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 - xp1024.com
《潜伏》


1-5

(一)

初夏的上海,已经有点闷热了。华剑雄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已经忙碌了好

大一阵,批阅繁杂的公文,整理要上报的文件,这些事情让他心里很是烦躁。

身为76号的刑稽处长,他每个星期总要花半天时间来干这些无聊的事。终

于签署到最后一份结案报告,那是一个女犯的卷宗,厚厚的一本,里面有叫周丽

萍女犯的从抓捕到讯问的一切材料,华剑雄对这种案卷看得多了,看了看第一页

女犯那有点模糊的半身照片,从照片上看是个有点姿色的年轻女人,想必是个美

女吧,华剑雄这样想到,按他的经验,处里那所谓的高级照相机总是有点丑化人

形象。

继续向后翻去,就是一次次的讯问笔录。对内容他没多大兴趣,直接翻到最

后就是一份结案报告,报告最后写到:「该犯顽幂不化,虽屡经讯问,仍拒不招

供。」

华剑雄看着最后落款的那歪歪扭扭的刘大壮三个字,不由的皱皱眉头。刘大

壮是他的得力手下,一向受他重用,但华剑雄在心里却并不喜欢这个心狠手辣,

满脸横的家伙。

不过这家伙对刑讯到是个好手,和自己手下很多打手一样,对拷问女犯有特

殊的兴趣。交给他审讯的犯人很少有不招供的,不过这个叫周丽萍的女共党显然

是个例外。

华剑雄按下办公桌上的按钮,很快厚实的办公室门打开了,走进一个身穿浅

蓝色套装,脚登黑色高跟鞋的冷艳年轻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机要秘书也是7

6号有名的冷美人柳媚,当然也是华剑雄公开的情妇。看着柳媚露在短裙外修长

的美腿和象要把上衣爆裂开的高耸部,华剑雄感到有种难以压制的欲望从心里

升起。

柳媚窈窕的走到华剑雄身边,用美目瞟了一眼摊在桌子上的案卷,还没来得

及说话,就被华剑雄搂坐到腿上,接着就感觉到一只手抚摩着自己裹在色丝袜

里的大腿。顿时柳媚象换了个人似的,刚才进门时的冰冷一扫而光,在华剑雄熟

练而又有点暴的揉下她脸上泛起红潮,身体轻轻的扭动着。

随着华剑雄大手向高耸的部进军,更是发出诱人的呻吟,柳媚感觉自己的

下身很快就湿润起来,华剑雄一直在长春出差很久没碰过她了,昨天回来后也没

和她见面就跑到日本宪兵司令部去了,她知道华剑雄和日本人有着极密切关系,

也因此在76号颇有分量,她也知道日本宪兵司令部的女特务藤原香子和华剑雄

有着亲密的关系,「大概剑雄昨晚在那个东洋美女吧。」柳媚都很奇怪为啥自

己会在心里说这个字。

她知道今天剑雄会到办公室批阅案卷,所以一早就起来梳妆打扮,早早的来

到办公室,但显然华剑雄来得更早,她进去给他端上茶水后就退了出去,剑雄也

没留她,只是拼命的完成桌子上堆积成山的材料。

柳媚是华剑雄的情妇是大家都知道的,但同时她冷如冰霜的形象也给人以假

象,许多人一方面对她的美色作迷,一方面又怀疑柳媚在床上是不是也是如冰块

一样。当然只有华剑雄知道,柳媚在床上火热的表现。

华剑雄一面上下抚摩,一面在柳媚气喘吁吁时问到:「周丽萍这案子是你分

配给刘大壮的?」

「恩……不是啊,是你批给他的……」

「我?」听到华剑雄有些惊讶的声音,柳媚顿时从迷乱的情欲中恢复过来,

「是啊,你忘记那次你去长春前,我把犯人审讯分配表交给你时还专门提醒了这

个叫周丽萍的女犯」

「哦,是吗?」华剑雄也隐隐的回忆起来,一个多月前柳媚把审讯名单给他

时,专门提醒过他这个叫周丽萍的女犯很重要,作为他的情妇和机要秘书,柳媚

很了解华剑雄,知道他对审讯美貌女犯有着特殊的爱好,所以每次有女犯,她都

亲自过目,并提醒华剑雄谁是「重要」女犯。

「哦,记起了,当时要去长春,没太注意就随手批给了刘大壮,记得你还说

反正你不去长春叫我交给你办的吧?」

「恩,但你没同意………」

「刘大壮这家伙也有失手的时候啊,到想看看这个女犯是啥样子,能熬得过

刘大壮的刑讯,你去叫刘大壮把人带来,这家伙成天叫嚣自己是刑辑处最厉害的

角色,今天让他难堪难堪。」

「是」说着柳媚从华剑雄的腿上离开,整理了一下长发,出门传达完华剑雄

的命令就回到他身后。

不一会,刘大壮和手下两个大手带着女犯进来了,看着女犯进来的样子,华

剑雄也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个叫周丽萍的女犯是被半架着带进来的,进门后架他

的大手在刘大壮的示意下松手就退了出去,那女犯也就象散了骨架似的侧到在地

毯上。

华剑雄打量着这倒在地上显然是忍着痛苦没叫出声的女人,身上穿着一件破

烂的满是血污的白色旗袍,大概是刚才匆匆的给她穿上的吧,侧面的拉练没有拉

上,叫人能看到里面什麽也没穿。华剑雄看看手上案卷里周丽萍被捕时的半身照

片,很难联系到着侧卧在地上的女人会是照片上年轻的美丽女人。

地上这半死的女人脸肿得变了型,头发凌乱和着血污结成一股一股的,不少

地方的头发没有了,露出血红的头皮,鼻梁扭曲着,手上和脚上的指甲都只剩下

血瘕,一只腿奇怪的弯曲着,肿得象水桶,一看就知道是被老虎凳拗断了的,露

在衣服外的肌肤上布满鞭痕和烙铁留下的黑红色焦痕。华剑雄知道这女人被旗袍

遮着的地方只怕更是叫人惨不忍睹。

华剑雄瞟了一眼一直有点不知所措的刘大壮,「这家伙就知道蛮干。」华剑

雄讲到,刘大壮感觉到华剑雄的目光扫过,忙低头说到:「处座,属下尽全力审

讯这共党女犯,用尽了一切方法,但这女人软硬不吃……。」

华剑雄挥手打断刘大壮的话,说道:「刑讯不下10次吧,你不是平时夸口

落到你手里的女人没有不开口的吗?」

刘大壮听到华剑雄这样说更是惶恐,当初得到这个美丽动人的女****的审

讯权他高兴万分,没想到几次刑讯下来,没得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他对华剑雄

是死心塌地的忠心,但同时也对华剑雄畏惧万分,生怕被华剑雄轻视,所以平时

办事加倍卖力,这次审讯失败对他真是莫大的打击,眼看着再刑讯只怕女犯就要

死在自己手上,只好打报告请求结案。

好在华剑雄也不想叫这个沮丧的下属太难堪,毕竟这家伙办事还是满卖力,

今天只是要他知道自己的不满。恩了一声,华剑雄说到:「看来是遇见真正的顽

固分子了。」

刘大壮闻言见华剑雄不在责怪自己,忙点头到:「处座英明,属下接手后连

夜突审……」说到这里刘大壮抬头望望站在华剑雄身后的柳媚,似乎有些欲言又

止。

华剑雄看他这样子,挥手道:「不忌讳啥,尽管说。」

刘大壮闻言立刻说道:「属下和4个手下,连夜刑讯,先从神上瓦解她,

然后又给她上了鞭打,火烙,老虎凳,灌辣椒水和许多妇刑,当时柳秘书也来刑

讯室巡察,但最终没有收获,属下无能。」

华剑雄当然明白刘大壮说的从神上瓦解的意思,美貌的女犯被奸是跑不

掉的命运,很多女犯一被奸就会崩溃,但也有一些会更加坚强。至于妇刑则是

专门针对女犯设计的酷刑,比如针扎头,鞭打户,把烧红的铁条通进女犯的

道,肛门等,都是些令女犯痛苦不堪的刑法。

华剑雄有点惊讶柳媚会去看刑讯周丽萍,联想到她要求把周丽萍交她审讯的

事,转头对身后面无表情的柳媚问到:「柳秘书也有兴趣看审讯啊?」

柳媚闻言,冷冷的看了一眼刘大壮,对着华剑雄说到:「刘大壮,真是好本

事啊,连夜突审,我8点到审讯室外,到11点还没进入主题,等得我实在不耐

烦了才断了他的兴头。」

刘大壮一听立马面红耳赤,想要争辩,但想想柳媚和华剑雄的关系,就打消

了念头,低头不敢说话,但心里却暗骂:「原来8点就在外面了,还以为是睡不

着觉半夜来看热闹。」

华剑雄听在耳里,也明白周丽萍一进刑讯市就被刘大壮和他4个手下轮奸了

足3个小时,只怕是用了不少花样吧,想到这里,看看地上的女人不由的有点兴

奋。习惯的挥挥手,看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女犯,说道:「带下去,今晚秘

密处决,别再耍花样了。」说着在案卷最后签署秘密处决四字,扔给刘大壮。

刘大壮连忙接着,叫手下进来把地上的女人架起来,就在周丽萍被架起要拖

出去时,她突然用微弱的声音说到:「你们这些汉奸卖国贼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话没说完已经被刘大壮一个耳光打得口血飞溅,刘大壮连忙吼道:「快押他

走。」说完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

(二)

看着刘大壮把人押走,华剑雄的心里却象有团火「汉奸?卖国贼?唉………

…」听到华剑雄的叹息,柳媚从他身后走到身侧,安慰道:「那女人是疯子。」

华剑雄没回话,说道:「跪在桌子上去」听到华剑雄的话,柳媚呆了一下,

但却顺从的先坐在桌子边上,再把美腿抬上桌子,接着翻身把身子侧面对着华剑

雄跪在桌上。这时柳媚再次感到下身迅速的湿润起来,怀着期盼,微微的扭动

感的圆臀,等着华剑雄的抚弄。

华剑雄慢慢的抚摩着柳媚的圆臀,感觉不到里面的内裤,手在柳媚的屁股上

画着圆圈,再慢慢滑到腿上,感受到大腿的结实和丝袜的滑爽,均匀的小腿也非

常完美,听着柳媚被自己得扭动着发出呻吟,他对柳媚非常的满意。

工作上是个好的助手,是他高效率的秘书,工作之外则是他发泄欲火的完美

情妇,一边把柳媚左脚的高跟鞋脱下,一边想到大概有1个半月没干她了吧,知

道柳媚是欲旺盛热情似火的女人,但平时却偏偏一服冷冰冰的样子,这样的女

人让男人很容易产生征服的欲望,捏着柳媚小巧纤细的玉足,虽然隔着丝袜也能

感觉到柳媚的脚的温软,华剑雄把鼻子凑尽柳媚的脚闻着,柳媚用膝盖支持着抬

起小腿,配合着他,她已经目光迷离,喘息不已。

一股淡淡的香味和着高跟鞋的皮革味道传进华剑雄的鼻子,柳媚很会保养自

己,大概今天一早就起来装饰自己,等着自己来享用她的体吧。

想到这里他的欲火更加高涨,昨晚虽然和东洋美女藤原香子干了好几回,但

体格健壮,欲旺盛的他仍觉得力充沛,特别是刚才周丽萍骂声更刺激了他,

他很讨厌****,死在他手里的****很多,但刚才那虚弱的女人骂他汉奸,卖

国贼真让他很是心烦「唉,汉奸,卖国贼!」

心里恨恨的想着,手离开柳媚的脚,一把狠狠的抓做柳媚丰满尖挺的房,

带着怒气重重的捏着,柳媚发出痛苦的呻吟,但眼里去散发出陶醉的光芒。

看着柳媚被自己完弄得又痛苦又快乐,心里充满快感。他喜欢折磨女人,而

柳媚则乐意被他折磨,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冰山美人是个越被折磨越能得到满足

和快感的女人。所以柳媚要去看刑讯他也就毫不奇怪了。

以前有一次,华剑雄就把柳媚带到刑讯室折磨和奸了一整夜,堵住她感

的小嘴,把她捆在刑架上,鞭打,灌水,用针刺她脚趾和头。折磨得柳媚全身

无力后在狠狠的奸她的嘴,道和肛门。那一次后柳媚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但后来她表示真希望自己真正成为华剑雄的审讯的女犯。

当时华剑雄就一边抽着她一边说道:「真是那样,你就完了」

但柳媚一边呻吟一边喘息着说道:「我愿意,说不定哪天我真的变成****

落到你手里啊。」当然华剑雄只把这些当成柳媚的呓语。

柳媚被华剑雄调整成臀部对着他的体位,感觉到心爱的人暴的把短裙的拉

练拉下,接着裙子在自己的配合下褪下扔到地上,下半身就只剩下丝袜,袜带和

一条深深勒进屁股里的白色内裤,内裤很小,就是几跟细的带子组成,这是昂贵

的进口货,她知道这样的内裤很容易让男人疯狂。听到身后的喘息身她知道效果

很好。

华剑雄提起柳媚感的细小内裤,让细带紧紧的勒进她多汁的已经微微张开

的户,「啊」柳媚发出动听的呻吟,华剑雄也是不能在忍耐,内裤被向下搓成

一条细绳停在柳媚的腿弯处,暴露的雪白的圆臀刺激的暴露在空气中,浅褐的肛

门和粉红色泛着水光的户诱惑万分,听到一声库练拉下的声音,随即感觉到华

剑雄大火热的阳具已经抵在自己的肛门上心里有些紧张,她知道华剑雄那大

异常的阳具不经准备的进入会令她痛苦万分。

那次在刑讯室他就这样奸她的肛门,大力的未经润滑的入她狭小肛门,

即使嘴里被堵着她也发出凄惨的叫声。但柳媚并不打算制止华剑雄的进入,她不

想让他扫兴,同时也向往那与痛苦同时诞生的快感。但阳具没有进来,只是在

她肛门上摩擦了一阵就一股作气没有停留的进了她的道。

「啊」柳媚发出快乐的叫声,在华剑雄暴猛力的抽中荡的用屁股迎合

着,华剑雄小腹撞击柳媚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加上时不时发出抽的响声。

两人疯狂的交合着,华剑雄从后面猛力的揉捏着柳媚的房,下身则剧烈的耸动

着,柳媚一次次的被推上高峰,直到她都感觉筋疲力尽时,才听到华剑雄低沉的

吼声,然后就是剧烈的抽搐和火热的进身体深处。伴随着华剑雄的,

柳媚再次到达高氵朝,也出大量水来。

很快,华剑雄的喘息平静下来,他离开柳媚的身体,坐到在椅子上。柳媚喘

息着下到地上,把内裤拉到依然湿淋淋的下身穿好,然后就半跪到华剑雄身边,

张开感的红唇含住那依然雄伟的,细心的为华剑雄添净上面滑腻的体,

直到华剑雄满意的推开她。

「你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没有说话,柳媚穿好被剥下的短裙,整理好

有些蓬乱的秀发,默默的离开办公室,并关好大门。

看着才让自己满足的女人离开后,华剑雄静静的看着办公桌上遗留下的一些

水痕,那是柳媚滴下的水。心里没开始时烦躁了,女人真是疗伤最好方法啊,

每次华剑雄紧张,失意或恐惧时就需要女人,他的情妇很多,有些要很久才去见

上一面,柳媚算是和自己在一起时间很多的女人了,也很合他心意。

但他却从没把心里最隐秘的东西告诉过她,「忍辱负重啊!」心里一阵重重

的叹息,想着自己的使命和秘密身份,他心里却很沉重。

作为军统的高级秘密人员,从他秘密加入军统时任务就是打进日本人内部,

由于少年时就留学日本,所以使他认识了不少日本友人,他在日本甚至有个义父

山本原一,他是一名老军人,在政界也有许多朋友,由于偶然机会见到华剑雄,

就对年方21岁的他喜爱有加,认为义子,并暗示要把年仅14岁女儿嫁给他,

希望他留在日本。但满腔热情的少年情怀使他毫不犹豫拒绝了山本原一的美意。

回到中国,不久后就加入军统,成为军统秘密人员,军统了解他与日本人的

关系后,就开始制造机会,让他与日本人达成良好关系。

到汪伪政府成立时,他也借机「叛变」,投入汪伪的阵营。由于当时军统,

中统乃至政府都有大量人员投入汪伪政权,再加之他的日本友人关系和一向的亲

日表现,所以没人怀疑他并很快受到重用。更主要的是山本原一的一些老部下现

在已经是侵华日军中高级干部,在山本原一的关照下,他更是后台稳固。

担任刑辑处长以来,他以查办了大量案件,其中有涉及****的也有涉及军

统和中统情报组织的,由于军统高层的赋予他的特殊使命,他对落入手中的军统

人员也毫不留情。军统中部分人员甚至要组织暗杀他这个满手血债的侩子手。

(三)

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除了军统上层就只有他的联络人萧红,萧红是军统安

排在上海的秘密情报组织负责人,她才加入军统时华剑雄就是她的主官,虽然华

剑雄只比她大7岁,但她却要必恭必敬的听他的训示,在随后的训练中,萧红仰

慕起华剑雄,并最终投入华剑雄的怀抱,把处女的贞献给了他,所以华剑雄在

去上海前特地指名要萧红作为他的联络人。

华剑雄知道爱情的力量可以使一个女人为男人付出一切而不会出卖他。想起

萧红,华剑雄不由想起萧红身穿合身旗袍的显现出来的曼妙身材,很久没去见她

了,而萧红的公开身份是一家亲日报社的记者,她领导的情报组织主要就负责和

华剑雄联络传递情报,当然同时也自己刺探一些情报,目的却是让萧红手下的人

有点事干,以掩护萧红的真正任务,那几个为数不多的手下虽是选情报人员,

但也是不知道萧红和华剑雄的真实关系和任务的。

在组织结构上华剑雄是萧红的上司,听命于他。但大量有价值的情报却由华

剑雄传递给萧红,再经萧红传递回重庆方面。连军统负责接受萧红传递情报的高

级人员都完全不知道这些情报主要来自华剑雄,知道真相的只有局长等少数几个

人。所有的荣誉都归萧红所有,虽然萧红也非常努力的收集情报,但比起华剑雄

提供的有很大差距了。

「今天是不是该去看看她呢?」算着时间,华剑雄想着,但想到晚上和日本

宪兵队长昨晚的约定,华剑雄打消了和今天和萧红见面的念头。

就在华剑雄乱想时,电话响了,接听是内线,是柳媚在门外打进来的:「处

座,丁主任来过了,约你中午去得胜楼吃饭。」听着电话里柳媚冰冷的声音,很

难和刚才作爱时发出感呻吟的柳媚重合,但华剑雄已经习惯了柳媚在没和他独

处时的冰冷样。「恩,知道了」「处座。需要我陪你去吗?」犹豫一阵,想到

丁墨村平时看柳媚眼神,说道:「你就在办公室值班,别去了。」听到那面柳媚

回到:「是,处座。」华剑雄放下电话,看看表,已经11点30分了。

得胜楼雅致的包间里,华剑雄和丁墨村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洋酒。洋酒本来就

不和华剑雄的口味,但这顶头上司却对洋酒钟爱有加。看着丁墨村干瘦的身体和

一口一杯的喝法,华剑雄觉得有些好笑,丁墨村的好色和贪杯是76号有名的,

华剑雄实在也不得不惊异这个汉奸头子的酒量,有些搞不懂这样的干瘦身体如何

能喝酒如水,据说还能日御数女。

难得丁墨村没叫小姐来陪酒,得胜楼的小姐姿色还是很不错的,加之这里是

76号人员长期盘踞的地方,安全应该没问题。想必丁墨村有要紧的事要和自己

谈了,看着丁墨村笑嘻嘻的劝着酒,半天不入主题,华剑雄还是沉住气也陪着他

说着许多客套的废话。

一杯酒再次一干而尽后,丁墨村笑着说道:「剑雄啊,喝了这麽多,说了这

麽多话,怪丁某人太罗嗦了吧?」看着丁墨村狡诈的眼光,华剑雄打个哈哈,笑

道:「剑雄那敢,丁主任有事尽管吩咐。」

丁墨村点头道:「我对你寄予厚望啊,在我的部下中你是最有能力和前途的

了。」看着华剑雄受宠若惊的样,丁墨村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说实话,今

天叫你来是为了这件事情。」说着,丁墨村从衣服里拿出个红色的小丝巾来,摊

开在手上只见手巾的中间惟妙惟肖的绣着只小夜莺。

这在常人眼里可能只会认为是哪个大家闺秀的手巾,但华剑雄一看就明白是

怎么回事了。丁墨村有些紧张的干笑道:「没想到这些人盯上我啦,可恶的是居

然就出现在我办公室的桌子上!」

剑雄当然明白这手巾为啥让杀人魔王丁墨村胆战心惊了,夜莺是个神秘的组

织,据说都是由美女组成,专门刺杀日伪人员,对象多是罪大恶极之徒。通常是

先发给被刺杀对象一张绣有夜莺的红色丝巾,然后少则几天,多则半年,这人必

定被杀身亡。

自从一年前出现红手巾后被刺杀的日伪人员已经不下30人,日本人和76

号都在全力抓捕,但总是无功而反,连点线索都没有。现在这红手巾出现在丁墨

村那里,也难怪他要胆战心惊了。这东西华剑雄自己在1个月前也收到了一张,

而且也是他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发现的,想了想他苦笑着他说道:「丁主任,不巧

的是我也在桌子上收到一张啊。」

丁墨村闻言有点吃惊,然后干笑道:「这样说来,我两个是同命相连了啊,

这些该死的家伙做手脚做到76号总部来了,落到我手里非剥皮抽筋不可。」华

剑雄看着丁墨村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就是担心组织里有夜莺的人,所以一直不

敢声张,怕打草惊蛇啊。」

丁墨村点头道:「不错,我也担心这点,才收到这玩意时我连自己的秘书都

不允许进我办公室。」华剑雄听他这样说,脑子显现出一个美艳万分的成熟女人

形象来,丁墨村的机要秘书叫王凤滟,在76号是出了名的风骚女人,原来本来

只是个烟花女子,后来傍上了丁墨村这棵大树。不过要说王凤滟是夜莺的人,华

剑雄也不相信。

华剑雄说道:「王秘书大概可以排除在嫌疑之外吧?」丁墨村也附和的点头

道:「是啊,我事后想也不怎么可能是她,所以也就让她自由出入啦,毕竟有那

么多公事要办啊。」

华剑雄心里不由冷笑道:「那骚货能干啥公事啊?只怕是侍侯你这个老家伙

吧!」心里这样想这嘴里却应承着道:「是啊,丁主任公务繁忙,总要个人帮忙

啊。」丁墨村看他这样理解自己不由很是高兴,笑道:「剑雄老弟,听说你也忙

不过来啊,要不我把王秘书调派给你,帮帮你啊……」说着暧昧的笑着。

「这老混蛋,真不要脸,自己的女人都送人。」华剑雄心里想着,他当然明

白丁墨村的意思,不知道是笼络自己还是要另寻新欢了,大概两者兼而有之吧。

「王秘书可是主任身边的红人,剑雄怕不好侍侯啊,况且属下虽忙,但人手也还

将就够用,主任的好意心领了。」华剑雄推辞道。

丁墨村却并不理会华剑雄的推辞,继续说道:「王秘书的事就这样定了明天

就叫她到你那边报道,以后她就是你手下的人了,有啥事情我也不过问,你要她

做啥都可以。」说到这里顿了顿,喝了口酒拍拍华剑雄的肩膀道:「我新的秘书

明天也到任。你就不要再推辞了啊,剑雄老弟。」

「果然是另寻新欢,老东西真是混蛋。」华剑雄心里想着,表现是一种无可

奈何的样子淡淡的说道:「既然是这样属下就按主任的意思办吧。」丁墨村见华

剑雄答应下来,高兴的举起酒杯又和华剑雄干了一杯:「祝老弟能早日破获夜莺

组织,再立新功。」

华剑雄把酒给丁墨村和自己倒满然后举杯苦笑着说道:「破获夜莺主任想必

知道谈何容易,日本人和我们的别动队忙活了一年了也任何进展,但既然是主任

亲自交代,属下一定尽全力缉拿。」说完把酒一饮而尽。

从得胜楼出来,华剑雄觉得头有点晕,他酒量一向很大,但对洋酒他总是喝

不惯,很多了头总是很晕。坐进他的专车里,听见司机老赵问他去哪里,华剑雄

半天也没回过神来。下午原本就没啥安排,晚上和那个宪兵队长武田勇夫约好去

喝酒,现在时间又太早。「回去吧。」华剑雄说道。

(四)

就在华剑雄在得胜楼被丁墨村用洋酒灌得头晕脑胀的时候,在市区内一所叫

霞露公寓的3楼房间内几个人正在激烈的争论着。为首一个长得浓眉大眼,身型

魁梧的年轻男人大声的带着不满说道:「我反对你们的意见,现在是救丽萍的最

后时机,你们不救我自己组织人去想办法!」说完烦躁的用手敲着黑色的木桌。

另外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皱眉道:「克己!不利之处太多,要顾全大局

啊。」那叫克己的男人闻言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老任,我知道顾全大局,到时

不会牵扯上你。」

老任被他这样一顶,眉头一扬就要发作,但这时一只白净的手推了推他的手

腕,让他忍了下去。坐在老任傍边的是一个约27、8岁皮肤白皙的女人,穿着

浅蓝色的无袖旗袍,头发挽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显得美丽而又端庄,由于旗袍

剪裁合体,更突显部的挺拔。

她制止了老任的发作后,转头用柔和声音对那叫克己的男人说道:「克己,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由于敌我力量悬殊,故不宜冒险行动,今天紧急通知你和

老任来就是要你有心理准备,告诉你这个决定。而且我们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同志

也明确建议不宜营救……。」

说到这里,那叫克己的男子已经不耐烦的用愤怒的声音说道:「不宜营救?

丽萍被捕已经快2个月了,那个」枫叶「到底做了什么营救工作啊?难道就只能

传递个纸条说今夜处决,不宜营救?真是无用之徒!我今晚就………」

「黄克己!」严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语,感觉到那美丽少妇杏目里怒意,

黄克己敲敲桌子,一屁股坐在椅子里不再吭声。停了半晌,那美丽少妇用平和了

不少又带着些哀伤的话语说道:「克己啊,我知道你和丽萍的关系,但她也是我

的亲妹妹啊,丽萍落到敌人手里我比你还难过啊。」

说道这里那美丽少妇眼睛已经红了,但她强忍着没落泪,停了一下,调整了

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枫叶同志长期潜伏在敌人内部,对我们的事业作出了极

大的贡献,你不能这样批评她,她的任务并非是救人,而是……况且她也尽了全

力,几次传递出丽萍的消息,不是她我们还不知道丽萍落到了什么人手里。」

看了看显得垂头尚气的黄克己和不断点头的老任,她继续说道:「丽萍的事

我们也要总结教训,特别是黄克己同志,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听到这样的

指责,黄克己的脸红了起来,没再开腔,本来丽萍被捕他有很大的责任。听到这

样说只好低头用手指刻画着桌面。

「丽萍今晚就要为革命献身了,但她的血是不会白流的,我周雪萍为有这样

的妹妹而感到骄傲,我们也总有一天会为她报仇雪恨的!」说到这里她终于忍不

住掉下泪水来。

看着用白色手巾擦泪的老任这时开口道:「雪萍,克强,同志的血不会白流

的,你们也要注意为革命保重身体,我看今天就到此结束。」

「唉」黄克己叹息一声没说话,周雪萍点头道:「你们回去时要注意安全…

…克己你一定不要再意气用事。」黄克己没有说话,点点头就起身开门出去了。

听着黄克己下楼发出的脚步声,老任看着满面哀戚的周雪萍欲言又止,只是

重重的发出一声叹息,两人无声沉默了不知道多久,才听见周雪萍幽幽的说道:

「老任,你走吧。」老任沉重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起身拿起衣帽架上帽子,

提起地板上的黑色提包走了出去。

直到老任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周雪萍才终于止不住强忍多时的悲痛,趴在桌

子上痛哭起来。

身为地下党在上海唯一的一个女区委书记,在平时她总是在同志面前表现

出坚强的一面,很少有人看到她象现在这样伤心的哭泣,由于上海的敌我形势复

杂万分,党的组织被日伪特务破坏得很严重,再加之国民党的**政策,使得很

多区的党组织损失惨重,有的甚至完全遭到破坏,时常都能得到过去的老战友被

捕牺牲的消息,但由于周雪萍出色而谨慎的领导,她所领导的区地下组织一直保

存良好,但这次自己的妹妹,区妇女主任却落入敌手并且将在今晚被敌人杀害。

周丽萍的被捕最大的责任人就是黄克己,身为区委委员兼武装部长的李克强

在一个多月前竟然带周丽萍去情况复杂的东亚大戏院看电影,在电影散场后就被

特务发现,本来特务并不认识丽萍,但丽萍却为了掩护黄克己离开,不顾一切的

和特务扭在一团,黄克己见丽萍已经被特务狠狠的打倒在地并带上手铐,无奈也

只好迅速撤离。

事后黄克己也被组织处理,免除了区委委员的职务并被记过,但这一切都无

法挽回丽萍被捕的损失。事后雪萍通过打进76号内部的枫叶,了解到妹妹的情

况,并希望枫叶能尽力营救。

枫叶先后三次传出关于丽萍的情报,三张通过特殊途径转到雪萍手中的字条

包含了越来越危急的信息,第一张是丽萍才被捕后不久就发出的写着「身份未暴

露,将尽力营救」第二张写着「受尽折磨,营救困难」之后就是在丽萍被捕后很

久的今天中午才收到的「今夜密决,不宜营救」每一次传达的信息都让雪萍焦急

万分,但又无可奈何。

丽萍被关押在76号里,以他们的力量是没办法强行把她给救出来的,其实

从妹妹被捕时她就预见到这个结果,即使没暴露妇女主任的身份,抓进76号也

很少有人能安然无恙的出来,76号那帮吃人恶魔是怎样折磨年轻美丽的妹妹她

也不敢想象。这样在煎熬中等待了尽两个月,终于等来妹妹要被秘密杀害消息,

许久没哭的雪萍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雪萍哭得人晕乎乎的,模糊之间想起了许多和妹妹的往事,最后终于在模糊

中倦累的睡去。

(五)

华剑雄回到办公室已经快三点了,由于对洋酒的极度不适应,他到现在还是

有点不舒服的感觉,每次和丁墨村喝酒后都是这样头昏脑胀。半躺在办公室里间

的皮沙发上,他把衬衣的纽扣松开好几个,露出发红的膛。

柳媚端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华剑雄接过来喝了一口,由于柳媚的西式套装

领口开得不小,所以他能看到弯腰俯着上身的柳媚带着白色罩的丰满部,那

深深的沟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强烈的诱惑。

华剑雄喝了两口茶把杯子递还给柳媚,坐起身说道:「我这次到长春呆了不

少时间,处里有什么要紧的事吗?黎子午那家伙跑哪里去了?恩……别站着,来

坐着说。」柳媚把水杯轻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到华剑雄身边,但美好的圆臀却浅坐

在沙发的边沿,上身挺直,膝盖靠在一起。

华剑雄用手拍拍柳媚露在短裙外穿着色丝袜大腿,说道:「我的冷美人,

现在又没外人,别这样冷冰冰一本正经的好不好。」说着一双手不停的在柳媚腿

上抚摩着。

这时柳媚象换了个人似的,身体一放松靠在华剑雄的肩上,声音里也不再有

毫无感情的冰冷,用平时只有和华剑雄单独亲热时才用柔媚声音说道:「处座,

你走这一个月,柳媚真是想你啊,而且没你在家真是要忙死了。」

「哦,是吗」华剑雄一边无心的回答道,一边把柳媚弄得躺到他的腿上。

柳媚很配合的把黑色高跟鞋用脚褪下,把身体横躺上沙发,头枕在华剑雄的

左臂弯里,华剑雄的右手尽情的隔着衣物完弄着她高耸的峰,让她感到一阵阵

的酥软,她有点喘息的继续说道:「你走后不久,黎副处长来给我说他有重要线

索需要去查办就也走了,还叫我等你回来给你报告一下,之后处里什么大小事情

都落到我头上,很多事情又要你最后签字批示或上报……。」

「黎小子,没具体说他出去干啥?」华剑雄一边问道,一边已经解开柳媚衣

服的扣子,露出里面戴着的做工美的白色丝质罩来。

柳媚感觉到华剑雄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那东西坚硬的顶在她的背心上,她

自己也感觉到全身酸软得厉害,一边感觉到华剑雄把自己左上的罩杯向下拉到

房下面并加以揉捏,一边喘息的说道:「没有………啊………」华剑雄用力的

拧拉着她红润的头,让她叫了起来。

华剑雄慢慢的把柳媚右上的罩罩杯也拉到房下面,愉快的欣赏着她雪

白丰满的房,即使是躺着,柳媚的房也显得很尖挺。

一边享受着柳媚房的柔腻,一边听到柳媚快要断气似的声音:「处座……

啊……啊啊……今晚要……要处决一大批人犯,你到场……监督……唔……。」

「我没时间,你代我去看看。」华剑雄对杀人兴趣不大,加之晚上又有事当

然不去。不过按规定要有人在场监督,所以以前都是派副手黎子午去,本来那小

子也喜欢亲手处决人犯。现在黎子午不在就只好叫自己机要秘书去那里看看了。

华剑雄玩够了柳媚的房,又把柳媚的短裙向上拉,由于下摆很窄,在柳媚

的配合下才只能拉到臀部,露出一点内裤来,显然柳媚已经换过了内裤,不再是

那条荡的细条丁字型内裤,而是一条即感又雅致的白色小三角内裤,由于是

丝质的所以可以隐约看见里面浓密的黑色毛。

柳媚在办公室里放有衣物他是知道的,本来华剑雄的办公室内外就有三间,

最外面的办公用,里面两间一大一小作休息用,小的他就给了柳媚而且他也没要

钥匙,另外还有一个不小的卫生间,虽然没有浴盆但却有沐浴的喷头。

隔着内裤用手指探着柳媚的下身,华剑雄感到手指到的地方湿漉漉的,

隔着内裤狭小裆部,他用力的按揉着柳媚敏感之处,柳媚顿时发出消魂的呻吟,

穿着长统色丝袜的修长大腿也无意识的扭动着。

感觉到华剑雄把内裤向下拉去,用手掌心摩挲着自己浓密的毛,手指却在

她湿润微微开启的户间滑动,强烈的快感叫她连气都喘不过来,连意识都有点

模糊,华剑雄的中指突然的入更是叫的啊的大声呻吟起来,原本曲着的腿也蓦

的伸直,丝袜里隐约可见的娇嫩脚趾也因强烈的刺激而抽搐张开。伴随着华剑雄

手指的抽,难以形容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只知道大声的发出欢快的

荡叫。

看着在自己手指下扭动叫得象个荡妇的柳媚,华剑雄在心理上也有着莫大的

满足,毕竟只有自己才能看到柳媚这风骚荡的一面,柳媚的道很紧,缠裹着

他的手指,没过一会伴着一声悦耳的叫声华剑雄就感觉到柳媚道里一阵阵的收

缩和痉挛和大量透明体的涌出,柳媚达到了一次高氵朝,她本来就是那种很容易

达到高氵朝又能多次达到高氵朝的女人。

华剑雄把自己本已敞开的衬衣一把脱下,赤着肌发达的上身,起身到沙

发一头把柳媚的双腿合在一起,架到自己的右肩上,柳媚腿上的丝袜摩擦着他的

肩膀,让他感觉到非常的舒服,裤裢拉了下去,掏出坚硬得如铁棍的黑红色的

大阳具,对着柳媚充血湿润的花瓣一阵摩擦。

就在华剑雄要一到底的时候,喘息着的柳媚突然用极其柔媚的声音说道:

「剑雄,那个叫周丽萍的女犯好象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华剑雄脑海里闪过那遍体鳞伤半死女人样子,随口回答道:「哦,是吗?」

说着并没停顿,腰一挺,已经深深的进柳媚的体,由于柳媚的腿高高架

在华剑雄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华剑雄轻易的就一到底,圆大的头顶在柳媚

的子口上。

「啊」柳媚发出强烈的呻吟,但柳媚在这时候却忍着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感,

喘息着说道:「今晚就要处决她,处座………啊……。剑雄……啊…啊,能不能

暂时不处决,等她伤好……点,再……。」

这时华剑雄已经在拼命的进攻着她的体,听到她的要求想也没想就说道:

「知道了,就交给你处理……别那么多废话,好好侍侯我…………。」说着一下

比一下有力的抽着,柳媚听到华剑雄的回答,眼里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就沉

醉到无边的快乐中去,她挺动着下身迎合着华剑雄的深入,嘴里也发出令华剑雄

更加投入的呻吟。

有力的抽持续了很久,当华剑雄感觉到快要时,柳媚已经被干得死去

活来,她已经丢了很多次,全身武力的摊在沙发上,当华剑雄突然拨出湿淋淋的

骑坐到她丰满的房上时,她发出无力的叫。

变的赤红的凑到柳媚红色樱唇上,柳媚闻到一种令她心里发抖的气味,

她配合的尽力张开小嘴,没有一分间隔,那东西就凶猛的尽了她的嘴里,熟悉

的腥咸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尽力仰起头,好让它深入,嘴里被塞得满满的,

柳媚感觉到快要窒息。

在她嘴里快速的进出着,带出一些清亮的口水,终于听到华剑雄发出一

声快乐的呻吟,嘴里的也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里,接着就是强烈的喷……

6-10

(六)

华剑雄抽出依然坚挺的,看到柳媚吞咽着他出的大量,但一些白

色的还是从柳媚感的嘴里流到嘴角边。把裤裢拉好,坐到柳媚脚那面的沙

发上点上一纸烟,悠然的吐出青色的烟圈。柳媚则侧起身体,卷睡在沙发上休

息着。

抽了几口,华剑雄用手捉住柳媚的脚,捏了捏说道:「今天把你喂饱了吧?

看你骚得把我裤子都弄湿了。」说着指了指自己裤子的裆部,那里已经湿了一小

片。

柳媚羞得闭上眼睛说道:「我都快被你弄死了,还这样说……」说着露出满

足的神情。

华剑雄大笑起来,把手中还剩一大截的纸烟按熄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拍拍

柳媚的小腿道:「那你就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说着起身把衬衣穿在身

上,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走到门边,转动门的把手。

门开了,华剑雄却立刻看到门外站着个人。没及细想,本能的他一伸手就扣

住那人的咽喉,右手就是一拳要打过去。「啊」女人的叫声让他那一拳没有打过

去,掐着对方喉咙的手也迅速的松开了,他已经看清楚是谁了,是76号周老板

的女秘书林美茵。

站在华剑雄面前这个被浅绿色高开衩紧身旗袍凸现出曼妙身材,穿着黑色长

统丝袜和黑色的四寸高跟鞋正在揉弄自己脖子的的美艳女人正是周老板的女秘书

林美茵。带着疑惑,压抑着怒意说道:「林小姐,多有得罪。」

林美茵揉弄了一阵脖子才缓过气,带着明显是装出来的委屈说道:「哎呀,

华处长,你差点掐死人家了。」说着眼睛却向华剑雄抛了个媚眼,接着往里间瞟

到听到动静正慌乱整理衣物的半裸的柳媚。

华剑雄皱着眉头,把里间的门关上,看着这个还在向他眉目传情的女人,他

真是恨不得对她一阵拳打脚踢,但毕竟对方是周老板的秘书,他只好强忍怒火。

华剑雄干咳两声,走到自己办公桌后面坐下,拿起烟筒里的纸烟,刚放到嘴

边,一只雪白的玉手就拨燃手中的打火机凑到他嘴边,「打火机怎么就跑到她手

里了」

想着也没犹豫就着火把烟点燃了,深深的吸上一口,然后长长的吐出烟雾,

「可恶的女人,把刚才的好心情都给搅了。」华剑雄恨恨的想着,林美茵娇滴滴

的声音却又在他耳边响起:「我被你掐得差点晕过去都没生气,处座大人还生气

呀?」

华剑雄白了一眼林美茵没说话,林美茵却一点没收场的样子说道:「处座真

是神勇啊,连人家在外面都听得心动万分呢。」说着高耸的部已经贴到华剑雄

的肩头上,象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华剑雄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退开到桌子的

另一边,看看手里才点上的香烟,然后按在烟缸狠狠的弄熄。

「臭娘们,今天真他***见鬼。」心里骂着,嘴里说道:「林小姐,没事

情就请出,不然……。」林美茵象听不出华剑雄的威胁之意,依旧用娇滴滴的声

音说道:「哎哟,是不是想象弄烟头那样弄死人家啊,你说周老板要是看见人家

脖子上的手指印会怎样呢?」说着大摇大摆的坐到在华剑雄的椅子上。

华剑雄一听她这样说,眼睛瞟到林美茵的脖子上,只见雪白的颈子上赫然有

几个红色的指印,显然是自己刚才留下的。华剑雄心里暗叫不妙,周老板对人还

是挺大方的但对自己女人大方的可能没有几个吧,林美茵脖子上留着掐痕跑去老

头子那里栽赃自己对她不轨,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

虽然自己也一向受老头子器重和拉拢,但这件事……就在他带着晴不定的

脸色觉得头大如斗的时候,林美茵又笑着说道:「想来,老头子也不会为个女人

责罚他的得力手下吧,谁叫人家阻了处座大人的兴头,华处座也别在那胡思乱想

啦。」

听到林美茵暗示不找自己的麻烦,华剑雄顿时也松了口气,虽说在办公室和

情妇干这事在76号里是常有的事,但传出去叫人议论总不大好,更何况是被周

老板的秘书撞见的。

华剑雄干咳两声,在办公室里转着步,也不知道该说些啥。这时林美茵已经

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媚笑道:「处座大人是劳过度了吗,听见你咳了好几次了,

可要注意身体哦。」看着脸色再度转的华剑雄,她轻笑几声,遥遥玉手笑道:

「算啦,我走了。」

说着扭着俏臀向门口走去,快到门口有转过头来说道:「差点忘记了,老头

子叫你去他办公室,大概他现在等得不耐烦了吧,唉,我说为啥没人接电话。」

说着向华剑雄抛了个媚眼,转出门外,但还抛下一句让华剑雄七窍冒烟的话「下

次记得把门关好啊。」

终于送走了林美茵,华剑雄感到一阵轻松。说实在的林美茵的姿色在76号

都是数一数二的了,和柳媚比也是各有千秋。但林美茵虽是周老板秘书兼情妇,

却在76号里四处挑逗男人,出了名的放荡,但76号里又有谁敢去招惹老头子

的女人?

奇怪的是老头子对林美茵的行为也是不闻不问,这下只是苦了下面的大小特

务,被林美茵折磨得够戗,甚至有的被逼得上吊自杀。对自己林美茵也不是这一

次来找麻烦了,刚才林美茵主动让华剑雄下台已经是很收敛了,毕竟华剑雄在7

6号乃至于上海滩也算是有分量的人物了。

感觉到柳媚轻声的从里间走出来,华剑雄站起身一边穿好衣服,一边交代道

:「你自己安排,老头子在等我。」说完就向外走,快到门口时又停了下来,转

过头来看着脸上红潮未退,但已恢复清冷眼神的柳媚道:「刚才你说要把那个女

犯留下来以后再审?」

看着柳媚点头说是,华剑雄想了想,深沉的看着柳媚说道:「我已经做出处

决命令,我不想改变。」看着显得有点惶恐的柳媚,华剑雄突然又露出了笑容:

「不过既然是你柳秘书的请求,就算是个例外。」说着就转、身走了出去。

(七)

周老板的办公室宽大异常,但却光线暗淡,有窗子的地方都被窗帘遮住,屋

里虽然吊灯,壁灯,落地灯不少,但开着的却没几个。一个体形臃肿的老头全身

都窝进了高级皮沙发里,手里还夹着个细长的烟咀,上面燃着白色的纸烟。

他就是在上海滩赫赫有名在76号里没几个人不怕的周老板,76号里都敬

畏的叫他老头子,其实老头子也不算老,至少脸上还看不到一点皱纹,身体一向

也好。

通常周老板也并不在76号里办公,但在76号里却有他专门的办公室,7

6号里的大小特务看到周老板大架光临都会有点战战兢兢的感觉,连主任丁墨村

也不能例外。

周老板对面隔着茶几正襟危坐的就是华剑雄,华剑雄进来时老头子就坐在沙

发里抽着烟,而林美茵却没在屋中。

见他进来,老头子用烟嘴指指对面的沙发示意他坐下,华剑雄也没客气就坐

下了,在老头子面前他还是中规中举坐得一丝不苟,当老头子换上第二烟时,

华剑雄早已拿出刚才林美茵给他点烟的那个钢质军用打火机必恭必敬的给老头子

点上,从头到尾双方都没说一句话,直到老头子抽完第二支烟,把烟嘴放在茶几

上的银盘里,慢慢接过身边侍侯的特务递来的茶碗,才一边用茶盖拨弄着茶水,

一边缓慢的说道:「年轻人有耐心,懂规矩,很好。」顿了一下,喝了口茶,老

头子又接着说道:「剑雄,你身上有很多优点啊。」

听到老头子这样表扬自己,华剑雄依然沉稳的欠了一下身说道:「剑雄不敢

忘记老板平时的教诲。」恩了一声,老头子点点头,似乎很满意华剑雄的回答,

他喜欢手下叫他老板,这在76号也是人尽皆知的。

「剑雄,今天找你来知道是为什么事吗?」老头子还是不露声色不急不慢的

问着。听到这话,华剑雄脑子里已经转了很多遍,考虑了一下,华剑雄回答道:

「属下不知,请老板明示。」

老头子点点头道:「长春的事情办得顺利吧?」听着老头子的问话,华剑雄

想难道今天的事和长春有关?嘴里回答道:「属下在长春一切顺利,原本准备明

天向老板汇报,但…………」

看见老头子摇摇手,华剑雄就没再说下去,老头子好大一阵才说到:「不太

平啊,你前脚一离开长春那里就出了个大乱子。」「什么?」华剑雄惊讶道,同

时心里在想「大乱子?老头子嘴里说出的大乱子可不会小。」

老头子叹息一声说道:「你一走,长春那面就都是些饭桶了,就在昨晚我们

的建交大使被人干掉了。」看着震惊的华剑雄,老头子说道:「今天叫你来就是

为这件事。」

「属下星夜赶往长春查办此事,捉拿凶手。」华剑雄表态道,老头子却摇头

道:「不必了,凶手当场就被我们的人抓获,人明天就会押回上海来。」「哦,

那老板的意思是……。」华剑雄小心的问道。

老头子没立刻回答他,却说道:「长春发生这件事,影响我们和满洲国的建

交,对此汪主席大为恼火,日本人也很是不满。我已经向主席保证七天之内给他

有个交代。」听到老头子这样说,华剑雄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人明天一早就会用飞机押回上海,分毫不损的交给你,从今天开始7天内

你要有个结果。」

放下手中的茶碗,老头子用手敲了敲结实的红木茶几,补充道:「这件事关

系重大,办好了给你记功,办不好………」

华剑雄当然明白老头子后面没说出来话的意思,立刻起身立正道:「剑雄定

不辜负老板的期望办好此案,查出幕后真凶。」

「恩,我也一向相信你的能力,你下去好好准备一下吧。」

「是」华剑雄向老头子一躬身,就要退出门去。

但这时又听见老头子不急不慢的说道:「这个案子,林秘书配合你办理。」

闻言,华剑雄点头说是看老头子不象再有话要说的样子,就小心的退了出去。

(八)

从老头子那里出来,华剑雄才感觉到背心凉飕飕的全是汗水,每次见老头子

他都说不出的紧张,外人看不出来,他自己却心里有数。没想到离开长春时一切

都好好的,才一回来就发生了叫老头子都要急着向上面作保证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没看到柳媚的踪影,华剑雄独自一个坐在办公桌后面点起一支

烟,把头靠在椅子上回想起在长春的种种事情。去长春也是周老板亲自点名叫他

去,同时还抽调了一大批人员。

他们的任务就是要保证政府派去长春使节团的安全,而使节团的任务则是和

伪满洲国谈判建立外交关系的有关事宜,这是在日本人的授意下进行的,虽说谈

判只是形式,但毕竟有许多诸如税收,贸易等问题以及建交公告等协议的起草。

汪伪政府自己也知道和伪满洲国建交之事必定是惹得全国人民的一致反对,

为了保证谈判工作的顺利进行和使节团的安全长春方面和日本人都花了大力气防

备,汪伪政府也派出76号的特务全力保护自己使节的安全,华剑雄就是周老板

点名派去的骨干力量,但由于他在上海的公务和重要,所以老头子同意他在那

面布置妥当后就返回上海,就这样华剑雄在长春整整逗留了一个月但这一个月却

又一切平静,没大的事情发生。

连他自己都认为这次谈判活动能顺利收场了,可就在自己回来的那天晚上全

命建交大使就被人刺杀了,那大使和他一起喝过好几次酒,是个中年清瘦男子,

好象是哪个大学的什么教授,文笔颇为了得,也算是个有名的角色。

现在人死了,剩下天大的麻烦,耽误了建交事宜,日本人恼怒万分,汪伪自

然焦急万分。

华剑雄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让他烦心,问题倒不在于七天的时间限制,他对审

讯犯人很有信心,就算明天凶手才到他手里,他也有把握叫他开口,麻烦在于他

不知道这凶手是何方神圣。

在自己去长春前,就把汪伪要和伪满洲国谈判的事情以及使节团组成人员的

详细情报通过萧红传递给重庆方面,按理说要刺杀汪伪使节的势力真是不少,首

先重庆的军统就有很大可能,中统也不例外,其他的还有****,以及当地多如

牛毛的各种抗日武装。

「如果是军统派人干的就有点麻烦了,说不定到时牵出一大票军统的人。」

华剑雄想到。

军统在长春有着庞大的地下情报网他是很清楚的,说不定就有他以前的同僚

或学生。而且到现在为止长春那面都还有个叫颜雨的军统女情报人员和他保持着

特殊的关系,这个叫颜雨的32岁女人只知道他华剑雄已经投入到汪伪的76号

并身居要职,并不知道华剑雄的秘密使命。

但基于对华剑雄的爱慕,仍冒着华剑雄翻脸抓人的风险与他保持着联系,这

次华剑雄去长春就跑到颜雨那里逗留了好几夜。

想得有点心烦,华剑雄干脆不再去想了「管他是军统还是中统,没上面的指

示,***就自己干自己的。」华剑雄最后确定了一个方向,毕竟潜伏在76号

首要的还是保存自己,华剑雄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有爱心的人,别人受苦总比

自己受苦好吧?

「咚咚……」墙上的自鸣钟响了起来,看看时间已经已经六点了,这是华剑

雄蓦然想起和宪兵队长昨晚约好去吃饭喝酒,匆匆的穿好外衣检查了一下枪带里

的手枪。

(九)

黑色的雪佛来轿车开到戒备森严的虹口日本宪兵司令部,大门边站岗的日本

兵只是看了看车牌和车里面无表情的华剑雄就予以放行通过。司机老赵都曾经半

开玩笑的说:「日本人可真给华处长面子啊,连丁主任进出日本宪兵司令部都要

停车检查。」

日本人的确对他门心吸收和安在76号的间谍华剑雄是钟爱有加,华剑

雄自己也知道这点,另外他那个很多年没见面的日本义父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使得华剑雄受到绝对的信任。

在宪兵司令部二楼办公室里,华剑雄没找到宪兵队长武田勇夫,办公室的其

他日本人告诉他武田在地下刑讯室里审讯犯人已经一下午了。「原来如此,又不

知道哪个倒霉的家伙落到他手里了。」

武田勇夫的残暴是非常有名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天生就爱好刑讯,不管男

的女的他都会废寝忘食的用各种方法把其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痛苦不堪的死去

或者招供。死在他手里的抗日人士不计其数,所以提到虹口的武田是很少有人不

知道的。

穿过宪兵司令部花园的假山,华剑雄下到宽敞的地下通道里,通道两边排列

着十余间刑讯室,这些刑讯室的上方就是宪兵司令部办公大楼前的巨大花园和草

坪,谁又知道那些青草翠花之下就是这些深可怕的血腥场所?很多人完完整整

的进来,最后在里面受尽酷刑折磨变成一具残缺不全血模糊的尸体送出去。

才下到地下,华剑雄就已经听到不同的人发出的各试各样的惨叫回荡在地下

通道里,普通人听到这些声音可能早就手脚发软了,但这些声音对华剑雄来说是

太熟悉不过的了,刑讯室的门都是关着的,但透过门上的小窗户隐约能看见里面

情况,华剑雄却没兴趣去看这些,他径直走到写着7的门前,就从门上窗口看到

光着上身、全身汗水的武田勇夫正在把一把烧得通红的三角烙铁用力的压在被平

直仰卧的绑在长条凳上的赤裸女人的上。

「啊……」尖厉的嚎叫紧接着就传入华剑雄的耳朵里,华剑雄推开沉重的铁

门走了进去,武田还在狠狠按着那把颜色变得有些暗淡的烙铁,嘴里用日本话骂

着什么,而那女人早已痛得晕死过去。

刑讯室的其他几个打手都认识华剑雄,知道他和武田的交情,所以纷纷给华

剑雄点头致意,这时武田才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转过头来,看到华剑雄

微笑着看着他,武田的眼神才缓和下来,把手中还冒着烟的烙铁扔进一边的碳火

盆里,用手查查前的汗珠恼恨的对华剑雄说道:「这该死的女人,浪费我一下

午的时间。」

对着华剑雄露出难看的笑容接着说道:「真对不起,剑雄君,耽误了和你的

约定。」

看着武田道歉的样子,华剑雄觉得很是好笑,为什么明明是野兽还偏偏这样

做出有礼貌的样子来。「武田君何必如此多礼,你是公务繁忙嘛。」华剑雄回答

道。

武田没听出华剑雄调侃的口气,拿起桌子上的铁口杯大口的喝了起来。这时

那女人又发出凄惨的尖叫,华剑雄看到被冷水泼醒的女人又被另外几个日本人用

铁钳夹住被烙的焦黑的房撕扯着,外面被烙焦的皮肤被撕了下来,露出下面鲜

红的来,大量的血合着黄水流满了女人的上身,那女人痛苦的叫着哭嚎着,拼

命的挣扎想躲开日本人狞笑着再次向她前伸过来的铁钳。

但她的身体被一道道的绳子牢牢的固定在被水和血浸得乌黑发亮的木凳上。

要移动一分也很困难。

华剑雄看到女人的腿弯下面横着一两尺长的木,并把她伤痕累累的大腿

结实的捆在木的两端,使得那女人的腿大大的张开着,同时垂在长凳下的脚被

麻绳捆住脚腕系在长凳的一边凳脚上,由于长凳较高所以女人被固定的脚只能勉

强用脚趾接触地面,由于脚上的所有趾甲都被拔掉,所以脚附近地上有些血迹。

华剑雄看到地下散布着那女人的浅黄色印花旗袍,色长丝袜,白色高跟鞋

和粉红的罩和内裤,上面满是打手们脚踩过后留下的污迹。

以他的经验看来这些东西表明这女人今天是第一次受刑,不过看看女人肿胀

得象个馒头流着血和灰白色遗留物的户、身上的鞭伤,割伤以及被烙焦正在被

用钳子夹成粹片的房,华剑雄也不由感叹武田勇夫和刘大壮是同一类型家伙,

这样的刑讯在他看来只会让人迅速死亡,而刑讯的目的却很难达到。

事实上经武田勇夫审讯的人很多在审讯过程中就被折磨死了,但他自己却以

此为荣,多次在华剑雄面前吹嘘自己的手段如何厉害。

这时武田勇夫穿好了衣服,给那几个手下交代了几句,就拍着华剑雄的肩膀

说道:「走,剑雄君我们去柳月仿喝上几杯。」说着露出兴奋的神色来,华剑雄

也装出欣然同意的样子笑道:「我都要等不及了啊。」说着两人大笑起来走出闷

热得令华剑雄浑身冒汗的刑讯室,就在华剑雄刚走出去,他就听到刑讯室里传出

那女人比刚才尖厉百倍嘶哑的嚎叫,边走边回过头去,只见一个打手正把一烧

得白亮的铁钎子慢慢捅进那女人下身中去。

走出地下通道,再也听不见下面的惨叫,华剑雄倍感外面空气的清新。这时

天已经快黑了,在华剑雄的招呼下,武田笨拙的钻进了那辆黑色雪佛来。

(十)

在离市区不远的西郊,一辆白色的轿车平稳的停到一栋三层青灰色西式别墅

前,喇叭响了一声,大大的铁栅栏门里边的小屋里跑出个50多岁的老头来,望

外面警惕的看了看,就把铁门给推开了,轿车还没等铁门全部打开就迫不及待的

开了进去,直到别墅的房门前才稳稳的停下。

后面的车门打开,伸出一双穿着铮亮黑色高跟鞋秀美的脚来,接着就是裹着

色丝袜均称优美的小腿。下车的是一个身穿银白色旗袍,手里拿着致颚鱼皮

小包的年轻女人,只见她丰满的部把旗袍顶起一道连绵挺拔的诱人风景,纤细

而富有弹的腰肢下是浑圆微翘的臀部,黑亮的长发整齐的流泻在背后,美丽清

亮的大眼睛闪耀着成熟慧捷的光芒,她就是大东亚日报的记者萧红。

向司机交代了几句,萧红就优雅的走进已经被佣人阿梅打开的房门,屋里的

客厅很大,摆放着高档的西式沙发和茶几等家具,萧红顺着客厅一角的旋转楼梯

边向上走,一边告诉门口的阿梅她已经在外面用过晚餐了。径直来到二楼一间

白色的门前,萧红从小包里拿出一串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萧红的卧室,装饰着金色花纹的西式风格的铁花双人床放在卧室正中,

透过极其透明的粉色纱帐可以看到床上铺着的柔软卧具,墙的一边是张典雅的梳

妆台,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化装品,在靠近窗户的角落里是两个蛋黄色的小沙

发和小茶几,整个房间显得温馨而又典雅。

萧红进了屋就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穿着丝袜的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

上让她感觉到非常的舒爽。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后,她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把耳

环,项链取下放好在首饰盒里,看了看镜子中自己美丽的容颜,萧红起身把自己

的旗袍脱了下来,看着镜中自己穿着白色罩,吊袜带,白色小内裤和色长统

丝袜所展现出的美好身材,萧红满意的露出迷人的笑容,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些

衣物起身走进卧室里间的浴室。

浴室里,萧红对着墙上的大玻璃镜子背过双手解开了罩的搭扣,原本被紧

紧拘束的雪白峰随即骄傲的挺现在镜中,圆球状丰满而又尖挺,有着樱桃般晶

莹的红润头。随着身上的白色的袜带、内裤和色长统丝袜的件件离去,一具

完美的女体赤裸在空气中。平坦微隆的小腹,修长结实的大腿,突出有形的肥美

臀部,乌黑浓密的毛,在加上那恰倒好处的感,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萧红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信心,每天都要扔掉一大叠请贴就是最好的证明。

轻轻的哼着歌,温水冲淋在娇嫩的肌肤上让萧红感觉非常舒服,用手轻轻的

搽搓洗着身体更让她有着难于形容的快感。这几天她的心情都很好,算算日子,

这几天剑雄该会来看她,上次见面时剑雄说他要去长春一个月,昨天应该就回到

了上海吧。通常剑雄和她都是一个月左右见上一次面。

想着剑雄高大魁梧的身型和成熟刚毅的面容,萧红心中充满的爱意和温柔,

同时一双手也无意识的搓揉着自己滑腻柔软的房,每一次搓揉都让她感到让全

身发软的快感冲袭全身,有些喘不过气。

关掉了热水开关,冷水让骚动的心平静下来,但脸上还是异样的红润。萧红

尽力不让自己这时候再去想剑雄,每次想起他都会让她迷乱不已。露着些无奈的

神色,萧红看着身上的浴泡沫缓缓的顺着大腿被冲洗掉,汇集在雪白好看的脚

下,又慢慢的从地漏流淌下去。

天已经全黑了,由于是郊区,从窗子上向外望去一片漆黑,只有很远的地方

有着隐隐的灯火。萧红穿着件半透明的宽大白色丝衣站立在窗前,风吹动着她的

秀发,丝衣也随风而动,从后面看她的背影,能隐约看到丝衣下面只穿着黑色的

三角内裤。

回到窗边坐下,萧红怔怔的看着床头柜上电话,真希望这时侯电话会响起,

听到他那深沉的话语,说他马上会来。也真想拿起电话找到他,给他诉说心里的

思念和渴望。但组织的纪律约束着萧红,使她不能主动的给华剑雄打电话。

和剑雄在一起了那么多年,她一直都是那么深爱着这个男人,她知道他的放

浪他的狠心,但也知道他的压力和危险处境。在上海大概就只有自己知道华剑雄

的真实身份,想着华剑雄这样的信任自己,指定她为他的联络人,萧红就感到无

比的幸福。

工作了一天,忙着采访那些有着很多显耀头衔的各种人物和莫名其妙事件,

萧红觉得心里很是卷累。每天都干着这样事情,很多达官贵人都主动发出邀请,

希望能接受采访或做客,萧红当然知道这些人都是沉醉于她的美色,送礼的人也

不少,回来时坐的轿车就是某个富豪送她的,说是象萧红这样美丽高贵的女士,

没自己的车真是大上海的耻辱。虽然不同的人物用不同的方法纠缠她,但萧红总

是能应付自如,让那些对她垂蜒之人尴尬收场。

外面木地板传出的轻巧脚步声,萧红知道是佣人阿梅给自己送汤来了。门开

了,显得很朴实,健康的阿梅把熬得浓浓的银耳汤端到萧红的面前,阿梅只有1

8岁,长得也算俏丽有姿,头后面垂着乌黑的辫子,大大的眼睛和脸上的小酒

窝显得她机灵而又可爱,萧红在半年前回重庆时在军统训练班里看到她就打心里

的喜欢这个年轻的女孩,在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和考验后最后把她带来了上海。

不光是阿梅,这坐别墅里看门的武老头司机小金也都是军统的人,他们的任

务就是保护和侍侯萧红,而这别墅则是军统在上海的秘密财产,名义上却是一个

南洋富豪送给萧红的礼物。

喝着阿梅送来的银儿汤,看见阿梅站在一边偷偷的看自己身上那件做工细,

感的丝衣,从她的眼光里能看出心里的羡慕。

萧红这件睡衣在一般的地方是买不到的,也贵得惊人,不过萧红的衣服不论

是内衣还是外衣都是这种货色,喝完了汤,见阿梅还在怔怔的发呆,萧红不由笑

了起来说道:「小丫头,等你有了心上人,记得要告诉我啊,大姐就送你一件新

的。」

原本看着她丝衣发呆的阿梅闻言不又羞涩不已,原本红仆仆的俏脸显得更红

了,低头拿过空碗,又把水递给萧红漱口,口里申辩到:「阿梅哪来心上人啊…

…。」说着脸却越发的红,没等萧红再说话,就快步往外小跑出去。

看着阿梅跑出去的身影,萧红斜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想到重庆她的心里产

生出一丝不快,令她厌恶的往事又浮现在脑海里。

11-15

(十一)

半年前的一天,萧红奉命返回重庆向军统汇报上海的工作情况。几天奔波转

道回到重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萧红就来到军统向重庆方面负责和她联络

的徐天赋汇报工作,这徐天赋是军统里负责情报收集和整理的一个副处长,萧红

的情报就是通过他再向上面传递。

虽然正是冬天,但那天却没有平时山城常见的大雾,太阳一早就挂在空中,

照得人暖洋洋的,萧红穿了件绛红色金丝绒长袖旗袍,外面罩了件白色的开襟线

衣,脚下一双半高的白色船型女鞋,配上前的珍珠项链和手腕上的玉手镯,

显得成熟美丽而又不失端庄。

一进徐天赋的办公室,就被热情的招待,徐天赋又是倒水,又是嘘寒问暖,

在长沙发上坐下,萧红心里对很少见面的徐天赋这样表现非常的感激,最后徐天

赋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栓死,看到萧红疑惑的眼光,徐天赋解释说是军统内人员复

杂,担心机密泄露,萧红想想也是就打消了心里的疑虑。

接下来萧红就开始向徐天赋汇报工作,徐天赋似乎也在专心的听,只不过萧

红总感觉到他那黑框眼镜下的眼睛不断在她的高耸的部,暴露在旗袍开衩外的

大腿和脚上瞄来瞄去。想到大多数男人都这样看自己,萧红也没生气。

过了一阵,徐天赋借口天太冷,把窗子也全关上了还拉上窗帘,并坐到萧红

身边,闻着徐天赋身上传来的一种说不明白难闻的怪味,萧红微微移动了一下,

本能的想离他远一点,但这时徐天赋的一只冰冷的手却放到了萧红腿上,还恶心

的抚摩着。

萧红慌忙的挪动大腿,并生气看着徐天赋责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说着

就要站起身来。但这时徐天赋却扑了过来,一下把萧红压在身下,并笑着说:

「萧小姐,何必生气呢?我对你是仰慕已久了啊。」说着一双手已经在萧红的

前,腿上一阵乱。

萧红羞怒交加,拼命的挣扎呵斥道:「放开我!不然………」话没说完嘴已

经被徐天赋凑过来的大嘴给堵住,一股股夹杂着大蒜臭味道的口气喷在她脸上,

嘴唇被吸咀着,徐天赋肮脏的舌头也试图冲进萧红玉牙紧咬的小嘴。

萧红拼命的挣扎,摇动着头部,但身体却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得用手尽力的

阻止徐天赋在她房,纤腰,大腿上的揉捏,很快双手也被捉住,并合在一起拉

到头顶上,徐天赋一只手在上面捉压着萧红的手另一只手就更放肆的在她身上

揉起来,萧红拼命的尖叫着,一只脚上的高鞋都因挣扎掉在地上。

徐天赋却拧笑着说道:「你尽管叫吧,军统哪个房间不隔音?」说着把萧红

高开衩旗袍的下摆撩到她腹部,露出萧红里面白色的内裤来。

萧红挣扎得更厉害了,她惊恐绝望的感到徐天赋的手隔着她白绸内裤扣着

她的户,强烈的耻辱感让她痛苦万分,剧烈的挣扎几乎耗尽了全身力气。

很快内裤被拔到腿上,看着渐渐被耗光力气的萧红,徐天赋狞笑着,拱起腰

抬高下身,用手去拉裤子的拉练。但这时萧红却抬起刚刚从徐天赋身下解放出来

的大腿,一膝盖顶在得意忘形正在准备掏出家伙的徐天赋胯间。

「妈啊」徐天赋发出痛苦的惨叫,用手捂着下身,从沙发上掉了下去,在地

上痛得卷成一团。萧红这时立刻从沙发跳下来,愤怒的用还穿着高跟鞋的左脚狠

狠的踢向地上哀号中的徐天赋,同时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拿起桌子上自己的小包,

掏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小手枪对着徐天赋。

地上的徐天赋一看见萧红拿出枪指着他,吓得不顾下身疼痛爬在地上畏惧万

分的给萧红又是作揖又是磕头,用发抖的声音哀求道:「别…。别别开枪,我…

……我是一时糊涂,萧小姐…。您大人大量…。给我…一次悔过的机会………」

看着眼镜滑落挂在一边耳朵上,语无伦次的徐天赋,萧红真恨不得立刻开枪

以雪刚才受到的侮辱,但理智使得她放弃了这个念头。她退到沙发边,站着把右

脚穿进刚才在挣扎中踢落的高跟鞋里,然后对仍旧爬在地上发抖的徐天赋鄙夷的

说道:「你这无耻的衣冠禽兽!」说完用力的打开门,冲了出去。

门重重的碰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地上趴着的徐天赋吓得哆嗦了

一下。好一阵才抬起头来,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恶毒眼神看着空洞的大门,半天

才狠狠的说道:「总有一天,老子叫你后悔万分!」可惜萧红并没听到他恶毒的

话语,从徐天赋那里逃出来,她才感到全身都因刚才的惊恐和挣扎而酸痛不已,

内衣也被汗水打湿。

第二天萧红难以忍受以后还要和徐天赋共事传递情报,就直接找到多次给她

嘉奖的戴老板反映此事。戴老板一向看重华剑雄,又知道萧红和他的关系,闻言

大怒,就要枪毙徐天赋,最后还是萧红劝戴老板给他一条活路,徐天赋才终于保

住了命,但却被免除了副处长的职位,调到外面去干干盯梢的杂活。带着依然

缠绕在心头的耻辱感,萧红在重庆只逗留了几天就返回了上海。

想着过去的往事,萧红不由发出一声叹息,看着被夜风吹起的窗帘,她越发

的感到孤独,心里有个声音在诉说着浓烈思念:「剑雄啊,今晚你还会来吗?」

(十二)

大上海的夜晚到处是繁华热闹的场所,柳月坊就是个让有钱人感觉如天堂般

美好的好地方,当然对于口袋里没几个子的人来说,进了这里也就和地狱没什么

两样。

上海滩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无所不包,但华剑雄还没听说过有哪个地头蛇敢

在这里不守规矩吃霸王餐砸场子,也没听说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里耍威风找

岔子。毕竟这柳月仿后面的两个大靠山在上海滩是谁也惹不起,搬不动的日本宪

兵司令和76号的周老板,只要是在上海混的就都知道这里是周老板的原配夫人

和日本宪兵司令合伙开的,当然说是合伙,司令大人却不用投入半块大洋,他那

一半就由周老板垫付,司令本人只需按时分成就行了。

所以这柳月坊就是宪兵司令和周老板的财路,试问眼下的上海滩又有谁敢老

虎头上拔毛去断他们的财路?也正是因为这个原由,所以这里是日本人和上海滩

大小富豪贵人常来光顾的地方,一来是捧周老板的场另一方面也图这里的清净和

安全。

华剑雄和武田来到柳月坊已经有一阵了,两人在二楼包了一个中式雅间,在

里面点了一桌子的**鸭鱼。柳月坊的姐儿是出了名有风情,所以一进包房武田

就叫招呼他们的伙计叫小姐来陪酒。

现在华剑雄和武田两人身边就都有个穿着感旗袍年轻美丽的小姐在给他们

斟酒,劝酒。武田原本就是好酒好色,所以那叫小燕的小姐一坐到他身边就被他

又是又是亲,哈哈的笑着,全然不顾及华剑雄就坐在他对面。

华剑雄身边这名字叫淇淇的小姐看上去很年轻,虽然化了浓妆又和华剑雄嘻

嘻哈哈的,但当华剑雄搂住她的细腰,趁着酒揉捏她不大却很尖挺的房时,

能明显感觉到淇淇身上的颤栗和一闪就过的躲避。

「大概是第一次陪客吧?唔,好象还是个处女。」想到这里华剑雄和许多正

常男人一样感到很是刺激。侧过头细细打量被搂住的淇淇,虽然妆化得浓了点,

但却掩饰不住那种青春纯洁的美丽,一双清亮透彻的大眼睛仿佛是害怕华剑雄似

的,躲闪着他的目光。

「哎呀……。太君弄得小燕好疼……」那边小燕发出的声音吸引着华剑雄向

武田那面看去,只见武田的手伸到小燕的旗袍下摆里索着,感觉到华剑雄在看

他,仿佛是炫耀似的,武田收回旗袍下的手,举在空中露出两湿淋淋的手指对

着华剑雄哈哈的大笑起来。

华剑雄见状也陪他笑了起来说道:「武田君真厉害啊,且看看我的手段。」

说着扭过头,吻在正面红耳赤的淇淇的樱唇上,一只手也从淇淇旗袍下摆探了进

去,顺着大腿到淇淇手感极好的小内裤上。

感到怀里的淇淇挣扎了一下,华剑雄的手已经隔着内裤按压在她有有点湿热

的户上,想把嘴里的舌头伸进淇淇的樱红小嘴里,但却遇着紧闭的牙齿,华剑

雄心里更坚定了淇淇是处子之身的念头,按压在淇淇下身的手也有节奏的扣起

来,「啊,不要………。」

淇淇扭过头去摆脱了华剑雄大嘴的纠缠,有点恐慌的说道,但谁也能听出她

软弱的语气。感觉到淇淇的内裤在自己的扣下很快被自己的水浸湿,华剑雄

心里感到一种征服的满足。就在华剑雄要把淇淇那条小内裤脱下来看看是什么颜

色的时候,才一动念头,就听到武田短促的惨叫。

华剑雄叫声不好,转头一看,只见武田瞪着两个猪眼,双手捂着自己正在狂

涌出鲜血的脖子,嘴里还发出「咯、咯」的令人毛骨耸然的奇怪声音,而他傍边

的小燕已经站了起来,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脸上透露出刚毅和杀气。看

见华剑雄望向自己,小燕大喊一声:「还不动手。」

还没来得及反应,华剑雄就感到自己的腿上一热,「中刀了!」心里叫道,

刹那间华剑雄明白身边的淇淇也是个杀手,心里想着,右手就去腰间掏枪,同时

楼着淇淇的左手也一掌推在她柔软的前。

听到淇淇一声包含着惶恐的轻叫,手刚碰到枪把上,华剑雄就看到小燕站到

自己的面前,手里还举着好大一个花瓶正向自己头顶砸来,一边想要躲避一边心

里叫声:「完了。」感到头上一阵巨痛和花瓶粹裂的声音,华剑雄眼前一黑,晃

了两晃,双眼发直的重重栽倒在地上。

(十三)

柳媚在华剑雄去了老头子那里后,沉思片刻来到华剑雄的办公桌前,拿起桌

子上的纸笔写了些什么,然后撕下纸来就提起自己的小包也离开了办公室,在过

道里遇见几个处里的女特务,柳媚也难得一见的笑着和她们打着招呼,那几个女

特务有点不习惯,但又都陪着笑,其中一个还羡慕的夸她今天气色真好。出了7

6号大门,柳媚上了一辆人力车说了个地址,那车夫就卖力的拉起车跑了起来。

坐在车里的柳媚心情非常的好,想到刚才那女特务说自己气色很好,就拿出

小包里镀金的小圆镜子对着脸看,气色的确不错,红艳艳的泛着光洁。满意的把

镜子放回到包里,柳媚觉得今天真的很好。

想到华剑雄上午和下午两次和自己在办公室里亲热,她心里就满是喜悦,而

且剑雄还答应了自己提出的留下周丽萍的请求,虽然是在剑雄欲火高涨的时侯提

出和答应的,但事后华剑雄在清醒时还是给予了确认,想着华剑雄离开办公室时

最后说那句话,她心里就更是开心,因为能让华剑雄收回成命是非常的不容易。

至于在和剑雄亲热时被林美茵在外面偷听,当时虽然有些慌乱,但柳媚现在

想起来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是华剑雄的情妇76号里的人都知道,让别

人知道剑雄这样迷恋自己也没什么不好,特别是让林美茵这个自己有些讨厌的女

人知道。凭直觉她觉得林美茵对剑雄有点那个意思。

人力车跑了约半个小时,穿过青石胡同就来到了一条商店密布的大街上。车

在柳媚的指点下停在了一家旗袍店外面,付过车钱后,萧红枭枭婷婷的下了车。

象是在看周围商店字号,柳媚小心的向四周看了看后走进了那家段记旗袍店里。

柳媚进了旗袍店,店里面也没其他客人,原本坐着角落里打瞌睡的掌柜看见

她进来立刻迎起身说道:「欢迎光临。」柳媚点头说道:「我自己看看有没有中

意的衣料和样式,掌柜忙自己的去吧。」双方眼睛对视了一下,就各自移开。掌

柜闻言说声:「请慢慢挑选。」就哈着腰回到了开始打瞌睡的角落里去了。

柳媚一边走一边慢慢看着架子上挂着的各式旗袍样品和台子上的各色衣料,

时不时还伸出白净纤巧的手轻轻的试着衣料的质感。漫不经心走到一个角落里,

那里挂着几件样式陈旧款式很老的旗袍,看样子是没人挑选,旗袍上已经有一些

灰尘。柳媚好象对其中一件有点兴趣,装着想看看旗袍下摆的镶边,半蹲下身用

左手牵着挂在那的旗袍下摆,向周围扫视了一下,就以极快的速度用右手把早已

准备好的纸条塞进了旗袍下摆遮着的一卷布料里。

心里在狂跳着,柳媚在塞进纸条时心里莫名的兴奋,让她感觉到下身一阵阵

发热。每次在传递情报时柳媚都能体味到异样的快感。一进这间充当联络地的旗

袍店,看见那自己也不知名的叫段掌柜的同志,柳媚就更加清楚自己的****员

身份和工作任务。

每次她都很小心,但风险却是难以避免的,所以柳媚每次进入这家旗袍店都

在想:「剑雄会不会带着人在里面等着自己呢?」也想到过可能会是日本人在里

面等着抓捕暴露身份的自己,但柳媚更多的是想象着是华剑雄恶狠狠的在她进入

旗袍店后叫手下把自己捆绑起来。不过每次都很顺利,假想中的抓捕者始终没有

出现,毕竟华剑雄对她是非常信任的。

把纸条塞进旗袍遮着的布料里后,柳媚又在店里看了看,说声:「没什么新

款式啊。」在段掌柜「欢迎下次再来」的话声中就离开了旗袍店。出了门外,看

见刚才那个车夫还在,柳媚就上了他的车说道:「去祥和公寓。」车夫点点头没

说话拉起车跑起来。车里的柳媚还陶醉在刚才莫名的兴奋里,要是这时她转头向

车后看去,就会看到两个带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正走进段记旗袍店。

段记旗袍店里,段掌柜欣赏着柳媚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就飞快的走到

柳媚刚才关注的那几件沾满灰尘的旗袍前,刚把衣料里的纸条掏在手上,就听到

一个人喊到:「老段,我来了。」段掌柜哆嗦了一下,已听出是黄克己的声音。

听到身后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段掌柜飞快的把纸条揣进了长衫的暗兜里,微

皱着眉头转过身来,就看见黄克己和另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年轻男子已经站在了

自己面前。

黄克己见段掌柜转过身来,忙上前握住段掌柜的手道:「老段,我这次来是

为了……。」话没说完已被老段严厉的目光打住,老段抽回被黄克己握住的手,

打量了一下站在黄克己身后的年轻男人质问道:「他是谁?」

面对段掌柜质问,黄克己有点尴尬,忙侧过身拍拍身后年轻男人的肩膀道:

「他是我新近吸收进组织的勾明同志,前些时候锄奸行动时多亏了他出手相助才

使我们没有遭受大的损失。」老段闻言不由打量了一下站在黄克己身后正对自己

微笑着的叫勾明的男子,前段时间黄克己带人伏击76号一个小头目差点落入陷

阱的事他是知道的,据说多亏了一个在路边吃面的人相助才得以脱身,最后那出

手相助的人还击毙了那个76号的小头目。

点点头,老段的脸色好看了些,但仍皱着眉头道:「联络站的纪律你是知道

的,按规定这里的情况是不允许扩散的,今天的事我将向上级汇报。」看着黄克

己尴尬的点着头,老段问道:「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黄克己闻言露出悲伤的

样子说道:「还不是丽萍的事,今晚她就要被76号处决了。」

老段闻言眉头跳了一下,这事他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他见过周丽萍好几次,

是个美丽活泼的年轻女孩,每次见面都甜甜的喊他段伯伯,她的好几件旗袍都是

他做的,记得在量尺寸时自己情不自禁的夸她身材真好,那时周丽萍总是露出又

高兴又害羞的样子来。得知丽萍落进76号的魔掌,老段一直很难过,想到丽萍

会在今夜被残忍的杀害,老段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动起来。

「唉」老段叹息一声走到乌黑的柜台边,拿起放在上面的烟竿,把铜烟斗伸

进烟袋里装满烟丝后点着抽了起来。黄克己见老段伤悲的模样,上前低声说道:

「老段,我想集合一些力量,今晚去救丽萍!希望你能帮忙。」老段闻言一口气

吸得猛了,顿时被烟呛得咳了起来,一边咳着一边摇头道:「不行、不行,去7

6号劫法场等于是送死……」说着咳得更厉害了。

黄克己有点焦急的说道:「不这样,丽萍怎么办啊?」老段拍着有点发痛的

口说道:「不行就是不行!你这样做上级会同意吗?乱扯淡!」黄克己闻言脸

红起来,强忍着怒意说道:「老段,我可不是乱扯淡,你们不愿意救,我就带自

己的兄弟去!」

老段见黄克己面红耳赤的激动样子,不由摇了摇头,黄克己一向就有点冲动,

周丽萍被捕后就更是如此,如今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让他冷静下来。就在老段在

想怎样说服黄克己时,一直没吭声的勾明说道:「黄大哥,如果今晚要去76号

救人我一定参加。」顿了一顿勾明没理会老段不满的目光继续说道:「但这样几

乎是不会成功的,万一到时有变动,我们就会…………」

「变动?有什么变动?」黄克己不耐烦的打断勾明的话。

听到变动两字,老段突然想起了黄克己进门前自己接到的纸条,由于一直没

机会看,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想到这里。老段对黄克己说道:「你们等等。」

说着撩起一扇门帘进到里间。没过一会带着喜悦走出来说道:「丽萍今晚不会被

杀害了!。」

黄克己和勾明听他这样说都楞住了,半响黄克己才疑惑的说道:「哪里来的

情报?不会是骗我的吧?」勾明也附和的点头。老段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

是枫传来的消息。」黄克己闻言大喜,但很快又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老段,说道:

「老段,该不会是想要阻止我救人而……我要看看枫传出的字条。」

老段听他这样说,犹豫起来,按规定枫传出的东西只能交到区委书记周雪萍

手中,不过考虑到要阻止黄克己的疯狂行动和他武装部长的身份,老段最后还是

决定把纸条交给了黄克己看看。

黄克己看着纸条上用仿宋体书写着的「丽萍平安,处决取消」几个字,狂喜

的对在身边歪着头也看着字条的勾明笑道:「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说着把纸

条还给老段,然后说道:「老段,这真的是好消息啊,你一定要尽快把消息传递

给雪萍同志」说完,又对勾明笑道:「走,我们去喝几杯。」说着向老段告辞,

带着勾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旗袍店。

(十四)

76号的地下监狱非常的完善,在地下共有三层之多,大、中、小囚室,各

类刑讯室以及看守们休息的房间一应俱全。在地下监狱第一层的一间宽大的休息

室里,刘大壮和他手下的弟兄们正围着两张拼在一起的大方桌,吃着猪头喝着

高粱酒。

由于人多再加上高粱酒的燥劲,刘大壮卷着衣袖,大敞着衣襟,露出长满黑

毛的膛来。用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刘大壮用拳头敲了敲桌面,着嗓子说道

:「弟兄们,过会要办正事,酒就不要再喝了。」听着手下的应和声,刘大壮继

续说道:「今晚共有8个男犯5个女犯要处决,过会大家要干漂亮点,别给老子

丢脸。」

众打手闻言都兴奋的大声表态,其中一个脸上有着长长刀疤名叫刘三的打手

问道:「大哥,今天是谁来监刑?」刘大壮看了一下这个和自己同姓手下说道:

「处座多半是不会亲自来的,姓黎的有好一段日子不见踪影了。」说到这里刘大

壮露出的笑容,「我看多半是柳秘书吧。」

打手们听刘大壮这样说,都跟着发出亵的笑声,有胆子大的已经兴奋的吼

道:「妈的,今晚一定要把那几个女人好好做给她看看。」

「真***想把她也给就地正法。」听着手下这样说,刘大壮也感到身上一

阵阵的躁动,柳媚时不时跟他作对,而且今天上午才在处座面前揭自己的短。很

多时候,特别是拷打蹂躏女犯时,刘大壮都希望那哭嚎的女犯就是冷艳的柳媚,

那自己一定会疯狂的强奸她,再慢慢的用各种酷刑让她发出痛苦的尖叫。不过刘

大壮也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不怎么可能实现的,毕竟自己还不敢得罪处座身边的红

人。

刘大壮挥挥手道:「别说这些,被处座知道了,小心你们的狗命。」看着手

下安静下来,刚想继续说话就听到让他心烦的声音。「老刘啊,怕处座知道什么

啊?」话音未落,一个彪型大汉已经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打手。

「吴四宝!这家伙跑到这里来干啥?」刘大壮感到全身都不舒服,但却站起

身笑着对向他走来的大汉说道:「那股风把老吴你给吹到这里来了啊,兄弟没记

错的话,今晚的事该由我们来做啊。」吴四宝闻言打个哈哈道:「老刘别这么紧

张,吴某人知道今天的美差该轮到你了。」看着有些不自在的刘大壮,吴四宝接

着说道:「兄弟今天来观摩观摩,老刘不会不欢迎吧?」

刘大壮闻言,心里暗骂「欢迎你个鬼。」嘴里却说道:「岂敢,岂敢,还望

老吴你多指导。」说罢叫手下让座,上茶。原来这吴四宝也是华剑雄手下的得力

干将,为人狠狡诈。

咋一看吴四宝眉大眼,一身横,是个鲁的野蛮家伙,但刘大壮看过他

的刑讯手法后回去反思了三天,考虑自己是不是该转行去卖烧饼了。

比起自己气势如虹的刑讯手法,吴四宝却是另外一种细火慢熬的风格,刘大

壮审的犯人不轮男女老少一进刑讯室就血横飞,鬼哭狼嚎。

吴四宝审犯人却喜欢慢慢折磨,从神从体上侵蚀拷打对象的意志,犯人

常常是折磨了一整天身体基本完好无损,但神却到达崩溃的边缘。

刘大壮在反思之后也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刑讯手法,无奈老习惯已深蒂固,

幸好华剑雄一直很欣赏他的忠心和做事卖力,加之刘大壮的刑讯手法对某些人也

有特效,所以刘大壮仍能和吴四宝平起平坐,轮流执行重要的刑讯和处决。

安排吴四宝坐下,刘大壮有些炫耀的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大声说道:「还差

2分30秒就七点了,刘三,你带弟兄们把要上路犯人提出来,把手续办了。」

刘三听了立刻大声答应,屋子里其他的大小打手都兴奋起来,屋子里一片乱

烘烘的景象。

看着刘三带了打手要离开,刘大壮瞄了一眼悠然自得喝着茶的吴四宝说道:

「男的化押后全部关进上面院子里的一号临时囚室里,女的嘛………带到这里让

大家在审一审。」

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吴四宝这时也嘿嘿的狞笑起来,两人平时虽然因争宠

而不和,但也臭味相同,惺惺相惜。屋子里的打手们听到刘大壮的话,闹着行动

起来,催着刘三冲出休息室,到各囚室提人去了。

没过多久刘大壮和吴四宝就听到门外传来脚镣碰击的声音和打手们叫骂的吆

喝声,很快五个手被反铐在背后脚上带着沉重脚镣的女人被带了进来,为首被架

着进来的正是周丽萍,另外两个看上去伤也很重,也是由打手架着才勉强站着。

刘大壮向刘三等打手作了个手势,周丽萍等人就被押到墙边被喝令跪下,除

周丽萍其他四个女犯都跪坐下去,周丽萍在一阵挣扎后也被打手按得跪在地上,

大概是腿上伤痛难忍,她发出低声的痛哼。

吴四宝靠在椅子上,打量着地上跪着的女人,这五个女犯中跪在左面的两个

就是他审讯的,现在那两个女人面色虽然有些憔悴,但脸上却没什么伤痕,身上

的旗袍虽然有点皱但还基本干净和完好,其中一个姿色颇好的还穿着挂破的色

的长统丝袜和低跟的黑色皮鞋。

吴四宝也知道这两个女人的身上伤痕累累,那隆起的被旗袍遮住的房上有

烙铁留下的焦痕,没有内裤庇护的下身想必也是红肿不堪,他也知道那个颇有点

姿色的女人穿着丝袜和低跟鞋的脚已经没有了趾甲,那是他亲自用钳子一片一片

的拔下来的,吴四宝现在都还记得起当时那女人发出的痛苦叫声。

而刘大壮拷问的那三个女犯,跪在那里看上去都是鼻青脸肿,满身血污,吴

四宝刚才看见周丽萍等三人被架着进来,心里就暗暗摇头,对刘大壮的杰作不以

为然。

当周丽萍挣扎着不跪时,吴四宝才仔细的看了一下她,「恩,身材很好,可

惜鼻梁断了脸也有点肿,不过还是能看出以前娇好的容貌。交给刘大壮这笨蛋审

真是可惜。」

吴四宝想到这里,已经听见刘大壮敲着桌子在大声的说:「过会就要送各位

回老家了,先办公事,把押化了吧。」地上跪着女犯听了有两个已经哭了起来,

其中一个哭叫着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了啊………」刘大壮

狞笑道:「说了又怎样?怪只怪你们要和老子们作对。」

处决令被打手放在了周丽萍等人身侧,那姿色颇好的女人和另外两个女犯认

命的扭转身体用铐在背后的手在印泥里按了,然后有点战抖的在处决令上按上了

鲜红的指印。

周丽萍在听到刘大壮的话时,也明白自己将要被处决在这黑暗的76号里,

虽然在被抓进76号时就想过会有这一天,也时刻用已经牺牲的同志们的事迹来

激励自己,但到这一刻她心里还是有点慌乱,那一瞬间大脑里也一片空白,听着

身旁难友的哭泣声,心里想到了姐姐雪萍和那个让自己牵挂的男人,二十岁的她

很快就平静下来。

看到打手递到身边的印泥和处决令,周丽萍轻蔑的望了一下刘大壮然后冷笑

着说道:「要杀就杀,要我在你们罪恶肮脏的纸片上按指印——休想!」

刘大壮闻言狞笑道:「小贱人,别嘴硬,过会看老子不把你得乱叫!」说

着向刘三等人做个眼色。

周丽萍听到刘大壮的话愤怒的骂道:「禽兽!」但背后被铐着的手已经被刘

三捏着大拇指在印泥里按了在重重的印在处决令上。另外一个已经摊到在地上的

女犯也被刘三如法制按了手印。

见周丽萍等人都在处决令上按了指印,刘大壮站起身对吴四宝笑着说道:

「老吴,公事办完了,现在该是废物利用了。」

说着笑着指指地上跪着的周丽萍等人说道:「可有老吴看得上眼的?」吴

四宝瞟了下周丽萍说道:「那小娘们够劲,就她吧。」

刘大壮笑着说道:「老吴真是好眼光啊。」说完向四周早已按耐不住的手下

吼道:「弟兄们,好好玩个够,刘三,你派个人到上面守着,看见柳秘书来就下

来报信。」说着就走到墙边拖拉那姿色颇好穿着旗袍丝袜的女犯。

吴四宝把挣扎反抗的周丽萍拉到桌边,把周丽萍的上身推倒在桌面上,就开

始用力的揉按她的部。

周雪萍拼命的挣扎叫骂着,手被铐在身后压在身体下让她感到疼痛不勘,原

本就伤痛难忍的房被吴四宝大力的揉捏着,痛得她惨叫起来。很快虚弱的她就

放弃了挣扎,周丽萍感觉到旗袍的下摆被撩了起来,露出没有内裤的下身,接着

一个让她恶心的大东西就顶在了自己肿痛的户上,没有一点停留,那东西就

火热的刺进她在刑讯时被烙伤的道里。

「啊」周丽萍痛苦的惨叫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泪水也顺着苍白的脸颊流

了下来。伴随着吴四宝一阵比一阵凶狠的抽,周丽萍心里一片空白,被抓进7

6号后她已经被恶魔们强暴了无数次,体的疼痛她能忍,但神上的折磨却让

她难以承受,在被凌辱时她甚至不敢去想那个让自己变成真正女人的爱人,她觉

得自己真的对不起他。

「姐姐,救我……让我死吧」周丽萍绝望的在内心中呼喊。

刘大壮一边用力的挺动着下身,一边低头看着自己黑红色的大阳具在女人

红肿的户里进出。那女人从一开始就没反抗,顺从的被刘大壮按得上身趴在桌

子上,刘大壮很轻松就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看着阳具被女人道里的血水染

成怪异的样子,刘大壮感觉到无比的快意,想着这个被自己干得发出痛苦呻吟的

女人过一会就会被乱枪打死,刘大壮更是觉得无比刺激。

看到一个打手经过身边,刘大壮狞笑着说道:「把她的嘴给堵上。」那打手

立刻抓住女人的头发,把本来就露在外面的坚硬捅进了她嘴里,抽起来。

屋里一片混乱,打手们疯狂的奸着快要被处决的女犯们,由于打手人多,

所以每个女犯大都被几个打手围着,同时从身体各个部位凌辱着,打手们的笑

声和女犯们痛苦的呻吟交和着。吴四宝抽出满是血污的,把已经半昏迷的周

丽萍翻了个身,哼着声进了周丽萍在刑讯时已经被多次侵犯的肛门里。一阵狂

猛的冲刺后,吴四宝全身颤栗着把在了周丽萍的身体内。吴四宝离开周丽

萍的身体后,其他早守在一边的打手们立刻扑了上去。

吴四宝、刘大壮完事后,各自拉了张椅子到一边坐下,看着自己的手下蹂躏

着周丽萍等人。刘大壮习惯的抬腕看表,皱着眉头说道:「怎么还不来。」话

音刚落,一个小特务已经冲进屋里跑到刘大壮身边低声说道:「柳秘书来了。」

刘大壮和吴四宝对视一眼,对正在轮奸周丽萍等人的打手们大声喊到:「上

面来人了,都给我把衣服,裤子穿好。」打手们闻言一片慌乱,手忙脚乱的穿着

衣服裤子,有的打手还恋恋不舍的狠狠的抽了几下,使身下的女人发出痛苦的

呻吟。

(十五)

柳媚在去过段记旗袍店后,就回到在祥和公寓的家里。在浴盆里泡了好一阵

后,吃了点佣人做的东西,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就换上一套黑色的西式衣裤,约

微梳妆了一下就坐车前去76号。才走到后院,就看见一个小特务慌慌张张的跑

进连接地下监狱的房间里。柳媚知道那是跑下去报信的,她能想象到刘大壮和他

的手下们正在做什么。柳媚故意放慢了脚步,她可不想看到刘大壮他们的丑态。

高跟鞋撞击水泥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柳媚终于来到休息室的门前。里

面的打手们衣服裤子倒也穿得整整齐齐,不过脸上却一副不自在的神情。柳媚没

理会站起身对着她点头哈腰的刘大壮和吴四宝,眼光却落到依靠在墙边跪坐着的

周丽萍等人身上,从她们凌乱的头发、衣服以及腿上的血污和在灯光下泛着亮光

的体看来,她们显然才被轮奸过。

看到这样的场景,柳媚心里一阵狂跳。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柳媚对吴四宝

说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吴四宝一直在盯着柳媚美好的身段看,听柳媚问他,立刻笑着回话:「卑职

来这里是看能不能帮上忙。」

柳媚点点头,对刘大壮说道:「把周丽萍的处决令拿给我。」刘大壮闻言忙

从刘三那里接过周丽萍的处决令恭敬的双手呈给柳媚,柳媚拿到手里看也没看就

撕成了粹片。

刘大壮见柳媚这样有点着急的说道:「柳秘书。你这是……。」柳媚冷冷的

看着刘大壮说道:「处座有令,取消周丽萍的处决,送特别优待室看押。」

刘大壮楞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处座没给我说啊,这……。」柳媚冷声

道:「怎么,要我去把处座找来当面核实吗?」

刘大壮闻言立时脸上堆满笑容说道:「哪里,哪里,卑职哪敢。」说着对刘

三喊到:「把周丽萍押往优待室,好好看押。」

刘三应声带着另外一个特务就过去把周丽萍架了起来,这时柳媚又冷冰冰的

对刘大壮说道:「按处座的意思,马上派医生给她治疗。」柳媚看到周丽萍正虚

弱的看着自己,停了一停接着说道:「从现在开始,谁也别动周丽萍一下!」刘

大壮等人听了都忙点头答应,刘三也急忙把周丽萍带了出去。

看见周丽萍被带走,吴四宝用手肘碰了碰还在发愣的刘大壮,给他做了个眼

色。刘大壮立马清醒过来了,对着柳媚小心的问道:「林秘书,是不是可以开始

了?」柳媚点点头就径直走了出去。

76号的后院很大,靠西方向的一块区域被专门划为枪决犯人的地方,由于

76号位于市区,所以对外称这里是供特工们打靶练习枪法的地方,为了掩人耳

目,在刑场区域砌起尽三面四丈高的厚墙,并严格规定每月只能在这里处决两次

犯人,超过这个次数的就带出76号到郊外执行的。

对于一两个要枪决的或要用其他方式处决的犯人一般就在地下监狱里执行。

其实对于犯人来说,在76号里面被枪决已经是很舒服的死法了,对于一些顽固

分子或特别能激起特务们兽欲的年轻漂亮的女犯,常常是被酷刑折磨死或被用极

其残忍的方式处决。

在刑场正面的高墙前面两米处一字排开的立着六两米高的木柱,那是用来

捆绑固定犯人的,天长日久,被处决的男女犯人的血把那柱子和附近的土地都染

得乌黑发亮,柱子和后面的石墙上满是子弹打出的凹痕。左右两面墙上挂着的几

盏灯,由于电压不稳时亮时暗,使原本就森恐怖的刑场显得更为可怕。

在刘三的吆喝下,打手们已经把六名男犯人的手臂扭到柱子后捆好,那几个

要被处决的男人有老有少,在被捆在柱子上后,绝大多数人的脸色都变成了青灰

色,眼睛里一片绝望。有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全身都在发抖,脚下的地面也湿了一

大滩。柳媚站在一边看着柱子上待处决的犯人,她有些诧异的发现被捆在左面第

二柱子上的壮年男犯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柳媚很熟悉那种充满渴望和色欲的

眼光,她已经不止一次看到男犯有这种眼光。

十二个打手已在离柱子十五米的距离一字派开,正在各自检查自己的手枪。

通常枪决都是用步枪的,但担心步枪响声太大,加之特务们大多又对步枪有些生

疏,所以就选用手枪作为行刑工具。

刑场的气氛越来越紧张,那十二个特务无声的一遍又一遍的拨弄着手枪,除

了几个老手还带着轻松的笑容,其他的人都面无表情。柳媚听到刘大壮轻声的给

刘三下了命令后,刘三就大声的向那十二个充当刽子手的特务发出指令,柳媚看

到十二只手握着枪平举起来开始瞄准。

柱子上的人开始挣扎起来,膛都急剧的起伏着,有两个用软弱无力的声音

大骂起来,但很快柳媚就听到刘三短促的击号令,几乎就在号令发出的同时,

手枪发出杂乱巨大的声音,心跳动得厉害的柳媚看到柱子上的人用奇怪的肢势扭

动着,身上冒出一股股血花。很快,那些人安静下来,只是抽搐着脚和手,几个

特务开始走过去检查以不同姿势歪歪倒倒靠立在柱子上的尸体。

刘大壮很满意的看着特务解开捆在柱子后面的绳子,尸体软软的滑倒在满是

鲜血的地面上。这次行刑很成功,连补枪都不需要了,刘大壮松了口气,有柳媚

和吴四宝在场,他很希望手下干得干净利落一点。

尸体被特务们抬着甩在柱子后面的墙下,剩下的要被处决的二男四女被特

务们从临时囚室里架了出来,大概是听到了刚才的枪声,再加上满地的鲜血和墙

脚惨不忍睹的尸体,特务们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或挣扎得厉害或全身瘫软的男女犯

人捆绑在滑腻腻的柱子上。看着柱子上伤痕累累的被捆绑的四个女人,柳媚感觉

到一阵阵的兴奋,小腿也有些发软,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是这样受尽折磨后,被

华剑雄亲手捆在柱子上等待残酷的处决呢?想到这里柳媚感觉到下身已经湿润起

来。

就在柳媚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女特务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老远就大声喊

着:「柳秘书,不好了,处座被人刺杀了。」柳媚怔了一下对已经跑近的女特务

说道:「你说什么?」一边的刘大壮和吴四宝也呆住了,异口同声的问道:「谁

被刺杀了?」

女特务喘着气,惶急的说道:「处座被刺杀了!」柳媚一听感觉到脑子里一

片混乱,一阵阵的晕眩,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红着美丽的眼睛,用手摇着那女特务

的肩膀厉声说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到底发生什么事?快说!」刘大壮和吴四

宝一向对华剑雄忠心耿耿,这时听说华剑雄被刺杀也焦急的大声喊到:「快说,

是谁干的?」

女特务被柳媚等人逼问着,她这时到还镇静,回答道:「我刚才值班时,接

到柳月坊管事打来的电话,说处座在和宪兵队长武田喝酒时遭两个女刺客刺杀,

武田当场就死了,处座受伤昏迷,现在已经送到租界的平和医院去了。」

听到这里柳媚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塌实起来,刘大壮和吴四宝也松了口气,

毕竟华剑雄还活着。

柳媚这时冷静下来,问到:「你这消息是否可靠?」女特务点头说道:「绝

对可靠,刚放下那个电话,又接到总务处的科长张大贵来电话告诉我这件事,说

他正好和他的手下也在那里喝酒。」

柳媚闻言点头问道:「刺客抓住没有?」女特务点头道:「是两个女的,一

个跑掉了,别外一个被张大贵的人和柳月坊的护卫给拿住了,张大贵正把她押回

来。」

刘大壮闻言立刻恶狠狠的叫道:「把她交给我,看我怎样收拾她。」吴四宝

也说道:「柳秘书,把她交给我,我一定找出幕后真凶!」

柳媚皱眉道:「刺客交给谁审不重要,我现在立刻去医院,一切都等见了处

座再说。」向还捆绑在柱子上的男女犯人看了一下,柳媚接着说道:「这里的事

你们自己处理,那刺客押回来先关押,不许你们动她半寒毛!」

吴四宝闻言立刻说道:「那是,那是,没柳秘书的指令谁也不敢乱来。」刘

大壮听他这样说,心里暗骂吴四宝是个马屁,也说道:「是,是,柳秘书的话

我一定牢记在心。」说完偷偷瞄了下吴四宝,发现他也正歪着脑袋怪怪的看着自

己。

柳媚交代完后转身就走,那女特务跟在她后面,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暴

豆子似的一阵枪响,她知道那些男女犯人已经被处决了。这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

周丽萍的身影,如果不是自己全力营救,她现在也会是血淋淋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吧?但很快,对华剑雄的担心充斥在心里,柳媚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16-20

(十六)

华剑雄在被送进平和医院后不久就醒了过来,腿上的刀伤并不严重,头虽然

还一阵阵的痛,但总算没被花瓶砸开花。躺在特等病房的病床上,华剑雄一想起

小燕满脸煞气的举着花瓶向他砸来的情景,心里就一阵阵后怕,也庆幸自己运气

好,没被砸死在那里。把他送来医院的人中有几个是他认识却叫不出名字的76

号特务,在他醒过来后告诉他武田当场就死了。

对于武田的死,华剑雄没什么伤心的,不过武田瞪着猪眼,血淋淋的捂着脖

子的恐怖场面却让他不寒而栗。

华剑雄恼恨的想,到底是何方神圣要来刺杀武田和自己呢?难道是夜莺组织

的人?特务们告诉他楼上的动静惊动了柳月坊的护卫和张大贵等人,一翻搏斗,

柳月坊的护卫死了一个,重伤一个,76号的特务也受了点轻伤,但最后抓住了

一个,而另一个则在被抓那个的掩护下跑掉了。

据特务们的形容,华剑雄已经知道是小燕被抓住了。真没想到连柳月坊也

不安全,不过还好的是刺客之一的小燕被抓住了,想着小燕靓丽的容颜,华剑雄

脸上现出恶毒的笑容,他吩咐守在门外面一个特务,让他立刻回76号去传信,

今晚谁也别动小燕,明天他要亲自审讯她,挖出幕后指使和那个让自己心动的淇

淇的下落。更重要的是她要为砸他那一花瓶付出代价。

没多久柳媚来了,看着他这样子免不了关心的问这问那。再过一会林美茵居

然也得到消息跑了来,一进来就对华剑雄流露出关心和热情,最后还毫无顾忌的

坐到华剑雄床边给他削水果,和下午捉弄华剑雄时判若二人。

华剑雄迷糊了一阵,但无疑象林美茵这样的美女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华剑雄

安然的接过削好的水果吃了起来,眼睛却欣赏着林美茵高耸的部,心里有伸手

上一把的冲动。

林美茵似乎感觉到华剑雄不怀好意的目光,把腰挺得更直了,使得部更加

挺拔,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也含情脉脉的看着华剑雄。

但这时华剑雄的眼睛却转向了站在一边的柳媚,「我这点伤没什么,我的车

开到这里没有?我想回去。」华剑雄问柳媚道。

柳媚在医院的楼下就看到华剑雄的车,想必是那些小特务开过来的。

点点头,柳媚回答道:「车在下面,但你还是留在医院好一点。」华剑雄摇

摇头道:「明天长春那面要押人过来,周老板点名叫我审,还定了七天时间。」

看了看林美茵又说道:「周老板还指定林秘书来督军,今晚呆在这里,到时周老

板还以为我在偷懒啊。」

林美茵闻言迷人的笑了起来,却没有说话。柳媚虽然知道华剑雄在外面有很

多女人,但看着林美茵勾引华剑雄的眼神和笑容,她难免心里有点不高兴。这时

听华剑雄这样说,马上接口道:「林秘书请回,让处座安心修养一晚吧!」

听到柳媚冷冰的话,华剑雄都楞了一下,林美茵却依然带着笑对柳媚说道:

「柳姐姐,你这就赶我走啊?」

说着转头对华剑雄抛了个迷人的媚眼柔声的问道:「处座不想要美茵侍侯了

吗?」林美茵一语双关的话,听得华剑雄有点尴尬也有点兴奋和得意,毕竟象林

美茵这样的美女每个正常男人都难免有征服的欲望,不过林美茵是老头子的人,

华剑雄可不想去冒风险得罪老头子,所以华剑雄回答道:「华某人那敢林小姐来

侍侯…………」说到这里,华剑雄已经看到林美茵的脸色变了,眼睛里满是委屈

和幽怨。

华剑雄没勇气再说下去,正在沉闷中,病房外面一阵喧闹,接着丁墨村干瘦

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的一位穿着红色紧身旗袍,身材高挑丰腴的艳丽女

人正是他的秘书王凤滟。

丁墨村的矮小干瘦和王凤滟的高挑丰满形成宣明的对比,华剑雄等人看得有

些想笑,华剑雄有些奇怪为啥平时没注意到丁墨村竟是这样矮小,华剑雄带着疑

惑看到王凤滟脚上穿着三寸高跟鞋,顿时明白为啥丁墨村被显现成那副滑稽样子

了。

原来平时王凤滟为照顾丁墨村的身高,都穿着平底鞋,今天却破例穿上了三

寸的高跟鞋。想着丁墨村中午喝酒时说的话,华剑雄也明白是王凤滟知道丁墨村

把自己「送」给华剑雄后,故意报复丁墨村的。

丁墨村象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众人的笑料似的,笑哈哈的对华剑雄一阵嘘

寒问暖,接着有对林美茵一阵寒暄。但很快丁墨村就开始告辞,说是还有要事要

办,找借口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对王凤滟说:「王秘书,你以后就是华处长的

人了,刚好剑雄老弟受了伤,你可要好好表现哦。」华剑雄这时心里一阵苦笑,

而柳媚和林美茵却都是一副惊诧的样子。

一直木然的王凤滟见丁墨村走了,看了看华剑雄,美丽的脸上勉强堆出点笑

容,小声说道:「以后还请处座多关照。」说着也对柳媚和林美茵点点头。

华剑雄看着这成熟的美女眼睛里一片凄凉,不由说道:「王秘书,看来对丁

主任很是留恋啊,这样的伤心,不如我去给他说说…………」

话没说完,王凤滟摇头道:「我对丁墨村没什么好留恋的,只不过……」说

到这里王凤滟低下头去,哀伤的说道:「只不过,被人送来送去总不好受。」

华剑雄心里有些惊讶王凤滟说这样的话,他也知道她原本出身青楼,被一个

富豪赎了身送给了丁墨村。平时王凤滟看上去都是一副成熟妩媚的样子,还带着

点风骚。但刚才那凄凉的眼光却让华剑雄感到很是不安,干咳了几声后,华剑雄

对还在伤心的王凤滟说道:「我原本是坚决反对丁墨村把你送………调到我这里

的,但他却………」

王凤滟闻言摇头道:「能离开他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处座不必解释了,凤滟

也早就期盼能为处座效劳。」

说着脸上露出点羞涩来。华剑雄没注意到她的神情,点头道:「你放心,我

华剑雄不会把自己的女人送来送去的。」说完就看到王凤滟脸上露出的欣喜和羞

涩来,华剑雄这才发现在自己的话语中已经把王凤滟当作自己的女人了。

有些尴尬,华剑雄又咳几下,对柳媚说道:「以后,她就帮你处理点公务,

你平时多照顾她一下。」柳媚见华剑雄这样说,也笑着拉起王凤滟手说道:「凤

滟,以后我也就有个伴了……」

林美茵之前一直没有说话,这时起身对华剑雄冷冷说道:「我要走了,长春

的人明天上午就要押到,处座准备什么时候审?」

华剑雄感觉到林美茵在生气,知道是自己冷淡了她,不过想到周老板,心里

也只有叹气,他小声对林美茵说道:「你的意思是什么时候审?」

林美茵见他这样轻言细语的征求自己的意见,声音也没那样冷了,想了一下

说道:「看你的伤,虽然不重。但也要多休息一下,我看就明天晚上8点吧。」

华剑雄闻言点头道:「也好,我白天还要审那个刺客,就晚上8点吧,就在我专

用的那间刑讯室。」林美茵听了点点头,眼神复杂的看了下华剑雄就走了出去。

林美茵走了后,华剑雄心里也很是郁闷。好一阵才说道:「这医院里呆着真

是难受,我要回去。」柳媚皱眉道:「还是在医院里吧,有事也好叫医生。」

华剑雄不耐烦道:「有什么事?这点轻伤没必要呆医院。」说着就自己起身

下了床,也不忌讳自己下身只穿着条内裤,在房间里走了几圈,对柳媚和有些不

自在的王凤滟说道:「怎样?没问题吧,就是这圈绷带太难看。」说着指了指长

满黑毛的大腿上那缠着的绷带。

柳媚和王凤滟都很是惊讶,没想到华剑雄能行走自如。但华剑雄自己却感到

腿上伤口一阵阵的刺痛,淇淇那一刀虽然不深但也不浅,好在是没伤着筋骨。

到了医院楼下,华剑雄不要柳媚开车,自己坐到了驾驶坐上,柳媚就叫王凤

滟坐在了华剑雄身边的座位,自己坐到了后面。华剑雄发动车子后说道:「都半

夜了,我送你们回家。」

柳媚闻言笑着说道:「今天好累,先送我回祥和公寓吧,凤滟,处座就交给

你照顾了。」华剑雄听柳媚的话知道她是让自己有和王凤滟独处的机会,看到身

边王凤滟旗袍下并在一起的大腿,华剑雄也感觉到欲火正在逐渐燃烧起来。

华剑雄把车开到祥和公寓,在车灯的照耀下,看见柳媚婀娜的身影消失在公

寓门口后,他就把手放到了王凤滟圆润的膝盖上婆娑起来,王凤滟轻轻的叫了一

声,就靠在了华剑雄的身上。

华剑雄把王凤滟搂在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有点发抖,他一边轻轻的抚摩着

王凤滟裹在丝袜里的大腿,一边吻起她来。王凤滟主动把香舌伸了过去,华剑雄

立刻品味起来,一只手也离开王凤滟的大腿,一把按在了她丰满的左上。

王凤滟「恩」的一声呻吟起来,她感觉到华剑雄的大手隔着旗袍和罩有力

的揉捏着,一阵阵的酥软和疼痛同时产生,华剑雄虽然是她新的主子,但王凤滟

自进入76号认识华剑雄以来就暗暗的爱慕着他,只不过以为今生都没希望能和

华剑雄在一起了,但偏偏丁墨村喜新厌旧把自己送给了华剑雄。

随着华剑雄越来越暴的揉,王凤滟感觉到自己的部痛得要命,但快感

也越来越大,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很湿了,一种强烈空虚需要华剑雄来填补,

她把手伸向华剑雄的裤裆,发现那里已经顶得鼓鼓的。

王凤滟隔着华剑雄的裤子轻轻的揉着华剑雄坚硬的下身,华剑雄被刺激得哼

了起来。他把嘴凑道王凤滟白嫩的耳朵边,喘着气说道:「现在好好的给我按摩

下面,回去再好好的收拾你。」听得王凤滟的心狂跳不已,华剑雄松开搂着王凤

滟的右手,坐正后就开始发动小车,开了起来。

华剑雄开着车,一阵阵的快感刺激着他疯狂的加速。车开动后,王凤滟就把

他的裤链拉了下来,用手套弄着他雄伟挺拔的,时不时还按摩着下面收缩的

囊。不一会,感觉到头一热,已经被埋下头的王凤滟含在嘴里吸吮起来。一

边开着车,一边被美女用嘴侍侯,华剑雄感觉到极大的满足,看着王凤滟上下起

伏的抬动着头,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的阳具深入到她的喉咙里,华剑雄觉得丁墨

村把这么好的女人送给自己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车开到市郊的一栋别墅前时,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强烈的快感终于使得华

剑雄强烈的喷起来,王凤滟继续用嘴套动着正在强烈喷的,同时咽下大

量的滚烫的。

(十七)

76号地下监狱的一间单人小囚室里,手被反铐在身后的小燕靠着石墙坐在

铺着稻草的地上,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也被上了钢质的镣铐,由于手铐和脚镣

压得太紧,小燕觉得自己带着刑具的手和脚痛得厉害,身上也满是伤痛,那是她

被抓住时奋力挣扎,特务们对她一阵拳打脚踢留下的。

不管怎样,这次任务是完成了,那个凶残的武田已经被自己结束了命。虽

然自己被闻风赶来的特务抓住,但淇淇还是在自己奋力的掩护逃了出去,她现在

都还能记起淇淇最后回头看她时的伤心眼神。

刺杀武田的行动策划了很久,通过买通柳月坊的人,作为夜莺组织杀手之一

的小燕在半年前被介绍进去当陪酒的小姐,她忍受着被日本人,特务,富豪的凌

辱,就是为等待今天刺杀武田那一刻的到来。经过长期的观察,她清了武田通

常来柳月坊的时间和喜欢的房间。

三天前按照首领的指示,她最喜欢的最要好的朋友淇淇被她介绍进来,协助

她完成任务,当时她又高兴又着急,小燕知道淇淇还是个处女,她不希望淇淇在

这里失掉她宝贵的贞,老天开眼,三天不到武田就送上门来。按命令刺杀目标

是武田,但另外却有个人和他在一起,小燕就和淇淇分工,由自己解决武田,淇

淇在自己动手后立刻干掉和武田一起来的那个人。

「和武田在一起的反正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小燕当时对有点疑惑的

淇淇解释。没想到淇淇最后还是动手晚了一些,而且也没刺中要害。一阵耽误,

自己终于还是落入了这赫赫有名的杀人魔窟。

小燕一点也不怨恨淇淇,她完全把淇淇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虽然组织里还

有其他姐妹,但每次见面都蒙着脸,淇淇是她唯一认识的,所以她宁可自己死也

不想淇淇受一点点伤害。

囚室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看守的头出现在铁门上的窗口里,向里面看了看就

又走了。小燕把小腿侧靠在大腿上,由于穿的是件很短的感旗袍,小燕很担心

被看守窥视到旗袍下的风光。

小燕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大概是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所以只能

隐隐听到,她甚至分辨不出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叫声,那叫声时断时续,令小燕

心里一阵阵的难受。小燕早就听说过76号里面的恐怖刑罚,也知道女人落入这

样的地方是什么样的下场。想着那个每次和她见面都蒙着脸的首领夜莺姐姐,小

燕心里就希望她能在这时出现并把自己救出去,但小燕自己也知道那只是自己的

幻想。

远处又传来比刚才尖利许多的惨叫,这次小燕听出了是女人的声音。觉得身

上有些发冷,小燕把侧在地上的腿立了起来,让自己的身体靠向大腿,把下颌放

在自己的膝盖上。「他们什么时候来审问我呢?我也会被他们折磨得那样的惨叫

吗?」小燕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心里有些害怕。深深的吸了口气,小燕决定不再

去想这些烦人的问题,她对着石墙曲着身体侧卧下来,就着把肌肤刺得有些痒痛

的稻草,昏昏的睡了过去。

深夜郊外一间普通的民房里,美丽的淇淇流着眼泪坐在方凳上呆呆的看着桌

子上燃着的红烛,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快两个小时了,但小燕却还没有回来。虽然

在最后一眼看到小燕时,她正被一群特务按压在地上拳打脚踢,但淇淇总是幻想

小燕能奇迹般的回到这个她们约好会合的地点。

心里埋怨了自己无数次了,为什么当时不手脚利落的杀死那个让自己手脚酸

软的男人,也许那样就不会惊动外面的护卫和特务了,这样小燕也许就能和自己

一样坐在这里等候首领姐姐的到来。想起那个男人的样子和那双让自己难以忘怀

的大手,淇淇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心也跳得厉害。淇淇烦恼的用手敲着自己的

头,眼泪流得更多了。

桌子上的蜡烛火焰晃了几晃,一个身材优美的女人轻声的走了进来,淇淇警

觉的抬头看见进来的女人穿着件黑色的暗花旗袍,脚上也是黑色的高鞋,脸上

蒙着块黑色的布,只露出一双黑亮美丽的大眼睛和修得很好的眉毛。淇淇闻到蒙

面女人身上发出的熟悉幽香,和每次都全身黑色的穿着,就知道来的正是夜莺姐

姐。

她哭着起身扑进蒙面女人的怀里,抽泣着说道:「小燕姐姐……。她……她

…………」夜莺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一切我都知道了。」

停了一下,接着说道:「武田被你们除掉了很好,但为什么有另外一个人在

场?你们还对他也动手?」

听到首领的话,淇淇伤心的说道:「小燕一直在等武田单独出现,但每次都

有人陪着,今晚小燕看见武田来了,就告诉我不能再等了,说和武田在一起的…

……也不会是好人,我们就……。」

夜莺皱着柳叶眉叹息一声,说道:「别伤心了,我会尽力想办法救小燕。」

说着用手揩着淇淇的眼泪,「你今晚就呆在这里,等天亮了再回医院去,那时侯

那个人该不会在医院了。」

淇淇听了点点头道:「我给医院请了两星期的假,明天一早我就回去,护士

长一直都抱怨人手不够,她是不会怀疑我回去这样快的」说道这里淇淇又问道:

「哪个人不在医院了?」

夜莺怔了一下,摇摇头交代道:「这个你就别问了……你回去就当什么也没

发生,小燕的事你就别想了,我会处理…………我走了。」说完就快速的闪出了

房间。只留下还在伤心的淇淇,原来淇淇就是平和医院的护士,不过谁也想不到

美丽可爱的淇淇竟然是令日伪人员胆战心惊的夜莺组织的成员。

(十八)

上午九点过,华剑雄才来到办公室,身后跟着脸色红润的王凤滟。虽然腿上

的伤还有点隐隐的痛,但别人从他走路上却看不出来,他自己都很惊讶淇淇那一

刀刺得好轻。今天他神很好,昨晚在自己的别墅里他充分的感受到王凤滟迷人

体带给他的快乐,所以醒得也晚了些。

柳媚坐在华剑雄办公室外的桌子后面,正整理着一大堆资料,听到脚步声,

抬头看到神采奕奕的华剑雄和眼角洋溢着幸福的王凤滟走了过来。柳媚一反平时

的冷冰,笑着说道:「处座,凤滟,你们来了啊。」华剑雄点点头笑着说道:

「我马上去审昨晚的刺客,凤滟就在这里帮你忙。」说完进办公室去拿了点东西

就离开了。

等华剑雄走远了,王凤滟才笑着对柳媚说道:「媚姐,以后凤滟就当你的下

手了。」柳媚也笑了起来,暧昧的看着王凤滟说道:「凤滟今天看上去和平时真

不一样啊,漂亮得连我也心动。」王凤滟顿时脸红了起来,她猛然觉得自己竟然

也象小儿女一般容易害羞了。想起昨晚华剑雄在自己嘴里的时候,自己都以

为当晚华剑雄不会再和自己作爱。

但没想到,进了卧室后,华剑雄就点起香烟坐在小沙发里让自己去洗澡,并

叫自己在衣柜里去选合适的衣物,看着衣柜里各式内衣,睡衣,旗袍等,王凤滟

都很是惊讶,没想到华剑雄会给自己的女人准备那么多致的衣物,看到她的神

情,华剑雄才笑着说,那些都是柳媚按他的意思准备的,很少有人用,大多是新

的。

王凤滟当时很有点害羞,虽然已经是二十九岁的成熟女人,但毕竟是和心爱

的男人第一次这样亲密的在一起。

等王凤滟洗完澡,脚上踩着红色高拖鞋,身上穿着红色罩和细带内裤,

外面罩着件透明的黑色纱衣出来时,华剑雄立刻就起身把她抱了起来,接着就被

扔到柔软的大床上。

王凤滟被华剑雄慢慢的剥光并被从头到脚的吻了个遍,当华剑雄那壮得有

些恐怖的阳具缓慢的入自己湿透的道时,王凤滟觉得自己当时就要快乐得死

过去,她大声呻吟着技巧的迎合着华剑雄的疯狂抽,华剑雄一次次把她推上快

乐的颠峰,最后她也让华剑雄在喘息中抽搐起来。

但很快华剑雄就又在她的爱抚和添弄下兴奋起来,这一次华剑雄用她脱下的

丝袜把她的手反捆在背后,还用一个带皮带的圆球堵住了她的嘴,以前丁墨村也

这样对待过她,但那时她心里只感觉到害怕和恶心,然而华剑雄这样对她时,她

却只感觉到幸福和无边的刺激。

华剑雄让她跪在床上,头抵在枕头上,用一小皮鞭子抽打着她的背和高高

翘着的屁股,让她发出痛苦和快乐的呻吟,最后把在她满是水的下身润滑

后,进了她暗红色的后庭里,等华剑雄满足的在她肛门深处时,王凤滟已

经被快感冲得神智不清了。

她从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幸福和满足,看着疲倦睡去的华剑雄,她真的感觉到

自己是他的女人了,虽然对自己的出身有点自卑,但王凤滟对自己的体和技巧

还是很有信心的,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抓住华剑雄的心,永远不让华剑雄离开

自己。

「凤滟,凤滟,你怎么了啊?」柳媚的声音让回想中的王凤滟惊醒过来,脸

比刚才更红,王凤滟不好意思的看着笑起来的柳媚说道:「媚姐,不好意思,我

……我走神了。」柳媚见她这样子知道她还沉浸在昨晚的时光里,看她那样子可

以想象昨晚和剑雄发生的事。柳媚笑了笑后恢复了平时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

:「来帮我做事,再这样子我就叫人把你关进大牢里。」说完又止不住掩嘴笑了

起来。王凤滟楞了一下也笑了起来。

华剑雄坐在他专用的审讯室正中的大办公桌后面,刘大壮被他叫来帮忙,现

在就站在桌子的一边。已经派打手去地下二楼提小燕了,华剑雄从烟盒里拿出一

哈德门香烟递到嘴上,刘大壮立刻就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了。吐了几个烟圈,

华剑雄看到里面的房间有两个打手正在忙活着,整理着各种刑具。

这间他专用的审讯室共有两间,外面一间用来初审问话,休息的,里面一间

则是用来拷打犯人的刑讯室。由于是专门为华剑雄准备的,所以这两间房子都很

宽敞,通风和照明也很充足。刘大壮显然是因为被华剑雄喊来审讯小燕而高兴异

常,脸上透着兴奋和焦急。

没多久,伴着脚镣清脆的撞击声和高跟鞋后跟发出的声响,小燕的身影出现

在门口,后面跟着的刘三恶狠狠的骂着:「还不快点。」说着狠狠的推了小燕一

把。小燕被推得向前冲了几步,终因手被反铐在身后和脚镣的牵拌摔倒在地上。

华剑雄大口的吸着香烟,看见小燕艰难的用铐在身后的手支撑着地面,小腿

和大腿弯曲的贴在地上,象个美人鱼似的垂头坐了起来。小燕看上去脸色有点苍

白,头发和身上的粉色短旗袍上还沾着些稻草,大概是脚镣铐的太紧,虽然只是

从地下二层走到这里,华剑雄也看到她脚腕上的色丝袜已经被磨破了几处,沾

着些血迹。

想着昨晚武田抚摩她下身后湿亮的手指和用花瓶砸自己时的煞气,小燕这时

的样让华剑雄感到下身硬了起来。他狠的笑了起来,对低着头的小燕说道:

「小燕姑娘,你还认得我吗?」

小燕在从小囚室里出来时就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候到来了,一路上她都鼓励自

己,但心里却总有挥不去的影。听到华剑雄的笑声她就觉得有些熟悉,她抬起

脸来就惊讶的看见昨晚搂着淇淇后来被自己砸倒的男人竟然就坐在桌子后面。

华剑雄看着眼里露着惊讶和茫然的小燕,心里很是得意:「想不到吧?你那

一花瓶砸得好够味,要不是我华剑雄命大,今天也就不能坐在这里审你这小美人

了!」小燕心里恍然,但听他说自己是华剑雄,心里又满是后悔,这时的她已经

不再惧怕,冷笑着说道:「原来你就是大汉奸华剑雄?早知道一定再给你补上一

刀!」

华剑雄听小燕这样说感觉到怒火上升,「啪」的拍了一声桌子狠狠的说道:

「你永远没这个机会了!」停了一下,华剑雄平静下来用手指敲着桌面说道:

「废话也不多讲了,老实交代为什么要刺杀武田和我?是谁派你刺杀的?那个淇

淇在哪里?不说的话………。」

小燕冷笑道:「刺杀武田和你是因为……。」小燕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嘲讽

的神色说道:「是因为武田是个大混蛋,而你是个比他还不如的汉奸、走狗、卖

国贼!!!」

小燕的话一说出,华剑雄脸色已经变得血红,额头上青筋直冒。站在小燕身

后的刘三立刻就开始用脚重重的踢小燕的背、大腿和屁股,小燕被踢倒在地上蜷

曲着身体,但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刘大壮把嘴凑到华剑雄耳边问道:「是不是

带进去…………」华剑雄缓缓的摇摇头,对刘三说道:「行了。」刘三这才骂骂

咧咧的退到一边。

小燕蜷曲在地上喘息着,刘三踢得好狠,她觉得自己被踢中地方痛得厉害,

就在她想要用背后的手支撑起身体时,一个红色的东西被扔到眼前。小燕一看,

是绣着一只小夜莺的红色手巾,她不由的抖了一下。华剑雄看着小燕暴露在短旗

袍下修长均匀的腿冷笑道:「小燕姑娘,象你这样美丽的小姐怎么偏偏去当杀手

啊?你知道进了76号不和我们合作的后果吗?」顿了一下,华剑雄一副凶像的

说道:「说!淇淇在哪里?夜莺的首领是谁?」

小燕看到那张组织专用的红手巾,就知道华剑雄已经认定自己是夜莺的人,

再也隐瞒不住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才知道华剑雄也收到了这张催命符,她万分后

悔没在昨晚杀掉华剑雄。带着点恨意,小燕冷声道:「原来你这狗贼也收到了,

早迟我的姐妹会取你命!」华剑雄听了楞了一下「原来她并不知道自己收到了

这玩意,看来昨晚刺杀的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武田了,自己只是被祸及池鱼。」

华剑雄心里转过这些念头,看着小燕迷人的大腿、隆起的和一脸坚强,

他感到一阵阵的欲火燃烧着他,华剑雄亵的想象着小燕脱去衣物后身体的样子

以及被阳具入下身、小嘴甚至后庭会是个什么神情。想到这里华剑雄感到下身

涨得有些发痛,但嘴里却说道:「我这里的刑法很多,其中有相当多是专门用来

对付女人的,而且象你这样美丽的小姐的体对男人也是很有诱惑力的………」

说道这里华剑雄和刘大壮等人都笑起来。

小燕脸上羞红起来,她明白华剑雄的意思,知道自己再不说出他们想要的东

西,等着自己的就会是各种令人痛苦万分的酷刑拷打,甚至是强奸。一想到强奸

两个字,她心里也恐惧起来,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愤怒的说道:「无耻!你休

想从我这里得到有用的东西!」华剑雄听了冷笑着吼道:「给我带进去!」刘大

壮和刘三闻言立刻把小燕拖起来,押进了里面的刑讯室。

(十九)

小燕被刘三和刘大壮推搡着走进里面的刑讯室里。房间很大,小燕看到墙壁

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钳子、皮鞭等刑具,一个门字型的刑架在房子中间立着,上

面还垂着些铁链和绳子。一个火烧得很旺的碳火盆里着一大把形状各异烙铁,

刑讯室里还摆放着铁制的刑床,刑椅,老虎凳等各式刑具。

刑讯室的照明很充足,但那些让人联想到痛苦的刑具却让小燕感到自己非常

的脆弱。听到华剑雄在给打手们说:「把她的脚镣去掉,老子先玩玩她。」

小燕就被推倒在地上,刘三把她脚上的铁镣取了下来后就和刘大壮等人退出

了刑讯室,刘大壮还笑着把刑讯室的铁门给顺手关上。小燕看到慢慢走过来的

华剑雄,紧张得心都要跳了出来,脑子里一片混乱,本能的她感觉到华剑雄的意

图。小燕手仍然被反铐着,但她还是惊恐的挣扎着站了起来,并且一步步的向后

退着。

华剑雄脸上带着猫戏老鼠的笑容,看着惊恐万分的小燕一步步的退到墙角。

他逼了过去,一边说道:「小美人你怕了吗?告诉你,今天我要好好的你,

得你知道什么是后悔!」这时小燕发出一声尖叫,抬起腿踢向已逼近的华剑雄。

华剑雄很轻松的就闪开了小燕绝望的攻击,接着就是一拳重重的打在小燕柔

软的小腹上。「啊」小燕痛苦的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身体蜷曲起来。但立刻又

被华剑雄抓住秀发提了起来,又是一拳打在小腹上,「呃」小燕痛得眼前发黑,

感觉到全身的力气都象是被抽光了似的,迷糊中感觉到自己被抓着头发扔在了一

张宽大的铁床上,「强奸」两个字恐怖的出现在昏沉沉的脑海里,她又拼命的挣

扎起来,扭动着身体,乱踢着脚。但很快「啪、啪」的又被几个耳光打得眼前一

片星斗。

看着躺在刑床上已经被自己重拳和耳光打得意识模糊,完全丧失抵抗力的小

燕,华剑雄抓起小燕的左脚,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扔到地上。他用手捏着小燕

的脚,由于力量很大,小燕发出低声的呻吟。顺着被小燕被抓住抬高的左脚,华

剑雄看到小燕大腿白色的内裤。小燕的脚很纤瘦,透过薄薄的丝袜都能看到脚

背上青色的血脉。

华剑雄把小燕的脚抬到鼻子上嗅了起来,已经被关押了一夜,小燕的脚有点

淡淡的汗味但却一点也不臭。华剑雄满意的闻着那诱人的气味,他对女人的脚有

着特别的兴趣,小燕的美足让他感觉到全身都燃烧起来,他暴的把小燕身上的

短旗袍拔了下来,白色罩被大力的扯掉在地上。小燕雪白尖挺房暴露出来。

小燕感觉到自己正被剥光,她无力的挣扎着,叫骂着,眼泪也顺着脸流了出来。

华剑雄双手按揉着小燕雪白的房,狠狠的捏着小燕粉红的头,令小燕发

出痛苦的呻吟。他分开小燕的腿,隔着丝质的白色三角裤衩用几个手指按动着小

燕的户,体味着那里的柔软和温暖。「嗤」的一声内裤被扯了下来,华剑雄看

到手里那白色内裤的裆部有点浅浅的痕迹,凑尽了闻到点淡淡的骚味。华剑雄被

刺激得大笑起来「好妙的骚味!」说着抓起小燕的脚向下一扯,把小燕的下身拉

到刑床的边上,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壮的阳具来。

小燕感到自己的腿被抬了起来,架在华剑雄的臂弯里,接着一个火热的巨大

东西就顶在了自己户上。小燕拼命的挣扎叫喊起来,但刚才的殴打使得她没有

一点力气,腰也被一双有力的手摁着,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那东西就凶猛的进

入了自己的身体。小燕瞪大了眼,凄惨的叫了起来。

由于小燕的道很干燥,所以华剑雄感到有些痛,但强烈的快感使他更

加有力的抽起来,看到小燕紧咬着牙皱着眉头忍受着强奸带来的痛苦,华剑雄

感到非常的解恨,他一边挺动下身一边恶狠狠的对发出痛苦呻吟的小燕说道:

「小贱人,爽不爽?干死你!」说着把退得只剩头在道里,然后又重重

的一到底。「啊!」小燕被得大叫起来,眼里满是屈辱的泪水。

小燕感觉到华剑雄一次比一次的深入和有力,她痛苦的摇着头,开始时下身

像要着火似的痛得厉害,但渐渐的道受到刺激也开始分泌出体来,没有最初

那样痛了,但心里的伤痛却越来越强烈,过了一阵感觉到自己象个玩具似的被华

剑雄翻了个身,接着那大的东西就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

「不要……啊……」小燕尖叫着,但华剑雄巨大头已经慢慢的了进去,

小燕立刻痛得惨叫起来,但华剑雄毫不理会小燕的痛苦呻吟,继续用力艰难的深

入进去,直到整个都全部没入小燕已经开始出血的肛门里面。华剑雄感到小

燕的直肠有力的包裹着自己的,他兴奋的抽起来,享受着小燕那狭小的后

庭带给自己的强烈快感。

小燕感觉到自己真的快要死了,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到后面一松,那带给

自己巨大痛苦的东西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肛门,接着就被华剑雄拖到地上跪着,头

发被扯着,嘴被手大力捏开,她惊恐万分的看到华剑雄那黑红色大的阳具凑到

自己的眼前,那鼓着蚯蚓似青筋的已经被自己肛门撕裂流出的血染红,小燕

想合拢嘴,但那有力的手却叫她的嘴难以闭上半分,只能眼看着慢慢的进

自己的嘴里,直到喉咙才停下来,小燕恶心得想呕吐。

华剑雄左手捏着小燕的脸,右手扯着小燕的头发,把小燕的嘴塞的满满

的。看着小燕流着眼泪的痛苦样,他抽得更有力了,使得小燕发出「呜呜」

的声音。终于在快乐的顶点时他用力的把抵到小燕的喉咙最深处,出浓绸

的。

华剑雄整理好裤子,看着地上弯着身子侧躺着的小燕。此时的小燕脸色苍白,

紧闭着双眼,除了腿上的色丝袜,身上赤裸着,嘴角还残留着些溢出来的。

华剑雄蹲到小燕的身边,一把抓住她凌乱的头发,把她的头提离了地面。小燕痛

苦的呻吟起来,睁开了眼睛。

华剑雄注视着小燕的眼睛,看出小燕心里的悲伤和绝望,他冷笑着对小燕说

道:「小贱人,昨天砸我时,没有想到今天会被**得死去活来吧?快说出淇淇

的下落和夜莺首领是谁,不说的话,就叫你尝尝被轮奸的滋味!」

小燕听到华剑雄恶狠狠的话,心里充满了悲伤,想着淇淇可爱的笑容和夜莺

姐姐过去对自己的关爱,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对着华剑雄大骂道:「死

汉奸!休想…………啊!」

但她话没说完已经被华剑雄狠狠的掴了一耳光。华剑雄把抓着小燕头发的手

松开,看见小燕的头重重的碰在地上,他站起身来对着被打得嘴角流出鲜血的小

燕说道:「小贱人,进了76号比你嘴硬的多的是,但坚持到最后的没几个!」

说完就转身向外走去。

(二十)

华剑雄一走出刑讯室,就看见林美茵寒着脸把手抱在前,坐在办公桌左面

的长沙发里,而刘大壮等人却不知去向。翘着二郎腿的林美茵一看见华剑雄出来

就说道:「处座大人真是好雅兴啊!」听出林美茵话中的嘲讽,华剑雄知道她又

撞见自己强奸小燕的好事,看着林美茵微微踢动着的均称迷人的小腿,想起昨晚

她对自己暧昧的暗示,华剑雄也觉得有些羞愧,他和缓的笑着对林美茵说道:

「林小姐也来了啊,等了多久?」

林美茵冷笑道:「一来就听见里面女人的哭叫声,等得我腰都坐酸了,不知

道处座在给女犯上什么大刑啊?」说着狠狠的白了华剑雄一眼。华剑雄听了知道

她还在生昨晚的气,他点上一支烟,走到林美茵身前说着说道:「我的林小姐,

何必明知故问嘛。」停了一下,看见林美茵扭向一边的美丽侧面,他突然有些冲

动的说道:「真希望刚才那女人是美丽迷人的你啊!」

林美茵一听了华剑雄的话,脸上立刻红了起来,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你

……你…………」但华剑雄却看出她眼里的慌乱和喜悦,这时也才完全肯定林美

茵对自己的情感,他坐到林美茵身边笑着低声说道:「还在生昨晚的气?」

见林美茵没吭声,华剑雄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叹息道:「林小姐这样

美丽迷人,是男人的都不会不心动,只不过林小姐背后的人谁也招惹不起啊……

……」华剑雄的话听得林美茵心里喜滋滋的,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带着戏

谑的声调说道:「原来,处座大人也怕老头子啊?」

华剑雄看见她变化得这样快,笑着说道:「谁不怕啊?不过……。」他脸上

泛起恶狠狠的笑容,一只手放到林美茵的腿上后才接着说道:「怕虽怕,但林小

姐这样的美人足可叫人不计任何后果的啊。」说着已经抚摩起林美茵穿着丝袜的

光滑大腿。

华剑雄的话让林美茵心里一阵狂喜和迷乱,她不知道华剑雄这时候是不是说

的真话,华剑雄那只大手在腿上的抚摩更叫她意乱情迷,但自己一直爱恋着的华

剑雄能冒着和老头子决裂的危险,作出这样的表示已经让她心满意足了,就算他

只是在戏弄自己或仅仅只是一时迷恋自己的美好身体。

感觉到华剑雄的手已经伸进旗袍的下摆,林美茵突然清醒过来,她猛的站起

身来,摆脱了华剑雄的手,对着有些惊讶的华剑雄,心里有些愧疚的轻声说道:

「外面还有人在呢。」华剑雄闻言笑着说道:「老头子都不怕了,还怕他们?」

话刚说完就看见门被推开,刘大壮的大脑袋伸了进来。

华剑雄看见刘大壮伸头进来,就对他说道:「叫兄弟们进去,好好玩玩那小

贱人。」刘大壮听了脸上一片狂喜的神色,对后面的刘三和另外两个打手招呼一

声就急忙忙的跑进了刑讯室。

林美茵看着刘三等人都跑进了刑讯室,刑讯室的铁门立刻就关了起来,她对

华剑雄嗔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话没说完就听到刑讯室里面隐隐传来女

人的哭叫声和刘大壮等人的笑声,林美茵知道刑讯室里面的刘大壮正在蹂躏那

可怜的女人,她叹息一声问道:「是昨晚那个女刺客?」

华剑雄点头道:「是她,名字叫小燕,嘴硬得狠,是夜莺的成员。」林美茵

哦了一声说道:「这么快就审出是夜莺的成员了?」华剑雄笑着说道:「不瞒你

说,我收到一条夜莺的红手巾,刚才一拿出来,那小贱人就露了馅,但却就是不

说出那个同犯和首领来。」

林美茵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看了一下面有得色的华剑雄她关心的问

道:「你昨晚的伤没事吧?」华剑雄脱口而出道:「当然没问题,刚才那小贱人

才被我干得死去活来,昨晚王凤滟也被我…………」说道这里发觉不对,看见林

美茵的脸羞得通红,还好没有发作的迹象,华剑雄尴尬的嘿嘿干笑起来。

林美茵一双媚眼恨了华剑雄一眼道:「处座是故意说出来气人家的吗?」见

华剑雄没吱声接着说道:「毕竟是受了伤的人啊,晚上我们还要去审长春来的人

犯。」说道这里她顿了一下有点神秘的继续说道:「据我了解,长春押回来的可

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美人儿啊。」

华剑雄一听顿时露出感兴趣的样子来说道:「是吗?」

林美茵笑着说道:「是我的人传回来的消息,说是个年轻漂亮女大学生啊,

好象还是那个被刺杀的倒霉蛋以前的学生,不然有那么容易进入76号的保护圈

吗?」

华剑雄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这时候刑讯室里传出小燕的尖叫声来,

接着就是刘大壮的声音:「臭婊子,同时被两个人爽不爽?」

林美茵听得皱眉道:「真讨厌,难道审女人都要这样吗?」华剑雄嘿嘿的笑

道:「凡是女人落到敌人手里当然都是这个下场。」林美茵摇摇头道:「晚上的

审讯很重要,我看这个女人今天就别审了,等长春那个案子结了再审如何?」

华剑雄立时就摇头说道:「这女人涉及到夜莺,所以绝对不能停下来。」林

美茵听了笑着说道:「那就随你的便吧,可要留点气力对付晚上那个女犯啊。」

话刚说完,一个女人出现在审讯室门口。娇力娇气的说道:「在这里商量对付哪

个呀?」

林美茵闻声转过身去,就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门口。只见那女人身上穿着日式

黄色军装,脚上一双黑色高及膝长靴,短裙下和靴筒以上露出一双被色丝袜

包裹的浑圆大腿来,头上是乌黑的烫花绣发,感的嘴唇涂得红红的,一双大眼

灵活的闪动着,整个给人一种即英姿飒爽又妖艳的感觉。

林美茵皱了皱眉头心里很不舒服,她认得这个女人,知道她是华剑雄情妇,

日本特高课的女特务藤原香子。看着华剑雄笑着给藤原香子打着招呼,林美茵心

里泛起酸酸的感觉,她没理会藤原香子笑着向自己点头,自己坐到沙发上把目光

转到一边。

华剑雄没注意到林美茵吃醋的样子,笑着坐到办公桌后面对走进屋的藤原香

子说道:「你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啊?」藤原香子也不在乎林美茵不欢迎自己的

样,对华剑雄抛着媚眼,娇声说道:「还不是想你啊,那晚上被你整得现在都

还全身发痛呢」

华剑雄听得皱起了眉头,他瞟见林美茵的脸色越来越沉,还没说话又听见

藤原香子说道:「里面又是哪个女人在被折磨啊,听得人家心里慌得狠呐。」华

剑雄闻言没好气的说道:「别老是这样子!再这样把你也拖进去整整。」

藤原香子听了却媚笑起来说道:「好啊,你想怎样整人家啊。」林美茵听到

两人的话,心里大骂藤原香子真是个贱货,很想一走了之。而华剑雄也感觉到自

己头都大了,拍拍桌子不阅的说道:「我在办正经事。」

藤原香子也感觉到华剑雄的不快,心想平时自己这样华剑雄可没有生过气,

看看也是一脸不快的林美茵有些恍然,心里也对林美茵泛起酸水,不过她可不想

激怒华剑雄,于是装作没事的样子笑着说道:「剑雄君,别发火啊,听说你昨晚

遇见刺客,我是担心才专门来看你的,并且还要找你要人啊。」华剑雄见她知机

的样子,问道:「要人?什么意思?」

藤原香子笑着说道:「武田昨晚被刺杀了,宪兵队的意思刺客要交给他们审

啊。」华剑雄闻言沉吟道:「这个……。」而林美茵已经大声说道:「不行!」

华剑雄听到林美茵的话,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林美茵冷笑着说道:「人是我们抓

的,处座也是受害者,总不能日本人说要就给吧?」华剑雄点点头对藤原香子说

道:「人我已经再审了,我不能说交就交,我回头会给宪兵司令部的桥本司令解

释这件事。」

藤原香子闻言笑了起来:「剑雄君,别那么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只是说宪兵

队是想要人,但后来桥本司令出面,所以人还是交给你审,但有了结果要知会给

宪兵司令部。」华剑雄听了点点头,原来藤原香子在和自己开玩笑。看着这个知

道自己和宪兵司令部真实关系,对自己又死心塌地依恋的日本女人,要不是林美

茵在场,他一定会重重的给她一耳光。藤原香子仿佛感觉到华剑雄的想法,收住

了笑容。三人都不再说话,华剑雄也点起一烟抽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刑讯室的铁门开了,刘大壮一脸满足的样子光着上身出现

在门口,对藤原香子点头致意后笑着对华剑雄说道:「处座,这娘们嘴硬得很,

是不是开始用刑?」华剑雄点点头道:「先吊起来。」刘大壮闻声就消失在刑讯

室门口。


21-25

(二十一)

华剑雄起身走进刑讯室,林美茵和藤原香子也跟了近来,林美茵一进刑讯室

就看见小燕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只见她双目紧闭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微微

叉开的大腿上满是鲜血,下身红肿得厉害,唇向外翻开的户上尽是灰白的

,美丽的脸上也涂满了打手门的遗留物,随着打手们翻动小燕的身体,林美

茵看到小燕的肛门血糊糊的,全身很多地方尤其是结实尖挺的房上到处是青紫

的淤痕,头也红肿着上面还有些牙齿印和血迹。

刘三正指挥那两个打手把已经被轮奸得失去知觉的小燕吊起来。只见打手麻

利的把反铐了小燕一夜的手铐打开,把被手铐磨得流血的手腕拉到身前用屋顶垂

下的手指的麻绳捆绑起来,另一个打手就立刻拉动通过滑轮垂着绳子另一头,

小燕就被从地上拉了起来,随着打手用力的拉动,渐渐的一丝不挂的小燕被拉得

只有脚趾能勉强接触地面。

华剑雄坐到刑讯室边上的椅子里,说道:「把她弄醒。」打手把一桶凉水波

到小燕身上,很快小燕就呻吟着醒了过来。

脸色苍白的小燕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光着身体被吊在刑讯室中间,由

于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由被捆在头上合在一起的手腕承受,所以手腕痛得象要断

了似的,她努力的踮着脚尖以减轻手上的疼痛,不知道刚才被刘大壮等人轮奸了

多少次,她觉得自己的道,肛门撕裂般的痛,嘴里也满是男人的腥臭。

被这样光着身体展现在众人的面前,小燕感觉到强烈的耻辱,特别是当她看

见刑讯室里还有两个衣作整齐的漂亮女人看着自己时,她闭上了美目,恨不得自

己立刻死去。

听到有人走到身前,左被人用手托起上下掂着,一个声音传进耳里「小燕

姑娘,被这么多人轮奸的滋味不好受吧?不想再受罪就老老实实的招供!」小燕

知道身前的人是华剑雄,她睁开眼睛,对着还在羞辱自己的华剑雄虚弱的说道:

「休想!」

感觉到捏着房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量,房庝的厉害,小燕忍着没有发出呻

吟,听见华剑雄冷笑着喊道:「嘴还这么硬,看来还被得不过瘾啊,来人!给

我们的小燕姑娘挠挠痒。」很快两个打手出现在小燕身前身后,挥舞起手中的皮

鞭来。

「啪- 啪- 啪」鞭子象雨点般抽打在小燕柔嫩的肌肤上,每一鞭都让她美丽

的脸上出现痛苦的抽搐,小燕尽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但很快鞭

子更加有力的抽打在她的屁股,大腿,房等敏感的部位上,剧烈的痛楚让她再

也忍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

华剑雄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抽着烟,欣赏着小燕呻吟着的痛苦表情和被皮鞭抽

打得象风中百合扭动的身体,随着时间的过去,鞭子在小燕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长

长的隆起的红紫伤痕,有的地方还浸出鲜血来,汗水从小燕白净的额头和玉颈汇

集到颤动着的双间,再顺着平滑的小腹从乌黑的毛上滴落到地上。

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林美茵和有些兴奋的藤原香子华剑雄说道:「你们打算

在这里一直看下去?」藤原香子笑着给华剑雄一个媚眼说道:「香子就是想看看

剑雄君的真实手段嘛。」林美茵厌恶的恨了一眼藤原香子,对华剑雄说道:「我

先走了,晚上就直接在这里来找你。」说完也不等华剑雄说话就走了出去。看着

林美茵的背影华剑雄心里说道:「真是个反复无常的女人。」

林美茵前脚一离开,藤原香子就毫不忌讳刘大壮等人在场,坐到华剑雄坐的

椅子的把手上,嘴里说道:「终于走了。」华剑雄也感觉到松了口气,对藤原香

子坐到椅子把手上的举动,他也没在意,这日本女人本来就是个天生的贱货,不

过她的体和喜欢受虐的本却让华剑雄能获得极大的满足。这时小燕的呻吟声

渐渐消失,人也昏迷过去,打手们又是一桶凉水泼了上去。

刘大壮楸着小燕滴着水的绣发,大声的喊着:「招不招?不招打死你!」

「呸」苏醒过来的小燕把一口带着血唾沫吐在刘大壮的脸上,刘大壮怔了一下,

接着就暴怒的一抬膝盖,重重的顶在小燕的胯间。

「啊」小燕发出痛苦惨叫,踮着的脚趾再也承受不了身体重量,身体软了下

去。「***,臭女人。」刘大壮一边揩着脸一边骂着。这时华剑雄站了起来,

到火盆边拿起一把烧得通红的三角形烙铁后,走到小燕的身前,他冷酷的笑着说

道:「真坚强啊,来尝尝这个。」说着把烙铁慢慢伸向小燕的右边大腿外侧。

小燕惊恐的看到红亮的烙铁慢慢的接近自己满是鞭痕的雪白大腿,烙铁发出

的热气已经使皮肤刺痛难忍,她拼命的又踮着脚趾挣扎起来,但烙铁终于还是按

在了腿上,「嗤」「啊………」烙铁压在腿上发出发出的声音和小燕尖利的惨叫

交和在一起,一股白烟在烙铁和大腿肌肤之间冒了起来,发出难闻的气味。

华剑雄没让烙铁在小燕的腿上停留太久,他并不想现在就把小燕白嫩的肌肤

烙成焦碳。看着因烙铁离开身体而松弛下来,口急剧起伏喘息着的小燕,华剑

雄又把手里暗红色的烙铁按在了小燕的右上臂的肌肤上,「嗤」的一声,白烟冒

起,小燕又痛苦的挣扎和惨叫起来,「啊……。」

华剑雄把手里的烙铁递给刘三,刘三忙放到火盆里,并又取了个烧得通红的

烙铁要递给他。华剑雄摇摇头,用手指弹了弹小燕大腿上被烙得红黑色的肌肤,

那里正在迅速突起的黄色发亮的水疱。华剑雄抓着小燕的头发,提起她低垂在

前的脸来。

看着还在剧烈喘息,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泪水的小燕,华剑雄声说道:「很

痛苦吧?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的刑法可比这个难受百倍。」看着小燕痛苦的闭

上眼睛和滚落的泪水,华剑雄用缓和的声音说道:「说了吧,说了就不用受煎熬

了,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还会有美好的生活的。」

小燕咬着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华剑雄点点头重重的一推小燕的头放开抓在

手里的头发,对刘大壮说道:「拿铁钎子来!」

小燕看到华剑雄对她狞笑着,手里还拿着刘大壮递给他的一四寸长豆芽

细的铁钎子。不知道华剑雄要怎样折磨自己,小燕心里正充满着恐慌时,华剑雄

对她说道:「你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吗?」说着还捻着铁钎子的一头在小

燕的眼前晃了几晃,「我要把它慢慢的刺进你柔软的房里去。」

说着华剑雄已经用左手捏着小燕布满淤痕的房,感叹的说道:「小燕姑娘

的房真是上品啊,可惜…………」说着已经把铁钎子锋利的一头抵在左的下

方,约微一用力就刺进去了半厘米,小燕低声的呻吟起来。

「怎么样?说了吧?」华剑雄笑着对一脸痛苦的小燕说道,小燕闭紧了眼睛

没有回答他,但从她颤抖的长长眼睫毛,华剑雄能看出小燕内心的恐惧和痛苦。

手上逐渐的用力,铁钎子慢慢的钻进小燕的房里,温暖的血顺着铁钎子流

到华剑雄的手上,小燕的脸开始痛苦的扭曲,当铁钎子刺进小燕左的中部时,

她原本强忍着的低声呻吟也变成了尖利的惨叫,「啊!……。啊!………」

华剑雄继续慢慢的捻动着被血弄得粘乎乎的铁钎子,体味着小燕的惨叫和扭

动的体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当铁钎子的一头带着血从房的上方钻出时,小燕

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然后又软了下去。

(二十二)

小燕无力的低着头,大口的喘息着,被水泼湿的一头长发也从额头上披散下

来,微微睁开的双眼看到自己房由下至上的着带血的铁钎子,房似乎在

膨胀,一阵阵的痛得厉害,但比起刚才被刺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但看着房血

淋淋的样子,小燕心里却难受得想死。

「舒服吧?」头发被扯得很痛,脸被拉得面对着华剑雄,小燕看着华剑雄一

副嘲弄的样子,很想对他淬一口唾沫,但小燕却已经没力气那样做,只好再次把

眼睛紧紧的闭上。头发被松开,小燕的头又无力的垂向尖挺的部。感觉到左

又被捏着,一阵钻心的痛一铁钎子又慢慢的刺了进去。「啊——呀」小燕发出

绝望的惨叫。

华剑雄看着小燕因为挣扎而拼命扭动的赤裸身体,冷酷的用铁钎子摧残着小

燕美丽尖挺的房。当第五铁钎子横着穿透小燕已经被血染红的房时,小燕

的叫声停了下来,身体也不在扭动,她已经昏死过去。

华剑雄把粘满小燕鲜血的手指伸进嘴里吮了一口,然后接过刘三递来的毛巾

搽着手说道:「把钎子拔出来。」

刘大壮恶笑着了捏拉了几下小燕的头,然后一一的拔出穿透房的铁

钎子,鲜血随着铁钎子的拔出而标出来,当五铁钎子全部都拔出来后,小燕

已经痛得呻吟着醒了过来,刘大壮看着小燕房上十个血洞不停的流血,就在刑

讯室角落里的小坛子里抓了把盐按在小燕的房上揉抹起来。

「啊——」盐渣着房上的伤口,痛得小燕美丽的脸都扭曲得可怕,但血却

很快就止住了。刘大壮得意的看着呻吟着喘息得厉害的小燕说道:「臭婊子,爽

不爽?」

说着又是一拳打在小燕的右上,「啊——」小燕呻吟起来。刘大壮拼命的

扯着小燕凌乱的秀发,吼道:「说!夜莺的首领是谁?其他同党在哪里?把你知

道的全说出来!不然老子剥了你的皮!」

小燕无力的看了一下一脸凶像的刘大壮,就把眼光别向一边,也不回答刘大

壮的讯问。见小燕不理睬自己,刘大壮有些老羞成怒,狠狠的松开手,他顺手抓

起一边的一手臂的木就向小燕的身上打去。

木打在小燕的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小燕把头侧向一边用牙咬着自己的手

臂,忍着疼痛没有发出一点呻吟。刘大壮在小燕的腿上打了几下,见小燕没发出

预期的惨叫,就轮起木狠狠的向小燕前打去,「住手!」华剑雄制止了他。

刘大壮转过头来看见华剑雄不满的样子,忙放下已经举起的手臂,惶恐的看

着华剑雄。

华剑雄看着他那傻样,摇摇头道:「大壮,你老毛病还是改不了啊。」刘大

壮听出华剑雄对自己的不满,低头说不出话来。这时候藤原香子扭着细腰走到小

燕的身边,把手抱在前围着遍体都是交错鞭伤的小燕转了一圈说道:「真是个

小美人啊,象你那样棍交加只会败了剑雄君胃口啊。」说着荡的笑了起来。

华剑雄心里想「这娘们到是比刘大壮更知道我的心思。」摇摇头说道:「上

老虎凳。」刘大壮等人听了立忙把小燕从吊索上解了下来,拖到L型的宽木凳上

开始捆绑。

华剑雄回到椅子里坐下,藤原香子也过来靠倚在椅子的把手上,看见华剑雄

掏出烟来忙拿出一个致的小打火机给他点上。然后俯下身把红唇凑到华剑雄的

耳边说道:「剑雄,香子看得心慌哩,下面都湿透了。」

感觉到藤原香子富有弹的右磨蹭着自己的肩膀,华剑雄听到藤原香子

荡的声音心里也是一荡。这时藤原香子又接着小声对他说道:「桥本司令有重要

的事叫我传达给你。」

华剑雄听了眼角挑动了一下,把视线转移到藤原香子妖艳的脸上说道:「什

么事?」藤原香子对他妩媚的笑了笑说道:「机密的事总不能在这里说吧?过会

到我哪里去好吗?」说着眼里露出恳求的目光。

华剑雄想了想,对藤原香子点了点头。这时小燕背靠着木桩,双腿平直的被

固定在木凳上。她的手被反捆在木柱后,麻绳从她依然尖挺的房上下绕过把她

的上身紧紧的绑在木柱上,圆润的膝盖到大腿被五道皮绳缠绕着腿下的木板长

凳捆的死死的,无法动弹一分。由于捆得太紧,小燕房被绳子勒得更加突出。

小燕急剧的喘息着,粉嫩的头也随之颤动。

一个打手把一木进小燕的脚腕下,一用力雪白的小腿就被抬起一点,

另外一个特务就快速的把一块青砖塞在了小燕纤巧红润的脚下。感觉到膝盖一

阵巨通,小燕咬着牙痛哼了一声,这时刘大壮说道:「一块不能让这婊子过瘾,

再来一块!」打手们接着又把拗起小燕的小腿加了一块冰冷的青砖。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小燕的神经,腿象要断了似的,小燕开始挣扎起来,但除

了头能摇动,就只有美丽迷人的尖挺峰因挣扎而不断的跳动着。打手们没有一

点怜惜的欣赏着小燕痛苦的样子,刘三更是蹲到小燕的身边揉捏起小燕没有被酷

刑摧残的右来,其他特务见状也开始在小燕的腿上,小腹上乱起来,还说着

下流的话羞辱小燕。

小燕感觉到腿上一阵比一阵的痛得厉害,打手们在自己身上揉的脏手更让

她难以忍受,这些她平时痛恨和蔑视的汉奸特务,现在却肆无忌惮的触着自己

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两块砖垫起的腿更是越来越痛,打手们嘴里的话也

越来越难听,痛苦的眼泪涌出小燕的眼眶,嘴里也发出一阵阵的痛苦的呻吟。

华剑雄走到正饱受老虎凳煎熬的小燕身前,看到小燕满是泪水的脸和被拗得

上翘的雪白小腿。华剑雄走到小燕的脚边,看到小燕的脚因痛苦而颤动张合着脚

趾,他蹲下身来把小燕的双脚捉在了手中,小燕的脚趾很细长,脚弓很深,趾甲

修剪得很好,透出粉红的光泽,整个脚显得细嫩而又纤巧。

华剑雄用手抚摩着小燕冰凉的玉足,用手指在小燕的脚趾间摩擦着。玩弄了

一阵,华剑雄又点燃一烟,猛吸几口之后用左手捏紧小燕的左脚,右手就把燃

烧的烟头点到粉红白嫩的脚趾肚上,听到小燕发出痛苦的呻吟,捏在手里的小脚

也奋力的在试图挣扎,华剑雄不急不慢的继续用烟头烫着小燕的脚趾,脚心,烫

了一阵左脚后又抓住小燕的右脚烫了起来。

「啊——」小燕到后来已经痛得尖叫起来,满头满脸的都是汗水。看见小燕

一双美丽的脚已经布满了烟头烫出的黑痕和小小的水疱,华剑雄满意的站起身,

把手中已经很短的烟头扔在地上,然后用皮鞋狠狠的弄灭。

小燕痛苦的被华剑雄楸着头发,腿上和脚上都一阵阵的痛得难以忍受,在被

老虎凳折磨时又被华剑雄用烟头烫着脚底,小燕绝望的觉得除非自己死去,痛苦

还会不断的折磨自己。华剑雄在耳边说着凶狠的话:「小贱人,招不招?不招就

会永无休止的天天给你用刑,天天轮奸你!」

听着华剑雄的话,小燕心里也在作着激烈思想斗争,「我能坚持下去吗?」

「夜莺姐姐会来救我吗?啊……谁能在76号把人救出去啊!」「真的难以忍受

……但我不能出卖夜莺姐姐和淇淇啊!」小燕把牙齿咬的紧紧的,闭着眼睛呻吟

着,腿痛得厉害,但她还是下决心不向这帮魔鬼低头!

没得到答复的华剑雄心里有些烦躁,原本心里想象小燕这样嫩的角色,应该

不会费多少工夫,一顿轮奸凌辱再加上点皮之苦就会如实招供,但小燕的表现

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而且看着小燕痛苦而坚强的样子,心里也有些莫名的愧疚,

毕竟小燕是因为刺杀日本人而被捕的,想想自己也是为了打击日本人和汪伪才奉

命潜伏在76号里面。华剑雄越想越烦躁,大吼起来:「他***,给我加砖!

看你这小贱人有多硬!」

小燕痛苦的摇动着头,大声的呻吟着,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砖已经加到了

四块,小腿被弄得可怕的向上弯曲着,小燕自己都能听到关节发出「嘎嘎」声,

眼前一阵阵的冒着金星,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消磨着她的意志,眼泪和鼻涕流得

满脸都是。小燕痛得用后脑碰击着身后的木柱,哀嚎着,希望自己能早点从这种

难熬的折磨中解脱出来,终于她在打手们「招不招?」的逼问声中眼前一黑昏死

过去。

(二十三)

打手们整整对着小燕泼了两桶冷水,才让她苏醒过来,脚跟下的砖已经被取

掉,饱受折磨的小燕低垂着头,被水打湿的长发胶结在一起在额前披散着。在华

剑雄的指挥下,小燕被松绑后又成大字型悬空固定在刑架上,小燕身体上的累累

伤痕,高耸的房,乌黑的毛和因大腿被左右大力拉开而充分暴露的红肿户

使得她散发着一种残酷的美。

刘三走到小燕的身前,捏了捏小燕粉红的左尖,然后就把手里带着电线的

鳄鱼夹重重的夹在小燕的头上,「呃」小燕呻吟起来,鳄鱼夹尖利的铁齿夹破

了她柔嫩的头,痛得厉害。刘三没管小燕痛苦的呻吟,狠狠的捏了下小燕的右

尖又把另外一个鳄鱼夹夹了上去。

看着前夹着的铁夹子和后面拖着的电线,小燕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受

到的可怕折磨,她没有挣扎,也没力气挣扎了,但屈辱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没

理会刘大壮凶狠的问话,小燕把头扭向一边,准备接受又一次痛苦的考验。

电流被接通了,强烈的电流通过头传遍身体,那种象全身被针刺的剧烈痛

苦立时让小燕的身体向后反弓起来,眼前发花全是混乱的色彩,身上的肌痉挛

着,小燕张大了嘴,好一阵子才发出尖厉的长声惨叫。「啊——啊——啊——」

随着刘大壮的加强和减弱电流,小燕的叫声有节奏的充塞着刑讯室的空间,她的

身体也象是跳舞一般一会反弓一会向前低头喘息。

华剑雄坐在椅子里看着小燕在刑架上被电击头的痛苦模样,依靠在他身边

的藤原香子一脸的潮红,眼角满是难耐的渴望,她用脯在华剑雄的肩头上磨蹭

着,把华剑雄的手拉到自己的腿上重重的按压着。「贱货!」华剑雄狠狠的在藤

原香子穿着色丝袜的腿上拧了一把,痛得藤原香子「哎呀」一声,但谁都能看

出她心里的喜悦。

打手们带着残忍的笑看着在刑架上正被电流折磨的小燕,刘大壮更是疯狂的

控着仪器让小燕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发出凄厉的尖叫。强烈的电流席卷小燕的

全身,她粉红的头由于电击的刺激勃了起来,同时电流也灼伤了她娇嫩头。

小燕被这种电刑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中途刘大壮等人多次停下来逼她招供,但

小燕都一声不吭,于是刘大壮又继续给她通电,让她发出更加厉害的尖叫,直到

最后彻底的失去知觉。

华剑雄走到刑架前,看见满身是汗的小燕在刑架上一动不动的垂着头,已经

拷问了一上午,但小燕却什么也没说。华剑雄绕到小燕的背后,用手着小燕圆

圆的臀部,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腻和弹。「今天就审到这里」华剑雄猥亵的拍

着昏迷中小燕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过会把她押下去。」华剑雄说完就在

藤原香子的依偎下走出了刑讯室。

位于黄浦江伴的大东亚日报社四楼的一间办公室里,萧红拿着报纸的手在颤

抖着,原本美丽红润的脸也变得有些苍白。

看着报纸头版上「宪兵队长命丧酒楼,刑稽处长死里逃生」的新闻标题,萧

红的心都提了起来,下面的新闻虽然只有短短百来字,但已经把华剑雄和武田遇

刺和刺客被捕的经过写了个清楚。萧红有些疑惑这样的新闻竟能通过日本人的审

查发表出来,但同时也判断这篇新闻的内容是真实的,毕竟没有哪个记者敢于虚

构武田和华剑雄遇刺的消息。

萧红非常的焦急,心里慌得象有一只兔子在踹,对华剑雄的牵挂使得她把手

中的报纸看了又看,希望能从那则新闻里看出更多关于华剑雄的信息,她现在最

想知道的就是华剑雄伤势如何。渐渐的萧红冷静下来,经过一番考虑她拿起桌子

上的电话拨通了华剑雄办公室的电话,电话通了,萧红心里跳个不停,在上海这

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打电话到华剑雄的办公室,华剑雄遇刺的消息让她再也

克制不住自己,就算是违反纪律她也要知道华剑雄现在的情况。

「喂——」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女人好听的声音,萧红猜测接电话的女人就

是华剑雄的秘书,以前华剑雄给她说过身边有个秘书叫柳媚。萧红稳定了下自己

的情绪,然后就自报身份,问她华剑雄在不在,对方听了冷冷的说:「抱歉,处

座有事不在。」萧红又问华剑雄什么时候在,但对方又是冷冷的说:「抱歉,无

可奉告!」

萧红听了刚想再恳求那个冷冰冰的女人,但电话已经被挂断了。萧红慢慢的

放下话机,修剪得细细的柳眉轻皱了起来,想了一下,她就起身去了社长的办公

室,她决定取得社长的同意,去76号以采访的名义,探视华剑雄的情况。

社长是个中年的文儒男人,戴着副玳瑁圆框眼镜,在萧红说出自己的采访意

见时,他始终带着欣赏的目光注视着萧红,等萧红说完他就很爽快的同意了,还

赞扬萧红有新闻头脑。萧红得到社长的同意后就带着公函去了76号。

大东亚日报社是有着日本人背景的,所以萧红出具公函后,就被一个女特务

带到了华剑雄的办公室外面。萧红一眼就看到办公室门口正在低头写着东西的柳

媚和在另外一张桌子后面无聊的欣赏着自己红指甲的王凤滟。

听到高跟鞋的声音,柳媚和王凤滟都抬起头来,看见穿着红色丝绸无袖旗袍

和红色高跟鞋的萧红正对着自己微笑,两人心里都惊讶着萧红的美丽容貌和成熟

风韵。

萧红这时也打量着柳媚和王凤滟,感觉到柳媚的冷冰和王凤滟的艳丽,心里

暗暗的想:「剑雄身边的女人真是美丽啊,冷冰冰的那个大概就是他说的柳媚了

吧。」这时带她来的女特务正给她介绍着柳媚和王凤滟,萧红听了笑着对柳媚说

道:「柳小姐,我是专门来采访华处长的,听说他昨晚遇见了刺客。」

柳媚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萧红就是刚才打电话的人,点了点头说道:「哦,

是这样,但处座现在在审讯刺客,不在办公室。」萧红听柳媚这样说,心里也塌

实了许多,笑着说道:「那华处长的伤势不严重啊?」

柳媚点点头,说道:「只是轻伤,问题不大。」说完这话,柳媚自己都奇怪

为啥要回答萧红的问题。萧红听了满意的笑道:「柳小姐,能带我去见见华处长

吗?」说着一双美丽清澈的眼睛恳求的看着柳媚,柳媚被萧红看得心里有点乱,

她感觉到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很不简单。

柳媚还没想好怎样回答萧红的请求,一边的王凤滟已经笑着说道:「就让我

带她去吧。」柳媚见王凤滟这样说也就不好再说什么,点了点头。

在去刑讯室路上,萧红问王凤滟道:「王小姐,华处长的伤真的不严重吗?」

王凤滟对着她有些放浪的笑着说:「当然不严重,昨晚我就和他在一起,他一点

都不象受伤的样子……。」萧红听了,看见王凤滟一脸幸福的高兴样子,心里也

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担心也就全放下了,但另外一种莫名的幽怨却袭上心头。

王凤滟没感觉到萧红脸色有些异常,一路上还在给萧红介绍着76号的各个建筑

的用处。

终于下到76号地下监狱一层,王凤滟带着萧红穿过华剑雄专用的审讯室进

到里面的刑讯室时,刘大壮正坐在椅子里喝着茶。萧红一进刑讯室就感觉到强烈

的恐怖和血腥气息,看见刑讯室里满是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几个光着上身的打

手正把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从刑架上解下来,萧红注意到那女人闭着眼

睛,象是已经昏迷过去,漂亮的脸上还挂着泪水,雪白赤裸的身体伤痕累累,下

身一片狼籍还顺着大腿留出血水和灰白的浓绸体来。

萧红看得心里阵阵发紧,联系柳媚刚才的话,知道这年轻女人就是昨晚的刺

客,看着这个女人被打手们凌辱和毒刑拷打成这样子,她心里也产生不出对她刺

杀华剑雄的恨意,相反却有点同情。

这时王凤滟正问着刘大壮华剑雄到哪里去了,刘大壮坐着也不起身,怪笑

着说道:「处座和藤原香子那个日本妞刚走一会。」说着一双眼睛就盯着萧红曼

妙的身姿看个不停。王凤滟也不在意刘大壮对自己毫不恭敬的样子,笑着对已经

被刘大壮和其他打手色欲的眼光看得心里很不舒服的萧红说道:「我们走吧,处

座已经出去了。」萧红有些失望,但也无可奈何的跟着王凤滟走了出去,走了很

远她都还隐约听见刘大壮和打手们亵的笑声。

(二十四)

在虹口附近的一栋小别墅的二楼里,华剑雄赤着上身盘脚坐在小方桌前喝

着茶。这间房间是按日本的塌塌米样式装修的,地上铺着细柔软的草席,除了

正中的小方桌和几个坐垫就只有屋角的一个红木做的木柜。

蒙着白纸的木格门发着轻响滑向一边,一个穿着蓝布和服老女人跪行进来,

手上还提着个双层木盒。华剑雄知道那女人是藤原香子的佣人阿五,他看着这个

脸上满是皱纹的老女人小心的打开木盒,把几样菜品和一瓶自己爱喝的老白干摆

放在低矮的桌上,然后又低着头跪行出去,到木格门外又小心的把门拉上。

华剑雄不是第一次到这里了,塌塌米给他的感觉也非常的好,看着草席的细

致纹路,华剑雄就想起藤原香子或躺着或趴着被自己享用的雪白体。不知道为

什么藤原香子总是很吸引他,每次华剑雄都兴致勃勃的用各种方法来虐待她,而

藤原香子也表现得出奇的温顺,华剑雄觉得藤原香子天生就是个喜欢受虐的荡

贱人,而他对同样喜欢被自己暴对待的柳媚却没有这样的看法。

华剑雄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就开始大吃起来。菜很可口,酒也不错,喝到肚子

里火辣辣的,华剑雄很喜欢这样感觉,他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约莫喝了快半瓶,

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却还不见藤原香子的踪影,「怎么还没洗完?这个贱人每次都

这样。」当华剑雄烦躁的心里骂着时,眼前的木格门轻轻的开了,藤原香子跪着

出现在门口。

刚沐浴过的藤原香子穿着白底红花的丝绸和服,在门口对着眼睛发亮的华剑

雄妩媚的笑了一下后就起身躬着身走了进来。藤原香子因走动而从和服下摆露出

雪白光洁的小腿和穿着白布袜的脚来,她跪坐到华剑雄身边,笑着说:「剑雄,

是不是等得心烦了啊?」

华剑雄看着藤原香子美丽荡的样子,哼了一声没理会她就又夹了菜来吃,

藤原香子似乎很受用华剑雄对她的态度,笑着给他斟满酒,然后双手递到华剑雄

的面前。华剑雄接过一饮而尽,然后问道:「桥本司令到底叫你传什么话给我?

还不说?」

藤原香子娇笑起来,一边把酒斟满一边用用眼光挑逗着华剑雄,「这可是绝

密的事啊」说到这里她把酒瓶放下,靠近华剑雄把丰满的部在华剑雄的手臂上

摩擦着小声说道:「香子可不想现在就说出来…………」

华剑雄闻言一皱眉一挥手臂把藤原挥倒在地,骂道:「别***故弄玄虚,

小心我收拾你!」藤原香子侧着身子用双手撑着地仰起上身笑道:「是不是也要

象对付上午那女人那样收拾香子?香子怕受不了啊……」说着装出害怕的样子,

但眼里却满是兴奋的光芒。华剑雄没再说话,端起酒杯干了,就把藤原香子按得

趴在地上。

藤原香子呀的叫了一声,原本就穿得很松的和服就被拉开露出雪白的肩头和

来。华剑雄没继续剥藤原香子的和服,他把藤原的手臂扭到背后,顺手扯下

和服的长腰带就把藤原的手捆了起来,腰带在藤原的手腕上缠了几圈然后就一路

顺着手臂,绕过暴露在和服外面的丰满房,紧紧的在房上下勒了两圈,使得

藤原香子原本就丰满的房显得更加坚挺。华剑雄用力的收紧着手里的腰带,然

后重重的打了个结,由于捆得太紧,藤原香子满脸的痛苦,微微的皱着细眉发出

感的呻吟。

华剑雄把被紧缚着手臂和上身的藤原香子翻倒仰躺在地席上,然后就坐在她

的身边一把捏着藤原香子丰满的左,藤原香子呻吟起来。华剑雄感觉到手掌下

的房在迅速的膨胀,藤原香子殷红的头也坚硬起来,随着大力的揉捏,摩擦

着自己的手掌心。看着藤原香子时伸时曲的小腿,华剑雄突然用手指捻住藤原香

子圆珠般的头,一边用力的向上拉提,一边狠狠的用力把头在手指间捏扁,

「啊——」藤原痛得摇着头,嘴里发出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叫声。

华剑雄时而温柔时而暴的玩弄着藤原香子的房,藤原香子雪白的上

因揉捏而出现青色的淤痕,好一阵华剑雄才停下手来,当他一把掀开白底红花的

和服下摆,分开藤原香子修长粉嫩的双腿时,就看见藤原香子粉红的唇已经微

微张开,亮晶晶的满是水。华剑雄探过手去,用手指分开肥美的唇,看见里

面粉红色晶莹的嫩,他轻轻的用指甲刮了刮那嫩,藤原香子就发出更加荡

的叫声。华剑雄收回沾满水的手指,起身走到屋角的小木柜前,从里面翻出些

东西就回到还在地席上辗转叫的藤原香子身边。

华剑雄拿起一表面布满圆滑突起物的大塑胶阳具,对着藤原香子已经微

微开启的道缓缓的了进去。华剑雄冷笑着看到藤原香子被塑胶阳具涨得努力

分开着双腿,嘴里还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华剑雄用手抽动着塑胶阳具,藤原香子

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但眼里却是一片迷离。随着华剑雄加快

抽动手中的塑胶阳具,藤原香子也象一条离水的鱼一般挣扎起来,「啊——啊—

—」

藤原香子叫着,充血的唇被塑胶阳具抽得向外翻转,水也顺着雪白

的屁股和塑胶阳具流出,然后在溅落在地席上。很快,藤原香子发出一声尖叫,

她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氵朝。塑胶阳具被拔了出来,在离开藤原香子道时粘稠的

水被拉成一亮线,华剑雄笑着把还滴着水的塑胶阳具递到躺着的藤原香子

嘴前,看着藤原香子伸出粉红的舌头舔食着自己的水。

当塑胶阳具被藤原香子用嘴清洁完毕后,华剑雄把藤原香子翻过身来,让她

跪伏在地席上。由于手还被紧紧的反捆着,藤原香子只得高高的翘起屁股,用头

和肩头支撑着地席来保持肢势。

和服的下摆被撩起到腰部,里面什么也没穿,藤原香子满月一般的雪白臀部

暴露在华剑雄的眼前。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藤原香子暗红色的肛门和依然流着

水的户。看到这个跪伏在地上的日本女人,华剑雄感到强烈的欲望,裤裆把

坚硬勃起的阳具挤得难受,他索脱去了裤子,然后赤条条的拿起一边的小皮鞭

对着藤原香子的臀部抽去。

皮鞭划过空气发出「嗖——嗖」的声音,顺着抽打藤原香子原本雪白的屁股

上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鞭痕。「呀——啊——」藤原香子呻吟着摇摆着诱人的圆

臀,大量的水却顺着大腿向下流着。

「贱货!」华剑雄一边抽打一边无意识的骂着,时不时鞭梢掠过藤原香子的

肛门和户,痛得她全身收缩抽泣起来,嘴里叫着:「剑雄……。主人…………

饶了我吧……。啊…………」华剑雄没理会她的哀求,继续挥舞着皮鞭,皮鞭抽

打在藤原香子身体上的感觉让华剑雄的欲火越来越强烈,不知道为什么,华剑雄

觉得折磨藤原香子比上午拷问小燕更让他心情舒畅,他用力的鞭打着,直到藤原

香子支持不住趴倒在地席上。

这时华剑雄把手中的皮鞭扔到一边,然后就扑到藤原香子的身后,用手抬起

她布满红色鞭痕的肥大屁股,一挺下身,阳具齐入到藤原香子火热道里。

「啊——」藤原香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用双手支撑着地面,翘起屁股迎合

着华剑雄猛力的抽。

华剑雄变换着方式享用着藤原香子的体,藤原香子也因多次达到高氵朝而渐

渐的肢体无力起来,当华剑雄有力的握住藤原香子穿着白袜的右脚并提到半空,

用另一只手按着她另一条大腿狠狠的抽一阵后,强烈快感终于让他一泻如注,

把滚烫的深深的在藤原香子的道深处。

他喘息着伴随着的频率而抖动着,藤原香子这时也全身痉挛的用手臂紧

紧的抱着华剑雄厚实的肩背,喘息混乱的轻叫着,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叫着:「剑

雄……我的主人……。香子爱你!」

华剑雄感觉到藤原香子的道在一阵阵的收缩,使正在的他感到更强烈

的快感,他知道这一刻藤原香子也再次达到高氵朝,听到藤原香子在耳边说的话,

华剑雄心里却一阵阵的冷笑,「爱我?***!你这日本贱货当我华剑雄是三岁

小儿?哼!哼哼!」想到这里,华剑雄又勉力的抽了几下,让藤原香子发出更

加大声的呻吟。

(二十五)

霞露公寓,周雪萍正坐在桌前凝视着手中几张小字条,这些字条就是「枫」

从76号传递出来的,按组织上的规定周雪萍早就该把它们销毁。字条已经看了

很多遍了,上午她出去办事回来后就一直这样对着它们,看了又看。

脑子里混乱得很,一会想到妹妹丽萍在76号会招受的非人折磨,一会又冥

思苦想怎样才能把妹妹从魔窟中救出,但毕竟有了最新的好消息,妹妹暂时逃过

了被杀害的厄运。周雪萍轻轻叹息一声,拿起桌上的火材划燃了,把字条卷成一

点着后放到桌上的一个小铜盒子里烧了起来。周雪萍满脸忧愁的看着字条渐渐

花为灰烬,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来到衣镜前。

周雪萍的身影映照在镜中,一米六七的身高,坚挺的部和柔软的腰都被淡

蓝色的无袖旗袍和黑色半高鞋衬托得美妙无比。看着镜中自己的美丽身影,周

雪萍感觉到更加的悲哀,她想起了那个和自己一起战斗过的男人,正是他让她从

一个富家小姐变成了革命骨干,也正是他使得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和他在一起

的那一年多的快乐时光象流水一般就过去了。

在周雪萍和他的最后那个晚上,他只告诉她第二天就要远离,去执行一项危

险的任务。整个晚上他都显得很狂暴,周雪萍克压着他将离去的恐惧和痛苦,尽

力的满足着他的各种要求,让他和自己都一次次登上灵欲的颠峰。第二天,当周

雪萍从倦累中醒来后,他已离去,再后来组织上就有人找她谈话,告诉她最后的

噩耗——她的恋人永远的不会再回来了。

他的离去到现在已经有五年多时间了,时间让周雪萍渐渐成熟起来,过去的

伤痛也渐渐消逝,但时不时她也会再想起过去的时光。妹妹丽萍和黄克己的亲密

关系她是看得出来的,黄克己除了有些冲动,倒也看不出其他缺点,她满心希望

妹妹能过得幸福,但没想到妹妹会不幸落入76号的魔掌,这对周雪萍的打击是

很沉重的,她真的害怕再次失去亲人。

对着镜中忧愁的自己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周雪萍从衣镜处走到窗前,刚想撩

起窗帘的一角看看外面,就听到熟悉的敲门声,那种有节奏的敲门是自己人约定

的暗号。打开门,来的是黄克己,但他身后却还站着个陌生的男人。

周雪萍美丽的眼中满是警惕和疑问的看着黄克己,「雪姐,这位就是我以前

给你说过的勾明,今天专门带他来见见你。」黄克己笑着对周雪萍说,这时勾明

也对着周雪萍点头笑着说:「雪姐好。」

周雪萍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对黄克己违反组织规定,未经自己同意的情况下

带陌生人来见自己的行为很是吃惊。匆忙中她飞快的打量了一下勾明,见这勾明

长得中等个子,体形适中,一脸的平凡,但让周雪萍隐隐感到不妥的是勾明那双

满是惊喜和兴奋的眼睛。

「对不起,你们找错人了!」周雪萍冷声说道,并用力要把门关上。黄克己

一脸的惊异,看着面无表情的周雪萍,顿时也明白是周雪萍为何要这样对自己,

惶恐的松开抵着门的手,门砰的一声就在他面前关上了。

勾明满脸疑惑的看着黄克己,问到:「咱们找错人了?」黄克己沮丧的摇摇

头,无言的下到公寓门口才说道:「我违反了组织纪律,带你来见雪姐,所以才

吃了闭门羹,唉!」

勾明闻言眼中的喜色一闪即逝,脸上去表现出不安的神色,说道:「都是我

不好………」黄克己甩甩头道:「算了,不关你的事,原本以为她知道丽萍的事

会心情很好,但………只有以后再说了。」

勾明这时赔笑着对黄克己说道:「大哥,就别想这些了,小弟非常感激大哥

为我做的事,先去把午饭解决了吧?」黄克己闻言也笑着说道:「好,先吃饭再

说,今天这顿饭就又你做东了。」勾明笑着满口答应,说道:「那咱们就去仙客

来酒家!」说着拍着黄克己的肩膀一起走了。

霞露公寓里的周雪萍听见黄克己两人下楼的声音,又回到窗前宣起窗帘的一

角看着黄克己和勾明说笑着走出视野。她放下窗帘倚在窗边,脑子不断的回想刚

才的情况,「怎么黄克己变得如此的不谨慎,在没有自己许可的情况下带人来见

自己?而且老段也反映他带那人去联络点,真是严重违反纪律!」

皱着细眉,周雪萍美丽的脸上显现出不安和疑虑,她总觉得那个叫勾明的年

轻男人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虽然周雪萍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周雪萍在屋里来回的走动着,思考着,最后她从屋子的角落里拿出一个不大

的褐色小皮箱,打开衣柜收拾起来,她决定转移。周雪萍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好

在并没有什么需要销毁的机密文件,她在衣柜里取出件白色的旗袍,叠好放在小

皮箱里,又拿了几件内衣,丝袜等放好,就垮着平时常用的小坤包,提着小皮箱

出门了。

在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看屋里熟悉的一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象是忘掉了什么事情没做。苦笑着摇摇头,周雪萍在内心里问自己:「有必要这

样做吗?毕竟黄克己和勾明也在一起也好一段时间了……。老段那里又该怎么办

呢?…………是不是自己太多虑了?。」带着许多疑惑,周雪萍最终还是离开了

霞露公寓。


26-30

(二十六)

柳媚在办公室处理公务到中午,和王凤滟一起吃过饭后就独自去了后院关押

周丽萍的地方,王凤滟并不知道柳媚去哪里,柳媚只给她说要去办点事,王凤滟

也知趣的没有多问。

周丽萍被关押在后院一栋青砖楼的二楼,这栋小楼有几间房间被划出来专门

关押特殊的囚犯,以前这里本来是76号特务的宿舍,所以虽然改造了一下,在

窗子上加上铁栅栏,在门上挖出小窗,但里面的设施和家具却都一应俱全,甚至

连卫生间都有。

周丽萍昨晚被关押到这里后,就有医生和护士来检查了她的伤势,给她治疗

刑伤。医生是个中年的男人,戴着个大口罩,一进门就叫护士把周丽萍破烂不堪

的旗袍脱掉。周丽萍默默的躺在病床上,赤裸着满是刑伤的身体,由于被抓进7

6号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最近这一段时间特务们基本已经没再刑讯拷问她,所以

身上的伤痕大都已经结疤,不过那些狰狞的痕迹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

凄厉无比。

周丽萍感觉到那医生的手触碰着自己的肌肤,当那只手久久的停留在她肿胀

淤青的房上并轻轻揉捏时,她木然仰望着天花板,没有一点反应。毕竟从一个

多月前被抓捕进76号起,她就经历了太多的蹂躏和折磨,这样的猥亵已经算不

上什么了。

等那医生和护士给她清理完伤口,又在她强烈的痛苦中把扭曲的左腿一阵搬

弄,并上药打针后,周丽萍已经痛得昏了过去,这一个多月的折磨在加之刚刚逃

离死亡边沿的巨大冲击都令她疲累和虚弱到了极点。

看门的特务打开了囚室的铁锁,柳媚吩咐那特务到楼下去侯着,她要单独见

这个女犯。那特务清楚柳媚的分量,忙应声跑下楼去了。柳媚尽量放轻脚步跨进

门去,但高鞋依然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柳媚一眼就看见半躺在床上的周丽萍正冷眼的瞧着自己。柳媚没有说话,她

缓缓的环顾了这间特殊的囚室,看见木桌上摆着没动过的一碗米饭和一盘菜。柳

媚慢慢走到床边,然后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她观察着周丽萍,看到周丽萍把头扭

向另一侧不再看自己。

看到周丽萍依然还有些浮肿的脸和露在外面满是伤痕的肩头和手臂,柳媚心

里暗自叹息一声。周丽萍从一入狱,柳媚就竭力想保护和营救她,她也多次目睹

周丽萍受尽酷刑后依然坚贞不屈的样子。看着周丽萍现在依然不肯屈服的样子,

她打心底的佩服周丽萍的顽强和坚定。

考虑良久,柳媚打破了双方的沉默,柔和说道:「你应该知道‘枫’吧?」

周丽萍闻言身体强烈的颤动了一下,她疑惑的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对着她微笑的柳

媚,但很快又转过头去。

柳媚看她这样子接着说:「我就是‘枫’。」周丽萍闻言慢慢的转过头来,

看着柳媚平静的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但说完话却没有再把头转向一边,而是静静的看着柳媚。柳媚笑着点点头,

说:「你不相信我是正常的,你以前也在段记旗袍店老段那里买过衣料吧?」

周丽萍一听到这句话眼睛里顿时放出激动的光芒,蓦然的坐起身来,凭柳

媚那句话她已经能确认眼前这位美丽的女人就是那个神秘的「枫」,因为段记旗

袍店正是枫向外传递情报的唯一联络点,而这联络点也只有姐姐雪萍,恋人黄克

己和自己知道,而且自己今天从昏睡中醒过来后就一直在想昨晚的事,暗中也认

为是「枫」在最后关头挽救了自己。只是周丽萍也没想到过眼前这个冷艳的女人

就是「枫」。

由于周丽萍的坐立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白色被单滑落到腰部,露出赤裸的

上半身来,但她一脸的激动,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柳媚坐到床边,用手拂了拂

周丽萍垂到额头的发丝,说道:「你受苦了…………」

周丽萍这时眼泪已流了下来,轻轻的抽泣起来,她用双手握着柳媚手说道:

「‘枫’……姐姐……原来是你救了我……。」说着把前额抵在柳媚的肩上,压

制着声音抽泣得更厉害了。

柳媚低头看着周丽萍被拔掉所有指甲的双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由于指甲

已经被拔掉很久了,所以已经长出凹凸不平的鲜红嫩,而周丽萍那双被酷刑折

磨得有些变形的手和自己白嫩的手放在一起,真是一种鲜明的对比,她知道向周

丽萍这样美丽的女孩,也曾经有着一双漂亮的小手,但现在却被酷刑毁了,而周

丽萍裸露在外的上半身也满是各种各样的伤痕,尤其是周丽萍那对明显肿胀变形

的房,上面满是烙痕、鞭痕,和其他奇怪的伤痕,右头显然是被利器割掉,

只剩下一个铜钱大的血疤,这些都强烈的震撼着柳媚的神经。

柳媚有些出神看着自己的手,心里怪怪的想到:「会不会有一天,我的手,

部也会变成那样呢?那是怎样一种痛苦的感觉啊?」想到这里时,柳媚再次感

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这时周丽萍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枫姐姐,你这样

相信我,告诉我你的身份,你不担心我会出卖你吗?」

柳媚看着凝望着自己的周丽萍,收起脸上的笑容,恢复了一贯的冷冰,但语

气依然柔和的说道:「我相信我的判断的正确的,直到昨晚你都没有屈服,难道

我还会怀疑你会出卖我?」

停了一下,柳媚轻轻的揭开还盖着周丽萍下半身的被单,看到周丽萍下半身

也体无完肤,她摇摇头说道:「而且,告诉你我的身份,更是为了让你完全信任

我,以利于我把你营救出去。」

说着她指了指周丽萍的红肿得厉害的左腿膝盖皱着眉头说道:「腿伤要好好治

疗和保养,不然以后的计划很难实施。」

周丽萍点点头道:「那些狗特务好狠啊,用老虎凳把我的膝盖弄脱臼了,直

到昨晚才给我接上。」说道这里,周丽萍眼睛又红了起来,眼泪也流了出来「枫

姐,我还不如让他们杀了的好,象我这样子,就算出去了又怎么去见…………」

说着已伤心得说不出话。

柳媚听她这样说,已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从特务的口中她早知道周丽萍正是

为了掩护自己的恋人才被抓捕到的,她用眼睛瞟了一眼周丽萍被过度奸和饱受

妇刑折磨,依然还有些红肿的户,安慰她道:「别想这些了,你的一切牺牲都

是为了党的事业,他会体谅你的。」

周丽萍抬起头来,露出天真的目光,怔怔的看着柳媚问道:「是真的吗?枫

姐姐」柳媚重重的点头道:「会的,你放心。」

柳媚在说这句话时心里却深深的叹息着,她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同时她也

在想,如果自己也象周丽萍那样被疯狂轮奸,并被酷刑折磨成那样,剑雄还会要

自己吗?心里一阵苦笑,柳媚知道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因为她自认为很了解剑

雄,知道象剑雄那种对****人极端仇恨的人,如果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只

怕自己的命运比周丽萍更凄惨百倍。

柳媚没继续想下去,她站起身来,端起桌上已经冷了的米饭,夹了一些菜在

碗中后,向躺在病床上的周丽萍走去。

(二十七)

华剑雄回到办公室门前,王凤滟就带着迷人的笑容迎了上去。华剑雄也顺势

扶着她的细腰一起进了办公室,昨晚王凤滟在床上的荡和技巧都令他感觉非常

的满意。

华剑雄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皮椅里,王凤滟给他端来茶水后就坐到他的腿上

说道:「剑雄,你出去好一阵子了,人家真是无聊死了,就盼着你回来……。」

华剑雄哈哈一笑道:「好一阵子?不就几个小时嘛!」说着轻轻拍着王凤滟

旗袍掩盖下的大腿说道:「是不是昨晚还没给你喂饱啊?」

王凤滟闻言风情万种的恨了华剑雄一眼,笑着骂道:「你真坏。」说着又扭

动压在华剑雄腿上的圆臀把红唇凑到华剑雄的而边说道:「真恨不得能时时刻刻

和你在一起,今晚让我陪你好吗?」

华剑雄听得心里很是舒服,看着王凤滟期望的眼睛,笑着摇头说道:「今晚

还有公事要办呐………」说着头向后一仰,问王凤滟:「柳媚到哪里去了?怎么

没看见她?」

王凤滟听华剑雄说晚上有事,心里很是失望,不过却没表露出半点怨艾,笑

着回答:「她出去好一阵了,但没说到什么地方。」华剑雄哦了一声,王凤滟又

说道:「刚才丁默村那家伙来了一下…………」

华剑雄闻言心里跳了一下皱眉道:「他跑来干什么?」说着疑惑的看着王凤

滟。王凤滟看他有些严肃的样子,笑了起来,说道:「别那样看着我嘛,他是来

找你的。」

华剑雄似乎松了口气,说道:「他找我有什么事?」王凤滟看华剑雄刚才好

象有点不自然和紧张的样子,心里到是很高兴,知道虽然和华剑雄只一夜缠绵,

但总算华剑雄还很在乎自己。「他说等你回来后,叫你去找他。」

王凤滟说道。华剑雄点点头,心想「这老家伙不知道又有什么麻烦事。」原

来丁默村是专门来找华剑雄的,来的时候,王凤滟也没给他好脸色,一幅爱理不

理的样子。丁默村咋一见王凤滟艳光四,满脸红润的样子也呆了一下,心里又

是尴尬又有点惊异王凤滟为何一天不见就变化如此之大,暗暗的有点后悔把她送

给华剑雄了。

丁默村见华剑雄不在,也没多留,就在王凤滟厌恶的眼光中快速消失了。华

剑雄想了想站起身来,对王凤滟说道:「那我过去一下。」说着在王凤滟的屁股

上捏了一把,就出了办公室。

丁默村的办公室并不大,但华剑雄却知道里面的套间不小。一反常态的是一

向大开着的办公室大门却紧闭着,门口秘书的座位也是空着。华剑雄第一反应是

丁默村这老家伙大概是在和新上任的女秘书在里面干什么好事吧?犹豫了一阵,

华剑雄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出乎意料的是只敲了两下门就开了,而且开门的竟然

是刑辑处的副处长,华剑雄的部下黎子午。

「你怎么在这里?」华剑雄疑惑的问显得有些不自然的黎子午,「处座……

…这……这……。」在华剑雄心目中一向是镇定,狠的黎子午竟然莫名其妙的

低下斗回答不出来。

华剑雄正要继续追问,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丁默村哈哈干笑两声,站起身来说

道:「剑雄老弟啊,找你可真不容易啊,来来,坐下来慢慢说。」

华剑雄盯了一眼还低着头的黎子午,心想「这家伙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又变

成这副模样。」没多想就坐到丁默村右边的沙发里,问道:「主任在找属下?不

知……。」

丁默村又习惯的干笑起来,瞟了一眼还站在一边的黎子午,说道:「就让

子午来说吧。」黎子午闻言脸上瞬的发红但又很快发白,呆了半响终于深吸一口

气说道:「处座,是这样的……。卑职最近一直在追查共党在本区活动分子的行

踪……。卑职费劲周折终于取得其重要骨干分子的信任,并探知到共党区委书记

及其联络地点的情报。」

华剑雄一听到这里,眉头抖了一下说道:「是真的?」当他看见黎子午肯定

的点头时,点头的说道:「那还不立刻派人去把他们一网打尽?」

黎子午闻言支吾了半天,直到华剑雄有些不耐烦时才垂头说道:「卑职见情

报已经稳当,就把共党的武装部长黄克己引到仙客来酒家抓了起来。」华剑雄点

了点头,他知道仙客来酒家本来就是76号秘密设的一个点,平时里面就有76

号的特务在里面持。

黎子午见华剑雄没说话又接着说道:「抓了这个人后,卑职又马上带领仙客

来的兄弟直扑共党区委书记萧雪萍的住处……。但………却去晚了一步……。」

「什么?」华剑雄跳了起来,瞪着黎子午道:「没抓到?!」黎子午咬咬牙

狠狠的说道:「是,这个共党女书记已经逃跑了,我和兄弟们扑了个空。」

黎子午看到华剑雄缓缓的又坐到沙发上,又说道:「这萧雪萍狡猾之极,就

在去抓她前不到一小时我还在那里见过她。」说着黎子午恼恨的捏紧了拳头,华

剑雄看他这样子摇摇头道:「接下来呢?」

黎子午叹了口气说道:「卑职见事已如此,就立刻又带着兄弟去了共党的地

下联络地点——段记旗袍店,抓住了共党的地下联络人员段掌柜。」

华剑雄听到这里点点头道:「那还好,这两个人都很有用,现在都带回来了

吗?」黎子午点头说道:「卑职已经把他们分别关押,准备马上审问。」华剑雄

连声说道:「好,好,好,一定要在他们身上突破,抓住那个漏网之鱼。」

黎子午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卑职把这两个共党押回来后,原本想立刻向处

座汇报,但……但先遇见丁主任…………所以就把这些情况先给丁主任汇报了一

遍。」听到这里,华剑雄联想到黎子午在自己才进门时的表情,顿时明白了是怎

么回事。

「***,原来你这小子是想绕过我,跑到这里来邀功了?」华剑雄恨恨的

想,同时抬眼看了下在一边莫测高深的丁默村,丁默村见华剑雄看自己,笑着

说道:「剑雄啊,我当时一听黎副处长讲的,就知道事关重大啊,所以就叫他留

在我这里,我还专门到你那里找你来商量这件事。」

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黎子午又说道:「我当时就说,这

可是件大事,一定要剑雄老弟来定夺啊,毕竟这些事是剑雄老弟的职权范围内的

事啊。」华剑雄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知道是黎子午想在丁默村面

前表功,所以直接就找到丁默村汇报,没想到丁默村却没卖脸面给他。

华剑雄狠狠的盯了黎子午一眼,心想「这小子一向狠,这样做不外乎是想

在丁默村面前表现他功绩,哼哼!多半是想找机会挤掉我,梦想着当处长吧?」

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阵的冷笑「就凭你也想挤掉我?」

丁默村见华剑雄脸上晴不定,心里暗笑「这两个人这下子是多半水火不容

了,黎子午啊,黎子午,不是我对不住你,是你给我出难题啊,华剑雄有老头子

罩着,又有日本人撑腰,就凭你这些东西,我想帮你也帮不了啊,你们两个以后

就好好斗吧,最好斗到老头子面前去。」

丁默村暗中盘算着,说实在在内心深处,他也希望黎子午能把华剑雄搞垮,

毕竟华剑雄一直一来功绩卓著,深得老头子的赏识,完全把自己这个76号特工

总部主任的光芒给压了下去。

但丁默村也深知华剑雄的后台够硬,虽然名义上是自己的部下,但实际上许

多事情还要找他商量着办。就拿王凤滟来说吧,虽说是要换新欢,但一定程度上

也是变相的笼络华剑雄,特别是刚才去找王凤滟时,那骚娘们翻脸不认人,一副

厌恶自己的表情,真让丁默村感到心烦不已。

华剑雄脸上的表情,黎子午也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后悔来找了丁默村,还被

他摆一道,弄得自己难做人,不过事情已经做了,后悔也没用,现在还得忍着,

以后也要更加小心行事了,不过今天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

黎子午刚想到这里,华剑雄已经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头,脸上露出笑容说

道:「子午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干得非常好,能破获共党的区委机关,你立

了大功。」

看着黎子午一脸的茫然和惊异,华剑雄又大声说道:「有机会,我会把你的

功劳汇报给老板。」说着转头对丁默村说道:「丁主任以为如何?」丁默村怔了

一下,点头道:「那是,那是。」

华剑雄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至于那两个共党分子就交给你了,尽快弄到

口供,把那个叫萧雪萍的共党女书记和她的同伙尽快抓捕归案。」说道这里,华

剑雄突然感觉萧雪萍这个名字好熟,一回神已想起柳媚给他提起的那个叫萧丽萍

的女人。

没及细想,黎子午已经大声的对他说道:「卑职一定尽心尽力的完成处座交

给的任务,以不辜负处座的栽培。」说道这里,他又压低声音说道:「处座,卑

职在打入共党内部时发现,组织内有共党的奸细在向他们传递情报。」

「有这回事?」华剑雄瞪大了眼睛,丁默村这时冷笑起来,「我早就怀疑组

织里面有问题,看来不光是夜莺的人,现在还多了****,说不定哪天有钻个重

庆的人来。」

华剑雄听得心里跳了一下,这时黎子午又接着说道:「这奸细是谁我也不知

道,我也看到过那家伙传出来的字条,字迹清秀看样子是女人笔迹,但是用仿宋

体写的,不然的话凭我的记本来还可以找些组织里的人写的字来对比辨认。」

华剑雄听到这里,点头道:「字条的内容是什么?」黎子午回答道:「是关

于营救萧雪萍妹妹的事,具体我也没看清,也不好问他们。不过我记得很清楚,

那女共党的妹妹就是前段时间我们抓来的那个萧丽萍,好象是前回刘大壮带人抓

共党那个武装部长时抓的,但当时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是共党女书记的妹妹。」

华剑雄听到这里,说道:「是啊,差点没给枪毙了。」黎子午这时问华剑雄

道:「处座,是你自己决定留下萧丽萍还是有人为她求情?」华剑雄听到这话,

脑子里飞快的闪起柳媚求自己暂时别处决萧丽萍的情形,但嘴上却淡淡的说道:

「是我自己决定的,我阅卷时就怀疑这是条大鱼,而且是刘大壮审的,我有点不

放心。」

黎子午皱着眉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还不易确定怀疑对象。不过,

那个段掌柜就是专门和她接头的,只要撬开他的嘴,就会楸出这个共党女间谍来

了。」

华剑雄听到这里,挥挥手道:「好,那你现在就去提审两人,一有结果马上

给我汇报。」黎子午听到这里,一个立正,向华剑雄和丁默村点头示意后就退了

出去。

黎子午一走,丁默村笑着从桌子上的烟筒里抽出烟来递给华剑雄,然后自己

也在烟嘴里上一点上,然后笑着说道:「剑雄啊,这下可有得你忙了啊。」

华剑雄吐出一个烟圈,笑着说道:「这是不辜负主任的信任和提携嘛,没有

主任的支持,华某也独力难支啊!」说着意味深藏的看着丁默村哈哈笑了起来。

丁默村也干笑着说道:「哪里,剑雄你太谦虚了,我就说嘛,黎子午这小子没事

别来烦我这老家伙。」

说道这里丁默村话锋一转,小声说道:「剑雄老弟,听说夜莺的人已经被你

抓着一个了,现在进展如何了?」华剑雄点头说道:「就是那两个刺客之一,今

天上午审了半天,但嘴紧得很,改天还要细细拷问。」

丁默村闻言暧昧的狞笑起来:「想必味道不错吧,什么时候让我审审,看看

能不能叫她开口。」

华剑雄听他这样说,已经知道丁默村的意思,笑着说道:「丁主任能帮我审

审真是感激不尽,以丁主任的神威定会有所突破。」丁默村闻言笑道:「有所突

破不敢说,但折折那娘们的锐气倒没问题。」说着皱起眉头道:「可惜今天不行

了。」

看着华剑雄眼里疑问,丁默村神秘的笑了笑,转头对着里面说道:「苹如,

出来见见华处长。」话音一落,里面套间的门开了,走出个身材婉妙,穿着嫩绿

色旗袍的年轻女人来。

华剑雄一看那女人艳丽的容貌也暗自赞叹丁默村有眼光,不过美女他见得多

了,所以脸上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

丁默村笑着对华剑雄说道:「苹如小姐就是我新任的秘书,以后剑雄老弟要

多照顾照顾。」

华剑雄心里暗道:「照顾?***,我不把她照顾上床就最好。」这时丁默

村又给苹如介绍华剑雄,那个叫苹如的女人对着华剑雄淡淡的笑了一下,也没说

话。华剑雄随即起身向丁默村告辞,一翻客套话后,离开了丁默村的办公室。

(二十八)

华剑雄回到办公室见柳媚正在和王凤滟低声说着什么,他一边往办公室走一

边说道:「柳媚,你进来。」柳媚闻言忙起身跟了进去,华剑雄自己走到办公桌

后面坐下,挥了下手说道:「把门锁上!」柳媚听他这样说,向门外的王凤滟望

了一下,就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

柳媚把门锁好后,转过身来看着华剑雄,她看着一脸严肃的华剑雄,觉得华

剑雄今天与平时很不一样,心里猜测着华剑雄的意图。这时华剑雄有些严厉的声

音从嘴里挤了出来:「那天你为什么要我留下周丽萍?」

一听这话,再加之华剑雄眼睛里的可怕眼神,柳媚顿时感觉自己心向下坠,

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我暴露身份了?」这时华剑雄又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道:「你是不是****?」

柳媚听了这话,勇敢的看着华剑雄的眼睛回答道:「处座,我不明白你的意

思。」她把双手放到身前握在一起,然后冷静的说:「周丽萍是我求处座留下,

因为在那天报送她的材料前我仔细的看了她的案卷,我总觉得和共党武装部长在

一起的人绝对不会是普通人物。而且一个女人被刘大壮提审刑讯很多次都死不开

口,凭直觉我认为萧丽萍一定还有线索可挖。」

说道这里柳媚用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着华剑雄然后说道:「难道处座认为柳

媚是****吗?」华剑雄听柳媚说的这些,心里也想仅仅因为柳媚要求自己留下

周丽萍就认为她是****的间谍的确不充分。

想到这里,华剑雄也松了口气,他实在是不希望那样的事发生,毕竟柳媚和

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听到柳媚的话他心里塌实多了,脸上的表情也轻松许多,他

用手指敲敲办公桌,点头道:「别怪我怀疑你,我大概是有点多疑了。」

嘴里这样说着,但华剑雄心里却还是有点隐约的疑虑,但又难以把柳媚和共

产党间谍挂上钩,他有些烦恼的用手拍拍脑门然后盯着柳媚说道:「那周丽萍的

事别对任何人说是你要求我留下的,不然会添很多麻烦。」说着仰靠在椅子上。

柳媚这时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轻轻的点头应是,同时问道:「处座为什么

突然提到这件事?」华剑雄见她站得远远的,就示意柳媚到身边来,然后说道:

「黎子午那家伙清了****地下组织的内部情况,今天已经抓了几个人,但跑

了个女区委书记。」柳媚这时已走到华剑雄身边,听到这里心已经咚咚的跳了起

来,她感觉到头有些晕眩,这时华剑雄已用手圈着她的蛇腰把她搂坐到腿上。

华剑雄一边用手抚摩着柳媚从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大腿外侧一边说道:「据黎

子午说,我门内部还潜伏着一个****的女间谍,向外面通风报信。」柳媚听到

这里感觉到心都快跳了出来,同时身上却莫名的燥热起来,她喘息着说道:「是

吗?」

华剑雄闻到柳媚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柳媚大腿的弹和丝袜的柔

滑让他感觉很惬意,没注意到柳媚的异常,他用手指拈着柳媚的丝袜轻轻提起,

看到色的丝袜象帐篷一样立了起来,在薄雾似的丝袜下柳媚雪白的大腿分外的

诱人。

「是啊,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女间谍是谁,不过和她接头的人已经被抓住了,

只要能撬开那人的嘴就有办法知道奸细是谁。」柳媚听到这里,已知道老段已经

落到了黎子午的手里,她明白自己处在很危险的境地,不过她却彻底放松下来,

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湿润起来,「我很快就要被他们发现吗?等着我的将是

…………」想到这里,柳媚已经轻声的呻吟起来。

华剑雄听到柳媚的呻吟声,脸上露出一种征服者的笑容,他狠狠的掐了下柳

媚的大腿,痛得柳媚大声叫了起来,然后说道:「别发浪了,我还有许多事要处

理。」柳媚脸上红扑扑的站起身来说道:「要我帮忙吗?」

华剑雄摇摇头说道:「算了,你和凤滟都回去吧,晚上我还要审人。」柳媚

点头道:「那好。」说着就要走出去。「萧丽萍现在情况怎么样?」华剑雄又问

道。柳媚一边开门一边回答道:「昨天转移到特别囚室里,对她进行了治疗,不

过身体还很虚弱。」华剑雄点点头道:「好,就先关在那里,以后她还有用。」

柳媚见他不再说话就拉上门走了出去。

华剑雄等柳媚走了出去,就点上一支香烟猛吸起来。他感觉很烦恼,周丽萍

的事他总还是觉得疑点重重,柳媚也有些让他看不透,毕竟是柳媚在枪口下保住

了萧丽萍的命。他从来就对****毫不留情,毕竟军统大多数时间都是和共产

党在斗。

「如果柳媚是****的间谍,我该怎么办?」华剑雄苦恼的想着,毕竟柳媚

是他的情妇,难道真把她象其他被抓住的女共党情报人员那样对付?各种酷刑、

让众多打手特务奸她,直到她招供?华剑雄狠狠的吸了口烟,脑子里一片乱哄

哄的,「这只是个假设,柳媚怎么也不会是那个共党女间谍,没有发生的事就别

想算了。」华剑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决定不在想这件事。

柳媚的事不再想了,但另外一件麻烦的事又浮上心头。在华剑雄离开藤原香

子那里时,藤原香子传达了桥本司令给他的命令。藤原香子当时被反捆着双手,

带着满足的神情被压在华剑雄身下,她把红唇紧贴着华剑雄的耳朵说道:「桥本

要你在审讯长春押回来的那个女人时,一旦她招供,就结果她的命。」

说道这里藤原香子又补充道:「桥本的意思是要不留痕迹。」华剑雄当时听

了就一头雾水,奇怪日本人为什么要干预这件事。

追问藤原香子,她犹豫了半天,在华剑雄的一阵猛烈攻伐下,终于向华剑雄

吐露了实情,原来在长春刺杀外交大使的刺客竟然是日本人派出的,原因是那个

大使私下里不慎流露出危险言论,并可能在公开场合发表不利于汪伪和伪满洲国

建交的言论。

由于没有书面的证据再加之撤换谈判大使会导致舆论的不利,所以日本人策

划了这次暗杀。而杀手就是谈判大使的学生——何小月,但这个何小月实际上却

是个日本人,不过从很小时就生活在中国,真实的名字叫北岛静,由于谈判大使

本来就是一位大学教授,而北岛静也是早两年就被安排在这所大学读书,并成为

其学生。

最初日本人只是想监视这位曾留学日本并对汪伪政府的所谓救国路线颇为接

受的教授的一言一行,但没想到这位教授成为大使后竟然在私下流露出反对汪伪

和伪满洲国建交的情绪,认为伪满洲国本来就是中国的一部分,何来建交谈判?

这难道不是分裂中国?日本人得到这个消息大为恼怒,最后决定派人杀掉他。

北岛静由于是谈判大使的学生,所以就很轻松的接近了他,并成功的完成了

任务。不过按照事先的安排,北岛静并没逃走,所以被保护大使的76号特务抓

获。

北岛静剩下的任务就是就是在被审讯时招供是国民党军统指使她干的,日本

人的意图是要更加激化汪伪和重庆之间的争斗,毕竟双方互相刺杀对方要员实在

是家常便饭。为了使戏演得真一些,北岛静事先就被要求有熬受酷刑心里准备,

并要达到不能忍受的限度才能招供。宪兵司令部事先也承诺北岛静,将在她招供

后介入此事,把她救出来。

但实际上宪兵司令部早已决定,一但北岛静招供是重庆指使之后,就把她除

掉,以免留下后患。

当华剑雄听藤原香子说到这里,心里暗暗感叹日本人的狠毒,心想要不是藤

原香子这贱货被自己逼出真象,只怕自己都很难想到事情原来是这样。想想桥本

并不想自己知道事情的细节,也说明日本人并不完全的放心自己,藤原香子这贱

货名义上是自己和宪兵司令的联络人,但更多的是监视和迷惑自己的吧?

「反正以后要更加小心,别在这贱货面前栽了筋斗。」华剑雄这样想。不过

更令他烦恼的是日本人要把这事嫁祸到重庆方面,这可不能让他们得逞,怎么也

要留点是日本人干的证据,「无论如何要叫那北岛静说出真相。」

华剑雄暗下决心,这时他又想起藤原香子在诉说事情经过时,脸上那种悲哀

之情,他明白那是藤原香子害怕以后自己也会有此命运。想到这里,华剑雄脸上

浮现出一丝狰狞,心里盘算着:「今晚可要好好款待北岛静这个日本女人。」

(二十九)

法租界一幢无名的小公寓三楼房间里,周雪萍到这里不久,勾明那兴奋莫名

的眼神还在困扰着她。这小公寓已经很久没来住过了,由于门窗都关得很严实,

所以并没有多少灰尘。这里是周雪萍事先预备的藏身之处,房间不大,楼上楼下

还住着些型型色色的男女老少,公寓的房东是个收钱就不管事的老头,并不过问

租房人的任何事情。

在离开霞露公寓的时候,周雪萍曾经想去一趟段记旗袍店,但犹豫好一阵,

周雪萍认为事态可能没有那样严重,不能仅仅凭自己对勾明的不信任就使得唯一

和「枫」联络的据点停止运作,最后周雪萍决定到了这里后再想法通知老段提高

警惕。

然而就在萧雪萍到达这里两个多小时后,老任就找上门来。周雪萍在确定是

自己的同志后,刚一开门,满头汗水,一脸焦急的老任先是松了口气说道:「还

好,还好,我就怕你也落入到他们手里!」接着又对着已经变色的周雪萍说道:

「老段出事了!」

周雪萍听到这句话,感觉自己象是被当头一,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在那

一刻,悔恨也同时从心里升起。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把门关上,然后自己坐

在床沿上,眼前一遍遍的浮现出勾明那现在看来满是邪恶的眼光,心里责问着自

己为什么心存侥幸,没通知老段转移。

而老任则在一边继续给她讲他是如何看到老段被捕的,原来老任今天只是碰

巧经过段记旗袍店,当他坐的人力车还离段记旗袍店很远时,他习惯的坐在车

上向段记旗袍店看去,没想到一向冷清的店子门口竟然围着好几个人,人力车再

靠近旗袍店一些时,老任就看见被反铐着双手的老段正被推搡着押出旗袍店。

看到这一切,老任就已经知道老段出事了,他轻声的喝令放慢脚步想看热闹

的车夫拉快一些,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现场,随后他又去了霞露公寓,但很远

他就凭多年地下工作的经验,发现霞露公寓正处在特务的监视之下,所以他又跑

到这里。

听了事情的经过,过了好一阵,周雪萍都没说一句话,终于她美丽的脸上露

出坚定的神态,「老任,黄克己也可能出事了,问题就出在那个叫勾明的人身上

了,今天他们两个一起来找过我,我有些怀疑那人就决定转移到这里,但却对事

态没有足够认识,以至于没及时通知老段同志。」

老任恨声说道:「勾明这个奸细,唉!又是黄克己惹出的事,引狼入室!」

周雪萍摇摇头道:「黄克己的事,我有责任,是我没及时纠正他的错误导致。」

说到这里,周雪萍用雪白的牙齿咬了咬红润的嘴唇说道:「老段的被捕,使

得‘枫’的处境非常危险,这事我要马上向市委的同志汇报,同时区委其他委员

和同志都要全部通知转移和隐蔽,以防止勾明利用在黄克己那里得到的情报继续

抓捕行动。通知转移这件事就由你负责。」

老任闻言站起身来说:「我马上就去通知。」

说到这里,老任皱眉道:「雪萍,这个地方黄克己应该知道吧?」周雪萍轻

轻的点头道:「这里就只有你和黄克己以及丽萍知道。」

老任想了想说道:「为了预防万一,雪萍你也应该马上转移!」周雪萍点点

头但随即又摇头说:「我暂时还不能离开,首先我马上要去找市委的同志,其次

我还要坚持一些时间,等同志们都安全撤离和隐蔽,另外,黄克己现在的情况并

不明了,如果他没被抓捕,发现情况异常就会来这里和我联络。」

老任有些着急的说道:「雪萍!黄克多半已经被他们抓捕了,如果他……」

周雪萍这时用眼光制止了老任的话,说道:「老任我会安全撤离的,你快去通知

其他同志吧」老任见她坚决的态度,叹息一声没再说话默默的离开了房间。

老任离开后不久,周雪萍也离开了小公寓,去找市委的领导同志去了。而在

这一刻76号深可怕的地下监狱4号刑讯室里,黎子午正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

着被大字型吊在刑讯室中间的黄克己,刑讯还没有开始,但黎子午已经从光着上

身的黄克己眼睛里看出隐藏的恐惧,从被抓\u37027那一刻起,黄克己就一直黯然无语,

脸色灰暗,一直起伏的膛更显现出内心的不平静,这一切都被黎子午看在

眼里。

「黄克己,我哥两也不用再叙旧,76号是什么地方你也应该知道,把你知

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你要钱给钱,要官给官。」说到这里黎子午哈哈一笑,扯过

身边正在给他按摩肩部的打扮妖艳的女特务,一边抚摩着女人短裙下的大腿一边

说道:「这个女人不错吧?只要你和我们合作,要女人也没问题。」那女特务被

她得浪荡的笑了起来,还对着刚抬起头的黄克己抛了一个媚眼。

黎子午这时又慢悠悠的说道:「如果你不说嘛……。」说到这里他对着站在

黄克己身后的两个打手使了个眼色,那两个早已准备好的打手立时挥动手中的皮

鞭狠狠的向黄克己的背上抽去。伴随着皮鞭接触皮的声音,黄克己收缩着身体

痛哼起来。

黎子午作个手势,打手没有再挥动皮鞭。黎子午嘿嘿的笑了两声说道:「滋

味不好受吧?何苦在这里受这个罪呢?」说着对那女特务说道:「去给我们的黄

部长放松一下,他太紧张了。」那女特务立刻露出荡的笑容向黄克己走过去。

黄克己还在体味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见那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向自己走过

来,心里一阵发紧,不知道又要受什么罪。没想到那女人却走到他身前把高耸的

部对着他的身上一阵抵触,黄克己立时感觉到那高耸团带给自己舒服感觉,

鼻子中满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他竭力的控制着自己,去想其他事情,但那女人

却一把握住他的裤裆并轻轻捏揉,奇妙的感觉让黄克己感觉到自己的意志是那么

的薄弱。

黎子午冷笑着看着黄克己的表情,他知道黄克己的意志不会如他的身体那样

强壮,看着那女特务已经蹲下身掏出黄克己早已坚硬的阳物,一阵搓揉并含在嘴

里,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起来,对付男犯他有自己的方法,他手下的几个女特务即

用来发泄他的欲火,也用来作为色诱男犯的工具。

黄克己被那女人含着阳物一阵套动,已经不能自制的挺动着下身,想更加深

入到那女人的嘴里。黎子午见火候已到,又向打手作了个手势,打手立刻走到处

于兴奋中的黄克己身前,那女人也知机的退了下来。

正陶醉在快感中的黄克己刚感觉到自己的阳物离开那女人温暖的唇舌,就发

现勃大的被打手捏在手里,更让他胆寒的是打手正把一很的铁丝对着

头向里捅,「啊——」黄克己拼命挣扎着发出疯狂的惨叫。剧痛只是那一瞬间,

铁丝只是捅进去不到半厘米就停止了,黄克己睁大眼睛满是恐惧的看着自己的

,而那玩意也正在已惊人速度变小变软,黄克己全身发软,满头虚汗。

黎子午这时站起身走到黄克己身前,调侃着说道:「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很

刺激吧?其实这个也不算什么,我这里比这痛苦的刑法还有很多。」说到这里他

突然提高声音大吼:「说不说?不说就一样一样让你尝个遍!」黄克己被他的声

音震得全身紧缩了一下,脸上的肌抖动得厉害,这时黎子午又凶狠的瞪了他一

眼,黄克己一阵哆嗦,垂下头丧气的呻唤道:「我……我……说,我说……。」

(三十)

76号地下监狱最底层的小囚室里,小燕呻吟着苏醒过来。在睁开眼的那一

瞬间,小燕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身上很多地方都

疼痛不堪。闭上眼睛又慢慢的睁开,外面过道上吊着的铁皮灯,发出的昏暗光芒

透过拇指的铁栅栏牢门倾泻在满是稻草的地面上。

小燕用手撑着地面把身体斜斜的立了起来,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没被手

铐铐住,但脚上却依然套着沉重的脚镣。身上的粉色短旗袍大概是特务们在刑讯

结束后给她笼上的,但那旗袍已经破了好几处,暗扣也没扣上,不过小燕已经不

在意这些了,她咬着牙,忍着身上伤痛把自己挪动到囚室里光线照不到角落里,

背靠着冰冷的石墙,呻吟着把双腿平伸双手抱在前。

在她把头仰靠在墙上的刹那间屈辱和绝望袭上心头,小燕痛苦的抽泣起来,

泪水流过她美丽的脸颊,今天在刑讯室所遭遇的一切如同噩梦一般又在脑海里浮

现出来,特务在刑讯室里对她的疯狂奸辱和酷刑折磨都让她难以忍受。

腿上因烙刑而起的水疱大得可怕,右臂上因烫伤而起的水疱已经破裂,流出

的粘稠的体,左更是涨痛难忍,小燕一边哭泣着一边从半敞开的旗袍襟看

自己的脯,只见左肿胀得比平时大了许多,原本雪白的房上满是已经干涸

的血污,那几个血洞让小燕没勇气再看下去,她无意识的摇摆着头,她真希望自

己已经死去。

小燕静静的看着那进囚室里的灯光,隐约听到过道上传来的各种声音,有

低声的呻吟,也有绝望的哭声,各种声音汇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恐怖的旋律。她

看见自己的高跟鞋和内衣,丝袜胡乱的被扔在铺着稻草的地上,过了好一阵子小

燕缓缓的伏下身子,在脚镣的叮当声中爬到小囚室的另一边。

她拾起地上的丝袜,那柔滑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阵阵的酸楚,看着脚下的铁镣

她知道再也用不上它了,在恍惚之间,小燕又感觉到眼前凌乱的罩、内裤和手

中的丝袜是那样的刺眼,被凌辱的情景象蝎子一样刺痛了她,小燕忍不住把脸埋

在拿着丝袜的双手里痛哭起来。

这时外面过道上响起了恶狠狠的骂声:「***!鬼叫什么?」随着话音,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关押小燕的囚室外面。「原来是你这小娘们在这里叫春!」

说完发出一阵怪笑。

小燕抬起脸来,借着反的灯光能勉强看到铁栅栏门外站着个50多岁,满

脸疤痕长着酒糟鼻的丑恶老头,小燕不知道这老头就是76号小有名气,专门管

理地下监狱的赖五,这赖五专好奸狱中的女犯,凡是关进地下监狱的女囚大都

难逃他的魔掌,不过他的权力也仅限于地下监狱内,除了上面特别交代不能碰和

没审讯的女囚,赖五都会找机会虐,小燕自被关押进地下监狱起,赖五就早已

垂蜒三尺。

赖五在铁门外发现小燕看他,立刻瞪起一对浑浊眼睛骂道:「看什么看。」

说着就从身上掏出一大串钥匙来,找出一把一边亵的笑着一边把门打开,嘴里

还说着:「小贱货,来好好侍侯你家五爷。」

说着已经把门打开冲了进来。小燕惊恐的看到赖五竟然一进来就从裤裆里掏

出死蛇一般软绵绵的阳物来,一边还用手掂动着。恶心的感觉袭上小燕的心头,

她惊恐的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地上向墙角退去,她狂乱的喊叫着:「不要……。不

要……。你滚出去!」

赖五向墙角小燕逼过,还笑着说:「叫大声点,五爷最喜欢听女人叫。」

关押小燕的囚室原本就是小号的,所以赖五几步就站到小燕的身前,看着惊恐万

分的女人,赖五突然狠狠的一脚踢在小燕的腿上,「啊——」

小燕痛苦的叫了起来,赖五嘿嘿的说道:「到了这里还装什么贞洁,说!上

午过堂被人了多少回?」小燕哀鸣一声哭骂着:「你这老畜生,你……。」

话没说完头发已经被抓住,巨痛从头皮传来,她满是泪水的脸被扯得正对着

赖五那魔鬼搬的面容前,「老—子—就—是—畜—生!」老嘴里喷着酒气和恶臭

赖五一个字一个字的对着小燕说,小燕用拼命的用双手搬着老头的手,但赖五却

抓着她的长发把她几乎提了起来,「这里就是五爷我的地盘,不管是共党也好,

军统中统的也好,只要五爷高兴,想怎么就怎么!」

说到这里已经一个耳光挥到小燕的脸上。小燕啊的一声感觉眼前金星四,

抓着头发的手也松开了,她重重的倒在囚室的地上。

赖五冷笑着向抓小兔子一般,把小燕的短旗袍弄到腰部,露出小燕满是伤痕

的小腹和大腿来,小燕在被打了一耳光后放弃了挣扎,她知道再怎样挣扎都是徒

劳只会让眼前这个畜生更加疯狂,她流着眼泪,感觉到那人捏着自己的小腹、

大腿,暴的扣挖着自己本就肿痛的下身,接着又蹂躏起她的双,受过刑的

房被大力的摧残着,小燕痛得惨叫起来,但很快那赖五就一手抱着她的臀部,另

一只手用手指分开她红肿柔嫩的唇把那已经坚硬的阳物抵在她的道口上,小

燕闭上了眼睛,随即在火辣辣的疼痛中,感觉到那丑恶的东西进入了自己身体。

小燕紧闭着双眼,一脸的惨白。在赖五凶狠野蛮的冲刺下,小燕的身体如秋

风中的落叶起伏摇动,痛苦和无助的呻吟在囚室里回荡,半个小时过去了,伴随

着赖五如野兽般的嚎叫,他把肮脏的在小燕的道深处,带着满足和征服

的神态,赖五离开小燕的身体骑坐到小燕的上,把半软的乌黑阳物凑到小燕

的嘴唇、鼻子上一阵抵弄,嘴里还怪笑着说道:「被的感觉怎样?给老子添干

净,不然老子再叫几个人来干你。」

见小燕没有反应,赖五冷笑一声用手一捏小燕的脸,小燕痛苦的被迫张开了

紧闭的小嘴,接着那让她恶心得差点晕过去的已经软绵绵的阳物就塞进了她的嘴

里。小燕激烈的挣扎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赖五却兴奋异常的叫嚣着:「小婊

子,够劲,看老子怎样收拾你!」话刚说完,赖五的腰上就被重重的踢了一脚。

「啊——」赖五痛得叫着跳了起来,转过脸去正要发作却看见吴四宝正冷笑

着瞪着自己,囚室的外面还站着侧脸看着一边的林美茵。一看到两人,赖五怔了

一下,脸色凶狠表情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的是小丑般的干笑「吴爷,

林……。林秘书……。赖五……赖五…………」请记住本站网址:www.hebao.la

结结巴巴的话没说完,就看见吴四宝给自己一个眼色,赖五登时醒悟自己那

玩意还露在裤子外面,忙天慌地的把那玩意收拾进裤子后,一脸的尴尬和惶恐,

低着脑袋说不出话来,完全没有了奸小燕时的威风。

31-35

(三十一)

赖五和吴四宝其实是很熟的,不过现在的吴四宝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让

他心里一阵阵发毛,毕竟外面还有个76号里人见人怕的林美茵。一想到那些被

林美茵逼得走投无路下场凄惨的特务,赖五就感觉到冷汗顺着脖子流了下来「吴

爷…………林秘书……。我…………我……。。」

赖五有一紧张就犯结巴的毛病,现在更是紧张得语无伦次。吴四宝心里暗暗

发笑,心里想道:「这熊样,真是难得一见。」想到这里向躺在地上的小燕看了

一眼,心里暗叫可惜:「***,刘大壮这小子今天下午就在耳边吹嘘把这女刺

客整得如何如何,现在连这老家伙也先我一步……。」想到这里恨不得给赖五一

耳光。

「还不把人给我提出来!」林美茵的冰冷的声音在过道上响了起来,赖五象

是吓了一大跳,身体抖了一下,吴四宝也回过神来对赖五吼道:「还不快去把长

春押回来那个何小月给提出来。」赖五一听,如蒙大赦,口里连连说道:「是…

…是……。」

说着就跑出囚室想要关上囚室的铁门,但这时林美茵带着明显的怒气说道:

「还在这里不去?」赖五心里一慌,钥匙都掉在地上,狼狈万分把钥匙拣起来,

顾不上关门,就往过道尽头跑过去,在路过林美茵身边时,赖五感觉到林美茵对

自己强烈的厌恶,他飞快的消失在过道尽头。

赖五离开后,林美茵对着吴四宝冷冷的哼了一声,眼睛还在小燕身上扫视的

吴四宝立刻回过身来,林美茵这时冷冷的说道:「姓吴的,站在这里歇气啊?还

不跟着那老东西去提人!」吴四宝听了心里很不是味道「***,臭婆娘,把老

子找来当下人指使。」心里这样想,但吴四宝知道林美茵招惹不起,所以脸上挤

出笑容,口里答应着也顺着过道转到地下监狱的另一边去了。

吴四宝一走,林美茵装着悠闲的样子,慢慢走到关押小燕的囚室门前,就看

到躺在囚室里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小燕,小燕的腰部以下的一切都暴露着,那横

七竖八的鞭痕,流着黄水的烙伤,以及一片狼籍红肿着的部都让林美茵心里难

过万分。

身为夜莺组织的首领,她隐藏得很好,而周老板的贴身秘书这个身份就是她

最好的护身符,以前也有组织里的姐妹被日本人抓住并最终被杀害,林美茵也能

想象那些不辛的姐妹被杀害前所遭受的残酷折磨,但那毕竟没亲眼看见,小燕上

午受刑的痛苦和现在的凄惨的样子都强烈的震撼着林美茵的神经,她甚至后悔派

小燕执行刺杀武田的任务了。

林美茵走进囚室,在小燕身前蹲了下来,带着内疚和怜爱的心情伸出手轻轻

的抚摩着小燕光滑的额头,嘴里轻轻的说道:「姐姐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小

燕大概是昏了过去,依然静静的躺在那里,这时过道的那一头隐隐传来铁镣碰击

的声音,林美茵叹息一声站起身来,极快的闪出囚室回到刚才站的地方,很快吴

四宝和赖五就押着一个身穿月白斜襟布衫,黑色长裙,脚上穿着白色长统袜和黑

色细带布鞋,长得清秀文静的年轻女人出现在过道上。

林美茵知道这看上去大概刚刚20出头带着手铐铁链和脚镣的年轻女人就是

刺杀汪伪谈判大使的何小月,想到过会她就会被华剑雄审讯,林美茵心里就暗暗

为她感到难受。

等华剑雄和赖五把何小月押到林美茵身前时,林美茵对吴四宝说道:「押上

去。」接着林美茵又对小心翼翼站得远远的赖五说道:「你过来。」

赖五听林美茵这样说,又见她一脸的寒霜心里已经知道不妙,不过赖五又不

敢不听林美茵的,只好硬着头皮走到林美茵身前,刚到林美茵身前,就啪的一声

被林美茵抽了一耳光。

赖五感觉到眼前一片星斗,刚要求饶又是啪的一声抽到脸上。赖五双腿一软

就跪倒在林美茵身前,嘴里大叫着饶命,林美茵这才停下手来,说道:「那何小

月你可有动过?」

赖五一听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分辨道:「赖五哪敢,赖五哪敢,那是周老板专

门交代的要犯,小的绝对没动一毫毛。」林美茵冷笑着说:「你还知道周老板

呐,敢在我面前奸女犯。」

说到这里林美茵重重的哼了一声,赖五一听脸色变得惨白,竟然对着林美茵

磕起头来,嘴里哀求道:「林………林…。大……大……秘书……。小…………

的………该…………该…。死……。」

看着结巴着的赖五,林美茵鄙夷的说道:「那是刺杀华处长的女人吧,从现

在起你再敢动她半手指…………」赖五一听已经答应道:「是……。是……。

是,小的……不……。不……。敢了。」林美茵听到这里,没再理会还在求饶的

赖五,向小囚室里闭着眼睛躺着的小燕看了一下就离开了地下监三层。

赖五在林美茵离开后好一阵子都还伏在地上,直到完全听不到林美茵高鞋

碰击地面的声音才站起身来,他嘴里哼唧着,心里虽用最下流的话咒骂着林美茵,

但也无可奈何的暗叹自己运气太差,赖五一边看着小燕暴露在外的迷人双腿一边

把囚室的铁门锁上,低声骂道:「小贱人,有机会再好好干你。」之后顺着过道

走了。

赖五走了好一阵,小燕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她爬到铁栅栏门前,用手紧紧的

握住铁栅栏,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林美茵走进小囚室说的一切她都听在耳里,

从林美茵身上传来的熟悉香味已经让她知道林美茵就是夜莺姐姐。小燕流着欢喜

的眼泪,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夜莺姐姐,小燕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三十二)

审讯室里,华剑雄坐在椅子里把脚搁在桌子上,有些心烦的抽着纸烟,林美

茵就坐在离他不远地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两个人这样坐着不说话很久了,

从里面刑讯室里不间断的传出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皮鞭抽打在体上的声音。

何小月被林美茵带到这里后,华剑雄很是惊讶何小月的清秀美丽,即使他已

经事先知道何小月的秘密,也很难把何小月这样柔弱的美丽女人与日本间谍联系

起来。

在例行讯问时,何小月很从容的回答了关于姓名,年龄等问题,这些答案和

76号特务在事发后就调查的结果是吻合的,但当问到何小月是受何人指示时,

何小月就再也没开过口。华剑雄带着猫戏老鼠的心态,威吓着这个真名叫北岛静

的日本女人,虽然从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但何小月还是没有说任何话。

华剑雄知道何小月在和自己演戏,严刑拷打是必须的了,以他的习惯,他很

想先享用这个只有19岁的日本女人的体,这大概也是审讯室里包括吴四宝在

内的4个打手的心愿,不过林美茵毕竟在这里,华剑雄只得给吴四宝一个眼色,

叫他把何小月带进去拷打。

吴四宝跟华剑雄久了,知道他的心思,把何小月带进去后,就吊在刑讯室里

用鞭子前后抽打何小月。

林美茵最终打破了和华剑雄之间的沉默,她站起身来走到华剑雄身边,面对

着华剑雄坐到办公桌上,林美茵曲起一条腿用双手圈着膝盖,而她的另一条美腿

则伸直了,用黑色高跟鞋的鞋尖垫着地面,这样使得华剑雄刚好能隐隐约约的看

到她大腿处的美妙的影。

华剑雄感到自己的血流在加快,但一双眼睛却始终没离开林美茵的美腿。林

美茵见华剑雄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的大腿,笑了起来说:「华处长是不是不欢迎

我在这里?」

华剑雄听到这话没有回答,却出人意料的一手到林美茵的小腿轻轻的抚摩

起来,林美茵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身体颤动一下,嘴里说道:「你……」脸上

也迅速的红了起来。

不过林美茵依然保持着原来的肢势,任华剑雄的手在自己小腿肚上弄着,

林美茵小腿肚的柔软和丝袜的顺滑都让华剑雄感觉很好,他用手握住林美茵纤细

的脚腕,带着笑说道:「美茵,你何必总和我过不去呢?」说着轻轻的捏了捏林

美茵的脚腕。

林美茵听了这话,吃吃的轻笑起来,她向刑讯室的门看一眼,然后说:「你

这样欺负我,不怕老头子找你麻烦吗?」华剑雄听了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别

抬老头子来吓我,首先你不会真的到老头子那里告状,其次我也没你想的那样胆

小。」

说到这里,华剑雄竟然一下把林美茵拉到身上,一张嘴就强行的吻到林美茵

鲜红的小嘴上,林美茵感觉到华剑雄的吻热烈而又深沉,她的身体也随之酥软,

但更多的却是慌乱,林美茵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华剑雄站起身来,

一边喘息着一边后退。「别…。别……。」

林美茵见华剑雄脸上的惊讶,用手抚着心口脸上的神情变得妩媚起来,白了

华剑雄一眼说:「你的胆子真大,不怕里面的人看到传出去?」华剑雄转头看了

看刑讯室大开着的门,笑着说:「美茵你可真是迷人啊,让我连这里是什么地方

都忘记了。」说着一双眼睛在林美茵的身上扫描着。

林美茵见他看自己的眼神色迷迷的,笑着走到华剑雄身后,用手按摩着华剑

雄的肩头小声问道:「剑雄,你到底是贪图我的身体还是………」华剑雄舒服的

把头靠到林美茵富有弹的脯上,反问林美茵道:「你说呢?」

林美茵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把小嘴凑到华剑雄耳朵边说:「我一点也看不透你

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你吸引!」华剑雄感觉到林美茵的绣发拂在颈子上,心

里也泛起许多温柔,嘴里说道:「有时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啊!」

说着叹息一声,林美茵听到他的叹息如此深沉,不由的怔了一下,走到华剑

雄身前,看着华剑雄说:「剑雄,你有很深的心事啊?什么时候我们找个地方谈

谈。」华剑雄见林美茵一本正经的说话神态,感觉和她平时骄蛮任的作风大有

出入,他没再说话,站起身来向刑讯室走去。

刑讯室里,吴四宝和另外一个打手正挥舞着手里的皮鞭抽打着被垂直吊在刑

讯室正中的何小月,由于已经被鞭打了好一阵,何小月身上的月白色布衫上满是

鞭子留下的痕迹,有些地方已经破了露出鞭痕累累的雪白肌肤来,下身的黑色丝

裙也开了几个小口子,由于被吊得只能脚尖沾地,吴四宝的每一鞭下来,她都痛

苦的发出呻吟,同时艰难的用穿着布鞋的脚尖控制着身体的平衡,以减轻手腕上

的痛苦。

吴四宝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快爆炸了,眼前这个学生样子的小女人让他的恨不

得立刻扑上去痛快的奸,但外面林美茵和华剑雄让他理智的克制了这种冲动,

但刚才在吊起何小月时他和另外三个特务还是乘机对她身上一阵乱,没有预期

的惊叫,何小月把眼睛闭得紧紧的默默的忍受着吴四宝等人的猥亵。

吴四宝发泄似的一鞭抽在何小月的脯上,看到她痛苦的呻吟着把头仰了起

来,一头刚好齐肩的黑发也随着头部的猛然后仰而飘散在空中。这时站在何小月

身后的打手也一鞭抽在她的背上,何小月的头又向前低垂了过去。吴四宝眼里满

是血丝,他们一直都把力道控制得很好,所以何小月虽然被拷打了半个多时辰,

依然神智清醒,这也是吴四宝刑讯的一贯作风。就在吴四宝心里犹豫着是否换一

种刑法时,华剑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娇艳的林美茵。

何小月头发凌乱的仰着头,脚尖竭力的点着地面,但这样仍不能减轻手腕的

痛楚。身上被鞭打的地方依然痛得厉害,但这些她都能忍受,作为宪兵队的秘密

行动人员,何小月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天皇效忠,虽然在接受任务时她

就知道会有现在的情况出现,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执行了刺杀那个一直很信任自

己的老者,并按计划束手就擒落到76号的手里。

何小月想象过76号特务会怎样对付自己,疯狂的强奸、难以想象的酷刑,

直到自己开口。但从被逮捕到被空运押解会上海再到今天被拷打前,76号的人

却没有动自己一毫毛,使何小月自己都在猜测是不是宪兵司令部改变了计划,

要提前介入此事。

不过当她被带进刑讯室并被吊起用皮鞭无情的抽打时,她知道自己还要忍受

许多的煎熬。在华剑雄和林美茵走进刑讯室的那一刻,何小月微微的睁开眼睛,

从自己被高高吊起的手臂边看到了他们。

华剑雄眼里奇怪和凶狠的眼神让她内心里一阵紧张,看着这个高大凶悍的男

人走到自己的身前,何小月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她的头向后仰得更凶了,但这

时柔软的腹部被重重的打了一拳,痛苦让何小月的头猛然向前垂下,她全身的力

气都被那一拳打得消散无形,原本就已经麻木的脚尖一软,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

在被吊缚的手腕上,痛苦的呻吟在刑讯室里回荡。

华剑雄看着何小月痛苦的模样,感到心里很是舒畅,他知道何小月在真实的

做戏,但这个女人却不知道自己才是这出戏的最后导演,看着何小月一副坚强的

样子,华剑雄有种冲动,想剥掉她身上的衣物,再狠狠的干她,他很想见见这个

日本女人在被强奸以至轮奸时会是什么一个模样,但华剑雄并不想当着林美茵这

样做。

「四保,你现在是越来越手软了!」华剑雄把手背在身后,边走到刑讯室一

边的椅子坐下边说到。吴四宝听华剑雄这样说明白华剑雄是不满自己用刑太轻,

他低下头没有说话。「这个女人暗杀我方要员,不用重刑她怎么会说出幕后指使

呢?上老虎凳!」吴四宝等人听了立刻行动起来,把何小月弄到刑讯室的老虎凳

上捆绑起来。

林美茵一直眉头轻皱的站在华剑雄身边,由于刚才才看到小燕凄惨的样子,

所以她对何小月抱有深深的同情,她真希望这里的一切能早点结束。

看着华剑雄的侧面,林美茵心里又满是柔情,她知道自己和华剑雄在一起是

不会有好的结果,在表面上她是周老板众多女人中很被宠爱的一个,暗中她是7

6号和日本人都恨之入骨的夜莺,对华剑雄被淇淇刺伤的事林美茵也深为愧疚,

如果让华剑雄知道这是她的人干的,他会怎样的对待自己呢?更何况自己曾经带

着戏弄的目的给华剑雄留下一张夜莺的红手巾。

林美茵想到这些感到心里烦得厉害,这时何小月大声的呻吟把她的目光吸引

了过去。

(三十三)

刑凳上的何小月在痛苦的扭动着,口激烈的起伏着,她穿着白色丝袜和黑

色布鞋的脚下被吴四宝一口气垫了三快青砖。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脸色一片惨白,

汗水很快就挂满了因痛苦而变形的脸上。

吴四宝在恶狠狠的逼问她,要她招出谁是幕后指使,在没得到答复后,吴四

宝又在她的脚下加了一块砖。腿上的巨痛使得何小月哭叫起来,但当吴四宝在她

眼前咆哮着问她招不招时,何小月依然什么也不说。

吴四宝摇摇头脸上却泛起笑,嘴里连连说好,一只大手却压在何小月两只脚

的脚背上,他慢慢的用力把何小月的脚背压得几乎和小腿成一条直线。何小月原

本就已痛得死去活来,被吴四宝这样一弄更是感觉自己的腿好象马上就要断掉,

她一阵嚎叫和挣扎后眼前一黑头向边上一倒就昏死过去。

华剑雄冷眼的看着何小月受刑的过程,心里也在猜测这女人会在什么时候开

口。林美茵这时轻柔的对他说「你打算一晚上都拷问这个女人?」

华剑雄转过头来看出林美茵眼里闪烁着的柔情,他知道林美茵在暗示自己什

么,华剑雄心里跳动着很多念头,林美茵的美貌对他有很强的吸引力,但他还要

从那个被拷打的女人那里得到需要的证据,而且华剑雄一想到林美茵是周老板的

人就还是多多少少的有些担忧,毕竟他还想很安全的潜伏在76号里。

林美茵这时已经看到华剑雄眼里流露出的为难,她并不知道华剑雄心里的真

实想法,只以为华剑雄是想从那女人那里得到口供好向老头子交差。

林美茵有些不高兴的带着点幽怨对华剑雄说道:「算啦,我可不想在这里呆

一晚上。」看到华剑雄站起身脸上满是抱歉的样子,林美茵心情又好了许多,毕

竟今晚在外面的房间里她和华剑雄都已经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她对着华剑雄笑了

笑,又恢复本来的格,嘲笑着说道:「我这一走,你们又不知道要对那女人做

些什么………」

华剑雄被她这一说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却松了口气。林美茵见他这

样子咯咯的笑着,转身走了。

华剑雄目送林美茵扭动着翘臀消失在审讯室的门外,转过身来就看见吴四宝

等几个打手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脚跟下还垫着青砖,头歪在自己肩头已经昏迷

的何小月在华剑雄看来是那样的诱人,但他并不着急,时间还早得很,华剑雄要

慢慢的折磨和享用这个送上门来的日本女人。

「弄醒,继续上刑!」华剑雄说完掏出哈德门香烟,拿起火盆里烧得通红

的烙铁把烟点着。吴四宝听了答应一声,把垫在何小月脚下的砖抽走了一块,然

后身边的一个打手已经提起一桶凉水对着昏迷中的女人泼去。

华剑雄看到何小月身上的被淋湿的布衫和长裙一下子贴到身体上,露出里面

罩的轮廓,而原本就很薄的黑色丝裙更是紧贴在腿上,在冷水的刺激下,何小

月呻吟着苏醒过来。

吴四宝笑着拿着用绳子串在一起,中间满是棱齿的两木棍在何小月的眼

前挥动,「说还是不说?不说就用这玩意夹爆你这贱人的大子!」何小月虚弱

的摇摇头,腿上传来的痛让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一个打手在吴四宝的示意下走到何小月的身边,伸出双手就抓着何小月身上

的月白布衫的领口,在何小月的惊呼声中「哧喇」一声,布衫的口被撕得左右

分开,露出里面白色罩包裹的来。何小月惊恐的看着吴四宝手里的夹,

心里有种招供的冲动,但最后她是露出坚定的目光。

吴四宝见她这样子,一耳光打在何小月的脸上,然后抓着何小月前的罩

用力一拉,肩带断裂的罩被吴四宝捏在手里,何小月雪白的双跳动着暴露在

空气中。华剑雄目睹这一切,欲望在他心底升起,他正想走过去把玩何小月那有

着殷红头的,黎子午出现在刑讯室的门前。

「处座,黄克己已经招供。」黎子午一进屋飞快的看了下半裸着被紧缚在老

虎凳上的女人。华剑雄转过身,脸上露出惊喜「好!那个女共党抓住了?」黎子

午闻言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华剑雄见壮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说:「没抓到?为什

么?」

华剑雄的声音里明显的带着不满。黎子午低下头惶恐的说道:「处座,属下

一得到黄克己的口讯立刻动手抓人,但赶到周雪萍的藏身之地后却没见那女人的

踪影,不过属下发现那女共党的行李衣物都还在那地方。」

华剑雄听到这里说道:「给我派人守在那里,说不定那女共党还会回来。」

说到这里他狠狠的瞪着黎子午补充道:「人要是抓不到,你就别回来见我!」黎

子午闻言心里很是不舒服,心想「你在这里审年轻娘们,老子在外面跑来跑去,

最后功劳归你,还要受你的鸟气。」心里这样想脸上却不敢显露出半点怨恨,嘴

里应声道:「是,我一定把那女共党捉拿归案。」

华剑雄点点头说道:「那萧雪萍是共党重要人物,你们抓她时对她客气点,

如果她能和我们合作,那****在上海的残余份子就好解决了。」

黎子午知道华剑雄的意图是期望能软化萧雪萍,以前76号抓到重要人物也

是先礼后兵,他一边点头又一边问:「属下据黄克己提供的线索去抓人,大多

数都晚了一步,但还是抓到5个共党分子,其中有两个女学生,请处座指示怎样

处理。」

华剑雄摇摇头说:「这几个人不会有多大价值,你看着办吧。另外那个姓段

的招供没有?」黎子午听了摇头道:「用了很多刑法,但那老家伙软硬不吃,死

不招供。」华剑雄冷笑一声说道:「那就继续审,一定要叫他开口。」

黎子午带着点疑惑说道:「暗常理,那姓段的只怕也不知道共党潜伏份子的

真实姓名,只能靠他指认或是说出相貌特征,我们在来一一排查。」华剑雄听了

恩了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女人发出的痛苦尖叫声吸引过去。

黎子午向发出叫声的地方看去,见老虎凳上的年轻女人痛苦的挣扎着,一对

房被木棍夹得变了型,颜色也变成暗红色了,而吴四宝还在边上吼叫着「招不

招?」边更加用力的收紧手中的夹。

「啊——」那女人的叫声已经变了调,原本美丽的面容也扭曲得可怕,垫在

青砖上的双脚也因痛苦而摆动着。

黎子午感到口干舌燥,吞了口唾,心想:「等抓着萧雪萍老子再用那两个

女学生来消消火,说不定还是鲜货。」想到这里,华剑雄已经转过头来不悦的说

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抓人!」黎子午听了,带着一肚子的火离开了刑

讯室。

老虎凳边,吴四宝和另外一个打手一阵紧一阵松的用夹折磨着痛苦不堪的

何小月,他的火候掌握得很好,何小月痛得满脸的汗水和泪水,不断发出或高或

低的尖叫,但她却一直没有昏死过去。华剑雄走到老虎凳边上,示意吴四宝停下

来。

让何小月痛苦万分的夹被取了下来,华剑雄低下身,用手捂住何小月被夹

得满是青紫色夹痕有些变形的右,笑着问道:「还不招供?」说着已经用力的

揉捏起来,「噢——」何小月痛苦的呻吟起来,却没说一句话。「这母狗,做戏

还真是做的象那家子人!」华剑雄暗自想到「给我狠狠的夹!」华剑雄大声的对

吴四宝说道。吴四宝闻言又狞笑着走近何小月。

「啊——」刑讯室里再度回荡起何小月痛苦的惨叫,这一次吴四宝下手很重,

何小月没支持多久就昏死过去。「哗」的一声。一桶冷水再次把她波醒过来。华

剑雄从火盆里抽出一烧得通红的三角烙铁走到何小月身前,何小月惊恐的看到

华剑雄慢慢的把通红的烙铁伸向自己的部,她猛烈的挣扎起来,尖叫起来,

「不……。不……不要……」

「啊——啊——」烙铁无情的按在她的左上,白色的烟和着焦糊的味道从

烙铁下冒了出来,华剑雄听着烙铁下皮烧焦发出的「吱吱」声,看着何小月的

头剧烈的摆动着,一双穿着白色丝袜和黑色布鞋的脚蓦的绷直,然后头歪倒在肩

上,失去了知觉。华剑雄松开烙铁,何小月左上那三角刑的黑红色焦痕在雪白

的肌肤上显得分外的夺目。

当何小月再次被弄醒,看到华剑雄手里又拿着通红的烙铁走向自己时,她终

于忍不住叫喊起来:「我招………我招……」低下头,何小月就看到自己房上

可怕的烙痕,难受的疼痛还从那里传来,「终于结束了………」何小月心里这样

想着时候,头发已经被人抓住向后拉,被迫仰起的脸正对着吴四宝凶恶的面容,

「快说!别他妈耍花样」何小月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开始说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三十四)

何小月把从暗杀行动的组织到目的都完完整整的「招供」出来了,最后还说

出几个人的名字和地址,说是她所知道的长春的军统秘密人员。那几个人的名字

华剑雄从没有听说过,「也许是编造的吧?」

华剑雄心里有些怀疑这些名字的真实,「但也说不定是军统的外围人员,

应该不会和她有关联吧?」华剑雄又想到了远在长春的情妇颜雨,眉头轻轻的皱

了起来。

吴四宝还在翻来覆去的讯问着老虎凳上的何小月,并拿着通红的烙铁恐吓

着,想从何小月的脸色和回答中找出破绽,而另一个客串记录员的打手也拿着笔

在飞快的记录着何小月所说的一切。

华剑雄回到坐位上吸着烟,悠闲的看着何小月彩的表演,心里盘算着怎样

不让其他人知道,而得到何小月真实身份的材料。吴四宝在老虎凳边又折腾了好

半天,最后走到华剑雄面前说道:「我没发现什么破绽,处座要不要再审审?」

华剑雄摇摇头笑了起来「她说的应该是真话,重庆方面这些年刺杀我方要人

还少吗?」吴四宝笑着应和道:「处座高见,其实我一听说谈判大使被杀,心里

就想着是军统的人干的。」

华剑雄点点头道:「现在我们可以向老头子交差了,不过………」华剑雄看

了看老虎凳上把头垂在前的何小月,压低了声音对伸过脑袋来的吴四宝说到:

「她多半没把军统在长春秘密人员的情况全部招供出来。」

吴四宝闻言点头道:「是很有可能,处座的意思是继续拷问?」华剑雄这时

笑了起来说道:「今晚辛苦你了,你们就好好享用一下那女人,过会我一个人来

审。」

吴四宝立时笑起来,说道:「处座……还是你先……。」华剑雄摇着头拍

了拍吴四宝的肩头笑着说道:「还客气什么?过会你们完事走了,我有的是时间

嘛。」说完坐到椅子上抽起烟来。

吴四宝回头看着老虎凳上绑着的何小月,大声对手下吆喝道:「弟兄们,把

这娘们弄下来好好玩玩……。」打手们闻言立时笑着行动起来。华剑雄在一边

看着,化名何小月的北岛静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慌让他感到非常的惬意。

「这日本婊子大概还幻想着宪兵司令部的人及时赶来救她吧?」华剑雄看到

吴四宝和打手们效率极高的把北岛静从老虎凳上解了下来,手腕被反捆在身后,

仰着一张苍白美丽的脸被按倒在刑床上。

吴四宝怪笑着把北岛静湿漉漉的黑色长裙扯了下来扔在一边,而打手们也没

闲着,都伸出手在北岛静带着青紫刑伤的上用力的捏揉着,北岛静忍不住发

出痛苦的呻吟,但却完全没有挣扎和反抗。

接着被水打湿而几乎透明的白色丝内裤也被吴四宝脱掉,吴四宝欣赏和玩弄

了一阵北岛静毛稀疏的户,就分开她的双腿,掏出早已硬挺的阳具,猛然的

进了北岛静的身体。北岛静张大小嘴发出一声惨叫。这时一个打手已经忍耐不

住欲火,跳上刑床,双膝跪在北岛静头的左右,用手捏开她的嘴把腥臭的塞

了进去……。

华剑雄看着吴四宝和打手们轮奸着还穿着白色长统丝袜和黑色圆口细带布鞋

的北岛静,吴四宝用力的挺动着,紧闭着眼睛的北岛静皱着眉,由于嘴也被打手

奸着,她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而她那圆润饱满带着青紫刑伤的双也因猛

力的强奸而摇晃着。很快蹲在北岛静头上的打手就一泻如注,得北岛静满嘴都

是。

这时吴四宝把北岛静翻过身强迫她跪在刑床上,由于手被捆在身后,她只能

俯着身翘着美好的圆臀,把双肩和头抵在刑床上。吴四宝一挺身从后面再次进入

到北岛静紧窄的道里,用力的抽起来。而另一个打手也走到吴四宝对面,一

手抓着北岛静的头发,把她的脸提到自己胯下,头皮上剧烈的疼痛让北岛静张嘴

叫了起来,那打手乘机把阳具塞进北岛静满是的小嘴里,「呜——」北岛静

发出痛苦的哀鸣,眼泪也涌了出来。

吴四宝加快的挺动着下身,在的瞬间,他用力的拍打着北岛静的屁股,

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红色的印痕。当吴四宝离开北岛静的身体后,在一边早已

等了半天的另一个打手立刻就扑了上去,吐了点口水抹在头上后就弯腰抵在北

岛静的肛门上,「啊——」北岛静挣扎着惨叫起来。

吴四宝这时已经穿戴整齐,听到北岛静惨叫,回头看了一眼笑着骂道:「曾

老六,你***就喜欢走旱路,弄得个鬼哭狼嚎的。」

说着走到华剑雄身边赔笑着说:「处座,这娘们的滋味不错。」华剑雄笑了

笑说到:「你小子干了好大半天,就只有这句话?」

吴四宝闻言讪讪的笑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回过头去看就只有曾老六还在卖

力的干着,不由骂道:「***,干快点,你要处座在这里看上一宿?」

那曾老六闻言立时加足劲抽起来了,北岛静早被轮奸得全身无力,神智模

糊,肛门更是随着阳具的进出而淌出血来。过了好一阵,终于曾老六低吼一声把

在了北岛静的后庭深处。

吴四宝等人离开时,按照华剑雄的意思把北岛静成大字型悬空固定在门字刑

架上。等吴四宝等人走后,华剑雄抓着北岛静头发,使得她低垂在前的头仰了

起来。被轮奸后的北岛静虚弱的喘息着说:「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你们,求

你放过我吧。」

看到北岛静嘴角残留的,华剑雄笑了笑说道:「你现在是希望宪兵司令

部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吧?」北岛静听到这话猛然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半晌

才说道:「你………你是……。」

华剑雄闻言松开抓着头发的手,向下轻抚着北岛静柔嫩的房,说道:「我

是谁并不重要,但我知道你是谁。」说着用手指搓捏着北岛静樱红的尖。「你

到底想要什么?」北岛静咬咬牙问道。华剑雄转身拿起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到

刑架前,把烙铁靠近北岛静带着烙伤的左,北岛静挣扎起来。

「我要你写一份供词,内容很简单就是关于你的真实身份情况。」北岛静听

了摇头道:「我没什么真实身份,我知道的都说了。」华剑雄冷笑一声把烙铁对

着北岛静左的头按了下去。兹的一声,皮烧焦的气味伴着白烟弥漫开来,

「嗷——」北岛静痛苦的尖叫起来,华剑雄慢慢用力的按着烙铁,从烙铁的把上

也能感觉到房的弹。

眼看着北岛静的惨叫微弱下去,华剑雄才把烙铁松开,北岛静原本红润的

头和昏以及四周洁白的肌肤已经变得焦黑。看着大口喘息着的北岛静,华剑雄

说道:「怎样?想起什么了吗?」北岛静痛苦的摇着头,低声哀求道:「我真的

全说了,你饶了我吧……。」华剑雄叹息一声,把依然灼热的烙铁又烙在了北岛

静的右肋上。「啊——」北岛静变了调的惨叫再次响起。

(三十五)

华剑雄把烙铁一次又一次的烙在北岛静的身体上,在她的双,小腹,大腿,

屁股上都留下了黑红色流着黄水的烙痕,刑讯室里满是皮烧焦的难问气味。北

岛静昏死过去很多次,但很快又被烙铁烙烫得舒醒过来。

「北岛静,你还准备受多少刑再写供词?」华剑雄对着刑架上痛不欲生的北

岛静大喊到,这话让刑架上垂头喘息如死鱼一般的女人哆嗦了一下,华剑雄知道

叫出北岛静的名字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冲击,带着冷的笑,他又拿起一烧得

通红的铁条,蹲下身一把脱去北岛静左脚的黑色布鞋,北岛静纤巧的穿着白色丝

袜的脚露了出来。

通红的铁条烙在了北岛静穿着白色丝袜的脚心上。「啊——」惨叫着北岛静

拼命的挣扎,但脚腕却被麻绳牢牢的系在刑架左下脚的铁环上。

华剑雄看到北岛静因痛苦而扭动的脚,通过白色的丝袜能隐约看到她纤嫩的

脚趾扣紧后又张开。

「你15岁多一点就开始干这一行,曾经受过陆军本部和宪兵司令部嘉奖,

我没说错吧?」说着华剑雄把暗红色的铁条对着北岛静的左脚脚趾缝卡了进去,

脚趾处的丝袜瞬间烧焦,铁条烙烫在北岛静脚趾间的嫩上。

「痛………啊…」北岛静凄厉的哭嚎起来,华剑雄说的一切都让她难以接受

了,被出卖的感觉和体的难以忍受的折磨让她彻底崩溃。

「别……。我说……。」听到这话华剑雄满意的笑了起来,站起身来扔掉手

里的铁条,用手抬起北岛静的下颌看到北岛静憔悴不堪的脸上满脸痛苦和泪水。

北岛静被华剑雄从刑架上解下来后,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刺杀建交大使的情

况写了出来,并按上的指印,身上的烙伤痛得她时不时的呻吟着。侧躺在地上的

北岛静满身的伤痕,那些刑伤被没受刑的雪白肌肤映衬得分外惊心。

看着满身伤痕和血污,只穿着白色长袜躺在地上呻吟和哭泣的北岛静,华剑

雄心低的欲火却升了起来,他用脚把北岛静踹得仰面朝天的躺着,却一眼看到北

岛静双腿间狼籍的样子和灰白色的遗留物,华剑雄摇摇头放弃了享用这个这个日

本女人的打算。

不过该怎样处死北岛静却有些让华剑雄犯愁,说实话的华剑雄一向对杀人并

没多大兴趣,但桥本却要他把北岛静不露痕迹的结果掉。看了看躺在地上闭着眼

睛的北岛静,华剑雄找了手指细的麻绳把北岛静的手腕合在一起捆到身前,

然后拉下屋顶的吊钩挂住北岛静手腕间的麻绳,然后通过屋顶的滑轮很快就把北

岛静吊到了半空,北岛静因为手腕痛得厉害,轻声的呻吟起来,眼里满是恐惧,

惊慌的哭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华剑雄没理会她,把她的双脚左右分开用地上铁环连着的铁镣固定好,这样

北岛静就呈人字型被吊在半空。北岛静似乎预感到什么,全身战抖着哭叫得更厉

害了「别……求求你……饶了………我,别再………折磨我…………」

华剑雄见北岛静这样子说道:「折磨你?」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他靠近北

岛静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把握住她被那被烙铁烙得皮开绽象烂桃子一样的房

狠狠的捏揉起来。

「痛啊——」北岛静摇摆着头发出如母兽般的嘶鸣,北岛静房猾腻腻的,

满是血水和黄色的体,华剑雄揉捏了几下手就全湿了,他感觉到北岛静因剧烈

疼痛而全身的肌都在抖动。

「桥本司令要我不着痕迹的干掉你,你说我该怎样杀死你呢?」华剑雄一边

把手伸到北岛静的腿上,就着她腿上的白色丝袜把手上的血水揩干净,一边轻轻

的在北岛静耳边说。

北岛静这时眼睛突然睁得很大,剧烈的挣扎了一下,原本就惨白的脸色变得

如同死灰。「怎么会?怎么是这样?」北岛静突然哀号起来,她已经明白是怎么

回事。

这时华剑雄却已经从碳火盆里拿出一暗红色拇指的烙棍走到她的面前,

北岛静看到华剑雄手里烙棍慢慢的向自己双腿间伸过来,已经知道华剑雄接下来

要干什么,她紧张得全身的肌都僵硬起来,出奇的是她却没有在发出声音,只

是抽泣着、用牙齿咬住下唇闭紧眼睛把脸扭向一边,似乎已经认命,准备忍受最

残酷的刑法。

北岛静一反常态的神情,却让华剑雄停下手来,没有把暗红色的烙棍捅进北

岛静娇嫩的下体。大概是北岛静放弃抵抗的缘故,华剑雄竟有些下不了手。要不

是需要北岛静的亲笔供词,华剑雄早把北岛静交给吴四宝或刘大壮了,只需暗示

他们一下,北岛静就会痛苦万分的被酷刑折磨死,而他是从不喜欢干虐杀女犯这

样的事。北岛静咬牙等了一会,睁开眼睛看到华剑雄神情古怪的看着自己,就用

哀求的眼神看着华剑雄,哭了起来。

华剑雄看着北岛静软弱的样子,心里叹息一声,定下了主意,他把烙棍放回

火盆里后,慢慢把北岛静右腿上长统丝袜脱了下来,丝袜轻而薄,弹却极好,

华剑雄看见北岛静没受刑的右脚丫小巧白嫩,忍不住握住把玩了一阵,然后把北

岛静的丝袜对折了一下,走到北岛静的身后然后把长丝袜缠在了北岛静象牙色的

颈上。北岛静这时已经知道华剑雄要勒死自己,她努力的回过头,用带着恐惧的

眼神看了一下华剑雄,嘴里想说些什么,但却没机会说出来了,这时华剑雄已经

收紧丝袜。

华剑雄用力的用丝袜勒紧北岛静的脖子,过了一会,窒息的痛苦让北岛静的

体剧烈的挣扎起来,脸色发紫满是痛苦,发出奇怪的声音,并且小便失禁,尿

顺着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终于,挣扎停止了,北岛静的头无力的耷在前,

华剑雄又等了一阵才松了手,在确认北岛静已经死去,才把缠在她脖子上的丝袜

取了下来扔在北岛静吊着的尸体前。

华剑雄转到北岛静尸体的前面,抓着她的头发向后拉,看到北岛静原本美丽

的眼睛毫无生气的还睁着,嘴角有些白沫。华剑雄松开手,北岛静的头象断了似

的又耷拉下来。华剑雄了兜里的供词,摇摇头向刑讯室外走去。他知道自己

一离开这里,就会有专门的特务来整理刑讯室,北岛静的尸体也会被迅速的秘密

处理掉,而且象北岛静这样美丽女人的尸体,大概也难逃那些负责整理刑讯室,

毁尸灭迹的小特务的肆意凌辱。想到这些,华剑雄又回过头看了看北岛静那还悬

吊着的裸尸,心里有些纳闷,为何今天竟如此手软。

36-40

(三十六)

华剑雄回到自己家,倒头就睡,这几天来他都没有痛痛快快的睡个好觉,所

以他自己都准备睡到第二天中午再起床。不过就在他好梦尤酣的时候,床头柜上

的电话却发出的刺耳声音却把他吵醒了。带着些怒气,华剑雄拿起话筒,顺便瞧

了下时间才清晨7点过一点。

话筒那面传来的是黎子午兴奋的声音「处座,共党区委书记周雪萍已经抓到

了!」原本要发作的华剑雄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振奋起来,大声对着话筒说道:

「好,我马上来。」说完放下电话就起身穿衣出门。

华剑雄急匆匆的赶到76号办公室时,黎子午早已侯在门前,由于天色还早,

柳媚、王凤滟都还没到。华剑雄掏出钥匙打开门,还没问话,黎子午就眉飞色舞

的说道:「属下带着弟兄在周雪萍藏身之处附近暗中埋伏,足足守了一夜,终于

等着她回来,她前脚一进门,我们跟着就破门而入…」

华剑雄这时已经坐到皮椅上,点着一支纸烟,听黎子午一五一十的把抓捕周

雪萍的经过说了后大大的表扬了黎子午一翻,然后问到:「人现在关在什么地方

了?」

黎子午笑着回答:「属下牢记处座的指示,对周雪萍礼遇有加,戒具都没给

她上,现在把她安顿在我的办公室,找了两个女人把她看着的。」

华剑雄点头道:「把她带过来,我瞧瞧。」黎子午闻言连声说是,小跑着出

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周雪萍就被黎子午和两个女特务带到了华剑雄的办公室。当华剑

雄第一眼看到穿着淡蓝色无袖旗袍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周雪萍时,心里不由的为

周雪萍的成熟美丽而赞叹。

随着周雪萍慢慢的走进办公室,华剑雄更加专注的审视着这个落入自己手心

的****区委女书记。周雪萍盘在脑后的发髻乌黑透亮,美丽面容投出坚定的

神情,露在无袖旗袍外的手臂雪白细嫩,旗袍开衩处隐约可见的感大腿,穿着

黑色半高鞋的脚以及丰满的部和柔细的腰都让华剑雄欣赏不已,同时也想起

周丽萍的照片来,感觉她们两人长得的确有些象。

见周雪萍已经在屋中站定,华剑雄立刻站起身来,笑着对没看他一眼的周雪

萍说道:「幸会,幸会,今日得见周小姐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见周雪萍面无表情的依旧没看自己一眼,华剑雄又笑着说道:「周小姐年纪

轻轻就在****那里独挡一面,真是难得呐。」

说到这里华剑雄话锋一转,说道:「我想周小姐是明白人,希望你能和我们

合作。」这时一直没瞧华剑雄一眼的周雪萍把眼光转到华剑雄身上,露出一个轻

蔑的冷笑然后从嘴角里挤出几个字:「汉奸!休想!」

华剑雄听到这几个字顿时感到一股火往脑门上窜,额头上青筋直冒,不过他

还是克制住心中的恼怒,干咳两声又笑了起来说到:「周小姐好气节,不过76

号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是知道的,不和我们合作对周小姐你这样美丽的女人来说会

有什么后果,你可要好好想一想。」

说到这里华剑雄不知道为何有些兴奋,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在渐渐变化。

毕竟有黎子午和两个女特务在场,为了掩饰这种尴尬的生理变化,华剑雄又回到

办公桌后面坐下。

而此时的周雪萍心里却一片的平静,昨晚她向市委的领导汇报情况后,市委

就连夜开会讨论,最后指示她尽快转移,天一亮她就往回赶,想收拾一下并通知

老任转移后就撤离上海。但没想到一回到藏身处,门就被撞开冲进一大堆特务,

而为首的正是那个见过面的勾明。

令周雪萍感到意外的时抓捕她的特务并没有捆绑她,虽然一个个都用下流的

眼神从头到脚的看她,但表面上对她还是非常客气,甚至提醒她可以带点行李。

在特务冲进来时周雪萍心里还有些慌乱,那一瞬间她在猜测是黄克己出卖了自己

还是自己回来的路上被特务盯了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周雪萍很快就镇定下

来,提起早已收拾好的小皮箱就被黎子午带到了76号。

「怎么样,周小姐愿意和我们合作吗?」华剑雄的声音传到周雪萍的耳中。

从看到华剑雄的那刻起,周雪萍就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劝诱自己,长着一张堂堂正

正脸象的男人是谁了。华剑雄的照片她在以前市委开会时见过,那是党的锄奸大

队偷拍的华剑雄侧面照。华剑雄是76号出了名的大汉奸,并且双手沾满了共产

党人的鲜血,锄奸大队早把他列入黑名单,但几次行动都未成功。

看着华剑雄满是期待的神情,周雪萍用轻蔑的眼神对视着华剑雄,冷声说到

:「合作?要我出卖自己的同志?」周雪萍把脸甩向一边断然道:「休想!」华

剑雄听到这话终于按耐不住,跳起身来,但这时他又尽力的克制住自己,把高高

扬起要拍桌子的手慢慢的放下,笑了笑说到:「我看周小姐还是多考虑一下再给

我答复。」

就在这时柳媚妖娆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看到凛然不屈的周雪萍站在

办公室里,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周雪萍和她的妹妹长得有些象,柳

媚知道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妇就是从未见过面的周雪萍。柳媚心里满是伤悲,脸上

却依然冷若冰霜毫无异色,她对华剑雄点了点头也没理会一边的黎子午。

「没什么可考虑的,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党的机密!」周雪萍斩钉截铁的声

音在柳媚的耳中回响,华剑雄这时有点失去耐,转头对黎子午说:「把周小姐

带下去,让她一个人想想。」周雪萍听到华剑雄这样说,冷冷的看了眼走到华剑

雄身边的柳媚,在女特务的监视下镇静的走了出去。黎子午向华剑雄看了看,也

跟在周雪萍身后走了。

华剑雄这时已经坐到椅子里,他心情愉快的大笑起来。「你知道刚才那女人

是谁吗?」没待柳媚有回答的时间,华剑雄又接着说到:「她是****的区委书

记,是条大鱼!」说着华剑雄脸色一变,一脸恶狠狠的样子说:「一定要从她那

里得到有价值的情报!」

柳媚这时对他笑了笑,说道:「处座准备什么时候审问这个女人?」华剑雄

深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上说道:「不会给她太多考虑的时间。」说到这里华剑雄

想起昨天抓到的段掌柜,皱起眉头道:「不知道黎子午安排的哪个废物在审讯那

个和共党奸细接头的人,到现在都还没个结果。」柳媚听到这话顿时心跳加速,

没有吭声。华剑雄看了看柳媚道:「你现在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叫那些家伙别偷

懒。」柳媚点点头,走了出去。

柳媚一走,华剑雄看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就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起来。电话

是打到萧红家里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萧红柔美的声音从听筒传到华剑

雄的耳里,华剑雄脸上浮现出温柔,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敲打

着话筒,听到电话里传来萧红激动叫声,华剑雄就把电话放下了,他知道萧红

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为了防止有人监听电话,华剑雄用事先约定方法通知萧红,

他将在今夜去她那里。

(三十七)

柳媚没去多久就满脸苍白的回到了办公室,后面还慌慌张张的跟着两个光着

上身的特务。

华剑雄看到这个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没等他开口询问,一个特

务就结结巴巴的向他报告道:「处………处座……。那………那姓段的……死…

……死了……」

华剑雄听到这里,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一边把手里的

纸烟掐灭一边吼道:「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重要犯人被你们打死了?」

那特务看到华剑雄一副暴怒的样子,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这时脸色还没恢复过来

的柳媚轻轻的说道:「是自杀的。」「自杀?」华剑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接下

来柳媚一五一十的把去刑讯室的情况说了出来。

原来柳媚一进到刑讯室,被大字型固定在墙上的老段已经被酷刑拷打血模

糊,赤裸的身上满是鞭伤、烙伤、割伤,一条腿也被老虎凳给拗断了肿得象水桶

一般细,最让柳媚难堪的是老段的阳具上还吊着两块青砖,而打手正在用烧得

通红的铁条烙着他的。

老段发出的惨嚎差点让柳媚想立刻逃离这个血腥的地方,但她还是克制住自

己,用平时一贯的腔调命令打手们住手。老段喘息了好一阵子,才费力的抬起头

来用血红的眼睛看着穿着深兰色短袖旗袍的柳媚,那一刻柳媚心里七上八下的,

有些担心老段会在意识模糊间暴露自己。

但没想到老段却用流着血水的嘴费力的说:「今天这个才算是真正美人嘛,

昨晚那个货色就差太多了。」说着就哈哈的笑了起来,柳媚听到老段的话,不由

的怔了一下,她实在是想不到老段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时候一边的打手一边用鞭子抽打着老段的脸一边骂道:「这老东西狡猾得

很,昨晚戏弄我们一通,把李蓉干个半死之后却什么也不说。」柳媚一听已知道

黎子午昨晚用女特务色诱老段,但却做了亏本买卖。这时那打手抽了几鞭就停了

下来,柳媚刚想说话,老段突然大喉道:「大爷这辈子也活够了,临死前还能见

到这样的美色,真是死而无憾!」

听到这里,柳媚已经感觉到不对劲,特别是老段盯着自己的血红眼睛,流露

出的坚决让柳媚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快……」柳媚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就

看到老段的头向前低了一下,接着就用足劲重重的向后面的石墙仰了过去。

「砰」的一声,老段的后脑重重的撞击在坚硬的墙上,伴随着头骨破裂的声

音,柳媚惊恐的看到墙上被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涂得凄厉夺目。那一刻,柳媚

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心里满是伤痛,她知道老段是为了自己而自杀的。听到柳

媚的叫声,边上发呆的打手才回过神来,恐慌中又是心跳又是翻眼皮,但一切

都晚了。

华剑雄听柳媚把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说完后,就走到两个一脸惶恐的的打手

面前,「啪」「啪」两声,一个给了个耳光骂道:「废物,还不快滚!」那两个

打手立刻捂着脸落荒而逃。华剑雄叹息一声,转过身把柳媚搂在怀里说道:「别

害怕了,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叫你去了。」说着又轻轻的拍了拍柳媚的背,柳媚这

时已经渐渐的恢复的平静,华剑雄这样温柔的搂着她的时候并不多,这一刻柳媚

突然的想哭,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剑雄,我想进去休息一下。」说完就

轻推开华剑雄,进了办公室的里间。

看着柳媚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里间的门后,华剑雄感觉到今天的柳媚有些反常。

「这姓段的这一自杀……。唉……。」华剑雄有点心烦意乱的坐回到椅子里想起

心事来。柳媚进去没多一阵就出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华剑雄说道:「处座,

刚才那场面实在是太可怕了……。」

华剑雄闻言心里一动,对柳媚笑了笑说道:「现在好点了吧?」说着又皱起

眉头道:「这姓段的死了,追查潜伏在我们内部的共党奸细的线索也就断了。」

说着叹息一声同时用眼睛盯着柳媚的脸,见柳媚脸上没有任何异常变化,又接着

说道:「不过,那个周雪萍是共党的区委书记,有她在说不定会帮我查出谁是那

个神秘的‘枫’。」

说这话时,华剑雄一直注视着柳媚那美丽感的面容,柳媚还是一副冷冰冰

的样子,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华剑雄有些失望又有些轻松,说实在的对柳媚

要求自己留下周丽萍不枪决一事,他一直耿耿于怀,总是挥不去对柳媚的怀疑,

今天和枫接头的段掌柜又在柳媚去刑讯室后突然自杀,这就使得一向谨慎多疑的

华剑雄对柳媚的怀疑就更大了。

「以处座的能力和手段,我相信周雪萍一定会和我们合作的,到时那个奸细

自然就无处遁形了。」柳媚的声音和平时一样的冰冷。

华剑雄点点头一伸手把离他不远的柳媚拉在自己腿上坐下,一边用手抚着

柳媚的背一边调笑着说:「你怎么总是冷冰冰的?」说着就把鼻子伸向柳媚白皙

的颈侧边闻着她的幽幽的体香边轻轻的说道:「不知道‘枫’是什么样子,听黎

子午说多半是个女人,我想说不定和我的柳秘书一样是个美人。」说到这里,

华剑雄把手攀向柳媚的峰,隔着滑爽的绸缎旗袍按揉起来。

「如果她被我揪出来,你知道我会怎样对付她吗?」华剑雄说到这里用手把

柳媚侧在一边的脸弄得正对自己的脸,用恶狠狠的眼睛观察着柳媚,而此时的柳

媚一脸的红潮,美目紧闭,喘息着饱满的脯也起伏得厉害,分明已陷于情欲之

中。

华剑雄看到柳媚这个样子,不由皱了皱眉,感觉自己的心思白用了,但他脸

上却泛起笑容,用手轻拍柳媚的脸说道:「清醒一点,去干你的事情。」柳媚好

一阵才睁开眼睛,用满是渴望眼神的眼睛看了华剑雄一眼后站起身,然后有些羞

涩的问道:「处座,你………你刚才说什么?」华剑雄苦笑一下,刚想说话,这

时办公室的门开了,林美茵一脸高兴的走了进来。

华剑雄对着柳媚扬了扬头,柳媚没再说什么也没理会正盯着她看的林美茵,

走了出去并轻轻的关上了门。这时林美茵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用调侃的语调说:

「你和你的柳秘书真是好兴致啊,一大清早的在办公室里温存,却在刑讯室里留

个死人给我看。」

说到这里脸上露出生气样子,华剑雄听到这里知道林美茵是先去了刑讯室,

看到了北岛静的尸体。心里不由的骂到:「那帮狗崽子,怎么到现在还没把那里

收拾好。」

这时林美茵用淡淡的口吻说道:「你那些手下太不象话,对死人都不放过,

对那女人的尸体干龌龊事……我帮你教训了一下。」

华剑雄恩了一声,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林美茵。林美茵见华剑雄有些紧张,又

笑了起来,说道:「也没什么,胡乱开一枪,不小心就打在了一个家伙身上。」

「哦」华剑雄淡淡的应了一声,自己点着香烟抽了起来。「那小子现在大概

已经送医院了,应该死不了。」

林美茵补充到,华剑雄笑了笑,「那是他运气好。」说完又用让大多数女人

不自在的眼光扫视着林美茵裹在蓝色暗花旗袍下的身体。

林美茵见华剑雄这样子,脸上红了起来,而此时的华剑雄心里却暗自纳闷:

「她的枪会放在身上什么地方呢?」想到这里他的眼睛又在林美茵的身上到处游

走,但还是没有结果。

「别用这样的眼光看人家好不好?」林美茵有些羞涩的说道,华剑雄这时若

有所思的点点头,笑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你一来就好象是兴师问罪

啊。」说着站了起来,走到林美茵身边就把她抱进了怀里,醉人的香味从林美茵

的头发上传到华剑雄的鼻子里,才刚刚感觉到林美茵温润如玉的身体,林美茵就

挣扎着从他怀里逃跑了出来。

华剑雄有些愕然的看着满脸通红的林美茵,林美茵此时有些歉意又有些害羞

的靠近华剑雄,主动把身体依偎在华剑雄身上,轻轻的说道:「我不喜欢这样,

在这种地方……」华剑雄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笑容道:「是我不好……。」

林美茵摇摇头制止了华剑雄再说下去,两人沉默了好一阵,林美茵才慢慢的

说道:「老头子来了,在等你,和我去见他。」说完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华剑雄一

眼,转身开门走了出去。「老头子又来了」华剑雄叹息了一下,心里沉重许多,

跟着林美茵走了出去。

(三十八)

在老头子的办公室里,华剑雄总是觉得很压抑。林美茵就站在老头子的座位

后面,白皙的双臂环抱在前,使得原本就丰满的峰显得更加挺拔,最让华剑

雄受不了的是,他能感觉到林美茵挑逗的眼光,仿佛在考量华剑雄的胆量。华剑

雄面不改色,但却感觉到汗水正慢慢的从全身浸出来。

老头子看不到身后林美茵的情况,仍然一边拨弄着手指上绿玉戒子一边对华

剑雄说:「那女人死了没什么,口供得到了就好了,这样我也可以给上面一个交

代。」

说道这里,老头子把眼睛盯着华剑雄说道:「听说你们抓了个****的关键

人物?」见华剑雄点头后老头子又说道:「不错不错,不过……」说道这里老头

子从烟盒里掏出一烟来,在烟嘴上就着林美茵递来的火点着了,淡淡的烟从

老头子的鼻子里飘出来,老头子又喝了口茶才不急不慢的说道:「我们当前最重

要的敌人是重庆那面,其次才是****。」

华剑雄点头道:「属下明白。」老头子恩了一声说:「重庆方面对我们是知

知底,屡屡刺杀我大员,破坏汪主席的曲线救国路线,这次刺杀建交大使的刺

客既是重庆的人干的,现在又有了口供和线索,那无论如何也要把长春那面的军

统中统一网打尽。」

老头子说到这里哼了一声说道:「而且,派人去长春也是向日本人和满洲国

表示我们对这件事情的重视,他们可是一直盯着咱们的。」

华剑雄听了先是连声应是,然后问道:「老板的意思是我们派人去清剿?」

老头子摇摇头说:「把那女人招供的名单马上电报给长春方面,让他们去抓,但

我们要派人过去参与,争取能得到军统中统在上海情报组织的线索。」

华剑雄点点头说:「属下这就把名单用密码电报传给长春方面,并安排得力

之人过去。」老头子这时又摇摇头说:「上次我们和长春合作就出了问题,建交

大使被刺杀,这次还是你过去吧,其他人我不放心。」

华剑雄听得心理一沉,说实话他现在真的不想去长春,不过老头子已经说出

来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就在这时,老头子好象看出点什么,问道:「剑雄有什

么难处?」华剑雄闻言忙说道:「属下明天就动身去长春。」

老头子听了露出满意的笑容,说到:「你那面事情办完了也尽快回来,那个

****也要安排得力人手审问,争取有所突破。」

听老头子提到****,华剑雄就想起周雪萍美丽的面容,心里有些惋惜自己

没时间亲自审讯这个美丽的女人了。

「你去忙你的吧。」老头子淡淡的说。华剑雄起身行礼后走了出去,并小心

翼翼的把门拉上,在那一瞬间,他从门缝里看到林美茵在老头子的示意下正坐到

他的腿上……。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华剑雄就把刘大壮叫来,让他去准备一下,挑两个干

的特务,明天和自己一起去长春。刘大壮对能跟随华剑雄一起外出办事很是受宠

若惊,欢天喜地的走了。

接着吴四宝也被叫来,华剑雄叫他负责对周雪萍的审讯,吴四宝对接着这样

的美差显然很满意,但同时也提出疑问:「处座你走了,黎子午……。黎副处长

他……。」

华剑雄知道吴四宝是担心黎子午这个副处长来手,听了冷笑着说:「那小

子敢来手,叫他滚一边去,就说是我说的!」

吴四宝听了感觉心里塌实多了,一脸笑容意味深长的对华剑雄说道:「处座

明天就走了,不知道今天要不要先亲自审一审那娘们,杀杀她的威风。」华剑雄

听吴四宝这样说,周雪萍那端庄秀丽的容颜和被旗袍高跟鞋衬托得完美的身材又

回绕在脑海里,他真有点心动。

不过华剑雄还是艰难的打消了这个念头,身为处座的他总不能只为奸一个

女人而改变自己的决定,更何况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办。「这个大美人就

交给你了,算是给你的奖赏,好好的审出点结果。」说道这里华剑雄又想起周丽

萍,「那女人的妹妹也在我们手里,要好好利用。」吴四宝听到这里,一副感激

万分的样子,笑着说道:「处座,她会和我们合作的。」

打发走吴四宝,华剑雄又把柳媚叫了进来,告诉她自己马上要去长春,柳媚

冷艳的脸上露出些惊讶,华剑雄看着柳媚从旗袍开衩处露出的穿着丝袜的修长大

腿,不由的说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柳媚却露出犹豫的神态,摇摇头说道:「我还是不去,我一走这里的事情就

没人处理了,凤滟对这些事情都不熟悉。」华剑雄听柳媚这样说,想想让柳媚留

在家里也好,就叫她安排把从北岛静那里获取的长春军统人员名单用密码电报传

给长春方面。

柳媚出去后,华剑雄就把脚翘在办公桌上抽起烟来,不一会穿着桃红色高开

衩无袖旗袍和桃红色高鞋的王凤滟走了进来。王凤滟一进来就半蹲到华剑雄身

边,把头依偎在华剑雄的腿上用有些幽怨的声音小声的说道:「听柳姐姐说,你

明天就要去长春……。」

华剑雄闻到王凤滟身上传来的成熟女人的体香,心里一阵阵的躁动,他能感

受到这个女人对他的依恋,笑了笑,他用手托起王凤滟的脸,细细的欣赏着她的

感的红唇,满是诱惑的眼睛。「你明天跟我一起去长春。」华剑雄说,王凤滟

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来,使得她原本就艳丽的面容显得更加光彩夺目。

(三十九)

萧红整整一天都在激动和喜悦中渡过的,早上接到华剑雄的电话后,她就取

消了计划中的所有安排。等待是很漫长的,萧红有时到别墅的小花园里走走,有

时又叫来阿梅聊聊,阿梅见萧红那种掩饰不住的幸福样子,眼里闪烁着俏皮的光

芒问:「是不是他要来了啊?」

萧红笑了起来:「你这死丫头真是鬼灵。」

华剑雄来这里不是一次两次了,阿梅是除萧红外唯一看见过他面容的人,作

为萧红的心腹,阿梅控制着别墅后院的小门的钥匙,而华剑雄每次就是从那里进

到别墅里面。好不容易天黑了下来,阿梅也有些显得兴奋的去了后院,临走的时

候还对着萧红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

看了看时间,还不到7点。萧红开始心的准备起来,她要用最完美的形象

来迎接华剑雄。

沐浴后回到卧室,萧红换上了一套致的浅蓝色丝质内衣,同色的吊袜带

和色的长统丝袜。外面披上件薄得透明的纱衣后,萧红就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发

起呆来,镜中的自己显得感万分,即使没有化妆,萧红的美也是超凡脱俗的,

红润的嘴唇,挺直的鼻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着成熟和韵味,而那种高贵

而又感的气质更是大多数女人所没有的,而这一切都只完全属于她深爱着的华

剑雄。

看着镜子,想到华剑雄就快来了,萧红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烫,恍惚间仿佛自

己是个等着外出已久的丈夫回家的女人,这种感觉很好。这个乱世结束后,也许

自己就能成为华剑雄的妻子吧,萧红心里这样想着,对着镜子有些迷茫的笑了。

华剑雄来到别墅后院的小铁门外时,已经夜深了。门是开着的,阿梅在那里

等了不知多久,但华剑雄一出现,她就带着笑容把华剑雄迎了进来。华剑雄对着

她点了点头,由于头上的帽子压得很低,阿梅只看得见华剑雄下面半张脸,她俏

皮的向别墅楼上亮着灯的窗户指了指,华剑雄没说话就进了别墅,只留下对着他

背影发怔的阿梅用手指缠绕着辫稍。

推开虚掩着的门,华剑雄轻轻的走进去时,透过笼罩着大床的粉红纱帐就看

到萧红闭着眼睛斜靠在床头。纱帐朦胧的感觉加上萧红感的穿着让华剑雄的心

跳和呼吸都瞬时加快,华剑雄把帽子扔到一边,来到床前。

萧红穿着粉红色高拖鞋的双脚露在床外,华剑雄蹲下身用一手指轻轻的

在萧红穿着丝袜的右脚脚背上滑过,丝袜很薄,房间里温馨的灯光虽然有些暗,

但华剑雄仍然能看到丝袜下被白皙的皮肤衬显出的淡蓝色细小血脉。华剑雄轻轻

的把粉红色高跟拖鞋蜕了下来,萧红那小巧而又柔润的玉足就被他捧在手心里。

从华剑雄轻柔的触到脚背的那一刻,萧红就已经醒了过来,虽然心里的爱

意和激动已若狂潮般席卷她的心灵,但她却克制住了起身投入华剑雄怀抱冲动。

华剑雄的手是那样的温柔,他的喘息声是那样的熟悉,自己的脚被华剑雄摩挲和

亲吻着,那是种酥痒而又幸福的感觉,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就是华剑雄的女神!

华剑雄的手顺着萧红的脚向上移动着,裹在丝袜里的小腿,圆润的膝盖,华

剑雄喜欢丝袜带来的柔滑触感,伴随着自己的抚萧红已经发出轻轻的呻吟,看

着她美丽绝伦的脸上出现的一抹艳红和白色丝衣下若隐若现曼妙身体,华剑雄的

欲念如火山般爆发。

萧红微微的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用有些笨拙和疯狂的脱掉自己的

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而那身体上威猛的突出更令她全身酥软。当华剑雄沉重

的躯体猛的压到她身上,热烈的吻着她,用手抚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拉扯掉她

浅蓝的罩和感小内裤并用手指探索着她最神秘最柔嫩的部位时,萧红感觉到

一种窒息般的快感,仿佛灵魂都要从身体里被挤压出来一样,华剑雄的爱是那样

的猛烈和暴,在意识有些模糊的时候,萧红就感觉到腿被分开,紧接着华剑雄

那火热的东西就进入到她身体的深处,萧红欢乐的呻吟起来……

华剑雄一起一伏的抽动着,萧红紧窄湿润的道和销魂夺魄的呻吟带给他无

尽的快感和满足,在萧红默契柔顺配合下,他变换着体位享用着她无暇的体,

当他抽搐着开始爆发,把进萧红身体里时,萧红的身体也痉挛起来,她用

力的抱着华剑雄叫了起来……

纱帐已经挂了起来,身上搭着薄被的华剑雄半靠在床头上,萧红则闭着眼睛

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她沉浸在幸福宁静之中。

好一阵,萧红用柔美的声音说道:「你腿上的伤就是遇刺留下的吗?」

华剑雄恩了一声,刚才萧红看他伤疤时心痛的表情又浮现出来了,他说到:

「伤得不重,已经愈合了……你来过76号来找我?」

「是你的柳秘书给你讲的吧?」萧红笑了起来,华剑雄笑着点点头温柔的说

道:「柳媚说有报社的女记者来找我,我听她一形容你的样子就知道是你……下

次别来了,76号不适合你去。」

萧红点点头低声说:「我看见那个刺客被你的手下折磨得不象人样了……我

真有点可怜她。」华剑雄笑了笑说:「你总是那么心软。」萧红叹息一声有些忧

郁的说道:「近来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担心有一天我会暴露了身份……」

华剑雄听得一怔,笑了起来:「怎么会!别胡思乱想了,你不直接从事情报

工作,而且还有我在。」说到这里华剑雄温柔的补充到:「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

你的!」萧红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阵的温暖。

这时华剑雄起身从衣服里拿出北岛静的供词给萧红看,要她把供词的内容传

递给重庆方面,随后又把北岛静和第二天去长春的事讲给萧红听。对北岛静的刑

讯,华剑雄一带而过,但萧红看着有些血迹的供词也能知道那女人一定是饱受毒

刑,不堪折磨才写下这样东西。

「我会很快把这些情报传递回去。」萧红一边把供词放到床角一边说。华剑

雄笑了笑又说道:「北岛静招供的几个长春军统人员,我看多半是日本人掌握的

军统外围人员,应该不会牵连出重要人物,老头子这次派我去真是白费心机。」

萧红听了娇声笑了起来:「是周佛海那大汉奸吗?」

华剑雄笑着点头说:「就是他,你笑得真轻松啊,我可是看见他就有点儿紧

张,那老家伙……嘿嘿。」说到这里华剑雄把手伸到萧红的前揉捏起她嫩滑的

房,萧红娇笑着把身体靠向华剑雄说道:「那长春军统的事情需要报告给重庆

吗?」

华剑雄把身上的薄被揭开欣赏着萧红还穿着吊袜带和色长统丝袜的迷人身

体,摇摇头说道:「抓捕长春军统的事情是周佛海直接给我下的命令,此事一旦

泄露我也别想在76号混了。」

萧红听了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却已感觉到华剑雄的坚硬的下身在自己穿着丝

袜的腿上顶动着,接着华剑雄就翻身压到她的身上,萧红顿时忘掉了世俗一切,

沉浸在无边的爱和欢乐中。

(四十)

就在华剑雄还在充分享受着萧红的体给他带来的快乐时,一身疲累的柳媚

才刚回到祥和公寓。沐浴后只穿着黑色丝绸内裤和罩的柳媚躺在柔软的床上,

柳媚把洁净的绸被盖在身上,那种肌肤和纺织物接触舒适感觉让她轻松了许多。

罩紧缚着丰满的的感觉很特别,虽然大多数女人在睡觉时会去掉罩的束

缚,但柳媚却习惯戴着罩入睡。

整整一天,柳媚都在内心的煎熬中渡过。周雪萍的被捕让柳媚焦急万分,周

丽萍还没营救出去,却又出了黄克己这个叛徒,因他的变节已经有7、8个同志

被捕入狱,但最关键的是周雪萍落入了76号的魔掌。老段的自杀也让柳媚痛苦

不堪,一想到老段为了免除暴露自己的隐患,把头撞向墙壁的那一瞬间,柳媚就

后悔不该听华剑雄的话去刑讯室,或许那样的话老段还不会自杀。

下班后柳媚没有回家,她又到76号所有的刑讯室转了一圈,让她欣慰的是

没有看到周雪萍的身影,但她也知道周雪萍被刑讯只是早迟的事情。在一间刑讯

室,柳媚意外的遇见了黎子午,他正在拷打两个今天才被捕的年轻女大学生,而

叛徒黄克己正陪在他身边充当无耻的帮凶。

那两个女学生一个被分开腿倒吊着,打手们正一前一后的用皮鞭抽打着她,

而她的下体和雪白的大腿满是鲜血和白色的,显然她已被最暴的夺去了少

女的贞,在皮鞭的抽打下,她痛苦的呻吟在刑讯室里回荡,而另一个已经昏迷

过去的女大学生却还在被两个特务同时奸着。

柳媚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去,没想到黎子午却跟着追了过来,带着一脸的假

笑向她问好还要自己在华剑雄的面前美言几句,但柳媚从他的眼睛里分明看出愤

怒和毒的怨恨,柳媚知道黎子午因周雪萍的事情跑到丁默村处邀功而被华剑雄

训斥的事,她没理会黎子午就离开了那里,再后来就在关押周丽萍的楼下遇见了

一脸春风的吴四宝。

吴四宝一见到她就必恭必敬的行礼问好,柳媚知道表面上长得五大三的吴

四宝其实是毒得赫赫有名,所以也就小心的和他周旋,问了几句才知道他一脸

春分得意是因为华剑雄把周雪萍交给了他审讯,而周雪萍正关押在周丽萍楼下。

吴四宝来这里原本想去劝诱周雪萍与他合作,不过他在门外溜达了一阵又改

变了主意,跑到周丽萍的门外向里面望了望就下来了。柳媚没和吴四宝说几句,

就回到了华剑雄的办公室,一个人呆在那里想着解救周雪萍姐妹的事,但一直到

她离开76号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来。

柳媚躺在床上心里很乱,又回想起华剑雄几次试探她的情形,虽然每次她都

应对得当,没给华剑雄更多的线索,但她知道危险正在逼近自己。想起华剑雄,

柳媚心里就是一种复杂的滋味,华剑雄很特别,柳媚总感觉到他身上有着特别的

魅力,使得自己不知不觉的深爱上他,但他的身份却是个76号的魔头,是个国

人痛恨的汉奸,可又有好几次柳媚感觉到华剑雄对自己身份的痛苦和愤怒,柳媚

始终看不透他,或许这是华剑雄永远的迷吧。

华剑雄对****人似乎非常的仇视,这一点在华剑雄抓捕、审讯乃至处决共

产党的冷酷和热情上表现出来,柳媚知道真的身份暴露,华剑雄会毫不留情的逮

捕自己。以前在和华剑雄亲热时,她曾试探过华剑雄,华剑雄冷酷的回答让她心

里发冷也让她陷入更强烈的情欲之中,她喜欢被华剑雄折磨,那种和痛苦同时产

生的快感让她不能自拔,她甚至有些希望自己落到华剑雄的手中,让华剑雄真实

的拷打折磨自己。

想着这些,柳媚感觉到身上热得厉害,头也晕乎乎,她把被子从身上拉开,

感觉好了许多,但脑子里一会儿想起周雪萍一会想起华剑雄冷酷时的模样,时不

时下午在刑讯室里看到那两个被黎子午折磨的女大学生也出现在混乱的脑海里,

渐渐的柳媚的眼皮沉重起来,意识的世界混沌起来……

「咚- 咚- 」的猛烈的撞门声传来,接着是门被撞开时发出的巨大声响,这

一切让柳媚蓦然从柔软的床上坐了起来,在她还没有更多的动作时,屋里所有的

灯都被打开,刺眼的灯光让柳媚不能适应的闭上了满是疑惑的眼睛,她只来得及

看见几个人影向她冲过来,就被人抓住头发从床上楸得跪到在地板上。

柳媚叫了起来:「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没人理会她,她的手臂被人扭到

身后,接着手腕就被冰冷的手铐铐在一起,手铐压得那么的紧,手腕上的巨痛让

柳媚呻吟起来,柳媚隐隐感觉到什么,这时候被铐在身后的手臂被人上上抬起,

剧烈的疼痛使得柳媚把上身向前倾得几乎挨到地面,她艰难的抬起头想看看这些

人是谁,但也只能看到面前站着那人的腿,「抬起她的脸。」

熟悉的声音传到柳媚的耳里,接着头发就被人从向后拉,头皮和肩关节都痛

的厉害,但柳媚的脸却被强制的拉了起来,印如她眼帘的是一脸得意的那个平

时让自己觉得毒的吴四宝。这时候,柳媚感觉到自己的心向下沉,她知道了自

己的处境,但同时也疑惑76号是怎么识破自己身份的。

吴四宝这时用悠闲的声音说道:「柳秘书,呵呵,想不到吧?」柳媚忍着内

心的惊乱大声叫道:「吴四宝,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剑雄知道了不会放过

你的。」吴四宝哼了一声大笑起来:「柳小姐别做戏了,周丽萍那小妞什么都说

了,我也没想到咱们特工总部赫赫有名的冷美人竟然是****的奸细。」

说到这里吴四宝又笑起来:「一切都是意外啊,今晚把周丽萍给提出来细

细审了审,那婊子居然把我们的柳秘书给供了出来,唉—意外意外。」柳媚顿时

感觉心象被掏空一般,那次在周丽萍面前表露身份后,她一直就有种心里不塌实

的感觉,没想到在刘大壮手里饱受酷刑都没有变节的周丽萍竟然出卖了自己。

柳媚呻吟了一声,但抱着最后的希望她大声说道:「吴四宝,你敢用酷刑利

用人犯栽赃陷害我,处座会辨明真相的!」吴四宝听了冷笑起来说道:「我也怕

我是栽赃陷害柳秘书啊,所以连夜找到处座……没处座的指示我可不敢动你半

毫毛!」说道这里吴四宝向边上一让,柳媚就看到华剑雄出现在眼前。

「剑雄!」柳媚感觉身上顿时没了力气,一种熟悉的燥热燃烧着她的身体,

华剑雄蹲到了她的面前,柳媚看到华剑雄的眼光在她只穿着黑色罩和丝内裤的

身上游走,她用哀求的口吻对华剑雄说道:「剑雄,叫他们出去,让我……穿上

衣服。」

华剑雄面无表情用漠然的眼光看着柳媚,然后就是重重的一耳光打在柳媚的

有些苍白的脸上,「啪- 」柳媚感觉到眼前金星四,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鲜

血已顺着嘴角流出。「贱货!」华剑雄咬牙切齿的骂到「别废话了,把你知道的

都说出来!」

华剑雄的语气让柳媚心里酸痛得厉害,但她还是坚定摇了摇头。华剑雄猛的

站起身,恶恨恨的声音让柳媚感觉到一种混合着恐惧的快感,「押回去,连夜刑

讯。」华剑雄的声音仿佛变得很遥远而模糊,但柳媚还是听到了后面的话「只要

别让她死掉,你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用任何手段撬开她的嘴。」

41-45

四十一

当柳媚光着秀美的脚,反铐着手被押进华剑雄那间熟悉的刑讯室时,她罩

的左边肩带已经滑落在手臂上,这样她大半个雪白浑圆的峰和红嫩的头都暴

露在外,下身的黑色丝质内裤也被扯得一边高一边低。

在被押送回来的车上,吴四宝一直肆无忌惮的猥亵着她,揉捏,扣挖着她身

上所有隐秘的地方,柳媚挣扎叫骂也无济于事,华剑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但从那一刻起原本的升腾的渴望和快感就也跟着消失无踪,变成了耻辱和痛苦。

吴四宝在她身上乱的手让她恶心不已,但吴四宝在她反抗时的话更让她恨

不得立刻死去“柳秘书,你知道76号里有多少人想你吗?你平时冷若冰霜,

我想看看过会你被几个人一起轮奸时是不是还是那样,我真想听听柳秘书被时

会发出怎样的叫。”说到这里时,吴四宝还把手指进了柳媚的下身,然后拨

出来凑到鼻子上怪模怪样的嗅着,一脸陶醉的样子。

在柳媚一跨进刑讯室,就被打手按压在桌子上,一个打手按压着她的肩使得

她的上身紧紧的贴在桌子上,接着那条感的黑色小内裤就被人从后面撕开,柳

媚咬着牙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知道下流的强奸开始了,当吴四宝喘息着从后面

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眼泪从眼角滴落在桌子上,道因强奸而火辣辣的疼痛,猛

烈的冲击使得她的身体在桌子上前后来回的挪动着,一边的打手也都在她的背上,

屁股,腿上乃至脚上揉着,恍惚间她还看到刘大壮,黎子午也出现在刑讯室里,

柳媚痛苦万分的用眼睛看到桌子后面华剑雄常坐的椅子,那一刻让她想起华剑雄

审讯女犯时常常坐在那里抽着烟,悠闲的指挥手下用刑。

柳媚闭上了满是泪水的眼睛,心里呼唤着华剑雄的名字,一切都不再那么痛

苦,世界变得虚幻无比,柳媚有些惊奇的看到自己被吴四宝强奸的情景,甚至看

到在自己的娇嫩的户里快速出入的大阳具,吴四宝在战抖中结束后,自己又

被拖到地上跪着,刘大壮捏着自己的脸把丑陋的阳具塞进了被强迫张开的嘴……

轮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第一轮结束后,第二轮又开始了,特务们异常的兴奋,

用各种可以想到的方式奸着柳媚,异常暴的轮奸让柳媚昏死过去很多次,但

很快又被更暴的弄醒,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奸终于结束了,柳媚发现自己侧躺

在冰冷的地上,手依然铐在身后,红肿的户,撕裂的肛门、饱满的房,雪白

的大腿、秀美的脚上,苍白异常的脸上,嘴里都是打手们留下的腥臭的,吴

四宝没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残酷的刑讯就开始了。

鞭子在裸体上留下乌红的伤痕,老虎凳压得腿骨发出的声响,铁签字刺进脚

趾时留出的鲜血,烧得通红的烙铁在房上、大腿上留下的流着血水的烙痕……

酷刑一件接一件的用在柳媚的身上,虽然在尖叫,挣扎,一次又一次的昏死过去,

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她却奇怪自己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柳媚怀疑自己是不

是已经死去。她发现自己象局外人一般在观看着打手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没

有体的疼痛但整个人却空空荡荡。当她都真的以为自己的确已经死去的时候,

华剑雄的身影出现在刑讯室里,就如同灵魂回到了体,柳媚立刻就没有了那种

虚幻的感觉,那一瞬间,酷刑折磨造成的剧烈的疼痛和虚弱也突然出现,柳媚呻

吟起来,同时强烈的欲望从心里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兴奋的看到华剑雄

带着奇怪的笑容拿着一把尖刀走向自己,这时又有一种难以抗拒的恐惧使得自己

被大字刑紧缚的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

华剑雄那熟悉的脸忽然变得朦胧起来,柳媚低着头看到自己满是伤痕的左

被华剑雄用力的掐住,他手里的尖刀贴在房的下方慢慢的从下向上开始切割起

来,房下方的肌肤顿时翻卷起来,鲜红的血顺着刀身染红了华剑雄的手,柳媚

首先感觉到的是如潮水般冲击的快感,同时还有难以忍受的痛从前传来,“剑

雄——”

痛不欲生和消魂的快感让柳媚凄惨的叫了起来,她想看清楚华剑雄脸上的表

情,但华剑雄的脸已经变得更加模糊,他还在用力的割着,柳媚的左最终血淋

淋的离开自己的身体并被华剑雄随手扔在地上,当几乎已被烙焦的右也被华剑

雄割下时,柳媚感到自己的子在收缩着,无边的快感冲击得她再也感觉不到一

丁点的痛,她呻吟着,头发被华剑雄楸着,脸被迫向下,柳媚看到自己的前是

两个还流淌着鲜血的大窟窿,鲜血染红了蠕动着的腹部然后又象蚯蚓一般流到洁

白的腿上,而那把血红的尖刀正慢慢的逼近自己已经湿透的户并狠狠的捅了进

去,柳媚尖叫起来,道乃至全身都在痉挛,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让她难以控制的

哭泣起来,但那种感觉只持续不到一秒钟,“哈哈哈——”的笑声让柳媚惊恐万

分的发现黎子午笑着站在自己面前,他手里正握着那把捅进她下身那把刀的刀

把,所有的快感消失无踪,羞辱、恐惧、悲伤、使得柳媚如坠地狱一般,眼睛如

同被封闭无法视物,她张开嘴也发不出一点声音,那种难受刺激得柳媚疯狂的挣

扎起来,“啊——”终于柳媚听到自己绝望的尖叫,眼睛猛的睁开,却发现自己

躺在家里柔软的床上,床头的灯发着橘黄而柔和的光。

柳媚好一阵子都一动不动的喘息着,自己都能感觉到心跳的声音,过了好一

会,她才终于肯定刚才的一切只是个可怕的梦境。柳媚稍一挪动身体,就感觉到

靠近下身的床单很湿,她用手探下体,触手处满是滑腻润湿,柳媚意识到自己

是在梦里达到了强烈的高氵朝,她感觉自己有些虚脱,心里慌得厉害,梦里的一

切她都清晰的记得,华剑雄折磨自己时的快感和黎子午出现时的耻辱和恐惧,让

柳媚再次喘不过气来,柳媚下了床,带着些疑惑看着屋里再熟悉不过的一切,好

一阵才赤着白皙的脚慢慢的走进了浴室。

潜伏(四十三)

2004。7。7柳媚一个人呆在华剑雄的房间内,今天她的心绪很乱。早

上华剑雄在上飞机前意味深长的看她的眼神和昨晚那可怕而刺激的梦境一再的浮

现在脑海中。让柳媚心乱的并不是危险来临的感觉,而是她知道周雪萍现在已被

吴四宝提进了刑讯室好一会了,身处76号已久的柳媚知道一个女人被提进刑讯

室的悲惨后果,她知道现在的周雪萍或许正悲惨的被吴四宝和他的手下凌辱着,

也或许正受着残忍酷刑的折磨。柳媚对周雪萍并没有直接的接触,她不知道看上

去美丽娇弱的周雪萍能否经受得了从神到体的折磨。

华剑雄的走,对营救周雪萍姐妹来说是个机会,这也是柳媚不跟着华剑雄去

长春的原因,不过即使华剑雄已经离开,要在76号把一个活人弄出去也是非常

困难的。柳媚在脑子里设想着种种办法,但都不稳妥。76号有2个门,一个正

门一个后门,无论哪个门都守备森严,除此之外就是1丈高的高墙,墙头上还拉

上了带刺的铁丝网,虽然没通电但要想翻越没有特殊的工具也很难办到。柳媚知

道以自己的身份再编造一个理由或者伪造一份华剑雄签署的文件多半能蒙骗守卫,

把周氏姐妹弄出76号,但自己也会因此暴露身份而必须和周氏姐妹一道转移。

柳媚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里否决了这个方案,她不能因为营救周雪萍而放弃自己

的任务,柳媚知道自己潜伏在76号的价值。

柳媚走到华剑雄平时常坐的椅子边上,看到桌上熟悉的摆设就想起了华剑雄,

华剑雄一直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他总是一种很明、冷酷、热心于侦缉抓

捕和审讯抗日反伪人士的模样,但华剑雄在没有外人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烦恼

和愤怒却让柳媚记忆犹新,华剑雄似乎很敏感“汉奸”“走狗”“卖国贼”这些

字眼,那次周丽萍痛斥华剑雄汉奸后他那种从没表现过的愤怒,无奈和深沉的悲

伤在柳媚的脑海里突然清晰起来,那时的华剑雄仿佛更真实一些。突然有个念头

在柳媚心底升起:或许在华剑雄内心深处并不想一直戴着“汉奸”这顶帽子,只

不过是因为积重难返而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柳媚知道华剑雄和丁默村等人都是

追随汪卫而和重庆国民党方面决裂的军统人员,为此国民党也多次派人刺杀,

欲除之而后快,华剑雄也因此抓捕和处决了许多国民党军统和中统的地下人员。

想到这里柳媚感觉到一丝希望,但华剑雄一向对****地下人员近乎疯狂的抓捕,

折磨和屠杀,又让柳媚的心沉重起来,她皱起细眉不由的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有

些幼稚,居然想去争取华剑雄。柳媚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冷

冰,她向门外走去,决定先去刑讯室看看周雪萍的情况,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华剑雄到达长春后就被伪满洲国大特务唐书强接到了位于新民路的伪军事部,

在拜会过相关要员后,就被唐书强带去了位于城北郊区的秘密监狱旁边的别墅式

公寓里安顿下来。一路上唐书强都和华剑雄有说有笑的聊着,上次华剑雄到长春

和唐书强喝过好几次酒,所以两人都很熟悉。没在公寓坐一会,华剑雄留下王凤

滟在公寓休息,带着刘大壮去了附近的秘密监狱。

这坐秘密监狱规模并不大,高墙围绕的院子里就并排着两栋三层的灰色楼房。

院子的墙外有几栋别墅,还有一些背着枪的士兵在附近巡逻。一进院子的大门华

剑雄就隐隐听到各种痛苦的嚎叫和呻吟,华剑雄笑着对正带路的唐书强说道:

“看来老兄收获不小啊。”唐书强听了有些得意说道:“这还多亏了华兄的情报,

昨晚我派人连夜抓捕,连夜突击拷问,今天上午顺腾瓜有抓着好几个。”说到

这里唐书强叹息一声满脸感激的对华剑雄说道:“上次贵方建交大使被刺,我被

一伙小人挤兑,差点丢了前程。这次华兄提供情报真是帮了小弟大忙,以后有什

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唐书强必定赴汤蹈火。”华剑雄听了恍然大悟,难怪唐书强

一路上对自己这样热络。笑着说:“客气了,客气了。”说话间两人进到灰色楼

房里面,望眼看去,华剑雄就看到过道两则编着号的刑讯室,而各种痛苦的嚎叫

就从那一扇扇半掩着的铁门里传出来。

唐书强带着华剑雄挨着每间刑讯室看了一下,无一例外的都是男犯正被几个

打手用各种残酷的刑法拷打。华剑雄算了算总共有7个人,唐书强这时又带着华

剑雄上了2楼,笑着说:“楼下那些没什么意思,这层楼是几个女的。”说着唐

书强推开一间刑讯室的门,华剑雄就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人被大字型的吊

在门字刑架上,两个打手正一前一后的用鞭子抽打着那女人满是伤痕的身体。唐

书强摇摇头说道:“真是顽冥不化。”说着带着华剑雄走到第二间刑讯室,一个

象学生一样的年轻女人正被按得跪伏在刑床边上,一个打手正从后面强奸着她,

华剑雄看到那女人还有些稚气的脸上满是泪水,雪白的大腿上满是鲜血,鞭痕和

烙伤。唐书强这时的笑道:“这小女人是师范学校的学生,昨天晚上进来嘴

硬得很,还是个处女,下面也紧得很,费我半天工夫才给她开了苞。没想到到现

在还不开口。”华剑雄听到这里感觉自己兴奋起来,唐书强这时拉着华剑雄走出

刑讯室,暧昧的笑道:“华兄有没有兴趣亲自拷问人犯?”没等华剑雄说话,唐

书强又笑着说:“今天早上在火车站意外抓到一个漂亮娘们,这娘们的容貌和身

段真是让人消魂,华兄跟我来。”华剑雄一听来了兴趣,跟着唐书强走到最里面

的一间刑讯室。

这是二楼过道最深处的一间刑讯室,铁门关得紧紧的,只从铁门下边的门缝

里透出点光来,让却没有任何声音。唐书强带着点神秘的笑一边拿出把钥匙开了

铁门。华剑雄在唐书强的带领下走进去就看到刑讯室当中悬空背吊着个女人,女

人低垂着头,瀑布似的长发遮住了整个脸部。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拔得光,只剩

下腿上的已经挂破的色丝袜和脚上的黑色高鞋。那女人穿着黑色高鞋的脚

已被吊离了地面,即使在昏暗的刑讯室里也能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被皮鞭抽

打出来的鞭痕,两只丰满的房上也满是血污,头紫红的肿胀着,看来是受过

刑,大腿内则的丝袜上有些血迹和湿痕,以华剑雄的经验看来那多半是部被

用过刑或是已被野蛮强奸过,那女人一动不动,看来已经昏死过去。除此了那些

伤痕之外那女人身上还算完好,虽然华剑雄没看到那女人的长相,但已被那女人

丰润的体态和雪白的皮肤已经受刑后别样的美态所打动,他看到一边的刑凳上搭

着那女人深蓝色的绸缎旗袍和黑色的内衣,不由的感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

唐书强围着那昏迷中的女人走了一圈,伸出手在女人的滚圆的臀部上捏了一

把,说道:“今天早上我的弟兄押着他们的叛徒在火车站蹲点,没一会那家伙就

告诉我们他曾经见过这娘们,我的兄弟就把她给逮住了。”说到这里,唐书强一

把扯着那女人的头发,提起她低垂的头来。华剑雄看了一眼,顿时就呆住了。那

是一张紧闭着双眼,苍白而美艳的成熟女人的面容,华剑雄认得她,因为她就是

华剑雄的情妇,也是军统长春站的情报人员颜雨。华剑雄脑子里面急转着各种办

法,心里想到如果隐瞒自己和颜雨的关系,一旦颜雨熬不过酷刑就很可能牵涉出

自己,好在颜雨只知道自己在76号的身份。不过日本人和老头子一向疑心很重,

要是………“华剑雄感觉到有点闷热。”怎么样不错吧,这女人进到这里还不老

实,直喊自己冤枉,我又叫那叛徒来,那家伙发誓曾经偷偷看到这女人和他上面

的头头说过话还交换过什么东西呢!嘿嘿没想到这女人还是死不认帐,老子就叫

兄弟把她拔光奸了个死去活来,然后又给她上刑,后来想到华兄你要来,就停了

手,吊在这里。“说到这里唐书强笑起来”算是送给华兄的一点见面礼,不知

华兄有没兴趣亲自拷问这女人?“唐书强松见华剑雄没有说话,又笑着说:”

我就是怕我那帮弟兄忍不住把这娘们整得不象人样,所以才把刑讯室的钥匙拿在

自己手里。“华剑雄这时候恢复了冷静,看了看还昏迷不醒的颜雨,然后装出一

副高兴的样子对唐书强说道:”真是谢谢唐兄的安排。“唐书强听华剑雄说这话,

哈哈的笑了一声说:”这间刑讯室专门进行过隔音处理,华兄就是把这女人整得

叫死叫活外面也听不到的,好了我们就不在这里打扰华兄了。“说着拉着刘大壮

边望外走边说道:”刘兄弟跟我到隔壁去消遣消遣。“刘大壮闻言也高兴得嘿嘿

哈哈的跟了出去。

潜伏-续(四十四)

唐书强和刘大壮一出门,屋里顿时静了下来,墙上的挂钟嘀哒的声音格外的

刺耳,间或还能听到吊在屋子正中的女人似有似无的痛苦呻吟。但华剑雄的鼓膜

却被另一种声音占满了,那是他自己的心跳。他慢条斯理地向昏迷不醒的颜雨走

过去,眼睛盯着那满是鞭痕的熟悉的裸体,脑子却在急速地运转,估量着眼前的

形势。难道日本人已经怀疑自己了,故意给自己设下一个陷阱?看来不象。他这

一向都是小心谨慎,没有任何疏漏,自忖日本人和76号都没有怀疑自己的理由。

至于颜雨,既然敢和她保持体关系,他还是有些底的。其实这个女人在军

统的资历比他差不了多少,他加入军统正是戴老板主持复兴社的后期。后来组织

急剧扩大,开办训练班,招收了不少学生学员,由德国教官训练,颜雨就是那时

加入组织的。她是吉林人,原在东北大学读书,九一八事变后流落关内,一心想

打回老家去,所以就参加了军统。他记得当时德国教官的训练是非常严格、甚至

严酷的。专门有反侦缉、反刑讯的课程,对被敌方抓捕后熬刑有详尽而逼真的心

理和生理模拟训练。颜雨当时比他低几届,但她的出类拔萃在全训练队是有名的,

连德国教官都赞不绝口。以她受过的训练和对自己用情之深他相信她不会胡乱把

自己咬出来。况且从她身上刑伤的程度看,她受的刑并不重,主要是暴的QJ和

长时间的绑吊使她昏过去的。他知道再坚强的女人面对QJ特别是LJ也会被打倒的。

况且这种背吊的厉害他比谁都清楚,单单吊两个小时就足以让心理脆弱的人

崩溃。

想到这儿,华剑雄心里略微放松了一点,这一切不象是个圈套,只不过是个

巧合罢了。

思间他已经走到颜雨的跟前,看到浓密的长发下那张苍白却依然俏丽的脸,

突然间他意识到刚才犯了一个大错误。唐书强刚才给他看颜雨的脸时,他没有马

上承认认识她,现在想挽回已经晚了。这怎么办?他心里又烦躁起来。这里是满

洲国,在关东军的掌心里,日本人的心狠手辣是路人皆知的。他们有数不清的酷

刑可以让眼前这个女人开口。况且他非常清楚组织的规定,组织人员被捕后熬刑

7 天就可以招供,以保全自己。而与被捕人员有关的组织成员要在这7 天内组织

撤退并安排善后。颜雨虽然不知道他在76号的使命,但只要她说出以前就认识他,

那他就危险了。身上又燥热起来,他强使自己镇定下来,伸手去拨弄颜雨的长发。

他知道他的动作不能停下来,他不能停下来思考。虽然唐书强告诉他这里不

会有人打扰,但他自己就是搞特工的,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况且这里是日本人

的天下,恐怕不只是有耳的问题,隔墙有眼也说不定。他知道德国有一种单向透

视玻璃,专门用在刑讯场所。说不定现在就有人在隔壁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一举

一动。

即使不是为了监视自己,特工部门有不少人对窥视同事K 女犯人也是兴趣多

多的。

他必须立即定夺,颜雨一睁眼,他就得正确应对,否则不用她开口,他就完

了。

一瞬间他下决心了:将错就错,装不认识,先把眼前应付过去。后面的事他

也同时想好了,找理由把颜雨弄回上海,那里毕竟是自己的天下,手脚好做一些。

理由可能比较牵强,毕竟颜雨和刺杀大使案没有直接关系。但上次北岛静也

是押到上海审的,前有车后有辙,看来要把这次逮捕的一大票人都带回去了,否

则难以掩人耳目。关键是要让颜雨明白,在这里什么都不能招。

想到这里,华剑雄的大手已经捏住了颜雨的下颚,轻轻向上托了托,让披散

的长发仍然掩住她大半个脸庞。颜雨浑身一抖,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接着就忍

不住痛轻哼了一声,但她并没有睁眼。华剑雄心里有了点底,他已经看出来这个

女人仍有完全的控制力。现在他要让她知道他是谁,还要让她知道该怎么做,以

他所了解的她的聪慧,他相信这能做到。他伸手把吊着她的绳索放松了几圈,她

的脚落了地,嘴里忽地出了口长气。他捏住她的脸扭向自己,故意自言自语地说

:“小娘们真漂亮啊!”颜雨肩头一震,猛地睁开了眼。看到华剑雄,她眼睛里

流露出一丝惊讶,然后变成了怨恨。她微微地张了下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华剑

雄不等她有进一步的反应,放开她的脸,好像在对自己说:“真看不出来,这么

漂亮的娘们也跟日本人作对!”颜雨脸上刚才的表情马上就消失了,她吃力地抬

起头哭求:“长官,我冤枉啊!”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这第一关看来是过去了。

(四十五)

周雪萍一进小刑讯室,就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连推带搡地拥到了刑架下,

李德贵拉下一铁链就往周雪萍的手铐上挂。吴四宝过来拦住了李德贵,拿出

一把钥匙打开了手铐,然后使个眼色,那两个特务会意,一人抓住周雪萍的一只

胳膊,狠狠地拧到了身后。吴四宝咔地一声铐住了周雪萍白皙的手腕,然后看着

李德贵仔细地挂上铁链,一边用一只手隔着薄薄的旗袍猥亵地抚周雪萍丰满的

屁股,一边说:“周小姐这么好的身材,不给你点特殊待遇可惜了!”特务们一

阵笑,人人兴奋异常。吴四宝一摆手:“给她上大挂!”随着铁链哗哗的响声,

周雪萍的双手被越拉越高,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周雪萍下意识地咬住了嘴

唇,铁链升到齐的高度,她的腰不得不弯下来,齐肩的长发披散下来盖住了白

皙的脸颊。吴四宝一把托住了她的下巴,铁链也同时停止了滑动。他抬起她秀气

的脸一边摩挲一边得意地说:“周小姐,你可想好,现在说还来得及!”正说着,

一个女职员进来,见到屋里的情景,瞟了周雪萍一眼低声对吴四宝说了句什么。

吴四宝立刻转身就出去了。特务们哄地围住了周雪萍,十几只的手争先恐后

地伸向她的脯、屁股、肚子和大腿。

吴四宝好一会儿才回来,眼中露出得意之色。他狠狠地捏住周雪萍的脸,却

看到她眼中鄙视的目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开始!”铁链又滑动起来,周

雪萍的手被拉的越来越高,她先是被迫撅起了屁股,接着又不得不掂起了脚尖,

全身的重量逐渐集中在两个手腕上,周雪萍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怦地一声,旗

袍的一个扣袢崩掉了,特务们一下来了劲,铁链哗哗响的更欢了。周雪萍拚命想

把脚尖踮高,但哪里赶的上铁链上升的速度。旗袍的扣袢怦怦地连崩了四五个,

露出了里面雪白的嫩和一抹若隐若现诱人的黑色。特务们个个面露喜色。就在

周雪萍的脚尖马上要离开地面的一瞬间,吴四宝喊了声“停!”铁链咔地被卡死,

周雪萍不上不下地给被吊在半空了。

吴四宝好像漫不经心地把手伸到周雪萍的前,沙沙地摩挲着被丰满的脯

高高顶起的旗袍,戏弄地说:“周小姐不好受吧?还是痛痛快快和我们合作,免

得吃苦头!”说着手已经游走到周雪萍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他捏了两把丰满的臀

,就隔着旗袍顺尾骨往下去。周雪萍吃力地抬起头,鄙夷地盯着吴四宝怒骂

道:“下流坯!”吴四宝嘿嘿一笑,恶狠狠地说:“***你有种,你挺住别说,

千万别说,别他妈搅了我们弟兄的雅兴。”说话间硬的大手已经挤进周雪萍两

条大腿之间,隔着旗袍向里面用力抠弄,另一只手则伸到旗袍的开叉处,撩起前

襟顺势了进去。周雪萍哼了一声夹紧了大腿。吴四宝的两只手前后夹攻,在旗

袍的下面不停的索。足有一支烟的功夫才心满意足地放手。他抚着周雪萍的

脸说:“周小姐不要那么紧张嘛,我来帮你放松放松。”说着抓住旗袍已崩掉扣

袢的侧襟。周雪萍扭动了一下身子骂道:“畜生!”吴四宝冷笑一声猛一使劲,

嚓地撕开了还连着的一点布,旗袍的前襟垂到了地上。周雪萍半个丰满的身子露

了出来。

屋里所有男人的眼睛顿时都集中在了周雪萍雪白的皮肤和黑色带蕾丝边的

罩和裤衩上了。吴四宝把旗袍撩到周雪萍的背后,拉起她大腿上的色丝袜一边

往下扒一边说:“这东西太碍事了吧!”他三下两下把丝袜退到脚下,连黑色的

高跟鞋一起扒下来扔在地下,然后着周雪萍光洁的大腿直咽吐沫。他的一只手

向上按住周雪萍平坦的小腹,摩挲着小小的丝质裤衩,另一只手用力将四个手指

进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用力向上抠。周雪萍嗯了一声,高耸的部剧烈地

起伏起来。吴四宝见状嘿嘿一笑,摩挲肚子的那只手一抬捏住了把纯黑色的罩

撑的满满的房。他大把的捏着,同时低下头,把鼻子贴在丰满的峰上贪婪地

嗅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长出一口气道:“好味道啊!”说完托起周雪萍的

脸,笑眯眯地盯着她。周雪萍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下面的那只大手拉开了

裤衩,贴着肚皮伸了进去。砺的手掌摩擦着柔嫩的皮肤,两大的手指迫不

及待地向芳草地的顶端伸去,按住两片柔嫩的唇来回揉弄。她气愤地扭动着身

体骂道:“畜生!”吴四宝得意地把嘴凑近周雪萍的脸喷着臭气笑道:“我现

在教你怎么和我们合作!”说着手指向里面一滑就侵入了她神圣的秘地。屋里所

有的特务象接到了号令,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周雪萍的旗袍扒到胳膊上,几

只大手在她身上乱起来。一只大手从后面到裤衩里面,顺股沟进去,另外

两只从罩低下伸了进来,抓住丰满的房一劲猛捏。几只大手抓住她的两条腿

往两边拉。周雪萍拚命地挣扎,嘴里怒骂着:“畜生……野兽……”虽然被捕的

那一瞬间就知道肯定逃不脱这群野兽的凌辱,但她还是要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捍卫

自己的尊严。忽然在她身上活动着的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连吴四宝已进她

道的手指头也抽了出去。她听见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老吴,这个女共党招了

没有?”她浑身一震,来人是那个勾明。

46-50

(四十六)

华剑雄解开绳索,把颜雨放下来,颜雨象被抽去筋骨一样全身瘫软地向地上

倒去。华剑雄一把搂住她光裸的细腰,把她向旁边重的木质刑台拖去。他感觉

到燥热,心里涌起一团火,下面也蠢蠢欲动硬起来了。他和颜雨做过多少次已经

不记得了,但从来都是在舒适的安乐窝里、在幽幽的月光下。颜雨的掩护身份是

个单身女中学教师,她的气质也和她的公开身份一样,温柔雅致,从来都是慢声

细语。就是在床上做到最销魂的时刻,也只是羞涩的浅声低吟。这在华剑雄的女

人里绝对是个异数。所以尽管华剑雄无数次地想象过把她捆绑起来K 的情景,并

为此不知硬过几次,但始终没能下手。现在他想不对她暴都不行了。“形势比

人强啊!”他在心里感叹道,空着的左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女人颤微微的右。颜

雨嗯了一声,全身抖了起来。他知道她那里肯定疼的钻心。想到自己的女人这对

令所有男人都垂涎欲滴的房不知被唐书强手下那帮混蛋如何摆弄过,他心里就

恨的直痒痒。颜雨呜呜地低声呜咽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长官我冤

枉啊……长官饶了我吧……”华剑雄硬着心肠把颜雨软绵绵的赤裸身体拖到刑台

旁,把她的上身按在了陋的台面上,抓过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就往刑台一端的

一个大的铁环上捆。就在他低头接近颜雨的脸的一瞬间,听到她清晰柔弱的声

音:“剑雄救我!”他知道这个女人够聪明,她明白这时候保他就是保自己。他

没有答腔,只是抓着她的手腕暗暗地用了下力,同时飞快地盯了她一眼。不一会

儿绳子已经捆好,颜雨上半个身子仰躺在刑台上,仍穿着高跟鞋的脚撑在地上,

两腿微微张开。华剑雄分开颜雨盖住脸颊的长发,表情丰富地紧盯着她的眼睛。

他肯定这个女人读懂了他眼睛里的意思,因为她漂亮的大眼睛里已经没有了

怨恨,变得含情脉脉,几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华剑雄暗叫不好,这

样下去怕要坏事。他脸一沉,暴地一把扒开颜雨的双腿,低头看去,尽管有思

想准备,还是差点没吐出来。

白皙丰满的大腿上有几道血淋淋的鞭痕,大腿内侧满是青紫的淤伤。两腿中

间联结小腹的三角地上原本黑油油的耻毛早已看不出原先的颜色,糊满了浓痰一

样灰白色的粘和黑紫的血迹,象一团乱糟糟的枯草。三角区底端那条他熟悉的

缝青紫肿胀,大咧咧地张着嘴,干巴巴地露出里边紫红的嫩和细密的皱褶,

全没了他不只多少次见过的粉嫩致、露水充盈的样子。两片小小的唇无力的

蜷缩着,周围也是一片青紫。“混蛋!”华剑雄皱了骤眉,心里恨恨地骂着。他

左手按住颜雨微微颤抖的温热的大腿,右手从刑案旁的一个水桶里抓起一个舀子,

哗地把半舀子水浇在那一片狼藉的三角地上。仰在刑案上的颜雨浑身一激灵,华

剑雄已经顺手抓起了一块毛巾,顺着两条大腿之间抹了下去。“啊……呦……”

女人幽幽地叫了起来,浑身瑟瑟发抖,头猛的歪向一边,紧闭双眼,腿却向

两面大大地叉开了。他吃惊的看到,清除掉龌龊秽物的湿淋淋的耻毛下,刚才还

干巴巴的缝瞬间已经变得湿漉漉的,闪着晶莹的水光,而且还有清亮的体在

往外涌,顺着缝拉出闪亮的长丝。华剑雄觉得血往上冲,面前这个和自己有过

无数次肌肤之亲的女人,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撩人。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涨

的情欲,一把解开裤带,另一只手捞起一条仍穿着丝袜的大腿,抬到齐腰高,挺

起早已坚硬如铁的JB,迫不及待地进了朝他张开的洞。

华剑雄并不常K 女犯人,那是刘大壮、吴四宝一路打手的消遣方式。他只有

在犯人身份特殊、又确实长的很出众的情况下才会开开戒,当然要他拔头筹。象

这次的那个周雪萍,其实他真的很想品品她的滋味。今天本来是那个唐书强乱献

殷勤,一连串的事又发生的太快,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处在了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

否则一个已经被LJ过的女犯,他是不屑于去抄冷饭的,况且又是在人家的地

盘上。

谁知差阳错,竟让他歪打正着。华剑雄心头燃着欲火,头分开勃起的

唇,挺着又又长的一到底,噗地一声两个人光裸的下身撞在一起,一股

热流从那里飞快地传遍全身。颜雨今天的道没有以前紧,华剑雄知道这是前面

的LJ的结果,但这个女人今天的反应却比以往任何一次他进入她身体时都强烈,

从华剑雄刚一入她就浑身颤抖地叫了起来。她被绑住的两手紧紧地攥着拳头,

紧闭双眼,两腮绯红,随着华剑雄抽的节奏不停地呻吟着。随着两人体啪啪

的撞击声,华剑雄的JB在温润的道里感受着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心中的欲火

越升越高。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闲着的右手一把握住了颜雨的左,颜雨浑身一哆

嗦,惨叫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他扫了一眼青紫肿胀的房,知道她疼的不轻,

但他顾不得这些了。心里骂道:“想看热闹就他娘的看吧!”手上加了把劲,腰

一挺又是一个全没入。颜雨惨兮兮地呻吟着,下面涌出了大量的,道的

壁更加有力地收缩,挤压着他的JB无比的舒服。他越越快,包裹着JB的壁

的收缩变成了有规律的痉挛,接着他的猛跳了几下,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氵朝。

他死死抵住台面上那个滑腻腻、软绵绵的体,把大股滚烫的入了

道深处。

待他拔出软缩的JB,颜雨已经面色潮红、全身瘫软,仰在刑台上不省人事了。

华剑雄系好裤子,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点起一只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现

在他要平静一下心绪,考虑好后面的计划。看着刑台上那个满身伤痕的雪白的裸

体,他长长地吐了口气。刑台下的地面被从颜雨下身流出来的体打湿了一大片。

眼前的危险是过去了,他有至少一周的时间来安排一切,他不能冒任何暴露

自己的风险,要好好盘算一下怎么把颜雨弄到自己手里,那时真正的危险才算过

去。

烟抽完了,他心里也大致有了主意,找个机会寻个理由把涉案的几个人连颜

雨一起都弄回上海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理由不能太勉强,欲速则不达。

不过这一来颜雨怕要吃不少苦头,弄不好就要废了。华剑雄不是怜香惜玉的

人,但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剥光了收拾,心里总不是滋味。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狠

狠地碾成碎末,抬身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四十七)

黎子午早就惦记着周雪萍这场审讯了,他对华剑雄极端不满。人是他冒险费

力抓来的,不但身份重要而且还是个大美人,说不定还能挖出枫的线索。华子雄

要是自己审他也没话说,但他去长春却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交给了吴四宝这个老

来审,明显是给自己小鞋穿。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撼不动华剑雄,但他也很清楚,

审这种漂亮女人少不了LJ,他辛辛苦苦弄到手的人,就算是抢不上功,也要抢先

尝尝这女人诱人的身子,不能白白便宜了吴四宝那帮老。可来硬的和吴四宝抢

人,不但有失他副处长的身份,而且还担心得罪了华剑雄怕不好收场。想来想去

他想到了丁墨村那双色迷迷的小眼睛,立刻有了主意。

早上一上班,他就跑到丁墨村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了昨晚审讯几个男女犯人

的结果,然后好像无意中提到今天会审讯最重要的犯人周雪萍,并送上了周雪萍

的资料。果然丁墨村看到周雪萍的照片眼睛都直了,黎子午知道目的已经达到,

毕恭毕敬地留下一句:“开审以后请丁主任亲临训导”就告辞了。回到办公室,

他马上查了提审犯人的情况,知道周雪萍已经被吴四宝带进华剑雄专用的刑讯室,

他有意等了一会儿,估计里面的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果然

让他撞了个正着。吴四宝见是黎子午,自恃有华剑雄撑腰,立刻摆出一付傲慢的

姿态道:“弟兄们正奉命审讯重要犯人,黎副处长有何见教?”他有意在“副”

字上加重了语气。黎子午外软内硬地一笑说:“老吴辛苦,丁主任听说我们

抓到了****的重要人物,要亲临审讯现场训导。”他也特意强调了“我们”两

个字。

吴四宝一听丁主任三个字果然马上就软了下来,立刻命令打手们收拾现场。

黎子午转身来到刑架旁伸手抓住周雪萍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他头一次在霞

露公寓见周雪萍时那种卑微讨好的表情早已不见,换上了一脸居高临下的得意笑

容。他捏捏周雪萍的脸故意话里有话地说:“雪姐,我把你请来好不容易啊!你

可要好好合作!”说完他朝吴四宝眨眨眼,丁主任马上就到。话音未落,丁墨村

就到了刑讯室的门口。黎子午笑容满面地把他迎了进来。丁墨村进屋环视了一遍,

见周雪萍被背吊在刑架上,雪白的身子露在外面,只有黑色的罩裤衩勉强遮住

羞处,眼睛顿时一亮,慢条斯理地问:“这就是你们抓到的那个****重要分子?”

黎子午抢着答道:“对,就是她,周雪萍,共党区委书记。”丁墨村走上前

去,眼睛在周雪萍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的脯和下身来回打转,足足看了好几

分钟。

他回头问黎子午:“不肯合作?”吴四宝忙抢上前回答:“死硬的很。”丁

墨村点点头道:“这个人很重要,你们要不惜一切手段!”黎子午忙答了一声:

“是!”

他回头抓起周雪萍的头发恶狠狠地说:“周小姐听见了吗?我们上峰说对你

要不惜一切手段。我劝你还是说了吧,否则没有好下场!”周雪萍抬了抬眼皮,

轻蔑地哼了一声,再也不吭声了。吴四宝看丁墨村发完了指示没有要走的意思,

机灵地把其他几个打手都支到了外面。一边搬过一把椅子请丁墨村落座,一边幸

灾乐祸地瞟了黎子午一眼。黎子午见周雪萍不再理她,笑着说:“周小姐是不

愿合作了?那可不要怪我不客气!”说着伸手到周雪萍的身后,熟练地解开了她

的罩带子,一把将黑色丝质罩扯了下来。一对丰满白皙的房象两只小兔子

一样跳了出来,周雪萍肩头一震,低垂下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自己的脸。黎子

午托起那对洁白丰满的房在手上掂着说:“好一对人见人爱的大子啊!怎么

样啊周小姐,还不肯合作?”说着合掌攥紧了手里的房揉弄起来。周雪萍猛地

一抬头,脸色苍白地吐出两个字:“畜生!”黎子午用手指夹住一个粉嫩的头,

用力地揉搓,嘴里嘿嘿笑着:“这对子真是极品,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恨不得马

上到它们了。哈哈,现在它们终于到了我手上!”边说边揉,体会着房细腻、

肥嫩和温暖的感觉。吴四宝看着黎子午手里雪白的两团,眼睛都要冒火了,可

看见丁墨村坐在那里悠闲地抽着烟,他只好咽咽口水忍住了。这时又听黎子午嘲

弄道:“周小姐好敏感哦,想男人了吧?”仔细一看,周雪萍的两个头都被揉

搓的直立起来,连晕一起,颜色也由粉红变得发紫。周雪萍又吃力地抬起头怒

骂:“你这个卑鄙的小人!”黎子午狠狠的拧着那两只肥嫩的房瞟了丁墨村一

眼,然后恶毒地说:“***死硬分子!我倒要看看你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

说完朝吴四宝摆摆头。吴四宝如蒙大赦,噌地窜了过来,他看黎子午玩弄周

雪萍早就馋的流口水了。

吴四宝抓住周雪萍白皙的胳膊,哗啦啦把吊着她的铁链放了下来。待她的脚

一沾地,两个人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肩头,连拖带拉把半裸的周雪萍推到丁墨村跟

前一张厚重的刑案前面。周雪萍奋力挣扎、叫骂,但她一个大家闺秀毕竟抵不过

两个欲火中烧的男人。周雪萍被两个男人搡到刑案前,两个壮汉的身体从后面把

她死死顶在案子上,胯骨被硌的生疼。那两个下流坯还猥亵地用下身在她只穿了

裤衩的屁股上乱蹭。他们合力把周雪萍的胳膊往上撅,咔地一声把手铐扣在房顶

上吊下来的一钢管上并顺手把旗袍也缠在了上面。周雪萍的身体被弯成了九

十度,脸离刑台还有一拳的距离,勃起的头蹭在硬的台面上痒的揪心。黎子

午按住她的裸背用力往下压,压的她的肩关节嘎巴响。他凑近她贴在台面上的脸

问:“怎么样不舒服吧?一会儿就叫你舒服!”说着抬起一条腿往她两条赤裸的

大腿中间。周雪萍拚命夹紧大腿,气喘吁吁地大骂他无耻。黎子午见她拼死抵

抗,伸手捏住一个头用力一拧,周雪萍疼的身子一抖,腿松了点劲,黎子午的

一条腿乘机挤进了周雪萍的两腿之间。

他往前靠了靠,下流地抬起膝盖用力地顶压她的裆部,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

在柔软敏感的嫩上来回磨蹭。吴四宝则乘机把手伸进她的身下,掏出她被紧压

在台子下的房,贪婪地揉搓起来。他俩正弄的起劲,忽然听到丁墨村一声咳嗽,

一起松开了手。黎子午抓起周雪萍的头发,把她的头强扭向后面,另一只手抓住

她小小的裤衩慢慢地拉了下来。裤衩顺着笔直的大腿滑落在地上,周雪萍雪白滚

圆的屁股全部露了出来。现在她身上已经几乎一丝不挂了。她杏目圆睁,满脸通

红,脯剧烈地起伏。黎子午啪地拍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一个血红的掌

印。他的手顺着深深的股沟向里面伸去。周雪萍拚命扭动屁股,紧咬银牙挤出两

个字:“畜生!”吴四宝上前去按她的屁股,忽然他想起什么,转身跑到刑架那

边捡起那双被扔在一边的高跟鞋。他跑回刑台,抓住周雪萍一只乱蹬乱踢的脚,

把一只鞋给她套了上去,然后转过另一边去套另一只。黎子午低头看了一眼,点

点头险的笑了。

两只鞋一穿,周雪萍的屁股立刻突兀地撅了起来。吴四宝又在她的裸背上压

了一把,然后得意地看着他的杰作。黎子午用一手指摩擦着周雪萍暴露在外的

圆润的菊门道:“周小姐怎么样?合作一下把腿分开?不要再让我们费事了!”

他得到的只是一阵愤怒的叱骂。黎子午飞快地瞟了丁墨村一眼,然后朝吴四

宝使个眼色,两人猛地同时俯下身,一人抓住周雪萍一只脚,分别向两边拉。周

雪萍死命挣扎了一阵,但毕竟力气不支,顾此失彼,两只脚被大大的分开,分别

被两个钢制的脚环扣死,固定在刑台的两角。

(四十八)

周雪萍完全失去了抵抗力。身子几乎被剥光,大大地岔开两腿、弯腰撅臀被

固定在了刑台上,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全部赤裸裸地暴露在这群丑恶的男人面前。

她浑身打了个冷战,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黎子午看着被制伏的周雪萍诱

人的裸体,兴奋地搓了搓手。他低下头吸吸鼻子,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让他

陶醉。

他把手伸进岔开的大腿,分开浓密黝黑的耻毛,看到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

缝。

他用食指和中指压住洞口那两片细小柔嫩的唇,向两边扒开。周雪萍的身

体震了一下,缝却听话地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的嫩和细密的皱褶。洞口里

飘出的略带腥骚的甜蜜气味使他欲死欲仙。他的中指滑进洞,发现里面涩涩的。

要不是丁墨村坐在旁边,他几乎忍不住马上就要把自己的家伙进去了。吴

四宝也挤过来,咽口水的声音都能听的见。黎子午抬起头,手指在洞里狠狠地

抠了一下抽了出来,故意大声下流地说:“妈的我以为共党的区委书记长两个B

四个,原来和卖B 的婊子长的没什么两样。”说完他毕恭毕敬地问丁墨村:

“主任你看……”丁墨村站起身来走到周雪萍跟前。吴四宝见状忙抓住周雪萍的

头发拉起她的脸。丁墨村强压住欲火,凑近周雪萍的脸问:“周小姐考虑好了没

有?你不合作就只能委屈你了。”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在这里说话算数,我

只要你回答一个问题,你告诉我,我马上让他们放了你。”他托起周雪萍的下巴

盯着她漂亮的大眼睛低声地问:“谁是枫?”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搭在

了高高撅起在他面前的雪白的屁股上。黎子午见状拍拍吴四宝的肩膀朝他眨眨眼,

两人悄悄地退出了刑讯室,紧紧地关上了门。

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已经是差不多一小时以后的事了。丁墨村仍是慢条斯理

地踱了出来,轻轻地摇着头对早已等候在门口的黎子午等几个人说:“死硬分子

啊。子午你们一定要细细地审她。”说完迈着方步走了。

丁墨村一离开,黎子午和吴四宝带着李德贵等五六个特务一拥而上冲进了刑

讯室。赤身裸体的周雪萍还是那样弯腰撅臀地铐在刑台上,头无力地低垂着,头

发散乱,两眼水汪汪地似有泪光闪动。台子下面的地面上有一大滩龌龊的粘糊糊

的东西,周雪萍乌黑的耻毛已变得湿漉漉乱糟糟,几股浓白的粘顺着岔开的大

腿不停地往下流淌,拉着粘丝垂到地上。大腿的内侧有好几快淤紫,压在台面上

的两个丰满的房上也有好几块青紫的淤痕。“***老家伙好厉害!”黎子午

心里暗骂了一句,拉起周雪萍的头拍拍她的屁股道:“区委书记,现在该和我合

作了吧!”说着一边急匆匆地解裤门,一边顺手抓过扔在地上的周雪萍的黑色裤

衩,在她湿乎乎的股间擦了两把,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大JB,顶住还在流淌白水

的缝,嘿地一声捅了进去。洞里面温润可人,虽然湿叽叽的有点滑,但壁

皱褶的质感很强,而且也很紧迫。黎子午暗想,看来这个女人很久没有男人了。

他很庆幸搬来了丁墨村这尊菩萨,虽然没吃到头道,但毕竟还尝到了鲜。要

是等吴四宝他们这帮饿狼都嚼过一遍,怕是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这时他忽然想

到初次见到周雪萍时那个温文尔雅的端庄少妇,又想到了那个给整的没了人形的

周丽萍,想起这些,他的情绪越来越高涨,在周雪萍身体里的JB暴胀。他抓住

她两个柔软丰满的房用力揉搓,同时借力躬起腰,再猛力一挺,把一条大JB在

狭小的洞里作完了一次抽。劈啪……噗哧……身体撞击的声音和JB抽的声

音在他耳朵里是那么的美妙,他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一股股热流传遍全身,他

爽透了。唯一的缺憾是听不到身子下边这个女人的叫声,但他顾不得这些了,他

全力地冲撞、揉搓、抽。周雪萍在他手里象个面团,任他摆弄,把他带上满足

的高峰。他汗流浃背,他气喘吁吁,他对这些全然不顾,全身的动作越来越大、

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到最后一股电流通遍全身,他猛地一挺,死死抵住周雪

萍温热却又僵硬的裸体,把积攒了许多天的全部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黎子午刚抽出JB,在一旁早等红了眼的吴四宝离开就补了上来。又黑又的

JB早已握在了手里,也顾不上呼呼往外流的,他挺着家伙就了进去。上次

K 周丽萍只赶上口剩饭,这次本来是煮熟的鸭子,该他吃头道,结果却落了个老

三。不过他也没什么可抱怨的,只是面对这么漂亮的女人憋了这么长时间,他的

JB一进就象装了马达一样停不下来了。黎子午心满意足地点上一只烟,深

深地吸了一口转到刑台的对面,凑近周雪萍。她被吊着的身体在吴四宝大力的冲

击下有节奏的晃动着,散乱的头发象鸟的翅膀忽扇忽扇乱飞,他对着那张曾经让

他不知咽了多少口水的美丽的脸得意地喷出一口青烟。不知是憋的时间太长还是

冲的太猛,吴四宝大概十几分钟就完事了。他一下来,其他几个打手一拥而上,

七手八脚几乎把周雪萍柔弱的身体撕碎。吴四宝喝住了他们,他指指固定在屋子

另一侧地上的一个黝黑大的刑凳吩咐李德贵:“别在这搞,把她弄那边去!”

李德贵点点头,几个特务解开周雪萍的手脚,把她拖了下来。周雪萍已不再

反抗挣扎,也不再叱骂,软绵绵地任特务们拖到了屋子的另一角,地上留下了一

道水淋淋的印记。那刑凳齐腰高,四条大的凳腿斜地面,牢牢地埋在地里。

特务们把她搭在刑凳上,打开背铐,把挂在手腕上的旗袍扔在一边,把她的

手脚分别捆在了四条凳腿上。

(四十九)

柳媚离小刑讯室老远就看见黎子午从里面出来,望着他消失在走廊另一端的

身影,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黎子午的毒她已有所领教,这次周雪萍和一批

同志被捕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他去的并不是他自己办公室的方向,好像是去丁墨

村的办公室。从周雪萍的刑讯室出来到丁墨村的办公室去,难度他又在策划什么

诡计?没容她多想,已经到了刑讯室门口,虽然门很厚重,但里面秽兴奋的声

音还是传了出来。柳媚深吸一口气,冷着脸推门走了进去。

刑讯室里乌烟瘴气,热烘烘的腥骚扑鼻。迎面的刑台四周乱扔着女人的罩、

裤衩、丝袜,刑台上散乱地堆着一件揉成一团的浅兰色旗袍,还有一副锃光瓦亮

的手铐,刑台下面白花花滑腻腻的湿了一大片。乱哄哄的声音从刑讯室的一角传

来,那里几个赤膊露背的大汉围在一处神情专注地紧忙活着什么。没有人注意到

她的到来,不时还有人发出狼一样的叫喊声。柳媚趋前几步,虽然做了充分的思

想准备,但还是被眼前暴虐的景象惊呆了。被几个打手围在中间的是一个赤身裸

体的女人,她趴在一个大的刑凳上,两条大腿岔开被绑在凳腿上,脚上穿着高

跟鞋,雪白滚圆的屁股高高撅起,女人家最隐秘之处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一

个赤膊的大汉把胯部顶在她的屁股上乱撞,躬腰处,一硬的正在女人的

身体里进进出出。刑凳的面板没有了,只剩下大的木框,女人丰满的房从下

面垂下来,随着大汉冲撞的节奏乱晃,不时有一两只大手抓住房捏一把或拧一

下,白皙的房上已满是青紫的淤痕。待她再往前看,差点吐出来。原来女人的

手臂也被捆在了前面的凳腿上,她的头发被一个男人抓在手里,脸被迫仰起。抓

她头发的人裤子褪到脚面,手握一紫黑的JB,杵在女人被强迫张开的小嘴里,

呼哧呼哧地正用力往喉咙深处捅。这个人正是吴四宝。女人被前后两大JB捅的

直翻白眼、连连作呕。柳媚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就是昨天那个

端庄秀美的周雪萍。

柳媚有意高声咳嗽了一声,立刻引起了满屋男人的注意。几个站在一边看热

闹的打手看见他立刻尴尬地手足无措,一个家伙手里抓着周雪萍的房愣在那里

不知如何是好。正抱着周雪萍的屁股奋力抽的那个李德贵回头看着柳媚不住地

傻笑,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而且越来越快。吴四宝看见柳媚索一使劲把JB捅到

了底,然后猛力抽起来,当着柳媚的面把浓白的在周雪萍的嘴里。柳媚

猛地一转身,踩着咔咔的步子走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冷着脸立在门外。好

一会儿,吴四宝边系裤带边跟了出来,点头哈腰的和柳媚打招呼。柳媚故意冷冷

地说:“处座把这么重要的犯人交你审,你就是这么个审法?”吴四宝略愣了愣,

软中带硬地回答:“这是个死硬分子,我要打打她的气焰,处座应该不会怪罪属

下。就请柳秘书多包涵了。”说完转身回了刑讯室。柳媚没想到吴四宝今天这么

不给面子,她预感到情况比预想的还要严重。面前的局面她又不能再回刑讯室,

回去也于事无补。看来还是要赶紧另想办法,想了想她还是转身离开了。听到门

口咔咔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刑讯室里响起一片笑骂,几个大汉又饿狼一样地扑向

了周雪萍。

(五十)

华剑雄吃完唐书强的接风酒回到公寓还是心事重重、闷闷不乐。一个娇小的

日本女人迎上来伺候他们更衣。这个日本女人华剑雄上次来长春就伺候过他,她

身材娇小,长的倒十分的标致。她与其说是女人,其实不如说是个女孩。她的名

字叫理惠,好像是姓本什么的他总也记不住,年龄只有十**岁。华剑雄知道

是驻满洲国的日本特务机关梅机关派她来的。看着她忙碌的娇小身影,华剑雄心

里苦笑:“日本人想的倒是真周到。”刘大壮知趣地回他的房间睡大觉去了。理

惠准备好洗澡水也退了出去。

门一关上王凤滟甩掉高跟鞋就粘了上来,在这里她彻底放松了。华剑雄搂了

搂她的肩拍拍她圆滚滚的屁股朝浴室努努嘴。王凤滟用高耸的脯蹭着他问:

“你不来?”华剑雄有点心不在焉的摇摇头。王凤滟依依不舍地放开他进了浴室,

华剑雄草草地洗漱了一下,斜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出神。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

声,华剑雄开始魂不守舍,下面也有点不安分了。他点起一支烟,猛吸了一口,

伸了个懒腰,长长舒了口气。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他听见一串轻捷的脚步向他

接近,同时飘来一股香水、香皂和女人成熟体混和的诱人香味,他假装发楞,

故意不理。一团湿漉漉的头发蹭着他的脸,接着一张鲜嫩欲滴的小嘴凑了上来,

轻轻吻了他一口。他猛地一回手,搂住热乎乎带着潮气的屁股一掀,哇地一声惊

呼,一个白嫩嫩活色生香的体滚到了床上。华剑雄翻身压住了娇喘不止的女人,

上下打量起来。浴后的王凤滟显得格外娇嫩,一头秀发用一绸带在脑后松松地

挽住,全身只穿了一件宝蓝色半罩型的罩和一条小小的同色丁字裤,明艳的内

衣衬托着她的肌肤更加白皙细嫩。

华剑雄用手按住感十足的屁股往后面去,丁字裤的后面只是一麻绳

细的布条,深陷在股沟里,从后面看去好像什么都没穿。华剑雄的手指顺着布条

到裤底,那里滑腻腻的已经湿了一片了。他故意把布条弄到两片勃起的唇中

间一拉,趴着的王凤滟马上低声娇喘起来。华剑雄一边揉着温热的小B 一边想:

“丁墨村这个老家伙真是昏了头,这么可人的女人居然送人。”王凤滟挣扎着翻

过身来,一脸温柔的望着华剑雄的眼睛,默默地解开了他睡袍的带子。一双白嫩

的小手伸到华剑雄裆下,轻柔地抚着短裤里雄壮火热的凸起。忽然她在华剑雄

的眼睛里看到一种冷冰冰的东西,让她打了个冷战。那是只有在办公室甚至在刑

讯室里才能看到的眼神。还没等她想明白,华剑雄抬起了身子,抓住她白嫩的手

腕把她拉下了床。

华剑雄把躺在地上的两只高跟鞋踢到王凤滟脚下,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说:

“穿上!”王凤滟不敢怠慢,懵懵懂懂地穿上了鞋。穿上3 寸高的鞋她自然而

然地撅臀挺,全身都抒展开来。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有两件小的不能再小

的内衣,她想自己的样子一定很可笑,下意识地想找一件睡袍披上。华剑雄却拉

住了她的手把她揽到怀里。他身上的睡袍忽地掉在了地上,前硬的毛蹭着

王凤滟光裸的后背,让她心醉神迷。他的嘴贴着她的耳朵说:“我今天教你一招

白鹤亮翅。”说着把她的双手拉向后面,她立刻紧紧抱住他壮的腰,脚下和腰

身都开始吃劲,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华剑雄这时却变本加厉地把一条

毛烘烘的大腿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她顺从地岔开腿,身子却跟着打晃,3 寸高

的鞋跟让她把握不住身体的平衡了。就在她要向前倾倒的瞬间,华剑雄暴地扒

掉了她小小的罩,两只大手闪电般握住了她两只肥嫩的房,把她搂在了怀里。

华剑雄大的JB迅速地膨胀起来,王凤滟感觉到了他的蠢蠢欲动,腾出一只

手轻轻帮他褪掉了内裤。华剑雄的一只大手同时捏住丁字裤的细带,慢慢地把它

从两片湿漉漉的唇中间拽出来,向下一拉,任它顺着光滑的大腿溜了下去。紫

红色的大JB象一条嗅到猎物气味的大蟒,贴着尾骨钻进了光滑深邃的股沟。王凤

滟呼吸急促起来,她真切地感觉到硬的分开两片娇嫩的唇从一片泥泞中

穿了过去。当大JB开始向回拉的时候,她喘息着努力躬起腰、撅起屁股,给身后

的华剑雄一个最舒服、最容易进入的角度。当硕大的头滑过唇的时候,她的

心跳的差点蹦出嗓子眼,她期盼着那销魂的一。可整条却继续向后面溜去,

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火热的头已经硬梆梆地顶住了她的菊门。她不由自主

地战栗了。她虽然伺候过不少男人,但极少给人从那里进入,所以后面几乎象处

女一样紧窄。况且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那里还完全是干燥的。她下意识地扭了

下腰,但前的两只大手明显增加了力道,把她箍的紧紧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后

面的也猛然发动了,象开足了马力的汽车,凶猛地顶了进来。

“啊……剑雄……”她无力地叫了一声,尽力地踮起脚、躬起腰、岔开腿,

好像那样能减轻一点硬的钻进窄小的肛道造成的撕裂般的疼痛。不知怎的,

她忽然想起在刑讯室里见过的被QJ的女犯。上个月她随丁墨村见过那个叫周丽萍

的小姑娘受审。她给背吊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不过她的手是上了铐子的,吊的很

高,现在想来那姿势一定非常痛苦。她的腿也岔开着,但不是自愿的,是被两条

铁链硬拉开的。她亲眼看见一个打手从小姑娘的身后把JB进她的身体快活地抽

。但她本没有想过当时那打手的可能就是小姑娘的屁眼。小姑娘那两个结

实的房随着男人抽的节奏晃动的情景好像就在眼前。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

个女犯,正被华剑雄审讯。大JB屁眼真疼啊,她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他

没有一定要停下来的意思,还在契而不舍地往里顶,好象要把她的屁股劈成两瓣。

“啊……呦……”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华剑雄象是得到了鼓励,大JB一往直

前。

终于他的胯骨贴上了她的屁股,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庆幸没有给他弄死过去。

没等她喘匀气,他的抽就开始了。他向后略闪,把JB抽出半截。她心里一

空,忙撅起屁股去找,却正遇上全速推进的大JB 嘭地一声两个裸体撞在一起,

壮的结结实实地到了底。揪心的痛楚中带着强烈的欢愉,王凤滟感到了

从未有过的刺激。她彻底被征服了,扭起圆滚滚的屁股跟着大JB进退的节奏动了

起来。

一次次的全没入把她一次次地抛向快意的高氵朝,体的痛楚早被心灵的欢

愉所淹没。她的肛道里也洪水泛滥,在JB的抽下噗哧噗哧快活地响着。她白嫩

的屁股、大腿都湿了一大片。她紧紧搂住身后壮的身体,拚命地挺腰撅臀,努

力让硬挺的大JB的再深一点,再狠一点。终于她被冲上快感的顶峰下不来了,

华剑雄的大JB几乎把她的身子顶的离了地。她感觉那火辣辣的在自己紧窄的

肛道里快速膨胀……膨胀……,最后嘭地爆炸了,放出火一样的体,把她烧化

了。

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在怦怦地跳,腰酸的象要断掉,腿软下去,身体依依不舍

地离开了依然火热的大,软软地半跪半坐瘫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华剑雄还站

着没动,她喘息未定的回过头,挂着浓稠粘的大JB就在她的眼前。虽然浑身瘫

软、后庭又胀又痛,还有大量粘糊糊的东西涌向菊门,她还是伸手拉过近旁的一

张椅子,让华剑雄坐下。然后转过身,一头扑进了他的两腿之间张开小嘴,含住

了湿漉漉的JB 那大家伙虽然已经软缩,但仍然把她的小嘴塞的满满的。那软绵

绵的感觉让人觉得它乖乖的,一点也不象刚才在自己后庭里面猛抽猛时凶狠的

样子。她醉心地吸吮着粘糊糊的体,香甜地咽到肚子里。想到刚才自己的幻觉,

她的脸热了,吮的也更起劲了。华剑雄似乎意犹未尽,伸手又捞住了她的房揉

起来。她从鼻子里哼着,渐渐压过了嘴里吱吱的吸吮声。不知不觉之间,嘴里的

大又膨胀了起来,王凤滟拚命张大嘴往里吞,头顶住了嗓子眼,也还有差

不多三分之一在外面。她拚命用舌头去缠绕火烫的,想帮他在自己嘴里。

可华剑雄按住她的头把JB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她抬起头眼睛舍不得离开那团

被她舔的清清爽爽、热乎乎的大家伙。它硬挺挺的竖立着,紫红色的头闪着水

光,还拖出一丝她的唾,两个可爱的小蛋蛋挂在下面,让它看起来象一门雄壮

的大。

华剑雄没有理会她含情脉脉的目光。他站起身,绕到她身后把她拉了起来。

脚下的高跟鞋让她的腰很不舒服,刚想把它踢掉,华剑雄却一手搂她的肚子,

一手托起她的右腿,让她的脚踩住椅子。她刚刚站定,华剑雄的大JB就又冲过来

了,这回他的目标是她的秘。他一手把住她的房,一手扶着龙虎猛的大JB,

迫不及待地戳进了火热湿润的花芯。尽管王凤滟的洞里面湿的一塌糊涂,但

大的并没有一捅到底。她这种挺提臀高抬腿的姿势使她深邃的洞壁紧

绷,而且略微扭曲。在里面格外紧窄,要反复磨转冲击才能到达洞底。这

正是他要的感觉。火热的和紧缩的洞交缠在一起,挤压、摩擦、冲撞……。

女人洞壁的力量给他的压迫感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真切过,他甚至能感

觉到头皮下的血管被洞壁细密的皱褶摩擦带来的层次感。象晒昏了头的人喝下

一杯凉水,他痛快淋漓,但渴的更厉害了。他加大了动作,温润的女人身体在他

的挤压下忘情地呻吟。深在滚烫洞里的大JB欢快地跳动,他积压了大半天的

郁闷从口压下来,压到小腹,从那唯一的出口冲决而出。

51-55

(五十一)

夜已经深了,76号的小审讯室里却仍然灯火通明,对周雪萍的审讯还在继续。

下午几个特务都已经在她身上过足了瘾,很多人都干了两次,毕竟遇上一个

如此漂亮而又有身份的女人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吃晚饭的时候大家兴奋的喝了不

少酒,吴四宝已经宣布了,这几天要连轴转,把这个女人彻底突破。大家都很兴

奋,审讯漂亮女人是件很提神的事,谁也不会喊累犯困。周雪萍已被直挺挺地吊

回刑架上,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仍穿着高跟鞋,甚是扎眼。打手们酒足饭饱,

在刑讯室里忙活着作着准备。吴四宝打着酒嗝走近周雪萍,托起她苍白的脸笑眯

眯地问:“周小姐考虑的怎么样了?现在愿意和我们合作了吧!”周雪萍瞪大满

是血丝的眼睛坚定地说:“你们这群野兽……你休想!”吴四宝点点头围着周雪

萍踱着步道:“周小姐你这么漂亮,很多男人会乐于用很多种办法劝你合作。你

现在只是刚尝了一个小小的开头。怎么样?很不舒服吧?你要是还这么不好说话,

结果怕会很惨啊!”他有意停顿了几分钟,用手托起那一对微微上翘的房仔细

打量了一番,见周雪萍本无动于衷,故意叹了口气说:“周小姐如此执迷不悟,

真让人遗憾。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足够的耐心等你醒悟。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

我再给你个机会。现在我请你见两个人。”

他说完挥了下手,门嘭地给撞开了,随着一阵哗啦啦铁链的响声,四个彪形

大汉架了两个带着手铐脚镣的女人进来。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浑身上下血迹班

班,到处都是鞭痕、烙伤和青紫的淤痕。从这两个女人一进门,周雪萍的心就咚

咚地跳了起来。打手们把两个女人架到周雪萍跟前跪下,抓住她们散乱的头发向

上一拉。周雪萍先看到了左边一个,心中一紧,那是他们在金陵大学的学生会主

席余诗佳,一个年仅20岁的姑娘。她发现危险后已经安排学校系统的骨干撤离,

不知为什么小余还是被捕了。当她的目光转向另一个跪在地上的姑娘时,立刻泪

流满面。跪在余诗佳旁边的正是周丽萍。

周丽萍自被枫从枪口下救出一条命并见到她之后,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可连续几天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她坚信党组织和枫都在全力地营救自己。这

两天女牢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她的牢房除了门外的看守和每天一次来换药的护

士,就再也没有人来了。今天晚上她本来已经睡了,谁知突然来了一群人把她提

了出来。他们把她带到一间刑讯室,一进门她就看见几个特务在扒一个女人的衣

服。

她吃了一惊,那个遍体鳞伤的女学生竟然是余诗佳。周丽萍和小余很熟,小

余是她领导的进步学生组织里的骨干。没想到她也被捕了,而且看来被敌人拷打

的很惨。小余显然也认出了她,可她们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来得及交流,几个特务

已经扒掉了她那件遮不住身体的旗袍。她不知道敌人今天把她和小余弄到一起要

干什么,没容她多想,一群大汉已经把她们拖进了她熟悉的小刑讯室。当敌人把

她的头拉起,看见吊在刑架上的赤身裸体的女人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这个被剥的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妇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周雪萍。她

以为自己思念太重产生了幻觉,闭上眼睛猛地摇了下头,再睁开眼睛,千真万确

是自己的姐姐。姐姐手上铐着一副锃亮的手铐,被高高挂在头上的刑架横梁上,

玲珑有致的白皙身子全部袒露出来,脚上却奇怪地仍穿着高跟鞋。两条修长的腿

微微岔开,直直地挺立着。她心头一紧,虽然浓密的耻毛遮挡了她的视线,但她

知道那下面肯定已经是红肿青紫,惨不忍睹。赤身裸体的女人在男人的众目睽睽

之下岔开腿站立,这个姿势很耻辱。但她亲身经历过所以非常清楚,对被LB过的

女人来说那是迫不得已。肿痛钻心的下身使她们即使再羞辱也并不紧腿。姐姐一

定已经经受了很重的LJ,否则不会站成那个姿势。姐姐怎么会也被捕了呢?她看

自己的眼光为什么那么怪?难道她已经不认识自己了吗?周丽萍忍不住想哭,想

大声地呼唤姐姐。可她忍住了。她忽然想到,也许姐姐被捕但身份并没有暴露,

敌人只是拿自己来诈她,他们把小余也带来就是这个原因吧!自己要坚强,千万

不能给敌人钻了空子。想到这里她的心情轻松了一些,脸上的表情也平静了下来。

吴四宝走上来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也打破了周丽萍的幻想。他拍拍周雪

萍的脸问:“周小姐,周书记,你们在这里姐妹相见有何感想啊?”周雪萍这时

候眼泪才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她实在不愿相信跪在她脚前的这个已经几乎没有人

形的残破身躯就是她可爱的妹妹。周丽萍被眼前残酷的现实击懵了,凄惨地叫了

一声“姐姐”就瘫软在地。吴四宝见周雪萍掉了眼泪,感到机会来了。他让人把

周丽萍架到一把椅子上,又把吊周雪萍的铁链往下放了放,让她整个脚都站在地

上。然后他分开遮住周雪萍脸颊的乱发故作轻松地说:“丽萍小姐有点不听话,

所以我们不得不动了点。不过我保证,只要你肯合作,我们一定给她治好伤,

还你一个毫发无损的小美人。”周雪萍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喷出怒火:“你们这

群禽兽……你们不是人……你们连禽兽都不如……”吴四宝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

因愤怒而胀的通红的脸森森地说:“周小姐不要激动,识时务者为俊杰。76号

是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说着他一把提起跪在地上的余诗佳,把她惨不忍睹的

裸体推到周雪萍的眼前:“你看,多可惜啊,这么漂亮的女学生就这么毁了。不

合作这就是下场!”周雪萍泪流满面,余诗佳抬起脸看着她的脸吃力却坚定地说

:“雪萍姐……别担心,我挺的住……”吴四宝气的把余诗佳往地上一摔,暴

地拉过椅子上的周丽萍按在刑架前的一个矮台上,一把掐住她没了头的右,

又一把抓住周雪萍坚挺丰满的左,恶狠狠地对她说:“你他妈看清楚,不老老

实实招供,老子把你的子也整成这样,让你作不成女人!”周雪萍看着妹妹伤

痕累累、光秃秃被割去了头的房,那铜钱大的血疤好像还在突突地往外冒着

鲜血。她两眼冒火,奋力挣开吴四宝的手怒骂:“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

吴四宝沉下脸,把软绵绵的周丽萍按在矮台上跪下,掐住周雪萍的脸狠地

说:“你他妈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现在就让你看场好戏!”几个特务把余诗佳也

拖上矮台和周丽萍并排跪在一起,吴四宝一手一个把她们俩的头按在台面上,两

个女孩都身不由己地把屁股撅了起来。两个大汉分别站在了她俩背后,无耻地掏

出了自己的大JB,顶住她们的屁股。吴四宝抓住周雪萍的头发道:“周小姐看好,

这两个女孩子是因为你不肯合作而受到惩罚!”说完一扬头:“开始!”两个大

汉一人抱住一个女孩的屁股,同时把大JB进了她们的肛门。刑讯室里响起一阵

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随着的抽,鲜血很快染红了两个女孩的屁股和大腿,

染红了半个台面。她们的肛门在被刑讯时都受过重创,现在再一次被暴地撕裂。

两个打手一直把两个女孩K 到昏死过去才住手,这时她们俩的整个下半身已

经全被鲜血染红,几乎看不出原先的肤色了。被吊在一旁的周雪萍全身发抖、紧

咬嘴唇,泪流满面,两眼红的象要淌出血来。

吴四宝命人把失去了知觉的周丽萍和余诗佳吊在周雪萍对面的墙角,用强力

的聚光灯照她们血淋淋的裸体。然后亲自把吊着周雪萍的铁链升起来,把她吊

在半空,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悲痛欲绝的脸恨恨地说:“老子们现在去吃夜宵,

加把油回来有劲好好整你。你仔细看看你的好妹妹,你再不招供她就是你的榜样!

看老子不把你的稀屎整出来!“说着带着满屋子的打手全出去了。

(五十二)

柳媚从小审讯室出来后坐在办公室里一直坐立不安。刚才刑讯室里那些暴虐

的场面让她心悸。面对这种局面她几乎束手无策,这使她不免有点灰心。她一直

在注意着刑讯室那边的动静。那边的刑讯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借口整理文

件,一直到深夜还留在办公室里。午夜的时候,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远远的看

见一群特务把两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女人架进了刑讯室,她认出其中一个是周丽萍。

她非常清楚将会发生什么,她甚至可以想象出姐妹相见时会是怎样一种惨不

忍睹的场面。她不禁有些怀疑救周丽萍的命是否正确了。这不但延长了她的痛苦,

而且也大大增加了周雪萍的痛苦,使她遭受的刑讯变得更加鲜血淋漓。她简直要

急疯了,恨不得自己去替周雪萍受刑。她很清楚光着急于事无补,一次次地告诫

自己要冷静。

夜已经深了,以前除了陪华剑雄她很少在办公室留到这么晚。她明明知道自

己留在这里也救不了周雪萍,徒增别人的怀疑,但她还是不甘心这么就走了,好

像留在这里能替周雪萍分担一点痛苦。忽然听到刑讯室那边有了大动静,很多人

在往外走,她心里一动,以为刑讯结束了。可仔细一看,出来的只有吴四宝和他

的手下,而且都是朝餐厅去的。她知道这是去吃夜宵,看来这个吴四宝要审通宵

周雪萍。自己不能再留下了。

柳媚正不知如何是好,办公室门外响起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她心里一惊,不

知是谁这么晚到这里来。脚步声果然停在了华剑雄的办公室门口,门吱呀一声被

推开了。柳媚紧张地注视着门口,意外地看见走进来的是林美茵,心里不由得一

动。林美茵笑眯眯地看着柳媚问:“柳秘书今天好辛苦啊?”柳媚不知她什么居

心,敷衍道:“处座走时交代给他整理几份文件,我还没有弄完。”接着话里有

话地说:“林秘书不是也辛苦到这么晚吗?”林美茵笑笑说:“周老板今天请客,

到现在才散。我送客路过这里,见这么热闹就进来看看。没想到76号都是勤劳公

事。”见柳媚面露惊疑,她说:“丁主任也在办公室没走。”柳媚听到这里不禁

心中一动。没等她说话,林美茵又说:“小审讯室那里也是灯火通明。看来有人

干通宵啊。”柳媚有意说:“是在审那个共党要犯。”林美茵感兴趣地问:“就

是那个周雪萍?”见柳媚点头,她嘴一撇说:“说的好听,什么审,就是奸!上

梁不正下梁歪。听说今天连丁主任都有份呢!刚才我亲耳听见黎子午在那边办公

室里吹牛,以为没人知道。”柳媚吃了一惊,她不知道LJ周雪萍连丁墨村都有份。

想到姓丁的还在办公室,她心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念头,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试

一试。

她故意用一种少有的亲热口气说:“唉,剑雄一走,这些家伙就都无法无天

了。

这夜深人静的不知要弄出什么龌龊事来。“听到她的话,林美茵脸色一变,

哼了一声匆匆打了个招呼转身走了。听着清脆的脚步声朝丁墨村办公室的方向去

了,柳媚心中暗笑。胡乱收拾了一下,赶紧离开了办公室。

(五十三)

到长春的第二天一早,华剑雄带着王风滟和刘大壮来到唐书强的办公室。今

天他还要拜访几个重要的机构,不过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颜雨弄回去,所以

显得有点心事重重。唐书强早备好了车在等他们了,见他们到了,满面春风地请

他们上车,陪他们去了驻长春的日本特务总部梅机关。华剑雄这次来长春本来就

是应付周老板交代的差事,也是帮日本人圆面子,并没有实质的任务要完成,

加之遇上颜雨被捕,所以对这些不得不做的应酬有点心不在焉。好在梅机关里都

是熟人,北岛静的圈套本来就是他们做的,大家心照不宣。他由唐书强陪着拜访

了几个重要的部门,随便聊聊,就算点完了卯。倒是王凤滟出足了风头,几乎每

个日本人见了她都眼睛里冒火,有几个甚至差点忍不住她一把。华剑雄看了好

笑,心里暗笑,丁默村知道了怕要后悔死了。出了梅机关他们又去了关东军司令

部和另外两个日本人的机关,完事之后已经是下午了。吃过午饭唐书强问华剑雄

是否去他的办公室,华剑雄摇摇头,说要去监狱看看审讯的情况。他须要找一个

合适的机会提出将人犯带回上海的要求。他们把王凤滟送回了公寓,就一起去了

监狱。进了灰楼,歇斯底里的嚎叫和惨呼立刻充满了鼓膜,华剑雄耐着子挨个

看了楼下的几个刑讯室,心里想的却是楼上的颜雨。他也看出来唐书强和刘大壮

都有些耐不住子了,他们真正感兴趣的是楼上的女犯。不过华剑雄有意在楼下

流连,他不能流露出对颜雨的特殊兴趣。这时候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征询地问

唐书强:“到上面看看?”唐书强如蒙大赦般连连点头:“好好!”说着转身领

他们上了楼,刘大壮更是咧开大嘴忙不迭地跟了上来。

楼上远没有楼下那么嘈杂,但刑讯室里传来的犯人的每一声惨叫都让人毛骨

悚然。华剑雄隔着窗户看了一眼第一间刑讯室,没有停留就径直向审讯女师范学

生的第二间刑讯室走去。他推门就走了进去,连看也没看审讯颜雨的最里面那间

刑讯室。刑讯室里,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一丝不挂地被绑在老虎凳上正在上刑,

她脚下的转头已经加到了4 块。那女孩显然已经昏过去几次,现在刚刚被冷水泼

醒,瞪着失神的大眼睛,对刑讯人凶神恶煞般的吼叫似乎毫无反应。施刑的大汉

一手按住女孩的膝盖往下压,一手握住她一只青紫的房肆意的揉弄,大声逼问

:“谁和你联络?快说!”华剑雄几乎能听到女孩骨头发出的咯咯的声音,那女

孩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却一声不吭。

华剑雄在唐书强的指引下在屋子一角一个隔出来的办公室里坐下,刘大壮却

按奈不住地凑到刑凳跟前,两眼紧盯着女孩的裸体,跃跃欲试。那大汉见女孩仍

不招供,眼看又要昏死过去,松开了按住女孩膝盖的大手,一把进了她两腿之

间。女孩开始呻吟起来,大手肆意地向紧并在一起的两腿的顶端移动,不一会儿

手指就进了女孩的下身。女孩凄惨地呻吟着,但她浑身上下能动弹的只有头部。

她拚命地摇动着脑袋,甩动着齐耳短发,但毫无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

汉大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华剑雄隔着玻璃冷漠地看着屋里残酷的情景,

心里想的却是,颜雨在旁边的屋里肯定也在被同样残酷地蹂躏,但愿她能熬的住。

刘大壮显然手痒了,和旁边负责审讯一个小头目交头接耳了几句,就捋起袖

子上了手。华剑雄眼睛盯着屋里的刑讯,心里想着如何把颜雨弄走,嘴里有一句

没一句的和唐书成搭着话。正说话间,一个戴眼镜文绉绉的特工走了进来,递给

唐书成两页皱巴巴写满子的纸低声道:“7 号招供了。”华剑雄心里一动,见唐

书成快速地看完审讯记录,抬头朝他一笑道:“剑雄老兄,恭喜啊,终于突破了

一个,而且和你有关呢!”

(五十四)

柳媚一夜都没有睡安稳,不知周雪萍姐妹和小余昨天夜里到底怎么样了,营

救她们的事也还完全没有眉目。她上床后先是心事重重地睡不着,睡着后又不停

的作恶梦,梦境里全是赤身裸体血淋淋的女人。天还没亮她就又醒了,她实在躺

不住了,咬咬牙爬了起来,头晕脑胀地简单梳洗了一下,急忙奔76号去了。

一进76号,她马上到值班室查昨天的审讯记录,值班的人告诉她吴四宝他们

吃完夜宵不知为什么都撤了。她心知自己的小计策见了效,稍微放宽了点心。但

她知道这点小聪明只能暂时减缓周雪萍所受的侮辱,必须赶紧想办法营救她出去,

否则就来不及了。走到小审讯室门口,她忽然听到里面有动静,而且是女人的呻

吟声,她心里一惊,推门就进去了。屋里灯光很暗,等她适应了里面的光线,面

对屋里惨不忍睹的场面愣住了。刑讯室里靠墙角吊着两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两人

都垂着头,脸被披散的短发盖住,呻吟声就是来自她们。柳媚从变了形的身子和

残缺的房认出其中一个是周丽萍,而另一个虽然看不见脸,但从身材看是个很

年轻的姑娘,而且身上有不少旧伤都结了痂,肯定不是周雪萍。她顾不得辨认这

个女人是谁,也顾不得理会刚刚揉着眼睛站起来的守夜的特务,转身出了刑讯室。

办公楼里还没有什么人上班,她急匆匆地走到监舍,直奔关押周雪萍的囚室。

看守在办公室里打盹,见柳媚进来立刻就神了。柳媚尽量装的若无其事的

样子,冷冷地问:“周雪萍昨晚什么时候收监的?”看守愣了一下,满脸惊惧地

说:“没有啊,昨天下午老吴把周雪萍提走一直就没有送回来收监!我听李德贵

说要审通宵的,连那个周丽萍和余诗佳都提走了没有送回来。”说着忙不迭找出

登记本给柳媚看。柳媚心情紧张地查看了犯人进出记录,确实周雪萍姐妹和小余

都只有出监记录,却没有收监记录。她感觉自己跌进了一片厚重的影之中。她

点点头转身往外走,一个巨大疑问占据了她整个脑子:周雪萍在哪里?柳媚想了

一下,快步走到吴四宝的办公室,推开门,在桌上找出一个兰皮的记录册,急急

地翻到最后一页,见果然有周雪萍的名字,再看签收人一栏,她愣住了,是一个

她不认识的男人的名字。

柳媚快步走回华剑雄的办公室,脑子里在高速思索。林美茵到底是什么人?

她和丁墨村搞的什么鬼?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回到办公室,她拿起内线电

话打给警卫室,询问昨天夜间车辆出入的记录。她很快查到夜里有一辆囚车曾经

押犯人出去,但很快就又空车回来了,用车人正是吴四宝。

情况越来越复杂了,柳媚的心紧张的咚咚直跳。她把电话打到车队,查这辆

囚车昨晚的去向,结果大出她的意料:那辆囚车昨天深夜送犯人去了乙区,值班

司机只记得送的是个带重镣的女犯人,其他就都不知道了。乙区是76号所属的另

一个监区,就在马路对面的小弄堂里,难怪囚车出去很快就回来了。柳媚心中的

疑团更大了。在76号里,甲乙区的分工很明确,甲区也就是本部关押审讯的都是

重要的政治和间谍案犯,乙区全都是刑事和经济犯。那边人很杂,条件也差的多。

如果昨晚真是把周雪萍送去了乙区的话,他们究竟是要干什么呢?林、丁、

吴三个人凑在一起,是否有什么更大的谋?柳媚考虑了一下,决定查下去,不

管他们有什么谋,也要把情况弄清楚。毕竟华剑雄走之前给她留下了配合审讯

的指令。

时间刚过7 点,几乎还没有人来上班,柳媚出了76号的大门,朝马路对面的

乙区走去。她到了乙区的门口,直接向门房查问她查到的那个签收人的姓名,果

然是这里的看守班长,昨晚值夜班,现在还没有回家。柳媚按门房的指点进了监

区,扑鼻的臭气立刻让她皱起了眉头。她推开门房告诉她的看守办公室的门,一

个胖大的男人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柳媚一眼就看到办公室里面一条破旧的长

凳上扔着一件皱巴巴的浅蓝旗袍,正是昨天在刑讯室里见过的周雪萍的衣服。长

凳的一端和下面的地上,还有一滩明显的粘糊糊的灰白体的污渍。柳媚的心立

刻揪了起来。趴在桌上的男人听到动静抬起了头,嘴角还淌着口水。他看见柳媚

吃了一惊,站起身来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甲区的人在乙区很少能见到,尤

其是柳媚这样甲区高级官员的漂亮秘书、人人瞩目的大红人,从来就不来乙区。

那男人偷偷瞟了一眼长凳,看着柳媚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柳媚毫不客气

地问:“周雪萍押到这里来了?”男人点点头连声说是。柳媚松了一口气,一摆

头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带我去看看!”那男人如蒙大赦般的跳起来,引柳

媚出了门。乙区的牢房和甲区完全不一样,这里多是二三十人的大牢房,里面臭

气熏天,污水横流,关的流氓、小偷、妓女、抢劫犯、QJ犯、大烟鬼什么人渣都

有。

牢房朝走廊的一面没有墙,全是比拇指还的钢条焊成的栅栏,里面的情况

一览无遗。柳媚从走廊里走过,不时能听到牢房里传出野的喊叫声。

(五十五)

看着这藏污纳垢的黑牢,柳媚的疑惑越来越重。正疑惑间,那胖男人停下了

脚步,拎着一大串钥匙看着柳媚说:“到了,就在这!”柳媚定睛一看,心忽地

揪成了一团:这是个关了不下30个犯人的男监!这间牢房明显比其他牢房热闹,

所有的人都脸朝里在围观什么,不时传出一阵阵哄闹声,连看守和柳媚的到来都

没有人注意到。看守大吼了一声,牢里的人忽地散开坐下了,柳媚看到了一个让

她心痛欲碎的场面。在牢房最里面的角落里,紧挨马桶的地方,墙下斜靠着一

个白花花的团,仔细看能看出来那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虽然女人垂着头,

脸被乱七八糟的短发盖住,但那熟悉的身形让柳媚一眼就认出,正是周雪萍无疑。

周雪萍的双手被烤在背后,脚被岔开扳起,脚上显眼地穿着一双时髦的高跟

鞋。

一副沉重的脚镣锁住双脚,脚镣上大的铁链竟被挂在她的脖子后面,使她

只能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横躺在潮湿的地上,把身上所有隐秘的部位都展示给牢里

的几十个男人。在牢里所有的人都散开坐下的时候,有两个人还贴在周雪萍的身

上,一个正扳住她的头往自己胯下塞,另一个则从后面抱着她的屁股贪婪地抽。

看到看守和柳媚,前面的那个男人松了手,泱泱的站了起来,满不在乎地把

还露在裤子外面的JB收了进去;后面那个男人死死抓住周雪萍的屁股不但不撒手,

反而加快了抽的速度。直到看守打开门进去,他还疯狂地吼着紧顶住周雪萍浑

身乱抖。看守强把他拉开,满屋的囚犯哄堂大笑。一条又又黑的大从周雪

萍的下身抽了出来,一股浓白的从张开的洞里涌了出来,淌到地上。地上

早已是泥泞一片,囚犯们的粪尿和大量白稠的粘混在一起,象是个小水塘。周

雪萍的头也浸在水里,嘴微张,脸上头发上糊满了,她不时呕一声,每呼一

口气都有白色的体从嘴里涌出来,挂在嘴角上。柳媚看的差点吐出来,她掏出

一条小手绢捂住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看守急忙跑出牢房,哗啦啦地锁上牢门,从后面小跑着跟了上来。柳媚走进

办公室,嘭地把门摔上。看守小心翼翼地溜进门来,柳媚柳目圆睁,怒气冲冲地

喝问:“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她是个要犯。你竟敢……”看守满脸委屈地辩解

:“柳秘书你听我说,是你们那边的老吴拿着丁主任的手令送来的,指定放到男

监,我是奉命行事……”柳媚眼一瞪,指着长凳上醒目的污渍问:“这也是奉命

行事?”看守脸一红小声嘟囔了句什么。柳媚不再和他废话,命令道:“赶紧把

人提出来,不能放在那个垃圾箱里。周雪萍要是有个闪失,看处座回来不扒了你

的皮!”看守一听忙不迭地叫人去把周雪萍提出来。柳媚见看守恭恭敬敬地站在

那里,正要吩咐他去准备一间单人囚室,却听外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

声,门一开,吴四宝带了一群人走了进来。

吴四宝看到柳媚一愣,马上哈了下腰道:“柳秘书原来也在这儿,你怎么…

…“柳媚脸一沉道:”你干的好事!把周雪萍弄到这里来让那群杀人犯糟蹋,

弄出事来我看你怎么向处座交代!“吴四宝陪笑道:”丁主任的手令,我不敢不

服从啊!“正说着,几个看守架着周雪萍哗啦哗啦地过来了。周雪萍浑身瘫软地

被两个大汉架着,两腿不自觉地岔开,一只脚上穿着高跟鞋,另一只脚却光着。

耻毛凝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还在嘀嘀哒哒往下淌着粘水。她的

一头秀发完全变了样,湿漉漉乱蓬蓬地糊在头上。她不时还忍不住呕一声,呼出

的腥臭气味老远就能闻到。两个嘴角都还残留着干涸了的白浆。昨天还白皙嫩滑

的房上出现了几块让人看着触目惊心的紫色淤痕。她顽强地站立着,但两条腿

不听话地打颤,好像随时都会倒下。柳媚见周雪萍这副样子心里象被猫咬似的疼,

牙咬的紧紧的,恨不得把这群野兽都撕成碎片。吴四宝见了却悄悄给看守班长使

了个眼色,抓起长凳上皱成一团的旗袍笑眯眯地对柳媚说:“柳秘书我要赶紧走

了,周小姐这会儿说不定有什么话要说呢。多有得罪。”说完把旗袍递给一个手

下,草草地给周雪萍披在身上。他接过登记簿签过字,领着一群人架着周雪萍哗

啦哗啦地走了。


56-60

(五十六)

华剑雄的心往下一沉,下意识地几乎伸手去枪。但他强压着镇静了下来,

不动声色地说:“哦,真的吗?”唐书强笑眯眯地把刑讯记录递给他道:“楼下

7 号那个叫张城的小白脸挺了一天到底还是挺不住了。”华剑雄闻言长出了口气,

赶紧看审讯记录。原来这个叫张城的人在严刑之下崩溃了,承认自己是军统特工。

但他交代说他原在无锡忠义救**做情报员,两周前刚调到东北,不想前天

就被捕了。他说他对长春的组织并不清楚,但愿意合作,交代他所知道的无锡一

带军统组织的情况。华剑雄扫了一眼张城交代的无锡方面的几个关系,都是忠义

救**、铁血除奸团一类外围组织在锡常一带的外围活动据点,这才松了一口气。

脑子一冷静下来,马上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机会来了。他沉吟了一下,把审

讯记录还给唐书强,笑眯眯地说:“恭喜唐兄啊!这么快就取得了突破。这些口

供对我们非常有用,我要马上报告周老板。”他扫了一眼屋子另一边仍在进行的

刑讯,字斟句酌的对唐书强道:“这个人要马上押回上海去,我要把他们的组织

一网打尽。这几天弟兄们都辛苦了。我看不如把这几个犯人一起都押回去,让我

们接着审。”唐书强愣了一下,回答说:“老兄客气了。我看这事你我都报告上

去,具体怎么办明天听上边的意思再定。”华剑雄想了想也只有如此,他明白唐

书强做不了主。刺杀建交大使是日本人的戏码,包括北岛静押上海审讯也一样。

现在主戏已经演完了,日本人的目的达到了,他相信眼下这几个小鱼小虾日

本人早没有兴趣,忘到脑后面了,所以等明天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想到这他

大度地点点头:“那就依唐兄的意思办。”

华剑兄随唐书强坐车回办公室,同时派车去接王风滟。唐书强到了办公室,

立即吩咐秘书拟一份报告给梅机关,华剑雄也和林美茵通了电话,请她向周老板

报告这边取得的进展,并说了想把一干犯人都押回上海的意思,请她向老板转达。

在电话里和林美茵套了几句近乎后,华剑雄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电话。这时王

凤滟也到了,他自己拟了一个简单的电报,交代她随唐书强的秘书一起到电讯室

加急发给了丁墨村。这时他才真正放松了下来,看来要大功告成了。

唐书强见忙活的差不多了,起身对华剑雄说:“老兄今天辛苦了,晚上兄弟

作东,请华兄和王秘书赏光!”华剑雄摇摇头道:“唐兄不必客气,你已经给小

弟接过风了,按理今天该小弟作东,不过今天有几个朋友已经约了我,只好改天

吧!”唐书强知道他和日本人的关系,见他这么说,也没有勉强,叫了个司机送

他们回公寓去了。

华剑雄其实还是放心不下明天的安排,担心出什么岔子,打乱了他的计划,

所以谢绝了唐书强的邀请。他回到公寓就和梅机关的一个熟识的日本人通了电话,

约他晚上出来吃饭。这个日本人在梅机关很有分量,华剑雄拐弯抹角地打听了一

下刺杀大使案的情况,得知此事在梅机关确实已经结案,也就放下心来。原先还

打算请对方亲自向梅津机关长说项,让他把相关人犯带回上海。听到结案的情况,

他就没开口,以免画蛇添足。

(五十七)

周雪萍被带进来的时候,小刑讯室里重新又热闹起来。被吊了半夜的周丽萍

和余诗佳都已经被放了下来。她们被打手们强迫着跪在地上。两个姑娘全身的肌

骨骼好像全都散了架,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跪在那里都摇摇晃晃。听到

沉重的脚镣拖在地上的声音,两个姑娘同时抬起了头,但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小余先流出了眼泪,接着周丽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出了声。吴四宝将披在周

雪萍身上的旗袍拽下来扔在地上,在她狼狈不堪的身体上扫视了一遍,用怜悯的

口气叹息道:“周小姐你看,你一念之差,就给弄成了这副样子。你一个富家小

姐,怎么受得了这个?那些**鸣狗盗之徒,原先就是走近看你一眼都轮不上的,

现在随便怎么K 你,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周雪萍不理他,努力挺直身体,

但腿还是不停的打晃。吴四宝指着周雪萍光着的身子回头对打手们说:“这成什

么样子,给周小姐弄干净点!”五六个打手早就都脱光了上衣和长裤,跃跃欲试

地按捺不住了。吴四宝的话一出口,马上有一个大汉拎起一桶水哗地从周雪萍的

头上浇了下去。架着她的两个特务赶紧松了手,又一桶水泼上来,周雪萍摇晃了

两下,腿一软倒在了地上。两桶水同时浇在她的脯上,丰满的房被冲的上下

乱颤。

两个打手拽开她带着脚镣的脚,立刻就有几股水流冲刷到她惨不忍睹的下身。

一团团白色的污物随着清水流进了下水道。

吴四宝蹲下身,拨开紧贴周雪萍脸颊的湿淋淋的头发,盯着她憔悴的眼睛说

:“怎么样周小姐,现在想好了吗?愿意和我们合作了吧!”周雪萍紧闭着嘴不

答话。他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上身,指着跪在墙角哭的泪流满面的两个女孩说

:“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她们想想。你昨天在男人窝里消魂的时候,她

们在这里吊了一夜!”周雪萍慢慢地闭上眼睛,忍住要流出来的眼泪低声地挤出

了两个字:“野兽!”吴四宝脸上的肌僵住了,把周雪萍往地上一推,恶狠狠

地说:“死硬!帮她清醒清醒!”

一个特务上来卸下脚镣,另外两个打手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把她拖起来就往刑

架上挂。吴四宝叫住他们说了声:“前边!”打手们会意,将手铐也打开,把周

雪萍的两只手拉到前面重新铐上,挂上铁链拉了起来。周雪萍水淋淋的身子拉直

了,吴四宝踢着扔在地上的高跟鞋说:“给她穿上!”高跟鞋套在了周雪萍的脚

上,她不由自主地撅臀挺,一对高耸的房诱人地挺立起来。吴四宝又示意紧

了紧铁链,然后抓住她丰满的房,揉弄着坏地说:“好漂亮的子啊!打坏

了太可惜了。周小姐不要后悔啊!”他松开手退后,立刻有一个手持皮鞭的大汉

冲了上来,抡起鞭子朝周雪萍高耸的脯抽了下来。鞭子呼啸着落了下来,丰满

的房猛地一跳,一道血印出现在娇嫩皮肤上。周雪萍的身子一晃,咬住嘴唇连

哼都没哼。一阵阵狂风刮过,打手换了几个,鞭子雨点般地落下来,不一会儿周

雪萍的脯上、肚子上、大腿上和屁股上就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血从全身各

处渗了出来。

几个打手都打的气喘嘘嘘,周雪萍也终于撑不住垂下了头。吴四宝喊住了打

手,上前抓起周雪萍的头发问:“怎么样周小姐,不大好受吧?告诉你这才是开

始。你要是不合作,那等着你的就不只是皮之苦了。”周雪萍吐了口长气,把

头转向一边。吴四宝松开周雪萍的头发,一手抓住她渗血的房用力捏,一手伸

到她大腿之间抠住她的下身,将手指慢慢地捅进她的道,放肆地在里面搅动起

来。周雪萍肩头一震,垂下头,浑身的肌都绷紧了,默默地忍受着下流的侮辱。

吴四宝弄了半天见周雪萍没有反应,抽回血迹班班的手,换了副表情说:

“周小姐这是何苦?你这样又聪明又漂亮家世又好的人,前途远大啊。你只要同

意合作,一切都好说。”他停了一下又说:“丁主任今天专门留下话,他说过的

话算数,你只要说出谁是枫,高官厚禄任你选。”周雪萍慢慢地抬起眼皮沉静地

说:“我不知道什么枫。”啪地一声,吴四宝一巴掌扇在周雪萍白嫩的脸上:

“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回头朝门外喊:“老黄你进来!”

(五十八)

门悄悄地开了,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溜了进来。在满屋赤裸的女人和几乎赤

裸的男人中间,他一身整齐的中山装显得非常扎眼。当他看见赤条条吊在屋中的

周雪萍时赶紧低下了头。“黄克己……你这个混蛋!”那是跪在地上的周丽萍发

出的悲痛欲绝的声音。黄克己回头一看,见脱了形的周丽萍赤身裸体鲜血淋漓地

挣扎着要扑过来,被两个大汉死死按住。他的头更低了,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

去。吴四宝拉过黄克己面对周雪萍说:“周小姐,见见你的同志吧!”周雪萍抬

起头鄙视地看了黄克己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败类!”就再也不说话了。

吴四宝托起周雪萍的脸道:“我再问你一遍,谁是枫!”周雪萍坚定地回答

:“我不知道!”吴四宝回头捅捅黄克己问:“老黄你怎么说?”黄克己上前一

步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说:“雪姐……”周雪萍猛地打断他:“你住口!”黄克

己脸色红了又白,小声地说:“周……枫是你直接领导的,你们的联络点就是段

记绸缎铺。我亲眼见过枫写给你的情报。”他一口气急急地说完,赶紧退到了后

面。

吴四宝得意地问周雪萍:“怎么样,这回你还有什么说的?”周雪萍勇敢地

盯着他的眼睛回答:“我不知道!”吴四宝气急败坏地抓住她的左叫道:“你

硬?

我让你看看到底谁硬!“说着拿起一大的钢针,捏住粉红的头搓了搓,

把针尖对准细小的眼刺了进去。周雪萍浑身一紧,轻轻地哼了一声,垂下了头。

血顺着头流了出来,流过布满鞭痕的房,滴到了地上。吴四宝有意把速

度放慢,让钢针慢慢进柔嫩的房。他死盯着周雪萍的眼睛,但没有看到丝毫

恐惧。

一寸长的钢针全部捅进了周雪萍的房,血在地上淌了一片。吴四宝松开沾

满了鲜血的手,拿起另一钢针交给站在他身后的黄克己:“老黄,这个你来!”

黄克己的手抖的厉害,脸色白的象张纸,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吴四

宝猛拍他一下:“你这是怎么啦?”说着扯扯他的领子:“捂这么多哪象干活的?”

黄克己尴尬地笑笑,笨拙地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小背心和一身结实的肌。

吴四宝把钢针交到他手里:“你试试!”黄克己不敢拒绝,战战兢兢地走到

周雪萍跟前。吴四宝见他不敢动手,就伸手抓住了周雪萍的右,拉过黄克己的

手递了过去。黄克己的手刚一碰上柔软的团,象被烫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他

看到吴四宝嘲笑的目光,咬咬牙伸手从吴四宝手里抓过了感十足的房。软绵

绵热乎乎的团一抓到手里,他下面立刻就有了反应,忍不住揉捏了起来。周雪

萍猛地抬起头,一双美目怒视着他:“放开你的脏手!”黄克己浑身一哆嗦,差

点松了手。但这只软乎乎的房实在让他爱不释手。他曾死磨硬缠地过一次妹

妹周丽萍的房,不过那小小硬硬的感觉和现在手里这个成熟女人的成熟房完

全不能相比。他甚至有叼住头吸吮的冲动。可他现在手里拿着一寒光闪闪的

钢针,屋里十几个人都在盯着他,等着看他把右手握着的钢针刺进左手抓着的可

爱的房。他抬头看了一眼周雪萍企求道:“雪萍姐你说了吧!”周雪萍呸地朝

他脸上啐了一口。他抬起胳膊抹了下脸,心一横,左手握紧房,对准挺起的

头,右手把钢针刺了进去。坚硬的钢针刺进柔软厚实的里的感觉让他心跳不已。

血流了出来,周雪萍咬住嘴唇一声不吭。跪在后面的周丽萍和小余在特务们

手里拚命挣扎起来,不顾一切地怒骂黄克己下流无耻。

(五十九)

残酷的刑讯一直进行了一上午。中午吃过饭又继续进行,黄克己和所有特务

一样脱剩了一条短裤,光着膀子跑前跑后。吴四宝命令把周雪萍的双脚分别捆住,

用刑架两角的两铁链向上拉起来。周雪萍的身子吊的半人多高,两条丰满的大

腿呈V 字形劈开,把下身隐秘的部位全部袒露了出来。吴四宝悠闲地吸着烟,用

手指剥开周雪萍红肿的唇,一边观察充血的道内壁,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

屋里所有的男人都贪婪地注视着这个美丽女人饱经折磨的下身,使劲咽着口

水。

看了一会儿吴四宝放开手,又扒开肥嫩的臀,用手指去捅同样紫红肿胀的

肛门。周雪萍的小巧致的肛门结着血痂,用手一按还在向外面渗血。看来昨晚

在乙区牢房里那帮刑事犯把这里也干的不轻。吴四宝有点后悔昨天自己没先把这

个洞洞K 过,倒让这群杀人犯占了个大便宜。他摇摇头道:“一个富家大小姐,

何必呢?”他用狼一样的眼睛死盯住周雪萍的眼睛说:“周小姐想好了没有?还

不肯和我们合作?我现在要动起手来,你以后可就作不成女人了!”周雪萍平静

地闭上眼睛,本不理他。吴四宝张开大手捋了捋展现在他面前的茂密的耻毛,

揪住其中的一小撮,猛地往下一拽。周雪萍浑身肌一紧,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身子一晃,一撮耻毛已经被吴四宝揪了下来。吴四宝无耻地把这一小撮黝黑的耻

毛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举到眼前端详,然后又揪住一撮威胁道:“疼不疼?

你再不招供我就把你的B 毛全拔光!“打手们闻声围了一圈,都伸着脖子眼

巴巴地看着周雪萍毫无遮掩的下身。吴四宝见周雪萍不说话,一把将捏在手里的

耻毛扯下来。然后他拉过一个特务说:”来,你来!都别急,周小姐有的是B 毛,

人人有份!“特务们一片哄笑,个个跃跃欲试。吴四宝不慌不忙地点上一只烟,

吐着烟圈看特务们换着班一撮撮地扯下周雪萍的耻毛。他把一口烟吐到周雪萍的

脸上说:”周小姐好毅力,佩服!什么时候挺不住了随时叫我。“

这场无耻的闹剧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周雪萍的毛给拔的稀稀拉拉,红肿

的户象丘陵地里的沟壑无遮无挡地凸现了出来。跪在一边的周丽萍和小余已经

哭干了眼泪,只剩暗自抽泣。周雪萍体和神的双重折磨之下也几乎失去了自

制,随着打手们的动作不时下意识地呻吟着,一股股热乎乎的东西不由自主地涌

出下身。吴四宝在人圈外面慢悠悠地转着,忽然拍着在人群后面抻着脖子看的直

咽口水的黄克己喊了起来:“老黄,别光看,你也动动手!”说着就把他推进了

人群。黄克己盯着周雪萍袒露无余的下喉咙咕噜响了一声,手却直直地贴着自

己的两条腿,目光游疑地看看周雪萍又看看吴四宝。吴四宝咳了一声挤到跟前,

忽然象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叫:“***,谁说****不是人K 爹妈养的,你们

看周大小姐这下面湿的,快流成河啦!”众人这才注意到,果然周雪萍象小嘴一

样咧开的缝里面亮晶晶水淋淋的,一股清亮的粘水顺着阜淌出来,弄的整个

屁股和三角区都粘糊糊的。吴四宝笑着对周雪萍说:“周小姐好兴致啊!这样

多难受,说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周雪萍咬紧嘴唇垂下头,吴四宝哈哈一笑

:“还是下不了决心?那就让你的老熟人老部下黄先生帮帮你!”

有人在后面嘎嘎地笑起来,笑声中充满秽和嘲弄。周丽萍和小余嘶哑着嗓

子怒骂不止。吴四宝皱皱眉对李德贵说:“去几个人,让她们闭嘴!”几个特务

急忙跑了过去,拿出两一寸来宽的硬牛皮带,两三个人按住一个,硬掰开两个

姑娘的嘴,把皮带勒在中间,在她们脑后用力绑紧。两个姑娘都叫不出声来,只

能呜呜地发出悲愤的哀鸣。吴四宝看着黄克己说:“老黄动手吧!周书记批准了!

周二小姐也没意见了。“黄克己红着脸,犹犹豫豫地抬起一只手,哆哆嗦嗦

地揪住在他眼前晃动的一小撮毛。他在众人的注视下猛一使劲,周雪萍吊在半

空的白花花的身子晃了两下,毛却没有扯下来。众特务们哄堂大笑。黄克己看

着自己满手的粘尴尬地扫了吴四宝一眼。吴四宝嘿嘿一笑说:”老黄啊,你怕

的是什么?几女人B 毛你都弄不动!我教你!“说着拉起黄克己一直贴着自己

大腿的左手,叫他把食指和中指并拢伸直,然后拽着他的手朝周雪萍胯下一捅,

噗地两手指全部进了周雪萍的道。黄克己吓了一跳,但弹极好的女人

道里那种温暖的感觉立刻攫住了他,粘糊糊的体顺着手指流了下来,给他一种

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你发什么愣?抠住!“黄克己赶紧按吴四宝的吆喝用

在道里的手指抠住周雪萍的下身,他发觉那紧绷绷的肌在微微发抖,这极

大地鼓励了他。吴四宝又手把手地教他用右手的两指夹住稀落的毛,在手指上

绕两圈拉紧。这时他大喊一声:”干!“黄克己一哆嗦手一使劲,一撮黑黝黝湿

漉漉的毛已经在他手上了。吴四宝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样老黄?够味吧!再

来,剩下的全归你!“黄克己傻笑着连连点头,在周雪萍身体的战栗中依样画葫

芦地把她下身剩下不多的几撮毛全拔了个一干二净。直到她的下身变成一片光

秃秃的不毛之地。

(六十)

黄克己亲手拔光了周雪萍的毛,也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道,亲身体验了

女人的滋味。他心里兴奋地直发抖,裤裆里早已不知不觉地支起了小帐篷。他兴

冲冲走到一边的水桶去洗手,却意外地看见了周丽萍。周丽萍就跪在那个水桶旁

边,被两个打手按在地上,象掉进了陷阱的小兽,不但四肢被捆住,嘴上还上了

嚼子。她虽然喊不出声来,但两只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不放。周丽萍被捕以

后这还是第一次离她这么近,而且她还是一丝不挂。他几乎想不起来原先那个青

春美丽的年轻姑娘的样子了。他以前并没有真正见过周丽萍的身体,但现在这个

奇形怪状、鲜血淋淋的团让他不敢正眼去看。他暗自庆幸自己方向转的快。

吴四宝若无其事地踱了过来。他拍拍黄克己的肩膀故意挤挤眼说:“怎么样

老黄,在****那边没有这么快活吧?早投过来早快活!”说完他故意瞟了吊在

半空痛苦不堪的周雪萍一眼。他又点起一支烟,注意到黄克己在周丽萍面前躲躲

闪闪的目光,他象忽然想起来似的问黄克己:“老黄,这个小丫头你到底K 过没

有?”一边说还一边伸出右手中指作了个下流的动作。黄克己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地摇摇头:“没有。”吴四宝啧啧地又咂嘴又摇头:“可惜了可惜了!这小丫头

刚捉到那天第一次扒光了衣服我见过她一次,比周大小姐差那么一点,可也算是

个标准的美人呢。原来还没开苞。可惜处座把她交给了刘大壮,什么都没审出来,

人倒给弄的没样了!暴轸天物啊!”他故意用周丽萍和周雪萍都能听到的声音揶

揄道:“老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未婚妻你不抓紧K ,倒留给别人去K !

现在想K 也没什么意思了吧!“见黄克己神色尴尬,他故作体贴地问:”怎

么样老黄,今天我作东,给你找补回来?“

黄克己一愣,疑惑地看看周丽萍令人心悸的裸体,再看看吴四宝,不知道他

是什么意思。吴四宝神秘地一笑,朝那边吊着的周雪萍努努嘴说:“不瞒你说,

这周家两姐妹我都K 过了。周二小姐和周大小姐比起来,就象是青苹果比水蜜桃,

味道差不少呢!”黄克己的脸立刻就红的象猪肝似的,心里发慌,嘴里嗫嚅着不

知该说什么。吴四宝见状坏地一边比划一边笑着问黄克己:“说实话,搞过女

人没有?过没有?”黄克己自惭形秽地摇摇头。吴四宝摇着头道:“你们这

些****啊……人间美味近在咫尺,没有尝过……可惜啊!”他拍拍黄克己隆起

的裤裆笑着说:“这东西进去和手指头可完全是两回事,保证你一次就想

一辈子!”他把黄克己拉到周雪萍跟前,着她胯下毫无遮掩袒露在外的沟沟壑

壑说:“你大姨子这样的大美人,又这么有品味,破了你的童子功你也不吃亏哦!”

全屋的特务们听见他俩的对话都兴奋了起来,围上来兴致勃勃地等着看热闹。

吴四宝不等黄克己答话,一声令下,他们就开始忙活起来了。三个特务同时

放松铁链,让周雪萍被吊成山字形的赤裸身体徐徐下降。周雪萍意识到更加下流

残忍的羞辱就要来临,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抵抗。但铁链哗啦啦的响声无情地粉碎

了她所有的希望。她大大张开的身体无奈地向地面落去,直到光溜溜湿乎乎的屁

股降到齐胯的高度。另外几个特务也没有忘记把死命挣扎、不停地用头用身体把

墙和地板撞的咚咚响的周丽萍的手脚都铐起来,在背后绑在一起,然后把她按在

了刑架旁。

吴四宝见一切准备停当,拉过黄克己说:“来!老黄,现在看你的了!”黄

克己站在刑架前手足无措,不知手脚该往哪搁。吴四宝骂了句脏话,一把扯下黄

克己的短裤,引起一阵哄笑。他揶揄道:“怎么老黄,当着你小未婚妻的面还不

好意思啊?今天让她也开开眼。让她后悔去吧!谁叫她死硬不合作!”两个特务

闻声拉起周丽萍的脸,让她近距离地看着赤条条挂在眼前的姐姐。周丽萍拚命地

摇头,泪如泉涌。黄克己瞟了一眼不顾一切挣扎着的周丽萍,咬咬牙,抬脚把短

裤踢到地上,在周丽萍的呜咽声中一丝不挂地走向面前同样全身赤裸的周雪萍。

可是一件怪事发生了,站在被绳索牢牢捆住四肢、毫无遮掩地袒露出全部隐

秘部位的周雪萍的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黄克己硬挺的大JB竟然象掉到热水里

的冰块一样,快速地消融、软缩了下来,无打采地吊在裆下。四周围观的特务

们先是一愣,接着就都笑成了一团。吴四宝坏笑着对黄克己说:“老黄你可真是

扶不起来的阿斗。”他指着周雪萍绳捆索绑四敞八开的白嫩的裸体说:“面对这

么个光屁股大美人你就硬不起来?”黄克己尴尬地苦笑一下,用手护住自己的JB

吴四宝拉起他的手放在周雪萍的房上:“没出息,弄这个!”黄克己一手扶着

自己的JB,一手大把抓住周雪萍的房乱捏乱揉。可弄了半天,下面软绵绵的

团还是毫无起色。

61-65

(六十一)

忽然李德贵在一边喊:“老黄,试试这个!”他说话的同时,下面传出了周

丽萍嘶哑的呻吟。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德贵解开了周丽萍勒口带,一只大手

铁钳般捏住她的脸颊,使她的小嘴大大地张开着。黄克己明白这是让他把JB到

周丽萍的嘴里,让她给自己口交。当初刚被捕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栽在76号女特工

手里的,他忘不了JB在女人湿润的嘴里被温暖滑腻的舌头缠绕的销魂感觉。可看

见周丽萍象在喷火一样的眼睛和那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他恐惧地摇摇头。

李德贵有点不耐烦了,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一个特务嬉皮笑脸地对他说:

“他怕他媳妇把他那话儿咬下来!”众人立刻大笑不止。李德贵发狠道:“这有

什么难的!”说着抄起一把榔头,啪地一声闷响,血光四溅,周丽萍惨叫一声,

她的门牙被生生敲掉了,血流了她满脸满身。被吊着的周雪萍猛抬起头,眼圈红

红的喝道:“野兽……你们没有人……你们放开她,都朝我来……”吴四宝走

上前捏住她的脸说:“怎么?周大小姐,心疼妹妹啦?你要是真心疼她就赶紧告

诉我谁是枫!否则我把你也这么零敲碎打地拆零碎了!”“不……你们休想……

你们混蛋……你们放开她……“吴四宝见周雪萍没有屈服的意思,狠狠地对

李德贵说:”敲!都他妈给我敲光!看谁厉害!“李德贵得了令,更加起劲地一

颗一颗地把周丽萍的牙齿用榔头敲下来。里面的实在敲不到,就用大老虎钳子硬

拔,生生把周丽萍一口齐齐的牙齿都弄光了,弄得她象是个血人,软绵绵的再也

挣扎不动了。周雪萍看着血泊中的妹妹泪流满面,无声地哭了。

李德贵再次捏开周丽萍血淋淋光秃秃的小嘴对黄克己说:“老黄,来啊!”

黄克己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还是不敢向前,不要说这个血洞他不敢,就

是他敢进去,他相信周丽萍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是用那象被耕过一遍的牙床也

会把他的命子咬掉。李德贵失望地把象前挂了块红布的周丽萍往地上一摔。

他忽然想起什么,走到墙角,拉过早被眼前狂暴恐怖的场面吓傻了的余诗佳,

把她软塌塌的身子扳直,手刚碰到她的下巴,她自己就大大地张开了嘴。黄克己

在众人的撺掇下战战兢兢地凑了过来,哆哆嗦嗦地把手上那一团臭送进女孩的

小嘴。

余诗佳傻了一样张着嘴不敢动,两人傻乎乎地僵在了那里。李德贵拍拍姑娘

的屁股命令:“闭嘴!舔!嘬!用劲!”小余僵硬地合上嘴,脸上的肌紧张地

运动,喉咙咕噜咕噜的耸动着。可弄了半天,心有余悸的黄克己还是毫无反应。

吴四宝笑笑对脸红的象块红布的黄克己说:“老黄别费劲了,解铃还须系铃

人,还是找你大姨子想办法!”他命李德贵把血泊中的周丽萍拖走和小余并排吊

起来,把地面冲洗干净,又吩咐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然后拉过一张椅子,紧贴矮

台放好,让黄克己光着屁股坐在上面。他指着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对黄克己说:

“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这不是什么上级,是个光屁股的女人,一个大美人,等

着你来K你看看这子,你看看这B ,你不眼馋?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她和所有

女人一样,是让男人K 的货!”说话间特务们已经准备好了,把一个硕大的铁盒

子推到了刑架的旁边,连上电源,一排红灯绿灯亮了起来。吴四宝从一个特务手

里接过一小擀面杖细半尺来长的紫铜,那铜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两

电线。他扳过周雪萍的身子,把铜对准了她红肿的肛门,猛一用力就把铜

捅了进去。周雪萍的肛门猛地被撑开,昨晚被LJ时撕裂的口子全都被撑裂了。她

痛苦地哼了一声,马上就咬住了嘴唇。血不停地往外淌,把铜和吴四宝的手都

染成了红色的。吴四宝毫不在意,一个劲把铜捅到底,只留两电线拖在了外

面。他把电线头交给一个特务,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极细的小钢针,命

人用强光照周雪萍的部。没有了耻毛的部显得光秃秃的,两片肿胀的唇

突兀地凸出在光溜溜的身上,构成一条沟。吴四宝仔细地用手指扒开一片

唇,里面包裹着一道小小的凸起,那是娇嫩的小唇。他把针头对准小唇的一

端用力刺进去。周雪萍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细小的钢针

穿刺过整个小唇,吴四宝又如法制,照样把另一钢针穿进另一边的小唇。

他抬起身,把沾了不少粘的手指放在鼻子上贪婪地嗅着,看着李德贵剥开

唇把几极细的铜丝接在了针鼻上。

(六十二)

作完所有这些准备,吴四宝俯下身对光着身子看呆了的黄克己、又象是对赤

条条吊在对面无声地垂着头的周雪萍说:“好好看着你大姨子,我现在让你看看

你们的女区委书记是怎么象只母猫一样发情的!”说完啪地打开了机器上的一个

旋纽,机器嗡的响起来。他盯着周雪萍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象眨眼

一样此起彼伏。周雪萍的裸体突然象被谁拉紧了一样嘭地绷直了,全身的肌都

在抖。可她的身子被三条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周雪萍的脚尖朝天绷的笔直,微微颤抖,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铁链被她拉

的哗哗响,声音十分吓人。吴四宝又扭了下旋纽,周雪萍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

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转,周雪萍呜……地哼出了声,大腿肥嫩的白剧烈

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扭曲战栗。她猛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

膀。

吴四宝满意地笑了笑,把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过去。周雪萍浑身抖

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短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看的出她在用

咬在嘴里的臂堵住自己的嘴,拚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刺激,努力不使自

己叫出声来。吴四宝又重复了几遍把电流降低、升高的把戏,碰碰黄克己,朝周

雪萍的下身努努嘴。

黄克己看出来,周雪萍有反应了。红肿的缝象有生命一样蠕动起来,随着

电流的变化一张一合,连紧紧包裹着铜的肛门也在有节奏地收缩、放松。又一

轮电流袭来,黄克己吃惊地看到,紫红的唇先是微微地颤抖,然后抖动着直立

起来,象两面高张的旗帜。吴四宝手一动所有的肌都放松下来,直立的唇也

颓然倒下。他再一拧,小红旗又竖起来了。黄克己看的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

忘记了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份。吴四宝悄悄地把他的手拉到旋纽上,他

快意地左旋右拧,看着这具诱人的裸体随着自己的手指放松、绷紧、战栗、开合,

看着大量清清亮亮的粘水从红润的缝里淌出来,流到台面上、地上。不知什么

时候,周雪萍松开了自己的肩膀,埋着头“啊哟……啊哟……”地呻吟起来,滚

圆的肩头留下两排血红的牙印。不知不觉之中,黄克己那条本来就不小的大JB直

直地挺立起来。

吴四宝看时机差不多了,按住黄克己的手朝他挤挤眼:“老黄行啦!”他这

才意识到自己下面已经硬的发疼了。他全然没有了羞耻感,象中了邪一样,摇摇

晃晃的站起来,一把抓住周雪萍的头发。可当他的目光遇到周雪萍漂亮的眼睛时,

竟又露出了一丝怯懦。他下意识地躲开了周雪萍有些散乱的目光,眼睛不自觉地

移到她的脯上。高耸的脯上两个樱桃一样的头仍直挺挺地僵立着,上面还

各露着一截亮晶晶的针鼻。针鼻周围凝固了的紫黑血浆糊满了柔嫩的头。他这

才注意到,周雪萍的晕很小、很浅,象是幼龄的少女那样,不注意几乎看不出

来,那上面也血迹斑斑。两道醒目的血迹顺着丰满的房淌下来,已经干涸变成

了暗红色,让人看了触目惊心。不知为什么,眼前这幅血淋淋的景象让他看的心

里打鼓,刚鼓起来的勇气又开始消退。吴四宝看出他的手在发抖,拍拍他的肩膀

把他拉到周雪萍身后。这里看不见她的眼睛,但却能看见被撑裂了口子滴着血的

肛门。吴四宝拉着黄克己的手到周雪萍岔开的胯下一,手上粘糊糊的全是滑腻

温热的体。他低头一看,直挺挺竖立并不停抖动的唇上挂着滴滴答答的白浆。

他的心通通地急速跳了起来。他的眼红了,不管不顾地伸出一只手从周雪萍

腋下伸过去握住她一只乎乎的房。周雪萍浑身哆嗦了一下。他好像受到鼓励,

那只空着的手抄起自己大的JB,朝着那个让他想的发疯的洞了进去。

洞里滑腻、滚烫。比刚才手指在里面感觉到的要烫的多。洞里水很多,很

滑爽,所以很容易就到了底。四周的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而且还在一

抽一抽的收缩。他把身子紧贴着周雪萍被吊起的裸体,壮的大手把她丰满的

房捏扁了。周雪萍忍不住浑身发抖,嗯……嗯……地低吟起来。他浑身燥热,狂

暴地抽起来。原来K 女人是如此的快活,难怪男人们乐此不疲。和周丽萍谈恋

爱时他想象过很多次和她交合会是什么滋味,可惜她从未让他品尝过。真是天意

弄人,今天居然在他亲姐姐、自己的顶头上司身上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而

且她是这样的屈辱、身不由己。他觉得陷在温柔乡里的JB还在膨胀,好像要爆炸。

他受不了了,腾出手紧紧搂住周雪萍纤细的腰肢,象开动了马达一样快速运

动起来。后面响起一阵女人嘶哑凄惨的哭声,他知道是他那个为他牺牲了一切的

未婚妻、眼前他正K 的这个女人的妹妹周丽萍,还有那个可怜的女大学生小余。

吴四宝绕到前面,一把掀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呼吸急促,满脸憋的通红。

吴四宝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周雪萍硬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痛苦地闭

上了眼睛。JB在滑腻紧窄的洞里疯狂地抽,下面传来的噗噗的声音把快感迅

速传遍全身。周雪萍悬吊着的身体被野的冲撞弄的在刑架下乱晃,就象是大风

大浪中的小船。平坦的下腹不但紧张地抽搐,甚至隐约能看到一波波微小的起伏,

好像有个小老鼠在里面乱窜。雪白肥嫩的房无助地颤抖、颠簸,好似波涛汹涌。

围观的特务们都看呆了,一个个傻愣愣地盯着这个曾经那么高雅圣洁的酮体,

不时有人发出啧啧的惊叹。不知怎的,黄克己忽然有点沮丧,这个女人在他之前

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的JB穿透过了,当初周丽萍不管怎样是个黄花大姑娘,自己

连都没好好过,就让人整的没了人样。真想知道给处女开苞是什么滋味!胡

思乱想之间,他发觉周雪萍也有了变化,原先紧绷绷的身子松弛了下来,下身好

像在配合着他的抽收缩,抓在他手里的头拚命地往后仰,嘴里发出的呻吟也从

痛苦变得柔媚。一股热流传遍他的全身,这个曾经象女神一样罩在他头上的顶头

上司,人见人爱的大美人,未婚妻的亲姐姐,现在完全攥在他的手心里,被他征

服了。灼人的热浪完全包围了他,他大汗淋漓,他要虚脱了。他死死抱住怀里这

个赤条条的身体,一股滚烫的洪流喷涌而出,势不可挡地灌进了这个被他征服了

的赤裸躯体的深处。

(六十三)

第三天一早,华剑雄起了个大早,带着王凤滟和刘大壮兴冲冲地赶到了唐书

强的办公室,准备办理移交犯人的手续。可当他接过唐书强递过来的移交公文刚

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移交犯人名单里只有张城一人。华剑雄压住火问:“唐兄,

怎么只有一个?”唐书强笑吟吟地回答:“老兄莫急,人都会给你,一个都不会

少。昨天深夜你们周老板和梅津机关长通了电话,决定先把这个小白脸给你们押

回去,按图索骥去抓人。其他的再押后几天,我们再审审看看能否再挤出点他们

在满洲的组织的情况。”华剑雄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后悔昨天晚上太大意了。

唐书强见华剑雄脸沉了下来,以为他急着回上海有什么好事,让自己搅了局,

忙陪笑说:“兄弟我也要给上面交差,我只要三天,三天后人全交老兄带回去。”

接着朝华剑雄眨眨眼道:“今天正好有飞机去上海送要件,就麻烦王秘书把

人带回去,华兄就在这里再辛苦几天。”华剑雄明白都是唐书强捣鬼。他立功心

切,不知怎么鼓捣的日本人给周老板递了话。其实日本人对这几个人的生死去留

本无所谓。事已至此,梅津和周老板都发了话,已经无法更改了。好在只有三

天,也只好让颜雨多受点苦了。王凤滟听唐书强提议让她送犯人回去,立刻噘起

了嘴,眼睛看着华剑雄等他表态。华剑雄本来出差不大带秘书,他到外地并不缺

女人,长春也不例外,除颜雨外日本朋友也经常给他带一两个日本女人过来,给

他解闷。

这次带王凤滟出来自有他的用心。他怕王凤滟回去会影响他的安排,但看唐

书强刚才的表情肯定别有用意,他脑子一转有意不看王凤滟道:“唐兄既然安排

好了,我就客随主便了。请王秘书送人回去。我在这里等唐兄的捷报。”说完转

向王凤滟道:“王秘书,你回去后马上让他们安排人带张城去抓人,你要亲自跟

着,别人我不放心。”见王凤滟眼圈都要红了,不情愿的点点头,他有点烦躁地

对唐书强道:“这个张城押走之前我还要审一审。”唐书强马上点头答应,一边

让人联系下午的机位和护送人员,一边安排人去监狱提人。

唐书强给华剑雄安排了一间小审讯室,犯人送来后直接送到了审讯室。华剑

雄真正担心的是张城认识的军统外围据点和关系人和萧红的谍报网搭上界,尽管

按军统的纪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事关萧红,也就是关系到他华剑雄的身家

命,他不能不格外的小心,毕竟上海和无锡离的太近了。为了避嫌,他拉着唐书

强一起进了审讯室,连威胁带吓唬把张城审了个底掉,待确认牵涉的人员确实与

萧红的人毫无瓜葛之后,他才放下了心,装模作样地向王凤滟交代了几句,让他

们准备出发去了。

中午吃过饭,华剑雄派刘大壮和长春方面的人一道押着犯人送王凤滟去了机

场。他自己和唐书强聊了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到监狱去看看审讯的情况。唐书强

手头有事,就派人送他过去了。华剑雄进了灰楼直接就奔二楼尽头的审讯室,没

进门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刚打开门一股热烘烘的腥臭气味就扑面而来。他皱了

下眉。大步走了进去。一进屋就看见颜雨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中央,双手反铐在

背后,腿弯中间着一手臂的木杠,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正抬着另一更

的木杠压在她的大腿上面。华剑雄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颜雨,见他们今天给她穿

上了那件深蓝色的旗袍,旗袍已经破破烂烂,露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白。里面他

们显然什么都没有给她穿,连长丝袜也没了,从旗袍的破洞里露出雪白的大腿。

一天多不见颜雨看上去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恍惚。也许是有旗

袍挡着,身上的伤痕未见增加多少,不过忽隐忽现的房上面几道烙痕煞是显眼。

她不知刚受过什么刑,浑身湿漉漉的,见到华剑雄毫无反应。当木杠压在腿

上时她惨兮兮地哭求道:“长官不要啊……我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大

汉用木杠压住女人的大腿,毫不手软地压了下去。颜雨“啊……”地惨叫起来。

华剑雄看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放了心。他随意地和负责审讯的小头

目打了个招呼,转身出去了。他到下面几间刑室看了一圈,见那些犯人不是什么

都没招就是胡乱招出一些**毛蒜皮的小事,心中暗笑,知道不会有什么新戏码,

放心地上了楼,挑了一间女犯哭叫的最厉害的刑讯室,若无其事地踱了进去,坐

到离刑台不远的一张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打手们用五花八门的手段折磨那个

二十多岁的可怜女人。

(六十四)

周雪萍一丝不挂地人字形吊在刑架上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不清。一一人多

高黑的铁杠在她的肛门里。铁杠的另一头在一个燃着熊熊火苗的火盆里,

她觉得自己象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被戳在火盆上烤。其实她的身体里离火盆还

很远,她感觉到的热量是通过铁杠直接传递到她下身里面的。她身体的大部分重

量落在被铐在一起高高吊着的手腕上。她是被背吊,手腕和肩关节都疼的象要断

掉。但她只能咬牙挺着,因为只要稍一松劲,全身的重量就会落在铁杠上,那

大的铁杠好像要把她的整个下身撑裂。屋里只有一个特务,无聊地抽着烟看门,

其他人都去吃饭了。

这已经是刑讯周雪萍的第三天了。经过整整一个白天的严刑拷打敌人还是一

无所获。吴四宝和一帮打手都累的东倒西歪了,更不要说被审讯的周雪萍了。这

三天她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但每天夜里都会被一群龌龊的男人暴地灌上满满

的一肚子腥臭的。周雪萍在被戳到这里之前刚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敌人在

她脚下垫到四块砖,她原先漂亮修长的双腿完全变了形。现在腿被最大限度的劈

开,直接捆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这时她并没有感觉到腿疼,甚至感觉不到腿的

存在了。倒是脚趾疼的钻心,象无数只小老鼠在啮咬着她的心。她的两只原本白

皙秀气的脚向里钩着,十个脚趾尽全力地张开,脚趾上的趾甲全都没了,留下十

个鲜血淋漓的脚趾,露着血红的嫩。

屁股也疼的撕心裂肺。她的肛门是那天夜里在刑事牢里被那群鼠窃狗偷的杀

人犯给撕裂的。被捕的时候她就有被QJ甚至LJ的思想准备,但没想到这群禽兽如

此下流,竟连女人的排泄器官也不放过。第一天特务们当着她的面LJ妹妹和小余

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意识到那飞溅的鲜血竟然来自两个女孩的肛门。等她被投入

男刑监,开始几个男人还是入她的道抽,后来一个黑大个把她翻过来跪在

地上,又又硬的竟顶进了她紧窄的肛门。她当时就懵了,那东西象一把巨

大的木错,每向里顶一下都象在啃咬她的内脏。她拼死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

手还给铐在身后,被几个欲火中烧的大汉按住,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那大

暴地捅开了她的肛门。那是她入狱以来第一次疼的叫出声来,也是第一次为自

己掉了眼泪。后来在审讯中敌人又把那么的铜进她的肛门,把撑开的

口子彻底撕裂了。那下边疼的厉害,还肿了老高。今天审讯的时候,敌人曾把她

的腿掀开拿镜子照给她看。她自己看了吓了一跳,肛门肿的凸出来有一指高,紫

红色的向外翻着,象一朵血菊花。那里还不停的流水,脓水和血水。不管她在

哪里一坐,立刻就会留下一大片血迹。现在他们又把比铜还要的铁杠戳了进

去,那朵血菊花现在是真正的绽开了。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从肛门里流出来的血水

在顺着铁杠流下去,遇到灼热化成血腥的气体,充满了整个屋子。

其实最难过的还是道里面。这几天的刑讯,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男人LJ过

了。道里面不知已经肿成什么样子。她现在几乎站不起来,只要一站起来,里

面就象有人在用刀子割她的,一迈步就会有血水淌出来。所以走路的时候她只

能岔着腿慢慢往前挪。尤其是今天上午,敌人用步枪的通条捅她的尿道,还往里

面灌辣椒水,她疼昏过去几次。那里面现在象有一群马蜂在不停的飞来飞去,到

处乱蛰。现在她戳在这里已经两个多小时了,铁杠已被烤的滚烫,火盆好像就在

她的屁股里面烧。想着想着周雪萍觉得脑子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疼痛淹没了,她又

一次疼昏了过去。

(六十五)

昏昏沉沉的周雪萍被一阵嘈杂惊醒,那声音她这几天太熟悉了,听到这声音

她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身体各处的疼痛一齐涌了出来,又一轮刑讯又要开始了。

酒足饭饱的吴四宝和他的手下一回来就忙活了起来。连审三天毫无收获大家

都很沮丧。吴四宝知道周雪萍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他已经把

最狠毒的办法都用上了,但没能如愿打垮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现在只有用刑

慢慢消磨她的意志,让她受不了体的痛苦,最后投降。吴四宝了在周雪

萍下身的铁杠,手一碰马上就缩了回来。铁杠热的烫手。他看看周雪萍,满脸通

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串串往下掉,她张大了嘴大口地吸着气。他知道火候

差不多了,再烤下去,体一旦失去了知觉,再厉害的刑法也没用了。他命人把

火盆撤掉,把铁杠也撤了下来。铁杠扔在地上,一头被烧成了暗红色,另一头沾

满了新鲜的血迹,大半铁杠都糊满了烤干的黑紫的痕迹。

撤掉铁杠后,周雪萍的屁股象张开的血红大嘴一样淌着黄水和鲜血,吴四宝

看到后摇了摇头,拍拍周雪萍的脸问:“怎么样周小姐,烤串的滋味不错吧?

打不打算招供啊?“看周雪萍没有反应,他命令把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

苗把近处的人的皮肤灼烤得生疼。他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红红的三角形烙铁,

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将烙铁举到她的眼前。烙铁的高温烤的她的汗毛直打卷,吴

四宝威胁说:”看到没有周小姐,再不招…………“说着他把烙铁往下移,一点

点接近周雪萍伤痕累累的房。同时他按住她的头强迫她看着烙铁移动的方向。

周雪萍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浑身软的一点劲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通红的烙铁贴上了自己的高耸的脯。高温的烙铁头贴上房的一瞬间,嗤地一

声响,一股青烟带着焦糊的气味窜起。周雪萍全身挺直,四肢颤抖,脸憋的通红,

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股鲜血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吴四宝把烙铁按在丰满的

房上不撒手,房的感觉很柔软、很厚实,皮已经烤焦,丰富的皮下脂肪在

烙铁的高温下融化了,嗤嗤地响着流淌出来,滴在地板上化作一股股青烟。周雪

萍疼的心里象被猫抓,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她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火炉里面,四周都是

熊熊的大火,烤的她要融化了。突然迎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

大。野猫黑洞洞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她的脯。她刚想用手护住

,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张开大嘴一口叼住了她的房。她疼的象万箭钻

心,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不着它。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猫的头一

转,张嘴向她另一只房扑来。她拚命扭过身子躲闪,可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

开那张血盆大口。血光一闪,又尖又长的獠牙戳进了她娇嫩的房。她忍不住

“啊……呀……”大叫起来。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房来回撕

扯,她绝望了,她引以骄傲的心爱的房毁了,她绝望的喊了出来。忽然她听见

有人说话,她象看见了救星,她要呼救,可喊不出声。她这是怎么了?她急的满

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那人却问她想不想吃香肠?她不想吃香肠,她倒是想喝

水。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房疼的钻心,两个房都疼。她要他们把野

猫赶走。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房乱撕乱咬。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巨大的

香肠,冒着青烟流着油。她拚命摇头说她不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递给她,她闭

着嘴躲闪,他们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烫香肠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啊…

…“烫啊!滚烫的香肠夹在她唇中间,烫的她哇哇大叫。她不明白他们是

怎么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唇中间的,她怎么会光着屁股,连条小裤衩都没

穿,羞死人了!野猫又来捣乱了,它把房撕烂了,又跑到下面抢香肠。可它一

口咬到她的大腿上,咬上还乱撕乱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专咬大腿,疼死人

了。

喊,喊不出声。推,手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取乐,而且疼的都快断了。她急死

了,不知怎么办好,呜呜地哭了起来。

吴四宝手里提着冒烟的烙铁,颓丧地看着吊在那里神智不清的周雪萍。周雪

萍的脯上、大腿、连户上都给烙的焦糊一片。当他把烧红的烙铁烙在她右

上的时候,她紧咬的嘴唇终于松开了,刑讯以来第一次惨兮兮的叫了疼。这让

他感到很受鼓舞。据他的经验,一个一直死咬不招的犯人如果开始喊疼,就是

心理崩溃的开始。他决定加一把火,把一烧红的圆柱形烙铁夹在了周雪萍的

唇中间。他之所以没有到她的道里是不想一次把招数都使完。那时周雪萍哭

了。看到这个美丽沉静的****女区委书记象一个小女孩一样痛哭流涕,他在心

里笑开了花。她的心理防线的缺口正在被他无情地撕开。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烙铁连连烙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烤出来的油脂熏的他头晕脑胀,他以为马上就

可以突破了。可一问她问题,她就摇头说不,即使她哭的那么伤心、叫的那么凄

惨,也没有一点要招供的意思。他真的恼了,抄起一烧红了半尺的铁棍,就准

备往她道里面捅。李德贵凑过来在后面悄悄的说:“头儿,我看这娘们有点不

对劲,好像不知道疼了,把B 烫烂了也未必会招……”吴四宝气的当啷一声把烙

铁扔在地上:“那就换个样,让她醒醒脑!”

几个打手把遍体鳞伤散发着焦臭气味的周雪萍放了下来,平躺着放在一条长

凳上。她身子压着被铐在背后的手,头向后仰,两腿岔开放在地上。几个特务提

来两大桶水放在长凳旁边。李德贵托起她的头,舀起一大瓢水送到周雪萍嘴边。

周雪萍干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马上张开了嘴,贪婪地喝了起来。一瓢水喝下去,

她还张着嘴喘息。吴四宝给李德贵递了个眼色:“给她喝!”连续四瓢水喝进去,

周雪萍平坦的腹部鼓胀了起来。再给她水,她闭上嘴不停的摇头。吴四宝说:

“喝够了?不行!接着来!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以为是在酒吧啊?不喝就

给她灌!”李德贵应了一声,拿过一个铁夹子夹住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的难

受,摇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无奈地张开了嘴吸气。一股清水朝她嘴里灌了下

去。周雪萍想闭嘴,但鼻子给夹住无法呼吸,只好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吞咽着空

气和凉水,不时呛的咳嗽不止。

半个小时后,满满的两桶水都灌了进去,周雪萍的肚子鼓的象个孕妇。当两

个特务架着她站起来的时候,她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竟有些

不知所措。她两条腿打颤,浑身上下到处都火烧火燎,只有肚子里冰凉,涨的她

想要呕吐。吴四宝走过来按住她的肚皮轻轻一挤,她呕地吐了口清水。他对她笑

笑说:“周小姐现在该想清楚了吧?你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

还是要招,这是何苦呢?”周雪萍这时完全清醒了,当她确认自己在神智不清的

时候没有泄露任何党的机密时,放心的笑了。周雪萍挑衅式的笑容把吴四宝彻底

激怒了。他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

他一边用镶着铁头的皮靴猛踢周雪萍圆滚滚的肚子一边喝问:“说,谁是枫?

快说!“周雪萍给踢的满地打滚,水从口腔、鼻腔往外淌,但就是咬紧牙关

一声不响。吴四宝气急败坏地一脚踩住周雪萍的肚皮,用力碾着大叫:”快说!

说…

…!“

大股的混水从周雪萍的嘴里、鼻子里喷出来。后来甚至连红肿的道和张

着大口的肛门也开始流黄汤。但周雪萍始终牙关紧咬,只字不吐。吴四宝面红耳

赤,象只斗败了的公**,朝着屋里的特务们大叫:“灌!给我灌!往死里灌!看

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66-70

(六十六)

当华剑雄感觉肚子有点饿的时候,不出他所料,唐书强出现了。唐书强先向

他道歉,请他原谅招待不周,接着就拉着他出门上了车。车朝城外开去,华剑雄

什么也不问,等着看唐书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路上的景色似曾相识,华剑

雄似乎明白了什么。不一会儿,车果然停在了城边一座日式的大院门前。这里他

认识,是一个专供日本高级官员消遣的俱乐部,叫朝日俱乐部。这里中国人要进

来一定要有日本人带着,上次来长春华剑雄还随他在梅机关的熟人来此喝过酒。

他看唐书强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好笑。唐书强殷勤地说:“今天就咱哥俩,

陪老兄痛快痛快。”华剑雄没搭腔,他想看看没有日本人带领唐书强怎么进这大

院子。唐书强招呼华剑雄下了车,走到大院的门口,从怀里掏出一张硬纸卡,交

给了迎出来的门房。门房看了一眼,立刻对唐书强鞠了个躬,领着他们进了迎门

的饭店大厅。华剑雄不禁有些意外,开始意识到此行大概不简单了。

进了大厅,领班直接把他们领到一个日式的雅间。穿和服咚咚女侍开门的时

候,华剑雄注意到门框边的预定卡上有一个梅字。他顿时明白了,今天是梅津机

关长亲自安排的,大概是北岛静的事办的圆满,所以特意向他表示吧。室内有一

个穿和服的日本男人,非常干的样子。华剑雄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唐

书强介绍说,这是梅机关的岛津少佐。华剑雄在梅机关有不少熟人,却从未见过

这个岛津。唐书强倒是和岛津很熟,三人点了酒菜开始边喝酒边天南海北地聊起

天来。酒酣耳热之际,岛津示意女侍送来一个象菜谱一样的本子,唐书强坏笑着

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接过来一看,封皮上写着花名册三个字,不禁有点奇怪。

待打开里面一看,浑身立刻燥热起来。原来本子里贴满了一排排艳丽的女人

照片,下面还有姓名和编号。华剑雄津津有味地翻看了一遍,居然有三四十个,

大部分都是日本女人,还有个别朝鲜人和中国人。他在照片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

面孔。

华剑雄对女人可算是过目不忘,他清楚地记得这两个日本女人是上次来长春

的时候梅机关的熟人带到他的住处陪他消遣过夜的,原来她们的大本营在这里。

朝日俱乐部他来过几次,一直以为就是个喝酒吃饭的地方,现在才知道原来

还有女人供消遣。不过按照日本人离不开女人习惯,这倒是很正常。

唐书强和岛津一起看着华剑雄,华剑雄明白他们的意思,笑着微微点点头,

日本人安排的消遣是肯定少不了女人的。三人起身出了大厅,岛津带路向后院走

去。后院的房子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有多少间,他们进了一个大门,里面是个走

廊,摇曳着昏暗的灯光。走廊里温暖如春,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偶尔有一两个

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低着头小跑着匆匆走过,消失在过道两边的房子里。华剑雄身

上开始发热了,跟着岛津和唐书强向走廊深处走去。走廊拐了几个弯还没有看到

尽头,两边的房子里不时传出男女混杂的声,华剑雄的情绪高涨起来,看的出

唐书强也兴致勃勃。岛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华剑雄开始胡思乱想:最彩的

节目肯定在最里面,说不定梅津机关长会安排一个日本处女犒劳自己。他早就听

说时常会有一些女子挺身队的新队员从日本本土给送来这里,其中有些还是没开

苞的女中学生,但只有关东军和特务机关的高级军官才有福享用。“妈的老子今

天好好抗一回日!”

他正想入非非,却见已经到了走廊尽头,岛津并没有领他们进两边的房间,

却拉开门出去了。他们两人都有点丈二和尚不着头脑,跟岛津出了门,却见他

转身下了旁边一道黑洞洞的楼梯。下到楼梯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门。岛津打开

门边的一个小窗口,拿出一个黑色的电话,和里面说了句什么。轰隆一声,大门

开了条缝,岛津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跟着他走了进去。大门在他们身后沉重地关

上了,他们站在一条灯光昏暗的通道里。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泛着一股腥

骚冷的潮气,和上面的纸醉金迷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华剑雄简直怀疑是到了梅

机关的审讯室。他怀疑地看了唐书强一眼,唐书强凑到他耳边压抑着兴奋悄声说

:“零号!”零号这个名字华剑雄好像在哪里隐约听到过,好象是一个很神秘的

地方,谁也不知道在哪里,谁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唐书强的表情,今天有好

戏看了。

(六十七)

岛津领他们到一扇黑油油的木门前面,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强大的声浪扑

面而来。这是一间有几十坪的和室,里面有十几个日本人,个个都赤着上身,下

面也只围了一条小小的兜裆布,十几个人正围着什么放肆地狂喊乱叫。华剑雄随

岛津和唐书强走进室内,里面光线很好,他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和女人吃力的喘

息声,定睛看去,才发现地上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四脚着地,正沿着墙边快速

地爬行。那群日本人就是在围观这个可怜的女人,发出一阵阵狂笑。不时还有人

朝女人雪白的屁股踢上一脚。女人岁数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

她正满脸通红吃力地爬着,这时华剑雄才吃惊地发现,女人的头上挂着两

个重物,那是两个铅坠,看样子每个都有半斤多重,坠的女人丰满的房象两团

拉长的面团。他看到女人迅速扭动的胯间也有一些金属物在来回碰撞,但女人在

快速移动,他看不大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当那女人爬过他脚下的那一瞬间,他从

张开的两腿之间看清楚了,不由的吃惊不小:原来那是四个稍小一点的铅垂,两

个一组穿在女人唇的里。女人肥厚的唇给拉的很长,红肿的部让人看了

触目惊心。女人吃力地爬过去,来到屋子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坐垫,一个长着小

胡子的日本人岔腿坐在垫子上。女人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顿,立刻

就有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条血印。哄笑中女人低下头继

续顺墙爬起来,华剑雄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横七竖八已经有新旧几十条鞭痕。

岛津这时凑过来低声说:“这个女人是朝鲜反日头目金世锡的老婆,前不久

在哈尔滨抓到的。送到这里为皇军服务。”华剑雄想起来前两个月梅机关确实给

他们发过文,请76号帮助查这个金世锡在上海的活动情况。后来听说他们在哈尔

滨发现了他的踪迹,但逮捕他的时候给他跑掉了。但他的老婆因为刚生过孩子还

没有满月,结果给抓住了。看来就是这个女人了。仔细看看,确实是个颇有姿色

的朝鲜少妇。

现在他有点明白了,这个零号原来是个变换花样拿女人开心的场所。

正想着,那朝鲜女人又爬完了一圈,待爬到那坐着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稍

一点头,女人竟象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迫不及待地一头扎到男人胯下,用嘴拱

开兜裆布,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黑的JB,吱吱有声地吸吮起来。一个日

本男人跨了过来,一手扒开女人汗津津的屁股,伸手从女人的道里掏出了个什

么东西,然后解开兜裆布,掏出硬梆梆的大JB,从后面进了女人的身体。华剑

雄惊奇的发现从女人道里掏出来的竟是一个**蛋大小的玻璃球,上面湿乎乎的

粘满了白色的粘,无法想象她夹着这么滑溜溜的一个玻璃球竟然还能在地上爬

的这么快。女人好像对后面的入毫无知觉。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里的,

吸的吱吱作响。她的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但丝毫不敢懈怠。那男人坐在那里

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口交,不时伸手捏一把女人圆滚滚的房。良久,那男人两手

抓住女人的头,抬起半个身子将下身抵住女人的嘴,女人停止了吸吮,咕咚咕咚

地把什么咽下肚去。男人把半软缩的JB抽了出来,女人似乎还恋恋不舍,一股浓

白的从她的嘴边淌了出来。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寻什么,这时另一个已

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张嘴就叼住了那人的JB,

又卖力地吸吮起来。一前一后两个壮的男人在肆意地K 着这个柔弱的女人,而

她竟表现的心甘情愿。唐书强在一边看呆了,华剑雄心中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一个刚生过孩子的母亲,面对誓不两立的死敌,竟宁可承受羞辱的LJ,可见

她刚才承受的凌辱有多么可怕。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

两都抽了出来,女人的嘴随着远离的JB转动,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

留住它。

啪地一声,她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她绝望地低下头,又快速地顺墙边

爬了起来。这时另一个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岛津拍了拍华剑雄和唐书强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出

去。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岛津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

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华剑雄一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

了厕所。这屋里灯光昏暗。又脏又臭,有一股厕所特有的腥骚气味。岛津也捂着

鼻子站了过来。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一样的防水服。

屋子的中央有一个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木床上跪趴着一个赤

裸的女人。女人的双手给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华剑雄凭经验一眼就看出这

个女人受过相当厉害的鞭刑和烙刑。女人的脸侧向一边,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

高的朝天撅起,腿被绑在木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

见不得人的隐秘部位。女人胯下光溜溜的一毛都没有,部青紫肿胀,一看就

受过长时间的LJ 最让华剑雄意外的是,他们进来时那女人正撅着屁股滋滋地向

外喷粪。华剑雄甚至能听见她肚子里巨大的咕噜噜的响声,深黄色的粪汁从女人

显然给撕裂过的肿胀的肛门里喷出来,冲出老远。那群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

着这怪异的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

岛津站的远远的对华剑雄低声道:“这个女人是上个月兴安守备队在山上抓

到的,带了一队土匪和皇军作对,是个顽固的反满抗日分子。宪兵队用尽了刑法

她什么也不说,弄到这里让她吃点苦头。”说到这里女人的屁股里已不再有粪水

喷出,只有小股的黄水还在顺着肛门向外淌,里面还合着殷红的血水。女人吃力

地喘息着,不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的呻吟。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这时开始忙活起

来,有人拿水冲洗污秽的地面,有人开始搬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皿,有人拿起一

只水龙头朝着撅在木床上的女人冲了起来。水流冲向女人敞开的下身,冲刷着她

的肛门,水草一样的耻毛给冲的东倒西歪,两片充血的唇在水流中瑟瑟发抖。

女人浑身打战,但紧闭双眼,咬紧嘴唇一声不吭。华剑雄看的出来,这女人

的耐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那几个男人关了水,围住了女人。

女人试图挣扎,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就无力地放弃了。华剑雄这才看清,

那几个男人摆弄的是一大套灌肠工具。一个戴眼镜的老家伙正把一胶管进女

人的肛门,另外几个人把一盆盆不同颜色的体摆在了台子上,然后开始往女人

肚子里灌。女人呜咽着,但五颜六色的体不可阻挡地给灌进了女人的肛门。女

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开始呕出黄水。华剑雄朝岛津使个眼

色,赶紧退了出去。

(六十八)

岛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在办公室里都是正人君子,到这都变成是魔鬼了。”

然后指着拐弯处的一个门道:“带你们去个雅致的地方。”他们走到那个

着一朵樱花的门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这也是个和式房间,屋子不大,布置成

茶室的样子。屋子中间摆了一圈十来张低矮的茶几,上面放着雅致的茶具,五六

个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几前抽烟、喝茶、聊天。屋里几乎没有灯,只有每个茶几

上点着一蜡烛,发出摇曳的幽光。另外就是茶几围起来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火

盆,熊熊的火苗照亮着全屋。这屋里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区别就是在屋子的中央、

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的手脚都背在身后给绑在一

起,两个结实的房被用细绳一圈圈捆住,然后通过两麻绳拴在房梁上。另

外两股绳子从房拉向后面,在她胯下会合后分开唇从中间穿过,在肛门处打

了个结,伸向了房梁。华剑雄等三人被邀请入座,他坐下后才看明白,原来这个

女人就是靠房和部的这几绳子吊在房梁上的。穿过过户和肛门的绳子深

深地嵌进了里。女人显然给吊的很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这是个

很年轻的女人,梳短发,人很秀气,看她被乱发遮住的脸盘和身材怎么也超不过

二十岁。可她的部却是发紫的暗褐色,象是在妓院里混了几十年的老**。可以

想象她在日本人手里被多少人LJ过。

让华剑雄感到奇怪的是,他隐隐约约听到一种嗡嗡的声音,却不知是从哪里

发出来的。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了压心头渐渐升起的火气,仔细地

品味着这屋里的邪恶气氛。唐书强也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那几个喝茶的日本人

见他们的神色一齐会心地笑了。华剑雄看着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红的脸色和平坦的

腹部不时抽搐的肌忽然明白了,那响声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是一个电动振动

器,正在女人的道里震响着。他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女人的下身,见她两腿间光

洁一片,但有一些不大明显的毛孔,显然耻毛都已被人强行拔光了。两砺的

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唇中间,绳子上闪着水光。再仔细看,有一些清亮的

体顺着大腿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糊糊的体滴在火盆里。一个日本人

伸出一个手指在女人的部抹了一把,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咧嘴笑了,一边笑一边

把那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着手指上的体,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响,

最后干脆把嘴一撮,含着手指起劲地吸吮起来。

唐书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的有点发呆。旁边的一个男人站起来

把吊着的女人体转了个角度,将部对着自己,也用手指去抹女人的唇。绳子

一动女人负痛呻吟起来,低垂的头无力的扭动了一下。那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干

干的,并没有着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门处的绳结不紧不慢地揉弄了起来。

他一边揉一边转头对岛津说:“这女人从南中国潜入我们满洲国,混在大学

里进行反满抗日煽动。既然她对我们的事这么热心,我们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让

她陪我们玩玩吧!”其他人听着都呵呵地笑起来。说话间女孩道里又流出了

许多,那男人居然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把女孩的两片湿淋淋的唇舔了个遍,

舔的那女孩全身一阵阵不停地颤抖。他舔完后一边咂着嘴一边对岛津他们说:

“好味道啊!这个女人弄进这个屋子之前里里外外都彻底地清洗过,绝对卫生。”

华剑雄想起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情形,知道他说的彻底清洗是什么意思,脑子

里开始想象这个清秀的女孩撅着屁股把肚子里的东西都从肛门里喷出来,直到喷

出清水样子。下面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这时有个男人拿起桌上的蜡烛,将火苗凑近女孩的头,女孩嗷地惨叫失声。

另一个男人也拿起一蜡烛凑了过来,他把火苗倒过来,让融化的腊滴在

女孩的晕上,女孩先是哆嗦了一阵,接着实在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华剑雄

心里的火头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难受,连喝了两杯茶还是觉得口渴,站起来又坐

下来。

他明白这群日本人早晚还会LJ这姑娘,但照他们这种折腾法还不知要多长时

间才会把她放下来K他在心里祈祷这姑娘不是军统派过来的人,不过现在管不了

这么多,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火了。岛津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们俩递了个眼色,

和其他人道了别带着他们退了出来。

(六十九)

华剑雄脑门子差点冒出火星来。女人在他手里向来就是召之即来的尤物,一

向都是想玩就玩。象这样眼睁睁看着眼花缭乱的玩法而上不了手,把他憋的眼睛

几乎要冒火。岛津显然对此早有准备,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着指着对面的木

门说:“华先生唐先生请,这是为二位专门准备的。”华剑雄按奈不住地推门而

入,却愣在了门口。正对门口的墙边立着一个大的门架,门架上赫然背吊着一

个被剥的光光的金发女人。女人的身子白的耀眼,低垂着头,一头齐肩的金发披

散着遮住了脸。华剑雄看的直了眼,唐书强站在旁边也看的直咽吐沫。

岛津在后面关上了门,款款地说:“这是梅津机关长特意为二位准备的,请

不要客气。”华剑雄稳住了神上前托起了那金发女人的下巴,出现在他面前的那

张没有血色的脸让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是个标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高高的

鼻梁、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就是嘴有点大,但配在这张脸上却是感无比。

再看这女人的身材更是叫人眼睛喷火:高耸的脯上,那对硕大的子比刚

才那个正在哺的朝鲜女人还要丰满,但绝对没有丝毫的下垂,就是在被背吊躬

腰的情况下尖尖的头也在微微上翘;宽胯撅臀、小腹平坦,浓密的耻毛严严地

覆盖着三角区,叫人想入非非;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又直又长的美腿,配在一起,

真是个让人馋涎欲滴的美人啊。

华剑雄上下反复打量着这个金发美女,欲火在一点点啃噬他的耐心,但他心

里却有点犯嘀咕。白种女人他不是没K 过,但这样吊起来给他随便玩还是头一次,

又是日本人请客,他不能不多想想。他的手忍不住捏弄着女人坚挺的房,眼睛

却停在了门架旁边墙上的衣钩上,那里挂了一身黄军装,料子、式样以及肩章、

领章都不是日军的,也不是皇协军的。特别是和军装挂在一起的那顶船形小帽,

他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岛津大概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过那顶

小帽,一下扣在那女人的金发上,抬起她的脸让他们看。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吃了

一惊,他们同时说出了一个词:女毛子。岛津点点头说:“对啊,这是个俄国女

人。确切地说是个俄国女中尉,名字叫娜莎。皇军在呼延山战役中俘虏的,是个

中尉女军医,审讯后发现没有情报价值,就送到这里来了。”华剑雄吐了口长气,

他等不得了,这样难得一遇的美女当前,不K 对不起自己。

他从旁边拣来两块垫脚的木块,相距两尺,放在娜莎脚旁。然后转身拿了两

条绳子,准备把娜莎的两只脚拉开捆住,以免K 她的时候乱挣扎。他刚想叫唐书

强帮忙,却发现娜莎已经岔开一双白白的长腿,踮脚站在两块垫木上,安静地等

在那里了。她那双波光盈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顺从。岛津得意地浅笑,华剑雄却

有点意外,他知道老毛子天骄傲。上海的白俄妓女陪人上床好像都是趾高气昂

的,没想到这个俄国女中尉被俘没多少时间居然给收拾的如此服服帖帖。他不由

得真的有点佩服日本人了。他顺手扒开娜莎的大腿,拂开浓密的耻毛,发现下身

的沟沟壑壑都清洗的相当干净,看来日本人真是作了认真准备,这让他心里很舒

服。当然仔细看,这女人的小B 和肛门都K 过多次,而且给弄的不轻,虽然没有

明显的外伤,但绝对经受过超强度的LJ,用行话说就是已经给K 熟透了。这没有

什么奇怪,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又是俄军中尉,落在日本人手里没给弄成这

样才奇怪。再说不是这样强度的LJ她现在恐怕也不会是这么乖。他等不及了,这

个戴着船形小帽、披着齐肩金发、赤条条岔开双腿吊在自己面前的漂亮的俄军

女中尉让他血脉贲张。他一把解开裤带,亮出早已硬的难受的大JB,上前一步,

贴住娜莎凹凸有致、散发着诱人香的裸体,一手扶住自己的家伙,一手抓住一

个感极强的大子,一挺腰,大的JB就进了俄军中尉女军医的道。

华剑雄个子不小,家伙也不小,从来K 女人不是让对方极度满足就是极度痛

苦,他对此是绝对有信心的。可今天他却有点没底了。JB进入的很顺利,简直是

太顺利了,还没有怎么用劲就全没入了,平常到这个程度都要进女人的子

了,可今天好像还没有到底。入的感觉也很特别,就是畅通无阻,或者说空旷。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感觉,那是在K 受过苦刑又被人反复LJ过的女人时,比如

前两天的颜雨。但那感觉并不完全一样,确切的说那是松旷,戳在棉花上的感觉

;而今天是空旷,入时碰到的壁依然坚硬,对方B 的收缩也很有力,但总

有没着没落的感觉。他忽然想起一个熟人用过的一个比喻:马桶里涮筷子。真是

太辟了,这个熟人在哈尔滨呆过几年,估计是没少K 罗刹女。想到这他不禁哑

然失笑。娜莎这时候出了口长气,躬着的腰略直了直,毛烘烘的部在他身上磨

蹭着,头上那顶黄色的小帽在他面前来回晃动,他的情绪无比高涨起来,一躬腰

把JB抽出来一截,接着猛地了进去。娜莎哼了一声,接着竟然配合着他运动起

来。两人你来我往,抽的都气喘吁吁。折腾了好一阵,华剑雄忽然闻到一股奇

怪的味道,娜莎的兰眼睛木然发直,浑身的肌都紧绷起来。她两腿打战,下面

好像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华剑雄的JB 他终于忍不住了,压了大半天的大量

呼呼地了出去,娜莎也高声呻吟着软了下来。

(七十)

华剑雄刚退下来,显然早就等不及的唐书强就冲了上去。他也不管娜莎下身

脏兮兮的满是粘,端着家伙就戳了进去。不过他的个子比华剑雄矮不少,JB只

进去了半截就够不着了,他踮起了脚尖也无济于事。吊着的娜莎也急的嗷嗷直叫。

岛津见状走了过去,拍拍唐书强的肩膀道:“唐君,别着急,让她换个姿势。”

唐书强尴尬的笑笑,只好退了下来。岛津上去松开吊着娜莎的绳索,把她放

了下来。娜莎脚沾了地,刚直起腰,岛津却又把绳索固定死了。娜莎闪着天蓝色

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岛津。岛津拿起一条华剑雄扔在地上的绳子,对他们俩使了

个眼色。华剑雄先明白过来了,拣起另外一条,和岛津一人一边用绳子捆住了娜

莎的脚腕。娜莎低下头,不安地看着他俩的动作,不知他们要把她怎么样。两条

绳子都捆好了,他们拿着各自手里的一头分别穿过门架两角的两个铁环。娜莎明

白他们要干什么了,带着哭音用谁也听不懂的俄国话急急地央求着他们。可没有

人理她,三个男人岛津在一边,华剑雄和唐书强在一边,抓住绳子用力一拉,娜

莎的两条细长的大腿被吊了起来,劈向两边。她惊慌的叫起来,但绳子无情地拴

死了,这个漂亮的俄国女中尉就这样被赤裸着全身前俯后撅地挂在了半空。

华剑雄端详着吊在那里不停呻吟的裸体金发美人,心想这一下够她受的。她

的上身被反吊着,全身的重量迫使她向前倾,而下身却又被向后掰,全身被两股

相反的力量拧着,浑身的肌都绷的紧紧的。他忽然又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再次

进她的身体了。真想体验一下现在把JB到这个金发美女的洞里到底是什么

感觉。不过唐书强已经站了过去,他这次站到了娜莎的后面,扶住她肥大的屁股

往上一托,JB顶住肥厚的洞口,手一松,就噗地进去了。唐书强开始了

活塞运动,娜莎咬住嘴唇闭着眼随着唐书强的节奏哼唧着。华剑雄和岛津一人点

上一支烟,拉过把椅子坐下,一边欣赏这一男一女疯狂的交合,一边喷云吐雾。

唐书强居然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泻,当他提着裤子走过来的时候,华剑雄看

见吊在那里的娜莎吃力地抬起头,漂亮的大眼睛里含着血丝,不住地往他们这边

张望,全然不顾劈开的大腿下面滴滴答答流淌的粘。

华剑雄看了岛津一眼,岛津正盯着娜莎诱人的体出神,见华剑雄看他,他

吐了口烟圈道:“这娘们胃口大的很。前两天我们十几个同事一起干了她整整一

夜,到最后她居然还有劲叫唤。这样弄下去不知道是谁K 谁。不过我有办法收拾

她。”说完他扔掉烟头,狠狠碾了一脚,走上前去,一只手攥住女军官肥大的

房,用力的拧着,另一只手抄起一团抹布,暴地在娜莎的部抹来抹去,直到

把流到外面的体都擦干净。他扔掉抹布,用手轻轻地抚女人敞开的大腿中间

茂密的耻毛。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凑了上去,好奇地看着在岛津手掌下发出沙沙响

声的耻毛。那浓密的耻毛和女中尉的头发一样是金黄色的,在灯光下闪着金色的

光。华剑雄阅女无数,但这个颜色的耻毛还是第一次见。

岛津突然用两个手指捏住女中尉的一撮耻毛,用力一扯,那女人浑身一震,

凄厉地惨叫一声,一撮金黄的耻毛被强扯了下来。岛津举着那撮毛得意地说:

“这女人不用K ,只要揪她的B 毛,她就发情,象只交配期的母猫。”华剑雄和

唐书强立刻都情绪高涨起来,岛津对他们作了个且慢的手势,叫进来几个人,他

们把俄国女中尉放了下来,又端进来一大盆水,把这女人强按坐在水盆里。岛津

作了个手势,三个人一起上手,把娜莎的道和肛门都彻底地清洗了一遍。他们

把娜莎拽出水盆,命她跪在地中央。娜莎顺从地照办了,眼睛里一片茫然。岛津

示意女人把腿岔开,她立刻就服从了,把腿岔开的大大的,露出湿漉漉还在滴水

的毛,她脸上开始出现了红晕。岛津扔给华剑雄一条毛巾,他会意地走到娜莎

的身后。岛津则走过去抓住她的金发朝地上按下去。娜莎的脸贴着地,白花花的

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铐在背后的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攥起了拳头。

华剑雄把那条毛巾伸到女中尉的两股之间,仔细地把她乎乎的三角地上的

沟沟坎坎都擦的干干净净,干爽的金色耻毛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亮光。岛津走过

来扒拉着看了一下,摇了摇头,接过华剑雄手中的毛巾,用手指扒开女中尉肥厚

的唇,竟将诺大的一条毛巾一点点全部塞进了女人的缝。娜莎的身子开始发

抖,嘴里也低低地哼了起来。岛津一点点慢慢抽出了毛巾,女人面色潮红,随着

毛巾的拉动真的象只发情的母猫一样靡地叫起来。湿漉漉的毛巾都抽出来后,

岛津扒开肥厚的缝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他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仔细看,

扒开唇见缝里确实已经十分干燥,华剑雄把一手指进洞里试了一下,

感到涩涩的,他点了点头。

岛津捏起一撮金黄的毛,在手指上绕了一圈,故意慢慢地拉起来,女军官

部的皮肤给拽了起来,她嗯地哼了一声,腿上的肌绷紧了。岛津继续用力,

那撮金色的猛地脱离了皮肤,卷曲着留在了岛津的手里。娜莎“啊哟”一声娇吟,

部被拽起的皮肤弹回了原状,但茂密的金色草丛里出现了一快小小的空白,空

白处的皮肤表面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大的红点。岛津不等娜莎喘息,又捏起一

撮黄毛,唐书强也抢着拽起一撮,两人一起用力,各揪了一撮女军官的毛在手

里。华剑雄见状,也不甘落后的加入了这个残忍的游戏。三人你一把我一把,不

一会儿地上就散落了一片金黄卷曲的女人耻毛。而跪在地上的女中尉已是满脸通

红、叫声连连、娇喘嘘嘘。这时岛津朝女军官的屁股一努嘴,两人定睛一看,见

刚刚还干巴巴的缝里果然已是水光闪闪,还有大量清亮的粘水不停地涌出缝,

不大会儿乎乎的三角区就变成水泛滥的水草地了,再看女人贴在地面上的脸,

金黄的短发下一双碧蓝的眼睛象充了血,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象马上就要断气了

一样。华剑雄看的有趣,伸出手指入微微颤动的洞,噗哧一下,一大股水

溅了出来,几乎溅到他的脸上。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华剑雄拿起毛巾擦着手,

感到自己的家伙又在蠢蠢欲动了。


71-75

(七十一)

他放下毛巾,开始解裤带。岛津和唐书强知趣地挪了下地方一人抓住了女军

官的一只肥硕的房,用力揉弄起来。娜莎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那样子真象一

只叫春的母猫。华剑雄一手按住女人的屁股,一手抓住她胯下湿漉漉的耻毛,将

那个流着白汤、又白又大的屁股拉向自己。这时他注意到缝上方那个圆圆的紫

褐色的小洞紧张地一张一合,象在向自己献媚。他心中一喜,将JB在肥厚的唇

上蹭了两下,沾了不少粘糊糊的,对准女中尉的肛门就了进去。娜莎显然

对此没有准备,嗷地惊叫一声,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起来。

岛津见状抬起一只脚踩住了女人的脸,手上同时加力,掐住她的房,和唐

书强一起把女军官死死按住了。华剑雄也同时加力,一条大JB势如破竹地向娜莎

的肛道深处挺进。他现在的感觉非常的好,JB在娜莎的肛门里有一种非常充实的

感觉,四周的壁非常结实,收缩有力。他感觉的出这里也已被人开发过了,但

明显用的并不多。女军官的反应也非常强烈,一边闷叫一边试图挣扎。华剑雄在

心里笑了,他K 女人的时候,一定要看到女人的痛苦和不情愿,他才会特别的爽。

JB好不容易顶到了头,女人的呻吟也变得悠长而痛苦。华剑雄喘了口气,猛

地把JB拔出半截,一边重新朝里面强力捅进去,一面在手上使劲,狠狠地揪下了

那撮早缠在手指上的耻毛。娜莎的呻吟突然高了八度,身子抖的厉害,包裹着JB

的壁强烈地收缩,一股电流顿时通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舒服的喘不上气来,

再次把JB抽出半截,手也拽住了一撮耻毛。没等他下去,女中尉就哇哇地哭叫

起来,他就等着这一刻,两下一起使劲,再次贯穿了女人的身体,手里也多了一

把金毛。

他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把个风骚的娜莎K 的死去活来,最后他干脆不再抽

,只是一下下揪下女军官的毛,那女人居然按着他的节奏疯狂地收缩夹住他

JB的壁,一直把他送上高峰,直到他把大股的入她的大肠。华剑雄拔出

JB时,自己也气喘吁吁了,他从来没有K 一个女人K 到如此筋疲力尽。

他刚要提起裤子,忽然看到娜莎那双血红的眼睛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沾满白浆

的JB,嘴唇还不停地蠕动。他心中一喜,搬了把椅子坐到娜莎头前,拽起她的金

发将她圆滚滚的肩膀放到自己敞开的膝盖上,一把抓住了唐书强刚刚松开的一个

大子。这子的感觉真好,暖乎乎、软乎乎的象个大皮球,他抓住这个大球

使劲揉啊揉啊。这时唐书强已经取代他的位置把JB进了女中尉的屁眼,用力地

抽。女人抬起头吃力地寻找什么,散乱的金发盖住了她漂亮的眼睛。但这并没

有妨碍她找到目标,她用感的嘴唇抵住了华剑雄露在外面的JB,那上面粘满了

说不清是谁的粘。娜莎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一边呻吟着一

边朝华剑雄的JB舔了下去。她耐心的舔着,同时承受着唐书强连续不断的冲击,

还有那不断飘落的金黄耻毛。她哼着、舔着,颤抖着,撩拨的华剑雄又硬了起来。

她舔净了华剑雄JB上每一条皱褶,最后张开大嘴把已经硬挺起来的JB吞了进

去。

华剑雄吃惊的看着自己的JB全部进了女中尉的口腔,连袋都没剩下,不禁

目瞪口呆。他的JB的尺寸,如果硬挺起来,一般女人给他口交时用尽全力也只能

吞进去三分之二,如果要全进去,就会顶进喉咙,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受得了。

今天这个俄国女人居然毫无困难地全部吞了进去,还在津津有味地吸吮,并

不断用舌头缠绕。他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抓住女中尉的金发,在她的嘴里

忘情地抽起来。现在女中尉的身体弯成了一个直角,前面是华剑雄,后面是唐

书强,两人的兴起,一会儿竟合上了拍子。吧唧吧唧的声音充满了屋子,最后

两人一起在女中尉浑身的战栗中同时了。大量冲进口腔和喉咙的让娜莎

猝不及防,给呛的直翻白眼。待他们两人抽出JB,刚一松手,女中尉浑身象被抽

了筋,一动不动地瘫倒在地上,嘴里和下身淌出大量的粘,把地都湿了一大片。

(七十二)

岛津送华剑雄和唐书强出来的时候,早已过了半夜,两人都觉得浑身舒坦无

比,就是脚有些发飘。唐书强坐自己的车回家,岛津则把华剑雄送回了公寓,那

里理惠已等在他的房间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等候伺候他休息过夜。

华剑雄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起来后在那个日本女人的服侍下吃了点

东西,就叫车来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想到三天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半,他

心里感到一丝轻松。但一天多没见,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颜雨的情况。唐书强看来

也刚到办公室不久,他好像知道华剑雄的心思,一见面他就招呼华剑雄上车,奔

监狱而去。到了监狱,唐书强没马上带华剑雄去审讯楼,而是把他带到后面的一

座平房。进了房子,转过一个走廊,他们走下了一道楼梯。又是地下室,华剑雄

不禁有些好奇,不知唐书强要带他看什么。

到了地下室,走进厚重的大铁门,华剑雄立刻明白这是一个黑狱。在他们这

样的机关都有一两个一般人不知道的关押重要或敏感犯人的秘密囚室。走进黑洞

洞的走道,唐书强示意跟随的看守打开一个小门,他们俩走进去,华剑雄不禁大

吃一惊。狭小的囚室里,冰冷潮湿的草铺上,蜷缩着一个体态苗条的金发女子。

那女子双手铐在背后,穿一身破烂的旗袍,看的出里面再没有任何衣物,看

身材比那个俄国女军医还诱人。唐书强抓住那女子的长发转过她的脸,那是一张

非常漂亮的脸,看样子非常年轻,不超过20岁。他又伸手到女孩旗袍下,在两腿

之间了一把,发现有些湿,哼了一声,放下女孩和华剑雄一起退了出来。看着

华剑雄探询的目光,唐书强神秘地说:“不瞒老兄,零号里面的女人少一半是从

我这里弄去的。”华剑雄心里一惊,唐书强忙说:“不过,要不是剑雄兄面子大,

我到现在也还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样子。”

他看华剑雄满腹狐疑的样子,一边陪着他往外走一面解释:“零号一直是个

非常神秘的地方,是梅机关直接控制的,以前好像还没听说哪个中国人进去过。

听说最早是关东军的一些高级军官把战场上搞到的有姿色的女俘虏弄到那里

去玩,后来慢慢成了一个固定的场所,满洲的有身份的日本人都趋之若骛,据说

光常客就不下二三百人。战场上抓到的女人毕竟有限,而且也没保证,所以他们

就打上了监狱的主意,据说梅机关就是这时候接手的。他们自己的监狱当然不在

话下,我这里的女犯人比较多,而且多是有姿色、也有点身份的,所以就成了他

们的目标。我们的联系人就是昨天那个岛津少佐。“华剑雄点点头,难怪他们那

么熟。

他们这时已经回到了院子里,唐书强带着华剑雄往灰楼走去并接着说:“梅

机关来要人我们怎敢不给。不过他们从来都是借。”“借?”华剑雄感到意外。

“对,都是借,而且有借有还,信誉非常好。开始我也丈二和尚不着头脑,

后来和岛津熟了,我才从他嘴里知道,借人的是零号,而不是梅机关。但这个零

号究竟是干什么的、在哪里,他们从来都是神神秘秘的。我也是和他们打交道多

了才慢慢知道是在朝日俱乐部的地下室。他们专挑长的漂亮的女犯,有伤不在乎,

但不能有残。一般借半个月、最多二十天就还回来。人还回来连汗毛都不少。

不对,应该说就少几毛,多数从零号回来的女人除了头发眉毛身上其他的

毛都剩不下。昨天我才知道哪去了。人倒是都能囫囵着回来,不过都已经成了行

尸走,连哭都不会了。有的送走前怎么打怎么K 都只字不吐的,从零号回来,

不用问坐下就说,什么都说。弟兄们常开玩笑说,以后有抵死不招的犯人不如都

送给岛津去收拾,其实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可算是明白了。“华剑雄

笑着言道:”所以你一知道要去零号就自说自话的替我把王秘书打发回去了?

“唐书强笑笑说:”岛津差不多每礼拜都会到这里来提两三个人走。昨天你

看到的那个朝鲜女人和那个女学生都是从这里弄过去的。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也

是个毛子,19岁,从对面派过来的,一过来就给我们盯上了。她在新京一家日本

人常去的酒吧作女招待,靠和日本军官上床弄情报。上个月我们抓了她,现在已

经审完了。

岛津让我们留下她。日本人很爱玩毛子女人,我原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马上

把这小娘们提走,现在看来,他们手里有昨天那个俄国女军医,大概想等那个整

完了再把这个弄过去。刚才那地下室里还有几个女犯人,中国人、朝鲜人都有,

都是给岛津留着的。“

(七十三)

说着话他们已经进了一楼靠外面的刑讯室,里面腥气扑鼻、鬼哭狼嚎。华剑

雄耐着子看了一会儿,示意唐书强差不多了,两人就一起上了二楼。不知是巧

合还是有意,到了二楼唐书强领着华剑雄直奔最里面的刑讯室。

一进屋,华剑雄就见颜雨被人字形的吊在门架上拷问,身上被扒的一丝不挂,

她的蓝旗袍揉成一团扔在墙角。颜雨的下身湿乎乎的,看来不久前又被QJ过。一

个满脸络腮胡子光着上身的大汉正捏着颜雨的下巴苦苦地逼问她。颜雨摇晃着脑

袋哭求着:“长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知道教学生……”啪地一声,

大汉一个耳光打断了颜雨的哀求,一只壮的大手抓住颜雨一个青紫肿胀的房,

另一只手顺手抄起一筷子细的尖头铁签,恶狠狠地低住了房。华剑雄的心

忽的提了起来。大汉一手捏住头把那只房提起来,另一只手将铁签向上捅,

嘴里狠狠地说:“小娘们我让你嘴硬,再不说我给你的子上捅上十几个窟窿!”

说着铁签的尖头慢慢地扎进了里,一股鲜血顺着光溜溜的身子流了下来。

颜雨大哭大叫:“长官饶了我吧……我真的是良民啊……”华剑雄心里发紧,

真有点担心她熬不住刑把什么都招出来。

他正犯嘀咕,却见旁边的唐书强急急地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大汉的肩膀,在

那大汉耳边嘀咕了句什么,接过半截已进颜雨房的铁签,慢慢地拔了出来。

唐书强顺手把铁签扔进旁边的火盆,抄起一把烧红的烙铁,捏住头提起那

个血淋淋的房,狠狠地将烙铁烙了上去。吱地一声,冒起一股青烟。血腥焦糊

的气味冲天而起,颜雨嗷地惨叫一声昏了过去,房上的血窟窿却被封住了。华

剑雄看的心烦,正想转身出去,却见唐书强一挥手,几个打手把一盆水兜头浇在

颜雨身上,她的头动了动,醒了过来。唐书强托起颜雨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道

:“说吧,谁派你来的?重庆还是延安?”华剑雄心里一惊,却见颜雨艰难地摇

摇头说:“我就是个教书的,不知道重庆……”她的话还没说完,唐书强就从火

盆里抄起了那已经烧红了的尖头铁签。他翻开颜雨红肿的唇,把暗红的铁签

一点点逼近她的下身,威胁道:“再不说就让你的小B 尝点苦头!”颜雨见通红

灼热的铁签逼近下身,吓的浑身发抖,哭叫着拚命挣扎。但她的两条腿被牢牢地

捆在门架的两边,一动也动不了。她的下身完全敞开,乱蓬蓬的耻毛在铁签高温

的灼烤下打起卷来。她声嘶力竭地哭求、哀嚎:“长官行行好,饶了我……放开

我……”唐书强对颜雨的哭叫完全无动于衷,一手把她的两片唇向两边用力扒

开,一手握着冒着火星的铁签慢慢地朝殷红的洞里捅了进去。

一股青烟带着呛人的焦臭气味从翻开的洞口冒出来。哇地一声,颜雨猛地

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叫声变了调,象只受伤的小兽,发出的声音让人毛

骨悚然。接着她浑身一软,头垂在前不动了。唐书强拔出铁签,回火盆,让

人重新把颜雨弄醒。颜雨一睁眼就呜呜地哭起来,一个劲地求饶。唐书强转到颜

雨的身后,抓住她的头发扳起她混杂着汗水和泪水的脸,又拿过红红的铁签道:

“你不说实话老子就烫死你!”“不……不……我不知道……”颜雨死命摇着头

想摆脱那只抓着头发的大手,唐书强一咬牙,手往上一推,把烧红的铁签捅进了

颜雨的肛门。“啊……呀……”颜雨浑身乱抖,被捆住的手脚拚命挣扎,拽的

重的门架咯吱乱响,接着就又昏死过去。唐书强气的呸了一口,松开了手。颜雨

屁股下面露着半截铁签,赤条条毫无知觉地吊在门架上。唐书强不知骂了句什么,

撇下颜雨朝华剑雄走过来。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回去和那个络腮胡子说了句什么

才摇摇头转过身来。

华剑雄隐约听见他们提到岛津的名字,心中吃惊不小。他稳了稳神,一边随

着唐书强往外走一边装着漫不经心地说:“唐兄真是身体力行啊!”唐书强苦笑

着说:“下面的人没轻没重,我怕把人弄残了。这姓颜的娘们岛津看中了,过两

天就送过去替换那个朝鲜女人,那女人快不行了。他们要是把她的子捅烂了,

我怎么向日本人交差?”

这几句话就象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把华剑雄浇了个透心凉,他口不择言地说

:“唐兄不是答应明天把人都交给我吗?”唐书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女人

本来就不是刺杀大使案的涉案人,再说梅机关要她,兄弟也没办法啊。”他顿了

一下忽然诡秘地笑道:“老兄要是实在喜欢这个女人,不如晚走两天,到零号去

弄她,肯定彩。凭你老兄的面子一定能成,我说不定还能沾上光呢。不瞒老兄,

我今天给她那两下就是替岛津打的埋伏。到了那里面,这两个洞洞就够她好受,

保证她变的乖乖的!”华剑雄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心里把唐书强家的十八代祖宗

K 了个遍,他不再吭声,心事重重地跟着唐书强走进了隔壁审讯室。

隔壁审的还是那个女学生,刘大壮也在这里,见华剑雄进来赶紧过来打招呼,

华剑雄也是爱答不理。整个一个下午,华剑雄都是心不在焉,脑子里急速地思考

着各种对策。一直到天黑下来,唐书强要请他吃饭,他也给谢绝了。唐书强什么

也没说,他知道华剑雄公寓里还有个日本小美人伺候他,派了个车把他和刘大壮

送了回去。

(七十四)

柳媚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昨晚她很晚才睡着,营救周雪萍的事让

她伤透了脑筋。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还差点弄巧成拙,没帮到周雪萍却几乎

暴露了自己。吴四宝审了周雪萍整整三天,连黄克己也参加了。这个叛徒,害了

周雪萍姐妹,害了老段,对自己也是个严重威胁,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除掉。昨天

审讯结束后他们又把周雪萍送乙区的男刑监了,押她上车的时候她远远的看了一

眼,周雪萍是被三四个特务架上车的,奇怪的是在特务们的夹持下她的身材显得

很臃肿,几乎迈不动步,肚子鼓的象个孕妇,不知吴四宝又在搞什么鬼名堂。她

要赶紧行动,再拖下去,周雪萍就毁在76号了。再说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华

剑雄也快了。华剑雄要是回来事情就更难办了。想到华剑雄她不禁心头一热,下

面也马上有点发热,并且变的潮乎乎的,她摇摇头,骂自己没出息。

其实她对营救周雪萍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发现这几天他们每天夜里都把周

雪萍送到乙区,虽然只有几百米路,而且一路上戒备森严,但总比76号里面好下

手,再说又是夜里。况且把周雪萍关到乙区过夜是丁墨村的主意,这样将来就不

会牵扯到自己。但她现在的难题是,她原先是通过老段和周雪萍单线联系的,现

在两个人都被捕了,老段还为保护自己牺牲了。要营救周雪萍就要先和组织接上

头,而现在唯一能告诉她如何恢复联系的人就是周雪萍。但周雪萍整天都在刑讯

室被一大群特务包围着,她本找不到单独接触她的机会。怎么办?看来唯一的

机会就是在乙区她被关押过夜的时候。想到这,她决定再到刑监走一趟,提前作

些安排,赶紧单独见周雪萍一面。

来到乙区刑监值班室,值班的刚好又是那个胖大汉子,那家伙见了柳媚格外

殷勤,又倒水又让座。他知道柳媚是为周雪萍的事而来,献殷勤地说:“柳秘书

放心,我知道姓周的娘们是要犯,押在这里您就一万个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

子,保证随提随到。”柳媚听了他的话倒有些意外,现在已经是快10点了,难道

周雪萍今天没被提去审讯?她心中一阵兴奋,试探地问:“她昨晚怎么样?”胖

子表情复杂的说:“还好,刚才我还去看过,活蹦乱跳的。”柳媚的心咚咚地跳

起来,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她不动声色地说:“你去把她提过来,我要看

看,好向处座报告。”胖子咂咂嘴面有难色地说:“老吴把她锁在男3 监里,钥

匙在他手上,我提不出来。”柳媚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吴四宝看来不简单。胖子

讨好地说:“要不我陪您到牢房视察一下?”柳媚惦记周雪萍,点点头。胖子忙

不迭带柳媚奔牢房去了。

离男3 监老远就听到一阵喧闹声,柳媚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不知周雪萍

被这些畜生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胖子尴尬地低声骂了一句就把柳媚引了过去。尽

管有思想准备,柳媚还是被牢房里的情景惊呆了。这是一间和上次差不多的牢房,

里面关着二十多个男犯。就在靠外面铁栅栏的一个草铺上,一个黑脸膛的汉子全

身只穿一条短裤盘腿而坐,周雪萍全身赤裸反剪双臂戴着手铐脚镣就坐在他怀里。

她坐的姿势很特别,背靠汉子的膛,两腿岔开平举,象个被人把尿的小女

孩。

她的肚子似乎并没有昨天晚上看见的那么大,但腰身还是显得很,完全不

是原先柳腰平腹的样子,倒象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一个男犯站立在他们面前提着

她脚上的脚镣。还有另一很的铁链从她铐在背后的手上拉出来,锁在牢房地

上的一个水泥墩上。牢房里几乎所有的犯人都围在黑汉子的草铺周围,兴致勃勃

地看着什么。

周雪萍垂着头,散乱的头发低垂,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痛苦的呻吟。

黑汉子的手在周雪萍大大敞开的下身拨弄着,所有人都聚会神地看,有人

为了看的清楚还趴在了地上。柳媚顺着黑大汉的手望去,心里顿时一紧,在走廊

进来的昏暗的灯光下,周雪萍身上满是鞭痕和烙伤,部肿成两个发亮的小馒

头,向外淌着黄白相间的体。最可怕的是肛门,原先致可爱的菊门变成了血

淋淋的洞,外翻的血结成了一个令人惨不忍睹的血蘑菇。黑汉子一手按压她

微微隆起的腹部,一手在拨弄她肿胀的部,一边弄还一边说:“别挺了小美人,

挺也挺不住。就让哥哥看看吧!看了就给你爽!”他每弄一下周雪萍都会凄惨地

呻吟一声。

提脚镣的汉子忽然大叫:“来了来了!”话音未落,只见周雪萍无力地扭动

了一下身子,痛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两片肿胀红亮的唇动了动,一股混黄的

体带着热气冲了出来。尿落在地上的尿桶里哗哗响,围观的人只稍微后退了一

点,所有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周雪萍小嘴一样张开的户,周雪萍的头垂的更低

了。尿刚刚排完,几滴晶亮的水珠还挂在红肿的唇上,那黑汉子两臂一抬,把

周雪萍的身体托起一点,再往自己怀里一放,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埋伏好的

黑的大JB毫不客气结结实实地进了她受过重创的道。周雪萍“啊……”地

惨叫失声。黑汉子毫不怜香惜玉,搂住周雪萍的屁股上上下下卖力地抽起来。

柳媚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胖大看守跟在后面还喋喋不休地介绍:

“昨晚这娘们送过来肚子鼓的象怀了8 个月的孩子,老吴把她锁上就走了。男3

监这帮家伙最少的也蹲了3 个月了,见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还能轻饶了她?把她摆

弄了几个来回才知道不是怀了孩子,是给灌了一肚子的水。有人就说她灌一肚子

水肯定要撒尿,大伙就吵吵着要看美人撒尿。要说这娘们是真能挺,见有人围着

等着看热闹,硬挨到半夜,脸都憋青了也不尿一滴。我说你何苦呢,都到这份上

了,进了76号,你再漂亮再有身份,还不是乖乖的让人扒光了收拾。你身上那些

个部件哪个没让男人看过180 回摆弄过180 遭?还在乎人家看你撒尿?最后还是

那个瘦猴马三不知使了什么法给她捅漏了。这一下就收不住了。让人干一回就尿

一泡,有时候还干着就尿了。那号子的尿桶这一夜都倒了三回了……”柳媚停住

脚步,冷冷地打断他说:“人你给我看好了,要是有个好歹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七十五)

华剑雄垂头丧气地回到公寓,理惠马上迎了上来,伺候他换过居家服就去给

他们备饭。华剑雄坐在起居室里,慢慢地品着女人给他准备好的香茗,眼前里晃

来晃去的却全是这个日本小女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脑子里却还在想着颜雨的

事。他通过梅机关的熟人了解过理惠的情况。她是山梨县乡下人,战争爆发后作

为高中生参加了女子挺身队。没多久她自己报名来了满洲,把处女之身献给了关

东军本部的一个中将。后来就被梅机关招募作一些外勤工作。上次来长春他就很

喜欢这个日本小美人,这次他一来理惠就在这里伺候,王凤滟一走她就成了公寓

的临时主妇,倒也让他轻松了不少。胡思乱想之际,饭已经准备好,华剑雄心绪

不佳,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

理惠看出华剑雄心事重重,给他温上清酒,端上几个清爽的小菜,跪在一边

伺候他喝酒解闷。她今天穿了一身浅色的丝绸和式家居服,顺滑的质料、宽大的

领口袖口使她每次躬腰伸手都会露出一段雪白细嫩的脯或胳膊,撩拨的华剑雄

身上开始发热。他顺手斟了一盅酒推给理惠,和她碰了一下喝了下去。理惠端起

酒盅抿了一口,见华剑雄看着她摇头,作了个鬼脸一口把酒喝完。女孩的脸开始

红润起来,看到她艳若桃花的嫩脸,华剑雄的心情略微轻松了一点。他一把揽住

理惠的细腰,大手伸进开的很低的领口抚细嫩的皮肤。理惠头一低,向华剑雄

的怀里靠了靠,顺手解开自己上衣的系带。宽大的衣襟垂下,露出里面洁白细嫩

的皮肤和一个小小的肚兜。华剑雄抿了口酒,把手伸到肚兜下面,顺着滑溜溜的

皮肤到了小小的房。他喜欢这个小美人青苹果样的小子,也喜欢这种不见

其形、单凭手触的感觉。理惠软软地倒在了华剑雄的怀里,一只白嫩的小手轻

柔地伸进他的衣襟摩挲他长满毛的脯。华剑雄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伸头靠

近女人的脸。理惠见了脸一红,抬头凑了过去,华剑雄把嘴压在理惠粉红的樱唇

上、把一口酒送了过去。理惠咕地咽了,脯明显地起伏了一下。华剑雄一手持

酒盅,一手握住那结实的小房,不免心猿意马。他一口喝尽了杯中酒,伸手拉

开理惠松松的裤带。女孩稍稍抬了下身子,悄悄把肥大的罩裤褪到腿弯处,露出

里面一条小小的浅粉色镂空绣花内裤。她轻轻提起内裤,抬头看华剑雄。华剑雄

按住了她的手,一只大手顺势钻进了内裤。内裤里面似波浪起伏,一股甜丝丝的

气息扑向华剑雄,他下面开始硬挺起来。理惠低头靠在华剑雄前,呼吸不再平

静。她伸出一只小手,到华剑雄两腿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轻柔地抚那

越来越雄壮的凸出物。

华剑雄的呼吸开始重起来,他抽出肚兜下面的手,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干

而尽。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内裤用力扒了下来。理惠略抬了下身子,让内裤褪到

腿下,微微岔开大腿,倒在华剑雄怀里闭上了眼睛。两条肥白的大腿尽头,现出

一片略带黄色的耻毛。耻毛虽然稀疏但好像经过心的剪修,显得十分整齐。卷

曲的耻毛下是白皙平坦的三角地,一条细细的缝若隐若现贯穿其间,缝的两

侧各有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小小的隆起。华剑雄用两个手指按住这两片唇轻轻

地按压,理惠嗯地哼了起来,小手情不自禁地用力握住了正在膨胀的。她仰

头轻声对华剑雄说:“都是理惠不好,惹这个大家伙发火啦。我这就给它赔礼道

歉!”说着伸手去解华剑雄衣服的带子。华剑雄猛地挺直了腰。不知怎的,在他

眼里,那个在他的揉弄下露出粉红色晶莹嫩的小巧致的户忽然幻化成了颜

雨的淌着伤痕累累的洞,一可怕的铁签在里面冒着青烟。他啪地握住

了那只白嫩的小手,冷冰冰地说:“收拾一下睡觉吧。”理惠脸一红,点头应了

一声,起身整理好衣裤,转身去给华剑雄准备洗澡水了。

76-80

(七十六)

公寓的卫生设施很完备,除了洗浴外还有一个小小的蒸汽房。华剑雄很喜欢

这个东西,每天睡觉前都要蒸一下。理惠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见华剑雄走过来忙

迎上去替他宽衣解带。华剑雄毫不在乎地让这个日本小美人把他脱了个光,打

开门走了进去。他刚刚坐好,理惠光溜溜地低着头钻了进来。她淘了两瓢水让蒸

汽充满小木屋,低眉顺眼地走到华剑雄跟前,递给他一条湿毛巾,然后开始了她

的工作。她先把温水淋遍华剑雄的全身,用一条毛巾仔细擦了一遍,然后轻轻地

分开他的腿,轻轻地跪在他两腿之间。华剑雄由着她,随意地大岔开腿,用湿毛

巾盖住脸,靠着木壁想他的心事。理惠把温暖柔软的身子靠在华剑雄毛烘烘的大

腿上,先用凉水漱了漱口,然后伸出两只小手轻柔地捧起他热乎乎的大JB 她伸

出粉嫩的舌头,捧起袋埋头舔了起来。她舔几口停下来漱一下口,舔过一面翻

过来舔另一面,仔细地舔遍了袋的每一条皱褶。华剑雄放松地斜靠着壁板,不

时舒服地哼一声。待把袋全部舔过,理惠重新漱过口,开始舔,舔过表面,

又轻轻翻开头下的皱褶,用温润的舌尖认真地舔掉皱褶里的所有污垢。将华剑

雄的清理完毕之后,她取过早就准备好的香茶,换下了凉水,漱了口,又含

了半口水,一点点的将华剑雄的吞进嘴里。理惠的嘴不大,大的只进

了一多半就差不多顶到她的喉咙了。她一面努力地往里吞,一面把嘴里的水咽掉,

柔软的舌头缠绕着硬实的来回巡唆,娇艳的小嘴里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温

柔的感觉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的JB本来已经开始硬挺,这时却出人意料地逐

渐安分下来。华剑雄在别的任何女人口舌之下从来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

高温蒸气让华剑雄全身毛孔扩张,再加上这个日本小美人柔软的舌头,让他

浑身舒泰到了极点。他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也有了点头绪。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颜雨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范围,而且无可挽回,她最

后的结果可想而知。给送到零号的女人,没有人能逃过那魔鬼式的折腾。不要说

别的,唐书强今天下午给她留下的那两道烙痕就能让她疯掉。华剑雄比谁都清楚,

女人道和肛门里的伤口很难愈合,而且每被男人QJ一次就会撕裂一次,那会使

她的痛楚异常强烈,这痛楚引起的激烈反应又会激起男人更狂暴的欲望,而她则

会被男人疯狂的抽逼疯。女人下身的伤口撕裂一百次也要不了她的命,甚至什

么外伤都看不见,但一次次的撕裂会让她神崩溃。虽然零号的日本人不关心她

嘴里的情报,但她会被送回监狱。到时候颜雨就是那个不用逼问什么都会说出来

的女人。她会抓住眼前的任何一稻草把自己从无人能够忍受的体和神痛苦

中解救出来,就是死也比那要轻松。那时候他华剑雄就是那稻草,而唐书强会

毫不犹豫地拿他去向日本人邀功。事到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了结颜雨。其实这

也是帮她解脱。她这样一个漂亮女人,给弄成了这副样子,就是救出去,也作不

成女人了。与其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靠痛苦的回忆孤独凄惨的了此残生,还不

如现在一了百了。想到这里,华剑雄不禁有些释然了。他咬咬牙下了决心。

理惠这时伺候完了华剑雄的,回身拉过一个高木墩。华剑雄配合地把脚

抬高放在木墩上,女人轻轻跪下,俯下身子把头钻进华剑雄的胯下,从他的尾骨

沿着股沟一路舔到肛门。柔软的舌尖钻进肛门旋转了几圈,开始一丝不苟地舔那

些细小的褶皱。华剑雄舒适地半躺着不禁心中感叹:“这日本人就是有一套,连

婊子都弄的这么训练有素。”这日本女人的伺候人的功夫是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这种享受是独一无二的。柔软的舌尖象一只小手,抚着他的敏感部位,弄的他

心痒难熬,他的JB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抓住她赤裸的肩头捏了一把,理惠抬了

下头,看到他几乎要冒火的眼睛,马上嗨了一声,急急忙忙结束了下面的活,忙

不迭地起身,认认真真地漱过口,转身凑到他身边。华剑雄一把揽住女孩的纤腰,

张开腿,她乖乖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华剑雄硬起来的大JB从女孩的尾骨下穿过,

夹在两片肥厚的臀之间。他从她腋下伸过手去,大把地握住女孩硬实的房,

用力揉捏,同时伸出一只手进她两腿之间。理惠忙把腿岔开,让他的大手进来。

他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下身,并将中指嵌入缝中间,咕唧一声满手滑腻腻

的感觉。华剑雄心里暗自得意,这个小美人已经湿透了。他手上用了点劲,JB也

在理惠的屁股下面摩擦起来。女人哼了一声,善解人意地回头小声说:“让理惠

伺候先生吧。”见华剑雄含笑默许,她向上抬起屁股,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跃跃

欲试的大JB,对准自己水淋淋的细小洞口,噗地坐了下去。

(七十七)

柔软的壁紧绷绷地包裹着,温柔而有力地收缩,一股滑腻、温暖、畅

快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

坐在上的理惠已经动了起来。她先磨转了一下屁股,然后提起腰,待JB

露出半截再噗地坐下去。每坐下一次,她小小的房也随着跳动一下。华剑雄的

心随着这个日本小美人优美流畅的动作跳的越来越快。随着的进进出出大量

的水流淌出来,把华剑雄的肚皮和大腿弄湿了一大片。理惠的身体每起落一次,

都朝右面转一个小小的角度,不一会儿她就气喘嘘嘘面对华剑雄了。她小小的

头直直地竖起,房紧贴华剑雄的脯,随着身体的起落蹭着华剑雄的毛发出

沙沙的声响。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华剑雄在巨大的快感压迫下难

以自持,紧紧搂住女人的腰象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女人无法再抬起身子,屁

股在华剑雄身上用力的扭动。她突然紧紧搂住他壮的腰身象定住了一样,光滑

的后背哆嗦了一下,华剑雄也猛地打了个冷战,两人同时一泻如注。女人的身体

渐渐变软,呼吸也逐渐平缓下来。但一双小手却仍紧紧地抱住华剑雄的后背。华

剑雄把手移到了女孩的屁股上,紧紧地搂住她。滑腻的体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

体缝隙中流淌出来,华剑雄感到坐在一片泥泞之中。

华剑雄畅快地吐了口气,理惠立即意识到什么,扭动腰肢轻声说:“对不起,

理惠给先生收拾干净。”说完利索地下地,跪在地上一丝不苟地把华剑雄身上的

粘舔了个干干净净。华剑雄拍拍她的头:“去洗澡吧!”理惠马上起身,点头

嗨了一声,跑到旁边的浴室准备去了。华剑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门

口。

门开着,女人迎出来,里面有个半人高的和式木质浴桶,里面盛了大半桶冒

着蒸汽的热水,旁边一个小木台上,浴巾、浴衣、肥皂等物一应俱全。华剑雄搂

住理惠,走到浴桶旁边。女孩伸手试了下水温,单腿跪下,请华剑雄下水。尽管

华剑雄怀疑这个娇小的美人是否能经的住自己将近200 斤的分量,还是没有用桶

边现成的垫脚凳,而是踩着理惠白嫩的大腿爬进了浴桶。爬进木桶的一瞬间,他

瞥见顺着理惠大腿淌下来的粘在地上积起一小滩。他不禁有点感动,这种帝

王式的感觉让他陶醉。他把自己的身子全部浸入温暖的热水,朝站在外面的女孩

点点头。理惠急忙从旁边冷水盆里抓起一条湿毛巾,在自己仍然一塌糊涂的下身

擦了几把,然后抓起一块干净的小毛巾快速地爬进木桶,钻进华剑雄怀里。华剑

雄搂住她滑溜溜的身子,她撒娇地扭来扭去,用手去抚在水中自由自在飘荡的

大JB 华剑雄回敬她,伸手抠住她的下身,食指和中指入她的道,惊奇地发

现刚才还被他的灌的满满的缝竟然已经清清爽爽的了。他真有点不明白这

个日本小美女什么时候把自己收拾干净的。理惠撒过娇开始工作,用手里的毛巾

开始给他擦身。华剑雄享受着光溜溜的美女贴身的殷勤服务,闭目养神。

一闭上眼睛,遍体鳞伤的颜雨的裸体又出现在他眼前。想到自己的决定,他

暗自叹了口气。突然一个念头又涌了出来:怎么才能了结颜雨?组织的纪律绝对

禁止谍报人员发生横向联系,华剑雄很清楚军统在长春有一个庞大的谍报网,甚

至在敌方的核心部位也有象他这样位高权重的潜伏人员。但不要说他不知道是谁,

就是知道也不能联系,就是联系上对方也不会听他的指挥。唯一的途径是通过萧

红把他的处境和决心报到总部,再由总部下令长春方面动手实施。而他现在人在

长春,本没有安全可靠的办法联系上萧红,一切要等他回上海。其实眼下并没

有迫在眉睫的危险,颜雨就是进了零号,他至少也有一两周时间可以安排一切。

虽然如此,但这种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而自己却束手无策的感觉,让

华剑雄很不舒服。想到这儿他不禁又烦躁起来。柔软的小手伸到他的腋下,示意

他站起来。接着女人滑溜溜的身体贴了上来。这次理惠在自己全身涂满了皂沫,

象一块香喷喷的香皂,贴在华剑雄身上磨蹭起来。滑溜溜感的房在华剑雄的

脯上滑来滑去,毛茸茸的下身则贴住他的JB不放。磨蹭了一会儿她又转到华剑

雄身后贴住他的后背和屁股,不多时他全身都被皂沫涂满了。女孩轻快地转回前

面,把他按到水里,又用身体作毛巾帮他清洗干净。

她帮助华剑雄爬到桶外,抓起浴巾帮他擦干全身,送他出了浴室。她回头正

擦自己的身子,不料华剑雄杀了个回马枪,拦腰抱起这个白嫩嫩水灵灵的小美人,

大步走回卧室。他把女孩扔到床上,扑了上去,压住她温软的身体,暴地再次

把洗的干干净净的JB进了散发着皂香的身体。疯狂的交合让华剑雄暂时忘记了

所有的烦恼。当他心满意足地把日本小美女的洞再次灌满之后,终于搂着这个

软绵绵活色生香的赤裸美人筋疲力尽的睡着了。

(七十八)

上午起来后,华剑雄故意磨磨蹭蹭,吃过午饭才带着刘大壮到了唐书强的办

公室。唐书强早准备好了移交人犯的手续,看到那一摞文件,他又烦起来了。这

一群废物带回去还要处置,而他真正要的人却没有到手。他无打采地吩咐刘大

壮去办理手续,安排押送事宜,然后向唐书强提出还要到监狱去看一看。他走之

前要再见颜雨一面,尽可能稳住她的情绪,以便争取时间。唐书强很爽快地就答

应了,陪他上车直奔监狱。

到了监狱,他们简单看了一圈,几乎所有刑讯室里的审讯都在收尾。尤其是

楼上几个刑讯室里,几个女犯都被剥的光光的按在刑台上或地上K ,这是特务们

移交女犯前最后的一件要紧事。只有最里边颜雨的那间仍不时传出凶狠的逼问声

和凄惨的哀嚎。他们推门进去,里面乌烟瘴气,颜雨仍是被赤条条的人字形吊在

刑架上。还是昨天那个络腮胡子在审,他身旁站着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人。络腮

胡子捏着颜雨的下巴,指着眼镜问:“你认不认识他?”颜雨吃力地抬起眼皮,

然后无力地摇摇头。眼镜见状面红耳赤地说:“我认识你!铁血团开会你和一个

男的一起来的!”华剑雄明白眼镜就是那个把颜雨供出来的人了。络腮胡子用力

捏住颜雨的两颊问:“那男的是谁?说!”颜雨抬了下眼皮低声说:“我没参加

过什么铁血团……”“娘的,不见棺材不掉泪!”络腮胡子说着托起颜雨的左,

用手指胡乱拨弄她的头,眼镜瞪大眼睛死盯着颜雨那伤痕累累的房。不一会

儿头被弄的直直的立了起来,络腮胡子拿出一一寸多长的钢针,对准头中

间几乎看不出来的眼捅了进去。颜雨全身哆嗦,“啊哟……啊哟……”凄厉地

哭叫了起来。络腮胡子一边捅还一边逼问:“那个男人是谁?快说!”“哎哟…

…疼死我了……求求你们……“颜雨叫的凄惨异常。但络腮胡子毫不手软,

钢针进去一多半他才松了手。

颜雨的房被松开后又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头上着闪亮的钢针,挂着

殷红的血珠。络腮胡子又抓住颜雨的右,手里又亮出一钢针威胁道:“招不

招?不招把你这个子也给穿了!”颜雨可怜兮兮地哭求:“长官饶了我吧……

我不知道招什么啊……别扎我,疼死我了……“络腮胡子骂了一声什么,捏

住颜雨的头把钢针又捅了进去。颜雨头一垂,没有了知觉。

华剑雄一直没能和颜雨对上眼风,他看着站在一边直咽口水的眼镜恨不得把

他拉出去活埋了。络腮胡子这时候却没闲着,他拿出一卷亮闪闪的细铜线,一圈

一圈仔细地缠在颜雨两个着钢针的头上。不一会儿,把直挺挺的头缠成了

两个亮闪闪黄灿灿的小铜,然后把线头穿进钢针的针鼻。弄好后他回头得意地

朝唐书强和华剑雄笑笑。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把颜雨弄醒,颜雨感觉到了前的异样,抬头看了看就

又呜呜地哭起来。络腮胡子抬起颜雨的下巴故意放低声音说:“颜小姐害怕了吧?

这过电可不是好玩的!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否则我要你好看!“颜雨眼露恐

惧,哭兮兮的,但就是不肯招供。络腮胡子气的从台子上抄起一个黄澄澄的大金

属。

那子擀面杖细,一尺多长,一头是方形,见棱见角,另一头是个手柄,

还连着电线。他把那铜在颜雨面前晃了晃道:“看见了吗?这东西进你的小

屁眼,再一通电,你就要升天了?”颜雨眼露恐惧,大声哭叫:“不……不……

不要啊……“络腮胡子摇摇头,提着铜转到颜雨身后,眼镜也跟了过去,

帮忙把颜雨的屁股向两边扒开。颜雨大哭大闹,拚命扭动身体躲闪,试图夹紧大

腿,可本无济于事,络腮胡子把铜顶在她的菊门上,狠命用力一拧,棱角分

明的金属挤进了狭小的肛门。血流了出来,那是昨天被唐书强火烙的伤口又生

生给撕裂了,就是没有那旧伤,那狭小柔弱的菊门也抵不住冰冷坚硬的金属穿入

的力量。

颜雨声嘶力竭地哭叫,但就是不肯招供,一直到铜几乎全部进了她的身

体,她的哀嚎才低了下来,变成了断断续续凄惨的呻吟。血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络腮胡子在裤子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迹,接上了铜上的电源,又仔细地把另两

电线接在颜雨前的钢针上。他腾出手拍拍颜雨的屁股问:“真的不招?想尝尝

过电的滋味?臭婊子,老子成全你!”说着按下了桌上的一个红色的按钮,一阵

低沉的嗡嗡声响起来。

啊……呀…………颜雨吊在半空的裸体突然绷直,两个房直直地挺立起来,

上下乱颤;两条劈开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剧烈地抖动不止;紧接着,两片青

紫肿胀的唇竟颤抖着直立了起来,象喇叭口一样张开,抖了几下,哗地一声,

一股混黄的体冲决而出,她失禁了。络腮胡子骂了一句,关掉了电门,颜雨象

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刑架上,尿、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流了一地。他抓起

她的头发,见她眼睛充血,嘴唇青紫,痛苦地呻吟着,竟然没有昏过去。络腮胡

子大吼:“你他妈招不招!”说着又一掌按下了电门。谁知劈啪一阵巨响,只听

颜雨“嗷……”的一声绝望的野兽般凄厉而短促的惨嚎,一股焦糊味冲天而起。

电灯跟着暗下来,闪了几下忽地全灭了。吊在门架上的颜雨只剩下一个黑影,

两间冒出了蓝色的火花,而且劈啪乱响;她的下身象着了火一样闪着亮光,冒

出一股焦臭的烟气。屋里只剩了两个大火盆发出摇曳不定的火光。大家手忙脚乱

地忙了一阵,待灯光再次亮起时,发现颜雨已经一动不动了。仔细一看,她的两

个头竟都烧成了焦炭,下身烧的黑乎乎一片,冒着难闻的青烟,人早已咽气了。

华剑雄在电灯熄灭的那一刻已经明白是有人出手了。当他看到颜雨焦糊的尸

体,心底里发出一阵叹息。当确认她死去的一瞬间没有太多的痛苦时,暗暗地松

了口气。那个络腮胡子和眼镜吓的脸色苍白,唐书强气急败坏,命人把这两人扣

起来严查,手忙脚乱地安排了半天善后,才陪着华剑雄回了办公室。

华剑雄忽然全身轻松,假惺惺地安慰了唐书强几句,带着刘大壮回了公寓。

搂着日本女人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飞机飞回了上海,留下

刘大壮押解那批倒霉的犯人回去交差。

潜伏(七十九)

华剑雄一到上海就让接他的车把他直接送回76号。他心里放心不下这边的情

况,尤其是周雪萍案不知审的结果如何。想起周雪萍不知怎的下面就开始变硬,

那张端庄秀美充满高雅气质的脸庞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不过这漂亮娘们***早

不知被吴四宝他们整成什么鬼样子了。真是便宜这帮小子了。不过要是能从她嘴

里弄出共党地下组织、特别是那个枫的情况,一个女人又算的了什么!这时他脑

子里又浮现出昨天下午颜雨毙命那幅惨烈的场面。难道****就不会来杀人灭口

这一手?那个枫就会坐以待毙?想到这儿,他心里一动,思路不知怎的一下跳到

了柳媚身上。他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他想起她雪白的大腿、高耸的脯;想起她

那张在众人面前总是冷冰冰的脸和在自己胯下象小猫一样温顺的身体。难道她真

的还有第三张面孔?

转眼车就进了76号。进了办公楼华剑雄心里就踏实了,没有任何异样,一切

如常,见面的人还是那样毕恭毕敬的和他打招呼。跨进自己的办公室,却见只有

王凤滟在,柳媚的位子空着。王凤滟见到他脸笑成了一朵花,马上迎了上来。他

递过手里的皮包随便地问:“柳媚上哪里去了?”王凤滟却蹭到他身边嗲声嗲气

地撒娇道:“回来也不问问人家好不好。把人家发到无锡乡下,打打杀杀真吓死

人了……”华剑雄有点不耐烦地说:“柳媚到底怎么回事?知道我今天回来,不

在办公室等我,到底跑哪里去了?”王凤滟的脸由红变白,支支吾吾,眼睛不敢

直视华剑雄。华剑雄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又问:“吴四宝呢?”

王凤滟摇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正要发火,门外走廊忽然响起一真清脆

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一路朝这里过来。听到这似曾熟悉的脚步声,华剑雄顿时

松了一口气。来人果然停在了他的门口,轻轻敲了两下就径自推门进来了,华剑

雄见到来人愣住了。

进来的不是柳媚,是个戴着76号徽章漂亮女人,华剑雄却不认识。王枫滟如

蒙大赦,忙过来介绍:“这是新来的杨秘书,跟黎副处长的。”“杨秘书?跟黎

子午的?副处长从来不配秘书的啊?”华剑雄心中涌起一个新的疑团。漂亮干

的杨秘书却不计较华剑雄狐疑的目光,主动向他施礼道:“杨玟新到,请处座多

多指教。”说完不等华剑雄答话,笑着对他和王凤滟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黎座让我给处座送来这个条子。“说着递过一张纸条。华剑雄展开一看,却

是丁墨村的笔迹:”剑雄,见字速来我处!急!急!急!“”***“华剑雄心

里骂,搞什么名堂,丁墨村的条子让黎子午的秘书送来。待要安排一下,问一问

情况再过去,但那个叫杨玟的女人笑盈盈地看着他,大有他不走她也不走的意思。

华剑雄牙一咬:“娘的,老子去看看他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名堂,还能把老子

吃了不成?”

华剑雄跟着杨玟朝丁墨村办公室走,看这女人走起路来风摆荷叶的样子,心

里不由得有点痒痒。他心里并不是很担心,他到长春去,这边做了万无一失的安

排,就算柳媚真有什么名堂,他相信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杨玟把华剑雄让进丁墨村的办公室,关上门就走了。办公室里没人,丁墨村

不在,那个叫萍如的女秘书也不在。华剑雄忽然感觉有点不对,但又看不出什么

异样,屋里所有的摆设都照常,一切都有条不紊。他猛地意识到,不对劲的是围

氛。屋里虽然没人,但不知怎的,这里的氛围有一丝诡异、凶险,甚至还带着一

点蘼。忽然里屋隐约传出动静,华剑雄马上想到那个叫萍如的女人,心里骂道

:“老东西,你在屋里消遥自在和女人亲热,十万火急叫我过来做什么!”正想

着,里屋门开了,丁墨村衣冠整齐地从里面出来,见到华剑雄热情的和他打招呼

:“剑雄,这一趟辛苦了,劳苦功高啊!”华剑雄心不在焉的和他打着哈哈,眼

睛瞟了一下没关死的门缝。丁墨村给他让座、递烟。正寒暄着,里屋门又开了,

果然是那个叫萍如的女人从里面出来,她有点勉强的向华剑雄笑笑,快步向外走

去。华剑雄见她穿的也很整齐,脸色也无异样,这倒让他有点意外。但他无意中

瞥见她随身的小挎包一端露出点东西。虽然她走的很快,但华剑雄还是看到了,

那是个女人罩的肩带。看着萍如的脯随着快速的脚步波涛起伏,他心里暗笑

:“老家伙果然在偷腥。”

他的神经开始松弛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吸了口烟看着丁墨村。丁墨村也在

吸烟,足足3 分钟没有说话,眼神闪烁不定。过了一会儿他好像下了一个很大的

决心,把烟头在烟缸里按死,字斟句酌地对华剑雄说:“这几天剑雄兄不在,家

里出了点情况。”华剑雄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有点好笑,也掐掉了烟故作郑重的

问:“出什么事了?”丁墨村好像难以启齿似的犹豫了一下道:“柳媚……柳秘

书她……”华剑雄心忽的一沉:“娘的,真是柳媚出事了!可怎么会落在丁墨村

手里?”他竭力压抑住不安的心情,故作惊讶的问:“柳媚怎么啦?”丁墨村好

像很惋惜的摇摇头说:“她私通共党。”“哦?”华剑雄的心咚咚地越跳越紧张,

他盯着丁墨村的眼睛,等他说下去。丁墨村叹口气说:“我知道柳媚是剑雄老弟

的得力手下,所以你一到马上就向你通报这个情况,免得发生误会。谁也没想到

柳媚私通共党,而且很可能就是那个枫。”听丁墨村的口气,华剑雄拚命告诉自

己要稳住神,他脑子急速转了几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丁墨村说:

“她企图劫持周雪萍逃跑。”

听到丁墨村这句话,华剑雄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点。他故作吃惊的问:

“柳媚要劫狱?什么时候?主任不是开玩笑吧?她的同谋是谁?就凭她能把周雪

萍劫走?”丁墨村丝毫并不介意华剑雄话里带刺,用很诚恳的口气说:“这次你

走后就有人向我报告她就很反常。我原来也不相信,但联系到周丽萍处决取消的

事,我们不能不多加小心,所以我们采取了一些临时措施。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活

动,伺机下手。大概是听说你马上就回来了,所以在今天清晨冒险去和周雪萍接

头,被我们当场抓住。”听到丁墨村的解释,华剑雄的心象被猫抓似火烧火燎的

疼。这是他最担心出现的情况,难道真的发生了,而且落到了丁墨村的手里吗?

长期的职业训练强迫他让自己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他敏锐地意识到,丁墨村

的态度中并没有抓到一条大鱼应有的兴奋和得意,他甚至能感到他在自己面前有

一丝小心翼翼,他的解释也是语焉不详,看来情况并没有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目前看不出丁墨村他们是否拿到柳媚什么真凭实据,但他已经知道自己眼前

没有大的危险。他注意到丁墨村几次提到“我们”,心里一动,眼睛直视丁墨村

试探地问:“柳媚现在在哪里?”“已经押起来了。”丁墨村不等华剑雄说话抢

先说:“早上我们已经报告了周老板,老板指示先把她隔离起来,任何人都不能

随便接近她。”丁墨村的答复让华剑雄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堵自己的嘴。

不过他的话也无意中露了底,周老板用“隔离”这个词充满了玄机。如果他

们抓到了柳媚通共劫狱的真凭实据,恐怕不会这么客气了吧?面对这扑朔迷离的

局面,事情又牵扯到他自己,他不想和丁墨村纠缠。他要先弄清情况,然后再考

虑对策。

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他的心头,他下意识地感觉到,就在这屋里有一个

实实在在与柳媚有关的东西,他几乎能用手碰到它。但是什么他却说不清楚。他

不动声色地四下仔细观察了一遍,确实看不到任何和她有关的东西。“也许是幻

觉吧”他对自己说。他须要赶紧离开这里,让脑子清醒一下,于是他起身向丁墨

村告辞,转身出了他的办公室。

(八十)

回到办公室,王凤滟怯生生的给他端茶、倒水、点烟。华剑雄瞪了他一眼

沉着脸说:“吴四宝哪儿去了?怎么不来见我?去!把他叫来!”王凤滟小声应

了一声就往外走,一开门却和另一个娇艳的女人差点撞了满怀。那女人娇滴滴的

说:“哎哟,华处座这么凶啊!这是跟谁啊?”说着一阵香气来到跟前,原来是

林美茵。她看了眼王凤滟消失在走廊里的背影轻声对华剑雄说:“柳媚的事我听

说了,华处座也不必想的太多。美茵就是特意来请处座赏脸,也是给你压惊。”

华剑雄心里烦的要命,况且现在时间还早,他本没有陪这个大美人出去吃

饭的胃口。于是拒人千里之外地说:“林小姐美意剑雄感激不尽。不过我刚回来,

公事缠身,怕无法从命啊。”林美茵微微一笑:“我可是奉命行事哦!”华剑雄

浑身一激灵:“一定是周老板有话要林美茵传达,这里说话不方便。”说不定

命攸关,华剑雄不敢怠慢,也顾不上王凤滟和吴四宝,忧心忡忡地跟林美茵出去

了。

车出了76号,穿过几条热闹的大街,拐上了一条通往市郊的大道。林美茵一

言不发,和她并排坐着的华剑雄心中一惊,知道这是去老头子的别墅。不是非常

亲信的手下、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老头子是不会在这里见他的。看来这次的事

真的闹大了,前面等着他的是什么,他也开始没底了。

果然车拐进了周老板的别墅,这是一座独立的西洋式的大房子,掩映在浓绿

之中。华剑雄随林美茵径直来到老头子的书房,他正在写字,显然是早在专程等

候了。华剑雄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心里忐忑不安。老头子不慌不忙地放下毛笔,

看了他一眼开门见山地说:“事情不简单啊!”华剑雄脸上流汗了,他不知道老

头子是什么意思。老头子往椅背上一靠说:“年轻人沉住气,不要为一个女人坏

了大事。”华剑雄的心往下沉了下去,老头子的话什么意思?看来柳媚难保了。

这时老头子话头一转说:“宪兵司令部那里有个要案,要我们去个得力的人。

我看你就辛苦几天吧。“华剑雄心里一沉,明白这是要他回避了,看来情况

真的很严重。他点点头,麻木地起身向老头子告别,随林美茵退了出去。

林美茵亲自送华剑雄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华剑雄有种被押送的感觉,心中

不禁有些悲凉。在车上林美茵有意靠着华剑雄很紧,轻声的和他说笑。柔软赤裸

的臂膊紧靠着他的肩膀,香气阵阵袭来,伴随着轻声软语。他从来都没有和这个

大美人靠的这么紧,她也从来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这么多话。要是几天前,她主动

亲热到这个程度,他可能已经把她搂在怀里了,可华剑雄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

他在想到底出了什么事。

从丁墨村扑朔迷离的介绍和周老板模棱两可的态度来看,他们肯定没有抓到

柳媚是****的真凭实据,劫狱百分之百是无稽之谈。否则以周丁二人与****

的恩怨,不但柳媚早下了死牢,恐怕自己最轻也是个用人失察、撤职查办。那到

底是为什么呢?他象掉到一团巨大的迷雾中间,象个睁眼瞎。想到这儿,他实在

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他这次去长春,事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他对柳媚的疑惑

始终没有消除,所以想利用这个机会测试一下她的忠诚度。他带王凤滟去长春主

要就是给柳媚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环境,他要看看她究竟会干什么。因此到长春

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吴四宝打了个电话,布置他严密监视柳媚的动向。可谁知道

柳媚真的出了事,吴四宝却杳无踪影。难不成他也变了****给抓起来了?他觉

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太滑稽,差点骂出声来。

他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还靠在的肩头他讲个不停的林美

茵。无意中看到她从无袖旗袍中露出的雪白的胳膊和脖颈,不免心动。林美茵说

着话朝他转了下身子,从她开口很大的旗袍领他甚至瞥见了她白色的罩肩带。

突然一个清晰的念头电光火石般照亮了他的脑子,他突然捕捉到了早上在丁

墨村办公室一直在他眼前晃悠却总也抓不到的东西:天啊,那个萍如慌慌张张往

自己包里塞的是柳媚的罩!难怪他总觉得他看见了柳媚的东西,可又找不到。

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可以说比自己的裤衩都熟悉!其实他的脑子已经

告诉他那是什么了,都怪他一直想着丁墨村在偷腥,脑子里面短了路。这么说柳

媚在他去之前不久还在丁墨村的办公室!说不定他坐在外屋的时候她就在里屋!

她的罩到了丁墨村手里,这意味着…………他气的手直发抖,他简直想不

下去了。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早上进丁墨村办公室时感觉到的那种诡异、凶险和靡

本不是什么气氛,那本就是气味,是柳媚的气味!这种气味他每次K 过她之

后都要深深地吸满肺叶,那是他最好的兴奋剂和镇静剂,混在100 个男人的气味

中他都能辨别出来。今天他本来一进那个门就应该明白发生什么了,柳媚都明明

白白告诉他了,可他居然昏头昏脑,还要冥思苦想。他差点脱口骂自己是个大笨

蛋。


81-85

(八十一)

胡思乱想之际车已经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门口,卫兵见到他照例立即敬礼放

行,这时候他才从思绪的泥沼中把自己拔出来,勉强打起神。在门口等候他们

的是笑吟吟的藤原香子。看到她艳若桃花的脸和惹火的身材,华剑雄心里怦然一

动,竟有了一点暖意。香子打过招呼后,领他们径直进了桥本司令的办公室,这

让华剑雄有点意外。桥本见到华剑雄态度很是热情,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他

寒暄了一番,然后就当面郑重地请华剑雄帮助宪兵队处理手里一个棘手的要案。

华剑雄自然顺水推舟,说自己正是奉了周老板之命前来,一切惟命是从。林

美茵见华剑雄和日本人谈的热络,自己的任务已完成,和桥本寒暄了几句就告辞

了。

林美茵走后,气氛反而凝重起来。华剑雄清楚,桥本对76号发生的事情洞若

观火,但他并不说破。他刚才在林美茵面前给足了自己面子,好像请他来宪兵队

与那里的变故毫无关系。华剑雄明白自己能否在76号坚持下去实际上取决于这里,

所以急切地想知道桥本对他的真实态度。桥本在屋里踱着步,华剑雄正襟危坐,

考虑着如何开口。藤原香子则笔直地站在门边,象是个忠于职守的卫兵。

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桥本开口了:“剑雄君,我们手里的这个案子很棘

手啊!”华剑雄听他本不提自己的事,多少有点失望。但他知道这次没有外人

在场,桥本说的不再是客套话了。既然他真的拿要紧的案子来和自己商量,这本

身已经说明了问题,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

桥本却话题一转道:“大本营最近发来指令,命令中国派遣军在6 个月内肃

清局面。然后将主要资源转用于其他战略方向。”华剑雄敏感地意识到,桥本透

露的是日本军部最新的战略动态,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桥本接着说:“目前日

华两军在战场上处于胶着状态。共产军在华北、华中虽然是癣疥之疾,但如不予

以痛剿,也会变成心腹大患。大本营的方针是把主要力量用于清剿华北华中的共

产军,尽快巩固后方,彻底实现以战养战。而对重庆方面则要有张有弛,迫其合

作。”华剑雄知道这是心腹之言了,这些话在76号,甚至对周老板、汪主席都是

绝对不会说的。桥本还在继续说:“不过最近东京方面对重庆几经试探都无功而

返,所以大本营命令我们全力开辟与重庆方面的联络渠道。”桥本的话说到这个

程度,完全是把他当作自己人,华剑雄基本放下心来了。桥本又补充说:“这是

我们近期的头号任务。不过我们的行动要绝对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一点消

息。否则有消息露出去,****再一捣乱,重庆方面就是有心和平,也无力实施

了。”

华剑雄点点头没有说话,他在暗自琢磨桥本突然对他说这一大套话的用意。

他一开始提到的案子虽然具体的案情还不清楚,但华剑雄已知道日本人对自

己并没有起疑心,心里自然有了底。唯一让他有点不放心的是,桥本这一套说辞

肯定和那个案子有关,这么说来,这个案子应该是牵涉到重庆方面的人。但现在

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在日本人的保护伞底下躲几天轻

闲,以静制动,倒要看看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玩的是什么花招。

中午桥本司令亲自设宴给华剑雄接风压惊,席间他把华剑雄介绍给了新任宪

兵队长藤井正雄。饭后,藤原香子陪着华剑雄跟着藤井来到了宪兵队的办公室。

藤井显然对华剑雄的身份一清二楚,对76号发生的情况也略知一二。他拍拍

华剑雄的肩膀说:“华君不要烦恼,我现在的烦恼比你大。”华剑雄见藤井推心

置腹的样子,倒更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藤井看的出来是个厉害角色,不象武田是

只知用蛮力的一介武夫。不知是个什么案子,让他感到棘手。藤井见华剑雄问起

案情,摇了摇头说:“案情其实并不复杂,但处理起来很难办,投鼠忌器啊!所

以要请华君指点!”华剑雄好奇地问是个什么案,他说:“是重庆方面的一个谍

报网。”

说着他请华剑雄和他一起去审讯室。华剑雄心里一动,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他跟着藤井边走边想,是谁的人?中统还是军统?怎么会冒冒失失落到日本

人手里。

不管是谁,他自己的情况也不妙,而且没有接到上峰指示,只能见机行事,

自保为先了。

藤井领着华剑雄来到地下3 号审讯室,推门进去,令人心惊跳的惨叫传了

出来。靠门不远的地方立着一个门架,一个不到30岁的女人人字形吊在上面。女

人身上的旗袍已经破烂不堪,特别是后襟整个给撕开,内裤也扒了下来,露出白

花花的屁股。一个赤着上身头戴战斗帽的日本宪兵手里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戳在

女人的屁股中间,另一只手举着一个大榔头。华剑雄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是一

木橛子,显然是戳在女人的肛门里。另一个宪兵正抓着女人的头发,大声逼问。

他逼问一句,女人不招,高高举起的榔头立即狠狠地砸在木橛子上。嘭地一

声,血花四溅,女人“啊……呀……啊……呀”地惨叫。华剑雄清楚她的屁眼不

但已经完全撕裂,而且还会有无数小木刺扎进周围的里,她的痛苦难以言状。

宪兵问两句就砸一下,女人的半个屁股和旗袍的后摆都染成了红色。

审讯室的另一侧,另一个女人半裸着被捆在老虎凳上。这个女人非常年轻,

从她赤着的上身可以看出她的身材很苗条,光洁的房象两个倒扣的小碗,致

而结实。她留着齐耳短发。下身穿着宽松的黑色绸裤。从装束和年龄上看象是个

学生。她腿下的砖头加到了三块,两个矮小壮的日本人正用一副冷冰冰的夹

夹住她小小的房。他们慢慢地收紧夹,两个房的颜色开始变的紫红。原先

垂着头的女人仰起头哎哟哟地哭叫起来。

站在华剑雄身后的藤原香子呼吸急促了起来,高耸的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

的后背。华剑雄小声问藤井:“身份弄清楚了吗?”藤井点点头说:“是军统。”

华剑雄一惊,忙问:“怎么抓到的?”藤井神秘地对他耳语:“内线情报。”

说完指着吊在门边的女子说:“这个女人是大通银行的职员,那边那个是个

学生,哈同学院英文系三年级。”华剑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军统在上海的

谍报网他都知道,但仔细看了看这两个女人,又确实都不认识,她们究竟是什么

人?藤井转身领他们往门外走,同时小声介绍说:“这是一个完整的谍报网,一

共五男四女,被我们一网打尽了。”

说着他打开了旁边5 号刑讯室的门。和3 号血腥的气氛不同,这里一股腥

的热气扑面而来。迎面是一个四方的刑凳,刑凳上半趴半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

子。她的身材和刚才那个女学生一样苗条,脯在凳子上压的扁扁的,看样子年

岁也不大。女人跪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岔开,一个打手站在两腿之间,一手抓住她

一个小小的房,猫着腰把一条又又黑的大JB在女人的身体里,噗哧噗哧地

抽。另一个打手则在刑凳的前面,提着她的头发,把自己的塞进女人的嘴

里,嘿呀嘿呀的往里捅。从刑凳下面大片大片粘糊糊的污迹看,这个女人已经给

LJ多时了。

藤井皱皱眉说:“这女人是谍报网的核心成员,发报机就是在她那里搜出来

的。”藤原香子好像有点失控了,下意识地抓住华剑雄的手,贴着他的悄声耳朵

说:“剑雄君……真希望那是我们俩哦!”华剑雄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他的心控

制不住地咚咚跳了起来,两眼死盯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任人宰割的女人。尽管由

于头发被暴地提起、嘴里又满满地塞着一条大的JB,加上痛苦的折磨,她的

脸严重的扭曲了,但华剑雄还是明确无误的告诉自己:这张脸他见过!不,他认

识!何止是认识,他全身的血都凝固了:这跪在地上正被暴LJ的小女人正是

萧红的侍女阿梅!

(八十二)

萧红手下谍报网的详细情况华剑雄并不清楚,也从不关心。他只和萧红本人

联系,认识的只有她的侍女阿梅、司机小马和门房老甘。而现在跪在鬼子胯下的

正是阿梅。“没错,绝对不会错!”华剑雄的心怦怦跳个不停。“五男四女,一

网打尽”藤井的话在他耳朵里回响,这么说那第四个女人就是萧红!想到这儿,

华剑雄的头当场就嗡的一下什么都听不见了。真是祸不单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象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机械地随着藤井来到隔壁的7 号刑讯室,里面吊

着拷打的正是小马和老甘。进再下一个刑讯室的时候他的头几乎完全麻木了,那

里面的情形他什么都没记住。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萧红在哪里?她真的全

军覆没了?

华剑雄默默地跟着藤井又下了一层楼,来到地下二层。和一层的喧闹相比,

这里静谧的让人感到恐怖。走廊深处的一个小铁门前,站着两个全副武装手持上

了刺刀的长枪的日本兵。他们见到藤井立正敬礼,藤井掏出钥匙亲自打开了厚重

的铁门。屋里热烘烘的,没有开灯。屋角有一个燃着熊熊火焰的大炉子,闪烁不

定的火光照的屋里森恐怖。屋子不大,靠墙,一个穿紫红旗袍的窈窕女子跪

在地上,手被铐着吊在墙上的铁环上。她的头低低的垂着,浓密的长发盖住了脸。

但这已不重要,这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呼吸、熟悉的气味,华剑雄不用看就

知道,这正是萧红。他如遭五雷轰顶,眼前一片金星。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

但亲眼看到萧红真的落到了日本人手里,他还是如堕深渊。华剑雄觉得脚下发软,

眼冒金星,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这一天之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险恶了。他的心

怦怦地快要跳出腔了,鼻翼上不由自主地渗出了细小的汗珠。他感到天旋地转,

浑身直冒虚汗,他要崩溃了。

藤井拉起萧红低垂的头对华剑雄说:“这就是军统上海谍报网的头子,大东

亚日报记者萧红萧小姐。是个大美人哦!”萧红抬起眼看见了华剑雄,面无表情

地垂下了眼帘。华剑雄拚命压住潮水一样涌到心头的恐惧,强自镇定地端详了一

下萧红。见她衣饰整齐,看不出受刑的痕迹,只是旗袍脯上皱皱巴巴。华剑雄

暗想:“萧红这么漂亮的女人到了这种地方就不能抱什么幻想了。”现在的问题

是,他自己还有可能渡过这个险关吗?正想着,听到藤井语气温和的对萧红说:

“萧小姐好好考虑一下,和我们大日本帝国合作对你本人和你的国家都是有好处

的。”说完朝华剑雄示意,三人一起退出了牢房。

华剑雄神情恍惚地跟在藤井后面,紧张地思索着目前的处境。难道是从长春

弄回来的那个混蛋把萧红他们牵扯出来的吗?看来不象,否则他们应该是被76号

而不是宪兵司令部抓捕。藤井说是内线情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也有可能

暴露。难道日本人到目前为止都是在演戏?他被自己的猜测吓出了一身冷汗。对

自己目前的出境他一下没有了把握,面前的危险究竟有多大,他无法判断,浑身

顿时又燥热起来。他不停地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糊里糊涂地把自

己卖了。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到宪兵队后听到的每一句话,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

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清日本人到底知道多少底细,才能决定后面的戏

怎么演下去。他咬咬牙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抓到的线索?”藤井默默地往

前走,没有吭声,华剑雄紧张地跟在后面,拚命压住怦怦乱跳的心。

进了办公室,关好了门,藤井才开口说:“我知道的情况也不是很详细。线

索是特高课提供的。只知道是他们在重庆的一个内线从特殊的渠道弄到的情报。

听说和最近新京发生的南京建交谈判大使遇刺案有关,梅机关的一个绝密谍

报人员的身份暴露了。他们通过内线调查泄密的渠道,结果查出了这个谍报网。

全部的名单都是特高课提供的。“

藤井的话把华剑雄惊的目瞪口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萧红居然是由于北岛静

的死而暴露的,而且是内部泄密。大使遇刺案从始至终都是他办的,这么说,他

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卷进了这个案子。不过,从理论上讲,他并不知道北岛的真实

身份,刑毖北岛静也是按桥本司令的命令行事。桥本让他参与这个案子也可能是

与此有关,只是想控制知情人的范围。问题是北岛静的真实身份是怎么暴露的?

难道是总部的哪个蠢材使用情报不小心露了馅?这简直是拿他们这些第一线

情报员的命当儿戏!最可怕的是他这几天一直在长春,没听到任何风声,也

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问题,浑然不觉地一脚踏进了泥潭里,弄的措手不及。想

到这儿,他心里一哆嗦,下意识地迅速瞟了藤原香子一眼。香子正看着他。心照

不宣地朝他眨眨眼。

藤井并没有注意到华剑雄的神色,他继续说:“我说这个案子棘手,就是因

为上面命令我们查出萧红是怎么搞到这么绝密的情报的;但奇怪的是,桥本司令

严令禁止对萧红动用刑。这就难啦!所以我们只好从外围下手,希望从萧红手

下的人打开缺口,或用他们威慑萧红,迫使她开口。”

华剑雄顿时恍然大悟,这时他才明白了桥本和他讲的那一大套大本营指令的

原因所在,他们在萧红身上还另有所图。这让华剑雄略微轻松了一点,也许日本

人的那个内线情报确实没有牵涉到他。但他一点都不敢奢望萧红能逃脱日本人

辱的魔掌。他对日本人太了解了。但他现在最关心的还不是这个,最让他恐惧的

是,日本人居然是从北岛静的死闻出的气味,这对他自身威胁太大了。这个神秘

的日本内线是谁?能够知道如此绝密的情报而且能把萧红谍报网和盘托出的绝非

等闲之辈,自己的身份是否也已暴露,他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一连串的问题弄

的他头晕脑胀。但他心里非常清楚的一点是,藤井也只是执行者,并不了解全部

内情。他的当务之急是要立刻彻底弄清自己的处境。在面前情况下要作到这一点,

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他正为下一步的行动大伤脑筋,却听藤井对他说:“华君是桥本司令最信的

过的人,与军统渊源深厚,又参与了刺杀大使案的侦缉,是帮助我们侦破此案的

最佳人选。”华剑雄愣了一下,忙含糊地点头称是。藤井见他点头,接着又问:

“华君对此案有何高见?”在这一瞬间华剑雄下了决心,他皱了皱眉回答说:

“我要调看全部案卷。”藤井愣了一下说:“详细的案卷都在特高课,要调看须

要桥本司令亲自批准。”华剑雄果断地转向藤原香子说:“那就麻烦香子小姐给

桥本司令打个报告吧。”

(八十三)

天色渐渐黑下来的的时候,华剑雄身心俱疲地回到自己的公寓。离开宪兵司

令部之前,藤原香子缠着他要陪他回来,被他坚决地拒绝了。今天对他来说是有

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短短一天只中,他连续经历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惨重打击,

几乎面临灭顶之灾。两个最亲密、最得力的女人同时身陷囹圄,生死未卜。他觉

得自己好像在大雾中站在高山之颠,向前迈一步是深渊还是陷阱本就是一片茫

然。他紧张的简直要崩溃了,哪还有神和这个日本娘们周旋。他须要静下来好

好思考一下。况且他知道今天晚上他会很忙,绝对没有力拿藤原香子来发泄满

腔的晦气。

果然,他刚进家门,门外就响起了怯生生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不出所料

是吴四宝,手里提着两瓶酒和一大包五芳斋的熟。吴四宝见到华剑雄,脸立刻

红到了脖子。华剑雄不动声色地闪身让他进了屋。门一关上吴四宝腿一软差点跪

在地上,带着哭音对华剑雄说:“处座,我是个大笨蛋!我辜负了处座的信任…

…“说着就要扇自己嘴巴。华剑雄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别那么多废话。

你今天来找我,就说明我没看错人。“吴四宝听华剑雄的口气,马上现出了

笑脸,摊开熟,一边用牙咬开酒瓶盖子一边说:”下属今天就是来给处座陪罪

来了,任打任罚,全由处座。“华剑雄急于了解柳媚的情况,但却故意沉住气不

提,不慌不忙地问:”你今天跑到哪里去了?“吴四宝高声大气地说:”都是他

妈的黎子午捣的鬼,早上一到,就把我们都叫到他的办公室,说是研究什么周雪

萍的案情。一直到中午才让我们出来。研究个P ,人K 烂了一个字都没招,再研

究三天她也不会开口。“华剑雄暗忖,果然黎子午掺合在里面。他不动声色,知

道吴四宝会竹筒倒豆子,全都说出来的。

吴四宝果然接着说:“我看都是黎子午撺弄丁主任搞的鬼。本来周雪萍这些

天都是关在乙区的男刑监过夜……”华剑雄听到这里一愣,打断他问:“怎么?

周雪萍都是在乙区的男刑监过夜?“吴四宝点点头说:”是丁主任的指示,

说是疲劳战术,让周雪萍没有喘气的机会。刑监里那些杀人犯下手确实黑,姓周

的小娘们在号子里小B 和屁眼都给K 的稀烂,这几夜大概一分钟的觉都没捞着睡。

不过她也真能熬,就这么没白天没黑夜的整还是不说。“华剑雄忽然觉得血

往上撞,愤懑无比。这个漂亮的女共党自己都没着,却居然让这帮下流的刑

事犯都给K 了个遍。吴四宝见华剑雄脸色不好,有点不知所措。华剑雄举举酒杯

说:”

你接着说。“吴四宝也满饮一杯,抹抹嘴说:”可昨天晚上黎子午召集我和

柳秘书开会,说处座要回来了,要我们连夜突审,一定要有点结果好向您交代。

我说弟兄们这几天连轴转,累的都快不会说话了,多审一夜也审不出个结果

来。

他说无论如何也要再突击她一下。如果我们嫌麻烦,审完就不必送到号子里,

关在审讯室里,等您回来直接审。我和弟兄们实在没办法,对付着审到半夜,把

周雪萍关在审讯室里,留了两个弟兄看门,就都回去了。“

华剑雄默默地听着,脑子里快速地过滤着吴四宝说的每一个字,但并不话。

吴四宝说:“今天早上我一到,马上就被黎子午叫去开会,说的全是废话,

外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听说出了大事,柳秘书给扣起来了。

说是劫狱。鬼才相信!“华剑雄面无表情地问:”那是什么时间的事?“吴

四宝说:”听说是早上6 点。我不敢肯定,昨晚守夜的两个弟兄今天都不知哪里

去了,我找了一下午也没找到。不过有人10点来钟亲眼见柳秘书被从丁主任屋里

带出来,手上带着铐子。“华剑雄心里一紧,那正是自己进办公室的时间,看来

自己的判断没错,自己进丁墨村办公室的时候柳媚刚给带走。吴四宝见华剑雄沉

默不语就说:”我看是黎子午捣的鬼。他觉得抓了几个****有功,就不知道天

高地厚了,想要跟处座争位子。谁都知道柳秘书是处座的人,给她栽赃就是给处

座栽赃。“

他看了看华剑雄的脸色接着说:“我今天也豁出来了。我看丁主任早对柳秘

书不安好心,不过一直有处座罩着所以他没机会下手。黎子午给柳秘书一栽赃他

正好找到了机会。听弟兄们说,柳秘书6 点多钟被他们扣住后就一直押在丁主任

办公室的里间。后来到10点钟给才给转移到地下三层的特号。据在下面见过她的

弟兄说,柳秘书里面的小衣服都没了,旗袍里面全光着。大家都传说是被丁主任

弄去了。”

华剑雄气的七窍生烟,但他忍着没有发作。他还想知道更多的细节,他需要

尽可能多了解一些情况,以便作出判断。他推心置腹地问吴四宝:“四宝,依你

看柳媚这几天有没有反常的地方?”吴四宝见华剑雄用这么亲热的口气和他说话,

感激涕零地说:“处座,你交代的任务我哪敢当儿戏!这几天我一直留心柳秘书

的一举一动,要说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那也不是实话,但要说柳秘书有共党嫌

疑我看那纯粹是胡扯!”华剑雄问:“你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了?”吴四宝摇摇头

说:“其实也算不上可疑。就是头一夜把周雪萍关到乙区男监把她急的够戗。听

说把整个76号查了个底儿掉。后来她又往乙区跑了两趟。要说热心是有点过了,

还没听说过柳秘书对哪个犯人这么上心过。不过要说可疑我看是胡扯。处座不在,

她多K 点心也是份内的,再说处座去长春之前也交代过。”听了这些话,华剑雄

心里踏实了一点。见他知道的情况差不多了,安抚了吴四宝几句,又喝了几杯酒

就把他打发走了。

吴四宝走后,华剑雄把剩下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箱,简单冲了个澡就上床了。

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天,这床上即没有柳媚,也没有萧红,连

藤原香子也被他赶走了。他感到巨大的郁闷和寂寞影笼罩在头上。

(八十四)

柳媚被关押在76号地下三层的一间特别囚室里,手上带着冰冷的手铐。周围

是死一样的寂静黑暗,好像在坟墓里一样。她躺在窄小冰冷的铺板上,身上只有

一件薄薄的旗袍,内衣全部都被剥的光。下半身到处是粘乎乎的污物,特别是

大腿和股沟里面,冰冷粘湿,使她心里阵阵发抖。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嘴里腥

臭的气味,让她忍不住阵阵作呕。忍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她心里

悔恨不已。她怪自己太不冷静,昏头昏脑地钻进了黎子午和丁墨村的圈套。

昨天晚上黎子午开的那个会本就是为了引自己上钩。本来凡华剑雄亲自布

置的事他从不手,更是从来不会召集她来开会。这么多反常的情况,自己完全

清楚,可居然还去冒险。作为一个有长期经验的地下工作者,这真是不可饶恕的

错误。

实际上她也是病急乱投医,孤注一掷。自从想好利用周雪萍夜间被押去乙区

的机会解救她的办法之后,她一直为如何实施犯愁。她单枪匹马肯定是一事无成,

要设法营救周雪萍越狱,最关键的就是马上和组织接上关系。其实按照秘密工作

的纪律,遇到她这种情况,组织遭到破坏、联系中断,她应该坚决沉底,耐心等

待组织安排的人来恢复关系。但这次的情况实在太特殊了。由于黄克己的出卖,

原有的关系一夜间全部被破坏,特别是周雪萍的被捕,破坏了组织的中枢,她甚

至不能肯定自己的关系是否还能接上。而营救周雪萍的机会又是稍纵即逝,要把

握住这个机会救周雪萍、也是救自己,唯一的钥匙却恰恰掌握在周雪萍本人的手

里。本来以柳媚的身份,接近周雪萍并非难事。可这次情况非常反常,吴四宝把

周雪萍看的很紧,每天从早到晚不是一大群打手围着拷问,就是拴死在男刑监里

被形形色色的男刑事犯LJ 柳媚试了几次,连一分钟的单独相处的时间都找不到。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柳媚心急如焚。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虽然没见面

就又被华剑雄派出去了,但随时都可能回到办公室。昨天下午,刘大壮又打来电

话,通知安排接收长春转来的犯人,同时通知她,华剑雄第二天就回来。据她

对华剑雄的了解,他回来后审讯方式肯定会有变化,解救周雪萍的机会就更渺茫

了。

在他回来之前起码要把和组织接头的方式弄清楚,否则可能就真的一点机会

也没有了。急切之间,她甚至想过硬把周雪萍要出来自己审一次的办法。但理智

告诉她,那实在太冒险了。她已经几次感觉吴四宝对她的态度很可疑,他这几天

的行为也很反常。但她当时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在吴四宝后面还有更险的敌人

在窥视着自己。就在这时候她得到了周雪萍会在刑讯室过夜的消息。这消息来的

太是时候了,就象沙漠里渴的要死的人突然看见了一杯水,让她对所有的风险都

视而不见了,结果真的落进了敌人的陷阱。自己做地下工作不是一天两天,犯这

种病急乱投医的低级错误实在是太荒唐了。

昨天夜里,柳媚惦记着刑讯室里的周雪萍,反复筹划着与周雪萍接头的细节,

几乎一夜无眠。她起了个绝早,清晨6 点就来到小审讯室。象她预料的那样,还

没有人来上班。她查了记录,周雪萍昨夜果然押在刑讯室。一起看起来都那么圆

满。楼道里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她径直来到审讯室,里面有两个年轻的看守特

务在打盹,见她进来都是满脸意外。她很容易的就把他们都支出去了。周雪萍全

身赤裸昏昏沉沉地跪在墙,双手高高的铐在墙上的一个大铁环里。她垂着头,

浑身都是刑伤,整个人憔悴的让人心碎。

柳媚小心翼翼地听了下周围的动静,又在刑讯室里仔细观察了一圈,确认确

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才走到她周雪萍的面前。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敢大意。她轻轻

托起周雪萍的脸,按昨夜想好的办法,故意用严厉的口气喝道:“周雪萍……”

周雪萍浑身抖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柳媚心头一酸,知道

这是她经过几天残酷的刑讯和无数的辱之后形成的生理条件反。她顾不得叹

息,又加重了口气道:“周雪萍!”她相信,只要周雪萍睁眼看到她,她就有办

法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周雪萍艰难地抬了下眼皮,马上就又合上了。她太疲劳

了,连续5 天的高强度刑讯,连续5 夜不间歇的LJ 听说前天夜里她在乙区的男

牢房里,道、肛门和嘴里同时着3 就睡过去了。看着她曾经象女神一

样圣洁美丽而现在苍白浮肿的脸,柳媚心如刀绞。她硬着心肠摇了摇周雪萍的头

大声说:“你这是何苦,早招了多好?”

周雪萍终于有反应了,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柳媚的

时候眼睛一亮。柳媚知道她认出自己了。千言万语现在都是多余的了,她用眼神

暗示她,自己须要帮助。周雪萍象被注了一针强心剂,眼睛放出亮光。她马上

就读懂了柳媚眼神里传递的意思,这些天她何尝不时时刻刻都在为枫担心。她现

在与组织所有的联系都断了。她看出柳媚几次要单独接近她都没有成功,她也一

样心急如焚。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她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枫是党组织在

敌人心脏的一颗钉子,她必须尽自己的一切力量保护好她。她干裂的嘴唇吃力地

动了动,缓慢而清晰地把早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的地址说了出来。可就在她的话

刚刚出口的同时,柳媚突然大声呵斥起来:“你还不快招?不招你们姐妹都死无

葬身之地!”她心里猛地一惊。长期地下工作的经验让她立即就明白出现了意外,

立刻止住了声音,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低低地垂下了头。果然,刑讯室的门

轰地被冲开了,黎子午带了一大群特务冲了进来,把她们围在了中间。

柳媚是在周雪萍开口的同时发现危险的。也许是长期地下工作养成的机警,

尽管已经把屋里看了个遍,但她仍不敢疏忽。与周雪萍说话的同时她一直在警觉

地观察着周围。忽然她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她拚命去辨别,猛然发现是一种低的

几乎无法察觉的极微小的嗡嗡声。她脑子里立刻出现了两个字:“窃听!”她马

上明白有人设了圈套,于是当机立断,立刻大声打断了周雪萍的话。

黎子午带着5 个他最心腹的特务团团围住了柳媚。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布

满了血丝,显然是守了一夜。两个特务抓住柳媚的手往背后扭,黎子午走到她面

前,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喷着臭气的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洋洋得意地说:“果

然是你,枫!”柳媚拚命挣扎,大声喊叫:“黎子午你放肆,谁允许你在处座的

审讯室里动?”黎子午嘿嘿冷笑一声:“柳秘书,别装相了,我可是恭候你多

时了!你和共党要犯接头,让我抓个正着,现在谁也保不了你!带走!”几个特

务不顾柳媚的挣扎把她强拉出刑讯室,连推带搡地拥进了丁墨村的办公室。

(八十五)

丁墨村端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吸着烟。看柳媚被押进来马上面露笑容

地说:“柳秘书快请坐!”说着让人搬来了椅子。柳媚双手被反铐,不客气地坐

下了。她紧张地判断着形势。毫无疑问这是黎子午和丁墨村设下的圈套了。但他

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们真的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吗?在被押过来的路上,她

快速地回想了一下今天事情发生的全过程,包括这几天发生的情况。他们肯定已

经等候了好几天了,这几天的种种异常情况显然都是他们布的局。但除今天她这

么早进刑讯室可以说有点破绽之外,自己并没有什么把柄给对方。她决定想办法

争取主动。她抬头盯着丁墨村的眼睛说:“丁主任,我相信这是场误会,你告诉

他们赶紧给我打开。我可以不计较,否则剑雄回来大家都不好看。”丁墨村嘿嘿

笑了:“柳秘书,早有人报告说你就是共党间谍枫。我一直护着你,可今天……”

他假惺惺地摇摇头:“让黎副处长当场抓到和共党要犯接头,让我怎么为你

说话?”

柳媚一挺道:“黎子午血口喷人,居心叵测!丁主任不要上他的当!”黎

子午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早看出来了,你就是枫!你还想抵赖?你大清

早不在热被窝里猫着,千辛万苦的跑来和周雪萍唠什么家常啊?不会是这一阵子

没男人抱,想挨K 想疯了吧?我看你还是识相点赶紧都招出来。丁主任会放你一

条生路的。”柳媚脸涨的通红,仰起脸瞪着黎子午怒骂:“你这个混蛋,你放肆!”

啪地一声脆响,黎子午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柳媚的脸上:“臭婊子,到现在

你还嘴硬!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柳媚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片通红的巴掌印,

她眼圈一红,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黎子午抓住柳媚的头发,正待继续发作,这时进来一个特务,贴在他耳边说

了句什么。黎子午气哼哼地放下手,忙换了一副面孔对丁墨村耳语起来。丁墨村

点点头,黎子午瞪了柳媚一眼转身出去了。这时外面人来人往开始热闹起来,丁

墨村掩上门对屋里的几个特务说:“请柳秘书到里面去。”几个特务拉起柳媚,

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推进了里间。丁墨村把特务们都打发出去,关上了里间的门。

他把柳媚按在一把椅子上,自己坐到她对面,油光光的脸上顿时放出光来。

他色迷迷地盯着柳媚被特务撕扯敞开的领子下露出的白皙的脖子和大片的

脯,嗓子里咕噜咕噜贪婪地咽着口水。柳媚拚命忍住不断涌上心头的恶心,竭力

挺直身子,靠紧椅背,泪水涟涟地说:“丁主任,你可要给我作主啊!”丁墨村

好像没听见柳媚说什么,笑眯眯地摇了下头,放肆地伸出手着她半边通红的脸

蛋亲切地说:“柳媚,你这么年轻、漂亮、能干。不要执迷不悟啊!看看周丽萍、

周雪萍,你想让人给弄成她们那个样子吗?你和我说实话,我保证你没事。”柳

媚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说:“丁主任……黎子午给我栽赃!他信口雌黄!我不是

什么枫,我只是想感化一下周雪萍。”丁墨村摇摇头,一只手放到柳媚的大腿上

说:“你不和我说实话,我也救不了你。”说着一只大手按住柳媚的肩头,另一

只手放肆地掀开她旗袍的下摆顺着大腿了上去。

柳媚浑身一震,停止了抽泣,脸色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冷俊。她扭转身体紧紧

夹住双腿向后挪了挪,镇定地说:“丁主任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丁墨村

一手用力抓住柳媚的肩头,不让她躲闪,喘着气说:“那我让你明白明白……”。

见柳媚拚命扭动身体挣扎,他猛地站起身,抓住她肩头的手顺势伸向她的后

背,壮的胳膊搂住柳媚的脖子,低头把嘴贴向她的嘴唇,脯紧紧压住她高耸

的脯来回磨蹭。与此同时,下边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滑进了她大腿的尽头,隔

着薄薄的裤衩用力揉搓。裤衩轻薄柔滑的布料在大力的揉搓下擦着里面的耻毛沙

沙作响,柳媚羞愤难当,拚命挣扎。但她被挤在结实的椅子里,手又被铐在背后,

无力反抗,只能扭动身子躲避,急的大叫:“丁主任你放尊重点……”丁墨村

本不管她的喊叫,一张臭嘴大大张开罩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柳媚呜呜地闷叫着扭

来扭去,挣扎中扑通一声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地下。丁墨村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

翻身压住柳媚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抓住她丰满的房揉搓起来。柳媚象条离开水

的鱼一样翻腾着,但面对欲高涨的丁墨村她完全处于下风,挣扎了没几下就只

有吃力地喘息的份了。丁墨村得意地压住柳媚热乎乎的身子,在她大腿中间的

另一只手趁机顺着她嫩滑平坦的肚皮进裤衩里面,向下面去。一边一边气

喘嘘嘘地嘟囔着:“柳媚啊,我想你不是一天了,你乖乖的听话,就算你是枫,

有我在,他们也把你怎么样不了!”柳媚的手被压在身子地下,只能拚命夹紧大

腿,脯剧烈地起伏,脸憋的通红。那只干枯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往下面去,吹

在柳媚脸上的臭气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就在硬的手指触到柳媚耻毛的一

瞬间,她两条腿猛地向上一拱,丁墨村嗷地一声翻倒在地板上。

柳媚掀翻了丁墨村,吃力地蜷起身子,刚要翻身坐起来,肩头却被一只强有

力的大手按住了。没等她挣扎,已经有两只壮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提了起

来,猛一推。她站立不住,踉踉跄跄跌倒在旁边靠墙的一张大床上。一个男人如

影随形般紧跟着她来到床边,原来是黎子午。他伸手把要挣扎起来的柳媚死死按

在床上。柳媚的胳膊被人撅的生疼,手上的铐子一松接着又是一紧,手臂象面条

一样给人扭来扭去。待抓着她的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松开,不知怎的自己双手已经

被铐在床头了。丁墨村这时已经站起身来,在一边也看傻了眼。他知道黎子午是

外勤出身,但没想到身手居然这么快,他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黎子午就已经把

柳媚铐在床上了。黎子午得意地掸掸衣服,理也不理在床上翻滚怒骂的柳媚,毕

恭毕敬地把丁墨村叫到门外低声说:“主任,录音已经弄好了,您要不要一起去

听一听?”丁墨村两眼通红,欲火中烧地朝门里瞟了一眼,喘着气摇摇头说:

“你听就行了,有什么情况过会儿告诉我。”黎子午顺从地点点头,匆匆地转身

走了。


86-90

(八十六)

丁墨村匆匆转身回到里屋,迫不及待地按住在床上不停挣扎的柳媚,伸手抓

住她气喘嘘嘘起伏不定的脯重重地揉着说:“你不是要证据吗?马上就拿来了!

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别人谁也救不了你!“说着急吼吼地一把撩起了柳

媚的旗袍。丰满的大腿和纯白的小内裤都露了出来。柳媚大叫:”不……不要啊

……

你放开我!“丁墨村说:”喊吧喊吧,这屋子隔音,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来救

你!

还是自己救自己吧!“一边说一边把旗袍拉过柳媚的的腰,往她头上撩。但

合身的旗袍被柳媚高耸的脯勒住了,他手忙脚乱地弄了几次都没弄上去。丁墨

村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步,一手用力按住柔软的房往下压,一边拽住旗袍向上用

力一扯。嗤啦一声,旗袍被扯开一道口子,越过鼓胀饱满的脯,整个被翻过来

拉过了柳媚的头顶,缠到了她的手臂上。柳媚只穿裤衩罩的身子全部露了出来,

修长的大腿、滚圆的屁股、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丁墨村的

面前。丁墨村迫不及待地掀开胀的满满的白色丝质罩,一只大手鲁地伸进去,

贪婪地紧紧抓住了一只热乎乎白嫩柔软的房。柳媚双手被铐在床头,全身展开

在床上,本无从躲避。她全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哀求他:”

丁主任,放开我……求求你……“丁墨村欲火正旺,岂肯罢手。他一屁股坐

到床上,挤住柳媚几乎赤裸的乱扭乱动的热乎乎的身体。抓住她房的手不但没

有放开,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罩向上一拉,把整个罩掀了起

来,另一只肥嫩的房忽地挺了出来。

柳媚拚命躲避着、扭动着身子,那只不受约束的高耸的房跟着乱晃,但很

快就被丁墨村抓住了。他一手握住一只贪婪地乱揉起来,柳媚羞的满面通红,气

喘嘘嘘地乱蹬乱踹。丁墨村瞅了个空子,握住柳媚右的大手五指分开,让殷红

的头挺了出来。他低下头张开大嘴不容分说就叼住了那只硬挺的头,贪婪地

吮了起来。柳媚嘤地一声哭出了声,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闷叫:“放开我……放开

啊……求求你丁主任啊……”丁墨村对柳媚的哭求充耳不闻,嘴里吸吮的吱吱作

响。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转移了目标,顺着柳媚的小腹向下滑去,不声不响

地钻进小小的裤衩,向神秘的三角地进军。柳媚实在招架不住了,她的手铐在床

头,一点帮不上忙,只能靠乱扭身子和夹紧大腿躲闪、抵御丁墨村的魔爪。但她

的挣扎越来越力不从心。尤其是脯上传来的强烈的麻酥感觉让她的身子一阵阵

发软。下面那只干瘦的大手已经象毒蛇一样盘踞了芳草萋萋的三角区。两紧并

在一起的手指一次次地向下面进攻,企图钻进她两条拚命夹紧的大腿之间。大手

和耻毛的摩擦象一股电流从下面放到全身,她觉得浑身的肌都开始不听指挥

了。那两又又硬的手指顽强钻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死命抠住她下身的嫩,

得寸进尺地一点点占据了女人身上最隐秘的蜜,并且不知羞耻地向里面深入。

柳媚连羞带痛浑身直冒虚汗,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抵不住这个欲火中烧的老

色鬼。

她拚命坚持了一阵,浑身香汗淋漓,已钻进去半截的手指在火热的洞里面

猛地一搅,她心头一慌,全身软了下来,眼泪同时哗地涌了出来,她无奈地完全

弃守了。

丁墨村立刻感觉到了柳媚身体的变化,她腿上的劲刚一松,他的一条腿就

了进去,她的腿被岔开了。干瘦的大手顺势全部到热乎乎的裆底,到那条不

大明显的缝隙,他心里怦怦直跳。他把中指留在火热的洞里面,其余连手指带

手掌捂住柔嫩的体,兴奋地摩挲起来。柳媚拼足力气挣扎了两下,但那只在

裆里的大手象牵着一细绳慢慢抽去了她身上的力量,柳媚浑身发软,再也聚积

不起力量,头一歪,彻底放弃了抵抗。柳媚的身体已不再挣扎,但嘴里还在不断

地央求:“不要啊……不啊……丁主任你放开我……”“哈哈,嘴里说不要,可

下面都湿了!”丁墨村说着抽出在柳媚到里的手指,大手一翻,坚决却又轻

柔地把裤衩扒到了她的脚下。接着另一条腿也进了她两腿之间,往两边一分,

柳媚光着下身被迫岔开了腿。叼着头吸吮的大嘴松开了,脯上又痛又痒的感

觉刚刚消失,丁墨村却调过头来,把脸凑近了柳媚岔开的大腿中间。“不……不

要看啊……”柳媚羞的满面通红。她早知道这个老色鬼一直就觊觎自己的美貌,

多次想占自己的便宜都没有得逞。现在自己落到了他的手里,衣服给剥的光,

他还要如此下流地窥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如堕冰窟,浑身只打冷战,但她此

时已完全没有力量反抗了,只有泪流满面地忍受这天大的耻辱了。

眼前的情景简直让见多识广的丁墨村看呆了:浓密的耻毛整整齐齐、黑油油

的,耻毛下一条细细的缝红润鲜嫩,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诱人气味。缝的边缘

还残留着少许清亮的体,显得十分靡。丁墨村嘿嘿地笑:“柳秘书不但

明强干,而且内务也满不错哦!”柳媚被羞的无地自容,几乎要哭出声来了。原

来,知道华剑雄今天要回来,柳媚特意做了准备。昨晚洗澡时不但彻底清洗了下

身,而且修剪了耻毛。今天早上起来后,她再次把下身洗的干干净净。她知道华

剑雄回来肯定会要她。而且他有时干到兴头上还常常要舔她的下,她要把自己

活色生香地献给他。她做梦也没想到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自己为剑雄准备的这

一切全都落到了丁墨村这个老色鬼的眼里。丁墨村俯下身子,把鼻子凑近鲜嫩的

缝用力吸了两下,陶醉地感叹:“啊,真香啊!难怪剑雄这么离不开你!”

柳媚哭了。她一千次地想到过被捕,想到过被严刑拷打,也想到过会被QJ,

但全不是现在这个窝囊样子。不明不白地被铐在床上扒光衣服,让一个老色鬼予

取予夺。但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了。丁墨村已经飞快地脱掉了衣服,赤条条地跪

在柳媚两条岔开的大腿之间,一手揽着她的要托起她滚圆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

一条大JB顶在了她的胯下。柳媚清楚地感觉到紧紧顶住下身的火热的大头象发

动了的汽车一样微微颤抖,好像随时准备向前冲,她明白奇耻大辱就在眼前,疯

了似的哭闹扭摆。但在被欲火烧红了眼的男人面前她的这点反抗挣扎显得那么微

不足道,不但本无济于事,而且把他的兴致撩拨的无比高涨。丁墨村的

大雄壮的和他干瘦的身体不成比例,那里面迸发出来的力量也完全不象出自一个

干瘪的老家伙。他用硕大的头蛮横地分开柔嫩的唇,硬挺的顶在柳媚胯

下的缝中间,腾出一只手握住她软绵绵热乎乎的房。他本不管她的挣扎,

卯足了劲奋力一挺腰。早已就位的大的猛往前冲,紫红的头眨眼间就没

入了细窄的缝,青筋暴露的大JB杀气腾腾地贯穿了湿滑的道。柳媚哇地尖叫

起来。其实她体上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她早已不是处女,男人入身

体的感觉甚至有点似曾相识。但她的心象被一个火红的烙铁烙了一下,又疼又闷,

而她的身体却在发抖。

丁墨村的兴奋达到了极点,大JB包裹在温热的洞里舒服而充实的感觉简直

难以形容。他停顿了一下,以便细细地品味捏在手指间的头的柔嫩以及周

围厚实的壁因紧张而产生的奇异的张力。凭感觉,他知道自己大的JB已经全

没入,顶到了她的子口。也就是说,她已经被自己征服了。没想到这个在梦

里K 过千百回的美人这么容易就倒在了自己的胯下。他缓缓地把到底的JB拔出

来大半,柳媚恐惧地大叫:“不啊……求求你……”话音未落,丁墨村身子往下

一沉,噗地又一次一到底,紧窄的壁上的皱褶摩擦着敏感的头,爽的他心

都都快蹦出膛了。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撅起屁股,疯狂地大力抽起来。在赤

裸的体相撞发出的啪啪的声响中,柳媚紧绷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她体的防

线彻底地崩溃了。更让柳媚恐惧的是,猛烈的抽在一点点挑起她压抑了多

日的欲望。一种莫名的冲动开始悄悄地控制她的身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随着

丁墨村抽的节奏下意识地扭臀夹腿。她心里猛然一惊,拚命压抑住自己怦怦乱

跳的心。看着这个气喘嘘嘘在自己身上乱拱的干瘦的男人,一股发自心底的恶心

油然而生。柳媚的身体一下僵硬了,象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地承受

着强加给她的一切凌辱。丁墨村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一个劲不停地耸动,

弄的满头大汗。疯狂的抽很快把他带上了感觉的最高峰,随着心脏一阵狂跳,

过电般欢快的跳动,他势不可挡地泄的一塌糊涂。

柳媚僵直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觉得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就像屡次发

生过的那样。她在恍惚中侥幸地想象,自己一睁眼,还好好地躺在自己公寓的被

窝里。最让人脸红的不过是下身都湿透了,但没有人看见,不过换洗一下就一切

都过去了。直到听到一阵小心翼翼的高跟鞋声,她才猛地恢复意识,回到了现实。

一切侥幸都被击的粉碎,铐在床头被勒的生疼的手腕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冰

冷粘湿的下身告诉她,刚才的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丁墨村早已不在床上了,而

她惊恐地发现一个女人正向她走来,她立刻象堕入了万丈冰窟,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在76号的办公室被QJ了,现在赤身裸体的被铐在床上。这一幅惨象无可挽

回的展示在别人面前,而且还是个女人。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即使有地

缝,她也毫无办法。刚才被拉扯的生疼的手腕告诉她,她被死死铐在床上,哪也

去不了。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悲惨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连大大岔开满是龌龊的

大腿也没有合上。脚步声在床前停了下来,女人走到她跟前,一只柔软的小手轻

柔地扶在她的腿上。一团软绵绵的草纸擦拭着她惨不忍睹的的下身,发出轻微的

嚓嚓声。大腿中间那让人羞耻的粘稠的白浆给擦去了,草纸又开始揩抹她湿漉漉

的耻毛,她甚至感觉到那只小手还温柔地梳理了几下乱蓬蓬的耻毛,这更让她无

地自容。她偷眼一看,站在床前的女人是那个萍如,心里不禁一抖。她是个神秘

的女人,大家都看不起她,认为她不过是丁墨村的泄欲机器而已。现在自己这么

丢人的躺在这里由她给收拾,真是恨不得马上死了倒干净。萍如倒好像对眼前的

一切都无动于衷,她一声不吭地给柳媚收拾完下身,还体贴地把罩给她戴好。

整个擦拭的过程中,她似乎连正眼都没有看柳媚一眼,就象本不认识她一

样。

收拾干净后,她面无表情地抬起身,象来时一样一阵轻风似的走了。

(八十七)

柳媚心里无限悲哀,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难道自己就这样暴露了?不!她

很肯定自己并没有给敌人留下任何重要的把柄。那么他们为什么动手抓自己?就

凭早上自己进了周雪萍的审讯室?而且黎子午的放肆、丁墨村的贪婪……到底是

为什么?忽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华剑雄出事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她零乱的思绪,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被剥光了

衣服铐在床头上任人宰割。她的心又突突地跳了起来,身子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

一个人来到床边,站到了她的身旁。从咫尺之遥传来的重的呼吸中,柳媚

不看也知道那是老色鬼丁墨村。“难道他们要押我到刑讯室了吗?难道和剑雄连

一面也见不上了吗?难道我要象周雪萍、周丽萍一样经历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了

吗?”

柳媚听到自己的心紧张地怦怦跳了起来。

出乎柳媚的意料,丁墨村并没有动她,而是紧挨着她的身体坐在了床上。他

伸出干瘦的大手,扳过她的肩膀,下流地摩挲着她光裸平坦而又柔软细嫩的小腹,

呼呼地喘气,但并不吭声。柳媚扭过头不看他,但分明能感觉到他那双鹰隼般的

眼睛正在贪婪地盯着她刚被清理干净袒露无遗的下身,她的内心一阵颤抖。一阵

尴尬的寂静之后,只听丁墨村凑近了她的耳朵无耻地说:“你和周雪萍接头的情

况黎子午都录了音,周雪萍也供认不讳。你还这么不配合我,怕是没的救了。”

柳媚被丁墨村的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心里却在冷笑。看来他们确实没

有拿到什么真凭实据,所以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诈术来试探自己。自己在刑讯室

里说过的话他们绝对抓不到任何把柄。说周雪萍招供,那更是天方夜谭。那么多

天惨无人道的刑讯都没撬开她的嘴,她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出卖自己。柳媚猛地回

过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黎子午是胡说八道!丁住任,你快放开我!”

丁墨村见柳媚如此强硬,知道他的威胁没起任何作用,脸上马上露出了不耐

烦的神色。本来他以为这一次是万无一失,肯定中一个大宝。黎子午暗中和他唠

叨了好几次,说柳媚就是那个共党谍报“枫”。他明白黎子午和华剑雄已是水火

不相容,他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抓柳媚一个错整倒华剑雄。他当时嘴上没说什

么,只是和他打哈哈敷衍了过去。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在日本人那里子也

很硬,他当然不想给黎子午当挡箭牌。但却他却从心里希望他能在柳媚身上做成

点什么文章。其实不管她是****还是国民党,这对他都不重要。关键是他早看

着这个风骚的小娘们眼红,却碍着华剑雄的面子,一直找不到机会、上不了手。

这几天华剑雄不在,黎子午和他心照不宣地给柳媚作了几次套,没想到却遇

上吴四宝搅局,结果一无所获。昨晚黎子午请示他说要召集柳媚和吴四宝开会,

布置夜审周雪萍,他很爽快地点了头。黎子午的算盘他心知肚明,他当然是乐观

其成。

他知道黎子午昨天带人在76号大楼里守了一夜。其实他自己昨天夜里也没睡

好觉,一直想象着逮住柳媚把她弄上床的情景。连做梦都梦见柳媚给他亲手逮到,

剥的赤条条五花大绑塞在自己的被窝里,任自己随意摆弄,激动的醒了好几次。

今天早上天还没亮他就进了办公室,坐在这里等候黎子午的消息。天遂人愿,

柳媚不出所料私闯刑讯室,给黎子午带人抓个正着,人赃并获。黎子午把柳媚押

进他办公室的时候,他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欣喜若狂,乐开了花。

这一下是一箭双雕,既不动声色地搞倒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剑雄,又轻而易

举地把柳媚这个漂亮娘们弄到了手。现在她如愿以偿地落在自己手里,被自己亲

手剥了个光,老老实实地铐在自己的床上。这个一贯冷冰冰的冷美人该任自己

随意摆布了吧。

谁知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顺利。他虽然在第一时间就心满意足地把柳媚

弄到了自己的胯下,痛快淋漓地在她身体里泄出了憋了多时的邪火。但他爬起来

后从柳媚的眼睛里发现,这个令他想的发狂的漂亮女人在被他K 过之后却并没有

被征服。刚才黎子午急急地请他出去,他才知道,窃听也没有拿到什么象样的证

据。他只有诈她,希望把她糊里糊涂地吓住,自己全都说出来。只要她被吓倒,

乖乖听他的话,招出什么来倒并不重要。谁知这招也落了空。看柳媚的眼神,他

倒真有点相信她是无辜的了。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K 了柳媚,就和华剑雄撕破了脸,他现在已经没有

别的选择,只有指望黎子午真的从柳媚嘴里审出通共的口供来了。不过他现在的

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个。这个冷美人弄到手实在不易,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他还意

犹未尽啊。再说,把她交给黎子午去审,用不了一天时间,谁知道他会把她弄成

什么鬼样子。想到这儿,周雪萍、周丽萍姐妹受刑后那惨不忍睹的样子不由得浮

现在他眼前。他摇摇头站起身来,柳媚发现他正在喘着气往下脱刚才草草披上

的睡袍,脑子里嗡地响成一片。“天啊,这个老色鬼,难道他还要…………”没

容柳媚反应,丁墨村身上的睡袍已经滑落到地上,露出了丑陋的身体。他弯腰抓

住柳媚的两只脚腕,低声地骂了句什么,猛地一掀,柳媚的身子给翻转过来趴在

了床上。柳媚惊叫了一声,身子扭动了两下,紧接着把头埋在两臂中间不再反抗,

她知道那没有任何用处,只能更加刺激老色鬼的欲。她明白现在能做的就是咬

紧牙关,忍受一切凌辱,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丁墨村伸手揽住柳媚的腰向上拉起来,然后抓起一个枕头三下五除二塞进了

柳媚小肚子下面。柳媚虽然极不情愿地挣扎了几下,但屁股还是无可奈何地撅了

起来。丁墨村拉开她的双腿,紧贴着她光溜溜的下身到了她两腿中间。他单腿

跪在床上,硬把她两条光滑白皙的大腿向两边撑开,举起重新硬挺起来的JB顶住

了柳媚的肛门。他用头在那绛紫色的圆圆的菊门上轻轻的磨转,津津有味地体

味那细细的皱褶滑过的快感。感觉到热乎乎硕大的头挤进丰满的臀,顶在后

庭的花心上肆无忌惮地乱捅,柳媚真的有点慌了。她对后庭有一种天然的恐惧,

就是华剑雄也只是用手指摆弄过。而且她完全是为了让他高兴,强忍着浑身的不

舒服迁就他。好几次他想把他的大家伙弄进去,都被她想方设法哄着转移了目标。

现在这个色迷迷的老家伙居然无耻地要她的后庭,她恐惧的浑身发抖。她

宁可忍受酷刑也不愿让他这样凌辱,可她现在的样子毫无选择,就是刀山也要咬

牙上去。她默默地咬紧了嘴唇,把头深深地埋在平伸铐死在床头的两臂之间。

丁墨村想这个小小的菊门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就对柳媚垂涎欲滴,但不知

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最想弄到手里摆弄的不是她高耸的双峰,

也不是她胯下那诱人的缝,而恰恰是这个深藏在圆滚滚的屁股里面的菊门。现

在她赤条条的落在自己手里,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他岂能错过机会。他把已经溢

出些许粘的大JB收了回来,伸手扒开那两块细腻白嫩的臀,凑近细看。只见

小小的菊门洁净而致,在起伏的丘的中间呈现出绛紫的色。圆圆的轮廓、

纹路细密的皱褶,嫩嫩的象一朵无辜的小花。花朵的中央是一个紧缩的深邃小洞,

由于柳媚的恐惧,它还在微微地抽动,甚是可爱。丁墨村把鼻子凑上去,闻到一

股淡淡的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气息。

“小骚货!”他低声骂了一句,“叭”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亲了一口,然后

伸出手指按住圆圆的菊门,由轻而重地揉搓了起来。柳媚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肩

头耸动着,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丁墨村揉了几下,觉得心头有股火在乱撞,猛

地抓住柳媚两条微微发抖的肥嫩的大腿,再次挺起直顶菊门的中央。柳媚浑

身发紧,哭着叫道:“不,丁主任……求求你……不要…………”丁墨村那里还

按奈的住,他腰一直、身子一挺,紫红色的大头带着巨大的压力恶狠狠地迫入

了窄小的洞口。圆圆的洞口被硬生生地撑大,细密的纹路均匀地散开,原先还没

有筷子的洞口竟被**蛋大小的头硬挤了进去。柳媚“呜……”地闷叫起来,

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她赶紧咬住了被单,把痛苦的悲鸣强咽了回

去。

丁墨村屁股沉下去狠顶了几下,见整个头都没入了洞口,停下来略直了下

腰,深吸一口气,猛一挺身,青筋暴露的大JB象条觅食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小

小的洞口。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哇地惨叫失声:“啊……疼啊……疼……”她感

觉自己的后庭正在被残忍地撕裂,一条庞大的火龙钻进了她的身体,烧的她疼痛

难忍。她想挣扎,但不知怎的,浑身一点劲都没有。汗水湿透了她的秀发,除了

哭叫之外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她亲眼见过76号的特务们在刑讯时把烧红的铁

棍进女犯的肛门甚至道,她们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她真想象不出她们究竟

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那巨大的火龙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面疯狂地翻腾,不停地抽。柳媚感觉肠子

都要被它绞断了。整个下身一片火烧火燎的刺痛。而且火越烧越旺,下半个身子

好像都要融化了,疼痛倒好像减轻了。站在身后的那个看似干瘪的身体象是通了

电的机器,打夯一样不断撞击,两个赤裸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吧唧吧唧”秽

的声音。就在柳媚神智开始迷离之际,下身里面熊熊燃烧的烈火突然变成了滚烫

的洪水,随着深深进她直肠的大蛮横的跳动,一股热辣的洪流势不可挡地

冲进了她的肠道的深处。她凄惨地长吟一声瘫软在床上,香汗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八十八)

狂暴的抽终于停止了,柳媚清晰地感觉到略略软缩了的徐徐地退出自

己的后庭。下身象被刀割一样疼痛难忍,额头的青筋在怦怦地乱跳。柳媚刚想喘

一口气,却惊恐地发现新的恐惧又紧接着袭来。站在身后的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不但没有离开,而且弯下腰靠近了她赤裸的身体,男人重的呼吸在她身后再次

响起,两只大手在解她罩的带子。天啊,丁墨村这个老色鬼居然意犹未尽,不

知又要在她身上玩什么新花样。柳媚顿时心如死灰,害怕地想喊还没喊出来,刚

才被萍如弄整齐的罩就被狠狠地抽了出来。接着她的身子猛地被翻了过来,两

只肥嫩丰满的房随着身子的翻转晃晃荡荡。丁墨村赤着身子拱到床上,两只布

满青筋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大把抓住她颤巍巍的房。接着他一抬腿,骑到柳媚赤

裸的脯上,把粘糊糊脏兮兮的JB放到她的脸上说:“小宝贝,张开嘴,给我弄

干净!”那丑陋的东西粘糊糊地放在柳媚眼前,刺鼻的气味差点让她昏厥过去。

她吃力地把脸扭向一边,粘糊糊腥臭的体沾了她半边脸。丁墨村不依不饶

地把她的脸扳正,把湿漉漉的放到她嘴唇上,厉声道:“张嘴!”柳媚有心

挣扎,但试着抬了下身子,纹丝不动,倒引来刚受过蹂躏的后庭撕裂般地疼的钻

心。她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了。现在她赤条条地躺在这个色迷迷的男人胯下,里里

外外都湿的一塌糊涂,大半个屁股都粘糊糊的。下身虽然刚刚擦过,但道里面

也有大股的体在往外淌。连半边脸和嘴唇都沾满了粘。不知道这个毫无廉耻

的老色鬼还要怎么侮辱自己,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被他蹂躏多长

时间。

想到这里,柳媚一下泄了气,所有抵抗的企图不知怎的在一瞬间都消失的无

影无踪。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噩梦。

她咬咬牙,屏住一口气,顺从地张开了抹着口红的小嘴,把臭哄哄的JB吞进

了口中。她顾不得那团臭上沾满的粘糊糊的东西有多难闻,用力去吮、去舔,

只想快点给他舔干净,不知不觉竟舔的吱吱有声。谁知事与愿违,那团原本软乎

乎的臭接触到柳媚的口腔和舌头又慢慢地硬挺了起来。柳媚急的只想哭。她绝

望地感觉着老家伙的JB一点点膨胀起来,塞满了她整个的口腔,顶住了她的喉咙,

直胀的她嘴都发酸。柳媚的顺从好像鼓励了老家伙,他屁股一耸一耸的,把

用力往她口腔深处送。手上则猛劲揉她的房,还气喘嘘嘘地不停催促:“使劲

……快使劲吸,快使劲!别偷懒!”柳媚无奈,只好忍住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拼

尽全力去吸吮。她强忍着心理上的屈辱和生理上的厌恶,把粘满表面的龌龊

和仍不断流出的粘拚命咽到肚子里。可老家伙的里象是个无底洞,腥臭的

粘无穷无尽地流淌出来。柳媚好像已经没有了意志,只知跟着的进出机械

地吸呀吸呀。也不知吸了多长时间,直吸到柳媚整个口腔和舌头都没了知觉、大

半个脸都酸麻了,老家伙的大JB才第三次跳动起来。一股腥臭温热的体象洪水

一样顺着她吸吮的力量直冲她的喉咙,把她呛的差点窒息。她忍住咳嗽屏住呼吸,

呼噜呼噜地把那些又粘又脏的东西都咽了下去,一滴也没敢漏在外面。然后就瘫

了一样张开散发着腥臭气味的小嘴仰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恍惚中她记起以前和

剑雄做爱时,吞咽他的总让她感觉那么兴奋。可今天她感到的只有恶心,费

了好大劲才抑制住呕吐的冲动。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丁墨村依依不舍地在肥嫩的房上拧了一把,气喘嘘嘘

地站起身来,看看床上赤条条软的象面条的柳媚,心满意足的笑了。其实他还

想继续K 她,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况且上班时间到了,华剑雄估计也快回来

了。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和华剑雄发生直接冲突,就让黎子午去料理后事吧。

他回头看了看,柳媚还四仰八叉地仰在床上抽泣。她的意识完全被悲痛淹没

了,闭着眼睛瘫软在雪白的被单上,忍受着周身上下、尤其是内心深处的痛楚。

她在心底绝望地喊着:“剑雄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快来救救我吧!”

一片恍惚之中有人过来打开了手铐,连拖带拽地把柳媚拉了起来。她心有余

悸地睁开眼,却见是黎子午手下的两个小特务,忙低下了头,脸立刻羞的通红。

丁墨村早不见了踪影,那两个小特务的眼睛贪婪地在柳媚赤裸的身子上溜来

溜去,看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把缠在她胳膊上的旗袍拉下来,罩住她光溜溜的身

子。他们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重新上了铐子。房门乒乓作响,屋里一下又涌进

了好几个人。大家谁也不出声,都在呼呼地大喘气,出神地注视着反剪双臂垂着

头站在屋子中央的柳媚。薄薄的绸料纤毫毕现地勾勒出她身体凹凸有致的轮廓,

高耸的脯上两个小豆豆失去了罩的遮掩,在顺滑的丝绸上激凸出来。她屁股

上和前襟大腿的部位被洇湿的深一块浅一块的,引人无限联想。

柳媚象被一群饿狼围着,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还是

那个叫萍如的女人打破了屋里令人窒息的气愤,随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她走

到床前,一声不响地整理着床铺、更换床单。柳媚脸色煞白,悄悄抬起头,忐忑

不安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她瞥见屋里站了五六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丁墨村站在后

边,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好像正在悠闲的观赏着什么诱人的景致。匆匆的

一瞥中,她发现丁墨村手里好像攥着什么宝贝,爱不释手地来去,还不时还

拿到鼻子下贪婪地嗅一嗅。她心里猛地一惊,定睛仔细一看,那赫然是他刚才从

自己身上剥下来的内裤和罩。她的心象被锥子扎了一下,疼的差点哭了出来。

那是她今天特意为华剑雄换上的一套刚买的内衣。现在却成了丁墨村这个老

色鬼的战利品,而自己只能这样光溜溜地只剩一层薄绸遮体。

满屋的男人都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命令,这时一个特务快步进来和丁墨村

说了句什么,丁墨村朝他一挥手道:“带走!”顺手把手里攥着的柳媚的内衣交

给了萍如。两个特务抓住柳媚的胳膊,一群人拥着她出了丁墨村的办公室。柳媚

出门前隐约听丁墨村在吩咐什么人:“告诉黎子午派人去请他立即过来。”柳媚

被一大群特务拥着向楼道一头走去,路上碰到有数的几个同事不知就里的还在和

她打招呼,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和四周那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特务都惊的目瞪口呆。

他们拥着她转向楼下,在楼梯口她听到不远处华剑雄办公室里传出一个怒气

冲冲的熟悉的声音。她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剑雄没事,他回来了。”她转

身想喊,却被暴地连推带搡拖下了楼梯。

柳媚一直被送到地下三层,关进最靠里面一个冷潮湿的特别囚室。这个囚

室在楼道的尽头,被一扇厚重的铁门与外面走廊完全隔开。柳媚很清楚这是个与

外界完全隔绝的囚室兼刑讯室,平时多数时间都空着,只对最秘密的犯人才用。

随着咣裆咣裆的声音,囚室门、楼道门都严严的关上锁死了,杂乱的脚步也

消失的无影无踪。黑暗的囚室归于死一般的沉寂。柳媚的心也一点点的归于沉静,

她现在终于又可以平静地思考了。今天早上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令人眼花缭乱,

转眼之间自己就从座上宾变成了阶下囚。这到底是为什么?刚才在楼道口听到的

华剑雄的声音给了她莫大的安慰。这时她脑子里涌出一个问题:华剑雄好好的黎

子午就敢抓自己,这说明了什么?她隐隐感觉到一个巨大的谋的影子在蠢蠢欲

动。

她现也许就是这个谋的牺牲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经受了有生以来最

惨痛的侮辱。但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周雪萍

还在牢里等着她营救,自己刚刚拿到的汪伪与伪满“建交”详情以及汪伪即将配

合日军进行清乡扫荡的情报还没又送出去。组织交给自己的潜伏任务还没有完成。

从各种情况来看,自己的真实身份未必就暴露了,一定要咬牙坚持下去。

时间好像停滞了,柳媚忐忑不安地关注着楼道里任何一点动静,不知等来的

会是前来解救她的华剑雄,还是那恐怖的刑讯。但漫长的时间过去了,森的地

下室里静的怕人,一直没有人理她。不知过了多久,看守进来看了她一次,送来

一点牢饭,然后就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了。现在外面应该已经天黑了吧?剑雄知

道自己关在这里吗?自己的被捕会牵连到他吗?一股莫名的恐惧从柳媚心底深处

升起,她宁肯现在就被拉出去QJ、拷打、处决。她怕就这样被无声的埋葬在这黑

洞洞的坟墓里。剑雄啊,你到底在哪里?

(八十九)

华剑雄一大早就来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不知昨天的冒险计划会产生什么结

果,他心里多少有点忐忑。藤原香子比他来的还早,已经在办公室里等他。从她

疲惫的神色看,昨晚肯定没睡好觉。华剑雄心里暗暗嘀咕:“这娘们昨天干什么

去了?”香子见到华剑雄立刻笑逐颜开,兴奋地拿出一纸文件,表功似的递给了

华剑雄。华剑雄展开一看,眼睛一亮,顿时眉开眼笑。原来这是桥本司令的一张

亲笔手令,指令特高课配合华剑雄调查军统上海谍报网案,全部档案均允许他随

意调阅。藤原香子凑到华剑雄跟前,高耸的脯轻轻地蹭着他的肩头,火辣辣的

眼睛盯着他的脸。华剑雄嘉许地拍拍她的屁股,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自己看来

是赌对了,日本人对他仍是充分信任的。香子得到了华剑雄的鼓励情绪高涨,问

他是不是马上要去特高课,抢着要陪他过去。华剑雄心情大好,想也没想就答应

了。

藤原香子殷勤地陪华剑雄来到宪兵司令部大楼三楼的特高课。特高课课长川

籁是华剑雄的老熟人,见了桥本司令的手令当然不敢怠慢,亲自陪他们来到机要

档案室,交代过后就离开了。香子帮助娇小的女档案员抱来了和萧红案有关的所

有的案卷,居然有一大摞。华剑雄看着这一大堆文件,心里一阵狂跳,好像里面

藏着什么魔鬼。他稳了稳神,四平八稳地坐下来,拿起文件一件一件的认真阅读。

大部分的资料是关于萧红和其他涉案人员的背景介绍。看来日本人平常对上

海社会各类人员的调查确实非常详尽,居然连司机小马学徒的调查资料都有。不

过军统这方面的功夫也作的很足,当然不会给日本人留下破绽。他耐心的看完这

些背景资料,特别留心了材料上列出的萧红的社会关系和经常接触的人员,确认

没有牵扯到自己的线索,也确实没有涉及76号的蛛丝马迹,这才放心地打开了下

一个文件夹。

这个文件夹封皮上写着《新京刺杀案》,华剑雄不禁心里一动。如果他猜的

不错,藤井所说的那份情报应该就是在这里,正是这个案子引起日本人对军统上

海谍报网注意的。藤井提到的那个暴露了身份的日本绝密谍报人员应该是指北岛

静,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这件事直接关系到他本人。不过让他不解的是,北岛

静的真实身份他只通过萧红单线报告了总部,从情报处理的程序来看,应该只有

组织内部非常有限的几个人知情。日本人是怎么推断出北岛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呢?

再说,如果日本人沿北岛静身份泄漏的渠道查下去,最大的嫌疑人正是他自

己。

怎么会把萧红的人全部牵扯了进来,而他自己却安然无恙呢?答案应该就在

这本案卷里面,想到这些,他的不由自主地心咚咚地跳的越来越快。

他打开卷宗,心情紧张的看了下去。看到一半他的情绪就开始放松了,因为

翻遍了全部卷宗,他也没有见到自己担心的来自组织核心层的泄密情报。实际上

日本人所说的情报是来自重庆政府一个高级官员最近的一次内部讲话。这个官员

是在对一批高级军官提到要注意争取汪伪人员反正的时候提到南京大使遇刺案的。

他说这是日本人方面的一个谋,目的在挑起宁渝进一步反目。他特意提到,

那个女刺客何小月的身份已经查明,本就是个日本人。他还特意出示了她的身

份资料和她在学校时的有关活动资料。这个所谓的内部讲话其实是半公开的,本

来的目的就是讲给南京政府和日本人听的。出示的所谓资料也有明显的编造的痕

迹。

这是典型的情报战、心理战的做法,无论是重庆方面还是南京方面、日本人

都不厌其烦地使用过。这份情报的运用可以说中规中矩,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发挥了情报的效用,但有意把日本人的视线引向其他方向,有效的保护了情

报来源。

这种泄密引起日本人注意是理所当然的,但本不应该引导日本人抓住萧红

情报网的线索。但萧红因此被捕却又是千真万确,那么火是怎么会引到了她身上

了呢?

更要命的是,既然莫名其妙地牵出了萧红,自己作为情报的源头,难道还能

脱了干系吗?这件事可是桥本司令亲自交给他办的啊!日本人不是傻子,北岛静

的身份泄露他第一个想到的恐怕就是自己吧!虽然理论上讲他华剑雄也应该不知

道北岛的身份,但谁能保证香子这个骚娘们不会出卖自己?她到底是个日本人啊!

难道说这是个陷阱?想到这华剑雄头上浸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他的心情一

下又郁了下来。他强压住心底的烦躁,反反复复仔细地阅读了案卷中的每一份

文件,每一行字。让他稍稍宽心的是,确实没有一个字提到他弄到的北岛静的那

份交代,也没有任何与此有关的暗示或丝毫的蛛丝马迹。

尽管如此,他心底的迷还是没有解开,他心里的石头也始终无法落地。想到

自己可能正身处险境,他的心就无法平静。但他非常清楚,现在他别无选择,必

须想办法揭开这个迷。否则不但无法救萧红,连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细心思考,寻找萧红被捕的原因。

首先有一点可以肯定,萧红因北岛案被捕,这绝不是偶然的巧合。算下来从

自己拿到北岛静的供词,揭露她的身份,到现在也只是五六天前的事。只隔这么

几天萧红的谍报网就因此被全部破获,这简直不可思议。就算日本人神机妙算,

据那个国府要人的半公开讲话推断出在上海存在一个军统的谍报网。但要把这

样一个重要的谍报网全部弄清楚,象藤井说的“一网打尽”,光是寻找线索、侦

察、逮捕,没有一个月绝对办不到。如果那样的话,自己的各种关系以及军统遍

布上海的耳目绝对不会毫无察觉。看起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日本人确实拿到了

极端准确的情报,非常有把握地按名单抓人,其他可能都是不存在的。可翻遍

了所有的卷宗,不但本没有他所推断的这样一份十二万分准确的情报,甚至连

曾经存在这样一个情报来源的只言片语也找不到。他人香子请来了档案管理员,

亲自随她到档案架上查阅了一番,再也找不到一份与萧红案有关的材料。

华剑雄回到座位上,心头升起一团疑云:难道自己被误导了?为什么藤井说

破获萧红谍报网与北岛案有关呢?难道他是信口开河?他想了想摇摇头否定了自

己。特高课有关萧红案的卷宗里确实有大量关于北岛静身份泄露的情报,至少从

表面上看两者是有关的,日本人逮捕萧红也确实是由此而起的。不过华剑雄作为

此案核心机密的知情者心里非常清楚,在两者之间还缺少一个最关键的链条:日

本人是怎么在数日之间从北岛静牵出萧红的?他没有找到有说服力的解释。而找

不到这个解释,他就无法知道自己究竟是否处在危险之中。扑朔迷离的案情似乎

有了点头绪,但又似乎更加迷雾重重。华剑雄紧张地思索着,忽然他心中一亮:

会不会是一部分最关键的文件不在面前的卷宗里面?

(九十)

华剑雄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这好像有点不可思议:有人在特高课的

案卷里面打了埋伏?他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按这个

似乎不合逻辑的思路推导下去:是谁打了埋伏呢?藤井和藤原可以排除,那么是

桥本司令还是川籁课长?两人都有可能。埋伏是针对谁的呢?同样存在两种可能

:一是文件中涉及自己,日本人对自己打埋伏,做好套给自己钻。想到这里他

真有点不寒而栗,但细想起来这种可能实在不成立。日本人要是真的拿到对自

己不利的情报,进而牵扯出萧红,那么按反谍报机关的通例,要么他们既不动萧

红也不动自己,以便放长线钓大鱼;要么连萧红带自己连锅端,一网打尽。完全

没有理由抓了实际上无足轻重的萧红而留下知晓所有内情的自己。这种打草惊蛇

的愚蠢错误再低能的反谍报机关也不会犯的。况且自己现在还有柳媚的麻烦,一

有风吹草动完全可能利用各种条件脱离他们的控制。要说日本人拿到了自己是军

统潜伏人员的证据,想用萧红的案子敲山震虎,把自己拉过去死心塌地给他们卖

命,那么正应该给自己透一点风声,直接点出自己的破绽,本犯不上搞这么多

的花样。这样让自己提前有了思想准备,他们实际上什么便宜也得不到。那么还

有第二种可能:就是日本人确实没有怀疑到自己,对萧红和自己的关系也是一无

所知,他撞到了萧红的案子里完全是偶然,而他所看到的奇怪现象本不是针对

自己的。是日本人对日本人打埋伏,确切地说是川赖对桥本司令打了埋伏。其实

以他了解的日本间谍情报部门之间的关系,这也不算什么怪事。如果确实存在这

么一份如此详实准确的绝密情报,那么这份情报肯定涉及特高课的高级情报渠道。

他知道日本谍报系统中特高系统虽然一般都隶属于宪兵机关,但实际上自成

体系。

从上到下有自己的一套独立的隶属关系和情报来源渠道。一般来说,特高课

关心的是情报,而宪兵队关心的是抓人。宪兵队按情报抓到人,对情报的来源并

不特别关心。况且特高系统一贯认为宪兵系统鲁莽冲动,并不情愿把自己的情报

来源都透露给宪兵系统。所以虽然有桥本司令的手令,川籁还是不一定把所有的

情况都和盘托出。

这么看来,还真的可能有这么一份至关重要的情报。如果真是如此,他无论

如何要想办法看到这份情报,这对他生死攸关。不过这对他无疑又是一次危险的

赌博。无论如何,在看到这份神秘的文件之前,谁也不能百分之百地排除日本人

给他设套的可能。自己设法接近这份涉及绝密的情报可能正好一头撞到日本人

的网里。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只有把所有的宝都押上去拼死一赌了。他

必须要看到这份最机密的文件。这是了解萧红被捕原因的最关键的一步,也是彻

底解除自己面临的危险的最本的办法。不动肯定是等死,动可能是找死。左右

是一个死,动一动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躲过这一劫。想到这,他咬了咬牙,

下决心赌这一把。不过事情涉及特高课和宪兵司令部的关系,如何开口向川籁查

证此事而又不致平白引起怀疑实在是个难题,这实在让他踌躇不决。

见华剑雄陷入沉思,藤原香子凑了上来。高耸的脯压着华剑雄的胳膊,凑

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剑雄君,我都饿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吧!”看到她如饥似

渴的眼神,华剑雄灵机一动,拍拍她的脸道:“小贱人,我就先把你喂饱!”

华剑雄带藤原香子来到柳月坊。自上次出事后他还没有来过这里。坐在他惯

常使用的包间里,华剑雄不禁感慨万千。不过几天的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北岛静死在自己手上,颜雨死在自己面前,柳媚被不明不白的抓捕,萧红又

落到日本人手里。他真有九死一生之感。华剑雄心里感叹着,餐具已经摆好。藤

原香子简单的点了几样菜,酒菜刚摆上桌就急忙把跑堂的打发了出去。门一关上

她马上象没了骨头,全身软在了华剑雄怀里。怀抱着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华

剑雄百感交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实施自己的计划,让怀里这个日本女人好好的

给自己效一次劳。他知道,这是唯一可行之道,而且只要喂饱了她,她会做到的。

他有意对香子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长长地叹了口气,香子果然有了反应,

转过头问:“怎么了剑雄君,不顺利吗?”华剑雄故意漫不经心地说:“川籁君

好像对我们有戒心哦!”香子诧异的蹬大了眼睛:“你是说……可我们有桥本司

令的手令啊!……他不给面子?”华剑雄故作轻松地眨眨眼:“大概是我的面子

不够大吧……”说完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知道话只能说到这个份上,藤原本

来就已经知道的太多,太直太露反而会坏事。他已经把筹码抛出去了,赌赢赌输

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下面他能做的事就是给这个小贱人点甜头,好让她替自己冲

锋陷阵了。于是紧紧搂住香子柔软的腰肢,狠狠地捏了她鼓囊囔的房一把。接

着伸手到她腰间熟练地解开她的牛皮腰带,唰地抽了出来。香子好像还在琢磨他

刚才的话,裤子松开了她才如梦初醒,浑身一挺,自动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华剑

雄用腰带捆住那双白皙的小手,用力往上一提。香子象早在等候命令一样,忽悠

一下离开了他的怀抱,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前。

华剑雄盘腿坐好,香子马上扑到他怀里,先象只听话的小狗一样用脸在他大

腿上蹭了一会儿,接着伸长脖子用牙咬住他的腰带,三下两下就拽开了。她拱在

他的身上,头扎进了他的裤裆。看着在他胯下拱来拱去的香子,华剑雄心情好了

一些。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伸手褪掉自己的内裤,把J B 挺了出来。

香子象见了荤腥的小野兽,顾不得被华剑雄抓住的头发,一头扎进他的胯下,

嗤的一声把乎乎的JB吞到了嘴里。感受着香子前硕大的团不断加强的压迫,

听着胯下发出的吱吱的声响和香子兴奋的呻吟,华剑雄暂时忘记了心中的烦恼,

全身都兴奋起来。硕大的JB感受着热乎乎的舌头的抚弄,在温润潮湿的口腔中迅

速的膨胀。他在香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命拧了一把,听到尖尖的闷叫后,抓住

她松垮的裤腰,狠狠往下一拉,白花花的屁股就全露了出来。“***小贱人,

原来连内裤都没穿!”华剑雄感到呼吸急促起来,伸手沿着尾骨下去,可以明

显地感到火热的体在颤抖,拴在背后的两只小手攥紧了拳头。下面吸吮的力道

也骤然加大,硬挺的JB大部分已经进入了香子的口腔,湿润温热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开始卖力地套弄了,靡的呻吟越来越高,他的心跳在加速。大手顺股沟

下去,到一手滑腻粘湿的东西。“小贱人!”华剑雄心里骂了一句,两手

指顺着水泛滥的缝了进去。呜呜一阵闷叫,纠缠JB的舌头的速度和力道都

变得疯狂起来了,雪白的大屁股也在他面前一拱一拱的拚命往上撅。华剑雄腰下

一阵酥麻,情绪被完全撩拨了起来。手指在湿滑的洞里搅了几个来回,感觉实

在不过瘾,他直了直腰:“小妇,我让你吃个够!”话音未落,华剑雄顺手从

近旁的桌上抄起一双银光闪闪的金属筷子,手指从水淋淋的缝里拔出来往上,

到那个园园的凸起,居然能明显感到那里在有力的阵阵收缩。华剑雄先把手指

进去试了一下,居然被夹的生疼。他用力拔出手指,一手按住紧窄的洞口,一

手攥住筷子,用力朝那一张一合的饥饿的小嘴里了进去。

“呜……”香子浑身发抖,捆在背后的双手伸开绷直,然后又攥紧了拳头,

头死死地拱在华剑雄的裆里,舌头停止了缠绕,嘴里迸发的吸力象要把他的JB连

吸进肚子里。华剑雄强忍住一阵阵传遍全身的酥麻感觉,握住大半截在香子

屁眼里的筷子用力一拧,胯下的女人跟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猛力的吸吮,伴随着

闷声的呻吟,随之火热的身体开始软化。华剑雄并不罢手,用力再拧,怀里的女

人又是一阵激烈的反应。这个风骚的日本女人随着华剑雄的节奏起舞,华剑雄在

她吸盘似的小嘴的冲击下也越来越兴奋。终于两人同时失守了,华剑雄痛快淋漓

地把大股的全部进了女人的喉咙,香子也泄的一塌糊涂。


91-95

(九十一)

华剑雄带藤原香子离开柳月坊的时候,虽然叫来的酒菜几乎没怎么动,但两

人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尤其是香子,脸色红润、两眼有神,虽然腿迈的有

点不自然,但步子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回到特高课,华剑雄继续研究案卷,

香子却不声不响地进了川籁课长的办公室。过了好一会儿,香子悄无声息地推门

进来,面带笑容地把一个黄色的文件夹放在了华剑雄的面前。华剑雄看见案卷封

皮上绝密的标志,嘉许地拍拍香子的屁股,让她坐在身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文

件夹。

打开文件夹,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份标着“特急”的情况通报,通报内容很简

单,指名将一份绝密情报直送华东派遣军上海特高课。华剑雄赶紧翻到后面一页,

发现是一张放大到和信笺同样大小的照片。见到照片上方醒目的“国民政府军事

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抬头他就愣住了。这无疑是军统的一份内部文件,居然到

了日本人的手里。果然不出他所料,日本人手里真的有料。照片拍的很清晰,他

看着似乎有点眼熟。再看抬头下面的一行小字是“沦陷区特别潜伏小组(京沪区)”,

他的心马上怦怦的跳了起来。大大出乎他的预料,这并不是一份简单的情报,居

然是军统绝密情报网资料的底档登记卡。这是情报战中最有价值、最确凿无误的

一手情报了。登记卡最上方第一个赫然就是萧红的名字,还有军衔、职务、掩护

职业、联络方式等一系列资料。后面则是萧红手下全部人员的资料,果然如藤井

所说,一共九人,五男四女。

没等看完情报的全部内容,华剑雄的后背就已经沁出了冷汗。这份资料是军

统绝密中的绝密,应该是在六处内三室特别档案库中专门保存的。这张登记卡他

见过,那是几年前,戴老板亲自布置他到汪伪特工部门76号作潜伏谍报员。布置

完任务后戴老板亲自陪他来到内三室的档案库,在负责人事和保密的副局长在场

的情况下调出了这份档案。当时档案上还只有萧红一个人的名字。能够接触这个

级别机密文件的人在军统组织里面可能一个巴掌都用不了就可以数的过来。自己

要不是因为接受了这个特殊的任务,也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个级别的档案。什么

人可以把这样机密的档案偷拍出来?是内奸还是日本人的潜伏谍报人员?真是太

可怕了!他忽然想到,能拿到这份档案的人几乎百分之百有机会知道自己的存在,

自己难道还能有什么侥幸吗?他顿时手脚冰凉,急急地扫了一遍照片,确实没有

与自己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接着又翻了一下文件夹,照片的下面再也没有其他

的文件了。他这才稍稍喘了口气。他知道,作为军统最重要的几个核心潜伏人员

之一,他的档案是在戴老板本人的保险柜里。他暗自庆幸,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也许自己的名字也一起出现在这张照片上了。

喘息稍定,他在后怕之余又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能接触到这个级别绝密文

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萧红的实际任务只是传递情报,况且他搞到的很多情报,比

如这次北岛静的带血的亲笔供词,虽然是经萧红之手传递回总部,但很显然绝不

是一个记者能弄到手的。这个人即使看不到华剑雄的档案文件,也会知道他才是

真正的情报来源。那为什么这份情报单单只把萧红和她的情报网扯了出来?想着

他又顺手翻回第一页,仔细看了一遍那份情况通报。这一看他又发现了一个新的

疑点:这份情报是从日军驻衡阳的宪兵队特高课转来的。这就太奇怪了,他知道,

日军负责重庆国府直接谍报工作的是驻武汉的华中派遣军特高课,上海南京也有

些渠道,可以直通重庆。而住衡阳的日军的主要作战方向是两广和云贵,并没有

对重庆国府进行谍报工作的任务。况且那里的特高课也是一个级别很低、人员很

少的机构,任务也只是配合周边的日军进行当地的反谍工作,绝无可能在军统总

部发展出如此重要的情报渠道。

可这份情报千真万确就是从衡阳来的。在文件夹的签收栏里,他甚至找到了

负责专送文件的日军通信人员4 天前衡阳机场和上海机场交接文件的记录。面对

这错综复杂的情况华剑雄陷入了沉思。军统几万名内外勤人员统归总部六处管辖,

而其中能进入内三室档案库的绝密情报网人员不过几百人。能接触到这几百人的

资料的肯定是总部的高级人员,而且范围非常有限。能接触这么重要的情报而又

把它泄露给日本人的绝不是一般的人,不是日本人安的间谍就是叛国的内奸。

如果这份情报来自武汉,那么十有**是日本人的潜伏间谍;而现在它来自

衡阳这么一个似乎毫不相干的小地方,看来组织内部出了内奸的可能居多。现

在的最重要的问题是,如果真是内奸所为,是什么深仇大恨促使他替日本人卖命?

他还会走多远?自己面临的危险究竟有多大?

华剑雄的脑子紧张的运转着,竭力想从这些扑朔迷离的情况中分析出自己所

面临的危险程度。这些看似极端不合情理的现象背后必定隐藏着真像,这真像到

底是什么?他忽然想到:一份如此完整、准确而又重要的情报在如此之短的时间

里出现在衡阳这样一个对情报战来说如此荒僻的地方,这太象某些情报贩子放出

筹码时的惯常手法了。难道是总部有人在向日本人出卖情报?难道抛出萧红只是

一块敲门砖、难道下一个…………想到这里华剑雄不敢想下去了,他不禁后脊梁

发冷,全身直打冷战。

他下意识地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却迟迟不去点燃。坐在一边的

藤原香子见他心神不定的样子忙凑了过来,掏出打火机,“啪”地打着火给他点

上烟。华剑雄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香子紧紧靠着他的肩头,

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阵阵袭来。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

他的手往外拉。他触到了香子柔软的身体,突然意识到她的腰带松开着,她正拉

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下伸。华剑雄心里暗暗骂了句“骚娘们”,大手不客气地顺

着她光滑的肚皮了下去。谁知在两条大腿交汇的地方了一手湿。他狠狠地抠

了两下,正要抽出手来,忽然被香子忘情的娇喘吸引住了。那张香艳的面孔慢慢

幻化成萧红美丽的面容,那诱人的身材、柔嫩的皮肤、动人的嗓音,渐渐占据了

他全部的思绪。这时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份泄露的机密材料好像完全是

针对萧红本人的!难道就是要利用北岛静身份暴露引起日本人注意的机会作烟幕,

要致萧红于死地?

这种可能确实存在。问题是谁和萧红有如此深仇大恨?是不是萧红在总部

得罪了什么人?总部的一些高级干部拈花惹草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以萧红的美貌

引起某些人的觊觎进而惹出些是是非非也是完全可能的。这倒能解释为什么如此

绝密的情报能够以这种奇怪的方式泄露出来,而且只涉及萧红。不过为泄私愤而

下如此狠手,完全不顾党国的大业,用这种方式致人于死地,实在是太过分了。

如果真是如此,这个人该千刀万剐!

华剑雄长长的吐了口烟,自己在心底里苦笑了。这大概是一种自我安慰吧。

虽然这个分析可以合理地解释所有的奇怪现象,但他知道这实在是最乐观的

情况了。万一不是这样,这个泄露情报的人只是拿萧红做个试探,手里拿着更重

要的情报待价而沽,那下一个被出卖的十有**就该轮到他华剑雄了。反正萧红

和她的人都已经被捕,就算他华剑雄被日本人抓到也不会怀疑到别人身上。况且

日本人向来心狠手辣,萧红熬刑能挺几天确实也很难说。就算桥本司令对萧红本

人有禁刑令,阿梅和小马还有老甘可是都见过他的。这么说来他现在随时都会有

危险。

按照组织的规定,这种情况下他可以考虑撤退了

(九十二)

咣铛一声,柳媚被从迷迷糊糊中惊醒。接着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柳媚

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是剑雄来了吗!”她强忍着全身的酸软和下身的痛楚坐

起身来。但很快失望和恐惧就代替了希望。她听到的不是那熟悉的沉稳脚步声,

而是一片乱糟糟的杂音。来的肯定不是剑雄,柳媚忽然觉得牢房里很冷,她全身

都在发抖,下意识地把双臂抱在了前。

门开了,领头进来的是笑嘻嘻的黎子午。黎子午满脸得意之色,俯身看着柳

媚的脸说:“枫小姐别来无恙啊?”柳媚缩在墙角里徒劳地躲闪着大声说:“黎

子午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要和处座讲话!”黎子午险的笑着对柳媚说:“别作

你的春秋大梦了!赶紧把你们的组织都招出来,我保你没事。不然周雪萍姐妹就

是你的榜样!”柳媚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让我见周老板、见丁主任!”

黎子午哈哈一笑:“你还惦记着丁主任?他现在可没兴趣见你哦!”他身后

的一群特务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柳媚气的满脸通红,张了张嘴话还没有出口,黎

子午却笑着无耻地掀了掀她的衣角说:“柳秘书这一夜不大舒服吧!丁主任一

向口味很重啊,有没有弄伤什么地方啊?”四周又是一阵秽的哄笑。黎子午接

着恬不知耻地说:“丁主任忙,让弟兄们来照看你。就让我们帮你检查检查吧,

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叫医生来给你看一看啊!”说着就伸手去拉柳媚。柳媚急了,

呸地一口啐在他脸上,扭着身子急忙躲避。她的手铐在背后动不了,两脚乱蹬,

不让他靠近。站在黎子午后面的打手们早就等不及了,见他动了手,一拥而上,

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

柳媚瞬间就被一群特务围在了中间。她拚命靠住墙,身体缩成一团,肩头抖

个不停。跟着黎子午进来的五六个打手中既没有吴四宝也没有刘大壮,只有一个

平时不大得志的董连贵和几个委琐的小偻偻,连那个赖五也在其中。这些人平时

见了柳媚象狗见了主人,连正眼都不敢看她,更不要说和她打招呼了。现在这个

平时冷冰冰的漂亮女人面露恐惧,平常给她撑腰的那个男人也没了踪影,这让他

们的胆子一下都壮了起来。他们个个面露贪婪急切的神色,张牙舞爪地纷纷向前。

他们有的抓胳膊有的扳腿,三下五除二把缩在墙角胡乱挣扎的柳媚拉到床边,

把她上半身趴着按在了床板上。

黎子午抹干净了脸上的唾沫,悻悻地走过来,一脚狠狠地把柳媚半跪在地上

并在一起的腿踢开,然后恶狠狠地一把掀起她旗袍的后摆。一阵凉气袭来,柳媚

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屋里顿时鸦雀无声了,柳媚甚至能听见这一群男人咽口水

的声音。她的身子停止了扭动。她知道现在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给他

们看热闹,只会更加刺激这群色中饿狼的欲。她趴在床板上愤怒地大骂黎子午

无耻。谁知黎子午本不理会她的怒骂,他蛮横地把一条腿在她的两腿中间,

两只手竟下流地掰开了她的臀。他一边用手抚她的菊门一边啧啧的咂着嘴说

:“哎呀柳秘书,做完好事也不好好的洗洗屁股。看看,这么白的屁股弄的这么

粘糊糊脏兮兮的。好让人心疼哦!”他的话没有说完,周围响起一片啧啧的咂嘴

声。柳媚的眼泪忽地就流了下来,她简直羞的无地自容。平常这群臭男人见她远

远的就立正行礼了,今天竟然让他们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没等她从羞愤

中醒过劲来,黎子午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拉,把她翻了过来。他不客气地掀起旗

袍的前襟,这次柳媚两条大腿到小腹全部露了出来。黎子午一只大手按住她柔软

的小腹,两壮的手指不顾她的挣扎叫喊蛮横地进了肥白的大腿。脏兮兮

的耻毛、粘糊糊的缝都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他分开手指按住了她的唇往

两边一搓,浅褐色的唇下,露出了红嫩的洞。柳媚急的大叫:“畜生……你

放开我……”可那双手指不仅没有松劲,反而加力把洞口越撑越大。特务们头

挨头挤成一堆,五六双眼睛全部集中在了黎子午的手上。柳媚恨不得马上去死,

却听黎子午语带讥讽地说:“臭婊子,被干的一定很爽吧?看这水流的!”两

手指一松,黎子午下令:“来,给柳秘书弄弄干净!”

柳媚大叫:“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见周老板!”可几只大手已经

象章鱼吸盘一样死死抓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拉了起来。黎子午笑嘻嘻地说:“见

周老板也得把屁股洗洗干净啊。”特务们兴致勃勃七手八脚的忙活了起来。几个

人把她强行拖下床,连推带搡弄到黎子午面前。黎子午不顾她的挣扎,伸手一个

个解开她旗袍的扣襻,还盯着她剧烈起伏的脯嬉皮笑脸地说:“柳秘书别乱动,

这么漂亮的衣服弄坏了,我就只能让你光着去见老板,那可就不雅观了!”柳媚

气的满脸通红,气喘嘘嘘,抓着她的特务们却都嘎嘎的笑个不停。三下五除二扣

襻全给解开了,黎子午使个眼色,几个特务用力往下一按,柳媚腿一软,扑通跪

在了地上。黎子午俯身揪住她旗袍的下摆往上一拉,滑溜溜的旗袍顺着光溜溜的

身子全部被拉到了头顶。他再把旗袍往后一捋,就全缠在她被铐在一起的胳膊上

了。柳媚几乎是赤条条的跪在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了。

她拚命的挣扎、怒骂,几个大汉都按不住她。黎子午脸一沉:“不识抬举?

给她点颜色看看!“特务们一听立刻来了劲头,几个抓住她的人一起同时发

力,把不停踢打的柳媚拉到一个齐肩高的木架下,拉起她铐在背后的手往上一

提。

柳媚抵不住几个男人的力量,肩头钻心的剧痛让她不得不弯下了腰。她知道

他们要干什么,也知道这样光着身子被他们吊到架子上将意味着什么,所以拼尽

了全力挣扎。但她无论如何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他们对绑吊女人是驾轻就熟,

况且她早就是这些色狼垂涎三尺的对象。她的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起来,喀嚓

一声扣在了横梁上的一个大铁环上。特务们同时松了手,柳媚的所有挣扎都变的

完全徒劳。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撼不动那大的木架,而且由于胳膊是被铐在背后,

她本就使不上劲。更难受的是,木架的高度只到她的肩膀,她本站不直腰,

挣扎了几下就扑通跪倒在地上。特务们象见了猎物的饿狗又都扑了上来,两人拉

住她一条腿,锁死在木架两边的立柱上。

咣裆一声,一个搪瓷盆扔在了柳媚岔开的两腿中间,哗啦啦倒进了大半盆凉

水。柳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脑海里出现了周雪萍和无数个她亲眼见过被76号

的特务们肆意蹂躏的女人。她第一次在刑讯室里见到周雪萍时,她也是象今天自

己这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被围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间,毫无反抗的能力,任

人宰割。无数次梦到过的情景今天真的发生了,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华剑雄。柳

媚清楚,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站在了地狱的门口。

(九十三)

那双令人恶心的脏手伸向了柳媚,握住她因为弯腰而垂在前颤抖的房。

黎子午两只大手满把握住温热柔软的房,一边揉搓一边说:“好大的子

啊!

难怪有人被你迷住。“说着他两手指分开夹住她右的头用力一拉,

头给抻的很长,柳媚”啊哟“叫了一声,吃力地抬起头大叫:”黎子午……你这

个混蛋,你放开我……你不得好死!“黎子午把娇嫩的头挤在手指的骨节中间

加力搓弄,然后笑道:”谁先死还不知道呢!不过死之前我要让你好好尝尝作女

人的真正滋味!“

黎子午搓弄了一会儿松开了手,柳媚看见被他拧过的头变成了紫色,火辣

辣的疼。她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没想到黎子午却不肯放过她,兴冲冲地转到

她身后蹲下了身子。柳媚四肢都被捆吊着,腿大大岔开,身子一动也动不了,急

的面红耳赤地大叫:“不要……你放开我……放开……”她知道,黎子午蹲在那

里,自己身上所有最隐秘的地方都被他尽收眼底了。果然她敏感的屁股上感觉到

重的呼吸,两大的手指下流地剥开了她的唇。柳媚拚命扭动屁股,竭力

想摆脱那可恶的手指。谁知头发却被另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被猛地提起。这次

站在她面前的是董连贵。刚才刚进来时这群打手还有点缩手缩脚,现在看见绑吊

在刑架上的柳媚白嫩的裸体和黎子午戏弄她时的放肆,就象嗜血的鲨鱼闻到了血

腥,都胆大了起来。董连贵一把抓住柳媚的一只肥嫩的房贪婪地揉弄起来,嘴

里还恶狠狠地说:“臭母狗,每天挺着对大子晃来晃去,你给谁看啊?!现在

给老子玩玩!”说话间柳媚的另一只房也被人抓住了,那人不说话,却揉搓的

更疯狂。他一边揉一边咽口水,脏兮兮的裤裆给顶起来老高,是那个委琐的赖五。

董连贵手上起劲地揉弄柳媚的房,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母狗,你

倒是笑笑啊!老子给你弄的不舒服吗?”周围的打手们一片笑。董连贵回头对

他们说:“你们谁见过这臭母狗笑?”打手们异口同声地叫:“没有!”他转过

身捏住柳媚的头一边死命的捻一边凑近她的脸说:“笑啊!臭婊子,给老子们

笑一个看看!”

最让柳媚感到羞辱的还是后面。黎子午已经肆无忌惮地把手指进了她的

道。昨天丁墨村留在她下身的那些东西都已经干透了,弄得娇嫩的皮肤发紧,给

她一种无法摆脱的耻辱感。现在,黎子午的手指在众目睽睽之下象条蛇一样不停

地往里面深入,把她最见不得人的器官象玩具一样随意摆弄。以前她见过特务们

侮辱女犯,但今天身临其境才真正体会到,一个女人这样给扒光了衣服绑吊起来

忍人侮辱时何等残忍,真时比死还难受。

两骨节大的手指在紧窄的道里左抠抠右弄弄,还用指甲在敏感的壁

上刮。柳媚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地痛哭不止。却听黎子午兴奋地说:“***这小

洞洞好紧啊!象是没开过苞嘛!”接着他拍拍柳媚白白的屁股吆喝道:“夹一夹,

夹一夹老子有赏!”刚才还围在前面摆弄柳媚房的打手们都被吸引到后面,贴

着她的屁股围成了一圈,有人甚至把头伸到了她的屁股地下贴近观察。就在柳媚

羞的无地自容之际,却听见董连贵大喊:“闪开点!”一道强光打在柳媚的下身,

把她的胯下照的纤毫毕现。围成一圈的男人们都紧盯着那两大的手指在柔嫩

的洞里面搅动。不知谁说了一声:“黎座你别光顾自己爽,掰开也让弟兄们开

开眼!”黎子午奸笑着痛快的答应了一声,抽出手指把柳媚的两片唇向两边剥

开。紫红的唇里面露出鲜嫩粉红的晶莹壁。哇……屋里响起一片惊叹。有人

忍不住伸手去道口露出来的嫩。柳媚浑身一哆嗦,哭着大叫:“你们放手

……不要看!”但她却听到了一个更可怕的声音:“老董,照相机呢?给这个臭

母狗留个纪念,看她还神气不神气!”柳媚的头顿时嗡响成一片,她恐惧的又扭

屁股又摆头:“不行!不要啊!”她的喊声未落,咔嚓一声脆响,亮起一道耀眼

的光。董连贵得意的说:“照下来了。”一个特务竖起中指,噗地进因紧张而

不停蠕动的肛门大叫:“再来一张!”咔嚓又是一声,特务们放肆地哈哈大笑起

来。

柳媚哭的声音嘶哑,但没有人理她。数不清的糙的手指把她柔嫩的唇掰

来揉去,不停有人把手指暴地进拔出她敏感的道和肛门,两个丰满的房

更象皮球一样是在无数只硬的大手里传来传去。特务们玩的兴起,不断的用下

流的语言羞辱她,发泄他们不知压抑了多长时间的欲。

也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黎子午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了弟兄们,别让

这臭婊子脏了手,给她弄弄干净,让她好好伺候弟兄们!”话音过后,在柳媚

身体里的手陆续都抽了出去。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一股冰冷的清水猛地冲向她的

下身。柳媚浑身一激灵,转眼间好几只大手就上了身,争先恐后地在她下身揉搓。

娇嫩的唇给他们搓的酥麻生疼,就连肛门也被人细细的抠弄洗刷。忽然有

人大声叫起来:“嘿!你们看,这娘们的B 毛好像剪过唉!”一只大手把她湿漉

漉的耻毛顺了顺。好几个人凑过去观看,接着同时笑道:“***,真的是剪过

唉!”

赖五小声感叹:“娘的,体面女人就是不一样,连B 毛都要剪都要梳。”另

一个声音说:“那有什么新鲜?上次我搞过百乐门的一个舞女,B 毛也剪过的。

就象男人刮胡子一样。不过你们看她那小B ,多嫩!和她一比,那些舞女就

是***垃圾!“董连贵嗤之以鼻:”你懂个P ,她这还算嫩?给男人K 过多少

次了。

你们没看见上次那个周丽萍的小B ,那才叫嫩。粉嫩粉嫩的,一按就出水!

“听着这群恶棍下流的议论,柳媚在心在流血,但她拚命咬住嘴唇,全力忍

住,不让眼泪再在这群野兽面前留出来。她不再叫喊,因为那样只能激起这班混

蛋更强的兽欲。

可险毒辣的黎子午并不放过她,他转到前面,抓起她的头发,用湿漉漉的

手托着她的下巴,得意地看着她说:“柳秘书,76号的规矩你是懂的。我们对象

你这样有身份的女犯多给一次机会。现在给你时间好好考虑。再执迷不悟,可别

说我没给你机会!”说完放开手又转回到后面去了。柳媚的心一下沉到了底,她

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无法逃脱所有被抓进76号的女犯都要面对的那个悲惨的

宿命。果然,屋里静了下来,身后先是传来一阵悉悉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接着

一双大手蛮横地搂住了她的柳腰,猛往上一提。她下意识地扭动屁股,但身体完

全在横七竖八的绳索和那双大手的控制下。一条火烫的象条毒蛇顺着股沟爬

了上来,不顾她的挣扎暴的分开被搓弄的酸胀的唇,不由分说猛的一头进

了窄小的洞。

(九十四)

华剑雄坐在宪兵队的刑讯室里心神不定,藤原香子坐在他身边,紧紧搂着他

一只胳膊,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屋子的中央。今天一大早,藤井正雄就命人把萧红

提出来,现在正在亲自审讯。虽然是审讯萧红,但她本人只是被背铐着坐在审讯

室正中的一张铁椅子上,在她面前有一盆熊熊燃烧的炭火,火盆里胡乱扔着几个

烙铁,被红彤彤的火苗舔着,不断迸出火星。萧红的脸庞被烤的通红,渗出细小

的汗珠。火盆的另一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人字形吊在刑架上受刑。一个敞

露怀达到日本宪兵正在用一把烧红的烙铁一点点地烙她唇周围的嫩。女人

尖利的惨叫声充满了刑讯室,原本年轻漂亮的脸不时吃力地仰起,汗流满面。受

刑的女子正是阿梅。墙角处还躺着另外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遍体鳞伤,下半

身被胯下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是那个银行女职员,她已经昏死了过去。藤井正

用鞭杆托起萧红的脸恶狠狠地逼她招供。

昨天华剑雄从特高课回来后,藤井问他有什么收获。他只是推说情况很复杂,

他要好好考虑一下,含糊的搪塞过去了。他现在要要做的就是争取时间,以便做

好准备,万无一失地撤回去。不过柳媚出事后,他实际上是处于一种被“看管”

的状态。虽然他在宪兵队和家里都完全自由,甚至可以调阅一般人接触不到

的绝密文件,但只要在日本人的视线里消失24小时以上,肯定会引起注意,那时

候就没有退路了。所以除非看到迫在眉睫的危险,他必须要有把握在24小时之内

消失的无影无踪才能行动。而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有组织的帮助。他已经发出了

紧急求救信号,应该马上就能接到回应。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藤井碍于桥本司令的指示,不能对萧红直接施刑,于是决定间接施加压力,

所以安排了今天的审讯,他想当着萧红的面对阿梅她们施用酷刑,在神上压垮

她。藤原香子一早就兴冲冲地拉着华剑雄来观刑,华剑雄不好推辞,只好硬着头

皮来了。在这里他实在有点坐立不安。眼前的场面让他感到无比棘手,他从来没

有遇到过这么麻烦的局面。虽然萧红被捕的原因已经大体查清,但自己不仅对营

救她束手无策,而且还不得不计划撤离,眼睁睁看着她陷在日本人手里。从昨天

探听到的情况分析,萧红的出路很渺茫。死不承认军统谍报的身份肯定是过不了

关的,而一旦承认,下场如何很难预料。如果不答应给日本人当走狗,最后可能

落得生不如死。况且弄不好还可能会提前把自己牵连出来,连累自己脱不了身。

为此,他已明里暗里多次向藤井表示,萧红不是一般谍报人员,对她一定要

慎重。

他不敢有什么更高的奢望,只是希望尽可能多拖延一点时间。但他非常清楚,

这只能是权宜之计。藤井一定会想尽各种狠毒的办法撬开萧红的嘴,而且他十有

**能够达到目的。他已经听说,藤井已安排今天晚上把萧红送到虹口俱乐部。

这个所谓的俱乐部实际上是日本人发泄兽欲的一个安乐窝,离宪兵司令部只

隔了两条街。那里实际上受宪兵司令部控制,女人到了那里比在长春的零号好不

到哪里去。今天在宪兵司令部的大楼里听人说起南洋军方面有一个高级将领来了

上海,据说此人素以好色出名,每次来上海必去虹口俱乐部。藤井今天要送萧红

去那里大概不是偶然的,看来这次萧红是逃不脱这个色魔的魔掌了。可这对她来

说可能只是一个开始,藤井不能对萧红用刑,就想用这种办法打掉她的尊严,冲

垮她的心理防线。为此他对萧红会无所不用其极。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就要被

人绑起来弄上床,扒光衣服QJ,他心里恨的不行,却又束手无策。他心里明白,

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萧红只能听天由命。其实机会不是没有,桥本司令透露给

他的日本人急于和重庆建立联系的意图就是个很好的机会,但这也要总部出手才

行,而且要快。他现在真是心急如焚,紧急信号已经发出,不知何时能有回应。

而且按照应急计划,如果萧红出事,马上应有新的联系人和他联络。现在已

经是第三天了,他还没有收到任何信息。真担心阿梅或萧红挺不住啊!他可实在

不敢指望再出现颜雨那样的奇迹了。

行刑的宪兵换了人,新上来一个矮矬的黑汉子,赤着上身,前长满了毛。

他抄起一刚烧红的烙铁,捏住阿梅的头,提起红肿的房,将暗红的烙

铁头戳了上去。一阵白烟冒起来,阿梅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昏死了过去。

藤井走到萧红面前,抚弄着她的头发险的说:“萧小姐,这个小姑娘受这

样的苦刑可全都是为了你啊!你只要说出从哪里弄到何小月的情报,我就把你们

都放了。

否则,下一个吊在那里光着身子受刑的就该是你了!“萧红低着头一言不发,

藤原香子却把华剑雄的胳膊抱的更紧了,还有意的往她自己大腿中间拉。华剑雄

心里烦躁,可又不便发作,只好掏出一支烟。他刚要抽出手来拿火点烟,审讯室

的门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个女职员的脸,朝这边瞟了一眼,马上又关上了门。

香子起身跑出去,一会儿回来贴着华剑雄的耳朵小声说:“找你的电话。”

华剑雄有点纳闷,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到宪兵队来找自己呢?他不甘心的看

了一眼椅子上的萧红,悄悄的起身出去了。

电话是打到藤井办公室的,华剑雄拿起电话,是一个柔和甜美的女声:“是

华先生吗?我是湘雅医院。”华剑雄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电话里的女声继续说

:“您约的3 天前来看牙,但一直没来。医师让我联系您。如果方便请今天上午

来医院找余韵余医生。”说完不等他答话就挂断了。华剑雄的心一阵猛跳。他听

到了预先约定的联络暗号。

华剑雄回到刑讯室,藤原香子又贴了上来。他对她说忘记了医院的一个预约,

医院来电话催,要马上过去。香子还纠缠着不想放他走,他半真半假的朝她瞪了

下眼,又把正在亲自对阿梅动刑的藤井叫过来打了个招呼,草草地扫了被铐在椅

子上的萧红和吊在刑架上受刑的阿梅一眼,转身出门走了。

出了宪兵司令部大院,他看看表还不到10点,叫了个车在街上转了几圈,确

认没有被人盯梢后,径直来到了湘雅医院。挂号室的护士听他报上名字,马上微

笑着直接把他带到了牙科。一个年轻漂亮全身洁白的小护士迎上来,听说是华剑

雄,笑吟吟地柔声说:“余医生有病人,请华先生稍候。”说完领着他到一间洁

净整齐的小办公室里休息。华剑雄听出这正是那个他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可还

没来得及打招呼,小护士已经迈着轻盈步子消失在走廊里。华剑雄只好老老实实

地坐下来,无聊的翻弄着报纸,心里却象着了火。好像过了好长时间,终于那位

长相甜美的小护士推门进来,客气地请他去诊室。

一进诊室,一位身材匀称的女医生迎了上来,亲切地和他打招呼。女医生看

起来年岁不大,虽然她戴着口罩,挡住了大半个脸,但笑吟吟的双眼还是显得那

么动人,让他象在沙漠里干渴了三天的人喝到一杯凉水,心里舒服极了。女医生

并没有再和他搭话,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病历,一边翻看一边请华剑雄在诊椅上坐

下。余医生小声吩咐了句什么,护士悄悄的关上门出去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两

个人呼吸的声音都听的很清楚。两人都没讲话,女医生开始给华剑雄检查。她请

华剑雄张开嘴,俯下身认真的检视他的口腔,那如兰般均匀的吐气让华剑雄越来

越放松了下来。细腻的手指温柔地抚着他的脸,女医生弯下腰在他口腔里面清理

着什么。高耸的脯无意间摩擦着他的肩膀,软软的,轻轻的,华剑雄差点醉了。

女医生的手在他眼前一晃,他猛地看清了她手上戴的一枚镶祖母绿的戒指,

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似乎漫不经心地伸出手来抓了抓脸,然后有意把自己

的左手放到了罩单的外面,露出了手上一枚样式很古老的金戒指。女医生扫了他

的手一眼,抓起他的手腕,轻轻地放回罩单下面。女特有的细腻和温柔让华剑

雄这两天已经变得又凉又硬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女医生打开了牙钻,机警地扫

视了一下挂着白窗帘的窗户,在一片扰人的噪声中俯身贴近华剑雄的脸轻声说:

“华处长,我叫余韵,总部指令我和你联系。今后我就是你的联络员。”华剑雄

出了一口长气,往椅子上一靠,全身彻底放松了下来。

牙钻还在吱吱的叫着,女医生仍然俯身在华剑雄的肩头上,几乎和他贴着脸,

好像还在继续治疗,而华剑雄早已放弃了刚才装模作样大张着嘴的怪模样。他小

声的问:“这里说话安全吗?”余医生肯定地点点头道:“你放心,不会有人来

打扰,也不会有窃听。”听到这里,华剑雄不由自主地直了直腰,肩头却被那只

温柔的小手按住。他尴尬地笑了笑,低声但急切地说:“我须要马上安排撤退!”

他感到拿着牙钻的手明显的一震,余韵有点意外地问:“这么严重?这么紧

急?”

华剑雄默默地点点头说:“我昨天看到了日本人的绝密档案。萧红被捕是总

部有人泄密,是故意的。萧红小组全体人员在六处内三室档案库里的绝密档案被

人拍了照片,落到了日本人手里。”华剑雄说到这停了一下,他已经感觉到站在

他身后的余韵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他并不了解这个年轻的女医生,但从她的

年龄判断,大概不会有如此险恶变故的经历,也可能本不明白内三室秘密档案

外泄意味着什么。所以他接着说:“我判断是总部出了内鬼,具体为什么原因还

不好说。但能拿到这份档案并且拍照的人,肯定知道我的情况。所以我现在的处

境非常危险。”余韵把吱吱作响的牙钻移开了一点,低头轻声说:“总部也在查

萧姐他们被捕的原因。你说的情况我马上就报回去。不过总部知道萧姐他们出事

后通过各种不同的渠道查证,确认你并没有受牵连,目前是安全的,76号那边也

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才命我立即和你恢复联系。”华剑雄点点头苦笑着说:“这

和我的感觉和判断是一致的,否则我也不会来和你接头。已经赔进去九个,何苦

再搭上一个。”

余韵没吭声,关上机器,走到旁边的台子边摆弄着什么东西。不大会儿她走

回华剑雄身边,重新打开牙钻,到一个支架上让它响着。华剑雄仰起头瞟了眼

她耸起的脯说:“今天安全不等于明天也安全。那个内鬼没查出来,他可以出

卖萧红也可以出卖我。再说,阿梅他们几个在里面受刑很重,能坚持多长时间很

难说。”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咽了口吐沫没有提颜雨。同时他又想到萧红,想到

她今晚就要面临的蹂躏,长长地叹了口气。余韵开始收拾手头的东西,小声对华

剑雄说:“华处长你放心,我马上和总部联系……”华剑雄忽然想起什么,打断

她的话说:“还有一个情况,日本人近期在其他战略方向上可能有重大行动,急

于稳定占领区的局面。因此也急着和重庆国府建立联系。”接着他把桥本对他说

的话原原本本地向余韵复述了一遍。虽然他要安排撤离了,但内心还是希望借此

给总部一个提示,也许能对解救萧红有帮助。

余韵把东西收拾好,关了机器,坐到桌旁写好病历。然后她打开门,引着华

剑雄出来,一边与他告辞,一边把一张医嘱交到他手上,换了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说:“华先生,你刚刚做过治疗,今天最好在家休息。”

(九十五)

华剑雄与余韵道别后走出了医院,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比来时并没有轻松多少。

看看时间已经是中午,可他一点胃口也没有,倒好像真的拔过牙似的。他索

径直回了家。回家脱掉外衣躺在床上,开始回味今天这个温文尔雅的女医生。

他掏出她留下的医嘱,见那一笔娟秀的小字,真是文如其人。医嘱要求他卧

床休息半天,想想有趣,不禁莞尔一笑。他明白,这是让他在家待命,随时可能

行动。

他想了想,先起来给藤井打了个电话。他故意口齿含混不清地告诉藤井,他

刚看过牙医。藤井不等他说完,善解人意地劝他在家里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想起藤井今天下午大概也会很忙,虹口俱乐部那里他恐怕要忙上大半天,

无暇顾及自己。想到这里他恨的牙直痒,却也无可奈何。

他在屋里转了两圈,想收拾一下东西。可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象他

这样的潜伏人员,在任何地方都不会给对手留下丝毫痕迹的。就算日本人现在就

冲进来搜查,也会一无所获。况且他就是撤离也要装的若无其事,不可能带着行

李出行。他无奈地摇摇头,把家里的现金和几件常用的小东西装到外衣兜里,百

无聊赖地又躺在了床上。

刚才的思绪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其实他最放不下的正是萧红和柳媚这两个

女人,可惜他一个也救不出来。想到柳媚他心里咯噔一下。他这一走,不管柳媚

是不是****,她的罪名算是坐死了。他脑海里幻化出丁墨村和黎子午两张卑鄙

的笑脸。“让这两个混蛋得意了!”这两个家伙一个早就对他的位子虎视耽耽,

另一个则是对柳媚的身体垂涎三尺,现在他们马上就可以得逞了。想想他们得手

后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他真是心有不甘啊!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看来能够安

全脱险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也许是连续多日弦一直绷的太紧,太过疲劳。今天重

新接上了关系,他心底里真的放松了。想着想着他昏昏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76号地下三层的小刑讯室里,柳媚仍被跪吊在刑架上,撅着屁股、低垂着头,

苍白的脸被散乱的秀发几乎完全遮住了。现在刑讯室里只有她一人,屋里黑乎乎

的,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特务们这次休息的时间好像出奇的长,

屋里静的她几乎能听见下身的粘滴在地板上的声音。柳媚浑身酸痛、意识模糊,

已经弄不清自己被这群野兽LJ了多长时间了。她只是朦朦胧胧地感觉,漫漫长夜,

无边无际,无数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走马灯似的轮换。这中间他们曾把她解下来,

先是强迫她跪在地上,后来又把她平放在床上,但那都是为了让他们换个姿势LJ

她。后来他们对那些姿势都厌倦了,就又把她重新吊了起来。还是无休无止的LJ,

她的下身已经几乎完全麻木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人类生殖繁衍的本能居然就

这样被这群畜生变成折磨女人的下流手段。现在她才真正明白这下三滥的刑法对

女人的体和神的摧残有多么残忍。这不象刑,被蹂躏的女人几乎不会失去

意识,更不会死。你必须清醒着承受超出人类生理极限的折磨。在他们的快活当

中,女人的体和尊严就被彻底摧毁了。现在回想起来,她不得不佩服周雪萍超

人的坚强意志。连续数日白天忍受惨无人道的刑,晚上被一群长期关在牢里的

刑事犯不停的LJ,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柳媚的心又沉了下去。每次他们去而复返带给她的痛

苦甚至比连续的LJ还要厉害。因为经过一段短暂的喘息,饱受蹂躏的身体会从麻

木中苏醒过来,变的更清醒、更敏感。随着一阵杂乱的声响,门开了,灯也开了,

一双穿皮鞋的大脚站在了柳媚的面前。她认出那是黎子午。她的呼吸顿时急促起

来,每一次短暂的停顿后都是这样重新开始的。黎子午托起了柳媚的下巴,朝着

她惨白潮湿的脸奸笑着说:“这回爽够了吧,柳秘书?你让我很吃惊啊!没想到

你这么经K !”他仔细地观察着柳媚的表情变化突然恶狠狠地问:“你到底招不

招?”柳媚忍住恐惧“呸”了一声,然后吃力地扭过脸闭上了眼睛。黎子午脸色

骤变,朝董连贵等几个特务招了招手,回手抓住柳媚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啪”

地一巴掌扇在她惨白的脸上:“睁开眼,你这个臭婊子!我这里有好看的东

西,让你开开眼!”柳媚脸上火辣辣的,嘴唇哆嗦着睁开泪眼,却被眼前的东西

惊的目瞪口呆。

她面前是一张几乎有半人高的大照片,被一个小特务举在她的眼前。充斥了

整张照片的是一个白花花丰满肥嫩的大屁股。屁股的上方中间是致的菊门,细

密的褶皱清晰可见,最恐怖的是,一糙的手指全在菊门里面。手的下方,

顺着股沟,可以看见一清晰的耻毛,耻毛后面是两片张开的唇。

柳媚愣了半天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从纤毫毕现的照片上那白花花的大腿

上的一个显眼的黑痣,她认出那是自己的身体。她从来没有如此直接地看见过自

己的下身,特别是那手指进后庭的画面让她羞的要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柳媚

的表情黎子午全都看在眼里,他变戏法似的亮出另一张大照片。这张更让柳媚面

红耳赤。照片上是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全身赤裸,手铐在背后,屁股撅的老

高。岔开的两腿中间一个深邃的缝荡地敞开着,洞口上挂着浓痰一样的灰白

体,洞里面正向外涌出的粘和洞壁细致的沟壑都被照的一清二楚。最让柳

媚无地自容的是,照片中照出了女人脸的侧影,那正是她自己。

她实在受不了了,拚命摇头不去看那照片,大声哭喊:“不……你们不能这

样!不要看啊……”黎子午本不管她的哭叫,又拿出另一张。这次是柳媚跪在

地上岔开腿,一条青筋暴凸的大结结实实地在红肿的道里。接着是一张

她脯的全景,连头上的眼都照的清清楚楚。还有一张是她的肛门被大的

JB撑的暴胀的照片,照片上菊门周围一圈的褶皱都被撑开拉平了。黎子午一张接

一张地展示堆在地上的照片。柳媚被强迫抬着头观看,悲痛欲绝地哭的死去活来。

黎子午展示完最后一张照片,走到哭的梨花带雨的柳媚跟前,拍拍她的脸说

:“柳秘书你好荡啊!”“你知道吗,技术室把这些照片洗印了3 套,很抢手

呢!不少弟兄对着它打手枪喔!”屋里原本看呆了的打手们哄地大笑起来。待他

们笑够了,黎子午指指柳媚说:“这个臭婊子不招,弟兄们,接着干她!”可让

他意外的是,这回满屋的特务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象先前那样奋勇向前了。长

时间连续的施暴,连他们都受不了了。见这一群手下个个疲力竭、面有难色,

黎子午也无奈地摇摇头。他抬手看了下表,想了一下,命一个小特务挑出一张大

照片贴在了刑架对面的墙上,让柳媚一睁眼就能看到。那照片上面,柳媚仰面朝

天躺在地上,两条丰满白皙的大腿高举岔开,圆润的菊门、咧开的缝、黑油油

的耻毛、高耸的峰以及表情痛苦的俏脸全部展现在大腿的中间,连成一条直线,

看起来非常荡。他拉起柳媚的脸指着墙上的照片咬牙切齿地说:“好,臭婊子,

给你点时间好好考虑,再不招供我让你后悔生为女人!”说完吩咐特务们把柳媚

解下来,给她套上旗袍,手背铐起来,把她扔到床板上,呼啦拉地全撤走了。

华剑雄从睡梦中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他抬手看了看表,差几分钟6 点。

每当有重大事情,他总能在该醒的那一刻自己醒来。他对此颇为自负。没有

余韵的电话、没有人来叫门,说明没有发生紧急情况。他打电话给门房,听说有

他两封信,马上神起来,请门房给他送了上来。他从一大堆报纸中翻出那两封

信,其中一封是南京的一个朋友寄来的,他看也没看就扔在了一边;另一封上赫

然印着“和平建国会”的落款,他眼睛一亮,他等的消息果然来了。他撕开信封,

里面是一份请帖,邀请他参加3 天后一个庆祝什么日本皇族生日的聚会。他并不

看请帖的内容,而是翻到反面,那里印了不少花里胡梢的装饰花纹,中间是一首

他从未见过的七言古体诗。他把那首诗连看了三遍,然后拿出一本英文字典,来

回翻了几页,心里已经浮现出一个地址。他想了一下,这地方在英租界,他点点

头。

他把这个地址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然后把字典收好,把另一封信也拆开,两

封信一起扔在了桌上。华剑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外衣,摘下电话听筒,打开房门,

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转身出门而去。

华剑雄在门口和门房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地步出楼门。他悠闲地向前走了

一小段路,拐进一个常去的小饭馆,找了个背墙面窗的位置,简单要了点饭菜,

不急不慌地吃了起来。这是他早就选好的位置,在这里他可以看见周围的一切,

几乎没有死角。他相信,以他的经验,在这里坐上一小时,没有人能逃脱他的眼

睛。今晚的行动生死攸关,他一点都不敢马虎。待他慢悠悠地把饭吃完,没有发

现任何可疑的迹象。他起身结帐,出门叫了辆黄包车,让车夫向外滩方向驶去。

叫黄包车而不叫汽车也是他早就计划好的,这样目标小,更容易发现跟踪,

出现情况也更容易脱身。

到外滩他下车后专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漫无目标的走了一阵后,他踱到了

明星影院的门口。他买了张晚场8 点的票,转身进了永安公司的大门。他在熙熙

攘攘的百货公司里面悠闲地转着,好像很专注于橱窗柜台里面的货品,实际上他

一直在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周围的人群。在一家男装柜台前,他随意地买了一件长

外套和一顶凉帽。他看看表,马上就8 到点了。于是他快步下楼,随着人群走进

了电影院。

在电影院里,华剑雄并没有坐电影票上标的座位,而是拣人多的地方找了个

空位坐了下来。灯一黑,他马上又悄悄换到另一个早就看好的空位上。电影开演

了,他本没有注意银幕上演的是什么。借助音乐的掩护,他拆开刚买的外套的

包装,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往后一靠闭目养神。电影结束前的乐曲响起的时

候,华剑雄准时睁开了眼睛。他机警地朝四周扫视了一番,抓起搭在一旁的外套。

灯一亮,影院里的人纷纷站起身,华剑雄也随着起身,很自然地套上外套,

消失在乱哄哄走出影院的人群当中。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昏暗的路灯下很难

看清人的脸。华剑雄在离明星影院几百米远的地方叫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黄包车,

他随口说了一个地名,在黑暗中疾驶而去。

黄包车直奔法租界,转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华剑雄抬腕看了看夜光表,约定

的时间马上到了,这才说了个地名,转回英租界去了。车子停在一栋豪华公寓的

门口,华剑雄仔细核对了一下门牌,打发了车夫,推门进去,直上三楼。在紧挨

楼梯的第二个门口,他看到了那个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号码。他略微审视了一

下,抬手轻轻地敲了一声,那声响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屋里没有动静,华剑雄

毫不迟疑地按约定又嘭嘭连敲了两声。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华剑雄看见给他开门

的人,愣在了门口。


96-100

(九十六)

华剑雄没有想到的是,给他开门的人竟然是余韵。余韵见他站在门外发楞,

忙一把将他拉进门来,轻轻地关上了门。华剑雄匆匆地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子,这

里显然是余韵的家。房子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和萧红住处的排场比起来,这

里到处都渗透着女人细腻温柔的气息。他习惯地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见屋里只有余韵一人,并没有他想象的接应他转移的特工,脸上顿时露处疑惑的

神色。余韵看出了华剑雄情绪的变化,她体贴地请华剑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

上一杯热茶,然后自己在对面落座。她一脸严肃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上午

送你走后,我亲自上机给总部发了一份上千字的特急报告,把你讲的情况全部报

了回去。”这几句话立刻让华剑雄大为感动,他知道大白天发上千字的电报有多

危险,看来这个新部下确实很敬业,为了他真是不避刀矢了。余韵接着说:“电

文发出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接到总部的指示,请你从晚上11点开始在我这里待

命,在接到新的指令前不得离开。”这几句话让华剑雄陷入了沉思,他看了余韵

一眼脱口而出:“难道说总部对我撤离还在犹豫?”

余韵站起身来,从旁边的玻璃柜里拿出一瓶包装致的红酒和两个亮晶晶的

高脚水晶酒杯,放在华剑雄面前的茶几上。她打开酒瓶,把两个杯子都斟满,递

一杯到华剑雄手里,自己也端起一杯,坐到紧挨着他的一张椅子上,盯着他的眼

睛说:“放心吧华处长,现在总部那边谁也没有睡觉,很快会有指令过来的。”

说完举起杯子故意用轻松俏皮的口气说:“来,干杯!为总部今夜无眠!”

华剑雄被余韵情绪感染了,也放下了重重心事,举起了杯子,和余韵碰过,

然后一饮而尽。余韵又给华剑雄斟上酒,体贴地劝他慢饮,自己也轻轻地啜了一

小口,然后朝他嫣然一笑。华剑雄被她灿烂的笑打动了,他们坐的很近,她的呼

吸华剑雄都能听的很清楚。这时候华剑雄才有心思仔细地打量这个今天才接上头

的新联络员。脱去白大褂的余韵穿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刚刚过肩的秀发松松的拢

在脑后,显得清新脱俗。华剑雄几口酒下肚身上开始发热,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穿

着硬梆梆的新外套,显得很滑稽。他征求余韵的意见,问可否脱了外套。余韵打

趣说,早看着这衣服不顺眼,可也不敢主动请自己的顶头上司宽衣。华剑雄哈哈

一笑,索脱去外衣,只穿衬衫,也彻底放松下来。差不多半个月以来,他一直

在刀光剑影中左冲右突,就是K 女人时神经都绷的紧紧的。今天终于可以放松一

下了。他一放松,屋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华剑雄主动斟上酒,两人一边呷

着红酒一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华剑雄听余韵的国语里面带有明显的湘鄂口音,就问起她的身世以及如何加

入的组织。余韵并不回避,落落大方地讲述起来。她是湖南长沙人,家里是世家

望族。她本人16岁就随长兄东渡日本求学,她学的是医科。可她的学才上了一年

多,就发生了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的沈阳事变、国难当头,刚满18岁的她愤然中断

学业,回到了家乡。回国后她在湘雅医学院继续学业。民国二十五年秋毕业后即

与在**36师任团长的未婚夫结婚。婚后不久,日本人亲华的步伐加快,丈夫奉

命开赴淞沪前线,她则通过母校的关系来到其在上海开办的附属医院湘雅医院作

实习医生。淞沪抗战大战爆发,36师作为**主力首批投入了战斗。那年8 月底,

噩耗传来,她的丈夫在作战中英勇殉国。她当时痛不欲生,几乎要随丈夫而去。

在医院同事的劝慰和帮助下才勉强挺了过来。但她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

不惜一切代价为丈夫报仇。当时战场形势对**日益不利,很多机关和人员都在

向内地转移。她找到丈夫生前的长官宋司令,要求参军,亲赴战场,为国效力。

宋司令当时没有答复她,可几天后她被请到三战区司令部,一位身材高大的

长官接见了她。她就是那时加入的军统。余韵加入军统后按总部的指示留在了沦

陷区上海,利用原有的医生身份潜伏了下来,又利用回乡探亲的机会接受了特工

训练,成为军统在上海的潜伏人员之一。不过这几年中组织一直让她处于休眠状

态,除定期接受一些训练之外,没有执行过任何任务。

华剑雄看看酒后面带潮红的余韵说:“你无声无息忍悲负痛在沦陷区潜伏多

年真是不易啊!”余韵眼圈一红说:“听到以前的同学、同事在前线流血杀敌的

消息,我真的羡慕死了。”华剑雄忽然想到萧红和柳媚,低声地应了一句:“总

要有人牺牲的。”余韵见他情绪忽然低沉下来,一下板起脸来,挺起腰板一本正

经地念道:“军人以服从为天职!”华剑雄一愣,忽然想起军统的誓词里确实有

这一句,这个腔调确实也象某位领誓的老家伙。谁知余韵先忍不住“噗哧”笑出

了声。华剑雄也跟着笑了。余韵的坦诚让他感动,一个玩笑又无形中拉近了他们

的距离,他明白余韵是在竭力给自己宽心,不禁对这个比萧红还年轻的女助手另

眼相看了。

不知不觉一瓶酒已经见底,屋里的气氛变得无拘无束,时间也已经过了午夜。

华剑雄不放心地问:“什么时间和总部联络?”余韵朝隔壁努努嘴说:“每

小时一次。”正说着,房门怦怦响了两声。余韵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华剑雄

不要出声。门上又响了两声,余韵起身,顺手把客厅的灯关上,走过去开了门。

华剑雄深陷在沙发的黑影里,可以清晰的看见门口的情形。从门外悄声进来

的是上午在医院接待他的那个圆脸的小护士。她换下了护士服,身材苗条、一张

娃娃脸,看起来象个学生。余韵没有把她往屋里让,两人站在门厅里低声的说话。

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小护士把一个纸袋交给余韵,象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走

了。

余韵锁好门回到屋里。重新打开灯,对华剑雄说:“她你认识的,凌淑君,

我的助手,报务员,就住在隔壁。”说着忽然看到华剑雄期待的目光,歉然地一

笑,坐到华剑雄对面的沙发上,直视他的眼睛郑重的说:“总部刚发来的消息,

内奸已经挖出来了,是六处一个姓徐的原副处长。他已经交代是挟私报复,目标

就是萧姐。”华剑雄静静地听她说,并不答话,眼睛却询问地看着她。余韵明白

他的意思,喘了口气继续说:“泄密的范围已经彻底查清,只涉及萧姐的上海站。

其实最危险的是同一处保存的其他站的资料,但都没有出现问题。这也印证

了姓徐的交代。总部已经确认,没有发现任何威胁到华处长安全的泄密。考虑到

你所处的重要位置,戴局长亲自决定,请你在76号坚持下去。“华剑雄皱着眉头

思索,虽然对这个决定他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了,但他心里还是不塌实。他犹豫了

一下终于开口了:”那萧红怎么办?还有她手下的几个人?“余韵嫣然一笑,

有成竹地把刚才凌淑君交给她的那个大信封放到华剑雄面前说:”其实总部得知

萧姐她们被捕的消息后已经安排了善后处置方案。本来今天上午接头就是要把这

个方案传达给你。不过你今天提供了更重要的的绝密情报,特别是关于总部泄密

和日军新战略动向的情报。总部对所有这些情报重新作了考量,又对善后处置方

案作了重大调整。为彻底消除对你的安全的威胁,决定全力营救萧姐。“说到这

里她有意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营救方案最关键的一环须要你亲自实施,

这里是有关资料,请你过目并熟记。“

华剑雄心中一怔,不知道余韵所说的要他亲自实施营救萧红是指什么。他急

切地拿过信封,抽出里面的资料仔细看了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也是一张放大了

的照片,那是一张南京妇产医院的出生证。他仔细一看,出生证上的名字正是北

岛静,还特意标明了中文名何小月。父母一栏都是日本人。后面几页都是有关医

院的背景资料。余韵这时低声说:“南京那边已经都安排好了。”华剑雄点点头,

他知道萧红前些天确实去过一次南京,算一算时间刚好是大使遇刺事件见报之后。

刚才余韵的话的意思就是,如果有人去南京调查,会有人证实萧红确实去过

这家医院,看到过这张出生证底档。总部的意图很明确,就是让萧红承认军统身

份,然后把这张出生证作为情报来源抛给日本人。华剑雄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

可以算天衣无缝,既保护了萧红也保护了自己,应该可以过关。在心中感叹总部

的工作效率确实了得之余,他也明白了,实施这个方案最关键的一步确实必须由

他来作。必须有人和萧红串好供,而现在唯一有可能接触到萧红的人就是他了。

这时余韵在旁边又说:“76号那边,总部正在设法,几天之内就会有所动作,

给你尽快回去创造条件。”华剑雄听到这些心里一热。他最清楚,军统现在76号

处于暂时的力量真空。要真的有所动作,必须借助其他的力量。谁可以帮军统这

个忙?****还是中统?一个是军统不共戴天的死敌,一个是军统天字第一号的

死对头。难不成要请夜莺帮忙,那还得找得到他们。他轻轻地摇摇头,觉得自己

有点可笑。这是总部考虑的问题,到这时候他哪还有时间胡思乱想。不过有一点

是肯定的,就是戴老板为保自己下了最大的决心。这让他很感动。

事情到了这一步,萧红那边的事他自然是责无旁贷了。他默默地点点头,拿

起那些背景资料认真地阅读起来。他旁若无人,一遍遍地在心里默记材料上的信

息。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这就是萧红的命和自己的前途啊!

余韵的任务完成,显然轻松了许多。她趁华剑雄看文件的功夫从玻璃柜里又

拿出一瓶洋酒,换了杯子,放好冰、斟上酒。然后就静静地坐在他身旁悄悄地看

着他出神。华剑雄把文件全部看过一遍,抬起头来,正与余韵的目光相遇。她拿

起一个酒杯递给华剑雄,自己也拿起一杯,俏皮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上

司了,我可以敬你一杯吗?”说完一举酒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华剑雄看看

她红扑扑的脸,又看看琥珀色的酒,半开玩笑地说:“今天可不能喝醉了,否则

这东西记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余韵听了他的话顽皮地一伸舌头,抢过他手

里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华剑雄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腕一看,惊呼道:“好家

伙,都两点多了,我得赶紧回去!”

(九十七)

余韵听说他要走,却一本正经地摇头说:“你今夜可不能走。”说完这句话

自己的脸却先红了。她眨眨大眼睛赶紧解释说:“先不说这大半夜醉醺醺的出门

多危险,现在你也叫不到车啊!这么远你总不能走回去吧!所以你只能在这里凑

合一夜,明天早上有车了再回去。”华剑雄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几句话里的

暗示太明显了。他的心里涌出一股冲动,疲劳的身体也不安分起来。不过余韵说

的也是实情,他现在确实是走不了。况且他还有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呢。他想

了想对余韵说:“我还要再看一下资料,确保万无一失。你先不要管我了。”说

完就埋头在资料里面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华剑雄终于确定他对那些资料已经烂熟于心,绝对不会

出任何差错了。当他放下那几张纸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已经收拾的整

整齐齐,余韵却不见了踪影。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想一想,

好像已经半天了,余韵分明是在洗澡。刚才硬被他压下去的冲动又在蠢蠢欲动了。

他好多天没有真正放松的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享受一下了。想着想着下面不

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虽然和余韵是初识,但她的可爱丝毫不在萧红和柳媚之下,

甚至更有女人味。而且她对自己一点都不见外。他们这些潜伏谍报人员天天都是

在刀尖上跳舞,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孤男寡女碰到一起触景生情谁

也不会见怪。余韵把他留在客厅里自己毫无拘束地在里面洗澡,这就是一个信号。

华剑雄心里痒痒起来。

他正浮想联翩,浴室的门开了,换了一身浴衣的余韵一边擦着湿漉漉的秀发

一边走了出来,光洁的小腿一闪一闪的十分诱人。她走到华剑雄身边站住问:

“华处长,资料都看完了?”华剑雄闻着混和着香皂、香水味道的成熟女人身体

的醉人气味,想象着面前这个裹在宽大浴衣里的凹凸有致的鲜活的酮体,开始心

动旌摇。余韵好像对华剑雄的情绪变化毫无察觉,随意地坐到他的近旁,转过头

来询问地直视他的眼睛。华剑雄默契的点点头,把所有资料连信封都递给了她。

余韵郑重地接过来,把散乱的资料整理好,从桌下拿出一个铁盆,把所有资

料都放到里面。她蹲下身,回头又看了华剑雄一眼,看到他点头,嚓地划着一

火柴点火烧了。看着蹲在地上那个细腰丰臀的诱人的背影,华剑雄心里的火象盆

子里的火苗一样窜了起来。余韵站起身来,把纸灰端到浴室里冲掉。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华剑雄实在按奈不住了。她刚一从浴室出来,他

就试探地问:“余医生,可以用用你的浴室吗?”余韵嫣然一笑道:“别那么见

外,就叫我余韵吧,我叫你剑雄你不介意吧!”华剑雄见她主动,心情大好,连

连点头。屋里的气氛也一下变得无拘无束。余韵回身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浴

室的门说:“剑雄,我看的出来你心里很累。我这里有朋友从英国带来的安神醒

脑浴,很管用的,你不要客气,就在我这里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来吧,就

当这是你自己家!”华剑雄满心欢喜,兴冲冲进了浴室,见浴缸里已经放了大半

盆热水,一大片白白的泡沫在水面上漂浮,可见她早有主见。他关门的时候故意

把门留了一条缝。浴室里充满温暖的水汽,到处都是浓浓的女人气息。

华剑雄兴奋地脱掉衣服,钻进暖融融的热水中,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水龙

头里的流水带动的水流抚着他的皮肤,让他忘却了这几天占满了脑子的血腥场

面。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他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躺在水里一动不动。不

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他

故意不回应,既不动也不响。门开了,穿着肥大的白色浴衣的余韵探进头来,探

询地向浴缸里张望。他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把自己埋在浓密的泡沫中。余

韵见他没有动静,不放心的走了进来,轻轻叫了一声:“剑雄!”他仍躺着不动。

余韵真的有点担心了,走过来俯身观察他的脸。浴缸上浮满泡沫,只能看见

他露在水面的头。华剑雄偷眼望去,透过敞开的衣襟,高耸的脯和撑的鼓鼓囊

囊的黑色罩隐约可见。余韵用一只手扶住浴缸里面的边沿,整个上身都俯在了

浴缸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轻柔的呼吸。忽然一只大手从泡沫下面猛地伸出来,

一把搂住了余韵的柳腰,余韵惊的一闪身,肥大的浴衣掀掉一角,露出白皙的肩

头。

她大叫:“剑雄!不要,快撒手!”华剑雄那肯撒手,伸出另一只手去拉她

的胳膊。忙乱中余韵浴衣的带子挣开了,松松垮垮的浴衣顺着光滑的身子滑落到

地上。

余韵羞怯的抱起胳膊护住,谁知华剑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拉,扑通

一声,水花四溅,余韵整个人栽到浴缸里,被华剑搂了个满怀。

余韵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静静的躺在华剑雄怀里喘息。华剑雄调整了一

下姿势,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他搂紧怀里软绵绵的身体,用嘴亲吻白嫩的脖子、

脸颊。忽然热乎乎的脸转了过来,一张滚烫柔软的小嘴迎了上来。两条温柔的胳

膊环绕华剑雄的身体越搂越紧,两人忘情的亲吻起来。华剑雄熟练地索着解开

了紧绷的罩,抬手将薄薄的布条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脯中间抽走。柔软滑腻

的团在华剑雄的前滑动,他的情绪不可抑制地高涨起来。他的舌头伸进余韵

的嘴里,蛮横地压住她的香舌,然后猛地一搅,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华剑雄

压抑了多日的欲望一下释放出来,硬梆梆的越胀越大,夹在余韵的两腿中间,

紧顶着她的裆部,和火热的秘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棉布。他来回摩擦了几下,能

够明显的感觉到余韵的身子在发抖,手抱的更紧了。他伸手抓住那小小的裤衩,

余韵配合地抬了下身子,仅剩的那一小块布顺着光滑的大腿滑到了不知什么地方。

两人终于赤裸相向了。

余韵抬起一条腿缠住华剑雄的腰,浓密的耻毛蹭着他的下腹麻酥酥的。华剑

雄嘴上用力,余韵的香舌全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她嗯嗯的闷声呻吟起来。华剑雄

的向后一抽,顺势将右腿伸进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中间,再用力往前一送,硕

大的头准确地分开了两片早已硬挺的唇,顶住了洞口。余韵屁股往下一沉,

长的立刻被温热的洞吸了进去。硬的分开紧窄的壁,顺着滑腻

的洞一路挺进,转眼间就到了底。余韵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和男人交合过了,

她死死搂住华剑雄的腰,指甲抠进了他的里。她浑身抖个不停,大腿死命夹紧,

洞壁有节奏地强力收缩,一股股热流冲向华剑雄全身。浴缸里立刻翻江倒海,一

深一浅两个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同时都不动了,

身上所有的肌都绷的紧紧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好像合成了一体。

(九十八)

柳媚蜷缩在床板上,全身腥臭粘腻,浑身上下到处都糊满了白色的硬痂,连

鼻翼、嘴角都凝结着厚厚的白痂。她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羞辱的时刻和最严酷的考

验。她弄不清黎子午带着人蹂躏了她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进入过

她的身体。那些恶棍肯定每人都QJ了她好多次。她的秘、后庭都被男人硬的

无数次的入。他们还有意把腥臭的在她的脯上、嘴里和脸上,以

此取乐。后来他们干不动了,才把她扔在这里。现在她浑身上下象散了架,里里

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的下身现在也疼的钻心。她觉得自己马

上就要死了。现在她想站起来,但浑身软的象没了骨头,身上的各个部分都不听

指挥。但她必须起来,因为她被尿憋的实在受不了了,膀胱象是马上就要爆裂。

其实她从昨天就一直都没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没有排泄。他们不给她吃、不

给她喝,但给她灌了满满一肚子,当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时候那些腥臭的东西

好像灌满了水瓶的水一样直从喉咙里往外淌。现在这一肚子的体好像全都集中

到下面去了。她必须要排尿,否则她会给憋疯了。但她不想就这样尿在床上,虽

然已经被男人折腾的没了人样,但她还是受不了象猪一样随地排泄。她不是牲口。

铐在背后的手让她很难平衡自己的身体,腿也软的好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她头重脚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滑下了床。一抬头,几乎全黑的环境

中她瞥见对面的墙上一张大照片泛着微弱的光,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她看

不大清楚,但隐约觉得好像和自己有关。她恍惚中记得,他们给她看了许多下流

的照片,想在神上击垮她。他们是枉费心机,她珍惜自己的尊严,但不会为羞

耻而向他们投降。

尿桶就放在墙角,离她只有几步远,可这几步对她却不啻咫尺天涯。她吃力

的迈了一步,下身疼的差点让她掉了眼泪。下面象着一烧红的火棍,火辣辣

的疼。后庭象在被无数马蜂在不停的蛰,疼的她浑身发抖。那里被那么多又又

硬的无休无止地抽,大概是撕裂了。两片唇肯定肿的变了形,稍一挪动

就象有砂纸在磨。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女犯进76号不久走路都变了

样,全都好像没有了羞耻感,即使是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岔开腿向前挪动。

就连周雪萍这样的大家闺秀、坚强的女****员也不例外。实在是身不由己

啊。

她靠着墙岔着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长时间,终于挪到了墙角。她倚着

墙慢慢坐在了马桶上,下面迫不及待地一松,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尿猛地冲了

出来。

她突然象被火烫了一样差点跌倒在地,火烧般的疼痛从下身一直传到口,

她一时间几乎窒息了。尿打在木桶壁上的声音惊醒了她的耻辱感,她瘫坐在马桶

上泪流满面。她知道这种地狱式的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突然天旋地转,她失去

了知觉。

黎子午带着董连贵等一干打手打开刑讯室兼牢房的门时都吓了一跳,脏兮兮

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见了。他们连忙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这才发现柳

媚倒在马桶边湿漉漉的地板上,破烂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湿了。几个特务上去拉起

柳媚,她吃力地睁开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黎子午下流地掀开她的旗袍

朝里面看了一眼,捏着她的脸问:“柳秘书,睡的不错吧!这回不想男人了吧?

你想好了没有?我看你还是招了吧!“柳媚鼓了鼓勇气,毫不躲闪的看着他

的眼睛说:”我不是****,你弄错了。“黎子午冷笑着哼了一声:”你这个小

贱人还是没开窍。看来弄的你还是太轻,只好让我开导开导你了!这回我可不会

手下留情了。你想好了可别后悔!“说着下令:”帮柳秘书准备准备!“几个特

务立刻七手八脚地打开柳媚的手铐,解开旗袍的扣襻,扒下来扔在了地上。柳媚

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黎子午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黎子午笑眯眯地看着

柳媚被剥的赤条条,指着一边的一个重的铁椅道:”那要看谁先死!给我弄

过去!“

特务们一拥而上,把赤身裸体的柳媚反剪了双臂上了铐子,在她不停的叫骂

声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铁椅上。

黎子午慢条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有两个小特务把她的双腿拉向了两边。

柳媚死命地挣扎抵抗,但在四条壮的胳膊的拉扯下还是无奈地完全敞开了

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捆死在椅子腿上。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

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部已经象所有那些进76号几天后的女

犯人一样变得红肿不堪。柳媚在他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

中间夹。

但因脚被捆在椅子腿上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黎子

午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边无耻地捏柳媚的下身和房一边摇头叹息:“你们

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76好有名的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秘书!可惜啊!”

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说:“柳秘书,你是不是还

没有让男人K 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人会很惨!会变

成周雪萍那个样子!”

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

地笑一笑说:“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来得及。”见柳媚沉默不

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说:“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

你们来给她看看!”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

应声而来的几个特务却从外面抬进来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

柳媚心里发慌,急忙低下了头。董连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

头看着镜子。柳媚被迫直视对面的镜子,看见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心中

暗自吃惊,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是一蓬乱糟糟

的蒿草,被什么东西粘成了一整块,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乱草下面露

出一个紫红的小馒头,中间有一道红亮的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小嘴。缝周围、

大腿上东一块西一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女人的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

大子吊在口,白嫩嫩的上青紫相间,让人看了触目惊心。最让她锥心刺骨

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又看,不停的问自己:“那是我吗?”那

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

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

痰,看起来象个可怜的小丑;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口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

片的龌龊,周围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看不出来了。柳媚看的心

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险地笑道:“看看!怎么样,没想

到吧?一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

保证你还会变的更惨!”他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柳媚的反应,嘴里接着说:

“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我这就让你看看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他回头

吩咐道:“去,带过来!”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来,不知他

又要搞什么鬼。忽然一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

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来是那么锥心刺骨。她听出来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

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

阵刺痛。那铁镣挪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不大功夫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旁。她甚至

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紧接着一只

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险地盯着她说:“你的领导

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意识到黎子午

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果然,随着“咣裆”一声开门的声响,在一阵杂乱的脚

步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她痛苦

地睁开眼睛,却见黄克己站在牢房门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来一个衣不蔽体

遍体鳞伤的女人。

(九十九)

被押来的女人正是两天没见的周雪萍。她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上草草地

披着那件褴褛不堪的旗袍,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破烂的布片下忽隐忽现。两个膀大

腰圆的特务夹持着她,她虚弱的站立不稳,但仍顽强地拒绝特务的拖架,艰难地

一步一挪,在沉重的铁镣声中挪进了囚室。柳媚见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没

能保护好她。显然现在黎子午是要利用让她俩见面来寻找自己的破绽。她知道现

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镇定,不让黎子午的谋得逞。她竭力地

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地垂下头,平静地等待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装吃惊地打量着她被拷打的惨不忍睹

的身体,嘴里啧啧有声。他假惺惺地摇摇头,指着被赤身铐在近旁的铁椅中的柳

媚说:“周小姐吃苦了。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说我们也把枫小姐请来了!

所以你要聪明的话还是和我们合作。“他边说边用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

周雪萍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

起来,黎子午到底使出了险的诡计,周雪萍的应对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陷阱。

她们两人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紧张地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周雪萍,只

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

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柳媚无声地松了口气,但她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果然,“啪”地一声闷响,

黎子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掴在周雪萍的脸上,大叫:“死硬的共党份子!给她点

厉害尝尝!”黄克己闻风而动,带头和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周雪萍

身上唯一蔽体的破破烂烂的旗袍扒了下来。周雪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特务们

把她扒的一丝不挂,丝毫没有反应。黎子午指手画脚地指挥特务们把被剥光了的

周雪萍大字形吊在了柳媚的对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脸,一只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

房狠狠地捏了两下。周雪萍疼的身体抖动了起来,咝咝地吸着气。黎子午扬了扬

下巴,董连贵立刻会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拉了起来。黎子午捏住

周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房的手用力拧了一把,用得

意的口吻说:“周书记,看到枫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很心疼吧?”周雪萍毫不退缩

地瞟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眼睛。黎子午气的一

手捏住周雪萍的的两腮乱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伤痕累累的房,嘴里还歇斯

底里地叫着:“你说话……你他妈哑巴啦!?”周雪萍疼的浑身的肌一阵阵战

栗,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红耳赤,胡乱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黄克己见了,马

上讨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头发,让黎子午腾出手来。黎子午甩了甩酸痛

的手,看着紧咬牙关的周雪萍,嘴角抽动了两下,正无计可施,黄克己看着他的

表情抢先朝周雪萍喝道:“我亲眼看见枫传给你的情报,你说,是不是这个女人?”

却见周雪萍轻轻喘了口气,浑身的肌都松弛了下来。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也不看黄克己,却嘲弄地盯了黎子午一眼,嘴角轻轻一撇,露出轻蔑的笑容。

黄克己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吓的脸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头发低着头

让到一边不再吭声。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浑身血模糊的周雪萍脸上现出不屑的

笑容,黎子午见了气的七窍生烟。空着的右手二指并拢,伸到周雪萍敞开的胯下,

暴地拨开她青肿发亮的唇,恶狠狠地将两个大的手指全部进她的道。

周雪萍浑身一震,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黎子午大拇指掐住

周雪萍的小腹,在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乱掐乱搅,一股鲜血顺着他的

手指流了出来。周雪萍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两条大腿嘭地绷直了,被掀掉了趾甲

的脚趾拚命地向里抠,脚背绷的笔直、青筋暴露,高耸的脯剧烈地起伏。她的

头被黄克己紧紧抓住,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干裂的嘴唇。“啊…

…“

地一声,凄惨的呻吟还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黎子午右手里外一起用劲狠拧,

疯狗一样大叫:“说!你认不认识她!?”周雪萍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吃力地

摇了摇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低的呻吟。看到敌人惨无人道的兽行和周雪

萍痛不欲生的惨状,柳媚的心象被猫抓一样,痛彻肺腑。她几乎要忍不住挣起来

大骂黎子午。但她发现黎子午那一双狡诈的小眼睛不时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脸上来

回扫视,脑子立刻清醒了很多。她知道这时候任何冲动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

她强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给吓坏了的样子,使劲扭过脸,身上不由自主地颤

抖了起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身子越来越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眼看自己心设

计的计谋要破产。他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用眼睛四处搜寻。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

旁摆放着的吐着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后面立着一排细不同、形状各异的烙铁。

他眼睛一亮,咬牙从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个右手都被染红了,殷红的

鲜血嘀嘀哒哒淌到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黎子午伸手抓住两有大拇指两倍

的铁,顺手将一塞到火盆里,抄起另一顶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道口上。

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寒战。她的下身在残酷的刑讯中已经被弄的残缺不全了。

一边的唇几乎全给撕掉,只剩下一点残存的凸,上面凝着紫黑的血痂。

另一边的唇布满了大的针孔,原先柔软卷曲的唇充血肿胀,直直地挺立着,

上面还挂着欲滴的血珠。她整个部青紫发亮,肿的象个小馒头。坚硬的铁触

到肿胀敏感的体,冰冷、刺痛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当意识到本不可能移动分毫后,她深吸一口气,

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顽强不屈的表情,气的脸色发青,嘴

里恨恨地骂了一句“臭婊子,我让你硬!”手腕一用力,将四楞的铁进了周

雪萍饱经蹂躏的道。周雪萍“呜……”地一声闷哼,全身肌乱颤,四肢剧烈

地抖动,被死死按住的头也不顾一切地拚命乱摆,黄克己紧紧抓住的头发几乎脱

手。硬的铁大半捅进了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

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拧了大半圈。周雪萍头

猛地一仰,“呀……”的一声惨呼,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血也顺着铁流了出

来。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

生……你这个害人…………呜呜……你住手……住手啊!”黎子午真的停了下

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

招供吧!”柳媚不顾一切地朝他大叫:“黎子午,你血口喷人……你屈打成招…

…我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扇了柳媚

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铁。他象疯了一样,攥住铁的手气的直抖、

青筋暴凸。只见手腕猛地一拧,铁在血糊糊的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周雪萍

浑身抖的象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血乎乎地往外淌,

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啊……啊……“地不停

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黎子午象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一边疯狗

似的大叫:”你说!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

全身绷紧的肌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

就不再动了。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

满脸的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她的嘴张了张,却没

发出声来。黎子午意识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

手掐住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说!你见没见过她!?“周雪萍深吸了一口气,

全身一软,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见过。“

(一零零)

柳媚心中猛地一悸,全身的血好像忽地一下都涌到了头上。黎子午立刻眉

开眼笑了。他手上松了点劲,示意旁边的一个特务做笔录,接着紧逼不舍地问:

“快说,你们在哪里见的面,她是什么人?快说!说了我就放了你……还有你妹

妹!”说着小心翼翼地把在周雪萍下身的血淋淋的铁抽了出来,砰地一声仍

在了地上。周雪萍脯大幅度地起伏着,吃力地吐出一口长气。她抬起头瞟了不

远处的柳媚一眼,嗓子里咝咝地响着,停了一下好像在聚积力量,然后才一字一

句地说:“在……你们那个狗汉奸……处长的……办公室里…………,他们两个

……是一对……狗男女……”说完毫不畏惧地用嘲弄的眼光盯着黎子午,又用清

晰的声音从嘴里轻蔑地吐出三个字:“狗咬狗。”

黎子午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口供”一下懵了,半天没回过味来,愣在那里一

时没有了反应。柳媚的心里却涌起一股热流。周雪萍在经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酷

刑之后仍保持着清醒,不计后果地保护自己,柳媚实在忍不住了,滚烫的眼泪再

次模糊了视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黎子午愣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了,三角眼瞪的象要凸出眼眶,嘴唇哆嗦着,

脸变成了猪肝的颜色。吊在他面前的周雪萍象个死人一样没有了动静,岔开捆在

刑架上的赤条条的大腿下面忽忽地淌着鲜血。黎子午象一脚踩空掉下了悬崖,出

了一身冷汗。他心设计的诡计完全落了空,搞不好还要搭上周雪萍的一条命。

周雪萍是要犯,这个重要的砝码他不能丢,真的弄死了责任他也担待不起。

他的心一下沮丧到了极点,但他不能就这么认输。虽然这场心策划的对质

没能从周雪萍身上诈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他不能就此罢休。最低限度也要用周

雪萍这具血淋淋的身子震慑柳媚。想到这儿,他咬咬牙,身手抄起火盆里已经烧

红了的另一铁,对准周雪萍大敞着口鲜血流淌的门猛地捅了进去。

“啊……呀…………”周雪萍撕心裂肺的惨叫回响在整个囚室。她猛地扬起

头,脖子上和额头的青筋暴凸,大字形张开的四肢象突然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力量

的牵引,猛烈地扭动起来,把大的刑架都拽的吱吱地发出吓人的响声。随着

“嘶……”地一声长长的闷响,一股血腥的青烟从周雪萍的下身冒了出来,一尺

多长的铁大部分进了她的道。血不再流了,周雪萍挣扎了几下,全身一软,

头垂到了前,昏死了过去。小小的囚室被呛人的腥气和巨大的恐惧笼罩了,好

几个特务都回过头去不敢看眼前这幅惨像。

“不……停……停下来啊……”柳媚叫了两声就全身发抖、痛哭不止,象傻

了一样哭哑了嗓子。她拚命想扭转头不去看周雪萍那令人心碎的惨状,但几个特

务紧紧按在她的肩膀,黎子午放开瘫软了的周雪萍,一步跨过来死死地抓住柳媚

的头发,让她的脸向前仰起,直直地正对着不远处那恐怖的场景。他象疯了似的

大叫:“说!你***快说!不说老子烙死你!”看到自己最亲密的战友、最尊

敬的上级为保护自己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柳媚浑身颤抖,呜咽着痛苦地闭

上了眼睛。

忽然头皮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子也被几只大手拖了起来。黎子午薅住

柳媚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拖了下了铁椅,强拉到周雪萍跟前,把她的头

按在周雪萍岔开的大腿下面。她的额头几乎要碰上周雪萍血模糊的大腿。一

股刺鼻的烟气冲进柳媚的鼻腔,她被那血腥的气味呛的一阵咳嗽,几乎窒息。眼

前那残缺不全的唇、青紫肿胀的丘和紧箍着灼热的铁还在缓缓地飘散出青

烟的洞口历历在目。她心头涌起一股腥热,一团酸气在胃里翻腾,猛地冲到了

喉咙口。她拚命压住几乎冲决而出的胃酸,干呕了几声,脸憋的青紫,终于没呕

吐出来。但神智和眼睛一样越来越模糊起来。黎子午见柳媚泪眼朦胧、神情恍惚,

觉得有了可乘之机。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凑向周雪萍那惨不忍睹的下身,

她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血糊糊直直挺立的唇了。他一面缓缓地把仍冒着青烟、

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的铁往外拔,一边恶狠狠地对柳媚说:“臭婊子,你好好

看看,这就是执迷不悟的下场!”他忽然感到手里的分量沉重了许多,仔细一看,

柳媚已经泪流满面地昏死了过去。

柳媚是被脯上传来一阵剧痛疼醒的,她已被人字形吊在了刚才周雪萍被吊

过的刑架上。黎子午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狠命地拧着她的头。见她醒过来,黎

子午狞笑着说:“怎么,不敢看了?害怕了?你要是不招供,老子就照着那个女

共党的样子整你!把你的小B 和屁眼全他妈烫烂!”“不……不要……”柳媚恐

惧的叫声冲口而出,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惊恐表情。黎子午的心这回

彻底的凉了。****他见的多了,是真是假他自信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几乎

相信柳媚不是那个枫了,她和周雪萍姐妹这样的女共党确实不一样。但他现在已

经没有退路,不管柳媚是不是共党,就是屈打成招也要让她认帐,否则他自己将

死无葬身之地。但麻烦的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并不能真象他威胁的那样象对周

雪萍一样对柳媚进行血腥的严刑逼供。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丁墨村这个老狐狸。

看来只有寄希望于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了。不能突破她的生理极限,就

想法突破她的心理极限。

黎子午抓过柳媚的头发往上一提,一手拎起沾满周雪萍鲜血变成了紫黑色的

铁举到她的眼前威胁道:“臭婊子,你好好看看,再不招供就用它整死你!”

说完他停了停,观察一下柳媚的反应,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道:“你想想周

雪萍刚进来什么样?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再想想你昨天什么样,今天什么样?再

顽固不化我就叫你也变成今天的周雪萍……叫你一辈子再也作不成女人!”柳媚

浑身一震,止住哭声,疯狂地喊叫:“黎子午,你不是人!你们是野兽!你让我

见…

…“董连贵见柳媚哭叫不止,冲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扬手就要打。黎子午眼珠

一转,抓住他的手假惺惺地说:”别急,柳秘书大概是受了惊吓,现在不太冷静。

“他转身对柳媚说:”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让柳秘书慢慢考

虑。

“他把董连贵招呼过来吩咐:”让柳秘书慢慢想,你们也别闲着。柳秘书手

不得闲,你们帮她收拾收拾。把个大美人弄成这样你们就不心疼?“董连贵会意,

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遵命!遵命!“

101-105

(一零一)

特务们抬来几捅凉水,哗哗地泼在柳媚赤条条的身子上。柳媚垂着头一动不

动,任人摆布。董连贵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脏兮兮的毛就沙沙地揉搓起来。黎

子午伸头看了看险地说:“你费那事干嘛?那东西多碍事,不如你们帮柳秘书

去了,也让她那小骚B 见见天日,和大家来个赤诚相见!”柳媚闻言吓的花容失

色,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大叫:“不……不……啊!”特务们却哄地一声无耻地

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动起手来。几只大手争先恐后地进她的胯下,当第一波钻

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的时候,柳媚立已经泣不成声了。真正的痛来自心底。她在

这座楼里曾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讨好她。那些委琐的臭男人

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梦里。而现在,她被他们随心所欲地剥光衣服LJ 她一

丝不挂地吊在他们面前,还要把腿张开,把身上最隐秘的东西亮给他们。他们居

然还要拔掉她的毛,用这种无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觉到痛彻心肺。柳媚

对自己的耻毛一向象对秀发一样诊视,甚至更有过之。秀发是给大家看的,而耻

毛是只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特别是剑雄对她的耻毛也很着迷,经常会故意把

它弄乱再一的捋顺,有时兴致所至还会亲吻甚至舔舐它。每当这种时候他和

她都会觉得非常享受。所以她每天都会心地梳理自己的耻毛,就象梳理秀发一

样。现在这群下三烂要把自己的耻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的连拔掉。以后

可能她就再也长不出耻毛了。她真是悲痛欲绝。可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

无耻的男人本不理会她的哭叫,一意要以这种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她见过许多

女犯在受刑时被拔掉毛时悲痛欲绝,现在她才真正知道这刑法有多么残忍。她

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击垮她,她绝不能屈服。

他们一边拔她的毛一边肆意地羞辱她,还有人不停地把手指进她的道、

肛门。忽然有个特务扒着她被吊起的胳膊拨弄着她的腋毛叫道:“这母狗胳肢窝

的毛也不少,干脆给她全拔了算了!”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点头:“好主意,

让柳秘书来个彻底的一丝不挂,看她招不招!”一阵邪的大笑之后,上来两个

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她的两个

房立刻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

时间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睁睁的忍受着无耻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马

上死去,希望时间从此消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围在柳媚身边的特务们都站起身来。差不多每个

人手里都捏着一撮油黑的毛发,有的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包起来,往兜里揣。柳媚

吊在那里浑身发抖,哭的死去活来。黎子午围着她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

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务们也跟着大笑不止。柳媚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垂下了头。可他们不允许她逃避,一只大手拉起她的头,硕大的镜子又被抬到她

脚下。她在镜子里心惊胆战地看到,她岔开的大腿下光秃秃一片。平坦的小腹下

面没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变成了一马平川,胯下的沟沟坎坎一目了然。肿胀

的唇象两道小小的紫红色丘陵,中间是深邃的沟壑。沟壑的尽头连着略微红肿

的菊门,圆圆的洞象眼小井。就连向上高高扬起的双臂下面的腋窝里也是光秃

秃一片。她被彻底地剥光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掩饰都没有了,男人们毒的目

光在她身上可以一览无遗。这些目光在无时不刻QJ着她,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同时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多么耻辱,最难过的时候过去了。但她想错了,黎子午

又发话了:“老董,照相机呢?给柳秘书留个影。”“天啊,他们为什么这么狠

毒?”柳媚再也无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柳媚从无边的麻木中震醒的还是黎子午那险的声音:“柳秘书,这下考

虑好了吧?现在招出来还不算晚,你还是个女人。再执迷不悟可就没后悔药吃了。”

伴随着他胜利者得意洋洋的表情,两硬的手指捋着她完全敞开毫无遮掩

的缝肆意的摩挲。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抬了下头,看都不看他,摇摇头气喘

嘘嘘地低声说:“我不是枫!”黎子午猛的将两手指进红肿的道,狠狠地

拧了两圈说:“柳秘书你很坚强。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K 你吗?你知道你能

经的住多少男人K 呢?如果你不知道还是马上招了好。否则被男人K 烂了再招你

就后悔莫及了!”看见柳媚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说:“那

好,我现在就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说完他回身打开靠墙桌上的一个铁

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样黑黝黝的东西。他把那充满邪杀气的东西举到柳媚的面

前:“臭婊子,你就尝尝这东西吧!”柳媚吃力地抬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那

是一小孩胳膊细的橡胶,足有二尺来长,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圆形的凸起,

子后面连着一电线:那赫然是一电动阳具!

黎子午打开电源,丑恶的橡胶嗡嗡响着来回扭曲转动起来,象一条发了疯

的蛇。黎子午让那黑子在柳媚面前扭了几圈后关掉电源,用它糙的圆头顶住

她无遮无档的洞口问:“看来你是真想尝尝它的滋味了?”柳媚摇头大叫:

“不……不要啊!”黎子午凶神恶煞般地大叫:“不想要就快招!”柳媚疯了一

样摇着头哭叫:“不……不要……不!”黎子午气的面色铁青,牙一咬,恶狠狠

地将电动阳具慢慢地捅进了她红肿的道。柳媚惊恐地感到一条冰冷的蟒蛇正肆

无忌惮地撑开自己的下身,逐渐把整个下身塞的满满的。已经受过数不清的蹂躏

的部正在被蟒蛇那糙坚硬的身体一寸寸地撕开,它那尖利的鳞甲刮擦着因充

血而极度敏感的道壁钻心的疼。她不顾一切地扭动、哭叫:“不啊……你住手

……你放开我啊……”黎子午对柳媚的哭闹充耳不闻,一股劲地把大的电动阳

具向里推。待胶大半消失在被撑的圆圆的洞里,再也捅不动的时候,他咬牙

切齿地打开了手柄上的开关。那黑丑陋的东西恐怖地震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似

乎都被带动了起来,黎子午的手几乎攥不住它。柳媚感觉那整条大蟒突然活了,

在自己紧窄肿痛的洞里暴地震动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才意识到自

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的。那嗡嗡的震动顺着骨头传遍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随着

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柳媚哭叫着扭动腰肢。道

里那个凶恶的家伙不知疲倦地剧烈颤动,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摩擦着她因

倍受折磨而充血肿胀的娇嫩的道内壁,酥麻的感觉象电流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她手脚都被捆死,下身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好像正被一点点的抽空。她只有

痛苦的扭动身体,但那毫无用处,她的全身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越来越剧烈地抖

动起来。柳媚终于忍不住哭泣呻吟起来,来自身体最娇嫩最敏感部位的冲击考验

着她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没多久她就被电动阳具折磨的痛不欲生。过电般的麻痒

一直通到了子里,她的小腹的肌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扭曲。她不停的抽泣着,

徒劳地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

黎子午对柳媚的反应很满意。他捏住她的头捏着说:“怎么样柳秘书,滋

味不错吧?比男人够劲吧?你不说,就让它不停地K 你,直到你满意为止!”这

时董连贵打着哈欠偷偷看看表对他说:“黎座,时候不早了,弟兄们……”黎子

午抬腕看了眼手表说:“娘的,都后半夜了。好,我们去美美的睡一觉,让这个

小贱人自己在这里熬吧。”说着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恶狠狠地留下一

句:“我他妈让你一次吃个够!”啪地打开了第二个按钮,看着电动阳具从震动

变成了扭动,露出得意的笑,带着一大群特务锁上门出去了。

随着牢房的铁门咣裆一声关死,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那低沉的嗡嗡的声音

震动着她的鼓膜,显得格外恐怖。现在那韧十足的电动阳具开始在柳媚狭窄的

道里面翻江倒海,随心所欲地扭动旋转起来。柳媚感到自己的整个下身被一只

巨大的手紧紧握住,残忍地揉搓、摆弄。她的心底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已

经被震的麻痹了的子抽筋似的一阵阵剧痛起来。忽然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势

不可挡地冲进了被塞的满满的道,顺着所有的缝隙流淌。柳媚不顾一切地大叫

起来:“啊呀……啊呀呀……”她心里充满了恐惧,知道自己肯定要出丑了。

(一零二)

华剑雄早上到宪兵司令部的时候神很好。昨晚终于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番,

终于毫无戒备地搂着一个自己喜爱的女人睡了一觉。不过一跨进这座大楼,特别

是想到还在这里受苦的萧红,他轻松的心情马上就全部无影无踪了。藤原香子照

例在办公室等他,见他进来满脸的不高兴,缠着他问昨天大半天跑到哪里去了。

见华剑雄没给她好脸,她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藤原队长在刑讯室等

他。

华剑雄拿过昨天的审讯记录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萧红的名下看到“虹口俱

乐部,石井君”几个字,心里象被人扎了一刀,悄悄地叹了口气。无意中他在下

面门房老甘那一栏里看到“刑毖”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他抬头问藤原香子:

“那个看门的老头死了?”香子不在意的点点头:“昨天晚上用电刑的时候挺不

住死了。”

她马上又说:“还有那个姓马的司机,也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去了。”华

剑雄翻了下记录,果然不错。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日本人是不惜一切代

价要打开缺口了,必须马上通知萧红实施脱身计划,刻不容缓,否则会发生什么

就很难说了。他翻了下记录,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7 号亲自审那个姓孙的银行女

职员,他起身朝审讯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

一进7 号审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地半

躺半坐在一把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乎乎的地上。

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横梁上,两

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被用重的铁环锁死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大腿内侧沾

满了已变得紫黑的血迹和已经发黄的污渍,搭在椅子外侧的两只秀气的脚已看不

出原先皮肤的颜色,十个修长的脚趾上都没有了趾甲,变成了十个血淋淋的小



她遍体鳞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好几电线。仔细看去,她一侧的头上

夹着一个硕大的鳄鱼夹,夹子下面连着电线。娇嫩的头可怜地缩在凶恶的锯齿

形钳口里,只露出一点点凝着血污的边缘。凭经验,华剑雄知道这只房被钢针

穿透过无数次了。另一边的房上已经没有了头,只有一点焦黑的痕迹。一

象钉子般细的特大号钢针在里面,针尾上也拖着电线。另外一电线是从女

人的下身牵出来的。华剑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铁锤撕烂了的肛门里面满当

当地塞着一大的暗黑色金属,电线就是从那上面接出来的。

藤井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她岔开的两腿中间,手里拿着另一黑乎乎的金属。

这子有擀面杖细,将近二尺长,子的顶端有一个弹簧一样的东西。华

剑雄知道,他这是在用电刑。看来他已经审讯了一会儿,孙小姐浑身是汗,嘴唇

颤抖,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怜地一个劲说自己是良民。藤井显得有点不耐烦,

他弯下腰,扒开孙小姐红肿的唇,把手里的铁顶在了张开的洞口上就往里面

捅。

孙小姐浑身一震,扭着身子开始挣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

要啊……饶了我吧……不要拿那个东西捅啊……”藤井瞪大眼睛盯着女人泪水涟

涟的眼睛问:“你说,你为谁工作!”孙小姐怯生生地说:“我……我为银行…

…“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藤井“哼”地一声,手上一使劲,铁捅进去一截。孙

小姐满是青紫血污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块条状的隆起,她浑身发抖,原本很秀气

的脸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着求饶:“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

求你别捅了……里边……里边不行……”香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趴在华剑

雄耳边气喘嘘嘘地说:“藤井君手里的东西是前天刚运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

以进女人的子。听说在女人身体里放起电来,可以让女人强烈缩,比生孩

子还要厉害呢!真想尝尝那滋味。”华剑雄听了心往下沉,不知这个女人能否挺

的住,挺不住不知会招出什么来。

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孙小姐只是一个

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不说。这时藤井又把铁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

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华剑雄凭经

验估计,铁前面那个弹簧似的头已经顶在了孙小姐的子里面,她现在的痛苦

可想而知。不过要真是象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藤井松开手,回

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丰

满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

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电我啊……我怕!”藤井逼近她

的脸说:“怕就快说!你为谁工作!”“不……我都说了……”随着孙小姐的哭

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的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

关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

直,腿肚子上的肌绷的紧紧的。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

着又快速地蜷缩起来。平伸开来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细的小手紧紧地

攥起了拳头。满是血污的大腿上的肌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

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毛可怜巴巴地耸动。“啊……啊……”孙

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

的洞虽然被铁撑的满满的,但两片青紫的唇却直直地挺立、颤抖着。洞口

的肌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

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还要巨大的痛苦。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

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突然,一股浑黄的体从洞口的缝隙中泻了

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她失禁了。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

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么样,

不大舒服吧?现在该说了吧!”孙小姐吃力低喘着气,下身的肌并没有随着

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是洞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她带着哭音气

喘嘘嘘地说:“我……我都说了啊……”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孙小

姐全身立刻又绷直了起来。她大哭道:“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

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呜……”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洞外

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谁工作!?”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

庆……嗷……停啊!”藤井仍不放松:“重庆什么人?”“重庆……军……军统

……求求你…啊…”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

华剑雄心里一颤,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藤井听

了猛地把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啊……呀

……”

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

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响,

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

“是萧……萧红……大…东亚……日报……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快…

…快停下来!……我要死了……“

“啪”地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孙小姐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

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人已经象被抽去了筋骨,软的象一滩泥,瘫坐

在椅子里。藤井摆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她赤条条的身子

动了动,微弱地哼了一声,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表情痛苦

不堪。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么人?你的任务是什么?

谁和你联络?快说!“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接领导我,其他

的…

…我就不知道了……“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

声音又响起来了。孙小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

我…

…我什么都说……都说啊……“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

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藤

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华剑雄的心情已经

平静了下来,孙小姐交代的情况倒也不出他的预料,并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线索。

看着瘫软地坐在对面的这个血淋淋的女人,华剑雄知道她已经没有救了。她

不但体几乎完全给毁掉了,而且神也已经彻底崩溃。也许出不了这个审讯室

她就会断气。如果那样还是她的运气,否则日本人也会很快把她处理掉,怎么个

死法,死之前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女

人,他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

人也给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他心里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

在这样的酷刑面前她们都挺不住。所以他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

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

网已经撕开了一个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须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

手,还没有查出与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君,

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华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

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答话,径直带他来到了3 号审讯室。审讯室

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藤井说:

“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不过她嘴很硬,

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也给她用新型电击器。不过男的已经死

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审下去这个也快不行了。华君有什么高见?”华剑雄走到阿

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脯全露在外面,小小的房上烙痕、鞭痕横七

竖八。两个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钳弄碎了。他不禁有些佩服

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裤子,另一个

则在旁边准备电击器,看样子是要上电刑。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来就满

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

拖,分秒必争啊。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神状态,日本人要细

细地审完她并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

他差不多可以争取一天的时间。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

然刚才那个女人招了,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

可能效果会比单纯用刑好一些。”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

刑讯。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

怎么样了?”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

他小心的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

招供。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网的头。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

月押到76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君遇刺的案件,不

过我看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说着话两人已

经走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华剑雄听出那

叫声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是谁,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参加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

的肩膀进了办公室。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的表情立刻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

秽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哇!”华剑雄心

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意外。

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让他恨的牙

都痒痒。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滔滔不绝地讲

述起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打垮。

昨天第三舰队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那里昨

天下午有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海军慰安所里

有好几个女俘虏,我就是要让她看看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

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士兵的。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

的下场。

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虹口俱乐部的时候,我看她就听话多了。我特意

了,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萧红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

宿在了俱乐部。半夜3 点,听说石井君刚刚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我就

进了关她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本人。

她当时只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衣服全部都剥的光光的,

手铐着,腿上还留着明显的痕迹。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就K 了她。她没怎

么反抗,好像认命了。华君,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干过的最美的女人。

漂亮、高雅、矜持,不过被男人K 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今天我在她的

床上呆到早上6 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来她快挺不住了。

她已经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她也看到了女人

在慰安所里是什么样的命运。如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

溃的。

华君,我建议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尝尝这块美。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

对她的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有机会再碰她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QJ自己心爱

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红

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让她再受点委屈了。华剑雄装作兴致勃

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

我让他们把那几个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

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君抓紧哦!“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

的样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君不必担心,一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饭后让

你吃到这道大餐。然后我们来个突击审讯,说不定就大功告成了。“

(一零三)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仍然睡眼惺忪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

人都吓了一跳。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空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

耳膜,痛苦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明显的靡。屋里象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

作,嗡嗡的声音震的人心里发颤。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象:吊在刑

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象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

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肥白的大腿不停

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一大片。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唇大开着,还

一张一合的,象是饿极了的小孩。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全湿了,

在灯光下反着邪的光,大股的水拉着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看到

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惫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

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水放到鼻子下面

闻了闻,用那手指托起柳媚的脸问:“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

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虚弱地说:

“黎子午……你杀了我吧!”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

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

喜。我保证你没事!”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轻轻的说:“我

说过了,我不是枫,我什么都不知道。”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你这个

臭母狗,顽固不化!算你有种,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

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道里抽了出来。那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

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洞口被它撑的不断变化形状,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

起来。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电动阳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上,

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到地上。

黎子午把那象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扔到一边,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

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胶管从机器

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那机器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

机。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道口,伸进去搅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水,然后

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清理吧!”

说着他吧玻璃罩伸到柳媚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

的部。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

柳媚的下身。道里流出的粘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半透明的痕迹,不断地

拉长,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

叫道:“你要干什么?”黎子午嘿嘿的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把

玻璃罩上的几皮带拉上来在柳媚腰上捆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我不要

……你放开我啊!”皮带深深勒进她的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象

穿了一条怪异的玻璃裤衩。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手柄

了进去。黎子午点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

秘书不肯合作,给她试试抽水滋味!”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

手柄,机器呼呼地转动起来,柳媚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立刻就被吸了进去。

柳媚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动,

就象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

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唇像是被一只手猛的

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像被

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了。片刻之后,一

股浓白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象浓痰一

样糊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

“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

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唇被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

片。粘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

随着机器的有节奏震动,流出来的体逐渐由浓变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

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积了厚厚一层。“啊啊

……

野兽!你没有人……呜呜……停下来……“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

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气。黎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

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柳秘书,看看你有多荡!男人还

没有K 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柳媚羞愤交加的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

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

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

:”你只要承认了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下来。“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

:”不……我不是……我不是枫。“黎子午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见棺

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一边早有特务按奈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

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整

个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凸起了老高。柳媚感觉好像有

一只大手伸进自己的身体抓住里面的东西往外拉,要把整个的下身都掏空。她的

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换着花样的入,象这样被强大的力量抽

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下身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战栗。

道里的体已经被抽干,强大的吸力在洞里回旋,拉着壁向内收缩,连子

好像都要给吸出来了。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

大手放松了一点。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

哭叫声嘶哑了,裸着上身的大汉也汗流浃背。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

面那个,手柄飞快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柳媚的叫声声嘶力竭。黎子午示意停下

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手指进还在不停蠕动的道。里面干巴巴

的,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温热。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

不放地说:“怎么样,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招!”柳媚吃力地喘息

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给我水……”黎子午闻言脸

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地咕咚咕咚几口就

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道:“***,

你装死狗!还不招供?”见柳媚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气急败坏地喊道:“耍我?

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一零四)

虹口,紧靠黄浦江边的一座灰色的大院落里人声鼎沸。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

库,院子后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层小楼,前面有几排东西向的平房。和前面的

嘈杂比较起来,后面的小楼显得安静的多。但从二楼和三楼的或紧闭或虚掩的房

门里也不时传出秽的声响。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张重的特制木椅上

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标致女子。她双臂反剪,被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固定在结

实的椅背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岔开,脚腕被用麻绳捆死在大的椅子

腿上,隐隐露出大腿交汇处那茂密的芳草地。她就是被捕已经五天的萧红。萧

红被剥光衣服捆住手脚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是第二天了,满眼满耳都是暴男裸女、

声浪语,她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紧张,好像随时都会挺不住崩溃掉。

第二次淞沪抗战时期,这里曾是日军海军陆战队增援部队的登陆地点之一。

他们曾把这个旧仓库作为临时的兵营,战事平息以后就改作了海军的慰安所。

此时一条黑乎乎的渡轮正停靠在码头上,成群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

耐地跳下渡轮,冲进紧挨着码头的大院。另外一些敞露怀的水兵从大院里走出

来,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懒懒散散,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大院里熙

熙攘攘,挤了足有几百名日本水兵,他们在几排平房间排成了几十条长队,人人

手里都拿着几张脏兮兮的军票,伸长了脖子,跟着队伍向前挪动。从一个紧挨一

个的房门里不时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荡的叫声或凄惨的呻吟。远处开来

了一条漂亮的小艇,艇上载着二十几个日本海军军官,他们或站或坐,都是一副

按奈不住的急切表情。有两个年轻军官站在船头,手扶栏杆,急切地望着越来越

近的码头和大院。

萧红至今都没有想通为什么会突然被捕,而且是全军覆没,事前没有任何先

兆。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并没有对她进行过刑讯。前几

天他们让她看了对阿梅、孙蕙和女学生江英的刑讯。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用

那样惨无人道的办法去折磨女人身体最见不得人、最脆弱的部位。好几次当日本

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恐怖的刑讯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亵一番以后就又关了起来,只是反复地吓唬她,逼

她招供,却一直没有真正动刑。

一直到昨天,一辆囚车把她押到这个地方,那个叫藤井的宪兵队长亲自剥光

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她当时心里在发抖,残忍的刑讯还是来了,

而且是单独刑讯。想到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难以启齿的刑法蹂躏自己,她就一阵

阵地打冷战。可让她意外的是,藤原对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诡秘地交代了几句什

么以后,就从这里消失了。那个中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浑身

上下都过一番之后,就命几个鬼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抬进了大厅旁边一个窄小的

房间。

房间虽小,但有一个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们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

出去。从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从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每一

排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奇怪的景象。每排房子之间的空

地上都站了一排十来个女人。她们都穿着宽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个戴战斗帽

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K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都散开,每人

奔到一个小门前面,每个门前都放着一个木盆。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

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

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汽笛响,抬头

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不远处的码头上停靠了一艘渡船,汹涌的穿水兵服的

人流正从渡轮上涌出来,争先恐后地涌进大院,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队伍。

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了,只留下了门旁一个个孤零零的木盆。

萧红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日军慰安所,刚才看见的那些女人一

定就是供日本水兵泻欲的慰安妇。

萧红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日本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对严刑拷打已经

有了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日本人会把她弄来作慰安妇。天天躺在黑暗

的小屋里给这些几个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LJ,那真比受任何苦刑都难

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眨眼之间,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

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经陆续进入小屋,院

子里四处都充满了声秽语。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海军军官制服的日

本人穿过挤满水兵的平房,大摇大摆地鱼贯进入了小楼。看到外面排的长龙一样

的男人队伍和消失在小楼入口的大群日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崩溃了。

小楼里也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日本

人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萧红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可随

着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大厅重新归于平静,并没有人进屋来骚扰她,萧红忐忑不

安地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这时她发现已经不断有日本人从平房的小屋里出来,

差不多都是敞露怀,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带。出来的水兵有的兴高采烈,有

的疲惫不堪。排在平房前的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远处码头上不时响起汽笛声,

将一批批的水兵运来。院子里的人不但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密集。

萧红想象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

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忽然她看见中间一排平房里的一个小门猛地打开

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她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门缝里闪出半个赤条条

的女人身子,飞快地把一个木盆放在门边,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进去。排队

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女人,哄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离队。门砰地关上了,女人

消失的无影无踪,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荡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

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去了三四个男人,她不

禁脸红心跳。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不经心地倒掉盆里的污

水,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到别处巡查去了。萧红这才发现,在一排排的平房

中间,不时有一个或几个小屋的后门打开,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换水盆。她们有

的很羞怯,有的则麻木不仁。甚至有的女人一丝不挂地钻出房门,满不在乎地朝

着排队的水兵撅起肥大的屁股,端起水盆,茫然地扫一眼满院的人流,然后走回

屋里。

惹的排队的水兵门一片怪叫。

萧红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人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人反复LJ之后

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的模样。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情况。在最

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紧靠小楼的北头几个房间的门口,站着几个头戴战斗帽、身着

制服衬衫的壮的男人。他们有的在门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们身上的黄

军装在一片水兵服当中显得非常扎眼。这时她才意识到另一个奇怪之处:北头这

几间房子里从来没有女人出来换水。还没容她细想,只见守在最北头一间的男人

朝另外几个人打了个招呼,那几个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后门。

由于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网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

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森可怕。几个男

人打开后门拥进去,转瞬间架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一到外面,两个男人

把女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另一个男人从门口的木盆里舀起一

瓢水,暴地用脚将女人的脚踢向两边,使她岔开双腿。接着一瓢冷水就浇到了

女人的屁股上。由于距离很近,萧红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红肿发紫的下身糊

满了白色的粘。男人一边往女人屁股上浇水,一边放肆地用厚实的大手在她胯

下来回揉搓。女人象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三瓢水浇完,男人直起了

腰。另外两个男人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来。女人背后银光一闪,

萧红注意到她手上戴着铐子,手被铐在背后。几个男人把女人又拥进了小屋,一

瞥之间,萧红看清那是个村姑模样的年轻女子,身材单薄瘦弱,细胳膊细腿,

前两个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两个紫黑的头大的出奇。确切地说,那本

算不上是女人,只是个小姑娘。

萧红心里咚咚跳着,眼看着那几个黄军装的男人出来后锁上了后门,前门的

队伍又开始移动了。那几个男人出来后立刻就从后门进了隔壁的房间,接着就架

出来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这女人也戴着手铐,几个男人把她架出屋后直接把她

手上的铐子挂在了立在后墙边的一个木架上。女人被吊了起来,伸展开的身体显

然比刚才那个小姑娘丰满的多,两只丰满的房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

伤痕也十分醒目。女人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腿,两条白皙的大腿上满是粘。几个

男人端来水,争先恐后地在她胯下揉搓着。萧红清楚地看到他们有意把手指捅进

她的道和肛门,肆意地蹂躏她,但她对此毫无反应。女人低垂着头,浓密的长

发遮住了她的脸,但萧红从她妙曼的身材和细嫩的皮肤上判断这绝不是个鄙的

乡下女人。

前门排队的水兵们开始不耐烦地鼓噪起来,那几个男人急匆匆地把女人放下

来,送回了房间,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另一个门。此时,前门缓缓移动的队伍和

后门进进出出的男人在萧红眼里都逐渐模糊了,脑子里却越来越清晰起来。日本

人把她送到这里来的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他们一方面向自己展示阿梅等受刑的

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方面让自己亲眼观看女人在慰安所里猪狗不如的境遇,就是

从不同的方面向自己施加强大的神压力,企图使自己在神上崩溃掉。刚才那

几个戴手铐的女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妇,大概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女犯人。把这

几个女犯人摆在自己眼皮地下给日本人作泻欲的军妓,很明显就是在暗示自己,

如果不合作,那就是自己的下场。怎么办?如果自己真被送进那个小屋,能坚持

多长时间?她想的浑身发冷,赤条条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外面的各种

不堪入耳的声音立刻充满了她的耳鼓,她眼睁睁地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鱼贯进入

一个个的小屋,然后眉开眼笑地出来,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

走。萧红的心才开始松弛下来,这一天也许就这么过去了。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

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跳。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略的印象,半天时

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男人都有十几二十个。那几个女犯人那里就更多,每间

屋都超过了二十个。她真无法想象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她的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

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他们把她从椅

子上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

着,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

的鬼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人拍她的脸颊,她

抬头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心头一紧,心想大概他们

要正式开始审讯自己了,顿时怦怦地心跳不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

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

被推进了室内。他们进的显然是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但

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马上想起来,这里是日本人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

她曾随主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日本人

把自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门

咣裆一声在身后关上,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藤井走上前来,

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想如何啊?”

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落在了地上,她又全

身赤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打手把

她拉到一个小门里。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

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冲了起来。萧红一个激

灵,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

里任他冲洗。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

手,猛地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萧红“啊……”地惊叫一声,身

子展开横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藤井

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她的部搓洗了起来。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在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

萧红的身体一寸寸地洗过,又用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干。然后几个人把她拖出浴

缸,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萧红

被推进房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罩,

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外面声音一下都消失

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百

了的好机会。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

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而且门外就有一个壮的日本

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

常低沉沙哑。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门哗

地拉开,两个男人沉重的脚步接近了她白花花颤抖的身体。一只壮的大手捏住

了萧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满脸络腮胡子,

凶恶的三角眼瞪的老大。那老家伙看到萧红的脸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

只大手在她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胡乱索了起来。当到她前那一对紧裹在小小

的罩里的坚实饱满的团时,他一边放肆地用力捏着,一边点着头连声赞叹。

藤井见状满脸堆笑地说:“石井君尽兴!”说完就带着屋里的人一起退了出

去。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了那个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萧红。两人急促的呼

吸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个重一个慌乱。老家伙显然等不及

了,一把将萧红按倒,暴地扯去她前的罩,满把将她热乎乎的房抓在了

手里。他一边鲁地揉弄萧红的房,一边低下头用毛烘烘的嘴拱进她的怀里,

伸出宽厚的舌头去舔那柔软的团。萧红从未被男人如此暴地玩弄过,吓的浑

身发抖,拚命闪着身子想躲开。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压住了她。他一面

连揉带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下面,抓住小的象两布条的裤衩,狠狠地扒了下

来。萧红彻底慌了,现在她真的沦为日本人泻欲的军妓了。她的心象被刀割一样

疼,她宁愿象阿梅她们一样遭受毒刑也不愿这样象猪狗一样任人作践。

可现在一起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条条地躺在色

狼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摆布了。老家伙的大手已经在萧红的胯下了几个来回,

这时他翻过身,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两边劈开,扑通一声跪在了她两腿之间。

他有力的大手细细地抚着萧红修长的大腿上的细嫩皮肤,嘴里啧啧有声。

接着两大的手指滑向大腿的部,重重地捏住了娇嫩的唇。壮有力

的手指暴地扒开了羞怯的唇,老家伙的头扎进了萧红的胯下,鼻尖几乎碰到

了她的下身,两只眼睛瞪的象铜铃,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萧红敏感的小腹上都

能感觉到他重的呼吸。忽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聚

会神地一边拨弄一边端详起萧红那诱人的下身来。萧红羞愤交加,几乎昏厥。她

实在想象不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会如此下流地玩弄自己的身体。老家伙一边摆弄一

边发出奇怪的声音,甚至还流了几滴口水在萧红的大腿内侧。过了一会儿,大概

是觉得这样拨弄端详还不过瘾,他开始试探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护的洞。萧

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扭动屁股试图躲闪。谁知她的反应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

索将手指慢慢全部入温热的道,并放肆地在里面搅弄了起来。萧红的心象

被火烫了一样,痛彻心肺。她就这样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的心和身体一样

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老家伙抠了一阵意犹未尽,分开一手指噗地进了萧红紧

促的肛门。

萧红大吃一惊,“哇”的叫了起来,老家伙马上象受到鼓励,双管齐下,

大的手指在两个洞里肆无忌惮地抠弄不止。

萧红几乎被这下流无耻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间或发出一

两声呻吟,身子却已经软软的,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

下身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从身体里抽了出去。萧红已经模糊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

可当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个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

前。虽然看上去他的岁数已经在五十开外,但浑身的肌还是硬梆梆的,前和

四肢满是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硕大的阳具黑黝黝的象小擀面杖,顶着一

个大蘑菇似的头,直直地竖立着。萧红吓的花容失色,夹起腿就向旁边滚。可

那老家伙象早就料到一样,伸手就捞住了她的脚腕,象两边一劈,身子随着就压

了下来。不待萧红有任何反应,那硬挺的已经毫不客气地分开柔嫩的唇,

挤入了窄小的洞口。萧红连叫都来不及,大的已经入了半截。她的

道还是干干的,又又硬的硬挤进来就象是要把她的下身劈开,疼的她直冒

虚汗。可那老家伙毫不怜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大一捅

到底。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体味这个漂亮女人身体的滋味,然后屁股猛一

抬,开始了活塞运动。

萧红的心彻底的碎了,她就这样被人QB了。老家伙以和他的岁数完全不相称

的疯狂抽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还不时呀呀地喊着什么。萧红能感觉

到他的在自己身体里膨胀,硕大的头不停地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她几乎无

法自持了。她现在只盼他快点出,快点结束。火热的在抽中崩崩地跳动

起来,最屈辱的时刻即将来临,萧红的心也越跳越快。谁知老家伙猛地把

到底之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他把头枕在萧红深深的沟里,大嘴

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萧红象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

没有了着落。下身持续不断的酸胀感和脯上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

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淌满了脸颊。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

口的吸吮已经停止了。她几乎难以置信,那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头进

入了梦乡,而他的竟然在她的身体里坚硬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老家伙会有什么新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就浑身酸软,汗流浃背

了。

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

地惊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向外抽。

她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百倍,每一

分一毫的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

“啊…

…啊……“地叫了起来。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猛烈地抽起来,

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萧红的神经和体先超过了忍受

的极限,道的壁夹住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

与在洞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猛烈相撞。”咕唧“一声,火热的象

遇到火种的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颤抖着的

子。萧红象遇到了阳光的冻土,象一滩泥一样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

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萧红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队伍,

她不知道现在她的门外还排着多少等着拿她的身体泻欲的男人。脚步声出现了,

门开了,萧红象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

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藤井一边

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室。他把她从

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QB了。完事之后,他又给她弄干净,

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开始明白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女

人一遍一遍被男人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感觉。她不知

下一个藤井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

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的地方都被他用

过了。她也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的体。

萧红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被藤井弄上囚车的。她只记得他在囚车上告诉了她一

个令她震惊的消息:老甘已经挺刑不过死了。她还记得藤井用森森的眼色看着

她说的话:“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不合作我们也不会让你死的,我们会小

心的让你活着,用你的体为帝国效劳。”后来她就被带回了江边的慰安所。这

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一被带进大院深处的小楼就吓了一跳。她惊恐不安地看到,

一楼大厅里一字排开跪着十来个穿和服的女人。个个都很年轻,都是低眉顺眼,

手扶双膝一语不发。她立刻明白她们就是专门招待军官的高级慰安妇,昨天那一

群群走进小楼的日本军官就是由她们来伺候的。她的心急速地跳起来,不知他们

是不是马上也会给她拿来一套和服,让她也穿起来,跪在她们中间。可这并没有

发生,那个中岛带着几个打手把她推进了大厅一侧的一个小门。她一进门就立刻

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一个比昨天她呆的房间大几倍的大房子,屋子只在很高的地

方有两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显得光线非常暗。从房梁上放下来数重的铁链,

屋子里一字排开绑吊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六个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铐着闪亮

的手铐,头低垂着。六个女人都岔开着腿站在地上,每个人毫无遮掩的下身都红

肿不堪。

萧红被眼前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们是谁,也许就有昨天看见过

的那几个女犯。但她知道自己刚才太乐观了,日本人的潜台词是:她如果不与他

们合作,她就将是她们中间的一个。这时那个中岛手拿一个大硬皮本来到她的跟

前,他打开本子放到萧红的眼前。她的心立刻象被利刃切割一样疼了起来。打开

的那页最上面是一张女兵的半身照片,军装虽然已经都洗的发白了,但掩不住那

女兵逼人的英气。这张照片的下面却是几张赤身裸体的女人照片,有的半身,有

的全身,还有赤身五花大绑的。仔细看去,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人都是上面照片上

的女军人。再下面还有几张女人隐秘部位的特写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目,把女

人最见不得人的器官照的纤毫毕现。显然这也是那女兵的。中岛见萧红脸憋的通

红,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说:“想认识认识她吗?”说完

把她推到吊在最外面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头发说:“认识认识吧,就是她!”

女人的头给拉了起来,萧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正是她昨天看见过的那

个丰满成熟的女人。中岛好像早就预料到萧红的反应,洋洋得意地朝她点点头说

:“怎么样,见过吧?介绍给萧小姐认识一下:这位是秦嫣小姐,抗日组织的区

长喔!皇军在天目山扫荡时捕获的!”说完他放开秦嫣的头发,看着她高耸的

房咽了口口水,抓起吊在她旁边的那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的头发说:“这位是白医

生,秦区长的部下,不在上海好好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抗日份子。和秦

区长一起被皇军抓到了。”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子,看样子刚刚二十出头的年

纪,大概大学还没有毕业。她的身体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被糟蹋

的不成样子。中岛拉起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

这正是昨天那个小姑娘。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的身

子说明她确实还是一个孩子,可能十六岁还不到。中岛得意地介绍说:“这位是

秦区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小看她哦,作慰安妇慰劳皇军比秦区长一点也

不差呢!”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医生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裸体照都赫

然贴在上面。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

嘴里介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姐,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

庆方面搜集情报。被宪兵队侦破了。”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

姑娘,而眼前却是一具憔悴无比的行尸走。后面的两个女人岁数都稍微大一点,

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是药房的药剂师,据说是担任抗日组织的情报中转站,另

一个是位朝鲜女子,也是位有相当级别的干部,因奸细告密不幸被捕。中岛得意

洋洋地挨个数完这几个女犯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和皇军作对而

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合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道的情报说出来给皇军使

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体了,这可由不得她们了。你说是不是啊?萧小姐?”

萧红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们弄出来赤条条

地铐在这张大椅子上的。这次他们让她坐在大厅里。外面已是人声鼎沸,萧红惊

恐地等候着厄运的降临。她先是看见姓刘的姑娘和那个朝鲜女子被带了出去,显

然是被带去了平房区供士兵们泄欲。接着随着一阵蛮横的皮鞋声,二十几个穿海

军制服的日本军官闯了进来。他们首先看见了全身一丝不挂的萧红,一大群人围

着她动手动脚。中岛不知和他们悄悄说了句什么,他们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争

先恐后地在那十来个规规矩矩跪在大厅里的姑娘中间挑选了起来。有几个鬼子军

官显然是熟门熟路,缠着中岛要“敌人的花姑娘”。中岛神秘地拿出那个大本子,

鬼子们哄地抢成一片。不大功夫,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和那个女药剂师就

都被人架着上了楼。

楼里立刻就变成了地狱,男人的浪笑声、女人的哭叫、呻吟声此起彼伏。几

个没有抢到女人的军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对着赤身裸体袒露着下身的萧红虎视

耽耽。萧红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拉去给鬼子凌辱。在几个鬼

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一个尽了兴的鬼子搂着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等着的鬼子都瞪大了眼

睛。那女人的衣服随便披着,带子都没有系,忽闪忽闪不时露出里面的白,显

然是没有穿内衣。她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看样子是个日本女人。她满脸堆笑地

对搂着她的鬼子道了别,飞快地跑进旁边的一个小门。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萧

红就坐在那个小门近旁,门不经意地留着一条缝,她隐隐约约看见那日本女人脱

光了衣服,蹲在那里飞快地洗着屁股,好像还哼着什么小调。然后她快速地擦了

擦下身,随意地披上衣服就出来了。一个军官迎了上去,那女人搭上军官的肩,

嘻嘻哈哈地随他上楼去了。楼梯上出现了一个单独的男人,带着一副满足的表情

走下了楼。大家正诧异,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男人架着那位二十多岁的女

药剂师下楼来了。他们把她推进盥洗室,萧红亲眼看见他们把铐着她双手的手铐

挂在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她习惯地被迫岔开腿撅起屁股。一个男人抓起一个水

龙头朝她屁股上、下身猛冲一阵,又把手进她的胯下抠弄了一番,然后就把她

水淋淋地拖了出来。一个早已等不及的军官冲上去,夹起她连托带拉弄上了楼。

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不停地有女人冲进盥洗室或被带进去冲洗,然后随着另

外的男人上楼。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还有那个女药剂师都换了几个男人。

萧红的心越来越乱。她问自己,如果是她自己象牲口一样被日本人用来随心

所欲地泻欲,她能否挺的住?她暗暗地摇摇头。可她能怎么办?向日本人屈服?

出卖剑雄?按说组织规定的时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剑雄撤离了没有?而且

就算出卖了华剑雄日本人就会放过自己吗?如果她出卖了华剑雄藤井还是把她弄

到这里来,和秦区长她们一起供日本人奸,她又能怎么办呢?藤井说给她一天

时间考虑,难道说明天她也要被吊在这里象洗净的生猪一样供人挑选了吗?她面

临着艰难的抉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一零五)

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下来。只见整个大腿

红里透青,紫红的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有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的唇,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的玻璃

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园园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柳媚高

耸的右,啪地扣了上去。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

我……”黎子午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

背后用力勒,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就由不得你了!”

皮带越勒越紧,柔软的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

一点一点的把白嫩的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房就被

紧紧的箍住了。玻璃罩太小,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

下变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

了起来。她不知多少次想象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

见过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

来凌辱自己。这完全超出了她的任何想象,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

又复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要被突破了!

黎子午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瘾的彪形大汉卖

力地摇起了离心机的手柄。机器嗡地开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

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

缓膨胀了起来。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靡不堪。

霎时间,柳媚感到右象一条被人攥住用力拧的湿毛巾,全身的血仿佛都

集中到了头,象随时都会破壁而出。痛感也随着急速上升,好像在被一排小牙

齿拚命的啃噬。“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摇手柄的大汉看

了一眼黎子午,见他紧盯着变形的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卖力地摇起来。“哇,

看啊,大子鼓起来了……鼓起来了!”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叫起来。强大的吸

力强行拉扯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头,圆圆的晕足足扩大了一倍,紫葡萄

般的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了起来,被强行拉进了罩口。“啊……痛…



痛死了……“柳媚只觉得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

的扭动着浑圆的白屁股象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

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他捏着

柳媚圆润粉白的左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吸出

来!

让你变成一条牛!“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

话,利用这宝贵的间歇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午的逼问毫无反应。”***,你

是死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来,抓

住手柄猛摇,一边还回头观察柳媚的反应。刚缩回了一点的头”吱“的一声又

被吸了过去,重新膨胀开来。柳媚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脯发胀,

好像随时会胀破。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柳媚嘴唇颤抖着抬起眼皮,

只见一丝细的象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尖顿时象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心。

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接着

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声

扒开玻璃罩,满把抓住软塌塌的房拽了出来。他的右手里捏着一亮晶晶的银

针。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紫红的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

:“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说话间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的头被搓弄

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大了两倍的头寻找

眼。娇嫩的头上几乎看不出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

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他朝柳媚吼叫起来:“说!

快说!你说不说!“柳媚的心跳加速了,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

头是特务们折磨女人最爱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

在轮到自己,她必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

来:”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脯上传来,大

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头。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

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头向房的深处扎进去。

汗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

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

砺的钢针生生地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

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神和体的双重蹂躏下还

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大

半个房后终于停下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

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搅动。“呜……呜……”柳媚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

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又长的钢针上沾

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房下

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

转了起来。“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

受创的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血象决了堤的河水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

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尖、晕和整个房上一阵阵传来,

象一盆烈火在这个房里面燃烧起来。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头

的青紫的房。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

实她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

却变得越来越敏感。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刺小腹,再顺着部过电般

的传到后庭。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开始扩张、收缩,就象

夹着一。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

来。但身体好像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

来。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道里面涌出一

股热流。“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

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氵朝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水淋漓。她

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了反应。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

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房上拔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似鲜嫩的头

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柳媚吊挂

在刑架上,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脯。右显得格外丰满,白嫩的

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

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本无

法用语言来形容。柳媚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

水。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

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媚的女人这么顽

强,让他束手无策。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

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他瞥见柳媚胯

下拉出的粘丝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

边,伸手到她胯下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说:“***小贱人,真浪啊!

让你到这享受来啦?“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

起来。

面对这么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

有点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黎子午见状顺水

推舟地说:“***,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他

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来。柳

媚软的象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的木凳,

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捆在四条凳腿上。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

跟铁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洞狠狠地捅了进

去。

106-110

(一零六)

黎子午点上一支烟,退到一边远远地抽了起来。看着这群愚蠢的家伙高声喧

哗,放肆地在柳媚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他心里越来越烦躁。他比谁都清楚,

现在是背水一战,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初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华剑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积压多时的怨恨。这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这个混蛋却仗着老头子和日本人的靠山坐享

其成,还时不时给自己脸色看。连他的秘书都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其实谁都知

道这个柳媚不过是华剑雄的情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知道,实际上丁墨村

对华剑雄也恨的牙痒痒。他还知道,这老家伙对柳媚早已是垂涎三尺。那天得

知华剑雄受老头子指派去了长春,留下吴四宝审讯周雪萍,柳媚也没跟去,不知

怎的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机会来了。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丝狐疑,对谁都没

有露过分毫。那天和黄克己去段氏旗袍店,进门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女

人坐黄包车离开,虽然看的不清楚,而且还是背影,但他一直觉得有一丝眼熟。

后来见到枫的字条,他自己感觉是个女人的笔迹,但也一直没有把这两件事

联系起来。直到今天看到华剑雄离开,不知怎的把两件事同时想了起来,他自己

都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也许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他想,如果那个背影

真是柳媚,现在这样的机会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也可以想办法栽到她

身上。

只要让他抓到任何蛛丝马迹,华剑雄就死定了。说不定这个人人垂涎的冷美

人自己还能玩上一手。那天他撺掇丁墨村K 周雪萍其实就是想看他的反应,看他

会不会把手伸到华剑雄的地界里去,顺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如他预料的实现了,

他就开始心设计圈套,等柳媚来钻。

他暗中作了点调查,发现柳媚对周雪萍姐妹确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柳

媚甚至有一次专门跑到特号关押周丽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们都赶的远远

的。虽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这绝对不寻常。他知道柳媚要是那个枫,

华剑雄不在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有所动作。就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

何微小的言行失当,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整垮。那时华剑雄就是百口莫辩,日

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码是在周老板和日本人那里失宠,运气好的话,刑稽处长

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区男监关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他一方面是想用疲劳战术把

周雪萍整垮,但主要的目的还是引柳媚上勾。在76号要营救一个象周雪萍这样的

共党要犯的可能实在是太低了,把她放到乙区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其实那里早

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动手抓人。当然这一切都是经丁

墨村点头的。开始他几乎成功了,柳媚两次专门去乙区看周雪萍,还企图单独接

触她。可惜的是功亏一篑,两次都让吴四宝这个混蛋给搅了。他明白,单凭过分

热心这一点还弄不倒柳媚。后来他发现吴四宝对周雪萍和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

好像也布置了秘密监视。这让他有一种螳螂捕蝉的感觉。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命

令吴四宝把周雪萍锁死在男牢里,故意不给柳媚单独接触她的机会。他不能把自

己的机会让别人抢跑。他在找机会给柳媚设一个无解的圈套,让她掉到自己手心

里。

听到华剑雄要回来的消息,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亲自出马布置

了那天晚上的审讯,随后就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动。他当天夜里本就没离开

办公室,带了几个亲信彻夜蹲守。那天清晨当柳媚不出他所料独自进入周雪萍的

审讯室时,他欣喜若狂,他赌对了。柳媚马上就要露馅了,只要抓住她的把柄,

华剑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他当时就在隔壁通过事先安装的设备进

行监听。开始一切顺利,可就周雪萍要开口说话的当口,柳媚却急急地打断了她。

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确信柳媚就是枫,至少也是个共党份子。于是他

急忙发出信号让等候在门外的人动手。至少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闯刑讯室的把柄,

同时录音也许会给他更多的证据。可他后来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认,录音里也

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如果拿出来反倒能证明柳媚到刑讯室是去劝周雪萍

招供的。丁墨村对此大为不满,那时他已经K 过柳媚了。黎子午知道自己已经和

华剑雄撕破了脸,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用毒刑撬开这个女人

的嘴。他现在反倒希望柳媚不是那个枫了。他知道****的人最难对付,审不出

结果来他肯定要身败名裂。只要不是****,一个女人,不管她的神经多坚强,

羞辱一番,几个男人轮着K 一圈,再一吓唬,十有**就挺不住了。实在不行就

上大刑,他只要有口供,就不怕华剑雄。谁知这一招竟没有奏效。他带的人再加

上临时拉来的几个好色之徒,轮番K 了柳媚几乎一天一夜,还给她拍了照片羞辱

她,居然她还能挺住不招。

他知道华剑雄被老头子送到日本宪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没倒,他嗅的出味

道。也许老头子也在等着看他审讯柳媚的结果,但肯定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审

讯的进展如此不理想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没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一个成

了他的障碍。那天丁墨村K 过柳媚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他本准备立即就开

始审讯,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要是压不垮她就动大刑。可丁墨村一直不让他动手,

后来才知道是老头子召见华剑雄,后来又让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丁

墨村肯定是在观察老头子和日本人的动向。一直到那天深夜,他才告诉自己可以

动手审柳媚,但又给他约法三章:第一不许见血,第二不许见伤,第三不许动火

刑。他听了这混帐的约法三章当时就差点破口大骂。这么束手束脚的怎么能审出

结果来!这个老狐狸,到这时还在首鼠两端,给自己留后路。他可不一样,他现

在和华剑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没有退路。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他

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这个老滑头虽然可恨,但现在是他唯一的靠山。他看的出

来,如果丁墨村再不支持自己,连吴四宝、刘大壮都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马上

就会完蛋。他也知道自己用的这几个人里有人给丁墨村通风报信,但也没有办法。

刑讯组的人大多是华剑雄的亲信,那些人他一个都不敢用,除了两三个自己

的心腹,就只有丁墨村的几个亲信还可以用。他已经知道华剑雄回来的当天吴四

宝就跑去献忠心去了。他心里恨恨的想:看我扳到了华剑雄怎么收拾你们。这两

天给柳媚用刑他已经竭尽全力,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实际上已经突

破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让柳媚见了血,连周雪萍都被他拉出来杀**儆猴。他知

道自己再过一点丁墨村恐怕就要干涉了。心里骂了他两句还是不解气,他知道骂

谁也没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再加一把劲,突破柳媚。别的说什么都没用。

但问题是时间,他手里的时间已经很有限了。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

来形容,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风头转向的气味。昨天晚上突审柳媚的间歇他见丁墨

村办公室亮着灯,就跑去那里探口风。丁墨村听说他一点进展都没有,满脸的不

耐烦。一再说周老板已经过问此事了,再审不出结果就没法交代了。他再三追问,

才弄明白,周老板并没有直接点柳媚的案子,只是说76号这种半瘫痪的状况必须

马上结束。他听到这些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这话绝不是随便说的,

一定有所指。本来抓捕刑讯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许的,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

墨村的面子。不过说到底老头子也真怕76号有共党的谍报,所以自己才有机会在

柳媚身上作文章。但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这谁都知道,这两个人谁在老头子那

里的分量重就很难说了。自己这几天的审讯记录都按时报给丁墨村,老头子想必

也都掌握。现在放出这样的口风来,难道说天平已经开始向华剑雄倾斜了吗?黎

子午从一开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头子一翻脸,他就彻底没戏唱了。现在老头子的

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恐怕就是风向要变的前兆。他要真是翻了脸,只要

随便动一个小手指头自己就完蛋了。

黎子午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从丁墨

村那里出来后他立刻调动了所有找得到的关系,打听周老板那边的动静。今天上

午一个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传来更加令人心惊跳的消息,原来此事不仅惊动

了周老板,而且还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惊动了更高层的大人

物。

据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说,周老板昨天去汪主席那里谈配合日军清剿共党游

击队的事,汪主席毫无来由的忽然问起76号的情况。周老板含糊其词地应付了过

去,汪主席也没有再说什么。周老板从汪主席办公室出来后,却被夫人陈壁君破

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言不讳地问他,听说76号最近有人争权夺利,闹的**犬

不宁,是不是真的。周老板被夫人这反常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应对。

最后还是夫人自己说破了谜底。她说一个多年老友头天找她,说是自己的一

个侄女在76号任职,最近遭人陷害入了黑牢,请她帮忙说项。夫人问周老板是否

确有其事。据说周老板当时只说回去查一下,回来后也只是好像不经意地问起柳

媚案子的进展,并没有给丁墨村下限期结案的死命令。但黎子午清楚,这看似不

经意的过问实际上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向,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在大人

物的利益天平上,他这样一个小人物是没有任何分量的。他想起柳媚当年进76号

确实好像是经有背景的人推荐的,那么现在这个人物随时可能出手改变他的命运。

他不知道这个关注柳媚的人物是谁,但柳媚刚刚被捕没两天就出手营救,反

应之迅速十分不寻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离汪主席也不远,可以说

是手眼通天。为一个柳媚,汪主席不会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聪明之人,

上面的暗示已经够明白了,他犯不上和汪主席作对。他到现在还没表态也许恰恰

就是因为夫人昨天找过他,他不想给人一个听命于妇人的印象。这么说来,昨天

没下令不等于今天不下令,他随时可能被推下悬崖。他的出路只有一条:只有拿

到柳媚通共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看来剩下的时间已经

非常有限,他必须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钟。

在一片兴奋的虐声中,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给柳媚说情的到底是什么

人呢?敢给76号里带红帽子的犯人说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风险。南京上海现在是

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里杀出来的一路人马。况且从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共产

党有不浅的渊源,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自从南京和重庆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

员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他也早有耳闻。难道这个给柳媚说情的人就不会是共产

党吗?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点兴奋:这么说来,弄清这个说情人的身份说不定能

带出一点线索、甚至是突破呢!

问题是到哪去打听这个人的身份呢?这时他又沮丧起来。人人皆知陈壁君一

向有母老虎之称,据说连汪主席都让她三分。她的事向谁去打听呢?忽然他灵机

一动,想到一个人:李士群李部长。此人与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与汪主

席走的很近。特别是他的夫人叶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来76号就是李部长当

主任时招进来的,他高升警政部长后,76号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都对他

敬而远之。而自己却不断地到他府里走动,向他透露76号的动向,算是他在76号

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视为亲信。由于经常走动,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现在到

了紧急关头,听说李部长这两天在南京部里没回家,自己舍下脸去求求李夫人,

走走夫人路线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边却吵的一塌糊涂,原来是两个打手正争吵该谁K 柳

媚了,另一个特务不声不响地提着柳媚的头,正使劲把滴着的JB往她嘴里塞。

柳媚闭着眼睛任他们摆布,冷不防后面那两个大汉吵完了,其中一个挺起

狠狠地进了她的。她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任前面那个特务掰开

她已经挂满了白浆的嘴,把JB塞了进去。看看这群闹哄哄只知K 女人的蠢货,一

阵烦躁不禁涌上心头。别看他们今天玩的这么欢,只要华剑雄一回来,肯定都摇

着尾巴凑上去巴结。柳媚到那时候要是没被他整死,这帮混蛋跪下给她舔鞋也说

不定。

可到那时候自己连舔鞋都轮不上了,搞不定柳媚、弄不倒华剑雄,自己就死

定了。

想到这里,他把早已熄灭了半天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走过去

抓起柳媚因男人大力抽而颤摆不定的左,指着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对打手们说

:“都过来!接着伺候柳秘书!”

(一零七)

华剑雄是怀着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走进宪兵司令部这间布置豪华的特别囚室

的。房间里各种用品一应俱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本看不出是间牢房。屋子

里最显眼的是靠墙的一张雕花大床,由于灯光很暗,看不清床上的情形,但能隐

约听见女人轻微的呼吸。华剑雄走近大床,看见床面中央,一条白色的被单盖着

一个人形的物体,仔细看还能发现那物体在轻微的起伏。华剑雄尽力平静了一下

情绪,伸手揭开了被单。一个雪白的酮体露了出来,头朝一边深深的埋在柔软的

枕头里,一头柔顺的秀发遮住了脸。华剑雄注意到,被单揭开的一瞬间,白皙丰

满的身体轻微的一震。看到这熟悉的身体,他心里嘭嘭跳了起来。只见浑圆的身

体差不多全裸着,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罩和一条小小的同样颜色的裤衩。这身

内衣华剑雄从来没有见过,想到日本人剥光萧红的衣服给她换内衣的情景,他心

里象被什么刺了一下。华剑雄稳了稳神,尽量装出一个色迷迷的嫖客的样子,用

手按住光滑的皮肤,从肩头顺着铐在一起的双手向后背去。越过结实丰满的臀

部,他停留在光洁修长的大腿上,那光润细腻的感觉让他心跳不止。他注意到,

在他手底下那温热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他索着解开罩的带子,轻轻的把那块

小布条抽了出来。萧红呜咽了一声,把头埋的更低了。她虽然是背着华剑雄,但

白皙细嫩的房还是从脯的两边胀了出来,露出白花花的轮廓。华剑雄血往上

涌,扒住眼前洁白光裸的肩膀,往自己怀里猛的一拉。一对高耸的房在光洁的

脯上惊慌地跳动着,他惦念了几天的熟悉面孔出现在面前。她紧咬着嘴唇、闭

着眼、满脸泪痕。华剑雄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萧红本能地感觉到了异样,原

先紧闭着的眼睛悄悄地睁开了一条小缝。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孔,她吃惊的瞪

大了眼睛。

只过了不到一秒钟,萧红就恢复了刚才的表情,头一歪嘤嘤的哭出声来。华

剑雄没有吭声,他坐到床上,紧靠萧红热乎乎的身体,象一个真正的嫖客那样,

一手抚她圆滚滚软乎乎的房,另一只手慢慢地把那条小小的裤衩剥了下来。

随着她身上最后的遮掩被剥掉,萧红的哭声更加凄凉,还紧紧地夹住了大腿,

只露出一丛黑亮致的耻毛。华剑雄俯下身,贴近萧红的脸喷着热气故意大声说

:“萧小姐好漂亮啊!”说着一只大手强硬地分开两条紧闭的光润修长的大腿,

了进去。他的手顺着热乎乎的大腿向上,很快就达到了顶端,碰到了柔软诱

人的唇。他毫不客气地分开唇摩挲起来,发现那里面非常干燥清爽,显然经

过仔细的清洗,一股酸意又从心底升起。萧红哭着放弃了抵抗,绷紧的大腿松开

了,任他揉。他有意贴近她,一边吻着她光滑的脸颊,一边把两手指进了

温暖的洞。就在他的脸与萧红的脸接触的一刹那,他听见萧红伤心的哭声中细

若游丝的声音:“剑雄……救我!”他猛地把厚实的大嘴罩在她鲜嫩的小嘴上,

把她的哭声堵回腔。手指全部进了洞,里面还是象以往那么紧,那么舒服,

他用力抠挖起来。几乎没有什么过渡,一股热流从洞的深处涌了出来,包围了

他的手指,然后就渗出洞口,把他整个手掌都溽湿了。

华剑雄浑身燥热起来,他抬起身,顾不得手上粘糊糊的体,三下两下脱掉

了身上的衣服,冲到床上,分开两条光裸白皙的大腿,把那火热的裸体压在了身

下。他不顾一切地亲吻着她光嫩的脖颈、肩头、脸颊。萧红在他耳边小声哭诉:

“剑雄别扔下我……要不就杀死我……我不要去当军妓……呜呜……我不要当慰

安妇……在那里女人不是人……呜呜……”华剑雄低头吻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小嘴,青筋暴露的大硬挺挺的顶在洪水泛滥的洞口,他猛一长腰,象

一条饿急了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洞。长的裹在湿润温暖的洞里,象

以前一样舒服。他略抬起屁股,把JB拉出半截,然后猛向下一压,又又长的

顿时全没入。他兴奋地开始了有力的抽。他一面抽一面贴在萧红的耳边

轻声说:“我就是来救你的,你马上招供,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牢牢记在

心里!”不等萧红有反应,他开始把在余韵处默记的资料要点一字一句的复述给

她。萧红仍在嘤嘤的哭泣,但情绪已不那么紧张,她在全神贯注地把华剑雄嘴里

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刻在了心里。她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救命符。华剑雄一字一句

的口述着,拼命压抑着不断升高的欲望,感觉下身如聚积了滔天洪水的大坝,随

时都有可能崩塌。最后一个字出口,闸门轰然打开,滚烫的洪水不受任何约束地

一泻如注。终于他如释重负,无力地趴在萧红软绵绵的裸体上,畅快的出了口长

气。

趴在心爱女人柔软温暖的体上,听着她咚咚的心跳和无力的娇喘,华剑雄

一时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直到感觉到自己的在慢慢的软缩,正在缩头缩

脑地退出水淋淋的洞,他如梦初醒,这才慢腾腾的爬了起来。他歉意的看了一

眼瘫软在床上的萧红,她的眼神楚楚可怜,充满了依恋和渴望。她红润的嘴唇还

在微微蠕动,仿佛象在每次他要离开她的安乐窝时那样说:“剑雄别走,再亲亲

我!”他实在无法挪动身体,离开这个柔弱的身体。他不由自主地揽起她的头,

放在自己的腿上。萧红没有片刻犹疑,转过头寻找了一下,张开小嘴扑进了他的

胯下。湿漉漉软塌塌的被她快速地吞进了嘴里。她的舌头立刻缠绕了上来,

卖力地吸吮、吞咽,好像他的大家伙里有什么琼浆玉。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马

上起了波澜。他按奈不住地翻身起来,跨过她的头,跪坐在她肥软的房上,把

整个大舒舒服服地顺到她的嘴里,畅快地享受着美人的口舌之功。不大功夫

之后,又重新硬挺起来,她的樱桃小口已经包裹不下,但她仍拚命地把

往自己喉咙深处送,弄的自己呛咳不止。华剑雄已经忍耐不住了,他硬把从

她不依不饶的小嘴里拔出来,翻身站到床下,把张着嘴嗯嗯呻吟的女人翻了个身,

两条肥白的大腿曲起来往前一送,萧红就撅起屁股跪在了床边。闪亮的手铐在灯

光的照下泛出白光,华剑雄的心里一阵刺痛。这让他清醒,这是在日本宪兵司

令部,他心爱的人还是一个带着戒具的囚犯。但这对他简直是火上浇油,他要K

她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他一手抓住铐在背后柔软的小手,一手按住白花花

高高撅起的屁股,将硬梆梆的大JB对准流着粘水朝他张开的嫩红的洞猛了进

去。

华剑雄浑身乏力地走进藤井的办公室时,藤井笑眯眯的看着他问:“怎么样,

是一块真正美吧?华君干了她几次?”华剑雄忍住心头涌上来的恨意,暧昧地

摇摇头,两人一起哈哈大笑。笑过后藤井递过一沓纸给她说:“这是孙小姐的供

词,现在万事具备。我打算趁热打铁,连夜审讯萧红,想请华君助我一臂之力。”

华剑雄正中下怀,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藤井立刻命人把萧红提到3 号刑讯室。他们把她直接从床上架过来的,藤井

显然是有意这样做的。萧红被两个日本宪兵夹在中间走进刑讯室时,身上仍是一

丝不挂,全身赤裸。由于手被铐在背后,她赤裸的脯挺的格外高,每走一步,

高耸的房都会不停的颤动,显得非常荡。她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走起路

来一蹭,弄的半条大腿都粘糊糊的。她一进刑讯室就看见看见藤井和华剑雄并排

坐在对面,心里顿时咚咚地急速跳了起来。屋里的另一幅景象让她的心忽地悬了

起来。对面的刑架上吊着一个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年轻女人。她象死了一样一

动不动、一声不吭。那熟悉的身形和长长的秀发让她心里发紧,只一眼她就认出,

那是受尽了惨刑的阿梅。屋子另一边的角落里,在一张大的椅子上,瘫坐着形

容委顿的孙小姐。她穿了一件肥大的月白色旗袍,前还洇出少许的血迹。她软

软的靠在那里,半个屁股挨着椅面,象随时都会瘫倒。她的头垂的低低的,毫无

生气。两个戴战斗帽赤着上身的日本宪兵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夹持着她软绵绵的

身体。

藤井完全改变了前两天对萧红彬彬有礼的态度,一见她的面二话部说就狞笑

着命令把她背吊在与阿梅并排的另一个刑架上。萧红吃力地用脚尖支撑着身体,

呼呼喘着气。藤井托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萧小姐,我们给了你好几天

的时间,又让你参观了那么多的美景,你应该考虑好了吧?”萧红肩头一震,嘤

嘤的哭了起来,哭的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藤井把萧红的脸扭向吊在她旁边

的阿梅,一只手捏住她的房拧了两下,加重了口气说:“萧小姐是上海有名的

大美人,所以我们不愿意对你动。但你如果不合作,那么阿梅小姐就是你的榜

样!当然了,你还可以有更好的归宿。我们可以送你到日本军人慰安所,用你迷

人的身体为大日本帝国的士兵和军官们服务!”

“不……不要送我……”萧红惊慌的叫了起来。藤井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招

招手,两个日本宪兵架着孙小姐来到萧红的面前。藤井一把拉起孙小姐惨白的脸

说:“这是你的部下孙小姐,她已经愿意和皇军合作了。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是

谁了。你再顽固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要好好学学孙小姐的榜样哦!”说

着朝孙小姐哼了一声。孙小姐显然给吓坏了,她强睁开肿成一条细缝的眼睛,喘

息不定的对萧红说:“萧姐……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说完就嘤嘤的哭

着低下了头。

藤井见状挥手让人把孙小姐带走,悄悄地对华剑雄使了个眼色。华剑雄走上

前去,抚着萧红满是泪痕的脸说:“萧小姐不要执迷不悟。你这么聪明漂亮,

大有可为,为什么要为蒋某人卖命啊?你完全可以加入到汪主席这边来。我就是

从重庆弃暗投明的,只有跟着汪主席,和日本朋友一起,和平建国,才是正确的

选择啊!你看,你执迷不悟,把阿梅姑娘害的多惨!再这样下去,你恐怕比她还

要惨!你知道,对一个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来说,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对不对?”

萧红浑身战栗了一下,抬起泪眼看了他一眼,犹疑了片刻,怯生生的说:

“你们可以保证放过阿梅和我所有的同事吗?”华剑雄沉下脸来:“萧小姐你要

明白,这里不是你提条件的地方。你要是不招供,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你

已经看到了。”说完不等萧红反应,他对站在一边的日本宪兵道:“吊起来!”

那两个壮的日本人抓住摇把哗哗地摇起来,萧红啊的叫了一声,手腕一紧,脚

就离了地,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华剑雄托起她憋的通红的脸,拍拍她光溜溜的

屁股说:“萧小姐,还要再考虑考虑吗?”萧红痛苦地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

泣不成声地说:“给我穿上衣服,还有阿梅!我说……”

(一零八)

黑漆漆的牢房里,柳媚痛苦的呻吟着,她吃力地换了一下踮着的脚尖,拚命

维持身体的平衡。她的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积了大滩的水迹。她浑身在不停的

打冷战,而下身传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几次都几乎昏厥过

去。柳媚被以这种羞辱怪异的姿势吊在黑暗的牢房里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带着人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审讯了她整整一个上午,下午他没

有露面,董连贵带着那几个色狼打手,又折磨了她一个下午,结果仍是毫无收获。

晚上他们去吃饭时照例把柳媚吊了起来,后来又派人回来在刑架周围放上四

个大火盆烤着她赤裸的身躯。柳媚被烤的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全身虚弱的象随

时会虚脱。她意识到,敌人可能要对她连夜拷问。老虎凳、皮鞭、烙铁、钢针,

她就要面对这些恐怖的酷刑了。酒足饭饱之后那一群特务在黎子午的带领下回到

牢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柳媚放了下来。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干裂的嘴唇,让人端了

一大碗水放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看见她渴望的眼神,

黎子午让人又端来一碗,又被她贪婪地一饮而尽。特务又舀了满满一碗水,放在

了旁边的桌子上,柳媚两眼还紧紧地盯着那碗水不放。黎子午摇摇头说:“你不

合作,我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柳媚一言不发,抿了抿干的起了皮的嘴唇,

紧盯着那碗水,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黎子午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成全你!”

一个特务端过水,柳媚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现在她感觉神好多了。她抬起

头轻蔑地对黎子午说:“你这个下流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黎子午压了压火说:“***你个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气。老子们都吃饱

了,你还饿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们也消消食!”特务们一听都兴奋地围了过

来。黎子午吆喝一声,几个特务拥上来把柳媚的胳膊拧到身后铐起来。他们把她

面朝下按在地上,四个特务上来,两人抓她的一只脚向后一折,脚跟贴上了大腿。

他们拿来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捆在了大腿上,然后用麻绳把她被铐在

背后的手和两只脚拴在了一起。柳媚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面呜呜地哭闹,一

面扭动被捆的象只海豹的身体拚命挣扎。黎子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长长的

东西,蹲下身拉起柳媚的头,把那东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尝尝它

的滋味?”

柳媚一见那东西立刻就胀红着脸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

那东西的前半部是一个大的假阳具,足有一尺来长,前端是一个硕大的

头,和男人的JB几乎一模一样。假阳具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硬梆梆的,看样子

不象昨天他们给她用过的那个那样弹十足。假阳具的后面不是电线,而是一

拇指细,比人的胳膊还长的亮闪闪的金属杆。柳媚正哭喊不停,忽然听到身后

嘭地一声,什么东西沉重地落在了地上。那是一个象铁砧一样黑乎乎的大铁家伙,

两个特务抬着都很吃力。他们把那东西放在柳媚腿后面,正对她的下身摆好位置,

又给它装上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铁制摇把。黎子午见特务们布置停当,恶狠狠地哼

了一声,放开柳媚的头发,拿着长长的假阳具转到她身后。柳媚拚命地扭过头,

恐惧地大叫:“不要啊……你这个人渣……不……”一个特务死死地按住她的肩

膀,她感觉到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被绑的生疼的腿向两边一扒,接着就有两

硬的手指暴地扒开了她肿痛的唇。她听见咔嚓一声金属接触的声音,然后

就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敏感的洞口。是那个恐怖的假阳具!他们要

干什么?柳媚恐惧地哭叫挣扎,但三个彪形大汉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子午走过来,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问:“说,你是不是枫?”他的话音

未落,柳媚就听见身后响起吱吱的金属摩擦声,顶在洞口的假阳具被一股强大

的力量推着向她身体里面挤进来。她拚命地大叫:“不……放开我……不要!”

推动冷冰冰的假阳具的力量和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强,大坚硬的假阳

具在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那硬梆梆冷冰冰的大头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的头

都大,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不…………”柳媚凄惨地哭了。“说

不说?

快说!“黎子午大声地逼问。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阳具

暴地一点点贯穿柳媚饱经蹂躏的洞,在她浑身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洞。

那东西硬的象石头,柳媚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忽然吱

……

地一声响,忽悠一下,巨大的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

好像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它带出去了。“啊哟……

哟…

…“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

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阳具后面

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阳具向前走,摇把往

回一拉,假阳具就退了出来。这时,硕大丑陋的假阳具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

洞口翻开着,只剩蘑菇形的头还隐在紫红的嫩里面。柳媚的洞里很干燥,

硬梆梆的假阳具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壁,疼的她浑身发抖。但把着摇把

的特务兴致正浓,见硬梆梆的假阳具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

把向前推去。“啊……疼啊……”柳媚凄惨地哭叫,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

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

暴地进进出出。这东西的抽比男人的要难以忍受一百倍。随着不停的进出,

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她的身体也开

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象

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

器的声音呻吟。她丰满的房压在地面上,给挤的扁扁的,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

着地面。不一会儿,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燥热从脯和下

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渐掺杂了一丝靡的气息。

按住她肩膀的特务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

头放在自己的膝头。两只大手伸到柳媚前,抓住了柔软丰满的房,肆无忌惮

地揉弄了起来。柳媚的脸贴着特务的大腿,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

悠。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脯的令她浑身

战栗的冲击。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阳具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黝黑

硕大的胶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带出大量的粘,

发出咕唧咕唧的刺耳的声音。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都被从洞里带出来

的粘水弄的湿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QJ,自己的身体正

在被它无情地揉搓,贯穿、撕裂。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特务抬了下身子。

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正在脱裤子。那个特务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

裤衩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身上。一股骚臭的气

味从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拚命把头侧向一边。那家伙哪肯罢

休,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放在自己的裆下。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

丑陋的阳具。柳媚拚命扭头躲闪,特务抓住她的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拉。

柳媚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他一手

伸向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房,肆意地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

贴在他腥臭的团上。一面用力按一面说:“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柳

媚呜咽着躲闪,那特务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他娘的,臭婊子!你怎么给当官

的舔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

强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的臭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

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

来,认命地含着腥臭的大JB,泪流满面。特务一手揉她的房,一手抓住她的头

不停地提起按下,让她套弄嘴里的JB 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

力。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里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吱吱地吸吮起来。那

个特务得意地摆弄着她的房和头,恨恨地说:“你个臭婊子,天天挺着个大

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象个馋猫

似的。老子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使劲给老子吸!”

柳媚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暴胁迫下本停不下来。前后两子捅

的她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

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扭向一边。是黎子午。他捏着柳媚的

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啊柳秘书,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枫吗?”柳媚脸上满

是汗水和泪水,胀的通红,拚命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嘴被大的塞的满满

的,发出的声音呜噜呜噜含混不清。黎子午松开手,朝那特务使个眼色,那家伙

加力提压柳媚的头。大JB迅速地膨胀,青筋暴露。后面摇摇把的特务也加快了节

奏,噗哧噗哧的声音充满了全屋。突然前面的那个特务一声怪叫,柳媚浑身剧烈

地抖动,紧接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了白浆。柳媚呛咳不止,气都喘不上来,憋的

直翻白眼。接着身子一挺,昏死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动了动。又一桶水浇了上去,她睁

开了眼睛。嘴里的已经没有了,但满嘴腥臭的。在下身的硬梆梆的东

西也撤走了,整个下身象被撕成了两半,酸痛难忍。腿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

全没有了知觉。黎子午提起她的头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

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执迷不悟,我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柳媚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让我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

“黎子午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收

拾你?

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他指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拴上铁链背

吊了起来。她被吊的很高,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柳媚心跳加快,她不只一次

见过特务们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腿劈开,绑死,然后就是下

流残忍的刑。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

子午这个无赖。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麻木的象块木头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

出了清。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一零九)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

木架。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

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

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几个特务用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

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抬来了一比大拇指还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

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蹭着柳媚光

裸的大腿绷的笔直。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小小的铁,

都有两寸多长,一小指细,另一却比大拇指还。钢筋绷直后,这两铁

正好顶住她的下身。柳媚脸红心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

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

把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手指按住她两

片紫亮肿胀的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的洞口大大的张开了。强烈的灯光下,里

面的小唇、蒂、尿道口都清晰地暴露出来。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高高

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铁一前一后分别顶住了

她的肛门和道。下身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绝望地作着最

后的挣扎。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的腰肢、按住她

的屁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洞里面索着什

么。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比大拇指还的铁

,那么已经戳进洞,顶在柔嫩的壁上的就是那只比筷子少许的铁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

未有过的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地发现,前面那铁进的并不是她

的道,而是她的尿道。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来去就是要把那圆头的

铁对准她窄小的尿道。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停下来!快

停下来……呜呜……”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

冷的铁无情地挤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

想摆脱抓住她四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沉地说:“你不要

乱动!否则把你的小骚B 和臭屁眼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柳媚被他的

话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张的发抖。黎子

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丝毫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地感

觉着两硬邦邦冷冰冰的铁硬生生撑开两个狭小的洞,进自己身体的深处。

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

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快要全部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

挺僵立着的唇,放在冰冷的钢筋的两侧。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身体重量的作

用下深深的嵌入了部的里,紫里透红的唇象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

冰冷的钢筋。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完全用

于生理排泄的小洞里深深地着硬的铁。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

着地面,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

撑爆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一点。柳媚全身的肌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

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

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洞仔细地

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拍手,

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他拍拍柳

媚淌着汗珠的脸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可是

你最后的机会。祝你晚安!”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裆裆锁上

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的无影无踪。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心理的恐惧和体的极度痛苦之中。

四周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

能地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和羞耻。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毒。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

的重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钢筋上,那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

了她下身娇嫩的里。特别是那两铁,把她的尿道和肛门都生生撑大了至少

一倍,酸痛胀麻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她的脚尖刚刚能够

挨着地,但也只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

趾的骨头都要断了。手腕被铐子勒的象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

减轻一点胯下的痛苦,但由于手是被铐在背后,本用不上劲,只喘几口气的时

间就汗流满面了。她感觉下身象被进了一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

着整个部和屁股,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暴地刺激她全身的神

经。她曾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摆脱那两给人带来无边羞辱和

痛苦的铁,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高度

的不到一半。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

一次铁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她明白黎子

午设计这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了让她陷入体和神极度无助、极度痛苦的境地。

她觉得自己要给这残忍的刑法逼疯了。

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但她

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

钢筋上去。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见过刑讯的特务把烧

红的铁入周雪萍的道,她实在不敢想象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大家闺秀怎么能

挺过如此残忍的刑法。她不由得怀疑,当真有能把人烤的冒油的烙铁烙上自己的

房、户这些地方的时候,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去。想到这儿忽然脑子里出现

了一个念头:黎子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

些酷刑。这几天他对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体上的蹂躏。自己受了

几天刑讯到现在身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从黎子午在审讯时那种气急败坏的

神态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看,这绝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发什么善心,更不是因为

他有足够的耐心要一点点磨垮自己的意志。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所顾忌。丁

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QJ过自己,这么说这个顾忌就只能是来自华剑雄。这时她

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个最亲信的

打手,再加上一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而刑稽处历来刑讯犯人的主力,特别

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一个也没有露面。这也佐证了她刚才的判断。否则,

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每当有漂亮女犯受审的时候,他们都会千方百计

地掺合进去,占一点便宜。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说他们对自己由来已

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赶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屁,这里也早就被他们挤满了。

这么说来,华剑雄肯定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解救

自己。

想到华剑雄,她心里和身体里同时涌出一股热流,浑身感到轻松了一些,也

升起了些许希望。

一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她的思路,那让人难以忍受的感觉来自下腹部。

她这时意识到晚上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

当时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么多

水。

现在想来,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弄老鼠的残忍游戏。他早已计划好了,故

意哄骗自己不停的喝水。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

不知有多得意呢。现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就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禁

锢的丝毫动弹不得,最残忍的是尿道被两寸多长的铁死死堵住,越积越多的尿

把膀胱都要撑破了。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耻

心,可以自由地把腹中的体排放出去。今天这满肚子的洪水本没有出路,即

使自己想求饶,这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本没有人回应。这就是黎子午离开前那

险的笑容的全部含义吧!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想到这里,她浑身

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火辣胀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

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满了水,而是装满了火,到处冒

着火苗。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她恨不得肚子上开出一个口子,

让这股邪火发泄出去。可是她非常清楚,唯一能够排泄的出口被残忍地堵死了。

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崩溃了,唯一的办法是自救。她试着把全身的力

量都集中到被绑吊在高处的手腕上。屏住呼吸全身使劲,下身一阵剧痛,就象五

脏六腑被生生的撕裂,塞的严严实实的尿道有了一点点松动。她已经顾不得羞耻,

憋住气向下用力。大腿上感到一股温热,小股的尿淅淅沥沥地淌出去一点。但

她的肩膀被扭的象断了一样,手腕也疼的钻心。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全身一松,

身体重重地落了回来,猛地骑在了钢筋上。绷的紧紧的钢筋颤了两颤,两头的木

架被扯的嘎吱乱响。两在身体里的铁毫不客气地一到底。柳媚“啊……”

地惨叫失声,悲惨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响,听着格外吓人。肚子里的坠

胀感好像依旧,但无情的铁入狭小的洞带来的被QB感比被真正的男人

的QJ不知要强烈多少倍。柳媚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就都散去了,她泪流满面、浑

身发抖,悲切地呜咽起来。但大腿上真实的感觉告诉她,一点点尿确实泄露出

去了。

肚子里要爆炸的感觉是无法抵御的,不管多么难堪、羞耻、难受,她都必须

拼尽全力去救自己,她不能让自己崩溃。

柳媚痛苦地喘息了一阵之后,又重新集聚起力量,再次以关节扭断般疼痛的

惨痛代价把自己提起来,拚命排泄两秒钟,再任沉重的身体变成悲惨的自由落体,

强迫自己重新体验被铁杵QB的剧痛。就这样上上下下周而复始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柳媚感觉这一夜都在被一个巨大无朋的钢铁巨人不停的QJ 到下腹的坠胀感降低

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时,两条臂膀和整个的部、屁股都好像变成别人的了。两条

大腿却变得格外敏感,湿淋淋、冷冰冰的感觉从大腿一直伸延到脚尖。两个沾

着地面的大脚趾周围和正对胯下的地上,各积起了一大片腥骚的湿渍。柳媚觉得

自己马上就要被体和神的双重痛苦击垮了。

(一一零)

这一整夜,黎子午几乎彻夜不眠。昨天下午,打定主意到李部长府上求救兵

之后,他把柳媚交给董连贵带人继续审讯,自己准备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到李府

去了。他知道叶吉卿爱财,特意跑到先施备了一大票厚礼,又加上十条子,满

怀希望地去了李府。他是在李府常来常往的人,上下人头都很熟,李夫人对他的

造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见了那一大票礼物和黄货,她果然笑的脸上乐开了

花,一个劲夸黎子午明干练,前途远大。黎子午趁机提到有人找汪夫人给柳媚

说情之事,并暗示周老板也在暗中干预此事。他这一套说辞果然引起了叶吉卿的

兴趣。特别是听说柳媚是共党嫌犯,而周老板正设法为她解脱时,叶吉卿立刻就

气不打一处来。她一向认为,李士群是76号的创始人,而周佛海随汪主席空降之

后雀占鸠巢,把76号变成了自己的私人领地,李士群反倒给排挤了出去。她立刻

答应马上去向汪夫人打听说情人的情况,让黎子午回去等着听信。

他从李府出来已经快到下午下班时间,他急忙回到76号,想再向丁墨村打听

一下,看是否有什么新情况。可丁墨村办公室大门紧锁,一打听,说是刚刚出门

去办事了。他扫兴地正要去下面刑讯室,却刚好看见董连贵带着那几个打手从地

下室上来,个个垂头丧气,无打采。他立刻明白这一下午的刑讯又是一无所获。

时间紧迫,明天还不知会是个什么局面,这宝贵的时间一分钟也不能浪费,

他打算连夜突审柳媚,争取能有所突破。看到董连贵等一班人的颓唐模样,他眼

珠一转,笑呵呵地迎上去。他吩咐人回刑讯室重新安排一番,然后硬把这几个人

都拉去了柳月坊。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人人脸上都有了活气。黎子午正打算趁着大家高兴宣布

今夜连夜审讯柳媚,这时却进来一个女招待,告诉他76号有电话找他。他心里一

惊,下班时间76号有人打电话找到这里,这很不寻常。难道是丁墨村回来了,发

生了什么变故?他忐忑不安地接了电话,却是杨玟。杨玟告诉他,李部长府上来

电话找过他,让他尽快去给回个电话。

黎子午的心通通跳了起来,这么快就有了消息?不知是凶是吉。他急忙给李

府去了电话,找到李夫人。叶吉卿告诉他,她正要去主席府,李部长也正在回上

海的路上,要他晚一点过去面谈。虽然没听到什么具体的消息,但李夫人对此事

如此上心,晚上还能见到李部长,说不定能说动他亲自出面为自己说项。这本身

就是个好兆头,黎子午心里因此轻松了不少。回到饭桌上,见刚才喝的兴致勃勃

的手下们一个个又都变的沉闷不语,黎子午心中又升起不快。这群蠢猪吃了喝了,

女人也K 了,现在自己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倒全都想往回缩了。他正要发作,董

连贵举起一杯酒向他敬酒。待他喝下去后,董连贵象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凑近他

低声说:“弟兄们这几天都整的伤了元气,要是再熬一夜,怕是都累趴下起不来

了,也审不出什么结果。我这倒有个法子,是个轻易不用的狠招:叫这小娘们骑

一夜钢丝,包她比受一整夜刑还难熬。等把她制好了,弟兄们也养足了神,

明天白天一鼓作气,保证能把她拿下来。”黎子午听董连贵仔细讲了这钢丝的骑

法,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说晚上自己还要到李府去听信,把柳媚交给这群心

怀不满的无赖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顺水推舟,依了董连贵的主意。带人回去把

柳媚又折腾了半天,给她骑上那恐怖的钢丝,就都各自散去了。

黎子午是晚上十点多赶到李府的,李部长和李夫人都已经回到了家。他兴冲

冲而来,不想却碰了给软钉子。叶吉卿把消息打听来了,可那消息对他来说却并

不是什么福音。原来,找汪夫人说情的是她早年在南洋的一个老友,说是柳媚的

一个远房的叔公。汪夫人赌咒发誓此人与共党绝无丝毫瓜葛,确为亲情所系,出

头为柳媚说情。这不着边际的消息让黎子午觉得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厚墙。

叶吉卿还学着汪夫人的口吻说:“有人把76号搞的污七八糟,把人家一个好

端端的良家女子陷入黑牢,还要拿共党的红帽子压人。”李夫人态度的变化对黎

子午来说,无疑是兜头一盆冷水。他心里在骂,下午的厚礼重金算是都喂狗了。

但他还是不甘心,死皮赖脸地请李部长代为向上面说项,多给他们几天时间,以

便把柳媚的案子弄给水落石出,也算给各方面一个说的过去的交代。李部长倒是

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但看叶吉卿的态度,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指望。他不推波助澜

就应该烧高香了。

黎子午在李府一直盘桓到半夜,看看实在搞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悻悻地告

辞出来。来到外面,冷风一吹,他又想到了牢房里面的柳媚。有心回去接着审,

但这时候肯定聚不起人来。就算把人都招呼起来,就象董连贵说的,一个个都没

打采的,很难有什么结果,肯定还不如就让这个女人骑一夜钢丝效果好。于是

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回了家。躺在床上,他却一直无法入眠,脑子里一直是柳

媚、华剑雄、丁墨村这几个人的影子转来转去。他感觉自己就象一头被困在笼子

里的野兽,明明看见外面有肥美的猎物,却只能望洋兴叹。

最让他气结的是叶吉卿这个混帐女人,拿了自己这么多钱物,却在帮别人说

话。什么南洋老友,明摆着是来路不明。柳媚的档案他仔细的看过,她进76号是

南京政府刚成立,76号大发展的时候。那时候她大学毕业不久,她是上海本地人,

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是上海本地的。现在忽然扯出一个什么南洋叔公,简直是笑

话。再说,远在南洋的远房亲戚能在几天之内出面说情,这本不是个人能力所

能及的。通过上层关系营救己方被捕人员,这倒非常象共党的惯常手段。这种干

预往往能轻易奏效,他却无能为力。就算他有心去调查,时间也不允许了。他预

感到大的变化就要发生了,就在这一两天。问题是他自己却束手无策,就连连夜

审讯都组织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滑向悬崖,想想真是丧气啊。

就这么想着,直到窗户透出亮光,他才迷糊了过去。待到睁眼,已经8 点多

钟,过了上班时间。他匆匆洗漱了一下,饭也没吃,就赶到76号。他先去了丁墨

村办公室,大门仍然紧闭。他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这个老混蛋,这么紧要的时候,

不知又和哪个小狐狸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他边想边往自己办公室走,却发

现遇上的人神情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和自己打招呼的时候眼睛都躲躲闪闪。

他立刻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进了办公室,他立刻气的七窍生烟。虽然早

过了上班时间,可等在办公室里的只有董连贵和赖五,其他几个人全都不见踪影。

黎子午怒气冲冲地吼道:“不知道今天还有重要审讯吗?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点

卯?”

赖五只知站在那里傻笑,董连贵也并未象往常那样立刻跑去招呼人。他的嘴

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黎子午气的只想骂人,忽然意识到董连贵的表情大异于

往常。

他拼命压住火气问:“老董,到底怎么回事?”董连贵看看他,又看看窗外,

吭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黎座,您没听说什么啊?”黎子午丈二和尚不

着头脑:“什么?我什么也没听说啊!”董连贵叹了口气道:“外面都传遍了,

丁主任出事了。”

黎子午头嗡地一下,象是五雷轰顶。丁墨村出事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希望也

破灭了。难道说这场和华剑雄的较量就这么见分晓了吗?他麻木的问:“丁主任

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人在哪儿?”董连贵这时说话也连贯一点了,他象是在完成

什么任务,急匆匆的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准确。听汽车班的老牛说,昨天快

下班的时候,丁主任的秘书萍如替丁主任叫车。他出的车,却是送丁主任和萍如

去西伯利亚公司。谁知丁主任进去还没有两分钟就慌慌张张地自己跑了出来。跳

上车就叫快开车。车还没开,就有人朝车子开枪,幸亏丁主任的车是防弹车,才

没伤着人。丁主任回来就招集人去抓刺客,听说连那个作内应的萍如在内一个有

四五个人。昨天他们已经搜查了一夜,听说没抓到人,今天早上还在各处布点,

搜查抓人呢。”黎子午听说丁墨村没有伤到,不知为什么心里倒有点遗憾。但他

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没走到绝境。想想没来的那几个大多是丁墨村的亲信,肯定

是赶着给丁墨村溜须去了。这宝贵的时间可一分钟都不能耽误。正想吩咐什么,

却见董连贵欲言又止。他气哼哼的说:“还有什么?快说!别***罗嗦!”董

连贵脸胀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他们好多人都在传,说柳秘书本就不是枫,

萍如才是枫……他们还说……说黎座你早就心里有数,就是成心要整她!”

黎子午的脸腾地红了,在一瞬间,他已经下了决心。丁墨村带人去抓萍如,

76号还要乱一阵,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不管这个刺杀事件是谁搞的,丁墨村现

在已经和他不在一条船上了。搞不好他还要把自己变成他的替罪羊。现在一不做

二不休,管他什么约法三章。他要破釜沉舟了。他气虎虎地对董连贵说:“别听

他们胡说八道!你现在马上去特号。他们现在正在换班,你找几个刚下班的,挑

块头大的,到下面参加审讯。他们不是老嚷嚷摊不上审女犯吗?这回给他们个机

会,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111-115

(一一一)

当楼道里传来那群熟悉的脚步声时,柳媚竟有一种要被解放的奇怪感觉。黎

子午带着人进了刑讯室,看到的是浑身发抖、呻吟不止、骑在钢筋上几乎瘫成了

一滩泥的柳媚。当如愿的看到柳媚惨白的俏脸和地上那几滩代表着耻辱的粘糊糊

的水迹时,他得意的狞笑起来。他扳起柳媚滚烫的脸无耻的问:“柳秘书,这一

夜过的不错吧?泄了几次啊?”柳媚本不理他的问题,只是涨红了脸急切地说

:“快……快拉我起来!让我……”“让你干什么呀?”柳媚全身发抖地带着哭

声说:“让我尿尿……快……快呀……我求求你了!”“哈哈,你终于求我了。

看来这一夜的思考很有收获啊!“黎子午故意不紧不慢地说着。他伸手到柳

媚的胯下,拨开湿漉漉红紫的唇看了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那你承认你就是

枫了?“

柳媚好像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的呻吟、央求:“啊……我

受不了了……快放我下来尿尿……求求你啊……”黎子午眼一瞪:“***,你

给我下命令啊?你快招!签字划押我就马上放了你!”柳媚血红的眼睛瞪的老大,

嘴大张着费力地喘息,眼神开始散乱起来。忽然头一垂,身子一软,就没有了声

息。

黎子午气的骂了两句脏话,急的团团转。董连贵伸手到柳媚鼻子底下试了试,

担心地对黎子午说:“黎座,这娘们好像不大好啊。骑铁马这法一般女人都挺不

住的,这小婊子这一夜我看给制的够呛。昨晚那三大碗水够她喝一壶的,尿也

能憋死人啊。去年秋天在无锡抓到的那个小娘们就是……”黎子午不耐烦地打断

他说:“你罗嗦什么!”说着端起一碗水,含了一大口水,拉起柳媚的头,朝她

憋的紫红的脸上“噗……”地喷了上去。见柳媚痛苦地哼着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黎子午恶狠狠地说:“臭婊子,老子现在让你尿给弟兄们看!你要还是不招,以

后就天天让你给大伙表演当众撒尿。”说完朝后面挥挥手:“给柳秘书放放水!”

董连贵带着赖五和特号下班的三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们兴奋地围了上来,瞪大

眼睛盯着柳媚被横七竖八的金属禁锢着的下身。柳媚自被捕以来一直就关在这个

小小的牢房兼审讯室里,除了参加审讯的特务之外别人都没有见过。但她的那些

不堪入目的照片已在76号广为流传,所以特号的那些看守们早就盼着能见到柳媚

那赤裸的身体了。现在不但真的亲眼见到了她那诱人的酮体,而且看到这个原先

对他们本不屑一顾的漂亮女人给整成了这副样子,一个个都兴奋的一个劲地咽

口水。

强光灯又打亮了,铁链哗啦啦响起来。柳媚赤条条的身子在她抑制不住的痛

苦呻吟中徐徐上升。强烈的光线下,随着柳媚“嗯……嗯……”的娇喘,白皙柔

软的体正在一点点地离开黑黝黝硬梆梆的钢筋铁。两片青紫的唇粘在了钢

筋上好像恋恋不舍,从洞里拉出来的铁粘着粘糊糊的体,拉出秽的长丝。

铁刚拉出一半,一股冒着热气的浑黄体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顺着雪白

的大腿落到地上,打的地面哗哗响。黎子午恶毒地盯着柳媚的眼睛,欣赏着这屈

辱的声音,看着柳媚不得已在男人众目睽睽的围观下排泄的痛苦表情,等着她最

后的崩溃招供。大股的尿排完了,只剩沥沥拉拉的水珠。柳媚长长地舒了口气,

试探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还在钢筋铁的束缚之中。黎子午努努嘴,铁链又

落了下来,铁又重新回柳媚的身体。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黎子午捏起柳媚

一颗紫红的头,狠狠的搓着不耐烦地说:“柳秘书,想通了就赶紧招供。免得

再受皮之苦。你要是不招,我就把你象周雪萍那样整零碎了!让你天天夜里骑

着这铁驴子睡觉!”柳媚的身体又处在横七竖八的束缚之中了,但腹中的水排出

去,她的头脑已经冷静了下来。她敏感地听出了黎子午话里的语无伦次和虚张声

势,在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焦急、不安。她对这些特务审案的办法非常了解,就

是一骗二诈三威胁。她突然注意到,今天参加审讯的特务换了人,丁墨村的那几

个亲信全不见了踪影,换来的打手居然是特号的看守。她隐隐地感到,一定是出

现了什么变化。她意识到:黎子午沉不住气了,他本没有抓住自己什么真凭实

据,他的主要目的肯定是搞华剑雄。华剑雄看来没被他们搞倒,暂时不能来解救

自己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自己现在一定要坚决挺下去。只有那样才能救华剑

雄,也才能救自己。想到这里,她的心沉静了下来,她要和他较量一下谁更有耐

心。

看见柳媚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果然黎子午耐不住子了。他歇斯底里地大

叫:“你***不知死活!敢跟老子叫板!我现在就让你后悔!”说完他朝董连

贵使个眼色。董连贵带了赖五和另外两个打手出去,不一会儿抬着一大堆乱七八

糟的刑具进来了。黎子午先吩咐人点起火盆,挑了几把火拄烙铁火钳扔了进去,

又让人把一台沉重的电击器抬到屋子的中央。柳媚知道最严重的考验就要来了,

她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铁链再次升了起来,那两带着柳媚的血迹、体和

体温的铁徐徐地离开了两个湿漉漉的洞。两个洞却不肯闭上大张的小嘴,

毫无知觉的淌着温热的黏。黎子午让人把钢筋放松了下来,然后拿起一两尺

多长两头带杈的木杠,一边一只卡住柳媚的双脚,将她的脚腕死死捆在了木杠的

两端。柳媚的腿无可奈何地大敞了开来。柳媚瞟了一眼正徐徐冒出火苗的火盆和

黑黝黝的电击器,心里怦怦乱跳,不知道黎子午先要给她上火刑还是电刑。

出乎他意料的是,黎子午从墙上摘下来一个一尺多长毛烘烘的东西,在手里

掂着来到柳媚的面前。他用手拨弄着柳媚软塌塌的唇,把那东西轻轻地在她大

腿上蹭了蹭。柳媚感到一阵尖利的刺痛,仔细一看,黎子午手里拿的是一通

重机枪枪管用的鬃毛刷。那毛刷是崭新的,上面硬的猪鬃竖立,黑油油的

闪着寒光。柳媚以前在刑讯室里见过这东西,她一直以为这是用来清扫什么刑具

用的,本没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她已经意识到黎子午要怎么对付自己了,浑

身不禁打了个冷战。果然,黎子午停止了拨弄,用两个手指扒开已开始硬挺的

唇,露出红肿的洞,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顶了进去。

经过一夜折磨的洞格外敏感,针刺般的疼痛立刻传遍全身。柳媚浑身一哆

嗦,忍不住哼了一声。黎子午见柳媚一开始就有反应,不禁有点兴奋。他用毛扎

扎的鬃刷抵住洞里柔嫩的壁,恶狠狠的说:“柳秘书,你既然不合作,我可

就不客气了,你受不了就说话,别让我费事!”说完手指在洞里一搓,就把棕

刷捅了进去。柳媚“哇”的大叫起来,黎子午这个毫无人的恶棍,他捅的竟然

是紧窄的尿道!柳媚拼命地扭动屁股,大腿上的肌不由自主地蹦的紧紧的,连

小腹上的肌都绷了起来。但她的两条腿被劈开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应对鬃刷

的进入毫无妨碍。唯一的阻碍是尿道本身的紧窄。尽管给小指的铁撑了整整

一夜,但细小的尿道对大的鬃刷来说还是太窄小了。加上硬的鬃毛的刺激,

柳媚整个下身都在颤抖、抽动、不停的收缩。鬃刷的进展非常困难。黎子午腾出

左手,伸出中指狠狠进柳媚的肛门,死死抠住,使她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右

手同时加大了力量。他的脸憋的通红,呼哧呼哧喘着气,抓着鬃刷的手背上青

筋暴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处挤进去。这

个刑罚比柳媚已经经受过的其他任何刑罚都厉害的多。柳媚的脸色越来越白,豆

大的汗珠出现在她的额头,很快就顺着惨白的脸颊淌了下来。她拼命咬住哆嗦不

止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周围的特务们都张着大嘴,被这场残酷的意

志较量惊呆了。尤其是那些刚来的看守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象柳媚这样一

个娇媚的女人,被剥光衣服吊在那里用毛刷捅尿眼,居然还能挺住不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尺多长的鬃刷全部捅了进去。黎子午喘了口长气,抬

头逼问:“怎么样柳秘书,很不舒服吧?受不了还是招了吧!厉害的还在后面,

你挺不过去的!”柳媚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咬着牙摇了摇头。黎子午气的七窍

生烟,抓住鬃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拧。柳媚终于忍不住仰起头惨叫失声。黎

子午恶狠狠地攥紧毛刷,一边来回拧一边往外抽。柳媚感觉象有一群蚂蜂在自己

身体里炸了窝,无数的钢针同时刺进下身的嫩。她拼命地扭动,凄惨地叫着:

“啊……啊呀……疼……疼死我了……呜呜……你这个畜生……停啊……”黎子

午好像本没有听到柳媚的哭叫,一个劲的连拧带拽,将鬃刷拉了出来。刚才还

闪着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变了样子。硬扎扎的鬃毛全都张开着,密实的毛变

得湿漉漉的,里面挂着血丝。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气喘匀,手上一用力,黑乎

乎的鬃刷象一只有生命的小野兽,转头又朝深邃细小的洞深处钻去。“啊哟…

…不……疼啊……“柳媚惨叫不止,无助地甩着头,满头满脸的汗水将丝丝

秀发沾在了脸上。黎子午毫不手软,不停的连拧带捅,让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

嫩敏感的洞里肆虐。他一边捅一边气喘吁吁恶狠狠的说:”疼?疼就赶紧招供!

不招就捅死你!“

也不知捅了几个来回,柳媚终于支持不住,头一垂,全身软了下来,只剩凄

惨的呜咽呻吟。见柳媚的反应低了下去,黎子午似乎也有点气馁。手里拎着刚从

柳媚身体里抽出来的血糊糊的鬃刷愣了一下。忽然他指着一个壮的特号看守道

:“你!你来!”那打手听到黎子午的命令,高兴的喜出望外,张开大嘴笑着伸

手去接黎子午手里的鬃刷。黎子午眼一瞪摇了摇头,盯着大汉的胯下努努嘴。大

汉先是一愣,接着马上会意,乐的立刻裂开大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

伸手解开了裤带,三下两下扒掉裤子,光着下身,手捧早已硬的象铁的大JB,

站到了柳媚跟前。

当那青筋暴露的和紫黑硕大的头出现在柳媚的视线里的时候,她惊恐

的叫了起来。但她赤裸的身子早被几个打手抓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

睁睁的看着大的象条毒蛇挤进了自己的胯下。黎子午凑到那大汉耳边悄悄

的耳语了两句,那大汉转过因兴奋而红的发紫的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迟

疑地把手指伸到柳媚胯下摆弄起来。柳媚明白了他的用意,惊恐地看着一半隐没

在洞口的大头,拼命的挣扎,尖声高叫:“不……不要……放开我……那里

不行……啊!”叫声未落,那大汉已经抬身长腰,两人赤裸裸的胯部贴在了一起。

大汉伸手揽住柳媚瑟瑟发抖的屁股,猛一挺腰,柳媚“啊呀……”一声凄惨

的哭号,硕大的头硬生生的挤进了已被撑大了几倍的尿道口。

柳媚象被电击了一样,浑身抖个不停,下身象正被一把大斧子慢慢地劈开,

剧烈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她软软地瘫在大汉的臂弯里,象一个玩具一样随着

大汉挺动的节奏耸动着,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大坚硬的一点点地撑开

紧窄的壁,向洞的深处挺进。大汉的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也从头上冒了

出来。他一边拱一边还用力挤住柳媚高耸的脯,放肆地搓来搓去。长时间的酷

刑终于把柳媚击倒了,她头一歪靠在了大汉的肩膀上。黎子午见状抓住她的头发

提起来道:“***,你倒挺舒服!快说!”说着朝大汉使个眼色。那大汉本来

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见了黎子午的眼色不敢怠慢,双手用力一搂,腰拼命一挺。

只听柳媚“呀……”的一声长长的惨叫,大的JB全部进了窄小的尿道。

柳媚泪流满面,嘴唇发抖,哀哀地呻吟道:“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疼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黎子午险地笑着说:“你赶紧

招供,承认你就是枫我马上放了你!”柳媚脸上的肌抖动了几下,哆嗦着从牙

缝里挤出几个字:“黎……子午……你…不是……人!”黎子午啪地一巴掌扇在

柳媚的脸上,朝着大汉大叫:“干!干死这个臭婊子!”大汉得了命令,打起十

二分神,把腰一躬,抽出大半,红肿的尿道口都被翻了出来。柳媚“啊…

…啊…

…“地哀号着。大汉本无动于衷,猛一挺腰,大JB象见了荤腥的蟒蛇,呼

地钻回了洞。大汉在黎子午的注视下象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来回抽。血顺着

流了出来,染红了柳媚的的下身,她的叫声越来越低,身子也越来越软,最后

昏倒在大汉的怀里,没有了反应。

大汉见柳媚昏死了过去,傻愣愣地抱着柳媚的屁股呆住了。黎子午气的朝他

大叫:“你他妈还傻站着干啥?”那大汉如蒙赦令,忙抽出血糊糊的,放开

柳媚的身体,跑到一边穿裤子去了。黎子午拉起柳媚的脸,见她完全没有了知觉,

咬牙切齿的对打手们喊:“你们傻看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臭婊子给弄醒!”特

务们得了令,抬过两桶冷水,哗地浇在柳媚的头上、身上。柳媚长长的出了口气,

慢慢的缓醒过来。

黎子午提着柳媚的头,红着眼大叫:“臭婊子,你他妈招不招!”柳媚吃力

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沉沉地垂下了眼帘。黎子午气急败坏地放开手,转身

到墙角搬过来一个细高的玻璃罐。罐子里盛满了红彤彤的体,下面沉淀着厚厚

的一层通红的朝天椒。黎子午拾起地上的鬃刷,全部到瓶子里。当他把鬃刷提

出瓶口的时候,那上面蘸饱了红色的体。近处的几个打手都耸了耸鼻子,一个

人忍不住打了给响亮的喷嚏,忙不迭地躲到远处去了。黎子午扒开柳媚的唇狞

笑道:“臭婊子,我让你硬!老子给你来点厉害的。”说着,蘸饱了辣油的鬃刷

就杵进了可怜地张着小嘴的尿道。

柳媚软塌塌的脖子突然硬挺了起来,浑身的肌胡乱地抽搐。她张着嘴,瞪

着血红的眼睛,嘶哑着嗓子“啊……啊……”的叫了起来。蘸满辣油的毛刷全部

捅进了柳媚的身体,她觉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下身点燃了一个大火炉,整个下身

都火辣辣的,烧的她浑身打战。一条火龙顺着敏感的神经向全身蔓延,一点点地

啃嗜着她的体。她全身都被渐渐地烧化了,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下身开始

麻木,好像一点点地远离自己的身体而去。她看见黎子午瞪着狼一样的眼睛盯着

自己,不停地逼问:“说不说?说!你是不是枫!”她艰难地摇摇头,眼皮发沉,

头一垂,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黎子午气的猛地抽出毛刷,啪地扔在地上。拉起柳媚的头,看看她气息奄奄

的样子,骂了一句:“臭婊子,死硬!老子要你好看!”然后回头朝董连贵等一

干打手吼起来:“站着看什么?把这个架起来!”打手们一个个战战兢兢,七手

八脚解下柳媚脚上绑的木杠,把钢筋重新又绷直,把那两铁又再次戳进她前

后的两个洞。黎子午抓起柳媚的头发,没头没脑地朝她脸上连掴了几个耳光,

见她睁开了眼睛,他大叫:“你他妈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子整死你!”话没说完,

他已经抄起两个红色的鳄鱼夹,抓住柳媚的房,一边一个狠狠地夹在了她的两

个头上。另一边一个特务给木架上的钢筋也连上了电线。黎子午亲自拽过电击

器,打开电源,柳媚立刻被恐怖的嗡嗡震响的电流声笼罩了。

黎子午手按一个红色的旋纽,嘴里骂骂咧咧地一转旋纽,柳媚猛地一挺,

“哇……”地大叫起来。她的身体被铁链钢筋绳索禁锢成几段,无法活动,只能

弯腰撅臀岔腿浑身哆嗦。悬垂着的房好像一下变硬了,头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她啊哟啊哟地惨叫着,晃的木架吱吱乱响,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黎

子午见柳媚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直翻白眼,就切断了电流,厉声喝问:“怎么样?

快说?说了就放了你!”见柳媚喘息了几下默默地闭上了眼,他气的又去电击

器的旋纽。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特务们连黎子午在内都是一愣。

门开了个小缝,一个穿旗袍的女人闪进来半个身子,当她看见赤条条背吊在

半空的柳媚时脸立刻就白了,马上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来人是黎子午的秘书

杨玟,她嘴唇抖抖地叫了声:“黎座!”就把头缩了回去。黎子午不耐烦地走到

门口打开一个小缝问:“什么事?”杨玟使个眼色,黎子午随她走了出去。

(一一二)

这天的下午,华剑雄受到了桥本司令的召见。藤井陪着他一进屋,桥本司令

就笑容满面的迎上来,拍着他的肩膀大加赞赏:“剑雄君好厉害,我就知道你对

付重庆方面的人有一套。你们这次是大获全胜啊!”华剑雄明白总部的计划奏效

了,桥本的目的达到,萧红虽然受了些委屈,但危险已经过去。自己这一关也已

经过了,不过以后再见到她可能就难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伤感。桥本把华剑

雄拉到沙发上坐下,略带神秘地说:“周先生昨天一早就打电话来,要请剑雄君

回去。我给挡回去了。剑雄君可不是可以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人。哈哈!”华

剑雄心里一动:周老板请自己回去,难道76号那里也风平浪静了,这倒让他有点

喜出望外。桥本收敛了笑容说:“现在这边的事情已经圆满的完成了,76号还是

需要剑雄君啊!”华剑雄见桥本表情神秘,猜不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昨

天肯定是折了老头子的面子,这就是给自己撑了天大的腰。现在回去应该是很好

的时机,自己也要见好就收了。桥本见他出神就说:“剑雄君不要松劲哦,周先

生派来的特使早在等你了!”说着拿起电话说了句:“请林小姐过来。”几分钟

的功夫,门外就响起了他熟悉的清脆的高跟鞋声。林美茵笑吟吟地推门进来。她

热情地和华剑雄打过招呼,又向桥本司令道过别,两人一起出门上了周老板派来

的专车。

车一开,林美茵就凑到华剑雄身边,自然地靠在了的肩上,丰满的脯挤着

他的胳膊。车子一晃,晃的他心动旌摇。上次来宪兵司令部的路上,林美茵就有

意地和华剑雄亲热过,但他那次一点心情也没有。现在人逢喜事神爽,他对这

个大美人的亲近当然来者不拒了。他瞥见林美茵放在大腿上的白嫩的小手,忍不

住伸手抚起来。林美茵趁势凑在华剑雄耳边轻声说:“处座好大面子哦,我都

来了三次了,桥本司令才肯放你走。再接不回你来,老头子要骂人了。”华剑雄

心里得意,嘴上却故意酸溜溜地说:“老头子着什么急?76号有的是能人。”林

美茵微微一笑道:“能人再多,没有处座也玩不转哦!”华剑雄听她似乎话里有

话,又想起桥本刚才的神秘表情,故意用玩世不恭的口气试探道:“小小一个76

号,有什么玩不转?”林美茵看了一眼前座的司机,又往华剑雄跟前凑了凑。话

未出口,轻微的呼吸吹的华剑雄耳朵发痒,成熟女人特有的兰麝之气撩拨的他心

跳加快。林美茵嘴贴着他的耳朵悄悄的说:“丁主任出事了!”听到这几个字,

华剑雄惊的几乎跳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紧紧攥住林美茵柔软的手,吃惊地问:

“丁主任出事了?怎么回事?”林美茵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看前面的司机,

向华剑雄努努嘴,示意他低声。这次是华剑雄主动低头凑到她的嘴边,听她简单

的说:“丁主任昨天晚上遇刺,主谋据说是他新弄来的那个秘书叫萍如的。丁主

任无恙,刺客现在还在搜捕中,听说已经把家属控制起来了。”

华剑雄长出了一口长气,心里一亮,不禁惊叹总部的效率确实惊人。要不是

余韵早和他说过总部要在76号有所动作,保他归位,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出

戏是谁演出来的。这个萍如到底是那条线上的人,他实在想不出来。不过肯定不

是军统的,否则和他同在76号,他不会一无所知。不管是哪条线上的,她这一下

确实将了老头子和丁墨村一军。总部这手釜底抽薪确实干的漂亮,难怪老头子这

么火急火燎的召他回去,看来真有点玩不转了。听林美茵的意思萍如是逃脱了,

不过好像还被丁墨村抓住了尾巴,但愿她没事。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76号

还有一个柳媚生死不明呢。她和自己拴在一条线上,他现在得赶紧回去控制住局

面。

想到柳媚,他心里一紧。落到黎子午这个混蛋手里,少不了要吃些皮之苦,

丁墨村这个老色鬼也不会袖手旁观。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他本想探探林

美茵的口风,不过想了想还是作罢了。毕竟她是老头子的人,他可不想打草惊蛇。

再说她现在这么好的兴致,他也不想扫她的兴。他对女人太了解了,没有一

个女人是不爱妒忌的。不过,从老头子急着召自己回76号看,他们从柳媚嘴里没

有弄到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证据。这就够了,这一个回合,丁墨村、黎子午都败下

阵去了。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又轻松起来,两手握住林美茵的小手,和她天南海

北的闲扯了起来。

谈笑间车出了市区,直奔华剑雄几天前来过的老头子的郊外别墅。进了大门,

林美茵请华剑雄在会客室等候,自己进去通报。华剑雄刚在沙发上坐定,就听见

隔壁老头子的办公室里他在大声地训斥什么人:“这群混帐东西,搞的什么狗屁

名堂?简直荒唐,丢人现眼!”不知老头子和谁发这么大的火,华剑雄从来没听

老头子出过这样的口,看来是气的不轻。正想着,那边人声渐远。外面门一响,

林美茵快步进来,请华剑雄过老头子办公室去。

华剑雄走进办公室,老头子却不在屋里,大概是从另一边的门出去送人了。

他刚想在沙发上坐下,忽然看见宽大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厚叠放大的照片,离

远了看不清,一片白花花的东西。他好奇地走到近前一看,顿时血往上涌。最上

面的一张照片充满画面的竟然是一个赤裸裸的完整的女人屁股。照片洗的很大,

照的也很清晰,白花花的臀、圆圆的菊门、敞开的微红的户、甚至毛

都历历在目。难怪老头子发这么大的火,照这照片的人也确实太过分了点。他们

平时审讯犯人有时也照些照片,但从来不会这么露骨,而且弄到老头子手里……

想着他顺手翻开了下面一张,这张简直让他血脉贲张。那是一个女人完全张开的

下身正面,雪白的大腿、深褐色略微发紫的唇都清晰可见。更过分的是,还有

两男人的手指,分开浓密的毛,掰开唇,把里面粉嫩晶亮的壁都剥露了

出来。

华剑雄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眼熟,可一下又找不出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

而生。他翻开下一张,那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一只毛茸

茸的大手按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一指节大的手指深深地进窄小的肛门。

华剑雄的心怦怦的跳起来,那女人的身形他太熟悉了。但他不敢相信,他还

不甘心,紧张地在照片上寻找着什么。忽然他在照片的一个角上看到了他最怕见

到的东西。那是趴着的女人回过头来贴在地上的脸。虽然照片的焦距是对在女人

的屁股上,脸拍的很模糊,但那熟悉的轮廓还是让他很容易的认了出来:那女人

居然真的是柳媚!他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全乱了。柳媚遭到刑讯,甚至QJ,这他都

不意外。他完全清楚黎子午对自己有多么仇恨,多么想找机会要置自己于死地。

他也知道丁墨村和76号的其他男人对柳媚是多么的垂涎三尺。但这几张照片告诉

他,柳媚受到的绝对不是一般的刑讯和QJ这么简单。他们到底在柳媚身上发现什

么了?

他暴躁地翻到下一张,这回再也没有一点含糊。那是一张女人赤条条的正面

全身照,照片上光着身子的女人正是柳媚。她全身一丝不挂,手反剪在背后,腿

向两侧岔开,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正把手伸向她的胯下,两并在一起的手指已

经有半截进了她大腿的缝里。再下面一张是柳媚被大字形吊在刑架上,完

全敞开的大腿处露出一节黑黝黝的东西,他认出那是一个电动假阳具的手柄。

手柄上和分开的唇上都挂着一串串亮晶晶的水珠,而且还拉着长丝。他狂

乱地一张一张翻着,全身的血都要开锅了。翻到最后一张,他愣住了。那是一

张女人户的特写,大小唇、蒂、尿道口都清晰的好像触手可及,连翻开的

唇里面的细密的褶皱都一条条清晰可数。他在唇的一侧发现了他最熟悉的东

西:一颗小小的圆形黑痣。他应该是最熟悉这个画面的人,他相信就是柳媚自己

也没有他熟悉。可他看着这张照片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仔细看了几遍,

他突然明白了,顿时气的七窍生烟、青筋暴露,攥紧了拳头:部所有的毛全

都被拔光了。整个部从大腿到菊门全是光秃秃一片。明显肿胀的户成了一

条隆起的缝,肥厚的唇无打采地从缝里探出头来。他仔细一看,毛是

被一拔光的,因为放大了几倍的照片上看不到毛,却能清晰地看到成片扩

张的毛孔。这张照片和前面那几张明显不同,可以说是惨不忍睹,清楚的显示出

了柳媚被LJ后的惨状。

“***,混帐!”华剑雄咬牙切齿地骂出声来。他华剑雄的女人,他们居

然敢这么揉搓,还拍成照片。这显然是冲他来的,就象当着所有76号同事的面扇

他的大耳光。他耳朵里嗡嗡响,眼睛里直冒金花,心里恨恨地想:“丁墨村、黎

子午,好狠啊,他们这么折磨柳媚还到处传扬,就是为了置我于死地!咱们比比

看到底谁狠!”他正在心里发狠,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努力让自己

平静下来,想都没想,快速把照片按原样整理好,坐到远处的沙发上。

(一一三)

门开了,周老板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脸上看不出任何特别的表情。他后面

跟着林美茵。老头子示意林美茵把门关好,自己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忽然他

看见桌上的照片,脸上尴尬的表情一闪而过,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开抽屉把照片收

了起来。他好像刚刚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华剑雄,立刻换上一脸的笑容说:“剑雄

到啦,桥本司令再三夸你能干啊。76号还是得你啊!”老头子一语定了调子,华

剑雄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嘴里应道:“谢谢老板夸奖。”心里却在想:“柳媚的

事看你怎么说。”谁知老头子绝口不提柳媚,却用亲切的口吻说:“剑雄啊,你

要赶紧回去,76号有一大摊事要收拾。丁主任的事美茵和你说了吧?他现在忙着

捉拿凶手,76号的事要全靠你了!”听了老头子这番话,华剑雄只简单的哼了一

声,并未接茬。他清楚76号的风浪肯定已经过去了。黎子午在丁墨村默许下把76

号弄了个天翻地覆,就是要搞倒自己,现在弄的收不了场,倒要自己来收拾残局

了。但他们兴风作浪是从柳媚下手的,况且又下那样的狠手,把柳媚整的那么惨,

他现在要听听他们对柳媚是个什么说法。所以他不吭声,等老头子往下说。

老头子没有再开腔,而是朝林美茵点点头,林美茵拿过两份案卷,郑重其事

地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知道76号的较量要见分晓了,深吸一口气,紧张地打开

了案卷。上面的一份,赫然是秘密处决周雪萍、周丽萍、余诗佳的命令。他暗自

出了口长气,默默的点了点头,这正是他预料中的结果。看来这桩公案确实要结

案了。他知道黎子午抓柳媚就是拿周雪萍作为借口,老头子也默认了。现在周雪

萍既然要处决,说明柳媚的案子也有定论了。既然让自己来收拾残局,那就是说

他们在柳媚身上肯定没搞出什么名堂。想到刚才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他心里对

柳媚不禁充满感激。

华剑雄掂掂手里的案卷,想必另一份案卷应该是柳媚的了。想到这儿,他顾

不上看处决周雪萍的命令下面附着的厚厚的记录,急忙翻开了第二份文件。果然

是柳媚的案卷。华剑雄心中暗喜,现在两个案子都交到自己手里,应该算是真正

的尘埃落定了。他打开案卷,一看文件的内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是一

份秘密处决柳媚的命令。怎么柳媚也要处决?为什么?他的脑子顿时乱了。他急

忙翻看了一下案卷,除了处决命令,居然再没有任何材料,连最简单的审讯记录

都没有。这完全不合规矩,到底是什么意思?华剑雄开始冒冷汗了。到底他们找

到柳媚通共、甚至她就是枫的证据没有?他自己对此其实一点都没有把握。如果

找到了,为什么丁墨村、黎子午没有拿来作文章?他不相信这两个混蛋会放过这

样一个机会。如果没找到,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处决柳媚?柳媚是自己的人这谁都

知道,现在被他们这么整了一通,再不明不白地处决掉,自己以后还怎么在76号

立足?想到这儿,他实在憋不住了。他抬起头,狐疑地盯着老头子问:“柳媚到

底怎么回事?”

老头子对华剑雄的反应好像早有准备,表情平静地说:“事出有因,查无实

据。剑雄啊,这件事已经弄的76号满城风雨,不快刀斩乱麻处理掉会很麻烦。大

丈夫能屈能伸,天涯何处无芳草?一个女人不值得这么费神。人交给你处置,你

可以让她走的痛快一点,少受点罪嘛!”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华剑雄一眼,点

着他手里的案卷道:“你还是好好看看前面那个命令,那里面还有须要你作的事,

那对你才是真正要费点神呢!”华剑雄奇怪的看了老头子一眼,心里却还在想着

老头子刚才的话:“麻烦?留下柳媚谁会有麻烦?”他想着心事,手上却不敢怠

慢,赶紧翻回处决周雪萍的命令,仔细一看下文,他顿时愣住了。

命令详细规定:处决周雪萍姐妹等三人均在76号秘密执行;使用3 号处决方

案;周雪萍本人由华剑雄亲自执行。华剑雄的脑子里嗡的一片金星,全身顿时凉

到了底。这个命令实在太过份了,他在里面嗅出了别有用心的味道。所谓3 号方

案就是用冷兵器处决犯人,这个方案只是当初76号建立犯人处置办法的制度时作

为特殊情况下的一个备案放在那里的,其实谁也没有用过,因为毕竟太过血腥。

这个处决命令规定如此详细而且特别,是他前所未见。说白了,就是让他本人亲

手用刀捅死周雪萍。平时他连刑场监督都经常让黎子午或柳媚代行,这老头子是

知道的,亲自动手行刑就干脆本与他不沾边。现在让他亲手杀人,还要用刀。

这明明是要他难堪,再加上处决柳媚,到底是要给谁看?是谁的意思?

他呆呆的看着老头子,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解释。可老头子只是挥挥

手话里有话地说:“周雪萍这个案子牵连了太多的人,牵扯了太多的事,也拖了

太长的时间。现在必须要马上有个了断,否则76号就要停摆了。了结这个案子对

所有的人都要有个交代。现在我们大家都好比是困在悬崖上面,要下来总要有个

梯子。剑雄啊,就算我请你帮我搭个梯子喽!”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华

剑雄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今天的事不急,你明天可以再考虑一下。

我明天去南京开会,后天一早在76号听你的回话!”老头子这一番话,让华剑雄

刚才拿到这两份案卷时那种要荣归76号的轻松喜悦全都烟消云散了,这原来是两

个烫手的山芋。他听出老头子话里隐含的意思:采用这种让自己极为难堪的方式

结案,原来是为了给别人搭梯子下台阶。给谁?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华剑雄正想着,周老板又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密封的文件夹放在他面前说:

“下月开始第三次清乡,日军和治安军都要大规模出动,重点是苏南苏北的非治

安区。这是清乡计划,丁主任已经有了。你们一起研究一下。这次日本人下了大

决心,要肃清重点地区敌方的骚扰活动,以便抽出主力用于其他战略重点方向。

76号要好好配合,主要任务是那些什么忠义救**、铁血除奸团之类。当然还有

情报侦察,都要靠你们了。你回去赶紧和丁主任一起研究一个计划给我。”说完,

不待华剑雄答话,已经叫过林美茵,吩咐道:“华处长这几天辛苦了,派个车送

华处长回去先休息吧!”

华剑雄满脑子都是柳媚,听见老头子最后一句话一愣,老头子就这么送客了,

把难题留给了他。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可能再和老头子争辩了,只好拿过桌上的

文件,随着林美茵悻悻地出了门。

坐在车上,他脑子里还乱糟糟的,努力想从老头子留给他的这一团乱麻里理

出个头绪。车进市区,林美茵见他望着窗外出神,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他:“处座,

送你回家?”华剑雄一愣,忙摇头道:“不,我去柳月坊。”车到柳月坊,林美

茵送华剑雄下车后关心的问:“处座要会朋友?”华剑雄含糊地“唔”了一声,

和林美茵道别后走了进去。

柳月坊的老板见华剑雄进来忙迎了出来。他殷勤地跑前跑后嘘寒问暖。华剑

雄无心和他寒暄,要了他经常去的单间,简单点了些酒菜,吩咐了老板几句。然

后独自坐下,自斟自饮,想起了心事。一端起酒杯,他自然想起了萧红,她要在

身边,象今天这样的事可以和她商量。可惜现在她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只能看,

碰不得了。感叹一声,一杯酒下肚,身上热起来,脑子却沉静了下来,他开始整

理自己的思绪。

76号的情况看起来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要回去看来不是那么轻松,还要付

出相当的代价,问题是这个代价自己能否接受的了。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可以肯

定的是,第一,这次的风波是黎子午搞的鬼,丁墨村则是乐观其成,而且跟着趟

了浑水;第二,他们没有抓到自己的把柄,包括在柳媚身上,老头子还是充分相

信自己的;第三,老头子竭力想在这错综复杂的局面下摆平自己和丁墨村之间的

关系,并不希望两人之间的任何一个因为周雪萍和柳媚的案子占到绝对上风。那

个要找台阶下的人是丁墨村无疑。至于那个黎子午,还有那些跟着他诈唬的倒霉

蛋,恐怕已经都处理掉了,搞不好人都枪毙完了。刚才阅读案卷的时候他就注意

到了,那两份命令都是丁墨村的笔迹。华剑雄非常清楚,丁墨村从来不亲自起草

文件。所以无论让他亲手处决周雪萍还是秘密处决柳媚无疑都是丁墨村的主意,

目的就是给他自己找个台阶,同时给华剑雄难堪,以便在他面前捞回一点失分。

不过他的这个诡计是正中老头子要在他们两人之间维持平衡的下怀。而且还有一

个因素不容忽视,就是萍如的刺杀案让丁墨村变成了一个受害者,也让他有了向

老头子要价的资本。这恐怕是总部策划这个行动时没有料想到的。这些因素加在

一起大概就是促使老头子接受丁墨村的主意、进而批准那两个秘密处决命令的原

因。

华剑雄现在看清楚了,这两个命令其实是丁墨村给他设下的一个陷阱。如果

真让他得逞,自己将得不偿失。这场较量的真正主角,也就是自己和丁墨村之间,

表面上是自己站了上风,安然无恙地回到了76号,但实际上还是对方占了大便宜。

他华剑雄的人别人可以随意整,整不倒就杀。他心爱的女人他们找个理由就抓起

来K ,K 完了还照成照片到处散。自己如果就这么回去,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谁还会死心塌地跟着他干?他就是回到76号也抬不起头来,这恐怕就是丁墨村最

终的得意算盘。问题是他先入为主,取得了老头子的同意,造成了既成事实。现

在文件已经成文,要推翻老头子的成议谈何容易。但丁墨村的要价实在太高,要

自己打掉牙带血吞。就这么吞下去,回76号还有什么意义?再说,明知丁墨村设

下圈套还要去钻,眼睁睁看着柳媚被他们杀掉,他实在是不甘心。但怎么才能翻

盘?他一时却也没有主意。手里这个清乡计划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请求总部出手,

给丁墨村也下个套。自己再在日本人那里扇扇风,让他进了棺材都不知道是怎么

死的。不过那是后话,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的问题是怎么风风光光回76号去,

这实在让他进退两难,越想越烦,不知不觉酒已经喝掉了半瓶。

华剑雄正烦着,包房的门一开,一阵香风袭来,进来一个穿无袖旗袍风情万

种的女人。华剑雄事先吩咐过,不招呼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见有人不打招呼就

进来,他正待发火,却发现进来的是林美茵。忽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华剑

雄朝站在门口的林美茵笑了。林美茵婷婷袅袅,杨柳轻摆,挟着令人陶醉的气息

款款朝他走过来。见到华剑雄,她脸上现出一抹红晕,用带点羞怯的口气说:

“周老板交代我伺候好处座,你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我可没法向老板交差啊!”

她刚走到华剑雄身边,不料华剑雄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酒气喷喷的说:

“柳媚你可来了,我想死你了!”说着低头就要去亲林美茵。林美茵一愣,忙把

他的脸挡开说:“处座你喝多了,我陪你说话解闷,不喝了好吗?”华剑雄梗着

脖子舌头不利落地问:“不喝?为什么不喝?我今天见着你高兴,来,喝!你陪

我喝!”说着倒满两杯,自己先一口干了,另一杯送到林美茵嘴边一边灌一边说

:“我告诉你,有人要害你……你千万要小心!”林美茵嫣然一笑,爽快的把酒

喝了劝道:“处座还是别喝了,这样喝你不怕伤身体啊?”不由分说夺过了华剑

雄的酒杯。华剑雄索了半天找不到酒杯,抄起酒瓶就往嘴里灌,林美茵一下没

拦住,被他一口气喝干了。喝完酒他把瓶子一扔,搂住林美茵就亲,嘴里还不停

地念叨:“柳媚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咱们就在这……哈哈他们不敢进来…

…谁进来我枪毙谁!”

林美茵脸上一红,躲开华剑雄满是酒气的嘴,拍拍他的脸哄道:“好了处座,

这里人太杂,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华剑雄手不老实的在林美茵身上到处着

说:“换地方?为……什么换地方?……我的酒呢?”林美茵哭笑不得的拉开他

的手说:“你的酒没了,这儿没酒了。咱们换个有酒的地方好不好?”华剑雄

到了酒瓶子,往嘴里倒了倒,什么也没倒出来。他把空瓶子扔在地上,又去搂林

美茵。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说:“你乖乖呆着,我去叫车。”林

美茵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跟了两个酒店的跑堂,扶着醉成一滩泥的华剑雄上了车。

(一一四)

车到华剑雄的住宅,林美茵在司机的帮助下费了好大劲才把华剑雄弄进屋。

她给华剑雄脱掉外衣扶他躺在床上,忙去找开水和茶具。刚沏上一杯茶,华剑雄

就在床上呕了起来。她赶紧跑过去,扶他去卫生间。刚进卫生间,华剑雄哇地吐

了,只有一小部分吐到了马桶里,大部分吐到了自己身上,连林美茵的旗袍前襟

也沾了一大片。林美茵皱了皱眉,顺手冲了马桶,又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她扶

华剑雄在浴缸沿上坐下,给他解臭哄哄的衬衣的扣子。华剑雄浑身软的象没了骨

头,昏昏沉沉地往林美茵身上靠。林美茵并不躲闪,一手揽住他沉重的身子,一

手帮他脱掉衬衣和背心。华剑雄光着的上身挨着林美茵裸在外面的光滑白皙的胳

膊,宽厚的后背蹭到她高耸的脯,似乎还有意往后挤了一下。

林美茵的心咚咚地跳起来。她伸手试了试水,对华剑雄说:“处座……”华

剑雄突然发火了:“什么处座处座的!我和你说过多少遍,这不是办公室,就叫

我剑雄!”林美茵一愣,笑笑说:“好!剑雄,水好了,你还是先洗洗吧!”华

剑雄嗯了一声,林美茵给他解开裤带,把脏兮兮的裤子扒了下来。华剑雄身上只

剩了一条裤衩,看见他浑身健壮的肌,特别是白色的裤衩下面那一大团鼓鼓囊

囊的东西,林美茵不禁脸红心跳。华剑雄是个招女人喜欢的男人,她自己也不例

外。虽然知道他的女人不少,但还是忍不住要亲近他。她试过几次,但华剑雄一

直对她若即若离。她知道以她的身份,男人对她都会有戒心。今天倒是想躲也躲

不过去了。林美茵深吸一口气,把华剑雄扶起站住,伸手抓住他身上仅剩的裤衩

往下一拉。那一小片布飘落到地上,华剑雄光溜溜地靠在了林美茵的身上。她一

眼瞥见他胯下那雄壮的大家伙,心跳立刻快了起来,赶紧把眼睛移向别处。她小

心翼翼地扶着华剑雄坐到浴缸里,他刚一入水就大叫起来:“你怎么还不脱?还

等什么?!”林美茵苦笑一下,看看象小孩子一样任的华剑雄,又看看自己湿

了半边、散发着酒气和酸味的旗袍,心里说,这件衣服无论如何也不能穿了,脱

就脱吧。于是解开扣子,下意识的背过身去,把旗袍脱了下来。她甩掉高跟鞋,

把长丝袜也脱了,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和一个罩,找出一双女人用的拖鞋穿上,

到外面把刚才泡的浓茶端了进来。

华剑雄舒服地躺在温水里,嘴里还喷着酒气。林美茵哄着他漱了口,又喝了

几口浓茶。看他情绪逐渐平稳了一些,林美茵试着把手伸进水里,在他身上摩挲。

他前茂密的毛起来麻酥酥的,好像还沙沙作响。林美茵用手把他的皮肤细

细地揉搓了一遍。华剑雄很享受地躺在水里一动不动,享受着美女柔软的小手的

爱抚。修长细腻的小手游动到大腿的时候,轻轻地触动了一下在水里漂浮的紫

褐色的大家伙,感觉软绵绵的,一点也不恐怖,林美茵的心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对这个雄壮、蛮横、还有点丑陋的家伙真是爱恨交加。小燕就是被这家伙暴

地破了身,还受到它野蛮的蹂躏。但她又好像无法对它真的恨起来。其实好长时

间以来,她一直都很羡慕柳媚。她天天都能够和他朝夕相处,还有机会被这个大

家伙搞的死去活来。想到吃尽了苦头现在还被关在牢里的柳媚,她心里涌出一丝

歉意。不过现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心里怦怦跳着咬着嘴唇捞起毛茸茸的大

砣子。那家伙真的很大,她两只手才勉强把它捧住。想想它到女人蜜里的

情形,林美茵心里好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她从浴缸边上拿起皂,小心翼翼地倒在软乎乎的团上,轻轻地一揉搓,

浮起了大团的皂沫。她把整个团都仔仔细细地细过一遍,软绵绵的竟象睡

醒了一样慢慢硬挺了起来。林美茵脸红心跳,赶紧放了手。沾着皂的小手顺着

股沟向后去。当触到那个圆圆的凸起时华剑雄嗯了一声,从水里抬起手抓住了

她光裸的胳膊。他顺着她的胳膊往下,在她滑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片水迹。不

一会儿那只大手就到了她的脯,往下扒她的罩。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放回水

里,一边给他身上涂皂一边学着他们审讯时常用的语气故作严厉地说:“乖乖

的别乱动,小心我弄伤你!”华剑雄吃吃地笑起来,手又偷偷伸出来揽住她的屁

股。她不理他,快速地给他打完肥皂,一边放掉浴缸里的水,一边用水龙头冲洗

他身上的皂。华剑雄摇摇晃晃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林美茵赶紧拿起一条浴巾给

他披在身上。华剑雄醉眼朦胧地看着站在地上半裸的林美茵,忽然指着她的腰问

:“那是什么?”林美茵低头一看,什么也没看见,却见华剑雄的大手伸过来,

一把揽住挺拔的柳腰往怀里一拉。林美茵脚下站不稳,身子一晃,却感到一股无

法抗拒的力量把她整个提了起来。“哇……”地一声大叫,她整个人拔地而起,

落在浴缸里,扑进华剑雄的怀中。

华剑雄紧紧搂着林美茵,毛烘烘的脯紧顶住她柔软丰满的房,一边摇晃

一边说:“你怎么不洗?”林美茵赶紧说:“剑雄你洗完了,我马上……”华剑

雄不等她说完,一手抓住她的裤衩一边往下扒一边说:“什么马上,就现在!”

林美茵挣了两下没挣动,裤衩已经给扒掉了。片刻间,华剑雄的已经迅速地

膨胀到了极限,顶在她的柔软的小腹上。那巨大坚硬的感觉让林美茵浑身发软。

她用力推开他火热的身子说:“剑雄你别急,让我把罩摘掉。”华剑雄嘿嘿的

笑着说:“不劳你大驾,每次不都是我来伺候?”话没说完,林美茵的罩已经

被他熟练地解开,一点也不象是个喝醉了的人。最后一片布片去掉,两个人已经

彻底赤裸相见了。林美茵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软软地依偎华剑雄怀里,身子好

像在发抖。

华剑雄扔掉浴巾,顺手打开水龙头,刚擦干的身子立刻就全湿了,躲在他怀

里的林美茵更是从头到脚都是水淋淋的了。华剑雄用脯挤住林美茵柔软的房

来回乱蹭,一股股滑腻酥麻的感觉从林美茵口迅速传遍全身。她垂下肩缩到华

剑雄宽大的肩膀下面,伸手揽住了他壮的腰身。他却略侧了下身,一只大手贴

着她平坦的小腹伸进了长满黑油油耻毛的秘地。他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肩膀抖的更厉害了。他长的手指急急地分开两片柔软的唇,顺着长长的沟壑

一直到微微隆起的菊门,感觉到一阵紧张的收缩。林美茵紧紧搂住她壮的腰

身,轻声呻吟着说:“剑雄你慢点……慢点。”她要好好体味被心爱的男人抚

的感觉,伺候老头子可从来没有这么浪漫过。华剑雄的手指在她的胯下不知巡梭

了多少来回,两片唇都充血硬挺了起来。他回过手向浴缸边索,林美茵乖巧

地拿过皂。他张开大手,林美茵给他倒了满满一手,然后默默地分开腿。华剑

雄的大手伸到她的胯下揉搓起来,那里马上吐出了大团雪白的泡沫。林美茵快活

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她边配合华剑雄的揉搓摇动着身体,边抓起皂瓶乎乎地往

前倒了下去。立刻两人同时起劲地摇摆起身子,一会儿就被白色的泡沫包围了。

当两人的身体再次在水龙头下变得清爽起来的时候,一红一白两个高矮胖瘦

不同的体紧紧地拥在一起,热腾腾的冒着蒸气。女人的两条腿紧紧地夹着男人

的一条大腿,湿漉漉的头深深地埋在男人多毛的前。良久,华剑雄拍了拍林美

茵的屁股,她依依不舍地放开紧搂在他腰上的手,转身抬腿要迈出浴缸。谁知华

剑雄搂住她的后背猛地转身,把她赤条条的身子压在墙上。他一只手撩起她抬起

的那条大腿放在浴缸沿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坚硬如铁的大JB迫不及待地顶住了

她微微张开的洞口。她气喘嘘嘘地挣扎着说:“剑雄……别……咱们回床上去,

我……给你……”华剑雄本不理会她的话,猛地一挺腰,暴胀的象小擀面杖

的噗哧一声进了火热的洞。林美茵“啊……”地叫了一声,两手不由自

主地圈住他的脖子,紧紧的搂住,亮晶晶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华剑雄哼的

一声,大的蛮横地全部钻进了湿漉漉的蜜,接着他迫不及待地撅臀挺腰

地抽起来,一边还一边说:“小东西……还说不要,看你浪的,里面都发大

水了……几天没K 你,想了吧!”林美茵娇喘不止,接住华剑雄的话头娇羞地说

:“想……想死我了……你这个大家伙”她吊在华剑雄脖子上,下面强大的冲击

把她不断地托向高峰。华剑雄这种强悍、霸道、甚至有点狂暴的做爱方式把她彻

底征服了。没多会儿就忍不住泄的一塌糊涂。可华剑雄象关不上开关的机器一样

不停地继续冲击,她不顾一切地高声呻吟。她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整个下身

都象水洗过一样,华剑雄才把她死死按在墙上,怒吼着把大股的入她洞

的深处。

华剑雄的手松开了,林美茵感觉浑身的力量都被那个暴烈的大家伙吸走了。

她顺着华剑雄汗淋淋的身体滑下来,抱着毛烘烘的大腿扑通跪了下来。抬起头来,

那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就在自己眼前。虽然已经软缩,但看起来依然让人心有余悸。

一股强烈诱人的气味冲进了她的鼻腔。这是征服者的气味,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小嘴,臣服地把已变的软绵绵的大家伙吞了进去。她用了足足十分钟,把这个让

她欲死欲仙的东西舔的干干净净。

当华剑雄和林美茵重新把身上冲洗干净躺到床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软塌

塌的了。华剑雄又恢复了浑浑噩噩的样子,嘴里不停地胡说八道。可当他的身体

在松软的被子下面接触到林美茵散发着香气的柔嫩的肌肤时,他就又管不住自己

了。他一把将林美茵搂在怀里,阔大的嘴巴蛮横地堵住了她的小嘴,把所有惊叫

和呻吟都堵回嗓子眼里。他胡乱亲了几口之后,厚实的舌头毫不客气地顶开牙关

侵入了林美茵的口腔。林美茵只犹豫了片刻,柔软灵巧的香舌就迎了上去。两个

人的舌头马上纠缠在了一起。林美茵敌不过华剑雄,没多一会儿口腔的大部分就

都是华剑雄的天下了。她被堵的有点喘不过起来,嗓子里发出哼哼的闷叫。不过

最让她恐惧的却在下面,因为那巨大的又硬挺了起来,已经兵临城下了。

果然,华剑雄猛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一秒钟都没有犹豫,毫不含

糊地又钻进了她的身体。

(一一五)

早上华剑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林美茵乖乖地躺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

睡的很香。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鼻翼一扇一扇的,象只温顺的小猫,甚是惹人爱怜。

昨晚在床上两人又做了好几次,所以下身都是粘糊糊的。华剑雄忍不住了林美

茵下身一把,到了一手泥泞。林美茵身子一动,睁开了眼睛。华剑雄假装刚刚

睡醒,惊讶地说:“林秘书,怎么是你?”林美茵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忽闪着大

眼睛嗔怪地哼了一声,贴住他宽厚的脯轻声问:“那你以为是谁?”华剑雄继

续装傻说:“我还以为是柳……昨晚我没冒犯你吧……”林美茵拉过他的手塞进

自己的大腿中间娇嗔地说:“还说!你还要抵赖?”华剑雄赶紧搂住她说:“不

敢不敢,多有冒犯,林秘书恕罪。”林美茵故意不依不饶地说:“昨晚你醉的象

只死狗,人家好心好意送你回家,你倒差点没把人家弄死!”华剑雄嘿嘿笑着把

林美茵拥在怀里道:“我是酒后乱,美茵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我这一回

吧!”林美茵听他已悄悄改了称呼,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知道他对昨晚的事大概

心里有数,也不说破,只是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热乎乎的脯上,静静地听他咚咚

作响的心跳。

良久,华剑雄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悄悄地伸进她两条嫩滑的大腿之间。林

美茵把身体稍稍转了个角度,羞怯地把大腿摊开,迎合着他的动作。随着华剑雄

的大手长驱直入,林美茵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光滑细嫩的大腿和毛茸茸的大手纠

缠在了一起。壮的手指按住了大腿上柔嫩的唇,用力的揉搓,林美茵的身

子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她一双白皙的小手揽住华剑雄厚实的后背,柔软丰满的

房贴上了他毛烘烘的脯。赤裸的体交缠在一起,磨擦、挤压、揉搓。敏感

的头颜色迅速变深,直直地挺立起来。林美茵的情欲被调动了起来,娇喘连连。

她腾出一只手,柔柔地抚华剑雄胯下那条早已雄伟挺立的大,岔开腿翻身

就把自己送了上去。谁知华剑雄忽然脸色一冷,轻轻推开她火热的身体,抽身坐

起来,靠在床头,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地吸了几口,再也不说话了。

林美茵微微一愣,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她强压住蠢蠢欲动的情欲,竭力使

自己的喘息平息下来。她拉起被单盖住自己裸露的口,也向上耸了耸身子,只

露出白花花的肩膀,把头枕在华剑雄的脯上,幽幽地问:“剑雄,你怎么了?”

华剑雄长叹一声:“唉……天道不公啊!”林美茵听着他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小

心翼翼地轻声问他:“是不是还是为柳媚的事?”华剑雄没有答话,只是长长出

了口气,狠狠地吸烟。林美茵用手指轻柔地抚弄着华剑雄口上浓密的毛,轻

轻叹了口气说:“唉,柳媚真是命苦,偏偏是被自己的上司陷害,有口难辩啊。”

华剑雄哼了一声忿忿不平地说:“老头子偏心眼,袒护丁墨村,拿柳媚一条命给

他作台阶!这就能证明他没抓错人了?”

林美茵沉默了片刻,抬头看了看华剑雄因气愤而涨红了的脸说:“剑雄,你

这么说就错怪老头子了。他其实还是护着你。你知道黎子午和丁墨村下了多大的

功夫要把你搞倒?老头子知道柳媚的事后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保护起来。是他

亲自给桥本司令打了电话,又派我专门跑了一趟,当面落实后才放心。其实丁墨

村早就在给老头子吹冷风了,处置柳媚的计划放在老头子那里也好几天了。他下

这个决心整整用了两天的时间,这两天的时间茶饭不思,觉也睡的很少。最后还

是考虑不给你以后在76号留下后患,才批准了这个方案。”林美茵的话让华剑雄

心里好受了一点。虽然他不相信老头子这两天冥思苦想都是为了考虑他的处境,

但毕竟遇事把自己当作一个重要因素考虑,这让他心里很舒服。听林美茵的口气,

柳媚的事说不定仍有转圜的余地。自己的计划也许真能奏效,无论如何值得一试。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利用昨晚营造出来的亲密气氛潜移默化地影响这个老头子面前

的大红人。

想到这儿他故意满腹牢骚地说:“杀掉柳媚就绝了后患了?老头子想的未免

简单了。他要是真为我着想,即使不当面给柳媚恢复名誉,起码也应该把她交给

我处置。你想想,他们把柳媚整的这么惨,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最后不了了之,

再按丁墨村的意思不明不白地把她处决掉,你让我在76号还怎么混?打个不恰当

的比方,要是有人打你的主意……”说到这儿,突然感到腰上传来一阵刺痛,是

林美茵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他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太出格了,忙打住了话头,狠

狠地吸了两口烟,把剩了大半截的烟头扔在了地上。

林美茵爱抚地轻揉着刚掐过的地方没有说话,华剑雄长长吐出一口烟,脯

剧烈的起伏了半天,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换了一副口气说:“美茵,我求你一

件事。”林美茵心里一动,嗯了一声,手下意识地滑到他软乎乎热烘烘的大JB上,

轻轻地抚起来。华剑雄好像毫无知觉地说:“美茵,丁墨村这是逼我跳崖,只

有你能帮我救柳媚。你今天在这里真是是天意,柳媚命不该绝。”林美茵的脸腾

的红到脖颈,把被单往上拉了拉遮住肩膀,听华剑雄继续往下说:“老头子那里

只有你能说上话,我只有求你了。”林美茵脸红红的,一条热乎乎的大腿搭上华

剑雄的腿,柔软的小手一圈,把开始硬挺起来的握在手里。她仍不吭声,华

剑雄顿了顿接着说:“只有你有机会说动老头子。我可以让一步,处决周雪萍的

事我可以按丁墨村的主意办,当一回刽子手,让他找回点面子。这个梯子够他下

台阶的了。”林美茵抬头看看他的脸,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处决柳媚和让你

亲手处决周雪萍是丁主任的主意?”华剑雄哼了一声:“他没撅屁股我都知道他

要拉什么屎!”

林美茵抿嘴一笑没有正面回应,把头重新靠上了华剑雄的膛,好像在思考

着什么。华剑雄感觉到她还在犹豫中,着急地对林美茵说:“美茵,我知道说服

老头子不是件容易事。你答应我去找老头子,只要柳媚的事有转机,你让我干什

么我都答应你。”林美茵肩头一震,握着华剑雄轻轻套弄的小手一张,把两

个圆滚滚的蛋蛋抓在手里轻柔地抚弄。她沉默了好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严肃地

问:“你说的话当真?”华剑雄的心跳猛的加快,看来有门。他低下头看着林美

茵的眼睛说:“你还信不过我吗?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林美茵躲开他的目光,又低下头,枕着他的脯出了好半天神,最后才用平

静的口气问:“你还记得那个在柳月坊杀死武田又把你砸伤的小燕吗?你亲自审

过的。”“嗯?”华剑雄想起那个给夜莺作刺客的小姑娘,顿时警觉起来。林美

茵继续说:“她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我最近才知道。这孩子也怪可怜的,

她在家乡受骗收了人家的钱,参与了刺杀案。她的父母前些天找到上海来求我,

想把她赎出来。我正发愁呢,这事大概只有你能办到。”这一番话让华剑雄心里

吃惊不小,这小丫头牵涉的是重案,给她说情要担多大干系林美茵是非常清楚的。

她为什么要替夜莺的刺客说情?他忽然发觉自己的骨头缝里在往外冒凉气,一个

让他浑身冷的发抖的念头浮现出来:难道林美茵是夜莺?这太可怕了!想到昨晚

和她的一夜风流,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回,他顿时出了一身

冷汗。

华剑雄下意识地用力搂了搂怀里这个柔若无骨的赤条条的酮体,转念一想:

她要是夜莺,大概自己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再说,林美茵不是没心计的人,不

会笨到拿这么老套、一眼就能看穿的借口来哄自己的地步。她也是在场面上混的

人,说不定真的另有苦衷。再说夜莺的行动一向神出鬼没,自己与她们本无仇无

怨。她们是把自己当汉奸来打的,自己也是有苦难言。如果通过这件事向他们表

白心迹,平白减少一个敌人,也未必不是美事一件。况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跳出

丁墨村给自己设的圈套,就算付出点代价也是值得的,总比眼睁睁地看着柳媚送

死强。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那只温暖柔软的小手握的他的非常舒服,那个

大家伙又在蠢蠢欲动,快速地膨胀起来。他竭力压抑住不断高涨起来的欲望,脑

子在飞快的盘算:武田案已经时过境迁,自己又是当事人,找个机会给这小丫头

报个刑毖弄出去,并不是太难的事。柳媚的生死关系到自己在76号的地位,无论

如何不能放弃。这个交换是值得的,况且这样一来他就解了和夜莺的死结、也不

再欠林美茵的情,一举三得。他暗自下了决心,伸手抓住林美茵丰满柔软的房

用力揉弄起来。他按奈着心中一拱一拱的冲动,呼呼喘着气说:“好吧美茵,

我什么都不问了,答应你!”林美茵紧紧抱住他,响亮地亲了他一口:“那好剑

雄,咱们一言为定!”华剑雄也搂紧了她热乎乎的身体,翻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

1116-120

(一一六)

隔天的早上,华剑雄神饱满地出现在76号的办公楼。他知道今天这个亮相

的重要,所以从穿着打扮到神状态都作足了功夫。

昨天送走林美茵之后,他仔细地看了周老板留给他的清乡计划。他发现这次

的清乡规模相当大,出动的兵力也大大超过前两次。最让他感兴趣的是,从计划

上看,这次扫荡的重点是几个重要港口城市的周边地区。计划还特别强调,要重

点肃清可能对港口的运作形成威胁的隐患。联系前几天桥本司令透露给他的将有

重大战略行动的信息以及近来甚嚣尘上的关于日本人南进还是北进的争论,他感

觉到已经到了日本人下一步战略动向的脉搏。他知道当前**和日军在长江中

下游处于胶着状态,战局非常吃紧。国府方面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因此对日本人

的动向非常关心,这关系到抗战能否坚持下去的大局。所以他当天晚上紧急约见

了余韵,将这个重要的战略情报传递给她,要她立即报回总部。同时要余韵转告

总部,利用这个机会用反间计给丁墨村、李士群、周佛海等几个铁杆汉奸制造点

麻烦,以便自己能利用日本人的多疑上下其手,巩固在76号的地位。

做完这件事他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早上起来神抖擞地来到阔别多日的76

号。不过,柳媚的事还没有着落,他自己今后在76号的地位也还没底,所以他内

心的深处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走在大楼里,他感觉到人人看他的眼光都怪怪的,

打招呼时表情也很僵硬,好像都有点对他敬而远之。华剑雄若无其事地走进办公

室,坐在门口的王凤滟看见他赶紧站了起来,脸红红的和他打招呼,然后就忙前

忙后地端茶倒水。华剑雄已经知道,黎子午对柳媚的行踪进行调查时也找过她,

而且她还故意提供了对柳媚不利的证词。他有意对她不冷不热,弄的她非常尴尬。

他拿过办公桌上放着的一大叠案卷,漫不经心地一份一份翻阅着。刘大壮诈诈唬

唬的闯了进来,进门就叫:“处座你可回来了,76号耗子要翻天了!”华剑雄示

意他把里屋门关严,辟头就问:“柳媚现在在哪里?”刘大壮气愤地说:“现在

关在特号,周雪萍隔壁的优待室里。都是丁主任亲自派人看着,***不让我们

沾边。”想了想又补充说:“听说这两天没受罪,也没戴家什。不过刚才我看见

丁主任那里的小李子带两个人拿着铐子去特号优待室了……”华剑雄的心一下沉

了下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林美茵没把事情办成?他咬着牙想:“没办成看我

怎么收拾这个小贱人!甭管她是什么人。那个小燕不是在我手上吗!我先拿她开

刀!”他若无其事地吩咐道:“你去把所有在押犯人的材料给我调来。”

刘大壮应了一声正要出门,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他示意刘大壮打开门,

吴四宝探头探脑地钻了进来。华剑雄让他把门关严,问他:“有什么情况吗?”

吴四宝是这些天76号和华剑雄联系最多的人,他表功似的地对华剑雄说:“姓黎

的和董连贵他们一共5 个人都给扣起来了,都是参加过审讯柳秘书的混蛋。连那

个姓杨的小娘们在内。原来传出来说昨天都拉出去枪毙。可今天我听说还没有执

行。现在都关在刑监那边。”华剑雄有点奇怪的问:“你说姓杨的小娘们,就是

新来的那个叫杨玟的秘书?我见过她一面,连她也给扣起来了要枪毙?”吴四宝

点点头说:“就是她,也是个倒霉蛋,来了没两天,上了黎子午的贼船,听说他

们对柳秘书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好像她也有份。”华剑雄眼前出现了这个清秀干

练的年轻女人的脸,喃喃地说:“这倒是个新闻。”他对吴四宝说:“你等会儿

去刑监把这个杨玟扣下来,另关个地方。我倒要看看她对柳媚干了什么。”吴四

宝连连点头。刘大壮抱了一个厚厚的案卷进来,华剑雄面无表情地打开案卷,从

里面找出所有在押人员的清单,仔细地看了起来。

时间不长,门外由远而近响起女人说话的声音,接着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传

了过来。华剑雄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定定神放下手头的卷宗亲自去开门,出现

在门口的是林美茵那张笑吟吟的俏脸。她看见华剑雄,悄悄地朝他眨眨眼。看见

她轻松的表情,华剑雄也松了口气。林美茵朝桌上瞟了一眼,若无其事地和他打

着招呼:“华处长,辛苦啊。老头子来了,在办公室等你。”说完留下一个亲热

的笑容,回头一扭一摆咔咔地走了。华剑雄摇摇头,镇定了一下情绪,跟在林美

茵的后面朝老头子的办公室去了。

华剑雄敲门走进办公室时,里面只有老头子一人在悠闲地抽着雪茄看文件。

屋里有一股混和着洋酒气息的烟味,华剑雄立刻明白,丁墨村已经来过了。他规

规矩矩地坐下,静等老头子发话。老头子看完了手里的一叠文件,抬起头来看了

华剑雄一眼,把一份文件拿出来放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华剑雄瞟了那

份文件一眼,是那份处决秘密周雪萍的命令。他抓过命令,看也不看就在下面签

了字。老头子满意地点点头,把雪茄放到一边,从抽屉里抽出处决柳媚的那份命

令,放在自己面前翻了两下,慢条斯理地说:“关于柳秘书嘛,我又考虑了一下,

这样不明不白的处决了,对你不公平,太委屈你了。”华剑雄的心通通跳起来,

他知道林美茵确实没有食言,她的说项奏效了。老头子又拿起雪茄抽了一口说:

“我再给她一个机会洗清自己。”他盯住华剑雄的眼睛继续说:“周雪萍案的全

部案犯今晚执行处决,柳秘书吗,让她作个观众吧。如果她今晚的表现没有什么

疑点,就交你全权处置。”华剑雄立刻明白了,老头子是要柳媚陪绑。他马上想

到这一定又是丁墨村的主意,这家伙还不甘心,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还要

做最后的挣扎。不过他也佩服老头子确实老谋深算,这一招确实是万全之策,谁

也说不出什么。其实他自己不是也对柳媚还有一丝犹疑吗?这样一来,也只能听

天由命了。他无可奈何地站起身,顺从地说:“老板高明,剑雄从命。”说完告

辞退了出来。

华剑雄心事重重地走出周老板的办公室,但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

朝后面的牢房走去。早已等在走廊里的吴四宝迎了上来,殷勤地说:“处座,柳

秘书的牢房在那边。”华剑雄没有理他,径直朝特号相反方向的女监走去。他心

里非常清楚,周老板决定今天要柳媚陪绑,她的命运只有听天由命、看她自己的

造化了。现在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能沾柳媚的边的,否则丁墨村不知又要玩出什

么花样来。他现在要看的是另一个人。

来到女监,看守忙不迭地迎上来,随在他身后视察监舍。华剑雄挨着门一间

间看下去,按奈着心头的不耐烦,心不在焉地听着看守逐一的介绍关押的犯人的

情况。其实他的目标很明确。刚才让刘大壮调来的案卷他仔细看过了,小燕就关

在二搂的213 号牢房。他不动声色地看过去,不时地提几个问题,直到来到213

号牢房门前,听看守报出犯人的名字,他才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问:“就是那个

在柳月坊刺杀我的小丫头?”跟在后面的吴四宝连连称是。华剑雄好像临时起意

的说:“打开看看!”看守赶忙打开了牢门,华剑雄捂着鼻子走了进去。狭小的

牢房里一共关了4 个女犯,都躺在地板上潮湿的稻草上,哀哀地呻吟着。华剑雄

看到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走过去用脚踢了踢,果然是小燕。她紧闭着眼睛,一

动不动。华剑雄蹲下身子看了看,见她身上的伤口都化了脓,发出刺鼻的恶臭,

人已经气息微弱。华剑雄站起身快步走出牢房,皱起眉头回头对正在锁门的看守

说:“人都要死了嘛!”看守以为华剑雄要怪罪下来,忙说:“受刑太重,前几

天就不好,我报了几次,上面一直没给回信。”华剑雄哼了一声道:“我才几天

没在,76号就乱成这样!”然后对吴四宝说:“一会儿让王秘书来办手续,先送

到医院去吧!”

华剑雄回到办公室,见林美茵正在屋里和王凤滟说话。两个女人,一个美艳

一个风骚,不知在谈论什么,正说的眉飞色舞。王凤滟见华剑雄进来忙迎了上来,

林美茵也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他。他好像没有看见林美茵,大声对王凤滟说:

“王秘书,你马上带案卷到女监去找吴四宝,赶紧办手续把那个小燕送医院,别

让她死在牢里。”王凤滟答应一声忙朝门外走去,华剑雄锁上办公室的门朝里间

走去,林美茵腰一扭跟了上来。华剑雄坐在座位上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林美茵

凑上来斜靠在办公桌上,不知从什么地方出一个镀金的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

火,给华剑雄把烟点燃。华剑雄深深的吸了一口,眼睛象刀子一样在林美茵身上

划着圈子。

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令任何一个男人看一眼都会心跳加速的美女,他却竭力

压抑着心跳冷眼观看。林美茵斜靠在办公桌上,离他只有咫尺之遥。她修长的美

腿在旗袍高高的开岔处若隐若现,高耸的脯在合身的无袖旗袍的衬托下微微起

伏,令人怦然心动,两条裸露在外的光洁的胳膊白的耀眼,浑身散发着令人着迷

的成熟气息。华剑雄觉得看的有点眼花缭乱,却见林美茵朝他弯下腰,诱人的双

峰向他压来。一个柔媚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的响起:“剑雄,谢谢你。”华剑雄

猛的一惊,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唤醒。他呼地直起身子,大手象铁钳一样猛地抓

住林美茵一条光裸柔软的胳膊,把她按得半仰在办公桌上。华剑雄俯下身子,宽

厚的膛几乎碰到那激烈起伏的双峰,两只鹰一样的眼睛冷冷地盯住那一双顾盼

生情的美目。他声音不高却严厉地问:“林秘书,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美茵并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挣扎,两只明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的全是温

柔。她扭扭身子娇嗔地轻声叫道:“剑雄,你要掐死我啊!”华剑雄不为所动,

空着的一只手哗地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拉出一条红色的丝巾,林美茵面前晃了

晃,故意把绣在中间的那只小小的夜莺亮给他看。然后冷冰冰地问:“这个东西

你一定认识吧?”谁知林美茵没有丝毫胆怯,她仍然用含情脉脉的目光回应着华

剑雄的逼视,用无限娇柔的口吻语带双关地说:“剑雄,我在你面前已经没有秘

密了。别人不知道我是谁,你还不知道吗?”华剑雄眼睛里的凶光在他身下那个

香气袭人的身体的娇喘声中和她温柔的目光的包围下终于慢慢软化下来。

林美茵仰在桌子上,喘息越来越急促。她气喘嘘嘘地嗔怪道:“剑雄你抓疼

我了。你快让我起来,我的腰都要断了!”可华剑雄盯着她的目光已经由刚才的

冰冷变成了炽热,而且越来越热,好像马上要喷出火来。他不但没有松开林美茵

的胳膊,宽厚的脯反倒咄咄逼人地压了下去。林美茵上半身完全仰在了桌子上,

修长的美腿搭在桌沿上,秀气的双脚不情愿地离开了地面。她吃力地喘息着,不

停地央求:“剑雄,别这样……别……”华剑雄好像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一

只大手撩起旗袍的下摆,在顺滑的丝袜上来回摩娑,越来越深入,一直到浑圆

结实的屁股。华剑雄发现她穿的裤衩和那天在他家里穿的完全不一样,小的几乎

不到。他伸手去索她小的只有两条布条的裤衩,林美茵紧张地扭了下身子想

躲开,却被华剑雄顺势一翻,手从她背后进了胯下。林美茵试图抬起身子,谁

知高耸柔软的脯和华剑雄小山一样的膛撞了个正着,脸立刻飞起一道红晕。

华剑雄一抬腿,啪的一声,一只绛紫色的高跟鞋掉在了地上。他的身子整个压了

上去,。

林美茵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从躲闪变成了配合。她微微抬起屁股,让华剑

雄把那嵌在股沟里面的细细的布条拽了出来。裤衩顺着光滑的大腿落在地上,林

美茵双手搂住华剑雄的腰,一条腿用力的抬起来缠在华剑雄的身上,把光溜溜的

下身亮给了他。华剑雄的大嘴吻住了林美茵的樱桃小口,一只大手隔着又薄又滑

的旗袍握住了她软乎乎的房,用力的揉搓;另一只大手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

的裤子,然后抬起那条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腰一挺,早已跃跃欲试的大就

恶狠狠地冲进了水泛滥的蜜。

(一一七)

柳媚被关在牢房里已经好几天了。这里本不象个牢房,布置的倒象是个高

级旅馆,甚至有设备齐全的卫生间。不过柳媚的心里一点都不平静。那天黎子午

刚开始给她上电刑就被叫走了,后来再也没回来。那一大群特务面面相觑,既不

敢继续对她用刑,也不敢放她下来,一个个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看到他们惶惶

不安的样子,柳媚心里却渐渐升起了希望,残酷的刑讯被她挺过来了。

门再开的时候,柳媚大失所望,进来的不是她盼望的华剑雄,却是丁墨村。

他命令特务们把柳媚放下来,打开了手铐,然后把他们全轰了出去。柳媚浑身瘫

了一样,连坐都坐不住。刚才那个来把黎子午叫走的姓杨的女职员捧来了一叠新

衣服,丁墨村亲自把一套崭新的内衣捧到她面前,要让那女人给她穿上。她看了

一眼,那套裤衩和罩和她被丁墨村剥走的那套一模一样,但她坚决的拒绝了。

她宁肯就光着身子也不会让他的东西玷污自己。丁墨村尴尬地捡起柳媚被捕那天

穿的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旗袍,亲自给她穿上。又叫来几个她本不认识的女职

员,把她扶到了楼上。她下身疼的本就迈不动步,还老有温热的体从下身流

出来,两条大腿都湿漉漉的。这一夜的绑吊给她体和心理上的创伤太惨重了。

让她意外的是,他们把她送进了特号这个特别囚室。

这里一应俱全,身上的戒具也全都卸掉了。每天有医生来给她诊治。其实她

身上几乎看不到伤痕,连淤痕都很少。她受的都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体上

的伤口很少,有的也都在女人家见不得人的地方。他们找来外面有名的医生来给

她诊治,而且很体贴的找来的都是女医生。每天一日三餐都是四菜一汤。她现在

别的伤都不大要紧了,主要是最后一晚尿道受的伤太重,让她寝食难安。尿道当

天就发了炎,肿的很厉害,稍微一动就疼的钻心。最难受的是憋不住尿,稍喝一

点水就想尿,而尿一点整个下身就象被火烧。现在小便对她就象上刑一样。她不

知在心里多少次痛骂过黎子午下流无耻。由于她下身受刑行动不便,他们还专门

派来一个老保姆,每天一次来帮她洗浴。甚至每天还送报纸杂志过来供她解闷。

柳媚这几天脑子被乱七八糟的事塞的满满的,她现在的处境很微妙,她一直

努力在猜测,但一直也没有理出个头绪。黎子午显然是倒了,他在自己身上的冒

险失败了。但华剑雄始终没有露面,这不合逻辑。以他们对自己的优待,自己应

该是过关了,但他们却一直还关着自己不放,说明自己的案子还没有结。甚至连

自己的戒具也都给取掉了,以前关在这个特别囚室的犯人,不管他以前多高的身

份,现在多么受优待,总是带戒具的。他们好像也不怕自己自杀,这也不合逻辑。

她猜测肯定是几个势力在交锋,丁墨村、华剑雄,周佛海,甚至可能还有日本人。

几方大概正相持不下,自己的命运还在未定之数。这几天她几次听到隔壁的动静

和看守的吆喝,她已经听出来隔壁就关押着周雪萍,而且这几天她仍不时被提审。

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周丽萍和小余应该还关在楼上。想起她们,她心里涌起一

丝歉意,自己太无能,没能把她们救出来。她知道,她们受的蹂躏比自己不知要

残忍多少倍。现在连自己也身陷囹圄,前途未卜。现在她面临的问题是:76号究

竟正在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到底能否完全解脱?她越想越没有头绪。

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却让事态一下明朗起来,不过是向坏的方向急转直下。

早饭过后不久,丁墨村的亲信小李子带了两个人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她的手反剪

到背后铐了起来。虽然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但对她已不象前几天那么客气。那个

小李子在给她铐手铐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用胳膊和肩膀去蹭她的脯。给她戴上

手铐后,小李子用手在她身上细细地了一遍。特别是在她的前和下腹放肆地

连掐带了好几个来回。虽然给犯人戴戒具的时候搜身是号子里的规矩,特务们

借这个机会揩女犯人的油也是家常便饭,但对比这两天受到的“优待”,柳媚真

切地感受到了事态的变化。凭在76号几年的经验,她已经预感到可能要出现最坏

的情况。

长长的一天除了送饭的,再没有人来过。柳媚也竭力使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冷静地面对即将出现的最坏局面。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她猜测,也许是

丁墨村在和华剑雄斗法中占了上风,自己的命运转到了丁墨村的掌握之中。她非

常清楚,由于丁墨村侵犯过自己,所以他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要灭口。从刚才小李

子的放肆态度上看,他们可能真的已经没有什么顾忌,要对自己下手了。想到这

里,柳媚的心一阵止不住的颤抖。

晚饭过后,外面忽然一片嘈杂,到处是乱七八糟、人来人往的声音。她隐约

听见外面的楼梯上响起大片杂乱的脚步声、吆喝声。里面还夹杂着沉重的铁镣拖

在地上的声音。这个时候本来76号已经下班,现在却人声鼎沸,这似乎印证了她

白天的预感。看来真的要有大的事情发生了。她非常清楚,76号秘密处决重要犯

人都是在晚上。联系到早上他们忽然给自己戴上了戒具,看来自己的结局也许真

的就在今天了。想到这些,她心里涌起一丝痛楚。果然,外面嘈杂的声音越来越

大,而且向她的牢房这边集中过来。她屏神静气,仔细辨别着外面的声音,希望

能听出点名堂。她心怦怦地跳着想:“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但吵嚷的人群并没有在她的牢房门口停留,她听的出来,大群的人聚集在了

隔壁周雪萍的牢房门口。扰攘声中她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响,接着隔壁的牢门咣

裆一声打开了。一阵阵恶狠狠的吆喝声隔着墙壁冲进她的耳膜,不一会儿,哗啦

……哗啦……,铁镣拖在地面的沉重的声音在隔壁牢房响起,缓慢地经过她的门

前,她柔软的心一点点沉到冰冷的水底。铁镣声、人声渐渐远去,牢房四周重新

归于寂静,静的吓人。她好像被人忘记了。她坐在那里发楞,直觉告诉她,周雪

萍这一去可能不会再回来了。大颗的眼泪扑簌簌地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外面又有了动静。一阵脚步声传来,没有上次那么嘈杂,

但走的很急。她心里猛的一悸,心脏象被一只大手攥住,用力一拧。她的心跳加

快,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她意识到:该轮到自己了。果然,脚步声停在了

柳媚的牢房门前,牢门被打开了。她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急切地看着门口。进来

的是吴四宝,柳媚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她急切地朝吴四宝身后望去,但她失望

了。她没有看见她想看见的人,却看见了吴四宝身后跟着小李子,还有另外两个

特务。小李子手里拎着一副重镣,一脸的冷漠。吴四宝进来客客气气地对柳媚说

:“柳秘书,上头请你过去说话。”

柳媚的心沉了下去。这是提犯人去处决时的惯用说法,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

了。她什么也没说,把脚岔开放在地上。两个特务蹲下身,叮叮当当地给她戴上

脚镣。想到自己这就要走上刑场,想到没能救出周雪萍姐妹,想到临死连华剑雄

一面都没能见上,她心中涌起不尽的悲伤,眼泪很快就淹没了眼前的一切。她竭

力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止不住的泪水很快就把破烂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

脚镣钉好了,吴四宝仍然客客气气地说:“柳秘书,请吧。”柳媚站起来,试着

迈了迈步子。腿沉的几乎抬不起脚,下身的疼痛也好像一下增强了无数倍,变得

难以忍受。戴脚镣的犯人她不知看过多少,但她是第一次戴脚镣,现在才知道这

滋味有多难受。她慢慢的往前挪动,吴四宝并没有催她,还在她耳边悄悄地问:

“柳秘书,要不要我们帮帮你?”她知道所谓帮忙就是把她架起来拖走。虽然吴

四宝的口气没有任何敌意,甚至还露出些许不平,但她坚决地拒绝了。她的生命

已经以分钟来计算了,她要自己一步步地走到自己的终点。

出了特号的楼门,她发现他们带她去的不是院子里的刑场,而是地下室。心

里顿时涌起一阵波澜。她知道76号处决犯人多数在外面的刑场,少量重要的在76

号的院子里面。地下三层在自己受刑的小刑讯室旁边还有一个室内封闭行刑室,

但极少使用。只有个别极重要、极敏感的特殊犯人才在那里处决。今天他们显然

是要把她带到那里去。不知他们这样做有什么特殊的用意。

她一步一挪,在特务们的簇拥下艰难地下到地下三层。她看见走廊里布满了

武装特务,走廊尽头的那间大行刑室门口也围了一大群特务,都在聚会神地向

室内紧张张望着。看到这个情景,她心中涌起一片疑云。76号处决犯人,尤其是

有漂亮女犯人的时候,现场总是充满了混乱、暴戾乃至亵的气氛。象今天这样

如临大敌、煞有介事的情形她从来没有见过。

柳媚脚上的铁链蹭着地面发出的哗啦啦的声响惊动了围在门口的人群。他们

自动闪开一条通道,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在她的身上。柳媚能清晰地听到人群

中此起彼伏的急促的喘息声,她真切地感受到那些火辣辣的眼神的热力,那里面

充满了贪婪、色欲、邪和暴虐,似乎还夹杂着少许惊讶。它们似乎要穿过自己

薄薄的衣衫,把自己饱受屈辱的身体熔化掉。她可以想象,自己受刑时被黎子午

强迫拍下的那些屈辱的照片在他们中间早已流传多时了,他们大概早就等着这个

时刻了。柳媚非常清楚76号处决女犯人的“程序”,她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准备,

要用最坚强的毅力去忍受她短暂人生中最后的羞辱和考验。但此时她的心忽然悬

了起来,今天的气氛太不寻常。在她面前,除了那群红了眼睛张牙舞爪的野兽之

外,似乎还有一个看不见的恶魔。它的影在一点点地逼进,一点点地笼罩了她。

她一下忐忑不安起来,不知道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她垂下头,在近在咫尺的

众目睽睽之下慢慢地走过自己曾经受刑的刑讯室,被带进了比普通刑讯室足足宽

大三四倍的行刑室。

(一一八)

柳媚一进行刑室头就一阵剧烈的晕眩。行刑室里充满了血腥的气味和一种诡

异的杀气。屋子的一端立着两捆绑犯人用的柱子,柱子下半部沾满了干涸的血

痕,看不出原先的颜色。柱子后面的白墙已经变的灰蒙蒙的,上面还残留着暗紫

色呈爆炸状的血迹,还有几个深深的枪眼,不知是什么时候行刑时留下的痕迹。

当柳媚的视线移到屋子的另一端时,心脏立刻怦怦跳了起来。那里跪着三个

蓬头垢面、遍体鳞伤、戴着手铐脚镣的女人。不用看柳媚也能认出来,那是周氏

两姐妹和小余。跪在前面的是周丽萍和小余,她们俩都几乎跪不住了,四个大汉

一边一个夹着她俩,不让她们倒下。周丽萍身后跪着她的姐姐周雪萍,在她身上

早已看不到原先那个端庄美丽、高雅妩媚的成熟女人的影子。她破烂的旗袍上除

了紫黑的污渍外还能看见鲜红的血迹,显然她最近还受过刑讯。但她的神比妹

妹要好些,努力地直着身子挺立起来,不让特务碰她的身子。柳媚被带到周雪萍

身边,他们按着她跪在余诗佳的后面。凭着直觉,柳媚可以感受到周雪萍悄悄投

来的惊讶的目光。她的心咚咚地剧烈跳着,但她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她竭力压抑

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地下工作的纪律和她受过的训练告诉她,她的秘密要带到坟

墓里面去。尽管今天要一起面对死亡,但她和今天要同被处决的其他三个战友不

能表现出任何关系。

跪在地上,柳媚可以清楚地看到,跪在她前面的小余的身子在两个彪形大汉

的夹持下微微发抖,她的旗袍破烂不堪,很多地方露着布满伤痕的体。旗袍后

襟包裹着屁股的部分都被血浸透了,干透了的血迹颜色紫黑,硬梆梆象是盔甲。

而周丽萍虽然受的刑最重,旗袍的后襟几乎全部给打飞了,露出血淋淋惨不忍睹

的腰身和屁股,但她仍不停地试图在夹持她的大汉手中扭动身体,嘴里不时发出

含混不清的愤怒的声音。

柳媚的心象被人扎了一刀似的痛彻心肺,坚硬的石地硌着她的膝盖钻心的疼,

受过重创的下身也撕裂似的疼了起来。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尿沥沥拉拉的顺着

大腿不停地淌出来。发炎的尿道火烧火燎,小腹憋的好像马上有洪水要冲决出来。

她开始担心一会儿行刑的时候自己会出丑。

门外的人群忽然一阵骚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柳媚的心忽的提了

起来,来人是丁墨村。丁墨村在行刑室的门口略停了一下,朝里面跪着的四个女

人望了一眼,眼睛里闪出一丝险和诡异。他慢慢地踱到四个女犯跟前,却停在

了柳媚的身边。他扫一眼周雪萍,对着柳媚话里有话地说:“柳秘书真是至死不

悟啊!你看你谁也救不了,连自己也搭上了。现在只好请你和你的上级、你的同

志一起上路了。可惜了可惜了!”丁墨村观察着柳媚的脸色连连摇头。柳媚猛地

抬起头,声音不大却很坚决地说:“丁墨村你卑鄙!你杀人灭口!”丁墨村一愣,

尴尬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他叹口气摇摇头,转身出去了。

过了不长时间,门外人声忽然静了下来,柳媚心头一紧,知道最后的时刻要

到了。门开处,最先进来的是丁墨村,他很客气地作出请的姿势,几个挺叠肚

的男人鱼贯而入。看到跟着丁墨村进来的人,柳媚心跳猛地加速,几乎窒息过去,

眼泪刷地流满了面颊。她看见了华剑雄。华剑雄面无表情,对她连看都没看一眼,

和丁墨村并排站到了墙边。见此情景柳媚顿感意外,因为76号的处决行动一般最

多有一个高级官员监督,丁墨村和华剑雄一起出面那就是最高规格了,一般极少

见到这种场面。可看他们俩的表情,他们并不是今天的主角。果然,她在后面看

见了更让她意外的场面。在吴四宝、刘大壮、小李子等一群小特务头目的簇拥下,

走进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柳媚立刻认出这是76号的大老板周佛海。

周佛海的出现让柳媚大惑不解,刚才的预感似乎正在得到证实,今天的场面

确实不寻常。即使周雪萍是****方面的重要干部,今天这么大的排场在76号来

说也很离谱。周佛海亲自出现在处决行动的现场,以她的记忆是前所未有的。联

系到今天使用了平时极少使用的封闭行刑室,以及外面戒备森严的场面,不能不

让人感到疑云重重。不知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今天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处决,

应该是戏中有戏。但究竟是什么戏码,她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理不出个头绪。

周佛海在屋子的一侧给他准备好的太师椅上坐定,回头问:“都准备好了吗?”

丁墨村抢上前回答:“都准备好了!”说着把一叠案卷递到周佛海手上,眼睛瞟

着四个女犯人跪着的地方向他耳语了几句。周佛海草草地翻了一下案卷,眼睛盯

着跪在前排的两个姑娘来回看了几眼。他略沉吟了一下,吩咐道:“那就开始吧!”

丁墨村答了声“是!”他挥手示意,那四个早已做好准备的彪形大汉猛一挺身,

八只壮的胳膊提起柔弱无助的周丽萍和小余,哗啦啦地拖到血迹斑斑的木柱前。

两个姑娘用最后的力气努骂着:“畜生……卖国贼……汉奸……你们不得好

死……”几个特务冲上前去,三下两下把两个姑娘身上残破的衣服扯的干干净净,

卸下手铐,然后七手八脚地把两个赤条条遍体鳞伤的姑娘的手捆上,高高吊起在

柱子上。他们用麻绳把两个姑娘戴着重镣的脚死死地捆在柱子上。两个受尽毒

刑的姑娘嘶哑的骂声逐渐低了下来,她们残破的身躯完全展开在这一大群男人面

前,无助地等候着最后的归宿。丁墨村凑到周佛海身边,用手在那一叠材料指指

点点,低声说了句什么。周佛海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文件,从丁墨村手里接过一

支大的红笔,在案卷上草草打了两个勾,随手将案卷和铅笔都扔在了旁边的桌

子上,然后伸手到口袋里索着什么。

那一大群特务已将两个姑娘在柱子上捆好退了下去。随着丁墨村一个手势,

两个赤着上身的男人走了上来,分别立在两个被一丝不挂捆死在柱子上的的姑娘

面前。柳媚悄悄抬眼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两个行刑的男人一个是刘大壮,

另一个竟然是那个无耻小人黄克己。

刘大壮站在小余面前。上次没能处决周丽萍,让他遗憾了好几天。这次摊上

处决小余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他满脸心满意足的表情。黄克己的表情却

十分尴尬,因为他面对的正是为了掩护他而被捕并受尽酷刑的未婚妻周丽萍。

更让柳媚吃惊的是,刘大壮和黄克己手里拿的不是枪、不是绞索,而是半尺

多长闪着寒光的利刀。如此血腥的处决方式柳媚在76号几年从未见过。刚才一直

困扰着她的感觉又重新浮现了出来:今天的处决绝不寻常。他们究竟有什么血海

深仇?已经决定要结束她们的生命了,为什么要用如此血腥残忍的方式?这好像

是在演戏,但演给谁看?她实在猜不透。不过这闷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和

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心里清楚,与周氏姐妹和小余一样,她也只是这场残酷的

游戏中的一个简单的道具。这时她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如果是剑雄手持利刀刺

穿自己的膛,那自己也可以瞑目了。不知不觉一股热流涌出下身。她拚命夹紧

双腿,但她知道,那下面已经湿的不可救药了。

周丽萍艰难地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看清了面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她张开那

曾经鲜嫩诱人、但由于被敲掉大部分牙齿而变得干瘪露风的嘴、用嘶哑的嗓子含

糊不清地地骂了一声。声音虽然含混,但柳媚听出来她骂的是“卑鄙小人!狗汉

奸!”黄克己站在周丽萍面前双腿发抖,眼睛紧盯地面,不敢正眼看她。好像要

被处决的不是赤身裸体被绑吊在他面前的周丽萍,而是他自己。和他并排站着的

刘大壮却是另一番景象。这个嗜血成的刽子手早已跃跃欲试。两只欲火中烧的

眼睛在小余赤裸的身子上不停地打转,特别是在那小小的伤痕累累的房和血迹

班斑斑的下身来回的巡睃。

一阵奇异的香味飘来,是周佛海点燃了一支大的雪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

随意翻弄了两页桌面上的材料。他的目光在周丽萍和小余刚被捕时拍的照片上停

留了一会儿,又扫了两眼捆吊在那里的两具遍体鳞伤的年轻酮体。他鼻孔里哼了

一声,吐出一口烟,回头问丁墨村:“丁主任,还等什么?”丁墨村忙转身对刘

大壮和黄克己喊道:“动手吧!”

(一一九)

刘大壮早等的不耐烦了,听到命令,他抢上一步,一把捏住小余满是伤疤的

左向上一托。由于房的掩盖,下面露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完整的白色的肌肤。

在她饱经酷刑的身体上这一块白皙的皮肤显得非常显眼。刘大壮用左手按住这一

小块白,好像在感觉那后面的心跳。一直垂着头气息微弱的小余忽然吃力地抬

起头,用全身的力气喊道:“狗汉奸……你不得好……”刘大壮不等她的话全部

出口,左手捏住血糊糊的房向上一翻,挥起右臂,猛地寒光一闪,噗哧一声,

锋利的刀锋刺穿了小余稚嫩的膛。小余的话象突然被剪子齐刷刷地剪断了,哇

地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来。刘大壮紧接着手腕一拧,冒着热气的鲜血顺着

刀刃喷出来,溅了他满手满身。小余左半边身子也都被染成了红色,她浑身剧

烈地抖动了几下,身子一软,一股混黄的体从紧并的大腿流淌了出来。小余

头一歪,垂到前,马上就没气了。

一边的黄克己早就看傻了眼。小余嘴里和身上喷出来的鲜血也溅到他身上,

他惊恐的手哆嗦的厉害,几乎拿不不住刀。看见刘大壮转眼之间已经把这个他曾

经熟悉的活生生的女学生杀死,他顿时也也红了眼。他浑身都在发抖,从来都没

有想到过会一步步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不得不面临这样一个残忍的场面。当初

受刑不过,以为招了供就没事了,可以隐姓埋名去过太平日子。没想到他们还要

他参与审讯周雪萍,并且让他当着自己未婚妻的面K 了她的姐姐、自己以前的上

级。他觉得自己由此变成了一个畜生。他拼命讨好他们,以为他们能高抬贵手放

过自己。谁知事情并没有完,而且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居然要自己用刀子

捅死这个曾经是自己的未婚妻、又为了自己受尽令人难以启齿的酷刑的姑娘。他

一再央求他们放过他,但他们就是不肯,并且威胁他,如果不执行这个命令就要

让他生不如死。这几天生不如死的场面他见的已经太多了,成为那中间的一员,

他想都不敢想。他没有选择,只有拿起刀,按他们说的,再去做一回只有畜生才

会做的事。

黄克己的手在抖,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流淌。后面那一大群人狼一样的

目光象鞭子一样赶着他向前,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一步步地向面前那个满是

伤痕的躯体走去。小余的死并没有吓倒周丽萍,她抬着头,勇敢地逼视着哆哆嗦

嗦步步逼进的黄克己。黄克己站在了周丽萍对面,几乎和她紧紧挨在一起,她那

虚弱的喘息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但他不敢看周丽萍的眼睛,也不敢碰她的身体。

他不敢犹豫,怕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力量一下就溜走了。他拉开架势,远远地比

着她的左,眼睛一闭,使出浑身的力气抡起持刀的右手扎了上去。

刀光一闪朝周丽萍左侧的膛冲去,周丽萍丝毫未动,甚至嘴角好像还翘了

翘,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刀尖噗地刺中她露着红色嫩的左,在结实的团

上一滑,竟穿透了大半个房,刺入了肩胛。满是刑伤的房给豁开一道大口子,

鲜红的翻了出来,鲜血呼地从房上和肩膀上涌了出来,周丽萍“啊……”地

惨叫一声。接着她拚命昂起头,张开黑洞一样的小嘴,嘶哑着嗓子含含糊糊地大

骂:“胆小鬼……你快杀了我……你这个混帐……”

跪在后面的周雪萍猛地挺起身子,用尽浑身最后的力气在夹持着她的特务的

手里扭动挣扎,高耸的脯剧烈地起伏。她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丽萍……”,

接着声嘶力竭地怒骂起来:“黄克己……叛徒……汉奸……无耻……畜生……”

她嘶哑的声音在封闭的屋子里回响着,震动着每一个人的鼓膜。那两个大汉抓住

周雪萍的胳膊,死死地按住了她。面对这惨不忍睹的血淋淋的场面,柳媚的心象

被一只力大无穷的大手捏住猛攥了几下。周雪萍凄惨的叫骂声让她几乎难以自持。

她悲愤地抬起头,眼看着遍体鳞伤的周雪萍象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一样无助地挣扎。

她差一点象周雪萍一样怒吼起来,但理智在最后一分钟阻止了她。但积聚在中

的悲恸已无法阻挡,柳媚的眼睛模糊了,“哇……”地一声悲凄地哭出声来。

黄克己被四处喷溅的鲜血吓傻了,他惊恐万状,已经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

他疯狂地拔出刀子,几乎是闭着眼又抡起一刀。嘭地一声,这次刀锋竟刺入了周

丽萍柔软的小腹,贯通单薄的身体扎在她身后的柱子上。他连拧带摇,死命地把

刀拔出来。刀锋过处,周丽萍的肚子被他豁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呼噜噜地流了

出来。鲜血从周丽萍的嘴里淌出来,她吐着血沫骂声不绝,但叫骂声越来越微弱。

黄克己彻底疯狂了,似乎变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机器人。他的手机械地再次举起

来,又朝周丽萍的膛刺去。这次他刺中了左,动脉给刺断了,血呼地喷溅出

来。周丽萍呕了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但她还在喘息、鼻子里冒着血泡,还在

艰难地往外吐着字。她的血几乎流尽了,脸色变的白的吓人。黄克己疯子似的哇

哇叫着再次挥刀,谁知脚下一滑,嗵地有声跪在周丽萍脚下满地的血泊中。他的

头撞上了她血淋淋的身体,弄的自己满头满脸都血乎乎的。

周佛海皱了皱眉,丁墨村看见了他的表情,忙对后面说:“废物!去帮他一

下!”吴四宝冲了上去,接过刘大壮手里还在滴血的刀,绕到柱子后面,伸手揽

住周丽萍颀长的脖子,另一只手飞快地划过一个弧线。周丽萍呃的一声,一串血

泡从脖子的破口出涌出来,身子猛地一激灵,象被抽去了脊骨,头软软地耷在了

前。

柳媚在痛哭中听见周雪萍悲惨地叫了一声:“丽萍……”立刻就泣不成声了。

看到这惨烈的场面,她自己也泪流满面。几个特务冲上来按住了满身是血、还在

大喊大叫胡乱挥舞着刀子的黄克己。他们下掉他手里的血淋淋的刀子,连推带搡

把他弄了出去。另外几个特务跑过来,七手八脚地解下了两具还散发着温热的血

淋淋的尸体,放在早就预备好的担架上抬了出去。几个特务抬来几桶清水,正要

冲洗鲜血横流的地面,被周佛海制止了。他需要这血腥的场面给后面的人更大的

震撼。

周雪萍跪在地上为妹妹和战友的惨死哭的死去活来,本不顾下面就要轮到

她自己。当行刑的场地收拾完毕,几个特务朝她们走过来的时候,正痛哭不止的

柳媚的心通通地急速跳了起来,四肢却一下软的好像不会动弹了。特务们直奔跪

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周雪萍和柳媚,七手八脚地把她们架了起来。周雪萍这时仍然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似乎刚刚意识意识到死神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她猛一抬

头,用嘶哑的声音朝着坐在一边的周佛海等人大叫:“狗汉奸……卖国贼!……

你们猪狗不如……死无葬身之地!”

柳媚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把她往刑拄那边拖。听到周雪萍痛快淋漓

地痛骂敌人,她的心象被什么绞着那样疼。她几乎冲口而出,在走向生命尽头的

最后一分钟痛骂眼前这群民族的败类。但一个沉稳的声音再次回响在她的耳际:

“你的秘密要带到坟墓里去!”这是她领受潜伏任务时上级给她规定的铁的纪律。

周雪萍受这么重的刑不就是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吗?自己忍受这么多屈辱不就是为

了保守这个秘密吗?绝不能在最后时刻出卖同志、出卖自己。柳媚的脑子似乎一

下清醒了起来,这时她清楚地看到一个幽灵似的影子飘了过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又是那个险毒辣的丁墨村。

丁墨村见柳媚只是痛哭不止,却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他不甘心地眯着小眼

盯着柳媚满是泪痕的脸指指哭的死去活来仍骂声不绝的周雪萍说:“柳小姐,要

和你的上级共赴黄泉了。断魂桥头,你没有什么要向周小姐交代的吗?”柳媚的

心一沉,隐隐约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抬头,朝坐在一边的周佛海大叫:

“周先生,黎子午血口喷人,你要给我作主啊!”

丁墨村的脸一下变成了猪肝色,抬手就要扇柳媚的耳光。这时周佛海朝身边

的一个特务耳语了几句,那个特务快步走到丁墨村旁边,低声说了句什么。丁墨

村向泄了气的皮球,立刻放下了手。但他仍然装腔作势地指指地面朝架着柳媚的

特务吩咐道:“让她看着,先执行了姓周的再说!”

特务们把柳媚仍按跪在地上,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周雪萍向刚才绑过周丽萍

的刑架前拖过去。周雪萍好像忽然醒了过来,她止住了悲声,朝架着她的特务厉

声道:“畜生,你们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同时拚命的挣扎,试图摆脱特务

壮有力的胳膊。沉重的脚镣在地上拖的哗哗响。刘大壮见她仍然不屈地挣扎,冲

上来拧住她的胳膊,同时抓住她旗袍上撕裂的破口,刷地往下一扯,撕下半边衣

襟,露出一大片伤痕累累的身体。小李子则从后面掐住周雪萍的脖子,揪住衣领,

嚓地把整个后背都撕开了。短短几秒钟,周雪萍身上破烂的旗袍就被他们撕扯的

一丝不挂。她气喘嘘嘘、一丝不挂地站在妹妹的血泊中了。

周雪萍顽强不屈地挺立在行刑室的中央,但两条腿却不由自主地岔开着,柳

媚从后面看去,周雪萍原先光滑洁白的后背上横七竖八满是紫红的鞭痕和青紫的

绳子捆绑的淤伤,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布满焦黑的烙伤和紫黑的血痕。最可怕的是

她几乎给打烂了的屁股下面,岔开的大腿中间、原先肛门的位置上,是一个足有

小孩拳头大的焦糊的黑洞。洞里沥沥拉拉地往外淌着黄汤,烧焦的肌边缘上还

挂着少许干硬的黄痂。隔着黑洞,隐约可以看到两片紫黑焦糊的唇无力地耷拉

着。柳媚伤心的哭了,她知道周雪萍受的刑有多凶残。这几天她连排泄都不能自

制了。这对她这样一个曾经如此圣洁高雅的女人是多么残酷啊!

周佛海看着直挺挺赤条条站在面前的周雪萍,从鼻子里喷着烟朝后面问:

“这就是……?”华剑雄马上趋前一步说:“共党区委书记周雪萍。”丁墨村忙

不迭递上一沓材料。周佛海翻了两翻,对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也不看,只是抽

出夹在案卷中间的几张照片。上面的一张是周雪萍刚被捕时照的,虽然带着手铐,

但那挺拔的身材,高耸的脯,修长的大腿,光洁的臂膀,特别是那张端庄妩媚

的脸庞,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能不动心。他翻到下一张,是她在刑讯室里,

坐在一张重的椅子上。她身上的旗袍已经给扒掉,光着大腿。罩也给扒了下

来,上身全部裸露出来,两只丰满的房傲然挺立着。在她的眼睛里却看不到一

丝的惊慌和恐惧。再看到下一张周佛海不由得皱了皱眉。不是因为此时的周雪萍

已经全身一丝不挂,人字形岔开双腿吊在了刑架上,而是因为她光洁的大腿上挂

满了白色的黏。照片上隐约可见,在乱糟糟的耻毛下面,红肿的缝咧开着小

嘴。他抽出最后的一张,先是一愣。照片上是一个青春勃发的漂亮女学生,脸上

露出俏皮的表情。仔细端详,在女学生的眉宇间隐约看出了刚才那几张照片上女

主人的妩媚动人。他翻了一下案卷,弄明白这是周雪萍大学时的照片,是她被捕

后76号的特务们从档案里翻出来的。一张张看完照片,周佛海含住大的雪茄深

吸一口,抬头看着周雪萍仍然依稀可辨的秀美体态和俊俏面容,鼻子里喷着烟雾

含糊地说:“是个人才,可惜了。执行吧!”

刘大壮和小李子听到命令,一边一个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打开手铐,把她的

双手捆在前面。他们刚要架起她的胳膊,周雪萍把身子一扭坚定地说:“别碰我!

我自己走!”说完她昂起头,赤着身子艰难地迈步向刚刚绑吊过妹妹血淋淋尸体

的柱子走去。她走的很吃力,每次只能岔着腿挪动很短的一段距离。满是伤痕的

柔弱身躯似乎拖不动沉重的铁链。但她坚定地一步步挪着,脚镣拖在地上缓慢而

沉重的声音把屋里所有其他的声音都压住了。特务们似乎都被周雪萍这种视死如

归的气概震慑住了,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谁也不敢去碰她。

看着周雪萍赤身裸体岔着腿向前艰难挪动的身影,柳媚哭的死去活来,她再

也看不到仅仅几天前那个亭亭玉立、温柔端庄的女区委书记了。她真想大喊几声

向这个可敬的上级作最后的告别,但她知道那是地下工作的纪律所绝对不允许的。

尤其是丁墨村刚才拙劣的表演让她意识到,一个想让她们前功尽弃的险陷阱就

在自己的脚下。她强压住几乎喷涌而出的悲愤,只能用痛不欲生的哭声宣泄自己

无法压抑的巨大痛苦。

豆大的汗珠从周雪萍的脸上淌下来,她的腿抖的越来越厉害,每走一步下身

都传来伤口撕裂的钻心疼痛。她的排泄系统几乎完全被酷刑毁坏了,任何轻轻的

挪动,都会有不知是什么的体从下身流淌出来。腿上湿乎乎的,这让她感到羞

辱。但她还是要自己走完生命的这最后几米路程,这是她的不可剥夺的尊严。周

雪萍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到柱子下面。她转过身,无力地靠在了柱子上,

浑身发抖。刘大壮和小李子冲上来,手忙脚乱地把铁链挂在周雪萍被捆在一起的

手腕上,拉紧铁链,将她吊了起来。他们有意把周雪萍吊的高了一些,让她的脚

尖踮起来。脚没有绑,沉重的脚镣坠的她的身子笔直。柳媚这时才看清,周雪萍

两个房原先樱桃似的头都没有了,房变成了两个光秃秃的团。血淋淋参

差不齐的伤口说明,她的头与其说是被刀割掉的,不如说是连割带撕活活扯掉

的。她右的下侧缺了一大块,露着里面鲜红的肌组织,还在淌着黄水。从

烧焦的伤口看,这一大块是被烧红的铁钳硬生生撕扯下来的。她整个小腹和大

腿一片焦糊,胯下袒露着一个深邃的黑洞,连腋窝都焦黑一片,露着红。虽

然受了如此残忍的重刑,肢体已经残破不堪,又被吊起来等候死亡的来临,但她

毫无屈服的表示,瞪着通红的眼睛,喘着气,毫无畏惧地盯着周佛海。

(一二零)

周佛海避开了她锐利的目光,面无表情地朝后面招了招手。柳媚知道,周雪

萍最后的时刻到了。但她吃惊地看见,拿着带血的刀子走出来的竟然是华剑雄。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闭了闭又睁开。确实是他,他确实提着刀子站在了

周雪萍面前。不但柳媚,屋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很吃惊,全都呆呆的看着华剑雄。

柳媚忽然明白了,今天这场戏的主角原来就是华剑雄,今天搞这么大的排场、这

么血腥的场面都是为了华剑雄。刚才在她心中盘旋了半天的谜团终于解开了。她

明白,这大概就是华剑雄回到76号的代价,也是他一直未能来救自己的原因。她

忽然想到,这也许也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吧。既然是自己的不慎造成了现在的局

面,就让自己付出代价吧。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剑雄,你应该杀

的人是我!求求你把刀子捅进我的膛里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大腿又

湿了一片。

周雪萍虽然被吊在柱子上等待死亡的降临,但她仍保持着抬头挺的姿势,

眼睛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好像这些天所受的蹂躏全都离她而去了。华剑雄穿了

一件深色的衬衫,背带裤。他掂了掂手里的刀子,回头看了周佛海一眼。周佛海

朝他点点头,他跨前一步,走到周雪萍近前,仔细地打量着这勾起过他强烈欲望

的曾经美丽的酮体。当看到她光秃秃的下身和那惨不忍睹的黑洞时,轻轻发出了

一声长长的叹息。周雪萍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她用轻蔑的口气清晰的说了一句:

“狗汉奸,来吧!”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华剑雄面无表情,咬住嘴唇一把抓住了周雪萍依然高耸的左,用力向上一

翻。周雪萍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个冷战。她的房明显要比周丽萍和小余的丰满

的多,华剑雄满把抓在手里还抓不过来。房上全是焦黑的烙伤和紫红的血痂,

割掉头留下的不规则伤口随着房的颤抖还在往外渗血。被华剑雄一抓一拧,

血水顺着他的手指缝流了出来。房虽然残破,但左下居然还有一小块没有伤

痕的肌肤。尽管已不似先前那么洁白柔嫩,但在周围一片血痕、淤痕、烙痕当中

却非常显眼。

华剑雄抬起拿刀的手,伸出中指按在那一小块白嫩的皮肤上,象是在体味那

皮肤原有的细嫩,又象是在感觉膛里面心脏的跳动。他好像有些犹豫,紧咬住

嘴唇,喉结咕噜咕噜滚动着,牙齿咬的腮帮子鼓起两个大包。忽然他象下了狠心,

调整了一下呼吸,左手向上猛的一推,用力按住柔嫩肥厚的房,把那一小块白

充分暴露出来,猛地挥起右手。银光一闪,带着妹妹血迹的刀子重重地戳进了

周雪萍左下洁白的脯。周雪萍全身一震,下意识的“呜……”地叫出一声。

凄惨的叫声被闷在腔里,她全身的肌猛地绷紧,身子挺的反倒更直了。她两

只血红的眼睛喷着怒火盯着华剑雄,华剑雄紧紧握住露在她体外的刀柄一动不动。

两人僵持在那里。

片刻之后,两条细细的血迹象两只小虫子从周雪萍的嘴角滑了出来,顺着下

巴滴在她自己的口上和华剑雄的手上。华剑雄仍把住刀柄纹丝不动,呼吸却越

来越重,腿也止不住地有些发抖。两条血柱从周雪萍的鼻孔里爬了出来,和嘴

里流出的血汇成一路,越流越多,最后汇成一股细流,顺着她挺直的身体淌到地

上,和周丽萍的血汇成一片。周雪萍忽然长出了一口气,象是在叹息。她的目光

开始散乱,眼睛疲惫地眨了几下,好像再也支撑不住眼皮。她慢慢地合上了眼,

全身绷的紧紧的肌忽然剧烈地抽搐起来,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大腿猛地

抖个不停,小腿向下猛蹬,脚尖绷的笔直。接着力量好像突然从她的体上全部

溜走了,吊在柱子上的白色的体一下软了下来。两条修长的大腿自然地岔开,

大腿处刚刚还挺的直直的唇也软塌塌地耷了下来。饱经折磨变得松松垮垮的

洞大咧咧地敞开着,一股混黄的尿带着灰白污浊的凝块冒着热气冲了出来,

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她的脖子好像突然被人打断,头重重地垂落到前。华剑

这时才长出一口气,猛地拔出利刃,让鲜红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柳媚眼前一阵晕眩,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留在她脑子里

的是一片血腥。她朦朦胧胧地意识到,现在该轮到自己了。她不停地在心里祈祷

着:“剑雄你不要走……千万不要走,不要把我扔下……我求求你:请你亲手杀

死我!千万千万……不要把我扔给别人……”当她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拉起来的时

候,忍不住喊出了声:“剑雄……你杀了我吧!”

她听见一阵哗啦啦铁链子的响声,她知道那是有人在把周雪萍的尸体抬上担

架。她到死都被铁链锁的死死的,她死的好惨啊。现在该轮到自己了。这几年她

看多了刑讯和杀戮,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死的如此惨烈。有人打开了她的手铐,

她想,现在该把衣服扒光了。扒吧,扒吧,反正也没用了。可没有人动她的衣服,

却有人在她脚下叮叮当当打开了铁锁,给她去掉了脚镣。她有点不明白,只是胡

思乱想:今天的蹊跷事真多,一切都不合常规。但不管有多少蹊跷事,都和她没

有关系了。她不怕别的,就怕剑雄不管她,把她交给别人去杀。她赶紧睁开眼四

处寻找。这一看不要紧,她的心彻底凉了:华剑雄不见了。她急的哭了。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对她说:“柳媚你冷静点,别哭,没事了!”她奇怪了

:什么叫没事了?这么多天了,早没有人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了。这声音是谁,

这么熟悉?她睁大眼睛一看,竟然是林美茵!她记的很清楚,刚才在行刑室里外,

除了她们四个要被处决的女犯之外,一个女人都没有。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什么

时候来的。她再仔细看时,发现刚才的男人们,不但华剑雄不见了,连周佛海、

丁墨村在内所有的人都一个不剩了。她简直怀疑刚才是不是一场噩梦。但地上四

处流淌的鲜血是真实的,刺鼻的血腥气是真实的,躺在地上的冰冷的脚镣是真实

的。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通过了一场最残忍、最严酷的考验。

这时又进来几个76号的女职员,她们个个脸色煞白,屏住呼吸,墙上、地下

哪里都不敢看。她们在林美茵的指挥下扶着柳媚快速地出了行刑室,踉踉跄跄地

把她扶到了楼上。她们把柳媚搀进了华剑雄的办公室。进了这熟悉的门口,柳媚

忽然有了一种两世为人的感觉,也忽然有了一种安全感。已经麻木了的神经终于

复苏了,她扑通一声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捂住脸放声大哭。旁边的女人们谁也不

劝她,有人还陪着她抹眼泪。不知等了多久,她哭累了,也哭够了,哭声变成了

抽泣。林美茵拍拍她的背说:“好了柳媚,别哭坏了身子。你先在这里洗洗,换

换衣服,收拾一下,然后送你回去休息。”柳媚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她抬头一

看,一个女职员双手捧着一摞衣服。那是一件墨绿色的旗袍和一身纯黑的罩裤

衩。她立刻认出这是她衣柜里自己的衣服,是剑雄最喜欢的一套衣服。只有剑雄

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它们。她心里立刻涌起一股热流,已经冷透了的心顿时温暖

了起来。他还惦记着自己。她忍着下身钻心的痛楚,抱着衣服摇摇晃晃地朝浴室

走去。林美茵带着那些女职员都退了出去。

她打开浴室的门,一股熟悉的男人和香烟混和的味道冲进她的鼻腔。她惊喜

的发现那个让她心醉神迷的男人正在给浴缸放水。他听见动静站起身回过头来来,

看见她就张开了双臂。她扔下怀里的衣服不顾一切一瘸一拐地冲了过去。可冲到

他的跟前她猛然止住了脚步,抓住自己身上破烂的旗袍嗤嗤嚓嚓撕了个稀烂,飞

快地把自己剥了个光。华剑雄愣了一下,马上也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

除二全扯了下来。两个全身赤裸的人不顾一切地搂在了一起。华剑雄宽厚的嘴唇

鲁地堵住了柳媚干裂的小嘴。两人的舌头马上搅成了一团,贪婪地互相吸吮着,

好像他们都饿了一辈子,而对方嘴里有世界上最好的美味。忽然一阵昏天黑地的

晕眩不可抗拒地涌进了柳媚的脑袋,她喃喃地嘟囔了两声就瘫软在华剑雄的怀抱

里失去了知觉。

意识再次回到柳媚身体里的时候,她仍在华剑雄赤裸滚烫的怀抱里。他正拿

着一条湿毛巾擦拭她的脸颊和嘴唇。她刚一睁眼,就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把嘴唇又

送了上去。受过重创的房挤在剑雄宽厚结实的膛中间,不断传来一阵阵刺骨

的疼痛。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一个劲地顶住他的膛,拼命地亲他的嘴。只

有在这滚烫的膛的护卫下,她才真正感到了安全。

柳媚一边和华剑雄忘情地亲吻着,一边忍着下身钻心的疼痛拉着他慢慢退到

墙角。她把自己挤在墙角,靠稳了虚弱的身子,抬起一条腿搭在一把椅子上。华

剑雄会意地大把抓住柳媚一只热乎乎丰满的房用力揉搓。柳媚疼的咧起嘴吸了

口凉气。但她没有叫,她正在享受世界上最美好的快乐。她用自己光秃秃的下身

轻轻地磨蹭华剑雄的下身。那热乎乎硬邦邦的让她感到无比的亲切,他的

不知不觉中已经暴胀的大了几倍。那看似鲁的大家伙象条有灵的蟒蛇,在

她光滑的胯下来回进退了几次,熟门熟路地找到秘的洞口,分开充血的花瓣就

顶住了蜜的洞口。硕大的头触到红肿发炎的尿道口,柳媚象触了电一样疼的

全身发抖,闷叫着拚命挣扎起来,几乎要挣开华剑雄的怀抱。但华剑雄紧紧的搂

住了她,不让她活动一分一毫。这温暖熟悉的秘唤起了他的野,他知道她在

召唤他,因为那里已湿的一片泥泞,而且不断有大股的冲决出来。他不顾一

切地挺身将进了因肿胀而变得分外紧窄的。柳媚的反应极其强烈,她

全身都在发抖,“哇……”地大叫起来。她的手紧紧搂住华剑雄的身体,十个指

甲深深地抠进他的里。她泪如泉涌,不知是因为超乎寻常的痛楚还是因为前所

未有的喜悦。 更多彩小说:www.hebao.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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