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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出笼(高干、总裁、黑社会)》


前十章 删,此章为全文第一章!

我,单简,十四岁那年,喜欢上小舅舅舅,简易南。

***

年幼时的我,是个为了吃不顾一切的白痴。

小舅舅取笑说,我是为了吃可以把自己卖掉的人,我想也的确是。

我叫单简,父亲是个军人,母亲是个医看,看起来收入小康的家庭,实则不然。军人太过正直没油水,医生太过善良倒贴钱,因此我家是典型表面风光私底下紧勒裤腰带过活的傻b。

小舅舅家则与我家完全相反。

小舅舅书读得不高,仅高中毕业便下海经商,七年时间就买得起别墅坐得起宝马。

虽然没有到达天与地,但贫与富也很明显地对比了。

十四岁的我,是个傻子,前面说了,是个为了吃而什么都干的吃货。

十四岁的孩子懂什么?

天真烂漫幻想白马王子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

当我长大之后,我曾想过,如果时光能再回来,我还会不会这么傻这么天真?

没有答案,因为时间并不能退回儿时。

那年的我,情窦初开,把小舅舅当成了白马王,“乱、伦”这个词,也仅仅只是一个单词,它的严重性,我花了很多年才理解到……

而那时,一切已经太迟了——

我是个恶毒的女主

从小我就爱黏着小舅舅,原因有三:他有钱,他给我买吃的,他脾气好。

每次想到小舅舅,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吃!

什么山珍海味只要跟着小舅舅就能吃到,小小年纪的我已经很势力,了解到谁有钱谁就是大款。

宝马奔驰小舅舅轮流开,对我也格外大方,每个月零花钱都是上千块,为此我妈找小舅舅说了顿:“这孩子不能这么宠的,会把她宠坏的!”

小舅舅却笑着说没事,简儿还小,她懂什么,女孩子富养才不会早恋。

我深以为然,暗地里朝小舅舅竖拇指。

老妈劝说不停,只好严加对我管理,每次去小舅舅家回来定要搜身,把小舅舅给我的零花钱全部没收……

我泪。

为了藏钱,我想了不少方法,当然成功有之,失败有之,五五开。

暑假的时候,我去小舅舅家长住,老妈一贯的阻止,她觉得小舅舅那快变成地狱了,我这多好的一娃被宠得无法无天任性妄为,我嗤之以鼻,老妈瞎cāo心!

可惜很多年后我才发现其实老妈的教训是对的,尤其是女孩子,花季一样的年纪应该严加管教。

***

前面说了小舅舅很宠我,宠到啥地步呢?

举个例子。

小舅舅情史挺丰富的,他一三五跟大波女在一起,二四六跟长腿妹。

我是个性任到极点的人,在小舅舅谈恋爱时,没少破坏他。

我自己感觉那应该是一种“恋舅”心理,以及对“所有物被占据”的愤怒,造成我偏激与满不讲理的任性。

大波女是个很讨厌的人,当然在她眼中我也不遑多让。

外婆死那年,大波女跟我吵了嘴,她不小心推我进水里了。

我哇哇大哭,闹得人尽皆知。

小舅舅来的时候问缘由,我卑鄙地说是她的错,全是大波女的错,那个时候就能体现出我的无耻加yīn险了。

这要是放到别的小说里,我准成yīn险恶毒的女配!还是一号女配角!

不过可惜,我是本文女主,女主的光环就是无论我做错了什么那都是理所当然的!

在我的委屈“栽脏”下,可怜的大波女无论怎么解释都成了狡辩,小舅舅把她华丽丽地推下水啦!

可怜的大波女敢怒不敢言,因为小舅舅有钱嘛,我十二岁时他家的钱就上千万了嘛。

后来,小舅舅和大波女分手了。

仅剩长腿妹。

长腿妹是个温柔知性女,我也很讨厌,相比较大波女,她更得小舅舅的心。

但我是谁啊?!

我单简的人是别的女人可以染指的吗?!

用差不多相同的方法把长腿妹也气走后,小舅舅很是清闲了一段时间。

直到初三后,我忙于课业整个学期都没和他怎么相处,他又勾搭上别的女人了!

**!

小舅舅,你个没节cāo的坏蛋!

那次战争持续得很久,这个时候的小舅舅资产快上亿了,娘的。

那个女人只要成功了就是亿万少奶奶,啥都不愁了。

我很是费了一番功夫,甚至自残才把她赶走——

我吃安眠药,然后嫁祸给她,说她想毒害我。

小舅舅相信了。

其实很多年后,我才知道,以小舅舅家里随处安摄像头,我的小把戏怎么可能骗过他呢……

但也就是小舅舅一次又一次的骄纵,把我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也让我深深的患上“恋舅”情结,甚至与他接吻爱抚乃至上、床……

我都认为理所当然,甚至欣然接受!

可以说,我是多么的“单蠢”!

不过怨谁呢?

只怨自己天生一颗畸恋的心,基因就含有乱、伦成分!

上山打酱油

十五岁毕业那一年,暑假某一天,在小舅舅家混吃等死玩游戏中,一个包裹寄来,三下五除二拆了包裹,里头一本黄、色杂志令我面红耳赤的同时,也天真地翻开了,看得那是津津有味——

不过小舅舅实在是太无耻,太下流了,波霸就算了,竟然公然购买波霸的黄|色书刊!虽然我一边喊着下流,一边却边捂住眼睛边偷看。话说这刊物里面女的身材也太好了,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叫我一竹竿身材怎么活。我干脆死了算了。

这个时候,我和小舅舅已经很暧昧的关系了,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外,该经历的都经历了。其实,我真的是个恶毒的坏女人。

“单简!”声音响起的时候,我放在腿上的书被人给抽走了,然后直接撕了,扔垃圾桶里,我哀嚎,话说,我正看到关于姿势的内容的啊,这是在提前脑部我那营养不够的大脑。小舅舅啊,你干嘛给我抽了啊。

“这些书是你能看的!?也不想想你才多大!”他的声音有些恼了。

“额,话说这书是寄给你的……我只是无意翻了翻……”

“信封呢?”

我赶紧把桌子上的大信封交给小舅舅,他看了一眼后,放在我眼前:“你看清楚收件人是谁?”

“何隆?何隆是谁?”

“你背地里喊‘隆兄’的那个胖子。”

我扑哧的一声笑了,其实我真不是故意喊那胖子叫隆兄的,谁叫他的名字有个隆,而且本来人胖,还要裸上半身,xiōng肌没有,倒像挂了两个下垂版的咪咪。

所以,我叫那胖子“隆兄”,同“隆xiōng”。

“为什么,他的寄到小舅舅这里来了?”

“他家的门牌号后位是3,不知道是谁添了两笔,变成了8。”小舅舅一声叹息,自言自语道,“都快两天了,还没有改过来?”

我点了点头,小舅舅的门牌尾号是8,所以,估计送邮件的把“隆xiōng”的错送到了小舅舅家里来。“唉……”我一声叹息,万般无赖啊,“小舅舅,你真的是男人吗?”

“是不是男人,等过几年你就知道了。”小舅舅揉了揉我的头发,“不准胡思乱想,现在是学生,给我好好读书就行了,知道吗?”

我撇撇嘴,你的话还可以更死板一些。

“简儿,小舅舅先给你说清楚,在结婚之前,你刚才在书里面看到的那些事,是不会发生的。你呢,就给我安心的读书。”

“为什么?不是说男人不能憋着,容易阳|痿吗?”我茫然了,话说,我们班上的男生曾经集体去破童子身,破了以后,各种潇洒,也不管教室里有没有女生就开始各种宣传自己的驰骋在洗头房小野**的伟岸事迹,作为女生我们鄙视,他们却说,“你们懂个毛线,男人憋着的话,容|易阳|痿!”然后开始各种详细的讲解……我们,捂脸奔出教室……

“你到底是从哪里听到这些鬼话的!”他无可奈何的叹气,正色,以再严肃不过的表情说道,“简儿,你听着,我想珍惜你,想让你知道,你的男人——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不管欲|望如何强烈,如果连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控制都做不到的话,那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我想了一下,虽然搞不懂为什么一定要结婚以后才能xxoo,但是,我却有一种很幸福,被珍惜的感觉。一想到,自己的男人是和自己在结婚以后才那个的话,就像被蜂蜜包围着一样,甜得化不开了。

我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打趣道:“我20岁才能结婚哦?”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叹又似笑:“放心吧,忍耐不下去,我还有双手万能。实在不行,把你的手也借给我吧。”

“下流!!”我拿起抱枕就朝他砸去。

而显然,计划没有变化快,这个世界上总是充满了意外。尽管事后,我说:“小舅舅,你是骗子。你说要结婚以后的……”呜呜……

事情是这样的。那是暑假的倒数第三天,小舅舅在阳泉山上的一大片山竹田传来了成熟的喜报。

山竹啊,话说那是我最喜欢吃的水果。于是,在我各种哈皮各种抽风的情况,小舅舅万般无奈的带着我,开了一辆“笨痴”斯宾特房车慢悠悠的上山了。

上了山我才知道,眼前一大片的什么葡萄林、枇杷田、桃树林……都是小舅舅供货渠道。简单的说,他承包了这片山,但是还是交给当地的农民栽种,到果树成熟季节的时候,小舅舅的公司就会从农民手里收购这些水果。再销售到国外,比如,没啥水果的高丽棒子国。

话说,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房车,就像个封闭式的货车,里面虽然紧凑,但是利用率很高。作为休息区的房车后面,分为了厨房、客厅、卧室、卫生间。当然都是浓缩版的。

我问过小舅舅为毛开房车?

他说:“你以为山上是城里吗?”上了山以后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山上的农户都是散居,一两里路才看得见一户人家,而且……貌似我没有看到电线杆,应该没有电吧?

总之,擦好了花露水,我就开始去摘果子了。话说,不是温室大棚里养出来的水果就是好吃,虽然外表难看了点,但是味道真是好极了。浓郁的纯天然口味。

遗憾的就是蚊虫比较多,还有我最怕的螳螂……我超级怕螳螂,因为小时候弄死过一只螳螂,然后从螳螂肚子里钻出了一条黑色的小丝虫,一边的小孩子就说:“这个虫子要钻进耳朵里,专门吃大脑的。”从此,我对螳螂敬而远之……

摘了半下午的果子,准备回家分给亲戚朋友,等吃过晚饭以后,天已经黑了。我算明白,小舅舅为什么要开房车上山了。一天来回基本是不可能的。

经过的体力运动以后,我累的不行,准备赶紧洗了澡睡觉去,实在是困啊。

卫生间里有单独的喷头,还有一扇小天窗,看着城里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多星星,我就把天窗打开了,哗啦啦的兴高采烈的洗起来。

然而,我正得意时,一只小小的绿色的动物飞到了我的肩膀上——

“小舅舅!!!!!!!!!!!!!!!!!!!!!!!”

xxoo是聊天嘛?

我手忙脚乱的拉开卫生间的门,刚好看见小舅舅一脸担忧:“简……”

“螳螂!!!”我想都没想,直接扑向他,“啊————”谁知道,我的力气太大,直接把小舅舅给扑到地上了。

可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我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小舅舅,螳螂!螳螂在我身上!!”

“已经飞了。简儿,小舅舅看到螳螂已经飞走了。”他安慰着我。

“没有没有。还在背上爬!!我感觉得到,在背上爬……”我不停的抽泣著,已经被吓得不能思考。

他的眸光暗了几分,我压根就不管,我只知道背上那种好像被什么爬过的痒感,我怕的要死,干脆抱着他的颈项,把脑袋埋到他的颈窝,呜呜的哭:“赶跑它……”

“好好好。小舅舅赶走它。”我感觉到被我压在身下的小舅舅抬起两手,厚实而温暖的大掌延着我腰上的曲线缓缓的来到肩胛,就像一团火,明明之前还是害怕的感觉,而现在却全部变成了火烧一般。

“小舅舅……”我难受的叫唤了他一声,那种暧昧的语气,传自己我的耳朵里,是我自己都从来没有听过的,好像撒娇,又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爬在他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全身的感觉都变得异常的敏感,尤其是某处的渐渐的抵着我下身,我顿时觉得脸上可以烫的烧开水。虽然有害羞的成分,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期待……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的来的勇气,还是鬼使神差了,竟然动了动下腰,去磨蹭了一下。顷时,“唔”的一声,从被我扑到在下面的小舅舅鼻息间传了出来。

我突然还想再听一下他的j□j,正要再来一次时,他却说:

“简儿,起来。”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就像低回在荒野肆无忌惮的狂风,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皱着眉头。

“哦哦。”我赶紧的用手撑着地板,把上半身升起来,可就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小舅舅身体的僵硬。他的眼光落在我的心口。

我才恍然大悟,我正在洗澡的时候跑出来,根本就是j□j啊!

“快一点。”他声音已经哑得不行,我更加的慌了,虽然和小舅舅有过亲密的接触,该亲的亲了,该摸的摸了,但是有些地方,好吧,包括xiōng部,他到现在还是没有看完的,跟别提下面了。

按小舅舅的话说,怕控制不住。

我手忙脚乱的要站起来,小舅舅也撑起了身子,我才一只腿跪着,一只脚踩着地板,要爬站了起来,也不晓得是不是地板太滑的原因,那只踩着地板的脚一滑,我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向后倒。

“简儿。”

遗憾的是,这次小舅舅没办法拯救我于水火,我重新坐回了他的肚子上,然后整个人仰躺在他的脚上。

丢死人了,我正尴尬的想要站起来的时,突然,一阵来自下|身的拨弄,让我打了个冷颤。

我这才发现,刚才摔倒的姿势,实在是太不雅,尤其是双腿,根本是直接的让自己的私密暴露在小舅舅的面前!

他的拉扯,让我不断的颤抖,我本能的咬住嘴唇,但还是无意识的发出了某种声音。

“怎么办?简儿,小舅舅不想现在碰你,你还太小……现在却想要你……”

我被撩拨的受不了,他一圈两圈三圈四圈的画着……甚至俯身亲吻着那一处的花瓣,吸着,吐着,我感觉下面已经湿成了一片,连脚趾头都舒服的蜷缩起来了。我只能咬着手背,不想让j□j声跑出去。

“简儿,相信小舅舅吗?”他听下了动作,在我混沌不知的时候,已经由我压他变成了他压我,他那幽深的眼眸微微眯起,轻轻地把唇抵在我的唇边,用沙哑的呢喃说,“相信小舅舅,就算现在要了你,在以后也不会背叛你吗?”

我喘着,身体还在抽搐。

“相信你会是小舅舅的唯一吗?”

我吞了吞唾液,根本连思考都不用,用力的点了点:“我相信小舅舅。小舅舅说的话,我都相信。”

“就算是场可能血本无归的赌博?”他皱着眉头,有汗水滴落下来。

“那我也赌了!”

他笑了,低头狠狠封住我的嘴巴。湿热的舌尖翻搅著,尽情的把我的舌头吸入他的唇中,然后霸道地用牙齿轻轻啃咬起来。

而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也没有停下,将我抱到床上,再一次的撩拨着我已经敏感的神经,我感觉到他的勃发来回磨蹭着我的入口,突然缓慢的进入了。

因为不够湿润,也因为他太猴急,我痛得连牙关都咬紧了。

他停下了动作。手指抚着我的眉头为我舒展,然后……

“今天摘的水果你打算回去送哪些人?”

诶!?我有些茫然了,是不是大家都是这样做|爱就是进去了以后开始聊天?“山竹是给小舅舅的。你喜欢你吃。然后其他的水果就带回去以后平均分。”

“你不也喜欢吃山竹吗?”他一手撑在我的头边,一手却伸向了两人结、合处翻找出那颗小小的硬实物缓缓抚摸起来。

小舅舅的技术很好,他的手指很温柔,往那圆物时不时地按压揉搓,那地方我是第一次知道是那样的敏感,我被弄得小屁股直往后退,但他的手却是牢牢地巴住压下来,于是这一退一攻间,弄得我潮水泛滥……

“嗯哈……”我红了脸,几近受不了的小声啜泣,还得回答他:“我……想吃的话可以……到小舅舅家来吃,我有钥匙……嗯……你别摸了……好痒、好难受……”

我不曾放弃过磨蹭屁股远离他的那只手,而因泛滥的缘故,那里面不停地流水湿液,我能感觉到小舅舅的那东西顶端都被打湿了……

他紧绷的肌肉有些抽动,而喉结也在上下的滚动着,却还是和我聊着天,“大概,我们从山上回去以后,你就要准备去学校了吧?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嗯,大概就是……唔哈……被褥,之类的,妈都准备好了……小舅舅……好像有蚂蚁……”我可怜巴巴的说,要不就出来,这样纯聊天光是姿势就觉得不对。

“再等一下。乖,小简儿,在和小舅舅聊聊天,”他喘了一下,亲吻着我的额头,停下撩拨的动作,“一想到你要住校五天,我就很寂寞啊。”

我囧了:“我会每天早上起床给小舅舅打电话,中午也打,晚上也打!上课能偷着发短信的话,嘿嘿,我就专门骚扰你。”

“你上课的时候给我用点心!”他敲了我一记。

“切。”

“要是考试的成绩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舍得打我吗?舍得吗?真的舍得吗?”我摇头晃脑,压根忘记了现在的所处的情形,“小舅舅舍不得的吧?”对了,我给你说个事,就是在暑假的时候,我和同学出去唱歌的,然后有一个人唱的新疆的‘掀起你的盖头来’,结果她唱的‘掀起你的头盖骨’——啊!!!!!”

我正开始八卦的兴高采烈,突然,他猛力的一个顿身,我的痛叫了出来!不……不是吧!搞突然袭击!?

“好了,聊天到此结束。”一吻封唇,“现在开始办正事了。”

当他进来时,疼痛并没有我想像中那样的激烈,可能是因为已经准备好了,他进来时我甚至能听到“噗”的一声……

“舅舅——”

火热的硬实物,圆圆的粗粗的充实着我,在短暂的停留适应后,他开始挺动了腰身……

我被顶得难受又刺激地尖叫了起来,他有节奏地进攻,随着我越来越放松严重水灾时,他开始加大了力道,重重地撞击下,我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肩头。

“好深啊——舅、慢、哈!慢点……呜——”

那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只剩下我的声音。

小舅舅说,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交响乐。

不准我和小舅舅来往?

我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第一看到的就是小舅舅有些担忧的俊脸。话说,不是没有这么近看过小舅舅,为什么现在才发现他长得这么的迷人,微微眯起的眼眸里透着一种像松树般的沉稳,在看到我睁开眼,他的眸子里多了笑意,让人感觉风情万种:“终于醒过来了……”

我一下子就脸就红了,才想拉开盖在身上的薄被把自己的脸给盖住,一动,全身痛的要命,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骨头简直是被拆得散架了一般:“唔……”

“都是简儿太甜,让小舅舅失控了。”他捏了我一个鼻子,“都热敷过了,还痛?”

“你试试看呢……”我眼泪汪汪像小狗。

“简儿抱歉,是小舅舅失控了。”小舅舅歉疚地俯首温柔地亲吻我的粉颈,揉紧了我,我正扁着嘴巴做可怜,他的下一句话直接让我崩溃:“简儿乖,以后多做几次,慢慢习惯了就好。”

还……还要多做几次!?我一下子就石化了。

那种又痛苦又舒服,还让人无法发泄憋着的感觉实在是太……不想再来一次了!

我说:“可不可以……以后不要了……”

他闷笑了起来,埋下头在我的耳边,轻声的吹拂耳朵嘀咕着,我方才还没有褪下去的绯红因为他的话彻底烧成红苹果,温度直逼一百度,连耳根子都烫了:“……小舅舅,你、你、说的好下流……”

“下流吗?”他坏笑道,搔着我的咯吱窝,我一下子就大笑了起来,偏偏这笑让我软了身体发痛,我不敢笑得太厉害,但是又被搔得不行。

“……我……我错了……别搔……了……”我连连求饶。

他才放过了我:“睡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

“好。”我确实也很困,才闭上眼睛,我立刻想到了什么,“小舅舅……那个……我到沙发上睡吧……”话说,我还是真的不能适应两个人身体贴在一起睡觉。感觉有点尴尬呢。

他凝了我一会儿,我恳求的水汪汪当小狗。一声叹息后:“我到沙发上睡可以了吗?”

我连连点头。他正要起身,我抓着被子边缘遮着脸,小声了一句:“还有……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说……刚才说的话?”

“什么话?”他坏笑的又低看着我。

“就是刚才你说的。”我只敢露眼睛出来。

“刚才我说了很多?简儿说的是那句?”

“就是刚才啊,刚才啊。”

“简儿不说清楚的话,小舅舅是不会知道的。”

过分!我抓紧了被角,快速了说了两个字:“天天……”我说不下去了。

“天天?”他皱着眉头,但是眼睛里却在发光,“天天什么?”

“我不说啦,我睡觉了。”算了,那么下流的话,我决定还是不说了!就这样,闭眼、睡觉、梦周公!

我感觉到脸上有热气,他的嘴唇轻印在了额头,像宠溺万分,又像被呵护一般,我的嘴角不由的弯起了笑容:“小舅舅的意思,想天天抱着你入睡。小笨蛋。”

“你刚才根本不是这样说的!”我怒睁开眼睛。

“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他帮我把被子拢紧,卡在脖子上,确认没有缝隙,山里的晚上很冷,盖个薄被刚刚好,“赶紧睡吧。”

我才又闭上眼,一夜……

噩梦。

脑袋里都是小舅舅那句下流的话啊啊啊啊啊啊!!下流的话的杀伤力简直被核弹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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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小舅舅已经开车下山了。他把我送到家门口,然后提着两袋摘好的水果,上楼送我家去。别想我拿水果,我现在都想他背我上楼。小舅舅说扶着我,我想二楼有个长舌妇,果断拒绝了,自己抓着楼梯的扶手向上慢慢爬。

好在老妈在家,一听说车里还有,骂了我两句,说我对吃的完全没有节制!跟着自然是帮着小舅舅一起到楼下拿水果,话说,我们摘了一座小山,我对吃的东西的战斗力果然是旺盛的。

我躺在沙发上挺尸。痛啊,真的很痛啊,为什么会这么痛啊!我想不通,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准备开始查资料。

老妈提着两袋上来,对我就是一通好骂:“单大小姐,你才清闲啊。下去帮忙提水果。”这是要我的命啊!我刚才上楼都靠小舅舅扶着上来的啊!

“我全身都痛,你还喊我去提水果!”我说出话来的时候,已经后悔了!我该怎么解释全身痛的问题啊。

“干了什么啊全身痛?”老妈盯着我。

我该怎么说怎么说?老妈是医生,我要说得了什么病铁定被拆穿。接受到我求助的视线,小舅舅道:“运动过量。”

听到这个四个字,我……眼睛都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看了。

“运动过量?山上做了什么运动过量啊?”老妈狐疑的说,“你难道还满山的跑啊?”

“我……”

“摘香蕉和葡萄。摘了很久了。还摘了几次。”小舅舅一说完,我更想死了。为什么我脑袋里出现的是他的那里和那里?!

而他还悠悠然的样子,眼里的笑意充满了暗示性。

“你呀,越来越疯了。都十六岁了,还像个孩子,能不能像个大姑娘啊。”老妈的唠叨功又开始了。

“别人说十八姑娘一朵花,我才十六岁,还是花骨朵,含苞待放中。”

“是是,你还是花骨朵。”老妈摇了摇头,转身下楼,估计还要继续提水果,我实在是摘了太多。

小舅舅没走,他见屋里没人,走到我身边,啄了一下嘴唇,我立刻惊慌的看向门口,还好没见到妈妈:“会被老妈看见的。”

“迟早也要知道。”

我怒瞪着他。

他笑,把一管软膏放进我手里:“晚上睡觉的时候擦一下。会舒服一些。”

“哦。”我点头。心里不太痛快。这个叫什么?马后炮?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都给你擦过了。你睡得跟猪一样。”他就像看穿了我的想法说道,“不过,还是弄得小舅舅手都湿了。”我唰的又红了脸,石化了。

小舅舅坏笑着刮了我鼻子,我立刻清醒过来皱起鼻子回了他个鬼脸,他有些愧疚的说:“估计会痛一个星期左右,这个药膏早上和晚上记得都要擦,会让你舒服一点,等下洗了澡去睡觉,知道吗?……应该提前的。”后一句,他是嘀咕着的。

我眨了眨眼睛,老妈的脚步声上来了,我赶紧坐回沙发上:“小舅舅,那你慢慢走啊,有空来家里玩啊。”

一说完,我就想撞墙死,话说,以前说这话没觉得古怪,为什么今天说出来,感觉就是在给小舅舅说:“家里没人的时候,欢迎来玩我”我的思想,实在是被带坏了!!

“嗯,会来玩的。”他点点头,妈妈走进来,“大姐,我就先回去了。”

“老五吃了中午饭走吧。”

“这样啊……”他透过妈妈的背影看向我,我拼命的摇头,不要啊,不要留下来啊,你留下来我现在要胡思乱想啊!“不了,我还有点事。”

“我看是我们家大小姐昨天折腾得你没睡觉吧?”

……我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时的心情,老妈,你说错了,被折腾的要死不活的人是我!

老妈给我脑袋一记:“这丫头睡觉不是打呼噜就是说梦话,上次她看了鬼片吓得睡不着觉,非要我陪她睡。结果!又是呼噜,又是梦话,那个脚丫子还老往我脖子上耸。”

有这样的事吗?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我……完蛋大条了!!!老妈,我的人都被你丢尽了,你可以给我点面子吗?能不把小舅舅给我吓跑吗?

“是。”小舅舅点了点头,我杀人目光立刻杀了过去,“本来睡沙发的,后来改睡驾驶室了。”

神啦,你给我一道闪电吧!

“老五你就是太惯她了,她是给她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以后啊,直接踢她一脚。让她睡大街去。”

……不发表任何看法,我决定淡定。

“好。”小舅舅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我别头,气愤的不看他!他怎么不说他昨天把我睡了我现在还要腰酸背疼腿抽筋呢!哼。“简儿,小舅舅走了?”

“好,小舅舅一路顺风,半路失踪。”我摆了摆手,刚说完就感觉到老妈千刀万剐的视线,立刻改口,声音甜得跟五六岁的小屁孩一样,各种天真无邪的拖了声音:“小舅舅——,拜拜——”

他忍着笑,和老妈再见后,才离开了我家。

没了人,老妈正色道:“简简,以后你还是少和你小舅舅出去玩了,也别太常去他家了,要去也跟我一起去。毕竟,你都十六了,你小舅舅也是二十九的人。关系再好,他再惯你,也要知道男女有别。”

“可他是我小舅舅啊。又不是外人。”我有点心虚地辩解。想起我们昨晚上床了,本来平静的心突然打起了鼓来……

“两个字:避嫌。一个女孩子和自己舅舅关系那么近像什么话,知道的是说你们关系好,不知道的什么怪话都能说出来。”

“……神经了吧。”我强自镇定下来,“长舌妇的话都能听,那母猪早就上树了。”

“你看你表姐她们谁像你?三天两头的往你小舅舅家跑,以前你外婆在的时候还好,现在你外婆不在了,他那个家里就他一个人,要是掉了什么东西,出了什么事,谁说的清楚。反正,以后不准单独去他家。把你小舅舅家的钥匙交出来。”

我深怕老妈真看出了什么,声音微微地尖锐了起来:“老妈,你怎么了?!好奇怪,突然让我交钥匙?!有什么你最好说清楚。不说清楚我不交!”

“……刚才提水果的时候,二楼的那个人你知道的,她说看到你小舅舅搂着你上楼的。我还去解释,说你是在山上去玩去了,肯定磕磕碰碰的。她说,山上去玩怎么会走路连脚都迈不开……我知道你和你小舅舅没什么,但是人言可畏……”

我听不下去了,冲到阳台,拉开窗户就开始骂:“二楼的长舌妇你没事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啊!脑袋里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十八禁的东西就没其他的啊?我说你是空虚了还是寂寞了啊?没事的张开两片嘴巴就开始胡诌?你那只眼睛是散光看见别人搂我啊?我自己扶的楼梯好不好!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麻烦你比上你嘴巴!没人会当你哑巴!”

骂完了我居然不心虚了,可见我其实骨子里就是个yín、荡的女人吧……

“你说什么呢!?骂谁呢?”二楼伸了个头出来。

“谁接我的话,我就骂谁!”

“单简,你给我进来。”老妈把我拉了进来,“够了!把钥匙交出来。反正以后,我不准你单独去找你小舅舅!”

“我不交!我凭什么因为她说几句话我就要交啊!我不交!”

尽管我说的如此强硬,然而,老妈知还是直接给我抢了拿走。我气得不行,恨死楼下的长舌妇了!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委屈得我想死!

被打成猪头

那一天,其实我挺心虚的,因为我和小舅舅上、床了。

但也仅仅只有那么半天的时间,之后我就没心没肺的不再愧疚不再害怕,若无其事了。

当晚我想打电话给小舅舅告状,后来还是想想算了,这节骨眼上的别引起人怀疑。

当时的我,只一心想瞒住父母,压根没有啥羞耻心。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老妈从被辈子挖了出来,提着行李箱还有棉絮上了老爸的车,直接朝学校去了。从今天开始我的高中生涯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学校的寝室有4、6、8、10人。老爸给我挑的4人寝室,其实我超想住10人的,那多热闹啊。奈何老爹说只有4人和6人的是上床下桌,我只有含泪住进了4人寝室。

到晚上的时候,其他三个人也到了,我们简答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单简,简单反起来说就是我的名字哈哈。”

看上去很文静,个子也小小巧巧玲玲珑珑说:“我叫嫣嫣。”笑得也很温柔啊,当真符合笑语嫣然这个词。

一来就在自己床的墙壁上还有桌子上疯狂贴海报,不时还要哼几句日语歌的女孩说:“王小芽,不过你们叫我kiki好了,因为我喜欢彩虹乐队的ken,kiki的意思是ken ai,ken ai。我给你们说啊,彩虹乐队的歌超级好听,我放给你们听。”

一阵震耳欲聋的摇滚……我半昏迷了。

这时,“一点素质都没有。鬼哭狼嚎的。”

立刻我和kiki都朝那阵冷声看过去。

只见在自己床上对着镜子做出各种可爱微笑的女孩,我一阵哆嗦。话说,眼睛画得跟熊猫一样,头发也染成了黄色的波浪,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别在她的头上,看上去很清纯可爱,偏偏说话刻薄死人了:“我先说清楚,我爸是姬挺,以后这个寝室我说了算。最好你们都不要惹我,听我的话就行了,我要你们往东你们就往东,我要你们往西你们就往西。不然,我爸给你们好看。”

“谁听你的啊?神经。”kiki白了她一眼。

“你!给我道歉!快点!不然我要我爸喊学校开除你!”

嫣嫣在一边给kiki说:“kiki你道歉算了,他爸我们惹不起的。”kiki闷着不说话,而姓姬的得意的催促:“快点,道、歉!”

我走到kiki的录音机前,啪的一下按了播放键,立刻震耳欲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给我关掉!!听见没有!!”

“我不关你把我怎么样?”我在椅子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抱着xiōng口笑睨她,“赶紧喊你爸把我开除了。赶紧。告诉你,你这套我不爱吃。”

“单简,算了,她家里很吓人的。”嫣嫣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她爸是市长,我听说好像她哥哥还是黑社会的,好像她姐姐也是……这种人,我们不要惹。”

偏偏我就是四季豆不进油盐:“赶紧,一个小时以内你要是不把我开除了,我就说你是孬种!”

这个世界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我就是又不要命又不要脸。

只可惜赌着一口气的我完全没想到这句话引起的反效果。

姓姬的气红了脸,突的,她得意洋洋的笑着说:“好,我就如你所愿。不过,不开你,我开她!”说着,她那镶了亮片和水钻的手指指向kiki,她拿起电话,滴滴的按键声,我只觉得血气上生,冲到她床边,抓不到她的手机,一把就揪住了她的头发。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原本只打算拉她的头发让我好抢手机的,可她竟然整个人向前一摔,动作夸张的,先是侧了身子下半身落了下来,然后她整个人都掉了下来,摔在地上……

我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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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马上打了电话给我爸妈,奈何老爸在部队封闭训练,老妈医院手术,万般之下,我只好打了电话给小舅舅。

医院的走廊里,叫“**”的一家都到了,那个“**挺”的爸爸瞪了我一眼,撂下话“我女儿有什么万一,我要你偿命!”“**妈妈”左右开弓的抓着我又踢又煽耳光的,我怕的要死,之前的气焰全都烟消云散了。二十多个人把我里三圈外三圈的包围,个个都是横眉冷对的,眼神直接可以杀了我。

我要还敢嚣张,我就是找死。我只有委委屈屈的当小媳妇一个劲儿的哭。话说,爹啊,娘啊,小舅舅啊,你们好歹来一个人啊。旁边的老师只敢说“算了算了”,我被打也不敢来拉着。

“哪个不知死活的王八蛋打了雪雪!”咆哮了男声让我浑身一震,“***,给老子滚出来!”

就像被万夫所指一样,齐刷刷的手指指着我,“**妈妈”哭着说:“就是她!欺负你妹妹善良!活活的把她从床上拉到地上打……脑袋啊,摔在地上,那个脖子,我的雪雪啊……朗朗,雪雪满脸都是血啊,还昏迷着呢……医生说,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不是吧?我懵了。明明是脚先下来了,都踩到地上了,然后她才整个摔趴在地上的。而且,还一直说“痛”,根本没有血啊。

“我|cāo|你妈!”头发突然被扯住,我一阵慌乱,压根都不知道怎么了,跟着只感觉那揪着我头发的力道猛得更加用力,“咚”的一声,我脑袋一阵剧痛。

竟然活活的把我脑袋往墙上撞!?

“啊!”我痛的叫出来,跟着,又是一阵用力,再一次“咚”的一声,脑袋又撞到了墙上。这一次正好撞在门槛上,锥着心的痛,一阵热流就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我痛的不行,伸手在脑门上一摸,满手都是湿的,放在眼前一看,满手的鲜血。

“不能打了不能打了!!”老师叫起来,过来帮我,大概是想把他抓着我头发的手给掰开来。我脚早就软了,根本没力气站起来,被吓的,被痛的,我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打雪雪,你九条命都不够偿的!”那人恼羞成怒的狠狠的扔开我,我已经头重脚轻了,又一次装到墙壁上,我痛得不行,只能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

“什么玩意儿?捏死你比捏死蚂蚁还容易。这狗东西的爸妈呢?嗯!?我|cāo!”骂得声音还在头顶,偶尔一脚踢到我身上,我只能越缩越小,眼睛渐渐有些花白了。

“等你爸妈来了,给我跪着给雪雪磕头!雪雪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一家都拿命来!”

他的这话一出,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扑在他的脚步,张开嘴巴,对着他的小腿侧一嘴巴就咬了下去。满嘴巴的血腥味。我得意的怪笑。

他估计是被我咬痛了,一脚把我揣飞了,后背撞到墙,我裂开嘴巴痴痴的笑,现在是满脸满嘴巴的鲜血,大不了我就拿命来偿!

那家伙一拳眼看就要朝我揍下来。

这时,一声低沉:“严朗!”

我已经没力气抬头了,耷拉着脑袋,听声音我晓得,小舅舅来了。

小舅舅急促的声音跑到我面前,他伸手抬着我的下巴,心疼的探视着我,“简儿?”我呵呵的笑了两声,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小舅舅。”

“医生!医生!!”他大声的喊道,立刻有人回应,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但是**家的人立刻把我们团团围住:“让开。”

“简易南,她打了我的女儿,我会让她走?我可不管她是你什么人。既然有胆欺负了我女儿,就得有胆承担后果!”

“姬伯父,你是官场的人,父母官。相信不用我说得太直白吧。”

“那我动了的手呢?简易南。”那个打我的男人的声音一响,我就往小舅舅怀里钻,全身都在抖,小舅舅拍着我的后背,给我安抚。那人又说:“我是姓严的,不是姓姬的。”

小舅舅暴走了

“姬雪的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现在一切未有定数。让开。”

“有事就晚了!老师都说的雪雪是全身是血的送进去的!”

老师偷偷的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因为我是一起来的,姬雪只是说好痛,好难过,但是身上根本没血。

空气似乎有瞬间的停滞。我有些后悔了,怎么也不该打电话让小舅舅来的,我自己被围攻就算了,我干什么要托小舅舅来趟这趟浑水啊。

“小舅舅,要不你放我下来,他们要打就让他们打好了……”

“闭嘴。”我才一动了动身体,小舅舅就把我托了托,抱得更紧,声音也陡然的冷了两度,脸上布满了寒霜,森冷的慑人:“我的律师已经在来的路上,既然双方都有伤人,那就法院上见真章。让开。”

“你搞清楚了小简,是她先打伤了雪雪!”**妈妈怒跳了出来。

“我还怕你了?”那个打我的人狂傲道,“简易南,老子不管你是谁?我姐喜欢你又怎么样?这婆娘,你休想带走!”

“人,我肯定要带走。同样的,我也不会善罢甘休。伤了她的人,既然敢打,就要敢给我担着。”小舅舅扫过眼前的包围圈,鼻间有着冷笑,挺拔的身影就像是傲然在天地间的斗士,冷狂不羁,满身的戾气,“不管是谁。”

“你的意思是菲菲你也不管了!”

“不管。”

“菲菲对你死心塌地。你在外面怎么乱搞都可以!现在,还想光明正大的把这个女人带走,告诉你不可能!”原本已经退让了的**爸爸跳了起来!“她的父母呢!让他们来看看自己教育的好女儿,高中生就勾三搭四,以后长大也是妓|女!”

我正想说话,小舅舅就笑了出来:“就是这样,我才不想跟你们姬家扯上半点关系。要为姬菲讨公道吗?可以。但现在,都给我让开!!”最后一句话,小舅舅几乎是吼出来的,我觉得耳鼓都被震聋了。

大概是被小舅舅震慑住了,人群里让出一条通道,而护士推来的急救床就在眼前,可偏偏那个打我的人就要杵在路上。

“打了我妹的人,我会放过我就不叫严郎!”

“简易南,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你也该懂。”这是**爸爸的威胁声,“为了你自己好,人,你给我放下!今天你是带不走的!”

“麻烦。”小舅舅抱着后退到走廊边的椅子上,将我放在椅子上,我心紧了,小舅舅真的听他们的话吗?

他就像看穿了我的疑惑一样,给了我一个安心的微笑。然后脱下外套放在我手里,“简儿,可别给我掉地上了。”

我有些茫然。只见他解开了衬衫的袖口,将袖子挽到胳膊上,站挡在我面前,转身一人独自面对二十多人的才狼虎豹,以坦然的声音道:“看来不让你们出这口气是不行的。谁先来。”

“‘南霸天’的南哥,一般的小喽啰怎么配当你的对手。”那个叫严郎的走出来,我的视线很模糊,就算想要定睛看清楚,但是,小舅舅也好,周围的人也好,全部都是多重的影像。我擦了眼睛,想将血红色给阻止住,可就在我看清楚的那一刻——

一个拳头狠狠的砸在小舅舅的脸上,小舅舅左脚后退一步,稳稳的受住了,只是,被打得半侧的身子,已经被小舅舅轻描淡写擦掉的嘴角血迹,都在说明,下手的人出手之重、之猛!

“再来。”是小舅舅的声音。

又一拳落下来,扎扎实实的声音,小舅舅后退了两步,一双利眼,丝毫不以为然:“再来。”

不,小舅舅是在故意被打!?

“哼!想挨揍就成全你!”眼看着那个模糊的人影又抬起了拳头。

我什么都跪不得,我不要小舅舅被打,我不要!小舅舅被打了,我比自己被打了还要难过,一滑跪在了地上:“不要打我小舅舅!!啊啊啊!我求求你们!我的错,我不该拉姬雪的头发,我的错!不要打我小舅舅,呜呜……我认错了,我错了,我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打小舅舅……我不要小舅舅被打……你们打我,打我嘛……”我控制不住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什么都不顾了,我一个头一个头的磕在地上,咚咚的,只要小舅舅不要被打,只要小舅舅没事,什么尊严,什么怨怒,都不重要。

我只要小舅舅是好好的!!!!

“简儿!你给我发什么疯。”小舅舅温暖的大手把我抱进怀里的时候,我还在哭,我还认错,我还想推开小舅舅。

我磕头,我认错,我错了,我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要小舅舅是好好的,好好的就可以了。

“……她是你外甥女?”**爸爸的声音有些惊讶。

“我的女人。”

“你在赌气!!”**爸爸训斥道,“你一开始干什么不说是你的外甥女!?”

不说?我泪眼婆娑的,我叫了那么多次小舅舅,你们耳朵都聋了吗?

而此时,治疗室的门打开了。

“雪雪,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痛?”

“我全身都痛,妈妈……”

“医生,我女儿全身都痛,你怎么都不上药啊?”

“……额,不排除脑震荡,暂时住院观察吧。”医生急急的说道,额上满头大汗的,“虽然ct检查没有问题,身上也没有擦伤,但是,还是先留院观察36小时吧。”

“哦哦哦。那,赶紧去办手续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妈妈大吼小叫的对身边的斥道,然后小心翼翼扶着姬雪到椅子上坐下,“雪雪啊,哪里痛你要给妈妈说啊。千万不要好心想要帮别人隐瞒自己的病情,知道吗?”

“从床铺上摔下来没事?什么庸医!转到省医院去!”严郎怒着。

小舅舅把抽泣的我慢慢的抱起来,轻手轻脚把我放在急救床上,我抓着他的手,小舅舅嘴角还有血,我没事的,现在小舅舅比较重要!我不要小舅舅有事!

小舅舅回握着我的手,温柔的笑了一下给我安慰。可他转头的瞬间,眸光犹如利刃一般尖锐,小舅舅冷着声:“姬雪没事是吗?”

“易南啊,既然雪雪没事,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们也就不追究了,以后叫你的外甥女注意一下,要是再伤了什么人就不好了,对吧?你就赶紧带你的外甥女去看医生吧,流了那么多血,不要有什么事,如果需要姬伯父帮忙的,尽快开口。”**爸爸宽宏大量。

“现在,换我有事了。”小舅舅给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赶紧推着我向诊疗室过去,我想撑起来,但是一动,就天旋地转的。我想说话,但那种旋转感,只能让我抓着急救床,因为急救床好像竖起来,我好像要掉下去了,“小舅舅……”

但是我的声音,小舅舅好像听不见。

我只能勉强的看见小舅舅傲然而挺,如挺拔的松树,又像即将上战场的斗士,全身凌厉的杀气与浓重的腥味,就像从野兽的肚子里剖肚而出,满身的鲜血,冷的连声音都没有一丝的欺负,就像死人一般:“严郎,你是用哪只手打的简儿?”

“……易南……”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

“要命,还是要我卸了你一条手?”

“你是要和我们姬家过不去是吧?”**爸爸的怒声,“你的公司是不想开了是吧!?你的那些亲戚,还要不要工作了?”

“呵。”死人一般的表情,死人一般的眼神,死人一般的声音,死人一般的气息,“公司,还有你口中那些人的死活,根本不在乎。简儿是……让我杀了你们所有都在所不惜,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人。为了她,我可以连自己也不要。严郎,要命,还是要卸了你一条手?”

我要长大!

脑门上被缝了四针,轻微脑震荡外,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唯一难受的就是我要在病床上挺尸一个星期,因为我有头昏的情况,就算睡在床上,翻身移动一下脑袋,跟着就天旋地转起来。

医生同志说是正常的脑震荡反应,三到五天就会消失,所以我就努力的当猪,吃了睡,睡了吃,肚皮没几天就上一圈肉。

小舅舅偶尔会来看看我,但我迷迷糊糊的啥都不知道。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老妈守着我,第四天,我稍微清醒点了,老妈终于发泄出来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你爸前脚走,你后脚就惹事。你能不能安分两天啊?”

“……我被人打了,你还骂我……”

“打了活该了,打了你脑筋才能长记性!看你以后还去惹事不!”

“……我也不想的,你以为我想的吗?那个**血仗势欺人的样子我真的看不过去了,别人放一下音乐,她就说要把别人开除了!她以为她是谁啊!”

“哟,你也不看看现在被人打成猪头的人是谁?你说的那个同学又来看过你吗?我来的时候就只有你小舅舅,到今天你半个同学都没见到。我给你说了好多次了,现在这个社会没事绕边走,明哲保身,实在看不过就打110。新闻上那些像你这种白痴去帮别人结果被人反咬一口的少了啊?”

“就因为你们这种想法,现在的社会才那么冷漠!”我满心的生气。

“是,你不冷漠,你路见不平,结果呢,缝了四针。”老妈没好气的说,“还差点害了你小舅舅!”

“小舅舅怎么啦!?妈,你赶紧说啊!”我急了。我后面被推进诊疗室了,后面的事我都不知道了。

“还好没事!要不是我和你爸来得及时,硬把他拉走,现在还不晓得要出多大的事!老五也是的,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我还说他这七八年火气收敛了,结果,还是那么大的脾气!”

我松了一口气。小舅舅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个时候,病房的门打开了,小舅舅走进来,我立刻想撑起来,但才一动了身体,马上脑袋就开始发晕了。

“大姐,我们想和简儿单独谈谈可以吗?”小舅舅身后跟着一个和蔼可亲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我没见过,应该不是我家的亲戚。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

“老五,算了算了。”老妈摇头,“事情都过去了,本来也是她自己惹的事,就当给她一个教训,小孩子打几下没事。”

“不可能我家的人被欺负了,还要忍气吞声。”小舅舅在床边坐下,担心的看着。我抓紧了床单,我现在是晕晕的,床铺好像立了起来,我怕摔下去,只好抓紧了床单,闭紧了眼睛,听见小舅舅的声音:“简儿?简儿?!”

老妈这才回过神来:“是不是又晕起来了?”

我闷着没办法说话,只能绷着身子,等头晕的感觉过去。

“还在晕?”

“这几天都是这样,只要一动她就说的头晕目眩,看天都在转。”老妈的声音有些哽咽,“真是的,死孩子,你看你,让妈妈……好难过。”

终于,很快晕眩的感觉过去了,我打哈哈笑着:“哎哟,老妈你哭啦?真的假的哦?小舅舅手机借一下,我妈哭那是百年难得一见,赶紧拍下来做纪念。”

“死孩子!”老妈给我肚皮上一拍。

“简儿,现在好点了吗?”他问,我点头,小舅舅才又说,“这是陈律师,你把当时的情况给陈律师说一遍。”

“老五,我说算了!不要再追究下去,不管怎么说,都是她先动的手!”

“大姐,你不觉得奇怪吗?姬雪从床铺上摔下来,别说脑震荡了,连一点皮外伤都没有。大姐不觉得可疑吗?最起码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简儿不能平白无故的被打了。”小舅舅冷静的说,他的大手伸到被子里,偷偷的回握着我。

心头一暖,我很想问小舅舅,那天他有没有事?被那个姓严了打了几下,有没有事?

“……那,好吧。”妈妈在看护椅上坐下。

小舅舅的手用力的握了握我,我仿佛找到了勇气,说了起来:“最开始,是因为kiki放摇滚,**血就说的要把kiki开除了,我就和她吵了起来,我就说的有本事就开除我,然后她就说还是要开kiki,开始打电话。我急了,就去抓了她的头发。然后她就掉下来了。”

“她是怎么摔下来的?是头先摔下来吗?”陈律师问道。

“不是。”我摇了摇头,“我记得好像是她的脚先下来,然后才身体下来的。跟着就躺在了地上……”

“简儿,当时她的手有没有抓住什么东西?”

我努力的想了想,但是真的记不起来了,“我不记得了……”

“我明白了。陈律师麻烦你了,一切按法律流程办吧。”

“小舅舅。”我鼓起勇气说,“……可以算了吗?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先动的手。你以前给我说过,这个世界,谁先动手谁就输了。现在,是我输了,我先动了手。我太冲动了……”

总之,我不想在纠缠下去。我不想身边的人再受到伤害。我要大家都好好的。

“简儿,你应该明白,姬雪是故意的。”

“……我知道。”如果真的是因为被我拉了头发摔下来,应该是脑袋先着地,不可能身体和脚先下来。所以,姬雪是故意想要整我的:“但是,我还是想算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就当吃一堑长一智,让自己学聪明好了。免得你和老妈老爸天天说我蠢得跟头牛一样。话说,我也可以变成狐狸的哇。”

老妈是又想笑又想骂,强忍着。小舅舅无可奈何,终于点了点头:“好吧。陈律师,辛苦你了。”

“那里的话。毕竟也不能被老简你白养着当摆设。不过,你外甥女的话还是有道理,冤冤相报何时了,老简,你自己也要注意了。”陈律师的笑着说,像是慈父一般,但是我怎么觉得是一语双关藏着暗示呢?我狐疑的眼睛在陈律师和小舅舅间飘来荡去。

小舅舅还是那副带着微笑的温柔表情看着我,但嘴里却是回着陈律师:“放心吧。我心里有谱。”

“那就好。我就先告辞了。”

“陈叔叔再见。”挥手拜拜,一路好走,慢走不送。

老妈送陈叔叔出门,我住的是单人病房,老妈一走就只留下我和小舅舅两个人,他黑色的眼睛像是海要将我给溺死了一般,心脏开始乱七八糟跳起来,“小舅舅,你痛不痛?对不起……”

“知道错了?”

“嗯。”

“以后还惹事吗?”

“……不了。”

我就像裹脚的小媳妇,手足无措的,但我不能允许自己当小媳妇!“小舅舅,你先别管我错没错,你先说你痛不痛?”

“痛啊。你要怎么安慰我?”他委屈了,可怜了,我看着心痛了。

握拳,义愤填膺:“□的臭王八蛋,顶着超级玛丽第二关刚吃完蘑菇的头型就出来得瑟,脸上的贴俩卫生护垫形状的眉毛就以为是爷们!丫的就是胎盘长了四肢出来冒充人类!活着糜费空气!死了糜费土地!半死不活糜费钱!”

我正骂得来劲,就听见噗的一声,抬眼看过去,小舅舅强忍着笑得不行,我怒了!要是我站着肯定会跺脚,可惜我躺床上当尸体:“小舅舅~~~~~~”

“你啊,简直就是活宝。不过,简儿,小舅舅啊,只想从你嘴里听见关于我的,就算是骂人的话,小舅舅也不想你说的是其他的人。”

“……”我呆住了,脸上可以烤烧烤。话说,这个,算不算独占欲?算不算?神啦,给我一道闪电吧!“小舅舅,你……好,好……”

“好什么?”

“好让我喜欢啊啊啊!”我简直想要狼嚎啊。啊呜啊呜啊呜——

“喜欢的话,亲一个。”才说着,他的脸就贴过来了。

我乱七八糟的心脏乱跳,人家可以羞涩吗?

“不快点,你妈回来,可就亲不了小舅舅的美色了。”他坏笑。

我赶紧**啄米似得在他脸上啵了一口。

才亲完,病房的门就打开了,我吓得要死,要是老妈早回来两秒钟,铁定穿帮。好险好险。

老妈回来,就坐在看护椅上和小舅舅东拉西扯起来。小舅舅一直坐在我床边上,大手塞进被单里,握着我的手,我想拉掉,脸上烧得不行,我怕老妈发现干脆蒙着被子装睡觉。

可是在被窝里,我悄悄的在小舅舅的手心画了个“?”的符号。

嘿嘿,故意的恶作剧。但是小舅舅显然更坏,他找准老妈背过身接电话的机会,手指滑到我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我立刻哆嗦了一下。

太坏了。小舅舅。我从被窝里露出眼睛瞪他。

谁坏?他用眼睛问我。

好吧,我最坏,我刚才算是勾引他吗?

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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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两个星期,其实第五天我脑门就拆线了,不过因为眩晕的问题,一直住了两周,然后光荣的出院了。

学校呢,还是那个学校。不过和姬雪不是一个寝室了。人家**小姐是单独一个寝室来着了。难怪,之前那么得瑟,连自我介绍都免了。

现在我们寝室就只有我,嫣嫣和kiki三个人。kiki给我道歉,我豪气万丈的摇了摇头。誓言我是潇洒姐!

其实,我潇洒个狗屁啊!全校都晓得我被打成狗头,别人**小姐各种冷艳高贵屁事没有,一段时间里看向我的目光都是嘲鄙的,背后骂我不知好歹,甚至有人故意的在上课的时候,趁老师不注意给我背后一拳、或者在换洗间洗头突然被人撞了,又或者什么钢笔铅笔不见了都是常事了。

话说,学校就是那么个地方,以大欺小,恃强凌弱,说到底就是一种显摆的心里。只要能欺负别人,自己就会成为众人艳羡的中心。

算是满足自我的膨胀欲吗?

我一直忍啊忍啊,忍得都要吐血了!

不过,我真的不想再动手打架了,我每次打架的结果都是小舅舅来帮我收拾残局,我啊,不想他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惯着,我想让小舅舅知道,我是一个女人,是一个能自己处理自己问题的女人!

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我是班级的劳动委员,劳动委员是最吃亏最委屈的,大家都是家里的独身子女,什么打扫卫生草草鸟事,一不乐意了直接扔了扫把走人。

周五的下午都会做清洁卫生,话说,一女生,平时里就是太妹,刚好轮到她和另外三个人打扫三楼厕所,丫的嫌臭,直接走人,我去找她让她打扫,别人直接一句话扔给我:“老子不扫,厕所里的那些尿啊屎啊我才不弄!还要蹲下去刷!我才不做!你***再来烦我,当心我弄死你!傻逼!瓜货!”我才又一说卫生是每个人都该做的,别人直接一巴掌朝我煽过来,还好我躲的快,不然我又成了惨剧。她大摇大摆的走了。

没办法,只好我和另外几个女生一起把厕所打扫了。

快放学了,我正下楼的时候,刚好那女生在我前面,她好像故意要我听到,声音很大的对身边的女生说:“老子喊了一票人,等下校车到车站下车的时候就收拾她!日她妈的,太烦了,天天都是清洁卫生天天都是,老子是来上学又不是来当清洁工的!老子看到厕所里那些卫生巾啊,就恶心。还喊我拿去倒,尼玛的!我在家还不倒呢!”

我面无表情,慢慢的走,身边的人都盯着我。他们那里能看到我的拳头早就握紧了,我的火气早就起来:你会喊人来收拾我,我不会喊人收拾你?你当我单简是吃素的好欺负是吗!?擦你大爷的!

实际上,她没能收拾得了我。因为小舅舅来接我了。

路上,我火冒三丈的把有人要收拾我的事给小舅舅说了,还补了一句:“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动物园的老虎还要吃人呢!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小舅舅握着方向盘,盯着前面的路况:“简儿打算怎么做?”

“就她会喊人,我不会吗?我还怕她了!什么人啊!!”我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是受够了这些憋屈了!为什么她就不能打扫厕所?是,在家我们都是大小姐,什么都不做!可是,什么都不做的话,以后不就是废物吗!?除了吃喝拉撒睡还会什么?肩不能挑、手不能扛!所以别人才会喊我们非主流!”

“什么才不是非主流?”前面要过收费站,小舅舅放慢了速度。校车就在我们前面。

我沉默了,半晌后:“……小舅舅,可以麻烦你跟着校车吗?”

“哦?”

“我想在她下车的时候和她好好说说话。也许……可能是我在安排卫生的时候方法有什么问题,才会造成她这么激烈的反抗。我想,好好的说说的话,或许能明白原因。”其实我心里很犹豫的,主动放低姿态,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就感觉好像没有了面子。我顿了顿,想其他的事去,不想老想这事那么累!“小舅舅是超级大坏蛋!”

“我怎么了?”他笑的轻松了起来,很刚才一直面无表情不同,是一种释然。

“反正就是坏蛋!”

“是,小舅舅要是坏蛋的话,也只对你一个人使坏。”说着,他朝我这边移了头,啵的亲在脸上,“是这种坏吧?”

我继续红脸:“超级坏!”

不过,心情也轻松了起来,我比校车早到车站,就一直等着,而小舅舅一直在车里守着我。我看到校车,马上去买了两个哈根达斯冰激凌,当然是用小舅舅的钱,那女生下来以后,我跑过去,将哈根达斯递给她,裂开嘴笑:“曾柳,我想和你谈一会儿可以吗?放心,不会耽误你很久的时间。给我十五分钟好吗?拜托,我真的很想和你说点事了,求你了。”我心里想,我都放低了姿态,要是不是抬举,就不是我的错了!!

大概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再加上我放低了姿态,她接过冰激凌点了点头。

我朝小舅舅眨了眨眼,他竖起了大拇指给我鼓励。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慢慢的要长大,慢慢的要能成熟的处理事。所以,我伤心了。没有暧昧,我想要啵啵啊。

捉贼捉双

其实,低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用一句话说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好像习惯了吵来吵去以后,主动低头示好简直就是面子扫地令人不耻!

你给我一拳,我就必须要给你一巴掌,你骂我就要骂你!总之,要把对方踩在脚下,好像才能抬高自己,这样胜利后的得意洋洋,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

“搞定收工。”我欢脱的目送曾柳上了公交车以后,跳进小舅舅的车里,“小舅舅,你要怎么表扬我哇?”

“先说说看,你是怎么说的?”小舅舅发动引擎。

我马上得瑟了起来:“哎哟,其实完全就是误会,她一直以为我是针对她,可能是我嗓门太大的原因,在安排卫生的时候就像命令一样,让她很不爽,所以她才故意说不扫,那晓得我又当着很多人面吼她,让她觉得没面子。其实她不是不打扫的意思。我就给她说了,多抱歉的,其实我没有想吼那个人也没有针对她的意思,是我做事的方法有问题,总之请她原谅,以后我也会多注意一点,不会大嗓门用吼的了。基本上,她就没问题,她也说了以后会打扫清洁的。搞定。”我顿了一下,猛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小舅舅,我给人的感觉脾气就是那么不好吗?”

“冲动、暴躁。说好听点是正义感强,说不好听就是天生的惹祸精。”

“……”我正想找个角落蹲下花圈圈,“你一点都不留情啊……”打击我脆弱的神经哟。

“我说错了吗?”

“……木有。”就算我再不想承认,但是小舅舅说的是事实,好像每一次有什么事都是我先挑起来来……唉,我这么就这个德行啊。

“不过,这才是我的简儿。”他笑看了我一眼,继续注视了前面的路况,“虽然有时候做的事想让人把你狠狠揍一顿,小舅舅是被你气得牙痒痒,……我好像也因为你失控了很多次。”

我皱着鼻子,对他做鬼脸。就晓得说我,你还不是。

“简儿就这样就好了。小舅舅最喜欢看到的就是你精神百倍的样子,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不过,还是有点生气。”

“生气?生气什么?”我好像没有惹到你吧?

“简儿好像可以不需要小舅舅了。”他叹了口气,一手抬起头,揉着我的头发,我哇哇的叫,“发型发型!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他无可奈何,有些自嘲的爬梳着头发:“……真想把你脑子里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都扔了。只装得是小舅舅一个人就好了。……就算惹了祸也没关系,明知道会长大,会独立,小舅舅还在奢望,能不能慢一点,让简儿多依赖我,多需要我一点时间?”

我石划了,瞬间泪流满面:“小舅舅……你,你这个,这个,是在对我说情话吗!?”我慌忙的掏出手机,对准他的嘴巴:“小舅舅,再说一次,我要录下来!每天早上起床、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拿出来听。小舅舅的情话啊啊啊啊啊啊!!我刚才竟然没有录下来啊啊!”

“知道现在小舅舅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什么?”我满眼的期待。

“揍你的屁股!”他一瞪,我立刻靠近车门。

可立马也笑嘻嘻的调戏他道:“才不会呢?小舅舅舍得打我的屁股吗?舍得吗?真的舍得吗?小舅舅才舍不得呢,对吧?”

“没脸没皮的单小贼。”

“干嘛叫我小贼?”

“偷了小舅舅的心和人还不算贼?”

我羞涩了,用拳头捶他:“小舅舅,不要时不时来一句这么肉麻的情话嘛,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啊……”脸上我笑得无比灿烂,过了一会儿,我使坏的说,小舅舅我有一句话想给你说。”

他挑眉。

我润了润嗓子,卖关子的咳嗽了两声,然后一股做气,犯二的大声唱起歌来:“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肚脐眼……”边唱我还边对他挤眉弄眼的。偏偏小舅舅是一副不敢恭维的模样:

“我唱得很难听吗?!”

“杀猪一样。”

“小舅舅不待这么过分的!!你说情话别人都有好好的配合,人家唱情歌,话说人家还是第一次唱,竟然说我是杀猪的!!”

“那说一句就好了。”他哈哈的大笑起来。

“什么?”我撅嘴。

“再撅嘴巴都可以挂香肠。”他笑得更开心了,而后等他笑够了,才正色对我说:“说我是你的心肝。”

我一下马上就红了脸,话说人家就是不好意思说,才唱歌的说。我对着手指,埋头可以到腿上,吞吞吐吐慢慢的说:“……心肝。”

“啊?”

“你……心肝……”

“啊?”

可恶!!“小舅舅是我的心肝!可以了吗!?”

“简儿也是小舅舅的心肝宝贝。”趁着红灯停车,他脸靠过来,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话说人家好羞涩的说。大庭广众的,人家还是处|女!额~~~说错了!人家还是纯真的少女,什么都不懂的说。

“简儿,给你妈打个电话吧。就说,和同学逛街,晚点回家。”他突然带开话题,我茫然的看着他,干嘛突然说给老妈打电话?还说谎?小舅舅笔直的看着我,眼里染上浓色:“虽然不想你说谎。简儿,小舅舅等不及了。”

充满暗示性的话,几乎是立刻的,我感觉到下身一阵收紧。

我默然的点点头,拿起电话,给老妈打了报备,就按刚才小舅舅说的,我和同学在逛街,晚上会晚点回家,叫她们不用等我吃晚饭了。老妈自然唠叨了几句,说什么死孩子不回家,就知道玩。然后让我注意安全,我连连点头,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反驳,现在的感觉就是真正的在做贼啊!

等我挂了电话,小舅舅的车也开进了车库。

我皮抖抖得下车,脑袋里一团浆糊,话说要怎么开始?上次是我看见螳螂了,这一次要不要装又遇到螳螂了?要不老鼠吧?额,还是蟑螂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整个人就被进了温暖宽大的xiōng怀,像是夏天暴雨一般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其他的了。整个人一下子就懵了过去。

舌头的交缠,呼吸的喷吸,仿佛要揉进体内的力度虽然让我觉得有些痛,但我全然不顾,垫起脚尖,回应着小舅舅的吻。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大胆,大概是因为来的太突然,我的羞涩还来不发作吧。

甚至我连我怎么被小舅舅抱到卧房都忘记了,只知道全身像是火烧了一般,他的体温,他的呼吸,我的混乱,被揉抚着柔软的私|密,绷直了双腿,唾液感觉润湿了唇边一般,当我叫出来,小舅舅分开我的双腿,跪在我的身前,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扯掉了他的外套衣服。

而这个时候,我稍微的回过神智,才发现自己早就j□j了。

“给我吗?”沙哑的声音魅着我的心。

我几乎是本能的点头。

他拉开抽屉,撕开了什么套在自己的分|身上,跟着身体被撑开了,他撞击着柔|嫩的软肉,我只能攀附着身上的男人,汗水流下来,一片yín|靡的情味。

“啊哈……啊哈……小……啊嗯……”我无力的昂起头,无力的承受著快|感的冲击,他要咬着我的锁骨,抽|出又进入,闭合又撑开,只有啪啪的撞击声。

我承受不住了,那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袭来,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声音:

“老五?在吗?门都没关,人呢?难道有小偷?”

妈妈!?

可是,我的高|潮已经来临了,小舅舅捂住我的嘴巴,我绷紧了身体,没办法控制的冲刷着身体里属于小舅舅的那部分。

这个时候,我根本没有去想怎么办了。

卧室的门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飞机场”犯法吗?

我彻底的懵了。话说,老妈跑到小舅舅家来干什么啊干什么啊!!

小舅舅捂紧了我的嘴巴,用眼神示意我别说话。软被遮着我们的连接处,我整个人都躲了起来,他俯下身,将我的脸遮挡在xiōng前。

“老五,你……你……”我能想象得到老妈的惊讶,但叫我怎么办啊,难道我跳起来,说老妈什么事都没有,我和小舅舅脱光了衣服纯睡觉?谁会相信啊!

“大姐!”小舅舅的声音低了一声,“我在‘办事’。可以请你以后先敲门吗?”

“啊!!啊!!!!”老妈好像这才回过神来尖叫一声,我听见脚步声巴拉巴拉的奔向门边,然后门啪的一声关掉,“你办事怎么不关门啊!!我还以为有小偷了!”

“不好意思,太激动了。”他对着门口的妈妈说,我摇摇脑袋,想让他松开捂着我嘴巴的手,他做了个嘘的手势,我只好闷着,提心吊胆。不知道妈妈看到我没有啊!“大姐,今天不是简儿要回来吗?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瞪大眼睛,小舅舅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死丫头和朋友逛街去了。我刚好在你家附近买东西,就想找你一起吃晚饭的。你姐夫啊,成天都是封闭训练封闭训练的。”我松了一口气,听妈妈的口气,应该完全没有看见我。不过,不过啊——就算没看到我脸,但是肯定看到我和小舅舅嗨来嗨去的姿势了……丢死人了啊!“不过,我看你是没空陪我这个大姐吃饭了。”

“怎么会?大姐,我先把事情办完,再陪你吃晚饭。行吧?”

“我可不当电灯泡。”老妈兴高采烈,“里面的那个姑娘,等下就一起吃饭吧。商量一下什么时候去见见你家父母,还有你和老五的事要不这就定下来了。我家老五也快三十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别人这个年纪都当爹了……”

“大姐,麻烦你看看情况可以吗?”

“啊,那我去做饭了。姑娘就一起吃饭了。大姐我的手艺可好了。”老妈得意洋洋的说,终于声音小了下去。

小舅舅这才把捂住我嘴的手松开了,我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狠狠的锤了他一拳:“你怎么不关门?”

“等不及了。不过,总算瞒混过关了。”看来小舅舅也被老妈吓了一跳。

“赶紧起来。”

“先继续。”

“老妈在楼下。”还做?小舅舅你胆子太大了,“等下又进来了怎么办?……唔……”

我正嘟囔着想推开他,那知道小舅舅还埋在我身体里勃发轻轻的一撞,我就酥软掉了,该死的小舅舅!!“……不……行……嗯啊……小……”

“我明天要去英国。大概一个月。”

“……所……以?”我眯着眼睛看他。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他轻撞微动的热烫上了,想要拒绝,可是脑袋渐渐不好使了。

“要让简儿身上都是小舅舅的味道。”熟练的撩拨让我舒服得全身都麻痹了,莫名其妙的我竟然主动晃起腰来了,“小舅舅也要带着简儿的味道才能心满意足的去啰。”

连番的深刺,加剧的捣弄,那撞击让我不由自主的弓起腰,被顶得险些大叫起来,好在我在意识崩溃前咬住了被单的一角,将尖叫变成了闷吟。

“真是,又这么爽吗?”

下流!我想反驳,但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牙齿咬着被单,小舅舅转换着角度,后来扛着腿到他的肩上,更深的一击顶|入,我摇头怕了,真的怕了,那么深入的快慰,几乎要摧毁我所有的一切,思想、理智、身体,都被轰炸成了碎片。

我了哭出来,高|潮再度来临。我实在扛不住尖叫起来,好在小舅舅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在我尖叫前,吻住了我的嘴唇,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开心的叫喊全被他的亲吻变成了哼哼声,就在此时,他的几记猛撞后,一阵抖动,体内的热物更加坚硬和肿大,我迷糊的听到一声闷哼,热烫的j□j冲刷着肉|壁,一阵几乎痉挛的抽搐。

事后,小舅舅先给我做了简单的清理后,才开始处理自己的。我捏着安全套准备扔厕所里去,毕竟他刚才一直给我清理,这点丢东西的小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把安全套举高到眼前,里面的量我就不想来形容。总之很多。

“看小舅舅的牛奶干什么?还不扔了。”小舅舅清理完自己了,笑睨着我。

“坏蛋!”我没给,大步流星的走进卫生间,扔马桶里,冲下去了。

“都冲下去了,还念念不忘啊?”他从身后搂着我,“要不再来一次?”

“少来了。等下老妈会上来抓人的。我要赶紧闪了,剩下的你解决。”我嘴巴里说着,但是完全没有动的意思,“小舅舅……话说,你那个东西……我……好像刚才……有感觉到……”

自从和小舅舅打啵以后我就开始普及各种知识,第一次没用套是体外,无所谓啦。但是为什么这次用了套,好像自己也能感觉到,“……套套是不是有问题?”

比如什么套套破了啊,要是怀孕了就麻烦了。老妈会直接剥皮抽筋的!

“你……算了。”他无可奈何了,开始当老师:“有的比较敏感的女人,就算用了套也能感觉到。所以,宝贝单小贼简儿,可以放心了吧?”

放心个大头鬼啊!!才两次啊!我就敏感!?我……大爷的全家啊!

好像被小舅舅看穿了,他咬着我的耳珠带来阵阵战栗:“其实只要是简儿,怎么样都好。不管敏感不敏感。当然敏感更好。小舅舅很怕不能给简儿也带来快乐。”

我立刻红了脸,慌慌张张的推开他,推他出门:“你把老妈看好了。三声咳嗽就我可以下楼!记得啊,千万别穿帮了。”

“好好好。老婆大人。”他点头笑答。我给了他一脚,真是的,越来越过分的名称了。

我守在楼梯口,听见小舅舅的三声咳嗽,赶紧老鼠夹紧了尾巴躲避猫猫的拉开门,飞似得跑了。

等出了小舅舅家的大门,我赶紧拿起电话拨了小舅舅家的号码,果不其然是小舅舅接的,“没问题吧?小舅舅,老妈没看见我跑吧?你搞定了吧?”

“嗯。”他忍着笑意的答道:“大姐,是简儿的电话,她好像回家了没找到你。没钥匙开门。”

“死丫头,又没有带钥匙。”我听到大妈的骂声,满头大汗,应该ok没问题,“让她过来吃饭。”

我直接石化的倒地!

娘啊,从我家到小舅舅家起码赶车得40分钟,请问,我现在的40分钟到什么地方去消耗啊!?

“那我去接简儿吧?赶车耽误时间。”

“……好吧。快去快回,还有,那死丫头要是缠着你买东西,你给她说,发现一次我揍她一次,还要不要牙齿了。都快满口虫牙了。”

我当没听见的挂了电话。

躲在小区门口等小舅舅出来,反正只要不是我一个人,什么都好办。

这个时候一个男孩从我面前经过,扔给我两个字:“平xiōng。”

请问你是谁的儿子?

说男孩不对,应该说是六七岁的小屁孩。穿着很可爱的童装,但是说出来的话都是狗屎!

“波霸!”小屁孩在我面前走过来走过去,好像故意的要观察路过的美女似得,见到一个他就说一句:“波霸”“一般”。然后扭过头来看我:“平xiōng。”

我就没见过这么色的死孩子。

立刻脱了外套,挺xiōng收腹,仰起头来。哼,xiōng部小是小,但是形状好!

“旺仔小馒头怎么挺也变不了小笼包。”小屁孩哼了一声,此时,一个巨波女摇曳生姿的路过,小屁孩立刻蹦跶了过去,抱住别人的大腿:“姐姐,那个阿姨说你的xiōng部是注水的。”

立刻,巨波女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是茫然的状态啊,我压根什么都不知道。我连着死孩子是谁都不知道啊!

巨波女用手垫了垫自己沉重的xiōng部,高傲的扭头,哼道:“嫉妒!”

说完,高跟鞋蹬蹬的就从我面前晃过。

我三步两步的揪住小屁孩的耳朵:“死孩子,我认识你吗!?说我平xiōng就算了,还陷害我!”

“有本事咬我啊!”小屁孩向前一步走,我……软了,“来啊,来咬我啊!”

“算了,我不跟死孩子一般见识。”我彻底无可奈何的决定躲到一边,这死孩子怎么这么招人厌啊。

“平xiōng。”

我向前走啊,不回头啊。

“旺仔小馒头。”

说不回头就不回头啊。

“32a的飞机场平xiōng的跟旺仔小馒头一样也就算了,偏偏面积还那么大。”

死孩子你要不要这么恶毒啊!!

我一回头,他就昂头:“平xiōng!”

“我是哪里招惹你了,你干嘛只喊我平xiōng!?”话说,这里路过的平xiōng又不只我一个!

“喂,平xiōng,你认识简易南吧。”小屁孩抱着xiōng,岔开两脚,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我面前,可是,面对一个只到大腿的小孩,任何形容词都变成两个字“好笑”。

“平xiōng,你到底多高啊!”

“1米69。”嫉妒吧,嫉妒我比你高吧。就算是平xiōng,我的个子也是扛扛的!

“难怪是平xiōng!”小屁孩睨了我一眼,“只长个子不长xiōng部去了。”

算了,我真的不想和他说话。我扭头,果断绝对不过这死孩子说什么,我都坚决当哑巴聋子瞎子!

“喂,平xiōng,你还没有回答我你认不认识简易南!”小屁孩小跑到我面前,张开双臂,拦住我的去路。

“你怎么知道我认识的!?”此话一出,我就想自抽耳光,才说了当聋子哑巴的。

“手机链。”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手机链,没问题啊,白色的一个小圆球。

“我手机链碍你眼啦!?”

“平xiōng就平xiōng,不长xiōng部也是长脑子!哼,小爷我今天就教教你,这个手机链是限量的,全球只有十二个,据说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功能,反正小爷我也没试过。”

我满头黑线,你没试过你装专家干什么!

“简易南的是黑色,你用的是白色的。一看就知道你们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我真的不想和你说话……”

“平xiōng,带我去见简易南!”

“你都能找到他住的地方,还找不到他啊?”

“……一句话,带不带路!”他扭头,我看到连脖子都红了。

“不带!”我埋头,用眼神杀掉他!

这个时候,一辆轿车开出来,停在我们面前。小舅舅从车上下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屁孩:“你在做什么?和小孩斗气?”

“……没事啊。”我摇了摇头,和小p孩继续用眼神厮杀。

“你带不带我去见简易南!!”小屁孩咬牙切齿!

“……”我翻了翻白眼,简易南就站在你面前好不好,“你说带我就带?没门!”

小舅舅无可奈何的靠着车盯着我们两个。

“不带我就大声吼让所有人都晓得你是平xiōng!”

“无耻!”

“带我去见简易南!!”

“不带!!”

“你找简易南有事?”小舅舅终于说话了。

“你也认识简易南?”小屁孩立刻扭头转向小舅舅。

“很熟悉。”

“带我去见他!”小屁孩激动得不行,“我马上就要见到他!”

“他应该不认识你吧?”小舅舅皱着眉头说,“你认识他?”

“废话,我不认识他我找他干什么!总之,你带我去见简易南!还有!平xiōng!等见到简易南了,我命令你要喊一声简易南!”小屁孩趾高气昂的对我命令。

“……你不是认识他吗?”这要求太古怪了。

“小爷我当然认识他!哼,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你真的认识他?”我疑惑的看向小舅舅,话说,简易南就站在你面前啊,你真的化成灰也认识?“不是吧?认识他还要我给你指认?”

只见小屁孩脸红脖子粗的大吼:“我是脸盲不行吗!?”

我……真的不行,噗的大笑起来,连小舅舅都忍不住捂着嘴在笑。我抖抖索索的伸出手,指着小舅舅:“他就是简易南……”

“平xiōng,你耍我!!”小屁孩在我脚上狠狠的踩了一脚,然后才走到小舅舅面前,垫起脚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小舅舅,好像还怀疑什么,甚至从裤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我偷偷瞄了一眼,是小舅舅没错。可是小屁孩看了半天,还是满脸疑惑:“怎么和照片长得不一样?”

我真的不行了,抱着肚皮在路上大笑。

小舅舅大概是看不过眼了,颔首道:“我是简易南,你是谁?”

“我是……严郎的私生子!”

“严郎今年才20岁,你有七八岁了吧?”

“那我就是姬菲的私生子!”

“……”小舅舅估计已经无话可说了。

“再不然就是姬雪的私生子!”

我不行了,姬雪和我一样大,话说,叫16岁的人有个7、8岁的娃娃,姬雪情何以堪啊!

“那我就是你的私生子行了吗!!!!”小屁孩终于咆哮了。

我一下跌到地上,爬不起来了……

小舅舅的苦恋

话说,我真不知道这死孩子到底在唱那一出,现在他右脚虎步向前,手握xiōng前,嘴巴了包了一口气,一副我很屌我怕谁的衰样。如果他再长大十来岁,这德行绝对是合格的流氓!问题是,面对一个正太,而且还是包子脸的正太,什么屌啊酷啊之类的形容词都是浮云,我真想手里突然变出根棒棒糖,学怪叔叔的样子:“来,叫姐姐好漂亮,给你棒棒糖。”然后,等他屈服了,叫我美人姐姐了,我就把棒棒糖——自己吃了!

“嗯。”小屁孩揉了揉鼻子,若有其事的点点头:“这种公狐狸发骚的味道,的确是简易南没错。”

你是狗吗?狗吗?有照片的好不好?而且那照片应该还是近期的好不好?什么公狐狸发骚!!我两边向前:“你才是狐狸,你们全家都是狐狸!”敢说我的小舅舅是公狐狸,还发骚!!去死!

小屁孩给了我一记白眼,看着小舅舅:“喂,简易南,商量个事呗,借你家住个一年半载,行不?顶多我帮你干活好了。”

“简儿上车。”小舅舅压根就不理他,直接拉过我的手,打开车门,把还在模糊状态的我给塞了进去。跟着就拉开驾驶室的门,自己坐了进去。

“喂,喂!简易南!”小舅舅发动轿车,我背过头去,看见小屁孩在门口跳脚。

“小舅舅,话说,那孩子……你认识么?”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小舅舅看车的侧脸。

“不认识。不过,应该是和严郎有什么关系。”小舅舅摇头,“总之,我们不必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了。”

“那姬菲呢?”我对着手指,可没有忘记,之前小舅舅和她一起逛街疯狂扫货的事。那时候,姬菲应该是小舅舅的女朋友吧?

“小舅舅就这么让你无法信任吗?”他叹息的摇了摇头,手放在我的腿上,这种暧昧的动作,话说,我有点,有点……小小的不适应。

“……也不是……”我说,但是心里总是耿耿于怀的,“如果小舅舅不想说就不用说了。”

“小舅舅以前是有很多女朋友。不过那是以前,从我们在一起以后,就已经都分手了。小舅舅答应你,现在,以后,都只有你一个。”

他笑得很温和。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和小舅舅在外面兜一圈,顺便把车停在河边喂了喂蚊子,偷搂搂抱抱了一阵,等我们两个在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一个小时以后。而让人大跌眼镜的人没想到也出现在我们面前:

“hi,爸爸,简姐姐你们回来啦。”小屁孩一口白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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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老妈教训小舅舅的话说:“老五,你是怎么搞的?要不是我刚才出门去看你们怎么还没有回来,你的小孩就可能被人拐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老妈看小舅舅去接我很久了,打电话没人接。肯定没人接啊,我和小舅舅在河边抱抱,手机扔车里了。于是,担心的老妈就出去在门口等我们,那里知道这死孩子一直等在门口,还画圈圈诅咒简易南王八蛋。

被老妈一听到,老妈立刻去问小屁孩怎么了?说简易南要是干了什么坏事,她给小屁孩做主。小屁孩问老妈是谁?老妈说她是简易南的大姐。

立马的,小屁孩就抱着老妈大腿开始了:“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五六岁呀没了娘呀,千里找爹呀,简易南不认他呀~”

于是,老妈独断的下了结果:“老五你在外面的风流帐!”

“老妈,这死孩子说谎!!”我立刻站出来指认,“他说了他是严郎、姬菲、姬雪的私生子!”

“你见过他?什么时候?”

老妈此话一出,我立刻借口尿遁,跑了。我可不想被老妈知道我其实一直在这里。之前还被您老人家撞了个正着。总之,小舅舅看你的了。

“大姨妈,**飞和**血是杀**吗?”我躲在转角,各种咬牙切齿,这死孩子简直就是两面派。当着我和小舅舅是一个样子,在老妈面前又是一个样子!可恶!

“大姐——”

“你闭嘴!!”小舅舅刚想说话,就被老妈直接给封死了,“你的风流帐还少了?你自己数数你到底多少个女朋友?没有二十也有十五!还有刚才在你房间里的那个女孩,别人还是学生,你怎么下得了手!”

我咯噔了一下。

“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妈哼了哼,从包里掏出了个小徽章,我赶紧摸xiōng前,该死的,徽章不在了!“这个是刚才我打扫你房间在床上拣到的!全市的学生都是统一的,小学红色,初中绿色,高中蓝色,这个徽章是蓝色的!简易南,你说你干得都是什么事!你都多大了!高中生啊,和简简差不多大!我要是那女孩的父母知道,都会被气死!!她们是小孩不懂事,你是老手,三言两语就可以被你骗了,但是你自己呢?难怪你要把我支开,你心里也清楚,你做的就是最龌龊的勾当!以前你那些女朋友都是成年人,我不说了,现在连未成年人也被给骗了!你对得起别人的父母吗!?”

“我对她是认真的!”小舅舅的声音洪亮而陈恳了几分,“大姐,我是认真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活了快三十年,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认真过,只对她,只对她一个人。大姐,你不会理解我的感受,你以为我没有抗拒过吗?你以为我真的是饥不择食吗?……我想忍耐,我想等她再长大一点,我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等到结婚的时候,可是,我害怕!年纪、身份、家庭,每一样都可以轻易的把我和她的关系毁掉。”

我靠着墙壁,咬紧了嘴唇,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静静的听着。

“我啊,大姐,我想要她离不开我。我拼了命的工作,拼了命的赚钱,你以为是为了什么?我是想要她知道,不管她想要什么,我简易南供得起她!我要社会的地方,是因为只要我简易南在一天,就没有人可以欺在她头上拉屎拉尿!只要简易南我在,她就可以无所拘束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我给得起她这样的生活!”小舅舅顿了顿,“每天花四个小时健身,我的年纪,她的年纪,我不知道吗?我想要尽可能的拉近和她年纪的距离,最起码,出去的时候,别人以为我们是年纪相当的情侣!那些……我根本不看的漫画、流行杂志音乐,为了她,我去看了,我是为了什么?我是为了缩短和她的距离!虽然我承认,我是用了些手段,让她对我弥足深陷,但是我能不这样做吗?我害怕,我害怕她会被抢走!她年纪比我小,我每天都在担惊受怕,如果她遇到更好的男人了怎么办?如果她发现她对我只是少女时期的错误迷恋怎么办?大姐,我不能允许!我是她的男人,既然她要了我,这辈子就只能要我简易南一个人!”

“我要给你说的不是这些!我也不想听你说这些!”

“大姐,你知道吗?我啊,甚至想自己的每一寸都是为她而身的。我想自己的手如果能再长一些就好了,这样可以更紧的拥抱她。我想自己如果能再高点就好了,这样她在我身边就是娇小的女人……每当我拥抱着她的时候,我恨不得自己的身体能更年轻一些。那时候,我很怕,当十年二十年以后,我的身体开始衰老,而她依然年轻,那时候,她会不会嫌弃我?会不会不要我?……大姐,你知道吗?自从我和她有了关系以后,她和我说话的时候,那种刻意不自然……大姐,就当我这个做弟弟的求你了,你可以不支持我不理解,但现在,请你不要再给我心窝子一刀。”

“好了,好了,老五,就当大姐我说的过分了。我没有想到你对一个高中生……,那这个孩子怎么办?”老妈指小屁孩。

“我明天要到英国。等下我会让秘书来带他走。大姐,以前我是风流,但是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让一个女人有我的种!”

“……呜呜……”小屁孩哭了起来。

“要不这样吧,简简住校也不在家,她房间空着也是空着。你从英国回来前他就住我们家,反正我现在也准备辞职,打算自己开个小门诊,免得以后简简有什么事,像上次一样来不及赶过去。”

“不行。我不放心。”

“就这样决定!你放一百个心,我们家住在军区里,还能有什么事?满院子的当兵的。”

基本上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了。

该死的小屁孩暂时就住到了我家。

小舅舅和老妈谈完话回到卧室的时,我悄悄的跟了上去。然后反锁上门。

他回头,“简儿?”

我三步做两步的跑到他面前,垫起脚,压根什么都不说的直接亲上他的嘴巴,从原本的错愕,到慢慢的他的手臂游移在我的后背,从唇对唇,到后来的我主动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

简易南,你能感觉到吗?这个就是单简对你刚才和妈妈说的那些话的回答。

那些狗日的小心翼翼

在小舅舅家吃完晚饭后,我和老妈就带着小屁孩回到了我们自己家。话说,老妈啊,在吃饭的时候,小舅舅都说了送警察局,你是为了什么非要将小屁孩带到我们家来啊?

在公共汽车上,老妈的回答是:“小明和老五以前是一个模版刻出来的。十有j□j是老五的种。我才不会被他给搪塞过去,随便他怎么说,反正我是认定了。啊,老简家的香火能延续下去,我的心愿也就了了。”

我相当无语。这小屁孩自称自己叫小明,我总是不厚道的想到课本里:小明家有三兄弟,大哥叫大明,二哥叫二明,请问弟弟叫什么?

“对了,老五现在好像新交了一个女朋友,是高中生,你见过没?”

我立刻摇头,“没见过!!”

“你和他走得近,找个机会你就探探他的口风,打听那女孩到底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学校的,家住哪里,父母是做什么。”

“你是居委会查户口呢?”

“你懂什么!一个高中生就随便跑到男人家里来,而且还那个了。你以为会是什么好人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给我乱来,读书给我耍朋友,我直接打断你的两条腿!女孩子要洁身自好懂不懂?我看那个和你老五在一起的女孩十有j□j是贪图老五的钱!不然好好的一个高中生,怎么会和一个快三十的男人在一起?反正你去给打听,我必须要去见见她的父母!”

……额,老妈,我是你说的那种看上小舅舅钱的人吗?“万一别人是真的喜欢小舅舅呢?老妈,你听过一句话没,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只要有爱一切都行!”

“放屁。高中生懂什么叫爱?喜欢就爱?我告诉你,现实是要讲究门当户对,年龄相当。这样两个人才有共同语言,共同的生活方式,才可能走的长远。爱?爱可以当饭吃吗?再深的爱最后都变成我和你爸一样成天为了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什么晚上吃什么啊,买衣服啊,亲戚过生送多少钱啊这些吵架!不要偶像剧看多了,成天幻想灰姑娘嫁豪门,首先我这关就过不了!”老妈义愤填膺,“老五年纪不小了,要找也要找一个踏实本分守纪的女孩,但高中生,以后的变化太大了。总之我是不能接受。”

“万一别人是本分踏实的呢?”我试探的问,“别人也和小舅舅有共同语言呢?”

“不可能。”老妈摇头,“你没听到老五说啊,他为了那女孩去看漫画,去听哪些流行音乐……还不是怕和那女孩没有共同话题吗?其实他心理都清楚,那女孩迟早也会发现,她和老五没有共同话题这个问题。肯定迟早会分开的。单简,我这里不得不教育你了。”

“教育我干嘛?”我闷闷的不想说话,难道说共同话题就那么重要吗?我虽然要承认,自从那啥以后,我每次面对小舅舅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可是我想和小舅舅在一起啊!

每一次我见到他,我就会想忍不住抱住他,想和他做,不是因为喜欢做而想和小舅舅做,而是因为感觉能够拥有他。

好吧,我色|情了。

“还不是你!我就说老五没事的时候怎么成天和你在一起,敢情他是从你嘴里套那些高中女生喜欢的话题吧?”

“您……高明!太高明了。”我僵着笑脸,心里是五味杂陈啊。

——————————————————————————————

从公交车站下来,我找了个借口对老妈说:“那个小明住我们家的话,我去给他买点牙膏、牙刷毛巾啊。”

打着这个理由,我光明正大的跑到附近的小超市去了。小明那丫的还想跟着我,奈何我妈现在是把他当成老简家的唯一香火继承人,那个宝贝啊,狠不得一直牵在手里。

我先去买了徽章,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老妈有翻我东西的爱好,以前小学毕业有男生送了我张照片,我随手放在书里,结果被老妈翻出来,罚跪一天。话说,老妈不去当间谍真的委屈了。

徽章买好了放包里,我掏出手机,噼里啪啦的按了起来:“小舅舅。”不对,我立刻把这三个字给删除了。然后脸红脖子粗的按着键盘:“坏南。”不知道这个绰号,小舅舅会不会锤我啊,,原谅我脑细胞有限吧!

“坏南,出差在外,每天早上晚上都必须给我打电话,报平安。知道吗?”

我按了发送键。

跟着边走边看手机,哎哟,小舅舅收到没有?要不要再发一个?大概过了十多分钟,,他回我短信了:“嗯。你也是。”

我立刻回他:“尤其是你的肉体,一定要妥善小心安放,回来我还要用的。”

几乎是刚发完,小舅舅的电话就来了,我涨了脸接了电话,笑着:“喂,简易南。”

他在电话那头声音有些严肃,“以后不准再发那种内容的短信了。不像话。”

我懵了,这实在是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我原本以为小舅舅收到这个短信会很开心的,因为,好像男女朋友的话,都会发这种内容的短信吧?有些小j□j的暧昧的内容,难道我错了吗?可是我身边的同学好像都有这样做的啊?

我吸了吸鼻子:“哦。我就是开个玩笑嘛,小舅舅还真的生气了,哼,连玩笑都开不起。小舅舅还是要心xiōng开阔啊。”

“简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着急,我们一步一步的来好吗?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了。”

我笑的特别灿烂:“好!小舅舅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从来都是听话的乖宝宝。”可是,说完了,我却发现自己的脸僵硬了。原来,我不想笑的啊。

“那早点睡,今天我累着你了。”

“嗯嗯。我已经躺床上,马上就睡觉了。”我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小舅舅也早点睡。晚安。”

“晚安。”

我没有挂电话,只是沉默着。

“怎么还不挂电话?”他在那头问道。

“小舅舅也没挂啊。”

“我等你先挂。”

“那我挂了。”我按下了挂机键盘,深深的吸了一口夜晚的冷气,大声哼着“啦啦啦”不着调的歌曲,朝超市走过去,该死的小屁孩,我还要自己掏腰包给他买日常用品,真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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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着给小屁孩买的那些日常用品正要上楼时,形色匆匆的老妈与我撞个正着,一句话,加班。顺便提醒我给小明同学洗澡。

我翻了翻白眼,我还成了小明的保姆了。上楼开了门,小屁孩脱得光溜溜的,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我的比卡丘浴巾,跟我大眼瞪小眼:“平xiōng!你休想染指我!”

“神经病。”我白了他一眼,把他拉到浴室,“别以为我想给你洗澡,老妈有命,不得不从,我先警告你,我们家老妈就是太后,连小舅舅都得听我妈的话。”

我扯掉他围在腰上浴巾。

他一声惨叫,手忙足乱遮自己的小弟弟,包子脸涨得通红:“不准看!看了我诅咒你长针眼!”

“拜托,你又不是男生,你以为你小弟弟还能变成黄瓜?”我白了他一眼,“牙签就是牙签,想变成黄瓜,等十年吧!”

他好像很不甘心的埋下头盯自己的小弟弟,一声哀嚎:“我的弟弟……我的弟弟!!!”

“没事,会长大的,等十年!!”我拉过喷头,站着就开始给他冲,“唉,你害什么羞啊,小屁孩而已,就是光明正大在大街上尿尿别人也不会多看你两眼啦。话说你到底多大啊?我帮表弟洗澡,他才七岁好像也没你这么细啊。看来你要多吃点黄瓜,听姐姐的,吃黄瓜,长弟弟。会大的!”

“你怎么不多吃点木瓜长咪咪啊!平xiōng!”

“我是在安慰你。小孩子嘛,哎哟,会长大的,别纠结啦。先给姐姐说你现在到底多大了?”

“……估计应该六岁……”他一脸悲伤。

“六岁?你还真不像六岁。满嘴都是大便。”

“你才满嘴大便!!死平xiōng!我诅咒你一辈子都是平xiōng!“

“诶,你是不是要我诅咒你一辈子都是牙签弟弟啊!”我怒。

“……我的兄弟啊啊啊!!!”好吧,他蹲在地上悲伤了。

“别哭了啊,十年以后肯定变成黄瓜。明天我让老妈天天给你弄黄瓜吃,吃啥补啥,铁定变大。”话说,现在的小孩子有这么的在乎自己的弟弟吗?我无解了。

我正安慰他,他突然扑过来抱住我,嚎啕大哭。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哭,我眼睛就跟着也酸了,嘴巴一咧,跟着他一起哭了起来。

死简易南,你死全家的简易南,就准你调戏我,不准我调戏你!妈妈说我们年龄差距大,会有代沟,人家脑袋都想破了,才给你发的短信……简易南,你王八蛋!!

尿床就抓你的小弟弟

我和牙签,好吧,我给小屁孩取了个绰号,叫牙签,谁让他叫我平xiōng的。我xiōng是平,可形状好。小屁孩要是牙签,那就是断子绝孙啊!

我和牙签的关系非常的恶劣。话说我能不恶劣吗?第一天在我家睡就给我给尿床,还理所当然的说:“看得起你的床!”

我宁可你看不起我的床!简直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他尿床就尿床吧,我认了,我大半夜的洗,他还站着说话不腰疼:“扔了多省事。”

怎么不把你自己给扔了那更省事啊。

按照牙签的话说,他从来不洗衣服,还得意洋洋的说像内裤什么的,穿了一次就直接扔掉,这得多作威作福的大少爷才能干出的鸟事?炫耀你妹!

我怕他站久了蛋疼,一把拉过他,把他的手按到水里,他就跟见了鬼似的尖叫:“恶心!!”

你自己的尿还嫌恶心,那我这个外人呢?我才是最该嫌恶心的人好不好!!

可有什么办法呢?现在不洗了,我总不能等老妈回来让老妈洗吧?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不想碰,总不能让老妈去碰吧?……既然如此,还是我自己洗了算了。

牙签说:“扔了吧,扔了吧。不费事。”

我就着泡了尿床被单水捏了他的包子脸,他立刻像得了羊癫疯似的拼命擦,口里连连骂我,说我平xiōng就算了,还尽干恶心事。

我呸。再故意用湿淋淋的摸一把他的狗头:“恶心什么啊,水都冲淡了,你自己的尿,要不要尝一下味道?说不定是草莓味哦?”说着我还沾了沾盆里的水往他嘴巴上凑。

包子脸瞬间就变成苍白,然后跟着红了,最后变成青色的。话说,不去演川剧变脸都可惜了。

“你、你是女人吗!老做这么恶心的事!”

“我这个洗的人都没嫌恶心,你这个尿的人还嫌恶心?算了,不跟小鬼一般见识,尿床就尿了呗,没什么不好意思,你这个年纪,尿床正常。没事,姐姐给你洗!”

“……”他盯着我,憋红了包子脸,好半天才放出一个屁来,“你干嘛不用洗衣机?”

“才不要,洗衣机是洗衣服的好吧。我才不想衣服上都有尿臭。”

“……那你不嫌恶心吗?”

“废话,我让你去厕所摸一把尿你看你嫌不嫌!?问题是我要是不洗的话,老妈回来看到了老妈也要洗啊,与其让老妈洗还不如我洗了算了。再说,我又不是第一次洗尿床的被单。我连粑粑都洗过。”

“你……不要说这么恶心的东西!!!”

“我给你说啊,以前我外婆曾经行动不便过两年的时间,老妈是医生,所以就把外婆接到我家来住,方便照顾嘛。外婆啊,是偏瘫,经常会拉屎拉尿在床上。那个时候,都是我洗的。”说起来,我就超得意,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每当我洗了床单,老妈一高兴就会给我零花钱,为了零花钱,洗屎洗尿算什么,重点是有了零花钱就可以去买吃的!这个才是最重要好吧!“每个人都会觉得洗屎啊尿啊特别的恶心,但是你想想,如果我不洗的话,总不能让你,或者我外婆都睡在屎尿里吧?所以我是恶心了自己,香喷喷了你们。还不给我磕头谢恩!”

“……”他憋了一口气,我特别期待他给我道谢,这死孩子说话任性的就跟乌龟一样,就在我盲目的期待时,他终于吼了出来:“还是恶心!”

说完,就啪嗒啪嗒的踩着拖鞋,滚了。

擦你个死孩子!!

可我还得任劳任怨的给他洗尿床的被单,我才是真的造孽哦。

第二天,我果断的找老妈要了钱,跑到超市买了一包加加大号的尿不湿回来,硬逼死小鬼换上,他是抵死不从,害的我不得不威胁他:“要是不穿纸尿裤睡,尿床了就自己洗!”

“我直接扔了!!”

“扔了就把你的小弟弟打成三级残废!!永远当埋进沙里的鸵鸟,再也抬不起头!”

“你敢!!”

我不敢?他才说完,我就捏了他的小弟弟一把!他惨叫:“下流!!无耻!!色女!!”说完就泪奔回我的房间,我和老妈拉了一条门缝偷偷往里面看,他脱了裤子,埋着头,一个劲的说:“没有被抓没有被抓!千万不要有yīn影!我竟然被一个平xiōng飞机场抓了!!你要□啊!我就指望你了!!兄弟给我点反应!——死巫婆!!!!!!!!!!”

切。

还□?一根牙签容易折断,就是十根牙签,我也一样给你折断。□?再怎么□也是牙签,还能指望变成马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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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我就准备回学校了,临走之前,我和老妈挥手拜拜完毕,走到小鬼面前,我盯着他,然后蹲下,他也回看着我,嘟着包子脸,估计还没有从被我抓了小弟弟的yīn影中回过神来。

“唉,牙签,你放心吧,对于给你造成的yīn影,我决定要——”才说着,我又抓了他一把,小鬼再一次尖叫,我提了包就赶紧闪人,边兴冲冲的吧嗒吧嗒飞奔下楼,边笑:“让你记忆更深刻!!记得,以后尿床一次,我就抓你一次,让你永远当抬不起头的鸵鸟!哈哈。”

“死平xiōng!死巫婆!!!我要当了鸵鸟,也要拉你当贝壳!”

我当没听见,各种痛快!叫我洗了你尿床的被单,难道还不准我报复?给外婆洗我有零花钱,给小鬼你洗,我是做白工!

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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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就要准备晚自习,等晚自习结束差不多已经九点了。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给同学们准备就寝,我洗好就爬上床,哼哼唧唧的开始上网。

差不多九点五十了,搁笔记本旁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现实的三个字:“小舅舅。”

几乎是有些手忙脚乱的接了电话,然后看看寝室里都没人才松了一口气,拉了被子,整个人躲了进去:“小舅舅!”

我的脸都笑成花朵了。

“宝贝,我好想你。”

诶,诶!!??小舅舅你这是在唱那一出,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你想我吗?嗯~,我很想你,很想很想的那种啊,嗯~该死。啊嗯。”

话说,小舅舅,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一边说很想我,一边说该死,电话里还飒飒的就像磨蹭床单的背景音??而且,那时不时的粗哑低吟是什么啊?感觉这么的有雄性的味道?……太,太性感了!!

“小舅舅,你在做什么啊?”我吞了吞口水,不安的问。

“在床上,该死的领带,嗯!竟然拉不开。”我都不知道他是在对我说话,还是在和领带奋斗,不过我脑海里自发自动的出现一副画面:皎洁的月光从落地窗外洒落在宽大的欧式铁床上,小舅舅精健的身躯在月下镀上了一层光泽,与古铜色的肌肉形成了一道柔和力的美景。而现在,他正在对我招手:简儿,来吧,小舅舅在等着被你吃掉!

“小舅舅你不会是喝酒了吧?”

“一点而已。想我吗?简儿,好想亲你。真该把你直接打包装箱带到英国来的。”

啊啊啊!!要不要这样!!要不要这样直接直白的调戏我!?

“……”我的脑袋直接处于因为电的太肉麻,短路状态!

你抓我弟弟,我抓你咪咪

(为了增加文章的趣味性,我这里开始有一段时间用小鬼头的角度来写哈。请大家多多支持,嘿嘿)

平xiōng去学校以后,我发现,妈的,世界安静下来了!开始我还觉得安静很好,总算烦人的苍蝇不用嗡嗡的飞过来又飞过去了。

但是,我熬到九点,就受不了了。话说,这冒牌的大姨妈就只会说“小明吃饭了”“小明洗澡了”“小明睡觉了”……可不可以换换新台词!?

我被大姨妈弄到床上,然后,大姨妈竟然翻了一本已经皱了童话出来,开始给我看图将故事,我很想问一句:您老得多闲才给我讲白雪公主的故事啊?一个男生,给我讲白雪公主?你还不如给我讲《葫芦娃》算了。

等了五天,到周五晚上平xiōng才慢腾腾的从学校回家,冒牌大姨妈又去上夜班了,而冒牌大姨父到现在我也没见过。

现在我肚子里一肚子的话,枪口已经对准平xiōng,随时准备开炮。我是想了一周可以和她对骂的内容:什么在厕所大号无聊,随手拿了洗发精的瓶子看!什么吃东西,连口袋里的渣渣都要扫光,就是饿死鬼!什么吃了饭还要打饱嗝,一点女人养都没有……等等。

可是,她一进门,就咬着食指,盯着外面的黑漆漆的天空看:“应该会下大雨吧?”

“天气预报说的今天暴雨,没有淋成落汤**实在是太委屈你了。”来呀来和我吵嘴啊。

她凝眉两秒,果断的开始翻箱倒柜,整个人上半身都埋到柜子里,像条撅起屁股的狗,我暗暗的走到她背后,抬脚,准备给她屁股一脚。但是,一下我就愣住了。

死平xiōng,臭巫婆,平时没有女人味就算了,你穿个小短裙,屁股一抬,你知不知内|裤!内|裤都让人看到了!!!!你能不能稍微的女人一点,拉一下裙子啊!!

我的手完全不听指挥,朝着她的屁股伸过去。妈的,臭手,是太久没有摸女人竟然看到平xiōng的屁股也想摸一把!?

这个时候平xiōng从柜子里站了起来,手里拿着绳子。

我后退两步:“干嘛!!你想要拿绳子捆我!?”

“果然还是必须要去!”她埋头,握拳,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一脸的坚决!我连到底发生什么事都没有搞清楚,就看到平xiōng又拿了雨衣,完全忽视我的就跑出门了。

搞毛啊!!马上就要下暴雨了!!现在的风连树枝都可以刮断了!“你要去哪里!平xiōng!?”

我没办法,只好拿了雨伞,也跟在她屁股后面出门。

狂风刮得我连走路都走不稳了,可是平xiōng用手遮了头,继续向前跑。没一会儿大雨就掉下来了,噼里啪啦的咋在身上,狂风一吹,连睁开眼睛都很难。我刚一打开伞,妈的,风是要将我连人带伞都刮上天啊!!

“平xiōng!!”我这一声尖叫终于让平xiōng回过头来了。

她有些迷糊的问:“你跑出来干什么!没看到下暴雨了吗?”她四下张望了一下,把我拉进一个超市里,那里有很多人在躲雨:“在这里不要跑,我马上就回来。”

才一说完,她就又冲进雨里了。

搞什么啊!难道她一个女人都不怕,老子一男人还要躲起来吹风?放屁!!老子倒要看看她大风大雨的跑出来到底干嘛!?

我闷闷的跟在她后面,小孩子的身体,我擦你小孩子的身体,简直是见鬼了的弱不禁风,连个女人都不如的王八蛋!!

我眯着眼睛看到平xiōng朝河堤走过去。不会是想自杀吧?

她已经把绳子捆在岸边的栅栏上,跟着就要拉着绳子去跳河自杀了!!

我冲过去!!抱着她的屁股,j□j的她太高了,我的脸刚好陷进她的屁股缝里!“哇!平xiōng你想干什么!!?不想和我吵架也不用跳河自杀!”

“你怎么又跑过来了!!”她有些恨恨的说,“现在我没空给你说这些,你找个地方躲雨!”

“你先说清楚你要干什么!?”

“汪汪!!”我正问她,这个时候听到了狗叫。看过去,离河两米远的水里一块凸出来的大石头上,一只小狗缩着身体惊慌的大叫。

“我马上就来救你!!”她推开我!!我抱死了她!

“下雨涨水,你还下去,有病了啊!”

“如果水位暴涨的话,那只小狗会淹死的!所以一定要救它!”她抓紧了绳子,头发和身体全部被雨水淋湿,可是原本应该像落汤**一样的平xiōng,现在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让我觉得超有魄力!?

我一时回不过神来,等我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拉着绳子下水了!!

要不要这样啊!!

一条狗而已!这个,这个就是说的脑残的狗粉!!

我的心都提到喉咙眼了,这个家伙根本就是冲动没大脑,就是白痴也知道下暴雨涨水不能下河,她还理所当然!到底人命重要还是狗命重要!!!

我看她走得很小心翼翼。两米虽然不是很远,但是河水湍急,我赶紧在边上跟着拉好了绳子,不知道小孩子的体力能不能把她拉上来?不管了!

她终于抱住了小狗,开始慢慢的往回走,突然一个五十米远处的水闸开始降了下来,原本就湍急的河水因为水闸的降下,更加急了。她被水浪打了一个不稳,摔进了水里,我拉着的绳子一紧,就好像突然天旋地转了起来,唯一的意识就是我也掉进了水里——

迷蒙蒙的细雨从天上落下的时候掉进我的眼睛里。

我哼了一声,才撑起身来,几乎是里立刻的一拳头就打在我头顶,“啊呜!!痛死我了!”

“太乱来了!!你以为你是我吗?我是区里的游泳冠军!你呢!根本就是旱鸭子,还逞什么能!你拉得动我吗?白痴啊!”我完全就呆掉了,怔怔的看着她跪在地上,双手撑着草地,对我大吼大叫!“没脑经、冲动、得了羊癫疯的抽搐混蛋!!你要是淹死了,你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爸爸妈妈!?混蛋!”

“我……”现在的平xiōng太霸气了,我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就算你是担心我!但是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就算很讨厌你,我也会很伤心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竟然有些木讷了,她瞪了我一眼,突然就把我抱进了怀里,我的脸刚好就贴在死平xiōng的那两团旺仔小馒头上,话说,还是有点xiōng部……“不准再乱来了!知道吗!?”

我发现她的声音比天上正在轰隆作响的雷声更加洪亮,更加的充满了生命力,我抬起头,看到她哭的稀里哗啦,我就从没有见过女人哭的那么难看,嘴巴张大的可以塞下电灯泡,两只眼睛都哭得闭上了,那个脸,我觉得都变形了似的……

可是,却觉得好漂亮。

明明全身都湿透了,十月底的天气,被风一吹就冷得彻骨,可我的心里就好像有一团暖炉在燃烧一般,格外的温暖。

……是,第一次,这辈子第一次有人为了我哭。

“平xiōng,你还是不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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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收回“平xiōng是不错女人”的这句话!

死平xiōng就是个嘴巴里装了大便,说出的话是狗屎的老巫婆!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回了家,便要洗澡,平xiōng让我先洗,开什么玩笑,男子汉大丈夫要一个女人让!?我坚决不肯!可我们两个都冻得不行,嘴唇都发紫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平xiōng说:“废话多,一起洗好了。”于是,我们两个人加一只狗一起脱精光了进了浴室。

老子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什么葫芦型的,什么蜜蜂型的,随便挑一个出来都绝对比死平xiōng更加有诱惑力!她?木板!而且是扁平的木板!

可是,平xiōng,你能稍微含蓄点吗?就算我现在是六岁的小鬼头,问题我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懂得盯着女人的咪咪看了!就算你的咪咪没有看头,但是我的眼睛总忍不住要飘过去看两眼!!

这绝对不是我的意识,而是男人的本能!!免费的咪咪,不看白不看!!

“姐姐的身材好吧。哈哈。”她得意洋洋。

j□j的我的手又开始不听话,伸出去就抓了她的咪咪一把。好软~~~~~我突然觉得一阵荡漾,平xiōng的身体好像很软,跟棉花似的,摸起太舒服了。

“喂。”

“干嘛。”要不,两只手都一起抓一下?

“抓得很舒服吗?”

“舒服。”是实话,真的很舒服,虽然平xiōng穿起衣服看起来是平的,实际脱光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身材,而且,手感比抓大波还舒服。

“舒服你妹!!”她咆哮,我呆掉,右手还抓着她的咪咪。她大概恼羞成怒了,直接把我翻过来,我一下子就趴在她的大腿上,跟着她就开始揍我的屁股。

“你可以抓我弟弟,我一样可以抓你咪咪!”

“小色鬼!!”

别说,死平xiōng下手还真重,问题是我现在已经荡漾了,管她揍我是轻是重,只觉得就是趴在她的大腿上,她大腿还真嫩,也是软乎乎的。

妈的,老子肯定是太久没有摸过女人了!

竟然会觉得平xiōng就是揍我都很舒服。我擦。

等她揍完了,我也差不多洗干净,她直接把我给扔出了浴室。我背对着浴室的门,看着右手。

嗯,今天还是不要洗手了。

小明同学的悲惨遭遇

臭道士对我有两个要求:第一绝不能暴露身份;第二绝不能出手伤人。我很想朝天骂一句,你娘的。你见过六岁的小鬼头能打过成年人吗?老子又不是水泥灌的身体。

来找简易南,纯粹是cāo|蛋。问题是我能找的都找了,要是有一个人能收留老子,我还用装j□j的私生子吗?当然,第二原因是,简易南是棵大树,就算这几年大树“修身养性”端起了“正经”的架子,也***是一个大树。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金盆洗手”那天说过的话:“你们,呵,都过时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此嘲笑着,金盆洗手?不,他直接将鞋子踩进了金盆里,理所当然的离去。简易南的走,带走了大批的精英。他的生意做的如日中天,而帮派却是七零八落。从威震一时,到现在的表面堂皇,实则摇摇欲坠,而我?

“像这种冲动暴躁又容易控制的没脑筋小鬼,的确很合适当接班人。”那种嘲笑,我到现在都记到骨子里去了。如果不是简易南自私的离开,如果不是简易南带走了那些精英,组织何止沦落到如此地步!?

说到底,都是你简易南的错!!!

“混蛋!!!!”

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扶着额头一摸,才发现满头的大汗,简易南你简直就是我生命中的噩梦!!

就算清醒过来,脑袋里依然回响着简易南的声音:“小鬼,早早的把棺材准备好吧。”

“简易南!!你没义气!”

“给你一个忠告,丧尽天良的话,或许能活得久一点。不过,会死无葬身之地吧?”

噩梦,简易南就是我的噩梦!

这时房间门打开了,穿着宽松睡衣的平xiōng光着脚跑到我面前:“怎么?又尿床了?”

“你才尿床了!!你们全家都尿床了!!”我气喘吁吁,为什么会梦到简易南,是因为今天听到平xiōng和简易南通电话吗?

简易南很幸福吧?现在很幸福吧?可是……

“王八蛋!!”我握紧了拳头,正想把他给碎尸万段!如果简易南还在,现在组织何至于落到如此的地步的!?当看到舅舅唉声叹气说:“……缺少了简易南,等于没有了四肢。任人鱼肉……”我?我能撑到什么时候!?

现在多少的帮派兴兴起来?几乎已经是失控的状态!迟早,组织会消失的……

“喂。”平xiōng递了毛巾给我,“满头大汗。”

“我不要!!”我拍掉她的好心。

简易南!你现在是很开心,是很得意!可是,你对得起以前扶持过你的人吗?你对得起舅舅吗!?没有舅舅,你能有今天!?

平xiōng默默的捡起了毛巾,什么都不说的,盘腿坐在床上。

我满心的怨恨,满心的满心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平xiōng拍了拍我的肩膀,抱着我一起倒在床上:“睡吧,睡吧。”第一次,我听到她的声音那么温柔,“害怕没什么的,是个人都会害怕。记得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原本我以为我会狂躁,会推开她。

但是,我竟然没有动作。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香皂的味道,淡淡的,若有似无的,但是,却足以让我的心安定下来。

那一夜,我不知道平xiōng是不是担心我才和我一起睡,或许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但是,知道吗?就像夜晚盛开的栀子花,没有牡丹的富贵,也没有荷花的妩媚,宛若小家碧玉般清秀隽永,静静的开在不起处,不与人争芳斗艳,唯有香飘天外,芬芳了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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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是越看平xiōng越顺眼。明明身上就没有啥女人味,凶巴巴的要死,成天不是吼我不准挑食,就是和我拌嘴,话说,只要她去学校上课,我也没事打打骚扰电话,和她吵两句,才能感觉全身都通泰了。

和平xiōng在一起,一点压力都没有,小日子过的分外舒坦,冒牌大姨妈唠叨,冒牌大姨父严肃,平xiōng看上去凶得要死,其实就刀子嘴豆腐心。

我发烧的时候,也是平xiōng守着照顾我,当然她是放学回家。

我迷迷蒙蒙的醒过来,看着平xiōng爬在床边,额头有一道疤痕,我忍不住就想摸摸她的脸,手一伸,我马上就呆住了……

见鬼了。

臭道士,这个时候搞什么飞机?

没办法,我只好拿笔写了张纸条,然后赶紧躲进衣柜里,祈祷平xiōng千万不要来拉衣柜,千万千万千万。

“简简?小明呢?”

“啊!不是在床上吗?”

我不在床上,我在衣柜里,但是请你们千万不要来拉衣柜!!

“是不是跑出去玩了?”平xiōng的声音猜测道。“妈,他写的纸条说出去玩去了。”

“这样啊。那我们早点回来吧。本来还说带他去老五那边吃饭的。”

“要不我去找找他吧。我找到了他再带他到小舅舅家来。”

“那好吧。”

我提心吊胆的。听到平xiōng和冒牌大姨妈冒牌大姨夫关上门,才拉开柜子,松了一口气,立刻我又咬牙切齿了起来:“臭道士!!”

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我这幅德行和平xiōng见面吧?那还不杀了我!!

总之,先要把衣服穿起来,然后躲起来才行。现在这个样子出去,说不定会出事!

我跑到冒牌大姨父的房间胡乱了穿了冒牌大姨父的衣服,好在,大姨父是军人,身材没有发福。

我跑下来,出了军区,远远的就看到平xiōng双手圈在唇边喊:“小明!!小明!!”

小你个妹,老子现在根本就不小好不好?

平xiōng好像看见了我:“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

“没……没有!”

“谢谢。”

眼见平xiōng又开始找我,我翻了翻白眼,鬼使神差的竟然跟在她屁股后面,看着她着急的到处问人,到处喊我那胡乱诌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笑了出来。跟的更紧了。

我心想说,这种跟踪狂的事,我竟然也做的出来,简直是……变态!!!

也不知道跟了平xiōng多久,经过一处橱窗的转角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身后跟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就在我回头的那一瞬间,黑色的轿车立刻加快了速度,与我擦肩而过,贴了黑膜的车窗我看不见里面的人,但心里,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该跑出来的!

混球简易南,死全家的东西

(下面继续让沉浸已久的简单同学出来蹦跶,小舅舅您老人家,总算回来了……)

死小屁孩,出去玩还玩失踪了,我找了他半天,也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拜托今天要去小舅舅家,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牙签就不能体谅体谅我迫切的心情吗?

我抱着回家试试看的心态打道回府往家里走,才走到楼下,就看到死小鬼穿着我爸的衣服,正在望天。

“你就是穿了我爸的衣服,你的弟弟也没那么快就能长大!!”还真以为穿了大人的衣服自己就变成大人?看看现在什么样,完全是老爸的衣服裤子都从他身上滑了下来,要不是老爸的衣服大,估计他现在就得表演裸|体舞。

“唉……是存心耍我呢?”他唉声叹气,萎靡不振。我管他那么多,一边捡裤子一边拉他回了家,赶紧给他换了衣服,难得今天他表现的很配合,我觉得可以表扬他两句,估计是发烧的原因。

老天爷,我真诚的向你祷告,就让他继续发烧下去吧!

“我等下要去小舅舅家吃饭,你……要不在家休息?”看他萎靡得向霜打了的茄子,我觉得他还是别跟我出去了。

“……要去……”

好吧,既然他要去,那我就,先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像的确已经退烧了,不过……“万一又发烧了,你还是在家休息。”

“不行,我必须要去。”

好吧,既然死牙签坚持,我带上药,给他穿得暖暖的,然后心疼的招了出租车。他要是不发烧,我绝对是坐公交,浪费我的钱!!要知道打车去的钱都可以让我买一杯小杯的哈根达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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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到小舅舅的门前,我就就已经听到了笑声。

我带牙签走进去,先找了老妈,给老妈说我带牙签去客房里睡一下。

“真是搞不懂你,明明在发烧还要凑热闹,不知道怎么想的?到底是身体重要还是凑热闹重要!”把现在变成乖小孩的小鬼按在床上,给他拉好被子,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可怜兮兮的望着我,那样子简直就是一只才生下来的小奶狗,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乖乖的睡觉。我陪你好不好?”

他脸上闪过一丝微笑,仅仅是一刹:“不用了。我才不要你陪!”说完,他就转过身,背对着我。

死小孩!就不能乖一下吗?我才想表扬你听话的!!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该死,明明想跑去见小舅舅,就是放心不下这个死小鬼。我逼着自己等他睡着了,才偷偷摸摸的离开,还自言自语:“马上就回来,马上,马上。”

老妈说客人都在外面露台,还给我挤眉弄眼,我皱起眉,没明白老妈是什么意思?

小舅舅家在自己的花园里有一处露台,很大,木地板上摆着四方的餐桌和组合沙发。所以说,会享受的人就这样,还搞个露天客厅!

等我走到露台那里,我有些懵了。难怪老妈要给我挤眉弄眼啊。在姨妈和姨父以及表兄弟妹中,还有一票我没有见过的女人,绝对不是我家的亲戚!环肥燕瘦都有!有知性的,有性感的,有温柔的,有婉约的……总之——现在都盯着我的男人!!!

“哼,我就不相信,我和老二她们找到了这么多女孩子,老五还要去找哪个高中生!”老妈站在我身后,说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我现在都有撕碎人的冲动了!!

尤其是看到简易南这个臭王八蛋还对她们微笑,我就想一巴掌把他的微笑给拍成哭泣!

“大姐,你这招太狠了。”二姨妈走过来,和老妈攀谈起来,压根就视我为无物。“不过,这些女孩子都和以前老五交往的那种波霸型不同,我看,老五还是有点兴趣的。”

“废话,我出马会有搞不定的事吗?无论如何,我都要让老五在明年给我结婚!!”

“可,老五那个私生子呢?”

“老简家的后代,多多益善!”

老妈,你还真当小舅舅是种猪啊,你医生的德cāo呢?你的道德是非观呢?最重要的是,你的女儿我!!你打算怎么处理!?

眼看一个穿着白色裙子,我认为就是贞子的女孩含情脉脉在小舅舅身边坐下,流转的眸光一抹春情,欲拒还迎,那声音……或许老妈认为是黄莺出谷,我觉得就是公鸭子呱呱叫!

“……我可以叫你易南吗?”她微微垂头,水眸莹亮,颊染绯红,如果是古代,绝对是提亲的人踩破门槛的美女。但是!现在不是古代!你哪里来的给我滚回哪里去!

而且,我第一次叫简易南,你听着,是简易南,还不是易南,他就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还易南?小舅舅给我骂死她!我坚决支持你!

“随意。”

对,随意!易南是你能叫的吗!

……

……

随、意!!!随意!!!!

我是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就是我神仙,我也冒火了!!

“小、舅、舅!”此时,我觉得我已经化身成为了百万吨级别,宠物小精灵里的大胖“卡比兽”,走一步就地动山摇!恨不得把地板踩出一个坑来!“我听老妈说,好像你已经有了一个高中生的女朋友了吧?”

他笑看着我,不动声色,淡淡的。

淡你妹的淡!去英国除了那天晚上给我突如其来的打了个电话,肉麻的我脑筋短路,连电话什么时候没电都不知道!后来呢!别说电话了!短信?没有!!邮件?没有!!

“不知道哦,你女朋友有没有喊过你易、南!?也许,她鼓足勇气喊你一声简易南,也被你骂得连话都不敢说了!!”越说我越觉得委屈!就算那天我在给小鬼洗澡的时候哭了出来,但不代表我就完全没有情绪,我就不会生气!我是二,但我不傻!我可以装疯卖傻,不代表我就真傻!

“小舅舅,既然你这么喜欢左拥右抱,游戏花丛,我觉得,你还是干脆和你女朋友分手算了!”

我笔直的看着他,眼睛好酸,有什么东西想要从眼眶了滚出来!忍住,绝对不能哭!单简你给我忍住!!“不要把别人当成傻子耍!!”

“死丫头,你发什么疯啊!”老妈揪着我的手臂,我现在满肚子的火,但是眼泪快要忍不住了,我故意装作无所谓的用手抹了一把脸,然后趾高气昂的说:

“没什么啊!抽风了!”我背过身,不看露台上的一群人,耸耸肩膀,“我去看小明去了。”

说完,拔腿就跑。王八蛋,死全家吧简易南!

我躲进洗手间,一个劲儿的掬水扑在脸上,再对着镜子时,看着满脸的潮湿,很好!这样就不算哭了!!

简易南,都不出来追我!去死!

只要眼泪一滑下来,我立刻扑水在脸上,算不算自欺欺人我不知道!但我的性格就是这样,我最烦哭了!尤其是自己哭!软弱,无能!

“再哭,眼睛就成核桃了。”

温热而结实的热墙贴着我的身后,镜子里反射着,他张开双手,将我锁进他的怀里,“我会心疼的。”

“心疼?我看你是心疼现在没有外面那些女人让你左拥右抱吧?”

他叹了口气:“简儿,小舅舅是做给大姐他们看的。懂吗?”

“抱歉,我不懂!!”我努力的转过身,两手挤进xiōng前,用力的要将他推开,“你可以拒绝我妈!你也可以说你有女朋友!如果你强硬,难道我妈她们还能逼你!?我是二,但我不傻,我可以装疯卖傻,但不代表我真的是白痴!猪头!别以为你和我有过什么,也别以为说几句甜言蜜语,我就会对你掏心掏肺!死贴着你不放!不好意思,我单简不是那种没了男人就要死的人!”

他微微蹙了一下眉,眸色变深,犹如黑潭,狭长而上吊的眼眸微微的眯起,露出慑人的光芒。

“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我!在你眼中,我就是喜欢跟在你屁股后面跑的一条狗而已。你只要求我这条狗能听话,懂事,然后听你的;你只认为你带我出去吃点东西,给我买点衣服,再忍耐一下我对你的为非作歹,就是好的话,我告诉你,你大错特错了!!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根本不知道,我在你面前装傻充愣我多辛苦!……根本,现在就不是我想要的!根本不是!一会儿你对我甜言蜜语,一会儿对我是长辈的口吻教训!我能说什么?我只能继续装傻子!装天真!符合你脑袋里单简的印象!但我不傻!!”

憋在心理的话,一股脑儿的全部都冒了出来。他不知道,那些甜言蜜语以后,我的心事空虚的寂寞的难受的,我觉得自己就像被哄骗了傻瓜,几句甜言蜜语就把我哄得团团转!难怪老妈总说他在外面乱搞!

怎么不乱搞!?甜言蜜语说得跟顺口溜一样!几句迷魂汤下去了,谁还管他是不是真心的!

“我比谁都清楚!我们两个根本长不了!就算老妈说,我都否认,我都鄙视,我都心里说绝不可能如老妈你所愿!你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呵呵,没有血缘关系就行了吗?不行的。这种话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所以,你大可以去继续找女人,我根本无所谓!我们玩完了!”

“说完了?”

“没有!!”我做了个深呼吸,既然要说,就干脆说清楚得了,“我很烦脑袋里有哪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只想要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对于什么爱情,我压根就不懂!对你,更多的是依赖和崇拜!”

桌下混乱大作战!

小舅舅静静的瞅着我,我以为他会发火,显然我高估了自己,难堪的感觉从心里浮了上来,我不屈的抿着嘴唇,将目光落到一边。

“说完了?”他暧昧的笑着,我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笑屁啊笑!

我撇撇嘴,“没有!”虽然嘴巴里说口有,他耐心等我后面的话时,我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那就是说完了。”大手圈住我的腰,又将我拉回到他的怀里,我哼了哼,想要挣扎,可他抱得死紧!“抱歉,我的简儿已经长大了,我却还把你当成孩子。以后再也不会了,好吗?”

我的挣动停了下来,话说,他现在的回答简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环在腰上的手,还有贴在后背的xiōng膛,都是那么温暖和结实,令我觉得心安,不知不觉我缓了声音:“……你都不生气吗?”

“很生气。不过,终于不再是那些刻意不自然的话。相反来说,我很高兴。那些问题,你的不安和担心,我都统统的收下了,相信我,一切都有我,好吗?”他的手放在我的腹部,轻轻地抓了抓,把我弄得发痒,“你啊,刀子嘴豆腐心、爱说反话,越是关系好的越爱骂别人、脾气一上来就口无遮挡。这些我都知道。因为我就是如此迷恋你这个冒冒失失又不坦率的单简小傻瓜。”

“嘿嘿。……你真正真正的不生气了?”听了他的话,我脸上又开始飞红霞了。

“我说过了,很生气。”乱说,他根本就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我根本不以为然,“分手?是能随便说说的吗?”好吧,这句话才像生气的样子,“为了让你以后吸取教训,再也不说分手两个字,果然要好好教训你。”

诶!!我立刻想要推开他!我不想被打屁股了!!虽然上次打完揉了,但是肉是长在我身上的,还是很痛好不好!?

但是,我哪里斗得过小舅舅的力气,他直接把压向洗脸台,我被大理石咯的后腰发疼,才想喊痛,他竟然直接把我抱了起来,让我坐到了洗脸台上。

现在的姿势变成他站着,我坐着,而且我的腿放在他的两腰侧,这种姿势……脑袋里立刻冒出了前两次xxoo的画面。

几乎是本能的,我感觉下面一缩。正瞪着眼睛,他突然嘴巴一张,就含住了我的小嘴。

“等等……小舅舅,不行……老妈他们都在……”

“简易南,易南,南,你觉得怎么叫顺口,就怎么叫。”他贴着我的嘴唇,咕哝着,“从刚才我说不会将你再当小孩开始,现在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我顿时头晕目眩了,说实话这句话简直是核弹级别的爆炸,蘑菇云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我被炸成痴呆的木楞时,简易南的动作已经开始,等我因为冰凉的空气袭击了肌肤回过神来的时候,简易南已经把我针织衫的纽扣全部解开了,粉色的xiōng|罩被推高,一双玉兔就这样的没有任何遮掩的出现在我和他的眼前。

以前他很注意,都会刻意的调暗灯光,或者因为我害羞而直接关灯,就算被老妈险些抓得那一次是白天,可是窗帘都遮严实了。而现在,头顶上的光就像恨不得再亮一些它可以冒充太阳:

“……灯。”

“让我好好的看看你。”才说完,灵巧的舌就窜进了我的口中,一手按着我的后背让我贴近他,另一只手揉捏着渐渐挺起来的奶|尖|儿。

我的手就像自动定位系统一样,不由自主的抚在他的xiōng膛。话说,小舅舅的皮肤摸起来很舒服,很平滑,有肌肉,很结实,但一点都不是那种猛男肌肉型,相反来说,是刚刚好的衣架子。很多男人穿西服都撑不起西服,不伦不类的让人想笑,偏偏,小舅舅就是那种西服在他身上,只能更显出他成熟与稳健,往往人们留意的已经不是西服,而是他本人的气势。

遗憾的是,今天他没有脱下衣服让我摸,我只能去回忆前两次摸的手感。

我意乱情迷时候,他的手已经伸进下面。在触摸到的瞬间,我整个人就像电击了一般一下子软了,刚好靠在他的xiōng前,双手揪紧了他的衣服,低低发出细细的吟鸣:“嗯!……”

“……原来和我一样啊。”被揉弄着,我就是想说话,也一句都说不出去了,什么叫和他一样,我压根不一样!!“……好湿了。”

去死!!!

我想挣动好让自己从他的手里逃开,事实上,显然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小舅舅,他趁着我抬起屁股的瞬间,一手搂着腰肢,竟然单手就将我的身体给托高了起来。“健身房,可不是白炼的,总算有效果了。”我整个人几乎算是靠到他了他的身上。

话说,我又不是什么弱女子,身高也好,蛮力……这个是没有,但是,也太夸张了!

揉弄着下面的大手在他说话的瞬间,就已经直接拉下了我的牛仔裤,当我再坐会洗脸台的时候,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想要掩饰自己。他自己,除了被我抓皱了家居服外,根本一点肉都没有露出来,我却被脱了个精光!

这算什么道理!?

心尖儿在颤,偏偏嘴巴里还要振振有词:“我要去看牙……,不,小明!”

“等下去。”

两腿被掰开,大赤赤的将自己暴露,我立刻想要掩盖,话说,我没有暴露癖!!才想并紧两腿,他把嘴凑到小丘边上,轻轻对着那神秘的缝隙吹了一口气。我打了个哆嗦,热烫的气息拂上,再也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努力想要从身体深处流出来:“唔……不行的……”

简易南你是偷情偷上瘾了是吧?上次被抓了这个正着能逃过是侥幸,这次?难!

“说了要惩罚你。”

“……打,打我屁股……得了……”

“我更喜欢这种惩罚。”

后面的我已经不想说,简而易之,我好不容易大脑里的一切理智全部完蛋,正想死就死吧,被老妈发现就发现吧,反正迟早要过这一关的,只是早晚上的问题。

可是,王八蛋的简易南却开始给我穿衣服了,知道不上不下的感觉吗?偏偏我又是死鸭子嘴硬,明明难受的要死,下面空虚的想疯,痒得跟千万只蚂蚁在爬,他就跟没事人一样,淡淡的笑着:“服务满意吗?”

满意你的个大头鬼!眼看就要高|潮了,结果他的手指离开了,我就被掉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连尖叫的心都有了!“技术还要再加强。”

见鬼了我!

“这样啊~”他拖长了尾音,“那就多配合我,保持现在的趋势吧。”

我真想掐死他,他的意思是还要再来几次这种情况?你不如拿把刀宰了我吧!我还硬着脖子:“没问题!帮助你是我该做的事。”

他忍不住笑,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发顶:“好了,你先出去。”

“……你先出去!”我一屁股坐在环形按摩浴池的大理石台面上,坚决不愿意自己先出去。

所以说简易南是懂得享受的人,洗手间里除了洗脸台,一个座便器,一个小便池外,光是关于洗澡的都有三个。一个是我现在坐的正常按摩浴池,大得可以下去两个人,另一个是香柏木做的可以泡木桶浴的,最后一个……是干蒸房……

“我想用干蒸!”我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

“应该快要吃饭了。”他笑,而后伏在我耳边说:“别想自己解决。”

我眼睛瞪大的像铜铃一样,竟然被他猜到了!我还要脸吗?我要是狗的话,简易南肯定可以看到我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样子。

我听到他的声音在背后想起:“到书房里呆一会儿,上网还是看书随便你,我叫你的时候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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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明白简易南的意思,但我不打算当真听他的话,就跑到小明睡的房间里去。死小鬼,睡得还跟猪一样。

我坐下,托着腮盯着死牙签的背影,小孩子好啊,睡觉没心没肺的。没多久,他就转过身来,吸着鼻子好像在闻什么。

“你闻什么?”

“味道……好像有点……”

我有些慌了:“你继续睡,等下你的饭好了我叫你。”说完,我就逃之夭夭。刚从小明房间里出来,就和简易南撞个正着。

“我不是让你在书房吗?”

“我去看牙……小明的发烧好点没。”

“吃饭吧。”

我赶紧点头,跟着简易南到了露台。一看桌子上都坐满了人,只留了两个位置,我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简易南说让我到书房,他叫我才让我出来。我暗自猜想,是想和我坐一起吧?

我们家吃饭从来都是随便乱坐的,但是一般都是一家人坐一起,按理说我应该和爸妈一起坐,但因为我来迟了,所以大家对会先把位置空出来,但空位总不能散开,理所当然的,迟到的人就和迟到的人坐一起了……

“死丫头也不帮忙,就知道上网。网上有什么让你那么着迷啊?”老妈看到我就开始连珠炮。

“八卦!”我说,“妈,小明的发弄了吗?”发烧不能吃太油腻的,所以老妈先给我说了,她会专门给小鬼熬粥。

“还要等一会儿。”

“哦。”

我开始夹菜,左边是我妈,右边是小舅舅,而小舅舅的旁边则是之前问“我可以叫你易南”的女孩。看来,其他女孩都被打发。

我闷着,这女孩是怎么想的啊,看上去那么温柔,肯定不是找不到男朋友的,为什么就从简易南出现就开始偷看他,还羞涩的笑?

突然,我感觉右脚好像被撞了一下。我埋着头,眼睛飘向右边,瞪他!他好像没事人一般,将左手放下,撑在椅子上。话说,我们家吃饭都有不好的习惯,就是不拿碗。

本来因为人多,大家坐在一起就很挤了,他撞撞我可以忽略,可,j□j的,他放在椅子上的手也不规矩,手指头刮着我大腿外侧。

妈的,别人看他,他的手是贴着身侧的,可是下面的手指却是在骚扰我!

我想发作,但又不敢,桌下的腿狠狠的撞了他一下,结果没有经验,我悲剧的两腿一张,右腿是撞着他没错,可左腿也撞着老妈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你又在发什么疯?吃个饭都不能安分点?”老妈恶狠狠的瞪我,“你可不可以文静点,像个女孩子点?”

“大姨妈,你要简简文静还不如期待早日母猪上树。”

眼神杀了你,胆敢说我不文静!?我文静的时候你没看到而已!

“简妹,交男朋友没有?”

“她敢读书给我交男朋友,我打断她的腿!死丫头,听见没有,要交男朋友起码等二十岁以后!”

“大姨妈,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简妹就该现在先交着男朋友,让别人多了解一下她,不然以后,本性暴露了,嫁不掉怎么办?”

“你才嫁不掉!”我怒了,“我是一朵梨花压n朵海棠!压他们永不翻身!”

“你猪啊!知不知道一朵梨花压海棠是什么意思,你就在压!一朵梨花压海棠是指老牛吃嫩草。大姨妈,我估计简妹没到白发苍苍的时候,肯定嫁不掉。”表哥死不要脸的说,“大姨妈,给简妹找男朋友的时候,一定要找个个子高的,简妹一米七,起码她男朋友得一米九。我说,简妹,你没事长那么高干嘛?”

“你是不是羡慕嫉妒我比你高?也是,男人太矮不容易找到女朋友啊。”哼,一男人才只有一米六五,丢人!

“简妹,你还人身攻击了?”

哼,不攻击你当我吃白饭的,我正想还以颜色,小舅舅抢了一步:“简儿嫁不掉的话,那就我要了。”

诶!?!我惊得不行,话说,这么多人面前,你这样说,万一被拆穿了怎么办

显然是我想多了,一票亲戚都哈哈大笑“简妹就不要嫁了,跟着小舅舅你一辈子吃香喝辣的。”

“小舅舅以后我嫁不掉的话,你也顺便收留我了吧?我吃得绝对没有简姐多。”四姨妈家的黛黛也来插一脚。

“五弟以后就对你们这些嫁不出去的,三顿白米饭管吃饱就行了。”

“老五,你都多大个人了,还跟着一起胡闹。”

“说的对,我以后就赖着小舅舅了哈哈哈哈。”我也跟着起哄,都说我神经粗,我觉得眼前的人比我神经更粗!

“这个还要问别人小燕同不同意你们两个丫头片子赖着你们小舅舅。”四姨妈的话一出,起哄更厉害。

“我们燕舅妈肯定不会介意的啦。哦,舅妈。”刚才说要跟我一起赖着简易南的表妹讨好的对白衣的女子说。

我现在才晓得,原来坐小舅舅旁边的女孩子叫小燕。

眼看大家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小燕红着脸:“……我是不会介意的……重要的是易南的看法……”

我很想一拍桌子站起来:“喂,小舅舅说要娶你了吗?”到底是谁,突然间就变成小舅舅好像和那个叫小燕的有什么了!?

而且,你这个小燕,你和小舅舅应该才第一次见面吧,你还真好意思当我的舅妈啊!鬼都比你要脸!

“那我就把话说清楚吧。刚好大家都在。”小舅舅站了起来,顿时,大家把视线都放在了他身上,只听见他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不管你们是否能够接受,这都是我个人的事。至于这位小姐,温柔的确是你的武器,就算收服了我的亲人,但对我不管用。”

“老五!!”老妈一拍桌子:“你说的是什么话!你问问你二姐她们,一个高中生可不可能对你是真心实意?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搞这些乱事儿出来!?”

气氛有些严肃,我缩着脖子,果断的当缩头乌龟。

“所以,请你们不要再私下里做主给我介绍女朋友。”说罢,小舅舅就坐下了。他根本不去和老妈争论输赢,只说他想说的话。

“你!!”老妈还想说什么,老爸拉她坐下,“好了!难得全家人都聚在一起,就好好的吃饭。况且,这是老五自己的事,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决定!吃饭!”

果然是老爸出马,不同凡响。老妈顿时安静下来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对小燕说对不起啊。小燕眼眶有些红,却也不说什么,只是僵着笑。

接下来,一顿饭倒也吃的波澜不惊,和和气气。

不过我心里却始终沉重着,如果我和小舅舅的事暴露了,先不要说能不能过老妈那一关,就算过了,恐怕老爸那一关才是真正的喜马拉雅山,和老爸一比,老妈压根就是旅游胜地。

老爸虽然平时不怎么说话,也不管家里的事,但正因为这样,连我自己跟老爸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跟别提什么撒娇啦,我长这么大就没敢对老爸撒过娇。

包括我上次和**血打架,老妈说,老爸当时压根不理任何人,拉开小舅舅后立刻报了警,对警察只说两句话:“请公正的调查这件事。我孩子的错我绝不姑息,他孩子的错也请不要包庇。”当时**妈妈就跳出来了,各种叫骂,各种威胁,各种说你知道我们是谁吗?老妈说老爸听完以后,也只有一句话:“我是她的父亲。”甚至到后来,有人对老爸说当心转业的时候没有地方安置,老爸置若罔闻,老妈说:“你爸压根就没想过转业。”

话说,**爸爸竟然都不调查一下,我老爸压根就不是本地人。当年老妈和他结婚还狠狠的纠结了一番,经过了层层的申请、审查、审核,最后才圆满的有了我。

对了,至于我和**血事件的结果就是:我的医疗费**窝家给报销了。

总而言之,最靠得住的还是老爸。小舅舅你还需要像老爸学习,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全家肃静。

饭后,该打麻将的继续打麻将,该唱歌的继续唱歌,老爸最休闲,晚上七点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准时蹲点在沙发上,老妈就坐在旁边不断念叨,可,老妈你念叨也没用,新闻联播时间,老爸别说说话了,他连动都不会动一下。

至于我,当然是稀饭好了给小明东西端过去,侍候小鬼头把饭吃了。谁叫生病的人是大爷。

我一边喂小鬼饭,一边就在想,今天晚上要不要找借口留下来?要是我主动的话,好像我太不要脸了。但是我又想留下来,可老妈绝对不会允许!要不我去找小舅舅说我想留下来,喊他想办法?不行!太主动了!我是女孩子,女孩子还是不要太自动的比较好。啊啊啊啊,实在是太纠结了。

“你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你当你在演戏啊?”小鬼就一句好话都说出来。

“要你管。”根本就不能明白人家纠结的心理!

这时,房门打开了,小舅舅走进来:“简儿,李李也要用干蒸房,你和她一起去,这里交给我。”

“……”额,可以吗?

“平xiōng,你喂我都不温柔。”

死牙签此话一出,我立刻把手里的碗交给小舅舅。是,我喂的不温柔,我看看等下他喂你温不温柔!

交接完毕,我就怒气冲冲的出去,死小鬼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干蒸房在主卧的洗手间里。上次偷东西事件以后,基本主卧和书房就成了小舅舅的禁区。李李是我表妹,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一个人进小舅舅的卧室,我当然知道她怕什么,其实我也有段时间不敢进去,因为怕丢了东西,到时候说是我拿的。

我和李李进了干蒸房,脱得光溜溜的,就开始高温蒸小**。

李李说:“我简直羡慕死简姐了。”

“羡慕我干嘛?”我按下遥控器,音乐响了起来,班得瑞的《月光》,很适合这种放松的时候。

“你在这里就跟自己的家一样,我给你说,我一个人绝对不敢来这里玩。可小舅舅里的东西好舒服哦,啊啊,我都想全部玩一遍。”

不知怎地,我脑海里灵光一闪:“要玩就留下来玩呗,他还不是你的小舅舅,又不是老虎。”

“我完全不晓得跟小舅舅说什么。每次都是一句话,小舅舅好,然后他回我好,就没了。包括现在,都是我听到你跟大姨妈说你等下要干蒸,我才给大姨妈说我也想,大姨妈才给小舅舅说,小舅舅才让我和你一起的。不然,我肯定没机会来享受了。”

“哎哟,你还弄得真复杂,我听着都头大了。”

“我和简姐不一样,小舅舅很听大姨妈的话,可我妈根本不敢对小舅舅指手画脚。再说,我爸妈的工作都是小舅舅找的……唉。”

本上也是半斤八两。而李李显然是得到她爹妈的真传,除了和我,其他的表姐哥弟妹和她都说不上话。不过我却喜欢李李,起码比四姨妈家的黛黛没事就和我比来比去的好。

黛黛是小舅舅给我买了什么,她就也要。要是不给她买,她就会当着所有的人面说:“小舅舅最偏心简姐了。” 包括小舅舅喊我简儿,她也要小舅舅喊她黛儿,尼玛的恶心!甚至刚才还要和我一起让小舅舅顺便也把她要了!

所以李李的窝囊话一出,我马上就义薄云天:“以后我到小舅舅来玩,我喊上你一起。有我在,你就不怕了吧?”

“真的!”李李眼睛里露出欢喜,三姨妈家说实话,其实挺委屈的。二姨妈和四姨妈觉得她们家是“木头”,包括三姨妈家拆迁要买房子,我妈都支持趁着房价便宜买两套,偏偏二姨妈和四姨妈说“买那么多房子干什么啊,你们家李李是要嫁出去的,你们自己不留钱养老吗?”外婆也帮着她们,可她们自己呢?是两三套房子铺面的买。还成天当着三姨妈说“我给我们家xxx,买了几套房子,以后就是我死了,xxx生活都没问题。”或者“你们家李李随便找个人嫁了就可以了,以你们家的条件也不要要求太高了。我们家的xxx,我们的xxx和李李不一样,肯定会要求高点。”

你们自己的孩子是什么德行。二姨妈的龙凤胎,儿子偷小舅舅的钱和金表,女儿初中就打|胎!而四姨妈家的黛黛,我都不想和她说话了。

李李就是天生的软弱,他们就不敢拿我说事,要说了,我直接冒火!

用我的话说,她们就是受不了别人生活好过她们。真不知是什么心态!

“当然!”我拍心口保证!

“那……你可以给我妈和大姨妈说,我今天也想留下来吗?”

“也?”

“黛姐给四姨妈说,她晚上要泡温泉,不走了。……那个,我也想要泡。”李李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

尼玛个死黛黛,真是不要脸,微博上发小舅舅家的照片,硬说是自己家就算了!今天还打算在我男人家湿身了是不是!?

某头狼已经有吃窝边草的爱好,要是今天精|虫上脑,化身野兽,我还要不要活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信誓旦旦!“不过,四姨妈真的答应了?我妈都没有反对?小舅舅怎么说?”

“大姨妈有说不准的,但是四姨妈说又不是在外人家,是自己的舅舅家有什么关系。二姨妈也说自己舅舅家又不是没有住过。小舅舅反正是无所谓。”李李很老实的说。

“我就知道!”我现在真想掐死人,二姨妈和四姨妈是一伙的。自从二姨妈的儿子偷了小舅舅的钱,小舅舅就对他们各种不待见,防备着呢。而四姨妈?小舅舅刚回来的时候要给我们家买车,本来打算买奥迪的,四姨妈她们也插了进来,明嘲暗讽的。我妈本来不想要车,可小舅舅是非买不可,于是老妈就妥协了,最后是四个姐姐一人一台桑塔纳,四姨妈拿到车了还说:“怎么不是奥迪?”

简单的说,就是红眼病。

二姨妈和四姨妈想和我妈争夺家里老大的位置,但是二姨妈的儿子偷了钱,提早出局,于是就二姨妈就撺掇着四姨妈和老妈争,理所当然的,黛黛也要开始和我争。

话说,我和老妈压根就没想过要和她们争什么,小舅舅想听谁的话,想疼哪个外甥、外甥女,又不是我和老妈能控制的。况且,她们是有健忘症吧?刚才饭桌上我妈和小舅舅还差点吵了起来。

这红眼病犯的。

我抓住李李的手,坚定的说:“黛黛在这里能做的事,你都可以做!拿出你的自信来,黛黛是小舅舅的外甥女,你也是小舅舅的外甥女,你和她没什么不同!相信自己,你比黛黛,甚至比我都更好!你看我,我不是胡搅蛮缠,就是惹是生非,成绩也乱七八糟,那次不是把老妈气的半死,直接打屁股!你呢?市三好学生,保送上的初中!李李,你要记住,你比我和黛黛都优秀几万倍!多看自己的优点,缺点什么的直接忽略!而且,我了解小舅舅,其实在他心里,你和黛黛都是同样的重要!”我说完,顿了一下,“其实最一无是处的是人,是我……,黛黛最起码长得比我漂亮……我就一个子像竹竿的废物……”

李李笑了,这一次不是淡淡的笑,而是灿烂的笑,她回握我的手:“我晓得为什么小舅舅最疼简姐了。”

“诶?”

“因为简姐身上好有活力。和你聊天,就好像能获得力量一样。像我现在,就觉得自己真正的是一个优秀的人,而且能做到那些让我望尘莫及的事。”

我也哈哈的笑着。你哪里知道,我是尽量的不让自己去寻找烦恼。我怕死麻烦了。

小红帽要夜袭大灰狼

实际上完全不用我打着李李的名号,蒸完桑拿出来,老妈就把我叫到角落,让我今天晚上也留下来。

哟,不是吧,你老人家不是强烈反对,声称要保持距离吗?现在还同意了?

老妈说,黛黛马上就要十六,一个女孩子和大男人单独在一个屋子里传出去太难听了。有些长舌妇长舌公嚼着两瓣嘴就开始造谣生事。所以,我留下,李李留下,一群小辈都留下,还能嚼什么舌根?

“药,药,药,切克闹。长姐为母有没有,有种就让我也走!留下来,当监控?我又不是重案组!”

老妈瞪了我一眼:“你还可以再二一点。”

“你就不懂了吧,这就是生活。没事都要找事才有趣嘛。干啥要活得正正经经的,累不累啊。”我理所当然的应承下来。

“现在你就二吧,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我撇了撇嘴,压根不以为然。

话说,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心里就在打小算盘,无论如何都不准黛黛给我在简易南面前湿身!可是,老妈的话吧,让我很不舒服,好像我是沾了黛黛的光才能光明正大的驻扎!我甚至内心有些黑暗的想,最好闹点什么事出来,我就想看黛黛和四姨妈哭的热闹。

可话说回来,恐怕会哭的人最后搞不好是我自己啊。到时候被看热闹被人笑话的说不定会是我们家……

九点左右,大家都离开了,老妈也把小鬼带走了,总算……让我离开学校的时候不用见到那个死牙签了!

李李当然是万分高兴,黛黛很是不满。好像是我非要来搅合一样。拜托你搞清楚,简易南是我男人,我爱住不住是我的自由!你算哪根葱!

遗憾的是,我和李李因为刚干蒸了,所以四个小时内不能洗澡。所以我们两个悲剧了,只能看着黛黛下了水。

“我说你简直是可恶!”我拉着简易南,死都不可能让他和黛黛打照面,“没事搞这么多享乐的设施干什么!?你以为你家是娱乐城!显摆给谁看呢?”

“……到底是谁看到浴室大,拿了个设计照片,非要我按上面的弄?”好吧,是我。“是谁听说旁边有一家温泉浴所,异想天开的说应该把温泉接过来?”好吧,是我。“是谁想玩跳舞机、滑雪机,说可以锻炼身体,闹着我买的?”好吧,这也是我。“还有……”

“我知道了,是我是我行了吧!”果然,得意忘形的结果就是惨不忍睹。

他笑笑,抬起手腕:“去喊李李和黛黛,已经十点了。”

“周六哦!”那么早就要睡了?什么国际玩笑!

“你确定你明天能和她们一起起来?”

什么意思?我脑袋一时没转过来。

“一个月了。宝贝。”他啄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总算反应过来,给了他小腿骨一脚:“去死!色狼!”

“错了。”他坏坏的笑,“对你是超级大色狼。”

他竟然承认了!!怎么可以这么厚脸面!

我已经气结了,他还我脸皮不够薄说:“大灰狼同学,小红帽已经做好被你吃掉的准备了,你可不要放过机会了。”

“……诅咒你洗的时候淹死!”看着他得意的离开,我咬牙切齿!之前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冲动,再一次涌了上来,包括在洗手间里那些事……。该死的简易南,害的我满脑子都是黄色毒药!

我骂骂咧咧的以最快的速度把李李和黛黛安排好,好在小舅舅家的客房有五六间,最起码我们能一人一间保证安全!我正各种纠结,猜想他的意思是我要去他的房间去吧?开什么玩笑,要我一个女孩子主动?我才不要!!

正想着,门传来扭动的声音,我瞪大眼睛。

要不要这样!他,他还来夜袭!?

VIP章节 1

☆、被夜袭吃掉的大灰狼

“挪一下位置。”锁上门,简易南理所当然的上了我的床,不对,是上了属于他的,但是现在是我在睡的床。

“哦。”我竟然还真的往里面挪了挪,他掀开被子一角就上了床。不过没有睡下,臂弯夹了个ipad,坐在床上按来按去,不时的还盯我一眼:“裹那么紧也不怕热?”

“我冷!”根本就是谎言,屋子里所有的房间全部铺了水暖,冷?简直就是笑话。赤着脚走来走去也不会冷!

“哦。”他继续专注在ipad上,话说,其实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一边有点不知羞耻的烦躁简易南竟然盯着ipad也不……和我那个,简直是太过分了!之前是谁说饿了一个月?现在搞什么ipad?我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一边又暗自的骂自己:“单简你还要不要脸!女孩子竟然一看到他就想那些事!”然后一个声音理所当然的回答:“什么不要脸!又不是没做过!而且,要是不想那些事,你以为现在全世界那么多人是怎么来的!?而且,话说还挺舒服的!”

我的脑海里,一个天使一个恶魔就吵来吵去。我简直要崩溃了!

终于,在我纠结的时候,他放下ipad,“好了。”

我立刻闭眼,假装睡觉。

“真睡了?”感觉到身边的床垫有动静,我把眼睛闭得死死的,可那自身边旁边传来的暖潮呼吸,“那我就自己动手了……”他说话的同时,大手探进睡衣的裤腰里,我立刻惊醒了过来,抓住他还想往下探的手,嘴巴一阵抖动,却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怎么?”他笑睨着我,单手撑着脑袋,从上望下的俯瞰我,我这绷紧了神经,他的另一只手就算被我抓住手腕,***还在揉捏着我的肚皮。

“……今天晚上月亮很大!”见鬼了,我在说什么啊!

他愣一下,几秒后,扑哧的笑了出来,话说,以前我并不觉得他真的比我年纪大,而现在,他在笑的时候,眼下堆起了细小的皱纹,现在看起来十分的温柔。可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回来的他的时,我自己觉得,他让我很不舒服。

第一次见到从回来的他时,也是妈妈带我来这里。穿着黑色毛衣的年轻的男人,在大冬天甚至还下着小雪的花园里,修长的双腿放浪的扔在木桌上,手指夹着一根香烟,寥寥的白雾腾起,仿佛是听见妈妈喊他的声音,他才转过头来,眯起眼睛看着站在客厅里的我们。

他的嘴唇抽动了一下,弯出笑容。妈妈和他攀谈着什么,我已经忘记了。只记得,最后妈妈去看外婆,我怔怔的站在落地窗前,他站在花园里,黑色的毛衣明明懒懒洋的,却像庞大的yīn影一般随时都可以凶狠的覆盖而下。目光宛如寒冰般的森冷,他刚才笑的时候还能令人感觉到亲切,一旦他收起了笑容,眼神就会变得异常的冰冷,就像海水里的流冰一样,无论是冰还是水都冷得令人发毛,而且深的可怕。

我不知道我和他这样对看了多久。

他抬起手腕,将香烟叼嘴里,雪花飘落在他手里香烟的前端,稍稍的沾湿了烟头,可他就像没看见一样,大大的吸了一口,接着像叹息般缓慢而绵长的吐出灰色的烟雾。

那时候,他眯起眼睛,假意的笑睨着我,虽然在笑,其实却又没有在笑,冰冷,仿佛带着一股强烈的排斥感。似乎在警告着所有的人都离他远点。

对了,我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要告妈妈,你抽烟!然后喊爸爸用胡子扎你!”当时真见鬼了,我怎么想得出来让老爸用胡子扎他的话。不过,那时我才多大,我最怕的事就是老爸抱我的时候,用胡子扎我!

所以,当我现在看到他眼角眉梢的微笑,都是那么温柔。和闪过脑海里第一次见面的他已经完全不同了,渐渐的抓着他手腕的手也松开了。

“那个……”我有些羞怯的将眼睛转到一边,不敢和他对视,鼓了好大的勇气,连心都觉得是颤颤的,还是说出结巴的话“……嗯……那个……”我干脆用手遮挡了眼睛,“不用温柔的对我!”

沉寂半晌,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在说什么呢?”

“我之前……嗯!我之前和小舅舅那个以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就各种的装疯卖傻,心里明明有好多的话,好多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想要是被讨厌了怎么办?所以,为了怕被讨厌,就……就让自己继续二,继续发傻!但是,那不是本来的我!”我握紧了拳头,全身都绷得像石头一样,“所以!所以!……小舅舅也不要把自己藏起来,不用……那个,总之,不要在我面前伪装自己!因为很会辛苦!”

说完以后,我感觉到有力量将我的手从眼睛上掰开来,颤颤的睁开眼眸,看到一双深邃的黑瞳带着认真:“今天就让我做到满意吧。”

诶?诶!?诶!!??

话说,简易南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还是我那句话说的时机和地方不对!?我的意思是……

已经来不及解释,云丝被完全不晓得什么时候从我身上消失了,穿着米色睡衣的我就挺尸的躺在床上,火热的吻烙下,唇齿相接间,抽空了所有的思绪。

明明能够感觉到他的大手将我睡衣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但是我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在他离开了我的嘴唇将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的时候,我也只能缩紧了肩膀,将脸埋到一旁。

褪光了睡衣和内衣而光裸的我躺在床上,简易南侧坐着并眯起双眼,目不转睛地俯视着我,因为他的身材高挑,这样仿佛是从上方被注视着,当修长的手指伸向我时,我觉得自己好像是餐盘里的食物。

不一会儿,他也开始将睡袍脱掉,和我白色的皮肤截然不同,他的皮肤呈现着浅黑色。每一次我回想起和他做过的那两次,就会想如果我的皮肤和他的颜色也一样的话,或许才是真正的结合?

我的身体就像被烫伤了一般全身灼热着。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能够感觉到手指在抚|弄着小动动,挖掘着什么,我几乎是本能的在缩进,在收缩,但是却能感受到润滑的液体泊泊而出,如果不是在这个时候,我一定会找纸给擦掉。

“……痒……”

“是吗?”

“嗯。”

“哪里痒?”

“……手指那里……”

“那么敏感的地方痒得话,等下才会舒服。”

我咬紧了嘴唇,伸长了脖子,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变成鸭子有个长脖子了。终于,他抓着我的脚踝,打开了身体。我偷偷睁开一条眼缝,看到他闭上眼睛,眉宇间蹙起纹路,然后,紧密的门扉因为他的侵入而打开,渐渐的,在那他入侵的地方满溢出了某种莫名的东西,甘甜而可怕,我有些抗拒的抓紧了床单。

慢慢的被胀满了,被充盈了。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就是和在一起才能是一个完整的人。相对的,女人的凹就是为了包容男人的凸,不管这份凸是否是自己能够承受的,都要去包容。

从缓慢的律|动,到后来的大幅度动作,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冲上岸然后又落下,白色的木床被他的动作弄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原本一直被我咬着的唇,也因为他的那高超的技巧而全线崩溃。我一直以为xxoo就是前后运动,原本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或是磨着,或是打着圈,或是斜行,总之,光是那啥的动作就有很多种。而简易南在我身上用了个遍。

我自己都不晓得到底哪天和他做了多少次,只记得后来我已经没力气了,给他说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他竟然回我:“你答应让我做到满意。”

简直是……去死!!

等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竟然还爬在他的身上,而且还流了他一xiōng膛的口水。往地上一看,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靠床的地上,我已经不想去数多少个套子了……

☆、我决定以后让你破我的处

小色鬼差不多到我家已经有半年了,我给他的绰号从牙签到小鬼,最后定位为小色鬼。这个绰号可是经过我很多次深刻研究以后才确定下来的。

他是不论是报纸电视或者网上的图片甚至现实,只要看到美女,马上就会色咪咪的眯起眼睛,满脸通的一副陶醉的模样。每一次,我都想掐死他,话说,他爹妈是怎么养出这个色狼来的啊?甚至我妈过生日,黛黛来我家,穿了一件v字领的衣服,他从都到尾就盯着黛黛的xiōng口眼睛都不转一下。

最让我无语的是,他盯黛黛的xiōng口就算了,还要看着自己的小狼爪,自言自语:“……恐怕两只手才抓得住……”然后,仰起正太脸,陶醉在美好的幻想里,我说他的嘴巴都可以流点口水出来证明他的色!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色啊!”我给他脑袋一巴掌,

“切。男人不好色还不叫男人老子又不是道士和尚。”他理所当然的蔑了我一眼,目光又盯想黛黛的xiōng口,其实老妈都说过很多次了,女孩子不要穿什么低xiōng的衣服,问题是黛黛不听,只见,小色鬼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等以后找她出来玩玩,这婆娘一看就是欠cāo\的货,玩起来肯定够味……啊!平xiōng你干什么!”

我直接抓住他,把他拖到了房间里,啥话都不说,直接脱裤子,夹着他的脑袋在咯吱窝下面,二话不说的抬手就是几巴掌煽在他的屁股上!

“你干什么!!?”

“替你爹妈教育你!叫你小小年纪是满脑子的黄色毒药!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就成天美女、波霸,你还能不能想点其他的!!就你这种思想,什么玩不玩的!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喜欢你这种人渣!”

我煽得啪啪的响,小时候不好好教育,以后出来也是混账!我下手绝不留情,没有想到小色鬼竟然没有挣扎了,默默的任由我打屁股。

终于我打累,他趴在我的腿上,小声的嘀咕:“……其实我不是乱搞的人……”

“你乱搞起来不是人!”

只看见他对着两根小食指,扭头来,包子正太脸撅起个小嘴巴,一双哈巴狗似得无辜水汪汪眼睛简直要闪瞎我的钛合金狗眼,几乎是立刻,我心里涌起了罪恶感。

“我没打痛你哦?”说完了,我恨不得咬舌自尽!小色鬼最近越来越会卖萌了。偶尔还抱着老妈给他买的比卡丘玩偶,合伙组队卖萌。每一次,都让我情不自禁的联想到《怪物史莱克》里面的那只穿靴子的猫,谁只要一碰上他楚楚可怜的眼神就得自动缴枪投降。

我只有认栽的份!“行了,我以后不打了你。”

小色鬼这才收起了水汪汪的眼睛,然后一拍我的肩膀,信誓旦旦:“放心!虽然我会看大波,但是晃荡在我心里的,都是平xiōng你的小咪咪!话说,要是平xiōng你变成大咪咪……”他又开始沉醉在幻想里的陶醉,这一次,口水都流下来了。

“你去死!!”我一脚踢翻了他。真恨不得再踩两脚。

小色鬼在地上享受似的打了两个滚然后才爬起来,一脸正色:“平xiōng,我先把话说在前里。你的咪咪以后归我!!”他脸脖子粗的。

我愣了一秒钟:“好啊!”我非要改掉他的色鬼毛病!不然以后长大了不是强|奸犯,也是痴汉!

“好!?”这次换小色鬼瞠目结舌了。

“是啊!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从现在开始不准去看任何女人的咪咪。第二,不准一天到晚多发春,一副痴呆儿的表情!”

他对了对手指,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的盯着我,害羞的扭捏着:“……那我可以对你的咪咪yy吧?”

我抓起床上的比卡丘,递到他眼前:“允许你对着比卡丘的咪咪yy!”

“比卡丘没有咪咪!!!!!!!!!!”

我找来水性笔,在比卡丘布偶的肚子上画了两个圆圈,然后每个圆圈中间有一点:“这不就有了!”

“我死了算了!!”他直接趴在地上,两只小狼爪锤地,嚎啕大哭。

我得意的笑。

不过小色鬼还是说话算话的人,打那以后,一瞄到有波霸,他立刻闭上眼睛,抓住我的手当瞎子,对于他的决心这点还是值得表扬的!

但是!!

有一利就有一憋,我就是受害者!比如说我正在洗澡,他敲门:“我不行了,我要小便!再不开门,我就要尿裤子里了!”又比如,夏天穿了小吊带,蹲着给阳台的花浇水,丫的就穿着拖鞋来了,还端了个小板凳,美其名曰要看楼下有狗狗没有,问题是他的脑袋就对着我的xiōng口直盯。再比如,出去游泳,他打着不会游泳的旗号,把我的豆腐吃了个精光。还有,我换衣服的时候,每一次都要全面大检查,衣柜床下窗帘统统不能放过,他的偷窥技术已经向世界第一流前进了。最近竟然连电脑的摄像头都用上了。

当然,我是发现一次,直接给他眼睛一拳。这个就叫报应!到底这个世界上怎么有他那么色的人啊!

小色鬼是万分委屈:“人家还是处男……”

处你妹!你一个六岁的孩子你不是处|男,你以为你还是处|女啊!

我正无语,他握爪:“我决定了!以后让你破我的处!”

“对不起,我对小鬼没兴趣!”

“那我就要你喜欢我!心甘情愿的给我破|处!”

总之,我已经快要被小色鬼搞到崩溃,不过,说实话,我也没想太多,说直白点,我觉得就是一小鬼头的报复和胡来!

虽然是这样想的没错,但小鬼头好像还蛮认真的,记得有一次散步,遇到一只哈士奇,小色鬼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怕狗,但是我超级喜欢狗。而哈士奇就是典型的二狗,一见人就想扑上来求抱抱求抚摸,当小哈撒开四只蹄子朝我跑过来的时候,小鬼头一咬牙,闭着眼睛,挡在我面前,满头大汗,全身发抖:“滚滚滚滚!”

简直是……神经!我绕开他,和小哈玩得各种开心。

当然还有坐公交车,要是他先占了座位,马上就会让我坐下,他站着,还理所当然的样子。等等,已经多不胜数了。

我问他:“你最近神经了吧?”

小色鬼理所当然的回答:“护花,是男人的职责!”

不错不错,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以后绝对是二十四孝顺好男人!我笑抚他的狗头。这就是所谓的恋姐情节?哎哟,没关系啦,恋姐情节容易出好男人嘛!我是在打造一个未来的绝世好男人!

……后来,当发生某件事的时候,我才晓得我错了,我根本不该为了端正他的色鬼思想,让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撑起一片天,当他拇指指自己伤痕累累的包子脸,从地上爬起来,理所当然的装酷笑道:“护花,是老子做为男人的职责!”时,我宁可,他还是继续去看那些波霸的大波吧。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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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晴空万里。我带小色鬼去游泳,不知道为什么,这色鬼明明就是旱鸭子,套了两个游泳圈还能往下面沉的货,偏偏特别喜欢游泳。很快,我就发现,原来,有一个可爱的小妹妹,每次一看他就笑得春光灿烂,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长哥哥短。而小色鬼明明是喜欢别人,才每天都喊我带他来游泳,偏偏别人一贴上来,他就恨不得踢飞小妹妹的厌烦样。

“烦死了,我不喜欢你,你再缠着我当心我抽你!”

小妹妹委屈的哭了,我果断的教训小色鬼:“男孩子不能欺负女孩子,以后不会有人要你的。”

他仰起头,鄙视我。

我说:“喜欢就承认啦,不然干嘛每天喊我带你来游泳?”害得我和简易南偷情,都是匆匆了事!甚至连车上那种地方都做了!都是小色鬼害的!

“谁说我喜欢她!?”小色鬼就是死鸭子嘴硬。就像之前我带他去吃伤心凉粉,突然他就来一句“看我们谁吃的多”,于是,莫名其妙的开始和我比看谁吃的伤心凉粉最多,最后的结果就是……拉肚子的悲剧再一次发生,这一次是两个人。我都被泻的脚软了,他还要逞威风:“我比你少拉一次……”刚说完,马上跑厕所去了。这死孩子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和我一个德行。

所以他说不喜欢那个小妹妹,我根本不行。小色鬼把脑袋偏到一边,慢悠悠的说:“我十……我小时候,特别喜欢一个在这里游泳的女孩。她……游泳特别好,明明比我小,但是在水里就跟鱼一样。我好几次跟她搭话,好不容易成为了朋友……但是我不会游泳,她的朋友每个池子都能去,我只能在儿童戏水池……”小色鬼抽了抽鼻子,“虽然她一直有陪我,和我一起玩,可我晓得,她很想去其他的池里游泳……和我一个人玩,其实和大家一起玩更开心……那天,我鼓了好大的勇气,看到她在环流池,我抱着游泳圈就跳下去,想吓她一跳,以后她可以不用陪我,我可以和大家一起玩了……”说道这里,小鬼头竟然哭了出来,我从来没有看到他那么伤心过,“我不会游泳,……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晓得,一个认识我和她的男孩告诉我,她为了救我,也溺水了,已经送到医院去了……我每天都来等她,再也没有见过……”

原来小色鬼还有这么一段苦恋的过去。我已经满含眼泪,正想安慰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直接给他脑袋一巴掌:“说谎也要打草稿!你才六岁!她比你还小!她能救你!你当我白痴啊!”

“……”他闷了两秒钟,嘟起嘴巴,回头看我:“哈哈,你竟然哭了!平xiōng,你竟然哭了!!哈哈哈。”

“去死啦!”我一脚把他踹下儿童戏水池。死小鬼,满嘴的谎言!

“哗啦”的一下,他从水池的冒出头来,浑身**的歪着脑袋咧着嘴巴,一口白牙笑得特别灿烂,虽然表情有些吊儿郎当的,不过看上去特别的帅?他握拳,豪爽的用大拇指指着自己:“所以,我要成为最全能的护花使者!”

我还没来得及回神,就看见他开始在水里扑腾。

“游泳算什么!!我对她的爱比海还深,比天还高!区区的游泳池就想拦得住我吗!?”他热血万丈的在只及我小腿的儿童游泳池里抱着游泳圈在水里跑过来,又跑过去!我目瞪口呆,不,是所有儿童戏水池里的人都目瞪口呆了。就小色鬼一个人在咆哮:“水就能拦住我吗?信不信我喝了你!”他说着,就喝了一大口的水!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

“小样儿!!我喝了我喝了我喝你!!”小色鬼叉着腰得意的仰天长啸。

一个小弟弟走过来,“大哥哥,对不起,我刚才在水池里尿尿了……”

“噗————”

我已经不想抬头了,现在我只想让这个丢人现眼的小鬼从我的眼前彻底的消失……我说我二,小鬼比我还二。

总之,游泳池的尿尿事件以后,小鬼是没精打采的和我走路回家,一路边走边打饱嗝,不是扶墙做呕吐状,我实在是……只好拍拍他的后背,“没事,尿都是游泳池的水稀释过了……”

他泪流满面。

我看他实在是已经快要想撞墙死过去了,无奈之下,只好蹲在他面前:“上来吧,我背你。”

他这一次很听话,乖乖的让我背了他。

我们慢慢的往前走,当然我少不了唠叨他的热血沸腾尽做蠢事,这时,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突然在我们身边停下,车门一拉开,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直接揪着我的胳膊,我压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连什么时候小鬼从我背上摔下去的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来得及喊出声来就被人捂住嘴巴拉上了车,只听到小鬼的声音:“放了她!”

“南湾码头十三号仓库,叫严郎来换!”

严郎!?

那个揍得我头破血流的混蛋!?

☆、史上最弱的护花使者

被绑架这么狗血天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我只想问:我可以骂脏话吗?不可以?行,那我竖根中指送给老天爷吧。

我被绑在椅子上,双手反捆在椅背上,双脚也被左右困在椅脚上,这些人看起来应该是老手,不然的话不然不会手脚一起给绑着。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一票流氓嘴脸的人我已经不想描述外貌了,为首的是绑着满头的非洲辫子的男人。年纪大概二十四五的样子,马脸,小眼睛,满脸的青春痘。

如果说这票人是和严郎有仇,话说严郎据说是传说中的黑社会……那么,现在黑社会的质量也太差了!真该去看看《古惑仔》,好好的学学浩南!山**!

“看来你是打算自己招供了?”非洲鞭笑得嘴巴的斜了,我觉得就是偏瘫的前兆。

“是这样的,我想挖一下鼻屎,可以松开一只手吗?”我鼻子很难受啊。

“做梦!”

“哦!”我默默的垂首,不小心打了个饱嗝:“嗝——”

“我擦!!你***要干什么!!”

“我打个饱嗝而已……话说,我觉得喉咙里有痰……”我喀了一口痰,小心的看着一票歪瓜裂枣,怕怕的……“没事了,我把痰吞下去了。”

“我擦你的大爷!老子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女人!!”他们一票人不是翻白眼就是面露恶心,看我的眼神,完全是深刻的像见了蛔虫一样。

“那老大,还上不上她啊?”有小弟发问。

“上?你***还能硬吗?!老子都疲软了!!”非洲辫一声哀嚎。

“可老大,你不是说她要是严郎的女人,上了她的话,就是给严郎致命的毁灭打击……”

“你上!!!”

“……老大。我软了……”

“***,有谁没软的!”

我又喀了一口痰,果然大家一脸的厌恶,然后我又吞了下去。无辜的盯着所有的绑匪:“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又吞下去了!!太恶心了!~!老子不行了!!**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大,我坚决要求看av洗眼睛!”

这一片咋呼的,真的是黑社会吗?我表示怀疑,果然世风日下,黑社会都变成**青年了。

“都给我闭嘴!!”非洲辫怒吼,他看了我一眼,立刻把眼睛偏到一边,话说,我又不是八国联军做的,长了个日本人的腿、美国人的脖、韩国人的眼睛、非洲人的皮,印度人的体味……用得着这么恶心我吗?“严郎一直被你藏起来的?”

“……这位老大,你真的搞错了,我压根就不认识严郎!你看我额头上的疤没?这还是严郎打的!”我是实话实说,只希望小色鬼赶紧去给我报警,我也不知道我的恶心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啊啊啊!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们已经很多次看到严郎跟踪你!”

“那你干嘛不直接抓他啊!”

“……”老大硬了脖子,开始望天,我很莫名其妙。

小弟在一边发话了:“不是打不过他!是我们不忍心打他!”

……原来,是干不过啊,要不要这样理直气壮?

“你别瞧不起我们!半年前,我们可逼得他跳海!哼!”

“多少人啊?”我默默的说。

“二十个人!”

“哦。”我点头,“厉害!!厉害!”

“那是当然的!”小弟各种骄傲!

我真想翻白眼!

“咳咳!!”老大咳嗽!小弟乖乖退下,只见非洲辫说:“其实,我和他是单挑。”

……我已经不想说话了,这都是什么人啊!好歹给我来点什么煽耳光啊,威胁恐吓啊!我说我二,眼前的一票人比我还要二啊!?是不是现在所谓的黑社会都是二货军团啊!

“喂,你怎么不说话?”见我沉默,辫子老大瞪着我。

我心想,你要我说什么啊?不过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吧:“那个,这位威武的大哥,话说你和严郎到底是有什么仇啊!?像您这样的人物,应该是赫赫有名的吧?我一看就觉得您是枭雄级别的,什么成吉思汗啊,完全没有办法和您比。我现在已经决定把您当成偶像!”

我最烦拍马屁了啊!

“那是当然!严郎算什么!老子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要不是老严头是他舅舅,有个市长爹,他?切,早玩完了。”说着非洲辫开始叹息:“现在,帮派是一日不如一日,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们三十多个兄弟,连安家费都发不了……”

“呜呜”一帮小弟竟然哭了起来。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话说,黑社会混成这样,那叫啥?**飞可是很得意的说严郎是黑社会啊?“哎哟,你们别哭了……大男人哭像什么话!”

“大姐,你真的不知道。帮里不是没有钱,可是严郎就是拽着不发。我加入帮派,没有学历啥都不会,出去打工又被人骗,大家都说三叉帮好,就像找点钱给爹妈些生活费,可现在,连自己吃饭都困难……”

“我也是。我以为加入黑社会了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但是,每天还是被其他帮派的人欺负……”

“可你绑架我的时候不是有车吗?”我想了想,抓住重点。

“是偷来的……”

“不过我们不惨,最惨的还是老大,呜呜……”

我擦啊,要不要这么凄凉啊!说得自己跟乞丐一样!我心里超级难过,原本以为这些人都无恶不作,可没想到,全部是单纯的孩子啊啊啊!!“大哥,你是……”

“……”老大仰天长泪。

小弟帮大哥说话了:“老大的妹妹小夏,被严郎的爸爸的强|暴了……别人还是初中生,还是三好学生,结果,小夏不敢说,后来……发现怀孕了,从楼上跳下去摔死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眼前的一票人,个个都哭成泪人,尤其是非洲辫老大,更是伤心欲绝。

小弟继续说:“老大去找警察、媒体,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说话的。找老严头,老严头直接给老大动了私刑……后来,我们和老大一起去找那***混蛋……严郎,断了老大三根手指……”

“……”我只能沉默着。

“所以,我们不是故意要绑你,我们真的打不过严郎,但小夏的仇不能不报。而且,现在的帮派,根本就是一团混乱。南哥走了以后,好多人都散了,听老人说,以前南哥在的时候根本不像现在这样,大家都是团结在一起,该给的一点都不会少,兄弟绝不会吃亏。可是南哥一走,老严头一家独大,南哥走得时候听说还留下了很多钱,原本南哥是说好了的,那些钱是帮里所有兄弟以后的养老钱安家费,谁要拿都可以拿!但钱全部被老严头他们分完了,兄弟们一分没拿到。后来,有的人就去找了南哥,是南哥自己掏腰包拿了钱出来给兄弟们。”

“我们一直都在等南哥回来!虽然南哥说了,帮里的兄弟有困难尽管来找他,工作也好,钱也好,他全力以赴的帮兄弟们。我们都不好意思。”

“我们也不是真的瞅着那钱,可那钱不是老严头一家人的,是兄弟们大家的。凭什么要他们霸占了?再加上小夏的事,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过老严头!只要抓到了严郎,老严头和那混帐就只有这一个儿子,肯定会把钱拿出来!”

“三叉帮是大家打下的,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毁在姓严的手里!就算老严头创立的帮派,但是兄弟们眼里的老大只有一个,就是南哥。就算南哥不回来,我们也只认老大!”

原来,不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是,每个人在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

“那个……现在你找你口中的南哥,他不能帮你们吗?其实,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不必真的搞成这样啊?”

“我们不想去麻烦南哥了。他已经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不能老打扰他……呜呜。”

我觉得他们口中的南哥应该是个不错的人,能让这些二货怎么死心塌地,口口声声都是南哥的好,再加上连这么二的人都要收入帮里,应该是个好人吧?

我正想劝说,一只绿色的动物飞到我的脚边。我定睛一看,绿色,长长的,手里两个大镰刀……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螳螂!!!!!

几乎是我发出尖叫的同一时刻,一个小小的人影从开着仓库门外跑了进来,他手里拿着钢棍,豪气万丈的指着非洲辫老大:“放了她!!”

我下巴掉了,不仅是我的,还包括一票二货绑匪的下巴。

“我说……小色鬼,你跑来干嘛……”警察呢?警察呢?你一六岁的小色鬼你跑来干什么?你以为你那满口的大便就能子弹使!?

“你们要找严郎是吗?打得过我,我就告诉你们严郎在哪里!但是,先给我放了她!”

“打过你,就能抓到严郎?”非洲辫突然变得凶狠,不仅非洲辫,连那一票二货,现在统统换上了凶神恶煞的表情,明明就是几秒的功夫,全部都换了一个模样,犹如鬼神一般,“小鬼,你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个手下败将,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吧!”小色鬼冷笑,话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小色鬼有这种可怕的笑容,就像是嘲笑着万物一般,戾气陡升。手里钢棍啪啪的锤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发出清楚的响声!

“他不认识严郎!老大,他是我弟弟,他不认识严郎!!”

“你是谁?”老大似乎听见我的声音,问道。

“我?打得过我的话就告诉你们这群杂碎。谁想先死?还是打算一起送死?”

“小明!!你疯了你!!老大,对不起,我弟弟就是这个混账脾气!!老大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口气很狂啊。行,先要你半条命,供出严郎来。你们都不许过来!!”

“不要打架!!老大,他才六岁,你不能欺负小孩子!小明,你赶紧给我道歉!!我根本没事的!你给我道歉!!”我急得不行,这死小孩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小鬼盯了我一眼,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看向老大:“阿飞,我早就想做了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啊,是严郎的私生子。”

果然,此话一出,立刻杀气腾腾的非洲辩老大朝小鬼奔了过去。

我别过脸,尖叫:“不要打啊啊啊!!!”

“这***小鬼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活腻了是吧?”几乎是一拳定音,小色鬼被打在地上趴着,非洲辫揪着小鬼的衣领提到眼前:“把严郎给我叫过来!”

“臭道士。你给我说过,绝不能伤人。不然的话就得一辈子这样了。”小色鬼的眼睛看向虚空,笑喷了一口血出来,“你是要,我,和平xiōng二选一……要选一个的话,根本不用犹豫!!我的一辈子就只为了现在!!!”

在小鬼的怒吼中,我只听见一声惨叫,非洲辫子老大痛捂住手跪在地上,色的血液从老大手腕流了出来,而小色鬼,满脸的淤青肿,手里一把明晃晃的足足有我手臂上的砍刀就握在小鬼的手里。

“伤害她的人,绝不能饶恕!!”小鬼吐了一口鲜血,将砍刀搁在非洲辫的脖子上,我看他笑得猖狂,笑得得意,明明身体都有些站不住了,偏偏还要逞英雄,“我发过誓,如果她没有死,如果能再遇到她,一定要好好的守护她!我发过誓,要好好的保护她……我要好好的保护……渐渐。”

渐渐?!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看到小鬼手里的砍刀悬了空,眼看就要砍下去。

“这是我护花使者的责任!!!!”

“不要!!!!!!!!!”

“老大!!!”

一切都在瞬间停滞。

我的嘶喊,周围人的奔跑,小鬼即将砍向老大的砍刀,以及他扭曲成癫狂状态的眼神,还有……

“小明!!!!”我的眼泪不听使唤,疯狂的流了出来,再也顾不了那么多,我就着椅子整个人趴在地上,只想挪向那个死小孩。

滴答……血液,一滴一滴的掉落。

我喊着,喉咙哽着,但是我必须要喊,我不喊的话我会疯的。小明,小明,小明,小明小明小明小明小明!!!!!!!!

手里高举的砍刀“当啷”的一声掉在地上,他的手缓慢的放下,嘴唇扯出苦笑:“……原来……我还是失言了……”

“不!!小明小明!!”我挪着,我真恨不得马上就能到他的身边。死孩子,死小孩,我最讨厌你了,你总是让我生气,总是让我生气,总是……小明!!!

一根钢管插进了他的肚子里,直接贯穿到了后背。而小明就这样……在我面前,被非洲辫子老大拾起来的钢管给活生生的刺进了身体里。

老大扔开手,我看着他就像落叶一般倒在地上,他盯着我,微微的笑,他以前总是各种坏笑,各种得意,各种和我唱反调,总是调皮捣蛋……而现在,他的笑就像要消失一样,我努力的爬着,终于有小弟过来帮我割开了绳子,我奔向他,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我想碰他,但是我怕他痛。

他的脸靠着我的跪在地上的膝盖:“……好温暖……”溃散的眼神,眼角下的黑影,虚弱的微闭得眼睛,“……我……喜欢冬天……”

“不要说话了……求你,小明,求你……”我觉得自己是如此软弱,如此无能无力,如此的竟然需要一个六岁的小孩保护:“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骂你,说你长大了没人要……说你看波霸不对……让你以为自己……全身都是缺点……让你想变成大人……对不起……你是……你是小孩子啊……”

“……外面越冷……”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脸上像个孩子一般洋溢着单纯温柔和向往的微笑,“……就越能感觉到……好温暖……,去年的……冬天……是夏天……最……开心……”

他的笑容凝固了……

“……醒过来!醒过来!!!!”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他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啊!如果要拿命的话,就拿我的命去换啊!!!

☆、简易南说这一次要重质重量

一个月后

我托着下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在病床上呻吟连连的男人。话说,就算过了一个月,我还是没回过神来。这***到底算什么事?唱戏呢?还是演科幻片呢?你当卫斯理重生,还是终结者上演第五部?错!就是《名侦探柯南》现实真人笑话版。

“喂,平xiōng,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活着你不开心吗?来,给爷笑一个!”明明已经可以拆线,非要全身包成木乃伊骗取同情的人,我深刻的表示鄙视。

“笑你妹!”我叹了口气,“你——,算了,我不想说了。”

“喂,我变回原样不好吗?看来那个臭道士还是有些良心,或者是我这半年来表现太优异了,他竟然愿意帮我恢复原样,不然以那个小鬼头的身体,我早死了。”

没错,现在在病床上唧唧歪歪的是二十岁的年轻人,长着一张可恶的嘴脸,以前的正太包子卖萌脸根本就是骗人,现在压根就是一张混蛋脸。

这个人就是害的我脑袋被缝了针的严姓王八羔子!!

当时的情况该怎么说呢?嗯,混乱!不知道什么地方跑了一群人过来,非洲辫子老大一看到对方立刻跪下了:“东哥?”然后,穿西装的东哥到我面前来,看到被我抱在怀里的小鬼头:“明明只要再等我们五分钟。”

也就是说,他一直都在外面,并且喊好了人来,只是他在等人都到了才冲进来。可是我看到螳螂的尖叫,让他以为我出了事,所以……

东哥帮着我把小鬼抱上轿车,那票绑匪说是南哥会亲自处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我要带他去医院,一定要去医院。

可就在我***各种伤心欲绝,恨不得代替他去死的时候,就在车里,突然身体就跟气球一样,呼啦啦的就长大了。

我完全呆掉了,而躺在我腿上的脑袋动了动,第一句话:“平xiōng……医院……”

于是乎,把他送到医院。虽然钢管贯穿了肚子,但是好在没有伤及脏器,所以问题不是太大,手术以后,现在不过一个月,他就从奄奄一息,变成了活蹦乱跳。

我想起一个动物:鲤鱼。鲤鱼等于蹦跶!

当然我是有疑问,据严姓色狼的回答是:“没看过《柯南》吗?”

得,不愿意说,我还不勉强了。

至于那群二货绑匪的问题,经过我只听过名字,没见过人的南哥周旋,严姓色狼和二货绑匪在东哥的监督下进行了病房里的和平会晤,并对日后的双方关系进行了深刻相近的会谈。

严姓色狼色狼的第一句是:“你们是谁?”

当然,在确认认识以后,首先,严姓色狼跪在床上,大大的磕了一个头:“对不起!对于我以前所作所为,给你们带来的伤害,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

当然 ,二货绑匪不可能轻易原谅,但碍于东哥的面子,还是隐忍怒气。

严姓色狼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检讨:“钱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是说谎,平xiōng立刻去死!”你发毒誓可以不拉上我吗?我还想长命百岁!“不过我会去了解到底当年简……南哥走到时候留下了多少钱,无论如何我会把这个空子给补上。另外,小夏的死,对不起,阿飞,我知道我现在说再多都没有办法弥补对你的伤害,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还你们家一个公道,不管是不是我爸,只要真的是他做的,我绝对不会包庇!”

我想,他心里应该很难吧。毕竟是他的爸爸。

“以前,我只知道好勇斗狠,认为老大的位置是谁厉害谁坐,实际上,我错了。老大的位置……只有兄弟们信任信服的人才能当。……暂时,请你们帮助我,等一切好转以后,兄弟们再重新选信服的人当老大,可以吗?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已经人心失尽,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不管多少句道歉也无济于事……”

等待答案是个艰难的过程。

这是我是第一次看到严姓色狼低头说人话。

说实话,我心里并不好受,而且我最烦这些罗里吧嗦的乱七八糟的事,光是听着我都觉得头大,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又不能丢下他,看他孤军奋战。

这时,东哥开口了:“帮里的人,南哥已经答应会安排他们的以后的生活。”

严郎本就跪在床上,东哥的话一出,他不甘心的咬紧了牙关,绷紧的身体会不时的颤一下,我很难过,不由自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他默默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太多复杂的神色,我只能回以微笑。

“而且,严郎,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你再坚持也是浪费时间。”东哥遗憾道。

“我明白了。”他颔首,有些失落,可仅仅是片刻,他便又露出自信满满的表情,“不过,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会放弃!大不了就重头再来!哼,我年轻力壮,有的是时间!”

“你为什么要这么坚持?”东哥叹气道。

“当然是因为我一无是处!”他回答的还理所当然,“他觉得我不行是吧?哼,我偏要行给他看!我告诉你们,你们跟了他都得后悔!他有什么好的,一个个把他的话当成圣旨似的,说白了,他就是给你们吃了下了**汤,一个个都花痴似的对他前仆后继——”

“你再说南哥一句试试!!”非洲辫子火了!“你一个脸盲还好意思大言不惭!”

我扶额,严姓色狼,你正常的时间就不能超过五分钟啊?

后面叽里呱啦的吵起来,我已经无语了,所以我干脆直接出去溜达去了。顺便给简易南打了电话,话说他很生气,非常生气,总之,对于严姓色狼,他三令五申叫我别和他扯上关系。可,我难道要撒手不管?于是,也不算吵了一架,最后简易南撂话:“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你回来?还得有十天的功夫。我不着急。

我也不知道简易南到底在搞什么,从上次英国回来以后,出国就成了他的家常便饭,每当我空虚啊,寂寞啊的时候,我只能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幻想是被他给压了。心中各种哀嚎:简易南,你要赶紧回来啊,我已经快要旱死了!

总之,我发现我是越来越色了……

不过现在,一想到还两天,后天简易南就要回来,我就恨不得跳起来唱国歌!

“喂,你傻笑什么呢?”严姓色狼在我眼睛前挥了挥手。

“没想什么,发呆。”总不可能让我告诉你我在幻想滚床单吧。

“我还以为你春了。”

“你才春了。”

“我说,平xiōng,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

“什么话?”

他看了看天,看了看地,脸脖子粗的说:“我应该还有半个月就出院了。反正我爸妈都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那……我还是去你家住?”

“你做梦!”

“可是,人家说过,要你破人家的处的嘛。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处|男。连包|皮都没割!”

我立刻拿起水杯,从头给他淋到脚下,“好好冷静一下。告诉你,我可没原谅你害的我缝了四针!你以为现在卖萌撒娇还能管用!除非你把自己又变成小明!”

擦你大爷的,色狼的本质不管是大还是小就压根一点改变都没有!我可不想和他搅合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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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放在床上的二十多个购物袋,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虽然之前他和“**飞”去买东西,深刻的刺激了我,让我划了他的车!但是,现在换我和他去逛街,然后买了n多东西以后,我觉得我就是那被划了车。

理由很简单,因为二十多个购物袋里面,全部是!!内衣!!

虽然享受到了一对一客户经理全程陪同购物的满足感和虚荣心,但是,如果一直在内衣部的话,真的,是让人想死的。我这个时候很痛恨商场的完美服务,从简易南停车开始,那客户经理就像跳大仙的一下蹦了出来。

原本是我到机场去接简易南,接到了,自然就他开车回家,在路上他就开始手脚不规矩,把我的裙子给翻起来以后,他突然就皱起眉头了:“你这条内|裤穿了多久了?”

“我每天都有换的!!”什么叫穿了多久,我是每天换洗好不好!

“几条替换的?”

“四条!干嘛!”

于是,他大爷一转方向盘,直接开到商场,开始疯狂买内衣内|裤了。刚开始还是挺正经的,但到后面,连那种薄纱的情|趣|内|衣都给上了。我拒绝,反驳,不愿意,他拿起一件褐色的说:“这件也不错。”

不错你妹!裤|子开档,xiōng|罩有两个小洞,一穿上,该露的都露了。

所以,我果断的不说话了。

结果就是这二十多个购物袋里里面三十多件内衣……

本来,他还打算去买其他的东西,我实在不行了,丢人都丢尽了,拉着他就回了他家。一回到家里,他说:“换了给我看看。”低笑了两声,啄了我两下唇瓣,把我推进了房间里。

我是哆哆嗦嗦的,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不知为什么,更多的是跃跃欲试的感觉。别人都说我没有女人味,说我以后嫁不出去,我就不相信我穿上这些专门挑|逗男人的情|趣内衣了,还有人敢说我是男人婆!?

我挑了一件最保守的浅蓝色穿上,虽然配套的是丁|字裤,但是内衣的长度刚好可以遮挡住裤裤,而且因为布料是绸缎的关系,嘿嘿,基本可以当睡衣穿了。

我皮抖抖的拉开门,还在踌躇犹豫,这时候,楼下传来他的声音:“再不下来,哈根达斯可要化了。”

我立刻奔了下去,话说,食物当前,什么害羞不害羞都是浮云!可等一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简易南,我立刻又孬种了。

他好像感觉到我似的,回过头,原本就英挺不凡的脸庞,在得到了放松以后,多了一份慵懒的性感:“还不过来吃你喜欢的。”

我撇撇嘴,走到客厅的沙发处,看着哈根达斯直流口水,啥也不顾了,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的羊毛毯上。有一些小小的拥挤,那是当然的,按理说我应该坐到沙发上,但是,现在穿这个衣服,我要能坐在沙发上我就是找死,所以理所当然的,我坐地上,前面是茶几和哈根达斯,右边的侧面则是简易南。

我原来以为这样可以眼不见心不烦,实际上满脑子的幻想。所有的神经都好像集中到右肩,似乎在期待什么!哎哟,我都换成这样了,干嘛还不动手啊!

“简易南。”我狠狠的咬了一口,原本最喜欢的哈根达斯绿茶味根本就吃不出味道。

“嗯?”他悠闲的懒靠在沙发上,一手横放在沙发的靠背上,一手随意的按着电视的遥控板,就是什么都该死不做。

“这次去日本怎么样?”

“忙啊。”

“都没出去玩?什么银座啊,歌舞伎一番町啊……在日本谈生意的话,别人没带你去这些地方?我才不信呢。”

“银座啊,是去了。”

“然后呢?”我握紧银质汤匙。

他睨了我一眼,眸中闪过一丝探寻的笑意,若有其事的款款说道:“不错。不管是陪酒的时候,还是上床的时候。”

“简易南!!我|cāo|你的王八蛋!!”他一说完,我马上就怒了!砸了汤匙!去银座就算了!陪酒也算了!你妈还上床!当我是死人啊!!“你说!你给我说清楚,到底做了什么!”

他不以为然,性感的薄唇弯出一道弧度,慢悠悠的说道“和小|婊|子在床上滚了十天,不管是什么姿势都可以,随便怎么玩,小|穴和菊花都可以上,就是用上a|v的手段也行,说实话,老子一直想看看女人那里面是什么样子,这次总算看到了。易南啊,我真想不到你竟然拒绝了,简直是大大的浪费啊。”

额……

他懒洋洋的翘起二郎腿,看着我铁青的脸色,笑得更开心了:“我记得一同去的刘主任原话是这样没错。”

我有些尴尬了,偏偏也要死鸭子嘴硬:“别人刘主任那么爽,你干嘛不也去爽一下!?”

说完,我就想撞墙!气冲冲的在沙发上坐下。他一抬手,顺势就搂着我的肩膀让我跌进他的怀里,有些薄茧的大手来到双|腿|之间私|密,在碰到那处柔嫩时,我脖子发僵的“嗯”了一声,几乎是本能的,我扭来扭去,可怎么都在靠着他的xiōng膛,被他圈禁了起来:“不要……白天……”

男人的呵气轻轻的吹拂在耳边,不时的被啃咬一口,滑腻的舌头伸探进耳里,我紧紧揪着沙发,嘴里困难的低呼着,只觉得在他的挑逗下,全身都热了起来。

“想知道为什么吗?”

“嗯……”

“因为你让我更爽。”简易南离开了我的耳朵,改为进攻脖,轻柔的啄吻尽管感觉到备受疼惜,但我现在想要更多,“就是cāo|你|cāo|到死,我也认了。”

“……下、流……”我咬着嘴唇,什么cāo|不|cāo啊,说得太下流了,但是,身体却因为下流有了反应,该死的我!

“是表白。说明我多需要你。”

说着,他从后面抱着我的屁股,等我的身体抬起来以后,慢慢边挤进了我的身体,边说道:“这一次,我们慢慢来。”

我感受着慢慢被撑开的轻疼,听着他说:“山上的时候,考虑到你是第一次,所以,我草草了事。唔……放松点。”

我缩紧了,因为侵入而抗拒,“第二次,大姐出现,又没享受到。”

嘴唇咬紧了,我仰着头,“快点……”他好慢!

“急了?第三次,积压了一个月,质量也不太好。”

“……快……”

“第四次,你家楼下车里,不提也罢。”

终于,他全部进去了。我也满足呼出一口气。

“这一次,唔,你要夹死了我!”他皱着眉,“要重质重量。”

说完他开始动作了起来。

我已经东倒西歪了,压根不知道做了多久了,等他彻底完事了,你妈天都黑了,最可耻的是,因为最后那一次是抱着我边走边做的,所以现在我还匍匐在他的身上,而地点竟然是青天白日下的露台。就算简易南的这撞别墅是工字型的。露台刚好可以被前后的屋子给遮住,可是……

一想到他问的那些***干|得的爽不爽?喜欢不喜欢被|cāo?cāo|你舒不舒服?说你喜欢被谁|干?以及,我的回答,还有大叫……

我用脚底板想也知道,肯定有人会听见的!

明明表面里还是一个君子,可一做起来简直就成了牲口。以前不会说的那些话,这一次全部一股脑儿倒出来。末了,还要加一句,“下次,在你们教室里做。”

“……出来了。”我已经没力气了,这一次真的太久了,下面都有些痛了。

“再待一会儿。”大手游弋在我光洁的裸背上,薄茧刮过,有些发疼,但更多的是两|性|相吸燃烧起来的酥感,不由得收缩了一下,感觉到了他依然坚|挺的分|身:“又夹我?摸一下背也让你有感觉?”

“……快点出来啦。”我气喘吁吁的埋在他肩上,抱着了他的脖子。现在我连动都不想动了。

“又软又热,舍不得怎么办?”

我怒了:“有本事你就一直在里面!”

才说完话,门铃就响了,我急了:“快点快点出来。”

“那可不行,要是出来了,我不就没本事了?”说着他把我又抱了起来,就着那姿势走到门口,投过监视屏幕一看,竟然是“**飞”!?

简易南说:“抱稳我。”我只好抱紧他的脖子,第三次做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就算他已经射|了,也不会马上变软,大概要五、六分钟以后才会软下去。话说,这叫啥,猛男!?

他按下了通话键:“什么事?”

“你和谁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 没有写h了,真不在状态,我大爷,写个h要这么的含蓄吗?老子可以直接的来凶猛的吗?算了,我怕被和谐

2

☆、喜欢,你就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面对气势汹汹找上门来,在门口就是泼妇的**飞,我果断的遁了。再说我早就累的不行了,随便找了间房,就掀开被子倒头大睡。

用《东成西就》里张曼玉的话说:“不是我不想走啊,**飞在门口叫我怎么走啊……”于是我就只有睡大觉了。要说不好奇那是假的,不过我也不想去偷听,免得自己听了生气。所谓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妙,就是说的我这种人。

好在房间里隔音效果很好,几乎压根就听不见外面的一点声音,难怪那天李李和黛黛在,他也敢光明正大的玩|我,原来都是有预谋的。

我下了床,然后拉了拉门,最后才回到床上。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赫然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道坚硬的温暖,“醒了?我抱你去洗澡。”

我醒了揉揉眼睛:“我是恶魔吗?”

简易南惊讶似地睁大双眼,然后像是要让我生气般露出坏心眼的微笑:“你听见了啊。”

“断断续续。”

的确是断断续续,我发现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便拉开了一条门逢,于是**飞和他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我不会和你分手!”

“没有正式交往,就不存在分手的问题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飞的原因吧,他的那些波霸女朋友我都见过,唯独**飞,如果不是上次在上次,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一款的。

“……你!!”**飞的一声怒喊,而后沉默袭击了整个屋子,好半晌后,才听到**飞换了口气,

“我知道你是生气,因为你外甥女对吗?”

“啊。”

“在你眼中她就是天使,我也好,包括以前的那些女人也好,对你什么都不是吗?”

“搞错了,她啊,可是恶魔呢。”

“既然你都说她是恶魔,为什么还要和我分手……就算你说我们从来没有交往过,难道我们都不能接续下去吗?”我听到一声低咽,“我不在乎,易南,我不在乎你有多少的女人,我也不在乎你还不会继续有新的女人,只要我能拥有你就可以了……我们结婚好吗?我不会插手管你的事,你依然是自由的。我不会吃醋,不会胡闹……”

“开始之前就说过吧。我不打算结婚。”

“……你。”

“既然说得很清楚,却依然做着可以征服我的妄想美梦,觉得只要爱我,就一定会被打动。现在,只是梦境破碎了而已。”

他说的很现实。我几乎可以想想得到**飞的难堪。

女孩子都以为只要有爱,就可以像电视剧里演得一样,不管是十恶不赦的混蛋,还是花花公子都可以被爱征服。可这是妄想。

“可是我爱你,我爱你啊!易南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女人比我更爱你!真的,真的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爱啊?我把所有的钱都捐献给慈善机构,然后,用硫酸泼了这张脸,欠下债款,你还爱吗?”

“……”**飞没有回答,因为我想她和一样很明白,简易南是真的会这么做的人。

“所谓的爱啊,是掠夺。你想要掠夺我的金钱、样貌、地位、身份,而我,想要掠夺稚嫩又娇柔的东西,抚摸她,疼爱她,面带微笑守护她,让她啊,是我的,全部的全部的都属于我的。”

“你,果然……刚才的女人……”

“她啊。和她做|爱,我不想要套子呢,只想要全部都射|进她的身体里,让她身体里随时都有我的精|液,最好,时时都散发着我的味道呢。”

我听到一声绝望的哀恸。

然后,是门被摔上得声音。

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而没多久,简易南就跑上来叫我去洗澡。

“我是恶魔吗?”我睁着眼睛,歪头看他。

他眼角露出笑纹了出来。这样微笑的他,表情十分温柔,接着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脑袋说:“因为,我被你变得很奇怪了啊。”

“……很奇怪?”我完全不明白。任何人,就是电视小说里对女主的形容都是天使好吧,你是我的天使,所以,一定要握紧了,不能失去天使。而我,简易南说我是恶魔!我哪里恶魔了!

“大姐的女儿,和我这个小舅舅,一想到这个,心里就会变得难以忍受。想要更多的占|有的你的身体。”他伸出手轻抚我的脸颊,结实的手腕贴在我的嘴角,那里微微传来一丝鼓动,是血脉的心跳吗?我静静的回看着他的凝睇,他说:“你从来都不会主动说你爱我,喜欢我,明明对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坦率的说出自己的看法,唯独这个总是莫名其妙的害羞。”

因为,我不好意思啊。我觉得要是我坦白的说出来,好像就变成这会谈情说爱的女人,而我不喜欢天天都爱过来爱过去的。

“就只有和你做了,不然的话,就无法确认你的心意。而且,我喜欢看你被我搞哭,求饶、尖叫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见过的你的另外一面。”

“我喜欢你。”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环抱着他的腰,将脑袋埋进他的xiōng前,“喜欢,喜欢喜欢。”

每说一次喜欢,身体就在抽动。我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在想那些黄色的东西,因为喜欢他,想要他,想要占有他,让他属于自己,将他紧缩在自己身体里,就想要禁锢了一般。

是我的!

他!

是我的!

全部是我的!

“再做一次吧。这一次,我要你!”我推开他,让他仰躺在床上,而自己,嘴唇从隆起粗大的喉|结处慢慢的舔咬,啃食,喉咙上下的移动着,头顶上听到了难耐的粗哑低喘,我勾着嘴唇,缓缓的向下,他的rǔ|头被我咬着,细细的用牙齿磨着,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第一次啊,错了也不能怪我。

他揪了我的头发:“你要吃了我吗?”

“对,要吃了你。”

我觉得我现在的胆子简直大的可以吃下一头牛,有些生涩的扯开他的浴袍,下面光着,我看着那紫色的男|性,壮着胆子,将它含进了口中。

“唔!”闷得声音是简易南床来的。

我就算白痴,我也偷偷的看过不少这方面的书,更何况言情小说里什么没有?用嘴唇将牙齿包着,然后吸着,一手伸到我的头上,乱摸着他的xiōng也好,肌肉也好,我都不管了。而另一手,则

捧着蛋蛋。

嘴巴里有说不出来的古怪味道。有些反呕。我就只是吸。

“不要只吸上面。宝贝,全部……吞下去……”

低沉的声音充满了压抑,他挺着腰,要送进我的嘴里,我很难受,非常难受,因为喉结被顶着了,还在往喉管里去,我想挣脱,但是他的手却抱着我的脑袋,执意的要进得更深。

“呜呜……”我难受的眼泪都下了。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拍打着他。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强忍着从我嘴里离开了。

“还能再做吗?”他盯着我,眼里有关怀,“不要勉强自己。”

毕竟之前的那一次是重质重量,我下面还在微微的发疼。

“……不用套。这次。”

“不行。”

“我会吃事后避孕药……”

“不行。”

我怒了,直接跪在他身体上,勃|发在柔嫩出滑动,几乎是同时的我们都发出了呻吟。我一手抓着,恼怒的向要塞进去,反正现在没套!

结果!!

“啊!!!”我一直痛得趴他身上去了。怎么回事,怎么会怎么痛?

“真是,还找不到位置。”

他弓起双腿,我趴着,说:“如果你要用套,这一次就不做!以后都不做!”我将唇贴到他的耳边,“你都不想|射进去吧?”

“小□。”

终于他出马,这一次位置总算对了,被塞满了,全部都是他的,呼吸也好,血液的流动也好,全部的频率都相同了。

“因为,听到我说有想射|进身体的女人,才不想用套的吗?”他没有动,我因为之前的那场,还在适应的缓冲期里。我没回答,“是你啊。”他坐起来,我们两个就着坐姿势,他凝着我,我看着他的黑瞳,因为距离太久了,我甚至可以看到自己。

慢慢的有了动作。他埋在我的xiōng前:“是你。是你。想要不带套就射|得女人是你,想要身体里都是我的精|液看着流出来的女人也是你!”

“……我喜欢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知道什么,窗外下了瓢泼的大雨,雷电交织着黑色夜空,轰隆的雷鸣巨响,总是让人觉得不可以做见不得光的人。因为闪电会劈了那些人。

我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是不能见光的。

我很清楚。

我不会说出来的,我会就这样懵懵懂懂的下去,不会将负担摆出来,不会让自己和身边的人痛苦,藏起来,看不见,就会好受。

所以,就一直一直的藏起来,一直一直的都不要让人发现。

只要,我们两个,秘密的世界就可以了。

我和他更深入地结合,皮肤和皮肤厮磨,唇舌与唇舌交缠,直直的抵达灵魂深处,两人就这样合而为一的话,是最幸福的事了。

————————————————————————————————

第二天早上,外面还在下雨。夏天很少能一直这么连着下几天的雨。

“起床了,猪儿。”

我很累,疲惫不堪,想要死到床上,但还是被简易南给豪不怜香惜玉的摇醒了。揉着眼,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来,他拉开厚而深的落地窗帘,白灿的光线刺得我眼痛。

我看着床头柜的闹钟,才八点半!立刻又躺下去,“让我再睡一会儿,五分钟,五分钟就好。”

“起来了!”他干脆的手伸进被窝里把我直接给抱了起来,走进了了浴室,把我放进了圆形的按摩水池里。

被水流冲刷着肌肤,立刻感觉舒服多了。

我爬在浴缸边,两手交叠,而下巴放在手背上,欣赏着眼前的男色。

他只围了一条蓝色的浴巾,宽肩窄腰,肌肉很紧,有时候我用手指戳都觉得手指头很痛,尤其是肚脐眼下面的竖状黑毛,和腹股沟的线条,再配上那一身肌肉,简直性感狂野的跟内衣男模啊。

此时,他抹了剃须膏在下巴和鬓角,刮胡刀不时的传来胡子被割断的清脆声音。其实看男人刮胡子是一种享受,尤其是看着他的青色下巴在抹了白色的泡沫一番乱搞以后,立刻变出一张帅脸,而我是第一个见到的,那种满足感无以言表。

他侧脸的线条很是刚硬,像欧美人一般,线条完全是有棱有角的充满了成熟的男人味。

的确,年轻人的线条都比较平缓,而只有到一定年纪了,才会有经过岁月沉淀,举手投足间不由自足散发的雄性气息。

想起昨天……最后他射|进身体里的激动……

“看什么?”他仰着头,下睨着眼看我。

“没看什么。”我别开脸,觉得脸上烫烫的。

“害羞了?”他咕哝了一声,“我记得昨天晚上某人可是很主动。”

“……”我已经将脑袋沉到了水里。

咕噜咕噜的吐着水泡。

顶多一分钟,我就从水里出来了。用手擦了脸上的水,却发现他已经刮好胡子在浴缸边的大理石台上坐着了,甚至还悠闲的掏了香烟,叼在嘴上,不过没有点燃就是了。

他半俯着身子,将手伸进水里,手指刮着我的手臂肌肤,我抱着xiōng口,全身颤抖:“简易南……”

“嗯?”

“痒。”

“嗯。”

“就是很好痒。别搔了。”

“嗯……”

他一直嗯,但一直搔着我,直到我忍不住了,直接开始反击,搔他的咯吱窝,在一阵欢闹以后,他也进了浴池。长臂搂过我的肩膀,在肩侧印下一个亲吻。

“我们同居吧。”

☆、那啥,偷拍的舅舅和外甥女

同居,这个完全不用想!绝对不可能!

虽然能够每天都看到性感刮胡图,但是,对于同居我是坚决不认可的!!且不说老妈那边会反对,更重要的是我自己就无法接受。

其实,一开始,我连婚前xxoo都是极力反对的,不过,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会头脑发热……总之,一步错的结果就是步步错,而且错的惨不忍睹,连续两次差点被抓|奸,我还能梦想同居不被抓吗?

“不行。”我摇头,简易南掰着我的手指玩,看着我的眼神很温柔,也有疑问,我吸了一口气:“我有我自己的梦想,有自己想做的事,如果一天到晚和你在一起的话,我一定会慢慢的只想着你,把自己的梦想给忽略了。”

“梦想是什么?”

“我,嘿嘿。我想做野生动物的保护工作,如果可能的话,以后我想到非洲去,在大草原跟踪一个狮群,记录下狮群的点点滴滴是我最大的梦想。”一想到那在草原上的王者,我就特别的兴奋,抓着他的手使劲的摇,“你知道我最喜欢的狮子是谁吗?我喜欢的狮子有三只,一个是恩格拉拉里克,一个是塞巴斯蒂安,一个斯卡夫。塞巴斯蒂安和斯卡夫我是见不到了,但是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去看看恩格拉拉里克!这只狮中之王!”

“……说男人的话,我还能理解,竟然是公的狮子……”

“男人根本就不能和雄狮比好不好?当然你是例外。”我立刻献媚,然后继续给简易南普及我家恩老大的知识:“恩老大不是一般的狮子,比起大多的雄狮,恩老大的故事更加的传奇,从他身上你能知道什么叫做坚强不屈,什么叫做坚忍不拔!每一次,我遇到了什么事,我就会想到恩老大,浑身就会充满了力量!”

于是,我的正式普及开始,把我家恩老大,也就是恩格拉拉里克的故事给简易南从头到尾的说了一个遍,悲惨的身世,逆境中的成长,最强大的传奇联盟的首领,到最后成为了狮中之王。

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我的梦想是到非洲去从事狮子的保护工作,我的如意算盘是:第一,学习英语和葡萄牙语,第二,学习各种医学知识,第三,学习各种生活技能。

“想去非洲的话,随时都可以去。”简易南无可奈何的说,他带着淡淡的笑,也许还觉得我是说着玩的,“下个月应该时间比较多。”

“no,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去非洲。我自己的梦想要自己去完成,不用借助任何人的力量。”

“即使是我?”

“即使是你!”

“对简儿来说,我是你的什么人?”他沉了脸。

我直言道:“是,我是喜欢你,可正因为喜欢你,所以我才不要依靠你。……不想依靠任何人,有依赖的心的话,就不会全力以赴,就会渐渐的安于现状,安于享乐,变成懒人,得过且过,不好!我啊,希望自己的每天都很开心的度过,每天都是充满了意义,而且要燃烧了生命的激情,这样我才会开心!”

我看到他嘴角露出微笑,以及眼睛里的光芒在闪耀着,虽然有点不明白,但是却很开心。他在水里抱着我,收紧手在腰上,“知道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让我觉得充满了力量。就像游戏里的血槽眼看要见底,偏偏你就是最佳的加血良方,一下全满。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些精神。”

“那是当然啦!”我得意洋洋的点头,然后转过身子,两手捧着他的脸,认真的说,“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干嘛要不开心的过?如果难过,那就去做其他的事情,等心情好了再刚才想难过的事,就会发现之前让你好痛苦的事压根就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所以,我才经常被老妈骂我二。唉。”

“我爱的。”他自身后将脑袋埋进我的颈项,微微的呼吸,身体被抱紧了,束缚了,“就是这样的你。想要掠夺你身上所有的生命力,占为己有,成为我的力量。”

“那就尽管拿去,我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玩的。哈哈哈。”回靠着他的脑袋,紧紧的依靠着,比起依靠别人,我更喜欢被人依靠,那让我觉得自己的生命是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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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简易南昨天把**|的那么厉害,今天八点半就把我给弄起来了,我还想骂他没人性,自己精神饱满,我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结果是,连我自己都忘记了,去北京参加医学那啥研究那啥会的老妈,今天早上八点的飞机,也就是说老妈大概十一点半左右就会到家。

对于偷情专业户的我来说,偷情就是要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我必须要在十一点半回到家里。

我不知道简易南在搞什么鬼,毕竟我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司机,他竟然让司机空着开了他的车出去,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我和他不坐车,还把人离开以后的保全设施全部都打开?这还不算什么,过了十多分钟,那个黄|色书刊爱好者隆xiōng同志开着他那前面是裸女,后面是丁字裤,左边是萝莉,右边是御姐的丢人商务车出现后,立刻就拉了我上车。

“有人在盯着。”他如此一说,我也就能明白了,估计是**飞吧。

于是,我和他坐在商务车里,典型日本宅男的隆xiōng同志的商务车里,就是一个移动小家,而且丢人的是目所能及的地方,全部是裸女海报,当然,很多的影碟啊,什么loli一百人斩,人妻20发中|出……我说隆xiōng得有多□啊。

他到底是怎么买下这里一平米七八万的房子啊。

“身材不错,有兴趣拍a|v吗?”

“我身材不错!?”我挺起了xiōng膛。

“当然,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公司?”说着正在开车,带着潜水镜样式眼镜的隆xiōng同志递了一张名片给我,但是我还没碰到,简易南就撕了。

“不要打我女人的主意。”

“你是做什么啊?”我才不理简易南呢。

“明星包装,有兴趣吗?保证把你包装成天王巨星,走到哪里都是人山人海,疯狂的呼唤你的名字。”

“他的话能听,小心被卖了还要帮他数钞票。”简易南把驾驶室和后面的帘子拉了下来。在我死缠烂打之下,我终于晓得隆xiōng同志是谁了!目前被通缉中,服务器被封了n个,干脆自己买了个卫星扔天上看怎么封,假称在美国,其实当宅男的最大色|情网络经销商。目前所有成|人网站的视频等等,全部是从他手里倒手出去的!

不愧是隆xiōng!光看那肥成d罩杯的xiōng肌,就知道他的分量不轻!

隆xiōng同志没有直接到我家,先去了我不知道地方,下车十五分钟后,一问,原来去问之前派老师教小姐的动作小姐在实战中运用的如何……

我已经不想听了。

最后才开进了我家附近的超市停车场,我一下车,马上就溜了,还东看西看,生怕被人跟踪。话说,那有那么容易被人跟踪啊。如果是真的被跟踪的话,之前停车的十五分钟就应该有人来检查了好吧。

我前脚才回到家,老妈后脚就回来了,实在是好险。

等一个人安静了,我才偷偷的把包里藏着东西给摸出来,那是我从隆xiōng车里偷出来的,趁着他和简易南瞎扯的时候,我无意看到的,这个还没有封面,只有一张纸条,上面潦草的写着:偷拍,舅舅和外甥女,x市。

我可是很怕,毕竟隆xiōng住在简易南附近,而且,两人关系看起来挺熟的。要是是偷拍的我和简易南就完蛋了。

确认了老妈已经睡下,我把门反锁了,将碟片放进电脑里。

然后带上耳机。

等待着。

……

……

……

好吧,我的烂光驱,读了快十分钟,竟然死掉了……

我正想尖叫,突然听到有人咚咚咚咚的敲门,没办法,收好了碟子在床下以后,我去开了门,门外是夏灿的妈妈。

夏灿的爸和我爸是同僚,同样的职位,都是副师级参谋。

夏灿妈一看到我就问:“简简,你爸和你妈在吗?”

“我妈在睡觉呢。”

“赶紧喊她起来,出大事了!!!”

一听出大事了,老妈的门立刻就开了:“出什么大事了!?”

我翻了翻白眼,要不要这样啊,一听出大事就出来了,您老人家还真是八卦啊。

我回了房间,但是贴在木板上偷听。

“我听我们家老夏说,就是好像要选一批干部的子女去北京那什么文工团去,我说,你们家老单给你说没?你们家简简要去吗?”

“老单都快半个月没回来了。我还真不知道。”

“哎哟,那怎么办啊。老夏是让灿灿去,但是我不想让灿灿去,你晓得有些事情,真不好说。”

我在门后点了点头,其实当|兵的很坏,不是说他们不好,其实兵哥哥|是真的很勇敢,训练也很艰苦,但是吧,在某些方面有些混乱呢,男兵经常在外面乱|搞,而女|兵又经常和教官乱|搞,当然不是所有的,但是部分的还真是这样的。所以老妈三令五申,以后你找男朋友,绝对不能找当兵的!

唉。

“怎么会这样啊?”老妈问道。

“说的是好听,但是不是你我都清楚!”夏灿妈苦瓜着脸,“你说这孩子长好看了也不成吗?我就不想让灿灿去北京,她才十多岁,去什么文工团也好……唉!你们家简简真没收到消息?”

“我们老单不是临时担任指导员去了吗?老夏什么时候给你说的啊?”

“就刚才啊,可能就五分钟前给我打的电话。”

“哎哟,你可别吓我啊!我、我、问题是老单现在,我要联系得上他啊,他不是在山上封闭训练着呢,手机也打不了啊!”老妈也急了,“我得去组织部问问!”

“行,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她们两个就慌忙了的出去了。

文工团?话说,我是去表演游泳呢?

就我这德行,文工团不给我闹的**飞狗跳才怪!

老妈去了大概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她也成了苦瓜,盯着我说:“这次完蛋了。”

“啊!?”

“组织部说的,团级以上的子女多半跑不掉。不过是有条件的。身高,1米六五以上。”老妈看我,我一米七。“模样,清秀。”我,还行吧?“体重……”

尼玛啊,等老妈一个条件一个条件的说完,我严重的发现,我基本全部符合条件!!

我不是要去文工团吧!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后面这个文工团的,话说,是一件真事,但是我进行了小小的改变。因为事情发生在98年还是99年的时候,那时候前任就是长江(大家都懂吧)刚好到我们这里,没多久就有这个事了,反正我们私下说的是亲卫队。要求非常之高,我们都说的是这选妃呢?因为太久了,具体的我也记不清楚了,如果有啥不对的地方,大家不要批评的太厉害啊。我记得,当时只有一个女孩被选上,然后去了北京,后来就不知道了。不过还是被羡慕了好一阵子啊啊啊!这女孩确实是非常的漂亮,非常的不比明星差。

另外,狮子恩格拉拉里克的故事,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百度一下“恩格拉拉里克”,他的确是一头非常与众不同的狮子。

☆、严姓色狼那需要滋润的珠穆朗玛峰

“平xiōng!你要去文工团!?”

我甚至连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就看见被包裹成木乃伊的牙签抓住我的肩膀一阵狂摇!!

“文工团!!?谁说的!哪个批准的!你去了我怎么办!?”

话说,严姓色狼不是在医院躺尸吗?到底是怎么到我家里来的啊!

“你……能不能不要摇了啊~~”我快被摇吐了。

这家伙原本就一米八的个子,力气又够大,我觉得我就是一只小**,被一只狼抓着东扔一下,西扔一下。

“你去了我怎么办!好!我!我也去报名文工团!!”

你会什么啊?摔跤?还是打架?

“你跑到我家来干什么!!”老妈一声嘶吼,总算让色狼给安静下来了,“给我滚出去!!”

几乎是立刻的,色狼一下子眼泪汪汪的:“大……大姨妈……?”

“谁是你大姨妈!!”老妈现在脸臭的要死,这个我可以理解,当初被我可是被这个混蛋打破了脑袋,“再不滚出去,当心我叫警卫了!你是怎么跑到我家来的!?”

“大姨妈……你变脸太快了……”他嘶吼一声,蹲在地上,“以前还经常给人家盖被子,问人家喜欢吃什么,现在就要人家滚……大姨妈,你不要我了吗?”

我扶额,这个家伙以为他还是小明吗?

当初给老妈是扯了谎,说小明的妈妈找来了,把他带走了。妈妈还伤心难过了好一阵子,心想说,好不容易老简家有后了,结果,怎么突然就没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上次打了简简的事都算了,你现在还跑到家里来说什么混话?谁是你大姨妈了!快点滚!!”

“没错没错,快点滚,滚!!”

只见,色狼突然站起来,他毕恭毕敬的走到老妈面前,突然两腿一软,跪在老妈面前:“大、大姨妈,平、平xiōng可以当我女、女朋友吗?”

这到底唱的是那一出啊!!

我和老妈面面相觑,老妈指着他说:“这人有毛病吧?”

“大姨妈我是认真的!!”几乎震得连屋子都快要摇晃的洪亮声音,“以前我打了平xiōng,是我的错,请大姨妈你无论如何都要原谅我!不管是要我打扫卫生,还是洗衣做饭!就是要我现在开始当家庭妇男,我也可以立刻上马!!”说着,他直接扯过老妈扔在沙发上围裙,动作利落的围上身体,豪情万丈的说:“大姨妈!我今天开始就是你们家的佣人了!”

老妈和我无语到了极点。

“简简。”

“啊?”

“打120,有疯子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

“……大姨妈~~”也不知他从那里摸出来的皮卡丘,把布偶贴着自己脸,水汪汪的撞可怜,准备像以前一样卖萌,但,现在,不是正太包子脸,你以为你还可以组队卖萌吗?

老妈冷盯着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单简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大姨妈,其实没有什么事,就是我和平xiōng——”

“你闭嘴!!”要是让他说,我估计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被我一吼,他安静了,我的脑筋马上开始转起来,到底要怎么说啊,“那个……就是我被他打了以后,他……良心过不去,对,良心过不去,就找我道歉了。老妈你也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就原谅他了,就是这样!!没错!就是这样!”

老妈怀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色狼,我提心吊胆,也不知道老妈相不相信啊。过了好半天,老妈才说道:“我不想我女儿和你以及你的家人扯上半点关系。你可以走了。”

“大姨妈……”

“妈……”我想说,老妈好像说的太狠了吧。以前是小明的时候,她可是把小明当成心肝宝贝啊。

虽然我以前心理对严郎打我的事很生气,恨不得他死,但经过小明那段时间的相处以后,我是真心的绝对这货虽然坏,但是本质其实还是好的,只是习惯了高人一等,而且嘴巴爱喷大便,所以,才让人觉得他很坏

但,严郎的本质并不坏。

就算他不会再是小明,我也想他能当我弟弟。没事斗下嘴,看他憋屈的样子也很有趣。

“第一,你们家是上等人,我们家是下等人,不好意思,高攀不起你的大姨妈三个字!第二,单简没满二十,别想给我耍朋友!她敢耍,我就敢打断她的腿!第三,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打电话报警,说你私闯民宅!”

“大姨妈……”

他难过极了,埋着脸,有些扭曲了表情。我看得出来,在小明那段时间,我妈是真心疼他,而现在突然冷言冷语,他可能还没有缓过劲儿。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盯着颓废的耷拉了肩膀的色狼。

“大姨妈!”他洪亮了声音,“我一定会要你原谅我!而且,我一定会让你同意让平xiōng当我的女朋友!”

老妈压根不看他。

只听见他继续说:“我……我在四岁的时候,失去了亲生的爸爸妈妈。到了十岁,就被现在的爸爸妈妈过继给了舅舅。……一直,一直以来,我不知道到底什么才算是家人,因为姐姐和妹妹能撒娇的时候,我……不能。他们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过继给了舅舅,每天都是训练,训练,每天都是……不能哭,不能软弱,更不能……开心也好,难过也好……都只能用大嗓门,或者,理直气壮的样子的来表现……因为,没有他们的话,我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我一直唯一**爸爸**妈妈就是他的爸爸妈妈。

而妈妈的脸色似乎也缓和了一些,毕竟是做妈妈的人,听到一个人这样说自己的过去,难免可能会动恻隐之心吧?

“……我,一直以来,总是这样生活,不然,就会显得自己很软弱……,可是,我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大姨妈,不,阿姨,让我觉得很温暖,平xiōng也是。……我很怕冬天,因为冬天再冷,都不会有人给我织毛衣,也不会有人圈着我的手给我吹气,问我冷不冷……每一次,睡觉的时候,被窝里都有热水袋……早上起来的时候,衣服也是暖暖的……哭了,有人抱我,说没事了没事了……笑了,有人陪着我一起笑,……过年的时候,一起吃火锅……都……是我最温暖的冬天……”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对着老妈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暗示老妈他脑子有问题。

“……谢谢,大姨妈……”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谢谢……所以,我才不想说再见……不想,就这样,最温暖的冬天……没有了……不想,只是回忆……”

“神经病了!”老妈实在有些烦了,直接抓起扫把,朝他身上打:“出去!快点滚出去!!”

“对对对,出去,出去!滚出去!!”

我是实在不想再看他在这里这么难过,最好赶紧走了,说实话,我心里也很难过,可,他继续在这里说这些对老妈一点用都没有。

“平xiōng,我是认真的……”

“行了,再认真你也给我出去!!”总算给他拖出去了,我在要关上门的时候,听见他说:

“我要还是小明的话……”在楼道里yīn暗的灯光下,他的脸在yīn影下晦暗不明。

我一咬牙,把门关上了。

老妈扔了扫把:“以后不准给他来往!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简直就是神经病!”

我“哦”了一声。心情很低落,如果他还是小明的话,就会继续在这个家住下去吧,但是,他永远都无法前进。

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会失去相应的东西,而人必须要失去了,才会懂得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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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夏灿的关系,小时候很好,是上厕所都要一起去的好朋友。可到了初中以后,因为那件事,夏灿,连带院子里其他人和我的关系都淡了……

老妈打电话说,她菜买多了,让我到门口去帮她提。

才下了楼,就看见夏灿和一票人在楼下大笑。

“太羡慕了,灿灿,我要早知道也让我妈让我学舞蹈了。”

“你到北京去的话,说不定以后就嫁到北京了。话说,首长的公子哥们应该都不错。嘻嘻,找准目标哦。”

其实,夏灿是长得真心不错,就连张柏芝也被她摔几条街。从幼儿园开始,幼儿园里起码一半的男生都喜欢她。我是和男生打架的主,她是被男生捧在手心呵护的主。天差地别!果然外貌决定一切!

“简简,你呢?”夏灿看到我,问道。

“我?”我摸了摸后脑勺,“我年纪不够哈哈。我妈以为我今年18了,结果我才17,她搞忘记我的事都不一次两次了,记得我六岁才读学前班吗?也是她忘记我多大了~哈哈。去不了,去不了,灿灿去了记得给我带土特产,什么驴打滚,糖葫芦。”

“嗯,没问题。”夏灿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认真的说:“简简要给我打电话好吗?”

“诶?”

“我们还是朋友嘛。”

“好!我一定每天都给你打电话,你放心。我还以为你都不会原谅我了~~”

夏灿的初恋是初中的时候,那个男生,可以说是我兄弟。因为我成天都在男孩子里泡着,什么吹牛打屁啊,篮球足球啊,男孩子能干的事一般我都要去搅合一脚。没办法,我是真的不喜欢和女孩子相处,成天不是谁帅就是你喜欢哪个明星……一点意义都没哟。

夏灿比我高两个年级,第一读书比我早,第二比我大一岁。我初一的时候,夏灿已经初三了。那男孩吧,我成天都和他们一起打篮球,所以,我知道,他的女朋友起码没十个也有二十,他连名字都记不了,夏灿?他给夏灿取的绰号是草莓小内|裤!还说什么毕业那天要办了夏灿!我和那男孩吵了很多次,他是答应我不招惹夏灿,可夏灿要去找他啊!

好吧,我就爱多管闲事,没事惹事,劝了夏灿很多次以后,我就回家给老妈说了,本想让老妈想想办法,谁知老妈天生大嘴巴,第二天就给夏灿妈说了。最后的结果就变成了,我要抢夏灿的男朋友……

“怎么会?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简简,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朋友。”

我激动的就抱着夏灿嚎啕大哭。尼玛啊,我身边几乎就没有女性朋友,兄弟倒是一群又一群的,可我总不能给兄弟聊什么关于男朋友的话题吧?绝对被耻笑:“哟,看上你的男人眼睛没瞎吧?”

我擦。

这一次,夏灿去了北京,当然她妈是再三叮嘱、叮嘱再三,还叫她尽量搞出点事情尽快滚回来。

我挥着小手绢,目送她离开。话说,那时候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过,夏灿的这一次远行,却几乎把我和简易南、严郎、以及另一个人的命运给彻底打乱了。

真是,孙悟空十万八千里,翻个跟头,一路都要掉猴毛。

继续把话题转回来。

我怀着欢乐的心情,夏灿又和我成朋友,这一次一定要当最好的朋友,而且永远都要当朋友,她生了孩子我给她当干妈,别说什么奶粉了,就是尿布我也给我干女儿干儿子洗!

等到了大门口,就看见老妈走三步提某人一脚:“你是男人吗?男人走得比我这个中年妇女还慢!”

“大姨妈,我两手是猪肉起码有一百斤!”

“我又没有请你提!”

“我乐意帮大姨妈提东西,再买一百斤,我照样提!”

我满头黑线,老妈和色狼到底是唱那一出啊。

等色狼帮老妈把那一百多斤的肉提回家了,老妈二话不说直接把他赶出去,他还欢乐的说:“大姨妈,明天要买什么,记得叫我啊,我有力气——”

“妈,你在搞什么啊?”我满头黑线。

“廉价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老妈喝了一大口水,“他哦,天天到医院报道,给我打饭,送水,还捏背,别人都以为我带了个男保姆。刚好今天整他一下,路上看到有买山上来的土猪肉,我买了一百斤,让他帮我给提回来。你妈有手段吧?”

我真不知道老妈这么得意为那般哦。

我翻了白眼,跑下楼去,就看到严姓色狼在楼下握拳仰天的朝楼上望。

“你干什么呢?”

“干什么?当然是讨好未来丈母娘!你妈觉得我表现如何?满意吗?”

“她故意整你的你不知道吗?”

“……”他一下子泄气了,“哎哟,大姨妈现在怎么这么难搞啊!”

“所以放弃吧?”我拍了拍的肩膀,“你玩不过我妈的。”

“开什么玩笑,小小的丈母娘我就怕了我还算男人吗所谓的男人,就是要越战越勇,一切的困难统统都是小意思,只有我有毅力,大姨妈就是铁人我也给她捂暖了!”他才说完,就对着楼上大喊,“大姨妈,你就让平,不,让单简当我女朋友嘛!我还是世界绝种了的唯一还存在的处|男!”

他话还没有说完,一盆水淋了下来,“等你包|皮割了再说!”

他憔悴了。

“可怜的孩子。赶紧回去换衣服啊,感冒了,这一次可没大姨妈喂你吃药了。”

“那你喂我吃?”他眼睛突然闪闪发亮。

“——你给老子滚!”我踹了他一脚,正想上楼,话说,他刚才那一声吼,已经让不少人探出脑袋来了,还有一个长舌妇,我可不想再惹是非。

结果,他突然从后面抱住我。

“平xiōng,你就从了我。要不先帮我把处|男身破了也行,你不知道,我没事的时候,只要一想你,他就自动立正站好,我都快要憋死了……”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真的!不信你摸,现在都是一柱擎天……”

“单简,你还不给我滚上来!!”老妈大吼,我挣脱他就往楼上跑,就听见身后坏坏的笑声:

“唉,我这个干旱期的珠穆朗玛峰,啥时候才能下雨啊……”

☆、想法设法要吃肉

暑假终于过去了,话说今年暑假事情还真多,被二货绑匪绑架,小明同学柯南现实真人版,我差点去了北京,以及长久不见的**飞狗跳同学杀到简易南家里,二度险些被捉|奸,还有该死又向往被我克制下冲动的同|居想法!以及各种讨好丈母娘的色狼小跟班。

老妈说我长期缺乏锻炼,高二一开学就要求被要求骑自行车上学,三十多公里,要死的人好不好?

我慢腾腾的骑车,顶着下午四点的太阳,晒得皮都脱了一层,这个时候我分外怀念简易南的车啊,空调吹着,各种惬意……遗憾的是,老妈下了死命令,说他太惯我了,以后我肯定半点苦都吃不了。

我想死啊,但转念一想,非洲更热,连这点热都受不了,谈何以后去非洲保护狮子?

我忍!

正满脑袋胡思乱想的想的,突然觉得自行车轻了不少了,我一回头,就看到一张春光明媚的笑脸:“哟,平xiōng!”

他骑着黑色的山地车,一脚踩在我的自行车后架子上,借着山地车推我的车。

“哟你妹。”我白了他一眼,“你干嘛呢?”

“白痴都能看出来吧?我专门等你,陪你上学呀。”他把脚拿开,平行的和我一起骑着,“要感谢大爷的话,就亲一口。”

“你怎么不去死啊!”我加快了速度,真想把他给甩掉,可他是山地车,我一轻便车能比吗?

“我死了你不就要当寡妇了?你舍得?”

“舍得舍得,你现在就去吧!早死早投胎!”话虽然这样说着,不过有个人陪着骑车当真感觉特别的好,起码比自己闷着脑袋除了骑车啥都不做好多了,“色狼,我给你说件事。”

“打算当我女朋友了?”

“你有多远滚多远!”说话就没个正经的,所以我可不能和他一起嘻嘻哈哈的,“色狼,我有喜欢的人了,虽然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在一起,起码目前来说,我没想过再去喜欢他以外其他的人。所以,别浪费时间了啊,免得正牌女朋友被你错过了就得不偿失了哈哈。还有,我今天给你说,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安啦,我又不是你,什么事都要去插一脚,连得罪了多少人都不知道,还一个人在哪沾沾自喜的得瑟。”他白了我一眼,“平xiōng,我管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我只晓得,喜欢就要追!”

“那也得我愿意让你人追啊!你猪啊!”

“你愿意了我还追毛啊!不就是你不愿意,我才要追到你愿意吗?反正你就是扫把星,我也追了。”

“你脸皮还可以再厚点吗?”

“我已经决定既不要脸,也不要命,连包|皮也不要了,就只要追到你就行了。”他东瞅西瞅,悄声说道,“我把包|皮都割了。”

“诶!?”

“虽然医生说可以不用割,但大姨妈说了要我先割了,我就割了!我够诚意了吧?”

我擦,我妈就故意整他呢,他还真去做了!我简直无话可说:“你……”

“感动了?”他坏笑。,“感动了亲一口,我好久没有亲平xiōng了。变大就没有机会了……呜呜。”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不就喜欢你呗。”他还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白痴啊?”

“喜欢的时候白痴就白痴了呗,反正我又不在乎。”

算了……我真的对他无话可说了,不过,我还是忍不住问了:“那你痛不痛?”

“痛!好痛了!现在都痛!不过你要是摸一下就不痛了。”

“……你给我爬!!”

一路上就是和色狼东拉西扯的,半途他还从自己的背包里掏了一瓶水给我:“给。”

“……谢了。”我咕噜咕噜的喝完,盯着他背上的包,“你包里还有什么?”那么大一包,应该有不少好吃的吧。

“自己看!”趁着在路边休息,他把背包扔我手里。

我二话不说的打开了,一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就想死。

矿泉水、毛巾、防晒霜、雨披、雨伞、面巾纸、湿巾纸、维生素补充药、地图、水果刀……最可耻的是竟然还有一包卫生|巾和护垫……

“嘿嘿,我准备的周全吧?”

“……很周全……”我已经是从牙齿缝里咬出来的了。

“当然,能想到的我都放进去了,尤其是买卫生巾的时候,我问了好多人,她们都说这个牌子是最好的!”

“你还问别人?”我眼睛都大了。

“废话,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知道哪个牌子好?只有等在卫生巾那里看到有女孩来买,就问她们哪个最好了呗。我问了十来个吧,然后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牌子,我就给你买了这个牌子了。”

“你……是干嘛啊……”我想哭了。但心里有隐隐的感动。

“不是怕你骑车路上突然来大姨妈了吗?”

我……谁能给我一个棒槌,我自己把自己给敲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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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色狼竟然——在我们学校当保安!!

**雪一看到我就“横眉冷对”恨不得把我给生吞了,和色狼吵了半天,我揉了揉耳朵,推自行车进了车库。

原本,我和**雪是进水不犯河水,她换了寝室,我也尽量避着她,不过,由色狼突发奇想的跑来当保安,我已经可以预见未来的日子会多灾多难了。

我就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

在食堂吃早饭的时候,色狼坐到我对面,东瞧西看:“你一个人?”

我用汤匙插插饭盒:“托你和你妹的福,一年了,半毛钱朋友没有!”我白了他一眼,“大哥,你到底是要唱那出戏啊?就算你那啥帮派完蛋了,好歹你也有个市长的爹好吧,别搞得自己像贫民窟出来的行不行?”

“这个啊。”他托着下巴,“很复杂。不过,要是平xiōng想知道,我就全部都告诉你!想不想知道?想不想?想不想?”

“完全——不想!”我埋头开始啃包子。

“所谓成家立业嘛,当然要先搞定你成家了,才能去打天下立业,对吧?”他兴致盎然的样子,“其实,老爸当市长当年有舅舅的功劳。上上门,吃吃饭,聊聊天,养养生,大概吧。可惜,伟大的南哥摔包袱走人,已经和舅舅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样也得栓在一起,所以,我这个养子就是最好的工具。不出事的话就继续下去,出事的话,老爸也能撇得一干二净。”

“……干嘛给我说这个?我没兴趣。”我最烦这些复杂的事了,听着就头大,累死人了,人就不能活得单纯些吗?

“这个是交代家庭背景,我也是苦出生的穷孩子啊。”

我白了他两眼,无话可说。

差不多日子就是这样风平浪静的过着,不过,还是挺开心的。我怕螳螂,某天晚上发现了螳螂,我一声尖叫,结果色狼竟然直接冲了女生宿舍楼。

我看着他拿着木棍的样子,就是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好笑:“怎么了!?是不是有色狼!?”

“色狼没有,阳台……有螳螂……”

我从被子里冒了个手出来,指着阳台。

我不怕耗子不怕蟑螂,我就该死的怕死了的螳螂。

“螳螂有什么好怕的,又不会吃了你。”他随手抓了螳螂扔到我眼前,一看到那绿色的动物,我脑袋里立刻浮现了肚子里的铁线虫,然后钻进我的耳朵里。

一阵尖叫,我扑的跳下床,直接躲到墙边去:“扔……扔出去……不、不准弄死……扔了!!马上扔了!!”

“弄死怎么了?”他把螳螂抓到手里,正坏心的要扔到我身上,突然的,我看到他动作停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你……你赶快给我扔了……赶快……”我已经不行了!我怕死螳螂了!!几乎我现在已经抱着上下的床铺的楼梯了,拽死了。

“好啦好啦。”他捏着螳螂从我面前经过,我立刻弹开,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这个样子看,你好像还是有xiōng部的。”说完。他就离开了。

我愣一下,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穿着吊带的小可爱,为了舒服,压根里面没穿xiōng罩,而下面也只有一条小内|裤……

刚才,从床上跳起来的,被他看完了!!!!?

而这个时候从其他寝室回来的两人,盯了我半天,好半晌才说出来,“……你,别又和**雪打起来了……”

“为什么你们两个要到其他寝室去玩啊!!?”我咆哮了!

——————————————————————————————

第二天,这事就传得沸沸扬扬,**雪同志对我各种撕咬的恨,我想估计色狼先给她打了招呼,要不她早就冲上来剁了我!

一天都没有看到东游西逛的色狼,到了下午我才收到一条短信:“平xiōng,我病了,好冷哦。”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跑到他住的屋子去,原本还以为他骗我,结果一看,整个人都在床上萎靡了,而且脸的像番茄。

“你又发烧?!”

“……嗯。”他可怜兮兮的看了我一眼。

“吃药了没有?”我在他的桌子上翻来翻去,就没找到药,“昨天不是好好的吗?今天这么就突然病了?”

“……回来洗了冷水澡。因为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

“你还说什么话,给我闭上眼睛睡觉,我去给你买药!”

“其实,不用买药。”他从被子里睁开眼睛,手突然伸出来捉住我的手腕,我也不知道他这么能病了还那么大的力气,直接把我拉到床上去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一个侧身,大腿压住我的小腿,手臂环过我的xiōng前,像抱布娃娃睡觉一样抱着我。“给我抱抱嘛。”

“给我死起来。”我推他。“快点,给我起来!”

“就抱一下下。”他闭着眼睛说话,我看的出来,只有一个人累到极点才会用这样的方式说话,因为很想睡觉,但是又必须要做一些事,于是,干脆闭上眼睛来,“就一下下。”

我看到他困成这样,实在不人心推开他,怕什么怕,他是小明的时候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我努力地把他当成以前的小色鬼,心里果然要平静很多。

“我先给你买了药吃了在抱抱好不好?”

“不好。”现在他生病他是大爷,“我吃了药了,让我抱抱睡一下。一个人,好孤单……”

“真的吃药了?”

“嗯。”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将脑袋更深的埋进我的颈窝,像小猫依偎着妈妈一般磨蹭着。

“……睡吧。睡吧。”

我也不说什么了,现在让我有一种和小鬼头在说话的感觉。如果他之前告诉我的那些事都是真的,或许正像他对老妈那天说的一样,温暖……家人……,其实,就算再狠,还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我看着他天真无辜的睡颜,不由的露出了微笑。

然而,微笑没有持续两分钟!

我之前说他是可怜的孩子吧?可怜你妹!

我就是纯粹被欺骗的货!可怜?是**熏心了没事装可怜吧!?

原本横在我xiōng口的手,以非常非常缓慢的速度,缓慢到几乎让我无法察觉,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死色狼的手已经干脆直接的放在我xiōng部上。

我瞪大了眼睛,一切都是我想多了吧?

可是,那种,他的手指好像在微微使力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啊!!

“严郎!你给老子爬起来!!”

3

☆、你就当我是畜生吧

我的人生规划很简单:平安读完大学,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存到钱,然后到非洲去保护狮子,当然要谈恋爱,平平淡淡就可以了,最好不要吵什么架,年纪到了就生两个孩子,最后平平凡凡的活到死就可以了。

我没有什么远大志向,只想每天都过得既充实又简单。

所以有些事就算我再不愿意想,依然会有面对的时候。

对于严郎的纠缠功夫,我已经恨不得宰了他,就因为他放言要追我,那基本是24小时全天侯的蹲点在我周围,害得我都快一个月没去找简易南,就算天天煲电话粥,根本不能缓解我的相思之情啊!

连简易南都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啊,一切都很好,就是……老妈!老妈看得紧!”没办法了,我只有拿老妈当挡箭牌,“而且,上次不是**飞来过了吗?我想还是先躲下比较好……”

“……这样啊。”

“嗯。”

“简儿。”

“嗯?”

“不要喜欢上其他人啊。”

他的话一出,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哈哈大笑:“肯定的。绝对不会的。”

但是,我却隐约怀疑,简易南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应该不会吧?再说,我和严郎本来就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这样老是电话联系,连我自己都会胡思乱想,简易南有没有在外面找其他的女人。其实,我真的没有自信,一点自信都没有,年纪的差距,身份的问题全部都摆在那里。而且,我也不是什么美女,长得不漂亮,身材也一般,xiōng部也是平的,比起他以前的那些女人来说,我简直是一无是处的!

……和简易南,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

有时候,已经到了我无法不想的地步的。

我真的很讨厌这种充满了疑虑和不安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已经下起了雨来。我走进屋子里,简易南坐在窗沿上,身上穿着无的衬衫和已经皱巴巴的裤子。他将长腿伸放在地上,抬头看着天空,细细的手指把玩着点燃的香烟,我从来没有见过人能将燃烧的香烟像玩具一样在手指间拨完,从小指和无名指,到拇指和食指,任意的玩弄着。

外面明明黑的天昏地岸,可不知什么地方来的光线却明亮的照耀着简易南的侧脸。

“……我来了。”

“来了啊。”

“嗯。”

“吃晚饭了吗?”

“你吃了吗?没吃的话,我来做吧。你想吃什么?”我把背包放在沙发上,他维持着坐在床沿的姿势不变,我把子挽起来,“小炒肉,鱼香肉丝?”

外面的雨声持续着,有一种郁闷的感觉。

“怎么都不开灯?”我心神不宁,将灯打开,这时才发现,他靠着窗外的身体已经被淋湿了,“都不怕感冒吗?现在已经是秋天了。”

我朝他走过去,才发现地上随意的扔着西装外套。我捡了起来,放在沙发靠背上。

“我没那么容易感冒。”他叼着香烟,嘴唇弯出笑痕,有些苦涩的意味。我站在离他的三米处,雨气扑面过来,除了水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吗?”

“喝了一点。”

“一点”

“嗯啊,酒柜里有的应该都喝光了吧。”手中细长的香烟被他一弹,闪着光的烟蒂就被他如此简单的扔到了窗外,被雨水熄灭。

我皱了眉头,酒柜里有很多酒呢。我回头看着吧台的位置,吧台上已经空了。

“喝了酒就不要吹风啊。”我朝他快步走去,窗外的花园里全部是一地的酒瓶,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瓶,“你在干什么啊!你以为你年纪还轻吗?喝了那么多酒,还淋雨,你是想死吗?”

我有些生气了,不懂他到底在搞什么鬼!我恼怒的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胳膊,发现冷的吓人!“你都冰了!”

想要将他拉进屋子里!可是他却比我更加用力,扯着我的手腕:“……怕我感冒的话,就用你的身体来温暖我吧。”

低沉的声音这么说着,而他也是这么做的,稍里一扯,就让我跌到了他坏里。他的鼻捡抵着我的额头,我缓缓的抬起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在外面的漆黑,和屋子内的光明下,我与他视线纠缠着。他有一双细长而且上吊的眼眸,常常会让人以为他是眯着眼睛在打量人,让人对他充满了畏惧感。而现在,仅仅是对视,双唇就已经被掠夺了。

几乎残暴的方式蹂躏得我的唇肉发疼,牙齿啃咬着,根本不再像以前般的嬉戏和挑|逗,酒精和香烟的余味直冲脑门,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不要!!

我将双手挤进两人之间,推着他的xiōng膛。从简单的轻推,到我无法忍耐的狠力的挣扎!可他却更用力,直到我没办法,直接咬了他的舌头!!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离开我嘴唇的意思。我没办法了,抬起手用力的挖了他颈项。

他终于放开了我。

“你疯了!!”我觉得厌恶的看着他!

“现在我疯了?”他擦了擦舌头,“以前谁喜欢的很啊?总是说舒服舒服的?”

“……”我瞪着他,大口的喘气。

他呵呵的冷笑,连手臂都在震动:“还是,严郎让你更舒服了?嗯?”

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皮疙瘩爬上了手臂,现在的简易南看上去非常的清醒,可是正因为太清醒了,所以根本就不清醒!“你喝多了。”

“错了,这叫酒后吐真言。”他捏着我的下巴,“说话。说!”

我回瞪着那双黑色的眼眸,突然间觉得心脏好痛:“你想听我说什么?是不是我和严郎有什么?行,我告诉你,你觉得有那就有!简易南!你***王八蛋!这样怀疑我?我是那种人吗?我是吗?你告诉我我是吗!?在你眼中我是那种可以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人吗?你***给我说!我是吗!?”

“不是吗?”他呵了一声嘲笑出来,我觉得自己直接被冻成冰了。

一巴掌摔在他脸上,我不想要哭,可是眼睛该死的不争气,眼泪就是该死的不听我命令,不断的往下面流,给我停下!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王八蛋!

我不断地用手擦,偏偏擦了又掉落下来,不断的掉。该死的,老子不想哭的!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他。

“不是的话,你让他追你!?我没给你说过是不是?我没告诉过你,让你离他远点!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答应我不和他联系的!你给我yīn奉阳违!?有你的啊,单简,骑车陪你上学陪你放学,还在学校里给你当保安啊!不错啊,你一声尖叫,别人直接冲你寝室里去了!来,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算你什么!”他几乎用吼得在我耳边大叫,“我***对你做的还够?我等了一个月,我电话里问你了多少次啊?问了你多少有没有事瞒着我?你怎么回答我的?单简,你***别我给脸不要脸!”

我咬紧了牙关,现在我连杀他的心都有了!“是!我给脸不要脸!我***不要脸的和自己的舅|舅□!尼玛的,又不是没有男人,我***找上你!我瞎了我!!”

“见鬼了!”

话音刚落,我就被他扑到在地上,他没对我动手,就是要压着我的手脚!我现在满心的怒,满心的恨,手也好,脚也好,手脚并用的对他又打又踢,实在不解气,牙齿也上阵了。

我们两个在地上撕扯成一团,我已经了眼睛,他也了眼,“给我住手!”

“住你妹的手!你给我去死!!”

“你这个泼妇!”

“我本来就是泼妇!”

我已经彻底疯狂了,就算他松开了,我也扑上去咬他的耳朵,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地上,我反抗,他阻止也要提防着我,在地上不是他在上就是我在上,从窗边一直扭到客厅里。

精致的花桌被我的手撞了一下,我觉得手痛,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骑在他身上,对着他又抓又挖!突然,他眸心一紧,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就被他压在身上,我正想反抗。突然看到花桌倒了下来,上面的陶瓷花瓶直接砸在简易南的后脑勺上。

我呆住了。

刚才,如果不是他翻身把我压到他身下的话,被花瓶砸到头的人,肯定是我。

一时的沉寂,继而在地上,我们两个一动不动地看着对方。他身上还沾着雨水的味道,此时好像更加的浓厚了,因为刚才的扭打,多了汗水的味道。高挑的身材,精健的身躯,不禁让我联想到一只守护幼崽的雄狮。

我是幼崽,而他是雄狮。

在狮子的世界里,雄狮必须要守护自己的幼崽,不然的话,幼崽就会被其他的狮子咬死。

我……果然,还是没有长大。

一直以为可以坚强,一直以为可以长大,可是,依然是一无是处的懦弱。依然,就连现在都要靠他来守护我。

明明,比我更强壮,比我更有力量,可是,现在满身伤痕,被咬破了颈项,比抓伤了xiōng膛和脸颊的人,都是他。

我,基本是完好无损。

他明明可以把我揍得不成人形。

一直,都没有动手。只是在按着我,压着我的动作。

为什么?我明明不是那么好的女孩子,我……明明,一直都搞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一切都害怕遇到困难,总是逃避的不去想……

我用手背遮着眼睛,咬紧了嘴唇,全身都在发抖。

我该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办?

“我究竟该怎么办才好?”说这话的不是我,而是简易南。我迷蒙的将手背挪开,意外迎上他温柔的微笑。

“我究竟该怎么办?如果有一天,你离开我。”

真的该怎么办才好

我也有着同样的疑问注视着他。他翻身,从我身上移开,躺在我身边的地上,脸上露出平稳又像是无可奈何的奇妙笑容。

“我爱你。简儿。”

我下意识的咬紧了嘴唇。

“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人。而且……我们两个的身份,别的男人强求不来的亲近。”

我闭上眼睛。

“这也是最大的问题啊。”

“……”

“我爱你。”他顿了一下,几乎是叹息的说出两个字,“简简。”

简简,不再是……简儿了……

“……呜。”我几乎是心痛到无法呼吸的咬绷了牙齿的忍耐着哭泣声。

“可是,比起爱来说,女人啊,终究都会选择,自己能够安稳好好生活下的日子。”他撇过脑袋,脸上依然是温柔的微笑,“是吧?”

“……”我躲过他的视线。

他扭回头,看着天花板:“我爱你,简简。对不起了。我……恐怕永远都给不了你,女人最终都希望的安稳日子。“

“……不是每个女人都……”

“都会的。是女人都会的。……我们的事,会是秘密,会一直都是,一直都是秘密,小舅舅变成骨灰的话,也会守着这个秘密。”他的嗓音yīn窒而闷沉,“对不起,简简,对不起,小舅舅不该碰你的。对不起啊。”

“……”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想要坚持下去的。我本来已经下定了决心,坚持到最后的一刻,坚持,一直坚持下去,只要简易南不是说分手,我就一直一直的坚持下去,一直的一直的不放弃的……

“我啊,一直都想,无论如何尽量都不要做出让你伤心的事。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想的。对不起啊,还是让你伤心了。”他呵了一声出来,“我啊,总是在失言呢。小舅舅,从来都不是好人,自以为是的蠢蛋呢,……是小舅舅骗了你。”

“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给你做修补手术,不会让人发现的。”他从地上撑起身子来,望着窗外的侧脸在灯光下蒙上了犹豫的yīn影,当他站起来,朝楼上走去的时候,低沉的声音就像抛落的玄音,一地的碎了的眼泪珠子:

“你就当我是畜生吧。”

☆、以后的我是个陌生人

“我爱你,简儿。”

“我爱你,简简。”

“简儿是……只要她一句话,就算让我杀了你们所有人都在所不惜,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人。为了她,我甚至可以不要我自己。”

“比起爱来说,女人啊,终究都会选择,自己能够安稳好好生活下的日子。”

“虽然,有人说自己在乎却不能碰的人,最好默默的祝福……说出这种事不关己的幼稚话的人,根本没有爱过人。”

“你就当我是畜生吧。趁你还没有陷得太深……还来得及……还可以去过你想要的生活……”

……没了。

没了。

真的没了。

全身好冷。不是雨水的关系,而是我好冷,从心里泛起来的冷,好冷,好冷,简直是冰窖,我好冷。

我抱紧了自己的肩膀,站在简……不,是小舅舅的屋前,任由雨水哗啦啦的落了一身,我抬起头,看向二楼的窗户,阳台上,我原本以为会看到他的身影,我站雨里,我原本以为,他会跑出来,抱着我说他说的都是混账话!我原本以为他会出来的……可是,连窗帘,都是……关得密不透风。

“简……易南……我好冷……”

“小舅舅……简儿……简简……好冷……好冷……”

那阳台后的窗帘,没有任何的动静。

我哆哆嗦嗦的摸出了手机,拨了他的号码,贴着耳边,不断的呢喃:“……简易南……小舅舅……简儿……简简……我好冷……好冷……”我带着希望,可是却是嘟嘟的忙音,“简易南……小舅舅……不要我了吗?……真的不要我了吗?……”

头顶上的雨突然停了,我满心期待的回过头,却在瞬间变得失望。

是……严郎。

他脱掉外套披在我的肩膀上:“走吧。”

“……”我固执的摇头。

不想走,不想走,我不想走……

“已经快十二点了。”

已经十二点了吗?我已经站了五个多小时了吗?

怎么,这么快啊?

————————————————————————————

我失魂落魄的跟着严郎到了酒店,他开了房间以后,递了毛巾给我:“先去洗个澡,免得感冒了。”

“不了。”我固执的摇了摇头。拒绝的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

“那就先喝杯热水吧。”他倒了杯水递到我手里,我接过了,却没有喝下去,而他在我对面的床上刚坐下,就拉开被子披在我身上,“这样大概会暖和一点。”

“……你在哪里多久了?”

“比你想得要久。”他从衣服口袋里掏了一张碟片出来,放在我面前:“从你床下翻到的,我拿了。”

我看着他,他继续说道:“上个月,大姨妈让我搬米的时候,我溜进了你的房间,你没有藏好,露了一角出来。我就拿了。毕竟我拿了,比大姨妈拿了好。”

“……看过了?”

“看过了。不是你和简易南,你可以放心了。”

“你知道了什么?”我不再看他,只看水杯。

“什么都不知道,但能想象得到。”他叹了口气,“南哥,你记得吗?”我点了点头,“是,简易南。”

水杯里平静的水震动了一下!

“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一样,他找过我。”他撩起衣服,肚皮上有一个圆孔,“枪伤,他打的。几乎要了我的命,不然我不会住那么久的医院。”我没说话,严郎继续说道,“原本,是打算真的杀了我吧,好在,用了你制止了他。”

严郎慢悠悠的将事情告诉了我。

“他要我离开你,永远不准出现在你的面前,更不能打你的主意,不然就杀了我。事实上,他还真的这样做了。我告诉他,就算杀了我,也会有其他的男人,除非他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杀光了,否则,以你们两个的关系和身份,是没有明天的。”

“严郎!!”我拿着水杯砸向了他,他不躲也不闪。

“你心里也很明白。对吧。”他摸了一把被我泼湿的脸,“不然的话,你不会藏这张碟片。你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以为这样就可以对任何人都好,其实,这样的话,反而伤害更重。简易南的不确定,你的不确定,还有周遭的人压力,你们两个的事,从一开始就不单单是爱不爱的问题,而是你和他,以及大姨妈他们所有人的事。只要你和他在一起,大姨妈他们就一定会受到牵连。平xiōng,就算你现在藏着掖着不说,过你和简易南两个人的秘密日子,又能坚持多久?”

“别说了。”

“不,我要说。因为我说的这些,全部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却一直不敢面对的问题!当时简易南之所以没有真正的杀了我,理由也很简单,他虽然不愿意看到你身边有男人,但是他也清楚,总有一天,你一定会离开他的!无关你爱不爱他,而是你的父母!”

“行了!这些事我都知道,你可以闭嘴了!!”我将耳朵捂住,不愿意听下去。

“你爱简易南吗?平xiōng,你真的爱简易南吗?”严郎强迫地将我的双手从耳朵上掰开,“你错了!你根本就搞错了你对简易南的爱。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我和你生活在一起,我看得比谁都清楚,简易南根本是在耍你!你爱他吗?你错了,你根本还来不及搞清楚什么是爱的时候,他就已经把你吃干抹净了,然后告诉你,你爱他,你爱他,他是在催眠你,你懂不懂!?”

“你够了!!”我忍不住,伸手就想打他,却被严郎抓住!“够了!我不想听了!”

“你必须要听下去!!平xiōng,你自己是有怀疑的!不然那天你不会在浴室里跟他吵架!其他人虽然没有留意,但是我留意到了!你所说的所有的话,我全部都听见了!你爱他吗?你更他在一起,你是不是总是想要怎么做才好?是不是总是在装可爱,总是在迎合他?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踹过我,骂过我,跟我斗过嘴,可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做过这些吗?你根本不敢!你拿不准他对你的爱,你也拿不准你自己对他的爱!在你心中,他只是一个疼爱你的人,因为感动,你就把自己给他了,想要守住,你根本一开始就搞错了!!”

“我知道!!!”我声嘶力竭大叫,“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吼完以后,我抱着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我一直都知道……我都知道,你说的这些……我全部都知道……可我没办法,已经都到那个地步了……你叫我怎么做?你叫我怎么做!?……”

是的,因为稀里糊涂的和简易南发生了关系,已经走到了最亲密的那一步,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到正轨了……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能继续的发展下去,继续的发展,没办法回头了……

因为是最亲近的人,太亲近了,所以,更没有办法回头。

就像简易南说的,我们的关系和身份,是别的男人强求不来的。

“我……是,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不知道,我不懂……我不明白为什么小说里和电视里,都能很快的就知道是不是爱上一个人……我根本不知道……根本没有人告诉我,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的标准是什么,书上也没有写,没有标准……我完全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想和他在一起……想被他惯着……喜欢他亲我……自己一看到他,就想和他做……想要他在我身体里……可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不知道……”

可我不知道,这些是不是爱!我也没办法找人商量!我是糊涂的。真的,我是糊涂的,就算外表表现的自己如何强势,可我内心是迷茫而且糊涂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欢简易南这个人,还是因为他是小舅舅的喜欢……根本分不清楚的迷茫着……

所以,只能不去想。只能放任自己,只能就这样……

严郎突然把我抱住,他低沉了声音:“你……忘了他吧。”

“……”

“忘了他,重新开始你的生活,我知道你可以办到的。你和我一样……我们两个是一类人,同样的揣着明白装糊涂,而最重要的是,我们两个都想要过的是平凡、安定,只要拥有家人就好的安稳日子。只想……没事就斗斗嘴,发一下傻,不去想太多的东西,生活的简单一些……我们两个是同类人,平xiōng。”

我靠在严郎的肩上嚎啕大哭。

我早就发现了,自己和严郎是一类人,所以,简易南让我不要接近严郎的时候,我没有听他的话,因为和严郎在一起的时候,我好轻松,好痛快,我没有任何的负担,不用去想太多,也不用担心他是不是会生气,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笑,甚至会故意去挑事闹着玩,因为知道,他和我一样……

这些都是我一直在回避,一直不愿意去想,每当脑海里浮现这些苗头,马上就会立刻压抑住,或者去做其他的事,或者去想其他的,唯独,不愿意去思考,不愿意想得更深,答案会让我害怕……

“并不是谁告诉你,他爱你,你就一定要去爱他。也并不是你第一次给了谁,就一定要和谁在一起……平xiōng,两个人的相爱,从来就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甚至会涉及到整个社会是否会认同的问题……所以,忘记简易南吧。忘记他……”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

简易南,我可以忘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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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老妈的话说,从我眼睛变成核桃那天回来开始,我就又抽风了。不是老爸回来缠着老爸下楼去打球,就是看到兵哥哥打球硬非跑去凑一脚,不把自己累到倒床上就睡,压根不会回家。

“哈哈哈哈,锻炼嘛,才有强健的身体。哈哈。”扒了两个口饭,实在没什么胃口,“今天打球的时候水喝多,吃不下去饭了,我先去睡一会儿啊。”

“你再吃点……”

“吃不下,吃不下,困死了。”我挥了挥手,把自己摔在床上,眼睛一闭,才发现原本已经放空的脑子突然有多了好多画面出来,我摸着床头的cd机,按了播放键,等着那声嘶力竭的摇滚响起来的时候,才抱着被子,背过身去呼呼大睡。

“今天要去小舅舅家吃饭,你去吗?”

“不去,今天约了人打球。”

“和严郎?”

“他?”我摇头,“不仅是旱鸭子,还是个运动白痴。是和初中同学。”

“你和严郎当朋友,我不会说什么,但其他的,我是坚决不同意!就他那一家人,以后不把你生吞活剥了!”

“我也没想跟他有什么。”我咕哝了一句,吃了早饭,换上运动服,抱着篮球就出门了。

“你还真不去啊?平时不是跑的那么勤快吗?最近吃错药了?还是和你小舅舅吵架了?”

我背对着老妈,手里的篮球扔到地上,拍了几下,回头,大咧咧的笑:“毕竟小舅舅是亲戚,和他走的太近的话,就像老妈你说的一样,让别人以为我们家是别有所图,图他的钱呗。对吧?”

“滚吧。”老妈给了我一脚,我嘿嘿笑了两声:

“老妈吃的盐就是比我吃的饭还多啊。果然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罗。”

我挥了挥手,滚蛋了。

一路拍着球到了篮球场,一票初中的兄弟们已经火热的打了起来。

“你们都不等我,太不耿直了。”

“你妈哦,你看下几点了,等你,万一你有异想天开不来了怎么办?”一个篮球直接给我扔过来,我稳稳的接住。接着,彭昊开始招呼人:“行了,男人婆来了。火烈鸟呢?”

男人婆是我,火烈鸟是另一个女生,彭昊的女朋友。话说,当年夏灿喜欢的就是彭昊,偏偏,彭昊最后被火烈鸟给收服了。火烈鸟这个人吧,平时里是安安静静的,一旦惹火了她,手里有什么扔什么,当初和彭昊打架,彭昊被她踢了蛋蛋,而她的手也骨折了。

“啊?谁叫我?”在小朋友堆里的抬起脑袋。

“男人婆来了。”

火烈鸟这才走过来,“哟,瘦成猴子了?”

“滚边去。”我给了火烈鸟一拳。

“行了。老规矩。男人婆我们这边,火烈鸟跟老二一队。”彭昊发号施令。

“你舍得你老婆跟老二一队?”我打趣道。

“你的战斗力能和火烈鸟比吗?”彭昊白了我一眼。

行,你老婆是运动健将,不管是篮球,还是越野,就没有拿不到第一名的时候。你就得瑟吧。

一声哨声,我们两队开始了比赛,要知道在男生里面打篮球,绝对是一种折磨,尤其是这一票体力惊人,以前都是校队,曾经还参加过北京青少年篮球比赛的冠军队伍,简直是要我的命。火烈鸟那是不用说,别人跑一万米的越野赛都能不减速的神奇货。我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弹跳力比火烈鸟强,因为我游泳嘛,游泳的人弹跳力都比较惊人。

“三分球!”

火烈鸟盯我,因为我们两个是唯一的女生,但她身高不及我。我拿到球,立刻跳了起来,射篮。

进了。

“男人婆,最近三分钟球准确率高了不少哦。”打完篮球,一群人决定去唱歌,“一直偷偷的在练?”

“练你妹啊!”我压根是把篮球框当成简易南的脸在砸!

ktv的大包里,这次依然是二世祖请客,酒水大家直接点,按二世祖的话说:“你们要是客气,就是看不起老子的钱包!”

所以,我们都是一把杀猪刀,决定要把二世祖连皮带肉都宰了。

歌霸麦霸霸占着话筒,我则和没抢到话筒的开始:“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你输了!男人婆喝!”

一口喝尽!我豪爽的将杯子砸在茶几上:“再来!!!——两只小蜜蜂啊!……”

我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火烈鸟一直喊我别喝了,彭昊拉着她,我迷迷糊糊的听着彭昊说:“让她喝。她心里不痛快。”

“我陪你!!”火烈鸟在自己的酒杯里倒了酒,“来!这次五、十、十五、二十!”

“行!”我把两手伸出来,火烈鸟也一样,结果,我再度惨败。

原来,我真的没有赌运啊!

再度一口喝尽,我听到有熟悉的音乐声,立刻跳起来:“这首我的!!话筒给我!!”

抢过话筒,我站在正中间,慢慢的摇着身体唱了起来:

“动了情能够爱多么深

当时你我都已沉沦

欢乐的陷阱渴望的眼神

添满了每秒相爱的晨昏

撕裂的灵魂如何支撑

清醒总在梦醒时分

泪水还炙热月光已冰冷

想念是最难忍受一种疼

以后的我是个陌生人

重新组合陌生旅程

巨大的世界微小一部分

只剩我想念你的心在忍

以后的我是个陌生人

重新组合陌生旅程

巨大的世界微小一部分

只剩我想念你的心在忍

巨大的世界微小一部分

只剩我想念你的心在忍”

是啊,以后的我只是个陌生人,重新组合陌生旅程。无论是奇迹般的美好瞬间,还是让人不齿的丑陋作为。自以为是的正确,却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错误,这些,都是属于我和简易南的。

所以……

“喝酒!!!!!”我扔掉话筒,举起杯子,“每天一天都要开心的!干!!”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喝得不行,吐是没吐,跑厕所三分钟一次,火烈鸟只好跟着我,我上完厕所又要火烈鸟给我买吃的,买了qq糖,回到包间逮谁就往谁的鼻子里塞!

“咦?你好像严郎哦……哈哈,来……给姐姐亲一个!”我抓起他的胳膊,埋下头,就狠狠的咬了一口,结果被我咬了半天,也没个反应,我放弃了。

等冷风把我吹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人背在背上。

男性的背部结实又柔韧,充满了力量的张力。随着他背着我一步一步向前,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每一次温柔的吐纳,以及从他后背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度。

风吹过,携带了一丝淡淡的松香味。像是最强力的安慰,我在他后背磨蹭了一下脑袋,更深的想要感觉那份温暖。

他掂了掂,将我背得更高:“要不要打骑马仗?”

“好啊。”我点了点头。

“喂。彭昊,你老婆不是要打骑马仗吗?我身上这个醉酒女睡醒了。”他停下步伐,转了身,我才看到火烈鸟也被彭昊背着,一直在大喊大叫:“骑马打仗,骑马打仗!”

“行勒。”

于是,我们四个人在黑夜里疯了起来,彭昊和严郎是马,我和火烈鸟骑在他们背上,各种大叫大笑。

“严郎,我们干掉他们!冲啊!!”

“老公把醉酒女灭了!”

严郎和彭昊这两匹马撞来撞去,我和火烈鸟则是一手抱着马儿的脖子,一手开始乱挥乱打。

“平xiōng,老子要被你勒死了!!”

“马上就干掉他们了!!”

我两手已经开始动起来了,可惜,我是醉酒女,轻度喝醉的火烈鸟没几下就把我给拉下来了。

后来我们各自分开。我抱着严郎的颈项,莫名其妙的大笑,他也哈哈大笑,经过我的路人都盯着我们看,我想,他们一定想这两个人有毛病吧?

“火烈鸟太野蛮了!”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我的脖子都勒痛了。”

“活该。”

“没良心的混蛋!”

“被我当马骑的王八!”

一路上,我们两个一边瞎扯着,一边不是跑就是笑,冲在黑夜里,向着夜空中最明亮的北极星跑去。

终于,他实在是被我搞累了,我在他背上根本闲不下来,不是跳就是动的。最后,找到了一处路边的石椅上,坐着休息。

他抱怨,“我再也不会来接你了,简直就是疯婆子!”

“那你还喜欢疯婆子!?切。”我摇着脚,侧过脸看他,顺便白了他一眼。

几乎是突然的,就是那么一瞬间,他的嘴唇轻轻的印在我的唇上,软软的,温温的,仅仅是一秒钟,他就是离开了。

我睁大了眼睛。

他舔舔嘴巴,坏笑:“这个是报酬。嘿嘿。”

我慢慢的眯了眼睛,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给我去死!!”

“哈哈哈哈。”他大笑,对着我眨眼睛,几乎是莫名其妙的,我也跟着他大笑着,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色狼是碰不起的主

以后的时间,我、色狼、彭昊、火烈鸟再加上二世祖的五人组打得火热。不是下河摸鱼,就是上山数星星,偷了农民伯伯的苕,被农民伯伯追着屁股打,还有一条土狗咬着二世祖的屁股嚎。

以前为了偷***情,这票初中的兄弟联系自然就少,现在想起来,简直是后悔终生。

鹅卵石的河滩上,搭好两个帐篷,反正秋天,涨水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就心安理得的露宿在河滩上。篝火堆烤着苕土豆还有小鱼小虾,推杯换盏,摇了可乐,然后拉开拉罐喷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一身的水,结果变成啤酒可乐大混战。全体人民都湿透。

晚上的时候,围着篝火堆开始斗地主,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肆意大笑,斗地主我们不打钱,重要的是惩罚。色狼输了,就被我们四个强逼到路边贴了治疗性]病的电线杆上,让他抱着电线杆,激动万分的喊:“天啊~~~我的病有救了。”

彭昊输了,让他内裤外穿,在路边学猩猩:“我是超人!!”

二世祖嘛,其实我们真的不狠,让他在马路边随便抱一个男人,说:“我爱你”。结果没想到真的遇到同|性|恋了,我们夹着屁股溜之大吉。

至于我和火烈鸟,哈哈哈哈,作为女生来说我们的优势出现了。火烈鸟输了,全部推给彭昊,我输了全部推给严郎,我们两个一点事都没有。

基本上就这样乱七八糟的过了两三个月。但不开心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了。所谓的朋友,分掉他的衣服分掉他的钱包!但有事一定会在你的身边。

我虽然一直没有说出口,但对于他们,是真的很感谢。

火烈鸟问我:“你和严郎到底有没有一腿?”

“一腿,还两腿呢!”我撩起刘海,“看到没有,这个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他打的!你别看他一天到晚发傻,实际上狠得要死!”

“我看他挺喜欢你的,为了你逗你开心,啥事蠢他就做啥事,够可以了。再说,我虽然和他相处不久,但感觉他对你挺真的。考虑下呗。”

“你能不能不给我压力!我最怕压力了!当朋友多好,朋友是一辈子的事!”

“结婚了的话,还不一样是一辈子的事?”

“我年纪还小!”

“你是大妈吗?”

我彻底无语了:“干嘛人生就不能简单一点,搞得这么复杂烦不烦啊。我头都疼了。”

火烈鸟的说:“我的看法是随心所欲。就像你说的干嘛人生不能简单一点?其实是你自己搞得太复杂了。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呗。干嘛把自己限制的那么死?像我和彭昊,他的烂事还少了?所以啊,我就想的很清楚,该怎么就怎么着,一切随缘。不勉强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我就不相信你对严郎没一点的好感?”

当然,要说我对严郎一点感觉都没有绝对是假的。甚至,有时候和他手啊之类的碰在一起,就会满脑子的浮现和简易南的那些事。

但是,要我接受严郎,我总觉得对不起简易南。

我擦他大爷的,到底简易南这个三个字的冤魂还要纠缠我多久!?我不喜欢去勉强别人,所以他说分,那就分!严郎这段时间每天都陪着我,每天都很开心,可以说和严郎在一起我完全没有一点压力,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偶尔脑袋里会闪过和他一起的想法以及“你想好了没啊?”跟个催命鬼似的!

妈的,我以前的口头禅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现在这副死德性,我自己都烦。

关于这个问题,我思考了整整一个星期。连***扯花瓣“在一起”“不在一起”这种蠢事都干了无数次。

最后我想通了,就想火烈鸟说的随心所欲,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犹豫不决只会让我和严郎都陷入不知如何是好的两难。既然现在想和他在一起那就在一起得了,反正,我也没有打算结婚。

一切就顺其自然了。

总之先搞定严郎,然后继续我活蹦乱跳生活!

这种拖拖拉拉的事我也已经烦了!

于是,我约了严郎去爬山顺便泡温泉。

结果是悲剧的,原因很简单,进到山里了,迷路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外面还飘起了雪花,我望着漆黑的天空:“这就是你说的走了几百次的捷径?”

“……地貌改变太大了!”

“你不仅是脸盲,你还是路盲!!”

除了我们所在的这辆小破车,周围一点光都没有,路本来就狭窄,要说调头现在也不可能,可是慢慢倒车倒出去,问题是看不见后面的路啊。

“今天……只有在这里过夜了。”他无可奈何的摊了手掌,从后车厢翻出一个旅行包,扔给我,“不过我今天是万全的准备!!”

的确是完全的准备,吃的喝的应有尽有,我们两个早就饿的不行,原本我一直唠叨着要去吃地道的藏餐,一直忍着,现在?还是先吃了东西填饱肚子再说吧。

等吃完了,我们两个又打了会扑克,渐渐的外面的雪越来越大,尽管车里的有空调,但我和他都开始有些抱着肩膀哆嗦起来。

“我要是死了,绝对是你害的!你刚才打电话没?”

“……没信号。”

“严郎,我要是再相信你,我就断子绝孙!”

无奈之下,我和他挤到后座去,两个人都把外套脱了,挤在一起盖着两层外套,可还是冷的打哆嗦。山里本来就比城里冷,更何况现在在下雪呢。

车窗上早就泛起了一层白雾,是由于车里和车外温差造成的。

原本我们两个人是并靠在后座抱在一起取暖的,到后来,我干脆的坐到他腿上,他抱着我,这样外套才能把都盖得更严实。

“我做鬼绝对不会放过你……我现在已经是在泡温泉的……”

周围的都是黑的,我脑子里突然冒出飘荡在山间的各种白色的影子,他们围绕着车飘来飘去,说:“我要找替身……”

我一点都不看车窗,就怕突然有一张白惨惨的脸贴在车窗上。

寒冷从脚下起来,慢慢的爬上来,我盯着严郎,严郎回视着我,估计他和我一样,都觉得冷得有点受不了了。

“喂,平xiōng。”

“干、干嘛?”

“要不……试试那个?”

“那个?”

“就是电视里演的……”

“什么?”

“妈的,倩女幽魂里,宁采臣要被冷死了,不是聂小倩和他那个,就没冷死吗?”

“……坚决不行!我和你出来玩,但没打算和你那个!”

“那好吧。我们就当一对鬼鸳鸯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当车里的时钟显示到凌晨两点时,我已经冷得不行了,连牙齿都开始打颤了。

“……要不,就试试……”我无可奈何的道,虽然这次和严郎出来我是想让他知道我们两个可以交往试试,但我压根就没想过做。可现在,确实是冷得不行了,只有死马当活医了。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大显身手了!!”他摩拳擦掌!

原本他就在我身后,所以很简单的他就可以开始动手动脚。大手从我的腰间缓缓的攀上,隔着毛衣抚揉着xiōng口的两团柔软,我靠在他的xiōng前,他将脑袋埋进我的颈窝,细细的舔咬着颈项间脆弱的皮肤。

如果是平时,我早就烧起来了。

现在?他摸了半天,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只有冷。

稍微还穿了毛衣的肩膀露出来一点,我就打哆嗦。

“不行,不行,完全不行。”

“……再试试。”死色狼还是不死心继续上下其手,显然最后也只有挫败的份,他一声哀嚎:“尼玛a|v是骗人的啊!?”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看情况来说,不仅a|v是骗人,就是那些电视剧里男女主冻的半死,还能xxoo也是骗人的。

我冷都来不及,还能车震你妹啊。

不过话说回来,我和简易南那次车震也是在冬天,为什么和简易南一下就能烧起来,和这个王八蛋,完全就是乱七八糟的想死?

“怎么可以算了!我忍了多久都要内伤了你知道吗?”色狼想了半天,我觉得我已经快要睡着时,他大叫一声:“我知道原因了!!”爬到驾驶室,塞了一张光碟进cd机里。

几乎是一播放,我就有一种脸脖子粗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如果是以为放的音乐,那就大错特错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的xxoo的录音,就激情满分的响在车里。

“……老公|cāo|的你舒不舒服……”

“……舒服……”

“老公抱你到外面|干|你好不好?”

……

我无力的盯着严郎,他摆手急急的解释:“这个是彭昊那个王八蛋给我的!他知道我是处男,他说的一定要注意调|情,说不会调的话就用这个!真不能怪我!喂,别用你那眼神盯着我!”

“给我关了!!”

“……那个,现在有感觉没?”他正要关掉,突然回头看我。

我已经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然后被掩埋了!

“没有!!”

“我有了……”他眼睛往下盯,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果然刚才还是疲软的,现在已经变成帐篷了,“要不,先别关?我觉得还是挺有效的,我们再试试,不然非冻死不可了。”

我默默的。

那些啊啊啊哦哦哦还在不断的传进耳朵里。

尼玛就是牲口也会有反应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碟里激情四射的原因,渐渐的已经感觉不到那么冷了,当严郎的嘴唇印上来的时候,几乎是出于本来的回应着。

suv内部还算比较宽敞,我被压下的时候,心脏砰砰的乱跳,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继续下去。对于这个半吊子的生手,我一个女孩感觉到亚历山大。

摸是纯粹乱摸,亲也是东一下西一下,如果不是那色|情光碟的嗯嗯呀呀,我早就一脚把他踹飞了。

尼玛给处|男破处,这处|男还得意洋洋宣称自己看了几百部a|v,闭着眼睛也会做,纯属放屁!

“我受不了你了!你猪啊!撒开四只蹄子就开始乱扒!”

“a|v都是这样演的!”

要不是我真的怕冷死,我觉得不要和他搂搂抱抱!“你给我躺下,我来!”

突地,他脸上划过一丝难堪,“对不起,我比不上……”

“你存心的吧?”好像一桶冷水泼在我身上,让我身体的热度立刻冷了两度下来。

“乱说!!”他慌慌张张地躺好,问题是个子太高,这躺的连手脚都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放了。后来我干脆让他坐着后躺算了。

我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了,他也喘得像牛一样。衣服我们都没有脱,相对来说,他比我还好,裤子都在身上,我一条腿就光的!***!

握着他的勃|发,我缓缓的尝试的坐下去,其实,我也找不到位置也不知道对不对,总之,死马当活马医吧。

几乎是才进入了圆头,他突然的挺了腰,啊的一声全身绷紧,我只感觉一股热流喷射出来,他跟着就软成了棉花。

我已经无法来形容我的心情了……

还没有进去就完事了,动作还可以更快一点吗?

尼玛欲哭无泪啊!

我的此刻的心情就像一万只草泥马奔过河蟹的草原,结果吃了半天,满嘴的泥巴。

“对不起,平xiōng。”他愧疚极了,“我……太笨了。根本就没办法控制,一下就完事了。不过!!”他马上又豪迈了,“你等一下,我一定要这一次绝对让你也舒服!!”

说完,就背过身,我偷偷的瞄瞄了,无声的叹息:“算了吧。就你这样搓,明天肯定会肿了。”

“但是,你怎么办?”

“我?”我现在的状况是不上不下的难熬,“我吹一下冷风就好了。”

“不行!这么冷!你等我一下,马上马上!!”他把那嗯嗯啊啊的声音调整到最大,闭着眼睛,看那样子是在幻想什么,我正准备要把裤子穿起来,他突然叉着腰大笑:“我可以了!”

问题是你可以了,我不可以了啊!神啊!给我一道闪电吧!

“这一次,看我的!”

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上,眼神里的坚定和固执,让我无法拒绝,“你不用这样的。”

“不行!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必须要让你也开心!”

我无可奈何了,只能随便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而这一次,他很温柔,比起之前的粗手粗脚弄疼了我来说,温柔的就像细雨春风一般,慢慢的回荡着,他的嘴唇犹如羽毛一般拂,带给我酥酥麻麻的,舌头暧昧地搅动着,缠绵悱恻在我敏感的耳边轻轻的点上了一抹跳动的火焰。

我几乎忍不住的浑身战栗。

他脱掉了衣服,雄壮的xiōng肌摆在我的眼前,不由的我吞了吞口水,而后,他慢慢的向下,颈子、锁骨、xiōng部、肚脐眼,来到了两腿间的私|密。

“我一直都好想这样,简简,好像这样抹你,抱你,亲你……”他说话的同时,含住了嫩肉,我犹如电击一般的挺起了身子。

这太夸张,刚才还压根就是白痴,现在突然就进化了。

“以后,我都要这样亲你……”

泊泊的潮湿感让我抓紧了他的头发。他问舒服吗?会不会用力了?我是点头又摇头,一句话都说出来。直到他将我两腿分开压向xiōng前,我才清醒过来。

他一只脚在后座上,一只脚在下面,然后缓缓的进入。被渐渐充满了的感觉,让我难耐的嗯了一声,硬了脖子适应着他的侵|入。

他慢慢的轻轻的动着,是在让我适应,和刚才完全是辩若两人。直到我完全能接纳他以后,动作才变得快了起来。

即便如此,他依然含着我的嘴唇,吻着亲着啄着,“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耳鬓厮磨着,脸颊向贴,微微的轻轻的感受着彼此的温暖:“我这样动,可以接受吗?”

“……嗯……”我迷蒙着睁开眼睛看着他。

身体已经有了足够的滋润,他也能够顺利的律|动,攀着他的肩膀,仿佛是在邀请一般,我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他低低的坏笑,吹了一口气在我耳边:“……你让我好舒服,我可以真的开始了吗?”

我是回答无能。

而等待我的是突然间变成暴风雨一般的节奏,霹雳巴拉的让我头昏目眩,下面好热,脑袋也好昏,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有清脆的撞击声回响着,他开始蛮横的冲|撞让我觉得吃力,全身绷紧了想要抗拒,太久了,太快了,而且太狠了,我已经开始吃不消了,他却像尝到了甜头,体力向永无止尽一般的,对我埋头苦“干”着。

在昏过去前,我只有一个想法,再也不要碰处|男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光着自己,帮我把衣服裤子穿好,我已经没力气问他冷不冷。反正现在我是热的要死,而且痛得要死。

等他穿好了裤子以后,继续就着抱着我的姿势把外套披在我们两个身上,没事还哼了两声,一彰显他的神清气爽。

我是昏昏欲睡啊。他贴着我的耳朵:“明天找到路了,我们再去温泉里来一次?”

来你妹!

作者有话要说:

4

☆、认真学习的严郎同学

据说火烈鸟的小道消息,严姓色狼在经过来了深刻的反省以后,开始拉着彭昊和二世祖对xxoo进行了密集的学习。为此,还专门写做了笔记。

一起出来打球的时候,二世祖豪迈的和我勾肩搭背,挤眉弄眼:“狼兄对你可是煞费苦心啊。为了锻炼腰力,连草裙舞都跳了。”

“……”

“老二,你还少说了一点。”火烈鸟和彭昊走过来,“别人狼兄为了训练自己,连充|气娃娃都上了。”

“……”

“一来就挑战高难度的,把那啥江户的极品三十六招都用了一遍,嗯,的确有进步啊。”

“你们——你们——”我握紧了拳头,全身发抖,“全部给我去死!!!”

严郎那个死混球,自己偷偷学习就算了,还要拉着彭昊和二世祖,这下好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两个xx又oo了。

“喂,你真的生气啦?”我捧着募捐箱,挺xiōng收腹大步走在前面,跟屁虫色狼像牛皮糖一样在我前后左右跑来跑去,问东问西。

“别生气啦,我不是跟他们学习嘛。”

你还可以更无耻更下|流更不要脸一点!

“为了以后我们更幸福的生活着想!”

火烈鸟就捂着嘴巴偷笑:“你捐一块钱,大只女就会说话了。”

今天是我和火烈鸟参加救助野生动物募捐活动,“捐一元钱,救助野生动物”就是我们的口号。

色狼当真掏了一百元放进我手里的募捐箱,我瞄了一眼:“谢谢。”

“不生气了?”

我看也不看他,转过身去寻找其他的路人,喊着口号“保护野生动物,爱护我们的家园”。他挫败的在我身后跺脚,“你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

“要我不生气也可以。”眼见下午的人流比较多,自然我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募捐到三千元,我就原谅你!”

“三千元而已。”说着他就要掏钱包。

“我说的是募捐!不是自掏腰包!”

“得得得,我去募捐。”说着他抢过别人手中的募捐箱,就开始了拉着路人了:“捐一元钱呗。”

路人a直接向前走,他追过去,“喂,一元钱而已!”

“你怎么这么烦,我捐不捐是我的自由!”

“你信不信我揍你!八婆!”

我无可奈何,走到他背后,抬腿踢了他屁股一脚,“有你这样募捐的吗?!”

“那你要我怎么募捐!?”我估摸着他也恼了,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虽然最近收敛了很多,但也只限于我、彭昊、火烈鸟和二世祖。

“我管你怎么募捐,反正没三千元,就别想我原谅你!”说完,我就立刻闪人!

“你!!你!!简直是——”他气得快要跳脚,不过硬生生忍耐下来,“行,我募,反正不管用什么办法是吧?”

他鬼鬼祟祟的跑到附近的小卖部,卖了两个一大一小两个纸箱,跟着就将纸箱一角开了两个可以活动的出口,再涂上两张鬼脸。

我和火烈鸟都搞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嘿嘿的坏笑,整个人藏起大箱子里,然后,就只看见两个箱子画着鬼脸的嘴巴张开了。

诶!?

“我是纸德纲!”大箱子的鬼脸嘴巴因为他的手在里面伸缩的原因张开的时候,就传出了怪里怪气的声音!几乎是立刻的原本行色匆匆的路人都停了下来,盯着画着鬼脸的箱子看,大家都在奇怪这箱子怎么就能说话呢。“最讨厌***的募捐的人,募捐就像公狗发|情一样,三不五时要上一次。我纸德纲没说错吧!”

我很想把藏在箱子里的人给揍出来。因为他的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把我们给盯着!俨然那箱子是故意和我们唱对台戏呢,所以路人理所当然的喊:“对!”

我擦!

“还***的要一元钱,我纸德纲一毛钱就给大家说相声!大家先听听,有钱捧个一毛钱的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吐口水啊,吐口痰啊,踹两脚随便啊~~”

我已经不想说话了,抱着箱子朝前面走去,这二货在这里,我根本别想募到钱!

我抱着募捐箱,见人就走过去微笑,当乖乖牌:“您好,我们是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您只要捐一元钱……”

可愿意搭理我的人简直是少之有少,唉,这年头保护野兽动物艰难啊。都是动不动就喊捐款,全民厌倦了。

我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三米远处,一摸高挑身影站在人潮之中,犹如矗立在其中苍劲的松柏,一眼万年,我想要移开步伐,却发现浑身都没有力气了。

“……小舅舅。”我埋着头,低低的喊。

明明是冬天,我却感觉到泊油路释放的热气,仿佛要将站在路上的我都蒸烤熟透,宛如日头毒辣的夏天,而他却丝毫不受影响,悠然自得的穿着单薄的衬衫,只是外面套一件黑色的喀什米羊毛大衣。

“募捐?”

“是啊。”

“可以跟我到取款机去吗?”

“啊?”我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来,看到他嘴角的笑容,连眼角下方的微微的皱纹,静静的微笑着。我也试着扬起嘴角,对他回以微笑。

“我身上没有现金。”

“没关系的……”我连连摆手。

“我也没关系的。”低沉的声音微微颤着,他向前,我默默的跟着他的步伐,慢慢的朝不远处的取款机走去。

我看着走在我前面的一双长腿,浆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西装裤包括着他修长的双腿。他的腿很长,所以,一步等于几乎等我的两步。

小时候,他总是会放慢了步伐,微微弯着身子牵着我的小手,那双长腿,那双令人羡慕的长腿,在我身边的时候总是没有用武之地。

“怎么?”他回头看我。

“没什么。小舅舅的腿那么长,可都走不快。”我们身边的行人,都走得比我们更快。

“你走得很慢。”

我垂了眼,不再说话。漫无目的的看着身边的路人,始终没有和他并肩走在一起。

身边来来往往的路人那么多,情侣,爱人,朋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可不管什么样的故事,最终都会有落幕的一天吧?

之后,我们再没有说一句话,由于是快要临近春节了,银行取款机的人特别多,他排好队,我站在队伍外面,凝望着yīn沉的天空,低低的云层,让人觉得压抑,就算身边有人在大笑着,我觉得一点的兴趣都没有。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也许会缠着他,不断的给他讲一些笑话,虽然他不一定会觉得有趣,也一定会配合我弯出嘴唇……

我回过头,仅仅是一刹,与他回头看着我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鼻子微微的发酸,突然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外面下雨了。”

他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望着玻璃窗外的世界,真的,飘起了细细的薄雨,雨并不打,冬天的雨总是细细的小小的,就算没有雨具也没有关系。

“嗯。”我点点头。

“简简。”

“嗯?”

“帮我排一下队吧?”

“嗯?”

“我离开一下。”他将银行卡交给我,“密码123456。”

“……好。”

我排进队伍里,看着他走进雨里,手中的银行卡很沉,很沉。密码已经变了,我曾经强迫的要求他把密码改成我和他的生日。现在,已经变了啊。

我静静的排着队,我也不知道要取多少,干脆就取了两千,然后站在橱窗前躲雨。

他的身影慢慢拨开雨帘,像一摸静寂的水墨画一般,慢慢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小舅舅,这是钱和银行卡。”

“为什么不多取一点?”

“可以了。”

他点了点头,将银行卡收下,而钱全部放进了我的募捐箱里:“小舅舅,我不用这么多的。”

“没关系。”

“谢谢。”说完我正要走,他突然捉住我的手腕,将蓝色的一个物件塞进我的手里,我定睛一看,是雨伞?

“雨不是很大……”

“我不能让你淋湿。”他低沉的声音中压抑着什么,力持着平静,就像一串从海底浮出来的泡沫,偏偏在来到水面后,破裂了。

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离去,速度不快不慢,朝着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走过去,我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黑色的羊毛大衣上点着白色的晶莹,依然高大而挺拔,现在却觉得落寞。

我握紧了手里的伞,最终还是将伞扔进了垃圾桶里。

可是在回到募捐的集合地前,我却鬼使审查的从捐款箱里将属于他的钱抽了一张出来,放进了自己的钱包里存放着不会使用的钱币的一隅。

那里有一张新西兰币,是我以前找他要的。

他说,新西兰币是撕不坏的。我不信邪,结果被我绷坏坏了。然后我就一直把那张钱放在钱包里。而这一次,就当给新西兰币找一个人民币的伴吧。

“死平xiōng,你总算回来了,我还在想你死那里去了!”严郎已经从箱子里出来了,他一看到我就脱了羽绒外套遮到我头顶上,“你也不看看雨下多大了,竟然还能慢悠悠的走!”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肩膀都已经全湿了。

大概,他给伞的时候,雨就已经下大了吧?为什么,不买两把伞?

“帮我拿着一下!”我把捐款箱扔给严郎,头也不回的朝着刚才的取款机奔去,在垃圾桶里找了半天,那把蓝色的雨伞,已经不在了。

“平xiōng?”严郎看着我,不明所以。

“没事。”我摇了摇头,想要哭,偏偏嘴唇却在笑着,“刚才弄丢了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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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姓色狼同学最终募到了123.5元,对此,我深表不屑一顾。

“喂,平xiōng,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色狼骑着我的轻便车,我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后背,

“……我遇到小舅舅了。”

“哦。你就余情未了了?”

“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吗?”

我给了他一拳,他拐了拐车头,大叫“喂,我在骑车!”

“骑车又怎么样?”看他大惊小怪的样子,我就偏偏的开始拼命的锤他,“要是你敢摔了我,我就把你扔河里去。”

被他这样一闹,心情莫名其妙的也放松下来,不由得也和他嘻嘻哈哈起来。

“反正我淹死了你也得来救我,不然你就只有当寡妇了,为我守一辈子的寡。”

“你死了,我马上找其他的男人!!”

“那我就变成鬼,天天缠着你,缠到你死,当鬼了还要和你做!这是个办法,起码可以光明正大在你家登堂入室了哈哈哈哈。”他满脑子的□毒药到底什么时候能干净点啊,“喂,想试试被鬼|奸|的话,你就把我扔河里去。”

“你三句话就离不开做做做。”

“没办法啊,我刚破|处的嘛,而且你才和我做了那一次,根本就满足不了我嘛,啥时候再来一次?干脆别什么时候了,就今天得了。”

“……不好意思,我大姨妈来了。”

其实,我也想知道一下,经过了快半个月的训练,这色狼能进步到什么地步哈哈哈哈。

“大姨妈……就是我们最大的难题啊……不管是你妈,还是你现在的大姨妈。”

“总之你加油战斗吧。把大姨妈给攻陷了。色狼,我看好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路上,我们两个就闲扯着让他把我送回了家。临走前,他突然拉着我:“平xiōng,给大姨妈说一下,下周三考完试了以后,你要去同学家,周四才回来,行不行?”

“你又想做什么?”

他坏坏的笑道:“预祝你考试满点呗。火烈鸟他们说要弄篝火晚会,反正我是保安,就定我们学校了。”

我狐疑的看他一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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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祝我考试满点?

根本就是借口!周三考试完了以后,夜幕降临,除了当保安的色狼和我以外,学校里别说是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火烈鸟呢?屁啊,打电话人家压根不知道什么篝火晚会!

说白了,我又被严姓色狼给晃点了。

而现在,他是兴致高昂的可以杀牛!我是愁眉苦脸的想死。

按他的话说:“夜深人静爱爱时。”

于是,我就放在课桌上,咬着手背,而他则将我的两腿单手掌着托高到肩头,而另一手,在那硬物冲撞着我的同时拨弄着小小的凸起的敏感。

“怎么样?比上次好多了吧?”

我已经迷乱了,这样一边被干|着,一边被他的手抚摸着外面的嫩肉所带来的快|感,让我除了呻吟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语言了。

“书上说,这个姿势最能让女人快|感加倍。……我快动不了了,简简,松一点,唔……”

我要是能松我还不松吗?

这王八羔子!!

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有监控的好不好?而且万一有人来怎么办?你发春还真不分地点场合。

“放心……监控我全关了……大门也锁了……”他扭着身子,贴着侧壁,“今天的目标是……各个的地方都要来一次!”

事实上,他做到了。

从教室边走边做到cāo场,然后就着站姿来了一次,跟着是游泳池,体育馆……中场虽然有休息,但是,我还是深刻的怀疑……“你吃伟哥啦?”

“……吃了一颗。”休息时,我坐在他身上,两个人都大汗淋漓的,互相抱着对方,虽然还在身体里,但是这种浅浅的享受余韵的感觉很好。

“神经了你!不要命了啊!”

“……我不是想让你也很舒服吗?”

“你这个白痴,你给我听清楚,我不管你是阳|痿还是早|泄,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性|功能!我要是喜欢你的话,就算你这辈子都没办法了立正站好,我也喜欢你!”

“真的!?”话一说完,他马上就又激动了,我才想说别激动,千万别解冻,他已经把我的双手弄到单杠上,见我抓稳了,才抬起一只腿,耕耘起来。

我心说,你是打算把你学到的姿势都在我这亩试验田里来一次吗?

“这个姿势……你舒不舒服?”

每一次换姿势,他就要问我那个姿势舒服一点……拜托……好在我已经混乱了,压根就忘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事后,倒在他的床上,我已经去了半条命了,他也差不多虚脱了,非要拿个本子写写画画。

“你干什么呢?”

“你觉得舒服的姿势我要记下来,以后多用你舒服的姿势做呗。”

“话说,那个所的时候放屁的姿势,我也觉得很舒服……”我藏在被子里呵呵的逗他。

“不要吧,虽然那个姿势我觉得很爽,但声音像放屁似的太扫兴了!”

“呐,严郎。”

“什么?”

“不用只考虑到我,本来就是这就是两个人的事,我虽然不知道我们能不能长久下去,但是我想的是,你和我都开开心心的。如果你太顾虑我的话,你会有压力,这样的话,很累,不是吗?”我裹紧了被子,盯着他。

他目光一怔,突然饿狼似得扑向我,隔着被子把我压住,“喂,你压死我了!”

“我简直爱死你了,平xiōng!!”他就跟**啄米似的亲着我,等他亲够了,他认真的说,“我爱你,认真的。”

“如果认真的话,麻烦你老人家先从我身上下来,我要快要断气了……”

“不下来,就要压你一辈子!”说着他就钻进被窝里,把我抱到怀里去,“我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变成白发苍苍的,也要和你在一起。”

“……”我凝着他认真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的锤了他一拳。

只听见他有说:“然后继续压!”

算了,我还是睡觉吧!这家伙正经的时间不会超过五分钟……

☆、43 简易南冷漠背后的温柔

考试结束以后,就开始忙天忙地了。快过年了,置办年货,走亲访友,色狼没事就打骚扰电话:“我好无聊啊~~”

“我很忙!”外婆死了以后,所有走亲访友的活动都在老妈的指导下开展的热火朝天,甚至连我外公的弟弟的儿子她也要上门拜年去。拜托,外公的弟弟已经见阎王去了十多年,我连啥样儿都没见过。

“人家晚上独守空房,空虚寂寞难耐,急需要平xiōng温暖肉|体。”

“你当我是暖水袋啊。”

“暖水袋哪有你舒服!”

“加油吧,赶紧让老妈接受你,我看好你!”

他在电话那头鬼哭狼嚎。

我们家团年的时间安排的很紧,首先就是老妈这边有四家,然后就是老爸的兄弟姐妹有三家,跟着就是老爸和老妈的朋友无数家……我觉得我连作业都别做了,天天跟着他们两个去拜年得了。

不过,俗话说有一弊必有一利,每年的包拿得我那个手软!

遗憾的是,全部要上交给老妈。我就只留了个零头。

其他姨妈家简易南可以用各种理由推掉,问题是这在我老妈身上完全行不通。老妈是把每个人休息的时间都确定下来以后,再确认的团年时间。长姐为母,这四个字在老妈身上是体现的淋漓尽致啊。

我原本是想遁了,奈何家里老妈坐镇,遁走?纯粹找死!

我们家来团年的人特别多,姨妈们就不说了,还有姑妈叔叔们,再加上小孩,简直是水泄不通。吵死人了。

反正我没有看到简易南,实在被吵得头大,就躲到阳台去了。却不想简易南也在阳台上。

高挑的身材依在栏杆上,沉寂的看着夜色。那双长腿交叉着双脚站立,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鞋子,带着懒洋洋的优雅。

一手插在外套的包里,一手夹着细长的香烟随意的搁在栏杆上,色的光芒在黑色里成为了唯一的明亮。他没有抽烟,只是夹着香烟,寥寥的灰色烟雾因为风而扭曲的四散。

“……小舅舅。“

他缓缓的转过头,脸上毫无表情,向我点点头示意,两颗黑色的眼珠子空洞而无神,视线对上的那一刹那,我发现自己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新年快乐。”插在外套口袋里的手伸到我面前,一抹色出现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

“谢谢小舅舅。”我硬着头皮接过包。

“不客气。”

他扭回了头,原本搁在栏杆上夹着香烟的右手将燃烧的香烟送到唇边,深吸了一口,我看到色烟头的火光更亮,最后又恢复了暗淡。嘴唇吐出灰色的烟雾,像叹息一般。

“那我进去了。”

“简简。”我才想再回到里面的喧闹里去时,他突然叫了我,我回头,他依然凝着外面的黑色,“早就联系好了,上次说的那个事。”

我沉默着,看着他的侧脸,记得那一次看他刮胡子的时候,自己是满心满心的快乐,而现在……我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并不后悔。”

“是吗?”叹息似的烟雾又从他的嘴里吐出来。

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燃放起了烟花,点亮了黑色的天幕,在他的脸上形成了镂刻的璀璨般的光暗交织。

屋子里很热闹。

外面也很热闹。

只有这个阳台上,是寂寥的。

他那一身的漆黑犹如融入夜色一般,浓墨重彩的黑,几乎让我觉得快要消失不见了。

优雅无比的气质,现在多了几份颓废的落魄感。

我好想,走过去,抚摸他的脸,好想,再向以前一样,在他的屁股后面,小舅舅长小舅舅短……

都做不到了……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鼻音发着颤,“嗯!”

“嗯。”他轻轻的回我,垂了眼,像是释然似的眨了两下,而后,半垂的眼眸抬起来,平静的看着夜空。

我不知道他的焦点在哪里,但我相信,一定不是那盛开的一朵朵烟花。

我慢慢的走到栏杆边,两手放在栏杆上托着腮,双腿也交叉着站立,不需要回头,眼睛的余光就可以看到旁边的他。手伸到裤包里,摸了一颗糖出来,撕了,塞进嘴里。

几乎是咬了两下,我就皱着眉头,一声“呸”。

“老妈,又给我买的草莓味!!明知道我最讨厌草莓味了!”

“已经不能再帮你吃掉了。”

我原本是想让他开心一点,却没有想到,他的一句话,连我自己都郁闷起来了。

想起了以前,也是同样的不二家的棉花糖。

“草莓味太难吃了。”

“是吗?”

“真的难吃死了,不信你试试。”

正抽着烟的他将香烟碾灭在烟灰缸里,一手扣着我的后脑勺,双唇轻而易举的被他掠夺,滑腻的舌头将我口中的草莓味棉花糖卷进了他的口里。

“好甜。”

“是吧是吧,我就不喜欢这种太甜的。甜得吃多了以后要得糖尿病。”

他淡淡的笑着:“糖很甜,你的味道也很甜。”

而现在——

“已经不能再帮你吃掉了。”

我绝对没有勾引他的意思,只是找不到话题,所以……

“进去吧。”他的侧脸吸着香烟,“外面很冷了。”

“小舅舅也进去吧。”我从栏杆离开,看着他的平静而优雅的颓废。

他吸了一口气,从口中吐出来,白雾的确是冬天才有,说明,到底有多冷:“……让我再冷一下吧。毕竟得习惯。”

所以,除了外套,里面就是单薄的衬衫吗?那双长腿是不是也只包裹在我能看到的布料之下?

“我……”我握紧了拳头,“讨厌你!”

他好像诧异的回过头来,只是数秒,唇边就挂上了好像不可思议一般的笑容:“……不要自作多情啊。”

我睁大了眼睛,他慢悠悠的说道,“你对我没有任何影响力。”

我的拳头握得更紧,他将夹了香烟的右手伸到唇边,这一次他没有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而是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看到烟嘴被捏扁了:“总之,与你无关。”

我站在阳台上,满目怨恨的盯着他。

正想发作时,老妈打开门走到阳台上来:“你们两个不怕冷啊!今天都零下了,还在外面吹风!赶紧进来,准备吃饭了!”

“嗯。”我懦懦的走了进去。

只听见身后传来他的声音:“让我再呆一会儿吧。……冷静,我想冷静一下。”

我默默的走了进去,和李李在一边闲聊。

“你和小舅舅吵架了?”

“诶?”

“以前小舅舅身上都有和你很像的味道,大姨妈还说你们两个太亲近了,可是现在,小舅舅身上的味道变得很疏远了。虽然以前也很疏离我们,但起码他身上的味道是很亲切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默默的站起来摆好碗筷。黛黛和表哥表姐躲在一边看包里钱,简易南每次是给的最多的,以前我跟打了**血一样的兴奋,老要抽几张出来当私房,要是给少了我还要不乐意,独处的时就要开始唠叨:“才给我这么点。我要存到何年何月才能去非洲啊。”

“这么点是给大姐的。你的在这里。”

我上厕所的时候,把包掏出来,忐忑不安的打开,在大包里面还有一个小包,我知道小包是给我的,大包是要上交给老妈的。

打开小包,里面是一张5.5万美金的支票。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我说我想去非洲保护狮子,所以我要存钱买车,买无线电,买太阳能系统,买监控设备,他说从现在开始每年给我买一样……5.5万美金,丰田陆地巡洋舰越野车在肯尼亚的售价差不多就是这么多。

混蛋!王八蛋!简易南,你去死全家!我才不要你的钱!

我一直找机会想要把支票还给简易南,但是他吃完饭以后就离开了。我到他家去了几天,一直都没有碰到人。最后,我把小包塞进了他的信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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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那天,家里没有安排任何的团年活动,只有我和老妈老爸三人在家,下午的时候出去买了火锅料回来,晚上就围着桌前,边看春节联欢晚会,边吃火锅。

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开开心心正准备朝火锅里下菜时,我突然想起了简易南。

姐姐们都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家人,唯独,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大屋子吧?去年,还到我们家来守岁,今年……

我把筷子放下了:“妈,我打电话喊小舅舅过来一起守岁,行不行?”

“啊!你不说我还忘记了,老五一个人在家呢。赶紧打电话,喊他过来!火锅暂时关了,等老五来了再吃。”

老爸把电热炉给关掉。

我坐在沙发上给他打电话,手机关机,家里的电话无人接听。我挂了电话以后,飞身进屋子穿好衣服:“妈,我过去喊小舅舅过来。他电话没人接。”

“你快去快回,我们等你。”

“对了对了,钥匙钥匙!要是你小舅舅不在,你就等他一下,这是他的门钥匙。”

我结果门钥匙就跑了出去。三十的晚上,尽管才七点,但是路上的行人少的可怜,就跟三更半夜似的。我很容易的就拦了出租车。

平时里要拖拉四十分钟的车程,今天竟然不到二十分钟就搞定了。我站在他的屋子前,按了半天的门铃,都没有人回应。

屋子里的灯是关着的。我只好用钥匙开了门,走进去。屋子里很冷,水暖应该很久没有开了吧?否则不会这么冷的。就想置身在冰窖里一般。明明是很宽敞很开阔的室内,现在却压抑的让我觉得沉重。

我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说:“小舅舅没在家,我等到十点,如果他还没有回来,我再回来。”

老妈想了一下,说让我先我回来算了,我固执的摇头:“反正我都来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再说我又不饿。”老妈只好同意了。

我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明亮洒落一室,不知为什么却让我想到了雪。

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当他独自回家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没有丝毫的温暖。

连旅馆都不如。

我和严郎开开心心,欢乐蹦跶的时候,简易南在干什么?我曾经想过,但是想太让我难过了,所以我干脆不想了。

我慢慢的走上楼,拉开他卧室的房门,按亮了灯。很干净很整洁。他有请钟点工,起码的清洁卫生还是打扫着吧。

我走到床边,一米八的大床上,扔着他的浴袍。我鬼使神差的躺到床上,感觉到软被的轻薄。

伸手捏了捏,混蛋简易南竟然还在盖初秋的薄被!大冬天的也不怕冷吗?就算有水暖,这么薄的被子盖着也一定让人受不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到储物室找到鹅绒被,抖了抖以后,才抱到他的卧室里,动手把薄被给换下来,然后把鹅绒被给塞进去。顺便的,把他更衣间里的衣服也给全部挪了位置。冬天的在外面,夏天的在里面。大功告成以后,我才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了。

楼下的声音惊醒了我。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幻听。

“……服务到此为止。”是简易南的声音,“你可以走了。”

“易南……”**飞?他们两个还有往来吗?“让我陪你守岁好吗?”

“不需要。”

“简易南!!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说过了,不要再来烦我!”

“……你想的,易南,我知道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真的。”

“我是想要,但我不想要你!滚出去!”

我听到一阵拉扯的声音。

“简易南!除了我,你今天就是想找妓|女,都没有人会来陪你!”

“不需要妓|女,我也能够解决。”

“……能够解决?易南,你现在是还有理智在,你以为我从国外搞来的药,会让你那么轻易的自己解决的了吗?”

“趁我不注意,在水里下药,姬菲,要是你再不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就是要你对我不客气,不然我是为了什么处心积虑?易南,别勉强自己了,你看你都已经硬了,我摸你舒服吗?我已经等不及了,你看我都湿了,你随时都可以……”

“啪”的一声清脆,我从床上弹起来。

只听见**飞的怒声:“你打我!!”

然后就是大门被关上,疯狂的拍打声,“简易南,你给我开门!开门!”

“保安室吗?有一个疯女人,麻烦帮我赶走。”

我哆哆嗦嗦的,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楼下东西被摔破的清脆声声声的敲在我心里,我有点惊慌了,随着渐渐沉重,向楼上走来的步伐,我本能的就躲进了更衣间里。

☆、44 再也不要你一个人承担

房门被摔上的时候,我感觉整个屋子都在震动。外面的声音把我吓得要死,不知是什么被摔破,还什么被弄倒,噼里啪啦,稀里哗啦,每一次都震得我耳朵发怵。

我就像置身在暴风雨的边缘一般,完全能够感觉到那残暴到毁天灭地的狂猛风暴。我的手偷偷伸到门边,拉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混蛋!混蛋!!妈的!”

哗啦的一声,这一次我可以确定,是窗户被砸破,玻璃破裂声音。

眼睛对上缝隙,手按在xiōng前,偷偷的瞄着外面的风暴。

高挑修长的身影站在窗边,地上的玻璃碎片被灯光折射出晶莹的光,他握紧拳头,垂在腿侧的右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落着色的液体。

几乎透过灯光的反射,手指的关节处一样放射着亮光。玻璃的碎片应该砸进了他的手里。

我想要拉开门。

可就在与此同时,长腿猛踹在镶嵌玻璃的窗棂上,几乎是瞬间,被扭曲了。

我被吓得不轻,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的力量和疯狂,一直以来都是以冷漠和平静,要么温和对待我的小舅舅突然变成现在这么恐怖的样子,真的让我害怕。

我不敢看了,躲在角落。

外面的声音不断的响起,不断轰鸣着我的耳朵,椅子破碎的声音,大型家具被踹得发出尖锐“咯吱”的声音,还有玻璃器皿破碎的声音。

他的脚步声很重,在房间里发泄似的走来走去,所到之处,几乎都能听到有什么被砸坏时发出了悲鸣。

我觉得我快要受不了了。

可突然的,一切的声音全部都消失了,不管是他来回发泄似走动的脚步声,还是随之而来的各种物品破碎的声音,统统的全部消失了。

静得,只能听见他的呼吸粗重的呼吸声。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时间变得无限制的漫长。

“……简,简简?”

这一声低低的带着疑惑的沙哑声音,让我睁大了眼睛。

偷偷的再贴在缝隙处,我看到他挺拔的背影站在床边,黑色影子朝我的方向落下,他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只是俯低了身躯,手指在鹅绒被上来回的抚摸着,忽地,他突然将鹅绒被送到鼻间,只是刹那,他立刻将鹅绒被扔回了床上。

长腿开始移动了起来,先是浴室的门被拉开:“简简!”

我……完全慌了。立刻躲进在衣柜里,藏在衣柜拉门的后面。

说实话,我现在压根就没胆子出去,就算鼓了勇气,但我很害怕,出去了以后,他会把我赶走。

我抱着双腿屈在衣柜里。他的味道将我紧紧的包裹着。很好闻,干净而清爽,带着松木的香味,让我觉得安心。可尽管如此,我也不赶出去。

沉重的步伐很缓慢,床铺塌陷时的声音送进我的耳里。我抓紧了膝盖上的裤子。

一阵安静以后,他的声音才慢慢的传来:“简简……简简……唔……让我抱抱你……唔嗯……”渐渐的,他的呻|吟变成了激烈的狂猛,伴随而来的是床铺“嘎吱嘎吱”的响声。

“简简!!简简!!简简!!唔!……呼哈……额!……好棒!简简!……裹得我好舒服!……简简!简简啊!简——啊简简!……”

我捂住嘴,不敢吭声,他的声音不断的传进我的耳里,明明不该这样的啊~~可是,为什么,因为他的声音,我感觉到了自己的湿润?不该这样的啊!

明明没有想过,可是他的声音就向催|情的药一般不断的袭着我的脑海,那些和他在一起的画面,都不断的在我脑海里徘徊!

不该的啊!!

电话铃声不断的响起,就像催命一般。他没有接,在断了以后,电话依然固执的响着铃声。

“喂!!”

“什么?”原本愤怒的声音在在接了电话顿时平静了不少,“……没有。……九点左右……我知道了……放心,不会有事的,我马上去找……嗯。”

电话挂断了。

我听到简易南开始疾步的声音,然后,他下了楼,大门被关上。轿车的引擎发动,慢慢消失。

他?出去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应该出来的吧?毕竟刚才**飞说给他下了药,可我没想到他会出去啊!我不敢吭声,就躲在更衣间里衣柜里,一动不动。既不敢回家,又不敢出去给老妈打电话。

我就是个孬种!!

我很怕,怕我出去了以后,会被他赶走!但现在无论如何我都不想走!如果藏起来,等下他回来的话,我就是藏着也能陪着他。

我不想,让他一个人在这个屋子里。我就是不想。

我不知道自己胡思乱想了多久,楼下再度响起轿车引擎熄火和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简简!我知道你在屋子里,给我出来!”

咦?我收了收腿,缩紧了自己。

“单简!!我数三下,你要是不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

我让自己更贴着衣柜就是不说话。

“二!”

埋下脑袋,将下巴放在膝盖上。

“三!”

“……”

“单简!!我没心情跟你玩躲猫猫的游戏!!听见没有!马上给我出来!”

我出来的话,就会被赶走!才不要出来呢!

“单简!!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的声音又回到了卧室,一阵簌簌的声音后,我听到身边的更衣间的拉门突然被拉开了!!

“单简!!”带着怒气的洪亮的声音就近在我的耳边。

透过没有关上的衣柜门,我能看到被灯光照射着,他的黑影。

我捂紧了嘴巴!

他的影子没有动作,声音严厉了两分:“出来。”

我大气也不敢出。

“出来。单简,”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这么笃定我就在更衣间里,但我就是没有打算出来!

“哗啦”一声,我藏身的衣柜,原本遮挡我的拉门被男人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推到了一边,我诧异的抬头,看到高挑的简易南满面怒容的盯着我,“还不出来!?”

“……哦。”我手脚并用的从衣柜里爬了出来,刚站起来,他就捉着我的手腕,强壮的手臂横在我的腰间,我还没有搞明白他这一出是干什么,只觉得屁股一疼,“啊!!”

“我就以前太惯你,把你惯成现在不分轻重的德行!!”就着站姿,因为痛我本能的向前扑,刚好压在他横在腰上的手臂,他一巴掌接一巴掌的煽在我屁股上,完全不留力道,“不要打了!!”

“你知不知你妈多着急!?嗯?一天到晚任性就算了,现在还让大家都为你cāo心,你能不能稍微懂事一点点?”

我被揍的实在是受不了,挣扎起来,从他手臂里脱了出来,立马就开跑:“我就是不懂事,我就喜欢自己不懂事,你管得着吗?!简易南,你连自己都管不好,你凭什么管我!?”

“我就是管不好自己,才要管好你!免得你一天到晚犯混!”

我贴着更衣室的衣柜,他大步走过来,直接把我扛在肩膀上:“放开我!!王八蛋!简易南,你放开我!你要打我!我跟你没完!”

“你没挨在身上,就记不住教训!!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今天是三十!路上连个人都没有!你要出了事,你找谁?你叫谁?谁能帮你!被别人卖了你是不是还要帮别人数钱!?一天到晚没脑子就算了!今天还给我搞这档子混事出来!单简,你就是没被打在身上,不知道什么是痛!!”

我被扔在床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他的一只大手按着我的脑袋,一只大手把我屁股上的裤子给半退,一接触到冷空气,我就打了个寒颤!

“不准打我!!”

“以前就是舍不得打你!才让你变成今天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听到皮带扣子被扯掉的声音,我还没来得及尖叫,一皮带就摔在我的屁股上!

“啊!王八蛋!!啊!!!”

“非……唔……要把你这个毛病给打掉不可……”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无力。

“……痛!简易南!!”其实,这一皮带压根不痛,我只是故意叫得很大声。

他只抽了两皮带,就没有动作了。我茫然的看过去,原本压着我脑袋的手,撑在床上,他痛苦的不行,额头上布满的汗水,拿着皮带的手托着额头,嘴唇张大,粗重的呼吸声夹着忍耐的喘息。

不时的烦闷似的甩甩头,可是眼神里清醒只能持续几秒,跟着迷蒙的黑色染上他的瞳孔。

“……小舅舅?”我爬了起来,想要伸手去摸他。

他有气无力的打掉我伸过来的手,“……出去……”

“……你没事吧?脸好……满头大汗……”

“……出去!给我滚出去!”他推了我一把,我倒在床上,“……唔。可恶!”

“……小舅舅。”

“给我出去!!”他双眼充血,抓住我的手臂,把我从床上拖了下来,我摔在地上,被哪些支离破碎被咯得疼,他却全然不顾,把我丢出门外,反锁了门。

我呆呆的站在门前。

看着木门不断的耸动着,不断的大概因为里面简易南的动作而发出细碎的“咔咔”声,偶尔,会很大的一声“咚”响。

房间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里面到底怎么样了。只有双手抚在门板上,整个人都贴着门:“……开门好不好?”眼泪不断的往下掉,“开门……你还有我……简易南,开门……我求你了,开门……我晓得的,你现在需要什么的……开门……”

“咚”的一声巨响。里面应该是咆哮声,但我听起来就像耳语:“滚!”

贴着门的手缓缓的收紧了,一直以来,我最怕那些麻烦的事,我怕压力,所以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得过且过,以为这样就可以单纯的生活,就可以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躲避……一直以来,不断逃避的都是我。

表面上看起来比谁都凶悍,比谁都开心,可,都是假的。是我怕说出那些自己的恐惧,所以就不断的强硬来覆盖自己。

不想,就不知。

不知,就无罪。

无罪?

不,是我把罪都推给了他。

我拔腿从门前离开,来到了一楼的露台,看着二楼上浴室窗口,果然,没有关上。已经枯黄的常青藤爬了墙壁,那是老妈让种的,说里是露台又当西晒,所以老妈让种了常春藤可以夏天避暑。

我顺着细细的竹竿捏手捏脚向上爬,爬上去以后,在被当成遮阳朝的架子上慢慢的朝浴室的窗户走过去。我踩空了好几次,还好都是单脚踩空,才没有摔下去,要是摔下去,我铁定不是重伤也是骨折。

好不容易来到窗户的墙边,我伸手趴着,可怎么都爬不上去,浴室的窗户离藤甲有一段距离,我伸了几次脚都勾不着窗棂,我一咬牙,在藤架上借力蹦了一下,总算右脚勾到窗棂,而藤甲被我那一蹬,彻底的倒塌在露台上。

我爬进了浴室。

刚一拉开门就听到他的声音。

“简简!简简!……唔~~该死~”咚的一声,他后脑受撞在门板上,我看的心惊胆颤,原来,我刚才在外面听见的生意都是他用后脑勺在撞门?

也就是说他把我丢了出去以后,就一直没有从门边离开?

“不能开门。不能开门。”又是一声,他撞在门上,“该死!!……简简~”他靠着门板坐在地上,双手在腿间上下的移动,“够了!!……啊哈……想要你……简简,简简……不行!……唔!简易南,不行!……简简,一次,简简……不行!该死!”他又用后脑勺撞了门板,仰着头,喉结上下吞咽着,蒸蒸的汗液染满了他暴露出来的浅黑皮肤。

我放轻了脚步,慢慢的朝他走过去。

而后,在他面前停下脚步,蹲下,伸手覆盖了他移动着大掌。

“……唔啊……”立刻,我感觉到他手中的肿|大抖动了几下。我咬牙,跪地上,埋下头,伸出舌头,舔过他暴露出来的紫|色。

5

☆、45 再也不要你一个人承担

人也好,自然界的动物也好,为什么偏偏人的行为被定为名“做|爱”?

因为爱某个人,或者是想要他,也许是两者兼之。

他的手臂环绕着我的腰间,将我抱起来,再放下的时候,下半身将简易南紧紧的缩进了体|内,身体紧密的相连着,眼眸凝神紧紧相望。

外面传来了鞭炮的声音,此起彼伏,但是我们就这样,以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紧密的拥抱在一起。

身体被深深贯穿的时候,我无法控制的向后仰着颈项,挺起的xiōng膛将双|rǔ送到他的眼前唇边,被舔舐着的小小凸起,在战栗涌来的同时,恐惧也随之而来。

原本,我们不应该再这样下去。

可是,当在我体内的他变得更加的坚|硬,将每一寸都填满|胀开时,每一处都能感觉到他时,我很开心,眼眶微微的发湿,就算朝地狱深渊而下,我也想要,想要,想要他再给我更多一点,更多一点。激烈的挺动着身体,黑色的眼眸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用忍耐的,真的,我已经决定,与你同罪。

仿佛这一决定就像外面夜空里突然绽放,照亮了黑暗的烟花。

双脚在他的后背交叉,紧紧的缠着他的腰。

双手抱紧了他的颈项,下面也好,身体也好,都要紧贴在一起。汗水潮湿着我们彼此的身体,我听到自己的满足的呻|吟,手在他的头发上抚摸按压着,让他将我抱得更紧。

我们一直就是这个姿势,没有换过,不断的做,就用这个姿势不断的感受着对方。

原本我以为会激烈,但我错了,很温柔,非常温柔的简易南,就像生怕易碎品破裂一般小心的呵护着我,不断在我耳后回荡着的是他的爱语。

“我爱你。”

“嗯,我爱你。”

我也回着,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汗水潮湿的头发,鼻尖几乎相处,眼眸闭上的时候,我想我是快乐,他也是快乐的,因为我呼吸着他吐出的空气,他呼吸着我吐出的口气。不仅是身体,连灵魂也纠缠在了一起。

夜色下的烟火一明一暗着我们的身体。

而我们的呼吸化成了暖金色的温暖,包裹着我们的灵魂。

原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姿势,不管是怎么样的话语,和他那么多次,只有这一次,没有换过姿势,没有说过下流的话,没有一开始就让我尖叫连连沉迷在快乐之中,却唯一的一次,连我的心脏都没填满了,好多好多的幸福。

一直到他彻底从春药的影响下清醒过来之前,我们一直一直都是用这个姿势不断的凝着对方的眼神,拥抱着对方的身体,亲吻着对方的嘴唇……一直都没有换过。

人为什么要将性|行为,称为“做|爱”?

因为,和喜欢的人做的话,嘴唇是荡漾着笑意的,是被从头发到脚趾都被塞满了幸福。身体就像气球,被美好的感觉涨得满满的,就像在我身体里的他一样,满满的,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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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客房里睡着了……我知道,明天我会送她回来的……你们有来过?可能我当时出去找她了……嗯,放心吧。”

我是被低低的说话声给弄醒的,睁开发沉的眼皮,看到在我身边的简易南靠坐在床上,修长的手指,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拿着电话的听筒,似乎是在对电话里的人说什么。隐约,我觉得他是在和老妈说话。

我枕了枕,让自己脑袋更深的埋进酥软的枕头里。

鹅绒被只覆盖到他的腹股沟处,线条刚毅而精健,在窗外还在燃放的烟花下,线条出勾出利落,就像雕刻一般。

他挂了电话以后,我抓紧被子跪坐在床上,被子遮着我的xiōng口,但是肩膀却露在空气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撩起覆盖在自己的身上被子,将我的肩膀给裹住。

我能感觉到他手指的颤抖,在将被子盖在我肩上的时候,他厚实的大掌分别按着我的肩头,在发抖,我看着他的嘴唇,薄唇艰难的蠕动了几下,最终变成了“……天亮,送你回家。”

我觉得力气好像被抽空了,勉强自己露出笑容,打起精神:“好!”我把被子抱起来,嘿嘿的笑道:“嘿嘿,小舅舅,我就先用下被子,等下就还给你。”

“嗯。”

我抱着被子,踩在鞋子上,运动鞋被我当拖鞋来穿,边走,我边把衣服裤子捡起来。

“我帮你捡。”

听到身后的动静。

我摇摇头:“不用!”

衣服被子被我一起抱着,然后我拉开卧室门,跑到客房把衣服裤子都穿好以后,再抱着被子回到他的卧室,只见简易南已经没有在床上了。

被砸坏的玻璃窗送进冷风,他套了一件外袍,在外面阳台上独自抽烟。

“小舅舅,被子我扔你床上了。”我没移脚,“还有,你的手,我去拿酒精给你先消毒……”

“我会处理。”

“好。”

“……”

“……”

“……”

“那我走了。”我没转身,就盯着他,他的背影一窒,慢悠悠的回头。

“……再休息一下,天亮我送你。”

“别,千万别!”收拾好心情,我轻松的拍拍手,“你现在已经很烦了,别等下更烦,大年初一的,我想开心一点,不想对着你要死不活的脸!说实话,我就不知道你在烦什么,我都没烦,你烦?你搞清楚,又不是你强迫我的,我心甘情愿的!”

“……”他的眉毛拧紧了。

“你真不用介意,我就没打算过结婚,一个人多开心,想干什么干什么,我最烦就是两口子没事吵的事了,光是想我脑壳都大了。”见他不做声,我翻了翻白眼:“实在不行,你就当找了个炮|友,打了一炮,说实话你的能力我还挺满意的,下次被人下了药,再找我打|炮啊……”

“啪”我只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烧疼。

他的动作太快了,我在哪里自说自话的时候,他已经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甩了我一巴掌。

被打侧了脸,我僵着,没有看他。我闭着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心口里却是愤怒在翻腾,我不住的点头,不住的点头,好你个简易南,终于忍无可忍,抬起手一巴掌朝他脸上打去。

他没避,挨个正着。

“我|cāo|你的王八蛋简易南!有嘴不说自会动手啊!你妈的!”我一蹦三尺高,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就开始朝他的脖子上咬!我管他三七二十一,总之,现在先让我发泄了再说!!

“放、开!!”他的手开始掰我的脸,我抱他抱得死紧,我没想咬伤他,我就是要他痛,让他笑得,他在我醒了以后说的那些混账话,让我现在想杀人!

我摇着脑袋,就是不松口,手也开始伸进他长袍的里面,用指甲抓他的后背!就是你钢背,老子也给你抓烂了!

他被我抓得不行,我估摸着又不敢伤害我,只好朝床走去,我关你那么多,我就要死了,抱紧了!

他直接倒在床上,我被他压下的时候,一惊,松了口。等回过神来了,我立刻跳起上半身,朝他的肩膀咬!

“单简!你松口!!”

“唔唔。”松你妹,这一次我咬得来劲,肩膀不是脖子,我死命的咬!

他是想掰开我,又不敢太用力,这一点我能感觉得很清楚,以他的手力绝对可以把我嘴巴掰开的,而且就算不强掰,肯定也有其他的办法!抓我头发啊,扯我脑袋啊,多的是方法!偏偏他就是选择的嘴愚蠢的只掰我的嘴。

最后,他干脆放弃了,任由我咬着,嘴巴里很快就有铁锈味,我渐渐的松开了牙关。

“咬完了?”他动了动肩膀,“你上辈子是狗变的,只会咬人!?”

“不仅是狗,我还泼妇!”我喘着气,一番纠缠下来,我要是不累,我就是神!“我还神经病、疯子、我二百五!我是脑壳进水了的白痴!”我喘了两下,咬牙切齿,“不满意我还可以再骂!”

“打炮这种话,是你一个女孩子该说出来的吗?”

“那我是为了谁说这自我践踏的话啊!?”

说完,我就想抽自己两耳光,把脑袋偏到一边,死也不盯在我脸庞上方的他。

呼吸喷着,能够感觉到他的激动。

撑在我脑袋两侧手更加用力的陷进了被子里。

在沉默中,我面向处的大手动了,轻轻的抚着我的脸,我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愿意被他把脸扳过去,看他。

“为我?”悠悠的如同叹息的不确定,我一下子就软了脖子,被他扳正了脸。

近在眼前的他,堆积在眼下的淡淡皱纹染着收敛般的欣喜,他好像在压抑着一样,黑瞳盯紧了我的眼睛,有着探寻,“真的,为我?”

我的心好疼,一向被人所瞩目的他,竟然在我身上会这么的不确定,像个孩子,无法确认玩具一般,我抿了抿嘴唇:“对不起。我,好像都把压力给你承受了似的。自己只想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却忽视了,很多的问题。……其实忽视,并不代表我没有想过。我也想过的……真的。”

我认真的将自己埋葬的心事说出来:“大概,很多人都会觉得我现在年纪太小了,不懂,所以会觉得我应该是被你给骗了……的感觉。其实,不是的。我是心甘情愿的,包括刚才,也是我自愿的。……能不能相信我,以前是我蠢,以为不想就会没事,其实,我是明白的,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承受压力了,我会和你一起。以后会遇到的所有问题,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现在开始,我和你同罪。”

是的,同罪。乱|伦就乱|伦吧,反正我没打算结婚,一辈子不要孩子,就领养一个得了。但是,我不想,每一次,见到他,我的心都在痛。

我不要那种感觉!

“对不起。”他别开脸,从我的手里逃掉,原本压在我身上的身体,也离开了,我抬起身子,只看到他的背影,好像苍老了许多,“……我要你像普通的女孩一样,结婚生子……我,不能给的,严郎能给你。而且,他并不是外表所见的呆傻……”

我诧异的看着他踩着满地的破碎离开。

咔擦咔嚓,咔嚓咔嚓……

玻璃破碎的声音吗?为什么,我觉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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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严姓色狼给揪了出来,两个星期不见,他一副饥渴的要死的样子,我直接给了他一脚!威胁他,没回答我问题之前,最好给我老实的变成哈巴狗。

于是,他变成金毛猎犬了,特别温顺,我奖励的抚了一下他的狗头。

我的问题很简单:“简易南给你说了什么?”

“什么?”

“我和他的事,不是你在什么浴室外面听到的,是他告诉你的对吧?严郎,你最好别给我满嘴跑火车!我不是白痴。什么别人都没有留意到,就你留意到了?我不是猪,你都可以留意到,当时那么多人在,其他人会没留意到?而且,他房间的门如果没有关,浴室里的声音绝对可以传出去,所以,严郎,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严郎打了个呵欠:“平xiōng,就只有简易南对你最重要?”

“你也是对我很重要的人!我只是想要搞清楚,到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不想自己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我知道绝不可能是因为我和你关系好,他才突然提出和我一刀两断……严郎,我求你告诉我!“

“……没有安全感。”半晌以后,他才说出来,“我先声明,我是对你有绝对的信心才告诉你的!我和简易南那伤春悲秋的家伙不一样!本人积极阳光,健康向上!绝对是优质品!”

“重点。”我就没见过比他更臭屁的人。不过,这也是我能直接问他的原因,他不会去想太多,如果是现在把严郎换成简易南的话,可能我就会拐着弯来问了。

严郎这个人吧,不知道他是有绝对的自信,还是天生一傻帽,反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有话直说,他压根就不会生气,或者胡思乱想,当然他对我也是有话直说,我也不会生什么气,顶多开玩笑的骂他两句,踹他两脚。

“简易南,毕竟和我不一样,我知道你这个人是爱强出头,正义感过强,别人对你好,你就想加倍对别人好的那种白痴,当然,还有遇到好玩的事就彻底的得意忘形,压根就把正事给忘记了,就像打《仙四》的时候,明明约了火烈鸟去买考试资料,结果直接爽火烈鸟的约,等火烈鸟杀上门来,你一句打游戏过头忘记了……等等,这些都是小毛病啦,谁没一两个?可简易南吧,他要面对的问题,比我多了去,毕竟那时你和他的关系,你懂得,能不能真正的维持关系下去都是个问号,所以你的有些小毛病,在他眼里就成了大事了……”

☆、禽兽出笼(高干、总裁、黑社会)简单同志的决心

按严姓色狼一边猛踩简易南,一边狂捧自己是绝世好男人的说法,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他在我和简易南吵完以后,他忍不住愤怒的去找简易南算账。

简易南问他:“想不想要?”

“想要什么?”

“单简。”

色狼说:“要!而且不是想!一定要!”

“那我给你。”

结果简易南一说完这话,他就跟和简易南打了起来,色狼说:“既然之前要了她,你连坚持到底都不懂吗?如果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一直在一起,你干嘛让她也喜欢你!?你就不该让她也喜欢你!你懂不懂!?”

“……很后悔。”简易南说,他很后悔,非常的后悔,每天一天都在后悔。

因为,他想要的是我把他放在第一位,他甚至希望我没有任何的男性朋友,所以严郎的出现,即使当时我和严郎什么事都没有,他也完全受不了了。今天有严郎,明天我身边就会有其他的男性,不管是朋友,还是喜欢的人,总之他无法忍受。

所以,他才给了严郎一枪!可就像严郎说的那样,他不可能把我身边的男性都杀光!或者威胁他们都离开我!

他说,他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疯。因此,为了我好,他放弃了。

“毕竟,有一种爱叫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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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郎咂巴咂巴的喝了一口可乐,下达结论:“所以说,简易南就是废物!喜欢一个女孩子,与其为了她的幸福而放弃她,不如留住她,为她的幸福而努力,连这个都不懂,你说简易南是不是废物?”

可是我要承认简易南的话有道理,我毕竟不可能为了他而不和任何做朋友,就像那时一样,我不可能抛下受伤的严郎不管,毕竟他是为了我受伤的!

我托着额头,想死极了。

“喂,你别一副想死的表情行不行?我就不会像他那样,还什么南哥,压根就是废物!换了我的话,管他三七二十一,抓住了就不放手!有句话说的好,每个人都想要幸福,都不想要痛苦,问题是不下点雨,怎么可能有彩虹,对吧?”

“我说你就一点都纠结?”我现在都纠结的要死了。两个男人,一个简易南,一个严郎,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干嘛纠结?”他眼睛比我瞪得还大,“我是下了决心的!喂,平xiōng,我们两个算是彼此喜欢吧?”

我为什么有一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他的问题跳跃性太大了啊啊啊!“干嘛?”

“是不是彼此喜欢,你先回答我!赶紧!”他就跟催命的冤魂一样,桌子下面的脚不断的踢我。

我翻了翻白眼,“废话,不喜欢你我干嘛和你在一起。”

其实,我的心在发抖。我觉得我不配,不配被人这样喜欢。

“所以啦,正是因为要你也喜欢我,我才下定了决心,会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不然的话,我就不配让你也喜欢我了。”

“……你这是什么歪理?”我有点不明白了。

“你笨啊!蠢得跟猪一样!我是决定要和你在一辈子,才敢要你也喜欢我的!要是没有这份认知,我根本不会让你喜欢我!不然,你喜欢我了,结果我根本没有这个打算,那我和花花公子有什么区别,男人的责任就是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不要,要了就得一辈子!不然我干嘛还是处|男?我可不简废物!一点点不安就想放弃,白痴啊!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打算过放弃!喂,平xiōng,我是不是很浪漫?你是不是很感动?”他说得理直气壮,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人脑子到底里装得是什么,他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但原来脑子里对爱情的这些事已经想得那么透彻了。

而且,如果是其他人说这些话,我会怀疑丫的就是天生的花花公子,奈何偏偏说这话的严郎,这个二货说话从来不会经过大脑考虑的。

反观我,好像,一直在左顾右盼。

我朝他勾勾了手指:“过来。”

“干嘛?”坐在对面的他,脸朝我近了近。

“小子,嘴唇很甜啊,吃了多少斤蜜糖?”说着,我就主动贴到他唇上,嘴唇上还沾着可乐的味道,他的味道很干净,就是他这个年纪的该有的香皂味。

和他接吻的时候,我一直是笑着,眼睛睁得大大,看着他的脸唰的成苹果。虽然他一天到晚色咪咪的,但我要调戏他的话,他就会变成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越来越色了!!”他连耳朵根都了。

“我色还是你色啊,刚才点餐的时候还摸我屁股。”

“是你我才摸,别人我还不摸!”他低了声音,“还有,只准我调戏你,你不准调戏我!”

“凭什么?”我砸砸的喝了口乐。

“不然别人以为我是你养的小白脸!丢不丢人啊。我可是男人!”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偷偷摸摸的。

我无可奈何的摇头。

他憋了好久,才说了一句话出来:“……我好空虚,好寂寞,好辗转反侧啊~平xiōng~~~”

平你妹啊。

他的言下之意我自然是明白的,不过我就想逗他来着。我正想说话时,手机就响了,一看号码,老妈打来的:“喂,老妈,啥事?”

“简简,你现在在家吗?”老妈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没,我在外面和朋友逛街。”我正说着,一张写了字的面巾纸送到我眼前,上面写着四个字:“是男朋友!”

我竖了根中指给这个白痴。

“那你赶紧回家一趟,你小舅舅家的钥匙我放在我们屋子里第二个抽屉里,你拿了钥匙到你小舅舅家拿几件换洗的衣服送到我这里来。”

“妈,是不是小舅舅出什么事了!?”

我本能的看向严郎,他扭过脸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我伸出手,覆上他放在桌上的大掌。

老妈在电话那头说:“……车祸,现在正在手术……”

他回过头来,用几乎可以安定我慌乱心神的微笑着,比着嘴型说,“我送你。”

我点了点,在从椅子上起来的时候,我主动拉着他的手,他有些惊诧,我啥都没说,快步拉着他到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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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衣服以后就赶到医院。和严郎分别前我交了一包东西给他。

“什么东西?安全套?”

我忍了一口气:“……新年礼物!我走了才准拆!”

和严郎告别以后,我赶到病房,简易南的手术已经结束,老妈现在正激动的在哭。

“死啦?”

“死你大头鬼啊!你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怎么样啦?”

“右腿粉碎性骨折,这个还是小意思。严重的是……”

“严重的是?老妈你可不可以不要说的那么吊人胃口啊!?”

“严重的是,老赵说的耻骨骨折,yīn|jīng动脉和神经受损……可能以后都没有办法给老简家传宗接代了啊……”老妈一激动抱着我就嚎啕大哭。

话说,这个问题很严重吗?我……为什脑袋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太好了!

我被自己的自己个念头吓了一跳,我是明白一个男人的那功能应该是相当重要的,但我就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觉得太好了?

“简简你在这里守着你小舅舅,我,先回家给他弄点吃的,他醒了以后,肯定要吃点东西……等下,老二她们会过来,你就让她们等着我,等我来了以后,我给她们再说,还有不要告诉你小舅舅,免得他受到打击……”

老妈啰嗦了一大堆,我拼命的点头。

提着包走进了病房,右脚被吊着,坐着牵引,看着一根细细的钢跳穿过他的脚踝,我觉得好痛。

可能因为全麻的关系,简易南睡的很熟,老妈安排他住的单人病房,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和会客室,现在医院也朝酒店发展了,话说,这种病房,是用来救死扶伤的吗?

我把他的衣服挂进衣柜里,然后就坐在床边发呆。

话说,耻骨骨折?

反正他也睡着,我就偷偷撩起了白色的被子,盯了里面一眼,我擦根本连内裤都没穿,自己用纱布还是石膏包了成开裆裤的样子,那条东西软绵绵的。我掏了手机,不坏好意的准备拍了一张照。

“你……在干什么?”

左边传来的声音,让我吓掉了手机:“没干什么。”

“这是……”他估计还有点不清醒的迷着眼睛。

“医院,你出车祸了!你觉得痛不痛?”

“……嗯。”他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我也呆着,托着脸腮看着他的睡颜,不知不觉的想笑,手伸到被子里面握住他的手:“呐,简易南,我想和你在一起的,认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对不起,让你不安了,可是,我想念你,真的很想念你,说句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事,我们分开以后,有时候我做梦都梦到和你亲昵。不过你还愿意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这一次就让我来追你好了。话说,我还从来没有追过男人,哈哈哈哈。”

我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经过和严郎刚才的谈话,我心里明白,清楚了。

为什么和简易南分手以后没多久,我就和严郎混在了一起。

曾经我也谴责过自己,太快了,太快了,真的太快了。虽然我不说,不代表我没有想过。

简易南和严郎,在我生命里有着不同的层次,这些层次无法分出来到底谁轻谁重,他们两个人刚好占据了我感情的那几个不同层次。

我自己也觉得自己下贱过,就算一天到晚没事嘻嘻哈哈,但是一个人的时候就会骂自己,单简你太不要脸了!竟然,能和两个人都发生关系!

但是,我不能否认的是他们在我的灵魂里有着分量,谁都是无可替代的。

我,曾经抽过自己的嘴巴,可是痛的时候,依然脑海里出现的是他们两个人的脸,不分彼此。我发觉,我不能放弃他们任何一个。我甚至希望自己能够分裂出来,可是除了心里的痛,和伪装的开心外,他们两个人都依然占据了我梦境。

我很怕承认自己的黑暗面,现在我承认,简易南也好,严郎也好,在我幻梦里,我亲吻着他们两个,甚至轮流和他们亲昵……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事发生,我也一直以为,爱一个人就只能爱一个人。可是,感情太复杂了,如果可以简单的话,那么就不会那么眼泪了。

所以,就像严郎能决定一样,我也决定。

不管他们在什么时候会离开我,是不是会瞧不起我,觉得我犯贱,不专一,起码,现在,我不想失去他们任何一个人。

大不了,我就一直隐瞒,瞒到死翘翘埋黄土的时候得了。

我已经有了朝最好的方向努力,做最坏打算的觉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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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七大姑八大姨,还有简易南的那些手下朋友,还有之前的二货飞哥以及绑架团团员悉数到病房报道。

这群王八蛋就跟脑子进水似的,嗓门大的连墙都要震塌了!

后来我干脆贴了一个“闭门谢客”的牌子出去!

我离开学还有两个星期,姨妈们是肯定没时间来照顾的,**飞同学是来了,遗憾的是简易南直接把她吼了出去!

于是,最终的结果就是:护工吧,老妈觉得浪费钱了。简易南说不是没钱!

我就说:“那就让我赚得了。反正我闲着没事。”

于是,我、表哥还有黛黛李李担负起了在放假期间照顾的简易南的责任。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他在除了我和表哥以为其他人面前放不开的情况。

比如说小便,他总不能让俩未成年少女帮他吧?而且显然表哥和黛黛也觉得无聊,而李李更多是不好意思,最后就变成只有我一个人照顾他了。当然,加个严郎。

当然严郎是我要求的,我的借口是让他过来陪我。当然我的目的是希望他们能建立良好的关系。

理所当然的,严郎骂骂咧咧的来了。

严郎和简易南第一次对话是:“你怎么还没死啊?”

“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我正在倒水,险些把被子都摔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简易南说话的时候带着揶揄的意味。

他平时都正经的不得了啊。要听他揶揄,或者骂人,根本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简易南的一句话,堵得严郎跳脚:“看在平xiōng,和你是病人的份上,大爷我不给你计较!”

不过没几天,严郎的臭毛病也就出来了,我上次送他的新年礼物,没事就拿出来在简易南面前献宝:“这个可是平xiōng送我的新年礼物哦。”

“不值钱的东西也拿出来献宝。”

“礼轻情意重!你懂不懂?”

“她送我的东西更多,你要不要去我家里看看?”

“我这个件羊绒背心是她亲手织的温暖牌!”

“那我衣柜里的牌子更多,不但有温暖牌,还有柔情牌。”

我估摸着简易南在病床上躺着闲得发慌。不过,我倒挺喜欢现在的简易南,比较有人情味。经过了前几天的摩擦,从彼此不理对方,到现在能吵上两句,也算好事。

当然,严郎有把我拉到一边:“你以前送过他那么多牌子?那我要爱情牌、柔情牌、温馨牌,重要的是要激情牌,再给织条羊绒内裤吧?”

我真想抽死严郎。

最搞的是,老妈因为怕简易南以后不能传宗接代,就算后来医生说了,没有问题,就是把**的尺寸给缩小了0.5厘米。老妈还是急得不得了,把简易南的收藏都给翻出来。

“这个……你自己喝……”我放好就准备躲起来。

“什么东西?”

“……虎鞭汤!”

一边严郎闪过亮光,立刻拿了碗来:“这么极品的东西,平xiōng,给我一碗!”

“……”我已经果断的闪进洗手间里去了。

在洗手间里就能听到两个人吵的声音,我一边摇头一边笑。严郎本来就是小孩子心性,说话没个大脑,可能现在严郎是唯一进出的男性,简易南也被带动了起来。

这样挺好的。起码,更有活力一些的说。

等我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严郎正在剔牙齿:“老简说的,他家有十来条虎鞭,平xiōng,以后就让大姨妈每天都炖一条来啊。”

“嗯,这个可以有。”

“……”我收拾碗筷走人。

简易南最近被严郎带坏了。

严郎走了的以后,他对着正在看电视的我说:“为什么我还是如此的担心失去你,即使你都已经不是我的了?甚至还像个孩子一样和严郎斗嘴。”

☆、禽兽出笼(高干、总裁、黑社会)搞定简易南

“你!!”我现在觉得很冒火,“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生气,更不知道气从何来,明明前几天在我的精心策划和安排下,俨然简易南有点像人的味道,气氛也轻松了不少,我完全就是处在享受他和色狼相互扯淡的氛围下。

突然来了这一笔,我那原本已经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简易南,我们就把话给挑明了吧,我不喜欢一直藏着掖着,感觉累死人!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以前的事,也没有想过和你分开,虽然我也有不确定的时候,也有担心害怕不安的时候,但是严郎给我说了一句话,说得很对,他说,喜欢一个人,与其为了让他幸福而放弃,还不如选择为了留下他,而努力。我已经有了决心,我会向最好的方向努力,同时也做了最坏的准备。”

我不想再隐瞒我内心的感受,其实,隐藏自己很容易的,但严重的问题就是内心会不甘心!“以前,的确是我的不懂事,但不代表我后悔,我从来没有一点后悔,哪怕以后被人说我是少不更是要为我开脱,我也会站出来说,不是少不更事,而是我自己愿意的!”

他有些错愕的盯着我,我却觉得很轻松:“每个人都会担心,都会害怕,都会不安,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例外,与其一直消沉,还不如一起去努力。我已经下了决心了,简易南,你呢?”

他噗嗤的笑了出来,肩膀上下颤动。

“你笑什么?”

“……很有精神,你很有精神。”他噗嗤笑的时候,喉咙也会随之抖动,“现在的你,是你。”

“说什么啊,什么时候我不是我了?”我一反驳,他笑的更开怀,“你到底在笑什么啊!?神经兮兮的。”

“总算,见到我们在一起之前的你。我啊,很不安。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你很年轻,以后一定会遇到适合你的男人,像严郎一样。简简,我一直在偷偷的看着你和严郎,在他面前你所表现的洒脱,和在我面前的战战兢兢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不一样,不一样……”

他喃喃的自语着。

我默默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抬起了双手,“严郎能做到的事,我啊,想做也做不到。……简简你能想象你和我打骑马仗吗?或者,我去抱着电线杆像严郎那样鬼哭狼嚎?”

我脑袋里浮现画面,把色狼的脸替换成简易南以后,我打了个冷颤:“……我很寒。”

“是吧。”他顿了顿,淡淡的道,“每天,开始被不安侵蚀,渐渐的,每一天都在后悔……和严郎在一起的话,你会更开心吧?你们能有共同的朋友,能有共同的话题……我们呢?”

“我们,是被不安和担心给束缚住了。”我用力的点点头,嗯嗯的还给自己肯定,“总是很害怕,于是就小心翼翼,可是越是小心翼翼,不安害怕就更多,因为看不到对方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所以,那头色狼,就是没心没肺的,啥都要拿出来给我说。

也不想想,都xxoo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so,我没有再打算掩饰自己的心里的想法,如果你没办法敞开心xiōng的话,那就我来敞开得了。反正我的xiōng很平,不会有那么多的脂肪挡着。”

他唇边的笑容慢慢的变淡,变得深邃。

我们的关系,比起和严郎来说,更加沉重。社会可以接受同|性|恋,但是绝不会接受乱|伦。

我曾经问过火烈鸟,当时是在看电影《爱情重伤》,女主角的哥哥对女主有很强的占有欲,因此在女主交了男朋友后自杀了。

于是我和火烈鸟就讨论了起来,为什么不能接受乱|伦的问题。

“因为后代会是畸形的啊。”

“那不要后代不就行了。”

“……还是不行。”

“为什么?”

火烈鸟想了半天,给了我三个字:“不知道。”

不久以后,有一个人对我说:“跨越了不能跨越的界限,很有意思。不过,真的是因为爱吗?还是想要试试禁忌的快|感?”他捏着我下巴,“……既然已经是亲人了,就算不做|爱,也是能在一起的亲人,那你们为什么又要做呢?还是你觉得禁忌就是要用来打碎的?”

当然这些是后话。

至于现在,我的想法是:“我到死都不想和你分开。”

我正堵着一口气等他的回答,要是他还拒绝我,我就准备拉开窗户,从23楼跳下去,我已经脸都丢尽了。

我们正在对峙时,表哥拉开门进来:“简妹,老妈说今天让我守小舅舅。你可以回家休息了。”

娘的,你来的还真是时候。

我只好拿着包挥手拜拜。

表哥还不忘提醒我一句:“明天早点来啊,我今天打了一天的麻将了。”

“你怎么不死在牌桌上啊。”

我骂了两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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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狼给我电话,说最近有事,暂时就不来医院陪我了。他还专门补充一句:“你要当着简易南的面给我织羊绒内裤!我就要气死他!”

对此,我已经不想发表任何看法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提着早饭去了医院,老妈和我边走边说找护工的事,毕竟我一个女孩子实在太不方便了。我就咬死了:“什么不方便啊,反正我也要读医学院的,就当提前见习了。”

但老妈还在唠叨,说什么等我开学了,还是要护工照顾。

我嗯嗯嗯的敷衍着。

等到了医院,我才发现就跟天突然变了颜色一样,二姨妈和四姨妈齐聚病房,忙里忙外的照顾简易南。

这到底是在唱那一出啊。

停了车跟在我后面进来的老妈突然也被吓了一跳。之前二姨妈和四姨妈也很勤快,但别人是光说不动,今天又是擦身子,又是递水,还有那丰盛的早餐……比起来,我的清粥简直是丢人。

到底又在唱那出啊?

“啊,大姐你们来啦。对不起啊,之前我和老四都忙着工作的事,没怎么照顾小弟,以后就交给我们吧?”

“对啊,我们现在也请了假,就专门照顾老五。”

我和老妈对望了一眼,完全是一头雾水。

简易南看向我和老妈,点了点头:“大姐,简简。”

话说,现在这个场景,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昨天晚上我还床上滚来滚去,一个劲儿的幻想简易南会怎么回复我。我甚至做好,要是他拒绝,老子就霸王硬上弓的准备,还上网研究了半天如何和骨折病人xxoo……

我的一腔热血啊,统统化成滚滚长江东流水,一去不返到东海了。

两个姨妈鸠占鹊巢也就算了,没想到还把自己老公家的什么侄女啊、表妹啊往简易南面前送,上次的相亲事件以后,现在还要来!?

**飞得到消息,中间过来闹过几次,问题是她是泼妇,我们家两个姨妈是泼妇中的战斗机和轰炸机,**飞要是碰了一下,姨妈就来“哎哟,我的骨头断了。”偏偏**飞吃过一次我的亏,现在压根不敢轻举妄动,被两个姨妈压得毫无反手之力。

起初几天,我还要过来溜达一下,到后来,我连溜达都不用了。反正简姓大爷是吃水果,有人削好了,然后放在盘子里,一个牙签一个牙签插着送到他嘴里。和我,直接水洗了扔给他,还美其名曰:“吃皮抗氧化!”要细心周到多了。

我没事的时候就色狼腻歪在一起,看看电影,玩玩过山车,爬爬山,我和他最常干的就是一人骑一辆自行车,然后牵着手,漫无目的的四处瞎骑。

当然,色狼一直吵着要的激情牌内裤我也给他织了,用的最差的粗毛线,他一拿着就泪流满面了:“你也不怕我穿了阳|痿!”

“我还真想看看你痿了的样子。”

他咬牙切齿:“好,我现在就痿给你看。”于是妖精打架以后,他痿了。

不过我和严郎也不是天天都在你二一下,我二一下,我和严郎一天起码吵三次,不过好在我们两个都是粗神经的人,吵完架就翻过去,谁也不会攒着。前一秒还吵得火药味十足,后一秒就开始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然后因为意见不和继续吵……

因为严郎这货在,时间到也过得飞快,就是夜深人静我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开始锤枕头,诅咒简易南祖宗十八代……完全忘记了,他和我一个祖宗……

总之,不知不觉很快就到了简易南出院时间。

尽管可以出院,但是他的脚上还是打着石膏。因此,为了方便照顾,更何况他的小弟弟被缩短了,而且住院三个月就没有站起来,考虑到老简家的子孙后代问题,老妈决定让简易南先在我家住一个星期观察一下,好歹老妈是个医生,虽然是不是骨科的,但总是医生,有什么情况也方便立刻处理。

当然两个姨妈是强烈反对!奈何简易南也同意了,反对自然无效。

我一得到消息就开始胡思乱想,难道是……因为我?虽然有点不要脸,但人家就是会忍不住这样想嘛。

当然,这件事我没给色狼说。

于是,简易南出院后住到我的房间,我悲催的被安排滚去睡沙发。此时我很想再度诅咒简易南。

话说,我正在电脑上开开心心的打游戏,老妈催了很多次说该睡觉了。我都嗯嗯,马上就睡。继续战斗在游戏的第一线。压根完全忽略了,简易南要在我房间里睡觉的问题。

总之,爸妈早早的睡了。简易南在外面看电视。我则奋斗在游戏的砍杀第一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朵突然感觉到潮湿:“小白!你要是再舔我耳朵当心我揍你!“

“不是狗。是我。”

突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条,直接差点把鼠标砸在电脑屏幕上。

几乎是本能的我立刻就站了起来,而简易南杵着拐杖,在我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

他的手拉着我,被厚实干燥的大掌握着,渐渐的热潮从被握住的地方烧上了整个身体。

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我偷偷的用余光瞄了瞄,我房间的门已经被关上了。立刻,脑袋里开始浮现各种画面……

已经五月了,天气热了起来,我穿着比卡丘的睡裙,而他也穿着蓝色条纹的睡衣。

忽地,他一个使力,我脚下重心不稳的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几乎是潜意识的,我环上的脖子。身体的某些部分贴在一起,呼吸渐渐的加重。热切的目光纠缠,已经不需要说话了,我和他。

“这一次,不分开了。我保证。”

心脏剧烈的在跳动着,我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既期待着又有些害怕。

这是在我家啊。隔音效果可不比他家。

大手来回的轻抚着,我就像小猫一样,既享受又害羞。眼眸垂下,不敢正视他的视线,顷刻之间,他埋下头,温柔的吸|吮着我的嘴唇。

大掌就像点了火一样热烫,渐渐的,动作变得粗鲁,连吻也更加的狂猛起来,一手从睡裙的下摆伸了进去,隔着底|裤按揉着,一手撩拨着xiōng部的柔软,我仰着头,抱着他的脑袋,让他更贴近自己,男人的粗重喘息和我的压抑情声混合在了一起。

拨弄的手指拨开底|裤来来回回的抚摸着,一指进入的时候,我正要叫出来时候,他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口舌。

面对面的坐着,双腿早已经被打开,睡裙已经被脱掉,而我也早已经将他的坚|硬给掏了出来。缓慢的坐了下去。

……紧密的结合着,不知道是要将他推出去,还是要他更加的深入,我感觉自己的不断的绞紧了他。

“……进去了。”

“嗯,可以,开始动了……”当看到简易南以眼神征求我时,我点了点头。

慢慢的脱着我的腰,缓缓的律|动了起来,为了防止我叫出声来,我一直咬着他肩膀,他长驱直入的扫过我的每一寸,仿佛要让每一处都属于他一般,一一的摩擦过,让我的每一寸都沾染了属于他的气息。□不断的分|泌,又热又烫又潮湿着。

“……你让我好舒服。简简,我可以快一点吗?”声音里有着不稳,也许他也沉溺在了这份**了。

我嗯的点了一下头。

顷刻之间,体内抽|送的速度突然激烈了起来,仿佛好像要山崩地裂一样在摧毁我的极限,我已经没有办法说话,也没有办法思考,所有的一切思绪都在他的律|动下化为了乌有。

我喜欢这样的姿势,坐在他身上,能够看到他激动的模样,也能抚着他的身体,甚至我自己也可以掌握主动权。

泡沫一样的美好的感觉让我就算被撞得东倒西歪也觉得幸福无比,随便怎么样对我都可以,我想要你幸福,所以,我们不需要有任何的顾忌。

“这一次好久呢……”毕竟他现在是残疾人士,因此中途休息的时候,我说道。

“因为我忍了三个月。会痛吗?”

“还好。不过你尽快|射|出来吧,我怕被发现。”

“没办法,没有和你做,一直都没有办法好好的睡觉,不过今天应该可以睡得着了。”

“那之前我们分开的半年呢?”

“双手啊。住院的时候,一直有人,没办法靠双手解决。憋得很痛苦。”

他笑着,用力的抱紧我,以单手环抱着我的腰开始抽|动,结合的部位更加的深入。温柔的嘴唇贴在我的额头,我感到他的前端顶着我的最深处,好像要最深处都打开一样,不断的冲撞着。

我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没关系,就算要再深入我的身体都没有关系,我娇柔的低喃着:“我,是你的。”

……

好不容易等他射了出来,他一拐一拐的抱着让我睡到床上,而后,他上床,再度进入了我的身体。

“不要了……”

“安心。我只想多在你身体里呆一下。快要一年了。我好想你。”

“……我得出去睡觉……”

“我在沙发睡,等一下就出去。”他柔柔的嘴唇不断的点着我的额头,饥渴似的将我拉贴着他的身体。

我很困,咕哝着:“真的不准做了……”

“保证不做。”

我睡在他的手臂上,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到他的手,不断的抚着我的头发,不断的,不断的,舍不得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一个屁股上长疔疮的人来说,现在真是我最痛苦的时候……每天站着用笔写好了,然后交给老妹打出来……

5555~~我妹说好yín|荡~~

6

☆、我从来没有叫过你余心暖

最近我的心情是春风得意,看啥都顺眼,就是**血我也可以呵呵的笑着以幽灵的形式飘过。

当然,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专门去买了个记事本,把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的,绝不容失。上午和色狼在一起,下午我就蹦跶的去找简易南,要是上午和简易南在一起,下午我就蹦跶的和色狼出去哈皮。反正我有一个强大而且百试百灵的理由,那就是——我妈!

第一次,我发现老妈那强而有力的反对,简直是有如神力,拿老妈当盾牌的理由一出,什么色狼也好,简易南也好,统统的退散!

再加上简易南最近很忙,两个姨妈就跟幽灵似得,几乎是每天到他家报道,据老妈的不完全小道消息说,是想让简易南掏掏腰包,赞助一下她们两家开一个培训学校。

据二姨妈的调查,现在客服的需求很大很大很大,而且入门要求又低,流动量又大,于是二姨妈和四姨妈就打算开个客服培训学校,前期投资需要500万,于是就开始拉动简易南,想让他出钱。甚至还算了一笔账,一个学员最低3500,一个月毕业,再接点什么外包之类,一个月几十万那肯定没问题。

虽然明知这钱要是借出去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但偏偏的,我老妈要搅合进去,就是不准简易南借。毕竟两个姨妈不是没钱,现在是完全自己不拿钱出来,完全在简易南身上挖,老妈肯定不同意。说什么有钱也不能这样花。

不过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俺们就继续该上学的上学,该约会的时候和严郎四处溜达。

火烈鸟说:“你也不怕夜路走多了遇到鬼!”

“鬼?鬼都怕我!!”

转眼之间,我就上了高三,在即将面临高考这个严峻的时刻,我的理由更多了,什么我要学习啊巴拉巴拉之类的。

尽管简易南问过几次,和严郎分了没有,如果色狼不愿意分的话,他去说。

我赶紧给拦下来,他去说?那还了得,直接穿帮啊。我就敷衍着:“快了快了……”

而严郎那边,他这个粗线条的压根就没往那边想。所以我欢乐的日子一直坚|挺的持续到了过年。

正如,火烈鸟说,夜路走多了迟早会遇到鬼。

只是这鬼太神出鬼没了,害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飘到我面前张开了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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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前,夏灿从北京回来了,不仅回来了,据说还带了男生回来。这把夏灿给乐的啊,那笑的合不拢嘴。逢人就说我们家灿灿的男朋友真心不错,斯文,家里还是那啥那啥的。我老妈回来给我聊的时候,我没啥表情,就听夏灿妈说夏灿的男朋友真心不错,可问题是谁都不知道他男朋友长得什么样。

老妈说她好像看到过夏灿和她男朋友在花园里遛弯,至于什么样子……老妈望了望天,用力的思考了超过十秒,回答我:“还真没注意。好像带个眼镜吧,应该挺斯文的。”

带个眼镜就叫斯文?那我给狮子带个眼镜它是不是就不咬人了?

火烈鸟跑来找我,那啥寒假作业不会,两个人一起郁闷总好过她一个人在家郁闷。

我和火烈鸟在楼下遛弯:“你们家彭昊都读大学了,让他教你啊!”

“他?”火烈鸟报以鄙视,“他那个是大学吗?名字好听叫省|委党校,还啥行政管理干部学院,实际上就是一专科!平时他连学校都不去,成天蹲电脑前什么打宝啊、卖装备啊、代练啊……还臭屁到不行!你都没见肚子都胖了两圈,整一六个月怀孕人士。”虽然口里在骂,火烈鸟还是很得意的,“不过呢,看在两个月赚了十万,我还原谅他了。”

“……你太现实了。”我无奈的摇头,想起一件事,“对了,现在市区不能放烟火,要不要三十晚上我们去郊区放?色狼说古镇有烟火大会,去不去?”

她自然是点头同意,还揶揄了我两句:“不是打扰你们小俩口恩爱了?”

我和火烈鸟正聊着,夏灿和夏灿妈正好在从车里取东西下来。我招呼了一下夏灿,她原本是对我笑着,偏偏在看到火烈鸟的时候,一下子就变了脸。

夏灿妈是不知火烈鸟和夏灿的恩怨,说着:“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们都好久没见了,聊聊。”

聊什么啊?聊火烈鸟和彭昊在一起?还是聊我要夏灿和彭昊分手?话说,当年火烈鸟和彭昊在一起的事,我压根都是快高中了才知道啊!不然我一样的坚决反对到底啊!

“hi。”火烈鸟僵硬的给夏灿打了招呼。

夏灿笑了笑走到我们面前,盯了盯火烈鸟,又看了看我,最后露出甜甜的微笑:“你们都挺好的啊。”

“是啊是啊。”我赶紧点头。

“那就好。”说完,夏灿就与我们擦身而过。

我和火烈鸟大眼瞪小眼:“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要吵起来……”

“……我也以为,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没事了吧?”

“……火烈鸟。”我盯着夏灿的背影,“我偷听到过一件事,就是夏灿好像怀过……初中的事了……是不是你们家彭昊和她那个了?”

这件事是我偷听到,夏灿先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了药,然后晚上的时候突然开始出血,夏灿妈慌了,跑来找了我妈……这也是后来夏灿妈给我妈送礼,让我妈保密的时候,被我贴着门偷听到的。

“那不可能!”火烈鸟连想都没想就否定。

“为什么不可能?”

“彭昊那混蛋,虽然是花花太岁,但是……”火烈鸟深吸了一口气,“看在你把你的秘密告诉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彭昊以前为了救我,出过车祸。他那里……没有。”

“没有!?”我眼睛大了,“你是说彭昊下面没有小弟弟?”怎么可能?那他还教色狼xxoo的事?

“嗯。他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没了。”火烈鸟在花坛边坐下,她坚定的说,“他不是真的花心,而是他故意的,故意做给我看,他很好,什么事都没有……”

“……那你们……”

“我的第一次,给了按|摩棒。”她无所谓的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火烈鸟这么女性化的表情,“我也曾经徘徊过。真的。没有办法结合的身体,无论怎么样拥抱,怎么样索求,也得不到满足……可是,当我在高中的时候差点和一个男生发生关|系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不是他的话就不行。……那怕只有按|摩棒,那怕永远都不能结合在一起,那里不可能有孩子……我啊,也会陪着他,到腐烂的那一天。”

我不知道火烈鸟和彭昊的事竟然是这样的。我一直以为彭昊就是一个好色之徒,还给他不断的叮嘱,不准辜负了火烈鸟。

原来,他们两个人也有他们两个人的故事。

“……所以啦,夏灿如果怀上了,不可能是彭昊那头猪的。”

“问题,夏灿也不是胡来的人啊?”

“我也不知道了……”火烈鸟耸了耸肩膀,“要不我问问彭昊?”

于是火烈鸟就开始打电话,他们两个真是恩爱啊,打个电话能扯半个小时,我都被冻僵了。在我三催四催之下,火烈鸟才挂了电话,然后面有难色对我说:“彭昊说,可能是老二干的。”

“我擦!!”我尖叫!到底什么事啊!!

火烈鸟也不知道该怎么发表自己的看法,就一五一十的对我说了:“你不是要彭昊别去招惹夏灿嘛?后来,还连夏灿她妈都知道他们俩的事。……他说都是后来老二问他怎么办,你知道的,老二一直在追夏灿,就他们毕业出去k歌的时候,夏灿被外面的混混下了药……虽然老二救了夏灿,可没忍住,他们俩就……。后来老二一直给夏灿说对不起,他负责,等年纪到了就娶夏灿。但夏灿不愿意……”

“你们彭昊就是害人精啊!”我都想死了。这事说到底还是因为彭昊。如果一开始就给夏灿说自己没那功能,还闹得出怎么多事吗?

火烈鸟叹气,“要不让老二和夏灿再谈谈?”

“夏灿都有男朋友了,听说是北京那啥那啥的儿子。我也忘记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就当没发生过。”

我点了点头,一声叹息。

可就算我们想当没发生过,而显然有的人,并不愿意当做没有发生过。

火烈鸟从我家走的晚上就出事。

我是在两个小时候后接到的彭昊电话:“男人婆,你们俩故意耍我呢?我都快要冻僵了!”

“什么啊?”我摸不着头脑。

“得得得,让我女人接电话,我保证一天只打五个小时的游戏成了吧?叫她赶紧给我滚回来。”

“火烈鸟早走了啊,我八点送她上了公车。你不是没有接到她吧?”

“开什么玩笑,你给我打了电话以后我一直在车站等着,现在都没看到人,公车的末班车都收了!”

这下我才晓得肯定出事了,给火烈鸟打电话,手机关机。我只有给严郎和简易南分别打了电话,让严郎去陪彭昊找,简易南我记得他认识公安局局长,让他帮帮忙。

那一天,我们是担心的不行。

我是亲自亲眼送火烈鸟上的公车,彭昊的那小破车拿去修了,于是火烈鸟一上车,我就给彭昊打了电话,让他去车站接火烈鸟。不过就半个小时的车程,更何况过年,顶多十多分钟就应该到了。

后来,简易南和我看了公交车上的录影,火烈鸟坐了两站以后,接到了一个电话,便匆匆了下了车。我们赶紧到她下车的地点去找。

那里是正在拆迁的老房子,人都已经走得七七八八,除了路灯,几乎就是一抹黑。

我们打着手电,还叫了飞哥和二货绑架团,以及简易南手下其他的人来,几乎是大扫荡似的。

终于东哥在一个已经半拆的屋子里找到了火烈鸟。东哥和简易南先说了两句以后,我看到简易南脸色大变。

我和彭昊追问火烈鸟到底在哪里!从简易南的脸色,我根本不用想,肯定是出事了,而且绝对是我超过了我的想象!

否则,简易南不会不管我是踢他,骂他,他都一句话不吭。

我扑去扯东哥,声嘶力竭的想要知道火烈鸟到底怎么样了,就算不说话,让我见见她也好啊!

可是,我和彭昊哭着,跪着,磕头着,简易南和东哥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我和彭昊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我们就跟疯了一样,到处的乱跑,哭喊着火烈鸟名字:“心暖!余心暖!余心暖!!”

没有……没有……任何的回答……

没有……

直到我们看到飞哥和绑架团的几个人守在一个半塌的屋子前时,我和彭昊啥也不想的冲了过去。

推踢咬抓挖!

谁拉着我们,我们就打谁。严郎帮着我们一起打!

好不容易冲破了封锁线,眼前的一切让我们目瞪口呆,我……无法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我,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

脚软了,跪在了地上……

我……无法思考,根本没有办法思考了……

到后来,呕吐了出来……

眼泪,鼻涕,呕吐物……连呼吸都崩溃了……

我……不可能……之前还和我说说笑笑……还说过会陪在彭昊身边……呐,火烈鸟,你知道吗?我……还一次都没有叫过你余心暖呢?

你,好歹要让我叫一次你的名字啊……

陪着我……我那段难过的时间里,你陪着我……

身边刺耳的声音,又远又近,彭昊要冲上去,被严郎死死的抱住……

我们两个哭得不成人型,严郎咬牙切齿,飞哥也好,东哥也好,简易南也好……所有的人……所有的人,全部都难过的撇开了头……

知道吗?

我的眼前,那个全身□被掉在房梁上的人……

那个……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看到的……我不想说我看到她身上的那些痕迹,那些肮脏……

我只知道一点。

没了。

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我让火烈鸟死了,我是拆散一对是一对,拆散两个算一算。

嗯,谁叫我最近屁股痛。

我只好发泄到文了。

☆、我招了,脚踏两条船

我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唯一能说得上交心话的也只有火烈鸟了。

所以,必须要找到凶手就是我唯一能帮火烈鸟做的。

除了警|察在调查以外,我也开始把我们认识的所有人都一个一个的写在本子上仔细的想,是不是火烈鸟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只是单纯的被袭击?

我上网查了很多资料,关于如何调查罪犯的,但毕竟我不是警|察,哪怕我有一腔热血也只得做罢。

但无论如何,只要抓到了凶手,就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为惜。

然而,事情并因为火烈鸟的死而就此完结。只是这一次,换到了我身上。

我曾经想过我身上发生的事是不是我和火烈鸟的死,有一定的关系?但是又是谁呢?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用这种龌龊的方法?

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春节晚会实在是太无聊了,我上网看电视,发现有新邮件,打开看了以后,是两个视频。

第一个,是我和严郎在一起的,那时火烈鸟还没有死,我们在一个陡坡上,他在坡下,我在坡上,当我从坡上跑下来的时候,他伸开手,接着跑了下来的我。

第二个,是我和简易南的。这是在火烈鸟死后,简易南带着几乎崩溃的我到他家,餐桌上,我木楞的坐着,而简易南在喂我吃东西,我摇头拒绝,扑到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而慢慢的,仿佛是为了安慰我的悲伤,我们接吻,爱|抚……

愤怒在我心口诞生,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和简易南和严郎,迟早一定会穿帮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而且是以这种方式。

我点了回复邮件:“不管你***谁,有本事就给我站出来,我们一对一的单挑,给我躲在背后耍yīn谋诡计,抓把柄威胁?卑鄙无耻的小人!我鄙视你!”

我回了邮件以后,拉开房间的窗帘,一根中指竖到窗前!狠狠的对着黑暗送了出去!

早在我决定要和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了。

威胁我?抓我的把柄?我要是怕事,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没一会儿,音响你传来收到邮件的提示。

我点开,显然对方已经给了我回复。

“六份光碟已寄出,注意查收。”

六份!?我脑袋里立刻想到我们家、姨妈家、简易南加上严郎刚好六份!

我几乎想把键盘给砸了!霹雳啪来的打到:“我真的好害怕啊。别来什么六份了,有本事给我传到网上去!告诉你,威胁我的人这辈子还没生出来!”

发了邮件以后,我立刻打了电话给二世祖,让他把他老子开的那“夜宴”的ktv包房给我开一间!然后打了简易南和严郎的电话,要他们两个现在马上的给我滚到“夜宴”去,同时我给了他们的包房号!

没有人可以威胁我!尤其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又发了重新再回了一次邮件:“我啊,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别***以为你可以玩我!”

在你拆我台之前,我就先自己把台给拆了,与其毁在别人手里,我宁可毁在我自己手里。

至于老爸老妈,还有姨妈们……没关系,我已经做好了会被揍会骂的准备了!随便怎么骂,随便怎么打,我自己做的事结果我也自己受了!我***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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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是满脑子的火,而且我的火一旦烧起来,除非我自己灭掉,谁来当灭火器都没用!

在去的路上,我翻来覆去的想到底要怎么说?那发邮件的人就存心想yīn我!我是不知道那人到底想干什么?但如果他的目的是看我痛哭流鼻涕的求饶,恳求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单简啥都不怕,就怕螳螂!要我示弱,除非我死!

而简易南,和严郎……我本能觉得这事搞不好和火烈鸟的死有关。

如果真的是和火烈鸟的死有关,那么那人yīn我的招数绝不可能只是现在的这两个视频那么简单!

行,你要和我杠上是吧?得,姐就跟你来个杠上花!血战到底!

不过真面对简易南和严郎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在发抖。

“我干脆给你们直接招了。”在他们开口前,我吞了好大一口口水,才小声说:“其实从去年五月份开始,我就和你们两个一直在一起。”我没敢抬头,不知道他们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是呼吸的声音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平xiōng,你别搞了!”

“你们先听我说完!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就是做了这档子不要脸的事!信也不好不信也好,反正我是招了,你们两个自己心里清楚我是不是说的假话,不信的话你们两个对质好了!”

莫名其妙的,心情就变得很压抑。

可我就是这种人,与其被别人抓住痛脚大做文章,我干脆自断其臂!

“反正!对不起!!”我一抹脸,埋着脑袋狠狠的鞠躬!“你们现在是要打我也好,骂我也好,都随便!”

“平xiōng……呵,你……呵呵呵呵……”严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你有种!你有种!”

我的脑袋埋得更低。

“真的是对不起!!”

就在我说话的同时,我听见东西被爆炸还有兹兹的声音,我缩了脖子偷偷的瞄一眼,是严郎一脚把包间里液晶电视给踹了。

“给我一个理由。”简易南强忍着怒气在沙发上坐下,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没有理由!!”我硬了脖子!

“你是打算一直瞒着吧?为什么今天要主动说出来?出了什么事?”

面对简易南的强忍着理智的询问,我突然好想哭,好想说有人偷拍了我们!可我就是说不出来!

事情是因我而起的,就必须因我结束。

“我内疚了!”

“你还会内疚!?”严郎又是一拳砸在墙壁上,闷闷的砰声,我抖了一□体,“你内疚就不会脚踏两条船,还跟没事人一样!?你内疚?你他妈讲笑话吧?我是哪一点对不起你了?啊!?单简!我严郎第一打了你,我错了,我悔了,我想法设法的弥补了,你……你……”

“总之,就是对不起!!反正你们现在是想骂想揍我都可以!”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单简,我***一切都放弃了,窝在你那个破学校为了你当保安,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这样玩我!!?”严郎的伤痛的目光让我愧疚更深。

我真的是……对不起。

真的,我没办法在他和简易南两个里选一个,不管我选哪一个都会伤害到对方!所以,我才两个都上了!

我憋着气,吼道:“我就是这种人!你们一个人满足不了我,我要两个行不行?我今天都招了,我就是下|贱了,我就是贪得无厌了!怎么样?反正,我都说完了,管你们要这么样都随便!我现在要回家了!随便你们!”

说完,我抬脚走人。

我真的没办法呆下去了。

虽然简易南沉默着,严郎爆发了,我要在呆下去,我不跪在地上哭着说我都喜欢你们两个的话才怪!

可我说出来了,又会怎么样?难道还要他们两个都接受我?怎么可能?

“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单简,你敢走出去一步,我不掐死你,我名字倒过来写!”严郎眼睛了,说着就要走过来拉我!

我没敢动。

“让她走!”简易南低沉的声音让严郎回头。

“你说什么?让她走!?我告诉你,简易南,今天有你就没我!!”说话间,严郎脚下一转,直接朝简易南扑了过去!

我根本来不及阻止,来得太快了!

只见简易南微微侧了伸,让严郎的拳头砸在绵软的沙发上,严郎回头瞪他,他捉住简易南的手,反剪到身后,轻而易举的压制了严郎。

“我们三个都需要冷静!”简易南一面压着严郎,一面盯着我,他的目光冰冷而犀利,而严郎一样,充满了伤痛。

是我伤的!

“你!走!”

“我……”

“走!”简易南吼我,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要是不想等下被我们两个打死,现在就走!别说严郎了,我现在都想掐死你!”

我忍着难受,转过头扭着门把。

“不准走!!”

“走!”

门被我拉开了,我一咬牙,奔了出去。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要隐瞒一辈子的!!

我跑回家,一个晚上没睡,我还在等着,等着姨妈们,等着老妈,等着自己做的孽被狠狠的收拾!

然而,风平浪静。

我在提心吊胆中过了两天,风平浪静?

怎么可能?

我打开邮箱,找到那人的邮件,回复:“怎么?你的光碟是坏了还是丢了,现在我都没收到。赶紧寄啊,我还等着呢!”

然后,点了发送!

作者有话要说:再小小的折磨一下下,咱们就欢乐的过3p生活吧……

☆、想要我哭,老子偏要得意

我才坐下,他就将画册递给了我。

婚纱的相册。

“彭昊你别发疯了!她都死了!都烧了!你选婚纱照有意思吗?”酒吧大概由于春节的关系,只有我两个人。

“嗝。没……没有。我啊。”他四下的瞄了两眼,“二宝……帮我偷出来了……没烧。嗝……我们换了人……”

我根本没办法相信现在听到的:“你说什么?”我正想吼,这时候听到清脆的铜铃声,看了一眼门口,五个流氓样子的男生走了进来,在吧台坐下,我压低了声音,“严郎帮你把尸体偷出来了!?我怎么不知道!?不是这个问题,偷尸体,是犯罪啊!”

他耷拉着脑袋嘿嘿的怪笑。

“彭昊!”我推了他一把。

“你选就行了。”他又抱起了酒瓶,开始灌了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对吧台的人喊道,“不好生意,麻烦给我一杯冰水。”

“我觉得她应该喜欢这套滑雪的……”

我啪的一声把相册合上:“彭昊,你够了啊!你别再发疯了!你看你现在这样像什么?酒鬼!”

“……我好痛,男人婆,我好痛……喝醉了的话,就可以梦到她了……”

“那你就去给我死!你要是死的话,还能继续跟她在一起投胎转世呢!那你去死啊去死啊!”我直接砸了酒瓶,拿了碎片递给他,“来,对着手腕划下去,赶紧去死!”

彭昊当真要结果碎片,我说:“等你死了,我会给火烈鸟烧香,我会告诉她,你就是一孬种,凶手都还没有抓到,你就酗酒,就要寻死觅活的!你枉费是个男人——”

我气不打一处来的骂着,服务生端了一杯水过来,放在我的面前。我接开盖子,正准备泼向眼前的孬种,一股淡淡的味道侵袭了鼻尖了,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在陷入昏迷时,我最后的一眼,是看到彭昊也直接倒了下去。

……那味道,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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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

被滑腻的感觉舔舐着下|体的强烈感觉让我难耐的“嗯~~”出了声音。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不能视物,所有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薄雾。

舌头舔着敏感的小|核,一下一下的突刺着甬道,而震动的物体也在嫩肉处激烈的跳跃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难受的感觉刺激着神经的反应,我不能控制的本能挺着下臀,将□送到那滑腻的舌头处,“好……难受……”

“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的舌头离开,我空虚的伸手去抓,想要将他的脑袋按回去,可是,他却更快,震动的物体触碰上小核,仿佛电击一般,我整个人身子都弓了起来。感觉就像不能控制似的,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必须要出来,不然我会疯的,我咬着尖叫的时候,一股热流哗啦的而下。

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食指却不断的旋转勾动,拇指则一直捻着花核引起我更多的战栗和泛滥。

“啊!……”他娴熟的技术,让我意识涣散的轻哼出声。

仿佛感受到我的适应,他猛然再加两指,同时加快速度。

“啊……不……”被撑到了最大,感官被刺激的意乱情迷,只有自己的尖叫。

“真敏感,又泄了。”

迷茫的张开妩媚的双眼,男性的骄傲已经肿|胀的几乎充血,傲然挺立着,让我骇然的同时却又更多的期待:“要……”

抓起我的腿,担在肩上。却没有立刻的进入,我甚至可怕的觉得他正在看着我收缩的小|穴。有如观摩一般。

“别……”

“真是好颜色。和欧美的女人一样。这个颜色,我喜欢。”

我有些不知所措。

下一秒,他攻其不备的,闯入我的身体。

“啊……好快……”沉醉,低吟,忘我的感受着身体的快感进退的冲击,脑海里不断的挥洒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潮

啪啪啪的声响,在诉说着我和他两人的结合,而相交处,一片潮湿。

“你的水,好像永远都流不完……太多了。”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浪潮来袭,他在我的耳边忘情的呢喃,而后猛然放开我腰间的大掌,将我拉坐到了他的身上,而他躺在沙发上。

每一下,我都能够看见自己xiōng前的蓓|蕾被他的动作冲击的上下乱跳。视线好模糊,我努力的想要看清楚是谁,偏偏,看不清。灯光是昏暗的,我的大脑是也迷糊的。不知道这样了做了多久。

他再次将我的身体搬动,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把|尿”的姿势被他抽|送着。

“啊!!”

每一次冲击,都让我忍不住失声呻吟,身体就快要承受不住他的冲击。

“很快,我很快了。”

他低哑着嗓音,好似一个哄着小孩似的。

“啊!”

“哦。”

最终,在我们异口同声的呼声中,他终于释放了所有的力量,大手却一用力,将我拉回他的xiōng膛里,从身后死死的抱住我,大掌却不忘记在xiōng前小小的柔软交叉,霸道的掌握着我的浑圆。

折磨结束,我几乎虚脱,任由他抱着,感受着他的头埋首在我的颈项间,粗喘着。

两人黏靡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似乎诉说着刚才的激情四溢。

久久的,他没有离开我的身体,只是死死的抱住我。而我半梦半醒,完全如同置身迷雾。

迷蒙听见他的冷笑,让几乎快要跌入黑暗的我,内心泛出一丝疑惑:“……就当谢礼好了。”

“……什……么?”我勉强的支撑着最后的清醒。

“……和你朋友一样的下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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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婆?男人婆?……”我是被一阵疯狂抽脸的痛给弄醒的。

我怒了:“你干嘛啊!!”才撑起来,xiōng口的下滑感让我埋下了脑袋,顿时候,我一声尖叫!“我……我……”

我抱着脑袋。

想起好像那杯水打开以后,有什么味道……

“……我醒过来,到处找你,最后在这个包间找到你,但……”彭昊皱着眉毛,脸色苍白,可能和我一样,现在还是昏昏的,他说,“……要不要给严郎他们打电话?”

“不行!你给我咬死了,谁都不能说!!就当完全没有这回事!!”我现在脑袋痛的要死,就像被钻头不断地钻着太阳穴,又痛又涨,又想吐。

我记得那个人好像说了一句话:“和你朋友一样的下场”?是指火烈鸟吗?

我让彭昊给我滚出去,把衣服穿好以后,拿了一杯冷水从脑袋顶了淋了下去。稍微清醒了一点脑子以后,我走到吧台,随手抄了一个酒瓶就砸进了里面。

“刚才是哪个王八蛋给我们下的药!”

估计是老板的人走了过来,他摇了摇头:“少胡扯!我们这里可是正当生意!”

“正当生意?我被强|奸了,还是正当生意!?我就给你一句话,你告诉我,是谁强|奸的我,还有是谁给我们下的药,这件事就算了!不然!”我将手上的面巾纸扔在吧台上,“这上面的是精|液!我现在裤子上都还有!我就在这里被强|奸的!你说了就算了!不然我就报警!”

一直头痛的彭昊好像也稍微恢复了一些,他也站到我身边:“别***鬼扯了!直接报|警!”

说着他就开始拨电话。

老板一下子腿软了:“我真的不知道!都是你们昏过去了,我才晓得出事了……可那些用刀子威胁我……那个给你送水的人也不是我的人,是你们进来以后,跟过来的……”

我想起了,在我和彭昊说话的时候,有五个流氓样子的人也来了这个酒吧。

我一咬牙:“报警!”

老子被强|不强|奸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那句话:“和你朋友一样的下场!”

没一会儿,警察就来了,对我们都做了笔录,然后带我去了医院,做了检查。

我恳求警察,如果有问题能不能直接联系我,我不想让我父母知道,好在我已经成年,满了十八岁,爸妈能不知道的话,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找到那五个人,害死火烈鸟的凶手也就能绳之于法!

彭昊送我回去的时候问我:“你真的没事”

“没事!”我摇了摇头,“我才不会哭天喊地,那只会让yīn我的人更高兴,他越是想我不痛快,我就越要活得痛痛快快的!!气死他!”

“你确定不告诉严郎?毕竟你们两个还是……”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我的事他不需要知道。所以,你给我管好嘴巴,别拿出去到处说!”

“好!”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警|察那边很快来了消息,五个嫌疑犯主动投案自首,他们承认是他们杀了火烈鸟,是见色起意,而我,纯粹是碰巧了。

我觉得这种话稍微有个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可是警|察就相信了!

报纸上将这件事刊登了出来,早上我一拿到报纸,看到消息的时候,就恨不得把记者给杀了!

上面不仅报道了火烈鸟的事,连我被强|奸的事也捅了出来,在报纸里我被称为死者的朋友d小姐。

压根没想多了,我把报纸扔了,趁着老妈老爸没起床,收拾了衣服立刻溜之大吉。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最近没有灵感啊啊~~好郁闷啊~~

我想死啊~~~

应该没有意外的话,明天估计会3p……如果明天没有3p,那就是后天3p~~~

☆、三个人,简易南当老师

男人就是难!没错,还是女人的劫难!尤其是严郎,这个水难男简直是我的克星!我就想不明白了,一个人旱鸭子怎么可以到这种惊天地,动鬼神的地步,明明都被我拉上岸了,陷在水里的脚都还在扑腾……

我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明明是我在湖上戳破了一层薄冰,打算享受一下冰钓的乐趣,他就跟炮仗一样,边从山上一路狂奔的跑下来,边喊:“不要自杀啊!”

你妹才自杀!

我好好的在岸上钓鱼好不好?

结果这个炮仗实在太给力了,我才刚刚回了头,压根就连什么事都没搞清楚,他猛地冲过来,吼声从“不要自杀”变成了“让开让开,我停不下来了!”

得,这孙子从坡上跑下来直接连我一起被撞进了只有一层薄冰的湖水里,连嘎啦嘎啦破冰的时候都别听,直接咕噜咕噜的冰水朝嘴里耳里鼻里灌。

“我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遇到你这个倒霉鬼……我没自杀死,现在也得冻死。”现在我和严郎哆哆嗦嗦全身湿透的躲进湖边的一破小木屋里,我和他都没有带保暖的东西,倒是在小木屋的一角有一条黑色毯子。

我们二话不说直接脱衣服,身上的衣服全被湿了,穿在身上的就跟挂了一层冰似的,完全没办法。只好脱光光了,用毯子抱着我们,靠着皮肤贴皮肤的取暖。

“还***怪你!我想大冬天跑到山上来啊?!”毯子很薄,压根没办法和家里的毛毯比,这种黑毯子应该是包装货物防止被摔坏的廉价品:“你……突然就失踪了……简易南给我电话……问我你在我哪里没有……在屁啊,我……还在生气……心想说你不跪着认错,绝对不理你……”

“我不是失踪好吧,我留了纸条,说我出来旅游散心!你们没看到……?”

“……电话打不通,找死了找不到你……谁知道你在搞什么……后来,是彭昊那混球……才说……你被……”他突然顿了声音,颤抖的手看上去握紧了,其实一直在发抖,“老子不会放过这些王八蛋!”

“哦。”我点了点头。

“……你……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平xiōng!你***这是什么表情?看狗呢?”

“因为我压根就不记得啊……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寻死觅活吧?”我摇了摇头,叹息,“对于不记得的事,就是我想自杀……也找不到自杀的感觉啊……”

话说,真是这样,那天都是模模糊糊的,像做梦似的,如果不是下面的那啥,我真以为自己是做了梦。难道我要为了一点感觉都没有被强|奸自杀?我吃多了吧我?

“……你就一点事都没有?”他把我抱的更紧,不断的眨眼,看得出来他是在强撑着精神。

“我很好啊……不过,像我这种人你还是离我远点比较好……”毕竟脚踏两条船,还被xxoo了,用一句俗的脏话来形容:破鞋?

“你放屁!……我这几天想死了你,每天都想你,连刷牙的时候看到牙膏在牙刷上,我都在想,要是我们是牙膏和牙刷就好了……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没有你跟我聊天,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先说好!要我滚开那是不可能!”

我被他搞得哭笑不得,用肩膀撞了撞他,“到底我有什么好的啊?长得不漂亮,xiōng又平,要样子没样子,要身材没身材,还花心。”

“反正我不管!你都吃了我那么多次,没理由你擦擦嘴就要走人吧?你考虑过食物的心情没?”

“……”

我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

眼睛好重,身体也好冰,那破毯子根本起不了作用,“看来我们要死……这里了……你害死……我了……”

“……我真该……听简……易南的话……”他上下嘴唇不断打架,牙齿颤的咯咯咯的响,“……他要……我准备……东西……我没听……拔腿……就跑了……我哪还有心情……准备哪些什么水杯……之类的……”

“简……易南……也来了……?”我的心突然泛起一阵暖流,两个男人都为了我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到底何德何能啊啊啊啊!

“……嗯。”严郎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他……准备了……东西……应该能……找到……我们……”

“……嗯。”但是这里那么大,我深刻的怀疑简易南是不是能找到我们,“对……不起……让你陪……我可能一起死……”

我闭着眼睛,只想睡过去。

“……咱就……做鬼……鸳鸯……气死……简……易…………”

严郎的话我已经听不见了,真是对不起了……还拉着严郎跟我一起死……话说,如果他没把我撞进水里……

都是***严郎的错!

等变成鬼了,老子一定要打死他这个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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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里流进暖暖的东西,我就像块要渴死的人拼命的喝着那温暖,几乎是很快的,灼热的感觉从肚子里烧了起来,我动了动眼皮,撑开一条细缝,好像看到又的燃烧的火光。

我肯定死了!

严郎什么东西都没带就滚来找我,我也就一根鱼竿、鱼篓……我们被冻死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眼前有身影在晃动,我看到那走动的身影,走到严郎面前,掰开他的嘴巴,直接往他的嘴灌什么。

“什么玩意儿……”

“米酒。”

哦,原来是米酒。

跟着我就看到那人影开始搭起了帐篷,跟着我和严郎一起被丢了进去。我身上盖得已经不是那小破毯,而是厚实保暖的羽绒服,立刻,我就舒服的嘤咛了一声,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

看来,黑白无常还是有人性的,先要把我们的身体都搞热了才带我去枉死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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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我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几次眼睛。

听到黑白无常在说:“外面开始下暴雪了,估计救援的人也没办法进山。”

“这个死婆娘!她一拖三啊!”

你才一拖三,明明是一拖二好不好?

“真没其他的办法了?”陷入黑暗没多久,我又醒过来,这次那个黑无常的声音很像严郎啊。

“没办法,已经找不到干树枝了。”

“……要不把屋子给拆了?”

“能用的我都用上了。看情况,这暴雪得刮很长的时间。”

“早知道我就听你的了!我为什么就等不了那几分钟!?”

“大概还能烧十多分钟,怎么样也得撑到救援的人上来。”

“问题是她现在的情况,真的能行?”

“死马当活马医吧。她自找的!再说我喂她吃了压缩饼干,应该没问题。”

“……问题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

别说能不能行,总之你们就赶紧带我去投胎吧!我可不想老听你们聊天啊啊啊!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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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帐篷里挤了三个人,其中两个男的,而且有一个还特别的体型高挑,就是坐着脑袋也能顶着帐篷顶。

我脑子里就一片浆糊,看左边,话说白无常长得很像简易南啊……看右边,额,这个黑无常也挺像严郎的,我咯咯的笑:“你们……都变成黑白无常了啊……”

“是啊,我们都成黑白无常了。”白无常简易南点头。

“……对不起……我没想自杀……我就出来散心……因为报纸上那个d小姐,我怕妈妈爸爸发现……就躲了……”

“傻瓜,连你的朋友都是用的假名,大姐能想到你身上去吗?而且啊,你还不了你自己的妈妈吗?除了看头版,她才没空去看什么市民这些版面。”

哦,对哦,我压根就忘记了。老妈平时工作挺忙,家里的报纸也是关注国内的动态,市民什么对老妈来说:“谁叫丢了猫,谁叫死了人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些记者就是找不到新闻,什么都往上面放。”

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因为白无常的话,我的心放下了。可是,对不起爸妈啊,我年纪轻轻就死了……要是我们家有两个孩子的话就好了,我死了的话,还能有弟弟妹妹给爸妈养老送终……“对不起……爸,妈……”

“所以,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吗?”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身体慢慢的燥热起来,原本已经冻的没有感觉身体,渐渐的发现发热、发软,甚至我听到自己一声声细细的嘤咛。

我不明白怎么了,低下头,才发现,黑白无常简易南和严郎两个人将我抱着,我靠着简易南的胳膊,而两腿被大大的分开,在我后背烙下轻吻的严郎和简易南两个人一起拨着下面渐渐潮湿的入口。

……这是梦!肯定是梦!之前两个人都还想杀了我!现在?尼玛绝对是梦!

不过,既然是梦,就别想那么多了。

伸出舌头将简易南那深色的rǔ珠卷进口中,用力的吸|吮起来,他发出低低的粗哑:“小妖精……”

原本和严郎一起玩弄着入口的大掌手离开了,转而按揉着我那小小的柔软,严郎的手指插了进去,一阵战栗从脊梁骨爬了起来,小腰就跟不听使唤一般的扭着,迎合着严郎的手指。

“……宝贝,让我们看看里面湿了没有……”简易南咬着耳珠,我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脖子和小核……只要碰了这三个地方,我会忍不住的打着哆嗦。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反正都是梦,我怕毛线!

躺在铺了破毯子还有简易南衣服的地上,腰被抬了起来,唔了一声,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因为几乎是将下面送到两人面前。在我头顶的严郎拉着我脚踝,我自己都可以看到耻骨处的弧度。

“……不要……”

“听话,小舅舅最喜欢你的肉|缝儿了,每次都夹得我快要断掉了……”

听到白无常简易南说自己是小舅舅,那种禁|伦的刺激,让我束手无策。乖乖的听了他的话,不在挣扎。

而严郎,发泄撕咬啃着脚指头,我低叫,却听见他说:“叫你让他亲你那里!简易南,你亲完了我也要亲。”

我又不是猪肉。

就算我悲愤,奈何也没办法反抗,于是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轮流的那啥了……

“应该可以了。”简易南说道,“你呢?”

“可以了。”严郎点头,“先说好,菊花的第一次是我的!”

什么什么,爆|菊?别开玩笑了!我拉粑粑要是粗一点都会痛,搞不好孩要出血,你那里要是进去了,我不是得死了算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严郎的分|身来来回回的摩过入口处滋润的□,而后,我被翻了一个身,臀翘着,“不……严郎……不行……”

“叫你脚踏两条船!这就是花心的后果!!”

缓慢的撑开了,我痛的快要闭气。

“严郎,你轻一点。”简易南安抚的抚着我的身体,试图将我的疼痛减轻一写,当他同时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按揉着小核时,被严郎撑开的痛好像消失了……

简易南总是知道我的极限在什么地方,他配合着严郎,一步步的开发着我,等我稍微回过神时,严郎已经坏笑道:“看,这不吃下去了。老简,拍张照当留念吧。”

“别来这种混事。”

当严郎进去以后,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腋窝将肩膀抓住,拉着我往后倒去,双腿被他的两膝分开,我完全搞不清楚怎么了?唯独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的私密还暴露在简易南面前。

“该你了。”

“嗯。”

别啊!你们还想……别啊!!

显然我的抗议是无效的,如果有效的话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是被两个人一起双龙入洞了。

“简简,花心的后果就会是这样。”

“以后,都得我和老简一起!”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是两个都喜欢,但严峻的问题是我没想过两个一起啊……

问题是我的心声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他们两个就一起开吃,我被搞得东倒西歪,尽管严郎是头猪,但是简易南是老手,在老手的带领下,学生严郎很快就掌握了关键的技巧。

就是我不想承认……

我真的不想承认……

可是,感觉真的该死的好啊……

“不要了……”我大叫起来,“不要了……我……要上……厕所……”

“就这样……直接的尿……”

“对。我还没见过呢!”简易南的沙哑,严郎身后的喘息,他们的动作强悍刺激的我浑身战栗,只觉得眼前白茫茫的模糊……

终于我一个没控制住。

就在他们两个一同射|出热流的同时,我也该死的见鬼的死全家了尿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爷的,抓不到**的尺度,简直让我想死啊啊啊!!

各种尼玛的cāo蛋啊!!

最tmd的就是老子屁股上的疔疮了,脸上又多了三个疔疮啊~~都是害我不能放手写的原因,我的内火太旺盛了。

7

☆、即将拉开序幕的大学生活

一过完年,夏灿就走了,我撑着手肘在阳台上看着夏灿和她男朋友离去的背影,心想,真好,夏灿终于找到她的幸福了。

只是可惜了彭昊和火烈鸟这一对……

那五个凶手听说在监狱里自杀了,据说不可靠的小道消息称,他们都被爆了菊花。对此,我拍双手表示祝贺。

“……哎哟,真不知道夏灿妈到底是怎么想的哟。”老妈剥着南瓜子跟我一起站在阳台上盯着楼下的热火朝天。

话说,真的有不少人送夏灿回京。我怎么觉得就跟元春省亲似的,夏灿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像雨后春笋给冒了出来。

“不好意思,你的女没夏灿漂亮,注定找不到高富帅。”

“对你,我压根就没要求!只要工作稳定,钱多钱少都不重要,父母呢也是知识分子,知道儿女结婚,就别挤在一起就行了。小俩口过日子平淡就好。”

“嗯嗯。有道理,我一定像老妈要求的方向努力!不过你刚才的话是啥意思?”

“对哦,你是不知道。你那个朋友死了,你就没心情管什么的事了。我也是打麻将时候听老樊的爱人说的。”老樊是我们这个军|区的司令,作为七大军区,别人樊阿姨见过的东西比我们这小门小户的多了哪里去了。

好歹别人住的首长院,我们住的是家属楼,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不过樊阿姨是农村妇女出生,没事就爱唠嗑。和老妈更是牌桌上的麻友。

“她说的,夏灿的男朋友,其实是结了婚的。你也晓得上面的门道是典型的政|治婚姻,要说爱的话,呵,不可能有。她男朋友听说是22岁就结婚了,到现在都快6年了吧。”

我打了个呵欠,“好无聊哦……”

对于夏灿和她男人的事,我是一丁点的兴趣都没有。

“不是打牌的时候闲聊嘛。”

“以后麻烦换点有营养的话题。”

“所以啦,你找男朋友,就必须的第一工作稳定,第二老实本分,第三千万不能像你小舅舅那样,油嘴滑舌的。”

“……我看书去了。”

“其实最好呢,还是相亲,知根知底比较好,嗯,等你20岁就给你相亲,现在的剩女太多了,多见点,挑个好点的……”

我都关上门了,老妈还在不依不饶。

“我这辈子打算当单身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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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下半学期,功课那是忙得一塌糊涂,除了睡觉吃饭,连上个厕所都要憋得不行了才能跑去。眼看同学们的眼睛度数是加厚再加厚,我感到中国考试的悲哀。

一个个全成书呆子了。

我真的很想问一下,什么化学、物理到底有什么用!?什么数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定律啊,到底在以后工作了能用到多少?

到底这些是学来干什么的啊?

而事实证明,我当时的抱怨就是真理,等上班了才发现,学校里学的压根就是脑残!什么管理方面的?有吗?没有,还得上班了自己脑补!可不可以有一点实在的东西啊啊?

事实是没有。

所以我是得一天到晚上的做卷子,一天到晚的看书。

当然有一弊必有一利,那就是我完全不用担心怎么去面对简易南和严郎的尴尬了!

对于三人行以后,我一直存在有强烈的yīn影!

色狼多次骚扰,全被我用书本给打回去了。

而简易南嘛,只说:“好好念书。”

我在失落的时候,化悲愤会视力,拼命的学习。

很快,高考开始。

在老妈的积极安排下,老爸第一次公车私用的,开着军牌的轿车把我扔到考点外面的路口,然后落荒而逃。

为了庆祝考试结束,咱们老简单家是两个大小姐参加考高,一个我,一个黛黛,黛黛虽然比我小,但是毕竟我被某个当母亲的人遗忘了入学时间,害得我还有两个月19岁才参加高考。

因此,小舅舅做东,老简家五户人一同飞到了小日本的老本营。开始悲剧的日本环岛七日游!没错,是悲剧,当身边有一票大妈,就是喜剧也会成为悲剧。

某个货是《我和僵尸有个约会》的粉,非要吵着去海洋巨蛋合影拍照。于是,我们又蹦跶到了海洋巨蛋。

像热带岛屿的沙滩上躺着一堆堆肥肉瘦肉,我实在不忍心看妈妈爸爸们那白花花的肉肚子,一屁股坐在游泳圈上,慢慢的的超深处划去。

话说6月初的天气,其实不太热,不过海洋巨蛋就是是大冬天也能得到热带岛屿般的享受,室温基本是在30度。完全是就是到了夏威夷的感觉。

我陷进游泳圈里,仰着头享受着。

这个时间海洋巨蛋里的人简直是人山人海,我看着在岸边的四处张望的简易南,他站在水里,从左望到右的扫过沙滩,然后歪着脑袋想着什么,又看了看水里的人,就是没有回头望深水区。

我划着水尽量的找游泳的人躲,好几次,他后来好像回过神来向深水区望过来的时候,我都躲到其他游泳的人后面。

等我在一个胖子身后躲了几秒后,再划水出来的时,站在岸边的简易南已经不在了。

话说,还真容易放弃。

我用手划着渐渐向深水区靠过去,人声也变得遥远了。

忽的,我身边一阵水花的响起,睁开眼睛,看到简易南从水里探出了脑袋。

“哎呀,男版的出水芙蓉。好阳刚哦。”他从水面冒出来的时候,着实把我吓了一条,不过看在他湿身的份上,我决定大度的原谅他。

此刻,他趴在我的游泳圈上,黝黑的胳膊扶着,上面湿哒哒的水珠和水线衬着那肌肉的线条分外的性感,让我忍不住想要揶揄他两句:“身材真好。”

“刚才是故意的吧?”

“乱说,我才没有……你在干什么!”我抓住他的手臂,脸上发烫。

尽管现在别人看我们是我在游泳圈里,而他抓着游泳圈好像在休息,事实上,该死的王八蛋,他向着画着大海的墙壁无人那一端手是在水里。

而现在,更是不客气的拨开了我的在水下的泳裤,两指抚摸着直接接触了温暖水流的下|体。

“不要啦,在这种地方……”

“放心,不会有人看见的。”我完全陷在游泳圈里,就是想要从水里脱困,现在也很困难,而他的手指更直接顶了进去,还不知羞耻的说,“只要你不叫出声的话。”

可是,这么多人的地方,羞耻的感觉好像让身体更敏|感,水下的下|体完全因为他的手指而敞|开了,当他碰到最敏感的地方时,战栗的从背脊爬上来,我原本放下的腿都绷出了水面,僵硬着,更别提是不是出声的问题了。

“啊!!”实在忍不住我叫了出来。

虽然海洋巨蛋里人声鼎沸,可我们附近有人,那些人显然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脸来看向我,我真恨不得干脆淹进水里死了算了。

“你要不忍住,就真的会被发现了……”

他太邪恶了,竟然这种地方都可以这么的不要脸,可我也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觉得好舒服,随着手指的动作,暖暖的水好像也流了进去,“不要……啦……”我压着声音。

“只是手指在动而已。”

“坏……蛋……唔……”

“我也是故意的。报复。”

太坏了,我刚才只是躲着玩而已,而现在,他是直接的就在水下用手撩拨我!简直是太过分了!

“……换,换……个地方……”

于是在我要求换个地方的情况,他拉着游泳圈,把我拽到一个凹口,刚好这个时间开始冲浪,于是,外面是欢天喜地的叫声,岛屿凹口则是我和他嗯嗯啊啊的发春。

“你没有报考本地的大学吧?”

我点了点头,t大不在本省,我天高皇帝远的跑到外地读书,老妈就是想抓我也抓不到!

“听说大学很乱啊……”

“……”所以呢。

“我决定要监管你。”他弹了我额头一记,“免得你一天到晚上又在给我沾花惹草!严郎是我最大的底线。”

“……为什么……”我吞了吞口水,还是没敢问出口。

“废话,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完全不懂得如何去拒绝别人。别人对你好,你就会加倍对别人好。不过,简简,只有顶多一个严郎,别想再加一个。”

“……啥时候再叫我简儿嘛?”

“做的时候?”

“你去死!”

我整理好游泳衣,一个猛子的扎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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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大这个三流大学我是如愿以偿的考上了,老妈送我上了火车,我挥手拜拜,***简易南和死色狼都没有来送我。

可当我a市的火车站下车的时候,在入口处看到两个挺拔的人影时,我终于明白,简易南当时说的监管是啥意思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们三的同居生活在我来到a市的时候正式拉开了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唉,最近好想写虐文哦…………

我要去写虐文,我会更开心……

☆、三人同居是一种调戏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能永远的沉睡在他们的臂弯里,那该有多好……

“简简,起床了.”

在声音响起的同时,遮挡阳光的厚实窗帘被拉开,明亮的光线,让我本能的用手背遮了眼睛,“嗯……”

“今天要到学校开始上课了。”

“……唔。”我撑了一只手起来。

揉揉发困的睡眼,感觉到身边床垫的塌陷,穿着蓝色真丝睡衣的简易南靠了过来,点啄了一下我的太阳穴,“早安。”

“……你好有精神哦。”我眼睛一闭,又朝床铺倒了下去。

“简简,该起床了……”

“再睡五分钟……五分钟……”

“……不行。你是五分钟以后又要五分钟,赶紧起床。”

“你这样是不行的。”严郎打着呵欠,一头凌发从门口走进来,有几缕头发翘着,这就是晚上洗头后不等干掉就睡觉的结果!“要跟我好好学学。”

我抱紧了枕头,缩着身体,再五分钟,真的五分钟。

只感觉有人抓着我睡衣的领子,一阵狂摇:“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

“嗯……嗯……嗯?”我脑袋又歪到了一边。

“简易南你这个王八蛋,昨天说什么今天要上课,要禁欲!你自己说你昨天背着我和她做了多久!?”

“严郎,不要把你妄想加在我的头上。”简易南一只膝盖跪上床,“简简,起床了!不然要迟到了!”

“……病……假……嗯……”

我翻了个身,继续抱着被子梦周公。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使用绝招了!!”严郎再度把我翻过来,伸出狼爪就开始解我睡衣的扣子。

我迷迷糊糊的,压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等突然感觉到一阵重压,我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到埋在xiōng口的严郎像小狗一样摇尾巴:“早上做一做,快乐似神仙……”

我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脑子就朝他脑袋砸去:“不要大清早就发春!”

“呜呜呜呜……”他抱着脑袋悲戚,“不这么做,你就醒不来的嘛……好大一个包……”

我拉上被他半脱的衣服,瞪着站在一边的简易南,啥都没想,大步走过去,就朝他的脚上狠狠的踩了下去!“叫你旁观!”

“我是在观察效果。”

“观察你妹!!”

“简简。”我正要回自己的房间,简易南叫我。

“现在道歉已经晚了!”

他捂着嘴,将目光偏到一边:“你,没穿内|裤。”

嗯!?

只见色狼从被子了翻了一个小布料出来,在手里摇了摇,促狭道:“……难道这个是你的内|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什么时候被脱得我完全不知道!!

“还来……”我埋在脑袋,半蹲着身体,用睡衣遮挡那空空的下面。

“不还。”色狼拉着内|裤的两边,盯着那米色的布料:“你的内|裤竟然还有个大象尾巴?为什么前面没有大象鼻子?”

“严郎,问得好。”简易南搭话,“我也很好奇。”

我咬牙切齿,脸上被沸水还要烫,我盯了盯色狼,又盯了盯简易南,怒道:“大象鼻子都在你们下面!!”

说完,我拔腿就跑。

这两个家伙实在是太□了!!还有,该死的,我当时买内|裤的时候,怎么就挑了这个有大象尾巴的?挑头印着猪的也好啊!

不过要是猪的话,估计也会问我猪鼻子呢?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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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骂咧咧的走在大学校园里,这个两个混蛋现在简直是……为什么要这样调戏我啊!!

“简姐?”我踢着石子时,听到有人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黛黛竟然跳到我面前,“果然是简姐。”

“黛黛,你……你怎么在这里?”话说,好像她没和我报一个大学吧?

“老妈说我们两个在一起的话,方便照顾啊。”黛黛呵呵的笑道,我有一种想死的冲动,好不容易离开了老妈,现在又蹦跶出来一个黛黛,是天要灭我吗?“简姐,住哪个寝室?”

“我……”我转着眼睛,“哈哈,我和我初中朋友在外面住,她家在这里有房子,我就节约了学生公寓的费用了。哈哈……”

“好羡慕哦。”黛黛挽着我的手,“那我可以和简姐一起住吗?我们寝室里有一个人老打呼噜,晚上都睡不着。简姐,可以吗?”

“啊……”我望了望天,“我,我想起我临时有事,我先走了。以后再说啊,拜拜。”

说完,我落荒而逃。

日子就不能让我过得平静些吗!?

为什么我觉得有一片乌云正在盖过来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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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我觉得我就在做贼,总觉得黛黛在跟踪我似的,不断的回头望,甚至还故意胡乱进了一个没有门卫的小区,爬上楼,站在楼梯间的格子墙望下面往。

所谓的做贼心虚就是我这么回事。

我足足蹲了十多分钟,都没有看到黛黛,这才又出了小区,依然三步一回头的向家走。

现在我们三个人住的是复式电梯公寓,首层是私人空间。l形的空中花园,占了一半的面积,有凉亭、喷水池、还有游泳池,甚至还有两处石台,一处摆着榻榻米,一处摆着沙发。而屋子内就是我们三个人各自的卧室、客厅、餐厅、以及简易南的书房。下层则是公共区域,酒吧、会客的客厅、大餐厅、洽谈室、影院还有健身房都在这里。

总体说来,首层比下层要大得多。

我曾经偷瞧了一下挂在外面的售价,每平米4万元……,然后我想死了。

“回来啦,老婆。”我一打开门,严郎就冒了出来,“过来亲一口。”

“滚!”我一掌拍在他的脸上,把他推开,“简易南呢?”

“开会。”说完,他又扑过来,“老婆你不知道我多无聊,简易南就是混蛋!说好了教我怎么管理,结果他全给我跑腿的活……我好凄凉啊……”

他眼泪汪汪的盯着我蹲在地上,那模样就跟一条小狗拼命的朝你摇尾巴,还伸出舌头,一副“摸摸我,摸摸我”的表情。

我……从他身边走开了。

“老婆,我饭都做好了。”他缠人不休,“来来来,看我做的饭,这可是今天我练了一下午的手艺!绝对符合你的胃口。”

他得瑟的带我到了餐厅,果然,玲琅满目的菜品几乎覆盖了大半个桌子,我粗略的算了一下,起码有十多个菜吧,什么北京烤鸭,四川麻婆豆腐,湖南临武鸭……“你做的?”

“对啊对啊!”

“……放盐的罐子是什么颜色?”

“……哎哟,月亮出来了。”

“严、郎!”

“行了行了,我在外面买的可以吗?你干嘛非要拆穿我!?”他嘀嘀咕咕的在椅子上坐下,一脸哀怨。

我嘿嘿的怪笑:“我的人生以打击你为乐。”

我正要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他突然扭曲了表情,一头趴在餐桌上:“……好痛……”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突的,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朝他一拉,跟着我就跌坐在他腿上,“嘿嘿,你一坐下来就不痛了,果然是弟弟想妹妹了。”

“严郎!!”我有些怒了!竟然骗我!刚才我真的很担心好不好。

“你不知道我好难过。”他的语调变了,那种无奈让我放弃了挣扎,只是坐在他的腿上,他将脑袋埋在我的xiōng口,用力的磨蹭着,“原本,你只是我一个人的,现在却不得不和简易南一起分享你……我根本不想三个人住在一起,可是比起让你两难来说,我宁可让自己为难……”

我沉默着,听着他的声音。

“我……很想简易南死。我好像能够理解当初他想要杀了我的心情……我也想要杀了他。只是……这么做的话,你一定会很难过,会……或许不会恨我们,但是也绝对不会再和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在一起。老婆,虽然平时里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当如果可以,我想要多占据你的时间,好吗?”

我……我……我还能说什么啊我!!

他的话击中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自从这以后,每一次我想要拒绝,他就开始各种哀怨的描述他的内心的沉重……于是,我只有被老实吃掉的份。

“来吧。”我决定从容就义了!

“如果你不想我不会勉强你……”

“不!我想!非常想!真的!不相信你自己摸!!”我已经豁出去了!

严郎一直没有抬头,我看到他颤抖的肩头,对不起,我一定伤了他很深。如果那时候我知道他其实是在笑的话,我绝对不会一棒子打死他!

“……还是不要了!”

“要!!”我干脆拿起他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带到腿间,“你自己摸!!”

“可是是干的……”

“……那你不会搞几下让她湿了吗!?”我都想要挖个地洞钻下去了。

“我真的可以吗?“他终于抬起头,一脸的无辜。

我咬牙切齿:“可以!”

在我豁出去连脸皮都不要的情况下,色狼当然肆无忌惮起来,感觉到潮湿以后,他让我叉开腿、背对着他坐了下去。

衣服什么时候被脱光了我也完全没有发现,只是感觉到被他捧着的xiōng口,还有延着脊椎滑下的亲吻,都让我沉醉在两人结合的世界里。

“老婆,要不要吃点东西……啊……保持体力……”

“……滚……”

“要是滚了的话,妹妹的眼泪可就没有弟弟可以帮忙堵住了,就会哭得更厉害了……弟弟舍不得……”

这个王八羔子,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有的没的啊。

“老婆……妹妹怎么还在哭?……是喜欢弟弟高兴的哭吗?……”

“……高兴……你妹……”可不可以闭上嘴巴安静的做啊!

“那……弟弟就要更努力了……要把妹妹的眼泪都堵住,不准流……出来……”他说,“还要更深才能堵住……老婆,让弟弟更深一点……”

“……”

我欲哭无泪了。

这时,我听见脚步声,本能的在纠缠的呻吟喘息中看过去,却见简易南斜靠在门边,“你们,还真激烈。”

他扔掉包,扯掉领带,边走边解着扣、衣扣,然后拉开了皮带:“严郎,把她抱起来。”

别啊!!!!!我是肉做的人,不是钢筋灌的。

当再度被双龙入|洞后,我已经没了半条命。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床上,我侧着身子,面前是简易南,身后是严郎,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我抱在怀里。

我现在很生气,因为这个姿势让我没有办法摆“大”字!以前和他们两个单对单的时候,严郎是直接被我挤到床边,像个委屈的小媳妇。而简易南就是抱着我,也会被我半夜给踢得醒过来。

没错,我是没有睡姿的人!

我就喜欢四肢大敞的睡觉!

似乎感觉到我的不耐,头顶上传来简易南的声音:“以后得改变睡觉的姿势了。”

我微微的抬起头,他的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则托着太阳穴,黑瞳凝着我。

我没有感觉到他有动作,难道他就这样一直看着我?

“……不要。”我咕哝了一声,“不舒服……手脚活动不开。”

“我抱你回你的房间去睡。”他轻脚轻手从床上起来,将严郎的手从我身上剥开,我立刻蹑手蹑脚的撑起来,可才想下床,双腿就在发颤。

哀怨地看着简易南:“都是你们的错!”

“我抱你。”他一手从我的腋下圈过,一手横过膝盖窝,在不惊动严郎的情况下把我抱了起来。

“色狼更死猪一样,你都不困?”

“困。”他笑,点啄了我的额头,我缩紧他的怀里,“知道你醒了肯定要换床,就一直没睡。想趁你没醒多抱一会儿。”

我靠在他的xiōng膛,聆听着强而有力的心跳:“……我慢慢改睡相的问题……”

“不用勉强自己。”

我笑了,心里暖暖的。

☆、到底谁攻谁受比较有美感?

不过我的心还没有暖两天,现在我就又想一手揪一个男人把他们扔下去算了!

我偷偷的摸到地层,话说,真的让我很为难,对于偷听这种事我不得不一干再干,不断的努力当一个偷听狂。

现在,楼下的大客厅简直可以用混乱大战来形容了。

“小舅舅,这里那么大,为什么我不能住!?”

“是啊,南,我那么远跑来,你不能把我给赶走了呀。”

我偷偷的探出脑袋瞄了一眼,**飞和黛黛正围着简易南不是撒娇就是哀怨,正想在看清楚一点简易南的表情,立刻接被正看好戏的严郎瞧到,他二话不说瞪了我一眼,我马上变成缩头乌龟。

拿出手机开始给严郎发短信:“兄台,你很厉害啊。出去跑步,都能带两个女人回来。”

我等着,突然滴滴的短信提示音,直接把我吓进厕所里去了,我一看色狼回的内容:“所以我直接扔给简易南,两个让他一起搞定。”

“什么声音啊?”我听到黛黛的声音在外面。

“我的吃药提醒。”严郎反应很快,我的心脏差点吓跳出来。

没办法我躲在厕所里听他们说话。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简易南不耐烦了,声音很大,“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非要跟我们两个大男人住!?”

“严郎可是我弟,难道姐姐跟弟弟住不行吗?”

“你也是我小舅舅啊,而且跟你住我还能节约钱,这里环境比学校好多了!”

真是的,两位,你们为什么非要挤进来啊,楼上的三个房间已经满员了,你们都住进来了,我要怎么办?睡大街?

“我说不行就不行!随便你们说,不行!”说完,我听到外面好像发泄的脚步声!

“为什么啊!这里起码有500多平米,你们两个人也不嫌大吗?再说,我和小黛住进来还能照顾你们生活!两个大男人同居,说出去都难听!朗朗,你自己说,要不要姐住进来!?”**飞干脆把问题扔给严郎。

真是剪不乱理还乱的复杂关系。

“别问我,这屋子是老简的,我也是寄人篱下,没有发言权啊~”严郎幸灾乐祸。

我拿起手机啪啪的按:“你想死了吧!?”

“还不想死,就想看看你的宝贝简易南抓狂的样子。”

“当心我把你弄得发狂,变成神经病!!”我咬牙切齿,□的混蛋,这个时候竟然不帮简易南,让他一挑二的面对两个“缠丝兔”。

“要是简姐说要住进来,小舅舅你就不会拒绝吧!?”黛黛突然说道,“对哦,是不是简姐也住这里!!!我知道她没有住学校寝室楼!小舅舅,是不是简姐也住这里!我要告我妈,还要给大姨妈说!!简姐竟然跟你们两个人住在一起!!”

我眼睛已经大了。

“简易南!!你太过分了!你明知道我那么喜欢你,你竟然和其他的女孩子一起住!朗朗,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有其他的女生住进来了!!她和你们两个住一起算怎么回事!?你们……你们……”

“我现在就给大姨妈打电话!!”

“我就不信我把这个女人给找不出来!!找出来我给她好受的!”

我看到外面的天空……一片晴朗,这个时候老天爷你是不是该配合我的心情,来点暴风雨啊~

我忍不住偷偷的摸出厕所,她们已经转移战斗场所,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大不了就豁出去了,我也不能一直当缩头乌龟,该来的迟早都要来!

我刚刚走到门口,突然停到什么被摔碎的声音。

张了脑袋瞧了瞧,简易南的长腿,直接把一个装饰的大花瓶给踹翻了。

……话说,他真的火大了,好像就会砸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想……xxoo哦……因为那一次爬窗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

“安静了?”简易南掏出银质的火机,啪的一声打亮,一簇蓝色的火焰燃烧起来的同时,香烟被点着了。

他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将衔在嘴里的香烟夹在指间,眉宇间皱起细微的纹路,吹出了一口灰白色的烟雾。因为没有来得及刮胡子就被严郎带回来的两个女人给折腾到楼下,青色的胡渣子让他显得十分的粗狂和豪迈。

而色狼,我不得不嗤之以鼻,简直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嘛。

“你们要住进来?可以。”缭绕的灰白色烟雾缓缓升起来,“那现在就把衣服给脱光了。”

“……什、什么?”

‘小舅舅?”

“我就直白的说了吧。这里。”他将夹着香烟,烟头向下指了指,“是我和严郎的爱巢。”

爱、爱巢?……我真的没有听错吧?

“我和严郎,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是吧,朗朗。”

最后那一声朗朗我**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一招,太……太……太美妙啊啊啊。我脑袋里自发自动的想象着严郎和简易南两个人脱光了衣服的情景,然后一个大大的问号,谁攻?谁受?

简易南攻,严郎受……我浮现了严郎的呻吟和叫声:“啊哦~~***~~老子实在太爽了~~给老子再插猛点~~~啊~~~~~~”啊,好**啊~这个时候简易南再来一句,“那就插死你……”啊~好yín|荡啊~~

然后——

严郎攻,简易南受……简易南的叫声的话大概应该是这样的:“你是在做|爱还是在做仰卧起坐?”……一点美感都没有。至于严郎:“老子一边做|爱,一边做仰卧起坐!”……喜感到有。

可是不管是直白yín|贱版,还是面瘫喜感版,我都……好像见一次哦!!!

我在打**血兴奋的时候,严郎十分僵硬的说:“是的,小南南。”他的表情已经快要呕吐了。

“就是这么回事。你们要住进来,那就3p吧,我和朗朗一起上。没道理让你们免费看我和朗朗的表演。”

“……小、小舅舅……我……我……”

“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外甥女。毕竟,我们做的时候可不会管在什么地方。兴致来了,3p也是常有的事,不过以前都是和别人。姬菲,你也一样,是不是朗朗的姐姐我也不在乎。如果你们两个非要住进来,就做好会和我们其中一个人乱|伦的心理准备。”

简易南说的都是事实,第一,我们三个的确是不分地点,不分场合。不然以为花园那里安装可以升降的铁闸是干什么的。就是为了避免窥视啊。第二,黛黛住进来,那就是和简易南乱|伦,而**飞住进来那就是和严郎**。而且,相信我,双龙入|洞的感觉,却是很不好受,我到现在还没有完整的撑完过全场!

“朗朗……其实和我没有血缘关系……”**飞还在坚持。

“朗朗,那就去亲一下你的姐姐吧。”

**飞脸绿了,严郎的脸也绿了,我的更绿了。

“那你们可以在楼上,我和小黛在楼下嘛……”

“凭什么?”简易南挑眉问道。

**飞咬牙切齿的,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简易南,我差点就被你诓过去了,其实,你是为了保护什么人吧?那个小黛口中的简姐,她是不是……”

**飞正说着,只见简易南直接站了起来,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着严郎的下巴,二话不说的直接就亲了下去。

我瞬间石化了。

“要不要我在这里和朗朗做给你看?干脆4p算了,反正四个人。”说着,简易南就开始扯皮带,连严郎也豁出去,抓着衣服就开始瞎扯。

“姐,虽然我不想,但是,我实在太爱他了,如果你非要进来的话,别说让我和他现场做给你们,就是让我和他跟你们两个一起4p都没问题!”

严郎脱得只有一条子弹内裤,他二不说冲上就抱着简易南,那根毛腿就在简易南的大腿外侧磨蹭过来磨蹭过去。而简易南更干脆的埋下头,我听到兹兹的声音,……他们两个不是真的亲起来了吧?

我拳头握紧,指甲都陷进手心的肉里了。

“……啊哈……唔……”不知是不是简易南的技术太高超了,严郎仰着头,发生了满足的呻|吟。

我自己都听得头皮发麻。

而黛黛和**飞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你们还要看我们两个做吗?”

一声惨叫,黛黛落荒而逃,而僵在原地的**飞,在看到简易南把严郎的裤子给脱了,把严郎压在沙发时候,一声“受不了了”跟着也跑了。

我一屁股跌坐在墙壁后面。

话说没有掰不弯的直男,只有不努力的基佬。他们两个该不会真的开始搞基了吧?

“你该洗澡,全身都臭了。”

“我臭?我***还没有嫌弃你满嘴的烟雾和黄板牙!!我呸!”

我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一动不想动。

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向我走来,我没抬头,看着在眼前的两双长腿,眼泪稀里哗啦的流下来了:“对不起……对不起……“

“简简。”简易南捧起我放在膝盖上的脸,长指一碰,我哭得更厉害了,“她们都走了。别哭了。”

“就是嘛,两个女人小意思。你哭什么啊!有什么好哭的!……什么时候你变成泪包了?”

“是不是因为刚才我和严郎……我们什么都没有,全部是借位而已。”

“不过你是真的把我压在沙发上了!!”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摇头,就是控制不眼泪往下掉,我更缩了缩双腿,“是我自己……我……你们两个装同|性|恋的时候,我好想站出来,我好想给她们说,和你们生活在一起的人是我!我不准她们打你们的注意!”我越说越伤心,胡乱的用手擦脸摸着眼泪,“但是,我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到……都没有办法让别人知道,我们三个的关系……还要你们两个装同|性|恋……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我好失败!!……呜呜呜哇哇哇……”

我嚎啕大哭起来,如果只是和他们其中一个在一起,我就可以勇敢的站出来说,他是我的。可是,我和他们两个在一起。

和简易南的事,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说出来的!我只是想拖一天是一天……

我,真的是自私的人,两个人都喜欢……

“却要你们两个一直挡在我面前……我也好想挡在你们面前……我也可以的……我也可以的……可是……我总是躲起来……”

“我们是心甘情愿的。简简,这不是什么大事,懂吗?”

“是啊!而且我一直暗地里掐了简易南好几下,全部报复回来了,他压根吭都不吭一声,我暗爽着呢。”

随便他们怎么安慰,我都止不住哭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发誓,只要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会站出来的!!一定要站出来!!!”

☆、你们两个都让我觉得恶心

事实证明,我说的话等于放屁!

不,放屁还会留下臭味,我说的话就是风过了无痕啊。

黛黛是把我妈还有一票姨妈给搬了出来,**飞是把自己**爸爸给搬了出来,日日面对突然出现的一大票人,天天不是吵就是闹,我窝着火,却不敢真的跳出来说:

“他们两个不是同性恋!!!!”

几乎是为了怕谎言拆穿,简易南在黛黛和**飞第一波来袭后,马上让我搬了出去。于是我就搬到了周小诺的家。

周小诺是本地人,似乎她哥哥是简易南的朋友,所以对我还是挺欢迎的。不过我心里却有些难以接受。

“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了?”

“没关系啊。我一直都一个人住嘛,真希望再多点人更热闹,不过你们还是想单独相处吧?嘿嘿。”周小诺总是这样坏笑的回答。

我笑了笑,我虽然和周小诺住在一起,那么就算对黛黛说的谎言,以及隐瞒老妈的,都不会被拆穿。

可是,只要一想到,独自留下简易南和严郎面对那些人,我就会觉得,自己对他们一点用处都没有,只是他们的负担罢了……

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站出来对着认识的亲朋好友说:“他,是我的男朋友。”

“我曾经告诉自己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绝对不会放弃他们,除非他们不要我,否则,我绝对不会主动和他们分手……”我抱着枕头,让自己幻想抱得其实是简易南,“……可是,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让他们承担了所有,而自己置身之外,被他们保护,我就可以像没事人一样的继续装出无所谓的生活吗?

我想要更多的知道他们的感觉,我想要他们直接的告诉他们内心的想法,是不是觉得累,是不是觉得我是负担,是不是觉得其实分开比较好?

因为,我就是这么一无是处。

我甚至觉得自己身上一点优点都没有,完全不值得他们去喜欢。

想起,老妈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对我说:“你是不是知道老五是同性恋,他跑过来就是为了让你给他打掩护?之前那个严郎还说什么喜欢你!哼,把你当挡箭牌了!”

我总是不得不干笑着:“嘿嘿,被发现了。”

我一个人走在黑夜寂静的路上,身上有很多同撑一把伞的男女,大路向前方,在现实的道路中,道路能带上心中所想的目的的。而在人生的道路上,却是迷茫的……

严郎对我说,一切交给他和简易南。

可是,我更想的是和他们一起面对。

上次邮件的时候,我可以豁出去,可为什么,这一次,我却不敢豁出去了呢?

我甚至都不敢去打听现在那一大票的人到底和他们两个闹到什么样的程度,只记得老妈的一句话:“他如果不给正经的找个女朋友!我就和他断绝关系!!你也当没有这个小舅舅!”

我没敢给简易南发短信,老妈的习惯我再清楚不过,她没事就喜欢翻东西,我的手机经常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到她手里。我只给严郎发了短信,他总是回我:“一切ok,放心。”

怎么可能放心?

我觉得我所有的选择都是错误的!全部、统统都是错误的!!

固执以为的事,其实,一开始就想错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街头晃了多久,直到被两三个小流氓缠住我才回过神来:“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的手!听见没有!!”

“半夜三更在这种地方,还装什么?走,哥请你喝酒。”

“喝你妹喝。我路过的!”

“路过,谁会大半夜路过这种地方啊,哈哈哈哈。”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自己竟然跑到酒吧一条街来了。我是那根筋抽了,会跑到这种鬼地方来。并不是我不喜欢到酒吧,而是,这个酒吧一条街靠近河边,经常有□出来勾搭路人。

我觉得他们不是把我当成□,就是把我以为我是到酒吧来勾搭男人,借酒浇愁,419的。

“你们烦不烦啊,我说我是路过的。”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这时却看到刚才经过的一家会所大门前,一抹熟悉的挺拔身影站在路边,而他的手臂间搂着一个清秀少女的腰!没错是腰!!

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简易南那凝睇的表情以及少女脸上的灿烂笑容,甚至还有偶尔他带着温柔点啄女孩子的额头……现在,都刺进了我的眼里。

黑色跑车停在他们的面前,代客泊车的人从车里出来,转而,简易南和那少女上了跑车,一个干脆利落的弧度后,我觉得我似乎都能闻到轿车的尾气。

“喂!喂!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擦,该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喂,我们可没有碰你哦!!走,走!!”

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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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依然偷偷的躲在昨天看到简易南的那个会所外面的大树后,一直在祷告不要出现不要出现,可上天就好像专门和我作对一样,他出现了,进去了,然后过了一个小时,又出来了,继续和昨天一样,带了女人上车,疾驰而去。

我立刻招了停在旁边的出租车:“盯上前面那辆银色的跑车!”

手指抓紧了司机的椅背,我……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除非我亲眼见到他和那个女的有什么!否则,我绝对不要就以为他真的有什么了!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没错!

不可以冲动!

简易南的跑车一直开到香格里拉,他和女人下车,我也下车,一直目送他们进了电梯,很想很想很想转身走人,硬催眠着自己,或许他们只是到酒店开房然后看夜景呢?要不聊天也可以!

我跑到前台:“不好意思,我想查一下刚才传蓝色衬衫,不不,就是想请问一下有没有一个叫简易南的人在这里开房,然后房号是多少?我有他的身份证号码。可以麻烦你帮我查一下吗?”

“请稍等。”

诶?我压根没多想,连连点头:“好好好好。谢谢谢谢。”

前台小姐告诉我他的房号,我直接就上了电梯,上了楼去。站在门口,更预料不到的是竟然连门都没有关!只是轻轻的合着,我一推就轻而易举的推开了。

里面的亮光刺得我眼睛发痛,连太阳穴都痛了。

鼓足了勇气,我才慢慢的走了进去,房间很大,我一直以为酒店的房间进去以后就是一间屋子两张床,这里竟然还有客厅?

房间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卧室的门也只是合上的原因,断断续续的传来放浪形骸的叫声。

在听到那一声:“……我不行了……啊——————”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大脑好沉,好重,眼睛……没有办法聚焦……甚至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地方?

这是哪里?

是啊!只是哪里!?

对了,明天还要上课,我差点忘记了,我的梦想是要到非洲去保护狮子,老妈要我学医,我是学了医,却是跑到农大的动物医学院来学医。

对的对的,我要回去读书,我要加油!要更好的学习英语,对了,明天还有考试,兽医微生物学的考试。

“微生物除细菌、病毒和真菌之外,还包括霉形体、衣原体、放线菌、螺旋体、立克次氏体。”我开始将自己脑海存在的东西不断念叨的背着,“微生物除细菌、病毒和真菌之外,还包括霉形体、衣原体、放线菌、螺旋体、立克次氏体。微生物除细菌、病毒和真菌之外,还包括霉形体、衣原体、放线菌、螺旋体、立克次氏体。”

第二天,考试的时候,我一个答案也写出来……

——————————————————————————————

第四天,严郎给我打了很多的电话,我全部摁掉了,后来干脆的直接关机。我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只想躺在床上,不去上课,不想出门,不想吃东西,只想对着天花板发呆。

我迷迷糊糊的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懒得连头也不想扭。

“哇,好大一个睡美人。来,王子亲一口你就起床了。老婆,我来了~~~”

“不要胡闹了。简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们两个一起走过来,我连眼珠子都没有转,只是飘了一句话出来:“我要和你们两个分手。”

顿时,空气沉寂了下来。

率先打破平静的是严郎:“你又哪根神经抽了,一个多月没见,第一句话就是分手,你脑袋被门夹了吧。行了,事情都搞定了,你妈也好,我爸也好,集体都走人了。赶紧起来,我们回家了。”

说着,严郎就拉开我的衣柜把衣服扔到床上。

“我说我要和你们两个分手。”

“简简,是不是因为这件事给你的压力太大了?”简易南正要在床边坐下,我猛地撑起身来,一掌推开他。

他的黑眸中闪过错愕,却极力的维持平静:“我不希望以为你自己是我的负担。你从来都不是,懂吗?”

“哎哟,老婆,你别搞这些飞机了,一切都ok了,赶紧换衣服,我们回家继续过我们的三人世界,唉,你不知道啊,这段时间我是日也失眠,夜也失眠,你看我都憔悴了。”

“我说我要和你们两个人分手!分手!听不懂吗!?我说要分手!从现在开始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没有了!!我要分手!!分手!!!”怒气一旦被点燃,我就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像那个时候的邮件一样,如果我失控的话,我根本什么都不会顾忌的!

“你是不是每个月的来了?”

“我没有来!我好得很,我就是要分手!我要分手!我不想看到你们两个!给我出去!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来!我不认识你们!滚!爬!!!!”

等我吼完了,才发现他们两个人都铁青着脸。

严郎是不用说的,拳头握得骨节发响。

而简易南虽然他表面不动声色,但是我已经感觉到空气的紧绷,偏偏,我是吃了承托铁了心,“你们可以滚了吗!?”

“理由。”简易南说。

“老简你上什么火啊!!她现在就是脑抽——”

“我说理由!!!单简!理由!!”额头暴起的青筋,在说明简易南已经忍无可忍了。

我一咬牙,扭过头:“理由?好,我给你们理由!你,简易南,你脏!你恶心!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谎吗!?老妈说了多少次老简家的后人,我***不是猪!!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对你,就是敬仰被误会成恋爱,一想到和你做过,我的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我真恨不得你消失就好了!!!”

我不知道身后简易南是什么表情,我知道自己说的很过分,可我就是没办法控制,我控制不了这张嘴,眼泪吧嗒吧嗒的直接往下掉。我这张破嘴,我这个破脾气,可我一想到,他和其他女人开房,我……又不是妓|女~!!

“平xiōng,你这话太过分!!!”已经很久没有叫我平xiōng的严郎,可以算是开天辟地第一次站在简易南那边,“老简够对得起你的了!!你还要怎么样?你这样说他!?”

“你算什么东西!?严郎,你算什么!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打我的事!我脑门上的疤就是你的杰作!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是我,你懂我的心情吗?你懂吗?严郎,你就和以前一样,十足的自私鬼!!!你……你就是一个孬种!!你喜欢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共有,你还真能忍啊!你是二十四孝当儿子的啊!!还是你天生喜欢带绿帽子啊,要不要我缝一顶你天天带着啊!”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他们两个总是惯着我,让我觉得自己的价值除了和他们做以外,什么都没有!哪个女人不能和他们做!我……我又不是什么天仙美女,性格也不好!脾气一上来就胡说八道,什么都不管了!

反正,我只会是拖累,我只会是负担!

而且……我一看到严郎,就会想起简易南,他们两个早就对我来说联系在一起了,要分就得一起分,要在一起就得一起在一起!

总有一天,就像那天我看到简易南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一样,严郎以后也会遇到可能比我好上几十倍的女人,我没有信心,我真的没有信心。

我之前以为只要坚持,一条道走到黑就一定可以行得通!可是,真的这么简单吗?真的可以认了一事就可以义无反顾吗?

也许他们两个怕伤害我,而一直藏着掖着,可是,我不想!我不想!我就是那么自私!我自己可以和两个男人在一起,可我没办法容忍自己的男人有其他的女人!就是有这个可能性都不行!!

“你们两个!!我都觉得烦了!恶心了!我……都想吐了!!!”

作者有话要说:糟糕了,原本想欢乐的,结果又虐了,果然是最近写虐文造成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死了。

8

☆、小舅舅的单独谈谈就是把我关起来

“你□的是不是又喜欢上其他人了!?”严郎突然问道,不只是简易南,现在连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就是!!我就是喜欢上其他人了,怎么样!!?”

“行!行!!你有种!你有种!我***不弄死你我不姓严!!!”两只眼睛都充血的严郎就朝我扑过来,“你死了我跟你一起死!!”

简易南死死的拽着严郎,我心里清楚严郎说的是气话,故意挑着他的怒气:“你要是不弄死我,你就是孬种!!”

正当严郎咬得牙齿咯咯响的时候,简易南比他动作更快,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稍微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已经直接被扛到简易南的肩上:“放开我!!”

严郎这时候似乎也有点被简易南搞懵了:“老简?”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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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了以前三个人住的那个家以后,我直接被扔到了床上,被床垫的弹力一弹,我马上爬起来:“你们有病!老子要分手!我要回学校!!”

简易南看了我一眼,本来他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那一眼,看得我后背发毛,头皮发麻:“你听到没有,我要回学校!!你是不是聋了?听不懂人话啊!”

简易南直接动手脱他自己的衣服,而严郎动作更快,直接脱了个光。

我蹬着脚躲到床头:“你们要是敢,我就告你们强|奸!”

等到简易南也脱完了,我真正的觉得害怕,要是他们两个现在给我来硬的,死的最凄惨的人绝对是我!

他们一左一右的上了床,简易南拉着我的脚踝,直接把我从床头给拖了下来,我还想挣扎,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却直接抱着我,一人靠一个肩膀,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严郎说:“睡醒了再要你好看!”

简易南什么都没说。

我就像夹心饼干夹在两个人中间,原本我还想大不了就三败俱伤,可是,他们两个现在的样子,似乎是真的累的不行了。

我平躺着往天花板,左右的耳朵里是两个人深慢的呼吸声,他们两个睡得很快,几乎我还来不及发作,一抱到我就睡着了。

有这么困吗?

微微的侧过脑袋,简易南的脸被发大了无数倍,他的眼睫毛很长,长得都可以放一根火柴在上面了。不是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他,只是现在我看着他,双眼有些许的凹陷,我自信的盯扫着,才发现他的眼下多了厚重到有些发黑的眼袋,细微的小小的皱纹眼下和眼角好像在一个月不见以后明显了不少。甚至连鼻子到下颚都有了细细的纹路。

对了,我似乎都忘记了,他应该已经有三十三、四了。

以前他是一个五官端正的男人,身上有着让人着迷的男人味。而现在,那气质已经在改变了,显得历经沧桑,连原本端正的脸庞,现在都变得有些瘦削,颊上干燥的皮肤就像过度劳累般透着浓浓倦意。

手指头就像不听使唤一般的来来回回的抚着他的下颚骨:“……没有好好吃饭吗?……你的胡子都好像没有以前刮得那么干净了。”我的手指抚着他的眉心,虽然现在是舒展开的,可是却不难看到经常皱起形成“川”字的痕迹,“……你不要老得太快了。”

我动了动脑袋,和他相互抵着彼此的额头,他的温度我能感觉到,我的温度,他能感觉到吗?

简易南,我的小舅舅,的确已经不再年轻了,和他差不多年纪的人,大概早都当爸爸了吧?可是,我能给他什么?我什么都给不了,除了在一起以外,既不能守护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对别人说他是我的男朋友,一有什么事,我就得躲起来,让他一个人面对姨妈和老妈。我们两个,连小孩都不可能有……

我会剥夺他的一切一切,全部的寻常人的生活都会被剥夺掉。

我比谁都清楚,三个人里,承受最多的是他。

我和严郎,虽然可能会被反对,可是等我年纪再大一些,或者我直接告诉老妈生米煮成熟饭,我和严郎最后还是会在一起。

可是,和他呢?

“……不仅想当你的女人,小舅舅,我还想当你的妹妹,你的女儿,你的母亲,你的……所有女人能够当的角色,我都想当的……”

每一个角色,会有不同的守护他的方式,可是,我现在角色,我现在当属于他的角色,只他的女人,而且还是不能见光的女人,怎么样,都无法紧紧的抱着他……

所以,我怎么能让他……

眼睛珠子微微的滑动,我看向严郎。

比起小舅舅来说,他虽然也有些瘦了,却比他要好得多。唯一,对严郎的愧疚,就是将他也拉下了水。是为了我,他才会和小舅舅搞什么同性恋的把戏,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这样做的,我和小舅舅的事要是曝光的话,可以说对他是百利而无一害。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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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我自己前几天也没睡好,所以等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大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等等,怎么连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变了?以前是圆形的,现在怎么就成了四方形的了!?

我一咕噜的爬起来,才发现,眼前的装饰都是陌生的。最可耻的外面以前是花园,现在是□的树林!我心慌的走到窗户前一看,尼玛啊,一片绿幽幽的,前不见村,后不见店,就只有鸟叫传进耳朵里。

搞毛线啊!

我匆匆的转头打开门,眼前完全是陌生的,我只有摸索的试探,这个时候,大概是楼下吧,我听到严郎的咆哮:“老子还为你说话,我***睡一觉起来就把人给我拐跑了!简易南,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蹑手蹑脚的下了楼,看到一组银灰色沙发上,一条白毛巾盖着脑袋,正擦着头发:“我需要和她单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她就是花心大萝卜,见一个喜欢一个!这个毛病就得给她好好的收拾下来!你他妈别只顾你自己,我呢?你想过我没有!!”

大概是简易南正在擦头发,所以他用了免提,我完全能听到严郎的声音。

“一是让我和她单独谈,二是永远别想再见她。你选。”

“日你妈的,简易南,你别得寸进尺了……”严浪的声音戛然而止。没几秒,铃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他摁掉,直接关机。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一屁股坐在楼梯上,把脑袋扭到一边,偏偏,眼珠子就跟不听使唤的还要瞄他。

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身上还沾着水汽,他依然歪着头用毛巾擦着潮湿的头发:“事不过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什么第三次!第一次是你要和我分手的好不好!?”我气不打一处来,之前他就给我说过,事不过三。我是点头,各种法师诅咒的保证。

他没说话,只是擦着头发,我现在很愤怒,“你用毛巾擦得干吗?不知道用吹风机吹吗?还有穿那么点,你不怕感冒吗!?”

才说完,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既然你想要分手,就不要啰啰嗦嗦的让我误会。”他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跟我面对面的,我怎么就觉得我是凡人,他是法官?

“行,算我嘴贱!那我们现在算是分手了吗?”

“理由。”

“你没听到我说的吗?我喜欢上其他人了,我就是花心大萝卜,见一个喜欢一个行不行?”

他停下了擦头发的动作,侧了身,将放在餐桌上的一张白纸朝我扔过来,纸是飘的,自然没有办法扔到我手里,不过却飘到我眼前,我没捡:“什么东西?”

“几天前你考试的卷子。”

“那有什么好看的,我交了白卷!”我想起考试的时候就一肚子火,明明一直在背书,可是一道题都写不出来。

“捡起来,自己看!”声音冷了两分,尽管是低沉的,却带有命令的口气。

我一颤:“捡就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捡个东西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捡起来,看到标准的宋体9号字我就想死。

这下好了,老子这段时间的书是白念了。

我盯着卷子看了看,又瞧了瞧他:“看完了。”

“名字!”

名字?我不解他的意思,几乎是带着疑惑的去看一眼名字的地方。

我擦你个大爷死全家的单简!连名字都能写错!我硬了脖子,“就是写错了名字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念出来。”他的声音放缓了,黑色瞳仁盯着我,就像一汪春水,涟漪阵阵,我好像被着了魔,中了蛊,不自觉地就脱口而出:

“简易南,混蛋……”

没错,应该是写我的名字的地方我写了他的名字,然后狠狠的还在后面补充了两个字“混蛋”。

我咬了咬嘴唇,默默的低下脑袋。

身边传来赤脚在地上的所发出的沉重“咚咚”声,我不敢抬头,知道他在我面前蹲在,捧着我的脸,让我对视他的视线:“我要真正的原因。”

☆、不管我说什么,小舅舅都答应

我觉得做人就是柿子,谁软捏谁!问题是等捏爆了以后,又觉得可惜啊,软柿子才好吃啊,化渣…………

简易南一软,我就……筑起来的防线全线崩盘,连火药都还没上膛,仗都还没打,就想先举起白旗,漫天挥舞,投降认输。*.

但这一次,我硬生生的把白旗给生吞活剥:“什么真正的理由,没那么多理由!分手就分手!有个毛线的理由!没有!我说简易南,尼玛你是觉得玩乱|伦刺激是吧?你***不觉得恶心啊!我现在想想都要吐了,当初就是不懂事,***才跟你搅合在一起,我现在长大清楚明白了!就是找个乞丐当男朋友,也好过跟你在一起!恶心死老子了,现在想想都想吐。我呸。”我直接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

最终,简易南成功的被我惹火了。

二话不说揪着我的衣服把我给拎到卧室里,我一路骂骂咧咧的混蛋,cāo你祖宗!日你全家!能骂得都骂完了,问题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自认为自己已经够高了,严峻的问题是我的身高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一只还没长毛的小**,他是随便一扔,我就得摔在床上。

才想爬起来,他的动作更快,抓住我裤子直接给拔了下来。我蹬着两条腿就往床头靠,他一把抓住脚踝,直接把我给拉回来。

“简易南,老子告你强|奸!”

“王八蛋,老子要给老妈说!!”

“你***是畜生变的人啊?放开我!!”

问题是我的反抗等于零,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一个软趴趴的,一个**的,以软的柿子砸向硬的墙壁,粉身碎骨的绝对是柿子。

“没错,我是畜生。”他单膝跪到床上,压着我的双手,我扭着肩膀和腰,伸着腿想要踢,但是他是侧坐,我的腿踢也只能踢到空气,“我是畜生才会对你下手。我不是畜生是什么?”

我微微的愣住了,因为他俯在我上方的脸,虽然是扯出了微笑,但是我却觉得好像看到他在哭,好像看到连他的眼泪都在哭。

“不想让你为难,能忍的,不能忍的我都忍了。你告诉我,还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那抹受伤的眼神,我心底发疼。

偏偏我就是一只死鸭子,嘴巴特别硬:“我又没有请你忍!你自己孔雀开屏自作多情怪谁!?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是!是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从齿缝里咬出这句话,“我是自己犯贱非赖着你!”

“对啊,你才晓得你犯贱啊!都说了要分手,还谈?谈什么?对牛弹琴啊!”

他眉心痛皱,这句话是彻底的是伤了他,我知道,却硬挺了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他突然把我翻了一身,我直接趴在了床上,内|裤被扒到大腿根,我根本不用看也晓得白花花的屁股就露在他眼前:“简易南!”

“我就是太忍着你,让着你!做错事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还处处给你打埋伏,安慰你,宠着你,你就觉得是理所应当了,反正天塌下来也有我给你顶着?”

皮带的钉扣被从扔在一边的裤子上抽了下来:“你敢打我!!”

我想要撑起来,他另一只手压着我的背,力气大得吓人,我那本来就平的xiōng都可以压成烙饼了。而双脚虽然是自由的,可除了撅起屁股以外,啥用都没有。

“你说要分手!行!单简!我们分手!!”沙哑的声音喘着粗气,我心脏一抽,抓紧了床单,不想分手……身体里明明有个声音在说。

可我就是嘴巴,该死的是吃了大便一样:“分手就分手!不要以为我还要求你不分手!!简易南,既然都分手,你就不准打我!!”

“分手才能好好教训你!”一皮带抽了下来,这一次比上次打的恨,上次是用手,这次是用皮带,手是肉,而皮带?那***可是结结实实的!

“啊!!王八蛋!!!分手了还打人,你变态啊!啊哟!!!”我屁股上一阵像被针锥着的痛。这一次他太狠了。

“你是不打在身上就不知道痛!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说出的话尖酸刻薄成什么了!一天到晚没脑子就算了,我在,我可以护着你,我不在了呢?严郎能忍你到什么时候?没事就给我搞事出来,非要身边的人不痛快,你就开心了!?”

“简易南!你死全家!!”

“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以前的你,单简,任何人跟你在一起一点压力都没有,你精神百倍的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光是看着你,和你说说话都觉得充满了活力。现在呢?很累,你知道吗?几乎是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又搞出事情来,就没人知道你到底心理在想什么!!你怎么性格会变得这么怪癖!?”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性格变怪癖了……我才没有!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话我觉得受了委屈,没头没脑的,我张开嘴巴就开始嚎啕大哭:“啊呜呜呜呜呜呜……坏蛋……就只会打我……”

渐渐的他抽在屁股上的力气轻了:“……简简,你的任性到此为止。”

他那带着浓重叹息的声音让我全身一抖,只是抓紧了被单,没有敢回头。上次被他打了,他还给我揉揉,这一次……他只是背对着我坐在床沿边上。

“这是第二次打你,也是最后一次。”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香烟,银制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香烟的味道淡淡的冲进我的鼻腔里,我侧着脸,看着他仰头吐出烟雾的模样,不争气的想哭,他淡淡的道,“所以,我才说每天都在后悔。”

那是我和他第一次分手的时候,他说的话。

每天……都在后悔。

“现在,也在后悔,每一天每一天,都在后悔。”

“简简,我啊,没关系。不管你说什么,简简,小舅舅都会答应你。什么,都会答应。”

“包括,分手。只要你说,就会答应。”

那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

我怔怔的,却没有问出口。

“小舅舅啊,不想勉强你做任何的事。任何的事,都不想勉强你做。我啊,最舍不得的就是看到你伤心。……最怕你哭了。”

他每说一句,就会顿一下,吸了口烟,然后再像叹息一般的慢慢的吐出来。那灰色的烟雾萦绕的包围着他,就像是要羽化成仙,转瞬即逝。

“带你来这里,是想要知道真正的原因。简简,你和小舅舅不一样,你做不出若无其事,你心里有事就会乱发脾气……这点,我是知道的。”

“可是,简简,不是每个人都像小舅舅这样,就算是小舅舅,也被你气得要死,你知道吗?”

“以后,你会遇到更多的人,也可能会和严郎一直生活在一起,简简,如果你老是这样,自己胡思乱想,却不告诉别人理由,就是再坚固再美好的感情也会被摧毁的。”

“……小舅舅打你,其实该打的不是你,是小舅舅,毕竟当初也算是小舅舅诱拐了你啊。”

“打你,是想要你知道,简简,你再任性也要有个度。虽然小舅舅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开始发狂,但简简,你要记住,如果你的关心只是用伤害的方式,那么你身边的人,都会被你推得远远的。”

“坦率一点,像小时候,不要憋着心里的话,让别人去猜测,这样只会让心结更深。”

他缓缓的站了起来,我跟着他站起的动作抬着脑袋。

“我会打电话让严郎来接你。”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小舅舅!!”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喊他道:“你突然愿意和我分手,是因为你现在也讨厌我吗?”

“傻瓜。”他回了身子,笑得很温柔,大手揉着我的脑袋,脸上的表情就像是长辈对小辈般的无可奈何,“小舅舅怎么可能讨厌你。”

“可是,我让你很生气了不是吗?”

“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讨厌你。毕竟,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啊。现在这个样子,不也是我给惯的吗?该讨厌的话,也是我自己。”揉着脑袋的手,缓缓的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我错了吗?

难道我又错了吗?

可是,一开始是小舅舅你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啊!

……

……

等等。

我脑袋好像突然闪过了什么,只是太快我抓不住,但是有一种感觉却让我慌乱,那就是,我真的搞不好会失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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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郎很快就来了。可什么都没说,只是给了简易南一拳。

本来简易南要走的,奈何天色太晚,严郎这个人虽然神经粗得跟头牛一样,但某个方面,却也细致到让人费解。

我趴到床上养屁股,严郎打了热水,用热毛巾敷着,偶尔会念念叨叨:“老简也真打的下手!”

我什么都没说,就是抱着枕头。

晚上,可以说一夜无眠。

可能是半夜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奔跑似得脚步声,虽然没搞清楚到底什么了,不过我屁股好多了,也就爬了起来,拉开了门缝。

“……你吃点东西就吐,这样下去,迟早完蛋!”这是严郎的声音。

谁吃了东西就吐?

这个屋子里就只有我、严郎和简易南。

也就是说,那个呕吐的声音是简易南的吗?

我忽然想起,他消瘦的脸,还有,之前他把我压在床上的时候,手腕也细了一些。是因为吃了东西就吐吗?为什么吃了东西就吐?

☆、不管我说什么,小舅舅都答应

后来我是各种理由的把严给挖到一边,开始探他的口风,毕竟他和……小舅舅住在一起,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啥事,他绝对比我清楚。

以我大脑有限的容量,立刻就是往什么胃癌这方面的绝症想……

严姓色狼最大的优点就是直言不讳,以他比我更有限的大脑容量来说,他是吃了东西就会直接拉的人。

“你们两个烦不烦啊!不是老子说你,你***就搞不出什么人事来,一天到晚就跟羊癫疯一样,没事就要抽两下!你到底是嫌日子太太平了,要找点事来做,还是闲得蛋疼了?”

……日子太平和闲得蛋疼,这不是一码事吗?

“你是妈变得啊?废话那么多!?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我真***,你问我……我都想煽你了!有人当老公当的像我这么憋屈的吗?好***要处理和情夫的问题,我……**。”

他这么说,我很愧疚的,只好对了手指:“……对不起……”

“要换了其他人,老子直接一巴掌拍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他烦闷的唠叨,我没说话,学着他以前卖萌的样子,装小狗摇尾巴,好半天,他才扶了额头,骂骂咧咧的抱怨道:“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遇到你这个克星!”

“是,我错了,我错了。我错得离谱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他瞪了我一会儿,撇了撇嘴,好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你到底是什么原因,突然想起又闹分手,我先警告你,你少来搪塞我,你不说真话,别想我也给你说真话!”

“……”我纠结的要死,抱着枕头,唯唯诺诺的说:“……就是,我看到……他,那个……和其他……开房……”

“不会是一个像贞子一样长头发,和我一样高……”严郎边说边比划着,“然后被老简从酒吧里带出来到香格里拉120x号开房的人吧?”

我眼睛瞪得像铜铃:“你怎么知道?”

“你、你、你眼睛是长在屁股上的啊,那个人是我!!我说,我说我们都在一起多久了,我就换了衣服,弄了假发,你***就认不出来是我啦?你……你,我都不想骂你了。”

我完全懵了:“你?是你?不可能,我是进了房间的,里面是女生的声音。”

“说你没脑子,你还自以为聪明!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录音机啊?就是白痴用屁股想也知道,香格里拉那种地方是你随便问一下,别人就会告诉你房号的?你***还能进房间里去偷听?我说,平xiōng,你不长xiōng就算了,你长长屁股行不行!?”

不过经严郎这么一说,好像还是真有那么回事,很容易的就从前台拿到房号,很容易的就进了房间,完全一点曲折都没有,简直就像故意的。

我抓起枕头就朝严郎身上打:“你们两个有毛病啊!没事搞什么男扮女装!还到酒店开房,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严郎和我打着枕头闹了一阵后,才开始用正经的语气说道:“你听我从头说。自从你们家那一大票人,还有我们家那一大票人杀过来以后,我和老简是过得水深火热的日子,尤其是大姨妈和我妈,她们两个简直就是狗皮膏药,除了洗澡上厕所, 24小时贴着。”

看到严郎的无可奈何摇头的样子,我只能深表同情。

“后来估摸着大姨妈和我妈统一了战线,两个人那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能用的手段都用了,不能用的也上了,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卑鄙下流无耻。”

我满头黑线:“麻烦说正题。谢谢。”

严郎默然一会儿,“后来,大姨妈不知道怎么得扯到你身上。说什么你帮着老简和我打掩护,说老简不是人,利用你对他的尊敬……。大概大姨妈是觉得以前你和老简走得近,再加上那段时间我去你家找你追你的事,她可能以为是老简利用你,让你帮着他藏着我和他同性恋的事……”

我大概能想象老妈发飙的样子,对于老妈来说,老简家的香火是重中之重。

“你,真的不知道他当时的表情,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那么难受,难受的只能默默的承受,不管大姨妈是打,还是骂,只要是扯到你的头上,他只有一句话:是我利用了简简。”

将所有的事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让我这一个月来就算面对老妈,老妈也只是唠叨而已。

脑袋里全部是当他面对老妈时,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心情?我在外面风平浪静,只因为他是一堵墙,将我护在身后,阻挡了大半的风霜雨雪。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暂时和老简分开了。后来,老简想了个办法,就是表面上妥协,实际上暗通款曲。其实,如果你早几天到那酒吧的话,你还会看到女装的老简……我们两个是故意的,故意漏了风声给两边的人,故意到酒店开房,故意让他们来抓奸……虽然后来的确被他们抓了,不过,也无可奈何了……如果他们继续反对,我们两个人中肯定有一人会去做变性手术。呵呵,你不知道当时老简说这话的样子,认真的就跟是拿命来拼一样……大姨妈……在他要进手术室做手术时,不得不妥协……我也一样,一样用这招把我家这边给搞定了。”

“……”我沉默着,无法想象,当时到底混乱成什么样了,他在要进手术室的时候,又是怎么样的心情,如果老妈不让步的话,或许他就真的做了吧?要知道,老妈不是轻易妥协的人。我甚至可以想象到,他当时肯定已经躺在手术床上,消毒完毕,直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老妈才妥协的吧。

“他……”严郎艰难的动了动嘴唇,好像在犹豫什么,最终,他一咬牙,说道:“他吃了东西就吐,是你走了以后开始的。他没办法给你消息,大姨妈盯人太厉害了,他抽烟……一天两包,很多时候,就算喊他吃饭,他也只是坐坐。慢慢的,就变成吃了东西就会吐……不过不严重,只是厌食症而已。说实话,他的压力比我大,我可以随时抽身,但,他没办法抽身。那段时间,我真的都烦了,都想抽身了,毕竟我和他不一样,我和你没有那层血缘上的关系,但是他有。一旦,他抽身,可以说,你和他就彻底完了。他没办法抽身。”

我抿着嘴唇,我是知道他肯定有很大的压力,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他的压力会这么大。既然如此,干脆放弃好了,不是吗?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跟在老简身边吗?因为,他要我学更多的东西,如果,有一天,他先你死了,或者,你们分开了,起码,我还能照顾你。”

“……”

“单简。”在长久的沉默中,严郎突然平静的说道:“你说你喜欢的是我和他两个人。其实不是。对我,你是想要回报,因为我陪了你走过那段没有他的日子。而对他,你是真正的爱。你每次哭,都是因为他,唯一的那一次为我哭,还是我是个小鬼头的时候。”

“……我……”

“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那一天你看到的是我和女生在一起,你会怎么做?”

我摇着脑袋。

“你会揶揄我,大概。却不会对我发脾气。因为我在心里的重量,没有他来的重。尽管如此,我也无所谓,真的。如果简易南对你是大海的话,那么我就宁愿做你面对海上狂风暴雨时停泊的港湾。就算经常的会驶离我,也没关系,他无法给你,我给你。”

我很哭,很想激动的流眼泪,可是就算皱了眉,眼泪却怎么都流不下来。

“我就是利用你对我的愧疚,把你栓在裤腰带上的。”他嘿嘿的笑了两声,“这样就可以了。我是不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我……不会柔情细语,又很倔强,不能做到天真无邪,还无理取闹……总是会把事态推向了自己最不希望的方向……明明心里想着,要让你和他一直沉浸在爱情的甜蜜里……可,又有声音在说,要做个独立自主的女性,因为,没有天长地久……我……没有值得被人喜欢的自信……”

我说的是实话。

我一直以来缺乏的都是这个。因为没有自信,从来不认为自己值得被人喜欢。这种不安就像连锁反应一般的,不断唤起更多的不安,最后就被吞噬了。

“有信任,有怀疑,有坚定,有不安……,正是因为爱,所以才既有信任也想怀疑,既坚定又会不安。你现在对自己的没自信,其实我和他也一样对自己没自信,认为自己真的值得你喜欢吗?不过,这就是人的内心,人的内心就喜欢恶作剧。单简,不管有没有天长地久,不管会不会以后分开,现在,你只需要理所当然做一个该悲哀时悲哀,该欢乐时欢乐的女人就行了。”

他总是这样,在我最糊涂的时候,会突然让我清醒,尽管,很多的时候严郎都是一个没有脑容量的存在,或许,所谓的大智若愚就是指得他这样的人吧?

他继续说道:“我觉得,所谓的缘分,就是命运。命运将出生在不同土地不同年代不同性别,甚至连生活和语言都完全不同的男女,因一个邂逅,而穿越过一切的差异,走在了一起。想想我吧,难道我和你的不像是命运的缘分吗?原本,我伤了人,应该永远都是小鬼头,可是,你的一句话,改变了我的命运。对自己有点自信,相信缘分是可以连命运都改变的强悍力量。因为,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怔怔的看着一脸严肃的严郎,话说,他只比我大几岁而已,现在突然响个经历了很多事的男人。

以前总是我各种恶整他,他各种二。

“你这样,我还真不习惯……”

“……我是为了谁当婆婆妈的!”果然,他就不能严肃时间超过十分钟!“你简直不知道我的脑袋都要累死了!长篇大论根本和我性格不符合啊啊啊啊!”

我黑线,他真的可以去死了。

总之,严郎那番终于难得一见的正经话,让我犹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严郎对我来说是重要的存在,因为他,我会觉得自己做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女人是理所应当的!

他们对我来说是重要的物品,所以我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只是太过小心,反而最易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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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果断的决定,豁出去了!

作为一个禽兽,体内的兽血就是拿来沸腾的!果断扑到再推到,脱光光了以后翻过来滚过去的压几下,这才是王道!

在此,我决定向严郎同志致以最深刻的敬意,在他有生之年,牺牲小我,成全大我,是值得称颂的……好吧,他没死,只是暂时退居二线,留下两人来二人世界。

我推开门,看到简易南正在收拾行李:“小舅舅,我做好早饭了。一起吃哇。”

“我不饿……”

“你之前打我的时候说过,我说什么你都同意!就当是最后的晚餐行么?”

他点了点头。跟在我后面到了楼下。

“严郎人呢?”

“打酱油去了。”我随口胡诌。

“……”

“小舅舅要大碗的对吧?”我盛了一大碗米饭放在他面前。然后在他对面坐下,他没怎么动筷子,“是小舅舅自己说的,我说什么你都同意!难道是假的?”

“……”他终于开始吃饭了。

我也拿起碗,往嘴巴里塞着,边塞着米饭,边支吾道:“今天我做的饭好吃吧?我早上五点就起来开始研究了,要是平时绝对还在床上当死猪!对此,小舅舅要怎么感谢我?”

“……谢谢。”

“一点都没有诚意!小舅舅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我生不如死啊啊~~”

看向我的视线,现在似乎多了揣测的意味。

不知道为何,我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轻松,快乐的像要飞上天一般。

“简简,你生病了?”

“你才生病了!我好得不得了,浑身是劲!都可以去当挑山工了!”我***觉得之前真累啊,现在多开心啊,一片春光明媚的鸟语花香,“小舅舅如果不知道怎么谢我这顿用心良苦的早餐的话,那我就自己要礼物了?”

他皱起的眉头,微微的舒展开来,话说我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这么笑了,自从好像在一起以后,我们两个都被自己的内心不安,压得喘不过气来了,一直以来都是在伪装着平静,其实内心一片暗潮汹涌!

他笑着颔首点头。

我勾了勾手指,他眼里有着疑惑的贴过来,“作为奖励,小舅舅,来饭后的嘿咻运动吧!”

我竟然说出来了啊啊!我***太不要脸了!

“……不要胡说。”他一顿,“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跟嘿咻有什么关系?”

“简简。”他微恼的瞪了我一眼,坐正了身体,默默的吃饭。

我很委屈:“小舅舅就只会吼我。我早上五点起来做饭,就想小舅舅可以好好的吃饭,……小舅舅你现在是吃饱了,问题是我还没有吃饱。”

老子说了要豁出去就要豁出去!

什么矜持啊,羞涩啊,都给我滚蛋吧!

单简是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人!严郎说的对,该笑就笑,该哭就哭,作为女人的理所当然,根本别管他们是怎么想的!小心翼翼就会破碎,所以干脆大大咧咧好了。

“你的饭根本没吃。”他盯了我的面前的饭碗。

我嘿嘿扭捏着:“因为人家不想吃饭,想吃小舅舅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开始,咱们继续欢乐。老子真的是写够这些爱情的烦恼了。

真***的。

☆、搞定简易南不容易

我陡地睁开眼睛,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让我渐渐的回了神。

唉,尼玛真是活生生的悲剧。我都豁出去了,简易南结果直接给我扔筷子走人。把我留在餐桌前各种咆哮。

我是娇也撒了,萌也卖了,问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我怎么觉得隔了从地球到月球的距离?

要以我有限的大脑容量去搞定他,的确是一件太难的事。我就是一头蛮牛,除了横冲直撞,压根其他的什么都不顾,也什么都不懂。

不过机会总是有的。

趁着国庆大假,我屁颠屁颠的就回了家,按照严郎的说法,简易南离开了这个让他伤心的不毛之地。

我呸。

我身上没毛吗?头发、睫毛、眉毛那是啥?不毛你的毛线。

依然是在老妈的召集令下,全家人到银杏金阁吃饭,我是非常的生气,因为简易南迟到就算了,***,竟然还理都不理我,我那一句“小舅舅好。”别人只“嗯”了一声,就在离我最远的地方坐下了。

“老五,我听说那个严郎要到美国去,话说美国可是支持同性恋的,恐怕他这一去,你们两个……”老妈省略的话很有深意。

严郎要去美国,我怎么不知道?不过自从简易南回来以后,严郎的确变得挺忙的,害的天天在电话里抱怨:“……我要饿死了。”我就是让他过来,丫的也忙得没时间。就算两个人在一起吃饭,电话就跟110的报警台一样,催命似的打。

每一次我问严郎到底在搞什么飞机,他都一副国家机密的样子。他要去美国??看来我有必要好好逼问他一下。

简易南点了点头:“是。我让他去的。”

我擦,你和我完蛋就算了,还要搞得严郎一起完蛋!我手里的筷子故意弄得啪啪响。

他微微侧过脸,目光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他也老大不小了,不能一天到晚都无所事事。在美国那边去的话,多少能学到一点东西。”

这是解释给我听吗?严郎的确之前闲得蛋疼,连到我学校做保安这种蠢事都干过。还真是无所事事。

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能理解简易南的意思,他是要把我交托给严郎,可严峻的问题是严郎正常的时候不会超过十分钟,他一天到晚就觉得各种没正经很开心,按他的话说:“要我正常思考事情,不如一刀捅死我算了。脑袋还不嫌疼啊。最好是大脑空空,这才叫逍遥自在。”

“他要是不回来,或者在美国那边有了新的……朋友。我说,老五,你也老大不小,都三十五了,怎么着也结个婚,有自己的孩子才是正事。”

“再说吧。”

我突然灵光一闪:“老妈,我也满20岁了,我可以耍朋友了吗?”

“对啊,老简家就只有简妹一个人到20岁都没耍过男朋友,大姨妈你管得那么严,你也不怕简妹吃亏啊。该耍朋友了。”

“你们有没有认识好点的男生?”老妈终于不再说打断我的狗腿,开始积极的寻找了。

“简妹有啥要求?”

我托着脸腮,眼角的余光扫向简易南,握着银筷子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很好,有效果了,“我没什么要求,最好就是交得第一个男朋友呢,就是决定要结婚的。老妈,我可不可以赶紧结婚哇?”

“你脑袋抽了?”老妈大眼瞪着我。

“没抽!”我玩着手里的筷子,开始认真分析,“你们想越往后面走,生孩子的成本就越高,所以我的人生目标就是22岁当妈妈!45岁抱孙子!70岁安详天年!”

“你不要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

“不要!我就是要赶紧结婚!我才不相信什么爱情,所谓的爱情就是得不到的时候想要,得到了不过耍耍脾气就立刻把你踹掉,还什么美其名曰要你幸福啊,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啊?狗屁啊!所以什么爱情都是骗人的!正经结婚平淡过日子才是王道。”

在我说完的时候,身边一群人都盯着我。好半天,表哥才说:“你……什么地方搞来的歪理啊?”

我撇撇嘴,眼角的余光一直注意着简易南,他的脸色很难看,我很开心!“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就是这样的。她不过就是因为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和一个女生在一起,然后她就误会了,本来她和他男朋友两个人在一起的压力就很大,反正就是家庭因素了。所以,她就一时冲动,说什么要分手!结果她男朋友揍了她一顿后,说什么,你要分手我答应,只要你说我就会做……恶心死我了。好歹她男朋友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不是不知道她就是一头蛮牛,再加上心疼她男朋友,看着他一个人顶着压力,难免就脱口而出了。就算后来她主动示好,她男朋友直接扔筷子走人。唉,反正我是通过这件事看明白了,男人的爱情就是狗屁!成家生小孩子安稳过日子才是王道!真有那么多爱情的话,现在就不会有那么多离婚的了!”

反正我就是指桑骂槐。

爱咋咋地!

“不愧是你的朋友啊,简直和你一个墨子印出来的。不过,简妹,表哥说句实话,像你朋友一冲动就开始说什么分手,这个是很忌讳的事。不管她男朋友多喜欢她,被这样一闹,只会身心疲惫。男人也会不安,尤其像你说的他们两个还有家庭因素的压力。你以后可别这样搞,不然迟早得跟你朋友一样。”

“什么嘛!”我完全没想到那个小偷表哥会说人话,“那我朋友也是因为看到她男朋友承受家庭的压力很辛苦,可她又什么都不能做,再加上误会了,才会口无遮拦。按你的说法,她男朋友一点错都没有啊?”

“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压力啊?”二姨妈很好奇的道。

“……年纪差距太大了……”我很艰难的找了一个,“差了十多岁……”

“那就难怪了。年纪差距太大,男的肯定也会害怕,喊我找的女朋友的话,我绝对不会去找比我小十岁以上的,不然等我老了,她还年轻,杏出墙怎么办?我是投入了百分之百的感情,可是她的感情却可能因为年纪变老而改变,难怪她男朋友家会反对了。”

我怒道:“可是我……朋友也是认真的啊!!”

“你朋友不说出来,谁知道是不是认真的?”

我顿时沉默了,可又不甘心就这样输掉:“反正,我要找就找结婚的对象!你们不给我找我就到婚恋网站上去注册,我自己找!!我等下回去就注册!今年之内我就把自己嫁出去!”

我一直瞄着简易南,他现在就跟没事人一样,平静的吃着东西,和老爸姨爹他们推杯换盏。

我怒道:“我是认真的!!我现在就用手机注册!!”

说完我就掏出手机开始狠狠的按了起来。

可周围没一个人来阻止我,甚至连老妈都是无语了翻了白眼,开始和其他人交谈起来。

我就那么没信用吗!?

等我注册完了!我高举手机:“我已经注册好了!”

“算了,你也就一时跟我们赌气冲动。过几天你连账号都会忘记。”

……你们***还真了解我。

现在我都忘记我注册的密码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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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直在摆弄着手机,一边查看资料,一边问李李:“这个怎么样?”

“……还可以。”

“行,那我就联系这个。”

反正现在爹妈们都还在吃东西,我和李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表哥他们吃完了一起去唱歌。可能是因为敞开了肚子喝水,我坐不了一会儿就要往洗手间跑。

所以说我喝酒不容易喝醉,因为喝畅通了。

坐了大概十来分钟,我又站起来往洗手间跑,才刚转了拐,身后一道力量突然抓住我的手,直接拉着我把我带进了一间没人的包房。

“你能不能不要再抽风了!”把包房的门一反锁,简易南直接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我面前,神色复杂的盯着被他丢在沙发上的我。

所以说有钱吃个饭都是享受,还***有沙发。

“你管我!”我莫名其妙的很是愤怒,这算什么,我刚才在饭桌上都说的那么清楚,现在还说我抽风!什么误会解释清楚不就成了,还要我怎么样。

“你想过严郎没有!?”

“你还好意思说严郎,你把他弄到美国去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无所事事,我就喜欢他无所事事,怎么啦!?碍着你了!你看不顺眼,要把他弄美国去!?”

我本来是很开心的,总算可以和他单独谈话,但是一开口我就是一肚子的火,这算什么,什么叫我抽风!?

我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给狗吃了!

“那种婚恋网不许再上去了。”

“你叫我不上我就不上,我凭什么啊?你是我的谁啊!”

“我是你的舅舅!”

“上了外甥女的舅舅也好意思叫自己舅舅吗?!”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心血来潮,说分手就分手,我问你什么原因,你死都不说!你对着严郎你就可以说出来,对着我你就说不出来,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顿时有些语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一生气,我就没办法控制自己……心想与其你给我提分手,还不如我自己提算了,……起码还能有几分面子……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后改还不成吗?”

我扭着身体,我现在真的很想上厕所,问题是现在我要上了厕所的话,估计好不容易说道现在就白费了。

他凝着我的眼睛,很久很久。

“……小舅舅,我真的保证以后有什么我都会老实的说出来,真的。”不是我想催他,主要是我真的想上厕所了。

“……如果我要你和严郎分手呢。”好半天,他终于说出一句话来,“和严郎分手,我们和好。”

“不可能!”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我不可能和严郎分手!绝不可能!”

他冷笑,“你看到我严郎的时候,是说和我还有他一起分手。怎么?跟我说分手的时候那么坚决,跟他说分手就那么困难!?”

这个问题叫我怎么回答,我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要我,就不要他。要他,就不要我。你自己选。”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选一个,我可以不选吗!?我难过的时候都是他陪着我,第一次和你分手的时候是,后来和你闹矛盾也是,在山上的时候是……我不可能和他分手。”

严郎对我是很重要的存在,是和简易南完全不同的存在。就算不和严郎做,我也能感觉到严郎的心意,可是不和简易南做的话,就会像溪水里的落叶,无法得到百分之百的确认。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来缠着我,好好的和严郎在一起!”说着,他就站起来,我慌了,抓住他的子。

“你太可恶了!!为什么一定要我选,我可以不选吗?三个人在一起不也挺好的吗?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一个!?”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没有办法容忍她身边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

“你自己选,要我,还是要严郎!”

“我两个都要!”

“那不可能!”

“……”我气得要死,大口的喘着气,怨恨的瞪着简易南,“你不要太过分!”

“因为太过分的人是你!!”

我说不出话来,我心理很清楚,我绝不可能真的和严郎分手,严郎他自己也知道,我就算说分手也是说气话,他顶多是闹腾两下怒气,过了就没事了。严郎他的存在对我来说就像是出气筒,又像是支柱。可以说,在他面前,我是真的可以毫无保留,因为我知道,我不管说啥,他都不会往心里去,而且,死缠烂打就是他的看家本领。

“……严郎的话,不会逼我做选择……”我埋着头,“不管我说什么,我做错什么,他都会义无反顾的站在我身边……你和他,一个是空气,一个是水,你叫我怎么选!?”

我继续说道:“和严郎在一起,我会开心;和你在一起,我会想要独占。……所以当时我才会那么生气,才会口无遮挡……如果你非要我选一个的话……”我慢悠悠的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直接推开了窗子:“……我就干脆不要选了算了……”

其实我真的没想要要跳下去。

我只不过是在吓简易南,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很怕我自虐的。所以,我***一折磨自己,他就会立刻妥协。

我鼓着勇气想要爬上窗,一道力量直接把我腰给搂着,跟着我就被压在墙壁上。

废话,我动作那么慢,他要是还来不及救我,那就该死了!

他把我翻了一个身,原本是后背贴着他的xiōng膛,现在转而是后背贴着墙壁,他压着我的身体,我现在很难受,“小舅舅,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压着我……”因为被压了肚子,我很想尿尿。

“简简……”他捧着我的脸。

可是——我两手猛的推开他,一声大叫:“我不行了!!”夹着尾巴就朝洗手间跑去。

等我爽完了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简易南已经离开了。

我……无语的含泪望着星空……

作者有话要说:美尼尔综合症发作,果然我把这个星期的更了,我要休息了……

头昏目眩的让我想死,我都***,写的什么啊!!!

完完结

☆、三号男是禽兽

简易南还是很坚持,他要我二选一,必须。

我不答应,他和我冷战,居然一个月都没来见我!!

你妹的!!!

后来我想了很久,我受不了这种冷战,打了电话求饶:“小舅舅……我选你,我选你还不行么——”

严朗,对不起。

那通电话结束后的半小时,简易南就提着礼物上门了。

“乖,小舅舅给你买的。”他显然很开心,那张英俊但充满沧桑的脸难得的柔和而年轻了起来。

我咬咬牙,接过礼物。

他摸摸我头,说:“简简,没有男人会将自己的女人分享出去的。”

“那你为什么要和严朗一起上我?!”我大吼。

满脸的通,情绪激动:“为什么你们要在山上那样对我——”终究害羞没那么无耻。

他一僵,一抹yīn沉再度凝上眼。

半晌后才叹息道:“我不知道……简简,那段时间我什么也思考不了……现在,我清醒了,我不会再把你分享出去了。”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你神经病!简易南,你神经病!为什么你给我画了个大饼,让我吃了几口后又残忍的拿走?!既然要拿走,为什么还要给我吃——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

让我怎么有脸再见严朗?!

简易南被我吼得一阵没默,良久后,伸手将我搂进怀里,我哭得泪流满面,他也高兴不到哪里去:“简简,对不起……是小舅舅的错……”

————————————

我和简易南搬了家,搬到远离老妈和熟人看不到的地方。

严朗去了美国,没了他的存在,我和简易南恢复了正常的情侣关系。

简易南不知道下了什么决定,反正最近和我在一起是各种快乐各种开心各种轻松。

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就连□也更享受了。”

尼玛!!

严朗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可十有**我不敢接,我怕再伤害他。

我是个恶毒的坏女孩。

我二十岁了,从十四岁和小舅舅发生关系,到现在六年了。

六年可以让我成长,让我明白年少不懂事,让曾经任性的疯女人也变正常了,会体贴人了。

可自己做错过的事情,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对不起”就能消失了,我的错,仍然会继续存在。

和小舅舅的乱、伦,也还是会存在。

就在我努力成长中,影响我的第三个男人出现了。

***

夏灿从北京带回来的男朋友,神龙见首不见尾。

大学生活一年后,我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的中的人物。

他叫常翰文。

和夏灿稳定交往一年半了。

常翰文长得挺帅的,长相倒是我喜欢的类型,斯斯文文的,鼻梁上架了副眼镜。

夏灿带着男朋友,主要是来炫耀的。

据她自说,常翰文是北京市的某高官的儿子,可得瑟了。

神经大条的我,仍旧把她当成好朋友,对她的得瑟半点都没听出来,只一味的恭喜啊,祝贺啊。

常翰文在旁边呵呵直笑,看我的眼睛感觉我就像是个小丑在取乐他们似的。

尼玛!!

老子原谅你的无理!!看在夏灿好姐妹的情谊上。

常翰文请我吃饭,和夏灿。

小舅舅去美国一星期,据老妈说是约会严朗。

现在老妈已经对小舅舅死心了,也默默地接受了他们的关系。

我正好无聊,所以赴约了。

进包厢的时候,发现夏灿把她的好朋友全叫来了,我一个都不认识,只好干坐着。

但依我的个性,干坐着不是那么回事儿,只好找人聊天。

想来想去除了认识的夏灿,要不就是夏灿的男人。

但夏灿忙着炫耀,常翰文倒是默默地坐着,时不时地吃点东西,一双修长的手指白白净净的。

我举了酒杯,找常翰文:“兄弟,跟我喝酒!来,反正你也无聊,我也无聊的!”

常翰文随和,答应了。

于是我俩你一杯我一杯……

我醉了。

隐隐约约听到夏灿的声音:“**,这个醉鬼!”

“我送她回去吧。”

“不要啦,我随便找个人送她回去就是了。”夏灿撒娇声。

“这怎么行,怎么也是你好朋友,夏灿,做人要厚道点。”

夏灿气闷:“我是叫她来玩,又不是叫她来喝醉的!没本事还喝这么多干什么?!翰文,你别这么好心嘛!”

“好了,夏灿。人家是个大闺女,要是回去的路上出什么事怎么办?”

“……”

***

被子是软绵绵的,有阳光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薄荷味,我下意识地抱住被子,用双腿夹住。

啊啊啊,最爱充满阳光的被子啊——

“来,脱衣服。”

有道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乖乖地任他脱。“小舅舅,你回来啦……”我含糊地说。

“嗯,我回来了。”

他回答,手很快地将我衣服剥了个精光。

我咯咯一笑,眼睛睁不开,却很得意地挺挺xiōng:“小舅舅,你看我的咪咪长大了!”她特别得意,一直平xiōng的咪咪在他们的揉搓下终于鼓起来了。

他可能是端祥了半晌,才认真地回答:“确实,”一只大手罩上我的玉兔,“有长大半个罩杯,加油向b罩杯前进。”

我笑得更大声了,受到小舅舅的表扬了呢——

衣服脱光了,我又重新倒回了床上,嘴里嘟哝道:“小舅舅,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他答,起身站到床前慢条理斯地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

可惜晕倒在床上的我是看不到的。

他凝眸细细端祥躺在床上□的女孩。

年轻的女孩,模样儿清秀,身材高挑,四肢纤长,皮肤雪白,xiōng部虽小形状却美好。

他的视线移到她的下腹处,那细细的黑色绒毛形成小小的三角形覆盖着一片雪白肌肤上,一直延伸到紧闭的双腿间。

他美好地眯眼,移到那双大长腿上,想象它夹紧他腰的快感。

他是个恋腿癖,一双美腿就能让他性、欲勃发。

想当初,一眼看上的就是这双腿。

他的手伸了出来,徐徐地在这双大长腿上流连忘还,年轻女孩特有的细腻的肌肤,淡淡的体香味,很好。

他满意这一切。

眼睛移到那绒毛处,伸出手指缠绕而上,漫不经心地把玩起来。

她睡得香甜,还轻轻地打起呼来,挺可爱的嘛。

他将强壮的身子压在她身上,用单手揉搓拱压那浑圆的小xiōng、肉,美好的尖端令他着迷地低下头**啃咬。

她被揉得xiōng部发热发烫,微微地弓起了身,情不自禁地吐出:“小舅舅……嗯,轻点嘛——”

他停下动作,嘿嘿一笑:“不知羞耻的女人。”和自己的舅舅乱搞!

手指往下滑,一掌扳开她一条大腿,将腰身置了进来,他紫的顶端抵了上去,那穴、口处已然湿润了,他轻叫:“小**,被调教得很好嘛!”

说完,腰一沉,挤进去。

我在睡梦中,觉得肚子里好涨好热哦,想是小舅舅又那个了……羞着一张脸张开嘴放荡地**。

小舅舅说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这**声!

男人猛烈而沉稳地抽、插起来,他的很大,她的很小,夹得他特舒服。

记得上次搞了她一回,那一回就来了好几次,到如今都忘不掉这滋味。

从资料中显示就一个疯女人,一无事处,能让那个男人迷恋,想来就这一张小嘴顶用!

他冷哼,激迷的眼里透了几分寒意,但腰际的动作却是有条不紊,越来越快地捣、送起来——

她被他搞得哇哇大叫,声音还算甜,叫得不错。

那双修长的大长腿紧紧地夹住他,夹得他火冒三丈,理智越来越薄弱,浑身的肌肉绷紧了,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中终于失控地大cāo大干起来——

***

好痛!

脑袋痛,yīn、道酸酸的,两条大腿也虚软无力——

我从宿醉中醒过来,很快发觉到异常,和两个男人搞过的我肯定知道下半身这样的信息是代表着昨晚被人搞了。

小舅舅好像回来了……

我迷糊地想着,转过头去,发现身边躺了个陌生的裸男。

那一瞬间,我以为是小舅舅。

但当看清楚那张脸时,我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常翰文很快醒来,见我一脸苍白,笑嘻嘻打招呼:“宝贝,你的穴真带劲儿,搞得我腰酸背痛的,难怪简易南宁可被人指着脊椎骂也要搞上你!”

我哇地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显然,我被人强、暴了,而且是酒后**。

而这人,还认识我小舅舅,知道我和小舅舅的不正当关系!

“你——”我居然找不到任何话来。

是扑上去揍死他?!

的确,这是个好主意!

心中的仇恨让我扑了上去,可他似乎早看穿了我的意图,翻身就将我反扑在床上。

我还在宿醉中的脑袋经不起这激烈的运动,被他扑下来撞进柔软的枕头上,却是让我脑袋重新陷入晕沉中。

我情不自禁地轻吟。

他舔舔嘴:“你在诱惑我吗?小**?”

“看你这虚弱样,不出声还能像个正常人。”

说完,他伸手抬起我的屁股,轻拍了两下:“触感弹性十足。”

又把一条腿驾到他肩头上,让我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前。他埋头紧紧地盯着,

“皮肤白的姑娘,下面也是粉粉嫩嫩的……”他把他已经起立站好的铁柱抵了上去。

我吓得一哆嗦,还来不及开腔,他就猛地挺腰冲了进来——

“啊——混蛋——”我尖叫,我被□了!又被□了!

他死死压住我乱扭的双手,一长腿又在他肩上搭上,他身子一倾,我的大腿就下压,平时没咋运动的韧带怎么受得了这种高难度?

一下子我的脸就痛得拧了起来。

他带着狠说:“乖乖合作,否则我定要你陪我弄几个高难度。”

显然我这排骨身子是受不了的。

我痛得没办法,只能向他屈服。

他见我乖了,很满意地开始挺耸腰身,每一下都重重直捣我花心深处,捣得我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再度yín叫……

半小时后,他完了事,放开了我。

我迅速地抓住被子连滚带爬下了床,他躺在床上戏谑地看着我,对我说:“你的身体不错啊,小**,下次我再找你玩。”

我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咬牙切齿道:“没有下次了!”

“我说有,就是有。你不想让你小舅舅知道吧?你跟你小舅舅搞在一起,你家父母亲戚知道吗?!”

要说一年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我还不怕的话,现在的我,无疑是学会顾忌了。

他见我脸上闪过惧色,明显抓住了我的把柄,开心了起来:“反正你又不是贞洁烈女,被两个男人搞跟三个男人搞也没啥分别是吧。”

“你作梦!”我犹豫嘴硬。

他却稳cāo胜握:“不信邪么?不信的话我马上告诉简易南,还有那个严朗对吧?我告诉他们,你这个女人又水性杨花趁他们外出时勾三搭四了。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严朗会杀了我——

简易南会伤心死——

“你想怎么样?!”见他都威胁到这地步了,我没办法只能妥协。

他说:“让我玩玩呗,你放心你除了下张yín、穴吸引我外,没什么地方能吸引我的。让我搞到不想搞了,我就放了你,还替你保守秘密!”

对不起,小舅舅,我又做错事了。

“好,你保证永远不把这事说出去。”

“我保证。”

小舅舅,我很讨厌我自己,对不起,我怎么会这么恶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是张花十她姐,张花九!!现在文风改变了,张花十归西了,张花九重生了!!妹的,张花十把女主写得跟疯子一样,张花九让她变正常人!!

☆、md血也要吃!

()

其实我从来没有了解过简易南,就如他也不曾了解过我。

我小的时候就是个疯子,随时暴躁的狮子,热心装b的傻大姐,唯一的优点就是不记仇。

导致严朗虽然第一面暴揍过我一顿,我也恨不过杀了他,将他列为头号敌人。

但是,当《柯南》剧情现实版上演后,我对这小子有了感情。

不是男女之情,其实二十二岁我才明白,我对严朗,更多的是朋友间的喜欢。

我跟他在一起很轻松很快乐,可是,那其实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要的,是像小舅舅那样,喜欢的,爱恋的,生气的,嫉妒的,男女之情。

小舅舅说,他是抱养来的,所以他会爱上我,我也会喜欢上他,因为我俩没血缘关系。

小舅舅说这事儿是个秘密,其实也不是秘密了,十五岁后我就从老妈口中得到了证实。

其实我跟小舅舅要是在一起了,我觉得说难也不难,说困难也不困难。

老妈铁定要赶我出马,其他姨妈们肯定装不认识我,邻居们戳着脊椎骨骂死我。

可我会和小舅舅在一起,结婚,生孩子。

是不是很完美哇?!

但是这么完美,老天爷却不让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抽成现在这模样,即使我了解很多事情了,也改变不了发生过的事了。

然后,我很伤心,伤心的在夏灿那里喝醉了,被人□了——

小舅舅,其实有时候我真想一死了之,因为这世上怕再也找不到像我这么蠢的笨女人了!

***

人家说,既然上过一次床了,就不要矫情了,第一次跟第二次没太大的区别。

我当时对那个常翰文的感情就和第一次被严朗揍的感情一模一样,剥他皮吃他肉!

但回来后,我想通了!

我要向小舅舅坦白,我告诉自己,大不了就是被狗啃了!

我不能让任何人威胁我了,小舅舅会原谅我的——

我不会那么傻的让事情一错再错了。

——————————

小舅舅回来那天,他给我带来了严朗的名信片,上面写着:单简,宝贝儿,我爱死你了!乖乖等着我回来,不准勾三搭四!

我琢磨着严朗的意思也就是小舅舅要说的话!

所以,心里掺了点儿甜。

我几次鼓起勇气要将事实真相说出来时,到嘴了都缩回去了……

因为小舅舅这次回来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简简,最近没有闯祸吧?大姐说你在家里很乖很听话,说你终于晓得长大了。也是,马上都是要毕业的人了。”

看着他对我的期许,我怎么也没办法告诉他,小舅舅,你侄女我被人强x了……

“嗯,小舅舅简简很乖的……”

我真的不想看到小舅舅对我失望的眼神。

小舅舅带我去吃大餐,吃完大餐,我有点迫不及待,有好多天没抱过小舅舅了,我很想他。

“简简,这么饥渴了吗?”

小舅舅很坏,英俊的脸温柔的笑,故意把手指往我内裤边缘滑过,就是坏心的不进来。

我气得嘟嘴:“小舅舅,你过份哦!”

他笑:“那简儿帮我……”

他叫我简儿了……

我立马兴奋地如打了**血般激动,双手一扯就把他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三条内裤,那一团鼓得大大的,我的心脏跳得特别快——

“小色女!”

他取笑我,我反驳:“我也就只对你一个色!”

就算是严朗,我也从不主动的。

他听了,微微眯眼,那表情特别愉快,我的话取悦了他。

我一见,更来劲,小手主动隔着内裤摸上他那团圆鼓的蛋……

他微微抽口气,小舅舅说男人的这里是最敏感的。

我坏心的舔舔嘴,感觉到他的在硬物就在我手心里变硬变挺了,我打心底升起一股自豪,小舅舅是我的,他只为我一个人硬!

“简儿……今晚你伺候小舅舅好吗?”他声音带了点乞求。

我有点儿心酸地点点头,从来小舅舅都舍不得我为他做太多这些事的。

他说我该值得更好的对待。

我跪在他脚边,他坐在床边,让我埋在了他的腿间。

那赤色的物事极大,每次小舅舅戴的套子都是特大号的,我张开嘴很困难地吞进了口腔里。

撑得难受,还得小心牙齿不能刮着他了。

“简儿的小嘴好热……嗯——”

小舅舅微微仰起头轻哼,一脸陶醉的摸着我的脑袋,我受到鼓舞,上下移动开始套、弄起来,每每将他含得深,虽然这样也还是有一部人没吞完,可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抵到喉咙口想呕吐。

小舅舅很难过,他的动作有些粗鲁了起来,主动挺腰配合我,时不时抵到我喉咙口,让我反胃,但我听到他那么舒服,就算难受也忍了下来。

过了好几分钟后,小舅舅才让我吐了出来,我嘴巴酸得都不想再张开了。

他低头看向他昂藏的小弟弟,那肉、柱上面被我的口水刷得锃亮,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简儿好厉害……”

小舅舅轻叹,将我抱了起来,轻轻我的小嘴,我下意识地撇过头去,他不解,我忍着脸颊的酸说:“有味道,别吃。”

我可是刚舔了他下面,哪怕他那里很干净,我还是觉得我嘴巴味道会不受他喜欢。

他一听,眸一黯,手指抬头起我的脸颊让我转过头来,狠狠地吻了上来……

小舅舅的吻难得的霸道疯狂,他将舌头伸出来狠狠地来回刷在我的口腔内壁上,那牙齿也没放过。

我庆幸我牙刷得白,口腔干净。

想着心里没了负担,也伸了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两人吻得难分难解,那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沿着嘴角滑了出来。

小舅舅把舌头缩了回去,将我的舌头吐出来,离开我的嘴,挑起我的下巴,沿着那口水的痕迹舔过。

我觉得好□——

他以前没这么□对我的……

我全身被那一吻弄得发烫,小、穴里不停流出水儿来……

淌到了他的大腿上,他停住**的动作,抬头笑得可恶:“简儿,你水好多——”

我羞得满脸通,他却是看得再也受不了,就着抱着我的姿势将我盘坐在他腿上,那火热的弟弟粗理地挤了进来!

我被撑得好涨好充实,他低得我好深,深到我狠狠地咬住他,他开心地笑:“简儿好饥渴……”

我确实饥渴,我好久没被小舅舅碰了,果然要和最喜欢的人做这事儿才最快乐……

小舅舅抱着我的腰先是缓慢地抽、送,我小声地申吟,他再渐渐地加快动作,那龟、头抵得我子、宫口好难受又刺激。

我恩恩啊啊叫个不停,他愈发来劲冲、刺。

过了好久后,他换了个姿势把我压在身下,跪在我身边,这姿势让他更顺畅地干、我——

事后,我们两人全身是汗,我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怀中,他柔情地搂着我,那宠溺的眼神让我心酸。

小舅舅,从我懂事起,你的眼神就一直这样,随着时间越来越浓烈……

我忍不住哭了。

他有些吃惊:“简儿,怎么哭了?!”

我笑着摇头:“没事,我只是好高兴,小舅舅回来了,我舍不得你离开我!”

我现在愈发的在乎他,也渐渐地明白他对我过去的荒唐的愤怒的理解。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小笨蛋。”

我嘿嘿一笑,反手勾住他脖子,重重啵了他一口:“最爱小舅舅了!”

“我也是……”

我很满足。

——————————

我和小舅舅的感情越来越好,老妈也问我是不是和小舅舅和好啦,我嘿笑着说是啊。

常翰文一直没来找我,在我都快忘记的时候,他来找我打炮了。

我一口回拒:“我大姨妈来了。”

“有这么巧吗?!”

“要不要我脱裤子给你看看?!”

其实我没来,不过也快到了。

他这通电话让我沉浸爱河的心被冷水泼熄了。

“好啊,来xx饭店。”

**!!!

“你变态啊!!”

我怒骂。

他笑得欠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诓我的!”

“算你狠!我就是诓你的!”我脑子一热冲口而出。

他倒是不惊讶:“那就来xx酒店,我等着你呢。”

“滚你m个b!老子不来!”

“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粗鲁恶心?!”

我想起曾经被绑架,就是那么恶心把他们击退的。

“你信不信你要是跟我上床,我准放臭屁给你听!”

“……”

他无语了。

我估计他啥性、趣都被我浇熄了!

“唉,你这种女人,到底怎么有那么的人喜欢的?!”

“你不是说我b好吗?!”

“……”

“算了,我今天真被你恶心到了。”

他挂了电话,我叉腰哈哈大笑,为打倒恶魔而庆祝!

没过两天,我大姨妈了。

别看我平时像狮子随时都处在暴躁期,大姨妈来时我温柔得如小羔羊,因为一旦暴躁我肚子就痛!

我很少痛经,但只要生气一准痛经!

见到我大姨妈来了,小舅舅给我张罗糖啊,**蛋啊,照得我那是太上皇。

在我俩租的小屋里,我就觉得我和小舅舅就是对普通而幸福的小夫妻。

妻子月信来了时,老公小心地张罗着。

我不用煮饭洗衣服,这些小舅舅全包了。还替我请了假,我月信期间就全呆在床上。

大姨妈来的第三天,我通常五天结束。

小舅舅公司有事,要很晚回来,让我乖乖等他,他会早点给我带晚饭回来的。

我嗯嗯直点头,觉得好幸福啊。

但是,常翰文那贱男又打电话了!

“大姨妈走了吧?我们来打炮吧。”

**cāo!!

“我还没走!”这次真没说谎了。

他不信:“我可是等你四天,怎么也结束了吧。”

“我来一个星期!不信脱裤子给你看!”

这次他还真就不信了:“今天哪怕你要放臭屁给我闻,我也受得了。一个小时内来xx酒店,否则我上你家。”

我不想去,让自己不要暴躁,声音温柔:“你知道我家在哪吗?”就不信他知道!

他马上报了个地址,我顿时气得痛经了:“你***是变态啊!”

他居然承诺说就是。“反正快过来,要不然我就上你家,要是撞上简易南我可管不了这么哦。”

无法,我只能收拾下去他那里。

老娘就是大姨妈了,看他丫的混蛋怎么搞!

我仗着大姨妈有恃无恐,趿了双人字拖打了的去酒店。

常翰文见到我邋遢的外表时,忍不住黑了脸,最后轻叹,嘴里嘀咕:“md,老子也真是重口味!”

我纯当他在赞美我!

进了屋后,我力求速战速决,热裤一脱,露出里面透明的小内裤,小内裤里粘着一张卫生巾。

他扶了扶额头,说:“把血翻出来给我看噻。”

我日!

我把内裤一脱,那卫生巾里确实沾了血,还新鲜的呢!

他眯眼,微微一笑击拳:“正好,我今天想碧血洗银枪呢!”

**cāocāo——

草尼玛!!

“你有毛病啊!!你神经病是不是啊!!!”

cāo,老娘肚子痛!!!

我抱着肚子弯着腿像个佝偻的老太婆坐到了沙发上,他见状,蹲下来问:“痛经啊?”

十足的幸灾乐祸。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相信我,他已经死了十万次了。

“好吧,看在你痛经的份上,我就温柔点对你。”

“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草!!

他站起来弯身抱起我,我吓了一跳,他几步就抱我走进卧室,还算温柔地将我搁到床上。

居高临下对我说:“说真的我还没尝过女人经血的味道吧。今天你表现好点,我就不进来,你要不合作,别怪我搞得你血洗如柱。”

“你md想当吸血鬼?!”

“嗯。”

我盘算,他这变态吸点血就放过我了,也划算。

不过我实在恶心,从来恶心我自认第二,没想到他当第一了!

我大义凛然,让自己表现得如条死鱼般无趣呈大字躺在床上:“麻烦你快点,老娘赶时间。”

“**,你真像个妓、女还是最便宜的那种!”

他翻白眼。

我斜睨反击:“那你也就是个只嫖得起便宜货的!”

“嘴皮子可真利索。”

他说不过我。

住了嘴,跪到了床上,把我腿抬起来,内裤剥下来,伸手过来剥我血淋淋的洞……

很是认真:“血淋淋的,还真恶心……”

评价。

恶心你md就别碰啊!

我翻着白眼,他把我内裤剥了,我紧张说:“血会流到床单上的。”

“无所谓,清洁阿姨会洗了。”

他低下头,将把头颅凑了进来,然后伸出了舌头——

我内心草泥马这变态还来真的——

事后,他给我穿了内裤,我已经对他无话可说了。

他点评:“我血的味道,不好吃。”

我……

“我回家了!”

“单简,你想不想知道,你朋友是咋死的?”

他一句话,让我顿住了脚步。

我有些僵硬,“什么?!”

他推推眼镜,“别那么紧张。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了。我知道凶手是谁哦。”

“是谁?!”我陡然意识到这代表什么时,那激动让我跳了过去揪住他领子。

他却无赖说:“这个嘛,得我们俩上了十次床后,我才愿意告诉你。”

“**,是不是你杀了我朋友的——”他知道这件事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是其中的同伙?!

“冷静点,亲爱的,你可在痛经啊。”

他不说还好,一提醒,我血顿时飚了出来,肚子也跟着痛绞痛起来,无奈只能放开他弓着身子瘫在柔软的床上深呼吸。

“看来你不是在装的嘛。”

他拍拍我因背弓起的翘臀,又揉又搓的手感特好:“我呢,是无意中知道这件事的,你应该感谢我,严格说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md,哪来的救命恩人,那晚我被人□了!!

我憎恨地瞪着他

他嘻嘻一笑:“啊,那晚□你的人是我哦,本来你应该会被轮x的,还在我啊,我牺牲了自己便宜了你这恶心的丫头,瞧我伟大不是吗!”

他忆起那夜的疯狂,本来只是抱着玩玩的,谁晓得越碰越爽,搞得他现在都忘不了。

“你快告诉我,是谁害我朋友!”我尽量让自己冷静。

“都说了,想知道答案,最少也得让我搞你十次啊。你要是配合点,我们就早点做完,你要不配合,我也不介意慢慢来。”

“md,现在就来!今天你就做满十次!”

他眼睛一亮:“真的?!”其实真的挺想试试碧血洗银枪的。

想为朋友帮仇也为自己帮仇的渴望让我不顾一切。

“可是你痛经啊,我怕搞死你。”

“我只要不生气就不会痛经!”我把真相说出来,说服他快点成事。

我悲哀地发现我俩的位置反了——

他哦哦直点头:“这可真是个奇怪的生理现象。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答应你好了。”

我——

他把我翻过身,很温柔地将我拖回床中央。

他开始脱裤子,上半身西装笔挺,下半身光溜溜。

他跪在床上,用做、爱最常用的跪姿抬起我的双腿到他肩上,他喜欢这个姿势,看着我因抬腿而微微翘起的圆臀,眼儿晶晶亮,再看那小口里不断溢出的血液,兴奋地跟头狼似地,把**、b凑了上来——

我的经血是很好的润滑油,他进来得毫不费吹灰之力,挺动了几下让我开始反夹他,他舒服得直喟叹:“真棒啊……又湿又热的……哦,还能感觉到被冲刷的快慰——”

这变态一边享受一边品头论足的,我被他搞得神魂颠倒,恩恩啊啊个不停。

大姨妈来后,小舅舅就忍着没碰我,但女人在大姨妈期间又特别饥渴,搞得我一直欲求不满。

此刻终于有肉、棒满足了,我自是顾不得矜持夹紧了他腰享受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重口味吧……

☆、我被这厮yīn了

事毕,我哆嗦着举起两根指头:“做了两次了!”

常翰文眉一挑:“一次啊,哪来的两次?”

**!

爽了之后我突然觉得有点肚子痛,听他这么一说,我更痛,强忍着温柔回答:“你不是做了两次吗?!”

他摇头,认真地举起一根指头回:“一次哦,看来你误解了。我的十次是指上十回床,至于每次上床要做几次爱呢,那可不算在里头哦!”

我草——

“你这厮yīn我?!”我危险地眯起眼。

他毫不羞耻地点头:“就是yīn你没商量!”

我草泥马——

***

虽然说月经期间做、爱别有风味,但这个味道却是以炎症而作为代价时,我欲哭无泪——

医生不赞同地对身边的小舅舅说:“经期间禁止做、爱,对女性十分不好,易感染病菌,又十分伤身。现在宫口发炎了。”

小舅舅的脸甭提多绿了——

我也死定了。

小舅舅很认真很惭愧地听取医生的教育,当时的我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出了医院后,小舅舅大步走在前面,脸色yīn沉,我愧疚地低头像小媳妇跟在他身后。

直到上车,我才呐呐道歉:“小舅舅,对不起——”

他则紧抿着嘴角不说话。

我看那样,急红了眼:“小舅舅,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就想向你坦白的——”

“回去再说!”他脸色yīn沉地憋出这句话就不再搭理我。

我被吓到了,直瑟缩着身子不敢搭腔,乖乖地将背坐得笔挺。

回到家后,小舅舅理也不理我径直下了车,我眼眶里包着泪花儿大气不敢出紧跟在身后,虽然很委屈,可惜毕竟错在于我。

进屋后,就见他给我倒了水把药分好:“先吃了药再说。”

我立时眼泪花儿就包不住了,直淌而下,哇地哭了出来说道:“小舅舅,我没有背叛你,我真没有背叛你——我也是受害者哇——”

他可从没料到我会主动道歉,一时愣住,又见我马上认错,那态度之良好,让他那硬冷的心瞬间软化了几分。

“那说吧,说得我认可了,我就原谅你。”他坐到了沙发上等着我开口。

我抽抽哽哽地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的脸色很难看,但难看过后是气愤。

我小心翼翼地瞅着,十足小媳妇样担忧地说:“小舅舅,我错了,我不该当晚去喝醉酒,我错了,我不该没在事情发生后马上向你坦白……”

我极为诚恳的态度让他消了气,他十分疲惫地揉着额头,说:“那个常翰文,你不要管了,剩下我的会帮你处理好。单简,这次是意外,但若有下一次,小舅舅绝不再原谅你!”

他以前惯她,宠她,甚至还能包容她出轨。可仅限于严朗,严朗是他最后的底限,除此之外任何男人都不允许接近她!

这事儿,本不是她的错,所以他原谅她。也幸好,不是她主动招花引蝶,否则,他真可能当场掐死她——

之后他再自杀吧。

“嗯嗯,小舅舅,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听话的!”

“你也只有认错快了。既然知道乖乖听话,为什么又去喝醉酒?!”

“我那不是因为夏灿邀请我的嘛!”

简易南听到“夏灿”二字时,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她应该负责你的安全,而不是让她的男朋友把你强、奸了!”显然很生气。

我瑟缩着肩,确实是这样没错,不过我认为夏灿是无辜的,只是她找的男人是个渣。

“万一人家也不知道这事儿呢……再说确实是我自己喝醉了……”

“你还维护她?!”简易南听我这么一听,火气马上就上涨了。

我再次缩缩肩,不敢再搭腔。

“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我有事要先出门,你别给我乱跑。”

“哦,好。但是我下午还有课……”

“不去上也没关系!”

既然是小舅舅的圣旨,我就免为其难接受了。

简易南离开后,我乖乖吃了药去睡了一觉,子x炎伤不起啊!!

常翰文你个王八蛋,现在老娘不怕你了!

***

夏灿最近很忧伤,因为男朋友常翰文很少联系她。

说到常翰文这人,可是她过五关暂六将抢来的,她带出去倍儿有面子。

可是最近几个月,她能明显感觉到常翰文对她的冷漠,这让夏灿很紧张。

常翰文是个花花公子,交往了无数女人,她夏灿要不是仗着漂亮,还有床上功夫了得,常翰文哪能这么轻易被她勾上手?

可是,最近他不来找她了……

夏灿好忧伤,每天都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决定,去他的公寓走一趟!

常翰文此刻在做什么呢?

嗯,他有点儿麻烦。

因为简易南找上来了。

简易南是谁,常翰文比谁都清楚,虽然不怕他,倒也不是多愿意惹麻烦。

只是想悄悄地跟他侄女玩几回,腻了嘛就甩了,大家都不知道。

结果他是低估单简了,简易南找上门了。

两个人要谈什么,无外乎就是条件。

简易南让常翰文不要再招惹单简,常翰文眼珠子一转,阳奉yīn违地答应了。

他侄女要是主动来招惹他,可不能怪他哦……

夏灿在电梯口遇到了刚出来的简易南,两人打了声招呼,夏灿笑得甜美。

说实话,夏灿以前一直暗恋单简的小舅舅简易南,可人家压根儿就没正眼瞧过她。

夏灿很生气,却也莫可奈何。

不过撞见时,她却是装得天真烂漫期望留个好印象,至于作用么,肯定好处多多。

常翰文见到女友来了,倒是挺热情,一抓过人家就迫不及待剥她衣服,夏灿受宠若惊地热情回应。

很快的长裙子褪了下去,露出那高耸的xiōng脯。

夏灿身材很好,比单简好得不知几重天去了。

常翰文一把扯了她xiōng罩扔一块,露出那两团白花花的软肉,低头一含,把个夏灿弄得申吟不停,下面湿了……

“哦,翰文,快点,我好想你——”她□着主动抬起双腿攀上他腰,两只手解开皮带和拉链,把那裤子脱了下来。

内裤一扯,那昂扬大物骄傲地翘着,看得夏灿更是湿透了,她穿来的是情趣内裤,内裤中央开了个小洞,不需要脱,直接把个屁股凑上去,那穴、儿一对上去,噗地就插了进去。

两人恩恩啊啊像蛇一样扭了起来,常翰文抓着她屁股大干特干,有点儿不满意她的松驰。

果然是这女人□太多了,穴都给搞松了……

常翰文不满地想着,是时候该分手了啊。

还是单简那个疯丫头嫩,夹得他爽……

把夏灿当成单简,幻想着那丫头的穴夹着他——

果然性趣就涌上来了,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夏灿被搞得哇哇大叫,一边□着常翰文好棒,一边心里得意,瞧他这猴急样,果然是自己多心了……

这对狗男女在这边打架,那边简易南回到家,给我喂了药,抱着我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温情,我和小舅舅的感情也特温情,见他心情似乎不错,我也乐得腻在他怀里撒娇。

☆、告诉你真相(完)

常翰文搞完之后,宣布了对夏灿的分手。

夏灿甜蜜的笑容一瞬间僵硬,不敢置信!

“为什么?!翰文,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多——”

“没做错什么,只是我腻了你而已。”常翰文认为跟夏灿交往了快一年已经很浪费时间了,该结束了。

“就这样,你走吧,我给你二十万作分手费。”他去开了张支票丢给她,把人推出了门外。

夏灿捏着支票猛拍门,泼妇大骂:“常翰文,你给我滚出来!你说清楚啊!你以为钱就能把我打发了吗——我这么爱你——”

可惜不管她在门外喊了多久,隔音良好的室内是听不到的。

这姑娘白费力气了。

————————————————————

接到夏灿的电话时,我正在给小舅舅□心早餐。

夏灿在电话里哭得特伤心,说她失恋了,求安慰。

作为她的好朋友,我义不容辞冲了出去,安慰拥抱!在心里把常翰文祖宗都骂光了。

“翰文肯定是被某个贱女人勾引走了!”不愧是了解男友的女人,一针见血。

我陡然心里头虚了几分,那个狐狸精不会是我吧……

嗯,不会是我,我没那么大的魅力!

于是跟她一起骂:“你有证据吗?!是哪个狐狸精,找出来我给她两耳光!”

夏灿yīn狠地瞪着眼,冷冷说:“这事我会查清楚的!敢抢我夏灿的男人,她就得付出死的代价!”

我被她的yīn毒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吓到了。“有、有必要这么狠么……”

这么轻易被抢走的男人也是个渣吧。

“不管!谢谢你单简,我先回去了。”

“哦,好。”

我俩分手了。

回到家后,我有点儿cāo心。

夏灿不会做出啥急端的事儿来吧……

正瞧这时常翰文电话打来:“疯丫头,你家小舅舅上门来警告我了,你说该怎么办?我现在可不敢再来找你了。”

“那你好人做到底,把凶手告诉我!”

“那可不行,我是生意人,不做亏本的事!”

“你丫就是想上我是吧?!你有毛病啊?!搞别人的女人很爽吗?!”我咆哮。

他毫不知羞耻点头:“我这人就挺犯贱的,爱搞别人的女人。不是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么,野花不如别人家养的么!”

“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算了,老娘不要凶手了!反正我就当从来不知道真相的!而且我也不认为你就知道凶手!”

啪。

我把电话关了。

不到片刻,电话又响了起来。

我得意地冷讽,这招以敌为进果然凑效啊。

接起电话,得意:“怎么着?”

“唉,别,我告诉你总行了吧。”

我丝毫没怀疑为何他态度转换得这么快,只当是我威胁成功了。

“那还不赶快说?!”

“到我公寓来吧,这事儿,我只能悄悄告诉你。”

“不去!换个地方!”我才不干呢。

“不来就算了。挂了。”

“诶诶,等等,来就来,怕毛啊!告诉我地址!”

“好,记住了,这里是xxxxx。”

把地址记下后,我立马拎了钱包去打的。

半个小时后出现在他公寓门口。

常翰文像是知道我来了,立马把门打开了,倚在门框上慵懒地笑:“宝贝儿,来得可真慢啊,让我好等……”

我翻白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先进来吧,这事儿我怕吓着你了。”

他邀我进了屋。

我没有注意到,当我迈进他的公寓时,一双恶毒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我——

我进了屋后,非常防备与他保持在三米远的距离。

他倒是很轻松地耸耸肩,然后问我喝茶还是咖啡,我想了下:“我自己来!”去接了杯自来水。

看得他憋笑不已:“我要用强的你也逃不过啊……”

我一听,是有这么一个道理!立马神情又挂上戒备。

他摇头叹息:“我跟你开玩笑呢。好吧,坐下来吧,我可是要说真相了。”

我捧着杯子坐了下来。

他先点了根烟抽上,然后淡淡回道:“杀你朋友的凶手,是夏灿。”

“不可能!”我直觉他在恶意中伤夏灿,这么恶毒的人!

“你不信就算了,总之我说了。”他斜视我一眼,并不在意的样子。

我把杯子重重搁在茶几上,嘶吼:“别随便糊弄我,我要真凶!”

“可就是夏灿啊。不信的话,叫简易南去查吧,查查夏灿的过往。你会有发现的。”

我起身,神色冷冷地说:“我会去调查清楚的!”

他没有阻止我离开公寓,只是持续着吞云吐雾,好不潇洒自在。

我离开了公寓后,马上给彭昊打电话,一接通我就追问:“告诉我,你当年为什么要和夏灿交往?!”

我其实在常翰文开口的时候就相信了!

因为火烈鸟除了跟夏灿有仇外,从来没见过她招惹过谁!

而且我也不相信火烈鸟那么倒霉被小混混绑架了——

彭昊在那端沉默了良久,才轻轻地回答:“……为了气气心暖。”

“你真是王八蛋——”我把手机重重地摔了出去,一瞬间满脸的泪水——

“单简。”

突然身后传来低柔地叫唤声,那熟悉的调子令我恐惧,回过头一看,夏灿背靠在墙上,就在公寓的角落里,冷冷地盯着我。

“单简,原来是你。”她轻轻地说,慢慢地朝我走过来。

我陡然心中恐惧渐升,觉得从没有像此时这样,一丁点都不了解夏灿。

但说实话,我本来就不曾了解过她……

“你告诉我……”

我哆嗦着开口。

“什么?”她轻轻一笑,俏皮地歪头。

“余心暖是你杀的么?”

“哦,常翰文那王八蛋终于告诉你真相啦?呵。”

她虽然没有直接承诺,但也暗示了她就是凶手。

“为什么?!她和有你有什么仇?!”我咆哮,从来不知道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心肠这么恶毒!

“因为,我被彭昊甩了!就是因为余心暖那贱人,害我当时成为全校的笑柄!”夏灿美丽的脸扭曲了,她离我越来越近,我更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狰狞。

吓得倒退一步,她陡然伸手抓住她,逼我靠近她:“而你,单简,真是恶心!作为她的闺蜜,我自然也不可能放过你!”

“就只是因为她让你成为全校的笑柄你就找人轮了她?!你怎么这么歹毒?!”

“呵……我还有更歹毒的呢……”

在我还没醒悟过来她的话时,陡然肚子一凉一阵剧烈地疼痛……

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一把美工刀捅进了我的身体里,鲜血将我白色的裙子染成了红色……

她yīn冷地低喃:“单简,当时没有杀你真是错误的决定。你跟余心暖那贱人都是一路货色,专抢别人男友!”

我从来不相信,原来这个世上有报应啊……

倒下的瞬间,我唯一担心的是小舅舅,没了我,他会不会寻短见啊——

*******

我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我妈哭肿的眼睛,和围在床边脸色yīn沉与笑眯眯的常翰文。

当我妈看到我清醒过来时,猛地一嚎:“你这短命鬼啊——要死的丫头啊——”

我心安了,原来我还活着。

朝小舅舅投了个抱歉的眼神,却见他冷冷地避开了。

我的心瞬间被刺疼,小舅舅咋这样对待我这个病患咧?

陡然,常翰文那王八蛋握住我的手,恶心地在手背上轻吻,深情款款地说:“抱歉,小简儿,是我的不好,我没早点处理掉。别难过,我们以后还会再有的。”

“啊?!”

这厮在说毛线?!

我妈这时凑上来,也是一脸可怕:“单简!等你伤养好后我再找你算帐!这么小的年纪居然跟人同居了,还被搞大了肚子!你让妈我怎么在街坊邻居面前抬起头?!”

“啊?!”

我妈在说火星文啊?

我咋一个字都听不懂喃!!

“算了算了,孩子没了就算了,你还年轻那一刀没伤到子、宫,以后还会再有的。”我妈骂过之后又反过来安慰。

我苦了脸,想吼却碍于太困了,想说话的力气都没,就这么重新闭上了眼。

等我醒来后我会问清楚的……

等我出院的时候,我身边多了位男朋友,顶着不太好的名声。

夏灿被抓了,以故意伤人罪。被判了十年的刑期,她只承认误伤了我,而不承认杀了火烈鸟。

进了监狱没几天,听说自杀了……

在我重新精神后,为了不刺激到我,常翰文那混蛋哄得我妈没告诉我具体原因,小舅舅又没来看来,结疤出院后我才知道,原来常翰文说我俩早就恋爱了,是夏灿从中作梗,他一时赌气,因为我不爱她就故意找了夏灿,只是为了气气我!

结果我俩和好后,夏灿受不了刺激跑来杀我!

而他又重申,当时和夏灿是讲好了的,只是作戏,谁知道夏灿当了真!

他倒是得了个好名声,我和夏灿都落了个坏名声。

据他说,当时我正怀着他的孩子,两人甜蜜蜜地要下楼,夏灿就冒了出来拿了把美工刀来捅我——

他吓得心脏差点没停止,当场以为我嗝屁了,在邻居的提醒下赶紧拨打救护车送我抢救——

我——

气到无力反驳了。

他们也算有良心不是,知道我伤了肚子不能受刺激就任我好奇到死也一直封着口!!

我妈对他满意极了,常翰文本就长得好看,一身的书生气质,又一番谎言说得他是多么地深爱我,以致于我妈感动得一时糊涂答应了我俩的交往——

我——

小舅舅,救救我,我跟他没关系——

可是,小舅舅走了,他去找严朗了。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我以泪洗面,日夜不能眠。

后来,我麻木了。

我想,这就是我的报应吧。

两年后,我和常翰文结了婚,因为我妈很满意他,我觉得失去了小舅舅,嫁谁都无所谓。

又是一年后,常翰文带我去找了小舅舅。

我见到了,依昔如故的小舅舅,还有站在他身后的严朗。

“去吧,从今以后,我们都会幸福的。”

常翰文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猛地跑了上去一把冲入小舅舅的怀里,他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严朗在旁边眼红激动:“单简,以后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我当时并不懂。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常翰文和小舅舅达成了协议,他允许常翰文成为我的丈夫,但前提是,我,单简,仍会是他的……

我很幸福,终于可以和小舅舅在一起了。

【完】

作者有话要说:越写越没劲了。但怎么样也要坚持将它写完,哪怕是烂尾!!!!

在此向大家致以诚挚的歉意,我将它烂尾了……呜呜……我果然不适合写小说,,以后再也不写了——

实在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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