由,所以我不想说你是我的。你是自由的,而我是你的这样好不好?”

听到最後一句话的易白,心跳瞬间加速,耳子也有些泛红,“这些话你是哪里学来的?”

“发自肺腑的想法而已。”

“你从商,从来就该以利益最大化为自己的目标。可你现在把自己给我,却不要求我什麽,你不觉得实在亏本麽?”

这次姜洲笑意更深,“亏到最後也不就是把自己给你麽?”

易白被姜洲的话弄得柔情似水,也吐露出自己真实的想法,“我以前觉得付出一定要有回报,感情也是这样,我认为暗恋之类的单方面付出本就没有意义,可现在我却有不同的想法。我觉得只要你好就行,那些付出全都是我心甘情愿,哪怕是没有回报,我也没办法不对你好。”

姜洲笑著将易白轻轻揽入自己怀里,一靠近她,闻到她的味道,他就特别心安。

最後的两个月,姜洲基本在家,公司里的事他交给信得过的人负责,一个礼拜也就回去一趟视察一下,其余的时间都陪在易白身边。

易白的爸妈还有其他亲戚知道後,都一个劲地夸姜洲,还说易白福气好,易白自己也觉得自己福气好,不过她真的觉得没这个必要,她有跟姜洲说过,自己没什麽大碍,让他回公司。

可姜洲却说手下的人他很信得过,正好也是给他们一个锻炼的机会,而且自己就算回了公司也会心神不宁,还不如在家看著她。

易白只有也没有再坚持。她这几天胃口实在不怎样,姜洲不管怎麽哄,她也吃不了多少饭,但却嗜睡得很,一整天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有一天,她醒过来,发现姜洲就躺在她旁边看报纸,他戴眼镜的样子倒是很斯文。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声音中带著浓重的睡意,“姜洲,你一直这麽在家呆著真的不无趣麽?”

“怎麽无趣了,难得给自己放个大假,我觉得很享受。”

易白自己的肚子,想著自己还有大半个月就到预产期了,心里既是期待又是害怕,“你说,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都喜欢。”姜洲把报纸放到一边,为她掖了掖被子。

易白不满地扁了扁嘴,“就知道你要这麽回答。毫无内涵。我的话。。。就希望生个儿子。女孩子太柔弱太敏感,还是男孩子好养活。”

“也别多猜了,还有半个多月就知道答案了。”

“哎。。。我突然觉得有点怕。”

“没事的,我联系的是最好的妇产科大夫,而且剖腹产不会太疼的。”其实姜洲又何尝忍心让易白受这个苦,不过一辈子也只会有这一次,他只要有一个他们的孩子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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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女儿有什麽不好的 【完结】

五月底,易白比预产期早了一个礼拜,生下一个整七斤的女婴。

姜洲看著被护士推出来,睡得一脸安详的易白,再看看另一个护士手里抱著的刚刚清理过的小婴孩,心中顿时百感交集,有兴奋,有担忧,有高兴,有紧张,最多的却是激动之情。

从护士手里接过皱巴巴的小婴儿,姜洲到这一刻才有‘我做爸爸了’的真实感。

“恭喜你,是个女儿,手术很成功,母女平安。”

是个女儿!虽然之前他跟易白说无论男女他都喜欢,但事实上他却更偏向女儿,他很期待一个长得像易白的女儿。女儿多好,安静,乖巧,会跟他撒娇,软糯糯地叫他爸爸。

由於是剖腹产,易白的恢复期比顺产的长几天,期间姜洲一直陪在她身边,特别是在她术後,麻醉药药效退却的那段时间里,她疼痛难堪,也都是姜洲在她身边陪著她,安慰她。

第一次看到自己女儿的易白也明显很是兴奋,她抱著女儿左看右看,略有些不满地说,“ 唉,可惜是个女儿。”

这回姜洲不乐意了,“女儿有什麽不好的?”

是啊,有什麽不好呢?易白自己也说不上,因为当了个女人,所以很好奇当男人的感觉是怎样,但自己是没可能了,所以就将希望寄托在自己孩子的身上,这是她年少时就有的想法,一直维持到现在,但说到底,儿子究竟哪里比女儿好了,她也回答不上来。女儿就女儿吧,能打扮她,再让她学门乐器,把她培养成一个有气质的女生倒也不错,反正自己当年落下的都给补上。

女儿一看就是不爱闹腾,都不怎麽哭闹,易白对她也是越看越欢喜,即使知道她听不懂,也会随安,随安地叫她。

出院後的易白在家里坐月子,姜洲请了专门的月嫂照料她和孩子,易妈妈和姜妈妈也会时不时地来一下。

这段时间有不少的人来看她,其中有姜焕也有卓渊,姜焕抱著自己的侄女一阵逗弄,把小家夥逗得不亦乐乎,看得一旁的姜洲都有些吃味,他知道姜焕在人际关系上一直很有一套,但没想到对一个小婴儿他都这麽有办法。

而卓渊则表示,随时欢迎易白回事务所,对此易白表示很高兴,但她也没急著回归工作,一直等到随安满六个月了,她才恢复工作,而随安白天则由外婆和带著,晚上姜洲再将她接回来。

七个月的时候,随安就会发音了,易白很兴奋地抱著她,成天诱哄她叫妈妈,可是小随安却怎麽也不肯叫。

而更气人的是,姜洲教她叫爸爸,她却学得很快,还没满八个月的小随安,已经一口一个爸爸叫得甜。

纵使易白使出浑身解数,随安还是不买账,易白气得和姜洲抱怨,“她就是个小白眼狼,我对她多好都没用,她就认你!”

姜洲也只是笑笑,并没说什麽。易白虽有些不满,但还是去浴室放水,给随安洗澡。对於水温,她要求很高,试了很久才满意,一直等到水放了一半,她才走出浴室准备叫姜洲把孩子抱进来。

“妈妈。。。妈妈。。。”刚出浴室门的她,就看到姜洲哄著随安叫妈妈, 而随安则胡乱挥舞著小手,这父女俩,看得她心中一股暖流涌过。

“爸爸。。。爸。。。爸。。。”随安还是坚持著声气的声音叫爸爸。尽管她还不会叫妈妈,可那又怎样呢,有姜洲,有随安的她已经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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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913 第六部完结

算是比较平淡的一部  可也是我比较爱的一部

谢谢大家的支持  之後我会更新第三 第五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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