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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爱(军旅高干)》


交锋

炎热的八月,闷热的桑拿天。室外喧嚣的汽笛穿破行人的耳膜,滚烫的汽车铁皮让每一个欲穿行的人都绕行千里,避之唯恐不及。空调机吹出的热气,混合着汽车的垃圾尾气以及摩肩接踵的人流全部拥挤在高楼环绕的市区内。

北京北三环某售楼处内。

安安专注的挥舞着剪刀对面前的盆栽下着毒手,泛黄的叶子时不时地飘落到地上,她直起身,歪着头仔细打量了一翻,脸上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突然售楼处内的同事们呼啦拉的从她身边跑过,不明就里的安安看得一头雾水,怎么个情况,赶紧收拾了东西也走了过去。

二分钟后,一辆车牌为北A系的黑色奥迪A8平稳的停在了售楼处门前,后边紧随着二辆A6,均为北A系列。为首的车门被人打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下来。

来人,年纪三十岁左右,面目异常冷清,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无比的威严与冷漠。

紧抿的薄唇,淡薄的使人不敢接近;高挺的鼻梁,衬得整个面孔更加分明;狭长的眼睛,深潭般的眸子透着敏锐,仿佛能穿透人的表面看清心灵般的透彻。

脚步刚劲有力的砸在销售处门前的大理石地面上,身后站着几个标准军姿的士兵。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眼前这位人物不一般。这种气势震得在场的销售人员均是一愣,这主,可不好伺候。

眼看人已近门前,经理用只有站位的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谁上。”

大家仿佛心有灵犀般,齐刷刷的,全部默默的退了半步,只有瞪大了双眼愣在当下的安安吃惊的看着一群白眼狼。

来人已经走近,安安面上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得体的微笑,双手握于身前,虎口交叉,身体稍稍前倾,目光平视:“您好欢迎光临,您是想选套房子吗?”

来人点点头,未置一言。

“那让我来为您推荐几款户型。”安安笑容得体,语气客气有礼,身体与顾客保持着相应的距离,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先生这边请,您现在看到的户型是全越,二百四至二百八十平的户型,从采光到设计,全是国外知名设计师一手盘,而且这栋也是我们楼盘的顶尖位置。”

来人仍旧未言语,强烈的压迫感使周围的同事一齐为安安捏了把汗,这主真难伺候,送走之后一定要好好犒劳犒劳她这么舍己为人,死了她一个,成全一团队的神。

“这个如何。”安安像是决定一样,顺手指了指位置偏高一点的楼层,整栋楼的经典之最。

“整栋楼的经典,装,随时入住都可以。如果没问题,我可以带您去看看。”安安礼貌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转身取了钥匙,安安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面,与身后的男人保持了二米开外的距离。安安心下想,这个距离,足够保持人与人之间的暧昧成分,以及被潜的可能。

电梯内,安安良好的职业笑容依旧挂在嘴边,双眸淡淡的微笑谦和有礼,却也扯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换做一般的售楼小姐,应该早满脸陪笑,恨不得马上拿下这个单子,谁能想到,安安这一副公式化的笑容,隔开了多少上帝。但就因为她这子,还有些业主专门吃这一套,上赶着巴结送上业绩。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二十六楼,独梯,独户,宽敞的楼道,一排休息长椅,旁边一个纯实木的花架,上边一个一米多高的盆栽。

门开了,后面跟着的几人,脚步识相的止在了门外。

‘砰’的一声,门被身后的人带了上,眉目中少了些冷漠,却一贯硬朗的姿态,负手而立。

安安黑色的职业套装,完好的包裹住了她那丰满的翘臀,上身微微低的领口也被里面的白色衬衫遮挡住了所有春光。一双七厘米高的黑色高要鞋套在了脚上,优美的弧度更衬得身材无可挑剔。

不同于时下完美的瓜子脸,安安的脸型属于鹅蛋脸,圆圆的脸蛋,有着孩子气的童真,白皙的皮肤,小巧的鼻翼,媚人的眼角微微向上弯着,感的唇正一张一合的解说着室内的一切布置。

“房子里的所有家具,都是国外进口的,放心,绝对不是达芬奇。”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的设施是德国著名品牌,一应俱全。”

“这是楼下洗手间,也就是客用卫生间。里面的设施品牌是美国货。”

“书房在楼上。”说着,安安那丰满的翘臀,风骚的左右摇摆着上了楼。

楼下的人,仍旧未置一言,看着楼梯上的女人,唇角微微上扬。

“书房,桌椅。”然后指了指身边的书架箱:“这个市场价,三万,美元。”边说着比了个三的手势,便走了出来。

“十万一平米的房子,在北京不算最贵,也不算便宜。先生,这是卧室。”

门被推开,安安侧开身子先让客人进了房间,正欲开口说话,便邃不及防的被人一把扣在了门板上。

“啊!”安安吓得惊叫了出来。

“先生,我们公司的服务,不包括这项。”反映过来,安安淡定的开了口。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了安安的脸上,镇定的面容上,毫无惊慌可言。男人前倾着身子,穿过她的发丝,嗅了嗅那好闻的蓝莓馨香,然后清冷的目光微微见了丝暖意,唇角上扬,迷人的且感的薄唇,依旧一言未置。

再遇

安安。姓安,名安,大名安安,小名安安。好吧,总之,她就是安安。

二十五岁的安安,身材高挑,相貌纯美,情稍腐,大多时候比较喜欢玩扮猪吃老虎。侵社会风雨仅大半年的时间,却混得如鱼得水。

售楼处内,一身黑色职业套装,裙子刚好盖到膝盖,露出修长圆润的小腿,一双七厘米高的黑色高鞋套于脚上。

左手上一套地产销售知识培训手册,右手拖腮半眯的眼睛已快粘到一起了。

这烦人的专业知识虽说并不难记,但任谁抱着纸书也会昏昏欲睡。

专业知识记得不熟也不成啊,刚做销售的时候,报过错数据神马的,讲解错误一类的也会被投诉。后来想想,也是情理之中吧。这房子便宜的也要七万块一平,来的也都不是普通的主,各种挑剔也变得正常了。

安安所在的楼盘从设计,到装潢,再到设施,样样顶尖。既使这样,也会被挑出各种不满之处。

对于挑剔的不成样子的‘上帝’安安常常无奈抚额,苍天啊,大地啊,来个雷劈死我吧!

安安做销售一个月零六天,业绩不突出,也不落后。

要说,她为什么要来,好吧,时下网上不是疯传地产界的潜规则吗,她来试试水。

噗,所谓试水,其实说穿了,两个字形容安安的心态,挑衅……

她‘强悍’的格被她这一张纯洁无害的小脸掩盖多年,骨子里那种泼辣劲,打小一起长大那帮臭小子们最深有体会了。

爬墙,上树,打架,这是从小就会做的事。再大了点,身后就跟着一帮臭小子,从这院儿打到那院儿。

可哪家都知道,这爱惹事的丫头是老安的掌上明珠,宠得上了天,任谁也没辄。

这些年,能治得了她的,也就那一个人了。

临下班前,来了位‘上帝’,咨询过了,房子也看了,人却没走。

“下班一起吃个饭。”男人一副你肯定答应的神态,眼睛里放着他很自信的‘贼’光。

“林先生,不好意思,一会儿下班我老公来接我。”安安非常礼貌的不客气回了一句。

笑脸贴着冷屁股把人颠颠的送走了,回头心情不爽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平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凑到安安身边:“你啥时候结婚的,你来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哩。”

“我不能结婚吗?”

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的平子嘟着唇,一脸置疑的望着更衣室被合上的门。

“你底有没有老公啊?”思考半响,平子依旧懵懂的冲着门板喊了一句。

次日,平子纠结了一晚上的问题,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凑到安安身边:“安安,你真结婚了?”

“恩。”这算是给了答案了。

“这很难相信。”

“我不能结婚啊!”结婚很奇怪吗,真是的。

“不是。我的意思,你这么小就结婚了。”安安才二十四岁就已经结婚了。

“我二十三就结婚了。”安安正眼都没瞧她一眼,自顾自的目视前方,神游中。

“晕,早婚一族。那你来这一个多月了,你老公居然都没有出现过。”

“忙,没在北京。”

确实忙啊,忙的连她这个老婆都看不到人。

想念这种东西,不去触碰也许不觉得有多么痛,一旦被提及,就会像只猫似的在心底抓了抓的,痒个不停。

安安一直习惯了这种相处的方式,虽说一开始的时候,她会抓狂,会打会骂会哭会闹,但是她也明白,他也没的选择。

吃过午饭,安安找了个安静的地儿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几声之后,被接通,对方硬朗的声线,却充满着诱人的磁。

“宝贝,想我了。”

“恩。”安安心底确实想念,也难过,连带着声音也有些撒娇的味道。

“生气了?”

“恩。”

“乖,过些日子回去看你。”

“恩。”

“又耍赖。”

“恩。”

接连几个恩,安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笑了出来后心情就好了很多。

“你有没有出去捏花惹草!”

“一群大老爷们,哪有花啊。”

“那草呢?”安安的确腐,小说没少看,耽美文满天飞,所以她每次都会这样说,而他也一直这样配合着自己。

“草都有主了,我下手晚了。”男人声音低沉,却不乏柔和,玩味的笑意听得安安心底痒痒的。

“老公,我爱你。”

“宝贝,我也爱你。”

最后,两人在爱啊爱啊的话语中结束了一通麻的隔空喊话。

她们的爱情开始于她懂爱的时候,而他是陪伴着她成长,一步步的教导引诱着她去爱他。

心情愉快,安安便迎来了另一件愉快的事。前几天来过的‘上帝’临近下班的时候来了。

平子在一旁笑着准备合同,安安冲了杯咖啡放在‘上帝’面前。从平子手里接过合同坐在了‘上帝’的面前。

办完手续,交了预付款,交了钥匙,手续都办好了。

对面的男人一脸无奈的笑:“我叫赵予,不叫‘上帝’。”

此话一说,安安惊恐的瞪着大眼睛,满脸尴尬的笑容僵得不能再僵了。她这个汗啊,到底什么时候被他听到的。

囧囧有神了……有木有。

送走了上帝,平子扭着小腰,挺着那平平的,右手食指戳着安安的肩膀:“我叫赵予,不叫‘上帝’。”学得有模有样,神态惟妙惟肖。

两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不管差不差钱,这提成算是到手啦。

平子讨好她要奖励,安安点头应许,发了工资陪她逛世贸,随她选(一件)。

安安总能有吸引人的地方,时而天真,时而娇媚,时而强悍,时而妖娆。

有些客人就吃她这一套,阿谀奉承见多了,她这百变的招数市场越来越广阔。

下午,安安正埋头伏在案上整理最近的销售纪录,平子急忙拍着她低着的脑袋:“你那最难伺候的主来了,快点快点。”

安安还想哪个难伺候的主呢,现在的主哪个不难伺候啊。

她这一抬头,嘴巴立马成了O型,眼睛瞪得老大,半抬着的手里原本紧握的笔‘啪’的一声掉了下去。

来人一身绿色军装,硬朗的线条如雕刻般,背对着光线更加显得人的生硬与冷漠。

眼看着就要进来了。安安揉搓着僵了的脸蛋急忙站起来快步走了上去。心底叹到,这主确实难伺候啊!

急忙来到门口,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欢迎光临。”

男人目光清冷,只是微微瞟了安安一眼点点头,没说话。

门外还跟了人,不是六个了,换成了两个人,都标准的军姿挺立的站在车旁等候着。还好,这次的排场不那么吓人。

平子推了推有些愣神的安安,她才反映过来,这种时候她居然尼玛的走神了。

转身跟上男人的脚步,开口说道:“先生,还看上次的房子吗?”

男人紧抿的薄唇未置一言,径直走到沙盘前面看了几眼,然后随意的抽出在裤兜里的左手,充满力量的修长手指,指了指正中间的仅有七套的别墅之一。

安安怔在了当下,然后快速反应过来有点傻了的脸上笑容不是十分得体。

而她的反映,使男人清冷的面容上,唇角微微上扬。

在旁边不远处的周荐也怔住了,旁边的组长牟柠也怔住了,其它人站在门口没看到。而最远处的平子看到其它人怔住了,她还没回过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那边自顾自的没心没肺着。

安安抽了抽唇角,眨了眨眼睛,整理下脸部表情,终于停止了抽搐的唇角:“先生抱歉,这几栋我们不对外出售。”

男人负手而立,眼神幽暗深邃,迸出冰冷的光。

安安离的最近,心下一个颤抖,而后边的经理周荐急忙走了过来推了推安安,陪笑着道:“安安,去拿钥匙陪首长过去看看。”

安安恩了声便转头回去拿钥匙,经理在一边恭敬有礼的指引着‘上帝’往外走。

“经理,你去吗?”安安快步走了出来,在经理旁边小声说了一句。

安安说完,便听见周荐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的说道:“不了,你去就可以,好好招待首长。”

安安低头间错过了,用来传情的眉目间两人的‘汹涌暗战’。

周荐尴尬的陪笑着说道:“让安安陪您过去,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尽量满足。”

男人点点头,然后往着方向继续前进。

安安所在的楼盘,一共十五栋高层,七栋别墅。而这七栋别墅的设计全是五星级标准。

其它人诧异不在于这别墅的价格,而在于这五栋别墅留给的人。

只有安安相反,尼玛小人物的生活,差的就是钱。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一行四人,一路各自保持着安静。

安安保持着一惯的作风,一米以上,两米以下的距离。高挑的身材玲珑有致,天气炎热而导致的脸色微微泛着红润。

门开了,安安推门而入,男人在身后走了进来。后面的两个跟班,再次识相的驻足在了门外。

“整栋房子的建筑面积四百八十六平方米,实用面积四百五十八平方米。六室三厅三卫,带地下车库,花园的面积约一百平方米。顶楼有露天游泳池,面积四十六平方米。”安安率先介绍下别墅的结构,然后走到了阳台指着外面:“视野开阔,绝不会受其它高层的影响而遮住视线。”

“从这边望去,前方是个小型喷泉广场,闲暇时可以坐这边喝喝咖啡,晒晒太阳。”

安安走了回来,然后伸着请的手势往楼上走:“我们看下楼上的格局。”

讲解了半天,安安皱了下眉,看了眼旁边一脸淡漠的男人,好似这些话他都没听进去一般。

顶楼视野更加开阔,空气也显得清鲜了些。安安目光眺望远处,心底骂到,有钱就***好,站的位置就是不一样,连空气都不同。

清爽的小风吹得安安悠然自得,却突然听到身后的男人开口道:“裙子比上次短了。”

难得的开口,声音低沉,却不缺乏感的成份。

回过味来,安安才腹诽到,***被赤裸裸体的调戏鸟……

被潜

安安托腮,难得的沉静。平时很是短路的二货也一脸沉。两人各怀着心事坐在坐在餐桌边,桌上的食物也勾起不了食欲。

平子捅着快被她搅烂了的饭,安安那边一口没动。

“周荐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

安安好像没听到,自顾自的神游中。

“他怎么能出卖你呢,你一定不要答应。这是原则问题,我们不能因为钱而出卖我们纯洁高尚的灵魂。”

安安依旧托腮,神游中。

“那个男人到底什么来头,让周荐连拒绝都不敢,丫丫的,周荐就是个渣男。”

安安继续神游中。

平子捅着饭,然后把沾满饭粒的筷子伸到菜盘子里使劲的戳,戳,戳,戳。

安安还在神游。

平子闭了嘴,安安应该心情不好吧,所以她还是识相点好。

安安心底却难得的平静,她认命了,虽说被出卖的心情是何其的复杂。

她的第一份工作,一个连镜都没出过的三流‘演员’,居然被人出卖了。好不容易弄个空姐来做做,尼玛再次被人出卖。现在只做了一个多月的地产销售居然也被出卖。

她天生就是被出卖的命,她已经极其淡定了。

尼玛人间处处是陷阱,人间处处潜规则。

安安结束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的神游,终于回过神来准备吃饭。

结果一低头,尼玛这菜盘子里戳的全是白胖胖的米饭粒,而始作俑者还在用那沾满白饭粒的筷子搅和着两盘子一口未动的菜。

“平子,你要死啊。”安安火大,一声低吼,吓得平子一个机灵。

“额……”

“额,额你妹呀,你戳什么戳。”

“我以为,你吃不下,我,我把它当成那个变态面瘫装13男戳来替你解气嘛。”平子缩了缩脖子,她平时最怕就是安安。

两人是一起来公司报道,一起培训,一起上岗的。经理偶尔严厉,却也偶尔发发小脾气;,组长子温和不刁难新人,那是不可能的;其它同事虽有各别人物不太友善,却也接触的很少。相比之下,常咆哮的安安,子火爆了些,但是对她却是最好的。

虽说她常来河东狮吼,可她就是喜欢她啊。

其实,安安即使吼,也是骂她没出息,脑筋慢。但是她确实不知道自己脑筋慢,只是她常这样说而已。

事情回顾到今日一大清早,安安刚换好工作服便被经理叫了去。

经过是这样的。

经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上挂着歉意且玩味的笑容。(靠,那是个神马表情哩……#%……*)

“安安呐,昨天那主咱得罪不起,既然话已出口,你就好生伺候着。”(安安腹诽:你丫的,还好生伺候着,尼玛看甄寰传呐。)

“你也知道,能订那几个房子的都是什么人,上边的人咱得供着,既然指名要你全程服务,那你就自己掂量着办。”

(掂你妹……)

安安一句话没说,经理看着安安那神游的表情,……他也无语了。

最后只能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其实,咳咳,那个没穿军装的,条件真挺不错的。”

“能当老公使唤吗?”一直神游的某人蹦出一句话后起身,半眯着眼睛,眼底的光看得周荐心底一抖。接着便听到安安那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出卖我,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在后来的后来,周荐终于知道这个姑是怎么个三十六度无死角的报复他的。

一周后,周荐拿着合同回到售楼处,递给了坐在一边斜眼瞟他的安安。

安安不动,平子便抻手接了过来:“你这个月的工资,能开到六位数以上了。”周荐看着依旧不给自己好脸色的人谄媚道。

“安安,我这回要世贸里的两样东西。”平子半讨好的语气,又献媚的端茶倒水溜须拍马。

安安听了这个数字,心底腹诽,六位数,六位数是十万以上,一个月十万,靠了,怪不得地产业潜规则,面对这六位数的数字,谁不动心啊。尼玛她这不把钱当钱的也动心呐。

手里的资料随手甩给平子,心情大好的站了起来,笑着拍拍平子的肩膀:“帮姐整理好,开资的时候,世贸,三样宝贝。”

“哇,安安,我爱死你喽。”平子两眼放光,一把抱住安安对着脸就上亲了上来。

安安急忙用手挡住,然后用力一推把粘在身上的平子扒拉开,嫌恶的说道:“死远点,姐可不玩蕾丝。”

平子嘿嘿一笑,美滋滋的坐了下来翻开合同,当看到最上边的名字时愣了一下,然后也没多想便做着记录。

安安这个月接了二笔大单,三笔小单,之前的成绩在销售部排名靠中,这两笔之后,那是位列榜首了。

因为那位大神人物的‘青睐’,加上安安的能力,周荐半讨好的在周边装着狗腿,生怕她一个不愿意,大神退房他就只能吃菜了。

而安安自顾自的,就当他不存在。

她现在可是销售处里的红人,她们楼盘的房子贵的要死,上个月才卖了十九套,而她来了之后一人就卖了五套,可见她的财神气场有多强大。

平子从里边跑了出来,半蹲在安安旁边,托着腮一脸的崇拜:“安安,你那‘老公’怎么也不露个脸呢。”

“她没在北京,我说过了。”

“现在各个行业都风气都不好,他不怕你被人潜了?”

安安无奈点点头:“不怕,我已经练就了一身的本领,百潜不惧。”

“你即将被潜了。”平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继续道。

“我觉得,那天的变态面瘫装13男挺帅的,又是首长,要不你甩了你老公,跟他吧。”

“为什么?”安安转头,正撞见平子一脸花痴的形象。

“霸气,冷漠、邪恶、犀利、热烈、淡然……”

“停停停,你丫就一花痴,小说看多了,喜欢冷男主是吧。”安安终于明白了,这丫头想男人了。

“不是啦,我就觉得,那种气场,那种睥睨天下的姿态、深邃犀利的眼神……”

花痴到了极点,安安‘啪’的一巴掌呼在平子的小脑袋上:“你丫就是小说看多了。”

“哎呦,不要打我的头。”平子急忙躲避暴力女,揉着脑袋抗议着。

“不打不开窃。”安安没好气道。

平子起身在安安旁边坐了下来:“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老婆,我肯定不放心让你出来‘卖’。”

火大,火大,安安的脑袋上已经开始冒烟:“卖你妹。”

平子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然后安安感觉旁边有人,一回头,正看到周荐站在身后,表情跟平子一样,那肩膀抖得厉害。

“笑,笑你妹。”

被骂者笑得更甚,安安火大,霍的起身走了出去。

从兜里掏出手机,编辑短信。

“老公,坏蛋,渣男。”

很快,十几秒过后短信传了过来:“老婆,宝贝,我爱你。”

“爱你妹。”

“你是我妹。”

“爱你妹妹。”

“我只有你一个妹妹。”

“爱你妹妹妹妹妹妹妹……”

“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安安目光清澈明亮,扫去霾,一心只是个想老公的小女生。

三天后的午后赵予出现在销售处的门口,安安秉承着接待‘上帝’的心态迎了出去。

安安尴尬的拿着钥匙带着赵予去看房子,里边正在改装,现在已经差不多要完工了。

赵予却一如常态,只是看着安安的表情有些她不懂的神态。所以,尴尬,只能尴尬。

出来的时候,身上布满了一层灰。也没在意,快走到售楼处的时候才从落地窗里看到一身的灰白色。

秉承着习惯和常理,安安站了下来拍拍身上,后背的时候手背过去也有勾不到的地方,赵予则伸出手,帮了她这个‘忙’。

安安连忙后退了半步,但一回头,目光正对上那黑色奥迪A8里,划下的车窗里,男人依旧没表情的‘额’表情。

室内,牟柠双手抱环,靠着吧台说道:“你们说。安安会被哪个‘爷’搞定。”

“赵小爷有戏。”同事梨子一脸看戏般的神态评价着外面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安安。

“我看那位还是那位‘爷’有戏。”牟柠说道。

平子看着外面有些‘焦’了的状况,非常可惜的摇了摇头道:“安安有老公了,他们都没戏。”

“什么?”异口同声,三个声音,二女一男。

“安安说,她结婚了。”

“切,谁信呢。”梨子发出嘘的一声,表示不赞同。随即牟柠和周荐也表示不赞同。

几人都不信,平子急忙说道:“她老公在外地,而且,我听过他们讲电话,好恩爱滴说。”然后叹了口气,花痴的说道:“虽然我很希望她能和那位‘爷’啊!”

梨子看着平子的表情,然后学着她双手合十做崇拜状:“哦,我的四爷。”

“你适合皇阿玛?”平子撇了下道。

牟柠懒得理这两个花痴,转身就看到周荐在那抱怀,左手着一毛都没有的下巴做思考状。

“你这又YY什么呢?”

“我在想,红杏这样下去,会不会真的耐不住寂寞去爬墙。”

牟柠抚额,转身头也不回的往销售中心的二区‘奔’了去。

她要清理下头脑,否则她也会跟他们一样‘不正常’。

对垒

车内的人不说话,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那硬朗的面容,如雕刻的棱角,让远距离的赵予都感觉到了寒意,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安安立在当下,心下腹诽,她这骑虎难下的状态,真想干脆甩手就走。可当一抬头,正望见玻璃窗内的周荐做着拜托的手势,之后安安无奈的把目光转向A8车内的人。

心下一橫走了上去:“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叫名字。”

安安心底快要咆哮了,她最讨厌受‘夹板气’,可是做为一个合格的销售人员,脸上必须堆着甜美且真诚的笑:“汪先生。”

男人点点头,一脸算是勉强接受了的样子,冷冷的开口:“去别墅。”

安安目光平视着车内的人,目光里透着不满,但是,依然是‘真诚’的笑着点点头:“稍等。”上帝,这就是鱼她的上帝。

安安一个华丽的转身优雅的走到赵予面前:“赵先生,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想,我需要陪着这位汪先生去里边。”

“为难?”赵予看出安安的状况,话语中透露着关心道。

安安微笑点头:“谢谢您的理解,其实,做我们这行的,额,那个,确实……”

赵予点点道:“你可以选择不为难,你明白我的意思。”

安安眨了眨眼睛,尽量表现得一脸纯真,那不解的眼神很是懵懂。

赵予无奈的笑了笑:“你‘老公’怎么能让你出来,骗人都不会找个好的借口。”

安安再次装纯真,装懵懂,将无知进行到底。

“去吧,明天下班之前我来接你一起吃饭,这次,不可以再推迟了。”赵予约过她不止一次,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挡了回去,赵予也听得出她的推脱之意。

安安这次不能再装了,一把拽住欲走的人,急忙大声说道:“不行啊,我老公说明天给我做土豆炒青椒,我的最爱啊!”

赵予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走了。

安安‘目送’着赵予离开,然后才转身对上车内男人黝暗的目光。

她定了定神,这什么日子呢,丫的,今天一定是不宜出行,好吧,应该说是流年不利才对。

“我去取钥匙。”安安转身进了销售处。

里边正看热闹的几个人,纷纷投来‘善意’的目光。

安按找开抽屉安翻着钥匙,找到后一抬头正对上几人探究的眼神。

心下不爽,怒吼回去:“看你妹,一群白眼狼。”

车门是安安自己开的,钻进车里的时候,身子本想着与车里的男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是?可是?

那个该死的男人,稳坐在后座的正中间,安安再瘦,再小,再不占地方,那出是一个人,不是一坨啊。

男人本没有往里蹿的意思,安安只能抱歉的往边上蹿,可是再怎么蹿也同没挪动一样。

我蹿,我蹿,我再蹿……

忽然腰上一热,一个温热的大掌扣住了她正欲‘逃跑’的身子。

“额,那个,麻烦你放开。”安安‘小心翼翼’的说道。

“想吃土豆炒青椒?”

安安继续‘躲’着扣住自己那‘细’腰的大掌,然后非常‘无害’的点点头。

“邵阳。”男人叫了声前面的警卫员。

“明白。”

安安的腰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被人霸占着一路,直到下车才算刑满释放。

安安像条终于得水的鱼,急忙跳得远远的,很怕一个不小心便被他怎么着。

而这天,安安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进山容易,出山难了。可怜滴安安童鞋,苦逼的一晚上没出来。

销售处的人等啊等啊,最后都非常没义气的走了,独留安童鞋一人面对如狼似虎的‘爷’。

安安站在别墅客厅中间,目光不善的望着站在窗前又恢复冷漠的男人。

她好想说话啊,可尼玛有话‘吐’不出啊。

憋的好难受啊,心痛,胃痛,好想嘘嘘啊……

安安眼神乱转瞄着方向,瞄准了位置后,轻‘移’着步子,终于在大约半分钟的时间里移到了卫生间旁,轻扣着门把手,轻推开门,然后迅速的关上,落锁。

别墅内一直供着水,里面的设施也很齐全,上个厕所还没问题。

哗拉拉的马桶冲水声,然后是水笼头放水的声音,然后是声音噶然而止的静逸,然后是开锁,然后是轻拧门把手,然后是开门,然后,‘移’了出来。

咦,人呢?安安出来见窗前的人没了踪影。

正四下寻找着人,从后边突然出现。突然的近身,反的动作是一个劈手劈了过去。

“哎呦……”小臂被人紧握在手里,锢得骨头生疼,安安‘惨’叫着。

“反映可以,最近挺勤快。”

额……安安无语,额前一排黑线,华丽丽的划过。

男人依旧攥着她的手臂往客厅走,安安甩了甩没甩开。最后放弃了甩手这一没意义的动作。

“汪先生,有什么我能为您效劳的?”硬的没用,那就软的吧。

男人转头看了看屋子,然后不知从哪找出的毛巾放到她手里:“屋子太脏了,今晚要收拾干净。”

尼玛,拿她当佣人啊,还收拾屋子,要不要做饭,要不要再暖个床。

“有个名词叫“家政”,我有电话,随时可以为您提供服务。”

“不习惯。”简洁的字。

“那,我就习惯了。”没天理。

“我有洁癖。”依旧简洁的字。

“跟我有什么关系?”关她屁事。

“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干活,另一种……”男人半眯着眼睛,但眼底的光使得安安不得不投降。

近百平的一楼,安安撅着屁股擦啊擦啊擦,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搞定。而那个死男人,气定神闲的坐在安安第一个擦干净的沙发上,冷眼旁观。

虽说冷眼,貌似也并不冷,冷的好像是正干活的安安童鞋,再冷点她那目光都能当刀飞了。

不到一个小时。警卫员邵阳陆续从车里搬了一堆又一堆的东西进来。

具体是什么,安安也不知道,反正她什么也不管,继续做着苦力。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土豆炒青椒的香味从一楼引诱质非常强烈的飘到了三楼,安安不争气的撅着屁股趴在楼梯上,从上往下望。

又过了几分钟,也许只有几十秒,某人已经从三楼的缓步台上用爬的到达了二楼缓步台。

然后,再次不争气的,从二楼,爬到了一楼,跟画了花似的衣服,画了花似的脸上,伴着汗水,岂是一个‘狼狈’了得。

男人坐在餐桌前翻着不知何里多出的杂志没理她。安安闻着桌上的香味咽了咽口水,不争气的‘爬’到了餐桌旁,然后非常不争气的伸出那花似的爪子。

亲爱的筷子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到手了,却被人‘啪’的无情拍开。

安安不争气的败了下来,快速冲进洗手间。

(这次为什么不用爬的?)

(匿宝儿:谁问的,谁问的,白痴,有腿还爬个屁。)

(那,刚刚……)

安安不争气的快速冲了回来,非常不争气的败在了美食的吸引之下。

大快朵颐中,含糊不清的说道:“汪清陌,我有老公。”

“我知道。”男人修长的手指拿着筷子夹着菜,放到坐在旁边的安安碗里。

“我很爱他,所以你没戏。”安安嘴里塞满了饭和菜,口齿不清的嘟囔着。

“我喜欢看戏。”男人再次淡定,淡定,极其淡定。

淡定你妹,安安心底骂倒,嘴上却不去做斗争,斗争顶个屁用,她都跟这位‘爷’斗争半年了,她也没逃离他的魔爪。

安安做三流小演员的时候,他就开始跟她斗,抓着她的小辫子就不放。潜,潜你妹……

苦逼的安安终于明白,人在娱乐圈,不得不被潜的感慨。她被逼得不得不离开了仅踏足二个月的演艺圈。

好吧,所谓混演艺圈,她连个出镜的机会都没有,所谓‘混’,便不算了。

空姐这一漂漂亮亮的职业,她从小就喜欢可惜一直没得到机会。后来安安万分艰难,苦苦哀求,威逼利诱的情况下,终于如愿的做了三个月的空姐。

而,有人魂不散的总能准确的‘抓’到她。尼玛悲催就悲催在,小人物与大人物之间的较量,螳臂挡车啊,有木有。

她有一个相亲相爱的青梅竹马,有木有?

男人点点头,表示知道。

她们海誓山盟不离不弃,有木有?

男人点点头,表示知道。

她用生命去爱她的老公,有木有?

男人点点头,表示知道。

你妹啊,有木有……安安在心底狂啸。

男人摇了摇头。安安彻底败下阵来。

(额,最后一个是两人眼神版心有灵犀。)

末了,男人拍了拍安安气鼓鼓的脸颊,说道:“我要的是什么,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否认,必须否认。

“不要试图做无谓的挣扎,你知道的。”

过了许久,安安童鞋才反映过来他的弦外之音,挣扎,挣扎你妹啊。吼出了今晚最后一声咆哮:“汪清陌,乃介个流氓。”

计策

汪清陌,乃,这个小人。安安真心想说,他是她的克星有木有。

安安童鞋非常不幸的做了一晚的苦工,天朦朦亮的时候,才费力的爬上了沙发迷糊着了。

梦里依旧是无穷无尽的斗争,招式层出不穷。汪清陌变着法的折腾她,最后她累得虚脱,最后的最后,梦里的她终于也睡着了。

销售处内,平子捅了捅安安的胳膊,泫然欲泣:“安安,对不起,害得你被迫出卖灵魂来捍卫我们销售部的荣誉。”

安安困的不行了,只听到什么荣誉,荣誉个屁,荣誉关她屁事,接着便又梦周公去了。

安安美美的补了觉,再次醒来的时候,顿感神清气爽,闪进洗手间洗了把脸,状态便回来了。

周荐那欠扁的脸上,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含情脉脉的眼神瞅着安安:“这么大无畏的神,整个公司也找不出第二个,你说,我们该怎么感激你才好。”

安安好想扁他,好想好想,但是,控制,控制,她控制住了,思绪一转随即说道:“你也知道,昨天不是你求我,打死我也不会跟他走的。”

周荐猛点头,非常MAN的健硕身材配上一副伪娘的脸,着实让安安发现各种槽点。

安安神情萎靡,低叹一声继续道:“我结婚到现在,连婚礼都没办,戒指都没买,我觉得……说真的,我好爱我老公的。”安安适时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神情迷离恍惚着。

周荐咽了口唾沫,平子眼圈泛红,一旁的梨子也加入进来,牟柠处于要不要相信她的话而徘徊中,芒果是不明白几人聚众聊些什么,也加入了聆听当中。

(这招聘专员做的好事,销售处都是水果。)

虽说,安安没表达的太清楚,却从中听从凄美哀婉的故事。

“他在保定,想过好多办法也一直调不回北京。所以我……”安安说到关键处停了下来,然后叹了口气:“你们懂的。”

“哦……各种音调。”一声,二声,三声,四声。

至于大家都想些什么,安安可不管。

无非几种可能。

安安缺钱,想要多挣钱帮助她老公,平子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红肿着眼眶,懵懂的眼神,心底想着想着小九九了。

安安爬墙了,因为老公不常在身边。女人嘛,又年轻,又漂亮,又被那种强势的完美男人追,难免控制不住,一个不小心身心就沦陷了。这是周荐的想法。

安安的眼底,处处是陷阱,告诉我,不要相信。这是牟柠的想法。

没听懂哦,这是刚加入的芒果童鞋。

安安抓着周荐的胳膊,一脸哀痛的说道:“我今天心情不好,我,我……”

安安我了半天,也不继续下文。周荐拍着她的手背安慰道:“你今天早点回去吧,哎……都怪我。”

安安眼底悲伤情绪尽显,内心却笑翻了。

乐极生悲,自古以来的至理名言。她这前脚刚一迈出售楼处大门,就正撞见魂不散的某人。

安安那一身纯白色雪纺裙在小风中,飘啊飘啊飘,前行的步子就定在那挪不动一下。

筋疲力尽的感觉再次袭上全身,安安吱溜的钻了回来。就在她身子转动的时候,依稀听见,身后那努力控制的嗤笑声。

天气炎热又闷得很,安安接了杯冰水一口全灌进肚子里。

然后少女般的提着裙摆,一扭头,下巴一扬,冲着坏笑的几人哼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好样的,这一次,汪清陌压没给她留空位,这一屁股正好坐人腿上了。

而汪清陌则手一带把她结结实实的搂在了‘怀里’。(实际上只是坐腿上而已。)

安安非常‘要脸’的象征的微微挣扎两下。无果后便悠然自得的坐进人‘怀里’了。

汪清陌温热的大掌扣在她的腰上,敏感的腰间皮肤微微的热了起来,随着他手上的力道,她越发的觉得,烫,只有这一个字,烫……

烫得她脸颊绯红,心跳也开始错乱。

安安定了定神,握紧双拳,指甲掐进的时候,那刺痛感,确实缓解了她各种YY的状况。

几分钟的路,感觉像是走了好远。

车子终于在一家饭店门口停了下来,安安快速开了车门跳了下去。而后者则平稳,沉着,迈着刚劲有力的步子走了下来,然后一个优美的弧度帅气的甩上了车门。

安安进了饭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汪清陌接过服务生送来的菜谱开始点餐。

大家要问了,男人不都讲究女士优先吗,为什么汪清陌那么‘绅士’却不让安安先点菜。

答,就安安那货,还是算了吧。

(安安吼道:明明是汪清陌比较独裁好不好。)

菜点完了,安安非常满意,应该说是非常非常的满意。

“最近有没有坚持锻炼。”汪清陌突然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

安安摇了摇头,非常诚实的好孩子:“没。”

沉默,无话,自行脑补吧亲……

“吃饱些。”饭菜上来了,汪清陌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没再开口。

安安也非常听话的,吃得很饱。坐在车上的时候,手上的大掌揉着那因吃得过多,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

安安非常之不好意思,再厚的脸皮也抵不过游泳圈那强悍的围墙。

她收腹,再收腹,有木有,有木有……

有……一个声音清晰的敲在她那足够强悍的小心脏上。

她躲,躲那只仿佛粘在肚皮上的大掌。她闪,好吧,她躲不开,也闪不掉。

谁让她,又那么不巧的坐人家怀里了。

怀中人的扭动,掌下微微鼓了些的小肚子,烫贴的温度,都从单薄的衣料一点点渗透到了对方的身体上。

汪清陌手上一紧,便扣着安安的身子动不了了,而后者只能老实的紧贴着他的膛。

猛然间,身子由原来的背坐着,突然被调整为侧坐。

身子90度转过,脸颊因动作过大轻微的刮到了汪清陌的唇上,一阵火辣。

心脏开始超负荷,安静的车厢内,非常清晰的听到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安安强装镇定不去看他,而后者则轻挑唇角,目光灼灼。

车子平稳的停在地下车库内,司机非常‘识相’的下了车。

安安在第一时间内冲过去扣车子扣手,可是,她胳膊太短,没来及碰到便被人中途拦截了下来。

汪清陌抓着她的双手强行背到她身后,然后用左手微微用力掐住,右手则挰上了安安那圆润挺翘的下巴。

呼吸缭绕在彼此之间,那饭后的甜点味道依稀可闻。

汪清陌呼出的热气喷在她那早已发烫的脸蛋上,这热气再一吹,她整个人都煮熟的虾米似的,红果果了。

安安的头脑支配着她往后退,但身体各个部位却依旧死死的定在那,僵直不动。

汪清陌,不进,不退。半眯的眼睑充满着强烈的危险气息。

安安心底叫苦,这斯是在挑逗啊,赤裸裸的挑逗。

对峙的时间可能只有几秒钟,也可能是几分钟,但汪清陌那看小动物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宣告着,早晚我会到手的。

安安心惊胆颤中……

她,幼苗一株,太嫩啊!

安安逃似的奔出车厢,汪清陌心情不错,下车时的笑意挂满了原本清冷的面容上。

多亏安安这时没回头看,她要是看一眼,百分百会扑上去而不是逃跑。

三十六计,攻心为上。汪清陌的心理活动。

汪清陌,险小人。安安童鞋的内心活动。

别墅内,三楼健身房,安安换了背心,一条米彩裤,没有军靴直接运动鞋代替。

邵阳也换了身衣服正满头大汗的站在安安对面。

而安安已经摆好的姿势,准备开战。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汪清陌要她吃饱些。尼玛,这比做一晚上的苦力,还要苦逼,有木有。

“邵阳你快点,一个大老爷们,别磨磨叽叽的。”

安安不说还好,这一说邵警卫的汗更多了:“安姐,我,我只是警卫员,再说了,我要把你伤着了,首长不得掐死我啊。”

“来吧,伤了我算我的。我今天吃的多,保你摔不动。”

“老大,您就饶了我吧。”邵阳都快哭了出来,回头求助着窗前负手而立的汪清陌。

安安子直接,也爽快,邵阳这会儿整的事把安安气得,快步上前,抓住那正比划的胳膊,左脚卡住他的左侧,身体180度旋转,头下低,轻松的便把身材高大的邵阳摔了出去,整个动作完成仅一秒的时间。

而此时就听到邵阳那惊吓及被这个结实的过肩摔,之后发出的惨叫声。

“我滴个亲娘哎,没看出安姐这么厉害,看着她平时挺柔弱的。”邵阳终于说了句像个男人的话。不哭不闹,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安安面前,做好了防御的姿势。

安安攻,邵阳防御。

也不管什么招式了,安安的手脚也比开始比划的时候灵活了许多。邵阳也放开了招势,真正把安安当成一个对手来看待了。

汪清陌一身白色休闲装,更加骚包的是一双白色的软毛胶底拖鞋。安安刚看到的时候,被萌到爆。

后来她才回过味来,这么卡哇咿的拖鞋是谁送的呢……

冰吻

最近北京已经频繁出现桑拿天的状况,连续几天,安安都觉得热得要死。她一不顺就闹得身边的人也不敢上前,就怕一个不小心她瞬间幻化为炸了毛的猫般冲出来给他们一爪子。

这天儿谁不热,只是最近安安貌似情绪幅度比较大,已近产生了轻微的狂躁症现象。

大家受过几次轻伤害后,都非常识相的不去招惹她。

(大家也可以自动脑补,把招惹换成搭理也成。)

周荐站在中央空调口下面吹着冷气,可以说整个销售处最热的就是他了,男人本身就火力旺盛,这大热个天儿还穿着个长裤,虽说已经很薄的料子了,一出汗那也粘在了腿上。

安安一手拿着冷水,一手拿着纸片当扇子扇着风。

“尼玛,这破天要闹哪样啊!”

没人理她,大家已经默默站在同一阵线上,就连平时言听即从的平子也早躲得远远的,就怕一个不小心,惹爪子上身。

“国家有政策,温度高于四十度,需要给员工放半天‘高温假’。”

平子还是没忍住,缩了缩脖子,战战兢兢的说道:“钢铁、矿井、建筑等行业以外不放。”她百度过了,所以想替安安更正。

大家都拿眼睛偷瞄着平子是怎么被安小猫处置,却突然发现安安出奇的安静。

牟柠眼尖,一眼便瞄向门外,心下想平子可算有救了。

其实安安也看到了,因为她站的位置就是面冲外,如果没看见,她早就扑上去把平子掐个半死了。

“那位惹不起的‘上帝’来了。自求多福……”牟柠双手合十做祈祷状,然后冲旁边平子一笑。

A8车窗外,安安再次骑虎难下,这上也不是,不上吧,也不是。几双眼睛都盯着她看呢,她该如何解释,光天化日之下,不要脸的钻进这位‘爷’的车里,那不坐实了她爬墙的事了吗。

片刻,车窗摇了下来,一股冷气从车内迎面扑洒了出来,安安瞬间觉得,她的世界有救了。安安‘终于’放弃了脸面的事,刚准备车门,便听男人开口:“把衣服换了。”

安安心想,这又来哪招,但是他确实说过,不喜欢她穿工作服,因为裙子又短又瘦。好吧,其实说穿了,汪清陌就是独裁。

转身回去把衣服换了下来,今天早上穿了一件淡蓝色的V领齐膝短裙。好吧,这还是前段时间岩子回来给她买的,她喜欢的不得了呢。

安安眉开眼笔的表情非常明显的表达了,她欲爬墙的可能。

大家欢送着她离开,噗,大家貌似不太爱戴安安童鞋哦。

(平子私下里偷偷滴说:她是泼妇。)

安安出来后,几乎以跑的速度冲到车旁,刚一伸手开车门,里边的人便已经给她打了车。安安嘿嘿一笑‘吱溜’一下钻进了车里。

貌似今天安安的打扮,汪清陌很满意,一把捞过坐在一旁的安安搂在了怀里。

不必要的反抗就不要反抗,那么扭捏小子干嘛,安安就大大方方地被迫地半靠在汪清陌的怀里。

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瞟来瞟去,车子一拐明显就不是回别墅的路,她也不知道具体驶向哪里。问,那是废话中的废话,她才懒得废话。

车内冰爽舒适,人一安逸,困意就再次袭来,昏昏欲睡的状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安整个人都窝在了汪清陌的怀里。

车子停了下来时,安安睡眼朦胧的看着自己,好吧,整个人都缠上了男人的身子。

汪清陌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安安脸色微微泛囧,连滚带爬从他怀里滚了出去。然后扒着车窗往车外瞅了一眼,原来是军区医院。

心下腹诽,汪清陌来看病,他得了什么病呢?带自己来干嘛呢。啊,不会是来做妇科检查的吧。

自己可没病啊。

安安惊恐的瞪着身旁的男人,两只小手急忙捂住自己的口,态度强势又恶劣的吼道:“我可没病啊。”

汪清陌至始至终面部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不喜不怒,不疾不迟,眼光偶尔瞟到她身上,也是淡淡的,无任何情绪。

两人再次对上目光,末了,安安败了下来,嘟起了嘴,泫然欲泣的眼神望着汪清陌。

那副小猫状,可真是撩人心弦呐。

汪清陌唇角抽了抽,然后理了理被压皱了的衣服,开着车门下了车。

人一走,安安立马神奕奕的扒着车窗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

嘿嘿一笑,沾沾自喜着。其实,汪清陌很好对付嘛,只是乖一点,表现得弱一点,不要跟他对着杠,绝对他会对你‘百依百顺’。

但是,汪清陌来医院干嘛,难道他生病啦?咦,这可看不出来,他那强健的体格一看就是充满着力量,什么样的病况能侵蚀到他体内,那是病毒不要命了。

本想开车门下去走走,可是当车门一打开,那一股闷热的气流呼的扑满全身时,她一个眩晕,急忙钻了回来。

“这天儿,可要了亲命了。”

“是啊,平时要注意防暑。”前边的邵阳接了一句。

安安缓了缓刚才的那阵热气,把头凑到前边,戳了戳前边人的肩膀,打趣道:“你平时,对你们首长夫人也这样吗?”

邵阳脸憋得通红,一话句没说出来。

安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理解的说了句:“我看你们首长夫人,也没我好相处。”

闲坐了会儿很是无趣,安安就从包里掏出手机给岩子发了个短信。好吧,虽说一脚跨两只船很不厚道,但是她这个时候,真的想老公了。

简短的几个字:“老公,我想你了。”

好吧,这个信息出去便石沉大海了。

十几分钟后,汪清陌带着一身的热气,坐进了车里。

安安非常识相的往里坐了坐,给他让出位置来。其实,她是怕被热气烤焦了。

车子这次的目的是回别墅的路上,安安拿着一本军事杂志随意的翻着。

一张关于信息化作战的内容吸引了她。

汪清陌看她专注的神情,温驯的姿态,唇角微微上扬,一伸手,把人带到了怀里。

内容看完了,书便被汪清陌拿了去,然后翻了几页后,又递到她手里。

安安嘿嘿一笑,非常上道的在汪清陌前来了一‘拳’。

看完这张的内容后,汪清陌便拍了拍她。安安一抬头,正好看到是一家超市。

好吧,两人全方位,立体,无距离的搂在了一起,准确说是汪清陌搂着她,她是被迫靠在他怀里的。

这大热的天,谁搂着,不是有病嘛!

买了菜,便往回走,但是这一身的汗,着实让安安非常暴躁。

两人上了车,安安拿着杂志猛扇着风,而旁边的汪清陌,貌似没觉得很热。

好吧,心静自然凉,安安呐,还是欠练。

两分钟的车程,安安还没凉快过来,便到了别墅。

邵阳把东西放下之后便开着车走了,去哪,安安也不知道,反正她是没看他在别墅逗留过。

空调调到二十度,可是在短时间内这也缓解不过来。

安安坐在沙发上,非常没形象的姿势,裙子的裙角也撩到了大腿上:“好热啊,这天真不让人活了。”

“不行了,热死了。”安安不间断的嘟囔着热这一话题。

其实,她如果不去刻意关注这一问题,也许真不会这么热。

汪清陌端着一杯水递到了聒噪的安安面前,那杯子外的一层水滴让着实让安安心情大好,急忙接过来想都没想,全灌进了嘴里。

汪清陌皱了下眉,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安安张着大嘴,那瞪得老大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

水里加了些碎冰,由于温度过于低,而安安喝得太急,难免会被冰到牙齿。

“啊,啊……”安安啊啊的表示着抗议,张开的嘴角已经有细碎的冰渣掉了出来,滴在了嫩白修长的大腿上,配上那欲滴水的眸子,越发的撩人。

汪清陌越靠越近,在她还没从冰痛的牙齿上反映过来时大掌便扣上了她的头,对着那冰凉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安安愣在了当下仅能发出呜咽一声便失了声。而那似要抗议的双手举过了头顶,却一副我已经投降任你宰割的姿势。

舌探进了她的口腔,搅着细碎的冰渣,不消片刻,已经化成水的冰系数被汪清陌吮了去。

他的唇包裹住她的,灵活的舌纠着她的小舌肆意攻击,挑衅,掠夺。安安只能被迫的承受着,然而当反映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紧紧的锢在了怀里,想挣扎,也无力挣扎了。

伴着冰的低温,带给身体的感觉却是更是火热。

那强烈的心跳隔着身体都能让彼此听得真切,原本滚烫的身体仿佛要燃烧起来。

岩子

安安头晕着,目眩着,双手死死的扣着汪清陌那结实的肩膀,那绿色军装上的深色小麦肩章都快被她挰得变了形。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但每一次的吻,都如同第一次一般。

汪清陌的吻不同于岩子的温柔细腻,他多数是霸道的掠夺,强劲的臂弯死死的扣住她瘦的身子。

每一次都好像要夺走她的空气,她的思维,她的灵魂,仿佛要把她掏空。

安安被迫的回应,其实,很大一部分思维是想溺死在他的强势攻击之下,但是稍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便会奋力挣扎。

此时,安安强烈的喘息着,一手扣着自己快被扯掉了的肩带,一手拄着身手的沙发来支撑着她已近虚脱的身体。

“不行,你再欺负我,我,我不干了。”又是调皮,又是好笑,连拒绝都是这么充满撒娇的味道。

汪清陌舔了舔唇角,感的薄唇微微勾起,充满情欲的眸子含笑的看着安安:“你确定?”

安安懒得理他什么表情,是否有什么谋,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行,不行,不行。她连连点头,情欲未退,却也坚持着自己的原则问题。

汪清陌摇了摇头,无奈的站了起来,拿起安安刚喝过水的杯子走进向了餐厅。

接了杯水,又放了些碎冰,像安安刚才一样的架式,一口全灌了下去。谁让他,被她勾起火了呢。

降温是唯一的办法,否则那,他可不想……

安安‘惊魂未定’的趴在沙发上,突然觉得,咦,不热了呢。

最近她的睡眠不是很好,躺在舒适的宽大沙发上,享受着冷气的轻拂,不一会便睡着了。

汪清陌上楼拿着件衣服下来盖在安安的肚子上,然后俯下身子,近距离的瞅着熟睡中的小丫头。

还是那个样子,一点也没变,只是变得倔犟了些。

眼中的笑意尽显,少了平时的冷漠,此时,他就像是看着心爱的女人安静的熟睡着的满足心态。

倾身亲吻下安安额头,起身直接上了楼。

中央前脚刚发了一份绝密文件,紧接着一号文件随后便到了。看来,他最近有的要忙了。

花梨的纯实木椅子上,汪清陌一坐就是近两个小时。

安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小区内的路灯也都亮了起来,依稀可见的住家里亮起的灯光。

揉了揉被压麻了的胳膊,拢了拢头发站了起来,顺着楼梯身子歪歪扭扭的走了上去。

三楼书房的灯光从门缝透了出来,安安伸了伸胳膊腿,一副打架似的架式推开了门。

汪清陌正坐在电脑前看着报告,柔和的灯光下,男人的轮廓也变得柔和了些,少了硬朗,只是多了份严肃。

“还看呢?”由于刚睡醒,嗓子还未打开,声音中透了些沙哑。

“恩,怎么了?”嗓子不舒服?汪清陌抬起头,看着门口走进来的安安。

“没事。”

“饿了吗?”

“刚睡醒,感觉不到饿。”

“那就等会再吃饭。”

“恩,你先忙吧。”

安安泱泱的走了出去,汪清陌看着女人转身的背景,突然觉得,挺对不住她的。

“安安。”

安安被叫住,转身看着汪清陌:“怎么了。”

汪清陌抬起胳膊,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安安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还是非常听话的转身走了回来。

看到安安站在了桌子前面,汪清陌笑了笑:“过来我身边。”

“啊?”安安皱着眉毛,纠着一张脸,一百个不情愿。但最后还是挪动了脚步,溜着桌子边,一点点蹭啊蹭的蹭到了汪清陌面前。

脸一扬,眉一挑,左手扣着桌角,右手掐腰,一副你能把我怎么着的表情:“干啥?”

汪清陌眼底的柔光尽显,唇角微微上扬,长臂一伸,直接把人勾到了怀里:“对不起。”

咦,这是唱哪出戏啊,转念一想,叹了口气说道:“知道强吻我不对了吧,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

虽说手艺不佳,把菜饭弄熟还是没问题的。安安在厨房鼓捣半天,终于把菜端上了桌。

蹬蹬蹬蹬,小跑上楼,推门,汪清陌正在讲电话。安安抬手比划几下,示意吃饭,男人点点头,她就关上门下了来。

几分钟后,汪清陌走了下来,刚坐到餐桌上,电话又响了起来。

简单聊了几句,就挂了。

安安嘟着嘴,也不动筷,也不说话。

汪清陌起身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乖,自己吃饭,我得走了。”

安安先是把头撇到一边,脸色明显不好,然后一摆手:“走吧走吧,快点走。”

邵阳已经把车停在了门口,汪清陌无奈的拿了东西走了出去。门关上的时候,安安转过头,心下一紧。妈的,自己真快成小三了。

男人都他妈一样,一个电话就被招走,什么时候想过,女人的感受。安安说白了,她真的很需要人陪。

安安打小是在人堆儿里长大的,身边的好朋友一个接一个,从没断过。但这段时间里可惨了,她的生活里,只有岩子一个人了。

虽说两人常年不在一起,安安也生活习惯了,但心理也不好受。有老公跟没老公一个样,还嫁人干嘛,搂着被子睡得了呗。

但是,她真的很爱很爱岩子,那是打小的感情,从懂事开始,她的世界里到处都是岩子的身影,岩子在无形当中,彻底的完全的,不留任何余地的强行霸占了她的生命。

这事儿是听妈妈说的,她出生的时候,岩子刚住到他们院儿。人乖懂事又聪明,深得大家喜欢。而且在一群朋友里,混得也是如鱼得水。

后来她长大了点,就整天让岩子抱,抱来抱去,就习惯了岩子而不是妈妈爸爸了。再长大一点时,就开始整天在岩子屁股后边,屁颠屁颠的跑来跑去。

她们院不小,岩子有时候一个没看住,她就丢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走到了谁家,然后进了屋,吃了饭,上了床,睡了觉。

就这样,岩子会急,那个时候的岩子也没多大,但是妈妈说,像他那么大的小男生,有哪个会整天抱个娃娃的。但是岩子从来都很喜欢抱着她。

后来回想,那个时候光着屁股神马的,然后还拉了他一身的尿神马的,然后又不穿衣服神马的,而且,常常索吻神马的。

哎呦,现在想想都脸红。

再大一点,她也开始上幼儿园,岩子就负责接送,在那段期间,貌似听妈妈说,别人接送,她会哭得厉害,撒泼打滚什么不好就干什么。

记得有一段时间,岩子回了家,最初安安会哭会闹。后来就渐渐学会了,‘打架’,并非打架,就是一群小孩子在一起闹着玩。

受伤倒不会,没人敢真对她动手。毕竟是个小姑娘,虽说撒泼起来,比男孩子还要了命。

后来慢慢一点点长大了,岩子便会教她如何做女生,那时候哪懂啊,叶子跟她一样,一群半大小子里混大的,什么女人不女人的。

当她真正学会做女人的时候,是十三岁那年。

因为,突然间她发现,她看岩子的时候,脸会红了。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岩子早已经把她纳入羽下呵护着。

岩子第一次走的时候,是安安十二岁,当时千百个不愿,哭得要死。最后岩子是趁她睡着时偷偷走的,否则她真的不会放手。

在她十四岁那一年,岩子这次一走就是二年。但他却在走之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了仅十四岁的她。

而他向他们大家宣告着,宝贝是他的人了。

宝贝是大家对安安的称呼,间接着也成了她的小名。整个大院里,提到宝贝,谁家不知道,那是老安的掌上名珠。

后来也很少有人叫了,除了那些发小,家里的人。在外面,这个宝贝,也成了岩子的专属。

送岩子走时她再次哭得要死,抓着手说什么也不放。岩子没办法,抱着她足足耽搁了半天的时间,而这半天里,她一直哭。但是,她私下里,和他接吻了,不同于第一次的蜻蜓点水,这一次是深入了解的哦。那是她毕生难忘的吻,又不懂,又如毛抓一般的痒。

岩子之所以对安安这么好,到底是为什么?

有一次,岩子说宝贝是她守护了十几年的硕果。

当时她紧追着岩子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也是岩子无意间提起的。

她当时惊讶的要死,还骂他说他有恋婴癖。

她婴儿时候,有点胖胖的,但是很可爱。岩子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呵呵的冲他笑,其实她那时候就是笑,管你是谁呢,反正就是笑。

她胡乱的伸着两只婴儿爪,勾住了站在婴儿床旁边岩子一手指,然后非常‘友好’地塞进了嘴里,呵呵的吮着。

就这样,岩子说,他就彻底败了下来。

当时也说不清楚是喜欢还是怎么地,因为他也很小。只是后来越发的大了,他才明白,那种感觉,已经深入骨髓,永生难忘。

安安十六岁的时候,岩子回来了。这一次,他毫不客气的,把她的第一次给夺走了。

岩子说,他盖上章,以后就是他的人了,不允许其它人靠近。

岩子又走了,而这一次,安安也走了。

两人的距离更远了,但是,心,却更近了。

这些年中,岩子一点点的侵入她的生活,强势的夺走了她享受父母之爱的权利,却只允许她享受他一个人,全部的爱。

安安二十三岁的时候,两人事先办好了手续,然后岩子拿着户口本身份证从大老远的地方跑回来找她。当时她也在外地,请了假,两人一起回了沈阳。

她学着电视里的狗血戏码,从家里偷了户口本,拿着身份证。两人就跟做贼似的跑去团结路的民政局直接把证给领了。

记得当时回家,被她那宠上天的父亲好顿责骂。但是安爸也知道,自己闺女这辈子,一定是岩子的。

岩子的一切小动作,都没瞒过明的安爸,大家只是埋怨着为什么不跟他们说。

这件事情,岩子还被他爸好顿臭骂。最后两个老头骂完了,解了气了,然后各干各的去了。

扔下两人压低着头,紧握着手,一脸幸福的专注着彼此。

报复

岩子又走了,泪眼汪汪的送着他上车离开,然后却被取笑因为哭得好丑。安安长记了,丫丫的,下次回来哭得更丑给你看。

无打彩的坐地售楼处里‘思君’;平子正在跟‘上帝’‘卖萌’中;芒果和周荐两人不知道嘀咕什么;牟柠站在门口看着门外,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梨子正常站位。

安静的售楼处一区里,只有平子二到萌的说话方式。

二货讲话方式之一:

顾客:为什么说你的楼盘要比帕莱好。

平子:我们比他们高出三分之一的价钱,可想而知,一分钱一分货嘛,大家都懂的。

顾客:……

二货讲话方式之二:

顾客:价格这么高,我哪知道你这里到底好不好

平子:你没住进去,当然不知道它的好了。

顾客:……

二货讲话方式之三:

顾客:你们的家具都是进口的吗有海关签署的证件吗?

平子:我们都走空运的,跟海关没关系。

顾客:……

平子过来拍了拍安安,示意她起身。安安眼都没抬身子稍稍往后窜了窜让了个位置,平子翻出钥匙领着‘上帝’看房去了。

过了有一会儿,周荐回过神来:“平子哪去了。”

安安沉着冷静,深沉淡定的说道:“跟‘上帝’开房去了。”

噗,芒果一口水系数的喷了出来,周荐更是笑得捂着肚子,而最淡定牟柠则抽了抽嘴角,脸上写着两个大大大大大的字:要死。

安安除了‘思君’,貌似真没别的事可做。

平子除了陪着她‘思君’,貌似也没别的事可做。

两人就坐在售楼处里,“整日思君不见君,共饮永定水。”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二十三四岁啊,老公不在旁啊。小白菜啊……

周荐那充满着哭腔的抖音,唱着一首改编自国际名曲的《小白菜》,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周荐,再唱就把你扔到121202去。”安安眼神如飞刀,此话一出,周荐顿感一股风,从安安方向呼啸刮来。

平子嘿嘿的傻笑着,反正不关她的事。

那首歌唱的是安安。但要说那121202住着的英俊又帅气的男人,却对周荐异常感兴趣滴,那是‘志同道和’的兄弟。

那天,那位‘上帝’来时,是安安接待的,安安那敏锐的‘嗅觉’顿时闻出了这位‘上帝’的癖好。

两人聊得挺来的,谈的也不错。然后安安时不时的叫周荐过来‘咨询’着楼盘的各别‘不懂’的情况。

‘上帝’眼神顿时一变,安安唇角一勾,宾果,这事算搞定。周荐,你丫敢出卖我,我就想办法让你从1完美的转化成0。

之后,那人来售楼处,安安则非常卖力的‘提携’周荐。再之后那人来售楼处,便不找安安,只找周荐了。

安安双手抱怀一脸得意,这叫报应,然后笑得异常邪恶。之后她就把身边最纯洁的平子也带上了‘道’。

“周荐是受还是攻?”售楼处的几个腐女们凑在一堆,开始决定了周荐命运的时刻。

安安嘿嘿一笑:“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各位,请亮纸条。”

“下边的,上边的,下边的,现在二比一,还有一票。”

牟柠握着手里的纸条死攥着不往出拿,安安和芒果两人强行拉扯,才从手里‘抠’出那张写着‘下边的’的字样的字条。

三比一,只有平子写是上边的。

安安一手拄着吧台,一手拿着订书器装麦:“好吧,现在让我们来采访一下平子童鞋,乃为什么认为,肿么就认为,周荐那个挟贱’人是上边的呢?”

平子眼神闪躲,一脸懵懂:“上边的,下边的,有什么区别?”

安安,牟柠,芒果:………

在后来的日子里,有好长一段时间,安安都在灌输着平子该如何走向腐女这条‘康庄大道’。而平子也非常的儒子可教,任她那时常打结,偶尔抽筋的脑袋,别人只用一个小时间就可以懂了的东西,她深入了解了一周之久。

最后终于从“安大腐女学院”正式毕业了。

这天,平子突然想起了那位‘爷’,一股风似的从里边跑了出来,凑到安安旁边低声说道:“其实,我觉得,那两位小爷。汪比较适合做攻哎,赵就是女王受。”

噗……安安一口水全喷在了茶几上。

她用甚是惊恐的眼神瞅着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确实,平子的表情绝对称得上人畜无害了。

“一入腐门深似海,从此良配是男男。”

平子勤快的拿出纸巾给安安擦着喷出来的水,然后嘿嘿的笑道:“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情也可以那么的浪漫……”

“平子,我错了。”安安极度不淡定的内心说着极度淡定的话。

“安安,你怎么了?”再次懵懂。

“腐女是一条不归路啊亲!”

现在无论什么人,只要有花美男出现,只要有气场的男人出现,好吧,只要是公的出现,平子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速配成CP。

安安彻底撞墙了,误人子弟啊,有木有?

有……心底再一次替她喊了出来。

这个月过的比较快,平子在一旁打着计算器,算着这个月的个人营业额以个人收益。

下班前,安安也整理了下,看着过六位的数字嘿嘿一笑,随即脸便了下来。

都说女人的变脸跟变天似的,如雾如风又如雨啊!

前几天来的‘上帝’再次上门,这次来的是一家四口,父母,再加上一个兄妹。

这一家四口长得还真是相像,只是安安却觉得有点眼熟哩。

特别是这个年轻的男人,很是眼熟。只是她在一旁边看了半天,弄得人家以为她怎么回事呢,她也没想起来。

芒果翻着白眼,聪明能干的安安童鞋,也有搞不清的时候。

平子在一旁也一脸茫然的看着那几个人,好吧,她一个也不认识。

房子谈的差不多了,定好了户型,下次过来签合同了。安安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不为多少钱,这叫业绩。

安安又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年轻的男子,几乎都要贴上去看了,结果还是一句话没说,非常疑惑不解加惆怅的转到一边去了。

送几人走了出去,突然有一刹那的影像在头脑中一晃而过。安安急忙追了上去,一把拽住年轻男子的胳膊,然后用力的拉了一边去。

目光有些仰视,好吧,按常理来讲,安安童鞋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再穿上高七厘米鞋略显身材修长而已,只是依然要仰视。

只是这个角度,她突然感觉那个挺拔的男人,汪清陌。

安安指食指天,差点跳大神了,指啊指啊指的,最后着憋出这么一句:“你是不是认识我。”

男人先是怔了下,随即笑了笑点点头:“认识,安安。”

“我就说嘛,你肯定认识我,我也一定是认识你的。只是,我,我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我这人最近比较健忘。”

男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确实,我先走了,下次过来签合同。”

安安急忙追上问道:“说说名字,也许我能记得哦。”好吧,她最近也萌上了,人畜无害的表情发挥的淋漓尽致。

“许拓。”男人说了名字便笑了笑。

“那个,许拓,你来签合同之前,记得先打电话给我约时间,免得有误然后麻烦你再跑一趟。”

“那你想起我了吗?”

安安羞愧难当,一脸的窘态,憋得通红。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安安豁出去了说道:“你是我们院的吗?”

许拓笑了笑,摇了摇头:“我先走了,到时候打电话。”

“哦,好的,不是我们院的,那是哪个院的。”

自顾自的想像,那边人上了车,一个加速便冲了出去。

匿风狂吼:必须是哪个院的吗?难道在你的头脑中,只有院子了。

安安:……

安安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

芒果非常‘义气’的走了过来。拍了拍一脸纠结的人:“那人知道是谁了没?”

“许拓啊。”

“你知道是许拓,还扒着人气看半天。”芒果彻底服了,安安什么也这么疯狂了。

“切,扒他是因为我忘了他是谁,他也说了他认识我。”

“咦我打个电话问问。”

安安拿起电话拨了出去:“老公。”

“恩,你认识一个叫许拓的人吗?”

“没,他来买房子,我觉得眼熟而已。”

“哦,方幕朋友啊,那我什么时候见到过他呢,哦,我还以为什么我们院的呢,嘿嘿。”

“你才笨蛋呢,好了,我要下班了,你要乖乖哦。”

“……”芒果在一旁边张大着嘴巴,一句话没说出来。

许拓是北京城有名的公子哥,经常出席各大场合的商业活动。也算是半个名人了。

在她嘴里就成了,谁谁谁的朋友了。

而且,认识她,她却很理直气壮的把人家给忘了。

芒果终于体会到,为什么安安能吸引那么多成功人士了,原来她本身的气场就不是跟她们站在同一地平线的。

无巧不成书,说男人,就有男人到。

赵予在安安下班的前一刻,把那风骚的阿斯顿马丁停在了售楼处门前。

芒果再次无语,为嘛好男人都让她一个已婚女人摊上了呢。

伸出食指戳了戳安安那‘结实’的小身板:“赵爷又来了。”

安安也知道,不说清楚,赵予肯定不会放过她的了。

收拾好东西,安安走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再次从芒果口中发出惊呼:“这么多单身的不找,为什么非要吊着那颗有主的‘烂白菜’啊。”

安安什么也不问,随着赵予随便往哪开。反正今天肯定会有一个彻底的结束。

虽说有些伤人,也可怜小予子童鞋一片良苦用心,最后也不能抱得美人归。

只是,这次貌似安安也没把事情解决,还差点卖了自己。

被训

对于安安最好的惩罚,就是把她扔到广州军区第41集团军。这是许多人总结出来,对付她最好的办法。

赵予把车开到帝都出了名的一家会所,安安先从车上走了下来,二十五岁的她身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特别是配上一身白色休闲装,显得力充沛充满着活力。

从远处看去,还以为是个学生,特别是她那随的马尾非常恣意的晃悠着。

可以说此时的安安走路姿势一点也不淑女,但却是铿锵有力英姿飒爽。

这是走在安安身后的赵予的感觉,他此时一件格子衬衫,黑色西裤,显得人沉稳干练。

两个人走在一起,话说,还真特么的,不搭。

赵予没结婚,确切的说,也没有稳定的对象。他追安安,不是玩,也不是潜,只是单纯的喜欢。

她不做作,大多的时候还是很纯净的人。

(咳咳,某匿真心替小赵同志心酸。)

找了包间,安安一屁股坐了下来。这天儿,真特么的热。

点菜中,赵予居然贴心的给她点了她最爱的土豆炒青椒。

我勒个去,安安的大眼睛都要瞪出眼眶了,苦逼的厨师估计都要发飙了,尼玛谁会到这里来点土豆炒青椒。

服务生也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因为菜谱上还真没有这道‘名’菜。

但是赵予的坚持,服务生还是请求了主管,最后答应给做这道菜。

他的这一细小动作,让安安更加不好‘伤害’他了。

她本不厚道,却也懂得‘吃人家嘴短’。

酒是赵予点的,安安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饭吃得差不多,安安的酒也喝了两杯,甜甜的,微辣。话说,这两种味道貌似女孩子很少能拒绝得了。

但有一点,安安是滴酒必醉的主,这一喝就高了,也彻底忘了今天要说什么了。最后的时候,感觉人都飘了起来。坐在椅子上垂头嘟囔着什么,其实她是说想岩子了,而赵予一点也没听到。

“别喝了,还能走吗?”赵予觉得好笑,这女人,一点戒备心都没有。误会,误会,这又让人误会鸟。

“‘上帝’你扶着我吧,我感觉我的世界都在转,嘿,包括你也在转哦。”

安安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只是身体有些不受大脑支配,本无法正常站立。

赵予被那句‘上帝’弄得无奈的很。叫来服务生结了帐,起身扶着安安的胳膊一手搂住她的腰,把人从座位上提了起来。

安安拌拌磕磕的站了起来,身子左右前后的来回晃着,赵予无奈一笑半搂着她走了出来。

安安感觉自己挺丢脸的,但是没办法,自己已经这样了。

“我,真不,不是故意,多喝的。”双脚仿佛踩在云端一样,安安腿也软,迈出的步子总是不稳,身体不自觉的向前倾。

赵予只能更紧的搂住她的腰,以免她滑倒。

“宝贝。”

咦,安安好像听到有人叫她,声音好熟悉哦,而且还是叫着她的小名。‘站定’了身子四处撒么着声音的来源。

这时一个件着黑色T恤衫,休闲牛仔裤,挺拔的身姿,结实的臂弯给人很强壮感觉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又喝了。”

人到了面前,安安又咦了一声,嘿嘿一笑,接着整个身子都扑了上去:“幕幕。”

“看来这两杯以上了。”方幕完美的五官上,露出了非常无奈的笑容,一手把安安搂在了怀里,然后看着旁边站着的男人。

两人微微一笑:“方幕,你是赵予吧。”

“恩,久仰。”两人都是北京有名的公子哥,这个圈子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不大,转来转去,总能有些交际。

方幕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固定着她的头,让她整个人都靠在怀里:“从来不让她私下里喝酒的,没酒量,却还不知道怎么收手,喝上那东西她就上瘾,让你见笑了。”方幕此话说得圆润,即相熟,又生疏的感觉,听在赵予耳里,不免得是怪自己的不是。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安安不能喝。”赵予表示歉意。

“那就不麻烦你了,我把她带回去吧。”方幕摇了摇头,微笑说道。

赵予愣了下,他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就两人亲密的程度,确实让他心底有一丝不快。

“宝贝,还能走不。”方幕唇角抵着安安的耳际,叫着‘宝贝’这种亲呢的称呼,做着亲呢的动作,任谁也不会不往另一方面想。

安安左右脚正在打架玩呢,还走什么走了,眼前都在转:“嘿,幕幕,你,你也在转哎。”

方幕无奈一弯腰,把人拦腰抱了起来:“我先走一步,下次我做东。”

“幕幕,我想岩子了。”安安心情不好,借着酒劲,话里也满是委屈,那语气听得方幕心底忍不住的心疼。

安安搂着方幕的脖子,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强光透过薄纱帘照进来,把安安从沉睡中微微叫醒了些。而当她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望着棚顶,一时没回过神来。稍稍反映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别墅的床上。

门被打了开,汪清陌一身白色休闲装走了进来。手上拿了杯水递了过来。

安安欠起身子把头靠在床头接了过来,喝了半杯后又递给了他:“我怎么在这啊。”

“头还痛不痛。”

安安点了点头,轻微的恩了一声。

汪清陌把水杯放到一边,然后在床边坐了上来,长臂一勾把人从床中间一把捞了过来,然后用那常年接触机械而略微糙的手指揉着安安的太阳。

安安往后靠了靠,男人更方便按摩她仍然酸胀的头。

过了会儿,安安说了句:“汪清陌,我想岩子了。”

汪清陌手上顿了顿,然后‘恩’了一声算是听见了。

“什么态度,不满意呀?”安安挑衅,绝对挑衅。

“今后你的生活中,除了想他,还要想我。”

“你想都不要想了。”反驳。

“嘴硬。”笃定。

“切。”

安安又睡了会,起来的时候汪清陌做好了饭和菜。

“先去洗澡,然后吃饭。”汪清陌坐在床边,看着睁开眼睛的安安说道。

“不愿意起来。”

“头痛吗?”

“不痛了,就是不想起来。”

汪清陌硬朗的线条上柔和了许多,俯下身子,一伸手便把人整个腾空抱起:“你可以说你不想走路。”

“我就不说。”安安嘿嘿一笑,然后又装做很无辜的样子。

调了水温,把浴缸的水放满,汪清陌一回头,安安还保持着姿势站在那一动没动过:“不会想穿着衣服洗吧。”

安安拽了拽衣服,又扯了扯袖子,脸上一副‘娇羞’其实是扭捏好不好,然后半低眼睑:“我不习惯与我的岩子以外的男人共处一浴室。”

汪清陌皱了下眉,随即点点头,深邃的眸子看不清里面有着怎样的情绪,但是安安可以肯定,他没生气。

门被出去的人随手带了上,安安哼着胜利小调边脱着衣服,一会儿便扒得一干二净,跨进浴缸。

舒适的浴缸,适度的水温,愉悦的心情,安安心底冒着无数的泡泡。

半个小时过去了,汪清陌推开了门,无奈的摇了摇头。

打满了泡沫的浴缸里,女人的身形若隐若现着,因呼吸起伏的口,水波一阵阵的轻微荡漾着。

“再不起来,我就进去了。”汪清陌清淡的声音传了出来,听不出任何起伏的情绪。

安安微微转醒,然后‘哼唧’一声又把眼睛闭了上。

汪清陌从架上抽出浴巾放在一旁:“不信我说的话?”

“哼。”从鼻子里发出的类似挑衅的声音,安安依旧闭着眼睛。

汪清陌开始解衣服,奚奚落落的声音这下安安彻底信了,急忙睁开了毫无睡意的眼睛,嘿嘿一笑:“不用不用。”

汪清陌那清冷的目光映在她那干净的脸上,俯下身,在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印上轻轻一吻,转身走了出去。

而安安坐在微凉的水里嘟着个嘴,不知道是喜还是怒。

“谁允许你喝酒的?”

饭后,一身军装的汪清陌坐在沙发上,首长范一出来,安安气焰就小了一大截,正襟危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不是我想喝的,是赵予点的。”安安底气不足,声音小到像是从喉咙里嘟囔出来一样。

“一点律己感都没有。”指责,谈不上,不宠不责,不怒不笑,但是话里却明显的‘失望’之色。

安安看他那表情,还有这话,心下不爽:“要你管。”

“你可以选择把刚才那句话重复一次。”汪清陌淡到极致的一句话,却让安安童鞋后背一阵发凉。

汪清陌不怒而威,安安知道,他是到底线了,但是自己也不想输。嘴硬道:“我就喝了,难道你还想把我怎么样。

“你说呢。”

“大不了到38军报个道,谁怕谁啊。”安安最受不了就是汪清陌的首长范,每次被打压,她都想翻身压回去。

汪清陌唇角一勾:“我觉得41军是最好的选择。”

“算你狠。”安安直视着对面的人,橫眉冷对中。

“下周一报道。”汪清陌直视着安安,声音中透着不可置疑的威严。

不是开玩笑?妈呀,难道动真格的了。好女不吃眼前亏,做为一个聪明的女人,要针对一个难搞的男人,要懂得‘审时度势’。

安安眼波流转后立马小脸一纠,嘴一瘪,泫然若泣的扑了上去:“首长大人,我错鸟。”

额,安安觉得,汪清陌那妖孽的唇角为嘛那么的可恶呢,尼玛真想扑上去,咬烂它。

安安完败,她知道如果真惹毛了汪清陌,他会说到做到。她可不想去41军,广州啊,要了个亲命了。

最最最主要的是,因为那里有她不太敢见的人,貌似这是她从小到大的一个惧点,如果去了,她真的会在那里压抑致死的。

发小

月初的日子就是好,阳光也明媚了,空调吹得也给力了,心情也高涨了,离开工资的日子也越来越近,。而此时大家都盘算着能拿到手的钱有多少。

安安也没怎么算,反正,过了六位数,岩子说给她奖励,至于奖励什么岩子不说,她也就不问了,以免失了惊喜。

平子在一旁扒拉着计算器,然后叹了口气:“我估计能开到五千八。不够你个零头的?”

“你那不少了,当初我在北京第一份工作,第一个月只开了一千二百块。”牟柠低头整理着资料接口道。

安安神游中,其实,她也不是想神游,只是除了神游她就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了。

有眼人明见,现在她俨然成为销售处的‘老大’,周荐都是躲她远远的。因为她确实,太太太狠了。

至于1与0之间具体有没有发生什么,大家也不去关心,至于小贱人有没有被爆菊,貌似只有他知道。

天气还那么的热,只是这两天转闷,貌似听说有大暴雨要降临。岩子打电话说近几日大雨要她注意。

安安手里有别墅的钥匙,所以,真下雨了,她就不回家了。

其实,有个‘情人’也是有好处滴。

(某匿狂吼,安安,就你这样的才给我们女人丢脸。)

(安安冷眼,我这叫懂得利用资源,你懂个屁。)

临下班前,安安接到电话,这通电话使她兴奋得原地蹦得老高,比岩子回来貌似还开心。

叶子来了,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

王府井新天地楼上,安安牛仔短裤,帆布鞋,上身一件大版黑白条纹的T恤衫,松松垮垮的休闲打扮迈着大步流星的步子,眼神正四处撒么着指定位置。

上了电梯一拐弯就看到了叶子电话里提的金店,那丫头正坐在那试着戒指。

“叶子……”安安一看到她就兴奋,离老远就喊一声。

叶子涵T恤衫牛仔裤,一往的干净利索打扮,此时正坐在店内戴着商家高档的钻石戒指,看到她走进来,一个高兴,啥也不顾急忙起身冲着她就跑了过来:“宝贝,我可想死你了。”

两人来了个热情的大拥抱。而叶子刚一起身的举动吓得工作人员差点报警,以为她要携钻潜逃呢。

“军子呢?”两姐妹非常不淑女的勾肩搭背着。

“知道我约了你,他就去办事了。”叶子开心露着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笑得两眼都快眯在了一起。而安安的眼睛,貌似也成缝了。

“成,没别的事儿晚上上我家住去。”

“必须的,我去你那住,挤你被窝去。”

两人说说笑笑,叶子冲着安安比了比手上的戒指:“这个怎样?”

“还别说,配你那白嫩嫩的手指头,有点那么女人的意思。”

“去死,我哪里不女人了,难道就只有这手指头女人啊。”

“准备结婚了?”安安在旁边坐了下来,右手拖腮,看着叶子一脸幸福的表情也跟着开心的笑着。

“是啊,你家岩子呢?”

“不是调保定去了吗,这一年可折腾死我了。”一提到老公,安安便冷了个脸。

“是挺够呛的,军子要调走,我说什么也不干,最后我爸没办法了,他爸也没办法了,又重批的文给留沈阳了。”

“不害臊,都在一起这些年了,还溺着呢。”

“那也没你和岩子时间长就是了。”

安安和叶子,军子一个院出生,一个院长大的,还有许多好朋友。反而她的岩子并不是在他们院出生的,但是混的却是极好的。

岩子潜心钻研,二十几年磨一剑,直接把她拿下。

大多的时候安安都在抱怨,这辈子,就找了他一个。那时候他说,他们俩是专情。

但是想想现在的状况,安安觉得,恩,他们确实是专情啊。

又比划了几个戒指两人便下了楼。

毕竟戒指这一类的,还是需要两个人来一起敲定的,这也向征着两人共同的明天嘛。

安安无意间瞟见自己那光秃秃的手指头,心下郁闷。

登记快两年了,婚礼也没办。但是,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当初连个婚戒都没买,她就傻不拉基的跑去跟人家登记。

然后还美得不成样子,死岩子,臭岩子……

叶子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有些沉闷的安安:“怎么了,想老公想的,都开始玩忧郁了。”

“岩子,居然,到现在都没送戒指给我。”安安神情哀怨。

叶子前进的步子噶然而止,机械的转过头瞪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然后一副你无可救要了的语气:“你这辈子就栽在岩子手里了。”

安安撇了撇嘴,好吧,她确实认同叶子这的一观点,她确实,栽在岩子手里了。

“岩子多聪明啊,你还是小屁孩呢就看得死死的,一点点吃了,现在连骨头都没有了吧。我看呐,你要不就把他换了算了,一辈子就一个男人,多赔啊。”

安安非常明的点着头,然后一脸所思的表情:“我应该问问军子,叶子是不是就他这一个男人。”

“我当然是了。”

“那你废什么话,我为什么要换人呐。”

“我就说说嘛,你别河东狮好不,真丢脸呐,素质,素质。别让人以为,东北的,都丫的大喊门。”

“滚……”安安骂了句后两人嘿嘿一笑。

在商场里逛了逛,两人从小到大,眼光极其相似,就差看男人的眼光了。

在一家专卖店里看到了一款裙子,都爱不释手,最后两人一人一条拿了下来。

逛得差不多了,军子打来电话,说让他俩过去。

高档的私人会所里,两人左拐右拐的进了包厢,里边就三个人,全都认识。

最中间的是一身黑色休闲装的军子,左手边的是乔雨,另一边正非常臭屁和她们打着招呼的就是她小时候常常欺负的,那天出的及时雨方幕。

岩子被方幕拉到了右边沙发上,直接把她按在了自己身边,两人像小时候一样嘿嘿一笑,然后各自给了对方两拳算是表达了‘爱‘意。

乔雨给安安点了一杯果汁,回头冲她问了句:“岩子什么时候调回来,去一年了吧,差不多就回来,要不你就跟去,别这么两地分着了。”

安安撇了撇嘴,然后摇着小脑袋装可爱:“我不去,他愿意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我才不管呢。”

撒娇味道十足,身边这几人,哪个不是惯着她长大的,除了岩子的爱,大家全是都是哥们。

“你们仨刚才哪hight去了。”安安拿起刚送进来的果汁喝了一口,然后挤了挤方幕的身子,自己往里边靠了靠说道。

“谁让你俩不在,咱们哥几个泡妞去了。”乔雨嘿嘿一笑打趣道。

“滚,小心叶子发飙,把你变成马蜂窝。”

军子一手搂着叶子的腰,一边笑着冲着安安说道:“我俩十一期间结婚,你和岩子一起回去。”

大家喝酒,她喝果汁,没办法,大家都知道,她就那德。

玩的太晚了,安安从军子手里抢出叶子,两人打了车回家。至于那哥几个,让他们继续泡妞去吧。

两人好久不见,想说的也多,回忆更是多,那几乎全部的童年记忆都在一起的。

她想起张伯伯家的拉布拉多,想起刘家的大花猫,还有于子家的兔子,每一个都怀念的很。

可惜,年份久远,这几位怀念的儿时‘玩伴’,早登极乐了。

最后又聊到了于子,他刚认识个妞,叶子见过了还不错,只是于叔叔闹别扭着呢,谁让两家老头子是从小的冤家对头。但老一辈子军人,哪个不是嘴硬心软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后凌晨四点了。早上安安万般头痛的多床上爬起,叶子还呼呼的睡呢。

安安打了电话给周荐,请了会儿假。

军子电话在中午的时候打来,两人收拾了下就下了楼。过了会儿,前边一辆蓝色保时捷非常臭屁的划了个弧度停在了安安身边,一辆银色R8跟在身边。

前边是方幕和军子,两人下了车,后边的乔雨也下来了。

“走,先去吃饭,饿死我了。”乔雨揉着胃说道。

吃饭的时候方幕突然说了句:“对了,你调保定算了。”

安安摇了摇头。

几人都不管了,反正,她自己决定吧。这事儿就看她自己,岩子一句话的事。不,可以说是安安一句话的事。

最后强行推托了几人送上班的这项大事,安安目送着几人走远才打了车去了售楼处。

军子和叶子来了,乔雨和方幕我们一起吃的饭,昨晚叶子在咱家住的,她说,我可以爬墙试试。安安编辑了这个信息给岩子。

过了好久,久到安安都快忘了信息这码子事时,短信回了来,非常干,简洁,有力,又宏观,极其欠扁的二个字:你敢。

安安表情可以称得上狰狞,握着手机的手在空中一顿神比划着。一边的平子非常疑惑的看着她抽风。

其实,平子妹子的属是天然呆,自然萌。脑筋迟钝导致她时常不解安安在做什么,一度旁人都习惯了安安的不定期抽风,各种抽。而她却总是一脸茫然……

晚上安安窝在床上看着手机里新下的晋江某无良作者写的小说,突然电话铃声一响吓了一跳,当看清是谁时,立马眉开眼笑了,眼底柔情尽显:“老公。”

“宝贝乖,军子和叶子来干嘛了,走了吗?

“军子办点事,我陪叶子去看了戒指,她们准备结婚了。日子定在十一期间。”

“恩,到时候我安排时间。”

“老公,那个戒指好漂亮哦。”话中有话。

“是吗?”玩味。

岩子在那头的语调微微上扬了一个度数,听在安安耳朵里,像猫痒似的难受。

“老公。”撒娇。

“宝贝。”回应。

“人家想你了。”撒娇。

“我也是。”回应。

没营养的片段可以写成几十章,所以大片段的开始省略,简短。略掉的大概就是两人各种恶心,各种无良,各种麻,各种¥@…&¥#

(安安大骂,匿风乃介个无良滴作者。)

12-15

12、下流

一群腐女的生活,就在于,聊聊小攻,逗逗小受。

折磨周荐现下成为安安人生中的一大乐趣。周荐有多惨?好吧,那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从1到0的转换过程,艰难又曲折。

前几天他被安安出卖,主动送上门。谁知那男人,居然居然居然拉他的手,还,还非常近距离的接触。

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受这种‘调戏’。

更可恶,安安居然再次与那个死男人联手,今天又把他骗去。妈的,他一个纯爷们被男人困住被迫亲嘴,还,还伸舌头。那感觉,尼玛,多恶知不知道。

安安却幸灾乐祸的看着黑着脸的周荐挤眉弄眼的笑,那笑容,邪恶龌龊加猥琐。

周荐双眼冒火,安安却自顾自的愣装没看见。他彻底服了她,最后一气之下,彻底远离了几个腐女自寻安静去了。

牟柠有些担心的凑了过来:“会不会玩的过份了,如果他要不是呢?”

安安嘴角一抽‘哼’了一声道:“是直的掰也掰不弯,如果骨子里有弯的那一面,这事就能成。”安安停顿了下,瞟了一眼牟柠:“这是出卖我的代价。”

牟柠努了努嘴:“这代价,也忒大了点。”

汪清陌来的时候,安安正在门口跟周荐两个斗法眼呢,橫眉冷对小贱人,后者喷火欲**。

天气热得很,汪清陌却带着一阵冷风刮过他俩身边。嗖的一吹,两人非常识相的禁了声。

周荐转了转身子:“汪首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汪清陌手里拿着的档案,‘啪’的拍在了周荐的手上:“过户。”

“啊,您是说,现在这栋别墅,过户到这个人的名下。”

汪清陌点了点头,然后目光瞟向了一旁气定神闲的安安:“跟我出去。”

“啊?虾米,为毛又叫我,我不去。”安安总觉得,如果要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来抵制汪清陌‘冰冷如火’的攻势,唯一的方法,离他远点。

汪清陌没说什么,只是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牟柠在一旁转着眼珠然后一把推了推还翘着尾巴的安安,小声的在她耳边嘀咕一句:“快点。”

安安身子一甩,回头撇了一眼牟柠:“丫的,你给我等着。”

完了,牟柠从此开始了日复一日胆战心惊的生活。

安安换好了衣服,前些日子买的裤裙,话说,这种款式的裤裙都比较短。这一屁股坐人身上,她也不好意思,主要是,

那裙子真的太短了。

汪清陌的手,正按在了她那结实且修长的美腿之上。

安安非常的不爽,每次便宜被占,那人都理直气壮的,好似应该的一样。而从没想过,她明明是个良家妇女,被迫弄得跟个荡。妇一般。

“汪清陌,麻烦高抬您的贵爪,俺白嫩嫩的大腿不是这么让你白占便宜的。”安安一巴掌拍了上去,嗓门确实不小,这话一出,前面的邵阳一个不稳差点踩刹车上。

汪清陌不理她那夹枪带棍的话,那个修长的带着魔力的大掌在安安的大腿部慢慢的游走着,姆指偶尔划着个圈,安安大腿内侧的肌开始紧绷,接着全身都微微僵住了。

汪清陌湿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耳际,嗤笑声适时的传来:“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在这里就把你怎样。”

肿么,这么这么滴WS哩。好吧,汪清陌骨子里也是个不安份的男人。

话说,他要安分,又怎么能够看上安安这个小蹄子呢。

安安心里被挠得痒痒,却也恨得牙痒痒。一回手胳膊肘撞上了汪清陌结实的口:“别惹我,去哪我都不怕,有能耐你现在把我扔西藏去,我也不要再屈服于你的。威之下。”

安安说得咬牙切齿,后者则听得心情舒畅,笑了起来。

“成都军区,可不是个合适的地方,你在那里,能撒野。”

“汪清陌。”安安大吼,两手死掐着男人不安分的大掌一刻不得放松。

对峙中,车子再次停在了上次的医院里。安安撇了撇汪清陌,上下一顿打量:“你不会真有病了吧,几次三番的来医院。”

汪清陌点点头:“还不轻。”

“靠,你这尊大神,哪个庙敢收你啊。”

汪清陌开车门下了车,安安还缩在里边。以为这次和上次一样,谁知道,汪清陌一个回身,拽着她的胳膊,一用力把人从车里直接捞了出来。

“我滴个亲娘啊,汪清陌你要死啊,你这么使劲干啥。”安安大呼小叫的,非常没形象的搬着车门,而伸出车门外的一只脚正向汪清陌身上‘挥舞’着。

“做个全方位的检查,来确认我们的基因是否合适在一起生个孩子。”汪清陌难得长篇的解释着目的,但此话一出,安安就炸了毛了。

“生你妹,你丫的,谁要跟你生孩子啊。”安安灵活的美腿非常热情的招呼着汪清陌那干净的军装上,而后者则长臂支撑着安安的身体,否则真脚印子上身,那还像话。

“生不生,由不得你。”

“你妹的,你这个渣男,谁要跟你生孩子啊。”安安大吼,过往的人一脸探究的瞅着两人,又有些胆怯,毕竟车门外的男人,那种威慑力还是不容小觑。

“大呼小叫,像什么样子,再不老实,就地正法了你。”

汪清陌眉头紧皱,话语中有不可抗拒的威严,但是,尼玛,这表情,这态度,能不能不说这些下流胚的话啊。

“你这个混蛋,强抢民妇,逼良妇为小三,升级版的宋思明,丫丫的,我不要跟你生小孩子,我要跟岩子生,岩子救救我,你老婆要被人强迫生小孩了,呜呜,呜呜……”安安说着趴在车里状似大哭起来。

汪清陌无奈的看着她撒泼耍赖,就差给她个地方,让她尽情的打滚了。双手掐腰噗哧一笑:“不用演得这么逼真吧。”

“滚,你妹的,你哪只眼睛看姐演戏了,姐哭是真的,你看,眼睛都肿了。”安安爬起来,把脑袋往外一伸,给男人看着自己那泛红的眼眶。

其实,之前的话,安安明知道是不会的,生孩子,哪那么容易生,再说了,生孩子得找老婆生。但是你既然这样说,安安也得借坡直下,否则多不上道啊。

两人你来我往的几回合下来,这一次安安胜。

汪清陌一手搭着车门,一手着裤兜:“你有个老朋友病了,要不要看看去。”

安安抬头,翻了翻刚才揉得难受的眼睛:“谁啊?”

“杨子。”

“要死了没?”

“快了。”

“那就临死前见我一面呗,这愿望我允了。”

匿风狂吼:你介个小没良心的。

安安白眼:关你屁事。

杨子吊着腿,缠着胳膊躺在床上。

安安坐在一边,再次翻白眼:“你个大老爷们,怎么弄成这德,是不是要死啦。”

“你丫的,嘴就毒,你什么时候能改改。”

“你又不是我老公,我为毛要对你温柔。”

“我要是你老公……”杨子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安安那眼神像刀一样飞了过来。

“怎么整成这样,被打了?”这确实得研究研究,汪清陌没说,她也有好奇心滴说。

杨子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被打,就他那,额,身强体壮的,谁能伤他这样。

“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前段时间训练时,不小心误伤的。”

“人家

训练,你去蹲雷区啦。”

汪清陌在一旁无奈:“咳咳,体恤受伤士兵。”

“体恤?那次我感冒,他还在一旁笑话我来着,这仇我早记住了,我要笑话他,让他自惭形愧。”

男人们同时沉默了,跟女人玩仇恨,男人们,永远不是对手。

杨子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终于送走了这尊大佛,他高香都供不起的。否则真不知道哪一下子被她刺激,吐血而亡。

但是安安最后还是非常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心道:“早点康复,好之前告诉我一声,我再来笑话笑话你。”

邵阳把车开到了别墅门前就走了,安安蹭着步子进了屋。

汪清陌在前,安安在后,而安安把门关上的时候,一个回身撞进了男人的怀抱。

汪清陌一手搂着安安的腰,一手固定着她的头:“这张小嘴,刁钻又刻薄。”

“你想怎样?”安安进退两难,左狼右虎,之前趾高气扬的架式早没了。

“你说呢。”

“不许亲我。”事先把话摊开比较明智,否则被偷袭很不地道,也很不爽。

汪清陌做思考状,然后点点头。

“你那表情,让我认为你有大谋。”安安可不认为这时的汪清陌能够轻易的放了她,反正,斗她是斗不过他的,玩心眼,她也玩不过,那,她就用最简单的方法与他周旋着。

汪清陌挑眉:“你想多了。”

安安撇嘴:“是你做的太多。”

“对了,好久没回来了,我这个家,你要时常来收拾下,看,满屋子的灰,今晚,就辛苦你了。”

丫丫的,有没有点新鲜的玩啊,收拾屋子,尼玛,收拾你妹啊。

好吧,虽说身体上的折磨也是折磨,总好过神上的摧残啊。

安安做着苦工,汪清陌上了楼。

一个小时后,安安还在做苦工,汪清陌还是没下来。

再一个小时后,安安饿得动不了啦,汪清陌还是没下来。

再过了一会,天黑了,路灯亮了,室内暗着,安安趴在黑暗中,两眼冒绿光的盯着门板:“汪清陌,我饿的快死了。”

没动静,又过了会儿,安安觉得,如果不自力更生,真的会饿死。

心动不如行动,安安奋力的爬了起来,亦步亦趋的蹭到门口,手刚一搭门板上,楼上的门,咔哒一声响起。

汪清陌换了身白色休闲家居服,仙人

一般从楼下走了下来。安安一手搭着门手,一边望着楼梯上的男人。

“神仙帅锅,难道,我介是升天了嘛!”

作者有话要说:安安:匿风,你丫的,难道我成了饿死鬼。

某匿:你不是饿死鬼,你是色鬼。

安安:……

13、习惯

安安着实饿了,对着满桌子的美味毫无矜持可言,狼吞虎咽的把小嘴塞得满满的。

水煮鱼的麻辣混合,安安的小嘴已经通红,再加上塞得满满的美味,鼓起的腮,嘟着的唇,偶尔发出哼唧声。汪清陌眼神越发的黝暗。

“看我干啥,你不饿呀。”安安好半天才发现,汪清陌一直盯着自己没形象的大块朵颐。

“饿。”唇带笑意,轻吐出一个字、。

安安的嘴终于得了空闲,却在百忙之中撇了他一眼道:“我看是饿傻了。”

汪清陌若有所思的轻抬下眼睑,然后没搭她的话,自顾自的夹了菜放在面前的碟子里。

其实,与汪清陌在一起时,安安省心省力省脑细胞。

最主要的原因是吃饭不用自己发愁。平时她自己每天都会琢磨着,今天吃什么,今天吃不吃一类的事。

现柞的西瓜汁清香爽口,安安‘咕咚咕咚’几口,一杯就下肚了,然后非常没形象的打了个饱嗝。

辣得红红的脸颊,眸子欲滴水般的清澈,配上那含羞带臊的小表情,皓齿不自觉的咬着撩人的红唇。小舌时不时调皮的舔下唇瓣。

汪清陌含笑的唇角微微上扬着,眼睛直视着安安一系列的小动作,灵活修长的手指握着桌面上的盛满果汁玻璃杯子,指节有力却轻巧的敲在了杯子上,一下两下……清脆中带着些许沉闷。

两人无声的对视着,安安笑着揉了揉被撑到的肚子起身。

汪清陌面前,安安唇角邪恶一勾,食指轻抬勾住了男人好看的下巴:“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安安很少会问为什么,特别是对汪清陌。而后者则从不说些什么,却是用行动来告诉你,我在做什么。

相处的模式大多时候是很和谐滴。只是如果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月朗星稀,调风弄月,咳咳……

那么,一般的时候,很难有和平的夜晚。

安安子本来就够野,但是骨子里的传统观念还是深蒂固的。

与汪清陌保持着距离是她内心的宗旨,但是……

夜深人静,手机上时间显示已是十一点半,安安往后靠了靠闭上眼睛假寐。

车内安静的流淌着两人轻微的呼吸声,难得的和谐气氛。

汪清陌抬手把空调稍稍调了温,然后直视着前方专注的开着车。

半个小时后,车子平稳的驶进了车库。

汪清陌抽去了安安肚子上的外套,然后拭了拭额头上是否有汗,之后才放心的开了车门下了车。

安安迷糊中醒了过来,然后一手勾住汪清陌的脖子。咳咳,她这是防止自己掉下去而做的自我保护措施。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托着安安瘦的身子。她的身体不同一般女人的瘦弱,她是劲有力的瘦,很是健康。

每次岩子掐着她那纤细的腰身,都会对她夸上一夸。

夏夜依旧凉爽,小风一吹,安安不自觉的打了个机灵。汪清陌清晰的感觉到了异样,拥抱的力度稍稍大了些,把她的上身整个都窝在了自己怀里。

汪清陌的细心不同于其它男人,他很少说,却在细微末节上做得非常到位。也许,就这是强势男人内心的柔软一面吧。

大多的女人很难拒绝这种强势又深情的男人。所以,安安也很难拒绝。

虽说夫妻情深,架不住万水千山呐……

汪清陌把安安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鞋子衣服袜子脱了下来拿了出去。

安安继续睡,汪清陌进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一身白色的浴袍套在了身上。

安安睡姿优雅,平躺的身体,双手交叉于小腹,这也是从小养成的好习惯。

现下大多的女孩子睡觉习惯蜷着身子,要么就是窝成一团,千奇百怪。

安安这样的确实少之又少了。

汪清陌满意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床,稍微塌陷了一边,接着是清凉的身体躺了进来,长臂一伸,把一边的女人搂在了怀里。

微低的体温传来,安安稍稍转醒。迷蒙状态里,对上汪清陌清冷的眸子。安安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片刻,说了句:“汪清陌。”

“怎么了。”

“我不负责陪睡。”

“恩,就当我陪你。”

“……”

安安揪了揪自己的衣服,然后皱了皱眉从床上爬了起来。

“干什么?不睡了。”

“洗澡啊亲。”

冲了个澡,安安下楼倒了点冰水盘腿坐在沙发上装思想者。

过了会,上楼时汪清陌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安安走到床边,伸手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反映。安安手指戳了戳,好吧,应该是睡着了。

月光照进来,洒在了白色的被子上,汪清陌硬朗的线条柔和了许多,平时紧抿的薄唇此时轻轻

的合在一起,稍稍见点,安安觉得,这个时候的他,魅力只增不减。

男人,退却了硬冷的外衣,铁汉一样柔情。

安安有着甜美的笑容,此时那笑容更加灿烂。

不知什么时候,汪清陌睁开的双眼直视着床边站立着傻笑的女人。大手一挥,一把捞过安安,一个扣杀,把人按在了身下。

“半夜不睡觉,傻笑什么。”

“笑你帅。”安安嗤笑着。

“先天的优点难道你才发现。”

“脸皮真厚。”

男人的唇越压越低,呼吸越来越烫,此时安安已是无路可退。暧昧的气氛在这个午夜扑散开来。

迫在眉捷时,安安大吼一句:“我要去客房睡。”

“我允许你睡我的床。”

“汪清陌,你休想得逞。”安安气鼓鼓的脸蛋,双手拽着汪清陌的衣服不让他再次靠近自己。

“宝贝。”汪清陌低低的叫了声,唇边笑意尽显。深邃的眸子直达安安心底。

安安咬了咬唇,一脸的纠结。

“不许这样叫我。”过了许久才吐出这几个字。

汪清陌拢了拢安安头上的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然后轻轻的吻了一吻:“睡吧。”

两人无言,安安不确定汪清陌是不是生气了,也不确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明明感觉到了心的跳动,那澎湃的血脉喷涌着。总之,她乱了……

睡梦中,安安觉得好像自己梦魇了,睁不开眼,身体也动不了,她被压得紧紧的。

之前,以至现在,安安童鞋一直认为自己心理上有些不大不小的问题。因为,她总梦到汪清陌强迫她,譬如一个吻,譬如,更甚者,她居然梦到¥—……*(嘘,意会意会。)

这次,她好想睁开眼睛,其实,她是想咬上一口,但是,那种无力感,让她好生难过,有种哭的冲动。

好像真的哭了,或是怎么着,总之,她获得了新生,再次跌入无边际的黑暗当中,一觉到天亮。

汪清陌习惯来无影去无踪,安安秉承着好‘情人’的三不要,不谈感情,不聊私事,不做。爱。

这是安安给自己与汪清陌之间定的三不要。

大多时候不太懂,汪清陌到底想要从安安身上得到什么,或者说,他到底图个什么。

这个问题,估计只有汪清陌自己明白鸟。

。安安再次抽风,心情郁结了一上午。

现在正对着杂志上的一幅图片,指手画脚。

平子觉得很不错。牟柠也同样认为,周荐不参与,远离安安现下是他唯一的准则。

“服装品位越来越低,淘宝风拍拍风一股热潮猛刮,这种着装最多是大众评审的作风,专业评审绝不会投这票。”

“你怎么就说这是淘宝风,再者说淘宝也有好东西。”牟柠不待见安安的话,因为,她常逛淘宝,很多衣服都从那淘来的,又便宜又省力。

平子不是很懂,但是时尚杂志却也没少看:“安安说的确实对,这种风格顶多算是本土大众化,这范走不上国际市场。”

“没看出来,平子还很有眼光滴哦。”安安揉了揉平子的脸蛋。

被揉疼的平子小脸一纠,左右摇晃着躲着魔爪。

每次安安心情好的时候都会挰着她的脸蛋,各种蹂躏。

炯炯猫,萌叔,起司啦,其实,平子最像罗小黑!咳咳,虽说萌到翻,但那确实是只‘猫’啊。

安安一度想要养只猫来玩玩,但岩子坚决不同意。因为此事,安安生气耍赖撒娇,能用的招都使上了,岩子也不同意。

她明白岩子是为了她的身体健康着想,但是那么多养猫的,没见谁因猫身上有细菌而生病的。

她小时候,邻居张伯伯家有只叫做开心的拉布拉多,她喜欢的不得了。每天趁爸妈不注意,岩子又不在的时候偷偷溜去张伯家找开心玩。

后来被岩子发现,她就彻底断了念头。

回想一切,好像岩子管她的比爸妈还要多,从懂事开始,身边就是岩子,这些年了,她身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以一个亲近人的身边逗留时间过长的。

但是,她真的太爱岩子了,岩子是她的生命,她怎么能不要生命呢。

汪清陌的挑逗,深邃的眸子,强烈的气息,好吧,她承认,她居然想要爬墙了。

丫不厚道滴说……

牟柠的手指在她眼前晃啊晃,安安眨了眨依旧乏力的眼皮:“嘛事?”

“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如果听了会影响我的情绪,那麻烦你积点口德,别说了。”安安快速闭上眼睛,捂上耳朵,不理人。

牟柠嘴唇抽动了几下,然后非常识相的走人了。

等到过段时间,安安跑到牟柠身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牟柠说了,当时你让我闭嘴的。

悔不当初啊,也确实体现出牟

柠那即腹黑又渣的一面。

赵予来过一次,安安拒绝了。其实,赵予非常有‘诚意’的想约她吃个饭啦,K个小歌啦,泡个吧啦。

但是,安安觉得,私生活里,除了汪清陌,这魂不散的家伙,她真的接受不了任何‘外人’。

原来,这种可怕的接受,叫做习惯。

14、困惑

安安一直喜欢热闹,却又出奇的爱静,这是一个强烈的矛盾体,需求又排斥着。

但大多没人的时候,她就呆坐在一边‘思君’。做为一名‘不太合格’的售楼员,她偶尔也会有她的执着与坚持。

她一直坚信,女人的生命当中不可缺少的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爸爸,一个是老公。

但是汪清陌说她错了,她不懂,反正,现在也没懂。

昨晚下班前赵予来了,赵予提出要去房子看看,自从重装后确实没去过。所谓接待不如是被请去一般。安安也不像之前接待‘上帝’的角度了,虽说她不太愿意多接触赵予,却也不是那么排斥,毕竟他的态度一直很有礼貌。

被问到婚姻的问题,安安纠了一百个结,解释解释再解释,赵予不信,她也没着。

更衣室内,安安甩掉那要了命的黑色高鞋,一只脚踩在地上垫着的纸壳上,另一只脚放到大腿上正用力的揉搓着受虐的脚掌。

“昨天赵小爷跟你都说什么了,一去不回,你不怕被汪大爷知道你跨栏宰了你吗?”平子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托腮状。

“跨栏?”安安不解。

“爬墙是一个,跨栏是N个。”平子非常认真的解释道。

“跨你妹,赵予那死人说什么也不相信我有老公了,天杀的,也不能随便变一个老公出来给他看吧。”

“……”平子无语中。

“……”翻白眼同无语中。

赵予不相信她已婚是有理由的,安安二十四岁的年纪,再加上光秃秃的手指头上也‘出卖’了她未婚的‘迹象’。

(为毛结婚一定要戴戒指?匿风纠结中,无语中,对手指中……)

关于戒指一说,汪清陌深有体会。戒指是岩子的问题,安安到现在还不知道岩子为啥不送戒指给她。

后来的时候岩子说明了这个原因,可惜,安安那时已经收了别人送的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

一天冷清的销售处里大家皆是无聊。没客人,她就变着法的折磨她家那可怜滴男人。

掏出手机,灵活的手指飞快的跃于手机那超大的屏幕之上。

“有人不死心的挖你墙角。”

大概十分钟左右,短信回了过来,简短的几个字:“拉出去毙了。”

安安嘟嘴甜蜜一笑也没再回过去。以岩子这样的速度,这样的方式,安安明白那是他在忙。

晚上聚餐,一家普通却很有特色的川菜馆,安安不能喝酒所以

只能委屈了我们慢半拍的平子。

安安让她喝,她就喝。平子是觉得,安安说了不能喝酒,她只要能喝下,就一定帮忙。既然自己能喝,为什么要拒绝呢?

这就是单细胞的她,当有一天,她把自己也是以这种方式‘卖’出去时,她也没能迅速的反映过来。

平子几轮下肚脸颊开始发烫,红嘟嘟的小嘴撅得老高,安安转头一瞧嘿嘿一笑,伸出纤纤魔爪挰上了平子的小脸蛋:“哎呦,这小脸真撩人啊。”

平子甩了甩发涨的脑袋,不愿意的斜眼瞟了眼旁边笑嘿嘿没个正形的安安:“现在男人没一个能放心的,不是攻就是受,偶尔有的也可能是双恋,再好些的,都有主了,没主的也只知道盯着烂白菜……”

“噗……”几个笑声同时发出,周荐那似笑非笑的脸让安安很是不爽,而这货居然不知死活的非要敬上一杯给安安,奖励神马销售冠军一类的废话,安安的目光都快冻上了,周荐呢也喝了不少,此时微熏的状态也看不出安安眼底到底冷不冷,反正他身上现在是挺热的。

说不喝,就不喝,可怜我们一筋的平子妹子了。

平子‘不负重望’的第一个倒下,安安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又喂了矿泉水,一转身牟柠站在了身后。

“羡慕各种能喝的人。”安安和她坐的不近,却也看到牟柠这一杯一杯的没少灌。

“练出来的。”牟柠貌似有些疲惫,话不多,脸上透露着我不太想多说的距离感,安安坐在了下来,非常‘识相’的没再知声。

不大会周荐走了过来,一伸手把‘偷懒’的牟柠从沙发上拽了起来,然后他一屁股坐了下来。牟柠沉着一张冷脸走回了餐桌。

周荐左手非常顺手的搭在了安安的肩膀上:“我跟你讲,女人呐,再漂亮不过是一时;男人呐,再喜欢,也不过是一季。错谁都可以犯,但是知错能改才是正道。”

“正道你妹,老子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也是被你推的。”

“又一傻缺。”

安安斜眼,怒目冷对中……

玩得Hight了,大家就提议去K歌,好吧,安安无所谓,反正回家也一个人‘独守空房’。

平子被她拍了拍脸颊从沙发上架了起来,虽说安安力气够大,嘴上却也嘟囔着骂了一声猪。

一家高档会所坐落在五府井大街上,安安瞅了眼周荐手里拿着的不知从哪弄来的会员卡挑了挑眉,其它几个妹子则兴奋得跳了起来。

话说,安安也不晓得,这里的消费是神马水准,但是她不傻。

平子迷迷糊糊的不明所以,大家随着大溜走了进去。

要了个包厢,安安的歌就免了,她从小就五音就没占上一个音,但她只唱歌给岩子听,因为,貌似只有岩子一人能承受得住她这‘必杀技’。

牟柠唱歌很好听,二区的也有个妹子唱得不错,她也不认识二区的人,介绍之后她也脸盲早忘一边叫什么了。

平子也醒过来些,爬起来找水喝。安安拿了一瓶扔给她,平子喝完就闪一边继续眯着去了。

过了会就开始划上拳了,周荐点子背到家,几轮下来输的都是他。安安瞟了一眼,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安安偷偷的索到周荐的手机,非常简单却暧昧的发出几个字。

然后果断删除后,又把手机偷偷的放了回去,眼底那小人得志的光看得转身过来的周荐浑身一颤。

人一喝多就容易闹事,特别是在这种‘爷’盛行的帝都里。一屋子的姑娘家,不说个个如花似玉,却也人人靓眼。

在这里,都是出来玩乐的,喝得高一些,男色本就露了出来。

芒果和梨子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被两人喝高了的小爷给缠上了。梨子好不容易摆脱了纠缠急忙跑了回来求救。

这一帮靓妞,个个七厘米以上的高鞋,身材也是火辣辣的,脸蛋也更不用说,哪个不是雕细琢的才出来Hight的。

呼啦啦一大帮全部冲了出来,随着梨子的方向奔了过去。安安照顾平子,出去的时候晚了些,但是却是最热闹的时候。

一大堆美女围成个圈,至于里边有几个人,什么样的人,安安本看不清楚,只看到美女们的鞋如锄头似的乱舞着。

不知何时,突然一声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对方呼啦啦冲出一帮人,男男女女七八个直接奔了上去。

“住手,谁的人你都敢动。”其中一人冲着包围圈大声说到。

“畜生就该教训。”牟柠单脚支撑着身体,另一脚还有中间的两个渣男身上补了二脚。

“臭娘们,把嘴放干净点。”大家随着男人的声音都停止了动手,中间被打的两个男人满头包的冲了出来,其中一人骂骂咧咧道。

“是不是人,不是你决定的。”最中间的男人淡淡的说道,语气里却充满了危险气息。

“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她也在气头上,看那两个人对眼前这个男人恭恭敬敬的态

度想是富二代一类的,她最近心气不爽,也没被眼前人的气势吓倒,双手掐腰挑衅着对面被簇拥着的男人。

好口才,清戏一定没少看,安安腹诽道。

“好。”一个好字,男人眼神玩味的看着挑衅的牟柠:“那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主子。”

话一落,人便闪身靠近了牟柠,随着牟柠‘啊’的一声惊叫后,就在这眨眼间大家便看到她的衬衫扣子一颗不剩全掉了下来,而衬衫此时也经大敞着。

安安瞪着大眼睛,好快的速度哦。接着是同情的眼神看着男人玩味的挑着唇角在心底替牟柠默哀中。

“畜牲。”牟柠子也够烈,一脚就往男人的身上招呼过去。可是还没怎样,便被人一手掐着小腿,一手扣着她的背:“啧啧,好辣的子,怎么还想脱吗?”

“你?”牟柠憋得脸通红,虽说穿着内衣出现,在这社会也不见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被人□裸的调戏,她着实难接受。

“有什么样的奴才确实就有什么样的主子。”男人近距离的勾起她的下巴,几乎贴面的姿势在她耳边玩味道。

刚劲有力的步子砸在了理石地面上。人越走越远,牟柠才回过神,气得脸通红不说,连雪白的上身也跟着红了起来。

“***,这辈子都调戏别人,反被调戏真不爽。”嘴硬的牟柠不知她此时的窘迫情绪早已经出卖了她。

周荐同情的拍了拍牟柠的肩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人贱,嘴也贱。牟柠正在气头上,被周荐这么一说更加火大:“湿你妹,湿你妹全身,你妹全家都湿身……”

安安抖动着肩膀,然后再补上一句:“他没妹,只有哥。”话落大家哄堂大笑,只有周荐一个人尴尬得要死。

平子终于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支着身体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抓住安安的胳膊懵懂道:“谁,谁哥。”

安安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可见丫的居然是被这句话给唤醒的。

平子终于清醒的走了出来,而走廊里牟柠掐着胳膊站在门口,眼神喷火的盯着对斜对面的包厢。

安安走了上去:“如果不想和他搞出关系就不要去招惹,如果你想,嘿嘿……”

牟柠没说话,依旧气呼呼的。

就在这一空档平子那缺货不知道跑哪去了,等到发现的时候,她更无语。平子正掐着小腰,站在卫生间门口与赵予对上了,我勒个去,这是个什么世道,人生何处不相逢。

弄清了原委,原来这丫的非要进男卫生间,正好被赵予碰见,但赵予说什么平子也不听,非进不可,那委屈得快哭出来的微抖声调让安安真想一头撞死。

安安抽了抽嘴角:“不好意思啊。走吧,我带你进去,别闹了,在这边啊,死丫头,你这么重啊,拉都拉不动。”咳咳,她这第一句是对赵予说的,其它几句是在骂平子吼。

出来时赵予还没走,平子那没什么力道的小手拍在赵予结实的胳膊上:“赵小爷,我要跟你做姐妹。”

赵予微怔,安安心下坏了,右手手指用力的掐着平子的胳膊很怕她下一句再说出些什么受受不亲一类的话,那她就真没脸见人了。

“咦?”人生何处不相逢在今天再次出现。走廊另一头刚要转弯的身影不是汪清陌吗?而身边的女人?

难道,被平子一语道中,但跨栏的不是她,却换成了汪清陌?

安安未加思考的松开赘手的平子,这一个空档平子身子不稳的撞到了赵予的身上。而安安则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着前方冲了过去。

走廊拐角处,安安站在当下,呆愣的看着门板合实,汪清陌身边的女人俏丽的脸颊,海澡般的长发深深地映在了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内容几乎是原来两章的并章,但是加了些重要的内容。

虽说这一章大家看着有些乱套,但是每一部分都是有需要的,包括偶然出现的一句话。

某匿明天要搬家了,估计新家要断网几天啊亲,我尽量,尽量发文。

15、捉奸

安安是困惑,不解。她并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态,只是呆愣着望着门板,好像要穿透门板后面去看清楚,汪清陌那硬冷的线条,面对的是什么人而变得那么柔和。

“捉奸”并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况且,做为了一个不合格的‘小三’对于汪清陌的‘跨栏’她没有什么实质要质问的权利。

但是……

做为安安此时心里的一灰暗的阶段,也许,是该冲上去。可是又有声音告诉她,淡定,淡定。

平子靠在赵予身上,有些不稳的晃到安安旁边,顺着她的目光瞟了瞟前方,语速慢悠悠道:“好像,看到汪大爷哩。”

安安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扣着墙角的指节由于过于用力而泛着白。

“嘿嘿,今天真热闹,是不是赵小爷。”平子嘿嘿傻笑,不忘回头瞅了眼身边有些不太自然的赵予。

平子推开被赵予扶着的还在不停摇晃的身子,往安安身上靠了靠:“安,上不上。”

赵予看着安安那低迷的情绪,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安安的肩膀,像是唤醒呆滞中的她,而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感情这码子事,没有对与错,只有爱与不爱。别人多说更是无益,他其实也看得出,安安与那个男人之间的牵扯,不是只用一句,我潜你就可以代替的。

安安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平子那没什么力道的力量拉扯着安安往回转,说白了,这些力量,还是赵予给平子的。

包间里,安安怎么想怎么别扭,眼瞅着一群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有自己穿着牛仔裤白T恤,看着看着,脑袋里‘叮’的来灵感了。

周荐被安安推了出去,而赵予则早就回自己的包间了,好吧,没有一个男人了。

安安把芒果身上的金色紧身小短裙毫不留情的扒了下来,接着是牟柠脚上的十厘米米色高鞋;二区有个妹子,大波浪的长发,假的哦;最后一件,大版的茶色太阳境整个把安安的小脸遮了个大半。

大家也不清楚她到底又抽什么风,反正穿就穿吧。但是安安这身打扮还真别说,换了个人似的,身材凹凸有致,感。妖娆,足以粘住一大票男人的眼球。

安安风骚的扭了扭小屁股,话说这裙子再短一点,真就露底了,还好安安与芒果的身高不相上下,所以算是过关了。

安安比了个OK的手势一个华丽的转身开门出去了,平子嘿嘿的傻笑着,然后突然起身追了

出去。

赵予的房间安安确实忘了,她去观察地形,平子摇晃着身子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赵予的包间。

平子小脑袋刚一伸进去,就看到一群男人喝得正高,中间还有几个美女,平子讨厌这种穷奢极欲、花天酒地的场所,特别是混合着她讨厌的香水和烟草味道,总让她不自觉的憋着嘴。

平子眼神四处撒么着赵予的身影,却不想被其它人看到平子这只小可爱,起哄着叫她起去。

平子扶着门,身子倚着门框不进不退,眼神懵懂又无知,让里边的笑声更加大了起来。

“小妞,找谁。”里边有人调笑着开口,平子缩了缩脖子:“赵予。”

“靠,赵予这小子惹的债都找到这了,哈哈。”接着是几人哄堂大笑声。

“进来喝一杯,就告诉你赵予哪去了。”

平子转了转有些木了的死鱼眼珠,心一橫,走了进去。

第三杯刚举起来,赵予总算回来了。这一进来就看到平子站在中间举着杯子喝酒,急忙抢了下来:“别喝了,你怎么来这了。”

平子一看是赵予嘿嘿一笑,接着又打了个饱嗝:“找你,钥匙。”

在场的人斜耳一听,钥匙,这都来要钥匙了。而这时平子身子已经不稳的抓着赵予的衣服上下其手的找着钥匙。

“赵予,钥匙甭给了,一起回家去吧赶快赶快,妹子都急成这样了。”大家看戏似的看着平子在赵予身上划拉来划拉去的,这再划拉会,不就划拉出事来了。

而平子还戚而不舍的找着车钥匙,完全不知道其它人到底在笑些什么。

“怎么了,找钥匙干嘛。”赵予抓住平子的手说道,这丫头白痴确实是真的,怪不得每次安安都说她一筋。

“安安要啊,她要去捉奸,那个死男人居然跨栏。”

赵予把钥匙从裤子兜里拿了出来放在平子手里:“拿去。”

平子接过钥匙听话的点点头,转身就往出走,刚走两步突然想到,得到人家帮助要感谢,否则就不礼貌了,平子摇晃着转身嘿嘿一笑:“谢谢赵小爷,我要跟你做姐妹,你人真好。”

平子嘿嘿的傻笑着,却不料一个转身,‘砰’的一声撞上了铁质的长方形门手。

“啊,哇……,好疼啊。”平子摇晃着身子揉着脑袋,眼泪都掉了下来,赵予也着实被这一下子震到,主要是,平子,确实是个傻缺。

在哥们们的集体震惊中,走了上前带着平子走了出去,找到安安给了她钥匙。

安安正潜伏在汪清陌所在的包间门口,看到平子头上红红的一条印子,上边还附带个特大号包也吃了一惊。

平子还在哭,小手在头上揉着,最后赵予无奈,替她开始揉,揉着揉着,居然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安安转头就看到平子居然半搂着赵予站着睡着了,佩服之余,先是一惊之后就开始露出揶揄的笑。

正巧这时汪清陌一屋子里出来几个人,男男女女,安安也开始了行动对赵予说道:“平子就交给你了,我先闪了。”

安安妖娆的扭着曼妙的小蛮腰,手上的大包也是从芒果上‘胁’来的,现在整个安安彻底脱胎换骨,没有一点她平时的影子,现在任谁也看不出这是她。

汪清陌一行人走在前边,安安状似走得很慢,跟在了人群后边一段距离。

心急火燎的情况下,她现在的步子确实算慢。有时候走得急了后又慢了下来,要保持落下前面的人几拍。

一群人,那女孩独与汪清陌聊得热烙,而汪清陌也是时而笑着面对。

安安心下这个气啊,真应了那句话,小三哭的时候就是小四出现的时候。

还好她没哭,反正她又不伤心,哭屁啊。她只是不舒服而已,不舒服和难过那能一样吗。

安安很少穿这么高的鞋子,也是工作的时候,七厘米或三厘米的要求。所以现在这十厘米,又不是自己的鞋子着实让她够受。

但是脚上的不舒服早就被心理的别扭给掋了过去。

电梯里,全是熟烙的人,就她一个‘不相干’的站在角落里,隔着墨镜片的眼神早就开始飞刀,恨不得把汪清陌和那个笑得跟花似的女人给剐了。

而不巧的是,汪清陌好死不死的站在了她旁边,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气息让她整个人好不自在。

庆幸的是,赵予的车停的离汪清陌的车子不远,安安看着那个女孩子上了汪清陌的车,而这次开车的是汪清陌自己,在他们出发后,她在后边,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车子左转右转在一个高档小区门前停了下来,门口的警卫员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安安便见汪清陌的车驶了进去。

其它人的车子早没影了,她也没关心,只顾盯着汪清陌的车了。

抬起手表,最没耐心的安安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等了,半个小时。

打了个哈欠又瞟了一眼门口神百倍的警卫。

打开车门

走了下来,抻了抻腰,又扭了几下,接着眼睛又望着门口一眼。这一眼不要紧,安安妈啊的叫了一声,汪清陌神不知鬼不觉的居然出现在她不到一米之外。

安安大惊,早忘了自己来干嘛的,急忙冲回车边也忘了脚痛衣服不便了,车门没来得及关上便被人一把扣住。

安安急中耍流氓,一脚踢向汪清陌□,虽说这并不是她本意,却也着实踢了,而且速度与力道都不轻,汪清陌身子稍稍往后一撤,安安扣上车门,快速落锁,开油门,一个加速的‘嗖’的一声就冲了出去。

速度够快,安安还得意着自己居然把汪清陌甩掉。却突然一拍大腿,怎么把自己来的目的给忘了。

兴师问罪的是她,最后怎么变成落荒而逃了呢。

安安心下郁闷,车速也降了下来,汪清陌随后跟了上来,超过了她的车把她别到路边,最后安安不得不停了下来。

汪清陌率先下了车,把她从车里几乎用扯的给拉了出来。安安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短裙在拉扯中不自觉的往上窜了窜,汪清陌冷着一张脸给她整理好裙子,然后立在当下看着安安不说话。

“别这么吊着,有屁快放。”

“能耐渐涨,学人家跟踪,不看你那点小伎俩。”

安安白了他一眼,明显她自己早就露出破淀,但是她从始自终没说一句话,开车也是很小心的保持着距离。

“说吧,跟踪我总得有个合理的理由,别跟我讲,你想我了。”汪清陌唇角上扬着一个好看的弧度,最后几个字暧昧的贴着安安的身体说的。

“捉贼得有脏,捉奸得是双,我是来捉奸的,抓到证据以后好让你离我远远的。”安安心一橫,反正她来确实是这个目的。

“那,结果是什么?”

“你跨栏,找‘小四’,举止亲昵,大半夜同进同出。”

“同进同出,大多是指我和你,抓,也要从你自己下手。”

“我是被迫的。”

“我从没强迫过你。”

“没强迫你妹。”

“我不搞乱伦。”

安安说着火气也上来了,头发漂亮是漂亮,可惜不是自己的怎么都是难受,一伸手把假发抓了下来,然后是眼镜,一同扔在了车里,然后转身橫眉冷对的看着一副看好戏的汪清陌。

“好吧,我承认,做为一个不太合格的小三,我也是有权利知道我的情人到底在外边养了几个。”

“就你一个。”

“我不了解你,还是你不了解我。就你这子有哪个女人能在你身边让你这样态度对待,你当我安安傻啊。”

“既然你了解我,就不应该怀疑。”

“去你妹的,我回家了不跟你玩了。”安安一把推开面前的人,准备跨进车里,却不想一个大力的拉扯,自己直接撞到了男人的怀里,鼻子磕到汪清陌的下巴,疼得叫了一声。

“小样,别较劲了。”汪清陌见安安不老实,手上力道更加重了些。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那你不也一样,愿意跟我这个混蛋在一起。”

“臭不要脸,谁跟你在一起了。”安安虽说还在挣扎,但力道却小了些,向征而已。

“宝贝,吃醋了。”

“吃你妹。”

“这个你甭想了。”

“滚。”

16-20

16、湿吻

汪清陌没解释女人是谁,安安也不想再问,反正也不关她一毛钱关系。

其实,她内心还是非常期待汪清陌的‘坦白’。话说,女人总要给自己台阶和脸面问题,问多了,汪清陌估计还是那句话‘吃醋了’,她最看不惯就是他一脸得意相。

安安心情郁闷,平子妹子也傻傻的坐在一边她也懒得理,总之少了平子的二和安安贫,销售处里还是蛮安静的。

听说1号男昨晚去了,梨子讲得绘声绘色如何被强行拉走。反正,今天来的时候,除了安安,其它人都在关注,昨晚小贱人的菊花被爆了没。

昨日是个热闹的日子,二日后依然是个热闹的日子。不爽的安安,终于有机会泄了心头的怒意。

芒果那位六次上帝又来了,她躲不过,只能苦着个脸带着去看了房子。

芒果身形苗条,长得挺媚的,说白了就是比较招男人喜欢。只是招男人喜欢也得分什么样的,是不是自己喜欢的型。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占便宜的主,平子一般担忧的看着芒果那沉重的背景:“她会不会被占便宜,我有着不好的预感。”

“闭上你的乌鸦嘴,要是各个有危险,这行业就不用做了。”

“但是,芒果说过这个男人对她有企图。”

“企图个屁,他要是敢怎样,今天就把他老二‘切’了。”

“这是重伤害,我可不敢。”

“滚……”

“……”

芒果去了快一个小时了,加上走路的时间,顶多四十分钟肯定回来。

安安站在门口也有些担心,想了想转身冲着平子喊了句:“给芒果打电话,就说有事要她尽快回来。”

电话通了,芒果回来了,却是眼圈通红。

安安心下明了,那个男人正往出走,准备上车。安安喊了一声,那人便站住了。

快速上前,几乎让人没想反抗的速度,左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右胳膊紧夹住他的手肘,转身,背对……‘砰’一个标准的侧肩摔,把人利索的撂在了地上。

瘦小的身体,把一个高大又壮实的男人就这么放倒了。屋内的几个人,加上门口的保安,再者说还有一群的路人,这下,全都O在那了。

安安七厘米的高一脚踩在了男人的身上:“妈的,泡妞泡姐眼皮子底下了。”

“你……”男人被摔得差点没喘上来气,然后又被这一腿踩得胃一阵翻滚,还好,还好,没用那后尖细的后去踩他。

男人用力的挣了几下,安安的高鞋确实不稳,被挣脱后,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老子泡妞,还轮不到别人来管。”边说着,边伸手袭向安安。

男人身子比较长,胳膊也长,这一伸手差一点抓住安安西装外套的领子上。安安身子往后一挪子,躲了开。

身子划了个弧度,右手直接出击,一拳打在了男人胳膊下的肋骨上。这下疼得他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大家都跑了出来,芒果急忙喊到:“安安,别打了,别受伤了。”

安安冲着要冲上来的保安摆了摆手,然后把上衣外套的扣子解了开,短裙再稍稍往上拉了一拉,这□子活动就灵活多了。

安安唇角一勾:“没点本事就敢泡妞,姐今天让你知道,出来泡妞一定要学会几招看家本事。”

被激怒的男人揉了揉肋骨,然后眼神恶狠狠的看着面前云淡风清的安安,被嘲笑的滋味确实不好,何况还是一妞。

安安率先攻击,架式也玩弄的也正。而被攻击的人只有左右闪躲的份,最后安安也懒得和他玩下去。

以惊人的速度闪到那人面前,紧抓住他左胳膊,左脚脚跟用力一踩便听到男人锥心一吼。安安唇角一挑,眉眼间全是笑意,左腿卡住男人的半边身子,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腰身前倾,接着便听到男人被摔在地上的‘砰’的一声。

大家正在吃惊,安安也正得意,却突然‘嘎吱’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清晰的进入她的耳中。

其它人没听到,但却非常清楚的看到,安安黑色短裙里,桃子图案的水粉色内裤。

地上的男人爬了起来,安安却动不了,她动作再大就要彻底丢人了。

心下不好,正往的退的时候,突然一件外衫罩在了身上,温热的呼吸吹在头顶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声音响起,却说着不知是何意思的话:“以后不许再穿这么紧的裙子了。”

男人还想上前,汪清陌冷眼瞟了他一下,接着连话都没说便搂着安安往车旁走去。

这六次帝,哦已经改成七次帝了。先是被汪清陌的气势震住,接着便是那吓人的车牌子震得直接退到车边,上了车一个加速就冲了出去。

估计这个时候连疼都忘了。

安安尴尬的望着门口几个呆滞中的人,然后摆了摆手说道:“亲们,姐先失赔会,姐,还会再来的。”

平子下巴差点掉了下来,牟柠转头进了屋,芒果应该挺高兴吧,那神情应该是。但梨子肯定在笑她,一定是。

好了,不要再看了,那全是笑话她粉色内裤的家伙没什么好看的,等姐再次归来的,保你们一个个全都露底。

钻进车里,安安这会儿才把目光身旁的男人:“见笑,见笑了。”即使披着男人的外套,但身下那实实在的露了啊。

“以后不许穿粉色的。”汪清陌随口说不了这么一句。

“为啥?”

“我不喜欢。”

“要你管。”

汪清陌大掌听着安安的腰,另一只手在安安说了最后一句话后便欺到了她的大腿处,略带着薄茧的大掌似一阵激情的挑逗一般,让安安不得不投降。

“我听你的。”

原本以为会抽离的手指却未离开,一寸一寸的侵占着她的大腿内侧,轻微的滑动着,带着难言的诱惑韵味,而始作俑者则从容不迫、处之泰然。

披着衣服下了车,安安担心的转头看了看,很好,啥也没看到。

汪清陌的身子修长高挑,这件外套披在安安的身上居然真的盖过了臀部。大掌扣住了她的腰,半抱着的姿势被带进了别墅。

“卧室柜子里有衣服,上去换了。”汪清陌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也往楼上走去。

安安撇了撇子冷淡的男人,然后把外套往旁边一扔,‘蹭’的站了起来,对着一楼的玻璃窗,我扭我扭我扭扭扭……

好吧,虽说这开了这么长一条的线,水粉色的小可爱也那么明晃晃的入了男人的眼,可是被人这样对待着,还不是很爽。

穿着开了长长长线的短裙,扭着挺翘的小屁股,安安晃悠悠的上了楼。

安安坐在卧室的床上喊到:“哪有衣服。”

片刻,男人推门而入:“衣柜里,我刚说过。”

安安撇了眼门口的方向,心下腹诽:传说中的冷酷男就是这样子滴?

先把自己扒了个光,起身走到卧室最里边的衣柜旁,伸手一拉。哇的一声从安安嘴里冒了出来。这满柜子的女式衣服,琳琅满目的挂满整个柜子。

安安心下美得冒了泡,从里边抽出几个平时比较喜欢的颜色扔到床上,比了比款式,最后选了一件米白色的休闲装套了上。

把东西收拾好,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到书房门口,便听到汪清陌清冷的声音从里边传了出来。

安安掂脚走了上去,半扒在门口偷听。

汪清陌的声音停停顿顿,她也听不出个什么所以然,然后刚想抽身,门却被拉了开。她这□裸体的偷听被人抓了个正着。

“那个,我是路过滴。”安安嘻笑着冲着汪清陌那毫无情绪的眼神‘无力’的解释到。

“进来。”

“是,首长。”安安‘啪’的立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首长,叫我来有啥事?”安安跟着汪清陌的屁股后走了进来,随后还非常‘识相’的把门关了上。

“这段时间一点长进都没有,都学了些什么,不是跟踪就是偷听。说吧,什么事。”汪清陌说着,便转过身来,面对着安安,眼神凌厉且玩味。

“首长,属下想询问一件事情?”

“说。”

“首长,您那一柜子的衣服,是准备给你老婆的,还是为了跨栏的小四,还是我这个被迫潜来的小三。”

汪清陌唇角一勾,目光跳跃,身子微微前倾,正好遮挡住了窗口的所有光线:“还在吃醋?”

汪清陌的脸处于影中,硬朗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由如素描一般,清晰且模糊着。

“额,那个,我很爱我老公。”

“不用解释,我一样很爱我的老婆。”

“你以前都没说过。”

“还是吃醋了。”

声音中充满着笑意,微扬的唇角看得安安愣了下才回过神来。“那个,你不要多想。如果你肯放了我,我会更加感激你的。”

“还在生气?”所问非所答。

“早忘了。”

“有没有想我。”

完了,完蛋了,汪清陌又开始换战略了。这个家伙,怎么能用这样冷酷的表情,说着这么流氓的话来。

安安往后退了退,想要退出他的包围圈,他那宽阔的肩膀,配着一身的挺拔的军装,整个人充满了强烈的危险与诱惑气息。

这半年里,他总会带给她意外的感觉,那是从未体验过的新鲜的刺激。有时,她不自觉的陷入其中。

后背抵在了门板上,人越来越近,安安急忙抬起双手,嘿嘿一笑,然后,然后双手就不小心的抵在了男人宽阔结实的膛上了。

汪清陌轻笑出来:“都这么迫不及待了。”

手上的触感是那结实的膛,有力的心跳传达给了她的神经,因呼吸而起伏的膛像事带着魔力一般,粘得她的手心开始发烫,脸也不自由的热了起来。

他的一句话,让安安回

过神来,急忙收回手,红着脸骂到:“迫你妹,臭不要脸的。”

突然,身子被勾住,一个拉扯贴在了男人的怀里:“说,想不想我。”

“想你妹。”

“我身边的女人,只有我老婆,难道你想她了。”

“姐不玩蕾丝,你丫的就是鬼畜攻。”

“我比较喜欢攻你。”

“攻你妹。”

“我只有一个老婆是女人,你想都别想染指她。”

“靠了,你丫的那么爱她,招惹我干屁。”安安的语气里充满了火药味,那满满的全是‘怒意’。

“看,还是吃醋了。”男人不怒不笑,但是话里却显然是玩味。

“天呐,一个雷劈死我算了。”

“别再叫了,那张泼辣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很是诱人。”

“诱你妹……”安安有个口头禅,你妹这词,自从流行语出来以后,她只要冒脏话,百分百要带上‘妹’。好吧,这年头,当妹妹的躺着也中枪啊。

妹字刚一出口,呼吸一滞汪清陌的唇便压了下来。

充满着薄荷气息的唇强势的包裹住了她的小嘴,舌尖时轻时重的舔着咬着她的唇瓣,一寸寸的细细雕琢着。

安安瞪着眼睛,仿佛身边的空气被抽走都忘了,呼吸都开始凝滞了。双手被迫的搭在了汪清陌的肩上,身子僵直的靠在门板上。

闭着眼睛勾引着她深吻的男人很感,强劲有力的长腿一顶,便。进了她的双腿中间。

她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的吻,都如第一次一般。时而霸道,时而迷情,时而强烈,时而掠夺。每一次,她都会心跳如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小鹿乱撞着。

小舌被迫与之纠缠,身子随着空气的掏空已经开始软了下来,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环上了男人的脖子,紧贴着的身体有些难耐想要得更多,所以本能的把自己送了上去,想要揉进男人的身体之内。

“还说不想,都软成这样了。”汪清陌挑逗的语气抵在安安的耳边轻笑着。

“软你……”妹字没说出来,她想了,以后要换个词骂了。妹来妹去的,没新意。

“你才软。”

“我软不软,你不知道吗。”

安安清晰的感受着小腹处顶着的硬物,无奈的翻着白眼:“流氓。”

头用力的抵在了汪清陌的肩上,而后者则紧紧的拥着她。夕阳之下,昏黄的天,暮色的光,拥有着不一样情

的两个人,微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某匿:汪童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汪童鞋眼皮都没抬:关你屁事。

安安在一旁,泪眼汪汪的瞅着某匿道:“看,都是你惯的。”

吃瘪的某匿:“……”

17、少将

一身军装的汪清陌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桌子上的文件,一脸专注。而另一只手则非常不老实的勾着安安的小腰,时轻时重,时上时下,时挰时掐的耍着流氓。

安安被强迫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时间久了,那条腿到底怎样她不知道,反正她已经昏昏欲睡了。

她现在恨不得拿火柴棍来把眼皮支上,强支撑着让自己打起神来,因为文件的内容她知道,关于38集团军坦克六师和防空旅的整编问题。她知道他这时需要专心,但是尼玛专心能不能那手也老实点啊!

又过了会儿,安安轻轻捅了捅汪清陌橫在她腰间的胳膊:“我不累,你那腿也快麻了。”

汪清陌好似这才反映过来两人就这样坐了多久,而后依旧这样搂着她,愣是没diao她。

十几分钟后,汪清陌终于合上了文件,左右手交替,腿上也一个交换,把她整个人调了个位置。

“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我左腿麻了。”

安安努了努嘴,慢悠悠的把手伸过去在他腿上掐了下,然后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轻微的抽气和腿上的颤抖。

汪清陌空着的手紧抓住她那使坏的手:“什么时候你能老实点呢?”

“老实点后等你欺负啊!”安安被迫的与汪清陌十指交缠着,虽说被迫,但她也不挣扎。

安安不老实的拿腿又踢了几下,而后者那明显隐忍的脸上突然出现了笑意:“不老实就正法了你。”

杨子住了近一个月的院,伤筋动骨一百天,回家还得养着。两人到了医院,杨子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医生终于放话明天可以走了,他现在的心情是恨不得长俩翅膀飞家去。

安安耸着肩,白了杨子一眼:“家里也没个妞,回去干屁。”

“谁说我没妞。”这话杨子可不爱听,说男人没女人,忒打击人自尊心了。

“呀呵,有妞怎么着,给你美的,就你现在这副尊驾,有妞顶个屁用。”

“你……”杨子瞅了眼汪清陌那眉头微微一皱后也没什么动作,他只能自认倒霉有苦吐不出。安安哪有个女人样,满嘴跑火车,逮到啥都说,专挑痛处下手,毫不留口德。

贫了会儿,安安识相的拿起桌子上的苹果闪到一边开啃。汪清陌与杨子说着部队的事。

当听到重要信息的时候,安安那喀嚓咔嚓的脆苹果声也停止了。

“前几天上边透话,今年国庆军委要升一批人,几个将级,十多个校级,

你差不多能赶得上这批。”汪清陌抱环靠在窗边对着杨子说道。

咦,这是好事,她比较关心。

“我资格够吗?算了,我也不指望,现在混得挺好的,别把我往上推,整不好了挨批犯不上。”杨子接话道。

汪清陌点点头没说话,杨子子刚猛,脾气急,冲动易得罪人。现在身后一屁股事没捋顺,真抬上去了,也不利手,今年确实不是个好时机。

而且现在杨子已经是中校,再授衔就是上校级别,暂时他确实不适合。

这话透给他,也是让他心里有个数,能不上最好不上。

杨子家底不错,父亲是二的司令员,他授衔是迟早的事。但是杨老也知道儿子的子,暂时确实不适合授衔。

过了会儿,汪清陌道:“我也不建议你今年上,我回头跟我爸和杨叔透个话,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恩,你看着办。”杨子从安安手里抢下她拿起的第三个苹果喀嚓咬了一大口嚼了起来。

汪清陌,军委委员汪建州的儿子。三十岁就被授予少将军衔,北京军区第38集团军军长。被誉于“御林军”的38军那是王牌中的王牌,这位置也不是一般人能上得来。再者按年纪来说,也是历任同级别中,最年轻的一位。

说来汪清陌也是他们这帮二世祖的主心骨,说话比他们那帮老子要好使得多。主要他也是他们这批中从政治到军事,从上到下玩得最游刃有余的一主。那些所谓的混世魔王哪一个看到他,再挑事的都要让三分颜面。

所以,汪清陌说不上,比他老子好使,杨子他爸说不让他上,他估计得对着干。

安安无聊,拿起个苹果冲着窗口的汪清陌掷了过去,还好后者反应够快,否则这一下子打脸上不肿也青。

汪清陌凌厉的眼神直视着嘻笑的安安:“给我苹果你可以选择用递的,或是事先通知一声。”

“嘿嘿,我是试试你最近有没有练习,看看身手怎样。”安安知道自己有点莽撞,耸耸肩急忙歪解道。

“……”

杨子看着汪清陌铁青的脸哈哈大笑:“能治咱老大的,也就安安你了。对了,安安,啥时候回来啊。”

“干嘛,你是不是皮紧了,让我回去给你松松。”

“得,你有时间去我家陪我妈聊聊天,我保证她不再催着我娶媳妇。”杨子最怕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妈,另一个就是安安,前者是罗嗦,后者是嘴巴毒,如

果两者凑一起,也许能挺热闹。

这是杨子没找到一个能治得了她的妞,等找到那天,得瑟?他想了,到时候他也一样服服帖帖的。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汪清陌开着车在三环的主路上,这个时间车有点堵,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嘟着嘴的安安:“怎么这表情,谁欺负你了。”

“我在想,啥时候给杨子划拉个合意的妞。”

“得,做媒这事儿真不适合你,你凑成的没一个是良配。”

“去你的,你看,林笑和乔乔不是挺好的吗?”

“算了,他俩,天天干,前几天还吵架了,把林笑气得在训练场上足足发泄了三天。”

“切,打是情骂是爱,吵吵闹闹的才能长久。别看吵,那是在乎对方才吵,如果不在乎,说什么在心底也起不了作用,又怎么会生气呢。”

“打住,打住。”每次说到配对,安安就停不下来,而且能噼里啪啦讲一通,如果不打住,她还能继续,他是深有感触。

“晚饭吃什么?”汪清陌道。

“不饿,我吃了三个苹果吃饱了。”被打断即兴发言很是不爽。

汪清陌把车一转,下了三环,问她关于吃饭的问题是个他最大的错误。

找了家蒸菜馆,点完菜安安喝着果汁突然想到:“你说,你啥时候能再升一级呢。”

“你不怕我掉下来摔死。”

“摔死省得我烦心了。”

“还纠结呐,跟我算了。”

“靠,这你得等。”

汪清陌挑了挑眉没接话。

安安撇着小嘴,挑衅的摇着头一副我就是不同意看你怎么着的表情。

菜上来,汪清陌夹了鱼细心的挑出了刺后放到安安面前的碟子里,然后又夹了些青菜后才开始自己吃饭。

汪清陌是那种会一点点渗透进你生命中的那种人,强势又婉转的把你包裹的严严实实护在羽翼之下。

她喜欢吃鱼,从小就喜欢。她不太喜欢吃其它的类,唯独鱼是她的最爱。

记得那次,她不小心卡到后,他着急的神态她永远忘不了。卡到喉咙这种小事,他居然把整个军区医院的主治医生都弄来,最后连院长都来了。她也没什么事,只是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个不停而已。而他自己,身上带着伤,伤口都在滲血也不管不顾。

其实,她真的没事,真的……

安安神情飘渺,眼睛却直视着碟子里摘掉刺的嫩白鱼心里莫名的酸楚又

幸福,不知为什么,这尼玛大夏天,还没到伤感的季节怎么就开始犯骚。一滴晶莹的泪‘吧嗒’一声滴在了碟子里,混着还散着热气的鱼,有种很滑稽的感觉。

汪清陌怔了下,急忙伸过手抚上安安的脸:“怎么哭了。”

安安蕴着水气的眸子晶莹明亮,合着泪水的笑眼漂亮迷人:“还能为什么?被你烦的呗!”

汪清陌笑了,直视着安安的眼,那混着幸福的笑意直达对方心底,伴着令人心颤的悸动。

“你笑,你还笑,尼玛你在笑谁。”安安的泪本来就有些莫名其妙,被他这么一笑顿时感到有些莫名的心虚。一时Hold不住了,便一拳揍了过去,不疼不痒的招呼在汪清陌的肩膀上。

结了帐回到车上时,汪清陌也不开车,在安安还未反应过来时大掌便扣住她的脑袋,一个吻重重落下。

几乎凶猛的吸。吮,唇被牙齿磕得生疼,小舌被迫的卷了去疯狂的纠缠着。

舌尖被吮得发疼,空气惭惭稀少,安安有些窒息。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湿吻,直到汪清陌觉得呼吸困难,才放开安安那红肿的唇,然后又轻啄了几下。

安安喘着气吼到:“我要告你谋杀。”

汪清陌轻笑着:“做案工具是什么。”

安安噗哧一笑:“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某匿望天,难道这帮二世主都是这么浑的吗?人家的老婆都是好的吗?

汗呐,三十一岁的少将,让中国现任军区这些近六十岁的少将们,情何以堪呐!

本文纯属YY,切勿掐哦。这些东西,所谓YY嘛,就是无限想像,不着边际。

话说,如果写个少将,五十多岁,谈情说爱,乃们,有嘛想法,想不想吐哩。吼吼~

前期内容军人形象比较少,后面会越来越多。前面只是个过度,而某匿文中太多伏笔,大家如果不明了,可以重新翻翻,之后就懂了。么么哒~

如果某匿哪块写的不好或不对的,大家帮忙指正,某匿接受并改正滴说。

18、意外

人非草木,熟能无情。

情,是在心底最平静的时候,被人悄然无声的一点点渗透,一点点的。入,然后一点点的灌溉,最后滋养成一个成型的嫩芽,然后慢慢生长,最后成形结果。

安安懂,汪清陌早已在心底扎了,她有时候会想,如果有一天,这个拔掉了,她会是什么样子。

她了解汪清陌,正如汪清陌了解她一样。

彼此信任,慰藉,欣赏,喜欢着……

她偶尔会出神的琢磨,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被他蛊惑的。蛊,确实是这样一个安眼,才能形容汪清陌那妖孽的情。

外人眼中,他高高在上,冷酷严肃。而在她眼底,他就像一颗散发着罂粟气息的植物,妖娆魅惑,吸引着她一步步进入,最后无法退出。

昨晚汪清陌接了个紧急电话,把她送到别墅就走了。

安安一夜好梦,梦里是汪清陌那张妖孽的脸,妖孽的嘴角,妖孽的笑容。她貌似总会梦到他,总会……

安安早上来时其它人都到了,这一屋子人聚在吧台那不知道聊些什么。

“上班时间,聚众聊天,都想回家啊?”安安装老大似的说道。

“以为你今天得下不了床了呢。”平子找死的冲了出来拉住安安。

芒果高兴又崇拜的上来就给她一个大到要勒死的熊抱:“安安,你是我们的骄傲,你是我们的自豪。”

“松开,松开,把我勒死了你就废了。”安安一把扯开了芒果那紧锢的胳膊。

几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安安觉得有点乱,非常不耐烦的撇着嘴,让他们闭嘴。

但是闭嘴的前题是,她要给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答案。

安安皱眉沉思,然后抬头,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就看几人继续在她耳边嗡嗡嗡的跟一群苍蝇似的,她真的快烦死了。

“我会那几手是汪清陌教的。”

大家有了很奇怪的反映,然后又没了动静。

“我和他是清白的。”

周荐挑了挑眉:“嘴都肿了,还清白的呢。”

芒果补充说道:“衣服都换了,怎么能清白。”

平子眨了眨眼:“走路姿势没变,也有可能不清白。”

梨子点了点头:“大家分析的极是,他们肯定不清白”

牟柠双手掐腰:“好男人都让你这个无良又败德的少妇给祸害啦。”

安安和牟柠站位,望着外面有些了的天有些担忧,这天得有些可怕。

而牟柠则是一脸的霾,堪比了的天,安安站过去捅了捅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牟柠依旧望着跟布了层灰似的天:“安安,你和汪清陌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安安微怔,然后点点头没说话。

牟柠抽了抽嘴角,安安有些不懂,为什么牟柠会是这种纠结的神情:“你怎么了?”

牟柠摇了摇头:“没事,原来如此。”

“我俩是清白滴。”

“切,谁信。”

安安无奈,话说,是没人信,她自己都不信,何况是其它人。

“你这个无良的爬墙少妇,你真打算爬墙吗?”

安安猛摇着头,她怎么会呢?

“你看你俩出双入对的。”

安安挑眉,确实,谁让她家岩子常年不在身边,但是,她和汪清陌真的是清白的。

最多亲个嘴,也没上床,虽说,她的神上在这些年里早被汪清陌一点点的渗透瓦解,但是……

好吧,安安想着想着,心情就郁闷了。

她真的很爱岩子,真的很爱很爱。

她不会放弃两人的誓言,那个携手到老的承诺。

安安心头不爽,被他们搅和的更不爽,天得厉害,好像要下雨。

这样一个伤感的天气,着实适合她酝酿一下情绪。哭?表讲笑话好不好,安安那子,顶多望天,无语一会而已。

天气闷的很,临下班前天空就开始明显的异动,但是大家谁也没在意。

安安收拾好东西出了门,临近地铁口时就感觉天空越来越黑,她心下不好,岩子之前提醒过她最近有大爆雨,不会就是今天吧。

安安迈步就开跑,可这刚一抬脚的时间,天空瞬间的黑了下来,紧跟着一个闪电,咔的一声巨响划响整个上空,吓得安安一个机灵。

随着周边人惊慌的叫声,在人无法防措的瞬间豆大的雨点噼啪的砸了下来。这小豆子看似不起眼,但砸在人身上也够疼的,身边大多是赶地铁的人们,都快步的奔向地铁口。

安安快步错过人群,就在这时,闪电‘咔’的一声再次噼了下来,正中路边的电线杆上,就看泛着黑的水泥石杆应声再裂,随着呼啸的狂风左右摇摆着。这尼玛要是倒了,不砸死几个!

风太大,身体也不稳,风向也不稳,顶着风时更是寸步难行,顺着风时脚都快粘不到地的飘移了。

此时天空得仅有路上的车灯充当照明,否则真的可以说成伸手不见五指。这次大爆雨来得又急又猛,行人之间也互相撞击着。

安安穿着着高鞋深一脚浅一脚的随着人流疯狂涌向地铁口。

身上也已经湿透,鞋子里也全是水,这可恶的高鞋真是要了亲命。安安心底咒骂着天气咒骂着高鞋,眼看就到地铁口了。

“啊!”安安本就不稳的身子被旁边的人一撞差点摔倒,心想这要是摔倒了不得被踩死了。

安安被大风刮得左右摇晃着冲到地铁口,可就在此时,身子被一股大力的撞击狠狠的拍了进来。

紧接着是几个高分贝的的呼叫,这一次不仅是安安的声音,还有几个路人同时倒在了地上,身后一个大型的户外广告牌被风刮了下来,顺着风势加上爆雨的冲力,直接拍了过来,砸在了她们身上。

人流还在往里涌,安安和旁边的人被几位好心的路人扶了起来,下了电梯。

安安强忍着火辣辣的后背站在电梯上,此时她发现,电梯上的水顺着缝隙翻涌着往下流着。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又不是很明确,只是回头穿过人群望着黑压压的天咬着下唇。

电梯还没下,安安便感觉到后边再次被人群拥挤的症状,接着便是人群里发出强烈的惨叫声。

外面的大股水流飞涌进来,打在了后边的人身上,而电梯上的人如多米诺骨牌一样伴着惊叫声滚了下来。

安安心下坏了,幸好她反映够快,手撑着滚梯扶手,脚下借力跳了起来。虽说避免了被压在下边的危险,可也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安安这一摔差点没背过气,还好还好,顺势滚了这两下骨头还好没断。

安安趴在地上,满身是水,加上惨叫的人群,可想而之地铁里的状况岂止一个惨字了得。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走上前去帮忙扶被压倒的人群。地铁由于爆水的冲击而停止运行,否则真不敢想像这情形会变成什么样子。

地铁站内的水越来越多,受了伤的人也无法得到救治,混乱的场面有些让人挠头。

爆雨越来越猛,地铁里的水越积越多,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式。地上躺的满是伤者,安安忍着后背的痛走到一个伤势比较重的大爷面前。老人脸上,胳膊上满是血,安安有一刹那的眩晕,她晕血,由于一次事件导致的,但是她还是克服着自己的问题走了上去。

“大爷,你除了头部,其它地方有没有感觉怎么样。”

“姑娘,我头上没事,左腿疼得厉害。”

安安这下放心了些,证明他还是清醒的,左额头上的伤一看就是撞到滚梯上磕破的。安安看着大爷有些颤抖的左腿:“大爷,是哪里疼,小腿还是大腿。”

“小腿。”大爷满身的水和血混在了一起,忍着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不再说话。

安安右手轻按了上去,这轻轻一下便听到大爷隐忍的抽气声。

几下之后,安安便皱了下眉头:“大爷,初步判断有可能是左小腿下三分之一处骨折,但具体的结果还要等到医院来救治。”

安安站了起来:“身边有没有谁带有木板一类的东西,硬的铁片都可以。”

嘈杂的人群声音小了些,等了下有个民工一样的大叔背着一个大大的却有些脏的布包走了过来:“今天刚收工,手上有几木条,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

安安点点头,拿出来一看安安放了些心,虽说是木工用的木方,却也宽条的,总好过没有。

“大爷放心,我懂一些急救措施,先暂时帮你把腿固定上。”取了两,固定在小腿内外侧,那位木匠大叔正好还有些麻绳就这样凑合着把大爷的腿固定上了。

地铁里橫七竖八的躺了很多人,轻伤,重伤,总之全是伤。爆雨一点也没有停的架式,从地铁口向外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天。

人还在陆续跑进来,带着一身的雨水。大多是哭丧个脸,安安又看着那些受伤的人,也有管了,自己便闪到一边靠着墙面让自己的背放平。

凶猛的大雨把地铁彻底淹了,此时的地铁已经停运,站内的人越来越多,有打电话求救的,有打电话抱怨的,也有拿着手机拍地铁里的人群的,也有拍了些受伤的人群发微博的。

安安心里想着岩子,从灌了水的包里拿出湿了的手机拨了出去。额,不通,安安瞧了眼电话,有电啊,也没坏。这时她突然发现,居然信号处显示是个X。

然后她抬眼看了其它人,貌似都一个状态了,尼玛中国移动居然这个时候也不移动了。

安安拿出还算干了的纸巾把挂着水滴的手机擦了擦塞回包里,望着此时混乱的惨景心头一阵泛酸,如果岩子在身边,那该多好。

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左手扭了下,现在开始犯着疼。安安紧皱着眉头望着不断往下涌的水流,不知这雨什么时候能停,不知道求护车什么时候能到。

雨持续了二个小时才渐停,工作人员正在进行排水和抢修工

作,救护车已经到了,安安帮忙扶伤者,也做为伤患一同进了拥挤的车里。

这时天空已经开始放亮,黑云褪去换成一层浅灰色,安安坐在车里这才看清外面是何风光。

结实高大的百年老树已经连拔起,横卧在路上,主路和辅路上的车辆早已排成了长龙,三环上的车这时都堵在那里寸步难行,司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聊着天。

救护车把伤者送到了附近的医院也用了一个多小时。

哎,这时间,车能走就不错了。

医院里已是人满为患了,轻伤重伤的挤得走廊都不通畅,安安看这情形想想还是走吧。虽说后背着实火辣辣的,却想着应该没大问题还是先离开吧。

谁知,她这刚一转身,便撞见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情节,话说是去年北京大雨,某匿足足被隔在路上近十个小时,到家都后半夜了,还好没受伤,当时听说很多人受伤。地铁1号线被大水淹了。

但是文里的不是一号线,而且,下章还有其它事情发生。

19、冲动

安安本是觉得没怎么着,而且现在医院里快乱成了一锅粥,她就不准备凑那热闹,但还是在林笑的坚持下拍了片子。

结果很快出来了,安安也没想到,虽说不严重,却也是背骨出现了轻微的裂痕。

靠了,就是那个广告牌子拍的。

安安也来不急诅咒那个‘始作俑者’了,这边林笑已经和医生研究住院问题了。她无语了,这也没什么大事,住神马院呢。

再者说,就现在医院里满是伤患的情况,除了没受伤的,就属她最轻了。

医生犯难,他们这小规模的医院,百年不遇这种突发状况,本就没那么多床位,现在走廊地上差不多都要睡满了人,哪还有床位给她这能走能跳的人。但医生还是被这一身军装的少校吼得脸一阵泛白。

为了不丢饭碗,最后给安安找了个清静的位置躺了下来。

她的问题说重是不重,说轻,也不是小事,不养好以后会留病。

安安点头应许。无奈谁让她求着林笑不许告诉汪清陌呢。

她不住下来,他就告诉汪清陌。靠了,明显的威胁她。

今天的北京注定是个不眠夜,安安看着林笑忙进忙出的样子,会心一笑,哥们都是这样的吧!

要问为什么林笑会出现在这,那还得说三环上的连环事故。他一发小在附近撞车了,七辆车同时追尾,苦逼的他那哥们点子够背,处于第三位置被前后夹击的就是他。事故发生在这附近,所以也被送到这个医院,林笑接到电话赶来,好巧不巧地是遇到她这另一个点子背的。

医院里伤者过多,也没什么高级病房,安安暂时被安排和十几个患者挤一个普通病房里,但是幸运的是,她有张床可以睡。其它人,一家子的就挤一个床,不是一家子的就在医院里买了防潮垫躺地上了。

今天撞车的,被树砸到的,还有被大雨淹了的,还有像她这种地铁事故的,最苦逼的就是被不明飞行物砸中的。总之,这家医院,估么着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壮观的场面。

据说这一晚帝都的交通几乎是处于瘫痪状态,安安看了看电话,已经关机了,貌似是坏了。她只能闭着眼睛迷糊着,天朦朦亮的时候,才渐渐睡着。

这一觉睡的甭提多累了,人多,嘈杂,又是医院的床,她真心难过的要死。

但在她转醒的时候就看到汪清陌坐在床边。

安安揉了揉眼睛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你来了,也不是你

怎么来了,却是:“林笑那小子,我要上乔乔甩了他。”

汪清陌揉了揉安安的头发,一脸担忧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安翻了翻白眼:“小提大作,就是后背有点难受,现在好多了。”

“能走吧。”

安安心下一喜,猛点头。她这辈子最讨厌就是医院这地方巴不得立马离开。

可是,高兴没多久,她发现,汪清陌居然把车停在陆军总院门前了。

安安抚额:“我真没事。”

汪清陌没理她,下了车把她拉了下来。找了主治医师又重新做了全方位的检查,最后医生也确定了没什么大事,开些药可以回家养些日子,最近注意些就好了。

安安捅了捅汪清陌一挑眉,意识说你看,医生都说没事了。

两人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安安还得回销售处打招呼,回到别墅直接钻进洗手间冲了个澡,套上睡衣出来时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人无情的按到了床上。

“这么大人了,还跟毛头小子似的,看把你急的。”安安挑衅嘿嘿一笑挖苦着汪清陌。

而后者叹了口气,把被子往上拉一拉,调了下空调的温度后脱下军装转进出去进了洗手间。冲了澡套上睡衣出来就直接上了床。安安从被子里露出一双大眼睛轱辘轱辘的转着看着旁边那如狼似虎的汪清陌。

而汪清陌则大手一伸,一把捞过身人的人搂在了怀里。

安安再次望天,她就知道,让他知道肯定会是这状况。

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握住了汪清陌的大手:“我真没事。”

“恩,知道。”

“那你还搂的这么紧,不怕骨头被你勒错位了。”

汪清陌一听,这才稍减了些力道。

可以说,安安的第一次受伤在汪清陌心底留下了严重又深刻的负面影响。那次比这次严重得多,山体滑坡,被发现时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那次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被允许下床。

从此之后,对于他来讲,安安不可以受伤,不管是轻还是重。

安安告诉了汪清陌受伤的前因后果,无奈的撇撇嘴,谁让她点子背呢。

而汪清陌也够苦逼的,在来的路上,居然足足堵了五个小时之久才到她所在的医院。

两人昨晚都没有睡好,这一觉却睡得很踏实。安安醒来时已是下午了,汪清陌已经不在身边。

她确定自己没大碍,只不过汪清陌总是

大惊小怪的。他自己受伤,断了三肋骨也没见这么紧张。

哎,她有时候觉得男人其实也是个很麻烦的生物。特别是遇到她这种地球上另一种麻烦生物的时候,对比更甚。

药和清水放在了床头,安安支起身子一,水居然是温的,心下一暖看来汪清陌刚出去。

吃了药下床,身子轻微的左右摇动几下,恩,感觉好多了。

话说,外面的狂风爆雨她只摊上一点点,而这次的爆雨所受到灾难的居民不在少数。

汪清陌进来时安安还在摇着小屁股锻炼身体呢。

“干嘛去了。”

“接了个电话。”

“咦,你拿的什么啊?”

“你手机坏了,我让邵阳去给你买了个新的。”

安安接过电话,开着机,电话卡已经装上了。手机是白色的,很漂亮。

谢谢这话太矫情,除非她要玩,否则这词她还真说不出口。

“洗脸去,然后继续上床躺着。”汪清陌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因为,他电话又响了。

安安纠着鼻子,切了一声跟了出去,钻进了洗手间。

洗漱完往脸上随便涂抹了点水啊啊什么的,就往书房走去。

那边汪清陌正在讲电话,安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光明正大的偷听。

挂了电话,汪清陌清冷的脸上轻皱了下眉头:“回去躺着,现在还早,过会儿再出去吃饭。”

“总躺着难受,说说,现在啥状况啊,怎么特战队都出动了。”

“这次爆雨损失严重,有部分人遇难,具体数字不详。”汪清陌走上前一把拉起稳坐在椅子上的安安往卧室走去。

“这么严重?”下个雨能死人呐。

“事先预警已是橙色警报,却没想到这么严重,真打了个措手不及,卫戍区驻京部队出动一千多人进行抢救,机动兵也有六千人。我这边派了一个特战队去房山支援。”

“恩。”

“说来网络也确实很强大,通讯网当时已经瘫痪,但是之前有人发微博求助,房山有个少年军校基地,一百多人被困。”

“那,军校这边都解救出来了。”

“恩,这点事都干不好,要他们什么用。”汪清陌有点玩笑的说道。

“汪清陌,你这话说得我那么不爱听呢。怎么当兵的就应该的啊,人家也是有血有,不是钢筋铁骨铸的。”

汪清陌前行的步子顿了下,然后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一把把人搂在怀

里:“思想觉悟高了,看来,这次学习还起了很大的效果。”

“去死,我以前思想觉悟也很高,只是你一直不这么认为。”

“做为军人,每一次的生死关头想的都不是自己,而是他人利益,即使这样也得不到人民群众的理解,大多时候我很佩服和同情魏宁。”

“作为政委,确实很苦逼。噗……那你呢?那个时候你想的是什么?”

“想听实话?”

“废话,假话谁要听。说说……”安安期待的表情,而后者一脸严肃。

“国家利益,群众利益。”汪清陌搂着安安坐在了床边,清冷的语调说道。

“靠,就没点亲情爱情,你丫就装吧!”安安一拳招呼过去,拍了汪清陌结实的胳膊上,力道不大,声音却也够响。

“每次最后的关头,如果有危险我都会想,我要是死了,一定把你带着。”汪清陌语调微微上扬,看来,他心情不错。

“靠,你妹的,我看出来了,你是死都不放过我。”把她带走,亏他想得出来。

“恩,你这辈子都甭想了。”汪清陌说完最后一句话,一个转手就把安安按到了床上。

气息突然而至,安安还纠结在他最后一句话里没反应过来,这一下子着实被吓了一跳。

汪清陌没有进一步行动,双手撑着身体半压在了安安身上,眼神一瞬不瞬的直视着安安眼底。

玩眼神战,安安永远占下风,每次都会输还很惨,索她也不玩,你看我,我就眼神乱转,最后直接一抬头撞上了汪清陌的下巴。

“还真舍得撞。”

安安嘿嘿一笑,刚要说的话被一阵电话铃给打断。汪清陌挑了挑眉站起身走了出去。

电话挂断是十几分钟之后了,安安纠着鼻子一把抢了下来扔到一边,玩笑说道:“这种事情,现在轮不到你上手了,有没有手痒痒想上前的冲动。”安安喝了口水,把杯子递给了汪清陌后往床上一倒。

“这些年几乎都是在部队里过的,什么都经历了,那种冲动了早过了。”

汪清陌18岁参军,20岁入党。入伍后,连续几年内职位调动,历任某军区战士连连长,某高部队指挥官、某军作训处参谋、总参谋部军训部参谋长,后任某师师长时的他作为军级领导班子重点培养成员之一出国留学,也开启了他人生中的另一转折。

汪清陌二十几岁时曾连续担任连长、营长。抗洪这种事情没少亲身上阵。当时一身热血,现在回想,思想中早已脱离了热血一词。

现在要心思缜密,运筹帷幄,万事以大局为重,自身的那点小冲动,早就被压下了。

没人会怀疑军人那份欲冲前线的一腔热血,那是流淌在骨子里的一份血。没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那8公里武装越野、实战演习、巡边、反恐、野外生存、长途奔袭去抗震救灾、去战乱国家维和。

这些,做为军人,值得骄傲和自豪。

做为高级军官,那些热血必须隐藏在心底最深处,冲动,要不得。

汪清陌坐在床边,一手攥住安安在他身上造次的小手:“在外边自己多留神,要学会照顾自己。”

“知道了,罗嗦。”安安撇了撇,虽说嘴上这样说,但心底还是暖暖的。

被人时刻记在心底,放在心尖上,那份浓烈的感情不身在其中是无法体会的。

20、挑逗

晚饭在外面随意解决了,回来的路上安安趴在玻璃窗上看着外面街道还未恢复的惨状,心下感叹天灾的残忍和无情。

把她送到家汪清陌几乎以命令的口吻要她好好休息不许出去,她差点都要行军礼来表示自己无条件的服从,汪清陌这才勉强相信了她的话。

汪清陌貌似去了大兴,她不愿多问,却也无聊的睡不着。

在卧室床上滚来滚去滚了一会儿,索起身进了书房,拿出自己的参考书和资料开始翻看,安安算了算日子,还有一个半月就要考试了。

中间接了个老妈的电话,询问她的近况。关于大雨一事,安安缄口不言,被问及也表示自己未牵连其中,王亚炎女士这才放下心来。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内,安爸爸的电话如期而至,老两口好像商量好似的谁先谁后。关心的话不多,却也听得出暖意,又问了问工作问题,安安囧了囧的糊弄过去了,最后又聊了聊岩子的工作,几分钟的时间里,把能聊的都聊了,最后安安嘟着小嘴挂了电话。

安安对电子书免疫力超强,看一晚上也没问题。唯独纸书,特别是资料题纲一类的,看着看着,眼皮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也不知是几点了,忽然被一阵陌生的铃音给吓醒,爬起来顺着声音来源找到了书房内椅子上平躺着的白色手机。

汪清陌这个损人能不能不这么缺德,这都凌晨三点了,居然打电话告诉她说晚上不回来。

靠了,回不回来告诉她干屁,尼玛真以为她是小三呐。安安火气大,被扰了睡眠后的暴躁全部冲着电话另一端的人咆哮出去。

最后汪清陌淡定的在安安怒吼声中果断的挂了电话。

安安把手机扔在桌上,带着一肚子的不爽回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觉醒来时七点一刻,这是她的生物钟,销售处上班时间是九点,她每天都这个时间起床,所以最近养成了这个习惯。

在床上拱了会,快八点的时候才从被窝里爬出来。汪清陌没电话没信息,安安洗漱过后套上工作服去了销售处。

一屋子人七嘴八舌的讨论那天的事,知道安安受了伤,大家关心着把人按在了椅子上。

无奈,谁让她昨天来请了假,这是病假,有医院的证明,而且,上下班途中,按合同上签署,她这叫工伤。

但,安安也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她看病,还真没花过钱,这次也是,所以报销什么的,就算了吧。

乔乔的电话打来时,安安正坐在吧台里的拿着纸张画着图型。

“乔乔啊。”安安扔下笔开口道。

“安安,笑笑说你受伤了,有没有怎么样?”乔乔好像刚爬玩山似的喘吁着说道。

“我本来也没什么事,已经好了。你这干嘛呢?”

“我在保定呢,笑笑不知道都干嘛了,那一堆衣服脏的要死,我这刚洗完。”

“哟,去给人家当保姆去啦!”安安玩笑道。

“我后天回北京,然后回沈阳,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不回了,我爸不在家,我妈过几天来北京。”安安托着下巴翻着眼珠,心想,妈妈来她还得请假,工资啊工资。突然想到快要到手的六位数,尼玛真爽,嘿嘿,想着想着,她就笑了出来。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乔乔是乔雨二叔家的堂妹,与林笑的认识虽说是安安牵的线,却也是之前就认识。

换句话说,这是对欢喜冤家。

今天虽说天气不错,但帝都人民依旧笼罩在前天大雨的影当中,街道上的车辆少之又少,可以用空前来形容北京那玄幻的交通。

据说今天预警依旧有暴雨,所以出行的车辆很少,人流也很少。就是不知道这个时间,地铁上是什么样的景象。

冷清了一整天的销售处门口终于迎来了第一辆车,亮眼的深蓝色阿斯顿马丁,赵予一身休闲装帅气的甩上了车门。

安安和平子坐在吧台后边偷瞄着赵予的一举一动,最后两人被非常无奈的赵予森森的给笑话了一通。

赵予这边的房子已经完工,不久,赵童鞋即将搬来成为汪清陌童鞋的新邻居。

但,平子却在一边暗爽,对着安安揶揄:“为了保住你的地位,只能奉献了少。妇之身,跟了汪大爷吧。”

“……”平子这是还腐着呢。

安安同赵予一同去的6号楼,两人像是老朋友一样你来我往的开着玩笑。讲起上次,安安居然把赵予的车停在了某条不知名的街道上,崭新的宝马就这样被刮了一条长长的划痕,虽说不严重,那也是新车。安安原本是想拿些钱去修,但是赵予还是拒绝了。

车有保险,也不用他自己花钱,还卖了个小人情。赵予这小子真会算帐。

他现在也并不是一心想要和安安在一起,但总是不自觉的想要过来看一看,或许只是想当个朋友也好,但是却还管不住那份蠢蠢欲动的心思。

哎,大多时候,男人管不住

自己的有两样,一个是身体,另一个是心。

赵予的房子彻底完工,她终于可以撒手不管了。安安把手里的最后一把钥匙交还给了赵予,两人往回走。

安安坐在赵予车里,抬手看了看时间,三点半。心想着一会该走了,免得被汪清陌抓个正着,她又有苦头吃了。

男人有些话可以无任何理由的反驳,但有些时候,依然要懂得无条件的服从。这就是做为一名军人的特质。

大多时候,他们会把工作上的作风和习惯潜移默化的强行带入生活中。我说一,你可以反驳,但是必须给个说二的理由,这就是安安形容她眼中的汪清陌。

汪清陌大多时候会把安安宠上天,但如果真犯了他的忌,他依旧会罚她不留任何情面。

有些时候,心有灵犀是种默契,有些时候过于默契,过于心有灵犀,也会成为一种负担。

她刚从赵予的车里下来,便撞见吉普车缓缓拉下的车窗。

车内的人由于处于暗处,看不清面容,但安安也知道,这又撞枪口上了。

安安回来拿了包往出走,平子一手拿着水杯一边小跑的凑到安安旁边:“那是汪大爷吧!看的真紧,如果你老公也这么看着,汪大爷肯定没机会的了。”

安安撇了一眼旁边嘻笑的平子:“就你话多,我看得赶快把你处理掉了。”

回到别墅,安安有种立马会被人扒了个光泄欲滴感脚。裸。女的时代虽说盛行,那也是某门里的女主,她可不想出名。

安安半扯着衣服缩在洗手间的角落,颤抖着手指指着汪清陌那张俊脸:“汪清陌你……你这是流氓行为,作为一名军人要约束他人的同时更要懂得律己。不要一时冲动,欲望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我们得到了满足,也同样会失去了身体里最宝贵的能源。”

“没关系,这种能源可再造。”

“汪清陌,你那手往哪放呢。”

“我怎么了。”

“拿开,你给我拿开。”

“别动。”

“放手,快拿开。”

“别动,让我来。”

“不要……”

“交给我。”

“放手放手放手……”

“管了上万的兵,唯独管不了你!”汪清陌语调微扬,他明明是不想她手臂动作过大‘帮忙’脱掉衬衫而已。

半。裸着上身的安安撅着嘴抢下被人扒掉的衣服,状似蔽体的挡在了前:“

我们说过的,不许用强。”

“我什么也没做。”汪清陌非常平静的看着一脸戒备的安安。

刚刚明显快要用强了,脱衣服就脱嘛,干嘛那么大力,而且,那带着魔力的大掌分明是在她身上游走嘛。

安安虽说对汪清陌的警觉提高了许多,但很大一部分时间里她都闪躲不及。

“汪清陌,你这个坏痞。”依旧游走在身体上的手指不安分的划着圈,安安怒吼着。

汪清陌左手支在了墙上躺住了安安那欲逃跑的身体,低着头,居上临下的看着安安那微微泛红的上身。

欲望这种东西,来时就急需一个突破口,而面对着这样一副引诱的画面,没人能够抵挡欲望的到来,汪清陌也一样。

手指原本挑逗似的打着圈,一点点的击溃安安的理智,却不想,自己原本好整天以暇的姿态,此时也开始喉咙发紧。

安安不好过,身体微微后蹿着来躲避汪清陌那挑逗似的抚。而裸。露的后背贴上了冰凉的瓷砖,着实让她大大的抽了口凉气。

这一隐忍的抽息声,听在汪清陌耳里的同时手上力道也越发的重了,但落在安安身上的并不是疼痛,而是微妙的滋味,痒痒的抓着她的心底,一点点的撩拨着。

当手指滑过衣时,略带魔力的指尖在那小小的突起之处用力的打着圈,然后再度慢慢下滑,毫无赘的细腰被大掌把玩似的在手下微微颤抖着。

安安咬着唇,那隐忍的呼吸声,强而有力的心跳,都一点点传达到了汪清陌的耳里。

“汪清陌,不带这样玩的。”安安控制着声调,尽量不要泄露自己此时的情绪。其实,她本不清楚,她的一点一滴早已落在了男人的眼底。

“哪样?”身子微微前倾,呼吸喷洒在了安安的脸颊上,低低的嗓音,诱惑的姿态引得安安身子越发的紧绷。

“我知道错了。”安安想见好就收,这斯再挑逗下去,她真不保证自己会不会恶狼扑食把他吃了。

咳咳,具体谁吃谁,安安表急啊。这么冲动的子可不好,女人,矜持矜持呀!

汪清陌点点头,但他也知道,安安的子,承认错误并不难,屡犯不改才是大问题。

汪清陌的手,顺着光滑的腰间一寸寸的打着转,慢慢的划了上来。

鲜明的肋骨被他一的索着,安安心下腹诽,如果这时他的力道大一点,那几肋骨必断无疑。

此时敏感

的身体像是被当做一件艺术品来细心的打磨着,安安即使穿着内衣的部依旧敏感异常,大掌不急不缓的覆上时,那是一个难耐的过程,期待又排斥着。

汪清陌左手一勾,安安整个人便靠在了他怀里,而有力的右手时轻时重的挰着那一团柔软把玩着。

“宝贝,想不想。”诱惑的气息,挑逗的语气,紧贴着耳朵的温热呼吸让原本还在坚持的安安,彻底的软了下来。

安安想,真的想,一点也不说谎,那是从骨子里叫嚣着她要扑上去,可是,可是,她不能啊。

“不,不要了。”微颤着的身体,求饶式的语气,安安几乎要溃败。

汪清陌笑而不语,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而手下的力道,紧拥着女人的手臂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安安低着头,清晰的听到来自身体内发出的强烈气息。小手紧抓着汪清陌的大掌不让他再造次。但是,几次下来,反倒增进了情趣一般,你推我挡,互相追逐着。

作者有话要说:卡死了,终于补齐了。

下一章,今晚不出,明早也出了。某匿正在努力中……

21-25

21、进展

有些时候,欲望这种东西,是很难用语言去表达和描述的。

欲望本身就是一种最原始的本能,他需求、渴望。是心灵上不可缺少的一种物质。

欲望亦是本能的一种释放行式,大多时候人都在讲,欲望需要得到满足,得要释放,得到舒解。

所以,欲望本身就是一种索求。这是饮食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本能,围绕着,勾勒着,完美的表达出那种最深、最初浅的欲念。在欲望的推动下,人的思维也渐渐变得客观,站在当下的角度去思考去判断去理解,而非主观的排斥抗拒。

安安被压在了墙上,冰冷的墙面也无法阻止她狂乱又火热的心跳。那强烈的冲动使她恨不得马上得到一个释放的出口,否则她真的会跌入谷底,万劫不复。

遵循着自己内心的感觉,双手死死的扣着汪清陌结实的肩膀,肺活量增大的时候,空气就开始变得稀薄,舌尖被吮得发疼,踮起的双脚配合着男人的热吻也开始吃力。

汪清陌勾起她的身子,用力一抬双手便托住臀部把她整个人都按在了墙上。

凉意再次席卷全身,身体被这么一激,本能的收紧了手臂,身子使劲往男人怀里扎去。

汪清陌一身正穿,被安安的身体扭得渐渐变了形,但依旧扣得整齐的扣子还是把安安柔嫩的前硌得发疼。

“扣子,疼……”安安躲着他那掠夺的吻勉强吐出几个字后又被狠狠的堵上了。

汪清陌一手托着安安的身子,另一只手伸到前边灵活的手指几下便解开了碍人的扣子。

然后不等安安反映过来,便一把托起前碍眼的内衣大掌迫不及待的扣了上去。

唇被堵着,身体的反映却是实打实的。安安扭着身子,不自觉的配合着男人的手掌上下起伏着。

汪清陌抱紧安安的身子,一脚踢开洗手间的门把人抱了出来。

安安迷乱的双眼,欲滴水的眸子,绯红的脸颊,哪一点都让他更加的想要把她按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急不可待,也可以这样形容,汪清陌把安安放在了床上,随即便压了下来。

未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唇就被封得死死的,只能依稀听到那破碎的呻吟从唇角溢出。

内衣早已经不翼而飞,裙子被拉到了腰间,光裸的美腿被分在两侧,两只手被迫举过头顶,汪清陌的吻,从唇角一路下滑。

优美的脖颈被啃蚀着,微痛的感觉传来却带着强烈的挑逗信息,安安头脑不清的顺从着被带领到了欲望的另一个顶点。

火热的手掌下边饱满的团被揉捏着,时轻时重,略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那顶端的红梅时,便感觉安安身体再次的紧绷。

这是安安的一个点,致命的弱点。

舌尖挑逗着那一粒时,安安忍了好久的呻吟终于吐了出来。

“不,不要碰那里。”安安强行推着身上的人,但他却不依不饶的不放过她。

安安半支着身子逃跑似的开始退缩,那里是她致命的弱点,被舌尖挑弄的时候,大多时她会被刺激的尖叫偶尔还哭出来。

汪清陌抓着安安的细腰,一把捞回了欲逃跑的人,却不想这下,安安本就不正的姿势瞬间扭到了,导致她大声的呼叫了出来。

汪清陌也这才反映过来,安安后背还有伤。眸子瞬间褪去了欲望之色,换上了一脸的自责与心疼。

安安半扭着身子不敢再动,情。欲早已褪去,流着泪大声的叫骂着:“王八蛋,你要死啦,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就死定了。”

汪清陌一脸严肃,急忙扶着安安的身体让她自己适度的转动着身子:“你轻轻动几下,看是不是扭到骨头了。”

安安后背疼得厉害,大夫之前有交待,尽量不要有过大的运动,后背不要过于用力,不要大幅度的转动。

今天可好,啥都做了,居然还这个姿势扭到了。

身子慢慢活动几下,渐渐恢复了状态,但还是疼的厉害。

汪清陌自责的很:“宝贝,对不起,咱们去医院拍个片子吧。”

“滚,你妹的,你让姐有何脸面去医院呐,告诉医生我们俩玩亲亲拉扯扭到啦。”呜呜呜呜,她真没脸见人了。

安安说什么也不去,最后还是扭不过汪清陌,她要不去,医生就到家来了。

安安在车上骂了一路,又是哭又是闹,然后没事再对着汪清陌拳脚相加来几下。反正,只要是不让后背吃痛,其它她能做的,都做了。

报复是小事,丢脸是大事。

医生拍了片子,有一句话肯定会问,为什么扭到。

安安没脸说,汪清陌虽说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把这床上的事拿出来探讨,只能说不小心转身扭到的。

结果没大事也不算小事,原本裂痕处有轻微的摩擦痕迹,苦逼的安安这次真的在后面上涂了一层厚厚的不知道什么名的破药膏,又粘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然后医生又拿了个

像背背佳似的辅助器械给她带上。

虽然她有些排斥最后那个东东,但医生吓唬她,不带身子会变形。

嘴撅的得老高,坐在车上的安安一脸惆怅与愤恨,牙咬得痒痒的,如果她是妖这时候肯定吃了他。

汪清陌赔着不是,挨着打又挨着骂,怎么哄也哄不好了。

刚才的一幕也被她挖出来控诉:“汪清陌,你妹的就知道占我便宜。”

“你不也挺享受吗?”无奈,这丫头现在是逮着茬就上,汪清陌只好忍痛回嘴。

“我那明显是被你蛊惑的,你这斯不先来挑逗我,我能着了你的道吗?”

“我又没给你下药。”

“靠,下药,你还要迷。奸呐!”

“好吧,宝贝我错了。”汪清陌笑看着旁边似要喷火的安安。

“笑屁,敢情不是你疼了。”

“宝贝,哪次不是你疼着我心更疼!”这是实话,却被汪清陌说成了笑话。

“丢不丢人,挺大个人,天天跟我酸来酸去的,牙疼不疼。”安安虽说心底美得冒泡,但也嘴上却不饶人。

反正,安安可以随心情无条件甚至无下限的挑衅,现在的汪清陌是一个随便揉捏的软包子,易扑倒……

这次想不老实也不行了。安安趴在床上,这次真的是心甘情愿的自己上的床。

而汪清陌防止她不老实把她全身上下扒得仅剩一条小可爱了,如果她要想起来,只有果断的裸奔了。这是下下策,也不是什么策不策了,反正她也只能趴床上继续看着让人昏昏欲睡的书。

汪清陌拿着水和药递来时,安安歪着脑袋嘟着嘴哼唧着表示不满意。而男人则一脸无奈的坐在床边,把药放在安安嘴里,然后把水凑到她唇边。

其实,这样的吃药方式,真真的才是下下策。

苦味从舌尖直达全身每个细胞,安安脸都快揪成了一团,急忙抢下水杯,一抬头,咕咚咕咚,几口一杯水便见底了。

安安从此之后再也不让汪清陌喂着吃药了。在后来,即将汪清陌拿着糖衣药片的时候,她也会立马坐起来,抱着水杯立马吃下去。因为这次的苦药行为已经在她心底留下了影。

汪清陌噗哧的笑了出来,安安本就郁闷的心情看着汪清陌那好看的笑脸就更是不爽。

心下一动,抬手勾住汪清陌的脖子,一把拉到了眼前,对着那微扬的唇吻了上去。

小舌灵活的探了进去,那蔓延着苦味的舌尖划过汪清陌的牙齿,舌尖,在口腔内肆虐的搅和着。

可是,大多时候,她的小心思怎会逃过明的汪清陌。

苦,确实很苦,但是比起勾着小舌的甜蜜感,哪一个更重要呢。

最后两人又滚到了床上,虽说没有大的进展,但难免会擦枪走火。

汪清陌蓄势待发的欲望顶着安安的小腹,黝暗的眸子无奈的逼视着安安的笑眼:“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吃得你连骨头渣都不剩。”

安安翻转着眼珠,漫不经心的回了句:“你当自己是黑山老妖啊!”

“宝贝,你最好不要试图挑衅正处于欲求不满的男人,否则后悔的是你。”汪清陌一把扣住安安那在自己身上不老实的手指,暧昧的说道。

安安撇了撇嘴无力反驳,谁让她确实在这个时候坏心眼的挑逗他呢。用力的抽出被攥着的手道:“那事儿,就那么有意思?”

“靠,你不会就一年一次那主吧。”汪清陌从她身上转了个角度滑到了旁边侧躺着,然后另一手勾着她的身子往怀里拉了下。

“那事,真就那么有意思。”不耻下问,好孩子啊!

“在做。爱时人体会产生使人愉悦的荷尔蒙,并能持续12小时,在这段时间内会让人保持神上的愉悦和兴奋。”

“靠……”

“好吧,我同意。”

“……”

汪清陌的电话总是适时的响起,安安平躺着高举着手中的资料看着。

看多久反正她是不知道了,当汪清陌从一堆电话、杂事、文件中脱身时已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从书房走出来时,安安那对开的书扣在脸上,而她自己好像已经睡着了。

走上前,把书从安安脑袋上拿了下来。安安也没睡着,处于半迷糊状态,被他这么一碰也就醒了。

汪清陌拿着书快速浏览一遍道:“你这不像是用功,很明显是在做样子。”

“谁说的,全频电子干扰系统和大功率无线电压制,发送垃圾邮件和病毒,就是要通过这些手段来摧毁和阻塞敌方信息系统,这是这几次培训的主要目的。”安安哪还有一点睡意,转了个身侧躺着继续说道。“其次,以心理战为目的,以信息战为手段,成功地把信息战和心理战融为一体,把绝对的信息优势容入到大规模的心理战中,形成了一种以新闻媒体、网络技术、政治影响力等多种媒介为载体,以摧毁敌人心理防线、屈服敌人意志为目的的作战模式。”

汪清陌点点头,在安安的

最后一句话‘信息心理战’结束后。

“最近有没有鼓捣新玩意?”汪清陌把床上的书全部收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又伸手拽了拽床单才上了床坐在床边。

“首长,我最近在工作。”

“恩,好,你工作,工作重要。”

安安抿着唇角偷笑,没办法,汪清陌总会顺着她,有时候弄得她会很不好意思,明明耍赖的是她,为毛最后总会一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样子。哎,看来,就是男人才把女人宠坏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进展是一定的,已经开始滚床单了嘛,噗……

22、V章(一更)

蛊惑人心,迷惑心志,汪清陌就是那种受老天眷顾让他拥有着这种魔力的男人。他能攻下最坚不可摧的城墙,亦可攻下人那密不透风的心房。

昨天的一切,也许是巧合,也可以说是顺理成章。

但第二天一早安安一觉醒来,回想昨日发生的一幕幕时,顿时高举着毫无杀伤力的枕头,狂捶着床。

那个该死的汪清陌,好像事先预知了安安事后的反映,此时早没了踪影。即使这时她想要报复出气也无处下手,只能可怜我们柔情似水的席梦思小姐毫无预警的接受着来自外界的戾气。

安安也不去揪着到底是谁的错,也不揪着汪清陌给她下的套让她差一点就着了他的道。现在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谁让她自己控制,控制,再控制,一个没控制住,差一点的就沦陷了。

虽说安安从某种质上讲确实很无良,又很喜欢和默许的接受着汪清陌为她所做的一切。但也并不包括她会忘记青梅竹马的那档子事儿啊。

真要发生点什么,那她要怎么跟岩子交待的,岩子走的时候,她是怎么保证的,怎么样拉着他的手说一定会爱他一辈子的。

现在想这些屁话也没用了,安安呈大字状躺在了床上望着吊灯。

安安这一后悔,一自责,便开始长时间的沉浸在沮丧和纠结的思绪当中痛苦并煎熬着。

有人要问了,她不惭愧啊?

当然,她已经开始了漫无天日的自惭形愧了。

‘咕噜噜’,‘咕噜噜’,几声不合适宜的囧声让安安终于回过神来终止了飘渺的外空神游。

她是真心不爱动,这一饿了没了力气更是懒得很。慢悠悠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找到手机拨了出去。

有气无力的说了几句就挂了。话说,她此时很有可能被人误认为已经奄奄一息离死不远的状态。

过了会儿,门铃响起,安安顶着一头鸟巢发晃荡着下了楼。

门外的平子手里拎着打包的咖哩**腿饭,这九月的阳光,下午的时候最是狠毒,平子的小脸泛着红,带着一身闷热的气流冲进屋里。

平子也不客气直接进了厨房,把东西放好转身冲着正喝水的安安道:“快吃吧,不亲眼看到你,真会以为你饿死了呢。”

安安状态不佳,很少有的话少沉静冷淡的时候。话说,她这是呆到久时之后的后遗症。

“冰箱里有饮料,自己拿。”

安安上了楼,洗

漱过后下来,平子拿着饮料坐在阳台上瞅着外边的风景,心想着,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视野都丫的不同。

安安扒了两口饭和菜说道:“真好吃,是平时咱们吃的那家吗?”

“不是,今个换了一家。”

“恩,下次去这家吃。”

安安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饭,拿着水猛灌了几口。现在她的神可算恢复的差不多了。虽说神不错但身体还是软趴趴的,走到沙发旁直接歪倒在沙发上。

平子跑了过来,捅了捅懒懒的安安:“哎,芒果说你是被汪清陌给做的下不了床,果然是真的。”

“她妹的,姐这是旧伤复发,别听她瞎说。”安安是没啥神气,否则指不定跳起来找芒果拼命去呢。

吃饱了,喝足了,又困了。

平子看着安安那打架的眼皮,拄着沙发上若有所思:“安安,你会不会怀了汪清陌的孩子?”

“怀个屁,我俩啥也没干。”

“……”谁信。

平子闪人了,安安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就真的神多了,原来不吃饭,睡觉也会把人睡成烂泥巴。安安就这样,在别墅里睡生梦死度过了两天。

第二天晚上正窝在床上看书的安安接到了方幕的电话,乔乔从保定回来,在乔雨那呢,非要她过去,地点是工体那边的酒吧。

话说,酒吧这一词对安安没有一点吸引力,她不像别的女孩喜欢唱歌蹦迪,所以KTV,迪吧啊,都不在她平时关注的范围之内。再者说,她从小就很少接受这种生活,在她的生活里,这是不允许的,纪律,这是纪律问题。

(有纪律家的娃,木童年滴说~)

现在是没人管了,她也不喜欢玩了。五音不全,跳舞也没个样子,只能说,安安的艺术细胞从出生就没带来过。

别人都说到酒吧喝喝小酒,听听音乐,放松放松,缓解下生活带来的压力,而她呢,苦逼的还滴酒不沾。

但是,她在床上早躺得都发疼了,去与不去之间本不用做选择,从床上跳下来,那个神马背背佳,表坑人了,我们安大小姐哪能背着它出门。

套了个背心,又一件宽敞的外杉,六分牛仔裤,一个鸭舌帽,收拾好了就出去了。

工体那边酒吧有几家不错的,之前没事大家就来聚聚,自从岩子去了保定后,貌似他就没再参加过他们之间的小型聚会了。

又想起岩子来了,从包里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几声后

听筒里传来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声。安安一股火气往上冲:“尼玛,又挂我电话,以后再挂我电话我也不要听到中国移动的客服声音。”

工体的“今夜”,是方幕常来的地儿,安安之前来过两次,也觉得很不错。

乔乔已经等在外面,安安下车的时候这丫头就冲上来,她果断后退:“姐现在带伤上阵,请勿近身。”

“不是好了吗?”乔乔是好动,安安只好动嘴。

“好个屁,前天又拧着了,点背。”两人虽没抱在一起,也是挎着胳膊走进来的。

“就你们仨啊,还有人没?”安安和乔乔进来,看沙发一边一个跟门神的两个男人说道。

“一会笑笑会过来。”两人落了座,乔乔说道。

安安点点头,拿起方幕倒的饮料喝了一口:“你们说吧,我每次来这种地方喝的都这东西,为嘛啊,丫的难道我就这命了。”

乔乔往安安身边靠了靠,把手里的杯子往安安面前一举:“要不,你也来点。”

“别了,岩子不在,我可不想橫尸街头。”

“在不在,咱们也没人敢让你喝。你家那位,眉头一皱脸一绷,气场一上来,大家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乔乔打着趣说道。

“得了,别整没用的。我们家岩子脾气好的没话说,别说得他不近人情似的。”

乔乔撇了撇嘴,心想那位爷也就安安能对付得了:“我在保定看到他了,好像呆了一天就走了。”

“去哪了?”安安也不知道岩子具体都去哪,她也不问,反正小两口很少谈工作,除非安安的工作,岩子的事情安安很少会涉及到。

“笑笑说去涞水了吧,我忘了。”

“恩,爱去哪去哪吧。对了,笑笑怎么没回保定啊。”

“亮子不是撞车了吗?跟你一天的那个,笑笑去他家了。”

方幕和乔雨把她按中间,两人上下打量一通:“你说,你这小身板,以前不是挺强壮的吗,跟头牛似的,怎么这么不禁拍。”方幕挖苦着,乔雨则和乔乔无奈的笑着。

“甭想没用的,你让那玩意拍拍试试。”安安刚说到这,电话响了,一看是岩子,拿着电话跟大家说了声就跑了出去。

两人侬了会儿,安安可没说和方幕他们在酒吧,这要让岩子知道了,她吃不了兜着走是一定的了。

回来时沙发上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安安冲着其它人嘿嘿一笑,方幕把她扯过来介绍了下,安安来了几

次,却还没见过这家酒吧的老板,苏南。

苏南坐了会就走了,这时笑笑也已经到了。安安一巴掌拍在笑笑那结实的肩膀上:“林笑,你丫的是不是皮紧了。”

林笑嘿嘿一笑坐了下来,方幕已经把酒倒上了,林笑拿起杯子,又把旁边一看便是安安的饮料递了过去,轻碰了下:“姑,我错了,我代表月亮向您道歉成不!”说完一仰头就把酒灌肚子里了。

“又推卸责任是不!”几人笑了笑,方幕把安安扯到坐上。

“安安,你怎么会跟赵予认识的呢?上次我就想问打岔打过去了。”方幕凑到安安耳边说道,这酒吧里人声鼎沸,音乐混合着嘈杂的人群,交谈时不凑在一起,那声音得提多大的量啊。

安安被问及这问题,心下无奈:“偶然认识的呗。你不是也认识他吗。而且,我前段时间碰到许拓了。”

“哎呦喂!你这最近都干什么了?怎么能碰到他们。”

“废话那么多,欠揍啊你。”

“得了,姑我不问了行吧。”

他们坐的位置稍偏了些,离舞台有一段的距离,还好安安的眼神没问题,就当练视力盯着远处的舞台看着台上歌手娴熟的歌唱和舞台上大气的表现力。

酒吧也没少去,但这里确实很不错,晚上订台之前听幕幕说也很难,现在看来,工体这边这家算是很火的。

“咦,那不是梁沐扬吗?”安安捅了捅乔雨和林笑,这人估计方幕不一定认识,但是其它两人应该差不多。

几人顺着方面看了过去,林笑点点头确定是梁沐扬:“他什么时候来的北京?他来北京干什么?”

安安禁了声,因为,梁沐扬上济南军区的人,一直是南派。

话说现在也不分南北派一说,因为各军区的司令员,都有一些直属的亲信在里边,到哪都一样。

但是,梁沐扬这个人,安安确实没有好印象。

几人短暂的思讨后便转回了思绪。

安安扯了扯乔雨的胳膊:“对了,我上次要的书,你帮我找到没呢。我现在手里缺这本,还有一个多月就考试了。”

“晕死,我早把这茬给忘了,行,我明天回单位找一找,我那应该能有。”

饮料喝多了,这厕所难免多跑了几趟。安安出来洗手的时候,回身一个照面,突然有股熟悉感扑进了脑海里。

安安记不是特别好,除了记住某些数字、字符和代码之外,她对人一向是

脸盲。但是这个人,貌似她脑海里有个很深的印象,是那种呼之欲出的状态,但是还是想不起来。

安安纠结了会儿,脑袋转了N个圈了也没想出来。最后认定,一定是自己认错人了。

后来的后来再次遇到时,她才发现,原来印在脑袋里的,是不太愉快的记忆,所以,她这脸盲的人也对她有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入V,共更三章。下午还有一章,晚上再来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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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V章(二更)

第二天是周末,安安收拾了东西拿上书和资料去了研究所。

中午的时候乔雨打来电话,两人离的也不远,乔雨便把安安考试用的书给送了过来。然后一起解决的午饭。

安安已经几天没在家住了,这晚上回来推开门明显感觉到一股呛人的灰尘味。急忙扔下东西换了身衣服开始收拾屋子。

收拾完已经是九点多,放了洗澡水美美的泡了个澡,各种蹭啊蹭的,才把后背那一层粘糊糊的药膏解决了。这回再躺床上才觉得顿时爽快好多,怪不得这几天浑身没劲,原来是没洗澡的原因!

空虚寂寞的无良少妇,没男人在旁,又没个闺蜜在身边,午夜总是看看小说来打发时间,这一打发,就打发到了凌晨三点。

销售处内,吧台后,安安拄着下巴,打着瞌睡。新的工装短裙已经非常养眼的蹿到了大腿部。平子在一旁‘真心’的想要帮着往下拉,拉,拉,可是,屁股太沉,她没拉动。

牟柠忙乎着手里的单子,刚送走了位上帝,又是位非常难伺候的主。

芒果玩着手机,梨子钻进换衣间,偷偷绣着昨晚上在地摊上买来的二十五块钱的百鸟朝凤。虽说是山寨版,可是即使再山寨,梨子那错了的颜色丝线,那快弯了的针,岂止一个汗字了得。

周荐去了二区,那边今天听说很热闹,具体热闹什么,好吧,没人知道。

下午的时候,大家都归位,站位的站位,接电话的接电话,梨子也终于从苦逼的十字绣中挣脱出来,彻底的失败让她的人生充满了挫败感,安安点头赞同。

临近下班的时候,来了个顾客,牟柠接待,讲解了半天。

来人西装革履的打扮,蹭亮的黑色皮鞋,手里拿着一个4S把玩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牟柠讲解。

安安站在门口非常厌烦的表情撇了撇嘴,平子顺着她的目光溜了过去,然后咽了口唾沫,撇了撇嘴。

牟柠没辄,站在当下不再说话,等着这位‘爷’玩个够。

近二十分钟过去了,这人从沙盘走到休息区,然后又转到吧台,又转回休息区,然后又转到门口。

安安子比较急,眼看这时间都要五点了,这主还在这装13,心下一气。

“先生,您玩的是什么呀?我看您这么投入。”

“微信啊。”现下微信刚刚兴起,玩的人确实少得很,这也代表一种时尚的象征,不知道的人确

实OUT了,男人一脸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安安卖弄的说道。

“微信是什么啊?”安安一脸无知的表情装懵懂。心想你鄙视我好吧,我就让你鄙视到底。

“最新出的,可以隔空喊话的一项通讯功能。”

“哦,这样啊。”安安‘恍然大悟’。心里早已经骂翻了这个傻X。爆发户是什么样,看眼前的‘爷’就明白了。

“咦,你没玩过啊,我帮你弄一个号,我可以加你。”

“加这个,干嘛用的。”继续装傻卖呆中。

“不是说了吗,可以隔空喊话的。”

“哦,那你喊吧,我能听见。”安安淡定说道。

噗……

旁边的几人已经憋不住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却也要忍着不要笑得太明显。

安安继续一脸纯真,心下早已骂翻了。

这一声笑男人已然明白自己是被整了,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却也不好发作,毕竟安安也没说什么。

‘爷’开着他那X5黑着脸走了,几人目送着直至车尾气都稀释在空气里,平子嘿嘿一笑来了一句:“他以为他是Rain呐。”那人长得小眼睛,这一点上,着实像了Rain。

安安点点头淡定的附和道:“我看他像雨润。”

没有岩子的家,不叫家;没有岩子的北京城,空旷又寂寞;

安安虽说很宅,却也不太喜欢自己一个人在家,在楼下找了个饭店解决了晚饭,又转悠转悠楼下的街边小店,虽说不是品牌货,却也有着时尚韵味。

蓝格子白底的衬衫一下子便入了她的眼,美滋滋的把衬衫折成一团塞进她那宽大背包里,回了家。

到了家便接到了岩子的电话,百忙这中,两人腻歪了五分钟,结束了一整天唯一的一个电话。

好吧,安安不埋怨岩子时常不能陪伴,不埋怨他的忽略,哎,奋斗在第一前线的‘新人’,舍老婆,扔孩子这种事情她可见多了,岩子已经做得够多了,她嘴上唠叨,心底却是无限感激。

对于两人的感情,她一直坚信,他会永远宠得她‘无法无天’。

临睡前接到妈妈打了个电话,先是贫了会儿神马好久不见,甚是想念。临挂电话前王亚炎女士的一句话差点吓得安安从床上栽了下来。王女士后天就来北京看她的消息,这是多么令人兴奋又忐忑的事情啊。

叶子要结婚了,送礼物是个难办的事,她真心不知道送些什么好。

逛街是个力气活,几位美女一起逛街更养眼



下班后,销售处五大美女换上靓装,坐着地铁去了西单。

原本安安想去王府井,平子想去世贸,梨子想去华威,只有芒果和牟柠想去西单。

最后裁决,少数服从多数,有两人要去西单的,最后一行五人一起了。

美女一出,谁与争锋。

连搭地铁都有人让‘道’。甭想歪了,不少胳膊不少腿年轻丫头片子谁会让坐给你啊,只能让个道,让你们站在一起。

(某匿:真的好无语。)

从大悦城逛到君太,地下街也逛了一圈。选礼物是她这次的首要目的。最后也没合意的无功而返。

晚饭就在西单解决了,女孩子对辣的无免疫,几人一致决定吃火锅。

安安有说过自己不能喝酒,但是却没人知道,为什么不能喝,不能喝到哪种程度。

是一杯倒,还是撒酒风,还是怎么着。

安安可没告诉他们,其实,她是出洋相,要多失态就有多失态。

突然想起赵予,还好他没在再提,否则自己真不知道把这张‘老’脸放哪搁。

灵光一闪,转头瞅着平子那长得本就秀气,嫰白的小脸被这么一辣,红得都能滴出血来,再加上那红肿的双唇,实足一个任人宰割,任人蹂躏的纯情美少女。

安安掐了掐平子的脸蛋:“你这货,早晚变成个妖。”

“为,为啥啊?”平子嘴里嚼着东西,口齿不灵活的说道。

其它几人也非常配合的点头附和:“确实,确实啊。”

安安道:“咱们得替平子把把关,否则这货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恩,多留意着,最近有没有好的‘上帝’适合这只萌货的。”

平子边吃着,边听着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论着自己,而她好像一句话也不上去的样子。只能委屈的看着商量着如何把自己处理掉的几个人。

到家给岩子打了个电话,关于十一的休假和礼物一事,还有后天老妈来的事。最后岩子说了时间没问题,正在调,礼物让她自己选,叶子喜欢就成。

被人追也是头痛的,郎有情,妾也要有意才行。

次日下午,安安一身米色的蕾丝连衣裙,非常淑女的坐在某咖啡馆内,葱白的修长手指握着瓷白勺子搅着本就不用她再搅和的摩卡。干净的脸庞微转向左侧,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人群。大概七八分钟后,平子像一阵风似跑了进来。

“赵予真殷勤,我都快被感动了。”平子坐下后,先从包里掏出果粒橙喝了一大口后开口说道。

“你可以试试,如何把‘小受’撸直了。”安安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老早不把赵小爷和你家汪大爷放一起了,你也别再耿耿于怀了。”

“得了,这页咱翻篇了,以后甭提了。”

“嘿嘿……”

“嘿嘿你个头,傻缺的样。”不争气的平子是安安心头一大‘患’。什么时候能把她调。教得明些,她就功不可没啦。

赵予貌似快要搬过来住了,所以最近来得比较勤,目的也很明显,但是她已经无法再推脱了,她怀疑是上次汪清陌的事让赵予有了想法,她也没什么可解释的。索直接让大家帮顶着,她就换了衣服偷跑出来。

平子一直觉得赵予很可怜,也倒不是非用可怜的两个字眼,只是赵予那殷勤的态度,什么也不讲的感薄唇,黝暗深邃的目光。

好吧,平子最近已经开始觉得安安没人了。

安安看着平子愤愤不平的样子,嘿嘿一笑心下有了个主意,郎还有情,妾又有意的一个好主意。

有些事情,捕风捉影神马的已经OUT了,要无风也要制造出风滴。

赵小爷在再次出现在销售处时。平子非常礼貌的倒了杯水放在赵予面前,萌萌的一笑,赵予也回以点头一笑。

“咳咳,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眉来眼去的。”安安平地一声‘雷’,把两人震在当下。

平子那不够用的脑袋又开始打结了,急忙摆着手开始语无伦次:“安安,不要乱开玩笑,我,我们这叫礼貌。”然后还看了一眼赵予在征求事件主角的同意。

赵予冲她点点头,然后目光直视着面前挑着唇角的人:“看把她吓的,你们平时没少欺负她吧。”

“哟,这么快就护着了,我们也没怎样呢。”安安有模有样的打趣道,但是表情却是不像开玩笑。

平子脸皮薄,被开了几句玩笑便挂不住转身走了,牟柠拍了拍气鼓鼓的平子,真心给不了安慰,谁让平子在那个无良少妇的百般调。教下还是适应不了她的各种戏弄。

赵予只是坐坐便走了,安安觉得,其实,多个这样的朋友也不错,只要他断了那种念头就成。

男女这点事儿,偶尔敲一敲,即使没事,也会弄出事。赵予着实是个好男人,如果便宜了其它人,她还怪可惜的。

那次平子靠在赵予怀里睡着了的情形,而后者也一副惬意姿态的搂着,这事,有戏有戏啊!

平子一般这时候都不再理安安,而后者就变着法的逗她。

平子实在憋不住的说了回了句:“为什么你们欺负我,我总是要想好久好久之后,才能想起怎么还嘴!”

安安揉了揉平子那萌到爆的小脸:“玉不琢不成器,脑袋转得慢就成了天然呆。”

“你才天然呆,你们全家都是天然呆。”平子终于反唇相向。其实她一直在心底默念着:我很聪明,我很聪明的。

阔别一周之久的汪清陌与赵予走了个碰头,两人相视一眼,不熟……

汪清陌对安安的占有欲强烈到一手指头,特别是当时还与赵予照过面,还发生过一点‘小摩擦’。

虽说在这方面安安觉得他太小家子气了,但是男人占有欲强,说明在乎你。不闻不问神马的,最没感了。

汪清陌冷眼瞟着安安那不红不白的小脸,轻轻的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过度章,码起来比正章要费劲的多,所以某匿从昨晚到今天一直在卡文,请大家原谅吧。

晚上还会有一章,九点左右。

24、V章(三更)

平子那货属于EQ为负数的慢半拍生物,但是稍加提点,还是有待提升为正数。而赵予IQ,EQ都很高,从他对平子的态度看来,这事儿,有门。

汪清陌虽说对待安安事情上稍稍有那么一点点小家子气,但是相比较来言,他对安安的处罚程度大多比较接近于宠爱程度。

安安貌似从未怕过汪清陌,别人眼里他冷情铁血,但在她眼底,只要她想,汪清陌就可以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任她蹂躏。

正所谓,汪清陌的道高一尺,安安的魔高一丈了。

克星,命中的……

安安一直嚷嚷着汪清陌是她这辈子的克星,而在于汪清陌来讲,安安就是他命中的劫。

拥有时,他什么都好,如果失去,没人清楚,他毫无波澜的脸孔下边隐忍待发的是怎样一个狂风暴雨。

安安半靠在汪清陌怀里,车子平稳的行驶着,具体地址,不详。

汪清陌的大掌扣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揉着:“还疼不了?”

“早没事了,放心吧。”安安知道汪清陌担心她,所以之前有跟他随时报备状况。

“复查去没?”

“没去,但是,我一直坚持吃药呢。”安安知道,即使说谎一样会被揭穿。所以,她在汪清陌面前,尽量不要说谎,这是她这些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坦白就是自我坚持的硬道理,安安一直坚持着,我做我的,你说你的。

汪清陌再次叹了口气,大多时候他都在想,他是不是又当爹又当妈了。

“对了,梁沐扬来北京干啥啊?”安安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

“不清楚。”汪清陌就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就把问题扔了回来。

安安吊着的一口气差点没把自己给堵死,汪清陌噎人的功力见涨啊。不清楚,尼玛你都不清楚,我更不清楚了。

汪清陌看着安安那憋得通红的脸蛋,噗哧笑了出来:“你就当不知道,其它事情我来处理。你暂时也不会和他打照面,沉住气。”

“哦。对了,赵予估计快要搬来住了,你们以后是同人一小区的业主,所以,请你别这个态度,其实,赵予人还蛮不错的。”安安觉得吧,汪清陌的态度好点,她还不至于夹在中间。虽说也并没受啥夹板气,只是她真心认为赵予适合当朋友。

“关我什么事。”

“……”又噎着了,靠了,你要是对赵予态度好些,我还能多个朋友,但是丫丫的这话她可不敢说,有

企图的朋友汪清陌不许她交。

丫的,他就是独。裁。

“咱这要干什么去呀,明显不是回家的路线。”

“到了你就知道了。”汪清陌低头翻着手机。

这个时间交通有点堵,安安拿着手机上网,突然一条消息入了眼,看到的时候她差点笑喷,一旁的汪清陌一脸淡定的表情继续翻着手机上新发来的加密信息。

安安抬头,伸手捅了捅一脸淡定的人把手机伸到他面前:“给你看条消息。”

“美**用卫星显示,每年九月左右中国境内有上百万神秘部队在各大城市集结,半个月后神秘消失……后来美国投入上亿美元军费进行战略研究,最后得出结论:开学军训!”

汪清陌唇角一勾没说话,安安嘿嘿一笑说道:“看来,美国对中国的这支神秘部队比国家军队还要费时费力的去研究剖析。”

汪清陌无奈的摇了摇头:“傻样。”

“切,姐就这么一说,而已……”

话说,中国每年九月的这场军训确实规模庞大,比起各军区的实战演习少了真枪实弹却也是真正的体格训练。但是规模来讲,也就大面积的小打小闹而已,杀伤力,零。

用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车终于停了下来。尼玛一抬头,陆军总院。

安安这下不干了,抬脚就朝汪清陌笔直的军装上踢了过去:“我都说了,我没事了,你非带我来医院。你丫的这些年一直把我话当放屁,我到底还有没有人权啦,有没有自由啦?”安安咆哮着,其实她本身就惧怕医院,对医院一直存在着恐怖,所以她如果没大事,能不能就不来的。

她现在不疼不痒的,自己也解释过一直在吃药,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她说的话呢。

安安这撒泼的劲着实让汪清陌开始头痛,邵阳非常识相的下了车,安安气呼呼的坐在车里离得汪清陌远远的,其实,她是恨不得下车甩上就走人。

她理解汪清陌的用心,但是用心能不能站在对方的角度去处理问题。

汪清陌也清楚,安安心底的排斥与抗拒,但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心底的那片影必须要散开,否则这样下去,永远是个问题。

汪清陌长臂一勾,把人带到了怀里,紧拥的双臂结实有力。

他一直想给她力量,也许,曾经的选择就是一个错误,所以,他自责,没能照顾好她。

“宝贝,这里并不可怕,这里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使人起死回生的地方,这里是天堂不是地狱。”

“我其实,不那么怕了,只是排斥,所以,希望你以后并重我的选择好不好。”安安也撤了火气,抬头直视着汪清陌的眸子,严肃的说道。

汪清陌顿了顿,其实,他是在想,他什么时候不尊重她,什么时候不在意她的感受,什么时候不给她自由。但是,此时的他,只有点头的份,没有反驳的可能。

因为,他不要看到这样表情安安。

坐拥着的人,四片唇轻轻的贴在了一起,柔软甜蜜。

唇齿相依间的气息萦绕在彼此周围,汪清陌的舌轻轻的又冰冰的描绘着安安的唇型,一点点的湿润,最后变成美味,一口含住。

没有过激,只是简单的一个吻而已。安安心情平复了许多,却突然发现,自己刚才怎么还矫情上了。

心下泛囧,脸上便挂不住,汪清陌唇带笑意,知道这丫头心底又犯着嘀咕。

“笑屁啊,姐耍小孩子脾气不行啊。”安安推了推紧环着自己的汪清陌吼道。

“宝贝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谁敢说个不字。”

“恩,挺识相的,算了,姐今天就免你死罪了。”

汪清陌整理着安安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安安那丰满红润的唇,突然间就很难自制的再次袭了上来。

不似刚刚的轻柔,这一次带着狂风暴雨般的强势掠夺着,有种恨不得拆入腹中吃掉的冲动。

安安被他死死的按在了后座上,现在正在上下班时间,这种公共场所,外边人声嘈杂,但车内的人没有一点想要放开她的架式。

一个法式长吻,衣衫不整的两人终于坐了起来。

安安一拳招呼过去,直接打在了汪清陌结实的膛上:“你丫的吃错药啦,饥渴成这样。”

“宝贝,禁欲对男人来讲,近似于一种毁灭。”

安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把自己的衣服拽了拽:“走吧,不会带我来医院就为了在人多的地方玩车震吧。”

“这次你猜错了,我不是带你来看病的。宝贝,其实我一直都很尊重你的个人权益,所以,这次你要跟我道歉。”汪清陌整理好衣服,端坐在安安旁边严肃又流氓的说道。

“那你带我来干嘛?”

“先道歉。”

“道你妹歉,快说,不说我下车回家了,我妈还有几个小时就到了,我没功夫在这和你磨嘴皮了。”

“……”好吧,

真的只能说,这世界上,除了安安没有别人能把汪清陌吃得死死的。

“张司令病了,上次来时说想你了。”

“啊?”张口结舌状。

“严重吗?”安安这下安静了,她没办法不安静。

“突发心肌梗塞。”汪清陌打开车门下了车,站在旁边着看安安从车里急忙的下来。

“你之前都来过啦,怎么不告诉我。”安安心情低沉,一巴掌拍在了汪清陌口上,发泄似的吼到。

而后者则拉住安安甩过来的手握在手里,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揉着她的发给予安慰道:“当时不清楚情形哪敢告诉你,现在没事了,可以去探望了。”

安安走在前边,几乎是小跑了,汪清陌眼底放柔了许多,安安那微红的鼻头显然已经要哭了出来。

病房内,安安眼泪左一把右一把的流个没完没了,年近七十的张文中张司令则好好的坐在病床上,一贯硬朗的挺拔身姿笑呵呵的看着安安哭鼻子。

大概哭了最少五分钟,安安才从一边抽出纸巾撸鼻子。

然后看着旁边的几人都看着自己笑,心下十分不爽:“笑,笑什么笑,没一个告诉我的,你们都坏死了。”

坐了一会儿,张司令也要休息,医生说虽说身体恢复不错,没大碍,但是还是要好好休息,再留院观察些日子。

两人下了楼,走到门口突然遇到一人,梁沐扬。

安安坐在车里无打彩的翻着杂志,汪清陌也没说什么,坐在一旁深邃的眸子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会双更滴说,过度章已经过去了,下章会发生什么事哩?安妈妈该出现了,梁沐扬到底是个什么人,咳咳……

明天见分晓吧。

25、V章

梁沐扬像是算准了今天他们会来,时间掐的也很准,走了个碰头居然一点诧异的表情都没有。安安憋着一股子劲却不能怎么着,汪清陌神态自若,场面上的话该走还得走,但是手上却是扣着安安的腰,伉俪情深着。

汪清陌一直没告诉安安的是,梁沐扬只是那一场闹剧的小角色,所以,他蹦达的越欢,尾巴露的就越长。

只是,后面的人到底是谁,汪清陌查了两年,一直未果,但是敢肯定的是,梁沐扬确实只是个替罪羊。

邵阳过来在江清陌身边低语了两句,安安才算是解脱。

汪清陌拍了拍安安的头:“稍安勿燥。”

“算了,如果不是遇到他,我还真都快忘了。”安安拨开汪清陌搂着她肩膀的手,往旁边蹿了蹿,自个生闷气去了。

今天本是个高兴的日子,这下子被只蛤蟆恶心到了,晚饭都快泡汤了。

汪清陌把安安放在离家不远的超市,安安自己去买了菜,等着晚上老妈回来。

超市里这时间人不多,安安推着车非常有目的的拿了想买的东西。

安安手艺不佳,可以称得上了很烂,但是用心对于半年不见的老妈却是股热情。

到了家已经八点了,老妈的飞机是九点,安安从包里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到哪了?”

“在路上。”

“九点,别晚了。”

“放心。”

“我买了菜,我收拾好回来你做。”

“恩。”

两人简短的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安安换了衣服就在厨房里忙乎着,等再一看时间已经九点一刻了。

打了电话确认已经接到了人,安安就美滋滋的拿出给妈妈买的礼物,品牌的铂金手链,安安喜欢的不得了。

无聊便开了电脑上网,QQ上看到了乔乔,得知王亚炎女士要来,说什么晚上也要来凑一凑热闹。

十点刚过一点,门铃便响起来,安安还合计,怎么这么快,谁知一开门是乔乔和笑笑。

“哟,速度够快,手里的东西,哎拿来我瞧瞧都买了啥来孝敬我老妈。”

乔乔转去玩安安的电脑,笑笑开了电视机看着军事新闻。

安安翻看着《ELLE》的最新杂志,凑过去给乔乔指着Louisvuitton新出的一款灰色复古套装。

一拍即合,就是价格便宜不了,两人一挑眉,这事好办。这时估计方

幕的喷嚏最少打两下,谁让这两个人同时想他了呢。

两人聊得不亦乐乎,林笑从外边进来指了指时间:“马上十一点了,岩子和阿姨怎么还没到家?”

“咦,是哦,我去打电话问问。”安安穿着拖鞋啪拉啪拉的跑了出去,不消片刻便听到刺耳的尖叫声:“什么,撞,撞车了?”

安安衣服也没换,套上鞋子几人就飞奔着下了楼。

安安紧攥着乔乔的手,心都快揪到一起去了。今天在医院碰到梁沐扬的时候就觉得已经衰到家了,岩子和妈妈撞车的事一定都那个衰神带得她的点子这么背。

虽说岩子一直强调没什么事,妈妈也没事,但是安安就是不放心。快到医院的时候就打了电话确定了房间,安安下了车几乎是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进去,乔乔和林笑也只能紧随其后奔了过去。

岩子知道她到了,就站在走廊里等她,安安看到他的时候,也没怎么着,就是自己急得脸有点白。

这是岩子后来说的,恩,可能是医院的白炽灯一照,看谁都白吧。

安安先是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看到没什么问题后,连句话都没说直接推门进了屋。

王亚炎女士坐在床上,虽然无大碍但是医院也建议留院观察下,毕竟上了年纪,不像年轻人几天就痊愈了。

“妈,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安安火急火燎的站在妈妈面前急忙问道。

王亚炎拉了下安安,直接按到椅子上坐了下来:“你妈我虽说是年纪大了,但身子骨还算结实,没啥事,但是你应该关心关心你老公去,他比我严重。”

“啊,那我看他跟个没事人似的站在门口。”

“你说你这子,火急火燎的,啥时候能稳当点,他那不是怕你担心吗,想去接你来着。”

“哎呀,别骂了我了,我去安慰安慰被我伤到小心灵的老公去。”安安回身出去就看到岩子正和笑笑说着什么,乔乔已经挤进了门口。

安安推开一旁碍眼的林笑,拉着自己的老公急忙关切的问道:“宝贝,你到底哪伤了,让我瞧瞧。”

“没事。”

安安嘟着嘴,转头瞅了眼一旁没眼力见的林笑:“死开点,我要跟我老公说情话。”

“……”林笑无奈,急忙闪人进了房间。

安安看着笑笑离开,一把楼住岩子的腰:“到底哪伤了,快快招来,否则本小姐就使绝招了。”

岩子噗哧笑了笑,低头贴着安安的耳际小声道:“宝贝,我

浑身上下哪都疼,就那地儿不疼。”

“哪地儿啊?”安安知道他又转移话题,每次都这样她早得一清二楚。

“宝贝,为夫忍了好久了,不疼也快疼了。”

“好了好了,不说算了,每次都这样,但是看到你能站在这,我就知道没大碍,你说吧,怎么会撞车,是人为还是交通事故。”

安安这几句才是重点,岩子左手搂住了媳妇的腰,两人就这么紧贴着,过了许久,岩子才道:“人为。”

找了个饭店先解决了晚餐问题,岩子出去时林笑也跟了出去,饭后笑笑和乔乔先走了,安安几人打车回的家。

岩子回想之前的一幕,也有些后怕。

事先并未查觉有异样,但是这件事情有待商议的是,事情是冲着安妈妈来的还是冲着他。

今天特意换了车去的机场,回来途中上了高架桥突然有部大货车失了控,直直地撞过来,还好反应够快,保险带系得够牢,方向盘猛打侥幸擦边,货车撞到护栏,他的车花火四溅,最后还是撞了上去,只不过没先前那般严重的后果。

对方一口咬定是超速速度过快,刹车突然不灵导致的。

但是岩子感觉到大货的速度那哪是超车,他在倒车镜里看到的明显是直接往上撞,还未减速。

当时他的速度还不是特快,却也到了六七十个。而旁边另一辆丰田车不幸被撞,但他感觉到,丰田应该注意到旁边大货失控,却不转动方向盘,很显然是用车在别他。

大货司机已经进了医院,伤势不轻,丰田车主也已经被带到了交通局。

警察的审讯手段以及这种简单的交通事故很难细追究下去,所以他让林笑去找王舟。

安安虽说未经历,却也心里后怕,在车上一直看着妈妈,眼底有着说不出的乖巧与心疼。

王亚炎一直很安静,安安的子一点也不随她,她也在思考着前因后果。

这件事情冲的到底是谁,要论得罪的人,谁也不比谁少。

只是,她来北京好像并未跟其它人提起,没有人会策划好一切等着她往套里钻。

几人到了家已经快十二点了,安安把东西用保鲜包上扔进冰箱,然后收拾好出来放了洗澡水给妈妈。

岩子在书记里,偶尔传来的声音表明他在打电话,安安拿了睡衣进了客房。

安安也懒得纠结这个事情到底是谁策划的,但是她心底也想着,会不会是梁沐扬。不管是与不是,在她心底认定了这件事情

与他有关。

但是具体的事情她再猜测也没用,交给岩子好了。

王亚炎洗完澡出来,睡裙下边露出的小腿上有一大片的淤青,明晃晃的看得安安心里一阵难受。

跟着妈妈进了屋,安安老实的坐在床边:“妈,你确定没事啊,医生都说让你观察观察的。”

“观察什么,真当我老了啊!”王亚炎可不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刚五十,平时穿着打扮干练又时尚,冷眼人一看明显刚过四十嘛。

安安每次这样说,王女士都被逗得眉开眼笑,然后安安就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譬如说人民币啦,礼物啦,反正安安就这张嘴甜。

母女俩聊了好半天,安安才出来进了书房,岩子看她进来便放下手里的东西搂着她的腰一起回了房间。

岩子洗了澡进了房间,安安正会在床上不知合计着啥呢。

床边放着杯清水,岩子拿起几口便见了底,安安撇撇嘴起身又接一杯放在了床头框上。

“别瞎合计,这事我解决。”

“恩,也累了,早点睡吧。”安安往床里挪了挪给岩子留个位置。

岩子刚一坐在床上,睡袍下面的腿上,再加上蹿上去的睡衣袖子,安安终于知道,为什么妈妈说岩子比较严重。

右手小臂上应该是涂了药,但那一条长长的擦破皮后的红肿,膝盖至小腿一条子全青着呢,非常的明显。

安安急忙跪坐在岩子身边拉开他的睡袍看着伤处:“老公,你怎么弄成这样。”

“没事,这点小伤还算伤啊。”对他来讲,没有什么伤是大事的,这擦破皮了就是小打小闹,一个大男人揪着这点事,哪还像个爷们了。

“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不要你了。”安安心疼的很,她不要身边任何一个人受伤,特别是她最爱的人。

“不至于吧,行,以后不管是轻伤还是重伤我都告诉你,好不好,别生气了。”

“是不要再受伤啦。”安安心情不好,一天内两个最亲的人受伤,嘴一扁,一抬手搂上了岩子的脖子,趴在他的颈间无声的叹着气。

两人安静的抱在一起,谁也不说话。

岩子左手搂着安安的后背,手指渐渐加重了力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今天食言了,今天单位事太多,晚上加班来着。

明天双更,绝不食言。

下一章,咳咳,小两口……某匿也不知道哦。

26-30

26、V章

安安担心又心疼,岩子这几年没再受过伤了,这次虽说是小事,但是心底就像没了着落似的。

这种事儿当时不觉得怎么样,常常是回想起来一身冷汗。如果他反应慢了点,如果当时没有仔细的看倒车镜,如果真的撞到了,那么妈妈和岩子的生命就会真的受到威胁。

查,每次都很仔细的查,但是到最后都会在一个重要的地方断了线索,安安心底无限悲哀,看来,真的是自己家人挡了他们的道。

安安心底惆怅,本想就这么搂着挺好,安稳又踏实。谁知,岩子那搂着自己的手越发的不老实。原本轻柔的力道一点点的加重,由抚渐渐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揉捏。

那带着魔力的手指温度透过轻薄的布料一点点的传达到她的神经,安安扭了扭身子趴在他的颈间小声抗议道:“别闹。”

温热的吐息随着她细语似的低喃拂过岩子的皮肤,岩子只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脖颈直漫延到心底。

“宝贝,为夫已经忍很久了。”岩子低低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感,呼吸喷洒在安安那敏感的后颈间,惹得她直往后缩着身子。

“受伤了,别闹。”安安用头顶了顶岩子的脑袋,把那撩人的俊脸撞到一边,以免他再次欺上来。

“老婆,想不想我。”两人你来我往的顶着脑袋玩。

“不想。”嘴硬。

“宝贝就喜欢说谎,都有反应了,还说不想。”岩子低笑着,热气吹在在安安的耳际,她加重的呼吸自己都清晰感觉得到了,这下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别闹了,再闹把你第三条腿敲折。”安安自知被人看得一目了然,囧囧的吼道。

岩子噗哧一笑,头微微向下,划过脸颊,湿热的唇便吻上了安安优美的脖颈。

轻轻的吸吮,舌尖偶尔伸出来调皮的描绘着,安安呼吸开始不稳,头上仰了一个弧度来配合他的亲吻,原本轻揽着岩子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圆润的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肩膀。

岩子埋在安安脖颈间的唇角微微上扬着,这么多年了,她敏感的地带依旧如初。

丝质的睡衣带轻轻一拉便解开了,安安那雪白的上身饱满柔软的两个小团子还是那么丰满□,虽说是多年的夫妻,可是每一次都会轻易的勾起他内心的热燥。

安安半低下眼睑,看着岩子那似喷火的眼底折出的光,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安安想笑,正如那句话,禁欲对男人来讲,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岩子看着安安的笑,唇角一扬,便贴了上去。

人说,接吻会使人心跳加速,促进血循环,减少心肌梗塞的及脑供血方面的问题。

所以,人要适当的接吻。

接吻的另一个好处,让大脑及感观达到兴奋,提高情。欲,这样就会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过程。

安安的小舌被卷了去,却也不甘示若的勾着他的,两人你来我往,不分胜负。但女人在床上运动这方面失败大多在于体力不支,节奏过强等一系列因素。

安安的唇被攻击,而脑前的那只大手更加肆意的造次着。

岩子手上一用力,身子一转便把安安平放在了床上。避开了受伤的左膝,右腿曲起支着床,左手伏在安安身侧,右手扣上安安的前,唇便张开含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挑逗,让安安差一点失控叫了出来,却也是闷哼了一声,急忙拿手去推身上的人。

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这地儿就是不能碰,也许是太刺激,刺激到接受不了。

“不要亲那。”安安一边说着,一边推拒着岩子,可是这一下不巧直接按上了岩子那受伤的小臂上。

破了一层皮,岩子也未包扎,这被安安这么用力一按着实疼痛钻心。大抽了口气,支在那不动了。

安安急忙坐了起来扶着岩子的胳膊:“是不是很疼啊,你为什么不包上呢。”

“包扎好的慢,没大事,你别再按上就成了。”岩子深吸了口气,虽说疼痛,情。欲却未退,甩了甩右手,身子一歪便躺了下来:“这回,交给你了。”

安安心疼着,但看着自己老公那鼓得老高的地方一巴掌拍了在了……膛上:“臭流氓。”

“跟自己老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说了,难得的给你机会,不好好把握别等着我反悔啊。”

“……”脸皮真厚。

安安没有下一步动作,跪坐在床上看着岩子,思绪回转这么些年,两个人一起度过的风雨,虽说甜蜜但其中不乏坎坷与心酸。

去年她的车被动了手脚,还好她平时不喜欢开车,上路的速度也不快,所幸才没酿成大祸。

“凶手”很快被抓了出来,一个修车的被人收买很有可能,但是,揪出幕后的一些小角色,真如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始终不认为,现在的社会有多么的龌龊,肮脏,不堪。但是好些个事情摆在她面前,让她不得不承认,许多事情

的无能为力。

她自始至终都是个乐天派,许是从小被保护的太好,许是她不愿去看人世间最黑暗的一面。但是,后来,她真的愿意去接受,并去对抗的时候,那时,她才真的长大了。

“啊!”安安惊叫了出来,她这神游的功夫渐涨,岩子知道她那魂又不知道飞哪去了,一把扣住她的脖子用力一带便把人按在了身上。

“想什么呢?让你伺候为夫就这么为难吗?”

“想起前年我撞车的事儿了,不知道为什么总对我们的人下手,岩子,是不是你们谁挡着他们道了。”安安直起身子扒拉扒拉被弄得乱糟糟的头发。

“慢慢抓,这事儿早晚会水落石出,但是,宝贝你要沉得住气!”网要一起收,暂时不适合有太大动作,证据不足,理由不充分,内参就不成立。

“恩,知道了。”安安知道自己脾气过急,惹了事儿也都是身边的人来收拾烂摊子。

两人聊了会,岩子用语言来安抚着自己的老婆,可是安抚安抚着,手上就又不老实了,那只未受伤的爪子从后面一点点的向上,小香肩上揉啊揉,最后又把魔爪伸向了前的饱满处。

安安是侧卧着身子,岩子是躺着,双腿纠缠在了一起,安安明显感觉到岩子那腿间的硬物顶着自己。

被挑逗的自己也情动,看着岩子那饥渴的表情,安安一个兴奋,起身就扑了上去。

“死岩子,接招吧。哈哈……”

……

安安撅着嘴坐在床上,睡衣已经套了上,岩子正在旁边接电话,空着的手还依旧不老实的揉着她的腰间继续撩拨着。

安安不敢太大动作,怕再次拍到这个流氓的伤口上。但是也不能老实的等着他这么充满□的指尖挑逗。

“给你机会不把握吧,再想下次门都没有。”岩子挂了电话说了一句便吻了上来。

小舌尽情的挑逗着,未受伤的胳膊一把捞过安安的身子两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一记激吻过后,岩子放开了安安:“我走了,林笑那边要我过去。今晚估计是回不来了。”

“恩,开车小心点。”安安从床上爬起来帮岩子把衣服拿出来,又把另一辆车的钥匙从抽屉里拿出来放在桌上。

“恩,我走了。”岩子几下套完衣服,亲了亲安安的额头。

岩子一晚确实没回来,安安一晚睡的并不好。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撞见老妈的熊猫眼,两对熊猫眼囧囧无神的对视了下,同时哈哈的笑出来。

“妈,我给你两贴黄瓜片吧。”

“恩,你也来两片吧。”

洗了脸,这对母女一人两片黄瓜片贴上躺在楼下的沙发上聊天。

“妈,你今天去开会吗?”

“恩,下午一点的会,昨天的事别跟你爸说。”

“知道,没敢说怕他担心。”

“你跟岩子准备什么时候把婚礼办了,前几天亲家母还说呢,这叶子和军子马上就结婚了,你俩比他们早那么多年,居然这事不积极。”

“恩,我现在看他烦了,我在想啥时候换一个呢,结啥婚。”安安嘿嘿一笑,不要命的说道。

王亚炎点点头,附和道:“恩,岩子哪都不错,就是找了你有点屈,要不,你好好考虑,考虑好跟我说一声,我把你俩结婚证从沈阳送来。”

“妈,你还真不怕事大。”

“你心里都有想法了,当妈的当然全力配合,这才叫母女情深嘛。”

“妈,你别不承认,我那所有纯良的小子全随你。”

“得,我跟你爸,三十多年,除了吵架,还没发生过感情问题。”

“成,我明天就跟他离了,看你怎么着。”

王亚炎摘掉黄瓜片,从沙发上侧了个身子看着自己的女儿:“哎,你这怎么了,不会真耐不住寂寞了吧。”

“恩,是有点。”

“你真不是我生的。”

“妈,你别否认,不要逃避,不要推卸责任,我所有的优良传统都跟你一个模子,所以,你在睡梦中就生了我。”

妈妈做的饭,安安就趴在沙发上给岩子打电话,王舟动了些手段,确如他们所猜想,这事并不是意外,他们口风虽紧,却也呛不住王舟那一套,死人都能吐出话来的法子。不打不骂,却有办法让你从实招来的法子。

岩子说依旧是个不疼不痒的角色,安安怀疑梁沐扬,但是岩子说这事查不到他身上。

具体事情岩子会去查,告诉安安别心了。

事实证明,不怕鲨鱼倒海,就怕小鱼喷粪恶心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对母女真够强大的,我喜欢强大的母亲,噗……

这次,某匿没拉灯,是吧。

27、V章

岩子回来时已经十点多了,饭已经做好,吃着饭时岩子简单说了几句,王亚炎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这事儿是冲着她来的,她在纪检委这么些年,人没少得罪,恨她的人都能划拉一车。

这次揪出的幕后指使者曾是某市一名高官,但怎么说也已经是过去式,应该不会平息了几年后还动这么大的干戈来对付她,而且还牵扯上岩子,不至于啊。

但对方显然已经想好了退路,很明显这又是一替罪羊,钱应该没少拿,他下来这几年也没什么大的收入,估计这一笔值得他在牢里呆一辈子的。

但这条线到这就断了,王亚炎心中正盘算着到底谁才是幕后的主使者。

吃过饭岩子就走了,上头派了车和人负责王亚炎在京期间的往返和安全。

安安陪着妈妈去了开会,这次的事儿她依旧无能为力,岩子的意思让她安稳做自己的事,甭动那小心思。

她也清楚自己多想也没用,谁让她连小角色都不是,哪有啥本事,惹事的本事倒是一大堆。

王亚炎的会开到下午五点,散会后母女俩吃的饭,第二天一早王女士便飞往成都。

如果老妈不去,那她家老子肯定飞来了。这事儿已经捅开了,她爸爸不可能不知道。

免得爸爸担心,安安特意打了电话,电话里爸爸只字未提,安安知道这是她家老爷子发威的前兆。

安安送走了妈妈便去上班,她这两天情绪不高涨,来了销售处也很低迷,其它人关心了几句便识相闪开了,免得她一爆发其它人遭殃。

郁闷了两天,这天下班前来了件让她兴奋的事。

这位爷不同,许拓态度比较友善,不大牌,没目的,只买房。

安安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接过平子递来的合同抬头冲着对面的许拓说道:“我以为你要过段时间才能过来。”

“出门刚回来,不然早来了。”许拓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地,前天刚回的北京,今天就过来了,时间拖得久了他也不好意思,所以临下班前抽出时间就过来了。

“前几天看见方幕了。”安安边填着合同边说道。

“哦,想起来了?”许拓笑着微微打趣道。

“我是问的我老公,要么真的不记得了。”

“下次记得帮我跟他问好。”

“没问题。”

合同签订了,钱也交了,钥匙也拿了,许拓突然转头问了一句安安:“你怎么在这儿?”

安安愣了下,然后嘿嘿一笑:“秘密,帮我保密哦。”

“再见。”许拓点点头给了一个理解的表情。

“再见。”

送走了许拓,芒果飘到安安旁边,双手握于前,目光飘渺如痴如醉:“极品都让你这个失德的少妇给糟蹋了。”

“下次来极品让给你如何?”

“恩,很上道,前途无量啊。”

安安没有想过,与许拓下次见面时所闹出的风风雨雨,甚至,她有几张嘴都解释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晚上安安抽了时间去研究所拿了资料,往回走时就撞见一人。

两人这猛的一照面,都愣了神儿。待反应过来时两人同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安安。”

“沐沐。”

安安离开家有些年了,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发小,周沐沐。

虽说两人打小一个院的,但在一起玩的时间并不是特多。沐沐子温和,人又安静漂亮,就是一各种乖巧懂事又爱学习的五好娃一枚。

不像她和叶子平时就跟个假小子似的疯跑,因为格原因她们之间的关系多多少少也不是那么的近。但是偶然遇见难免觉得意外,他乡遇故友,安安很兴奋,周沐沐同样如此,说是找个地方好好聚下,两人一拍即合。

研究所附近有家火锅店,女孩子嘛,都比较喜欢辣这一口,别看沐沐长相甜美,却也是个十足的辣妹子。

两人挑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点完菜就开始了话起了家常。

“我听我爸说你和岩子已经领证了?”

“早领了,两年前的事呢。”安安感觉沐沐比小的时候变了,变得开朗了,外向了些。以前总是不说话,安安和叶子每次去找她,她都小声小气的回了几句就躲回家去。

“咱们有七八年没见面了吧,你还那子一点没变。”

“姐这叫本,改不了啦。”说完两人同时笑了起来。“你呢,有没有男朋友?”

“恩……算有吧!”沐沐脸微微泛红,有些不自然。

安安伸手敲了敲沐沐面前的桌子:“都这么大人了,还脸红,扭捏啥,像我这样多好。”

沐沐微微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更趁得她的人干净甜美。

果汁先上来,安安拧开一人倒一个杯后放到一边,回手推给沐沐一杯。

“你学的好像是新闻专业吧。”安安问道。

“这你都知道。”



我爸说的。”安安挑眉,意指,看,我也有爸给透信。

“是啊,做了一年的记者。”周沐沐弯弯的笑眼很是好看,而且白皙的皮肤上还有两个甜死人的小酒窝。

“大记者,这工作好。但是别往太偏的地儿跑,女孩子还是不安全。”这丫头,走哪都会是招风的主。

“恩,我很少出外。我记得你是学医的,什么科室的,现在在哪个医院呢?”周沐沐也就随意一说,没想到此话一出就看安安的那明亮的笑容嘎然而止。

末了,安安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我后来转学校了。”

周沐沐看安安的表情不是很好,就知道这里有事儿便没再问下去。自己也稍显尴尬的笑了笑,这时服务生过来上菜也打破了这一无言的场面。

安安沉寂了会,深吸了口气开口道:“对了,叶子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哎,和军子有情人终成眷属啦。”

“是啊,也这些年了。当时就你最老实,也没说在身边划拉一个,咱们院那么多出色的小子你不要,怎么现在找到良人啦。”安安调节下气氛,语气有些调侃让气氛活跃起来,有些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把菜放在锅里煮上,两人就一边吃一边聊,话题一转就说起小时候那帮小子,现在都做些什么,又说到小时候的囧事,安安没少出糗,因为她没个姑娘样啊,打打闹闹养成了习惯。

安安放了几个虾在锅里煮上,抬头瞅了眼跟小猫似的周沐沐:“我记得你小时候不吃海鲜,怎么现在还不行。”

周沐沐摇了摇头:“过敏体质,没这个口福。”

两人开动,安安吃饭比较快,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周沐沐则细嚼慢咽着。

安安心中腹诽,沐沐是大家闺秀,她就一山村野夫,不一个档次。

两人随意聊聊,周沐沐现在在27军79师宣传部就职,她男朋友在总参一部。

张司令张文中的独子张宁简就在一部,估计他们应该认识。简单了解下,男方条件不错,父亲是国防部二把手,估计上位也是早晚的事。

两人互相留了电话,周沐沐说叶子结婚时她也回去,安安说好,反正十多天的事。

吃过饭给岩子打了个电话,安安担心岩子胳膊和腿上的伤好没好。每天打电话就一句,已经好了。

丫丫的,骗鬼呐,好个屁。这才走几天呐,就能好。

明知道岩子那子肯定是不想让她担心,

其次是在他眼里,那确实不算伤。

安安又说了今天遇到周沐沐的事,然后提到了她男朋友。岩子就恩了恩,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铃声就又响了起来,安安以为岩子忘了什么事,一看是爸爸。

没什么事,就是交待她自己平时出行注意,安安应允。她又问了问妈妈腿上的淤青好些了没,又跟妈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安安已经连续几天情绪低沉,这下了班平子就非拽着她去逛世贸。

逛就逛吧,自己回家也是无聊,正好可以挑挑叶子结婚的礼物。

逛了一圈也没什么太合意的东西适合送给即将结婚的叶子,安安本来就不太乐呵的眉梢又耸拉了下来。

平子那货更没什么建设的意见,安安各种忽略她的存在,自顾自的逛着。

要说平子吧,世贸的东西她还真不舍得买,但是她就是喜欢这里。

安安看了个包,LV新品上市,但这价格也忒高了,她就一打工的,哪适合这种奢侈品。最后看了一条Bottegaveneta的大红色裸肩拖尾长裙。

这件真心不错,也可以让叶子做敬酒礼服穿。反正这个月的工资拿的高,这件礼服价格也不是贵得离谱,做为选择之一被安安记下。

在外边吃过饭,安安才回的家,美美的泡了个澡,全身毛孔舒畅安安这下心情才稍稍恢复了些。

安安这一晚的睡的相当的死,早上费力的从床上爬起,闹钟已经被她塞进了被窝里,她愣是全然不知。

醒来后心想着今天给叶子致个电,礼服没买的话她就负责了。

没想到的是,昨晚刚想到叶子婚礼的事,这天早上就接到了军子的电话。

“什么?叶子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正在展开,汪大大下章也该出现了,几天不见,安安也该折腾折腾他了。

晚上如果码得出来,晚上再来一更。

28、V章

三天的时间里叶子凭空消失,任军子几乎发动全程搜索也没把人找出来。

军子以为叶子会来北京找她,但却不想安安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便急忙打来电话过来。军子那焦急的语气,难得一见的低沉气息听在安安耳里也开始鼻子犯酸。

骂,也轮不到她骂,但是以多年姐妹情谊安安也很是不高兴。

叶子电话关机,没有任何联系方式,没有任何出行纪录,没有任何信用卡消费纪录,包括酒店登记都没有。这么个大活人,彻底人间蒸发了。

安安认为叶子肯定没离开沈阳或是没走远,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动用的手段也全都动用了,三天了一点消息没有,现在家里已经急翻天了。

安安也没辄,原来是婚前叶子偶然一次看到军子和一个女孩子往宾馆方向去,同进同出。

丫丫的,男人都这德,但是,以安安认识的军子不应该是这样的人,而且和叶子这么多年,哪一点不是宠她上了天。

所以军子的解释,那个是朋友的妹妹,让他帮着安排下。叶子不相信,所以玩失踪了。

安安心情不好,联系不上叶子只能打来自己的老公,好吧,暂时也联系不上。

安安摔了电话骂了句:“丫丫的,不会你俩私奔了吧。”

二个小时后,岩子的电话打了过来,听着安安的语气不对劲:“开会,怎么了。”

“叶子失踪了,因为她发现了军子跟个女人去宾馆。”

“军子不是这样人。”

“我也知道,但是没办法,叶子不相信,现在失踪三天了。”

“这个让军子想办法吧,结在他那,而且那边想不出办法,我们也束手无策。

挂了电话,安安便拿起手机试着拨了过去,依旧关机。安安想了想发了条信息给叶子。

信息确实石沉大海了,安安这一天纠结的很,她并不是担心叶子,那丫头鬼着,哪用得着她心,肯定是躲起来看着军子满世界的发疯呢。

但是这事儿换了谁,谁也不舒服,丫的,妹妹?去你妹的,这年头哪那些妹妹。

说不定又是哪个死小子整的女人不方便出面让军子帮安排的。军子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这是叶子撞见,要是让别人看到,不得传得多难听,马上就结婚了,也不知道注意下自己的形象。

活该,活该,活该……

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

这句话是安安在某条信息上看到的,非常贴切的形容男人,给你点颜色,你就三天上房五天揭瓦……

安安又想起了多日不见的汪清陌,和他身边那个海澡般的长发女人。

人说,每个男人的生命里都会有几个女人出现。安安也不清楚为什么男人非得弄几个女人出来才算是功成名就。

女人就不一样,身边的男人多了不见得是好事。多浪费脑细胞,玩转于几个男人身边,是件超负荷的体力脑力劳动,这样算起来,很是不划算。

安安才不吃醋呢,汪清陌爱找几个“小四”就找几个,关她屁事啊。

安安就这么寻思着,末了突然起身,钻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揪着自己那半长不长的头发,发尾那干枯分叉的一捋捋,好像,确实太糟了些。

虽说他的私生活很干净的,她非常的清楚。但是汪清陌一直没解释那个美女是谁,任她何时何地滴想起,心底还是森森的不舒服。

安安心底盘算着,如果汪清陌能在下一秒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会问出那句话,那女人是谁。

其实,她找借口的能力超强,明知汪清陌不会出现,却给自己下了这样一个决心,明摆着是不敢问出口。

平子看她不太高兴,凑了过来戳了戳她的胳膊:“你怎么了。”

安安摇了摇头,表示没怎么。

“前几天你妈妈来后你就不高兴,没什么事吧,不会是发现你和汪大爷的私情了吧。”

安安撇撇嘴:“你那脑袋还挺有想像力的。”

“嘿嘿,如果不是。那你不会是想汪大爷了吧,确实,他好久没来了。”

安安一歪头,怔了怔说道:“其实。我是通过某件事情想到了某些问题而已。”

“某件事情,某些问题?”不说清楚,谁知道到底什么问题。

“汪清陌的“小四”问题。”

“啊?“小四”。”平子上次喝高了,早把当天的事儿给抛脑后了,还有那个所谓的“跨栏”事件,以及是怎么被赵予带回的家,怎么住的人家的床,然后早上还一副懵懂的表情。

“哎,对了。还有三天就开资了,你说,为毛这工资要月底才给开呢,我等的两眼都要冒绿光了。”

“我哪知道,有病呗,哪有月底25号才开资的,我也头一次听说。”

开工资的日子不定,许多单位据财务做帐以及公司大小规模来定发工资的日子,劳动合同上具体都有标明的。平子没打

过工,不懂,安安貌似也没打过什么工,所以也不懂。

安安和平子出去办事,回来的遇到了牟柠,三人是一前一后进的销售处。

安安刚要打招呼,但牟柠步子未停,只是临进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安安,扯了扯嘴角。

平子站位,安安就凑到旁边一起站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快下班了时,芒果才从一区回来,看到安安愣了下:“咦,今天咱们汪首长没梆着这个无良少妇在身边呐,有了新欢忘旧颜。”

安安从吧台里走了出来,拿着水杯接了杯水:“这年头,什么也靠不住,男人呐,那是移动的枪把子,你得瞄准了打。”

安安话一说完突然回过味来转身看着芒果:“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有了新欢旧忘颜啊。”

“额……”

“你不知道啊。”

“你说,汪清陌来了?”安安语气有些微惊。

芒果点点头。

这是闹哪出,怎么也没打个电话给她。难道带个女人回来?不方便?尼玛,难道他真包“小四”了。

安安撒丫子就往出跑,可这刚跑两步,突然发觉不对。

安安心底思考着小九九,这人嘛,总会有点脸面的问题,

这直接去了,这多没面子,矜持矜持啊~

最后,安安实在禁不住小心灵上的折磨,架不住心底的草挠啊痒啊的,还没下班就冲着别墅飞奔而去。

安安秉住呼吸,拿着钥匙悄悄的伸进门孔内,轻轻一转,咔哒一声门便开了。

安安在门口脱下高鞋,换了双软底的拖鞋。这一转身,突然发现茶几上有东西,快步上前一看是盒感冒药,然后旁边还有一杯水。

但是显然没动过,安安心下了然,屋里肯定有人,以汪清陌身体素质跟铁打的似的哪会轻易感冒,其次,就是他感冒也不会吃感冒药。

屋内很是安静,清晰的听到钟表嘀嗒嘀嗒的声音。

安安心底不舒服,难道汪清陌真的带人回来了。他之前有说过,这个家,是他和她的。不会带其它人来的,但是……

安安手抓着楼梯扶手,抬眼望着楼上,心底纠结着到底要不要上去。

突然,楼上传来了汪清陌的声音。

“你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然后安安没有听到回答,接着是汪清陌的声音:“明天跟我回112师。”

这话就断在这了,接着就听到吱一声,应该是椅脚划过地板上的声音。

安安还纠结着上与不上的问题,或是继续偷听,突然自己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安安急忙拉开包包拉链掏手机,手机还没掏出来,铃声就断了,接着是楼上的开门声。

汪清陌站在楼梯上,一脸严肃的望着楼下有些慌乱的安安。

安安有些心虚,但为了体现自己内心的愤怒还是绷着脸道:“听说你来了。”

“恩。”汪清陌说完转身就走了。

什么态度,安安更是不爽,转身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尼玛的,老子不上去了,你要是带女人来,姐就听着你们把事办了,然后姐再冲上去,把你那老二给切了。直接给你去势,哼……

安安一时没上去,汪清陌还纳闷,起身便下来就看到安安站在厨房里拿着把菜刀,在理石台面上吱嘎吱嘎的磨着。

汪清陌不解了,微哑着嗓子开口道:“怎么了。”

安安眼底有些冒火,自己在楼下呆了快十分钟了,他居然才想起自己来,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这一气,便举起手里的菜刀恶狠狠的道:“你丫的,是不是楼上有女人。”

“女人?这屋里是有女人,但不在楼上,在楼下呢。”

“哪呢?我进来半天了咋没看着。”安安嘴撅得老高,眼底愤怒加委屈。

看得汪清陌直想笑,结果一笑出来,却带出了几声咳嗽:“拿菜刀呢。”

安安没注意汪清陌的不对劲,听他这么一说,才想到原来说自己呢。

又气又是委屈,然后面前的人还在笑。还好,知道扔下菜刀,一抬腿便朝汪清陌的腰间踢了去。

力道不重,却速度够快。汪清陌反映过来,没闪却一伸挡下了这一招。轻易的被卸下力道,安安一个旋身直抓汪清陌的左手,这是安安一直玩的把戏,可能也是一种习惯所以每次动手,安安都是直奔左手。

汪清陌看她来势汹汹,却也只能认栽,估计这丫头最近是心气不顺,想要撒野呢。

轻易的被抓住,安安闪到汪清陌面前,想把他扔出去,摔她没那个劲,但是扔倒是可能的。但汪清陌看准了她的小子,右臂一勾。把安安的左手直接扣住,用力一带,但把人捞在了怀里。

安安猝不及防被人在脸上啵了一下。

安安一个转身同时手肘便冲着汪清陌的膛上来了一记。而后者没躲,实打实的挨了

这么一下。

“宝贝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汪清陌揉了揉心头处,哑着嗓子说道。

安安一想,估计自己是误会了芒果的话,加之白天一直纠结着那个美人的问题,所以心情有些起伏,导致冲动。

“我问你,你有没有背着我,找其它女人。”

“有。”

“有?”

“我老婆。”

“滚……”

安安骂完,又是一拳。汪清陌也没躲,反正她打的也疼不到哪去,但却让他再次咳嗽了起来。

安安瞪着大眼睛看着汪清陌咳嗽不止,后又不可思议的瞅着自己毫无杀伤力的小拳头:“妈啊,我居然把你打成内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大家看文不喜欢留言呢,亲们冒个泡吧。

冒个泡吧,冒个泡吧……

29、V章

女人就得宠,越宠越有种。

时下,安安最能把这句话结实形势,玩得游刃有余。

汪清陌咳嗽着,安安还开着玩笑,呛得他彻底的咳嗽不止了。

而后者嘻嘻笑着,拍着他的背,然后脚上还不老实,一跺脚便结结实实的踩他脚面上了。

“嘶……”疼,一定很疼,因为安安下的是九成的劲,就差把吃的力气也用上了。

安安拽着汪清陌走到沙发上,拿起药抽出一板取下两粒放到他手里,又接了杯温水递了过去。

大男人吃药也没什么费劲的,虽说汪清陌确实讨厌吃药这种事儿,一个大老爷们,感冒就是小打小闹,挺过去就好了。

他也就是点子背,昨晚去112师回来的路上开着车窗,小风就这么一吹,第二天就这副德。

汪清陌那一脸的无奈,好不容易止了咳,还被安安像审犯人一样对待着。

“你下午和哪个女人一起过来的,怎么被芒果看到了。”安安不知道是自己误会还是真有此事。

“哪有什么女人,去你那看你没在,我就自己回来了。这不等你快下班就打电话告诉你。”

“靠,真的是我误会了。那个该死的芒果,看姐去了不扒了她的皮吃了她的,美容。”

芒果,营养丰富,什么维生素啊,矿物质啊,蛋白质啊,健胃解渴还美容,是居家必备之首选。

安安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叶子和军子的事给闹腾的,否则也不会怀疑汪清陌。

但是一转念,谁让他有过前科呢。

安安姿势不雅的坐在沙发上,汪清陌侧头一看她这形象,顿时化所有力气为浆糊了。

伸手拉了拉她的裙子:“你这算是在勾引我吗?”汪清陌唇角一勾说道。

安安一巴掌拍开了借拉裙子而不老实的手:“你又心荡神迷啦!”安安撇了他一眼,稍欠起点屁股拽了拽工装裙。

“佛家有云,情。欲一事,不可说,不可说。”汪清陌说着笑了笑便又引起一阵轻咳。

安安伸手拍了拍汪清陌的背:“这么不知道小心,现在是九月末了,早晚温差大,你坐车里不知道关上窗子啊。”

“当时觉得挺凉快,谁知,就这样了。”

汪清陌上楼进了书房,安安回卧室换了身衣服,出来时汪清陌又在打电话。

安安进书房拿手指戳了戳汪清陌的腰,而后者边讲着电话边把她捞在怀里搂着。

安安是饿了,汪清陌

挂了电话两人便出门,两人也没开车,安安的小手被汪清陌拽在大掌里,两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路过销售处时,芒果和牟柠站在门口,安安拉着汪清陌走了过去。

趁着芒果不注意,直接扑上去,吓得芒果哇哇大叫着闪躲着。

牟柠唇角微微勾着,眼神看向汪清陌方向,而后者的眼神一直落在安安身上,未与她的有任何交集。

牟柠咬了咬唇,表情有些不自然。

两人在旁边找了家不错的饭店进去。这吃饭的空档有人认出了汪清陌。而汪清陌只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安安身子微微前倾,用并不大的音量问着:“谁啊?”

“高团一个副营长,你不认识。”汪清陌拿着米露给安安倒了杯,自己说完话又不自觉的咳嗽了出来。

安安急忙把自己这杯推了过去:“快喝一口,压一压。你是不是没带厚衣服过去。你晚上把军装外套穿上,我记得你车里一直放着来着。”

“恩,就是咳嗽没大事儿。”

两人吃过饭,准备结帐,服务生告知帐已经由7号桌的客人结了。

汪清陌没说什么,两人便散着步回了别墅。

汪清陌晚上接了电话便走了,估计不会回来,安安有些担心他冻着,特意叮嘱几句。

第二天,安安正在上班,便接待位顾客。来人也就二十七八岁,地道的北京腔,一头栗棕色卷发,安安皱了皱眉,自从那个海澡般的长发事件后,自动脑海里对这种卷发各种排斥。但是顾客又没办法,来人第一眼便瞧见了她,她也不好躲开。

在沙盘看了看户型,又了解了一下对方的需求。安安便介绍一款户型,女人欣然点点头,安安拿了钥匙便走了。

边走边聊,安安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但却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些什么,

安安勉强笑笑。

房子也看了,女人便开口道:“你和汪首长认识不久吧。”

“额……”安安愣了下,这是哪出。

“我老公李皓也是38军的。”女人笑了笑,然后很自然的走上前离安安近了一些,仿佛这样就昭示着两人很亲近。这个女人很会套关系,其实安安也是这种人。

但是,真的十分抱歉,你那一头漂亮的卷发,是我们安安的宿敌。

安安往后稍退了半步,心想估计是昨天那个什么副营长的家属吧,安安虽说退了半步,但是话语上却是亲近

了些:“那这么说,还算有些关系了。这房子我跟上头申请下,给你们最大的优惠。”

女人听得出她在岔开话题,笑着说:“那就麻烦妹妹了。”

靠了,刚从安小姐,一下就转成妹妹了,切,谁是你妹妹?

第二天,人又来了。安安心想,你还真勤快啊。我不上赶着巴结你,你却自己送上门。

女人口口妹妹,听得销售处的人一阵愣神,一阵恶寒,一阵**皮疙瘩。

安安给了她一个相当大的折扣,这点她有能力,不成的话还有周荐,所以这方面她没问题。

两人进了小区,8号楼的16层位置不错,采光也好。而且这还跟了自己的首长一个小区,虽说价格贵了点,但是看那女人一身的名牌。就手上那包就不止六位数,估计也是个富家小姐。

要以他老公那一个上尉,想买这的房子,累一辈子吧。

话说,安安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丫丫的,汪清陌哪来的钱买的这栋别墅啊。

安安跺脚,心底骂自己慢半拍,怎么才想起这个问题。

女人晚上便打了电话给她。安安原本不想出去的,一直在推脱,但实在推却不了还是去了约定的地点。

这个女人叫李思纤,父亲是做钢材生意的,老公李皓就是那天晚上遇到的人。

约的是西餐店,安安只要了份咖啡,反正她又不饿:“李小姐找我什么事。”

“没事,那天我和我老公一起去吃饭的,当时看到你和汪首长在一起吃饭,我就特别喜欢你这种女孩子,干干净净的,一眼便觉得咱俩肯定能处得来。”

安安胃里一阵翻腾,但是面子上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抽了抽唇角点点头。

“听你的口音,不是北京人吧。”李思纤话起了家常,这就是在透底呢。

“恩,沈阳人。”

“啊,沈阳好啊,前几年世博园我去过,那个故虽说不如北京的大,却也很有韵味。我还去过东陵,龙脉就是龙脉,果真不一样。”

人家也没说什么,跟你套套近乎,说啥接啥吧。安安无奈却也不好表现出来,附和着:“是不错。”

“我最近也闲得无聊,认识的姐妹出国的出国,要么就是结婚后也不出来的,好不容易遇到你这个一个合意的,咱俩以后别这么见外,我也大不了你多少,咱就姐妹相称吧。”

安安控制,控制,脸上挤出一丝明媚的笑容点点头,心想着,房子卖了再说。

喝过咖啡也就七点,李思纤便约安安去王府井,去就去吧,正好让她把合同签了。

“那房子怎么样,没问题,咱找个时间把合同签了吧。”李思纤开了一个红色宝马迷你,安安在车上,前方堵车时随口提到。

“成,明天没事我就过去。”李思纤答应的倒是挺爽快。

这两个女人逛街就那么回事儿,安安是为了房子,李思纤为的是什么,自然她自己最清楚。

女人除了衣服皮包,就是珠宝了,李思纤看的确实都是高档货,安安不是买不起,但是谁的钱也不大风刮来的,动则就六位数,有钱就***好。

李思纤心思细腻,很会察言观色,安安无意看了个戒指,价格确实不便宜,但是她是心想着,啥时候自己能有个这东西呢。

虽说她不太喜欢戴这东西,但是女人嘛,哪有不喜欢钻石的呢。

也没买什么东西,两人便打道回府,李思纤把安安送回了别墅,安安没让她送到她回家,不方便。而住别墅正好明天上班也方便。

车上就聊了聊:“汪首长年轻有为,家境又好,妹妹看人很准。”

“额……”安安微怔,其实她哪不清楚她的意思啊,你话里有话,我就借坡下驴呗。

“没事,现在这社会,都开明的很,只要有感情,什么都不是问题。”

“汪首长已经结婚了,姐,你多想了。”还给我找借口呢,真识相。

“他要真喜欢你,结婚怕什么,现在哪个男人外边没个人。”就像她老公在外面也有人似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要让他老婆知道,就不是小事了。”

“能做汪首长老婆的,不可能不明白事理,就是知道了也不能怎么样,难不成还捅出去,要么离了,她舍得吗?”

安安心底咒骂着,嘴上说道:“你知道,他老婆是谁吗?”

李思纤摇了摇头,确实,汪清陌的婚姻,只有上头和特别亲近的人知道细底,像他们还真不清楚。

“某军区司令员的女儿,你说,这要是让她知道,不把我劈了。”

“啊?”确实很惊讶,如果捅出去了吃不了兜着走。

李思纤心底盘算着什么,安安唇角一勾,心想着,你就巴结我吧,巴结错了你就等着挨批吧,整不好你老公直接扔回连队当新兵蛋子去。

靠了……

30、V章

安安给汪清陌打了电话,那边电话关机,可能是有重要会议。

泡了个澡,浑身舒爽,毛孔大开着同她一起呼吸着新鲜空气,让她整个人舒服得不想从浴缸里起来,水温渐凉安安才起来擦干身子围着浴巾便上了床。

裸睡,有些不厚道,但是好舒服,安安还就好这一口。一夜无梦,早上早早便醒了。

爬起来收拾下便下楼吃早餐,来到售楼处时平子已经到了。

安安放下粥和油条:“平子,这个给你带的。”

“啊,安安你真好,只有你知道我没吃早饭。”平子扔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拿起袋子进了更衣间。

安安不是知道她没吃早餐,平子是每天都不吃早餐,家住的远,每天挤地铁再倒公交车都要用掉她近两个小时,一大早哪有时间吃饭了。

安安有时吃东西就会带上她的份,谁让这家伙这么傻缺却又招人稀罕呢。

过了会儿,销售处的人陆续都到了。芒果揪着安安问昨天那个“姐姐”的事儿。安安翻着白眼无奈的回了句,被恶心到了。

上午李思纤还是来了,但是话没多说,直接签了合同。

原本该有的表示神马的也没实行,估计安安昨晚的话刺激到她了。知道那个主也不好惹,暂时还在考虑要不要出手,免得捉**不成反倒蚀把米。

安安虽说不是什么富家小姐,但是该见的见过,该拥有的也不缺,还真不在乎所谓的“豪礼”。

李思纤还依旧妹妹长妹妹短的,热烙亲近。只是暂时还拿挰不准安安的子以及昨晚的那席特意透露给她的话。

李思纤是个聪明的女人,安安不待见她不至于表明,却也能感觉得到。如果这事弄巧成拙就真得不偿失了。

所以,她还在踌躇要不要下手。房子该买还得买,安安这边不能得罪,在汪清陌耳边万一吹点小风,自己老公那边也不好办。

这年头,小三是最不靠谱也是最靠谱的人。她还会想办法继续攻克安安这条大鱼。

安安乐得清闲,自己也少动脑筋。而且这又来一单,何乐而不为。这个月的成绩并不好,安安三十天,请了十五天的假,哪还卖什么房子了。所以这是她九月的第二份成绩单。苦逼的下个月估计工资会大缩水,三千都打天了。

今天是一个月一度的欢乐节,好吧,最欢乐的节目莫过于发工资哦。

但和谐的世界多么美丽且‘病态’,指的是安安和平子。

平子的工资开得比预想的要少了三分之一,而平子童鞋的第一反映,非常淡定且萌轻声轻气,软声软语的说了一句:“这是为什么呢……”小沈阳语气自然流露,从此被封为女版小沈阳。

安安拿到工资条的第一反映对比平子的傻缺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样的一句话说:“这,这是为什么……”

噗,原因是安安的工资比原本的少了一半还不止。

她巡视了一圈小“贱”人的目标,结果此人‘明’的去找1号男人。安安眼神“噌”的亮了起来,她终于在门口看见了刚从外边回来的牟柠:“你妹的,这是怎么回事。”安安拿着工资条递到牟柠面前,气冲冲的吼道。

牟柠理都没理她,径直越过她进了室内。

“唉,说你呐。你装什么淡定姐,姐在问你话。”被人无视加愤怒,安安继续吼道。

“问账务去,又不是我发工资给你。”牟柠简洁的甩了句话,直接把矛头指向了上头。

“六万块,尼玛是六万块,不是六十六百六千,你妹的,这帮人渣,剥削老子‘血汗’钱。”

“是血泪钱吧,我看你挺享受汪大爷的眷顾嘛。”牟柠从里间走了出来不疼不痒的来了一句。

“你丫屁话,从今天开始,姐把汪大爷让你了,还老子六万块钱啊……”平地一声吼,人半跳了起来奔着牟柠扑了上去。

销售处内“乱”成一团,安安“搂”着(其实是掐着)牟柠,吼着“还我血汗钱”。平子在一边小心翼翼的使出吃劲拽着安安的袖子,芒果“帮扯”着平子往外拽,梨子淡定的在一边美滋滋幻想着前几天看上的一款名牌包包。直接无视其它人的存在……

周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情形,急忙上前扯着安安:“女侠,手下留人。”

“滚,你妹的,少给老子六万块钱提成,尼玛老子今天要吃了你们。”

“那你掐牟柠干嘛?”周荐非常不理解,这少开工资关牟柠啥事儿。

被周荐这么一问,安安突然反映过来,手劲也松了,这一空档,牟柠终于“逃”出了魔爪。

“是哦,我为什么要掐她哩。”好吧,安安又开始萌上了,这次的“天真”不是装的。45度角仰望头上水晶灯,眼神纯净空洞且迷茫。

牟柠揉着被搂得太紧而发疼的胳膊,差点不怒反笑。

周荐也笑,平子眨巴着灵动的大眼,还没进入状况,芒果掐腰无奈的叹了口气,梨子没参与其中还在一边美着呢。

“小“贱”人,为什么少给我开六万块啊?”安安回过神来急忙问道。

周荐看了眼身边的“受害者”牟柠:“这事儿没跟安安说吗?”

“是她让我留“口德”。”那次原本要说的,安安说如果是让她心情不好的事儿就别说,让她留点“口德”。

“咦?”周荐不解。

“咦你妹,你这个和女人抢男人的受,和男人抢男人的受,诅咒受终正寝,你一受万年,永受不得翻身。”安安怒吼着冲着被骂受的了。

“……”全体人员,集体无语。

牟柠看着周荐那脸,一会青,一会紫,一会白,一会黑,再来一会估计可以用色彩斑斓来形容了。

“你那套别墅,公司几乎是赠送出去的,没赔就不错了,哪还有钱收。”周荐了解安安的子,自己怎么说还是个经理,就当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了。但该解释的还得解释,否则安安再闹腾下去,谁也不好过。

“赠?汪清陌没那么大本事好不好,他还没那级别享受这种待遇,又不是高级领导人,再说了,他这种行为叫“受贿”。”

“合同过户了,据说是个大人物,我们不清楚,开发商发的话。”周荐解释道。

安安回忆,再回忆,再回忆,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哎,我没印象。”

平子在一边了句话:“那个是我整理的,确实,不是汪大爷的名字,但是付款人是他的。”

咦~安安不解:“看吧,款都付了啊。”

“是付了,最后退回去了,只是象征的收了点。”

安安无语,态度明显呈恶劣趋势吼了一声:“平子,把合同拿来。”

“哦,我觉得挺巧合的,那人的姓跟你一样哎。”

“姓安的多了去了,尼玛别逮着一个就我家亲戚。”

安安没好气的甩身走向门口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黑色的短裙再次因她这不雅的坐姿而往上蹿了蹿。

虽说已经九月末,但是北京的天儿,下午太阳依旧毒的很。炎热不在,但偶尔还是会闷得人喘不过气来。安安这憋着一口气,坐在了空调下的她也烦闷得死了几个来回。

平子翻了半天,终于把压箱底的合同捣腾出来,非常小心的凑到安安旁边“恭敬”地递了过去。

她理解安安的情绪,她只比预想的少开了二千,她已经非常无奈,安安那是六万块,那是六万块啊!

安安正眼的瞟了下合同封面,然后非常淡定的翻了一页,然后淡定的瞟了一眼上面户主名字。

“什么?”那赫然的几个大字,让她着实一惊。

“是哦,反正不是汪大爷啦,估计是哪个领导,咱得罪不起,咱老板都吃亏了,你这点小钱,就别计较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那个死男人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牟柠凑了过来,看了一眼上边的名字,也没什么表情,就是说了一句:“我也不认识。”

周荐拍了拍安安的肩膀:“当时签合同的时候,没见到汪清陌,也没见过咱们这位‘上帝’的真实面目。”

“公司不挣关我屁事,妈的,老子都被你个挟贱’人把灵魂都给出卖了,我居然,啥都没捞着啊!天啊,这世间还有天理在木有啊。”

这作的像点样,可是旁边几位没看出她可怜在哪,对着她最后的一句有木有,异口同声的回答:“木有。”

这气也撒不出去了,等到汪清陌再次出现的时候,她也没想到,他会送她一份大礼。

虽说这份礼不太好收,但是,收不收,好吧,她为了弥补六万块的遗憾,她还是非常没骨气的,收了。

但是,代价,代价忒大了点吧!

31-35

31、V章

汪清陌不是你想见,想见就能见。

安安这盼啊,从天黑盼到日出,从日出盼到日落。她终于第一次感觉内心这么强烈的呼唤,期满,等待,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的人。好吧,谁让她,非要见面才问得出。

汪清陌从来都是,来去无踪。他想见她,立马都出现了,她想见他,他,他也不出现。

今天不知道梨子突然抽投什么邪风,手机里突然放起了神曲《忐忑》。好吧,安安的心就随着曲调,时高时低,时强时弱,最后,她差一点神失常,内分泌紊乱。

肚子痛得趴在了沙发上,她的大姨妈跟她一直不亲,每次来看她都折腾她要寻死觅活的也不罢休。

平子看着安安惨白的脸色,起身冲了杯红糖水递到她面前:“安安,喝点红糖水能好些,我肚子疼的时候就这样解决的。”

安安无力的摆了摆手:“没用的,我这老毛病了。”

汪清陌的短信里提醒她不要吃巧克力,不要喝冰水,不要吃冷饮,不要喝咖啡,不要这个,不要那个……

可是,再不要,肚子也一样痛啊。

周荐站在沙发后边看着脸色苍白的安安皱眉道:“真的会这么疼?”

安安缓了缓,抬起头瞟了他一眼:“尼玛用手在你小弟弟上抓啊抓啊抓上半个小时,你说疼不疼?”

“……”

“俗的女人。”

平子白了一眼站着的周荐:“像你什么时候高雅过似的。”

“你们一群女人,哪有一个女人样子。”

“痛经算不算女人样。”安安无力的辩解。

“算。”齐齐的一声,几个女人吼得周荐差点被‘风’力摧毁。

安安拿了钥匙回了别墅,这一晚上,折腾个够呛。汪清陌的电话打来,安慰着哄她开心,在心理上也解决了很大一块,可是该痛还是痛啊。

第二天,她期盼了有几日的‘阎王’终于出现了,为什么叫阎王哩,因为他的大笔一挥她就失了六万块的银子入帐,她原本吹嘘着这个月要拿六位数的工资,这下可把她那张大脸彻底的丢了。

捧着热水袋捂着肚子的安安正坐在销售处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半瞌睡状态,原本吵闹的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安安稍稍清醒过来,然后眼前便觉得一黯,一个高大的身影置于面前。

安安睁开眼睛,便看见汪清陌的身影立于面前,逆光里他的面容并不十分清晰,却有着强烈的亲切感。

这可能就是女人生病时候最脆弱的灵魂,所以说,这个时候的女人,最易‘俘虏’。

安安噘着嘴,然后突然做了一个动作,让在场的人都愣在了当下。

安安抬起双臂,非常不要脸的讨要着拥抱。可能她觉得,这样可以缓解肚子痛吧。

汪清陌硬朗的唇角微微上扬,然后非常宠溺的伸出手,把人直接抱了起来。

安安甜甜的一笑,两人相视的目光里,仿佛定格在了当下,抛弃了所有人,只有彼此。

汪清陌的步子刚迈了两步,安安突然脸色大变:“汪清陌,我的工资少了六万块,你个天杀的,赔我钱,钱,钱,钱……”这个钱字,荡气回肠的响彻整个销售处一区的大厅内。

别墅内,安安的热水袋被汪清陌重新换过,工作服脱掉也换了平常的家居服,为什么说可以换呢,因为汪大爷把安安平时会用得到的物品全部准备齐全放在别墅里,以必‘不时之须’。

汪清陌冲了澡,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衣从外面走了出来。

安安半眯着眼躺着,待他出来的时候,她就把眼睁了开。

“还我钱,出卖色相也没用,老娘身子不爽你啥都甭想了。”安安有气无力的此地无银三百两道。

汪清陌的唇角扯一个无可奈何的笑意。扔下毛巾,转身便上了床。

高大的身子往里边蹿了蹿,一把捞过已经蹿到另一边眼看就要掉下床的安安抱在怀里。

“你想多了。”

“是你做的太多。”

“……”

汪清陌温热的大掌贴着安安的小腹轻揉着。瞬间,仿佛有一股能量顺着小腹流入子,那纠着的肚子神奇的缓解了不少。

安安拿手指戳了戳汪清陌环着自己腰的胳膊:“记得不要趁机占姐便宜。”

“你有便宜可占吗?”

“……”

肚子缓解了些,安安的气神也上来了,但却依然懒散的靠在汪清陌怀里说道:“别以为拿房子贿赂我,我就会就犯,这事儿让我爸知道,你就废了。”

“你也废了。”

“赔我钱。”

“要钱没有,要男人嘛,床上倒有一个。”

“本身子不爽,今日就不宠幸你了,爱卿还是淡定自持些好。”

身后的男人扯了扯嘴角,但柔和的目光里却是无限宠溺。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安安就知道汪清陌那种人,绝不会在白天里浪费时间来睡觉。

痛经缓解了些,爬下床出了卧室便闻到楼下的香气,有着她最喜欢的家常菜的味道,那茄子一定是削了皮后过油然酱的,好吧,一定没有她最爱的土豆青椒,虽说比较郁闷,但是还是从

二楼晃悠悠的蹿到了一楼。

“爷,看来在家没少练,给老婆做饭做的挺顺手嘛。”安安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拿着刚接的温水喝着。

“恩,我老婆是生活白痴,我不照顾她,她就等死了。”

“那你总不在家,她不会人比黄花瘦了嘛!”

“她没那么娇气,比你想的坚强。”

“谁说的,是女人,就不坚强。”

“恩,在我面前,不用装着坚持。”

安安冲着汪清陌的后背做了个鬼脸,然后准备拿起筷子,好似男人猜到了似的头也没回就说了一句:“去洗脸。”

到手的筷子就这么没坚持的轻易放弃了,安安认命的晃进洗手间,拿了个牙刷挤上牙膏走了出来。

汪清陌一转身,便看到安安靠在客厅的拐角,一边刷着牙,一边看着自己。

“进去刷,别把沫子掉到地上。”

“不。”

“再不去就不许吃饭”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安心想,姐我心宽广,能屈能伸。

“四角豆好好吃。”

“吃饭别说话。”

“陌陌,你真好,比岩子还好。”

陌陌,汪大爷的头上瞬间三条黑线滑过,然后抬头直视着安安的眼睛说道:“这就好了,不会爱上我了吧。”

安安嘴里嚼着菜,猛摇头:“你想都不要想了。”

“想像空间还是有的,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我爱岩子,一辈子都不会变。”

“这么坚持?”

“吃饭,不要说话。”安安不想回答,学着汪清陌的口气说道。

“……”这下轮到汪清陌无语了。

吃过饭,安安非常“识相”的去收拾碗筷,刚一动手,汪清陌就看穿了她的把戏。她那双手‘欲拒还迎’的动作,汪清陌起身拽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揉了揉,充满着无限宠溺又十分无奈的语气说道:“每次都这样,你会不会玩点其它的。”

“陌陌,女人是宠的哦。”

男人点点头,掐了掐她那张白皙的小脸。

安安打开笔记本,开机,输入密码的时候,想都没想就输入了881212,然后非常顺畅的进入桌面,然后找到了她唯一会打的游戏植物大战僵尸。好吧,虽说安安玩游戏比较矬,但是这个已经打到了第三级别的第五关。

安安是个游戏白痴,当初岩子手把手的教她诛仙,她愣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汪清陌上楼的时候,就看她认真且专注的打着僵尸。

从桌上拿起今天早上到手上的文件浏览起来。

两人无话,半个小时之后,安安从椅子上蹿了下来,用蹲的蹭到了汪清陌身边,一把夺走他手里的文件‘啪’的拍到桌子上,然后整个人似八爪鱼一样爬上了他的身子。

汪清陌怕她掉下去,还配合的拖了下她的屁股,把人直接按在了身上。

安安昏昏欲睡着,汪清陌闭着眼睛假寐,两人难得的宁静。

过了会儿,安安抬起对,突然说了句:“水瓶男就是这么宠手女的。”

“怎么又研究上星座了。”

“做梦梦到的。”

“就刚刚?”

“恩呐,你就是这么宠我的。”

“宠坏了,看来需要严厉些了。”

“……”

临睡前,汪清陌冲了糖水,安安喝过之后便睡着了。

一觉到天亮,安安醒来的时候已是八点半,急忙跑下床,在书房里找到了正在看文件的汪清陌。

“我梦见我爸拿着枪要毙了我。”

“恩。”男人眼皮都没挑,但回答的却不是应付。

“你说,我爸会不会毙了我。”

“会。”掷地有声的一个字,让安安彻底陷入绝望中。

“……”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加班至凌晨,所以今天一早便补上。

这一章很温馨吧,大家没事冒个泡啥的告诉某匿有你在,是不。

32、V章

匆匆的九月就这么晃晃荡荡的过去了。眼看着还有十天左右叶子的婚礼就要举行。安安也有些替军子担心,这事儿到底要怎么收场才好。

如果叶子再不出现,估计那两家老的能把军子的皮给扒了。虽说这事本就怨军子,但如果叶子再不出现,那说明她也不懂事儿了。他们的婚礼请的哪一个不是国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要是在这时撂挑子甩脾气,那等她再出现时,估计也得被她爸扒层皮。

但这事儿,归结底,问题还是在军子那。

难得一见的是军子低声下气的求着安安:“安安这事儿就当我求你了,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她在哪?我并不担心婚礼问题,大不了回头责任我担着。但一天看不到她,我这心就落不了地,我就担心她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是不是还在生气。你也知道,叶子的子和你一样,大大咧咧的,你说,如果是你失踪了,岩子会怎样?”

安安沉默了,的确,她与叶子之间没有秘密。虽然不帮军子,却也是想让他承受自己不动脑子做事的后果。

军子是想从安安入手,但安安之前的态度就是一问三不知,缄口不言,沉默不语。总之最多三个字,不知道,再外送三个字,你活该。

但军子也明白,安安就那张嘴,咬死人不偿命。军子挂了电话,安安想了想发了信息给叶子,这是叶子新买的手机号,怕安安担心特意叮嘱她不要告诉军子的。

就在这个信息发出去后的当天下午,军子仅用了两个小个时赶到了盘锦。

叶子知道军子一定会找到安安,所以开始几天也没告诉她,从沈阳坐大巴走京沈高速二个多小时就到了盘锦。

找了个干净的小旅馆,主要是不需要登记的。身上的钱还够她活一阵子,所以,她就关了手机,让你们彻底找不着。

吃了几天的螃蟹,她估计快吐了,也猜想着安安此时也应该知道了,所以买了新卡和手机发了个信息过去,而自己的那个手机自始至终都未开机。

那个电话只要一开机,信号一接通,不出两个小时,军子就能到她面前,她现在还不想看到他。

前几天给安安发的信息,内容与安安想的几乎吻合。事实上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子又十分相像,对待事情的处理方式也就异曲同工了。

而这次,军子在安安手机上下了跟踪信号,在安安与叶子发送讯息的同时军子便接收到信号,查了地址定了位便赶了过去。

九月正在螃蟹丰满的季节,化悲愤为食欲,这是这姐妹两人共同的特点。

军子找到叶子的时候,这丫头还继续啃螃蟹呢。看到自己的准老公来了,仅就眼皮一挑,拿了个螃蟹扔了过去。

军子也识相,拿起螃蟹果断利索的扒壳,然后殷勤的递到叶子面前的碟子里。

叶子边吃边吮着手指上的汁,军子在一旁屁都不敢放一个。不远处,车上的人看着两人这“惬意”的吃着螃蟹,心想着估计是合好了。

而其实呢,叶子也清楚,军子肯定从安安入手,但是没想到这次这么迅速,中午发的信息,这下午就到了。

要说气,当然气了。哪个女人看到自己的准老公跟其它女人去宾馆,能不爆发?但军子的解释,以及那个女人的反映,叶子一反思,她误会的可能比较大。

但是这事儿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原谅了军子,有一就有二,万一下次他真带个妞去开房,她死几个来回也不顶屁用了。

叶子说不走,军子便在盘锦找了个高级宾馆,把叶子的东西从小旅馆里拿了出来放到宾馆。

其它人开着车也就回去了,仅留这闹脾气的小两口。

军子这次被叶子折腾惨了,在后来的时候,军子面对所有母生物都保持了三米以上的距离。有一次安安和叶子打闹,军子离的远远的,说怕安安离他太近叶子吃醋。

最后大家笑成一团,但经这事之后,叶子知道,军子的爱,是至死不渝的。

人,往往因为爱得太深,才不允许爱人有一点点的背叛,那是一种无法原谅的痛。所以,对待爱的人,要求越发的高。

叶子的电话打来时,安安正坐在销售处里发着呆,没说什么,只是告诉她军子已经找到她了。

安安给岩子打了电话问是不是他在她手机里下跟踪器,岩子哭笑不得。最后安安才想到,原来是军子。

气得她把电话打过去一顿损,但话说回来,骂归骂,她心底还是高兴的。

中午销售处里的人陆续吃完饭回来了,平子硬是拽着死活不动弹的安安找了家饭店解决午饭。

每天在外边吃,她也够腻歪的,但是没办法,谁让她们都是一个人呢。

平子看着安安没食欲,停下筷子说道:“我看你最近吃的太少,而且,好像都瘦了呢!”

“不爱吃。”

平子神情纠结,不知如何开口似的说道:“那六万块钱,你也别当回事了,为那事儿上火不值得。”

“额……我是因为天热吃不下好不好。”安安了然,平子是误会了。

“我的工资更少,我也没你这么伤感。”平子继续劝解着。

“伤感你妹,姐这叫忧郁美好

不好。”安安无奈,她这几天是被大姨妈闹腾的。

平子吞了口唾沫,然后委屈的低下了头。

安安看她那神情,突然一笑:“平子,这些年你真的活的很好?”

“很好啊,身边的人对我也很好啊。”平子兴致高了些,说话也眉飞色舞起来。

“傻样,几个月没回家了!”

“过年之后就没回了,你呢?”

“半年了,我爸很少在家。”

“不在家啊,那在哪呢?”

“成都。”

下午的时候,平子再次凑到安安面前:“我虽说有些八卦,但是真的很想知道,你与,咳咳,汪大爷,进展如何?”

“被出卖灵魂的人,依旧怀着少妇的心态,坚守着我与我老公那‘比金坚’的爱情。”安安故做姿态,装腔拿调的说道。

“那,你对不起你老公呢,还是对不起汪大爷的老婆呢?”

“额,你这什么逻辑,为什么都是我对不起他们,怎么就没人对不起我呢?我容易嘛我。”

“因为你是小三啊!”

对哦,她确实是汪清陌的小三,是被他光明正大的圈养在别墅里的一只有主的红杏。

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的啊,她是被迫,无奈,隐忍,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其实,汪清陌的人品还不错,没有用过强,只是看着她一步步的沦陷在他强势的沉默当中。

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

她就是后者,没被折腾致死,现在还活得有滋有味。

“哎,你真的喜欢他吗?”平子一直不明白,安安这种被迫的姿态会有什么样的心态。但是那天安安的举动,又不像是没有感情。她那明明就是在撒娇,耍赖皮,哎~好复杂。

安安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问题,只能说,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有点复杂。

“咳咳,其实吧,我挺喜欢他的。”安安虽说这样承认很不要脸,但是喜欢就是喜欢嘛,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大大方方坦坦荡荡,总比来得唯唯诺诺的要好。

“你还真不要脸。”这句话是周小贱人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出现在安安的身后,平子和她聊着天本没注意。

“‘受’比难山,你都成了,我那脸要不要没关系,送你了,你多几层更好。”

周荐戳了戳安安的肩膀,然后低下头:“他是不是很强势,姿态很猛。”

安安抚额:“猛你妹,是不是你家李夜昨晚没有满足你啊,你这渣受,小心……”

平子赶紧拦住,否则安安骂起来会长篇大论,然后大家都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只有谩骂声。

虽说平子是拦截了周荐与安安之间关于汪清陌的讨论,但她也不吐不快啊:“话说,汪大爷就是一型男,酷劲十足,那一身的绿色军装,穿在他身上除了阳刚之外,那就是帅,我无法用我的言语表达我对汪大爷犹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的倾慕之意。”

“……”这下换安安无语了。

“倾你妹啊,不许对他有幻想。”安安咆哮。

“幻想都不行,太独。裁了。”平子瘪了瘪嘴,周荐也无奈的笑了。

临下班前汪清陌来接的安安,两人一起吃的晚饭,随便聊着有用没用的。回来的路上安安的手机响了。掏出手机一看,咦,方幕。

“幕幕。”安安打小就这么叫来着,所以大家都习惯了这样的称呼。

方幕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着电话半靠在吧台旁边看着不远处的人:“唉,来了个大名星,要不要见见,你一直挺喜欢的。”

“谁啊?”安安兴致缺缺。

“小帅哥,顾御。”

“啊?真的?”安安貌似很少迷哪个名星,但这主确实够喜欢。

汪清陌开着车,侧过头看了一眼安安那兴奋的表情,然后果断的摇了摇头。

安安嘟着嘴,小声的嘟囔一句“为啥?”

声音不大,是对着汪清陌说的,但方幕却听到了:“你跟谁在一起呢,来不戳耍俊

安安瞪了眼旁边的人对着电话说道:“汪清陌。”

汪清陌,三个字一出,电话另一端的方幕明显愣了下,反映过来无力的说道:“你就玩吧。成了,那就改下次吧!”

平静的一天即将过去,却在睡觉之前发生了点小“摩擦”。

安安侧着身子躺在汪清陌怀里,身子不舒服,时不时就吭唧两声,时不时的扭动着身子。

过了会儿,安安明显感觉到身后男人不对劲,那跨间之物,正微微有抬头之势。

安安象征的又拱了拱身子,然后感觉到汪清陌身子微微向后撤了撤。

安安心底坏笑,肩膀微微抽动了几下。

而这时,汪清陌往前靠了靠,呼吸便落在了她耳际:“你家亲戚什么时候走。”

“走不走也不碍你什么事儿。”安安说完噗的笑了出来。

汪清陌没再说话,安安只觉得气息越来越热,吻便落在了耳朵上。

痒痒的,有种挠着心底的感觉,她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别闹。”

汪清陌恩了声,但手上嘴上没一个闲着的,大掌扣着她的腰,轻轻的揉捏着,嘴便滑向她的后颈,湿热的带着挑逗的吻,几下安安便大喊错了错了。

饥渴了许久的少妇哪禁得住这斯明里暗里的

下黑手。汪清陌挑逗她的功力越发的涨进。以前偶尔揉揉小香肩,再后来,没事就亲亲,先是脸蛋,额头,然后就开始对准她的小嘴啃个不停,啃就啃嘛,为毛那么□,每次都弄得她禁不住想要举手投降。

“你家亲戚什么时候走。”

“不走了。”

“那咱们就浴血奋战吧。”

“滚……”安安怒吼。

吻重重的落下,舌尖强势的攻进了口腔,搅着她的舌无处躲藏。安安呜呜的抗议着,而身上的男人没有因为她那“欲拒还迎”的抗拒而放弃这么美味的宵夜。

气喘吁吁,真的可以这么形容此时的两人。

汪算陌算是实打实的被安安折腾够呛,那蓄满了子弹的枪就这么高举着顶在了安安的小腹上。

许久,这种强劲的势头才开始缓缓消落。安安终于吐了口气,虽说之前使坏,她也总是自作孽不可活。但她这次真的是苦苦求饶好话说尽,否则真来个浴血奋战,她有几条小命也不够她死的。

“对了,你买别墅的钱哪来的?”两人终于稳定了下来,安安平息了呼吸突然想到这个正题。

“从方幕借的。”

“靠……”

“已经还了。”

“你这种行为叫受贿。”

“那受贿的也不是我。”

“鄙视你这种人。”

末了,汪清陌抵着她的耳际,低声说道:“宝贝,这个礼,够有诚意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某匿不晓得为毛又把顾御搬出来了,但是某匿好喜欢他哦~

(据说,当时顾御人气一度很高。虽说,他大多是在打酱油。噗……)

33、V章

虽说,安安这礼物是收了,但是对汪清陌昨晚的那句话还是心有余悸。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越发的猜不透他哪句话真,哪句话是假,哪句是发自内心,哪句是玩世不恭。

别看汪清陌平时一脸的严肃端正,其实,私下里,就一坏痞。

昨晚把她也折腾够呛,濒临绝境汪清陌才算放开她。否则真应了那句话,容易发生浴血奋战的严重场面。

安安虽说纠结着这个大礼,却也乐得坐享豪宅风光。

一早汪清陌便走了,安安家亲戚也没再折腾她估计也要走了。安安揉了揉小腹道:“大姨妈,不送哈。”

一上午销售处连只苍蝇都没飞进来,安静的只有工作人员回来的走路声,和翻着纸张的声音。

这么一静,安安便困意袭来,趁着周荐去了二区,她便吱溜的钻进里间。小板凳一坐,鞋子一脱,身子往后一靠。

迷糊中,平子钻了进来关心道:“你这一天除了睡就是睡,你是不是有了。”

“你才有了,你们全家都有了。”

平子这货忒没常识,安安这大姨妈还在身呢,她居然问她是不是有了。还连续问了两天,可见这妹子的傻缺程度。

睡了仅半个小时,安安便神多了。

走出来的时候,只剩梨子一个人了,安安四下撒么一圈:“这都哪去了。”

“平子和顾客去样板间了,其它人去二区了。”梨子头都没抬说道。

过了会儿,就看到牟柠首当其冲的气呼呼的走了回来。安安和梨子眼睛粘在她身上,想看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一向淡定自持的牟柠气成这样。

芒果和周荐随后便走了进来,安安指了指跟炸弹似的牟柠:“怎么了?”

“遇到主子了呗。”芒果无语,却也憋不住的笑。

“主子?”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芒果学了句,提醒着安安。安安和梨子两人同时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这一上午大家识相的没去惹已经暴走中的牟柠,安安原本想着如何划拉妞给杨子,可是真心没合意的,要说能凑合凑合的,也就牟柠,牟柠子冷了些淡了些,这样的才能治得住扬子那张狂的劲。

这事儿暂时也就搁浅了,后来因为某些事情,事情并未实施。而杨子也算是帮安安解了个心头大患,但是要感激杨子的还是汪清陌。

临近下班时李思纤又来了,安安扯了扯嘴角,笑着迎了上去。

虽说心底厌烦,但谁让人家是上帝。尼玛还得端着劲去对付。

下了班,两人一起找了间比较有雅兴的地儿吃的饭,安安一身休闲装,再看李思纤,从上到下一身行头全是国际名牌,两人坐在一起的表情,谁说这俩人能整一块去,还真特么的眼拙。

李思纤围绕着她老公的工作闲聊。李皓今年二十八了,在部队也混了七八年,一直也没大机会往上爬。但话说回来,按他的情况,位置算是可以了。

大家心底都明白,上头没人,想往上爬,那需要时间和机会。

汪清陌在部队爬滚打十几年了,虽说位置高的有些令人咂舌,但谁让人家上头有人。再者说,以汪清陌个人的能力,拿到这个位置,即使有各人不服,那也是实至名归。

李思纤虽说表面上没什么动作,但是话里话外的透露安安也了然。

安安没什么态度表示,一是转移话题,二就装傻冲愣。最多就是捧着李思纤夸奖她老公李皓。

话锋一转,李思纤把话题扯到了汪清陌的老婆身上。

“我听说,汪首长的老婆是成都军区司令员的女儿。”李思纤故意把话说比较轻,然后看了看安安的脸色。

安安面不改色,像是提到的事情与她无关一样,只是直视着李思纤的眼睛点了点头。

“哎,那这事儿,可真不好办了。”李思纤故意提高了声调说道,接着又说:“放心,姐帮你想想办法,这事儿我见得多,咱得把自己地位保住了。汪首长这是颗大树,你得想明白了。”

安安有点不愿意跟她耗下去了,随便应了句:“以后再说吧。”

李思纤这一晚算是白忙乎了。但是最后临走时说了句,她前两天看上条项链,很漂亮,有机会约她一起去看。

安安简单的回了句,看时间。

这事儿回去安安就比较闹挺,她还真不是多话的人,但是李思纤的做法和为人她是顶顶的烦。

安安洗了澡换了衣服躺在床上,拿起电话给拨了出去。

几声后对方接了起来:“有事儿吗?”

安安一听,貌似身边有人不太方便说话。但心底的不痛快还得发泄,不吐不快:“我跟你说,那个李皓的老婆今天又来了,尼玛还跟我提你老婆是成都军区司令员的女儿。最后更可气,居然说,要保住位置,她会想办法。妈的,是不是有用的男人,他们都会想办法往上攀。”安安喘了口气,而对方没说话。“你说,是不是在外边,你常碰到这事儿。”

汪清陌沉默了半天,来了句:“偶尔,是会有点小麻烦。”

“靠……得了,你给我老实点就行了。忙你的吧,出去多穿点,别再感冒了。”

“恩。”

挂了电话,安安心底咒骂着李思纤。其实,安安这么做主要是想知道,其它女人对待汪清陌的态度。尼玛的,现在她才清楚,什么叫做“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这句话。

次日下午安安接到个电话,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下了班,特意回家换了身衣服,去了老北京胡同买了栗子糕和糖炒栗子。

这回安安自己开的车,某高档小区内,别墅处于小区的东北角,位置安静,后面一痤小假山,一条小溪贯穿整个后花园,木板搭的小桥架在小溪之上,所谓小桥流水的意境在这繁华喧嚣的都市着实是一个安逸的小景观。

安安把车停了下来,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保姆李姐急忙接过安安手里的东西:“想吃什么知声我去买就行了,这大热的天儿还自己跑。”

“没事,妈爱吃,我就跑一趟。”

“安安,快上来。”岩子的妈妈,陈溪女士从二楼楼梯上喊了她一句。

“妈,我还以为你睡觉了呢。”安安跟婆婆的感情就跟自己妈一样,这都是从小看到大的,有时候比岩子还疼安安。谁让这个小祖宗这么招人喜欢,小嘴又甜。

安安先钻进洗手间洗了洗手,然后蹬蹬蹬蹬的跑上了楼。

陈溪正坐在二楼的卧室里折腾些什么,安安凑过去不解的问:“妈,你这都捣腾什么呐,用不用我来帮忙。”

“不用,我最近跟着你爸在国外走了一圈,买了些小东西给你和岩子。”

“嘿嘿,还是妈好。”安安也不管啥东西,反正有买就好,不买也好,反正,买不买,这个妈都是好的。

“爸怎么没回来。我都大半年没看到他了。”安安手里拿着小物件把玩着说道。

“回来前你爸还叨咕着安安这丫头好久没见了,看,你也一样的话。”

安安嘿嘿一笑弯下腰看着刘兰溪鼓捣的一堆东西。

“你自己看看,这个是在尼泊尔带回来看手钏,开过光了,你和岩子一人一个,岩子平时也不带,你替他收着。”

“这个,从唐人街上买的地道的中国唐装,虽说国内也有,但是我太喜欢这个了。”

安安纠着鼻子,撒娇道:“妈,人家不喜欢穿红色的。”

“怎么不穿,中国的媳妇就得穿,虽然红色平时穿不上,这件是留给你和岩子婚礼的时候穿的。”岩子妈打趣的看着安安,而后者则脸微微泛红。

婚礼,确实是个很幸福又憧憬的画面。其实,她一直在想像自己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当年岩子忙得不可开交,安安吵着他要办婚礼,每次岩子都说等等,结果一拖,就拖到了

现在。

一想到当时自己那小孩儿子,整天磨着岩子,真挺不懂事的。现在想结婚,哼,等本小姐高兴了再说。

岩子妈揉了揉安安的小脑袋:“你俩合计合计,什么时候把婚礼也办喽,上个月广州老张的儿子结婚,大家都在问你们,我看时间差不多就成。岩子再忙也不至于没时间结婚。”

“妈,再说吧,也不急。”现在确实不急,有些事情还没解决,结屁婚呐。该死的岩子,安安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

“等叶子和军子结婚时,咱们一大家就团聚了,到时候和你爸妈商量商量。这事儿指望你俩,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安安嘟着小嘴恩了恩。虽说叶子和军子闹脾气,但终究是回来了。婚礼该办也得办,这些天也算给军子一个教训了。

那两位跟她和岩子不同,他俩之间很少分开,有时军子出门就带着叶子,不方便的话叶子就想办法偷偷跟着。而这次分开这些天,估计早就好了。

这小夫妻啊,吵吵闹闹一白天,到了晚上,床上一滚,尼玛的,立马啥问题都解决了。

后来人们常说,白天解决不了的问题,晚上一上床啥都能解决。(咳咳)

安安第二天请了一天的假在家陪婆婆,在家休息了一上午,下午两人逛了逛商场。第三天老人家便飞走了。安安偷偷的笑,说这老两口分不开,岩子还打趣道,人家老的都比他们小的都甜。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很主要几点想要表达,不知道大家看明白没有。

有些妹子们在要汪大大的,某匿表示鸭梨山大啊!

34、V章

安安这个月的底薪彻底泡汤了。她这个月请的假已经超过了上班天数,所以底薪一个子都木有滴说。

第二天是周末,安安在周荐的咆哮中果断的挂了电话。尼玛吼个屁啊我也不愿意请假。

总参某部的研究所里,安安埋头看着资料,台上的林楠正讲着最近研究所里新研发的项目。

安安一直非常的钦佩林楠,他是十年前刚刚博士毕业来到研究所的,仅用了半年时间,年仅28岁的他就担任了某信息化系统的总师。

当时他说他内心也比较忐忑,从排资论辈,所里有几个院士,十多个高工,哪一个都比他资历高,阅历深。

但是所长当时就相中了他。最后他自己定义,所长看是他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

最后也因此证明了,年龄偏小化,信息新锐化一说。

所以现在研究所里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科研人员,年龄在三十五岁以下。IT行业是一个信息时代,这个年龄来讲是一个领域的黄金期。

安安最开始遇到林楠的时候,她有些惧怕,因为,她还真没见过这么严厉的老师。

时间久了些才发现,原来林楠那可恶的子是装的,其实啊他才像头小绵羊。

安安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是不是会像林楠一样,一辈子就这么卖在了所里。

虽说现在,她玩的疯了点,但是不保准以后还能继续。

安安告诉林楠梁沐扬前几天来北京的事儿。反正她在心底十分戒备梁沐扬,有些时候,有些人,不是你想动,或是犯了错就能摆得平。

安安从小到大混在这些人堆里,该懂或不该懂的,她也都懂了。

两年前所里的一项研究在安安这边出了岔子,最后查出,是有人种植病毒侵入安安的计算机修改了原有的程序,险些酿成大祸。

安安当时刚调配到研究所,当时梁沐扬还在总参,原本能够上位的他被岩子彻底击败,所以他就萌生了动了安安的念头。

最后查出是内部人所为,但他们清楚是梁沐扬在背后兴风作浪。

虽说查到了梁沐扬的头上,但没十足的证据。梁沐扬的大伯是总参的一把手,把事情压下,后来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因为这事儿,梁沐扬便申请去了济南军区。

但安安心底还是无限愤恨,岩子让她稍安勿躁,虽说梁沐扬在另一头看笑话似的瞅着她这边起火,她也无能为力。

林楠对这件事情的细尾末节非常清楚,他也只能安慰着安安,稍安勿躁,事情终会水落石出。牵一发而动全身,搬倒梁沐扬,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事儿的。

今天奇了个怪的,刚从研究所出来,就接到某位大神的电话,汪清陌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怎么着,突然说今天没事,可以陪陪她。

尼玛,这么好的机会,安安可不会放过。

在所里憋了一上午,终于在接到这个电话时,安安彻底的畅快了一把。

女人嘛,除了家就是商场,王府井商业街上,安安一眼便看到了汪清陌。

脱下了军装,一身休闲打扮的他看起来帅气了些,柔和了些。浅灰色的衬衫,深色系的休闲裤,穿在汪清陌那挺拔的身材上,着实一个贴合。

安安心底一高兴便小跑的冲了过去,结果,一个刹车没刹住,直接撞到男人的怀里。

汪清陌搂着撞过来的身子勾了勾唇角:“这么迫不急待的投怀送抱了,看来那礼物你挺喜欢。”

“去你的,姐是那人吗。我是看你这么一帅哥,孤孤单单的站在这,十万个不忍心,所以姐就舍身就义了。”

“好吧,你说什么就什么了。”

两人拉着手没什么目的的往前走着,安安心情很好,情绪高涨又是玩兴大发,一把甩开汪清陌的手,用不算低的声调说道:“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陪我逛街,不怕你老婆看到呀。”安安翻了个白眼,双手抱怀的看着汪清陌。

汪清陌一挑眉:“我老婆正和别的男人打得正欢呢,难道还指望着我为她守身吗?”

“哦,原来我只是你老婆外遇时的调济品啊。”安安故作姿态。

汪清陌作势叹了口气,道:“你不也一样,你老公一出差就给我打电话,弄得我现在都有点分不清我是你老公,还是别人老公了。”

“汪清陌,你,算你狠。”安安咬着牙,看着身边越来越多不善的眼光,咒骂道。安安气鼓鼓的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汪清陌走在后边,控制,控制,没控制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安安不依不饶,任汪清陌怎么哄也没用,最后咱汪童鞋用了个屡试不爽的招。

哈达斯的冰淇淋,一个小桶就解决了安安的小怨气。

安安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吃着汪清陌买回来的冰淇淋,美滋滋的笑着,很是甜蜜。

汪清陌拿着纸巾擦了擦安安嘴边的油,心底有着无限的温暖和

感激。

其实,安安很容易满足,只要你抽出一点点的时间陪陪她,她就不会抱怨。大多时她是个张牙舞爪的小魔女,其实,在她心底,最柔软,最安逸,最纯净。

安安挖了一小勺送到汪清陌的嘴边:“呐,张嘴。”

汪清陌不喜欢吃甜食,但每次他说的时候,安安都会说,你的嘴巴一点也不甜,然后他就被迫的吃下去,为了是让她觉得,他是甜的。

安安很高兴,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他们两个有多久没有一起出来过。好像都算不出时间了,有两年了吧。

安安转头,撞上一脸温柔的汪清陌,把手里的冰淇淋放在一边转过身,小手一勾男人的下巴:“帅哥,给姐笑一个。”

汪清陌不喜不怒,依旧一脸温柔,安安又道:“那,姐就给你笑一个。”说完咧开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嘿嘿的没心没肺的笑着。

王府井大街上人来人往,却在这长街的角落里,汪清陌埋首吻上了安安那甜得要腻死他的唇。

吻很柔,很轻,四片唇瓣之间的磨合,交叉,尽是浓浓的爱意。

他们没有顾忌他人的眼光,也许,他们穿着军装代表着是国家,是道德,是典范,是国家荣耀。

但此时,他们代表的,仅是爱人之间最狂热的爱。

安安从没在大街上做过这样的事情,这也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

所谓第一次,甚比第一次。那涌入心底的甜蜜,狂乱的心跳,仅是四片唇瓣相接触的那一瞬间,就胜过他们每一次的吻。

这仅是一个爱的吻,没有情。欲,没有激烈,只有浓情蜜意。

舌尖轻描着她的唇,一点点的渗入到那甘甜的源泉,轻轻的勾起她的小舌一起飞舞着。这是一个忘我的吻,他们抛弃一切束缚,抛□份,忘掉一切所谓的不应该,只是尽情的表达着情人之间最深的爱。

安安揪着汪清陌的衣襟,她有些紧张,真的可以用紧张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他们,他们居然在大街是拥吻。

她之前从来不敢去想这一幕会发生在他们之间。因为他们的身份,这要是被人知道,一巴掌就能把他们打回原型。

末了,汪清陌放开她的唇,吻了吻她的额头,一把勾起她的身子按到了怀里。

低低的附在她的耳际轻声道:“宝贝,对不起。”

尼玛的,这么不争气,就丫的这么一个吻而已,至于嘛!安安鼻子犯

酸,眼底已经开始有泪要溢出,自己囧了囧把头狠扎在汪清陌的颈间摇着头:“是我自愿的。”

安安浓浓的鼻音,听在汪清陌耳里不免又多了些自责。吻了吻她的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泛了会酸,安安从汪清陌的怀里挣了出来,扒拉扒拉乱糟糟的头发:“走吧,上去看看衣服。”

安安貌似好久没买衣服了,汪清陌平时只穿军装,一套套的夏装,春秋装,冬装。貌似一年四季,翻来覆去的看到都是军装。

大手紧握着小手,两人从新东安逛到王府井百货,又逛到了新天地,一圈下来,汪汪陌手里已经多了几个袋子了。

安安最后看了件秋装的小皮衣,正在试。

安安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有些却也是手感上得到了满足,视觉上也一样满足,汪清陌笑着看着安安站在镜子前。

开了单子,两人一起去付款台排队。

安安之前没注意,这下人多了她才发现,身边的小姑娘那眼神一顿瞟啊瞟的,心底咒骂,汪清陌你没事长那么好看干嘛,招风引蝶真有用。

安安眼神一转,从包里拿出钱站在汪清陌前边。

汪清陌手里拿着卡,不解的看着安安:“刷卡就好了。”

安安摇了摇头,用身边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道:“还是我来吧,让你老婆知道,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结果,顿时各种不善的眼神瞟向汪清陌,而后者才体会到安安的用意。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温馨吧。吼吼~

仔细看情节,真的会有许多发现的。

35、V章

昨晚折腾到很晚才睡,原本打算直接回家的,结果被方幕一个电话叫去了三里屯,这一玩就后半夜,安安回来时在车上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怎么回的家都没印象了。

用冷水洗了脸,算是神了些。早餐也没吃上,平子从包里掏出吃剩下的半袋饼干给她,安安就饼干兑白开水对付了下。

周一人本来就少,特别是针对她们这种高端无事不入的消费场所人气更是低至极限。

安安给叶子打了个电话,两人闲侃会儿,又说到上次怎么治的军子。叶子说,一个月不许上床睡觉。

结果,军子到现在连老婆的手都不让,安安正自行YY军子那张脸上,禁欲后会是神马样子。

姐妹俩就这么没形象无下限的YY对方的老公。三观呐,节啊,神马的都当药片给吃了。

最后安安的主要目的,礼服的事,叶子说已经去看了,但是没定呢。安安正好告诉她别买了,她替她定了,就当送她的结婚礼物。

安安与叶子身材差不多,身高,体重相差无几。所以两人的衣服型号几乎是一样的。只要她能穿,叶子就准没问题。

下了班,安安就拽着平子去王府井。平子一百个不愿意去,却也不会反驳安安。那地方去一次就想自杀一次,有钱人和穷人间的差距,就在这里。

两人到时已经六点多了,先解决肚子问题,安安突然想到平子昨晚去相亲的事。

安安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哎,昨晚相亲那个怎样啊?”平子最近被家人催得紧,通过北京的亲戚朋友给物色了几个,前两天见了一个,回来平子也没什么动静。听说昨晚又去了,不知道什么个情况。

平子猛往嘴里塞着美食,被安安问到,抬头嘻嘻一笑:“我告诉你,昨天那个不错。”

“哟,有情况?”

“我觉得吧,前两天的那个看起来像受,而昨天的比较像攻。”

安安瞬间三条黑线挂在脑袋上:“然后呢?”

“小攻跟我要电话号码,我一顺手,把小受的手机号给他了。”

“……”

尼玛,安安都快要风中凌乱了,平子这货误入歧途的速度即快又深,以一种无药可救的趋势迅速瓦解身边的人。

安安替那两位仁兄祈祷,希望不要再酿成“惨剧”。

安安之前在世贸看过一款大红色抹礼服,今天准备再多看几款。昨天和汪清陌一起来时早忘了叶子这码子事,光想着自个玩的高兴了。今个一早突然反映过来肿么没给叶子看礼服。

两人吃

完饭结了帐,平子瞪着眼睛说道:“这才三个菜,居然要一百二啊。”

安安拽着平子出了门:“行了,又不是你花钱。”

平子撇撇嘴,是不用她花钱,但是安安的钱也是钱呐,真心疼,够她吃多少个**蛋饼的呀!

安安挑了几个品牌店看了下,平子对那衣服的价格砸舌中,安安已经试了两款。

安安又拽着平子试了件新款的秋装,平子左推右挡的也没扭过安安。

平子原来林欣,因为大家认为她部平平结果平子这个称号就送给了她。

结果,这件很贴身的米色束腰齐膝裙装一上身,平子那饱满的小部终于骄傲了一把。安安在一旁啧啧的瞄着平子的部:“看来,平子这名字该换换了,太名不附实了。”

平子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拽了拽前的布料,这么显身材的衣服,她几乎不穿的。这么一照镜子,她居然把自己吓了一小跳。

平子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结果安安那边已经开了单子。平子急忙扣着安安的胳膊凑到安安耳边小声说道:“这衣服太贵了,我可不要。”

安安白了眼平子:“姐送你的。”

“啊?不行,那也不要,太贵了。”就这么块布就一千四百九十九块,她出门没吃药也不会花这个价钱买裙子,安安的钱也一样是钱呐。

“别废话,我答应送你的,世贸那三件就免了,咱就这一件吧。”安安拿着单子往结款台走,付了帐,平子非常不好意思收了这么个礼物。

平子提着袋子走在安安旁边,心里嘀咕着,安安不像是缺钱的人呢。伸手拽着安安的胳膊道:“你之前不是说缺钱吗,我看你现在也不像没钱,是不是汪大爷给你的。”

“给个屁,汪大爷还没给过我钱。”一直是她付出的好不好。

安安找到了在世贸试过的礼服,又试了下,最后就定了要这件。平子看着那标签,一万八千多块。妈啊,她要挣几个月啊,安安真是大手笔。

安安满意的看着自己挑选的衣服说道:“叶子结婚,一辈子的大事,我放点血算啥。”

平子一边点头一边暗自替安安心疼她的钱包。

昨天该逛的都逛了,今天也没啥逛的,东西买了两人便准备往回走。

安安今天准备回家,这又好多天没回去了,估计家里又全是灰。

两人随意的聊着边往出走,平子突然‘啊’的一声惊叫。她眼尖像发现了新大陆,瞪着眼睛冲着前方一阵乱指:“安安,那,那不是汪首长吗?”

“额……”安安顺着平子的目光望去,远处,一男一女

正携手前行。那女人,一头海澡般的卷发,她一直耿耿于怀的卷发。她不就是那次在KTV里遇见过的人吗?

而身边的男人,一身黑色休闲装,挺直的腰杆,不怒而威的气势,此时正用柔和的目光与身边的女人交谈着什么。这个男人,不是汪清陌,还会是谁。

安安怔住了,平子也怔住了,两人就这么怔怔发呆的工夫。汪清陌与那个女人紧贴着身子,挽着胳膊走出了她们的视线。

安安有些茫然的转头看着平子,而平子也不解的看着安安。两人你来我往的,安安才反映过来,妈的,这个该死的男人给她玩劈腿。

安安气呼呼的站在当下,平子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了安安她被波及。

安安目光忿恨的盯着那对奸夫妇消失的拐角处,甩了甩被平子拉住的胳膊,闷闷的没目的的往前走去。

平子小心翼翼的跟了上来,因为她看到安安那握着包带的手指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着白,而她的脸上却是一派淡漠。这样的反差,证明安安即将要爆发。

安安想着想着,就各种不对劲。同样一个女人,遇到两次,一次比一次亲昵,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关系?

走到哈达斯店门口,安安怔怔的站在门口恍了一会神,转过身来,对着平子轻松地笑笑:“要不要吃哈达斯,姐请客。”

平子看着安安这么一笑,脑袋也不好使了。她这是难过啊,还是难过啊,还是难过啊!为毛笑得比哭还难看。

点了两个冷淇淋,安安大口大口的吃着,越想越不是味。

尼玛,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会特么的这么淡定。这次不同于上次,这回两人互挽着手,紧贴着身子。那个女孩子乌黑漂亮的卷发,清秀的面容,全部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摇了摇头,用力的眨着眼睛,却怎么也挥之不去那刺眼的一幕。

她越想越乱,越乱心里越难受。汪清陌是什么人她最清楚,这么亲昵的接触肯定有问题。

昨天两人就在这条长街上相拥着接吻,今天汪清陌就挽着其它女人的手出现在她面前。

讽刺,不,讽刺不足以来形容此时她那无法平复的心境。

安安握着勺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刚才为毛不冲上去,甩给汪清陌一巴掌;她忘了,逃跑不是她的格;她忘了,她原本有这个义务管好这个男人。

她后知后觉,原来在那一刹那,她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断了线,当了机……彻底失去了思考判断的能力。

妈的,男人都这个德,不怪叶子说,男人不能由着他们子,否则酿成大祸后悔的还是自己。

现在她就后悔了,冰淇淋从喉咙一路向下,五脏六腑一片冰冷,仿佛心脏也瑟缩成了一团。

安安越想越委屈,瘪着嘴还猛往嘴里塞着冰淇淋,那紧握的拳头早已出卖了她那面上淡然的伪装。

平子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看着眼底倔犟隐忍的安安,咬了咬唇:“安安,别这样。那个是不是汪首长的老婆,这样也好,你以后跟你老公好好的生活,别再跟他牵扯不清了。”平子看安安涣散的眼神,应该本没听进去她说些什么吧,顿了顿继续劝道:“这也让你看清了,有老婆的男人,不适合你,你老公那么好,虽说他工作忙却也是非常关心你的。不管怎么说还是自己的老公好,别人的老公再好也是别人的。”

“别说了。”平子还要说些什么,安安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她现在脑子里太乱了,只想安静。

平子担心她,拉住她的手想给予安慰。这一下着实吓坏了平子,安安的手非常的凉,好像下一秒就会冻成了冰一样,急忙去抢安安手里的冰淇淋:“别吃了,你要把自己冻死啊。”

安安推开了平子的手,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别管我,我就想吃东西。”安安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涌至心口,是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蔓延在心底,那滋味泛着酸,又像是咸却更似苦。

平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从安安手里抢下盒子转身扔到了垃圾桶,回身拉住安安的手:“咱们走吧,别在这坐着。”

安安脑袋里闪着无数的画面,被平子这么一拉恍惚又顺从的站了起来。平子拿着安安的包和自己的包还有两袋子衣服,拽着安安走了出来。

这一出来,扑的一股冷风吹了过来。入秋的夜格外的凉,平子挽着安安的胳膊让两人靠的近一些,能温暖些。

安安身上很凉,如她的手一样,那是从心底往外涌出的寒冷气息,几乎冻伤平子。

平子走的不快,手里的东西太重,她已经很吃力了,这边还要半拖着安安,更是力不从心。

街道两边的人潮涌动着,经过昨天两人坐过的长椅,安安停了下来。

昨日的甜蜜温馨,仿佛犹如一记重拳击在了安安的心上,让她的心口不住的泛疼。

安安眸子幽深不可测,大眼一瞬不瞬的狠狠盯着那个长椅,仿佛透过稀薄的空气看到昨日汪清陌的嘴脸,真想上去踹上一腿。

安安手紧了紧,又松开,然后又握成了拳。几次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好似那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周围人群涌动,安安被身边路过的人轻刮了下肩膀,这才让她从空白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目光回转,安安看着已经快要哭出来的平子:“白痴,我都没哭,你哭个屁。”

安安终于说了句话,平子心底替她难过,噗的一声,似哭又笑。眼泪从眼眶打着转,最终还是在那微笑的眼里流了出来:“安安,你要吓死我了。”

安安拽了拽衣服,把自己包裹的更严实些道:“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平子是个好娃,汪大大是个渣,谁让她跟其它女人一起出现。

安安不会饶了他,等着受死吧。哼……

36-40

36、V章

平子在通州租的房子,面积不大的一个小单间,这也花掉她半个月的工资。

平子这人虽说十分的好相处,但生活中却也有严重的洁癖,她不喜欢跟别人一起住,所以忍痛掏钱自己租了个小单间。

室内设施非常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电脑桌上边放着笔记本,还有一个书架,就这些。

地上还放了两把最简单的塑料凳子,安安一屁股坐了上去。

好家伙,虽说她这体重只有九十五斤的人。但这凳子哗啦一声,着实吓了她一跳。

“平子,你妹的,整这什么破凳子,差点摔死我。”安安稳了稳身子吼到。

平子把身上的东西卸下来,正揉着快要压偏了的肩膀:“那个本来就要坏了,我前几天也差点摔了,平时就放东西来着,也没舍得扔。”

平子转进了洗手间洗了洗手,出来时安安还坐在塑料凳子上,那硬梆梆的她自己都不愿意坐,自己家里也没个沙发,伸手拽起安安:“去床上坐着,坐这多硌的慌啊。”

平子拿了两听可乐递给坐在床上正神游的安安。两人就这么坐着,谁也不说话。

话说,平子想说,但是不敢多说,万一再刺到安安痛处。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她那不是在人伤口上洒盐吗!

安安不似开始那么气愤,冷静下来后,是淡淡的哀伤。她相信一句话,男人面对漂亮女人的时候,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智商都降为负数。

她一直很相信汪清陌不是这样的人,所以,当愤怒过会便是忧伤心痛。

原来他也是会被人引诱的,就像他说,只是一种感觉,感觉对了,就选择了。

可能,当初选择她的时候,就是这样吧。

安安靠在床头,望着窗外,这个小区的照明一点也不好,昏暗的零星灯光照着外面灰朦朦,楼间距也不宽,总之视野一点也不好。

安安心烦意乱,突然,直起身板坐了起来:“你说,汪清陌会不会和那个女人上床。”

“我不知道,那个不是汪清陌的老婆吗?”平子一直认为那个是汪清陌的老婆呢。

安安摇了摇头:“不是。”

“那,难道就是传闻中的“小四”?”平子记得安安提过一次。

“不知道。”安安低下头,神情低迷,长长的吐了口气。

又继续沉默,人呐,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去,安安就是后者。她快要沉默窒息而死了。

平子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收拾了下:“晚上在我这住吧,别回去了。”

安安没点头,也没摇头,平子捣腾出新的床单被罩换上:“你去洗个澡,我还有条新的毛巾给你用。”

安安还在神游,其实这么一会她头脑反复的重复着一句问话,汪清陌会不会和那个女人上床,如果真上床了她会怎么样?

一想到汪清陌去碰其它女人,她的心就痛得无以复加。

安安紧咬着唇瓣。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划破寂静的空气,安安吓得一机灵,急忙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汪清陌打来的电话。

她下意识的拒绝接听,然后把手机塞回包里。

其实她不知道在逃避什么,也许,只是想安静一下吧。这个时候的她已经脱离了本,换做以往,她肯定一个电话打过去质问。

但现在的她居然连电话都不想接,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不想见到他的人。

她就想安安静静的坐会儿,慢慢的沉淀自己。

几秒钟,手机再次响起,安安果断拒绝。

平子出来看了眼怔忡的安安:“汪大爷的电话?”

“恩。”安安应了声就把电话关机了,起身进了洗手间。

洗了脸出来,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不见血色,什么也没擦又开始愣愣的出神。

平子也无奈,她真不会安慰人,特别是安安这种情况,怎么劝小三,人都说,小三哭了,那是小四出现了。

现在安安就走了这条路,这种事情发生是迟早的。

安安手有些冷,就交握着双手互相取着暖。平子上了床往里蹿了蹿,把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半蹲着身子问着安安:“要不要喝咖啡,我好久前买的还没喝多少呢。”

安安点点头,平子跳下了床进了厨房,开了煤气阀门烧着水,几分钟两杯咖啡端了出来。

浓浓的咖啡香气飘散在空气里,让安安的心境一下子平复了许多。

咖啡喝的是一种心情,一种格调,不足以果脯,却能提携神,安慰着你的味蕃,让心灵上得到满足。

安安虽说平常不怎么喝咖啡,却也蛮喜欢这个味道,微苦着很符合此时她的心境。

平子盘腿坐在床上,对着安安,两人就一人捧一杯热咖啡,闲聊着。

安安心情好了些,也不太想汪清陌的事儿,可是,有些人就不会遂了你的愿。

平子电话响起时,她还咦了声,这个时间谁会打电话给她。

她在北京没啥朋友,有的也不会这大半夜的打来

,一看号码,不熟……

“你好,哪位?”

“什么?汪,汪首长。”平子差点尖叫出来,这汪大爷也忒厉害了,从哪淘弄到她的号码。

“安安,安安……”平子瞧了眼旁边同样不敢相信的安安。

当安安反映过来急忙摇头表示自己不在。

但汪清陌是谁,就是平子这一犹豫的空档便知道安安一定在她这。

“我家,我家在通州呢。”

“汪首长,安安不在,真的不在。”

最后平子没着了,只好报了自家的地址。安安这气又上来了,平子就笨,自己不想见汪清陌,电话关机就是不想被他找到。

“我走了,他来了你就说不知道就行了。”安安下了床,套上外套拿着东西往出走。

平子担心她,拽着不让她走:“咱等等,也许汪大爷会有解释呢。”

安安甩开了平子的手:“我不需要他解释,我眼睛没瞎看得清楚。”

“你别自己走,我不放心,这么晚了我们这块可不安全。”平子依旧不放手。

“放心,姐曾经也在部队混过几年,小打小闹的姐还不放在眼里。”安安甩开平子的手便快速跑下了楼。

平子这下可后悔了,自己干嘛脱得这么快。急忙套上衣服,穿上鞋拿起钥匙飞奔下楼。

就这么一会儿,安安便不见了。

平子也没打电话给汪清陌,虽说她平时挺怕他的,但是这次她可真不怕了。

谁让他惹了自己的好朋友,愤怒可以使她强大,降低内心的恐惧。

汪清陌到的时候已经一个小时之后了。平子穿着拖鞋下了楼,汪清陌开着车窗,平子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汪清陌开口道:“安安呢。”

平子半侧着头撇了眼汪清陌:“虽说你是个首长,但是人权咱们还是有的,安安没有卖给你,你有老婆,有情人,安安也有自己的生活,她有权利选择与你做任何划清界限的事儿。虽说我之前挺看好你的,她那老公也不是个东西,安安都来这么久了,居然一次都没出现过。但我看出来安安喜欢你,今天她是真伤心了。虽说我没什么发言权,但站在朋友的立场,请你自重。”平子说话的整个过程瞅都没瞅汪清陌一眼,直视着车窗外的夜景。

汪清陌似懂非懂,平子一直是很脱线的一女孩子,平时见了他也就缩缩脖子躲安安身后,今天难得开口教训起他来。但是,他怎么让安安伤心了?

“让她下来。”

“你不来还好,一听你来她就走了。我也拦了,可惜没拽住,我没她劲大,她是大力士。”平子又开始脱线了,这又扯到大力士上了。

“恩,那你上去吧。”汪清陌还是一惯的首长语气,命令下属的态度打发了平子。

“好吧。”无话可说,那她就回去呗,自己要表达的也表达了,没必要跟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耗下去。

“安安为什么躲我?”汪清陌突然不明白,安安为什么要躲他。

“安安说,那个女孩子不是你老婆,那就是传说中的“小四”了。”平子没头没尾的说了句。

汪清陌一听便明白了,好看的眉头一皱便不再说话。

安安走了出来,便打了车回市区,她也不想回家,便没地儿可去。

她就想找个地方坐会,原本想找个咖啡厅,一看这个时间哪家也呆不长,就跟司机说找个可以坐坐的地方,结果就给她停在了工体酒吧街。

安安纠结着,她也不能喝酒,这真要醉了她就废了。

一个人在街上徘徊着,一家家的酒吧,怎么就没个咖啡厅呢。结果就这么一晃悠,遇到一熟人。

扬子原本应该在家养着的,但任哪个大小伙子也在家躺不住,好的差不多,石膏也拆了就约了朋友一起出来玩。

这也刚到,就看到一个特别像安安的女孩子,这一叫,还真是她。

安安勉强挤出个笑容:“你这伤才两个月,怎么就出来得瑟了。”

“拍了片子说没事了,在家可躺不住,我又不是老头老太太。”

聊了几句安安就跟着扬子进了酒吧。原本是喝果汁的,但是扬子的朋友不知道安安不能喝,就给满上了。

安安也不知道,原以为还是饮料,结果拿起来半杯就灌下去。顿时,暗叫不好。

安安大吼:“谁给我换酒了。”

旁边一哥们也没弄清楚:“我看你那杯空了就给满上了。”

结果扬子无语了,安安也无语了,其它人更是无语了。

扬子看出安安不对劲,也没多问,结果这一喝上安安更是沉闷了,挡也挡不住,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

末了,安安喝的也差不多了,就拽着扬子:“扬子我告诉你,我发现个秘密。”

“什么秘密?”

“汪清陌在外面找了个小四。”

“小四?”

“恩,第四者,情人,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比我漂亮。”安安也有些语无伦次,谁让她一

喝上酒,就不是她自己了。

扬子噗哧一声乐了:“那咱说说,汪清陌啥时候找小三呢。”

“恩,我。”安安指了指自己,然后嘿嘿一笑:“我就是汪清陌的小三。”

“……”扬子无语了,这丫头真喝多了。

安安还在喝,扬子便起身拿着电话拨了出去。

半个小时左右,汪清陌便杀到了安安面前。

其它人有认识的,急忙起身差一点就要立正了,汪清陌摆摆手算是打招呼了,然后直视着醉了的安安。

安安打了个酒嗝,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身子一个不稳,扬子急忙扶稳了她。

汪清陌原本有些冰冷的眸子柔和了下来,上前扶住安安摇晃的身子。

安安虽说喝多了,但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谁。甩了甩被钳制的胳膊,没甩开,最后还是用力的挣扎了他的大掌。表情中有着说不出的失望之色,语调清冷:“汪清陌,我们玩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把醉了的安安扛回家。然后……

37、V章

在所人错愕的神情中,安安被汪清陌强行的拽出了酒吧。而后者敌不过他的力气,脚下磕磕绊绊的跟在身后。

安安的手腕被攥的发疼,挣也挣不脱,便用力的拍打着,而汪清陌像似没感觉一样一点力道都没减。

走出车旁边汪清陌打开车门直接把安安塞进了车里,然后扭头便进了驾驶室。

安安确实多了,这一见风头脑便更加不清楚。但模糊的意识里,是白天看到的一幕。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呕了几下但没吐出来。

她今晚没少喝,杨子拦了几次也没拦得住,只能眼看着她左一杯右一杯的猛灌着酒。

汪清陌深吸了口气,转头轻柔的拍了拍安安的背,然后从后车座上拿起衣服给她盖上才发动车子开回了家。

安安忘了这个过程,只有些印象,喝酒呢,怎么就到家了。哦,不,这不是家,是别墅。

安安被汪清陌抱回了卧室,开始帮她脱衣服,安安力气不大,却也是挣着不让他碰。

汪清陌没理她的挣扎,坚持着要把衣服扒了个光。

周身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些,揉着被扯痛的地方。安安怒火中烧,却也是力不从心。

“我跟你玩完了。”安安声音很小很轻,仿佛呓语般,汪清陌却听得清楚。

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来,拦腰把安安抱离了床单,牛仔裤几下便被他扒了下来。

“你别碰我,你脏了,我不要你了。”安安意识虽说不清了些,却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心底的委屈,让她不得不说这些刺伤自己的话。

其实,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心底是痛的。不要他了,那她要怎么办呢。

汪清陌没理她的胡言乱语,抬手拢了拢粘在脸上的头发。

“我不要你了,你不要再碰我……”安安推拒着身边人的大手,身子像条鱼一样在床上来回的游动着,一边躲着一边吼道。

“你凭什么不要我,你凭什么说我脏了,你凭什么这么确定的?”汪清陌心理也不痛快。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那句轻易便说出口的‘不要他了’。

怎么可以不要他,他们怎么分得开,那深入骨髓的感情,怎么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他。他也失了理智,跟一个无意识的人呕着气。

安安被他这么一吼,委屈更甚,窒息的口一把火腾的就烧了起来,抬起软绵绵的手朝着面前那模糊不清的人打了上去。

虽说手软脚软,但这一拳也实实在在的落在了汪清陌的口。

“你就是脏了,你就是脏了,就是脏了,就是脏了,脏了脏了脏了……”安安吼着,所有的委屈终于爆发,决堤的泪水顺着眼角凶猛的掉了下来。

“我不要你了,你这个混蛋,我不要你了。”安安支起身子摇摇晃晃抓着那宽厚的肩膀就一阵拍打,拍的不过瘾便张口就咬了上去,一边咬还一边哭,一边哭一边嘟囔着。

汪清陌眼底越发的黝暗,仿若一潭深水要把人淹没一般。

“你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安安此时已经哭得不能自已,泪水遮住着眸子,眼前一片模糊,只是看到一个人影,但她知道这个人是谁。

这是让她爱到要死的男人,她怎么会这么爱一个人。太难过了,他居然背着她在外边跟别的女人厮混。

汪清陌抓住安安那不住拍打着自己的双手,黑谭般的眼睛直视着泪人似的安安:“安安,我什么时候允许你不爱我,什么时候允许我说不要我的话,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来猜疑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就那么不让你信任吗?”

汪清陌估计也是疯了,他心疼她伤心难过,但更心痛,为什么她要怀疑,为什么要猜忌,为什么会这么不信任他对她的爱。

你吼,我也吼,比嗓门,那咱就比,安安用力的挣开汪清陌的大掌吼道:“你这个混蛋,还敢吼我。我让你吼……”安安说着便冲着汪清陌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上去。

这一下安安使了全力,一口便见血。

汪清陌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眼底有着道不出的痛直视着安安。

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安安才松开还在用力的牙齿。露在外面的小半截手臂上清晰的牙齿印迹,那红色的血渗在了周边。安安虽说醉了,虽说意识不太清楚,但她只知道一点,她心疼,很疼很疼。

安安身子不稳的蹿到边上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急忙的按在了汪清陌受伤的胳膊上。

“疼不疼?”安安轻轻的擦着,嘴上关切的问道。她还有些晕乎,虽说下手是轻的,但是具体的力道只有汪清陌知道。

汪清陌没回话,只是眼神专注的看着焦急神情的安安。

安安见他不答话以为是很痛,眼泪唰的再次掉了下来:“我问你疼不疼,你这个混蛋,疼不疼啊?啊!”

安安一边哭一边说,眼泪跟断了掉的珍珠,掉起来就没个完,噼里啪啦的打在汪清陌的胳膊上。

那湿热的体仿佛灼到了他的心,此时他才反映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安安什么也不说,就是哭,她就是难受,心里太难受了,堵的慌,不哭就堵的很。

汪清陌半蹲下来,大掌温柔的抚上了安安的脸颊,姆指轻轻的擦拭着泪水,抹掉一次又一次,却终是停不下来。

他心底也酸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难受。

这种爱,会要了命。那是血,是灵魂,是支撑着他的框架。

如果没了她,这一切都会随之消失。这种爱,很甜,很美,却会在某个时段更加的刺痛到你心底最深处。

仅仅一句,我不要你了,就能让他失去理智,如果安安真的做出了这些,他会怎样呢。

安安还在哭,断断续续的,也许,真的是很痛吧。

她不清楚,仅就那样一个画面,为什么会造成她心里这么大一个反差。

心痛加委屈,越是想抛掉那个片段,而那个画面仿佛跟她作对,如放映机一样,一遍遍的无限循环着清晰的播放在她脑海里。

“我不要你了,不要了……”安安醉了,真的醉了,酒劲越发的往上蹿,脑袋越来越沉。但却无法阻止她的心痛,越醉越痛,越痛越醉。

“不要了,滚,老子特么的就是不要你了。”安安晃了晃如浆糊的脑袋大声吼道。越骂越凶,手也胡乱的拍打着面前的人。

汪清陌的眸子愈发的黝暗,安安越骂他越气,抬手扣着泪人似的安安对着那个巴拉巴拉的小嘴狠狠的堵了上去。

几近凶猛的吻,带着近似湮没的攻击,不留一点余地。

安安拍打着,挣脱着,却始终逃脱不开他的钳制。两只小手被迫的背到了身后被大掌掐住。而他的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头,连呼吸都要给她掐段。

安安虽说力气不大,浑身也软绵绵的,但也有一股怒气支撑着,强扭着身子挣脱着。

汪清陌看准了她的想法,下一刻安安便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便被压了下来。

安安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机会,她在即将缺失空气,即将窒息时最后一个念头是,她要被奸杀了……

适时唇被放开,空气便疯涌进了肺部……她又活了。

安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稍清醒些的头脑,心底把汪清陌早骂翻了。

“你丫的,要□我啊。”

“宝贝,我喜欢你顺奸的。”

“滚,放开我,妈的,老子今天跟你没完没了。”安安稍回过神来便继续发疯。汪清陌无奈,再次封上了她的唇。

几近挑逗的吻,少了强势,多了柔软。大掌不留一丝余地在安安身上点着火。加上安安原本的酒劲,几下便开始□焚身。

“宝贝,你这么爱我,怎么可能不要我呢。”汪清陌冷朗的面容上突然露出了笑容。他怎么耍起了小孩脾气,明明那么的深爱,即使这个傻丫头哭闹着,也仅是因为爱。

安安体内火苗往上蹿着,而这时这丫的来了这句话,让她火气更大:“尼玛,爱你?爱你个毛。”

“好,你说爱什么就爱什么,反正都是我的。”

“滚,你这个混蛋,姐要拔光你的毛。”安安说着便翻身压了上来,手便开始撕掉着汪清陌的衣服。

汪清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丫头一喝多就闹事。安安扯着他的衣服,而他也配合着,大掌在安安那光。裸的身子上游走点着火。

安安本就摇摇晃晃的没什么力气,被他这么一挑逗更加难耐的倒在了汪清陌的身上。

大掌极具挑逗的游走着,安安开始呼吸加重,迷蒙的眸子望着身下人的笑脸,有一刹那的失神。

她爱极了这张脸,她爱惨了这个人。尼玛的破衣服,干扯扯不掉。

安安怒气冲天,用力的扯着解不开的扣子。而汪清陌则配合着她一粒粒的解开钮扣。

当汪清陌的衣扣尽数解开,安安的手掌触上那滚烫的膛,一股电流涌进体内。

安安忍不住抽回了手,抬头看着好整以暇微笑着的男人,那勾起的唇角无一不是在昭示着她的挫败。

尼玛,姐脱得光溜溜的,你却穿着衣服,不公平。

安安从他身上爬了下来,魔爪便伸向了汪清陌的腰间:“妈的,老子今天就要上了你。”

安安的手在酒的作用下,早已形同虚设,本不好使,汪清陌非常配合的把裤子脱了下来。

安安瞪着大眼睛盯着汪清陌那微微勃发的部位,吞了吞口水。

“怎么,不敢了,胆怯了。”汪清陌一手垫在后脑,另一只扣上了安安前的饱满上。

安安此时正处于神游,还没进入状态。但被他这么一说,便来了势头。

“谁说我没胆了,老子今天就上了你这个混蛋。”安安说着便扑了上来,对着汪清陌那诱人的唇啃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其实,真正的故事……

支持的就留个言吧,如果呼声不高,那安安就直接第二天早上醒来算了。

H很难写,现在JJ又这么清水,被锁的可能极高,所以,给点动力,动力哦。

38、V章

月色皎洁明亮,透过细薄的米色窗纱洒向室内,一室柔和。

安安跨坐在汪清陌那劲有力的腰间,嘴上却毫无章法的啃咬着男人结实的肌肤,所到之处,片片红痕、齿痕。

在酒的推动下,安安的小手愈发的热,胡乱的在男人前腹部游走着。热度混合着啃蚀的淡淡痛楚无一不引起那阵阵火苗专注于那一点往上蹿着,体内蹿起的骚动让汪清陌闭上了眼睛,尽情的享受着来自女人那愤怒不满的力道与情动后难耐的探索。

安安那不满的小子全部发泄了出来,嘴上咬着,手上掐着。可见此时汪清陌是怎样的一个享受过程。

正所谓,痛并快乐着,就足以形容汪清陌那矛盾的状态。

末了,安安也玩累了,而汪清陌非常配合着,一动不动的等待她的宰割。仿佛出了一记重拳却击在了棉花上,弹都弹不回来。

安安气结,猛的坐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了汪清陌那六块腹肌上。

而后者实实在在的受了这一下,却笑着抬起了手,揉着她的发。与此同时拉过了安安的身子,对准了那嘟着的唇,吻了上去。

“唔……”安安一个不稳倒在了汪清陌的身上,惊呼之声尽数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舌被勾着,尽情的挑。弄着,手上的力道加重,扣着前那一团揉捏着,那一粒红梅渐渐挺。立,汪清陌那常年接触器械而略带薄茧的姆指轻刮了上去,轻轻的这一下,便清晰的感觉到安安身子的紧绷度。

汪清陌放开了这一团,长臂一勾,便让安安再次跨坐了自己身上。唇未分开,身子却更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那身下敏感部位摩。擦在了一起,引得安安不住的轻。颤着。

放开了柔软的唇,红肿的唇瓣鲜艳诱人,仿佛盛开的红梅欲滴血般。

安安喘着气,半支起身子水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身下的男人。

那好看的脸上,薄唇微微勾起,深邃的眸子充满了笑意,双臂平放在了两侧,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有些狼狈的模样。

安安理了理气,坏笑的把手伸到了身后。虽说咱酒力不行,功力不行,体力也不行,但咱用力准,一把便握住了男人那滚。烫的硬。物。

汪清陌也没料到安安会来这么一招,着实被刺激到了。安安相比之下微凉的小手触感,真是要了命的舒服。

汪清陌闷哼一声,刚才还一副惬意姿态

的他此时一手掐着安安的腰,另一只扣上了安安的前撩。拨起来。

安安松开了紧握的小手,回身拍开了在自己前蹂。躏的大掌:“今天老子说了算,你特么的把爪子拿开。”

安安脑子有些迷糊,但始终没忘了,现在之姿所谓何事。

汪清陌唇角微微上扬,目光灼灼。

安安俯□子吻了上来,几下之后未得到回应,心中不爽。便张口咬了上去,瞬间口腔内充斥着一股血腥味道。汪清陌也未觉得疼,心情大好的享受着身上人的主动。

小舌在唇瓣上轻轻的来回舔。弄着,却不进不退,麻麻痒痒的。汪清陌几次欲勾回那淘气的小舌都被安安躲开。

唇依次下滑,脖颈前的突。起,湿热的舌尖轻轻的勾勒着,几下,寂静的空气里便清晰的听见喉结吞咽的滚动声。

安安嘿嘿一笑,张口便咬了上去。遂不及防的一下,着实让汪清陌闷哼一声。

安安小手来到汪清陌前那一点上游走拨弄着,所到之处她的小舌便跟到哪里。湿热的触感,轻微的滑动,却带着暴的啃咬。汪清陌原本好整以暇的姿态此时已经开始紧绷。

身上那一点,火苗越蹿越。旺,禁。欲了好久的男人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抬起手扣住她的头吻了上去,大掌扣在她那一团子上又是捏又是掐,片刻,安安便有些招架不住。指尖划过红梅的挺。立之处,便清晰的听到安安那嘴角流露出来的呻。吟之声。

汪清陌唇角一勾便松开了手,看着安安那泛着情。欲的眸子配着那一脸无措的神情。

安安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一些,却因胳膊无力而歪倒在了汪清陌的身上。

而后者充满笑意的说道:“刚才那气势哪去了?”

安安喘。息着,勉强的支撑起身子把头抬起,迷眸尽量做出不屑的姿态翻了汪清陌一眼:“你把爪子给姐拿开,今晚姐不上。了你,你就不知道我是谁。”

安安说完猛的坐了起来,‘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汪清陌的前,寂静的空间里这冷不丁的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在空气里回荡了好个来回,力道再重一点,都能饶梁三日了。

安安小手也有些痛,和着男人被打的部位,小手蹭啊蹭的蹭着。

蹭啊蹭啊蹭的就从前蹭到了男人的胯间,这个跨越度有点大,因为还隔着她那修长的美腿。

小手在男人的大。腿。部敏。感的肌肤上,轻轻的,上来左右的来回画着圈,却非常准确的绕开那重要的部位。

汪清陌沉重的呼吸声渐渐传进了安安的耳朵里,她嘿嘿一笑,魅。惑的双眼加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显得又调皮又妩媚。

汪清陌一直都知道,安安有几点他最无法承受。一,就是发脾气。二,就是对着他傻笑。三,就是没事勾引他,而且还是有意的。

那胯。间的部位。因充。血而涨得厉害,逼得他一个挺身坐直了身体。

身体力行,长臂一勾把安安直接按在了怀里,唇便毫不留情的堵了上去。

大掌在安安裸。露的背上充满情。欲的挑。逗揉搓,而身下的硬。物更是抵在了她的小。腹上,那滚。烫的热度,那如铁的硬。度,无一不是让安安又想又逃的关键处。

安安想,便扭动着腰用力的揉进他的身体。她若不想,便小手推拒着向后撤着。

但汪清陌哪能给她机会,胳膊锢得她死死的,恨不得立马揉进体内共赴云雨。

挑逗的吻,不老实的大掌在身上各处点着火。汪清陌顺着安安那圆。润的下巴一路下滑,那优美的脖颈如天鹅般向后仰起,唇继续下滑,埋。首在了安安那两个双。峰之间。

汪清陌推着安安的身子向后仰去,他自己便前倾着更方便了这个姿势。

“嗯!”湿热的唇一口含上了那一颗小小的红梅,安安出奇的享受着。没有了以往的推拒与尖叫,而这次出口的却是难耐的呻。吟。男人像是受到了鼓舞,小舌在那一粒上尽情的舔。弄,吸。吮着。

安安双手紧紧扣着身上人的肩膀,头上仰着,身子微微颤抖着。

“恩,不要,放开那里。”安安觉得体内有一。股。火开始集结在那一点,不住的往身下蹿,难耐的感觉包裹着她全身,她此时只想全身而退。

汪清陌哪管得了你那么多,感觉到安安身体的变化,跨坐在他身上的私。处渐渐有热。。流出。

汪清陌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滑至了安安的身下。准的触。到了那一个小突。起。

“宝贝,都湿。成这样了。”男人唇带笑意。安安抵不过情。欲的冲击,紧绷的神经只专注于两点上。

一个是前被舔。弄,啃。蚀的那一点。另一个便是刚刚探到身。下的那个使坏的指尖处。

那敏感的突。起被轻轻的触。碰,安安仿佛受到了股电。流的强击,身子猛的一颤。

汪清陌的手指灵活的围着那一点转着小圈,滑动着,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安安身体开始紧绷,扣着汪清陌肩膀的两只手已经转为了掐,圆润的指甲几乎快要陷进里。

“不行了,别那里。”安安双。腿夹。得更紧了,她想夹紧双腿阻止男人的触碰,却因此时跨坐的姿势,本做不到。

只能颤。抖着身子求饶着。

指尖不急不缓的打着转,男人抬首亲了亲安安那蕴满水气的眸子:“乖,听话。”

安安猛摇着手,双腿越夹越紧,而身子在那指尖轻碰时便颤抖不已,每碰一下,她便颤抖得更加剧烈。

“不要了,快放开我。”安安想抽离身子,却被人锢得太紧,只能求饶。

汪清陌知道她快要到了,指尖上的速度开始加快。

“不要,不行了,恩,啊,啊……”安安剧烈的扭动着身子,却不知道越是这样,越更加的迎合了自己的身体与指尖的快速磨。擦。

几下之后,安安便在惊呼一声中到达了终。点。

安安趴在了汪清陌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两条胳膊也滑了下来放至两侧,此时的她就如同一滩烂泥,非常滑稽又可爱的紧。

汪清陌拍了拍安安的背,然后便托起她的腰,对准了那一点,猛的推进自己的欲。望。

“啊!”安安尖叫出声,那身下的如。铁的硬。物刺得她浑身一个机灵,差点昏死过去。

他掐着她的腰,壮有力的身体不停。撞。击着,明亮的眸中,似有淡淡的笑意。

她知道,他就是个坏痞,怎么能轻易放过她。但能不能别这么突然袭击,连口气不都让喘,真特么的要做死她啊!

安安吼了句,却发现,那依旧带笑的眼中,蒙上了一种她不懂的颜色。

汪清陌搂住她的腰,一个转身便把人她压在了身下。晕乎乎的脑袋,过了好久,安安才想通,他的男人仿若在和她打一场持久站,攻完心开始攻身了……

尼玛不厚道啊!

所以,后来她时常讲,不要怀疑军人的强壮体魄,不要怀疑军人那持久的旺盛力,不要怀疑,军人那刚正不阿的背后是怎样一个坏掉渣的痞。

此时安安呼天抢地的求着饶,而她却忘了,越是求饶,男人越满足,心理上得到了满足,身体上就会越发的亢。奋。

这次的快感来得太快,安安只觉得体内被撞的那一点,快狠准。

就跟打仗一样,汪清陌一点余地不留的攻城掠地

,让她一步到位。

“你这个混蛋,啊!”安安骂了句便觉得身。子不住的颤。抖,接着脑袋里一片空白,最后连脚趾都不住的蜷。缩着。

体内的热。流猛的喷。洒出来,而男人的火。热依旧埋在里面。因高。潮而异常紧。致的小嘴,正一张一合的狠咬着他的火热不放。

汪清陌抬手拢了拢安安粘在脸上的发:“宝贝,你的小嘴,真。紧。”

安安好想回嘴,可是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而“好心”的汪清陌,就着那咬着他不放的小嘴收。缩空档,再次慢慢的抽。送了起来。

安安身子承受不住,便抓着他的胳膊摇着头求饶:“真的不行了,要死了。”汪清陌置之不理,身下依旧缓。慢的抽。送着火。热的命。子,边享受着女人高。潮后的余韵。

汪清陌湿热的呼吸喷在安安的耳际,低声道:“宝贝,这,还只是个开始。”

身子被牢牢的扣住,身下的撞击力道越来越猛,安安刚经历过□的身子很难接受这样的凶猛。

她被逼到了一个远处可逃的绝境,无路可退:“慢点。”

“宝贝,说你不会离开我。”汪清陌适时放缓了些速度,却依旧用着刚才的力道,抽出,再整进。入,依次循环着。

“恩,不,不离开。”安安被这么几下弄得大抽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说,不会离开谁。”

“岩子,不离开。”

“不对,重说。”汪清陌身下变换了方位狠狠的刺。入,呼吸却抵在安安的耳边轻声的引。诱着。

“啊,慢,慢点,不要,不要碰那里。”安安被撞击的那一点,身子便再次无法承受,小手顶在男人的膛推拒着他更。深的刺。入。

“宝贝,告诉我,快说。”安安的力道很小,本无法阻挡他的动作。

“岩子,不要离开岩子。”安安求饶似的说着,带着哭腔说道,她是真的受不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掉。

“不对。”汪清陌的力道再次加重,逼得安安惊呼着。

“啊!”安安不解了?

“宝贝,叫我的名字,乖!”汪清陌低低的嗓音充满着魅惑,而身下如铁的硬物猛的刺入。

“啊!汪清陌。”安安猛摇着头,眼角已挂上了晶莹的体,小手胡乱的拍打着。

汪清陌感觉到安安的快到要了极。限,但他就是不如她愿,撞了几下便换了方向。

安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然后飘着飘着便被拉入地狱,无何止的折磨,就是不让她找到那一点。

安安急需突破,急需解。脱掉那难耐的情绪:“不,快,快点。”安安紧紧的搂着汪清陌肩膀,头穿过他的肩膀急喘。着求着要解放。

“说,永远不会离开汪清陌。”

“永远不离开汪清陌,永远不离开,啊,不,不行了。”

安安的回答得到了身上人的满意,身下的速度便开始加。快。刺。入的方向也转成了那一点。安安大喘着气,身子不住的颤。抖。

“嗯,不要,不,啊!啊……”安安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头脑一片空白,接着便是一阵痉。挛,身下那一股热。流再次从紧。致的内。壁喷。了出来。

而这次,汪清陌才随着她的剧烈颤抖到达了终点,一股火热的晶体,喷洒在了女人那最深处。

安安问叶子,什么叫一夜七次郎,叶子当时回答说,不是一夜他来七次,是他一夜给让你死七回。

这时安安才知道了,传说中的一次七次郎,就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整章的啊,足足卡了我四天才写出来。

(不好意思各位,这章已经是全章节了。原本说的留邮箱是因为我发完章节就被锁,几次三番修了文后忘记删除那句话了。所以非常抱歉……)

39、V章

安安转醒时已是日上三竿了,被子里泛着潮湿,身子像被碾过似的,轻轻动一下便扯得到处都疼。

努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却撞见汪清陌一脸温柔的笑意。

安安有一刹那的当机,被子里的手在身上胡乱的划拉一圈,心下一凛。这下她彻底清醒过来,狠瞪着美眸瞅着旁边依旧唇带笑意的人。

“你这个混蛋,趁机占我便宜。”安安本意是想吼的,结果一出声把自己也吓到了,沙哑的嗓音,仿佛不是从她口中发出的一样。

“咳咳,啊,咳,嗯……”安安试着练声,想把自己原本优美又充满力度的怒气拿出来,结果适得其反,汪清陌噗哧的笑了出来。

“笑屁。”安安依旧哑着嗓子怒道。

“昨晚叫得太欢,把嗓子叫哑了。真丢了……”汪清陌原本侧着的身子平躺了下来,挖苦着道。

“你,你丫的居然趁我喝多了……”安安话未完便被打断。

“打住,宝贝,我需要纠正一个问题,昨晚是你强上了我,我才是受害者。”汪清陌把薄被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大片被啃咬过的痕迹,够强劲却也刺目。

安安怔忡,貌似,那些个牙痕,应该是自己的。他也不可能自己咬上去。

安安揪了揪被子,彻底蔫了,安静的平躺了下来不知道思绪又跑哪去了。

汪清陌趁热打铁,你乱,我就让你更乱:“你既然强上了我,这事儿,需要你起负责。”

安安半抬起脑袋,狠狠的瞪了眼旁边的人:“这次不算。”

“怎么耍赖,不带这样的。”

“就是不算,算不算我说的算,你闭嘴。”安安一气之下,捞起被子直接把头埋了进去,彻底隔离了旁边人。

汪清陌看着她这情况,那小脑袋应该是在回转昨天发生的事,估计一会儿还得爆发。自己还是躲开为妙,否则殃及池鱼。

起身拿起睡衣套上走了出去。过了会儿,安安被便一道大力扯掉了被子,汪清陌端着杯子站在床边:“先喝口水。”

安安支起身子接了过来,‘咕咚咕咚’几口下去大半杯水便见了底。

安安从小喝水就这副德,王亚炎女士常说,你也不是属牛的,怎么喝起水来像个牛。安安也只能撇嘴不理。

水杯放了下来,安安坐直了身子叹了口气,她脑袋里有些片段,好像确实是自己吼着要上了他:“好吧,好像是那么回事儿!恩,是我强

上了你的。”安安顿了顿继续道:“这事儿,你一个男人也不吃亏,就当没发生。”

汪清陌摇了摇头:“不能推卸责任,做了事要学会承担。”

安安低下眼睑,撅着嘴一脸的挫败。

“好吧,如果你非要我承认,我也承认吧。”

“宝贝,不是承认,是承担。”

“滚,你妹的,你这个混蛋。”安安这么一顺口的骂,突然脑袋里又涌起了另一个片段。刚才当机,一直想着昨晚床上的片段,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汪清陌一看不好,眼尖动作也迅速,一个闪身,躲过了安安挥过来的拳头。

拳头落空,安安更是不爽:“你这个混蛋给我滚过来,今天老子不收拾了你,你就皮紧。”安安也不顾忌什么光不光着,起身就往上冲。

结果那半支起的双腿开始打颤,一个不稳差一点扑到地上。还好汪清陌及时接住她,搂在了怀里。

“这么迫不及待扑上来,还想继续?”汪清陌紧锢着安安的双手,否则这双小手又胡乱的招呼着他,虽说疼不到哪去,那也是拳头啊。谁没事找找,难道真皮紧了不成。

“别跟我扯皮,丫的还没跟你算帐呢。”安安吼着,用力的挣脱着身子,却也是徒劳无功。

“宝贝,又吃醋了。”汪清陌掐着她的小手背到身后,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道。

“滚你妹的,你丫的敢找别的女人,姐就敢不要你。”安安扯着沙哑的嗓子吼着。

汪清陌轻叹口气,状似思考着:“宝贝,你这么爱我,怎么可能不要我呢。”

“滚,姐爬墙给你看。”

“爬吧,你怎么爬也翻不过我的五指山。”

“你当你是如来佛主啊。”

“对,你就是那只臭猴子。”

“切……”

安安虽说嘴上逞强,却也知道说不过他。索闭嘴不言只故着挣着身子。

突然,安安怎么觉得两只被掐在一起的手有东西硌的慌:“放开,什么东西硌我手了。”

汪清陌扬起唇角,眼带笑意。松开了掐着安安的大手,看着她抽回手。

手伸到面前一看,安安愣了。

抬头不解的看着男人,一脸的疑惑:“怎么个意思。”

“送你的,喜欢不?”汪清陌搂着安安的肩膀笑着说道。

安安抬起手,冲着阳光转了转,手上的钻石闪闪发光,而且还是好大一颗。瞬间甜蜜涌上心头,早把昨天的

不快抛之脑后。

美美的左看右看,突然一脸正色:“干嘛给我这个。”

“喜欢吗?”

“不好吧,这个东西意义重大。”安安故作扭捏,但笑容却早就挂在脸上,这张小脸想绷都绷不住了。

“都发生了关系,怎么也得确定一下吧。”

“不要。”安安作势往下摘。

“这枚戒指,仅此一件,错过了,就没机会了。”

安安撇嘴了撇嘴,仔细的看着戒指,扭壁的戒托上镶嵌了一颗有两克拉左右的钻石,随着光线的变动闪着不同的颜色。

“哎,很合手啊,不会是趁我睡觉偷偷量的指圈号吧。”

“目测。”汪清陌眼带笑意,看着安安高兴他便满足。

安安嘻嘻的笑着,早美翻了。

“你都戴上了我的戒指,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别臭美,再废话我不要了,别想拿个戒指就糊弄我。”

“既然带上了,就没有再摘下来的可能。”

“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的确。”

“……”

汪清陌的轮廓凌厉且安静,很奇怪这明明一个矛盾体,却偏偏揉合他在此刻的身上。

安安眼角微弯会心一笑,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相拥是件幸福的事,洒下的阳光晒在身上温暖舒适,宁静的气氛更是恰当至极,再适时说点情话什么的。

但咱们安安是什么人,哪能那么稳得住。

片刻不到,猛抬起头,这一下差一点撞到汪清陌好看的下巴上。后者闪的快,否则不是她痛就是他痛了。

“汪清陌,那个女人是谁?”话多说些,嗓子就打开了,现在安安的吼攻足以冲破房顶。

汪清陌被震得眉头一皱:“程玉衡的孙女,程筱亦。”

前三个字安安就愣住了,原来如此。

安安定了定心神,这是个有力的竞争对手:“你俩啥关系,居然让我碰到两次,还特么的那么亲密。”

“我俩能有什么,她刚从军校毕业回来,昨天真的是无意遇到的。”

“那还抱在了一起,你当我眼瞎啊。”安安不愿意了。

“我昨天去取戒指,正巧遇到她,我俩可没抱一起,只是扶着她而已。”

“我看的是抱着。”

“你怎么就这么邪呢,我明明是扶着她,怎么就抱一起了,还跟我发这么大脾气。”

“我看的就是抱。”安安不依不饶中。其实,她看到时距离也有个七八米,而且也是个侧面,也不确实是不是抱,反正够亲近。她就不高兴,亲密接触就不行。

“我下楼的时候,她看到了,就追上来,结果那么一跑脚就扭到了,然后我就扶着她,哪有什么抱啊抱的。”

切,谁信,男人都特么的一个德。

安安嘟着嘴不说话,汪清陌知道她是信了他的话,因为确实没什么,他也不怕她质疑。一没做二也没做,怎么说他都有理。

末了汪清陌拍了拍安安露裸着的秀背:“宝贝,以后不许说那样的话了。”她再说不要他,他就把她做得永远下不了床。

“什么话,我说啥了。”

“……”

安安确实忘了,昨晚的事她真没啥大印象了。谁让她一喝酒就这蛋德呢。

程玉衡,□副主席,是汪清陌爸爸的上级。那小姑娘长得又漂亮,安安心底充满了敌意,比她漂亮,比她家世显赫,又比她年轻。

人就怕比,一比就一个白菜一个娃娃菜,丫的,不一定个档次。

“那上一次呢?”

“什么上一次?”汪清陌一时没反映过来。

“就是,在KTV那次。”

“晕,还记着呐。”

“恩,我这人记仇。”

安安确实记仇,这个汪清陌老早年就体会到了,这丫头还爱钻牛角尖。但也分事,只要是他的事儿,保准闹腾一番。

“她是不是喜欢你,我是女人,我森森的嗅到劲敌的味道,就徘徊在周围,随时准备攻击。”

“那,是不是要随时准备反攻。”

“恩,我不喜欢防守,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

“别瞎想,她就是个孩子。”汪清陌能说什么,程筱亦喜欢他不是一年两年了。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温馨甜蜜。过了会儿,汪清陌拍了拍安安的肩膀:“我得走了,今年原本有个军部会议,结果被你这么一搅和推迟了。”

“哦,那你走吧。”

“起来啊,陪你吃完饭再走。”

安安哦了声,便扶着他起来,结果打颤的双腿真特么的让她脸都丢姥姥家去了。

汪清陌闷着笑,安安一拳招呼过去:“就怪你。”

“别忘了,昨晚我才是受害者。”

丫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40、V章

安安非常不厚道的冲着汪清陌的背景傻笑着,而后者只能无奈的带着一身的齿痕上了车。

还好现在已入秋,长衣长裤,领扣系得紧些也不会引人怀疑。否则汪清陌身边以林笑和杨子为首的那几个小子,不得笑话死他。

安安状态恢复过来便去了销售处。平子一股风似的刮过来抓着安安的手关切的眼神看着安安一阵**皮疙瘩。

“别那眼神看着姐,姐还没死呢。”

平子叹了口气翻着白眼:“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们俩这叫报应。”

“咦,我俩怎么就报应了。”

“活该,一对小三。”

“别废话,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来你是原谅他了,俺就不多嘴了。好自为之吧~”

安安挑着眉,张着嘴却只嘎巴嘎巴没发出声音。

待平子反映安安手上那大大闪闪的戒指时,她惊呼一声后是非常不解,为毛安安要收汪清陌的戒指。

这东西,只有老公才能买,难道她要嫁给汪大爷。

人家那可是军婚呐,受法律保护的。他要真离婚娶安安,这事儿,可就大发啦。整不好纪检委一查,来个个人作风问题。

下午赵予开车过来,安安拉着平子也晃悠过去。赵予让安安帮找个家政,他的家具已经在选定好了,屋子收拾完,他就开始往里搬。

安安雷厉风行,说着电话便打了过去,半个小时后便来了几个家政人员。

别人干活,他们仨就闲侃了,这时,安安便接到李思纤的电话。

李思纤想约安安去吃饭,但自从上次后,安安十分的不待见她。但这次李思纤坐在那就不走了,安安无奈,下了班便坐着她的车找了家饭店。

李思纤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尴尬,安安无所谓,反正不待见你,更没什么好脸色滴说。

点餐,安安说随意,李思纤便做主点了两份大餐。

等餐的功夫,李思纤从包里掏出一个美的礼盒。金色的字点缀在深咖色的细滑绸缎上。

安安眼皮轻挑了下,唇角一勾,摇了摇头。

李思纤急忙打开了盒子,推到安安面前:“这个,务必要收下。”

安安耸耸肩,望着窗外:“太贵重了,我可收不起。”

“就当姐姐来赔不是的。”李思纤一脸的不自然,估计就她这子这辈子没给什么人说过这么低气的话。

“这是哪来的话啊,我可不刻你有错需要送这么个大礼来赔不是。”安安身子向后靠去,直视着一脸尴尬的李思纤。

安安也不愿意再逗弄她,直起身子把盒子一盖,推回到李思纤面前:“无功不受禄,你还是拿回去吧。”

李思纤终于认清了自己栽了,还是栽在一个本没看得上眼的小丫头手上。但没办法,谁让她得罪了她。

饭后,安安要自己打车走,但李思纤坚决要送她回来,在安安下车的时候,李思纤把盒子塞到她手里:“这个,就当我给妹妹补的结婚礼物,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别推迟了。”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如果再拿回去,就明显没瞧得起她。安安转念一想:“我结婚都两年了,现在补这么个大礼,好像没什么意义。”

李思纤一看安安松了口,自己也松了口气:“应该的应该的。那我先走了,有时间一起吃饭。”

安安觉得这人呐,矫情起来就没办法。她现在就有点矫情了,这东西是收了,虽说也不能怎么着。谁让李思纤自己撞枪口上了,但是以她内心的想法还真不想收这个东西。

洗了个澡,把电话打了出去。对方明显在忙,安安就闲扯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酸痛的身子窝在了大床上,蚕丝的被子轻铺在身上,很是柔软。

安安从被子里伸出手,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闪着不同光线的戒指,心底涌满了甜蜜。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以至于早上差一点起迟到。

着急忙慌的从床上爬下来,从洗漱到穿待,只用了五分钟的时间。话说这还是退步了些,当年在部队时,紧急集合,那一身的行头加一起才用四分多钟的时间。

但,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太平的日子,从一脚踢碎了花盆到一头撞到赵予怀里,,再到一剪子把完美的盆栽枝杈手误剪掉后,她就开始哭丧着脸,十万个小心防止发生神马无法预料的惨剧。

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特别是安安这种线条的人。

平子今晚有事,早早就闪人了,貌似又相亲去了。安安在赵予那也忙乎了一下午,到了晚上赵予便请安安去吃饭。

两人这段时间的关系已经很明朗化了,就是朋友嘛。

安安也不多想,吃饭就去呗,她省得自己解决了。但是谁知道,吃个饭会吃出那么大个头版头条来。

安安累得软趴趴的靠在车座上:“赵予,你看,咱们小平子,人长得又漂亮,子就好。虽说有点傻缺,但真是一萌物啊。”

“想没想到吃什么?我从下午就让你想,别说还没想到出来。”赵予开着他那亮眼的阿斯顿马丁DBS正好经过前门。安安转头看着广场上的武警,又想起自己的过往。

赵予看安安正在走神,便拍了拍她:“想什么呢?问你想吃什么。”

“随你吧,我吃啥都成。”

赵予把车开到了常去的一家会所,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

安安神不是很高涨,赵予看出来,这是下午累坏了。

这次赵予很绅士的没点酒,结果安安比跟喝大了更不靠谱了,否则靠谱怎么会惹这么大个事儿出来。

安安还是比较喜欢吃鱼的,这浇上汁后的鱼更是鲜美嫩滑。她吃饭一般没什么形象可言,速度倒是相当之快。

“你慢点,没人跟你抢。”

“习惯了,慢不下来。”

“你说你有老公,为什么没人见过呢。”

赵予也是无意的一句话,其实,他还真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但还是有些不懂。

安安嘴里在吃着鱼内,那细小的刺正用那灵活的小舌头一的捣鼓出来。“恩,他不方便出面。”

“不方便?”赵予细细的品味着安安的这三个字,却也没太明白这其中的含义。最后,赵予断定,安安还是在耍心眼,拒绝他,也不和非得给自己安个老公,而且还说不出个因为所以来。

“你不用刻意弄出个老公,就为了拒绝我。”

“咳咳,”安安差一点被她这话给卡到,猛咳了几下,又喝了口水才把东西咽下去。

“赵予,我真结婚了。”

“好吧。既然你说你结婚了,那你老公不方便出面,告诉我是谁总成吧。”

“说了不方便。”

“名星?”

安安擦了擦嘴,抚额……

“赵予,我真的结婚了,其实吧,我老公……”安安刚说到这,突然眼前一亮。

“嘿嘿,来了。”赵予顺着安安的目光转过头,不远处的一个男人,让赵予也愣住了。

安安快速跑到许拓身边,挎着他的胳膊拽到赵予面前:“赵予,这是我老公许拓。”

许拓有明显的一怔,赵予亦是同样。

这要说是安安的老公,也确实有些不方便透露。

许拓是许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北京有名的公子哥,身边莺莺燕燕也不少。不方便说出结婚也有可能。

但是,安安那非常聪明的大脑怎么就忘了一件事。

许拓与赵予算是半个熟人,虽说不常混在一起,却也认识。

但许拓本没结婚这一事实不可否定,但赵予有一刹那回神,方幕与许拓是好朋友,那上次方幕的出现把安安带走。难道安安真的是许拓的女人?

许拓象征的搂着安安的腰,也不敢多搂,谁让她的老公是那人呢。

“好久不见啊。”许拓伸手,与赵予握了握手。

安安心下坏了:“你俩认识。”

许拓点点头,而赵予却是无奈一笑。

安安刚想解释,许拓道:“安安又麻烦你了,上次非常不好意思。幸好让方幕看到,否则以安安这子又惹出笑话了。”

好了,这事儿就这么着了,反正安安是达到了目的,也不管以后再见面会是啥情形。

既然这样,赵予也没有站在这的立场了,但话锋一转:“许拓,你什么时候结婚了呢?还有……”赵予是想留点面子给许拓,因为现在沸沸扬扬的传着许拓与一个女星的绯闻。

许拓不好接话,安安急忙开口:“要不要把结婚证拿来给你检查下啊,明个就把小平子扔你新房子里去,叫你一天专破坏别人家庭。”

“得,我这又破坏人家家庭了。”赵予无奈一笑。

“你看,我老公你也见着了,以后别总问我了。”

“成,那我先走了。”

其实,赵予心底早就笑翻了,这也算是给安安留个台阶,太□裸的揭穿别人的谎言,多没礼貌。

安安临时抱佛脚,抓了许拓这尊,而她却不知道,许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赵予走了安安便松开了许拓的胳膊,嘿嘿一笑:“谢谢你啊。”

“不客气,忙我是帮了,但是赵予肯定不信的。”

“其实吧,赵予真挺好的,可是,谁让我有岩子了呢。”

“虽说这话是偏向你家那位,但是让他听到,不保准不收拾你。”

安安撇撇嘴,两人相视一笑。

谁知道的是,这就是她今天最大的祸事,第二天当她还美滋滋的时候,已经开始有人登门造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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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V章

今天全国上下处于兴奋又热烈的休假出游状态,可销售这个行业越是别人闲时,她们越不得休息。

这好好的一个十一,美妙的十一,人潮拥挤的十一,安安却只能坐在销售处里,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着。

叶子婚礼订在十月十二号,这个日子不错,主要吧,这天是叶子的生日,所以军子挑了这个日子,双方家长也找人看了日子有无禁忌,最后定了这天。

安安扒拉着手机玩,想着自己要穿什么去参加婚礼呢。做伴娘就免了,谁让她一个以婚人士。但是还是要抢抢新娘子的风头,谁让她俩是闺蜜呢。

还得想个好的节目折腾折腾新郎新娘,这是婚礼必备的,但她也心有余悸啊,等哪天轮到自己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加倍的还回来。

但是这次一伙人确实没少折腾这对新人,但最后在安安和岩子的婚礼上,他们的想法却未得实施。因为,安安那个时候……不方便。

刚想着给岩子打个电话,就听到平子在那边‘啊’的一声跳了起来。

平子从销售处的东南角报刊架处举着报纸冲着安安奔过来,‘啪’的一声果断拍在安安面前,其它人也同时被吸引过来。

安安先是被平子一惊一诈的吓了一跳,却在她抬头看见拍在自己面前的报纸时,果断呆愣住了。

尼玛,那么大一张图片,足有半版。虽说咱安安不是啥名人,虽说咱安安脸蛋不是最上成的,虽说咱安安身材也不是最上成的,但是不管成不成,报纸上的女人一张干净的脸蛋就这么登上了娱乐版的头版头条。

大大的醒目标题“京城四公子之一,许拓原于两年前已婚”。

然后下边是一排排的小字,中间有一醒目的字样,安安两个大字。尼玛,咱能不能不这样祸害人的。

不管看不看这个名字,但凡是认识安安的人都看得出这人是谁。

图片清晰,又是正脸,暖色调的灯光下,安安挎着许拓的胳膊,两人笑得又特么的“幸福甜蜜”。

安安还不知道,她与拓的情侣事件刚一爆发,便被各种人进行搜索追究。

媒体得到的消息并不多,却查出了姓名安安,某销售处销售员一名。

大家都纠着一张脸,芒果拍了拍安安吼道:“你丫的,原来你老公是许拓,那上次来你还一副不熟的样子。”

安安深吸了口气,把昨晚的事情原盘的解释给了大家。结果招来一通白眼。

她心里也想翻白眼好不好,尼玛这什么事啊,要让他家那位看到,她不死也扒成皮啊。

安安把报纸从周荐手里抢了过来,就开始狂撕,好似要撕成了碎片才罢休。牟柠摇了摇头:“你撕一个,能把北京那几十万份的报纸都撕了吗?”

当天下午,大家便觉得销售处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不明人士,最后经大家断定,记者啊,无孔不入的记者啊!

安安抓狂中,她快被这帮人搞疯了,还好当时没去拍戏,否则天天应付这些人,她不疯也会颠。

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位了,安安霍然起身,抓着来人按到了沙发上。

“来都来了,我就把话说了。”安安双手抱怀坐在记者对面的沙发上。“我跟许拓,纯属误会。昨天只是跟朋友开了个玩笑,你也看了,我就一卖楼的,人家哪能看上我。对吧?”

安安这连捧带损的把话给扔了回去,而对方显然是老手本不信。

“安安小姐,许拓对这次事件并未做出否认。还有,你这两年的婚姻不幸福吗?许家少需要出来打工吗?昨晚看来许拓的态度比之前应付媒体时亲切很多,这不难表明你俩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和许拓是朋友,还有啊,我已经结婚了。”此话一出,记者惊讶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安安。

“你已婚,难道说你与许拓是婚外情?”貌似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就安安这样的有夫之妇亦能套上许拓这种贵公子。

安安哭的心都有了,原来媒体的曲解能力特么的都这么强悍。而安安要哭的同时,不远处的一群白眼狼却是笑翻了。

这才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最后安安也来了脾气,如果你们哪家报社再敢登这个新闻,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虽说安安的话没什么力度,但是报纸真的没再那么疯狂的延续,但网络上却开始疯传。

最后安安苦逼,原本想彻底断了赵予的念头,谁知惹祸上身。

安安给许拓打了电话,而对方显然已经知道情况。她原本不清楚许拓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她一直认为跟方幕他们一帮人顶多是有点小名气,有点钱的小人物。

这次安安才知道,许拓,许氏集团唯一继承人,身价上百十亿。

身边的名媛,名星不在少数,传的绯闻也够一大车。原本就是个话题人物,结果被安安这么一搅,更把话题直接推到风口浪尖上了,因为她直接把一钻石级的男人给了结啦。

安安这个后悔啊,抓着电话听着许拓在那边无奈的一声笑意更是火气直冲:“你丫的,我老公会扒了我的皮。”

“他那么爱你,不会的。”

“会的,都是你害的。”

“我也惨,我现在对外的手机都不敢开。”

“你说,咱是不是同命相连啊。”

“不,我是被你连累的。”

“你丫的,害个屁,要不是你没事总整一堆绯闻,我又怎么被卷进去。”

“好好好,别气了,媒体也就跟风,既然你解释过了,过几天就没事了。”

安安真想一头撞死,挂了电话就打给了赵予,而另一边的赵予则心情大好的笑着。

“赵予,你这个混蛋。”

“这事不怪我吧,谁让你临时抓了这么个人物,许拓绯闻这几年就没断过,多数都是名星,媒体从没断过盯着他。”

“你昨晚就知道了?那你为毛不提醒我啊。”安安森森的感脚到,她被赵予这死小子给涮了。

“昨晚你玩的高兴,我也不能扫了你的兴致,再者说,我当时还真有一刹那的心疼,哎~”

“你丫的去死。”安安挂了电话,就看着身旁一个个毫无同情的眼神,鄙视着她。为毛为毛为毛都这样啊……安安抚额。

安安可不敢打电话给她家那位,这事儿,千万别提,而且他呆那地方,哪有什么娱乐报纸出现。所以,只要平息下来,她就会安然无恙的过关了。

安安忐忑又惶恐的度过了一夜,结果,第二天还算欣喜的发现报纸上没了那个大大个相片,虽说有个小版块扒着安安的八卦以及许拓最近的绯闻,但总算安静了些。

当她还沉寂在自我良好的状态里,有人已经登门拜访了。

她来时,所有人都惊住了,这安安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魔力,这么多人都认识她。

安安看到薇妮时,她也愣了下,因为微妮是她当小助理时伺候的老大啊。

二线女星,为嘛当不成一线?她人长得无可挑剔,但子过硬,演技一流,却无法接受娱乐圈的潜规则,所以只能暂居二线。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薇妮大大的墨镜架于鼻梁上,遮住了大半张脸,一身灰色运动装却穿出了不同的星味。

薇妮葱白的手指,夹着只细长的女士香烟,吐出的烟雾让安安皱了下眉,抬手便抢了下来掐灭在烟缸里。

薇妮耸耸肩笑笑:“几个月不见,你家那位大首长可好。”

“你来不是问候他的吧,说吧什么事儿?”安安开门见山。虽说他俩就认识那么一个多月,关系处的还算不错。微妮看似不好相处一个人,子冷些,但如果认真对待,她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薇妮顿了顿,抬眼直视着安安,正视道:“你怎么和许拓扯一起去的?”

安安郁闷了,这事儿是她的错,谁让她本不知道许拓这个贵公子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啊。

现在整个城市网络飞传的都是他俩相拥的合照。她现在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已经被逼问了一天的她再次苦着脸道:“我那只是权宜之计,谁知道惹祸上身。”安安翻了个白眼。“我是想做给赵予看的,他不相信我有老公,正巧碰到许拓了,我就那么一说,结果就被偷拍了。”

薇妮相信了安安的话,因为安安是个不屑于说谎的人。虽说她一直被她家那位大首长收拾得服服帖帖,但不见得就不对许拓动心。她没有问许拓,许拓也没个解释,所以,她主动来找安安。

送走了薇妮安安怏怏的回了销售处,还没进门便被一人堵在了门口。安安吓得‘嗷’的一声。

“我又不吃了你,之前一直纳闷,最近你怎么认识那么多人,原来如此啊。”方幕一身黑色休闲装,帅气的甩上车门走到安安身边一手勾着她的肩膀说道。

安安叹了口气:“我最近不是一直培训吗,十月末考试,然后才能进总参。”

“别打岔,哎我说你怎么跟许拓整一起去了,啥时候你老公成他了,这事儿,真有热闹看了。”

“我已经解释了两天了,咦,你昨天怎么没找我兴师问罪啊?”安安晃了下肩膀甩掉方幕的手,侧着身子问道。

“我昨天收拾许拓呢,没时间顾你。”

“闭紧你那嘴就成,大家都不说,岩子肯定不知道。”

“恩,他不上网,不看娱乐报纸。”方幕肯定的语气,却在一边摇着头,安安歪着脑袋转着眼珠子,突然,安安抓着方幕的胳膊苦着脸道:“幕幕,救命要紧啊。”

“求我顶个屁用,赶紧打电话去啊。”

安安这一圈电话打下来,已经七点半了,其它人都走了,她揉着肩膀突然想到一个人……邵阳。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人要发飙了,故事大概就会明朗化了,估计大家一眼就懂了。

大家别急,该解释的必然要解释的,大家关心的地方,很快就到了,某匿也想一下子就解释了,可是,故事还在继续,稍安勿躁啊亲们~

42、V章

邵阳的电话是杨子打的,具体是怎么交待的那就是杨子的事儿了。她现在一个头两个大,销售处时不时冒出个记者神马的,在这两天里是再正常不过的。

但是非常庆幸的是,他家那位非常的平静。平时打个电话关心下作息,并未提起这事,估计是还不知道。

事件曝光后的第三天,安安可算松了口气。却不想平子从手机里翻出条新闻。

“许拓甘愿背负小三之名,与有夫之妇暧昧。”

大标题下是一行行的小字,写她神马已婚啊,许拓甘愿与她偷偷交往什么的。安安已经抓狂,还好平子手快抢下手机否则被安安当发泄物品扔了出去不碎也残。

安安狂捶着桌子,不是报纸只是网络新闻,她又没着。

她小心翼翼的过了两天,这第三天她还得提着气的过,手机一响安安就像碰到瘟疫似的远远的跳开,甚至都不敢看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

有些事情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她刚到剧组时就碰见一难缠的主。要说有多红,一线还够不上,要说不红,演戏报道各方面都不少。

安安看到她时,好看的眉头一皱。转头给身边的人递了个眼色自己便躲在吧台后边继续哀怨伤神。

人是冲着她来的,她不接待,哪会罢休。

来人一身白色紧身连衣裙,十厘米以上的细高鞋,红唇有几许妖娆,但那双媚眼着实不让人待见,何况她那高傲的声调让一边的芒果差点有种呕吐的冲动。

“安安,怎么也算相识一场,也不说过来打个招呼。”钟心拿着腔调说道,优雅的姿势做作的让人恶心。

被点了名,安安也不是做缩头乌的主,不愿意理你,不代表咱怕你。安安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起身走了出来:“哟,这不是钟心吗?大名星光临咱楼盘真是蓬筚生辉啊。”安安笑着,但熟知她的人都知道,她这笑,充满了十足的火药味。

钟心美艳的红唇一勾,虽说她长得漂亮,笑起来也好看,但也无法抵挡她那笑容里散发出的森味道和腐朽气息。

“我就是来看看你,剧组混不下去了就跑来卖房子。怎么还不老实啊,汪首长的一片真心,怎么你就给喂狗了。”

安安作势叹了口气,眼神里有几许哀怨,但这话却着实呛了对方死死的:“其它吧,我也不想的,但架不住个人魅力在这。汪清陌那样的男人都甘愿做小的,许拓又怎样,也许过几天,姐一高兴,换个人玩玩也成。话说,钟大美女,当时谁说来着,不出一个礼拜拿下汪清陌。哎,可惜这汪大首长就是粘着我不放,我真巴不得送给你得了。你看许拓要身价有身价,要模样有模样,哪方面都不比汪清陌差,主要人家未婚呐!”

钟心脸上有点挂不住,当时她扬言不出一周拿下汪清陌,谁知道又没涵养又没脸蛋的丫头就吃得汪清陌死死的,她攻了一个半月愣是纹丝不动。

最后安安走了,汪清陌也没再来过。这下好不容易找个机会搬回面子,结果又让她将了一军。钟心脾气本就大,但还是压下了火挤出笑意道:“安安,这几个月不见,还这么自得其乐啊。”

“哎,偶尔的自我陶醉一番,人不用活得那么严肃。”

平子看似没心没肺,但有些时候脑袋转得不比任何人慢。她这慢悠悠的凑到钟心身边,一副崇拜的星星眼,看得钟心很是受用,但接下来看话可就不见得了。

“钟心,我知道哎,是不是演那个王岳平的小三?”这部电影算是深入人心,里面的小三是个反面人物,最后的结局也是给人以警示,起到了教育意义。

钟心脸色有些不好,但安安也不能让平子这么有力的话茬掉地上,紧接着拍了拍平子:“是啊,后来被车撞死了。这叫恶有恶报~”

钟心走后,安安瞄着平子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平子,我发现,你平时都在装傻。”

平子急忙摆手解释:“哪有哪有,我只是智商高的不明显。”

沉闷了一上午的销售处,终于见了一次笑声。

牟柠拉着安安走到了门口,两人一边站位一边晒太阳聊天。

“我真不知道,你对汪首长到底什么态度。”牟柠声音不大,但有些淡淡的忧伤,安安虽说心烦意乱,却也听得出那一丝郁结。

“牟柠?”安安脑海中有一刹那闪现出奇怪的想法,但很快就被她扑灭。

“我,就是问问,没什么。”

“我跟许拓的事情是假的,但跟汪清陌的却是真的,我的话至此为止。牟柠,我们如果是朋友,你就甭替**这个心。”

两人没再说话,安安的小脑袋里飞速转动,她一般想其它的事情时就把自己的给忘了,拿起电话走了出去。

拨出后几声便被人接起,安安平静的语调说道:“我想把牟柠介绍给杨子,你说怎么样?”

短暂的停顿后,对方言简意赅的回了两个字:“不行。”

“给个理由。”安安咬了下唇,等待中。

“不适合。”

“好吧。”

下午又有些莫名其妙的人出现,安安见惯不怪了,周荐只能叹气,也不能把人拒之门外。再者说,不管从正面或是负面,都给楼盘做了次免费的头版广告,何乐而不为呢。

君子坦荡荡,安安常戚戚。某人的电话是下午四点半多打来的,安安怀揣着忐忑不安、慌乱无助的情绪接了电话,声音甜得能腻死一堆蚂蚁:“老公。”

对方显然已经开始暴怒:“安安,你自己做的好事。”

完了完了,终于还是知道了,安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只有解释,不停的解释:“老公,你听我说,那是开玩笑的,谁知道许拓那丫的知名度这么高。身边居然都有记者跟着,我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你真行。”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生气,真的,对,都怪那个赵予,死小子,偏不相信我结婚了……”安安巴拉巴拉的解释着,妙语连珠那是以前,安安此时恨不得一句话重复N遍来让岩子信服。

“别给我找借口。”而对方显然怒气未消,语气硬冷,听到安安连哭的心都有了。

“是是的,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赵予出去了,等你回来,咱收拾许拓,成不,你别气了。”安安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报纸和网上,过几天就没事了,方幕已经教训过许拓,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成不?宝贝,老公,亲爱的……”安安还在这边底气不足的哄着,却不知道对方已经收了线。

安安还未反映过来,平子急忙推了推还在讲电话的安安,指了指门口那尊大神。

“啊……”安安惊呼一声,扔下电话急忙起身奔了出去,一把拉住着一张脸的人:“我错了,错了,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见赵予了,以后再也不见许拓了,我以后再也不见除你之外的雄生物了。哦,周荐除外,他是弯的,还有我爸除外,那我亲爹……”

“安安。”男人声调拔高,铿锵有力的两个字,充满了无奈与愤怒。

仅就两个字,安安顿感她的人生第一次受到了威胁,她应该站下来认真严肃的听着首长的训斥,可是,可是她是谁啊,她什么时候按章出牌啊。

原本已经立正的姿势,瞬间脚下一转,冲着男人身边的空位吱溜的钻了出去。

以汪清陌的身手居然让她给成功的溜了,安安也没管,看着车旁站着的邵阳怒吼了一声:“一定是你出卖我,你给我等着。”

安安边跑边骂,汪清陌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跟了的天有得一拼,估么着用不了多一会儿就该下雨了。

安安可不管,能跑多远跑多远。但她忘了脚下那八厘米的高鞋哪经得住她那撒丫子的跑法。跑出仅就十几米,就听她扑通一声倒地上了。

就在安安扑倒的一刹那,男人的脸上流露出了心疼之色,也就那么一瞬间而已就转回了原本的黑脸。

安安自知是跑不了,索就跪坐在地上装可怜。谁知,原本应该很快就到的人却未有动静,安安小心翼翼的回头,正撞见门口处依旧威严不可侵犯之姿的男人。

安安虽说想尽量的装可怜,可是那尊大神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还是邵阳走过来扶她起来。

“臭小子你等着,一定是你出卖我。”

邵阳急忙摇着头:“安姐,真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哪个王八蛋敢放老子的,***不想混了。”

两人在一旁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安安便甩开邵阳的胳膊,自己弯下腰作势揉着膝盖装可怜给门口的男人看。

汪清陌负手而立,着的一张脸。那军人的强硬之姿任旁边没一个人敢上前说话。

安安低着头,死猪不怕开水烫,已经这么着了,还能怎么办。

末了,汪清陌迈着刚劲有力的步子走到安安面前,那似铁钳的大手掐住安安的胳膊,也不顾安安的大叫,也不去管她膝盖疼不疼,就这么半拎着,回了别墅。

安安哪跟得上他的步子,跌跌撞撞的跟在身后:“首长大人,我错了。”

“首长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首长大人,我错了,真错了,我认真对待,积极严肃的接受首长您的批评与处理。哎呀,不行了,咱慢点成不,我膝盖疼。”

最后安安索闭嘴了,谁让这尊神已经开始结冰了,针不穿,水滴不进。

别墅的大门砰的一声被男人甩上,安安被一股大力直接按在了门板上,后背这么一撞,着实让她吃痛不小。

然后,一个吻重重的压了下来,仿佛将他所有的不满全部倾注于唇齿间。他几乎凶猛的啃咬吸吮着她的唇舌,大掌扣着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按在门板上。

安安几乎是被挤在门板与他之间吊着,双手紧紧的环着男人的脖子,想要借力来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舌尖被吮得发疼,唇瓣被啃咬着。

男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出他所有的不满与愤怒。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是呢,还是解释呢?

话说,某匿一直认为,床下解释不了的,一定要上床才能解决呀。

是不是,是不是哩?冒个泡来让某匿瞅瞅。

PS:这章看得如何?看出问题了没?

43、V章

带着魔力的大掌顺着腰际撩起衣摆直接探了进去,腰间的肌肤被那略带薄茧的手指鲁的揉捏着,安安吃痛,便轻哼了出来。

汪清陌的眸子黝暗,深如潭水般把人淹没得毫无喘息之力。安安死死的扣着他的肩膀,而男人的铁钳般的手指掐得腰间的骨头都快碎了。

安安摇着头躲避着他的啃蚀,摆脱了他的纠缠,唇上得到空闲安安开口:“我知道错了。唔……”仅就几个字,快速吐出口便被汪清陌再扣堵了上去。

身子有力的紧贴上来,安安被夹在汪清陌那强劲有力的身子与结实的木板中间,所以,本能的还是往前用力。这样下来,安安就再次无条件的把自己送上了门。

汪清陌的吻原本是强势的掠夺、攻击,但渐渐的那口中的甜蜜,小女人的柔软身子,无一不让他软下心来。由掠夺转成索要,而攻击改为挑逗。

安安的舌已近麻木,全身都有股被摧残过后的痛楚滋味。但却无法抵挡那诱惑的陷阱,让她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过了很久,汪清陌才放开了她。只是双手依然有力的扣着她的腰身,黝暗的眸子中,□未褪。

安安脸颊绯红,大喘着气。扭着身子示意他放自己下来,当双脚落地的一刹那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人呐,怎么个死法都成,千万不要上吊,这还没勒脖子呢,她都快离死不远了。

安安浑身酸疼,双腿也发软,身子紧贴着汪清陌的前。

前的饱满因呼吸而起伏着,紧贴着汪清陌的身子异常的撩人。男人原本渐缓的情绪一下子冲了上来。

弯下腰胳膊用力一勾,单手托起她的臀往上一带,安安‘啊’了一声后就跟一只八爪鱼似的粘在了男人的身上。

汪清陌一个转身,迈着大步便上了楼。安安环着他的肩膀生怕自己掉下来,两人脸贴着脸,安安眼角一弯,亲了下男人的脸颊:“我爱你,只爱你一个。”

男人点点头,硬冷的线条并未舒展。安安非常识相的拧开了卧室门把手。汪清陌两步并一步的走到床前,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安安扔到了床上。紧接着未给她机会翻身的机会,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

吻,再次封住了她的唇,大掌沿着她修长的美腿往上拉,裙子被拉高褪到了腰间,适时手指鲁的探入底裤内,干涩的隐□被那带着薄茧的手指触碰,便微微泛疼。

安安闷哼了一声,扣着他的大掌不让他再次进行造次。但是她那点力道怎能敌得过他,安安进退两难,只能呜咽着。

安安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而汪清陌那一身绿色军装还板板整整的穿在身上。安安灵机一动,闪躲开了他的吻拍着他的肩膀:“军装,军装。”

汪清陌有一刹那的迟疑,然后起身开始解着衣扣。安安暂时算是安全了。冲着床边的男人嘿嘿的笑着,可身子已经开始往后退。

安安跑的速度居然没比得过汪清陌脱衣服的速度,她居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么一身的“好本领”啊。安安悔不当初。

此时被压在身下,那滚烫的硬物抵得她阵阵心虚加胆颤。

汪清陌至始至终一句话没讲,嘴上却未停,啃得安安身上青紫一片。

安安在疼痛之间,快感袭来,那早已汪洋的花海被男人轻松的挺进。有些难耐又舒服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安安本能的配合着男人的驰骋,身子不停的摇摆着。冲刺的过程是难耐又寻求的,那敏感点被撞击,安安便全身紧绷,起到身下一股热流喷出,她才重重的摔在柔软的大床上,动弹不得。

汪清陌望着身下的人潮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吐出的呻吟又伴着低低的哭腔求饶。他那毫无波澜的眸子终于染上了一层疼惜之色。

但,这个时候,他本无法冷静下来去对她心软。处于兴奋难抑的状态,他只需要冲刺的更加有力。

他的额头开始渗出细细的汗水,但做为一名拥有着强健体魄的军人,那持久的耐力对待此时,明显是刚进入一个享受的过程。

那凶猛的刺入,濒临绝境的快感再次袭来,但身上的人却好整以暇的停止了这项运动。

汪清陌唇角一勾,充满着□的眸子仔细的盯着安安那变幻着的脸。

最后安安深刻的领悟到了一点。“只有知道如何停止的人,才知道如何加速。”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

安安如一滩烂泥似的趴在床上,动一下便牵扯着全身酸痛不止。

汪清陌的手指揉着安安的细腰,那所到之处还依旧充满了挑逗。安安细如蚊呓的声音说出来却如同呻吟:“快被你做死了。”

男人的笑脸更加的放大,长臂一勾便把人整个带进了怀里:“做死我就省心了。”

“太过分了,我都道歉了,你还不依不饶的,首长同志,咱开开灯吧,也不知道几点了。还有,我估计快要饿死了。”

外面灯光明亮,照得室内也一片金黄,安安也不知道这是几点了,反正,从被他拖回来□,一直到现在,具体多久,那只能问身边这个打了**血的男人了。

安安真的饿了,家里仅有的面包被她就着白开水几大口便消灭掉了。最后还很像样的打了个饱嗝。

时针已经指向了八点四十的方向,安安吃饱后的牙齿也有了些力气,

咯吱咯吱的咬得直响,汪清陌掐着她的两只手,脸也躲得远远的以免她上来就一口。破相这事儿可不成,军官的形象还必须得保留。

安安解释了原委,虽说态度不端正,但他也认了。

汪清陌虽说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像报导那样,肯定是安安神经大条捅出的篓子。她不清楚许拓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关键是她对许拓本都不了解。

这次回来,也是想给她点教训,甭一天就想着玩,还跟个孩子似的。

虽说汪清陌没有吐口说原谅她,但安安知道这事儿就了结了。自己付出这么多,差点被做死,也算扯平了。

安安窝在被子里,后背贴着汪清陌的膛,突然想到:“我要把牟柠介绍给杨子你为什么不同意?”

汪清陌没想到她又把这话茬提起,皱了下眉道:“说了不合适。”

“你可不是多事的人,你才不管我介绍谁不介绍谁呢,我以前撮合哪个你也没管过。”

“话多。”汪清陌简洁的扔了两个字出来。

安安拱了拱乏力的身子,调了个方向面对面的看着汪清陌的脸:“快,从实招来。为毛为毛为毛?”

“好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问你,你那双软底绒毛的拖鞋,谁买的?”

“哪个?”

“鞋框里,你之前还穿过。”

“不是你买的吗?”

“你再岔话,我生气了。”

“我真不知道。”

“行,你真行,不说,好,我明天问牟柠去。”

“问她干嘛?”

“你说呢?”

“你这丫头,最近怎么学的这么刁钻,为什么非要知道。”

“因为我发现,牟柠很怪异。”

汪清陌没再接话,安安扯着酸痛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膛:“沉默就是掩饰你那可恶行径的有力证据。”

男人无动于衷。

安安知道他这是给自己与朋友之间留个回转的余地,如果真的把事事都挑明了放台面上,任大家都难堪。

终于明白有几次牟柠对自己欲言又止的神情,眼神中总有股哀怨。现在才反映过来,原来那时那丫的就盯上她的人了。

休息的差不多,安安被汪清陌硬是从床上捞了起来。费力的套上衣服,准备下楼吃饭。

面包也就顶那么一小会儿,而汪清陌那消耗的能量怎么也得需要大量的食物才能补得回的体力。

衣服刚套上,杨子电话便打了过来。汪清陌开着吉谱车便去了约好的饭店。

安安无打彩的被他拖了进去,订的位置是个包间,还有乔乔和林笑都在。

看到他们时,安安无奈的缩了缩脖子,谁让她现在是“伤痕累累”的状态,而且这几天的报纸轰炸的也够她受。

乔乔嘿嘿的笑着,安安一巴掌乎过去,正中乔乔的脑袋:“就知道笑,我看跟你们林笑一样,都笑傻了。”

“安安,我也想上头版头条,而且还有个大帅哥做陪衬……”

汪清陌倒没什么表情,明知是开玩笑的,但安安可不干了,再这样下去,她晚上回去非死即残呐。

“死丫头片子,要不要给你也弄一个。保你明天上头版。”

“咦,还有比我还帅的帅哥了吗?”正说着呢,门开了,方幕和乔雨走了进来。

方幕一屁股坐到安安身边,从汪清陌手里抢下安安自己搂着。

这身边的人都是见惯不怪的了,换了旁人,那汪清陌不让你死几个来回都是对你客气的,但是方幕和安安从小就这习惯,两人勾肩搭背,铁的不能再铁了,纯哥们。

方幕也不惯他们毛病,上来就一句话:“安安这小肩膀软的,看来骨头都酥了吧。”

安安现在也没什么力气跟方幕斗嘴,作势哭鼻子转身投入了汪清陌的怀里,小声的呜呜起来。

而汪清陌揉了揉安安的肩膀,恩恩头:“确实酥了。”

“……”

愉悦的笑声响彻整个包厢,却在这时,门被推开,来人着实让大部分人为之一愣。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完整版,如果要就留邮箱吧,这次是真的了,噗……

44、V章

人说,吵吵闹闹一辈子。但,冷战,是伤神伤情伤心伤身呐!

包厢内,愉悦的笑声,而安安正作势扎在汪清陌的怀里装可怜,突然门开子大家都看了过去没知声,她心想这又谁来了。

把头从汪清陌的怀里抬了起来望向门口,先是一笑,但看到身后的女人时她同其它人一样,愣了下。

也就那么一瞬间安安站了起来走到来人身边,嘿嘿一笑:“哥,你来了。”

张宁简莞尔而笑:“南京那边来了几个哥们,一起过来吃饭,刚才在走廊看到方幕和乔雨了。”

其它人起来打招呼,汪清陌只是坐在首位笑笑不语。

杨子把张宁简身后的美女拉了进来,打趣道:“小亦见到哥哥也不说打个招呼。”

程筱亦脸色也不好看,她没想到能碰到汪清陌。但面前这个女人,她一眼便明了是谁。杨子这话算是打了个圆场,美眸微弯点点头:“杨子哥。”

其它人对程筱亦并不熟,因为这里大多是沈阳军区出来的人,程筱亦这几年一直在外地,杨子家的底就在北京,所以也算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

安安从杨子身边绕一下回到汪清陌的身边坐了下来,汪清陌捏了下放在自己腿上的小手,冲着张宁简道:“你是刚到还是散局了。”

“散了,准备走了。”

“要不坐下来接着来一番,我们这刚来。”

“不了,我爸那天还提你们呢。哪天去我家,张姐最近做的酱牛又长进啦。”张宁简笑着,拉了□边有些黯然的程筱亦。

汪清陌点点头算是应了,安安立马举手,我要吃我要吃。

几声哄笑,程筱亦目光望着安安方向,随后冲着其它人笑笑:“走了,拜拜。”

要说这几人的关系,有些复杂。安安是张文中张司令的干闺女,自然就成了张宁简的妹妹。而程筱亦是张宁简二姨家的孩子,亦是表妹。

为什么说安安与程筱亦不认识,安安是近两年才到北京的,而程筱亦一直在河南郑州念大学。所以这两年她们互相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俊男美女一走,安安便跟泄了气的皮球,往方幕身上一靠,离汪清陌保持着几十厘米的距离。

方幕推了推靠过来的脑袋:“你就这么不想我活啊,你不怕你旁边那位,我可怕。”

“没良心的东西,靠一下会死啊。”安安直起身子一巴掌拍在方幕那结实的肩膀上。

杨子看了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汪清陌,又看了看安安那嘟得都市的嘴,就知道这事儿,一定是露了。

“怎么着,咱们小魔女又撒野啦。”杨子缓和下气氛道。

“你丫闭嘴,我上次落在你那的衣服,怎么没帮我带来。”

“嘿,你不提我都忘了,还在我车后座扔着呢。”杨子倒了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小口说道。

“给叶子的礼服,走时可千万别忘了。”安安白了眼杨子,又转头冲着汪清陌的腿上神不知鬼不觉的狠拧了一把。

原本那波澜无惊的脸上,终于见了效果,汪清陌好看的眉头一皱,安安便开心了。

欺负人就得这样欺负,他一天总那副天塌下来都没关系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不会好过。

乔乔也不知道咋回事,就看安安的表情变化相当丰富,看了眼旁边的林笑,而后者也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菜上来了,安安便开始大扫荡,汪清陌夹的速度都赶不上她吃。

“你慢点,谁跟你抢啊。”

安安刚咽下嘴里的,另一口又塞了进去,鼓鼓的腮帮子瞪了眼旁边的男人:“有人跟我抢,抢完男人抢吃的。”

一边正喝着啤酒的杨子噗哧一口,差点喷了出来。安安没好气的抬头撇了他一眼:“装吧,活该,呛死你。”

这下可看明白了,安安这是吃了枪子弹药了,得谁轰谁。

忙乎了好一阵子,安安终于扔下筷子,顺手抢下方幕的筷子:“陪我上厕所。”

方幕这嘴里正嚼着呢,她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干嘛让人陪,就几步道你就不愿意走,要我抱你啊。”

“我要出去,你去不去。”

说话,安安确实有些无理取闹了。她心头不爽,闹得身边的人都得跟着谨慎小心,生怕一个惹祸上身。

汪清陌伸手拉了下安安的手,显示她坐下。安安回身甩开了被拉着的手,充满着怒气的小脸圆瞪着眼睛撇了眼汪清陌一眼。

而后者,什么话没讲。只听安静的包厢里,“啪”的一声筷子拍在饭桌上的清脆声响。

所有人都愣住了,拿着筷子张着嘴的,瞪大了双眼的,还有端着杯子要喝没喝的,总之各种状况的全部定格在了当下。

汪清陌脸色一沉,让整个包厢内充满了强烈的压迫感。抬起头直视着安安:“你有完没完。”

看似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却压得人心头一颤。这威严出自这一军长的

嘴,而绝不单纯属于男人对待女有的态度。刚毅的行势作风如强劲的一记重拳砸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安安愣住了,因为汪清陌从没有用过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过话。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

安安回过神,一口气提了上来,拨高嗓门开口:“汪首长……”话未说完,方幕扔下筷子麻利的起身一把勾住安安的肩膀:“走,陪你上厕所去。”

“放开我,死小子,我话还没说完呢。”安安边吼着,边挣着方幕的胳膊,但确实力气小了些,几下被人拖着到了门口。

安安眼急手快一把扣住门框:“汪清陌,你丫的有能耐跟我喊,有能耐别***让我知道。”

安安最后一句话被隔在了门板之外。方幕是半拖半抱着把人整了出来,强行的拖到了走廊另一边:“姑,你这是闹啥啊?”

“你拉我干屁,你现在也不帮我了是不。”安安一脚冲着方幕的腿上就踢了去,方幕虽说是这几个人中身手最差的一个,因为他从商而非军。但不强也不弱,快速的闪身躲了过去,然后一个转身扣住了安安的小肩膀,逗弄着安安道:“我不帮你帮谁,但我帮你,你也只能看着我挨打的份,我哪打得过特种兵出身的人。”

“怂样。”

“好好,咱别生气了,他在气头上咱不搭理他。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啥事了。”

安安撇了眼方幕,原本因生气而紧握的双手也伺机在方幕的腰间猛的来了一下,着实让方幕一阵疼:“妈啊,我的祖宗,你就折磨我吧。”

看着方幕呲牙咧嘴的样,安安噗哧一笑,伸手替他作势揉了揉:“装的挺像的,我都没用力。我要上厕所,这都出来了,陪我去吧。”

方幕就这么勾着安安的肩膀在前边走着,两人这么一拐弯正巧碰到两个人。

真***冤家路窄,安安心底咒骂了句。

“这不是安安吗?”钟心一身黑色裙装,脚上蹬的足有十二厘米的高鞋,手上拿了个银色的手包。

但重点是,她左手却挎了个男人。

这个男人安安不认识,但肯定是非富即贵,否则以钟心那高傲的子怎么可能这么大摇大摆的跟个男人亲昵的出现,不怕人偷拍啊!

“钟大美女,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白天刚看到,晚上又碰见。安安真想明天就上寺院里烧个高香来去去霉运。

“安安,你可真有一手。这换人的速度跟我换衣服一样,一天来几套。”这明显是讽刺安安是个荡。妇嘛。

方幕眉头一皱,安安看出他有些不爽,但急忙拉住他的胳膊,呵呵一笑:“这位就是你早上说的李总吧,还真像你说的那么帅气,跟方幕还真有一拼。”安安笑着,回头挎上方幕的胳膊。

果然,就看对面的男人面部表情有些微妙的变化,不是很明显但安安是什么人,只要细微的变化都能被她捕捉。

钟心也不是吃素的,特意勾了勾挎着男人的手臂:“安安说笑话了,你忘了,我早上说的是刘参谋,哪是什么李总。”

哟,这是好事儿,一个参谋,那就不言而喻了。钟心当初看上汪清陌,也并不清楚汪清陌的职位,只是想从娱乐圈找个玩政治军事的主,但太大的也攀不上,这个应该不能差了。这人气度亦是不凡,但他怎么看上钟心了,真没品。

安安啧啧的咂了几下嘴:“可惜,可惜喽。”

方幕一听这也没啥意思了,就勾着安安的肩膀痞痞一笑:“上厕所,别磨嘴皮子了,我都憋不住了。”

安安还没说话,那边杨子走了过来:“你俩怎么还在这。”这一声传过来,对方的人便看到了杨子,那人一愣,随即笑着打招呼:“杨子,没想到在这碰到了。”

“哈,这不是海越吗。”

两人打着招呼寒暄着,杨子突然转头对安安道:“你们认识?”

安安摇了摇头:“我认识旁边那位“霉”美。”还特定咬重了那个霉字的音。而钟心又顾忌形象不好发作,只能忍下她这明里暗里的霉字。

杨子也没合计太多:“海越是你哥手下,总参的。”

安安挑眉没接他这话,因为她正盯着旁边那位看着杨子眼冒绿光的钟心,手一勾杨子的胳膊:“咱走吧,小心沾上烂桃花。”

“什么啊?”杨子还没反映过来,但刘海越却明白了安安话里话外的意思。

安安左手杨子,右手方幕:“陪我上厕所去。”说着连招呼都没打,直接拖着两个男人奔着洗手间方向走去。

刘海越不清楚安安的背景,却也看得出她的背景不容小觑。她和钟心怎么杠上了。但钟心亦就是闲时打发时间的人,就在几人消失在走廊拐角时,他抽出了被女人挎着的胳膊,但却依旧礼貌的开了包厢门一同走了进去。

刚才算是出了点恶气,心情也爽了些。几人回到包厢的时候,汪清陌已经不在了。

安安不解的望向桌上的几个人:“人哪去了。”

“接个电话走了。”乔乔也沉闷着说道,一顿好好的晚餐就这么让那两位给败坏了,那位大首长一发威,谁还有食

欲吃饭。

原本汪清陌刚才的表现就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得到原谅,这下更好,一句话没有就走了,明显给她难堪呢。

安安一口气提了上来,原本压下的火气越烧越旺,正端着的杯子‘咣’的一声扣在了桌子上。

靠,有种别***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吵架了,估计要冷战,看谁能磨到最后。哼,小样……

45、V章

散了局后方幕开车送安安回的别墅,到了别墅还打趣了一番才走。

汪清陌一晚上连个电话都没有,安安气得一宿都在床上烙饼,第二天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去上班。

安安衣服虽说捂的严实,但衬衫也遮不住那脖子上清晰的红色吻痕。大家先是围观,接着便是打趣,最后果断集体退散,因为安安的脸已经堪比昨天的汪首长,得看不着天。

一上午,安安气呼呼;到了中午开始猛咬着唇;再到下午,开始不断的叹气,然后噘嘴。因为汪清陌今天一个电话都没打来。

虽说昨天确实是她先使的小子,但安安这子有一点好处,风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气啊,一撒出去,用不了一会儿就好了。但昨日僵在那儿,汪清陌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打,居然到现在,电话都没打过一个。

安安这一天纠结的手机都快挰碎了,她今天做的最多的事儿就是看手机,很怕错过任何一个来电。

可是,尼玛这个破手机一天连个动静都没有,安安一度认为是它罢工了。

话说,她是有些沉不住气,因为本来她就不是能够沉得住气的主。脾气虽说火爆,却也从不记仇,如果汪大大这时来个电话,她也许会拿着调,但准保那张小脸立马笑开了花。

可惜,汪大大不遂安安愿,至始至终,了无音讯。

有些时候,人就怕矫情别扭小家子气,安安现在就是这样,心里想得要死,行动上却拧得要命。

今天周荐请了假,听说是被李大设计师拉出去爬山。安安吼,尼到这坑爹的十一,出个门都能挤流产的苦逼时段爬个屁山呐,安安一边骂一边按着手里的订书器。

芒果已经把仅有的一盒书钉藏了来,因为那大半盒已经被她这么订啊订的快要订没了。

大家也不知道安安和汪首长到底是怎么着了。要说是被汪首长甩了,也不像,那一身的吻痕都能羞死几个纯情妹子。

要说没甩,安安今天这脾气,那愣愣出神的模样,有事没事都掏着手机看来电的状态,着实让人难人寻味。

梨子从包里掏巧克力递到安安面前:“我朋友多国外带回来的,你尝尝。”

安安无打采的接了过来,包装都忘了撕直接塞嘴里,梨子眼看着安安的动作居然忘了提醒,而后眨巴眨巴那双美眸一溜烟没影了。

牟柠,她也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心理,喜欢吧!她从没对某一个人

有过这种感觉,第一眼看到汪清陌的时候就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明知他对安安的想法,明知他已婚……

明知不可能,却还是陷了进去。

她也问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个男人。正如安安说过一句话,汪清陌那种男人就像是罂粟,会上瘾。

平子坐在角落的沙发里,低头发着短信息。前两天相亲的男人看起来还不错。虽说她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感觉,但是整体感觉还是可以相处的。

但平子不知为什么提不起兴趣与对方交谈,这个信息已经是今天发来的第八个了,她只回了二个。

这条是希望她晚上帮他去取样东西,然后送到他公司楼下,然后晚上一起吃饭。其实,说白了就是变相的约她,因为这两天约她,平子就懒得动弹要么就是加班。

助人为乐是做人之本,平子很喜欢帮助别人,拿着手机手指飞速的在屏幕上滑动着,十几秒钟,短信编辑成功,发送。

结果,对方很快的回过几个字:“算了,我还是自己去吧。”

平子纳闷了,这是为毛,好久没帮助过人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需要的,结果还被拒绝了。

平子往上一看,自己所发送的信息:交给我你就不用放心了,没有错不了的事!

某人眨巴眨巴眼睛,无力的摊在沙发上反醒中……

赵予开着车从门口路过,按了两声喇叭。平子看安安没动弹,便起身走了出去:“干嘛,安安心情不爽。”

“怎么了?”赵予开着车窗探出头跟平子说到。

“不知道,但是很不爽。”平子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为毛她自己也不爽。

“帮我个忙。”

“好啊。”终于有用武之地了,她来了兴致,开了车门便钻了进去。

安安趴在桌上,忧伤不重要,关键要有个姿态。这副怏怏的神情,要是让汪首长看到,着实会心疼一把。

可是直到下班,汪清陌的电话也没打来。安安心底揪的厉害,但面上却神态自若。她回去也无事可做,便替了梨子加班以报巧克力之恩。

而后者兴奋的收拾着东西就闪人了,一点不给安安后悔的机会。

下了班已经八点了,收拾东西回了别墅,空空的别墅没有一点生机。以往没人安安也会想着这是她的家,但现在她突然觉得,这么空旷。

原来,家在哪里真的不重要,而在于是否是心的栖息。

安安原本晚上就没吃东西,现在忽然感觉胃

里空空,家里也没吃的,昨晚的面包也全被消灭掉了。在厨房里翻腾半天,掏出袋买了许久的方便面。

开了煤气烧水煮面,几分钟后煮好了面盛出来端到餐桌上。

安静的别墅内,只有她自己的呼吸与大厅角落时钟的嘀嗒之声,安安捧着一碗面坐在三米多长的纯实木餐桌的一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来自于女人所散发出的寂寞气息。

安安咬着唇瓣,伸手拿起筷子。挑了两下热面,扑的冒出的热气喷了安安一脸,那辛辣的气味熏得她眼睛泛酸。

吹了吹热气,又拿手扇了扇,还是很热。放下筷子起身倒了杯温水喝了几口坐了回来。

安安就这么坐着呆愣的看着热气挥散,末了复又拿起筷子挑着已经泡软了的面条吃了起来。

“咳咳,咳咳……”安安吃东西是那种狼吞虎咽形的,吃的快,又加上抽气,辛辣的味道加上面里的辣椒皮卡到了嗓子。

咳着咳着就停不下来了,又有点呛到。安安放下筷子把碗往前边一推。她越咳越凶,嗓子开始有点疼,便喝水压一压。

末了……

安安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是眼泪却始终蕴在眼框里打着转。站起身端起碗走到垃圾桶旁把剩下的面倒了进去,又拧开水龙头倒上洗洁把碗洗干净放到柜子里。

安安关了客厅的灯,接了杯温水盘腿坐在了沙发上。屋子里光线很好,小区内的路灯照明通亮,照得屋子一片金黄。

别看安安平时挺大咧的,但遇到真格的时候,也是小女人一个。

虽说昨天的事她自己也知道她有错在先,但她纠结的是,怎么一天一个电话都不打过来。明知道她生气了,也不说哄哄。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别在于,你生气了,好,我不惹你还不成吗。

女人生气,嘴上骂着心底念着,你哄哄我不就好了,多简单。

男人与女人的思想总是背道而驰,他们站在的角度不同,考虑的问题亦是不同。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路灯却依旧通明。不知道坐了多久,她亦不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可能是在等一个该回来的人吧。

她等过,这些年都在等,但从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迫切,甚至痛心。

抬眼看了下时间,借着路灯的光线,大厅里的落地时钟模糊的显示着时间位置应该是十点二十左右。

安安放下已经冰冷的水杯起身上了楼。

浴缸内,安安姣好的胴体埋在温水里,身上的吻痕还未褪去,点点痕迹昭示着昨日两人恩爱过的痕迹。

其实,她不喜欢冷战,因为很难受,压抑着心底最深的呼唤堵得心口泛疼。但她又拉不下面子打这个电话,只要对方先打个电话给她,她可以保证什么就当昨日什么都没发生的。

她一直就这样的子,她承认她不成熟,但她只对他不成熟。

她记得那次,也因为她耍小孩子脾气而闹了别扭。当时两人正在逛商场,安安气呼呼的走在前面。

当时商场人潮拥挤,几下便把两人挤散了。安安手里什么都没拿,呆愣的站在那,突然心口泛酸,她本能的望着自己空空的两手,有种被人弄丢了的感觉。

当时她就大喊着他的名字,几声之后就感觉到被人猛的拉进怀里抱住。她还记得那个怀抱的温度,同她一样吧,滚烫的不是身体,而是内心。

她记得他当时只说了一句话:“你这个笨蛋,笨死了。”

就这样几个字,涌入心底的却是无尽的甜蜜。那包涵的爱与宽容的怀抱,紧紧的搂着她一同挤出了人群,然后一直这样紧搂着直至两人回到车上,最后还紧握着双手。

过往的一幕幕涌入脑海,伴着甜蜜温馨却又有种酸涩从心底泛起,微弯的笑眼中有一抹晶莹点缀。

安安颓废地滑□子,把整个人埋入水中。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羡慕其它大大文下的留言,某匿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你们一定懂的,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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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V章

水温渐渐转凉安安亦不自知,待楼下传来轻微的叮当响动,这时她才反映过来水的温度,一阵寒意袭来蓦然的打了个机灵。

从水里急忙站了起来跳出浴缸,溅起的水滴洒落一地,抽出浴巾擦干身子套上睡衣走了出来。

灯光从楼下传了上来,微弱的光线照得楼梯处于一片影中。安安知道是他回来了,但却也不知道在楼下折腾些什么。

安安转身进了卧室直接爬上了床,气鼓鼓的等待着。起初她在想如何发作教训教训这个该死的男人,但过了会便看到安安那双小手紧揪着被角,修长的指节开始泛白渐渐变得透明,可见力道之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可是安安久等的人未至,难免心中忐忑。

她本来就没什么耐,这仅有点耐心早在这一夜一天给耗尽了。豁的起身穿上拖鞋下了楼。

这一看不要紧,越看越来气。尼玛她在楼上抓心挠肝的纠结着,他居然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看杂志。

安安穿着拖鞋啪拉啪拉的大步走了上前去,站在了男人面前。

而这个家伙,居然居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安安这个气啊,双手掐腰怒目圆瞪。

对峙中……不,仅是安安一人对视,而后者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安安气得颤抖着手指指着沙发上正品茶的男人:“你,你,你……”你了半天,愣了是没了下话。

汪清陌放下茶杯,手中的军事杂志翻了一页后又端起茶壶把杯子满上,后拿起杯子吹了吹喝了一小口。

这整个过程,安安是透明的。他的眼里,杂志,茶杯。

安安气得小脸通红,直跺脚:“你行啊,你真行!”

沉默,不,是绝对的无视……

安安那因生气而渐渐重的呼吸清晰的传到了男人的耳里,而后者从容,淡定,不为所动。

你装没听见,装没看见,好,好。她也不是什么善茬,一把上前抢在汪清陌手中的杂志‘啪’的一声摔在茶几上,怒吼:“你好啊,把我当空气,啊!”

男人不语,一手抱怀,一手依旧端着茶杯细细的品着。

“你给我说话。”

“你什么意思,难道就是回来喝茶的啊。”安安已经咆哮状态,小脸通红,怒目圆瞪。

这话后,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动了动调整下坐姿,又喝了一小口点点头:“好茶。”

安安:“……”

待安安反映过来,才知道自己被他给耍了,上前抢下汪清陌手里的杯子,拽着他吼道:“出去,出去,你给我出去。”

原本稳如泰山的男人顺势站了起来,微低着头,看着已经快到极限的女人。淡然的面容上未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凌厉且深邃的眸子逼视着面前的女人。

安安有一刹那的恍惚,因为她从不知道他居然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冰冷的眸子,直心底,仿佛有一刹那,心也冻结了。

安安想吼出来的,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却换来仅是一个冰冷的眼神。她有错吗?她不是在意他吗?这样不可以吗?

但她吼不出来,那已经抵在喉咙的话硬是堵住发不出声音。

安安紧咬着唇,几近颤抖的身子憋着最后一股劲抬起手,指着门的方向,却硬一句‘出去’都说不出来。

汪清陌眸子未有一丝怜惜,深不见底的黝暗紧紧的盯着安安。那一丝的变化都没逃得过他的眼神。

就在安安指着门的方向时,他侧了侧身,从她身边滑过,带着一股强劲的冷风刮过安安的脸颊,径直走向了门口。

刚劲有力的步子每一个都砸在了安安的心上,仿佛一种被踩踏的力道让她生生的感觉到了心脏猛烈收缩的疼痛。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紧握着的葱白小手,指甲快要掐进里亦是不觉。

眼底的泪凶猛的打着转,她强忍着不让它滴落,她不要让他看到。她那么爱他,他居然这样对自己,这个时候,哭有什么用,懦弱给谁看,没人会心疼,没人……

久久未听到开门的声音,安安强忍着眼底的泪,微微转身,却撞见站在自己仅一米之外,一脸笑意的男人。

安安知道自己又被耍了。这一下,眼泪便决堤,不管不顾了,一拳击了出去:“混蛋,滚。”

拳被男人接住,紧紧的包裹在了大掌内,顺手一带,直接把女人捞在了怀里,紧紧的搂住。

任安安怎么挣所也不为所动,紧的力道连他自己都觉得心口发疼。

安安扭打着,小手想掐想打,却奈何男人紧搂的力道让她所有愤怒只能在心底却无法付诸行动。

汪清陌的唇角微微上扬,亲了亲女人的额头,就这样紧搂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末了,安安挣扎的力道小了些,只是依旧哭得稀里哗啦。汪清陌松开了紧搂着她的胳膊

,回手擦拭着安安脸颊上的泪珠。

安安哭声渐小,却依旧呜咽,嘴里嘟囔着‘混蛋混蛋’。男人明亮的笑眼满是疼爱,捧起挂满泪珠的脸蛋亲了亲安安那通红的鼻尖:“笨死了。”

“混蛋,就知道欺负我。”安安手上得了空闲,举拳照着汪清陌结实的口猛捶着,边捶边骂着,边骂边哭。

总之,她非常气。但男人笑意越来越大,最后凝聚成一道耀眼的光线直逼安安眼底,长臂一勾复又把人搂在了怀里。

安安坐在床上,气鼓鼓的,浴室里传来花伞喷出的水流砸在瓷砖上的声音。

男人没一句解释,强行的把她带上了楼,按在床上开始猛烈的进攻。嘴唇都快被啃破皮了,现在还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安安双手揪着被子,恨不得把被子撒碎。嘴撅得老高,后又想起抬起胳膊猛擦着唇,好似要擦掉那滚烫的温度,又好像要擦掉刚才自己那么热烈的回应着的回忆。

丢人呐,气没撒出去,又惹了一肚子不痛快,结果就被男人这么解决了。

汪清陌简单的冲了个澡便穿上睡衣走了出来,床上的安安正跪坐在大床中间,嘟着小嘴,那一抹殷红折在眼底,越发的娇艳。

安安那不善的眼神又瞟向了他,他只能无奈的站在床边接受着女人喷火般眼神的洗礼。两人就这么对峙着,最后安安瞪得眼睛发酸,起旁边的枕头砸了过去。

汪清陌一伸手便接下来放在床边,继续不说话。

“你丫拍默片呐!”安安那张小嘴就是不喜欢停下来,特别是此时有火不发更是憋得难受。

“北京的秋天,真干。”

安安怔了下,尼玛这又是啥意思。直起身子伸手小手戳了戳汪清陌□在外的膛:“别岔话题。”

“恩,我没岔话题。”

“……”

“宝贝火气大,秋天容易上火,我理解。”

“……”

安安还要说些什么,没来急开口便被人一扑接压倒在了床上。清新的浴香气直扑进鼻里,混合着男人特有的味道,安安有一刹那的失神。

汪清陌唇角微微上扬,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的凌厉,替代而之的一抹温暖的笑意。大掌揉了揉安安的发:“想我了吗?我想你了。”

安安嘟着嘴,挣了挣被困住的胳膊,学着之前男人的样子,脸一撇,不说话。

汪清陌把头埋在了安安的颈间,吐出的气息喷在安安那敏感的脖颈间

,惹得她直想往后缩,却因被人困得死死的无法动弹一分。

他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静静的嗅着女人特有的香气。末了唇滑至耳际,轻声说道:“宝贝,对不起。”

“军长,您这话打哪说起啊,我只是个中尉,还担不起您这句对不起。”

安安四仰八叉的躺着,还被身上的男人牢牢的扣着。可这话腔调又拿了起来。汪清陌就知道她会这样,所以昨天才不理她,否则以昨天的情形,再加上安安的子,指不定作出什么花样呢。

虽说自己的语气确实重了些,却也是为了她好。他这些年从没对她用那么重的口气说过话,但安安这脾气纯属自己给惯出来的,从小宠着,捅翻了天他就在屁后替她收拾。

她也越发的无忌,不管有的没的,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什么都顺着她。他蓦然发现,再不管教,安安能捅上了天,到时候他也收拾不了。

低下头,亲了亲安安那嘟着的小嘴:“咱们说好,以后在外边,你收敛点你的子,别动不动就火气上来了。”

安安这可不愿意了,自己怎么着了,吃醋不行啊,不允许啊,国家还没有明文规定不许吃醋呢:“不用你管。”

“再说一次。”汪清陌语调一转,安安又是一怔,尼玛这个男人就会玩变脸,变脸不成还变声,说变就变,毫无招架之力。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不要你管。”买一送二,我说三遍。

安安就喜欢顶烟上,确实,这不怪其它人,谁让都是他自己宠得呢。汪清陌眉头一皱,一个快速转身,坐在了床上,安安便被他带着一滚直接橫躺在了男人的身上,就听安静的空间里‘啪’‘啪’‘啪’清脆的三巴掌拍在了女人那柔软的小屁股上。

“啊…啊…啊。”丫的,被打屁股了。安安心底这个恨呐,可惜任她四肢怎么挣扎,也挣不开钳制着她的大掌。

她此时只能像只八爪鱼似的在那扑腾着,就是起不来。愤怒,不只只是愤怒,还有一肚子的火气:“放开我,你丫的,老子要跟你决斗。”

“还不知悔改,你这子什么时候能学得乖一些,一天跟个疯子似的,神病院门开了你跑出来了是吧。”

“你才神病呢。”安安气得都不知道怎么回嘴了,只能吼着毫无杀伤力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留言未送分的通知我,可能是我漏掉了。

这两天JJ又抽抽了,果断更新出不来,郁闷。

47、V章

要说这两人闹脾气,汪清陌再怎么强硬的态度,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来。他虽说对付安安很有一套,但百炼钢也得化成绕指柔啊!

安安跟条死鱼似的橫卧在男人的腿上,起先不停的挣扎,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也挣不开,反思后明白怎么着也是徒劳无功,索就架在他腿上,老实的趴着。

那撅着的小屁屁,透过轻薄的睡衣,依稀的透着小可爱的图案和颜色。汪清陌看安安这么安静的装尸体,无奈一笑。

温热的大掌盖在了安安的小屁屁,起初是单纯的想揉那么一揉,然后却发现,这掌下的温度摩擦着女人轻薄睡衣下的肌肤,心底的火渐渐的勾了起来。

手越发的不老实起来,安安也在神游,待反映过来,那只大手已经探进了衣服内,抚上了光滑的秀背。

安安侧过身子拍了下汪清陌的手:“把你那爪子拿开。”直起身子盘腿坐了下来,一手揪着被子一副老大不愿意的样子。

后者勾了勾唇角,长臂一勾把人搂在了怀里揉了揉安安圆润的肩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别以为这事儿就这么了结了,让姐来细数你的三宗罪。”

“怎么又来了个三宗罪。”

“一,态度恶劣,对我吼;二,事后不道歉,不理不睬;三,动手动腿,不单打我,还非礼我。”安安比划着手指,一条条的数着。不依不饶的子,那灵动中带着点不甘又伴着微红的眼眶,着实让人又爱又恨。

汪清陌拍了下安安的脑袋道:“一,态度恶劣,是你;二,事后不道歉还变本加厉,是你;三,动手动脚,从楼下到楼上又打又踢,依旧是你。”

安安刚想反驳,汪清陌一抬手捂上了她的嘴:“得得得,听我说。”

“安安,你要懂得自我反醒。别出了事儿先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一个人发生不了摩擦,那程筱亦的事你也知道,我也说得清楚,你还至于闹情绪吗?”

安安瞪着眼睛,想反驳的话一大堆,但她也知道,大多是歪理。

汪清陌话锋一转,双手抱起安安放在大腿上:“其实吧,吃醋的权利还是有的。”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是我家岩子最好,不像你,就知道气我。”

“岩子哪最好?”汪清陌笑笑,掐了掐安安气鼓鼓的脸蛋。

“不让我生气,不让我吃醋,哪都好。”

“好,那就投入岩子的怀抱吧。”汪清陌话刚落身子一转,安安瞬间被压在了床上。热气喷洒在对方的脸上,还未开口,汪清陌的唇便压了下来。

吻,有几分强势,有些几霸道,还有几分温暖的爱意涓涓流淌在两人的唇齿间。紧握的双手,细细摩擦着。安安一手抚上男人的脸颊,似要细细描绘着男人的轮廓,末了唇被放开,安安喘了口气说道:“恩,还那样子。”

男人哧笑了一声:“还要我变个样子,要求真高。你什么时候能懂得满足这两个字怎么写。”

“废话,哪个女人都不会喜欢一层不变的男人,我也一样。”

“好,宝贝,那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不一样的事情。”汪清陌唇抵在了安安的耳际,轻轻的说着,吐出的气息喷在耳里,酥酥麻麻。

安安缩着脖子躲避着:“不要了,我身上还酸着呢。”安安双手用力一推,把人从身上推了下去,然后又转了个身,背贴着男人的膛,就这么躺着。

汪清陌从背后抱住了她,滚烫的膛让微凉的身子渐渐有了些温度,安安虽说脾气扭,子拧巴,但咱也是识大体的女人。

“哎,那天,你是不是真生气了?”

“有点。”

“切,那么凶。好吧,虽说你我都不对,但鉴于当着那么多手下不给你这个军长面子,本小姐就道个歉,以后本小姐会长这个记,在他们面前给你点面子。但,我可说好了,回家任打任骂,不许再那样了。”

安安很难得讲大道理,歪理也是理,汪清陌会心一笑,揉了揉她的□在外的肩头:“宝贝长大了。”

“别整没用的,姐都二十五了,我说完了,该你道歉了。”

“额……”汪清陌微怔,怎么还有自己事儿?

“你也不懂得反思自己的错误,还教训我呢。”安安拱了拱身子,哼了一声。

“好吧,鉴于我们的安安长大懂事了,我也不能吝啬。以后不准在外边对宝贝凶。”话落,汪清陌停顿着没再继续。

安安可不干了,这明显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嘛。回手用手肘撞了下汪清陌的膛:“快点继续,不需要的我替你总结吧。”

“不许让宝贝伤心,以后不许跟宝贝冷战,不许不理不睬,只要不是紧急或突发情况,都要跟宝贝保持每日三个或以上的通讯联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勉强过关。”

“小样,看你得瑟的,都要上天啦。”

“哎啊,我滴个妈啊,别,别……哈哈。”汪清陌的大掌趁着安安得意时欺上了她的胳肢窝,出其不意的来了那么几下。安安在床上打着滚,她最怕痒痒,一下就受不了,何况这个该死的男人抓住就不放。

一时间,别墅内,只有安安几乎震天的笑声。

次日,安安了一天的心情终于畅快了,她和牟柠坐在销售处的吧台内瞄着十分反常的平子。据说那货昨晚没回来,包在里边,衣服也没换,这可真出大事儿了!

牟柠摇着头表示不清楚,因为昨天她也早早就走了,最后走的是安安。她既然不知道,别人更不晓得了。

突然梨子想了起来,凑了过来小声道:“昨天下午跟赵予走的。”

几人同时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梨子,梨子急忙坚定的点着头:“我亲眼所见。”

安安先是不解,然后脑海中不断的YY出新的桥段,然后嘿嘿的笑了出来,这一笑就笑了好一会。待反映过来,牟柠和梨子都吃惊的看着她:“是不是神病院大门上开了,你跑出来了。”

“去你丫的,你们跟汪清陌一个德。”安安一边笑一边给了梨子一拳。“我跟你们说,有戏啦,平子这货真心钓到赵予这条大鱼啦。不容易啊,不容易。”

牟柠和梨子不太相信,这赵予的眼光,真心有问题啊。

安安看出他俩不相信,拽着她俩的胳膊:“我跟你们说,不要小瞧平子,大智若愚。”

“你是说,平子很聪明。”

“不,平子不聪明,但是男人不喜欢太聪明的,不觉得平子的思维异于常人吗,不是高于常人,是跟正常人不同。”

“平子神经病,你俩一定是病友。”梨子一溜烟的跑开了,牟柠耸耸肩:“祈祷……”

下行叶子打来电话,询问回去的时间。安安无奈,这事得等她家男人排出行程,她的时间充足,随时。

安安又想起叶子和军子闹的小脾气,不知道怎么样了。叶子回答,客厅沙发,连客房的床都不允许睡。安安记得前几天也没说睡沙发啊,这又怎么了。

叶子说了,军子不老实,居然强了她。虽说这事也没什么强不强的,但叶子不想做,你军子再想,也得挺住。结果就这样,舒坦一晚上,遭罪一个月。

她突然想起周沐沐,记得上次周沐沐说一起回去的,她应该打个电话说一声的。但电话拨过去,却是已关机。

之后安安也把周沐沐给忘了,叶子结婚的时候她也没到场。但安安也想了,如果周沐沐想去的话,具体时间她问她爸就可以。反之如果不想,她也就不找这麻烦了。

平子一天都有些恍惚,安安有些看不过去了,一把

捞起沙发上的人:“你这是怎么着了,不会赵予怎么地你了吧。真要是上床了,咱得让他负责啊。你别傻了巴基的,跟我说说。”

平子瞪大着眼睛:“安安,瞎说什么呢啊,我和赵予什么也没有。”

“你不是昨天跟赵予走的吗?”

平子点点头:“恩,但,哎,我跟赵小爷啥也没有,只是?”平子吞吞吐吐,安安就知道有事,那丫头脑子短路,表达不清。

“你俩啥也没有,那你脸红什么?”

“我,我昨晚去跟前几天相亲的对象约会了。”

安安心想完了完了,就这么一朵好奇葩就这么白瞎了:“不会是发生啥了吧。你昨晚去的那个男人家住的,你昨晚没回家啊平子,你,你怎么?你这么不争气啊。”

平子急忙摆手:“没,没有,我没跟他怎么样,我俩啥也没做,不是,我没在他家住。”

“平子,你丫的把话说清楚,脑子有毛病啊,还是口齿有问题,姑我都急死了。”安安都快要上手掐死平子了,那货还嗑绊上了。

“我,昨天是跟赵予出去的,然后帮了个小忙后时间不早了就直接到约会地点了,然后不知怎么着,赵予突然给我拉走了,说还有事要我帮忙。然后就跟他去见了一堆朋友什么的,我也不认识,然后我喝多了。然后,然后,……”

“然后?然后什么啊,你妹的,能不能说清楚?”

“我不记得了。”

“早上在哪醒的。”

“赵予家。”

“关键地方,谁的床上?”

“他,他的。”

“他呢?”

“不知道。”

“不知道你妹,你这个白痴,赵予那死小子,咦,不对啊,你俩啥也没有是吧,他没对你进行“人身攻击”?”

“没,他没打我。”

“……”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貌似很重要,这章算是半过度了。平子早晚是赵予的,我在想怎样让赵予把平子这货给收了。

48、V章

这两天销售处的气氛算是风平浪静,只有平子偶尔犯犯傻,还有周荐自从上次爬山回来后有些闷闷不乐,很明显是感情受到创伤。

安安是想安慰安慰他来着,站在大家同为“姐妹”的立场。但是她也不太好开口,毕竟混的圈子不同,她一开口免不了就要在周荐的伤口上洒盐了。

芒果最近貌似有了新情况,一天神神秘秘的心情不错,大家就懒得理她抽小邪风。梨子还是那样,嘻嘻哈哈,一天就想着哪个名牌包,哪个新款秋装。

牟柠没什么变化,与以往一样。安安也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如不知道来得痛快。

其实大多时候她是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怎么开口。其实,这件事情不管出于什么立场,她对牟柠还是有些歉意。如果能早说清楚了,也许牟柠就不会越陷越深,反之,最痛苦的还是牟柠她自己。

安安之前已经跟周荐请了假,十号到十四号回去参加叶子婚礼。今天已经八号了,全国人民上班的第一天,她却闲得发慌。

抓着小平子,她也就这点乐趣。她家男人木得时间陪她闲扯,她只能自娱自乐。

至于平子到底跟赵予怎么着了,据平子那没头没尾的叙述方式,安安算出了些头绪。怪不得平子这两天脸会泛红,偶尔泛囧。

这初吻算是送出去了,虽说是个意外,蜻蜓点水却也一吻定“情”。之后平子被赵予送去约会地点,好巧不巧的是,平子那个约会的男人正是赵予公司的员工。

尼玛,多么好的小说题材啊,太狗血了。

赵予也不知道抽什么小风,难道被咱平子那感的小嘴唇给迷惑了,送到了地方不出几分钟转身回来把平子给扯走了。

接着就是之前平子说讲的,但后续的事情,只有平子知道。因为,打死也不说,说了也是啥事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至于没事小脸红果果的吗?没事就咬唇吗?

多明显的思。春征兆啊!

安安站在门口45度角仰望天空,一声轻叹。哎,秋天啦!

自从上次安安与许拓那假消息曝光后,销售处越来越火,不管房子卖没卖掉,但是客流却越来越多。

这一下午就送走了四批。大家可以想像,平时一天连只苍蝇都不进的销售处,最近业绩算是直线上升,安安功不可没。

送走了顾客,安安和平子还有牟柠整理着资料,聊着关于刚才接待顾客的基本信息。

安安还在白话,又讲起之前有个比较牛气的顾客,对她指手画脚的。她正惟妙惟肖的学着那人的表情和动作,逗得几人哈哈大笑。

她学着顾客的态度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跟平子侃着,突然发现平子那瞪大了的眼睛直盯着她身后。

安安心想,难道赵予又来了?但当她一转身的时候,她才明白,傻的是她。

安安无语,彻底无语,她不是无语,是不敢说话了。

来人五十多岁,挺拔的身姿配上一身干军装更显威严。人已到销售处门口,被身边一众军装将士簇拥着走了进来。而旁边那个死男人要笑不笑的看她笑话,尼玛真是个祸害。

来人看着安安那副吃惊的小脸,小嘴还张着呢。心情不错,微笑着开口道:“听说,我在这里买了个房子。”

汪清陌没知声,话说,这话明显是问安安呢,他什么嘴。

其它人没看明白什么架式,但是有汪清陌在,面前这个人一定跟安安有关。所以大家心知肚明的也不话,静观其变。

安安缩了缩脖子,这动作常用来形容平子的,因为每次安安一欺负她,她就会缩缩脖子,好似这样就把自己当成乌。尼玛,你真以为你有壳呐!

“恩,是买了一套别墅。”安安小声的如实回答。

“哟,还别墅呐!”来人环视一周销售处的装修设施,随口接了一句。

安安趁着说话空档瞪了眼汪清陌,转头讪讪一笑:“您,您怎么来了。”

“不来,不来你不反天了。”话锋一转,不怒而威,这就是形容面前的人非常的贴切。

大家早看出来人那肩上抗着的军衔,那小麦肩章还有那三颗星是什么象征。但这语气明显是冲着安安来的,所有人替她挰了把汗,以为她又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所以大家也只能呆愣在一旁继续“静观其变”。

就在这时,安安嘿嘿一笑,几步上前,挎上来人的胳膊,撒娇的摇晃着:“爸,你是不是想我了,来看我啦。”

“别臭美,给我立正站好,有个军人的模样。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爸……”安安撅着嘴,语调上扬,手上却更加抓得紧了。她知道,只要她撒娇到底,她老爸就拿她没着。

“叫老子也没用,你好歹也是个中尉,一点组织纪律都没有。”

“爸,我知道错了。”安安对付她家老爷子,最有用的一招,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承认错误,态度端正就成了。

安安那句爸,销售处的人算明白了。平子记得当时安安看合同时的眼神,芒果总觉得为毛安安与他们的气场不同。此时,终于顿醒,尼玛人家是官二代,不,那叫军二代啊。

但平子不知道,反正啥官她也不认识,只知道安安被训,两只小手抓着紧紧的,生怕那个比较凶的叔叔一巴掌把安安PIA出去。

目送着安安及众人离开,平子还在杞人忧天。

一众人等到了别墅,汪清陌烧水泡茶,安安领着自家老爷子上楼挨个屋转悠着。

安司令“巡视”一圈下来,点点头表示对房子很是满意:“丫头,怎么着,这房子归你还归我啊。”

安安嘿嘿一笑,洁白的牙齿,弯弯的笑眼。管他真不真诚,咱要的就这态度:“爸,你看这房子写的都是你的名,当然是你的了。”

“你丫头,鬼着呢。”

两人一层一层的看着,书房内,安司令纠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道:“岩子惯着你,我就不管了,但是你这一天瞎胡闹,有没有替他考虑过。”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虚,她现在的工作就有问题,没事再惹点新闻,不是给岩子惹事呢吗?安安一个劲的点头,点头,再点头。

“赶快给我回部队去,再不听话给你扔41军去。”

“爸,你怎么这样。”安安撅着小嘴,一副老大不愿意。为毛都欺负她,整得像她没在41军呆过似的。

“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啊?”

安司令忽然发问,安安一时没准备,却也只能按时回答:“恩,当了二个月的小助理,二个多月的空姐,二个多月的售楼员。”

“玩够没?”安司令背着个手,侧着身子微弯着腰打量安安这丫头低头脑袋一副打死不抬头的架势。

“够了够了。”她想说没够,可是她敢吗?她真不敢呐。

“要不,跟我去成都吧,换个部队让你锻炼锻炼。”

“爸,你,你故意的。”原来老爸是话里有话,想要拆散她和老公。

“对了,我是听小张说的,网上的图片拍的还真挺漂亮的,别说,我闺女这几年军装穿多了,平常衣服也挺漂亮的。”

“本来就漂亮嘛,以前也漂亮。”

“漂亮,当然漂亮了。”安爸话风一转。“出风头啦,都宠着你,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再整出这事,直接给你扔西藏守边关去。”

“恩恩,我错了错了,以后不敢了。”这怎么都说变脸就变脸啊,能不能事先打个招呼啊,尼玛,吓死个人。

在楼下聊了会,安司令虽说来个突击检查,却也是为了叶子和军子的婚礼回来的。

“爸,你怎么到北京了?”

“废话,当然是接你们来了,收拾收拾,一会就走。”安司令到北京的停留正是想着把女儿一道接着,省得他们再开车回去。

“恩,我东西都在这,也没什么要准备的。再给他拿套西装就成了。”

茶水沏好,安司令和汪清陌坐在楼下大厅聊天。其它人未跟进来,全部驻守在将军的周围警戒着,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安安在楼上收拾着东西。安司令喝着茶水冲着对面汪清陌道:“那丫头,都让你惯坏了。”

汪清陌莞尔而笑:“这个习惯,很难改。”

安安下楼时手里多了几个袋子,又背了一个运动包。装的是随时换的衣服和洗漱用具。最主要的是,安安自己花了大价钱买了套连衣裙,那叫一个飘逸。

当时平子说这衣服适合走红毯,如果平时穿出来,绝对百分百的回头率。

这件衣服除了她以外还没人看到,估计到时候会是一大惊喜了。

车子驶到门口时,安安下车去取包。屋内几人也不管什么司令员呐,什么军长了,急忙抓住安安不撒手:“你就是传说中的官二代,你丫的,骗我们骗的好惨!”

“我不就是没说实话吗,我骗你们啥了,骗吃骗喝钱啦。”安安胳膊被架着,腰被搂着,想动也动不了。

“你丫的骗我们感情。”梨子抓住就不撒手,平子点点头,搂着腰也不撒手。

“好了好了,回头再说,我爸等我呢。”安安这在围绕欺骗与否的问题对峙了几分钟,外头的车门都打开了看来是等着了。

“算了,看在你也不容易的份上,估计你爸爸肯定会收拾你的。做为一个军人,怎么也应该保护自己的婚姻不被破坏,你那可是军婚呐!”

平子背对着门口冲着门里喊着,却不知门口安司令员何时出现在她背后:“丫头,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啊!啊?”先一声是惊吓,后一声是问话。

这时平子才看出面前这位就是安安的老爸,那个户主上的人物,安继征,安司令员。

安司令呵呵一笑,虽说之前吼安安还挺严厉的,但这一笑却也是慈眉善目,平子心底的惧怕便消散开来,没心没肺的嘿嘿一笑:“安叔叔好,我跟您讲,安安和汪首长他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真的!”

一百个肯定,一万个真诚,平子那脑袋,想说谎都难,别说,这谎说得还是蛮真诚的。

安司令听完先是一愣:“什么关系都没有?”

平子点点头,再次表示,无比真诚。

安司令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说:“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时安安也走了出来听到了这段,拍了拍平子那无敌可爱滴小脑袋翻着白眼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安爸大笑:“我闺女跟汪清陌什么关系也没有?”

匿风苦笑:“安司令,咱表笑了,再笑,抽了。”

49、V章

安司令这一路都在纳闷,为什么那个小丫头说自己的宝贝闺女与汪清陌没有任何关系?问当事人,谁知,两人都来个缄口不言,沉默不语,要么就哼哈打岔顾左右而言他。最后安司令也懒得理他们小一辈的事儿。

飞机在军用机场降落,三辆军车已经在机场等候。

安安走在最后,却听到几声震天的喊话声:“安司令员好,汪军长好。”安司令先一步下了飞机,汪清陌随后。安安跟在最后伸头一看,靠,咱们是回家来参加婚礼的,不是军检,再者说,检查也轮不到安司令好不好。

来人是炎季雨,军子的二叔,沈阳军区下属集团军的政委,论级别跟汪清陌同级,但人家资历深呐,这一个礼,汪清陌也不好受,急忙回礼。旁边还一位师长,曾经也是安爸的老部下。

安爸摆摆手:“我说,咱们也就别整没虚的了,我回来就是参加军子和叶子的婚礼,连带着跟你们这帮老哥们叙叙旧啊!”

再往身后看跟来的一帮小子,都是他们院的。估计假借接领导之名,接岩子和安安才是真的。

安安的子一直像个假小子,打小在院里那是疯大的。于子和王聪王明一边行着礼,一边嘿嘿的冲着她笑。安安心想,还是回家好啊。几人像小时候一样,打着招呼。这边安爸和炎叔已经上了车。

安安和岩子上了于子开的车,车上还坐一人,刚才都没注意,这还是一妹子。

嘿嘿一笑,心中了然。扒着于子的肩膀打趣道:“呀,回趟家还免费送个大美女给我啊。”

于子本就心情不错,看到他们回来更是HAPPY,脸就是大了点,嘴就是小了点,否则再这样笑下去,嘴都咧耳朵上去了。

“我给你介绍。”这话是冲着美女说的,然后转头指了指他俩:“汪清陌,38集团军军长,最年轻的少将。安安,咱最年轻的军长夫人,史上最疯癫的丫头就她了。”

安安呵呵的傻笑着,疯就疯呗,反正又不是疯一天两天了,压不介意你们的“正”面评价。

“这是刘然然,我女朋友。”于子说完,一抬脯,一副我最骄傲的模样,逗笑了在车内的几个人。

几人先回的家,饭已经做好了,吃完饭跟妈妈腻了会儿,安安才被叶子的第N通电话勾了去。

叶子家离安安的家没多远,同属一个大院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

安安家是小区位置靠里的一栋别墅,当年改建小区的时候,这是第一栋别墅,安安当时还不大,十来岁的年纪。

记得小时候还住平房那会儿,她家和叶子家离的最近,两人几乎天天粘在一起,现在这一年也见不了几次,心中有些哀怨。

女人呐,有个打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这种情份最重要。

几声门铃响后,叶子冲了出来开门,一把捞住安安抱住。安安挣扎了挣扎:“你丫的,要掐死我啊。”

安安把礼服递给叶子:“这衣服,试试,veryverybeautiful~”

“嘿嘿,还是你想着我啊,我差点被我妈逼迫穿旗袍。”叶子小声的嘀咕着,这是怕刚从楼上下来的妈妈听见。

安安看到下来的人,急忙打招呼:“叶婶好。叶叔没在家啊!”

“叶子叨咕你一下午了,你叶叔刚出去,估计是去你家了。”叶子的妈妈和蔼的笑容很是亲切。“你俩坐着,我给你俩拿点水果。”

“谢谢叶婶。”

“跟婶子还客气,越来越像话了是不。”

打小叶妈妈和安妈妈最多的话就是说叶子和安安两人“你们越来越不像话了。”今个这么一改口,却成了笑话。安安和叶子哈哈大笑,两人小跑着上了楼。

第二天下午,扬子、方幕、乔雨先到了。当天晚上八点多,林笑和乔乔也到了。

一众人七七八八的,几辆军车停在了某高级酒店外。军子订了个最大的包间,他和汪清陌姗姗来迟。

军子名叫炎军,小的时候没觉得怎么着,后来大一些的时候,安安就说,军子是名副其实的炎黄子孙。那如果他不姓炎,姓黄,那估计炎爸打死也不会取军子这个名字了。

后来这事也成了一时间内的笑谈。但说说就过去了,军子这些年混的不错,虽说不如汪清陌,但年纪还小不到三十岁。

菜是事先点好的,酒也上来了。安安有些馋,却也忍住了。一杯杯的果汁喝得她紧往洗手间跑。

最后汪清陌把安安杯子都抢了下去,低头冲着她小声道:“别喝了,再喝晚上容易尿床。”

“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撒尿,不对,尼玛,你还尿床呢!”安安满脸黑线。

叶子这晚上喝多了,据她所说,与军子的小别扭还在进行当中,“玩”得不亦乐呼。到现在,叶子都没给他好脸色看。安安心想着,洞房花烛夜,不会成为隔壁吧!

军子虽说坐在叶子旁边,却也手都不敢伸,就怕姑一个不高兴连打再骂的,一是不想惹她不快,另一个真闹起来,脸上也挂不住。

越想啥越怕啥,你不惹我,我自动找上门成了吧!

叶子虽说身边的朋友不少,部队也有一些新交的姐妹,但都不比安安来得亲近。现在这社会,跟谁都得留三分心眼,但她和安安俩,一分心眼都没有,实足的俩缺心眼货。

乔乔跟他们关系也很好,只是乔乔年纪小她们几岁,所以叶子一直拿乔乔当小孩子,有些话也不得说。

这次安安回来了,这又是一帮不常见的朋友,她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可就来了诉苦的地方喽。

叶子这左一杯右一杯的灌,然后就开始猛拉开岩子,自己坐到安安旁边,口齿有些不清道:“你说,这次是让我看见了,如果没看见呢,。如果再有下次呢,你说,他是不是就跟人家上床了。”

安安隔着几个人眼神亦如飞刀似的撇向了军子,而后者只能装委屈:“在坐的,咱们都是打小的哥们,我军子啥样人你们都清楚吧。那天真是个误会。”军子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也不是啥光荣的事儿。

其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全部锁定在了军子的脸上,军子一看没着站了起来,啪的打了个立正严肃的说道:“我,炎军,以我军人的名义起誓,真的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军人很少会用军人的名义起誓,就像教徒不会以他们的信奉的神起誓一样。军子这话说完,大家目光集体的定在了叶子的脸上。

安安捅了捅叶子,示意她说话,叶子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好吧,大家都替我做证,我就相信他一回,下不为例。”

这下大家算是松了口气。为什么说刚刚大家不发话,原因很简单,安安是能作能闹但来的快去的快,骂完打完就好了的主。论折磨人,打完骂完再来个冷暴力,叶子才是霸王。

这顿饭总算安稳的吃完了。叶子跟安安小声嘀咕,这些天她连军子面都是见,话也不说。叶子说她是因为军子做错事在先,她管教在后。安安最后总结,这丫头婚前恐惧症,怪不得这么能折磨。

饭后几人换地方玩,岩子没参加自己先回去了。安安也知道,岩子的身份不适合天天跟他们在一起疯,毕竟都不是小孩子了。他一个军长,让别人看到他出入夜店什么的肯定会有不好的言论传出去。

十号这一整天,军子都在接待各地来的宾客,每一位来的都是非富即贵,这天军用机场的飞机、车辆来往骆驿不绝,军子从早上九点直到天黑才离开机场。

炎季风,炎司令员亲自叮嘱军子要好好接待,要不是家里那边这么些人,他都想亲自来了。

张文中司令和儿子张宁简一起到的,安安在家坐不住也一同跟来了。送走了之后就等到了汪清陌的父亲,亦是自己的公公和婆婆,安安高兴着欢呼的跑上去,抱着妈妈不撒手。把老两口乐得跟自己儿子办婚礼似的,直说着一定要尽快把这俩孩子的事也给办了。

杨子的爸爸和程筱亦的爸爸一同到的,还有一些她并不熟悉或是不太熟悉或是紧躲着不见的人。

总之,这一天热闹的很,几乎身边比较亲近的人都没有闲着家里家的。

十一日晚,叶子拉着安安乔乔还有刘然然出去吃了顿大餐。而另外一群男人也行动,为了庆祝单身的最后一晚。

除了安安全部撂倒了。她只能给这几位的主打电话,把人各自认领了回去。

安安靠了岩子的怀里,心中有太多太多的感慨,最多的还是幸福,但这种幸福太满,让她不自觉的泛酸。紧紧的抓着岩子的衣服,头狠狠的顶着男人的膛:“老公。”

“恩。”

“老公。”

“怎么了?”

“开心,幸福,心满满的,快要膨胀了。”

次日一大早四点就起来开始准备。此时准备妥当的叶子有些紧张,在一旁的安安也紧张了。尼玛这也不是自己结婚,紧张个屁啊,但是看到叶子穿着婚纱坐在大床上,那致的状容,灵动的大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着,而眼底有些淡淡的水雾。“安安,你结婚时紧张吗?我觉得我一会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也没结过婚呐,问我有啥用。一会你就跟着军子,啥也不说就得了。”

“好,那如果该说啥我忘了,你替我说。”叶子紧拽着安安的手不撒。

“你丫脑袋抽啦!”安安骂完就看旁边的乔乔嘿嘿的笑着。

接亲时,安安坐在屋里,冷冷的对着门外的军子说道:“五十个俯卧撑,否则你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叶子有些心疼,虽说五十个俯卧撑对于一个军人来讲小菜一碟,但这大喜的日子,一身西装,趴在地上做俯卧撑,确实有些那个,额……二二的。

婚礼是在皇朝万豪酒店举行,长长的军车车队浩浩荡荡的橫扫青年大街,过往的路无一不纷纷侧目。

这是神马个排场,但一看就明白,这是部队某位首长家办喜事。

随着一阵震天的礼声与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婚礼正式开始。仪式的过场与其它婚礼没啥不同,只不是策

划稍好一些,细节及流程做得更饱满一些。

叶子看起来并不紧张了,她那幸福得快要滴水的眸子微弯着,安安抓着汪清陌的手激动的几乎用力在掐。

后者心想,换到她自己结婚,不知道是否还有这份激情。

司仪正在介绍新人,证婚人是安爸,这边也上去讲了几句。新人父母讲话,然后一系列的流程可算是结束了,安安站得脚都酸了。

汪清陌紧搂着安安,不时帮她提一提那细薄的金属肩链。

“掉不了,我买的时候特意拽了拽了,没断。”

“宝贝,你确定这身衣服不是为了你自己结婚时当礼服穿的吗?”

安安终于把面向新人的脸转向了自己的老公:“你还真挺聪明的,上次去你家吗,妈说买了旗袍,要我结婚时一定要穿。我知道我没有穿礼服的机会了,所以今个就显摆一把。好看吧!”

“你穿什么在我眼里都一个样,全部无视。”

“靠,流氓。”

这边两人正亲昵的依偎着站在不大显眼的角落里,而另一边汪委员偕同太太与安司令员偕同太太正在商讨着,哪天是个好日子,把岩子与安宝贝儿婚礼给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下终于写明了啦,很直接的说出来了。

大家一定在问为什么?故事还在继续,静候佳音吧!

50、V章

一个幸福的时刻,人的泪点最低,安安望着叶子幸福的笑容,眼圈不自觉的红了,靠在汪清陌的怀里,哽咽着道:“没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无法预知的事情,但一定要知道,这一刻,我们要抓住的是什么。老公,叶子很幸福。”

汪清陌紧了紧扣着安安肩头的头指,轻叹着难得安安如此感:“宝贝,咱们结婚吧。”

“啊,啊?”头一个是随口一应,接着的便是带着淡淡的疑问。之前吵着要结婚的是她,而在后来慢慢的渐渐转变成了他。这就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小闹剧。

四目相对,汪清陌专注的眸子,认真且严肃:“宝贝,我们结婚吧。”

安安有些不淡定了,你丫的,当年我追着你后屁股吵吵着要结婚要结婚,你忙的连人都见不到。等姐姐过了兴头,你过来丫的一句结婚吧,结你妹。安安翻了个白眼,嘴一撇:“姐还没想好。”

“你输了,所以结婚这事儿我说了算。”汪清陌就知道她会这样,无视安安的小别扭,挑了挑眉。

“我都说了,那个不算。我喝多了,早不记得事情经过了。”安安继续耍赖。其实,她并不是不想结婚,只是还在享受这个过程,意犹未尽。

“日子估计他们几个老人都快订好了,你就等着穿着漂亮的婚纱做世上最别别扭的新娘吧。”

“喂,不带这样的。”安安手肘顶了顶汪清陌的口,一百个不愿意。

“你早就是我的人了,现在说不愿意,晚了。”汪清陌扔下一句话,转身冲着爸妈的那桌走了过去,因为他看到他爸爸向他招着手。

“喂,等等我。”安安小心翼翼的提着裙摆追了过去。

这场婚礼结束已是下午四点多,一人行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安安揪着汪清陌的衣服:“岩子,晚上我要去闹洞房。”

这事儿大家已经商定好了,只有他家这位不同意,因为他不会去,当然也不允许安安去瞎折腾,这丫头一折腾不知道又什么花招。

“婚礼上不方便,咱不能这么放过军子呀,你看,大家都去,你就让我去吧。”

“不行。”

安安哼了声闭口不言,心底可打着小算盘,啪拉啪拉直响。

回到家补了个眠,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安安爬下床看楼下一家几口都坐在大厅里不知道商量着什么,一看安安下来,谁也不提这话茬,安安心底盘算着估计没啥好事,明摆着不让她知道。

婚礼俨然成为他们这一帮人的局,来了光喝酒,这饭自然就没吃什么。醒来还真觉得肚子饿了,安安下了楼梯就嚷嚷着饿,安妈妈回了句:“做饭呢,你都睡了小半天了,晚上还睡不睡了。”

“睡啥,晚上闹洞房去。”

这洞房是闹了,但是安安那小算盘却也没打成,这3D的洞房花烛没看成,却真成了隔壁。

晚饭时,安安就撺拢汪清陌跟汪爸爸和安安爸爸喝酒,这回了东北,自然东北产的白酒少不了,这左一杯右一杯下去,再能喝,也该倒了。

汪清陌知道他想什么,却也没着,这桌上的两个爸爸两个妈妈,自己也不能不喝。这一喝,还真多了。

汪清陌有些晕乎,一把勾住安安的肩膀:“乖,听话,晚上别去了。”

安安猛点头,一脸的真诚,安安无时无刻不记得,无论什么事,态度很主要。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汪清陌童鞋就真真的喝大了。

安安得逞的奸笑着,看着旁边几个老人无奈又宠溺的目光。已经八点多了,套上衣服飞奔出去,冲着军子的新家就冲了去。

到了军子家时,一看好家伙,全到了,就差她一个。安安急忙脱下外套掐着腰冲着大伙道:“好了,各自出节目,谁先来。”

叶子眼神不善的瞪着安安,然后又扫一圈狠狠的说道:“你们给我记好了,别忘了,这里没一个结婚的呢。”

军子无所谓,只要别玩太大,叶子那气还没顺呢,他还想好好的入个洞房呢,这叫新娘之夜呐,再者说,他可不想浪费了这么个大好时机把叶子的别扭劲给搬回来,否则过了这村他还真没这个殿找理由。

安安晃了晃脖子,站在沙发正中间,小手一伸挑起叶子那尖尖的小下巴,啧啧啧的咂着嘴角:“小妞,给大爷先笑一个。”

虽说不喜欢被折腾,但是这帮人渣哪一个不是铁铁的哥们,叶子非常配合的弯着眼角,嘿嘿一笑,还非常配合的露出几颗洁白整齐的牙齿,安安稍满意的点点头:“妞,别跟爷叫板,否则爷让你裸奔。”

笑声迸发了出来,方幕是这里最好闹的一主,乔乔是帮凶,两人准备了一大盘子的开心果花生一类的干果,在家让了个地方,直接全倒在了沙发上。

方幕指了指沙发,不用讲大家也明白,这招见多了,但却也够缺德。

叶子躺了上去,虽说自己已经够轻的,但是难免被硌到:“咱不能准备小点的东西啊,你们德缺大发了。”

“五十个俯卧撑吧。别太多了,咱们也得心疼心疼叶子,这硌时间长了,多难受啊。”

军子体力虽好,架不住这一天的折腾,这个游戏还有一点要注意的细节,每次做的时候,身体要贴在一起,这柔软的身体一接触,那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定力不好的,做几个就不想起来了,要么就是有想法的,总之,这也是种折腾。

接下来的节目叫□情对对碰,蒙上军子的眼睛,然后依次女嘉宾的指尖来辨认哪个是自己的老婆。别人玩的是手,这个绝了,直接指尖接触,如果一圈下来没猜到,那就直接把叶子领走。

这个游戏极品了,军子指着在场的人,哭笑不得。

还别说,这个游戏,就是不想让他们洞房成功的,军子那手触碰到安安的手指时,停留了好一会,指尖转啊转,安安绷着笑差点破功。

玩了几个游戏,现在要玩的两个游戏合在了一起,安安和扬子一起出的。这个可笑煞一屋子人了。

最简单的剪刀石头布,由军子出战叶子,输的脱衣服。

叶子早有准备,今晚的背心一件一件没少穿,就知道他们会来这招。但军子就惨了,几圈下来,已经光着膀子了。

这时,安安掐腰嘿嘿奸笑着,扬子拿出条皮鞭,作势“啪”的一声抽了出去,大家哈哈大笑起来。因为,接下来有好戏看喽。

这条皮鞭安安特意背地里让杨子去买的,就为了今晚这个节目,他俩早商量好了,这个节目他俩合着出。

叶子满脸黑线,军子都愣住了,这是要哪样,关键是,谁来做□官呢?

“叶子,这个就给你了,军子,躺床上,老实的等着□吧。记得哦,叶子打出去一下你要说一句“老婆,我喜欢。”就这样啦,一共二十下,轻重度你自己掌握。”

叶子虽说够辣,但玩□,还真头一糟。关键还当着一屋子的人,她再脸大,也红了个透。站在床上拿着鞭子不知所措。这时门铃响了起来,林笑下楼去开的门,不一会汪清陌带着一身的酒气走了上来。

一到门口就看到这一幕,叶子拿着鞭子正往军子身上招呼着,他一个不稳,差点摔倒,这真特么的重口味。

汪清陌站在乔雨身边,小声问:“这么重口的游戏,谁出的点子。”

乔雨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安安的位置:“史上最辣的,最重口的非你家的安宝贝莫属。”

汪清陌似笑非笑的表情,真纠结,这是高兴他家宝贝有这么多恶趣味,还是该气安安这么“懂事”。

哎,男人呐,都矛盾。既想自己的老婆纯真无邪,又想着能够妖娆魅惑。矛盾,真真矛盾。

这场闹剧在军子最后一句差点哭出来那句,老婆,我喜欢中结束。

“最后一项了,你俩办了我们就该走了,咱呢,也讲究点,门就关上了,你俩就开始吧,不听到声音咱们可不走。别给我们整假的,我们今天就来听声的,如果不配合我们就要看3D版洞房花烛了。”

安安看到自己老公的时候还愣了下,反映过来嘿嘿一笑:“你没睡觉啊。”

“找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媳妇,我能睡得着。”

“没事没事,黄岩岛这一公案暂已落幕,老公你甭心了。”安安小媳妇似的站在汪清陌身边,溜须拍马的挰着男人的胳膊做着按摩。

汪清陌没理她,这门口站着一堆的人,都扒着门板听着里边的动静,过了有一会儿,安安才想起现在主要的目的,急忙小声问着:“咋样,有动静没?”

众人齐齐的摇着头,汪清陌无奈的看着门口七七八八的不省心的家伙:“估计睡着了。”

大家了然,本来就累了几天,被他们再这么一折腾,早累惨了。

安安刚想推门进去,一把被扬子扯住:“我说安宝贝,咱还走吧。你要真看着点啥,你不怕你晚上吃不了兜着走。”边说边笑着指着稍远一点的男人。

安安憋嘴,一百个不愿意:“我的3D洞房花烛啊!”

折腾一晚上回到家已经十二点多了。安安突然发现,汪清陌的眼神不对。撇了两眼也没怎么着就钻进了洗手间。

而汪清陌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安安真该好好疼爱一番了。

洗了澡,安安擦着头发,汪清陌坐在床边闭目。过了会儿,安安也算折腾完了,而且,刚才玩的太高兴了,现在一松懈下来还真有点累了。头发还没擦干就上了床,顶着一头湿露露的头发直接扎进汪清陌的怀里。

“嘶,真凉。”汪清陌推了推安安的脑袋,错开个位置让她枕枕头上。

“沈阳的天跟北京比,这个季节差的不只五六度。”

“你今天折腾军子和叶子的那些招,都跟谁学的。”汪清陌转了个身,对着安安埋在枕头里的露出的半边小脸说道。

“网上。”安安上床啥姿势,现在还啥姿势,真真是累到了,连翻个身都不愿意动,说话也不免慵懒了些。

汪清陌手伸到安安的身下,一抬手把人抱到了身上,大手开始不老实的游走在安安那半裸着的身上。

安安睡觉习惯裸睡,虽说睡衣还没脱,但也是大敞着,里面却是光溜溜的。

“宝贝,洞房花烛未成,咱就隔壁吧。”

“恩。”小声的应付一声,其实说的啥安安自己也不知道。

“那你配合着点别睡着了,我不喜欢奸尸。”

这次回答的,却是空气了,静逸的夜,只有安安均匀的呼吸声。

空气也不成,汪清陌抬起安安的下巴轻舔着那丰满的小唇瓣,几下之后轻松的探进口腔,搅着小舌灵活的飞舞着,没几下安安便转醒过来。

“别闹,睡觉。”她确实困了,这明显是被憋醒的,不醒来就窒息而死了。

“宝贝,今晚他们的洞房花烛咱们隔壁办。”汪清陌话落,一个转身便把人压在了身下,吻便欺了上来。

安安虽说困意浓重,却也经不住汪清陌这斯的挑逗,那强势的攻击,灵活有序的挑逗,没几下便欲。火焚身。

“嗯,老公。”安安身子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微凉的小手在男人结实温热的膛索着。

赤。裸的两人,厮磨在一起,很快汪清陌便提枪上阵,架起安安的双。腿一个挺身全。刺。入。

“啊!”安安未来得及做好准备便被强行进。入,吃痛着惊呼一声。

汪清陌未给她喘息的机会,便开始了攻击,寂静的空气里,只有安安难耐的呻。吟声。

就着这个姿势未换,汪清陌用力的挺。进,猛烈的攻击,安安早就化成一摊春水,软弱无力的承受着身上人的抽。送律动。

安安高。潮将至,身下便绷得更紧,汪清陌也受不了这种对待,身。下的命。子被狠狠的咬着,动一下都快成了问题。安安那张小嘴越收越紧,手指紧紧掐着男人的胳膊难耐的摇着头。

“恩,不行了,啊!”

末了,安安颤抖着身子惊呼一声,汪清陌闷哼一声,两人同时结束了这项巨大的工程。

安安直接睡了过去,汪清陌目光灼灼,揉了揉安安的发亲了亲仍旧嘟着的小嘴,把人蹿了蹿位置后平躺下来。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纱进屋内,照片得室内一片柔和。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晚了,估计大家都睡了,某匿也要睡了,连夜码的这章,现在好困。

51-55

51、V章

次日一早,军用机场上军车、直升机排列有序的停在了机场等候各级领导返回驻地。

这天机场上出现了许久未出现过的场面,国内数得上名的那些个将级领导差不多都到齐了。

大家都在寒暄道别,安安也在寻找叶子的踪影,刚一瞄到位置抬脚就奔着方向跑去。

刚跑几步,迎头撞上一人,惊呼一声后,立马蔫了。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安最怕的,就是眼前这位。猛的后退了半步,缩了缩脖子,勉强挤出点不自然的笑容:“王叔。”

后者明摆着在这堵她,难得一见安安这表情,但安安这形象在王言敬面前可是次次见。

被安安叫做王叔的男人,就是传说中安安最恐惧的广州军区下属41集团军军长王言敬,安安上一任的军区首长,打小看着她长大的父辈。

为毛说安安怕他,这是有故事的。

安安打小就不安静,这个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这格很小就已表露出来,她那时刚学会几招“花拳绣腿”就跟岩子比划,时间久了,安安那几招也有些成效了。

这事儿得从安安把王言敬的儿子王小伟给伤了说起。

她学会了几招就到处得瑟,说不好听的就是到处欺负小孩子。没办法,年纪大点的没人真敢动手把她怎么样,小的也打不过她。

当时安安十岁,小伟才九岁。

两个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气,以前俩人也常比划着,但是这次也是手劲寸,安安也没想到,只听空气里传来喀巴一声响,王小伟的胳膊这么骨折了。

安安傻了,怎么着也是一个小丫头,玩玩闹闹行,真伤了人也懵。

闻讯赶来的王言敬,当时只是抱着嗷嗷大哭的王小伟上了车去医院。这事王言敬什么也没说,只是皱着眉头看了安安一眼,就这一眼,那是军人如鹰一般的眼神,锐利直穿人心底。

安安只有十岁,她哪懂得这是什么样的眼神,她只知道,怕,就是一个字,怕。她就是被这样的眼神给吓到了,往死里怕,王言敬当时的眼神是心疼儿子,军人的眉目本就冷清,充满着犀利与狠绝,任其成年人也很难承受得住那如鹰隼般的眼神。其实他并不是针对安安做错事,但是安安就认为那是王叔要拧断她的胳膊给小伟接上。

安安这是她头一次知道惧怕,所这,这个感觉就深蒂固了。也就是说,安安的童年影,就是王言敬。

后来安安被安爸拎着去给小伟道歉,安安眼都没敢抬,低头冲着床上的小伟道了歉撒腿就跑了。

从此以后她就再也不敢见王叔了,后来安爸还说,王叔还念叨她来着,但是她就是怕啊。

这次安安被安爸好顿教训,整整关了半个月的禁闭。当时岩子也被骂了,因为不教她学些好的,就知道打架。貌似从那时候起,安爸就做着自己的宝贝闺女成为汪家人的准备啦。

哎,好囧~

这个只是其一,咱还得说,这些年虽说心里也明白自己是真想多了,但是她自己做的也多啊,不怪别人。

她刚毕业就直接被分到广州军区研究所,估计这个决定一定跟安司令脱不了干系。她是学电子信息战,也参与一系列的科研研究。当时因她的失误,导致炸弹爆炸的时间早了三十秒,结果,一行人,全部负伤入院。

安安彻底没脸见王言敬了,连话都不敢说,伤也没好就从军区医院跑了出来直接找到岩子,说什么也不再回41军了,岩子无奈,最后安爸打了电话,安安打了申请就回了北京。

安安算是临阵脱逃的小兵啦,自从那事儿再也没见过王言敬,王首长无奈一笑:“看到王叔你就躲,我又不是恐怖分子。”

安安这两天都在躲,躲着他还有那个曾经让她年少无知却也产生了深深的罪恶感的王小伟。

“王叔,您说笑了。”安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想想当鸵鸟也好啊,宁可没脸了。

“我看出来了,41军成了你的恶梦啊。”

“没,真没这事。”

“好啦,以后别见了我就躲……哎,我先走了。”这话刚起个头,另一边就来叫王军长上飞机,所以王言敬便先走了。安安虽说未着军装,却也打了个标准的军礼目送着人离开。

人远了些,安安便蔫了下来。找到了叶子和军子告了别,便转回到了汪清陌身边。

安安未同安司令乘坐同一驾飞机,而是与张司令张文中及张宁简及老公汪清陌,杨子等乘往北京的直升机。

下了飞机,汪清陌未与安安回市区,而是同杨子直接上了军车返回保定。安安跟张文中张宁简坐车回了市区。

张司令最近身体不是特别好,但仍旧挺拔的身姿,安安坐在张司令身边道:“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也得矜贵着点,别总不当回事。”

张司令一笑:“有闺女疼就是好啊,比我那臭小子强多了。”

张宁简在一旁咦了声,接茬道:“我怎么不关心您了,您得听我的算啊,再者说,这不有了女儿,早把我这个儿子搁一边了。”

张司令开怀一笑,慈眉善目,有亲人环绕着心情便舒畅,哪还有军区首长的严厉:“小白眼狼,对了你为怎么要进总参,不愿意在41军去哪都行啊!”后边这话是转头对安安说的。

安安心虚,打死也不承认没脸见人,也不承认怕王叔,微微泛囧道:“自从上次受伤后,岩子就不让我在部队了,他想让我在总参能安稳点。”这也是实话,进总参是岩子的意思,但离开41集团军可是安安自己的主意。但那不是主意,是打死也不回去啊!

张司令点点头,理解汪清陌的决定。

张宁简副驾驶转过来看了安安一眼:“你是去研发部,还是去信息化作战部门。这两个都是你专业,自己怎么打算的。”

“看情况吧,我现在是两手都想抓,毕竟IT是我本行,科研一直都是林楠带着我的,他想让我过去。所以,看考试结果吧。”

基地的科研部门总会鼓捣些危险武器,虽说安安不怕什么,但她差点把41军科研基地给炸平了,这事她还是心有余悸。

安安也后悔,当时为毛要去广州,还鬼使神差的直接分进了41军。

司机送完了张司令和张宁简后直接把安安送回了家。到家后找了个家政收拾下屋子,这些天不在早就挂灰吊了。四点多从家出来,打车回了别墅,她现在几乎以这为家了,也住惯了。

在外边随便吃了口,回去的时候,无意的瞄了一眼,咦,那个亮着灯的位置应该是赵予家,他居然搬过来住了。安安没什么事,便朝着赵予家方向走去。

当门被打开,安安吃惊的瞪着大眼睛,尼玛,里边开门的女人不是平子是谁。

安安嗷的一喊子就朝着平子扑了上去:“你丫的,啥时候的事,还骗老子。”

平子也被吓到了,是被安安那平地一声吼给吓到了。

急忙闪身往屋里跑,边跑边喊:“别打我,别打我。”

安安把门带了上,在屋里转了一圈,平子像只瑟瑟的小猫躲着安安。

“说,我就走这么几天,都同居啦,你丫也太速度了。”安安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式,平子那傻缺,早忘了回击,没什么也变成有什么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平子急忙摆手,嘴巴不好使,那两只小手跟风扇似的猛扇呼着。

“过来,别整的跟我欺负你似的。”安安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副大爷架式,她才不管谁是房子主人呢。

“赵予没在家啊?”

“他不在这住,我自己住。”

“哟,行啊,新房都准备好了,洞房没呢?”这两天安安对洞房字眼特别敏感,那个兴奋啊!可惜没看着,失败。

平子住的地方确实不安全,安安去过一次,她要是加班再加上坐地铁又倒车到家都十点多了,一个女孩子,那么偏的地方,赵予送她回去就不再让她住那了,他也是好意,毕竟这房子他也不打算住。

但至于赵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貌似只有平子不知道了,其它人早了然。

安安坐了会儿,刚把事情弄清楚,这边门就开了,安安抬头一看,两人一怔,然后相视一笑。

安安的笑是不怀好意的奸笑,而赵予却是坦然自若的笑。

平子有些尴尬,赵予确实不在这住,是不长住,晚上蹿个门啥的还是,额……天天的。

安安看着平子那尴尬到要死的表情,泛红的小脸,心下想不当这灯了,起身挑了挑眉一勾唇角:“我走啦,春宵苦短呐!”

赵予没说什么,站在门口,安安起身要走,平子早忘了挽留了,其实她恨不得安安马上走,否则她尴尬死了。

安安走到门口,经过赵予的身边突然站定,抬起手指戳了戳赵予的口,小声的嘀咕了句。

声音很小,两人几乎是面贴面,平子没听到,但她心中突然猛的抽搐了下。

她对赵予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喜欢吧,喜欢,那是代表美好事物的一种喜欢,但并不想拥有。

但当面前的两个人站的那么近,赵予的眩目的笑眼望着安安,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安安走了,赵予关上了门坐了下来,平子还站在当下,怔怔的出神。

次日平子顶着个黑眼圈出现在销售处,安安把早餐扔给她,而她却没有任何反映。这一反常举动引起了安安的注意。换做以往,平子肯定笑嘻嘻的接过,而今天,视若无睹啦。

安安想要找平子问清原因,结果平子见她跟看着鬼似的躲了开,几次之后安安也不想理她了。

周荐来了,大家也都到了。安安知道有些事情是该说明了,否则她会被他们活剥了,被逼供不如坦白,质不同嘛!

开完早会,安安看着大家不善的眼神无奈的撇了撇嘴,招招手,示意大家坐到沙发上。

安安的第一件事:“我得辞职了,你们懂的。”

虽然大家有些微怔,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人家一个中尉,将门之后怎么能在销售处一直做下去。

第二件事,也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为什么安安不告诉大家汪清陌就是她老公,大伙被她骗得团团转,这是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

安安喝了一杯水,润了润喉:“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写过安安为什么不喜欢41集团军,一是小时候的影,第二就是她犯下的错误。下章就该解释了,写个番外吧!关于汪清陌为什么会是岩子的问题。

52、V章

大家一直想知道的问题,需要追溯到年初,经过安安不哭不闹不打不骂不吃饭不睡觉等一系列冷暴力后,汪清陌妥协,最终两人达成共识。

年假过后,安安依依不舍的跟汪清陌分开回了广州。刚回广州没多久,便发生了研究基地爆炸事件。当天晚上,汪清陌便赶到了安安所在的军区医院。

这不仅仅是一个心疼就能解释的,汪清陌是后怕,安安真要有个三毛两短,真发生什么不堪设想的后果,他会怎样。

安安在医院住了段时间,汪清陌没时间陪她太久,第三天便回了北京。

安安越想这事儿越没脸见人,虽说大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但她有啥脸去面对受伤的同事及那个她看到就打怵的军长王言敬。

安安这个后悔啊,肠子都悔青了,当初留在总参多好,为毛被分到41军时不拒绝,话说,她拒绝估计也拒绝不了,那明显是安司令安排的。

这次也不管怎么着,安安趁着大家不注意收拾了东西就跑路了。

到了38军,在军区医院还住了段时间,才算彻底把伤给养好了。

这次她说什么也不回去了。汪清陌也不打算让她进部队了,跟安爸一商量,还是留在北京吧。

安安在家里休息了些日子,便觉得无聊的很。

出身军人世家的她从未接触过其它行业,她一直有个梦想,这个梦想很简单,就是尝试着从事不同的行业,看看他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部队的生活拘束的很,纪律一大堆,不许这个不许那个,她虽说挺喜欢这个工作的,但人生太乏味,现在就想找点刺激的玩玩。

这天,汪清陌从保定回来时,安安看出他心情不错,便抓准了时机,提了个要求。

吃过晚饭,安安看汪清陌无事,便一屁股坐上了男人的大腿。

“老公,有个事儿跟你商量商量。”安安柔软的小身子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沐浴后的馨香混合着温暖的体温散发开来,格外的宁静,舒心。

汪清陌抬头唇欺上了安安的柔软唇瓣轻啄了几下:“说吧!”

安安心下打着小算盘,看准时机不错,想要的效果有了,成功的机会就大了:“我想进演艺圈试试,当个小助理也成,行吗?”

汪清陌搂着老婆的腰,手指揉挰着那毫无赘的腰间肌肤,正心猿意马呢,安安来了句不着调的话。原来眯着的双眼立马睁开:“我看你是胆肥了,那个行业风气那么差,你老实在家呆着,等过些日子去上班。”

这事哪那么容易让他点头,安安早知道,动了动身子跨坐在汪清陌的腿上,胳膊环上他的脖子,撒娇着:“老公,我从小就没敢想过,以后也更是不可能,人谁没个理想,哪个女孩子生下来就想着当军人的,你看,我从小按着军人的标准来要求成长,大了当了兵进了军校入了部队,也嫁了军人,这辈子是不可能跳出这个圈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安安顿了顿。“我没什么不满足的,我有世上最爱我的人,但是,我的生活一点也不丰富,很乏味。”安安着重了最后两个字,因为确实无聊嘛。

“不行,我不会同意的,再者说让你爸知道了,不得扒了你的皮。”汪清陌不为所动,安安花肠子多,虽说她说的是那么回事,但也不能任她胡来。

“老公,你不想跟我结婚了?”安安知道自己说什么汪清陌也不会同意,只有这一点,安安还是有希望的。

话一落,汪清陌便来了兴趣,搂着安安的腰紧贴向自己的身子,帅气的脸上立马堆出溺死人的笑意:“宝贝,当然要结婚啦!这样,时间咱就定在五一好不,这话我都说了一年了,结了吧。”

安安点点头:“我得有个条件,否则想结婚,没门!”

“不行,我不同意,那行业不好,小助理也不行。”

“老公,我准备了三份工作,每一个都要去,至于去多久,这个就要看你了。”

汪清陌不解的看了安安一眼,等待她的下文。

安安嘿嘿一笑,前倾着身子‘吧叽’一声在汪清陌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前几天在网上看了条新闻,现在社会风气不好,被潜规则的事件屡见不鲜。娱乐圈是社会上最乱的一个大染缸,其次,又哪出个部门主任潜了空姐一事,还有最近网上疯传的售楼员被潜事件。”

“娱乐圈听说过,怎么空姐和售楼员也被潜了?”

安安撇了眼汪清陌,意指什么都不知道,你OUT了。“所以,我这三个都要去试试,我不怕被潜,你就让我去试试嘛!”

汪清陌话还没接上,安安开口:“我说你听就成了,别发话。你要做的,就是这段时间内,禁止以我老公形象出现,我们两个就当不认识。但,如果出现在家里,那另当别论啦!”安安抱着汪清陌的一只胳膊,小脸眉飞色舞:“你呢,当然还是我的老公啦!”

“在外面的时候,你是汪清陌,是军人,是首长,只不过不是我老公了。你要追我,但答应不答应呢,得看我的心情,如果半年内追不到,咱俩结婚的事儿……你就再等等吧!”

“瞎扯淡。”汪清陌双手一抬,把安安从腿上直接扔到沙发上。

“老公,老公,最关键的一点,你要做小三。”安安说完,缩了缩脖子,很怕男人一个不高兴,伸出两只磨爪掐死她。

“小三?”男人眉头一皱。

“我有老公了,你只能当小三了。”

“没门,各个军区马上演习了,这次是大规模实战演习,你别让我分心了,好好在家呆着,如果太闷就跟我回部队在研究所呆上段时间。”

这主油盐不进,安安一个翻身一把扣住欲走的人:“不同意是吧,别想跟我结婚,我要离婚,离婚,离婚!”

“你离一个,试试!”

“我都没被人追过,我要尝尝被人追的感觉是啥样!”

“怎么着,还想爬墙了。”汪清陌唇角一勾,无奈的笑了。

“我就爬,我就爬,你不让我去我就爬墙给你看!”

“这事儿你甭想了,我不会同意的。”

安安没办法,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几样没做,但天天冷战着,却也够汪清陌一受。

安安与汪清陌打小就认识,正宗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就因为这样,安安的生活当中,只有汪清陌这么一个男人。

汪清陌对安安,不说百依百顺,也相差无几。只要不是出格的事儿,他几乎不会反驳安安的意见。可以说,汪清陌以安安老公的身份占据了她生命当中二十五个年头,彼此了解,彼此信任。

时间久了,也养成了安安的说风就是雨的习惯。而且因为这样,汪清陌在安安的世界里扮演的仅是一个好老公的角色。但安安知道,真正的汪清陌并不是这样一个人。

从小生活在他的保护伞下,过分的溺爱几乎让安安忘记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军人,有着铁血一般的形势作风,果断,坚毅。但在她面前,总有着无尽的爱,无微不至的爱像个父亲,但有时,却也像个孩子。

她爱岩子,爱这个男人。但这个男人似乎忘了,他在她面前只是岩子,却不记得他还有另一个名字,汪清陌。

经过半个月的冷战,安安胜利了,汪清陌不妥协也要妥协。

整件事情的过程走向是这样。

一,安安要求汪清陌追她一回,因为安安从来不知道被人追的滋味,跟汪清陌在一起,她自己比他都猴急,恨不得自己爬上床的。所以,第一点,汪清陌的追妻之路。

二,汪清陌在这段期间,除非安安允许,否则不得以岩子的身份出现在她身边,岩子的身份是安安的老公,而汪清陌不得再继续使用岩子的身份。所以,这段时间内,两人的关系,出现了逆转的变化。

三,安安子野,从小喜欢自由无拘的生活。她喜欢挑战,喜欢寻找刺激,喜欢挑战舆论。说穿了,她就像只被宠坏了的小猫。

所以,娱乐圈混乱,她去试试水。空姐那一漂亮的行业,她也得趟趟路。售楼员这一职业,让她此次游戏说OVER。

但,汪清陌并不会完全按照安安的路线进行,他要的是,他有妻子的情况,安安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

他们的约定,半年的期限,汪清陌不得强迫安安上床,如果实在想得不得了,那就只能以岩子的身份,求得老婆的同意,才可以XXOO。否则,忍着。

如果,在半年期间,安安自愿上了汪清陌的床,那输的一方就是她。

这个游戏,并没有真正的输家或赢家。只不是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女人,肆无忌惮的玩着一个猫捉猫的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没有结束啊,我肿么感觉大多数的妹子认为我这文要结束了呢。这是军文,肯定要有部队的事发生的……但也没多少了,确实也快结束了,已经十八万了。

53、V章

经过半年多的折腾,安安那任意挥霍的自由青春就此告一段落。

叶子的婚礼上,两家父母已经敲订了日子,如果不出意外就定在了元旦。安安虽说纠结着,但也木得办法,谁让她输了,丫的居然还是她主动上了人家,只能认从老公及家人的安排。

但元旦期间办婚礼,安安着实不愿意。为毛不愿意,原因很简单,大冬天的结婚,怎么穿婚纱啊!

38军与27军的联合演习已经打响,汪清陌从上次分开后就没再回来过。安安知道他忙,便不会过多的骚扰他。

工作辞了,临走之前她做东请销售处的人去了比较上档的饭店搓了一把,安安想找牟柠聊聊,但这样一来就挑明了她已知道那事,再三考虑后,索就当不知情,以照往常一样,嘻嘻哈哈的玩闹。

虽说离开了,对大家都很不舍,但安安也在别墅住习惯了,所以也没搬回军部大院依旧留在了这边。

在家老实的啃了两天书便闲不住了,这两天晚上无事便找平子,但这丫头明显的躲着她,弄得安安一头雾水。

考试临近,林楠问安安有什么打算,安安耍着手里的笔玩,摇了摇头,不知道。

最近研究所研发了新的项目,希望安安参与。安安思考再三最后来句,只要不让她再碰弹药一类的,她都接受。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就月末,考试前汪清陌打来电话,再三叮嘱她要稳定发挥。虽说即使不用参加考试安安想进总参也是上头一句话的事儿,但安安并不想那样做,大家都公平竞争,她也不要搞特殊化。

成绩下来,安安顺利进入总参某部的信息化研究所。林楠很高兴,毕竟自己带的徒弟,而且安安子开朗不似其它有些背景的人那么势力,而安安也从未对她的家世存了什么优越感,她的子也造就她大大咧咧的习惯,也总会逗得科室里一片笑声。

以林楠为首的小将方阵,最大年纪38岁,也就是这里的总师林楠,最小的24岁,大学刚毕业。

进了研究所安安也挺高兴,特别还跟一堆年轻人在一起,也不闷,大家有说有笑,工作时也都兢兢业业,大家互相学习,互相探讨。

安司令有交待,脚踢实地工作,本本份份做人,别再搞出什么么蛾子。安安点头应允,请首长放心,一定不会再炸弹了研究所的。

虽说工作方面都挺顺心的,但有一点让安安觉得非常别扭,程筱亦居然同她一起进了研究所。

程筱亦是科班出身,信息化作战的高手,电子对抗赛曾经拿过冠军。在她面前,安安只会捅篓子的子着实让她又蔫了一回。

两人不属同一部门,安安与她打照面的机会也不多,但她确实别扭,但程筱亦貌似没什么感觉,一如往常的见面,点头微笑。

安安望着程筱亦的背影,怔怔的发呆,其实她是在反思自己,人与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从她身边走过去的邹虹用胳膊肘捅了安安两下:“哎,看什么呢?这么痴痴的,不会来两天就看上我们所哪个帅哥了吧!”

“帅哥倒没有,大美女倒有一个,喏,程筱亦。”安安叹了口气,回手冲着邹虹撅了撅嘴。

邹虹是林楠的老婆,两人同属一个部门,当初还是主任介绍两人认识的,这一晃结婚也七年了,感情很好女儿已经四岁了,安安倒挺羡慕他们那一家子。安安与她很早就认识了,所以说起话来也随意了些。

邹虹合上手里的资料望着程筱亦的背影点点头:“程筱亦,家世好,人也漂亮,又能干……啧啧!”

“你什么意思啊,有合适的啦,赶紧给她介绍一个。”

“算了,她那么好的条件,一般的哪能入她眼,咱别管闲事。”邹虹说完拉着安安的胳膊往回走:“回去工作了。”

安安晚上去了邹虹家吃饭,林楠抱着女儿一边自己吃一边喂饭给小丫头,这一副父慈子孝看得安安仰天长叹。

“你什么时候也生一个!”邹虹看出安安没什么耐心,逗逗小孩子还好,过一会就开始四处躲了。

“不要,我还小呢!”安安立马回嘴,她自己还是孩子呢,再生个娃,她估计得死。

邹虹拿着纸巾擦了女儿林一一吃得满是饭粒的小脸:“你是不大,但你没想想你家汪首长啊,也三十多了,怎么着也该有个孩子了。”

汪清陌比安安大六岁,安安自认是个孩子,但她老公确实不小了。父母都在催,安安叹了口气:“岩子没提要孩子的事呢,他可能不急吧。”

“没有不急的,只不过太顺着你了,什么事都以你为先,把你惯坏了。”

林楠话不多,一边照顾着女儿,一边听着自己老婆教训着别人老婆,还挺搞笑,当初她不也死活不生小孩子,但当她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那兴奋的表情,如果不是他在身边,打死他也不会相信邹虹居然幸福的哭了出来。

安安回到家,也寻思着汪清陌是不是想要个孩子,但他真的没有说过啊。

想来想去也没想通,原本想打个电话骚扰下正在演习中的汪清陌,但不巧的是没信号,不知道是不是跑深山老林里演习去了。

安安不喜欢开车,因为北京的交通堵的厉害,所以每天搭地铁上班,这天刚到单位同口就看到程筱亦开着一辆军车进了大门。

安安掐腰气鼓鼓的不平,心底暗暗道。明个一定要开家里那辆牛B牌子的军车来上班。

安安埋头查了一上午的资料,午饭差点忘了吃,邹虹叫她时她才反映过来,急忙跟着邹虹一起去食堂吃饭。

打了饭坐了下来,安安揉了揉有些酸的肩膀,这半年懒惰成,还没干体力活呢都有负担了,这样下去不成,得回去锻炼锻炼。

安安刚咽下口饭冲着对面的邹虹说道:“我今个去充公交卡,早上自动交款机前人太多了,我就去人工交费窗口。我拿了五十块钱和卡一起递进去,估计那小伙是没睡醒,冲我比了个五,我点点头回了个OK。”

邹虹没说话,看着安安示意她继续下去。

安安翻了个白眼:“结果冲了三十。”

噗……

吃完饭往回走时与程筱亦走了个对面,程筱亦一如往常,微笑点头。安安努了努嘴,邹虹总觉得安安这态度不对,要说这丫头的子虽顽皮了点,但对谁都不错,怎么每次看到程筱亦之后就变脸。

“你不会是嫉妒人家比你长得漂亮吧!”只有这个可能。

安安指了指自己的脸:“我有那么差吗?”确实,安安虽说没程筱亦那天生的美人胚,但她还真不差,皮肤白皙,一张娃娃脸,灵动的大眼睛。

“那你一天到晚的,跟见了仇人似的。”

“……”有那么明显吗?

这天刚一下班,汪清陌的电话打了过来,安安以为他还在部队,结果人就在门口,安安收拾了东西,飞奔了出去。

单位大门口,汪清陌的吉普车停在了那儿。安安急忙钻进车里,搂过汪清陌的脖子,‘吧叽’一声对着唇便亲了一口。

“想死我了,怎么回来了。”

“回来做演习总结,能呆几天。”汪清陌拍了拍安安因开怀的笑而鼓起的小脸蛋。

两人先找了地儿解决了肚子便回了家。

这刚一进门,汪清陌便扣住安安的身子一个旋身,直接压在了门板上,安安一声惊呼,唇便封住了她的。

细密而又狂暴的吻,搅得安安几乎窒息,舌尖被吮得发疼,安安的手指紧紧

的扣着汪清陌的肩膀似抗拒又似邀请。

大半个月不见,演习忙得无暇分心,待演习一结束,老婆的身影便席卷整个心间,让他不得不提前一天回了北京。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凉了起来,安安微凉的手指扯着汪清陌的衣领,几下便轻松的探进了衣内,触碰到了那结实滚烫的肌肤。

微凉的手指上上下下时轻时重的索着,汪清陌享受的轻哼一轻,手下便探进了安安的军装内,扣上了那柔软的一团。

汪清陌埋首在安安的颈间,一点点的吸吮着,一路下滑,顺着敞开的衣襟吮上了安安那柔软的挺翘的饱满。

“嗯……”安安咬着唇闷哼一声,掐着男人肩膀的手指越发的用力。待内衣被解开,大掌扣了上去,那早已经挺立的一粒红梅被人一口含住。

“啊!不要亲那里。”安安惊呼一声,虽说享受,但更多的是磨人,那种被激烈刺激的一点,全身的每个汗毛都立了起来。

汪清陌不理安安的挣扎,一手扣住安安扭动的身子,另一只手便开始脱安安的军装。几下之后,安安所剩无几,只有一件外套搭在身上以免裸奔。

虽说这时已经开始送暖气,但也不适合这种场合裸奔,更何况,那大大的落地窗,她可不想给别人演毛片。

“回房间,回房间。”安安拍了拍已经进入状态的男人,急忙说道,免得他真来个阵地演习,她就真成演习目标了。

汪清陌托着安安的身子紧搂在怀里回了房间,把人扔在了床上便压了上来。带着魔力的大掌来来回回的在安安的腰间摩挲着,那敏感的肌肤被人熟知的地带,安安每一下的轻微颤抖,每一个轻声的呻吟,都咂在了汪清陌的心上。

54、V章

汪清陌的手指在安安那姣好的肌肤上打着转,那腰间的弧度优美,S曲线完美的呈现在了男人面前。

安安已情动,水漾的眸子直汪清陌眼底,扭动的身子随着男人的触碰形成一曼妙的歌曲,时娇时媚。

汪清陌手上的力道越发的重,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领带开始解着身上多余的束缚。

安安抓着汪清陌的胳膊,顺着手臂一寸寸的上划,那结实的膛之上,安安微凉的手指索、探寻。那腹间的六块肌被她一点点的照顾得到,男人享受似的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健硕的身躯压了上来。

舌尖有力的挑弄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安安脸颊绯红,呻吟之声愈来愈婉转、动听。

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手指划着安安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如欣赏一件上好的艺术品般,细细的斟酌,打量,抚。

安安睁开水眸,入眼的是硬朗的面容上,棱角分明,目光含笑,紧抿的唇角微微止扬着。

安安好气又好笑,这厮在挑逗着她,而他却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着她一步步沦陷。

“汪清陌,不带这么玩地!”安安半支着身子微微起身,冲着面前的男人忿忿说道。

汪清陌“啧啧”的咂了两下嘴:“等不急了?之前拒绝我的时候意志挺坚决的嘛!”

“处理任何事情,要按当时的情况而定,这件事情不能同日而比。”安安揪着汪清陌的领子,用力一拉,人便轻轻的倒在了身上。那滚烫的肌肤贴上安安微凉的身子,让她不自觉的缩在了男人身下。

安安抬头,吻上了汪清陌的唇,漫长而又充满温情的挑逗之吻结束在她即将窒息之前。

“我要进去了。”汪清陌一手勾住安安那光裸的美腿推至腰间,身下对准了那销魂的所在,一个用力便挺了进去。

“恩……”安安舒服的哼了出声,手指紧抓着男人的背想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内。

汪清陌亲了亲女人的脸颊,光洁饱满的额头,眼睑,然后滑至耳际,湿热的气息吐在安安的耳边:“宝贝,我们开始了。”

最后一个字刚落,汪清陌便开始了一番烈风般的攻击,仿佛要攻城掠池不留一丝余地。

安安顺着自己的感观,周身反回来的信号,一步步的顺着男人的节奏抛开所有的思维,一冲到底。

一番激烈的战斗在安安几近崩溃时结束,汪清陌额头上的汗水滴在了安安的前,那因□的抒发而皱起的眉头让

他更显男人本色。

安安大喘着气,用劲全身的力气抬起手。她的本意是拭去汪清陌头上的汗水,却不想半途停在了男人那俊颜处,贴了上去,轻轻的一巴掌,汪清陌无奈的笑了。

“汪清陌,你丫刚才没戴套子。”安安有气无力的说道。

“家里有,这里可没准备套子啊!”这是事实而已。

“算了,大姨妈刚休息,望老天保佑。”

“恩,安全期。放心吧!”

“老公,你喜欢小孩子吗?”安安突然想到邹虹说过的话,其实她也想知道,汪清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喜欢你。”男人亲了亲安安的鼻翼,宠溺的说道。

“我就说嘛,我家岩子一定不会逼着我生孩子的。”安安媚眼一笑,在汪清陌的脸上吧叽的亲了一口。

洗去了一身的汗水,安安呈大安状占据着整个大床,那轻柔保暖的蚕丝被轻轻的盖住了全身。

汪清陌擦干了头发上了床,掀起被子坐了进来。

安安装死尸,你怎么碰我,我怎么动,毫无反抗意识。

汪清陌拉着被子下边安安那柔软的小手,突然想起两人的第一次。

那时的安安还是个孩子,只有十六岁。而他不是不能等,只是再等下去,只是他常年不在身边,难免会有危机感。

这话说出来可能会觉得好笑,汪清陌你就这么没自信吗?但大家都清楚,安安的个跟谁都哥们,万一哪天被人拐上了床,他后悔都来不及。所以,他急切的盖了印章,看谁还敢打她的主意。

第一次到底疼不疼,他不知道,但是安安哭得够惨,一边哭泣一边骂。后来安安貌似养成了习惯,只要一疼,不管哪疼不管为什么疼,只要他在身边,都会变着法的欺负他。

汪清陌回想,堂堂一个军官,被个小丫头骑在脖子上拉屎着实够憋屈,但是没着,谁让他宠得她无法无天。

安安缓了缓体力,发觉身边的男人怎么这么安静,一抬眼,直撞进汪清陌那满含笑意的眸子。

“干嘛这么看我,不是我变丑了吧!”安安虽说嘴上这样说,但那上扬的嘴角可出卖了她的心思。

“想起我们第一次,那时你才十六岁,我好像太心急了!”汪清陌最后一句话说完自己不自觉的笑了。

安安撇了撇嘴:“现在才知道,不觉得太晚吗?你当年可伤害了我少年时期那幼小的心灵啊!”

汪清陌没接安安的话,伤害,

间接也把自己捆绑的死死了,身心都沦陷了。

安安把头顶在汪清陌的肩膀上,嘻嘻的笑着。大家都说,安安不知道积了几辈子的德,得了这么个宝。

他是她的,不得任何人窥视。想要染指?甭想了,门都没有。

想到这里,安安突然想到个事:“程筱亦在总参,我俩居然在一个所。”

“你那小脑袋,又想什么呢?”汪清陌拍了下安安的脑袋,他知道这丫头肯定不会轻易把那事儿放下的。

“岩子,说真的,你说,程筱亦站在我面前,我样样不如她,我就合计,你说,你是不是脑袋让门挤了,那么个大美人你怎么忍心拒绝的呢。”

“没办法,你给我吃了这么多年的毒药,我敢离开你吗?我可怕没解药毒发身亡。”

“你就扯吧!”

两人相视一笑,安安把头埋进汪清陌的怀里蹭了蹭。

第二天,安安差一点迟到,但还好,有个男人在家,那比定点的闹钟都好使。七点准时把她从床上挖了出来,洗漱过后下了楼,邵阳已到了门口。

邵阳开车先送了安安去单位,这刚一下车,便看到程筱亦的车子在对面停了下来。

安安站定,透过玻璃窗看向车内的女人。程筱亦只是直直的看着汪清陌的车,她知道这里边坐着汪清陌,但她却看不到。

车内的汪清陌皱了下眉头:“走吧。”

安安步行进了单位大院,刚一到办公楼门口程筱亦停好车也到了。两人互视一眼,谁也没说话。

安安脸色也不好,而程筱亦也好不到哪去,两人各怀着心事进了各自的办公室。

安安心想,这算什么事儿啊,自己的老公,被你窥视着,我还不能有怨言,凭什么啊。

今个一天,安安都没什么好气,同事们都看在眼里,邹虹问了几句,安安也不说,只是绷着一张脸见谁也没笑容。

下午开会,主任传达了上级命令,所里的几项研究已有成效但还未投入各军区进行实战,所在最近会派出七人,到七大军区进行实战作讲解。希望咱们部门同志能够积极参加其中,军区一圈下来,也就一个来月。

安安无所谓,去就去呗,心不在焉的点头称是。

结果,安安这一声好,纯属意外。但当命令下来时,她倒也无所谓,让她去的目的,因为她本是广州军区出来的人,她一切都熟悉。

但,任谁也没有想法,她此去,会有一场劫难等着她。

快下班时,安安在走廊里又与程筱亦走了个对面,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女人之间的战争,火药味十足。今天的程筱亦不似以往的态度点头微笑,而此时她的脸上明显的告诉别人,她不开心,那微微泛红的眼圈,这多么容易让人误会啊!同事侧目,以为安安欺负程筱亦了呢。

安安虽说脾气冲,但也知道这是单位,不适合发生什么矛盾,闹出笑话她俩谁都不好收场。

下了班,安安正收拾着东西,汪清陌的电话打了过来,他的会议已经结束,此时正开着车往她单位来,接她下班。

汪清陌是怕安安的小脾气又上来,今个得哄着,这刚一结束,把邵阳放了个假,他自己开着车过来。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安安刚一到门口,还没等上了汪清陌的车,程筱亦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魂不散呐~下一章该汪清陌挠头了,两个女人,怎么面对呢?

55、V章

有些事情,早晚都得解决,比如此时的程筱亦事件。安安自认已经在忍让,本是不想汪清陌为难。但她非常不明白,天天惦记着别人老公的程筱亦,怎么就这么的乐此不疲。

安安并不想把这事儿放到台面上来弄得大家都难看,原本以为程筱亦能够明白这个道理,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但很明显,程筱亦并不想让这事儿翻篇。安安一手扣着车门手扣,侧头看着站在车前一动不动的程筱亦,人都欺负到家门口了,她也不能干闲着。

“砰”的一声半开的车门用力的甩了上。安安扭头走到车前,怒目直视着程筱亦:“你想干什么?别当我忍着你,岩子是我老公,别说他爱我,就是他不爱我,我也不可能让你这么明目前张胆的在我面前挑衅。”安安语气不善,直视着程筱亦的目光充满着敌意。

而后者咬着唇,原本想说的话,却因尴尬和紧张发不出声音,半晌:“我想请你们吃个饭,行吗?”

“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好男人多了去了,别总盯着不属于你的。”安安也并不算讨厌程筱亦,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也许他俩还真能成为朋友。毕竟程筱亦长了一张很讨人喜欢的脸蛋,男女通吃。但安安庆幸的是汪清陌没有动心,否则她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程筱亦知道安安的心理,所以知道她这边走不通,便急忙望向车内的男人。

这么对峙着也不是个事儿,末了,汪清陌下了车,来到安安身边冲着对面的程筱亦道:“走吧!”

安安不解的看着汪清陌,而后者回以她温暖一笑,程筱亦望着那抹不属于自己的微笑暗然的回到自己车上。

程筱亦把车开到了一间京城有名的高档会所。安安先下了车,汪清陌打了个电话便拉着安安一同随着程筱亦走了进去。

要了个包间,几人落坐。安安翻着白眼一副老大不情愿,程筱亦心情纠结,约到他们很开心,但看到他们坐在自己面前又不开心,她很矛盾。

汪清陌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其实这个问题早该解决了,压时间久了,安安这边也容易爆发,不如趁这个机会把问题解决清楚。

程筱亦这个孩子还是不错的,但是太死心眼,这么多年,明知他有安安还一心扑在他身上,明里暗里的透着话也无济于事。

安安点着菜,也不管自己的老公和对面那个女人“眉来眼去”,她现在心情是糟透了,讨厌看到的人还天天在眼前晃,史上最悲催的莫过于她最近的状况了。安安后悔死进总参了,现在让她回广州军区她也二话不说就会同意。

菜点好了,安安也不客气,一桌子都是她喜欢吃的。程筱亦始终低着头,貌似她也知道自己有错,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当着她的面对她家男人怎么样。但安安一会瞪眼汪清陌,一会撇一下对面的程筱亦。

就这么一来二去,菜也开始上来了,自始至终,程筱亦一句话没说。

安安挽着袖子,目光盯着桌子上的美食移不开眼:“老公,我要吃鱼。”

汪清陌早知安安的心思,没等她开口便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鱼放在面前的碟子里,细心的挑出鱼刺后再把碟子推到安安面前,依次,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这情形看在程筱亦眼里无疑是安安的炫耀以及对她强烈的讽刺,但她也知道,那种幸福不是自己的,也不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她第一次见到汪清陌是刚刚上高一,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心就这么敞开装进了他这么一个男人。她选择考进了军校,只是为了想离他更近一些。

当有一天,有人告诉他汪清陌有喜欢的人,是他的青梅竹马。她试图拔出这颗扎入心底这刺,但始终无果。

她很固执,喜欢上他,七年了。

安安正吃着,汪清陌的电话响了,他起身出去接电话,安安便放下筷子看着对面情绪低沉的程筱亦。

“有话说吧,他都出去了。”安安喝了口果汁,拿着纸巾擦了擦嘴,语气不善的开口道。

程筱亦咬着唇,双手交叉的紧握在一起,眼光有着坚持与隐忍:“虽然会给你们造成困扰,但我并不认为我有错。”

“行,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岩子是我的人,你甭想打他主意。”你要道个歉也就算了,这是什么态度,安安火气有些上来,态度强硬了起来。

程筱亦深吸了口气,拿起茶壶倒了杯热水握在了手里,她的心是冷的的,身体的温度亦是如此。

两人对峙着,末了,程筱亦开口:“我没想怎么样,只是心里放不下,七年了!”程筱亦顿了顿,喝了口热水驱驱身上及心里的寒气。“我知道问题是在我这里,但我也不好过。”

“你自找的。”安安刚落,汪清陌推门走了进来。

安安撇了他一眼,汪清陌也不知道两人都说了些什么,只听到安安最后一句话,这事儿他也没着,程筱亦死心眼。

程筱亦整理了情绪,牵强的勾起唇角,抬手倒了两杯酒推到汪清陌和安安面前,然后又满了一杯酒端了起来:“

这杯我敬你们的,祝你们,永远幸福……”

安安双手抱怀,汪清陌虽说不喜欢程筱亦,但也不至于太过份,毕竟一个女孩子。转头看了眼旁边怒气冲冲的安安,无奈端起酒杯:“安安不喝酒,我代她喝了。”汪清陌说完,一杯仰脖灌了进去,放下杯子去拿安安的那杯,手一空被安安抢了去。

汪清陌拽住安安的胳膊,而后者甩了开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端着杯子转头面向程筱亦:“我接受你的祝福,你说七年!我和他都不止十七年的感情,你赢得过我吗?”安安说完,一仰脖一杯酒全喝了下去。

程筱亦目光暗淡,紧握着玻璃杯的指节微微泛白。她的内心一直是惶恐不安,更多的是矛盾。她不想破坏他们的感情,但却不知道如何收回自己的感情。

造成他人的困扰,自己亦是伤痕累累。

何必,何必!头一仰,玻璃杯中的红酒尽数咽到肚子里去,她苦涩一笑坐了下来。

程筱亦端起酒给仨人的杯子都满意了上,那海藻般的卷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蛋,微弯的眼角,忽闪的睫毛。

“岩子哥。”程筱亦突然转向了汪清陌,端起手中的杯子刚一举起,安安急忙抢在汪清陌端起酒杯之前拿起了他的杯子抬了起来:“有话对我说吧,岩子今个就是一陪衬,他没说话的权利。”

汪清陌也不想程筱亦为难,但不为难她就要为难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缄口不言。

程筱亦看得出汪清陌对待安安的态度,那宠溺的目光,温柔的话语,只可惜这些从来没用在她的身上,他和善礼貌,却没有一点的温柔存在。

他把所有的爱全部留给了面前这个女人,她从没想过要夺到什么,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默默的爱,已经爱了七年了。她只想今天了结了这份感情。彻底的,拔出心中这已深蒂固的刺。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说,但却发现,我本不知道我到底要的是什么?我曾经偷偷想过,如果你们有一天分开,也许我会有机会。但是这七年,我曾无数次的打听你们的情况,但身边的人都在劝我放弃。”程筱亦沉默了,因为她也不清楚,她到底要表达什么,今天坚持的叫住他们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在自己心中再□一刺?

程筱亦沉默了,但安安可不想把这话放下,豁的站了起来开口道:“程筱亦你懂爱吗?真正爱一个人是不允许他心里有其它人,也不允许他被别人惦记着,更不允许他被任何人染指。你爱岩子吗?如果爱,你

能接受这些吗?我是他老婆,我是他唯一爱的女人,这些你都能接受吗?你到底明不明白,你那本不叫爱,那只是一种心里上的依赖,只是你自己界定为爱。说白了,你是个白痴,懵懂无知。我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但今天我能坐在这里听你说,跟你说,这些没有用的废话,我已经忍到了极点,做事咱别得寸进尺……”

安安越说越气,眼看脾气要上来了,汪清陌急忙起身拉住她,否则真不知道会不会一个杯子飞过去砸程筱亦的脑袋上。抬手看了看表,心里咒骂着杨子的办事速度越来越退步了。

“安安,你先坐下,我跟她单独说几句话。”安安气呼呼的把头转到一边不看他俩两人,也间接表示同意汪清陌的意见。

汪清陌沉思一下,抬头看了眼脸色煞白的程筱亦:“跟我来。”汪清陌说完转身朝着门口走了去,包间门被打开,程筱亦葱白的小手攥的死死的,她内心也很紧张,她知道面临的是什么,却无法躲避。

两人走了出去,安安便郁闷着,凭啥要我的男人跟另外一个女人单独在一起。不行,安安想着站起身走到了门口。

走廊尽头的两人低语着,程筱亦的长发完全遮住了她的脸蛋,只能看着她低着头,双手揪着前的衣襟。

这时汪清陌朝她这边看了过来,安安回瞪了一眼,然后就看汪清陌又说了些什么,这时程筱亦转头向她看了过来。

距离有些远,看不清程筱亦的过多的表情,但那晶亮的眸子,沮丧的神情还是映在了安安的眼底。

安安继续观察着两人的举动,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安安一回头:“杨子,你怎么来了。”

杨子风风火火的跑来,喘了口气,抬头一扬下巴指了指走廊方向:“首长一个电话,我这穿上防弹衣就来了!”

“怎么着,他来让你救场啊?”安安没好气的数落着自己老公一句。

“这事儿也不能怪岩子,要怪就怪你,谁让你找了个这么有魅力的老公。”杨子用肩膀撞了撞安安的小身板,嘿嘿一笑。

“上次就因为程筱亦,我俩差点没干起来。”想起上次的事儿,安安心里更是多了些不爽。

“别瞎合计,岩子的心里只有你一个。”这可不是扬子安慰安安,这汪清陌心里只有安安一个人,众所周知。

“废话,那当然。他要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把你们38军军指挥部给炸平了。”

“姑,咱这话就私下说说,传外边去那可是犯罪啊!”

安安撇撇嘴,转头继续监视

着走廊另一头的两个人。

汪清陌看到杨子来了,就跟程筱亦又简短的说了几句便走了回来。安安小跑上前一把拽过汪清陌扯进了包间里。门口的杨子看着程筱亦那惨白的脸,泛红的眼圈,无奈的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程大美人死心眼,哎,就劳烦杨子了。噗……

56-60

56、V章

安安那两杯酒下肚,现在开始反酒劲了,此时已经脸蛋泛红,拽着汪清陌的胳膊开始摇晃起来。

汪清陌一看势头不对,杨子也看出安安酒劲上来,一会准要作。两人对视一眼,汪清陌楼住安安的腰定住她不稳的步伐:“我先走一步,你一会送小亦回去。”

杨子点点头:“恩,放心吧!”

安安歪歪扭扭的靠在汪清陌怀里,虽说身体不受控制,但脑袋暂时还是清醒的,抬起有些不太好使的手,指了指程筱亦:“我告诉你程筱亦,别想跟我抢老公,死都别想。”

汪清陌急忙揉了揉安安的脸蛋给予安抚,转头面向程筱亦:“先走一步。”

杨子目送汪清陌开门离去,程筱亦紧绷的情绪终于瓦解,趴在桌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杨子无奈,但也没着。感情这东西,还得自己想明白,谁劝也白扯。

汪清陌把安安稳当的安置在副驾驶位置上,转身上了车。

汪清陌开着车,安安一把搂住他的胳膊,口齿开始不清的嘟囔着:“谁都别想跟我抢老公,就是天皇老子的孙女也别想。”

汪清陌看出安安还是心有芥蒂,叹了口气!这人呐,有魅力不成,没魅力也不成。做男人,就是难呐!

安安滴酒必醉的体质,每次只要沾上酒,准保回去闹上一场。此时汪清陌把车在家门口停好,把安安从车上抱了下来放在地上。

安安脚一着地,一个回身一把搂住了汪清陌的腰:“老公。”

“恩?快进屋吧,外面冷。”

汪清陌一手搂着安安的腰,一手拿着钥匙开门。刚一开门,室内的热气迎面扑来。温暖的感觉席卷全身,安安挣开汪清陌的怀抱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汪清陌随手关上门,一把拽住安安摇晃的身子,否则她脚下这么一绊,准来个嘴啃地板。

“老公,你说,我是不是没有程筱亦那个死丫头漂亮?”安安是醉了,但是这个问题一直在她心里。女人吗,遇到劲敌时心底难免会有危机感,会对自己产生怀疑。

汪清陌一边脱着外套,一手拽着安安哄道:“谁说的?咱家宝贝最漂亮了,打小就漂亮。”哎,一惯硬冷的汪清陌,只要一化身变回岩子,永远与他的形象格格不入,说起话来,也不着调。

“恩,我比程筱亦漂亮。”安安嘿嘿一笑,搂上了汪清陌的脖子。

汪清陌亲了亲安安的小嘴,心下一暖。

安安舔了舔唇,媚笑着,手已经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老公,我给你跳,脱衣舞……”

汪清陌心下坏了,又开始耍酒疯了。

急忙拉住她,一弯腰打橫抱起安安两步并做一步往楼上走去。

杨子本就不太会哄女孩子,要说哄自己的妞还成,这哄一个跟自己没太大关系的妞,还真不在行。

半晌,程筱亦哭声渐止,杨子咳了声打破尴尬的场面:“你吃东西没,这菜都快凉了,我让服务生拿去热一下吧。”

程筱亦止了哭声,接过杨子递过来的纸巾拿了拿满是泪水的脸颊,摇了摇头:“不吃了。”

“那我送我回家吧!”虽说程筱亦是打小就认识的,但他们并不常走动,特别这个时候,女孩子伤心,不像平时可以调侃,所以只能送走了事。

程筱亦始终低着头,这时眼泪又开始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一会,米白色的裤子上蕴湿了一大圈。

杨子有些看不过去,挪了挪椅子蹿到程筱亦旁边:“别哭了,你就是把自己哭死,汪清陌的心里也一样没你地儿。”

杨子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差点抬手抽自己个大嘴巴,这什么事儿,明明是安慰人,这怎么又刺激上人家了。

程筱亦原本是无声的掉眼泪,这下可好了,“哇”的一声失声痛哭起来了。

杨子要说平时嘴皮子挺厉害,但这哄程筱亦却没啥能耐,刚一开口便说错话,自责着把头转到一边生起自己的气来了。

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坐着。过了会儿,杨子瞟向桌上大半瓶的红酒,闲着也是闲着,男人嘛都是无酒不欢,拿起一个空杯倒了一杯,自己喝了起来。

过了会,程筱亦也不哭了,知道杨子在喝酒,擦了擦眼泪拿起酒瓶子给自己的杯子满了上:“杨子哥,来,我陪你喝。”

“恩?好!”这什么事儿啊,明明是我在陪你,结果成了陪自己了。杨子心底腹诽着,端杯与程筱亦碰了下,一口喝了个大半。

程筱亦本来也不是特愿意说话。话说,程筱亦还是很文静的一个女生,做事也稳当,从小就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

这些年,唯独在汪清陌的身上,算是做了实实在在拉都拉不回头的错事。虽说错事,也并未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身边的人都劝她,她点头答应,只是内心还是一直坚持着。

两人一杯一杯的喝着,很快大半瓶就没了。

程筱亦眨了眨红肿的眼睛,憋了瘪嘴:“杨子哥,我没喝够。”

“成,哥带你换个地儿喝去。”

杨子也是个白痴,平时白自予情圣了,这次程筱亦是真喝多了。而且是喝的一塌糊涂。

两人换了个地儿,杨子把车开到了工体,找了家酒吧两人钻了进去。

酒吧里人声鼎沸,昏暗的光线里,杨子和程筱亦坐在角落的沙发里开始推杯换盏。

杨子教程筱亦玩骰子,这东西,简单易学,几下程筱亦就明白了。

要论玩这方面,程筱亦自然是输家,输了,酒自然就不能少喝。杨子赢家是必然的,一个懂行的人怎么会轻易输给一个新手。

但当最后,程筱亦喝得趴在沙发上彻底不醒人事了,他才反映过来,居然忘了她是个丫头。

把程筱亦抱上车,想着赶紧把人送回家吧!回家?“靠”杨子一拍脑门,他就这么明晃晃的抱着程副主席的孙女回去?

程筱亦自从大学毕业回来后,就一直跟爷爷住在一起。所以,杨子要送她回去,必然要碰到首长。而且这么晚了,这叫什么事啊!

杨子挠了挠脑袋,叹了口气,硬着头皮,送吧!

某军区大院,杨子在门口打了电话,又提交了证件,警卫员才放他进去。

程筱亦睡得彻底不醒人事,任杨子怎么摇晃她都不醒。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把人抱进了门。

程筱亦的在门口看着孙女:“呀,扬子啊!”

杨子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两人正打着招呼,程筱亦的爷爷从楼上走了下来,杨子一看到来人,即使抱着程筱亦的身子也啪的打了个立正,站得笔直:“首长好。”敬礼是不可能,除非把人家孙女从怀里扔出去。

程老爷子点点头指了指杨子怀里自己的程筱亦:“小亦这是怎么了,一股子酒气。”

“首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小亦喝多了。”

杨子的身板拔的笔直,程筱亦只觉得那如铁一般的手臂硌得难受,不舒服的拱了拱身子,杨子这才想起来:“首长,我先把她送回房间吧!”

杨子来到程筱亦房间把人放下便下了楼。来到客厅的沙发前“啪”的打了个立正敬了个军礼:“对不起首长,打扰您休息了。”

杨子走后,程筱亦的给她盖好了被子下了楼。瞅了瞅自家的老头子:“哎,你看这咋回事?”

“什么咋回事,咱孩子喝多了人家给送回来,这不正常吗?”

“不信,他俩肯定有事?咱小亦为了汪家那小子这几年心里也够委屈的,她又不能跟咱们说,只能自己闷着。我看杨子这小伙子不错,我也有两年没见到他了,啧啧,越来越像个男子汉了。”

“……”妇人之仁,程老爷子无语了。

作者有话要说:杨子和程筱亦,真没感情。哎~~~

57、V章

安安醒来时头痛欲裂,刚一想起来才发现浑身酸痛,心下咒骂着汪清陌。那个死男人,趁自己喝多了,又把她折腾够呛。

强支起身子下了床,进了洗手间洗漱。出来后套上军装下了楼。

汪清陌已经走了,昨晚印象里就是被她家男人架上了车,后来发生啥了就没太多印象了。

时间还早,门口不远处有家早餐店,安安吃了早餐打车去了单位。

今个一天安安没有碰见程筱亦,心里琢磨着估计是在家反醒呢。

下午给汪清陌打了个电话,对方正在开会,也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忙了一天,所里的几项研究准备投入各军区准备参与实战演习,安安一一记录重要部分准备一周之后的广州之行。

快下班时接到周沐沐的电话,安安还在纳闷,叶子的婚礼她没去,也没回她电话,这时找她干嘛呢?而且,周沐沐不是在石家庄吗?

拖着疲惫的身子打车去了约定的地点,周沐沐已经到了。安安一身军装很是抢眼,离老远周沐沐就看到安安走过来,刚一推门就站起来向她招手。

安安放下包坐了下来:“什么事这么急着叫我出来,你不是在27军吗?”

“恩,回来有几天了,听说你进研究所了。”周沐沐倒了杯热水推到安安面前。

“你消息倒灵通,半个多月了。”安安拿起杯子暖了暖手说道。

点了菜,安安抬头问周沐沐:“叶子婚礼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看到没?”

“看到了?当时出任务没开电话,等看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天,没来得及回去。”

“恩,你说吧,找我啥事?”周沐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周沐沐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我想去38军宣传部。”

安安一愣,这怎么又要去38军了:“你在27军怎么了?为什么要去38军啊?”

“哎呀,你就别问了,帮我跟汪军长说说!”周沐沐亮亮的眼睛,微带些不好意思的囧态。

“你申请调令就好了啊。”这事是政治部的事,关岩子啥事!

“我申了,但是被汪军长给打了回来?”

“什么?”安安这一口水差点呛到,整个集团军十来万人,汪清陌不会连这点小事也管吧。“岩子没那么闲吧!”安安这明显骂她老公不务正业嘛。

周沐沐认真的点点头:“真的,调令被驳回,说是38军不缺记者,你帮我说说行不。”

安安放下杯子,前倾着身子仔细打量着周沐沐那窘迫的小脸:“你先告诉我,为什么非要去38军啊,27军不想呆你可以回北京啊。”

周沐沐秀气的眉头一皱:“你先别问了,以后再告诉你。”

安安挑了挑眉:“哦,难不成38军有小情人?咦不对啊,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分了。”

“我晕,这速度。”安安想了想道:“成,我给你跟岩子说说,他正好在北京,估计这两天就走了,但是成不成我不敢保证,我下周去广州,可能就没时间了。”

“你去广州干嘛?”

“还不是为了咱们所的研究,以往都是各军区来人,这次主任说了要派人下基地。”

“哦,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菜上来刚吃了几口,汪清陌的电话打了过来,安安告诉他吃完饭再回去。周沐沐看着安安甜蜜的笑脸,微微一笑,却泛着微囧与苦涩。

最后周沐沐拉着安安的手说,一定要说服汪军长,安安耸耸肩表示会尽力。

打了车回到别墅,安安踢掉鞋子扔下包趴在沙发上不动。楼上的汪清陌听到开门声,知道是她回来了,可是半天没上楼,就下来看看。

“这是怎么了,怎么趴这了。”汪清陌坐到安安旁边,一把捞起安安半抱在怀里。

“我现在浑身酸痛,四肢无力。”

“你们所不会开始研究农业了?”汪清陌笑笑,手却放在安安的胳膊上轻轻的揉着。

“还不是你,折腾死我了。”

“谁让你非要跳脱衣舞,拦都拦不住,美色在前,没把持住!

安安撇了眼不着调的汪清陌,脑袋一耷拉装死人,不动了。

安安原本要睡着了,突然想起周沐沐的事,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周沐沐要去38军,她说调令是你给驳回的?”

“恩。”汪清陌能猜到周沐沐找安安什么事,所以他不惊讶安安知道。

“你这么闲啊?”安安仰着小脸数落道。

“咸?都淡都鸟了。”

“靠,你们军部的伙食那么差。”

这两人够能打岔的,安安调整了坐姿半趴在汪清陌的大腿上:“她让我跟你说说,她想去38军。我说我尽力,你们宣传部也不差她一个人,就让她去得了。”

“虽说不关我的事,但我不希望她来,你别问为什么,你回她就说我这边不通过。”

安安还要说话,汪清陌扣住她的下巴,头一低吻上了安安的唇。

轻轻一下,便有效的堵回了她的话:“别那心了,我明个就走,你自己把东西收拾好,到了广州给王叔打个电话,别老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他上次还跟我说起你,说你越活胆越小了。”

安安瘪瘪嘴点点头没说话。

安安被汪清陌半拖着上了楼,她其实是不想走,但汪清陌也不惯着她,天天抱着,也不是小孩子。

洗了澡出来时,汪清陌还在书房,简单的往脸上抹点水拍了拍脸蛋转身进了书房。

汪清陌在看今个下发的头号机密文件,也不知道是什么,安安走过去挤进汪清陌的怀里坐在了腿上,一低头,吓了一大跳:“我去,发生什么事了?”

汪清陌恩了声没说话,过了片刻把文件一合:“这事儿还没确定,只是防范于未然。”

汪清陌把东西收拾好,两人回了卧室,安安的小心思合计着,这是要出大事啊!但岩子说了,还没确定?但只要中央盯上了,十有□了。

汪清陌走了出去,安安还站在那愣神的合计着,待反映过来,人都没影了。急忙跑出来追进了卧室。

“岩子,岩子,这事儿是真的吗?”

汪清陌站在床前转身看着刚小跑进来的老婆,眉头一皱:“安安,我觉得有必要下道禁令,书房以后不允许你进出。”汪清陌态度严肃,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

“我看,没这个必要吧!”安安缩了缩脖子嘿嘿一笑。这才是军人汪清陌,哪还是任打任骂的岩子了。

“有些事情,知道就当不知道,看到就当没看到,这是军人的天职。”这句话并不单单对针对安安,这也是针对所有的军人,口风严谨,知道什么该说该做。

安安听话的点点头,摆着两只小手急忙应道:“恩呐,我啥也没看到。”

汪清陌知道安安好奇心重,态度不严厉一些她不会认真对待,收拾了下两人便上了床。

汪清陌一手搂着安安的腰心里合计着文件的内容。安安这边亦是同样想着这件事。两人一时无话。

过了好一会儿,安安还是没忍住,转过身子对汪清陌面对面:“老公,我问你个事呗!”

“文件内容一律无可奉告。”汪清陌一脸严肃,但手上却不太老实,掐着老婆的小腰,哪个男人能特么的严肃起来。

安安撇撇嘴,又扭了扭腰不让他碰:“我还没说啥事呢,至于这么严肃吗?我是你老婆,不是你手下的兵。”

“你要是我的兵,我早把你踢回家去了,一天把你逍遥的。”

“别瞎扯,我就问下,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梁沐杨那个小人是不是也会倒了。”

“梁沐扬!”汪清陌轻吐出这几个字,沉思片刻,拍了拍安安的脸颊:“必然!”汪清陌只说了这两个字,而后对上安安晶亮的眸子微微的笑了。

微抬起头,亲了亲安安那丰满的唇瓣:“宝贝,这一走,咱俩就小一个月不能见。”

安安点点头,面对即将的小离别有些不舒服,嘟着唇小手在被子里拉着汪清陌的大掌:“在外边别沾花惹草,等我回来让我听到风声有你好瞧的。”

汪清陌伸出手臂穿过安安的颈下把人搂在怀里:“我这么洁身自爱,什么时候做过那种龌龊下流的事。”

“别贫,被人看上也不行,管好你那张桃花脸。”

“好吧,我保证,女人边都不沾,成不。咱谈点正经事。”

“咦,有啥正经事要对我说的。”安安原以为会围绕文件上的机密,美滋滋的翘首期盼着。

汪清陌作势思考着,突然一个转身牢牢的把安安困在了身下:“宝贝,我在想,我们儿子的事儿。”

“啊!”安安先是吓了一小跳,接着忙推着歁在身上铜墙铁壁:“我现在浑身都疼,你就饶了我吧!”

汪清陌哧笑了两声,低头吻上了安安的唇,齿间相依,灵活的舌收刮着安安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大手也不老实的伸进睡衣内扣住了安安前的饱满。

安安控制不住身体的反映,微抬起身子迎合着。不知不觉间衣衫大开,两人结实的膛紧贴在了一起。

待反映过来,安安用力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微喘着气:“不要了,真的很累。”

汪清陌恩了声,可□的欲望如铁一般的抵着安安的小腹,腰间不自觉的动着蹭了蹭。

安安感受着男人的欲望,噗哧一笑,抬手抚上了男人的脸颊,情。欲未褪的眸子深情的对视着。末了,四片唇不自觉的又纠缠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安安要去广州了,两人就要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但广州之行并不顺利,也让两人经受了一次人生的大考验。

至于周沐沐,估计大家能看出点门道,那是后话了。

58、V章

一周很快过去,安安拖着行李到了广州,军部派车来接的安安。一个多小时的行程到了军区的研究所。

研究所里有一部分人之前安安认识。跟大家打了招呼,又见了研发部的主任,简单的聊了几句。

到了军区安排的宿舍,安安休息了下便给41军区军长王言敬打了个电话,王言敬并不知道安安来广州的事,接到她电话时还很是惊讶。

简单聊了几句,安安说了此行的目的,而且过几天还要去41军报道,到时候再去看他。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便到研究所报道。安安是电子作战装备的研究员,这次带来了所里几项研究。敌我识别系统的升级版,空军的滑翔伞,最新一项是研制的跟踪仪器。安安身上就有一件,只是暂时她还不知道。

在研究所里一呆就是四天,第五天的正值周末,安安也给自己放了天假逛了一圈。第六天的时候研究所派车把她送到了柳州的41集团军研究所。

所里几乎都是熟人,安安的临阵脱逃让她不好意思的面对着大家友善目光的洗礼。微囧着跟大家打着招呼,又拿出北京带的特产分给大家。

耽搁了一天,晚上与所里的几个单身无聊人士们一起吃的饭,安安被大家揪着说起上次的事情,她自知跑不掉,端起杯饮料跟大家道歉。

一年多的相处,大家都知道安安不能喝酒,所以也没逼着她端酒杯。

吃过饭,大家一起去K歌。这一折腾下来就半夜了。

第二天,安安就埋头研究所里。大家还打趣着她,会不会像上次一样,研究成果出问题。

安安哪是任你们打趣的人,回嘴是必须的,呛死你是必然的。

哈哈打趣的一天,晚上回宿舍拿了东西出来,打车到了军区的部队大院看望王言敬夫妻。

做了登记,打了电话,安安才被放行。王言敬的妻子李筝亲自出来接的安安。

“王婶,好久不见啦!”安安嘿嘿一笑的打着招呼。

李筝接过安安手上的东西,热情的拉着安安的胳膊往回走:“你王叔今晚特意放下工作在家等你呢。”

“嘿嘿……”安安干笑了两声,话说,她还是不太好意思面对王军长。不管于公于私,她貌似都没啥脸。

李筝一边开门一边喊了嗓子:“言敬,安安来啦!”

王言敬正在楼上,听到声音就下楼。安安坐在沙发上,看到王言敬下来,急忙起来立正打了个军礼:“首长好。”

安安这一个军礼,王军长把原本因军事上的问题而烦忧的情绪一下子抛开乐了出来:“安安呐,看到你给我敬军礼,我怎么这么不习惯呢。你还是躲着我点比较符合你的子。”王军长说完哈哈大笑了出来,李筝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听到这句话从厨房里出来数落着自己家男人:“安安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别再弄得她又不好意思。”

安安嘿嘿一笑:“王叔就喜欢开我玩笑。”

王言敬摆了摆手:“随便坐,别在家里站军姿,你王叔我还不习惯。”

“恩。”安安坐了下来,掏出自己带的东西都是北京的特产还有两瓶酒。

“王叔,这个是岩子特意嘱咐让我带给你的。”

王言敬一看茶几上放的两瓶特供茅台眼光放亮,伸手拿了起来看了看:“啧啧,还是岩子想着我。这酒也就北京,我在这一年也喝不到两瓶啊。”

安安嘿嘿一笑,他俩都知道王言敬好这口,就知道带这个准对。

“这个是给王婶的,我来之前去王府井逛了一圈,这条围巾是今年的新款。”安安拿出冲着从厨房走出来的李筝说道。

“来就来呗,还花钱买东西。王府井我就去过两回,那东西挺贵的。以后别瞎花钱,我这个岁数了,还美啥。”李筝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说起话来豪爽干脆。

晚饭事先已经准备差不多了,安安来了就开始下锅,不一会,六道菜就上齐了,安安瞧着一桌子丰盛的美食口水都快下来了:“王婶,我快一年没吃到您做的菜了,我都怀念了。再说了,你做这么多,咱俩哪吃得完啊。”

“没事,剩下了明个我们再吃。你难得来一回,我都挑的你平时爱吃的做的。”

“哎,还是咱东北菜香,来广州一周,天天吃得我都快淡出鸟来了。哈哈……”安安洗了手,几人落坐。

安安把酒打开给王言敬倒上,又倒了小半杯给李筝,然后拿起果汁给自己倒上。大家都知道安安不能喝酒,所以也不能惯她不礼貌。

三人碰杯喝了一口小,安安夹了菜吃了口:“真好吃,王婶手艺越发的进步了,比我妈做的好吃多了。”当什么人说什么话,其实安妈妈王亚炎女士的手艺也不算差吧!但常年在外工作,也难得顾家。

“安安就这张小嘴甜,对了,你和岩子什么时候办婚事啊。上次我没回去参加叶子的婚礼,你俩的婚礼我一定要回去。”

“我爸他们商量的是在元旦,我再呆十来天也该回去了。到时候估计就开始筹备婚礼的事了。”

“你俩早该办婚礼了,然后再生个小宝宝,哎呀,多好!”老一辈的孩子都大了,都希望小一辈给他们生个孩子让他们玩玩,哎~

安安嘟了嘟嘴,示意不喜欢小孩子,李筝笑着给安安夹菜,安安忙着往嘴里塞,突然想到王小伟来了:“王婶,小伟啥时候毕业啊。毕业也来41军吧!”

“明年毕业,我和你王叔不打算让他来41军,毕竟在他爸眼皮子底下,他难免会有依赖感。”

“恩,那让他去38军吧!”

安安这话说不假,38军是中国的王牌军队,自建国以来最强的陆军部队。

38军在中国三大重装集团军里首屈一指,在中国陆军的地位比美军第四机步师甚至还要高。任何最新武器装备,最新的训练战法和最新颖的演习方式,都在38军率先展开。38军可以说是我军国防现代化的领头兵部队。

国家军区领导班子,多少个曾在38军坐阵。而且,好多部队领导的子弟都在38军历练。所以,安安那话并不是为了拉近两家的关系,而是站在立场为了王小伟考虑,在那出去的,都很有发展。

王言敬没说什么,估么着也早有这打算。

一顿饭吃得安安大快朵颐,好久没这么痛快了。安安在北京常年吃饭店的东西,她一直很喜欢吃家常菜,她自己厨房白痴,只能对付弄熟,味道嘛!就有待商议了。汪清陌常年不在家,一个月回来就那么几天,做饭的次数也是有屈指可数,所以安安今个把失去的补了个大半。

安安揉了揉圆鼓鼓的肚子,嘟着嘴撒娇道:“王婶,都怪你,人家一个小姑娘,肚子吃得圆圆的。”

“圆点好,再往上点,估么着就是个儿子。”

“王婶我看你是想让小伟早点给你生个孙子吧。”

“小伟还没个对象呢。”

“有没有,人家也不会告诉你,现在年轻人,有几个愿意跟家长谈论感情的。”

“是,你们年轻人,我们都快老古董了。”

王言敬看着旁边这两人耍嘴皮子还挺逗,笑呵呵的一边看戏。

“对了,安安呐,你说的那个新型追踪系统,增加了什么功能?”

“以前是据发信号的频率才进行追踪,只能定位当下的时段,现在只要追踪到一次,就可以全程追踪定位了。”

“准确吗?又不是定位器。”

“当然准确,相当于在跟踪对方的信号源进行木马植入,我们试验过了很多次了,这次看看投入实战到底效果如何。”

“会次会据距离的远近而产生判断上的误区。”

“不会。”

安安坐到九点回了宿舍,洗漱了下睡了。

在41军呆了四天,转站42军。三天后广州军区研究科室的主任打来电话,对方正好有一个演习,问安安要不要过去参与下。

安安思考,决定回了广州。

最近岩子也比较忙,两人每天一个电话,聊的时间都不长。

安安决定回广州参加演习跟岩子说了,岩子也同意,毕竟演习对于科研人员来讲没有任何危险,所以就同意了。

42军派车把安安送回了广州,第二天,演习开始。安安所带来的几项全部参与实战。

安安坐在指挥中心对着计算机噼里啪啦的敲着一串串的电码,正截获着对方的信号。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有热闹看喽~

59、V章

安安的截码很快发挥了作用,对方电台无任何频率时依旧准确的指定出对方的位置,深山之中信号最是差,树荫的遮蔽,起伏的高山都是屏蔽信号的最佳地利条件,但不影响任何跟踪效果。

一天的耗战结束,安安松了口气,可算没给研究所丢脸。如果再出现年初的情况,安安真想一头撞死在电台上打死也没脸回去见林楠了。

第二天,军区特战英实行海上滑翔伞的实战演习,大家全副武装,安安也上了飞机,一项项的指导特战队员如何作新式滑翔动力伞的功能。

飞机刚一上空不久,就接到紧急通知,南海海域出现一艘载有恐怖份子的“游轮”企图偷渡出境。责令机上人员整装待发。

接到命令,飞机开始调转方向直飞南海海域上空。飞机上已有重型武器装备,大家各自调整好这才发现,飞机上还有一名研究人员。

但也无防,特战队员在火力的掩护下成功使用了滑翔伞的功能安稳的登船。

安安虽说有点害怕却也难掩兴奋。也知道没她什么事,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机舱里待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飞机依旧盘旋在上空。安安心下不好,对方是恐怖分子,那手里的武器装备一定都是最先进的,虽说特战队队员各个身手了得,但却不知道具体船上有多少人。

安安换了个位置,扒着窗子往下望。两方交战激烈,战火连天,啥也看不清。

“飞行员同志,我们不回去吗?”

飞行员正在侧头观察着下面的动静,安安这么一问便回道:“我们要等战斗结束,中尉同志你别担心,一会解决了那些个恐怖份子,我们接了人再回去。”

“哦。”

这个哦安刚落,就听轰的一声,一个火击中安安所在的直升机。

飞行员控制着飞机,但明显已经失去了控制能力,急忙喊道:“中尉同志,飞机被击中要坠海,还有没有伞包,你穿上。”

安安是真的慌了,她哪见过这阵仗啊,演习见多少了,真正打仗还头一次遇上。话说,滑翔伞即使穿也来不及了,飞机下降的速度不是人能拼得过的。

安安哭都来不及了,只听,“嘭”的一声,飞机直接坠入海里。

机舱正在往里灌水,飞行军从驾驶舱爬了过来,拽住安安。这要是闷在里边,肯定被淹死。

外面还在轰炸,估计军指挥所早把她们飞机被击落海的事给忘一边去了。安安可不想死,两人费力的推开机舱门,这么一会,飞机应该下沉到海下十几米深,虽说是广州,但近十二月的天气,海水着实浸得安安透心凉。

她不能跟飞行员比,他们特战队,连飞行员都是高手。她就一个坐办公室搞研究的。有的大多也是花架子,上了战场连只菜鸟都不如,安安心里叫苦,怎么就这么点背。

但现在也轮不到她多想,飞行员拖着她两人憋着气往上游。

安安水下功夫不好,只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两人分不清方向也看不着外面,只能顺着冲力往上游。

终于浮出水面了,刚一吸到空气,安安便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待安安醒过来时,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觉得屋子很黑,什么也看不清。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着,也不清楚状况,懵了一下后反映过来,她一定是被抓了:“怎么回事?”

话一出就引起一阵轻咳,喝了不少海水的她齁得嗓子发紧。安安嗓子沙哑,发出的声音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对不起中尉同志,我们成了人质。”这是那个飞行员的声音。

安安看不清人脸,但是能确认声音的方向,转着头冲着声音来源惊吼一声:“什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们游上来时,正好被恐怖分子的船抓住当成了人质。”

“那,那我们怎么办?战斗停止了吗?”

“已经停止了,我们做为人质,只要护送他们到了南海附近的礁岛,便会放了我们。”

“那,我们不是成了累赘,那恐怖分子不会杀了我们吧,他们都不是人呐,只为钱卖命。”

安安虽说吓得浑身都软了,但脑子还是清醒的,这次她的小命估计要靠老天爷的庇护了。

安安沉默了,不沉默也不成啊,不知道现在军区那边怎样了,不知道岩子是不是知道了,不知道爸爸是不是知道了。

安安沉默着,另一边的飞行员同志开口安慰道:“中尉同志,这次都怪我,我应该把你送到安全地方,没想到连累了你。”

“连累不连累的,已经连累了,我们已经被抓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安安能不气吗?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啊,不是你拿了我的糖不还我的小事。

“我们现在在哪啊?”安安虽说语气没好气,但还是先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舱底,有清晰的水声。我们要想想办法,不能坐以待毙。我们想办法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中尉同志我身上有刀,但我被绑着拿不到。”

“在哪?”安安顺着声音蹿了蹿身子往前挪动着。

“我右腿边的靴子里。”

“好,我来拿。”

两人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声音来判断位置。两人挪了挪身子靠近了些,安安凭着声音来判断着飞行员的身体部位,来寻找靴子里的军刀。

安安背了过去,她的手脚被绑严重束缚了她的动作,小手在后边索着。

“这是哪里?”安安到了布料的地方,但不清楚具体位置。

“你继续往下,这是大腿。”飞行员也顺着她的手往后蹿了蹿方便她到靴子。

“对,再往下一点,往右一点,对就那里,把手伸进去。”飞行员也不太好意思,但是面临着战争也管不得男女有别了。

安安的手在飞行员的大腿上划至小腿,虽说失礼但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找到了位置,安安到一个硬的东西,确定后从军靴里往出抽刀,但是她的力道不够,再加上位置和方向导致使不上力,几次之后,安安才拿到了只有三寸左右长的一把军刀。

安安累得气喘吁吁,两人挪动位,背对着把刀递到了对方手里。

飞行员动作麻利,几下便解开了手,然后又把脚上的绳子开。之后转了过来把安安的绳子割断。

两人终于得了一点点的活动自由,安安轻揉着发疼的手腕,暂时的松了口气:“你叫什么名字,我不能总叫你飞行员同志吧,如果真死了的话,咱俩路上还有个伴。”安安半开玩笑道。

“我叫何军亮。”何军亮是特战队的王牌飞行员,三十来岁的年轻,虽说年轻但战场也没少上,他对生死早就看淡了,所以这种情况也能处之淡然。但安安这第一开玩笑他倒是很佩服起这个女人来。

“我叫安安,别叫我中尉了,我看你也是中尉,咱俩平级。”

被抓的两人心态还是不错的,要说是安安心大,还是真的不畏惧死亡?其实,她胆子很小,她怕死怕得要命,平日里手指破一个小口子都会叫上半天。何况是现在被抓了去,落在恐怖份子手里,面对着生死。

但她从小就知道一点,悲伤无法让一个人有斗志,悲伤永远解决不了问题。所以她在勇敢面对,即使死了,也不能让人家说她这个将门之后,将门之妻胆小怕死,给家人丢脸。

军部只知道沉了一只船,被抓的是一个飞行员和一个研究员。

当研究所主任打来电话要人的时候,这边才知道,原来被抓的那名研究员的来头。

在场人都沉默了,这个电话都打到了广州军区司令员,上将郭伟明的手里。

郭上将一听心下一沉,大家都知道,那帮亡命之徒的做事方式,想要抢回两名人质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但那可是老安的女儿啊,汪委员的儿媳妇,汪清陌的老婆。

虽说做为军人,不能徇私,需一视同仁。但有些时候,有些话只能说说而已。

郭上将沉思后:“等我命令。”

挂了电话后,拨通了41集团军军长王言敬的电话。说明了情况后,王言敬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得满头大汗。

“还是我来说吧。”

安继征那边没人敢告诉他,上了年纪了,身体虽说硬朗,但高血压,情绪一激动容易倒下。

王言敬把电话打到了汪清陌的手里。

汪清陌接到这个电话还愣了下,以为是安安在他那:“王叔,怎么这么有时间,是不是安安又捣乱了!”汪清陌半开着玩笑,但当他听到下一句话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手里的电话差一点掉了下去。

“岩子,王叔对不起你。安安,被恐怖分子挟持当人质。”

汪清陌半晌没说话,足足有五分钟,才调整好情绪:“我不会让安安有事的。”汪清陌只说了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给杨子打了个电话,召集特战队的拔尖的英零组成员,一行三十人,全副武装,就连他自己都穿上了作战服。

杨子和林笑都在,但他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看到汪清陌一身戎装上战场的架式,两人均是一愣。

“报告军长,特战队零组三十人集合完毕,请指示。”杨子跑步上前,打了个军礼道。

“上飞机,等我命令。”汪清陌没那么多时间跟他们废话,第一个上了飞机。

这天晚上,指挥所内是非常不平静的,两位将军的脸色堪比那了的天,更何况这是一级战斗准备。

中国的军队是不能伤害任何一名人质,军人可以流血。但是人质却不可以。但大家没人敢反驳,被劫持的两人也是军人。

如果要救,必然会付出鲜血,但没人敢多话,亦是军人在任何条件下都只有“服务”这两个字。

郭伟明上将也来到了指挥部,王言敬也到了。

两人这么多年的战斗经验,恐怖分子那帮亡命徒没几个说话算话的,你不放了他们,他们就要杀我们的人,你放了他们,那也不一定就会保住了命。

不是国家和军队不注重公民的人身安全,即使是部队,也有挠头的事。

汪清陌下了飞机,身后跟了三十个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员。板直的站在指挥所院内。

王言敬先走了出来,看到汪清陌这一身打扮时,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人各敬了军礼也就不用再客套了。

汪清陌一脸的霾与狠烈,这是一个少年将军,是从战场上死过几个来了回的将领。

汪清陌进来看到郭伟明上将时,标准的行了个军礼。

郭伟明回了礼后摆摆手:“你这身打扮,可不合乎规定。”

汪清陌面无表情,刚要说话,王言敬中间了句:“汪军长心急,可以理解。”

郭伟明也理解汪清陌的迫切的心态。换了谁,谁也坐不住。

“王军长,掌握了那艘劫持人质船的位置了吗?”

“我们有直升机和战舰一路跟着,希望他们会守约。”

“前方是东礁、西礁、中礁三个礁岛,原定是在西礁交换人质,希望他们能遵守承诺。”

“敢侵犯我们中国领土,剥夺人民的权益,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汪清陌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在场的两位将军互视了一眼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战争对于和平年代的一个普通公民来讲,只能用陌生来形容。

某匿尽量做到考据,但如有BUG,大家请帮忙指证,某匿虚心接受以至改正。

60、V章

解救人质

安安的意图是翘开舱底,但何军亮否决了这一说法。就凭一把小刀,本无法翘得开,再者就凭两人本不清楚外面的情况,进入水底就是死路一条。

关键还有最主要的一点,船上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少武力他们都不清楚。两人不敢贸然行事,安安呛了点水也没什么大碍,半个多小时便恢复过来。

何军亮心底暗叹着,他俩想跑那是不可能的。凭他一个人,本对付不了船上人数不详的恐怖分子。这种事情也并不是没发生过,他的战友就有因被劫持而牺牲的。其实,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安安并不认命,她还要活着回去,她有爸爸妈妈,还有她最爱的岩子。她要想办法,但是这个办法,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逃不走,那就只能破坏,破坏也得找地方啊,两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舱里,怎么做?

这时需要的有外界的支援。安安又想到了岩子,叹了口气:“你说,他们会来救我们吗?”

何军亮“恩”了一声,安安自信满满的点点头:“我们的军队不会放弃我们的。”

救,火拼吗?或是船上的人良心发现,遵守承诺放了他俩。但这种可能太小了,出了他们的地界,过了国境线他们就没有开火的权利。

杨子这时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管不上什么规矩,拉着汪清陌的胳膊:“安安被劫持?你刚才怎么不说。”

“没时间了,我要把她救回来。”

“岩子。”这句话就是谈兄弟,谈感情了,如果叫汪军长,那是上级下属,但岩子却不同,那是打小兄弟的感情,杨子坚定道:“我不会让安安有事的。”

指挥部里有些人并不清楚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些生面孔,但只是知道被劫持的人质里有一位北京来的研究员。

听说那人有些来头,至于具体的,却无从得知。但从眼前这几位来看,那臂章上一看,居然是38军的特战大队零组,陆军赫赫有名的一支特种英。

汪清陌盯着大屏幕上的监视器反回来的画面,这是一艘大型游轮,本无法确定安安的准确位置。

汪清陌沉思片刻,突然开口:“安安身上有EIP的最新跟踪器,使用最先进的V功率放大器使用H系统走入KY程序进行查找,你们试试。”

这是最新型的跟踪器,还没投入实践当中,所以大家本没想过,原本安安身上早已经有了这项最

新的定位器。

经过几分钟的搜索,终于确定了安安的位置反回来:“位置找到了,在机舱中间的最底部。”

这就好办了,最底部,我们可以从飞机上跳下去,我们特战队员穿上潜水服潜入船底进行破坏,这样就可以把人救出来了。

突然一名检测人员报道:“报道首长,船快接受东礁,时间不多了。”

“麻烦给我们准备三十一套潜水服,要快。”汪清陌转头看了眼身边的王言敬少将。

“好。”

已经有一个营的海军在指挥所外待命,服装拿来后汪清陌这边正在交待如何执行任务的过程。

汪清陌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杨子一把抢了下来:“岩子,不管你是首长,还是兄弟,今个你在这坐阵,我会把安安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汪清陌知道心急没用,但他怎么可能坐阵指挥部呢?他恨不得上翅膀马上飞过去:“别说了,我一定要去。”

郭伟明虽说理解汪清陌,但是一个军长亲自执行任务,这有点说不过去了,让他们38军去执行救援任务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了。

“听我一句吧,你留下来,你应该相信你的战士会给你一个满分的答卷。”

虽说汪清陌并不想留下来,但郭伟明上将发话,他不可能充耳不闻。王言敬拍了拍汪清陌的肩膀:“相信他们,相信你的士兵们,也相信安安。”

汪清陌紧握的手指渐渐松开,衣服被林笑抢了下去,大家穿好了衣服,杨子事先已经查看了具体位置,带领着三十名特战英上了飞机。

半个小时后直升机到达指定海域,杨子在飞机上已经讲了事情的重要,以及被劫持的人质是安安以及一名飞行员。

虽说有人没见过安安,但也知道那是他们首长的妻子,一个个红着眼,匕首磨得锃亮。

低空10米跳水,杨子首当其冲,第一个潜入水里,接着一个个下来,最后是林笑殿后。

但情况有所改变,船已经驶过南海的西岛,跟踪的两架直升机喊话清晰的传到38军特战零组的耳里,杨子心急,快速前进,但毕竟水里的前进速度有限,他们的距离有在一千米以外,远水救不了近火。

军队方面不能开火,要确保人质的安全。这是个两难的抉择,但是不开火只能等着人从眼皮底下溜走。

杨子奋力前行,终于靠近了游轮,船四周十几个方位有人把守不易攻破。

此时已经是深夜,海上黑茫茫一片,杨子从水里探出头,与周边的人比着反恐手语,接到大家的回应。杨子手作势划下命令符号,一个跃身抓住船栏跃了上来,手起刀落,快速解决了目标。杨子左右望了一眼,很好,全部解决掉。

大家分头行动,杨子带队负责救人,林笑负责解决恐怖分子的控制驾驶舱。

杨子手里有定位仪,顺着方向躲过守卫到了安安的准确位置。此时枪的用途几乎为零,只能以匕首为武器,近距离搏杀。

一路上无声无息的解决掉了几个,接近门口里,手中的定位仪已经确定了位置,杨子看着门口的两人,从身上又抽出了把刀,双手并用击出,一发毙命。解决掉了门口的两个人,杨子猫身前行撬开了舱底的门。

光线一下子冲进了黑暗的室内,杨子看不清里边的情形,但安安却看清了门口的人。适应了光明,安安快速冲到门口,激动得眼泪唰唰的掉了下来:“杨子,你来了!”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杨子抓着安安的肩膀上下打量着。

安安摇了摇头,满脸是泪又是哭又是笑:“没有,岩子是不是也来了。”

“恩,在指挥中心,别哭了,先跟我走回头再说。”

安安恩恩头,回头冲着不远处的飞行员道:“何军亮,咱们快走吧!”

杨子走了两步,回手塞在安安手里样东西:“给你自保的,万不得已不要开枪。”

安安点点头,这是不要让他们暴露,杨子又拿了把军刀递给了何军亮:“给你的,咱们小心行事。”

安安枪靶子倒没少打,这真要是杀人,还是头一糟。

她现在一点害怕的意识都没有了,她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来救她的。杨子的出现不在安安的意料之内。但她有想过,如果岩子知道了,一定会来的。

“小心。”何军亮一把拽过安安躲开了敌人的眼线,然后比了个嘘的手势,躲在影处,一击命中。

杨子在远处看着他的招式,反映与身手都不错,快、狠、准。这是特战队员的必要的素质。

杨子小声道:“咱们上去,一定要把这帮人渣收拾了!”

杨子这一边解决了不下十个人,转头不解道:“这船上到底有多少人?”

“不清楚具体人数,但火力很猛,把我的飞机都打下来了。”何军亮观察着四周回答道。

杨子转头看着安安:“怕不怕?”

安安眼光晶亮,哪里有怕的意思,她也恨不得自

己去实战一把,收拾掉这帮人渣,谁让他们危害社会,又抓了她,还绑得手脚都磨破了皮:“不怕,因为有你们在,还有,我知道他在看着我。”

杨子拍了拍安安的头:“咱们安宝贝长大了。”

何军亮不清楚安安的来历,但他现在肯定一点,她不是普通的一名研究员,她一定有一个深厚并且强大的背景。

那个他,到底是谁?他很欣赏这个女人,临危不惧,勇于面对困境。他心底有着无数个疑问,但也知道此时不是多想的时刻。

外面没什么动静,安安知道自己的人还没被发现,但要是真硬碰硬的死磕,输的准是他们自己。

“杨子,我们要先找到他们装重型武器的地方,如果真要打起来,我们准吃亏。”

杨子点点头,冲着身边不远处的零组队员打着手势,然后小声的吩咐几句。然后就见几个人像影子一般消失在周边。

“杨子,你这个大队长可真不是盖的。队员各个勇猛,身手了得。”

“要不,你也来特战队试试我们的魔鬼式训练。”杨子半开玩笑说道。

“你饶了我吧,等我这次回去,我要天天抱着岩子,打死也不松开。”

“成啊!但你也得到我们38军才成,否则岩子可没时间给你天天抱。”

两人虽说面临着重大的考验,却也心态自若有说有笑的打趣着。杨子是怕安安害怕分转她的注意力。安安是真的想岩子,女人在最危险的时候,想到的永远最深受的人,用思念来减轻心里负担。

“这里是哪?”

“南海,前方有些礁岛,一会如果遇到危险记得跳下船游过到岛上。”

“恩。”安安爽快的答应,她是不想杨子分心照顾她而无法施展拳脚。

安安小心的跟在杨子身后出了船舱,上了甲板后发现空无一人。杨子有种不好的预感,抽出枪握在手里。

这时她的动向已经通过侦察机返回到了指挥部,汪清陌透过大屏幕看到了安安,她安全的出现在了屏幕上。紧张过后的疲惫感席卷全身,让他有一刹那的窒息,但他依旧挺拔的身姿与王言敬等人并肩而立。

王言敬看到安安的时候也松了口气,如果真出了事,他要如何跟安司令交待,如何跟汪清陌交待。人是在他的地界出的事,怎么也难辞其咎。

片刻,在屏幕上的一幕让整个指挥中心的人倒抽了一口气。

我军已被对方发现,两军开始交手,安安心急着不能拖

累杨子又想着找到重型武器的存放处,穿过枪林弹雨,只身跑了回去。

既然无人质作胁迫,指挥所命令飞机给予火力支持。船头开始爆炸,过了会,安安跑了出来,躲开火力,迎面开枪死了一名持枪恐怖分子,安安怕了,那鲜红的血从那人的身体里流了出来,霎时脸色惨白。

“啊!”突然,身后有一个强烈的撞击,安安惊叫一声身子往前踉跄的几步,同时听到一声枪响和杨子的声音。

安安差一点跌倒,待站稳了身子回头看到杨子的背影,大喊一声:“杨子。”

杨子按了下胳膊后转头摆了下手示意她蹲下,这边他自己冲了出去。

安安猫腰溜着船舱边跑了过去。杨子正在与对方交战,急忙跑到他身边:“杨子,你受伤了?”

“没事,小伤。”杨子头都没回集中力对着前方开火。

安安知道此时不宜多说,抓着杨子的完好的手臂:“通知我们的人,二分钟后撤退集体跳下船。”

“为什么?”杨子大声喊道,这时战火已起,枪声声震天。

“我找到了他们放弹药和重型武器的地方,我在那里设置了炸弹。快通知,还有一分半的时间。”

“干得好。”杨子冲着安安一笑,夸奖道。

杨子通过对讲机喊话,收到了回应后,这时已经过去了一分钟。安安看着时间,拽着杨了跑到了船边,抓着栏杆,一跃倒跳了下去。

十几秒后,就听船上“嘭”的一声爆炸声响起,浓黑的烟火直冲云霄。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关于战争部分如果有大的BUG,大家可以指正,匿风虚心接受并改正。

木留言,木关注,某匿很忧桑。

61-64完1结

61、V章

这时海军战舰已经靠了过来,把跳海的特战队员纷纷的救了上来。安安上来后抓着杨子看他的伤势,但杨子一个大男人,在部队爬滚打近十年,这点伤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但毕竟是为了救安安受的伤,右肩膀被子弹擦了个边,虽说只是皮外伤,安安心里也过意不去。

杨子与安安聊了几句让他放心,安安一看杨子确实没啥大事,状态也不错,便放下心来。

过了会儿,杨子看差不多就去集合队伍,除了他之外只有两名特战队员受伤,其它都没大事,这才放下心来。

何军亮从另一头走了过来坐在安安身边:“是你把他们的船炸了?”

“啊?不行吗?我不炸,他们就会拿那些武器和炸药对付我们。”

“不是,我的意思,你真的很勇敢。”

“嘿嘿,还行吧,主要是我还没活够呢!”

他们算是命保住了,后续的事情就由广州军区的部队来收尾了。后来安安才知道,这些恐怖分子是国际犯罪集团的头号杀手,安安这次还立了大功。

汪清陌看到船上爆炸时,紧握的手指攥得骨节咯吱咯吱的响,浓黑的烟雾缭绕本看不清当下的具体情况,只看到特战队员们跳海。但未看到安安。

待救援后得知,只有杨子和两名队员受伤,全数返回时。汪清陌提着的一颗心才算归于原位。

一个半小时后,安安及一众特战队员们带着一身的水渍回到了指挥所。受伤的队员做了包扎后全体人员集合,安安也算其中一位,虽然不是特战队员,但她亦是一名军人。

郭上将点点头给予了表扬,王言敬在安排后续工作。汪清陌站在郭伟明的旁边,待郭伟明上将讲完话后,他才把目光从安安的身上移开。

安安笑着,目光明亮,那重逢的喜悦感让她激动得想落泪,但她却坚强的忍着,不要去困扰他。

安排了后续的事情,大家有秩序的奔向宿舍走了。安安落了单,矗立在当下目光灼灼的望着面前几米之外的男人。

汪清陌的目光中传达出了许多的信息,不安,惶恐,喜悦,心痛,自责等等,安安都看在眼里,她懂。

指挥所院内还有许多士兵都未散开,两人只是注视着彼此,目光纠缠着。过了许久,当偷窥的人们都看累了,汪清陌才走上前去,拉住安安的手。他有许多话要说,却都哽在了喉,两人目光炙热,仿佛燃起熊熊大火。

安安眸中渐渐蕴出了泪,目光却更加明亮。

向郭伟明上将和王言敬少将道了别,安安谢过大家之后两人才回了住所。

一路上两人十指紧紧的交缠,谁也不开口。

到了住处,安安脱下了一身湿露露的衣服进了洗手间。汪清陌站在窗前负手而立。

安安出来时,汪清陌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从未动过。安安想上前给予安慰,她知道,他在自责,让她涉陷。

但她不敢说话,她怕他会发疯。她知道这个男人平时对她看似温和,其实在他的骨子里是多么疯狂的一个人。

安安穿着睡衣走到了汪清陌的身旁,一同望着窗外的霓虹交错,偶尔闪现的一个星星,每一幕都如同人生,绚烂却又充满着危机。

“去洗洗吧,累一天了吧。”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估计这一天谁也没休息。

汪清陌点点头,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热水冲刷着身体,让他缓了缓紧绷了一天的情绪。安安被抓的消息,那战火连天的一幕,每一个都如凌迟般划过他的心,痛得他无法发出声音。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的那个弱点就是安安。汪清陌是特种兵出身,枪林弹雨闯出来的。一路上面对着生死存亡时他眼都不眨,只会微微痛心家里的那个不懂事的丫头。他可以坦然的面对生死,却无法想像安安陷入困境,这就是他的软肋。

汪清陌洗完澡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安安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几步之遥,却仿佛隔着万水千山,生生让他迈不动步。

安安抬手招唤着他,但那手腕上磨得破了皮后红肿泛紫的痕迹。安安看出汪清陌的眼神不对劲,目光一转便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她急忙收回手,却没有对方的速度快,一把被人攥在手里,心疼着细细摩擦着。

安安心底是暖的,却正因为这股暖意,让她的眼角再次湿润,反手抓着男人的大掌紧紧的握在前:“不疼。”

不疼,怎么可能不疼。她每一次受伤,都如同在他心上狠狠的划过一道裂痕,那鲜血如一道明媚的伤痕划过脑海,痛着她的痛,更恨自己无法替代着她。

汪清陌的大掌抚上了安安因疲倦而苍白的脸颊,略带糙的姆指细细的划过安安的脸颊,眼睑,眉毛,小巧的鼻翼,最后落在安安那淡粉色的唇瓣上。

唇上的手指微微在用着力,好似这样才能感受到面前人的存在。安安有些吃痛却未挣扎,只是任由着男人鲁的扫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目光交揉在了一起,安安眸中的心疼之色,她心疼汪清陌,感受着他心里压力,周身的寒气冰冷逼人。

对视的目光渐渐变得狠厉,汪清陌那重的呼吸声清晰的传到安安的耳朵里,由于过份的担忧而让他自己的身体也已经开始超负荷。

“唔……”安安想要给予安慰,却未待开口汪清陌的唇便狠狠的堵了上来。几近凶猛的吻,唇被硌得生疼,安安试图挣扎,却被他如铁一般的手臂一勾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汪清陌的唇带着侵略,狠狠的霸占,疯狂的掠夺,没有一点温柔可言。

安安感受着他的不安,渐渐闭上了眼睛,即使痛也依旧回应起男人的吻。

两人唇齿相交,舌探进口腔搅得小舌翻滚飞舞。大掌渐渐探进了衣内抚上了那柔软的一团。

那敏感的一点被拨弄着,渐渐变得暴。手指掐着那一粒红梅狠狠的揉搓着。安安吃痛的哼了出来,急忙摆脱着想要制止,但男人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一个转身两人同时倒在了大床上。

随之汪清陌那结实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由于两人的动作摩擦着,汪清陌的浴巾也渐渐滑落,那如铁一般的硬物清晰的触感抵在了安安的大腿上。

汪清陌放开了她的唇,顺着她那下巴,一路滑过优美的脖颈,流连于前。湿热的气息让安安原本有些担心的身子软了下来,小手抓着男人的肩膀,随着他的亲吻而仰起了高傲的头颅。

睡衣终于被完全的剥了下来,安安白皙的身子呈现于男人的眼底。汪清陌逐一亲吻着,身上的每一寸都被他虔诚的洗礼着。安安在他那一半温存一半暴的攻势下渐渐开始颤抖。

汪清陌手指从她的小腿渐渐上滑,最后停留在了那光裸的美腿间停止。用力的掰开她紧闭的双腿,手指来到那神秘地带,指尖轻轻的挑弄着那颗花芯,安安难耐的呻。吟出来,腿却反的紧闭。

汪清陌未给她机会,手指轻勾了几下,对准那销魂的所在,强势有力的顶了进去。

“啊!”安安没料到他会来这招,他从未用过手指进到那里,而且这么的暴有力,干涩的内壁,糙的指节,安安吃痛的惊呼一声。

汪清陌未给她适应的机会,手指便在那紧致的内壁里勾弄起来。安安觉得有股前所未有的感觉,有些痛有些麻还有些难耐。小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摇着头:“岩子,不要这样!”

汪清陌未理她的反抗,仿佛觉得一手指不够,便再探进一,两修长暴的手指便搅着安安大汗淋漓。

男人仿佛在发泄他的不安情绪,一手扣着安安的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两下夹击,安安开始缺氧,那手指在内壁里翻飞着搅得她差一点晕厥。

放开了她的唇,低头含住了前那早已经挺立的小红梅。

“啊!”安安受了刺激惊呼出来,她现在几乎失了力气去推开男人那强壮的身子。

只能猛烈的摇着头,男人舌尖的挑。逗,内壁里的手指紧刮着她的敏感点,无一处不给她致命一击。

安安紧抓着被单,身上的快感几乎让她难以自已,濒临崩溃边缘男人依旧不放开她,安安只觉得身下越来越热,小腹处聚集了一连串的热流,紧接着便被他勾住的那点用力一按,安安松开了咬着的唇惊呼一声,身下喷出了一股热,浸湿了床单。

高。潮的到来并未得到男人的满意,那紧致的内壁紧咬着汪清陌的手指不放,而他却顺着女人的高。潮,在那一点上,再度用力的按压着。

“啊!不要。”安安惊呼,用力的扭动着身子摆脱着男人手指,可汪清陌紧紧的抓着她腰,让她无法逃脱。

那异常敏感的地带被男人再一次的拨弄着,安安逃脱不开,眼底终于崩出了泪水,哭着求饶:“岩子,不要了,求你。”

安安那带着哭腔的求饶更是加了一味猛料,女人越是求饶男人心里越是得到满足。

在汪清陌缺失了安全感后,终于得到了一丝满足。

汪清陌目光隐忍的看着安安布满泪水的脸蛋,那因情。欲与泪水冲刷过的眸子更是魅惑。安安知道他看向自己,一手抓着汪清陌的胳膊不再让他使坏,一边求饶:“岩子,不要了,求你了,不要了。”

汪清陌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那紧绷着了一天的情绪终于抒发了一些,也让安安见到了一丝温存。

安安一抬手搂上了面前的男人,汪清陌抽出内壁里的手指,这一抽出时刮到安安那敏感地带惹得安安一阵颤抖。

汪清陌亲了亲安安的脸颊,一个翻身便压了上来。

安安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他握住她柔软的腰,慢慢的挺入。安安高。潮的余。韵未过,被强行进入身子立马紧绷了起来。待他全没入,她才放松下来喘了口气。

她的

一系列反应似乎得到了男人的满意,那壮的腰间不停的撞击着,明亮的眸子,似乎有着淡淡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某匿正在码新坑,杨子和程筱亦的故事,《睡不起,上了你》请大家继续关注哦!

本文快完结了,没有几章了,大家别抛弃某匿哦~

木马~爱你们!

62、V章

紧紧相拥着的人,抚慰着彼此的灵魂,安安被汪清陌折腾得浑身发软,但胳膊却有力的环着的肩膀。

汪清陌亲吻着安安的脸颊,额头,眉毛,眼睑……疼惜的拉着她的手腕,目光满是自责。

安安把头扎进他的颈间,低声道:“老公,抱紧我。”

第二天大家收拾行装,告别了王言敬一行人回了保定。汪清陌安排了工作第二天就陪同安安回了北京。虽说工作一大堆,但他真不放心安安自己一个人,他现在恨不得走到哪里都栓着她。

安安回了研究所报道,科室人都知道了安安被劫持的事件,她一回来,大家都围过来关切的寻问她的情况。

邹虹最为关心,差点扒了安安的衣服检查是否受伤,还好只是手腕上磨破了皮红肿些,大家也算放心。

这件事情上级领导也已经知道,单位给安安放了三天假让她在家休息。程筱亦也听说了这件事,在走廊里两人来了个面对面。

安安原本想走开的,结果程筱亦走上前,眼中确实有些担忧之色,看在安安眼底有股莫名的滋味。

“没事就好,大家都很担心。”程筱亦淡淡开口道。

安安眨了眨眼睛,还未开口程筱亦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叹了口气,安安走出了研究所,汪清陌已经来接她,车已到大门外。安安走了出来,上了车。

“我妈回来了,挺担心你的,咱回家吧。”

“恩,我想明个咱俩去成都,我想看看我爸。”

“好。”

这件事情,北京这边以及各别军区已经知晓。安安被劫持虽说算不上大事,但她的身份却让人不得不关注。

两人买了些东西回了家,刚一进门岩子妈陈溪女士就冲了过来,一把捞过安安上下打量着,眼圈通红:“宝贝啊,告诉妈哪里伤着了。”

汪清陌看着面前两个他最深受也最无奈的两个女人,两人眼圈都通红着。

安安一伸手搂住婆婆的脖子:“妈,我没事,哪也没受伤。我很英勇,我没给咱们家丢脸。”

“傻丫头,小命要紧,其它都是浮云。”岩子妈拍着安安的后背,还在感伤中,当听到安安被劫持了她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

安安噗哧一笑:“妈,你连浮云都知道啊,很fashion嘛!”

“当然,我是新时代的五好辣妈。”

安安给岩子妈讲了这次经历,但避重就轻的说些,以免这上了年纪地人容易受刺激。

但岩子妈曾经在部军队呆过,也是从事文职工作,虽说没上过战场,但也是耳濡目染,什么都知道。

当晚安安和汪清陌就在家里住的,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到了北京的军用机场上了直升机直接飞往成都。

安司令派了车来接的他们,安安知道爸爸担心,所以尽量做到平稳的情绪,虽说那件事情确实过去了,但在老人心底留下的却是影。

到了司令部,安爸正在等他们,安安看到爸爸的时候,还是没控制住,直接跑了过去扑到爸爸怀里。

安司令一身正气,挺拔的腰板,却双手微颤着搂着宝贝女人的背轻拍着。

汪清陌站在一边看着相拥的父母,心底无限感激,感谢上苍没让安安出事。

自从这事发生之后,汪清陌心底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父母见面的场面很快就过去了,毕竟安司令那老一派的强势军人,亲情虽深却也不太会表露得过于细腻,只是细细的打量着安安。到了下午,安安妈王亚炎女士便到了成都。

这又一幕亲人相见的场面,母女俩又是哭又是笑,弄得好不滑稽。

晚上安安妈烧了一桌子的好菜,都是安安平时喜欢吃的。

汪清陌陪安司令喝了几杯,安安只顾着吃,最后吃得小肚子鼓鼓一边躺着消化食去了。

其实,安安此次遇劫,她自己并未有什么害怕的感觉。但却通过这次事件,让她知道,她对身边的亲人,是多么的重要。所以,她以后再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境。

安安躺着躺着就快睡着了,过了会儿,只觉一个温暖的气息靠了过来。安安知道这个人是谁,打小最温暖的怀抱。安妈抚着安安的头发,眼圈再次红了起来。

安安睁开眼睛,就看到妈妈半蹲在沙发旁,疼惜的看着自己。

“妈,别难过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是后怕,你要真有个什么事,你让妈怎么活。”

“妈,你放心吧,以后我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让自己有危险的。”

安安搂着妈妈的胳膊靠在她怀里静享着亲情。

“快元旦了,婚礼的东西准备了没有?”王亚炎女士转头问道。

“我刚回来,什么也没买,昨个岩子妈回来了,她说帮我打理。”

“恩,陈姐办事我也放心,妈再帮你准备点,你喜欢什么妈买给你。”

“妈,你们都健康,不要生病,不要替我担心,这样就够了。”

母女俩难得得安逸,这娘俩掐架的本事一顶一,安司令从餐桌方向看了过来,硬朗的面容上微微一笑,一个标准的慈父。

“爸,我想把安安放在身边。”汪清陌也看了一幕沙发上的母女。

“安安大了,我也老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但安安调动太频繁会有不好的影响。”

“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安安与汪清陌在成都呆了两天就回了北京,次日安安去上班了,汪清陌也回了保定。

这回到单位的第二天,所长就把安安叫了去。

“去看你爸爸了?”张远少将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冲着站在对面的安安道。

“恩,我不去我爸肯定继续担心下去,上了年纪了,需要我这个做小辈的陪伴。”

张少将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站了起来。

“安安中尉。”张远将军态度认真严肃,安安不明就理啪的打了个立正:“到。”

“下面我宣布军区的一道命令。”安安一愣。

“中国人民解放军,北京军区政治部命令,据总参,总政,军党委,据安安中尉此次广州军区剿灭恐怖分子一案中临危不惧,勇往之前的神,在此次作案中的表现,中尉安安同志附和通知神和相关规定,提升军衔上尉,颁发二等功勋章一枚。”

安安怔住了,张远将军又说了些什么她早听不进去了。这什么事儿啊,她哪有这么大能耐,那剿匪她还是人质拖累大家的人,怎么还立功了。

“安安,这是你的荣誉也是压力,安安,怎么愣神呢。”张远看着安安的走神差点给逗笑了。张远年近五十,与安司令也是旧识,所以对待安安事情上虽说并不徇私,却也有看晚辈的喜爱。

安安缓了缓神,不解的看着张远:“所长,我好像没有资格接受这个军功章和军衔吧!”

“这是军区下达的命令,你在作战当中的勇敢与机智,军区领导都看到了,把整个船都炸了,功劳可不小啊!也算把大家都救了,否则要是耗战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有伤亡。”

“那,所长,如果不是我被抓也许不用费这么大周折,我觉得是我拖累了大家,这功劳我受之有愧。”

“你那小脑袋想太多了,军区是论功行赏。你是被抓了,但责任不在你,最后也是你也救了大家。”

“快点接着,别愣着。”张所长手里拿着提干命令递到安安面前。

“是,谢谢所长,我会继续努力的。”

安安一边往回走一边愣愣的出神,好像不真实一样,刚一下楼,就站楼梯口不动了。

“哎呦。”安安觉得像是在做梦,手上的军功章也像是假的,手里的提干命令也像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安安就这么愣愣的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这一下还力道还不轻,把自己掐得直咧嘴。

回到办公室就拿着手机走了出去,给岩子打了过去说了这件事。汪清陌恩了恩没说什么,安安感觉自己像是沾了自家背景的光,否则这么好的事儿一定轮不到自己头上。

最后汪清陌的一句话才让安安定下心来,但话说她还真有点兴灾乐祸了。所长的那句论功行赏没有错,汪清陌被张司令一个电话过去批得不成样子。但最后也是理解他的心急,零组也的英勇作战成功的剿灭了一船的恐怖分子,所以这事将功抵过,在私下里也就不了了之了。

时间一晃十天就过去了,安安最近忙着给自己的婚礼准备应用的东西。下了班便打电话叫上平子拽着她一同逛街。

平子不像前段时间一直躲着自己,而且,小脸红润,眼神越来越媚了,举手投足间也表露出了女人应该有的妩媚。安安一看就知道这是爱情滋润的。

安安手腕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没跟平子讲受伤的事,否则不又来一通热情的洗礼,她最近已经受不了啦。

身边能来的都来了,打电话的打电话,她都快烦死了。大家都是关心她,但她天天解释着,天天说着同一个话,难免脾气暴躁。

还有半个多就是元旦了,大家都欢快的等着放假,她这边却紧锣密鼓的筹备婚礼。她也指望不上她家那位大首长了,自从上次分开之后,有十多天没见了。

她试了几家的婚纱都没有太合意的,其它布置的也差不多了,只差过几天发喜帖了。

原本想找乔乔陪她买东西,但这乔乔和林笑两人分不开,除了林笑执行任务,白天出作训之外,剩余的时间全部交给了乔乔,任其控着。

两人腻歪了一年多了,还腻着呢。前几天乔乔回来看了她一次,第二天就回保定了。安安骂这个没良心的丫头,有异没人。可是安安说什么也阻止不了乔乔那颗扑在林笑身上的心。

安安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婚礼中,却发生了另一件好事,但对她来讲,却很挠头。

作者有话要说:发生了神马事哩,乃们猜,猜中有奖~

63、V章

安安近来胃口就不是很好,她也没在意,依旧每天忙进忙出的,前几天还和平子去会馆打了场羽毛球。

之前无意间听说程筱亦是个羽毛球高手,安安就不服了,虽说这些都是她自己心里没底气,却也不能怨人家程筱亦多才多艺。

那天抓着平子去打球,两场下来,平子累得趴在休息间里半个多小时才缓过来,安安自己也没好哪去,但毕竟底子好,休息了几分钟就缓过来了。

平子说她非要练成谢杏芳不成,安安撇撇嘴,那汪清陌也得是林丹才行。

最近她越发的嗜睡,工作着眼皮就开始打架。大家也没太在意,都以为她晚上没休息好。

安安自己也这样认为的,给汪清陌打了电话说了这事,对方也没在意,只是觉得她确实没休息好。

安安这天到家才七点十分,洗漱过后就上床,一觉到天亮。然而,她是越睡神越不好,吃不下东西,胃也不舒服。

邹虹以为安安上次的事情还没走出来,心里有压力,还开解着她。

安安也纳闷自己这是怎么了,最近还有点反胃。

午饭刚吃了两口,安安就难受,推开餐盘:“我可能是胃病犯了。”

“怎么了?”

“可能是天气的事,天儿一冷就容易犯胃肠感冒。”

“下了班我陪你去检查下吧。”

“不用了,我买点药就行,每年都犯两次,迷糊恶心的,哎。”

邹虹瞧着安安的状态,又结合起安安前几天的反映,突然抓着安安的手,激动的说道:“安安,你不会是有了吧!”

“啥?”安安惊呼一声。

“孩子!”邹虹笑着说道。

“不,不可能吧!”安安不大相信,却也不是十分有底气。

“我瞧你这状态,还真容易是。”安安最近的状态,百分之八十了。

“我最近犯困,这几天开始反胃。”不会吧,安安心里咯噔一下,关键是她还真不想要小孩子。

“你那个来没?”

“大姨妈?”

“是啊。”

“大姨妈?”安安一脸的焦虑,沉思了半天看了眼坐在对面急切的邹虹,才说重点:“没来。”

邹虹一笑:“这就对了,估么着是有了。别吃药了,姐明个陪你去检查检查。”

安安苦了一张脸,哭的心都有了。

一下午,安安心情低至极点,而邹虹却高兴得左一趟右一趟的蹿到她身边,弄得她越发的烦躁。

下了班,安安打了车回了别墅,在小区往里拐不远处有一个卫生所,安安思讨再三,还是钻了进去。

回到家,安安急忙钻进卫生间。

几分钟后,就听卫生间里传来一声震天的吼声:“汪清陌,老子要宰了你。”

安安哭丧着脸从卫生间出来,那试纸上的二道杠让她有种想把那个男人脱光了绑起来抽几鞭子的冲动。

心里难受,身体上也难受,本就胃口不好,吃不下东西,却总想吐。每次一反胃,都一股酸水涌上来。

今天是周三,眼看着就周末了,安安心里怨念,汪清陌有你好瞧的。

第二天,安安跟邹虹说了,确定是有了,但不要让她跟其它人说。但安安的状态确实不好,反映很激烈,周五就开始出现呕吐的现象。

科室的人总能看到安安捂着嘴往出跑,弄得大家以为她吃坏了东西。

情况越来越严重,安安严重嗜睡,又吃不下东西。邹虹看着她有点担心。

要说安安的体质没问题,但安安这种征兆有可能是贫血造成的。

安安总说自己没力气,走路多了就要喘。这天中午,邹虹拉住安安非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下。

安安推脱着,最后没去。

第二天是周末,安安给张宁简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一辆总参的军车出现在安安家门口。

安安说了地址,就又开始睡上了。一个多小时,车停在了保定的38军军部大门口。

安安刚一醒来,胃里就又一阵翻滚,差一点吐在了车上。急忙开了车门下车,蹲在一边干呕了起来。

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就看一个女人,蹲在军区门口吐了起来,大家都以为可能是晕车吧,这种解释非常合理。

没人敢上前阻止安安的这种行为,虽说是军部门口,但也看到那辆总参的军车也证实了她的来头。

安安缓了缓,拿出纸巾擦了擦嘴,把包从车上拿了下来冲着车上的警卫员道:“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

“好,上尉再见。”警卫员敬了个军礼。安安回了个礼后转身到了门卫。

“我找汪清陌。”安安眼底这个恨呐,她来之前连电话都没打,直接从北京来了,就是想到门口给他个“惊吓”。

警卫员看出这个上尉同志来者不善,直呼他们首长的大名。但还是礼貌的敬了个礼:

“对不起首长,您找我们军长有什么事,如果是公事麻烦您出示证件。”

“家务事!”证件,证件你妹啊!安安心情不好,语气难免尖锐了些。

警卫员一听,家务事!就愣住了,这是哪个家务事啊!

安安没好气的道:“快点让我进去,要么让他出来。”话落,安安只觉胃里又一阵翻滚,直接把头扭到一边呕了几下。

安安心道,特么的,怀孩子这么遭罪。为什么不让男人怀,为什么非要让女人遭这个罪,真不公平。

男人爽完了,女人为其承担后果,绝不能轻饶了那个该死的男人。

“首长,您是哪个家属啊?”他其实想说,您是哪种质的家属。

但安安一听说更不爽了:“汪清陌还有几个老婆?”

小兵一听,难道这是军长的老婆?但他也有些不信,如果是军长的老婆,为什么来了也不直接给军长打电话。

“没看我是总参来的吗?你眼睛长天上去啦,我找汪清陌关你屁事,你快点给我闪开,否则别怪老子今个连带着把你也收拾了。”

安安也不给汪清陌打电话,就在门口跟警卫员差点动起手来,突然军部有辆军车从外回来。走到门口车窗摇了下来:“警卫员,你在这磨蹭啥呢?”

安安一听,好咧,林笑的声音。

“这位首长说要找军长。”

安安没好气的吼了一声:“林笑,你给我下来!”

安安这么一喊子,林笑便听出来了,开了车门小跑到安安面前:“我说姑,你怎么来了,这哪这么大脾气啊!”

“我来找汪清陌算帐的。”安安气哄哄的翻了个白眼。

警卫员一听汗都快下来了,这位女首长太凶了。

“哟,这是怎么了,上车吧,我送你过去。”林笑回头瞧了眼警卫员:“咱们军长的老婆,以后长点眼利见。”

警卫员这个汗啊彻底湿了个透,妈呀,咱们英明神武滴军长大人肿么找了这么个母夜叉!

安安今天彻底不想给老公面子了,车也不下,冲着林笑:“把他给我叫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惹成这样?”

“你别管了,我现在火气大着呢!”安安不能说,越说越气,胃里还在翻腾,她早没了耐心。

“好好,我打个电话。”林笑看出这是来者不善,急忙拿起电话下了车。

不一会,汪清陌从军部的指挥中心大楼

走了出来,后面还有政委魏宁和杨子。

汪清陌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他下来了安安也没下车。几步走上前去,拉开车门:“这是怎么了!”

安安气呼呼的瞪着车门旁边的汪清陌,慢慢的把腿从车里转了出来。

杨子不解的看着这两个人,用胳膊肘儿撞了下林笑:“哎,这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在门口看到安安的,她这气可不小。”

“不会又是因为程筱亦吧!”

“不是解释清楚了吗?”

“看着看着,回头再说。”

两人嘀咕几句,就看安安那一腿踢了出来。速度之快,力道也不轻。以汪清陌的身手居然没躲过去,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脚。

汪清陌一愣,眉头一紧:“安安,你这像什么话。”

“我管你像什么话,我今天就要宰了你。”话落,安安从车上跳了下来,一抬腿冲着男人招呼过去。

但汪清陌这次有了心里准备,一个闪身躲了开。安安不依不饶,双手握拳,右手直奔汪清陌的面门打了过去。

汪清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这么生气,但这样闹下去也不能让部队的人看笑话,这周边不少人呢,虽说没人敢明目张胆的看热闹,

军队就要有军队的纪律,自己也不例外。

右手一把卡住安安的肩膀,一个转身左胳膊也被死死的按在怀里:“有完没完,到底什么事你说,别动手,这么多人看着呐,还有没有纪律。”

“没有,放开我,你要再抓着我不放,我就死给你看。”

杨子一挑眉:“呀呵这真有热闹了,到底岩子做了什么,安宝贝发这么大脾气啊,都拼上命了!”

林笑耸耸肩。

汪清陌哪能听她的,松开了她不又开始耍泼。

安安挣扎着,却因为过激的动作又开始喘了起来,胃里也不好过,身子一弯,干呕了几下。

汪清陌以为是伤到她了,急忙松开转身拍着安安的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安安呕了几下,回手一拳推开了男人:“你这个骗子。”

“我又做什么了,我哪骗你了。”

“你这个混蛋。”

“我又怎么混蛋了。”

安安哭丧个脸,委屈的表情,一旁的杨子和林笑都觉得这次一定是岩子的不对,安安都这样了。

杨子感叹:“老大肯定干了混蛋事儿。”

林笑附和着:“我看也是。”

政委魏宁年纪稍大一些,四十开外,但却也不明就理的凑趣:“一定有问题。”

三人同时点点头,异口同声:“有问题。”

安安撅着嘴,抓着汪清陌的军装推攘着:“你这个混蛋,混蛋混蛋……”

汪清陌一头两个大,这老婆也不能打,也不能骂,任打任骂也不说,还这副委屈的表情。

打了几下后就不打也不骂了,开始大喘气了,汪清陌有些害怕,不会是安安得了什么病吧。

“是不是病了。”

“英年早逝。”

“别瞎说,病了去看病。”

“看你丫个病。”

“……”

汪清陌看她难受,心里也心疼,轻轻的拍着安安的背,语气中尽是温柔:“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安安嘴一憋,眼泪掉了下来,带着哭腔的一嗓子,在场的所有人都回味良久。

“我不想英年早孕啊!”

杨子点点头:“英年早,早,早孕?”急忙转头看着身旁的林笑。

林笑也懵懂的回望了他一眼,魏宁噗哧一笑。

汪清陌怔了好久,回味着安安刚句话,孕,孕!孕?

汪清陌的脸上有些惊奇的变化,不解,懵懂,最后恍然大悟。

一伸手捞过安安,确认道:“宝贝,你怀孕了?”

“是,是,是,都怪你。”

“宝贝,我要当爸爸了!”

“是,是,是,都怪你。”

“宝贝,我们有孩子了!”

“是,是,是,都怪你啊!”安安仰天长啸,有气吞山河之势。

汪清陌也不顾忌其它人的眼光,长臂一勾,把安安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怀孕了,看来安安这是孕妇情绪暴躁症,咱以后别理她。”杨子总结,推了推旁边的林笑。

林笑转了转眼珠:“我看,咱们汪首长同志,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猜到了,安安就是怀孕了!然后就该把婚礼办了,但咱们安安怀孕期间的孕妇情绪还是蛮大的,但,还有二章就结束了。

某匿正在码新坑,开坑日期订在11月23日,大家一定在问,为什么非要订在这天。

素这样滴啦,这几天事太多,没时间码文,新坑才二万多字,发文有点早,其次,23号是个好日子啦~乃们这次一定猜不到这素个什么日子滴!

64、V章

安安怀孕的这一好消息,不到一个小时遍传进了身边人和家人的耳朵里。双方家长知道后非常高兴,身边的亲戚朋友也纷纷打来电话祝贺安安和汪清陌。

汪清陌当然很高兴,家人更是没得说,唯独安安,每天撅着个小嘴,一脸的戾气。

这时汪清陌也不能刺激安安,高兴也得克制着点,免得安安再次咆哮。他休息了几天在家陪着安安,把她好生伺候着。汪委员和岩子妈第二天就从外地赶了回来,安爸打来电话,笑声从电脑另一端传了过来,安安揪着鼻子哼哧着,感情不是你们难受了。安妈安排了工作,第三天也到了北京。

现在两家大人,除了安司令未到,系数都到齐了。

安安现在是全家的宝,比熊猫还矜贵着。冷了不成热了不成,打个喷嚏全家都集体出动不送医院不罢休。

婚礼的日子也近在眼前,这个时候安安又怀孕,双喜临门。大家哪有不开心一说,只有安安自己,没事便躺进卧室的角落里,撒着小纸片玩。

“一个岩子,两个岩子,三个岩子,四个岩子,可恶的岩了,混蛋的岩子……”她现在能做的事,也就只有这个白痴游戏了!

安安应了婆婆的要求住进了家里,岩子妈说了在安安怀孕其间不再出门了,安心留在家里照顾安安的生活起居。

汪清陌从楼下上来时,就看到安安盖着被子坐在床上,被单上面已经铺满了纸屑。安安手里还正在撒着纸片,嘴里嘟囔着:“臭岩子,讨厌岩子,就怪你……”这一类的话。

这一幕让汪清陌忍俊不禁,几步上前坐在了安安身边,一把把人搂在了怀里,紧紧的搂着。

安安瘪着嘴,她的妊娠反映来的比一般孕妇要早,所以刚见怀孕没几天便开始呕吐不止。这些日比较嗜睡,但吃不下东西,闻到香味就吐,小脸明显瘦成了一小条。

汪清陌心疼的搂着安安的小身子,亲了亲她发:“宝贝,让你受罪了。”

“你知道就好,这些可都是为了你。”

汪清陌唇角微微上扬着,亲了亲安安的小鼻子:“有了孩子是开心的事,你现在的心态很重要的,会影响肚子里的宝宝!”

“开心,那也是你们开心。”

“不讲理了是不,那以后生出来也是你的宝宝啊!”

“你的,不是我的。我不喜欢小孩子,又是哭又是闹,还不让人睡觉。”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这个回答很正确。

“不管,我讨厌小孩子。

”安安耍泼,不依不饶。

“等生了之后,你就爱了。”没有哪个女人生了孩子不爱的,不管怀孕期间是否恨的要死,等孩子出生后都是宝。

“不爱。”安安撅着嘴,一扭身转到一边继续撕小纸片玩。

汪清陌脱了鞋子上了床,把人转了过来抱在怀里。

“宝贝,你爱我吗?”

“废话,当然爱。”

“我也爱你。”

安安眨了眨眼睛,把头扎进了男人怀里。

“太难受了,总是吐,又头晕没力气。”

哎,汪清陌叹了口气,这女人怀孕的妊娠反映他又不能代替,有啥办法。

婚礼的喜帖已经发出去了,日子也越来越近,安安的妊娠反映越来越严重。现在每天都吐,安安这一周人整个瘦了一大圈,看得大家满是疼惜。

安安跟单位请了假,天天窝在家里,岩子妈每天把她当宝似的养着,这也不让动,那也不让碰,把身边所有的电脑啊,手机一类的全部没收,安安现在名附其实的“孤家寡人”了。

汪清陌在家陪她呆了几天就回部队了。她不想呆在家里,就出去跟着婆婆置办婚礼的东西。

离婚期还有五天的时间,安安难受的要死。苦着个脸挎着婆婆的胳膊:“妈,太难受了。”

看着安安遭罪,岩子妈也心疼,但也没办法,谁也不能替代她受罪:“女人都得走这么一遭,过了这关就好了。看你最近瘦的,妈也心疼,你现在有没有感觉想吃什么东西。”

“恩,我倒想吃炸酱面。”

“好,回家妈给你做。”

安安的婚纱已经订好了,按照尺寸已经裁剪完取了回来。

正是寒冬腊月,安安的婚纱是长袖,但却是大开领的,露出完美的锁骨。虽说不能像夏天那样穿得美美的,露出小胳膊小肩膀的,但这个也算不差。

礼服也没买,那个跨洋过海买回来的旗袍就敬酒穿了。

安安身体不舒服,所以她就能偷懒就偷会懒,婚礼时能少折腾是最好了。

汪清陌的西装已经订好了,过两天就可以取,岩子妈拉着安安看了一件上好的翡翠手镯。

“这个呢?我早就看好了,一直没买,怕你不喜欢。”

安安虽说不太懂翡翠这东西,但也知道是好玩意,但瞟了一眼那个贵得咂舌的标签,急忙推了回去:“妈,咱们都是自家人,买这个太浪费了。”

“跟妈还

客套,如果样子没问题,就这个了,怎样?”

“妈,你已经把家传的项链送给我了,这个就算了吧!”安安和汪清陌刚登记时,婆婆便把汪家祖传的和田玉坠子送给了安安。

“这怎么能是一回事,这是妈送你的。”

盛情难却,安安只好收下了,岩子妈付了帐,两人便转向了其它地方。

没逛多久,安安便开始体力不支,身体虚的很,大喘着气,干呕不止。

岩子妈扶着安安,拍着她的背:“要不,妈带你去检查检查,怎么反映这么严重。”

“没事,上次检查不说正常吗?”

“我怀岩子的时候也没这样啊,”

“没事,可能是自己的事,回家躺一会儿就好了。”

两人打道回府,安安窝在床上睡了一小儿,算缓过劲儿来。

现下,全国人民笼罩在即将到来的节日气氛当中,而汪家与安家却在为了即将到来的婚礼而忙碌着。

虽说不用亲力自为,但每一样东西,安妈和岩子妈两人必要有一人到场,否则就是不放心。

他们的婚礼不可能像普通家庭办办婚礼走走场就了结的。父辈汪委员和安司令,两人的世交,从政界到商界,这算是一个轰动全国的喜事。再加上汪清陌的实力及以后的发展,国内数得上号的系数到场了。有几位人物不方便到场,却也都准备了礼物,事先已经送了过来。

在大家忙碌时,安安抽空回了趟别墅,单独把平子叫了出来。

平子看见安安一脸的倦容,关心道:“这是怎么了,前几天不还好好的。”

“怀孕了。”安安提这事就一个头两个大。

“哇,真的?这么个大喜事!咦,你怎么哭丧着脸啊!”平子先是开心,接着不解的问道。

“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小孩子吗,你说我能好吗!天天吐,吃不下东西,浑身没力气,等你怀孕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安安又开始发起了长篇讨厌小孩子的理由,外加诉苦。

“女人嘛,早晚都有这么一回,虽说你这心态不咋样,但我还得恭喜你啊!你们家大首长开心死了吧!”

安安点点头:“全家上下都高兴,就我一个人不高兴,他们只关心他们的开心了,都不管我的感受!”

平子撅着小嘴,拖着下巴,一脸正经道:“安安,你狭隘了。”

“额?怎么我又有错了。”安安白了她一眼说道。

“你说呢,你先说说,今个这么有时间来找我啊!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吧!”

“你最近可聪明了?看来赵予□的不错。”安安打趣着,然后又包里掏出样东西放到平子面前。“我主要是给你送喜帖来了,我请你参加我的婚礼,没这个进不去。”

“哇,真漂亮,干嘛没请帖进不去啊!”

“刚夸完你?脑子又不好使了。”

“呀?对对,那婚礼外面不会有重兵把守吧?”

“你说呢,不看当天里面都是什么人物。”

“我还有点胆怯呢?”平子笑着,一副得便宜卖乖相。

“别扯没用的,我邀请你和赵予一起,我就不另行送喜帖了,上边写着你俩的名字。”

“干嘛邀请他,为什么偏偏写一起?”平子翻着眼珠子,一副老大不愿意的表情。

“怎么,吵架啦?”明明前段时间还好好的,这态度,可有问题。

“没吵架,就是我发现自己太笨!”

“你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没事,他要敢欺负你,你找我来,姐给你撑腰,看他敢整出什么么蛾子来!”

平子嘿嘿一笑:“靠你这颗大树,还算凉快。”

安安还在请假当中。但次日下午她抽了时间回了趟单位。请帖事先已经发出去了,发帖前汪清陌说了,场面太大不能随便请人。安安也明白,所以只请了几个关系比较要好的同事。

这次她来,是来找一个人的。安安裹着厚重的羽绒服,进了程筱亦所在的办公室。

程筱亦看到她一愣,随即笑了笑:“没在家休息,怎么今天来单位了。”

“咱俩出去聊聊。”

程筱亦想了想然后点点头,放下手里的工作,套上大衣两人走了出来。

在附近找了间咖啡厅,安安要了杯茶,程筱亦点了杯咖啡,两人面对面坐着。

“你脸色不好!”程筱亦先开口道。

“还不是肚子里那位给闹的。”安安难得安静,身体不适也活泼不起来了。

“多注意休息吧!”这确实是关心的话。

过了会儿,安安身体的不适缓了缓后,来了神,挑眉道:“程筱亦,说真的,你眼光不错,看上我老公了。”

“恩,我那时候还小,一眼就相中了。”

“众里寻他千百度呗!”

“恩,黯然回首,那人就在隔壁小卖部。”

两人噗哧一笑,虽说安安话里有刺,但程筱亦知道安安的子,也知道她并非有敌意,否则就不会约她出来了。

安安清了清嗓:“你个小丫头,别

想没用的,那是我老公,我孩子他爸,啥样男人都有,别总盯着有主的瞎撒么~”

“你以为我想啊!”程筱亦回击。

两人笑了笑,安安也早看出程筱亦到底是个什么样人,就是死心眼一筋。其实她并没有拆散他们夫妻关系的意图,所以也想真心交她这个人。

“虽说是我要结婚,但姐准备送你份礼物!”

程筱亦一愣。

“当不成汪清陌的新娘,就当个伴娘吧,满足你这个愿意。”

“不要。”

“过这村没这殿了,你可想好!”

最后两人相视一笑,程筱亦就成了安安婚礼上的伴娘。

婚礼订在元旦当天,头一天北京军用机场开始忙碌了起来,伴着节日的气氛,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当中。

婚礼头两天叶子就来了,只是安安神头不济,两人也闹不起来。

安安现在别说打闹蹦跳了,现在就是步子迈得大了点,那都不行。

时间一晃,便到了婚礼当天。

汪清陌与安安的婚礼是在钓鱼台举行,安安一身洁白婉约的拖尾婚纱,身后跟着花童的伴娘。

其实,她挺感动的,就像当初看到军子和叶子婚礼时一样。但那份悸动程度明显减小了不少。原因无它,只因一点,肚子里那个意外来客就是不让她安生,这不,刚走几步,安安果断受不了胃里的翻江倒海,头一转,抬手就捂住了嘴干呕不止。

程筱亦在身后不远处,急忙上前把手帕递了过去,一边拍着她的背,又歉意的把头转向四周致以微笑礼。

汪清陌原本站在台上,心疼的皱着好看的眉头,几步从台前走了过来。一把接过安安的手握在掌心里,疼惜道:“怎么样?”

安安抚了抚口,缓解了不少:“没事,婚礼就这么一次,这肚子里的家伙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呐!”

“我觉得,这个孩子出生后一定很像你,从小就不安生。”

“别跟我提小时候,你这个有恋童装癖的家伙。”

“我只恋你一个。”

两人彼此的目光纠缠着,紧紧的握着彼此的手,一起向礼台走去。

两人走在前面,幸福美满,羡煞旁人。程筱亦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怔怔的出神。

不知何时杨子走了过来,用胳膊肘儿碰了碰她,嘿嘿一笑:“哥陪你。”

程筱亦回神,转头望向身旁的杨子,莞尔一笑:“谢谢杨子

哥。”

安安由于身体不好,能免的程序就免了,这是事先汪清陌就安排好的。

但敬酒这一环节不能落下,毕竟是礼貌问题。

安安一身旗袍,跟在汪清陌的身后,旁边是杨子和程筱亦。

虽说身后这对看似金童玉女,安安真心觉得不错,但双方不来电,怎么着也没对上眼,她也就断了念头。

汪清陌说她,都快当妈的人了,一天还瞎合计。但她的脑袋,即使身体不适也阻止不了那飞跃般的思绪乱转着。

汪清陌的酒没喝几杯,杨子林笑方幕一众全来挡酒,再者说,以汪清陌的身份,没必要的酒也是可喝可不喝的。谁也不是不识趣的,不喝也不敢说什么,只有各别起哄的,汪清陌不能不买帐,举杯,一饮而尽。

有几桌都是父辈级的人物,也是上级,汪清陌在这几桌上喝了些酒。关于游戏环节,这种场合不像是一般婚礼可以随意闹闹,这面前的都是什么人物啊,就是有刺头,也都压了下去。

再者安安身体不好,哪玩得起啊!所以本没有什么惩罚节目出现。

岩子妈和安妈两人笑得合不拢嘴,汪委员也招呼着老友,安司令这边也在推杯换盏。

安安望着这样和谐的气氛,心底无限感激。

感激命运,让她在人生的开始就遇到了一直保护着,爱护着她的岩子。

他是大家的汪清陌,但却只是她的岩子,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安安紧握着老公的手,身体的不适也抛开来,只为此时的幸福时刻。

汪清陌转头,目光落在安安那晶亮的眸子上,两人相视而笑。

这边,岩子妈的老友过来,敬了酒后偷偷拉着她小声嘀咕着:“这安安几个月了。”

“刚怀孕,好像,一个多月吧!”

“反映这么大?”

“是啊,检查也没看出什么问题,就说可能贫血。”

“陈姐,我觉得,你儿媳妇这肚子里的,有可能是个儿子。”

“是吗?”岩子妈虽说来个孙子还是孙女都无所谓,但是毕竟老一辈人难免喜欢男孩子多一些。

这时旁边又有人凑了过来:“陈姐,我看也是,估计九成是个男孩。”

安安的婚礼,便成了众人议论肚子里刚刚一个月的小球球。

安安早一步离开了婚宴现场,躲进了包间休息。

身边一众姐妹围绕着,叶子拿着手里的核桃酥吃着,

安安皱着眉:“叶子,你要吃出去吃,我现在什么带有香气的味道都闻不了,你是不是指望我吐你一身啊?”

“不是吧!这能有啥味。”叶子努了努嘴,不理她。

一旁的乔乔也凑热闹,拿起一个放在嘴里:“好吃,这是哪家买的。”

“不知道,军子买的。”叶子一边嚼着一边回答,这外边闹哄哄的连个饭都吃不上,几个女孩子更是一点饭菜没沾,早饿扁了。

“平子给你一个。”乔乔拿了一个递给平子。

乔乔又递了一声给程筱亦:“小亦姐,给你一块,安安没口福,让她眼馋着吧!”

安安看着她们几个女人的小嘴,一个个塞得满满的,吃得这个香啊。她的胃又开始叫嚣,安安捂着胃,心想也别啊。

但,真心不是她的错,要怪只能怪眼前的这几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们。

安安“哇”的一声,这次,真吐了。

然后,大家都愣了。

安安换了衣服,坐在自家的客厅里,旁边一身白色休闲装的汪清陌一手搂着老婆的腰,一手放在翘起的二郎腿上,打着节拍。

安安翻着眼珠子,望着身边几乎可以用水泄不通来形容的人群,颤抖的竖着中指:“你们一帮没天良的混蛋,我诅咒你们,上床就怀孕,怀孕就生仨。”

安安原以为以自己这副小体格,大家能把洞房这关免了呢!但哪想到,没有一个有良心的。

军子搂着自己家媳妇,叶子晃着小脑袋回击道:“骂吧,骂的越欢,今个越不能饶了你,怀孕怎么了,姐明个就怀一个试试。是不老公……”

军子急忙点头,这不不快答应,除非他也傻了。

其实,大家也没想着折磨安安,但大家共同有一个想法。

认识汪清陌这么多年,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失过控呢,那一副稳坐泰山的姿态,这要是染上了情。欲会是什么样子。

结果,大家就开始自行YY,最后出了这么个难题。

大家的要求不难办,也很简单。只要在大家的见证之下,汪清陌要舌吻安安,五分钟,中间不能停歇。而且,还要带身体反映的,否则不算数。

汪清陌泰山压顶都不为所动的情绪,终于见了他满头黑线。

舌吻,五分钟,当着大家的面,还要带身体反映。

安安可不想给他们现场直播两人的亲密行为,但又不能不做。

最后只能哭着个脸:“老公,你就亲我吧,我会配合你的。”

好吧,既然配合,汪清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扣着安安的后脑,吻了上去。

安安确实很配合,但大家也不买帐。

一旁起哄:“舌头看不见,要舌吻呐,没让你们磨嘴皮子。”

“反映呢?你们两口子就这反映啊!就这反映能有孩子?”

汪清陌虽说不被他们所激,但也知道这样下去没完没了。

探出舌,翘开安安的贝齿,畅通无阻的滑了进去,大家满意的都瞪大双眼,很怕错过一个细节。

可是,他们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安安被吻得晕乎,胃便开始翻腾,最后实在控制不住的时候,猛的推开汪清陌,一个转身,哇的一声,系数扑在了站的最近的几个人身上,一点都没浪费。

安安吐完就舒服多了,一抬头,看着满脸黑线的人们,咧嘴嘿嘿一笑:“真省事,不用擦地了!”

故事,暂时的完结了!

宝宝会在十个月后出生,到时候,欢迎大家再次光临哦~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就这么结束喽,可能大家觉得有各部分疑点未解开,甭着急,此文的系列文已经开坑《睡不起,上了你》,故事是接着《潜爱》发展的,里面依旧会提到汪清陌和安安,男女主是杨子和程筱亦的故事,欢迎大家捧场哦~

今个有三喜,匿风《潜爱》完结,新坑《睡不起,上了你》开坑,还有就是匿风今个过生日哦~哈哈

附上传送门:

此文最近某匿可能会修错字了,所以,发现更新情况就不要点进来了,修错字修错字哦~~~

感谢一路支持某匿的朋友们,潜爱会不会再写宝宝番外,暂时某匿还没想好,待定吧!

大家不给撒花,某匿自己撒朵花,恭喜自己完结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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