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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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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

秋韵夜语

第一夜◇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

作者:杨戬(anisotropic)

排版:cqsyl

一、自杀

六十六层的大通经贸大厦是X市的标志建筑。位于东南沿海的X市由于地理条件得天独后,经济发展迅速,如今已是区域内数一数二的大都市。市内高楼林立。而位于黄金地段的大通经贸大厦则更显得鹤立**群。X市明星企业大通实业就坐落在大厦内。今晚是大通实业成立十周年纪念,在第三十八层的员工娱乐中心举行庆祝活动。不止公司的员工参加,更邀请了市里一些部门的头头脑脑出席。

庆祝仪式并不冗长,先是公司董事长黄一鹤作了一个简短的公司发展回顾,然后是X市副市长徐银的一番对大通的赞扬和勉励。仪式结束后就是惯常的跳舞和卡拉OK,以及中间穿的一些抽奖活动。

徐银从主持台上走下来的时候,正响起轻柔的《春江花月夜》。灯光暗了下来,红红绿绿的水银灯开始闪动,三三两两的人正结伴走进舞池。

「徐市长怎么不跳啊?市长上去他们就都给比下来了。」黄一鹤对着刚坐下的徐银笑道。

「别光说我,你们也去跳嘛!」徐银呵呵笑道。

「我们的警界一枝花还没下场。市长快去邀请吧!」市公安局长李若鱼怂恿道。

众人的眼光都转向对面角落那一桌里的一个绝色女郎。鹅黄色的衫,鹅黄色的长裙,白色的衣更托出肌肤的雪白。两道细细弯弯的眉毛而下是挺翘的鼻子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绿光红光晃动在她柔和的脸上,淡淡的象一团朦朦胧胧的水雾。

这女郎就是局长口中的警界一枝花,名叫宁蕊,虽然年纪轻轻,才二十七八岁,却已是X市的刑侦处处长了。宁蕊旁边一左一右坐着两个男子,分别是市局的刑警严波和检察院的检查长刑知秋。

「黄一鹤的涵养还真是好啊!」刑知秋轻声说道,「知道我们在查他,还邀请我们来。」宁蕊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

几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侍在舞厅里像蝴蝶一般绕来穿去的忙碌着。虽然只是一个公司内部的娱乐中心,但这里所有的摆设,布置都追求高品位。这里的小姐也都是经过挑细选,不光容貌一流,而且气质出众。只是今天宁蕊的在场却使她们都黯然失色。周桌男人们的眼睛都有意无意的向她瞟去。先后有几个男子走上前去邀请跳舞,却都被她婉拒了。

徐缓低迷的音乐停止了下来,换成了快华尔兹舞曲。有几对舞伴走出舞池,也不断有人从场外站起来,牵手走进场中。

李若鱼兴奋起来:「华尔兹我最拿手了,你们不去我可要去了!」

徐银拍拍李若鱼的肩,道:「去吧老李,你跟小宁亲热一下,弟妹那我担待着。」

李若鱼笑骂道:「去你的。」站起身走向宁蕊,作了个邀请的姿势,宁蕊也站了起来。

众人目视着两人入场,牵起手开始旋转起来。李若鱼身材高瘦,虽已过五十仍然动作敏捷协调。宁蕊则身材玲珑,凹凸分明。两人的舞姿都是舒展优美,吸引了场外大多数人的目光。

大厅里还有三十几桌人,围着临时舞场呈一个半圆形。舞场的厅门和窗台构成了舞场直径的两个端点。徐徐的微风从窗户吹进来,宁蕊衣裙飘飘,仿佛天上的仙子,美艳逼人。男人们都有些目驰神迷,女士们则不禁自惭形秽。

两人如行云流水般的不停旋转着,映着同样快速旋转着的红绿光,看得场外的人眼花缭乱。

只觉得两人越转越快,转出了舞厅,又眨眼转了回来。

音乐快要结束时,两人忽然分了开来。只听李若鱼惊讶的叫道:「小宁,怎么了?」

宁蕊急步向窗台边跑去,一跃而上。

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宁蕊突然跳出了窗外。

这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人人都知道从这么高的楼层跳下肯定会摔成泥。然而事情却发生了,而且那么突然,大多数人都愣住了。

人群先是一片寂静,在几位女士率先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后,如轰雷一般炸了开来。李若鱼和徐银最先清醒过来,向窗台跑去。人群蜂拥的跟着。

「局长!」严波奔到窗边,看着两人探在窗外的颤抖的肩背,声音也是微微发颤。李若鱼退了下来,脸色苍白。

严波探出头去。窗外夜空星光闪烁。城市的灯火在下方蜿蜒如无数的小蛇。

若有若无的微光中,一个微小的身影静静的伏在远方的地面上,一动不动。片刻间,下面的人象蚂蚁一般开始聚集在周围。远处响起了警笛的鸣叫声。

二、密友

「整个经过就是这样的。」严波说完,担心的看了看对面的周婉仪。周婉仪静静的坐着,咬着下唇,两只纤细白晳的手捧着咖啡杯茫然的转动。

“啪”一声轻响,杯子裂成了两半。严波吓了一跳,便看见周婉仪的手上湿淋淋的,滚烫的咖啡和着血流了下来。

「婉仪!你没事吧?」严波心痛的急拽过她的手腕,将餐巾纸按在她的伤口上。

周婉仪摇了摇头,轻声道:「谢谢!我没事,只是心里难受。我想去一下洗手间。」说着站起身来,几乎是跑的向咖啡厅的洗手间走去。

咖啡厅里多是一对一对的情侣,有些在喃声细语着,有些却向这个角落里瞟来,显然是因为刚才严波关切的惊呼声。

「他们一定以为是情侣之间的吵架吧?」严波暗暗叹气,「这么多年了,也不知她有没有男朋友了?」

周婉仪和严波都是中央刑事侦察学院92级的。在学校的时候严波就已经对周婉仪暗生情愫了。不光是他,当时全校几乎一半的男生都为她的娇俏美丽而倾倒,只是碍于警校禁止恋爱的校规才没有抢破头吧!这也难怪,女警尤其是女刑警里很少有漂亮的佳人。愿意将自己的一生与罪犯和尸体绑在一起的美女绝对是异类,而象周婉依这样的达到明星水准的更是屈指可数了。

而当时吸引了另一半男生目光的宁蕊,则是他们中队的辅导员和犯罪心理学教官。两个同样美丽的少女并没有因为彼此间不相上下的外貌而产生常见的攀比和敌意,相反她们却成了私下无话不说的密友。

这便引起了不少非议,因为师生间过于亲密的关系通常会造成对别的学生的不公。刚开始还只是一些嫉妒的女生对周婉仪恶言恶语,接着有人向教导处控告宁蕊泄露心理科考题给周婉仪。当教导处作出“查无此事”的调查结论后,更有人匿名揭发两女搞变态的同恋关系。

在这种压力下,宁蕊作出了离开刑院的决定。而恰巧这时西南C市发生了震惊公安部的“3。28强奸女警”案。

当时C市在一个月内连续发生了十二起强奸杀人案。这十二起案件的作案者有着相似的体形特征,而且都是以妓女为对象。C市刑警队据此认为是同一人所为,并制定了以女警乔装妓女为饵的诱捕计划。鉴于这个任务的危险,C市刑警队特意请了该省女子特警队的副队长沈心兰,也是警界有名的智勇双全的美女担任诱饵。

可是计划却以惨败告终。沈心兰在酒吧里被人迷晕,跟踪保护的暗哨也被甩脱。第二天,C市刑警队在一间酒店里发现了昨晚失踪的沈心兰。当时她赤裸着身体,全身满是青紫淤痕和男人的,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放在浴缸里。

这件事在公安部造成了极大的震动。部里成立了以刑侦司司长王为民为首的专案组亲赴C市负责这起案件。在经过了半个多月的一无所获后,出于不得已,抓捕方案仍旧回复了以女警为饵的方法,只是人选的考虑慎之又慎,一直不敢确定执行。

宁蕊这时出现在专案组的视野中。王为民因为与刑院院长是老同学的关系,欣然接受了刑院院长的推荐,将宁蕊调进了专案组。宁蕊也没有辜负老院长的器重,凭借自己的犯罪心理学知识和出色的格斗技术,将罪犯成功捕获。

之后在王为民的提拔下,宁蕊一路升迁至全国打击拐卖妇女儿童工作组的副组长,并把刚刚毕业的周婉仪也调了进来。两人从此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亲如姐妹,直到宁蕊担任X市的刑侦处长后才分了开来。

所以严波一直没敢把宁蕊的噩耗告诉给周婉仪。谁知早上突然接到周婉仪的电话,说是她已经到了X市,也知道了宁蕊自杀的事,想知道具体的细节。

想到宁蕊的死,严波心里也是沉甸甸的。「现在婉仪一定是在洗手间里伤心的哭着吧?」严波猜测着,又想像着周婉仪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

周婉仪走了出来,两眼果然红红的,手上已经裹上了纱布。严波关切的看着她坐下。

「你在香港怎么会知道宁教官的事的?」严波开口问道。宁蕊离开了打拐工作组后不久,周婉仪也被调到了在香港的国际刑警协调处工作。

周婉仪没有回答严波的问题。「我要替宁姐报仇!」周婉仪略带哭音的话语里透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我理解你的心情,」严波叹了口气,「可是宁教官是自杀的呀!报什么仇啊?」

「宁姐是被人逼死的。」周婉仪斩钉截铁的说道。

「也许吧!」严波点点头,「我们找不到丝毫她自杀的动机。一点征兆也没有。」

周婉仪犹豫了一下,仿佛想说什么。严波注意到了,询问的看着她。

周婉仪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我知道宁姐为什么自杀。」

三、动机

X市公安局的资料室里,局长李若鱼、新任刑侦处长李永和、严波和周婉仪四人静静的坐在黑暗中,紧绷着脸看着眼前的屏幕。

投影仪的风扇声呼呼的响着。白花花的光束打在巨大的屏幕上,清晰的显耀着靡的场景。

画面上仿佛是一间废弃的办公室,阳光从百叶窗透了进来,照的屋里颇为明亮。屋内除了几张桌椅和墙上的挂历外空无一物。其中的一张桌子上躺着一个年青女子,手脚被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呈一个“大”字的形状。

那女郎赤裸着下身,上身套着一件淡黄色的衬衫,散开的衣襟将挺秀的双完全暴露在外,衬衫的领口上贴着两片红色的领章,袖口上则有一个徽标,上面是大大的“公安”两个字。

镜头这时开始移近,从那女子的纤脚开始拍起,顺着小腿上移。那是一双极其诱人的玉腿,又长又匀称,呈现出完美的弧线。随着镜头移到玉腿的部,一丛茂密的毛暴露在视野中。从这个角度看去,那女子白皙的大腿、乌黑闪亮的毛、以及毛遮盖下的柔嫩的户就象是鲜白的竹笋长在皱摺的嫩草地上,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镜头继续向上移去,照见女子纤细的腰身。那一段白玉的正中是珍珠一般的肚脐眼儿,正随着小肚皮的急剧起伏而微微变幻着形状。女子的房这时也慢慢进入了视野。也许是因为紧张和羞愤的缘故,那两团小山般的球已经高高挺立着,托着两颗滴溜溜圆的尖轻轻颤动,白的白红的红,就象是油蛋糕上的葡萄一样鲜艳可口。

接着镜头扫过那天鹅般优美的颈部,停在了充满羞愤与屈辱的俏脸上。虽然早有准备,屋内的男人们仍然是瞬间充满了震惊、愤怒、和耻辱,甚至还有一点兴奋的情绪。

那可怜的女孩却不是宁蕊是谁?

一个男人这时出现在视野中。那男人赤裸着肥胖的身体,戴着头罩,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着眼鼻口。男人走到宁蕊身前,嗓子眼里发出几声难以分辨的笑声,开始肆意的抚和抓捏她的裸体。

「不!不!」宁蕊身体发疯似的扭动着,双脚徒劳的蹬踹,一头披散的秀发随着挣扎在空中甩动。

那男人晃着肥胖的身体爬上了桌子,解开了宁蕊双腿的束缚,捉着她的两只脚踝,将她双腿分开反压在前。摄像机这时给了宁蕊朝天大开着的胯部一个大特写,粉红的珠贝,黑细的耻毛,淡红的菊花蕾一览无遗的暴露了出来,纤毫毕现。

可能是已经被注了药物吧,作为一个武术高手,宁蕊似乎并没有力量将双腿从那男人手里挣脱,只能由得他让自己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

黑暗里不知谁嗓子眼里“咕噜”了一声,周婉仪怒气上涌,狠狠的“哼”了一声。

男人探手了宁蕊的户里面,可能是觉得宁蕊那里太干,便吐了些唾沫在手心里,然后抹在了上。男人低头看了看宁蕊户的位置,将抵在了她的缝口。

宁蕊此时却出奇的安静了下来,因凌辱而发抖的嘴唇里只是微微的传来牙关的打战声。也许是知道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吧,宁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不安的抖动着,显示着内心的悲哀与屈辱。

镜头这时略微侧了一侧,将焦点放在了两人生殖器的结合处。在男人腹部的力挺下,前端缓缓的没进了宁蕊的。宁蕊痛苦的皱着眉,牙齿紧咬着下唇,握紧的双拳发着抖。

那男人憋足了一口气,腹部猛的一挺,整个一下没到了底,肥厚的肚皮“啪”的一下撞在了宁蕊的胯上。

「啊——!」宁蕊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部猛的一挺,全身肌绷得紧紧的,脚背也弓得笔直,直到男人抽回才无力的瘫了下来。

镜头里的上沾满了处女的血迹。男人发出几声得意的笑声后,便又开始对宁蕊无情的抽蹂躏。

整个影碟接下来都是女警官一次次惨遭玩弄奸污的秽场面。不光是户,就连小嘴和屁眼也没有逃脱被的命运。特写镜头不断的将她的面部、部和肛门处的羞耻景象清晰的展现在大屏幕上。而宁蕊也再无法保持刚开始被蹂躏时的坚强和冷静,从头到尾不住的哭泣求饶,凄惨无助的呻吟哀号声一遍一遍的回响着。

银幕终于暗了下来,资料室的自动窗帘拉向两旁,阳光透进来,照见室内诸人被尴尬和愤怒涨红了的脸。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宁处长被人强奸而且场面被拍了下来,所以产生了轻生的念头。」李永和开口道,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看见平时冷若冰霜的美女上司被虐奸的影像对他的神经来说实在是难以承受的一种刺激。

「还有的可能是,宁处长因为这盘影碟的原因被人勒索要挟,不堪忍受而跳楼自杀。」严波说道。

李若鱼点上一烟,吸了一口,问周婉仪道,「小周啊,你还没说这盘碟是从哪来的。」

「这是香港的一个偷车集团的小头目叫张发贵的。香港警方在他的家中搜出了这盘碟,当时混在许多A片里,以为只是普通的A片。在香港同事观看时我无意中撞见的。」周婉仪想起了当时看到片中女主角脸时的震撼,话声里也有了不能自已的颤音。

周婉仪停了停,平抑一下起伏的情绪,继续说道:「该偷车集团的赃车主要销往内地。据张发贵交代,这盘碟是从内地汽车走私集团与他接头进货的人那里得来的。至于那人的信息则完全不知,线索到这也就中断了。」

「汽车走私?」李永和微微皱起眉头,「宁处长生前正是在查一件与汽车走私有关联的失踪案。」

周婉仪猛的转头看向李永和,等着他说下去。

李永和以询问的目光看了看李若鱼。李若鱼点点头。李永和又开口道,「调查对象就是大通实业。」

四、卧底

黄一鹤喜欢兰花,所以他的办公室里布满了兰花,窗台上、茶几上、办公桌上,一盆盆各色各样、青翠欲滴。即使是现在埋在他两腿间卖力工作着的小秘,名字里也有个兰字。

「董事长,应聘的周小姐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了。让她进来吗?」电话里传来前台小姐的声音。

黄一鹤喘着气道:「让她再稍等一会,沈秘书一会儿就会领她进来。」

小秘将他刚完的从嘴里吐了出来,塞进他的内裤里,整理好,拉上拉链,站起身来。黄一鹤长呼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松懈下来,一下瘫软在太师椅上。

小秘用手绢擦了擦嘴唇,冲着黄一鹤妩媚的一笑,扭着腰肢走了出去,掩上了房门,来到外间自己的办公桌上找到周小姐的简历,向会客室走去。一进门,便看见一个米色套装的漂亮女孩并着腿坐在沙发上。

周婉仪迎着站起身。两人握了握手。周婉仪听那女孩清脆的声音道:「周小姐你好!我是董事长的秘书。我领你去董事长的办公室。」

周婉仪看她二十七八的样子,容貌明艳秀丽,个头与宁蕊差不多,比自己稍高半筹,举止中有一种成熟大方的气质,显然是一个内外皆秀的出色女孩。只是不知怎么的,周婉仪感觉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茫然,缺乏自信的神采。刚才她说话时,嘴里更似乎有一种异味。

等她们敲开黄一鹤的办公室门,这种异味更是扑面而来。周婉仪陡然明白那是什么了,不由鄙夷的看了女孩一眼,脸上也现出红晕来。

那女孩却恍若未见,将周婉仪的资料放在黄一鹤的桌上,把门关上后站在了一边。

「周小姐,请坐。」黄一鹤指了指沙发椅。

「谢谢!」周婉仪坐了下来,打量着对面的黄一鹤。中等身材,略有些发福但并不胖,应该不是录像里的那个蒙面男子。

「不过肯定是个色鬼!」黄一鹤看到周婉仪时眼里流露出的邪光芒加上他和秘书在办公室里的口交活动,足以使周婉仪得出这个结论了。

两人说了一些客套话后,黄一鹤开门见山的道,「周小姐,从你的材料和前几轮面试情况看,你是一个相当合适的人选。」

「这么说黄董事长决定录取我了?」周婉仪故意显露出欢喜的笑意。

「当然还得看周小姐的表现了。」黄一鹤的笑容里邪的味道已经相当明显了,「要知道,公关部经理这个职务可是非常重要的,不管是在公司内部还是外部,做出些牺牲来满足别人的要求是少不了的。周小姐,你觉得你适合吗?」

「色鬼就是色鬼!」周婉仪心里暗暗骂道,出现这样的对话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她并不打算扭扭捏捏的躲来躲去,这样只怕更会挑起对面色鬼的欲望。

「我并不是个保守的女孩,如果客户提出不算太过分的要求我会考虑的。」

对于这份工作周婉仪是志在必得。为了宁蕊,即使是牺牲一些色相她也要达成混进这家公司的目的。与其步步后退让他得寸进尺,还不如故作大方。

「哦?」黄一鹤显然来了兴致,「要知道身材和长相对于这份工作来说同样重要。你的长相当然是没得说的!可以脱下你的外衣套裙看看你的身材吗?」

周婉仪想不到他这么嚣张,第一次见面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竟有些心慌意乱,但只一瞬间便镇定了下来,问道,「黄董事长,这是面试必须的吗?」

「我这里的每一个女孩都必须过这一关。不信你可以问问她们。」黄一鹤笑道,下巴向站在一旁的秘书扬了扬,「当然周小姐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不过你知道,现在好工作可不好找啊!」

虽然羞愤难抑,周婉仪仍是很快地作出了决定。「好嚣张啊!算了,就当是在游泳池好了。看我找到你的罪证后怎么治你!」周婉仪心里一个劲的安慰着自己,缓缓将上装脱下,又站起来褪去筒裙,然后紧张而又羞涩的观察着黄一鹤的举动。

脱去了职业套装的周婉仪上身是与套装相配的一件细吊带的淡黄色背心。背心小巧玲珑,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体上,显露出她优美的腹曲线。背心的下摆不长,刚好与下身的内裤相接。周婉仪的内裤是淡黄色的纤维蕾丝三角内裤,在三角形顶端有一块不透明的超细纤维面料包裹着,只是面积太小,不能完全遮住春光,可以看见好几乌黑的毛从镂空花纹中露出头来。

周婉仪很是后悔穿了这么一件感的内衣出来,再看黄一鹤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那秘书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前凸后翘的身体上下打量。周婉仪急忙双手拿着脱下的衣裙垂在身前,遮住自己的春光。

黄一鹤不悦的皱起了眉道:「周小姐,能不能大方些,你里面应该戴着罩吧?那还怕什么?请把背心也脱了,而且不要遮遮掩掩的!」

周婉仪怒火腾的涌了上来,急忙调整了一下情绪,冷冷道:「我认为现在你应该已经可以看清楚我的身材了。」

黄一鹤耸耸肩道:「现在各种媒体上的内衣表演是很常见的,想不到周小姐竟然这么保守。象你这样对公司内部的同事都有这么大的戒心,还怎么开展工作呢?」

周婉仪强忍怒气道:「好吧!不过这已是我的底线了。」双手抓着背心的下摆,褪过头顶脱了下来。

五、蒙羞

黄一鹤贪婪的看着只剩下三点式的周婉仪,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移开眼光,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又将电话放下。

「我可以穿衣了吗?」周婉仪问道,看黄一鹤的举动透着些怪异,正在暗自猜测的时候,房门突然被“砰”的撞开,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周婉仪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手足无措,尖叫一声,急去抢自己扔在沙发上的衣服遮在身前。

却见人影一闪,那个小秘书已经抢先将她的衣服拿在了手里。

周婉仪这时已经知道自己落在了别人心设计的陷阱中,只是不知道对方这个陷阱的目的何在。莫非自己身份已经暴露了?即使那样的话,难道他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一个女警官动手?

却听黄一鹤嘿嘿笑道:「周警官不用害怕!我黄某人可是个守法的公民。一不偷盗,二不抢劫,只是全心全意的兴办实业,报答家乡的父老乡亲。不知为何周警官要打黄某人的主意?」

「你做的事你自己清楚!」周婉仪怒道。居然被骗得脱得只剩三点式站在一群穿戴整齐的人面前,她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挫折感。看到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眼光在自己又小又透的内裤上梭巡着,周婉仪下意识的将双手遮着自己的两腿间。

黄一鹤见了周婉仪尴尬的神情,得意的大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想对我黄某人不利,哼!我黄一鹤也不是好惹的。市里省里都有我黄某人的知交。

就算是闹到中央我也不怕。」

黄一鹤说着背手走到窗前。窗外X市的全景一览无遗,尽收眼底。繁花锦簇的市中心花园,高低鳞比的大厦,如玉带般延伸到地平线下的高速公路,喧闹嘈杂的港口。黄一鹤指着窗外道:「你看这广场、这港口、这楼、这路,哪一样没有我黄某人的功劳在里面。你们这些小警察,吃我的用我的,却不开眼的找我麻烦。要知道我黄一鹤要是垮了,整个X市就得塌下半边天。」

周婉仪冷哼道:「只要有好的秩序和规则,凭这里的条件,没了你黄一鹤,照样会有别人。你破坏秩序,就该办你!」

黄一鹤回过头,盯着周婉仪的脸,接着又将目光转到她半裸的身体上,露出嘲弄的笑容。周婉仪闪过一丝羞色,身体缩了缩。

「今天就算了,以后再和周大警官多多亲热!」黄一鹤摆手道:「给周大警官衣服吧。这么暴露,你让周大警官怎么回去啊?」

屋里的人发出一阵轰笑声,周婉仪气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接过女秘书抛来的衣服,周婉仪也不顾有男人在一旁观看,急忙麻利的套上背心,穿上裙子,感觉这才略松口气。

原想混进大通实业探查一番,谁知却被别人给了一个下马威,白白招来这么一通羞辱。周婉仪越想越羞,越想越气,突然将还未穿上的外套向那女秘书脸部抖弹,右腿一个跨步,已经拉近了与黄一鹤的距离,左腿侧踹,踢向黄一鹤的下。

刚才那秘书抢她衣服时的动作干净利落,周婉仪就已留了心。这时含愤出击的目标虽然是黄一鹤,手上的抖弹动作便是阻止秘书的救援。

那秘书的反应也是极快,单腿一撑已是晃过了周婉仪的那一击,前腿则闪电般的踹向周婉仪的胫骨。周婉仪如果不避的话,虽然能踢碎黄一鹤的囊,但自己的胫骨必然也会被秘书的这一脚踢断。

周婉仪无奈之下只好将腿偏转横扫,硬接秘书的腿攻。一记对碰之下,两女脸上都现出痛苦的神色。

那三名大汉虎吼一声,从背后向周婉仪猛扑过来。周婉仪双脚一点,身体向后倒飞,撞入了中间大汉的怀中,手肘在那大汉口一顶,那人便软倒在地。周婉仪将他往右面一推,同时曲膝蹲身,右腿画了个半圆,横扫在左面大汉的脚踝处。那人正向她冲去,下半个身子被她扫得横飞了起来,双脚恰踢在剩下那大汉的脸上,将他踢得捂脸跪倒在地。

只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那三个彪形大汉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倒在地上哀号。

周婉仪站直身体,盯着眼前的秘书。

适才那一下对腿,两女都受了轻伤。两女也都清楚了对方的实力和自己是半斤对八两。周婉仪见她这时也是全神戒备着自己,右脚尖点地,左脚微曲,摆了一个空手道的猫足立起式。

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两女之间紧张的对峙气氛。「董事长,外面有位自称是警察的先生要硬闯进来!」前台小姐的声音透过免提电话的扬声器传了进来。

周婉仪将外套穿上,冷冷道:「黄一鹤,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转身走出房去。她刚才含愤出击时完全没有考虑后果,这时想起来万一真伤了黄一鹤,自己只怕会被控罪的,心里便萌生了退意。

「好的,到时床上见!」

「去死吧!刑场上见!」周婉仪将门“砰”的狠狠甩上。门内传来黄一鹤的哈哈大笑声。

六、谈心

七月的南国天黑得很晚,已经八点多钟了还是金辉万里,但街边的路灯已经一盏盏的陆续亮了起来。

周婉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车窗外的市景呆呆出神。

外面正是繁华的X市南街,街面上商店食铺林立,彩灯飞旋。一对对男女依偎在红红绿绿的阳伞下,行走在树荫里,享受着夏日里闲趣的生活。

「婉仪,你以前没来过这里吧?想四处转转吗?」严波眼睛扫了一下发呆的周婉仪,又回过去注视着路面。

「嗯!」周婉仪随口应了一声。从大通总部把她接出来后,她就一直似乎有什么心事,对她在大通的遭遇支支吾吾。严波问她十句她也答不上一句,即使是刚才在饭店里吃饭她也是草草吃饱了了事。不过严波对她的冷淡也习惯了,在学校里她就是个冰山美人。

「现在是去哪儿?」周婉仪突然回过神来问道。

「不是把你送回招待所吗?」严波问道,「你想在市里转转吗?」

「有没有清静一点的地方?」

临海公园是靠近港口的一小片丘陵地带,风景很美,在山顶可以看到海和沙滩,在夏日里又没有海滩那么高的人气,倒是颇为清静。

严波把车直接开了进去,看门的老头见是挂着公安牌子的也就没有阻拦。严波沿着曲折蜿蜒的林荫小道,将车开到了山顶,停在了草坪上,对周婉仪说道:「这里风景很不错的,下来走走吧!」

经过这一段车程,天已经黑了。周婉仪看看四周,视野中并没有别的游客存在。

周婉仪将手探向严波腰间,食指轻轻挑开严波枪套上的搭袢,小指便将他的配枪勾了出来。

「婉仪你干什么?」严波刚有所觉,便看见配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去大通卧底是我个人的行动,我只告诉过你,黄一鹤是怎么知道的?」周婉仪一脸寒霜。

「我,我不知道。黄一鹤没对你怎么样吧?」

周婉仪锐利的目光盯着严波的双眼,似是要看透他的内心。

「婉仪!」严波叹了一口气,「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我怎么会害你呢?」

周婉仪垂下了枪。她是知道严波对她的痴情的。从警校毕业后不久,她收到了他的一封信,字里行间透露着火热的爱意,那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中,严波是个内向沉稳的人,很难想象他会写出这么一篇激情洋溢的求爱信来。

周婉仪感觉得出,那确实是情之所致。不过感动归感动,周婉仪对他并没有什么感觉,便将信退了回去,也等于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象任何内向的人一样,他在遭受拒绝后便默默的退却了。如果不是为了宁蕊的死,周婉仪一定不会主动和他联系,在她的内心深处,竟有些怕见到他。

周婉仪避开严波灼热的目光,「那你告诉谁了没有?」

「我为了请假保护你,不得不向李处长汇报。至于他有没有向别人说过我就不知道了。」严波很后悔的样子。

李永和?周婉仪脑海里现出那个壮实的中年汉子来。会是他吗?

「婉仪!」严波诚恳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我还是要说,这件案子你别查下去了!这不是你的职责。」

「难道宁姐就这么白白死了吗?我不查,难道靠你们吗?宁姐的死你们定为自杀,又说光靠那盘影碟无法立案。我看,谁阻挠我查下去谁就是凶手!」

「婉仪,你别固执了!这太危险了!你不知道黄一鹤有多大的能量!」严波看见周婉仪抿着嘴,脸上依旧一副坚毅的神情。严波转头看着山下灯火璀灿的城市,「你看,多绚丽的城市啊!可是……」严波的目光有些迷离,「你知不知道,里面已经烂透了!」

「我知道!所以我并不打算依靠这里的公安部门。」周婉仪说道,「我希望你能帮我!」

「即使我能帮你又有多大用呢?宁教官这么厉害的人也栽了。我真的很担心你!别管了,回去吧!」

「你还记得警校礼堂的牌匾上的字吗?」周婉仪看着严波,「威……武……正……

义……!你难道已经忘了?」

「正……义……」严波喃喃道。

「有些事总得有人管的。」周婉仪的声音低了下去,却是坚定得没有半分犹豫,「宁姐走了,我们还活着!」

「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的善良纯真!」严波叹了一口气,「如果有人说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堕落了,我绝不会相信,因为还有你在。」

「你愿意帮我吗?」

严波点了点头,走上前牵住了周婉仪的纤纤玉手。周婉仪脸上羞涩略现,却没有挣开。

七、线索

如果宁蕊是因为被人奸污而自杀的话,那么强奸一定是发生在自杀前不久。

所以周婉仪首先将目标定在宁蕊自杀前那几天的行踪上。

据严波查到的考勤记录和他自己的回忆,在那几天中除了五月十七日(也就是自杀那晚的白天)宁蕊请了一天事假以外,她一直是满勤的。而影碟里记录的强奸是发生在白天,所以五月十七日无疑是最可能的强奸案发时间。

但是宁蕊并没有给出事假的具体理由。没有人知道宁蕊那天作了什么,路走到这里也就不通了。

另一条路则是沿着宁蕊调查大通集团的轨迹重新走一遍,看看里面有什么因素会使得黄一鹤走出强奸女刑侦处长的险着。当然这只是周婉仪的猜测,不过她坚信自己的怀疑是正确的。

一定是宁蕊掌握了黄一鹤的什么罪证,才促使黄一鹤绑架强奸了她,并用她的被奸录像来要挟。

在严波的帮忙下,周婉仪看到了大通案宗的影印本,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最初是省纪委接到了匿名举报信,举报X市海关与大通勾结走私汽车、石油等物资。X市纪委和检察院遂立案调查。通过信件的邮戳和笔迹,并经过一番排查,专案组初步确定举报人是大通集团的公关经理肖燕燕。然而就在专案组准备与她联络时,她却失踪了。

很显然专案组里有内奸。而肖燕燕则很可能遇害了。这宗失踪案于是转到了X市公安局刑侦处,由宁蕊负责。经过宁蕊的调查,肖燕燕与黄一鹤的关系不一般,是黄一鹤众多情妇中的一个。然而在半年前,肖燕燕却似乎移情别恋,另有所爱了。因为这个她与黄一鹤闹得很僵,这也许就是她匿名举报的动机吧。

然而宁蕊并没能查出肖燕燕的下落,她就象是在人间蒸发了。而至于她的男友是谁也没人知道。肖燕燕一直小心翼翼的,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合上卷宗,周婉仪皱起眉头苦苦思索着。毫无疑问,那个白天发生的事是关键,可是怎么才能找出这个关键呢?

「日记!对,日记!」周婉仪兴奋的跳了起来。宁蕊有记日记的习惯,除了她没人知道,「严波,在宁姐的遗物里有没有发现日记?」

严波愣了一下,「宁教官记日记的吗?没发现有日记。为了寻找自杀动机我们曾经仔细检察过的。」

「快带我去宁姐的住处,」周婉仪急切的道,「快!」

宁蕊的住处在X市靠西北接近城郊的地方。因为那里的地价较便宜,她便在那里买了一套一百平米的商品房,打算把她在北京的父母接来同住,毕竟北京的环境变得越来越恶劣了。而在她自杀后,老两口伤心欲绝,便将她的遗物大部搬回了北京,留下一间空房,至于怎么处理这房子也没心情管了。所以在周婉仪撬开锁进去之后,看到的是除了一些普通家具便空空如也的房间,似乎没有任何可以表示出这间屋子主人身份的东西。

「婉仪,你还要找吗?」严波怀疑的摇摇头。「虽然我们只是检察了宁教官的遗物,没有彻彻底底的搜索房间。但这里有什么是一望可知的。你不至于要把地板都撬开来看吧?」

「也许我会的!」周婉仪打量着屋子的结构,并不理睬严波难得表现出来的幽默。很普通的三室一厅,但是从厨房的拱门和客厅的装饰柜还是能看出主人的品位。客厅的地板上已经结了一些灰尘,看来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人来过了。

周婉仪将整个房子看过一遍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宁教官会把日记本藏的那么隐密?」严波仍旧怀疑着。

「你看马桶里水的颜色。」周婉仪说道。

「很干净啊!怎么了?」严波不明白周婉仪的意思。

「宁姐一贯喜欢往抽水马桶的水箱里放一些清洁剂,绿色的那种。」周婉仪说道,「而现在马桶里的水是无色的。」

「那说明什么?」严波仍然不明白。

「笨!」周婉仪白了他一眼,「宁姐没有往水箱里加清洁剂,肯定是有什么不想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

「所以这个地方你们肯定没有注意过。」周婉仪将抽水马桶的水箱盖掀开。

那里赫然有一本塑料袋包裹着的日记本,被胶纸粘在了水箱盖的背面。

八、遇袭

夜幕下的X市城郊,一辆洁白的桑塔纳轿车飞驰在宽阔的柏油路面上。在这种略显偏僻的地方,过了午夜马路上就看不到什么行人了。周婉仪看着自己右侧窗外的后视镜,那里有一辆红色的马自达忽隐忽现。

从宁蕊的住所出来后,两人便发现被人跟踪了。在这样车辆稀少的路面,要想跟踪而不被发现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跟踪者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他们甚至一度将车开得离他们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周婉仪可以看见车上坐着两个男子。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周婉仪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前方迎面开来一辆密封货车,在离严波的车约三四十米时突然横了过来挡在了路中。严波吃了一惊,急踩煞车。

「不能停,冲过去!」周婉仪伸长了脚过去,猛的踩在了油门上,同时抢过严波的方向盘,向左猛打。

桑塔纳从货车的尾部擦了过去,冲进了路旁的杂草地中,走了个C字后,又回到了公路上,将卡车与马自达抛在了后面。

周婉仪回头看了看,略松口气,突然见那货车向前移了移,后门打了开来,冲出一辆福特车和摩托向自己追来。

两人正吃惊时,听见后面传来“砰砰”的几声,子弹“劈劈趴趴”的打在桑塔纳后备箱的铁皮上。两人急将身体伏下。严波将油门踩到底,桑塔纳飞一般的开到了130的速度。

周婉仪将严波的配枪从他腰间拔了出来,打开车窗,将头手伸了出去。高速行驶产生的逆风将她的秀发吹到脸上,遮住了眼睛。周婉仪甩甩头,举枪瞄着后面的摩托车手。可是车颠簸得实在厉害,很难瞄准。那摩托车手也看到了周婉仪的动作,放慢了车速让福特超了过去挡在了前面。

几辆车前后追逐着,很快就要进入X市市区了,前面已经看见了缓缓蠕动着的车流。严波不得不将车速放慢下来。

「拐到环海国道去!」周婉仪催促他道。

严波一个急拐,将车开上了环海国道。那是条沿着海岸线修筑的高速公路,将座落在海湾内的X市与周边港口城市连在了一起。

后面的车与摩托也紧跟着上了环海国道。道上空空荡荡的,再也没有别的车辆。周婉仪心里默默估计着他们的速度和距离。

「在前面的那个弯道你把速度降下来,我跳出去阻击他们。」

「不行,太危险!」严波虽然反对,但弯道的弧度仍然迫使他减缓了速度。

周婉仪打开车门,一下跳了出去,因为惯的作用在地上直滚出了十几米远才停下,随即单腿跪地,左臂抬起,右手握枪架在左臂上,瞄着追来的车辆前轮“砰”的放了一枪。

福特的车轮盖猛的飞了起来,车一下失去了控制,在作了一个S字的动作后,倾翻了过来。

跟在后面的摩托则避向路的一旁,一下撞上了路边的山坡,腾空飞了起来。

那摩托在空中轻飘飘的跃过了翻转着的福特,居然平安的双轮着地,继续向周婉仪冲来。

因为离的已经不远了,周婉仪看得见那摩托车手戴着一个黑色的头盔,身上的紧身衣显露出他的身材很是纤瘦,象是女人。周婉仪心中闪过了黄一鹤办公室里那个女秘书的身影。

周婉仪对着那摩托车手又是“砰”的一枪。那摩托恰在此时立了起来,前轮高高抬起,那一枪便打在了车头的金属杆上,火花飞溅。

摩托车单轮着地,已经冲到了周婉仪面前。周婉仪就地一滚躲了开去,只觉一阵急风擦着自己的后背而过。耳听得那摩托“砰”的撞在了身后土坡上,周婉仪不及回头,反手又是一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刚刚蹲起的周婉仪眼睛向左侧的摩托车所在的位置快速扫去,那里却已失去了摩托车手的踪影。眼角余光中右侧似乎有人影一闪,周婉仪暗叫糟糕。显然那摩托车手刚才在将摩托车前轮抬起来遮挡子弹时,人已经跃下地来了。

周婉仪的身体在这时下意识的作出反应,又是着地一滚,跃向路旁的浅沟。

对面“砰”的一声传来,周婉仪的大腿象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样,剧烈的疼痛感随即席卷而来。

周婉仪知道自己中弹了,手忙脚乱的将衣兜里的纱布取出按着自己的伤口,一边将头稍稍探出沟去查看对方的动静。

公路上这时一下静了下来,对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对方大概也趴在另一侧的路沟观察着这边吧。只是黑暗使得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严波去的那个方向传来了刹车的轮胎磨地声和汽车的启动声音,大概有三四百米远。周婉仪知道他放心不下自己,调转车头回来了。

「可是他没有枪啊!」周婉仪心里着急起来。这次她是请假来的X市,所以并没有配枪。现在严波的枪在她手里,他已经没有任何防身武器了。更何况他现在并不知道敌人的位置,如果冒冒失失的进入现场,很容易成为靶子。

「别过来!别过来!」周婉仪心里祈祷着,看着车灯越来越近,急得几乎哭出来。

九、脱险

然而严波还是将车开了过来。随着距离的接近,车头灯的强光使黑暗的战场似乎渐渐有了些光亮。

「严波小心右边!」周婉仪忍不住高声喊道。

“砰”的一声,头顶的坑沿随着枪响掉下几块泥土来。周婉仪匍伏着移开了几米,换了个位置。

严波的车也停了下来。地上椭圆形的光束延伸到这里只剩了些微光。从周婉仪这里看去,车里黑洞洞的看不清严波的身影。

「敌人不会知道严波没有枪。她应该不敢通过车前的明亮区域去攻击他。」

周婉仪略放下心来,又专注的盯着对面的路沟。她在什么地方呢?也许就在正对面,也许已经沿着路沟爬到了十几米外。一边想着,周婉仪又偷偷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公路上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翻倒的福特下这时传来了微弱的呻吟声。

随着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声音越来越弱,终不可闻。

这样的对峙对于周婉仪来说并不坏,现在急于脱身的应该是对面的敌人吧?

时间拖得越长对于周婉仪和严波来说越有利,也许公安很快就会来了。即使黄一鹤在公安部门里有与他狼狈为奸的人,总是不敢公然庇护枪战的罪犯的吧?

公路的远处出现了两点亮光,渐渐的近了,似乎是一辆解放牌卡车。卡车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的经过翻车地点,又急忙加速前行。

周婉仪看见对面路沟里有黑影一跃而起,附在了卡车上。由于两人之间有卡车的阻隔,周婉仪无法开枪。她知道自己也不能追出去,那样自己没有任何遮挡物,会成为靶子的。

卡车很快与严波的桑塔纳擦身而过。周婉仪这时听见一声枪响。

「严波!」周婉仪狂喊道,内心瞬间变得冰冷一片。严波他没有枪的。那一枪……那一枪是打向严波的!而那人……那人是个神枪手。

周婉仪自己也是个神枪手,神枪手一般没有把握是不会无意义的开枪的。而这么近的距离!

「如果我没有把他的枪抢走!如果我及早提醒他!如果我追出去吸引那人的注意力!」眼泪瞬时模糊了周婉仪的双眼。她不顾一切的跳了出去。

卡车已经开得远了,桑塔纳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生气。周婉仪的心沉到了底。越来越近了,周婉仪走得也越来越慢,这短短的几十米象是没有尽头。

「严波……你……别死!」周婉仪突然狂奔起来,冲到了桑塔纳车边,拉开车门向里望去。

严波斜躺在驾驶座上,肩膀的血染红了驾驶座的靠背。「放心!我……还活着!」严波呻吟着,露出一丝苦笑。

「你吓死我了!」周婉仪扑进严波的怀里,喜极而泣。

大队的公安半个小时后赶到了现场。福特车里的两名死者经辨认是公安部通缉的持枪抢劫犯,而车本身则是被窃的赃车。所以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把黄一鹤和这件事联系在一起。被劫持的卡车在二十里外的国道边被发现。这辆车属于某建筑大队的,司机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打昏了。

周婉仪和严波两人都受了轻伤。周婉仪被子弹擦了一下大腿,止住血就没事了。严波的伤略重一些,肩膀中弹,去医院作了个小手术将子弹取了出来。

李若鱼、李永和等局里的领导也去医院慰问了两人,并委婉的表达了为了周婉仪的安全希望她不要继续查下去的意思。周婉仪没有作出明确的反对。

出于安全的考虑,两人从医院出来后都没有回住处,而是找了一间宾馆,开始仔细的研究宁蕊的日记。

从日记看,宁蕊并没有掌握什么对黄一鹤不利的材料,这就使的周婉仪之前的关于黄一鹤狗急跳墙而强奸宁蕊的理论似乎站不住脚了。日记的最后一天是五月十六日,也就是宁蕊自杀前一天。据这篇日记,宁蕊接到了肖燕燕男友的电话,约她在第二天见面,地点是张园大饭店的二楼“夏荷厅”雅座。那一页还记了一个130的手机号码。

周婉仪兴奋得拿起电话筒就拨,拨了一半又放了下来。这个约会很可能就是陷宁蕊于万劫不复境地的陷阱,那么这个肖燕燕的男友就很可疑了。即使不是,在宁蕊自杀后自己这么冒冒失失的打电话给他,很可能会将他吓跑,再找他就麻烦了。

周婉仪决定明天让严波去电信局查清楚这个号码的主人,再亲自上门找他。

躺在沙发上,周婉仪的脑子不住的转着:到底是不是陷阱呢?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十、蜜爱

「早点休息吧!」严波看周婉仪一脸沉思的样子,「你受了伤,又一夜没睡!」

「嗯!」周婉仪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羞怯的问道,「你睡哪?」

「我回去。」

「不行,太危险了。」有人跟踪两人是肯定的了。因此从医院出来后,两人在城里绕了个大圈确定甩掉了跟踪者后才来到了这家宾馆。现在严波要回住处无疑是不明智的。

「你就睡在这吧!」周婉仪脸突然红得象熟透的苹果。严波心里一阵狂跳,这里可只有一张单人床啊!

「我个头小,可以睡沙发。」周婉仪慌忙解释道,「你留在这里安全些,也可以保护我。」

「恐怕是你保护我吧?」严波苦笑,「我是不是很没用?」

「别这么说!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你也不会受伤。」周婉仪又心疼的想起了他浴血躺在车中的样子,「来,我给你换绷带吧!」

严波看着她的纤纤葱指伸了过来,将自己的衬衫解开脱下,又去脱自己的背心。严波将两臂上举,肩膀却是麻麻的不听使唤。周婉仪身体前倾,温柔的托起他的伤臂,将他的背心褪过了头顶。很近的距离,严波的脸可以感觉到周婉仪的呼吸,轻轻的,带着些甜香味。

气氛有些尴尬,周婉仪红着脸默不作声,将他肩膀上的纱布解下,用酒小心的擦拭着伤口。伤口的血早已经止住了,露出一个狰狞的小洞。周婉仪的手在伤口四周轻轻触,「疼吗?」

严波摇摇头。从他这里看去,她垂下的长发后面,鼓鼓的部轻轻起伏着。

她的房很饱满,隔着衣依稀可以看见那两个小突起。她的脸离他很近,优美的轮廓就象是雕像中的女神。她的睫毛很长,鬓角上的毛发可爱的卷曲着,吹弹得破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严波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周婉仪象一只受惊的兔子般猛的跳了起来。正往上缠的纱布随着她的动作一下绷了起来,严波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啊!对不起!」周婉仪内疚的又坐了下来,却又白了他一眼,「谁叫你使坏的?有这贼胆却又没这贼能力。」

严波看她娇羞不胜,而且似乎并没有怎么恼他无礼,反是话语里有打情骂俏的意味,心头更热了起来,将手搂在了她的腰间。

「别……别闹,我在……在给你包扎呢!」

周婉仪的腰间上去软软的却又不失弹。严波的手紧了紧,周婉仪轻轻的惊呼一声,身体已被他拉到了怀里。

温热的女体贴在身上,可以嗅到她淡淡的体香,感受着她微微的颤抖,严波的心神都已经醉了。

「别……别这样!」周婉仪在严波的怀里扭动着身体想挣出来,又怕弄痛他的伤口而不敢使力。这样的挣扎反使得她的薄衫包裹下的丰盈的双峰在严波赤裸的膛上来回蹭着,让他心里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了开来,

周婉仪突然意识到了这点,立刻停了下来一动也不敢动。严波看着她满是红潮的脸,头猛的低了下去,狠狠的吻在了她娇艳的红唇上。

「快……放……」周婉仪的话被封在了嘴里。严波的舌头乘机伸了进来,在她的小嘴里肆虐着,将她柔嫩的香舌吮了过去。正慌乱如麻的周婉仪身体一下软瘫了下来,无力的依偎在他怀中。严波将手伸进她的里衣,在她如玉般光滑的背上摩挲,感受着她逐渐升高的体温。

「不……要……不……不行……啊……」从最初的惊慌迷乱中惊醒过来的周婉仪无力的抗议着,但小嘴在严波的进攻下,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嘟噜声。此时什么七拳四击,什么手腰足技,都已被她忘得干干净净,只知道用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乱捶着严波的肩膀。

慢慢的在严波的亲吻与爱抚之下,周婉仪反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小手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勾挂在他的脖子上,温滑柔腻的香舌也开始笨拙的与他的舌头相互纠缠着,将甘甜的津送到他的嘴里,又吞咽着他的唾。

这样的缠绵滋味是周婉仪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艰难的喘息着,往日敏锐的目光也变得朦胧迷离。就在她逐渐迷失在这样的销魂感觉中,严波的一只手转过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攀上了她柔软的脯。

周婉仪的身躯微微的震了一下,呼吸更加急促起来。隔着罩,严波感觉到她前的突起已经很硬了。他将她的罩推了上去,握着她的房揉弄。她的房上去软腻光滑而又弹十足,手感很好。严波一边抚弄,另一只手从她的裙腰伸了进去,更进入了她的内裤中,抚着她的臀线。

「不……要……放……开我……啊……」因为严波将攻击重点转移到了她的房和屁股上,周婉仪终于将小嘴摆脱了他的控制,带着些许哭音又或许是呻吟的哀求道。

「到底是要放开呢?还是不要放开呢?」严波轻轻调笑着问道。这么多年的相思眼看就要有结果了,他并不打算放弃这个机会。「她一定还是第一次!」他看着周婉仪象一摊软泥般倚在他怀里无力反抗的样子,心里兴奋的肯定道。

「放……开……」周婉仪喘着气道,脸颊上染满了玫瑰色的红晕。严波又将嘴凑了上来,吻她的耳垂、她的下巴、她的脸颊。她的脸火烧火燎的烫,在他的嘴边厮磨着,似是躲闪,又似逢迎。

严波的手顺着她双峰而下,划过平坦的小腹,伸进了她的内裤中,到了她的那片水草地。

她的杂乱的毛缠绕在他的手指上,带着些许露水,黏黏的滑滑的。

「好多水啊!你是不是也想要了?」严波在她耳边调笑着,他知道她已经逃不出他的手心了。周婉仪羞耻的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起头来。

严波将她放倒在床上,拽着她的套裙连着内裤往下扒。她用手阻挡着,但那只是象征的反抗,很快她的下身就被剥了个光。严波直起身,兴奋的看着眼前的美不胜收的景色。

「不……不要看……」她害羞的用双手紧紧捂着双腿间的黑丛。两条匀称优美的白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微微颤抖着。

因为女儿家最羞耻的部位都已经毫无遮掩的暴露了出来,所以在严波脱她上身时,她连象征的反抗都放弃了,由得他将自己剥了个光。

「你好……坏……」周婉仪又羞又悔。自己留他下来真的是作茧自缚啊!想不到平时老实内向的他居然这么胆大妄为。可是现在两人之间这个样子,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也许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坚强,内心深处也盼望着能得到男人的爱怜吧?

她的思绪很快就被打断了。严波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了上来。她感觉到男人腿间那硬梆梆的凶器,心里有些颤栗。可是他真的很温柔,对她的抚和亲吻让她又渐渐迷失在自己逐渐高涨的情欲中。

「嫁给我吧?」严波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挺枪扎进了她迷人的花房。她尖叫了一声,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涌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

一夜的云雨过去,周婉仪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睡好了吗?」脑后传来严波的声音。周婉仪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脸上又泛起了羞涩的潮红。

因为床很小的缘故,昨夜严波紧紧拥着周婉仪入睡的。这时两人仍然保持着这样的亲热姿势,周婉仪的背臀贴在严波的腹间,而严波的手臂则揽着周婉仪的腰。

周婉仪感觉到严波的手在自己的房上抚弄着,抵在自己屁股上的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她昨晚刚破身,现在下面还隐隐约约的痛着,便吓得立即挣坐了起来。严波也坐了起来,搂着她柔软的腰身,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亲。

「昨天你好坏!」周婉仪嗔道。

「是你激我的。你说我有贼胆没能力。」严波笑道,「我的能力怎么样?」

周婉仪的脸更红了。「不跟你闹了,我要去洗澡了。」她抓起自己的衣衫胡乱的遮着自己身体,蹒跚走进卫生间。

「昨晚都被我看光了,还遮遮掩掩干什么?」严波笑着跟了进去,从后面搂着她,将已经硬了的抵在她的股缝间。

「不要,我吃不消的。」周婉仪有些花容失色。这时放在外面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周婉仪松了一口气,催促他道,「快去接电话。」

严波在周婉仪的房和户上又了两把,才恋恋不舍的走出卫生间。只一会他穿戴整齐的回来了,「李处打来电话,说宁教官的强奸案破了!」

十一、困境

「怎么会这样?」周婉仪看着手中的材料,欲哭无泪。肖燕燕的男友居然死了!

这份材料是X市公安局刑警队一分队昨晚的行动报告。就在严波和周婉仪昨晚交颈而眠时,刑警队突袭了城西新月花园的一间公寓,发现了数字摄像仪、VCD转录机和宁蕊被奸场面的VCD,而屋主则因为反抗被当场击毙。

「据群众提供的线索,在宁处长自杀的那天,也就是五月十七日的上午11:30分左右,有人在本市的张园大饭店看见过她。她在服务台打了个电话,之后与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进了一个包间。我们调查了这段时间张园的电话接驳记录,发现有一个130的手机电话很可疑。这个手机的户主叫罗秉军,曾经在大通实业担任物资采购工作。我们将他的照片给张园的服务小姐辨认,证实就是那天与宁处长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李永和得意洋洋的正向周婉仪述说着整个过程的前因后果。

「宁姐为什么不用手机,要去服务台打?」周婉仪心里默问自己,但立时就明白了,宁蕊一定是担心局里有内奸会查她的手机通话记录。

「据调查,这个罗秉军就是失踪的肖燕燕的情人。我们怀疑他假借向宁处长提供案情之机,设局强奸陷害宁处。所以我们昨晚采取了行动。结果果然不出所料,所有的证据都表明,罗秉军就是强奸案的作案人。这件案子至此可以圆满结束了!」李永和一脸的兴奋,事情能够这样结束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动机呢?」周婉仪冷冷道。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对李永和的厌恶情绪。

连动机都还没有确定就打算结案?

「强奸案嘛,当然是因为宁处长人长得太漂亮啦!」李永和轻描淡写的道。

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对同事悲惨遭遇的惋惜和同情。毕竟这件事的最大收益者是他。如果不是因为宁蕊的自杀,他还在他的一分队做一个小小的队长。

周婉仪已经出离愤怒了,「强奸宁姐的是个胖子。罗秉军的身材本不符。

你不是随便抓个替罪羊吧?」

李永和的脸沉了下来,「周小姐,你以为你是谁?福尔摩斯、波洛还是马普尔?你以为除了你别人都是吃干饭的。别忘了,现场除了受害人与施暴者外还有一个摄像师。罗秉军就是那个摄像师。至于那个胖子,我们一直在找!」说到这里,李永和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你不要干扰我们的工作!我们也没有义务将案件进展向你汇报。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小丫头片子,该回哪回哪去!」

会面就这样不欢而散。周婉仪从X市公安局出来的时候,气得眼圈红红的。

「你下面有什么打算?」严波问她道,「罗秉军死了,宁教官的仇也算是报了。」

「我不知道。」周婉仪有些茫然,「你真的相信罗秉军是罪魁祸首?」

「他当然不是!他只是大通的一个打手罢了!」严波答道,「可是我们也只能作到这一步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上面已经在注意他的经济犯罪活动了。宁教官的仇最终会报的!」

由于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在接下来的几天周婉仪毫无所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周婉仪的假期也快结束了。

「六月二十九号,已经一个礼拜了!」周婉仪用笔在台历上画了个圈。「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朦朦胧胧的一闪而过,周婉仪悚然一惊。

「你怎么了?」严波看到了她刚才的一激灵,问她道。

「好象……好象有什么东西,很重要的,可就是……就是想不起来了!」周婉仪皱紧眉头,苦苦思索着。

「你太投入了,该休息一下了。婉仪,我想这个案子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周婉仪点点头,黯然道:「我知道,明天我就回去了。」

严波将周婉仪一把抱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婉仪!别想不开心的事了。在你走之前,咱们再疯狂一下。」说着隔着衬衣在她的房上捏了几下。

「讨厌啊!这几天疯狂得还不够吗?」周婉仪忍不住晕生双颊。自从被他弄上了床后,这几天每晚都会被他折腾的疲力竭。更荒唐的是,昨晚两人从张园大饭店访查回来时,他居然将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硬是剥光了她的衣服在车后座做了一回。以前真没看出来,他是这么胆大妄为的。

「居然在车上……」周婉仪光想想就会脸红,「自己怎么会对他这样百依百顺?是因为已经被他夺去了贞吗?」

严波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把她提了起来按在桌上,将她的牛仔裤连着内裤一把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粉臀高高翘着。「不要啊!」周婉仪轻轻的喘息起来,抗议道,「你对我越来越暴了!」

严波在她胯下了一把,将粘着亮晶晶水的手指伸到她脸前,「看,都湿透了!明明想要还不肯承认。」

「讨厌!」周婉仪将羞红了的脸埋在桌面上,不敢看他。严波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大勃起的,顶在周婉仪的屁股瓣间摩擦。周婉仪呻吟了一声,屁股挺了挺,似是期待着他的进入。

严波抱着周婉仪的双腿往两边拉了拉,让她站立着的双腿叉得更开了些,又把她毛茸茸的部往上托了托,将对准了她已经湿润的缝,“扑兹”一声了进去。

「啊……」周婉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身子开始扭动起来,配合着严波的活塞运动,将雪白肥嫩的屁股也向后一挺一挺的。

随着的抽,快感一波波的从周婉仪的道爆炸般的传遍她的全身。周婉仪全身汗渍渍的,上身贴着桌面趴着,嘴里不自觉的“啊啊”叫着,屁股在严波凶猛的撞击下也发着清脆的“啪啪”声。

激情持续了约半个小时,两人疲力尽的倒在床上。

周婉仪脸贴在他膛上,喘着气说道,「我一回去就打报告把你调过来。不过你可要想好啊,到时我就是你的上司了,你不怕别人笑话吗?」

「总不能夫妻分居两地吧?这个地方我不想再呆下去了。」

「咦!谁和你是夫妻了?自作多情!」

「是吗?那周大警官为什么光着屁股躺在我的床上?」严波笑着,又把她狠狠压在了身底下。

十二、真相

「飞往香港的CAXXX航班已经开始办理登机手续了。请CAXXX航班的旅客在C20登机口登机。」广播里传来机场服务小姐的甜美的声音。

周婉仪将登机牌取出,站了起来,「宁姐,对不起!」周婉仪心里默默道,「原谅婉仪无能,没法帮你伸冤!」即使这几天和严波的鱼水之欢,也没能冲淡宁蕊的惨死留在她心头的影,那始终是横亘在她心头的一刺。

穿着靓丽制服的小姐接过她的登机牌,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抬起头对她说了声谢谢,将登机牌还给了她。周婉仪登上了飞机,在自己位子上坐下,看着窗外的机场地面人员忙忙碌碌的。

「黄一鹤为什么要指使罗秉军设局强奸宁姐呢?宁姐并没有抓住他的什么把柄啊!他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呢?」周婉仪思绪又回到了案子上。在这个作案动机上,周婉仪始终无法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的心里沉甸甸的,那是对宁蕊的愧疚,对严波的思念,还有……究竟是什么呢?「好象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天哪!到底是什么?」

离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周婉仪的心里也越来越惶恐。她焦急的捧着自己的腮,苦苦思索着,想从脑海里抓住那一丝影子。

「是关于什么的呢?是我和严波的感情,还是宁姐的案子?应该是宁姐的案子。对,是宁姐的案子。最初自己有这种不安的感觉是昨晚和严波作爱前。那时自己在做什么?」

周婉仪努力回想着自己当时的情形,那时她是坐在写字台前,看着桌子上的台历。等一等!

台历……?对!就是它!

一个令人惊栗的念头从心底涌了起来,周婉仪感到瞬间冷汗湿透了衣衫。她跳了起来,取下自己的行李,不顾机上空服人员的阻拦,狂奔着下了飞机。

当严波打开房门,看见站在外面的周婉仪时,着实吓了一跳,随即又惊又喜的问道:「你不是上飞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婉仪关上房门,脸上掩饰不住惊骇激动的神色,牵着他的手,拉着他跑进了卧室。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荡了?」严波不知道是真的会错意了还是调戏她道。

周婉仪将宁蕊的那盘碟从包里取出,塞进了VCD机。靡的画面又出现在屏幕上。这时严波猜到她激动的原因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你看!」周婉仪指着屏幕的左上角,颤抖着声音道,「你看那的挂历!」

「怎么了?」严波疑惑的问道,「太远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啊!你能看清上面有什么吗?」

「我也看不清楚上面的字和图画。但是我能看见挂历的那一页第一行前三个格子是空着的,也就是说,那个月是从星期三开始的。」周婉仪解释道。

严波挠挠头,还是不明白周婉仪要说什么。

「五月一号是星期天,六月一号才是星期三。」周婉仪继续说道。

「啊!」严波跳了起来,再笨的人这时也明白了。

「也许有人会忘了翻页,把上一个月的还挂在墙上。但除了过年,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把下一个月的挂历提前挂上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周婉仪说到这里,牙齿微微的打战。

「宁姐还活着!至少那时还活着!」

「不可能!」严波叫了起来,「你太一厢情愿了。宁教官已经死了。上百双眼睛看着她死的。好了婉仪,别胡思乱想了!」

「死的不是宁姐!那具血模糊面目全非的尸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失踪的肖燕燕!」

「婉仪你没事吧?」严波好奇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怀疑她是不是在发烧说胡话,「那宁教官哪去了?从半空中飞走了吗?」

「在你们面前跳下去的不是宁姐而是另外一个人。」

「你是说跳下去的是肖燕燕,被黄一鹤绑架的肖燕燕?她心甘情愿的伪装成宁教官,然后从三十八层高楼上跳下去,而不是向在场的那么多市领导、公安干部求救?」严波对她的猜测嗤之以鼻。

「跳下去的也不是肖燕燕,而是另一个女人。」

「天哪!你可爱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你听我说下去,」周婉仪激动的道,「其实想通了很简单。那晚那个伪装成宁姐的女人从大通大厦的三十八层窗口跳下,被事先从三十七层窗口伸出的木板或是铁杆什么的东西接住。在她躲进房间,收回木板后,接应的人再把打昏了的肖燕燕从窗口抛出。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肯定会摔得面目全非,他们甚至可能事先就已经把肖燕燕的脸打烂了。用这种方法制造一个铁证如山的自杀案,真是胆大之极,却也是天衣无缝。」

「法医是干什么的?尸体是不是宁教官也看不出来吗?」

「有这么多的证人证实这是一件跳楼自杀案,法医的验尸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死者的身份核对上。而且……我只是随口说说,也许法医也是黄一鹤的人呢?」

「逻辑上似乎没什么漏洞,但这个计划实行起来太难!不说别的,要找一个能有那样胆量和身手的美女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严波笑了笑道,「当然,你倒是个合格的人选。」

「黄一鹤身边就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周婉仪道,「是她的私人秘书,身手不在我之下。我们还交过手,你肩膀上的那一枪就是她打的。」

严波皱了皱眉,「可是现场有那么多认识宁教官的人,她去伪装宁教官难道不怕被人识破吗?」

「你没见过那个女人。她可是标准的美女呢!心化妆一下就能和宁姐有六七分相似。在舞场里那么昏暗喧闹的情况下,谁又会注意呢?」

「不可能,我和宁教官是一起从局里去大通大厦的。如果你说的那女人在舞场伪装宁教官的话,那宁教官去哪了?难道宁教官知道有人要冒充她,刻意回避了吗?」严波仍是摇头,「即使那女人和宁教官有七分相似,我们也不会看不出来。」

「在与李若鱼跳最后一支舞之前,宁姐还是宁姐。」周婉仪肯定的说道,「之后就不是了!」

「那李局长又怎么会不知道?」严波接口道,随即惊讶的张大了嘴。他明白周婉仪的意思了。

公安局长李若鱼就是内奸。

十三、内奸

李若鱼刚刚从市局回到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很怪,似乎是有人故意憋着嗓子说话,「李局长,上月十七号的事你作的可真是天衣无缝啊!」

李若鱼心里一紧,沉声说道,「你说的我不懂。你是谁?打电话来到底什么事?」

「李局长,你也不用再装了。你以为我是在诈你吗?上月十七号的大通晚会上,你乘着跟宁蕊跳舞之机,把她引到舞池门外打晕了她,然后配合大通的沈秘书演了一出自杀的好戏。可是你想不到吧,当时的情景恰好被我看在眼里。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被人一口叫破,李若鱼的心防瞬间就崩溃了。他失声道,「你想怎么样?」

「只是想弄点钱花花。给我二十万,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怎么给你?」李若鱼已经冷静了下来,对刚才自己的应对后悔不已。

「怎么给我我会再打电话通知你的。」那人将电话挂断了。

「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蠢货!」李若鱼咬牙切齿的道,「到时一枪把你给毙了!」然而他没料到,一个小时后,这段通话的录音带已经放在了主管政法的副市长徐银的会客桌上。

徐银一边听着周婉仪对整个案情的推理,一边冲了两杯茶给她和严波端上,「讲了那么长时间渴了吧?喝茶吧!上好的碧螺春!」

「徐市长,赶快逮捕李若鱼吧!」周婉仪急切的请求道。她不能再等了,宁蕊还在歹徒的手上,每时每刻都可能在遭受着蹂躏和摧残。

徐银铁青着脸,肥胖的身躯开始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小宁,不,那个肖燕燕的尸体已经火化了。光凭这盘录音带,恐怕还说明不了问题。」

「为什么还说明不了问题?声音的频谱分析绝对能够证明那就是李若鱼的声音。」

「可是……」徐银停下了脚步,斟酌了一下道,「这个证据还不够直接。」

周婉仪有成竹的道:「只要将他逮捕,再对他的住所搜查一遍,我有十足的把握能发现直接证据。五月十七日那天罗秉军一定是向宁姐提供了黄一鹤的犯罪资料,而宁姐之后向李若鱼作了汇报。这就促使他们对宁姐下了手。所以李若鱼手里一定有黄一鹤的罪证,他没有理由不好好利用的。只要抓住了黄一鹤,还怕告不了李若鱼吗?再说,十有**还能搜出李若鱼的非法收入作为证据呢!」

徐银摇了摇头道:「万一什么都搜不出来的话,事情就不好收场了。这事得考虑周详才行。」

「如果搜不出确凿的证据,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

「那也不行。」徐银摆摆手,「还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周婉仪看着他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着,突然冷笑着道:「徐市长,您是不是还在等着我喝这杯茶呢?」

徐银一惊,笑道:「是啊!茶都快凉了,快点喝吧!」

周婉仪在严波的腰间了一把,他的配枪又到了她手里。已经第三次了,严波有些哭笑不得。

「小周(婉仪),你这是干什么?」看到周婉仪将枪指着徐银,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茶是放了迷药的吧?」周婉仪冷冷道。

「我放迷药干什么?」徐银怒道。

「刚见到您的福态时,我就有些疑心您就是录像上的那个蒙面人。但是天底下胖子多的是,我并不敢肯定。可是之后您推三阻四的不肯逮捕李若鱼,又殷勤的给我们这些小民端茶倒水。这样慈祥的**大官我可只是在革命电影里见过。」周婉仪嘴角露出嘲弄的笑容,「要知道,您可是个官啊!」

「我放迷药干什么?我害你干什么?」徐银气急败坏的道,「我们这些父母官对百姓好一点难道也有错了?」

「好吧!那我们就说宁姐的案子吧!」周婉仪将食指伸在扳机环里,让手枪在手掌上转着,「这个伪造自杀的计划要想成功,有两个关键的问题需要解决。

一个是要能神不知鬼不绝的让人冒充宁姐,这个在李若鱼的配合下很顺利的就完成了。另一个就是时间问题。从三十八层窗口跳下钻入三十七层,然后将肖燕燕从窗口抛出,至少需要三秒时间。在这三秒中,很有可能舞厅里有人冲到窗口往下看。为了这个计划不至于败露,需要有人抢在其他人之前占住舞场那唯一的窗口。当时在第一时间跑到窗边阻住其他人视线的,除了李若鱼外还有一个人,就是市长大人您哪!」

「荒唐!荒唐!」徐银不住的摇头道。

周婉仪冷笑着继续说道,「宁姐五月十七日就落在了黄一鹤手里,却直到六月才第一次被蹂躏。那当然是因为要留着宁姐的处女之身给忙碌的市长大人。」

「你这是毫无据的猜测,是诽谤!是对一个有着四十年党龄的坚持党的老党员的侮辱!是往一个深受群众爱戴的父母官身上泼脏水!是对我们这个伟大国家的别有用心的颠覆活动!」徐银歇斯底里的喊着。

「你以为我找不到证据吗?别忘了那盘录像。你虽然蒙住了头脸,但身体上不会光滑的一颗痔都没有吧?现代的图像处理技术完全可以将许多细节清晰的还原出来!」

「这能说明什么?这能说明什么?」徐银掏出手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你居然允许让人摄录自己的罪行,真是不可思议。你应该是有将自己强奸女人的过程拍下来的癖好吧?只不过你没有想到这盘带子会流出去。」周婉仪说到这里,突然露出了笑容,「我相信,我不会找不到证据的!你的房间里应该还暗藏着不少记载着你光辉事迹的影带吧?」

徐银的腿象筛糠一般抖颤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颓然的在沙发上坐下,将脸埋在双手中。「污蔑!全是污蔑!」徐银喃喃的低语着,接着抽泣了起来。

「波波,把他铐起来吧!」周婉仪轻蔑的看着他哭泣的样子,对严波说道。

严波应了一声,站了起来。

后颈突然重重的挨了一下,周婉仪一阵头晕目眩。「婉仪,对不起!」耳边传来了严波的声音。

周婉仪眼前一黑,倒在了座位上。

十四、深渊

这是一间象摄影棚一样明亮的房间。强烈的灯光从屋的一角出,在一侧的反光板作用下,将整个屋子映照得有如白天的户外一样。确切的说,这就是一个专业的摄影棚。

周婉仪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除了她外空无一人。她被凌空吊在屋子的中央,四锁链从天花板的四角垂下,如毒蛇般缠绕着她的手足。她全身一丝不挂的呈一个“大”字形,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发着耀眼的白色。

发现自己的身体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暴露着,她很快便想起了发生的事情,几乎羞愤的昏了过去。她用力的挣了挣锁链,又无奈的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跌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门突然打了开来,严波出现在门口。周婉仪望过去,两人的目光相接,严波避了开去。

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泪水如泉水般从眼角滑落,巨大的羞辱与被背叛的绝望让她的心底如钻刺一般的疼痛。

「严波……你……你好……」周婉仪已经泣不成声。

「你醒了!」

「原来……原来破坏我……卧底计划的是你……让人伏击我抢夺日记的是你……出卖罗秉军的也是你……原来……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你……!」

严波叹了一口气,「婉仪,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费尽口舌劝你不要查下去,我绞尽脑汁想让你知难而退。可是,你实在是太聪明又太固执了!如果那天你上了飞机没有回来该有多好!」他顿了顿,「不要怪我!我也是不得已。这个社会已经变了,不再是我们以前决心为之献身的那个社会了。」

「是你变了!」

「是的,我变了!所有人都变了,除了你和宁教官。这个社会已经烂透了。

没有了理想,没有了道德,没有了友情,只有赤裸裸的金钱关系。相信我吧!你所作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你守护的社会完全不值得你的牺牲。没有人会记得你,我可以肯定!」

「是的,也没有了爱情!」周婉仪喃喃道,挂在脸上的两行泪水如珍珠串一般,流过面颊,散落在白玉般的身体上滚来滚去。

「婉仪,你还有机会的。只要你忘了这件事情,我会求黄总放了你。我们开开心心的一起过日子好不好?」

周婉仪闭上眼睛,一言不发的扭过头去。

「我就知道,你现在一定不会屈服的。」严波叹气道,「可是你还是会屈服的。在黄总的调教下,没有女人能保持她的本。你知道黄总身边那个身手不凡的女秘书是谁吗?她是以前的S省女子特警队副队长沈心兰啊!」

周婉仪的娇躯微微一震。

「而她现在,只是黄总的一条美女狗而已。宁教官比你只强不弱吧?现在的她每天都会赤裸着身子趴在黄总别墅的门口,望眼欲穿的等着黄总每晚回来玩弄她。」

「禽兽!」周婉仪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真是瞎了眼,会被你这只禽兽所哄骗!」

严波的脸扭曲了一下,「婉仪,不要太高傲了!你的身体会先背叛你,然后就是你灵魂的屈服。而到那时,你就不再是你了!」

「禽兽!禽兽!禽兽!」周婉仪发疯似的哭喊着。

「是的,我是禽兽!我是禽兽!」严波低声重复道,突然大吼起来,「男人天生都是禽兽,女人其实也天生都是妓女!就让我来帮助你看清楚自己的妓女本吧!」

他冲了上来,两手将周婉仪雪白浑圆的房狠狠的抓在手里挤捏。内心的凄楚与部敏感部位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周婉仪绝望的哭叫起来。她被锁链束缚着的手脚无助的乱挣乱舞,修长的双腿发疯似的蹬踹,却本无力阻挡严波的进攻。

严波将自己的皮带抽掉,让裤子滑到脚下,露出挺立着的狰狞。他举起皮带,抡了个半圆,自下而上猛的抽在了周婉仪雪嫩的肥臀上。

「啊……」周婉仪臀乱抖,痛的大声惨号起来。严波咬着牙道,「贱货,求我饶了你!」

「禽兽……去死吧……」周婉仪声嘶力竭的哭喊。

刚才的鞭打在周婉仪雪白粉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血印。严波扔了皮带,轻轻抚又温柔的问道,「婉仪,疼吗?」

「魔鬼……你是个魔鬼……」周婉仪呜咽哭泣着。看见严波突然又回复了对自己的温柔,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害怕过。

严波糙的手指进了周婉仪干燥的小,磨擦着里面柔嫩的壁,「还没湿啊?婉仪,你今天怎么啦?前几天我只是你的子,你那里就会出水的。

我再想办法让你浪起来好不好?」

周婉仪伤心羞耻的摇头,拼命的想夹紧双腿,可是脚踝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动作。严波的手指在她的里肆无忌惮的转弄着,道口传来了又疼又痒的感觉。这种麻痒的感觉使她害怕极了,她害怕会在严波的玩弄下露出浪荡的丑态。

她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雪白的胴体,躲避着严波的侵袭,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在锁链的束缚下,她不再是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而只是个柔弱的待宰羔羊。

在严波的挑逗下,周婉仪慢慢的似乎有了的冲动。毕竟,眼前正在玩弄她部和屁股的男人曾经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熟悉自己的身体。她的屁股轻颤着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那已经不再是逃避,而是在逢迎。她的嘴里也有了哼声,那并不全是羞耻和痛苦。

周婉仪查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羞愧极了,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想着严波的无耻和凶恶。

可是下体传来的一波波麻痒的感觉让她压制不住自己的欲。她的脸开始发烫泛起红潮,道里一阵阵的骚痒,一股细细的水涌了出来。

「看见了吧?」严波将沾着她亮晶晶水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你只是个小女人,一个身上长着两个子一个屄的普普通通的小女人而已!虽然你是一个机智勇敢的女警官,但你更是一个爱哭爱叫,喜欢撇着大腿撅着屁股让男人的小女人!」严波大声说着羞辱女警官的话语,然后语气又转柔道,「婉仪,屈服吧!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周婉仪哭着摇头。严波叹了一口气道,「婉仪,你太倔强了,你的命运是你自找的!」他抓住她修长丰盈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火热大的顶在她娇嫩的上。

「不要……不要啊……」周婉仪绝望的尖叫道。严波冷笑着,然后猛的一挺腰,将“扑兹”一声狠狠进了女警官温暖湿润的中。

伴随着周婉仪耻辱的痛哭声,她雪白的体被得颤抖着向后荡去,接着又荡回来,刚脱离少许的户又被那硬梆梆的迎了个正着,无情的贯入,胯相撞发出“叭”的一声。

严波狞笑着,腹部一下一下的冲撞过去,将在周婉仪温暖紧密的里抽着。周婉仪身体被得荡来荡去,四肢无力的抖动着,嘴里发出混合着羞愤与快感的呻吟和悲啼。

男人强力的抽将女警官的欲一点点的提升。痛苦的羞辱和恼人的欲不断的煎熬着她的意识,她感到自己都快要崩溃了。终于,她放弃了与自己欲的抵抗。

她大叫着,头疯狂的左右摇动,一头长长的秀发在空中甩着,汁水淋漓的屁股与男人的腹部猛烈的冲撞着,发出“叭……叭……”的清脆声音。

严波看着眼前坚贞女警官的浪荡模样,在心里感到征服快感的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失望。她的体还是屈服了,神也快了吧?毕竟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天真的以为能靠自己的意志抗拒男人各种各样的羞辱和蹂躏。

「女人天生都是妓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严波大声嘲笑着她,加快了在她小里的抽。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周婉仪拼命的摇头。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然后全身痉挛了起来,滚烫的喷而出。她达到了高氵朝。

不知过了多久,周婉仪慢慢恢复了意识。朦朦胧胧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着,从头到脚一寸不漏,她如羊脂玉般光滑的皮肤在抚下生出一颗颗恐惧的小疙瘩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刚才周大警官的表演真的很刺激啊!」那是黄一鹤的声音。他用手指梳弄着她乌黑亮泽的毛,然后沿着她腿间那条嫩红的细缝轻刮她的唇。那里已经红肿了,白色混浊的混着她晶亮的水还在从里面一丝丝的流淌出来。他爱不释手的触弄着,「可惜啊已经不是原装货了!被严波给开了苞啦!」

他笑了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我说过,我们会在床上再见的!从今以后,你会天天在我的胯下哀求呻吟。」

十五、尾声

两年后,南美的某个小岛。

一个亚洲人模样的中年人伸着腿半靠着坐在阳台的躺椅上。远处是金黄色的沙滩和一望无际的碧蓝的海水。巨大的棕榈树下,穿着比基尼的女郎在嘻笑喧闹着。三三两两的人头在海水里隐隐现现。

他打开报纸,那是一份当地华人办的侨报。上面的头版头条印着“中央全力整治**,X市特大走私案暴光!”

“……原X市副市长徐银、海关关长赵晓群、公安局长李若鱼、刑侦处长李永和、检查长刑知秋等六十七名干部已被双规,其他涉案人员也在收容审查中。

案件主犯原大通集团董事长黄一鹤已经潜逃出国。目前公安部正与国际刑警组织联合追查他的下落……”

「你们找不到的。」他笑着伸了个懒腰,然后向房间角落里望去。

三个女人正四肢着地的趴在那里,撅着白嫩的屁股吸饮着面前碗里的牛。

她们雪玉般的脖颈上套着个狗环,一端拴在床架上。

该是运动的时候了。他心里想着,向她们走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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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经典的题材,经典的剧情--《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本文是一部经典的女警情色小说。作者很是下了一番功夫,为整个剧情设置了合适的悬疑,选择了经典的打击走私与政府黑幕背景,并适时的入恰如其分的戏,在整部作品的经营上颇见功底。

首先,女警是一个色文永恒的话题,女警被奸污、被羞辱、被虐待,尤其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女警遭受这一切,将会给人带来强烈的刺激。

人们常说,色文是用来发泄现实中很憧憬又不可实现的欲望,那么本文的结局恐怕是很多人所乐意看到的,本文是迎合大多数读者口味的,作者是善解人意的,知道大家不希望看到女警最后取得胜利。大团圆结局,不适合女警小说。

其次,本文的剧情十分吸引,可以说,作者在剧情的设置上的确下了很大的功夫。现在的色文读者要求越来越高,如果没有吸引人的情节,恐怕不能满足大家的欣赏。

设置悬疑最为麻烦,首先得把这个悬疑想出来,然后还得找到符合逻辑的解释,太离奇,便脱离了现实,不能服众,同时也干扰了色文的主题,毕竟不是纯粹的悬疑侦探小说,色文就是色文。太普通,就没有了悬疑的感觉,而且容易导致角色人物都是笨蛋,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想不通的感觉。

本文的悬疑可说恰到好处,既增加了小说的观赏,又不影响情色小说的情色中心。而进行适当的简单渲染也有加重悬疑气氛的功效。例如:女主角总共两次感觉到线索的关键是挂历日期,然而却没有一上来就直接看破这一关键,这样一来就增强了气氛,并没有导致情节过于复杂。

再次,本文的背景可以说是极具现实主义色彩,而今年此类的文章似乎也很多,其实近年来反黑题材的影视作品也充斥银幕,本文的背景设置比较迎合大众欣赏口味。最最难得的是,作者为了让所谓的正义得到部分伸张,竟在结尾让所有的涉案官员被“两规”,这真是独到的设计。

同类作品,绝少有这样的结尾,不妨揣测一下作者的用意:贪官污吏,没有被原宥的理由,因为他们是真正的蛀虫;而奸商,却可以逃脱;至于女人,只能被欲望和快感征服,即便她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女警官。真可谓用心良苦!

最后,发表一点个人见解。本文尚有些许不尽如人意之处。由于受到征文形式的限制,诸如篇幅、时间等,本文的细节上仍有一些地方值得再进行雕琢。整个故事是完整的,但是有很多情节大家可能更希望看得到,却被轻轻带过了,也许这是作者的创作习惯,但是我仍然认为本文如果再进行适当的充实,再将篇幅稍稍扩大,将情色部分的戏码再稍稍加重,更能体现出情色小说的呼声,当然也许那样会导致整部小说的结构出现问题,或者情节上脱节。但恐怕更多读者对本文的戏会觉得有稍稍意犹未尽的感觉。

同时在部分细节上,作者的描述并不是十分细致,但并不影响整个文章的平衡。只是略显遗憾吧。

无论如何,本文作为一篇女警情色小说,是成功的,也是经典的,作为本届“秋韵夜雨”的首夜,足够吸引大家的眼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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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呵呵,《秋韵夜语》终于开始了啊,幻想在此多谢各位参加的作者的支持,不论稿件有没有被录用,羔羊文学论坛也一样感激。我亦非常多谢辛苦筹备《秋韵夜语》的各位版主,没有他们的努力,《秋韵夜语》也就不能办得成。

元堂:当然也多谢一直支持论坛的各位活跃会员喽,否则文行早就关门大吉了……

滨岸居士(打断说话):有请元堂兄先吃月饼,祝各位会员人月两圆!

元堂(口内被居士硬塞了一整个月饼):唔鸣……

幻想:别闹了,大家先总结一下杨戬兄的《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吧。

滨岸居士:死老鼠的评论很中肯啊,小可乐得不必再说甚么,哈哈!

死神之鼠:小可你想的美!不过小弟功力不足,写不出甚么“评论”,充其量只是“读后感”,真是怠笑大方啊。

御风而行:能写出这篇“读后感”,已足够让你自豪了。

黑月:先代表某个人发表意见。“我是抱着阅读黑暗文章的心情来看的,但即使是这篇如此高水准,也是一个让我无法勃起的东西。因为,真正的重点,应该放在如何驯服女警成母狗。这样写等于只写了开头,然后直接跳结尾,所有高氵朝戏全部省略,真是无趣得紧。”

众人:……

路人类:我没看走眼的话……这个某人是……

Charter:怎么看都知道是他啊!

幻想:无论如何,本文真是一部非常不错的文章,题材吸引人,情节扑朔迷离,作者写作手法非常老练,不愧是杨戬兄的力作!

元堂(勉强吞下了月饼):是故事架构,各戏份处理得都很好。是一部能牵着读者去猜一猜迷底的作品啊!

御风而行:这的确是一篇好过瘾的黑暗系作品呀。前半部分未见突出,中规中矩,但结尾部分却峰回路转,令人眼前一亮。从揭开宁教官未死的悬念开始,情节就真正步入了高氵朝。跳楼自杀的掉包设计;女警官不是倒在敌人的迷药下,而是被她最信任的爱人所击倒;充当大老板情人兼打手的女秘书竟是原来的刑警副队长;这些剧情乍一看都颇为出乎意料,但是回头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尤其是最后的尾声,就是那么几行字,一个短短的镜头闪回,就足以将喜好黑暗的读者推上最高的兴奋点。

色空和尚:真是一部很好的侦片!当然前半部还是不错的反腐片!可惜到了后半段,可能是我比较喜欢圆满的大结局,所以我希望看到的是所有的人的绳之已法,而不是最坏的人逃之夭夭。当然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故事可以再长一点,可以给我们一个三女警被调教又逃脱的彩故事。

滨岸居士:这就是不同的读者,取向也不同喔!纯以剧情张力而论,这篇文章的确是有极高水平,绝对也有吸引不好黑暗的读者的能力。以另一角度看,杨戬兄也许平衡了两边读者的需要,但小可也不排除这种写法有“两头不到岸”的可能。

色空和尚:当然了,从文笔的表现形式来看的确写的相当的吸引人,至少在我的脑海里已经生成了一本很好的电视连续剧。而且对于的描写也不像一些A片那样大段大段的赤裸裸,对于看多了A片的大众民来说,也许点到为止的三级更有味道。毕竟是三眼神君的大作,的确很有味道。

御风而行:补充一点,作者的整体驾御和安排都令人佩服,着墨不多就把几个角色都刻画的极为生动,既贴近现实生活,又能满足内心的邪恶欲望,是女警题材作品中非常杰出的一部佳作。

幻想:再次感谢三眼神君杨戬兄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二夜:《一万一千鞭》!

────────第一夜◆終────────


4

第四夜 ◇ 瞬 间

作者:无盐排版:cqsyl

“快点,快点……”

门关上的同时,门厅里传来赵燕急躁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把鞋子扔在旁边的声音。

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很凉快,我就平躺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看着报纸。说老实话,我觉得有点累,总犯困;由于天气的原因,空虚还使我的情绪有点躁,想睡觉。

沙发对面的电视里,花里胡哨的小明星们正卖弄着跟剧情一点也不搭界的眼神和红艳艳的嘴唇,让我恶心。报纸上的消息呢?我喜欢的国王队正在生死的悬崖上苦斗,发了疯的小牛喷着气正想把国王顶翻,**!

几点了?才两点半,赵燕还应该在她的办公室里装模做样地搞她的课题,不是么?她怎么回来了?

挣扎着把困劲赶走,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时候,阳光从窗户上直在我的眼睛上,让我好一阵睁不开眼睛。眼前是一片夺目的亮。

脚步声急促地从客厅响过去,卧室的门已经被使劲地推开了,还有有点急促的喘息声,以及衣服悉窣的声音……

“快点,快点!”赵燕催促着我,她象一阵热乎乎的风一样飘到卧室去了。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又空剌剌的客厅,觉得有点不真实。唯一证明赵燕的确回来的证据,是她甩在地毯上的外套。

“快点干什么?什么事情这么急?”我咧嘴站起来,弯腰拣起那质地轻软的外套。“这随便乱丢东西的毛病可什么时候才改呀?”我木然地看了看旁边花架上本应该放花瓶的地方上那张镶在水晶里的赵燕的照片,她笑嘻嘻地看着我,用她那水灵灵的眼睛。“要是早知道她是这样的女孩儿,我就……”

我就什么呢?我说不出来。

照片里的赵燕多漂亮,她笑得多开心,那件蜡染的褂子穿在她的身上实在是太……她就算有再多的毛病,也是我的天使。

“老吴,你干嘛呢?快点呀!我正……”

赵燕好象是对我的无动于衷很不乐意,她那男孩儿一样有磁的声音里多了一些嗔怪。

赵燕的头发在卧室的门口荡了一下,然后是那张由于兴奋而红扑扑的脸,还有光溜溜的胳膊和她那有点瘦削的肩……额角还有汗珠,鼻尖和唇上的部分也挂着细细的晶莹的东西,和她那总是象小孩一样好奇的眼睛里的光彩糅合在了一起,她亮晶晶的。

她的眉头皱着,与我木然的目光交接,然后她的脸蓦地飞来了一抹嫣红,眼波把我晃了一下。

“快点,我正排卵,我们……”

我觉得自己是要被那股我从来就不能回避的火焰熔化了,她就在那儿,我知道她要干什么——她比我强烈一万倍地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一股熟悉的热流在我的身体里冲刷着疲惫和困意,熟练地纵着我的神经和肌,同时还包括着我的思维,我勃起了,象熔进了她点起来的那团火里。

“大姐,我也是人,我不能说来就来吧?我也需要多少挑逗一下的……”

我的身体已经非常地想要了,可我觉得这样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去……我觉得自己的自尊心有点受不了,而且也挺荡的。

女人荡就够那什么的了,男人要是显得荡,那……

笑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停在了我的脸上。蓦地,她消失在门里,那只五指纤长的右手还留在门框上。

膝盖,她的腿蜷着,只把膝盖露了出来。

她的左手把那层透明的丝袜推了过来,成了一个卷,推到了膝盖上。手指在肌肤上滑过去,她的腿似乎释放着莹润活泼的生机。

小腿弹了出来,绷直了,连那小巧的脚丫也绷直了,脚趾对着我。她的手指把丝袜继续推……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她给我的这一抹奇妙上,我极度疯狂地喜欢她的脚丫,她的小腿,她的膝盖,她的……一切。

“好了,够了吧?”

她的腿就那么收回去了,她又不耐烦了。

嗨~这大小姐脾气还是改不了呀!这急子也改不了。

不过这已经就足够了,足够让我奋发起全部的激情去……去爱她。我想是这样的。

她的手指也在门框上消失的时候,我急三火四地追了过去。

我停在了门口,愣住了。

卧室是我们的,是按照赵燕喜欢的色调搭配的。简单素雅的明式家具在阳光的照中,不时散发着暗红色的晕,给明丽的房间增添了一丝幽暗。拉上窗帘的话,就有点肃穆的气氛,而不是温馨。

说老实话,其实我对这些仿古的家具挺不感冒的,可她喜欢。

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喜欢这些,因为再怎么用心地看,她也不是一个老古董一样的姑娘。

是啊!她总是有与众不同的东西让我觉得是被她骗了。

可是,我迷恋着这被骗的感觉,沉迷,不能自持。

赵燕背对着我,站在我们那张硕大的红木大床前,她正在把那层丝袜从她的腿上彻底褪下去。

她的外套在我的手里,她的裙子还在她的身上。素雅,甚至有点沉重的藏蓝色的裙子包裹着她的屁股,把那浑圆流畅的曲线巧妙地藏了起来,却神秘。

丝袜已经要从抬起的脚丫脱落了,她的腿就那么亮晶晶地动着,露出来……

“干嘛呢?来……”

把丝袜从脚丫上甩掉,她直起了腰,转过头来催我。

目光在我的脸上流了过去,她就要钻到床上去了,又流了回来,就停在我的眼睛上,慢慢地凝视,仔细地窥视着我的心。

晶莹的贝齿衔住了下唇,她的睫毛忽闪着,用眼角告诉我她有点害羞了,脸蛋上的飞霞也在告诉我同样的意思,还有她过去掩住口的手臂……

“不许你这样看我呢!”

她的眉毛皱起来了,低下头,不再看我。

如同一个被丝线牵引的傀儡,我已经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背后了,已经不由自主地用双臂把她拥在我的前。她的身子好热,汗津津的,发间和肌肤上渗过来的幽香要把我醉了,要让我发狂了。

这个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可我还是要发狂。

“别这么没出息,别让她知道你有多想!”我提醒自己,想尽力把自己勃发的激情给压抑一点。这是我的自负在作祟了,我觉得即便是在床上,男人也应该有尊严,是征服者,是主宰。

其实我的自负一点也不可靠,我总是……总是会沉迷,然后随波逐流。

“为什么?你干嘛不让我这样看你?”

“你撒手,我……我身上有汗呢。”

我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时,她缩起了那修长柔美的颈,怕痒似的躲闪着。

肩也在缩,身子扭着,好象要从我的怀里逃出去。

“有汗就有汗,什么了不得的!”

我固执地把她搂紧,让她软乎乎的身子不断地接触着我。其实就这样隔着衣服的接触也十分来劲;就这样隔着裤衩和她的裙子,我的顶在她紧绷绷却不失柔嫩的小屁股上,那感觉,实在是充满了诱惑;再加上她的一点不安,一点挣扎,我……

“告诉我,你干嘛不让我那样看你?”

我搂住她,伸着脖子过去用唇衔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用舌尖过去勾。她的头发蹭着我的鼻尖,是有点痒的,不知道她的耳朵现在是不是也很痒呢?

“把眼镜摘了,我讨厌你从镜片后面那样色眯眯地看我,那样……你象一个危险的坏蛋!……哎呀!”

惊叫是因为我听了她的评语之后咬了她的脖子。

她逃开了,连滚带爬地躲到床上去了,还顾得上把逃跑时掀起来的裙角弄得平一些,不让她的大腿露得太多。

我站在那儿,果真象一个野兽一样“呼呼”地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的肌一个劲地扭,还热得够戗,主要是心跳得有点没撇。

我的动作有多快?我自己也说不大清楚。几乎就是一瞬间,我就光溜溜地站在床前了,眼镜,衣服,都找不着了。我看见自己的肌在皮肤的下面扭来扭去的,肌尤其,心口的地方还不停地一颤一颤的,好象能听到那“咚咚”的战鼓声……

赵燕缩在床头,双腿很淑女地放在身边,用胳膊掩住口,笑吟吟地偷看着我。

“怎么样?看看我今天是不是特威风?”

我扬了扬眉毛,做了一个健美的姿势,故意让自己的肌抖了几下,然后发动我的腹肌也参与运动,然后让毛中间矗立着的使劲地耸了一耸,然后很猥亵地笑。唯一不那么提气的是,为了看清楚她,我不得不眯缝起自己的眼睛。

嗨~倒霉的近视眼!

“讨厌!”赵燕用手捂住了眼睛,竭尽全力地冲我喊,脖子上的筋都绷起来了。

“嘁真讨厌呀?那就不来了。”我装做没打采地嘟囔着,扭屁股就往外走,故意让臀大肌也动起来。说老实话,这样调动屁股不那么轻松,酸不溜汲的不说,使劲收缩了肌就牵动了肛门,屁眼的那阵舒服就牵动了和小腹,弄得我有点想撒尿。呵呵~不是想撒尿那么简单的。

“喂!你干嘛?”

“干嘛?你都讨厌我了,我还那么没脸没皮的干嘛呀?”我停下来,放松下来,靠在门框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巴。

“好了,不闹了。”她笑了,把捂住眼睛的双手伸过去解她的罩,“快点吧,现在是个好机会呢,咱们要一个孩子。”

她的手在背后动着,脯就挺起来。

我最烦她的罩了,虽然戴着罩可以使她的房显得好象大一点,不过我不喜欢那样。

其实房不大有什么了不起的,要那么大干嘛呀?就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女人呀,虚荣心的有呀!就是总与众不同的赵燕也不例外。

罩松了,然后我最喜欢的鸽偷偷地跳出来了。罩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在她左边的头上刮了一下,那颗小小的,嫩红色的头就在空气中震颤了起来,连同着小巧的房酥酥地颤动。

是啊,要那么大干嘛呀?就这样,嫩嫩的,小小的,多好。

赵燕咬着嘴唇,歉意地看着我,把罩褶好放在一边。

“还是不大呢,我……”

我一个箭步就窜到了床上,把她扑倒在那儿。

平躺下的时候,房似乎都平了,只有那翘翘的头在我的眼前悄悄地胀……

“……我坚持喝牛了,可是总也……”她应付着我的热情,坚持着把她的话说完。

“懂个屁呀,喝牛顶个屁事,子要大就得象我这样,啊的,自然就大了。”我的手就在她的房上,来回地揉,让她的头跟着我的手在我的眼前晃荡着,那些琥珀一般的辉迹真的挺奇妙的。

“尽胡说,你还不是……”

看着她怎么也不能说出口的神情,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厚颜无耻地把自己的嘴凑过去。

“那就是因为我得太少了,你老找这样那样的借口不让我碰你。你得老让我,说不定嘬是能弄得更大一点的……哎呀、呀、呀!”

我的唇就要把她的头纳进来的时候,我的耳朵被揪住了,把我的头拉得离开了我就要抵达的妙境。

“干嘛呀?你要是再虐待我,我就不干了!”我揉着生疼的耳朵,非常委屈地坐在一边。真的好疼的!我都快决定不再理她了。

“谁让你胡说八道的!”她还不乐意了,嘴角一个劲地撇。

“谁胡说八道了?你没看生完孩子的女人都大脯的吗?那是为什么?就是孩子给嘬的!都是搞学问的,你相信一点科学不行呀!”

疼得不那么厉害了,我的那个决定也就不那么坚定了,我决定还是得理她。

她还是躺在那儿,躺得很乖。头发有点乱了,不过就那样散在脸颊上的样子很……很那什么。不是头发有多好看,是她的笑太漂亮。是那种幸灾乐祸的笑,眼睛里的得意真的挺气人的。不过还是漂亮,我不能回避,就是这笑让我回心转意的,我喜欢她笑时左腮上那个调皮的酒窝,喜欢她眼睛里流出来的任,喜欢她不安分的红唇……这没办法。

她还躺在那儿,躺得很乖。她的脖子很优雅地舒展着,随着呼吸,动着,肌肤如同透明了一般,里面的经络好象很清楚,血流也好象很清楚。她的房乖乖地看着我,白嫩的肌肤被我刚才的揉搓弄得蒙上了一层粉红,也如透明了一般娇艳;娇艳的终极是那对俏皮的头,挺起来了;头周围的那一小圈晕好象也在膨胀,那一颗颗细小的小粒一点点地清晰;呼吸和心跳使她的整个房奇妙地颤动着,酥酥地吸引着我的眼睛。

她还是躺在那儿,躺得很乖。她的心口也象我的一样敲着鼓,她的肚子起伏着,于是裙腰上沿露出来的肚脐就笑吟吟地冲我打招呼。倒霉的裙子给我弄皱了一些,平时的话,她准不乐意了,不过现在……

她的腿伸展着,很矜持地搭在一起。细嫩的肌肤散着晶莹的色泽,优雅的流线炫耀着她那双近乎无暇的腿(其实不是无暇的,尽管她的腿型十分漂亮,但她的膝盖上有好几块疤瘌。那是她打球时磕的,她可不象其他那些学习好的女生那么文静,除了足球,她什么球都打,整个是一个疯丫头。)。那双淘气的脚丫在我眼前动着,脚指头一会儿蜷起来,一会儿又伸开,一如她的神气——得意。

“科学?嘁~”她的眉毛扬了起来,笑。

“真的!房是生殖器官吧?接触是会促进雌激素的分泌吧?你……”

“你什么时候改修的医学呀?哈哈~”笑得更厉害了,她的手捂住了肚子,头使劲地向后仰,身体在颤。

“不干了!不干了!虐待完我的身体,你又开始虐待我的心灵了,我稚嫩、幼小的……”我下床,装做赌气,甩搭着胳膊,扭着屁股,准备再勾搭她。

说老实话,这么一闹,我真弄不清楚是想继续跟她闹下去好,还是跟她一起要个孩子好?

“吴言,你要是敢走,我就一个礼拜不让你再碰我!”

我停下了,这威胁实在是太有效了,她说话可从来都是算数的。不过我没转身,因为我觉得要是被她一威胁就妥协,那不是太贱了么。

没有说话,只有细细的喘息声,还有床单摩擦的声音,接着,我脊背的温度在变化。

她下床了,她过来了,她的呼吸在我的后颈了,她的头接触到我的皮肤了,还有她的手……

手环了过来,通过我的胳膊,轻轻地接触着我的。然后她的脸贴在了我的肩胛上,热热地蹭,她的头发,她的睫毛,她的唇,都好象燃烧着,用她的火苗撩拨着我。她的手在我的前,渐渐地加大了力量,揉弄着我的大肌,还用手指拨弄我的头。

头的感觉很奇怪。我知道我的头不可能象女人的那样,但真的很痒,很麻,好象真的有那么一股钻心的心慌从头波及了开来,穿透了大脑,然后飞旋着刺穿我的脊髓,来到我的……我的又虎虎生风了,我又想要了。其实一直就等着呢,我等着她来搞我,因为她一直也不那么乐意让我去搞她。

她来了,用她温润柔腻的身体接触着我的背,用她的小腹蹭着我的屁股(她裙子的搭扣刮得我的屁股有点不得劲,不过也不赖),她的身体都靠在我的背上了,还有她的手。那双灵巧柔嫩的手在我的前逡巡着,好象是在听我的心跳。

听够了,就去看我有没有吃饱,是从我的肚脐去看的。她的手指很仔细地揉按着我的肚脐,还淘气得想把她的食指挖进去。

舒服!开始的揉按的确是舒服得很的。但她的食指要进来的时候,我觉得不安,肚脐毕竟太柔弱了。被碰到了什么东西,一阵奇异的酸楚从肚脐那儿钻了进来,让我的心猛地缩了一下,小腹的肌瞬间就绷紧了,**巴猛地一弹,同时也酸,想撒尿。我低下头,凝视着那只手。

那手游了下去,在我的毛上,轻轻地搓,沙沙地细响着……

再来,再往下一点,用手握住,然后……我看着她的手,焦急地等待着,还讨好地挺着肚子,让她可以省力地把我的握在她那只纤美的手里,让我的头在她那柔软的掌心里得到温暖。

她真的来握了一下,就一下。

“好了,你看你都……快点来吧。”

她又把我晒在那儿了,让我觉得一下子真的好失落,尽管我知道她是让我快点干什么。

“燕子,你就不能……”

我转身捞了一把,没有捞到,她已经又飘回了床上,把手伸在腰侧,解裙子的搭扣。我看见那双亮晶晶的腿在那儿,她的身子向后倒了下去,大腿在用力,她的屁股抬起了一点以便更顺利地脱下裙子……

“等等!”我怪叫了一声,窜过去。

“干嘛?”她吓了一跳,还是让裙子离开了那儿,褪到大腿上。

她穿着她认为很舒服的纯棉内裤,样式很普通,而且有点古典。我给她买了好几条挺时髦的那种半透明的内裤,其中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她都不屑一顾。居然说那是,舒服了我的视觉,却让她不舒服。于是她还是穿她喜欢的那种古董式的,我也没辙。其实她穿什么样的内裤,我并不怎么在乎,她不穿才好呢!

“你干嘛呀?”她不解地看着我,笑了,其实她清楚得很。“快点吧,弄完了,我还要回单位呢,我们的……”

“燕子,对我好一点,好么?我是指温柔一点的那种。”我近在咫尺地看着她的眼睛,悲怆。“好好地跟我做一次爱,好么?”

时间和时空在这一刻静止,想要挣起来的身子松弛了,她乖乖地躺下了,脱裙子的手离开了那儿,过来扶在我的肩头,她静静地看着我,呼吸在我们之间的空间里交织着,还有我们的心跳。

“老吴,你是男人呢。”

“我是男人,但也需要温存的,需要你能陪我多一会儿,做爱的时候能认真一点。别这样,好象我们仅仅是为了要一个我们的孩子才……人做爱和动物发情时的交配是有区别的吧?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就足够了么?”

“懂了。”

她柔了,她的手顺着我的肩颈滑上去,捧住了我的后脑,让她的手指在我的头发里,轻柔地抚着,揉着。眼帘慢慢地在我的眼前合拢起来,最后一点狡黠也藏在她的睫毛后面了,她的唇微微地颤抖着,渐渐地变热。这一刻,空气变得火热,却宁和,甜蜜。

我静静地看着变得恬静的赵燕,停了片刻。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了,是不是对她要求得太多了?

动了一下,她的眉头也微微地蹙了一下,接着,她的手就在加力。

“把裙子给我脱了吧,裹在腿上,挺……”

她扭着腰,让腿动起来,表示着她对等待的不满。她的眼睛睁开了,尽量温柔地央告着我,却掩饰不住那丝急躁。

“快点,好么?你想怎样都答应你,不过只有三十分钟,我……我三点要回去的。”

她过来亲我了,把她那热乎乎的唇贴在了我的唇上,碰一下,然后就使劲地吮住了,还把她的舌头顶在了我的牙上。她尽量地避开我的目光,不想让我看到她的歉意。

我也在尽量不让她看到我目光中流露出来的失望。我张开嘴,衔住了她的舌头,温柔地用自己的舌过去与她的纠缠在一起,温柔地用唇梳理着她的舌头。然后我把自己的身体倾覆在她的身上,费劲地用膝盖把挂在她腿上的裙子蹬下去,然后用我有毛的大腿贴紧了她那光滑细致的大腿,把自己就要因为失望而萎缩回去的顶在那柔软的纯棉内裤上……

“唔……呜……”她使劲地勾住了我的脖子,让我们的吻更热烈一些,用鼻息娇滴滴地阐述着她的期待。那瞬间,她的眼睛睁开了,变成了火。

我闭上了眼睛,忘情地吻,忘情地用自己的膛挨蹭着她的房,手顺着她那纤细光滑的腰身抚着,渐渐地把她的内裤向下褪。

她的肌肤产生了一些细微的颤栗,她微微地挺动着身体,悄悄地把屁股抬起来,方便我把她的内裤褪下去。

我的手在她的内裤上抚着,轻轻地拨弄着那条松紧带,却不想马上就开始。就是这样,我的蹭在那个变得温暖的地方,隔着内裤,找寻着我熟悉却一次又一次让我不能自已的那些翕动的纹路,体会着那里的温,那里的嫩,还有那里些微的蠕动。我不想马上就开始,就是这样,我们可以在一起多一点时间,我觉得。

她的手离开了我的后脑,使劲地压着我的背,把我们压得合在一起,没有距离。她的手顺着我的背滑下来了,带着她的热情通过了我的后腰,然后搭上了我的屁股。

轻了,她好象是在我的屁股上搔,一阵痒。我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臀大肌,然后在使劲地弹,想要她揉一下,用力一点的那种。她就使劲地揉,还把她的指尖在我的臀沟里扫过去。扫过去的时候,她的指尖刮到了我的屁眼……又碰了一下,似乎是不经意的。她是故意的,索就用指尖探过来,直接按住了我的屁眼,就那么揉了起来。

“哦!噢~”

我不得不松开了唇,身子哆嗦着,特贱地呻吟了出来,牛喘不止。

“别……我……”

我调动着肌跟她的手指对抗着,其实是在享受着。我觉得自己热得有点受不了,每一次收缩都酸溜溜的,但屁眼的舒适感是强烈的,强烈到我的隔着她的内裤也要冲进去了,那家伙好象又长了好多。

“就要搞你!谁让你把我逗得急了,还……”

她咬住了我的下颌,使劲地咬了一下,然后又过来舔,很柔。

“好了,好了!我就开始了!”

我的手开始把她的内裤向下推了,我看见她又得意地笑了,脸蛋上的红格外地娇艳,下颌还一下一下得意地抽搐着。

我挺直了上身,没有把她的内裤彻底扒掉,就让她的内裤挂在她的腿弯处,我让她的腿放在我的肩头,然后……

她的头使劲地向后仰着,眼睛闭得紧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但没有呼吸,在用她的全部来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

我看着她,目不转睛。看着她展开过去抓住床单的手,看着她用力时胳膊上肌的蠕动,看着她蔓延到脖子上了的嫣红,看着她酥酥颤动的房,看着她殷切地起伏着的腹,看着她绷紧了的腿,看着她蜷起来的脚趾。我感到了,我的头贴在了那柔嫩的地方,花瓣中间的一些润润的露珠给我的头湿润,那热乎乎的嫩似乎是在发芽,那些细微的蠕动讨好地润着我,引诱着我。

我挺身的同时,她的嘴合上了,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她也挺身迎了上来。

头被分开的唇衔住的时候,就要面临那个让我沉醉的小洞了,我改变了一下角度,滑开了,顺着唇的方向,向上挑了过去……

“呀~”她的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睫毛漾了一下,她的眼波就嗔怪地流了过来,腿则使劲地蹬了一下。

我笑了,捉住她的脚丫,把她的脚趾放在我的嘴里,轻轻地咬。

“呀、呀、呀~”挣了一下,知道我的固执之后,她就让我咬了。不过她急坏了,不停地用她的小洞过来找我。

我躲闪着,就让我的在那热乎乎、滑溜溜的缝隙里来回蹭着;就捧着她的脚丫一个一个地咬她的脚趾,一任她的脚趾在我的口舌间缩放、颤抖;然后就那么斜着眼睛,用余光窥视着她的急躁,享受着;见她真着急了,就又把头顶上去,对准了她的洞口,压……

她的眉毛皱紧了,目光也跳跃了起来,唇张开了,想要说什么了。洞口碰到了,有一股要冲进去的力量了,连洞口都张开了,准备接纳了;她的眉头展开了,眼睛合上了,鼻翼的翕张加剧了,细细的贝齿过来衔住了下唇,连下颌都皱了起来……身体也一紧。

没有继续压进去,我只是把那个小洞撑开了,撑到可以容纳头的地步,没有把都进那温润的腔道,只用头耐心地捻着那些细嫩的芽……

等待的时刻怎么还没有来?她的身体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呼吸变得更急促了,晶莹的汗渗了出来,她腹间的嫣红更加娇艳欲滴了。

“吴言哥哥,吴言叔叔,吴言爸爸,求你了……”她把头扭到了一边。

……

正点新闻的片头曲从客厅里传了过来,然后一个正经八百的女声透了过来。

空气是甜蜜的,声音的传播显得很顺利;身体是疲惫的,听觉显得不那么灵光,但我很清楚地知道时间到了,我使劲地将还娇喘吁吁的赵燕搂在自己也汗津津的前。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歉意地看着我。然后伸过她的胳膊,轻轻地抹去我额角的汗。然后把她的目光移开,轻轻地咬了咬嘴唇。

“就说话不算一次,好么?我想就这样搂着你睡一个好觉。”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把手伸到她的下身去,那里还挺热的,就是不那么湿了,不过几下就会好的,我有这把握。

她的头没有转过来,在我到她的蒂的时候抖了一下,还把下意识收过来的腿放开了。

“老吴,你说这次能行么?”

“恐怕不一定,不如就趁着这好时候咱们多弄几次,我尽人亡也……”

“我说肯定行,你真的比哪次都呢。”她转过来,甜甜地冲我一笑,在我的颊上轻轻地一吻,手在我的前轻轻地推,下身也……

我离开了她的身体,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然后静静地看着她起身,看着她找到她的衣衫,穿。

我真想就也耍一下我的任,她知道我其实不是那么温柔的,她知道我其实是挺霸道的,她……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干,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什么人左右,她连做爱的时候都不愿意那样,就别提她喜欢的工作了。可是我还是想留下她,让她好好地在我的怀里睡一个好觉,然后好好地吃一顿我给她做的饭菜,或者我们一起去做……我憧憬着,但也知道那多少有点奢侈。

“你说这罩我戴还是不戴呀?”

“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这话是我说的,对了,其实她就是从来都喜欢怎样就怎样的,如果她真的被我左右了,那么……其实她不是我身边最漂亮的姑娘,我却不能拒绝她的吸引。

她笑了,站起来,新换的嫩绿色的连衣裙把她也变得通透而新鲜。

她冲我扬了一下那双好看的眉毛,用手指贴在唇上,然后飞给我。

刹那

夜,静如水,稍微有点凉的风吹在身上是一种刻骨的舒适。

我靠在车门上尽量地舒展着自己的胳膊,用最大的面积去接受爱抚。闭上眼睛,一片奇异的暗,静,疏懒。身体的酸楚和大脑的消耗都在给我一个明确的信号——回家吧,躲在他怀里去,象一只最乖的小猫。

抬起头,睁开眼睛,顺着那层夜带来的迷朦,让风轻轻地抚过眼球。风掠过我的睫毛,想马上就再闭上眼睛,因为很痒,象他的吻。

整栋楼都睡了,在十五楼的那个窗里还渗出灯光。

“真是的,又不关灯就睡了!真懒!”他总是惹我生气,他说他就爱看我生气的样子,而且他几乎每次都得逞,真是气死我了!

我生气了么?

他爱把头发弄得乱蓬蓬的。

他不爱刮胡子,说那是男人和艺术,呸!还不是懒!

他爱躲在那副黑框、样式古老的眼镜的后面用……看我,那线条还挺硬朗的嘴角还总带着他特得意的笑。

对,就是……笑,他真贱!总是那么贱!在我面前。

我最烦乱七八糟的头发了!脏兮兮的,象一堆乱草。

我最烦那扎脸的胡子了。什么男人和艺术?都是借口。其实一个很干净的男人,再加上阳光一样灿烂的微笑和柔情似水的目光,当然还要有他那样有点邪气的撇嘴角,还要一点那样的自我膨胀的自负,那……多好。象他以前的样子,多好。他把我骗了。

我最烦那……我不烦他的眼镜,其实除了躲在眼镜的后面看我,他还用这眼镜看这纷繁的世界。我真……真喜欢他把头扬起来,收着下颌,用那种他的锐利俯视时的那一歪脖子。

我最烦他的笑了!

我生气了么?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在……我的心不听话地跳,我有点怕回家,他老是没完没了地要,我都……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他!

电梯的指示灯闪烁着,我有点紧张。十三、十四、十……停了,我的家,我的他在等着把我的疲惫抹去么?还是又要折腾个没完?

门厅的灯亮着,客厅的灯熄灭,从楼下看到的那抹灯光是他书房的,他在哪儿睡着了?

看到他乱扔的球鞋,我就……臭死了!袜子居然也就那么塞在球鞋里,懒到极点了!难道把鞋扔到露台上去,把袜子扔到洗衣机里去,你会死呀!

我要哭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吴言,我恨死你了!你干嘛要把我骗到你的身边,把我跟你这个臭猪捆在一起?以前那个干净、灿烂的大男孩都是假的!

是骗我的!

那时候的他,多好呀。

************

明丽的夕阳照在露天的水泥球场上,旁边的树,球场,球场里面的人,都被蒙上了一层说不清楚的血。对了,就是血。一只被打扰了的鸟振翅离开了树梢,把尾巴在空中斜斜地转了一下,口好象也膨胀了一下,它骄傲地、斜斜地飞翔,向着夕阳的方向,追逐那片霞彩。

喧嚣着,球场里面和外面都喧嚣着,中间还有女生那刺得耳膜都挺痒痒的尖叫:“上啊,老虎,呀——”

我的手抓着把他和我分开的那层铁丝网,我的手居然在冒汗呢。

我的心在“砰砰”地跳,我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好象都忘了呼吸……

那毛茸茸的短发湿了,折着夕阳;那宽宽的额头上是晶莹的一片亮,还被他的黑手抹得一塌糊涂的;他的浓眉扬着,眉毛下面是……哦!那双总是睡眼惺忪的、细细的眼睛现在闪烁着……那是什么?怎么就那么咄咄逼人?骄傲么?血?还是他的野在他的身体里蓬勃地张扬了起来?他的鼻尖也亮晶晶的,还有那绷紧了的唇……

他的手很用力地把球举起来,纤长的十指象钩子,手背上的肌和经脉清清楚楚地炫耀着力量;纤细的手腕……他的手是象女孩子的手,连胳膊也象,不过现在就不大象了,那小臂上刻画着几条深刻的凹凸,被夕阳一闪,居然有点耀眼呢;上臂的肌肤被什么东西弄成了一个鼓包了,居然会动!

喔~真是的,怎么连腋窝里的毛毛也不收拾一下?可是,我干嘛非要去看他的腋毛呢?真是羞死人了!就看了,怎么样?

男生真不知羞耻,打球就打球呗,干嘛要光着膀子?很好看么?

夕阳把他那古铜色的身体抹上了一层亮,鬼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每一丝动都在……

他弯下了腰,好象是用头在测量和对手的距离。

我看到他背上的每一丝动,看到了那些让人心跳的变幻,蓬勃的气息。

这姿势真恶心,干嘛要把屁股对着我?好看么?真的是挺……我脸红也得承认,他这样就象要出击的豹子,带着一点光彩的背弓就是把我弄得有点心慌呢。

向左,连续的两次抖动。

小心呀!那是假动作!你个傻老虎,就块儿大了,你不是爱吹嘘自己是“科比第二”嘛?怎么怂了?真是没脑子呀!

是啊,他就象一道闪电,从右边掠过去了,然后……在空中展开那修长的身体,好象要向那片夕阳飞过去,如同那只骄傲的飞鸟。

我记得最清楚的居然是他启动时,那屁股在我眼前的收放,还有那双欣长的小腿在我眼前的一蹬……真是羞死人了。

不能再看了,再看,我也要象其他女生一样尖叫起来了,我不愿意那样。而且看着自己的校队被人家修理,那滋味也真讨厌。

我吃了三个冰激凌也没有把我眼前的那些动作抹掉,有点生自己的气了,我这是怎么了?

“嗨~赵燕,我就琢磨着能碰见你,怎么样,都好?”冷饮厅对面通往球场的路上呼啦啦地涌过来一帮人,跟我打招呼的是我的高中同学高祈,是他们那边的。

我看见他们正在炫耀着他们的胜利,就气不打一处来,准备不搭理高祈,虽然高祈是在这个城市里我唯一的高中同班同学。

他汗淋淋地咧着嘴笑得很得意,还就那么光着膀子,让一件看起来挺脏的破布衫子挂在他那宽宽的肩膀上,大裤衩子显得别提多邋遢了。可是,他一摇一摆地走过来的姿态真的很……我干嘛不敢看他?就因为周围好多女生也在看他?

“干嘛不理人呀?”高祈过来了,大大咧咧地坐下了,“就因为我们把你们校队收拾了?你们校队可真够面的。哎!吴言,你过来,这就是赵燕,也是我们XX的,我没跟你吹吧?”高祈雀跃地象炫耀一件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把我摆在那个叫吴言的男孩儿的视线里。

已经在另一张桌子边坐下的一帮大个子们都在偷偷地看我,就是他象是要睡了。

他转过脸来,就那么不经意地扫了我一眼,迅速地移开。我看见他居然脸红了,要不是刚运动完,他的脸想必会更红吧?

他躲在一个一脸莫名其妙的男生的背后,然后出来。走过来的时候,他那件前沾着好象是西红柿汁的耐克运动衫已经套在了他的身上,水水汤汤的大裤衩也提上去了。

“听说过你,如……雷灌耳,皓月……当空。”

“哪儿跟哪儿呀!”高祈气乐了,过去搂住了他的肩,“怎么样,我没吹吧?”

我发现他有点哆嗦,手也不知道放哪儿好,就揪着衫子的下沿,搓。他一点也不野,还象一个小孩一样害羞,说话也不着边际,真的挺可爱的呢。

“你好,我可没有久仰你的机会。”

我主动伸出了手,就放在我们的中间。

他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手,使劲地眯缝着眼睛,好象还偷偷地在看别的。看哪儿呢?

从这开始,他就在骗我。男人就是骗子!

嗨~往事如烟呀!现在可都变样了,婚姻就是……坟墓?

我真想抓起那双臭鞋塞到他被窝里去,让他自己闻闻。可那被窝也是我的,我舍不得。

我就是不收拾,就让你自己收拾。谁定的,我被你骗了,还要照顾你?

路过餐厅的时候,我看见我们的餐桌上用碗扣着的盘子,旁边是两副没用过的碗筷,亲昵地放在一起。

我停下了,所有的气恼好象在这刹那灰飞湮灭了,我……

我扔下包包,快速地穿过客厅,不在乎我又被沙发磕得腿生疼,我推开他书房的门。

电脑开着,旁边的烟灰缸里还有一个烟头在亮,袅袅的烟升起来。整个屋子里都乌烟瘴气的,可我没生气,一点也不,我就是想看他坐在电脑前,眯缝眼睛抽烟的样子,他那是在等我……一起吃饭。

椅子是空的,那里好象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他的屁。

人呢?

我走进去,连门后面都看了,没有!

卧室?

我几步就过去了,推开门,空荡荡的!

藏柜子里了?

我去拉柜门,已经准备好了,他吓了一跳之后,把我拥在他的前,然后用他那一嘴烟味和他的胡子来折磨我,我不在乎。

“燕子!给我拿卷手纸呀——”他在卫生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怪里怪气的。

我的脑袋要爆炸了!谁定的,我被你骗了,还要照顾你?

“自己拿!”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

“不行呀。吭,吭,现在粑粑橛儿正在跟我的屁眼较劲呢,一半在外面,一半还在我的肠子里呢,甭提多臭了……哎呀!救命呀!”

恶心,恶心,真恶心!他怎么说这些不要脸的话的时候,还居然欢欣鼓舞的?我不要听!

我想捂住耳朵,可我没有,他在喊救命呢,他怎么了?他的胃肠不太好。

我跑过去的时候,门自己开了。

我被一个黑影罩在里面了,其余的地方都是从里面泻出来的灯光。

他恬不知耻地又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还是乱蓬蓬的头发,还是胡子拉碴的,还是那么贱地笑,没戴他的古董眼镜,眯缝着他自诩迷人的眼睛,胡子茬上湿漉漉的。

“燕子,我刷牙了。”

嘴咧开了,露出那口整齐的牙齿,白森森的。

我想逃掉,可我的腿不大听使唤;我可以跑得很快,我也天生就挺灵活的,可我躲不开他;我知道他一丝不挂的意思,我有点累,我不是太想,我还生气呢。可是我就是想让他捉住我,然后折磨我,骗我……我是不是没救了?

天已经很亮了,我还蜷缩在他的身边,睡得象小猪。

他醒了,但还在装睡,还特意把他的呼噜弄得很响。那是他知道我也醒了,为了逃避跑步。

我坐起来,把被子给他盖好。我知道他醒了,但一定要装做是被他骗了,那样他就特高兴。

床头的睡袍裹在了身上,很软,很舒服,就象他。

我转头,看了看又连忙闭上眼睛的他,他的胡子一点也不成熟,那张有点清瘦的脸好象在得意地笑。

真的挺激烈的,我的身子现在还酸溜溜的,尤其是……

靠在门框上,我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其实我爱看他乖乖的样子,爱这样象宠一个小孩一样宠着他。

他的睫毛动了,眼皮也动了,就要装不下去了。

我离开。

餐厅里,我们的餐桌上那些碗碟依然静静地在那里,那对没有用过的碗筷还是亲昵地并肩,在晨光下……哦,不是晨光了,都快十点了……他们在阳光中亮晶晶地笑着。

我坐下,用手支住自己的下巴,看着。

我想到了“坟墓”,想到了很多东西,然后面对着窗子里斜过来的光线,笑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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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甲◇

评无盐兄的《瞬间》

作者:铲子

有一段时间突然很喜欢看渡边纯一的作品,那一幕幕中年人的婚外恋的故事让我看的很过瘾,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可能是被羔羊培养的也有些畸形吧︿︿当两个人的激情被岁月燃烧殆尽的时候,我们该怎样去面对平淡的日子和“七年之痒”的困扰。

“娶一个善善良良的妻子,生一个聪聪明明的孩子”,这是我读无盐兄的这篇文章的感觉。文章所写的就是平淡生活中一个不经意的瞬间,没有什么甜蜜,也没有过多的激情,甚至有些匆忙,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遗忘。其实生活就是由这些琐事组成的,简单得如同白开水,平淡得好像冲过好几次的茶叶,就看你会不会去回味这种“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的感觉。

一对夫妻“造人”的故事,还有一个小妻子的胡思乱想,看似很简单,读来很温暖。昨天一个同事对我说:他老婆下星期就生了。同事洋溢在脸上的幸福表情,无法言表。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酸,说点正事。

看了无盐兄的几部作品,虽然内容不同,但风格一样,可以看出兄在尝试一种新的写作方式或者说这就是兄的一贯风格,以自我意识为中心,空间的变化随着意识而转移,看来兄对意识流情有独钟。在描写上很唯美,很抒情,就像在看滕格尔的《黑骏马》,完全是一种享受,看来在色文的分类中应该加入一个新的派别:唯美派。

尤其是《刹那》那部分将一个人妻对丈夫恨得咬牙切齿、爱得死去活来的心态表现得淋漓尽致。我老婆就经常把我乱扔的臭袜子塞进我的水杯里,最后还不是被我几个“男人的小把戏”哄得高高兴兴的把袜子给洗了。娶一个《过把瘾》里杜梅那样傻得有些执著的老婆也是一种幸福。

但兄想过没有,艺术会不会为广大受众接受,而且兄的文章有一个问题,并且是色文的大忌,在开始心潮澎湃,准备进入实质时,突然嘎然而止,使读者的心悬在半空,得不到慰籍,说实话,我看完之后,由衷的想揍你︿︿你是在挑逗我。

这可能是你想得到的一种含蓄美,并且你已经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但对广大读者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艺术还是要和主流结合在一起,才能做到既叫好又叫座。单纯的艺术只是一种探索,不一定能为主流接受。

为了适应兄的风格,我必须不断提高自己的色文鉴赏力,也许评论家就是为兄这种人而产生的。感谢兄的佳作,令我找了到家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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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乙◇

瞬间的评论

作者:追日

看了《瞬间》就感觉到男人柔弱和女人野。可是细细品味,才知道是在写那背后的男女温柔。

男主角是一个外在犷的人,内心的细腻才使他能如此体贴这个女人。谁在欲火高涨的时候会因为自己的女人要工作而放弃生理的需要?他爱她,理解她,支持她,于是,压抑的自我。

而那个急切想要孩子的女人真的不懂他的男人吗?急切而野的她,知道怎样收放自如。他最爱的膝盖、小腿、脚丫一一展现,让她的男人很享受。若不是为了自己的事业她是不会离开他的,因为她是一个不会被别人所左右的人。

无盐兄不仅仅展现两个爱人间的感觉,在床戏里很有秩序的展现了女人美妙的身体,蜷着的膝盖,滑润的小腿、粉嫩的脚丫,修长柔美的颈,光滑细致的大腿,裙裳半褪的臀,柔腻的,润润的露珠和热乎乎发芽的嫩……哪里是在读文,简直就是在享受一瓶美酒,让人很有些醉意了。

文章H了吗?整篇文章(除了开始和结尾)都在写男女主角做爱的场景,可是实际上只是限于抚摩,不,只是摩擦和接吻。直到床戏结束男主角也没有真正的入。可是,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空间里,作者通过大量的比喻,将男人的欲拒还迎、女人的心痒难耐刻画得实在彩。心理的描写提升到了这样一个极致。即使是没有真正的入,也实在让作为读者的我血脉贲张了一回。

虽然文很美,但里面仍有一些问题。一是文章的句尾太多“了”字。如下面这一段:“她的眉毛皱紧了,目光也跳跃了起来,唇张开了,想要说什么了。洞口碰到了,有一股要冲进去的力量了,连洞口都张开了,准备接纳了;她的眉头展开了,眼睛合上了,鼻翼的翕张加剧了,细细的贝齿过来衔住了下,连下颌都皱了起来……身体也一紧。”

也许是无盐兄想在“了”字上面做些文章,因为读起来很有些“韵”味,但是这些“了”对在这样一篇温情的文章里实在有些倒胃口,以至于我读起来很有些打油诗的感觉。

二是后面的第二幕里相识的场景描写有些画蛇添足的感觉。如果是以女的视角来开始第二幕,而与第一幕里男角度相互呼应的话,我毫无疑义。因为这是对这一瞬间不同的感受。但,后一幕里相识场景描写的作用在哪里?是需要对男女主角在一起作一个补充吗?还是因为前面对女主角描写太多,要在这里对男主角作一个有效的形象刻画?

文章没有长篇大论,只写了两幕。一幕是以男人的视角看待所爱的女人,一幕是女人的角度来看待所爱的男人。通篇让人感到是在听一首《神秘园》。由清幽舒缓到高氵朝迭起瞬间又悬崖坠落直到平静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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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qsyl:太监之王无盐竟然可以完成一篇文章,真罕见……

无盐:小魁别冤枉我!不过说实话,没有小魁,我才不想继续在恶魔岛混下去……还是感谢羔羊吧,这是我唯一的地盘,也在此结识一群好友……

cqsyl:快解决你那一堆太监文,已算是报答了偶!

无盐:55555……

御风而行:无盐文笔是很好,可是通读《瞬间》全篇,并没有一个吸引人的故事情节,读起来蛮沉闷的。以男视角写成的前半部分,仅只是一场单纯的床戏而已。虽然它的整体驾御,心理描写,情感刻画都相当不错。但是打个比方,这只能算是一部没有什么情节的A片。不过应该承认,导演和演员都是一流的,问题出在编剧那里。或者,这篇与其说是一部小说,倒不如说是一篇散文。请记住本站网址:www.hebao.la

滨岸居士:小可甚至认为,《瞬间》结构很糙,个人实在不太欣赏盐兄这种处理方式,小可觉得有点及不上《西毒》、《战地日记》的水准。

dyzm:哈哈,你這小子好好的反省一下吧。

无盐:小可、老d,你们住口!我的确因为字数不足,被小魁和小可疯狂催稿,才勉强加上后部妻子的视角凑凑字数,这总比你们什么都没交强!

滨岸居士(躲在墙脚打圈圈):……

追日:原来如此!难怪我有些画蛇添足的感觉……

幻想:怎样也好,感谢无盐兄的佳作和铲子兄、追日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五夜:《二十二世纪爱玩偶》!

────────第四夜◆終────────

5

第五夜 ◇ 二十二世纪爱玩偶

作者:寒江排版:滨岸居士、cqsyl

“噢,我的爱人在这世纪末的清晨风儿也可能消失无踪海水也可能不再翻腾但请相信这世纪末的情歌它将永远只为你一人奏鸣”

——谨以此文献给亲爱的老头子妹妹

(1)

映在城市上空巨大的防护罩上的妖艳紫光一点点消褪,我的心情也开始一点点沮丧起来,一天又过去了,生意还没开张,我已经可以看到老板迈克尔那张板得碜人的臭脸。

所以,当那辆奢华的雷鸟悬浮车无声无息地停泊在店门口时,我萎靡至极的神在不到1微秒的时间内立时反弹至亢奋,还从来没有这种级别的大人物肯主动光顾我们这种中下流的小店,我有一个强烈的预感,这单生意一定做得成,只是不一定有那么好相与。

两个黑衣人先下车,四下里看看,分立守候在门边,面朝外,一动不动。随后一个男人才大马金刀地下车走进店里。

除了派头十足,那厮从外表上倒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中年男子,略胖,变色镜,衣料品质上乘,我还无意中注意到他左手背上一条蚓状的疤痕,那道疤可能伤害至深,以至左手掌运作不灵,索整个缩在长长的衣袖中。

“欢迎光临,请问先生需要什么?”我带点谄媚地笑。

他不回答,绷着脸轻声逐字念出我身后的店名,“迷思爱玩具店”。我得承认我很耻于这个店名,见过几个女孩,都不敢告诉人家我在什么地方打工,总是含糊地说当售货员,还要问我卖什么货,我就说卖玩具。有一个很烦,非要追着到我店里来看“玩具”,结果当场晕倒,靠,有够衰的。

“可以进去看看吗?”他很有礼貌,但不容拒绝。

“当然,您请。”我按动一个遥控钮,身后的幕墙飞快地滑了上去,两排整齐的货架纵深呈现在眼前。

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的不免会吓一大跳,因为我们出售的货物不是别的,而是人,两排在货架曲面玻璃后面站得笔直的女人。

她们高矮胖瘦各异,穿着各式致的晚装,然而都是罕见的美女,还保持着一致的微笑,直视着前方。

容我解释一下,其实这里所有二十来个女人都不是真人,都是按照人体比例仿制得可以乱真的仿制人,由于克隆技术的应用和人工智能的发展,这些仿制人不仅在肌肤上与真人毫无二致,还具备了相对独立的思维能力和行动能力,只要是在设计程序的范围内,她(它)们可以做得比真人还到位。

很显然,这些女仿制人被生产出来只有一个用途,供男人发泄欲。

事情的起源要追溯到一百年前,由于克隆技术和基因技术的成熟,下一代胚胎的发育过程从母体已可以移向模拟子完成,女在社会上的地位骤降,得不到应有的尊重,新女权运动应运而生,反暴力、反歧视、反生育的声浪在全球泛滥。与此同时,男人的不满也在增加,发现女人失去了过去的温柔娴淑,越来越象社会家,家庭暴力也越来越多。

导火索发生在15年前,也就是2110年,一对母女在家被人用极其凶残的方式奸杀,警方迟迟不能破案,迷团重重,经过互联网曝光,全世界大哗,久已积累的忿恨如同地火一朝迸发,直接导致2111年的别战争,荒谬的战争持续了整整两年。

由于大量的良武器掌握在男人手中,女人自然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是她们采取的两败俱伤的弹攻击法却令男人头痛不已,最后的结果是人口大量毁灭,男人主动求和,缔结合约,专门划出老澳洲作为女单一集居地。

80%的女人口主动移居过去,与男社会一刀两断,只有小部分女选择继续生活在男社会中。

表面上问题解决了,事实上留下了一个极大的隐患,男女比例的严重失调产生了一系列社会问题,可不是鼓励打飞机、同恋就可以从本上解决得了的,男人的虚火集体上升,纵使重刑威压,强暴案依然时有发生,留居男人社会的女代表严正抗议,威胁说如果不尽快采取措施,她们也将集体移民澳洲。在这种情势下,新一代爱娃娃开始大力推广。

爱玩具起初只是过去充气娃娃的改良版,在一名日本科学鬼才头寿加入人工智能芯片后,变得能说会动,同时,采用克隆技术制作的肌肤具有了真人的质感,最重要的是,她们只会服从,不会反抗,除了通各种爱姿式,还会做简单的服务工作,故而一经推出便大受男人宠爱,成了二十二世纪最重要的发明创造,获得过2102年度诺贝尔发明奖。

女权组织刚开始时非常愤怒,痛斥为对女的极大侮辱,后来联合政府行政长官亲自出面解释,允许她们用同样的技术制造男爱娃娃,并暗中赠送了几个男爱娃娃给女权组织负责人试用,反对者也确实看到犯罪行为大为减少,这才渐渐闭上了嘴巴。

不过表面上联合政府始终没有正式承认爱娃娃的合法,但已事实上默认她们走入寻常百家,取代以往女主人的位置,只是制造成本高昂,一般人消费不起,所以又出现了廉价的妓女娃娃、舞女娃娃。

十多年过去,虽然最初的肇事凶手还是没抓到,但此类暴力案件倒是神奇般地止住了,“最后一件奸杀案”渐渐在人们的话题中淡忘。

扯远了扯远了,我还是顾着眼前的生意要紧。

中年男子象阅兵,在两排“女人”中间慢慢踱着,一个一个打量着这些没有知觉的漂亮面孔。

我一路殷勤介绍,“这是著名大美女凯瑟琳。泽塔琼斯,您看,她的大多么感,……哟,您真有眼光,那就是玛丽莲。梦露呀,那条长腿把小弟弟夹一夹,不出水都难……日本天王美女滨畸步,个矮点,五官致,颜一定很爽……您……您觉得怎样?”

他走到头,停下来,“怎么都是上上个世纪的老女人。”

我苦笑,“先生,您不会不知道从上个世纪起,电影电视都用3D虚拟人物了,现在的女人不肯为了男人打扮,身材早失了比例,找个标准模子好难。看来看去,还是二十世纪那个时代的女人最够女人味。我可以保证,绝对真人克隆,原汁原味,您一试便知。”

“都不能动吗?”

我趋前陪笑道,“能动能动。别看现在她们只是芭比娃娃一样的玩偶,只要在程序板上激活,她们就会罗裳尽解,风姿迷人啊,咂咂。您要不要看看?”我的目光渐次迷离中。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满意,目光越过那些搔首弄姿的影视歌星,往杂乱的角落乱。

“那是什么?”他指向墙角被丝绸遮住的一方物体。

我心中暗惊,笑容僵住在脸上,话语也失去了刚才的流畅,期期艾艾地说:“那,也是……”

“爱娃娃吗?我看看。”他大步走到跟前,扯去丝绸,露出一具黑发少女的胴体,很青春,18岁左右,身材也没有象前面那些仿真娃娃那样臀凸顶那么夸张,反而显得清纯的样子,也没有笑的表情,目光中似乎还带点忧郁。

“她叫什么名字?”

我脱口而出,“维纳斯,”又意识到不对,马上改口,“不是不是,我乱叫的,她其实没有名字。”

“维纳斯,爱之神,这名字不错。什么价?”

迈克尔给我的估价是五十万索比,与一般的爱娃娃十万索比相较已经是天价,我咬咬牙,“一百五十万索比吧。”

“可以,就这么定了。”

这男子说话总是这么简洁有力,让我无从思索。可以说他整个人从进门起就给我一个无形的压力,很有力量的感觉。

我张了张口,竟无话可说。

(2)

维纳斯和其他玩偶都不一样。她是上个月的一个夜晚秘密送过来的,老板迈克尔很诡秘地一再叮咛我不许随便说出去,只许私下卖,而且非大价钱不可。我问他凭什么要高价,因为从外表上看,她并不比前辈们出色。迈克尔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她的人工智能是升了级的,但得不到批准号,只好偷偷卖。

通电测试的那一整晚,我独自陪着她。

店里第三章第一款明文规定,店员与货物是绝对不能发生关系的,因为每件货物被设计只专属一个主人,她的下身前后两个孔洞都有一张无法仿制的薄膜,一旦经外物捅穿过就失去价值了,没有哪个顾客会要二手货。

再者说,爱娃娃激活前,孔洞小得只能入一针,她能在第一次交过程中,据主人阳物的大小自行调节洞口的大小,直至让主人最感舒适最感刺激的位置,所以男人在玩爱娃娃时,不论干过多少次,那里面都如处女般紧凑温软,而且尺寸再小也不会有失落感,这也是爱娃娃超出真人之所在。

不过,经过交的爱娃娃,下身的色泽会略有加深,因为她们的肌肤都是活的,的化学反应同样在起作用。

所以,爱娃娃有没有被人偷开处,是很容易辨识的。我如果忍不住和店里的货物发生了关系,就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买下她,第二,被告上法庭,并获得一张限制令,一辈子还债。

我才工作不足一年,没几个积蓄,只有对着那些丰肥臀咽口水,打飞机,充其量晚上偷偷打开玻璃罩子一过过手瘾。

每过一个星期,我就要激活每一个没有卖出的玩偶,给她们活动一下筋骨,活活血,免得坏死。偏偏那都是些骚娘们,一活过来就忙不迭地脱衣,娇声呻吟,自慰,满室的活色活香,词秽语,本无视我的存在。

对一个才满二十岁的热血青年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只有维纳斯不同,她安静地坐在我面前,很少说话,从不笑,很胆小,害怕周围不知名的响动,受惊吓时,她会蹲下来,抱成一团,瑟瑟发抖。我完全忘记了她的身份,眼中看到的只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忍不住抱住那个柔弱的身子,心生爱怜。

看得出,她没有抗拒我,颤抖停止了,身体也似温暖起来。

后来,我经常背着老板在晚上把维纳斯激活,我们并排坐在白铁皮屋顶的天台上看星星。

隔了厚厚一层透明防护罩,星空显得模糊而遥不可及,但聊胜于无。听父辈讲,百多年前,那时的恋人们可以随时随地躺在青青的草地上,仰着头看流星划过,好美丽得心颤的景象啊。

可惜后来由于大气污染得太严重,臭氧层消失了,绿色植物枯萎了,野生动物死亡了,农田荒弃了,人们从四面八方缩到城市里,在每个城市上空搭起了巨大的防护罩来过滤刺眼的阳光,依靠机械进行光合作用维持正常的生命活动,用合成食物来填饱肚子,从此我们的眼前只剩下很少的一些色彩,常见的是大片大片的灰色,当然,还有阳光在防护罩上扩散的紫色。只有夜晚,月色晴朗的时候,才能透过铅云,依稀见到一点点蓝色的星光。

我对维纳斯说,我喜欢这么抬头看天空,喜欢寻找灰蒙蒙的缝隙中那一点点的蓝,比起一天到晚面对冰冷的金属森林,那简直就是一种幸福。

我还说,看星星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巨大的悲伧,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孤独。我是一个克隆人,当然,这世界上象我一样的年轻人都是克隆人,联合政府每年据人口的总数决定从基因库中拿出一定比例的基因来克隆婴儿,从而维系整个人口的平衡。我很不幸被选中了,无法选择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不知道自己的母体是谁,不知道有什么亲人,不知道自己存在这世上的价值,脐带就是一张薄薄的出生证,上面被人随意填了一个名字,“阿历克斯”。

我不停地和维纳斯说着这些无趣的事情,只有她才会安静坐着,当我忠实的听众,我知道她听不懂,没有关系,有一个女孩在身边的感觉非常美好,这就够了。

有时,我们会象恋人一样,依偎着,我吹苏格兰风笛,吹一段唱一段,《世纪末情歌》。

“假如我是风我会轻轻地托举你在空中自由地飘呀飘向远方像无所羁绊的灵

假如我是海我会温柔地把你包容荡呀荡在我宽厚的心在人鱼的歌声中酣然入梦

……”

悠扬的乐声歌声象清泉一般在空气中汩汩流动,那一瞬间,天地都安静了,空气也清纯了,月光如纱地披在我们身上,我真希望这一刻变成永恒。

看得出她特别喜欢听这乐声,每次她都洋溢起幸福的神色,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还能看到她眼中闪烁的光芒。

我下了个决心,赚钱,赚够了钱就把她赎出来,不要承受给男人作爱玩偶之苦。

我给她取名维纳斯。

我还让她叫我的昵称阿历,她却总是叫我的全称阿历克斯。

她轻启朱唇,第一次呼唤我的名字时,我仿佛看到了隐在眸子深处莫名的忧郁。

很庆幸,来的客人都没看上她,既使有也被我漫天开的价吓了回去,为绝后患,我索用丝绸盖住,不料今天竟让这个贵气的中年男人看中,而且本无视我报的恶意价。以他那种断然的姿态,我估计就算开价200万索比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面对着中年男人傲然拍过来的一张信用卡,我张惶,痛悔,反正百感交集,就象剜去了一块心头之。可是木已成舟,我无法挽回,只有接受现实。

他示意我激活维纳斯。

我无打采地办完手续,弹开玻璃罩,联上线,在笔记本电脑中输入中年男子的名姓“阿方索”,扫描入他的指纹,只要一按传输,主人档案就会输送至维纳斯大脑的芯片中,除非阿方索死亡或将她转让,否则维纳斯就永远会是他的一个奴隶。

多么残酷的现实啊。我心烦意乱,在输入数据时无意中选择了“一定时限后允许自行清除主人档案”,严重不合合同规定,可我有意识不作更改,我也不明白到底出于什么动机。好在阿方索只顾着看维纳斯了,没有留意。

示意灯亮,传输完成。维纳斯款款走下展台,走到阿方索面前,用我熟悉的带有磁的女声柔声说,“先生。”

阿方索伸出右手中指,到维纳斯的胯间,索着,我知道他在验证她的贞洁。维纳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良久,阿方索收回手,站直,傲慢地说:“跪下,以后只许称呼我主人。”

维纳斯跪下,挺翘的鼻尖距离男人凸出的裆部不足一厘米。“主人。”

一个新的爱娃娃诞生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她似是满怀幽怨地看我一眼,说,“我没有名字,阿历克斯叫我维纳斯。”

男人难得地咧嘴冲我笑笑,说,“这名字不错,就叫这个名吧。”

我无端地冒上一股怒火,这个狂傲的家伙不仅当面侮辱我心目中的天使,还要侮辱我送给她的名字,可是店规第二章第二款规定,店员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与主顾发生争执,我只有生生忍住。

“我这个爱奴不是太听话,不是太了解我的格,小伙子,我能不能再借你的地方调教她一下?”用的是疑问句,实则是肯定句,有钱就是大爷,这句话万古长青。

我生硬地说:“请便。”

他象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抽出一皮鞭,冲维纳斯喝道:“围着我身周爬。”

爱玩具被设计出来时有三条原则,第一,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对人类发动任何攻击,第二,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无条件为主人提供爱服务,第三,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包括叫她们自毁。

维纳斯服从了,毫不犹豫地双手撑地,象狗一样围着一个两米见方的圆圈爬行起来。

我在这一行干了一年多,什么人都见过了,也有象阿方索这样有着变态嗜好的家伙,上次有个老头子,把金喜善买下,趴在她身上乱乱舔,兴奋之下竟当场啃下了她的一个头,金喜善痛得嗷嗷直叫,光着身子满屋里乱跑,我不得不帮忙抓人。在我心目中,她们都是仿制品,如同没有生命的玩具,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偏偏独对维纳斯生出了感情,总有一种人的情感挥之不去,看到她受辱就难过至极。

阿方索冷笑着,狠狠地一鞭抽在她的背上,维纳斯惊叫一声,衣裳尽裂,雪白的背部爆出长长的一条腥红的鞭痕。鞭如雨下,很快,维纳斯全身的衣裳已被鞭梢卷走,身子处处开满了血色的花朵。可是,她不能停,没有命令她就得爬下去,还不能反抗,而且就算是躲闪,幅度都不能太大,必须是在主人鞭打够得着的范围之内。

我看到了维纳斯的眼睛,眼眶充血,那里面有两团火焰。

维纳斯象真正受难中的少女,在无边的折磨中绝望地挣扎,头发散乱,呼吸急促,手足无措地躲闪,可无奈的挣扎只会招至更凶暴的虐打。

爱娃娃没有眼泪,但有痛觉,因为她们的肌肤是克隆再造,与真人一模一样,都是活碳水化合物,甚至还有人工仿制的心脏和血,有神经系统,不过痛觉都是模拟的,逼真得可以让人信以为真。

本来我是不太相信爱娃娃有感情的,她们的痛觉我也认为是那些科学家们特意制造出来满足那些嗜虐的人群的,让他们在女痛苦的呻吟中找到些微的自尊,所以不真实,就象妓女的高氵朝。可是,当今天看到维纳斯绝望的眼神,我竟信了。我不得不相信,每一下的痛,都通过纤细的神经,痛入了她的脑海深处。

我突然暴怒。

“够了!”

阿方索抬起头,冷森地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陪笑道,“对不起先生,我意思是我们小店打烊了,您可以请便了。”

他斜了我一眼,出一副带长链的钛钢项圈,锁住维纳斯细长的颈子,牵着链子,驱使她往外爬去。

走过我跟前时,他森然说:“注意你的态度,小伙子。这女人本身就是我的逃奴,我还没跟你们算帐呢。”他啮出一口白厉的牙齿,再也没有回头。

维纳斯一摇一摆地跟在后面,雪白的屁股在显得有些昏暗的室里格外刺目。

我心头掠过一丝寒意。

逃奴!天!

雷鸟车无声无息地启动,飞走。

我失魂落魄地坐着,觉得这屋里空荡荡的,被抽空了一般。迈克尔进来我也不知道,直到他拼命摇我才惊醒。

我发现他也是失魂落魄的。

“那个女孩呢?”

“哪个女孩?”

迈克尔指向空空如也的墙角,“那。”

“卖了。”

“谁买走的?”

“一个叫阿方索的男人,他还说是他的逃奴。”

迈克尔沮丧地坐到地上,大汗,“麻烦了麻烦了,我就知道会出事。妈的,约翰那小子把我害惨了。”

“阿方索到底是什么人?”

迈克尔突然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叫道,“你,什么也不要知道,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听到,记住了吗?”

我茫然说,“记住了。”

(3)

从那天起,迈克尔消失了很长时间,看来阿方索所说的可能是事实。事实上迈克尔的担心是多余的,人家本没有来找碴。

日子还是那么长,那么难熬,人们象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地拥挤在狭小的城市里,要么躲在一个个灰色的小匣子里,要么开着悬浮车飞来飞去,一到夜晚就象疯子一般聚会狂欢,群魔乱舞,疯了疯了,这世界每一天都象未日,如果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我祈祷它早日来临。

维纳斯走后,我象变了一个人,变得很消极,游走在梦露她们的香肌玉体之间,却再也勾不起我的任何兴趣,象被阉割的太监。

为什么同样是爱玩偶,维纳斯和她们是那么不同?

莫非,我爱上了维纳斯?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实上,女人的数量减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后,很多男人都是将爱娃娃当成了自己的妻子,相依相伴,不过爱娃娃也有致命的弱点,人体可以仿真,感情却无法仿真,可以,她们是很好的床伴,却永远不可能融入真正的生活,重心在失衡。或许,这就是整个社会变得浮躁不安的原故吧。

我却分明地感觉到,维纳斯有感情。当我搂住她柔弱的肩头时,当她温柔地依在我身边时,当她在暴力下睁大惊恐的双眼时,我都分明地感觉到了。

她的感情,人的感情。

无风,闷热,我独自一人坐在屋顶上吹风笛。

心头莫名地焦燥,我打算出去走走。

街上都是人,独身男人和搂着女人的男人,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这里95%的女人都是爱娃娃,只是级别上有高下之分罢了,我不无恶意地想,也许用不了多久,整个大街上行走的可能都是这些仿生人,男爱娃娃和女爱娃娃亲密相伴,而真正的主宰——人类却如一团团腐烂在家中。当人类的活动只会破坏世界而不会建设世界的时候,上帝还会需要人类,还会眷顾这些蜕化的高等级生物吗?

悬浮车从我头顶呼呼飞过,它们去到的城市上层是我无法企及的世界,那里有美酒佳肴,有真正的女人,有大把废纸一般的钞票,和永远干净整洁的西装革履,而我,只能着空瘪的口袋,蹒跚在最下层暗的小巷里。命运就是如此安排的,我无法可说。

前面有喧闹声,我才发现不知不觉转到了香蜜街,有名的灯红酒绿的场所。

一群人围着灯柱在看什么,不时传出口哨、欢呼,外圈的男女们都笑咪咪地看,一些人在大声数“一百零一、一百零二……”,象看一场彩的猴戏。

我探头看了一下,看到圈中的空地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背对着我跪坐在身下男人的小腹上,上下耸动,快速抽,起落间黑色的长发飘逸,雪白颈子套着的银色钛圈触目惊心,每一下动作都带动着锁在灯柱上的细链飞舞,哗哗作响,好熟悉的身影,莫非是……

正在此时,那男人受不住了,双手死死地抠住女子的两块臀,大吼一声:“爽呀……”屁股上顶,双腿乱抖,双眼圆鼓,十几秒种后象死蛇一样瘫在地上喘大气。

“才一百一十下呀,太逊啦。”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女子站起身来,无毛的户光洁如故,只有一滴从大腿内侧缓缓挂下。

转过身,果是维纳斯,维纳斯!

天哪,她怎么会在这种场合出现?而且身体上布满了瘀伤,眼神中的火焰已经消失,空洞而茫然。

她落寞地望向人群,声调平缓地说,“请问下一位先生是谁?”

好几个男人同时叫出来,“我,我。”

维纳斯冲一个小个子男人说,“您先请。”

小个子男人兴奋得脸色潮红,他还穿着肮脏的工装,灰头灰脸的,想必才收工回家。象他这样的下层工人就算拼命赚一辈子钱也搂不到维纳斯这样的高级爱娃娃,充其量只能抱着改良过的充气娃娃过过干瘾,要么就是到这种地方来看看舞女脱衣饱饱眼福,此等艳福可谓梦也梦不到,无异于天上掉了个大元宝。

他慌手慌脚脱掉裤子,把那半尺长的家伙一抖出来,人群倒是一阵惊叹,“看不出这家伙人小货不小呀。”

维纳斯温柔地说,“请躺下,让我为您服务好吗?”

男人迅速躺在地板上,维纳斯跨过他的身体,嫩白的纤手扶住他挺得老高的阳物,对着自己的小缓缓坐下去。

我忍不住叫出来,“维纳斯!”

维纳斯象有了感应,停止动作,往我这边看过来。

我冲过去,抓住她的肩头,激动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事情吗?”

维纳斯漆黑的眼睛仿佛放出了一点光亮,然而终平静地说,“先生,我只是忠实地执行主人的指令。”

“你那个变态主人呢?有什么屁指令?”

“他叫我在这里与每个愿意上我的男人作爱,如果没人能与我交合超过500下,我就要一直作下去,不能休息。”

“这是第几个了?”

“第87个。”

我说不出话,怜悯地望着这个柔弱的女孩,虽然她的语气是那么平静,虽然她并不是真正的人类,但是我知道,作为柔的机器,爱娃娃的承受能力是有限度的,维纳斯的脸上就布满了难以掩饰的倦意。而且,她们不允许做假,每一次爱都是拼尽全力的伺奉,一直到死,所以,本不会有交合超过500下的男人。那个阿方索是个魔鬼,他这样做分明是要弄残弄死维纳斯。

“听我的,不要作了,你这是在送死。”

维纳斯摇摇头说,“对不起先生,我必须服从主人的指令,如果您对我有兴趣,请排队好吗。”

“不!我要你走!”我拖住她的手,企图将她拉走。

不耐烦的人群开始鼓喧起来,有几个男人冲上来狠狠给我几拳,把我打倒在地,眼前金光闪烁。

“跟我走!”我趴在地上嘶声喊着。维纳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坐上小个子男人的小腹,开始新一轮的抽,亢奋的人们也大声数起来,“一、二、三……”

我任由人群把我象死狗一样踢出圈外,掩面啜泣。在我心底,我已经把维纳斯当成了我的妹妹,我的爱人,我的天使,可是我终于还是认识到,她终究不过是机器,是供人发泄兽欲的爱玩偶。是我太多情,还是这世界太无情?

“为什么要这么拼死拼活地帮一个玩偶?疯了吗?”

阿方索冲我冷笑。

“你这个魔鬼!”我爬起来,冲他喊,他身边两个冷酷的黑衣人让我深有忌惮。

他冷笑,“如果这世界真的有魔鬼,我倒不介意做其中一个。只是你,小伙子,也上不了天堂,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愚昧,竟会爱上一个无知无觉的玩偶。哈哈,可笑,怎么这么可笑。”

我低声下气地说,“这样下去,她会死的,看在您花了这么大价钱把她买下来的份上,放过她好不好?”

“钱?钱算什么东西,我花钱就是用来玩的,我要玩她,玩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惊惶于他言语中的残酷,却来不及细想为何他会对一个“无知无觉”的玩偶有如此强烈的恨意。

他出雪茄,望空狠抽几口,突然说,“小子,你提醒了我,我是不该一次把她玩残了,来日方长嘛。”他咧嘴笑了笑,在遥控器上按了几个键。

人群一阵骚动,象波浪一般分开,维纳斯如同希腊神话中的女神从浊浪的包围中款款步出,白玉一般的身子没有任何污秽,只有小腹微微隆起,我知道那里面蓄满了男人的。爱娃娃可以将适量的自行消化转为能量,但一次太多就会变成毒素损害肌体。

走至跟前,她跪到阿方索的脚前,“主人。”

阿方索抬起脚,维纳斯娴熟地捧起他的鞋,伸出柔软的香舌在鞋底舔着。

“你现在的状态如何啊?”

“已亮黄灯,依据身体内测的数据显示,还有十个男人的交合我就会自毁,无法修复。”维纳斯说得波澜不惊,好象在说别人的事情。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

“知道,主人要玩我,把我玩残,玩死。”

“你喜欢吗?”

“主人的命令维纳斯没有不喜欢,不服从的。”

我侧过脸,不忍卒听。

阿方索冲我指了指,“这个男人为你求情,我才放你一马,不过没有完成任务,回去要狠狠地惩罚你。去,给人家道声谢。”

维纳斯跪行到我的跟前,看着我,叉开腿,眼中放出情欲的红光,“谢谢您先生,请允许我为您服务。”

说罢,就伸手欲拉开我的裤带,我反地往后跳一步,惶恐地说:“不,不要。”

我扭头就跑,在哄笑声中远远地离开了那个群魔乱舞的世界,回过头,只有一些影影绰绰的人影,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我也情愿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想也不要想到。

(4)

时间往前流逝,我对爱玩具店的工作已失去了热情,迈克尔还没回来,我已准备打上包裹走人了。

正在写辞职条的当口,一辆警车降落在店门口,进来两个警察。

“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很快就不是了。”

“有一个名叫维纳斯的爱玩偶是你们这里售出的吗?”

我抬起头,“是啊,怎么啦?”

“警方怀疑她与一宗凶案有关联,想请你跟我们到现场去一趟协助调查。”

我嘴巴张开老大,到现场后越发张得更大。

我本难以置信。

阿方索死了,死在自己豪华而宽大的床上。

他双手双脚都用手铐反铐住,全身赤裸,脸色乌青,下身一大滩黄白色的体凝成的硬块,屁股下也有。

双目睁得老大,两次见他都是戴着眼镜,第一次见到他的眼睛却已成了两只死鱼眼。

这是一间密室,没有血迹,没有博斗的迹象。

维纳斯裸身披了一条外衣坐在角落里,脸埋在蜷起的双腿中,一言不发。一个警察站在身边守着她。

我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穿警长制服的男人对我说,“这事的确挺奇怪的,当时这间房子是反锁的,管家和保镖都能证实,当时只有阿方索和爱娃娃在里面,房间隔音,听不到响动。”

“您的意思是维纳斯杀了这男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您知道爱娃娃的第一原则就是不可能对人发动任何攻击。”

警长困惑地说,“我们不明白的正是这一点,如果不是爱娃娃动手,阿方索怎么能把自己全部反铐而且离奇死亡呢?”

“或许是他自己心脏病发作了。”

警长说,“这个我们还要做鉴定,我们想请你来,看有什么办法让这个爱娃娃开口谈一谈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死活不开口,坦率地讲,我们觉得这个娃娃有点与众不同,如果你没办法我们就会把她送到实验室看看。”

我答应了,向维纳斯走去。

她的样子很可怜,象我第一晚见到她那样,抱着肩头瑟瑟发抖,抖得象秋天的落叶,

我蹲下来,柔声说,“咳,还记得我吗?我是阿历克斯。”

她抬起头,陌生地看着我。

“让我帮助你好吗?”

她依然一言不发。

我拿出专门针对爱娃娃的轻便检测仪,她惊恐地往后缩了缩。

我屏住气,尽量把声音和动作都放得更柔软,“我是阿历克斯,还记得我们一起在天台吹风笛吗,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身体,放心,绝对不会伤害你。”

边说边撩开她的青丝,她没有反抗,我找到她的人工智能板的接入口,在耳后发际处一个小孔,上导线,我的检测仪上出现彩色的示意图。

我注意到她的体力大量衰竭,已近透支的程度,各项机能都大幅下降,原因不明。在检测脑记忆的时候竟出现盲区,还在头部发现检测仪无法辨识的物体。

我从来没有对维纳斯的头部进行过检查,所以这一发现令我讶异不已,尽管强自镇定,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还是让一旁虎视眈眈的警长看出了端倪。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可以保证我们店售出的爱娃娃安全度都是最高的,我们有安全部授予的3A安全许可证书。”

警长沉吟了一会,说,“每个玩偶出厂的时候都有安全证吗?”

“一般是有的。”

“那么这个玩偶的安全证呢?”

我汗从背出,“这个,我记不太清楚,可能要找一下。”

“不用了。阿方索先生是经济界重量级人士,他的暴毙会对社会造成极大的影响,所以,为慎重起见,我们还是会带走这个爱娃娃配合调查。有什么结果我们会通知你,唯一对您的希望就是对此事严加保密。”

“知道了,我会的。”我无力地看了维纳斯一眼,她正好看我,我再一次读到了第一次见面时隐在眸子深处的一丝忧郁。

(5)

此后的一个月,我日日悬心,恶梦中总是看到维纳斯血淋淋的身子。

警方终于发来可视传真,叫我去警局一趟,说有人想见我。

我首先见到警长,他的表情非常苦恼,手势比了半天也不知从何说起,最后从一句问话开始,“你对那个叫维纳斯的爱娃娃到底知道多少?”

我心头掠过不祥之兆,“不是太清楚,我只是个伙计而已。”

“你不知道吗?她其实是个人,喔,准确地说,是半人半机器的混合体。”

他看到我充满疑问的眼睛,只好进一步解释,“事实上,比较复杂,一时很难说清楚,简单地说,一般的爱娃娃除了外表,里面的结构都是人造机械,由大脑的电脑芯片控制,你应该知道。”

我点点头。

“然而维纳斯不是这么回事,她的大脑是真人的大脑再加上电脑芯片,双控制。也就是说,她可能具备了人的思维,也可能有人的感情,从法律介定来说,她和我们一样,应该属于人。”

“怎么会是这样?”

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她那双充满感情的眼睛,难怪,她是那么地与众不同。

“是啊,我们也很吃惊,因为这种事情是严重违背法律和伦理道德的,除了十年前一个号称恶魔岛的邪教组织制造了一个出来被严惩后,很久再也没有发现类似的行为了。”

“那么您的意思是……”

“你知道阿方索先生是怎么死的吗?”这个警长看来对我不错,很直率,不藏着掖着的,“他是被反铐禁锢后,强行反复交,最后脱而死。”

“啊?”

“从现场分析,唯一的可能就是爱娃娃,但她怎么会这么聪明呢?后来经过专家从她的晶片中提取出当日的记忆,证实了我们的猜想,这一切都是你那个爱娃娃所为。”

我无言以对。

“我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作,也许是幕后有人指使,还是她对阿方索先生的反抗呢?好象都不太成立啊。”警长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

我关心则是另一个问题,“那么,警长先生,维纳斯会受到什么惩罚呢?如果她真的如您所说是人的话……”

“是啊,如果是真正的爱娃娃,这事好办,销毁它的晶片就可以了。可她是人啊。不过按成例,绝对不能让这种半人半机器的怪胎流到社会上,所以判决已经下来了,她的结局只有一个,立即处决。”

最后两字如晴天霹雳,把我炸得眼前发黑,恶梦果然兑现了,我想象不出那么残酷的刑罚会降临到这个柔弱的女孩子身上。

“不公平,不公平!”我大吼起来。

警长悲悯地看着我,“木已成舟了,孩子,我知道你很喜欢她,那天我就知道你在有意的为她开脱,可法律就是法律,来不得一点人情,别说她还身负杀人罪,就是没有一点过错,她的出生就已为社会不容。去看看她吧,时间不多了,这也是她最后的愿望。”

我木然地随着一个警察走过一个又一个过道,只听到不断有铁器的碰撞声。

维纳斯静静地站在空旷的屋子中央,黑发披肩,穿着丑陋的囚服。

她的容颜依然那么清丽,焕发出天使般的光泽。

看着我,她的眼神中蓄满了温暖。从来没有过这般强烈的激情在我俩之间迸发,我冲动地跑过去,紧紧地,紧紧地搂住她,吻住那颤抖的樱唇。

我们激吻,疯狂地激吻,舌尖交缠,无休无止。

我泪流满面。

她没有泪,只有满足之后幸福的红潮。

她闭着眼,似在回味,“我还想听听《世纪末情歌》。”

“我没带风笛,我吹口哨吧。”

“好。”

我吹起了口哨,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她依然非常满足。过了一会,她也轻吹了起来,依稀便是苏格兰风笛声,我应和着唱道:

“……

假如我有选择爱将是我们全部的内容相依在世纪末的屋顶憧憬那无限美丽的可能

噢,我的爱人

让我抹去你昨夜残痛的泪水吧让我吻化你心头凝涸的坚冰不会再有深蓝色的忧郁不会再有遽然惊起的恶梦

噢,我的爱人

在这世纪末的清晨风儿也可能消失无踪海水也可能不再翻腾但请相信这世纪末的情歌它将永远只为你一人奏鸣……”

口哨声中,她被警察带走,最后回头,轻轻说,“阿历,谢谢你。”

两行清泪无声淌下,似流星划过美丽的脸庞。

爱娃娃本是没有感情,没有眼泪的。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维纳斯,从此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尽管迈克尔一再挽留,我还是辞去了爱玩具店的工作,在这座钢铁森林的城市里放逐自己,过一天算一天,饱一餐饥一餐,可我不在乎,哪怕马上结束生命也不在乎。

从迈克尔后来透露的消息加上自己的猜想,我已经知道维纳斯就是15年前被奸杀的那对母女中的女儿,而凶手正是当时权势滔天的阿方索,行凶过程中,他被维纳斯咬残了左手,作为泄愤,他连死去的维纳斯都不放过,秘密解剖出她的大脑,加入晶片,制作成爱娃娃供他虐。不料在制成之日被一伙不知名的窃贼偷走,辗转落到了迈克尔手中,又被阿方索追踪而至,终落苦海。

从维纳斯那日的遭遇,已经可以想见平日里阿方索这个魔鬼对她是何等凶残地折磨。

阿方索的用意一目了然,他就是要维纳斯保存记忆,保存恨意,这样虐才更过瘾,因为他有爱娃娃的三大设计原则作后盾,有恃无恐。

他失算的是,维纳斯复仇的意志是那么坚定,再残忍的折磨也无法泯灭她的斗志,也料不到我会在激活维纳斯时无意中允许她自行洗掉主人的档案,也就是说,一定时间后,她可以自行决定服不服从主人的命令,这样,她才会选择一个有利的时机,将仇人反铐在床上不能动弹。

但她还受着“不能向人类发动任何攻击”的控制,她不能用任何武器,包括牙齿来对付近在眼前的恶棍。聪明如她还是想出了一个合理的杀人办法:交。

频繁的交是被允许的,她不惜大量透支体力,在短时间内不停地刺激阿方索,不停地交,致使他脱阳而死。

她终于报仇雪恨了,可是代价呢?

或许,她已没有代价可以考虑,再世为爱玩偶,本已没有了生命,没有了尊严,没有了未来,又有何代价可言。

我在猜想她最后的一句“谢谢”,是谢我解开了她的禁锢让她复仇成功还是谢我给予了她最后的爱,让一世凄苦的她终品尝了一滴幸福的甘泉呢?

我也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那种无以言表的痛已经深入骨髓,病入膏肓,无可挽回了。

我坐在城市的天台看星空,今天,意外地有一片晴,两颗星星格外明亮,象维纳斯闪亮的眸子,更象她滑落的两颗晶莹的泪珠。

是她,是维纳斯在轻轻地召唤我,我们天国相逢吧。

我微笑着,步履轻盈地从120层的摩天楼天台跃下,跃向维纳斯温暖的怀抱,跃向那片蔚蓝得迷人的星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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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甲◇

凄美的故事,错乱的爱情——《二十二世纪爱玩偶》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我怀着沉痛的心情,读完了这一篇科学幻想爱情故事,为男主角的无奈而无奈,为男主角的解脱而解脱。沉迷在一段凄丽、悲壮的爱情里。

寒江善于描写处于绝望、消沉、晦暗的生活影中的人物,写他们的情,写他们的,读寒江的这篇小说,更多的不是感到刺激、兴奋,而是压抑、悲伤以及浓浓的情谊。

作者大胆的构想了一个未来世界,在这个未来里,人类不再需要通过生育来繁衍后代,男女的地位关系被重新洗牌,女人不再需要男人,取悦男人,男人也不用再为了生殖而讨好女人,而欲,通过爱玩偶来解决。

对这一构想,我有很深的感触,难道这真的不可能发生吗?似乎离咱们也不远呢。这该是多么可怕的一幕。恐怕在座的各位都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由此我发现作者的设定似乎并不那么完美,按照作者的说法,只有20%的女选择留在男社会,那么由此产生了很多疑问,男社会还要再产生新的女克隆人吗?男主角就是克隆人,还说年轻人都是克隆的,那么女人呢?有没有女人在男社会产生?

因为“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这里95%的女人都是爱娃娃,只是级别上有高下之分罢了”,如果这样,那么以下一段话就颇令人费解了:“我得承认我很耻于这个店名,见过几个女孩,都不敢告诉人家我在什么地方打工,总是含糊地说当售货员,还要问我卖什么货,我就说卖玩具。有一个很烦,非要追着到我店里来看‘玩具’,结果当场晕倒,靠,有够衰的。”男主角去哪里见这些女孩?

去哪里找到女孩子来约会?找女孩子干什么?当时的克隆男孩子还有的需要?

放开这些疑问,它们应该不干扰一个克隆人和一个半机械半人的恋爱吧。

人们还是有恋爱的需求的,这一需求不是随着科技的进步就能被抹煞的,看来作者是这个意思了,因此作者创造了一个错乱的、颠倒的、没有结果的、疯狂的恋情,正是这样的恋情,才更有吸引力,也正是这样扑朔迷离的诡异爱情,使本文的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读到为数不多的虐待、交场面时,更多的是厌恶、愤怒、无助,而不是快感。

无论如何,现在追求情节感人的大环境下,作者创造了成功的动人情节,带给我们动人的爱情故事,却冲淡了情色部分的激情。恐怕该怎样协调这二者的关系使情色部分和情节架构更平衡,是情色文学一个永恒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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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乙◇

评寒江兄《二十二世纪爱玩偶》

作者:铲子

《二十二世纪爱玩偶》是一篇科幻版的《聊斋志异》,一个彩的复仇故事,一出凄美的爱情悲剧。人的生命虽然失去了,但他的意识会永远存在,等待着解脱,等待着下一个轮回的开始,这也许就叫做灵魂吧。看过一部美国电影,一个机器人爱上自己的主人,最后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和自己的女主人一起死了。世界上也许只有爱情和仇恨这两样东西能够恒古不变。

兄的这篇文章包含了很多成分科幻、虐待、甚至还有女明星,看来兄的兴趣真是广泛︿︿但文章最吸引人的的地方是把爱情和仇恨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只剩下灵魂的维纳斯为了仇恨忍辱负重,主人公为了爱情不堪折磨,死对他们来说也许是唯一的解脱。很喜欢文章中苏格兰风笛的安排,爱和恨都包含在里面,《泰坦尼克号》唯一令我回味的就是那段苏格兰风笛的独奏。

能够参加征文的作者,在色文的写作技巧上都已经非常成熟,关键是故事的创作编排和作品的内涵。感觉兄是一个很会讲故事的人,而且想的面面俱到,甚至“处女”的问题都安排好,“激活”这个词很有意思。但全文感觉有些仓促,“我”对维纳斯的爱情表现的不够深,还有一些情节完全可以在详细描述一番,比如在房顶上看星星,还有维纳斯遭受的虐待等等。

很喜欢维纳斯这个人物,让我想起了《福音战士》里的绫波丽(好像是这么写),冷淡的外表,空洞的眼神,纤弱的身体,但内心里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有一句很深刻的话:艺术这东西开始时比的是技术,但到了最后拼的就是文化了。

送给寒江兄一首泰戈尔的诗,希望兄不要太郁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是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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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丙◇

评寒江兄《二十二世纪爱玩偶》

作者:幻想

感谢寒江兄的佳作。

这篇文章,虽然不长,但是一很完整故事。其实写文不一定越长越好,寒江兄的文章证明了这一点。

我总觉得,无论是什么样的文章,总要说明些什么,即使是情色文学,除了让人勃起同时,我想每篇文章也应该有点内容。

文章中,主角是一个看客,看着一具有思想的爱娃娃维纳斯走向被毁灭的整个过程,最后因为爱也选择了死亡。

寒江是一位虐文系的作者,但在本文中,戏占的篇幅并不大,我相信有些口味比较重的读者一定会觉得不过瘾,但我想戏的多少并不代表文章的好坏,就象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而且就我个人,也越来越注意文章的情节。

维纳斯的境遇真的很惨,被人强暴还做成爱娃娃供人虐,逃脱后遇上主角,过了一小段幸福的时光,又重新陷入更黑的黑暗中。我想那些富有同情心的人,也许会为她悲惨的遭遇落泪。这是一部分读者有感受。但作者是怎么一个心态呢?

什么叫身临其境?就是指代入作品某个角色,而第一人称的作品,一般来说代入的一定是“我”。当作者全身心写文时,代入(身临其境)的感受一般来说会比读者更强烈。记得某位大大曾经和我说过,最好不要写主角的爱人被虐,这会便读者很不爽。而本文,寒江偏偏用了这一个题材,更不幸的,在最终夜的文章,我比寒江更彻底的、更惨、更长的篇幅写主角的爱人被辱。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对虐有双重心理,在有征服别人的快乐,潜意识里会有爱虐的倾向?不然干嘛好好地不去写强暴别人有多么多么快乐,干嘛要写心爱的人被别人强暴,而自己却象一个傻子傻傻地看着。

既然寒江会与我的审美观接近,我相信我们之间有一些共通的地方。首先虽然有黑暗的一面,但在我们的认识中,对传统黑白的界线还是很分明,所以阿方索是个坏蛋,而复仇成功某种意义上是光明战胜黑暗的一种表现。因为这一点,我们无法用一个真正的坏人来作为主角。

其次,为什么要写爱人被辱,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在写的过程中,作者的代入不完全在主角身上,有强暴者征服的快感,也有被强暴者痛苦的挣扎,反到作为主角(旁观者)感受却淡化,很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寒江和我都在追求一种残缺的美。

除了以上所述,我想寒江还想通过文章表达很多东西,一种虚幻而真实、最终走向幻灭的爱,一种孤独、一种无奈、一种绝望、一种悲哀,寒江说:死不是最可怕的,绝望才最可怕。也许正是这种思想通篇全文。

不管怎么说,我很喜欢这篇文章,现在每个月有两本杂志我必买,其中一本是《科幻世界》,寒江兄的文章无论从哪方面,都不比那些“银河征文”获登的文章差,再次感谢寒江兄奉献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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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终于到寒江兄的作品了。

元堂:寒江兄竟会写这类文章,真是出乎意料喽……

寒江:我的本意不是想写虐文,是想写一篇让人流泪的爱情故事,结果本难改,还是带了一些又虐又虐得不爽的别扭味,哈哈!也许我对黑暗太偏爱了,所以那些在黑暗中挣扎的人物的故事总能引起我的关注。

死神之鼠:本文比较深沉,有一种撕裂的快感。

铲子:极像新世纪福音战士。

死神之鼠:好像有那么点感觉……越说越像啊。男主角的格也像。

元堂:总觉寒江兄的文深度增加了,而色的部分变成了配角……

死神之鼠:没错,色的部分反而不重要,寒江兄似乎更加注重没有结果的凄美的爱情,柏拉图式的感觉很重。

寒江:我说说这篇文章的主题,其实就是两个字:“孤独”。在整篇文中你几乎找不到任何的温暖,只有漫无边际的金属般的冰冷。男主角“我”其实是因为孤独而爱上了爱玩偶,最终因为孤独而走上了自我灭亡。所以,有人对他们之间的爱产生了质疑。他们的爱并不是那么真实,而是时代的悲怆。m.hebao.la

元堂:寒江兄怎说也是个虐派作者,是看不见曙光的喽。在黑暗里,有光明也只是为了要扑灭而存在……

幻想:是黑暗的话,就不应该杀了阿方索。复仇成功代表光明还是战胜了黑暗,即使最后维纳斯是死了,也象烈士般死得光荣。

寒江:其实维纳斯的复仇,不论成不成功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永远摆脱不了的宿命……或者说,是所有人类的宿命--自我灭亡。主角“我”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在虚幻的爱情中死去。死亡不是悲剧,绝望才是。哀大莫于心死。

死神之鼠:还有一点瑕疵,以寒江兄的风格,本文虐的部分的确不太够劲。

寒江:其实如果真要虐,这篇故事还是大有余地的,比如维纳斯被阿方索带走之后受到了怎样的虐待……这篇文为何不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一个女孩子而写,献给她的,太色了不好。

幻想:感谢寒江兄的佳作和铲子兄、老鼠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六夜:《改变》!

────────第五夜◆終────────


7

第七夜 ◇ 女 校 风 波

作者:foxgg排版:cqsyl

(一)

清流中学及其附小是一所只招收女学生的学校,校内的老师及管理人员等等也皆为女,说白了,就是从前的“女校”。

不过自从国家开放中学校的开办以后,各种各样有特色的学校也纷纷出笼,各出奇招。清流中学这样的制度使得担心自己女儿早恋或者发生意外的家长趋之若鹜,高官巨商的子女也纷纷将自己的女儿送来入学。于是,互相攀比之下,各家长或利用职权,或拔出“一毛”,当然这“一毛”要比很多人的腰还了,致使清流中学软硬件设施都是一流的,校园繁花似锦,芳草茵茵,景色优美。

年轻的女老师黄淑琴带着自己7岁的儿子郑啸文向校长室走去,小文父亲早逝,又有着较严重的先天心脏病,身边得有人照料,要到十四岁才能做治手术。以前都是雇保姆,现在儿子将要上学,总不能让保姆跟着儿子去学校吧?让他一个人又不放心,偏偏清流中学是一所女校,不能招收男生,因此黄老师打算辞去这里的工作,到其他学校去应聘。

……

陈校长听了黄老师的解释,皱了皱眉问道:“黄老师,你是我们学校的业务骨干,学校正打算重用你,你难道真的肯放弃咱们学校这么优越的条件吗?小文的病如果要治疗的话,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

其实若要有其他办法,黄淑琴又何尝愿意离开,当老师不像其他工作,稳定很强。十多年的教学,使她对这所学校也产生了感情,如果离开到其他地方,等于又要从头开始。

陈校长看着怯生生地站在黄淑琴旁边的小文,感觉这个小男孩虽然身子骨羸弱,但眉清目秀,一脸俊俏,也着实喜欢,沉吟了半晌道:“我倒有个办法。”

黄淑琴一听还有办法,连忙投去征询的目光。陈校长呵呵一笑:“就让小文在我们这里上学好了。”

“什么?”黄淑琴怀疑自己听错了:“咱们这可是所女校啊,而小文是个男孩子……”

陈校长笑道:“小文还小,而且你看他那么乖巧的样子,相信也不会惹祸,等到他小学读完,上中学前去动手术,然后再到其他学校上学你也放心了。”

黄淑琴激动地说道:“陈校长,您的恩情,淑珍永世难忘。”

陈校长客气的说道:“说这么重干什么?黄老师你为学校做了那么多事情,你有了困难学校还能不帮忙吗?而且我也挺喜欢小文这个孩子,要是我有这样俊俏又听话的儿子该有多开心!只可惜我就有个女儿。”

黄淑琴心里一动,说道:“既然陈校长那么喜欢小文,就让小文认你做干妈吧!”

陈校长大喜,连忙对小文道:“小文,你愿意吗?”

小文走上前来,眼睛大大地看着陈校长说道:“陈阿姨,你和蔼可亲,小文很喜欢你。”

陈校长越发高兴,拉着小文道:“还要叫陈阿姨?”

小文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此时全显出了他聪明的本质,叫道:“干妈。”

陈校长喜欢得浑身有点发抖,她一直都很喜欢男孩子,偏偏命运做对,老爸却给她留下了一所女子学校的遗产,如今收到小文,真是恍若做梦。浑身了个遍,窘道:“看看,干妈现在身上竟然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带,等明天干妈一定补上这份见面礼!”

一旁的黄淑琴连忙道:“陈校长,您今天同意小文在这所学校上学,就是给小文最好的礼物。”

陈校长摇了摇头道:“没这么简单,学校虽然是我个人的资产,但毕竟学校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其他的老师,还有学生的家长,以及那么多学生,这些如何处理,你要承担起来。”看着黄淑琴又浮上脸的忧色,又宽慰道:“也别太担心,毕竟小文现在也算是我的儿子了,我也会为这件事情出份力的。”

……

黄淑琴领着小文站在讲台上给大家介绍:“同学们,这是小文同学,他是个男孩子。”

黄淑琴的话一出口,整个教室突然寂静下来,黄淑琴没有急着说话,她想看看同学们的反应。过了一会儿,一个女同学俏生生地问道:“黄老师,我们学校不是一直只有女同学的吗?”

黄淑琴这才将小文的情况说出,这是下面同学们一番窃窃私语地讨论着。黄淑琴就安静的等着,又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秀气的女孩子站起来,她是这个班的班长徐晓燕,她说道:“黄老师的孩子一定是个好同学,我们都愿意帮助他。”

“是的!我们愿意。”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谢谢!谢谢同学们。”黄老师激动地擦了擦眼角。

这时,徐晓燕又说道:“黄老师,让小文和我同桌吧,我学习好,可以帮助他。”

其她同学见班长带头,也嚷嚷着要和小文同桌,一时间整个教室莺莺燕燕,热闹起来。

这时,一个文静乖巧的女孩子站起来说道:“黄老师,我家离你家很近,让小文和我同桌,以后我们一块儿上学放学。”

黄淑琴想:徐晓燕较其他同学更老成熟练,学习又好,但是学校里面本来就都是女,小文本就有点懦弱,徐晓燕和他一直一起,把他当小弟弟照顾得无微不至,反而不利于小文的成长,毕竟,小文还是个男子汉。而自己以后又不能老是接送小文,如果有个离家近的同学一起上下学,倒是挺好的。

于是,小文来到了那个文静乖巧的女孩子旁边坐下,女孩子友好地说道:“你好,我叫小菁。”

小文也友好地还礼。两个人算是认识了。

后续的事情,顺利得出乎意料。当黄淑琴领着小文去其他老师那里的时候,想不到小文竟然人见人爱,虽不至于再认几个干妈,但都表示要好好照顾小文。

小文同班的同学都很配合,没有到处宣扬,小文又比较低调,不到处跑,加上身材瘦小,并没有引起其他班同学的注意。就这样,三年过去了。

(二)

放学了,热闹了一天的校园又安静了下来,教室里面小文和小菁正坐着写作业。经过三年的相处,两人现在已经是形影不离,走到哪里都在一起,因为黄淑琴要备好第二天的课才回家,所以回去得很晚,反正到了家里也没人,小文干脆就在教室里面写完作业再回家,小菁也就陪着。小菁的父母知道女儿和小文在一起,而小文的母亲就是女儿的老师,和小文一起,可以得到老师的辅导,虽说是大人的私心,到正好让两小得以有更多的机会相处。

小文很聪明,比小菁先写完作业,说道:“小菁,我去一趟医务室。”

小文在这里,最不方便的就是上厕所,幸好医务室的周医生给了小文一把钥匙,让他可以使用医务室的卫生间。

小菁抬头说道:“等等我小文,我也有点想尿尿了,等我写完,我们顺路一起去吧。”

小文点点头,等了一会儿,两人走出教室,才发现天已经有些暗了。

小菁离得较近,站在门口,小菁说道:“小文哥哥,你等等我,待会儿我再和你一起去医务室,学校没人,我有点怕。”

小文答应道:“好,你去吧,我等着。”

小菁刚进去,又走了出来,脸有点红,说道:“小文哥哥,里面没人。”

小文奇怪道:“当然了,现在同学们都回家了嘛!”

小菁轻声道:“那你就也在里面上就行了嘛!免得还要跑远。”

小文摇头道:“妈妈说过,让我不要上这里的厕所。”

小菁继续拉着小文:“进来嘛!黄老师说的是白天人多的时候啦!”

小文想想也是,再说自己和小菁都那么熟了,一齐上上厕所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就和小菁一起走了进去。虽然已经小学三年级,但因为从不接触社会,又是全女生的学校,两个小孩子对于别差异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进到里面,小文看了看,笑道:“怪不得要让我进来,原来是灯坏了,有点暗,小菁害怕。”

小菁噘着嘴不高兴地说道:“人家是女孩子嘛!当然要有点害怕,你是男孩子,要保护女孩子。这可是黄老师说的。”

给小菁一说,小文也觉得激起了一点点小男子汉的豪气,说道:“好的,小菁,你别怕,我就在这里。”

小菁闻言,觉得很心安,就在小文面前撩起裙子,褪下小内裤,突然有点脸红,连忙蹲了下来。见小文瞪着眼睛看着她,羞道:“小文,你看着人家,人家尿不出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文也有点不好意思,说:“我还没见过女孩子尿尿,本来想看看,你不开心,我到旁边去等着好了。”

小菁拉住小文道:“小文哥哥,你别走。”小文只好又站着。

小菁脸红红的,停了好久,终于淅淅沥沥尿了出来。光线暗,小菁的下体正好在影下,小文看不见什么,只见到一股尿从小菁雪白的两腿间出,心里想:女孩子真有趣,尿尿还要蹲着,像大便一样。这些话,小文只能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说不定又要被小菁骂。

小菁站起来提起裤子,惊鸿一瞥间,小文看见了小菁白白的小腹下的一道浅浅的裂缝,没来由的,小文感到心头一阵火热,这种感觉好怪。

小菁穿好,站在小文一旁道:“该你啦!”摆明了架势了要看回来。

小文无奈,只好拉出****,在小菁的注视下,竟好像有点发胀,这是什么道理?

千辛万苦的尿完,小文正想收起来,小菁突然说道:“慢着!”小文只好站停不动。

小菁走上来,轻轻捏住小文的****,好奇地看着:“好像比我见过的小毛头的大啊!”

小文窘迫道:“我年龄比小毛头大,****当然也大了。”说着就想收队。

小菁却拽着不放,笑道:“让我看看会没有啊?”小文只好给小菁拽着。

小菁好奇地来回抚,小文两眼呆呆地看着窗外。小菁突然叫道:“好奇怪耶!小文哥哥你的****开始变大了呢。”

小文不信,低头一看,不但变大了,原来软绵绵的样子也没有了,硬挺挺地翘着。

小文生气道:“都是你弄的。”

小菁想到刚才小文不肯让自己看,自己却执意要看,不但看了,还来回捏,道歉道:“对不起,小文哥哥,你这里,这里疼不疼?”

小文摇摇头:“倒不疼,不过有点胀胀的,是不是肿了?”

小菁想了想,说道:“小菁有办法。”说着蹲下来,托着小文的****轻轻吹气。她想起有一次自己受伤,妈妈就是这么做的。可是吹了好一会儿,小文倒是感到挺舒服,但****却没有小下去的迹象。勉强将****塞回去道:“也许明天就好了,反正也不疼。”

想起刚才的惊鸿一瞥,说道:“我也要看看你的。”

小菁红着脸轻声说道:“人家会怕羞啊!”但转念一想,小文不是也让自己看了?

而且自己还弄的小文那么难受。于是又道:“这里越来越黑,小菁有点怕。

我们回教室给你看好不好?”

小文想厕所里面也确实看不清楚,就点头同意:“你可不能反悔啊!”

……

两人回到教室,小菁把内裤褪下,放在书桌里面,坐到桌子上面,撩起裙子羞涩地看着小文道:“小文哥哥,你看吧。”

小文把头凑过去,自然而然地将小菁两腿大大的分开,小菁的脸更是赤红如火,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小文仔细观看,只见两片隆起的丘壑因小菁的姿势也微微分开,里面还有些粉红的结构,小文伸出两指轻轻分开,发现里面还有两片薄薄的粉红色花瓣,很漂亮的样子,忍不住伸过鼻子去闻,一股甜甜的沐浴露的香气还混着点尿的骚味。下体敏感处被小文的鼻子摩擦,小菁叫道:“小文哥哥,你好坏哦,闻人家尿尿的地方。”

小文看着小菁的下体奇怪道:“小菁,你这里有两个洞呢。真奇怪。”

小菁羞不可抑,轻声道:“那是人家尿尿和便便用的,当然要两个洞啦,你这个坏蛋!”

小文把小菁的屁股轻轻抬起,轻轻抠了抠小菁的屁眼,道:“不对,在尿尿和便便的中间还有个洞呢?”

小菁摇头道:“我不知道。”

小文看看自己下面还鼓鼓的帐篷,自言自语道:“我这里是个硬硬直直的,小菁这里却是个洞洞。”聪明的他立刻就联想到:“难道是要进去的?”

一边说着一边就掏出了还硬硬的****。

小菁听见了,看看小文的****,忙摇头道:“不会的,人家那里那么小,你却那么大,要是进去,不是要痛死了?”

小文看了看小菁那比圆珠笔芯还细些的洞口,想想也是。小菁跳下桌子,说道:“天很晚了,我们快回家吧。”

(三)

第二天到了学校,小菁红着脸对小文悄悄说道:“我一晚上都在想我们昨天的事情,觉都没有睡好。”

小文抬头看着小菁,突然发现脸红红的小菁特别漂亮可爱,悄悄说道:“小菁,再让我看看好吗?”

“看什么?”小菁此时连脖子都红了,却故意装傻。

小文急道:“当然是看你那里啦!我好想再看看。”

小菁悄声道:“等到下午放了学,大家走光了,我再给你看好不好?”

小文眼巴巴地说道:“可是我好想现在就看。”

小菁退让道:“等到下了第二节课,时间比较长,那时候行吗?”

小文知道现在就看也是不现实的,只好可怜巴巴的点头,心里对第二节课间充满了向往。其实小菁何尝不是想立刻重新体验小文抚时的感觉?

好不容易等到上完了第二节课,小文和小菁偷偷地来到校园一个没人的角落,小菁刚刚找好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小文就迫不及待地蹲了下去。

本来小文对女孩子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对小菁也只是感到一种亲切,但自从昨天看到了小菁美丽的粉红色小,脑子里面就怎么也挥之不去,非常想要再看。小文将小菁的内裤拨向一边,于是,这个他想了一个晚上加两节课的小重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小菁白白净净的双腿间,少女小像桃花一样娇嫩美观,小文越看越爱,忍不住把嘴凑了过去。

小菁吓了一跳,羞红了脸道:“小文哥哥,你怎么可以吃小菁尿尿的地方?

那里好脏的。”昨天小文不过是用鼻子闻闻,就令她羞臊不已,何况如今小文竟然用嘴来含?

小文哪里觉得脏了?只觉得小菁下面芳香宜人,美不胜收,口中小菁柔嫩嫩光溜溜的皮肤更是让他爱不释口。

小菁手按在小文的头上轻轻推了几下没有推动,这时感到下体一阵阵温暖湿润的感觉传来,浑身又痒又麻,竟是从未体验过的舒服,往外推动的手渐渐变成了把小文的头往自己的胯下按,口中嘤嘤出声,双眼也闭了起来。

小菁正舒服着,突然感到小文停了下来,心内怅然若失,睁开眼睛看小文。

却见小文站在眼前,脱了裤子,苦着脸道:“****又变大了。”

小菁心想:小文不怕脏舔自己尿尿的地方,让自己那么舒服,定是因为小文特别喜欢自己,才能做到,那么自己那么喜欢小文,就不能帮他做同样的事情?

于是小菁让小文坐到自己刚才的地方,自己蹲到小文前面,用手握住小文硬挺挺的,感觉上好像比昨天又更大了些,更硬了些。小菁先闻了闻,感觉有点腥味,不过更有小文那股浓厚的体味,令小菁非常喜欢,于是伸出舌头像舔冰一样舔了舔,感觉有点咸咸的,然后慢慢含入口中。

小文的****被小菁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非常的舒服,低头看见小菁神态专著,漂亮的大眼睛仔细看着口中之物,就用手抚着小菁的脑袋,全心全意地体会那份感觉。

突然墙角出来一个梳着小辫子的明眸女孩,刮着脸笑道:“羞!羞!你们竟然互相吃对方尿尿的地方,脏不脏呀?”

两人吓得连忙分开,心下大窘,虽然对男女之事还知之甚少,但也知道刚才做的都是些羞人的禁忌事情,待看清来人是班上的女同学小彤,心下稍安,小菁急智道:“你懂什么,我喜欢小文哥哥,所以吃小文哥哥尿尿的地方一点也不觉得脏,这正是我和小文哥哥感情好的证明。”

“哦?”小彤看着小文还没来得及放回去的****,很是好奇,想了想说道:“可是我也好喜欢小文哥哥,那么我也能吃吃吗?”

小文一愣,小菁笑道:“好啊,你愿意的话就试试看。”

小彤正要上前,水灵灵的眼珠一转说道:“刚才小文哥哥先吃小菁,那么也要先吃我。”说着硬是坐到了两人之前的“宝座”上,撩起小小的裙子。分开双腿,竟把刚才小菁的动作学了个十足十,看起来这丫头偷看了好久。但是脸上却是晕红一片。

小文只好重新蹲下,把小彤的内裤拨到一边,小菁赞美道:“小彤,你的小好可爱好漂亮啊!”

小彤更加羞意无限,哼道:“小菁,你不许看,只有小文哥哥能看。”然后又羞答答地问小文,“小文哥哥,小彤的小比小菁的好看吧?”

小文仔细看着小彤的私处,发现和小菁长得并不完全相同,位置稍低,形态却更小巧玲珑,如白玉含珠,粉嫩柔滑,就连下面露出的小屁眼也是一样的致可爱。尽管如此,小菁在小文心目中的地位却不是小彤能比,于是一笑,就想宣布还是小菁的更加可爱。

突然发现小菁正朝自己连使眼色,恍然想道:“现在小彤等于拿自己两人的小辫子,若是不让她开心,万一回去说出去,岂不是糟糕?”于是改口道:“小彤的小果然是比小菁的还要好看。”说着便用舌头轻轻地舔弄,发现同样是少女体香,此时却又是另一种风味。

虽然小菁知道小文是看见自己的眼色才临时改口,但耳听心爱的小文哥哥当面夸奖别的女孩子的小,心里也感到酸溜溜的。

小彤却是心里乐开了花,搂着小文甜甜地说道:“小文哥哥,你喜欢的话,小彤天天给你看。”见小文站了起来,说道:“小文哥哥,现在换我吃你啦。”

正在这时,上课铃响了,吓得三人连忙整理好衣服,向教室奔去。

(四)

小文和小菁写完作业,看看外面天色已经晚了,便走出教室回家。两人说说笑笑走在校园宁静的小路上。

突然,前面被四个高大的(相对他们两个而言)女生拦住了去路,是初中部的女生!

待小文和小菁看清来人,更是吓了一跳,好死不死竟碰上了学校最恐怖的“女魔头”林娇娇和她的几个死党。

这“女魔头”名字中虽然有个“娇”字,格却一点也不温柔,身为省长之女的她虽然长得极美,但在女校,长得漂亮又有什么用?林娇娇自负家世美貌,想不到竟被老爸送来这座“尼姑庵”,空有绝世红颜却无处施展,气恼之下聚集一帮子听她话的女生当起了大姐大。

眼高于顶的她选跟班自然也很严格,不够漂亮的当然看不上眼,以至于她们这三四十人的“帮派”竟成了美少女帮,而眼前的她和另外三人,则是帮中最漂亮的四人,学校的五朵金花中的四朵,只有排名五朵金花之首、校长的女儿陈雪不在其内。

学校的老师虽然知道此事,但想想她们一群女孩子又能弄出什么名堂?加上林娇娇有个省长老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实际上林娇娇却和她的一群帮众们却时常把许多同学欺负得很惨。

小文和小菁一见是她,当时就很害怕。林娇娇很得意自己的威势,一挺,一瞪眼,吓唬道:“你们两个做的好事!跟我过来!”

小文和小菁当时就吓蒙了,猜不透自己两人的事情怎么被林娇娇发现的。只好乖乖地跟在林娇娇后面进了“刑室”——学校的体育器材库。

一进门,小文就明白了—小彤在里面。小文气得瞪了小彤一眼,这个叛徒!

小彤本来就低着头不敢作声,一见小文的凶脸色,哇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抽噎道:“小文哥哥,小彤不是故意要出卖你的,是姐姐自己发现的。”原来小彤竟然是林娇娇的妹妹。

林娇娇得意道:“本小姐冰雪聪明,什么事情能瞒得了我?”说着看了看小文,笑意浓浓道:“想不到我们学校竟然有个小男生,这可真有趣。”

原来,小彤和小文亲密后,心情欢畅,自然而然地表现在脸上,被她老姐好奇地追问,初始还不大好意思说,但终究是小孩天,内心中也颇有炫耀之意,又不知道他们做的事情有多么严重,竟然很快就说了出来。

林娇娇走到小文跟前,女生发育早,林娇娇营养又充足,早已是个成熟少女的样子,足足比小文高了一头多。林娇娇命令道:“把裤子脱下来。”

当着那么多女生的面脱裤子,小文想要拒绝,但一看林娇娇凶巴巴的眼神,想起那些恐怖的传说,只好可怜兮兮地把裤子脱下来,露出已经吓得软趴趴的****。

林娇娇身边的三个女生羞得连忙捂住眼睛,林娇娇喝道:“真没用!不就是个小男生的****吗?有什么好怕的?都给我睁开眼睛看着。”

那三个女生其实也是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此时林娇娇“逼”她们观看,其实内心窃喜,于是都睁开美目仔细看着,生怕漏过一丝细节。

林娇娇为了表明自己是个“女流氓”,瞒着老爸偷偷看了不少黄色漫画,知道了不少男女间的事情,但是苦于自己在女校读书,老爸的司机接送又勤,本没有和男生实际接触的机会。因此一听说学校有个男生,才会大喜过望,匆忙赶来。

然而当小文的**巴真的出现在眼前,林娇娇也是心内狂跳,娇羞不已,然而又不能弱了“大姐头”的气势,于是才打肿脸充胖子,故作凶狠的看着小文的**巴。

看了一会儿,林娇娇对小彤道:“你不是说他的****很硬很大吗?现在哪里有?”

小彤轻声道:“好像要女生用嘴含了才能变成那样。”

林娇娇突然想起漫画里面确实是这样,通常都是女生先吃过男生的****的。

想道:小文那尿尿的地方真的能放在嘴里吗?不过看漫画里面女生吃****的时候都是很开心很爽的样子,要不要试试看呢?小文那里很干净。想着,林娇娇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突然又想道:“不行,我是大姐啊,怎么能冲在最前面?”于是回头对身旁那个清秀的女孩子道:“茵茵,你去含。”

清秀女孩茵茵看了看小文的****,为难的说:“大姐,那是尿尿的地方耶,好脏的。”

林娇娇把眼一瞪:“你懂什么?她们两个小女孩上午还在抢呢!你要是不愿意,让小兰去。”

“我去!我去!”茵茵连忙说道。其实茵茵见到小文以后,竟不自觉地被这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吸引,只想能够好好地亲近小文,此时答应林娇娇,一半是怕,一半却是内心愿意。

茵茵红着脸走到小文面前跪下,然而小文比她矮得多,即使跪下来也仍要伏低身子才够得到。于是茵茵就伏低身子,把头凑到小文胯间。相对于小菁和小彤的不懂世事,茵茵已至情窦初开之龄,让她当着那么多同校同学的面去含弄男孩子的生殖器官,实在令她娇羞不堪,然而小文的似有魔力,离得越近,茵茵就越发有种想要将其含入口中甚至纳入体内的强烈欲望。

茵茵颤抖着手将小文的握住,缓缓含入。小文的进入茵茵口中的一刹那,茵茵不由重重地呼了口气,那是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满足和畅快。一旁的林娇娇三人则是看得双眼发直,呼吸重。小文的虽及不上成年男壮,但笔直刚硬,对于这些年少的女孩子来说反而更易接受。

对小文来说,这时的感觉和之前小彤、小菁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而且相对于小菁的可亲和小彤的乖巧,这三个正在欺负她们的“大女孩”反而让小文有种不大愿意和她们太过接近的感觉。

幸亏这时候,茵茵的口中动作起来了,一边前后吞吐,一边用灵巧的小舌头在口中来回舔弄,这大大不同于小菁和小彤的招数,立时令小文爽的差点魂飞天外,一把按住茵茵的头部,无师自通地来回冲撞起来。这一下子,每下都撞倒了茵茵喉咙深处,茵茵感到有点难受,但又有种被小文奴役的奇妙感觉,心内越发兴奋,竟扭摆腰肢,配合起来。

林娇娇看的双目发光,不错不错,漫画书上就是这个样子,再看看茵茵兴奋得双目发光的神态,更加坚信这果然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心内也急想一试,不过老大得最后出马才是。那么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啪!——林娇娇一拍脑袋,暗自责怪:我怎么忘了那件事?比起那件事情,现在两人做的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停!”林娇娇大喊一声,然而茵茵此时满眼满脑都是小文,哪里注意到林娇娇的命令?

林娇娇又连喊两声都没得到反应。气得跑上去一把拉开,气咻咻地叫道:“想要造反啊!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

茵茵这才想起林娇娇等人的存在,想起刚才自己的放荡,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林娇娇见自己威势仍在,怒气略消,指着一旁的体软垫道:“过去那里撅起屁股趴着。”

茵茵见林娇娇发怒,很是害怕,不知道要如何处罚自己。见她要自己做那个姿势,心想难道要打我的屁屁?但却不敢反抗,只好依照吩咐走到软垫上跪下,双手撑地,将屁股高高翘起,此时心内所想,竟不是害怕林娇娇的处罚,而是担心被小文看见了自己如此不雅的姿势,以后会看轻自己。

林娇娇笑嘻嘻地走到茵茵身后,将茵茵的裙子掀了起来,看了看笑道:“居然湿成这样子了呢。”一把将茵茵的内裤推到脚弯,露出茵茵雪白滚圆的屁股。

茵茵只觉得下身一凉,羞臊地闭上了眼睛,心想:完了,娇娇一定是想要打我的屁股了。却听林娇娇对小文说道:“你还不过来干她!”

小文哪里能懂?他疑惑着:“干她?干什么?”

林娇娇指着茵茵腿间的芳,笑嘻嘻地说道:“就是把你的****到这里面喽!”

小文和小菁闻言,顿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在想:原来这里真的是可以把****进去的。不过又很疑惑,把****到那里面会有什么用处吗?

茵茵却在想:天哪!娇娇知道她在干什么吗?我还是处女耶!但是一想到对象是还没有懂事的清秀小男孩小文,心内又隐隐有种期待,竟未出言反对。

小文来到茵茵身后,用手轻轻抚茵茵的小,感觉形状跟小菁小彤的都不同,像个鼓起的小馒头,中间一道细细的裂缝,也比小菁小彤的略长,而最大的不同,相对于小菁小文的白净光洁,茵茵的两团小馒头上面还长着细细的绒毛。

小文“熟练”地将茵茵的两片唇剥开,突然叫道:“小菁小彤你们来看,茵茵姐姐这里有粒小豆豆,还在不断变大呢。”一边喊一边用手好奇地去按。他玩得开心,茵茵却如遭电击,浑身酥麻,忍不住娇哼了一声。

小文不懂,林娇娇她们却已初晓人事,嘻嘻笑着,林娇娇更是出口道:“小妮子发春啦!”

茵茵听了,窘得头都不敢稍抬。小文又发现了新大陆:“茵茵姐姐,你的屁股好漂亮啊!”

小菁和小彤开始不服心爱的小文哥哥净是夸奖别人,但一看之下,也不由得泄了气,她们两个的身材基本上还属于是没有发育的“直筒子”,而茵茵却是“邻家有女初长成”,腰细臀丰,圆润如桃,就是她们两个女孩子看了,也是一阵心跳。小菁和小彤口中不言,心内却暗暗发誓,一定要早早长大,再让小文哥哥看看自己的屁股,争回这口气。

小文正玩得起劲,林娇娇喊道:“你玩够了没有?还不快点进去。”一时间全场寂静,包括茵茵自己,都在期待着……

却听小文说道:“可是,茵茵姐姐的小好脏啊!上面还有毛毛,好难看!”

茵茵心内不由一阵气苦,自己好歹也是本校最漂亮的五朵金花之一,在这里撅着屁股被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小男孩玩弄了那么长时间,人家竟然还嫌自己那里难看!

小菁和小彤又开心了起来,看起来还是自己更受小文哥哥的喜爱。

林娇娇笑骂道:“你个小孩子懂什么?那才是真正的好看!”见小文还在犹疑,眼眸一转,看见一旁的小菁和小彤,于是又说道,“你要是再拖拖拉拉,以后可不能保证你的两个小不受欺负!”

林娇娇一下子便抓住了小文的弱点,见小文果然噤若寒蝉,开始行动,不禁得意:看起来漫画书上的招数还真管用,那里面的坏人都是这样威胁男主角的。

一群女孩子凑到茵茵的屁股后面,屏息静气地看着小文的顶在了茵茵的小上,慢慢推入,五颗芳心无一例外地剧烈跳动着。

茵茵闭上眼睛:别了!跟随了我14年的处女!准备接受那最后的一击。

小文却停了下来道:“已经到头了。”心下疑惑,虽然入的头享受到了一种极为温暖紧凑的包绕,但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这些姐姐们干嘛这么慎重其事?

林娇娇心知小文是碰到了茵茵的处女膜,便道:“还没到头呢,你再往里面呀!”

小文又轻轻试了试,感觉确实被挡住了,就想退回来。林娇娇岂容小文半途而废?走到小文后面用力一推,小文一个收势不及,猛地一顶,刺穿了茵茵的处女膜。

茵茵痛得叫了一声,小文连忙拔了出来,只见一缕鲜红的血从茵茵的小内流出,在雪白的双股间显得特别刺眼。

小文白了林娇娇一眼,埋怨道:“你干什么?你看!把茵茵姐都弄疼了。”

说着心疼地揉着茵茵的小。

茵茵心内感动,想不到小文如此善良,她们分明是来欺负他的,但他却如此关心自己,更对自己的处女被小文得去感到宽慰。

林娇娇喊道:“你傻在那里干什么?快点动啊!”见小文还在发呆,又到:“就是把你的****在茵茵的里面来回动啊!”

小文气道:“娇娇姐姐,你太坏了,茵茵姐姐已经那么痛了,你还让我折腾她。”

林娇娇笑道:“你刺穿了茵茵的处女膜她不知道有多开心,你动一动她会更开心的。”

果然茵茵也道:“小文弟弟,你动动看。”

其实小文直入底后,也是瞬间体会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舒畅,本能的想要动,只是害怕茵茵会痛,才忍住了,现在听茵茵也这么说,就用小手抓住茵茵嘟嘟的屁股开始来回动,果然一波波的快感袭来,更迫使得小文动作加剧起来。

小文的比起成年男稍有不如,但却比同龄的男孩子们大得多了,这发生在小文这个身体羸弱的男孩子身上真是令人想象不到。茵茵开始皱眉忍受,但不久即苦尽甘来,腰臀摇曳,甜声呻吟,说不出的美妙可爱。

小菁看着小文和茵茵两人舒畅甜美的表情,悔恨不已。想不到那小小的洞口竟然真的是可以把****入的,如果不是昨天自己胆小,那么第一个和小文哥哥做这件事的就应该是自己了。

小彤却是看得双目发光,想不到男孩子的****不但可以吃,还可以用来这么做。想起小文对小菁言听计从,暗想:过了今天,小菁一定会把小文哥哥霸占,一定得想个办法和小菁打好关系,以后方能共同和小文哥哥做这个。

却听娇娇道:“蓓蓓、璐璐,你们两个照茵茵的姿势,去她旁边趴好。待会儿就轮到你们。”

另外两个女孩子蓓蓓和璐璐一听,顿时脸红如布,但一想茵茵已经第一个做了,自己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何况小文实在讨人喜爱,过了今天,以后哪里还会再有机会跟他做?难道自己主动去要求不成?

于是都羞答答的来到茵茵身旁俯下身子,裙子撂倒腰上,小内裤褪下,冲小文翘起圆圆白白的屁股。一时间三个小美女的三对美臀晶莹闪烁,交相辉映。只可惜如此美景只有小文这么一个还不大懂得欣赏的未成熟“男人”看到。

茵茵见有另外两个姐妹陪同,娇羞顿去,还暗暗欣喜自己成了小文的第一个“女人”,原本小心翼翼的娇吟也响亮起来,颇有炫耀卖弄之意,动作更是加剧加大。

在茵茵彻底放开的情况下,小文只觉茵茵娇躯猛地一阵颤抖,自己的****被一股暖流冲到,好奇地拔出,只见一股水喷出来,小文拍这手笑道:“茵茵姐姐,你好没羞,要不是小文躲得快,****就被你尿到了。”

茵茵浑身舒畅,面容极度满足,浑身软绵绵的,哪里顾得上跟小文在计较什么?只是回过头来亲亲小文的脸庞,娇羞道:“小文弟弟,姐姐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别忘了姐姐才好。”

高氵朝后的茵茵雪白的肤色中透出红霞,一双美目含情脉脉,说不出的娇柔动人,把本比她美丽的娇娇都比下去了。

娇娇心内高兴地暗想:书上说的不错,做这个事情果然是很爽的,要想办法把小文牢牢抓在手中,这样子的话,学校的同学还不都听我的?当然,已经入我帮的,可以和小文做,哼哼,陈雪,你一定会后悔不加入我们的。这个娇娇,把小文当成她的“美少女帮”的福利了。

有了和茵茵的经验,小文轻车熟路地给璐璐、蓓蓓开了苞并送上高氵朝。在送璐璐到达高氵朝后,小文出了他的童子,接着很快又雄风再起,把蓓蓓送上高氵朝。对于小文的强劲,这群人却也没有丝毫的惊讶,看惯黄色漫画中非现实猛男的娇娇还觉得这是正常的。看了看幸福满足地躺倒在软垫上的三人,以及小文那雄赳赳的,娇娇决定该自己上了。

小文干完三女,有些喘气,冷不防被娇娇仰面扑倒在软垫上。这个仓库内放的都是些长久不用的器材,软垫上积了很多灰尘,方才三女都是小心翼翼。此时小文猛然跌倒在上面,顿时扬起了漫天的灰尘。

“咳!咳!”众人都是一阵咳嗽。小文更是被弄了个灰头土脸,一身邋遢。

娇娇笑嘻嘻地跨坐在小文身上道:“现在该轮到姐姐啦。”

推倒小文前娇娇就已经脱了内裤,但仍穿着裙子,她才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和小文的接合部呢。老大嘛!怎么能不特殊点?

娇娇握着小文的对准自己的小口,缓缓下坐,感到自己一直紧闭的缝隙正被慢慢分开,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尽管自己在上边,并且由自己来主导,怎么仍然有自己正被小文占有的感觉呢?

顶在了处女膜上,娇娇脑子中千缠百结,毕竟处女之身是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方才看别人容易,轮到自己,事到临头却不由不让娇娇犹豫。娇娇一转头,看见众女争看着她,心想,怎能让她们留下她们老大遇事犹豫不决的印象?

于是深吸一口气,银牙紧咬,猛地往下一坐,柔软的臀部碰到了小文的小腹,娇娇立刻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从小到大,娇娇还没受过什么疼呢。

娇娇疼得几乎要晕过去,身体摇摇晃晃时,一个柔软的身体在后面扶抱住了她,却是茵茵。茵茵在娇娇耳边道:“娇娇别怕!很快疼痛就会变成舒畅了。”

娇娇心内感激,没有计较此时茵茵不叫她“大姐”的事。过了一会儿,娇娇痛楚减轻,于是尝试着身体慢慢上下起伏,快感果然接踵而来。娇娇初尝甜头,竟不顾下体仍存的一丝疼痛,开始加快动作,小文也配合着朝上猛顶。娇娇主导的这场,让小文尝到了与方才茵茵三人截然不同的滋味。单是那光滑而有弹的臀峰与小腹摩擦的感觉就令小文回味不已。

娇娇足足高氵朝了三次,才无力地倒下来,伏在小文身上。心内之畅快甜美真是无与伦比,待到回过神来,看见四周的人都笑眯眯的看着她,脸色一红,低头一看,小文也是微笑的表情,在小文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娇嗔道:“你这个小鬼头,真有艳福,一下子便采了我们五朵金花中的四朵。”

小文一笑,正要说话,器材仓库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陈雪!”娇娇四人惊叫。

来人正是清流中学第一美人,五朵金花之首的陈雪。陈雪一袭白色长裙,清丽脱俗,犹如绝尘仙子。此时俏面寒霜,看见小文满身灰尘地被以欺负同校同学出名的娇娇压在身下,神色一惊,叱道:“林娇娇,想不到你连这么小的同学都不放过!”

走上前去,一把将娇娇推开,不顾小文身上肮脏,将其抱入怀中,心疼的问道:“小文弟弟,你有没有怎么样?都怪姐姐来迟了。”

小文摇摇头道:“我没事,小雪姐姐你别担心。”

娇娇这才知道原来陈雪和小文早就认识,而且关系亲密。心内更恨陈雪,原本打算利用小文来气陈雪,想不到又被陈雪领先了一步。其实陈雪正是陈校长的女儿,小文这个干儿子怎么会不认识陈雪?

陈雪见小菁也在一旁,责备道:“小菁,你怎么能眼看着小文被欺负?”

小菁一愣,眼睑闪动,就要落下泪来。陈雪这才想到:娇娇这么四个大人,又岂是小文和小菁两人能反抗得了的?

陈雪给小文整理好衣服,对小菁说道:“我把小文带回家给他洗洗澡,你给黄老师说一声,就说今天小文住我家了。”

小菁点头答应,陈雪抱着小文离开。

娇娇愣愣地看着陈雪飘然而去的背影,突然醒悟道:“我们有四个人,怎么竟然会被她一个人吓住?”茵茵在旁小声道:“大概是大姐做贼心虚吧?”

“呸!呸!呸!”娇娇大气,“我做什么贼了?她陈雪才是做贼,竟然要伺候男孩子洗澡,说不定晚上还睡在一起。”

娇娇越想越气,捶喊道:“我为什么这么没用啊!老是被陈雪压在下面!”双目竟然流下泪来。

其余众人噤若寒蝉,傻看着娇娇歇斯底里。

(五)

陈雪回到家里,看见了父母留下的外出看电影的条子。

陈雪给小文脱光衣服,把他放在浴缸里面,一边轻轻揉搓,一边检查小文的身体,直到确认没有伤痕方才放心。又问道:“小文弟弟,刚才娇娇她们到底怎么欺负你?”

小文摇摇头道:“没怎么欺负,一开始她们凶巴巴的,我有点害怕,不过后来发现,除了娇娇,其他三个姐姐还是挺温柔的。后来她们让我用****她们下面。”于是,小文便将仓库里面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末了,小文回想道:“原来女孩子长大以后的身体是那么好看的。”

陈雪的秀眉越来越蹙,直到小文说完仍不发一言,默默地将小文身体擦干,将他抱到自己房间的床上躺好。

陈雪的态度让小文手足无措起来,怎么一向笑眯眯的温柔姐姐现在变得这么严肃。难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哀求道:“小雪姐姐,你别生气啊!小文知道错了。”

陈雪问道:“你什么地方错了?”

小文一呆,他还真的不知道,想了半天未果,不禁抓耳挠腮。陈雪见他可爱的样子,噗嗤一笑,又连忙把脸严肃起来。

小文见陈雪终于露出笑脸,喜悦非常,突然想到:对了,一定是陈雪姐姐怪我,这么舒服的事情我和那个林娇娇做,却不和她做。于是说道:“小雪姐姐,以后我再也不和那个林娇娇做了,要做也只和小雪姐姐做。”说完,又突然想起小菁,哀求道:“小雪姐姐,再加个小菁妹妹好吗?”

陈雪面红过耳,羞不自胜,嗔道:“谁要和你做!你以为做这个事情是你巴结我的方法吗?”

小文大奇,之前要不是娇娇用小菁逼他,他又怎么会去做?但现在自己想要用来讨小雪姐姐欢心,想不到小雪姐姐却又很不愿意。对了,小雪姐姐一定是怕疼,才不敢做的。于是连忙说道:“小雪姐姐,开始是有点疼的,不过等到疼痛过去了,就会很舒服。”

小雪羞臊得在小文身上拧了一把,轻声道:“你这个小色狼,竟然一会儿工夫就摘了四朵金花,是不是想把你小雪姐姐这朵金花也一并采了呢?”

小文以为陈雪生气,吓得不敢吭声,两人一下子沉默起来。

陈雪突然在小文耳边道:“小文弟弟,你刚才说那四个女孩子的身体好看,那么你想不想看看小雪姐姐的身体呢?”

小文此时满脑子都是方才器材室里的情景,一听陈雪的话,连连点头。陈雪站立起来,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肤光胜雪,曲线浮凸。犹如一尊白玉雕成的女神雕像,亭亭玉立在小文面前。天籁般甜美的声音犹如从遥远的仙境传来:“弟弟,姐姐的身体好看吗?”

看着如此圣洁美丽的少女胴体,小文痴痴呆呆地应道:“好看!实在是太好看了,比茵茵她们还要好看。”

陈雪无限自豪地笑道:“尽管知道小文是拍姐姐的马屁,但姐姐听了仍然很开心。”

小文大急,想要分辩,陈雪止住了小文的开口,背着小文跪伏下来,翘起晶莹雪白的玉臀冲着小文摇摆,圣洁光辉的女神之躯突然变成了惹人犯罪的致命诱惑。

陈雪回头娇媚地问道:“弟弟,方才她们是不是这个姿势?”

小文点点头,陈雪撒娇道:“那你还不赶快过来?”一边说,一边悄悄分开双腿,露出臀缝间的嫣红。

一向温柔照料自己,受尽自己尊敬爱戴的可亲的小雪姐姐,此时却朝自己做出如此姿势,小文心儿狂跳,简直担心自己那羸弱的心脏要不胜负荷的罢工。

陈雪见小文还未行动,不由泪水盈眶,楚楚可怜。小文吓得手足无措,慌忙问道:“小雪姐姐,小文又做错了什么吗?”

陈雪哀怨地看着小文道:“你知道姐姐刚才给你洗澡的时候为什么生气吗?

姐姐是恨,是嫉妒啊!姐姐一直都很喜欢你,本想等你成人以后就把身子给你,谁知到那个可恶的娇娇竟然强奸了你!而且还是轮奸……”

小文温柔地吻去了陈雪眼角的泪水,轻声道:“小雪姐姐,你永远是小文最最亲爱的姐姐。”同时小腹一挺,小文的刺入了陈雪身体的最深处。

“占有我吧!小文弟弟!”痛楚间,陈雪发泄般地大叫,长长的黑色秀发飞舞,动人的娇躯不断在小文眼前扭成各种绝美的曲线。

一开始小文怜惜心疼小雪姐姐,不敢过于用力,只是小心轻。随着陈雪痛楚渐去,快感沓来,小文也渐渐兴奋起来,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甚至暴。他将陈雪的双腿大大掰开,小腹顶着丰满的臀部,在娇嫩的花瓣间迅猛地来回进出,带出一浪一浪的水花。

然而小文的动作越是暴,陈雪却越是兴奋。脑中除了快感就是一片空白,口中叫道:“干吧!暴地干死姐姐吧!啊!”

小文一次次地将陈雪送上高氵朝,陈雪却仍不满足,对娇娇提前得到心爱小文的愤恨,使得陈雪一次次地在高氵朝后又来了力气。难得的是小文竟然连两次仍然在陪她发泄。

终于在又一次高氵朝后,陈雪停了下来。她知道,小文的身体弱,今天已经连续透支,得让他歇歇了。

陈雪悲哀的想:自己即使再高氵朝一百次、一千次,也仍然不能改变娇娇比她先得到小文的事实。不仅如此,连口交也有人给小文做过了。等等,除了这些,应该还有一个地方,是小文绝对没有尝试过的。想到这里,陈雪芳心一阵狂跳,自己真的有那么荡?小文长大懂事以后会不会看轻自己?陈雪想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拥有一样和小文的第一次,否则将会遗憾终身。

陈雪想好了,对小文道:“小文弟弟,你的****都进过女孩子的哪里啊?”

小文想了想说道:“嗯,嘴巴和小。”

陈雪道:“其实女孩子还有个地方也是可以被你的****进去的,你想不想试试看啊?”

还有个地方?小文想着,一边在陈雪身上打量。既然能进去,那么就是一个洞洞了,是哪里呢?耳朵?鼻孔?肚脐眼?都不可能。突然看见陈雪故意在她眼前晃动的屁股,叫道:“难道是这里?”

“是啊!”陈雪笑道:“****进到那里面可是比小里面还要舒服哦!”

“是吗?”小文怀疑着,“可是那不是大便的地方吗?好脏的。”

“不脏的,只要你真心喜欢姐姐,你就不会嫌脏的,而且姐姐回去把屁屁洗得香香的,好不好嘛!”陈雪撒起娇来,如果告诉别人清流中学的第一美女正在哀求一个男孩子干她的屁眼,恐怕是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

看到陈雪的哀求,小文点头答应道:“为了小雪姐姐,小文什么都答应。”

陈雪在洗澡间洗着屁股,暗自叹气:“我这是何苦来由?干屁眼那么痛,我还要苦苦哀求才能得来。”

陈雪回到卧室,取出一个数码相机,对小文说道:“待会儿你要把****到姐姐屁屁里面的样子拍下来,这样姐姐才能拿着照片去跟娇娇看,让她不敢再猖狂。”陈雪调好相机,教会小文拍摄的方法,张开小口将小文的润得水光透亮,这才伏下身去。

小文看着陈雪粉红色的菊门赞道:“想不到姐姐的屁眼也这么漂亮。”说着将顶在菊门上,就要进入。

陈雪突然又转过身来,对小文道:“姐姐突然想到,这样子拍出来的照片娇娇可能还不会承认。”

小文问道:“那怎么办呢?”

陈雪取出一支黑笔道:“你在姐姐的屁股上写上字就行了。”

小文拿过笔,问道:“写什么字?”

陈雪脸一红,你就写“雪奴”。其实由于娇娇的影响,学校里很多初中生都接触了黄色漫画,陈雪虽然尽力排斥,仍不能完全保证毫不沾染。没有男生的学校,女生们反而对更充满了好奇,以致陈雪虽然只上初中,却也懂了不少不该懂的东西。

小文却显然对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不是很了解,还傻傻地说道:“可是,小雪姐姐,‘奴’这个字我不会写。”

陈雪在纸上写出给小文看,心内想着:“小文啊小文,姐姐为了你可是什么尊严都没了。”

(六)

第二天,娇娇得意洋洋的带着人马找陈雪,却被陈雪突然拿出的照片给吓住了。照片上,陈雪和小文以各种姿态做爱,其中那张小文入陈雪屁眼的那张照片最引人注目,雪白的臀部上还歪歪斜斜地写着“雪奴”两个字,一看就是小文写的。

陈雪笑眯眯的说道:“你们没体验过这个吧?呵呵,告诉你们,只有我,才被小文享受过身上的所有三个洞。事实上我们还玩了SM的游戏,不过怕你们见识少,吓坏了胆子,才没有把照片拿来。”陈雪的后半句却是胡编的。

众人顿时一阵喧哗,娇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说道:“陈雪,你别得意,别忘了毕竟我是在你之前得到小文的。”

想不到不到陈雪早有准备,“刷!——”地取出一条被单,上面还有点点的血迹,陈雪笑道:“我给小文的可是处子之身,这就是证据,你呢?有证据吗?

你和小文的那一次,说不定早已不是处女了!”

娇娇咬牙暗恨,自己总不能把器材室的体垫子搬过来吧?

于是,娇娇只有气愤地离开,临走前喊道:“陈雪,别忘了,你能给小文干屁眼,我也可以的!”

后面故事介绍:

下学后,小菁和小彤一起留了下来,小文自然知道两个女孩子想要干什么,于是,小菁和小彤成了被小文开苞的第六、七个女孩子。

后面几天,小文和小菁、小彤每日下学都要颠鸾倒凤一番才回家。一个星期后,小菁领着她的一个好朋友来找小文,这是小菁介绍的第一位“关系户”。小文的事情开始在学校暗暗流传,不少人来给小菁和小彤送礼物,拉关系,小菁和小彤成了小学里面最有威势的人。

一个月后,娇娇终于向陈雪妥协,陈雪成了“美少女帮”的新帮主,美少女帮的每一位女孩都和小文有过了关系。

在其他同学的掩护下,小文在课堂上偷偷给同学,终于有一次不慎被年轻的老师杨荃发现了。杨荃不怒反喜,久旷深闺的她和小文在教室几十位女生面前,和小文“表演”做爱,之后,小文在杨荃老师的课堂上,就一边以坐姿干着一个女同学,一边听课。

不久,杨荃又带来了第二个、第三个老师……三个月后,失去丈夫的黄老师在同事们的引导鼓励下,和儿子享受了一次真正的“爱情”,陈校长和陈雪的母女花也在之后上演。至此,小文和同学老师的关系彻底开放。学校成了小文的后。

两年后,除了一年级的新生,小文终于给最后一位女同学开了苞。

……

陈校长和黄老师在办公室说着话,看见窗外小文正和一个父亲是跨国公司总裁的女同学说着话,两人悄悄窃听。

小文:“巧巧,明天是小雪姐姐的生日,我想送她那个水晶工艺品,可是要3000多块呢。”

可爱的女孩巧巧说道:“我的零花钱刚刚用完呢。啊!小文哥哥,你别急,我再跟爸爸要,不过今天晚上我要留下来。”

小文笑道:“今天晚上留下来的有10个人呢,多你一个不多。”

巧巧笑道:“我也不贪心,两次挨得这么近已经很满足了,否则引起公愤可不得了啦,我们拉钩钩。”

看着两个天真烂漫的孩子说话的内容却如此骇人,黄老师无奈的一笑:“你看这孩子。”

陈校长眼睛看着远方道:“这些女孩子里面,再过十年、二十年,不知道要出多少优秀人物,而小文竟然能令她们言听计从,以后的小文可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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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xgg:原本是准备把这些内容都写完再发稿给幻想老大的,结果正如从前的暑假作业,每次都是要到快开学的时候才开始赶,哪知道构思起来简单的内容写出来却有那么多的字数,借国庆节刚完成了一部分就超出了规定的字数,时间也来不及了,只好先发再说,后面的再慢慢写了。

轻水:恕我直言,看了本文后,我不禁喟然长叹:foxgg已然江郎才尽了。

foxgg:为什么?

轻水:foxgg一直走的是幼幼的路子。男主角是未成年人,这吸引了好多在校生和这一年龄段的人,满足了他们的幻想,甚至也满足了少数成年人的某些遗憾。这也许是foxgg受欢迎的原因之一吧。

元堂:狐狸年纪轻嘛,阅历自然及不上年长的作者……

轻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女校风波》受《百花》影响很大。男主角虽然没了超能力,但仍然能力超强,尽管男主角的身体十分不好。这太没道理了,这是作者都不得不承认的。女孩子太好上手了,简直不费吹灰之力。男主角好象什么也没有,竟然那么多女孩投怀送抱。虽然是在女校,但也太离谱了。

虽然文学的真实不同于现实的真实,但还是要求真的。

虫虫:看完了这篇作品虫虫的意见是:“文笔尚且流畅,文略有待加强”。

foxgg:……

虫虫:虫虫本身也是个萝莉、铁男的爱好者,然此篇文章却引不起虫虫的欲望,原因只有一个。那即便是作者对于角色的设定还不够强。在文章一开始本是个很好的构思,然而后来角色的凸显不够和草草的结束收场,却是为文带来几项败笔。总而言之,虫虫认为基本上他只是纯粹满足个人欲念的幼文,这样的文写来可能满足一些人,但却很难有让人留文的欲望。

路人类:如果从YY文的角度来讲,《女校风波》是成功的;如果从幼幼文的角度来讲,它是失败的。这篇文章,是典型的狐氏风格,和foxgg以前的文章比,既无进步,亦无退步。好像自从《全班女生都爱我》,foxgg的笔风就是这样,至于那曾有创新的《新百花故事》,大概要待多一段时间才能再次看到。

汝者:《女校风波》的里面的女是以萝莉为主,但是感觉上,这和《全班女生都爱我》里面的女孩子,没什么分别,除了她们的年龄。至于萝莉格的表现,很可惜,没有。如果不看作者说明的话,说是17岁也不为过。

foxgg:你们!路人你不交征文,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555……

路人类:因为路人类懒。

foxgg:哼!

轻水:但我不得不承认foxgg的构思奇妙,女校中有一个男生!这比大观园中只有贾宝玉一人还厉害!但奇妙的构思不能掩盖败笔的内容。幼幼是不能考虑现实的,但不可以任意发挥。否则便失去幼幼的魅力。幼幼应该带点童真,理想,童趣。《女校风波》看起来太成熟了。把主角换成成年人也不会给人一种不协调感,这能充分说明本文不是一片成功的幼幼文。

虫虫:小文倒底哪里引的全校女孩包括老师这般青睐?林娇娇和小文后来的关系何在?陈雪的内心对小文是姐爱,是母爱,或只是想要胜过林娇娇?作者这些都只是轻微的一笔带过是虫虫觉得可惜的地方,这就像是说起某某人当了采花贼,在一年内采遍了各地名花一样的无趣。

汝者:至于剧情,其实也可以说无剧情,不过我倒对小文以后的故事更加感兴趣。或许,这会成为新的百花故事也说不一定。如果以十分为满分的话,我会给《女校风波》七分。人物格的重复,和萝莉的心理把握得不好,是这篇文章最大的缺点。m.hebao.la

虫虫:虫虫的建议是如果作者能再给文定一个方向会更好,比如将主角的年龄提高,来增加他跟各女角的对比,然后走向征服群芳。或者以第一人称来表现主角,以主角的观点把全文走向黑暗或纯爱,乱伦等等……最后是床戏部份……

虽然有些地方和现实差很多,而且不合理,但这是让虫虫觉得写得不错的地方,如果作者能再深度的描写会更好……总之,虫虫对于此文抱着深度的兴趣,也期待作者能更进步……

路人类:至于优点,就请各位自己慢慢体会吧。呵呵呵!

foxgg:懒惰鬼!

幻想:呵呵,怎样也好,非常感谢狐狸兄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八夜:《十九楼的愛》!

────────第七夜◆終────────


8

第八夜 ◇ 十九楼的爱

作者:萧十一狼排版:cqsyl

我,叫秦岳,今年27岁,是一家技术公司的工程师,公司主要是为金融企业设计应用软件。身高一米七四,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戴一副银边树脂的高度近视眼镜,脸儿长得很嫩,到公司三年多了,平时和金融、保险、证券行业的人员打交道,常常对人家大哥大姐地叫,熟了以后才知道比我还小着几岁,日子久了,见了生人我都不大敢叫些什么,生怕又闹出笑话来。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计算机公司合作,为一家保险公司开发新的应用软件。为了赶时间,双方共十多名程序员被送到这家保险公司开设的一家宾馆,包了整栋十九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这层楼是丁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们编程组,右侧是保险公司人员的测试组,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仓库。

吃饭直接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我的机器架在1909号房,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的皮肤白晳,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眯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28岁,(我惊叹于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3、4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件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编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来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后就因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源程序,登录上了网络。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了一个情色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我多开了几个窗口,等着笨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后从第一个窗口打开一部,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过了会,有点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着腰,点击着鼠标,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口交图正展示在屏幕上。我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第一个窗口,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注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么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许姐,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活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我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络,眼角的余光往她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来,由于身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么。

许盈探头过来,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络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所以什么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小说,传了几部给她,后来干脆告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后的反应。

许盈装作没听到,看看我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么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雕英雄传》一部品足以使他成为大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叹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么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姐姐我这么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我……

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声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干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么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么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么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麻感觉,由于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么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来拉架,被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后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我一把抓住,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么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么,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只有腥咸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么?”说着就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静静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的体香。

我侧躺着,微微眯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一条大腿就搁在我眼前,由于很近,我看得很清楚,干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么的柔软、富有弹。

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闭上了。

说她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她也近视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地对我说:“我去给你配副眼镜,你那副只碎了一个镜片。”

我扭转身不理会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热力逼人,是大?还是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

我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后她的呼吸细细的,可又透着急促,一会儿,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我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慢慢低下头来,我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近,好黑,好亮,好大……

“唔?”我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脑袋“轰”

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于她本来有些羞意和红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仿佛沁出蜜来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惨叫一声。

她紧张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我,低声地问:“怎么了?”

我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呐,被你夺走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说:“你……你这个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事?”

“啊?”这回换她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嗯?”

“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

“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么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的香滑,你……”

“不、准、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用。

我不说话,可是瞟觑她的眼光暧昧兮兮的。

“喂,看什么看?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她张牙舞爪的,只差没学小狗露出牙齿吠叫,可是小脸却刷地一下红了。

我依然望着她,可是却不再是戏谑的眼神,而是真的从心底里涌起一种爱慕的,温柔的光。

她静下来,目光游移到别处,不敢和我对视,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难以察觉的步调中,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觉得感情非常亲昵,我开始关注她,趁她不注意时打量她的身体,她的一颦一笑。而她和我的话也多起来,最大的变化是她的衣服开始变化,不再那么不修边幅。

我惊讶于原来她有那么多漂亮合体的衣服,问她问什么以前不穿,她耸耸肩说:“整天闷在这儿,穿给谁看?”

我立刻问她现在为什么又穿了,把她恨得牙痒痒的,笑着追打我,有意无意地,身体的接触自然而频繁了,常常使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勃起,却又无可奈何地让它软下去,晚上,有时我会闭上眼睛,幻想着她身体的模样,她可能展现的姣态自渎,在幻想中发泄对她的爱意。

这天傍晚,为开发一个接口程序,到了晚上九点多,人困马乏,只好借烟醒神,许盈嘟起红艳逗人的嘴唇嘟囔着去开窗子,我看了自觉地乖乖到洗手间去,打开抽气扇吸烟。

忽然,我无意中看到横杆上挂着一件小小的白色蕾丝三角裤,我忍不住把它拿了下来,好小的一件三角裤衩,薄薄的,软软的,用掌心就可以团起来,我禁不住想起了常常偷看的她那浑圆俏挺的臀部,虽然看起来是那么轻盈,可是这小小的三角裤怎么可能把它包裹起来?如果穿上它,那么一定有两瓣白嫩的屁股露在外面,那该是何等的动人呢?这薄薄的白色面料,能否遮蔽住她的部呢?会不会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影?如果她穿着这小小的三角裤趴在床上,扭动那迷人的丰盈美臀,用她那醉人的语调昵喃着,喔,受不了了。

我幻想着,下体不由自主地被这香艳的画面刺激得膨胀起来,我熄了烟,拿着那件小小的三角裤头凑到鼻子底下闻,一股清淡的肥皂香味,她的下体,是不是也这样的洁净,清香呢?我的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捏弄着自已的下体……

好久好久,我才缓和了自已的情绪,把三角裤原样挂回晾杆上,回到里屋。

许盈坐在计算机前,似乎正打着计算机,可是我敏锐地发现她的细白的手指在发颤。

仔细看她的脸,那白晳的皮肤简直变成了酱色,露出的一截脖颈都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红红的,她微耸的酥急促地起伏着,她用力深呼吸,挣扎着捉回正常的吐纳频率。

我心中一跳,她发现了吗?不会啊,虽然我没有关门,可是厕所在一进门的地方,从这个角度不可能……

我忍不住扭头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下,没问题,视线在回来的那一刻,忽地瞥见衣柜上那面大镜子,正反着洗手间的一切,老天啊,糗死了,你劈开一道地缝让我跳下去死了吧,我在洗手间的一举一动,通过洗手间的镜子反到这面穿衣镜上,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嗵嗵嗵”地跳起来,眼角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没有怒意,一排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唇,那种忸怩的表情,那种女孩春情荡漾的羞意,真是迷死人了。

心一横,原本隐藏的爱慕,在被发觉的这一刻,已经无所谓秘密了,我想吻她,我想抱她,我想……就算她不同意,我猜她也不会叫别人知道。

这份认知使我鼓起了勇气,我们两人本来是并排坐着的,我忽地一扭身子,对她说:“许盈……”

“啊……”许盈的娇躯猛地一震,可能她心乱如麻,这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电脑上敲些什么,我一叫她,她像被电了一下子似的惊跳了起来,说:“什么?”

她那双不戴眼睛时微微眯起,总像是在向我微微地笑的眸子只来得及闪过一抹羞色,我已经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比我想像的还要香,还要软,有种清凉的甜甜的感觉。

她的小嘴惊愕地张着,还来不及闭上,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微张的口腔,缠绕上她那热热的、湿湿的、美味的小舌头,体会那种唇齿相接、相濡以沫的感觉。

许盈傻傻地坐在在那儿,仰着身子,任我紧紧搂住她充满清郁香气的诱人的身子,一副完全不明了自己身在何处的若睡似醒的神态,娇憨的表情中,扇弧形的眼睑半掩着星眸,透出慵懒恍惚的眼波,我从不晓得清新纯洁与魅惑可以同时并存于同一具躯壳内。

“别,秦岳,你……别……”她似乎醒过来了,扭转了头使劲地用小手推我,不知怎么,兴奋中我感觉到她娇美的身上散发着奇幻诱人的引力,她的味道真好,一股细幽、淡雅自然的芳泽从发肤之间泌出来,透着甜香,鲜嫩如初春早放的兰芷,那是专属于年轻女子的馨恬气息。

我搂紧她不放,她的挣扎使椅子倒在了地上,虽然关着门,她还是全身一激灵,不敢再挣扎了,被我拥抱着退了两步,低声地哀求说:“秦岳,好弟弟,好哥哥,求求你,别闹了,我……我……”

宾馆的房间不是很大,她向后一退,腿窝碰到了她的床边,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

我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随着她的跌倒,压在了她的身上。

由于有我的身体压着她,我可以一手控制住她左右闪避的头,去亲吻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起来,我说着:“许盈,你太可爱了,真的,我好喜欢你,我做梦都想着你,给我吧,我爱你,给我。”

许盈气喘吁吁地推我,一边轻叫着让我走开,可是挣扎了一阵没了力气,我纹丝不动,反而她身体的扭动强烈刺激了我的欲,硬硬的,热热的向上挺起,贴在我的小腹上,连我自已的腹部都感到了它的热力。

由于天气热了,大家穿得都很少,我只穿了一件休闲灯笼裤,今天她下身穿一件薄薄的八分裤,我的压在她的小肚子上,她立刻便感觉出了那是什么东西,她的脸更红,可是身子反而不敢扭动。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上衣,抚着她的房。她的房给我一种娇小的感觉,就像一对可爱的鸽子,皮肤光滑极了,那小小的头在我的抚弄下竖立了起来,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上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解开。

她在我的抚弄下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用同样颤抖的糯甜的声音哀求我:“求你,锁上门,被人看见。”

我心中大喜,趁机威胁她说:“我关上门,你不许耍赖?”

她红着脸蛋,委屈地点了点头。现在对别人闯入的恐惧,使她放弃了一切矜持。

我跳下床,跑去飞快地锁上门,然后又跑回来,猴急地跃上床。

许盈红红的脸蛋感极了,她娇羞地抱着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一把搂住她,温柔地说:“许盈,我发誓,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你是那么可爱,那么迷人,有时候,我忍不住,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你的模样……

嗯……给我好不好,我……我不想伤害你,如果你讨厌我,我宁可不碰你,真的,你愿意和我……和我……”

她捂着绯红的脸蛋,以一种难以察觉的动作轻轻点了点头。

我心中充满了柔情,温柔地凑上去,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拉开她的手,她的目光迷离,饱含着绵绵的情意。我的手指轻轻地抹过她的红唇,脸颊,轻轻握住了她美丽的房。

许盈“嗯”了一声,身子敏感地一颤,腰肢有些绷紧。

我翻个身,将软绵绵、香馥馥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端详着她,低声地笑。

她羞意略掩,好奇地问我:“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我正拥抱着世上最可爱的女人,最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笑,是因为这个女人前两天还主动吻我,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许盈的脸蛋红馥馥的,她咬了咬嘴唇,那种妩媚的表情,十足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

我凑近她的耳边,大胆地说:“我笑,是因为……我的大要进许盈的小,要和你连成一体,要让你柔软的体……

“啊!”许盈浑身躁热,被我大胆的撩拨刺激得满脸发热,无地自容,她闭着眼,伸出小拳头捶我的口,娇嗔地叫:“不许说,不许说,羞……死人了。”

我不断地亲吻她的俏脸、红唇,脖子,她情思模糊之际,开始轻抚揉捏她如同白缎子似的酥。迎着她情欲渐起的绵绵目光,一只手突然伸进了她的裤子。

“嗯,不要……”许盈不安地扭动大腿,我的手指掠过平坦的小腹,按到了她的部。由于裤子很紧,我的手在里面,只有手指能动,而她更是无从闪避。

我耐心地吻她,手指碰到柔软的毛,感觉她的毛并不多,小的缝隙是紧闭的,我的食指进去,沿着缝隙向下探到道口,许盈的道嫩嫩的,滑滑的,已经分泌了许多粘滑的体,我的手指沾满,在她湿滑柔嫩的小里轻轻动了一阵,然后上移到道口的小豆豆上轻轻按揉着,她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臀部轻轻蠕动起来,我见她对此很是敏感,于是就时轻时重地搔弄起她的核来。

许盈的脸上有点红晕,眼睛湿润起来,所以看起来水汪汪的,朦朦胧胧,非常诱人。被我扒开上衣,抽掉罩的部裸露着,那雪白的部肌肤,有两团高耸的曲线,美玉似的房曲线非常柔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我的手几乎可以一手掌握,整个坚挺的房握在手里,那种感觉是非常美妙的享受。

两颗粉红色的头,在曲线的最高峰晃动着,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嘴含住一只,吮吸住整个晕,向嘴里吸,许盈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腰向上挺了起来。

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我的脸颊,真是太诱人了。整个头沾满了我的口水,许盈双眼微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在我的爱抚中,所以当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索我的时,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

许盈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轻轻套弄着,她的小手柔软,皮肤嫩滑,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我贴在她耳边说:“亲爱的盈盈,哥哥的**巴大不大?”

她娇嗔地在我背上打了一下,说:“坏蛋,不许说这种话。”

我涎着脸笑,说:“好,不说**巴,盈盈姐正握着的那个什么什么东西大不大?”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发觉太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说:“少臭美了你,小的像……像牙签……”

我听了她向我调情的话,更加激动,说:“好哇,那你要不要用我的牙签剔一剔牙呢?”

她听了脸色涨红,羞不可抑,可是嘴里不服软地说:“敢?看我不给你咬下来。”

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咬下来,我的盈盈用什么?不是要痒死了?”

许盈听了“嗯”地一声娇吟,简直羞得无处藏身。

我对她说:“宝贝,坐起来,我替你把衣服脱掉。”

她红着脸顺从地让我脱光了衣服,又偷偷瞄了瞄我的,含羞转过身去,趴在了床上,把光滑粉嫩的后背和圆嘟嘟的粉臀朝着我。那俏挺的美臀简直就像个大水蜜桃,从腰部往下,夸张的曲线向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优美和感。

我忍不住趴下去,在她的美臀上亲了一口,又克制不住地在屁股尖上咬了一下。

她“啊”地一声娇呼,抱住她美丽的臀部,眼波盈盈一转,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要咬人呀?”

我情意绵绵地说:“盈姐,你的屁股实在是太美了,太香了,我真想把它吃下去。”

许盈被我挑逗的春潮泛滥,加上原本就和我很要好,已经不再那么羞涩和拘谨,她大胆地挺了一下屁股说:“好呀,你吃呀。”

我被她渐渐流露出的风情撩拨得不能自已,一下扑了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亲昵地叫:“盈姐,许盈,盈姐……”

“嗯?”她妙目流转,以问询的眼神看向我。

可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压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情意绵绵地望着她,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她被我的爱意感动了,也忍不住反手抱紧了我,低声对我说:“秦岳,我也很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她闭上双眼,不再看我。我用脚尖轻轻分开她的腿,对准她那迷人的洞口轻轻一顶,她忍不住“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其实我的只是顶在了她的小洞口,并没有进去,许盈只是过于紧张了。

当我的头碰触到那软软的、热烘烘的嫩时,一种触电的感觉从我的传送到我的大脑,我兴奋极了,当我的慢慢地往前没入,一种极舒适的温度正柔嫩地环抱着我,那紧密的、滑腻火热的触感令我酥麻得几乎要融化掉。

我一寸寸地入,许盈紧张地抱着我的背,一个劲地低叫:“轻点,啊,轻一些,慢点,嗯……嗯……”

整大的都进了她那小小的,密闭的眼,齐处我俩的毛彼此接触着,有点酥痒的感觉。

我用力一顶,许盈啊地一声叫,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刚刚舒了口气的她又紧着叫:“轻点,轻点,”随即觉察了我的恶做剧,嗔怒地打了我一下,羞笑道:“小坏蛋,捉弄人。”

柔嫩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许盈的小,水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著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着她,她轻轻蹙着秀气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叫。

干了一会儿,我拔出自已的,跳到地上,对许盈说:“盈姐,到床边上来。”

“干嘛?”她一边问,一边顺从地往床边挪。

我等不及,捞起她一条粉莹莹的大腿,把她拖到床边沿,让她侧身躺着,两条腿并起来,蜷在一起,漂亮的大屁股有一半悬在床边,两瓣屁股中间的小缝隙和床成水平线横在我的面前,粉嫩丰腴的唇夹得紧紧的。我按着对准道进去,又一下下地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小由于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许盈被我干得一对房一下下的摇晃着,妖娆的娇躯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她,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分硕大,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屁眼也隐隐若现。

这时许盈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轻声地呻吟:“啊……啊……秦岳,我好舒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弟弟……

快点吧……嗯……还没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着我每次入时的“咕唧”声,令我的神持续亢奋,我也一次比一次卖力。

终于,我也忍受不了了,用**巴顶住她的户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一声闷哼,我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把她的臀部紧紧地顶在我的胯间,让尽情的喷到她的小里,滚烫的在她的体内融合、奔跑。

感受到我在她体内的一阵阵律动,她的娇躯忍不住随着我的每一下跳动而颤抖,嘴里用家乡话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懂,只是觉得叽哩咕噜,又轻又脆,语速很快,非常好听。

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房上,她的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

过了会儿,许盈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部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此时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种小女生的样子,有种成熟的、风韵十足的少妇味道。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欺负完我了,你还不满足?快滚蛋吧。”

我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盈姐太厉害了,我已经尽人亡了,再也动不了了。”

许盈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我说:“哟,就这点能耐还欺负女人哪?”

我讨好地说:“谁叫我的许盈那么可爱,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在你身上,我怎么舍得留下一丝力气?”

许盈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我的调笑,偏转头去说:“好了,好了,大少爷,快回你的房间吧,别被人发现了。”

我向她撒娇说:“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许盈吃了一惊,说:“什么?那怎么行,明天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我还怎么见人哪?”她双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我说:“好秦岳,好弟弟,快回去睡觉吧,好不好?明天还要工作呢。”

我眼珠一转,说:“嗯,这样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

许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啊?什么?不会吧,老弟,你……才刚刚做过耶……”她回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说:“都十点半了,求你快走吧。要不……我下回……”

我坚持说:“不要,我想你想了那么久,总算您观世音菩萨今天善心大发,我现在走了,一晚上想着你睡不着觉,不是被你害惨了?”

许盈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大哥,不是吧你,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许盈姑娘,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见我赖着不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许盈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等我洗干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干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许盈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她脸蛋,她悄悄爬向我,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我一阵痴迷,她的动作使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

“不用……这么兴奋吧?”我正觉得不对,她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许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么洗脸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老姐,没关系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她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我说:“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给我拿来用。”

我举手投降,说:“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谨遵吩咐,好了吧?”

许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湿淋淋的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我:“真的洗干净了?”

我挫败地说:“I服了YOU,真的了啦。”

许盈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房。许盈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爱,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

许盈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别……还初吻哪,调情本事挺高竿的嘛。”

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本来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白色的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来,伤感地说:“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是招商银行的,可是后来跟一个什么处长的儿子好上了,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女人,直到遇到你……”

许盈看出我情绪有些低落,柔情万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问你……”

我恢复了笑意,挑逗她说:“没关系,如果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小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么,谁是小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

许盈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色萧十一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

许盈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着许盈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么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臀的结实和柔软。

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重,纤白的手指随着套弄沾上了我头流出的。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

我拉着她成69式躺下,腰一挺,执意将送进了她的小嘴,她搂住我的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才含住我的吸吮起来。

我试着想亲她的小,可是她嘤咛着不肯,直往后缩她的屁股,而且要舔她那里我必须弓着腰,低着脖子,也很吃力,我只好放弃,用手指轻轻抽她的小,揉弄她的蒂。另一只手揽在她腰下面,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复地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觉。

她的浴袍被我分开,半掩着身子,大腿只是半露着,更增诱惑力。

许盈的小嘴紧紧吸住我的,头部一动一动地套弄着,不时用舌尖舔我的马眼,那时酥麻的感觉最为强烈,其实由于我经常手,所以小嘴的紧密度并不能带来很大的快感,还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时快感强烈,重要的是这么娇美可爱的女孩趴在我的胯间,用嘴吮吸我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使我不能自已,而且她还用指甲轻轻搔弄我的囊,那种酥痒的感受真使我浑身舒泰。

快感渐渐涌遍全身,使我渐渐有了的欲望,这时我才猛醒到刚刚到她的身体内。

我猛地坐起,吃惊地对她说:“糟了,刚刚我在你体内,会不会怀孕?”

我一坐起,就从她的嘴里滑出来,她的舌尖上的唾和上的唾混合,牵成一条长长的粘线,滴落在唇角上。

她拭了拭嘴角,轻轻撇撇嘴,“大哥,您才想到呀,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反身搂住她,轻轻搓弄着她的房,软语温存:“刚才哪忍得住?谁叫我的小盈盈那么美丽迷人呢?”

她受不了我的麻劲,我的抚弄也使她的身体有些酥痒,她吃吃地笑着抗拒我的手,说:“得了吧你,就是嘴甜,放心吧,不想负责的小男人,我这几天是安全的。”

我放心地抚弄她的身体,说:“是吗?小男人,哪里小?这里吗?”拉住她的小手按在我勃勃直跳的上,她使劲地捏了一下,妖冶地笑:“就是小,就是小,小牙签,小牙签。”

格格娇笑声中,我迅速把她脱得光洁溜溜,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说:“唉,一会儿还得再洗一下,孩是好孩,命苦啊。”

她的风趣、活泼,使我发现平常对她的认知是不够的,原来许盈是一个这么知情知趣、柔婉可爱的女人。

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拿姐姐我练手呐?”

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娇俏可爱!”

看来许盈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许盈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说着在她富有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许盈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硬的,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声说:“大流氓来啦,许盈小姐准备接招吧”。

许盈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向后有力地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齐进了许盈的粉嫩的小里,并不时地齐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每当我使出了这一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许盈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秦岳,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情色小说上说的叫什么亲哥哥、好老公什么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干起来也特别带劲。后来我想她这么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入,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狠抽着!

许盈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许盈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里的嫩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箝住,套紧,使我的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许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

你……你吃了什么,什么……东西……怎么……这……这,这么大劲……哎呀……

呀……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许盈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

的水声,她的房也在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下去。

许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点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上,拼命地抽,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许盈鼓足最后的气力,扭着纤腰,拼命地往后挺着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发丝凌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了……”

我紧紧地抱着许盈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著,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突地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过了好久,软软的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许盈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么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转过脸,波光潋滟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么跟驴似的,这么大劲呀,快累死我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么比我还累?”

许盈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我抚着她满是汗水的后背到纤腰、翘臀的曲线,体贴地说:“宝贝,我抱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声,说:“算了吧,你别再兽大发,我又要倒霉了,现在你满足了?快滚回去吧。”

说真的,我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只好嘿嘿地笑着,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临走时问她:“你还不去洗一下?”

她娇吟了一声,说:“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过了头,别人到楼下吃饭时,我还在酣然大睡。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表居然九点半了,这个时间早餐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毕,施施然到了许盈的房间,也是我俩的工作间,推开门,看到她正坐在计算机前编译程序,见到我进来,关上了门,她的脸红了一下,也不看我,一边看着计算机,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才起来呀,大爷?”

我困窘地笑着说:“嗯,累过劲了,饭也没赶上。”

她格儿地一笑,忙又板住脸说:“该!谁叫你没完没了,饿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细蓝格衬衫,红色热裤,显露出细腰翘,和丰盈的美臀俏腿,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似嗔还羞的那么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亲了一下,说:“嗯,真香,饿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许盈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大白天的,别这么随便,万一……”

我说:“没关系,本来就不大有人来,我把门锁上就行了。”

她急忙说:“不行,你锁上门,人家不是更怀疑了吗?”

我在她的口了一把,涎着脸笑道:“我有办法,把我的手提电脑打开,放上电影,有人来了,开了门也只以为我们是在看电影,怕领导看见,不会怀疑的。”

她红着脸,呐呐地说:“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还有没有够呀?”

我望着她羞红了的俏脸,这才恍然大悟,哈!原来佳人会错意了,以为我又要……

我苦笑了一下,促狭地对她说:“盈姐,如果你还想要,我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后已,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已现在行不行耶。”

她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甜蜜地吻着,她脸颊红着,盈盈的眸光情意绵绵地看着我,说:“你呀,没吃饭还这么神。喏,我看你早上没下楼,就知道你没起来,出去给你买了份肯德基,牛还是热的,快吃吧。”

我接过她给我买的东西,心中真的充满了感动,很少有女人这么关心我,我感激地又亲了她一下,望着丰盛的早餐,故意苦恼地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她果然上当,紧张地对我说:“怎么?不对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买过一次,还以为你爱吃,所以……”

我沉重地摇了摇头,用悲伤的目光望着她,说:“盈姐,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

许盈讷讷地问:“什么……古话?”

我慷慨激昂地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受了你这么大的一杯牛,要涌多少杯的嗯嗯……,才能够还上啊?”

她张着嘴,莫名其妙地重复了一遍,忽然明白了过来,脸红如火,抬起玉腿就要踢我,恼得羞骂:“你这个混蛋,早知道饿死你好了,还……还什么……”

她吃吃地说不出来,我嘻地一笑,揽着她的细腰,让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命令道:“盈姐,你喂我。”

她挣扎着羞道:“别,快放开,要死了你,要是进来了人,我先宰了你这混蛋,再切腹自杀。”

我哈地一笑,忙跑过去锁上门,又把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娇小俏挺的房说:“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饱了咱们就干活,不然我就缠着你不撒手。”

她无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怀里,喂我吃东西,我呢,则一边上下其手,挑逗得她娇喘吁吁,一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气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顿早餐。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每天,我都和她调笑着工作,累了就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闺里温存个够,才偷偷溜回我的房间。

更刺激的是,有时候别的房间来人和我们探讨问题,当她站在计算机前指指点点,让坐在跟前的人听她讲解自已的设计思路时,我就假装凑过来偎在她身后听,趁机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来去,她怕被人发现,只好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任由我轻薄。

后来她学了,再来人时她要么搬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要么站在他侧面,看着我无计可施的样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向我扮个鬼脸,咬着唇,露出细白的牙齿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娇俏的模样让我馋得难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她没办法,

有一次,我去买保险套,看到有个什么情趣品叫“欢乐环”,才两块多钱,就买了回来,晚上和她试了一回,那东西是个紧紧的圆套,上边有个突起,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又没说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上。

那一晚我足足干了有两个小时,累得头都晕了,把许盈小里的水都干光了,直向我喊痛,也不出来,卡得我的死死的,一点快感也没有。最后只好取下来,可是由于忍太久了,充血,硬得吓人,偏偏麻木得没有感觉,害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强出来。

过了两天,等我想明白了,那个突起是朝上,用来刺激女蒂的,再想劝她试一试,再三保证只戴二十分钟一定摘下来,没想到她吓得花容失色,死活不肯迁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许盈最难过的一次,第二天部还有些痛,她一天都没理我,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她,密切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陪着笑脸,只差没趴在地上汪汪两声,引起她的注意,总算逗得佳人开颜一笑,原谅了我。

天渐渐热起来,一天晚上,会务组组织大家到一个俱乐部去玩,吃完海鲜大餐,我们到楼上玩保龄球,我的技术一般,而且不太喜欢这种活动,扔了两回,就干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别人玩。

许盈好像很喜欢这种活动,她那天穿着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裤,前一对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每当她小跑几步,微微下蹲,扭腰摆臀,作势抛球时,那美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极了。她的一双粉光致致的玉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在两条裤管中延伸出来,那种线条和颜色,是我无法以笔墨形容出来的美妙和感。

我对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简直着迷极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小里缓缓套弄着我的,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这样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臀部肌肤的粉嫩和光滑。

同时我还一边上着网,当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在QQ上问我正在哪里时,我告诉他我正在做爱,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坐在我怀里,套弄着我的大**巴,害得许盈马上去抢鼠标,可我已经用快捷键发了出去,羞得她脸红脖子的,捂着脸好像没脸见人了。

不过那位仁兄看来并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过来,然后关心地劝我去找个小姐,最后还煞有其事地传来我市哪里是有名的小姐聚集区,“切,卖弄知识,本市的事还用他来告诉我?”

当我以不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许盈立刻拎着我的耳朵问我有没有找过小姐,我只好老实交待,不是不想,只不过胆子太小,怕被警察抓,所以从来没找过,她这才有点沾沾自喜地放过我,威胁我说,如果我找过小姐,以后就不要碰她,恶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次,就像没有真正享受过她的屁股似的,虽然我甜言蜜语哄得她很开心,可她就是不肯,后来几次我逼得急了,她显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我只好乖乖作罢。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开发系统接近尾声了,她的神情时常有些忧郁,我的心里也很难受。

有一次作完爱,我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还是拒绝了。她伤感地对我说,我们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只是在这十九楼的空间里,两个寂寞的现代男女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她比我大,而且在遥远的南方,在云南丽江,那片山水间,有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她的,她不可能留在这里。

她抚着我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我说,她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想也不愿用这件事束缚住我们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彼此伤害,她宁愿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尽管我是那样地迷恋她,可是我知道我没有理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许我留在她房间里,我们相拥着直到天明,在睡梦中我还紧紧地抱着她,不舍得放开。

在会务组宣布第二天就要圆满结束开发工作,全部人员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晚,他举着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许多,尽管我对那个宣布工作结束的王八蛋,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对他敬来的酒,我却是来者不拒。

那晚,许盈回到房间不久,我就悄悄溜了进去,我们没有开灯,彼此的身体已经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楼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拉窗帘,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痴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

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的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房,苗条的腰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灵般的美丽剪影。

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把我的坚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酒后的兽使我暴地狂干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么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房,让我的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着腰肢,发出嗯嗯的叫春声,温柔的小手时时替我拂开因为汗水粘在我额头的发丝。

当我终于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觉得整个人仿佛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我的阳具再次高高地挺立起来,然后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岳,小坏蛋,来吧,姐姐这里谁也没有给过,今天姐姐交给你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给你,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盈姐,”我感动地抱住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展颜一笑,打趣说:“怎么?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来了,不许后悔哟。”

我抱着她那让我痴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肤,最后毫不犹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浅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好弟弟,别舔那儿,脏。”

我固执地说:“不,不脏,盈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干净。”

许盈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干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肛门,臀部的肌也紧张地绷起来。

当那里被我舔弄得湿润了,我怀着对她的身体无限的爱恋,顶在菊花蕾上,缓慢而又有力地了进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间绷紧了,侧着头,轻轻咬着唇,承受着我的进入。

紧紧的有褶皱的缝牢固地套紧了我的,我的慢慢进入了我梦想的天堂,深深地进了她娇嫩的肛门,深深地在直肠里,那里温暖极了。

肛门口的肌套紧了我的部,我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窜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臀,残酷地捅进她雪白的臀部。

很显然,女人的肛肠不是觉器官,她并没有感到什么快感,所以只是轻咬着唇忍耐我的抽,满足我的欲望。这种认知使我异常感动,眼看着那美丽、雪白、高高翘挺着的臀部,有我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在里面,那份满足和冲动,使我很快地喷在她的直肠里。

当我后,她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紧闭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我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我们第二次相拥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当我们打点行装,准备各自回归的时候,她早早地坐在准备出发的车子里面,车窗是开着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笋尖似的玉指透过朝阳照,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是的,她哭了,哭过很久。

在纷乱的人群中,我无法和她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灵上感应到了,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就准确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了头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我想起她夜里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缘再相聚在一起,那么就是老天给我们机会,那么,我愿意再和你继续你我的缘份!”

是啊,我期盼着,从那以后,只要有机会和别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抢着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尽管,我还没有实现愿望,但我知道,她一样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争取着这样的机会。

每次出差,我都喜欢住在高楼上,从那里,我可以俯瞰着大地,想起她,许盈,我难忘的爱人!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楼上,我和许盈之间深深的爱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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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甲◇

评萧十一狼兄《十九楼的爱》

作者:铲子

萧十一狼兄是目前文行天下原创区比较优秀的作者,看过兄的《三宝局长》在原创区人气很旺,不过很遗憾没有和兄交流过。

看了兄的《十九楼的爱》感觉很欣喜,一是因为云南出美女的道理又被验证了,二是好久没有看到纯爱的作品了,最近满眼都是肥水和暴虐,看得自己都有些不正常了。现在盲目的肥水,盲目的暴虐太多了,为了吸引眼球,只注重感官的刺激,对情节草草了事,感觉渐入魔道了。

曾经在文行评论版看到过这样一个回复:IT行业的高压力、高收入、低年龄很容易产生放纵的心理,男女都一样。事实也是这样,年纪轻轻手里攥着大把的钞票,失去了目标和方向,自然会因为寂寞作出很多事情,其实兄所写的正是这类人的缩影。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也是一种人生经历,大多数的男人在年轻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被称为“俄狄浦斯情绪”的恋母情结,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有一个曾经爱过、曾经指导过你的“大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十九楼的爱》这部作品,我认为最大的亮点是主人公和许盈的相识相知的接触过程,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感觉很细腻,容易让读者接受,“前戏”做得很足,先是互相试探,然后开始彼此挑逗,循序渐进的直奔主题,不像现在的某些作品就像是生理卫生的教材,直接得有些可怕。

还有对许盈的描写,虽然已经结过婚,但还是有一种小女人的娇羞。成熟的经验、害羞的心态交织在一起有种特别的味道。尤其是在“搞定”之后仍能保持这种心态,而不是转眼就成了“妇”,难能可贵。其实这才是一个正常女人的正常反应,只不过现在的色文中这样的描写太少了,反而显得比较特别。

看了兄几篇文章,感觉兄还没有形成自己的风格,建议兄在这方面多努力,期待你的新的作品。

一生只有一次爱得如此真,魂游七彩云端,可愿伴我生,滚滚红尘飘零,托梦去追寻,只能一夜相依,分离在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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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乙◇

通看萧十一郎兄的《十九楼的爱》

作者:balloon

喜爱这种淡雅清爽的感觉。洋洋洒洒过万字,无处不体现着现代IT人的神和理念,是可以看的方式,是可以闻的味道。

本文的情节可以说是通畅无阻的。不需要悬念,不需要波折,慢慢的前行,循序渐进。

第一幕是报到,秦岳和许盈的初次见面,两个青年人爽朗的笑容和许盈柔柔的嗓音,拉开了一段真挚又短暂的情爱,像夜空里的焰火,明亮绚丽,但很快就会逝去。

第二幕是意外,许盈看到了电脑里的情色资讯,秦岳的内心起了情愫。不难想象,在一个不开放的场所,在一个缺乏人与人交流的地方,身边有佳人,又正值风华正茂,再来点外界的刺激,呵呵,难保坐怀不乱。

第三幕是欢笑,男女主人公用一场玩笑打闹化解了上一幕的尴尬,这是青年人特有的方式。读到这里,我想,品出滋味的都有些会心的微笑,因为,这就是青春。

第四幕是打架,许盈被摊主纠缠,秦岳出头不成,被迫打架。英雄美人,男欢女爱,千古不变的定律。尽管两位主人公只是平凡之人,但这场打架的作用可不仅仅是不买碟片,省几十块钱。秦岳的伤痛是要赢得美人入怀抱的。

第五幕是初吻,许盈关心秦岳的伤,吻了秦岳。一切都是美好的,哪怕有些曲。许盈的这一吻是在印证,印证上一幕秦岳的付出没有白费。预示了火热爱的开始。值得注意,不论怎样,是许盈先吻的秦岳。年龄大一点,结过婚,姐弟恋,我不知道。

第六幕是床戏,别看我只用了这两个字,这可是本文的华,本文的出彩之处。一男一女,门当户对,喜欢重口味的可能不会在意。可是,萧十一朗兄的爱描写实在是彩。活灵活现,绝对不容错过。

第七幕是关怀,秦岳在舒爽的爱醒来之后,吃到了许盈为他买来的食物,并且在他怀中喂他。很温馨的画面,浓情蜜意,尽在其中。但可惜的是,食物是买来的,不是许盈亲手煮的。或多或少预示了故事的结局,就像这份快餐,吃完了就没了。

第八幕是铺垫,结局的铺垫,内容多一点,两个人的欢闹,欢乐环的曲,保龄球赛之后的爱欲,慢慢的把情节这个大家伙拖向了尾声。

第九幕是终爱,秦岳进入了许盈身上他最迷恋的地方。这是一颗炸弹,它的威力是炸掉了整个的故事,终结了全部的情节。做了最想做的事,也就曲终人散了。

第十幕是离别,许盈深深的望了秦岳最后一眼,再也没有回头。秦岳和许盈在十九楼的故事也写到了尽头。

本文的必看之处便是这情节和床戏。萧十一郎兄的这篇文章,有种淡淡的茉莉香,心旷神怡。

我还是要说几句不足。依我看,本文有三个不足。

第一,语言运用的不恰当。开篇还有许盈柔柔的云南丽江口音,接着便销声匿迹了。两人的初次爱语言过于露骨,也许萧十一郎兄认为两人已经有足够的身体接触了,但语言的保留应该还是中国人的传统。

第二,场景描写的不够。主人公活动的地方大多都在许盈的房间,多少号我还不知道,只知道秦岳的是1909。唯一一次两人在外面还是打架,对场景真的是一笔带过。

第三,结尾收得勉强。秦岳进入许盈的后门,好像就是为了进入而进入,为了离别而进入,用这一幕来强行的收尾,我不表示赞同。(没用润滑剂,没用安全套,就这么进去了??)

以上是我对萧十一郎兄在本次征文里的《十九楼的爱》的一些看法。一句话概括,本文绝对彩,数一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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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丙◇

评萧十一狼兄《十九楼的爱》

作者:应当

好长时间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了,感觉下笔生疏了,思路不活跃了,自己也不是太满意,还请元堂兄原谅则个。

今天几乎是一口气拜读完这篇大作。由于文章自然、流畅的文笔,以至于在不知不觉中已读到了结局还感觉意犹未尽。

本文最大的特点是:简洁不累赘,循序渐进,不温不火。尽管萧兄对于实际爱场景的描写只有区区的两幕,但都在笔墨的把握上控制得当,避免了一般情色文学中由于过多的爱描述所产生的腻味,这到反而让人读来觉得更加的真实可信,不容应当不佩服萧兄的写作功底。

萧兄的写作功底,还集中体现在场景层次的把握上,循序渐进的方式更能吊起读者的胃口,就像是你在脱美女的衣服一样,一下脱光了反而会觉得索然无味的,剩下的更多的是隐隐的失望。盛行不衰的脱衣舞的魅力就在于它始终把你的胃口调足,让你冲动而又不是一下子达到高氵朝,慢慢的释放你的欲望,正所谓欲擒故纵,欲盖弥彰。

对于人物的心理活动的描写是萧兄大作中的又一个亮点,情色小说中真实爱的场景的描写一般是都是泛泛的,笔墨太重犹如是烧荤菜中料放的太多,难免有反胃之嫌,而且很难有新意和创意的,而对于心理的描写则是犹如烧菜的火候了。

萧兄对“我”的心理描述火候掌握的不错,不过对于一个有过经历的离异的年轻少妇的心理活动还不够细腻,若能把她那种外冷内热,欲火攻心而又故做矜持的心理活动加以细画,适当加入她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语或者小小的挑逗,那样的话会是人物更活。

还有一点,该文的高氵朝在最后,但描写的力度不够,其实,后盖(肛交)初次接触一上来是不舒服但慢慢的会感觉到不一样的快感,如果能把风情的少妇对那里的感受从拒绝到慢慢体味到不一样的高氵朝,以此带动出这篇小说的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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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岸居士:很无聊啊,又是咱们上台唱戏……

元堂:居士兄,您想怎么办喽?

滨岸居士:拉五个台下观众上台参演!

御风而行:这有用吗?

滨岸居士:到时才算。

死神之鼠:小可,我拉了五个人啊。

滨岸居士:谢谢。(对着观众甲)请问您对十一郎兄的《十九楼的爱》有什么看法?

观众甲:好文,加油,支持,感谢!

滨岸居士:……(对着其他观众)你们呢?

观众乙:ding!!!!!!

观众丙:推~~~~~~

观众丁:okokokokok

观众戊:haowenzici

滨岸居士:……路人,请把灌水之徒推出午门斩首!

路人类:不送。

死神之鼠:哇,三大屠夫又杀人了!

御风而行:这些垃圾扰乱别人,早叫居士兄别找他们了。

滨岸居士:……

御风而行:转入正题吧。本文是非常出色的作品。短短的篇幅,一段浪漫而又略带伤感的情缘,一个美丽动人形象鲜活的少妇,几场情欲交融的旖旎床戏,全都写得有声有色。值得注意的是,文章中有不少男女爱的细节,微妙反应和情趣方面的描写,这是一般作者往往忽略的地方,而本文却把握的非常到位。

死神之鼠:很清淡很浪漫的故事,尽管小弟并不喜欢这样的类型,但是今年黑暗、虐待的作品大行其事,有这样一篇清新的小说,也能给人带来温馨的享受吧。

滨岸居士:本文极像女士看的言情小说喔。

死神之鼠:本文的情与色融合的该算是很好的了。很自然,过渡比较圆润,既不是一上来就干,也不是牵强的为了干而干。萧十一狼对情色之间的把握很成功,只是在关键时刻用了一个英雄救美类型的桥段,略有点俗套。不过大概想要和美女上床除了以外总得留点血汗吧?(一笑)

路人类:YY文只适合怕泡妞失败的人看的。

死神之鼠:注定没有结局的爱情才会更动人吧?只是用肛交来结束有点偏执的味道。不过小弟倒挺喜欢,屁股长的那么好看,不肛交一下,似乎的确不够完美。

wmpu:“她的皮肤白晳”,“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其实,在云南很少有女皮肤称得上白晳的,而如果是丽江人那皮肤肯定不可能白晳,而应该是红里透黑了,因为丽江海拔超过2000米,紫外线很强,所以丽江出来的姑娘如果说皮肤白,打死我也不信的。这应是作者忽略了。

御风而行:这篇可以说是近来不多见的,纯恋类的作品能让人看到很兴奋的文章。

死神之鼠:最后有一点想法,云南丽江的方言好听吗?指的是纳西族的语言吗?小弟总觉得云南话很不好听,比较低沉,特别是昆明话女孩子说起来尤为不好听。也许大家会有不同的感觉吧。

wmpu:其实,昆明女孩说话还是很温柔悦耳的,但丽江话就比较的没有美感了。我估计很多人是听不懂的,因为速度太快,如果用乡音说普通话,我估计是不伦不类的,那还有什么好听的感觉。

滨岸居士:方言问题是见仁见智,肯定的是羔羊图区的balloon兄和主坛的应当兄也甚有文采呢!

balloon:见笑了。

应当:呵呵,总算不负元堂兄之托。

幻想:感谢萧十一郎兄的佳作和铲子兄、balloon兄、应当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九夜:《巨大女友》!

────────第八夜◆終────────


9

第九夜 ◇ 巨 大 女 友

作者:黑月排版:cqsyl

第一节

「叫那班海鲜投降吧﹗把它们灭族就无趣了。」

「是的﹗」

副官芙妮嘉吩咐通讯兵,发讯给代号八爪鱼星的蛮族劝降,否则本舰队将以主三连攻击地表,从宇宙中扫除他们的存在。

浮游于域星轨道上的万艘战舰,以致命的光束持续向地面猛轰狂炸,蛮族舰队早已被击溃,星球表面上有百万计的战斗机在肆意破坏。一度拥有绚丽优雅文明的种族,已到了末日。

稍后八爪鱼星传来投降通讯,祖拿达军第388军司令希妮雅的动物园,从此又多了一群宠物。

祖拿达军是由身高十八米的战斗种族构成,全族皆兵。和敌对的侦察军在宇宙展开了万年以上的大战。第388军司令希妮雅,无疑是他们中的一个异类,比起热衷于战争的平凡人。她更醉心于收集宠物,接下一个个其他人不愿的蛮族征讨任务。

外表像八爪鱼,原本拥有过百个星系的族种就是她最新的猎物。它们中屈指可数,千万分之一的生还者,其下场就是被希妮雅饲养于废弃旧型舰所改建的动物园内。

「好﹗我去看看玩具们的生活。芙妮嘉,你收拾善后。」

如小鸟一样轻巧,一头黑发飘逸的希妮雅离开舰桥。

对比起拥有优秀战斗技术、战略观念、大量良武器的侦察军,芙妮嘉不明白为何希妮雅总喜欢和那些蛮族玩耍。有那么有趣吗﹖

之后由于附近星区已再没有蛮族,希妮雅又讨厌和一成不变的侦察军作战,经过一番人事技巧处理,第388军接下了讨伐以地球为开端,一个持续百年的叛乱。

一百年前起,自从一支近五百万艘的大舰队在讨伐地球遭遇挫折起,该舰队就陷入叛乱之中,此后始续扩散从未休歇。

对此希妮雅咕噜了一句「无聊的对手」后接受了这似乎没有任何乐趣可言的任务。而这将会是第388军成军以来,最艰苦残酷的考验。

西元1999年神秘外星战舰坠毁地球,2009年第一次星际战争爆发,一度除宇宙战舰超时空号外的数万生还者,人类全数灭绝。

地球人的对手,是身高十八米的战斗种族祖拿达军,他们在宇宙中拥有以亿万为单位算,数公里长的巨舰。相比之下,人类柔弱到像婴儿一样。经过历史考证,祖拿达人和地球人,都是二万年前普托戈车文明的生化实验产品。地球人是被遗弃的失败品,祖拿达则是成功的生体兵器。

地球人类虽曾频于灭绝,但反而以文明征服只懂战斗的祖拿达人。在第一次星际战争中,林明美以歌声魅惑对方数百万舰队以亿计将兵,让超时空号和极少数支持他们的祖拿达人获得奇迹的胜利。

但是好景不常,祖拿达人的好战本,使他们耐不住和平。未经文明洗礼的祖拿达军,再多也可用歌声击溃。问题是接触文明后,想用婴儿、接吻或歌声作心理攻击,本没用。

但所幸的是,这种既是战争狂又热衷于人类文明的种族,经过文化洗礼后就像古代社会的游牧民族,艳羨喜爱富裕的农耕文明一样。人类逃过灭种之危,在动乱中复兴。但因战乱不断,而为免灭绝的长远计,人类作出星际移民的决定,以逃过灭亡的命运。

敌人当中最可怕的不是未接触文明,但数量最多的一般祖拿达军,也不是既爱文化又热爱战争,数目虽小却极难缠的已开化祖拿达人。对后者战败的话还有投降变成对方的俘虏一途,就像被游牧民族利用的农耕民族一样,既冲突又互利的共生关系。

让人从心底颤栗的是半开化的祖拿达军,心理攻击无用,亦不接受投降,一旦遇上,除了战胜就只有死亡。一般其数目为数万至十万艘,非常可怕和难以对付。

第一百移民船团,从饱受祖拿达军压迫的母星地球起航,最初仅有少数护卫船团。但在几个星系短暂停留吸收移民和扩军后,发展成一亿人,数千战斗舰的庞大船团。三年前的亚尔贡战役中虽损失惊人,但却接纳了数千艘已开化的祖拿达舰队,由他们负责护卫,船团提供种种文明产品。一路向未知的宇宙前进。

柏菲,地球联合军亢龙联队长,官阶上尉。是船团司令的儿子,棕发白肤帅气高大的身型,还是军中击坠王,金钱和权力一样不缺,外加战功,堪称军中男最讨厌,女爱煞的美女杀手。女人,他已玩得太多,近来不是孕妇、幼女、冰山美人、当红明星等特出者,已无法满足他。虽然战场上杀人如麻,他却不是那么喜欢这份差事,只是在这乱世,做军人除了地位高,也是受社会环境和父亲所迫。

对柏菲启蒙的第一对象就是她外表清纯如少女的后母,这个祖拿达女兵在归化后嫁给了他父亲。至今柏菲都不能忘怀,站于身高十七米的巨大美女裙下,仰视父亲送给她,有可爱布偶图案内裤的情形。纯白小裤裤上,双腿间的凹痕。

不知世俗险恶,但拥有高超杀人技巧的少女,那种吸引力让他一生难忘。遗憾的是,基于经济原因祖拿达人多数会缩小化,至今柏菲这浪子还没有找能让他永久靠岸的码头。

可是最近他却心系于一位神秘少女,从未探索的星区,自去年起就传来的神秘MTV。复古的林明美式装扮,黑色青丝飘飘,闪耀着神秘光亡的绿眸子,活泼、狡黠、威严、冷酷,多变的眼神让人魂牵梦回。大胆的穿着配上纯真若小孩的笑容,让人既想保护她,又想剥光她。身材更是玲珑浮凸,让人遐想连连。

她是谁﹖哪一个船团的人,又或者是被祖拿达人俘虏的可怜人呢﹖柏菲从没为谁如此心动过。好想得到她,不只是体,连那颗心也想一并得到。

尤其是在最近,战局非常不妙。几个月间与半开化的祖拿达军交战,对手还是既强又让人杀起来痛心的全女班军团。心理攻击无用,谈判又无从解决。她们的顽强善战,让船团最近死伤不少,柏菲也有几名旧爱香消玉殒。虽是逢场作戏的女人,但听闻她们受袭死亡,作为男人柏菲自然会可惜。

而柏菲提出的新类型心理攻势,父亲虽勉强支持,却被地球联合军的统帅部驳回。那些坐在安全地方办公的混帐,又怎知前线战士辛苦。

今天一直实施游击战的敌军,在分散我方后大举出击。上万的舰队间爆发激战。柏菲三度出击,除吃饭外仅有上洗手间的时间,别说睡觉,连和伴侣作个出击前吻别也不可能。看着已方满载平民的船在宇宙中爆散,柏菲感到这种战斗全无意义,而现实却迫使他非战不可。

好不容易,二十四小时的激战后,地球联合军反败为胜,将敌人压缩在附近的陨石区。

千万战斗机架之中,柏菲驾驶爱机阿尔泰,杀了近百名少女祖拿达军后,又再率部下奋战沙场。

蓦地空虚的民用船团后方,出现大规模超空间跳跃,数目超过一万。而己方九成兵力却陷入第一线抽不出来。眼看过亿平民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地球联合军和盟友,已开发的祖拿达军,陷入大混乱之中。

就在这时,柏菲收到神秘女郎的MTV。

「又到演出的时间了﹗」一身舞衣的希妮雅笑盈盈的道。自从由叛军中得知微形人的文明后,她简直沉迷到疯狂的地步。一边唱歌一边指挥大军作战,无疑成了军队的女战神。

芙妮嘉也不能否认她有点爱上这些有趣的东西。叫作唱歌的奇怪说话方式,没有实战作用,发挥心灵攻击的舞蹈动作。更别说电影和电视了,那是新奇刺激的世界。而今天获胜,她们就可以得到文明了。

「全舰队主三连,通知第三、第五师团反转攻击。」以轻盈如舞蹈的步伐,云雀似的希妮雅下令后,驾驶自己的爱机亲自出击。

五分钟后,上万道巨大的光柱划破漆黑的宇宙,命中敌方非战斗用船团,造成千万计人类死亡。

「可惜呀﹗打坏了有趣的玩具。」

芙妮嘉按照希妮雅的命令变更阵形,祖拿达军第388军在屡次游击战削弱敌方后,使出了连环计,诱敌人进入陷阱。把地球联邦军第一百船团的战斗和非战斗部份分开,还予以前后夹击。

「各位地球联合军的官兵,我是祖拿达军第388军的司令希妮雅,今次我特别通融,让你们投降。我是指非战斗部分,因为我不想完全破坏掉船上有趣的东西。作战兵力不包括在内﹗胜利、毁灭、俘虏,这三样东西太有趣了。」

亲自出击的希妮雅,连战斗服也不穿,身上只有那套依林明美的登台歌衫设计的舞衣。半透明的机身,让侦察机可以拍下她的英姿转播全军。

美妙若仙韵的名曲「可有记起爱」在她口中重现,对抗着地球联合军重播毫无作用的林明美舞台演出。

「不是吧﹗」

柏菲简直是心胆俱裂,他迷恋的神秘女子,竟是敌军的司令官。

「杀﹗」

在歌声间歇停顿时希妮雅一声令下,百万计的战斗机如蝗虫一样,宇宙也为之遮蔽。亿兆计的导弹向己方来,敌舰的巨发出千万道杀戮的光柱。

僚机牺牲后,柏菲的系统指挥已告瓦解,只能任部下在绝望里挣扎。

单人独机的柏菲杀向前方鱼群般,密密麻麻的敌机群,翻滚回转,矫健如游龙。同情和可惜的心,连想也没空想了。机枪连闪的柏菲,把只知战斗不懂男人的一个个祖拿达女兵送往黄泉。

要阻止这一切,唯有打倒他心仪的女神。

希妮雅是由战机机师出身的军司令,她的技术湛绝伦。就如幽灵一样,多变难测,诡异迅敏。

穿越一连串防空弹幕,她突入进防空型战斗机械群中。人型战斗机手中的机关连闪,不只直击敌机,还专朝架驶室下手,残忍无情的大量杀戮。

她心中全然没有死的恐惧,祖拿达军本不懂得死字怎写。看着装甲化成碎片,散落中漆黑宇宙中的尸体。这种胜利让她充满快意,数十架敌机被毁后,她冷血的把想逃的几架劫后余生者,也玩弄尽后杀掉,就像猫捉老鼠一样。

整个战局对地球联合军极为不利,他们弹药不足,体疲惫,更因后方被袭而阵势大乱。

比烟花灿烂百倍的光点照遍战场,每一团青、黄、紫、缘、红的亮丽星晨诞生后,就代表着一条或上万条生命的消逝。

没有同情观念的希妮雅,指挥世上最优秀和无情的军队猛攻。陷入绝境的地球联合军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们的奋战只会让敌人更亢奋和激动。

炸开一条民用船的希妮雅,看着空气从缺口中流出,从中穿入,把子弹洒向花花绿绿的城市。偶然被轰中的防空洞,立时就有千百计的男女老幼死亡。

希妮雅的心态就像小孩子拆毁积木一样纯真,她本不懂生命的宝贵意义,文明和文化对她来说只是有趣的玩具。杀戮和胜利,与敌人生死相搏,让她像喝酒一样迷醉。破坏一艘船就意味万计的人死亡,而希妮雅当前所想的竟是,不能太放肆,得留下一点。凡正只要不杀光人类,就能继续有得玩。何况她的宠物又增加了一批。

有人说小孩是最残忍的,所以才会为了有趣而杀害小动物。纯真的希妮雅无疑是带着赤子之心的死亡天使,祖拿达军最出色的杀人魔神。

第二节

人形战斗机的机枪轰然怒响,格答格答的击声之中,天桥、马路、汽车、建筑物,人们每日生活的城市,一一化为废墟。城市毁灭了还可以重建,人死了却不能复活。

感到船体的震动,防空洞内的人们陷入慌乱之中。一个个老弱妇孺都吓得面色变青,洞顶的灰尘像雨点一样散落,母亲们更加抱紧了怀中的孩子,期待战斗结束,和平降临。可是倏然之间像是天地变色,震动和火红之中,一切都化为虚无;贯入防空洞内的导弹终结了一切。

一座防空洞正好被希妮雅击中,冲天而起的烟尘中,以百计的活人变成焦黑的尸体,当中还有不少垂死的人,倒在自己身体渗出的血池之中。

口中咏唱着天籁般的歌声,手上驾驶战斗机有如身体般自然,俐落的进行杀戮。

以伴随自军司令出动的数十架卫队,四散进行破坏,通讯机将希妮雅鼓舞士气的歌声转播出去,同时报告她战况。祖拿达军前后合围,正慢慢将阵形变成球形,准备一举歼敌。

柏菲在这闪光四起,生命如烟花般消逝的战场,击毁一架又一架敌机,返回所属舰上。

补足弹药和燃料的同时,柏菲利用通话器驳上旗舰的通讯管制官,他众多女友之一的玛格丽特。

「听着﹗没有时间了。立时停了林明美的古董演唱记录,将我被老爸否决了的作战计划执行。」

「什、什么﹖那……那怎可以﹖」

「什么不可以,再不制止敌人,我们全都要死在这里。你找宪兵队的莉亚少校帮忙,就是我老爸出面都不能停。所有事由我负责,看他忍不忍心毙了我﹗」

「但……但……这种计划会成功吗﹖」靦腆的玛格丽特一脸羞红的问。

「一定﹗你就放心欣赏好了。」

祖拿达军的女兵们,哼着希妮雅唱出的音韵,进出于这死亡风暴中。地球联合军的记录片,对她们连半点儿影响也没有。

可是这班杀戮机器的行动效率,因为柏菲的计划大降。至于地球联合军以及盟友已开化的祖拿达军,错愕、笑、讶异之余,他们仅能把握这劣势中的唯一生机,豁出命去反守为攻。

「这……这是什么呀﹗」希妮雅看着萤光幕传来的景像,脸红心跳的着自己的下体。

一百年前,面对只懂战斗的祖拿达人,地球人以歌声、婴儿和接吻打击他们的心灵,使他们心神大乱,掌握战机获胜。可是这一招,对半开化的祖拿达人已经失效,早有无数战例证明。如此自然要使出更绝的招数,奈何军中女兵和守旧的指挥阶层,始终过不了心理的关口,什么搔扰的投诉一出,就封杀了更可怕的心灵攻击。

历史证明最可怕的不是未开化或已开化的祖拿达人,对前者心灵攻击仍然有效,后者不敌的话最多投降。虽则他们的政治观念和施政水平就像野蛮人一样,总胜过被灭族。可一旦对上半开化的祖拿达军,直到他们慢慢由半开化变成开化为止,双方得要流无数的血。

战场上不是生就是死,尊严和道德连一块钱也不值。从柏菲心剪辑的心灵攻击片段播放起,步步进逼的敌军,攻势紊乱,动作迟缓。在己方的反击下非死即逃,而要阻止战乱,最少流血的方式就是击倒对方的司令。

「这……这是什么……」

接吻等画面,希妮雅最初看时真是脸红心跳,感觉怪怪的,总是静不下来去战斗。但是习惯了之后,音乐、接吻等本动摇不了她,可是……可是那是什么画面﹖

裸体的女人,她不知看过多少。可是……可是,竟然有男人的裸体,胯下那于手指窄于手臂的棍子是什么呀﹖好恶心啊﹗在一堆黑毛之中,那棍和摇摇摆摆的袋。还有,这种看都觉得讨厌的东西,萤光幕中的女人竟然用口去舔、用手去握,还……还把这棍朝自己小解的那里塞进去。

脸红心跳,身体热热的不敢看画面的希妮雅,混乱了好一阵子,才想到这是敌人的新战法。可是,一时间她完全想不出什么办法应付,就此放弃大好形势退却,她可不甘心。

即使改变通讯频道,但敌军一直追踪己方的频率,除非改用灯号和讯号弹等原始且无效率的方法,并无法阻止敌人强行入侵过来的讯号。

「别光在意那些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专心作战﹖」

「可是,眼睛总是移不开。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就像第一次看到男与女在一起,还有嘴对嘴,舌头和舌头缠绕的画面。」

「所以才说不要看﹗因为大家都分心,我方战力大减。」

「可是……」

「那些啊啊哦哦的声音好怪,人家小解的地方好像有点湿,不知是不是尿了出来。」

「都说别听别看了﹗」

希妮雅现在就连恢复秩序都有问题,面对着柏菲以他自己做主角,心剪辑自己和众多女友交片段,包含口交、肛交、虐、露出等超激烈爱片段,神年龄和小学生无分别的祖拿达军如何能淡然处之。

就在这时追踪着希妮雅的讯号,柏菲进入这艘民用舰,联同由男祖拿达友军组成的防空部队,决战希妮雅的数十名护卫。

击杀自己的女神,柏菲不忍为之,何况杀了她并非阻止战斗的最佳方法。必须要迫使她同意停止战斗才行。

「我的死亡天使啊﹗女人展现她们魅力的地方在床上,而不是在战场上。」

双方过百的战斗机随即爆发了激战,柏菲为了自己、为了全船团、为这艘船上数十万的平民,他都非胜不可。

而不愧是由机师升为军司令的希妮雅,一旦投入进战斗之中,她的心就平静下来,敌人的动作比春画面更吸引他。

「好快﹗」

一连串的弹往希妮雅去,而在火红橙黄的弹幕中,她的战斗机如舞于天际的仙女一样,轻巧、灵动、机敏,美妙的闪过攻击,干净俐落的反击。战斗机背上导弹齐,打乱敌方的攻击,机关准确的把一个个对手打入地狱。

「砰﹗砰﹗砰﹗」

红光闪闪中,装甲碎裂崩散,男祖拿达军的机体碎裂,巨体血横飞,把座驾染成赤红。

柏菲的阿尔泰战斗机变成人形,一阵弹雨出,前置量算得准确无比,硬是打断了希妮雅如仙女舞动的连贯动作,逼使她作出紧急逆向喷。

数架战斗机枪连杀至,四面夹杀希妮雅,可她不退反进,在弹雨的交叉夹杀前,人形战斗机悍然冲入敌机之中,冷血的连数枪。火花连闪后,一条人命消失了。

而且她还用架驶员被杀的战斗机作盾,承接敌人的子弹,自己巧妙的从背后反击。

纵横战场无数次的柏菲,首次面对如此可怕的对手,接下来五分钟的战斗可说是生死一线。双方的士兵几近全数战死,而对同伴牺牲无动于衷的希妮雅,虽中弹数处,但除了柏菲,这里的所有地球联合军都已被杀。船内的城市在燃烧,战斗机中暴露出来的尸体,血模糊可怕骇人。

看到一名男祖拿达军还未死,在血海中挣扎的希妮雅,机身一闪,人形战斗机的脚一踏,士兵血横飞喷得希妮雅一机都是血。

「呼……呼……呼……」

柏菲躲在建筑物后思考战术,以技术看,最多他只能有同归于尽的把握,击杀或俘虏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无疑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的心灵水平只是小孩的就不同了。

心中已有定计和准备的柏菲,将通讯频道对准这位心仪的女战神。

「小姐,可以请教你贵姓吗﹖」

「希妮雅﹗」

斗志焕发,如老鹰窥伺小**,蓄势待发的希妮雅回答。

「啊﹗你就是刚才的裸男。」

「没错﹗我的如何﹖够大吗﹖我床上技术比起驾驶技术还好。」

「床上技术﹖那是什么。﹖是指你两腿间的棍子吗﹖好恶心。那么长的一东西,下面还长满黑毛,黏黏的那些是口水吗﹖」

希妮雅显出一脸不解的样子。

「看虽不好看,但是我的小兄弟是实用的。当你把她放进自己的蜜中,你就会知道美妙的了。」

只懂战斗的希妮雅,既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羞不敢答。傻傻的像个天真无邪,不懂为何物的小女孩。

「对我们的文明有何看法呀﹗小姑娘,我可以让你像我的女友们般,享受一个女人最至福的时刻,在我胯下愉悦的泄身。」

「没有兴趣﹗这种以体接触的心灵攻击作武器,真是奸诈的手法。我们还是进行战士之间的生死斗好了。」

「不﹗如非必要我可不喜欢杀人,作为军人,我情愿和你在床上较量。」

「好呀﹗不过我们先以枪导弹较量吧﹗」

不明所以的回着话,希妮雅却早从地形和传讯方法判断柏菲的战法。向转发讯息的建筑物连数枪后,翱翔而至。

柏菲利用民用的一个讯号转驳站发讯,他再悄悄地在城市中绕道前行,准备奇袭希妮雅。

一发现希妮雅上当,他立时将战斗机变成半人半飞机形,急袭而至。

可是希妮雅早想到柏菲没有这般简单,如此大意的暴露身分。果然她假装上当就诱出了柏菲。

「去死吧﹗」

冷酷无情的一丝冰冷浅笑,希妮雅战斗机的机关连闪。

「哗……哗……哗……」

柏菲立时横滚进建筑物内,从另一边街道逃出。可是希妮雅已守在空中,背上导弹连发攻来。招招都是杀手,要不是柏菲技术老到,平凡的对手早就死了数十次。

胡乱出几枚导弹,让希妮雅因闪避而无从专心攻击,柏菲将战斗机变成人形,在城市里连滚带爬的逃。

一闪而过之后,希妮雅从上而下,像猎鹰一样猛袭而至。

「哈呀……哈呀……」

大口喘气的柏菲,流得全身是汗,刚才好几次在鬼门关前硬闯回人界,希妮雅打得准、狠、快,绵密攻来,让他无从扭转劣势。

「好技术﹗但也到此为止了。」

「未必……」

失去平衡,似乎难以再逃的柏菲答道。

希妮雅眉头一皱,这家伙死到临头还这么大口气,在她扣下扳机前一秒。近十发导弹从四方八面不同角度来,把她罩于死亡之网中。

第三节

柏飞并不是傻傻地乱逃,他巧妙的把导弹,有计划的埋藏在街道之间,再把希妮雅诱入这个陷阱当中。

「可恶!敢耍这种诡计。」

导弹十面来攻,已是险之又险,处此千钧一发之际,靠纵横战场多年得来的经验,希妮雅从其来势走向中找出唯一的缺口,人形战斗机犹如升龙腾空而起。

快比疾风的希妮雅驰骋天际,眼看要从中穿越,迎面却有五枚导弹直而来。

柏菲可没有闲暇去欣赏她的女神表演,这个缺口本就是他心规划的。对他的女战神,五枚导弹可拦她不住,希妮雅用机枪,卡达卡达的连,以让人目定口呆的神准,将之全数击落。

就是现在﹗把握希妮雅再难以分心的这一刻,柏菲机关连闪,准确的命中人形战斗机上的各个弱点,机身上火花闪烁。

轰然巨响!沙尘直冲天际,昏暗得难以视物,机身多处受创,希妮雅的爱机坠落于街道之中。

「好险!好险!我可爱的小辣椒,真是不同凡响。」正当柏菲心神一松时,砰的一声巨响,浓雾中一块铁板冲天而起。

顽强好战的希妮雅,彷如斗神现世,以健美富活力的柔美的双腿,把机舱盖踢到半空。灵活跳脱如同一只小羚羊,白衣如雪的希妮雅,神威凛凛的飞扬于建筑物屋顶之上,转瞬之间死亡天使降临柏菲头顶。

「我爱上的原来不是天使,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女死神呀﹗」自嘲完后。机舱外乒乓巨响,希妮雅徒手猛击在战斗机上,在柏菲的错愕和疑惧中,战斗机被打成了破铜烂铁,扯下机舱盖的女战神,和柏飞四目交投。

柏菲首度目击让他着迷的死亡天使,香艳暴露的舞衣下,展现出艳色四溢,丰满傲人的娇躯。九米的惊世巨,白白嫩嫩的深刻沟。俏丽的脸蛋儿,凤眉上扬,笑容天真却又残忍,像是看到昆虫的顽童,夜明珠一样的眸子,让人看一眼就魂不守舍。

「能把我击落的你是第一个﹗」青葱的玉手向柏菲伸来,可是若被它握着的话,不粉身碎骨才怪。

「有没有人赞过,你的美丽比太阳还要眩目。」潇洒的不羁一笑,从容自若的态度。让内心飘飘然的希妮雅,因这微形人类男子的豁达大度,而蓦然一呆,停下想要捏死他的手。

会在初次见面时,开枪打喜欢的女孩子,我大概是人类中的第一人了﹗内心苦笑的柏菲,脱下头盔,雄浑有力的掷向希妮雅的螓首。利用她挥手挡格之际,掏出手枪朝房车大,圆浑坚挺,香扑鼻的笋轰下去。9毫米子弹,打在这双毫上,和用针刺差不多。

看起来像个死到临头,尤不自知的色狼,柏菲跃向巨,扯下云裳舞衣,可爱秀气的罩,直钻进希妮雅的酥中。滑滑溜溜的感觉,真叫他想,就是死了也甘愿。不过欢场老手的他,可不会就此失神,直往粉红娇嫩的头潜去,使出御女无数习得的神技,舔、抚、搓、吻,挑逗巨大的维纳斯女神。

「呀……」

敏感的少女房被柏菲连打九枪,叫她像被针刺一样痛,嗔怒的她想要把柏菲拉出来,踏成浆。可当纤手到玉球上时,头涌来酥麻甘美的快感,却叫初尝快感的希妮雅,感到芳心大乱。全身发软,好舒服,整个人差点站不住。

把战斗机也打成烂铁的柔荑,细心温柔的把柏菲抽了出来,瓜子脸抹上一股嫣红,盯视着这胆大心细的男子。

「比起打打杀杀,刚才的感觉更让人销魂吧﹗让我们停止战斗,我教你何谓男人,何谓爱,还有﹗」

不知怎样,看着那坏坏的笑容,希妮雅内心一阵忸怩不安。她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爱和是什么﹖」白中透红的脸蛋,杀人如杀蚂蚁的死神,被柏菲变成一个靦腆的小女娃。

「是女人真正的幸福,比战斗让你高兴一百倍的事﹗」

「那你要教我呀﹗」像得到圣诞玩具,欢天喜地的小女儿家,希妮雅绽放出一个让人沉迷到不能自拔的灿烂笑容。

优雅的在希妮雅掌上下跪亲吻的柏菲,知道他赌胜了。幸好希妮雅的特质救了他,让他奇招胜出。否则来硬的自己可不比战斗机坚固,说理她又不会听。

会被任何女人痛打一把,丢下一个鄙视脸色的色狼动作。制止了战争,拯救了几千万人;遗憾的是在此之前,已有数千万人失去了生命。交战双方的伤亡,超过总数六成。

柏菲知道,如果不能让身高十七米的死亡天使迷恋上自己。他们全船团的人都没有将来。明知责任千斤重,可是柏菲的眼光就是停留在,舞衣上突出的俏丽头。

第四节

擅自占用通讯频道,播出自身的行为纪录片,罪当革职查办。可是在希妮雅的护佑下,柏菲自然是无惊无险。父亲虽然讶异于他的胆大妄为,但面对说服祖拿达388军,并使其加入地球联合军的功绩,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大声叫好的,除男由妒而恨的眼光,美女们对自己面红耳赤的窥视外。女权分子的叫嚣,新闻媒体的借题发挥,却激起柏菲的震怒,思及反战名句:「makelove,nowar」。究竟是死上几千万人好,还是播色情片好。向以玩弄女闻名的柏菲,自有他的对应之道。

刻意打扮成颓废忧屈的格调,在对全船团的即时访问中回应道:「我知道外面有很多很难听的话,玩弄女、花花公子,已是说得很斯文。为了拯救几千万人,我忍痛的不顾私隐的公开自己的生活。却惹来骚扰,侮辱女的攻击。

对自身的名誉我不在乎,虽然没有露面,但对被公开胴体秘密的女友们,我由衷真诚的向她们道歉。有人说我换女友如换衣服……」

深深叹息之中,透露出多少凄酸苦雨,几许黯然神伤的道:「是我自身的不成熟,其实是众多的女友离我而去。最让我痛心的……是几位死别的红颜知己……

阻止战争有错吗﹖」贯满浓情的双眼,凝视着镜头。柏菲抬手掩双目呜咽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立时使形势逆转,作船团司令的父亲,适时表示基于民意和征询法律意见后,不对儿子作任何司法调查。

柏菲向来罕有说谎,只不过他话中真真假假,掩饰住事实。除对后母的初恋无疾而终外,他从不抛弃女友。依他的说法是,感情是无价的,绝不能主动伤害一颗带满爱意的心。而照他损友的说法,感情无价;实则是这家伙对能玩的东西绝不放弃,感情无价就是不用钱,免费之意,自然是多多益善。

十七米的巨大女友,当然是瞒不住别人的耳目,况且关系船团安危的恋情,更是传媒追访的对象。为此柏菲不得不作出一番割舍,对女友们表明,因为希妮雅芳心暗许,而让她失恋的代价,就意味着战争。明明相爱,他也不能不挥慧剑斩情丝。愿留的女友改为发展地下情,要走的人,柏菲亦送上一个寂寞哀怨的眼神,以便日后相见。和成为人妻的前女友们重拾旧欢,可是他人生乐趣之一。

对于不知地球人险恶的希妮雅,和她谈恋爱,实在很有刺激,不止事关重大,她体魅力万分。将知识传授给比小学女生还纯的希妮雅,叫柏菲彻底满足男人玷污纯洁女的欲望。当然,真正的美食家一定是一口一口来的,纵然吃的是凶险的河豚大餐。

恋爱的第一步,自然是人类文明的教授,还有何谓之爱了。其间柏菲利用希妮雅没有地球女的自保意识,自然是占尽她的体便宜。送上门的火腿不吃,可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这件泳衣是送给我的﹗」一身联合军制服的妮希雅,将白色的泳衣握在手上反覆把玩,显得那么珍奇有趣,犹如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没错﹗我的这份礼物代表着我的心意,希望你体恤我的苦心,收下它。」

星辰般灿烂的笑容,不知迷倒过多少春心荡漾的少女。白色泳衣下水后有透明之险,加上这是贴身衣物,实不宜初识时作为礼物。但狮子扑兔必用全力,希妮雅是情场上的超级新丁,柏菲的男自尊,可不容许他留力。

「我从没收个礼物的呢﹗礼物和勋章有什么分别﹖」眼中闪烁着自信光芒的希妮雅问道。

「呼……」这边风景独好呀﹗立在希妮雅脚下的柏菲,仰视双腿间暗影重重的神秘地带。

「大有不同。军队给希妮雅勋章是表扬你的战功,固然是你实力的证明,可是杀得人多却不是好事。」

「怎么不好﹗勋章是光荣的象征,证明我出类拔萃,傲视同群。」自信满满的希妮雅,瞪着她秀气的大眼嗔道。

美女薄怒别有风韵,看得柏菲心神一醉。

「真不明白,杀人有什么不好﹗柏菲嘴上总是和平和平的。」

向食兽讲解素食的好处绝非易事,遑论希妮雅是以战功为荣的战士。

「这点你迟早会明白的。勋章和礼物的不同之处,乃是我送礼给希妮雅,不是因为你会打仗。是因为我喜欢你,想看到你开心的模样。」

「爱情就是互相送礼吗﹖」希妮雅天真烂漫的反问。

「咄咄﹗岂有如此简单,爱情,就是两个灵魂,无分种族家世,互相吸引追求。」

「人家听不懂啦﹗」小女儿家的噘起香唇,希妮雅的魅力真是叫人百看不厌。

和心怀鬼胎的柏菲相类似,希妮雅也暗自有她的小主意。比起叛变投敌,她更舍不得回礼给柏菲。她珍藏的玩具们,可是历战得来的收集品。

双方的思考角度,全然是两个不同的层次。柏菲对希妮雅如珠如宝的种族动物园怎会有兴趣,有也是对她的胴体。而他所思所想的,乃是把泳衣作公费支出上报军部。地毯大小的巨型泳衣,虽然他是高收入人士,也吃不消呀﹗反正老爸生气归生气,看着希妮雅手下大军的份上,还不是要点头答应。

教授希妮雅用煮菜作为回礼是女该有的礼仪后,柏菲亲自指导她下厨。虽然是简单的三文治餐,亦失败了数次才完成。但欣赏希妮雅成功后绽放的真挚笑容,一切已值回票价。

虽说多数开销可报公数,但柏菲亦不能一个钱也不出的。想到支付巨大女友的支出,本月的生活费真让人头痛。

穿上轻便鞋,手挽野餐藤盒,身着雪一样白,剪裁合身,肚脐和腰肢大胆开洞暴露出来的泳衣,希妮雅高高兴兴的走向海滩,沿途哼着柏菲教她的新歌,再配上她头顶的草帽,十足的夏日气息。

真是心旷神怡呀﹗闲适的躺在软如绵的掌上,柏菲数着天际的浮云。俯视正在大塞车的国道上人们艳羨的目光,人类生而平等的蠢话只是他耻笑的对象。

看着怒气上涌,载着一家大小去海边的中年男人们,柏菲在内心对他们得意的做着不文手势。他不只得天独厚,更是凭机智与色胆,才成为人们妒忌的宠儿。

下等平民们就只好在车内挤个多小时好了。

「今天阳光真好,青山绿水的风景,真是人间乐土呀﹗」

「唔﹗看起来很舒服呢﹗空气清新得让人神一振。」

「生活就是这样,不是只有战争的。希妮雅要多点经验,才能体会地球人的文明。」

女友在欣赏风景之时,柏菲正在欣赏女友。躺在她掌上真的是风光无限好,特别是皎洁泳衣下的波涛汹涌,连猎艳无数的柏菲,都是初次获得的经验。睡在女友掌上,看她起伏摆荡的球。人生就是这样,天之娇子和凡人,本就是两个世界。想起古代愚蠢的财产公有制度,柏菲相信的是帝制。他就是皇帝,而女友们就是百依百顺的女奴。人生而不平等,后天更不平等,此乃现实。

以祖拿达人的步伐,不够十分钟柏菲和希妮雅就来到海滩。

直径上百公里的巨大宇宙船内,建起模拟地球环境的人工都市。天上的太阳虽不是真的,扑鼻吹来带着腥咸味的海风,和真的并没有什么分别。

撑起几层楼高的太阳伞后,希妮雅仪态万千的悠然坐到黄沙之上。

纵然是生长于只知有战争,不知生活乐趣的祖拿达人之中,希妮雅天生的气质,自然就散发着吸引狂蜂浪蝶的魅力。

「游泳之前,我们先涂个太阳油。」

「唔﹗虽然少有,若是在惑星表面作战,此地作为登陆场……」

「希妮雅﹗别说扫兴的话。」巨大女友,不好意思的吐着丁香小舌,以示歉意。

海滩上最为触目的情侣,自然是柏菲和希妮雅这一对。虽则亦有几个还未缩小的祖拿达人,甚至还有对希妮雅举手敬礼的女兵。可一大一小,如此俊男美女的组合,自然成为众人焦点。

柏菲是现实主义者,因女友众多,他往昔贯彻着,约会必定选人烟稀少,或是偏僻的景点。可是希妮雅一个人,已敌得过上百人。而且他从心底认定对方就是终身伴侣,就不介意出现公众场合。

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希妮雅在战场上纵横无敌,内心纯洁无瑕。可她却拥有美女天生的那种,热爱炫耀自己美丽,享受众人目光的特。沙场奋战,除了晋升将军是祖拿达军中,能力和优秀的表现外。希妮雅会亲自缝制舞衣,模仿林明美唱歌,就是最好的证明。

美艳得体的泳衣,将会为柏菲增加在希妮雅内心的不少分数。

「爱简单来说,它的表现形式之一。就是自己高兴,也务使对方高兴。」希妮雅认真的听着柏菲的讲解。

「首先我们替对方涂太阳油吧﹗」柏菲此言一出,沙滩上不知有多少男人气得爆血管。还有众多的女人,给看得目不转睛的男友掴了耳光。

从房车大的藤盒中,希妮雅倒出太阳油,玉指几下功夫就替他涂完。

当换柏菲替希妮雅涂时,可就工程浩大。装在樽盖的太阳油,有若水桶大。

每次倒太阳油,柏菲都要希妮雅帮忙。

在羊脂白玉的粉腿和藕臂上做着苦功,柏菲可乐此不疲。特别是涂大腿内侧时,隔着泳裤飘来阵阵处女幽香,两旁是光致致的美腿。想到有一天进入希妮雅的玉门关,柏菲就不由得裤下昂扬坚挺。

汗如雨下的劳动之后,柏菲再替希妮雅涂背脊。就在艳阳照下,柏菲把女友背部泳衣的肩带松开,让光裸滑腻的粉背展现人前。埋在沙堆中的豪,更是春光乍泄,饱满的玉峰展露出它一半的容姿。不枉柏菲细意挑选它出来。

少不免的,柏菲得告诫希妮雅,未得他准许不能转身。祖拿达人并无暴露体就会羞耻的观念。柏菲可没有让女友公然露体的兴趣,羨慕的眼光无妨,要把心眼的人儿与他人分享,他可没这种怪异兴趣。

躺在希妮雅暖暖的背上,直接感受她的体温,心跳的脉动。旁边放着袖珍萤光幕,希妮雅眼前放有超大的六尺萤光幕。同步放映着各种不同的电影。

讲解地球人的生活习惯,人生的乐趣,同时享受着扫弄希妮雅嫩滑比婴儿的娇肤。期间招来不少恨得牙痒痒的目光。

「地球人的生活看起来很有趣呢﹗」

一个多小时的讲说后,希妮雅露出悠然神往的眼色,双目中光彩流转。

「这比起打打杀杀,不是有意思得多了吗﹖」从玉背上走下来,柏菲抚在希妮雅的香腮上,享受肌肤相亲的快感。专属于情人和夫妻间的乐趣。

「以希妮雅的资质,要是不当军人,绝对可以做迷倒众生的偶像。」

受到恭维的希妮雅,满心欢喜的脸泛桃红。虽则她对偶像的意思一知半解,却清楚知道柏菲在称赞她。

第五节

柏菲把握时机,一吻落在希妮雅玫瑰色的艳丽娇唇上。可惜因体形关系,心意虽传达了,体却没有多少感觉。凝视着那动人心魄的绿眸子,柏菲伸手抚在希妮雅香唇上。那触感真是世间难求,那么的温暖润滑,香风扑面吹拂在柏菲身上。男女调情时,轻触女方朱唇,是柏菲的湛绝技之一。可是用手指轻触,怎及得上用手掌肆意轻抚的惬意。

「唔……呀……」

火烫的手掌抚在唇上,希妮雅感到全身都发起热来,禁不住娇吟轻唤。让十七米高的女友动情,这满足感非同一般。

「我们游出外面的小岛,这里人多不方便。」

柏菲模仿着古装电影内的男主角,行了一个躬身大礼。

「好的﹗」巧笑俏兮的希妮雅,檀口浅张,吐出火热的香舌舔了柏菲一口,弄得他全身都被涂上一层美女香津。

踩着莲步的希妮雅,入水之后在柏菲指导下尝试碧海畅泳,虽则比起故乡星的海洋,大小差别真是天与地般大。

美艳如花,却生有一副豹子胆,配上祖拿达人能在真空下短暂生存的能力。

希妮雅虽是初次,却迅速掌握了游泳的技巧,何况如有必要,她还可站直于人工海之中。

「爱情真是好神奇的东西!」

眺望着半空的人工太阳,希妮雅回想着从一套套电影中,所学习而来的爱情观。

「为什么一男一女无缘无故的,就会喜欢上对方,非要把自己的心灵和悲欢喜乐与对方共享呢﹗」

「那就是爱情的玄妙之处,以及让无数人陷溺其中,不能自拔的原因。」柏菲以磁的声音教诲着。

「随便任何人也可以爱上的吗﹖」

「当然不是﹗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命中注定﹖」

「没错﹗就像我们,在宇宙几千亿、几万亿的人类中,为何独独是我们相遇邂逅呢﹗如此渺茫的机会论,当然是老天爷的杰作。」

躺在屹立如小丘的两座峰之中,柏菲持之以恒的对希妮雅进行教育。一边享受被巨左右夹击的乐趣,触手之处尽是温香软玉。

十余分钟的游泳后,希妮雅和柏菲来到一个远离人烟的小岛,此处已看不到任何人影。

「和柏菲在一起,每次都经历到好多新奇的事呢﹗」

希妮雅伸手搞拨着浪潮,揭起滔天浪花,天真无邪得像小孩子。可她的体不止巨大,还魅力万分。

「不止是兴趣﹗还有我的爱呢﹗」

「爱……」疑惑的希妮雅,不知怎的心跳不已。

「这就是我的爱。」由沙滩跳上玉腿,从膝盖的顶端前倾,隔着半透明的泳衣,柏菲热情狂野的抚弄着一面的一颗蓓蕾,直到头变硬,希妮雅玉脸绽放玫晕。

内心小鹿乱撞的希妮雅,感到柏菲的执着和渴求。这个如此脆弱微小的袖珍人,只要轻轻一握,就可至他于死地。而他却无视一切,如飞蛾扑火般,誓要把自己追求到手上。

刹那间希妮雅感到一种莫名的害怕,刺激的游戏愈来愈让她难以自拔。要是这样下去的话,她就再不能保持一个将领该有的冷酷和无情。眼中寒芒暴的希妮雅,内心思及要不要一握捏死柏菲。

「唔……呼呼……」举到半空的手,又再颓然放下。身体内那种奇怪的心动,阻止希妮雅有进一步行动。

「爱情嘛﹗就是不顾一切,要得到对方,占有对方。」

火热的眼光看得希妮雅内心七上八下,坚定的心神为之动摇。

「把泳衣脱下吧﹗让我教你更刺激的课程,就像平时一样,一次比一次让你心醉神迷。」

希妮雅螓首低垂,不敢对上柏菲的眼光,双手移动到背后,解开了白色的泳衣。随着泳衣飘下,一对欺霜赛雪的玉球,展现在柏菲眼前,岭上双梅是娇嫩的粉红色。

握着那傲视宇宙的头,柏菲有节奏的挑逗把玩,引发身下的巨大女友,持续发出甘美的喘息。

在柏菲恶魔呢喃的引导之下,不懂人事的希妮雅,开始自慰起来。青葱的玉指,攀上那光润如玉,吹弹得破的峰上。肆意的爱抚着自己,激起体内高涨的欲焰。

「呼……呼……呼﹗做得很好嘛﹗来,再激情一点,放任一些。」

脚底传来女体的抖震,耳边响起乱的低哼,柏菲的念获得尽情满足。观看女友自慰并非首次,可是像幼儿般不懂人事,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却绝无仅有。

沙滩上的沙粒,因希妮雅辗转挣扎的动作,而激起漫天沙尘。在这当中,柏菲拉着希妮雅的手指,直落到女体最神秘的禁区上。

「好了﹗现在把泳裤脱掉吧﹗唔……好香的味道……」尽情的深呼吸后,柏菲举掌抚在那白色泳裤上,下面就是希妮雅迷人的贝。软如棉又弹力十足,泳衣除海水之外,还渗透着美女桃花源的甘霖。看着从一点纯白,扩散开去的妖异湿痕,可说是在高涨的欲火上再加油。

纤手轻扬,希妮雅挺起娇躯,清亮明丽的双眸,盖上迷惘与春情。

从柏菲给她进行的速成教育中,人类男女之间如何生殖,叫她既惊叹又好奇。

还有那种神秘的悦乐,使她跃跃欲试。希妮雅本身是极具主观和独立的人,可是处在这快感的浪潮之中,让她尝试到可谓羞耻的滋味。

同伴之间赤身相见,早已习以为常。但是……在柏菲这小小的地球人面前赤裸,希妮雅心中有着难言的忸怩不安。为何自己会害怕柏菲的,还紧张得全身抖起来。

脸上红晕更浓,羞态尽现的希妮雅,心动得让人情难自制。

「勇敢一点﹗」声浅笑之余,柏菲竭力的爱抚泳衣下的两片花唇。

处在进退维谷之间的希妮雅,好不容易鼓起比穿梭敌阵之中,还要强十倍的勇气,俏臀轻抬,把纯白的泳衣褪下来。

好羞……内心惴惴不安的她,又领略到一种异样的快感。每当此时被柏菲注视,难为情之外,还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

「希妮雅真的是上帝的杰作﹗」拍掌大赞的柏菲,目光火灼的盯注着希妮雅的桃花源。花唇上光滑细致,没有半点杂草,鲜粉红色的壁清晰可见。

每当被柏菲着魔一般的赞赏时,既自傲又有点自恋的希妮雅,内心就扑通扑通的兴奋跳动。

「这女儿香……唔﹗真是极品。」

对恋物癖多少有点兴趣的柏菲,跑到飞散在沙滩上的泳裤处,钻进内里大口的呼吸着余香浓郁的味道,感受泳裤上残留自它主人的暖意。

大感满足的柏菲,之后才走回眼前羊脂白玉似的巨型裸体美女。手臂对准那一张一合的花唇,探手内里湿滑神秘的世界。

「呀啊啊啊啊……」希妮雅高亢妩媚的天籁响彻沙滩上。柏菲温热的手臂,像一手指直贯入她秘花中。让内里已洪潮汹涌的花,激荡起快感的千层浪。

坦而言之,柏菲的工作可是历尽艰辛,用手臂来取代手指,贯入秘花之内活动,气力的消耗岂同平常。不过面对开放于眼前,任他随意饱览的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仅是体劳动。

经过连串推压、拳击、飞踢,希妮雅的重要部分可说是成了一道瀑布,温热带着异香的爱滚滚而出。

「呀……」又一声快意的欢呼。希妮雅觉得她自己真的像飘浮起来,全身的畅快甘美,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呼……啊啊……柏菲……继……继续……」听到美人授意,柏菲自然拚尽了全力,目标锁定在希妮雅的芽上。从花苞钻出来的花蕊,圆滑可爱粉红色的好不迷人。柏菲掏了一掌满满的爱,洒在这女体最敏感之处,然后徐疾有致的按摩起来。

「啊啊……杀了我吧﹗」

那种悦乐和消魂,绝不是战胜的神感觉可比的。全身激震痉挛的希妮雅,一手抚,一手伸到下体的壑处。于染满女体热蜜糖的秘中抽。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往这样的自慰,已是相当舒适。今天在这艳阳普照,微带咸味的海风吹拂下,官能的享受更达到新的高峰。

由于希妮雅玉腿不住因快感而摆动,柏菲爬到玉丘之上,用脚掌踩踏着希妮雅身上最女人的部分,同时以超近距离目击着希妮雅以她的一对柔荑自慰。场面的壮观难见,可说当世罕见。

「差不多了吧﹗」

感到身下像地震似的翻动,热力直线上升,柏手蹲下身来,双手双脚同时踩按希妮雅的花蕊。

不堪柏菲玩弄的希妮雅,全身弓起,象牙白的肌肤,染上一层妖艳的樱色。

体内奔腾的快意,达到巅峰。积蓄在花内的压力和热意,突破临界点,人生首度的迎接高氵朝。

「哗呀﹗彩。」

目睹身下潮吹的希妮雅,出一道高越十尺的喷泉,凝成水花降落在她滑腻动人的双腿上。

「飞……希妮雅好像飞翔在天上……啊啊啊……」耳边响起悦耳的高呼,身下体痉挛不已。

在潮吹完结之前,柏菲不顾被夹伤的可能,跃到双腿中间。立时被劲力十足的甜美甘泉喷个正着。

啊﹗好幸福。被温热的淋个正着,之后又被希妮雅双腿夹个正着。柏菲全身又累又痛,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孩童时认识后母起,他就想要一个祖拿达人女友。尔后虽然真的结识了,却是已缩小的祖拿达人。回想起裙底下春光乍泄的小裤裤,柏菲在浓郁得透不过气来的气息中陷入梦乡。

失神之后的希妮雅,很快回复意识。而当她察觉时,柏菲已是颓然无力的夹在她两腿间。

「这是高氵朝……」颊如娇阳的希妮雅,羞得双手掩脸。经过一段时间的开发和练习。刚才是她人生中的首度高氵朝,这听说可遇不可求的快感,果然比平常的快感强烈十倍。

「柏菲你没事吧﹗」

羞不可抑的希妮雅,把柏菲捧在掌上体贴的问道。脑海中的思绪,全是人类的生活太有趣,还有柏菲这微不足道的地球人,竟可带给自己如登仙境的美妙境界。

对着眼前的小人,希妮雅觉得自己愈来愈难保持平常心。

「柏菲……柏菲……」

摇了几次,柏菲都没有醒过来。

不……不会是弄死了吧﹗

第六节

大惊失色的希妮雅,想为柏菲进行急救,可是双方体型相差太远,本无从入手。

杀人就如家常便饭的希妮雅,初次感到死亡的恐怖。就算她曾在战争中失去众多的部下,但那是不同的。有人战死了,自然会有人顶替。而除能力的一点差异之外,希妮雅不会有任何损失。充其量是对生死与共的战友阵亡,感到一点惋惜。

「柏菲……不要吓我﹗求你张开眼睛好吗﹖」

急得美眸泪珠滚动的希妮雅,把柏菲抱在手中紧张的道。

「我才没那么容易,被你双腿一夹就弄死呢﹗」倏然间柏菲苦着脸睁大眼苦笑。

「你……你骗我﹗」刹那间忧心忡忡的芳容,换上了一副女修罗的样子。

被十指一紧,捏得痛死了的柏菲尖叫道:「不是骗你。没死成也重伤呀﹗」

痛得要命的柏菲,喘息不已。刚才一时大意,恐怕被希妮雅夹断了一、两肋骨。刚被希妮雅悲悽的叫声唤醒,却硬是忍住痛苦中作乐。谁知她一怒握紧,恐怕再多断了一助骨。要和身型等同暴龙的美女恋爱,实在是一步一惊心。

乐极生悲的柏菲,因此而要长期住院。因受伤原因可耻得说不出口,也就只能当作意外处理。从军以来第一次负伤,不是因为敌人的火,柏菲真是有苦难言。

住院期间希妮雅每天都会到访。透过照顾男友,尝试学习人类女的温柔。

少了柏菲在身旁,自然是寂寞得多。可是希妮雅也重新了解到死亡的意义。

死亡虽然是必然的,但对军队来说,人命的消耗就如同战斗机、弹药和舰艇,再补充就行了。而人的命,对他的每一个亲人好友来说,都是无可取代的。希妮雅那种无视人命的价值观,有了重大的改变。

出院前一天,希妮雅再一次来探病。而在医院的外面,一次比一次多人群聚集。有走动能力的病人、休息中的医生、家属。他们的目标无非是希妮雅的窄身裙下的春光。

柏菲对此自然是不爽得很,奈何除非要希妮雅缩细,否则这种程度的骚扰是无法避免的了。

「没有了柏菲的日子很闷呢﹗」

窗外的希妮雅,像日本人那样正坐在地上,使偷窥者们失望的徘徊在外。

「你有没有弄清楚恋爱的意义,我可不是玩具。」

「我……我当然知道了﹗」有点心虚的希妮雅,羞红着脸蛋儿垂头呢喃住回答。

「有没有每天自习我的爱训练。」

「有……」蚊蚋般的回答,要不是希妮雅的螓首就在窗外,几乎无法听清。

「那才乖……」伸手抚住女友滑胜水煮蛋的香滑肌肤,柏菲享受在下面芸芸众生的妒恨视线。

除了每天探病之外,柏菲解闷的活动就是整天跟希妮雅谈视象电话,就连洗澡也不放过。更所费不斐的替希妮雅购买了一批成人玩具,让她每天练习。这些地球联合军心战用的物品,由自己掏腰包来买,还真是让他心痛得脸都绿了。

不过欣赏在震蛋的折腾下,红潮满脸,在副官芙妮嘉追问有没有生病时,希妮雅吞吞吐吐,胆战心惊的羞耻之姿,绝对是物有所值。

如果可能柏菲还真想要希妮雅带着震蛋来探病,可恨的是地下的那班臭虫。

他可不能让希妮雅的可耻照片和影带出现在市面,纵使天真的她没有所谓,基于作为男友的自尊,柏菲是绝不容许的。

「等我出院,就要希妮雅成为我的女人。」

「好啊﹗不过,不如……我先把体型缩小吧﹖」略为犹豫之后,希妮雅问道。

「绝不可以。」柏菲斩钉截铁的驳回。

「可是我怕又夹伤你。」满脸悔恨之色的希妮雅,用食指轻扫柏菲的肩膀。

「身为男儿,死有轻于鸿毛和重于泰山的分别。你身为女人就别多嘴﹗」

对坚强独立的希妮雅来说,当然是不满意柏菲的任。可是不长不短的交往使她认识到情侣就是无比的关注对方,总是互相伤害却又珍惜对方。要是自己坚持,只能引发另一次的口角,只好鼓着腮帮子以示不满。

「唉……」唏嘘的叹息一口气。柏菲虽然明白希妮雅心系自己的安危,可是比起在战场上枉死,还不如被希妮雅压死的好。死在战场上,有谁会记得有个那么一个叫柏菲的人。可是,能够达成心愿,替希妮雅破除处女之身,乃是他小小的梦想呀﹗若是缩小了来做,他又不是缺女人,有什么意思。

出院当天,柏菲在希妮雅的旗舰上过夜。本来光洁如新,整齐简单的舰内空间,随着人类文明的传入,变得到处都是粉红色,装饰着各种蕾丝花边的饰物摆设。

柏菲在惨遭舰内好奇女兵的蹂躏后,总算能与希妮雅独处。

「为什么要扮成人类护士的样子﹖」

「咄﹗这是男人的浪漫呀﹗小女孩。」

既然是初夜,自然是要多么豪华就多么豪华,钱方面则是向军部拿。柏菲的老爸虽是气得头发胡子都竖起来,但在希妮雅的言词威胁下,还是屈服收场。

替希妮雅尽情拍完护士服、电单车骑士、校服、兔女郎、丧服后,柏菲为之大呼畅快。有什么比梦想成真更为值得喜悦的。

浴后希妮雅赤身的走出来,于柏菲指导下用手扣把自己绑在床上,同时服下一桶肌松弛剂。为安全起见,同时满足自己的欲,还是手扣锁住来得要好。

祖拿达军专用来绑俘虏的手扣,自然是牢固异常。就是可把战斗机装甲拆散的希妮雅,也无法将之扯断。

「好像还是有一点点紧张呢﹗」希妮雅檀口轻张,发出稍带尴尬的银铃浅笑。

因为没有贞观念,所以希妮雅不会宝贝初吻和处女。虽然懂得穿破处女膜会痛,但作为军人她全然不在乎。紧张的原因,更主要是出于好奇。

「放心﹗好快希妮雅会知道什么是天国的了。」

上帝﹗感谢你赐给我的美食。

柏菲将石油气罐大的震蛋用棍着,后面还附着外置的电线,今天就要用这道具来满足希妮雅。

「呼……」眼前是一片炫目到醉人的白色,站于肚脐上的柏菲,向前望是莹白如玉的两个丰满豪,顶上的红樱桃鲜艳夺目。回身后望,是惹人无限遐思的秘裂,神秘的缝仿似在向她招手。

不经过严格的调教,绝难让地球人的处女,愿意甘心情愿的像希妮雅,裸体把自己绑在床上,任柏菲肆无忌惮的任意妄为。

「要开始了。」

「是……」事前浅尝了一桶红酒的希妮雅,脸上一片嫣红,微带二分醉意的她,可真是顶级的美食。

开动震蛋之后,柏菲举着它走到希妮雅前。双手豪勇的一挥,击落在希妮雅的峰上。

「啊……」一声诱人的嘤呢,更是鼓舞柏菲的斗志。手中棍突刺、横扫,有时轻点有时重击,很快就点燃起希妮雅体内的欲火。

「啊啊啊啊……很……很舒服……」

「如何,爽快吗﹖」

一轮舞动后,身上泛汗的柏菲逼问。一手挑棍,让震蛋压在敏感的头上,另一手扫弄着眼前白的美,真的白如雪滑如蛋呀﹗

「唔﹗」

「那么希妮雅愿意永远臣服我吗﹖」

「好奸诈﹗这时候说这种话。」

此时不说还待何时﹖难道等你双手自由,随时可把我捏扁的时候。

一脸不甘的希妮雅,发出靡的深呼吸,闭口不答。

柏菲一个狡笑后,继续向二个房进逼。前后左右上下的接连发动攻势,让希妮雅在身下挣扎不断,快意的呓语更响更媚。

「呼……呀……唔……啊啊啊……」

又一波快感的浪潮,几乎把希妮雅的理智掩盖,让她全身酸软快意。

踩住软如棉絮,滑腻而弹十足的笋,柏菲攀登到峰尖端,伸手揉搓推捏希妮雅的蓓蕾。变红转硬的头,无疑是上佳的视觉享受,还配衬着希妮雅的香汗。

「作为女人就是要百依百顺,温温柔柔的做一头俏丽牝兽,才会得男人宠爱的。」

接下来他大力的重重拍了希妮雅这娇嫩的地方一下。

「呀……不……不要欺负人好吗﹖」娇躯剧震之后,高傲自信的希妮雅不得不低头。

「嘿嘿嘿﹗」奸笑之后,柏菲将震蛋对准头压下去。强烈的震波弄得他自己都站不稳。

「啊呀﹗」畅快淋漓的欢悦叫声,回荡在房内。

当希妮雅阵脚大乱时,柏菲转而向对他最富诱惑力的地方前进。眼前的玉丘上布满着晶莹剔透的露,亮晶晶的好不耀眼。举起震蛋向下一扫,立时使希妮雅抖震急喘。

「美……真是太美了﹗」柏菲感动的喃喃自语,欣赏着系于震蛋与玉丘之间,透明闪亮的牵丝。

跳下床来后,柏菲面对那赏心悦目的桃花源,看得整个人痴了。不断濡出的爱,花唇一张一合的诱人节拍,内里神秘鲜嫩的壁。特别是悬吊在内的几缕丝。

「啊呀﹗别再折磨人家好吗﹖」一向不肯服输的希妮雅幽幽的回应。粉嫩的白臀在柏菲眼前扭动,双手双脚不住的摇摆挣扎。暴露出她在官能刺激下是如何的欲罢不能。

「那么,希妮雅愿意做我的女奴吗﹖那可是比什么男女平等的关系,幸福千百倍。」

「啊呀……」

高举手中棍,柏菲将震蛋直抵在那如花绽放的粉红珍珠上。

「天呀……」希妮雅尖呼出声,全身弓起,两片臀瓣挺起在柏菲眼前,蠕动不已的菊,显得那么的饥渴。

「我……我什么都听柏菲的就是……」

「应是柏菲主人。」

「我什么都听柏菲主人的。」不太甘心,却不得不屈服的旖旎应允,听得柏菲全身都酥了。

「我的希妮雅果然是一头好女畜。」

轻拍花蕊嘉奖的柏菲,又引发希妮雅体更狂热的回应,眼前无数英雄的出生地,正泌出可口的琼浆。

「一路走来,真是辛苦呀﹗」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破处之前,柏菲准备好氧气筒、放通话器在希妮雅嘴边、将震蛋用胶带固定在粉玉珍珠之上。

抚着那粉雕玉琢的花唇,柏菲大口的肆意舔弄沾满在上面的女体花蜜。希妮雅的器,是极品的水晶,没有半条杂毛。嗅住女散发出来,缠绕鼻端非兰非麝的香气,心神都为之洗涤。

「喝﹗」戴好养气筒,额头挂着探照灯。柏菲运劲吐气,撑开希妮雅的花唇口。

又热又爽快,整个人半醒半昏的希妮雅,因空气贯入花径而发出悦耳的娇呼。

半身探进花内的柏菲,凝视着前方幽闭处的粉红色透明薄膜,希妮雅的处女证明。

「啊呀呀呀……」兴奋得大叫的柏菲,奋力前爬,一举穿透处女膜。

和希妮雅同样是裸体的他,被黏稠温热的香津泡浸着,随着痛楚而蠕动的花径,像一道被子,上下左右的成环形包里住他。这种按摩的快意程度,超越一切,爽快到可说是神的境界。

「哈呀……呜……」好痛﹗

希妮雅感到下身幽径被柏菲炽热的身体闯入,比意料之外还要强的痛楚,使她哀叫连连。花内部更是收缩不住,四面八方的包裹住意中人。

希妮雅的胴体,激动得上下舞动,使她体内的柏菲向墙磨擦起来。

好一会儿之后,被血水和爱淹没的柏菲,感到火热的女体总算适应下来,不再像山摇地动似的。

开着探照灯,映现眼前的尽是一片深红色的嫩,还不住作出让他大为感动的蠕动。深吸一口气后,柏菲往内前进,双手不断在湿得难以触实的壁上向内爬。

「呀﹗等等……柏……柏菲,不要这样。」

感到深入花径的男友,更往内里贯入,希妮雅又羞又惊的哀声求饶。

「不行呢﹗这是男人的梦想,就是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是非进不可的。」

几经艰辛后,柏菲进入到花尽头,撑开子颈,爬入男人们绝不能涉触的所在。

「好温暖,滑不腻手,水势也不像外面那么汹涌。」

除了婴儿之外,能在出生后重回到女体的子内的人,柏菲肯定是第一个。

怪不得乱伦的变态们乐此不疲,恐怕是胎儿时期的满足安心的记忆,被烙印在脑海深处的关系。

希妮雅在花一阵空虚后,感到柏菲进入了一个难以相信的地方。他竟爬到了自己的子内。腹中男友传来的暖意,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耳边响起柏菲的声音:「今天我让希妮雅高氵朝后,就一起睡觉,发个甜梦好了。」

「不要﹗柏菲你不出来吗﹖」

「明早见。」

语毕,柏菲用摇控把震蛋开到最大。雷动的震蛋,强行将希妮雅送到高氵朝的境界。像置身于快感的深海内,舒服得如用最上等鹅毛,扫身上最敏感的所在。

高氵朝的她花连串收缩后喷出了。

之后不管希妮雅如何好言相劝,柏菲也坚持不出来。无计可施的希妮雅只好忍耐着下身的秽迹,进入梦乡。腹内暖暖的,不时感到柏菲的手抚在子壁上。

心底不知何故,或许是出于母体的本能。在幸福感之中,希妮雅沉沉睡去。

虽然不是沐浴在羊水中,直接被子保护着,也是非常温暖,同时子内还有少数的分泌。感动已极的柏菲,大声的呐喊狂呼。

小时候,他曾看着后母的内裤,胡思乱想。如今总算达成了梦想,重归到女体之内。不是进入女人的花,是整个人进入她的子。确认氧气充足后,柏菲蜷着身子睡去。

回想住刚才希妮雅高氵朝时,子内也震动得相当激烈呢﹗

第七节

在宇宙空间内,自然没有什么早出日落的问题,但是一觉醒来,已是到了执勤时间。

「唔……」醒来后脑袋一片空白,第一个反应却是,腹中有一具温温的硬物存在。

「柏菲你还不给我出来﹗够时间起身了。」

「不要﹗里面好舒服,你照平常那样做就行了。还有给我准备那个自动摄影机,把影像拍下来供我看。」

「真是的……」香唇不满的噘起来,待到柏菲以摇控解除手扣后,希妮雅以华丽轻盈的动作起身梳洗。

子内的柏菲,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同时间子壁被撑到的希妮雅,双腿一软,全身无力的娇呼。

透个对话器,听着悦耳的美女闷叫声,柏菲忙着准备袖珍萤光幕。要不是希妮雅身为祖拿达人的不拘小节。休想一般地球人类会轻易应允。

裸身沐浴的影像,固然是活色生香的艺术,但柏菲已看过不少。他反而倾心于希妮雅,悠然自得的细意梳妆,一反战场上雌豹的英雌,兴致勃勃的从柏菲所赠送的内裤中选取心头好。

由祖拿达军的旧式服装换穿地球款式的贴身剪裁,大方得体的套装窄身裙,英姿焕发的同时,又不失女的柔美。

婀娜多姿的希妮雅,散发着巾帼不输英雄的气质,在走廊上前进时,女兵们都无不肃然起敬的行礼。

众所瞩目,天使面孔,魔鬼手段与身材,对人的丑恶全然无知,只懂得杀戮,艳绝人间的死亡使者。这样的人就是自己的女友,而自己就停留在她的子内。柏菲一想到此,不由得感动到脱下氧气筒的呼吸器,深吸了一口子内,浓得化不开的女体气息。

随着摇曳生姿的步伐,柏菲享受到像火炉边的老狗一样。

在快接近舰桥时,柏菲再次活动起来,朝着花爬回去。

「啊……柏菲……你……这时候你又做什么﹖」

「给你快乐﹗嘻嘻。」希妮雅莫奈体内的柏菲何。而女体的身经线,是随着向花前进而逐步减少。换言之柏菲每前进一尺,希妮雅的快感就高涨一分。

本来爽朗稳健的莲步,也因此而变得步履不稳。

「柏菲……再这样我无力走路了。」

双颊酡红的希妮雅,忍住娇呼出声的冲动,发出让男人销魂的呓语,一步一步倚住墙壁前行。啊呀﹗这感觉……受不了。一尺一尺向前爬的柏菲,为希妮雅带来电激似的快感。而且不是一次,每一步随着柏菲的前进,感觉就更强,真可说快乐到像飘起来一样。

被花内湿淋淋的内壁包着,柏菲在游水一样,直往前迈步。不时的激烈收缩,夹得他无法活动。而之后的蠕动,又表明了希妮雅是如何的动情。花内的水,由最初的浅溪小河,演变成滔滔大河。

「怎么﹖发烧了吗﹖要不要叫军医。」好不容易,满脸通红,双脚抖颤的希妮雅,终于来到舰桥内。迎接她的副官芙妮嘉,看她一张瓜子脸全涨红了,忍不住问道。

「不﹗小事而已。」

「你近来时常都是这样,动不动就脸红脚软。」

「小毛病、小毛病﹗」

脸色红得直比玫瑰的希妮雅,不好意思的辩解。可这时,柏菲突破花,把头突出到花径之外,挡住他的是早已湿得半透明的真丝内裤。双手按在花唇上,更是激起了希妮雅,体内快感的风暴。

自从叛变之后,希妮雅就成为地球联合军的一员,指挥部下作为船团的护卫和先导舰队。

今天正好有小量的祖拿达军发动骚扰的攻击,希妮雅端坐在指挥席上,运筹帷幄她旗下的数千军舰。

在她干练的部下面前,亲手让心爱的女神高氵朝,这份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

重温了一次诞生的历程,柏菲倒在希妮雅体内,双手前分,把花苞上的小花瓣剥下来,露出那颗樱色的珍珠。然后手沾爱的在上面掏抹抚。

「呀呀……啊啊啊啊啊……」

太舒服了﹗不能自制的希妮雅唱出声,立时使一座的幕僚们抬头盯住她。

「没事﹗各位继续。」

「柏菲呀﹗你……你别再乱来了。人家被你弄到心乱如麻。」娇嗔不依的声线,真是扣人心弦。

「你就别在意,专心享受就是了。」

柏菲下半身,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收缩,力度愈来愈猛,间隔愈来愈短,爱澎湃如瀑布。

「唔……呀……啊啊……呼……」希妮雅忍耐不住地泄露出来的声浪语,无疑是最悦耳的乐章。

「这小东西真是可爱呢﹗」搓按住花蕊,柏菲低唤。每一下的轻轻,甚至亲吻舔弄,都引致希妮雅坐立难安,双腿在桌下,夹紧也不是,绕起来也不是。

好好地玩弄了好长一会儿后,希妮雅全身都火热起来,感到花火热润湿,不止内裤,连椅子也全是叫她困窘的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等到柏菲使出一招连环摩擦后,爽快得像星际漫游的希妮雅,感到全身灼热,爱拌和着倾泄而出。高氵朝的冲击,把柏菲冲出到内裤里。

浑身与爱,被包在内裤上的玉丘上,柏菲觉得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一年之后,满足完所有与巨大女友奇想天外的梦想后,柏菲最终迈向达成一个平凡得多的梦想。与缩细之后的希妮雅,初次进行男与女,真枪实弹的爱。

场地罕有而富新鲜感,希妮雅的裸体依旧吸引住柏菲的灵魂。在太空船内的一角的观景台,四周是透明的舰壁。处在这特殊空间内,回归到刚出生的姿态,无拘无束地飘浮住二人,彷如置身宇宙内。

「希妮雅意想不到的娇小呢﹗」双臂从后环抱,轻握滑不溜手的笋,柏菲把头亲暱地磨蹭住希妮雅的粉颊。

「我的体型本来就不是什么高头大马。」咕噜着抱怨的希妮雅,纤手轻扬,轻拍了柏菲那不规矩,直顶住她小屁屁的。

「我躺过、睡过、踩过的部,虽然变了的,倒仍然丰满坚挺。」恣意搓弄一番后,希妮雅全身发软的呢喃呓语。

「好像比平时更敏感呢﹖」

「因为呀﹗……平常在我身上走动的那小矮人,现在却变大到可把我抱在怀里。这种有异往日的感觉,让我比平时更热更动情。」

坦率的回答,正是希妮雅毫不矫揉造作的特式。

「唔……」

听得志更高扬的柏菲,把手移动到桃花源上,作出沉迷向往的热切爱抚。

不旋踵,几颗透明艳丽,由希妮雅爱构成的珠露,已浮游在他们二人的眼前。

「接纳我的好弟弟吧﹗」

背后抱住希妮雅的柏菲,把她整个人反转过来,用橡胶腰带圈起二人,开始了抽运动。刹那间,柏菲的小弟弟被希妮雅彻底的包容,暖得他仿似要融化。

花水四溢,希妮雅发出宏亮动听的唱。

柏菲的橡胶腰带,就在适时发挥出效果。当冲刺时不让希妮雅松脱,停顿时又将她的娇躯自动送回来。是无重状态下做爱的小道具。

「好好呀﹗好热……外面软,里面硬……」

「当然了﹗你别小看了我的雷鸟。」

「雷……鸟……」除人工伪具之外,首度接触货真价实的,炽热状的,带给希妮雅无比的新鲜感和悦乐。

「听过兵法没有﹖动如雷震。我的小鸟出动时,可是非同小可,如同雷电击落地面的震动。」自夸自赞的柏菲,又再怒闯狂。

轻飘飘的浮在漆黑的宇宙,千万颗星星的闪烁亮光下,柏菲驰骋在希妮雅千娇百媚的体上。

「唱可有记起爱﹗」边热情洋溢的深吻,柏菲边感触的吩咐。

「啊……啊……」螓首羞涩的轻抬,檀口轻张应允。

「还记起吗﹖当我们目光相交的一刻。」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体内热血翻腾的柏菲,鼓起全身的力量,征伐在希妮雅身上。当他初次听到希妮雅绕梁三日的歌声时就日夜不断地幻想着,有如此动听声线的人,是怎样的呢。然后就是让下身的欲望,尽情发泄在她身上的念。

柏菲的视线和希妮雅深情款款的相交,里面除了幸福,还有倾诉不尽的爱恋。

「还记起吗﹖当我们的手相互碰触的时候……」

薄叶片的朱唇,继续着这曾振奋、感动无数人的歌。那首在最激烈的战争当中,曾拯救过人类的歌曲。

柏菲厚实的膛,紧贴上希妮雅羊脂白玉的一对美。温热的大手,握上那因快感而时伸时紧的纤手。

持续的活塞运动,彷彿地老天荒也不会停止。直到柏菲把灼热的填满希妮雅的花,她在高氵朝中半失神为止。

把头靠在希妮雅身边,满爱意的柏菲道:「还记起吗﹖当我们血相连的感觉……」

「歌唱没有这一句的呀﹗」满脸红彤彤的希妮雅,娇弱无力的反问。

「我作的。」

柏菲开创了用爱打击祖拿达军的手法,作为飞行员,一身虽杀敌上万。可是因为这贱战法而免于战死的士兵,更是数以亿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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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小评黑月兄《巨大女友》

作者:铲子

如果没看过《超时空要塞》会遗憾终生,我看过一半所以遗憾半生,现在有幸看了《巨大女友》后半生也不用遗憾了。

长久以来,动画片中的一条正光、早濑丽莎、林明美、骷髅中队的变形战斗机、巨大的天顶星人在我记忆中是那样鲜活。我一直认为这是日本动画片的经典之作。

一直以为如果把《超时空要塞》改编成色文的话,无非是在这几个主要人物身上下功夫,但是在《巨大女友》这篇文章里,我看出了一个成熟的优秀作家的丰富想象力和高超的写作技巧。

黑月兄对战斗场面的驾驭能力,在这篇文章里得到了充分体现,虽然这些场面和《海盗的悠闲生活》比起来只算是小儿科,但作者却能用极短的篇幅将其表现的淋漓尽致。一场未来世界的激烈空战,机智的柏菲,残忍但飞行技术高超的希妮雅。

尤其是对希妮雅的描写,前面的残忍、傲慢和后面的乖巧、娇艳形成了强大的反差,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柏菲的爱技巧,以及刚刚开化的希妮雅对男人的渴望。

第五节以后对希妮雅的调教是全文最彩的地方,一个另类的调教,实在是想象不出来,面对一个十七米高的巨人是如何采取各种手段让她臣服的,而且这种调教一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

黑月兄是恶魔岛上优秀作家,对于兄的写作技巧,我就不过多评论了。

我想谈谈几个自己的看法。以前看过《奥利佛游记》里面有一段对大人国的描述,因为身体小的缘故,奥利佛看看见的巨人皮肤非常糙,上面的汗毛孔看的非常清晰,而且显得很大,还有皮肤上一些微小的损伤,也都是一清二楚,没有一点细腻光滑的感觉,不是黑月兄在文中所描绘的那样。

还有就是《巨大女友》中,感觉柏菲和希妮雅的比例有些问题,而且人的体内是没有氧气的,加上女人的道在没有外物侵入的情况下是闭合的,在子里睡觉那段我感觉有些问题;而且以希妮雅的身高来计算,她的子应该装不下柏菲。

**蛋里挑骨头,还请黑月兄见谅。感谢黑月兄的佳作,令我又重温了一遍久违的《超时空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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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类:嗯,黑月老大的作品一向是小弟的最爱。

黑月:文章完成后的后记,是我最大的乐趣,遗憾的是,现在我往往都是消耗到连后记都无心去写的地步。

路人类:关于《巨大女友》,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它是MACROSS(超时空要塞)的同人,不过故事是原创的,所以就是没看过这套动画片,也一样可以得到乐趣。

Charter:这个故事大概会让许多看过那部卡通的读者看到笑翻吧。

文化攻势的习惯、以及许多熟知的设定,只可惜没有一个我最喜欢的东西——到处乱走的自动贩卖机!哈哈!

路人类:呵,这的确是一个遗憾!路人认为整个故事最有趣的希妮雅在巨大状态与柏菲做爱的一段,巨大的天顶星人和普通人类做爱,想想也觉得有意思。

Charter:其实子探险的那一段倒是我个人觉得最有趣的一段。最近很多人都“过度强调”合理的存在,反而会忽略掉整个故事和创新上的部分。

铲子:哈,Charter兄不是在批评我吧。

Charter:只是,合理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假如把希妮雅的外表写成“体毛大如甘蔗,毛孔大的如坑洞”,满足合理的同时美感全都没了……

倒不是针对铲子兄的顾虑而发言的,我其实比较在意的是:这篇文在爱调教上的写作黑月兄比较没有创新的写法出现,多多少少让我这个老读者觉得有些遗憾而已……

铲子:我明白Charter兄的意思。

Charter:大家别骂我双重标准!当然合理的存在还是很重要的,但执着于两边极端便是不佳。不过铲子老大,有一点您忘了,柏菲兄是有带着氧气筒进去的喔。

铲子:汗……

Charter:总之,用这种方式回到母体里头,这应该是一种“创举”

吧……

路人类:论文笔,这个不用多说,除了优之外就是赞,象《海盗》那种长篇黑月老大也能驾驭得松弛有度,何况是小小《巨大女友》。整篇文章短小悍,而且绝无拖戏之嫌,单就路人的感觉论,这比上年征文《后学园》好得多,呵呵。

黑月:本来这篇是长篇故事,奈何小弟有心无力,作为一种调剂,虽写不成长篇,还是缩短成这样来落笔。可是,本来壮大的星际战争、异族之间的激烈恋情,因勉强缩减,落到现在这样子。甚至还一度几乎要放弃。最后,抱住姑且勉力为之的心态,总算完成了。往日心中热血沸腾,构思一个接一个,可是到了现在,身心已不如昨日。很多计划,就这样付之流水。

幻想:希望黑月兄能顺利克服难关,感谢你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夜:《小城窈窕》!

────────第九夜◆終────────


10

第十夜 ◇ 小 城 窈 窕

作者:古镛排版:cqsyl

真正的幸福难以启齿,我将带着面具回忆!

————————古镛

一、桥头

东子喜欢叫我“骚货”,这太俗了,而且非常刺耳,我用拳头中止了这个绰号。阿京比较文弱秀气,常常只是说:“你这个人――――”以此表达他的感叹。其实我们都半斤八两,是晚饭后流落到小城街头无所事事的人。的饥渴和苦闷让我们在屋里无法呆下去。虽然我们曾有无数次艳遇,最终也没把我们满腔热情的排进女孩们的体内。在小城的街头,看姑娘花儿一朵朵,目光喷火,心下龌龊。

我们的条件都完全足以收藏一两个女孩在屋里,彻底解决问题,但是我们一样都充满幻想,无法容忍随便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就结束我们辉煌灿烂的青春。

所以我们一直还在这儿,不停地搜索梦中完美的女孩,心中充满悲愤。

什么样的女孩能入我们的法眼?阿京希望是绝对的处女,也就是说手都没被其他男孩过,另外身材苗条,子乖柔。东子希望是有气质的女孩儿,不会三两天接触下来,乏味透顶,让人想要开溜,另外脸蛋要美,至少耐看,身材丰满较佳。我呢?我一直想骗个美丽柔顺的村姑,她的身子娇小,肌肤白嫩,几乎包含了我一生的理想。

我们的要求过分吗?一点也不。这就是我们一直悲愤的原因。***,女孩,女孩,你们开开眼吧,站在这儿的是三个帅哥:阿京清秀文气,1米8多,在邮电工作。东子1米7多,俊朗洒脱,爱打篮球,是中学教师。我呢,号称1米7,一身风流,充满灵气(其他不告诉你们太多)。

总有什么阻止我们向女孩开。为了心中最隐秘的一点幻想。这点幻想永远让我们长不大,永远让我们纯情。在这个小城中,我们是最纯洁的一小撮,我们挣扎、痛苦、焦灼,辗转反侧,在夜晚的街头永不停歇地徘徊,为了最后的一个自己能够容忍的解决。

而在这样的夜晚,我们的女孩儿衣裳薄透,不是款款地依偎在别人怀里,从我们身边走过,就是洗完澡后,喷喷香,把自己关在屋里,躺在舒适的床上,我们期待已久的美妙体,被一层薄薄的毛毯遮盖,资源,无限地浪费。等数年之后,她们自己耐不住走出来,已是面容憔悴,灵气已失,不为我们所喜。

1997年的夏季就是这样,香港已经回到祖国的怀抱,而我们的女孩儿,还不肯进入我们的怀中,我们继续坚持在街头,躯体焦躁,幸福全无。我开始打算离开这个小城,去远方寻找我的幸福。这时我遇见了阿麦。

二、阿麦

阿麦,阿麦,一个真正的女孩儿,我只能这样说。当时夏风吹着我们泡妞三剑客,我们三人围在一起,从大桥的栏杆空隙往河中小便,灯光并不昏暗,大桥上也人来人往,我们却有信心不让人发现。

养育我们的母亲河,宽厚地接纳了我们的奉献。我们慢条斯理、潇洒从容地将裸露的小鸟收进裤裆,这时有两个女孩从我们身边匆匆走过,我们的手都还停留在裤链处,脑袋却一致顺着两女孩的身影移动。

“啊!”我叫:“我看到了!”心尖尖上一痛。

东子说:“还可以。”

阿京问:“哪个?哪个?!”

我已痴痴的跟了上去。

东子说:“屁股真大啊,就是腰稍微了一点。”

我颤抖地说:“我说的是那个小的。”

阿京已经看清楚了:“是不错!”

我悲愤地:“岂止不错而已,真正的女孩儿啊!”我心中痛如刀搅,失魂落魄地走向前去。

“你要干嘛?!”阿京叫。

“别拉住我!”我奋力甩开阿京。

阿麦回头笑看了一眼。我僵在那儿,停下来,喃喃道:“怎么样?诶,怎么样?”阿京和东子来到我身边。

阿京说:“还小。”

东子说:“小妖。”

我泪往下流:“我就是要这样的小妖啊。”

阿麦嫩黄色的背影有说不出的味道,细腰小臀,似乎还没成熟,却又独具妖娆。那脸儿,小鼻子翘翘的,娇媚中有股可人的傲味。眼儿如星,黑洞洞,会说话似的,勾人魂儿,令我心痛一千年。

三、花店

巫婆有九只翅膀,每一只翅膀都想飞。阿麦就是这样,让人扑朔迷离、捉不定,永远害怕着失去。

“你干嘛呀,老缠着我。”阿麦说。

“不是我缠着你,而是我必须跟着你。”我说。

“你那么老了,我这么小,你好意思啊。”

“我老吗?我还是处男哩!”

“无耻!”

“有趣!”

“我要叫人了!”

“我帮你叫。”

阿麦恼怒的神情盯着我,这时她最可爱。

我说:“好阿麦,我们认识有一个星期了吧?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可我不喜欢你,我也不叫阿麦!”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那我只好叫你阿麦了,不知怎么,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起这个名字。”

“你神经病!变态!”

“不管你怎么说,以前还没有女孩能让我变态,现在,除了你―――”我温情款款。

阿麦撕扯着头发:“天啊,我受不了你了!”

我说:“你这个样子好美,吃个苹果么?”

阿麦气愤地说:“我刷过牙!”

我说:“我一般是吃过水果才刷牙,你果然与众不同。”

阿麦的同伴吃吃笑,这是在她们的花店。我路过时买了水果,看望我心爱的女孩。我心中充满爱情。这时我腰间的传呼机响了,我说:“抱歉,阿麦,我得去回个电话,很重要。”

“滚!”

阿麦说这句话时,脸上使劲忍着笑。

四、袁老师

阿麦喜欢穿嫩黄色衣裳,在花店中,她自己更像一朵鲜嫩的花儿。伸手、弯腰、回眸,都透着令人心喜的花香。

我被爱情和欲望折磨得满脸憔悴,蹒跚地走进花店。

“你又来啦!”

“我不会不来的。”

“你等着吧,一会我们老板就来了!”

“好,这可是你让我等的。”

“哼!”

“你们老板是谁啊?”

“来了!”

我向门外一看,满地乱转,赶紧缩到阿麦身后:“求求你,一会千万别告诉她。”阿麦扭腰闪开。

阿麦的老板进来了,一手揪着我耳朵:“我还以为哪个小混蛋来捣乱,原来是你这小猴子!”

我哭丧着脸:“袁老师!”

袁老师说:“你真差劲,缠了这么多天,连个小女孩都追不着。我当年怎么教你的。”

阿麦大叫:“天啊!”

我说:“叫什么叫,都怪你,弄得咱们的事让袁老师都知道了。”

阿麦气歪歪的小脸,让人想咬上一口。

我说:“袁老师,你花店需要不需要人帮忙?”

阿麦叫:“不要!”

我说:“我没问你!”

袁老师笑咪咪地:“不许影响做生意。”

我说:“是!”

恭谦地目送我初中时代幻想的对象跨上摩托远去,这么多年了,她还是那么迷人,那么善解人意,很想追上去亲她一口。

阿麦改用沉默对抗我的无耻,无奈的表情真***动人!

五、雪儿

小城里除了我们三匹孤独的狼,还有许多寂寞难耐的年轻男子,他们和我们一样,整天晚上出来转悠,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将自己的棍棍混进女孩的裤裆。

他们非常容易辨认,女孩旁边显得束手无策的就是他们。想吃肥又放不下面子,有时还要打量评估身边女孩是不是值得自己一泡,因而显得优柔寡断、忧心忡忡,并且为了表示他们的不大在乎,常常刻意不修边幅。唉,怎么看怎么像我们自己!

实际上还有另外一批男孩,他们衣裤齐整、言词果断、动作利落,但往往满脸恶俗。如花似玉的姑娘啊,脸上带着微微骄傲,就靠在这些男孩怀里,仰起娇娇的脸儿,与他们神态亲昵。那样子能把我们妒忌死。我们把这部分男孩叫“狗公”。

“狗公”们呆的地方往往有漂亮的女孩,这是王子总结出来的经验。王子姓王,所以叫王子。有时候也被我们叫“丸子”,那是我们不高兴的时候。

王子毕业两年,脸上堆满疙瘩,看上去很凄惨,显然被欲折磨得死去活来。

我和东子、阿京重聚在桥头,是因为等王子。王子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第一招待所新来了一批女服务生。我们把这叫作“新资源”,小城每年都有一批女孩会长大,走入社会,成为我们可猎杀的对象。比如说教育局每年一度的师范实习生。比如说哪儿新办了一个工厂。

王子带我们推开新来的女服务生宿舍,满屋子鲜嫩的脸庞让我们兴奋不已。

这些水灵灵女孩都是没经验的雏儿,运气好当晚就能搞定一个带出去捏捏。

当然是否开取决于我们能否及时锐变为“狗公”,通常情况下不能,因此我们现在还是处男。

这个晚上对我而言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雪儿。雪儿成为我幻想中可能为之献出处男之身的女孩。

当时情形很好玩,我们冒充第一招待所的老服务生,跟女孩们打得火热。雪儿洗完澡湿漉漉地进来,东子急忙藏到阿京身后,雪儿欢叫一声:“林老师!”

东子连忙声明:“刚才开玩笑的,呵呵,我听说有个学生在你们这,所以来看看。”

“欢迎,欢迎!”女孩们更热情了,找出好多吃的,堆了一桌子。

东子从此失去跟女孩儿调笑的资格。我和阿京、王子则少了一个竞争对象。

我跟雪儿一下混熟了。混熟了的意思就是我们约好以后有空可以互相找对方玩,并留了联系方式。只要一想到她是东子培养的学生,我的下面就笔直坚硬。

因为东子以前动不动长叹:“我们就是替别人培养老婆的!”当时我就暗暗希望东子帮我培养一个。

嗯,雪儿无疑很水灵,虽然不见得漂亮,但一白遮百丑,尤其是她部很丰满,子和顺,容易到手!容易到手的女孩会给人以近在咫尺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欲火腾升,看着雪儿小嘴微张,在说些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只想象着将她压在身子底下的情形。

东子一直坐立不安。出来的时候,阿京直抱怨,他的胳膊给东子捏青了。

六、卖花

阿麦说:“我告诉你,跟我保持一米的距离。”伸出纤手比划了一下她身周的禁地。

我说:“这个店很小,这样很困难的!”

阿麦说:“我不管!”

我转头说:“小青姐姐评评理。”

阿麦的同伴只会低头微笑。

阿麦是马尾辫,在后脑勺翘着。一脖子细嫩的肌肤润泽诱人。小腰儿扭闪,最是动人。我守在花店的时候可以说是心满意足的,内心充满喜悦。

阿麦呢?她那样的格是难以保持沉默的,两个女孩又在一边叽里咕噜,她同伴向我瞟过眼来,我知道她们在算计我。

果然,阿麦扔下一句:“我们出去一会儿!”拉着同伴就走了。

我急叫:“喂!我不会卖花啊!”她们理都不理。

哼!卖花还有什么难的么?我站在门口冲着走过的一对对叫:“诶,买束花吧!”有些人笑笑就走了。

还真有人走过来:“这花怎么卖?”

“没关系,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吧。”我说:“优惠!打折!便宜卖!”

那人诧异地看着我。阿麦钻出来了:“五块钱。”

我说:“对!五块钱一朵!哦,不,一捆!―――一束!”

阿麦将我推开,笑着说:“别听他的,他是我朋友,来玩的!”

买花人点点头“哦”了一声。

阿麦在卖花。我在门外喊:“卖花!卖花!今天卖花了诶!”许多人不知怎么回事,都围过来了。店里生意很好。

人走了,我冲阿麦嘻嘻笑:“嘻嘻,‘朋友’,有意思!”

阿麦提起右脚,鼓足腮帮子:“滚!”

阿麦说这话的时候,脸儿有些红。

七、晨艳

我从来不是一个专一的人,对每个稍稍漂亮的女孩都有欲望。一个男人长到一定大的时候会暂时变成野兽,尤其是睡觉初醒的时候,有种戳穿整个世界的欲望和力量。

我曾写过一首小诗,以此来表达我对少女的爱慕和向往:

我的欲望的小花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

唉,牵扯我心的你每一个轻轻的颤动是含苞的恬静的处子羞羞的悄触着纽扣

我的日子在你每一片枝叶上逗留请别忘了我从冬季就开始的守候别忘了那些夜里月光将我的心事像水一样流泻你的静默

我的欲望的小花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

看上去像在抒情,其实就是欲望得不到满足,于是升华为纤弱婉转的文字。

所以我非常同意文学就是意的说法。如果没被欲折磨,作家拿什么来写那些诱惑你的文字?

有段日子我春情大发,写下了大量感动自己的文章。那是因为我遇见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女孩。

有一天,我下决心要吃早餐。天刚蒙蒙亮,我跑到了早点店。在我买完包子油条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穿大红裤子的女孩,她睡眼惺松,懒洋洋的走了过来。

她面容娇丽,浑身上下散发一种难以形容的感,不知怎么我就想起很久以前一个早晨起来倒尿盆的少妇,也是那种遮掩不住的感,嗯,那样子好像刚被男人搞过一回,带着一股承受雨露后的娇艳。

当时我全身绷得紧紧的,非常强大的感觉,裤裆高高的撑起,一点也不想掩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时,她明显看到了,脸上有一抹娇羞。

她买完早点后出来,我还在路边等着。她推开自行车,飞身而上的瞬间,那个略带节制的动作姿态非常的诱人,她回头瞟了我一眼,仿佛含有无穷的意味。

我和她未交一言。但是那个早晨,我和她之间有种默契,使得那个早晨与众不同,充满和欲望的美丽。之后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大红裤子,我承认那是我见过最感的装扮了。我替她取了个名字叫杨杨。

杨杨每天那个时候都会去买早点。每次都会遇到我。那些早晨对我来说,清新而强大。

我没想到,离开小城前,会跟杨杨共同拥有一个晚上。

八、小青

多年以后,我开始怀疑我对阿麦的感觉算不算爱情。因为以前我爱上女孩,都把她们当圣女供奉,记住的是她们的一个微笑、一个眼眸,一个优雅的动作。

而阿麦,我记住的是她噘嘴时小脯一挺的样子,扭腰时小屁股一闪的样子,还有衣裳裤脚间偶尔裸露的一点嫩白肌肤,可以说一点也不纯洁,十分下流。总之阿麦是那种能让我浑身燃烧的女孩,看到她,我不是想心疼的搂进怀,而是想冲动地扑上去。

阿麦看到我已不像以前那般反应激烈了。阿麦说:“你来啦?”

我说:“可不是,我来看你来了。”

阿麦撇撇嘴:“我是有男朋友的。”

我说:“真的?拿出来看看!”

阿麦默不作声。

我悄悄问小青:“小青姐姐,阿麦真的有男朋友吗?”

小青微笑:“你不会问她自己?!”

我缠着小青:“小青姐姐,你行行好,告诉我吧,我请你看电影。”

阿麦露出偷听的神情。

我大声说:“想听的就过来!”

阿麦不屑地掉过头去,同时警告:“小青!”

我说:“别理她,我们说我们的。”

小青靠近我耳朵,轻声说:“不知道!”

我叫:“哦,原来如此!”

阿麦厉声叫:“小青!”我和小青吓了一跳,没想到阿麦变脸的时候这么凶。娇美的小脸庞看上去怕人。我脑中有点迷糊,这是阿麦吗?

小青委屈地说:“我没告诉他。”

我大怒。阿麦凭什么对小青大叫大囔的?就因为小青老实?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我感觉小青子温和,很能体谅别人,不禁对她有些同情。

我冷冷看了阿麦一眼,说:“小青,别理某些人。走,我带你玩去!”

小青看着阿麦不说话。

我走到阿麦面前,柔声说:“你最好对小青说声对不起。”

阿麦说:“不用你管!”

我盯着阿麦的眼珠子,说:“你还犟!”

我们两人对视着。阿麦的眼神渐渐退缩,我温柔地拨了她的肩膀一下,阿麦向小青看过去,小青忙摇手:“不用,不用。”

阿麦一言不发,走到后面的小隔间。

我跟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阿麦这次没躲开。我轻笑:“小孩子脾气。”

阿麦转过头不理。我对她耳朵吹了口气,忽然轻声说:“阿麦,我好喜欢你。”

阿麦瞟了我一眼。我继续抒情:“不管是你发脾气的时候,还是生气不理我的时候,我一样那么喜欢你。”

“我想我是完了,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我都要喜欢你了。”

“我喜欢你什么呢?小翘鼻子,薄嘴唇。还有你的眼睛,不饶人的眼睛。”

“阿麦――――――”

阿麦说:“啰嗦!”

我惊喜地:“你是跟我说话吗?阿麦?!”

阿麦小鼻子一皱,“哼!”了一声。已经有点撒娇的味儿了。我没想到是这样攻破城池的,大喜中,眼前这个火辣辣的娇小身子让我心儿发痒,我忍不住手掰上了她的肩头。

阿麦说:“别碰我。”

我说:“喜欢你就要碰。再碰一下。”已经拉到阿麦的手了。

九、单相思

我曾作过一次情感方面的回忆,发现有名有姓的女孩竟达百名之多,她们或长或短在我生命的某一阶段占据了我的心灵,有时独一无二,有时相互并存,但确实每次我都那么认真。我想,这大概非常的不容易,简单的用“好色”两字是不能全部概括的吧。

她们大部分生活在那个小城。那个小城,确实不大,数万人口,横竖几条大街,有条河将它分为两半,南边的叫水南,北边的叫城关。因为城市很小,加上年龄比较接近,她们中有些很可能互相认识,或是开始不认识,忽然有一天会看到她们走在一起。那时我就会惊讶,感叹,我爱着的这些女孩们啊,她们是天生的姐妹,一个小城把她们裹在里面。

也许就因为城小,每个人接触的频率就多,所以我才容易认识她们。有时同一个角落,经常能看到同一张面孔。同一辆班车,每次都能遇见你期待的那个女孩。就这样,我身不由己,喜欢上了她们,的确,我大部分的时候是单相思。

我单相思的历史从幼儿园开始。最初的时候包含的企图较少,主要是对她们娇美匀称的脸蛋着迷。但轮到袁老师的时候,有一点不一样,袁老师的眼睛、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俏丽的美。比如鼻子太高,嘴巴很大,眼睛细而长,但是它们凑在一起很有股说不清的味道,很耐看。

袁老师开始吸引我还因为我听到了一些传说:袁老师是个风流的人。风流这个词对我很有冲击力,袁老师上课的时候我就盯着她的身子想象那些风流的事怎么发生在上面,久而久之,袁老师的身子就变得有股魔力。

我与袁老师有过一次暧昧的相处。当时我是她班上的学习代表,去袁老师家送作业。袁老师正在洗澡,拿了块浴巾遮住前身,开了门又回到浴室,浴室的门半掩着,袁老师的身子半隐半现,一边洗澡一边跟我说话。可以想像我当时语无伦次、热血上脑的样子。

袁老师出来后拍了我一下脑袋:“回去吧,小鬼!”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甩着湿发,她身上圈着块浴巾,肩膀和大腿上的雪白晃晃。

我曾想象袁老师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我和东子、阿京曾对此事讨论过无数次,最后东子和阿京的结论是:袁老师当时本没把我当个人看。所以,我没必要反复提起,念念不忘。

十、

1997年8月27日我的日记上这样写着:今天我到了阿麦的房。

之前我和东子、阿京在一块,共同决定阿麦的命运。

东子果断地说:“拿下!”

阿京说:“不是被你吃,就是被狗吃。”

而我还有些忧心重重:“阿麦是个好女孩,我应该好好对她。”

东子和阿京同时嗤笑一声:“切!”

于是我决定出征。

阿麦弯腰整理着花束,我蹲在一旁指指点点。我跟阿麦有吵不完的架。阿麦说应该那样,我说应该这样。阿麦恼怒地说:“你来!”

我笑嘻嘻地站起来:“我不会。”

阿麦她们要吃午饭了,坐在后边小隔间的床上,饭菜放在小几上。我说:“好香啊,我也要吃。”

阿麦说:“你去前边看店!”

我探头问:“吃完了吗?”

阿麦将碗筷重重一放:“你来洗碗!”

我像个童养媳轻手轻脚走进去:“我来洗碗,洗完了你让我亲一下。”

阿麦说:“小青,听到没有,你让他亲一下!”

小青微微笑,跑到前面去了。

阿麦要跑,被我捉住按在墙上,油油的小红嘴喘着气,脯一起一伏。

阿麦脸儿歪向一边,嘤声说:“你还没洗碗。”好像我洗过碗就可以亲她似的。

可是我已等不及了,将嘴凑上去,亲到了阿麦的脸颊,柔柔的。

阿麦大叫:“小青快来救我!”

只听到小青在外面低低的笑声。

我的手捏住阿麦的小房。只一下,跟烫着了一样。阿麦扬手“啪”一声,打了我一耳光。

我将阿麦的小身子一搂,滚进来一个活蹦乱跳的活物,我使劲揉搓。

小妖一个劲儿喘气、挣扎。怎样一个软弹动人的体啊。我下面一硬极了,火热地顶在她身上。

阿麦整个身子都被我抱起来了。她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叫一声,阿麦掉在地上,跑出去了,小脸儿的,不再理人。

我嗓子眼冒火,一个下午围着阿麦打转。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公狗。

忽然间觉得自己很无趣,我问阿麦:“我是不是个混蛋?”

阿麦不吭声。

我说:“你讨厌我,我就不来了。”

阿麦说:“永远也别来!”

我惊喜地:“你肯跟我说话啦?”

阿麦“哼”了一声。

我高声说:“我去洗碗!”

晚上我赖着跟她们一起吃饭,阿麦也没出声反对。

一吃完,小青要洗碗,我说:“我可以让你亲一下。”

小青嘻嘻笑:“按规矩,不是亲阿麦吗?”

阿麦去打小青,被我捉回到身边。

小青去洗碗的时候,我把阿麦抱在腿上,这次我的手伸进阿麦衣服底下,细细了她的房。

阿麦始终低着脖子。我亲着她细细的脖子后面,光润的肌肤让嘴间发甜。一时间柔情荡漾,心中充满甜蜜的忧伤。

十一、沉重的棍

一棍通向洞的道路到底有多远?每当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强烈感觉到社会对个人的的压迫。

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有一半是女人,每个女人生来都带着一个洞。也就是说你身边有无数个洞。但是你要进去其中一个并不容易,有人一辈子也就进了一个。

一成熟的棍目的本来很单纯,只不过想进洞搅拌一回而已,遭遇却非常坎坷。你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扒下一个女人的裤子,那是犯罪,你也不能请求长辈和亲人让你爽一下,因为那是乱伦。

而一个同龄女孩向你开放洞,却附加了许多条件,参杂了太多因素,比如说要情投意和呀,门当户对呀,对你的社会地位、金钱数目、相貌、格等等有诸多考核。这一切都通过了,你还得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找一个合适的场所,即使双方准备就绪,你可能还要担心对方是否会怀孕,能不能将动作完成得漂亮等等,在此,我只能感叹:棍,你活得太沉重!

当时,我和东子、阿京在小城的街道上晃荡的时候,就感觉裤裆里的棍太沉重,成了我们的拖累。

我们完全可以活得更轻松,却不得不每天晚上出来替它寻觅一个合适的洞。

东子说:“破处!破处!我强烈要求破处!”

阿京说:“随便找个女人算了,真***累!”

我因为已经过阿麦的房,眼看处男之身有了寄托,所以比较含蓄,微笑不语。

我们经过一个排挡的时候,东子指着一个女人说:“哇靠,好白的大腿!”

那个女人背对着我们,一件裙子将她丰满的臀部裹得圆溜溜的,露出的雪白大腿,在昏暗中显得非常耀眼。对面坐着个中年男子,很有些官相。

我们不约而同停在后面,互相的神情十分暧昧。

那个女人一回头,我们大叫一声,全部跑开了。东子擂我一拳:“你的,还不快上!”

我心中一股邪火烧得很旺:袁老师实在是感啊。

那天晚上,我们把雪儿叫出来,绕着小城的街道逛了五遍。

十二、窥

对我而言,阿麦裙衣下的谜底,一直是个诱惑。小妖却守得很紧,我千方百计也不能得手。每次累得我气喘吁吁,心下暗恨。

我悄声说:“好阿麦,让我看一看。”

阿麦说:“下流!”

我说:“我的也可以给你看一看的。”

阿麦捂着耳朵:“流氓啊!”

我不怀好意地:“是不是你早已看过了?”

阿麦冷脸说:“切!”

我说:“难道你不想?”

阿麦红脸跑开:“不跟你说话了,满脑子下流。”

我躺在花店小隔间的床上,百无聊赖,举着脚,一踢一踢。

小青进来了。我问:“阿麦呢?”

小青说:“买菜去了。”

我昵声说:“小青——”

小青说:“什么事?”

我说:“你接过吻吗?”

小青说:“没有。”

我等着挨骂,准备要躲呢。没想她会有这么一个平静的回答。

我说:“想不想接吻?”

小青这才反应正常:“去你的!”

小青弯着腰,从麻袋里量米到电饭煲。由于隔间很小,实际上她向后翘着的肥大屁股几乎推到了我脸上,我忽然有股邪念,将她的裙子一掀,叫:“有东西跑进去了!”

小青尖叫一声,转身擂我,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不又分说,撩开裙衣,就扯她的短裤,小青慌乱地叫:“干嘛!你干嘛!”

我气喘吁吁,脑袋抵住她挣扎的腹部,终于看见她黑黑的毛乱蓬蓬散开,一道红红的片儿吃惊地耷拉着,甚至没有看第二眼,我就跳下床,一溜烟跑出去了。走在大街上,大口喘气,用过力气后,身子颤抖的厉害。

阿麦说:“昨天我看见你了,在中学门口。”

我说:“哦。”瞟了一眼小青。

小青只比平时沉默了一些。我故意搭腔时也没不理我。

小青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贴着她耳朵说:“小青姐真好。”

小青只是低了头走路,咬了咬嘴唇。

我开心地大声说:“今天我请客,请你们看电影!”

阿麦和小青都没反应。

我诧异地问:“怎么啦?”

等了半响,阿麦说:“今天有老乡来看我们。”

我忽然明白:“男朋友?”环看了她们一眼。

阿麦和小青都不吭声。

那个男孩坐着,黑黑壮壮的,两手直直的垂在腿旁,眼神很固执。阿麦在他对面,两人都不说话。我却看出来了,他们以前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

我叫小青:“小青姐姐,走,陪我去逛街去吧。”

那男孩站起来,闷声说:“我走了!”

阿麦猛地抬头盯着他,那男孩的神情很犟。

我忽然很同情他,几乎就想放弃。

阿麦默默送走那男孩,回来趴在床上直哭。

我很伤心,说不清为什么。

十三、上床

阿麦的手是透明的。我拉着她的手凑到灯下,五手指和掌心都是红通通的透明。我说:“果然是水做的。”

阿麦还是浑身无力的样子,胳膊懒懒的伸着。一个星期了,我没见她说几句话。我逗一句,她“嗯”一声,半死不活的。

我说:“我要走了。”

阿麦说:“嗯。”

我说:“明天我带你去爬山。”

阿麦说:“不去。”

我对小青说:“小青,你出去一下。”

小青出去了。我贴着阿麦耳朵:“到底去不去,嗯?!”

阿麦说:“哎呀!你别闹了,人家不想动!”

阿麦躺着,我的脸在她上方,眼睛紧紧盯着她,阿麦与我对视了一会,歪着脸避开。我冷冷的轻声说:“你还想着他。”

阿麦说:“不是。”小脸儿神情带一丝倔强。

我继续追击:“骗人。”

阿麦微仰起脸儿:“关你什么事?!”她总有股狠劲。

我心中怒火和欲火一起升腾,喷了两鼻子气,突然狠狠地朝阿麦的小嘴吻下,阿麦扭着脑袋挣扎。

我蓦地的放开她,唇角带血,是阿麦咬的。阿麦喘着气,看着我。

我再次重重的朝阿麦吻下,唇已相接,我的舌尖使劲顶着她的双唇,终于挤开一道缝隙,滑入阿麦的口中,狂吮狂吸,胡搅蛮缠。

阿麦“唔唔”作声,全身放软了,脸儿一片艳红。

我的手隔着衣裳,疯狂地揉搓阿麦的房,两团软在我的手中变得不成形状,我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头紧紧一撮,阿麦叫:“痛——!”语音中却夹带着丝丝娇意。

我的胯下突然大起来,不由分说,将阿麦从床上抱起来,扛着就往外走,阿麦急叫:“喂!喂!”拍打着我的背,小青吃吃直笑。

我在店门口将她放下来。阿麦说:“神经病!”白了我一眼,脸儿飞红,理着耳边乱发。

我拉着阿麦往外走,阿麦说:“去哪?”

我一言不发,只管拖着她走,拐两个弯,进了一个小巷,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阿麦忽然死力地挣脱了我的手。

我回过身,脸贴着阿麦,在她耳边柔声说:“阿麦,让我好好的疼你。”

阿麦的脸红扑扑,说:“不,你会干坏事!”

刚才我贴着阿麦,火热滚烫的东西挨在她腿旁。肯定被她察觉了。

我只好保证:“我肯定乖乖的,不碰你。”纠缠了一会,我终于将阿麦带到了房间。

阿麦说:“你说过不碰我的。”

我说:“抱一抱,我又不碰你。”

阿麦一手指点到我唇上:“你发誓。”

我说:“我发誓!”低头就亲她。

好一阵,我低声含糊着说:“阿麦,你今天不要走了。”

阿麦身子一硬,说:“什么?!”在我怀中挣扎。

我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手上一紧,将她的身子用劲贴到怀里,销魂地叹出声。

阿麦幽幽说:“我才十七岁,不可以做那事的。”

我没有搭腔,悄悄将手伸进阿麦衣裳底下。阿麦用手按住,说:“不行,这样会出事的。”

我说:“我只一。”

阿麦的房在我手里,刚好盈盈一握,也许是她的肌肤极嫩的缘故,入手非常绵软,手指陷进,似乎要化在里头,包住房的手还能剩一点指尖,恰好用来揉捏头,阿麦就在我轻轻揉捏中呻吟出声。

我试图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前后背的嫩肤上四处游走,到她腰间时,试探地碰了她裤腰一下,阿麦身子一抖,用手捂住裤腰处,喘气说:“不可以。”

阿麦很固执,我反复纠缠,也不能攻破她的防线。两人僵持到夜里两点多,夜深人静,听到屋里小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感觉这一夜已熬到了尽头,彻底放弃了,躺倒在床上,说:“睡觉吧!”

我没有怨恨阿麦,我只为我自己的悲哀。

阿麦默不作声,一直坐在床边。我起身说:“你睡吧,我坐着。”

阿麦将我推回了床上,轻声说:“不要,你睡你的。”

我说:“你坐着,我睡不着。”

阿麦这才和衣躺到我身边。我虽然拥着她睡了一夜,却还是处男之身。实际上我一直没有睡着,当晨光从窗户里透进,我心中充满了悲愤。

十四、浴室

送走阿麦后,我将全身脱光,呆呆盯视着胯下垂头丧气的棍。是时候了,我要给它一个彻底的解决。

我找出小城里所有可能与我发生关系的女人的电话,一个一个打过去。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是的,我需要一次交!

袁老师的电话是五年前抄的,以前我从来没有打过。第一次拨她的电话竟是抱着这样一个无耻的目的,我自己也感觉到荒谬。

袁老师说:“谁呀?”

我说:“是我呀。”

袁老师说:“小猴子?有什么事?”

我问:“你在干嘛?”

袁老师说:“打扫卫生,老公出差了,刚好收拾收拾屋子。”

我心一跳:“我今天没事,去帮你吧?”

电话里一阵沉默,袁老师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很平静,满不在乎的声音:“无聊呗,也好久没见袁老师了,怪想念您的。”

袁老师说:“贫嘴!是不是跟我店里的女孩儿有事啦?”

我顺水推舟:“啊,找你说一说。”

袁老师说:“好吧,你来吧。”

袁老师系着个围裙,在厅里拖地。她也不客气,我一进门,就叫我:“将那堆旧报纸扔到楼下去。”

我说:“垃圾箱在哪?”

袁老师说:“楼下拐角的地方。”

忙了一个多小时,收拾利落了,袁老师说:“我先去洗个澡。”

我鬼笑说:“关不关门?”

袁老师笑骂:“去,你个小猴崽子。”

我说:“唉——,有很多年没见袁老师的身子了,好怀念啊。”

袁老师没作声,敲了我一下脑袋,进去浴室了。

过了一会,我故意推了一下浴室的门,说:“啊,真关门啦。”

半响,只听得门扣“嗒”的一声轻响。我心儿一跳,呼吸几乎一下子停了下来,望着那扇门,血冲上脑,推门进去了。

浴室的灯没开,袁老师背朝这边。我从后面抱过去,丰盈动人的感填满整个前,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动弹,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她衣扣已解,前襟敞开,触手全是丰润腻人的肌肤,我手从她腹部上去,隔着罩先捏了一下房,饱满的峰被手一挤,似要从罩下跑出来。

袁老师手转向后边,揉了一下我的脑袋,压抑地呻叹一声,头往后仰,脯高高地挺起来。

我的棍迅速充血,像充了气的皮管,几乎能感觉到它一下由低垂状态直接弹举起来,贴顶在袁老师丰厚的臀上。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手开始忙乱,一会胡乱抓捏着袁老师的房,一会她滚圆的屁股,一会隔着薄裤伸到她腿间,贪婪而急乱,以前一直敢想而不敢碰的地方,一下子全部遍,一股颤栗的狂喜让我如颠似狂。

袁老师被我刺激得浑身发抖,脑袋转过来,迎上了我的唇,随即两人一阵狂吻,一时站不住脚,身子东倒西歪,我也分不清方向,一使劲,将袁老师按在墙壁上,袁老师“啊”的一声轻叫,我一看,她竟坐到了洗漱盆中,衣服后摆和半个屁股都湿淋淋的,往下滴水。

袁老师嗔看我一眼,手在腰旁,要解裤带,我凑手上去帮忙,两个人的手撞在一块,就纠缠在一起了。

我拉着袁老师的手,咬着唇,笑看着袁老师。袁老师的哗的一下红了:“我就知道你这小猴子今天不安好心!”

我嘻笑不答,放开她的手,解着她的裤带。袁老师低头看我忙乎,腹部微微起伏,那种男女偷情的气氛突然间又逼得人呼吸困难,我抬头与袁老师对视着,喷出的呼吸火热滚烫。

袁老师了一下我的脸颊,忽然走出浴室。我跟了过去,一进卧室,袁老师转身将我抱住,两人一起跌落在床上。

十五、破处

我扑在袁老师身上,将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剥,先看到白色蕾丝内裤慢慢露出来,臀部很宽,接着圆滚滚的雪白大腿耀人眼目,越往下越细,到了脚尖,感觉她大腿部像云堆一般,雪白丰隆,让人发狂。蕾丝内裤包着的臀部嫩要挤泄而出,两腿中间黑黑隐隐,令人遐想。

我跪在她两腿间,扶着棍就搅进蕾丝内裤下湿滑的烂中,袁老师“啊”

的一声,两腿夹竖起来,我身子沉下去,浅浅的刺在她两腿间,棍戳顶处,嫩毛杂,终是不得要领。

袁老师挺腰起来,自己一下剥褪了内裤,我才看清那个所在,黑毛浓密,唇翻滚,奇异的面目狰狞,却又靡诱人。

袁老师丰起伏,说:“快―――来!”我不再犹豫,扶着棍朝那神秘之处刺下,戳顶了几下,陷进中,却没进去,蓦地一下沉进了洞,棍几乎刹不住脚,突溜溜直往里到头,这一下麻酥畅快几乎立即就缴了械,棍挺了挺,好不容易才没出来。

我不敢轻举妄动,停在里头直喘气,袁老师的手拂过我额头,轻声说:“不要急,慢慢来。”

我缓缓的抽出来,心里直叫不好,每动一下就忍不住要。如此反复几次,我终于忍不住,索猛抽猛耸了几下,袁老师呻吟之声立时大作,我最后趁着要泄的关头,使劲快速地抽动,一下喷出来,死死的顶在里头。大势一去,才发觉一身是汗,伏在袁老师身上,一点也不想动弹。我心想,我终于不再是处男了。一时对袁老师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感激之情。

袁老师在我背上头上轻轻抚,面容平静柔和。我知道她没有满足,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得太快了。”

袁老师说:“傻瓜,下次别那么激动,慢慢的来。”

我依然有些羞赫,想将变软的棍抽出来,却被袁老师抱着屁股,不让抽出,她合上眼睛说:“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贴着她的脸,感激地吻了吻她,袁老师的舌头钻进我口中,又忽忽的收了回去,我追了过去,在她口中找到她的舌头,互相碰触,袁老师的舌头半迎半躲,我渐渐激动起来,身子翻转,捧着她的脑袋,狂吸狂吻。不知不觉中,下边棍复苏,一点一点涨大,下意识地轻轻抽动起来,袁老师开始呻吟哼叫,我越听越兴动,说:“大声点。”

袁老师大叫:“啊!――嗯!――得我好舒服――快――快用力!”同时搂在我背上的手越来越紧。

我的棍彻底重振雄风,笔直坚硬,脊背高起,撑开袁老师的手,推高她沉沉的大腿,开始大进大出,“噼啪”“噼啪”的肌肤撞击声响起,我大叫一声,使劲快进快出,袁老师叫得更欢,底下水横流,弄得我下腹全湿了。

我猛的停下来直喘气,袁老师哭叫:“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身子一挺一挺,弓起腰身来凑我。

我抽出来,把袁老师身子拨转,袁老师非常配合地跪起来,弯腰翘臀,我从后面一下冲了进去,袁老师往前一晃,停下来,屁股向后一耸一耸,迎合我的撞击。

我一手扶着她的腰臀凹处,一手在她雪白丰嫩的臀上大把抓捏,袁老师彻底不行了,披头散发,叫声中带着哭腔,连连回过头来,屁股往后快速顶动,突然一下,身子一阵痉挛,屁股一抖,软倒在床。

我的棍脱出了口,棍身血红,似乎失去了的功能,依然笔挺。我激动得发抖,伸手拨抬着袁老师屁股,还想再要。被袁老师转身握住棍,紧了一紧,突然间就喷了出来,了袁老师一身都是。我无力地伏在了袁老师光滑宽厚的背上。

老半天,袁老师说:“小猴子,你很强。”

我觉得世界一下离我很远很远,心中只剩有一种感恩与豪迈之情,忽悠悠回荡。

回去的路上,忽然有种莫名的感慨:攻破女人洞的,不是你的棍,而是你的决心。

十六、尾声

“阿麦呢?”我问。

“这里没有阿麦。”小青的神色很奇怪。

“开什么玩笑?!”我笑得很僵硬,小青一直不像开玩笑的人。

“阿麦是谁?”小青说。

“不会吧!小青!就是――――跟你一起的―――那个女孩啊。”我声音越说越低,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阿麦。

“她走了,我告诉你,她不叫阿麦。她喜欢你。你却从来没问过她真实的名字!”

小青愤愤地说:“她走的时候哭了,她说,你喜欢的只是她的身子而已。你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却想跟她――上床。”

“什么?!――――”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这――――太可笑了!而我自己,确实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叫她阿麦。阿麦,只是我随口取的名字而已。

天!现实真是滑稽而又残酷。那个女孩―――去了哪里?直到我离开小城,我再也没见过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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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甲◇

小评古镛兄《小城窈窕》

作者:铲子

认识古镛兄,是因为你在羔羊评论版转的那篇《爱的土壤》,从那时感觉兄是一个很有品位,很注意生活细节的人。后来专门读了兄的《贾宝玉的幸福生活》和《对岸》等几篇作品,就好像在听小柯的《日子》:风吹着云儿散了,下雨的季节过了,花落的时候来了,想你的日子到了……

读这篇《小城窈窕》第一感觉就像在听一首民谣:一个并不华丽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哼唱着一段并无传奇的过去,没有起伏的旋律,只有写意的白描式的简单勾画和一种诚实的写实的情绪,当最后哩啦哩啦的的旋律中,感觉开始如在一个明媚的秋日午后随片片落叶轻舞飞扬。

这是一篇在恶魔岛上很少能见到的民谣或者说是一篇情色散文,没有具体的内容,没有炫目的构思,没有引人入胜的人物矛盾冲突,一切都是淡淡的来然后又淡淡地去了。这有点像古镛兄在恶魔岛:不是那么闪烁,不是那么流俗,但显然能保持在一种品味或是一个高度。

由传统的评论的方式几乎不能去评价《小城窈窕》这篇作品。

我,一个唐璜式的少年,和一个被我称之为阿麦的女孩,在“谁能懂永远,谁能懂自己”所编织的故事中经历了一段简单的悲欢离合。我像一个“发情的公狗”为了“破处”四处乱撞,但却忽视了女孩的内心。一个简单的故事讲了一个男人们通常会犯的错误。整篇文章浸泡在温暖的氛围里,但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很遗憾,再看这篇文章时我在生理上没有任何反应。和老师的那段情色描写我个人认为很有必要,但有没有必要写得这样详细。从色文的角度来说是必需要有的,但在这篇文章里并不合适,破坏了整篇文章的气氛,就好像在平静的小城里建了一座炼钢厂,有点焚琴烹鹤的感觉,不过既然是征文,也没办法。如果换一种方法描写,比如优雅一点或是半遮半掩是不是效果更好一点。

对古镛兄这种民谣风格的作者来说,怎们把情色也写的飘逸无暇确实是一个问题,这也许是就是色文的最高境界:因为情节和人物而忽视了色的存在。

感谢古镛兄的作品,每次看你的文章都会感到一种浓度,在一开始就会拉开一段回想的空间,令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什么。在寂静的夜色中,你突然听到一个悠远的声音“把所有的心情,都摊开来体会,把全部的话都说出来你听”就像在暗夜里划开了一道蓝色的幽光。

兄的文章,就像是一把民谣木吉他,有一种温暖的亮度,有一种不经意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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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乙◇

小城故事,平凡而深邃的故事——《小城窈窕》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平凡的故事,虽然不能轰轰烈烈,但却仍然有隽永的回味。

古镛的《小城窈窕》(以下简称本文),把读者带进了上个世纪末的小城生活,带进了一个真实与梦幻并存的凄美年代。

作家开篇就说,要带着面具回忆,就这样的让人充满了期待,去分享作家不为人知的回忆,分享作家年少轻狂时的点点滴滴。第一人称的回忆型文字,总是让人轻易的堕入其中,经历主人公的悲欢离合,体会主人公的苦辣酸甜。

作者有充分的生活经历,把小城的生活刻画得清楚细腻,让读者很容易就身临其境,所有在类似的小城生活过的人都会有同样的感触:“是啊,我的家乡就是这样呢。”

诸如“那个小城,确实不大,数万人口,横竖几条大街,有条河将它分为两半,南边的叫水南,北边的叫城关。”大概这样的小城太有代表了,让人迅速体会到,在这样一个小城里,人们像困兽一样互相搜寻着,我搜寻着你,而你也恰恰同时搜寻着我。

文章的主线是围绕着两个重要的女人。作者深深抓住了每个读者的心,因为师生恋的刺激不亚于乱伦,尽管这些年师生恋已经不算有乖伦常,但是仍然能给人刺激,为什么?大约每个男人在懂事之后接触到的除了亲人以外的第一个成熟女人,就是老师。在懵懵懂懂情窦初开的时候,年轻的小学女老师恐怕是很多人的初恋对象,何况她还是那么风流。

“我曾想象袁老师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如果真的不是诱惑,那就是真的风流。青春的躁动怎能抵挡这样的情境?

大约每个人都羡慕这样的经历吧?反正我羡慕。年轻的时候,幻想对象是不是美丽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风情,作者很明白这一点。“但轮到袁老师的时候,有一点不一样,袁老师的眼睛、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俏丽的美。”

一个风情的女老师,往往是每个男人最早的春梦。

整部小说,都脱不出老师的影子,尽管阿麦的戏分多,我却固执的认为袁老师才是第一女主角。原因很简单,她拿走了主人公的处男。不论这部小说多么的重情轻色,用了多么大段大段的文字来铺垫,只要有最后的这一下激情,就足以让人欲火焚身,让人有强烈的冲动。

一个幻想了十几年的成熟的风流的女人,还是自己的老师,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呻吟,热烈唱,无论是谁,都会被深深的触动。这样的激情不用怎么雕饰,最平淡的铺叙就能给人足够的冲击。

同时作者还适时地道出了一句真理“攻破女人洞的,不是你的棍,而是你的决心。”

而阿麦,这个角色我并不喜欢,这估计是作者心底的痛,从这里可以看出许多许多。我并不想去胡乱猜测作者的经历,所以不想过多的评述这个角色。

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悲剧的结局升华了整部戏,并最终说明了爱与的区别。在追求女孩子的时候,在求爱的时候,在一腔热血、浑身冲动的时候,你有没有考虑清楚,你到底有多爱她?还是只是想和她做爱呢?

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的,所以不用知道对方的名字。

文中还有很多别的女,例如小青、杨杨、雪儿,都留了尾巴,都说明了一点问题,也同时什么问题都没说。如果这真的是回忆,那么回忆到文章结束只进行了一小部分。

这些人除了小青戏分稍重,其余二人并不能干扰文章的主线,删去她们的情节,只会产生细微的问题,但是作者为什么要写?恐怕是回忆到了这里不能停笔了吧?也许本文原本就是准备写成长篇,而征文的形式限制了作者的发挥吧?

我很期待这部作品能有续文,而且我估计上述三位女角最终都跟男主角有过亲密关系。而且作者也在文中有所表露。故事并没有完全展开,真的希望能看到更多的故事。

无论如何,作者古镛引起了我的共鸣,通过这篇文章,我好好的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过去,细细品味了一下自己的现在。并且为了袁老师痛快的打了一次飞机(不过分吧?)。一部优秀的情色小说,这样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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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镛:呵呵,一点心意,请大家指点。

众人:……

滨岸居士:怎么了?人人像沉默的羔羊……

铲子:我能说实话吗?

滨岸居士:当然能啦,否则我们在干什么?

铲子:评文之时,我最爱古镛兄的征文,但看了《沉默的花边》,觉得他没用心写文。

wmpu:对啊,和《沉默的花边》一比,小古的征文差多了。

问谁饲狼:若隐去作者,单纯发在文行,不失一篇好文。不过以小古之名声才气,这篇文章纯粹是糊弄大家,随便写几个字,一看篇幅好像差不多了就交上来,完全没有写出文章的完整。

御风而行:这篇是本次征文中应付人情之作的典型,失望。

古镛:呵呵,我不介意。这篇征文,曾先发给几位朋友过目,一致传来批评的声音,大多认为我敷衍了事,有失水准。

滨岸居士:请问古镛兄对这些批评有甚么解释?

古镛:其实,《小城窈窕》我倒是费了一些心思的,我开始尝试与以往不同的行文方式。通篇主要以议论和对话行文,对话一直是我的弱项,本文呢,我就通过对话来叙述故事。结构上也改变以往一叙到底的方式,行文有些跳跃,留下一定的时间空白,让人想象。同时,在对话段落,我尽量尝试用最简约的文字叙事。

滨岸居士:古镛兄啊,还有一个问题。似乎老兄行文简单得过火了,女角又多,令全文除了小麦、小青和袁老师外,其他女角几乎令读者不能留下印象。就算是那三人,小可也觉得她们很不深刻啊。

问谁饲狼:文章开头就不错,我喜欢。看完几句,马上就把自己“代”进去了,愿意看下去。中段对白,调侃逗笑,很容易拉近和读者之间的距离,读者也愿意继续读下去,这和一般的色文看了开头味同嚼蜡,读不下去有很大区别。但是中段一些描述自己和别的寂寞男人的就有点说书人的味道,我刚进入角色又被你踢出来。本来该是生活在你设计的小城里,一下又变成回到家里看文章了。

古镛:文中的其他角色都不重要,主要就是写男主角一人,写小城的一种状态,也许就色文的角度给人刺激度不够,但我自己感觉读起来颇亲切,如果细读还是有些小味道的,也有一定新意。特别是有大陆小城市生活经验的读者,也许能产生些共鸣。

问谁饲狼:看到后来,我一下子想到了我的过去,我的高中年代,也有过和妇人、老师的爱,这时候的代入感就很强,我也相信很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

妙!

死神之鼠:本文结局,好像有点草草收场啊。

问谁饲狼:尾声来的过于突兀,不过也算舒畅,古大侠的手法吧。只是这一收尾,马上又把我踢了出来。从回忆过去一下子又回到了现实,坐在电脑前看文的状态。心理难免有点空荡荡的,看到最后,心情不免有些落魄,不过终究还是写完了,也是一篇好文章。就是看这篇文实在太累,心跟着你的思路走,来回被你踢了几回。这也应该算是此文最大的成功之处吧,能吸引读者的就是好文。

古镛:嗯,原来构思有两段床戏,袁老师一段外,还有告别小城前与杨杨的一夜偶遇。两段床戏的女角都在主线之外,故意造成一种无法意料的效果。我绝对相信真实生活也往往这样。结果文未写完,截稿时间已近,看看字数也已够,便突然急转直下。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结尾更令我满意,颇有戏剧。

幻想:感谢古镛兄的佳作和众位中肯的评论,希望古镛兄出书顺利。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一夜:《音乐盒里的女人》!

────────第十夜◆終────────

11

第十一夜 ◇ 音乐盒里的女人

作者:心排版:cqsyl

我是一间事物机器公司的技术工程师,平常的工作就是替客户维护机器之类的,没事的时候呢,可以整天坐在计算机前和自称是美女作家的网友“小薇”聊上一整天,一忙起来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赚点钱容易吗?

在客户那值了两天班,总算可以回家好好睡一个大头觉了,谁知道摩托车竟然在半路抛锚了,「妈的,我就这么衰吗?」我恨恨的咒骂了两句,还踹了机车两脚,“咕噜”一声从肚子里发出来,不管那么多了,抬头一看不远处就是麦X劳了,广告上不是说吃了就有满满的力气吗?好吧!等有了力气也甭回家了,回公司再和小薇神侃吧!

吃完早餐果然神饱满,但机车还是发不动,叫出租车吧!拦了辆计程车,一上车扑鼻而来的茉莉花香,味道还挺不错的。「中山路二段路口。」向司机报了目的地。坐了一会,发现这个司机挺安静的,不爱说话。有的司机特烦的,一上车抓着就猛聊,要是遇到选举的敏感时机,一个话不投机把你扔在路边都有可能,不说话的好,那我就闭目养神吧!

奇怪,也不想睡,神好象特好,广播里正好变换歌曲,前奏听起来有点像早期的旋律,“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作小薇,她有双温柔的眼睛,她悄悄偷走我的心,小薇啊!你可知道我多爱你……”歌曲继续播放着,以前听这首歌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现在我却觉得每一个字都像是为我而写的,小薇,这个名字对我的意义已经不只是网络上的一个美女作家而已了。

是幻觉吗?在音乐播放的同时我突然发现在我前方的平台上有一个音乐盒,盒里有一个陶瓷中国娃娃,我仔细一看,做得跟真的似的,等等,她的模样怎么越看越像小薇给我看过的相片,我是困得眼花了是不是,怎么连她身上的衣服都像是相片里穿的那套紫罗蓝色的新式旗袍,我拼命的揉着眼睛,看到的影像是越来越清楚,妈呀!她还冲着我笑咧。

「这位先生,你看得到那个音乐盒是吧!」沉默的司机居然开口说话了,可他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谁都看得到吧?」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司机。

「不一定喔!不是每个人都看得到的。」

别开玩笑了吧!八成是司机太无聊了拿我穷开心。

「喜欢这个音乐盒吗?」

喜欢?当然喜欢啊!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如果这个陶瓷娃娃真的长得像小薇,那我可就求之不得了。

「看你的样子你是很喜欢了。」

「喜欢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要送给我?」我都知道不可能的。

「送你当然不可能,卖给你到是可以。」

「你要卖多少钱呢?」

「一万块。」

「你吃人啊!」一个音乐盒要一万块,把我当凯子啊!

「如果单纯只是一个音乐盒是贵了些,不过如果你知道他的其它功能你会觉得一万块实在是便宜得不得了。」

「哦!」

「你拿起来看一看。」

我依着司机的意思小心翼翼的把音乐盒拿了起来,一万块耶!不要没打算买结果得用赔的。

「翻过来看看背面。」

我把音乐盒小心的翻转过来,看到了几行小字,正要念。

「慢着,不能念,至少现在不能念。」

「为什么?」

「念完这个咒语这个娃娃就会变成真人,嘿嘿。」说了一半司机很诡异的笑了两声,「先生很久没有和女人亲热了吧!」

靠,这个你也看得出来,自从和小丽分手后,一向洁身自爱的我当然就只能靠双手解决生理需要了,他刚刚说这个娃娃会变成真人,真的假的呀!

「先生要不要赌一赌,花一万块买下她,晚上就不用自己动手了。」司机的态度越来越暧昧。

我摇摇头,他肯定是想赚钱想疯了,我赚钱不容易啊!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给骗了,没那么简单,「我没带那么多钱。」这个理由虽然是窝囊了点,不过没钱你总不能逼我吧!

「钱我知道你有的,就看你喜不喜欢这个女人了,你不是每天晚上都想着她吗?怎么不敢要了吗?」

见鬼了,我有钱你都知道,我每天晚上想着她你也知道,我不买都不行了。

「先生,机会错过就没有了,你要等五十年后再见她吗?」

天啦!昨天才在聊天室里和她说等五十年后我们再见面,靠,连这个他都知道,莫非他偷看我们的聊天内容。

「快到路口了,你再不决定就没机会了。」

我看看窗外熟悉的大型看板,果然再过一个红绿灯就到公司了,我再看了看手里的音乐盒,娃娃依旧微笑着,简直就栩栩如生,只不过是缩小了些,「好,我买。」被骗也罢,如果是真的,我就能得偿夙愿了。

付了钱,我怀着忐忑的心带着音乐盒下了车,下车后我才发现原来音乐盒是可以合上的。

进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计算机连上聊天室,这么有趣的事我一定要告诉她,可是我左等右等都不见她上线,怎么回事?难道是被她老公发现了,她和我说她是有老公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相约五十年后见了,因为我不可能到加拿大去找她,那会破坏了她的婚姻,扯远了。

快到中午了,我十点进公司的,一般我九点上线,她已经静静的在那等候着我了,可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呢?急死我了。

越等越是心急如焚,我到羔羊发短讯也不见回音,又没她的电话,她没上线我本没法找到她,刚刚还有人来问我她的去向,你问我我问谁呀!哇靠,该不是真的一语成谶了吧!

我连饭也吃不下了,看着被我摆在办公桌上的音乐盒,一个念头闪过,“念了咒语就会变成真人”,我何不先试试看呢,不过这里不是适合的地点,于是我决定先回家,反正也找不到她,再发个短讯给她我就回家吧!

※※※

我又搭了出租车回到我在台北租的这间小套房后,便迫不及待的把音乐盒后面的咒语念了一遍,然后打开音乐盒满心期待的看看结果。

咦!没动静,音乐盒里的娃娃一动也不动,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是被骗了,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等好事,只不过因为这个娃娃长得像小薇我就真的相信那个司机的话而买下她,我开始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受骗上当,也开始庆幸我没在聊天室遇到小薇,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要不然肯定会被她给笑死掉的。

“咕噜”,肚子又在抗议了,早上吃的汉堡,中午该吃点什么呢?妈的,莫名其妙给骗了一万块,心里超不爽的,那一万块还是先挪用公款呢,幸好刚才回公司会计没向我讨帐,不然肯定糗大了,哎哟,我怎么会这么笨哪!仔细看看这个娃娃哪里像小薇了,我正要伸手去音乐盒上的娃娃,突然眼前一黑。

当我的视线变清楚后不可思议的事真的发生了,真***神奇,就在距离我不到一尺的地方,站着一个中国娃娃,不,不是中国娃娃而是……小薇,她张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微扬的嘴角是一个甜美的笑容,头上扎着两个可爱的包包头,垂在肩上的是两条小辫子。

当我第一眼看到相片时,我还取笑她怎么弄了个这么“可爱”的造型,她说那时她才十八岁啊!可爱点犯法吗?这么说来,眼前这个中国娃娃般的女人是小薇十八岁时的模样了,至于小薇现在到底几岁她始终三缄其口,年龄始终是女人的秘密嘛!

她站的姿势和相片里一模一样,两只纤纤玉手合力抓着其中一条辫子,样子可爱极了,合身的旗袍展现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看不出来十八岁的小薇有这么丰满,据我的目测估计有个34C是跑不掉的,这腰围嘛!24差不多,臀围就说不准了,不过她的身材看起来是十分的匀称了,用“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面孔”来形容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难道我就这么看着她吗?当然不,我是男人嘛!还是个饥渴了很久的男人,一个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摆在眼前我能就这么看着吗?那我还是男人吗?可是如果她真是小薇,我还真的把她给吃了吗?

我痴痴的望着小薇,她依旧对我微笑着,却不开口说话,是要等我先开口吗?是吧!通常上线她虽然已经等在那,但要是我没主动找她她也就一直待在那不会理我,八成是这样的,我得先开口,我是男人嘛!

可我要说什么好呢?在聊天室里什么都说,可真见了面我又胆怯起来,现实里我是见到女人就结巴的,特别是面对我喜欢的女孩子,情况就更严重了。

「小……」妈的,怎么搞的,又不是第一次和她说话了,在聊天室里也用过语音聊天的,小薇的声音也真的是相当悦耳,像广播主持人似的,「吃了没?」

干,我就只能用这话当开场白吗?

「吃了。」

什么?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我没听错吧!她说“吃了”???「吃什么了?」

「我不知道你问的是早餐还是午餐?」

这语气够俏皮了,等等,她真的在和我说话了,我晕了,「我还没吃午餐,你午餐真的吃过了?」我得保持镇定,可不能让她给笑话了。

「早餐吃了,午餐还没,不过我习惯和你说吃了。」

她真的回答我的问题了,我听得清清楚楚,而她的姿势也开始变了,不是变了而已,而是她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在我的书桌前坐了下来,等等!她还用我的计算机。

「你在干什么?」这是下意识的举动,我一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计算机的,包括我的前女友小丽,小丽就抱怨过我爱计算机比爱她多。

「我想看看你计算机里有些什么宝藏啊!」她的手握着鼠标,等候着屏幕上的欢迎画面闪过进入到WINXP里。

「等一下,你不能随便动我的计算机。」雪特,我在干什么,让她看一下会死啊!

「我不能看看吗?」她转过身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天啦!我投降了,「可以可以,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她开心的用鼠标点开档案总管,奇怪的是不用我指引她就可以在我的计算机里通行无阻,糟了!她打开WINDOWSMEDIAPLAYER,在最近使用的档案清单里是我大前天看的“虐待女教官”,画面色情又暴力,我连忙伸出手按住她正要点下档案的手。

好香,好嫩,香是由她头发散发出来淡淡的清香,嫩是她滑嫩细致的手背,我都舍不得放开了,可我还是理智的把手移开,「你想看什么我找给你。」还是别让她随便乱看吧!要不然我可是一点形象都没了。

妈的!看色文的男人还有什么形象,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总不能让她亲眼看到吧!再说她才十八岁,这么快就要污染她纯洁的心灵吗?话说回来,她自己写色文的,而且又不是真的十八岁,我是担心过头了。

「怕我发现你的秘密啊!」她的手离开了鼠标,我的心里好象松了一口气。

「算是吧!」我尴尬的回答着,「保留点美好印象嘛!」

「好吧!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她站了起来,在我这不到四坪的小房间里来回走着。

「去吃点东西好吗?」我提议。

「也好,我肚子也饿了。」

就这样我带着她搭着电梯下楼了,我没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她的脸上我没有看到过多的惊讶,我也不好表现出一付大惊小怪的样子,好象我们见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说不定是我在作梦,而她出现在我梦里,大概就是这样吧!就算是梦也是个美梦,我又何必戳破这个梦呢。

「这家的面线很好吃喔!要不要尝尝看。」她住在国外的人应该很少吃到这样道地的台湾小吃吧!

「好啊!」她开心的响应道。

走进面馆,我做主帮她点了一碗面线和一份圆,希望她会喜欢。

「你常来这里?」她问。

「是啊!我一个人住,随便吃就好了……」

和她闲聊了半天,没有特定主题,很快的我点的东西都来了。

看她吃得开心我就放心了,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她就在我面前,虽然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刚刚老板娘还问我是不是又去给人值班了,你说这还不够真实吗?可是我还是觉得像在梦里。

「吃啊!你老看会饱吗?」

「好。」给她发现我发呆了,我傻笑着埋头吃起面来。

「好吃,真的很好吃。」她抽了张纸巾抹抹嘴。

「吃饱没?还要不要再点。」

「饱了,我中午向来吃得少,有吃就行了。」

「你总吃那些有的没的,那样没营养的。」哇靠,我怎么像个老妈子一样,谁爱听人念啊!不过我是真的关心她的。

「我知道,谢谢你的关心。」她甜甜的一笑,还不至于嫌我烦吧!

「你想去哪逛逛,我带你去。」

「你只想和我逛街吗?」

这是什么问题?我……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还没想过如果她真出现在我面前我要做什么,也不是没想过啦!至少晚上打手枪的时候我是有想过和她……但想归想啊!总不能像个饿虎一样就扑上去吧!

「天气好热,我哪里也不想去。」她慵懒的说着。

「那回我住的地方吹冷气上网好了。」

「好。」

不喜欢出门的她,大概就喜欢窝在家里上网吧!当然还有和我聊天。

回到我的小窝,她脱掉脚上的绣花鞋,啪的就往床上一躺,完全不计形象,我就喜欢她的自然。

「你有吉他吗?弹两首来听听吧!」她转身盘坐起来问我。

「吉他……很久没弹了,不过应该有带来吧!」我搔搔头想着,「有了。」我从衣橱的顶盖上把我的吉他拿了下来,太久没用了都生灰尘了,我们二个人都赶忙用手挥着扑鼻而来的尘埃,「不好意思,太久没用了,我拿去阳台擦一擦。」

我随手抽了几张面纸便拿着吉他到房间外头把吉他的外衣给撢了撢,直接把外套脱了还快些,就这么办,怕她久等,我把吉他取了出来把外套扔到角落就回到房间里。

「想听什么歌。」我坐在椅子上摆好架势,俨然一副吉他王子的模样。呵呵呵,她笑了开来,「怎么我的样子很可笑吗?」

「很帅气啊!」

是吗?嘴上这么说心里是这样想的吗?

「你弹你最拿手的歌吧!」

「好。」

我就这么和她一起弹弹唱唱的消磨了一个下午,好久没有这般畅快了,好象一扫几个月来的霾,但是我心里头还是一直有个隐忧,这个梦何时会醒,和她共度了一顿午餐,共同娱乐了一个下午,眼看晚餐时间又到了,吃完晚餐呢?漫漫长夜她还会陪我度过吗?怎么又想到这来了,我赶紧敲敲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清醒。

「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她说这话时还真是不脸红啊!

「好啊!你要吃得下,我让你吃啊!」我怕什么,我可一点不吃亏。

「好啊!那你把衣服脱了。」

哇塞!虽然平常在聊天室里说话也是这么劲暴的,但现在可是面对面啊!就真不怕我兽大发,这么公然挑逗我,「我真脱了。」我作势要脱了裤子。

「脱啊!」她两只大眼睛就这么盯着我,真的以为我不敢吗?我真的把上衣给脱了,「哇!好感。」她打量着我裸露的上半身,好在平常有在锻炼,身体看起来不是太单薄,但我在做什么呢?一时冲动竟把衣服给脱了,「还有呢?」

她还一副不满足的样子继续挑逗我。

喂!我是男人耶!一个正常的男人,要真脱了裤子,不把她也脱光很难的,既然脱光了不……这念头又转到那去了,我的大姐,别再逗我了,我可不想给你留个坏印象,日后落下把柄说我是个大色狼。

「怎么?不敢脱了。」

真是气死我了,真要我脱是吧!我还真想一下子脱光自己也剥光她呢,「我脱了,你怎么吃我呢?从上面开始,还是下面?」我真***贱,就要露出原形了。

「好色喔!」她突然暧昧的笑着。

我不是上当了吧!让她给耍了,那可不行,我也要耍回来,她坐在床上,多悠哉的样子,轻轻松松的看我在这唱戏啊!我用快如闪电的速度移动到她面前在她身边坐下,故意把身体压低逼得她微微往后仰。

「你要干嘛?」看她有点花容失色的模样我特开心的。

「干嘛?」还问我,「你不是要吃我吗,我先送上甜点啊!」两个葡萄干,应该说是小绿豆更贴切。

「……」我想这是她想要说的话,我从她眼神里看出来了,我就喜欢她这样,感觉起来好象很大胆很开放,但是其实还是会害羞的。

她突然伸出手指头朝我的肌戳了两下,「挺结实的嘛!」难道我错了,她真的要把我吃了!她把脸凑近了些,要干嘛?不是真要品尝甜点吧!「你身上酸酸的,去洗个澡吧!臭酸的食物我没兴趣。」

我倒,还嫌我臭,我自个低头闻闻腋下,确实是一股酸臭味,没办法,我两天没洗澡了,什么!两天没洗澡,不用她再提醒了,我赶紧闪到一边,「不好意思,值了两天班,没时间洗澡,我这就去洗,你等我喔!」

「嗯。」她微笑点点头。

我简单拿了内衣裤和休闲服,慢着,我干嘛把自己包的像粽子一样,围条大浴巾不就得了,好!就这么办,这样真要做什么也方便,敢调戏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保证让你永生难忘,但仔细想想好歹穿件内裤吧!还是从抽屉里取了一件蓝色的子弹型内裤。

※※※

我可是彻彻底底的从头到脚都洗得干干净净,当然小弟弟是洗得都发亮了,看你敢不敢吃了,我洗了不少时间了吧!平常不用洗这么久的,这回因为两天没洗了,所以费工夫多洗了几下,终于洗完了,头发随便拨了两下,穿上内裤围上浴巾我就踏出浴室了。

看到她还在我就放心了,不过她怎么就躺在床上好象睡着了,没那么夸张吧!我是洗了多久,竟然洗到让她睡着了,哎!看她睡的那么甜,都不忍心叫她了。

她侧躺在我床上,我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多想一亲芳泽,可我不能之过急。

我的视线往下移到了她枕着头的的手臂上,如象牙般的细滑的肌肤,我实在忍不住轻轻的抚了一下,哇!好嫩喔!真像是吹弹可破一般,我的视线继续向下游移来到她的前,因为侧睡的关系衣服有些皱了,也让手给遮着了,反而看不出有多么丰盈了,穿的又是旗袍,密不透风的,想看点春光外泄都没可能,向下发展吧!

她的臀部是一道优美的流线型弧线,让丝质的旗袍给包裹着,大腿的地方正好是开衩的地方,哇!发现新大陆了,在开衩的地方我看到一条细细的紫色带。

她这么久都没动静,八成是睡沉了,我也就放开胆轻轻的掀开她的下摆看看她穿的是什么样的内裤。

丁字裤!我再看清楚点,真的是耶!除了阜前有块小小的布料外,连股沟都不见半块布料,是为了不让臀部露出内裤的形状吧!让我想想她会穿什么样的内衣呢?半罩的罩,丰满的房呼之欲出的那一种,肯定是的,说不定没穿也不一定。解开来看看不就得了,反正她睡着了,我偷偷看一下再扣回去就好了,真是刺激啊!

我小心翼翼的把右前的盘扣轻轻的解开,可不要把她给吵醒才是,真不简单,扣子紧的很,不过总算让我给解开了,三个,真辛苦,不过辛苦是值得的,轻轻的撩开衣襟,又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穿肚兜,一小片布围在前的那种,我没亲眼看人穿过,但看过戏里的,那个什么“蒲团”里女人都穿肚兜的,那一小小块布本遮不住什么,其感度不下于罩更甚于罩,我已经迫不及待想亲眼看看她穿着肚兜和丁字裤的模样了。

我轻轻的揭开已经松了扣的衣襟,旗袍的开口从颈部一直绵延到侧,我所能看到的春光就正好在部的地方,我正想把衣襟再敞开一些,她突然伸了一个懒腰,睡成了平躺的姿势了,真是正中下怀了,不用我动手,自动敞开的衣襟里半个玉已经呼之欲出,别怪我了,我可要先尝为快了,我俯身正想一尝甜美的樱桃,「你在干什么?」糟了,她醒了。

「我……」我赶紧抬起头来。

她坐起身来,见自己的衣服让人给解开了,眉头皱了一下,她生气了是吗?

我不该这么猴急的,万一她要走我怎么办,煮熟的鸭子难道就给飞了吗?我在想什么呀!要是她从此再也不理我,那我不是孤单寂寞了,「对不起,我一时……」

说什么呢?说我一时冲动,真有种后悔莫及的感觉。

「真的想要吗?」她淡淡的问一声。

让她这一问,我的脸立刻红了,其实我早已经忍不住了,看着她露在外面半个娇嫩的房,还有淡红的一点,我的下面挺得有些疼了。她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但那眼就是勾引,那身体就是诱惑。我咽了一下口水,轻轻的抚着她有些泛红的脸蛋,热热的,滑滑的,粉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我再也忍不住了,把脸凑过去轻轻的吻着她,感觉到她软软的舌头,来回的躲闪着。

「你真的想啊!」她轻轻的推开我的脸,羞涩的说着。

我没有说话,搂着她的手紧了一下,继续贪婪地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还有她的眼睛,「噢!你……」她轻轻的呢喃一声,感觉着她呼出的热气,我的手在她身上狂乱的着,见她不怎么反抗,顺势把她背后旗袍的拉链给拉了下来,旗袍滑落到她的腰际,映入眼帘的是她姣美的上半身和前的那块鸳鸯戏水的小肚兜儿。

我的手继续抚着她,到的都是光滑的肌肤,两个鼓胀的房在我手心里跳跃着,我用手指轻拈着肚兜下的娇嫩的头,感觉它慢慢的坚挺起来。我把嘴移到她的脯上,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头,舌尖在上面轻轻滑过,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我把她的手从落下的袖子里穿了出来,放到我的腰上,让她紧紧搂着我,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感觉到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我的手掌在她高耸的脯上留连着,她越来越硬的尖顶着我的手心,感觉那件兜兜有些碍事,我从她的背后把它解开,看着那件绣着鸳鸯戏水的兜兜轻轻滑落,无限美好的上身完完全全的展现在我眼前。

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脯,嘴里发出一声娇吟,我抓起她的手臂,让它搂住我,自己的一只手立刻替代了它的位置,盖在她的房上揉捏着、抚弄着,嘴唇也轻吻着另一个房。

「嗯──」长长的一声呻吟自她口中溢出。

听见她的喘息,我的心头一阵燥热,下面的**巴挺得有些发涨,我的手慢慢抚着她的腰身,逐渐往下,隔着内裤在她丰满柔软的屁股上揉捏着,然后慢慢放到她的大腿轻轻抚,感觉到她肌肤的滚烫,看着她销魂的样子,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开始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逐渐往上,最后停在她那被内裤紧紧包裹的有些突起的小丘上来回的移动着。

她的手伸过来盖在我的手上,好象是在犹豫,让不让我继续往下,我犹豫了一下,轻咬她头的嘴慢慢加大了力度,她呻吟起来,整个身体覆在我的身上,我的舌头在她的尖上轻轻的画着圆圈,趁着她放松的时候,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抚着她高高隆起阜,感觉到那里的柔软,还有细细的毛,夹在其中。

她稍微挣扎了一下,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巴顶得越来越难受,我扯掉浴巾抓起她的手,把它放在上面,她挣扎着,我便使劲按着她的手,让它紧紧攥住我已经挺到极限的**巴。

「干什么呀!」她羞涩的说着。

我俯在她的耳边,轻轻呼着气,小声地说,「你帮我揉揉,有些难受,我弟弟也想你啦!」

「你……很色耶!」她顽皮的说着。

「只要见到你这个模样,谁都会色的。」我回答道。

「大色狼。」她笑骂道。

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往那里面轻轻吹着气,感觉她的手不再挣扎,而是隔着内裤轻轻握着我的**巴微微套弄着,我轻轻吻着她,对她说:「是不是很大?」

她一听整个脸都红了,羞得想把手给抽走,我又把她的手捉回来放在上面,「坏死了。」她娇嗔道。

「不许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像宣告所有权般的说着。

「这么霸道!」她嘟着嘴说着。

「让我好好的爱你吧!」在她面前我怎么霸道得起来呢?我就是想好好的疼她。

「你别弄疼我。」

「不会的,我会好好疼你的。」

我的手顺着她的阜慢慢往下,手指隔着内裤在她蒂位置上轻轻的按着,她的眼睛里迷茫中带点慌乱,两手推着我,但却没有一丝力气。

我轻轻把她搂在我怀里,让她躺在我的腿上。她的脯高耸着,头挺立着上下微颤,晕上我的唾闪闪发亮。我的手慢慢下移,感觉到她两腿之间有一块湿滑,我的心头一阵狂喜,低下头,咬住她的房舔弄着,手顺着内裤的边缘滑了进去,到了她浓密的毛,手感是那样的好。

我的中指在她凸起的蒂上上下划着,其余的手指全部停在她的道口上,感觉着那里的湿润和细嫩,这是女人身上最娇嫩的肌肤,我的手在那里流连忘返上下抚着,我要把她的部变成一片汪洋。

她在我的怀里娇喘着,我的臂膀把她搂得越来越紧,我的嘴在她的脯上狂吻着,我的手在她的部揉搓着,感觉到那里越来越湿,抚丝绸的感觉让我的手发痒,让我的手发狂。

我已经顾不得**巴的疼痛,全身心地投入到她的身体里,肆意的抚着,揉捏着。她娇喘连连,在我的耳中仿佛就是催情圣药,我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的抬起她的屁股,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她裸露的身体,就像一只白羊,在我的怀里扭动着,我的眼睛盯着她褪去内裤的下体,一堆柔软的夹杂着细细的毛,上面闪着水珠。

「你别盯着我看。」她害羞的说着。

「我当然要看,而且要看得通透。」

「不够还要看。」

「我还要把你吃了呢。」

「是我吃你。」她总是要在语气上占上风的。

我把她横抱起来,平放到床上,对她说,「我可以看看你的下边吗?」

「你看都看了还问。」我在她的嘴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唔──」

我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她娇嫩的部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黑色的并不浓密的毛,静静的伏在那里。

「好看吗?」她问

「真美。」我回答。

「是吗?我都没见过。」

「让我仔细看看。」

「嗯。」她轻轻的点头。

我把头凑近,鼻尖几乎挨到了她的毛,她娇嫩鲜红的唇微微向外翻着,露出了小指细的道口,一张一合的,周围一片湿润,在它上方是她的蒂,绿豆般的大小,仿佛要破茧而出的样子,这里是我的天堂。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嗅着那她湿润的气息,「这是你的味道。」我抬起头对她说,「我喜欢你的味道。」

「味道?你喜欢那里的味道。」她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

「对,喜欢。」我很诚恳的回答。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部吸吮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舌尖缩成一点,慢慢伸进她的道前后抽着,同时用拇指在她的蒂上上下划动着,她开始随着我的抽而呻吟着。我喷着热气,把脸埋在她的部,那里的气息令我发疯,她的闪躲,她的扭动,都不能摆脱我的舌尖。

「你的头发弄得我好痒喔!」她笑着说。

我轻笑,然后继续轻咬着她的唇,甚至有一口把它吞下去的冲动,我的脸上沾满了她的,还有我的口水,我几乎用整个脸在她的部蹭着,感觉着那里的气息还有咸咸的味道,我的双手把她的屁股高高举起,疯狂的啃啮着她的下体,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你真的想把我吃了喔!」她俏皮的说着。

她两条丰满的腿在颤抖着,我突然抬起头把她搂进怀里,疯狂的吻着,一边含糊的对她说,「来尝尝吧,这就是你的味道,令我着迷的你的味道。」我紧紧地搂着她,疯狂的吻遍她的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内裤已经脱了下来,我和她毫无阻隔的紧贴在一起,我的脯和她的房摩擦着,感觉到了她尖传来的硬度。

她紧紧的抱着我,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她双腿的肌肤是那样的柔嫩,让我拼命的摩擦着,我的双手在她的后背胡乱的着,最后停留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使劲的揉捏着,那样的柔软,那样的丰盈,感觉到她屁股缝里的小圆洞,我的手指在周围的皱褶上划动着,指尖微微陷入圆洞里,她意识到我的举动,伸手抓住我的手,我暂时停住了这只手的动作。

但我的**巴却狠狠地顶着她的小腹,我想她已经感觉到了我的激情,我拿起她的手放到她的部使劲的按着,对她说,「你已经湿乎乎的了。」

「讨厌啦!」她娇嗔道。

「我现在可以进去吗?」我轻轻的问,同时把**巴塞到她的两腿之间,用我勃起的**巴,在她的部上下摩擦,这样我的手就空了出来,可以尽情的抚她的双和屁股。

「嗯。」她依旧是轻轻的点点头。

听到她的首肯,我不由得紧紧搂住她,又一阵狂吻,然后直起身看着她的裸体,她紧闭着双眼,仿佛在等着我的进入,我对她说,「我会轻轻的疼你的。」

她迷茫的点点头,我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她鲜嫩的下体,慢慢的拿起我的**巴,用头在她的道口上下划着,等待着她的道慢慢的张开,让她充分湿润,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我的**巴上,对她说,「来,宝贝,把它放进去。」

「我放?」她质疑一声。

「对,我怕进错了,弄疼你,来吧!宝贝!」我轻轻的呼唤着她。

「你……」她欲语还羞的娇态令我痴迷。

「来吧!放进去吧!我要拥有你。」我怂恿着她。

「你自己放吧!我又看不到。」

「慢慢来,你知道在那里。」我耐心的鼓励她。

她微微抬头看着她的下体,把我的**巴往她的下体推进着,我在她小手的指引下,顺利的进入了那一块凹陷,紧紧地,我慢慢的往里挤着,半个头已经进去了。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已经感受到我的**巴进入她的身体里了,我抬起头看着她的反应,慢慢的前后抽着,让她适应我的进入,我抬起她的双腿,让她的屁股抬高,缓缓的往里着,生怕弄疼她。

感觉到她道的狭窄,她的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巴,仿佛要阻止我的进入,「真紧呀!」我对她说着。

「是你太大了。」她腼腆的回答着。

我又继续把她的腿分开到极限,腰部用劲,终于整个**巴没入了她的道,一声深深的喘息自她口中溢出,她紧紧的抱着我,我停止了抽,趴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的房,咬着她的尖,同时**巴开始缓慢抽动,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开始快了起来,她也随着我的摆动而摆动。

我抬起身体,看着她道里的鲜红色的嫩,随着我的抽出被带了出来,我慢慢加大了力度,并用拇指抚着她的蒂,随着她的呻吟加快速度,感觉自己的**巴被一团温暖的湿热包围着,越来越紧,发出阵阵噗哧噗哧的声音。我不断把她的屁股抬高,要更深入的进入她的身体,因为她的道太紧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不得不停下来。

「怎么停了?」她问着。

我在她的耳边说着,「宝贝,你好紧,舒服吗?」

「嗯!」她依旧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是让我快一点还是深一点,宝贝,如果舒服,就告诉我。」

「嗯!」

「叫出来好吗?」我需要她给我更大的鼓励。

「我试试。」她答应了。

觉得自己缓过来了,我又开始了活塞运动,用手指蘸着下体交合出的,抹在她的蒂上,上下快速的抚弄着,「嗯──」她发出了一点声音,听到她的娇吟我加快了速度,我的整个**巴在她的道里脱出没入。

她已慢慢的化无声的喘息为细细的呻吟声,「宝贝,大点声,有快感你就喊吧!」我抱着她继续鼓励着她。

「嗯!──噢!──」我知道她很努力的发出呻吟。

我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我的怀里,双手托住她的腋下,一起一落,「亲爱的,你……饶了我吧!」看来她是舒服了,那陶醉的声音不是要我停止而是要我不要停。

「宝贝喜欢这样吗?」

「喜欢。」

我的**巴轻轻向上着,亲吻着她的脸颊、嘴唇,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亲吻,我伸出舌头在她干净的腋窝里舔着,她抬起胳膊享受着,我双手尽力托着她的屁股高高向上抬,狠狠地落下,「宝贝,你快到了吗?」

「噢!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这样弄我。」

听到她的娇吟,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咬着她的房,舔着她的腋窝,**巴拼命的在她越来越紧的道里使劲的抽。

「我爱你,你是我的。」我在她的耳边倾吐我的爱意。

「我也爱你,你永远都是我的。」

真是顽皮,不管在聊天室还是此刻,都说我是她的。

我紧紧搂住她,使劲抓住她的房,**巴越越深,越越快,「宝贝,我要了,你到了吗?」

「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

「在里面可以吗?」她紧紧的抱着我像是默许了,我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好象要把她捏碎一样,**巴已经到了极限,感觉到她的道开始收缩,一股热流浇到了我的头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宝贝,我了。」我一边抽着,一边把进了她的最深处,喷之后我的**巴变得软了,但仍然不肯抽出来,我紧紧地搂着她狂吻着,「你舒服吗?」我低声问道。

「舒服。」她柔软无力的说着。

「我会让你永远这么舒服,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吗?」我说出了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

「你真的不想和我分开吗?」她看着我问。

「永远都不想。」我真诚的回答她。

「那我们就不分开。」她紧紧的搂着我,我感觉到的是一种不舍的依恋。

「好。」

也许是疲累也许是兴奋过头了,觉得有些困了,感觉她好象已经恬静的进入梦乡了,我轻轻的自她身上转到身旁,就怕压着了她。

看着她睡的如此甜美,我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

醒来不知道是几点了,有些尿意,让我想起身去解脱一下,可是我的身体却有些动弹不得,因为有一只手臂和一只腿正压在我身上呢。我实在是不忍心移动她,可是我实在急了,轻轻的移开她的手脚,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哇!舒服多了。

当我正要转身,一种不知名的忧虑浮上心头,会不会当我转过身其实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存在。打开水龙头我冲了冲脸,不论事实如何我都要面对的,深吸一口气,我缓缓的转过身,看到床上已经用被子取代我的位子的她,我莞尔一笑,紧绷的心情为之松懈了。

走回床边,我没有再躺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我轻轻的用手描着她的眉型、鼻尖还有唇线,却赫然发现她的容貌在改变,改变不是太大,但是足够让我明白她越来越不像小薇了,「你是谁?」我惊愕的问着,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在梦中。

她伸长了手脚舒展了身体,才缓缓张开眼,「美梦醒了。」就连声音都不一样了,她侧着身体看着我,用我的被子半遮着身体。

「美梦醒了?难道这一切都是梦,那么你又怎么还留在这里?」如果是梦,留下的应该只是我床上的一滩,而不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想让这美梦成真吗?」她继续说着。

我疑惑的看着她。

她把目光飘向我放在书桌上的音乐盒,「你把那个音乐盒拿过来。」

「好的。」我依言把音乐盒拿了过来。

「你打开音乐盒的夹层,里面有一张紫色的纸条。」

夹层?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音乐盒,果然发现中间确有一个夹层,真有紫色纸条。

「你念一遍纸条上的字,你朝思暮想的女人就会现身在你面前。」

是吗?我十分怀疑,「那么你呢?」

「怎么,舍不得我了?」

知道她不是小薇,我的心已经隐隐作痛了,还让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只能木然以对了。

「无趣,你不是很希望见到小薇吗?昨天你……哎呀!我都不好意思了,没想到你是这么温柔的一个男人,如果可以我都不想离开你了。」说着她开始移动身体,像水蛇一样攀上我的身体,我却下意识的推开了她,尽管她五官清秀,身材也是玲珑有致,但我就是提不起劲了,她瞥了我的下体一眼,我没有任何反应,早晨的升旗典礼刚刚已经结束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问我吗?」她离开了我的身体走下床,「你的小薇来陪你了,那她的老公怎么办?当然我就代替小薇陪她老公了。」

「我还是不明白,你是真的人吗?」一个从音乐盒里走出来的女人,她是否确实存在都还是个问题呢?

「怎么这样问人家啊!你亲过我、舔过我、还干了我,竟然还问我是不是真人,会不会太过分了。」她娇嗔道。

我亲过她、舔过她、还干了她,我的心再次被扯痛了,我用全部的爱,去呵护、去疼惜的女人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我彷佛听见心碎的声音,天啦!我到底干了什么?

她全然无视我的痛苦继续说着,「不逗你了,时间宝贵,你只要念了纸上的字就能得到真正的小薇了。」

她的话让我有股冲动,就想念了纸上的字,但是尚存的一丝理智阻止了我,「我怎么知道小薇愿不愿意这么做呢?」

「嗯?」她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错了吗?如果真如她所言,念了咒语小薇就会来到我身边,但是却要别人去取代她的位置,她会愿意吗?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能够让你美梦成真你还顾虑那么多。」我在她脸上看到一丝不耐烦。

「我不能这么做,她有她的生活,并不能因为我希望她在我身边就用这种方法达到目的。」我把纸条放回音乐盒,将音乐盒交给她。

「你……真的不念?」她惊讶的看着我。

「谢谢你了,也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美梦。」无论如何,昨天我确实是很开心的,虽然真相是如此令人难堪。

「那么让我代替她如何?我可以再变成她的模样。」她说着便慢慢的又变成了小薇的样子。

我的反应是闭上双眼,「你走吧!不管你来自何方,请你离开我吧!」

「你张开眼看看我呀!」熟悉的手感轻抚着我的脸颊,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出现耳边,「我愿意留在你身边。」

「求你了,我知道你不是小薇,你走吧!」

「唉!」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脸上的感觉没有了,声音也不再出现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张开眼睛,狭小的房间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我要那么坚持,音乐盒还在书桌上,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我走到了书桌前,拿起音乐盒的手竟然开始颤抖,我再一次取出紫色的纸条,咒语自我口中脱出……

※※※

惨了!我怎么把咒语念出来了。

我大汗淋漓的惊醒过来,幸好是梦,我喘了口气,自从小薇把她参加羔羊征文的重责大任丢到我身上开始,我就不停的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梦,这个音乐盒的女人更是常常出现在我梦里,每个黎明之前我都在为要不要念咒语而挣扎着,我把这事告诉小薇,小薇的答案竟然是……

「你就念念看啊!搞不好我真的就出现在你面前。」脑海里出现了小薇打在对话框里的这行字。

靠,以为我不想念吗?男子汉大丈夫啊!怎么能够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呢,可是我刚刚怎么真的就给念了呢?真***邪门了,亏的只是一个梦。

燥热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该是我收拾残局的时候了,望着床单上的,这都提醒我不管和我做爱的是真小薇还是假小薇,都只是一个梦啊!

把床单扔到浴室,用莲蓬头先紧急处理一下,得开始打理自己了,上周通知了今天总经理要来视察,有什么好视察的嘛!待在大陆不是比较好,是对我们比较好,大头要来就不能太自由了。

穿好衬衫打好领带,在楼下的早餐店吃完早餐,骑着我的豪迈一二五上班去吧!

老板要来视察,果然办公室的气氛完全不一样了,要是平常,吃早餐的吃早餐,化妆的化妆,看报的看报,说老实话真是成何体统啊!今天可不同了,每个人的桌上整整齐齐的,还差几分钟就八点半了,也就是上班时间,有人已经开始干活了,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喂!这么晚才来,混喔!」一个同事看着我说着。

「我又没迟到。」给他一个白眼,我坐定下来。

上班后的第一件事,我习惯先泡一杯茶,管他总经理来不来,是人总要喝水吧!幸好早餐我一向是习惯在出门前吃的,我不是什么特别认真的员工,不过像他们如此夸张的行径我是干不来的,在认识小薇前我甚至连聊天室都不曾踏足,也许是缘分吧!难得在网络上遇到一个红粉知己,也正好在我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刻给我一帖疗伤灵药,抚慰我失恋的伤痛。

「老总几点会来?」我问问旁边的同事。

他耸耸肩道,「难讲,早上,也说不定是下午,今天安分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呀!好吧!上线和小薇说一声,免得她枯等。

打开msn,登入后,让我讶异的是小薇竟然没有出现在线上名单内,我看了一下计算机右下方的时间,九点十分了,平常这个时候小薇已经上线了,可能星期一比较晚起吧!

无所谓,那就先办公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十一点了,小薇还是没有上线,不记得她有说要办什么事啊!不会是发生什么意外吧!呸呸呸,我在胡说什么,一定是临时去办什么事吧!说不定是计算机罢工,说不定是心血来潮跑去烫头发也有可能,我想了各种理由来解释小薇的没有出现,但是我的不安并没有因此减少,除非看到小薇,不然我想我的心会一直悬着。

一直等到十一点,终于出现了,出现的是我的老板,总经理一来大家都毕恭毕敬的站起来欢迎他,在他身边的还有经理、课长之类主管级的人物,还有一个长发飘逸的女人,粉橘色的连身洋装包裹着苗条的身躯,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头一直没转过来。

「怎么了?」总经理体贴的询问她。

「刚刚勾到柜子的边边,裙摆好象勾破了。」女人的声音里有一点点抱怨。

「没关系,回头再买一件。」总经理阔气的说着。

「好吧!」女人的声音里透着欣喜,这声音竟有几分熟悉。

随着总经理转过头的同时,女人也转过身来。

在这一瞬间,我惊呆了,那个女人……这么熟悉的面庞,是小薇,她就是我朝思梦想的小薇,我有一种想扑过去的冲动,但是总经理在那里,我还要保住饭碗呢。

「这是总经理夫人……」总经理向大家介绍小薇的身分。

她怎么会是总经理夫人,天哪,不会这么巧吧!我的眼睛紧紧盯着小薇,一刻也没有离开,看着她向各位员工点头问好,好不容易终于见到小薇了,但是她马上就要从我眼前离开了。

「我的脚有点痛,不和你们继续走了。」小薇的声音又传进我的耳边。

「那你回我办公室去休息吧!」总经理温柔的对小薇说着,我的心里有股醋意向上窜升着。

「我忘了怎么走了。」小薇一脸苦恼的说着。

小薇看了我一眼,好象要我做些什么,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她可是总经理夫人。

「你陪夫人回总经理办公室吧!」经理突然一声令下。

什么?我,我十分惊讶,怎么会指明我,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

她对我微微一笑道,「麻烦你了。」

这个,我咧开有些僵硬的嘴,勉强微笑了一下,「夫人,这是我的荣幸!」

她的笑容是那么的亲切可掬,她的仪态是多么的端庄大方,这时候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好象天和地一般。

我极力的掩饰内心的雀跃,「夫人请。」我比了一个往这边走的手势,小薇便跟随我的脚步往办公室外的电梯走去。

我晕晕的带着小薇,不,是总经理夫人,她一路跟着我走着,气氛有些沉闷和紧张,进入电梯之后,我按了一下顶层的按键,发现我的手有些颤抖,我不敢回头,死死盯着银灰色电梯门,觉得电梯好象静止不动似的,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我的后背开始冒汗。

快点到吧,我暗自乞求,你可不能让总经理戴绿帽子,还想不想在这混了,我不断的告诫自己,你算什么东西,小职员罢了,总经理夫人能看上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了,人家只不过想和你玩玩罢了,想到这里,我的心踏实下来。

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

「夫人请。」我做了一个手势。

她点点头继续跟着我走着,走进一间宽敞的办公室,我对她说:「夫人,总经理办公室到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去工作了,您好好休息。」我用机械的语调把这些话说完便转身走出办公室。

这时已经坐在沙发椅上的小薇突然开口,「等等。」

「还有事吗?」我停在办公室的门口问着,但是并没有转身。

「还有事吗?你就想问我这个吗?」

「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我强压住心里的疑惑和不安冷静的询问着。

「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走了,你没有其它话要和我说吗?」

你还不赶快走,想不想干了,我不断的告诫自己。

「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吗?」她一直逼着我问。

「那个,我还要工作呢。」我机械式的回答着,却忍不住微微撇头看着她。

「你说工作啊!」她的声音突然活泼起来,「你等等,我看看找点什么工作给你做做。」她站了起来在总经理的桌上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

「好。」

「请你过来一下。」

我走过去站在小薇后面。

「麻烦你帮我看一下这份文件。」她从总经理桌上拿起一样东西交到我的手里,「请你仔细的看一看。」

什么呀!是一个美的木质相框,相框里的是一张结婚照,相片里的男人是总经理,那么相片里的女人不就应该是小薇,可我仔细一看,相片里的女人虽然和小薇有几分相像,我稍微抬起头看看小薇,真的很像,但却总觉得不像是同一个人,难道……

「怎么样,相片里的人和我比起来如何呀?」

面前的这个人好象秀气一点,「比照片上的人漂亮。」我鼓足勇气回答道,「可是我还是不明白……」

「这样你都不明白。」

「你和总经理夫人是什么关系?」我的脑袋瓜里装满了疑惑,「他们不是叫你总经理夫人吗?」

「我就是总经理夫人啊!」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又降到冰点。

「相片拍得一点都不像我。」她从我手里拿回相框放回桌上。

「是吗?那照片里的人也是你了。」

「你说呢?用你的眼睛看到了什么?」小薇冷冷的问着。

是怨我吗?我该和她相认吗?也好,不管如何,总要说清楚嘛!「你是小薇吗?」我鼓足勇气问道。

「小薇?你说黄品源那首歌吗?我挺喜欢那首歌的。」我想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你到底是不是小薇?」我有些生气了。

「你一开始就认出我了是吧!」

「没想到你是总经理夫人。」

「那又怎么样?」

「怎样?我还要吃饭呢,你是衣食无忧,我不行呀!」我有些生气的回答。

「说得这么现实啊!我可以帮你升官啊!」

「不用,我可不想靠关系。」

「好有志气啊!」

「当然,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好一个大丈夫啊!」小薇拍拍手道。

「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工作了。」我又恢复了冷漠,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因为再待下去我怕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那我们以后还继续聊天吗?」

「这个,再说吧!」我回答道。

「再说吧?」我知道她对这个答复肯定是不满意的,「你早就知道我是有夫之妇的不是吗?见了我你失望了是吗?」

我没有回答,继续向门口走去。

「你这人这么这样,还要我留你吗?」见我要走小薇的声音变得急促。

「你不说实话,要我怎样。」我快要崩溃了。

「说走就走。」小薇突然放声大哭,

我停下了脚步,别哭啊!我心都疼了,也有些慌了,我跑了过去,想哄她,但却不敢。

她纤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惹她伤心了,我着急的说,「别在这里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总经理夫人怎么着了呢?你想我明天走人是吗?」我真想打自己一个耳聒子,我怎么就非得这么伤她不可。

「你这人怎么满脑子想的都是工作啊!」小薇抬起头来看着我。

「不是,我怕对你影响不好。」

「是吗?」

「真的,别哭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流眼泪了?」她这一说我才察觉到在她的脸颊或者是眼眶里都没有一滴的泪水。

「什么呀!」我已经被她弄得疲惫不堪了,「我求你了。别再耍我了。」我有些哭腔的说道。

「好吧!那你回去工作吧!不阻你。」

「好吧!明天网上见。」我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真的就只想在网上见吗?」我以为她已经放弃了,结果还是没有,「你如果想知道真相,晚上见。」她拉高嗓门说着。

「这个,好吧!」我答应着。

真相?我也想知道什么是真相,突然我觉得有一线曙光的感觉。

※※※

早上见过小薇之后,我的心情就一直上上下下的,下班了,她说晚上会告诉我真相,真相?真相会是什么?

一句“晚上见”让我充满了希望,可仔细想想连约在哪都没说,怎么见呢?

踏出公司大门迎接我的是失望,原本以为她会在公司门口等我的,除了匆忙经过的同事外,没有任何小薇的身影,也是,她怎么可能在公司门口明目张胆的等我呢?别傻了,我对自己说着。

走到机车位,我弯下身解开后轮的大锁,正要起身,一双牡丹绣面的绣花鞋映入眼帘,我的心就开始不平静了。

我不敢相信的继续将视线一点点往上移动,看到的是一双匀称笔直的小腿,我的目光顺着膝盖继续往上瞧,紫色的丝绸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当眼珠子顶到极限,让我忐忑了一天的清丽容颜毫无预警的出现在面前,“小薇”,一身和梦境中几乎一模一样的穿着,只不过垂在肩上的不再是小辫子而是飘逸的长发。

我从心里往外颤抖了一下,差点就要跌坐在地上,我几乎不敢相信她就这么出现了。

「我可以搭你的便车吗?」她悦耳的声音再度在我耳边响起。

我拿着大锁站起身来,很努力的保持镇定,「你的劳斯莱斯呢?」我有些开玩笑的问道。

「是奔驰吧!」她带着甜美的笑容说着。

「一样,我的机车很破的,与您的身份不相称。」我就是无法忽略她是总理理夫人的事实。

「我喜欢坐机车啊!」

「是吗?」

「因为只有它可以载我到目的地。」

因为下班了,我比较放松了,不再像白天那么紧张,「好吧!那我就当回司机,“夫人”要去哪里?」我有意把夫人二字说的很重。

「我想去吃饭。」

「哪个餐厅?」

「有面线和圆的地方。」

有面线和圆的地方,不就是我平常解决晚餐的那家面馆,「您是有钱人,怎么会吃得惯这些东西呢?」以前从不觉得贫富之间有什么差别,但是今天的我认清了我是个穷小子的身分。

「有钱人也是人啊!只要我想去有何不可呢?」

在刚刚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把大锁放进了后座的行李箱里,骑上机车我对她说道:「行,上车吧!」

她侧坐式的坐上我的机车,轻轻的抓着我的腰带,我的心里一阵悸动,「坐稳了吗?」我发动了车子,「嗯。」她应了一声,我便慢慢的从停车位骑到马路上,往目的地前进。

平常我是很喜欢飚车的,可这会儿我很小心的骑着,不知不觉地到了我租屋附近的那间面馆了。

我停下车让她下了车子,我停车的同时,她也整理一下有些皱了的裙子。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她开口问道。

「就在这附近了。」

「噢!」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来吧!」我领着她走进面馆,在一张刚收拾干净的桌椅前落了座,「吃什么?」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我离开座位向老板点了菜,随即又回到座位上。

「你平常都在这吃晚餐吗?」

「这家面馆的价钱很公道,很适合我这种“穷人”。」我自嘲道。

「别总这么说,我也不是有钱人啊!」

「是吗?」是安慰我吧!

「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我苦笑了一下,「无所谓,这次我请,这我还付得起。」

「好,下回我再请你吃好料的。」

「还有下回吗?」我不禁问道。

「怎么,不想再和我见面啊?」

想,但是不行,我没有说出口。

晚餐的气氛十分沉闷,是因为我的关系吧!连我都觉得自己别扭得紧,我到底在拗什么?就算她是总经理夫人又如何?人家连这种地方都肯来,是我的自尊心在作祟吗?还是她出现得太突然,让我一时手足无措。

「我吃饱了,这家的东西还真不错。」

看她满意的表情,我的心情也轻松不少,「我送你回公司吧!」应该是送她回家,但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送总经理夫人回家,会不会太唐突呢?人家会怎么想。

「我不回公司,我要去你住的地方。」

「狗窝一个,有什么好去的。」

「我就要看狗窝长什么样?」

这不太好吧!瓜田李下,孤男寡女的,不适合,我的个真是有些毛了,现在连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

「怎么,不敢让我看你的狗窝,还是你金屋藏娇,所以见不得人。」

「哪有什么金屋藏娇,你要看就看嘛!别后悔就行了。」我又中计了。

结完帐离开面馆,我和小薇步行到我住的大楼,突然间街道一黑,这是怎么回事?我怕她会害怕赶紧抓起她的手,「别怕,有我在。」握着她软绵绵的手,我的心跳急速加快。

「你们是没缴电费啊!」没想到的是她不但没有惊慌失色,反而还幽了一默。

「没钱缴啊!」

「呵呵。」在黑暗中她依旧谈笑自如,「街道上一片漆黑,倒显得星光灿烂了。」

慢慢的适应了黑暗,也朦朦胧胧的看清小薇此刻的举动了,她正抬头仰望着星空,中秋刚过,月亮还是挺丰满的,少了光害反而看得清楚了,就着月光我牵着小薇继续往前走,「还到我的狗窝吗?」

「当然。」

真是锲而不舍,一阵喧哗之后街道上慢慢的恢复一点光亮,备用的手电筒,台风夜用的蜡烛,纷纷为街道带来光明,而我和小薇之间呢?会有曙光出现吗?

「到了。」走进我住的“向阳”大楼,我说道。

「嗯。」小薇应了声。

「不过这下可要劳驾你了。」望着虽然也有备用电力的电梯,但是有点常识的人都该知道,停电的时候是不能搭电梯的,「停电了,只好爬楼梯了。」

「唉!」小薇叹了一声,道,「也只好爬了。」

我是傻了吗?这不是赶她走最好的时机吗?要是进了房间难保我不会作出什么不轨的举动,「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这乌漆抹黑没什么好看的了。」

「我都不怕你还怕吗?住几楼?」

「十楼,怕了吧!」

「十楼,要有电梯就好了。」

「是啊!可是现在不能搭电梯。」该打退堂鼓了吧!

「十楼就十楼吧!你带路。」

哇塞,真是不死心啊!「跟好喔!」

「嗯。」

牵着小薇往我自个都不曾走过的楼梯间走去,别说她要叹气了,我想着十层的楼梯都脚软了,下回租个矮一点的楼层吧!一路爬着,谁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开口说话,大概一心只想着赶快把楼梯给爬完吧!

「终于到了。」我欢呼着。

「嗯。」小薇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我掏出钥匙开了套房的门,我租的是这栋楼格局最小的套房,一进门就可以看见我的双人床,那本来是我和小丽的爱巢的,虽然分手了,不过我也没有立刻搬走,订的合约还没到期是原因之一,我对小丽还有些留恋是原因之二,说到留恋,自从认识小薇之后我已经渐渐地不再想到小丽了。

门一开,鞋一脱,小薇便往我的双人床上扑了过去,「累死我了。」

「你倒真不见外。」我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跟你还用见外吗?」她就这么自在的在我床上躺了起来,「咦!怎么没铺床罩啊!」

经她一提醒才想起早上一急一慌把沾了的床单扔到浴室里,还没铺上干净的床罩,「脏了,准备洗呢。」我随口回答,也确实如此。

「脏了?不是梦遗吧?」

「要你管。」我有些气恼,她怎么这么三八。

「恼羞成怒啊!」

我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

「好热喔!停电还真是讨人厌,没冷气可以吹。」她咕哝的抱怨着。

屋子里确实是很闷热,尤其刚刚还爬了十层楼梯,要没停电打开冷气,还可以凉快凉快,现在只能打开从来没开过的窗户,看看是不是能引进一些风降降温度。

可没想到我体内的温度没降,反倒还上升了几度,就着月光看着躺在床上的小薇,体内的欲火急速的向上窜起,我都不敢想象再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了,「好了,你看也看了,躺也躺了,你该回家了吧!」不是我要这么冷漠,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才刚来就赶我走啊!」

「我这里什么也没有,招待不起你这位贵客。」我刻意的用极不客气的口吻说着。

「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啊!我得罪你了吗?」

「没有呀!」怎么听见她带着委屈的声调我心又软了,「只是咱们不是一路人。」

「那怎样才是一路人?」

「这个……」她这样问我倒是不知所措了,「你喝点什么?」我转移了话题。

「有什么呢?」

「寒舍只有啤酒,不知道夫人您要来所以没有准备什么高级的饮料。」

「我不喝酒的,有冰水就好了。」

「可以,我给你倒水去,不许乱跑,这里都是男人的东西,别乱动。」我向套房里的小厨房走去,说是厨房但是房东不准开火,也就一个小小的流理台,勉强的塞了一个小冰箱还有一台滚筒式洗衣机,我从冰箱里拿出冰开水倒在马克杯里。

「真是不亲切,乌漆抹黑的,我能干什么呀!」小薇细细的埋怨声我听在耳里,我都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严酷的对待她了。

我拿着杯子走了出来递给小薇,「谢谢。」小薇接过杯子,接着我又从橱柜里找出二支蜡烛,这是之前为台风夜准备的,我把蜡烛点上,在烛光下她显得那样可爱。

「有没有下毒啊?」她看着杯子问着。

「什么?」我回过神,「下了,你喝吗?」我故意这么说。

「喝,你倒的有毒我也喝。」我看她是赌气。

「是吗?你想喝,我还不忍心呢。」我看着她笑了笑,「喝吧!」我在她身边坐下,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她喝水的样子,好象多久没喝水似的,她咕噜咕噜的就把一马克杯容量的水喝光了,「你看你,又没人和你抢,着什么急。」

「我刚刚爬了十层楼耶!喝了冰水多凉快啊!」

我轻轻的把她嘴角边的水珠抹掉,她的小脸真柔软。

「趁机吃我豆腐啊!」

「得了吧!那是怕你噎着。」我抽回手用无谓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慌乱。

她白了我一眼,「你喝酒是吧!」

「你也想喝吗?」

「我才不喝呢?我是怕你酒后乱。」

「你怕了吧!」」

「是吗?怕你没胆。」

「别激我,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是吗?」

既然她会担心我也好借机赶她走,「既然害怕还不赶快回家。」

「干嘛老赶我走啊!我偏不走,我今晚就赖定你了。」

我何尝不想她留下来啊!可是我能这么做吗?「这么晚了,我怕总经理会担心。」

「我都不担心他他担心我。」

「但是我担心我的饭碗。」让她觉得我窝囊也罢,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前我得阻止。

「原来还是因为这个夫人的头衔啊!」

「当然了。」

「你这个傻瓜。」她突然戳了我的头一下。

「怎么了?我。」

「相片也给你看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有些疑惑,「那个不就是你吗?」

「你不是说我看起来比较年轻吗?」

「是呀,你说你不上相的。」

「这个嘛!我随便说说你就信啊!」

「难道你不是总经理夫人?」

「其实我是……」她欲言又止。

「是什么?」

「是……」

「不会是总经理她妈吧!」我让她愚弄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是她妈妈的媳妇的妹妹。」

「不会吧!」我差点晕到了,妹妹!我怎么就没想到过呢。

「这下你不会赶我走了吧!」

我鼓足勇气,双手捧起她的脸,仔细端详起来,「我看看,你是不是又在耍我。」

「我有没有耍你,你看得出来吗?」

「好象不是,又好象是。」我可是很认真的瞧着她,这顽皮的小妮子,竟然还对我眨眨眼。

「看出来没?」

「好象不是。」

「什么好象啊!」

「你真的不是总经理夫人?」

「不是。」小薇大声的说着。

我心里头一阵狂喜,「那你就是我的小薇了。」我激动的说着。

「什么你的呀!你还想赶我走呢。」

「是你总耍我。」我又何尝愿意呢?

「哼!这么讨厌我吗?」

「不是讨厌,是因为你是总经理夫人。」

「那又怎么样?我们不是知己吗?」

「但是,你有老公了。」

「是因为他是总经理吧!如果今天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就没关系了是吧!」

「也不是,不是你也不行。」

「你真的不想见我吗?那你干嘛念咒语。」

「我只是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好灵验的咒语啊!我想她也是瞎说的吧!

「好不负责的想法,我真的出现了你就千方百计的想赶我走,你好样的。」

「那是不想自己犯错误,也是为你好,你有个幸福的家,我不能那么做。」

「好伟大喔!」

「不伟大,而是我真心喜欢你,才要为你考虑。」

「那现在呢?」

「现在,就没那么多顾虑了。」我有些结巴,心里一阵紧张。

「没那多顾虑?」她疑惑的看着我。

「真的,我昨晚都梦到你了。」

「又梦到和我做爱了。」她收尾的语音变小了,不会是后悔说得这么直接了吧!

我有些脸红,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的床单的下场不是被我料中的吧!」她的声音又恢复正常了。

「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咳咳,我也是有常识的好吧!作了春梦,后果谁也知道啊!」我还真是欣赏她的坦率。

「这个,是吧!」我红着脸回答,「谁让你魅力这么大。」

「是吗?」怎么她也会脸红啊!我还以为她的脸皮多厚呢。

「当然,因为我说的是实话。」

「那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骗我。」这回倒是她捧起我的脸颊了。

「好吧!你随便。」

「嗯……好象没说谎。」

「当然没有。」和她的脸靠这么近,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楞了一下,我抚着她的脸庞,「喜欢这样吗?」我轻轻问道。

她轻轻的拨开我的手,「等等,这样太快了吧!」她把脸撇到一旁。

「但是我梦里的你可不是这样。」不由得我把她和梦境里的她相比较。

「所以说那是梦啊!」

我又一次捧起她的脸,「梦想会变成现实的不是吗?」

「是吗?你转变得太快了吧!一会拼命想赶我走,现在又……」她欲言又止。

「因为那是为你好,现在是为我们好。」

「谬论,好坏都你说的。」

「是吗?」看着她赌气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我轻轻抚着她的脸颊。

「你不会认为我是故意送上门来的肥羊吧!」她挣脱我的手整个人移到床的另一边去了。

「当然不是,是诚所至,金石为开,是上天被我的虔诚感动了,让你来到我的身边。」

「你在说神话啊!」

「是实话,我再也不赶你了。」

「孤男寡女的,保持一点距离好了。」

我没有动,和她保持着距离,看她拽着衣角没说话,我才慢慢坐到她身边,她却像惊弓之鸟一般缩向墙角,「你想干什么?」她嚅嗫的问着。

「做爱啊!」

「做爱?这样进展不会太快了吗?」

「会吗?咱们的感情已经很好的不是吗?」

「话是没错,可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耶!你以为是小说情节啊!这么快就进展到这个地步。」

「那我们突破一下嘛!我们来体验一下,说不定可以带给你更多的灵感。」

我在胡扯什么呀!虽然是有点扯不过我还是一步步向她趋近。

「你不要再过来了,再来我告你非礼喔!」

瞧她花容失色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可爱,我倒不一定非要和她做爱不可,来日方长嘛!可是逗着她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谁让她耍了我一天,「你自己跑来找我,和我上了楼,告我非礼好象说不过去吧!」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后悔了吧!

「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别害怕。」我的手已经搭她的肩上。

「我还是处女,不能随便给你的。」

处女?不会吧!就算不是人家的太太,好歹也交过男朋友,更何况她是写色文的,难道一点经验都没有,这个我压不信,我摇摇头。

「你不相信?」

「不相信。」

「为什么不信啊!」

「你写了那么多色文了,要我怎么相信你是处女呀!」

「你这是什么谬论啊!如果我是写杀手的故事,你是不是也要说我一定杀过人。」

拿这个来堵我的话,「这不一样嘛!」

「哪不一样?你不是说我写的都很含蓄吗?有读者也说我不注重床戏的细节的,我本都是参考别人写的色文啊!这哪需要自己亲身经历啊!」

听她这么一解释,倒真还像回事了,「处女更好,我喜欢处女,你放心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

「你是处男吗?敢要处女。」她倒说得义正言辞的。

踩到我的痛处,我把最宝贵的处男之身已经给了前女友小丽了,哪还是处男啊!

「没资格了吧!」瞧她扬眉得意的模样。

「和处男作一定痛死你,哪有我有经验,懂得怎么疼你好,抛弃成见接纳我吧!」我趁机把手伸到她的背后,想拉下她旗袍的拉链,被她机警的闪开了,我当然不会放弃的再接再厉。

「我没答应,你又继续,这样算是强暴了。」

「非礼都告不成了,还告我强暴。」

「你……大色狼。」

「答应我啦!我已经忍不住了。」我带着哀求的声调说着。

「我成了你泄欲的对象了,我才不依。」

「那我真强暴你了。」当然我是开玩笑的。

「等等。」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

「你真的要来硬的?」

其实我倒不是真的会强暴她,总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嘛!两情相悦才是最美妙的结合,「我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你还不成全我吗?」

「好吧!」说罢,她倒自个把旗袍给脱了,目瞪口呆之余我也不忘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这样我就不怕衣服被你给撕破了。」她边把旗袍叠好边说道。

刚才逗弄她时我的**巴都还没有激烈的反应,可眼前这一幅香艳的美女图可把我的**巴给唤醒了,一件绣了蝶恋花的肚兜半遮掩着小薇丰盈的脯,两个浑圆的房几乎要从肚兜的两侧滚出来,小蛮腰上的肚脐眼是那样的小巧可爱,更别提那仅仅以一小片倒三角的丝质布料遮盖的阜。

我低头一看,我自个穿的这件小内裤本就包不住已然勃起的了,我像饿虎般的扑向她,她一个闪身让我扑了个空,「你这是?」是欲擒故纵,这下我的欲火更是高张了。

「我想你会错意了。」她喘着气说着。

我张着疑惑的眼看着她,会错意?如果我没有行动那叫不解风情。

「我是怕你动弄坏了我的衣服。」

「我没那么暴,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都说你会错意了。」

「然不成你还当我是柳下惠吗?」

「我是这么想啊!中午在办公室你不就是吗?」

「那是……」这让我怎么说,「那时你是有夫之妇啊!」

「有什么差别吗?」

「当然有,第三者和当事者的差别。」

「也是。」她点头同意。

「来吧!宝贝不要怕。」我再一次的扑向她,她还是想躲,我可没再让她躲成,也是她无处可逃了,我把她圈在怀里,轻拂着她的脸颊,「你的皮肤好细滑喔!你到底几岁了?」

「依你看呢?」

「我猜想二十出头,但你说你比我大,这我就说不准了,我今年二十五,你不会是二十六吧!」女孩子最忌人家说老了,不过也确实我怎么看都觉得她比我小。

「姐姐比你大四岁。」

「你有二十九?」我惊讶的看着她,「我不信。」

「真的呀!不骗你,我保养得很好吧!」她得意的说着。

「让我咬一口看看。」我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小口。

「你很可恶,竟敢咬我。」她转过身来捶打着我。

「我也让你咬啊!」我把脸送到她面前。

「才不呢。」

看她嘟着嘴真是可爱至极,我真的忍不住向她的嘴亲去,她本能的想反抗,可是当我用舌头继续舔舐她时,她却放弃了挣扎,慢慢的也张开小嘴配合着我,我尽情的亲吻着她的嘴唇,彷佛干涸已久的心灵都受到了滋润。

我顺着小薇的唇继续往下游移,当我的手正想解开小薇颈上的丝带,「你干嘛?」我以为小薇已经陶然忘我了,竟然还能清醒过来。

「你说我要干嘛呢?」我继续要解开她的丝带,可没想到她竟然残忍的用指甲掐着我的手,「痛啊!」

「我没同意让你脱我的肚兜啊!」小薇把我的手扔到前面。

「不脱也行啊!」难得着我吗?我把头埋进小薇的脯里,正要搜寻那隐藏在肚兜底下的娇嫩樱桃。

「别闹了。」小薇使劲的拽起我的头,「就聊聊天不行吗?」

「聊天,衣服都脱光了只聊天不会太浪费吗?」

「哎唷!给你养养眼还不够啊!」她娇嗔道。

「我不只是眼睛痒,这也痒啊!」我抓起小薇的手就往胯下放去,当小薇发现已经太迟,她温暖的小手已经碰到我的头了,她想抽走,我怎么会肯,论力气我若是不让她也莫可奈何,「你不让我,那你我吧!看我多大方。」

「你……」看小薇又羞又气,我越是热血沸腾。

我又抓起小薇的另一只手搁在我的膛上,「这也让你。」

「你还真大方啊!」她搁在我膛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也松开她的手由她动去,她戳了我的膛几下,「还真是结实呢。」

「当然啊!」我骄傲的抬起下巴说道,「我也算是猛男一个。」说着我把膛一挺,整个肌都鼓起来了。

「不错,不错。」她的小手在我的部来回的抚着,多舒服的感觉,「你挺享受的吗?」我一脸陶醉的神情就够响应她了,「要不要再舒服点?」她甫问完,我还未及反应,她的手指已经开始拨弄着我的头了,这还得了,部是舒服,头那就不是舒服二字足以形容的。

我说她是故意在折磨我的,不让我她,她可是开始上下其手的在挑逗我,她不停的挑拨着我的头,原本被我强迫放置在我头上的手也开始蠢动。她轻轻的用手指抚着头的表面。我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我当然不反抗,我爱死这种感觉了,「噢!──嗤!──」

我的**巴已经越来越胀了,「别光吧!」我握着她的手想让她帮我套弄,她倒也挺配合的,看来除了“”她不肯之外,其它的事她都可以接受了。

「爽不爽?」她问道。

「爽,可我一个人爽不公平啊!我也让你爽吧!」她都这么直白的问我了,我当然就不用修饰了。

「你爽就好。」她突然把部上的手给收走了,我正要抗议呢,她的小嘴猛的凑上来一口含住已经被她得硬挺着的头,她使劲的吸吮着,我已经坐不住了,干脆顺势躺下,好彻底放松享受她的爱抚,也罢,她不让我为她服务,反到要替我服务,那更好,说不定一会她还替我口交呢,想到这我的**巴好象又胀大了些。

她的手忙活着,我的手也没闲着,在她光滑的背部来回的抚着,本想解开她肚兜的绳子,想想还是作罢,要是一会她发火,别说口交了连都没得了,就安分的在她容许的范围内抚着她的背,她的臀,这也别有一番滋味。

「你会不会很难受?」她抬起头来问我。

「当然难受啊!」这还用问吗?「不是想帮我吸吧!」我大着胆问。

「想得美呢?」她在我唇上重重的吻一下,「你打吧!我在一旁看着。」说着她抬起身子,连手都离开我的身体了。

我坐起身子,「你说什么?我打?打什么?」不是让我打手枪吧!那还会是什么呢?

「打手枪啊!」

「不会吧!让我当着美女的面打手枪,有我不干我打手枪?」,这话也能这么顺的说出口。

「我牺牲色相让你兴奋你还不满意啊!」

「好,你脱光了我当你面打手枪。」我赌她不敢。

「我如果真脱了,你真打?」

「你真的脱了,我就真的打。」谁怕谁啊!

「行,不过我有个声明。」

「行,你说。」我想着,这个小调皮,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不能碰我。」

「那不行,光看你,没有感觉。」

「那就省起来,你自个憋着难受。」

「好吧!」我看着她狡猾的样子,有些生气,可我确实有些胀得难受了,只好答应她了。

「不过你放心啦!我可以你嘛!像刚刚那样不是。」

我咬咬牙,把内裤脱掉了,我的**巴立刻挺了起来。

她把头发一撩垂在一侧,道,「就给你一点小福利好了,颈上的绳子和腰上的绳子让你解,不过你得记得不能碰到我。」她面带着微笑的看着我。

「好。」我第一次在没脱衣服的女人面前,脱光自己,感觉脸上有些发烧。

看着她在小兜兜里鼓鼓的房,还有下面被内裤紧紧包裹的小可爱,我确实有些忍不住了,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后,轻轻的解开脖颈上的丝带,肚兜的上半部分立刻滑落了下来,她的两个挺立的房暴露在空气中,嫩红的头有些发颤,有些挺立,我深吸了一口气,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拿起她的一只小手,放在我的膛上。

她伸出手抚上我的膛,在我的头周围画着圈,她慢慢的缩小圆圈点在我的头上,轻轻的着着,觉得我的头硬了起来,便用手指捻了起来,轻轻的拉扯着。

看着她白嫩的房,我真想一下,可想起刚才的条件,我咬着牙坚持住,我把手放在高高翘起的**巴上,上下微微套弄,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真有些忍不住了,我放慢了套弄的速度,紧紧盯着她的头。

「你躺下吧!」她说。

「好吧!不过你要坐到我身上来。」

「坐在你身上不方便吧!」

「这样不算碰你吧!」

「我有更好的主意。」

她没有坐在我的身上却在我仰躺的头旁边坐了下来,俯首给了我一个亲吻。

「你这样坐,我就看不到你了,来,坐过来吧!好吗?」

「你是要看呢,还是要……」她话到嘴边,突然把一个房放在我的唇上。

哇!想不到她这么热情,我又岂能辜负她的美意呢?我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头,她则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吸吮,她的一只手继续抚着我的头,然后慢慢的向下游移来到我的腹部,我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我轻轻问声:「我还可以你别的地方吗?」

「你不能我,要记住喔!」她再一次的叮咛我。

「但是可以用嘴是吗?」

「不要自作聪明。」她轻声的说着,她的手继续向下移动,直到碰到我的头,我伸出手来,把她的手按在我的**巴上,她的手指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抚着,慢慢的取代了我手的位置,她套弄我**巴的速度越来越快。

再这么下去我就要弃械投降了,那怎么可以,「宝贝,你慢点,你不想我多坚持一会吗?」

我用嘴唇快速的拨弄她的头,「噢!—──」她低吟一声,在她的呻吟声中,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头,然后把整个脸埋在了她的脯上,吸吮着她那里娇嫩的肌肤,然后开始慢慢向下,用我下巴上的胡子茬,摩擦着她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紫色的内裤上,闻着那里潮湿的味道,舌尖不断的在她大腿上舔着。

「你这是变相的我啊!」她说道。

「用舌头不可以吗?」我轻轻问道,「好吧!只允许舌头,其它部位不行了喔!」她做了一点点妥协,接着我轻轻用下巴在她蒂的的位置上轻轻的按着,看着她有些陶醉的表情,我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在那个位置上舔着,她的臀部慢慢抬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她的腿因为紧张,有些缩紧,我抬起身子把整个脸埋在她的下体,呼吸着她的气息。

「好痒喔!」

我的嘴唇轻轻咬开她的内裤,她的毛露了出来,我的脸轻轻在露出的毛上蹭着,抬起头,对她说:「我可以把它脱掉吗?」

「嗯。」她点点头。

我伸出手,故意放在她的房上,一边轻轻抚,一边往下。

「你犯规了。」她抗议并开始挣扎着。

我轻轻的压住她,「我现在脱你内裤了,你看没有碰到别的地方吧!」

「怎么你说话不算数的吗?」她微愠道。

「是我不好,动作有些夸张了,你也没说怎么脱呀!」看到她生气了,我抬起头,吻住了她的双唇,双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在她的臀部抚着,慢慢分开双手,把她的内裤向下推。

看着我的手离开了她的部,她才松了板着的脸。

慢慢的,她的下半身露了出来,在稀疏的毛遮盖下,两片嫩嫩的有些潮湿唇有些微张,露出粉红的一点,我不等她的腿夹紧,就把脸埋在那里,虽然那里有些潮湿,但是我的舌头,让她那里变得更加湿润。

我用脸撑开她的想夹紧的腿,用舌尖在她已将张开的唇里,由蒂到道口,上下舔弄着,她的粘到我的鼻尖上,我吸吮着她的气味,一阵陶醉,在我的舔弄下,她的蒂已经勃起,我慢慢舔着她的道口,偶尔把舌头卷起来进去。

「你好奸诈喔!好讨厌喔!」她间断的细细谩骂着,可那更像是催情的曲调啊!

她的越来越多,道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她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好象是在阻止,但却那样的无力,她的蒂更加充血,在她的呻吟中,我开始亲吻她的蒂,「嗯──嗯──嗯──」她开始呻吟着。

我伸出一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她迫不及待的吸吮着我的手指,我轻声问她,「可以用手指伸到你的里面吗?」

「嗯。」迷蒙中她应允了我的请求,我把含在她嘴里的手指,抽出来轻轻的入她的道,「啊!──」她一声娇吟,让我更加的兴奋了。

我一边舔着她的蒂,手指在她的道里慢慢的抽,旋转着,随着她的呻吟和扭动,我慢慢调整手指和舌头的速度,随着我的手指的动作,她的道里流出了大量的,顺着我的手掌向下流着,看到她不满足的的样子,我又加了一手指,在她的道里,加快速度开始抽着,随着我的动作她不断的呻吟着。

抬起头,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对她说:「宝贝躺在我的怀里吧!我可以抚你吗?」

「好。」我想这时候她也不忍心拒绝我了。

我伸出手来,把她火热的身体搂在我怀里,但是手指仍不愿意离开她热热的道,我的双腿摩擦着她的腿,她躁热的身体在我怀里不安的扭动着,我慢慢的躺下,把她搂在我前,手指离开她的道,在她的蒂上使劲蹭着。

她突然按着我的手,轻声道,「我不想阻止你,但是实在不能再继续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含住她整个房,轻轻的咬着,停留在她蒂上的手,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同时把她的手按在我的**巴上。

看着她有些退缩,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深情地吻着她的全身,眼睛、嘴唇、脖颈、房、小腹、她的下体,大腿内侧,一处也没有放过,手指在她的蒂上,不停的摩擦着,用我的膛,摩擦着她的双,她的喘息声更大了,我用手掌,摩擦着她整个湿漉漉的部。

但不论我怎么做,她却仍努力的想从我的怀里脱出,「就到此为止吧!」

她继续说着。

我伏在她耳边,轻轻的对她说:「宝贝,你已经湿乎乎的了,不要停,我会让你上天的。」

「我不能这样放纵自己的。」

我一边继续揉着她的蒂,一边对她说:「来吧!宝贝,在梦里你是我的,在现实中你也要属于我,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跑的。」说完,我拿起**巴,在她的部轻轻蹭着,「来吧!我们要彼此拥有。」

「不行,我不能。」她摇着头挣扎着,「你不会勉强我做不想做的事吧!」

她定定的看着我。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嘴唇,抓起她的手,放在我的**巴上,「你不愿意做吗?亲爱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永远属于我了,天涯海角也不分开。」在这个关键时刻我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

她的手亲抚着我的脸庞,说道:「宝贝,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对吧!」她亲吻我后便慢慢的挪开身体,把身体往下缩。

我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动,我开始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攥住她握着我**巴的手,慢慢的在她的道口摩擦着,感觉她那里越来越湿润,「宝贝,我等了你一辈子了,让我们彼此拥有吧!」

她摇摇头,「我不想做的事你不能勉强我。」

我把手指伸入她的道,来回抽着,感觉着她那里湿漉漉的,我对她说:「宝贝我知道你想,不要违背自己的意愿,来吧!」我努力的说服着她。

她只是盯着我的眼睛,不再说什么。

我的手指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只是变得更温柔了,我不断的亲吻着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巴上,让她感觉那里的坚硬和火热,在我的坚持下,她的小手开始轻轻的上下套弄,她的流得越来越多,我知道她开始动情了。

我低下头亲吻着她的头,轻轻的用牙齿咬着,伴随着她的呻吟声,慢慢地往下经过小腹,又一次把嘴唇停留在她已经勃起的蒂上,伸出舌头舔弄着,随着她的身体扭动越来越剧烈,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我慢慢地直起身体,轻轻的用我已经火红的头,摩擦着她泛滥的道口,随着那里的湿润时不时地浅浅进入,然后立刻又抽出来,她阻挡我的动作,越来越无力。

感觉她已经适应了我的进入,我开始延长在她道里停留的时间,一只手揉捏着她的房和头,嘴唇在她的脸上、嘴上、耳孔,不停的狂吻着,**巴慢慢地往里进入,感觉她的道是那样的狭窄,里面的嫩,包裹着我的**巴,阻止着我的进入。

我调整角度,把她的双腿分的更开,然后轻轻的抬起她的臀部,揉捏着她的两瓣臀,慢慢加大了深入的力度,我也调整好抽的速度,逐渐的往深进入,终于我的整**巴进入到她的道里,她的毛和我的毛摩擦着,她的阜是那样的柔软,她的沾湿了我的睾丸,我把她的双腿举起来,轻咬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腰部的力量逐渐加大。

「你又咬我。」对于我的轻咬她抗议着。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抽,一起一伏,听到她的声音,我加大了入的力量,她立刻呻吟起来,「嗯!──,轻一点,轻一点。」

我降低了力度,但是频率却加快了,每一次我的头都顶到了她的子,她开始疯狂的叫着,我被她的叫声,冲昏了头脑,把她的双腿高高的抬起,一次一次深深的猛烈的入她的道,随着我的抽,从她的道里不断的涌出白色的,顺着会,滴到了床垫上。

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把手放到她的蒂上,伴随着**巴的抽,大力的揉搓起来,我感觉到她的道里一阵紧缩,知道她可能到了,我放下她的双腿,把它们盘在我的腰上,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另一只手大力的捏着她硬挺的头,一边疯狂的吻着她,一边是出全力深深的入。

我俯在她的耳边,问道:「宝贝我要到了,在里面行吗?」

「什么?」她像突然警觉到什么拼命的喊着,「不行,不行。」

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着她,仿佛要把她捏碎一样,「宝贝对不起。」

我的**巴在她的道深处不受控制的喷起来。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她不依的搥起我的肩膀来,「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我搂着她,亲吻着她,「宝贝,你是我的了,我会永远疼爱你的,你嫁给我吧!好吗,我会对你负责的。」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呢?虽然在这之前我从没有见过小薇,但是在聊天室里的一切言谈,我知道她就是我要的女人,先前碍于她已是人妻,只叹相见恨晚,可此刻,她就在我的怀里,我还在她的身体里,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了。

「我才不要那么早结婚呢。」

「那我就永远和你在一起,直到你烦我了,不要我了。」我深情地拥着她,摩擦着她光裸身体。

「不守规矩的男人,哼!说了不让你碰我结果,你……」她噘起嘴唇嘟嚷着。

看着她含羞带怒的样子,我又爱又怜,「谁让你这么诱人。」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随便的女人了?」

「当然不会了,你是属于我的,你的身体只会交给你爱的人。」我不让她再说下去了,再一次疯了一样亲吻着她,抚着她,揉捏着她,她在我的怀里,无力的呻吟着,扭动着,慢慢地我的**巴再次硬了起来。

我又一次分开她的双腿,在她来不及阻止我的时候又一次深深地了进去,她扭动着身体,在我的爱抚下,逐渐地又一次接受了我。

「你当真把我当成泄欲的对象了,泄过了还又来。」她继续抗议着。

「不是,你是我的爱人,以后我们永远都这样,天天都这样。」说完这些,我把脸埋到了她的双之间,尽情的舔弄起来。

这一夜,在疯狂中度过,我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的身体,把她一次又一次的带进天堂,直到凌晨,我才含着她的头慢慢睡去。

※※※

好刺眼的阳光,炫得我的眼睛都张不开了,小薇,我心里想的是小薇,我伸手一,又扑了个空,不会吧!又是一个梦啊!我惊坐起来,把整个被子都给掀了,没有,难道小薇从来就没出现过,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仍然只是我的梦而已,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神科了,再这样没完没了的梦下去我真的会疯掉,深呼吸一口气,该上班了。

正想叠好被子,却发现枕头上有个长方形的盒子,什么呀!难道我还在梦里吗?拿起盒子我的反应是想扔了它,但是当我发现沾在盒子上的一长头发时,我愣住了。

我捻起头发端详着,以长度看至少有三十公分长,那肯定不会是我的头发,就算是小丽也没这么长的头发,那么?小薇真的来过,那这个盒子是她留下的,我这才急急打开方盒,一个和小薇一模一样的中国娃娃随着盒子的敞开而站立起来。

不是梦啊!我抓起被子拼命的嗅着,除去我自己身上的味道外,还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昨夜小薇身上的味道,还有一滩昨晚没清理干净的爱做见证。

头发,音乐盒,味道,我的小薇,但是她人呢?

我随手抓起昨天脱下的长裤和衬衫,也顾不得什么了,棉被还温温的,小薇一定才刚走,我夺门而出,就想追回小薇,她该不会是气我昨天那样强迫她吧!

早知道我就忍一忍了,有些悔不当初的自责着。

该死的电梯,怎么那么慢,该不是电还没来吧!我猛按着电梯钮猛骂着,我心里急得,算了,跑楼梯吧!正当我打算这么做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立刻转身想冲进电梯,却看见小薇从电梯里走出来。

我内心的喜悦比第一次见到她还要强烈,她还没看见我,我听她哼着轻快的曲子,脸上洋溢着幸福温馨的笑容,我激动的冲上前就是一个拥抱,如果不抱紧一点我怕她会一瞬间就消失了。

「怎么了?」

「我以为又是一场梦醒来你又跑了,以后不许你乱跑了,我会伤心死的。」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虽然这么说有点违背男子气概,但是在面对心爱的人时,男子气概早该丢在一边的不是吗?

「你要是对我不好,肯定会找不我的。」

我慢慢的松开了她,瞥见她手里提着早餐店的购物袋,「你去买早餐?」

「嗯!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三明治和小笼包还有茶和豆浆……」不等她说完,我从她手里拿过早餐,一把横抱起她便往房间走了回去,她的小手突然紧紧的攀着我的颈子,「告诉我喜欢吃什么,以后我每天做给你吃。」

「真的吗?」

「嗯!」

※※※

两个月后,在东海岸的沙滩上,举行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婚礼,我开心的看着我眼前美丽的新娘子,那个都二十九岁了还说不想那么早结婚的女人,不想也不行,谁让那个停电的夜晚,在我洒下的之中,有一个小家伙成功的和她的卵子结合并在她的子里着床了,再过八个月我就要升格做爸爸了。

我开心的吻着我的妻子,第一个我没见过面就喜欢上的女人,小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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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怪趣的情节,美满的结局——《音乐盒里的女人》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心的小说总是美满的,总是充满了对男人的思维的挑战。

读完了本文,我已经彻底迷惑了,到底女人是怎样的一种生物?怎么会有着如此怪异的行为?她们到底是怎么在思考?恐怕我这一辈子都很想弄清楚,却再也弄不清楚的问题。

本文用一个非常具有玄幻色彩的情节作为开头,有一种《聊斋》的感觉,难道这是鬼片?或者是神话?作者不露声色的将情节完全铺开,把读者带了进“鬼奸”的死胡同。

不知道各位读者的心情是怎样的,至少我是在后脊梁冷飕飕的情况之下看完了男主角的这次“鬼交”,有一种莫名的悸动。男主角的胆子真够大的,一个象臭作一样险的出租车司机卖给你一个古怪的音乐盒,告诉你念了咒语会有女人跳出来,你不但把它买回家还真敢念咒?出来了妖怪还敢继续做爱?这是多么有勇气的人呢!

不过试想一下,如果真有一个网路上的梦中情人,突然变成女鬼现身出来跟你做爱,有几个人能忍得了呢?呵呵,恐怕就算是牡丹华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心的戏描写向来不那么成功,想不到鬼奸的这一次却很成功,所以尽管后脊梁冷飕飕的,仍然能感受到做爱的激情,爱的描写都更加真实更加能一起人们的遐思。尤其是另类的刺激,更能让人浮想联翩。

可惜这一切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一切都变得了无生趣。

小弟最不喜欢的就是纯爱,偏偏心是个浪漫的人,尽管男主角受尽打击,却最终给了他一个完满的结局,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娶了总经理的小姨子。我真的为心的好心肠感动。都说网络上的爱情不真实,如果这样的故事经常发生,我只能说没天理了,那里有这么容易的?有点象琼瑶阿姨的笔锋,男主角力尽千辛万苦,倍受打击,最后总能是个团圆节局,因为大多数中国人都有这样的心理诉求,说明了中国人民是善良的,总是希望好人最终能有好报。

心也是这么把握观众心理的,同时她自己也是个浪漫纯情的人吧(笑),不能用要求一些黑暗类作家的水准去要求她。面对一个半推半就、整蛊作怪、扭扭捏捏却又风情万种的小女孩子,黑暗派、虐派估计会把它变成兽再奴役之,而天真浪漫的心妹妹却绝不会这么做,让她第一次上床就怀孕已经是最后底线了(再笑)。

最让人啼笑皆非的,莫过于心妹妹试图发泄她的不满,把羔羊也写进去了,四处攻击羔羊(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大概某些人不断的催稿激怒了心,所以她说,正是因为小薇把参加羔羊征文的任务交给了男主角后,他就天天作春梦,还不断的梦遗,长此以往,变得神经衰弱,唉,面对屏幕的诸君,要千万小心呢,尽管这似乎就是羔羊的本来目的,但身体要紧。

无论如何,尽管纯爱的团圆结局不那么真实,尽管鬼奸的开头只不过是个春梦,但作者还是奉献了足够彩的戏,同时提供了沟女教科书:面对一个怀春少女,而她对你不无情意的时候,千万不要轻言放弃,千万不要固步自封或者自惭形秽,哪怕她是富家千金,你要振作神,用尽种种手段,软硬兼施,热情挑逗,策略得当,最终会取得成功,把生米煮成熟饭。

谢谢心,尽管我们不能明白女孩子在想什么,但我们终于明白了,怎么才能娶到她们。不要去揣测女孩子的心思,按照心女王交给咱们的步骤,把心仪的女孩子弄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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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岸居士:吟心女王大驾光临!肃静!迥避!

心:小滨子,怎么你连太监的活也当了?

滨岸居士:哼!

wmpu:呵呵,心是恶魔岛上少有的MM作者,初识心,是从《凤戏凰》开始的,她那带有强烈言情风格的文章,别具一格,而《哥哥的电脑》一文更是以细腻的描写和巧妙的情节安排,将妹妹与哥哥之间的爱欲情感娓娓道来,令人难忘。

心:谢谢w兄。

滨岸居士:请问你《音乐盒里的女人》的意念是怎样形成?

心:本来要写另一个故事,结果写不出。本想放弃了,突然听网友说了个故事——《匣子里的女人》,灵机一动就写了。在这个故事之前还想了一篇类似《哥哥的电脑》的文,结果越写越没力,干脆放弃了。本来想征文大概没了,结果匣子里的女人却给了我灵感。

Charter:当时听到吟心临时说要写征文时,真的是觉得挺讶异的,原先以为来不及了呢。

心:这个故事的灵感,是来自杨明的《人间非童话》一书中《匣子里的女人》,这本书的每个故事都有他的寓意,《匣子里的女人》的寓意就是,“突如其来的艳遇,如果又顺利得连你都觉得羡慕自己,最好还是小心一点。有一些陷阱一旦跌了进去,再想爬出来,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滨岸居士:最初出来的效果却一点也不悬疑,小可觉得吟心处理结局迷失了方向喔。

Charter:说是恐怖故事,我却连一点恐惧感都没有,只有留下一万个问号。我对本文最初的印像是:这个文章到底想说什么啊?

心:本意是真的想留下问号的说,也是因为想偷懒啦……我一上来就看到Charter给我提了这么多问题,我想不改是不行了。

滨岸居士:第二版,让男主角念了咒语便完场了。

Charter:其实我个人对第二版的接受度也只有合格左右的成绩,但是由第二版到这个版本的差别最让我感到惊讶。当初只是在吟心写作时,我看到略作修改后第二版的最后一部分,然后建议来点修正,结果一“修”,就增幅了三分之一以上!

心:很意外吧,其实那是综合了二位的意见。

Charter:我是建议可以有床戏,来个真正的……

心:便宜读者了,一张门票看二场戏。

滨岸居士:靠,他们全是无票看戏!不过老实说,我其实没怎么建议,只是企图解读Charter兄的意思……

Charter:我的意思?

心:小可给加场了,从会客室至总经理办公室,还外加一场晚餐,我就想干脆把梦境从现实里给走一遍,也因此给找到了一个主题——美梦成真。算是误打误撞吧,呵呵。

wmpu:呵呵,我没参与制作,不上嘴。本文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篇现代版的色情寓言故事。作者通过带有玄幻色彩的情节安排,巧妙的将一个古老的寓言变成了一个现代网络版的爱情故事,读来颇为有趣。

滨岸居士:虽然这只是梦境。

wmpu:总的来看,文章在情节安排和戏场面的描写上,带有作者特有的言情色彩,还是保持了作者的一贯特色。通过巧妙的构思让故事情节游走于幻想与现实之间,H场面的描写和故事相得益彰,比较唯美,连床戏也带有强烈的言情色彩,嘻嘻。

御风而行:这一篇开头部分蛮吸引人的,很好奇故事的情节会怎样发展,甚至对剧情还有些邪恶的期待。可是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都显得中规中矩。其实我觉得,如果按照《匣子里的女人》原文那样来处理,也许倒更耐人寻味一些。

滨岸居士:虽然一定有小白批评吟心写文没有新意,但以男为第一角度的故事,已是一大突破,本文风格上还是和吟心其他作品有所不同的。

wmpu:,作者以往的作品往往使用第一人称“我”,以女的角度进行写作,对女爱欲之间的心理描写非常细腻和到位,在H场面作墨不多的情况下也能烘托出一种非常刺激的气氛,这可能是源自作者本身是女的缘故。而本文比较偏重与情节构思和安排,并且是第一次以男角度行文,在心理描写上的确作墨不多,由于缺乏气氛烘托,因此作为色文,感觉H场面偏淡,总觉得彩有余,刺激不足。但文章不失为一篇彩的、非常有特色的短篇,起码我作为读者非常喜欢!

御风而行:此外,这篇也是典型的心风格,一个很不错的爱情故事,有些地方还蛮有几分煽情。但H度上却不足,虽然床戏占了大量篇幅,描写的也相当细腻,可是读完全文之后,给人留下最深印象的,恐怕还是男女主角之间的感情戏而非床戏。我想问题应该是出在期待感上。也就是说,这位女主角并没有给人一种“想上”的冲动。而且她和男主角间发生的一切,都是平铺直叙下来的,通篇也没有任何予人惊喜之处。如果用电影来打比方,整体的节奏稍嫌缓慢,男女主人公也只是在按照剧本表演完毕,体会不到那种“入戏”的感觉。

滨岸居士:技术层面w老哥和御风兄已有详尽分析,小可不再多言,只说说小可的个人感受。

心:小可!你又偷懒!

滨岸居士:没有啦。不知为何,本文虽然不是极度适合小可打手枪,但小可却很轻易代入男主角的思想。小可不知其他人是否这样想,但至少本人能够!也许是小可参与制作的关系,小可却认为吟心的文章很有感染力,令小可向往。用心写的文一定有知音,小可就是打从心里喜欢本文。吟心,非常多谢你满足我的心宁!

心:……

滨岸居士:你怎么这样望着我?

心:小可,你的演技一定能拿金马奖的!

滨岸居士:倒!

幻想:再次感谢心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二夜:《杨门女将第一部:京华突变》!

────────第十一夜◆终────────


13

第十三夜 ◇ 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作者:kim排版:cqsyl

我一直觉得我有些不正常,每到夜里好像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其实我并不是讨厌黑夜,而是害怕黑夜带给我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寒心透骨的冷,以至于我常常羡慕北极熊那一身长毛,我要是长那么一身毛就好了,一定会很暖。

但是还有一种御寒的办法也比较让我喜欢,仅次于我对一身绒毛的渴望。那就是找女人上床,既能健身御寒又能解决生理问题,当真是一举数得。

我一直看不起那些喜欢女人却没有胆量去追的软弱家伙,追女人需要手段,也需要胆量。美女眼中是没有懦夫位置的。我也看不起那些只知道霸王硬上弓的线条,女人是需要呵护的,要温柔再温柔的对付她们,这样才能让她们乖乖叉开双腿任你为所欲为。

当然也有例外,有些女人喜欢男人用暴的手段对付她们,越鲁越好,但我对这种失去女人本的女人不感兴趣,虽然我时常有虐待女人的冲动,但我喜欢凌辱有强烈自尊的女人,那才过瘾,不是么?但这是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父母总算是给了我一副比较得体的长相,大概可以和帅或酷沾上那么一点点边,刚才我说过对女人要温柔,这是一般情况下无往不利的必备工具,但还有另外一种最重要的——钱。

这个玩艺儿我有很多,多得连我自己都数不过来。工作时间我拼命的赚取它们,闲暇时候用它们做饵,用来钓一个又一个或是骄傲或是下贱的女人。

************

外面已然是白天了,但我还是不想放过身下的两个漂亮少女,自昨夜把她们从日月岛带回来我就再没放开过她们雪白丰满的体——现在读大学的这帮丫头身材怎么都这么好?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还要啊?”身边的少女用脸颊厮磨着我的膛,一只小手极其灵巧而又轻柔的揉搓套动着我仍旧高高竖起的:“都搞了一夜了,不累吗?”

我捏了捏她细嫩的脸蛋:“你不累就行。”她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我,我哈哈一笑,将她拉到我身上:“你主动啊。”

少女连忙挣扎:“哎呀哥哥你可饶了我吧,我可不行了,下面都肿了┉┉”

说着她分开两腿让我看,乌黑浓密的毛之下大小唇看起来确实是又红又肿。

见我不再动作,她指了指躺在我旁边正看着我们的另一个少女:“去干小燕儿,去!”

我双手枕在脑后躺了下去,小燕儿也不说话,笑嘻嘻的扭身爬到我胯下,伸手握住我的阳具:“好哥哥,我也不行了,用嘴好不好?”总比没有强,我点了点头,把身子支起来倚靠到床头上,打算好好欣赏一下这个漂亮姑娘给我口交。

她的技术很好,唇舌齐动,不住的含吮刺激着我的头阳具。这时身边的少女(抱歉,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赤裸裸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无所顾忌的打开了窗帘。顿时,一片阳光洒进屋内,从她的背后看去,优美的曲线在阳光下似乎镀上了一层光芒,看起来非常美丽。

我从背后欣赏着她美丽的背影,享受着身下少女口唇的服务,居然很快就感到阳具一阵阵抽动。

我连忙阻止住小燕儿的动作,将阳具从她口中拔出,伸手在冠状沟处用力的捏了捏,止住了意。小燕儿乖巧的起身伏到床上,高高的翘起了雪白的屁股。

我跪到她身后,将已经硬到极点的阳具入她的道内。

窗前的少女转过身来笑吟吟的看着我,好美。忽然间我想起昨夜在夜猫子里她们那副清高的样子,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厌倦。美丽?高傲?清纯?骨子里还不是荡?还不是躺在我这曾经身无分文的人间垃圾身下任**?心里厌倦,可胯下的阳具却没厌倦,还硬挺挺的戳在柔软的道里。

我高高举起巴掌,狠狠的扇到少女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抬高!”小燕儿高叫一声,把屁股抬了抬。我伸手拉过刚坐到床边的少女,在她柔软的房上揉搓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她呻吟起来,颇有几分妓女的架式:“叫┉叫我小雨吧┉”我活动着腰干着小燕儿白嫩的屁股,手不停的扣挖小雨柔软的户,心里却想着这两个逼需要多少银子才能填满。

我不信她们是专门出来寻欢作乐找一夜情的,日月岛里高大威猛力充沛的俊男多了去了,天天都提着大**巴到处找洞,昨晚在我勾引这两个小婊子之前有好几帮帅得不象话的小伙去泡她们,但最后被我领回来的原因不外乎是摆在我们桌子上的几瓶洋酒和老佟花了五千八百八给他的姘头点的那首歌罢了。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再次感叹于金钱对女人的吸引力,日月岛拍卖歌曲的活动我参加过几次,每次用重金买来的歌毫无例外的都能让当天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陪我上床,屡试不爽。从前我认为这是一种比较傻逼的行为,但亲自实践一下才知道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把的甩银子是一件多么爽的事。

一夜的床上运动终于在此时显现出了后果,没有多久我就没有了体力也失去了兴趣,阳具在小燕儿的道里软了下来。我长吐口气,趴倒在她的背上。

“怎么了?”小雨抚着我的后背:“不想干了?”

“累┉┉”我翻身滚下,躺在两人中间,搂住她们:“小雨,把我的包拿过来。”

小雨下地从沙发上拿过我的手包后回到我怀里躺下,把包交到我手里后她乖巧的轻轻抚着我的腹,我看了看她漂亮的脸,又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小燕儿,然后慢慢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万元放在小雨的房上:“你俩一人一半。”

小雨和小燕儿的视线落在那些钱上,又转过来落到我脸上。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似乎期待着什么。小雨拿起钱,忽然间咧嘴笑了起来:“小燕儿,咱们钓上个大凯子啊!”说着数了一遍,然后抽出一半递给小燕儿:“你不是嚷着想换个电话么?这下够了吧?”

就是这样,姑娘们没有清高没有纯情,富翁和乞丐原本是一样的,大学生和妓女原本也是一样的,人和人之间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钱来弥补,不信么?我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曾经一个干啥啥不行谁都看不起的坏小子如今不也是披金戴银人模狗样的么?谁还敢看不起我?这个社会有钱就有一切,包括自尊。

两个姑娘明显的又兴奋起来,不住的用柔软的身子磨擦我的身体,本以为不会再勃起的阳具居然在她们有效的挑逗下再次坚硬起来,硬得都让我感到有些疼痛。

我揉捏着两个姑娘的屁股:“小妖们,我已经没力气了,你们来动,好不好?”小雨和小燕儿蜷在我分得大开的胯间,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在我的和头上不住的舔着吮着,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胯间的**巴上,感受着两个姑娘温柔的服侍。

“给我裹裹卵子。”我把腿再分开一些,接着就有一张小嘴呻吟着贴在我的囊上揉蹭起来。“含进去!”我呻吟着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小雨的两颊深凹,用力的将我的一只睾丸吮到口中。

活色生香,两个姑娘象两条漂亮的小母狗般挣食着我的生殖器,头睾丸囊看来都是那么的香甜,看着她们非常投入的吮吸舔舐我都想尝尝是什么味道了,但两个姑娘丝毫没注意到我的需要,还是全神贯注于她们此时这项叫做口交的工作,非常认真非常投入,直到我又有了另外一个需要或者说是冲动:“你们谁给我舔舔后面?”

两个少女一起抬起了脑袋不解的看着我,我抬高屁股,伸手拉开股沟,向她们展示出我的肛门:“这里。”两人对视一眼,半天都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我不耐烦的扭了扭屁股:“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小雨媚笑了一下,把头埋到我的下体,在屁股上亲了一下:“我来。”

马上,我就感觉到一条湿润温暖的柔软舌头落在我的肛门上蠕动起来。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连身上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这个小婊子还真会舔,居然知道扒开肛门口把舌尖伸进去搅动,呆会儿得再赏她点银子。小燕笑嘻嘻的看了一会儿舔肛门的好戏,然后低头将她眼前勃起得更加大的阳具含到嘴里。要不是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我肯定会以为我是在观赏顶级A片。

这么巨大的刺激,任谁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没多大功夫我就挣扎着出了。

阳具剧烈的在小燕儿的口中抽动着,但我知道头里本就没出来什么玩意,在昨夜,我有限的已经统统送给两个漂亮姑娘了,此刻再也没有什么存货可供出了。尽管如此小燕儿还是吮得津津有味,好像我了她一嘴似的。

开车将两个姑娘送回辽大,下车前小燕儿近乎无耻的揉着我的阳具,嗲声问道:“哥,我想你了怎么办?”我随手从工具箱里出名片盒胡乱抽出一张扔给两人然后将她们赶下车,没看清给她们的是谁的名片,好像是个姓牛的,不会是那个叫环宇集团的皮包公司的“牛董事长”吧?这家伙可是纯粹的色鬼,两姑娘要是落他手里不被玩死也得脱层皮。

回公司的路上,我特意拐了个弯从二十四中门口经过,这里可是好地方,不止有我耻辱的回忆,还有比较温馨的让我一直不能忘怀的一些东西,比如刘铃。

刘铃是我中学时的学习委员,也是我疯狂暗恋的对象,她美丽聪慧温柔善良出身高贵学习出色,简直是个完美无缺的女孩。我向她表白过,但得到的不过是一声不屑的冷笑。

但我不但没有因此怀恨在心反而沾沾自喜,因为向她表白之前她本都没有正眼看过我,因为我是个垃圾,是个十足的坏学生。我也承认这一点,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尽量不和包括她在内的好学生们发生接触,要不是实在喜欢她我是绝对不会和她接触的,我所有的朋友是班里的另外几个垃圾,和我臭味相投而且一直投到现在。

但如今呢?当年的几个垃圾已经摇身一变成为这个城市里的新一代富翁,在财产不断增加的同时我们不约而同的充实着自己,说得难听点就是往脸上贴金,我们知道本身缺少的是什么。总之在外人看来我们既富有又有教养,举止优雅谈吐不俗,仿佛受过高深的教育,现在连我们自己也强烈的相信这一点,唯一想起来有些难受的是,家里摆着的各种毕业证书都是买来的。

我在公司门口接到富翁垃圾朋友王凯的电话,当他告诉我看到了我们当年的学习委员时,天知道我有多兴奋,于是我立刻赶到刘铃出现的地方。

心情无法表达,激动?好像有一点,兴奋?好像也有一点,冲动?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我分明感到下体的一丝躁动。我甚至在这些纷乱的感觉中找到一丝快意。

和王凯一起,我看到了正奋战在自己工作岗位上的刘铃——她和一个小子正站在这家高级商场的个人出租柜台里卖移动电话,两人神态暧昧,一看就有不可告人的龌鹾关系。不过这不要紧,美女,这小子很快就会离开你的,我保证。

我和王凯悠闲的从商场的另一段从容走过来,在美女刘铃的柜台前,我失手将手中的电话摔到地上,那电话与大理石地面接触,发出悦耳的碎裂声,我低头看了看,举止优雅的蹲了下去拾起电话,看了看后我从电话中抽出电话卡:“看来要换一个了。”说着将手里已经摔烂的破烂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王凯的声音配合良好的从身后传过来:“嘿KIM,这里就有买电话的。”

我没有理会,而是指着散在地上的零碎对闻声跑过来的商场保安微笑一声:“不好意思,把地面弄脏了。”

王凯走过来微笑着伸手递给那保安一张百元的钞票:“还得麻烦你们收拾,这个给你买包烟。”

我站起身子,从口袋中拿出手绢擦了擦手,然后和王凯一道走到刘铃的柜台前,低头把眼光对准柜台里的电话看了看,指着其中一款扭头问王凯:“这个怎么样?”

王凯正把注意力集中到旁边品柜台的小妞身上,顺口答我:“不错,漂亮极了。”然后信步走过去:“小姐,请把那个登喜路打火机拿给我看看好么?”

我微笑着摇摇头,然后把目光对准美女刘铃的脸:“麻烦你,把那个摩托罗拉的拿给我看看好吗?”

刘铃的眼光变得有些疑惑:“您┉┉?”

我想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让我表演得很到位:惊讶——欣喜——看了看她旁边的小子——欲言又止——最后平静下来,温柔而又充满情意的看着她:“嗨,你好吗?”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真实的惊喜:“啊,真是你!真的好久没见了!”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似乎是不知道要和我说什么好又似乎是想起我从前对她的追求,刘铃有些失措,富翁王凯的声音再次适时的响起:“KIM,该走了,还要和韩国人吃午饭呢。”

我回答一声,然后指了指那支电话:“刘铃,我赶时间,得走了,你把那个给我,我要了。”

她身边那个小子手脚倒是挺麻利,转眼就将那个电话给我拿了出来。我掏出钱夹:“多少钱?”

刘铃刚要张嘴,那小子急忙报了个价钱出来:“原厂机,你和铃铃认识,就给你个进价吧,五千八。”

我带着洞察一切的微笑看了看有些脸红的刘铃,然后从手袋里拿出刚从银行取出的一叠万元钞票,从中数出四十张,然后将剩下的六千圆与我的名片交给刘铃:“有时间联系,我很久没有看到当年的同学了。”

拿着新电话,我转身和王凯向出口处走去,刘铃在背后叫我:“唉┉┉找你钱┉┉”

我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和王凯坐进了车里,他歪着头问我:“你不觉得她对我们来说已经有点老了么?”

“没,在我看来她还和以前一样。”

“嗯┉”王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算是你对青春的一种怀念吧?”

我没有回答,一挥手:“出发,去吃盒饭。”

在我功成名就之前,我天天都感到冷,就象一只被拔光了毛的赤裸的羔羊般无助,当年在学校的时候,类似刘铃的好学生鄙视我们,而那些真正的流氓也看不起我们,我们被夹在光明与黑暗之间,进退不得,只好狼狈的爬在那灰不溜秋的中间地带享受着自卑的折磨,任别人向我们被扒得一干二净的身体上吐口水甩鼻涕。对于自尊尚存的我们来说,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长大之后为了摆脱这种非人的困境,我们曾仔细的考虑过,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钱。只要有了钱我们就会摆脱掉赤裸羔羊的悲惨命运,可以不再自卑可以高高站在人们头顶上让人景仰,于是我们开始努力并成功了。曾经赤裸的羔羊如今已经披上了金钱和各种包装编织而成的华丽皮毛,我不再感到无助,却偶尔还觉得冷,我想在华丽的皮毛里面呆着的可能还是当年那只赤裸的羔羊吧?

坐在我们曾长年累月在此吃饭的小饭铺里,我和王凯吃着五元一份的盒饭,无比香甜。吃掉最后一块红烧后,我总结般的对王凯说:“不是对青春的怀念,而是对青春的补偿。”

王凯开心的笑了:“你才开始补偿么?我早就开始了。”

************

从刚懂得享受女人到如今,我在众多女身上得到一个结论,任是多么高贵的女人也逃不出诱惑,金钱、爱情、欲等等都包含在内,只要你拥有这些可以诱惑她们的资本就可以毫不费力的得到她们的身子,比如此刻我身下这个女孩,昨夜第一次见到她时我险些被她的气质和美貌征服,但得知她要用一万元出卖贞的时候我差点将口水吐到她脸上,但她毕竟很漂亮,于是我最终决定购买她的初夜。

我压着身下美丽的少女,尽情享受着用一万元买来的她的初夜权,毫不怜香惜玉。她的未曾经人事的柔嫩道在我狰狞的阳具疯狂冲击下不住的颤抖着,一股股混合着血和体的粘稠体从阳具和道的交合处挤出,经过她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

“你不舒服?”我冷冷的看着身下流泪的少女:“还是不想让我干?”

“不┉不是的,我┉我舒服┉”

“舒服?舒服你怎么不叫?我可不想花钱买个木头人的初夜。”

继续挥动我的阳具,我惩罚着这个自称是复旦大学学生的漂亮姑娘。她的身子滚热,柔嫩的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不住的蠕动着,将我敏感的头夹束的十分舒服。我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雌伏在我的胯下,然后分开她丰满圆润的屁股,将湿淋淋的阳具再次深深的刺入到她的道内。扶住她柔软的腰肢后,我缓缓的抽起来,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靡的回荡在室内。

终于,她开始了呻吟。“舒服了?”我伸手握住她垂悬的双揉捏起来,加快了抽的速度:“舒服的话就大声叫出来!”她听到我的话,却停止了呻吟,只是将头埋在枕头里沉默的接受着我的刺入抽出。

还挺有格的啊,嘿嘿,我最喜欢蹂躏你这样清高的婊子,每次看到在金钱和我的**巴下一步步由清高骄傲堕落到下贱荡的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我都有一种空前的满足,这比挣钱带给我的快感强烈多了!

我俯身压到她曲线优美的背上,将一手指塞到她的嘴里撩拨着她的舌头:“你不觉得你的初夜卖得便宜了一些么?其实如果你再坚持一下,我会出更高的价钱┉嘿嘿,现在也不晚。”我从她一片狼藉的道内拔出翻身躺到床上:“我再出一万,你把你那美丽小嘴的初夜也给我。”

她抬起上身看着我,没有动作,我握住阳具的部摇晃着:“不愿意吗?你是想把小嘴的第一次留给你未来的老公呢还是用来换一万块钱?或者你已经给男人吹过了?那也没关系,只要你把这儿**巴含到嘴里裹,一直裹到我满意,你马上就能挣到另一个一万。”

我继续摇晃着阳具:“想想看,虽然你的嘴里没有处女膜,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你的小嘴是第一次,愿意用捅破你处女膜的价钱来买你的嘴,怎么样?”

她平静的看着我,终于在我的大笑声中跪伏到我的胯间,将我狼藉一片的阳具含到口中缺乏技巧的吮吸起来。快感并不是很强烈,但看着我曾经蹂躏过无数良家非良家妇女的阳具在她美丽的脸上滑动,在她的口中进出,我的心不禁搔痒难熬,恨不得骑到她头上狠狠的她的嘴。这么想着,我也这么做了。

让她躺在床上,我笑着骑坐在她丰满的房上,用阳具在她的口唇间不住斯磨:“准备好了么?”

“什么?”她疑惑的睁开眼睛看着她眼前青筋暴起的雄器官。

“象你的小骚逼一样你的嘴。准备好了就把嘴张开!”她犹豫了一下随后张开了小嘴。

我把一颗睾丸塞到她嘴里扭动了几下屁股:“裹!”她微微用力,将我的睾丸吮入口腔深处。我抬起屁股,将睾丸从她口中拔出,又将另一颗塞到她嘴里,这次她没等我的吩咐,自觉的吮了起来,轮流让她将两颗睾丸吮吸了几次,我把屁股向下挪了挪然后将**巴整进了她的口腔,头顶在她的喉咙上,引起她一阵强烈的挣扎和呕吐。

我把沾满她黏腻口的**巴抽出来,然后用毛巾给她擦了擦眼泪和嘴角溢出的口水:“看来你没准备好啊,好了,再来一次。”她看起来有些恐惧,但还是再次张开了嘴。

这次的入我温柔了很多,她似乎也可以承受了,脸色一片平静的、默默的承受着我的抽,而我却在她平静的外表下发现了一丝哀伤,怎么?你也冷么?

我骑在她漂亮的脸上,仿佛骑着一个美丽的梦,这感觉让我十分舒服,以致于没在她嘴里肆虐多久,我的**巴就抽动着热烈的了,将大部分在她的口中后,我从她口中拔出,将头和尿道里残余的抹在她的脸上。她含着满口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咽下去!”我边秽的用阳具在她漂亮的脸蛋上厮磨边命令道。她没有丝毫犹豫,看着我的眼睛将一口口的吞咽了下去。

我躺在床上,吸着烟看着她用毛巾擦掉脸上的残余。烟雾中的她看起来很美很纯洁,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

“Everyonehassomeexcusestobetryhimself,howaboutyou?”(人人出卖自己都有理由,你是为了什么?)我吐出一口烟,忽然严肃的问她。

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Everyonehassomeexcusestobetryhimself,howaboutyou?”我又问了一遍,她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在我冷冷的注视下,她将脸埋在抱着的膝盖间小声哭泣起来。

“你说,我要是不给你钱你打算怎么办?”我冷笑一声,斜眼看着她。

“不要!”她扑上我的身子:“我不是诚心骗你的,我┉我不是大学生,我没上过大学,但我真的是第一次┉┉求你了,我很需要钱!”

看着她不断流出的眼泪,我忽然感到一丝的内疚。紧紧的抱住她,我轻声在她耳边说:“别担心,你会得到你应得的。”说着,我从床头的包里拿出三万元钱:“多出来的一万是对你的补偿,刚才我太鲁了,对不起。”

她猛然间大声哭了起来,死死的搂着我,捶打着我的部:“我恨你恨你!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暴┉┉在我的想象里,我的第一次应该是十分美好的,一个我爱的也爱我的男孩子会温柔的取走我的第一次┉┉但是你这个坏蛋把我的梦给打烂了,你让我感到害怕┉┉我该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办哪┉┉”

我抱着她赤裸美好的身体,静静的听着她的哭泣和诉说。

怎么说呢,她是一个最终被贫困打败的自尊心极强的穷人家女儿,因为没有钱,连大学都无法去上。但这些却不是促成她出卖初夜的最终理由——她的理由是下个月的高中同学聚会,她不想再以一副穷鬼模样出现在高中同学面前。就这么简单,为了一个无聊的聚会。

又是一只赤裸的羔羊。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看着她梨花带泪楚楚动人的模样,一个念头油然而生:“有一个办法。”

“什么?什么办法?”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跟着我以后就不用出卖你自己来得到想要的了,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你┉┉你要包我?”

我摇摇头:“不是,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你同意么?”

她静静的看了我好久:“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闭上眼睛:“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就拿上那些钱走吧。”

她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干什么?”我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她。

她嫣然一笑:“我怎么可以连男朋友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关于她——我的女友肖琴,我能说的只有两句。一、她很善良,二、心装扮之后的她美丽非凡,可比天仙。

************

托几个朋友办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发现刘铃的各个方面情况都不是很好。

第一,她大学毕业后的工作情况一直不顺心,不久前又丢了工作,只好做些小本生意。

第二,她爸虽在某政府部门当过干部,但属于那种没什么利用价值的闲职,看似金光灿烂其实狗屁不是,而且前年已经死了,在现在这个社会里,人走茶就凉,谁还认你个死人的家属?

第三,母亲的退休金已经好久没有领取到,而且长年卧病在床。

第三,有个不争气的弟弟,曾经大肆挥霍家产,如今呆在家吃闲饭。

第四,刘铃本人的生意也不是很好,收入大概刚好应付家中每月的开销。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的那个男朋友在我朋友的公司里上班,如今正削尖了脑袋想往部门经理的位置上钻,这不就是摆在我菜板上的么?怎么剁就看我的心情了。

嘿嘿,刘铃美女,你是我的了。站在窗前,看着太原街的方向,想象着把刘铃压在身下的景象,胯下阳具油然勃起,我甚至能感到真正入时的那种快感,妈的,青春期的暗恋对象就是不一样,只是想想就这么让我激动,如果变成现实不知我会不会爽翻过去?但是,我真的能成功么?

人在家里吃闲饭吃久了火气都会很大,更别说那些自命不凡的小混混了。我只是找人稍稍挑逗了刘铃的弟弟一下,这小子就下狠手差点儿把人给废了。后果可想而知,不但被收审,而且还要支付一大笔医药费营养费什么的。刘铃她妈知道了以后气得差点没翘了辫子,病情加重,为了抢救又花了一大笔钱。

几天内,刘铃的花容变得憔悴不堪,我都有点不忍心了。但计划还得继续下去,那个最大的绊脚石还没处理掉呢。

几天后,刘铃的男朋友和公司的同事出去玩的时候由于一时冲动,找了一个卖身的小姐一起happy,结果遇到警察临检,被抓了个现行。此事闹得满城风雨,结果那倒霉的小子交了一大笔罚金不说,还被公司开除。过了不久此人就在这个城市失踪,据说是没脸见人,独身闯广州去了。

刘铃连连遭受打击,几乎崩溃。连生意都停了几天。

当某天早晨她来到商场柜台的时候,发现一个英俊挺拔举止潇洒目温柔之色的男子正在那属于她的柜台前等待┉┉

“你瘦了┉”我温柔的注视着憔悴的刘铃。刘铃的眼中立刻涌上泪水,盈盈欲滴。

我上前轻轻将她搂在怀里,掏出手绢将她脸上的泪珠一一擦掉:“别难过,一切有我呢。”

逆境中的女人都很软弱,当所有的人都离她远去的时候她最需要的就是安慰和一个可以让她依靠的肩膀。而我就是刘铃生命里的这个角色。

短短几天之内,我保出了刘铃的弟弟,替他家交了赔偿金,又办好手续把她母亲转到一所一流的私人医院。

当一切都办好之后,我接到她的一个电话:“我想和你谈谈。”

她为我冲了一杯茶,在我对面坐下来。一段沉默之后,她开口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我对你没有感觉。”

“是,我知道。”我看着她的双眼,极尽温柔。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我家的情况你已经看到了,你的钱我还不起┉我也不会喜欢上你。金夜,在我这里你什么都不会得到的。”她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是什么?高傲?不屑?还是自卑?我分析不出来,但一切还要继续。

“这些我也都知道。我帮你并不完全是为了你,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我露出一丝疲惫一丝忧伤。

“你自己?”

“是的,我自己┉┉刘铃,我的少年时代是什么样子你应该清楚。那个时候我感到十分寒冷,我渴望友情渴望爱,但没有,什么都没有,无论我为别人付出多少得到的永远都是蔑视┉┉”我用双手捂住脸:“我就象一只被拔光了绒毛的羔羊赤裸的站在寒风里,从骨头里向外透着寒冷┉┉但是你知道么,每当见到你我就感到温暖。”我放下双手,看着双颊粉红目露惊讶的刘铃。

“就是那一丝温暖才没让我彻底的放弃生活,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感觉叫做爱情┉┉刘铃,今天我帮的不是你,而是我,是对我曾经的青春的肯定。”

我站起身子,深深的看了看刘铃:“你就是我逝去的青春,明白吗?”然后我义无反顾的走出了她的家门。

肖琴日渐美丽,对我的依赖也越来越多。那天她珠光宝气的开着我给她买的车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回来后忽然缠着我不放,一次一次的向我索取。我问她怎么了。

肖琴边在我身下扭动呻吟边说:“kim,送我去上学吧─你让我实现了所有的梦想,能不能让我这最后一个梦也实现呢?kim┉┉”她紧紧的缠着我,丰满的屁股飞快的上下耸动着迎合我的抽:“等毕业后,我会乖乖的回来给你做一辈子老婆,做一个天下间最好最好的老婆┉┉好不好?好不好?”

我答应了她。倒不是我对她的承诺有兴趣,主要是因为我做人的原则:凡事自始至终。既然当初承诺过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那我就要做到。就这么简单。

我不在乎她将来是否会回到我身边。

我以为刘铃会来找我,但她一直没有。

我托人给肖琴办好了复旦的入学手续,临离开沈阳前,我陪肖琴到太原街去买东西,本来我要给肖琴钱让她到上海之后自己买,但肖琴不同意,一定要我亲自为她挑选,包括所有的内衣。

和肖琴一路走着,她象一只小鸟般在我身边蹦蹦跳跳,显得十分快乐。当我们走进一座商城之后我才发现,这里是刘铃所在的那个商场。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肖琴就拉着我向里面走去。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没有必要刻意去躲开什么。

我平静下来,肖琴亲热的挽着我的胳膊。当我们经过刘铃的柜台前时,她看到了我和肖琴。刘铃的脸色看不出丝毫波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和肖琴慢慢从她的柜台前经过。拐弯之后,我才感觉到背后的丝丝灼热。

晚上我正和肖琴在床上亲热,移动电话忽然响了起来。肖琴为我拿过电话,自己则缩到我的下身为我含吮阳具。

“喂?请问哪位?”

电话那边没有回音,我再问了一次,这次刘铃的声音传了出来:“是我。”

“噢┉┉最近还好吗?”我抚着肖琴的长发。

“还好┉┉kim,她是谁?”刘铃的声音似乎有些紧张。

我考虑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她:“是我的女朋友。”

过了很长时间刘铃才开口:“方便的话现在你到我家来,我等你。”说着她挂断了电话。

肖琴从我胯间抬起头:“要出去吗?”

我点点头:“可能很快就回来┉┉要是我回来得晚的话,你就不用等我了,自己先睡吧。”

她搂住我的脖子,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是去见今天商场里那个女人吗?”

我惊讶于她的敏感,点了点头。

肖琴轻轻的放开我:“她真漂亮┉┉去吧,开车的时候小心点。”

我知道今夜会得到回报,但到了刘铃家门口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对于可能来临的与刘铃的体关系我竟然怀着一丝恐惧,这恐惧缘何而来?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又感到寒冷了。

刘铃打开了门,把我引到她的卧室中。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来到这里,这少年时万分憧憬的地方。刘铃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我:“我考虑了很久,决定了一件事。想知道是什么吗?”我默不作声,等待着她宣布答案。

“┉但看来你已经不需要了。那些钱我会尽快的想办法还给你┉你走吧。”

是失望还是高兴?我不能了解此刻自己的心情,默默的转过身子:“不用还了。”说着向门口走去。

“你站住!”刘铃叫住我:“我不想欠你什么,你过来。”我缓缓转过身,刘铃正在脱身上的衣服。我没有阻止她的行动,就那么看着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直至她的身体完全赤裸。

见我没有动作,刘铃忿忿的躺到了床上,将双腿分开:“你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钱,要的不就是这个吗?你来啊,来我,我倒想知道我比那个婊子差在哪里!你来啊,还愣着干什么?你是不是爷们?长没长**巴?怎么?有钱了**巴就硬不起来了是不是?要不要老娘我给你裹裹?保证比那婊子做得好┉┉”

我忽然感到好笑,原本体内的寒冷就象遇到火的雪花,转眼就融化得无影无踪。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荡漾在心里。看着床上令我感到陌生的裸女,我微笑了起来。

我走到床边,用被子将她赤裸的身体掩盖起来:“谢谢你。”

她疑惑的看着我:“谢谢?”

“嗯。”我直起身子:“当我刚进这扇门时,我看到屋里有两只羊,一只赤裸而另一只身上却长满了美丽的绒毛。但现在,原本长着美丽绒毛的羔羊却在瞬间掉光了毛,而我这只羔羊——”我指了指自己的口:“从此不再赤裸。”

回家的路上,我感到身上温暖得令人舒服,这感觉从来没有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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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小评Kim兄《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作者:铲子

首先,感谢kim兄参加这次征文活动,正是有了你们这些辛勤的原创作者支持,赤裸羔羊才真的不再赤裸了。

看了兄的这篇文章,说实话,没有什么反应。这篇文章的床戏部分虽然很彩,但是我却感觉到了一丝沉重。

文中出现了4个女人,各方面的描写也很到位,唯一缺乏的就是“欲望”,并且把它变成了一种纯生理的“御寒”行为,这只是一种“伽马刀”式的解剖,肢解她们,剖开她们,带着血淋淋的快感,啃啮和撕咬得惬意。主人公的心理的满足是建立在报复的基础上,但这种黑暗的心理是现实生活中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的暗面。作者为全文成功的营造出一种“冰冷”的感觉。

主人公属于“穷得只剩下钱的”那种人,他不惜用大把的钞票让自己生理得到满足,而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正好适应了他的需求。开始时的3P是对这种生活的描述,虽然已经接近了尾声,但金钱却使两个所谓的女大学生重新变得激情无限,正像文中的一句话:“就是这样,姑娘们没有清高没有纯情,富翁和乞丐原本是一样的,大学生和妓女原本也是一样的,人和人之间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钱来弥补。”

开始以为会和刘铃有一段彩的床戏,但最后却是在刘铃有些歇斯底里的愤愤不平中嘎然而止,主人公埋藏在心底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并不是体的占有,而是心灵的满足,曾经高不可攀的美丽,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主人公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所有东西。

看过kim兄《人间风月》系列的几部作品,比较喜欢兄营造的这种“都市边缘”的生存状态,这类人大多衣食无忧但心灵却是空虚的,失去了方向。感觉这篇征文还可以继续扩充,比如和刘铃还应该有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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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纯以心思来说,本文是最适合当羔羊文学论坛的征文,幻想在此特别多谢kim兄的赏面,您的文字艺术真高!

kim:幻想兄过奖了,这是巧合,呵呵!

老刘:kim兄大名老刘如雷贯耳,有幸混入这儿发表谬论,得罪之处,希望kim兄宽容。

滨岸居士:老刘兄自己也是著名作者,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老刘:先不说别的,但kim兄用词遣字的能力是高的,描写情境的功夫也很强。“顿时,一片阳光洒进屋内,从她的背后看去,优美的曲线在阳光下似乎镀上了一层光芒,看起来非常美丽。”这话写的真美。

死神之鼠:很写实的作品,并且巧妙的运用了“赤裸羔羊”的招牌。满篇都是“赤裸”“羔羊”,嘿嘿,让人觉得很亲切。通篇的格言警句,揭示了社会的本质,告诉人们很多人生的真谛。

老刘:kim兄的文字比較細膩,写情写景方面很准确。例如:“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似乎期待着什么。小雨拿起钱,忽然间咧嘴笑了起来:‘小燕儿,咱们钓上个大凯子啊!’说着数了一遍,然后抽出一半递给小燕儿:‘你不是嚷着想换个电话么?这下够了吧?’”一句话就把两个大学生打死了……

滨岸居士:对,我觉得,本文虽然有很多床戏,甚至3P,但表达不出应有的令人兴奋的元素,文章似乎平衡不了负面的情绪和色情度。

老刘:我觉得kim兄应该不是在挑起情欲,而是在抒发情绪,一种负面的情绪,所以让人觉得沉重。虽然我觉得主角一直想找到光明面,但结果只是让他更相信黑暗罢了。

死神之鼠:不过在主角刚刚遇到初恋情人的好心情之下,这么优厚的对待一个本应该好好羞辱玩弄一番的女孩子,也是情理之中吧。

kim:从前我一直被一个自认为的缺陷所折磨,深感自卑而不敢向我喜欢的一个姑娘表达感情,很久以后才知道所谓缺陷只不过是自己的臆想而已。一次同学聚会中我向已成人妇她讲述了当年对她的暗恋,没想到心中完美的天使竟然同样因为某种自卑而不敢向我表白,她也喜欢我。可想而知当时的心情。这种心情,或多或少也会代入本文主角中的。

滨岸居士:还有一点吹毛求疵,以这种文章长度,角色名字是多了点……

死神之鼠:至于关键人物,戏份反而太少了。这样的结局可以给人想象的空间,但是味道淡了很多,我一直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不把她干了,为什么要放过她?难道心理上的满足这么容易就能达到?男主角不是这么意志不坚定的吧?还是作者觉得味已经足够重了,结局就清淡一点吧。至于那个女朋友,则有点怪怪的,有点太浪漫了,不太合拍。

老刘:我真的不认为主角在离开刘玲的家时,会像他说的回家的路上,我感到身上温暖得令人舒服,这感觉从来没有过。要是我,只会觉得更冷罢了。

滨岸居士:怎么说呢?

老刘:主角的心理一直有刘玲,不管是爱或是恨,刘玲在他的心里应该都占着一个很重要的地位;可是当刘玲把自己扒光了时候,应该也是主角心中的刘玲给毁了,面对理想人物的坏灭,谁能感到快乐?就算是报仇成功好了,心里难道不会觉得空虚吗?因为他再也没有值得珍藏的东西了,今后他的生命里应该只剩下钱吧,不觉得有点可怜又可悲吗?

问谁饲狼:狼却以为,看到如此熟悉的地名,如此熟悉的场景,再加上第一人称描写,狼本该很自然的进入角色,随“我”的心动而动,随“我”的**动而动。可是为什么,狼看完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感觉象看了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而已。开头几句更是如此,莫非kim兄在韩国时间长了,忘记了这些熟悉的场景?怎么写起来这么生硬?时间的原因吧,kim兄最近实在开篇太多,写到后来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了,还是安心调整一下心态,挑一个自己最中意的长篇写下去吧。可惜了好题材……

kim:这篇故事想要表达的就是主人公破茧而出的心灵历程,但因为某些方面的原因使得提笔写文的情绪受到很大的影响,写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了,挺好的一个题材几乎被糟蹋了,引为遗憾。

老刘:呵呵,我对本文只有一句总结:羔羊还是赤裸着,一切都没有改变。

幻想:再次感谢kim兄的佳作和众位的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四夜:《暗花》!

────────第十三夜◆終────────


14

第十四夜 ◇ 暗花

作者:小悴(pc38)

排版:滨岸居士

TheDarkFlower

Sep。1a。m0:26A。D2003By-小悴

「献给黑暗中夜舞的蝴蝶献给曾经默默相伴的人」

#1靳轻

我和银狐合作了158个星期。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每一次,需要找他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间酒吧。

而每一次,我都会点一杯‘森佰加’。选择坐在角落的7号台。

旁边的墙壁是一面留言版,我们总是把要说的话用黄褐色的纸片钉在上面。

先前的时候,我只负责告诉他时间,地点,佣金的数目还有要杀的人。

合作的久了,渐渐彼此熟悉。有的时候,竟把彼此的心情留在上面。

亲切的,带着体温,却也不知所云。

April。61998p。m。23:45

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遇见了初恋的人。

回忆起7年前的那些蜡烛,还有便当,我真的觉得岁月犹如流水落花……

这个时候在下雨,雨点打在这里的落地玻璃上,没有一点声音,却留下鲜明的轨迹。

25年前,我就像雨点一样来到这个世界。

Vivian,你要记住我的生日……

「银狐」

每一次,我都会同样留下一段话给他。虽然我没有见过银狐。可是,每一次坐在同一张椅子上,我感觉自己渐渐习惯这样的方式,熟悉他的体温。我喜欢他叫我Vivian。

Vivian,多么富有活力的名字。而我,却是如此幽暗见不得阳光的女子……

************

April。21998p。m。23:33

我来这里之前,在一个地下酒吧听黑人的灵歌。

我听不懂歌词的意义,但是那些音律或者亢长,或者短促,不时撞击我的心脏……

我一直在听,一直到流泪竟觉得害怕起来……

因为那是别离的灵魂在黑暗的森林哭泣。

不知道为什么,你叫我Vivian。

可是银狐,我喜欢这个名字。

尽管事实上,我是那种终日没有笑容的女孩。

「Vivian」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彼此说话。

我和他合作了158个星期,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2银狐

我和她合作了158个星期。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每一次当我需要钱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间酒吧。

而每一次,我都会点一杯‘森佰加’。选择坐在角落的7号台。

旁边的墙壁是一面留言版,我们总是把要说的话用黄褐色的纸片钉在上面。

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告诉我时间,地点,佣金的数目,还有要杀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把各自的心情留在上面。亲切的,带着体温,却不知所云。

也许是合作的太久了,彼此产生了感情。

每一次坐在同一张椅子上,喝同样的**尾酒,用同样的姿态,打量着这个世界。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们其实很近。然而却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都市是一座森林。杀手就是狐狼。彼此接近的时候,需要的也不是体温。

在我跟她合作的第159个星期,我来到这里。

我看见她给我的留言。

May。221998p。m。23:45

上个星期,我搬进城市北角的单身公寓。

很安静,我在阳台移植了百合,纯白色的花瓣在夜晚时分,散发出幽雅的香味……

我把它们捧在手心,贴近脸颊。

那个时候,我会感觉到快乐,就像每个叫Vivian的女孩那样……

「Vivian」

那一天是1998年5月23日。

其实有的时候,我真的会很希望在这里遇见她。从字条上的日期,我知道她每个星期五才出现在这里。

而我却不定时。

有的时候,终于相信我们其实很没有缘分。不过这样也好,拍档之间最好不要有什么感情……

后来我想去问侍者她的样子。却突然觉得没有意义。

我甚至熟悉她身上香水的味道,我想在人群当中,我们能彼此认得出对方,然后各自沉默的走开。

Vivian,我喜欢这样叫她。

#3靳轻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受他的影响越来越深,变的有一些神经质。我发觉我开始和他越来越像。

1998年5月27日,是我的25岁生日。

我一个人在房间呆了一夜。我的房间在距离地面50公尺高的7层楼。

晚上的时候,从窗口看见整个城市像盛放的暗花荼靡。

探照灯的光束好像天使的翅膀,掠过城市的上空。

那么多冷艳的霓虹,那么多穿流的汽车。

我突然想到银狐的字条,突然想起我的初恋。

后来,我叫了一份外卖。一直到天亮。

对面住着的那个女孩一直在大声放着HotelCalifornia这首歌,尽管听过许多次。而每一次听见的时候,却依然感觉内心的悸动。

就像找寻一个堕落的托辞,然而却是温暖的。

那是一个优雅安静的女子,她有洁白的皮肤,美丽的容颜。

她笑起来的时候,就像靳轻一样,带着忧郁和落寞的气质。

我想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朋友。

整个晚上,我都在听免费的音乐,然后从高处眺望着这个声色犬马的城市。

我在想自己,在想他。

我开始问自己,最好的拍档是否应该有感情。

在我25岁生日之后的第一个日出。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去把头发染成了银灰色。

************

WeletotheHotelCaliforniaSuchalovelypceSuchalovelyfaceTheylivin'itupattheHotelCaliforniaWhatanicesurprise,bringyouralibis

#4银狐

突然有一天。我开始厌倦杀手的生涯。

我坐在Maya的7号桌。我依旧点了一杯‘森佰加’。她没有给我留言。

其实有的时候,我开始觉得世界荒谬。

杀手杀一个人不是因为仇恨,而只是为了得到钱。

而这些,就像命运的馈赠。

五天之后,洪盛会从泰国进一批货。400万。

我于是开始觉得不公平。因为有的时候,我必须为了六位数的酬劳去玩一次命。

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开始给Vivian留言。

May。281998p。m。23:11

Vivian,有的时候我开始觉得自己就像一尾鱼。

泅泳在宿命的河流。

因为,离不开水。

所以一直停不下来……

因为离不开水,所以选择让自己成为一只鱼。

而今,我要游进大海里去。因为那里如此诱人。

再见,Vivian……

我的朋友……

「银狐」

临走的时候,我举起酒杯,又放下。踌躇的。像是放下沉重的一段感情。

落地的玻璃窗外,夜行的女子像一朵一朵诡异的暗花,在霓虹色灯下哀艳暧昧。

高耸的楼房像巨大的进天空,没有片刻的停留,天空又下起雨来。

我走近吧台,我对侍者说,星期五的时候,假如你看见7号桌的朋友来,就说她朋友为她点这首歌。

我指着点歌的单子。

是的,加州旅馆。

#5Nico

靳轻今天起床的很早,天只是黄昏。她去给那些百合浇水。

一个人的日子,常年寂寞。

这些年来,陪伴她的只有七叔的关怀,还有银狐留下的只言片语。

她把头发都染成银狐的颜色,但是她始终没有见他。

因为她知道,最好的拍档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每一个游戏,都有一个规则。

空气中弥漫着摩卡咖啡的气味。

是对门的女孩。

她打开门来,发现她的门没有关。

靳轻微笑的推开她的门。

女孩笑厣如花。

她说:‘你好,我是靳轻。’

女孩说:‘靳轻,你真漂亮。’

她笑,因为她知道她的美丽虽然高贵,却暗,总见不得日照。她是常年朝五晚九的女子,哪怕是在家里,她也用很浓的妆。

她说:‘你也很漂亮,我的邻居。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Nico。’她轻轻的回应她。

‘Nico,我是被摩卡的气味吸引而来的。’

‘就煮好了,我们一起喝。’

……

************

短短的几日,她们相互陪伴,一起听音乐,一起玩PC游戏。

她们有相似的习惯,比如从来不看电视剧,比如从来都叫外卖,比如喜欢喝同样的咖啡。

她们有的时候聊天,聊女人,聊这个世界。却从来不问彼此的职业。

有一次Nico说她曾经是被人包养的女孩。

她觉得一点也不奇怪:‘你长的这么好看,有一种淡雅的气质,还有沧桑落寞的笑容……’

‘不,我只是需要钱。这个世界太不公平。因为钱,后来我变成一个很极端的人……从前的时候,我也是那种拥有纯洁笑容的女子……’

‘生活就是如此,有的时候让人歇斯底里起来。就像靳轻自己,现在也就过着见不得阳光的日子……’

‘女人,无论做什么,都很不易。世界仿佛遗弃我们。而偏偏有些女人想打破这宿命。’

不知道为什么,靳轻突然想到银狐。她喜欢他叫她Vivian。

************

这几天,她们都聊到很晚。然后Nico回去自己的房间上网。

她去欣赏那些百合,也俯瞰这个城市。

一会,当Nico打开电脑,总会响起HotelCalifornia的歌声。

直到她开始睡着。

#6May。31998

1998年的5月3日。

银狐出现在西郊海滩的时候是晚上11点03分。

10分钟之后,银狐看见那辆黑色卡迪拉克。

160个星期以来,他总是据Vivian的留言去杀人。而这一次却是例外。

银狐看见那辆车在海边停下来,走下来一共6个人。

一艘机动的小鱼船靠过来。

……

23分钟之后,那艘船慢慢驶回。银狐看见他们交易的整个过程,也看清他们打开汽车的后盖,把货放了进去。

************

西郊的海滩到市区,要经过一个隧道。

银狐像鬼魅一样站立在隧道中央。

在距离驶来的汽车不到100米的时候,银狐连续开了两枪。

车胎被打暴,车头歪向一边,停了下来。

四个拿着全自动步枪的人第一时间跳出车来。

银狐的手枪却快的多。

银狐左右手用两只不同的手枪,一共开了7枪。

然后走近汽车,看见七叔镇定的坐在后坐。

这个穿着唐装,身材肥硕的秃顶男人就是洪盛会老大。

银狐和他对视的时候,惊讶他平静如水的表情。

他说:‘银狐。这次的雇主是谁?’

银狐先是沉默,然后双手各自开了一枪。

‘这一次,是我自己。’

然后,银狐回答他说。

银狐打开汽车的后盖,把货取出来。

时间是23:55分。

160个星期以来,银狐第一次离开Vivian的字条。

突然想起在Maya为她点的那首歌--

WeletotheHotelCaliforniaSuchalovelypceSuchalovelyfaceTheylivin'itupattheHotelCaliforniaWhatanicesurprise,bringyouralibis

欢迎来加州旅馆多么可爱的地方多么可爱的面容他们在这里享受人生让人多么惊奇带给你的堕落的托辞

#7May。31998

1998年5月31日。

靳轻出现在Maya的时间是晚上11点03分。

那一天,Nico的房间没有灯光,没有音乐。

她为那些百合浇灌的时候,她突然看见一只黑色的蝴蝶在花瓣间翩然。

7层的公寓阳台,它是怎么飞上来的?

她开始怀疑自己在经历一场幻觉。

那一秒,她眼中尽是漆黑的夜色和蝴蝶。

尽是白色的花粉和晚霜。

尽是银色的秀发和男子。

************

因为是星期五,于是她去了Maya。

她见到银狐的留言。

却没明白。

也许是两个人合作的久了,产生了感情。160个星期以来,在银狐每一次去杀人的时候,她总是会独自去郊区的高速公路开车。

每一次,都是在晚上11点以后。有时候,她会把速度提到200码以上。

她喜欢那样的心跳。因为那一个瞬间,她会感觉他们彼此离的很近。

渐渐的,这成为一种持久的默契,成为一种习惯。

而今天,她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做。

因为银狐说,他已没有方向。

************

就好像一个突然失去依赖的孩子,她突然觉得不安和失落。

透过整面墙的落地玻璃,她开始看马路上夜行的途人。

她感觉那就像电影的快镜头,一张张陌生暧昧的面孔,像潮水一样从面前流过。而最终,什么也没有留下了。迷乱的城市,退色的人群,带着夜晚的惊喜,带着堕落的托辞。

她开始觉得每一个人的头发仿佛都是银色。

她点了一只香烟。Winston-Salem的薄荷口味。

Onadarkdeserthighway,coolwindinmyhairWarmsmellofcolitas,risingupthroughtheairUpaheadinthedistance,Isawashimmeringlight……

--DJ用富有磁的声音开始旁白:‘7号桌的朋友为Vivian点播这首“加州旅馆”……’

MyheadgrewheavyandmysightgrewdimIhadtostopforthenight……

加州,又是加州……

靳轻默默的大口吸烟,她把小腿架的很高。在颤抖,这样的姿态感撩人。

然后,她随着音乐清唱起来。

吐出浓浓的烟圈来,仿佛一个轮回……

加州,又是加州……

她想到‘重庆森林’里的情节。

她低头看了时间。1998年5月31日23点55分。

160个星期以来,她第一次觉得失落和不安。

7个小时之后,她得知七叔被杀的消息。

#8洪盛

洪盛是社团。

黑社会。

洪盛的Boss是七叔。

七叔之所以成为洪盛的Boss是因为南哥。

南哥的死,换来七叔的荣耀。所以在之后的5年,七叔一直照料着南哥的女儿。

从南哥成为死人的那一天,靳轻就被送到英国的贵族学校修心理学。

七叔对靳轻的照顾就像对亲生女儿那样。

尽管事实上,靳轻最终没有拿到学位,反而成为职业杀手合作人。

七叔依然不定期在她的名下存入数量可观的钱。

直到7个小时之前,七叔自己也变成死人。

************

靳轻是披着麻来到洪盛堂口的。

尽管这个时候,洪盛会的帮众沉浸在巨大的哀痛和仇恨当中。

但是当她楚楚而来的时候,依然引起哗然惊艳。

她的面色如此的苍白,眉宇间带着忧伤的哀艳。

她披着麻衣,神形憔悴。

在花圈和哀乐声中,她跪倒在七叔的遗像之前上香。

一鞠躬。

二鞠躬。

她穿一条黑色的皮质短裙,弯腰的时候,隐约流露春光。

肃杀哀伤的气氛之中,竟有不少人意马心猿。

************

一个男人拿着枪,顶在她身后一人的面门。

‘畜生!这是老爹的义女!你这杂碎,给我滚远点!’

全场色变。

靳轻想像的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默默的三鞠躬。然后轻轻的转身。她的声音很小:‘David,我也很难过。’

他轻轻拍拍她瘦弱的肩膀:‘会好的,一枪毙命,爸爸走的时候,不会太不堪……’

然后,他看着靳轻,打量着。露出复杂的眼神。

‘谈谈。’

#9David

‘靳轻,8岁之前,我们在一起长大,那个时候老爹和南叔都还在……’

‘转眼,我们各自长大,而他们却也都不在了。’

‘转眼,我的小妹妹也长成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

‘David,好像你也很英俊吧……’

‘呵,一个刚刚失去父亲的人,恐怕没有这样的心情和你说笑。我只想问你求证一件事。’

‘……’

‘小轻,我们就像兄妹一样,老爹待你就像亲生女儿一样!这些话题,你不愿谈会不会对不起良心!’

************

靳轻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荒谬。

就像银狐突然杀死了七叔。

就像一个古惑仔突然在跟她讲良心。

然而就这件事,她现在心乱如麻。一个是她视为父亲的长者。另一个是她合作160个星期的拍档。

她开始想,他们两个人之间,究竟有没有感情。

‘小轻。’David说话带着严厉的口气:‘这些年来,老爹或许真的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而我却什么也知道!你,靳轻!你是银狐的拍档!’

‘……’

‘现在满世界都在说银狐杀了我老爹!或许你们这行有你们的行规,我也相信先前你不知情!现在很简单,你把银狐交出来,我们还是兄妹!’

************David的说话就像一只手枪顶在靳轻的眉心。

当她听说银狐杀死七叔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这一幕。

在她听见David说‘兄妹’两个字的时候,她原本就如乱麻的心于是颤抖了一下。

只是一秒。

靳轻没有解释。

因为她知道,假如告诉他自己连银狐都没有见过,那会是多么苍白无力。

她轻咬着下唇,姿态动人。

他望着她,气势逼人。

一分钟之后,她说:‘David,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发生这样的事,最痛苦的一个其实是Vivian……’

‘谁?’

‘嗯?什么?’

‘Vivian是谁?是银狐?’

‘不是的,刚才我说错了。我是说发生这样的事,我和你一样很不好受。’

‘Vivian……’他重复着,用怀疑的眼神望着她。

‘David,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好吗?这个是我的电话……你随时可以联系靳轻……’

‘今天是周六,下周五……把银狐带出来,我要拿他祭老爹的头七。’

……

************

靳轻离开堂口的时候,这里的哀乐声回荡缭绕。

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那是另一首歌……

Onadarkdeserthighway,coolwindinmyhairWarmsmellofcolitas,risingupthroughtheairUpaheadinthedistance,Isawashimmeringlight……

她回望了一眼七叔高挂的灵堂和遗像。

骤然起风。

她的一头银发慢慢的,慢慢的扬起来,带着她的忧伤和缭乱。

她打开车门,日光霾。

************

‘耀哥,你看她的跑车也是银色的。’

‘是啊,David。我也怀疑……’

#10Jul。1Sunday

黄昏的时候醒来。还剩5天。靳轻的电话响了。

是Nico:‘我开你的车,1个小时之后回来,晚上我们去逛家乐福?’

‘可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情如此糟糕,她却没有拒绝Nico。

或者,她真的没有朋友可以陪伴。

************

她又去给那些百合浇水。

她看见太阳从西边一点一点的沉下去。城市的轮廓整个变成黄昏的颜色。

她的电话响起来。

她以为是Nico。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银狐?

她心跳。

‘小轻,我是David。’

她的心瞬间就像太阳那样沉下去。

他的语气很温和,仿佛就像一个兄长安慰伤心的小妹。

‘昨天是我太焦急了,小轻对不起。也许突然失去父亲对我打击真的很大。

所以那样和你说话,你要原谅David,好吗?’

‘……’

‘小轻,你怎么不说话。小轻,小轻……’

‘David,你放心。我会在一周内给你一个答覆。我说过。’

……

************

那一天晚上,她和Nico去了家乐福。

周末的家乐福挤满了各色人等。

她们手拉着手,就像结伴而行的女中学生。

在整个超市,她们看见无数笑容明媚的女孩,挽着男朋友的手笑厣如花。她们的男友推着拖车,满满的放着琳琅满目零食和女孩喜欢的东西。

她们和他们擦肩而过,彼此面无表情。

她们手拉着手,就像结伴而行的女中学生。

那一天,她两手空空。Nico却买了各式的咖啡。

走到**尾酒货架的时候。她终于停下来,拿一瓶‘森佰加’。

Nico同时也拿了一瓶。

她们同时问说:‘你喜欢?’

然后,她们一起笑出声音来。

************

离开的时候。她们看见一对恋人。

他喂女孩吃哈达斯。女孩笑,笑的就像一株迎风盛开的水仙。

那是个姿色平庸的女子,可是她的笑容那样美丽,那样充实。

她看她轻轻用舌尖舔冰激凌,洋溢着幸福的神采。

她说:‘Nico,你没有发觉吗,我们的笑容背后,都是寂寞。’

Nico停顿了一秒。

然后拉起她的手,在零点的大街飞奔起来。

两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就这样飞奔起来。

Nico把她带到一家通宵的哈达斯连锁店。

然后,她像那个男人那样一点一点的喂她。

不知道为什么,靳轻居然哭起来。

然后她停下,又快乐的笑起来。

她们坐在广场的阶梯上,放肆的大笑。

Nico喂她吃哈达斯,然后轻轻用手抚她的脸颊。

然后她说:‘靳轻,你看我手心里有一滴雪。’

那是不小心滴落的冰淇淋。

她说:‘我们看看它多久会融化掉。’

后来,她们等了一分钟。融化得连那一丁点残留的水滴也不见了。

靳轻说:‘有些东西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便消失到无影无踪。’

Nico问她说:‘靳轻,我们是朋友吗?’

靳轻点头。

她说:‘靳轻,你会记住这分钟吗?’

她点头。

时间是1998年6月1日23点55分。

这一天,靳轻终于明白,其实离开银狐。她也是可以快乐的。

#11剩下的几天

那一天,靳轻还是去了Maya。

在Nico睡着以后,她独自开车去的Maya。

她给银狐留言。说要见他。

第二天,Nico带她去电玩城。两个女孩玩到凌晨3点。

靳轻终于知道原来离开银狐,离开杀手的童话,她竟可以像一个普通的女子那样快乐。

她们一起玩击游戏,她没有想到Nico的枪法居然比她还要好。

每一台机上的记录总是在被她刷新之后又被Nico更新。

于是她就开始和Nico耍赖,在Nico全神贯注的时候,从后面突然蒙住她的眼睛。

两个女孩在午夜的电玩城肆无忌惮的笑。

她们回家之后,她又独自出门。

她去Maya希望能见到银狐。

她知道,只要他出现,他们就能彼此认出对方。

哪怕她没有看见他,一样能感觉他的存在。

可是,这一天银狐没有来。

她开始明白他最后留言的意思。

************

第三天,Nico和靳轻去水族馆。

她们看海豚的表演,那些海豚欢快的跳跃,把水花打在她们的脸上。

Nico对她说:‘轻,你看,它们在一起游,在一起跳,多快乐。’

‘可是,你想过当它们找不到对方的时候,一个人在深海中孤独的游弋,那多么哀伤,多么寂寞。’

‘所以,靳轻。我们要互相陪伴呀。’

‘……’

‘靳轻。’Nico说:‘靳轻,你怎么了?’

‘没,在想一个人,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是吗?给你这一说,我也想起一个人来。’

‘Nico的男人吗?’

‘不,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

那一天,其实依然很开心。她们去看了海狮,大海。最后还一齐潜水。

当两个女孩着着潜水服荡进宽阔幽蓝的水域。

她伸过手去牵Nico,她突然有一个感觉。

这触觉如此熟悉。

她穿着潜水服,分辨不出男女,感觉不到体温。

她幻觉她就是她的银狐,她轻轻的说:‘银狐,我是你的Vivian。’

而她们耳边的,只是水波荡漾的声音。

她们并肩向前游着,游着。那些寂寞的珊瑚就像城市的霓虹。

之后,她独自从家里去了Maya。

只剩两天了。银狐真的消失了。

她想到七叔,想到David,想到那天的哀乐。

她记得曾经告诉过他她害怕听见别离的灵魂哭泣。

于是她开始给他最后的留言。

Jul。31998p。m。23:44

假如我们是最好的拍档,Vivian要见银狐。

假如我们是寂寞相伴的朋友,Vivian要见银狐。

在Vivian和银狐合作的第161个星期。

Vivian要见银狐。

「Vivian」

#12Wednesday

明天就是星期五。

除了给百合浇水,除了观望日落。靳轻独处的时候始终寂寞如初。

Nico出现的时候,递上煮好的摩卡。

她煮的咖啡总是偏苦。

她说:‘Nico,这些日子以来,靳轻过的很不好。一直以来感谢你的陪伴,感谢你的咖啡,还有哈达斯。’

她说:‘Nico,今天我煮一次咖啡给你吧。’

Nico笑了起来:‘不用了,轻。你陪我去走走。’

她说:‘好。’

************

距离David说的日期只有一天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依然选择和Nico一起。

她们延着铁路一直走出很远。

说彼此的初恋和对现状的感受。

却始终没有谈及未来。

因为靳轻明白,对于她这样的女子,本就没有未来可言。

她不知道Nico是什么样的人。

只听她自己说是曾经被有钱人包养的女孩。

确实,她很漂亮,有一种纯洁向上的乐观气质。

可是她真的想像不出这样的一个女子,离开了男人以什么为生。

她也真的不明白,Nico快乐的理由。

可是她却又清楚的知道,这些其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样默默的彼此陪伴。Nico总是像递上咖啡那样,给她一个快乐的理由。对此她是感激的。

或许除了银狐,她是给她最多快乐的人。

只是两者的本质不同而已。

月光下,Nico的样子如此的迷人。就如一个天使。

Nico说:‘轻,在月光下看你,真的就像一个天使那样迷人。’

************

银色的月光照在Nico的身上,那么和谐。

不像她的银发,她总是觉得强加。因为,那是属于银狐的东西。

她和银狐合作了161个星期。24个小时之前,她给他最后的留言。

她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朋友。

靳轻看着Nico的眼神开始模糊起来。

她突然想到那天吃哈达斯的时候。Nico曾经问她说:‘靳轻,我们是朋友吗?’

她于是问她:‘Nico,我们是朋友吗?’

她回答说:‘轻,我们是相互陪伴的人。’

靳轻追问:‘相互陪伴的人是朋友吗?’

Nico答:‘相互陪伴已经足够。最好的拍档之间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靳轻突然变的歇斯底里起来,高声叫着:‘为什么不可以有感情?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是朋友?!’

Nico笑起来:‘轻,过完今晚,我就会去搬走。一个月之后,我去新西兰定居。认识你以来,我很高兴。因为终于可以有一个人相伴Nico。你知道吗?Nico从前也很寂寞,Nico的世界也没有友情。Nico却真的真的喜欢和靳轻在一起。’

她继续说下去:‘因为似曾相识,因为靳轻的寂寞和Nico是雷同的……

只是我们选择不同的方式面对生活,寻找快乐。在这缭乱荒谬的城市,我们彼此陪伴,就像两只夜舞的蝴蝶,就像两朵暗花,彼此靠近,彼此相慰。’

……

************

这一天她们回去的很晚。

Nico敲她的门。她把几包东西放在她家。

‘我的房租这晚2点以前就期满。这里面是电脑、咖啡豆和煮咖啡的器具。

还有就是我的衣服,如果你有喜欢的,你可以拿去……’

Nico指着一只黑色的箱子说:‘这里边的东西靳轻最好不要去碰……’

‘你放心,靳轻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你的私人物品,我一样也不会动。’

‘嗯。那么我现在出门。一个星期内会来拿回我的东西。’

‘那么,再见,Nico。’

‘再见,靳轻。’

然后Nico走近前,吻了吻她的唇,抚摩着她的银发。

她说:‘这头发不适合你的。’

靳轻笑了,带着一点无奈。

Nico说:‘我走了,靳轻。’

‘……’

‘……有机会……我们还一起吃……哈跟达斯好吗?’

‘嗯……’

************

Nico走的时候,关门的声音很大。

她一个人在房间,空空洞洞。

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银狐还是Nico,她总觉得自己始终处于下风。她就是一个这样的女子。她总是奢望着一份感情。

1998年6月4日,星期四。在晚上11点55分的时候。

靳轻开始流泪。

这一天风很大。她站在阳台,银色的头发被风吹散开来。

她看着那些百合,泪水一点一点的滴落上花瓣上面。

整个城市就像一座深海。

她的眼泪滴在其中,只一刹那就湮没了。

她开始像孤独的海豚那样唱歌……

Onadarkdeserthighway,coolwindinmyhairWarmsmellofcolitas,risingupthroughtheairUpaheadinthedistance,Isawashimmeringlight……

她不知道究竟唱给谁听。

银狐离开她,七叔离开她,连Nico也离开她。

她继续哼唱着,清唱着……

她想到她和Nico着着潜水服在深水徜徉的时候,她伸出手去牵她,那种熟悉的触觉。

风很大,吹落花瓣。

她再一次伸手想留住它们。却落空。

在50英尺高的台风中,一切难以把握的住。

她终于开始明白。

************

半个小时之后,靳轻出现在Maya。

她看见银狐给她的留言。

Jul。41998a。m。00:21

Vivian,我可以见你。

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拍档。

记住,最好的拍档之间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我可以见你,在星期五晚上零点以前。

我们是最好的拍档,我的Vivian。

「银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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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酒吧的音乐这样放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里常常放加洲旅馆。

她要了一杯‘森佰加’,然后开始抽烟。

#13Friday靳轻

靳轻醒来的时候,时间是18点25分。

在睡梦中,她见到一个染着银色头发的消瘦男子。

他们背靠着背坐在一起抽烟。

后来,他转过身上。从后面抱紧她。

风吹的她的头发散开来,撩动他的脸。

他的手指是冰冷的。

在梦中,他叫她Vivian。

然后,他抱起她。在黑暗的房间里无声的做爱。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她依然觉得那感觉如此的真切。

这是她和银狐合作的第161个星期。

因为一场春梦,她错过了星期五的落日。

************

电话响起来。

‘小轻,我是David,我可以上来吗?’

David坐在客厅的沙发。

她在梳头。

‘今天晚上,我可以见到他。David,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吗?’

‘小轻,银狐的事,一直由我的手下在查。阿耀办事很稳重的……’

‘David,我和银狐合作了三年。我想,由我自己来给你一个解释吧。



‘怎么,爱上他了?’

‘不。不是。拍档之间,是不会有感情的。’

‘呵,那一天,我说话很急,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David,小轻说过我会在明天之前给你一个交代,你应该相信小轻。



David无端的笑起来。

笑的很意味深长。

然后,他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打开靳轻的音箱来。

‘没想到你也喜欢听这首歌。’

‘怎么,David,难道你也喜欢?’

‘不。一点也不。传说中这是银狐的最爱。’

‘是的,在Maya的时候,他曾经点给我听,后来那就常常放这首。’

靳轻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她竟然感觉害怕起他的目光。

他打量着这房间的一切,用一种审视的目光。

那感觉让靳轻不寒而栗。

然后,他点了一支555香烟。

只吸了一口,然后重重的把它按在靳轻的棉布沙发上。

传来刺鼻的气味。

************

靳轻呆立在那里,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靳轻,你这狡猾的狐狸。’他狠狠的说:‘老爹待你不薄!你这婊子!’

天?David竟把她当成了银狐?

‘David,你错了。我不是银狐……银狐也不是女人……’

‘哼哼,靳轻这场戏你要做到什么时候?’他霸道的打断她。

‘你们都进来吧!’David高声叫着。

随即是门被揣开的声音。

三个壮的男人,两条大狼狗一齐踏了进来。

靳轻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

David好不得意的说:‘哼,你这头狐狸终究还是逃不过猎狗的鼻子!

说!货在哪里!’

靳轻居然笑起来。

一个壮的男人着实的一脚揣在她小腹上。

她退出两步,撞在壁柜上。

‘David,你们真的错了。或许我解释什么也没有用,可是你们大可以搜遍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靳轻这里真的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几个小时之后,我会去见真正的银狐……’

‘小轻啊小轻,你知道吗?David从头都是很相信你的。只是……这两只优秀的“扫毒犬”,它们告诉我,那一批货,就***在你这里!’

‘你个忘恩负义的婊子!到这关头还想玩花样?’

‘阿强!阿辉!你们先给我把这婊子带走!Dick牵好了狗!给我搜!’

然后,他在靳轻绝丽的脸上重重的重重的掴了一掌。

‘贱!’

就在这个瞬间,靳轻居然扣住了他的手。

然后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拔出一支手枪。

她把它顶在David的太阳。

她后退出三步。然后,她用低沉而恳切的声音说话。

‘David,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是,你们真的弄错了。我不是银狐,也没有杀七叔。而这里更不会有什么你要找的东西……’

David在她的挟持之下,居然泰然而笑。

他说:‘哼,银狐,这场戏,你真的演的很好,很好……’

这样的场景,靳轻竟真的感觉没有话可以说。

她开始觉得全世界都在和她开一场玩笑。

原本几个小时之后,她就可以见到这个朝思暮想的银狐。

原本在几个小时之前,她和梦见和这个男人如何做爱。

而现在,她却被当成杀死七叔的凶手,被当成银狐。

她开始后悔把头发染成银色,她开始后悔选择买银色的跑车……

良久,她把枪放下来。

她说:‘David,我可以跟你们走。可是我真的不是银狐……这里,你们可以搜。可是,不会有你们要的结果……’

他把她的手枪接过来,摇晃了两下。

他说:‘那么,我希望你不要再玩什么花样了,银狐小姐……’

‘David!’她甚至开始歇斯底里起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哈。’他冷冷的说:‘因为……我不是我老爸。’

然后,两个男人就这样把靳轻带走。

他们暴的架着她的手臂,按下她的头。

她倔强的避开:‘我自己走。’

临行的时候,她看见Nico的房门是开着的,里边空空荡荡。

她想,也许她会和她一样,永远不可能再回来这里……

#14Friday银狐

那一天,银狐终于决定见她。

尽管银狐知道,最好的拍档之间永远不应该有什么感情。

可是,银狐还是出现在Maya。为了Vivian。

银狐来的时候,是1点45分。

每个星期五的这个时间,Vivian总是会准时出现在这里。

而这一次,银狐喝完了两瓶‘森佰加’。

零点的时候,突然开始下雨。

银狐开始看从前他们的每一张留言条。

从日期上看,27个月以来,每一个星期五,她都会在这里留言。

那些黄褐色的纸片几乎都被保留在这里。

银狐看着它们,轻轻的抚摩它们糙的表面。

那些是和Vivian的整整一段岁月。

************

在加洲旅馆的旋律当中,雨点零落在巨大的玻璃墙面上。在霓虹灯下,闪出光怪的颜色。

那些,其实就是他们相同的寂寞。

************

直到零点二十分钟的时候,银狐知道她不会来了。

以一个杀手的敏感,银狐知道有事情已经发生。

终于忍不住问侍者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侍者说:‘她很漂亮,银色的头发,开银色的跑车……’

突然,银狐面上的表情呆滞下来。

似乎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银狐是冲出Maya的。

‘Taxi!’

************

当银狐出现在靳轻房间的时候,那里已空无一人。

一片狼籍之中,银狐看见散落一地的咖啡豆和破碎的器皿……

银狐呆滞了,是真的呆滞。

良久,银狐走近阳台,看见那些散落一地的百合花瓣。

雨越来越大。

伴随着闪电。

银狐开始回想Vivian曾经留下的每一张字条。

然后,银狐终于什么都明白过来。

#15灵堂

七叔的遗像被高悬在灵堂,白色的挽联,黑色的挽帐。

靳轻低垂着高贵的头,那些银色质感的发一丝一丝挡在她的面庞。

这个世界,仿佛只此三种颜色。

************

她的双手被绑一事先备好的立柱上。

她穿着高跟鞋,鞋尖稍稍离开地面。

她的面色是空虚的苍白。

他用锋利的小刀轻轻顶在她露出的锁骨。

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抬起来,顺着她的脖子,抬起她的脸颊。

‘小轻,’他温柔的说:‘我早说过,你真的很美。’

她回避他的眼神和挑衅。

他拨弄开她垂下的银发,用柔和的动作。

就像轻轻拨开一片一片花瓣。

他抬起她憔悴不堪的面庞。

像在欣赏一朵颓废的暗花。

所有在场的马仔和红棍都屏住呼吸。

请不要怀疑古惑仔的审美艺术。

他们瞪大了眼睛。

他们不得不承认David的形体语言是一门艺术。

他们静静的看着他用小刀挑开她的银发,掠过她的鼻尖。

而这个时候,靳轻就像一只独自泅泳的海豚那样冰冷死寂。

当David用小刀一颗颗划开她外衣的钮扣,她依然选择隐忍的方式。她把头垂的很低,再低。

现场的马仔和红棍终于发出惊叹的声音。

她的罩是黑色的,36C的Cup。

David似乎并不急于剥落它,他回过头叫了一个马仔的名字。

马仔递给她一支皮管。

然后,他退出两步的距离。

现场的马仔和红棍于是又哗然起来。

然后靳轻分明看见白花花的水流从皮管喷出来,像是一颗颗子弹,落上她的脸颊、身体、发上……

激烈的水流,让她难以睁看双眼。

她像任何一个被虐待的女子那样呼叫起来。

摇晃着头和身体。

她在狼狈的时候,依然会有那么诱人的形体和动作。

她的全身都被水冲刷的潮湿起来。

男人们的狂笑响彻在她耳际。

不是灵歌,不是哀乐,也不是加洲旅馆的旋律……

David狠狠的咬牙。

‘婊子!’他说。

然后,他近前来,把皮管伸进她罩的中间。

依据她身体原有的弧线。

冷水就这样被喷在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她就像落水的蝴蝶那样挣扎。

在男人的笑声当中,她开始觉得刺骨。

于是,David看见靳轻颤抖起来……

她的双手被绑过头顶,就像是没有翅膀的蝴蝶。

而一场暴雨,就足够完成摧毁。

************

就在这个时候。

有一个人站在了门口。

低声而隐秘的,仿佛世上没有人知道这种出没的方式。

‘放了她,我才是银狐。’

只一秒不到的时候,十几支手枪全部对准来人。

‘放了她,我说了,我才是银狐。’

************

1998年6月6日凌晨1点19分。

在七叔的灵堂中,原本应该爆发一场枪战。

可是那一天,银狐却只开了一枪。

那一枪打在David的手枪上,他的枪应声落在了地上。

‘我不是来杀人的。我叫你放了她。’

出乎银狐意料的是David的镇定。这让银狐想起七叔在临死前的对白。

David左手按住被剧震的虎口。

他看了看狼狈的靳轻一眼,又开始打量着银狐。

在场的所有人举起各自的手枪,瞄准银狐的位置。

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

银狐近前一步,他们后退一步。

David终于打破了这沉寂。

‘假如你是银狐,那么这个女人又是谁?’他用手掌轻轻地抚着靳轻的部,有点漫不经心。

银狐淡淡的说:‘她是我的拍档,她是Vivian。七叔是我杀的,她不知情。那批货也是我寄放在她家的,她也不知情。’

‘呵,那又如何?’

‘很简单,放了她。’

‘然后呢?’

‘然后我们之间再解决。’

‘银狐啊银狐,没想到你居然也这么可爱,你以为就算我放了这女人,你便有把握可以离开这里吗?尽管,我相信你是最顶级的杀手,可是你始终也是血之躯。’

‘我再说一遍,放了她。我们之间的事之后可以再解决。’

‘你知道吗,只要我打一个响指,他们会一齐开枪。这恐怕有人会被打成蜂窝。’

‘我最不喜欢有人和我比出枪快……我想即使我被打成蜂窝的话,你只怕会先变成一具尸体。我是认真的。’

‘哈哈哈!’David居然笑了起来:‘银狐啊银狐,我的手下大多是饭桶,只怕也没那个本事把子弹到你身上去……’

说着,他把手伸进靳轻的罩,爱抚着。

他冷冷地说:‘只怕这美人就难说会不会变成蜂窝了……’

David的语调忽然变的很柔和:‘你说对吗?银狐?’

银狐呆滞在那里。

银狐抬头的时候,望见巨大的七叔的遗像。

穿着唐装,臃肿慈祥。

银狐突然觉得七叔的遗像在笑,在说话。

银狐的视线突然变的模糊起来。

************混乱中,银狐打倒了三四个马仔。

突然David高叫起来:‘你给我把枪放下!’

银狐只见David拾起被击落的手枪,顶在靳轻的口中。

银狐呆滞在那里。

两秒钟之后,银狐重重的重重的把双手的枪同时抛向远处。

然后,银狐就像个原赌服输的赌徒那样,张开空虚的双手,跪倒在七叔的灵位前。

做为一个杀手的合作人。

靳轻知道这个动作的意味。

打个比方说,就像飞鸟自行折断翅膀。

就在这个瞬间,她突然原谅了银狐。

************

她看见银狐加上手铐。

David走近前去,对准银狐的面门,重重的一脚。

银狐轰然倒地,David猛的拉起银狐的长发。

端详银狐的面庞。

他咬着牙,恶狠狠的神情。

靳轻看见银狐的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然后,David抬起银狐的面庞,说:‘婊子!原来你也是个美人。’

#16银狐

我的名字叫做银狐。

我是一个杀手。

我跟她合作了159个星期。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我总是喜欢叫她Vivian,因为那是快乐的女孩才会拥有的名字。

每一次,在同一间酒吧,我会和她点同样的**尾酒,坐在同样的位置上,用同样的姿态观望这个世界的谬误。

1998年5月31日。

我差5分钟到零点的时候,我杀了七叔。

为了一批价值400万的毒品。

159个星期以来,这是第一次我为自己做的决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相处的太久了,彼此产生了感情。

那一天晚上,我始终感到不安和恐惧。

先前,我有一个习惯。每次杀完人之后,总会去西郊的高速公路独自吹风。

我喜欢看那些风弛而过的汽车。因为那么快的速度,在夜阑珊的时候,我会觉得我和她彼此离的很近。

而每一次,我都会见到一辆银灰色的跑车,以超过200码的速度在我面前一闪而过。

************

我般进城市北角的单身公寓。

一是为了安静。二是因为那里聚居了很多印度人,我想通过他们的渠道把货出手。

那些日子里,认识了我的邻居。

她的名字叫做靳轻。

大概是因为彼此有些习惯过于接近,我们开始成为相互陪伴的朋友。

她也有一辆灰色的跑车。

有的时候,我会一个人开她的车去高速公路上狂飙。

当时速超过200码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会觉得,我和Vivian如此的接近……

************

在那些日子里,我白天联系买主。回来的时候,常常会很疲惫。

有的时候,我会煮咖啡。

大概是因为向往,每一天,我都会放着老鹰乐队的HotelCali-fornia。

尽管,我为自己留的退路是新西兰。

每一次,我煮完咖啡,都会和我的邻居分享。

大概是因为她的头发是银色的吧,让我觉得,很亲切。

有的时候,我很想告诉她我是一个杀手。

也很想叫她Vivian。

************

6月4日的时候,印度人告诉我说洪盛的人常常在北郊出没。

出于一个杀手的敏感,我搬出了那里。

临行之前,我把那批货放在靳轻那里。

我告诉她,很快我会回来拿。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信赖这个女人。

我曾经拉着她的手飞奔在零点的大街。

然后,像情人那样喂她吃哈达斯。

我曾经和她两个人在电玩城玩到凌晨3点。

我喜欢她从背后蒙住我的眼睛和我耍赖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会想起Vivian。

那一天,在水族馆。

我们一齐潜水。

荡进水域的时候,感觉是压抑的。

暗幽蓝的一片,仿佛一场疾病。

她伸手拉我的时候,我突然有了错觉。

我感觉她就是那个叫做Vivian的女孩。

尽管她不够快乐。

但是,她和我寂寞相伴。

寂寞相伴已足够了。最好的拍档之间,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那个时候,我轻轻的叫她Vivian。

然而在那个时候,在我们的耳边,只有大海荡漾的声音。

隔着潜水眼镜,我感觉自己在流泪。

然而我是庆幸的,因为这样,我的眼泪才始终不会被冰冷的海水湮没。

我们就这样并肩游过。那些哀艳的珊瑚,好似都市的霓虹。

************

在我们告别的那个晚上。

她问我说我们是不是朋友。

我回答我们只是彼此相伴而已。

其实在那个时候,我的想法真的如此。

知道么,在这样缭乱物欲纸醉金迷的城市之中,再没有比两个默默陪伴的女人更惬意的风景了。

记得那一次,她很伤心。

可是我该怎么告诉她呢。

难道告诉她我是一个职业杀手吗?杀手是没有感情的动物。

************

是的,杀手是没有感情的动物。

尤其是和自己的拍档之间。

可是银狐却没有做到。

当银狐看见Vivian最后的留言,银狐的心脏便一直在剧烈的跳动。

因为我跟她合作了161个星期。

然而彼此之间只有那些留言而已。

************

当我突然明白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

在赶到靳轻房间的时候,当我打开她阳台的门,看见那些百合……

我终于知道,这个寂寞相伴的女子,原来真的就是我的Vivian……

************

尽管,我知道。最好的拍档之间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可是,我却依然前来营救她。

真的,是为了她。而不是那400万得而复失的毒品。

对银狐来说,Vivian才是我的鸦片。

从她的眼神中,我猜想她终于什么都明白过来。

************

有的时候,上帝总是喜欢开这样的玩笑。

明明朝夕相处的两个人,却带着各自的面具互不相认。

偏偏我们相认的时候,我们就像两具标本那样,被肮脏的男人吊挂起来。

他们像洗车一样用水喉的我们狼狈不堪……

在水花飞溅的时候,我极力大声的说话。

我说:‘Vivian,我是银狐,Vivian,原谅我……’

就像在潜水时那样,我知道她想伸手拉我。

可是我们的双手都被绑过头顶。

我听见她极力大声的叫喊着我的名字:‘Nico。’

她说:‘银狐,我们终于见面。’

************

我和她合作了161个星期。

在1998年6月第一个星期六,我终于知道,我们是朋友。

#17两个女人

David扔掉手中的皮管。

靳轻的表情始终是倔强的。

银狐穿着黑色的露肩吊带背心。很紧身。

水冲之后,她是身材格外感撩人起来。

银狐穿着Mizuno的平底运动鞋,所以她要踮起脚来,才可以令脚尖勉强的着地。

他以为这样可以轻易的抬起她的双腿,脱下她的牛仔裤。

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银狐的双腿丝毫不动。

或许他真的太低估这个著名的杀手。

他有些恼羞成怒,他突然重重的一脚踹在她的小腹。

那响声,靳轻听见也觉得心惊。

银狐却只惨淡的一笑。

他再踹,这次低了一些,踢在银狐的下身。

她负痛,抬起头望他,又望了望身边的靳轻。

银狐便惨淡的一笑。

David狠狠的对他的手下说:‘给我狠狠的打!’

他指着银狐补充说:‘别打她脸,打难看了,我怎么玩?’

随即,十来个人围在银狐的周围。

他们开始狠狠的打她,开始狠狠的她的脸颊和部。

David走到靳轻的面前,把她的罩整个解除。

他用最轻柔的声音和她说:‘小轻,原来你真的不是银狐啊。唉,你可真是冤枉的很哪……那……我对你轻一点啊。’

靳轻恶狠狠的望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

她的房被他握在手里,然后他弯下腰去,含住她的头……

她骂他畜生。

他抬起头来,用一种野兽一样的神情望定她。

靳轻终于开始觉得害怕……

有个马仔想去解银狐牛仔裤的扣子。

只见David转身一个飞腿踢在那人的下身。

‘**你妈!等我玩完了再留给你们!’

他望着银狐:‘让你尝尝千人骑,万人压的滋味……,杀我老爹!老子一会先玩死你!’

说完她继续吮吸靳轻的头。

他感觉的到,她的身体在发抖……

************

那一天,靳轻穿着白色的亚麻的一步裙。

方才那阵水冲,她黑色的蕾丝内裤早已透明析出。

David抬起她的双腿,她挣扎。

两只高跟鞋都零落在地上。

他卷起她的裙角,在她的挣扎中,看见其中的春光。

她高叫着不要。

可是他依然整个拔下她的内裤。

他把它挑在指尖,旋转着。

靳轻绝望的望着他,他的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光芒。

他用手指在她的道口来回索。

她难以忍受,她于是极力低下头去咬他的肩。

隔着衣服,他被咬出血印来。

David大骂着秽语,然后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口中。

她的双手被绑在脑后。

她拚命摇摆着脑袋和身体,她是真的不堪这样的凌辱。

她摇摆的时候,两只匀称的房有荡漾出优美的弧度。

他托起她的面庞:‘小轻,你轻一点嘛。’

然后,他把两只手指一起进去……

‘啊……’

靳轻的声音是钝重的,拖的有些长。

她转头望向银狐的时候,看见几个男人用铁棍击打她的小腹。

她的嘴角,一直溢出暗红色的血迹来。

她跟银狐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

银狐真的不忍多看,于是闭眼。随即又是重重的一击落在她的肋骨。

她突然想到在电玩城的时候,她从后面突然蒙住她的眼睛……

靳轻也记得那一天她们放肆的笑着,就像眼前这些肮脏的男人。

************

David进靳轻道的时候,她竟觉得小腹上一阵剧痛。

那一边银狐又呕出一口鲜血来。

他把靳轻的双腿抱起来,90度的放在自己腰的两侧。

靳轻的身体形成一个‘L’的形状。

他还一边用指甲掐她敏感的蒂。

尽管是被强奸,靳轻的身体依然火热起来。

她高举着双手,扭动着腰臀。

她的银发甩动起来就像一株诡异的植物在风中起舞。

银狐闭着眼睛。她害怕看见这样的情景。

她知道杀七叔的人是她而不是靳轻……

她明白,她将受到的暴虐将是比这恐怖的多的表演……

************

当靳轻终于开始发出消魂的叫声的时候,David把他的抽出来。

这个时候,人们看见靳轻的身体依然在颤抖,她的腰依然还在扭动。而在她的面上,分明流下泪来。

她是屈辱的。

David却像一个得胜的军官一样高昂着头,走到银狐的身前。

他尝试着解她牛仔裤的扣子,只一下,便解开了。

要把裤子脱下来,必须先拖鞋。

他看见她几乎虚脱的样子,似乎没有还手的力气。

他低下头,弯下腰去脱她的鞋。

他感觉有东西滴在他头顶。伸手一,却是她嘴角滴下的鲜血……

他开始脱下她的鞋。

她是光脚穿着球鞋的,她的脚很小,很致。

突然,银狐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只见她用两只小腿竟勒住David的脖子……

David死命的打,肘击。银狐始终紧紧的勒住他的脖子。

他的马仔又围过来。

银狐用虚弱但森的语气说:‘你们谁再进前一步,我就杀了他。你们放了靳轻……我便放了这男人。’

************

靳轻赤裸着被吊挂在一旁。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更不相信银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在那一个瞬间,她下体的水依然涌出。

然而却体味到一股真正的暖流。

她开始回想她们之间的每一次留言……

先前,她总是以为银狐是个消瘦静默的男子……

而今,这样的情景之下。她终于明白两个女子寂寞相伴的意义。

她突然大方的大方的抬起头,面对每一个人审视她美艳胴体那种肮脏的眼光。

她抬起头来,像每一个优雅干练的女子。

她说:‘David,你可以蹂躏我的身体,你放了银狐,我留下……七叔是我杀的……’

靳轻说这段话的时候,那样的坚定而坦然。

银狐莫名的望向她。

靳轻笑。

她说:‘Nico,谢谢你曾经给我的咖啡和快乐……’

银狐虚弱无力的看着她,她叫她:‘Vivian。’

************

就在这个时候,在银狐的后脑,突然落上重重一击。

色变。

全场色变。

只见银狐晕死过去,松开了对David的禁锢。

耀哥从银狐是身后走出来。他对靳轻说:‘你们女人天真起来的时候,怎么都是一副可爱相。’

‘哈,多感人的一幕,两个相依为命的女人,互相保存。’

David摇晃着疼痛的脖子接过耀哥的话头。

这个时候,靳轻仿佛回到天天看日落的那些日子。

许多东西,真的就像太阳一样,只在一刹那间,便完全沉下去。

沉下去……

#18虐

银狐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剥的一丝不挂,而双手双脚也都被套上了铁链。

她的小腹始终剧痛,她想,是不是肋骨断了。

这里似乎是一个地下室。因为四面的墙壁都没有窗。

第一时间,她想到靳轻。

她叫她的名字。

黑暗中,她听见她细微的呻吟。

她爬到她近旁。

轻轻抚摩她银色的头发。

她说:‘Vivian,不要说话,我的Vivian,你什么也不要说,好吗?’

靳轻靠在她赤裸柔软的身体上。

她听见她在低声哭泣。

‘Vivian……’而她却说不出彼此安慰的话来。

************

靳轻蜷缩在屋子的角落。

整个晚上,她被David和耀哥轮奸了无数次。

她不会把这些和银狐说的。

因为银狐叫她什么也不要说。

银狐对她说:‘Vivian,对不起。’

靳轻沉默了一秒。

在这黑屋暗淡的唯一一抹光线当中。

她看见银狐的眼睛。

靳轻说:‘Nico,我们是不是朋友?’

银狐点头。

她问她说:‘Nico,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一分钟么?’

她点头。

‘其实有的时候,一分钟,都是地狱天堂的煎熬。’

在黑暗的房间里,她们赤裸着身体,拥抱在一起。

在唯一的一抹光线当中,她们彼此望见对方的眼睛。

************

小悴把这个故事献给曾经每一对寂寞相伴的恋人,或者是朋友。

在黑暗的房间里,彼此紧抱在一起的时候。

一分钟,如同一个世纪温存。

************

5分钟之后,David和耀哥走进这间房间。

他们用皮鞭抽打这两个美丽孤高的女子。

在男人的欲和征服之下,她们始终互相默念彼此的名字……

************

口交。

银狐含着David的。他抓着她的秀发,带着仇恨和兽欲。

每一次的抽送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耀哥是更变态的男人。

每一次,他都把全部进靳轻的嘴里。

靳轻挣扎的时候,他就狠狠的打她。

他说:‘我请你吃哈达斯。’然后把抹在她的嘴唇……

两个女孩借助仅有的一抹光线对望……

一个星期之前,她们曾经在零点的大街发足狂奔……

她喂她吃哈达斯,她会甜蜜的笑。

然后,她把冰激凌抹在她唇边,她就吻她,再擦到她脸上去……

……

而现在,当她们像职业的妓女一样供男人口交的时候。

耀哥突然说起这个名字……

泪水真是就像潮水一样汹涌出来。

快乐原来真的这样短暂。

两个曾经寂寞相伴的女子,在同一分钟终于崩溃……

************

小悴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带着疼痛的心情。

带着往事的唏嘘。也带着前路的迷茫。

只是,这个故事没有给人希望的光芒。

也没有施虐的快感。

小悴只是想写两个寂寞相伴却又互相不无法相认的女子。

而在她们终于相认的时候,却只能以如此被动的姿态……

而这样的痛苦,在这样的荒谬的世界,却屡屡上演……

************

当David把皮管的1/3塞进银狐道的时候,发觉她居然还是处女。

可是他没有一点的怜惜。

他说:‘银狐,就让这皮管成为你第一次的归宿好吗?’

他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去说话。

然后,耀哥打开了水喉。

整个房间响起银狐的惨叫……

而靳轻在一边被三个马仔架在床上。

她的口中含着一。然后在道和后庭各有一。

她甚至本没有听见银狐的惨叫声。

银狐的肚子被罐的隆起,就像一个孕妇一样……

男人随即把皮管抽出来。然后用脚蹬她的小腹。

那些水就从她的道回涌出来。

他说:‘骚货,你看,你的水可真多。’

依然是那么温柔暧昧的口气。

后来,他终于良心发现,似乎想正而八经的玩她一次。

他俯下身,轻轻拔开她粉色的唇。

那动作真的像是剥落花瓣。

他笑着,用舌间挑逗她的蒂。

她的全身也在颤抖。

然后他对准她的蜜贪婪的吮吸起来。

她崩溃。

然后他在她的头上涂抹奇怪的药物。

她全身也灼热起来。

她感到体内的欲望汹涌澎湃。

她的部快要炸开。

他一一的拔下她的毛。

他说:‘银狐的毛是不是银色的呢?’

她的双手上着沉重的镣铐,她于是用它疯狂的撞击自己的额头。

她是真的想到死……

当她血流满面的时候,她突然看见Vivian在男人是身下挣扎。

也不知道哪里涌来的力气,她掀翻身上的David,冲上前去。因为她的脚镣,她倒下了。然后银狐站了起来,仿佛从前每一次杀人时。

她用手铐,重重的砸在那个强奸靳轻的男人头上。

那男人只一蹬腿,便死了……

然后,银狐倒下去。

靳轻哭着,喊着。紧紧的环抱着银狐。

这是她们合作的第162星期。

她真的知道,她们是朋友……

************

David走过来,一脚踢开地上的尸体。

他从靳轻的怀抱中,把银狐拉到床上。

他轻触她的下体,那里已是潮水泛滥。

银狐已经晕死过去,他问她:‘你想要吗?宝贝。’

银狐已经晕死过去。

他看着床上的赤裸佳人,正要入的时候。

靳轻从后面抱住他的脚。

她跪在地上:‘David,放过她,David,我求你……’

他一脚踢开她。然后他大声喊:‘耀哥啊,靳轻换新的一批!’

************

银狐的道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入。

紧紧的环抱住他的。他艰难的挺进。

虽然里面灼热潮湿,虽然她呻吟刻骨消魂。

可是,他依然无法再深入。

他开始暴跳起来。

他开始给她注各种春药。

两天后的那个晚上,他终于干了进去。

那一天,银狐居然很配合。他们变换不同的体位。

然后相继达到高氵朝。

银狐虽然刚刚被破处,但却真的堪称极品。

她的每一次呻吟和收缩,都可以让David醉生梦死。

当他看见她在床上妖艳的摇摆,他是真的觉得不枉。

连续五天,他不让别的男人碰她。

而靳轻,每天被同的人轮奸。

不过,她真的太美,所以每一天,他和耀哥也会亲自奸她。

而在仅有的一点空余时间,人们总是看见这两个美丽的女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没有对白。

「结局」A

又三天之后,也就是她们合作的第164个星期。

银狐死了。

那一天天气突然转冷,银狐说她想念加洲的阳光。

靳轻去求David,而当她扶着银狐走出来,到唱机前的时候,银狐用很轻微的声音问她:‘Vivian,我们是朋友吗?’

靳轻她看见她惨白的脸色,还有虚弱的呼吸。

她感觉到害怕。

她说:‘是的。’

银狐笑,她说:‘曾经在Maya,我为你点过这首的。今天,我还想送给你……’

然后,她侧过头去。

目光渐变虚无。

像一朵凋敝的暗花。

「结局」B

半年之后,在她们合作的第187个星期。

在地下室里,依然是那两个美丽的女人。

她们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

她们各自被按在房间的一头,透过那唯一的一抹光线。

David看见她们白皙的皮肤上,盏满了男人的。

他对山鬼说:‘你知道么,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她们曾经无往不利。’

他说:‘后来,她们一起被强奸,一起被搞大肚子。一起成为洪盛的职业奴。’

耀哥含笑点头。

‘这近半年来,我也常叫兄弟光顾她们。’

‘呵,对呀,山鬼。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假如想和宿命抗争的话,命运就只有这样。山鬼,你是阿耀的兄弟,我们洪盛和你们东英联合起来的话……’

然后,三个男人一起狂笑起来。

************

地下室内。

当那些男人满意的爆发完他们的兽欲。

当一一阳具,不断撞击银狐子内壁的时候,她感受到的只有高氵朝的快感。

她转身望她,靳轻身上的几个男人也已经离开。

可是她依然躺在那里抽搐,她隆起和她一样高的小腹,面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银狐爬过去,轻轻的抚摩她的银发。

她叫她:‘Vivian。’

靳轻没有回答。

她听见靳轻的嘴里分明在清唱那首歌……

WeletotheHotelCaliforniaSuchalovelypceSuchalovelyfaceTheylivin'itupattheHotelCaliforniaWhatanicesurprise,bringyouralibis

那一个瞬间,她们又仿佛回去从前那些相伴的日子。

那些雷同的寂寞。

************

夜晚的时候,耀哥和山鬼杀了David。

耀哥对David说:‘当年,你老爸也是像这样杀了靳轻的老爸,后来,他自己成了大哥。’

山鬼笑着:‘耀哥一定会养大你的女儿,然后送去英国唸书的。’

「结局」C

在银狐被破处之后的第七天。

那一晚,银狐被David带出地下室。

或许,她真的是尤物。他想找个更好的地方调教她吧。

************

靳轻一个人在暗的房间里。

她的道一直在流血。

几个男人走进来,开始轮流强奸她。

那一夜,她无数次含着他们的,当他们把一点一点在她脸上的时候,她仿佛听见‘加州旅馆’的旋律。

在男人的秽语和笑声中,她如此的痛苦。

她伸出手去,仿佛想抓住什么。

可是,却又落空。

她开始明白,在这个世纪之交的边缘年代,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声色都市。一个像她这样的女子。

她伸出手来,能抓的住的,也只是哈达斯的碎屑在消失之前,最后的一分钟而已。

她清唱着,她突然想到银狐。

这个默默相伴的女子,原来给过她那么多个一分钟的快乐。

她们在酒吧互相留下字条……

她拉着她在午夜的大街像神经质一样奔跑……

潜在水中的时候,她们曾经轻轻呼喊彼此的名字……

她清唱着。

突然,她明白过来,无论她的一生将如何继续。

这个叫做Nico的女人永远将成为她记忆中最美的一朵暗花。

************

8个小时之后,有人推开地下室的门。

他说:‘你可以走了。’

她吃惊的问:‘银狐呢?’

男人没有回答她。

************

她也永远没有见过银狐和David。

她不知道那天在银狐和David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后来,她在这个城市默默的生活。

她卖掉了她的车。

把Maya转盘过来。

每一天的零点,她会放‘加洲旅馆’。

会去买哈达斯。

后来有一天,她觉得应该记录下这个故事,带着她的伤感和疑问。

带着她对银狐的追忆和感动。

她把这个故事取名为‘暗花’。用以告慰和纪念那些默默相伴悲剧收

场的恋人和朋友。

她给自己取了一个笔名,叫作:小悴。

「TheEnd」

Sep5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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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评小悴《暗花》

作者:铲子

小悴是恶魔岛上绝对另类的作者,因为他的作品其实很多都是他自己的内心独白,还有他驾驭文字的能力,在羔羊也是独树一帜。

无盐说小悴是玩弄文字的家伙,秦守说小悴是走火入魔的文艺青年。每次和小悴聊天都有种想抽他的感觉,为什么?是因为他字里行间流露出的矫揉造作使我感到愤怒;是因为他如行云流水般喷薄而出的彩之极的句子让我感到嫉妒;还是因为他看似谦虚其实是骄傲到骨子里的内心世界令我从心底里羡慕,这些也许都可以成为我抽他的理由。

颓废、优雅、自恋、倔强在小悴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统一,好像“哈达斯”

一样,标准的小资情调,是《格调》这本书里及其鄙视的那类人。但小悴却比那些所谓的小资多了一个丰富的内心世界,更像一部“宝马”,漂亮,拉风,没有“奔驰”高贵,没有“巡洋舰”耐用,但却是都市“雅皮”的最爱,用“堕落天使”这个词形容比较好。

我是一个很实际的人,只承认看得见、得着的东西,对于小悴这种类似于《伊利亚特》或是《神曲》的叙事长诗抽象风格可能无法领略太多。

小悴的作品所描绘的世界是一个不完美的世界,在那些生活在都市边缘的人眼中没有鲜明的黑与白,大多数都是令人无奈并且无法改变的灰色世界,而这个世界里充满了小悴内心的倾诉,我们要好好学会珍惜,我们要很用心的爱护我们本来就该爱护的东西,因为好的东西不会永远陪伴着我们。

小悴曾说过,他是用最美丽的语言叙述最哀伤的事情,在这篇文章里他的确做到了,试问还有什么比孤独更凄美更哀伤的事情呢。小悴在文字上的功力自不必多说,单是这种“两只濒死的狼互相舔着对方的伤口,等待着那一刻来临”的感觉就足够了。

一个黑帮老大的女儿,一个职业杀手,两个冷艳孤高的女子,两颗孤独无助的心,靠着酒吧里的留言板相互慰籍,近在咫尺却互不相识,当危险来临时,她们却义无反顾地走到一起,因为她们不仅是拍档也是相互陪伴的朋友。和体的摧残相比,孤独和冷漠才是最大的痛苦。

相比之下,色情对于这部作品只是道具而已,此文在故事情节上还有一些漏洞,逻辑关系上有些错乱,但是这种感觉却很真实,感觉是没有逻辑的,重要的是内心真正的想法,能够在作品中完全得以体现。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你没有经历过刀口舔血的生活,何来放下屠刀,没有经历过孤独的人,怎么会理解此文的含义。

小悴很喜欢描写杀手,这是一个最孤独的职业,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仇家却是遍天下,很符合小悴的内心世界。但是小悴只是写出了杀手的孤寂,却没写出杀手“沧海一声笑”的豪情和“曾将沧海难为水”的沧桑感,只是披着一件杀手的外衣罢了,这也许是年龄的关系吧。感觉温瑞安笔下的唐斩才是真正可以用“隐、忍、残、独”这四个来形容的杀手。

我更喜欢第一个结尾,随风而逝也许是最好的归宿,第二个结尾虽然黑暗但是有悖于全文主旨:内心的萧索和和孤寂,需要抚慰的孤独心灵,这和黑暗并不完全一样。

对小悴有一种亲切感,因为令我情窦初开的那个女孩就是福建人,她的名字里有个“闽”字。

今夜我如昙花绽放,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你的泪也挽不回的枯萎,是否记得我骄傲的说,这世界我曾经爱过,不要告诉我永恒是什么,我在最灿烂的瞬间毁灭,不要告诉我成熟是什么,我在刚开始的瞬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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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暗花》是小悴目前最满意的作品。希望大家喜欢!

滨岸居士:不愧为小悴喔,文章水准和美感真强。

小悴:关于这篇,之前我尝试写武侠的古装题材当作征文的……

滨岸居士:哦?小悴为什么改变主意?

小悴:可是写着写着……可能是感觉不对……加上身边发生一些不大愉快的事情……所以就陷入僵局;写到万字,就难以继续……后来的这篇《暗花》,本想做为《极品唏嘘》的外传,后来有一位前辈不太欣赏我这样借用已成名的作品吸引读者眼球的做法才作罢。

铲子:那么小悴有没有把寒蝉代入文中?

小悴:原本是很想这样的。后来小悴却想另外写一篇独立的,去让大家检验一下……小悴想写一个带着同恋意味的东西……这也算一种尝试吧,写着写着却也很陶醉。而且我觉得这篇在情节和意义上,应该会胜过《极品》一筹。

御风而行:这一篇东西,可以说是《极品唏嘘》的翻版,延续了小悴独有的那种风格,人物以及叙事手法。同样的女杀手,同样的黑道斗争,同样寂寞的内心世界,颓废,伤感,糜烂和死亡的气息几乎贯穿全篇,小悴再一次将最美丽的东西,很艺术很熟练的撕毁给我们大家看,特别是结尾部分,那种被毁灭的美感可谓表现的淋漓尽致。

铲子:毫无疑问,优雅、颓废、寂寞,这种文风已是小悴的商标了。

小悴:呵呵,我发觉自己都快走火入魔了!

御风而行:总体来看,这篇的两个女杀手银狐和靳轻,无论是形象塑造上还是老二勃起度上,都不如《极品》中的寒蝉那样吸引人。但她们间那种似友情又似同恋人的心灵交汇,在作者的笔下写来十分动人,尤其是水下互相表白的那一段,可以说是全篇中最彩的妙笔——当然这是从纯艺术的角度来说。

滨岸居士:但以黑暗角度来看,便很不过瘾了。

秦守:相信在广大情色读者的心里,最彩的还是这两个美女杀手被暴奸的部分。不过这部分没能完全展开,总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未免有少许的遗憾。

小悴:一直以来,我很想坚持自己的风格,也希望让人明白:色情小说也是可以这样写的。在写作的过程中,也渐渐体会到一些东西,对恶魔岛的认识也慢慢加深,随着和你们几位的不断沟通,我越来越认识到自己的定位。到后来,我写文的过程,简直就是一个不断寻找一条适合自己的路线,不断和读者妥协的过程呀!

秦守:总之,这篇东西,原本是有希望成为黑暗系佳作的。但是作者自己的心态太软,再加上不必要的忧伤笔触,使它最终和黑暗系形似神非,可惜了。

小悴:我自己现在也有朝黑暗系发展的意向,不过……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

滨岸居士:无可否定的一点,悴兄一定是恶魔岛的艺术家。

小悴(臭美中):呵呵,小可你说的对!

幻想:感谢小悴兄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

小悴:幻想兄等等,小悴有补充的话。小悴很帅的,很帅的,很帅的……有没有MM喜欢小悴的?小悴失恋的,大家快来泡小悴呀……

幻想:呵呵,别利用《秋韵夜语》卖广告。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五夜:《欲望电梯》!

────────第十四夜◆終────────


15

第十五夜 ◇ 欲望电梯

作者:大先生排版:cqsyl

当华贸八十八层楼顶大钟响完第十一声后,趁着茫茫的夜色,大钟下四面超大晶电视又开始播出每天临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广告。作为建造了浏阳市最高两幢建筑楼的天宇集团而言,这最后的广告时间一直都是它的专利,自然当仁不让地播映集团旗下公司的系列产品。而今夜也还是那家电梯公司的广告。

“寰宇电梯,您至高无上的享受!”

黑暗里,占据近十层楼面的大字广告语格外醒目,通过四个方向的屏幕投到街灯若隐若现的市区每个角落,也落入了刚走出天宇总部的苏虹眼中。

苏虹这时就立定了脚步,站在天贸九十层电梯口另一端的落地窗口边,望着对面打出的几个硕大无比的广告标语,若有所思。

此刻的她早已没有心情再欣赏全市最高楼层上的都市夜景,面对着连环三起的离奇凶杀案,即便是平时澹定自若的苏虹帮办都无法掩饰锁在秀眉间的忧虑。

而对面华贸大楼的广告更触动了她几天来因连续工作绷紧的神经。

……

三月十八日,。死者张冰冰,天贸大楼七十六层力天公司文书。报案人是十七层布罗公司的职员。据笔录,他是在准备乘坐电梯下班的时候发现死者倒在电梯里。死亡时间为凌晨一点左右。

三月二十日,有雨。死者向诗岚,天贸大楼六十五层一家跨国企业的销售职员。死亡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十五分左右,报案人于十一点三十分发现死者,并报案。案发现场在天贸大楼电梯。

三月二十五日,满月。死者吴樱,天贸大楼三十九层金康公司核算会计师。

死亡时间为夜晚十点五十分左右。三十分钟之后死者被九层一公司职员发现,案发现场仍是天贸大楼电梯。

……

经过警方详细地排查取证,基本排除了三个报案人的作案嫌疑,而三个死者所属公司也并无往来利益的联系。至于三个死者本人,据家人的证词,生前并无和他人结怨的迹象,生活和经济包括感情都很正常。

但是这三起案件都有一个相同的情况。三位死者均是二十几岁的职业女,面容娇好。死亡时间都发生在午夜左右,死亡地点又都在天贸大楼的同一部电梯里。

而事后据法医尸体解剖报告描述,三个死者死因惊人地一致,都是由于过度兴奋至死,虽然并没有从尸体中检测出具体药物成分,但不排除凶手是采用注或是食物手段导致死者被害的可能。也由此可以断定三起案件应属同一组人所为,是一起连环凶杀案件。

苏虹自第一个死者起就接手这个案子,到现在十几天过去,依然没有明显的头绪,而被害人却由原来的一个变成三个,这使得曾被媒体称作“警界之花”、“神奇美女干探”的她顿时处在内外交迫的压力之下,自然心情有些烦乱起来。

……

看着华贸大楼那个广告,算上今天已经是连续五天都是同样的电梯广告。由此她忽然想起了刚才未婚夫打来的电话,言语之间充满着关切和忧虑,莫非也是因为听到了这几天在天贸大楼流传的电梯幽灵的谣言?

苏虹感动于爱人的真情之余暗自叹了一声。谣言止于智者,向来不信鬼神之说的她,面对连环杀人事件已带来的恐慌和种种揣测,除非能够早日抓住真凶,否则也无法阻止人们被谣言所蒙蔽,更何况是深受经济影响的电梯公司以及深爱自己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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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十五分。

女警官在通知了潜伏在大楼内外的警员收工后,便来到电梯口,按亮了向下按钮的灯,顿时最左边那个电梯的楼层电子指示牌上的数字从1开始迅速向上跳动,看来到九十层也就数秒之内的事情。

“又浪费了一天!”苏虹失望地想着,“是不是从一开始推测就有误?还是凶手知道风声紧,躲起来避了风头?”

她的思绪飞快地转动,很快,她否定了自己的推断。

“从尸体解剖报告来看,三个女子的部里都有残存的余留,据法医的检验,证明大约在死亡前一至二个小时,被害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经历,但是三位死者部四周包括大腿内侧并无给强行撕裂和抵抗留下的痕迹,而距离遇害又有一定的时间,显然强奸后再立刻杀人的可能不大。不过案发现场是在一幢纯办公用途的商务大厦里,还都是从公司下班的职员,三个女人竟会在这样的时候偷欢作爱,完全不符合逻辑。所以能否尽早尽快地破案,还是必须从这一个疑点入手。”

楼层电子指示的数字已经跳到39,停了一停,又继续往上跳。

苏虹看到这个数字便想起最后一起案件发生的时候,她正在第四十二层进行调查,距离三十九层只隔了三个楼面而已,可见凶手气焰是怎样的猖獗。也使得屡破大案的她颜面无光。

不过好在年轻的她一贯以遇事冷静为办案的第一原则,而极具韧的坚强格更使她能够顶住外界的一切压力,迎难而上。因此当她综合三起案件,得出凶手头脑相当冷静,犯案手法干净,计划周密,加上最主要一点,凶手并不把她包括警察放在眼里这些结论后,苏虹断定凶手极有可能还会犯案,于是便制定了如今这个引蛇出洞的计划。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这是苏虹历来的工作作风。于是她让自己作饵,每晚九点以后就出入在天贸大楼内,期待凶手的上钩。

然而连续十四天下来,都没有一点动静。

今天是第十五天,依然没有收获。苏虹的信心有点动摇。

“看来明天有必要和队友们重新整理商讨一下案情,看看是否还有别的突破口。”

这时电梯到了65层,又停了几秒。苏虹心里不禁一动,月芽儿般的秀眉不自觉地扬了一下。

“现在是午夜十一点多,即便是有公司职员在加班也不会坐往上乘的电梯,况且怎么那么巧又都是案发的楼层,莫非是凶手刻意这么做?要那样的话到了第七十六层还会停。”

想到这里,苏虹一边看着电梯往上升,一边很自然地将手伸进放有手枪的小拎包里,一片高度戒备的神情。

电梯一层一层地向上升着,

“72”

……“73”

……“74”

……“75”

……“76”!

女警官很清楚地听见电梯里传来“咯噔”一声响,那是铰链被拉动的声音,电梯果然停了下来。

苏虹不假思索地从手提包里拔出点三八手枪,对着电梯门。

短短几秒在此刻如同是几个世纪。

“咯噔”,铰链再次被拉起,电梯继续往上升。

“79,80,81……”

指示牌的楼层数字又飞快地向上跳动,苏虹只觉得紧握手枪的手有点冒汗,但是她的眼睛仍然紧紧盯着不锈钢的电梯门。

当电梯到达88层的时候,女警官忽然一个箭步窜到电梯门左侧墙边,侧身举起枪对着电梯门口。

“89”

苏虹的心都提了起来,就连时间在这一瞬间也仿佛被凝固在紧张的氛围中。

“咯噔!”一下,苏虹的心猛地一沉,险些喝出声来。

电梯在89层停住了!

紧接着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嗒”……“嗒”……“嗒”

这清脆带着节奏的声响一声声地传透过寂静的楼道,显得格外森诡异。

随着“咯噔”铰链拉动的声音,脚步声消失在电梯里。

“叮咚”!

电梯到了!

向下的电梯指示灯闪了几下红光,电梯的门打了开来,苏虹一闪身,正对着电梯里,将手枪高高举起,喊道:

“警察!别动!”

……

然而一眨眼,她已看清电梯里并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苏虹小心翼翼地走进电梯,从任何迹象上都没看出刚才有人进入过。她又朝上查看了一下电梯顶部,缝合严密,没有丝毫被翻开的情况。

她按了1层的数字键,电梯慢慢自动合上,一阵铰链的响动过后,苏虹只觉得身子一轻,电梯往下沉了下去。

“看来应该是有人走出电梯。”

苏虹这样推断着,于是在空荡荡的电梯里她轻轻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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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那面正对电梯门的钢化玻璃落地窗,此时城市的景象几乎都可以落入眼里。

但见黑夜笼罩着大地,也笼罩着这个城市。夜幕下繁星高挂,如同悬在城市上空的一盏盏小灯,若隐若现;而城市里高低错落的楼房寥然闪烁着灯光,却好象夜色中掉落的星星,点点晶晶,令这个夜分外的寂寞起来。

随着电梯的下降,苏虹眼见着远处的繁星与楼房慢慢消失在视线之外,近处道路两旁路灯的灯光却越来越清晰,一种莫名的愁绪悄悄爬上了心头。那应该是一种孤独的感觉,另外也夹杂着连日来连续工作和压力所带来的疲惫倦意,使得这个二十七岁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忽然有了短暂的沧桑感觉。

苏虹呆呆望着电梯一边镜中的自己,忽然有一种想哭在男人怀里的冲动。身为帮办的她平时只能把万千柔情一面隐藏于那张美丽端秀的脸庞之下,而流露在众多男警察面前的永远却都是坚强充满活力的女警官姿态。

尽管与那些膀阔腰圆的男人站在一起,她显得格外娇小纤细,可令她觉得骄傲的是从那些男人眼中她可以看出对她的尊敬和敬佩。然而有谁能知道,在凉如水的夜色下,她也会有女人的柔弱情怀,一副让男人看了都觉心疼的尤怜模样。

幸亏还有他!他的怀抱正是她夜晚最温柔的归宿。

苏虹知道当身边的同事、上司包括以前学校要好的小姐妹听到自己准备嫁给他时候那样的表情是什么,有惋惜、有惊讶,更有嫉妒和不屑的。

也许在这样一个霓虹闪烁五彩缤纷的都市里,一个平常的教书先生,既没有显赫的家世,又没有丰厚富裕的财产和英俊非凡的样貌,如果再加上朴实无华不乏诚实真挚的心,那他就注定生活在城市的最底层,将与奢侈、与高贵、与美丽无缘。

然而就是如此平凡的男人,却得到了被称作“浏阳市警界之花”的芳心。这被别人当成是鲜花到牛粪上,令千万男人扼腕痛惜的事情,对于苏虹而言正是她觉得最真实最正确的选择。

已经决定做的事情女警官从不后悔或者后退,更不用说是感情。这是苏虹的格,也是她的宿命。她不指望旁人会如何正确善意地理解她的心思,她只需自己清楚明白能够拥有这样一份淳朴简单的爱情是多么难得。

就象今晚的这个时候,苏虹几乎可以猜到那个斯文的男人一定开着灯守在家中,正一边批着学生的作业,一边又在期待着她的回去。而他到时一定还会冲上一杯热热的牛,为她驱散连日来的疲惫和隐藏心灵的脆弱。

这就是她想要的感情,没有阿谀,没有垂涎,也没有被人景仰的女强人,一切都那么自然简单。这也就是她想要的家,能够让她做回普通女人的一个家。

苏虹不无柔情地想着,想着,忽又不自觉地对着电梯一边的镜子打量起自己来。

在顶上略显暗淡的白灯光照映下,她的瓜子脸庞带上了一丝丝的倦意。而这一点点的倦意却化作了一团慵懒的姿态,悄悄透过女人光洁的秀额,依附在她弯弯两道满是山水灵秀之气的细眉之间,加上那犹如黑珍珠般剔透晶莹,神采闪闪的一双妙目,不经意地就透出几分妩媚与妖娆。

镜中的女人下意识地抿了抿两片薄薄的红唇,滋润了一下微微有些干裂的口红。

平时穿惯警服少有打扮的她,趁着今晚行动后的回家,自然想给男人一个惊喜,让他看看她的女儿家另一番的丽质本色,当然首先要掩饰住长时间工作后的劳累样貌。

接着她又整了整鹅黄色短袖衬衣,内里白色吊带连衣裙包裹下的娇骄傲地凸现着一个高挺轮廓。苏虹看着自己天鹅般线条柔美的颈项下,裸露在外的那一大片雪白肌,想象着他看到自己时会有的表情,是否也和这十几个白天在大楼碰见的那些男人那样,只顾贪婪地注视口那一道深深无法遮盖的沟而忘乎所以呢?

不过同样的注视,也只有他,她才不会产生厌恶的感觉。相反让正在想象的苏虹情欲却蔓延了出来,她忽然很迫切地想要他的爱抚,包括他那双碌山之手攀上自己饱满高耸的丰。

今夜正是她每个月最需要的时刻,她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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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嘣嘣……”

苏虹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头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好象是电梯的铰链被硬生生扯动起来。女警官就觉得身子往上一飘,双脚似乎已经失去了站地的力气般着不上劲,只能眼睁睁看着楼层显示屏上的数字失常地飞快递去。

“69,68,67,66,65,64,63……”

瞬间发生的意外让女警官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但当电梯因下落速度太快而与四壁发生摩擦所发出的“嘶嘶”尖啸声冲入她耳膜时,她马上意识到情况的危急,一方面使劲按动电梯的紧急求救按钮,一方面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锐利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察看电梯顶上四周,不放过哪怕是最后一秒获得转机的机会。

“……40,39,38……”

显示的数字继续无情地发疯般向下递减着,苏虹白皙的额头微微有些细汗,脑海中爱人的面容开始不断地闪现,次数越来越多。也许这是人在遭遇绝望的处境下自然的反映吧。

“34”

“咯嘣”又是一声响,电梯突然停住了。

在如同几个世纪长的十几秒过去后,女警官绷紧的神经方才慢慢放松下来,只觉得心还在怦怦乱跳,被紧身的吊带裙包裹得玲珑有致的酥兀自还急促地起伏不休,引得就连黯淡的光线都不住往那一道幽深的深壑里钻,去抚女人充满诱惑的隐藏地带。

正当苏虹惊魂方始初定的这一刻,

电梯门突然开了。

女警官先是一怔,但立刻就警惕地看出去。外面什么都没有,黑漆漆一片。

楼道的长廊显得格外安静,连灯光都悄悄地休眠在沉沉的夜中,只有斗大的“34D”几个镀金字样通过电梯里的光线显现在正对面的墙上。

异样地安静使苏虹心里有些不安。她拿起手枪,刚想走出电梯,到四周看个究竟,眼前突然一黑,手腕一麻,枪被打落在长廊上。而电梯里多了一个人。

这时电梯门瞬间又关了起来,接着脚下一阵震动,电梯缓缓向上升去。

来人一副成竹在的姿态,稳稳地站在女警官两步之遥,黑衣黑裤黑面罩,一身劲装打扮。藏在黑色面罩下的一双炽热眼神贪婪地停留在她前的深沟处,死死不放。

这使得从未被别人如此轻薄过的苏虹非常的生气,恨不得立刻挖掉来人的眼睛,但她从来人如同猎豹那样充满活力的身形看出,对方绝对是个高手,一定要用心对待,因此她沉着地没有作出反击,只用美目紧盯着眼前男人的每个细节动作。

“不知道我的猜测是否正确,你的围是否是34D呢?如果不是那可枉费了我在34楼这里等你这么久。”

就在苏虹一眨眼的工夫,男人的脸已经紧贴到她面前,她的秀鼻几乎可以感觉到从他面罩下呼出的热气,女警官大怒,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男人强壮的手呈上翘的大字按在电梯壁上,正想要用腿踢他下,男人的膝盖早已顶在她修长大腿的道上,毫无气力动弹半分。

最让女人羞愤的是,男人正无耻地把整个身体斜倾着靠到她身上,除了鼓胀的房被他用宽厚的膛有意地压迫挤磨外,更羞人的是她被撩开的裙角下,隐藏在男人下面的灼热坚硬的部分已经开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内侧,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着她的蕾丝花边内裤,由下而上沿着她禁区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动着。

这一系列亵挑逗的举动使得女警官异常地愤怒,但几次努力地挣扎都徒劳无功。为了摆脱当前这种不利的困境,她只好暂时放弃抵抗,任由来人轻薄,只等他稍有松懈的时候,立即进行反击。

想到此处,苏虹闭上了眼睛,尽量不去看对方那丑恶的样子,可是体上男人越来越放肆地触使她心中屈辱万分,她暗自咬牙发誓,一有机会不管会不会受到上级的处分,作为女人的她一定要给这个男人最严厉的惩罚,至少让他将来即使出狱都无法再坑害其他女子。

“是不是34D?你还没回答我呢?”

女警官睁开妙目,看到男人那一双狼一样狡猾残酷的眼睛正带着获得猎物般的喜悦盯着她,黑罩下他的嘴正吃吃地笑着,那满口整齐的白牙乍看透着森森的寒意。

她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又闭上眼睛,不去理会眼前男人的词秽语,一副悉随尊便,但决不屈服的样子。

男人嘿嘿了两下,手脚毫不放松地缚住苏虹,又道: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漂亮的警察小美人儿……哈哈!”

他再次把头贴到她的面颊上,女人不用睁开眼睛都能听到对方重的鼻息。

“听说你找了个教书的作男朋友,真是实在可惜了你这朵美丽的警花。早知道这样的话,让我来给你开苞,一定能给你更大快乐和满足感的。”

男人说着故意抬了抬下身,立时他那早已高翘撑起帐篷的下身更加逼迫女警官的禁区,紧贴的巨大感使得苏虹不得不尽量往上抬身子,然而仍然无可避免地感受到逼人的热力和硬度,薄薄的一层内裤本挡不住男人不断的侵袭。

初为少妇的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对方那一大的家伙隔着裤子在自己的禁地边缘逡巡,这无疑让方识男女事的苏虹除了羞忿外更多了一些惊恐。对方远超过男友的长度更加使她不敢面对一旦反击失败所带来的失身的后果,又想到被害的三个女孩脸上显得非常诡异却又很满足的笑容,女警官的心跳愈发急剧地加速。

“不过现在也不晚,等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我的美人儿。”

苏虹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动,暗自想道:

“看他急不可待想得到我的样子,也许就是个机会。只要他松手去脱裤子,我就能够脱困反击,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不能失败。”

主意已定,女警官徉装又挣扎了几次,都徒劳无功后,失望地闭上眼睛,小嘴微微翕动着,沮丧的神情中带了几分难得的楚楚动人。

没过多久,女人的禁区外那硬物忽地跳动了几下,膨胀得更为坚实。她忙偷眼看去,看见男人蒙着面罩的脸正贴了过来,露在外的那张大嘴企图进犯她樱红的双唇,心中有说不出的厌恶。不禁一蹙娥眉,扭转了头去,只将她白皙柔嫩的脸颊暴露在男人的狼吻之下,希望用这最小程度的牺牲换取最佳的反击机会。

殊料苏虹美丽的脸颊并没失陷,小巧玲珑的左耳垂处却是一热,马上耳后被一种湿湿痒痒的感觉所包围,还不时夹杂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以及轻轻拂在她脸颊细密汗毛的热气。

女警官一时不明所以。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男友出于敬畏,老实得几乎不懂得如何取悦女方逐渐被开启了的成熟身体,更不用说是花样百出的前戏了。

若非她很容易情动,即使是一阵短暂的亲密拥吻也能湿润一片,要不然两人十次作爱有九次注定都会失败。

男人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包括女人仿佛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仅仅一会儿时间,苏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突然间,非但耳畔男人舔弄甚至呼吸的声音都象是清晰了许多,就连他的声音也不显得令人厌恶,甚至还有点亲切,让她有想抱紧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女警官及时从内心发出了呐喊,提醒着自己不要沉沦下去。

“我一定要克制!克制!……忍住!等他去解裤带的那一刻就是我最好的还击时刻,所以我不能被自己的欲望打乱阵脚。”

然而男人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女警官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他真够有耐心的,不行,我要忍住,我一定要比他更有耐心!”

苏虹一遍又一遍地在欲望中激励着自己,现在的她唯有仰仗多年以来由无数次生死关头培养出来的坚强意志作为最强力有效的镇定剂,使她能够暂时不迷失自己。

就在女警官苦苦挣扎之际,男人在温柔地亲吻了她略显晕红的脸颊后,不再轻薄她的耳朵,只是抬头近距离的正视着她的眼睛,忽然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道:

“忍得很辛苦吧?干吗这么委屈自己,还想着等待逃脱的机会啊?没用的?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这十几天来把我也给憋苦了,就是等现在这个机会。我等到了,所以你就没有机会!”

男人斩钉截铁地顿了一顿,眼中流露出一道光,继续道:

“今晚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你何不放开心,好好感受一下男人的滋味,不是更好?”

说着,男人嘿嘿一笑,目光中透着十分的得意。

苏虹轻轻哼了一声,一双妙目里都是不屑的眼神。但她心里清楚男人的这番很有针对的话是想摧垮她的意志,暗自觉得好笑,手上却加紧运劲,只等他一放开摁住自己的手,就马上进行反击,给这个小看年轻女帮办的男人一个沉痛的教训。

未曾想蒙面人并没她预想的那样行动,眼光流转处竟是她优雅的脖子,“啧啧”赞叹道:

“你真是个极品尤物!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致。和那三个女人相比,她们实在差太多了。不枉我忍了这么多天。”

男人这样说着,一边仍然紧困住她的四肢,一边慢慢将脸凑向女人的颈项……

苏虹见此不由暗暗叫苦,她看着他一点一点地逼近,心跳得越来越快。

……

当男人湿润的唇贴上她的脖子一侧那一瞬间,女警官禁不住从内心到全身都微微颤抖了一下,险些呻吟出声。而她的双脚也一阵发软,象是失去气力般要往下滑。

……

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被公认美丽的女人,一定会知道自己身体哪个部分是最动人的。苏虹也不例外。

平日里由于一直穿着制服,将她娇好充满诱惑的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展现在人前的除了她动人心魄的脸蛋外,就是她一直认为真正女人必须拥有的美丽脖子,犹如天鹅般充满线条极尽优雅姿态的脖子。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男警官私下里是怎么议论看待自己,可她总能从某个忙碌的工作日中,独自侧着颈子思考那一刻,看到很多双满是欣赏赞叹还有些嫉妒的目光,她觉得很骄傲。因为起码证明在女警察、女帮办、女上司的身份之外,她还是个女人,能够被很多男人包括女人欣赏的女人。

不过在她心里,只有看到未婚夫充满欣赏爱慕的目光,才是她最大的满足。

所以每次当他亲吻自己纤长的脖子时,总使她激动不已,情难抑制。但可惜木讷的男友一直没能好好利用她的这个兴奋点。

……

男人的舌灵巧地在苏虹靠近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双唇不住地亲吻着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直引得女警官失去了方寸,红晕很快地爬上眉梢,又爬上她娇嫩的脸庞,没多久,就连她的耳朵和颈项都是绯红一片。

此刻的苏虹已经不知该如何自处,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热力从心底蔓延出来。但碍于手脚被制,无法动弹,又不能在强人面前表现出渴求和屈服,她只好悄悄轻轻地扭了扭腰肢,却发现下身裙底被男人紧贴着禁地的坚硬长的家伙热力更是惊人,随时都有灼伤进内部的可能,于是她不敢再扭动身躯。

然而如此短暂的紧密诱人的接触已经足以使她下面欲望的汪洋,湿漉漉一大片。

女警官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禁区内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随着男人的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颈项,他那细密的胡子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女人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紧接着修长的颈项以娇首为支撑点,划作一道优美的外弧,完全暴露在蒙面人的唇下,空出一大片任君轻薄的白和玉润。

但还没等男人的唇舌占有整片领域,女人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声娇呼由心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苏虹没想到会在陌生男人的轻薄下这么快就得到一次高氵朝,更不敢想象的是当她身下禁区经历了几度收缩后,激而出的那股热流除了打湿了蕾丝内裤外,是否会刺激到男人只隔一层裤料的那大家伙。因为就在女人从绝顶的兴奋慢慢平复过程中,她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的身体,通过薄薄的内裤,好象还能感应到来自那大家伙的几次跳动。

答案很快就见了分晓,男人停止了戏吻,转脸作出一副嘲弄的神色,似乎在说“原来以坚强著称的女帮办这么轻易地就可以达到高氵朝,哪怕是一个要强暴她的人。”

女警官秀美绝伦的脸颊红潮未褪,眼泪却不由滑出了眼眶。内心一阵阵的惭愧,又一阵阵的屈辱,甚至还有一阵刚从顶峰瞬间落下的短暂空虚感。

************

强行的戏辱依然在继续,只是眼前的蒙面人的吻随着女警官高氵朝的消褪而轻柔了许多,缓缓地沿着她那优美洁白的颈部弧线恣意爬行,连同“啧啧”留痕的声音,仿佛正在示威,又象是得意的宣扬,告诉着美丽的女帮办,侵犯才刚刚开始。

忽然男人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女人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苏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掩盖了她满足后的疲累,将欲望再一次悄悄地挑上心头。

女警官徒劳地挣扎着被束缚的肢体,然而却还是不能摆脱来自男人的侵犯。

更让她有些惊恐的是,除了作一些象征的抗挣外,她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还算清醒的头脑支配,更多更强烈的欲望化作一股猛烈的需求不断冲击着她的意志,使她想痛恨,想要坚强保持自我的心态逐渐变成乌有,甚至当眼前的男人仍用牙齿啮起她脸侧耳旁的小耳珠时,心里竟会有一丝怨尤。

刹时节,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更需要用他的两只大手索和勘探,因为那些都是她作为女人自己都引以自豪的骄傲。

比如她的,不止一次被那个格还象小孩似的男友疯狂占领过,一边惊为天人般抚摩着,一边将头埋进她浑圆的一对房之间的深沟内,嚷嚷着要提前和将来他的孩子争夺领地。每到这个时候,女人应有的温柔情怀都会被她尽情释放出来。

……

蓦的,苏虹发现眼前的男人象是知道她心思般,突然放开了抓住她的左手,五指成勾爪状,向她兀自起伏不定的。一时间女警官竟象是忘记了这是个绝佳的反击机会,只是神态异常紧张地望着正伸向她高耸前的手,连呼吸也随着这只不断深入的魔爪而变得越来越急促……

男人的手越来越逼近……越来越逼近……

女人紧裹住饱满房的前衣服起伏得也越来越急……越来越急……

……

忽然电梯“哐铛”一下,停在了顶楼。电梯里的两个人也随着突如其来的震动晃了一下身体。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苏虹从高胀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

眼前的局势容不得女警官再作半点思考。她见男人的手指马上要搭上自己的酥,急忙用脱困的左手一把抓住他的手的来势,然后娇躯猛地往下一缩,又向前一靠,左手肘跟着左倾的身体有力地砸向男人右方。

蒙面人见状急忙侧身,重心偏向左边。还没等他进招,苏虹的左腿趁他右边劲道松懈的片刻摆脱束缚,身子凭借抓住对方的左手为支点作后仰,紧接着一个高踢,带着强劲的力道踢向男人的右手。

无奈之下,蒙面人松脱了束缚女警官的右边手脚,使得她这一脚踢空。然而苏虹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变身,就闪到男人身后,就势左手腕往后一使劲,右手径直按下他肩膀,想用反臂擒拿法一举拿下罪犯。

男人哼哼两声冷笑,鹰般锐利的眼睛里出两道光。立时女警官只觉得一股大力从左手处涌来,手不禁一麻,放脱了抓住的手腕。

这一系列打斗就在短短几秒内发生,最后结果是两人几乎同时摆脱了来自对方的束缚,却没再动作,只是相互凝视着对手。

经过了几分钟的安静,苏虹决定先发制人,突然出招,以一记漂亮的泰式近身膝撞打破了笼罩在这个狭小空间的紧张气氛。

蒙面人不慌不忙,带着猫捉老鼠般的眼神躲开了她的攻势。那副戏耍的神态仿佛在对面前的女人说:“你本不是我的对手,有什么招尽管都使出来,免得我一较真就把你放倒。”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小瞧过的女警官心中更是恼恨,汇同刚才被羞辱的种种场面,一出手就是夺命的绝招,毫不容情。她象一只受了伤的小雌虎,娇俏可人但凶狠无比,使出了浑身解数,一招快如一招,一脚紧如一脚,狂风暴雨般攻向蒙面大汉。

就这样,在显得有些局促的电梯里,两人拳来脚往地飞快打斗了二十多个回合。

苏虹握拳的掌心已经有点冒汗。男人虽然并没还招,但她的招式却都被他一一化解。并且随着格斗时间越长,越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对方那有如岳峙渊亭的神态,和充满爆发力的身形,使女警官原有的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只觉得自己每一拳、每一脚发出后都犹如石沉大海。象这样的高手以往只存在于她的想象中。

苏虹不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她有自知之明,也有包容之心,但她的身手绝对不容任何男人的小窥。除却一个月前刚拿的全国警队英格斗比赛冠军之外,她在全国的散打、泰拳、自由搏击、空手道比赛中都有冠军的头衔。她从来不相信女子不如男的说法,而她出道以来无论多厉害的男人或者女人都没有赢过她,因此她只有把高手作为一个概念存储在脑海里,作为激励自己的一个奋斗目标。

但是这次,在这样一个人单势孤的环境中遇见这样的一个真正高手,女警官的心一下子被揪紧起来,她不再存任何侥幸的想法。她知道眼下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能被对方的气势吓倒,乱了自己的阵脚。只要还有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可以逃脱请求支援的机会,她都必须坚持到底。

放下了来自对方强势的包袱,苏虹反倒放开了手脚,打得更有章法,不再一味强攻,而是暗自积蓄体力,作好和蒙面人较长时间打斗的准备。

男人见女人的攻势放缓,马上知道她的用意,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目光,但稍纵即逝,还是用一副无情轻蔑的姿态,哼了一声,道:

“想休息一下再打吗?没那么容易!该到我出招了!”

说着,双臂向前一送,拳脚风驰电掣般地朝女人袭来。

女警官自知身小力亏,而对方双拳挂风,力道威猛无比,速度又其快,只能避实就虚,借着电梯里空间小,他无法全力展开拳脚这一特点,发挥自己灵巧的优势,在小范围内闪、展、腾、挪,勉强挡住了男人气势汹汹的一波攻击。

男人暂时收势,望着女人那有些胀红的脸蛋和无法掩饰的脯不住娇喘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眼中的欲望不禁大盛,只觉得高翘的顶住裤子,撑起一个大包,硬得有点难受。

“你的身手已算是一流,但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再做多余的反抗呢?

倒不如乖乖地脱掉衣服,让我好好恩爱你一次,尝尝真正男人的滋味。”

蒙面汉强忍下身一次次地翘动,再次展开心理攻势,试图摧垮美丽女帮办最后的防线,顺从就范,然后便能大快朵颐,旦旦而伐。

苏虹用不屈坚定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敌人,如同一只逼到绝地的受伤母豹,没有退路却依然斗志不减。

“呜”掌上挂风,女警官用凌厉的一记劈掌回应了男人无耻的要求。

“哈!不愧是警界之花,不会轻易屈服。可惜今天你遇见了我,再坚强的女人在我这里到最后只有一个乖乖听话的结果。”

说着男人垂下右手,用左手挡格她的招数,颇为自负地道:

“我用一只手都能打败你!”

苏虹刚想骂他大言不惭,只觉眼前人影一闪,男人左手五指如钩成鹰爪式,“唰”一下便到面门。再要招架已经太晚,只好一侧脸,勉力躲开颜面的伤害。

“啪”的一声,鹰爪手锁住了女警官的肩胛骨,却并未再使劲,只是往外一带,“呲啦”一把抓脱她左边白色吊带,女人的半边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苏虹羞愤地跳到一旁,本能的想要遮住左边的肌肤,可由于柔嫩的手太小,怎么都挡不了蒙面人投来的逡巡目光,只好用两只小手护住左边提花罩没有裹住的饱满肌肤,其他的大片娇好领土任由罪恶的那双眼睛肆意轻薄。

“真是每一处都完美,每一处都动人哪!”

男人看着眼前待人宰割的羔羊,几乎胀到极致,却故意停下手来,犹如观赏风景般品评起美人来。

“从这么匀称圆润亮泽的肩膀来看,就比许多缺乏感连锁骨都看得到的女人强何止百倍。再加上丰满的,哦,还有平坦滑嫩一看就知道经常做运动的小腹,……天下的女人了那么多,你是我看到的唯一一个身材最标准最完美的。说实话,即使那些女人全脱光了,都不及你露出的半边,真让人舍不得你呢。”

一句又一句调戏的污言秽语传进苏虹耳朵,不想听都不行。她只能使劲放松自己的心绪来消除惹人羞的话语带来的影响,可由于对手过于强大,逼人的气势早已使女警官心生压抑,因此男人这番言词还是臊红了她的娇靨,连粉颈都是嫣红一片。

苏虹的心狂跳不已,她第一次产生了畏惧想逃跑的想法。不仅仅是因为在身手上不敌对方,更重要的是他在心理上已经击垮了她坚强的堡垒,让她无法再提起继续抗拒的勇气,甚至越来越还原到女人柔弱的本上,这使她很害怕,她不能接受屈从于一个罪犯威的结果。

但是在这样一个狭小封闭的电梯里,想要逃离比自己身手高出数倍的男人魔掌,本不可能。

苏虹看到男人的目光越来越兴奋,就觉得自己象是即将被他美餐的猎物,心里不禁一颤,下意识地遮紧前的肌肤,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利用对方唯一的弱点脱身的方法,虽然羞人,所幸已是半夜,应该不会遇见其他人。这是自己唯一可行的最后机会。只要这次能够逃离,就是她的胜利。

女警官不再多想,突然一伸手,自己把吊带连衣裙,用最优雅的动作脱了下来,然后双拳紧握,用炯炯的一双眼神注视着对方道:

“想要征服我,没那么容易!”

坚定的声音在安静的小小空间里显得格外悦耳清冽。

这时苏虹清楚地听到男人倒吸了口凉气,而他那贪婪的目光一下子就定在自己只有一层内衣包裹的前上,显是她突兀的举动出乎他意料,一时被眼前秀色所迷。

女警官心道侥幸,手脚却开始同时并用,攻向蒙面人。不过这次的出手她不再有章法和套路,只是刻意的不掩饰酥上无法裹住的雪白粉肌,和饱满高挺的一对峰间深深的丘壑,另加上充分展现她浑圆匀称粉光致致的修长腿线以及惹人暇思小内裤的连续几轮高踢,目的是不让男人的意识太早清醒。

此刻,苏虹将作为女人最原始也是最让男人致命的武器—自己的身体发挥到极致,她那没有半分赘却又尤若无骨极具线条感的身段、美丽娇好的容颜甚至每个动作之间散发出的体香都是最有效的一种进攻,充满了诱惑和爆炸力。

她如同一只悍动感十足的母豹,在动与静之间、进攻与防守之间有着超乎完美的和谐感和韵律感,足以俘获所有成熟男人的视线。

不出所料,蒙面人只是痴痴的作出本能的闪避,毫无要还手的迹象。很快,她就把他逼到电梯最里面的角落。

苏虹见计划成功在望,暗自欣喜。说是迟,那时快,她猛地跳到电梯门口,现在她终于可以来打开这道电梯门。

她按下了开启键。

电梯门开了!

“游戏结束了——!”

从后面传来男人略带冷漠的声音,不啻于一记霹雳,震得女帮办心里一惊。

男人话音刚落,苏虹还没作出反应,就觉得身后一股大力袭来,硬生生扯住了她的脚步,紧接着不容她回身还击,男人的掌力在瞬间从后背拍散了她体内的真气,失去气力的女警官顿时软倒在电梯门侧。

“啪”一下,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电梯门再次关闭,这声响彻底击碎了美丽的女帮办最后的一丝希望。

************

“我真没想到我们市让人骄傲的‘警界之花’居然也会逃。你不是很坚强的吗?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怎么也想走为上啊?哦,是打算找好人手再来找我算帐,我有那么愚蠢吗?”

男人反背着手对女人继续说道:

“本来还想陪你多玩一会儿,你却偏偏坚持想要逃跑。所以正餐前的开胃游戏就此结束,这可是你自找的。”

苏虹倚着侧壁勉力站起身,心中暗自叫苦。此刻的她气力就和普通的女人一样,想多使点劲都不行,一定是蒙面人封住了她的气门。

再看男人不知何时脱掉了黑色的衣裤,赤裸着身体站在她眼前。面罩下两只乌黑放光的眼珠滴溜溜转动着,沿她优雅的颈部曲线到她雪白肌贲起的两个圆弧以及中间的幽然深谷,再到套在米色凉鞋上莹白葱葱的十玲珑脚趾,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被他看了个通透。

如此的羞辱境地她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她如今却没有再反抗的余地,女警官无助地闭上美目,娇艳的神情犹如一个哀伤的天使。

刹时间,她的脑海中一个又一个的念头走马灯似的闪过。苏虹想起三份验尸报告中三个女死者在死前差不多时间内都有过交经历,显然自己正在蹈她们的后辙。

失身在所难免!

一想到就要失身,女帮办的心就是一抖。她当然不会象很多被强奸的女人那样软弱到痛哭流涕,但她仍不可避免地想起未婚夫,因为她清楚自己已没机会再拥有他的温存了。早知如此或许她应该放下那些永远都做不完的工作,也不至于象此刻这般的留恋。

念及昔日情深处,苏虹柔肠百转。

忽然,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锁住了她的全身。忙睁开眼,便看到男人贴过来的古铜色上身,那鼓起的肌和腹肌充满了力感,呼吸起伏之间沉实均匀,雄阳刚的气势震慑得女警官都有些眩晕。

紧跟着身下一凉,又一热,一硬邦邦热乎乎的大家伙已撩开裙子,穿入她两腿部之间,如同一横杠隔着内裤架到她的禁地下,她的心止不住地加快了频率,连下身的内壁也不争气地收缩了两下。

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身体的诚实和敏感悲哀,男人的嘴已先行吻在女警官的红唇上,蠢动的舌头正急切地准备撬开她的小嘴,来吸吮她唇齿之间的甘甜和芬芳。

女人刚要使劲别转脸去拒绝这个陌生男人的吻,身下架着她的大却不失时机的朝上顶了顶,顶得她立时全身酥软,整个人都快靠在男人身上。而男人的右手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从她的小腹一路朝上抚,强行穿进她紧束的罩中,搭上她饱满的房。

甫一触碰到她刚刚胀立的尖,苏虹的鼻息就止不住地绵密起来,数日来被束缚的欲望瞬间使她全身的血沸腾不息。这时包在她丰盈高耸峰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已经充血的头,成爪形扣放在房尖挺最高处的五指猛地一收,女人的小嘴忍不住一张,刚要叫出声,男人的舌头却已长驱进入,和她的小小灵舌交汇在一处,只发出“唔唔”的几声闷哼。

体上的欲望和渴求再次打击着她仅存的意志和坚贞,使得女警官丧失了平日贯有的冷静。她竭力想要摆脱陌生男子无礼蛮横的亲吻,却被他包住大半个房的手连番揉揉捏捏,直弄得她浑身酸麻乏力,莫说是咬断男人的舌,就连她胡乱捶打在欺近身的男人后背数下拳头都没有普通女子的力道,倒更象是打情骂俏似的。

男人继而左手从她柔顺的后肩穿上,摁着她盘了一片乌黑亮丽头发的后脑,使女人芬香温润的双唇和小嘴无法逃离来自他口与舌的胡搅蛮缠,任意肆虐。右手两指如同一把剪刀,沿着那条诱人半弧沟在罩杯中间处轻轻一并,“嘣”的一下,女人只觉得口的束缚立时一松,翘立的两颗粉红色头点缀着傲然挺立犹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一对房上,迎风跳脱在空气中。

男人促狭的屈指轻滑过细润的那嫣红一点,又弹弄了一小下,用搅动游走的舌堵住了苏虹忍不住的一声低吟,却不理会她如触电似微颤的娇体,右手顺势下滑,抚过平实润泽的小腹,在那个可爱的小肚脐上细细地转弄了几个圈,再向下伸进孤零零守卫禁区的内裤,拇指沿女人绒绒密密的毛丛朝闭合的深处一划,内裤随即从中分了开来,男人用手使劲一扯,内裤被完全地扯脱下来,女人圆翘的臀顿时感受到所靠电梯金属壁面的凉意。

这时,男人有意挺动了几次下体,那横贴在女人幽边上的硬跟着也磨蹭了几回。苏虹下意识地提了提臀,然而受上身被贼人环抱的制约,禁区前沿的躲避显得非常有限,让她不得不面对将美好的身体第一次赤裸裸地暴露给除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所带来的羞辱。这样的羞辱越来越真切地占据着她的意识,使她无可救药地体会着受到凌辱的悲哀和事实。

最要命的是圣洁的禁地外侧因此而嵌入的一小部分身,虽然是横架着,可一想到下方的唇瓣由于它的迫入而半张开包含着身一番羞人姿态,还有掩饰不住那腿股间的湿润黏滑,女警官纵有千种抗拒不乐意,面颊却还是止不住烧得厉害。

看着女人已是嫣红如豆蔻的光洁脸蛋,男人眼睛里闪烁出几分惊艳,几分得意。

黑色面罩下露出的大嘴随即放弃占据良久的女人小小的樱唇,转而再次侵略她如玉的耳垂和上天雕就的优美细颈。而他的左手五指并用,悠闲地摩挲着女人紧绷细致的后背,在她有着柔顺线条的脊椎上轻轻抚弄,尤似跳舞;右手则从她绵密的下身盘旋而上,手指上带着亮晶晶一片湿润,驻足在她白皙的丰前因情欲怒放的那一点樱红处,自外向内转着圈揉触尖挺的峰顶。

一系列的爱抚动作丝毫没给苏虹思想冷静反抗的余地,敏感的身体上频频传来的强烈快感信号冲蚀着她的意志和心灵,“嗯”的一声,随着她愈渐紧促的呼吸,女警官终于不堪重负地呻吟出来。

与此同时她渐显迷离的美丽眼睛却悄然地滑下晶莹的眼泪,打湿了她长长亮泽的睫毛,也打湿了她隐藏坚强下的柔弱无助的心。

然而女人堪怜的神情打动不了强人欲将鞑伐的步调,相反,男人伸出舌头,沿着她修长的鼻谷慢慢舔干两道泪痕。并在她脸上湿润的凉意尚未消退之际,凑到她耳边低低说道:

“知道电梯除了载客上下楼外还有什么用处吗?”

断断续续从吐字间呼出的热气吹入她耳际,搅起了女警官的一阵心慌意乱。

“在我看来电梯的最大用处就是堪称完美的作爱,让男女之间灵与的契合达到最高、最HIGH的巅峰。”

男人说着,不自觉地加重了右手揉捏房的力道,引起她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呼。

“果然是绝顶出色的警花,连兴奋时候呻吟声都那么好听……”

威下女人合上的眼睑禁不起外在刺激地翕动了几下,却终是挡不住从耳朵飘进心头的轻词语。

“不想听?还是不相信?可惜,现在你已经做不了主,而你自己的身体也出卖了你,就让我好好教导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是灵与完美的契合!”

说着男人双手搂住女人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整个人抱起在电梯一边的壁面上换了一个姿势。

这时的女警官赤裸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壁,一双均匀质感的长腿被男人扎好马步的大腿左右岔开,整个人就如同半坐在他身上似的。

使苏虹最难受的是每次在呼吸起伏之间,她下面已显泥泞的幽口总会时不时触碰到他挺得笔直的前端大的头冠,不得已她只好用已经解脱束缚的双手紧按在男人宽厚的双肩上,期望尽可能避免被下面那对准口的硬趁机入。

“看来在这个时候,帮办和其他女人也没什么分别。明明知道难逃被**的命运,偏偏不肯乖乖就范。原本还以为警界之花会慷慨献身,更主动一点,更骚一点呢……哈!”

男人桀桀地怪笑着。

女人强忍羞辱,扭脸并不作声,这是她唯一能做的抵抗方式。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忽然伸手到一旁电梯楼层按键板上同时按了几个数字键,立刻引动类似线路箱的盖板弹了开来,里面原来是几个揿钮,还有一行时间显示屏,秒钟的数字正不停地跳动着。

23:39:48,……

苏虹心里一紧。原来从她下楼、遇袭、反抗到受擒,连半个小时的时间都没到。

这个夜晚一定会很漫长。

至少对于年轻美丽的女警官而言是如此。

“现在离凌晨还有二十分钟,不如我们打个赌,你赢了的话我就放你走,如何?”

男人的两只魔爪攀爬在如雪玉峰的樱红尖顶周围,因无法包揽高耸饱满的全貌,不甘心地重重捏了几下,顿时女警官雪白鼓胀的房上就多了几道浅红的指痕。

“真有弹啊,上去滑滑的,真舒服!”

男人赞叹道。

他的手指迎空摆弄着,尤似舞动的几只触脚,似乎还在回味指间没有消散的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感。

突然的袭击使苏虹身子直往下滑,却又马上反地朝上提。原来是险些将候在幽口正下方的直接引入进去。

“对,就这样。”男人接着说道,“只要在零点以前,也就是对面的大钟敲完十二响之前,我的大还没被你的迷人洞吞下去的话,就算你赢,我马上放你走。”

说着男人故意把大黝黑的朝上抬高了一点,向着一厘米外微微有些张开的那条细缝挺立示威。

“所以你一定要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往下滑!否则你就是放弃最后的逃生机会,自愿献身,不能算是我强迫你。”

苏虹忽然明白眼前这个蒙面贼人的心思,他不仅是要占有自己的身子,更重要的是想让自己从心理上和体上不得不屈服于他。

她的脑海中又闪现出当时三个被害人的表情,那是三张充满着极度兴奋和渴望的惨白的脸,不禁打了个颤。虽然她的毅力和意志肯定远胜于那三个被害的姐妹,但经过连续几次的被轻薄挑弄,她已经没有信心到最后不会象她们三个那样失去自我,沦为欲望的奴隶。这绝对是她不能接受,但可能会发生的结果。

为此不管她是否愿意,只能用自己纯洁的身体和灵魂作赌注,来面对黎明开始前的二十分钟,作最后的一搏。

************

23:42:03

……

电梯里的灯忽然暗了很多,男人的两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托上女人修长的大腿,贴着她润湿未干的腿内侧柔柔地轻轻抚蹭,惟独绕过那销魂的缝隙,不时围在周边稀落却已显得润泽的细毛处来回逗弄。

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女人一时不知所措。方为人妇但仍欠缺男女情事经验的女警官从未想到和体验过如此温柔细腻的调情戏,一方面还在为了清白和尊严天人交战,一方面却随着他手指到唇瓣附近一次次的挑拨,不得不承受极度敏感的身体所带来的挛动。

女人只觉得男人手指触到的每个外沿部位都会激起小一阵阵规律的震荡和收缩,象是正在索取什么一样。而幽壁深处却是极度的空虚难受,是一种迫切的感觉,很需要一充实的家伙填充进入,即便是徘徊口四周爱抚的一手指也好。

……

终于她的意志控制不住欲念的增盛,身体不自觉地一点一点又往下滑落,这情景就如同是她的幽知道下面有大结实的守候着,可以入填补她的空虚,刻意地滑下似的。

女人神情说不出的慌乱,她没想过这么快就阵线失守。急忙想要再坚定一下心理,向上用点力气,然而情动时分,手脚酥软,全身本使不上劲,身子依然不听使唤地下落,口微微颤动着,分泌出来的粘粘早已润湿了闭合成一线细缝的唇瓣,为顺利地进入打开了最后的一个关口。

就在堪堪碰上那挺直半空的之际,“咔噔”一下,男人忽然启动了电梯,电梯迅速地朝下落去。

受重力和突然产生的加速度影响,没等苏虹接受入时产生的迷失与无助,她的小内侧就感觉多了一个大的头。专打前锋的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外唇,钻进女警官已是濡湿的细缝里。如同蘑菇伞顶的冠头扎实地撑满她道的内唇瓣里的四周壁,后槽的棱沟则磨刮着内侧的唇唇瓣。

“啊”的一声,还没调整心理状态的女人忍不住惊呼了出来,打破了电梯中原有的低低的呻吟,和愈显沉重急乱的喘息。

初尝了几回情事滋味的她虽然看到过很多真实的实际乱场面和不同男人不同长短的家伙,也听到过不少女人兴奋时的胡言乱语和嘶心叫喊,但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大的进入身体所带来的体验。尽管才是前端的冠,可灼热有力的冲击却已经是她不能承受的极限。体内的逼进和心理防线的崩溃连同失身的事实压迫着她每一正直纯净的神经,以及意志。

……迷乱……

……不能迷乱……

短短两三秒时间,女警官的思想和体同时承受着截然相反的感觉。悲哀的是最终她的身体主要是幽,在一股更强烈的空虚感和兴奋召唤中,使她失去自主地朝下压,想要更为茁壮硕的充实感来填补体内热血的涌动和难耐的骚痒。

这时,男人却出人意料地用双手及时托起她丰盈翘挺的臀部,并贴着壁面朝上托举,不仅阻止了继续深入心,还使自己已经进入的头抽离了女人的身体。

一时之间,苏虹来不及思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后面的用意,却被澎湃的欲望浪潮吞没了意识,口的唇瓣不住地抽搐着,似乎还不能适应巨大过后的空落。

“我说过电梯里作爱是最完美的方式。当电梯从很高的楼层飞快地降下,那种瞬间的冲击力足以挑起所有女人的欲望。怎么样?感觉不差吧?”

男人包着臀部的手慢慢离开,揽在女人极有韵致凹线条的小腰上,任由她光滑紧密的后背肌肤贴住金属的壁,缓缓道:“刚才只是个TEST而已,你没能通过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个电梯的效用。所以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我已经启动了电梯的随机功能,它会不定时定向的上下。因此接下去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一定会更彩!哈哈……你可要坚持住哦!……哈哈!”

男人得意的笑声荡漾在狭小的空间里,久久不消……

……

23:51:32

电梯显示“75”层,下落。

……

冰凉的金属壁无法褪去苏虹发烫的身体和心灵,几次的调情戏辱后,她只觉得贴墙的背脊虽有着阵阵的凉意,却还是挡不住细密的汗水微微流逝出来,这使得女警官靠着的背有些滑腻,不能着力,不得不抬高并且绷紧臀部,用手搭在壁面下端两旁朝外的一个错落上。但由于错落突起的不是很多,她撑得很是吃力。

没有了双手的遮掩,女人令人惊艳的身材,尤其是浑圆丰挺的房,彻底地暴露在蒙面汉眼底。

男人不失时机地把戴着面罩的头凑到她隆起的圆丘下方,用舌头贴着含苞怒贲的那一道优美弧线轻轻地舔抚,温润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顾到她每一寸粉嫩莹润的肌肤,由外及内,由下到上,从高挺弹惊人的圆峰底部转着圈儿盘旋而上,逐一肆意地侵占着她圣洁的领地,直向赛雪的峰尖顶上那一点嫣红。

女人使力的小手颤抖起来,身子发软直往下滑,勉强在口触到翘直的前头关口撑住。

但男人守候着她丰的唇与舌丝毫没有停止侵袭,变本加厉的让牙齿也加入了强暴的行列。在几轮活泼的舌尖舔弄以及唇舌配合地吮吸过后,又用牙齿轻啮住女人玲珑樱桃般的小巧头,再施以灵舌的来回反复挑拨,立时欲望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融合到奔腾的血中,从丰不间断地通到周身和四肢。

从未被人包括她未婚夫轻薄过的前就此沦陷在男人的唇齿之间,汹涌不息的热潮充斥着全身,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冲蚀着苏虹仅存的一点清醒意识,霎时间天旋地转,眼前昏沉沉一片,只觉得耳边男人舌头搅动吮吸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而房随着一阵阵地侵袭颤动不已,尖则被舔弄得翘立膨胀,如同一颗樱红的小丸子。

这时男人的右手抓上女警官的右,包住球状的半个圆顶,顿时整个手掌都充斥着丰盈韧质感的弹和饱满,不由使劲揉捏了几把,滑腻柔和的手感与女人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声交相辉映,促使他在另一边的球上加重加快了唇舌舔、吸、转、吻、咬以及搅动的力道,直弄得女人平坦柔韧的小腹不停地短促起伏,白嫩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兴奋的冲击中波浪般盈盈波动。

此刻的苏虹才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竟然是这样的多,无论是耳后粉颈处的轻舔啮,还是腹部的捻弄拨挑,总能让她爱欲横流,有飞在云中雾里的快乐感觉。

幽深处的花房也点点绽放流泻了不知道几回,就连子收缩得都有些抵受不住,偏偏却因为没有真正的填充,空虚感伴随着高氵朝弥散到她酥软发热的全身,反而引发起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和需求,期待真正可以满足的快感来临。

“……啊……我不能这样!……不要再揉了……我受不了!……不……我要忍住……哦……我一定要忍住……不能认输!……不要……啊……”

女人心里斗争着、呐喊着、抗拒着,下身却无法克制地抽缩着,爱汩汩地流出,把口四周和的前端都打湿了,使得紫黑硕大的头倍加狰狞透亮。

“……啊!”

男人搂着女人小腰的左手下伸,中指突然强行迫进小另一端菊花状紧闭的后庭洞中。女人未曾料到他还有这样的手段,正使劲朝上撑的手不禁一松,人就朝下直滑。与此同时后臀反地一缩,泞湿的口一张,出一股,箍着昂直的则一沉,瞬间便吞没了发紫的冠头。

一时间女警官只觉得身体里象是扎进了一硕大壮无比的火,热力与压迫感异常的惊人,她的小不得不承受着最大程度极限的张力。所幸的是由于道内未曾有如此巨大的体入,壁的弹紧箍住,使得幽尽管非常的泥泞润滑,可甫一入就停止了继续深入。她娇小的身体就这样在这一刻被一大的顶了起来。

异物的终于进入,刺激得女人的小腹连同幽都收缩不停。但她还想做最后的一丝挣扎,偏偏这时电梯象是得了癫痫一样,忽然加速度地向上,忽然加速度地向下。受骤然地冲力和重力影响,她轻盈的身体也抛动了起来,幽里的随之被动地轻轻进出着,数次过后,反而顺着女人流淌的体,入得更加深……

铛——!

华贸大厦高挂的大钟开始敲响子夜十二点的钟声。

……

23:59:49,

第83层。

电梯超常地失控般急速下坠,强大的压力迫使女人身体使劲地朝下坐,于是猛地往上直,

“不要!……”

女警官惊叫了起来。

铛——!铛——!!

23:59:53

“啊……”

胀大实的带着邪恶却又强劲的力量,擦动毫无设防的幽壁边缘的小颗粒状褶,笔直向女人的道深处不停地钻入。

猛烈汹涌的充实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从身下爆发,喷洒向全身每一处血脉和肌肤。炽热的欲望燃烧着美丽的女警官的体和神志,伴随她一声长长的娇啼,道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滋滋”地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强大的冲势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胀红的粉脸上,小嘴无以名状地作成了O型。

“……啊……”

铛——!铛——!!铛——!!!

电梯下落的速度越来越急,摩擦得直冒出“呲呲”的火花,而大钟的一下接一下的声响敲打在她心头,仿佛是在为又一个失身的俏佳人而悲哀。

铛——!铛——!!铛——!!!铛——!!!!

“不!——”

女人的身体继续随着电梯降落的势头中被迫朝下坐,而男人的似乎丝毫没减少半点力道地向内直入,

“……哦……哦……受不了……怎么还没有到底?……啊……”

男人的长度和壮远远超出她能够承受的想象,使她一个劲地倒吸着气来缓解身下不停地逼入。

苏虹第一次觉得一秒钟竟是这样的漫长,漫长得和正不断深进体内的那坚硬如铁的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头。

铛——!

“……啊!————”

铛——!!

大钟响了第十二下。

0:0:00。

电梯急停在第23层上。

“——啊————!”

突然的制刹声汇同最后的一声钟响终止在凌晨的第一时间上。瞬间的骤停产生的巨大冲力将女人的欲望推向顶峰,在她悲呼的娇声里,剩下约三分之一的一下子没进了她湿漉漉的小里,强势的迫张着四周的壁,那幽最深处的头猛地顶在子颈口上,喷出灼热犷的气焰。

强烈的体刺激转化为一片澎湃的快感传递到全身的每个部位,女人娇小玲玲的上身禁不住负荷地向前弓作一道优美的弧线,那暂时摆脱了掌握的一对丰满房因此而轻颤着惊人的弹,如同两只剔透致的玉钟倒盖在前倾的白嫩粉上,峰峦起伏的正中是夺目的两点樱红。

与此同时,苏虹的身下和男人紧紧结合的幽一缩,一放,一股热流从口激而出,却被紧密贴附的柱围堵在身四周,丝毫不能外泻。

而外适才的濡湿尤有未干,中间黑亮的蓬然一簇毛发兀自闪着水色。

“……对不起!……”

未婚夫的身影和一起的往昔岁月在这一个时间点上串成了一条线,跳跃着闪现在她的脑海中,却又转眼破灭,眼前则已是无尽的黑暗和深渊。

************

“你输了!”

冰冷无情的话语将女警官的情绪拖回到高氵朝过后乏力的身体上,小内愈发膨胀坚实的也彻底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幻想,以及坚强。

“喀噔”一声,电梯再次启动,

女人的心跟着“砰”地一跳,身子忽往上一飘又落下,感觉硬顶在了她的花蕊深处晃了几晃,不禁娇哼出了声。

她脸上一阵阵地发烧,极力想掩盖快慰的呻吟,男人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开始发动攻势,伴随电梯如同发疯般猛上猛下的蹿动,双手搂着女人的小蛮腰,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拔。深入道的配合着,尽量胀大了的柱身,将紧包的壁扩张到极限地高高提起,重重穿入。

如此来回地抽几次,女人已经吃不消地娇呼起来:

“啊……喔……啊!啊!啊!……喔……喔……喔……呜……呜……”

起初她的呻吟还压得很低,保持着一份轻柔,但再经过几次的起落后,黄莺般脆亮的声音便破啼而出,不断回响在狭小的电梯里,

“……啊……轻点……顶到了……花心……喔……呜……喔……喔……呜……

嗯……哎……耶……要流了……流了……呜……呜……不要……啊……啊……”

女人的小腹一阵抽搐,终于在一记强有力的顶进之后,随着绵软的身体被男人提起,发白的汁附着上抽拔了出来,外翻嫣红的唇唇瓣圈作一个夸张的圆,死死箍住无法完全抽离的身收缩不已。

从没有过的畅美和欢快淋漓的感觉就此吞噬了苏虹仅存的矜持,而长久以来一直被压抑的欲望之火,此刻正蓬勃地燃烧着她年轻充满活力的娇躯,使她迷失在极度快感的旋涡里。

还没等她细细体味高氵朝过后的余韵,又一波如潮的抽跟随电梯不间断地上下由身下幽内荡漾而起,让她还处于快慰顶峰的身体更强烈地飞速冲向另一个高峰,娇啼的声音更是如泣如诉,不时还带着无声的哽咽:

“好……深……好……深……啊……太深了……啊……都到……到顶了……

喔……怎么会……这么……深啊……啊……到了……到了……不行了……不行了……喔……啊……啊……哦……哦……里面好胀……受不了……又顶到了……快……快……顶到花心了……我……喔……喔……呜……呜……呜……

呜……”

……

电梯中“噗噗”“哧哧”穿在女警官嫩里的声音,拌和着“唧唧”

“叽叽”一记记抽提带出她的响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加上“啪啪”两人紧密结合的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声音,使得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荡气氛。

“……喔……呜……喔……喔……呜……嗯……哎……耶……要流了……

呜……呜……到了……怎么又要流……了……受不了……深……再深一点……

喔呜……喔……呜……流了……呜……呜……啊……”

女人昏沉沉地随着电梯上下不由自主地抛动着娇小的身体,身下男人支撑她身体的扎成马步的大腿已被她的打湿,但她兀自起落不休,想要用刚刚被开启欲望之门的娇躯逼出男人的,可是没过一百下,自己反而在长的撞击中连着高氵朝了三次,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她怎么知道就凭男人超出常人数倍大硬长的和过人的耐力,即便是经验老到的欧美娃,都要乖乖地求饶,更何况她这个初为人妇又缺乏情事经验没有调教的新丁所能承当的。

不过深受国术训练的苏虹也非比寻常,经过锻炼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极其富有动感和活力,以至于部的括约肌也有着极强的韧和弹力,因此才能尽的完全容纳男人的庞然大物,并且在极速的抽过程中收放自如,张弛有道,迫使男人将耐力发挥到最大的程度,才能忍受住来自道内越来越有力的收缩。

“……喔……呜……喔……喔……呜……嗯……哎……耶……喔呜……

喔……呜……喔……喔……呜……呜……呜……呜……”

……

不知什么时候,过了多久,男人的两只手离开了她的小腰,再次撮揉着她的一对正上下跃动的完美致的房,肆意无规律地大力捏,留下一道道淡红的指痕。

扎马的下身托着女警官,任由她蠢动不已,时不时配合着使劲向上拱,以便让深埋在她的道里。

少了大手来帮托的女人此刻忘记了矜持,忘记了悲伤,依然尽情释放着她的欲望,竟从被动变主动,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于男人过于长的,使她娇小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

每一次当具被自己上抬的臀部一点点抽离幽深处的花房,那头和之间的棱沟就会倒退着磨刮过褶壁上敏感的每一个小颗粒,酥麻的快感立即散布到全身,令女人几乎无力向上提。而逐渐失去的胀满感后,产生的空洞和失落更使她的花蕊一个劲儿抖动不止,于是她使劲朝下落,偏偏小口小,虽然有大量的润滑,的入依然显得非常艰难。

女人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在内抽递,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加上体不断地流出收缩无数次的幽,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袭霸占,双重的刺激使她忘乎所以地拼命拔高身体,只剩头还在中再狠狠朝下坐,疾速的重重地钻入花蕊里,顶到花心上,瞬间的极度快感使女人小嘴大张,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

“……呜……喔……喔……呜……嗯……哎……耶……我要深……再深……

哦顶到了……啊!啊……好深……啊……喔……喔…………真……啊……太……

长……太长了……又顶到……了……嗯……嗯……嗯……呜……”

一连又经历了三次高氵朝,苏虹的神志已近模糊,身体尤自失去使唤地上下起伏着,裹住的小高频率地朝里收缩,奈何身如铁似钢,夹不断地摩擦着,只好徒劳的一次再一次地往上喷涂抹一层又一层白湿滑体。

这时女人的两只小手不自觉的已搭上了男人肩头,随着电梯不定时的上升下沉,她过度兴奋泛红的赤裸娇体居然也试着迎合突然产生的冲力和重力,顺势提坐抽放身下小里那湿淋淋的。

增加了数倍力量胀大了的头撞进花蕊,直穿透过花房,破入颈口,顿时女警官感觉子象被子弹炸开般,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小紧锁住,止不住的一阵阵狂泻。

“……啊……喔……喔……呜……扎……扎穿了……啊……啊……呜……呜……又要……要……流……流出……来……了……喔……我……我……受……受不……住……受不了……了……啊……啊!啊!!……太……

太深了……怎么……怎么停不……啊……停不下……啊……喔……真……真……呜……呜……我要……我快要……上天……了……啊……喔……好……好奇怪的……感觉……哦……受不……受不了……啊……呜……

原来……原来……在电梯……电梯……里是……哦……不……啊……做……啊……真的……这么……这么……

兴……兴奋……”

男人的呼吸在苏虹狂乱的放纵中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入道里的被层层的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马眼。而往复落下吞没身的女人弹挺的翘臀不断撞动尽处的两颗睾丸,发出“啪啪”的声响,让想要再持久一点的他有些抵受不住。

“……啊……呜……喔……喔……我要……我要……你的……哦…………

……快……给……喔……喔……给我……啊……啊……”

迷乱的高氵朝里女人的娇吟婉转如莺啼,呻吟中不知不觉带出了以前和未婚夫作爱时叫的呓语。身下幽更加长加重了没的距离和力道。

“……啊……哦……快……给……给我……我要……要……啊………………呜……快……给我………………进来……到……哦……啊……肚子……

肚子里……啊……还有……子……子……呜……呜…………呜……啊……

……满…………呜……哦…………啊……”

女警官呻吟声愈渐轻哑,可是以前那些她羞于叫喊的词浪语这时却纷纷冒了出来。

男人深入的剧烈膨胀了数下,“噗”地一股滚热的从得紫红的头马眼里激而出,浇洒入女人期待很久张开的颈口和花心,继而奔涌的体流出花房,与道内她同时喷出的汇聚一起,沿着湿漉漉的身冲向小口。

“……啊……呜……呜……呜……”

苏虹早已兴奋过度的身心因为男人在她体内的第一次而再次强迫地怒放,一双美丽的眼睛已失去了原有的神采和坚毅,在一片茫然之后疲惫地合上。

而她那娇小泛红的身体不规则的抽搐着,绵软地倒进男人的怀里。

……

女警官乏力地睁开失神的眼睛,感觉自己仍然随着电梯的升降上下耸动着,幽里的兀自抽个不停。迷朦中在暗淡的顶灯照耀下,从对面挂的镜子里她看到了男人汗渍渍的宽厚背脊,……

……又看到他正托着自己的细腰不住朝上挺动着下臀……

……还有自己跃动中映在镜中的一对雪白房,跳啊,跳啊……

……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高氵朝,什么是兴奋,只知道小是流的机器,每一次的抽出总能带起一片片白白的浪花……

……她想呼喊,可到了嘴边却连低哼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空张着小口不停翕合……

……

好一阵,女人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朦胧的白,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睁开眼睛来看,在一刻的迷茫过后,她才发现隔着眼前的玻璃,外面的天空夜色虽未褪尽,清晨的鱼肚白却已显露了出来。

“啪啪”的声音传进耳中,原来是从身后发出的。

使劲穿在幽里的如同一烧红的铁,无情灼伤着苏虹几近麻木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她已被男人搬了个方向,头朝着玻璃窗一面,上身趴伏的样子。

一双修长匀致的双腿半跪在地,翘着玉臀,以狗交的姿态承受男人继续的戳戮。

电梯仍旧上上下下的升降,女人反地前后摆动身体,盲目地碾磨着深入花蕊的,然而扩张的口收缩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似乎已经咬不住男人的具,就连都快在更大范围自由的穿中抽干。

她已经叫不出声,体逐渐麻木,逐渐感官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有一双暂时失去神采的眼睛还能够忽高忽低的看见远处的地平线,正有一道金色的曙光穿过参差不齐重重叠叠的城市楼群映入眼帘……

狭小的空间里弥散着和汗水的气息

……

……恍惚中她看见他摘下了黑色的面罩,他有一双邪恶的眼睛,还有微斜的嘴角,原来是他!……

……她感觉他把自己蜷曲着平放在地上,细心地为她擦掉身上残留的余……

……她听到电梯“哐”地开启又关闭的声音……

新的一天就要来临了!

************

……

她猛地醒了过来,全身绵软,没有丝毫的力气。

……

她咬破了食指,刚在玻璃上写了一个字,电梯突然又再启动!

……

电梯带着凌厉的尖啸声从89层上垂直地下坠,速度加快!再加快!继续加快!

加速度超常!

外面的景物风驰电掣般由小变大,由远及近。

苏虹的心跳急速地加快,加快,再加快!如同这电梯,霎时间全身热潮如涌,幽腔壁里忽然又有一股股的汁不停从花心花蕊处喷渤而出。

“啊……”

女警官娇呼了一声,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飞在这个电梯中……又飞出了电梯,……飞翔在都市的上空……飞向天际……飞向闪着万道霞光的云端尽头那一个无与伦比的太阳……

……

电梯稳稳地停在了一楼。美丽的女警官蜷着动人的身体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

当!当!当!当!当!当!

对面的大钟此刻又敲了六下,原来已是清晨六点。

再过两个小时,当第一批上班的人们来到这座楼里,一定会惊讶地发现浏阳市最美丽坚强的警花象一个纤巧的灵般安详地沉睡模样。

……

再过两个小时,华茂大厦的晶屏幕一定还会展现每天笃定的第一个广告:

“寰宇电梯,是您上上下下的享受!天宇集团总经理率领旗下全体员工祝全市人民平安!快乐!”

「全文完」

***********************************

◇附录◇

小评大先生兄《欲望电梯》

作者:御风而行

这篇作品真是极了。女警一直都是我很喜欢的题材,但是纵观恶魔岛,真正写得好的却并不多。大部分都只是些披着警服的娃母狗而已,这次羔羊征文一下子就冒出了两篇专门写女警的,确实是个意外的惊喜。和第一篇《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相比较,大先生这篇虽然在故事情节上略逊,但是就文章的感染力和情色度而言,我给它的评价却更高。

老资格的恶魔岛网民,或许都有这样的感觉,就是近来的色文似乎不如过去好看了。虽然现在的作者文笔功力普遍比过去高明,对文章的构架布局也算煞费苦心,可是读者的阅读快感却似乎在下降。

这是为什么呢?我认为是现在大多数作者没有用心去经营情色。他们的确是优秀的武侠作者,玄幻作者,言情作者,世情小说作者……但情色本身在他们心里却只是细枝末节,也就是说,他们不是为了“情色”而写小说,只是在写小说时带上一点“情色”,这实在是件很令人遗憾的事。

反观大先生这篇文章,是如今已经很少见的,作者直接将“欲望”作为第一目标来写作的文章。通读全文,我们可以强烈的感觉到,作者写出本文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情色,说俗一点,就是要令读者的老二发硬。整体的文章布局,人物塑造,场景刻画,都是围绕着这个中心目标而展开的,这样的文章就胜在直接了当,再加上作者的致文笔和充足的爱场面,的确让人看得痛快淋漓!

在本次征文的所有作品中,这篇文章就规模上看可以说是最简单的。出场人物只有两个,时间跨度只有一夜,演出舞台只局限于一个小小的电梯,故事情节上也是平铺直叙的。相对于现在的作品动辄出现众多人物和庞大场景来说,本篇的确是个“小制作”。但是这种“小”却显得细致而优美,也让我们知道,原来一个简简单单的题材,经过作者的生花妙笔塑造后,达到的效果远胜过那些大而糙的长篇。

就文章本身来说,我觉得这篇符合了某前辈的一句话:情色小说就是先塑造出一个让人很想上的女角色,然后去上她!

其实看到女警这两个字,喜欢这类题材的读者的胃口就已经被吊起来了,可惜大多数作者的写作手法很糟糕,令人没看几段就索然无味。究其原因,女警太快就被制住,没有构成一点挑战,而且一被制住就软弱的屈服,甚至**巴一进入就开始扭着屁股达到高氵朝,这些都让人一下子就失去了那种“征服女强者”的快感。

而大先生这篇,处理得就相当好,先花了不少笔墨去写苏虹这个女警本人,对她的内心世界进行了刻画,包括她的感情生活,这就先把这个女警的形象鲜明的在读者脑海中树立了起来。我们阅读文章的时候,就不再感到那只是一个死板的公式化脸谱,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物。

接下来,作者详尽的描写了女警和恶魔的交手过程。苏虹由开始的坚强到后来的软弱,先是生理上的投降,再过渡到心理上的绝望而放弃抵抗,最终全面的崩溃沦陷,整个过程都进行了心的描写。

而电梯作为一种道具,在本文中得到这样的运用,可说是个创新之举。在黑暗的,密闭的电梯里,囚笼般困住一位女警花来强奸,这本身就很符合黑暗系读者的潜在欲望,可谓是一下就找准了兴奋点。

当然,这篇文章最大的成功之处还在于作者的细腻文笔。总的来说,本文是很出色的佳作,特别是对颂欲型的恶魔岛民来说,其实我只要用一个字的评论就够了,那就是——爽!

***********************************

大先生:终于在最晚的交稿日前一天完成了这篇文章,总算是没有辜负幻想兄、御风兄以及诸位版主的殷切期待。当初构思文章结构的时候其实没有预料到会写这么长,而且算起来这是我第二篇已经完工的文章,但也是到目前为止一气写成的写得最长的文章,说出来真是够惭愧的。

幻想:没有足够时间为大先生好好评论,我才需要惭愧。

大先生:幻想兄言重了。这篇文章的灵感最初就来源于某国产的电梯广告,希望诸位大大看完之后能够多提宝贵中肯而有用的意见,谢谢!

滨岸居士:本文也是一篇女警类,御风兄将本文和《高楼自杀案》比较得非常中肯,小可则觉得假如《高楼自杀案》是一部连续剧,《欲望电梯》便肯定是一部优秀的三级片!

大先生:小弟个人是很喜欢看电影的,尤其是一些大导演的电影,因为从中不仅仅可以看到大的场面,故事情节,还有很多巧妙的构思和创意,让我受益非浅。

滨岸居士:大先生喜欢哪一部片子?

大先生:前一阵看过杜琪峰的一部片子叫《机动部队》,又名《PTU》,很简单的一个故事,转换的场景不多,人物冲突不多,而发生的时间也只是在短短一夜(准确来说只是半个夜)而已,偏偏把每个人物的格特点、心理描写融会在不到五分钟就可以交代清楚的情节里,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叙述,而且还非常地吸引人,足见其导演的功力真是了得!

滨岸居士:是啊,不愧为杜琪峰。

大先生:同样的道理,小弟也比较欣赏能够把小场景的事情写成一篇出色的情色文章的作者。在这里特别要向狼行拂晓兄致敬,他的《狼车》是我最喜欢的一篇公车类文章,在狭小的范围里把强暴刻画得如此细腻传神,当然还有爆!

呵呵!实在是佩服!所以在小弟这篇文章里如果看到了《狼》的影子,还请诸位不要见怪,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少不了模仿的痕迹。

滨岸居士:大先生实在太谦了。

大先生:当然小弟的文章无论在情节、逻辑、心理描写上还不能和狼兄比,单就那些毫无意思的叹词上不断地粘贴、粘贴、再粘贴来说,便已让小弟脸红。

实在是没有办法,谁让我写作慢,赶最后时间的呢。其实在小弟的心里一直觉得好的情色描写并不需要那些叹词来辅助,主要应该从文字中挑起藏在人们心底的最原始的欲望,这才叫是高招!

御风而行:大先生举《狼车》作为例子和榜样,其实我倒是觉得,他的风格和次郎\老朽的《补习班姻缘》更像一些,都让人看的津津有味。不过,我个人的意见,那些一整段一整段的叫春声没有什么意思,几乎全部由感叹词组成,效果其实并不是很好,给人的感觉干巴巴的。

大先生:另外说明,由于这次赶工急,又是同一类型的文体,所以想要《木兰花》续的看客们要稍等些时日,且等小弟缓过劲来再说。不多说了,我要看荒废时日的盘片还有《柯南》去了。空的话有可能会写一篇生活化的现代文章来垫底,免得到时候又象这次写得太过匆匆。

幻想:感谢大先生的佳作和御风而行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六夜:《神功!好大》!

────────第十五夜◆終────────


17

第十七夜 ◇ 人鱼刺身

作者:靖排版:cqsyl

「阿安,你觉得我这些鱼生的质素如何?」我询问我朋友对我店内鱼生的意见。

「说真的,阿轩你所作的鱼生实在太了,就算去到日本,你也可以把那些鱼生店比下去。」阿安竖起他的姆指,对我做的鱼生赞口不绝。

我微笑不答,用手帕将我手上的刀子擦干净,抹得就如新的一样。

说起来,我做这行已经快要十年,但和一般日本菜的师傅不同,我只会作鱼生,其它的菜式,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因为,我作日本菜的原因,并不是它为我带来莫大的荣耀和丰厚的收入,而是我的特殊癖好。

自从我和前度女友一起去了码头钓鱼后,我个人的感官出现了很大的转变。

我记得那一天,在我徒手拿起一条新鲜的鱼后,它身上那阵刺鼻的鱼腥味,把我的嗅觉神经迷住了,从此以后,其它的香味再也提不起我的注意。

有一次,和女友作爱,我嗅到她一心为我涂的催情香水,心口有一阵作闷的感觉,立刻冲到洗手间将胃中的食物全吐了出来,在我吐完后,我回头看着我的女友,她以一副怨恨的眼神瞪向我,至此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络了。

不过有一天,我独自去街市买菜时,到了一间鱼店前,看着那里的鱼老板,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女妇人,如波浪的卷曲及肩的短发,加上不作任何打扮的自然美,淡红微弯的小唇。

可是,她身上的美丽不是我最注意的,相反,最令我血脉贲张,莫过于她身上浓烈的鱼腥味,让我整个身体立刻为她僵直,玉也差点在裤档中跳了出来。

当她说:「先生,你想找怎么样的鱼?」

她微笑露出了迷人的笑靥,再加上原始气息的鱼腥味,被鱼缸遮蔽了的下半身,像一条传说中的美人鱼,羞怯的不敢展示她的鱼尾,引起我一连串的暇思。

我呆望那位妖艳动人的小姐良久,之后居然失礼地说了句:「我想要你。」

那老板娘听到后两颊泛红,难为情地说:「先生……」

她的头别向一旁,顿了一会才说:「先生,我的鱼店一小时后才关门,到时你才过来吧!」

听到这番话,换了我吓了一跳了,见到这位小美人怯怯羞羞的望向我,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神,简直要把我吸了进去。

我决定了,为了得到这条小鱼儿,我决定等下去。

果然,到了约定的时间后,我到了那间鱼店,去看看我的小鱼儿行了没有。

我走到店前时,见到她正在俯身收拾店里的东西,没穿围裙的她,内里原来只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裤脚刚好只遮住她翘起的小屁股,微薄的布料之下,从裤管里可清楚见到一条黑色的内裤。况且,在炎炎夏日下,只穿了一件豹纹的小可爱。

想不到平平无奇的黑色围裙下,内里的景象完全是截然不同,这么火辣的衣着,加上日积月累的鱼腥味,令我的身体很快地烘起来,腿子也慢慢地被她的身体吸引过去。

在湿滑的地面,我的脚步声惊动了前方的大美人,她回头向我报以一笑,面色通红,羞羞怯怯,她有廿多岁的少妇的美貌,又有着一个十多岁少女的仪态,使得我忍不住将自己的腰际推向前,畅快地和她圆翘的屁服碰撞一番。

「唔,先生你不要这样,很多人看到的。况且,我还未收拾完东西……啊……

请你多等一会儿吧。」美人儿慌忙地收拾东西,但她的屁股没有摆脱我下身的猥玩。

我的下身开始感受到前方的湿润感,用手向小鱼儿的股间前,发觉她小流出来的水,把她的牛仔裤弄湿了。

「这样玩就湿了,你这条秽的小鱼儿……」我扳开牛仔裤的边缘,尽窥裤里的春光,小鱼儿真是感,内里居然是一条纯黑色的T-back,感撩人之极。

我轻轻的撩起她屁股后面那件很薄的布料,看到一个白晰浑圆的小屁股,完美而线条分明的股沟,却让我的眼睛停留在那里不放。

我用舌尖碰到小鱼儿的缝,接着是小缝上面的小豆,迷恋地吸吮着她。

「啊……先生,你不要这样了。」小鱼儿受不住我在她小豆上的刺激,弓起她美妙而有线条感的身体。

「真是荡……」在我吸吮小豆之余,也用手指扳开两片花瓣将我那只污垢的中指了进去。

「啊啊……轻力一点,嗯,我受不了。」小鱼儿受不了我中指给与她的强烈快感,气喘喘的向我求绕。

我满意于自已只用一只手指,就弄到小鱼儿狼狈不堪。水弄到满地也是,和地上那些污水混合在一起,产生一种奇妙的颜色。

不过,我还是不够满意,未将这位小鱼儿躺在地上气喘,我是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为了饱览小鱼儿雪白的屁股,也是满足自己「猎艳」的欲望,于是我把她挂在屁股上的T-back带子,用力一扯,那条环绕在她屁股和小间的带子,已经断在地上。

小鱼儿婀娜多姿的身躯,实在令我有种想将她放在地上猥玩的冲动,我用力地拉开她小背心的底端。整对丰满而有弹的房跳了出来,当它们暴露在空气中时,立刻散发一种膻腥味,使我身体更加血沸腾,也使得我神更加狂乱。

将一对皎好的房压在湿漉漉的地上。

「啊……这样……地上很脏的。」小鱼儿向我抗议,那把令人心荡荡的声音,反而令我更加不怜香惜玉。

我随手在鱼池中拿了一堆淤泥,涂在她白嫩的双上,那些淤泥粘在上牢牢不放,我想淤泥那种触感上和视感上给她的感觉,一定令她相当难受,也令她很有羞耻心。

「唔……」小鱼儿大概想不到我会这样,眼角中已经泛出晶莹的泪光,水汪汪的眼眸,也是令我更加忍心地摧残她。

不单止是部,我将十指印上淤泥,按在她雪白圆滑的屁股上,如痴如醉的爱抚着,手上黑沉沉的淤泥,和她屁股的颜色,形成相当强烈的对比。

「呜……不要……」或许她意识到我的理智开始变得迷乱,和她想象中的我有很大的出入,她的身体开始对我有强烈的反抗。

可是,身体每一部份被我控制的她,被我压在湿滑的地上,本是垂死的挣扎,现在的她,本与一条等待宰割的鱼儿没有任何的分别。

「客人,你不要这样,放开我的身体!我不卖给你了,你放开我吧。」小鱼儿扭动自己的身躯,丰满的屁股摩擦我的胯下,实在是另一番享受。

她肆意地扭屁股的同时,我也令她的快感和羞耻心更上一层楼,不知道为什么,她虽然抗拒我的凌辱,却没有向人喊救命,或许是她自己的潜在意识不想停止吧!

既然如此,我此时决定发泄一直潜在我内心深处的欲望,一种连我女朋友也无法满足的欲望,全数发泄在这位小鱼儿身上。

小鱼儿躲在地上喘息着,仿佛放弃和我抵抗,而且她雪白的屁股不断挤压在我的玉上,她的屁股每绕了我玉转了一圈,我的快感也随之而上升。

「你这条小鱼儿婊子,居然在鱼场里发浪,让我好好的教训你!」见到眼前的小鱼儿发浪,我岂有不和她好好的亲热一番,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抑压已久的欲望之理。

我匆匆地把自己的长裤,连我贴身的内裤一并脱下来,将它们挂在鱼缸上,而我的腰间急不及待的和她微热的肌肤相接。

「嗯……」和我玉碰触的一刻,小鱼儿从股间传来的感觉中,大概确认到我玉的尺寸,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呻吟。

我的玉和黑人相比,不是什么惊人的尺寸,但以一个男人来说,八寸的黝黑色玉,相信可以喂饱这尾小鱼儿。我从她背后看到她回望着我,她眼上那种充满欲念的眼神,就知道她身心都极需要我的玉了。

不过,我何尝不是一样,她曼妙的身体,惹火的动作神情,深深地激发起我内心的欲望,现在我整个人被如洪流的欲望占据了,我的眼里,只有欲望这一种东西,理智和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是一堆最烂的垃圾。

玉擦过闪亮光泽的缝时,从里头的热度和湿润度感觉到,进去的话,我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惑。

事不宜迟,我欲罢不能的握着自己又黑又硬的玉,用力向前提枪一刺,玉迅速地被小鱼儿的牝户所吞没了。

「呜呀……好胀呀!」当我整入时,小鱼儿立刻弓起身子,也收紧自己的牝户,和我的玉紧密地相连着。

「啊﹑啊﹑啊﹑嗯!」在给了她一记深入的抽送后,我开始连珠发的大肆地在牝户中抽。

「啊!小鱼儿,你的牝户真的是天下一绝的名器,它套得我非常舒服。小鱼儿,我得你舒服吗?」这时我双手牢牢的抓紧她诱人的双,团团的在我掌心中游离,房上那种柔软感觉,实在教我忍不住玩弄它一番。

握着双,亡命地抽送下,从玉传来的快感,实在令我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在我内心深处的野兽欲望,被小鱼儿的牝户所唤醒了。

「呜!小鱼儿,我要干死你!」野兽般的欲望,使得我意迷乱,什么三教五常,仁义礼智,全都变成不值钱的东西。

「啊啊啊……啊……唔……不行……」小鱼儿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叫床,或许,快感同样占据了她的理智。

我抱起她,将她丰满的身躯抱起来,压在铺满白色磁砖的墙壁上,和她的肌肤比较,实在不知谁的比较白。

我用力将她双腿分开,玉再一次狠狠地进她的牝户中,今次的入,发觉牝户居然比上一次还要紧,还要深。

「嘿,你这个小鱼儿发浪起来,把我的玉紧箍,看来你还真是一只小蛙呢!」

我用力压着她的身躯,膛完全可以感受到她双的饱满感。

「啊啊﹑唔呀﹑啊啊……」我俩的头互相擦过,由尖传来的快感,有如电流,每一下的撞击,都使得我全身有触电的感觉,更加令到我如痴如醉的享受小鱼儿的身躯。

小鱼儿幼滑的双腿和我的腰交缠,十只细小的脚趾不断挖弄我的屁眼,令我不时要收紧马眼里的肌,避免一不留神就泄出来,破坏了这么欲的气氛。

不过,小鱼儿仿佛和我较劲,发觉在我屁眼的攻击无效时,转而夹紧两片牝唇,势要将我玉里的绞出来。

「嗄嗄……嗄……啊……小鱼儿,你的儿真的有一套,我的玉快要被你挤出来……唔呀!」我强忍的欲望,为了将我内心的兽欲尽情地泄出去,也要令小鱼儿的体臣服我之下,我一定要干得小鱼儿死去活来。

随着牝户不断收缩,在娇美的牝户中流出来的水,有如一条灿烂的星河,在白色的磁砖上沿沿落下,而且水和地上的污水混合起来,所产生的气味,使得我整个人神一振,胯下的玉也变得更长更,完全将牝户塞得涨涨的。

小鱼儿身体的快感,完全控在我手中,而她那双引人暇想的双腿,同样也被我双手捉紧。我相当喜欢这种感觉,好象小鱼儿的一切,任**控似的,之我手的快感,任何东西也及不上它。

我稍微抬高她的身躯,固定住她之前仍摇摆不定的丰,将其中一边的纳入口中,舌头在头的周围打滚。

小鱼儿受不了前的刺激,微弯的嘴唇咬着食指的指骨,享受着从她身体里传来的两道刺激。

「啊啊……唔……我好舒服……牝户快要被你干爆了……啊啊啊……」

小鱼儿的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十指指骨陷入我的肩膀里。

肩上强烈的痛楚,令我一时控制不了下身的肌,让马眼放松了一点,里面的遇到出口,争先恐后的从我玉里逃出来。

「啊!糟糕,要了!我的小鱼儿,你要接住我的了,啊……」我的玉深深的在小鱼儿的牝户中给了一记,将里面的华尽情地泄进小鱼儿的子里。

「啊啊啊……」小鱼儿虽然未到高氵朝,但我出来的阵阵浓,一定给她前所未有的感受。

不过,对我来说,完不代表完结,我仍将自己的玉留在小鱼儿的牝户里,让里面的浓流进她子深处,迫使她要和我的子结合。

「子……游进了我的子,啊啊啊……好热……呀!」小鱼儿的身体不断颤抖,我相信子在她体内游走,一定给她莫大的快感了。

我任由她在地上颤抖,而我在后面握着两团股,向内的抚弄,两片屄也因我这个动作,不断开开合合,宛如吸收我中的华。

尽管我刚发泄完毕,但小中一松一弛的感觉,却令我在中柔软的玉,有着另一番的感受,那种事后的余韵,连我玉里面的残余遗,也给一点一滴的绞出来。

「这个小儿,还真是一级的,将我的玉套得非常爽,也将我玉囊里的,吸得一干二净。」我满意地拍拍小鱼儿的雪臀,奖励她刚才热情的表现。

小鱼儿双眼空洞,因激情变得红润的嘴唇,泛起一个妩媚的笑容,嘴角上有一点唾流了出来。

自此以后,小鱼儿成为我的女友之余,也成为我在事中的奴隶,她在那天完事之后,告诉了她的名字让我知。

她的名字是俞文莉,年纪已经廿多岁,在那里的街市里面,做一个平凡的卖鱼女,做了这行已经五六年,怪不得她身上总是散发出浓烈的鱼腥味。

在这段日子里,我们两人和一般情侣一样逛街﹑看戏﹑谈情,甚至是作爱,宛如一对相当恩爱的情侣。

不过,我们作爱的地方,一样多姿多采,而且没有时间的规定,也没有地方的限制。在我们以往几个月以来,全港大大小小的海滩,甚至是他人的养鱼场也试过,感觉真的极了。

除了和她作爱我极享受外,她的厨艺也是一等一的,她懂得煮世界各地的菜式,没有一道菜可以难到她,不过,她煮的鱼类菜式,是我出娘胎以来,煮得最好吃的。

我试过问她为何煮得那么好吃,她却笑口不答,令我感到非常奇怪,本来想问她之际,鼻子却嗅到充满鱼腥味的大鱼,所以到最后都忘了是什么的一回事。

其中,有一道菜我极之难忘,她煮这一道菜时,也是我们相识时最难忘的一晚。

那晚,我放工回家,等着吃文莉帮我弄的晚餐,在车上突然来了一个电话,我拿着免提一听,原来是文莉。

「文莉,有什么事?」

「你现在驾车来吗?」我感觉到文莉说这些话时,强行令自己镇静下来。

「我现在来了。」或许文莉现在想我快点来,和她先作一场激烈的爱。

事不宜迟,我立刻加快自己的油门,尽快去到我的住处,看着街上的路面状况,我猜想大约十五分钟左右,就会回到我家了。

果然,我十分钟左右就回到家中,比预期的早了几分钟,因为我的内心和体,都被燎原的欲火占据着,如果一会儿吃饭时,文莉让我干着她,相信是一件快事。

我很快地回到大门前,焦急的按了电铃数下,想文莉帮帮我开门,但屋内的文莉说:「阿轩,你自己开门吧!」

她大概是忙着,我只好在口袋中取出一条金色的锁匙,无力地将它进匙孔里,向右一扭,整对门就被打开了。

当我走入屋时,还以为家里的电路坏了,整间屋子没有半点灯光,我的双眼也要花了数十秒,才可以适应房间里的黑暗。

「怎么回事?」我黑的找着客厅的大灯,手指沿着墙边索,当到一块隆起的东西时,我的中指伸到中央,往下用力一按,整个大厅变得非常明亮。

白色的灯光下,始终找不到文莉的倩影,难道她因有事走了,但我的鼻子可以嗅到,文莉身上独一无二的鱼腥味。

我的鼻子牵引着我,通往客厅深处的道路,凭着这股独特的气味,使得我碰不到任何障碍物,得以畅通无阻的前进。

终于,我的脚尖顶到饭桌的桌底停步,而桌上的东西,更令我双眼瞪在那里不放,因为那样东西是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在我眼前的,是一盘相当可口的食物,在盘子上面,放满了各式各款的刺身和寿司,包括我最爱吃的三文鱼刺身﹑元贝刺身﹑蟹子寿司及腐皮寿司。

不过,在这道寿司刺身拼盘中,最令我瞩目的,不是食物看上去是多美味,生鱼片上面的光泽如何漂亮,相反重点不在于食物上,而是装载食物的盘子上。

装食物的盘子,不是在街上就可以买到,就算有一百几十万,也不是随便可以买到,因为装食物的盘子,就是文莉她本人。

她赤裸着身体,将鱼生和寿司放在自己身上,而且她在放置食物方面很有天分,将那些寿司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不令它们倾泄,稳稳的放在上面,静静的等待我吃它们。

三文鱼鱼生片则放在房上,将两团团团围住,只剩下一粒粉红色的头突显出来,尖尖圆圆的,在鱼生片堆中相当突出。

另外,在小周边的位置,放了一大堆赤贝刺身片,红白色的鱼,和淡红色的比较,显得深色许多,黑色的毛和白色的鲜形成一道强烈的对比。

在上面发出的光泽,令人会想将食物和小一并吃下的冲动。

在大腿上,则放了九种不同的生鱼片,腿儿平躺的放着,这张餐桌是文莉一星期买下来的,她说桌子大一点,煮的东西会更加美味,原来她那时已经打算做这样的菜。

我想,这道菜花了文莉很多时间,单是将食物放在自己身上,每一件食物都要小心翼翼,以免令到已放在身上的食物滑了下来。

文莉见到我回来之后,身体一点也不动,只报以一个妩媚的微笑,并且轻轻的舔着自己润红的嘴唇。

这道十分吸引人的食物,使得我见到这么看上去已觉得津津有味的食物时,胃里的体已经满满的充塞。

饥饿的感觉充斥在我身体每一部份,眼里尽是一团团可吃的食物,包括文莉的身体,又白又嫩的肌肤,吃下去的话一定会爽口的。

不过我却没有咬上文莉的身体,为了不损盘子的观感,我只是在文莉的小腹上,轻轻的咬了上面的蟹子寿司一下。

其中一块寿司咬了一部份后,晶莹通透的米粒在小腹上,被咬得零零碎碎,加上在客厅的灯光照耀下,有如一颗颗无瑕疵的钻石,所反的白光闪闪生辉。

我仔细的咀嚼口中的寿司,蟹子饭粒配合得刚刚好,再加上调配得近乎完美的芥辣,辛辣的感觉冲上脑门,两眼的泪线立刻涌出泪水,视野迷迷糊糊的。

「味道还不够呢……」吃了口中的寿司,味道渐渐变得非常淡,完全满足不了我的官能需要。

于是,我再拿起另一块寿司,右手拿着寿司的末端,左手则用两只手指,将两片嫩唇板开,粉红色的牝沾满金黄色的牝汁,扑鼻的骚味,令我神为之一振。

单凭我的嗅觉,我已知道文莉的牝汁,将会是这道菜的最佳调味料,于是我将手上那件可口的寿司,缓缓的将它放了进去,文莉的玉汁,渐渐地渗透寿司的每一处地步。

沾了牝汁的寿司,在白色的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我刻不容缓的将它放进口中,入口甘香可口,除了有鱼的腥臭味外,还有牝户独有的膻香味。

「很好吃……真的好吃到不得了!」我意犹未尽,将寿司余下的部份,全放在牝户里面,让牝汁渗到寿司的每一部份,饭粒加上牝汁,变得非常嚼口,浓烈的牝香,弄得它更有味道。

吃过寿司后,我随手拿了一块三文鱼生鱼片,不加任何调味,只将它轻轻的擦过头一下,骚的香混杂在鱼的纤维上面,又膻又腥,实在比荐寿司连锁店弄得更好吃。

空腹的感觉,也因为美味的鱼拼盘,还有文莉那曼娜的胴体作盘子,使得我忘却了对食物的欲求,相反,我对文莉有了另一种的欲求。

吃了数十件的食物后,入口的食物越来越少,反而在吃食物的期间,开始在文莉身上大肆玩一番,手指深入了她牝户几寸深,湿润的小,使得我的手指在里面畅行无阻。

「啊啊……」由于身上仍有食物在的关系,文莉的身体不敢乱动,怕食物不小心的倒在地上,弄污了我家的地板。

她曼妙的身体,只能在我的桌子上,作出微微的抖震,腰间不断扭摆,带动她长长的双腿。

她一双白晳的大腿,渐渐因我在她下身所传送的快感,变成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互相地爱抚摩擦。

「嗯……呀……」文莉不敢放胆的呻吟,怕自己心口起伏突然加大,弄翻了身上的食物,屏着气息,只是张开嘴的呻吟几声。

在牝户和手指激烈的摩擦下,由里面分泌出来的的水,和我的手指合唱一首动人的乐曲,小妹的女高音,高亢脱俗,音色的水准却不下于歌剧院中的女主音。

曲子随着小妹的的紧合度,也开始唱出更高音,更频密的唱出声音,连续的咏唱着。虽然只有一个音调,但从我手上得到的感觉,却是令我处于亢奋非常的状态。

我很想提枪上马,立刻要在文莉身上,尽情地释放我内心的欲望。饱暖思欲,当我的空腹感满足后,到我内心对欲的渴求被引发出来,而且一下子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的手抽不回来,才发觉口被文莉牢牢的紧扣着,我方才记起,文莉最近的日子里,在接近高氵朝时,小妹不知何解会变得比处女还要紧缩,像是要将我里的绞出来。

我手指的情形也是一样,现在我的手指本动不到半分,要到她的高氵朝稍为减弱后,小妹才会微微的打开半分,对于我的抽出仍有点难度,但是现在是我的手指,相信不是很大的问题。

我逐渐的将手指抽出,当我抬头望向文莉时,发觉她的双神变得空洞,微微的张开了小唇,嘴角也泛出了清澈的口水,或许强忍身体的快感,最后令她受不了,出现了轻微的昏厥现象吧。

就在我双手想抱起她,关心的扶她到床上休息时,她突然一下子弹了起来,而且掩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小妹的部份,急忙的逃出屋外,一声不吭的留下我一人。

我愕然的呆立当场,任由文莉打开大门走了,最后在她离开的路上剩下我吃不下的食物,以及在房间里残存的体香,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注意了。

我没有心情打扫离乱的房间,文莉的突然离去,将我的心思抽走了,本没有心情作其它事情,欲上不能满足,也令我的身心深深的抑郁着。

突然,我转念一想,想起以前的日子,文莉最近一到这段时间时,就是十二点之前,不论处于什么情况,也推说有事情要做,要立刻离开了,并且不让我送她回家,因此,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的家在那里。

我望向手表,时针刚好指向十一点零十五分,刚才糜的餐宴,不知不觉间进行了几小时,可是我刚刚还感到饱满的感觉,现在又变得有点儿空肚,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

我打开大门,连鞋子也未穿得上,就立刻跑到停车场,开着自己的车子,希望可以追得及文莉,看看她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当我驶出停车场,刚好见到文莉正在等车子,我只在远处眺望,不想让他发现我的存在,至少,我想解开心里一直的疑问。

在远处凝望时,发觉她等了几分钟,样子开始着急起来,不断握着玉腕上的手表,手指不断擦着银色的表带子。

由于她走得很急的关系,身上的衣服也穿得不怎样整齐,上衣的小可爱,右边的肩带快要脱下来,而且在小可爱里的罩,深黑色的颜色清清楚楚的在白色的小可爱里呈现出来。

不单是上衣,她的短裤也穿得不好,两边的裤头左右不对称,右边的裤头稍微低了一点,右边白晳的盘骨露了出来,使到文莉的身材更加火辣。

等了三十多秒,文莉终于上到出租车,车子立刻驶过我的旁边,而我也刻不容缓,掉头的跟着它。

走了几里路,天色突然昏暗起来,一会儿过后,天上降下如豆子那么大的雨点,打落在我车子的玻璃面上,使得我眼前模糊一片,最后要我按了车子的水拨按钮,情况才较为好了一点。

文莉的车子在雨天中仍驶得很快,大概是她恳求司机开快一点,要在十二点前赶回自己的地方吧。

再驶了几分钟过后,我渐渐发觉自己驶入了近湖的村落,四周漆黑一片,路上寂静非常。

在途中的街灯只有寥寥几盏,在这么黑暗的道路中起不到半分的作用,雨点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下,有如天上的流星,每一点雨水都泛起一阵白光。

我没有太用心留意,因为我已停在湖边的小屋上,这大概是文莉的屋子,一间我从未进去过的房子。

她的屋子外墙是纯白色的,两层村屋,由于邻近湖边的关系,在屋外可以闻到一阵浓烈的鱼腥味,在这段时间,湖上居然泛起阵阵水波,依照我对鱼儿的常识,鱼儿在这段深夜时分,应该是它们的睡眠时间。

突然,在近岸的湖边上,泛起了几个人影,而且她们都是披着如波浪般的长发,只是环境太暗和距离太远的关系,未能看清楚她们的头发是什么颜色。

我好生奇怪,为什么水中会出现人影,但是当她们将下半身摆上地面时,我就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

原来,她们没有双腿,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鱼尾,这时雨刚好停下,天上的乌云散开了一点,在云堆的空隙间隐隐约约出一道白黄色的淡光。

她们的尾巴有翠绿和浅蓝两种颜色,在月光的照耀下,鱼尾上的所有鳞片,闪耀出有如月光般清澈明亮的白光。

下半身只引发出我的惊讶,但我将目光向上移视时,她们一双娇嫩的房,有肥肥白白,有玲珑有致,都吸引着我内心对色欲的渴求。

她们是人鱼的身份,并没有吓倒我,相反,我感到异常的兴奋,世界终于出现了一个,满足自己的欲之余,又能满足自己对原始食欲的渴求,这班人鱼的小妞儿,对我们男人来说真是一举两得。

欣赏她们漂亮的姿态良久,我最想等到的东西,终于也出来了,我的文莉,她一丝不挂的走到湖边,缓缓的将身子浸了下去。

当她的身体全浸在水里时,其余的小人鱼儿立刻冲到她身前,牢牢的抱拥着她,并且亲了文莉的脸颊数下,有的更用双手握着文莉其中一边的房,小嘴儿则吸吮着文莉的头不放。

我心里纳闷,为什么鱼类的动物,会吸食母亲的母,难道人鱼是属于哺类动物吗?

现在不是研究的时间,想象到文莉的下身全是鱼鳞的鱼尾,居然比平日更有感觉强烈好几倍。

在裤档的挤压感,使得它不得不传送主人一个讯息,就是打开裤链,用手尽情地搓揉它。

可是,我却没有和它妥协,于是在看到充满欲的镜头后,到了我车的车尾箱,去拿一支涂有麻醉药的鱼枪。

「用鱼枪将文莉擒捕下来,之后好好的品尝它。」脑海中不断闪现的讯息,最后我将它付诸实行,手指往扳机一扣,鱼枪中的枪尖疾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向文莉。

枪尖在短短一秒间深入了文莉的右背,艳红色的鲜血随即在伤口处流下来,渐渐的在背部形成一条小红溪。

文莉中了枪后,以一副讶异的表情望向后方的我,当她发现我的存在时,药力已经渗透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因而缓缓的软倒了下来。

其余的小人鱼儿看到文莉被袭击,受惊过度的四处逃窜,完全不理会文莉的死活,或许她们觉得帮助文莉会自身难保。

我满意于事态往这个方向发展,现今这处只有我和文莉两人,没有别的东西可以阻挠我的一切,使得我可以尽情享受文莉的身体,包括她身上那层幼滑的皮。

我走到湖边,双手用力的将昏倒的文莉从湖里拉起,在她完全回到地面的同时,她美丽诱人的下半身完全将我的神迷住了。

她的身体被放在湖边,任我摆布,我没有借着她的昏迷,而肆意抚她的房,最少她那对饱满的房,我已经了多遍,相反,她那条艳人的鱼尾,加上有线条美但刺人的鱼鳞,令我的手指在上面徘徊不已。

怎料,当我沉醉于鱼鳞上面的时候,手指所用的力度过猛,不小心被它割伤了,而且割得相当深。

手指头上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文莉的鱼鳞上,红色加上紫色的鱼鳞,形成一幅令我深刻的画面,迅速的将我内心抑压已久的欲望爆发出来。

我双手按着鱼枪的尾端用力向外一拔,枪头立刻从文莉的伤口中飞脱出来,而文莉的伤口经此一弄,变得更加严重了。

我没有在意文莉的伤,在拔出鱼枪后,我仔细观察她的鱼尾,发觉文莉的鱼尾,没了正常女人应有的东西,也就是我发泄的地方。

这个没有,可以开一个出来,我脑中闪过这念头的同时,手中再一次拾起地上的鱼枪,全力的向下一,整支枪头再一次深入文莉的身体中。

今次和之前的用意不同,今次我所用的力度,比之前鱼枪所出的力度,大出好几倍,一来是鱼鳞比肌肤坚硬,二来我要将伤口开得深,也为了使这个洞口可以容纳我的。

我的,比这支鱼枪更更长,为了将伤口弄成我的尺码,我双手握着枪身,打圈的将伤口弄大,而且不断向下压。

伤口在期间不断涌出,流过鱼尾,再缓缓的往湖的方向去,使得湖边的湖水也慢慢地变成血红色。

文莉的死活,我完全没有理会到,我只管着利用文莉,去满足我一下子爆发出来的欲望,理智和道德在我如今的处境,早已荡然无存,消失得一干二净。

拔出鱼枪,我饱览鱼尾的内部,和平常所见的鱼儿没什么两样,血淋淋,内里的血混杂着鱼尾的神经线。

里面的血和神经线一起跳动,它们像是要告诉我:「快点将我们和你的结合在一起!」

内心深处的欲望,再加上文莉的血诱惑,使得我非得将我的,和它们粘在一起。

最后我将这行动实现了……

文莉下身的血,比她的牝户,感度更强,咬着我的不放,鱼中的脉搏跳动,一缩一放,这种感觉比之单纯的干,感度就更强了。

用力的挺刺,很快的使她的下身,弄得血模糊,鲜血流个不止,而流出来的鲜血,也将我们躺下的大地,染成美丽的血红色。

「啊……这个真的很爽,鲜血的润滑度,比水来得还要好,真的是人间最好的名器!」面对这么爽人的,我不由冲口而出,将内心对它的赞叹喊出来。

「什么?我现在居然有快要的感觉?」平日将文莉弄得欲仙欲死的我,面对她体内的血,我的完全没有抵抗力。

原来,和鱼交媾的感觉真的很……

为什么我不早点找一条鱼儿去试……

如今,总算为时不晚,最少我可以享受到和鱼儿做爱的欢愉。

今晚,似乎将我的人生改变了……

最后,只是多了一下,我的就将囊里所有的,一古脑儿进文莉的血里。

后的疲惫感,使得我躺在文莉的身上很久,享受做爱后的温存,包括连结在一起的快感。

当我醒来的时侯,文莉仍躺在地上不动,而我也有点饥饿的感觉,于是从屋子找到一个烧烤炉,将文莉的身体丢在烧烤炉上,品尝她的血一番。

不过,当我品尝文莉的血时发现,人鱼用来烤的味道不太好,想到文莉今天的模样,让我想到拿人鱼来当刺身。

文莉永远在这世上消失了,但她身体给我的感觉,我永远也忘不掉,最少,她的身体永远存在我的身体里。

这一天后的第二天,我立刻远到日本,向那里的刺身师傅请教做鱼刺身的要诀,学了几个月,终把这技巧学会了。

回到香港,我再一次回到文莉以前所住的地方,那里依旧在,至于那些小人鱼儿,当然是我弄生鱼片的最好材料。

现在的我望着阿安品尝那些人鱼生鱼片,将它们放在口中仔细咀嚼的动作,由一块完整的鱼,弄成碎的变化,使得我热血沸腾,很想快点回家,找一条小人鱼儿发泄一番。

阿安吃了廿多片后,最后因有事离开,而我留在店里,把店子收拾干净。

在收拾的期间我正在想:「现在阿芬和阿娜也长得这么大,在这个年龄煮来吃,味道是最好的。在品尝她们之前,一定为她们的身体里,加点作馅料,味道一定很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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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甲◇

温情脉脉的开场,血脉贲张的结局——《人鱼刺身》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我一直在想人鱼刺身的意义,以为不过是象传统的虐文,把女人剥光了放在餐台上,再把刺身铺在女人身上。

靖兄的想象力和毁灭力真的提升了一个等级,让人叹为观止。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明白文章开始的时候男主角在沾沾自喜什么,不就是刺身嘛,把鱼切成片生吃,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的文章让人都不会分类了,神话?童话?秀色?虐待?纯爱?好像什么都有一点。

文章采取倒叙的手法,首先给大家一个小疑问,为什么主角的刺身做的这么好吃?似乎文章是为了介绍刺身的做法,又似乎是想说明嗅觉对烹饪技艺的重要。作者用一个极其搞笑的情节让主角失恋了,原因只不过是因为迷恋上了鱼腥味而对催情香水反胃!真是变态的偏执狂!真不知作者是怎么想到的。

其后文章迅速进入戏,主角与浑身鱼腥味的荡风骚卖鱼姑娘闪电般的展开爱情,给人一种强烈的错觉,就是这个真正适合鱼腥偏执狂的风骚女人,让大变态终于找到了爱情,找到了自己最合适的伴侣。色艺双绝,还浪到了骨子里,恐怕每个男人都梦想自己能找到这样的一个女人吧。

最绝的是那一场美女刺身秀,很多虐文都有这一场面,然而大概没有人的老婆会这么知情识趣吧?真的是令人感动的体贴,一个不用调教的奴,再加上上文所述的种种美满的条件,理想的情人恐怕也就不过如此。

看到这里我还一直以为这是美满的爱情故事。

直到峰回路转的跟踪、揭秘、神话、残虐,直到令人发指的结局出现,才发现,原来作者竟是这么的匠心独运!

人鱼该是一种美好的神话生物吧,这么完美的一条小人鱼,竟被吃掉了!最狠的是用鱼枪在尾巴开了一个洞当作户!我真为作者的残忍感到热血沸腾!

这是怎样的刺激?直到看到结局,所有的人鱼都沦为主角的奴加食物加赚钱的本钱,才真正明白这是一个黑暗类小说的开头啊!

这么近乎疯狂的想象和创作,实在是为篇幅和期限所累,如果作者有时间、有空间,再把细节问题好好斟酌,这将是名垂青史的著作了。

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首先靖兄喜欢用广东话,这令人有少许遗憾,很多地方不是普通话的行文习惯,很令人困扰。其次,有些地方如果再加深入描写会更有冲击力,例如,在女主角被最后虐杀的过程之中缺乏细腻的描写,太快的结束了华的过程。同时在情节的进展上可能是因为受了篇幅限制的影响,没能面面俱到,有一些情节被草率得一笔带过,其实是可惜的。

另外有一些细节则看不到什么实质作用,却被作者夸大了,例如作者开门、电灯的过程,自己家的门和客厅的灯,有必要写的这么细致吗?而且索灯的开关,为什么要这么复杂化呢?或许作者有他的想法,但我却感觉不如多花点笔墨在介绍女主角每晚都要准时离开的情节上,这一点本来有所作为,却没有得到重视,突然男主角出去跟踪,有一点突兀。

无论如何,本文在构思上非常新颖独特,情节跌宕起伏,美中不足的是对细节的描述有些轻重不分,于主题没有太大关系的反而得到了细致刻画,那些我个人感觉比较重要的细节却没能交待清楚。可能是被不断的催稿所累吧,但这不影响整部作品的吸引力。

融合了这么多流派和风格的作品,让人不禁期待它还有下文了。黑暗类的开头,能不能再来一个更加黑暗的结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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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乙◇

小评靖先生《人魚刺身》

作者:蓝羽

我看了靖先生所写这篇《人鱼刺身》的第一个感觉,是觉得很题材很特别,以往的人兽文,交的对象单纯都只是动物。

但人鱼也是介于动物与人之间,如果处理的好,又能表现出人类独有的情感面,亦能表现出人与动物交所给读者带来的另类快感。主角的选定相当特殊,可以赋予读者不同面的遐想。

在本文中,以鱼腥这个味道贯穿全场,由于主角迷恋上鱼腥的味道,所以与卖鱼妇人发生了关系,也因为鱼腥味,主角沉迷于卖鱼妇人的丰美体中,慢慢的迷失了本,嗅觉引发了他体内的欲望,当以体交媾无法满足时,最后引发了主角的杀机,把人鱼杀了,以将牠的体与味道,完完整整的保留在体内。

先是对味道着迷,然后逐渐产生异样的索求,为了满足这样的欲望,所产生的毁灭欲。最后,随着主角将破碎的鱼体吞吃入腹,终于获得完全的感官满足,这是迷恋表现的极致。

爱欲而疯狂,一般人无法认同理解的行为,在这个文章里,以主角的视觉观点出发,我们又能奇异的融合其中而不觉得恶心与厌恶。巧妙的一步步引领读者陷入一种诡离的氛围中,这是本篇文的好处。

嗅觉的描写是其中引人的原因。另外让人注意到的,就是色彩的对比描写,在鱼市场的那场戏中,男主角将淤泥涂在文莉的上及臀上,造成黑与白、污秽与洁净的视觉反差,突显了主角内心有破坏美的欲望,这是一个伏笔。

在人体呈盘的那段,寿司与女体身上的颜色对比及互补,也有达到引发欲望的效果,这样的描写让人彷佛可以藉由剧中阿轩的眼睛,看见一具娇美的体,摆着寿司,正等待着他人前去品尝。

而最后,当男角割破的伤口所流出的鲜血,漫延在人鱼紫色的鱼鳞上,而人鱼本身的伤口,染红了周围的湖泊,及草地,彷佛天上的皎白月光都因此变的腥红,在月光下,完成了一场充满血腥与欲望的仪式。那样的场面与颜色组合,交织出绝艳而带着深沉色调的黑暗美丽。

以味道和颜色,配合着剧情走向,全文充满欲却带着独特的美感。从中不难发现作者对场景描写所下的苦心。

我个人觉得有所缺憾的是,前面的铺成,诡异而迷离,可是到了重头戏的时刻,即是杀鱼的那刻,反而就这样平淡的结束了!?

而人物描写上,也有一些缺憾之处。以第一人称的写法,将阿轩这样一个病态的主角,在心境上诠释的很好。不过可惜的是,文莉即最重要的人鱼角色,却有些地方描写不够充足。

举例而言:阿轩当时把文莉以鱼枪弄昏,加以侵害,最后将她屠杀。这些过程的描写原先该是全文最重头的好戏。可是女主角在昏迷之中,没有哀求,没有愤恨,也没有告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读者看不到女主角的反应,也多少少了一些神凌虐的快感。

还有对于杀鱼的手法,如果能再多一点,描写细致点,将是华丽而黑暗的美学表现。这两点是我觉得很可惜的地方。否则这篇将是一篇很优秀的人兽、虐待集秀色的文章表现。

除此之外,在结局之处,仅以简单以两三句交代,不过后头衍生出的意义,也是带有独特的惊悚效果。尤其是我们也想到,主角好朋友在不知情的情况,也吃了那些人鱼切片。将来去店里的客人也都吃那些东西,还大赞:「好吃!」想想这种情形。有多可怕?

还有去想象那些稚幼人鱼未来的处境,也许全数被抓了起来,囚禁在一池黝黑而污秽的人工小池里,拥挤而恐惧的等待死亡,看着同伴一个个被抓去,却再没回来,或许牠们会想,那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呢?

想到这些心中不免一阵窜动,觉得心惊。以三言两语写完,将后头的想象空间,全留给读者,也把微微的恐惧留在读者心里,这样的结局,的确很有韵味也很有效果。

综观来说,这篇作品题材特别,作者对视觉及嗅觉的平衡也做的很成功,可惜有些地方稍嫌不足,如果作者肯花时间再修改一下,将那些地方花心思填补进去,相信这篇作品会更趋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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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听名字就知没好事,为什么总要写变态文?很酷吗?

靖:……

小芳:我怕看恐怖的嘛!我本身很怕灰暗的文字。

滨岸居士:嘻嘻,路人觉得呢?

路人类:这篇东东啊,怎么说呢,总觉得作为秀色味道不够重,而作为玄幻味道又不够。嗯,评价是两头不到岸。

靖:路兄,时间太赶了,我每日困难地挤出少许……唉。

路人类:靖啊,你比我好很多了,最起码路人类连征文也赶不到,只能写几篇评论滥竽充数……路人的口味谈不上重,秀色也在最讨厌类别中排上第二位!

靖:第一位是什么?

路人类:第一位是母子!不过因为当年建设书斋的需要,元元时期的秀色文章全部都看了一本,和那些比,这篇《人鱼寿司》还是差了很多,最起码路人类边吃着寿司边笑着看这篇文章。如果将秀色抛开,那就是很单纯的一篇文了,可爱的人鱼不小心被鱼夫抓了,然后被拿去OOXX,基本上没任何剧情可言。

Charter:从《小白羊》到《人鱼刺身》,如果不问过程的血腥,靖兄的确逐渐成为兽交的优秀写手。

路人类:搞笑!如果这篇是兽交的话,马王等写兽交的高手可以去吃风了。

Charter:没办法嘛……总不好意思砍得太用力,所以才用“逐渐成为”……中文就是这一点有意思,哈哈!但是我想和《小白羊》一样,两个主角对于某种生物的偏执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最大的差别应该是在于写作时对于女美态的描述有更细致更到位的描写,尤其是刚刚和人鱼见面的那一段,白色的房上被涂上污泥之时,有种摧毁的美感。类似的描写也出现在最后湖里头的爱场面。

宗严:很别致的一篇文章!以人鱼进行中的虐和秀色之作,在版上确实没有见过,为什么呢?因为人鱼没有杀伤力,所以引不出秀色所需要的那种紧张气氛,结果……算是失败之作!

Charter:其实我比较注意到的是文章里头男主角对于鱼的偏执,大部分的兽交文比较倾向对兽阳的喜爱。靖则是走相反的路线,走对于雌兽的偏执幻想……《小白羊》也是。没办法……生鱼片寿司是我最爱的食物之一……我干脆去当那买鱼的客户好了……

路人类:三文鱼寿司确实是不错,但路人更喜欢是八爪鱼……

宗严:最痛恨是开篇那位卖鱼妇人,把整篇文章给毁了,卖鱼的女妇人过于随便,甚至写成是名烂妇,胃口已经……算是一个败笔、败角!假设把这位烂妇放在中段,而不是前段的话,相信又是一番滋味!

路人类:好像一直都是在批评,呵呵,靖你不要怨我哦。其实这篇文靖改了他最大的毛病,广州话写作。如果你回头看看靖早期的《欲望赛车》,会发觉他的语句比以前好了很多,呵呵。按照路人的评分标准,以十分为满分,《人鱼刺身》的分数是7分。

宗严:文章中出现一条人鱼,峰回路转的过程,成功把读者的目光,重新投入剧情中,算是别出心裁的手段,但剧情所出现的虐和秀,功力似乎不够哦……

也许这篇是征文,篇幅的问题,而不能淋漓的发挥吧?靖兄这篇文章,已经很清楚发出一个讯息给大家:他已经走向黑暗系列……他已经走向秀色系列……在此恭喜喜爱黑色秀色作品的读者们,你们又多一部作品看了!

路人类:对了,关于写人鱼的作品,大可以去参考高桥留美子老师的《人鱼传说》。

靖:各位辛苦了……多谢你们为我评论……居士!你去了哪里?

滨岸居士:偷懒ing……

靖:哼!今次算你走运,有蓝羽仗义帮忙。

心:嗯,想不到蓝羽的评论写得这样出色,真是令人佩服啊!

幻想:感谢靖兄的佳作,也谢谢老鼠兄、蓝羽小姐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八夜:《人夫系列(一)红杏出墙的丈夫》!

────────第十七夜◆终────────

完完结

第十八夜 ◇ 人夫系列

作者:libido(利比度)

排版:cqs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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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一句,观看此文的朋友,请做好从天堂堕落于地狱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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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红杏出墙的丈夫

“喂,老公,你知道吗,五楼的何老师跟我们楼下新搬来的刘太好像有点不清不楚耶。”

蔚蔚一脸神秘地对文华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没证没据的不要毁人清白,小心给人家告你诽谤!”

文华喝完最后一口牛,放下杯子,用手推推鼻梁上的厚框眼镜。

“谁说没有证据啊,刘太对门的黄太,说亲眼在防盗眼里看见何老师从刘太家里鬼鬼祟祟地出来耶……”

“呵呵呵,从人家家里出来就是不清不楚,老婆,那么你跟这栋楼的所有男人都不清不楚了啊。”

对于楼下新搬来的住户,文华不算熟悉,但也不陌生。

大概是三个多星期前的一个夜晚,一对不速男女拜访了文华家。男的穿着斯文的白色短袖衬衣加黑色西裤,却掩盖不住衣服下面那犷的身躯;女的则穿着粉红的背心连身裙,既大方得体又充满着清爽气质。

男的自我介绍姓刘,女的是他的太太虹虹,两人刚刚租了楼下罗老师那个空置了很久的单位,特意来向邻居打个招呼。

大刘那略带古铜色的结实手臂和半透明衣料下面隐约可见的大片茂密毛,散发出浓烈的男人味,让去开门的蔚蔚眼神一时间都迷漫起来。

本着同相斥,异相吸的原理,被不知所措的蔚蔚叫过来的文华,视线则一下子就被大刘旁边的虹虹给吸引住了。

虹虹的身材相当高挑、健美,穿上高凉鞋后几乎跟一米七的文华齐头。酥、纤腰、丰臀,在剪裁合身的衣服的勾勒下显得凹凸有致。

最引人入胜的是裙摆下裸露出来的那双特别修长的小腿,不但线条笔直优美,而且大小纤细适宜,白嫩光滑的肌肤上没有丝毫瑕疵,只能用完美两字来形容;娇柔的脚腕上系着一条极纤细的脚链,把小腿的优美曲线自然地引伸到脚弓上;一排涂着蔻丹的秀气脚趾,从绣着蝴蝶花纹的淡紫色无带凉鞋里整齐地探出头来,诱惑地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

两对夫妇就这样对立在门口,直到大刘咳了一声,文华才醒悟过来,依依不舍地收回自己的目光,招呼大刘夫妇进屋。

做惯研究工作的文华并不是善谈的人,而平时叽叽喳喳的蔚蔚面对这对出色的壮男美女,不知怎的,一时间竟然腼腆起来。幸好大刘见识广博、谈吐风趣,而旁边的虹虹善解人意,不时加几句轻松调笑的话,才慢慢地把气氛给调动了起来。

从闲谈中,文华了解到大刘是做采购生意的,而虹虹则也是一名家庭主妇,两人因为贪图校内环境幽静和治安良好,才出高价向已经搬走的罗老师租下这间空置的房子。

闲聊良久,大家方才尽欢而别。不过那次以后,因为没有什么机会的缘故,两家人并没有更多的交往,也就是见面点头打招呼,再加闲聊几句而已。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文华对漂亮的虹虹挺有好感的,自然而然的就帮她辩护起来。

“喂喂,老公,你想死了耶,竟然这样说,是不是想我给你戴顶……”

“嗯嗯嗯,我吃饱了,上班去了。”

文华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趁机打断蔚蔚准备接下来的无聊纠缠。可是看见桌子对面的蔚蔚为今早的第六块方包涂上果酱,心中忍不住叹气:老婆,今时不同往日啦,试问现在有谁愿意给我戴……绿帽啊?

文华的感叹不是没有道理。婚前的蔚蔚算不上身材出众,但是也能称为娇小玲珑。只是婚后生了孩子,坐月期间补充营养过度的蔚蔚无论怎样节食和运动也无法瘦下来,一向没有什么耐的她不久就放弃了艰苦的瘦身计划。

后来蔚蔚下了岗,终日无所事事的她选择了暴食暴饮作为发泄的出口,身材更是犹如吹涨的气球,一发不可收拾,一举成为大楼里面最肥胖的女人。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壮健硕的大刘和高挑健美的虹虹,文华发觉他们跟瘦削白净的自己和又矮又胖的蔚蔚真是一对鲜明的对比!

“差不多够时间了,叫醒珠珠上学吧。”

文华扔下一句,提着公文包逃也似的离开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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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华路过大刘家的时候,想起蔚蔚的话,不禁往那仍然紧闭着的大门多看了几眼。

听说大刘经常出差在外,留下虹虹这么一个漂亮迷人的妻子孤守空闺,红杏出墙的事也许并不是空来风吧。

只是……只是这对于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啊!

并不是说文华一点都不动心,虹虹这个大美女的出现,给正经历着第六年婚姻的文华的心湖投下了一块小石头,激起小圈小圈的涟漪。说句老实话,文华的内心深处,其实也蛰伏着打破目前过于平静的生活的欲望。

可是,既没有玩篮球的何老师那充满力量的肌型身材,也没有宣传科罗秘书那张能把树上鸟儿都骗下来的甜嘴,自己凭什么获得美人的青睐呢?文华还算有一点自知之明。

艳遇?半个书呆子的自己看来注定是要跟这个名词绝缘的了,还是乖乖守着蔚蔚这个黄脸婆过下半生算了。

文华转过拐弯处时又回望了一下大刘的家门,摇头苦笑着步下楼梯,继续每天那公式化的枯燥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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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傍晚,虽然已经六点多,天空仍然一片光亮,只是在远处的天边有几片紫红的晚霞。

文华提着几袋方便面,疲倦地慢慢走在寂静的楼梯里。

整栋大楼静悄悄的,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参加学院里的职工夏季福利旅游去了。

文华却因为顶头教授的一篇论文即将要出国发表,不得不留下来查资料、做验证,为教授的远行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蔚蔚带着女儿珠珠也参加了旅游,剩下孤家寡人的文华,只能用这种最简单快速的方法解决需要。

突然,上层传来一阵凌乱的“哇啦哇啦”声,好像是……拨弄门锁声音。

有贼?

想到可能有贼知道大楼这几天唱空城计,就趁虚来入屋盗窃。文华连忙踮手踮脚地走到楼梯拐弯处,蹲在地上悄悄地探出头来窥望,准备弄清楚情况后再悄悄走去报警。

……

……

一幕美景让文华目不转睛。

眼前是一个优雅高贵的侧影。穿着一套无肩低黑色连身礼服裙,配搭着淡紫色的网状披肩,暴露出膛以上大片雪白的肌肤。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套着黑色光亮的透明丝袜,双脚穿着一对黑色绑带细杯跟高跟鞋。手臂上挽着一个新潮的绿色弯月型猄皮手袋,光看那纯金造的牌子,就知道价值不菲。

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地盘了起来,梳了个清新高雅的发髻,显露出下面那小巧玲珑的耳朵和纤长雅致的脖子。

由于文华的视线是从下往上,加之是蹲在地上,所以看到了更多平常角度所看不到的好东西。

下面的裙摆随着上身的动作而不停摇摆着,从侧边那高高的开衩,竟然能窥看到丝袜部的黑色荷花边,还有上面一小片白晢滑腻的肌肤,更要命的是,一条纤细的黑色蕾丝吊袜带紧贴在丰腴的白嫩大腿上,延伸到那深不可测的黑影里去。

只有在A片才能看到的吊袜带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文华真是看到两眼冒火,鼻血长流。直到女主角突然“哎呀”一声,才把文华从这无限旖旎中惊醒过来。

咦,不算陌生的声音,是虹虹!眼前的美艳贵妇竟然是虹虹!虽然虹虹本身就是一个大美人,但是文华却从没想过她会有这么高贵感的时候。

这时候文华才注意到,原来虹虹是在自家大门前开锁,看来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再想到万一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尴尬情况,恐怕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啊!文华赶紧站起身来,悄悄整理好衣服。

“啊,是文老师。”

虹虹听到后面有些动静,急忙转过身来。

“是……是我,刘太,你好啊。”

文华假装刚刚上楼来。

跟虹虹来了个正面对视后,文华更是惊艳。

长长的娥眉,下面的眼窝扫着金啡色的眼影;白嫩的双颊,涂着一层淡淡的橙色胭脂;不知是用的什么牌子的唇膏,双唇不但丰厚红润,而且散发着闪烁的水莹光泽;小巧可爱的耳珠上,佩戴着一对漂亮的心型碎钻耳环,不时轻轻摇摆着。那浓妆艳抹的脸孔,散发着高贵的艳光,竟然让文华的视线不敢久留,只能不时偷偷溜过。

“啊,文老师,你没有去旅行嘛?”

“呵呵,没办法,工作需要啊。嗯……是了,你的门锁是不是出了问题啊?”

怕万一露出破绽,文华连忙转移话题。

“是啊,文老师你看,钥匙都拧断在里面了,怎么办才好啊?”

文华一看,可不是,半截折断的钥匙在锁孔里面,看来要找开锁师傅了。

“你等等,我帮你去找开锁师傅来帮忙。”

文华把装着方便面的袋子放在地上,转身匆匆下楼。

十几分钟后,文华又匆匆赶回。

“糟糕,师傅已经关门收铺了。”

文华两手一摊,无奈地说。

“那……那怎么办才好啊?大刘又出差去了……”

虹虹的声音隐约带着哭腔了,再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文华心中涌起一股要保护她帮助她的豪情来。

“刘太,不要怕,让我帮你试试,看能不能打开它。”

“那……太谢谢你了。”

文华回家翻箱倒柜找出锤子、螺丝刀和扳手那些几十年没用过的工具,在虹虹门前“乒乒乓乓”的干了起来。

门锁的质量实在太好了,直把文华累得满头大汗仍然徒劳无功。

突然间,一块纸巾轻轻地落在文华的额头上,温柔地替他擦去上面满布的汗珠。

“多谢……”

文华扭过头向虹虹一笑,却看到一幅终身难忘的美景。

因为半蹲着替文华擦汗,虹虹现在比文华矮了一个头,贴身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松开了不少。从文华的角度俯视过去,两颗雪白饱满的球从黑色光滑的布料中暴露出大半来,连深红色的昏也随着呼吸而时隐时现,

一颗晶莹的汗珠,从脖子上急促滑落,却被肌肤上那细不可测的茸毛给阻挡着,在雪白晶莹的膛上左拐右弯,最后才依依不舍地滑进那道深深的沟里。

虹虹竟然没戴罩!想到这里,文华觉得自己的裤裆都兴奋得硬了起来。

察觉到文华的火辣眼光,虹虹低头看了一眼,才发觉自己春光外泄,连忙站起身来,满脸通红地站到了一边。

文华也感到很不好意思,非礼勿视嘛。只好加把劲地挥动起锤子敲打门锁,来掩悉自己的尴尬。

终于铁闸的门锁被砸开了,虹虹打开木门,进入屋内;文华则收拾好工具,准备回家。

“文老师,你的东西。”

虹虹柔柔地呼唤着。

文华一看,原来是自己那袋方便面,连忙不好意思地接过来。道了个别,文华转身离去。才走了几步,虹虹再次在后面呼唤住他。

“文老师,你晚餐就准备吃这个吗?”

“啊啊,是啊,自己一个人,懒得弄来弄去的……”

“如果……如果不介意的话,一会儿请来我家吃个便饭好嘛?就当是多谢你的帮忙。”

一霎那,文华的心仿佛都在停止跳动了。不会吧,虹虹竟然主动邀请自己去她家,而且是两个人独处一室,共进晚餐。文华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在电视剧里见惯的烛光晚餐的浪漫场面。

“文老师,你的意思是……”

虹虹打断了文华的胡思乱想。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

“文老师你太客气了。”

两人客气地来回推搪着。最后,原本就充满着期望的文华满心欢喜地答应下来:

“那……那一会就打扰了。”

“好啊,那么……一会见吧。”

虹虹脸红红的,轻轻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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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华一回到家,马上冲进浴室,前前后后的洗了三次澡,把全身洗得一尘不染的。

穿什么衣服赴会好呢?西装,太严肃了,气氛不对;家居衣服,还没有熟络到这个地步吧,也不行。文华左挑右选,终于选中一套休闲服,还是婚前蔚蔚最后一次送的礼物呢。不知不觉的,时间过得真快啊!

准备出门的文华,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到房间在蔚蔚那堆化妆品中间一阵乱翻,好不容易找出了尘封已久的一支男士香水,这可是两人婚后唯一一次情人节交换礼物了。

这是蔚蔚趁百货公司大减价去扫货时得到的赠品,而自己那次可是心挑了一条颈巾送给她啊!好像是从那次开始,自己也慢慢开始流失着爱情的浪漫了。

望着手里的瓶子,文华不禁回想起跟蔚蔚的点点滴滴来。人家说七年之痒真的不是假的,以前跟蔚蔚的交往情景,如今回想起来都觉得浪漫动人,但是为什么现在对着她却完全失去了感觉呢?

难道自己只是喜欢女人的漂亮外表嘛?虽然表面上看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文华心中却隐约觉得并不是如此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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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师,我还怕你不来呢。请进啊。”

虹虹从门后露出一张宜笑宜嗔的俏脸,以优雅的姿态将文华迎入屋内。

“刘太,真是……打扰了。”

文华怀着兴奋中又带点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屋子里。

“文老师,你叫我虹虹就可以了。”

虹虹边把门关上,边回头甜笑着对文华说道。

“嗯嗯嗯,好好。”

文华支支吾吾地答应着,心里却在疑惑着: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到密切到这个地步吧?虽然自己是非常期盼着的。

眼前的屋子布置得既豪华又舒适,看得出主人对生活素质的追求,但是文华大半的视线被眼前的虹虹给吸引住了。

才不过大半个小时,虹虹转眼就由感贵妇变成了一名宜家宜室的可爱小主妇。刚才浓抹艳妆的脸蛋,现在则是洗尽铅华,不带半点脂粉气,素净得犹如出水芙蓉。卸下感高贵的礼服,换上一套白底蓝花的居家衣裳,秀发打散随意地披在肩上,整个人处处透露出一股清凉自然的气息。

虹虹把文华让到餐桌上,先是送上一碗节瓜虾米汤,清清淡淡中带点海产特有的鲜咸味,让刚刚出完一身大汗,正口干舌燥的文华胃口大开,文华不禁暗自赞叹虹虹的细心体贴。

待文华喝完汤后,虹虹跟着端上了三样小菜:一道家常蒸水蛋,又嫩又滑,蛋中还渗透出丝丝瑶柱独特的鲜甜味道,平凡之中更显功夫;一道上汤豆苗,碧绿的豆苗浸在白的浓汤中,上面点缀着几颗炸得金黄的蒜头,不但味道清爽怡人,而且让人赏心悦目;一道橙香骨,炸得酥软松化的排淋上加入大量碎橙的茨汁,甘香之余又酸甜可口,在这炎炎夏日让人不禁食指大动。

“因为时间紧促,来不及准备什么,希望……你不要介意喔。”

虹虹坐在文华旁边,双手放在大腿中间,扭扭捏捏地绞在一起,双颊淡红淡红的,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不会,不会啊,这样很好,很好。”

文华说的是真心话,吃惯了蔚蔚油腻的大鱼大,眼前的几样家常小菜反而很对他的胃口。

“是吗?”

看着文华吃得津津有味,虹虹开心地笑了。

文华吃完一碗饭,还来不及把空碗放回桌子上,虹虹就迅速地从他手上接过去,替他盛好了下一碗。那殷勤的态度,给文华的感觉是,仿佛是温柔的妻子对着……心爱的丈夫。

当虹虹把盛好的饭递给文华的时候,两人的手不经意地碰到了一起,感受着手掌上那娇滑的肌肤,文华心神不禁一荡。

这一顿饭,两人都吃得很开心。

饭后,文华舒服地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品味着虹虹冲的淡淡花茶,和那份难以形容的满足感。悠闲之余,又可以尽情欣赏虹虹那忙碌着的美丽身影,当然还有那不时暴露出来的清凉镜头:白色三角骨裤下隐约的内裤轮廓,宽松袖口里透露的罩花边,还有弯腰时不经意露出来的雪白后腰和浅浅股沟。

很快的虹虹就把所有碗碟收拾完毕,坐到文华旁边,陪着他天南海北地聊起天来。也许是气氛对路的缘故吧,文华的话竟然出奇的多起来,反而虹虹变成了倾听者,静静地倾听着文华的高谈阔论。

文华一口喝干杯子里的茶,旁边的虹虹马上给空杯添上茶水,看着虹虹那优雅的倒茶动作,和那条在自己面前晃动着的嫩滑玉臂,文华不禁怦然心动。加上两人坐得相当近,一股仿佛是从虹虹腋下飘来的渗杂着少许汗味的隐隐体香,充满着野的引诱力,刺激着文华的欲望,让他有点坐立不安起来,说的话也就难免有点颠三倒四了。

“……刘大哥事业有成啊,我看你刚才那套衣服,起码是我们这种穷教师一个月的工资了,哈哈哈……”

“那只是表面的风光而已,其实有谁明白我的真正需要啊,我宁愿他像你一样晚晚在家陪我……唉……”

仿佛触动了虹虹的伤痕,只见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哀怨的神情,仿佛深闺的怨妇。

文华的心猛地一跳,虹虹的话怎么听上去像是某种暗示啊!只是虹虹说完这句话后,就默默地坐在那里,让文华无法捉她的真正意图。

碰到这种情况,按照情色小说里面的惯用桥段:要么端起茶杯,然后假装弄翻杯子,把茶水倒在虹虹身上,自己跟着手忙脚乱地帮虹虹拭擦,擦着擦着就擦出火来……或者等到虹虹起身的时候,自己故意用脚把她绊倒,一把抱住她倒下的身躯,接着就来个顺水推舟……

文华坐在那里胡思乱想,这些办法却是敢想不敢用,因为万一是自己想歪了的话,接下来的结果就是惨不忍睹了!

两人闷坐良久,文华瞟了一眼墙上的钟,哇!不知不觉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再不告辞就真的惹人误会了。

听到文华要走了,虹虹只是淡淡一句“你要走了吗”,就起身送别,只是那幽幽的语气,在文华听来竟然有几分埋怨的味道。

当文华的手抓住门把,回头准备向虹虹道别时,谁知一望见虹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仿佛闪烁着期盼的光辉,文华一阵心神荡漾,不知怎的,原本要说的“晚安”,迷迷糊糊地竟然变成了“我能留下来吗”。

也许是先前温馨的气氛,也许是虹虹那嗳味的态度,也许是……不管怎样,文华对于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感到无比的吃惊,傻傻地愣在那里等着虹虹一巴掌搧过来。

虹虹一开始好像也愣住了,可能也想不到一本正经的文华会直接提出这么香艳的要求吧。但是,很快的嘴角慢慢的往上翘,先是轻轻微笑起来,接着就是很开心地笑着偎依到文华怀里,头靠在文华的肩膀上,温柔地说道:

“可以啊。”

事情最后竟然发展出这样的结果,文华心中不禁高呼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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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虹轻轻拉开内裤侧边的绳结,整条内裤就脱手而去。大胆的设计和优雅的动作,把坐在床边的文华看得目瞪口呆。

既饱满硕圆又坚挺高耸的球,纤细优美却不失感的柳腰,丰腴骄人之余仍保持着美丽心型的雪臀,这些女人身上最具魅力的部位在赤裸裸地刺激着文华的欲。

望着虹虹那完全符合黄金分割的三围比例,文华不禁哀叹蔚蔚的健美是不是练到狗身上去了。

不过,很快的文华就什么都想不到了,因为虹虹已经扑到他身上,而且把那嫣红的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专心致志地尽情品尝那甜美的蓓蕾。

两人紧抱着、互相索着滚倒在那张又大又软的床上……

“嗯……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哦哦哦……再深一些……啊……

啊啊啊……”

文华万万想不到样子文静的虹虹的叫床声竟是如此的荡,但是对于正在她身上驱驰着的自己来说,却又是如仙乐般的动听,叫得自己兴奋莫名,动作也猛烈了好几分。

香汗淋淋的虹虹在文华身下仿如一条大白蛇般不断扭动着,两手紧紧抓在文华的臀部上,纤长的十指因为用力的关系深深地陷入那柔软的臀里。

“呼呼……呼呼……”

身体已经亮起了警号,文华依依不舍地准备把拔出,他还有点理智,知道千万不能在虹虹体内。

就在文华往外退的时候,虹虹的双手给他带动得滑向屁股中间,一食指借着汗水的润滑一下子就戳在文华的屁眼上。

“哦……”

文华反地往回一挺,就在这时,虹虹的小突然强烈地抽搐起来,里面的嫩一缩一缩的,仿佛无数张小嘴在轻咬着,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得文华再也舍不得把给拔走。同一时间,虹虹的食指继续在文华的屁眼周围一圈圈地划动着,一察觉文华有逃脱的嫌疑就马上把文华给戳弄回去。

前有迷后有贱指,文华除了大力往里抽送以外,已经别无选择了。

特别是当听到虹虹失魂落魄地尖叫“好老公进来”,文华再也忍耐不住,往虹虹身体深处尽力一送,还没有到达尽头处就忍不住喷起来。

听着虹虹大叫“好老公”,大刘魁梧的身影突然闪过文华那片快乐的脑海。

跟她丈夫相识却骑了他美丽的妻子,在别人的妻子身上浇溉着会导致怀孕的,文华在羞愧之余竟然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正在的身体颤抖得更加的厉害,他已经不知不觉地陷进了辱别人妻子的快感中。

一时之间,床上只剩下两人满足的喘气声。

等到文华的慢慢的软化下来,虹虹一边跟他依依不舍地唇舌交缠着,一边抱着文华缓缓翻转身来,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濡湿的舌头,从嘴唇里面挣脱出来,沿着文华那汗滋滋的身体,一路慢慢往下移动,最后含住那还沾满着两人爱的,热情地舔舐起来。

“哦……”

文华何时曾享受过如此贴心的服侍,长叹一声,舒服得软瘫在床上。

感觉到文华的在嘴里逐渐恢复生气,虹虹吐出半硬的,接着把那两个晃悠悠的袋也一口含了进去,在小嘴里面用舌头来回拨弄着。手慢慢把文华双脚分开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往前一推,文华双股微微凌空起来,整个下体就完全的呈现在虹虹眼前。

虹虹松开口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正紧闭着眼睛在享受着温柔的文华,突然诡笑了一下,重新埋头于股间。不过这次的目标不再是,而是沿着股间那条弧线,慢慢滑向屁股的中央。

“喂喂,你要干……哦……”

虹虹的双唇吻在文华那微微下凹的屁眼上,舌头灵活地在周围的皱褶上细细地扫动着;小手则一把抓住那再次硬挺着的,上下套弄起来。

文华才刚刚欠起身来,虹虹的舌头已经卷起,用力顶进了那被舔湿了的屁眼里面。一阵酥麻加上上的套弄快感,让文华一把摔回到床上,喘息着任由虹虹继续玩弄下去。

直到文华的已经高翘向天了,虹虹才娇笑一声,放下文华双腿,跨坐到文华身上,扭动着屁股把亮晶晶的再次吞食进自己的小里……

************

两人就这样开始了甜美而刺激的偷情生活。

文华以前对“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睡床”这句话半信半疑,世界上哪有这么完美的女人啊!可是领略过贵妇、主妇、荡妇三合为一的虹虹的滋味后,他是完全地认同了,也庆幸自己的好运气。

当然,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虹虹在爱方面实在是放荡了一点。即使那些放荡的行为经常带给文华全新的感受,但是文华在享受之余心里却始终无法完全接受过来。特别是对于虹虹喜欢玩弄他屁股这件事,文华就一直是抱着抗拒心态的,虽然每次都被虹虹用或娇嗲、或薄嗔、或色诱的手段最终达到了目的。

************

“喂……虹虹……不要再入了……嗯嗯……啊……”

浴室里,水汽弥漫,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

文华一丝不挂地站在注满热水的浴缸里面,面向墙壁,双手撑在墙上,屁股微微往后翘起。

“忍一忍嘛,好老公,洗干净一点,一会儿人家帮你舔屁屁的时候才不会臭臭的耶。”

虹虹站在文华的背后,一手拿着花洒往文华的双股间喷水柱,另一只手的中指在热水的润滑下,在文华的屁眼里面抽抽。

难得哄得蔚蔚今晚回娘家过夜,大刘又同时出差,为了后面漫漫长夜的福,文华不得不忍受了下来。

“停停……停啊!太深了……”

借助热水的放松和润滑,虹虹的中指突然尽力往里一伸,送进了一个从未到达的深度,用力搅拌着,文华不禁大叫出声,大颗的汗珠从他脸上滑下。

“好啦好啦,洗干净了,好老公……”

不待文华大发脾气,虹虹扔掉花洒,从后面一把抱住文华。

两团柔软饱满的美紧紧贴上了文华的后背,随着主人身躯的款款摆动,不停地挤压着、磨蹭着,一下子就把文华给逗得怒气全消了。

硬硬的坚挺头,在文华的后背上来回滑动;纤腰轻摆,带动着下体茂密的卷毛也在光滑的屁股上扫动着。不但把文华浑身上下弄得痒痒的,更是把他弄得心痒难当。

受到如此香艳的挑逗,再加上虹虹在背后那配合着摩擦动作的低声“嗯嗯啊啊”的香艳呻吟,文华胯下原本软绵绵下垂的颤抖着,迅速地坚硬起来。

察觉到这一点的虹虹一只手往文华的膛去,另一只手迅速滑过腹部来到股间,体贴地一把握住正在勃起的。

“喔喔喔……”

文华舒服得忍不住呻吟起来,难堪地呻吟起来。

虹虹的技巧实在是太高明了!揉搓、套弄、挤压,种种令人魂飞魄散的动作籍着那娇柔的小手款款施出;同一时间,尖锐的指甲,则不停地刮弄着文华的尖,把两颗头弄得如小豆豆般坚硬。

“哦……”

在虹虹的玩弄下,文华很快就弃甲投降了。一股热流突然从小腹冒起,一下子就失控直冲顶端,高高勃起的在虹虹的手掌里激烈地跳动着,一股又一股的喷在前面的墙壁上……

虹虹用浴巾拭擦着自己的一头秀发,一对充满质感的房,随着举高在头上的双手的动作而在颤巍巍地抖动着,丰满的心型美臀也有意无意地朝着文华轻轻摇摆。

后舒倦地泡在热水里的文华,看到这么一幅波臀浪的美景,下面的小弟弟忍不住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正当文华“哇啦哇啦”地站起来的时候,一条浴巾已经兜头盖了过来。当文华拿起头上的浴巾的时候,虹虹已经娇笑着逃出了浴室。

“好老公,擦干净才出来喔。”

文华看看手上的浴巾,竟然是虹虹刚刚擦完身子的,凑到鼻子下嗅嗅,还残留着一股浓烈的香。文华再也忍耐不住,一边回忆着虹虹的体,一边用浴巾大力拭擦着自己的身体。

当文华擦干身体,赤裸裸地走进卧室的时候,才发觉整个房间只开了两盏壁灯。黄黄的灯光,朦朦胧胧地照着床上一具撩人遐思的美丽体,一切如梦如幻。

定睛一看,文华的心马上“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太美了!太美了!”

文华一边摇头一边喃喃地赞叹着。

原来虹虹穿着的是一件极其感的黑色网孔连身丝袜。整件丝袜用一个闪亮的金属环拉紧在纤细柔嫩的脖子上,把凹凸有致的身躯拉绷得紧紧的,更显饱满丰隆。

前和小腹都紧束在黑色的丝袜里面。前高耸的双几乎要裂衣而出,尖挺的头,硬是从网孔里面挤了出来,放着迷人的深红诱惑。后腰开得很低,裸露着整个雪白光滑的背部和大半个丰腴的屁股。

股间的部分,却敞开一个大洞,整个饱满的户连同茂密的卷毛完全暴露出来。修长均匀的美腿,在黑色光亮的丝袜中尽情伸展着,显得更加的浑圆鲜滑。

丝袜的脚尖部分,点缀着两朵漂亮的纱花,把柔美的脚掌衬托得别致动人。

大小适中的网孔,既把下面的迷人娇躯裸露出来,却又让人隐隐约约的看不清楚,无法尽情欣赏。

“咕噜”一声,文华艰难地咽下大口的口水,眼前的虹虹,令他不禁想起阿里布达里专门引诱男人堕落的魔女菲妮克丝。

虹虹侧卧在床上,缓缓举起一条美腿,弓起玉足,手指先是拨弄着脚尖的纱花,接着拂过优美的脚背,滑上修长的小腿,跟着一一扫过浑圆的大腿、结实的美臀、纤纤细腰、饱满酥,最后用力弹了一下自己那暴露出来的尖挺头,让充满弹的它左右上下地震荡着,把站在床前看得目不转睛的文华给晃得眼花缭乱。

虹虹伸出食指向文华勾了勾,绽开那厚实感的红唇:

“Comeon,baby!”

早已按捺不住的文华应声来了个饿虎扑羊,却扑了个空,重重地摔在软绵绵的床上;虹虹早已一个灵活的翻身,滚到了大床的另一侧。

“救命,救命,有人强奸啊!”

虹虹突然大叫起来,当然,是传不出这隔音良好的卧室的。

文华先是吓了一大跳,很快就明白一向鬼主意多多的虹虹,又想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了。于是配合地装出一副色眯眯的贱样子,笑几声:

“哈哈哈……来不及了,让我来强奸你的体吧!”

虽然文华卖力地左扑右按,然而始终无法捉住虹虹那灵巧地飞舞着的修长健美双腿。脚尖上的丝花,反而不时在文华前划过,扫拂着刚才在浴室里被玩弄得通红的头上,竟然让文华感觉到一丝丝如触电般的快感。

“呼呼呼……不行了……呼呼呼……”

文华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他终于知道,虽然身为男人,但是文弱的自己想要“强奸”娇健的虹虹,还真是力所未逮啊!

“虹虹大人,小人知错了,开恩啊。”

硬的不行来软的,文华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跪在床上假装叩头求饶。

“看你那死样……”

虹虹长腿优雅地一伸,脚尖先是轻轻地点在文华的额头,柔若无骨的脚腕跟着灵巧地往右一转,指向旁边的梳妆台。

“嘿嘿,既然知错了,你就换上那套衣服吧。”

文华从床上爬起,走过去拿起衣服一看,嘴巴立即张得大大的。

“虹虹,你……你不是要我……穿这种……”

手里拿着的是一套黑色薄纱质地的女内衣,难怪令到文华吃惊无比。

“嘿嘿嘿,不好看吗?别忘了以前我可是问过你的呵,你自己亲口说这个款式很好看的喔!”

“不是不好看,可是要我穿……”

对于虹虹的强词夺理,文华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不换上它今晚你就不要上我的床!”

虹虹高高地噘起了小嘴。

“换,换,换,我换,真是怕了你了。”

文华一边苦笑着,一边把那套透明感的内衣往自己身上套。

脱衣容易穿衣难,文华现在是体会到了。手忙脚乱的他错漏百出,直把虹虹给逗得哈哈大笑。

好不容易穿好了,文华往梳妆台上的大镜子里一看:白皙身体和黑色内衣相映成趣,罩戴在平平的膛倒没什么,又小又窄的内裤却把文华的屁股包裹得紧绷绷的,竟然修饰出几分浑圆的味道。

望着熟悉的脸、陌生的身体,感受着那种倒错的感觉,文华那被紧紧包裹住的竟然慢慢地坚挺起来,在内裤上顶得凸起一大块。

“看,不是挺好的嘛。”

不知什么时候,虹虹已经跪在文华面前,纤长的手指,隔着内裤在那凸起的轮廓上来回抚着,待到又涨大几分后,才伸出小巧的香舌上去仔细舔舐起来。

虹虹舌头上的温热透过薄薄的内裤传到上,把文华刺激得浑身发抖,怒涨的被紧绷的内裤压得发痛,文华被迫扭动起屁股去舒缓那难受之极的压迫感。

“呵呵,很大了呢,让它出来透透气吧。”

虹虹用尖尖的指甲往内裤上用力一划,薄纱应声而裂,文华的立即弹跳出来,重重地击打在虹虹的俏脸上。

“耶,好坏的家伙!不过人家喜欢,来,亲一个。”

虹虹双手捧住,小嘴在那鲜红的头上吻了一下,然后一手握住,牵着已经欲火焚身的文华走向大床……

************

“呼……呼……呼……”

文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撑在床上,支撑起上半身,从上往下俯视着虹虹那对因为下体的剧烈动作而连带着起伏不停的高耸双,汗水、口水不时滴落在那滑腻一片的膛上。则贯穿两层衣料跟虹虹的小紧紧相贴,屁股卖力地起伏着,在虹虹迷人的娇躯上尽情取乐。

文华所穿的内裤,后面部分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撕破了,两片薄纱挂在屁股两边,随着身躯起伏而飘舞着,虹虹的纤手正在暴露出来的紧皱屁眼那里熟练地玩弄着。

趁着文华在大力驱驰、无暇它顾的时候,虹虹悄悄从枕头下出一颗早已经准备好的小药丸,迅速地塞进文华的屁股里面。

虽然感到异物入侵,但是文华还没有反应过来,药丸已经在温暖的腔道里一下子溶解了。

文华初时并不为意,谁知等到药力散发开来,一阵强烈的热潮袭过,腔道里面遭受着极度难耐的骚痒。

“哎呀!好痒……好痒啊!虹虹,快帮我……抠抠……”

“好老公,抠哪里啊?”

虹虹明知故问。

“嗯嗯嗯……抠……抠我……我的……”

文华还没有习惯过来,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

“是不是这里啊?”

虹虹继续逗弄着文华,纤长的手指却在屁眼周围推波助澜地刮弄着。

“抠……快抠我屁眼里面……”

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愧,文华通红着脸,第一次羞耻地主动要求起虹虹来。

“哦……”

文华长叫一声,虹虹整手指进了屁眼里面。灵活的指尖在滑溜火热的腔道中摩挲着,不但马上舒解了文华的骚痒感,而且连带刺激着前面的,使之都涨大了几分,抽的频率也不由自主地在逐步提升着。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在前后双重刺激下面,文华已经气喘吁吁,即将到达欲的尽头。

不知虹虹索到了腔道里面什么地方,突然用力按了下去,一股急促的收缩感立即冒升,文华感觉到猛地跳动着,已经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了。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刻,“砰”的一声,虚掩着的睡房门给人一脚踢开,大刘那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文华大吃一惊,本能的想从虹虹身上蹦起来,谁知虹虹仿佛没看到大刘似,一面高叫着“好老公进来”,一面双手环抱着文华的腰,死命往下一拉,文华那正在急急抽身的,一下又欢呼着回到了温暖濡湿的小里面。

变态地穿着女的内衣暴露在别人面前,而且……而且更要命的是骑在身下的女人还是人家的老婆,文华的神智就要崩溃了。

文华还来不及担忧大刘会不会把自己和虹虹这对奸夫妇当场砍死在床,的强烈快感一下子就把他给淹没了。他大声呻吟着,反地弓起屁股在虹虹身上一阵乱戳。

“嗤嚓嗤嚓”几声,大刘手里的照相机把文华在床上的丑态一一收进。中的文华全身乏力,而且被虹虹抱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让大刘拍了个够。

接受了文华火热的虹虹,也舒服得在低声喘气,腰肢上的双手,也有意无意地松开了,恢复少许清醒的文华急忙挣扎着要从虹虹身上爬起来。

大刘放下手上的照相机,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宽厚有力的手按在文华那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屁股上,一下子就把他给压了回去。

“我说文老师,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你平时文质彬彬的样子,上起人家的老婆来也这么凶猛有劲啊。”

“呼呼……刘大哥……呼呼……对不起……小弟一时糊涂……请原……”

“好啦好啦,废话少说,你打算怎样补偿我的损失?”

“我……我……呼呼……力所能及的……刘大哥……呼呼……即管开口……”

文华知道现在无论什么要求都要答应下来,千万不能惹怒大刘,否则事情闹起来的话,自己肯定是身败名裂。

“好,够爽快!我也不客气,既然你搞了我老婆,我就要你债偿!”

债偿?文华一愣,大刘怎么会对蔚蔚有兴趣啊?

后面传来“嗦嗦”的脱衣声,文华正在疑惑之际,突然间,一颗又大又热的弹压在了文华的屁眼上,文华大吃一惊,勉力回头一看。

天啊!不知什么时候,大刘脱得赤条条的,跨坐在自己背后,一又黑又的埋首于文华双股之间。

**奸!文华脑海里惊恐地闪过一个污脏无比的名词。

“不要!”

文华用力扭动起汗湿的身躯,把大刘的头从屁眼上推开。

大刘连忙用壮有力的双手一把紧紧按住文华瘦削的双肩,屁股同时往下一坐,压住了文华的双腿。

文华虽然极力挣扎,但原本就不是大刘的对手,更不要说处于第二次后的极度疲乏状态了。结果被大刘死死压在虹虹身上。同时,身下一直沉默不言的虹虹开始趁火打劫起来。

虹虹的双脚,分别勾住文华两条小腿,往两边缓缓拉开;原本紧抱住文华腰肢的双手,一下子就滑到文华汗渍渍的屁股上,一手慢慢撑开文华两团紧缩着的臀,一手握住大刘怒涨的,重新把它引导到文华的屁眼上。

“虹虹……不要这样……不要啊……”

文华哀求着。

“嘿嘿,好老公,你刚才还求我帮你抠这里的耶,难得现在我老公来帮你,你怎么倒怕起来啊。不要怕喔,别看它大,一进去就会很舒服的了。”

虹虹凑到文华耳边,一边调笑,一边往文华的耳朵里吹起热乎乎的气,给文华带来一阵酸的感觉,全身不禁猛打冷颤,绷紧的肌都一时松弛了下来。

“老公,还不快进去。”

虹虹对大刘抛了一个媚眼。

大刘应声一沉屁股,大的头慢慢地挤开了文华那狭小的屁眼。

“哎呀……”

因为虹虹先前的松弛润滑工作做得很充分,文华的屁眼只是感觉到过分的胀满,然而神上所遭受的巨大冲击,仍然让他高声惨叫出来。

大刘并没有急于把进文华体内,反而识途老马似的,只把把头挤进了一大半,享受着那因为慌张而不停地激烈收缩着的屁眼带来的愉悦。

待到文华的屁眼逐渐适应平复过来,大刘才开始施送压力,把缓慢但是十分坚决地往里送。

“啊!啊!啊……”

文华再次惨叫,大刘却毫不理会,继续推送,直到整尽而没,才停下来再次享受起腔道里面嫩的紧紧收缩。

文华趴在虹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刘的又又热,在里面的感觉跟虹虹纤细的手指完全是两回事。

三人就这样静静地连成一串在床上,只剩下低低回荡着的呼吸声。

最先忍不住的是文华,因为刚才那要命的骚痒竟然再次侵袭回来,不知是否受到身体内异物的影响,感觉加倍的强烈,加倍的难受。文华忍耐不住,屁股微微的摇摆起来。

“嘿嘿,好老公,是不是觉得舒服了啊?是的话就扭得再用力点喔。”

虹虹的话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文华脸红得要滴血似的,屁股拼命死忍着不敢再动。

“呵呵,老婆,你的话是不行的,看我怎样让他扭屁股吧!”

在文华紧窄的腔道里面,大刘开始了前前后后的抽,小腹上的健壮块,一下一下地把文华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

“不要……求……求求你们……放过我……”

腔道被撑开的鼓鼓饱胀感,贴着的紧迫摩擦感,大头捅在身体深处的窒息感,同时参杂在一起,令到文华抵受不住,开声求饶。

大刘充耳不闻,只是富有规律地冲击着文华的身体,把两瓣屁股都撞出大片的艳红来。

先是难受的骚痒,接着是过渡的麻痹,最后是腔绷紧和松弛交织在一起的异样感觉,当中甚至交织着丝丝快感了,文华的理智就在这频繁变幻着的感官刺激中逐渐崩溃了。顺应着大刘的动作,他慢慢地扭动起屁股来,而且,连带着前面的,都再次在虹虹的道里面硬了起来。

“老公,还是你行耶。”

虹虹吃吃地笑着,一直捏着文华屁股的手松开了,趁势滑到文华股间,一把抓住文华两个袋揉搓起来,下面的屁股,也不时配合着大刘的抽而往上迎顶着;大刘的手则探到前面,推开文华的罩,捻起两颗头,也用力捏弄着,手势一点都不比虹虹逊色。

“啊……啊……啊……”

上下内外都收到夹攻的文华,感受着前后欲点传来的协调韵律,不禁大声嘶叫着,疯狂扭动起屁股。

“呼呼,怎样啊,老公?我没介绍错吧。”

“呼呼,爽啊!在楼里搞了这么多个,就数这个最!”

大刘边大力着文华屁股边高声叫好。

大刘和虹虹交替地猛烈动作着,纯熟地把夹在中间的文华弄得死去活来。疯狂的乱交一直持续无止息,直到大刘抱紧文华的屁股,满意地把火热的一股一股猛烈喷进文华的腔道深处。

身体深处遭受着一股股强烈的火热喷击,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文华全身不停抽搐着,一直硬挺着无可的痛苦地跳动着,在虹虹体内挤出了极少量稀薄的。

大刘和虹虹,把已经昏死的文华推了下床,浑身大汗的两人互相爱抚着对方湿淋淋的身体,开始了下一次的戏……

************

自从之后,文华成了大刘家里的常客。不过,蔚蔚却一点也不但心,因为每次都是大刘亲自上来邀请文华去他家看球的。蔚蔚只是奇怪,一向不喜欢体育运动的文华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足球,而且还跟大刘成了亲密球友啊。

然而蔚蔚却没有留意到,文华每次应邀出门时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和回来后双脸隐约绯红、步伐蹒跚的样子。

************

“老公,有挂号信……老公!老公!”

蔚蔚在大门口高声叫喊着。

“来了来了,吵什么吵。”

文华从书房里面急急奔出来。

“怎么这么久耶?”

蔚蔚一边看着文华签收,一边在旁边不满地嘀咕着。最近不知怎么的,文华总是处于一种有神无气的状况,经常一个人在书房里面无事发呆。

关上门后,蔚蔚不经意地往文华手上的公文信封瞟了一眼。

“咦,是大刘寄过来的。”

“什么?”

文华吓了一跳,手本能地往后一缩,把信封藏到了背后。

“老公,你干嘛!有什么秘密见不得人啊!”

看到文华的举动,蔚蔚十分不高兴,大发脾气。

文华好说歹说,好不容易哄妥蔚蔚,把她推到电视机前,找了十几个台,终于找到她最喜欢的美食节目,成功让蔚蔚窝在了沙发上。

文华自己则连忙钻进书房,把房门小心的从里锁上。

薄薄的信封轻飘飘的,然而在文华的手里却沉重得像一座山。

大刘两口在一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静悄悄地搬走了。走得无声无息的,没跟任何邻居打过招呼,跟当初搬来时的到处热情拜访,真是天壤之别。为此,楼里面的那群妇女包括蔚蔚还八卦了好久。

他们的搬走,对于文华来说,原本应该是体和神上的一种解脱,然而不知为何,文华却不时感到一丝丝的空虚,那种无意识的、不知不觉就袭上心头的空虚。

文华用有点发抖的手打开了信封。

咦,里面竟然没有东西!

文华觉得不可思议,用力摇了摇,一张薄薄的照片方才悠悠然地滑了出来,幸好文华眼疾手快,一把捞住,才没有掉到地上去。

这称得上是一张极其香艳的照片,不过是要针对那些有特殊癖的人来说才是。

照片中是一个赤裸裸地趴在床上的男人!!头上非常变态地套着一件红色薄纱质地的透明女内裤,露出来的脸上弥漫着一种既陶醉又苦闷的神情。双目紧闭,白净的双颊上是两片难堪的潮红,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条亮晶晶的唾沿着唇角流下。背后,有一双健壮有力的手把男人的屁股拉翘得高高的,隐约可见在那白晳的双股之间有黝黑的在抽动着!

文华拿着照片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照片中的人他不但认识,而且非常非常的熟悉,因为……因为就是他自己!

照片,终于像断翅的蝴蝶一样翻转着跌落在地面上。

呆站良久的文华弯腰捡起照片,这才发现照片底下写着银行帐号和一个让他负担不起却又无法拒绝的金额。

************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着,映照出“朗蕉吧”三个大字。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间低调地位处长街尽头的小酒吧并没有什么吸引力。但是,在某些人的眼里,这里知名度极高,是他们的寻欢胜地,连一些外国人都慕名前来拜访。

变幻的灯光下,糜靡的音乐中,一名金发碧眼的老外边呷着杯子里的“红粉佳人”,边慢慢翻看着手里的册子。

终于,长满了金毛的壮手指指着一张照片(旁边写着:“大学教师,气质文雅,青靓白净,任玩任做”),对坐在身旁的一名本地男人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道:

“OK,就这个。”

“全套服务,过夜两千,包酒店房租。”

男人熟练地报价。

“No,太贵了,一千。”

外国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毫不客气地砍价。

“这是一流的货色!一人让一步,一千五吧。”

“OK,不过,要加穿内衣丝袜。”

外国人看来急于寻欢作乐,也不太计较价钱。

“Noproblem。这是酒店的钥匙。”

************

“小姐,你好,麻烦一下,我要找306房的Peter先生。”

“让我先查查看……嗯,没问题,他在。请往这边走,尽头右边那间就是。”

“谢谢。”

文华道了声谢,转身走向走廊尽头。

柜台值班的服务员对一表斯文的文华印象很好,不由多望了他几眼,然而,有些事情是超出她的想象能力的。在那笔挺西装底下的身躯,不为人知地穿着一套透明的红色蕾丝内衣,当然还有感的黑色丝袜加吊袜带。更多彩小说:www.hebao.la

文华走到306房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又一个荡狂乱的夜晚开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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