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 xp1024.com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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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楔子——投奔

楔子

耿子奇是某大学三年级学生,这天,为了迎接新生的到来,忙碌了一天,给新生帮助提包,引导去宿舍安顿,去食堂打饭,到教务处签名注册,到学生处领生活用具等等,忙得是不亦乐乎。就连跟女友约会的时间也给耽误了。

这还了得,跟那个海军基地的女兵黄秋梅第三次见面就爽约,这不是成心晾女友嘛?何况,人家女兵在海军基地可是万众瞩目的主儿,你耿子奇不就是在路上,打抱不平,把小偷偷走黄秋梅的钱包给奋力追回来了吗?就为这件事,感动了人家美女水兵,才屈驾答应跟你处对象,没想到,才仅仅见过两次面,就迟到了。

这不是让黄秋梅很是没面子了吗?你耿子奇算什么?不就是当年的省文科状元,考入了名牌大学历史系吗?有什么牛的?如果你再有资本的话,不就是耍的是山东大汉,长得魁梧高大,相貌堂堂吗?可是,论家庭属于平民阶层,整个的一穷二白。相比较之下,人家黄秋娘呢?说出来,让多少愣头青为追她折弯了腰。

首先,人家姑娘长得如天仙下凡,论条儿,窈窕型的,论盘儿,亮的让你好像看见太阳光一样,都扎得几乎睁不开眼儿,人家现在是海军基地的话务兵,而且是基地司令部执机首长台的,牛逼吧?再看看人家家庭,父亲是军区副司令,母亲是京剧院的名角儿。啊,忘记顺便提一下,黄秋梅的京剧也是唱得很溜呢!

怎么样?相形见拙了吧?赶快给姑娘赔礼道歉去吧?或者在QQ上千言万语的倾诉你的不识好歹,或者将手机打爆,把鞋底磨穿,脚趾露出,在太阳底下,被晒得如埃塞俄比亚人一样,但是,世界上没有买后悔药的,你就连着整个晚上辗转反侧,睡在上铺,将枕头撕得粉碎,任眼泪哗哗淌在下铺,如雨水沙沙沙......

怎么办,失魂落魄,上课都打不起精神来,偶然一天,来到人工湖,拿本历史书,两眼发直的盯着甲午战争覆灭的内容,心里却在想入非非。精神恍惚的恨不能马上将晚晴提溜到现在来,或者是一个跟头如孙悟空穿越到清末,从一个北洋水师的水兵,杀出一条血路来,摇身一变成为北洋海军提督。

而且,身居显赫地位的耿子奇终于可以明媒正娶,偕同黄秋梅一起,享尽人间富贵,有道是扶摇直上九万里,疑是银河落九天.......突然,只听扑通一声,有人坠湖,幸亏有师生及时奋力相救,但因落水者乃耿子奇也,灌水太多,入院抢救头几天,始终处于昏迷不醒状,任凭同学千呼万唤,仍不复醒。

好在,耿子奇在那几天,灵魂也没有闲着,不仅自己穿越到清末,貌似当上了北洋水师的一名水兵,还惊喜的见到了本来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美女水兵黄秋梅,只不过,在那里他所见到的黄秋梅,改了个字,叫黄秋娘,开始并不是水兵,只是一个草台班子的女戏子。

他们相识想见很有喜剧性和传奇性,当然,又是耿子奇路见不平,一声吼,两眼炯炯放光彩,横眉冷对千夫指,单枪匹马与劫色抢财的一帮恶少来一场惨斗,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在一个好汉的鼎力相助下,奋力救了黄秋娘,后来呢?这俩人怎么样了?还是请读者自己接着往下看好了。

第一章投奔

耿子奇背起了行囊,踏上了去威海的行程。时值八月下旬,正是三伏天的末伏,天还热的发烫。耿子奇赶早起来就走路了,为的是不在大太阳底下赶路,那样的话,人脱层皮不说,还容易中暑,清晨赶路,图的是凉快。

两边大片大片的田野,麦子早就收完了,地里长着秋作物,比如像玉米,高粱还有地瓜,花生等农作物。此外,靠近路的两边,还有一些果树,上面落满了拳头大小的苹果,梨子和柿子等果实。大概再有十天半个月光景,就要收获这些果实了。

耿子奇看着田野,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感觉。因为他就是出生农民家庭。自小干惯了农活,看着田野就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觉。前天,他刚满二十岁,爸爸跟堂哥说好了,让他投奔堂哥高大人,实际上,过年的时候,父亲就给高大人说好了。

高大人是北洋水师的一个舰船的管带,是家乡混的最好的一个,乡里乡亲的无比尊敬这位官运亨通的高大人。说起高大人,不得不说一下当时权倾天下的直隶总督李鸿章。当年,正是高大人在李鸿章身边当侍卫的时候,得到了李鸿章的赏识。

有了朝中大官的推荐,当官自然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要不了几年,高大人就从一个侍卫,摇身一变成了一艘军舰的堂堂的管带,要知道,管带就是舰长呀,好不威风,率领的军舰,乘风破浪,打击敌国的海军,保卫大清帝国的海防线,那是何等的荣耀呀!

现在,耿子奇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他的心里别提多么兴奋了。当水兵,那可是他人生的一次重大的选择,也是一次重大的转折点,要知道,就在从前,他还是一个拜了武行师傅,学点拳脚功夫,本来依靠着这两下子,混口饭吃呢。

如今,一个远大的理想,把这个普通的农家子弟的命运改写了,要去当清朝水兵了,要去投奔北洋水师的堂哥了,要保家卫国了,你想想,这个普通的农家子弟的肩膀上,是不是有了一份责任?耿子奇正这么想着,不觉来到了一个叫牛溪阜的镇子。

牛溪阜是一边靠山一边靠海的镇子,说大也不大,镇子也就是万把人,说小也不小,镇子方圆几十里地儿,大部分都是渔民。据说在明朝的时候,有一个云南逃难来的牛姓女氏,繁衍后代,不到三百年,就有了这个牛溪阜的地方。

今天正逢牛溪阜赶大集的日子,十里八乡的老百姓,都汇集在这里赶集。支起五颜六色帐篷,设点摆摊的,还有流动性的走卒贩浆,沿街叫卖的,杂耍的,唱大戏的,吸引着乡亲们如潮水一般,涌过来,把个镇子搞得好不热闹。

耿子奇走了好几十里地儿,也了,就准备在镇子里,找个卖羊杂碎的铺面,来碗稠一点的,就着行囊里带着的自家火烧,好好的吃一顿,填饱肚子,再凑到唱大戏的戏台跟前,找个阴凉地儿,听一段武生的唱段,趁机休息一下。

耿子奇刚吃饱肚子,打着饱嗝,走到戏台跟前,今天是一个草台班子,正在唱《打城隍》里的一段,出演的主角儿是名闻遐迩的一个叫“瘸狐狸”的武生演员。这个演员平时好行侠仗义,劫富济贫。而且骑马的技术很高,来无踪,去无影。

这天正碰上有几个地痞,他们合伙儿凑了几百吊钱,把瘸狐狸骗来,唱大戏。老百姓都是冲着瘸狐狸来的,有他唱大戏,没有不爱看的。与瘸狐狸搭伙演青衣的是一个叫黄娇娘的演员,那些地痞早就艳羡黄娇娘的貌美,准备将其骗来演戏的时候,趁机劫色劫财。

为了达到劫走黄娇娘的目的,那几个地痞先利用瘸狐狸在台上唱大戏的时候,在后台,将正在化妆的黄娇娘堵在屋子里,准备对她图谋不轨。黄娇娘是一个烈女,生性泼辣,看着那几个地痞不怀好意,企图对她动手动脚,便破口大骂,还将跟前一个恶少啪的一个嘴巴子,扇得他原地转了一个圈儿。

那个恶少正是本地县太爷,大名叫刘比县令的大少爷,岂能是别人扇嘴巴的?而且还是女流之辈抽的嘴巴,这脸往哪搁呀?要知道,平时都是他扇别人,没料到,今天天鹅肉没有吃到,反而叫别人扇了个满眼冒金花儿,你想想,他能不恼羞成怒吗?况且扇他的还是一个黄花闺女,这不是吃了豹子胆了吗?

“妈拉个巴子,你个丫挺的,老子还没有闻到你的腥味儿呢,你就敢动手抽老子?老子看不活扒了你的皮才怪!”恶少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亲自动手,准备剥黄娇娘的戏服。他的几个帮凶,也一拥而上,连撕带扯的对黄娇娘下起手来。

黄娇娘哪里是一帮地痞的对手,如同无辜的羔羊一样,眼睁睁的落入恶狼的淫欲之中,情急之中,黄娇娘高声呼唤起来。同时百般抵抗,拼命挣扎,但是无奈前台锣鼓喧天,乐声齐鸣,台上瘸狐狸正唱得带劲呢,哪里听得后台弱女子的呼救声。

倒是耿子奇因为看戏的观众太多,自己想看戏,却偏偏凑不到戏台跟前,急得他心中一闪念,哎,何不从后台看看,兴许那里可以看到瘸狐狸的表演呢。于是,耿子奇仗着年轻胆大,谁也不怕的劲头儿,刚凑近了后台,正好听到里面有一个女子呼救的声音。

耿子奇掀了帘子,往里面一看,不由的肺都要气炸了。好家伙,四个混账男人正在合力扒一个年轻女演员的衣服,这还了得,还有没有王法了?耿子奇没有多想,便大吼一声;“快给我住手!”那四个地痞,被突然一声平地惊雷,吓得肝儿打了个颤,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憨头憨脑的年轻人,便放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章 楔子----投奔

第二章 打抱不平

第二章打抱不平

为首的恶少,也就是那个县令的刘少爷,轻蔑的对耿子奇说;“你***给老子马上消失,不然老子要抽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快滚!”好家伙,口气不小,耿子奇皱了皱眉头,横眉冷对,一身正气的指着刘少爷的鼻子,说道;“你们四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那个能耐,就出来跟我单挑,敢不敢?”

刘少爷一听,回头看看自己的三个同伙,冷笑道;“我看眼前这个家伙八成是活腻了,好吧,老子倒想看看他的肚子里装了几个刁胆?走,哥们儿,单挑就单挑,今天不把他的屎打出来,我们就不收兵,这个娘们先放一放,迟早是咱嘴里的肉!”

刘少爷一挥手,连同几个地痞,凶神恶煞般的朝耿子奇扑过来。耿子奇一下就跳到了空地上,面对着是一场恶战。观众本来是正在如痴如醉的欣赏着瘸狐狸的演唱呢,突然看见旁边一阵骚动,打起架来了,就呼啦一下,都朝着打架的地方跑过去了。

看来打架是最有看头的,要不观众也不会撇下正看得兴头上的戏台,去看一场打架斗殴。实际上,观众感兴趣的不是打架本身,而是本地最有权势的四个作恶多端的地痞恶少,共同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年轻后生,乡亲们对耿子奇的生死,都暗自捏着一把汗呢。

哎呀呀,这不是找死吗?一个打四个,而且对手还是心狠手辣的地痞恶少,那个年轻后生能对付的了吗?正当观众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上的时候,只见后生一个漂亮的原地腾空而起,二踢脚带着风,呼啸着飞向了为首的刘少爷,顿时只听一声惨叫,刘少爷来了个仰八叉,口吐鲜血,鼻子和嘴巴都歪倒一边去了。

其他的三个恶少,见状挥舞起刀棍,就朝着耿子奇扑来。围观的百姓的心又一次给提了起来,刚才大家确实是为耿子奇的漂亮的一踢而叫好,这会儿,看见三个地痞同时抄着家伙,围攻那个后生,百姓不由的紧张起来,三对一,而且是抄着刀棍,对付那个手无寸铁的后生,悲惨的是谁?结果可想而知。

突然,台上正在唱《打城隍》的瘸狐狸,停止了演戏,一个蹦子从台上跳到了地上,拨开观众,三步并两步,来到了打架的现场,猫着腰,也不做声,一把揪住最后面的一个地痞,双手举过头顶,往地上一惯,当即摔得那个家伙,裤裆开裂,黄兮兮的屎尿,冒着热气儿,顿时遍地横流。

与此同时,耿子奇又是一个漂亮的回旋,将劈头砍来的一个举着明晃晃刀片的家伙,踢得踉踉跄跄,两眼眯瞪,辨不清方向,最后被观众当中一个老者,用拐杖劈头给了一下,敲在脑门上,这才晃悠悠的扑通一下倒在地上,翻起了白眼。

还有一个见势不妙,扔了手里的棍子,拼命钻出人群,撒丫子想溜走,却被瘸狐狸一把捞回来,揪住他的脖领子,刚想教训一番的时候,那个受辱的黄娇娘,带着被撕破的戏服,冲了过来,不由分说,朝着那个地痞,抡起巴掌,左右开弓,直扇得地痞,跪地求饶,哭爹喊娘。

黄秋娘正打的起劲,围观的老百姓也仿佛解了气似的,拍手叫好。那个跪在地上,脸都被抽肿了的地痞,哭丧着脸,鼻血夹着鼻涕横流,眼前金花闪烁,被眼前的女戏子打得是天昏地暗,几乎要昏厥过去了。突然,有一个声音高叫着;“大胆刁民,竟敢聚众闹事,还不给我拿下!”

大家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带着一群打手气势汹汹的赶来了。乡亲们不看则已,一看惊恐万状,纷纷做鸟兽散,同时还叫道;“县太爷刘比来捉人啦!快跑吧!”场面顿时乱作一团。原来,刘比县令早就得到家丁的报告,说自己的公子,在集市上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县令刘比本来躺在太师椅上,正在跟一个小妾抽大烟,腾云驾雾呢。听到家丁这么一说,呛得咳嗽了两声,小妾赶忙捶着他的背。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刘比气急败坏的问家丁;“你小子说清楚点,我家公子到底被什么人打了?”

家丁如同一匹丧家犬一样,眼睛也不敢看县令,只是哆哆嗦嗦的,语无伦次的说道;“小的正陪着大少爷还有几个小爷们逛集市呢,不曾想,不知哪里来的一个野小子,不问青红皂白,就上前踹了我家大少爷的鼻子上,把他给踢翻在地......可恨的是,唱戏的瘸狐狸也成了帮凶......几个小爷们也都惨遭痛打......”

“混蛋!”盛怒的刘比县令一脚踢翻了跟前的家丁,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快去叫人,多叫上几个,这不反了天啦?哪里来的野种,还有那个瘸狐狸,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太岁爷上动土,我要不把他们的肠子掏出来,不把他们的脑壳揪下来,我就不姓刘!快走!”

于是,刘比县令召集了所有县府的打手和杂役,提棍拿棒,威风凛凛的朝着集市上,开了过去。到了现场,正看见一个女戏子正肆无忌惮的左右开弓,抽一个小爷儿的嘴巴呢。那个小爷儿刘比认识,是镇上开码头的首富贾时财老爷家的公子,叫贾非常。

前不久,刘比县令为了盖自家大瓦房,还打着修路的名义,问贾时财借了一千两白银。这会儿,正好是显示自己是救人于危难之中的主人儿,刘比县令大喝一声;“大胆女刁民,还不认罪伏法?莫非要我这个县令亲自动手五花大绑你不成?”

黄秋娘认得眼前的刘县令,早就耳闻他是恶贯满盈的县太爷,不为百姓当官,尽干些丧尽天良,鱼肉百姓的勾当,当地人谁不畏惧他?甚至刘县令咳嗽一声,牛溪阜都要颤抖一下呢。此时此刻,黄秋娘当然也不例外,早就吓得魂飞魄散。

刘大少爷这个时候也缓过神来了,刚才他被耿子奇一个二踢脚,踢翻在地,不省人事好半天,这会儿见到老爹赶到了。顿时威风重新大振,跑过来,就要搂住黄秋娘,来个当面接吻。黄秋娘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姑娘,虽然只有二十岁左右的黄花闺女,但是多年的演戏生涯,多少也见过点世面,经过点风雨。

所以,姑娘的嘴岂能是一个恶少吻的?况且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当着他老爹刘比县令的面,这不是明摆着狗仗门势,欺负**良家妇女吗?不用多想,“啪!啪!”演戏的人手脚格外利索,黄秋娘众目睽睽之下,出手又是两巴掌,打得刘公子原地旋转了两圈,头都转晕了。

这还了得,当着堂堂的县太爷的面,竟然敢抽自己大公子的嘴巴?这不是明打明的没有把本县官放在眼里吗?这不等于是打自己的嘴巴吗?可是,在刘比县令无比愤慨的同时,又从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带着刺激的想法;假如这个妙龄女子用她那娇柔的白嫩的小手,如果像是草原上的皮鞭,轻轻的抽在自己的脸上,该有多么的美妙呀?

带着七分的威严和恼怒,带着三分的淫欲和向往,刘比县太爷大声的呵斥道;“放肆!你这个大胆女子怎么可以在本县令跟前造次?你知道你抽的是何人吗?”黄秋娘眼皮一翻,正气凛然的说;“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这个坏蛋想伸出他的猪嘴,想侮辱我,所以,我就赏他两个耳光,让他清醒一下。”

围观的百姓,本来已经散去大半,看到一个女戏子竟然当着县老爷的面,抽刘大少爷的嘴巴子,都纷纷的又围拢过来。什么是凑热闹,这就是凑热闹,什么叫百姓的痛快,这就叫百姓的痛快,什么叫穷人的乐子,这就是穷人的乐子。

围观的人群里,有一个半大小子学着大人的口吻,冲着黄秋娘说了一句;“小娘子,你好厉害呀,你刚才抽的是县太爷的公子呀!”黄秋娘这才弄明白,自己抽的是什么人了。她顿时脸色惨白,很想抽身逃离这个危险的境地,因为她知道,自己当着县太爷的面,抽他的儿子,这可不是戏台唱戏,而且也找不到是哪一出?

三十六计,走为上,可是县太爷的打手已经将场地围个如铁桶一般,哪里能跑出去呢?除非插上翅膀飞出去。正在黄秋娘认为今天自己是死定了的时候,已经脱身出去的耿子奇和瘸狐狸又回来了。他们不忍心丢下一个弱女子,让恶魔般的一帮坏蛋给糟蹋了。

“好汉做事好汉当!”耿子奇冲着县太爷说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干的,不该这个女人的事,她也是受了欺负才抽你家公子的耳光的,这有何错?你们放了她,要杀要砍,就冲我来吧。”瘸狐狸也挺身而出,大义凛然的说道;“实际上,跟这个年轻后生没什么干系,他不过是看见黄秋娘受欺辱,路见不平,拔拳相救而已,如果你们真的想怪罪什么人,就让我来顶了算了,因为你的公子还有他的几个同伙,都是我来教训的。”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二章 打抱不平

第三章 巧遇

第三章巧遇

刘比县令鼻子哼了一声,招呼手下说;“把这两个男人,还有这个女人统统给我拿下,回到本县府,好好的棍棒伺候,我就不相信他们的皮子要比别人的厚,他们的骨头要比旁人的硬。”众打手听到县令如此一说,纷纷摩拳擦掌,朝着三人逼过来。

瘸狐狸见此情景对耿子奇说道;“这些人我来对付,好歹我还会点拳脚,你带着黄秋娘争取跑出去,后台的一根柱子前拴着我的一匹马,你们骑马跑吧!”耿子奇无畏的说;“前辈,你一人恐怕不好对付,我跟你一起来,我也好歹懂点武行,不会吃多大亏的,如果不把他们的嚣张气焰打一下,黄姐姐也保护不了。”

瘸狐狸见耿子奇说出这样的义气话,不觉的冲他点点头,真是好样儿的。横竖是一条好汉!这时候,打手们已经逼到跟前了,说时迟那时快,瘸狐狸和耿子奇将黄秋娘夹在中间,共同对付穷凶极恶的打手们。围观的百姓,只看见眼前一阵乱纷纷,搅在一起,稀里哗啦的。

还想看出个究竟来呢,只听见耳边惨叫声此起彼伏,再定眼一瞧,花啦啦的脚底下,躺了一片,歪七竖八的爬的爬,滚的滚,叫娘的叫娘,喊爹的喊爹,尤其是那个县太爷的公子哥,又被瘸狐狸给高高的举起来,猛的惯在地上,裤裆顿时破裂,臭烘烘的屎尿迸溅出来,熏得刘比县令立马捂起口鼻,不由的想起儿子幼年时候拉在裤裆的情景。

趁着现场打乱的时候,三个人早就逃到后台,瘸狐狸解开拴马的缰绳,将黄秋娘抱到马上,然后对耿子奇说;“小兄弟,上来吧,你和黄秋娘一起逃命吧。”耿子奇说;“前辈,我们跑了,你怎么办?”瘸狐狸摆摆手说;“嗨,事到如今,你就别管我啦,我能跑掉,算我运气好,跑不掉,算我倒霉,咱们后会有期。”

他说着,就搀扶着耿子奇跨上了马,然后照着马屁股就是一巴掌,耿子奇和黄秋娘骑着马啪嗒啪嗒的跑远了。瘸狐狸自己也脱下戏服,把脸上的油彩一划拉,成了一个大花脸,然后抄着演戏用的道具——一把华龙刀,朝着码头方向跑去了。

这边,刘比县太爷这个一脚,那个一提溜,好不容易才将满地爬的家丁和打手们都招呼起来,再看现场,哪里有那三个好汉好女的影子儿,只见自家的公子还在往外排泄污秽之物,那些旁观的老百姓早就离去了,或许现场的奇臭,让乡亲们跑得时候,脚下更加用劲儿,不这样怎么行?臭不可闻呀!

“人跑了?不行,哪怕他们跑到天涯海角,也得给我统统的追回来!”面对着惨败的局面,县太爷刘比气得七窍生烟,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他发誓如果不逮住那两个公的,和一个母的,誓不罢休!公的回来大卸八块;母的回来,要把她当成一个小面团,不好好的揉出个花样和形状出来,就不姓刘!

耿子奇带着黄娇娘飞马快奔,朝着威海方向疾驰而去。马是匹好马,个大,浑身雪白,只有额部是一团黑,再有尾巴是一束黑,四蹄也是黑的,这匹马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腾云驾雾”,奔驰起来,四蹄带风,呼啸奔腾。

耿子奇抓着缰绳,两手搂住前面的黄娇娘,她的身材窈窕,八月天,搂个大美人,却不显得热,反而从胳膊和胸脯间感到一阵微凉。耿子奇小的时候,听大人说过,女人是冰,男人是火。现在,他平生第一次怀里搂着个美娇娘,心里如同打鼓似的,噼里啪啦一刻也不停息。

十八岁的壮小伙儿,浑身都透着一股热血,只差给点温度就沸腾了。幸亏怀里抱着美人,还能把体表的温度给降下来。但是心里却像是燃烧了一把火似的。燥热无比,只觉得下面胀得不行。谁让黄娇娘无比娇娆,谁让这个女戏子貌若西施呢?

当然,西施谁也没有见过,耿子奇也是听大人说过,反正西施就是美艳的惊人,那个美就像是你直直的眼睛看太阳,刺得你睁不开眼。这个黄娇娘虽然没有像太阳,刺人眼睛,可是看她一眼,就敢叫你走不动路,浑身稀泥一般,不信吗?可以试一试?谁敢?

耿子奇不敢,父亲虽然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但是活在世上,一些道理还是懂得的。比如说,除非你到了结婚的年龄,即便是全身玩意儿都长齐了,也要记住;女人沾不得,乱性丧志嘛。耿子奇出门,父亲再三嘱咐的话,其中一条就是这。

可是,眼下,耿子奇却怀抱着一个美人,而且是活生生的,美艳艳的二八闺女两人骑着一匹腾云驾雾的千里马,奔驰在辽阔的山东半岛上,向着北洋水师的方向前进,前进......

“哎,你要带我去哪里?”突然,黄娇娘开口了。去哪里?耿子奇觉得她问得有点可笑。“我们不是逃命吗?”黄娇娘扭扭腰肢,拢拢一头瀑布般黑亮的乌发,说;“要说逃命,早该逃出刘县令的属地了,我们不能老这样跑个没完没了呀?”

对呀,黄娇娘的话,让耿子奇也猛然一个激灵。何不把这匹马让给她骑,自己步行去威海也罢。这么想着,耿子奇勒住马缰绳,让马渐渐停了下来。人一个蹦子跳到地上。然后对着黄娇娘说;“姐,不管你比我大还是比我小,老爸说了,在外面对年轻女人都要称呼姐姐。我要走了,你自己骑上马回家去吧。”

黄娇娘对耿子奇的话,感到可笑,多么率性的小伙子,多么单纯的小孩儿,完全是一个小弟弟呢。她问道;“你去哪里?”耿子奇把包袱往身上背了背,然后挺起胸膛,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要去威海投奔我的堂哥,去当水兵!”

“当水兵?”黄娇娘一惊,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七尺男儿,竟然要投奔北洋水师。因为黄娇娘的舅舅也在北洋水师当水兵。“你是要去北洋水师吗?”耿子奇无比自豪的点点头,说;“是呀,我的堂哥在军舰上当管带呢。我要投奔的就是他。”

“哎呀,我舅舅也在威海,他也是北洋水师的水兵呢!”

“是嘛?太好啦,说不定我可以跟你的舅舅在同一艘军舰上呢。”耿子奇兴奋的说道。仿佛他马上就能够当上水兵,看见黄秋娘的舅舅似的。当然,有了这层意思,两人的情感马上就靠得更近了。好像是一家人一样。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就上来吧,我们一起去威海,怎么样?”黄秋娘说道。

“怎么?你不回家了,你也想当水兵吗?恐怕不要女的呀。”耿子奇天真的说道。

“难道我看看我舅舅都不行吗?”黄秋娘认真的说道。“再说了,北洋水师也不是你家开的呀,就不兴我们女人参观一下大军舰吗?”

“参观大军舰估计没问题,我第一个举双手赞成。假如你恰好参观的是我当水兵的那艘军舰,我就让你多住几天,让你好好的把军舰看个够。如果你正好能看见我们跟小日本打海战,那么就更好啦。”耿子奇提起这方面的话题,总是兴奋不已。好像他已经是一名堂堂的北洋水师的水兵了。

耿子奇一边说着,一边重新跳上马。他们又开始了行程。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前面是什么地方,他们也不大清楚。问问一个农夫,说前面就是乳山了。乳山,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再问那个农夫,威海还有多远?

那个农夫也摇摇头,表示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不知道,只是听别人说,那个地方在山的尽头。也就是说,路什么时候走完了,什么时候也就到威海了。看来,威海不是说走到就走到的,还得赶好多路呢。这几天吃饭怎么办?

耿子奇犯了愁,因为包袱里的火烧也快吃完了。他一个大小伙子,即便是省着吃,也挡不住一顿吃两个,要不哪里来的劲赶路呀。这会儿,两人把马拴在一棵树底下,拔了些青草给马儿吃着。当然,如果再找点玉米就好了,马吃点精饲料,走路可带劲了。

可是,现在人都快没有吃的了,怎么可能顾上马呢。只能先让它吃点青草对付一下了。耿子奇从包袱里拿出最后三个火烧,给了黄秋娘两个,自己吃一个。黄秋娘笑了,把两个火烧让耿子奇吃,自己只吃一个就行了。

“我可以一路唱戏,挣点盘缠,哪怕人家给口饭吃就行。住宿嘛,现在天热,外面对付着凑和着睡一觉就行了。”还是女人想的周到细致,连吃饭睡觉都想到了。有了黄秋娘,耿子奇这个半大不小的男人,也就有了伴儿,仿佛是船靠上了码头。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三章 巧遇

第四章 来自日本舰队的威胁

第四章来自日本军舰的威胁

“也不知道瘸狐狸怎么样了?”耿子奇的心又提了起来。黄秋娘宽慰他道;“你就别担心他了。这个瘸狐狸,平时就喜欢仗义,打抱不平,再说他又会点拳脚,一般两三个人是拿他没办法。在老百姓当中,他很有口碑呢。到哪里都少不了乡亲们暗中保护他呢。”

“没想到瘸狐狸是这样一个很让人尊敬的人呢。”耿子奇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他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人们叫他瘸狐狸?还有,他的腿是怎么回事?一瘸一拐的。”黄秋娘一边吃着火烧,一边说;“人们叫他瘸狐狸,是因为大家喜欢他才这么叫他的。”

原来,瘸狐狸的真名叫张秋月,因为他在台上的扮相很美,身段也很美,跟狐狸似的。有一次,他为别人打抱不平的时候,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但是,他为了弥补一个脚跛的缺陷,就做了特制的跷,一只高一只低,他的跷功又好,所以在台上,身段无比美,又看不出腿上的残疾,所以大家就叫他瘸狐狸。

这个时候,天色渐渐暗淡起来。两个人正在说着话的时候,突然,有几个骑马的黑影一下窜到了他们跟前。“好呀,你们跑不了啦!”为首的正是那个刘大少爷。看他们骑得马,都汗津津的,好像是连续跑了很多的路一样。

耿子奇一口将没有吃完的火烧,塞进嘴里,大口的嚼着。他把黄秋娘保护在身后,看着不速之客,心里在想着脱身之计。“还等什么,给把这两个家伙抓起来!”刘大少爷命令道。那几个恶少先逼过来。为了避免吃亏,几个兵丁在前,手里提着明晃晃的大刀。

耿子奇对着逼过来的兵丁,猛喝一声;“不要过来!”刘大少爷冷笑道;“怎么,你还要施展你的拳脚不成吗?来人呀,给我把这小子的脚给砍了!”两个兵丁和几个恶少,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大刀,朝着耿子奇砍杀过来。

眼看着就要发生血肉横飞的场面,黄秋娘情急之中,大叫道;“你们不能这样,他就要成为大清帝国的水兵了,他是国家的人,你们谁敢放肆?”听到女人这么一说,倒是把那几个兵丁和恶少给镇住了。“清朝水兵?谁?就是这个小子吗?”一个恶少狐疑的问道。

耿子奇拍拍自己的胸,啪啪作响,他说;“对,她说得不错,我就是清朝水兵,看你们谁敢杀我,杀我就是灭北洋水师,看你们那个狗胆包天?”刘大少爷嘿嘿的冷笑道;“你是清朝是水兵?我还是北洋水师的丁督门呢?告诉你吧,小子,老子的干爸爸就是北洋水师的吴管带,怎么样?肝子颤了吧?”

耿子奇说;“我肝子为什么要发颤?就你们这号人,要是到了北洋水师,还不成了一个老鼠害一锅汤吗?我管你干爸爸是吴管带,还是有管带,反正我是清朝水兵,是代表北洋水师的,你们这些王八蛋,看看谁敢跟北洋水师过不去?”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在黑暗里接上了话;“好小子,有志气!你说得不错,谁跟北洋水师过不去,我就要谁的脑袋!”来人一边说着话,走到耿子奇跟前,冲他点点头。看这个人,留着一条长辫子,穿着一身青衣大褂,气宇轩昂,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随处摸样的人。

“你是何人?”刘大少爷打量着来人,问道。那个神秘的人,瞟了一眼刘大少爷,连正眼都不看他一下,好像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倒是那个人的随处摸样的人,说道;“这是我们的邓大人,北洋水师致远号舰的管带。”

啊,邓大人,莫非此人就是鼎鼎大名的邓世昌邓大人不成?刘大少爷顿时在马上坐立不安了。他的额头也出了汗水,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他赶快掏出手绢,擦拭起脑门上汗水。那个随处对那个器宇轩昂的人说道;“邓大人,我们还是快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们招募的水兵也从后面快上来了。”

邓大人点点头,朝后望了一眼,连看也没有看刘大少爷一眼,就对耿子奇说;“我们新招募的水兵队伍快上来了,你就跟我们走吧。”耿子奇半信半疑的说道;“你真是北洋水师的管带吗?”邓大人笑了,点点头说道;“怎么?你还不相信吗?”邓大人的随从刚要说话,便被邓大人拦阻了。

“那么你认识高润品大人吗?”耿子奇问道。

“啊,高润品,他是济远号军舰的管带,”邓大人注视着耿子奇,态度和蔼的说道;“我岂非认识他,我们还是一起去德国舰艇学校学习的同学呢。你是他的什么人?”

“高大人是我的堂哥,这次去威海当水兵,就是他介绍我去的。”耿子奇说到这里,胸脯挺了起来,好像他已经是堂堂的一名北洋水师的水兵了。他听邓大人说,高大人还是他的同学,便很信赖的对邓大人投去无比尊敬的目光。

这个时候,有一个队伍从后面快步走来。领队的是一个叫小六子的人,他是邓大人所在的经远号军舰上的帮带大副,大名叫陈六荣。小六子见到邓大人,便招呼队伍停下,全体用军人的姿势,立正敬礼,同时喊道;“给邓大人请安!”

邓大人转过身来,向着队伍摆摆手,然后又朝小六子点点头,说道;“你们动作很快,没有掉队和溜号的吗?”小六子回答;“邓大人,全队一百名新招募的水兵,一个不少,全在这里呢!”邓大人满意的背起手来,说道;“看起来,大家的兴致都很很高涨。我们选择天黑走,就是不想惊动老百姓呀。”

小六子说;“是呀,乡亲们听说邓大人要带着招募的新水兵走,都打算十里八乡的出动来相送呢。我给乡亲们说,邓大人早就先行一步了。老百姓才罢休。”邓大人说;“是呀,如果乡亲们要相送的话,我们几天都到不了威海,现在军情紧张,小日本军舰在我们黄海肆意横行,很猖獗呢,所以,我们要快回去操练!”

太阳这个时候,渐渐的沉入西边,落日如金盘子一样,横旦在地平线上,燃烧起五颜六色的晚霞,把个西天都辉映的如此瑰丽妖娆。霞光映照着邓大人,如同剪影一般,他的话语在静静的原野上,抑扬顿挫久久回荡着。

“开拔!”邓大人一句话,整个队伍迈开坚实的步伐,默默的前行了。耿子奇毫不犹豫的也甩开步子,跟在队伍的后面。黄秋娘紧跑几步,问邓大人;“你们水兵要俺们女的吗?”邓大人看看她,摇摇头说;“军舰上很苦,你吃不了那份苦,再说,我们也不收女兵。你就回去吧。”

黄秋娘执倔的说;“不,俺不回去,俺要投奔舅舅去,他在北洋水师当管带呢。”邓大人问;“你舅舅叫什么名字?”黄秋娘说;“他叫方伯谦。我不知道他在哪个军舰上当管带。邓大人,你知道他吗?”邓大人说;“我知道。方伯谦是在济远号军舰上当管带。如果你要投奔你的舅舅,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黄秋娘高兴的跟着队伍后面朝前走了。有了队伍,即便路上走很多天,也不怕了。队伍管吃管住,况且也不受人欺负,多好呀。这会儿,犯傻的倒是刘大少爷了。他这会儿不仅相信了邓大人就是哪个威名远扬的邓世昌,还生怕邓大人追究他欺负耿子奇和黄秋娘的事情,于是,他们见势不妙,早就脚底抹油跑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行军,第二天凌晨,队伍走到了荣成,距离威海卫是越来越近了。大家没有一个掉队的,个个儿都精神抖擞,兴奋不已。每一张脸上,都找不出疲惫赶路的神情。在一个叫囤山前的村庄,北洋水师临时在这里设立了一个兵站。

大家在这里简单的吃了早饭。早饭就是大米稀饭,油条,馒头和咸菜。大家也许走了一路,肚子早就饿的叽里咕噜响了。吃起早饭来,津津有味,有说有笑的。突然,有一个人骑着马飞奔而来。原来这是经远号军舰上的二副成林标,他远远的就喊道;“邓大人!邓大人——”

邓大人见二副成林标飞马赶来,感觉好像出了什么事。果然,成林标马到跟前,还没有停稳呢,他就一跃从马上跳下,跑到邓大人的面前,神情紧张,急促的说道;“邓大人,日本军舰来挑衅了,丁督门让你快回水师,召开军事会议,商议对策呢。”

邓大人丢下饭碗,对大副小六子说;“召集队伍,马上出发!跑步前进,赶快回舰!”小六子重复邓大人的话,对大伙儿说;”立刻出发,赶快回舰!”大家感觉到事态的紧张,纷纷丢下正在吃的饭碗,抓起没有吃完的油条和馒头,胡乱塞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整队集合。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四章 来自日本舰队的威胁

第五章 威海卫军港

第五章威海卫军港

很快,队伍就在晨曦微露的时辰,如同一条龙一样,开始朝着威海卫的方向,挺进了。队伍行进得很快,那些刚被招募的新兵,昨天还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今天就要担负国家的守卫海防的重任,成为一名大清帝国的威名赫赫的北洋水师的水兵了。

与此同时,整个的威海卫军港,都笼罩在一片凝重的气氛当中。在黎明中,停泊在军港的北洋水师的主力舰队的几艘舰艇,正在升火起航。从军舰的粗大烟囱里,冒出滚滚的黑烟,随着阵阵海风,逶迤拖向海域的远方。

形势正如二副成林标所汇报的那样,在距离威海卫不到二十海里的地方,正有一支日军主力舰队,虎视眈眈的朝着威海卫的方向挺进。这支日军舰队本来是到大鹿岛开进的,行驶途中,日军舰队司令尹东佑亭大将命令“吉野”、“高千惠”、“秋津州”和“浪速”四艘军舰拐了个方向,直指威海卫方向。

这支日军舰队本来是从大洋河口的位置去大鹿岛方向执行例行的巡弋任务的。可是,为什么突然要改变方向,要把矛头指向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大本营威海卫呢?其中的奥秘只有新任日军舰队司令尹东佑亭大将明白。

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尹东佑亭本来是日军陆军师团的师团长。作为国内的一支主力师团的师团长,摇身一变,成为日军新任舰队司令。而且军衔也由原来中将,直接升任到了大将。这不说不是一个奇迹。

造成这个奇迹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当时日本政府新任首相尹腾博文,对于军队的强硬派代表尹东佑亭中将非常赏识。当时日本军队强硬派的一个基本策略就是;击败中国,夺取朝鲜。这个策略与新任首相尹腾博文的扩张野心不谋而合、

日本把北洋舰队看作是日本海军的威胁,认为夺得制海权是制胜的关键。为了建造一支完全可以跟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抗衡的舰队,尹腾博文首相在上台之后,就首先说服了日本隆仁天皇,从王室的经费中拨款,赞助建造几艘先进的战舰。

在日本从上到下的高度重视下,战舰“桥立”号,“松岛”号,“岩岛”号和“秋津州”号先进的战舰相继建造竣工并服役于日本海军。同时,尹腾博文首相力排众议,坚持将陆军的少壮派尹东佑亭中将调到海军,担任日军舰队的司令。并且将他授予大将海军军衔,委以他重任。

得到重任的尹东佑亭海军大将,就任日军海军司令伊始,就来了个新官上任三把火。头一把火,便烧向了北洋水师。所以,尹东佑亭海军大将命令日军舰队转向威海卫,是他想激怒北洋水师,诱使大清帝国海军出海,与日军海军进行决战。

这一招棋可谓是一步险棋,因为在日军海军初创阶段,世界公认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是一支所向披靡的无敌舰队。尹东佑亭司令官带着四艘战舰,就公然跑到中国门户威海卫来肆意挑衅,而且是到北洋水师的大本营跟前来班门弄斧,可见气焰多么嚣张?

对此,刚刚就任北洋水师的最高指挥官——海军提督的丁汝昌丁大人,对于日本海军的挑衅,显得不屑一顾。但是,既然来挑战,就要迎战,不然,小日本不知道自己几两重,所以,丁大人下令北洋水师的几艘主力战舰的管带,速到北洋水师的司令部开军事会议,来商议对策。

丁大人格外看重邓世昌,特别关照一定要将邓大人请来,参加大本营举行的重要军事会议。

邓世昌赶到刘公岛的海军提督的时候,军事会议已经开了一会儿了。会场上气氛凝重,丁汝昌提督坐在圆桌的主席位置,他的左右分别是左右翼总兵林泰曾和刘步蟾。接下来,从右手依次就座的是“致远”,“定远”,“济远”,“经远”“镇远”,“来远”等几艘主力舰艇的管带。

他们是致远舰的管带邓世昌,定远舰的管带杜宗蒲,济远舰的管带方伯谦,经远舰管带林永升,镇远舰管带高润品,来远舰管带李坚熊。坐在丁督门左手依次排列的是靖远,超勇,杨威和广甲等几艘运兵舰的管带;他们分别是叶祖硅,张贤本,王国良和付从善等高级海军军官。

可以说,这次北洋海军的军事会议,集中了北洋水师的主要高级海军将领。丁汝昌作为北洋水师的最高指挥官,按照常理来说,至少对海军是内行,但是,在这里需要提醒诸位的是,丁汝昌恰恰是海军的外行,只是因为他是淮军将领,为李鸿章总督所信赖,才将其调到大清帝国的海军,充当北洋水师的掌门人。

当然,留给诸位海军将领的唯一的印象,就是丁督门在就任海军提督之前,在海军当差的时候,代表大清帝国,到英国用重金购买了当时最先进的巡洋舰两艘;超勇号和杨威号。并率领这两艘快舰回到天津卫军港。

很快,丁汝昌便被李鸿章任命为天津总兵。不到半年,又被正式任命为北洋海军的提督。成为北洋水师的最高司令官。这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海军履历,就成了丁汝昌大人的资本。参加海军军事会议的诸将领,无一例外,都是大清帝国早年送到英国和德国学习海军的年轻军官。他们毫不夸张的被称作中国海军的鼻祖。

所以,这些海军的内行管带们,对于领导他们的海军提督,心里还是存在一些顾虑和担忧的。外行能领导好内行吗?作为淮军的将领,也许指挥陆军作战,颇为有战斗经验,但是,作为海军首领,就欠火候了。而且是大大的欠,需要补充和学习海军的东西,是在是太多了,否则的话,北洋水师的后果就难料了。

其实,作为海军司令的丁汝昌自己也最清楚,自己所欠缺的是什么?自己需要急需弥补的是什么?但是他刚愎自用,认为自己曾经为大清国,扫除起义军——捻军,从而立下汗马功劳的淮军将领,如今,为李鸿章掌管李家舰队,有何难处?

怎么在丁汝昌的眼里,堂堂的北洋水师为何成了李鸿章的私人舰队呢?这样认为一点都不为过。李鸿章虽为直隶总督,大清帝国的重臣,权倾一世,如果把北洋水师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作为掣肘朝廷的一个重要的砝码,倒也是一个很不错的进身之道。

手握重兵,拥兵自重,这是历史上企图掌握更大更多的权利的野心家的必经之路。作为朝廷的重臣李鸿章来说,也不例外。既然是自己的看家舰队,那么就要选择一个李鸿章信得过的人,来替自己掌管好这支亚洲最强大的舰队。

经过比较,曾经作为淮军的统领起家的李鸿章,当然要把视线优先放在淮军将领的丁汝昌身上。丁汝昌出身寒门,他于1836年出生在安徽庐江北乡石嘴头村。14岁的时候,其父母在荒旱灾年中双双饿病而死,走投无路的丁汝昌参加了太平军。后来,他又反叛,进入湘军,后任千总。

丁汝昌转折点是在1862年投奔淮军刘铭传所部,不久升为营官,领马队,后来作战勇敢担任副将。1868年因为对捻军作战有功,加提督衔。后蒙光绪召见,发往甘肃任职。1879年,投奔李鸿章,留北洋水师差遣。1888年,被李鸿章授予北洋海军提督。

关于丁汝昌的上述简历,几乎所有的部下都不大清楚。只是明白丁大人是李鸿章的亲信,尽管对于丁大人的外行领导内行,内心有所不服,但是大清帝国的官场就是如此黑暗,如此的无奈,朝中有人好做官嘛,一点不假。

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为人家所领导,人家就是再外行,也是领导,你再内行,也是下属,身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作为一介勇夫的邓世昌,那么襟怀坦荡,仗义执言,他可以率领一艘军舰的海军将士,冲锋陷阵,在所不辞,但是面对外行的领导,他也是无可奈何。

不仅是邓世昌,就连左右翼总兵林泰曾和刘步蟾,也对丁汝昌很是看不起。左右翼总兵的官职,仅次于海军提督。也就是拿现在的海军职位,相当于海军副司令或者参谋长之职。林泰曾和刘步蟾早年也被大清帝国派到英国舰队学习,甚至是留在英**舰实习过。

所以,作为北洋水师的高级海军将领,这两个人无疑是内行。可是,作为最高海军指挥员的丁汝昌来说,这两个人被朝廷安插在自己的身边,总嫌碍手碍脚,好在李鸿章暗中授意,北洋水师的绝对领导权在丁汝昌身上,作为左右翼的总兵林泰曾和刘步蟾不过是摆设而已。

实际上,这两个总兵还兼着军舰的管带。这就成了他们的实权。作为军舰的管带,他们的位置因为条件所限,根本谈不上对丁汝昌的权利有什么威胁。只是在召开军事会议上,才出于对官衔的考虑,在座次上摆在丁汝昌的左右,来显出其左右翼总兵的职位来。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五章 威海卫军港

第六章 北洋海军提督署

第六章北洋海军提督署

从另外一个角度上,左右翼总兵林泰曾和刘步蟾也出于明哲保身的考虑,也不想染指丁汝昌的北洋水师的领导地位。因为他们明白,在丁汝昌的身后,直接就是李鸿章这棵参天大树。要想撼动李鸿章,可是难于上青天。

既然如此,那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大清帝国的江山不是姓林,也非姓刘,天塌不下来,即便塌下来,自然有人撑着呢。可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弄个实权,兼任个军舰管带当当,也是不错的,总比左右翼总兵的虚职,来的实惠点。

邓大人是一个直脾气,爽快人,他刚落座军事会议,便被会议上的沉闷气氛所郁闷,他毫不客气,直言道;“小日本的军舰都打到我们的大门口上了,难道我们还要坐在这里,伸着脖子,干看着人家张牙舞爪不成吗?”

丁汝昌坐镇海军衙门,对于手下的所有的舰艇管带,虽然不是如数家珍,也是大致了解一二的。他对于邓世昌尤为赏识。喜欢这个仗义执言的人。但是今天开如此重要的军事会议,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下属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他还是有点不悦。

邓世昌的话并不过分,他只不过说出了管带们说要想说的话而已。对此,丁汝昌不是不清楚,但是海军提督的面子还是要维护的。所以,丁司令员用食指叩响了两下桌子,清清嗓音,语气沉稳,底气十足的说道;“尔等不要惊慌,我已命令刘公岛炮台和日岛炮台,对进犯的日本军舰给予还击。想必日舰不敢进逼。”

说话间,听得外面轰隆隆的传来一阵炮声。大家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神情。不用说,那显然是刘公岛和日岛的守军开炮还击冒犯的日本军舰了。果然,刘公岛护军统领张文宣派人来报,说炮火击伤了日舰秋津州号巡洋舰,日本舰队的进攻势头被有效遏制。

这个消息无疑对正在召开的海军军事会议,注入了一针兴奋剂。大家的情绪陡然高涨起来。丁汝昌也是得意非凡,用手指着前来报信的人说道;“回去告诉张统领,对日舰的炮击不能停止,不要吝惜炮弹,除非日本舰队逃遁,尔等要打出大清帝国的威风来,让小日本的嚣张气焰好好的收敛收敛!”

“查!”报信的人,诺诺的领命退去。丁汝昌用威严的目光扫射了一下在座的海军将领,口气依然沉稳而掷地有声;“可见日本军舰无非是一次骚扰而已,尔等不必惊慌,保持我大清帝国的海军威严,痛击日军舰队于黄海,指日可待。还望诸位管带,加紧操练水兵,出海演练,巡弋海疆,不得懈怠。”

实际上,邓世昌管带在赶赴刘公岛海军衙门参加军事会议前,就已经命令大副小六子将致远舰升火启航,主动迎击日军的挑衅。所以,在邓世昌开会的时候,他的致远舰已经驶出刘公岛,逆着太阳光,朝着日岛方向开进。

日岛是横担在刘公岛海域前的大约八海里远的一个岛屿,上面配备有护军和炮台。也可以说日岛是威海卫的门户。致远舰开赴日岛,既可以增援岛上的护军,协助岛上的炮台驱除冒犯的日军舰队,又可借助日岛的掩护,对日军舰队,进行突然的袭击。

这不能不佩服邓世昌的军事谋略。果然,致远号军舰一出现,就把正在逼近日岛的日军舰队,打得措手不及。日军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一只北洋水师的主力舰艇,胆敢孤军出击,当部下横路参谋长用望远镜看出是邓世昌的致远舰的时候,尹东佑亭大将佩服的点点头。

“这个邓世昌果然很厉害,今后要注意北洋水师的这只舰艇。”

实际上,如果日军联合舰队司令尹东佑亭要是知道,有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的中国水兵,只是随便的开了一炮,就瞎猫撞了个死老鼠。这个日军舰队的海军大将,准保要气得七窍生烟。为什么呢?莫慌,且听我仔细道来。

原来,耿子奇跟着邓大人以及邓大人招募的新兵队伍朝着威海卫方向走的时候,突然惦记起那个要抓他的刘大少爷。他很是不甘心。如果自己当了水兵,那么就不能出出胸中的恶气了。就不能找刘大少爷算账了。本来他就窝了一肚子火,年轻人气盛,肝火旺,不发泄一下,感觉很是憋的慌。

于是,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对走在队伍前面带队的二副成林标,说;“我骑得那匹马,是借别人的,忘记喂它草料了。我请个假,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喂喂马,就跟上队伍,成吗?”成林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道;“你别拉下队伍了就成。”

耿子奇又在队伍里找到黄秋娘,对她说;“姐,把你的戏服借我用一下,好不好?”黄秋娘好生奇怪,问道;“你借我的戏服干什么?你又不演戏,你真像个孩子!”耿子奇严肃的说;“姐,你先借给我,要不了一个时辰,我就还给你,好姐姐,你就答应我了吧。”

黄秋娘扭不过耿子奇,便将包袱里的一件扮演花旦的戏服上衣,拿出来给了他。说;“给你吧,别弄脏了啊,我演戏还要用它呢。”耿子奇点点头,接过戏服,脸上露出神秘的一笑,说;“错不了,姐,我不会弄脏的,一会儿我就还你。”

黄秋娘看见耿子奇牵着马,离开了队伍,朝他喊道;“喂,你要去哪里?你不赶路啦?”耿子奇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我去喂喂马,很快就跟上队伍!”他说着,就骑上马飞奔而去。黄秋娘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原野上,不解的摇摇头。

耿子奇在马上,就将戏服套在身上,然后又将包袱皮,包在头上,远处看去,俨然如一个花姑娘,、骑着马回娘家一样。他要干什么去?难道不想当水兵啦?别急,往下看,你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只见耿子奇策马飞驰了大约十几里地的样子,依稀看见前面几个骑马的人。

渐渐近了,终于看清楚了,那不正是刘大少爷和他的几个死党恶少吗?这几个坏蛋一边在马上慢悠悠的骑着,一边还悻悻的谈论着到手的黄花闺女,眼睁睁的给跑了。刘大少爷不知道咽下多少口水,他一想起黄秋娘的那窈窕的身段,那粉嘟嘟的漂亮脸蛋,那乌黑发亮的头发,那一双水灵灵的黑眼珠子,就心里痒痒的不行。

“哎呀,那个邓大人活生生的把老子的好事儿给搅黄了。哼,到嘴的鸭子,就这么给飞了。真***邪门!”刘大少爷话音刚落,旁边有一个叫傻蛋的恶少,指着后面飞奔而来的一匹马,惊喜的说道;“快瞧呀,那匹马上不是那个美娘子黄秋娘吗?”

刘大少爷勒住马,转身将手搭在额头上,定眼一瞧,果然正是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的黄秋娘!她正骑着马,好像一点也没有怕人的意思,身上还穿着大红的戏服,头上包裹着花格的好像是围巾的东西,那样子多美呀!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别动,看老子的!”刘大少爷兴致勃勃的说道,“这不是老子的福分吗?飞走的鸭子,又回来啦!哈哈哈!”他屁儿颠的拍马迎上前去,对于眼前这个美艳的猎物,他早就急不可待了,为了她,自己遭受了不少的罪,今天看你个丫的往哪里跑?”

“黄秋娘,你还不给老子站住,乖乖的束手就擒吧,省的老子动手,假如老子动手的话,你可见一丝不挂啦,哈哈哈!”刘大少爷一边说着,一边骑马凑进了美娘子骑的马。刚要伸手牵她的马呢,却不料美娘子一个鹰抓小鸡儿,把刘大少爷一下子提溜到自己的马上了。

哎呀呀,这个黄秋娘怎么回事儿?哪里会有那么大的劲儿,自己好歹一百多斤重,一个女戏子竟然一把就把自己给提溜到她的马上了,就是心急也不能把我这个大老爷们,活生生拽到马上呀!在畜生的背上怎么风雨一番呢?

刘大少爷还在纳闷呢,却不料黄秋娘开口说话了;“刘大少爷,快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咦,怎么搞的,女人说话怎么男人腔调呢?他定眼一看,哎呀,这不是那个在牛溪阜的大集上,扫自己摊子的那个水兵吗?

“是你,你不是跟着邓大人去威海当水兵去了吗?”刘大少爷底气已经泄了好多,颤悠悠的说道。耿子奇朝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说;“对,我当然要去威海当水兵,不过,在半路上,我突然想到要好好的伺候你一下,不然的话对不起你带着一帮家伙,来抓我和黄秋娘了。”

“你想怎么样?”刘大少爷恐惧的说,开始挣扎起来。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要好生伺候你一下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六章 北洋海军提督署

第七章 不得了,闯了大祸啦!

第七章不得了,闯了大祸啦!

“来人呀!”刘大少爷突然大声的喊起来了。他带领的一帮家伙,马上气势汹汹的围拢过来,把耿子奇的马围个像是铁桶一般。但是耿子奇却毫不畏惧,似乎他早就料到有这样的结果。只见他不慌不忙的用手掐住刘大少爷的脖子,对逼过来的对手们,说道;“你们敢过来,我就要像摘黄花鱼一样,把他的肠子掏出来!”

耿子奇说着,就用食指和拇指使劲掐住刘大少爷的脖子,他顿时脸红脖子粗,气也喘不过来了。那些恶少和打手们见状,不知所措,不敢再往前走了。生怕耿子奇会将刘大少爷的肠子从嗓子眼里提出来。“现在我数九下,如果你们不闪开道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大少爷脖子青筋暴得老高,脸红的好像喝了很多酒一般。耿子奇有意放松了掐脖子的动作,刘大少爷对他的同伙,结结巴巴的说道;“闪......开......快,难道你们想看见我......死吗?你们这群......饭桶........”他的同伙马上电打的一样,立刻闪开了一条道,耿子奇冷笑了一下,纵马飞驰而去。

等耿子奇拉了个大活宝,紧赶慢赶,骑马撵队伍的时候,前方已经看见威海卫巨大如月牙般的蓝色海湾了。但是,他还是慢了一步。非但没有撵上队伍,而且还迷路了。他们竟然稀里糊涂的乘了一艘给养船,误闯到了刘公岛的炮台上。此刻,那里有一队新兵,正在练习发射铁炮。

在巨大的炮台前,那长长的铁炮,如同斜斜的大烟囱,指向远方的海域。一队新兵,穿着清朝步兵的服装,胸前一个大大的圆,是黄色的,上面写着一个勇字。这是刘公岛护军的制服。有一个外国炮兵教官正在趾高气扬的给中国新兵讲授如何开炮呢。

那个外国炮兵教官,因为在专心的调整瞄准炮的发射角度,没有看见来的骑马的人。耿子奇将马拴在一棵树上,然后将刘大少爷掀下马来。由于刘大少爷的脖子被掐的时间过久,大概是脑袋缺氧,刘大少爷处在一种晕乎乎的神魂颠倒的状态。

当耿子奇推着刘大少爷悄悄的进入到学习操练铁炮的新兵队伍里的时候,那些新兵眼睛都像是看到天外来客一样的打量着他们。眼神里充满了疑虑和迷惑。耿子奇没有理会别人的目光,倒是对外国炮兵教官的示范如何放炮的动作,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恰好在这个时候,外国炮兵教官突然大声喊了一声,意思是让两个新兵上来实习一下放炮的动作,却看见太阳底下,有两个如同喝醉酒般的人,逆着光线走上来了。其中一个还穿着大红的戏服,另外一个穿着丝绸大褂,随着风一吹,如同风帆一样鼓起。

耿子奇和刘大少爷走过来,面对着纳闷的外国炮兵教官,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然后从他手里夺过点燃炮捻子的火把。耿子奇将火把递给刘大少爷,对他命令道;“我来添火药,你来点捻子,听明白了吗?”刘大少爷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耿子奇将一个皮球大小的火药球塞进炮筒里,然后又拿起一个捣槌子,将火药轻轻的捣实,然后又放进一个铁球,这些都是刚才他所看见外国炮兵教官的演示动作,不过他重复了一遍而已。就在耿子奇刚把铁球塞进炮筒里,刘大少爷已经点燃了捻子。

那个外国炮兵教官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个不速之客竟然来真的了,还竟然把炮捻子给点燃了。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就大叫一声,自己双手抱着脑袋爬在地上,耿子奇和刘大少爷还没有来得及爬在地上呢,就听到震耳欲聋的“轰隆隆”一声巨响,铁炮开火了,威力无比的火药喷出火光,将铁球抛向远方。

也就是这一炮,歪打正着,将日本舰队的“秋津州”号巡洋舰的舰艇的炮台,击穿,引燃了炮台下方的火药库,顿时发生了大爆炸,顷刻间有几个日军水兵连同二副片山少佐一起,炸飞上了蓝天,然后以五三一一的姿势,到大海里,汹涌的波涛立刻接纳了这几个年轻的日本水兵生灵。

看见远处日军的军舰冒出滚滚的黑烟,那些操练的刘公岛的护军新兵都欢呼雀跃起来。唯有那个外国炮兵教官,没有兴奋。他对于这两个不速之客胆敢胡乱开炮,简直是不能容忍。于是,他对着那两个人大发雷霆,咆哮着拔出毛瑟手枪,准备就地枪毙了他俩。

这个时候,刘公岛守军的护军统领张文宣正在山头,用望远镜观察日本舰队的情形呢。突然,看见我方发泡,直接命中了日本舰队中的秋津州号巡洋舰,不仅大喜过望,连忙命令手下,跑步去海军提督,汇报这一特大喜讯。

手下的人刚刚离去,又来了一个外国炮兵教官。张统领认得这个外国炮兵教官,他名叫史蒂文斯,是从英国炮兵部队请来的教官。专门教习护军炮台如何。史蒂文斯气呼呼的快步走来,情绪激动,一边比划着,一边对张统领,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

旁边正好翻译也在,翻译就将史蒂文斯的话翻译给张统领。原来史蒂文斯是在告状,说他们正在进行操练,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闯来两个不速之客,二话不说,操起炮就放。这样的行为简直是对炮兵的亵渎,应该给予严惩。

“这还了得,擅自开炮,无法无天,给我拿下,立斩无赦!”张统领严肃的说。刚才击伤日本军舰的喜悦被一脸的威严所代替了。但是,他还不忘记安慰史蒂文斯两句;“史蒂文斯先生,实在是抱歉的很,中国就是有些大胆刁民,天不怕,地不怕,好在他们开炮歪打正着,击中了日本军舰,这也是万幸的事情。”

史蒂文斯可不管击中日本军舰不军舰的,因为那是不速之客开炮击中的日本军舰,而且还是两个平时连炮都没有摸过的人,开炮命中的敌人军舰。假如这样的话,还要他这个英国炮兵学校正规学出来的教官干什么?

如此一来,新兵就可以不用学如何操练了,人人只要会点燃炮捻子,都会,而且轰隆隆的炮声一响,敌人军舰就会倒霉,就会被百发百中的击中。他这个大清帝国用重金聘请来的外国炮兵教官,还有何用?

所以,史蒂文斯暂且不管刚才的炮弹击中日本军舰的事实,只顾歇斯底里的来找护军统领张文宣,表示自己强烈的抗议。有了张统领的表态之后,史蒂文斯的情绪才有所缓和,他的不可侵犯的教官面子才挽回一些来。

可是,那些新兵蛋子却不买账。他们亲眼目睹了俩个外来的人,仿佛鬼使神差一般,第一次点燃威力无比的铁炮,就不偏不倚的命中了日本军舰,这让他们简直不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事情是真的,当确信是事实的时候,他们将耿子奇和刘大少爷高高的抛向空中,以示庆贺。

但是,这样的兴奋才持续了不到一支烟的功夫,张统领就派人将耿子奇和刘大少爷双双五花大绑的押走了。本来要立刻斩首示众,但是张统领相信迷信,认为还是等日本军舰退却之后,在斩首不迟。于是耿子奇和刘大少爷两个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两棵树前,单等第二天就要阴阳两分了。

耿子奇和刘大少爷在刘公岛上的第一炮击中日本军舰后,大大的鼓舞了守军的士气。为了再接再厉,张统领命令刘公岛和日岛的炮台向依然停滞在威海卫门户的日本舰队给予炮火打击。与此同时,邓世昌的经远号军舰也借助日岛的掩护,开始朝日本舰队逼近,并且用舰艇上的重炮,朝着日本军舰开炮了。

中国北洋海军的强有力的反击让指挥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尹东佑亭恼羞成怒。而且北洋海军反击第一回合,便击伤了装甲巡洋舰秋津州号,这无疑大大激怒了尹东佑亭。他为了挽回失败的面子,转身对横路参谋长命令道;“传我的命令,包括我的旗舰“吉野”以及“高千惠”和“浪速”三艘军舰上的火炮,全力向威海卫的北洋水师的军港,进行炮击。命令秋津州号,立刻修复,恢复炮击!”

顿时,日本联合舰队的四艘主力舰艇,利用军舰的所有大小火炮,一起朝着威海卫的军港进行狂轰滥炸。一时间威海卫的军港燃起大火。正在炮击的时候,大副秋田二郎大佐惊慌的报告说,前方出现北洋水师的一艘主力舰艇,经查是邓世昌的经远号军舰,全速朝我舰队开来。

尹东佑亭司令官一惊,敌舰孤军深入,这有违海军作战惯例的战法,颇让他费解。这不是选择自杀式进攻吗?我方有四艘主力军舰,邓世昌虽然有匹夫之勇,但是他并没有后援力量,还胆敢来威逼我方的舰队,这是什么战法?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七章 不得了,闯了大祸啦!

第八章 这是什么王法呀?

第八章这是什么王法呀?

猛然,尹东佑亭转眼一想,莫非是邓世昌玩得什么花招?利用一支舰艇,来诱使我方舰队进入敌方的刘公岛和日岛的炮台夹击之势,企图重创我方舰队,真是险恶的一招棋呀。想到这里,尹东佑亭司令官急忙下达命令;“恐怕遭遇敌人包围,我方全体舰队调转方向,撤出战斗!”

但是,匆忙撤出战斗的日本舰队,在调转笨重的装甲主力巡洋舰的时候,动作稍微慢一点,舰艇的周围就如同下雨一般,纷纷落下从刘公岛和日岛炮台发射来的炮弹。与此同时,因为被炮弹击伤,动作迟缓的秋津州号巡洋舰,回撤慢一点,被逐渐赶上来的邓世昌的经远舰用舰载炮,连续击发,又有两发炮弹击中目标。

其中一发打在秋津州号的右舷甲板上,造成甲板上正在紧张修复前甲炮台的日本水兵,当即被炸死好几个。另外一发炮弹炸毁了烟囱,造成军舰蒸汽机轮排烟不畅,黑烟从甲板下泻出,呛得躲在甲板下休息室的日军水兵,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乱成一团,纷纷从滚滚黑烟逃出,大有跳海之势。

见到这个情景,尹东佑亭司令官立刻命令自己所乘的旗舰和浪速号巡洋舰,全力掩护秋津州号脱离战场,全速后撤。在后面追赶的经远号军舰,不敢恋战,同时因为航速不及日本舰艇,于是在大副小六子的指挥下,也撤出战斗,返航回到威海卫军港。

正在海军提督参加海军高级军事会议的邓世昌,在会上遭到丁汝昌提督的质疑。丁汝昌用不满的口吻问道;“邓管带,为何你擅自命令经远号起航开出军港,独自迎战日本舰队?你如此作为,我这个海军提督还要不要指挥尔等?”

邓世昌没有正面回答丁汝昌的问题,他也知道擅自出船迎战日军,是目无领导的做法。虽然这一战打出了北洋水师的威风,大大的灭了日本联合舰队的嚣张气焰,但是一码归一码,孤军深入,本身就带有极端危险的风险。

事后想想也是很险。假如日本舰队的秋津州号没有被我方击中,并且重创,按照尹东佑亭这样敌军首领的战法,极有可能带来很大的报复。这次日本舰队只有四艘主力军舰,就敢在我威海卫的门户前,大肆挑衅,如果日本联合舰队调动所有的舰艇,我方北洋水师与之肯定避免不了一场恶战,谁胜谁负还难所料。

“丁督门,这都怪我,平时对部下不严,导致手下擅自开船,出风头,主张个人英雄主义,我要对这次错误进行深刻的反思,绝不再犯类似的错误了。我情愿接受你的惩罚,你怎么样处置我,在下都毫无怨言。”

丁汝昌见邓世昌态度很诚恳的认错,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本来从好的方面来说,这一战确实打出了北洋水师的威名。而且还重创了敌舰秋津州号巡洋舰。这在自己刚上任海军提督,就在家门口,挫败了日本联合舰队的蓄意挑衅,打得一个漂亮的胜仗,朝廷知道了,肯定会对自己领导有方,大加赞赏的。

所以,这样想来,丁汝昌内心还是很高兴的。对于下属的错误,能大度就大度,还落个人情。本来邓世昌在自己的部下来说,也算是一条好汉,一名得力的部下,以后跟日本舰队的较量还多的是,少不了要用到邓世昌这样的战将。

如此想来,丁汝昌就对邓世昌摆摆手,说;“好了,既然你认错就好,回去好好的总结经验教训,整饬下属,严明纪律,不得再犯。当然,我也要对你们主动迎战的精神给予嘉奖。正是想邓世昌这样勇敢无畏的高级将领,才能让敌人胆战心惊,有来无回。所以,我们要大力弘扬大清帝国海军的灵魂和战无不胜的精神。”

会议上,左右翼总兵林泰曾提出北洋水师的主力舰艇普遍存在着吨位轻,速度慢的弱点,有些零部件老化,特别作为心脏部分的提供动力的轮机组,还需要进行例行的大修,不然的话,在高速行驶的过程当中,很有可能出现突然停车的故障。

大家正在就这样的问题进行讨论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女人高叫着刀下留人,跑进会议室。邓世昌定眼一看,闯进来的女人不正是在半道上,遇见的那个女戏子黄秋娘吗?她不是投奔其舅舅了吗?为何事情斗胆跑到海军提督来了?

丁汝昌看见如此严肃的会场闯进一个年轻的女人,还口喊“刀下留人!”不禁动怒。他把桌子一拍,怒斥道;“胡闹,这是什么地方?不是自由市场,也不是码头,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以来这里胡闹!”这个时候方伯谦管带,认出闯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小外甥女,不禁诧异万分。

他马上站起对丁汝昌拱拱手,说道;“提督大人,请息怒。这女子乃是卑职的外甥女,今天她斗胆闯到这里来,肯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你没有听她说刀下留人吗?不如我找她问问缘由,你看如何?”丁汝昌见方管带如此一说,便点点头,说;“好吧,既然是你的外甥女,你就去处理好了。”

几个本来想讲闯来的黄秋娘抓起来的兵丁,也就放了黄秋娘。可是黄秋娘见到自己的舅舅,好像见到救星一样,非但不出去,还变本加厉,大声朝方管带说;“舅舅,我来是为了救一个人,这个人就因为在炮台放了一炮,击中了日本军舰,不但不给他请功,反而要杀他,这是哪家的王法呀?”

方伯谦怕外甥女影响开会,便说;“不管如何,我们出去谈。这里还在开军事会议呢。”黄秋娘是一个烈性女,生性泼辣,在加上面前有自己的舅舅撑腰,就无所顾忌,怎么都不肯出去,就要当着海军提督丁大人的面,将冤枉倒出。

丁汝昌一见黄秋娘是为了别人才跑到这里喊冤枉,又听说她要求刀下留人的,是开炮击中日本军舰的人,便引起他的注意。他朝方管带摆摆手,说;“方管带,你且慢,我倒要听听她到底是说什么事?为何要刀下留人?开炮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都给我如实道来。”

方伯谦见丁大人如此一说,也就对黄秋娘说;“秋娘,丁督门让你说,你就在这里把想要说的,究竟什么事体,都如实说出来吧。”于是,黄秋娘就爽快的开口说起来了,她面对那么多高级将领,丝毫没有畏惧感,仿佛是在舞台上表演一般,让大家都赞叹这个小女子的神奇。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一个叫耿子奇的人,他是大清帝国的水兵,从家乡投奔北洋水师,为的是保家卫国。他和一个叫刘大少爷的人,因为迷路,跑到了刘公岛的炮台,正好遇到外国炮兵教官给护军新兵操练如何,就上去打了一炮,没有想到这一炮,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了日本军舰秋津州号巡洋舰。”

黄秋娘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她看见桌上有一杯茶水,也不管是谁的,拿过来,扬起脖子,咕嘟咕嘟喝得底朝上。然后把嘴一抹,杯子放回桌上,又开始说起来了。会议室里,大家都屏声静气的看着她,生怕漏掉一个字。

“耿子奇和刘大少爷开的这一炮,说到底,是给我们大清帝国长了面子,狠揍了小日本,难道不是有功之臣吗?难道不要让他当英雄吗?可是,我不懂了,就是这样的英雄,却被五花大绑的拴在树上,跟狗似的,大太阳底下暴晒,单等今晚,就要被枪毙了。你们难道不同情他们的悲惨命运吗?你们都是北洋水师的高级军官,难道要把他们击伤日本军舰的荣耀记在自己的身上,反而要把这两个人枪毙吗?”

丁汝昌听到这里,不觉的皱起了眉头。邓大人坐不住了,他刷的站起身来,正气凛然的指着黄秋娘说道;“大家都看看这个小姑娘吧?这个小姑娘我认识,她说得那两个人,我也认识,是我招募新兵回大营的路上,碰见他们的。他们中,耿子奇是准备当水兵的,他要投奔堂哥,也就是高润品管带。这个小姑娘今天之所以斗胆闯北洋提督衙门,不是为了她自己,是在为耿子奇和另外一个叫刘大少爷的求情,希望刀下留人。”

说到这里,邓大人离开座位,来到黄秋娘的身边,摸摸她的脑袋,赞许的点点头,说;“姑娘,你是好样儿的,我邓世昌支持你!”他又转向丁汝昌,说;“丁大人,刚才黄秋娘的话,已经很清楚了,请高堂明鉴,刀下留人!”

方伯谦也对丁汝昌说;“正如我的外甥女说言,那两个放炮的年轻人,有功在先,功大于过,还请丁大人刀下留人!”这个时候,高润品管带也站起来,对着丁汝昌说;“既然事实如此,请丁大人决断,挽救两个年轻人的生命,毕竟他们还是我大清帝国的水兵!”

其他在座的诸位将领也纷纷替黄秋娘说情,希望刀下留人。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八章 这是什么王法呀?

第九章 刀下留人

第九章刀下留人

丁汝昌看到大家群情激昂。就摆摆手,让大家安静,然后说;“事实如是黄秋娘所言,断不可枪毙两个年轻人,他们放炮有功,击中日本军舰,本应嘉奖才是。好吧,我要立刻召见刘公岛护军统领张文宣,妥善解决此事。”

黄秋娘见丁大人如此一说,高兴的对丁汝昌和邓世昌,还有方伯谦和高润品等高级将领,一一鞠躬致谢,然后说道;“小女感谢你们的救命恩人,我现在就把刀下留人的好消息告诉耿子奇他们去!”说完,她转身跑出门去。

方伯谦望着外甥女的离去的背影,摇摇头,笑着说;“这个鬼丫头,跑到这里疯来了。”邓世昌说;“她疯得好,如果不疯,不闹,那两个年轻人的命恐怕都成了冤鬼了。”听到这话,大家都哈哈的笑起来了。丁汝昌派人去找张统领了。

会议继续开始,就日本军舰挑衅的问题,还有北洋水师的今后面对日本联合舰队威胁的对策问题,继续进行商议。与此同时,护军统领张文宣接到丁汝昌的紧急召见的命令,马上来到北洋提督衙门,他一见丁汝昌,就被要求立刻释放耿子奇和刘大少爷。

获得自由的耿子奇和刘大少爷,感觉就好像在阴曹地府走了一趟。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就是擅自开了一炮,竟然差点遭到杀身之祸。要不是黄秋娘拼命一救,后果真不堪设想呢。要知道,黄秋娘若不是跑到北洋提督衙门,直接闯进正在召开的高级军事会议室,那么一闹,把丁汝昌大人都惊动了。

因为,当黄秋娘找到耿子奇的时候,他正和刘大少爷一起,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两棵大树上,在一旁有两个护军兵丁,正在磨刀霍霍呢。黄秋娘不知其中缘故,便凑进耿子奇,一问,才知道他和刘大少爷两个因为开炮,闯了大锅了。

但是,那一炮却击中了日本军舰秋津州号巡洋舰,连在一旁围观的新兵还有准备持刀对两个无辜的年轻人,大开杀戒的护军兵丁,也都一个劲儿的对着耿子奇和刘大少爷,扼腕叹息。耿子奇和刘大少爷被五花大绑的暴晒在太阳底下,冤屈的直流眼泪,他们见到黄秋娘,就让她快去找官求情,能刀下留人。

于是,黄秋娘就来了个大闹北洋提督衙门的那一出戏。你还别说,这一闹,还真管用,不仅挽救了耿子奇和刘大少爷,他们俩还因为歪打正着,擅自开了一炮,将跑到威海卫的门户来挑衅的日本军舰,击中击伤了一艘巡洋舰,立马成了大家眼里的英雄。

末了,耿子奇和刘大少爷双双都被特招进北洋水师,成了堂堂的一名清朝水兵。耿子奇和刘大少爷都成了济远号的水兵。起初,为了争夺这两个有功之臣,邓世昌和高润品还有方伯谦以及许多军舰的管带都争先恐后的要求留任耿子奇和刘大少爷,到自己所管辖的军舰当水兵。

可是,方伯谦却捷足先登,他所提出的一个充分的理由是,为了嘉奖这两个有功之臣,他特别留出了两个官职,让他们俩个担当。耿子奇当水手教习,刘大少爷当炮手长。不仅如此,方伯谦还亲自将他俩的名字改动了一番。

首先是耿子奇,方管带自认为有些国学底子,想出一个名字;叫耿海强,至于那个刘大少爷,也有一个名字相送;刘不孬。这两个年轻人因为大难不死,以及是千恩万谢了,现在都当了水兵,连名字都被管带改了,至于怎么样改动,随他去吧。

名字嘛,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管带管带,莫如父亲也。既然管带起了新名字,那么就认了吧,尽管两人都不满意新名字,而且还土里吧唧的,可是,人家方管带自称是有国学底子的人,可见名字虽然俗气了点,但是寓意还是有的。就这么叫在凑合吧,反正啥时候,跟小日本开战了,英勇壮烈了呢,也说不定。

所谓水手教习,就是仅次于水手长的官职。虽说是官职底了点,但是能在刚踏上军舰上水兵,就能够谋得一官半职,也是相当不错的了。别人谁也没有这个福气,要知道,从水兵混到水手教习的位置,你不在军舰,汗珠儿摔成八瓣儿,干个三年五载,想都甭想。

可是,过了两天,看着方管带老不在军舰上,又寻思着名字是爹妈给起的,耿海强这个名字还是不如耿子奇叫起来,利索和亲切,于是耿子奇又叫回自己的名字了。倒是,刘不孬没有改回自己的名字,他喜欢拍马屁,既然受到方管带重视,连名字都替他改,说不定今后可以鸿运高照,也说不定呢。

所以说,耿子奇还真不赖,能在当水手的第一天,就混出个水手教习来,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反正他是偷着乐呢。十八岁,当个教习,保不定照这个速度,再干它个十年,二十八岁的那年,能混出个名堂出来,捞个管带当当,这辈子就光宗耀祖了。

另外一个刘大少爷,不,现在他已经改名叫刘不孬了。因为他点燃的第一炮,而且一炮定乾坤,重创日本舰队主力舰秋津州号巡洋舰,果然是不孬。从原来什么都得有人伺候,到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北洋水师的一名堂堂的水兵,而且还是舰艇上的重要的位置——炮台的炮长,这不能不说是拣了个大便宜。

当然,这要归功于耿子奇呢,如果不是他硬性的绑架自己来威海卫,就不会稀里糊涂的跟着耿子奇点燃铁炮,更不会一炮成功,击中日本军舰,结果差点成了刀下冤鬼,若不是黄秋娘那个美女,自己怎么能够大难不死,反而吃上了水兵的饭碗,而且还当上了炮长。

人啊,有的时候,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塞牙,走运的时候,天上掉馅饼,偏偏落到你的嘴里,你若是不相信,就看看刘不孬和耿子奇的例子就行了。不过,刘不孬还是很留恋自己当少爷的日子,吃香喝辣的不说,还有人伺候,现在呢,自己伺候自己了。

非但自己伺候自己,还要管着几个弟兄,舰艇炮台一共有七个炮手。三个填炮手,一个观测手,一个操炮手,还有一个炮长,一个副炮长。所以,这跟在陆地上的一个班的人数,差不了多少。所谓炮长就跟班长有些相似。

既然当了炮长,过去的少爷作风就得收敛收敛了,否则的话,你动不动就摆大少爷的架子,动不动就吹嘘你是县太爷的公子来历,弟兄们就会被熏陶出一帮水兵少爷,到时候,要是真跟小日本舰队开战,炮台的炮弹,都打歪了,落到自己舰队的舰艇身上了,那可就倒了八辈子邪霉了,到那个时候,谁救驾也不管用,军法从事,咔嚓一下,你的脑袋可要身首异处了。

所以嘛,要干就干出个样子来,不能再熊包了。当然,自己是以功臣自居的,你们有谁比我能?包括舰长方管带,嗷,忘记了,舰艇上除了耿子奇,再没有第二个跟自己牛逼的了。弟兄们,你们都明白啦,好好的跟老子干,亏待不了你们,等老子的当县太爷的爹,来军舰慰问的时候,带来家乡土特产,自然少不了你们的。

还有,如果军舰靠岸,可以离舰,逍遥自在,老子兜里有白花花的银两,偷偷带你们逛窑子去。你们放心,管带管天管地,在舰艇上咱们服他管,到了陆地上,咱们自个儿管自己,这年头,如果不偷空潇洒一番,不找乐子舒展一下,怎么对得起王老二?

水兵中间不是流传一句打油诗吗?军舰靠动力,人凭**,要不然,人活着干嘛?抬头向前看,低头看裤裆。反正,今后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的耗吧。就在刘不孬站在自己的炮台上,手里摸着翘首直指蓝天的炮筒,心里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耿子奇正在跟水手长请教舰艇的规矩呢。

“水手长,我是新来的,虽然那一炮歪打正着,把我轰上了水手教习的位置,可是实际上我是一窍不通,以后还需要你自个老兄好好的敲打敲打我呢。”水手长一脸麻子,身材魁梧,是在军舰上服役时间最长的,光在济远舰就干了三年有余了。

水手长姓苟,大名叫苟不离。听说,苟不离的名字也是到了济远号舰艇的时候,方管带给起的。因为方管带是天津人,天津的狗不理包子是天下闻名。所以,看水手长姓苟,索性给他改名叫苟不理算了,这样既叫着顺口,又能够时不时的想起自己家乡的狗不理包子,解解精神的馋。

现在,苟不理见到耿子奇那么谦虚的前来讨教军舰上的规矩,就用沾满油污的抹布,抹了抹手,然后拍拍耿子奇的肩膀,让他坐在甲板上,靠着船舷,吹着海风,打开了话匣子,说道;“要说是军舰上的规矩嘛,还真不少。唉,你有烟丝吗?”

耿子奇摇摇头,说道;“我不会抽烟。”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九章 刀下留人

第十章 这算什么鸟军规

第十章这算什么鸟军规?

“嘿,大老爷们,还不会抽烟?跟个小娘们儿似的。”苟不理转过头,大声地招呼不远处的一个胖子水兵;“哎,小公猪儿,快到休息室,给我拿点烟丝来。”那个被称作小公猪的胖子水兵,马上如皮球一般下到甲板的休息室,去拿东西了。

很快,小公猪就将烟丝给水手长送来了。水手长将烟丝结结实实的塞满了一个木头的烟锅子,然后点燃烟,美美的抽了一口,鼻子和嘴巴都往外冒着浓浓的白烟,耿子奇看到这里,仿佛看见军舰升火启航的时候,从大烟囱里冒出的滚滚烟雾。

“要说船上的规矩,可真不少。”苟不离将长长的烟嘴叼在口中,老练的眯缝着眼睛,说道;“首先你要学会保护自己。”耿子奇觉得奇怪,问道;“保护自己?咱们不是保家卫国吗?”水手长对耿子奇的话显得不屑一顾;“我问问你,这船上就巴掌大的地方,一旦打起仗来,你往哪里躲炮弹?”

耿子奇摇摇头。

“不知道吧?”水手长一撇嘴,笑了笑;“如果敌人,你首先往你坐的位置,也就是船舷的甲板上爬下,因为这里的钢板最厚,炮弹打不着你,明白吗?”耿子奇摇摇头,还是不明白的问道;“真要打起仗来,怎么能当胆小鬼呢?要说都躲敌人的炮弹,谁来操纵军舰打仗呢?”

“嘿,这你就外行了吧?”水手长诡异的笑笑说;“到时候,咱们就动动嘴皮子,让那些当兵的去操纵舰艇呀。”耿子奇还是不解说;“可是,虽然我们只是一个小头目,可是咱们还是水兵呀,咱们不打仗光靠别人卖命怎么行呢?”

水手长将抽完的烟锅子往船舷上用力磕了磕。然后将烟锅子放进一个油腻的布袋子,塞进口袋里,指指那些正在忙碌着擦着甲板的水兵们说道;“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呀,跟个木瓜一样。你不想想,如果你打仗先送了小命,往后你还想升官吗?”

啊,这难道就是军舰上的一个黑规矩吗?这会儿耿子奇算是明白了,八成是遇到了一个贪生怕死的主儿。如果跟这号胆小鬼在一起打仗的话,保不准,他把你往炮火跟前一推,然后自己躲到背后,就等着你一命呜呼,他活着可以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高升呢。

血气方刚的耿子奇不由的怒火充盈,原来来到北洋水师,就是为了胸怀大志,当上大清帝国的堂堂水兵,保家卫国,即便是为国捐躯,也在所不惜,可是,今天跟自己上课的水手长,却首先给他教如何在打仗的时候,贪生保命。这不是王八蛋的逻辑吗?

既然要贪生怕死,干嘛儿还要来北洋水师当水兵呢?干嘛还要吃国家的饭,穿水兵的服装,在威风凛凛的大清帝国的铁甲舰上,站着茅坑不拉屎呢?如果要是真的跟小日本干仗,老子要是看到这个王八蛋躲在后面,非一刀砍了他不可!

虽然耿子奇已经是满腹不满了,但是他还想听听后面这个老兄是怎么说的。于是他不露声色的又问苟不离;“除了这个规矩,还有什么规矩呢?”水手长神秘的说;“当然这后面的规矩,也就是我跟你这个水手教习说说,当普通的水兵可没有那个资格。”

耿子奇说;“你统统都说了吧,我用心听着就是。”

水手长说;“你得准备一个大油桶。”耿子奇纳闷的问道;“准备大油桶干什么?”水手长笑了,说;“捞油呀?”耿子奇眉头都皱在一起了;“捞油?捞什么油?”水手长左右看看没有旁人在听,便说下去;“就是捞点外快,每次舰艇靠岸,就整点油来,卖给油贩子,换点零花钱用用。”

***,敢情是遇到了一个油耗子。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偷舰艇上的油,给自己捞外快,这不是肥了自己,坑了大清帝国吗?“连管带都怎么干呢!”水手长说出让耿子奇触目惊心的话来。“当然,他不是用大油桶,而是用一个管子,直接往油贩子的小船上输出油。你想想,那得换多少银子呀?”

耿子奇沉默了。水手长还在神秘的教授着船规呢;“人家大干,咱们小干,不可不干,干了也白干。人家买房子添土地,咱们图个小钱花花,吃香喝辣也不赖呀。这就是军舰的规矩,你得随乡入俗才行,假如你不干,自然有人会干,而且你也无法让自己干干净净的。”

哇塞,越说越邪门了,这帮混蛋,仗还没有打,大清帝国的海疆还没有去保卫,就***光惦记着怎么样苟且活命,怎么样沾军舰上的便宜,有了这样的龟孙子,北洋舰队该怎么跟小日本打仗,又怎么样战胜小鬼子的联合舰队呢?

济远号舰艇方伯谦管带是一个大忙人,只要是军舰泊在军港里,他平时就不大呆在舰艇上。当然,人家是管带,一舰之长,八方的应酬又多,好在他不在,大副,二副可以进行日常的管理。况且低级军官里还有水手长,水手教习以及炮长等。

这一天,是九月一号,天气格外的好。威海卫的军港,显得如此美丽,蓝天白云,碧海绿树,红瓦的营房和错落有致的高级军官的别墅群。因为涨潮,原本露出浅黄色的沙滩,被墨绿色的大海所覆盖,阵阵白浪,打得石头堆砌的岸边,发出哗哗的响声。

大清早,大副郝德恒就叫二副叶麻甘通知全舰官兵,一律不准离舰,因为方管带有指示,今天要召开全舰官兵开会,通知重要的事情。水手长苟不离接到二副的通知后,随即命令全体水兵一律穿新配发的水兵服。

很快,在水兵的宿舍里,紧张的换装过程开始了。水兵教习耿子奇首先穿上了崭新的水兵服,带着水兵帽,飘着两条黑色的飘带,脚穿一双高腰的皮靴子。他听苟不离说,舰艇上的水兵服还是按照英国的水兵款式做的呢。

耿子奇不以为然,区区水兵服嘛,又不是多么复杂的事情,干嘛非要模仿外国呢?莫非外国的月亮就比中国的圆吗?我看不见得。但是,既然做了,就穿上吧。他再到水兵的各个宿舍,转了一圈,水兵们差不多都穿上了清一色的水兵装。

在水兵准备在甲板上集合的时候,炮手刘不孬哭丧着脸,抱着一堆水兵装,找到耿子奇,指着怀里抱着的水兵服,说;“教习,这些水兵服怎么都不合身呀?首先,给我的裤子,扣不上扣子,勉强用皮带扎上,还是露出里面的裤衩来。我们的公猪的上衣怎么都套不进去,你说该怎么办?”

耿子奇脸上摆出一副教习的威严来,对着刘不孬说道;“你的裤子扣子扣不上,是有原因的,我们怎么都扣上了,该不是你的那个家伙太大了,装不进去的缘故吧?现在,我们是水兵了,舰艇上不是陆地,抬头低头都是公的,你的那个玩意儿恐怕要经受严酷的考验呢。还有你们那头公猪,套不上衣服,要想办法!”

耿子奇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把个刘不孬凉在那里,朝着耿子奇,恶狠狠的咒骂道;“去你妈的蛋吧,什么玩意儿?你说我的家伙经受考验,你的难道不经受考验了吗?吓唬谁呀?你这教习也就比我打个半级,牛逼什么呀?要知道,那一炮如果不是我点燃炮捻子,炮弹能射出去吗?”

他口中叨叨个不停,抱着水兵服又拐回宿舍了,公猪还在眼巴巴的等着给他一套大号的呢,只见刘炮长将他的衣服丢到床上,说;“教习***说没有办法,让你自己解决。老子看你就对付着穿吧,你没有看见我下面连扣子都没有扣上吗?”

公猪只好悻悻的重新拿起上衣,使劲的往身上套,正套着,突然,外面的哨子响了。接着响起水手长的如炸雷般的嚷嚷声;“全体都有,马上到前甲板集合啦!”公猪心一急,只听吃啦一声,一个袖子从旮旯窝哗啦一下挣开了,露出里面黑乎乎的一团毛儿。

“糟糕!”公猪嘟囔道,眼睛看着刘不孬,说;“炮长,你瞧,还没有穿呢,就都开窗了,怎么办?”刘不孬瞅瞅公猪的旮旯窝,说;“什么怎么办?凉拌。你怎么说,也是露个腋毛什么的,老子呢,不露出**来就是谢天谢地了。快***走吧,你没有听见水手长鬼哭狼嚎吗?”

前甲板上,济远舰艇的官兵都已经差不多站好队了。刘不孬和公猪气喘吁吁的跑到甲板上,站到水兵的队列里,还没有缓过神来呢。又听水手长一声咋呼;“全体都有,立正!”原来大副和二副拍同方管带来到了队列前。

方管带还带了一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郎。顿时把大家的目光刷的一下,如很多盏探照灯,一起射向了那个摩登女郎的身上。队列里,只有耿子奇和刘不孬马上认出了那个摩登女是黄秋娘。她上舰艇来干什么呢?莫非是来参观舅舅的军舰来啦?她现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又回到了草台班子唱戏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十章 这算什么鸟军规

第十一章 屁声响亮

第十一章屁声响亮

耿子奇正这么想着,挽着方管带胳膊的黄秋娘,显然看见了排在队列前头的耿子奇,还冲他来了一个伸舌头的举动,并且抛了一个挑逗般的媚眼儿。耿子奇随即咽了口唾沫,马上想起前两天,投奔威海卫的时候,他搂住她一起骑在马上,肌肤挨着肌肤,那别样的感觉,该是多么的美妙呀!

与耿子奇同样心潮澎湃的还有刘不孬炮长,他毕竟是个当官的,尽管是全舰官职最低的,按照规矩也排在队列前,不过是最末的一个。同样,黄秋娘的媚眼儿也扫过了他。在扫向刘大少爷的时候,黄秋娘显得比较惊讶,过去的花花公子,今天换上了崭新的水兵服,完全是脱胎换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可是,黄秋娘在用媚眼儿扫射刘公子的时候,却用着女人异常仔细的目光,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细节;这个花花公子水兵的裤裆大开着,里面一个不安分的家伙,直愣愣的挺立出来,俨然舰艇上的昂首挺立的炮筒子......

与此同时,刘不孬自己也感觉到了来自下身的变化,好几天不见女人了,今天见到曾经要被自己差一点搞定的美娘子,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间。况且,今天这个小娘们的打扮非常的扎眼儿,低胸儿,白花花的脖子兼胸脯,高耸的胸部,迎着海风在颤抖,丰腴的腰肢一扭一扭的,迈着两条梅花鹿一般的腿子,哎呀呀,多么的让人浮想联翩......

“全体都有,向管带敬礼!”

“哗”的一声,水兵们一手握紧步枪,另外一条胳膊,整齐的举向额头,脚下皮靴轰的踏响甲板,头顶上水兵帽上的飘带,随风飘扬,桅杆上,一面标志北洋水师的龙旗,也在随风飘扬,龙旗上的四个爪儿仿佛腾云驾雾一般。

多么威严的水兵队列,多么威武的装甲巡洋舰,方管带照例要在水兵队列前,迈着官步,巡视全舰官兵。今天不同的是,他的外甥女儿偕同一起巡视水兵队列。公猪所站位置是第二排打头的一个,他举起的胳膊,正是水兵服开裂的地方,本来清一色白花花的水兵服,突然来一个不协调黑色,让人视线为之一震。

“哈哈哈——”方管带旁边的摩登女忍不住放声大笑了。因为她看见了那团野性而粗犷的腋毛,从开裂的水兵服,顽强的探出一团毛楂楂,让人想入非非。方管带皱了皱眉头。加紧了挽着他的那个外甥女的娇柔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大惊小怪。

方管带的外甥女赶紧收敛放肆的笑,努力抿住嘴巴,不让狂笑泄出来。但是,憋忍不住的可笑不是想憋回去就能憋回去的,你再瞧公猪的那副摸样,好像这样还挺凉快似的,根本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胳膊举老高,眼睛抬头望着飘扬的龙旗,但是腋窝的一团乱糟糟,却增添了一份情趣的幽默来。

所以,黄秋娘想憋,想忍,但是只要是一想到公猪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感觉到好笑,但是如此严肃的场合,又是跟当舰长的舅舅一起,第一次参观济远号军舰,怎么也不能丢人呀。可是有的时候,人的控制力是远远落后于身体的本能,比如说,放屁,偏偏在这个时候,摩登女因为憋笑,而没有憋住屁......

越是不想做的事情,就越容易发生,如果在其他的场合,也就罢了。可是屁是人身之气,哪有不放之理?连道教也说,气出则贯通全脉,气出则血气畅通,说明人的健康和人的正气,都合符需求,不能隐忍则忍,如同抽刀断水,水更流。所以,要泄要放,要疏通,要将歪门邪气一扫而光!

于是乎,静悄悄的甲板上陡然来了一声怪异的“砰!”响,立刻引起全体官兵的警觉,反应极快的水手长,身手敏捷的早就一个倒地,随之骨碌碌的滚到甲板的船舷处,静等炮弹的轰然做响。但是血肉横飞的场面并没有上演,方管带依然挽着外甥女在巡视官兵队列呢。

水手长尴尬的立刻起身,不好意思的回到了队列。但是,方管带却用极端不满的口吻,严厉训斥水手长道;“尔等都在列队,你怎么突然倒地滚到一边?”水手长额头刷的一下,汗如雨注,他难堪的为掩饰自己的行为,编造谎言道;“报告管带,卑职有羊羔疯的毛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犯了,请长官谅解。”

方管带听到水手长的解释,也就不再说话了,羊羔疯,的确是个病,而且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犯病的时候,哪里分什么场合。但是,这个人犯羊羔疯,看来以后不能再重用此人了。所以,他嘴里不说,只是沉默的走了过去。

谢天谢地,一句谎言便搪塞了管带,水手长心里如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但是,他也纳闷,刚才的一声“砰”是从什么地方响起的呢?害的自己反应迅速,就地卧倒不说,还来了个驴打滚,假如碰上敌方的炮击,这样倒是可以躲过一劫,但是眼下,却不是敌人炮击,海面上,碧波万顷,白浪滔滔,哪里有敌舰?

现在,该轮到方管带讲话了。大副郝德恒大喊一声;“全体都有,稍息!”只听刷的一声,鞋底摩擦甲板的声音,然后水兵们将重心转移到一条腿上,另外一条腿,膝盖可以稍微的打点弯儿,就如同刚跑完的战马,可以刨刨蹄子,放松一下了。

“下面是方管带给我们讲话,大家注意听了。”二副叶麻杆也对队列喊道。他喊这话的意思,大家也都明白了。因为除了方管带和大副,接下来的官职就数二副大了。所以,也该轮到他亮一声嗓子了。方管带走到队列的前面,她的外甥女本来还想挽着舅舅的胳膊,却被暗示因为要讲话,就给甩脱了。

外甥女就跟大副和二副站在一起,表示她的特殊的身份。方管带还没有开口呢,水手长苟不离又冷不丁的喊了一句;“全体都有,吧唧吧唧!”黄秋娘正纳闷呢,什么叫吧唧吧唧的时候,水兵队伍里发出噼里啪啦的拍巴掌声音。

原来吧唧吧唧就是欢迎呀。在拍巴掌的声音里,水手长拍得最响。他好像很起劲儿。因为他要证明给方管带看看,自己对长官是多么的虔诚,多么的忠于呀。但愿方管带能够忘记刚才的那个令人尴尬的小插曲。毕竟这个尴尬不是水手长本人造成的,若不是你的外甥女,一个屁声平地里炸响,我怎么能就地卧倒?

“尔等听着。”方管带也学会用尔等这个词了,动不动就将尔等这个词吐出来,为的是表示自己的管带身份,和一个高级将领的威严。丁汝昌提督不是爱把尔等挂在嘴上吗?那么,我作为一个堂堂的军舰的舰长就不能说尔等了吗?“本月的十八日是我们北洋舰队的特殊日子。这一天,我们将受到北洋提督的检阅。”

检阅?大家听到这个词,都为之一振。好久都没有检阅了,而且这次是丁大人作为北洋舰队的司令长官,第一次来检阅北洋水师,这不是莫大的荣耀吗?“有可能,朝廷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大人,也将亲自检阅我们这支无畏的舰队。”

“吧唧吧唧!”水手长再次提醒道,并且首先拍手鼓掌。其他的水兵都跟着拍起巴掌来。虽然稀稀拉拉的,但是表示对获知这个喜讯的兴奋之情。对此,方管带还是露出了一丝微笑。看来,那个患有羊羔疯的水手长,还真有眼色。

“所以嘛,检阅作为我们最重要的事情,要一定加以重视。现在,我宣布——”大副郝德恒又是一声猛喝;“全体都有,立正!”只听甲板上又是一声皮靴碰皮靴的声音,本来一条腿打着弯儿,现在又重新绷紧了。

“我宣布从今天开始进入紧张的训练状态。全体官兵都要拿出百分之百的精神,百分之百的战斗热情,投入到每天的操练中去。谁都不准懈怠。尔等要表现出北洋水师的崭新面貌。迎接长官的检阅。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尔等有没有勇气为我济远号争夺第一荣耀?”

“有——”

“大家有没有——”方管带还想说什么,但是烟瘾犯了,不觉打了哈欠。暂时中止了说话。

“有——”全体官兵并没有因为管带打哈欠,说了一半话,而停止反应。相反,再管带没有说出后面的意思的时候,大家照例来一个异口同声的“有——”看到这个情景,那么的有趣儿和滑稽,黄秋娘又想发笑。但是这回儿千万不能再笑了。

前面在跟着舅舅巡视水兵队列的时候,自己就没有憋住,而让人身之气如同冲破牢笼一样的,喷薄而出,虽然畅快淋漓,但是不合时宜。尤其是当着所有舅舅的部下的面,给大家来了一个意外之音。让某些人受到一定程度的惊吓。甚至还有人刷的一下给爬下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十一章 屁声响亮

第十二章 妄自尊大

第十二章妄自尊大

当然,这也不能怪自己呀,都怪舅舅在上舰之前,在军港的一家餐厅吃了一顿大虾和鲍鱼,结果造成肠胃消化,淤积了一些海鲜的气体,在大笑的时候,乘虚而出,现在,自己的两条腿都感觉有点麻木呢。可见那声屁有多么大的威力呀。

想到舅舅为自己的安排,也是让她心情格外愉悦的原因。当管带的舅舅,打算要把她安排在北洋提督衙门,当一个报务员呢。当然,这还要舅舅跟丁大人申请,疏通一番呢。要是如愿以偿的话,那该有多么好呀,当一名女水兵,而且还是在提督府服役。要面子有面子,要多神气有多神气。

说到打算让外甥女干报务员的事情,方管带决定不遗余力的促成此事。因为打那次外甥女斗胆闯提督门的事件,已经让丁大人刮目相看了。方伯谦最会揣摩领导的心思了。他看出丁大人对黄秋娘的抱有好感,说白了,是对外甥女的美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所以就要投其所好,美其曰是让外甥女当报务员,实际上是给丁大人献个大美女,什么时候想抱的美女归,什么时候就可以召见。多么方便呀。如果丁大人高兴了,自己不是又有了一个进身之道吗?同时外甥女也感谢自己,投奔没有白投奔,还安排进了北洋水师当上了女兵,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可是比检阅还要重要呢。事不宜迟,等宣布完重要的通知后,即可要带领外甥女去找丁大人。方管带动动嘴皮子,下面就要跑断腿了。瞧吧,从今天开始,全舰官兵将要想牛马一样,累死累活的忙碌起来了。不仅要操练,还得要用油漆,把军舰刷得跟新买的一样。

这不是要人命的事情吗?当然,刷军舰的苦差事,大副能干吗?二副能干吗?不能。水手长能干吗?不能干也得要干,因为水手长不干,水兵们就要磨洋工,到时候,干不出像样儿的话来,一旦方管带要追究怪罪下来,把水手长来个羊羔疯病的理由,清退出北洋水师,那可就丢了饭碗了。

既然水手长能干,那么水手教习和炮长等等下级军官,都要亲自动手,跟水兵一样,提个大油桶,在太阳底下暴晒,一寸一米的刷油漆。偌大的军舰,紧打满算,全部涂上油漆,需要十天时间,而且这十天还得操练,每天的操练也不能停止!

这不是要命的事情吗?所以,方管带带着外甥女走了之后,水兵们都唉声叹气的,心头如同被笼罩上了一层黑云般的,皱着眉头,等待着从明天开始,真正的苦役又将落到头上了。耿子奇不怕干活,他觉得干这点活儿,算什么?你每天都吃着大清帝国的俸禄,刷点油漆有掉不了一斤肉,,操练怕什么,水兵就是干这个的,不操练,一旦打起仗来,还不是挨打的货吗?

耿子奇的想法不代表所有的水兵的想法,首先,炮长刘不孬就满腹牢骚。检阅什么呀?虽然检阅的那一天跟过节一样,可是检阅前,可要把人累个半死不活。别的不说,单就炮台来讲,按照操练规则,就要求在检阅的时候,要发射炮弹六十发。而且是在五分钟之内,什么概念呢?炮长得跟着搬炮弹,多折磨人!

还有,干嘛儿要给军舰涂油漆呢?这不是虎弄人吗?我不相信,涂上新油漆,就能够打胜仗吗?就能够防日寇于千里之外吗?有哪个功夫,把我们的炮台好好的改进一下,多好呀!笨重的炮台,旋转起来格外的慢,还要人工来操作,如果来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就得三个炮手,一起摇把子,不然的话,就不灵!

水手长还将油漆的工作量,分别承包给了每个水兵。连刘不孬炮长,也分担了二百平方米大的油漆面积。我的妈呀,二百平米,这不是宰人吗?刘炮长愤愤的想,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二百平米瓜分到手下去,自己嘛多少干一点,也不是不干。

刘炮长企图让炮手们分担刷油漆的工作量,炮手们也不是傻子。凭什么呀?就凭你是个小小的炮长就想剥削炮手吗?就想骑在炮手的脖子上拉屎拉尿吗?对不起,这可不是你当县太爷的公子哥的时候。你弄清楚,这不是你刘家大院,你想奴役别人,哼,没门的事情!

二百平米的油漆,你刘不孬就撅着屁股干起吧,别指望着别人为你多干一平米。再说了,这军舰又不是我家的,打起仗来,大家都有份儿,一旦炮弹落到头上,大家谁也甭想跑,都要像野鸭子一样,飞到蓝天白云上去才行。

对于水兵的这些猫腻和婆婆妈妈,方管带是不用操心的。反正到时候,规定的任务如果干不完,那就别怪我方某人不讲情义了。现在,对不起,我要赶快到丁大人哪里献美人儿了。要去就得选择晚上去,那个时候,人的**最足的时候,酒足饭饱之间,才能思淫欲嘛。

就在方伯谦管带准备将自己的外甥女送到丁汝昌提督那里去的时候,正是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长官尹东佑亭绞尽脑汁,准备实施一个报复计划的时刻。就在晚饭前,横路参谋长将一份秋津州号巡洋舰修复的报告递给了尹东佑亭大将。

“司令官阁下,秋津州号巡洋舰的舰长坂元八郎大佐,请求参加对中国舰队的攻击战斗。”横路参谋长说道;“除了他之外,还有浪速号巡洋舰舰长佐藤铁太郎大佐,以及西京丸号军舰的舰长佐佐木广胜中佐等海军军官,也都纷纷要求加入到对中国北洋舰队的攻击行动中。”

“慌什么?”尹东佑亭司令官沉稳而威严的说道;“这些舰长太心急了。现在司令部还在制定一个作战计划,等攻击计划成熟后,再请战也不迟。”横路参谋长说;“只是大家都觉得内心里堵得很,明明上次我们是以偷袭的方式,去威海卫示威,却不料被中国的岸炮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上经远号孤军追击,造成了我方的损失,所以大家决心要好好的报复一下。”

“报复?”司令官转身面对着参谋长,口气咄咄逼人;“你们作为帝国的海军中高级军官,率领着亚洲不逊于北洋舰队的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怎么能像个孩子一样,在打架后,经历了吃亏,就不顾一切的要发誓报复,假如没有严密的攻击手段,没有充分的准备阶段,你认为盲从的报复,能够胜利吗?”

横路参谋长低下了头。是呀,司令官说得有道理,大家不能意气用事,打仗还得凭谋略才能胜出,又不像打架,胜负往往取决于谁的拳头硬。同时,他也暗地佩服司令官的深思熟虑。这个日本国原来的陆军师团长,就是出名的智慧型的将军。

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遇到事情,司令官能够镇定面对,就凭着着一点,就让海军出身的横路参谋长佩服。“你来看看这个海图。”横路参谋长正在沉思,突然听到司令官要他看看司令作战室部的墙上挂着的海图。

这个海图早在几十年前,日本有心想夺取海上的霸权的时候,就秘密的制定了。海图将中国的北洋舰队所活动的范围,还有朝鲜半岛的海域各个岛屿等情况,标得非常清楚。小到不起眼的小岛,大到像威海卫前的日岛,刘公岛这样的大型岛屿,都在这张海图的范围之中,从海图来看,日本的野心昭然若揭。

“你看看这里。”尹东佑亭大将用标杆指着朝鲜半岛的丰岛海域,说道;“北洋舰队现在还在定期给朝鲜的中国驻军运送给养。所以,我的主意就放在这个上面。你看怎么样?”横路参谋长一听就明白了,司令官是想在丰岛打伏击,截击运送给养的北洋水师的运输舰队。

“怎么样?”司令官见横路参谋长半响没有啃声,就问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横路参谋长点点头说道;“司令官阁下,我很明白你的意图,不过,这样一来,不就宣告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要正式跟大清国的海军交战了吗?”

“交战不交战,那不过是一个外交辞令而已,实质上我们要先下手为强,在丰岛海域上,对北洋舰队的运送舰队实施报复性的攻击,就要重创敌人的舰队,这样就会在以后的交战中,处于一个非常优势的地位,同时还可以挫败北洋水师的士气,据我所知,北洋水师将要举行一次盛大的检阅,届时李鸿章等这样的清朝政府重量级当权人物将亲临视察。”

横路参谋长兴奋了;“哎呀,这可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司令官得意非凡的说;“所以嘛,我们要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恰当的地点,恰当的时间,对北洋水师来一个重拳出击,让这个号称亚洲第一舰队的北洋水师,在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十二章 妄自尊大

第十三章 自以为是

第十三章自以为是

横路参谋长高兴的跟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了;“啊,制海权就要掌握在我们日本手里啦!”司令官点点头说;“对,拿下了制海权,我们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占领朝鲜,然后再把胃口放大,一口一口的吃掉中国这个大肥肉!”

“哈哈哈,这样一来,我们大日本不是就可以在亚洲为所欲为了吗?”横路参谋长仰天大笑道。尹东佑亭大将显得比较沉稳,他严峻的表情告诉参谋长,还不能高兴的过早。果然,司令官说道;“当然,这块肥肉不是那么好吃的,如果不付出沉重的代价,是拿不到餐桌上来的。所以,要靠头脑来取胜了。”

是呀,北洋舰队不是一群鸭子,随随便便就可以煮了吃的,这个大清帝国的主力舰队,所装备的铁甲舰艇,都是从德国和英国花重金购买的,这些舰艇的威力巨大,堪称当今世界上的战舰的代表。只不过太笨拙了些,还有航速也太慢了,针对北洋水师的弱点,日本联合舰队所建造的舰艇,就避免了类似的缺点。

常言道,以自己的长处击对方的短处,在这一点上,日本的海军思想就进步的多。这也是得益于日本明治维新后的一系列的改革。不管是在经济上,还是在军事上,都积极的学习西方的先进科学技术,把人家好的东西,拿过来为自己所用,同时抛弃自己落后的思想理念和一切落后的东西。

正因为如此,所以作为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尹东佑亭大将,就显得底气十足,因为他很清楚对手的弱点在什么地方。也知道采取什么手段来打击对方,而且在实施攻击的时候,怎么能够有效的摧毁对方舰艇,而最大程度的减少自己的损失。

这是作为一个舰队的首脑的必要的素质。相比较之下,作为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丁汝昌提督,就要差得太多太多。就在敌人处心积虑的在积极制定攻击北洋舰队的作战方案的时候,丁汝昌还在考虑如何能在即将开始的检阅活动中,能够让李鸿章满意。

李鸿章满意了,那么作为大清帝国的首脑——慈禧太后也会满意的。所以,丁汝昌格外重视这次的检阅。北洋舰队在他担任最高司令长官的时候,还没有正儿八经的检阅过呢。不检阅是不行的,第一可以通过检阅,看看整体的北洋舰队的风貌和形象。第二,通过检阅,可以树立自己的作为北洋水师首脑的威信。

如果还有第三的话,通过检阅,还可以让朝廷上下都重视并且明白在大清帝国的海防线上,还有一支名震远扬的无敌舰队呢。此外,通过检阅,对于鼓舞士气,增强队伍的凝聚力,等等,都有着深远的现实意义。

为此,丁汝昌还准备第二天,召集北洋水师的所有管带以上的海军将领,专门开一个会议,着重部署关于检阅的诸多事情。关于召开会议的通知,已经让参谋长刘步蟾传达到各个管带了。接下来,丁汝昌一看时间还早,他走到窗前,隔着窗户,眺望远处的海景。

海军提督衙门,设在刘公岛的一处最高的位置上。这样可以俯瞰整个的威海卫,可以清楚的看到威海卫的门户。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遥遥相对的日岛的轮廓。在面前的海域上,停泊着北洋舰队的所有的大小舰艇。有巡洋舰这样的重型军舰,有炮艇。有运兵船,还有铁甲战舰等,大约有五六十艘之多。

如此庞大的舰队,是大清帝国不惜拿出白花花的银两,从国外购置的。这是清朝政府布置在东南沿海海防的家底,为了接受检阅,从广东调来的广甲,广乙,广丙等舰艇,也都相继驶向威海卫军港,这样一来,军港就热闹了。

有了这样的庞大而无敌的舰队,大清帝国的海防线,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小日本联合舰队企图亡我北洋舰队的野心,完全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不说别的,单就前些天,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长官尹东佑亭大将率领四艘主力巡洋舰,大摇大摆的来到威海卫,企图挑衅,结果怎么样呢?偷鸡不成蚀把米,悲惨呀!

想到这里,丁汝昌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也只有他独处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才可以不用约束的自由展现各种情绪。喜怒哀乐都可以在他的脸上显现出来。可是,当他面对下属的时候,往往是摆出一副长官的威严来,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

现在,他可以放纵自己了。不用再掩饰什么,摘下面具,袒露出一个真实的自我。就在昨天,李鸿章总理大臣,还给他专门拍了电报,对他指挥击伤日舰一艘,挫败日本联合舰队的偷袭,表示嘉奖和高度的赞誉。电文里,李鸿章说道,朝野上下,都对北洋水师有丁汝昌的英明领导,绝对能粉碎日寇侵略野心。

同时,李鸿章还特意提到慈禧太后对丁汝昌的赞许。说李鸿章推荐有方,北洋水师能够有这样的海军将领统帅,她就可以放心了。而且,老佛爷还特别赏赐丁汝昌白银一万两。得知这个喜讯,丁汝昌不觉的有点飘飘然了。

他开始有板有眼的唱起了京剧《打渔杀家》里面的唱段。丁汝昌也是一个爱好京剧的将领。早在他当淮军统领的时候,就喜欢邀请民间有名气的草台班子,来到自己家里,专门为自己唱上几个他喜欢听的折子戏。

如此一来,他也对那些经典的名家唱段,如数家珍了。有的时候,逢到精神情绪高涨,心情快乐的时候,还情不自禁的哼哼几句。他正哼着调呢,有一个副官来报;“济远舰管带方伯谦求见。”丁汝昌觉得很纳闷,都天色已晚,这个方管带为何这个时候跑来求见,莫非有什么要紧事?

于是,他对副官说;“让他进来吧。”副官应声出去,不一会,方伯谦带着一个妙龄女郎进来了。丁汝昌定眼一瞧,嘿,那不是那天开会闯衙门的黄毛丫头吗?怎么,今天方管带带着她的外甥女又有何事?方管带见了丁汝昌,便跪下,道一声;“卑职方伯谦给丁大人请安。”

丁汝昌摆摆手,说;“起来吧。今天怎么又把你的外甥女带来了?”方伯谦连忙让外甥女给丁大人请个安,黄秋娘请安道;“小女给丁大人请安了。”丁汝昌笑了;“不用客气,你又不是第一次来,那天你的胆子不小,我们都对你刮目相看呢。”

黄秋娘说;“那天是我不懂事,不知道你们正在开军事会议,打搅了你们,真是该死。”丁汝昌说;“你怎么这样说呢?你又不是为自己闯提督衙门,我倒是赏识你的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侠义气概呢。”说完,就让副官倒茶,然后请两位坐下。

“今天尔等来有何事情?”茶水还没有来,丁汝昌就问道。方伯谦也实话直说;“丁大人,我的外甥女原来是一个唱戏的,现在她想投靠我,想当水兵。不知道大人有何见教?”丁汝昌为难的说;“哎呀,北洋水师从上到下,哪里有女水兵的影子呀,只怕打起仗来,你们女孩子早就被炮声吓得屁滚尿流了。”

黄秋娘说;“丁大人,我不怕炮!真的,你就让我当一个女水兵吧,我保准打仗的时候,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方伯谦也说;“这个女孩子,胆大心细,还有些姿色,不如留在你身边,当个报务员什么的,也行呀。”

丁汝昌一听方伯谦的话,便知一二了。敢情这个姓方的,想用女色来拉拢腐蚀我呀。不过,我还真的喜欢这个黄毛丫头呢。听说她还是唱戏的,这就更好了,正合我意。没事的时候,给我找个乐子,打个牌什么的,都是好的。

这么一想,丁汝昌叫来副官,对他说;“你把报务官查理找来,”很快,报务官查理就来了。丁汝昌对查理说;“从今天起,我给你个任务,你要把这个小女子培训好,我要她当报务员。她叫黄秋娘,今后,她就归你管。”

查理点点头;“OK!”丁汝昌又指着查理对黄秋娘说;“这个是提督府的报务教官,今后你就跟他学习报务好了。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黄秋娘高兴了;“丁大人,这么说,你收下我啦?”方伯谦说;“傻丫头,丁大人让你留在他身边,当报务员,也就是收下你当女水兵了,你快谢谢丁大人呀!”

黄秋娘马上跪地,想给丁大人磕头,但是被丁汝昌给制止了。“别这样,你要是学会报务,就是最好的感谢了。好了,尔等还有什么事情?”知趣的方伯谦对丁大人说;“时候不早了,要务在身,我也该回舰上去了。外甥女,你可要好好的干,不要让丁大人失望。”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十三章 自以为是

第十四章 提督也有七情六欲

第十四章提督也有七情六欲

副官和查理也都相继退下,只留下黄秋娘和丁大人在房子里。丁大人坐在沙发上,招招手,让黄秋娘坐过来。黄秋娘本来是站着的,听了丁大人的话,便大大方方的坐了过来。丁汝昌用迷离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黄秋娘,捏了她一只嫩手,左右看看,细白嫩肉的,软绵绵的,纤细的手指,好像是生灵的体现似的。

“你今年几岁了?”

“虚岁二十。”

“你唱过戏?”

“是的,在草台班子,唱花旦,唱青衣,唱小旦,反正什么都会点儿。”

丁汝昌看着眼前的妙龄女子,心里不觉痒痒起来。握着她的小手,也微微的颤抖起来。他此时此刻真想一把楼过她,好好的来一场枯木逢春。可是,自己的身份又让他不能太猥琐了,得慢慢来,反正是到嘴的鸭子,什么时候不能煮熟吃呢?

“你会唱《贵妃醉酒》里的一段吗?”

“会一点,唱不好,你可别嫌弃呀。”

“哪能呢。你就唱吧。我给你打着拍子。”

于是,黄秋娘就和着拍子,唱起了京剧《贵妃醉酒》里的一段唱腔。她的声调圆润,细腻,动听,声情并茂,再加上很熟练的演唱技巧,早就把在一旁打着拍子的丁汝昌,听得是如痴如醉,赏心悦目了。听着听着,丁大人突发奇想,脱去了黄秋娘的鞋子,开始把玩起她的一双嫩脚丫来。

这会儿,丁大人倒是成了奴仆,跪在黄秋娘的脚下,怀抱着她的两只小脚丫,爱不释手;上面黄秋娘的唱腔开始走调了,下面玉米般的脚趾,一个一个的被丁大人放在嘴里品味着,丰腴的脚心儿,肉呼呼的脚背儿,都成了丁大人心爱之物。

正在他陶醉其中,不能自己的时候,门外突然想起横路参谋长的报告声。来的真不是个时候,这个横路,没有见到现在是准备休息的时间吗?还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在这个当儿来打搅本提督不成?不满归不满,要务归要务,还是让他进来吧。

但是,且慢,先让黄秋娘穿好了鞋子,整理一下衣襟,如果横路那个小子再晚来一会儿,丁大人的手就转战到那衣襟里面了。“你就先回去,让副官给你找个地方安排住下,每天的事情再说吧。”丁大人对黄秋娘说道。

黄秋娘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拢拢凌乱的头发,低着头,出去了。正好,这个时候,横路参谋长急匆匆的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封信,瞥见黄秋娘离去,心里奇怪的在想,哎,这不是那天来闯衙门的小女子黄秋娘吗?怎么她在这里呢?

敢情是丁大人叫来解解闷,满足**的吧?“尔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如此之急?”横路参谋长将那封信递给丁大人,说道;“丁大人,这是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长官尹东佑亭大将,亲笔写给你的信,刚才由一个日军的野中平健少佐专门带来的。”

“尹东佑亭这个家伙有什么好说的,还写信给我。”丁大人接过信,拆开一看,原来这是一封极富措辞委婉,言真意切的信。他为什么要给我写这个呢?什么用意呢?难道是请战书吗?不像,整个信的内容只字未提双方将要交战的事情,而是从迂回的角度,大谈特谈日本明治维新之后,日本积极学习西方。

同时,对比之下,尹东佑亭大将还头头是道的分析了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种种弊病和闭关自守,而且嘲笑北洋舰队的主力舰艇已经老化,落伍了。北洋水师的军舰不仅在速度上,还是炮台的速射方面都逊色于日本海军。

见他的鬼去吧!你尹东佑亭不害臊,站着说话不腰痛,还夜郎自大,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我们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军舰老化,炮台速射方面落后等等,这不是放他娘的狗屁吗?这不是明摆着侮辱我们吗?是可忍,孰不可忍!

丁汝昌气愤的扔掉手里的信,来回度着步,突然停住脚步,对横路参谋长说;“那个送信的野中平键少佐走了吗?”横路参谋长说道;“没有,他还等着丁督门回信呢!”丁汝昌猛然走到办公桌跟前,拿出笔墨来,饱蘸墨汁,用酣畅的笔墨,大大的写了四个字;“妄自尊大!”

然后,丁汝昌让横路参谋长将刚写好,字迹还没有干透的回信,交给尹东佑亭司令长官的信使野中平健少佐,让他转交给尹东佑亭大将。横路参谋长走后,丁汝昌依然余怒未消,刚才与黄秋娘的**荡魄的感觉,都已经荡然无存。

这个小日本竟然如此小看我们的北洋舰队。一定要把检阅的事情办好,让北洋舰队的声威,令小日本发抖去吧。搞好盛大的检阅,壮我军威,扬我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之威名,这是憋在丁汝昌胸中块垒的一个头等大事。

丁汝昌打算明天就去几个主力舰艇视察一下,水兵们操练的情况如何,舰艇是不是刷了新油漆了,卫生环境是不是有了大的改善?舰艇炮台是不是擦了个铮亮瓦亮的,炮弹都验过了吗?炮筒都用油槌子疏通过了吗?很久没有了,有些炮台的炮筒子都生锈了,几乎快要打不出炮弹了。

这一天,耿子奇得知了黄秋娘被安排在北洋提督衙门当了一名话务兵,觉得挺诧异的。便以头疼脑热看病为由,向二副请了半天假,去北洋提督衙门,去看看黄秋娘。在去的路上,他感觉有点别扭。是呀,自己去找黄秋娘,是以什么名义?

难道是跟黄秋娘约会吗?他和她又没有确立爱情关系。但是,现实当中,他和她实际上已经发生了许多故事。你想想,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打抱不平,为朋友两肋插刀,黄秋娘早就成了一帮恶少的下酒菜了。后来又发生什么呢?啊,对了,他和刘不孬因为擅自开炮,将被斩首的时候,黄秋娘危急时刻,大闹北洋提督署,

黄秋娘怎么一闹,结果怎么样呢?自然引起了北洋水师最高领导人的重视,加上海军一些将领的鼎力相保,最后他和刘不孬才有了刀下留人的结果,才幸而没有成为冤死鬼。这个事情让耿子奇疯狂的爱上了侠义巾帼,如此花儿一样的美貌,加上侠女形象,让同样是侠骨风仙的耿子奇决定这辈子非黄秋娘不娶。

如此一想,信心百增,于是去北洋提督衙门去看望女友黄秋娘,便成了理所当然的理由。这个时候,什么头疼脑热的,就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本来,他就没病没啥的,之所以要拿看病当借口,不过是虚晃一枪而已,不然的话,怎么能够离开军舰呢?

很快,他便在黄秋娘的宿舍里看见了美女。黄秋娘正在试穿水兵服,因为清朝水兵里女兵很少,属于凤毛麟角,所以,穿上水兵服的黄秋娘显得格外精神,简直可以说是飒爽英姿了。这让耿子奇看得两眼都发直了,连声说;“好帅,好帅!”

“怎么样?现在我们都是水兵了,你有什么打算呀?”黄秋娘问他道;“有没有什么野心呀?”耿子奇纳闷的问;“什么野心?俺不就是一个水兵,还能咋地?你还想让我当管带吗?”这个时候,查理进来了,对黄秋娘说;“丁提督传你去呢。”

“哇塞,来了不到两天,就见到丁大人啦?真牛逼呀!”耿子奇惊呼道。黄秋娘却瞪了他一眼,说;“这有什么呀,我在你来之前早已经见过丁大人了。”说着,她就跟查理,噔噔蹬的走了。甩下耿子奇在那里傻呆呆的站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或者,不知道是走,还是等着黄秋娘回来。

妈的,这女人就是敷衍趋势,谁的官大,就奔向谁。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水兵教习。等着吧,黄秋娘,我要当管带,甚至是北洋海军提督,到那个时候,看看你是不是要投到我的怀里呢?现在嘛,我耿子奇暂且忍忍,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忍字头上一把刀。

他正这么想着,突然过道里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一听声音,便知道是黄秋娘回来了。她穿着一双皮靴子,配上水兵服,别提多精神了。她手里拿着一份电文,朝着耿子奇扬了扬,说道;“怎么,你还在这里没有走啊,我现在没有功夫,瞧,我还要跟查理教官学习发电报呢。你走吧。以后没事别上这里来了。”

说完,就要走,被耿子奇给叫住了。“回来,我给你带着黄花鱼儿,你还没有吃呢。”原来,耿子奇在军舰上,没事钓了几条黄花鱼儿,到厨房用油煎了,给黄秋娘带来,让她尝尝鲜。因为,他知道黄秋娘最喜欢吃鱼了。

果然,黄秋娘看见鱼,兴奋的大叫一声;“哎呀,黄花鱼儿,我的最爱!你真不赖呀”她将手里的电文纸扔到一边,动手就吃起鱼来了,吃得是津津有味。耿子奇趁她吃鱼的时候,从地上拾起电文纸,只见是给清朝政府的电文,大意是北洋水师最近准备盛大的检阅。检阅的时间定在九月十八日。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十四章 提督也有七情六欲

第十五章 错发给日本的电报

第十五章错发给日本的电报

不一会儿,黄秋娘的鱼也吃完了。她抹抹嘴,对着耿子奇婉然一笑,说;“我要去发报了,你回去吧,谢谢你的黄花鱼儿,真好吃!”说完,就蹬蹬蹬的出了门,朝过道深处的报务房走去了。怀着好奇的心,耿子奇想看看黄秋娘是怎么工作的?为什么晚上了还要发报?

耿子奇悄悄的跟了上去。过道灯光昏暗,再加上他的脚步走的很轻,所以黄秋娘并没有发觉。她直接走到了报务房了。门开着,里面查理正坐在电报前,在发一份电报呢。查理看见黄秋娘走了进来,便示意她等等。自己先把手头的活儿忙完。

过了一会儿,查理忙完了。然后招呼黄秋娘坐下在身边,练习发报。一边练习,一边就把刚才黄秋娘从丁汝昌大人那里拿来的电文,发出去。这个电文是发给总理大臣李鸿章的。所以,查理给黄秋娘手把手的教给她发报的基本要领。

黄秋娘也不敢怠慢,格外小心的一个字一个字的,一边看着桌子上的电文密码本,一边聚精会神的敲击着电建。“嗒嗒,嗒嗒嗒,嗒嗒........”好听的有节奏的发报声,听起来十分的悦耳。这时候,查理的那长满浓浓的毛发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他把手放在黄秋娘脊背上,黄秋娘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蛰了一下,闪了下身子。

一直站在门口窥视着屋里发报情景的耿子奇有点冒火了,嘿,你个外国毛贼,外表上是穿着北洋海军教官的制服,但是骨子里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棍。他握紧了拳头,想冲上去,照着那个外国佬的鼻子上狠揍两拳,让他知道中国花姑娘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也是有人保护了的。

但是,他又忍住了。算了,不要因小失大,你没有看见黄秋娘并没有让那个外国佬沾上便宜嘛。正在这么想呢,他见到那个毛贼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一把搂住黄秋娘,就要把他那个臭嘴朝着刚当上水兵的中国花姑娘的香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还没有等外国毛贼的一只长满卷毛的咸猪爪子,塞进黄秋娘的军裙里,准备摸她的臀部的时候,就被冲过来的耿子奇抱住他的脑袋,狠狠的来了一个顶头,只听“砰”的一下,查理感觉到眼前仿佛如同放起了五颜六色的烟火似的,头脑嗡嗡作响,那手塞进军裙里,只塞了一半,手心刚触摸到软绵绵的肌肤,便遏制了。

黄秋娘又是气又是羞愧,没有想到外国教官还有如此的雅兴,竟然那么的淫欲,看见女的就要肆无忌惮的侵犯。幸亏耿子奇及时相救,若不然的话,只凭自己一个弱女子,这么能够阻止一个块头很大,浑身是蛮劲的外国佬呢。

耿子奇一脑袋将查理给撞得不省人事,还要举拳猛击老外的鼻子的时候,被黄秋娘给制止了。“算了,他又没有得逞,你就放过他吧。如果把他给打坏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呢。”耿子奇气呼呼的说;“算了,别在这里干了,你瞧瞧这号人,简直跟驴有什么两样?”

黄美娘对他做了一个动作,用手指放在嘴边,说;“嘘,小心点,别大声,惊动了丁大人就麻烦了。”耿子奇怒气未息的说道;“惊动丁大人怎么啦?让他知道这个外国毛贼没有安好心,还想沾便宜,哼,还不拉出去咔嚓一下,砍了他的脑袋吗?”

黄秋娘一想到自己的电报还没有发完呢,就让耿子奇说道;“你快走吧,如果查理教官醒来了,又要找你的麻烦了。”耿子奇执拗的说道;“我不走!他醒来,我还要跟他理论呢。凭什么在中国的土地上,欺负中国女人?”

黄秋娘哭笑不得,说道;“好了,我求求你,赶快给我消失,好不好?我还要工作呢。”耿子奇不放心的说道;“那么,这个家伙醒来了,会不会找你麻烦?”黄秋娘说;“不会的,他醒来,我就对查理说,刚才他大概是困倦了,一头碰在桌子角上了,给碰晕过去了。”

耿子奇一想,也觉得黄秋娘这么说可以敷衍过去。这个时候,黄秋娘看见查理在晕过去的时候,一只手无意的碰在了发报机上的一个发报地址上,在那里分别标示有朝廷,李鸿章,朝鲜和日本等几个地址,结果查理的手给碰了一下日本的标示,这就等于是将刚才发的大部分内容的电文,错误的发给了日本政府。

黄秋娘一看不仅失声叫道;“哎呀,查理把电板发给日本了呀,这可怎么办呀?会酿成大错的呀。”这会儿倒是轮到耿子奇幸灾乐祸了。他笑着说;“这好呀,又可以打仗了。我早就憋闷了,如果不跟小日本的军舰战斗,还要我们这些北洋水师的水兵干什么?”

黄秋娘看着耿子奇是越来越离谱了,便正色对他说;“耿子奇,我不许你在这里胡闹,如果你再不消失的话,我就喊人啦!”耿子奇看她有点发急了,便转身要走,便走边说;“好好好,你来收拾这个局面吧,看这个外国佬醒来,你怎么对他解释,还有,我诚心帮助你,反而是不讨好,真不知好歹,行,我走还不行吗?”

耿子奇气呼呼的走了。黄秋娘看着没有发完的电文,楞了一会儿神,认为不管怎么样,还是把电文发报完。至于错发到日本政府的电报,就随他去吧。北洋水师如此厉害,日本政府即便知道了北洋水师要检阅的消息,也不会轻举妄动的。

这么想想,黄秋娘就赶快将没有发完的电报给总理大臣李鸿章发走了。等查理渐渐醒过来的时候,半天都没有从懵懂中清醒过来。他捂着阵阵发痛的脑袋,问黄秋娘;“密斯黄,我为什么要躺在地上?我到底是怎么啦?”

黄秋娘心里觉得好笑,但是脸上却显得很茫然的说道;“不知道,因为我在聚精会神的发电报,突然听到身边扑通一声,你倒在地上了。昏迷不醒了。我当时正在忙呢,再说我一个女人实在没有力气,把你这样高大的男人搀扶起来,所以,就想等别人来帮忙,或者等你自己慢慢醒过来。瞧,你现在不是醒过来了吗?”

查理用手捂着脑袋,他奇怪的是到底碰在什么地方了,为什么脑袋会那么的疼,如同被一个硬的东西给砰的一下,撞击似的,他看看桌子角,心里在为自己解释;大概就是自己在昏倒的时候,脑袋碰在桌子角上了,所以才会感到那么的疼。

“密斯黄,电报发出去了吗?”查理还没有忘记发电报的事情。

“发了。不过,我们闯了大锅了。”黄秋娘紧张的看着查理,语气显得很沮丧的说道。

“怎么回事?”查理问道;“闯什么大祸了?”

“电报错发给日本政府了。”

“啊,发给日本政府了?”查理大吃一惊;“密斯黄,你不要开玩笑,你知道这个重要的电报是发给总理大臣李鸿章的。”

“我没有开玩笑,”黄秋娘一本正经的,很明白的说道;“千真万确,这份重要的关于北洋水师准备举行盛大的检阅的电报,的确是发给了日本政府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瞧,这个标示日本政府的按钮还处在开启状态呢。”

“啊,密斯黄,如果这样的话,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你会因此上军事法庭的。”查理也紧张起来,他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如果按照英**队的话,犯了如此的大错,毫无疑问会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的。现在,他的眼睛充满了迷惑和惊恐,他问道;“密斯黄,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黄秋娘却很镇定的说;“查理教官,不是我黄秋娘要这样做,要知道,犯下这样的错误,完全是你无意间做出来的呢。”这会轮到查理教官紧张起来了,他的两个黄眼珠子瞪得比牛眼都大,说道;“你是什么?密斯黄,你是说我无意间犯的错误吗?”

“是的,因为你在昏倒的时候,一只手不当心给碰到了日本政府的按钮上,结果把我差不多快发完的大部分电文,给误发给了日本政府。当然,后来,我还是坚持发完电报,并给总理大臣李鸿章发走了。”黄秋娘解释道。

“啊,原来是我的错!”查理教官一下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脑袋,狠劲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完全不顾刚才脑袋的疼痛了。“天啦,我是这么了?密斯黄,我要上军事法庭了,不能在这里教你发电报了,我马上就去跟丁大人去自首,这样可以取得宽大处理。”

黄秋娘看着查理的可怜相,心里产生了一丝恻隐之心。她说;“查理教官,你又不是故意的,是因为昏倒才造成的。我看是不是这样,既然这个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只要不吭气的话,有谁能知道这个错误呢?”查理教官无奈的惨笑了一下,说道;“密斯黄,你太天真了。犯下如此大的错误,怎么可以不被人知呢?”

黄秋娘大概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不清楚事态的严重性。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也说不定日本政府通过别的手段,知道北洋水师要检阅的事情呢?所以,只有我们不说,我敢保证,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的。”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十五章 错发给日本的电报

第十六章 将错就错吧

第十六章将错就错吧

查理教官低头想了一下,认为黄秋娘说得不无道理。是的,日本联合舰队为了打败北洋水师,不惜利用一切手段,来侦察北洋水师的情报。日本政府早就暗地派出许多的间谍,秘密的以隐蔽的身份,来刺探大清帝国的海防军情。从这个角度来说,北洋水师要举行声势浩大的检阅,说不定早就被日本间谍获知了。

想到这里,查理教官就从恐慌当中逐渐的镇定下来。他从这个事情上,看出黄秋娘绝非等闲之辈,如此小小年纪,便有种遇事不慌的精气神儿。这让查理对她刮目相看。原来,动不动就想对中国花姑娘动手动脚的企图,也就收敛了几分。

看来,人性的**也得分人分时间分地点,除非是没有脑子的畜生。查理教官是二十七八岁。身体强壮的如同一头公牛。身体本身的**如同一棵树,要生根要发芽,要茁壮成长,就得要有一个宣泄口,来满足其日益增长的**。

在他看见黄秋娘的第一眼,便在内心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是想占有这个第一个来到提督衙门当报务员的女水兵。查理教官是属于见到母性,就容易发情的那种公牛。假如在西班牙,绝对是当斗牛士的好手,或者是当一头在斗牛场上撒欢儿,撒野儿,横冲直撞,口鼻喷着粗气,口吐白沫,瞪着懵懂的牛眼,发起攻击的一头狂牛。

现在,虽然不是畜生,不是公牛,但是身体的膨胀的力量,不亚于斗牛场上的一头待杀戮的公牛,别看他也穿着北洋水师的制服,像个人样儿,但是骨子里,却充盈着一股无可名状的畜性。即便黄秋娘不是美貌如鲜花一朵,只要是不丑得让人皱眉的程度,都可以唤起查理教官非常强烈的**的反响。

所以,在这里作者多费了点笔墨,大致描画了一下,报务员教官查理先生,不是闲笔,而是后面还要有好戏让读者看呢。书归正传,眼下,查理教官一寻思,认为黄秋娘说得有道理,便点点头。笑着对黄秋娘说道;“密斯黄,你是一个很不一般的女人,我佩服你。”

黄秋娘笑了,但是是属于那种神秘而胜利的微笑,决不是挑逗般的微笑。尽管在百年后的中国大地,不乏有许多貌若天仙的姑娘,也大有相貌平平,却想膀着一个老外,大做出国梦,为此,不惜献出自己的盘儿献出自己的条儿,献出自己的香吻儿,献出自己的青春和矫情,就是为了走出国门,但是,现在,有个女人敢于对老外,说声;NO!

因为在黄秋娘看来,你查理不就是一个被大清帝国雇佣来,到北洋水师当教官的吗?有什么牛逼的?有什么可强势的?如果要找牛逼的,在北洋水师当中,随便捞过一个来也比你查理强。

比如说管带啦,左右翼总兵啦,或者更高的权利者——北洋水师的提督呀等等,再不行的话,朝廷里还有很多当更大的官的,大有人在呢。如果不找官儿,找个仗义的,找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儿,当然的首选就是中国小伙儿,看着亲切,抱着香。

说到中国小伙儿,那个耿子奇当然是好样儿的,人是典型的山东大汉,身材魁梧,雄纠纠气昂昂,浓眉大眼,相貌堂堂,长相英俊,五官端正,口不臭

当然,他脚也不臭,刚才在自己的宿舍里,没有闻见来自脚底升腾出来的脚臭味道。这就说明,在基本的身体条件,就符合婀娜多姿的窈窕的黄秋娘的胃口。这就为今后,若是两人能谈到一起的话,就可以很快进入热恋的狂热当中,而没有什么来自生理方面的障碍。

好了,闲话少扯,书归正传。黄秋娘跟查理教官达成默契,决定保守这个秘密。除非日本政府获知电文之后,采取果断行动,在北洋水师检阅的那一天,调动日本联合舰队主力,发动突然的袭击,企图一举挫败北洋水师的不可一世的气势,当然,这是后话了。

话说耿子奇回到了舰艇上,左想右想都不是个滋味。如果查理那个畜生醒来了,再对黄秋娘图谋不轨的话,怎么办?中国的姑娘岂能是外国毛贼所欺负的?你欺负可以,除非中国的小伙儿都死绝了,但是,中国小伙儿数也数不清,就岂能容你们这些来给北洋水师打工的老外,沾了便宜去不成?

不,绝不能!耿子奇想到这里都有点后悔,悔不该当初,应该在一头将那个外国毛贼撞昏了,再抡起铁拳,车轮般的如雨点似的,给他来一顿结结实实的饱拳,打得他灵魂出窍,七窍生烟,打得他所有的能出气的地方,冒出红色或者黄色来!

当然,光是痛恨一个查理毛贼还不解恨,在所有的外国毛贼里,最让人痛恨的,最让人咬牙切齿的就是小日本,中国弹丸小国,时时刻刻亡我之心不死,总是抓住一切的机会,来找大清帝国的茬儿,总是像个贼似的,偷偷摸摸的,专门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儿,找到机会,就对北洋舰队发动袭击,然后骚扰下就撒丫子跑。

现在,倒是有一个绝妙的好机会,可以乘机好好的教训一下偷鸡摸狗的盗贼。眼下不是北洋水师从上到下都在忙着操练并且给军舰刷油漆,紧张而热烈的迎接九月十八日的那一天,北洋水师的盛大的检阅吗?小日本肯定知道了这个特大消息。

黄秋娘的那封发错的电报,就是一个很绝妙的转折点。这个转折点不仅赋予了北洋水师,更是赋予了耿子奇,孟子不是说过吗,天将大任于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吗?

立功的时候到来啦!耿子奇决定,如果日本舰队敢在检阅那天发起袭击,自己就要有所准备,要好好的还击日寇,让***小日本,有来无回!怎么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呢?首先,要确定日本舰队是不是要在检阅那天,发动进攻?

耿子奇的直觉认为,这是肯定的。因为小日本已经知道了北洋舰队要在九月十八日那天检阅。所以要抓住这个绝无仅有的大好时机,发动袭击。兵法上不是有那么一条吗?叫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吗?小日本整天都在捉摸着要灭北洋舰队,夺取制海权,这会儿有了一个送上门的机会,如果不好好的利用的话,岂不是傻瓜?

好,既然肯定日本舰队要在检阅那天发动袭击,那么怎么给来犯者给予痛击呢?要做到这一点,还是有很大的难度的。第一,他耿子奇只是水手教习,并不在舰艇炮台上,没有接触炮台的机会,第二,即便是接触炮台,怎么能亲手操作,也是一个问题。

那么,就要在炮长刘不孬的身上好好的下一番功夫了。耿子奇决定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要先把刘不孬这一关过了,如何过这个家伙的关呢?就要投其所好,先给对方一点甜头,然后再逐步的实施自己操作的计划。

当然,计划好定,实施起来还是蛮难的。因为刘不孬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这个家伙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孬种,一个坏蛋,要想控制住他,让这个地痞式的人物,让这个曾经的县太爷的花花公子,听自己的任意摆布,没有超级的智慧,没有一个好的点子,是不可能降服他的。

为此,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耿子奇就有意无意的尽可能的往炮台跑。有话无话的跟刘不孬搭讪。要是放在过去,他连料刘不孬的空都没有,你刘不孬再牛逼,不是我耿子奇把你绑了来,你能当上北洋水师的水兵吗?你能幸运的因为点燃炮捻子,而一炮走红吗,成为了济远号舰艇的炮台的一炮之长。

这都是谁的功劳呀?还不是我耿子奇的吗?你小子如果冷的清的话,就不要自大自狂,别以为你当了炮长,就狗眼看人低,就什么都不在话下了,要是论职位的话,水兵教习还不比你的炮长大嘛?这天,中午在食堂吃饭,耿子奇端着饭来到刘不孬的对面坐下了。

“嘿,哥们,油漆刷的怎么样了?”耿子奇有话无话的问道。

“哎呀,别提了,到现在老子......”他说到老子的时候,有所顾忌了,敢在耿子奇面前自称老子,这可不是投奔水兵前的时候了,现在耿子奇好歹还是一个水兵教习,你开口老子,闭口老子的,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多重,所以刘不孬停顿了下,改口说道;“到现在,我还差得远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十六章 将错就错吧

第十七章 投其所好

第十七章投其所好

“那怎么办?过两天,大副要检查,如果谁没有完成的话,将要接受处罚呢。”

“那我也没有法子,反正干不完就是干不完,杀我头,也是干不完。”刘不孬说。

“那你不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或许我可以帮帮你。”

“真的。那敢情好啊。”刘不孬两眼放光了。“不如你也参加进来好了。”

这会儿该轮到耿子奇犯楞了,他停止咀嚼,望着刘不孬问道;“你让我参加什么?”

刘不孬不紧不慢的啃着一块鸡骨头上的筋儿,说道;“明天我老爹上军舰来看望我,我要委托他给我办一件事情。就是快去招募几个摸样儿好的,外表点的小娘们儿,我另有他用。”耿子奇不知道这个外脑瓜儿有出什么馊主意了。

“你招募娘们来军舰上吗?”

“对呀,美其名曰是娘们服务队,你来担任队长怎么样?”

“什么?让我当队长?”

刘不孬认真的说;“本来我是想让水手长当队长的,可是既然你主动要求来帮助我,看在你也曾经帮过我的份上,我就把这个队长让给你,当然,我不会白让你帮忙的,这个娘们队,要在军舰上服务十天,你来给我管理,我每天付给你白银五十两,你看怎么样?”

妈的,刘不孬还真不孬,打起我的歪主意来了。耿子奇本想怒目而视,然后冲着他的鼻子骂两声,但是一想起自己的崇高目标,就压抑住内心的怒火,先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看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刘不孬究竟打的什么歪主意?

“你不惜重金招募一些骚娘们上军舰干什么?”

“哎,这你就不懂了。你想想在军舰上我们缺什么?缺吃吗?不,每天大鱼大肉的,大米饭和大白馒头管你吃个够。那么缺穿吗?瞧,我们身上穿的水兵制服,都是上好的料子,穿也穿不破,而且一年要发四套制服呢。那么我们缺军饷吗?我们每个月白银一百两,如果不离开军舰,上岸**的话,足够花的了。”

“那你说缺什么?”

“缺什么?”刘不孬一脸坏笑的压低嗓门,说;“女人。你想想在军舰上,一百来号水兵,清一色的愣头青,多单调呀,每天不是在甲板上操练,就是整理内务,然后望着远处的波涛,发呆。你不来点刺激的,来点有趣的东西,调节一下生活,怎么行呢?”

“啊,我明白了,你小子八成是想让那些骚娘们来军舰,让士兵们玩女人对不对?”

“你真聪明,一点就明白。”刘不孬露出满嘴的黄牙,说道。他之所以是满嘴黄牙,就是原来当大少爷的时候,抽大烟抽的。“怎么样儿,干不干?我保证这些娘们一上舰,水兵们就抢疯了。我还巴不得这样呢,到时候,我的刷油漆的活儿,也有人干了,我也可以顺便捞点外快呢!”

“怎么,你还打算让那些骚娘们替你刷油漆吗?”

“不是让娘们刷,而是那些付不了**费用的家伙,让他们用刷油漆来顶银两呀。”刘不孬脸上大放光彩的说道,这个家伙果然是一肚子的坏水儿。耿子奇说;“你以为军舰是什么?是农村的自由市场?还是街上的黑窑子?或者是大杂院儿,仍由你想搞什么就搞什么?也不怕这个事情被长官发现,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只要我们干的隐蔽,一般不会出问题。再说了,那些长官我也可以给他们提供服务,而且是选出特供的娘们,提供优质服务,当然要少收他们的银两,或者干脆一文不要,白干,只要把他们给拉下水,这个事情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还有,我打着女子服务队的名义,给水兵服务。又不违法军规,怎么就不行呢?”

“你小子,真是个人才,现在让你当炮长,看来是大材小用了,不如让你当个后勤提督干干,保管整个的北洋水师,都会来个大变样儿的。”耿子奇无不讥讽的说道。却把个刘不孬说得是心花怒放,感觉到自己真的是个人才呢。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如果想好的话,我马上委任你为女子服务队的队长,每天付给你白花花的银子一百两,保证不亏待你,好不好?”刘不孬在说话间,已经啃了三块鸡腿了。看着他满嘴黄牙啃鸡腿儿,耿子奇就想呕吐,这个臭家伙,如果我是管带的话,听了他的一肚子坏水儿,还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儿?

但是,为了打小日本,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先暂且压压怒火,不如敷衍他一下就好。想到这里,耿子奇说道;“我看不如这样,那些骚娘们是你花钱招募来的,你还是当女子服务队的队长吧,师出有名嘛。我可以协助你,怎么样?银子我可以少拿,甚至不拿,你看如何?”

“你是不是怕担当责任?”刘不孬反问道;“怕给自己惹麻烦?我就不信你到时候不**?只要你长了那个吊,你不善待它吗?”耿子奇说;“善待不善待,就不用你管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刚才我说了,你既然招募的娘们,上舰艇来打着服务队的旗号,从事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就做主当队长好了,我可以协助你。”

“你怎么协助我?”

“我可以管好我的人,不让他们泄露出去,也就是给你保密。”耿子奇说道,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我可以让你的女子服务队的服务有一个不错的开端,比如说,我可以介绍提督衙门的老外教官,甚至是丁大人,如果他们感兴趣的话,会在检阅的时候,光顾本舰艇呢。

“好吧,一言为定。这样的话,我就不给你那么多的银两了,每天给你三十两,怎么样?”耿子奇兴奋的说道。鸡腿也不啃了。将手伸出来,往耿子奇的手上一拍,算是成交了。

“随便,不给也行,算我帮你的忙还不行吗?只要你肯领情就行了。”

耿子奇终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先把刘不孬这个家伙给攻克了,就好办了,后面的事情再走着看吧。

第二天,果然,那个神气十足的县太爷刘比在前呼后拥的随从还有济远舰的大副,二副以及水手长等的陪同下,登上舰艇,来看望他的宝贝公子,兼慰问济远舰艇的官兵了。刘比县令带来了新鲜的海货,成筐成筐的烟台苹果和梨子,当然,还没忘记给刘公子带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好让公子过过瘾,发泄一下**。

刘县令见到儿子刘不孬竟然还出息了,来军舰没有几天,就当上了炮长。认为这完全是儿子的天才表现才捞了个一官半职,要是还有别的原因,就是舰艇上的长官格外赏识自己家的刘公子。所以,刘县令高兴的拍着儿子的肩膀,说道;“好好干,儿子,说不定你可以当大官呢。这个舰艇迟早不是你的吗?”

刘不孬白了老爹一眼,说;“爹,你说什么呢?你以为这是在地方呀?你买官升官,吹嘘拍马,弄不好当个知府什么的,这是在北洋水师的军舰上,我一个半拉子过来的人,万一真像你说的,那天鸿运高照,当个军舰的管带,那我们刘家的祖坟上可要冒青烟了,光宗耀祖了。”

刘县令说;“儿子,好好干,当个管带也不是不可能的,到时候,我可以多慰劳一下你们的长官,多走动走动你们的北洋水师的提督衙门儿,为你铺平道路,你再自个加把劲,咱们来个内外一起用力,我就不相信咱们刘家就出不来一个军门将才吗?”

刘不孬一看扯远了,再说光扯这些要是让大副二副还有水手长之类的中低级军官听了,心里是很不舒服的,因为人人都想当官,都想往上爬,不仅是四条腿的畜生,还有两条腿的人,没有不顺杆子往上爬的。不管怎么样,现在说这个为时过早,还是说说眼下的事情吧。

“老爹,你还真能替儿解忧愁,来的时候,没有忘记给我带一个发泄的工具。你不知道,我可是快憋残废了。”刘不孬说。刘县令说;“儿子,我可是给你挑了个特别有姿色的小娘们儿呢,老子可得先把话给你挑明了,这个妞,我连手都没有碰一下.......”

“老爹,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怎么才带了一个呀?”

“怎么,你一个还不够,还想让我带一队吗?”

“是呀,我就是想要一队的娘们呢!”

刘县令认为儿子越来越说得离谱了,他板下脸,对儿子说;“儿子,你是在军舰上,不是在窑子里,你想找一百个都没有问题,只要你的身体能经受得住,只要你的那个吊玩意儿能挺下来,老子都没有意见,可是你......”

刘不孬见老爹理解错了,连忙解释道;“爹,我是想让你给我招募一些有点姿色的骚娘们儿,我要组织她们成立一个女子服务队,上舰艇来服务十天。当然你要舍得往外掏银子,不然的话,你就不大容易招募到合适的娘们的。”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十七章 投其所好

第十八章 刘比县太爷登舰啦!

第十八章刘比县太爷登舰啦!

刘县令问道;“服务什么?让水兵们**吗?亏你小子想得出来,这个军舰是俺们家的吗?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难道说军舰上没有军规王法吗?”

刘不孬说;“老爹,你在地方当县太爷,到了军舰,你就什么都不懂了。你就只管给我招募来就行,其他的我来扛着。保证不会像你说得那样出什么乱子。你要明白,这个军舰上,只要长着吊的,没有不喜欢骚娘们儿,这一方面给我出力了,一方面还可以挣两个,为什么不干呢?”

刘县令低头沉思片刻,心想,这个兔崽子,本来老子以为他在舰艇上,当了个炮长,说不定俺们刘家从此祖上开光了,走了大运了,将来有可能出现大人物也说不定,可是,这个臭小子,狗改不了吃屎,你当水兵就当水兵吧,脱胎换骨,好好的给老子争光争气也行呀。

刘不孬看着老爹在想问题呢,就不耐烦的催促道;“老爹,你还用多想吗?多简单的事情,别费神了,快点吧。”兔崽子在一边催促,刘比县令还没有断了刚才的思路;好家伙,老子还指望这小子有什么出息呢,不料想,还没有谈几句呢,就要老子招募什么女子服务队,而且还要在舰艇上开窑子,你说这不是糟蹋北洋水师吗?

他正犹豫着,刘不孬说;“老爹,我这是一项创举,说不定其他的舰艇看见我刘不孬这样做,都会步我的后尘的,若不信,你就等着瞧好了。”刘县令还在暗自思量呢,突然听儿子在说他是刘不孬,怎么,连名字都改了,还改了个俗了吧唧的名字,这不是拿刘家的名字不当回事吗?名字不都是父母给起的吗?

“怎么,臭小子,你连名字都改了?”

“对呀,老爹,你知道我这个名字是谁改的吗?”刘不孬得意洋洋的说道;“本舰艇的管带方伯谦大人给我改的名儿。多好呀,刘不孬,方大人希望我的名字跟他管辖的济远舰一样,都是优秀的。所以,我就是要做一个很棒的,让大家都睁开眼窝子看看!

既然如此,改名字的事情先暂且放到一半先不论,就先来说说刚才的招募女子服务队的事情吧。这个时候,大副替刘不孬说话了;“刘县令,本舰有些事情,光靠愣头青干也不行,刘炮长的点子就非常好,这个事情,我赞成,你就替他道地方上招募吧,你是县官,说话有号召力呀。”

二副也在一旁帮腔道;“对呀,刘县令,大副说得不错,可以说是一言以蔽之。我也认为刘炮长的点子实在是高。”水手长见大副和二副都表态了,自己如果不表态,也不行,就说;“这是好事,你想想我们军舰上除了带把的,哪里会找到不带把的呢,如果女子服务队招募来了,我第一个上!”

大副这个时候,在一旁训斥水手长说;“话说得多难听!上什么?就是上了,还能先轮到你吗?现在还不赶快给我带着水兵刷油漆去!”二副也动手推着水手长,道;“去去去,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两天没有**你们,就学会撩蹄子了。去吧,刷油漆去!这里没有你的什么事情!”

水手长很尴尬的笑笑,是属于那种皮笑肉不笑的那种,他为自己找台阶下,就边走边说;“对对对,本舰军规是好事先当官的先上,谁官大谁先来......”

二副忍不住了,训斥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然后发命令给水手长;“听我的口令,立正!向后转,目标,刷油漆的船舷,齐步走!”水手长听着二副的口令,先是电线杆子一样,站得笔直,然后刷的一下皮靴在甲板上蹭了一下,冒出点火星,然后开步朝着前甲板,他负责的区域走了。

水手长走到半道上,看见有几个晒太阳的水兵,又大着嗓门,朝水兵们发号施令了;“注意了,听我的命令,立正!向后转,目标刷油漆的船舷,开步走!”那几个可怜的被临时抓差的水兵,跟机器人一样,随着水手长的口令,先是立正,然后向后转,最后跟着水手长向着船舷,那里,一帮水兵正头顶烈日刷油漆呢。

这边,刘比县令看到大副和二副都表示支持儿子招募女子服务队到舰上的事情,就正色的对自家的公子刘不孬说道;“小兔崽子,你给老子听好了,女子服务队老子给你负责招募,如果你要是闯祸了,你一个人担当,老子可不管那么多。”

“爹,咱怎么也是一个堂堂的水兵,现在还提升了舰艇的炮长,大小也算是一个官吧,既然当官了,说话就要掷地有声,就要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就别再婆婆妈妈的,给我快去招募来吧,注意,一定要保质保量的,千万别把那些邋里邋遢的婆娘找来,就是来了也没有用,没有人肯为这样伪劣的货色付银两的。”

当爹的不打算再跟儿子谈论这个事情了,毕竟是当县令的,怎么说都显示出见过世面的老道,若不然的话让大副二副看不起就麻烦了。好在,大副和二副这会儿热情邀请刘县令去食堂吃小灶去。刚才厨师长一路谦卑的跑来,悄悄对大副说;“山珍海味都备齐了,就等你们陪着县令入座呢。”

大副交代厨师长说;“舰艇上的好酒都拿出来,还有没有威士忌了?”厨师长说;“没有了。”大副对二副说;“怎么办,威士忌你能弄到吗?”二副想了想,立刻想到了史蒂文森这个外国的教官。他那里说不定有威士忌。

说道这里,不能不补充一点,外国教官在北洋水师干教官,拿薪水不算,还兼职从国内批发点货物比如说啤酒啦,香肠啦等等玩意儿。光拿啤酒来说,因为史蒂文森是德国来的教官,那么他就专门从德国慕尼黑出口一些德国黑啤,卖给中国人。

你别看,史蒂文森的生意超好。大把的银两就源源不断的流进了他的个人小金库。当然德国黑啤还是很有味道的,口感不错,如果你不事先预定的话,你是无法拿到的。当然,有人例外。比方说,将舰艇上的成吨成吨的油暗地里卖给史蒂文森,然后由史蒂文森再转手,卖给北洋水师,供军舰使用。

上次,为什么耿子奇和刘不孬擅自闯到刘公岛护军的炮台上,一不留神的点燃炮捻子,轰了一炮,竟然命中了日本军舰秋津州号巡洋舰。这让史蒂文森大为恼火。因为史蒂文森当教官,训练了好几个月,都没有训练出一个合格的炮兵,甚至连那些新兵,连最基本的目测敌舰距离和如何才能安全的点燃炮捻子的步骤都掌握的不太熟练。

而突然闯来的两个不速之客,竟然一上炮台,就点燃了炮捻子,还神奇般的一炮成功,击中了敌舰。这让在场的所有新兵都看得目瞪口呆,连史蒂文森教官都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是真实而有效的。所有,一怒之下,他拔出了手枪,要将那两个不速之客枪毙才解恨,因为就是这两个家伙,证明了外国教官的无能。

毕竟,史蒂文森用多少德国黑啤贿赂了北洋水师的官员,所有,他的发怒还是有效的,立刻,耿子奇和刘不孬就被逮捕,而且很快就面临着被枪决的危险。幸亏黄秋娘不顾一切冒着很大的风险,只身闯到北洋海军提督衙门,大闹提督会议室,才刀下留人,救下了耿子奇和刘不孬。

若不是黄秋娘拼死救出耿子奇和刘不孬,这两个人恐怕早就成为史蒂文森的冤死鬼了。所以说,有的时候,你太能了,能得过头了,也是会招祸的。可是,耿子奇和刘不孬是一个特例,他们俩不是太能了,而是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懵懵懂懂的误闯进了炮台。

只是当时看着史蒂文森这个德国的炮兵教官,在示范操炮,所以就手心痒痒,过去开了一炮。结果,就这一炮,把德国教官给惹得肝儿都颤抖了。所以就二话不说就拔出了手枪。经过这个事情之后,史蒂文森教官就不在把心思用在操练水兵上,而是一门心思的做他的啤酒生意。

这天,史蒂文森教官正在宿舍里,准备吃饭。雇来的中国佣人,已经把饭菜摆出来了。当然,他的饭桌上,自然也少不了德国黑啤。他还没有开吃呢,济远舰的二副匆匆忙忙的跑来,找他要德国黑啤来了。史蒂文森为难的耸耸肩膀,说道;“二副先生,你来晚了一步,我没有啤酒了。”

二副陪着好话,说道;“史蒂文森先生,你就行行好,给我来上一箱啤酒吧,今天我们舰艇要招待地方的县太爷呢,没有德国啤酒,怎么行呢?”史蒂文森摊开两只手,说道;“你们可以喝红薯老白干嘛,那不是你们中国人爱喝的酒吗?”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十八章 刘比县太爷登舰啦!

第十九章 老百姓要火烧县衙门呢!

第十九章老百姓要火烧县衙门呢!

二副说道;“现在不是都流行时髦吗?连吃饭喝什么酒也是要追求时尚的,眼下德国黑啤是最时尚的一种餐桌上的必需品,没有它可是说明酒席没有档次呀,这个你是懂得的。先生,你就给我来上一箱应急吧,回头,我再想办法给你弄上几吨柴油,怎么样?”

史蒂文森看着二副,想了想,刚才二副最后一句关于搞油的话显然起了作用,于是,史蒂文森就从床铺底下,拖出来一整箱德国黑啤,搓着手,对二副说道;“本来,这箱啤酒是准备要给查理教官的。他昨天就问我要酒了,我还没有给他呢,正好你急需要,就先供应你好了。不过,这箱啤酒我可多要五十两白银呢。”

二副知道史蒂文森又要敲他的竹杠了,但是,他没有时间跟这个德国炮兵教官计较,到时候把卖给他的油,每吨加上一百银两,不就又赚回来了吗?想到这里,二副爽快的答应了;“小意思,这箱黑啤的银两,你先给我记在账上,回头我用油来抵消。”

二副让两个水兵抬起德国啤酒,就走了。这边史蒂文森也开始吃饭了。正吃着,查理教官来了。史蒂文森起身客气的让查理教官,坐下一起吃饭。两人开始喝起了德国啤酒。查理一口喝干了一瓶啤酒,抹了抹嘴巴,连声说;“好痛快!哎,上次我让你给我打听的事情,有没有眉目了?”

史蒂文森警觉的抬头看看厨房里做饭的中国佣人,压低嗓门对查理说道;“小声点,隔墙有耳,你说得事情,我正在给你办呢。你要贩卖英国的鸦片,你能保证不断货吗?”查理教官竖起一个食指,指着天花板说道;“我发誓,绝对保证,只要有人要,我就可以保质保量。”

史蒂文森说;“就是你要的价钱有点高了,能不能再低一点,比方说,一百两银子五十克鸦片,或者说二十克黄金五十克鸦片。你也得让我挣一点呀。”查理教官,狠狠心,说;“好吧,就按照你说得价钱,你如果能够给我疏通鸦片的倾销渠道,我额外再奖励给你一笔不菲的钱。当然,我是按照美金支付给你的,怎么样?”

史蒂文森将新启开盖的两瓶啤酒,递给查理一瓶,自己一瓶,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瓶,史蒂文森笑着说道;“好,你真够意思,来,我们干了这一瓶,等一会儿,我请你吃中国大餐。”查理问;“什么大餐?”史蒂文森拍拍手,那个中国佣人将一盘虾闷鲍鱼,端了上来。”

“怎么,这就是你的中国大餐?”

“难道你不感兴趣吗?”

“啊,好久没有吃了,今天就要敞开肚子好好的品尝一下了。”

史蒂文森一边吃,一边问查理;“怎么样,前两天刚到你那里当报务员的中国花姑娘,你搞定了吗?”查理摇摇头,神情马上暗淡下来,说;“这个中国妞很不好弄呢。就像是刺猬一样,弄不好扎你一下,昨天晚上我趁机想摸一下她,却被她一推,结果我的脑袋碰在桌子角上,当即就昏迷过去了。”

史蒂文森哈哈的笑起来;“后来怎么样了?”查理无精打采的说;“后来怎么样了,我昏迷倒在地上,她就在我旁边没事一样的发电报,直到我醒过来,一直没戏。”史蒂文森听着笑着,他指着查理,认真的说;“你不行,干这个我是内行,有空你把她找来,看我怎么搞定一个中国姑娘。”

查理说;“你快点给我介绍一个好看的姑娘,我都快憋不住了。”史蒂文森说;“你可以去逛窑子嘛,距离军港不远的一个叫鳖山凹的地方,有几个小餐馆还有小酒馆,有的是中国人,有的是英国人开的。实际上都是窑子,你可以去那里找到自己需要的妞。”

“当然,你去的时候,可不要暴露你是军人的身份,更不能暴露你是北洋水师的教官的身份,因为有北洋水师督察,如果遇上他们可就麻烦了。”史蒂文森又说道。“最近,因为要迎接检阅了,北洋水师的督察也加大了督察的力度,当心点总是无大错。”

就在史蒂文森和查理在一起吃酒聊天的时候,济远舰招待刘比县太爷的酒席,也进入**了。第一次喝到德国黑啤,虽然第一口觉得味道发苦,发酸,但是越喝越好喝,越喝越想喝,最后,刘县令五六瓶啤酒灌进肚子里,明显的有些醉意了。

正在他与济远舰的大副二副等舰艇官员喝得酣畅淋漓的时候,县衙门的一个录事,急急忙忙的跑来禀告道;“王家屯的百姓为了抗租子,给闹起来来了,还声言要火烧县衙门呢。”嘿,这不反了天啦!谁吃了豹子胆,敢烧大清帝国的县衙门,难道他不要脑壳了?“走,赶快回去!”刘县令一摆手,酒也醒了几分,不顾主人的强留,拍屁股就坐上轿子,晃晃悠悠的走了。

刘县令赶到县衙门,老远就看到黑压压一片,都是老百姓。他们群情激昂,高举着锄头和镰刀等劳作工具,喊着;“叫刘比出来!我们要当面跟他谈判!”刘比县令听到百姓如此嚣张,气不打一处来。“好家伙,果然是反了天了,不要王法了。还直呼我的名字,这些大胆刁民,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姓刘!”

刘县令对录事说;“你快去北洋水师,找张失礼,他是参将,官还不小,让他带领一队水兵来,就可以解我之困境呀。”录事得令马上转身就去搬救兵去了。刘县令留在县衙门,尽量拖时间,跟老百姓敷衍。老百姓里有几个打头的,嚷嚷着要跟刘县令对话。

刘县令本来不想跟老百姓对话,你想想,他都恨不得统统将来县衙门闹事的老百姓,都抓起来,关他几天,不给吃不给喝,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劲头闹事?但是,他转眼一想,不能这样强硬的跟老百姓顶着干,如果这样,别说县衙门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就连自己的性命恐怕都难保呢。

俗话不是说嘛;好汉不吃眼前亏,就跟老百姓的代表对对话,难道还能把我的吊吃了不成,再说,即使吃,也没有女代表呀。想起女代表,刘比县令马上想到儿子托付给他的一个重要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利用这次跟老百姓的对话呢?说不定还能了讨价还价的筹码呢。要善于利用矛盾,为自己所用嘛。

想到这里,刘比县令顿然觉得胸中块垒消除,眼前雾开云散,一轮红日从西边冉冉的准备落下,啊,多么壮丽的大好河山,岂能容忍眼前的百姓胡整呢?安定才能乐业嘛,这些老百姓之所以是老百姓,就是他们没有像我这样高瞻远瞩的看问题。

刘比县令马上回头对手下说;“有请老百姓代表,我要亲自跟他们对话!”手下马上跑去跟老百姓代表说了。王家屯地处乳山,可以说是三面环山,一面朝海。这里的地势,是典型的丘陵地带,庄稼收成主要是靠天,如果逢到天旱,地里就有可能颗粒无收,老百姓只能是吃野菜啃树皮了。

今年天虽然没有大旱,也见了点雨,可是,那点雨根本不够,眼看着庄稼欠收,庄户人就跟官府的人交涉,看看能不能不交今年的租子了,即便非要交租子,也要看情况,象征性的每家每户少交一点,因为老百姓不能吃土啃石头去吧?

可是,来自县衙门的官府的人,却蛮横不讲理,面对着长势颓败的庄稼,视而不见,对老百姓的疾苦也是充耳不闻,只是坚持要让老百姓把今年的租子统统的交上来,而且是一粒粮食都不能亏欠,这可惹恼了庄户人家。

“你们当官的,只知道收租子,你们难道眼瞎了吗?没有看见今年雨水少,庄稼收成不好吗?我们总不能给地里浇海水呀。”官府的人却理直气壮的说;“你们怎么浇水,我不管,哪怕你们到海里抓鳖当饭吃,也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我们只是按照县衙门的规矩,到时候收租子,如果收不齐租子,就把地统统收回。”

把地统统收回?这不是欺负人吗?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饿死吗?你官府的人,要把我们的地收回,我们庄户人家干什么去?不种田,不靠地吃饭,难道让我们上月球吗?老百姓的起先跟官府的人据理力争,可是官府的人压根不听,还把耳朵用猪毛塞上,说什么你们要说理,就去找刘比县太爷呀。

找就找,我们就不信天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于是,王家屯的乡亲们一呼百应,呼啦啦的男女老少全部来到县衙门,要找刘比县令。可是衙门的人却说,刘县太爷不在,去慰问北洋水师去了。有知情的人就说道;“这个刘比肯定是去北洋水师,看他的宝贝儿子去了,我们在这里顶着大太阳,县太爷却在北洋水师吃香喝辣的,不行,我们一把火烧了县衙门吧,反正留着这个衙门也不给老百姓办事,留着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十九章 老百姓要火烧县衙门呢!

第二十章 生存是尤为重要的

第二十章生存是尤为重要的

于是,老百姓就张罗着要一把火烧了县衙门。衙门的录事,见势不好,撒丫子就往北洋水师跑,去找济远舰上正在大吃大喝的刘比县令。有人要烧县衙门!刘比县令一听,这还了得?屁股坐不住了,就电打的一样,随着报信的录事等随从,紧赶慢赶的回到了县衙门。

眼下,看着群情激昂的老百姓,刘比县令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先把急促的呼吸搞均匀了,头上的汗珠先擦掉。然后,审时度势,环顾四周而思索,也就是说,在危机重重面前,要拿出吾将上下而求索的勇气和胆略,努力让自己变得从容不迫,在风雨飘渺面前,胜似闲庭信步。

要保住县衙门,就得冒风险。否则的话,虽然县衙门旧了点,但是如果一旦被老百姓烧了个干干净净的话,岂不是自己连办公的地方都没有了吗?假如办公地方没有了,自己总不能在旷野上,平地搭起一个帐篷来,上面写上;县衙门——明镜高悬等几个大字。

然后,在帐篷的靠中央的地方,摆放个桌子,坐在桌子后面,穿上官府,带上七品芝麻官的乌纱帽,然后将定神尺往桌子用力一拍,大声的喝道;“升堂——”然后两队的杂役和兵丁高唱着“诺——”手拿七尺长棍,排列在两旁,等待着县太爷在堂上主事断案。

如果真要是在帐篷里,就显不出那种威严了,刘比最近不知为何,有点虚弱,大概是搞女人太频繁,腰肾亏得厉害,两眼发花,手指平伸出去,如果端个酒杯,颤抖得可以将酒杯里的酒倒掉半杯。尽管虚,可是有县衙门的威严的气氛烘托,总是感觉一种威逼的森严出来。

若是在帐篷里,威逼的气势就要大大的打折扣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前面刚才点了一下,因为最近搞女人太频繁了,所以,身体有些力不从心,可是,看见漂亮的,有些姿色的娘们,总是会热血沸腾,神魂颠倒,然后,赶快将所有的人员都打发掉,县衙门的大堂里,只留下自己和将要被自己的羔羊,风雨一番。

搞女人,习惯在县衙门搞,不能在家搞。因为家里已经有大小老婆五六个了,一旦弄个外面的女人进家门,那么你再看吧,简直成了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了。每次,刘比县太爷都要在老婆们的齐心合力的厮打下,狼狈的败下阵来,而那个外面的女人,还没有搞呢,早被母狼们收拾的奄奄一息的抬出去了。

所以,刘比县太爷在县衙门威风凛凛,到了家里,面对着大小老婆早就如同一只大皮球,不管你充多少气,哪怕是快要涨破了的程度,到了家里,都要立马泄气,变得萎靡不振了。

关于母狼的故事,留待以后再叙,现在嘛还是书归正传,闲话少说。你没有见老百姓的代表已经被录事等人带上前来了吗?为了保住县衙门,刘比县令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双目变得炯炯有神,暗地里不断把卵子抓把几下,以振精神,显出正气来。

在关键的时候,把卵子抓把几下,完全是得益于一个中医名家的私下告诉的秘籍。这个长生之不老的秘籍是那个中医的传家宝,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外传的。因为刘比县令出于工作的需要,出于经常要升堂之需要,出于是老百姓的父母官的需要,就拿出大清帝国给县衙门的公款,一千雪花银,买来了那个祖传秘籍。

但是,这个秘籍也不见的有多神奇,倒是自己心里暗示,抓把几下,还是感觉好一些。但是,刘比县太爷的养生之道,却让县衙门凭空流失了一千雪花银,害得县衙门的所有在编工作人员,以及非在编的杂役清洁工之类,薪资连续扣除半年之久,多少人,被迫吃咸菜,吃的脸上都呈现出菜色来。

为此,有多少县衙门的工作人员暗地里恨死了刘比县令,别人不说,单说录事这个人,就把他给大大的害惨了。要知道,录事过年才提拔的,当时,他及全家都欣喜若狂,升官意味着什么?不就意味着可以多多的拿银两吗?

担任录事一职的人叫沙包当。典型的一个满族人。他秀才出身,五年前通过科举考试,荣幸的进入了县衙门,当了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沙包当四年前刚刚结婚,跟一个被淘汰的员外的女儿结婚了。婚后几年都不生子,不是他和老婆不孕,而是怕生了孩子,凭着微薄的薪资,养不起。

当了录事的头天晚上,兴致勃勃的老婆,就主动要求丈夫,快点抚慰,快点**,快点进入**,快点命中十环,快点来个五子登科。好在,他们夫妻两个平时贫贱夫妻百事哀时间太久了,**简直如尘封的箱子,一旦重新打开,潘多拉就飞了出来,压抑已久的**随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渴望,统统最大化的释放出来。

结果,还真别说,如同考中状元一样,命中了十环,就此,一个孩子的细胞诞生了,他们的生活开始了划时代的转折。顺理成章的老婆怀胎十月,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沙包当升了官,接着又添了宝贝儿子,真是连中两元,如果再奋斗下去,要不了多久,很有可能当县令,做知府的第一把交椅。

嘿,人间沧桑是正道,经历了多少酸甜苦辣,未来的曙光已经再朝他们招手呢。但是,春节前,刘比县令首先给他减了俸禄。并说是县衙门要抽调一笔款子干正事,所以先挪用工作人员的薪资,等以后县衙门什么时候有了外快,什么时候再给大家补上。

说是这么说,大家都明白,挪用薪资和大清帝国的办公经费,是怎么回事儿?刘比县令把县衙门当做了自己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干气没有办法,谁让你不是县太爷呢?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沙包当一家三口,就勒起腰带过日子。艰难的每天都喝稀粥,害得刚满周岁的儿子,也喝稀粥,饿得哇哇的哭。

反正,这样的寒酸日子真是过够了,虽然沙录事自打当了秀才,被录用进了县衙门当了公务员起,就大有鲲鹏展翅的志向,那个时候,就把眼睛瞄向了县令这个交椅。这也难怪,人各有志,你没有听说过一句流行的话嘛,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虽然沙包当不是士兵,但也是堂堂的县衙门的一个在册的工作人员,每个月领着大清帝国的俸禄——银两二百两。这就足矣了。当然二百两银子算少了,但是比起很多老百姓,整日脸冲黄土,背朝天,撅着沟子干一辈子,也不过是刚混个饥饱而已。比起他们来,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所以,沙包当工作起来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有多少次,他都是县衙门来得最早的一个,走得最晚的一个。于是,他就发现了一个秘密。刘比县太爷把县衙门当成了他的私人窑子。但是,为了升官发财,为了仕途顺利,他替县太爷保守了这个秘密。

于是,他每次都要不声不响的为县太爷的事擦屁股,比如说,拾掇一下办公桌,把上面流淌的液体擦赶紧,把遗落的男女之毛发,用毛巾擦去。再将扔得一地都是的黄纸——肯定是刘比县令在行快活之事的时候,男女所用后,丢弃到地上的。

县衙门乃国家之堂堂办公之地,是为老百姓秉公办事的场所,又是在“明镜高悬”几个醒目大字的大额匾底下,如果不拾掇猥琐污秽之物,怎么对得起每月少则一二百两的银子,多则五六百两的俸禄呢?

所以,沙录事每天上班的头一件事情,就是拿快抹布,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而且这样见不得人的龌龊之事,还是不要让别人看见的好。也就是沙包当的这种包庇县令有功的精神,感召了刘比大人,才毫不犹豫的将录事一职,赏赐给了沙包当。

所以说,干什么事情,都有回报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时候到了,回报就有了。现在,沙包当新官上任,当了录事,依然是勤勉不辍,每天依然为刘比县令和某个未曾谋面的娘们擦擦擦!

你想想,现在沙录事无比热爱的县衙门,居然有百姓想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那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为了自己的大好前程,沙录事早就悄悄溜了出来,给在北洋水师大口朵颐的刘比县令叫了回来,因为维护县衙门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大树倒了,像什么猴子呀,松鼠呀,岂不是无家可归了吗?沙包当在关键时候,又立了一功。眼下,他已经把老百姓代表带到了刘比县令跟前。一场官与民的对话将要开始了。这是一场关乎县衙门生存与老百姓生存的对话,所以显得尤为重要。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二十章 生存是尤为重要的

第二十一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第二十一章路见不平一声吼

老百姓代表已经被县衙门的录事,带到了刘比县令的面前。刘比县令面对着老百姓的造反,还摆出一副凌然不可造次的威严来,只是他没有坐在大堂上,没有拿着醒目尺,往桌上一拍,现在,他只是用一双居高临下的眼神,盯着来与他对话的几个人。

“报上姓名来!”依然是一副十足的官腔;“年龄,籍贯,以何为生?”

一个代表也习惯了接受官府人的询问,回答道;“尚时利,三十九岁,乳山本地人,种田为生。”这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汉子,在今天回答县老爷的时候,明显的底气足了些,因为外面聚集着一大群给他们撑腰的乡亲们,假如县太爷不好好的与他们对话,乡亲们就要火烧县衙门,看你们官府的人,如老鼠往哪里躲?

“下面一个?”县令助理也装腔作势的喊道。

“耿子奇,二十一虚岁,也是乳山本地人,现在北洋水师当水兵教习。”

什么?怎么搞的,凭空冒出来个北洋水师的水兵来,而且还是一个教习,前面刘比县令在济远舰吃饭的时候,知道教习也是舰艇上的一个官呢,反正不大,但是好歹大小是一个官,但是,水兵跑过来凑什么热闹呢?莫非自己让录事去北洋水师找参将张失礼了吗?

于是,刘比县令回头压低嗓门,对县令助理说;“怎么搞的,录事是不是弄错了,没有叫来张参将,却叫来了一个水兵教习,这是唱得哪出戏呀?”县令助理也是一头雾水,迷迷糊糊的说道;“或许是找错人了,结果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实际上,这不是录事的错误,录事怎么说在进县衙门之前,也是一个秀才,头脑有,做事也不糊涂,尤其是在关键的时候,更是明白得不得了,怎么会找错人呢。只是他现在还在张参将那里呢。也得让张参将利用手里的权利,来调兵遣将不是?

但是,耿子奇怎么跑来了?这是农民在造反,跟水兵不搭调呀,就是搭调,也轮不上耿子奇来呀。原来呀,当初老百姓跑到县衙门造反,扬言要火烧衙门的时候,录事急急忙忙的跑到济远舰艇上,心急火燎的将紧急情况汇报给了正在大吃大喝的县太爷。

这个事情被耿子奇知道了,他还知道是乳山的老百姓造反。这就让他也着急起来。乳山是他的老家呀,你想想,如果老家的人跟官府的人对抗,而且还要火烧县衙门,搞不好的话,老百姓是要吃亏的,因为这毕竟是大清帝国的江山,岂能容忍老百姓造反,如果派兵来镇压,那就糟糕了。

想想乡亲们将要面临不堪设想的后果,耿子奇当然是呆不住了,他给二副请了假,就说县太爷离开舰艇走得急,忘记把军舰送给他的一个济远舰艇的模型拿上了,自己要赶快给他送去。二副想也没有想的就让耿子奇马上去追刘比县令。

耿子奇骑上舰艇传令兵的专用自行车,并没有追刘县令,而是直接跑到自己老家所在地——乳山县城耿家庄了。村庄几乎空空如也,青壮年和能走路的妇女儿童,甚至是老人,都跟着大伙儿去县衙门讨公平抗租去了。当然,家里只有白发苍苍的奶奶,告诉孙子说,他的爹和娘还有弟弟,妹妹都去了县城。

耿子奇马上跨上自行车,调转方向,马上朝着县城一路狂骑,很快就到了县衙门。那里果然是乡里乡亲的聚集在这里,个个都显得情绪激动,群情振奋,表示今天如果刘比县令不给个说法,就放火烧衙门,因为与其饿死,不如来个绝地而后生呢。

乡亲们见到耿子奇非常惊讶,也很是高兴。因为大伙儿正在为谁出门当代表而发愁呢。在这个节骨眼上见到了血气方刚,已经成为堂堂的北洋水师的水兵教习的耿子奇,年纪大的人,马上就说;“还是让耿子奇这个小子代表大伙儿跟县老爷对话吧。他不管怎么说,大小也是国家的人,也大小是一个官呢。”

大伙儿一听,也就是那么个理。官跟官对话,总比百姓跟官对话,要容易的多,而且,耿子奇毕竟是咱们庄户人家,说话肯定是有分量的。刘比县太爷再牛逼,再发淫威,也不看僧面看佛面呀。你想想,一个穿着水兵教习的制服的人,戳在那里,不管怎么说,都是有分量的。

所以,耿子奇就被乡亲们推举成了对话的代表,还有一个叫尚时利的,曾经当过知府当差的,后来不干了,回家种地,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见过世面,见过官场的,到了关键时刻,不露怯的。再说,人家还识俩个字,就更显得重要了。平时,庄户人家出头露面的事情,少不了他。

这会儿,尚时利被大家选举当代表,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还少一个。庄户人家懂得朴素的易经道理,话说三个好汉一个帮,三个篱笆一个桩,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这三个就是朴素的易经数量的最智慧的体现。

但是,乡亲们可能被祖上传承下来的思想,给熏陶的太重了。干什么事情,都要成群结队才行,因为法不责众吗。如果单挑的话,不是应了那句,枪打出头鸟,露船的撑子先烂吗?自古以来,揭竿起义的农民领袖,哪个结局不悲惨,哪个不是打下了江山,但是坐不了江山呀?

所以嘛,老百姓谁也不想露这个头。正在大家为凑上三个对话代表而发愁的时候,有一个人挤出了人群中,大声的说道;“我去!如果大家相信我瘸狐狸的话,我来当这个代表,中不中?”大伙儿这么一瞧,都乐了。啊,原来是瘸狐狸呀,不就是那个在戏台上闻名遐迩的这个名角儿吗?

哎呀,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呀。这个东风也只能让瘸狐狸来担当了。大家都知道,瘸狐狸是百姓当中爱打抱不平,爱替天行道,爱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侠义之士,所以,他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救驾,大伙儿别提多么高兴了。

耿子奇见到了瘸狐狸,高兴的一下抱住了他,兴奋的说道;“哎呀,师傅,我可见到你啦!我还以为你被官府的人抓去了呢,?没有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看见你呀!你能为大伙儿出头露面,真是太好啦!”瘸狐狸也亲切的拍拍耿子奇的肩膀,见他穿着一身北洋水师的水兵服,就说;“怎么,当上水兵啦?”

“对,当上水兵了。”耿子奇无不自豪的说道;“我现在济远舰上当水兵教习呢。管带是方伯谦大人。”瘸狐狸不明白教习是干什么的,就问;“教习是干啥的?”耿子奇说;“教习就是水兵的头儿,当然比水手长要小一个级别。”

瘸狐狸又拍了拍耿子奇的肩膀,说;“有出息,小子,好好干,说不定以后还能当舰艇的管带呢。”这个时候,尚时利插了一句话;“管带算什么,要干就干北洋水师的提督呀,这样,你多会儿给老百姓说话,都一句顶一万句呢!”

他们正说到兴头上,耿子奇的父亲耿坚强,对着他们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该去衙门跟县太爷对话去了。”三个代表还没有走呢,录事来了,正好带着三个代表去衙门见刘比县令了。本来刘县太爷,因为居高临下,再加上逆光,没有看清楚来的三个代表,长得什么摸样。

本来,他平时对老百姓从来不正眼多看两眼的。大概这是清廷官场上的一种风气吧?不管是大官还是小官,不管是花翎顶带的正一品,还是位居县令这样最低层的七品芝麻官,都是一个德行,从来不把老百姓当回事儿,更别提拿正眼仔细端详对方了。

现在,当他听说三个农民代表当中竟然有一个是北洋水师的水兵教习,惊讶的他,马上支起眼皮,认真打量起这个叫耿子奇的水兵了。因为在济远舰艇吃过饭,加上自己的儿子刘不孬在舰艇上当炮长,所以,刘比县令还是对耿子奇比较客气,他让录事赶快给耿子奇换一个太师椅,还吩咐快点端茶来。

第三个代表,不用官人提醒,自己就自报家门了;“本人真名就免了,因为是唱戏出身的,所以外号叫瘸狐狸......”瘸狐狸还没有说完呢,就只听刘比县令一声怪叫;“这不是本官缉拿在逃的案犯吗?来人呀,快给我拿下!”

“看谁敢?”瘸狐狸把胸脯拍得震天响,朝着涌上来的兵丁猛喝一声,吓得兵丁又缩回去了。耿子奇也在这个时候,走到刘比县令的跟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姓刘的,你好好的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刘比县令瞪大眼睛,才看清楚,原来眼前的这位穿着水兵服的耿子奇,不正是前不久在牛溪阜镇的大集上,痛打自己的公子的那个小子吗?还有自投罗网的瘸狐狸,就这两个家伙,自己还要找他们算账呢,没想到,这会儿却是以老百姓代表的名义,跟自己对话的,真是岂有此理!

“来人呀,快把这个穿水兵服的家伙也给老子一起绑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二十一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第二十二章 岂有此理!

第二十二章岂有此理!

“谁敢?”耿子奇双手叉腰,怒目而视;“狗官,你不看看外面,老百姓快要火烧眉毛了,大伙儿推举我们三个来做代表,跟你对话,没想到你却公报私仇,还想把我和瘸狐狸一起绑了,我看你是不是不要你的乌纱帽了?你是不想要你的县衙门了,你也不想要你的狗命了吧?”

这几句话确实把刘比县令给镇住了。他瞅瞅外面依然是情绪高涨的老百姓。哪里还有自己要搬的救兵影子呢?那个录事真不会办事,平时给自己打扫污秽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一把好手,可到了关键时候,却如此登不展,连个救兵都搬不来。

这如何是好?面对着两个都会拳脚的家伙,自己若要威严到底,如果一旦打起来,自己那帮兵丁恐怕也不是他们俩的对手。怎么办呢?又是那句话;好汉不吃眼前亏。想到这里,刘比县令马上对县令助理说;“还不快点上茶伺候?”

“是,上茶!”县令助理说着,就端来热气腾腾的茶水来,陪着笑脸给三个代表每人敬上了。刘比县令也皮笑肉不笑的,亲自走下他的宝座,来到三个代表的跟前,说道;“哎呀,今天三位代表来此,我作为本县令真是没有善待你们,有愧,有愧呀!希望你们海量,不要见怪。我们现在就心平气和的谈谈吧。”

耿子奇说;“你现在肯跟我们对话了?”

刘比县令说;“是呀,我作为本县的父母官,没有把老百姓安抚好,责任在我。你们今天势必带来老百姓的要求,有什么话,尽量谈出来,我们一起商量解决。你们看如何?”三个农民代表相互看看,交换了一下眼神,既然刘比县令态度缓和下来了,肯放下架子,跟他们对话,那就对话吧。

尚时利作为首席对话代表,第一个开口说话了;“我们老百姓要求并不高,只有三条;做到了,自然大家安安分分的回家,该种地种地,该干嘛干嘛。”刘比县令回头对县令助理说;“你那纸笔来,统统记下来,本官要好好的研究解决。”如何,他回头对尚时利点点头说;“你可以说了,哪三条呀?”

“第一条,今年雨水不好,庄稼欠收,我们要求停止交租。”

停止交租?刘比县令认为这一条如何也不能接受,老百姓不交租子了,大清帝国吃什么?慈禧太后吃什么?李鸿章吃什么?北洋水师吃什么?我刘比吃什么?县衙门的公务员和杂役吃什么?这不成,但是先不忙着表态,让对方先把话说出来。

“好,你再说说第二条。”

“县衙门拨款修水库,这样我们老百姓就不怕旱情了,即便是逢上大涝年,也不怕,有了水库,就可以不指望老天爷吃饭,就可以旱涝保收了。”

这个嘛,让县衙门拨款修水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县衙门哪里还有余钱修水库呀?大清帝国能克扣的银两都克扣了。上次还让县衙门出笔银子,说要给西太后过六十大寿用,现在,我还为筹集这笔银子而发愁呢,你们老百姓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要求,还要县衙门出钱修水库,哼,等着吧?

再说了,有了银子,本官不花了?自己玩女人,需要大把大把的花银子呢,还有,有了银子,本官还要跑跑官,争取过几年,能升迁,当个知府,这是最理想的了,当然这得白花花的银子铺路才行。这是本官的私事。心知肚明就行了,哪里还要老百姓知道呢。好吧,第三条呢?

“第三条,是把冤枉打入牢狱无辜百姓放出来。还有,县太爷再不要把眼睛盯着庄户人家的媳妇和闺女了,如果再出现糟蹋良家女子的事情,老百姓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什么?把那些历年来抗租,违抗衙门的大胆刁民放出牢狱?这不是笑话吗?还有,本县令一大业余爱好就是喜欢女人,如果不让本官把眼睛盯到庄户人家的媳妇和黄花闺女,那么要本官把眼睛盯向哪里呢?总不能让本官把眼睛盯向鸡猫猪狗之类的动物吧?

“说完啦?”

“对,就说完了,就这三条,如果县令不答应的话,我们就要实施熊熊燃烧计划。”

熊熊燃烧计划?敢情是要火烧县衙门呀?刘比县令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扎了一下,他感觉现在的世道好像变了,老百姓变得不那么听话了,变得胆大妄为了,变得不麻木了,变得要跟县衙门讨价还价,变得要声张自己的正义了。哎呀呀,这还了得呀,如此以往,国将不国,衙门不衙门,我这个县令还当不当了?

看来,摆在自己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不就低头跟老百姓就范,答应他们提出的三条;要不就实行**手段,不惜动用军队,利用强大的武力来把这些造反的刁民,无情的镇压下去,再踏上一只脚,让他们永不翻身!

但是,面对着三个代表,刘比县令只能是喜怒不形于色。还要装作表面上很同情老百姓的疾苦,很理解乡亲们的过火的行动,刘比县令对三个代表说;“哎呀,刚才你们提出的三条要求,依我看都是合情合理,一点都不过分,按理说,这都应该本官在职责的范围当中解决的事情,这是本县令的失职。请你们多加海涵。

三个代表相互对视一下,认为这个刘比还算是通情理的,不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那种狗官,所以,首先在态度上的对抗就明显的收敛了一些。耿子奇说;“刘县令,那么说,我们提出的三条要求,你都痛快的答应了?”

刘比县令微笑的点点头,说道;“这个嘛,我个人表示接受,当然我们还要研究研究,因为这毕竟牵涉到大清帝国的税收问题,还有修建水库的事情,还需要向知府申报,这不是我个人说了算的问题。还有那些关在牢狱里的犯人嘛,回头我会亲自再审一下,如果是冤案的话,我会立刻让属下纠正,并且放人。怎么样?”

瘸狐狸说;“刘县令,你现在还打算抓我和耿子奇吗?”刘比县令表示很奇怪的口吻,摊开两只肥手,说道;“抓你们?怎么会呢?原来的事情就随风飘走算了,我这个人的做派就是四个字;既往不咎。再说了,以前你们打我的公子,然后畏罪潜逃,一个当了水兵,一个又重新现身,事情过去了,再抓你们有什么意思?”

瘸狐狸说;“那我们刚来的时候,你不是要让兵丁们立刻绑了我们俩吗?现在你又改变主意了,但愿你不要背后下黑手。”刘比县令哈哈一笑;“下黑手,你把本县令看成什么人了?如果我真心想绑你们,你们肯定走不出衙门一步,还用得着我背后下黑手吗?刚才我已经明确表示了态度,对你们既往不咎,明白了吧?”

瘸狐狸点点头,说;“县令如此包涵,我是感激不尽,今天能代表老百姓,来与你对话,希望你能够满足我们提出的所有要求。否则的话,老百姓也不会答应的。你没有看见外面的人群吗?他们是水,你代表的县衙门是船,俗话说;船能载舟,也能覆舟。”

刘比县令沉吟片刻,说道;“这个道理我懂得的。我之说以跟你们坐下来对话,就表明我是诚心诚意的来倾听老百姓的声音。希望,你们回去后,给老百姓做做工作,让他们都回去,等候县衙门的通知。我会在第一时间里,尽快答复你们的要求,好不好?”

尚时利见刘比县令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就对耿子奇和瘸狐狸说道;“既然县令已经有言在先,我们就回去吧,给乡亲们说说,如果县衙门不答复,或者最终满足百姓的条件,到时候再来县衙门跟刘县令理论也不迟。那么,我们就回去吧。”

耿子奇对刘比县令说;“那么你怎么也得给个时间呀,什么时候答复我们,我们也好跟乡亲们交代呀。”瘸狐狸也说;“是呀,如果拖着不办,黄瓜菜都凉了,老百姓还吃饭不吃饭了?”刘比县令说;“好好,请宽容我六天时间,不,三天时间,怎么样?这就很快了。”

刘比县令认为安抚百姓三天就足够了。在这个时间里,他有一个很充分的余地。既可以找来搬兵,到时候对敢于反抗的百姓实施镇压,又可以在三天时间首先办好招募女子服务队的事情。所以,在三个代表准备离开的时候,刘比县令叫住了他们;“且慢,三位请留步,本官还有话要对你们说呢。”

尚时利说;“刘县令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刘比县令说;“实际上这也不是很大的事情,只不过既然今天你们来了,就顺便为我宣传一下也行。我准备这两天招募**个年轻女人到北洋水师的济远舰艇,当女子服务队的成员,这个事情,济远舰艇的官员也首肯了,所以,本县令一定要当回事来办。”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二十二章 岂有此理!

第二十三章 招募,招募!

第二十三章招募,招募!

耿子奇认为这个刘比县令也太恶毒了,因为他知道女子服务队的实质,服务的内容是什么?刘比县令竟然把这个当筹码,在耿子奇的老家——耿家庄来公开招募,想让那些良家妇女上当受骗,接受**,那是万万不行的。

想到这里,耿子奇就说;“刘县令,我看这个事情不太好办。庄户人家,哪里见过什么世面?你的要在我们村来招募女子服务队去我们舰艇的想法,是行不通的。我看你还是去找一些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还有想你这样为官之府上的富贵小姐,还差不多。”

刘比县令还是老谋深算,对于耿子奇的话,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扬起脖子,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既然是招募,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招募,哪有专门闭门开小灶的道理。我这也是受人委托,能招募上,算是给人家一份面子,招募不上对本县官也没有什么损失,是不是?”

尚时利生怕在这个事情上得罪了刘县令,恐怕要影响到老百姓所提出的要求能不能给予满意的结果,为了乡亲们的利益,尚时利对耿子奇说;“刘县令说得对,我们不妨回去转告一下乡亲们,看看有没有愿意参加为北洋水师服务的女子服务队的女子,若是有岂不是皆大欢喜吗?”

耿子奇也担心一句话堵住刘比县令,影响了乡亲们的利益,就不在吭声了。刘比县令说道;“当然,来参加女子服务队的女子,待遇优厚,银子是少不了的。既可以登上军舰,领略大海风光,又能够轻轻松松的拿到赏钱,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呀。真是一举两得呢。要知道,水兵有薪资,给钱可是大方的很呀!”

刘比县令说到这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耿子奇一眼,说;“耿老弟,本官说得是不是呀?”耿子奇不置可否,就胡乱的点点头。还不忘记补上一句;“这样的好事的确是打着灯笼找不着,所以,刘县令可以回去之后发动自己家的女子,踊跃参加才对呢。”

刘比县令瞪了耿子奇一眼。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但是内心却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不合时宜的水兵呢。女子服务队是干嘛的,你耿子奇又不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本官在自己家里招募,这不是把自己家的女人往火坑里推吗?你想想,我刘比再糊涂,也不能干这样的缺德事情呀?

耿子奇却在这会儿读懂了刘县令的笑容里隐藏起来的阴险。是呀,你既然不愿意让自己家的女人往火坑里面跳,干嘛要听你儿子的话,要在我们耿家庄的百姓当中招募呢?那都是些良家妇女呀,只要我耿子奇在就不能让你这个招募得逞!

在离开县衙门的路上,耿子奇将刘比县令招募女子服务队的真实内幕告诉了尚时利和瘸狐狸。两个人才恍然大悟。可是,刘比县令的话,还得转告乡亲们呢。乡亲们都望眼欲穿的等待着三个代表回来,带回满意的回答呢。

“怎么办?”耿子奇一脸忧郁的说道;“我看乡亲们提出的三条要求,八成要打水漂呢。另外,刘比县令所要招募的事情,要不要给乡亲们说呢?”是呀,要不要给乡亲们说呢?为此尚时利也感到左右为难。他挠挠头,欲言又止。

耿子奇见他要说什么的样子,又不说出来,就催促他快说出来,说出来,大家可以商议一下,也好。于是,尚时利沉思了半响,才呐呐的说道;“哎,难就难在这两个事情都相互关联着,如果我们抵制招募女子服务队,那么刘比县令肯定会在乡亲们所提出的三条要求上作梗。”

快人快语的瘸狐狸这会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让听者顿然云开雾散;“女子服务队,表面上是服务于军舰上的水兵的,实际上就是暗娼,这在老百姓当中招募显然是不能的。我倒是有一个主意。我最近一段时间,在逃难的路上,遇见了几个草台班子,那些女戏子为了竞争,听从老板的话,暗地里卖身。”

瘸狐狸见两个人都听得认真,就接着说下去了;“女戏子专门找一些有钱的纨绔子弟,还有当官人家的花花公子哥,向他们使尽,招惹他们来嫖娼。这样,大把大把的白花花银子,就如流水一般流进草台班子老板的腰包里,当然他也亏待不了那些女戏子。所以,演戏是假,只不过是打着幌子,暗地行娼却是真的。”

耿子奇半天都没有听出结果来,未免有点急了;“师傅,你倒是快点说说结果呀,你不是说有什么好办法吗?快说说吧!”瘸狐狸说;“小老弟,你别着急嘛,我马上就要说结果了。我的办法就是不让去招募这样的女戏子,让她们组成一支女子服务队,上军舰,这样不是可以避免了良家妇女上当受骗了吗?”

耿子奇一听,马上使劲摇着瘸狐狸的手,说道;“哎呀,师傅你不早点说,这个办法实在是高呀!中,就这么办好了。”尚时利也高兴的说;“哎呀,师傅,你也算是给我们庄户人家干了件好事,你行善积德,乡亲们是不会忘记你的。”

瘸狐狸说;“哎,这点事情算不得什么。俺们也是以毒攻毒吗。这就叫投其所好嘛。回头我就马上着手去办这个事情。”三个代表说话间,就来到了聚集的百姓当中。将他们如何跟刘比县令对话的情况,已经刘比县令回应老百姓所提出的三个基本要求的答复,都统统给乡亲们说了。

唯独没有提招募女子服务队的事情。老百姓也是善良,见刘比县令都信誓旦旦的承诺要在三天当中答复百姓,于是大家伙儿也就散了,各自回家吃馍喝茶。这是后话,这里就此止笔不提了。

单提瘸狐狸如何去草台戏班子那里,招募女子服务队的事情。当时,的确有些草台班子实在是混不下去了,这一行竞争有很激烈,戏子们有一顿没一顿的情况很常见,有的时候,饿着肚子上台演戏,也是很正常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老板惨淡经营,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草台班子,大有撑不下去的感觉。

在这样的情况下,草台班子为了生存,也只能是另辟蹊径了。结果很自然的就走上了歪门邪道。草台班子的女戏子都有几分姿色,当初没有姿色也是入不了这个行当的。所以,老板就开始在女戏子身上打起了歪主意。让她们拿出浑身解数,来引诱那些花花公子,来引诱那些纨绔子弟。

富家的纨绔子弟和官家的花花公子,哪个不是色鬼?哪个不是寻花问柳,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反正老爹有的是白花花的银两,出了漏子,也不怕。好歹老爹是个官,在那个世道上,只要是档次高一点的,当然比县令要高一点的最好,可以说是为所欲为,霸道于天下,哪怕是天王老子都不惧。

所以,有了女戏子跟他们暗送秋波,行风雨之能事,哪有不上钩的?于是,女戏子就成了草台班子的摇钱树,落了个大河有水小河满的境地。现在,更加的一个消息,摆在了草台班子的老板面前。这个好消息是瘸狐狸带来的。

北洋水师某个舰艇要招募女子服务队,登舰艇为水兵们服务。水兵可不是老百姓,银子大大的有。名额有限,欲报名者从速。所以,瘸狐狸在给几个草台班子说了招募的事情,要不了几天时间,来找他报名的女戏子就争先恐后,大有打破头,非女子服务队不进的趋势。

这样的情形,连瘸狐狸都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女戏子往常都是极尽,去傍纨绔子弟和花花公子之流,如今听说北洋水师某个军舰要招募女子服务队,竞相报名参加。为此,瘸狐狸很是高兴,他托人赶快给耿家庄的尚时利和北洋水师济远舰艇的水兵教习耿子奇带了口信,说明了这个情况。

很快,两人便让瘸狐狸立刻去直接找刘比县令。当瘸狐狸带着十几个女戏子,找到了县衙门,见到了刘比县令的时候,刘比县令刚刚睡起午觉来。这个***大概昨天晚上,又在风雨大作了,不然的话,衙门的录事沙包当,这会儿又在大堂拿快抹布,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了。

录事刚刚忙完,满头大汗还没有来得及擦呢,就见大堂外呼啦一下子,涌进来一群如喜鹊一样的打扮妖艳的女子,她们个个媚眼顾盼,细腰扭动,顿时,大堂内外充满了欢声笑语,不用录事沙包当去衙门休息室叫醒刘比县令,他早就被女子的浪声笑语所惊醒了。

对女子敏感,是刘比县令的特长,谁也无法比过。大概是平时,饱受女子的滋润和伺候,让这个不干正经事的狗官,身体虽然亏欠虚弱,但是精神却十足得很。现在,他看到如此众多的娘们,如同百花盛开的田野一般,让他心花怒放,两眼炯炯有神,大放光彩......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二十三章 招募,招募!

第二十四章 闯来一群如狼似虎的娘们儿

第二十四章闯来一群如狼似虎的娘们儿

“快进来,快进来!”刘比县令也失去了往日的威严,仿佛这一刻他不是县令,而是一个肩客,或者是一个急待需要女人的嫖客。瘸狐狸将那些穿着花花绿绿的女戏子往县衙门一赶,如同赶着一群梅花鹿一样。欢乐的在草原和丛林当中撒欢,肆意奔腾。

那些女戏子可能长到十多岁或者是二十来岁,还没有见过威严的县衙门的真面目,更没有见过堂堂县太爷的真面孔,今天如此一见,个个都蜂拥而上,把个县太爷围聚在中间,就要扒他的裤子,扯他的官府,惊得刘比县令无比诧异,怎么,这些娘们难道饿急了吗?

无论刘比县令怎么挣扎,但是怎么能够抵挡住如狼似虎的一群的女戏子呢?起初,刘比县令还如同掉一个大蜜罐一样,沾沾自喜呢,还自己寻思,今天是不是天上出了福星了,要不呼啦一下,来了那么多五颜六色的娘们,正是让他眼花缭乱,不知道先把目标锁在哪一个好?

但是,现在,面对一群狂轰滥炸的一群女戏子的挑衅和挑逗,眼看着他的官服已经被扒下了,有两个女戏子,正在齐心协力,扒他的裤子呢,情急之下,刘比县令发出求救的声音;“来人呀,救救我!”录事沙包当实际上一直就在现场,他像个忠实的狗一样,守候在一旁,碍于是那种之韵事,他不便管闲事。

以前,他不是习惯了默默无闻的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给刘比县令拾掇污秽的乱七八糟的遗留物吗?现在,他都准备好了扫把和簸箕,就等着一地鸡毛的时候,再不声不响的打扫干净,来维护“明镜高悬”的县衙门的秉公办事的庄严与肃穆。

本来,他已经对一群饿狼般的女戏子,不给他这个录事打招呼,就直接闯进县衙门,感到无比愤慨,平时不都是来了什么人,都是先通过录事,禀告给县令后,经过了县令同意后,录事再将来人领进县衙门,这可好了,目中无人般的呼啦一下,如放羊一样,涌进来一群花枝招展的娘们儿。

所以,录事本来就对这群不速之客表示不满呢,看着她们群起而攻之的把个县令团团围住,进行肢体的攻击,刘比县令显然开始还经历的人生最艰难的考验,还带着微笑进行微弱的无效的抵抗,后来随着他的官府被扒掉后,又有一双纤细的手,和一双肥硕的手,拽住他的腰带,使劲儿的扯呀,拽呀,拉呀,那双肥手朝西拽,那双纤细的手往东扯,这种情况下,如果在不喊救兵的话,裤腰带就将被拽断,那时候,就见丑了。

为什么说要见丑呢?因为前面貌似交代过了,刘比县令刚跟一个女人快活过,正在休息室睡午觉呢,结果突然闯进来一群女戏子,所以说,他的元气还没有恢复过来,一身的疲惫比干如何公干都要消耗精力和体力,尤其是那个玩意儿正在蒙头大睡呢,即便在遭遇到好几个女戏子的强行扒衣扯裤,还没有从疲惫中苏醒。

为了不让异性看到自己的家伙如此不争气,还在歪头沉睡,所以,刘比县令拼命扯住裤腰带,不让裤子掉下来,在他连呼救命不到一分钟,录事沙包当就不顾个人安危,披荆斩棘,拿出单刀赴会的勇气,奋力拨拉开女戏子,死命的将光着上身,只穿个大花裤衩的刘比县令救出来。

县令算是暂时保住了贞洁,但是,他对如狼似虎的这群女戏子,有点生气了。他板着脸,对带着女戏子进来的瘸狐狸,说道;“瞧你干的好事儿,这是从哪里搞来的一群野人,也不问清楚这里是干嘛的?我是干嘛的?就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扒我的衣服,瞧见了吧?身上只剩下这块遮羞布了,你也不管管她们?”

瘸狐狸赔笑的说道;“县令,不是我不管她们,实在是她们太厉害啦!你不是要招募一些有姿色的,能歌善舞的娘们吗?瞧,我都给你找来了。她们别看表面上疯,实际上都是草台班子最走红的女戏子呢!如果不是县令你要得急,我才不想揽这个事情,帮你这个忙呢。”

刘比县令听瘸狐狸如此一说,也就没有了脾气,对头,人家瘸狐狸好不容易给自己招募来一群有声有色的女戏子,自己再不识好歹,也有损于自己堂堂的县太爷的身份了。可是,这帮女戏子也太哪个了,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她们不知道吗?我是何人,她们难道熟视无睹吗?

我乃刘比县令也,不是乡间村野的一个嫖客,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再县太爷的身上胡扯乱扒呢?这要让老百姓看见了,成何体统?刘比县令的怒气未消,大堂还是有点凉,毕竟是刚过白露的节气,秋天渐渐的凉下来了,刘比县令还光着上身,这个时候,还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录事沙包当很有眼色,再次冒着危险,闯进那群女戏子的中间,想将县令的官服抢回来,不料,他却由此陷入了重围之中,仿佛羊羔落入了狼群当中,瞬间就被一群热情无比高涨的女戏子,给强行将衣服扒了个精光,任凭一丝不挂的沙包当录事在那里,扯着嗓门,干嚎;“刘县令,看在大清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吧!”

刘比县令看着**的羔羊,在一群娘们当中,双手捂着私处,在乱蹦乱跳,大有随时都被娘们一口一**活吞食的可能,刘比县令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只能是隔岸救火般的朝着忠实的部下,大喊道;“快向我靠拢,快向我靠拢,我也遇到了阻击,我也遇到了阻击,你再坚持五分钟!你再坚持最后五分钟......”

话音未落,只听沙包当一声惨叫,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在他壮烈倒地的那一刹那,他用尽最后的气力高呼着;“刘县令,我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这些娘子都要我了,我不能背叛妻子,我有儿子了,我不能做对不起家人的事情呀.......你不能见死不救呀.......”

沙包当为何要直挺挺的倒地呢?原来是不知从哪里伸过来一双肥硕的手,狠狠将他下面给活生生的,胡乱地拽了一下,我们的沙包当录事,当即不省人事的英勇的倒下了。这个时候,刘比县令亲眼见到这样的情景,也感到眼睛湿润了,好感动呀,这个录事真得是无比忠诚我县令呀,等他苏醒的那一刻,我一定要亲自告诉他,明天要提拔他为县令助理。

实际上,沙包当是故意这样做的,他觉得如果往上爬,就要不择手段,刚才他知道再闯进那群激动的娘子当中,无疑是投肉包子给狼群,肯定是有去无回,但是,这不是一个展示自己无限忠诚于大清国,无限忠诚于县衙门,无限忠诚于刘比县令的大好时机吗?

弄好了,可以在县令面前树立自己的大无畏的形象,在如狼似虎面前,表现出一副伟丈夫临死不屈的凛然正气,说不定由此可以获得提拔的可能;弄不好,自己真的要被那帮女鬼,活吞糟践了。从此自己真的是跳进黄浦江也难以洗清了。

当然,这里也要稍微的暴露一点沙包当的小秘密。面对一群花枝招展的女戏子,要说不动心,除非你不是男人,如果面对着一帮有模有样的娘们的挑逗,你若是表现的钢板一块,那就说明你卵子有问题,至少是阳痿患者。

所以,要有敢于品尝野味的勇气,不怕女鬼吃掉你,大胆的去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让风浪把自己给卷走吧在内心升腾起的无比强烈的想要,想尝试的**之火煎熬下,沙包当义无反顾的冲上去了,就像是战场上,顶着敌人的枪林弹雨,赴汤蹈火的勇士。

果然,如他所料,那群女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录事的衣服扒掉了。这里再透露给大家一个小秘密,沙包当在冲上去之前,已经悄悄的把自己的裤腰带都解开了。这样不是可以缩短被拔掉衣服的时间吗?当他一丝不挂的如模特儿一样,展现在那帮女戏子的面前的时候,录事此时此刻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好了,衣服被扒尽,就要开始表演了,先是双手护住私处,为的是引来更加猛烈的**,为的是等一会儿,烧身更彻底。然后是歇斯底里的喊叫救命。沙包当这样做只是做做样子。他并不指望刘比县令能在这个时候,帮自己一把。县令就是有心帮,也无力了,因为他还在恢复期,没有那个资历了。

接着,就是自己的预见变成了先是,强烈的**被自己所点燃,这个时候,那双迅猛无比的肥胖的手爪子,很直接的就伸过来,朝他很狠的给了一下,这让他差点昏厥过去,但是他需要这样的情节,控制好节奏之后,他自己直挺挺的倒下了,为的是给县令看到,果然县令感动的鼻涕眼泪一大把。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二十四章 闯来一群如狼似虎的娘们儿

第二十五章 给我好好的调教

第二十五章给我好好的**

这边刘比县令还在感动中呢,那边匆匆跑来一个人,原来是县衙门的印官刘单堂,他满头大汗的将一封信递给刘比县令说;“刘县令,这是你的公子刘不孬刚托我捎来的。”刘县令打开信,一看,原来是关于女子服务队的事情。

刘不孬在信上问老子,女子服务队的招募怎么样了,他那边还火烧眉毛,等着下文呢。还说,眼看检阅的日子越来越临近了,前天,二副检查他们炮台,发现炮台所负责的工作面,刷油漆的工作还差得远呢。为此,二副和大副专门下了最后期限,要求必须在两天之内搞完刷油漆的事情,如果完不成的话,将严厉处罚。

这严厉处罚是怎么回事呢?罚银子?还是撤职?不管怎么样,这两条都够呛的。不能拖儿子的后腿,自己当老子的,一定要帮助儿子刘不孬真正实现济远舰方管带的希望,不要成为孬种。要实现不要成为孬种的愿望,就必须脚踏实地的工作。

现在,儿子嘱托的事情可是要高度重视,要成为县衙门首先解决的一件大事。这关系到将来儿子是不是成为济远舰艇的管带,是不是成为北洋水师的将才,是不是成为大清帝国的栋梁,就在此一举了。所以,女子服务队的事情,今天一定要搞定。

想到这里,刘比县令就对瘸狐狸说;“你带来的这些娘们,我都要了。但是,你还要给我办件事情?”瘸狐狸本来打算把这帮女戏子就搁在这里,打算离去呢。没想到刘县令又要让他办什么事情。于是,瘸狐狸就说;“刘县令,什么事情?”

刘比县令指着这些正在大堂里撒欢的女戏子,说道;“我要招募的是一支女子服务队,今后要登上北洋水师的济远舰,为水兵提供服务呢。可是,就这样的,像是一群没有经过**的野马野驴,到了军舰上,非砸锅不成!所以说,你给我训练一下,好好的**一下,因为这些女戏子,你和她们都是一个行当,容易**。”

瘸狐狸说;“那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首先,你要把我招募这些女戏子的费用,给我算一下,还有,让我给你**这些娘们,费用又该如何算,如果我认为合适的话,我就干,否则的话,就当我没说,怎么样?”刘比县令这会儿是要解决燃眉之急,对于瘸狐狸的要求绝对是没有二话。

“好吧,你招募这些女戏子,劳苦功高,我给你银子五百两。怎么样,算是优厚吧?还有,你负责**她们,我给你**费三百两。一共是八百两银子,你觉得怎么样?”八百两银子!原来瘸狐狸的估价认为刘比县令能给一半,四百两银子就算不错了,现在,县令开口就八百两,可见,为了他儿子,他是不惜代价了。

“好,你先付给我五百两银子,等这帮女戏子**好了,你再付我三百两银子,如何?”刘县令让印官刘单堂先拿来县衙门的库银五百两银子,付给了瘸狐狸。然后,刘县令对瘸狐狸说;“你要在明天中午吃饭前就把她们给我**好。”

瘸狐狸收了五百两银子,心里乐滋滋的,他对刘比县令说;“刘县令,我**女戏子,就借用县衙门的大堂吧。明天中午,我保准将**好的娘们交给你,如何?”刘比县令点点头,说;“好,你先把她们都给我站好队了,我要一一对照她们的名字,先初步认识一下。”

瘸狐狸就立刻扯开大嗓门,朝着嬉闹玩耍的女戏子们,吆喝起来;“喂,你们别再胡闹啦!都给我快点过来,站好队,自报家门,刘县令要认认你们呢!”那些女戏子本来就有点敬畏瘸狐狸,听他怎么一吆喝,都停止了嬉闹,呼啦啦的站过来,并很快排成了一排。

从头到尾一共是十五个女戏子。她们挨个自报家门和自己的年龄,她们依次是;飞烟,曼冬,灵寒,亦凝,白梅,乐蓉,寻巧,迎荷,恨桃,春柔,夜雪,香巧,思菱,尔风和怀蕾。年龄从十七岁到二十一岁之间。

在这些女戏子在自报家门的时候,刘比县令聚精会神的在听,在看,在想,他的目光集中在了两个女子身上,她们是白梅和恨桃。白梅长得小巧玲珑,美丽可爱,恨桃丰腴而妖娆,那个曾经在纷乱中,趁机伸出一双肥胖的手,狠狠的拽了录事沙包当一把,结果让这位忠诚的勇士给直挺挺的倒下了,这就是恨桃的杰作。

而那个用一双灵巧的手,参与扒下刘比县令和录事沙包当的衣服的女子,就是飞烟了。怪不得,刘比县令对这两位女戏子情有独钟呢?说到底,还是大有原由的。这两个可人儿,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九岁。都是在舞台上演旦角的戏子。

飞烟生性泼辣,尖刻,为人直言直语,恨桃喜欢打情骂俏,也喜欢恶作剧,凡事喜欢拧着干,比如你让她往东,她偏要往西不可。弄得你对她是一点折也没有。还有,她自比唐代的杨贵妃,因为她的身材丰腴婀娜,虽然肥,但是肥的好看,肥得过瘾,肥的让人想入非非,肥得让人心跳。

所以说,刘比县令的眼光还是不低的,这个家伙玩女人玩到家了,对女人是什么样的货色,可以说是一眼就估量的差不离。除了他看中的两个,其余的也是各有千秋,但是一个人的精力有限,时间也有限,不可能在同一时间,让十五个女子都伺候你一个人。

再说了,女戏子不同于普通女子,她们浪得让你无法招架,她们浪得让你魂飞魄散,她们浪得让你心惊肉跳。也难怪,人家是情场里混过,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识过,什么纨绔子弟,什么花花公子,什么三教九流,什么黑道白道,什么土道,什么官道,统统吃进。

只要你给足银子,白搭搭的雪花银,娇滴滴的温柔,立刻让你如枯木逢春,铁树开花。所以嘛,你个刘比算什么?不过是七品芝麻官而已,你个录事算什么?不过是小小的县衙门公务员。人家女戏子可是见多识广。

刘县令的眼神此时此刻盯着飞烟和恨桃,正看得两眼发愣,发直,发酸,发花的时候,他感觉到有点燥热,就把右手一伸,说道;“沙录事,扇子拿来!”但是,没有回应。刘县令不满的扭过头,只见印官刘单堂鞠躬拘谨的说道;“刘县令,沙录事不是好好的躺在那里,一丝不挂的,还没有苏醒过来嘛。”

啊,这个茬倒是忘记了。刘县令差点叫起来,他拍拍脑门子说;“你看我这记性?来人呀,快把录事给抬下去,赤身露体多不雅观,简直不成体统。”可是,刘县令在下这个命令的时候,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还光着上身呢,直到沙录事被四个杂役拽着胳膊,抱着大腿,抬下大堂的时候,经过刘比县令的时候,沙录事突然睁开眼睛了。

“刘县令,你......你还没有穿官服呢!这有损于大清帝国的县官形象呀!”沙录事在说话的时候,抬他的四个杂役,依然没有停留脚步,他们就当做一个梦游者在说呓语一样。但是,刘县令还是很感动,多么好的录事呀!县衙门要是多一点沙包当这样的工作人员,该省心多少呀!

正因为沙录事无比忠诚,一般情况下,刘比县令总是要把沙包当留在衙门,留在身边,紧随自己,不离左右。为的是有人周全的伺候。比如现在,当刘比县令需要扇子的时候,却没有得到。印官刘单堂虽然是刘比的堂弟,但是刘单堂不善于拍马屁。

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刘比县令在关键时刻,准备派人去搬救兵的时候,先想到让沙录事去,但是后来又改变主意了。改由印官刘单堂去北洋水师找张参将。但是,根据印官刘单堂回来汇报说,那个参将开口就要白银一千两,说只要付款,立马叫提督署卫队前来救驾。

但是,刘县令舍不得出一千两银子,讨价还价说五百两行不行?对方断然回绝,不过还有一个通融的办法,就是让刘比县令在招募的女子服务队里,专门给他挑两个姿色非同一般的女戏子,让他见识见识。刘比县令惊讶,这个参将好厉害,简直成了消息灵通人士,这个女子服务队刚刚招募到,张参将怎么就知道了?

你刘比县令有所不知吧?在这里提前给你透个信;张参将还是听查理教官说得。那么查理教官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是耿子奇说的。耿子奇早从瘸狐狸那里知道女子服务队的成员,清一色是草台班子的女戏子,就把心放下了。

到底老家的良家妇女避免了一场灾难。至于女戏子嘛,她们本来就极尽韵事,可以说是身兼两职,既当女戏子,在舞台上唱呀,演呀,把观众席上的观众看得是泪水横流。这样的话,耿子奇一点都不同情那些女戏子,他不是答应要协助刘不孬了吗?那么好吧,先趁着去提督署去看黄秋娘之际,不妨让查理知道。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二十五章 给我好好的**

第二十六章 银子,银子!

第二十六章银子,银子!

查理教官知道后,带着欣喜若狂的心情,又怎么样告诉张参将,这里先按下不提,咱们还是先关心一下列队站在刘比县令面前的女戏子吧。前面已经交代了这十五个女子的名字和年龄,其中最让刘比县令看到眼里拔不出来的有两个;一个是纤巧可爱的飞烟,一个是丰腴而妖艳的恨桃。

这倒不是说,刘比县令对其他十三个女戏子不感兴趣,只不过是胃口有限,一下子还容纳不了,有心想留着慢慢的消遣,可是儿子的事情再小也是大事,县衙门的事情再大,也是小事。所以说要全力以赴的支持儿子的事情——迅速组建一支女子服务队。

此时此刻,刘比县令还在认识面前所站成一排的未来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刚才,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扇子,而且习惯性的没有回头,就开口要,往常的话,沙录事就很快的将那把画着桃花的扇子,递给他,但是现在,身边只有印官,那个可怜而忠实的沙录事已经被四个杂役给抬走了。

“快到我的休息室去找。”刘比县令说道。印官刘单堂一路小跑,来到了刘比县令平时在县衙门的一间休息室。这里如同皇帝的暖阁,拾掇的很舒适,有大炕,那炕永远是冬暖夏凉;有一张长椅,可能有其特殊功效。还有一张桌子,上面堆放着一些书籍;四书五经之类的,但是落满了灰尘。

但是,但是在床头柜上,却摆放着几本书,却揉把得破烂不堪,仿佛这几本书,比圣经还要让主人每天不知道要看多少回似的。刘印官随便在那几本书的封面上扫了一眼,无非是什么《床第秘籍》,《**大全》和《房中术》等等。

看来,这个刘县令还真是肯花时间,进行研究。为的是活学活用,融会贯通。假如要是他肯费时间,好好的思考并专研一下老百姓的事情,就谢天谢地了。刘印官没有看见扇子,莫非在房子的其他地方?他去翻翻大炕角落堆放着的一堆被子,掀起一看,都是些用绢布擦拭的污秽之物,大概是刘比县令做完事没有来得及打扫战场吧?

后来,刘印官还是从那张长椅的软垫下,找出了那把桃花扇。一同找出来的还有两封没有来得及寄出的情书。从收信人来看,两封信都是烟台知府小姐曼丽收。大概这是刘比县令的新目标吧。可是,刘比县令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吗?人家是堂堂的知府千金,你不过是七品芝麻官而已,你妻妾成群,还日鬼啥?

哎,这都是当官的事情,跟我们有何相关?还是赶快拿了扇子走吧。这么想着,刘印官拿了扇子来到大堂,将扇子递给了刘比县令。刘印官刚干完这个事情,刘比县令又发话了;“印官,你快去看看沙录事怎么样了,刚才那些女子的名字,必须得记录下来才行。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县衙门挑头招募的女子服务队,得记录在案,跟支出的银两费用要挂钩呢。以后上面来查库银,也好对上账。刘印官马上去看望沙录事了。这个时候,刘比县令又觉得嗓子要冒烟了,弄了半天,连茶水都忘记喝了。

“端茶来!”刘比县令,将另外一只手伸出,但是没有接到茶杯,而是空气。怎么回事儿?沙录事呢?啊,瞧我这个记性,沙录事不是已经被抬到家里,去休息了吗?身边哪里有他呀!平时,都是县令吭一声;“端茶来!”立马茶杯就给递到县令的手中了。

回头看看身边还有谁?还好,史总差在。“史总差!”刘比县令一声吆喝,史总差马上来到跟前,恭敬的说道;“县令大人有何吩咐?”刘比县令说;“你去到我的休息室,找到我平时喝茶水用的杯子,记住,是那个翡翠杯,然后到茶房,泡壶铁观音。”

“小的立刻去办。”史总差小跑着去了休息室。可是,也跟前面刘印官一样,起初怎么都找不到那个翡翠杯子。于是,翻箱倒柜的,却发现存在一只大红木箱里的大半箱子的银子。啊,简直是如冰雪般,白花花的呀!史总差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银两呢。

他万万没有想到县令会有那么多的家私。可是,为什么好几个月,刘县令都叫苦连天,给部下说,上面的银子总是来的迟,即便是来了,也是克扣太多,根本无法按月支付衙门工作人员的薪资。于是,就扣除下面所有在册人员的薪资。

史总差的父亲前段时间长了个瘤子,已经卧病在床快两个月了,看病抓药,都得花钱,还有生活上,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要张嘴吃饭,除去给父亲看病,剩下的银子还要应付日常的开销,日子总是过得紧紧巴巴的。

有一天,史总差忍不住了,问县令预支薪资,或者先借点银子也成,但是刘比县令却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史总差,我们都是大清帝国的命官呀,只要是肚子里还有点食,撑着不倒,就要咬牙坚持,你看我早上也就喝了点稀粥,现在都肚子咕咕叫呢,衙门的银库没有钱,我家里也跟大家一样,都是缩紧裤腰带过活呢。”

史总差看见刘县令还拍拍自己的肚皮,暗示里面由于缺乏食物,已经瘪进去了。甚至,史总差还听见他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呢。当时,他还挺感动的,啊,真是老百姓的好县令,自己肚子都没得东西吃,还要坚持做好父母官。

实际上,史总差有所不知,当时刘比县令肚子响,不是缺乏食物,而是由于早上吃的鸡蛋太多,又吃了几条黄花鱼,不消化,引起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话说人心隔肚皮,史总差当然不知道了,还为县令以身作则,带头搞廉政,差点感动的落泪了。

现在,他面对着白花花的大半箱子银子,真恨不能背着这箱银子回家,好好的拿出钱来给父亲治病,拿出银子来让一家老小花天酒地。然而,背一箱子银子回家是不现实的,何况这是刘县令的私房钱,也说不定是他贪污或者搜刮鱼肉百姓的血汗钱呢。

不过,刘县令都堂而皇之的拿了不义之财,我也拿点也不为过。想到这里,史总差立刻拿出几块沉甸甸的银两,放到胸前揣好,然后继续寻找县令的翡翠杯。后来终于找到了,赶紧拿着翡翠杯,去茶房,泡了一壶铁观音,给县令端去了。

在给县令端茶的时候,史总差做贼心虚,不敢直起腰来,怕怀里揣着银子,怕县令发现。于是就装着很恭敬的样子半弯着腰,将茶杯双手递给了县令,好在刘县令的眼睛并没有看他,而是像钉子一样,钉在那些女戏子身上了。

好,现在是初步认识那些女子,下面就该看瘸狐狸的了。看他如何**那群如狼似虎的女戏子了。瘸狐狸不愧有两下子,他就像是训练戏班子一样,训练那些女戏子,好在那些女戏子自小就是训练出来的,在瘸狐狸的**下,很快就上了趟。

先是站成一对,每人的腿大举,而且要整齐划一,如果十五个女子都把腿举得一样高,动作都一样的整齐,是很好看的,随着大腿的带有节奏的向高举起,刘县令的喉结也在一上一下的动着。接下来,是劈叉和弯腰,女戏子劈叉弯腰都没得说,很专业,也很到位。

瞧,劈叉劈得如一条直线,弯腰弯得跟桥拱似的。把县衙门的大堂那些兵丁和杂役们,个个看得是目瞪口呆,有的连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史总差也差不多被眼前的精彩场面所吸引住了。接下来,是十五个女子大跨步的连续跳跃走场。

当然,跳跃要灵巧,步态要轻盈,如梅花鹿一般的,一个女人做这个动作也许不好看,但是一队女人都做这样的大跨步,就精彩了。你看吧,一群小鹿一样的奔腾,胸部也在跳跃,如兔子在飞。突然,只听扑通一声,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发出响声的地方。

只见地上有几个白花花的东西,啊,那不是银子吗?大家又看见史总差面色如赤的赶快弯腰拾起脚下的银子来。原来刚才女子在做大跨步的时候,史总差因为从来没有看见如此精彩的场面,不由的手舞足蹈,结果不慎,将怀里的揣的银子都给抖出来了。

在本来捉襟见肘的县衙门大堂里,突然传来银子落地的声音,引起了刘县令的高度重视。也只有白花花的银子,才能把他的眼睛暂时从女人富有的大腿和弹性十足的胸部吸引开来。“史总差,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哪里来的银子?”

史总差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大家都知道,他是县衙门典型的困难户,哪里会有那么多的银两现身?会不会是......且看史总差是如何回答的吧。可是时间之短,史总差还没有来得及想出怎么回答呢?就让人家做出反应,岂不是强人所难嘛。

可是,刘比县令的眼睛如鹰眼一样,凶狠无比的瞪着史总差,他都怀疑是不是史总差偷了他藏匿的私房钱,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糟糕了,被偷几百两银子是小事,如果暴露了自己是贪官污吏的话,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呢,弄不好的话,丢了乌纱帽不说,还有可能进班房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二十六章 银子,银子!

第二十七章 捷足先登

第二十七章捷足先登

但是,即便是怀疑史总差拿了自己的银子,刘比县令也不能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来审问他呀。只有没有脑子的家伙,才当面打破沙锅问到底,问个明明白白呢。刘比县令的智商没有那么低,要不然的话,大清帝国的一个知县,怎么可能交给一个白痴?

到底还是在官场上混过,刘比县令从一开始的惊诧到怀疑的愤怒,再到明哲保身的镇定,他再次开口并没有责怪史总差的意思。他是这么说的;“哎呀,史总差,你是不是要给姑娘们发赏银呀?”刘比县令如此一调侃,顿时引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包括那些大步跨的女戏子们也都毫无遮掩的张嘴笑起来。平时她们中大部分应该是笑不露齿的,或者就是大笑,也都掩面而乐,并不会像驴一样,“啊——唔,啊——唔”的咧嘴笑。就是再在风月场上,混的滚瓜烂熟的女流之辈,也在笑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掩口。

这大概是受到古代的家规家范,到了清代,环境的气氛依然束缚女性的张扬个性,依然对女性的言语体表有某些约束。所以,大部分女性在笑的时候,都是有点顾忌的,可是今天,几乎所有的女戏子,都大张着嘴巴,露出里面的细白的牙齿,格格格,嘎嘎嘎,哈哈哈,笑个没完,笑得弯下腰,笑的腿抽筋。

这都怪罪于银子,没想到史总差一不留神,怀里偷窃而来的银子,掉在地上,却引发出如此强烈的反响来,真是前所未有。怎么办?刘比县令既然说了,那自己就顺驴推磨好了。于是,脑袋瓜也不傻的史总差笑道;“对,刘县令很慷慨,他吩咐我去拿银两来犒劳女子服务队的成员。”

咦,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嘛?还没有登上军舰,就有份子银可以拿,多么好的县衙门,多么好的刘县令呀!女戏子们欢欣鼓舞,在没有瘸狐狸的要求下,又重新来了一次大跨步,而且比第一次腿抬得更高更远,步子迈得更大,更有劲!

这样又让刘县令和史总差之类的官府的人等,大饱了一次眼福。刘比县令这次比以往看得更仔细,看得更重点,当然他的重点对象是两个;一个是娇小玲珑的飞烟,一个是丰腴有加的恨桃。刘县令的视角一般锁定在两个地方;一个是胸部,一个是裤裆部位。

如果不好好的看,怎么能对得起那白白送出去的银子呢?如果不好好的看,怎么能验证自己的眼力究竟是不是很好呢?“一定要把这两个妞先留下来!”刘比县令全身沸腾的想道。刚才史总才差所照成的不快,已经被刚才的想法引起的兴奋,所代替了。

“史总差!”刘比县令呼唤部下了。

“有!”史总差一边向刘比县令靠拢,一边惴惴不安。是不是县令又要拷问我呀。不过拷问就拷问吧,反正那银子已经贡献出去了。你县令不是答应要送给女戏子当赏银吗?你县令该不会拿我当替罪绵羊吧?这么想着,史总差来到了县令面前。

“县令大人有何吩咐?小的洗耳恭听。”

“你有没有办法,能让两个女戏子留在我身边?”刘比县令想想,又补充道;“当然不是长期流下来,而是暂时在县衙门呆个一两天,或者是两三天的。”

“大人,依小的来说,留住你看中的女人的办法,只有一条。”史总差带着将功赎罪的虔诚,向上司献计献策。“什么办法?你快说呀。”刘比县令对部下能很快想出办法来,表示惊讶和惊喜。他催促部下快点说出来,因为瘸狐狸马上要带着众女子出去吃饭了。刚才送出去的赏银,就成了他们下馆子的酬劳了。

“大人,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怎么讲?”

“给银子呀?”史总差说得更明白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叫做钱能使鬼推磨呀。”

“啊,你是让我用银子来把她们留下,对不对?”

“正是,大人。”

“嗨,弄了半天,我以为你小子有什么绝招呢?给钱谁不会,问题是我没有银子,现在都穷得闹起了饥荒了,上面再不发薪资的话......”

“县令大人,小的不满您说,刚才在给你寻找翡翠杯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一个大箱子里面,足足有大半箱子白花花的银子呢!”

“啊,你个兔崽子,怎么可以偷窥上级的钱物呢?你这个行为算什么?”刘比县令马上翻脸了,铁青着脸,怒斥部下道;“说大了,你是个贼,说小了,你是偷看上司的**,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在县太爷头上动土?我,我不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我就不姓刘!”

史总差浑身打起哆嗦来,像是个筛子一样,哆哆嗦嗦的一脸苦相的说道;“县令大人,小的实在是冤枉呀,小的没有往家拿一文钱,只不过是想带上几百两银子,过过没有钱的瘾,满足一下有钱人的虚荣心,还能够在大人需要赏赐的时候,及时拿出银子来,也让那些女戏子对咱们县衙门财大气粗的样子,刮目相看呀。”

刘比县令还想施加淫威,听到部下的话有点道理,就让他说下去。只要说得有理,就免责。于是,能说会道的史总差接着说道;“大人,你想想,自古红颜多爱钱,你不现场准备点现银儿,怎么能唬住那帮如狼似虎的女戏子呢?怎么能留住你所中意的两个妞的脚步呢?”

嘿,这个史总差在关键的时候,不掉链子,还成。看来,我的县衙门还是有几个人才的,原来我以为养了一群窝囊废。这个看法得进行修正了。“好,说得好,说得妙,再来一个妙不妙?”刘比县令开始拍起了巴掌。他的铁青的脸上,开始阴转晴了。

“妙!”史总差接着上司的话茬子,说道;“大人,你放心,你藏匿的那些银子,就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我保证没有第三个人再知道这件事情。当然,若是说人有私心,大家谁没有?就连你县令大人也有,要不你那大半箱子白花花的银子,从何而来?”

“说下去!”

“大人,请容小的直说吧。”史总差壮胆说道;“大人,你作为堂堂的一县之令,也在家私藏大批的银子,相比之下,小的家可是每天喝稀粥,肚子饿的连吃人肉的念头也有呀。所以,你就可怜一下小的,赏赐给我几十两银子,以解燃眉之急吧。”

看来,为了封口,还得要往外掏银子了。想到这里,刘比县令的心被刺了几下,嗨,给他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看起来给他一点银子,但是他不至于给我泄露出去秘密,这不也是划得来的吗?如果泄露出去,我掉了乌纱帽,再下牢狱,乖乖,那可就太凄惨了。

“好吧,回头我给你二百两银子。”

“感谢大人救命之恩。”

“但是,拿了我的银子,就要管好你的嘴,知道吗?”

“小的明白。”史总差用手指着天,发誓道;“海枯石烂不开口!”

县令点点头,说;“你去把飞烟和恨桃这两个女子叫到我跟前,我有话说。”

史总差马上去叫来飞烟和恨桃,对她们俩说道;“二位请留步,我们县令大人有请。”

飞烟嗲声嗲气的说道;“什么事呀?我还没有吃饭呢?”恨桃也在一边说道;“县令叫我们俩有什么事情呀,莫非还要私下给我们赏钱吗?”

史总差点点头,说道;“二位说得一点不错,县令大人喜欢你们俩,特意吩咐我来请二位,赏钱的事情大大的有,请二位跟我来吧。”飞烟和恨桃一听说县令还要特别的给她们俩赏钱,高兴得一跳三尺高。屁儿颠颠的跟着史总差来见县令大人了。

刘比县令看到两位佳丽款款来到自己面前,早就心花怒放了。他先高兴的说道;“两位小姐能够赏光,也算是有福分。本官额外再给你们二位每人一百银子,怎么样?”飞烟失望的说;“才一百呀?我还以为至少三百两呢”

恨桃也说;“县太爷呀,你也太抠门了吧?连你的部下的怀里都揣着银子,动不动都往外流了,更别说你这个县令大人了。家里还不家财万贯,富得流油呀?可是,你还好意思给我们一人才一百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呀?”

这两位可不是善茬,开口闭口的就是银子,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但是,既然要占有她们,就得忍耐,否则的话,吓跑了她们,自己不是空欢喜一场吗?既然她们都是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到了军舰上,谁出价高就是谁的主儿,那么在我这里,为何不来个捷足先登呢?

这么想着,刘比县令说道;“二位别急嘛,赏银当然是大大的有啦,就看你们是不是真心想要?”飞烟快人快语道;“废话,银子不真心要,还假心要吗?”恨桃也眉飞色舞的说道;“县令大人,你说的赏银是大大的有,是什么意思?莫非要我们俩给你来个特别服务,才能得到吗?”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二十七章 捷足先登

第二十八章 不成体统

第二十八章不成体统

嘿,这两个娘们也太哪个了吧?不光是小嘴巴厉害,举止行动厉害,连我这个堂堂的大清帝国的命官都不怕,她们还怕谁呀?还有,还没有进入实质阶段呢,就开口银子闭口银子的,看来,这两个戏子可真不是善茬呀。

刘比县令可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女人呢,让他不得不费点思量来对付。他想起一个成语;叫做欲擒故纵。对于这号类型的女子就要先放纵一下,然后再等到恰当的时间,收一下。“啊,我可要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想要很多钱的话,钱庄里有的是,如果你们想要痛快的话,就留下来。不过,眼下,我可没有时间,你们且去跟着大伙儿吃饭吧。”

飞烟和恨桃本来以为自己这么一说,刘县令可以很大方的多给点赏银,没想到,县令大人却这样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这让她们感到失望。这女人就是这副德行,你拉着她不走,你不拉她,反而又不想走了。这就是女人。

果然,飞烟和恨桃又不想走了。她们两个互相对视了一下,彼此都明白这个时候对方的想法,我们就不走,想打发我们,哼,不让你县令放点血,我们就不叫飞烟和恨桃!“县令大人,你不会连顿饭都请不起我们俩吧?”

恨桃也说;“堂堂的县令大人,一掷千金,连手下都富得往地上流银子,请我们吃顿饭,不过是牛身上拔根毫毛罢了,对不对呀,大人?”好嘛,来了一个反客为主,这让县令大人没有料到。既然两位女子如此给面子,要黏住县令大人,让刘比县令请吃饭,好呀,我就满足你们这个要求。

“史总差,你先走一步,给我联系一下海天港酒家,就说县太爷带两个客人今晚要来吃饭,让酒家老板好好的准备一下。”刘比县令对部下吩咐道。“大人,小的马上去办。”史总差立刻前去接洽了。留下了飞眼和恨桃两个女子。

“走,我要去休息室,换件官服,你们肯跟我来稍微一坐吗?”刘县令说。

“走就走,县令大人又不是老虎,俺还怕是怎的?”恨桃拽着飞烟的手,就跟着县令大人屁股后面,朝着休息室走去。进了县令的休息室,刘比县令迅速的用目光在房子里扫了一眼,果然,原来放在屋角的大木箱中,好像被搬动了。似乎有人打开过这个箱子。

“这个兔崽子,还想在本官的休息室做手脚,哼,这不是掩耳盗铃吗?”刘比县令气恼的想。平时看不出刘印官还有偷偷摸摸的嗜好,以后要对这个家伙有所防范了。这么想着,两个女子也跟着进来了,一看屋子里很凌乱,就爹声爹气的说;“哎呀,县太爷大人的休息室,竟然如此窝囊,我们还以为你住的是金窝呢。”

“你们老外了不是,连皇上都没有住金窝,我这个知县,怎么能住金窝儿呢?这不是开玩笑,拿我开涮吗?”刘比县令说;“你们俩随便坐坐,我换了衣服就好。”然后,刘比县令也不避开那两个女戏子,就自己从箱子里拿出一套官服,换上了。

当刘县令**着上身的时候,恨桃想过去再捏他一下,被飞烟给挡住了,悄声说道;“别挑逗他了,等吃过饭再说。”刘县令贼耳朵尖,听到了她们的话。心里一下笑了。对,飞烟说得不错,等吃饱了饭,喝足了酒后,再回到这里的时候,就该我大显身手了。

换好了衣服,刘县令打开了木箱子,先看看里面的银子,凭着感觉,就是少了几百两,这让刘比县令心疼极了。“他***,至少被刘杂种偷了足有八百两银子,**......”他正低声咒骂的时候,就感觉到两个腮帮子有股春天的风一样,刮到了脸上。

他回头一看,啊,飞烟正在他身边,探头窥视那箱子里的银子呢。再把头朝另外一个方向看,恨桃也在探头探脑的看箱子里的银子。糟糕了,显然自己有所不备,让这两个女戏子,看到了一个秘密。如果她们最长,再说出去,就麻烦了。

今晚,一定让她们俩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程度。否则的话,我就不能好好的**这两个娘们。想到这里,刘比县令从箱子里拿出两块银锭,递给两个女人,一人一块。“先给你们每人五十两,等吃罢饭,我们回来好好的切磋切磋,等切磋够了,再给你们赏银。”

话还未说完,两个女人就如他饿虎扑食一样,把刚穿了官服的刘比县令,一下子给撂倒在大炕上,刘比县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官服再次被两双手使劲的扯呀,扒呀。一双是纤细的手,解衣襟,一双肥硕的手,扯拽着衣袖。

眼看自己又要裸身了,刘比县令有点惊慌失措道;“哎,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堂堂的县衙门,不是你们胡闹的窑子,我是你们的父母官,不是你们的嫖客。快给我住手!”那两双手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厉,一双纤细的手,很利落的解开了衣襟,然后一双肥硕的手,很快跟进,刷的一下,刘比县令的排骨胸就暴露无遗了。

然后就是两个女人,舞动着刘比县令的官服,在大炕上疯狂起来,鞋也不脱,绕着县令大人,又是笑又是跳,县令想爬起来,被恨桃一脚踢翻,县令想挣扎着做起,被飞烟一把推倒。县令大人气急败坏,面对两个女人,他毫无办法。

想发怒吧,又怕到手的鸭子给惊飞了,放纵她们吧,实在是张狂的不行,自己的县太爷的威严可以所说是一落千丈了。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刘印官和沙录事出现在门口。他们一看见县令大人的休息室,成了两个跳梁小丑的舞台了,顿时大惊失色。

当刘印官和沙录事看到躺在炕上,**着上身,官服被两个女戏子拿在手里,在天空上挥舞的时候,更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还是刘印官反应快一点,疾步走进休息室,对着两个女戏子,大声呵斥道;“这乃是县衙门县令大人的休息室,你们怎么敢胆大妄为?”

两个女戏子顿时停止了疯狂,恨桃对着刘印堂,轻蔑的说道;“我们乃县令大人请来的客人,你算老几?哪个大人的裤裆破了把你这个浑球的脸给露出来了。”飞烟也说;“是呀,你们没有看见县令大人,正在跟我们在玩吗?”

为了求证,刘单堂印官赶快扶起刘比县令,说道;“大人,你在跟这两个野女子在玩这可是当真?”刘比县令先是点点头,后来意识到自己毕竟是朝廷命官,怎么能在县衙门与两个女戏子,如此胡闹,这让部下怎么想,如果统统效仿的话,那不都乱套了?

这么一想,刘比县令摇摇头,说;“快把我的官服拿来!”沙录事马上从恨桃的手里夺过了那件县令大人的官服。递给了县令大人。沙录事对如此可耻的两女人,无比愤慨,就对刚才拿着县令大人的官服挥舞的恨桃怒目相视道;“岂有此理,我还没有见过如此无耻之极的女人!”

刘比县令一边穿衣服,一边劝阻沙录事,说道;“算了,不知不为过嘛,念她们初犯,也就罢了。你的身体如何?”沙录事说;“小的躺了一阵就好了,感谢大人的关心备至。不过,还希望大人好好的警惕如此无耻的女流之辈才是。”

沙录事一连三次都说飞烟和恨桃是无耻的女流之辈,这让两个女戏子格外恼火。尤其是恨桃,就是她用一双肥硕的手,在沙录事的裤裆处迅速而胡乱的拽了一把,就让这个忠诚的勇士直挺挺的倒地了,恢复了半天才恢复到这个摸样,然后又来谩骂飞烟和恨桃,这让她们忍无可忍了。

女人一旦把她们惹急了,就如同一发炮弹,“啪”的一下给炸响了。这不,恨桃就在瞬间给炸响了。她还没有等沙录事反应过来呢,就迅速的伸过那双肥硕的手,用力而胡乱的拽向了沙录事的裤裆,然后狠劲的一揪,当即沙录事的眼白就翻了起来,接着,他就直挺挺的倒在炕上了。

在倒向大炕的同时,还念念不忘县令大人;“大人,她们又开始发动袭击了,你看在大清国的份上,快拉兄弟一把吧......”刘比县令见到沙录事已经躺在大炕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但是也不敢贸然去救。因为他知道这两个女戏子若是发起淫威来,也是非常可怕地。

“沙录事,我也遭到了袭击,我也遭到了袭击,你快自己起来,向我靠拢,向我靠拢!”刘比县令趁着沙包当录事翻眼皮的时候,朝着他呼唤道。因为他明白这个时候的沙录事,虽然大眼睁着,但是,视线是模糊不清的,所以,他只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站在哪里穷咋呼呢。

可怜的沙录事,又一次光荣的负伤了,倒下了,就让他好好的躺一会儿吧,他也许太累了,就不要打扰他好了。正在这个时候,史总差急匆匆赶来了,进门就禀报道;“大人,海天港酒家已经说好了,老板问你们什么时候去?他们好备大菜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二十八章 不成体统

第二十九章 大闹海天港酒家

第二十九章大闹海天港酒家

刘比县令对刘印官说;“你把沙录事再背到他家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我要带着史总差还有这两个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去海天港酒家坐坐。”说完,刘比县令就招呼还在气鼓鼓的两个女戏子,说;“走吧,我们先去吃饭。”

飞烟说;“县令大人,我们气都气饱了,哪里还能吃得下去呀?”恨桃说;“是呀,纵使山珍海味摆在我的面前,我也是一口都难以下肚呢。”刘比县令知道女流之辈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就让史总差安抚一下。史总差说;“县令大人今天晚上,赏脸,专门给你们两个在最好的酒家订了上好的饭菜,等着你们去享受呢。”

还是史总差会说话,飞烟和恨桃也就不在气呼呼的,而是转怒为喜的跟着县令大人,朝着海天港酒家去了。海天港酒家是威海卫屈指可数的一流酒家。这里的饭菜上档次,品种齐全,国内的四大菜系都有,因为考虑到女人喜欢酸辣的,所以,县令大人就让史总差提前预定了川菜。

等县令大人一行来到位于码头附近临海的海天港酒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黯淡下来了。酒家已经是人声鼎沸,热闹异常。服务生在人群里来回穿梭,为前来就餐的顾客提供周到的服务。看来这个地方的生意还是蛮不错的。

服务生看到县令大人一行来,早就列队等候了。连老板都放下手里的事情,亲自来到酒家门口迎候。见到刘县令,马上恭敬的说道;“承蒙县太爷大人垂顾,酒家不胜荣幸之至。”刘县令摆摆手,客气的说道;“免礼免礼了。”

老板和服务生们将县令大人一行前迎后呼的迎进了一间雅座里。这间雅座还取了个耐人寻味的名字,叫做;“熙凤阁”。雅座里面很大,是酒家最好的地角,外面就是灯光婆娑的海湾,港口闪烁着熠熠的光影,摇曳迷离,很让人感到一种情意绵绵情调。

县令大人一行刚刚上座,老板就吩咐;“给县太爷大人上菜喽!”于是,那些服务生就把伺候熙凤阁,当成了重点。一时间,川菜源源不断的上到了偌大的圆桌上。山珍海味,让两个女戏子目不暇接,扑鼻的香味让她们俩,哈喇子直流。

顾不上县令大人,飞烟和恨桃一个人握着一根黄闷酥鸡的鸡大腿,就大口朵颐起来。史总差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想制止,但是被刘比县令一个眼神给拦截了。“既然菜都上了,就不必客气,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飞烟嚷道;“我想喝酒!”恨桃也满嘴吃着鸡大腿,叫道;“我想抽烟!”刘比县令对史总差一摆手,史总差就叫来了六瓶四川泸州老窖,两条哈德门香烟。两个女戏子酒也有了,烟也有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旁若无人般的,大吃大喝起来。

“灌醉她们!”这是史总差得到的县令大人的命令。还好,这两个女流之辈还是不拒绝酒的。开始三巡白酒进肚子,县令大人都有点微醉了,然而,飞烟和恨桃却毫无反应。看得出这两女戏子平时因为出入于灯红酒绿之间,酒量训练得可以放翻一般人不在话下。

“你怎么样?”这是已经喝干第三瓶酒的时候,县令大人用通红的脸膛,和有点发直的眼神,嚼着牛筋儿,问史总差。“大人,小的很好,你怎么样?”刘县令努力装作千杯不醉的大侠风度,说道;“你看我像是醉酒的样子吗?”

“大人,你的气色看上去,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呢。看来,你再有三瓶酒,也可以打败对手全无敌。”史总差带着夸张的口吻,翘起大拇指说道。“是吗?好,我开始吩咐你的话,你没有忘记吧?”刘县令已经有点醉态了,他的舌头已经有点绕不过弯了。

“没有忘记,大人,把她们灌醉!”史总差坚定不移的说道。

“好,加快速度!”刘县令拿出怀表看看,点点头说道。

“遵令!”

史总差已经开始给两个女流之辈倒满了酒杯。劝她们说;“今天是我们县令大人,专门在最高档的酒家为两位洗尘,无论如何,你们都要给个面子呀。来,为两位的美丽无比而干杯!”飞烟有点酒上头了,恨桃也有点喝大了,面对史总差的劝酒,她们摇摇头,说;“我们不想喝了,再喝就要吐了。让县令大人喝吧!”

刘县令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对她们俩说道;“好,你们随意,不勉强。能者多喝,不能喝就多吃菜。史总差,你把她们俩个的酒都喝了。”史总差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就统统的喝干了。喝完,把嘴一抹,然后往嘴里丢了几颗花生米。

“来,多吃菜,哎呀,那么好的菜,如果不多吃点,就太可惜了。”刘县令不劝酒,却劝菜。而且他还不时的摸摸光秃秃的脑门,那上面如镜子一般,闪烁发亮。这个县令怎么还不醉呀?飞烟和恨桃互相咬着耳朵在说。

原来她们俩也想把县令灌醉,好趁机多要赏银。可是,喝了半天酒,县令却表现出很有酒量的样子,这让她们产生了一个想法。于是,她们就借着要上厕所,行动不稳的理由,将史总差指使出来,假装搀扶着她们俩,到了外面,就原形毕露道;“哎,老史,我们三个合伙敲他一笔怎么样?”

史总差还有点纳闷;“敲谁?”恨桃说;“嘿,你装什么糊涂呀?是敲县令呀!”飞烟说;“你没有看见他屋里一大箱子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吗?不如我们齐心合力把县令给灌醉了,把他的那箱子银子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出来,然后我们三个分,你看如何?”

史总差早就想到这一步了,没有想到他还没有说出心里话呢,这两个女流之辈却说出来了。看来,真是钱能够让贪婪的人,不谋而合呀。没说的,心照不宣,拍手加油吧。三个人秘谋之后,重新回到熙凤阁雅座包厢的时候,县令大人有点困倦了,不停的打哈欠。

三个人看到眼里,心里无比振奋。这就是醉酒的前兆。快点呀,大家好好的配合,先将县令大人扳倒再说吧。于是,第四瓶酒和第五瓶酒同时又打开了,素有千杯不醉的县令大人,为了让两个女戏子多喝,也不得不多陪了两杯。

当然,作为主要配酒人的史总差也喝得天旋地转,但是,他要保持稳定。不能在节骨眼倒下。因为保持清醒的状态,就能把县令大人放翻,就能够与两个女戏子一起,直取白花花的雪花银,啊,胜利在望,同胞仍须努力呀。

终于,最后一瓶酒打开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这瓶酒喝干了,四个人当中,首先倒下的必将是县令大人。大家带着期待的兴奋,都望着县令大人的脸如猪肝色,然后转变为酱菜色。手拿筷子叨菜,却把飞烟的吃过的鲍鱼壳,给夹起来放到了嘴里,还把恨桃的剩烟把儿,给叨起来了。

时机快成熟了,再有那么一把劲儿,就能让大树哗啦一下,倒下。可是,就在大树摇摇欲坠的时候,熙凤阁雅座包厢包厢突然闯进来一个人。这个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查理教官,他是出来寻花问柳的,听史蒂文森说,海天港酒家也有暗娼,他便想来嫖一下。

可是,他酒没有少喝,暗娼却没有遇到,便问酒家,酒家的老板说,今天县令大人驾到,在酒家带着两个女戏子吃饭,所以暗娼不敢来了,怕父母官给撞见,关到牢房里去。查理教官不太明白中国的县太爷有多么大,但是他听说县令是七品芝麻官,那么自己的官衔肯定比七品芝麻官要大了。

抱着这个想法,查理教官毫无顾忌的闯入熙凤阁雅座包厢包厢,看见里面是烟雾腾腾,酒气熏天,里面摇摇欲坠的不仅仅是县令大人,还有他左右的两个美女,也已经是东倒西歪,醉态十足了。另外一个人大概是听差之类的,也已经是脸红脖子粗了。

查理教官犹如闯入无人之境,完全没有把堂堂的大清帝国的县令放到眼里,拽过飞烟,就要来个KEIS。当然被史总差给推开了。查理教官本来就喝了不少的洋酒,内心如同埋藏着一座火山,似乎要随时喷发一样的,这个时候,谁斗胆来阻止自己的行动,那不是欠揍吗?

于是,查理教官用他那学过拳击的一个饱拳,狠狠的朝着史总差劈面打去,史总差猝不及防,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外国人会挥拳打向自己,所以挨了一记拳头后,当即就扒在恨桃的脚下了。当时恨桃脱了鞋子,赤着脚丫,散热呢,喝多了酒,总觉得有些燥热。

结果,史总差被一记勾拳打到在地上,头顿时就歪在恨桃那胖乎乎的脚丫上,才没有成为脑震荡。而且史总差没有花一两银子,就品尝到了肥硕的脚丫那种的感觉。但是,他却不值得,在他的头顶上,那个查理教官,却把那只长满黄毛的爪子,直接塞进恨桃的胸部,抓得她喊爹叫娘,直跳蹦子......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二十九章 大闹海天港酒家

第三十章 活该倒霉

第三十章活该倒霉

这个情景却被刘比县令看在眼里,气在心上,这是从何方闯来的一个外国莽汉?难道他就不知道这里正坐着一个大清帝国的命官吗?岂有此理,简直是没有王法了!“来人呀,给我把这个毛贼轰出去,或者给我绑了,拿下!”

可是,刘县令喊了半天,却无一人应答。而那个应该应答的人——史总差却依然陶醉在肥硕脚丫带给他的温情和刺激当中,全然没有听到县令的召唤,即便听到了,他刚才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毛贼的拳头,现在还头脑发昏呢。

“你是何人?竟然敢闯入县令大人的包厢,大胆!还不退下!”县令大人怒斥查理教官。以为自己的一声怒喝,足以把这个毛贼给吓跑了。可是,对方连理他的功夫都没有,依然我行我素,甚至当着刘县令大人的面,要剥下飞烟裤子和恨桃的衣服,这不是明摆着目无领导,目无国法了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气愤之极的刘比县令抓起酒瓶子,就要砸向黄毛渣渣的脑袋上,但是,酒瓶子还没有挨到黄毛的脑袋上,自己却被飞来的一记勾拳,当即打在腮帮子上,也猝不及防的倒在地上,正巧摔在恨桃的另外一只脚上,才没有来个脑震荡。反而亲自品尝到了女戏子那肥硕的脚丫。

好嘛,一个人啃一个脚丫,恨桃的双脚就这么承包了,就让查理教官负责搞定上面就得了。一时间,县令大人和史总差面对面的躺在一起,搂住脚丫在啃,全然没有地位之差,只有**的驱使和酒精的作用,让他们觉得地面反而更亲近,更安全。

在这个时候,查理教官一下子拥有了****花姑娘,那种兴奋劲儿别提了,他左手抱一个,右手揽一个,一只脚还踏着县令大人的脊背,另外一个脚踩着史总差的臀部。这样的形象很是威猛,有点像占领者的姿态。

不过,这样的姿态没有持续多久,就被颠覆了。首先颠覆查理教官的是****花姑娘。飞烟和恨桃最恨外国人了,尤其是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以救世主的样子出现的那种外国毛贼。现在,这个两手都长满了黄毛的老外,莫名其妙的闯了进来,一拳一个不仅打倒了县令大人,还用脚踏上我们的父母官。

非但如此,他还肆无忌惮的用手摸,有嘴亲,用身体接触飞烟和恨桃,先是把毫无防备的恨桃的胸抓得喊声震天,接着又企图把惊恐万分的飞烟的裤子扒掉,幸亏查理贪得无厌,两个手同时对付两个女人,所以延缓了脱掉裤子的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女戏子准备要反抗了。飞烟用眼神给恨桃使了个眼色,恨桃拿出她的杀手锏,用一双肥硕的手,朝着查理的裤裆,就是奋力一拽,外国毛贼的家伙大,目标也大,只要拽住,用劲的往下使劲就行了。

这一招果然有效,把个猝不及防的查理疼得顿时弯下了腰,两个毛茸茸的爪子也不由得松开了。趁此机会,飞烟抓起桌上的空酒瓶,照着外国毛贼的脑袋就是一记,只听的啪啦一声,玻璃瓶子碎了的声响,查理的脑袋再牛逼,也经不住这么一下子。

结果可想而知,查理沉重的倒在了地上,脑袋上有个小口子,泊泊的在往外流着鲜血......刘县令的背部的大脚挪开了,史总差的臀部的大脚也不见了,他们很惊讶的看到,随着一声沉重的如麻袋坠地的声音,查理的那张痛苦不堪的脸,都拧到一起去了。眉毛鼻子都成了T型了。

刘县令和史总差因为危险已经解除,就同时爬起来,看到飞烟的手里还握着一个残缺的酒瓶把子,恨桃的手上还在用力的在桌布上擦着手上的污秽的东西。怎么回事?手上哪来的污秽的东西,原来,恨桃那么一用劲儿,查理疼痛难忍,小便都了。

看来,老外是外强中干,也不是那么神乎其神,不可战胜。瞧,两个女人,就那么用劲一拽,那么一酒瓶子,就把看似魁梧健壮的外国毛贼,给制服了,而且还让他带着浓厚的酒劲儿,去梦境当中的女人国里尽朝晖了。

“来人呀,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给老子绑了!”县令抖抖身上的饭渣儿,摸摸鼻青脸肿的地方,又恢复往日的威风。县令怎么吆喝,只有史总差。史总差准备听候县令大人的吩咐,刚要做出应答,这才发现嘴有点痛,吐出来一点鲜血,原来是查理的那一记勾拳,将他的嘴唇打破了。

感觉一下,他才发现,那一记勾拳,竟然连里面的门牙打松动了。好一个查理,等你醒来,我再好好的拾掇你。就按照中国体罚的方式,来惩处你这个可恶的毛贼。今天是你自己找的,不是我们拉你来的,活该倒霉!

好嘛,这下可缓过劲来了,该让你这个老外尝尝中国人的铁拳了。史总差从地上提溜起查理教官,然后对着他的脑袋就是狠狠的一拳,当然这个拳头不是用一记来说的,而是一个,因为史总差的靶子是固定不动弹的,不是在拳击场上,来回活动的目标。

这一拳,打得查理教官从下面的私处的疼痛中,从脑袋上被挨了一下酒瓶子的疼痛中苏醒过来,他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左手抱着飞烟,右手揽着恨桃的无比刺激的感觉当中,只不过眼前却很模糊,依稀看出一个人在面前闪现,莫非是飞烟或者是恨桃这****花姑娘吗?

不管怎么说,你中国花姑娘也太厉害了,单不说头上的一酒瓶砸下来,弄了一个血窟窿在上面,记忆尤深的却是那下面裤裆的奋力一拽,当然是那双肥硕的手,给拽的,让人疼痛难忍,却又像是吃了贵州的尖辣椒和四川的尖山椒一样,先是辣得你全身发麻,接着是无比美好的回味。

现在,查理就是如此,他苏醒后,就是带着美好的回忆,脸上带着微笑,并不因为史总差给了他当头一拳,这可是中国人的铁拳,但是查理是老外,毛贼的脑袋总是要硬一点,大概是西方人是食肉动物,骨质好,不缺钙,脑袋的抗击打能力超强。所以,史总差的一个拳头上去,老外还在咧嘴笑呢。

史总差却怒不可遏了。怎么?中国人民的铁拳如此软弱吗?竟然一个拳头下去,还在咧嘴傻笑,那么就继续尝尝中国人的铁拳吧,于是史总差就照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像是梁山好汉鲁智深一样,提着拳头,一下,两下,三下,一直如捣蒜臼子一样,把个毛贼的脑袋,打得耸拉下去,脸上咧嘴傻笑变成了惨然的痛苦。

直到县令大人喊了一句;“停!给我留下一个活口,提到大堂好好的严加审讯,看看这个毛贼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是什么身份?是不是偷渡来的?如果偷渡的话,可以重重的罚款,当然要罚美金了。因为美金比银子要值钱。”

但是,县令大人说得似乎有点迟了,瘫倒在史总差脚下的那个毛贼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史总差试着提溜了一下,但是就好像麻绳提豆腐一样,提不起来,就说明中国人的铁拳还是很厉害的,把个老外打得像是痛打落水狗一样,都打瘫了。

这个时候,飞烟和恨桃也从刚才的惊恐当中恢复了理智。她们对老外的遭遇并不以为然,但是对于县令大人还能够清楚的发号施令,感到深深的不解。县令大人如此海量,让这两个久经沙场的女流之辈都刮目相看了。同时,她们与事先相约好的史总差,都有种惋惜和遗憾的心情。

那箱子白银还能不能收入囊中呢?三个人的眼前似乎都展现出了白花花的雪花银,但是这样的海市蜃楼只是短暂的一闪现,就变成了县令大人那颗肥头大耳了。就在三个人相互之间,交换了一下忧郁的,却又是不太甘心的眼神,想着怎么样再施展计策,把那县令大人放翻的时候,突然,又闯进来一个老外!

这是谁呢?原来不是别人,正是史蒂文森,那个刘公岛护军炮台雇佣的德国炮兵教官。他在这个时候跑到海天阁酒家干什么来呢?原来,史蒂文森前两天不是谈妥了一个生意嘛。查理教官委托史蒂文森,找个下家,要贩卖鸦片呢。

现在,史蒂文森已经找到下家了,那个下家不是别人,正是护军副统领胡不来。胡副统领的烟瘾由来已久了。他刚从天津卫的护军调到威海卫,担任了刘公岛护军的副统领。在护军统领张文宣手下任职。他初来乍到,不知道到哪里寻找大烟,正在他心神不宁的时候,史蒂文森教官找上门来了。

史蒂文森教官聪明就在于,他能够审时度势,凡是刘公岛护军从外地调来的中高级官员,他都要主动上门联系。因为他知道,大清帝国的军队里,吸食鸦片已经蔚然成风,不仅是普通官员抽,就连中高级官员也抽,非但如此,史蒂文森推测,在大清帝国的陆军和海军里,甚至是大官,顶级大官大概都在抽大烟。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三十章 活该倒霉

第三十一章 胆大妄为的闯入者

第三十一章胆大妄为的闯入者

本着这个思路,史蒂文森开始了推销鸦片的周密计划。因为这个比他倒腾柴油和稀缺的外国货,要来钱的多也来的痛快。那天,查理教官到他那里吃饭,提到贩卖鸦片的事情,这让史蒂文森茅塞顿开。“过去,怎么没有想到这个买卖呢?”

虽然,史蒂文森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欣喜的神情,但是内心却如同掉进了蜜罐里,感觉今后又有一个大的财源渠道打开了。老奸巨猾的人干什么事情都是不露声色。史蒂文森也是如此,他怕查理教官认为贩卖鸦片是一个只赚不赔的买卖,就假装说,这个买卖冒险不说,还不大好推销呢。

查理教官因为才来中国,不知道水的深浅,听到史蒂文森如此这么一叫苦,他就许诺,如果史蒂文森把销路打开,他就把赚来的钱,按照三七开的分配比例,将佣金给史蒂文森。但是史蒂文森拒绝了。大倒苦水说;“你以为鸦片就那么好在中国倾销吗?你不知道前些年在广州虎门,有一个叫林则徐的清朝官员,一下子将收缴的鸦片,足有几万箱,在虎门一举焚毁了吗?从此,大清帝国就开始禁烟,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的干。”

史蒂文森这样一说,让查理教官的情绪遭到挫败,但是为了推销鸦片,他咬咬牙,接受了史蒂文森的建议,将分配方案改成了四六开。这样,史蒂文森拿四成,查理拿六成。这样的结果,让史蒂文森教官的士气大振,认为以后可以将推销鸦片作为自己捞取额外钱财的一项重要的途径了。

今晚,他就是来找查理教官的。他找遍了威海卫附近有名的酒家和小餐馆,却没有见到查理本人。他纳闷了,那天,查理教官还向他咨询,那个地方有暗娼,有可以**的场所,史蒂文森教官统统告诉了他。可是,为什么这个地方找不到查理的影子呢。

后来,他听说查理喝多了酒,来到了鼎鼎有名的海天港酒家,就直奔这里而来。来到海天港酒家,老板告诉他,查理醉酒闯到了刘比县令大人所在的熙凤阁雅座包厢了。于是,他就赶快跑上楼,准备进入熙凤阁雅座包厢。

但是,有服务生对他说;“且慢,里面有县太爷和他的两个女人还有一个随从,在里面作乐呢,你不便在这个时候,打搅他们。”史蒂文森教官一把推开挡路的服务生,气呼呼的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道;“别拦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刘公岛护军炮台的炮兵教官,我叫史蒂文森,官阶要比县太爷的大,他算老几?”

服务生没有敢再说话,他也搞不清楚,炮台的老外炮兵教官,官是不是比中国的县太爷要大,只是看到史蒂文森气焰很嚣张的样子,感到害怕,就退缩到一边,让开了路,史蒂文森一把推开门,就大摇大摆的闯了进去。

进去之后,他所看到的一幕,让他差点背过气去。只见一个中国人轻蔑的将查理教官扔到地上,就像是扔掉一只打断了脊梁的癞皮狗一样,查理教官的脑袋上还冒着鲜血,全身瘫软的到在地上,口中还吐着污秽物。非但如此,一个肥头大耳的人,还将一只脚踏在查理的背上。

手里拿着酒瓶,正要给两个女人倒酒呢。那两个女人嬉闹着,嚷着要跟县太爷喝什么交杯酒呢。两个女人的脚也在践踏着查理教官的身上,好像他们对地上的查理熟视无睹,仿佛他是什么狗呀,或者是一件摆设品之类的东西。

看到这个情景,真把史蒂文森教官给气的七窍生烟。毕竟查理教官是自己的狐朋狗友。毕竟查理教官给自己开辟了一个发财的道路,凭什么你们要如此践踏我们的查理教官,你们中国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是不是仗着有县太爷在,你们就有恃无恐?

想到这里,史蒂文森教官大喝一声;“你们不能这样!”本来,熙凤阁雅座包厢突然之间,继查理教官之后,又闯进来一个老外,已经让刘比县令大人,已经感到忍无可忍了,这会儿,还没有等他开口问这个不速之客是何等人也,就听这个不速之客反而对他们大喊大叫道;“你们不能这样!”

这就很奇怪了。不能这样!凭什么呀?你个外国毛贼,竟然在我们中国的国土上,对一个县太爷说什么不能这样,你是吃了豹子胆,还是灵魂出窍,或者是神经错乱了?刘比县令对史总差说;“哎,你去看看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儿?”

史总差来到史蒂文森的面前,双手叉腰,对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谁?打哪儿来的?你没有看见我们的县令大人在这里正陪着客人吃饭吗?如果你再无理取闹的话,你就可以低头看看,我们这里已经躺着一位老外了,他的情况跟你一样,都是不请自来,但是,他已经躺在地上了。你是不是还想学他的样子......”

史总差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史蒂文森一记直拳,正中鼻梁,然后双手离开叉腰的地方,向后一张,啪啦的一下,碰到了身后的一张椅子,然后倒下了,脑袋正好跟查理的脑袋距离相近,只不过,他的脑袋没有流血,查理的脑袋虽然还流血,但是流出的血已经不是鲜红的,而是暗黑色的了。

史总差在昏厥过去的一霎那,有朦胧的看见一只脚,但是已经不是他魂牵梦绕的肥硕的脚,而是老外的那个皮靴,朝他脑袋踢来。这一下,彻底粉碎了史总差企图跟两个女戏子勾结在一起,密谋窃取县令大人的银子。这一脚踢来,彻底的让史总差与那箱子的银子无缘相会了。

制服了县太爷的随从,面对着肥头大耳的县太爷,史蒂文森就感觉很轻松了。这个时候,刘比县令的眼睛闪烁着惊恐,因为他亲眼目睹了史蒂文森是如何用一拳加一脚的,将自己的手下制服的情景,他生怕自己也遭到同样的厄运,就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是刘比县令,你不要胆大妄为......”

依然是没有耐心等待对方把好话说完,上去就是一记直拳然后是一脚。

首先那一记直拳,虽然没有命中县太爷的鼻梁,因为毕竟是隔着一个女人打的,也打在了刘比县令的嘴唇上,当即嘴就撅起来了,跟驴嘴一样。刘比县令不想当着两个女人,叫出声音来,那样显得太没有官员的分度了,可是,那一脚踢过来,是用穿着护军的皮靴踢的,好疼好疼,县太爷情不自禁还是疼的叫出声了。

县太爷肥胖的身躯即将要倒下,但是他努力支撑自己,没有倒下,因为他明白,在地上已经有两个横在那里了,他不想充当第三个横在地上的人,他毕竟是大清帝国的命官,是威震乡野的县太爷。他对两个已经酒足饭饱,并且不断打嗝的女人,虚弱的恳求道;“快拉兄弟......不,说错了,快,拉.....本官一把.......”

两个女人对第二个闯入熙凤阁雅座包厢的外国人,肆意猛揍县太爷和他的随从,好像无动于中。她们的脑子里还想着如何脱身后,潜入到县衙门的县令大人的休息室,将那些银子统统窃为己有。可是,史总差的遭难,让她们的计划实施起来,要困难的多。

首先,是不能随便进入县衙门了。原来的同谋,现在已经人事不省。她们对于县令大人,倒是希望他倒在这里,最好今晚上就躺在这里。所以,她们听到县令大人虚弱的声音,没有一个伸出手去拉一把。史蒂文森见县太爷已经失去了反击能力,就放心的弯腰去搀扶查理教官起来。

绝好的机会来临了。飞烟又一次用她纤巧的小手,握起了酒瓶,这会儿也不顾里面是不是还有酒,就连着酒水,奋力一砸,当即酒瓶子就在史蒂文森的脑袋上开了花,碎玻璃和酒水呼啦啦的在史蒂文森的黄毛萦绕的脑袋上,来了一个电影的慢动作,史蒂文森在倒地的瞬间,只是努力的把脸转向飞烟,还没有等脸上露出凄苦的惨笑,就猝然倒地,扑在了他的狐朋狗友的身上了。

“哈哈哈,你们真行呀!”刘比县令见到女流之辈竟然击败了史蒂文森教官,不仅仰天大笑起来,刚才挨了史蒂文森的一记直拳,把嘴巴都揍肿了,踹的那一脚,也仿佛要把腿踢断似的。这会儿好了,有人给他报仇雪恨了,给他狠狠的出了心头上的一股恶气。

恨桃不失时机的说道;“县令大人,这会儿该给我们多少赏银呀?”刘比县令说;“论功行赏,飞烟的功劳最大,若不是她用酒瓶子把老外打趴下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呢。”飞烟想要具体的说法;“县令大人,我的功劳最大,你要是按照论功行赏,我飞烟该赏多少银两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三十一章 胆大妄为的闯入者

第三十三章 简直是胡闹嘛!

第三十三章简直是胡闹!

这天,天气非常的晴朗,可以说是秋天里一个艳阳天。万里无云,大海湛蓝,秋风阵阵,不冷不热,还挺暖和。在这样好的天气里,济远舰要举行检阅前的一次彩排。此时此刻,时间是早上的九点半多一点,大副和二副都在紧张的忙碌着,进行彩排前的准备工作。

管带方伯谦还没有登舰,他昨天给大副通知的是,上午十点整登舰,然后彩排就此开始。这会儿方管带还在军港码头正在跟史蒂文森教官,谈着生意呢。史蒂文森的脑门上,还抱着纱布,上面还有点血迹依稀可见。他的鼻子上发青,左脸腮有个地方还有个小口子,干枯的血迹,变成了黑色。

“史蒂文森教官,你是怎么弄的?脸上还带着伤,难道说,你们炮台发生爆炸了吗?”方管带见史蒂文森这样,带着打趣的口吻对他说道。史蒂文森耸耸肩膀,捂了捂额头上的带血的纱布,又摸了摸腮帮子上的血口子,一脸懊恼的说;“哎,别提了,昨天我喝了点酒,不小心给摔了个大跟头,弄成这样,真是倒霉透了。”

史蒂文森显然是打肿脸充胖子。他没有说实话。因为昨晚上在海天港酒家发生的那一幕情景,永远让他感觉到耻辱。他的狐朋狗友查理教官现在还躺在教会医院里,恐怕这个时候,还没有苏醒。当时,是军港负责治安的是北洋水师的督查队,赶来把查理给送到了教会医院的。

督察队在接到海天港酒家的报案,赶到现场的时候,史总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溜走了。只剩下查理教官,还静静的躺在地上,在枕着波涛睡觉呢。

督察队向来是偏向中国人,对外国佬不是很感兴趣。因为,平时在北洋水师当教官的外国佬,都是一副德行,从来见到中国人,把下巴支得老高,鼻孔朝天,摆出不屑一顾的架势。让人厌恶。所以,督察队草草的处理了现场——认定这是酗酒闹事,对酒家罚款一千两白银。对参与闹事的人,既往不咎。

然后将罚款拿出八百两银子充当医疗费,交给了教会医院,来为查理教官治疗。其余的二百两银子,督察队长席木来私自装进腰包里。并且还在海天港酒家大吃了一顿,理由是,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么会让酒家老板吃官司的。

酒家老板怕惹事,就息事宁人的宴请了督察队长,并且还悄悄的塞给他二百两银子。同时还主动给他介绍暗娼。席队长因为前几天,在阁酒家跟一个暗娼的时候,不当心染上了性病,这几天弄得他苦不堪言,到处求医问药。

“你认识专门治疗性病的郎中吗?”席队长问道。

海天港酒家的老板姓李,叫李相群。年纪约为四十来岁。老李经营酒家的时间久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事情没有听说过。可谓是见多识广。他听督察队长这么一说,就明白了。马上说;“席队长,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回头我给你找一个经验丰富的郎中,保管你药到病除。”

至于找到没有找到郎中,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咱们还是言归正传,看看史蒂文森和方管带的生意怎么样了?“你的油什么时候给我?”史蒂文森关心的是他能从方管带这里能拿到多少柴油。“我可以先给你提供三十吨。”

“好,还是那个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史蒂文森说。

“不,得提价了。原来的价格肯定是不行的。”方管带说;“现在我们都是从国外进口油,进来的油就涨价了,你还是按照原来的价格收购,肯定行不通的。”史蒂文森耸耸肩膀,伸出两个指头,说;“那好,再给你加这个数,行吗?”

方管带摇摇头,说;“不,太低了,你至少要在原来的价格上多掏一倍的价钱,才行。”

“啊,你要的太多了。”史蒂文森摇摇头,说道;“NO!NO!如果你真的我出那个价钱的话,我就用鸦片来给你交换,方管带,你看怎么样?”方管带低头想了想,认为这个办法也不错。他知道在北洋水师的官员当中,有许多都抽鸦片。只不过是悄悄的抽。

如果从史蒂文森那里搞来鸦片,那么自己也可以从中大捞一笔,还有油的外快,这样就能够同时赚两份外快呢。好,我怎么原来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想到这里,方管带点点头,对史蒂文森说道;“好,这个办法很好,但是有一点,不管是用货币还是用鸦片来替代,油钱还是我说得那个价钱,少一分都不行。”

“好吧,那我们就成交吧。”

“成交。”方伯谦将手伸向史蒂文森,两双国籍不同,但是利益相同的手,紧握在一起了。“今晚上,太阳一落山,咱们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是在老地方。”史蒂文森意味深长的说道。方伯谦点点头,他们所谓的老地方,就是在金海滩一个叫做九棵树的地方,进行交易,当然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很隐蔽的方式进行。

“那好,晚上见。”

“晚上见。”

“我还要去教会医院,去探望一下查理教官呢”史蒂文森说道;“他伤得不轻,下手的那个家伙,肯定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要不然的话,我的朋友的脑袋掖不会有一个血窟窿的。”

“对你的朋友出现这样的事情,我表示同情。但是在双方都喝醉酒的情况下,发生这样的酗酒闹事的事件,而且还伤了脑袋,真是太遗憾了。你可以让督察队的席队长帮助查一下,这个打人的凶手是谁?也好缉拿归案呀。”

史蒂文森点点头。“我也该上舰了,今天是我的济远舰彩排的日子,现在差不多快到时间了。再见,老朋友。”方管带说完,就离开港口码头,登上早已等候的小船,朝着停泊在不远处的济远号巡洋舰驶去。到了舰艇跟前,远远的见到军舰被打扮一新。

船舷和桅杆上都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旗,主甲板炮台后的指挥塔上的旗杆上,飘扬着代表北洋水师的军旗——龙旗。在秋风当中,猎猎飘动着。等方管带带着一脸的威严,登上了军舰甲板的时候,大副已经让水手长示意军乐队,奏起了军乐《永远飘扬的龙旗》。

大副和二副,还有水手长和耿子奇以及炮长刘不孬统统都列队在船舷的登梯处,迎候着方管带。不仅如此,全体水兵都穿着整齐的水兵服,排列在甲板两边。看到部下如此准备妥当,方管带不断的点头,感觉还满意。

但是,方管带还是蛮认真的一个舰长,他不满足于表面文章。他要先到军舰的所有地方都巡视一下,看看在不同位置工作的舰艇水兵的表现。比如说,那些工作在底舱轮机的水兵,还有烧锅炉的水兵,还有发电报的报务员,以及厨房里忙乎的厨师和配菜的水兵,等等,他都要巡视到。

于是,大副和二副以及水手长就陪着方管带,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仔细巡视。当他们来到底舱存放柴油桶的储油仓的时候,却见到一群女人正在拿着大刷子,刷油漆呢。方管带奇怪的站住了。“这些女人是从哪里来的?她们在干什么?”

还没有等大副二副以及水手长回答呢,带领一群女戏子正刷油漆的瘸狐狸,立正朝着方管带,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说道;“大人,我们正在刷油漆呢。”方管带有点恼怒的,看着被这帮来历不明的女人,刷得如同涂鸦的储油仓,说道;“谁叫你们在这里干的?”

瘸狐狸拍拍胸脯说道;“刘不孬让我们在这里干的,说好了,刷完这个地方,给我们白银三百两。”方管带对着大副和二副,以及水手长,说道;“简直是胡闹,刘不孬凭什么要把这群家伙带到这里来,这是北洋水师威武的军舰,不是自由市场,也不是乡野村间。快去,把刘不孬给我找来!”

水手长马上就跑去找刘不孬了。很快,刘不孬就带着一脸的困惑和慌张的神情,跟着水手长一路小跑来了。见到方管带,刘不孬行了一个军礼。说道;“炮长刘不孬遵命来到,请管带大人指示。”方管带指着那些女戏子,对刘不孬说;“这是你找来的女人吗?”

刘不孬立正回答;“正是大人。卑职为了活跃军舰上的气氛,为了给水兵提供各种服务,特别的招募了这些女人。”方管带说;“你为什么要她们刷油漆呢?”刘不孬说;“大人,是这么回事,因为今天彩排,所以临时让这些女人替我们干的。”

方管带说;“不是刷油漆都分配给不同水兵了吗?你们炮台负责哪个区域的刷油漆活儿?”刘不孬说;“大人,是这个地方——储油仓和炮台。炮台已经刷完了。就剩下这个地方还没有完工。”方管带说;“你没有看见这个地方刷的乱七八糟吗?还有,这些女人是谁批准你让她们登舰的,这里是军事禁区,老百姓能随便上来吗?这简直是胡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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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为什么都不穿裤子?

第三十四章为什么都不穿裤子?

“管带大人,我知道这里是军事禁区,尤其是储油仓这样的军事重地,更是禁区,可是......”刘不孬说到这里,停下不说了,他用眼睛看了一眼管带大人,然后又看看大副和二副,然后就低头不语了。刘不孬的这个眼神犹如无线发报一样,具有特殊功能。顿时让被看的三个舰艇的最高以及中级官员都心领神会了。

为什么要说是心领神会呢?这还得从柴油说起。方管带要背着大家,私自倒油,必须要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来实施,那么谁是他信得过的人选呢?当然,刘不孬算一个,因为他的名字还是方管带大人起的呢?何况他又是资历比较浅的人,前身还是县太爷的花花公子,这样的人来做自己的人,比较合适。

所以说,方管带让炮长刘不孬在倒油的过程当中,充当了一个棋子作用。而大副和二副也是倒油的利益受益人。如果能顺利倒出一吨油,那么按照事先约定的分配原则;方管带可以拿到七成,剩余的三成,就将被大副和二副瓜分。而作为棋子的刘不孬,顶多也就撂给他百八十两银子。

所以说,大副二副在刷油漆分配上,就把这个储油仓的重要军事禁区,交给了炮长刘不孬。可是这个登不展的家伙,消极怠工,一直都快到了要检阅的时候,还没有把分配给他的刷舰艇油漆活儿干完。上次大副和二副检查的时候,也只勉强刚把前甲板上的炮台,刷完油漆。

储油仓却一直没有刷,方管带突发奇想,要来个检阅前的彩排,大家着才慌了神。在大副和二副的默许之下,刘不孬委托老子,利用老子是县太爷的权利,在辖区进行招募,好不容易招募到了一群女戏子,前一天刚登上舰艇,就得到了广大水兵已经中低级官员的大力欢迎。

若不是,方管带今天要登舰亲自主持全舰官兵进行一次非同寻常的彩排,这帮女戏子是不会委屈她们,让她们下到储油仓进行刷油漆的艰苦工作的。当然,刘不孬拍着胸脯许诺,事后,给每一个参与刷油漆的女戏子重赏。

怎么重赏?重赏多少?刘不孬笑而不答。只是对女戏子们神秘莫测的说了一句;“到时候就知道了,保证不会亏待你们的。”保证不会亏待你们的。这句潜台词的确耐人寻味。于是在美好憧憬的作用下,这群女戏子就拿起了刷子,被带到了舰艇下面的储油仓,进行了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

所以说,刚才刘不孬的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让那三个被看的中高级官员,心领神会了。于是刘不孬的过错不再被深究,他的胆大妄为,招募女子服务队的举措,才没有被方管带大人严加训斥,并且责令限期整改。

但是,刚刚心领神会的方管带,这个时候,又被大副附在耳畔,悄悄的说了句什么,方大人顺着大副手指的方向,这么一看,立刻又心潮澎湃起来。原来刷油漆的一个女戏子,是攀附在储油罐的梯子上的,她穿着超短裙,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当着如此众多的舰艇官兵,一个刷油漆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竟然在她的超短裙里面,什么布片都没有裹,这不是对济远舰的水兵是一个超级挑衅吗?这不是对舰艇最高领导人的一个超级挑衅吗?是的,女人生下来,她能够挑衅世界的,只有上帝给她的最好武器——就是那个臀部所在地了。

挑衅世界,不就是要挑衅男人吗?造物主如此残忍和无视男人的自尊与主权,有句话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是,这里如果换句话,也是可以成立的;臀部之下必有败将!现在,方管带面对军事重地,竟然混进如此不雅的场景,感到盛怒了。

“成何体统?尔等为什么不穿短裤,暴露私处于光天化日之下?这不是辱没我大清帝国的威武雄壮的海军之将士吗?”方大人不愧是海军高级将领,说出话来也是了得,水平放在那里,上纲上线,高屋建瓴的看待一个普通的问题,和既容易忽略,又容易被发现的细节,谁敢不服?

“方大人,不仅是她没有穿,这群女子服务队的成员,都没有穿裤子呢!”刘不孬坦白的说道。

为了验证炮长刘不孬说得是千真万确,那些刷油漆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除了瘸狐狸,都依次挨个的脱下裤子,亮了一下她们的白花花的臀部,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提上裤子,朝着方大人来了一个飞吻,或者是干脆用手弹一下蹭在超短裙上的油漆点子,然后优雅的将弹衣服的手的小拇指头,翘起来,向众官兵摆了个意味深长的动作。

“大胆!放肆!”

“管带大人,我......”刘不孬急于想申辩。

“此乃堂堂的北洋水师舰艇,如何能容忍这样的猥琐的情形之出现?简直是对济远舰的辱没,对龙旗的辱没,还不快把尔等驱除出舰艇?”方管带一副铮铮铁骨的伟丈夫的光辉形象,呵斥手下。让众官兵面面相觑,惭愧之极。

“大人,请息怒!”善于察言观色的瘸狐狸,这个时候挺身而出,斗胆对方管带说道;“这实在是不怪我们的人。我们乃女子服务队的成员,登舰是在容许的情况下,来为全舰官兵提供各种优质服务的。比如说今天你看到的刷油漆的活儿,又脏又累,而且刺鼻的味道,熏得我们头昏脑胀,再加上,储油仓温度也高,我们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不畏高温,坚持工作,就已经是很不错了。可是,大人却没有赞美我们,却横加指责......”

“你是何人?”方管带打断瘸狐狸的话,问道。

“大人,小的外号叫瘸狐狸,是女子服务队的领队。”瘸狐狸自报家门道。

“你刚才讲得那些大道理,统统没有用!我只问你一句话;为什么你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不穿裤子刷油漆?”方管带善于抓住问题的实质,一针见血的指出要害所在。

“因为,我们女子服务队的成员的裤衩,都被临时征用了。”那个高高站在储油罐上,正在拿着一把大油刷子操作的女子说道,她的超短裙如同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里,扮演天鹅的女芭蕾舞演员,可是人家芭蕾舞演员是分明穿着裤衩的。这点要澄清,不能冤枉人家老柴......

“被征用了?”

“是的,因为你看到的绑在船舷和桅杆上的彩旗,就是这些女人们的花裤衩......”大副在旁边给管带大人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简直是胡闹!”

“这是因为要急用,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只能是借用她们的裤衩,况且事后,是要给她们付银子的,我们要尽量做到秋毫无犯呀。”二副也附在管带大人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无耻!”方管带大怒了,他指着大副和二副,呵斥道;“!一群饭桶!你们简直是一把子胡整!为什么不提前购买彩旗?对了,那个龙旗也是裤衩代替的吗?”方大人盛怒之下,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而且不容含糊的事情。

“不,大人,龙旗是真的,原来就有的,只不过彩旗都是裤衩代替的。但是,挂在天上,被风飘着,一般不扒近看,是看不出来的,等今天彩排一结束,我们马上取下来......”

“放屁!彩排结束,你们难道还打算长期挂着吗?还打算挂到检阅的那一天吗?难道还打算让提督丁大人和总理李鸿章大人欣赏吗?”方大人有点气急败坏了,他不能容忍在他管辖的军舰上,会发生如此恶劣如此滑稽和辱没军威的事情来。

“大人,请息怒,我们为你表演一段舞蹈,给你降降火!”瘸狐狸说道。他拍拍手,那些女戏子马上就跑拢过来,整齐的列队,然后拿着油漆刷子,翘起高高的白色的大腿,跳起了临时发挥的《刷油漆小调》瘸狐狸打着拍子,哼着曲调。

女戏子们就合着曲调的节奏,跳起了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果然,方大人的怒气在富有节奏和大腿整齐摆动的下,渐渐的平息下来,眼睛朝着几十条的白色的,健硕的,富有弹性的,训练有素的大腿的舞动和翘起,有点眼花缭乱了,不知道该把目光锁定在哪个目标为好?

齐刷刷,齐刷刷,齐刷刷——

真是绝妙无比呀!方大人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美妙绝伦的舞蹈,这些舞蹈不同于酒店的那些女郎的艳情之舞蹈,眼前的舞蹈分明是揉进了劳动的元素,而且把油漆刷子作为道具,她们或者蹲,或者弯腰,或者踢大腿,都显得那么富有韵味,那么富有律动的节奏呀,把个方管带看得如痴如醉,情不自禁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三十四章 为什么都不穿裤子?

第三十六章 提督署的卫兵被女人给迷倒了

第三十六章提督署的卫兵被女人给迷倒了

这天上午在提督署,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坐在装饰豪华的办公室,一时感觉到有点烟瘾犯了,但是办公时间,作为提督,还得拿出样子来,让下属看看,绝无任意离开办公室,去休息室,美美的吸一口鸦片,以缓解烟瘾,振作一下最近老是睡觉不好,有点萎靡的精神状态。

可是,办公室是没有烟土的,为了部署即将到来的北洋水师的盛大检阅,他决心带头戒烟。所以,在办公室一克烟土也没有。但是,烟瘾犯的时候,又什么事情都干不下去,心里老是有个事情。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来分散烟瘾呢?

这个时候,报务员黄秋娘一身戎装,进来了,她对丁汝昌提督说;“报告提督,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野村三雄,来电,请求访问并参观北洋水师。请大人指示。”丁汝昌立即说道;“笑话,日本亡我之心不死,一个小小的派驻天津公使,凭什么资格要来北洋水师访问并参观?回电,断然拒绝!”

“可是,我这里刚收到一份来自总理衙门李鸿章大人的电文,说日本公使欲来威海卫访问并参观北洋水师,说明日本有意做出和善举动,大可同意。”黄秋娘手里拿着两张电文,递给丁大人。丁汝昌听说李鸿章总理大臣亲自过问此事,觉得断然拒绝,似乎不妥,便改口说道;“好,你发报给日本公使野村三雄,欢迎他来。”

黄秋娘转身离去,要发报了。丁汝昌看见黄秋娘的背影如此婀娜,亭亭玉立,心里一阵痒痒。很想搂住黄秋娘好好的来个拥吻。可是,他内心涌起的**,又马上遏制住了。让她发报去吧,毕竟是当务之急。可是,那个日本公使偏偏在检阅前夕,跑到这个地方来,究竟要干什么呢?

一个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突然提出要来威海卫访问并参观北洋水师,这本身就有点不伦不类,有点蹊跷。论资格,你一个小小的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级别太低,若论你访问的地方,也有点格格不入,这个威海卫乃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军港大本营,乃军事重地,你一个公使,来做什么?

丁大人正在这么想,突然看见门口有两个女人探头探脑的,丁汝昌大声喝道;“尔等什么人,竟然敢在提督办公室窥探?”那两个女人本来想找什么的样子,迟疑徘徊,听丁汝昌如此一说,便知道这里是提督办公室,说话的中年男人便是提督大人了。

于是,那两个原本探头探脑的女人,便大摇大摆的进来,而且还把门给反锁上了。“尔等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尔等什么事情?关门做什么?”丁汝昌大人无比诧异的说道。进来的两个女人,大大方方的一个坐在皮沙发上,一个就直接做在办公桌的太师椅上。

那个坐在太师椅上的,将一双肥硕的手,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两张电文,笑着说道;“看来,我们要找的人,就是你,没错呀,提督丁大人。”丁汝昌看到眼前的女人丰腴无比,浑身都透露出性感的魅力,他不禁有点心荡神迷了。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点温柔了,不再那么严厉和大声了;“你是何人?”

那个丰满型的女人,笑道;“我叫恨桃,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叫飞烟。我们来干什么?开门见山的给大人说了吧,我们是找你投奔北洋水师,当女水兵的。”那个坐在皮沙发上,大腿翘二腿的飞烟,也笑着说;“丁大人,难道你不欢迎我们吗?”

丁大人朝坐在皮沙发的飞瞥了一眼,她小巧玲珑,长相迷人,翘腿的姿态尤其令人产生一种遐想,还有眼前的丰腴型的叫恨桃的女人,别有一番滋味呢。但是这两个来得很突然的女人,要当女水兵,这让丁汝昌感觉到非常诧异。

“你们为什么要投奔北洋水师,为什么要当女水兵呢?”

“不为什么?就是觉得女水兵好玩儿,这里还可以管饭吃,管衣服穿,还有住的地方,环境也不错,所以嘛我们就来找你了。”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丁大人问;“我们这里把守很严密呢。一般人是进不来的。别说是你们,就连天上的飞鸟,想进来都不容易呢。”

“嗷,听大人这么一说,我们好像不该来似的。”飞烟换了一条腿,依然是大腿翘二腿,那姿态迷人可爱极了。“你对我们怎么进来表示感兴趣吗?恨桃,你告诉他吧。”

“大人,北洋水师的提督衙门虽然难进,但是你忽略了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

“那就是把守的卫兵,也就是提督署护卫队都是男的。”

“对呀,护卫队都是男水兵组成的,这一点也不奇怪呀。”

“我们并没有说这不正常,护卫队都是男的组成,这符合常理,可是,男的要不要有**,要不要看见女人就鬼迷心窍,尤其是看到漂亮女人就神魂颠倒呢?”

“怎么?你们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们把把守的卫兵,统统迷倒了。”

“啊,迷倒了,真可怕!”

“这有什么可怕的,人都有七情六欲嘛,况且又是卫兵,个个都那么的威武雄壮,**正是很旺盛的时候,看到我们美丽的女人,难道不动心才见怪呢!”

啊,丁大人总算是明白了,敢情这两个女人犹如进无人之境呢,那些王八卫兵都被这两个狐狸精给迷倒了,不中用了,所以才有了我这个提督办公室唐而皇之的,在大白天闯进来两个不速之客,而且是两个从未谋面的女人。

这样的话,我的提督署的卫兵队不是形同虚设吗?不行,我得去找负责提督署卫兵队的张参将,责问他为什么玩忽职守,让部下如此纪律涣散,如此饿狼一般,见到女人连命都不要了。这样下去,怎么行呢?这样下去,国将不国,兵将不兵,官将不官,这样成何体统?难道大清帝国的江山要败在我们的手里吗?

丁大人刚要吆喝秘书,准备叫来张参将,但是他转眼一想,又不喊了。为什么?因为,这个时候的心里突然升腾起的**,大于一切。前面烟瘾犯的时候,虽然给强行压抑下去了,但是并没有把根源消灭掉,现在又加上女人的荷尔蒙,在空气当中流动和传播,起了作用,让大人的注意力都暂时集中到了两个女人身上。

“好吧,既然你们不请自到,我们不如就谈谈,怎么样?”丁大人对两个女人和蔼的说道。

刚进丁大人办公室的危险解除了。两个女人舒了一口气。看来,女人真是一把利器,如果进入男人的是世界,凭着一把利器,打遍天下无敌手,可以无往而不胜呢。坐下来谈谈,好啊,我们看看提督大人到底要跟我们谈什么呢?

“大人,你想跟我们谈谈吗?”飞烟说道。

“谈什么呢?大人?”恨桃明知故问的说道。

“当然了,我们不如开门见山的谈谈,因为这里毕竟是办公场所,不宜久留,有什么问题可以三下五除二的尽快解决。”丁大人说到这里,还不忘记朝门那个地方看看,啊,锁住了,这两个女人办事真是滴水不漏啊,就凭这个细节,来自不是善类。

“开门见山?好啊,大人,我们就喜欢有话直说,有屁就放的爽快人。你就是爽快人!”

***,女流之辈跟我这个堂堂的海军提督随随便便的说话,真是辱没将门。但是**所驱使,没有办法的事情。职位是人为按在头上的,这是一个典型的附属品,附属品有各种各样,职位也是一种附属品,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不过是附属品有高级的低级的,我这个附属品虽然高级,但是再高级还是附属品,不像是来自身体内部的**和生理渴望,那是与生俱来的东西,是必须的。有的时候,附属品就要让位给生理的**和渴求,否则的话,就是本末倒置了。

这样一想的话,有些龌龊的,见不得人的东西,就成为合理的,甚至是高尚的东西了。在这样的理解之下,丁大人用一副很坦然的口吻说道;“我喜欢两个女人同时满足我的需要,今天你们双双来到我这里,这不能不说是一种缘分。当然,如果我满意了,你们可以长期留下来,怎么样都行,比如说当女兵也可以。”

啊,说了半天,就是要办那个事情呀?好嘛,你丁大人喜欢两个女人同时满足你,那么我们就来者不拒了。”飞烟想到这里,对丁大人说;“大人,如果你能吃得消的话,我们是有求必应,但是在满足你之前,也的给我们留个东西,不然的话,口说无凭,白纸黑字,我们也放心了。怎么样?”

“什么,你们还要个东西?”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三十六章 提督署的卫兵被女人给迷倒了

第三十七章 大喜过望

第三十七章大喜过望

“对,必须要的,比如说我们要当女兵,你不来个手谕什么的,怎么名正言顺的当女水兵呀?”

“啊,原来你们要的是一个我的手写的命令呀?”丁大人明白了。这两个女人真是太鬼了,当个女兵都要我来下命令。“好吧,我就给你们写个手谕,行吧?”说着,丁大人要在办公桌上找公函笔墨什么的,恨桃的那双肥硕的手,早就递过来了纸笔砚台。

丁大人俯下身子,在一张公函上写下了几个字。然后将写好的东西推给了狠桃。飞烟走了过来,两个女人一起看丁大人写的东西,上面这样写道;“我兹命令;这两个女人安排进提督署提督办公室担任我的生活秘书。此令。”

“这样很好,但是还要加上我们两个的名字,就更好了。”

于是,丁大人将两个女人的名字添了上去。飞烟和恨桃这下咧嘴笑了,她们相拥着,欢呼雀跃的说;”哎呀,我们以后就成了丁大人的生活秘书了,也是堂堂的提督署的女水兵了,多么好呀!”

“哎,你们别顾了高兴,不办正事,现在时间不早了,今天先快点来一下,反正你们留在我这里了,以后我需要的时候,你们是随叫随到,还不好吗?”

“好,好!”两个女人马上就像是小鸟般的飞到丁大人的身边,一双纤巧而柔嫩的小手,利落的解开大人的提督制服,一双肥硕的手用力扒大人的裤子。丁大人此时此刻已经进入一种亢奋阶段了。哎呀,当官真好呀,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搞定,先过女人瘾,再过烟瘾,也不错呀。

正当丁大人要渐入佳境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丁大人,丁大人,快开门呀,有紧急情况!”黄秋娘的喊叫声传来。丁大人只好又赶忙收拾衣服,并将凌乱的头发锊好,然后去开了门。黄秋娘见到里面还有飞烟和恨桃,感觉到很意外,但是她已经顾不上多想什么了,对丁大人汇报道;“我刚才接到日岛护军副统领刘西来的电报,说日岛的炮台,突然遭到一艘不明真相的敌舰开火,当即炸死一人,炸伤多人。”

丁大人顿时紧张起来;“什么?敌舰开火?是不是又是偷袭我威海卫军港的日本联合舰队干的事情?”黄秋娘摇摇头,说;“目前情况还待查明,日岛护军副统领刘西来说,正在执行应急预案,炮台护军准备迎击敌舰的偷袭呢。”

丁大人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好,你快给定远舰和济远舰发报,就说我命令这两个舰艇管带,立刻起锚出港,迎击敌舰!”黄秋娘说;“是,我马上发报!”临走,她还不忘记调侃那两个昔日的女同行,道;“哎呀,真有你们的,搞都搞到提督大人这里来了。厉害呀!”

飞烟和恨桃也回敬一句;“哪里呀,还得以后多多请教你呢。”但是,不知道这个话黄秋娘听到没有,因为黄秋娘急着要发报,传达丁汝昌提督的命令,所以只看见她匆匆离去的背影。黄秋娘走了之后,丁大人再也没有心,跟这两个女人纠缠了,就她们辉辉手,说道;“你们先下去吧,你们安排之事,我给张参将打个招呼,让他来负责你们的安排。好了,我还有事情,你们去吧。”

“后会有期。”飞烟和恨桃满意的离去了。走之前还用一句文雅的词儿送给丁大人。同时,她们还不忘记给提督大人一个飞吻。她们在过道里走着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一种如临大敌紧张气氛,显然敌舰突袭日岛的炮击,惊动了所有的官兵。

两个女人刚走,丁汝昌正在墙上悬挂的领海地图前端详呢,他的目光正盯着日岛。心里想着,这个小日本,真正是老奸巨猾,狡诈而阴险。哼,总理大臣李鸿章大人还轻信日本人和善呢。和善个屁,这不炮弹又打到我们的头上了。

那个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要来威海卫访问并参观的事情,就先放一放,绝对不能让小日本再踏进我们北洋水师一步了。丁汝昌正这么想着,黄秋娘急忙走来报告说;“丁大人,济远舰今天离港到指定的海域,正在操练并彩排呢。”

经过黄秋娘这么一提醒,丁汝昌才意识到自己怎么把这个茬给忘记了。就在上午,他还批准让济远舰离开军港,前去指定海域操练和彩排呢。现在,他需要马上更正刚才让黄秋娘发报的内容;“你改一下,命令定远舰和镇远舰同时出港迎击敌舰,命令济远舰立刻结束操练和彩排,马上回港,等待命令!”

“是,我现在去重新发报!”黄秋娘准备匆匆离开的时候,丁汝昌大人说;“且慢。”黄秋娘停住脚步,看着大人说道;“大人,你还有事情吗?”丁汝昌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黄秋娘说;“我又接纳了两个女人,打算让她们做我的生活秘书,以后,你可要多多的关照呀。”

黄秋娘说;“放心吧,大人,我知道她们的底细呢,她们是什么货色,我很清楚,有时间,听我慢慢的道来。现在,我要发报去了。”丁汝昌抱住黄秋娘,急切的吻了又吻,这是把刚才那两个女人掀起的**,让它释放一下,不然的话,要让**燃烧下去,只能是越烧越旺,结果会把自己烧糊涂的。

搂抱一下自己喜欢的女人,可以暂时灭灭**。再加上,黄秋娘穿上女水兵制服,格外的英姿飒爽,让提督大人都看得眼睛只发毛。“大人,我去发报了。再晚的话,就要贻误战机了。”黄秋娘极力挣脱掉大人的抚爱,她也感觉到丁大人对她是很喜欢了。

但是,她心里另有所爱。这个爱不是别人,正是耿子奇。黄秋娘认为,丁大人的喜欢只是动物般的对异性的那种掠夺式的喜欢。而,她需要的是真正的爱情。这个爱情的制造者,也只能是从来没有涉足过爱情领域的耿子奇,才能制造出来。

眼下,摆脱动物般的**,摆脱丁大人的纠缠,黄秋娘逃一般的离开了提督办公室,来的发报室。现在她可以独当一面了。查理教官依然住在教会医院,治疗伤病呢。在海天港酒家的遭遇,或许让那个目空一切的查理教官,收敛他的狂妄来。

丁汝昌的命令发出之后,定远舰和镇远舰两艘巡洋舰起锚,快速驶出港,准备迎击敌舰。正在指定海域进行实弹操练和彩排的济远舰接到提督命令,匆忙结束彩排,调转船头,准备返航。就在这个时候,日岛护军副统领刘西来也已经接到刘公岛护军张文宣统领的命令,让日岛护军炮台做好炮击敌舰的准备。

就在这个时候,日岛反馈回来的消息是;被炸身亡的竟然是擅自上岛的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此外受伤的还有一个日军武官。也就是说,济远舰炮击操作失误,打出的炮弹落在了日岛,不偏不倚的将偷偷上岛准备侦察的日本公使和他的武官,炸上了天。

当丁汝昌提督知道这完全是一场误会引起的虚惊,丁大人感到既生气又可笑。生气的是自己手下的战舰在实弹操练的时候,竟然把炮弹打到了自家的炮台上;可笑的是,那个日本公使没有打招呼,却被歪打正着的炮弹,给炸死了。

这真是罪有应得,活该倒霉。当丁汝昌将这个情况汇报给总理大臣李鸿章的时候,李鸿章要丁汝昌保守秘密,对外一律不准谈及日本公使被炸身亡的事情。与此同时,日本方面也获悉了这个消息,因为是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私下委托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和武官,为了刺探军情,悄悄潜入日岛的,被炸后,因为不光彩,所以就保持沉默。

可怜的是那个公使和武官成了日本联合舰队可悲的牺牲品。既然中日双方都保持沉默,那么究竟怎么样处理济远舰炮击误伤的事件呢?丁汝昌经过慎重考虑,做出了一个让人很惊讶的处理决定。

在一份签署了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的大名的通令嘉奖上;嘉奖了两个人;他们是济远舰的水手教习耿子奇,炮长刘不孬,提升了一个人;他是济远舰的管带方伯谦。嘉奖令上多了一项任命;方伯谦兼任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

这样的话,方管带职务上又兼了一个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的职务。就等于是提了半级。这样的结果让方管带意想不到,也让他大喜过望。同管带大人一起大喜过望的还有耿子奇和刘不孬。因为误伤到自己的日岛,以为大祸临头,没想到因为两个日本人当替死鬼,反而因祸得福,还受到了北洋水师的通令嘉奖。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三十七章 大喜过望

第三十八章 爱意萌动

第三十八章爱意萌动

耿子奇因祸得福,又因为开炮,得了个北洋水师的通令嘉奖,这个如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偏偏砸在他和刘不孬的头上了。哎呀,有些人运气好得不得了,两次,两次闯大祸,两次都因祸得福,这不是撞了好运是什么?

按照北洋水师的军规,提升军官的最重要的依据就是通令嘉奖和立功。现在,通令嘉奖有了,就差立功了。当然,以后少不了打小日本,立功还大大的在后面呢。眼前,有一个通令嘉奖就已经很不错了。有的水兵在军舰上都服役了两三年了,还在原地踏步走呢。

比起大部分水兵,耿子奇很是欣慰了。前途一片光明,甚至可以说是灿烂了。当然,如果能够拥有如黄秋娘那样的漂亮的女兵,就可以说人生如朝霞般绚烂了。可是,要赢得美女的心,自古以来不都是要建立功勋,然后抱得美人归吗?

怎么样才能很快的建立功勋呢?首先是要把自己施展才干的平台扩大,提升,而扩大和提升的前提就是一步步的往上爬。只有把官做到一定位置上,你才能谈得上建立功勋。耿子奇别看是一个农村娃,年龄不大的他,可是志向却比天大。

没有去北洋水师当水兵,就发誓一定要当上水兵。当上了北洋水师的水兵,就要想着当官。凭靠着惊人的运气,当上了水兵教习,却还想着要当水手长,当二副,当大副,直至当舰艇的管带。将来,如果官运亨通,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浑上堂堂的北洋海军提督的位置,统帅北洋水师主力舰队,跟小日本大干一场,把个小鬼子的联合舰队,统统的击沉到海底去,喂大鲨鱼去,那才过瘾呢,那才痛快呢,那才不枉白活一遭呢。

想归想,现实归现实,虽然眼下自己还是一个小小的水兵教习,但是人生远大的抱负要装在心中,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叫做;一切皆有可能。为了这个可能,就要从现在开始,一步一步朝前闯,朝上攀登,不能懈怠。

耿子奇是那种心里装不住东西的人,他想到兴奋处的时候,就很想把自己的理想说出来,让别人为他分担。当然,也不是逢人就轻易的说出来,要说也只能是选一个自己很信赖的人,这个人是谁呢?想来想去,耿子奇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一个人;黄秋娘。

是不是自己暗恋她,就想什么都给她说,给她讲呢?二十出点头的小伙子,看来是春心萌动了。心上有了自己钟情的姑娘了,这是爱情的前奏,把握好时间,如丘比特一样,拉弓上箭,瞄准爱神,要把握好最佳时机,射出去,一箭命中,最好了。

可是,爱神并不是那么好击中的,这可不像是自己两次,都歪打正着一样,丘比特之箭不是那么容易就命中目标的,如果好命中的话,爱神也太容易得手了。轻易得到的爱情,不甜,如同瓜还没有熟呢,你硬摘下来吃,结果可想而知,不苦就是便宜你了。

射箭之前,就得先好好的练箭才行。古人不是有十年磨一剑的典故吗?自己虽然用不上十年,但是也得要好好的磨呀。带着这样的想法,耿子奇决定要去提督署找黄秋娘去。在去之前,他在自己的休息室里,洗了澡,还对着镜子,往头上摸了摸凡士林,这样不显得油光可鉴吗?

收拾完了脑袋,再整理一下军装。换上一身新配发的水兵教习的军官服,然后再将皮靴子,用猪油多多的抹上,用抹布使劲的擦擦擦。直到皮靴子跟头发上的亮度相媲美,相映成辉就可以了。他先去找大副二副请假。

因为他是通令嘉奖的对象,所以军舰上格外对他打开绿灯。干什么,只要是不太离谱,一般都是放行不阻拦的。只是二副说了句;“不要太晚回来,因为晚上舰上要开庆功宴会呢,届时,方管带要亲自参加呢。因为你也是有功之臣,可不能缺席呀。”

耿子奇爽快的答应道,然后离开舰艇,坐上公务船,向码头慢慢驶去。济远舰因为泊得稍微离码头远了些,平时上岸都得坐公务船才行。也许是差不多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到黄秋娘了,现在见她的心情很急切,只恨小船太慢了。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夕阳映照的军港,如油画般的迷人。弯弯的军港沐浴在金黄色的夕照下,一艘艘威武雄壮的军舰,被涂抹的如同黄金铸就的一样,连停泊的海面上,都荡漾着一池碎金,在映照着太阳的地方,更是拖曳出一条长长的金带来,让人赞叹造物主的伟大和巧夺天工......

耿子奇在提督署见到黄秋娘的时候,她还在睡午觉呢。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她才揉着惺忪的眼睛,趿拉着拖鞋,走出来,身后是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披肩黑发,垂在腰肢上,更显得她的阿娜多姿的身段来,也更衬托出她的迷人的魅力来。

啊,美女就是美女,即便是刚睡醒也是那么的迷人。耿子奇暗自想道。“啊,是你呀,你怎么想起跑到这里来了?”黄秋娘嫣然一笑,露出雪白牙齿,说道;“看你的兴奋的样子,好像是又中了什么大彩似的?”耿子奇说;“对,你说对了,我就是中彩了,而且是大彩呢!”

“啊,中了大彩,恭喜恭喜,快点说出来,一起分享分享快乐吧。”黄秋娘也乐了,赶忙把耿子奇往屋里请。刚才她睡起来,也没有收拾床,很凌乱,被窝弄成一团,洁白的床单上如果仔细看,还有一个樱桃般大小的红,但是耿子奇不知道那红色是什么?

但愿这个愣头青不要知道得那么多,女孩子的秘密,不能一下子让男孩子知道,如果知道得太早,太多了,还能有爱情的神秘吗?还能够有一种初恋时期所具有的神往吗?还具有一种懵懵懂懂的朝着玫瑰之门往里面闯的探究心吗?

“快说说,你究竟中了什么大彩呀?”黄秋娘一屁股坐在床上,两脚踢掉拖鞋,盘腿坐在床上,光着小脚丫儿,两只小嫩手也在摩挲着脚丫玩儿。坐在对面凳子上的耿子奇,因为身材高大,一伸腿,都把她的拖鞋踢进了床底下。他想弯腰拣出来,被她制止了。

原来,床底下的一个盆子里,塞满了她换下的,还有布带子,上面还带着嫣嫣血红。“怎么,你那个地方受伤了吗?”耿子奇傻傻地问道。黄秋娘白了他一眼,想笑又止住了,然后脸上浮现出两朵红云在飘呀飘......

“没有哪个地方受伤。”她呐呐的说道,然后屁股欠了一下,又改变话题说道;“你快说呀,你不是中了大彩吗?”耿子奇得意的说道;“我受到了通令嘉奖了。”黄秋娘实际上早就知道他的事情了,不过时为了制造一种气氛而已。有意的逗逗他罢了。因为那个通令嘉奖的电文,还是她发往北洋水师的全军将士的呢。

“你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得到通令嘉奖那么高的荣耀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说明我的运气好呀。前两天,你知道不知道有一个日本公使和武官,被双双炸死身亡呢?”耿子奇天真的以为黄秋娘不知道,就问她道;“还有,我们济远舰那天在指定海域,实弹操练的时候,的时候,第一发炮弹就操作失误,给打到日岛上了,结果两个日本人就遭殃了。你知道吗?”

“这个呀,我都知道。”

“啊,你都知道,那你还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呢。”耿子奇说道;“那你也早知道我和刘不孬被提督通令嘉奖的事情吧?”

“怎么说呢?”黄秋娘继续揉着她的小嫩脚丫儿,让耿子奇看了心里直痒痒,真恨不得立刻将她的两只小脚丫,握在手心里,好好的把玩一下,或者好好的放在嘴里,吃一下呢。“你现在说了,我这就不是知道了吗?”她含笑着说道。

“好呀,你这个黄毛丫头,竟敢来骗水兵教习,看我不打扁你个死妮子!”耿子奇举起拳头,吓唬着黄秋娘。小时候,他也经常对着妹妹耍哥哥的威风。“死妮子是他对妹妹的亲昵的叫法,现在,他又把这个叫法放在黄秋娘身上了。”

“你打,你打,给你打呀!”黄秋娘将脑袋伸向耿子奇,那种头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味道,让耿子奇有点迷醉了。但是,他不想越雷池一步,尤其是两人的关系比较的时候,他更是不想占她的便宜。爱情是圣洁的,是不能亵渎的。

越是有**,就越是要忍受住,有的时候,精神上的爱的享受,往往让人身心愉悦。“走吧,我们去金沙滩看看好不好?”耿子奇觉得很燥热,就建议道。黄秋娘也想到外面吹吹海风,便欣然的接受了耿子奇的邀请。于是,两人便朝金沙滩走去。但是,他们去没有想到,却在那里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三十八章 爱意萌动

第三十九章 惊人的秘密

第三十九章惊人的秘密

金沙滩是威海卫最迷人的风景地了。这里一个弯弯的如月牙儿似的海湾,静静的宛若美人一样的卧在那里。墨绿色的海,涌动的滚滚波涛,温柔的拍打着岸边,堆起泡沫状的白雪的浪花,海浪阵阵,浪花飞舞在海滩上,衬托出金子般的沙滩来。

尤其是在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海水是透明的,浪也没有,一片宁静的时候,金沙滩整个儿就是一个静止的油画,这个时候,你赤足踏着细沙畔着海湾前行,你会陶醉在这样一个天地人的美景之中。如果是在早晨太阳刚刚从海面上升起,红彤彤的朝霞,顿时把大海和金沙滩都染得绯红一片,连你都被粉红了。

耿子奇携黄秋娘来到金沙滩的时候,正是风和日丽的日子,而且还是黄昏的大好时节,金沙滩本来就金光闪闪,夕阳又给增加了一些丰富的色彩;橘红色的涂抹到本来是金灿灿的海滩上,会是什么感觉?玫瑰色的渲染在一道碎金子般的海面上,会是什么感受?

黄秋娘来到这里,完全被此情此景给吸引住了,情不自禁的她,披散着秀发,两个胳膊高高的举起,朝着夕阳的方向,就像是沐浴在一个遐想的光与影的泉水当中,尽情的呐喊道;“大海呀,我爱你!”耿子奇看到黄秋娘那个样子,也学着她的举动,大喊道;“大海呀,我也爱你!”

实际上,他在发出大海呀的时候,是在内心里真正想呐喊出的是一个女人的名字,不过,他没有喊出了罢了,因为那个女人就近在咫尺。就这样,这一对貌似情侣的年轻人,顺着金沙滩往西走着,一路上有说有笑。当他们来到金沙滩的一处有岩石的地方时候,突然看见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有一艘公务船正在往下卸几只大油桶。这几只大油桶,立刻就被装上一个渔船上了。看到这个情景,耿子奇马上想到水手长跟他说过的倒腾军舰上的柴油的事情。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啊,是方伯谦管带,他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还有一个老外的面孔出现了;啊,竟然是史蒂文森教官。他就是第一次准备要拔枪枪毙耿子奇和刘不孬的那个德国炮兵教官。对于这个老外,耿子奇至死也不会忘记的。若不是黄秋娘冒死相救,说不定自己早就成了这个外国毛贼的枪下冤鬼了。

那么,方管带和史蒂文森究竟是在这里干什么呢?耿子奇和黄秋娘扒在一块岩石上,尽量隐蔽好自己,不要暴露,然后悄悄的窥探着。只见史蒂文森搬到方管带跟前一包很大的东西。外表用黄表纸包裹,史蒂文森用手将黄纸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然后用匕首切开一小块,让方管带闻闻。

方管带脸上露出了微笑,并点点头,表示认可。史蒂文森就重新将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包裹好,交给了方管带,并且还替方管带小心翼翼的搬到了公务船上。啊,莫非他们是在秘密交易鸦片吗?耿子奇毫不怀疑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就是鸦片。

这个情景,让耿子奇马上判断是他们在用柴油交易鸦片呢。说得明白点,就是史蒂文森用鸦片来交换方管带弄来的军舰上的柴油!“他们在干什么?”黄秋娘还有点闹不明白。耿子奇说;“他们在交易。”黄秋娘还是不明白;“交易?交易什么?”

“你没有看到吗?”耿子奇用手指着两条船上,搬上搬下的柴油桶和鸦片,说;“他们在交易柴油和鸦片呢。”黄秋娘这才看清楚,惊呼道;“啊,那不是方管带吗?还有史蒂文森教官,他不是刘公岛护军炮台雇佣的德国炮兵教官吗?”

“你说得没有错,可是这俩个家伙现在可是大窃贼呀。”

“大窃贼?”

“偷军舰上的柴油倒卖给老外,老外再用鸦片作为交换,这不是窃贼是什么呢?”

“他们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干这个事情呢?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这里僻静,谁会发现呢?再说了,倒腾军舰上的柴油,从管带到下面的水手长都在倒腾,只不过数量多少而已。”

“那么军舰上少了柴油,不是就启动不起来了吗?”

“军舰那么大,所耗得柴油多的去了,那里还在乎那么几吨油呀?所以说,一群油耗子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活动,暗地里倒腾柴油,反正供应柴油的单位,又是管理松懈,混乱到只要想输送到军舰上的柴油,只需要把输油管带往军舰上一送就行了,数量多少,完全是军舰上的人说了算。”

“怎么会这样呀?那么如此一来,所有的军舰都这样倒腾柴油,那么大清帝国将会付出多少银子来满足这些油耗子呀?”

“那这就是大清帝国的事情了。”耿子奇说道;“反正当官的又不管,看到这样的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黄秋娘感叹的说道;“啊,今天若不是亲眼看到这样的事情,打死我也不敢相信,在北洋水师竟然有这样的怪事。”

突然,有一个声音在他们俩身后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什么怪事呢?”这句话不大,但是阴险的口吻倒把两个人吓得背后都起鸡皮疙瘩了。耿子奇回头一看,原来说话的人竟然是二副马杆儿,他正手里端着一支手枪,对着两个惊魂未定的年轻人呢。

“啊,原来是你呀,二副?”

“怎么,想不到吧?”二副还有点调侃的意味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真是没有想到......”

“那么,你们都看到什么了?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呢?”二副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们是来金沙滩散步的,没想到会看见这两艘船,就好奇的看了看。”

“好奇的看了看?”二副依然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说道;“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吧。”

黄秋娘说;“本来也没有什么复杂的,不就是两条船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而且我们是无意看到的,怎么了呀?”

“嘿,这是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小嘴还这么厉害,怎么,还穿着我们北洋水师的军服,难道这个毛丫头是......”

“二副,你说对了,这个毛丫头别小看她。她叫黄秋娘,是提督署的报务员呢。”

“啊,你就是那个给各个军舰上发报的女兵黄秋娘吗?”二副有点口气缓和了,但是手里的枪口还没有低下来。

“是呀,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直接找丁大人问问嘛。”

“现在,问不问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们看到了一个不该看到的秘密。”二副说到这里,把手里的那把勃朗宁手枪,重新掂量了一下,好像这把枪的分量很重似的。“按照,我们的规定,凡是有人看到了他们不应该看到的东西,轻则要挖掉眼睛,重则要格杀勿论呢。”

“啊,你究竟想对我们怎么样?”

“不是我想对你们怎么样,而是有人想对你们怎么样?如果那个人高抬贵手的话,我就放了你们,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个人是谁?”

“方管带。”

“我不相信方大人会置我们于死地的。”

“既然你这么自信的话,那不妨去问问他好了。”二副抬了抬手枪,示意他们跟他走。“走吧,我们去问问方大人。”

耿子奇和黄秋娘只好被二副押着来到了方管带面前。这个时候,方管带刚跟史蒂文森交易完,两个人准备握手道别,就看见二副押着两个人走来了。走近一看,这两个人都认识。一个是自己军舰上的水手教习耿子奇,一个是提督衙门的女发报员黄秋娘。

“怎么,你们两个来这里干嘛?”

“方管带,这两个在岩石后面窥探,交易的事情他们已经都看到了。”二副报告道。

“啊,你们都看到了,是吗?”方管带明知故问的对耿子奇和黄秋娘说道,说话的时候,还用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来回扫视着两个年轻人的面孔,想从上面寻找到一种答案。

“别跟这两个小家伙废话了,让我来解决他们好了。”史蒂文森倒是很干脆,从腰间,拔出手枪,咔嚓一声,子弹上了枪膛,对准了耿子奇的脑袋。耿子奇很熟悉眼前的这把枪。这是一把毛瑟式的手枪。长长的枪管,长长的枪柄,就是这把毛瑟枪,曾经对准过他的脑袋。

“你有种,就当着我们的方大人面前,开一枪吧。”耿子奇倒是很镇定,当然,面对着黄秋娘,他要做的就是拿出一副与伟男人相配的风度与勇敢,不然的话,他不配爱上黄秋娘,同样,黄秋娘也不喜爱上一个孬种的。

“小子,你以为我不敢开枪吗?”史蒂文森咆哮道,一边把手里的毛瑟枪挥舞着,一边大叫道;“上次你就得了个大便宜,没有把你枪毙,就算你小子走运,现在可不行了,怎么样?你死到临头了,谁救你也没有用,喏,上次救你的那个毛丫头,也在这里,我也要把这个儿一起打死......”

如果史蒂文森不提黄秋娘倒也罢,提了就一下勾起了耿子奇无名怒火,千万丈,他想也没有想,抬腿就是一个旋风腿,只见史蒂文森嗷的叫了一声,应声倒下,那把毛瑟枪飞出很远,落在金沙滩上。旁边正好有一只大螃蟹蹒跚的爬过,看见有一只铁家伙砸过来,吓得螃蟹横着就跑向大海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三十九章 惊人的秘密

第四十章 不知不为过

第四十章不知不为过

方管带还没有发话呢,就看见眼前一闪的功夫,原来还咆哮,并歇斯底里的史蒂文森教官,现在安静的躺在沙滩上,努力的在眨巴眼睛呢。他似乎在寻找什么?他的那把毛瑟枪吗?他的生意伙伴——方伯谦管带吗?或者是他的尊严吗?

耿子奇蹲下来,用手拍拍史蒂文森的脸颊,说道;“喂,老伙计,即便是我犯了法,要枪毙我的话,恐怕也轮不上你呀,因为这里还毕竟是中国的土地。倒是你如果不老实点,我就把你一脚踢到大海里,跟那个螃蟹作伴去!”

“放肆!大胆!”方大人发话了,他狠狠的训斥耿子奇,是因为他是自己的部下。“是谁批准你来金沙滩的?”耿子奇不卑不亢的说道;“方大人,是二副批准我离开军舰的,但是,来金沙滩却是我想要和女朋友来玩,这还要谁批准吗?”

“放肆!还敢跟长官顶嘴吗?”在一旁的二副发话了,他手里拿着手枪,往后退了几步,确信耿子奇再来个飞旋腿的话,也不会把他给飞旋掉。“听我的命令,立正,朝右看齐!不,错了,方管带是在左边,朝左看齐!”

方管带似乎很适应这样严格的军事规程。耿子奇面对长官,也只能是遵守命令。于是,立正,先是执行二副的错误指令,把脸冲向右边,而方大人却在他的左边。幸好,二副及时发现自己的错误,于是,又纠正了自己的指令,朝右看齐,这才把脸冲向了自己的舰长方大人。

“尔等作为一个军人......”方大人习惯用打着官腔的声音,来训话。即便是对着一个下属,也习惯用尔等这样的词汇。现在训斥耿子奇也是那副官腔。“尔等作为一个海军水兵,要牢记一个宗旨;就是,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做的不做,你做到了没有呢?”

“报告管带大人,我没有做到!”耿子奇如背书一样,说道。

“没有做到怎么办呢?”

“报告大人,作为大清帝国的海军,一定就要做到!”

“好,现在听我口令!”方管带命令道;“立正,目标军港,济远舰,跑步——跑!”

“是,目标军港,济远舰!”耿子奇一边重复着口令,一边抬起腿,跑步朝军港方向去了。

剩下的黄秋娘见耿子奇遵照方舰长命令回舰了。就也想离开这里。但是被方管带给叫住了。“哎,你给我站住!”

“干什么?”黄秋娘一脸无辜和迷惑的问道;“我要回去,干嘛要我站住呢?”

“叫你站住,是因为我还没有下达命令呢”方大人说道。

“你不是一个军舰的舰长吗?干嘛要管我这个提督署的报务女兵呢?”黄秋娘言外之意是你方大人有点越权了吧。

“怎么,难道我这个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连个女水兵都无权管了吗?”方大人得意的说道。

啊,水兵副总教习,对,这个任命是新的,通令嘉奖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呢。通令嘉奖还是讲过黄秋娘手里向北洋水师全体舰队发出的电文呢。这么一想,黄秋娘不再那么理直气壮了。她面对着新领导,理亏的地下了头。

“听我命令!”丁大人又打起官腔,命令道;“立正!先前三步走!”

黄秋娘也只有听从的份儿。她先是立正,然后开步向前走了三步。方管带喊了几嗓子,感觉嗓子有点嘶哑,就让二副代替。二副是经常操练水兵的,嗓子自然很嘹亮,现在面对着一个女兵,嗓子更是格外的嘹亮并且带着一份威严。

“听我的口令!稍息,立正!朝左看齐——”说到这里,二副觉得说错了,因为方大人在黄秋娘的右边,二副把这个细节给疏忽了,所以就要马上纠正。“不对,朝右看齐!”黄秋娘一会儿朝左看齐,一会儿又向右看齐,脖子都闪得有点错筋了。

“到底是朝哪个地方看齐呀?”女兵也有发脾气的时候,尤其是你二副只是一个军舰上的二副,又不是方大人,还身兼北洋水师的水兵副总教习呢!他怎么喊都是体现了权利,就是喊错了,我黄秋娘也要默默忍受着,可是你二副算个什么呀?干嘛要折磨我呢?

“别发牢骚!注意你的站姿!”二副不依不饶的说道。为了体现自己代替方大人的官威,他还拍了拍腰间的手枪。吓唬谁呀,你?黄秋娘内心做鄙视状,她想道;你不就有把破手枪吗?我如果打仗的时候,也会配枪的,配的手枪肯定比你的好,你现在牛逼什么呀?再大的官我也见过,再大的官腔我也听过。

不服归不服,但是现在面对着方大人也只能暂时压抑自己的满腔愤懑了。这个时候,方大人又背起手来,似乎要对她训两句话呢。果然,方大人开口了;“尔等作为一个军人......”妈呀,他不会重复对耿子奇一样的训词吧?黄秋娘心里叫苦的想道。

“尔等作为一个海军的女水兵,要记住一个宗旨;就是不该说得不说,不该做的不做,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方大人正在训词呢,黄秋娘打断舰长兼水兵副总教习方大人的话,说道;“报告长官,我不能不听你的呀!”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不该听的不听吗?我心里很不想听,认为是不该听你的话的,可是我是女兵,就是不该听的也要听,对不对?大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大人都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给搞糊涂了。绕了半天,这不是又把刚才的话把子给转回来了吗?“你这么说很对头,长官的话再不受听,也要硬着头皮听下去,明白吗?”

“明白!”

“好,今天在金沙滩看到的一起,都装着看不见,明白吗?”

“明白了,大人!”

“好,现在听我的命令。”方大人要发口令了;“目标——提督署,跑步——跑!”

“目标——提督署!”黄秋娘抬起腿,朝着提督署的方向,先前跑去。刚跑了两步,谁料道她又被方大人给叫住了。“给我回来!”

“大人,怎么回事儿?”

“你会抢救昏迷过去的伤员吗?”方大人指着地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史蒂文森教官,对黄秋娘说道。

“大人,我没有学过急救知识,这个我爱莫能助呀。”

“我听说,如果女人对着昏迷的男人进行人工呼吸的话,效果是出奇的好呢。”二副不怀好意的说道。刚才就是他建议,要黄秋娘对不省人事的史蒂文森进行抢救的。但是,黄秋娘却一百个不情愿。“我没有听说过非要女人的嘴对上,进行人工呼吸,就能把伤员救醒的事情,你们也可以对他进行施救,大可不必用女人。”

“好吧,你去吧。”方大人一挥手,让黄秋娘先走。

黄秋娘如获大赦般的逃离了金沙滩。黄秋娘走了,剩下的就是****男人面对一个躺在地上还在昏迷的老外,琢磨究竟用何等办法,让这个家伙早点醒来。

“我们把他抬到海水里,让海浪打一下,说不定就会让他清醒过来的。”二副建议道。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方大人点点头。

但是,史蒂文森是一个胖家伙,个子虽然不高,可是体重足有二百来斤,这让平时都不怎么从事体力活儿的二副和方管带,搬弄了半天,竟然都抬不起史蒂文森教官。正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从前面蹦蹦跳跳的来了两个女兵。

原来这两个女兵正是刚刚加入北洋水师的飞烟和恨桃。她们刚吃过晚饭,相约来到金沙滩散步来的。没有想到却碰上方管带和二副为了搬动一个老外而一筹莫展。

“哎,你们在这里干嘛儿呢?”恨桃问道;“我们还以为你们打捞上了一个海里的怪物呢!”

“原来是个老外呀,他干嘛了?躺在这里,是不是耍酒疯抽筋儿了呀?”飞烟不知道方大人和二副的身份,就好像问一个随便什么人一样的。这让方大人很不舒坦。二副不愧是看惯领导的脸色行事的。他马上对两位不知高低的女兵,说道;“休得无礼!这位是济远舰管带兼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方大人,还不敬礼?”

两位女兵听说被问话的还是一位领导,而且是水兵的顶头上司,立刻立正敬礼!

方大人这才点点头,背起手,好像已经把地上躺着的史蒂文森都忽略了。方大人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飞烟和恨桃,对她们一身得体的军装,飒爽的英姿,表示赏识。“你们是那部分的?”飞烟和恨桃啪的一声,双脚并拢,锃亮的皮靴发出清脆的响声。

“报告大人,我们是提督丁大人的生活秘书。”

“我叫飞烟,”飞烟纤巧的小手指着自己说道。

“我叫恨桃。”恨桃也用自己肥硕的手,拍拍自己丰腴的胸,说道。

方大人不在背手了。他的样子也变得谦和起来。因为他刚才听说这两个女兵竟然是丁汝昌提督的生活秘书,就有点不自在了。二副的表情也变得谦卑起来。好像看见这两个女兵,仿佛在面对着北洋水师最高司令官一样。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四十章 不知不为过

第四十一章 两个妖娆的女兵

第四十一章两个妖娆的女兵

飞烟和恨桃如今是堂堂的女兵了,而且是北洋水师最高领导人的生活秘书,她们怕谁呀?谁也不怕,可以扬眉吐气的想笑就笑,想说就说,想闹就闹,想看就看,想做就做。只要是不违反军规就可以了。现在,两个女兵来到金沙滩散步,可见多自在多消遣了。她们再也不为原来的女戏子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所困了。

人呀人,有的时候命运就是很奇怪。有的人一生过着富足的生活,也没有见他付出多么辛劳,就轻易的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而有的人一辈子辛辛苦苦,整日流汗甚至流血,都过着惨淡的生活。想得到的东西,也只能是在梦幻里得到了。

说起来,飞烟和恨桃的运气就比女子服务队的那些成员的运气好。当那些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们在举着油漆刷军舰上的油漆的时候,飞烟和恨桃却在吃香喝辣的,在当官的周围如蝴蝶般的飞舞呢。现在,当她们看见方管带和二副的时候,已经适应在官场上周旋和应付的飞烟和恨桃,就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你们俩个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的外国教官清醒过来呢?”方管带问道。

“怎么?难道这个老外还没有在沙滩上睡够吗?”飞烟皱着眉头在说。

“他喝多了。”二副替老外掩饰昏迷的原因。

“弄醒他很简单。”恨桃绕着老外转了一圈,还用一双肥胖的脚丫儿,踢了一下老外。刚才,初见长官时的矜持,已经云消雾散了。这会儿,恨桃脱掉了皮靴,**着脚丫,就踩在软绵绵的沙滩上。所以,那双肥硕的脚丫儿,引起了两位海军军官的注意。

“啊,你能把他弄醒来吗?”恨桃的话,让方管带的视线从那双肥硕的脚丫,转移到了她的饱满胸部以上,方管带对这个丰腴型的女兵,很是抱有好感。大概是他生性喜欢肥硕型的女人。所以,当他听到恨桃说她能有办法,弄醒史蒂文森的时候,方大人就更是对这个丰腴的女兵发生兴趣了。

“你们瞧我的好了。”恨桃蹲下身来,伸出一双肥硕的手,迅速的朝着史蒂文森的裤裆,就是那么用劲的一拽。“啊,我这是怎么了?”果然,史蒂文森就如同弹簧般的跳了起来,双手捂住裤裆,脸上做痛苦和迷惘状,用那双惶惑的不解的目光,环视四周,想弄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会这样?

“史蒂文森教官,你醒来了吗?”方管带带着歉意的微笑,走向他的老朋友。

“咦,我们不是做过交易了吗?”史蒂文森用迷惑不解的眼睛,看着走过来的方管带。说道;“难道我给你的鸦片少了吗?”

“不,不少,瞧你,说到哪里去了,老朋友,你现在感觉如何?”方管带依然带着微笑,朝他的狐朋狗友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把手提前伸出来,想握握史蒂文森的手,给他一个安慰,对他躺在沙滩上,不省人事一段时间,表示最诚恳的歉意。

但是,史蒂文森却谢绝了方管带的这番好意。对史蒂文森来说,世界上没有什么比钞票来的更真诚的事情了。就拿他跟方管带做交易的事情来说吧。方管带给他柴油,他用鸦片来代替钞票,付给他报酬,这就是交易的法则。

交易的法则是公平的。史蒂文森虽然喜欢做点手脚。但是他要看人下菜。比如说方管带,史蒂文森就很清楚这个家伙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如果在他身上做手脚的话,会被细心的方管带发觉,对今后的交易是很不利的。

不如在给方管带这样的贪官污吏进行买卖的时候,慷慨一点,不如多给他一点,让他尝到了甜头,下次他就会电打的一样,来找你。史蒂文森教官深知其中的奥秘。所以,就在给方管带鸦片的时候,多给他了几两,算是表现自己的慷慨。

可是,方管带却还没有来得及看鸦片是不是多给了几两,他在内心里,并不相信这个老外。这个矮胖的德国炮兵教官,老奸巨猾,不可深交,只能是利用。只能是通过他来倒腾柴油,并且通过他来弄到紧缺的鸦片。所以说,史蒂文森对于方管带这样有地位的将官来说,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

虽然对方是工具,但是在面子上还是要迷惑对方,不要让对方认为自己仅仅是工具而已。现在,当史蒂文森苏醒过来的时候,方管带用他中国人特有的善意,朝着老外伸出了热情的手。“史蒂文森教官,你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我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脑袋会很痛?”史蒂文森摸摸额头,甩了甩脑袋,问道。

“啊,你没有什么,大概是最近太劳累了,你昏过去了,史蒂文森教官。”

“对,史蒂文森教官,你突然昏倒了。就这么回事儿。”二副摊开双手,在给史蒂文森解释他刚才的状态。

“啊,我昏过去了,这两个兵妞是怎么回事?”史蒂文森注意起在一旁的飞烟和恨桃。他把两个女兵上下左右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这个时候,正是太阳落在地平线的时机,晚霞红得如燃烧过后的一样,呈现出五彩斑斓的色彩,把两个女兵渲染的如美人蕉一样。

这就让史蒂文森的眼前出现了错觉,以为自己看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刚才的阵痛,还有昏倒之后的疲乏,都遽然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亢奋,无限的亢奋。刚才裤裆被一双肥硕的手,用劲拽过,就像是奶牛的**被挤过鲜奶一样,还带着一种生理般的兴奋感。

带着这样的兴奋感,史蒂文森的注意力立刻转移了。他把眼前的方管带和二副这样的北洋水师的海军军官抛到了九霄云外,专注于一旁的****女兵了。哎呀,这要怪五光十色的晚霞了,晚霞呀,你呈现出的色彩简直如魔鬼般绚烂多姿,竟然如魔法一样,让一个刚刚清醒过来的老外,受到一种迷惑和亢奋了。

“嗨,军妞儿,要不要跟我去耍耍?我有的是钞票呢!”史蒂文森教官要说恢复,也忒快了点。而且他心急的不等别人介绍这两个穿着水兵服的女兵是干嘛儿的,是在哪个单位服役的,就跟人家套近乎。况且也没有听人家兵妞儿自报家门,或者说愿意不愿意跟老外玩,就如此的自信。

二副本来想拦阻老外的举动,本意是想劝他还是以顾全身体为妙,但是,方管带用一个眼色制止了二副的举动,因为方管带是想趁机探探两个女兵的底细。如果是个二流货的话,立马奔着老外的钞票去了,如果是个方雅些的,不为钱所动,这样的女人方可交。

“杂种,你跟谁说话呢?”飞烟的眉毛首先竖了起来。

“毛贼,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要对我们当女人的进行挑逗,告诉你,刚才如果不是我拽了你那个地方一下,你恐怕还在地上横着呢,你现在牛逼什么呀?”恨桃撇着嘴,晃动着一双肥硕的手,朝史蒂文森大叫道。

好,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丰满却又不失窈窕,妖娆却又不被铜臭所,这样的女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呢。方大人如此暗想道;“这个叫很桃的女人,我是要定了。”他这么想着,就上前走了几步,想来个双方调解。

“嘿,小丫头片子,”史蒂文森教官万万没有想到两个军妞会跟他这个德国炮兵教官叫板,他学着中国男人教训女子的口吻,说道;“你们俩不就是个当兵的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告诉你们吧,我叫史蒂文森,是刘公岛护军的炮台上的德国炮兵教官,难道你们还无动于衷吗?还不快点给老子敬礼?”

“你要让我们给你敬礼吗?”飞烟笑道。她对恨桃说;“这个毛贼真不识相,还要我们跟他敬礼呢,那么好吧,我们就给他来个特殊的敬礼”说着,就翘起她的小尖屁股,对着史蒂文森晃了晃。恨桃也撅起她那浑圆的肥臀,朝着史蒂文森教官,来了个河马动作。

史蒂文森这下可气坏了。因为在他的家乡安德鲁小镇,有一个河流,那里经常有一些河马在河流里,任意游弋。河马只要看见人,就掉过笨拙的身子,朝着人们晃动它们的滚圆的肥臀。现在,竟然有中国女兵也对着自己晃动起滚圆的屁股,这不是对自己的最大的蔑视和侮辱吗?

“老外,敬礼完毕,请指示!”两个女人晃动完一个瘦,一个肥的臀部后,还朝史蒂文森做了个鬼脸,这不是对权威和男人的尊严的挑衅,是什么?史蒂文森可以说在中国混得很顺呢。别的地方不说,就在威海卫来说,不管是刘公岛的护军,还是北洋水师的中高级官员,他都混得是如鱼得水,今天却被两个女兵给耍了。

“我要亲手枪毙你们两个小娘们儿!”史蒂文森开始勃然大怒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四十一章 两个妖娆的女兵

第四十二章 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第四十二章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史蒂文森习惯性的要从腰间拔枪,却发现腰部空空如也,他的那把毛瑟枪不知去向。“哈罗,方管带,你有没有看见我的手枪?”

“你的手枪?”方管带刚说了一句,史蒂文森的那把毛瑟手枪就被飞烟从沙滩上找到了。“是不是这一把手枪呢?”飞烟举起那把手枪问道。

“对,就是那把毛瑟枪,那是我的,军妞,你把枪给我吧。”

“你要拿这把枪杀我们吗?”飞烟握枪在手,“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如我拿着枪来杀你好呢。”

史蒂文森两手一摊,说;“你听我说,快把手枪还给我,我保证你没事,有方管带和二副作证,保证你和你的伙伴,一点事情都没有,如果你要是拒绝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你和你的伙伴的人身安全了。”

“笑话!”飞烟哈哈的笑了一下,说道;“老外,告诉你吧,竖起你的猪耳朵听好了,我们可不是吓大的呀。现在手枪在我手里,我刚才查看了一下,里面有子弹,也就是说,如果我的手指扳动一下扳机的话,子弹就会射穿你的肥肉,进入你的内脏,或者打穿你的肚子,让肥油和粪便流出来,你觉得好不好玩呢?”

“不,不好玩。”史蒂文森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两个女兵竟然如此难以对付。而且,飞烟竟然威胁恐吓他说,要打穿他的肚子,让肥油和粪便流出来,这不是要命的事情吗?再说了,如果打穿肚子的话,那非常容易,只需要一颗子弹就够了,可是要补上前后两个窟窿的话,需要在医院费多大的功夫呀。

看来,要考虑中国的一句老话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妥协吧,朝两个女兵妥协,虽然不是好办法,但是至少可以避免肚子被打穿。想到这里,史蒂文森举起手,对飞烟说;“好吧,漂亮军妞,我服了。”飞烟有点不相信老外轻易就范。

“你是真服,还是假服?”

“当然是真服了。快把手枪还给我吧,瞧,天都快黑了,太阳已经落山了,我们也该回去吃饭了。难道不是这样吗?”史蒂文森把两个手举过头顶,表示彻底服输。

飞烟就将毛瑟手枪的子弹卸掉,然后将手枪扔给了史蒂文森。飞烟招呼恨桃说;“走吧,天黑了,我们也该回提督署了。”

“慢着,嘿嘿嘿,小傻瓜,瞧,我口袋还有两颗子弹,刚好给你们两个军妞,一人一颗。”史蒂文森看来是要顽抗到底了。他当着大家的面,仔细的将两颗金光灿灿的子弹,塞进了枪膛里,然后枪栓一拉,咔嚓咔嚓,子弹上了膛。

“史蒂文森教官,放了她们吧。”方大人替两个女兵向史蒂文森求情。

“史蒂文森教官,不要跟女流之辈一般见识,何必跟她们较真呢?”二副也劝阻道。

“不,我如果不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她们就不知道我史蒂文森的厉害。”史蒂文森大声叫道;“两个军妞,你们来进行选择,或者是亲一下我的屁股,或者是挨一颗子弹,你们选择吧。我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考虑考虑。

飞烟和恨桃此刻陷入了一种两难境地,老外属于冲动型的,万一手指一动,她们两个年轻的生命,就此烟消云散了。不能就那么便宜了老外。但是如果选择生的话,要当着方管带和二副的面,两个女兵要去亲亲史蒂文森的屁股,这真是奇耻大辱!

怎么办呢?时间在黑暗里,过得尤为快。仿佛都可以听到秒针的滴答滴答的声音。“快点决定,我现在要数数了,一下,两下.......”史蒂文森还没有数到第三下呢,突然,恨桃就大声的说道;“别开枪!我同意亲你屁股。”

恨桃又转向飞烟问道;“飞烟,我们就亲亲他的屁股,那又能怎么样呢?比起生命来,那算得了什么,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我们把命保住了,就迟早会跟这个肥猪清算这个账的。”

飞烟想了想,就说;“好吧,只要你不开枪的话,我们同意亲你的屁股。”

史蒂文森终于看见两个不好对付的军妞被他最终给打败了。好嘛,看来谁都怕死,瞧,这两个小丫头片子也会败在我的脚下,这会儿要当着方管带和二副,亲我的屁股呢。哈哈哈——快来呀,两个乳臭未干的军妞儿,快来亲亲我的屁股呀!”

在黑暗中,飞烟和恨桃两个相互看了一下,就无可奈何的朝着史蒂文森走去。史蒂文森教官把毛瑟手枪放下了,双手叉腰,屁股撅起,好让两个女兵来亲。但是,他想了一下,何不把裤子脱了,让女兵亲亲,不是更接近肌肤,更能说明自己打败了她们吗?

于是,史蒂文森脱下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来,在黑暗当着尤其显得扎眼。飞烟和恨桃先是犹豫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好像在彼此鼓励似的,然后又一步一步的朝着老外走去。方管带和二副都在暗淡的夜色当中本来一直很紧张的看着史蒂文森。

开始,两个官员都生怕史蒂文森情绪过于激动,开枪杀死两个女兵。现在,看到史蒂文森脱了裤子,在黑暗中露出雪白的屁股来,要让两个女兵亲,不觉的有点哑然失笑。方管带心想,这个史蒂文森教官是不是发疯了?前面那个耿子奇一个旋风腿上去,是不是把他给踢傻了?

二副却不这么想,他认为史蒂文森之所以想脱了裤子,当中他们的面,让两个女兵来亲他的屁股,完全是一个被北洋水师坏了的外国教官,假如大清帝国不用重金来雇佣这些外国教官,像史蒂文森这样的投机分子,也不会踏上中国来的。

可是这些投机分子,若论专业水平,简直是糟糕透顶。比方说史蒂文森教官,顶多在来中国前,上了一年的德国慕尼黑的炮兵学校,因为酗酒斗殴,被学校开除,却贿赂大清帝国的官员,牟取到了来到北洋水师投机的机会。

怪不得,史蒂文森教官差不多在刘公岛炮台,教了一年有余,却连个合格的炮兵学员都没有教出来,因为他自己就是不学无术,专门投机搞些歪门邪道,整天不务正业,倒腾德国的紧缺货,贩到中国来卖。反正什么赚钱,贩卖什么。后来就演变到从北洋水师的官员手里收买柴油,然后再倒卖给北洋水师的咄咄怪事。

再后来,这个史蒂文森的名气就渐渐大起来,大到北洋水师的一些中高级官员,主动跟他联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比如说倒卖柴油,贩卖军火,甚至鸦片等等。以至于连耿子奇,刘不孬这样从来没有摸过大炮的人,竟然第一次,就击中了前来威海卫挑衅的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巡洋舰。

关于这个史蒂文森的恶行和品性,二副不愿意多想,因为他要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劣迹斑斑的老外,是怎么样让两个服务于提督大人的女兵,亲他的屁股的。要知道,这是一个兴奋点。就如同狗咬人一样,是一个亮点,所以嘛,值得一看。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只不过在黑夜里流逝的让人看不见,只是隐约看到两个女兵义无反顾的朝着史蒂文森走去。史蒂文森依然高高亮着他的雪白的臀部,为了让两个女兵不至于走错方向,他还一个劲儿的拍打着自己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清脆的响声。

为了看得清楚点,方管带和二副都朝着响亮的拍屁股的地方,前行了几步,刚才他们没有站得距离史蒂文森太近,是因为怕他的毛瑟手枪走火,如果走火的话,那可就到了邪霉了。现在,当他们确信没有走火的危险,就朝着史蒂文森走去。

他们非常想亲眼看看,两个女兵是怎么样来亲一个老外的屁股的。他们走近看,显得非常的智慧。在黑暗里,你站的远一些,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一切都很朦胧。方管带在前,二副紧随其后,他们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在眨巴眼的功夫,那个**的看点就一瞬间过去了。

还好,他们看见,恨桃走在飞烟的前面,恨桃走到史蒂文森的跟前的时候,站住了。史蒂文森以为她没有看清他的屁股在哪里,就又用手猛烈的拍打着屁股,发出更加响亮的声音。也就是这个声音,引导着方管带和二副选好了他们观看的最佳位置。

“来呀,军妞,快亲亲我的屁股呀!”史蒂文森狂热的在叫嚣。

“好,我来了!”恨桃在黑暗里说道。然后迅疾的朝着史蒂文森的屁股凑过去,伸出一双肥硕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的拽了老外前面的那个家伙一下,顿时在宁静的夜晚,一个惨叫声如惊雷般的在金沙滩炸响了。

“啊——”

也就是这个惨烈的声音,让远处飞奔来的耿子奇循声而来。他是专门来请方管带和二副回舰参加庆典活动的。开始,他因为天黑,摸不清是不是能找到人。后来,前面的一个嚎叫声突然传来,让他顺着史蒂文森的声音跑来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四十二章 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第四十三章 你以为你是谁?

第四十三章你以为你是谁?

史蒂文森嚎叫着,一手捂着裤裆,一手端着毛瑟枪,朝着恨桃就开了两枪。“啪,啪!”黑暗中,没有打中恨桃。史蒂文森看不清目标,还要对着隐约当中的飞烟开枪,这个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赶来的耿子奇上前一个螺旋腿,将史蒂文森踢个正着,那把毛瑟枪再次飞出去,落入黑暗当中。

庆幸自己没有遭到枪击的飞烟和恨桃,对赶来的耿子奇很是感激。方管带和二副也被刚才的惊魂一刻,搞得才缓过神来。见到耿子奇来了。觉得很奇怪。“耿子奇,尔等怎么又来了?”方管带打着官腔,问道。耿子奇说;“方大人,舰上官兵已经准备好了要开庆典会呢。大副让我特地来请方大人和二副去的。”

“啊,原来是这样,我都差点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二副,走吧,要不就太晚了。”方大人招呼二副,准备离开这里。“方大人,那个史蒂文森教官怎么办呢?”二副望着地上躺着的一个黑乎乎的人,说道。“如果我们走了,把他一个撂在这里,他会被潮水给吞没的。”

“史蒂文森不会躺多久的,我们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方大人来到史蒂文森跟前,用脚踢踢他,却没有什么反应,然后方大人又弯下腰,借着朦胧的月色,看到史蒂文森双眼紧闭,嘴角往外吐白沫儿,他的裤子还没有提上去。

“这个家伙也是咎由自取。”方大人站起来说道。“把他弄醒!”

二副说;“方大人,把他弄醒可不大容易,我看还是这两个女兵有办法,还是让她们来吧。”

飞烟说;“不,我们可不想弄醒他了,如果他醒来,再发疯的话,我们的生命还要受到威胁呢。”

恨桃说;“对呀,刚才这个可恨的家伙打了几枪,如果不是赶来的这个帅哥及时相救的话,我们可就成为烈士了。”她说着又转头对耿子奇说道;“多亏你了,你真是我和飞烟的救命恩人啊。帅哥就是帅哥,那一脚踢得多么利落呀,把个老外就一个仰八叉,踢得就啥也不知道了。”

耿子奇说;“没啥,我也是刚好赶上了,如果不来他一脚的话,说不定也会伤到我们方大人的,你们也快点回去吧,看样子你们穿着女兵服,不知道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我们是提督的生活秘书,我叫飞烟,她叫恨桃。来,握个手,也算是相识了。”飞烟说着,伸出一双纤巧的手,如同小孩子一样握着耿子奇的手,左右摇晃。恨桃也过来,用她那双肥硕的手,紧紧握着耿子奇不放松。

那个史蒂文森就在他们的脚下,任凭秋风阵阵,也无人理睬。这个时候,方大人说话了;“哎,你们别顾着说话了,快把史蒂文森教官给弄醒来呀。”恨桃说;“还是让我来吧,对付这样的外国疯子,我是很有办法的。”

恨桃说着,然后蹲下身子,伸出一双肥硕的手,朝着史蒂文森拿雪白的地方,就是用力一拽。没想到这么一下子,很管用。只听得“啊!这是这么回事儿?”史蒂文森如同像是弹簧般的从地上跳起来,痛苦的悟住下面,那裤子因为他蹦跳得太快,裤子已经落到脚踝了。

大家看到黑暗里,史蒂文森露着两个雪白的腿,又蹦又跳的样子,感到好笑。

“我是在哪里儿?”史蒂文森还没有回过神来。“你们在干嘛儿?为什么不睡觉?哎呀,我很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能告诉我吗?”

“史蒂文森教官,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快回去吧。”方大人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还没有把裤子提上呢!”

“什么?我的裤子怎么掉下来了?方大人,你是我的好朋友,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呀?”史蒂文森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道。

“没什么,史蒂文森教官,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真的,你要相信我们。”

“啊,这两个女人怎么在这里?”史蒂文森突然看见飞烟和恨桃,但是他的记忆力因为脑袋遭受到外力的攻击,在短时间还无法恢复过来。他一边系着皮带,一边在问道;“她们是谁?啊,她们还穿着北洋水师的制服,好像还是女兵,她们到这里干嘛来了?是来找我的吗?喂,军妞,你们多少钱,才肯跟我呀?”

“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我再给你一下子。”恨桃说道。

“对,你难道还想让我们亲你的屁股吗?”

“亲屁股?”史蒂文森终于想起了在他昏迷前,所发生的事情。他不由得暴怒起来;“啊,上帝,我现在想起是怎么回事了!我要枪毙你们两个!啊,我的毛瑟枪呢?我的枪在什么地方?方大人,你看到我的手枪了吗?”

“史蒂文森教官,别在胡闹了,该散场了。我们也要会舰了,你也许太劳累了,快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明天见吧。”方大人说道。

“老朋友,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难道就不帮助一下我吗?”史蒂文森用哀求的神情对方管带说,他确信凭着他们铁一般的交易关系,凭着他多给方大人几两鸦片,方大人不会坐视老朋友遇到困难,撒手不管的。但是,史蒂文森失望了。因为方大人并没有给他提供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只是劝阻他快回刘公岛营地去。

“耿子奇!”方管带命令道。

“有!”

“你负责把史蒂文森教官送到刘公岛的护军营地去,不得有误!”

“是,大人!”

“把教官送回后,立刻回舰!”

“是,大人,把人送到后,立刻回舰!”

方大人因为时间关系,再不能耽误了,于是就和二副匆匆的离开了。

“方管带,你不能丢下我呀!再说,我的手枪还没有找到,我要枪毙了这两个敢于蔑视德意志帝国炮兵教官的女兵!”

好,现在方大人已经走了,二副也走了,留在金沙滩的就是四个人了。其中还有一个不断叫嚣要亲手枪毙飞烟和恨桃的德国炮兵教官。“为什么要容忍这样的疯子,乱喊乱叫一气呢?”飞烟有点忍无可忍了,她最看不惯老外这样的狂妄。

“看来需要我上的时候又到了。”恨桃对于制服老外,胸有成竹。

“别理睬他,你们是女的,跟他纠缠,你们会吃亏的。”

“有帅哥在此,我们怕什么?”飞烟显然很信任耿子奇,说道;“我们就不信,三个人打他老外一个,还把他收拾不了吗?”

“还用得着三个吗?我看一个就足够了。”恨桃冷笑道。

“对,这个妹妹说得对,一个就够了。”耿子奇说;“哎,你叫什么?就是你,胖一点的。”

“我叫恨桃。实际上并不胖,就是丰满点,你们男人不是喜欢杨贵妃一样的丰满型的女人吗?”

“嘿嘿。”耿子奇面对着伶牙俐齿的女兵,有点笨嘴笨舌了。为了掩饰尴尬,他又问道;“那么你呢,就是瘦一点的那个。”在黑暗中,因为看不大清楚,只能是这个,那个来称呼了。“我叫飞烟,刚才不是给你自我介绍过了,你的名字我听一次,就记住了。耿子奇,对不对?”

“对,我叫耿子奇。”

“你在哪个军舰上当水兵?”

“就是刚才那个方大人的军舰,济远舰上的,我现在是水兵教习。”

“啊,还是个当官的呢!不简单,看不出来呀,小小年纪,跟我们差不多大的小屁孩,就已经是北洋水师的军官了,真是太有出息了。”

耿子奇对恨桃的夸奖一点都乐不起来,因为她说自己是小屁孩。这不是贬低俺吗?“喂,你能不能注意点说话方式,我不是小屁孩,再一点,你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兵,也就是个新兵,对军官说话,要立正的。”恨桃突然大笑起来,上前拍拍耿子奇的肩膀,说道;“好吧,不说你小屁孩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军官嘛。”

耿子奇对恨桃的举止轻狂,有点反感,他把那双肥硕的手从肩膀上甩下来,说道;“你们走吧,我要送教官去刘公岛护军营地了。”

“急什么?什么时候送还不行,干脆让老外自己走得了,干嘛要像送大爷一样送他,他一不瘸,二不瘫的。我们就是喜欢跟帅哥多聊聊天,今天我们认识了,今后可要多来往呀,如果你不跟我们来往,我们可要去济远舰上去找你玩去了,怎么样啊?”

我靠,今晚真是邪门了,碰上稀奇古怪的事情不说,还碰上这样两个厚颜无耻的女兵,算是我倒了八辈子的霉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别跟她们纠缠了。再说,我没有时间跟这号女人纠缠。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史蒂文森教官送到营地去。

这会儿又该史蒂文森耍性子了。刚才他在三个中国年轻水兵说话的时候,,他低头寻找那把手枪,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他觉得奇怪,这把毛瑟枪难道飞了不成?眼下,他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把自己的毛瑟枪找到,不找到毛瑟枪,就镇不住眼前几个狂妄的中国水兵。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四十三章 你以为你是谁?

第四十四章 充满诱惑的金沙滩

第四十四章充满的金沙滩

“喂,你到底走还是不走?”耿子奇有点火了,都几点了,这个史蒂文森还赖着不走,还在遍地找他那把毛瑟枪呢。他到底想干什么?“不找到我的手枪,我决不离开金沙滩!”老外也飙上了。两个女兵有心跟帅哥耿子奇多聊聊天,可是,看见帅哥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也就只好作罢。

“嗨,你们难道也不想走吗?”耿子奇见那两个女兵也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怕她们太晚了,会有危险的,就劝她们赶快回去。

“好吧,帅哥,如果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吭一声就行,那我们就走了,拜拜了你!”两个女兵朝耿子奇道别。但是被史蒂文森给拦住了;“你们不能走!我跟你们的账还没有算清呢!”飞烟冷笑道;“好玩,你有什么帐要跟我们算的?”

“等我找到手枪再跟你们说!”

“喝,老外,就你那两下子,你也配跟我们来算账?你是不是皮子痒痒了,欠一把,是不是?”恨桃指着史蒂文森叫道。两个女兵的无畏的言行,让史蒂文森的怒火重新腾起万丈,看来,今晚上,如果我史蒂文森不把你们这两个军妞的比斯卸掉两个的话,我就不是德国炮兵教官!

“好,你们还嘴硬?现在就让你们看看我的厉害!”史蒂文森教官张牙舞爪的朝着两个女兵扑去。

“好了,别闹了,你知道她们是谁吗?”

“她们是谁?不就是穿了一身的北洋水师的水兵服的女兵吗?”史蒂文森轻蔑的笑道;“要知道,我教的炮兵学员有一百多个呢,这两个女兵算得了什么呀?”

“她们可不是一般的女兵,她们是提督丁汝昌大人的生活秘书,你明白了吧?提督大人的生活秘书,你敢碰她们一个手指头吗?量你也没有那个胆量!”

“好,我今晚上就让你见证一下,我史蒂文森教官有没有胆量碰她们?”史蒂文森一边说着,一边气势汹汹的挽袖子;“提督的生活秘书?不错,那不是提督的私人吗?穿着海军制服的高级,是提督丁汝昌专门享用的。哈哈哈,今晚,我先收拾一下这两个,看看丁汝昌提督会怎么样对待我?”

好家伙,够狂的呀!连北洋水师的最高司令官都不在话下,而且,这个老外还要叫嚣收拾提督大人的生活秘书呢!耿子奇想想也是浑身一个劲的冒火,你一个老外有什么牛逼的?如果我们北洋水师不雇佣你,你恐怕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捡破烂呢!现在,还在我们中国人面前张狂,是不是我们把你拾掇的还不够呀?

“我再提醒你一下,史蒂文森教官,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奉方大人的命令,留下来送你回刘公岛护军炮台营地,如果你再胡闹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耿子奇说道。史蒂文森教官从耿子奇的口气里听出了一种威胁,他笑了,耸了耸肩膀说;“好吧,今天晚上难得在金沙滩这个消遣的地方,又那么凉快,你刚才不是说过,你要不客气了,那么,好吧,你就跟两个一起来对付我吧,咱们就用拳头来说话,好不好?”

“好呀,这是你说的。”耿子奇早就想再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老外了。现在看到史蒂文森竟然公然叫嚣要耿子奇和两个女兵一起上,也就是说三对一,都可以对付的了。那就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嘛。“你们两个暂时先不要走,你们刚才也听到了史蒂文森的话,他让我们三个一起上,你们不上也行,我一个人对付得了。”

“哎,不上是不行的,既然人家老外看得起俺,我们三个就奉陪到底了。”飞烟甩甩她那双纤巧的小手说道。她认为打拳不行,但是一旦打起来的时候,用指甲抓呀,抠呀,再不行的话,用牙齿咬也行嘛。人虽然不是狗,但是不是说,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嘛,人虽然不是兔子,但是人比兔子的牙齿好用多了。

“对,如果我们不上的话,老外以为我们怕他,不敢对阵,那么就来吧,反正这个地方没人,而且还是晚上,在这里打架,谁也管不了。”恨桃一边说,一边还着一伸一缩她那双肥硕的手,必要的时候,这双肥硕的手,就是杀手锏,就要来个饿虎掏心,给老外来个三度开花儿!

“喂,你们准备好了没有?”这个史蒂文森还讲究打架的游戏规则,真是有点绅士风度。

“我准备好了,哎,你们两个就算了吧,在一边看看热闹也不错呀。”耿子奇还在最后劝阻两个女兵。但是遭到了拒绝,在自己看好的帅哥面前如果退缩的话,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吗?再说了,老外肥猪似的,耿子奇连个肚子都没有,如果拳头落在他身上,恐怕都没有多余的脂肪来应付击打能力。

“我们不是刚才都表态了吗?打不尽豺狼,绝不下战场!”好嘛,来了一句唱腔,把德国炮兵教官也当成了小日本鬼子了。听了两个女兵的话,让耿子奇忍不住要笑。但是他还没有笑出来,史蒂文森就先下手为强了。一个拳头打了过来,正中耿子奇的鼻子,打得他眼冒金花,感觉鼻梁都要断了。

对方的第二拳也如一阵风儿似的,打过来了。耿子奇虽然吃了一记猛拳,身子也踉踉跄跄的,但是他还是挺住了,没有倒下。只要不倒下就行。史蒂文森的第二记拳头,让他躲过去了。但是,鼻子里流出的鲜血开始喷涌而出,耿子奇暂时没有招架之力,他要赶快止住鼻血。

这样的话,就给史蒂文森腾出精力,腾出拳头来对付那两个女兵创造了有力的时机。只见史蒂文森如饿虎扑食一般,很轻易的就逮住了两个女兵。史蒂文森教官的手大,一手一个逮着一个女兵,犹如老鹰抓小鸡似的。

飞烟和恨桃被坚韧而有劲爪子,抓得是动弹不得,只能是在原地使劲的挣扎着,扑腾着,就像是小母鸡被抓住的时候,扑腾翅膀一样。

“哈哈,怎么样?还要挣扎吗?还不乖乖的就范?”史蒂文森一手一个,很狠的将指头如利爪一样,嵌进两个少女的肌肤当中,疼得她们喊叫起来。史蒂文森喜欢她们的嚎叫声,她们越是叫得欢,史蒂文森的利爪就抓得更牢固。

”哈哈,怎么样?小鸡就是小鸡,怎么能跟老鹰相斗呢?你们还不服输吗?还想做无谓的挣扎吗?你们还想希望那个水兵,那个你们青睐的帅哥来帮助你们吗?做白日梦去吧!他都在自顾不暇呢,刚才我一拳就把你们帅哥的鼻梁给打断了,正在那里可怜吧唧的收拾呢。”

听了史蒂文森的话,飞烟和恨桃不由得有点泄气了。看来这个老外还有两下子,如果没有两下子,连耿子奇那样的帅哥都被老外打断鼻梁了,如果老外的拳头落在我们身上,不是连排骨都打折了吗?算了,还是停止抵抗吧,束手就擒吧,就看老外怎么样收拾我们了。啊,今晚的运气为何那么差呀!

越是这么想,就越是影响斗志,瞧,不仅是飞烟不再利用她那纤巧的小手,哇抓老外了,就连恨桃都不使用那双被称作杀手锏的一双肥硕的手了。现在,是史蒂文森最得意的时候。他想既然猎物在手上已经失去了反抗,那么下一步就该这两个军妞了。

这两个军妞年龄不大,也就是二十岁左右,到二十没有还要打个问号呢。因为她们说话还带着奶声奶气的,这样最好,我史蒂文森最喜欢的就是嫩鸡儿。今晚上,如果我不同时占有这两个漂亮的军妞,我就不配当德国炮兵教官。

你丁汝昌提督能够用生活秘书,我史蒂文森难道就不能与你共享吗?你日后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难道要开除我吗?笑话,我史蒂文森的能量很大,别忘记了,我的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军火供应商。你大清帝国是不是还需要我们德国制造的军舰呀?

如果需要的话,那么就暂且忍个肚子疼,别打我史蒂文森的算盘,乖乖的把牙齿打断往肚子里面咽。要知道,我高兴了,可以直接告到你们大清帝国的总理大臣李鸿章那里去,你丁汝昌在李鸿章的眼里,还不是一颗随时摆弄的棋子吗?

假如,李鸿章大人不卖我史蒂文森的账,那好嘛,三天之内,我就单方面撕毁今年春天签订的供应定远号和镇远号两艘铁甲巡洋舰的炮弹供应。让你们去第三方国,去弄制式炮弹去。试想一下,在中国日本要开战之际,没有充足的炮弹供应,是多么的被动呀。

好了,既然明白了我史蒂文森的身价和地位多么的重要,就先容许我史蒂文森好好的享受一下北洋水师的两个女兵。这两个女兵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是我史蒂文森去打着灯笼遍地找来的。哈哈,今夜秋风习习,海浪阵阵,堆起白雪许多,啊,月色朦胧,星空点点,多么浪漫的夜晚,多么让人的金沙滩呀!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四十四章 充满的金沙滩

第四十五章 是水鬼还是怪物?

第四十五章是水鬼还是怪物?

史蒂文森教官因祸得福,没有想到经过了挫折,还能够美人到手。而且是一来,就两个,而且还是军妞呢。哈哈哈,这不是因祸得福是什么?今晚在金沙滩运气格外的好,看着自己左手一个纤巧的,右手一个丰腴的,前面两次被耿子奇的飞旋腿命中脑门,倒地昏迷不醒,这样的挫折,算得了什么呀?

你想想,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不是通过了流血,流汗才得到的呀?不流血,你就多流汗,你如果不想多流汗,就得要放血才行。这是生存法则,谁也逃脱不了的法则。史蒂文森教官在金沙滩的遭遇,就是最好的例子。

现在,经过了挫折,得到的美女,该是享受的时候了。那个对自己威胁最大的耿子奇,现在大概收拾流淌不止的鼻血呢。即便他想眼馋,也是自顾不暇了。史蒂文森哼着德国民间小调《德国好人》的小曲儿,一面左看看,右看看,寻思着该先朝纤巧的下手呢?还是朝丰腴的下手呢?

“我是一个好人,一心想着美人儿,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想,哪怕是肥得像头小母猪,我也是把她当成了心上人......哎呀呀,她的肉真是香,哎呀呀,她的块头可不小,得到她的爱,可得下番功夫才行。我是一个德国好人......”

在这样的小曲伴奏和影响之下,史蒂文森教官认为还是先从丰腴的下手,比较符合常理。你想想,碰到好吃的两种东西,都是你最爱吃的,你肯定是先朝最好吃的,也是最容易下手的开吃。既然这样,那么史蒂文森教官,就将手里一对美女儿,相互这么一碰,两个美女头碰头,可想而知,两个都被撞得晕头转向。

因为主观的驱使,史蒂文森的右手明显用力重一点,结果丰腴的那位,就感觉头重脚轻,身子变得软绵绵的,立刻倒地不起。剩下的那个纤巧的,如夜游症患者一样,在无目的的原地打转转呢。打转转?让她转去好了,史蒂文森教官先去顾一头,他继续哼着德国民间小调,一边脱起裤子来。

也许是为了报复,因为史蒂文森遭遇到两次被肥硕的手袭击的结果,自己的那个家伙,明显的被人为的挑衅过了,变得敏感了,稍微一看见刺激的人或者事,就要膨胀,就要喷薄欲出呢。“我是一个德国好人,除了心上人,我谁也不想......可是她却像是一头小母猪,块头大得让我哭笑不得......”

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在弯腰去扒地上的那个丰腴的水兵制服,嘴里还在得意的哼着小曲呢,可以感觉到史蒂文森现在是多么的快活呀,简直跟渔夫在岸边,钓鱼钓起了一个大头鱼,乐得喜不自胜,手忙脚乱的在收拾鱼,准备一顿丰盛的美餐那样的快乐无比呢。

但是,什么事情都有个转折,都有个意外是不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史蒂文森的屁股上,被重重的挨了一皮靴,是谁这么不识趣?是谁在我如此之忙,如此准备大口朵颐美味的时候,半路上横插一杠,还竟然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史蒂文森教官带着愤怒的情绪,回头一看,呀,顿时气得他七窍生烟。原来那个小子——耿子奇这会儿好像鼻血清理完了,腾出了手,过来扫摊子来了。史蒂文森教官被耿子奇那么一踹,差点一个马趴子,但是因为用手撑住了地,没有倒下。如果倒下了,可就麻烦了。

史蒂文森教官还没有转身反击对方呢。对方却说话了;“刚才我在清理鼻血,现在恐怕要该轮到你了,教官先生。”史蒂文森教官想说,你***不看看我现在不是没有空吗?等一会咱们再交手不行吗?但是,对方似乎成心想复仇,想让史蒂文森教官也出点血才行。

那么,好吧,史蒂文森教官想,如果不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毛头小子,自己是不会安心的享受美味佳肴的,还等什么,出招吧。史蒂文森对着那个家伙,就是一拳,但是打空了。还没有容自己再出第二拳呢,对方的飞旋腿就上来了,呼的一下,还带着风,当即就将他的鼻子踢出了血。

上面遭到了袭击不说,下面也同时遭到了袭击。那只肥硕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苏醒过来了,也许是史蒂文森屁股上遭到皮靴的一踹,他的重心一下失去平衡,结果身体一下挨了地上躺着的恨桃,结果把她给弄醒来了。

恨桃苏醒之时,正是耿子奇飞旋腿踢中史蒂文森的鼻梁之际,为了配合帅哥的搏击,恨桃不失时机的伸出一只肥硕的手,迅速的朝着史蒂文森那没有穿裤子的雪白裤裆,就是一拽,反正是把吃奶的劲儿给用上去了,结果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史蒂文森双手捂住裤裆,重重的倒在沙滩上,重新昏迷过去了。

“他又倒下了。”耿子奇遗憾的说道,本来他还想第二个飞旋腿上去呢,但是还没有出招呢,就被恨桃给收拾掉了。耿子奇从地上搀扶起恨桃,对她说;“你没事吧?”恨桃晃晃脑袋,说;“没事,就是感觉头有点晕乎乎的。飞烟呢?”

飞烟还在附近转悠呢。耿子奇找到她的时候,她立刻就把耿子奇当成了史蒂文森教官,用一双纤巧的小手,不断的捶打着对方,结果被耿子奇给拦住了;“哎,你清醒点,看准了再打,我是耿子奇,那个老外已经给打扒下了。”

听说老外又给打趴下了,飞烟才清醒过来。恨桃走过来对飞烟说;“你没有事吧?”飞烟说;“我怎么能有事呢?倒是你,你没被那个老外收拾吧?”恨桃笑了;“他收拾我?做梦去吧!我收拾的他,瞧,他搁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这个老外,真是太无耻,太了!俺们真是没有见过这号家伙,活该倒霉,都是他招惹的,干脆我们把他扔进大海里,喂大鲨鱼算了。”耿子奇说;“别,姐们,或者是妹们,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干,毕竟是人命关天,而且我还奉命要将这个老外送到刘公岛炮台去呢。”

“送他干什么?让他躺在这里听天由命算了,能活就活,能死就死了。留着这样的货色也是个祸害,对大清帝国没有一点用处,反而还坏事干尽、”恨桃也愤愤的说。刚才,她被史蒂文森弄得现在脑袋还嗡嗡做响呢。

“不管他有多坏,反正我是遵令要送他回营地。你们也该回去了,要不要我先把你们送回去呀?”耿子奇说道。飞烟看着地上的史蒂文森鼻子还在淌着血,就说;“算了,你把这个家伙的血先止住吧,你不是要送他吗?如果送去一个死的,也不好交差呀,对不对?”

“这倒也是,好吧,你们快回吧。我也得赶快离开这里呢。”耿子奇一边将史蒂文森的鼻子捏住,一边朝两个女兵道别。他捏着史蒂文森的鼻子,是最简易的止住鼻血的方法。过一会儿,见史蒂文森已经不流鼻血了,就背起他朝着刘公岛走去。

飞烟和恨桃也朝着提督衙门走去。也真怪,她们刚走了几步,飞烟的脚就在沙滩里踢到了一个**的东西。拾起一看,咦,这不正是史蒂文森教官的那把毛瑟手枪吗?打开弹匣子,里面还有四颗子弹,金灿灿的。

“嘿,这把手枪归俺们了。”飞烟得意的说道。

“现在手枪在手,谁也不怕了,要是在遇上老外那样的,俺们就一枪让他见阎王!”恨桃说道。

这个时候,她们走到了礁石附近。突然,恨桃捅捅飞烟,悄声的对她说道;“哎,你看那边是什么,黑乎乎的,好像还在动呢!”飞烟顺着恨桃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朦胧中,弯弯的金沙滩靠近礁石的海湾里,有几个模糊的黑影,在朝着岸边蠕动呢。猛的看去,好像是海狮一样。

“那是什么呀?”飞烟惊恐的说道。“难道是怪物吗?”

“不会是水鬼吧?”恨桃心惊胆战的说道。

“管他是什么呢,俺们先观察一下。”她们就蹑手蹑脚的扒在礁石后面,全神贯注的观察着那几个模糊的黑影。在朦胧的月色下,她们看到那几个黑影正在一点一点的朝着岸边爬动着。看样子好像黑影都是从海里游出来的。因为黑影的身上都湿漉漉的,身后还拖着亮晶晶的水珠子呢。

飞烟和恨桃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们想跑,但是好奇心又驱使她们继续想探究那几个模糊的黑影到底是什么?水鬼?还是怪物呢?正在她们纳闷的时候,突然一阵叽里呱啦的声音传来。啊,是人的说话声!这话不是中国话呀?

飞烟和恨桃在仔细听了听,叽里呱啦的好像是日本话!因为她们在草台班子演戏的时候,曾经见过日本浪人,听过这样的叽里呱啦的话。没错!就是日本话,那么这几个黑影都是日本人了?随着那几个模糊的黑影的接近礁石,她们还看清了那几个黑影穿着潜水衣,莫非是偷渡来的?

飞烟和恨桃顿时紧张起来,飞烟手里紧握着那把毛瑟手枪,对准那几个偷渡的日本人。“如果是日本人的话,我们要让他们有去无还!”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四十五章 是水鬼还是怪物?

第四十六章 夜幕下的悬殊较量

第四十六章夜幕下的悬殊较量

飞烟和恨桃两个女兵拿着一把毛瑟手枪,要对付六个日本的潜水偷渡人员,实在是不容易。但是,正因为她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再加上有把手枪壮胆,所以,飞烟和恨桃大有一举将这几个怀疑是日本人的间谍的水鬼,统统斩尽杀绝。

那几个日本潜水员,以为夜晚偷渡,而且选择的地点又是人迹比较少的金沙滩,先是探头探脑的四下张望了一会,看见没有什么动静,就把胆子放大了。等六个潜水员都上了岸之后,这几个日本人,就开始大摇大摆的朝着礁石走来。

日本人准备在礁石脱下潜水服,却没有想到礁石后面竟然隐蔽着****女兵。而且还是北洋水师的水兵呢。日本人一点防备都没有,他们带着枪和刀都顺手拖在身后,显然,他们经过长距离的潜水,偷渡到威海卫的金沙滩,个个都已经疲惫不堪了。

有两个日本人甚至走到距离飞烟和恨桃仅仅五六米的样子,还一边气喘吁吁,一边用日本话叽里呱啦的说着让两个女兵听不懂的话。看样子,好像这两个日本人要大小便,他们开始停住脚步,开始脱潜水衣,这是最佳的射击时机了。

飞烟朝着两个日本人,“啪!啪!”就是两枪,两个本来要脱潜水衣,准备大小便的日本人顿时应声倒下了。其余四个日本人听到枪声,又看见同伴已经倒下两个了,顿时惊慌失措起来。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人打伏击。

显然这几个是经过训练的日本间谍,不愧是训练有素。马上卧倒在地上,开始端起枪来,朝着****女兵隐蔽的礁石,开火了。但是,他们打了一排枪,并没有打中对方。便举起日本战刀,呀呀的叫着,朝着两个女兵埋伏的方向冲过来。

情急之下,飞烟又是啪啪两枪,冲在最前面的一个日本人,举着战刀,摇晃了一下,就一头栽倒在沙滩上了。倒在地上的时候,还不甘心似的,身子痛苦的扭动了几下,举着战刀的胳膊,还漫无目标的挥舞了两下,就停止不动了。

其他三个日本人,见又搁倒一个同伙,便又卧倒了。但是,飞烟手枪里也就只有四颗子弹,都已经射完了。恨桃见状,马上跳出隐蔽的礁石,跑向刚才倒在跟前的日本人,从他手里拽过那把战刀。飞烟也从礁石后面跑出来,还想再从其他的日本人的尸体上找把枪呢,结果被其他日本人发现她们的企图,开枪进行阻击。

在枪弹下,两个女兵又退回到礁石后面了。她们想跑,但是三个日本人已经散开,呈品字型朝她们包抄过来了。情况变得很危急了。两个女兵要对付三个日本人,还是很危险的。但是,飞烟和恨桃开始的惊慌已经被逐渐的冷静所替代了。

飞烟和恨桃想,惊慌也罢,不惊慌也罢,敌人就在面前,反正大不了是个死,刚才她们已经干掉了三个日本间谍,即便是死了,也是值得的。这么一想,她们俩就不慌张了。飞烟扔掉了那把打光子弹的毛瑟手枪,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恨桃手握日本战刀,准备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

突然,“呀!”的一声,一个日本人跳到她们的跟前,呲牙咧嘴,身上的潜水服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海水呢,这个日本人不用枪,而是双手举着日本刀,张牙舞爪的朝着****女兵扑过来。刷的一刀劈下来,恨桃把头一偏,在躲敌人的刀的时候,还不忘把飞烟一推,敌人的刀砍在礁石上,在黑暗中,喷溅出火星子来。

一刀不成,再来一刀。但是恨桃眼疾手快,举起手里的日本刀也就势一砍,但是她毕竟是女性,再加上又没有用日本刀的经验,所以这刀砍下去,也是落了个空,还把恨桃闪了一家伙。正应为这么一闪,又为她的绝招创造了出手的条件。

日本人看着对方简直不会使用刀,得意的嘿嘿冷笑了两声,再次举刀朝着恨桃劈去,哪知道,一双肥硕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日本人的裤裆的家伙,使劲的一拽,日本人疼得大叫一声,将日本战刀扔到一边,双手护裆,飞烟趁着这个时机,将拳头大的礁石,狠命的朝着日本人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只听西瓜破裂的声音,血与脑浆迸溅到飞烟一脸,也流到恨桃的脖子上。用手一擦,满手都带着血腥味道,闻得恶心,看着更是恶心。那个日本人就一声不吭的如草垛子,倒在她们的脚下。其他的两个日本人见又一个同伙也夭折了,气急败坏的举着战刀,气势汹汹的扑了过来。

眼看着飞烟和恨桃的人头就要落地了,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黑暗中,突然有一个人大喝一声;“***杂种,放下屠刀!”话到腿也到了,只见卡啦卡啦两声响,两个日本人的战刀就立马落地了,那刀落地的时候,还发出金属碰在礁石上的声音。

两个日本人丢了战刀,又被踢得连滚带爬,趁着黑暗,就慌不择路的跑了。

两个女兵听出平地里一声惊雷般,大喝一声,过来危难中将她们解围的人,竟然是耿子奇!咦,他不是背着那个老外史蒂文森教官去刘公岛护军营地了吗?怎么会又在这里现身呢?原来,耿子奇背着史蒂文森还没有走远呢,便听到几声枪响,他怕飞烟和恨桃发生什么意外,就又背着史蒂文森朝着枪响的地方奔来了。

耿子奇到了礁石跟前,正赶上飞烟和恨桃与日本间谍发生激烈的搏斗的场面,于是,他将昏迷当中的史蒂文森一扔,就循着日本人喊叫冲锋的声音,冲了过去。果然,他隐约看见两个黑影正举着亮闪闪的日本战刀,朝着飞烟和恨桃杀去。

耿子奇不容多想,立即跳起,连续两个飞旋腿将两个黑影手里的战刀踢飞,他还想再鼓足力气,再次飞腿踢那两个黑影的时候,那两个家伙连滚带爬的跑掉了。耿子奇生怕再有其他的黑影袭击飞烟和恨桃,就没有去追。而是先安抚惊魂未定的两个女兵,看看她们究竟有没有受到伤害?

“你们没事吧?”耿子奇问道。

“没事,可吓死俺们了。”飞烟心有余悸的说道。

“他们是什么人?”

“俺们也不知道,听声音大概是日本人。”恨桃说道。

耿子奇又问;“他们有几个人?”这个时候,他发现脚下躺着两个尸体,然后蹲下身子,摸了摸尸体,已经发硬发凉了。“这是你们打死的吗?”飞烟说;“对,他们一共有六个,俺们打死了四个,还有两个被你给打跑了。”

耿子奇觉得很奇怪,就问道;“你们怎么打死他们的?”恨桃说;“怎么打死的?用枪打的,用石头砸的呗。”

“枪?你们哪里来的枪?”

“拣的,大概就是那个老外丢得那把手枪呢!”飞烟说道。

“枪呢?”

“弹匣里就四颗子弹,都打光了,没有子弹了,留着跟废铁一样,就扔了呗。”

耿子奇听了两个女兵轻描淡写的回答,心里不由的产生了对她们的一种敬意。哎呀呀,了不起呀,两个毛丫头,当然,论年龄跟自己差不多大,但是无论如何,人家是女的,还活生生的干掉了四个日本人呢。好生厉害呀!什么叫牛逼?这就是牛逼呀!

既然人家两个女人都干了四个疑是日本人的家伙,那么自己是男人,也不能放了那两个疑似日本人的家伙呀!“你们在这里等着,别动,我看看就回来!”耿子奇说着,就朝着刚才两个黑影跑的方向,追去。结果在海滩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非但没有找到,就连史蒂文森教官也不见了踪影。

咦,这不是邪门了吗?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史蒂文森就不在了海滩上了,自己明明将他扔在那里,跑来救援飞烟和恨桃的,怎么就没有了呢?耿子奇一边想着,一边又折返身,在沙滩上寻找着。突然,他看见前面隐约有三个黑影正在朝着海面游去。

“嗨,站住,你们都给我站住!”

“啪!啪!”回答他的是几声清脆的枪声。

这下耿子奇恍然大悟,原来是刚才逃跑的两个家伙,把史蒂文森教官给劫持走了。就在耿子奇为史蒂文森教官被劫走而心急如焚的时候,赶来的飞烟和恨桃进一步证实了他的推断。“帅哥,你看这个家伙的潜水衣被人给扒走了。”

飞烟和恨桃拖着一具尸体过来,那尸体上光溜溜的,身上的潜水员显然已经被人扒去了。这就说明,这个潜水衣肯定是套在史蒂文森的身上了。耿子奇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疑似日本间谍的两个家伙,顺手牵羊劫走了史蒂文森教官的话,那事情可就闹大了,因为史蒂文森教官知道的北洋水师的秘密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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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日本密谋袭击北洋水师

第四十七章日本密谋袭击北洋水师

史蒂文森有可能被日本间谍劫持走了,威海卫军港的秘密保不住了。想到事情的后果,耿子奇的浑身都立马湿透了。他是被吓出的一声冷汗。本来,他是奉命送史蒂文森教官回刘公岛护军炮台营地的,结果,不但没有安全送到,反而连人都给丢了,被日本间谍给弄走了。这下可是闯了大祸了!

这里,且不说耿子奇是不是闯下了大祸?他该如何跟自己的顶头上司方管带大人交代?方大人如果知道了史蒂文森教官竟然被日本间谍给劫持走了,会做出什么反应?往大了说,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机构,对于史蒂文森教官的被劫持,又有什么样的反应?咱们先把它给放一下。留待后面在详述。

这里,我们花开两支,先表一下敌方。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我们看看日本人自从得到了黄秋娘和查理教官错误发报,获知了北洋水师近期将举行声势浩大的检阅仪式的信息,以及日本公使和武官在日岛被炸身亡,以及史蒂文森教官被几个秘密到威海卫侦察的日本蛙人劫走,这些事件对日本政府,对日本联合舰队究竟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呢?

各位看客,别急,且听我娓娓道来。首先是日本政府获知北洋水师要举行盛大的检阅仪式开始。日本首相尹腾博文欣喜若狂。赶紧召集内阁举行会议,商讨要利用这个绝好的机会与北洋水师进行决战。与会者大臣田中义,有参议院长山县有朋,海军部长吉田大将。财政大臣野田家康。工业大臣片山一郎。

列席会议的有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

尹腾博文首相首先开口对在座的诸位说道;“今天开这个会议,就是研究一下,如果我们在北洋水师检阅的时候,开战有多大的胜算?”首相这么一说,让大家不由的吃了一惊。在座的内阁成员以及列席会议的成员,都知道如果马上发动对华战争的话,准备是远远不足的。

但是,大家只能是面面相觑,谁都不想先开腔说话,怕得罪了首相。谁都明白尹腾博文是鼓动对华发动战争的决策者之一。实际上尹腾博文对华战争的思想还来源于他的老师吉田松阳子。吉田松阳子是日本著名的改革派政治家。他主张;“一旦日本的军舰大炮稍微充实,便当开拓虾夷,晓喻琉球,使之会同朝觐,责难朝鲜,使之纳币进贡,割南满之地,收台湾,吕宋之岛,占领整个中国,君临印度。”这个思想深深影响了其弟子尹腾博文。

所以说,尹腾博文首相在内阁会议一开始,便抛出他的定性的话语,便让举座皆惊。会场的气氛也充满了战争的火药味。沉默了片刻,工业大臣片山一郎说话了;“我们的重工业还是比较薄弱的,轻工业中也只有纺织业比较发达,钢铁,煤炭,铜,煤油和机器制造业等都比中国低得多。”

财政大臣野田家康也说;“是呀,去年日本总共也只有工业资本7000万元,银行资本9000万元,年进口额1.7亿元,年出口额9000万元,年财政收入是8000万元。这些指标除了进口量与中国相当外,其他都低于中国。所以,首相要发动对华战争的主张,我个人认为还是先暂缓进行。当务之急就是战争的准备问题。”

“那么,让你们这么一说,我们就不要对中国发动战争了吗?”田中义大臣也是跟尹腾博文首相一样都是好战分子。他看见两位内阁大臣列出数据,来表明日本还是很弱小的,就蛮不服气的反驳道。他说;“明治大帝遗策难道大家都忘记了吗?明治大帝不是明确说过嘛;日本将来的目标,第一是征服台湾,第二是征服朝鲜,第三是征服满蒙,第四是征服支那,第五是征服全世界。”

这个时候,海军大臣吉田大将憋了半天,开口说话了,他也认为在这个时候,发动对华战争虽然显得太仓促了。但是如果指定作战方针得当,也不是不会取得胜利的。当然,作为对华开战的第一阶段,就是控制制海权。

为此,他提出上,中,下三策战略思想。吉田大将说;“一是如果海战获胜,取得制海权,陆军就可以长驱直入,进攻辽东半岛和北京;二是如果海战胜负未定,陆军只占领朝鲜,海军尽可能维持朝鲜海峡的制海权;三是若海战失败,则撤退朝鲜陆军,海军协同防备日本沿岸。”

对于海军大臣提到的为了制海权指定的三条基本的战略思想,尹腾博文首相很是赞赏。他请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谈谈看法。尹东佑亭大将说;“我同意海军大臣吉田大将的制海权的基本战略思想。目前,日本联合舰队一共有各类舰艇,军舰,重巡洋舰,鱼雷舰,铁甲舰,半铁甲舰,重炮,轻炮等加起来大概是12012112094.1万吨。中国舰队的总数是14460211413.5万吨,比起我们来要强大的多。”

说到这里,尹东佑亭大将又说道;“虽然如此,但是也不能说明中国舰队是无比强大的不能击败的。据我们派出的间谍人员侦察发现。中国舰队存在着很多的弱点;比如弹药明显不足,经常巡航时,有些军舰不配备弹药。还有水兵在大炮上晾晒衣服,军舰上的油漆剥落,尘土积存,设备老化,年久失修等等弊病。”

会场上鸦雀无声,大家很显然都对尹东佑亭司令官的话,表示极大的兴趣。要战胜敌人,必须先了解对方的弱点。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是兵家之常识嘛。最后,那位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振振有词的说道;“如果开战,我相信神勇的日本联合舰队,一定会击败中国舰队的。虽然他们的北洋水师号称是亚洲第一舰队。”

海军大臣吉田大将讽刺的说;“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法而已。谁能相信一个巡航都不配备炮弹的军舰,能够打胜仗?如果发生海战,敌人没有炮弹,试问他们怎么样能够发动攻击,难道要用军舰来跟我们的军舰相撞吗?笑话,我们的军舰节速一般是二十四节左右,最低也都在二十节以上,可是中国舰队呢?最好的军舰定远舰也只有十八节,就凭着这样慢腾腾的速度,怎么能撞沉我们快速的军舰呢?”

在座的诸位大臣都情不自禁的笑了。也只有这个时候,大家的心情变得轻松了一些。会场上本来凝结的沉闷氛围,也随着烟消云散了。这个效果正是首相尹腾博文期待的。打个比方,就像是两个人打架,先不论谁强谁弱,单就比谁的气势好,精神足,就可以看出谁的胜算大。

“我认为在北洋水师举行检阅的那一天,日本联合舰队发动致命的袭击,是必要的。这可以挫败中国舰队的气焰。同时,也可以借此一战,来真实的摸清敌我双方的战斗实力和作战经验。即便是我方失礼了,也可以从精神上给北洋水师以沉重的打击。挫败敌人的士气,是很重要的。”尹东佑亭大将斩钉截铁的说道。

“就让尹东佑亭司令官率领他的联合舰队,跟北洋水师较量一番吧。狭路相逢勇者胜嘛。”海军大臣是很赞同自己的部下的作战精神的。作为一个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尚且士气如此之足,可想而知,他的将士也是神勇无比的。

有了这样的精神,就可以无敌于天下。对此,尹腾博文首相也非常赏识这个精神。这不是武士道精神的最好体现吗?这不正是这是日本的国粹的体现吗?所以,尹腾博文首相说;“好,你们既然有信心,有勇气来与貌似强大的中国舰队,决一雌雄,那么你们就放手干吧。”

财政大臣野田家康也在会议上积极表态说;“虽然我们的财政目前比较困难,但是我们会尽量拿出一些钱来,支持日本联合舰队的。我们会发动国民,积极捐款,充实你们的军舰设备,加强舰载火炮设备。我们要举全国之力,来支持你们打好这一战的。”

参议院院长山县有朋也表态了,他说道;“我会向天皇陛下提出拨款议案,请求天皇陛下特别批准,来作为日本联合舰队将要对中国北洋水师舰队发动袭击的资金准备。”会场上,有那么多的支持者,让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的信心大增,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北洋水师击败。

尹腾博文首相的内阁会议一结束。天皇陛下马上就召见了尹腾博文首相和参议院长山县有朋。天皇陛下首先听取了内阁会议精神。然后说道;“朕打算拿出皇室存款三十万,来作为日本联合舰队购买弹药和军舰设备之用。”

看到天皇陛下都慷慨解囊,尹腾博文首相和参议院长山县有朋感动万分。他们想,连天皇陛下都支持对华作战,那么由尹东佑亭大将率领的日本联合舰队,一定能够在中国的北洋水师举行盛大的检阅的时候,发动袭击取得成功的。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四十七章 日本密谋袭击北洋水师

第四十八章 劫到史蒂文森,日本人如获至

第四十八章劫到史蒂文森,日本人如获至宝

已经回到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的尹东佑亭司令官,正准备招呼参谋长横路中将,召集日本将官以上的海军高级军官,召开军事行动会议的时候,突然,尹东佑亭大将接到了海军大臣吉田大将的电话。“吉田大臣你有什么新的指示吗?”尹东佑亭司令官说道。

“尹东君,赶快谢谢皇恩吧!”海军大臣吉田吸溜着鼻子说道,可以从电话的那一端,听到这个吉田大将在哭泣呢。尹东佑亭司令官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个顶头上司如此激动的在话筒里还没有把活说明白,就鼻涕眼泪的稀里哗啦。

“吉田大臣,什么事情?”

“啊,尹东君,天皇陛下他......”依然是哭腔和鼻涕哈拉的代替了说话。

“我听不明白!”

“怎么?天皇陛下都自己拿出了钱出来,给我们日本海军,难道你还无动于衷吗?”这会儿,尹东佑亭大将总算是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天皇陛下自掏腰包,拿钱出来给日本海军,就这么回事儿,可是吉田大臣这个家伙,却哭哭啼啼的没完没了,然后刚把事情说清楚,就反而责备部下没有激动万分,没有哭哭啼啼的。

“吉田大臣,我个人非常的感动,知道天皇陛下拿出钱来资助我们海军......”

“尹东君,你想想,一共是三十万呀!”吉田大臣刚刚要平息下来的哭腔声,随着这次报出来天皇陛下捐出的款项的准确数字,而又情绪失控的哭哭啼啼了。“天皇陛下都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舍不得用,还拿出皇室存款来,你想想,这是多么让人感到.......”

感到什么?吉田大臣没有说出来,就开始擤鼻涕了。话筒那边只听的稀里哗啦的,半天都听不到人的说话声。这个吉田大臣,干什么事情总是感情用事,天皇陛下捐款就捐款了呗,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一切,不都是天皇陛下的吗?打个比方来说,就是等于自己掏腰包,买了一件自己的家用一样的正常呀。

“吉田大臣.......”尹东佑亭司令官还有正经事要办呢,拿着这个话筒,他不知道是挂了,还是继续捂在耳朵上,听里面的稀里哗啦的擤鼻子的声音。这个时候,横路参谋长走了进来,他想上前给司令官汇报一件事情,可是看到司令官还在打电话呢,就欲言又止了。

“怎么,你难道听了这个事情,一点都不激动吗?”吉田大臣的鼻子到底是擤完了,他的说话又继续在耳机里嗡嗡作响了。

“激动,怎么不激动呢?吉田大臣,你还有什么指示?”

“尹东君,要号召全军都要高度重视这次对北洋水师的袭击,这次你们一定要制定严密的作战计划,要做到万无一失,明白吗?”

“明白了。”

“明白就好,作战计划开始制定了吗?”

“正准备要制定呢。”

“什么正准备,要马上着手制定,这也是尹腾博文首相的意思,同时,这也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你听清楚了吗?尹东君?”吉田大臣不哭的时候,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上司的口气,威严而又严肃的,庄重而又不容置疑的说道。

“明白了,听清楚了,吉田大臣,我马上照办!”

“好,我限你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拿出详细的作战计划,我要马上看到它!”

好家伙,如此神速,要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让部下拿出一个完整而周密的作战计划,谈何容易?可是吉田大臣就是以一种不容商量的口气,不容置疑的对尹东佑亭司令官下了命令。要在不到二十四小时,拿出作战计划,尹东佑亭大将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明白了,吉田大臣!”

电话终于挂上了。但是尹东佑亭司令官的心脏却还在扑扑扑的直跳呢。别看尹东佑亭大将有一副魁梧的身材,但是,他有心脏病。每逢遇到重大事件以及紧急的事情,他都要心跳过速,都要心脏扑扑扑的跳个没完没了。

横路参谋长见到尹东佑亭司令官的额头上渗出了滴滴汗水,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绢,默默的递给了司令官阁下。尹东佑亭司令官是一个个性很强的大将,他从来不接受来自任何人的仁慈和恩赐。他也默默的推开了部下拿到跟前的手绢,宁愿额头上的汗珠闪闪,也不去擦一下,仿佛它们不存在似的。

“司令官阁下,我们派出的间谍蛙人,去威海卫的侦查军港的时候,不幸遭到了伏击。”

“什么?遭到了伏击?都死了吗?”

“没有,去了六个蛙人,战死了四个,两个返回。”

“这一组蛙人怎么如此大意鲁莽,以至于还没有完成任务,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这次是谁带队去的?”

“是片山少佐。”横路参谋长说道;“片山少佐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海军间谍,平时训练有素,这次他们遇到伏击,纯属意外。他们虽然损兵折将,但是他们却有一个意外的收获,将敌方的一个炮兵教官给劫持,并且成功的带回来了。”

“炮兵教官?他们带回来的吗?”

“是的,司令官阁下,他们带回来的炮兵教官,名字叫史蒂文森,是德国人,受雇于北洋水师的刘公岛护军炮台。”

“嗯,很好。”尹东佑亭大将因为这个意外的收获,心脏稍微感觉到舒服一些了,他刚才来回在办公室踱步,这会儿,他面对着参谋长,站定,然后指示道;“我们要从这个德国人的口里,尽可能多的知道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你们已经对他审讯了吗?”

“司令官阁下,这个史蒂文森是今天早上被片山少佐他们给带回来的。昨天晚上在我们接应片山少佐的巡逻舰艇上,已经对那个德国人,展开了突击审讯,可是那个家伙刚说了自己的姓名和职位的时候,就昏迷过去了。”

“你们没有让军医检查一下他的身体吗?是什么原因造成那个德国人昏迷的?”

“巡逻舰上的军医,对那个德国人进行了检查,没有什么问题,他的身体很强壮。但是,军医发现他的下身,发生了红肿,据本人交代,好像是被人给使劲儿的拽过。”

“什么?”尹东佑亭大将似乎对这个细节表示了兴趣。

“而且,我们的蛙人战死的时候,其中有一个也是下身发生红肿,片山少佐在扒下那个战死的蛙人身上的潜水衣的时候,意外发现的。目前,我们还在研究这个怪事情。”

“好,这个研究不要中断,尽快把研究结果上报到我这里来。我迫切需要那个德国人,因为接下来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需要德国人提供很多有价值的情报呢。”

“是,司令官阁下。我明白了。”

“你去通知一下,让日本联合舰队的将官以上的海军高级军官,马上来司令部开会!”

“是,司令官阁下,我马上去通知。”

横路参谋长离去的时候,尹东佑亭司令官才从口袋里掏出手绢,轻轻的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并且从抽屉里拿出救心丸等药片,服用了两片药,来缓解心脏病引起的胸口隐隐的绞痛。窗外已经是云开雾散的好天气了,刚才还乌云密布,似乎要下雨的样子,侍卫官早就在风雨之前,就将司令官办公室的窗户都关严了。

这会儿尹东佑亭大将又自己把窗户打开,他不喜欢沉闷的空气。平时,只要是不刮风下雨的情况下,窗户总是大开着的。侍卫官之所以关了窗户,是因为等一会司令官的办公室要召开一个高级军官的秘密作战会议,按照保密规定,开会的时候,窗户是要严密闭上的,以防止泄密。

现在,尹东佑亭大将站在大开的窗户前,呼吸着带着咸味的海风,胸口似乎好多了,隐隐做疼的感觉也不是很明显了。啊,真是意外的收获呀!白白得到了一个敌方的德国炮兵教官。这不是天助我也吗?尹东佑亭大将认为自己的运气始终是好的。

如果不是好运气的话,自己怎么能在短时间,一蹴而就,坐上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宝座呢?看看跟自己同时毕业于日本陆军帝国大学的同学吧,他们不是好多还在陆军普通的师团,担任师团长的职务吗?即便是军衔好的也都是中将,而自己呢?已经是堂堂的海军大将了。

这个史蒂文森,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日本政府准备紧锣密鼓的实施一场针对北洋水师的袭击的时候,被日本间谍蛙人给俘获劫持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而且,这次袭击的指挥者正是自己,行动的主体正是自己所统帅的日本联合舰队。

想到这里,尹东佑亭大将习惯紧闭的嘴巴,微微打开了。一向不苟言笑的他,要笑,也习惯在没有人的时候,独自发笑。现在,他的嘴巴张开了,就是表示要笑的前奏。哈哈哈,北洋水师,你不是号称大清帝国的一张王牌吗?那么就让你这张海军王牌,在我大日本帝国的舰队无情袭击下,被从中间撕开吧!

现在,日本从上到下,都在野心勃勃的试图同一个头号的敌人——大清帝国干一仗。同中国开战的前奏就是要我们日本的联合舰队,集中优势战舰,在北洋水师举行盛大的检阅仪式的那天,对这支号称亚洲第一舰队的北洋水师进行一次突袭。

决定此次突袭胜负的就是要在战斗展开之前,制定详细而周密的作战方案,是至关重要的。怪不得连海军大臣吉田大将都要亲自过问作战计划的制定呢。在这个关键时刻,史蒂文森的意外获得,就是一个成功的重要因素。也是一个砝码。

至少,日本人能从史蒂文森的嘴里,获知比成千上万的日本间谍还有蛙人,所秘密俘获的情报要多的多的东西,情报的价值也是无可估量的。这就是为什么尹东佑亭司令官兴奋的原因。老天助我也,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从这个角度来讲,日本海军的鼻祖西乡大将不是借助天佑,来自台风的神力,一举挫败了敌人企图横渡日本海峡,攻占日本的企图吗?还在中国的元朝时期,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后代忽必烈,不是曾经两次指挥数十万大军,攻打日本,都被一股神秘的台风,将那千军万马都丧送到了大海的汹涌的波涛之中了吗?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四十八章 劫到史蒂文森,日本人如获至

第四十九章 日本联合舰队鸟枪换炮了

第四十九章日本联合舰队鸟枪换炮了

伊藤博文首相最近很是振奋,因为天皇陛下带头慷慨解囊,不惜动用皇室存款,来资助日本联合舰队添船换炮。不仅如此,以后每年皇室都要拿出经费三十万,作为购买战舰的补助款。这让日本上下无不欢欣鼓舞,朝野上下无不欣慰。

于是,在这样高昂的情绪带动和感召下,全日本在尹腾博文首相的号召下,发起了捐助日本联合舰队活动。从日本政府官员来说,上自首相,下至中低级官佐,自动削减薪资,以资日本海军的建设,这已经成为一项必要的制度沿袭下去。

这次全日本掀起的广泛捐助活动,共募集到三百二十余万,加上天皇陛下亲自捐助的三十万,共计三百五十多万,全部用于日本联合舰队建设,添加新式的战列舰和巡洋舰。有了充足的资金,日本首先从德国抢购了本来供应中国的一艘先进的铁甲重型巡洋舰。

尹腾博文首相为了博取自己吉野小新的欢心,特意将这个军舰起名为“吉野”号。尹东佑亭司令官也非常喜欢这艘速度快,火炮齐全的巡洋舰。于是就将此舰作为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为了备战,尹东佑亭大将干脆将自己的司令部指挥系统统统搬到了吉野号巡洋舰上了。

此外,日本联合舰队还从英国订购了一艘巡洋舰。取名为“高千惠号”此舰的等级与日本联合舰队已经拥有的“浪速号”巡洋舰是同级舰艇。另外,为了特别对付北洋水师的铁甲重型巡洋舰“定远号”和“镇远号”日本政府专门请法国海军著名的船舶设计师白劳易设计的三艘战斗舰“松岛号”“岩岛号”和“桥立号”。

这三艘战斗舰由于设计理念先进,作战性能强,被称作是日本联合舰队的“三景舰”。另外日本联合舰队还以借款的方式,从英国又购买了“比睿号”金刚级巡洋舰和“扶桑号”巡洋舰。这些军舰的加盟,让日本联合舰队立刻就鸟枪换炮了。舰队也一下子壮大了。人的钱若是多了,就显得财大气粗。同样道理,日本联合舰队军舰多了,就一下鼻孔朝上,气壮如牛,胆大包天了。

真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呀。现在剩下的就是看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怎么样制定一份详细而周全的作战计划了。就在尹东佑亭司令官带领着他的全部高级幕僚们,全力以赴的制定作战计划的时候,尹腾博文首相突然派了军机大臣濑户专程赶到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重型巡洋舰上,紧急召见尹东佑亭大将。

尹东佑亭司令官看到军机大臣濑户的脸色很不好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前段时间,军机大臣濑户代表日本政府,远赴英国,德国和法国等地,为订购军舰之事,奔波数月,人整个瘦了一圈。就在前几日由尹腾博文首相召开的内阁会议上,尹东佑亭司令官就没有见到军机大臣濑户,以为他是不是劳顿疲惫过度,卧病在家了?本想抽出时间,特意登门拜访一下,没想到还没有见到他呢,今天他就急急忙忙来了。

军机大臣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今天登舰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不一个顶头上司为什么会垂顾下驾,专程来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呢?如果是一般性的事情,军机大臣濑户完全不必亲自走一趟,打个电话或者派秘书来请不就成了吗?

果然,不出所料,军机大臣濑户见到尹东佑亭司令官,人还在甲板上,还没有顾上进入接待舱呢,就开门见山的说道;“你知道吗?我们派驻天津的公使新藤兼仁和他的武官,在秘密潜入威海卫的日岛时,被炸身亡。”

“啊,新藤兼仁公使,他死了吗?”尹东佑亭司令官感到非常的惋惜。因为他知道,这个公使虽然表面身份是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实际上却是海军部特意安排的一个重量级的间谍。他的使命就是利用其合法身份,到中国侦察天津卫和威海卫的护军炮台的情况,还有涉及到有关北洋水师的一切军事情报。

如果这个新藤兼仁死了,就意味着日本联合舰队失去了一个可靠的军事情报的来源,为此,尹东佑亭司令官在感到意外的同时,表示很痛惜。但是,他又心存有疑问;“大臣阁下,新藤兼仁不是向大清帝国提出以公使的身份,请求到威海卫参观了吗?为什么会在日岛被炸身亡了呢?”

“啊,这是海军部的命令,让他在秘密获取威海卫的刘公岛和日岛的护军炮台的位置,以及火炮配置和数量。没想到却遭到意外。当然,这个意外是很突然的,对此,我们海军部也表示不解,是不是大清帝国有诈?或者说公使遭遇到其他的事情,还很难说?毕竟现在我们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情报,证明公使死了。”

“你是说公使还活着?”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根据大清帝国的反馈来的消息,不像是对方在说谎。但是目前我们还没有见到公使和武官的尸体,不能轻易下结论。”

“为什么不讲他们的尸体运回日本呢?”

“谈何容易,本身这件事情我们就不想公布于众,我们给大清帝国的信息是,此事若是真的,就隐瞒下去,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既然如此,那么军机大臣濑户来到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紧急召见尹东佑亭司令官,就为了谈这件事情吗?如果仅仅是为了新藤兼仁公使的死而来,那么他完全可以让所属的陆军部或者是海军部派人来,谈谈此事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是报告期,亲自跑一趟呢?

前一段时间,为了适应战备的需求,新任日本首相尹腾博文,在组阁新政府的时候,特意将新增设的陆军部和海军部的领导权,都归军机大臣濑户来掌管。这就是说,军机大臣濑户简直就成了临时的陆海两军的统帅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过渡性的掌管,到了必要的时候,陆军部和海军部都将各自**,成为直接向天皇陛下负责的战时军事指挥机构了。虽然眼下还是军机大臣濑户包揽陆军和海军的大权,但是,尹腾博文首相却事事插手,并没有放权让濑户一个人专权。

从公使新藤兼仁被炸事件,就可以看出这里面存在的玄机。尹腾博文首相获悉新藤兼仁公使被炸身亡的消息,第一时间便想天皇陛下做了报告。天皇陛下除了黯然伤神之外,就要求尹腾博文首相,虽然公使被炸一事,不便公开,但是为了确认此事的真实性,还是需要立刻着手秘密调查此事。

尹腾博文首相从天皇陛下那里退下之后,就立刻找到了当时正在家中休养的军机大臣濑户。尹腾博文首相知道天皇陛下的潜台词,就是公使新藤兼仁的死,可以成为日本联合舰队发动对北洋水师突袭的一个最有力的借口。

实际上,尹腾博文首相,作为鼓动不惜一切代价向中国开战的决策者之一,也是在挖空心思的寻找各种理由,来为日后日本一旦实施对华作战的计划时,编造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新藤兼仁公使的意外被炸身亡,就是一个可以大做文章的契机,一个可以利用的充分理由。

所以说,尹腾博文首相特意将军机大臣濑户从家中召集来,对他面授机宜,让他亲自去日本联合舰队召见尹东佑亭司令官,将这个意思传达下去。同时,命令尹东佑亭司令官想方设法,秘密将新藤兼仁公使和武官的尸体,运回日本。

“尹东君,怎么样?下面就看你的了。”军机大臣濑户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后,对尹东佑亭司令官意味深长的说道;“当然,事情要干得漂亮一点,隐蔽一点,具体怎么做,你看着办好了。”

“放心吧,大臣阁下,我一定把这个事情办好。”

“你们的作战计划还没有出笼吧?”

“是的,正在制定当中呢。”

“好吧,你们就继续制定作战计划吧。我要走了。”

“大臣阁下,请留下吃顿便饭,再走吧。昨天,我们舰艇的军需长捕到一条鲸鱼,虽然不大,但是很新鲜,请大臣阁下尝尝鲜再走吧。”

“啊,尹东君,你这么一说,我的口水都要出来了,我好久没有吃到新鲜的鲸鱼了,但是,我要务在身,也就不便久留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军机大臣濑户笑着说;“等把北洋水师打败了,我再来跟你们一起共享鲸鱼的美味,到时候,如果你们不打条新鲜的鲸鱼,我是决不罢休的。”

军机大臣濑户一走,尹东佑亭司令官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至于嘛?一个公使,而且还是日本派驻中国天津的公使,在日岛被炸身亡的事情,竟然在朝野上下引起轩然大波,这是让人没有想到的事情,尹腾博文首相真的是想借助新藤兼仁公使的事件,成为发动对华战争的一个导火索吗?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四十九章 日本联合舰队鸟枪换炮了

第五十章 特高课和特种部队都要行动

第五十章特高课和特种部队都要行动

尹东佑亭司令官送走了军机大臣濑户,正准备回到会议舱,与幕僚一起制定作战计划呢,这个时候,参谋长横路中将,来到甲板上,悄悄的对尹东佑亭大将说道;“我刚接到军医小野的报告,说我们劫持回来的史蒂文森的下身,经过仔细查验,怀疑是被女性的一双有力的手,用劲拽抓所为。同时,另外一个蛙人的下身也存在同样情况。”

“啊,是什么女人竟然又如此大的气力,能够把一个身壮如牛的外国人的下身抓成那样呢?”尹东佑亭司令官可谓是细致之人。这一点连他的参谋长也敬佩有加。尹东佑亭大将早在陆军师团担任旅团长和师团长期间,就以细致而闻名。

日本幕府时期最著名的政治家德川家康,就是一个细致入微的人。他正是凭借着这个与常人不同寻常的特点,把持了日本当时政治的权力中心相当长的时间。现在,尹东佑亭大将可以说是日理万机,还不忘记如此一个小小的细节,也正因为如此,横路参谋长才要把这个情况赶快汇报给尹东佑亭司令官。

“可以推断,这个史蒂文森也是一个喜欢女人的外国人。要不他怎么会遭受如此的痛苦呢?”尹东佑亭大将还是一个喜欢推理的人。这一点也同样让他的参谋长横路中将佩服。“而且,那个抓他下身的女人,肥硕有力,泼辣不堪。”

尹东佑亭司令官的思路完全是刑事侦探的思维。假如让尹东佑亭大将当一个警察,着手破案的话,也是一个完全胜任的出色警察。当然,假如尹东佑亭司令官当了警察,那么,作为一代日本杰出的海军军事指挥家,就会因此埋没的。

“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有条件在史蒂文森的周围,她或许是北洋水师的女兵,或许是威海卫军港的高级,或者是北洋水师官员的家眷,反正出不了这个范围。”尹东佑亭司令官依然按照这个思路,进行推断,历史证明,他的推断大致吻合的地方,还是比较多的。

这就是一个军事指挥家的素养。别小看了细节,别小看了慎密的推理,这些都会为今后的海战,提供条件的。“横路君,你要叮嘱好部下,在将对史蒂文森的审讯中,一定要把与他关联的女人,查个水落石出,特别是拽他下身的那个肥硕的女人,一定要差出她是何人?什么身份?从事什么职业等等?都要问个清楚。”

“是,司令官阁下。”

“还有,对史蒂文森的审讯,要在秘密的状态下完成。明白吗?”尹东佑亭司令官特别交代说道;“也就是说,审讯结果只能很少的人知道。”

“明白了。”

“还有,立刻以日本联合舰队的名义,派出一个蛙人侦察分队,秘密潜入威海卫的日岛,将还在那里的新藤兼仁公使和武官的尸体,悄悄运回日本。同时对该岛的火力配属和火炮的数量,护军炮台的配置和规模等情况,摸清楚。”

“是,司令官阁下,我马上部署实施。”

“你打算由谁来完成这项任务?”

“我打算让片山少佐去率领蛙人侦察分队,完成阁下交代的任务。”

“好,我也认为片山少佐去比较合适。这个片山可以在去之前,把他的军衔提到中佐,这次让他多带点人去。当然,带去的侦察人员,都要出自于我们舰队的特种部队,要经过严格的挑选。”尹东佑亭司令官交代任务很详细,这也是他注重细节的风格之体现。

参谋长横路立刻着手办理这件事情。因为他知道,尹东佑亭司令官最不喜欢干什么事情拖拖拉拉的,要办事就雷厉风行,要立竿见影。所以,横路参谋长马上找来特高课课长大蒲有和,对他说;“你马上展开对史蒂文森的审讯。记住,审讯的时候,除了你之外,不要任何人在身边,明白吗?”

大蒲有和大佐是有名的审讯专家,他能够把那种铁嘴钢牙不肯交代的人,也能够让他开口说话。他的审讯办法有很多,而且审讯手段五花八门,数不胜数,甚至是稀奇古怪,让人啼笑皆非。比如,他会在审讯的时候,带上丰盛的零食,一边与被审讯者共享,一边跟老朋友一样聊天似的,在不知不觉当中就完成了审讯。

还有,他对那些硬骨头,也有自己独到的办法,就是在一个浴池里,里面蒸汽腾腾,周围都是性感的赤身露体的女人,然后让那些女人来伺候这个硬骨头,直到这些女人把硬骨头伺候的全身酥软的时候,那个时候,大蒲有和才不误时机的介入进来,跟硬骨头谈条件,假如他若是开口的话,那么浴池便是他的**天堂。

通常,硬骨头是针对严刑拷打来的,但是对**裸的女人的温柔和伺候,就丧失了所有的抵抗力,变得跟软骨头一样了。这个时候,你让他说的,他也说,你不让他说的,他恨不得都给你掏出来,比如说他几岁才断奶之类的话,他总共干过多少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他觉得才过瘾等等,诸如此类的离题太远的话,这样的话,就要强迫他停下来,把思路拉回到轨道上去。

“你打算怎么样对付史蒂文森?”参谋长横路出于好奇,问了一句;“要知道他可是大清帝国雇佣的德国炮兵教官呢,是教导刘公岛护军炮台上的新兵的,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呢。他大概知道的军事秘密有很多很多。”

“参谋长,你放心,在我这里没有不开口的,除非他是一块不会说话的石头。”

“就是一块石头,你也要给我撬开他的嘴,让他说话。明白吗?”

“明白了。”

“那么,你想怎么让这个德国人开口说出我们想知道的话呢?”

“参谋长,我想审讯的时候,请你来视察一下,到时候,你就可以欣赏到一幕好戏的。”

“好,审讯就在下午进行,到时候,我来看看。你现在准备吧。”

参谋长横路等大蒲有和大佐一走,又立刻把日本联合舰队特种部队的高岛大佐少将叫来。对他说;“高岛君,现在尹东佑亭司令官命令你马上组织一支精干的侦察小分队,去到威海卫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你有信心完成吗?”

“有,参谋长!”日本军人上至将军,下至士兵,都是对长官的命令,抱着绝对服从的理念,还有对天皇效忠的精神,表现出一副军人的气质的。这个高岛少将是尹东佑亭司令官刚刚从自己原来的陆军师团的老部队,专门调来的。

高岛少将原来担任旅团长,现在被老上级调来日本联合舰队,担任特种部队的部队长,也是信心百倍,大有一副不好好的干一番,就对不起尹东佑亭司令官的期望的气概。现在,高岛少将听到参谋长横路中将亲自将尹东佑亭司令官的命令传达给他,真有点受若惊了。

“你要挑选非常得力的人,来充实小分队。”

“明白了。我打算让上尉以上的军官来执行这项任务,选择低级军官,是因为他们的素质明显要高于士兵。保证任务的圆满完成。”高岛少将说;“而且,这些上尉以上的军官,都是毕业于日本东京帝国大学,是高材生,他们的技术全面,作战凶悍,无论用枪,还是用刀,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

“好,就让他们来完成帝国的神圣使命吧。在这个方面,我们要不惜代价的。”参谋长横路点点头,接着就把此次侦察小分队的任务很明确的告诉高岛少将。末了,参谋长横路中将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派遣这支侦察小分队?”

“今天晚上就出发!”高岛少将说道;“听完参谋长的命令后,我马上就进行挑选人的工作。”

“好,你去吧,我等待你的好消息。”参谋长横路伸出手来,握了握部下的肥壮的手。满意的看着高岛少将大踏步的离去。然后才转身赶去作战室,参与制定袭击北洋水师的作战计划了。与此同时,特高课长大蒲有和大佐命令手下人将还在军医治疗室的史蒂文森抬到甲板下的轮机仓里。

这里很僻静,就是发动机的声音很刺耳,几组飞转的轮机在有节奏,有力的保证着整个军舰的运转。史蒂文森被抬来的时候,大蒲有和大佐让所有的人都离开。然后坐在史蒂文森的担架旁边,一言不发的默默看着他。

“这是什么地方?”史蒂文森用嘶哑的嗓子开口说话了。

“你以为呢?”大蒲有和说着一口流利的德语。他早期在德**事学院受过训。

“这不是军舰的轮机仓吗?干吗带我到这个喧闹的地方来,我一点也不习惯这个地方。让人的神经受不了。”

“我也同样受不了这样的喧闹的环境,神经也很脆弱,但是我们有赶快离开的条件,干吗不试一下呢?”

“什么条件?”

“就是我想知道几个问题,你如果回答了我的问话,我们就马上离开这里。”

“啊,你是让我当叛徒吗?”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五十章 特高课和特种部队都要行动

第五十一章 审讯史蒂文森

第五十一章审讯史蒂文森

“你是不是叛徒,有谁知道吗?”大蒲有和大佐用手指指自己,又指指史蒂文森,说道;“这里只有我和你,别无他人。”

“你想知道什么?”

“凡是我关心的,我都想知道。”

这个时候,参谋长横路中将也下到了军舰底部的轮机仓。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睛盯着史蒂文森,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服软的意思。

“刚进来的这个人是谁?”史蒂文森问道;“看样子好像是个大官,啊,看清楚了,是一个海军中将,哇塞,好棒,我正要跟你们的大官说话呢。”

“这是我们联合舰队的参谋长横路中将,你有什么说的?”

史蒂文森想从担架上抬起身来,伸出手想握一下参谋长横路中将的手。但是,对方却冷酷的看着史蒂文森,并没有要跟他握手的意思。史蒂文森失望的放下手,眉毛扬了扬。他觉得自己有点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味道。

要知道,在北洋水师,他想跟谁握手,就跟谁握手。甚至可以跟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丁提督握手,对方都很客气的伸出手与他相握。可是,在这里,一个日本联合舰队的参谋长,不就是一个中将嘛,竟然对自己不屑一顾。

这不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嘛。说得准确点是落下的凤凰不如鸡呀。还有,我不明白这两个混蛋,当然是一个小混蛋,后面再加上一个大混蛋,神秘兮兮的把我抬到这个地方干什么?难道要我维修你们军舰的发动机吗?别搞错了,第一我不是工程师,第二我就是工程师,我也不可能躺在担架上给你们修发动机呀。

再说了,现在我的蛋还疼呢,你们倒好,把我从军医的治疗室直接抬到这个地方来,啥意思嘛?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德国炮兵教官呀。论军衔我虽然只是个上尉,但是我的能量不可低估呀。在这个方面,只有雇佣我的北洋水师才真正了解我史蒂文森呢。

“你想好了吗?”特高课大蒲有和提醒道。

“我在想你们干嘛要把我抬到这个地方来,我以为你们要把我抬到你们的最好的海军医院呢。”

“这个先不急,等我们想要了解的问题都搞清楚了,再送你去最好的医院治疗。”

“啊,我才不上你们的当呢。你们问了我所有的问题,完了就拍屁股走人,把我丢在一边不管不问,或者秘密枪决我,或者是把我干脆扔到大海里,喂大鲨鱼也说不定。你们日本人,狡猾狡猾的,我是一个德国教官,无缘无故被你们的蛙人给带到这里来,又不是我自己来的。是你们偷偷摸摸的把我弄到这个见鬼的军舰上来了,而且还是这个机器声吵得让人神经要发疯的轮机仓,你们真是太卑鄙了!”

“你搞清楚,史蒂文森,这里不是北洋水师,而是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铁甲重型巡洋舰,站在你面前的不是北洋水师的军官,而是大日本帝国海军舰队参谋长横路中将和舰队特高课大蒲有和大佐。”

史蒂文森幽默的躺在担架上,向两位日本海军中高级军官行了一个军礼。“认识你们真高兴,不妨让我们来做笔交易好了,你们需要鸦片吗?我能帮助你们搞到真正的英国鸦片,抽一口,你就会飘飘欲仙,就会感觉到人间乐土......”

“我们不需要鸦片!”特高课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真是很遗憾,你们真不会享受。不像北洋水师的官兵,他们的薪水并不高,可是他们抽起鸦片来,是多么的疯狂,多么的痴迷呀。好吧,那么你们需要柴油吗?我可以帮助你们搞到北洋水师军舰上的柴油,那可都是一等品。”

“我们不需要敌方的柴油!”参谋长横路中将断然拒绝道。

“啊,不需要,可是你们总有需要的东西吧?比如说,你们如果需要军火的话,直接找我谈就行。我保证以优惠的价格提供给你们先进的军火。比方说,开花弹,你们有吗?没有吧?我们德国有,如果你们想要的话,就现在跟我谈,当然了,开花弹还是新产品,还处在试生产,产量规模不大,欲速从购。”

“够了,史蒂文森,我们不需要开花弹,我们正常的炮弹都多得用不完,难道还非要用你们德国生产的炮弹吗?”参谋长横路中将用讥讽的口吻对德国教官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好好的谈谈正事吧,你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过我们真正需要的东西呢。”

“你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别装糊涂了,史蒂文森,如果你不清醒的话,我可以马上帮助你清醒。怎么样?”

“你们有什么办法帮助我清醒呢?”

特高课长和参谋长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参谋长看看怀表,眉毛都拧到一起了,他不满的对大蒲有和大佐说道;“我们没有时间跟这个德国佬浪费了。你快想想办法,让他快点开口吧。不然的话,会影响我们的整个作战计划的。”

参谋长横路中将说完就皮靴声很响亮的走了。那登上舷梯的背影显然对特高课长的审讯,怀有极大的不满,大蒲有和大佐脸上挂不住了。他这个号称办法多多,极尽稀奇古怪方法的特高课长,也有点发憷了。“来人呀!”他高声呼唤道。

手下的几个特高课宪兵马上跑步下到轮机仓。“你们把他给我抬到烟囱上去!”特高课长发出命令。

“什么?你们要抬我上烟囱?你们发疯了吗?那里有多么大的风呀?怪冷的,别抬我去,不,我可不去烟囱,你们休想让我离开甲板一厘米!”任凭史蒂文森如何挣扎,几个宪兵不由分说,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抬起担架就走。

史蒂文森不想离开甲板一厘米的梦想破灭了。用不了十几分钟,他就被弄到了军舰烟囱的最高处,那里冒着滚滚浓烟,黑乎乎的烟呛得史蒂文森不断的咳嗽。但是他被五花大绑的绑在烟囱上,一点都动不了,下面特高课长和一群日本水兵抬着下巴,再喜笑颜开,拿德国佬取乐呢。

时间过了大概半小时,大蒲有和大佐派了一个宪兵,爬上烟囱,对已经被浓烟熏成鱿鱼干的史蒂文森说道;“喂,感觉怎么样?你是想继续呆在什么欣赏海景呢?还是想立马下去跟我们的特高课长谈谈呢?”史蒂文森怒视着那个宪兵,骂了一声;“够娘养的!”

那个宪兵于是就从烟囱上爬下来,向特高课长汇报。

“他说什么?”

“狗娘养的!”

“八嘎!”特高课长狠狠的抽了那个宪兵一嘴巴,当即将宪兵的鼻血都打出来了。大蒲有和大佐厌恶的将沾了鲜血的白手套,摘下来,扔到了脚下。好嘛,你史蒂文森是条硬汉子,那么好吧,你如果喜欢呆在上面欣赏风景,那么就继续呆着吧。

时间又过了十分钟。特高课长看着烟囱上面的史蒂文森好像把脑袋都耷拉下来了,就招呼手下的人赶快把德国佬给放下来。史蒂文森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是大蒲有和大佐又命令宪兵们,将史蒂文森放进一个渔网里,兜着他,吊进波涛翻腾的海水里。

海水里有些金枪鱼,一团一团的,密密匝匝的,朝着吊进水里的一块浑身长满黄毛的**,发起一轮接一轮的攻击。本来奄奄一息的史蒂文森被成千上万根针扎似的,又给弄的是痛苦不堪。他大叫起来;“不,快吊我上去!畜生,杂种!臭狗屎!”

就这样经过一番折腾,把个史蒂文森弄得是浑身血淋淋,湿漉漉的,给吊了上来。然后特高课长大蒲有和蹲在他面前,抓住他的乱糟糟的**的头发,微笑的说道;“喂,金枪鱼的味道好呢?还是烟囱上的滋味好呀?”

“呸!狗杂种!”史蒂文森狠狠的吐了大蒲有和一口,特高课长的脸上顿时沾上了一条小金枪鱼,还在痰的粘合下,在大蒲有和的脸上挣扎呢。

“八嘎!”特高课长将脸上的金枪鱼摘下来,又一把掐住史蒂文森的脖子,逼迫他张开嘴巴,重新让金枪鱼又回到刚才温暖的口腔里去了。大蒲有和大佐很难置信,一个德国佬竟然如此顽固不化,敢于跟会创造出五花八门审讯办法的特高课长较真。这真是咄咄怪事!

看来,这个老外来硬的不行的有,那么就上软的吧。大蒲有和大佐转身对一个部下,悄悄的说了几句什么,那个部下匆匆的去办了。“把这个家伙给我抬到休息仓去!”几个宪兵马上连渔网带史蒂文森一起,往休息仓抬去。地上还点点滴滴的流着海水。好像渔网里是刚打上来的新鲜鱼呢。

史蒂文森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眼前闪现的是一个翩翩而至的日本女郎。她的腰部缠着一个枕头样的东西,身穿日本和服。美丽无比,柔情无限。史蒂文森的眼睛开始明亮起来,身体又充盈着生命的活力,好像在这一刻,被迅速激活似的。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五十一章 审讯史蒂文森

第五十二章 海军提督的反应

第五十二章海军提督的反应

那个夜晚,让耿子奇觉得是一生当中最长的夜晚。当他在金沙滩上勇斗日本间谍蛙人,并且成功解救危急当中的飞烟和恨桃的时候,日本间谍蛙人趁机逃跑并且顺手牵羊的将海滩上的史蒂文森给劫持走了。史蒂文森被劫,让耿子奇感觉到自己的失职。

因为他是奉管带方大人的命令,护送还不是很清醒的史蒂文森回营地的。结果史蒂文森教官所在的刘公岛护军炮台营地,怎么都没有等回来这个德国炮兵教官,以为他失踪了。按照护军的军规,外出的官兵不得在营地外面停留十二个小时,可是史蒂文森却超过了二十四小时,这就让刘公岛护军副统领着急了。

在日本间谍日益猖獗的时候,自己营地的一个德国教官昼夜不归,就值得让人怀疑了。副统领正准备将德国教官史蒂文森依然没有归队的情况,上报给统领张文宣的时候,营地突然来了一个水兵,他自称是耿子奇,是济远舰上的水兵教习。

耿子奇见到副统领就开门见山的说道;“大人,史蒂文森教官是由我护送回营地的,但是我在护送到金沙滩的时候,突然遭遇到一伙日本间谍蛙人的袭击,史蒂文森教官不幸被劫走了,我因为保护两个女水兵,无暇顾及史蒂文森教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劫走了。”

副统领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马上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张统领。获知史蒂文森教官被怀疑是日本间谍蛙人劫走的消息,张统领认为这将对刘公岛护军的军事机密泄露,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就立刻把这个情况上报给了海军提督丁汝昌。

丁汝昌提督正在卧室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呢。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在睡觉前,要在太师椅上静默半个小时,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干,心由所想,意由所动,神由所养。他闭目养神之后,就要吸点鸦片,刚要招呼军需官扬白毛,就看见右翼总兵刘步蟾急匆匆走进来。

“丁大人,不好了。”

“啊,是刘总兵,什么事情如此慌张?”丁大人作为一个北洋水师的司令官,早就是荣辱不惊,面对如何险峻意外,都能够从容不迫的对待。现在,他看到部下刘总兵神情慌张的走来,便很镇定的提醒道;“一个带兵的将领,要临危不乱才可。”

“是,丁大人。”刘步蟾也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有点失控了。他马上调整了一下,稳定了一下情绪,不慌不忙的报告说;“刚才,护军张统领报告说,史蒂文森教官被日本间谍蛙人给劫持走了。”丁大人尽管镇定自如,但是面对这样的事情,也微微一震。

“被日本人给劫持走了?”

“是的,丁大人。张统领也来了,正在门外求见。”

“请张统领进来。”

护军统领张文宣大跨步的走进来,显然他也是很焦急。因为史蒂文森教官落到日本人的手里,就意味着护军在刘公岛的防御体系将暴露给日本人。一旦与日本人交战,后果将不堪设想。作为护军的统领,张文宣不能不急。

现在,他来到提督署找提督丁大人,就是商量对策的。“丁大人,卑职失职,这.......”张统领见到丁汝昌提督,首先惭愧的表示懊悔。但是,丁汝昌却摆摆手,阻止他的忏悔。“不要说了,这也不怪你。都是史蒂文森这个德国人的过失。如果他不擅自离开炮台,昼夜不归,也不至于落入日本间谍蛙人的手里。”

“丁大人,你看这怎么办?史蒂文森教官掌握着我们刘公岛炮台的所有配置部署情况,弹药的存储情况和人员的规模。如果被日本人都知道了,我们的刘公岛的防御体系将形同虚设,一旦战事发生,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情况还不至于如你所讲得那么严重。”丁汝昌不愧是北洋水师的提督,他在脑海里,迅速判断了一下这个事情在全局的位置,以及所造成的危害,说道;“毕竟有我们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强大的不可战胜的舰队在,小日本也不敢为所欲为,更不可能在发生战事的时候,长驱直入,到达我们的威海卫。”

丁军门停顿了一下,他认为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表现出大气的面貌来才对。他自信的也是安慰部属的情绪,慢条斯理的说道;“如果像你所担心的那样,要我们的北洋水师舰队干什么?难道我们的舰队是吃素的?是形同虚设的吗?难道它不能拒敌于千里之外吗?”

听到丁大人的一番话,张统领和刘步蟾总兵都稍微的心安定了许多。是呀,有我强大的北洋水师舰队防守,量小日本不敢怎么样?难道日本联合舰队那几条破船还敢在深入到我威海卫,班门弄斧吗?尚若真是那样的话,小日本不是发疯了,就是自不量力。

此刻,应该听听提督丁汝昌是如何应对史蒂文森教官落入日本人的手里的吧。“这个事,依我看,不要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个我们雇佣的德国炮兵教官被日本间谍给劫到日本去了吗?我们正好利用这个事情,好好的做做文章,张统领!”

“有,大人!”张统领说道。

“你马上以刘公岛护军统领的名义,向日本驻华公使,发出抗议照会,要求日本政府迅速归还史蒂文森教官,还要保证他的人身安全和自由。否则的话,刘公岛护军炮台保留进一步采取行动的权利。”

张统领觉得丁大人的这段话有点含糊,什么刘公岛护军保留进一步采取行动的权利。什么权利?刘公岛的炮台最远的射程,也就是一千多米,如果日本军舰不靠近的话,能打到它什么?还有,刘公岛上,除了提督署的机关之外,就是护军营地,又没有日本人,保留什么进一步的权利?难道让我们护军去进攻日本去吗?

不仅是张统领,几乎所有的北洋水师的将士都知道,提督丁汝昌是一个外行。他是淮军将领,因为是中堂李鸿章的亲信,所以才委任丁汝昌于重任,让他担当北洋水师的最高统帅。可是,这个丁大人对于海军完全很生疏,对于炮台更是一知半解。所以,才说出上面的话,让张统领不知所以然。

不知所以然的还有刘步蟾总兵。比起丁汝昌提督,刘步蟾总兵好歹还是海军行家。他早年毕业于福建船政学堂,后来被大清帝国送往英国学习枪炮,水雷等技术。回国之后,被李鸿章推荐到北洋水师,协助丁汝昌提督制定海军军规和营归,后来又被派到英国购买定远舰,并在回国后,即被任命为定远舰的管带。

前不久,官运亨通的刘步蟾刚刚被提拔担任右翼总兵。对于这个职位,他感到很满意。因为按照海军军规,战时若是海军提督阵亡,那么接替海军提督一职的就是左右翼总兵。那么,可以说,在特殊情况下,他刘步蟾完全可以坐上海军提督的这把交椅。

现在,当他听到丁汝昌提督说得含糊的话,他内心也有点看不起的意味儿。他想,如果不是中堂李鸿章大人,你丁汝昌能够在我们面前,以北洋水师司令官的身份出现吗?能够以海军提督的架势,居高临下的命令我们吗?

不服气归不服气,作为丁汝昌提督的左右臂,在关键时刻还是要起作用的,不然大清帝国干嘛要封你为右翼总兵呢?不就是看你刘步蟾懂行,才让你辅佐丁军门的嘛。现在,当丁军门还对失去一个护军炮台的德国炮兵教官无动于中,那么刘步蟾的义务就是,要提醒丁军门,不能麻痹大意,也不能无动于衷。

“丁大人,这个事情正如你说的,不要大惊小怪,但是,我们还是谨慎点为好。毕竟日本人亡我之心不死。千方百计打探并收集我们北洋水师和刘公岛护军炮台的军事情报,现在,史蒂文森教官已经被日本人劫走了,正说明日本人迫切想得到我们的情报。卑职有一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讲吧,刘总兵,不要客气嘛。”

“我想这个事情既然是济远号方管带命令其部下护送史蒂文森失当,从而造成今天这个结果的,不如拿方管带是问。也好万一有个不堪设想的事情,有个开脱的余地。”刘步蟾总兵一直视方伯谦管带为自己的隐形竞争对手。

方管带与刘步蟾的经历大致相同。也是早年在福建船政学堂毕业,后来被送往英国学习海军。后来又被派往德国购买济远舰,回国之后,即被任命为济远号军舰的管带。前不久,因为济远舰彩排开到指定海域进行实弹操练的时候,因为炮台机械出了故障,结果误将炮弹打到了日岛上,当即将正在岛上秘密侦查的日本公使新藤兼仁和他的武官双双炸飞了天。就因为这个原因,方管带又被任命为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

这项任命距离刘步蟾的官职,只有一步之遥。所以,刘步蟾总兵有点坐立不安了,为了消除一切可能存在的仕途隐患和障碍,就要坚决的毫不留情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给予坚决的清除。否则的话,后患无穷,所以要扫除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全无敌!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五十二章 海军提督的反应

第五十三章 为官之道

第五十三章为官之道

右翼总兵刘步蟾提议让方伯谦当替罪羊的说法,立刻遭到了丁汝昌提督的反对。你想想,方伯谦管带私下跟丁大人关系不一般,这个右翼总兵刘步蟾却一无所知。他只知道丁大人对方管带比较赏识。要不为什么丁大人一再提升方伯纤,怎么不提升别人呢?

北洋水师有大小军舰五十多艘,年轻有为,出类拔萃的管带可以说大有人在,比如说邓世昌管带,比如说高俊有管带等等,不一列举。但是,刘步蟾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内在的原因。这个原因便是方伯谦管带给了丁汝昌提督好处了。

这个好处只是笼统来说,具体的说,就是方管带向史蒂文森卖柴油,赚来的钞票,有五分之一,都上贡给了丁大人。实际上,丁大人也没有规定,下属非要给他提供细软不行,表面上,丁汝昌提督以身作则,堪称北洋水师所有将领的典范,不贪不沾,犹如机器人一般的标准和干净。

但是,人有七情六欲,物有乱七八糟,一个人是肉长的,张着一张能吃能喝的嘴,咱们能对置若罔闻呢?除非你是神仙,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儿,否则的话,你就有所**,有所希求,有所贪婪,有所和有所拜金了。

因此,当方管带背着别人,将白花花的银子摆在丁大人面前的时候,丁大人只能笑纳了。虽然表面上板起脸来,说句;“尔等不得对上级如此贿赂,如此慷慨,如此挥金如土,如此下去,不是成了兵将不兵,将将不将了嘛?”

每次这个时候,方伯谦总是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侧耳倾听,一边将银两往丁大人面前推,一边不住的点头,表示对上级的训词,都一一接受,而且不忘记还谦卑的说句;“大人,卑职不敢贿赂上级,也不敢如此慷慨,更不敢挥金如土,只是卑职看到大人日理万机,呕心沥血,日夜操劳北洋水师,拿点银子孝敬您。”

丁大人满心欢喜这眼前一片白花花,耳听银子在桌子上,沉甸甸的相碰,发出实打实的响声,这对于一个海军提督来说,简直比波涛汹涌的大海的声音,都要响亮,比自己的军舰破浪昂首前进的哗哗声,都要悦耳动听......

等方伯谦走后,丁大人会久久抚摸那些白花花的银两,掂量一下这个,再拿起那个,只恨北洋水师如方伯谦这样孝敬的管带太少,太少了。至于那个方伯谦每当给了丁大人银子的时候,都是心里如一块石头落了地儿。要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我给你丁大人送的银子,不就是军舰的柴油变得吗?

一旦被别人抓住把柄,说方伯谦监守自盗,大肆偷窃军舰的柴油,卖给史蒂文森那样的油贩子,那么上面如果追查下来,有你丁大人罩着,我方伯谦可以高枕无忧了。因为卖柴油得来的白银,有我的一半,还有你丁汝昌的一半呢。

当官就得这样心眼要活,不仅要眼观六路,还要耳听八方,不仅要上下通气,还要横向疏通,方能稳坐交椅,还能保证不断升迁。这就是当官的秘诀,你邓世昌再优秀,你不知道滋养贿赂上级,你不懂得上下通气,横向联系,用银子铺路,用人情打点关系,怎么能混的如鱼得水,怎么能混得春风得意马蹄疾呢?

正是凭借着往日的功课,不断的给上级上发条,那么一旦危机到自身利益的时候,自然会有人站出来给你免灾。比如现在,丁大人不是说话了吗,不是驳回了右翼总兵刘步蟾的建议,说道;“尔等让方伯谦拿过是问的理由行不通的。据我所知,方管带鞠躬尽瘁,恪守职务,所带济远舰官兵,意气风发,从严操练,甚好。”

右翼总兵刘步蟾一听丁汝昌大人这番话,就知道自己刚才提出的,史蒂文森被劫事件,让方伯谦当替罪羊的建议,首先遭到了丁军门的反对。他也就不再啃声了。“尔等先回去吧,容我考虑一下,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不必惊慌,更不必大惊小怪,我自有办法。”

右翼总兵刘步蟾和护军统领张文宣看到丁汝昌提督哈欠连连,便告退了。丁汝昌大人真有点疲惫了,刚才的闭目养神没有进行完,就被两个部属的到来,所中断了。这会儿若是能吸点白面,既可以提提神,又能够消除刚才下属带了的不好的消息,所给他带来的烦恼。

丁大人想按铃叫军需官扬白毛,但是,他突然想到前几日方伯谦来的时候,给他送了一个精致的小首饰盒,还说;“大人,这里面并没有装什么金银首饰,而是比首饰更好的东西,你尝尝,如果味道不错的话,我下次多给你弄点。”

这两日因为公务繁忙,没有功夫来打开首饰盒。这会儿从书橱里,拿出那只首饰盒,打开一看,里面如黑金一块,闪闪发亮,味道浓郁。这东西不必说,是鸦片,用小拇指的长指甲,挖那么一点放进嘴里,麻酥酥的,如咖啡一般苦丝丝的,但是很快全身如昂奋的牛一样,顿时精神抖擞。

好东西!这个方伯谦真是个不错的家伙!以后如果有可能的话,让方伯谦代替刘步蟾,这个刘步蟾不识好歹,可以说是不识时务,老想着怎么打仗,怎么带兵也不行呀。你再能,再廉洁奉公,可是你的情商几乎等于零,也是炒蛋一个呀。

再来一点,啊,太好了!但是不能多用,多用这个就是毒药,立马毙命!这个时候,精神来了,疲惫烟消云散,找个女人滋润一下吧。于是,丁大人把按钮按响了,秘书飞烟来了。“大人,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呀?”

“没有别的事情,你给我捶捶背吧。”

飞烟本来就很累了,她和恨桃刚刚回到提督署,才吃了点东西,洗过澡,还没有躺下休息一下呢,就被丁大人给叫来了。所以,飞烟一边用那双纤巧的小手,给丁大人捶背,一边哈欠不断。丁大人说;“飞烟,你刚才去什么地方了,怎么弄得如此疲惫不堪呢?”

“大人,我跟恨桃去金沙滩散步了,刚回来不多久。”

“啊,你们去金沙滩了?你这捶背跟挠痒痒似的,不管用,你把恨桃也一起叫来,给我捶背吧。她的手重,我喜欢重一点的。”

“大人,莫非嫌我手轻是吗?”

“尔等是手轻。”

“那么是不是说我可以回去睡觉了,让很桃来代替我呢?”

“不,尔等一起伺候我就好。”

“好吧,我去叫恨桃来。”

很快,飞烟就把恨桃也叫来了,恨桃刚洗过澡,头发都是湿漉漉的,但是身上散发着一股扑鼻的肉香,她知道丁大人要她和飞烟给他捶背,就进来二话不说,伸出那双肥硕的手,就给丁大人捶背了。丁大人微闭双眼,感觉这下舒服多了。

“你手轻,就给我捶腿吧。”

飞烟就蹲在丁大人面前,给他捶腿。丁大人的手就开始动起来,不肯闲着了。他先是抚摸飞烟的脸蛋,又抚摸她的身子,弄的飞烟哼哼唧唧的。恨桃一边捶背,一边也是哈欠不断,她也是跟飞烟一样,打算洗过澡后,好好的扯一觉。

但是,丁大人现在一开口说话,让她们的瞌睡虫暂时被驱散了。“金沙滩可好?”

“嗯,不错,风景可好了。”

“人可多?”

“没什么人。”

“看见日本间谍蛙人了吗?”

飞烟和恨桃一惊,怎么?难道她们在金沙滩的惊魂一幕,已经被丁大人都知道了吗?

“什么日本间谍蛙人?”

“刚才右翼总兵刘步蟾来报,说是金沙滩发现了日本间谍蛙人,还把我们的一个德国炮兵教官给劫持走了,尔等曾看见吗?”

飞烟和恨桃犯了难,说看见吧,就怕耿子奇失职丢掉史蒂文森的事情被暴露,她们有心想替耿子奇保守秘密。但是,像那么大的事情,回来也不报告,按照军规是要接受处罚的,说没有看见吧,假如日本间谍蛙人一旦被我方抓获的话,如果说出来,曾经在金沙滩遭遇到两个女兵的拦截,这不是迟早要被知道的吗?

飞烟和恨桃交换了一下眼神,飞烟首先说;“是的,大人,我们是在金沙滩看见了日本间谍蛙人,只不过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您呢。但是听你的口气,好像大人已经都知道了是吗?”

“在威海卫有什么能瞒过我的眼睛呢?”

“大人,我们在金沙滩遭遇到日本间谍蛙人,起初,我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们都穿着潜水衣,跟水鬼似的,夜晚从海里爬到金沙滩,鬼鬼祟祟的,正好被我们发现了。后来我和飞烟被他们给发现了,还跟他们做殊死搏斗了呢,如果不是耿子奇冒死相救的话,我们可能现在已经见不到你了。大人,真是太吓人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五十三章 为官之道

第五十五章 黄秋娘大吃一惊

第五十五章黄秋娘大吃一惊

黄秋娘看到耿子奇很悲壮的样子,便纳闷的问道;“你要干什么大事?”

“开着军舰去日本,将史蒂文森教官躲回来?”耿子奇理直气壮的说道。

“开着军舰去日本?”黄秋娘大吃一惊道;“还要将史蒂文森教官夺回来?史蒂文森教官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史蒂文森的事情呢。”耿子奇以为黄秋娘知道史蒂文森教官被日本间谍所劫走的事情,毕竟黄秋娘是提督署的电报室的报务员,难道知道消息那么迟钝吗?尽管如此,他还是三言两语的讲述了史蒂文森教官在金沙滩被日本间谍蛙人劫走的事情。

黄秋娘这才明白耿子奇要开着军舰去日本的动机了。她对耿子奇的惊人之举感觉到啼笑皆非。“就凭你单枪匹马的要开着军舰去日本?还要将史蒂文森从日本人手里夺回来?哈哈,可笑极了!耿子奇,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咋说出如此幼稚荒唐的话来呢?亏你还是济远舰的水手教习,咋的也是一个军官呀,还跟小孩似的。”

“怎么?谁幼稚了?谁可笑了?”耿子奇见黄秋娘竟然嘲笑他,便恼怒起来,他不相信自己所喜欢的女人竟然要嘲笑自己幼稚荒唐。大概她还是不相信自己的伟大计划能够实现。好,既然这样,那就让黄秋娘看看耿子奇的伟大的行动吧。

“你先别急嘛,我倒是先问问你,你怎么开一艘军舰去日本?”

“啊,你是怀疑这个吗?”耿子奇冷笑道;“告诉你吧,现在我们的济远舰上,正在热火朝天的开庆功会呢。当然是给我们管带方大人提升为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的职位,为我和刘不孬被北洋水师通令嘉奖而召开的庆功会。在这个庆典上官兵们都举杯痛饮呢,大家都喝得头脑发昏了。”

“那又怎么样呢?”还是黄秋娘冷静,没有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

“那又怎么样呢?在酒精的作用下,人是可以干出一些超乎寻常的事情的,你明白吗?”

“啊,我懂了,你是想在大家都喝多的情况下,来实现你的开着军舰去日本的计划,对吗?”

“对,正是这样。”

“你认为可行吗?”

“怎么不可行?”

“你会开军舰吗?”黄秋娘问道。“军舰上光是兵就有轮舵兵,旗兵,舱兵,油兵,鱼雷兵,鱼雷匠,升火兵,电灯兵,锅炉兵,油漆兵,帆兵等等。你有本事把这些各个岗位上的兵号召起来,都听你的话,让军舰开动起来吗?”

“别的我不敢吹牛,可是我是水兵教习呀,大小也是一个官啊。我一个人当然不会让军舰开走,可是我会让大家都听我的呀。”

“怎么听你的?”黄秋娘又泼冷水了;“刚才说的只是水兵,还没有把军官算上呢。先不说别的,作为一舰之长的方管带方大人,你该怎么对他说?还有大副二副三副,还有轮机长,水手长和炮长等等。他们可都是军舰上的官呀,你怎么让这些官去听你的指挥呢?

“这个嘛,我早就想到了,当然啦,这要你来帮忙了。”耿子奇说到这里,神秘的对黄秋娘眨巴了一下眼睛。“我来的目的,一声为了看看你,二是请你帮助我完成这个伟大的计划。你是方大人的外甥女,所以你来帮助我最合适不过了。”

“我一个女话务兵,能够帮你什么忙呢?”黄秋娘说。

“这很简单,你只要给我们济远舰发一份紧急电报,假借丁汝昌提督大人的口吻,就说威海卫海域发现一艘日本军舰,特派济远舰出击迎敌就可以了。”

“啊,你倒是天才呀,你以为发了这个电报管用吗?”

“当然很管用啦。再说官兵们都喝多了,谁能在匆忙当中分辨出真假呢?还有就是想回电问此电文的真假,这会儿都是夜深人静了,丁大人早就休息了,问谁去呀?即便是方大人要问个明白,他本人也是喝的脑袋大大的,说不定要问的话,都到第二天早上了,那个时候,军舰早就开到日本了,哈哈!”

黄秋娘拍起了巴掌。“好得很,不错,计划的确是伟大而周密。但是你疏忽了一个关键的细节?”

“什么细节?”耿子奇停住笑,不解的问道。

“就是,我所发给军舰的电文,都要丁大人亲自签字呢,我不能杜撰一个他的签字吧?”

“怎么不可以呢?”

“事后要是追查起来,你想让我人头落地吗?”

“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茬儿呢?”耿子奇倒吸一口气。失望的耸拉下了脑袋。但是,对伟大计划激励的全身热血沸腾的年轻人,几乎都不顾一切的,要去拼,要去搏一把的时候,他是不会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的,也是不会轻易就范的。他再次抬起脑袋来,用异乎寻常的眼神看着黄秋娘,说;“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黄秋娘也沉思冥想,她实际上也是很想帮助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实现自己的宏伟而大胆的计划的,别的且不说,但是一种超然的勇气和惊人的想法,就让人不得不佩服耿子奇的非凡来。他说不定就是将来的伟大人物呢。

她这么想到。“我一定要帮帮他。就为在草台班子冒死相救我,我也要帮助他。即便是脑袋掉了,也要帮助他。何况,我还那么的喜欢他。相信他也是在喜欢我。单单就这方面,说大了,就是指爱情吧,我相信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是富有牺牲精神的。”

“好吧,我来帮助你。”黄秋娘斩钉截铁的说道。

“啊,我的好姑娘,你真好!”耿子奇眼睛刷的一下亮了,就像是黑暗里点燃的一把火炬似的,熊熊燃烧起来,光亮放射四方。而且,那种希望的光亮具有穿透一切的能量。这个时候,他都恨不得把黄秋娘一把揽在怀里,亲她个死去活来。“这么说,你要肯帮助我了,是吗?”

“是的,我决定要帮助你。”黄秋娘点点头说;“你的运气真好,就在你来之前,我刚给北洋水师的各个军舰,发了由丁大人签署的电令,要求各舰务必提高警惕,随时准备迎击敌舰的挑衅。因为,有一艘日本军舰朝着日岛方向驶来了。”

“啊,有一艘日本军舰来捣乱了吗?”

“对,所以,你的运气好就好在,可以以这艘日本军舰为契机,大胆实现你的计划,我看保证能够大获成功的。”

“哎呀,黄秋娘你不亏是女中豪杰呀,等日后我成功了,当了大官,真要是到了能够统帅北洋水师的份上,我一定要封你为压舰夫人呢!”

“你胡说什么呀?是压寨夫人,不是压舰夫人。”

“意思都是一样。”

突然,黄秋娘一脸通红,她好像意识到什么了,忙伸手掩住他的口,撒娇的说道;“哎呀,什么夫人夫人的,多难听,打住,打住,不准你再往下说了。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我的好姑娘!”耿子奇一高兴,乐得忘乎所以,将黄秋娘抱起来,狠劲的亲了一大口。结果弄得黄秋娘气都喘不过来,忙推开他,说道;“别胡来,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胡闹的吗?快干正事吧!我现在去找丁大人签字去。”

“丁大人肯签字吗?”

“我拿一张空白电文纸,反正设法让丁大人糊里糊涂的给签上,电文咱们自己填上好了。”

“太棒啦!你现在就去,快去呀!”耿子奇有点迫不及待了。

黄秋娘找了一份空白的电文纸,就整理了一下军衣,然后对耿子奇投去一个调皮的眼神,说道;“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呀。”耿子奇点点头,满怀着希望对她说道;“我等你的好消息。”他在她即将走出门去的时候,又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她,给了她一个亲吻。

黄秋娘轻轻的推开了他,压低嗓门指了他的鼻子,说;“讨厌!进去等着我吧!”

当黄秋娘来到丁大人休息房间的时候,刚想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浪笑声。黄秋娘将耳朵扒在门上,侧耳听了一下,听出是飞烟和恨桃的声音。她迟疑了一下,举起手指,叩响了门。同时在外面大喊一声;“报告大人,报务员黄秋娘请求签字。”

“进来!”门里面传来丁大人的慢条斯理的声音。

黄秋娘推门进去,只见丁大人已经脱得只剩下短裤,正躺在桦桃木床上,在闭目享受着飞烟和恨桃的按摩呢。飞烟用一双纤巧的手,按摩着丁大人的上身;恨桃用她那肥硕的手,在捏把丁大人的腿和脚呢。好家伙,多么享受呀!

两个年轻女人的精心伺候,还不把个丁大人弄得神魂颠倒,乐得颠颠儿的嘛。黄秋娘一边想着,一边拿着电文纸,朝着床走去。飞烟和恨桃看见是黄秋娘,对她挤眉溜眼,算是女伴们的一个平常打招呼的默契动作。

“大人,打扰你啦。”黄秋娘停下脚步,没有靠近床边。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五十五章 黄秋娘大吃一惊

第五十六章 急电发往济远舰

第五十六章急电发往济远舰

“什么事体?”丁大人看着黄秋娘,舒服的翻了翻身,因为下面鼓得很高,他大概不想让黄秋娘有所妒忌,就抬起腿,掩饰着那鼓得如大炮的下面。但是,从他那有点浮肿的眼袍来看,似乎在想,如果再有一个女人给自己抚慰一下,岂不更好?

但是,像黄秋娘这样品味的女人,就得留待以后,精神好了,慢慢的消遣,当然是一对一的消遣了。不像是现在飞烟和恨桃这样的女人,就得二对一的消遣。不过,消遣的方式不同,享受的滋味也不一样嘛。丁大人是很懂得从女人身上找到无穷的乐趣,懂得多样化的消遣方式的。

为官那么多年,在官场上混,别的没有学到什么,唯一体验和学习的博大精深的就是懂得消遣各种各样的女人了。官越做的大,消遣的女人越多,乐趣也越丰富多彩。如果不这样的话,大清帝国的官场,岂不是太枯燥了嘛。只有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了。所以说,有的时候,女人就是调味品。

“大人,这份电文请你签字。”黄秋娘将那份空白的电文,递给丁大人。

“什么内容?”

“就是说,如果敌舰如果胆敢侵犯我们威海卫,军港里整装待发的军舰即可出击痛击日本舰艇。”

“好,拿我的印章来。”丁大人对飞烟说道。

飞烟马上去书橱里,将一枚印章拿出来,交给了丁大人。这是一枚田黄石私人印章。上面用小篆体印有丁汝昌的字样。丁大人接过印章,连看也不看那空白的电文纸,就直接在上面封底盖了章。然后,丁大人对黄秋娘说;“你去把电文发走后,也来吧,我喜欢三对一,上有了,下也有了,就缺个中,你来正合适。”

这是什么呀?敢情让我来给你揉肚子呀?你丁大人忒会享受了吧?两个女人都没有把你伺候舒坦,还要我来凑数,这叫什么呀?黄秋娘虽然不大情愿,但是想到要帮助耿子奇完成他的伟大计划,再说丁大人已经顺利的盖了章,也就跟签字具有同样的效力。

于是,黄秋娘微笑着对丁大人说道;“大人,我发完电文,一定来跟飞烟和恨桃两个姐妹们,好好的陪陪你。”说着,黄秋娘就赶紧拿着电文纸走出了丁大人的房子,她就生怕晚走一步,让丁大人看出电文纸的破绽就麻烦了。

在报务室,耿子奇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见黄秋娘喜盈盈的快步走来。就感觉肯定事情成了。就兴奋的迎上去,对她说;“丁大人签字了吗?”黄秋娘点点头,说;“丁大人盖了章,跟签字一样的,瞧,你等急了吧?”

耿子奇马上接过黄秋娘手里的那张空白电文纸,果然看见衿盖着一枚鲜红的私人图章。上面丁汝昌三个篆体大字,清晰可见。“现在,我们就来添这个空白,怎么填好呢?”耿子奇摸摸脑袋,拿着那张空白的电文纸,沉思了片刻,说;“要不这样,就以丁大人命令方管带的口气,让他把军舰开出来迎敌。怎么样?”

黄秋娘想想,说;“也可以,我来拟定电文,你看看这样行不行?”黄秋娘说着,便开始低头在一张白纸上撰写起电文了。很快,她就写好了。递给耿子奇,说道;“你看看吧,不行咱们再修改。”耿子奇看见白纸上写着;“兹命济远舰管带方伯谦,指挥济远舰先行迎敌。再命耿子奇为副管驾,协助管带指挥作战。此令。”

“好,不错,没想到你当了几天的报务员,还真的有能耐了。”耿子奇看见白纸上,黄秋娘已经把自己要说的话,都写出来了,便禁不住赞叹道;“高,高,实在是高呀!黄秋娘,等我的伟大计划成功了,我请你吃大肥蟹!”

黄秋娘笑了;“得了吧,你能够活着回来,我比吃一百个大肥蟹都要高兴呢!好,你等着,我马上发报给济远舰艇的方管带,我相信舅舅见到这个电令,会毫不犹豫的执行的。”耿子奇又亲了正在发报的黄秋娘,说道;“那,我就赶快回舰了,你先在这里忙吧。再见了,亲爱的姑娘!”

黄秋娘站起来,迎接他的拥抱,两个年轻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然后,黄秋娘盯着他的眼睛,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耿子奇说;“这好像是当官的说得话,不像是你说出来的。”黄秋娘感觉耿子奇还是一个孩子,刚才她的潜台词就是;“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回来,我等着你呢!”

可是,这个愣头青压根儿就没有领会她的意思,就大踏步的走远了。黄秋娘望着他的背影,一时间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来。刚才两人的拥抱,到现在还能体会到留存在身上的体温,耳畔还回荡着耿子奇孩子般的天真笑容和爽朗的话语。

但是,战争的法则是残酷的,并不是因为你喜爱某个事物,或者某个人,而让子弹长眼睛,或者让炮弹拐个弯儿。人如草芥,不仅你,也不仅我,大家都是这个星球的芸芸众生。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该你走运的时候,子弹和炮弹远离你;该你倒霉的时候,子弹和炮弹会亲近你。

现在,自己胸痛的那个人走远了,依稀还能听到过道里渐渐远去的皮靴声。如果,过了几天,当他再不会回来,自己眼前希望留住的那个人,就将长眠在异国他乡了。同时,长眠的肯定还有自己的舅舅。尽管他非常贪生怕死,可是一旦军舰起锚,迎着秋风,昂首破浪,驶向日本的时候,他就别无选择了。

“耿子奇,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心痛的人,祝愿你旗开得胜,凯旋而归。祝你伟大计划成功实施,挫败日本人的阴谋诡计。从今天开始,不就从此时此刻,我将在每一分钟,都将默默的为你祈祷,为你加油!”黄秋娘将左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因为那里跳动着火热的心脏。这个姿势,还是跟查理教官学来的呢。

祈祷完毕,黄秋娘马上回到电台前,将电文准确无误的发了出去。然后,她闭目把头仰在椅背上,听着墙上的钟表的挂针,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该是去丁大人房间的时候了。黄秋娘将头发拢了拢,然后将刚才发过电文的电报,揣到口袋里,十分镇定的走出了电报室。

耿子奇回到舰艇的时候,全舰的官兵的庆典已经达到**了。大副和二副看见耿子奇,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对他说道;“耿子奇,你去哪里了?如果你再不来的话,好酒都被我们喝光了。”二副也说;“事情办得顺利吧?好了,小伙子,现在你得赶快到餐厅去,那里有美味佳肴,还有女人呢!快去吧,你还等什么呢?”

耿子奇说;“我想找方大人,他现在在哪里呢?”

“方大人呀,正在指挥舱里,和一个亲近呢,你可不要打扰他呀。”大副和二副说着,摇晃着醉意的步子,哈哈的笑着走远了。耿子奇马上去发报室,想看看那封黄秋娘假借丁大人的名义,发给济远舰的电文发到了没有。

耿子奇碰到不少的水兵,都喝得东倒西歪。啊,这些家伙,到底喝光了多少德国黑啤呀?耿子奇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从甲板上,下到二层,来到右舷的电报室。那里靠近水兵食堂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舱室,就是电报室。

还好,电报室的门敞开着,里面的电报员正抱着酒瓶子,在一口一口的喝着啤酒呢。这个电报员跟耿子奇都是来自乳山,他叫刘田野,是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看见耿子奇来了,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想立正,结果却歪倒在桌子上,想敬礼,但是手里去没有舍得放下酒瓶子。

“教习,你......你也来一口吧,真够劲儿的!”刘田野努力从桌子上,将歪倒的身子,纠正直了,但是他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因为他此刻,头重脚轻,喝大了。“算了,你就坐着吧。瞧,你这副德行,怎么喝成这样了?如果有急电的话,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呢!”

“啊,不会误事的,刚才我接了一个电文,还没有来得及给方管带呢。”

“什么电文?我看看。”

刘田野将一份电报递过来,耿子奇拿过来,这么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就是它!那份电文已经发到军舰上了,下一步就是给方大人看看了。啊,离成功就是一步之遥,耿子奇也顾不上再给面前这个小老乡说什么了,拿着那份电文,就跑向指挥舱,去找方大人了。

此刻,方大人还在指挥舱里,开怀痛饮呢。在他的左右,一边一个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一个叫白梅,一个叫迎荷。也陪着方大人在尽情的畅饮呢。白梅是个苹果脸,样子长得甜蜜,深得方大人的喜欢。另外一个迎荷也不赖,小巧的眼睛,越看越有味儿。当然,如果女人勾你的话,眼睛大小不妨碍秋波荡漾。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五十六章 急电发往济远舰

第五十七章 方大人,让我协助你指挥!

第五十七章方大人,让我协助你指挥

所以,迎荷也施展着她的咪咪眼,极尽妖娆之能事。博得方大人喜笑颜开。在这个时候,方大人也许忘记了在金沙滩所遇到的那位叫恨桃的女兵,哎呀呀,那丰腴的身子,那双肥硕的手,真是让人**荡魄,但是,那个肥硕,先暂且放一放,满足了眼前的再说。

可是,就在方大人酒足饭饱,还在指挥舱,与两个女子服务队的女成员悱恻的时候,突然一声“报告,方大人,有急电!”耿子奇手里举着电报,飞奔进了指挥舱,让本来朝着预定的目标的方大人,想准确无误的伸出手的一霎那,随着耿子奇急促的报告,给僵在了半空当中。

“急电?”方大人有点诧异了。什么急电,那么的突然,现在不是歌舞升平的时候吗?现在不是我大清帝国的天下吗?有我北洋水师的强大的舰队在此,谁敢造次?谁敢班门弄斧?如此想来,耿子奇已经把电文递给方大人。

方大人一看电文,脸上露出一丝狐疑的神情,对耿子奇说;“此电文是什么时候收到的?”耿子奇说;“这个电文是刚收到的,正巧我来到舰艇上,碰到我的小老乡刘田野,他已经喝得很醉了,我看到他接受到的这份急电,还没有来得及给大人,就赶快拿来了。”

方大人说;“你把史蒂文森教官送到刘公岛营地了吗?”耿子奇说;“方大人,我是特来给你请罪的呀。”方大人纳闷道;“你请什么罪?”耿子奇说;“大人有所不知,实在是卑职失职,没有把史蒂文森教官给送到营地,就在金沙滩给日本间谍蛙人给劫持走了。所以,我请求大人给我定罪,情愿接受处罚。”

方大人说;“啊,我以为什么事情呢?不就是史蒂文森没有送到吗?这不怪你,要怪就怪日本间谍蛙人太猖獗了。耿子奇,我不仅不责怪你,还要祝贺你呢。”耿子奇一头雾水的说道;“大人,你祝贺我什么呀?”

“丁军门在这个电文里,特别提拔你为我的管带助理,难道这不是值得庆贺的事情吗?”方大人来到耿子奇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子,好好干,我这个位置就等这你这样年轻有为的年轻人来接班呢!”

耿子奇还是有点如在云里雾里一样,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在这封电文里,特别以丁汝昌提督的口气,命令耿子奇暂时担任济远舰的管带助理。这是为了给耿子奇实现自己的伟大计划,铺平道路。“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管带助理了。官升了三级呀。大副的下面就是你大了。”

“什么?”耿子奇摸着脑袋说道;“管带助理?妈呀,我这不是在梦里吧?”

“这是丁军门对你的栽培,看来你和丁大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过去我怎么就不知道呢?”方大人又拍拍耿子奇的肩膀,说道;“看来你的保密工作还做的不错呀。如果有好事的好话,以后还请你多在丁军门跟前多美言我方伯谦几句呢。”

方大人这么一说,更让耿子奇有点晕乎了。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丁大人要如此看重自己,突然的给自己封了一个管带助理呢?是不是丁大人封错了人?把本来给其他人的官,给了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不是捡了个大便宜吗?哎呀,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呀!

且不管怎么来的这个官,反正能让我的伟大计划实现,就行。耿子奇暗自寻思着,他以为管带助理就是副管带了,所以,直接对方大人说道;“大人,我们的军舰什么时候起航?什么时候迎击日本军舰呢?快下命令吧,我都等不及了。”

方大人对耿子奇的话,感觉很好笑。真是一个不复杂的人,简单,直接,像个干大事的人。古人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叫做大智若愚。看起来愣头青,但是却透露出一股雄才大略来。再说,这小子背后有丁军门撑腰,还怕干不成大事吗?

想到这里,方大人说“丁军门既然发来急电,让我们济远舰单独出港迎敌,说明丁军门看得起我们济远舰。前面有电文说明有一艘日本舰艇朝着我们的日岛开来了。动机不详,所以,我们的军舰要去迎击这艘日本军舰,不让小日本来靠近我们的威海卫。”

“大人,你快下命令起航吧。”耿子奇心急的说道。生怕方大人因为女色而无视急电的命令。

“急什么?误不了的。”方大人慢条斯理的说道。他的眼睛又瞥向了白梅和迎荷。这个时候,这两个女人还在等待着要把方大人灌醉,好拿赏银。因为方大人曾经对她们许诺,如果让他这个管带开心的话,赏银是少不了的。

耿子奇是一个不谙世故的人,他立刻说道;“方大人,既然你暂时脱不开身,那么就让我协助你来指挥吧。我现在不是管带协助了吗?方大人,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当然,在指挥当中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会随时请教大人的。”

方大人的心思放在两个女人身上,看到耿子奇如此的迫切想代替他来指挥军舰出港迎敌,就来个顺水人情道;“好吧,你来指挥军舰出港吧。如果有什么不顺的地方,你就来禀告我好了。年轻人嘛,要大胆一些,方能做大事的。”

耿子奇一听可高兴极了。啊,现在我就是一舰之副了。就要开着军舰出港迎击日本军舰了。这么想着,他马上开始面对着舵手,大声的喊道;“喂,诸位,你们都听我的指挥。我现在以水兵教习兼管带助理的身份,来指挥军舰的军事行动。你们都要听从我耿子奇的指挥呀!”

于是,在济远舰上,不管是水兵还是海军军官们,都在奔走相告;“耿子奇当管带助理了,他要代替方大人,指挥军舰出港迎击日本军舰了。”

当这个消息如炸雷般在济远舰的各个角落都炸响的时候,济远舰起锚,在黎明前的黑暗里,驶出了威海卫军港,把其他的军舰都抛到脑后,朝着东方微显晨曦的地方,乘风破浪的前进了。此时此刻,大海在平静的夜幕当中,被如同划破了两半似的,在军舰驶出的尾部,拖出长长的亮带。

耿子奇在指挥舱昂首挺立,俨然一个海军舰长的样子,指挥着军舰驶出军港,朝着日岛的方向,搜索前进。可是,他用单筒望远镜却没有看见日本军舰的影子。一道道命令开始从指挥舱发出。让全舰官兵各归各位,各司其职,凡是再继续喝酒玩耍者,一律严办不殆。

“各位官兵注意了,各就各位,准备战斗!”

前面依稀看见了日岛的影子,初露的曙光,已经照射在了岛屿的林木上方,投射出翡翠般的墨绿和橘黄色的神秘色彩来,一切都那么的安静,仿佛日岛是一座无人岛一般,但是,这座岛屿,却驻守着大清帝国护军炮台的一千多名官兵。

这些炮兵严阵以待,日夜守候着这座威海卫门户的岛屿,一刻都不敢懈怠。所以,为了表示对日岛驻守护军官兵的敬意,耿子奇命令向岛屿鸣礼炮。炮长刘不孬开始执行管带助理的这道命令,指挥炮手们朝天鸣放炮弹。

可是,原来生锈的炮台转轮和高低调节齿轮,因为经费不足,没有更换,所以,炮筒的旋转和高低调节,都需要炮手们齐心协力,使出吃奶的气力,才能勉强让炮筒听使唤,就是这样的话,发射出去的第一颗炮弹,又发生了偏差。

本来要射到空中的炮弹,却鬼使神差的落到了日岛上去,在岛屿上发生了爆炸。结果,把一群趁着晨曦悄悄爬上岛屿的日本联合舰队的一支侦察小分队,炸得飞上了天空。这支由日本联合舰队特种部队组成的侦察小分队,是由片山中佐率领的。

片山中佐是满怀信心,率领这这支精悍的经过挑选的侦察小分队,在黎明到来之前,在距离日岛还有六海里的海域上,悄悄的下了运送他们的西京丸号军舰。为的是不被日岛守军发现。西京丸号军舰就躲在距离日岛五海里的东南角,等待着执行任务的侦察小分队,执行完任务后返回军舰。

片山中佐率领着队伍,顺利登上日岛的时候,大地和树林都还没有苏醒过来。连树上的小鸟都还在做晨曦到来的最后一个美梦呢。在这个时候,护军炮台官兵,也在沉睡当中,因为一个夜晚都平安无事,那么早上来临的静谧时刻,就更加安全了。

但是,在谁都失去警惕的时间和地点,却引来了一群虎视眈眈的日本人。这些为数不多的日本联合舰队的特种部队组成的侦察小分队,原以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个小岛上,执行完任务后,顺利返回到等待他们的西京丸军舰上。

但是,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当这些日本军人飞上天空的时候,一切都成为噩梦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五十七章 方大人,让我协助你指挥!

第五十八章 迎击西京丸号日舰!

第五十八章迎击西京丸号日舰

片山中佐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象这次来日岛执行任务,会败得一塌糊涂。原来以为,他所率领的一支精悍的侦查小分队,将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将公使新藤兼仁和武官的尸体,悄悄的抢走,运回到日本,同时也将侦查日岛的护军炮台的部署情况。

结果,片山中佐刚刚与他的队伍,踏上日岛,正要朝着炮台的护军营地,摸去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了。从天而降的一颗炮弹,不偏不倚的正落在队伍的中间。顿时,这支只有不到三十人的日军侦查小分队,就报销了三分之二。

片山中佐的在炮弹落下的时候,正巧在一棵树上,用军用望远镜在侦查护军炮台的时候,炮弹爆炸掀起的起浪,居然将那棵承载片山中佐的树给拦腰折断,巨大无比的起浪,竟然将片山中佐连同半棵树一起,抛向了天空。

片山中佐紧紧抱住树,如同火箭升天一样,耳旁呼啸着爆炸所带来的噪音,还有被炸飞的士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伴随着无比恐惧的他,呼呼的朝着蓝天白云飞去,但是,万有引力定律,注定他不可能升得太高,在没有被炸死的士兵的惊讶的注视下,那半截树和片山中佐,在升空几十米后,重重的在蓝色的大海当中。

片山中佐以为自己肯定是完蛋了,或者是来个月球探月,做天女散花状,或者是入地,来个冰棍式的倒栽葱,直下九洋捉鳖。但是,他的运气好的不得了,既没有天女散花,也没有九洋捉鳖。而是,到了波涛翻滚的海面上,惊魂未定的看着岛屿的炮火硝烟渐渐散去。

“喂,快向我靠拢,快向我靠拢!”片山中佐大声呼唤佐岛屿上那幸存的士兵,试图让他们来救援自己。可是,剩余的几个士兵,却各顾各的躲避在礁石后面,端着抢,或者拿着日本战刀,一会儿看看大海里漂浮的片山中佐,一会儿仰起下巴,眺望蓝天,希望不要再出现第二棵炸弹。

没有人去援救片山中佐。这让片山中佐很是没有面子。为什么自己作为一个侦查小分队的领导,居然在遭受危险的时候,却没有士兵,挺身而出,奋不顾身的搭救他呢?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次行动的指挥者就是他吗?难道他们不知道,如果失去了他的话,幸存的士兵,后果将不堪设想。

闭上眼睛,也可以想象到他们的后果,一旦驻守日岛的护军,前来查看爆炸的现场,就不难发现悄悄潜入日岛的日军侦查小分队,当然了,残余的小分队队员,将被一网打尽,或者说给这仅存的日军入侵者,进行无情的歼灭。

片山中佐有点万念俱灰了。自己的命运与岛屿上残存的小分队的队员,最大的区别,就是丧钟先为谁而鸣。怎么办?是抱住半截树游回到岛屿,还是游到等待他们凯旋而归的西京丸号军舰上?他一时还拿不定主意。

显然,从济远号军舰上发射出来的炮弹,原本是向日岛的护军做鸣炮致意的,却没有料到,因为炮台老化,年久失修,误将炮弹打到了自己人的日岛上,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幸好,炮弹没有伤及自己人,却意外的将正要踏上该岛,进行秘密任务的一支日本联合舰队的侦查小分队,给炸得几乎全军覆没。

片山中佐不敢回到岛屿上,与那几个残余的部下,进行回合了。反正,几个人屁事不顶,反而被很快赶到的守岛护军统统来个血腥屠杀。与其这样,不如抛弃那几个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领队,能够尽快回归岛屿的士兵。

在海里孤零零的漂泊片山中佐,很快就判断好了形势,不在叫喊要求部下来解救自己了。他毅然决然的转过身去,朝着西京丸号炮艇停泊的位置,奋力的游去。与此同时,亲自负责运送小分队的西京丸号炮艇艇长秋岛,看看怀表,已经快中午的三点了,按照预定的时间也准备升火起锚了。

可是,远处的日岛却冒起了一股黑烟。接着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片山中佐率领的日军侦查小分队突袭成功了吗?如果是那样的话,秋岛觉得片山中佐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忠勇的日军官佐。

刚一登岛,便三下五除二,解决战斗,此人快速切入,利落的完成任务,真乃大日本帝国的英雄豪杰呢。“命令起锚!”秋岛发出指令。“起锚!”大副传达舰长的命令。西京丸号炮舰开始从隐蔽的海域,驶向日岛,接应片山中佐的侦查小分队。

可是,西京丸号军舰,在接近日岛的地方,并没有等来凯旋而归的侦查小分队,而是从大海里捞起了惊魂未定的片山中佐。秋岛舰长见到颓唐不堪的片山中佐,便问道;“片山中佐,你率领的侦查小分队在哪里?”

“他们都殉职了。”片山中佐望着日岛的方向,眼睛里包含着屈辱的眼泪。

“什么?刚才那个爆炸是怎么回事呢?”秋岛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炮弹是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我们的头顶上。当时,我率领的小分队,已经全部安全登上日岛,没有被护军发现,正要突向岛屿的纵深呢,却遭到了毁灭。仅仅就一颗炮弹,就断送了我们一支非常精悍的侦查小分队,这叫我怎么回去跟司令官交代呢?”

“片山君,你丢掉了你的队伍,你一个人活下来了,这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你应该谢罪才对,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切腹自杀的。”秋岛舰长冷酷的说道。同时,他对片山中佐做了一个切腹的动作。秋岛舰长明白,如果只把失败的片山中佐带回日本,没有完成预定的任务,作为舰长的他,也是一种挫败。

片山中佐万分惭愧的面对秋岛舰长的质问,也寻思是不是按照秋岛舰长所建议的那样,为天皇陛下谢罪切腹呢?

突然,大副急匆匆跑来,报告;“舰长,前面发现敌人的一艘军舰!”

“什么?发现了敌舰?”秋岛舰长大吃一惊的朝着指挥塔冲去。到了那里,他从大副手里接过望远镜,朝着前方望去,果然一艘军舰冒着浓浓黑烟,朝着西京丸炮舰的方向开过来了。很快,他就辨别出,那是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主力舰之一,是铁甲重型巡洋舰济远号。

“怎么回事?难道是北洋水师发现了我们的企图吗?”秋岛舰长一边观察着对方的军舰渐渐逼近,一边问着大副。“可是,我们的行动是绝对保密的呀,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显然,敌人已经发现我们了,舰长,要不要做好战斗准备?”

“不,我们要全速撤退!”

“全速撤退?”大副很不理解的看着舰长,他不明白秋岛大佐为什么要临阵逃脱?这根本不符合从日本帝国海军学校毕业的秋岛舰长,他是日本联合舰队优秀的舰长之一,是典型的攻击型的舰长。指挥作战凶悍,勇猛。

要不然的话,为什么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要把资历比较浅的秋岛,直接提拔到西京丸炮舰上担任舰长呢?正是因为,尹东佑亭司令官觉得炮舰就是一把尖刀,需要凶悍的人来使用。才能凸显炮艇的威力和作用。

现在,秋岛大佐竟然发出了要全速撤退的命令,而且敌舰仅仅是一艘,难道他害怕了吗?但是,大副想错了。秋岛舰长说出了他的看法;“既然敌人发现了我们,那么就会在其家门口,调动北洋水师的主力舰,来包抄我们,一举将我们的西京丸号击沉。我才不会白白让敌人来吃掉我们的!”

“那么,为什么对方只有一搜军舰朝我们驶来呢?”

“北洋水师的司令官丁洳昌狡猾狡猾的,我们才不上当呢!”秋岛舰长刚愎自用的放下了望远镜,冷酷的说道;“命令全速撤退!”大副这会儿是完全领会了秋岛大佐的意思,立刻向部下传达舰长的命令;“全速撤退!”

西京丸号炮舰在敌舰迎头开来的情况下,全速撤退了。与此同时,在济远号军舰上,代替方大人执行指挥权的耿子奇已经发出了全速前进,驱逐敌舰,并炮击西京丸号日本炮舰的命令。可是,刘不孬炮长在执行炮击敌舰的命令上,觉得很是吃力。

因为炮筒好不容易升高了,却降不下来了,直到炮手们使出吃奶的劲儿,并且发动了其他暂时没有事情干的水兵,爬在炮筒上,利用群体的力量,来让炮筒屈服,并且将它压下来。还好,炮筒终于降了下来。

可是,这会儿炮筒显然又降得太过了,结果炮筒子直接戳到甲板上,而且更加糟糕的是,炮长刘不孬在慌乱的指挥当中,将一个炮手给撞翻了,那个炮手的脚上缠上了拉着击发炮撞针的绳索,被撞翻的时候,脚要保持平衡,那么一用力的想支撑地面,却拉动了大炮的撞针,结果大炮响了。一颗炮弹出了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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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炮弹怎么钻进甲板里了?

第五十九章炮弹怎么钻进甲板里了?

炮弹射穿了甲板,钻进管带大人的休息室。轰然一声给爆炸了。正巧这个时候,方大人正在与两个娇娆的女人悱恻,左手一个白梅,右手一个迎荷,情意绵绵当中,猛不丁的被一颗炮弹给炸得飞出了休息室,又顺着炮弹的钻入的窟窿出来,落在了甲板上。

还好,这颗炮弹因为放入炮筒当中就放错了,原来是一枚烟幕弹,结果炮手错当炮弹给装填到了炮膛里,幸亏是装填错了,若不然的话,方大人和他的两个悱恻的女人,就炸成了碎片了。但是,就是一枚烟幕弹,它的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也是巨大的,完全可以在狭小的舱室里,猛烈的爆发,虽然炸不死人,可是爆发出来的冲击波,却让三个人,一男两女,都从炮弹钻进甲板,造成的窟窿里,喷出去。

甲板上突兀的被炮弹钻出了一个洞洞,本来就让军舰上的官兵感觉到无比诧异了,结果偏偏又从这个洞洞里,飞出来三个天使,在军舰上方旋转了几圈,如同翩飞的鸽子一样,在蓝天白云间,打了几个小翻翻,又垂直掉在甲板上了。

幸好在下坠过程当中,不时有烟幕弹所散发的气体,从甲板洞洞里喷涌而出,这样的气流,使得三个天使,在下落过程当中,有了一个很大的缓冲余地,要不然的话,三个天使就要成了扁口鱼了。

耿子奇所在的指挥舱,是位于军舰的甲板上最高处,他目睹了那颗错误发射出的烟幕弹,从钻入甲板爆炸到三个天使从炸开的甲板洞洞里,喷薄而出的全过程。一个年轻人的反应也是很迅捷的,因为烟幕弹的爆炸声,也是很响亮的,势必会惊动前方那艘日本军舰西京丸号。

为了不让敌舰逃跑,耿子奇命令炮长刘不孬迅速修复垂下的炮筒,快速发射第二颗炮弹,给小日本一点颜色看看。刘不孬发动炮手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炮筒,一寸寸的抬高,等太高到可以对准远处的日本军舰西京丸号炮舰的时候,耿子奇发布了第二道命令。

“开炮!”

“开炮!”炮长刘不孬传达管带助理耿子奇的命令。

“轰!”的一声巨响,真正的炮弹给发射出去了。炮弹发射时所引起的震动,让落到甲板上的三个天使,也在甲板上弹了起来,不过弹起的高度只有三十厘米高,所以没有造成次伤害,只是让天使们睁开了眼睛,迷离的望了一望,在感觉到没有什么威胁的时候,又颓然的闭上了眼睛。

大概是炮弹给他们造成的伤害太甚,所以,三个天使在恐惧的心脏上,飞鸿般的掠过了一丝念头,假如炮筒再次把头垂落下来,那么三个天使还是可以发动全身最后的余力,爬也要爬到安全的地方,避免第二次受到身心的伤害。

当然,刚才在忙碌的时候,军舰甲板上,每个官兵都各司其职,没有余暇顾及到甲板上,如晒鱼干儿一样晒的那三个天使。现在,当第二发炮弹成功发射出膛后,大家的目光还要追随炮弹,看看它是不是可以命中那艘敌舰。

但是,这次因为把炮筒抬得有点高了,结果眼看着炮弹将要落入到敌舰的后面去。就在济远舰山的官兵,都表示惋惜的时候,敌舰西京丸号正好全速后撤,结果歪打正着,那发炮弹不偏不倚的正落在西京丸号炮艇的前甲板上。

当时,片山中佐被打捞上来不久,浑身还湿漉漉的,脚下还有那根半截的树。他正在甲板右舷上观望日岛,默默的向在那里的残余侦查小分队的队员,表示提前的哀悼和无限惋惜。

“啊,我忠勇的小分队的战士们,再见啦!永别啦!”

正当片山中佐惺惺惜惺惺的时候,猛然间,只听半空当中一声惊雷般的炸响。“轰!”片山中佐又随着那半截树第二次升空,然后在蓝天白云间,摸了一把云彩的脚,俯瞰了一下,正在冒着滚滚浓烟的西京丸号炮艇的惨状,同时又无可奈何的,无限留恋的瞥了一眼,远处的日岛那郁郁苍苍的岛屿风光。

当他重新落下来的时候,不是在甲板上,而是波浪翻滚的大海海面上。西京丸号炮艇中弹之后,舰长秋岛带走惊魂未定的神情,向全舰官兵下达了新的命令;“我舰中弹了,现在,我命令,处了关键岗位上官兵坚守之外,其他的统统都要到甲板上,迅速扑灭大火。”

实际上,炮弹在甲板上爆炸的时候,一块弹片飞进玻璃窗,击碎了轮舵,结果舵手当场殉职,击碎的轮舵木渣子,还飞进了在一旁指挥的舰长秋岛的腮帮子上,让他暂时什么都不能吃,如果要吃的话,也得拔出来一根木刺儿来才行。

鲜血顺着秋岛大佐的脸颊,将他胸前崭新的白色海军将佐服,都给染红了。秋岛大佐甚至没有擦去脸颊上的源源不断冒出的鲜血,招呼士兵立刻修复被炸毁的轮舵,因为,没有轮舵,就无法确定军舰的方向,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修好轮舵。

眼下,西京丸号军舰如一艘失去了动力的舰船,在海面上飘着,任海流的力量左右着,旋转着,如果敌舰趁机再来几发炮弹的话,足以将这艘炮艇击沉。耿子奇也显然看出了敌舰的这个弱点,于是又发出第三条命令;“全速前进,靠进西京丸号炮舰,将它击沉!”

济远舰官兵无比振奋,能够击沉敌舰,该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呀。在北洋水师的历史上,还没有记载有击沉日本军舰的记录,现在要实现北洋水师零的突破,要把眼前的日本军舰给消灭掉,官兵们当然是无比爽快啦!

所以,就出现了军舰上那一幅繁忙的景象,扛炮弹的扛炮弹,调整准星的调整准星,擦拭炮弹的擦拭炮弹。装填炮弹的装填炮弹,其他的水兵们也都纷纷跑上甲板,围拢过来,要亲眼看看自己军舰上的炮台的炮火,是如何将小日本的军舰给揍进海底的。

“开炮!”

“开炮!”炮长刘不孬重复管带助理耿子奇的命令。

“轰!”的一声,第三发炮弹发射出去了,准确无误的击中了敌人的西京丸号炮舰。

啊,命中啦!全体官兵欢呼雀跃,都涌上甲板前端,观看西京丸号军舰被命中的一瞬,还要看看这个倒霉的日本军舰,是怎么样在北洋水师的水兵们的眼皮底下,给沉入到波涛汹涌的大海的。可是,命中是命中了,就是敌舰的甲板上,没有冒出浓烟。

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炮弹击中了却没有爆炸呢?耿子奇和大家一样,都在纳闷的时候,炮长刘不孬扛着一发炮弹壳,跑来了。“报告,水兵教习,不,你现在好像是管带助理了,看我,都叫习惯了。你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里面怎么都是沙子呢?”

刘不孬从炮弹壳里抓出大把的黄沙子,摊在手里给耿子奇看看。耿子奇这么一看,那个火呀,腾的一下就从胸脯里冒出来了。“***,这炮弹还是英国人给提供的呢!这不是耽误事情吗?这不是欺骗我们北洋水师吗?”

“去问问方大人吧,他最清楚了。”刘不孬说道。

怎么问?方大人还跟那两个娇娆的女人,躺在甲板上,还没有苏醒呢。只能是再挑挑有没有掺进沙子的臭弹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耿子奇多么渴望能够用质量上乘的炮弹,猛烈的打击日本军舰呀。刚才的那发炮弹,如果不是臭弹的话,就将一炮将秋岛大佐给炸飞。

秋岛舰长可是命大,因为炮弹在甲板上爆炸后,秋岛大佐本着武士道的精神,双手扶住指挥刀,炸开的黄沙,扑了他一脸一身都是。刚才还白里透红的海军大佐制服,眨巴眼的功夫,就成为陆军的土不垃圾的日本陆军制服了。

“轮舵修复好了没有?”

“报告舰长,修复好了。”

“传我的命令,舰艇要全速前进,务必将敌舰击沉,要雪耻我西京丸的身中两弹的厄运。”秋岛舰长一身土黄,脸上除了牙齿和白眼仁之外,全部都是一个字;黄!他现在要来个鱼死网破了。你济远舰要我西京丸的命,我也要你济远舰的命!

“轰!”从西京丸号炮艇发射出来的炮弹,既快又准的落在济远舰的后甲板上,有炸出个大洞来,所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倒是把正在集体洗澡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们,给惊得如鸟兽散。原本在第二层的洗澡舱的舱顶给炸了个窟窿,封闭的成了露天的了,你说女人们谁不惊慌失措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五十九章 炮弹怎么钻进甲板里了?

第六十章 没有炮弹啦!

第六十章没有炮弹啦!

“***,还敢开炮?揍你个小日本!”耿子奇看见从敌舰发来的炮弹,炸中了济远舰,便气的骂起来了。他把袖子一捋,将胸口的衣扣解开,似乎想发泄一下内心的郁闷和燥热。他又大声的命令道;“满舵,全速前进,给我击沉敌舰!”

“满舵,全速前进,给我击沉敌舰!”大副重复着管带助理的命令。

“击沉敌舰!”二副向全舰艇官兵传递着管带助理的命令。

济远舰冒着黑烟,全速朝着西京丸号炮艇开去。与此同时,在济远舰上,还展开了一场大营救。由于遭到敌舰的攻击,被命中炮弹的洗浴舱里,硝烟弥漫,冒着滚滚烟雾赤身露体跑出来的那些女子服务队的女人们,惊叫着,跳跃着,奔跑着,在各个舱室,在甲板上,寻找着安全的地方。

本来嘛,这些女子本来应该是在陆地上,以唱戏为生的,现在冷不丁的让她们来到了军舰上,又参与了跟小日本军舰作战的过程,这样的转变实在是太快了,快得如正在全速朝着敌舰冲去一样,快得让这些女戏子都无法适应了。

本来嘛,这些女子正在洗澡舱里,欢声笑语的洗呀洗,完全不顾外面正在进行一场海战,你打你的,我洗我的,嬉笑的,追逐的,相互捶打着的,完全是一幅美女出浴图的景象。她们唱着歌儿,尽情的洗呀洗,把前段时间,刷油漆所带来的疲倦和灰尘都一洗而净。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啊,啊,洗刷刷,洗刷刷——啊,啊…….”带有表演性质的自编歌曲正在这些女子的嘴里唱着的时候,突然,一颗炸弹从天而降,轰然的炸开了洗澡舱的顶棚,蓝天白云露了出来,甲板上水兵们来回奔跑的忙碌的,投入作战的紧张的身影,历历可见。

当洗澡舱充满烟雾的时候,那些洗澡的女子们早就作鸟兽散了。在如此激烈的战斗当中,济远舰上竟然会出现一幅美女出浴图,虽然美女赤身露体的乱跑一起,但是与紧张的战斗气氛来相比较,还是很能鼓舞水兵的昂奋的斗志的,因为他们看到女人,而且是赤身露体的女人,马上会想到和平年代。

看到这些女人惊叫着,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在甲板上如同一群梅花鹿一般的,在雀跃,在狂奔,在奔跑中,带走舞蹈的步履,这无疑大大的激活了水兵们的神经,他们情不自禁想到温馨的,浪漫的,饱蘸着蜂蜜般的青春年华。

于是,扛炮弹的更加欢畅,装填炮弹的更加敏捷了,用人的气力,来调整炮筒的高度和水平方向的炮手们,也肯卖力了,不在有所保留自己的力量了。每当有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在他们面前一闪而过的时候,抬炮筒的那十来个炮手们,便会齐刷刷的把脑袋偏向那个跳跃的女子,眼睛会随着目标迅速移动。

在脑袋如探照灯般被狂奔的女子所牵绕,所转移的时候,水兵们怀里的大炮筒子,由笨重的铁块,变得轻松自如了。抬炮的劲儿虽然足了,但是也足得有点过头了。所以,炮筒的高度和水平方向的精细的调节变得异常困难。

在这个时候,炮长刘不孬手举指挥旗,听从管带助理耿子奇的命令,一边发出开炮的指令,一边也在侧目看着那个狂奔于甲板的女子,她一丝不挂,**的如同银枪鱼般跳跃与碧海波涛之间。随着轰隆隆的开炮声,一发接一发的炮弹射出去了,但是却没有一发命中西京丸。

于是,大副震怒了,他的震怒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的震怒比不命中敌舰的结果,更加明显。因为这个震怒的表示,说明他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在军舰上,除了方大人,下面就轮到他的官大了。现在冒出了个管带助理,让他一开始就打心眼儿不舒坦。

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是海军司令官丁汝昌大人发布的命令,让本来是水兵教习的耿子奇暂且担任管带助理的,因为方大人一时因为个人的事情,忙不过来,抽不出空来,所以才让管带助理耿子奇来指挥济远舰了。

尽管大副一肚子气,但是也只能是默默忍受着,直到眼睁睁看着一发接一发的炮弹都打偏了,打到海面上,掀起一个接一个的高高的喷泉状,大副就自然而然的震怒了。他如果不震怒,就无法显示大副的角色来。

但是,这也不能怪管带助理耿子奇呀,他在指挥舱指挥军舰与敌舰作战,并没有亲自操作大炮,也没有亲临甲板前主炮台,指挥开炮。这要怪也只能是怪炮长刘不孬。怪他的失职。如果只是怪刘不孬也有点不恰当,因为炮手们今天太昂扬了,用劲儿太过了,大炮无法精细的瞄准,炮弹总是无法命中目标。

当然,如果细究起来,也不能怪炮长刘不孬和他的炮手们,究其原因,不就是那些个狂奔,雀跃在甲板上,赤身露体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吗?但是,如果没有西京丸号炮艇上发射打过来的炮弹,直接就命中了济远舰,让正在快活的洗澡的女人们,来了个私处大暴露。

正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爆炸,把洗浴舱的天花板被炮弹掀起,才造成她们惊慌失措,遍地撒丫子奔跑的情况。所以嘛,原因当中还有原因,不能光看表面现象,不能责怪某个人,那样有失偏颇,有失公平的呀。所以嘛,大副的震怒是没有道理的,你的震怒也没有人理会,毕竟现在的制海权在耿子奇手里呢。

大副的震怒也不是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因为耿子奇在发布命令的时候,大副要站在一旁,传递舰长的命令。既然耿子奇是管带助理,方大人不在指挥舱,那么大副就要传递管带助理的命令。这是毫无疑问的。

大副在传递管带助理的命令时候,语气不在抑扬顿挫,不在高昂,不在亢奋,就说明他是有满腹的怒气和不满的。耿子奇完全可以感受到部下的情绪。他也是满腔怒火无法倾泻出来,只是一股脑的命令开炮开炮,把敌舰击沉击沉!

可是,光主观愿望好,客观上无法实现也是个问题。怪只怪这些年,大清帝国给北洋水师的经费严重不足,很多船自从买回来,十几年了,都从未维修过,火炮系统也从未换代过。军舰只是表面上涂了一层油漆,看上去还是表面鲜亮,可是你只要登上军舰,就到处可以看见锈迹斑斑,灰尘积存的景象。

炮台的情况也是糟糕的一塌糊涂,旋转方向的大圆盘齿轮因为生锈,无法带动大炮旋转,即便用人力费劲的旋转,也只能旋转几十度,离开旋转一百八十度还差得老远呢。大炮的高低调节,也无法做到自如,因为高低调节也是由一个小齿轮带动,小齿轮也生锈了,所以大炮抬高或者降低,都需要人工操作。

人工当然是不行了。粗略的高低尚可,但是,怎么能做到精细呢?试想一下,大炮的高度每抬高一厘米,炮弹的误差就差个十几米之多,怪不得发射的炮弹老是打不中呢?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只能是干瞪眼,没法子了。

现在,也只能凭借西京丸号炮艇的弱点,因为轮舵刚刚修复,不敢快开的有利条件,济远舰全速开足马力,追上敌舰,水兵拿着步枪,冲上敌舰,用锤子,把它设法凿沉了。西京丸号炮艇的前身是一艘商船,后来改装成了炮艇。

既然是商船,它的架子是木质结构的。所以只要那着斧头或者凿子之类的工具,完全可以把它凿穿弄沉的。耿子奇有了这个想法也是出于无奈,因为,即便是炮台已经修复好了,大炮操作自如,也是无济于事了,刚才炮长刘不孬特来报告说,炮筒要进入休息状态了。

“为什么?难道你们要休息不成?”耿子奇背着手,怒气冲冲的质问部下刘不孬,说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敢违抗我的开炮的命令吗?你想拿你的脑袋开玩笑吗?”

“不,水兵教习……啊,我说错了,应该称呼你管带助理才是,我刚才说大炮要休息了,是因为我们没有炮弹啦!”

“没有炮弹啦?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耿子奇震怒了,他这个时候才想到了方大人,因为唯有他才佩戴着一把勃朗宁手枪。“方大人现在在什么地方?”耿子奇转身询问大副。

“方大人还静静的躺在甲板上了。”大副说道。

“怎么,谁容许你们容忍我们的管带方大人躺在甲板上!”这下子,耿子奇无比震怒了,他简直是怒气冲天的大声说道;“他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们的一舰之长呀!我不容许你们这样对待我们的方大人,快去,把方大人抬到指挥舱来,快去呀,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好,我现在就去!”刘不孬立正说道。

“你给我回来!”耿子奇冲着刘不孬的背影喊道。刘不孬站住了。一脸迷惑。

“你刚才来说什么?”耿子奇问道。

“啊,我是来说,没有炮弹啦!”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六十章 没有炮弹啦!

第六十一章 耿子奇的指挥令人妒忌呢

第六十一章耿子奇的指挥令人妒忌呢

“没有炮弹啦?”耿子奇不相信的说道;“才打了几发炮弹,就没有了,你是骗我的吧?”

“千真万确,我没有骗你,我干嘛要骗你呀?你我虽然同时来到军舰上,尽管我现在还是炮长,你已经是方大人之下的管带助理了,我怎么能骗你呢?”

“喂,刘炮长,你在胡说什么呀?”在一旁的大副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什么方大人之下就是管带助理,如果那样的话,我这个大副往哪里摆?你倒是给我排排队,如果说对了,还中,如果说不对,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啊,我说错了,大副……大人,”刘不孬马上纠正道;“方大人之下是你大副,然后还有二副,最后才轮到管带助理呢,对不对呀?”

“这还差不多,往后说话一定主意了,不要含糊,明白吗?”

“明白,大副!”

耿子奇还纠结在没有炮弹的事情上呢,现在听到刘不孬和大副竟然有闲工夫讨论,谁的官大,谁的官小的问题,这不是胡扯一气嘛。“我问你,为什么炮弹会那么不经用呢?”耿子奇的疑问刚一提出来,便被大副的一句话给堵住了。

“买炮弹的银子,都被老李拿去孝敬西太后了,她老人家不是快过六十大寿了嘛?这个你又不是不懂呀。”

“哪个老李?”耿子奇认真的问了一句。

“嘿,这个你也不知道哇?老李就是直隶总督李鸿章呀。”

啊,是李鸿章大人,耿子奇是知道北洋水师的军饷都拿去给西太后祝寿,搞形象工程去了。比如现在正在建造的颐和园等等。不就是花得北洋水师的钱嘛。别看一下子拿出了一千多万两银子出来,但是北洋水师用于购买炮弹和设备的钱,就没有了。

非但如此,连用于购买新式战舰的银子也没有了。甚至连日常维护军舰的开支,都没有了。但是,为了满足日常的舰队巡逻,还有训练的费用,只能是勉强用很少的钱。济远舰上购买的一部分炮弹,就是从史蒂文森教官这个兼职的二道军火贩子手里购买的,虽然便宜,但是打开一看,炮弹里面装满了沙子。

这些事情,耿子奇是知道的。但是,让他感觉意外的是,炮台还没有发射几发炮弹呢,就弹药空空如也了。没有炮弹,该怎么收拾小日本的西京丸号炮艇呢?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全速前进,撞也要把敌舰撞沉。

“全速前进!”

“前进全速!”大副这次没有重复管带助理的命令。因为他明白,要撞沉敌舰,谈何容易。首先你要有超过敌舰的节速,你具备吗?没有那个速度,你要撞沉西京丸号炮艇,简直如痴人说梦。因而,大副在传递耿子奇的命令时,故意这样拧着说。

二副这个时候也来到了指挥舱,他也明白没有炮弹,军舰就跟没有子弹的步枪一样,跟个烧火棍没有什么不同了。当二副来到指挥舱,看见耿子奇决定撞沉敌舰,觉得这个办法有些荒唐,便在大副使了个眼神之后,马上离开了。

二副领会大副的意思,让他赶快去甲板上去找回管带方大人,威风凛凛的军舰怎么能够用来撞呢?如果那样的话,还不如多造些铁疙瘩,用木板固定住,飘在海面上,来撞击敌舰呢。二副刚才忙于疏导和抚慰那些受到刺激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了。

所以,他也把躺在甲板上的三个天使,忘记得一干二净。现在,是军舰需要管带方大人的时候了,找到方大人胜过一切。二副来到甲板的时候,炮长刘不孬已经提着一桶刚打上来的海水,朝着躺在甲板上的三个天使,哗啦哗啦哗啦,每人给浇了个透心凉。

管带方大人首先苏醒过来了。他对自己躺在甲板上,被炮长刘不孬用海水来浇的行动,感觉很是不了解和愤怒;“尔等在干什么?是想让我洗海澡吗?”刘不孬看见方大人醒过来,便上前搀扶他起来;“方大人,你终于醒来了。我们没有你的领导是不行的呀?”

“我现在是在哪里?”方大人使劲的摇摇头,头上的水珠子撒了一圈。

“方大人,你还在我们济远舰上呀,只不过是你在甲板上,不是在你的指挥舱上呢。”

“谁现在指挥舱?”

“大副和管带助理耿子强。”

“管带助理?”方大人又使劲的摇摇头,好像不这样摇头,不能够马上清醒过来似的。“谁让他在指挥舱的,他不是水兵教习吗?我不止一次再三强调,没有我的命令,别的人是不能轻易的进入我的指挥舱的吗?何况,他只是一个低级军官呀,就更不能造次了。”

“方大人,你不是在战斗刚展开的时候,就把指挥权给了耿子奇了吗?你不是接到过海军提督定大人的签章急电了吗?电文上面不是写明要耿子奇担任管带助理的吗?”

“啊,瞧我这个记性,怎么把这个茬给忘记了呢?”方大人一拍脑袋,说道。

“可是他乱指挥一气,简直是糟糕透了!”刘不孬首先抱怨道。

“乱指挥一气?”方大人这才发现军舰是以高速向前向前呢。“为什么军舰要全速往前开呢?难道不知道节约点柴油吗?”方大人有点心疼那点柴油了。因为军舰上用得越多,说明自己偷偷望外倒腾的柴油也越少,柴油少了,不是自己捞外快的数量就少了吗?简直是个败家子!

“是呀,耿子奇下了命令,全速前进,准备用我们这个军舰来撞沉敌舰呢!”

“乱弹琴,简直是在瞎胡闹嘛!”方大人震怒了;“我们没有那么快的速度呀,就是可以撞都撞不上敌舰,还谈何撞沉敌舰。这不是天方夜谭吗?”方大人早年漂洋过海,学过英国海军理论,得知自己即便是装甲船体的话,如此一撞击,那么也是两败俱伤。船体将遭受很大程度的创伤,这只有上过海军学校才会明白的呀。

“传我的命令,赶快阻止这个年轻人的愚蠢行动,停止前进,全速撤退,返回威海卫军港。”方大人发命令了。

“全速撤退,返回威海卫军港!”二副边重复着方大人的命令,边朝着指挥舱跑去。

“你也去吧,别管我了。难道你不开炮了吗?”

“报告管带大人,我现在已经失业了,没有我的什么事情了,就让我来帮助照料你吧。”

方大人摆摆手;“不用,我又不是伤的浑身动不成了,还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精力旺盛的话,不妨替我把那两个扶起来。”

这会儿,原本三个天使,其中的男天使方大人已经醒过来了,两位两个女天使也苏醒过来了,白梅和迎荷一醒过来,就本能的看着自己穿那么少,还在甲板上暴晒了半天,感觉到无比纳闷。她们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为什么会躺在甲板上晒太阳?

于是,刘不孬对白梅和迎荷两位心有余悸的女子说道;“你们俩个,还有方大人,一共是三个人,正在方大人的休息室,反正不是玩,就是闹的,俺们也弄不清楚,反正,一声炮弹的炸响,结果我们看到你们三个像是蚂蚱一样,从炸开并且冒烟的甲板窟窿里,刷的窜了出来,怪吓人的,抛了那么高,又吧唧一下给掉下来,幸亏没有摔死,真是万幸。瞧,你们三个现在才醒过来,我们还以为你们完蛋了呢!”

白梅和迎荷这才明白为什么要像鱼干一样,在甲板上躺在那里暴晒了。可是,为什么躺了那么半天了,却没有人来及时的抬到安全的地方,任凭风吹日晒的,还要冒着敌舰打来的炮弹直接命中他们,并且把三个天使蹦上天空呢。

“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们呢?刚才你们都在什么地方?”

“八成是躲避敌舰的炮弹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刘不孬急忙声辩道;“我的姑奶奶们,你们不知道,刚才那个激烈,那个炮火猛烈呀,那个气氛紧张呀,那个时间忙碌呀,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呢。别人不说,我就忙的恨不能掰成两个人来用呢。方大人,如果不是我指挥得当,敌舰被我炮弹命中,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刘不孬利用一切时间,在弘扬自己的勇敢与无畏,坚强与指挥才华。三个天使当中,白梅和迎荷两个女天使首先肃然起敬了。她们本来就对英雄无比敬仰,现在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英雄,怎么能不让两个娇娆的女子,心生崇敬之情和爱慕之情呢?

但是,三个天使当中的男天使方大人,却无动于衷。什么呀?你刘不孬懂个屁?能把炮弹打到西京丸号炮艇上去,还不是我方大人平时训练有素,指挥得当吗?假如我不及时在战斗刚一开始,就把指挥全移交给管带助理耿子奇,我们恐怕就要在海底相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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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猫捉老鼠的游戏

第六十二章猫抓老鼠的游戏

日本军舰西京丸号炮艇舰长秋岛大佐,在望远镜里面看到了他感觉比较惊讶的地方。一群没有穿衣服的女郎,竟然在中弹的地方,与滚滚浓烟一道,从底舱跳到甲板上,在四处奔跑并且雀跃着。啊,这是多么奇怪的画面呀!

四周是蔚蓝色的大海,头顶上是湛蓝的天空,还有朵朵白云在飘呀飘,北洋水师的重型装甲巡洋舰济远舰冒着滚滚黑烟,甲板上还有一群白鸭子似的女人,在**奔跑跳跃着,如同梅花鹿一般,在树林里作鸟兽散,啊果然是奇怪无比呀!

“命令,继续开炮!”秋岛舰长想下令开炮,但是,他又不忍心让那么一幅奇怪而十分新鲜的画面消失,于是又改变了主意。这个时候,大副桥本中佐来到跟前,报告道;“报告舰长,敌舰以高速朝我舰艇开来!”

啊,济远舰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舰长到底玩得是什么花招呢?为什么不按照常规出牌呢。秋岛舰长毕业于日本的海军学校,因此,任何的作战指令都按照极其严格的常规来出牌,所以,他非常不理解对手不按常规出牌的情况。

“要西,难道对方要来撞我们吗?”秋岛舰长看出了敌舰的企图。感到惊讶的说道;“桥本君,你以为呢?”桥本大副说道;“是的,舰长,敌舰就是想要撞沉我舰,怎么办?”秋岛舰长哈哈一笑,说;“敌舰的舰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不知道我们炮艇的速度要比他们的巡洋舰快吗?”

“说不定对方的舰长是一个新手呢!”桥本中佐无不揶揄的说道。

“我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不妨可以试一下。”秋岛舰长突然说道。

“猫抓老鼠?”桥本大副有点不解的问道。

“是的,我倒要看看这个游戏的乐趣在什么地方?”秋岛舰长说道;“命令,左满舵!”

“满舵左!”桥本大副传递舰长的命令。

西京丸号炮艇突然朝左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朝着东南方向撤退了。正在全速前进,准备以昂扬的斗志撞沉敌舰的济远舰官兵,看到敌舰做了一个奇怪的左转弯,并且在军舰的尾部的水域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来,都觉得很纳闷,敌舰到底想干什么呢?玩操妈妈虎吗?

“敌舰害怕了。”耿子奇用望远镜一边观察着西京丸号炮艇的动静,一边说道;“准备撤退了。”这个时候,二副跑来报告说;“管带方大人命令说,让我舰立刻停止高速前进,脱离与敌舰的战斗,准备返回军港。”

耿子奇说;“战斗尚未结束,敌舰已经遭受我舰的炮击,伤亡情况不明。从刚才对方划出一个左转弯的情况来看,敌舰的方向系统显然受到损失,我方如果乘胜追击,必将以全速击沉敌舰。如果方大人这会儿已经苏醒,且让他安静修养,这里的指挥有我在,请他绝对放心。”

二副又跑去将耿子奇的话汇报给方大人了。可是,方大人却认为撞沉敌舰实在是太冒险的举动,一旦撞击不成,油料损失不说,舰体还会受到损害。于是,方大人异常坚决的对二副说道;“你再去告诉耿子奇,让他停止愚蠢的举动,不准再做冒险之举,马上返回军港。”

耿子奇在二副去找方大人的时候,就认为方大人肯定是贪生怕死,不敢用我舰来高速撞击敌舰。就多了一个心眼,让电报员刘田野立刻跑来见他。很快,电报员刘田野就跑来见耿子奇了。“报告,电报员刘田野到!请指示!”

“小刘,你去发一份电报给提督署,就说济远舰管带助理请求延长指挥权。”耿子奇说道。

“是,我现在就去发报。”小刘说完,就跑步离开了。

所以,当二副带着方大人的命令,再次来到指挥舱的时候,提督署已经回电了。耿子奇看到电文,脸上很快便流露出喜悦来。因为他知道,这大概又是黄秋娘在暗地里帮助他呢。这会儿,二副将方大人的异常坚决的命令,传达给了耿子奇。“方大人好像生气了,如果你再不执行管带的命令,将被剥夺指挥权。”

“很好,但是指挥权不仅仅是方大人说了算的,我这里刚刚收到一份提督丁大人来的急电,你给方大人看看去吧。”耿子奇将刚收到的电文交给二副,又举起了望远镜,观察着敌舰的行动。仿佛,他已经牢牢掌握了指挥权。

方大人看到了二副给他的那份急电,上面这样写着;着令管带方伯谦暂时休息,济远舰的指挥权暂且由管带助理耿子奇掌握。直到此次战斗结束,指挥权自行结束,届时指挥权再移交方伯谦不迟。这也是培养我北洋水师新一代舰长的长远打算,望方管带见谅。电文后面还有落款;此令海军提督丁汝昌。

方大人看到这里,才明白为什么耿子奇非要撞沉敌舰,就是为了创造一个战果出来,到时候给丁大人一个圆满的交代。竟然如此,自己也乐的逍遥自在,那就随耿子奇去指挥好了,反正舰体如果在撞击敌舰过程当中,发生了受损情况,与自己无关。至于油料的消耗嘛,可以多多上报数字,自己不吃亏就行。

正巧,这个时候,白梅和迎荷两个来到了方大人跟前,嗲声嗲气的说道;“哎呀,方大人呀,我们该怎么办呀?”方大人用怜惜的眼神看着她们俩,说道;“什么怎么样呀?”白梅说道;“你看看嘛,我们俩的身子,刚才躺在甲板上,弄得那么脏,怎么办嘛?”

迎荷也撒娇的说道;“是呀,还有被炮弹的硝烟熏得跟烤鸡一样的黑,不洗洗怎么行呢?都快要见不得人了呀!”方大人还想继续跟两个女人的悱恻,于是就说;“这个好办,跟我一起去洗浴间,我保证给你俩洗得跟企鹅的肚皮一样白。”

企鹅的肚皮一样白?白梅和迎荷两个女子,虽然没有见过企鹅,但是也可以从方大人说话的语气上感觉到企鹅的肚皮,肯定是天底下最白的了,要不然方大人怎么拿企鹅做比喻呢?好啊,既然方大人如此一说,那就去好了。

两个女人拽着方大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扭一摆的向洗浴舱走去。二副本来想叫住他们,因为洗浴舱被敌舰击中了,成了露天洗浴场了。但是,转眼一想,假如自己趁他们洗澡的时候,扒在上面看看下面的话,肯定是无比精彩呢。

三个天使于是就来到了洗浴舱,推门一看,里面亮堂堂的,望上一瞧,嘿,好家伙,天花板被炸了一个大窟窿,这还怎么洗呀,被人看见怎么办呢?白梅和迎荷迟疑起来,方大人却毫不在乎的说道;“没关系,我们当海军的,在大风大浪里都洗过澡,这里的顶棚露个打洞,怕什么呢?”

白梅和迎荷想想也是的,怕什么呢?比起那些赤身露体在甲板上,如一群梅花鹿一般在奔跑,在雀跃的姐妹们,我们在洗浴舱与方大人共浴,有什么呀?如果有人看见也不怕的。这么想着,他们就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服,开始洗起澡来。

方大人喜欢让两个女人给他洗。这样才叫做鸳鸯浴呢。两个女人的本意是想缠上方大人,能够多得一点赏银,所以也乐的给方大人提供服务。

本来嘛,她们十三姐妹上军舰来,不就是以女子服务队的名义,登舰的嘛。现在给方大人提供优质的服务,是理所当然的喽。于是,白梅和迎荷也顾不上洗去自己身上的污垢,就开始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给方大人服务起来了。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

带着节奏感,一下一下的洗,让方大人舒坦极了。站着洗,然后是歪着洗,最后是横着洗,或者换个花样儿,爬着五体投地的洗,仰面朝天的洗,如乌龟翻身般的洗,卧着洗,倒立洗,弯腰洗,反正是五花八门的洗,不这样,不足以体现女子服务队的高超的水平来。

不这样洗,不足以洗去身上的不容易洗去的狗价来。方大人好久没有这样享受了,他被两个女人洗得已经是神魂颠倒,**荡魄了。他闭着眼睛,开始一种昏睡当中,这样的昏睡,只有在浑身被弄得超舒坦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是神经舒缓到极致的一种表现。

在天花板露出的大窟窿上,先是有一个脑袋小心翼翼的探出来,望下窥视。接着是好几个脑袋,好几双眼睛,闪烁着好奇的,探究的,满足**的神情,在争先恐后的窥视。同时,一阵窃窃的笑声还不时的从被捂住嘴的地方,丝丝的冒出来。

三个天使,先是男的天使被洗得神志不清,然后再是两个女天使,相互间快活的洗起来。因为,她们知道方大人已经处在一种舒服的昏迷当中,暂且让他再往深的昏迷,这样她们趁方大人迷糊的时候,可以多多的讹些赏银。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六十二章 猫捉老鼠的游戏

第六十三章 发射鱼雷!

第六十三章发射鱼雷!

就在三个天使还在洗浴舱里,洗刷刷的时候,一群女子服务队的女子,齐心协力的抬着一颗鱼雷,来到前甲板的主炮台,炮长刘不孬看到鱼雷,惊喜的说;“哎呀,这是从哪里来的宝贝呀?”女子服务队的领队瘸狐狸说;“这是从我的休息舱里抬出来的。”

“从你的休息舱里抬出来的?”刘不孬不解,为什么鱼雷会跑到瘸狐狸的休息舱里去呢?按理说,军舰上的炮台与鱼雷发射台,分为两个单位,但是,为了协调军舰上的火力系统,就将甲板上的炮台与甲板下的鱼雷,都归为主炮台来管辖了。

“本来,我是想把它留下来,以后当我练功的家伙。或者,如果军舰上克扣我们女子服务队的工钱的话,我就用它来做抵押品,假如军舰上付不起银两的话,我就将它卖掉。”瘸狐狸不好意思的说道;“可是我听说军舰缺炮弹,我就发动这些丫头们,把这个家伙给抬来了,看看能不能派上用场?”

“怎么派不上用场呢?”刘不孬高兴的说;“这个时候,有这个家伙,最顶用了。”

有了鱼雷,炮手们马上将它装填到鱼雷发射管里,然后,刘不孬跑步去指挥舱报告了。耿子奇正在指挥军舰与敌舰玩着捉迷藏的游戏,敌舰明明知道济远舰没有炮弹了,而且速度很慢,所以故意围绕着济远舰转圈圈。

本来,耿子奇被西京丸号炮艇搞得都没有脾气了,揍它吧?没有炮弹了,撞沉它吧?速度提不上,连靠近敌舰的余地都没有。可是,老是跟着敌舰转圈圈,被西京丸号炮艇牵着鼻子走,也不是个办法,迟早油料用尽,只有返回军港了。

说不定,这就是西京丸号炮艇舰长秋岛大佐的阴谋所在。在跟北洋水师的主力装甲巡洋舰玩消耗,因为济远舰是重型装甲巡洋舰,油料消耗要比西京丸号炮艇多得多,这样消耗下去,首先扛不住的就是济远舰。

然后,在济远舰返航的时候,追上它,只要发射一颗鱼雷,就可以送它进入大洋海底。这就是秋岛舰长的如意算盘。所以,在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中,扮演猫的角色的济远舰如果没有炮弹的情况下,光凭借身体庞大,排水量大的优势,还是捉不到老鼠,甚至还存在着被扮演成老鼠的敌舰,一举击沉的危险。

幸亏这个危险已经被济远舰的管带助理耿子奇给及时的察觉了,他正打算放弃猫捉老鼠的游戏,虚晃一枪,准备摆脱西京丸号炮艇的纠缠,这个时候,炮长刘不孬喜冲冲的来了。他兴奋的汇报道;“报告水兵教习……啊,不对,应该是管带助理耿子奇阁下,女子服务队的领队瘸狐狸在自己的休息舱,抬出一枚鱼雷!”

“什么?有鱼雷了?”耿子奇也是很兴奋,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的问道。

“对,有鱼雷了,不过只有一枚!”

“只要有一枚鱼雷,那就很好了,快,马上给我进入发射状态!”

“是,马上进入发射状态!”

“他***,我要让小日本知道,什么是后发制人!”

“对,他***,给他小日本来个后发制人!”

“快去执行命令,你还愣着做什么?”

“快去,你还愣着……”炮长刘不孬太高兴了,完全忘记是在指挥舱,结果顺着耿子奇的话,重复最后的话了,意识到这个时候,他才改口道;“好,我马上去执行你的命令!”

炮长刘不孬喜冲冲的跑去执行要发射鱼雷的命令了。指挥舱里,耿子奇手拿望远镜,看着西京丸号炮艇正在肆无忌惮的冲过来,全然没有怕的意思。好像济远舰是一艘大渔船一样。敌舰如此之嚣张,不给它有利而致命的回击,是不行的了。

这会儿正是发射鱼雷的绝佳机会,还等什么,发射鱼雷!耿子奇杨起手;“命令,左满舵!”

旁边的大副这会儿也像是活过来似的,大声传递命令道;“满舵左!”

军舰开始调整发射鱼雷的姿态,渐渐的朝着左边拐弯了。

刚刚从被西京丸号炮艇炸出的窟窿里,望下窥探归来的二副,他也是言犹未尽,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此刻,他也来到了炮台前。

“发射鱼雷!”耿子奇把手用力一劈,大声发布命令。

“发射鱼雷!”二副也传递着来自指挥舱的命令。他在大声传递命令的时候,显得底气十足,窥探之后的兴奋,再加上这会儿要发射鱼雷了,让他浑身上下如通气一样的舒坦。三个天使洗澡的情景,不但是二副,就连部分水兵也窥探到了。

现在,就让三个天使继续洗他们的澡去吧,我们可是要发射鱼雷,回敬一下猖狂傲慢的小日本了。军舰上所有的官兵,都屏声静气的等待着鱼雷出膛。炮长刘不孬把举着指挥旗的手,用力往下一劈,如同管带助理耿子奇把手用力望下一劈似的,大喊一声;“发射鱼雷!”

“砰——”的一声不大的闷响,鱼雷出膛了。在海面下三米深的位置,划着白线,朝敌舰游去。军舰上的官兵们,都站在靠近鱼雷发射的左舷甲板上,全神贯注的看着那条水线,如同银枪鱼似的,朝前飞速的冲去。

那些抬着鱼雷来到甲板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们,也在她们的领队瘸狐狸的带领下,列队在甲板上,观看烟火般的,观看着鱼雷命中敌舰的一霎那间。这些女子们可是从来没有在大海上,看到过如此精彩的一瞬。

这会儿她们的脸上掩饰不住兴奋,各个都在扬着雪白的脖子,翘首以盼,望着那敌舰如撒欢的马驹儿一般越离越近。女子服务队的年轻娘们儿在甲板上,一站一群,这个情景被西京丸号炮艇秋岛舰长从望远镜里看见了。

“要西,敌舰还有多么多的女人,看样子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水兵,过得还很不错嘛。官兵们不用靠岸下舰艇,就可以享受到特殊的服务。”秋岛大佐感叹道。想想自己的军舰,连一个雌性动物都没有,官兵们如果有***,就让他们把这个**转化为其他的力量,比如说,蓄意挑衅敌人,激怒敌人,引火烧身,不惜来一战,这样既可以磨练意志,也可以把性的能量,转化为战斗的劲头。

现在,西京丸号炮艇就是在跟敌舰玩一种游戏,就跟老鼠挑逗大象一样,既让大象怒不可遏,又让大象对小小的老鼠无可奈何。秋岛大佐喜欢这样的游戏,他忽而指挥全速后撤,忽而指挥左满舵,忽而指挥右满舵,把个笨拙的济远舰搞的是疲于奔命,不知所措。

这样好得很,眼看着敌舰开始左满舵了,说不定是油料快用完了,动力系统跟不上了,军舰才不停的或者左满舵,或者右满舵,来极力掩饰油料不足的情况。这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海军学校出身的秋岛舰长。

“准备鱼雷,听候我的命令,准备发射!”秋岛舰长一边手端着望远镜,一边胸有成竹的命令道。大副桥本中佐传递舰长的命令。他非常欣赏秋岛大佐的心理战术。这是训练有素的舰长,是标准的学院派的海军舰长,非土海军所能比拟的。

此刻,秋岛舰长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一种自负的判断当中,他喜欢音乐。尤其喜欢西方古典音乐。像舒伯特的小夜曲,像比才的交响乐序曲,像舒曼的如歌的行板,像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命运》还有他的第六交响曲,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这些古典音乐,他是百听不厌,从中吸取着丰富的养分。

此外,从音乐里学到的最多的就是节奏感。秋岛舰长认为,把音乐里的节奏感,应用于战争,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他不能想象,在战斗中,没有节奏,将会是多么的凌乱不堪。此次他指挥的西京丸号炮艇,在与北洋水师的重型装甲巡洋舰济远舰进行对决中,他就成功的运用节奏,来与敌舰周旋。

实践证明,他的关于在战争中引用节奏的理论是成功的。是富有独创性的。秋岛舰长寻思着,等把敌舰用鱼雷送到大海深处的时候,他一定要好好的总结经验,不妨写一本叫做《论海战之节奏》的书,当然,如果日本海军部重视的话,也可以将此书,作为海军学校的教科书。

正当秋岛舰长还在为自己将要写出一本日本海军史上,前所未有的教科书的时候,突然,大副桥本中佐神色慌张的跑来,气喘吁吁的,还没有站稳,便用手指着前方,向他报告说;“舰长,敌舰向我炮艇发射鱼雷啦!”

“什么?敌舰发射鱼雷啦?”秋岛大佐眉毛一挑,他不相信对方还有鱼雷,便马上镇定下来,对部下的慌张感觉有些生气,训斥道;“慌张什么?我不信敌舰还有鱼雷,你大概看花眼了吧?桥本君,作为一名战斗舰艇上的大副,越是在战斗中,越是要保持大日本帝国海军军官的镇定,这是最为重要的。”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六十三章 发射鱼雷!

第六十四章 鱼雷命中了西京丸号炮艇

第六十四章鱼雷命中了西京丸号炮艇

秋岛大佐说完,为了表示慎重起见,他再次拿起望远镜,朝着大副桥本中佐手指的方向望去。这一望不要紧,可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果然,前面的海域上,有一支白线迅速朝西京丸号炮艇冲过来。作为海军出身的桥本舰长,一眼就分辨出,那是货真价实的鱼雷!大副桥本中佐没有说错,那就是敌舰发射的鱼雷!

“右满舵,赶快避开鱼雷!”秋岛舰长几乎是喊叫着,发出了这道命令。

“满舵右,避开鱼雷!”大副桥本中佐嘶哑的嗓子,在传递着舰长的命令。

西京丸号炮艇朝右,企图紧急避让鱼雷。炮艇上的官兵们乱成一团,纷纷在甲板上奔跑着,试图看着鱼雷击中舰艇的那一部分,好让自己远离灾难。可是,人的两只脚,跑得再快,也不如在海水里,如鲨鱼般的速度,这会儿,西京丸号炮艇,如同一条大鱼,被凶狠的鲨鱼所追击一般,吓得仓惶躲避。

但是,躲避不及,还是被一口给咬上了。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鱼雷击中了西京丸号炮艇的尾部炮台。鱼雷洞穿进没有装甲防护的船体,直接进入弹药舱,引发了存放炮弹的弹药舱的连锁大爆炸,接着鱼雷又从另外一侧的船体洞穿而出,消失着茫茫的大海里了。

西京丸号炮艇遭受了灭顶之灾,弹药舱起火爆炸的巨大威力,将后甲板上的炮台,都高高的掀起来,抛到了舰艇之外数十米开外的大海里,那些本想躲避鱼雷灾难的官兵们,有很多都连同炮台一起飞出了炮艇,落进了大海。

有些官兵侥幸躲过了爆炸,但是有的却被爆炸所带来的气浪,席卷到海里。如同可怕的飓风横扫落叶一样。看到这个情景,在指挥舱指挥的秋岛舰长,几乎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了。惊讶的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刚才炮舰遭受鱼雷命中的一霎那间,猛烈的晃动都要把指挥舱里的军官们掀翻到甲板上去。幸亏秋岛舰长和桥本大副本能的扶住了指挥舱里一根通讯用的金属杆儿,才没有被掀翻在地上。但是,秋岛舰长的裤子,却被桥本大副给拽住,连皮带都给拽断了,导致桥本舰长往常那么注意仪表形象,裤子却被脱到了脚脖子上。

现在,虽然暂时没有危险了,猛烈的撞击所带来的摇晃,又恢复平静了,可是刚刚恢复的平静还不到几分钟,鱼雷引发的弹药舱的连锁爆炸,造成的舰体摇晃,更加猛烈了。害的秋岛舰长本来想保持一个海军军人所具有的威严,巍然挺立在部下面前的企图,成为泡影。

不过,秋岛大佐还可以紧紧的抱住那根金属杆儿,因为作为一舰之长,他要在舰艇遇到灭顶之灾的危难时刻,保持镇定,并且发布应急的命令。所以,他虽然刚刚从鱼雷命中的惨痛的现实当中,让全身从僵持的状态恢复到常态,首先就要保持镇定,不能表露出惊慌失措来。

可是,虽然上身是威仪堂堂,军帽戴正,风纪扣扣好,肩膀两端的大佐标志醒目,连白手套都没还套在手上,只不过那把军刀却随着裤子掉落在了脚底下,他试图弯腰将裤子提起来,不然的话,一个舰长只穿着上身,下身**,并且那个家伙吊搭着,两腿还长满了蜷曲的毛,多么的不雅观。

这样的形象发布命令,可不行。要维护一个海军舰长所应有的威严,所以,当务之急不是发布命令,而是要把裤子迅速的提起来。该死的桥本中佐什么不能抓,偏要在鱼雷命中炮艇的一瞬间,如同抓到救命草一样的,拽住了舰长的裤腰带,结果牛皮的裤腰带的锁头,愣是被他给生生的拽断了,可见这个愚蠢的家伙,是多么的鲁莽啊!

为了弥补因为仓促间为了稳定自己,而不被甩出舰艇,在情急之下,没有什么可抓的东西,万般无奈之下,也只能就近抓住舰长的裤腰带了。这是在千钧一发之间,所要抓的唯一牢固的东西。可是,没有想到,却把舰长的裤腰带给拽断了,不但让舰长的裤子一下掉了下来,还露出了秋岛大佐的不该露出的东西,严重损害了舰长的形象,所以,要赶快把舰长的裤子给提上去才行呀!

于是,桥本中佐准备要帮助秋岛舰长提裤子的时候,一连串的爆炸开始了。这是弹药舱的炮弹发生可怕的爆炸。爆炸所引发的舰体晃动,让炮艇上的官兵都站立不稳,左摇右晃的,当然,在指挥舱的舰长等高级军官,也是如此。

所以,不仅秋岛舰长本人,几次试图提起自己的裤子,都没有成功,就是桥本大副,帮助舰长提裤腰带的努力,也无法实现。由于炮艇上的一颗鱼雷的爆炸,所引发的更加猛烈的晃动,让本来手里握住了舰长的裤腰带,准备再次一搏的时候,晃动让桥本大副脚下踩空,随着剧烈的晃动,摔了个仰八叉。

但是,桥本中佐即便是在摔倒的时候,都没有松开手里的那舰长的裤腰带,导致舰长被脚踝处所缠绕的裤腰带,让他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啃泥!“八嘎!”秋岛舰长气得骂了一声,他想爬起来,可是舰艇摇晃的连站也站不起来,可是,舰长在这个时候,是最为关键的,是不能倒下的,因为要发布命令呢。

“快扶我起来!”秋岛舰长说道。

“是,快扶你起来!”桥本大副已经习惯了传递舰长的命令,所以把舰长的这句话,以为是发布的命令,传递了一遍。

“混蛋,这不是命令!只是……”

“混蛋,这不是命令!只是……”桥本中佐后悔传递这句话了,因为这是舰长在骂他的话,怎么就当作命令一样,给重复了一遍了呢?

“舰长,让我先帮助你把裤子穿上吧?”为了弥补刚才的错误,大副桥本讨好的说道。

“八嘎,你的为什么把我的裤子脱掉?”

“八嘎……”大副桥本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马上改口道;“舰长,是我不小心给把你的裤腰带给拉下来了,对不起了,我现在就给你提上。”说着,桥本中佐就要爬起来,给舰长提裤子,可是舰艇摇晃的很厉害,桥本中佐几次想爬起来,都没有成功。就别说给舰长提裤子了。

可是,舰长的裤子没有提起来,露着黑乎乎的私处,即便是西京丸号炮艇没有一个女性,但是也有失大日本帝国海军的军人的威严呀,所以说,眼下,给秋岛舰长提上裤子,掩饰住人类最容易泛滥邪恶的地方,掩饰住人类最本能的**膨胀的地方,是当务之急,是重中之重。甚至是是压过一切的硬道理。

如果说,谁要是不明白这个硬道理的话,那么他就是糊涂蛋,那么他就是对大日本帝国海军的最大的不敬,那么他就是帮助丑化日本海军军官的帮凶。所以说,上纲上线,谁也扛不起那个后果,即便是西京丸号炮艇被击沉了,但是秋岛舰长的裤子如果提上去了,也是很体面的。

秋岛舰长明白这一点,但是炮艇上正在遭受前所未有的灾难,弹药舱里的炮弹和鱼雷一颗接一颗的爆炸,引起的舰艇巨大的摇晃,简直让人发疯发狂,在这样的危急面前,秋岛舰长心急如焚,不能及时发布命令,让炮艇摆脱困境,该是多么的绝望呀。

秋岛舰长明白,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能是先把象征着大日本帝国海军荣耀的裤子给提上,才能以一个威仪堂堂的舰长的形象,来指挥摇摇欲坠的西京丸号炮艇,才能救众官兵于危难中,才能不会辱没作为一个堂堂的日本海军舰长的荣誉。

“快,给我提上裤子!”

“快,给你提上裤子!”大副桥本中佐决定不惜代价,一定要给秋岛舰长把裤子给他穿上不行。若不然的话,影响了大局,可是不好。这么想着,桥本大副不顾后脑勺刚才被摔得嗡嗡作响,脑袋扎扎的疼痛,就连滚带爬的给舰长提起裤子来。

如果在平时的话,提个裤子并不是难事,可是要想在剧烈晃动的舰艇上,穿上裤子,就是不大容易办到的事情。桥本中佐有点后悔当初,在敌舰的鱼雷命中自己炮艇的霎那间,无处可抓的情况下,出于本能,拽住了秋岛舰长的裤腰带,结果,预防了自己被抛到大海里,却意外的给舰长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无论如何,哪怕是千难万险,也要排除一切困难,给秋岛舰长穿上裤子,以便他能体面的继续指挥下去。秋岛舰长的裤子一分钟不提起了,桥本大副的心脏就一秒钟也不能平静下来。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还是不行,那么别气馁,再来……

直到秋岛舰长的裤腰带达到肚脐眼的位置,才算完。可是,桥本大副,努力了半天,费了那么大的气力,才把裤腰带提到秋岛舰长的膝盖那里,连私处都没有超过,那怎么行呢?咬牙坚持,要拿出不到富士山,不算好汉的勇气,提裤子,提裤子,提裤子,好不容易,秋岛的裤子终于要遮过他的私处了,突然一阵更加猛烈的爆炸,让裤子又彻底掉了下来,秋岛舰长的私处又坦荡无遗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六十四章 鱼雷命中了西京丸号炮艇

第六十五章 秋岛舰长的裤子终于提起来了

第六十五章秋岛舰长的裤子终于提起来了

几番努力宣告失败之后,秋岛舰长怒斥部下;“混蛋,连裤子都提不起来,还当我的大副,我命令你在三分钟之内,一定要给我提上裤子,否则,我要撤你的职!”本来提个裤子嘛,看起来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为什么惹得秋岛舰长怒火万丈呢?甚至还威胁大副桥本中佐,要撤他的职,把个桥本大副吓得不轻。

多大的事情呀?不就是暂时没有提起裤子嘛?何必大惊小怪的呢!再说了,私处那个地方,医生不是说当海军的一定要多晒晒吗?免得在军舰上时间一长,私处因为潮湿,会长廯的。

长了廯,就会奇痒无比,就要寝食难安,就要用手不住的挠痒痒,结果越挠越痒,就会溃烂,就会烂裆,就会直接影响到战斗力。这可非同小可,既然裤子提不上去,那么就顺便让太阳暴晒一下,不时也挺好的吗?

桥本大副本来想提醒一下舰长,但是,看到秋岛大佐无比盛怒的样子,也就不敢再提了。如果再啰嗦的话,说不定三分钟之后,就要由二副来代替自己大副的职务了,这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你想想不就是提个裤子的事情吗?如果因为这个而丢掉了大副的职务,那可就太冤枉了。

好吧,领导叫提裤子,咱就提裤子,别的先不谈,哪怕你秋岛舰长烂裆烂得那家伙痒得锐不可当,痒得你恨不能拔出军刀,面朝东方,嘴里喃喃念叨着天皇陛下圣安,我秋岛大佐因为实在忍受不了烂裆的痛苦,现在就要结束生命,立地成佛。

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秋岛舰长的裤子依然没有提起来,桥本大副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集的汗珠,这意味着自己还有两分钟的余地呢。继续努力吧,提裤子尚未成功,桥本中佐你仍须努力。好,我提,我提,我再提……

秋岛的裤子在一寸一寸的往上提着,那艰难程度,不亚于攀登终年积雪的富士山。秋岛舰长呀,秋岛舰长,你为何如此顽固呢?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随遇而安吗?有些事情,最好能够顺其自然,你的私处已经有点烂裆的表现了,还不赶快让毒日头暴晒一下,让你自己的那艘军舰的战斗力保持昂扬勃发挨到状态,该是多么好呀。

可是,你却死犟死犟的,非要我给你提上裤子。那就提吧,提吧,我提提提!很快,两分钟就快过去了,再看秋岛舰长的裤子,也终于提到超过膝盖的地方了。胜利在望,还剩下一分钟,桥本大副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但是,裤子不提起,我就决不能罢手!

如果这个时候,要是有一个女人该有多么好呀!打仗是男人的事情,提裤子,是女人的事情。要不自古以来为什么说是男耕女织呢,就是说男人出大力,女人出小力,男人干粗话,女人干细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女人温柔,男人粗狂,上帝在当初造人的时候,不就是为了能分工明确吗?如今,这提裤子的细致而带着灵巧般的活计,让一个雄赳赳的武夫来干,显然有失偏颇,或者说是太不恰当了。可是,啊,女人呢,你在哪里呀?

有的时候,人类往往对很多很多的事情,表示无奈,你需要什么的时候,偏偏没有,你不需要什么的时候,它就偏偏来到你的面前。比如说,现在,摆在桥本中佐面前就是这样的无奈,要说是给别人提裤子,桥本大副可以说是活了三十来岁,还从未曾发生过呢。

倒是别人给他提过裤子。那还是在他当年上日本东京海军学校的时候,有一次,他和几位海军学员作为代表,应邀参加富士山高中学校的体育运动会,结果在与几个女高中生在一起,玩单杠的时候,在玩一个名叫“双立臂”的动作过程当中,一不留神,在往上窜的时候,没有抓牢,结果从单杠上摔下来了。

“啊——”在场的几个女高中生,立刻不约而同的掩上她们的樱桃小口,发出一片惊呼声,同时用惊愕的目光,看着摔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的桥本。也不知道是谁最先从惊讶当中回过神来,大声的喊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快搀扶起我们的海军哥哥呀!”

于是,几个女高中生克服恐惧,连忙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要将地上的桥本学员搀扶起来,可是,一股臭气扑鼻而来。这是从哪里来的臭气呢?女高中生纳闷的回头四顾,但是就是找不到臭气的来源。当她们搀扶起海军哥哥的时候,有一个女生眼尖,最先发现了海军哥哥屁股底下,遗留着一个弯曲的黄灿灿的东西,那东西还在袅袅的冒着热气儿呢!

“啊,是屎呀!”女生开始惊呼起来!

很快,几个女生撒开丫子,左右撇着脚,双手捂住满脸通红的腮帮子,当然,手指头叉开点缝,不然在奔跑的时候,看不清前面的路。她们正起劲的跑着,突然一个声音喝住了她们;“跑什么跑?还不赶快照顾好海军哥哥?”

于是,奔跑的几个女高中生当中的两个,停住脚步,迟疑了片刻,咬牙抿嘴的又折返回来了。当她们忍住粪便的臭气,先是将桥本学员的沾满屎的白色海军裤子脱了下来,又端来水,闭着羞得睁不开的眼睛,摸索着,勉强给海军哥哥洗了腚,然后,让一个苹果脸的女生,给帮助将自己备用的裤子给他穿上。

当给桥本穿裤子的时候,出于人类雄性的自然本能,桥本学员的下面迅速发生了变化,所以,那个苹果脸怎么提不上他的裤子,在几乎都要哭出声来的情况下,倒是一个女生有经验,因为她的妈妈是医院的护士,猛吸一口气,照着那个人类最邪恶的家伙,拇指和中指合拢,然后,就是一克娄子。

果然,这个办法很是灵验,立刻,那个红透了的苹果脸,就很利落的把桥本的裤子给提上了。从那以后,桥本中佐对提裤子的这类事情,比较敏感。所以,提裤子在他的手里,就变得很不听使唤,就变得很是笨拙。

所以,桥本大副才由衷的从内心发出一种呼唤,让女人来吧!上帝呀,你为什么不在这个时候,多多的给我们送几个苹果脸,哪怕是没有红透的苹果脸也行呀!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阁下,你为什么不给我们的军舰上,配备上哪怕是一个女水兵都是可以解燃眉之急的呀!

妈呀,还有一分钟啦!乖乖的,我桥本难道说,就是这一分钟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了吗?如果秋岛舰长的裤子再提不上的话,我就跳海自杀!当然,是在高呼天皇陛下万岁的口号声中,庄严而悲壮的纵身一跃,一个年轻的生命就此划上了句号,包括那个还在大海碧波当中,朝他微笑的红透了的苹果脸。

有的时候,如果你不下点狠心,是办不成事情的。比如现在,当裤子提到关键的时候,那个家伙勃然的昂首耸立,不采取点措施,怎么能行?于是,桥本中佐猛吸一口气,拇指和中指合拢,然后,一个克娄子上去,那个家伙猝然落下骄傲的头颅,瘫软下来,桥本大副不失时机的飞快提上了秋岛舰长的裤子。

可是,完成光荣使命的桥本大副,再回头看看秋岛舰长的时候,他已经痛苦不堪的双手捂住私处,嚎叫起来了。怪不得刚才他一克娄子弹下去,一声怪叫响起来,啊,原来是秋岛舰长忍不住才惨叫一声的的呀!

啊,痛苦的人生,痛苦的海军,痛苦的舰长!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坚强起来,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如钢铁一样的冷酷?一样的无情?好了,什么都不在说,什么都不在想,任务完成了,使命也将结束,秋岛舰长的裤子到底是提起来了,桥本大副功不可没!

假如,西京丸号炮艇能够避免沉没的厄运,假如秋岛舰长和桥本大副等舰艇上的官兵能够顺利逃生的话,那么桥本大副,打算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寻找那个当年的女高中生——红透了的红苹果脸,而且要不择手段的娶到手,在军舰上历经生与死的考验的军人,才知道有的时候,能真正爱上一个女人,比活着还要重要呢。

对于秋岛舰长来说,假如他能指挥西京丸号炮艇,躲过这一劫的话,那么他活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桥本大副的裤子给他脱下来,也照着他的私处,猛吸一口气,拇指和中指合拢,运足气,然后狠狠的给一克娄子,让桥本大副也尝尝那极端痛苦的滋味,尝尝什么是人类的酷刑?

当然了,对于,大副桥本中佐,惩罚是惩罚,奖励归奖励,为了表彰在关键时刻,能够毫不动摇的坚定不移的执行秋岛舰长的命令,迅速提起舰长的裤腰带,使他能够顺利的投入到紧张而有序的指挥当中去。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六十五章 秋岛舰长的裤子终于提起来了

第六十六章 前进还是撤退?

第六十六章前进还是撤退?

鱼雷命中了日舰西京丸号炮艇,这让所有济远舰的官兵们欢呼雀跃,指挥舱的管带助理耿子奇和大副更是相互拥抱,表示庆贺。在前甲板上的主炮前,炮长刘不孬被炮手们抛起来,抛得很高很高的,那些女子服务队的队员们,也在兴奋的笑着,叫着。

因为是女子服务队将那一枚非常珍贵的鱼雷,从瘸狐狸的休息舱里,给搬出来的。所以,炮手们又抛起瘸狐狸来了,但是,瘸狐狸太重,只抛了一下,不知谁喊了一句,还是抛一下那些女子服务队的们吧。

结果,炮手们挨个儿,将那十三个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相继抛上了天空。大家一边兴高采烈的看着不远处的海域,那里升起滚滚浓烟,那是日舰西京丸号炮艇不断的爆炸所引发的黑烟。被抛在空中的女子,也乐于居高临下的观看这个精彩的画面。

炮手们抛着抛着,在一旁的水兵们也手心痒痒,都蜂拥过来,一起抛起了女子。而且还抛得很有节奏感,好像是修水库的时候,三五成群的在一起用木墩子,一上一下的打夯一样。在抛起女子的时候,水兵们还哎哟哎哟的喊着号子,场面很是热烈。

当然,水兵们抛女子,也可以过一下手瘾。因为前面这些女子们在洗澡的时候,经受了西京丸号炮艇的炮击,洗浴舱被炸了个大窟窿,这些女子便带着肥皂沫儿,清一色的没有穿衣服,赤身露体的夺路而逃,在甲板上作鸟兽散,四处狂奔,雀跃,如梅花鹿般的在树林里撒欢般的奔跑。

后来,她们的情绪在经过军舰上的官兵的抚慰之后,渐渐的平静下来了。可是,女子们好多都是洗澡洗了一半就跑出来的,尽管情绪趋于平静,但是,她们不愿意马上再接着洗澡,只是简单的单薄的穿了点衣服,想等到恰当的时候,再洗澡。

等她们想洗澡的时候,洗浴舱却被三个天使给占据了。后来又因为发现了鱼雷,女子服务队的成员齐心协力的抬了鱼雷,让水兵们感动。所以,现在日本军舰西京丸号炮艇就是被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抬过的鱼雷,给击中的,水兵们高高的抛起女子的时候,都想趁机摸一把娇娆的女子们。

她们个个都是肌肤润滑,凉爽宜人,手感非常好,在抛她们的时候,水兵们都不谋而合的把动作尽可能的放慢,来增加手接触女子肌肤的时间,有的水兵还腾出一只手,用另外一只手,在女子从大家手里被高高的抛起之前,就趁机掐一把,或者捏一把,惹得女子像发情的猪似的,嗷嗷乱叫。

当然,女子们的嚎叫,越发增添了军舰上庆贺胜利的热烈气氛,如果光是清一色的愣头青,这个热烈的场面也不会有的。再加上远处敌舰在噼里啪啦的爆炸,自己的军舰女子在嗷嗷的嚎叫,成为海面上的一道奇观,成为一个绝好的对照。

现在,耿子奇又要趁热打铁,发布新的命令了。

“我宣布,全速前进,撞沉敌舰!”

“我宣布,全速前进,撞沉敌舰!”大副兴奋的传递着管带助理的命令。

于是,水兵们各就各位,任凭那些被抛得晕头转向的女子,在甲板上哼哈一片。军舰卯足了劲儿,开始全速朝着西京丸号炮艇冲去。全舰官兵都意气风发,喜逐颜开的等待着给以敌舰以致命的一撞,不把小日本给撞进大海里,喂王八,就不是大清帝国之北洋水师的海军!

与此同时,西京丸号炮艇的秋岛舰长已经提好了裤子,为了不让裤腰带再次掉下来,他还将桥本大副递过来的一根细绳,绑在腰上,这样舰长又恢复了昔日的威仪堂堂的形象,一身雪白的海军将佐服,手戴白手套,腰上跨着日本军刀,军帽上的舰长徽章,闪烁发亮。

秋岛舰长努力从刚才的慌乱和沮丧的情绪中,恢复镇定自若。他看看自己炮艇上依然是黑烟滚滚,爆炸声不断,也看到水兵们在仓惶的四处奔跑,躲避着灾难,现在,只有炮艇的前半部分还没有遭到破坏,前主炮还完好无损。

“舰长,敌舰全速朝我炮艇开来了!”大副桥本中佐有点惊慌的对舰长说道。

“慌什么?”秋岛舰长拿起望远镜,实际上不用望远镜,也可以看出济远舰全速开来了。“敌舰是想趁我炮艇中弹的机会,企图撞沉我炮艇,哼,休想!”秋岛舰长冷笑两声,对桥本大副说;“我炮艇虽然被命中鱼雷,但是动力系统还没有瘫痪,前主炮还有回击能力。敌舰想一举撞沉我炮艇,没那么容易!”

“传我的命令,前主炮向敌舰开炮!”

“前主炮先敌舰开炮!”桥本大副振作精神,传递舰长的命令。

前主炮一阵忙碌,炮手们扛炮弹的,装填炮弹的,通过瞄准仪瞄准的,紧张而有序。只见炮长手拿指挥旗用力一挥,大炮火光一闪,“轰!”的一声,炮弹射出去了。济远舰的官兵没有想到敌舰被命中鱼雷了,而且还在起火爆炸呢,竟然还能够还击。

“左满舵!”耿子奇急忙命令道。

“满舵左!”大副知道这个命令是要规避敌舰的炮击。

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敌舰的一发炮弹又一次击中济远舰。炮弹不偏不倚的正好从洗浴舱进去,在里面的铁板上发生了爆炸,掀起的气浪顿时将三个天使如同抛兵兵球一样的抛了出来。三个天使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再次遭遇都同样的厄运。

本来,三个天使已经洗过澡了,正在靠门的一个浴缸里洗鸳鸯浴呢,两个母鸳鸯,共同伺候一个男鸳鸯,且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情,反正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事。结果,还没有呢,就被无情的炮弹的爆炸所掀起的气浪,给抛到了洗浴舱的外面了。

结果三个天使又一次被**裸的抛在了甲板上,如晒鱼干似的,经受着毒日头的洗礼。经受着海战的洗礼,经受着甲板上遭受敌舰炮弹落下的洗礼。这就要看三个天使,是不是命大,福大,造化大了,是不是能够逃过一劫了?

在战斗激烈的军舰上,谁能够有闲暇的心思去理睬三个天使呢?只有让他们听天由命了。战斗还在继续,炮火还在隆隆作响,爆炸声还在震耳欲聋,敌我双方交战已经到了关键关头,两艘舰艇都已经命中炮弹或者鱼雷,都在起火爆炸,都冒着滚滚黑烟。

火光照亮了海面,映红了水兵们被硝烟熏黑的脸庞,黑烟染黑了海面,如同墨汁似的,簇拥着军舰四周。什么是海战?这就是海战!只不过是两只战舰在搏击,在交战,在周旋,谁胜谁负,鹿死谁手,还等待着最后一搏。

现在,耿子奇面临着一个选择。是进攻,还是撤退?若是进攻的话,舰艇上已经没有弹药了,如果全速前进,无疑于去送死。因为敌舰虽然遭受重创,但是前主炮还有还击能力。如果被敌舰用连续的火炮不断的击中自己的军舰,那就将会舰毁人亡。

那么,撤退吧,心有不甘。本来可以置敌舰于死地的,没有想到敌舰还如同垂死的野兽,突如其来的反咬一口。为了保全军舰,管带助理耿子奇只能下达撤退的命令了。

“撤退!”

“撤退?”大副怀疑的望着耿子奇,以为他喊错命令了。

“撤退!”耿子奇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再次下达了命令。

“撤退!”大副虽然不情愿,也只好传递管带助理的命令了。

济远舰开始后撤。全舰官兵都含着眼泪,注视着敌舰。谁都想乘胜追击,把前面冒烟起火爆炸,并且奄奄一息的敌舰,撞沉,亲手送西京丸号炮艇进入海底,但是,舰艇官兵无奈的终止了自己的狂热的期望,眼睁睁的看着敌舰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

济远舰开始撤退了。但是作为困兽一搏的敌舰,却不依不饶,依然的用前主炮疯狂的开炮,炮弹不断的在济远舰四周爆炸,掀起数十米高的水柱。济远舰为了避开敌舰的炮击,用“之”字型的航迹,来进行后撤。

“轰!”的一声,很不幸的是,还是有一颗炮弹,命中了济远舰的前甲板,飞起的一个弹片,穿过指挥舱窗户,击毁了方向舵,舵手当场壮烈牺牲。他的鲜血染红了被炸的粉碎的木质轮舵。幸亏炮弹在爆炸的时候,大副眼疾手快,一下子扑倒了正在指挥的耿子奇,不然的话,耿子奇将会被飞来的弹片击中。

啊,如此惨烈,如此的悲壮!耿子奇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看到舵手英勇壮烈牺牲的情景,不禁泪流满脸。现在糟糕的是,方向舵已经毁坏了,舰艇无法调整方向了,只能随着海洋的洋流,任意的在茫茫大海上漂泊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六十六章 前进还是撤退?

第六十八章 谁稀罕权利这个玩意儿!

第六十八章谁稀罕权利这个玩意儿!

等到方大人醒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我们现在哪里?还在跟小日本的西京丸号炮艇打仗吗?”耿子奇给他说得第一句话,就是;“方大人,我们军舰的方向舵失灵了,军舰正随着洋流在任意漂流。说不定,我们将要被漂移到日本呢。”

“什么?漂移到日本?”方大人的眼睛瞪得老大,跟牛眼睛似的。

“对,很有可能漂移到日本,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决定率舰突袭日本!”

“什么?你要率舰突袭日本?”方大人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声说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事已至此,不行也不行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我是管带,还是你是管带?”天使大发雷霆了。

“北洋水师提督丁大人不是任命我为管带助理吗?不是还发电文让我在此次战斗中,代替你行使管带的权利吗?我有两份签名电文在此,你不能无视这个现实啊?”

“什么电文不电文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我们在大海上执行任务,我是一舰之长,完全可以忽略丁大人的电文。”

“那么说,你是蔑视丁提督大人的领导了?”

“我没有蔑视,是要根据情况,来灵活的指挥军舰作战。”方大人拿着官腔,说道;“说到这里,你没有资格跟我在一起谈论这个问题。我是管带,你是管带助理,说到底还是个助手而已,怎么能够跟我平起平坐呢?”

“可是,我也是在执行丁提督的命令,也并没有想跟你平起平坐的意思呀?”耿子奇据理力争,想让方大人正视眼前的情况。但是,方大人现在情绪格外激动,他认为一个小小的耿子奇企图要夺取他的舰长的权利,这可是厉害关系,不能不防止呀。

“如果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我现在就要抓起你来,让你成为阶下囚!”

“方大人,我没有违抗你的命令,我耿子奇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你的容许的范围之下进行的。”耿子奇尽量在为自己辩解道;“在与敌舰西京丸号炮艇进行激烈战斗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不是正在跟两个女子服务队的娘们儿在一起吗?现在,我指挥的军舰重创敌舰,取得战斗的胜利,你非但不肯定我的指挥,还要横加指责,甚至还说我在窃取你的权利,取代你的指挥,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

“你说的再多也没有用,反正我是管带,你要绝对服从我的领导才是,如果你要是胆敢违抗的话,我就要限制你的自由,把你抓起来,如果严重的话,就要交军事法庭等待审判。或者不审判也行,我要枪毙你,然后把你抛进大海里去,然后就说你是在战斗当中,被敌舰炮弹给掀翻到大海里去了。你明白吗?”

明白,当然明白了。人的权利**就跟人的其他**一样,是碰不得,也取代不得的。怎么说呢?犹如一个人的女人,你要是想占有她,就得付出血的代价。自古以来不就是这样吗?权利跟女人都是一样的,都是被打上标签的,都是名花有主,物有所归的。

所以,现在耿子奇与方大人的争论的焦点,就是权利两个字。假如要让方大人知道,耿子奇无意取代方大人的指挥权,只不过是临时掌管一下而已。让方大人消除对耿子奇的防范之心,也许问题会明朗一些,矛盾也会缓和一些。

“方大人,我再次重申,我耿子奇绝不是盯着你的管带位子,想越权的人,我只是想好好的跟小日本打一个痛快仗,好好出出俺们中国人心头的恶气,你想想,小日本是什么货色?什么玩意儿?是那种如野狗一样的畜生,你不痛打它,它就要跑到你家门口嗷嗷乱叫一气,而且还想钻进你家,把你都统统撵出去,自己好霸占别人的家园的那种货色,像这样的狗东西,你不往死里治它怎么行呢?”

方大人不吭声了,他在注意听耿子奇的话,这就是一个进步,这就是一个矛盾缓和的开始,要让方大人明白,我们中国人,不管是大官小官,不管你是平头百姓还是什么,共同的敌人就是小日本,当民族矛盾大于人民内部矛盾的时候,我们一致的大矛盾就是与小日本的矛盾,就是要团结起来跟鬼子干!

“方大人,我耿子奇正是因为你的赏识,才被留在济远舰当一名水兵的。也正因为你的栽培,才当上了水兵教习。现在,也正因为你的帮助和举荐,我才能够坐上管带助理的交椅,对此,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对于你的恩德,我会铭记一生。”

方大人听到这里,纳闷起来了,什么时候我举荐你当管带助理了?我没有呀?只不过你当水兵教习的时候,是你耿子奇走运,若不是你和刘不孬擅自闯入护军炮台,歪打正着把一发炮弹给打到敌人的军舰上去,你还能当水兵教习吗?不能的。就别说是举荐你当管带助理了。

要知道,担任管带助理这个职务,不混个三年五载,你想也别想。你耿子奇掰开手指头算一下,你在我的济远舰干了有一年吗?没有吧?可是,你现在就想要取代我,妄图指挥济远舰,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所以说,你说我举荐你,你有那么优秀吗?你有那个资格吗?你有什么能耐让我来举荐你呢?我还想举荐我的亲信呢?你是吗?可是,这个世道有些事情那么的奇怪,那么的让人琢磨不透,明明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你竟然在我的举荐下,被丁大人突然任命为我的管带助理,这不是滑稽吗?

关于丁大人的电文真伪,还得在回到威海卫军港的时候,进行一番明察暗访。对了,丁大人对电文是签名盖私章的,第一份电文是任命耿子奇为管带助理,在我舰与日本西京丸号炮艇进行海战,打得不分伯仲的时候,第二份电文就是指明让耿子奇全权负责与敌舰战斗中的指挥,直到战斗结束为止。

这两份电报,来的蹊跷,来的突然,来的不明不白的,如果说前面方大人被两个女子服务队的娘们搞得是晕头转向,现在,当权利这个胜过一切,甚至是胜过女人的时候,方大人就猛然清醒了,他不能不清醒,因为女人这个东西是附属品,是金钱,权利和名利的附属品。

你想想,假如没有权利,能有金钱吗?假如没有金钱,能有名利吗?假如没有这些东西,女人能够奔着你来吗?奔你还不是奔着那三样东西吗?所以,就要面对权利,就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要做到坚定不移的捍卫自己的权利,要做到寸土不让,要做到流血流汗也要把握住权利这杆旗,让它永远飘扬!

现在,方大人的心里就已经开始嘀咕了,他的头脑里已经有了怀疑的成分,他的猜疑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宁可怀疑一切,也不能错过一个有可能假的事情。这就是方大人的信条。咱们先暂且放开两份电文不说,不时不说,而是现在就是说了,也无法考证电文的可靠性和它的真实性。

好了,现在,先听听耿子奇还想说什么?如果他说得有道理,那么也不妨把他当作替死鬼,当中挡箭牌来使,反正,有那两份电文摆在那里呢,就是事后上面追究下来的话,也好人证物证都齐全,跟我方伯谦一点干系都没有。

“方大人,我耿子奇真是想施展才华,不遗余力的跟着小日本干,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既然丁提督大人赋予我了权利,让我来暂行代替你行使军舰的指挥权,我就要担负起责任来,全力以赴的指挥,打好与日本舰艇的一战,扬我北洋水师的威名,扬我济远舰的英名,扬我舰管带方大人的大名。”

方大人将信将疑的抬起浮肿的眼泡子,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刚才听到耿子奇的慷慨激扬的演说,振振有词,掷地有声,倒像是那么回事儿,也不像是非要窃取权利,似乎真的是要为炎黄子孙争口气,为中华儿女显露一下铮铮铁骨,扬一下北洋水师的威名。

“如果是这样的话,打日本,我方大人没有意见,但是,打完了仗,权利可要完璧归‘方’,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明白吗?”方大人终于想明白了,沉吟片刻,慢条斯理的对耿子奇说了一句。也算是表个态吧。

耿子奇也就等着方大人的这句话呢。你想想,那么大的军舰,那么一百来号官兵,假如在最关键的时刻,这个最关键的时刻,就是指如果真是要突袭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突袭日本联合舰队的老窝的时候,没有管带方大人的表态,没有方大人授权,耿子奇能指挥得动吗?舰艇上的官兵能听他使唤吗?

回答是毫不含糊的;不能!现在,方大人到底是松动了,由开始的坚决抵制,坚决对抗,到这会儿的缓和,甚至是表态。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绝好的转机。耿子奇要的就是这个。哪怕是在突袭日本的过程当中,粉身碎骨,也能够死而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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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方大人,你给我授权吧!

第六十九章方大人,你给我授权吧!

“方大人,既然你表态了,那么好,如果你能给我授权的话,当然最好不过了。”耿子奇想要个纸上的东西,口说无凭,白纸黑字,也好日后有个凭证什么的。

“要什么授权呢?我让你指挥,你就指挥,我不让你指挥,那你就靠边站,就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授权,多麻烦呀!”方大人不以为然的摆摆是手,说道。

“那不行啊,方大人,如果没有你的授权,什么时候,你再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呀。再说了,你不是也强调,济远舰的管带是你,最高的领导人就是你嘛,我只不过是代理你指挥罢了,而且还是暂时行使权利,如果你出一个授权东西的话,我岂不是名正言顺了吗?”

“难道丁大人的两份电文,还不够吗?”

“方大人,你也知道,现在的世道,是县官不如现管啊。丁大人是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他怎么能大事小事都管着咱们的济远舰呀?丁大人的官再大,也不如你现在管着灵呀。方大人,你就给我办一个授权吧,不费什么事情的,只要你在一张白纸上,写上委托耿子奇代替我行使权利,然后签上你的大名就可以了。”

方大人想想,签署授权,也可以,不是不可以。不就是写几个字,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就行了嘛。等到回到威海卫军港,如果上面一旦追究,自己来个背牛头不认账就行了呗。假如要是的手的话,那么这个授权的东西,反而是我培养新人佐证,是我间接指挥的证据,我怕什么?给北洋水师培养未来的管带和人才,有何不妥?

如此一想,方大人笑了,拍拍耿子奇的肩膀,说道;“好,我签,我现在就给你授权。快拿纸笔伺候吧。”耿子奇早就备好了纸和笔,专等方大人在上面挥毫签署授权命令呢。只见方大人这样写到;“我兹命令,水手教习兼管带助理耿子奇,在我不适阶段,行使我的指挥权。最后,方大人签署上自己的名字。

有了这个东西,就如同拿到了尚方宝剑,前有北洋水师提督丁大人的两份电文,后有济远舰管带方大人的亲笔授权书,不就可以名副其实的担任管带助理,并且可以在突袭日本的时候,代替方大人行使管带的指挥权了嘛。

有了这个东西,耿子奇下一步,就可以看菜吃饭,他的脑海里早就形成了两到三个方案。第一,果然在夜里突袭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趁敌人不备,带上军舰上的官兵,拿着长短枪,冲上军港,占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部。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能够闯入到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的私人别墅。

直接抓到尹东佑亭那个大家伙,然后逼迫他交出所有军舰的管辖权,让我耿子奇带领日本联合舰队三十多艘主力舰艇,并且迅速修好我们军舰的方向舵,然后,浩浩荡荡的带走日本联合舰队的庞大军舰群以及他们的司令长官尹东佑亭,凯旋而归,胜利的回到威海卫军港。

第二个方案,就是假如白天抵达日本横须贺军港,就不能冒冒失失的带来一百来号官兵,去占领人家的军港了,就要利用智慧,装作是投降日本来的一艘北洋水师的军舰。日本人不会不高兴,白白拣了一个重型装甲巡洋舰,还不乐得屁颠屁颠的吗?

如果这个方案成功的话,大不了就是一个字“装!”看谁装得越像,越好,看谁装的越惟妙惟肖的就越是出彩儿,真要是能装得连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这样的家伙都深信不疑最好,当然,腰上能蒙骗得让日本天皇陛下也深信不疑,那就是好上加好了。

到那个时候,就看我耿子奇的好戏了。我非要把你们小日本搅合的天翻地覆慨而康不行,我非要把你们小日本翻腾的昏天黑地不可,我非要伸出有力的拳头,把你们小日本捣个稀巴烂不算完!我非要把你们小日本不管是海军也罢,陆军也好,那些个将军们个个都捏得卵子乱冒精子,淌黄水不可!

第三个方案嘛,就是胡整一把,然后假装是反戈一击,骗得日本人,电打一般的把我们的军舰修复好了,然后鱼雷和炮弹多多的配备上,好吃的好喝的多多的扛上军舰来,但是,日本娘们,俺们可是坚决杜绝,一个都不要让日本娘们登上军舰,我们的官兵不喜日本娘们,反正我们有女子服务队,不稀罕!

如果第三个方案若是成功的话,也挺不错的。试想下,日本人肯定让我们军舰先开回去,单等到了我们北洋水师检阅的那一个盛典日,让我们这艘武装了日本人弹药的北洋水师之军舰,来个里应外合,打北洋水师无敌舰队个措手不及。

若是那样的话,日本人可要当冤大鬼了,你想想我们军舰武装了满满的弹药和鱼雷,到时候,都狂泻到日本联合舰队的舰艇上,那该是多么的过瘾,多么的痛快,多么的豪爽呀!所以说,以上三个方案个个都是必杀技,直奔小日本人的七寸和软肋,不打得小日本灵魂出窍,屁滚尿流是不行的了。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这里可以改一下,因为洋流是有了,如果回溯到日本海的暖流,能够准确无误的把我们的济远舰漂移到日本东京湾的话,那么说,应该是万事俱备只欠暖流了。于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耿子奇又将片山中佐叫到指挥舱,让他来分辨一下军舰漂流的方向,是否有偏差?

片山中佐拿着望远镜看了又看,又举起大拇手指,比划着太阳,眯缝着眼睛,望了望,然后走出指挥舱,他要去什么地方?为什么不言语呢?且看他搞什么鬼名堂?耿子奇不露神色的跟着片山中佐,来到甲板上。

“让你的水兵吊一桶海水上来,我要看一看,摸摸海水的温度,尝尝海水的味道。”片山中佐提出要求了。

“按照片山的要求去做。”耿子奇吩咐二副说道。

“按照片山的要求去做。”二副又吩咐给水手长说。

“按照片山的要求去做。”水手长又吩咐给炮长刘不孬说。

“你们搞错了吧,我们是炮手,不是负责打海水的,难道你们让我们的大炮当水炮吗?”刘不孬提出质疑,他不明白,为什么水手长要把这个琐碎的再不能琐碎的事情,交给他们炮台的炮手来完成呢?其他的水兵呢?为什么不指使他们去呢?

“因为现在甲板上多余的水兵都去洗浴舱了。方大人要让我们马上把洗浴舱顶棚的大窟窿给用油布遮盖上,他们等一会儿,说不定要用洗浴舱呢。怎么,难道炮手就不能打海水了吗?怎么,我这个水手长难道就指挥不动你了吗?”

“可是……”刘不孬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水手长粗暴的给打断了。

“可是什么?现在没有可是,只有必须,明白吗?只有必须,我没有让你们的大炮当水炮,无非是让你们的人打桶海水上来,怎么,就这点小事也办不成吗?”

“当然可以办成了。”炮长刘不孬耸耸肩膀,刚要指派两个炮手去办这个小事,这个时候,正巧来了两个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喂,你们俩,给我站住!”

来的这两个正是白梅和迎荷。她们听到炮长刘不孬招呼她们,便站住了。

“炮长,是你叫我们吗?”白梅说。

“对,就是叫你们俩。现在,我命令你们俩,快打一桶海水上来,长官要用。”

“炮长,桶子呢?没有桶子难道让我们用手捧上来吗?”迎荷调侃的说道;“洗大炮可不能用那么点海水呀。”

“谁说要洗大炮了,我是说长官要用。快执行吧!没有桶子,可以用炮弹壳嘛。不是我多次给你们提醒过吗?遇到问题,怎么样呢?”

“想。”白梅用手指着头说。

“想。”迎荷也指指脑袋说。

“想。”刘不孬像是总结性的说出最后一个想来。而且还把手指向脑袋,在太阳穴上绕着圈,说道。

有个炮手拿过来一枚空炮壳,一边用凿子凿个眼儿,拴了个绳子,递给了白梅和迎荷。两个女人提着空弹壳来到船舷边,将炮弹壳往海里一扔,炮弹壳别看只有十几斤沉,可是猛不丁的一扔出去,惯性很大呢,差点儿把身体比较苗条的迎荷给带了下去。

幸亏白梅眼疾手快,把她给拉了一把,才没有被带到海里去。但是,这一拉不要紧,却将迎荷的裤子给拉下来了。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儿来。这让在场的男海军们,可大开眼界了。迎荷瞪了白梅一眼,说道;“白姐,你这是干嘛呀,拽人家的裤子干啥呀?你不是在那些海军爷们吗?”

“妹子呀,看你说的,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我及时拽你,你就下去了。再说了,裤子拽下来怕什么呀?我们女子服务队上军舰干嘛来了?不就是海军爷们的嘛!”白梅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六十九章 方大人,你给我授权吧!

第七十章 亲,指挥军舰的感觉非常爽!

第七十章亲,指挥军舰的感觉非常爽!

迎荷想想也倒是的,给一个人露也是露,给两个人露也是露,给一群人露也是露,只要给银子,不露白不露。不过,刚才一露,算是便宜了凡是看到她的屁股蛋的海军爷们了。唉,就算是打个广告吧。好吧,打广告就打广告吧,只要能把银两赚来,无所谓。

白梅和迎荷两个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海水打了上来。片山中佐先把手伸进去,试了试海水的温度,然后有伸出舌头,舔舔**的手,看看盐分有多么重。之后,他对耿子奇说道;“长官,我们的下面,就是一股暖流,没错。”

“这么说,只要是顺着这股暖流,军舰肯定能漂移到日本的东京湾吗?”耿子奇说道。

“是的,”

“依你看,我们最迟什么时候到达东京湾呢?”

“大概是明天早上了。”

“明天早上?”耿子奇暗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只能按照第三个方案,来执行了。当然,情况复杂,说不定当时的情况比我所预料的还要复杂的多,只能是随机应变了。事已至此,别的不用多想,只要是军舰能够安全到达日本的东京湾,就一切OK了。

“现在几点了?”耿子奇问大副道。

“现在是下午三点五十二分。”大副掏出怀表,看看说道。

“好了。你们给片山找一个住的地方。我要去电报舱看看有没有什么电文。”耿子奇对大副和二副交代道;“有什么情况,可以去电报舱找我。”耿子奇说着,就大步朝着电报舱走去。他此刻感觉到头脑有点发昏。大概是中午没有午睡的缘故。

他每天中午都要小睡一会儿。这已经成了习惯了。好像不午睡一会儿,精神上不足,头脑也不是那么清醒似的。这会儿,甲板上吹来一股海风,凉飕飕的,让他猛不丁打了个激灵,然后是一个响亮的喷嚏声。

在路过洗浴舱的时候,他看见有许多水兵正在起劲儿的拽油布,往洗浴舱的顶部覆盖。西京丸号炮艇的两发炮弹先后从这里打了进去,不仅把洗浴舱的顶盖打了个大窟窿,还把里面的一群正在快活洗澡的女子服务队的年轻娘们儿,给轰了出来。

第二发炮弹依然从洗浴舱进去,这回儿是把三个天使给轰出来了。实际上,这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事情,可是三个天使非要重蹈覆辙,结果被气浪给掀翻到甲板上,幸亏那里晾晒着行动底舱水兵的被褥,三个天使才没有被摔成肉饼。

此刻,水兵们忙碌着,要用油布来覆盖顶棚,八成是方大人还想利用洗浴舱,要在里面洗澡呢。在军舰上没有别的什么娱乐,单调而枯燥的水兵生活,如果你不找点乐子,你在茫茫大海中行使多日,你的神经肯定会发疯的。

因为你除了看到的东西,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天空是蓝的,大海也是蓝色的。你不能总是对着天空和大海看呀看呀,看得你眼睛都是蓝色的了。既然色彩是单一的,那么就看军舰上的东西吧,炮台,舱室,甲板和人。人也分官和兵。

当水兵的不能总是盯着当官的看,那样不礼貌,而且也麻烦。因为按照海军军规,你看到军官,就得行一次军礼。即便是你在厕所里,正在小便,看到当官的进来时,你得腾出一个手来,对着当官的,行个军礼。

这个时候,两腿不能并拢,因为还有一股液体在往外排泄着,只能是上半身有所行动就可以了。一般当官的不会太认真。因为这是在厕所,不是别的地方。可是你若是解大手的,看见当官的进来,你将要刷的一下,站起来,不管你是否还在拉着香肠,就是让香肠吊在两腿之间,你也得来个标准的军礼。

否则的话,你这个水兵可就要倒霉了。轻的惩罚你站在船舷边上,两手背在后面,昂首挺胸,面对大海,目视前方,罚站一般最少的两个小时。如果碰到天空上有云彩,还罢了,如果是万里无云,两个小时站下来,你不晒出二两油来,就来找我!

但是,假如反过来。当官的在厕所,正在小便,你看见了,就要行个军礼,当官的不必还礼。而且你还要小点声音,以免当官的正在尿尿,被惊吓后,液体临时改变轨迹,尿了裤子。若是碰到当官的正蹲在厕所解大手,你进去的时候,就要行军礼,动作尽量温和一点,以免军官由于惊吓,或者是便秘,或者是拉到裤子上。

现在,当管带助理耿子奇路过洗浴舱的时候,那群正在往上拽油布的水兵们见到了耿子奇,有一个声音高叫着;“敬礼!”只听刷的一下,所有干活的水兵都放下手里的活计,方便的就站起来致敬,不方便的就做着,或者爬着给耿子奇敬礼。

那些水兵手里的油布因为敬礼的关系,结果哗啦啦的又掉在耿子奇的身上了。结果还把耿子奇给遮住了。有几个水兵怕把长官给悟晕过去,忙七手八脚的把油布从耿子奇的身上拿开,弄了半天,结果油布是拿开了,但是耿子奇的雪白的军服上,却是油迹斑斑。

耿子奇很是恼火,但是他又不便发作,因为他也是一个水兵,深深懂得军规的教条化和僵硬化。这只有今后,若是自己能够当上一舰之长的话,首先从自己所管辖的军舰入手,改革弊病百出的军规。创建出一套符合现实的军规来。

电报室小刘正在呼呼大睡呢。连进来一个人都不知道,耿子奇本不想马上叫醒他。因为看见他睡得正香呢。小刘是跟耿子奇是乳山老乡。所以,有些事情,就照顾着小刘。因为耿子奇给他下了命令。不准将军舰失去方向的事情,上报给北洋水师提督署。

就让军舰一直保持缄默。若不然的话,上司知道了,就会采取措施,那样一来,就会破坏自己的突袭日本的计划和方案。耿子奇坐在电报前面,想看看最近有没有新收发的电文,但是没有找到。他扭头看看小刘,想叫醒他。

这个时候,他发现小刘的下面,已经支起了帐篷,有一架大炮,还在里面有节奏的一翘一翘的。这个家伙,八成是想女人了。瞧,小刘的嘴里还淌着口水呢。耿子奇拔下一根头发。顺着小刘的鼻孔轻轻的拨弄着。

“阿——奇!”小刘一个喷嚏,把自己给打醒来了。他一看见耿子奇,就揉揉惺忪的眼睛,从床上蹦达起来,手举在额头上,来了个军礼。“报告长官,电报员刘……”耿子奇打断他说;“行了行了,我们是老乡,不要那么客套好不好呀?”

“老乡归老乡,军规是军规嘛。”小刘笑了。

“有新的电文吗?”

“有!”

“快拿出来看看。”

“这是一个小时前刚刚收到的。”

“为什么不报告?”

“因为,我看见你正在忙。所以,我就想过一会儿,实际上,电文上也没有啥,只是那个叫什么黄秋娘的给你来了份私人电报。”小刘说着,就将电文递给了耿子奇。

耿子奇接过电文,一看就扑哧一下笑了。原来电文是这么写的;“亲,你计划实现的如何?指挥一艘军舰的感觉怎么样?爽吧?还有,我舅舅方大人是不是妒忌你了,他收拾你了没有?如果有的话,你就告诉我,让我来当调节人。怎么样?我还算够意思吧?嘿嘿,别忘记,计划成功了,请我吃大鲨鱼呀!”

我靠!如此肉麻,如此霸道,如此露骨,若是这份电文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这个黄毛丫头就是嘴上没有毛,办事不牢。幸亏电报员小刘是俺的老乡,他看了倒没有什么,除了他,别人谁看了也不行呀。这是军事秘密。

要不要给这个黄毛丫头回一份电报呢?回!有来无往非礼也!“小刘,回电!”耿子奇发了命令,小刘马上打开电报开关。“给谁发报?”耿子奇说;“给黄秋娘这个黄毛丫头!”小刘说;“给她发呀?她什么都不是,给她发什么呀?”

“叫你发你就发,啰嗦什么?”

“好,我发,我发,你说吧。”

“亲,多谢你的关照,一切正在按照计划实施当中,到时候,保准有惊天大喜讯,让你目瞪口呆,乐的肚子疼!另外,方大人已经在我的劝说下,授权给我了,军舰的指挥权在我手里掌握着,虽然不是管带,但指挥的感觉非常爽!中秋刚过,还是要祝你花好月圆。耿子奇于济远舰,此时正在茫茫大海航行。”

“就这些?”

“对,就这些,马上发报!”

“好,我马上发报给黄秋娘!”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发报的电建听起来格外的清脆悦耳,如同小夜曲一样的,在心里欢快的流淌着。很快,电报就发出去了。对方马上回电;“亲,受到,哈哈哈,美得你,今天你代理我舅舅指挥军舰,明天你说不定就是一个海军舰长了。祝你成功!另外,月亮不圆了,花儿正艳呢!”

这个毛丫头,还挺会来事的!“要回电吗?”小刘仿佛也言犹未尽似的,征求着耿子奇的意见;“要不发一个吧,给她!”耿子奇朝着小刘诡秘的微笑瞪了一眼,说;“那好吧,回电给她,简单点!亲,月亮不圆,下次还圆,花儿正艳,留着等我回来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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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朕想去横须贺军港

七十一章朕想去横须贺军港

睦仁天皇这天中午睡午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被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大败。而且,这个梦让睦仁天皇感觉很不理喻的是,打败日本联合舰队的竟然是一个北洋水师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而不是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就是这个毛头小子,率领北洋水师一支神勇舰队将日本舰队击败的。

恶梦惊醒后,睦仁天皇一摸枕头都湿乎乎的,说不定是梦里就流出眼泪了呢。这个狂野而自大的天命君子,有很多年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了。即便是自己在登基的时候,面对着国内反对派——幕府阶层的残余,企图发动刺杀事件,来谋刺自己,终于没有得逞。

但是,刺客却在一次谋杀当中,将自己的爱妃雪痕给刺杀死了,让自己万分悲伤,却也没有流下一颗眼泪。要知道,这个雪痕可是睦仁天皇的最爱。在皇宫里,数不清的妃子当中,雪痕以她的惊世的闭月羞花之美貌,满腹学问的才华,让她脱颖而出。

睦仁天皇过去的所有学问,都是私塾和皇宫指定的老师,给填鸭式填出来的。因为生性狂野骄横的睦仁对待人类知识,并不是很在意,他认为掌握了皇权,权利就是知识,权利还可以改变人类的知识,甚至统治人类的知识。

睦仁天皇在登基做上了日本第124代天皇后的当年,便从如云的美女当中,选中了雪痕,作为自己的近身妃子。也只有雪痕的出现,让睦仁天皇有了对人类知识的一种全新的认识。以后的皇宫的日子里,雪痕时常与睦仁天皇探讨天文地理,参与明治维新的一些改革的举措讨论,让睦仁天皇对雪痕越发刮目相看了。

就是这个惊艳的女人,这个学富五车的爱妃,却红颜薄命,在不到二十岁,就如盛世樱花落败一般的凋谢了。这不能不让睦仁天皇感觉到无限的悲伤。然而,即便如此,睦仁天皇也没有为那个奇世女人,掉过一滴痛惜的眼泪。

那么,既然不是眼泪打湿了枕头,难道是惊吓后的冷汗吗?这倒是有可能的。从今年的八月,日本通过了由军部首脑山县有朋大将,参与制定的日本宪法中特别规定,天皇是日本海陆军队至高无上的大统帅。日本宪法颁布出台后,在睦仁天皇的授意下,还专门组建了日本大本营。

大本营设在九州原来日本陆军第五师团的司令部的旧址上。在一间大的会议室里,睦仁天皇将这里作为了他的指挥部。每天都吃住在里面。会议室里,四面用宽大的木质屏风,隔起来几间房子,分别是御膳房和休息室。

睦仁天皇本人也整天身着整齐的海陆大统帅服装,这个统帅服,本来是沿用法国的一代帝王拿破仑所穿的服装,再进行一些修饰上的改制。后来,又仿照英**队元帅服装,进行改制后,睦仁天皇穿在身上,无疑体现出威风凛凛的统帅的风度来。

这套特殊的统帅军服,睦仁天皇不分场合,在任何情况下,都喜欢穿着它。一身戎装,这是天皇在暗示国人,他不仅是皇权的执掌者,也是日本海陆军大本营的真正的大统帅。即便是在午睡的时候,他也是不愿意脱去那身戎装。

他此时感觉到大概是出汗,湿透了,便按铃唤来侍奉女官,来给自己换去。应声而来的女官是大纳言的女儿真木美子。她长得很是丰满,不仅脸蛋圆圆的,就连身体也有点圆球的味道。睦仁天皇崇尚中国的唐代遗风。

他认为唐代的审美标准是最能体现人类的美感的。唐代以肥为美,也深入睦仁天皇的心,对他的世界观影响是很大的。所以,他要求皇宫的女官,都要选择丰腴的,最好是手和脚都能显出窝窝的那种,最让人赏心悦目了。

现在女官拿着要换崭新裤,亦步亦趋的跪着,进来了。“天皇陛下,我来伺候你换了。”睦仁天皇说;“那就快点吧,换了之后,我还要去横须贺军港呢!”真木美子吃了一惊;“天皇陛下,你真的要去横须贺军港吗?”

“怎么?”

“要知道天皇陛下如果去横须贺军港,那得要提前通知军港才行呀,不然的话,刺客的威胁,陛下不能不防止呀。”

“哈哈,你是被上次的刺杀吓坏了吧?”睦仁天皇一边让女官给他换,一边取笑的说道。

“陛下,我不是害怕才这样说的,我实在是替你担忧才说得呀!”

“好,谢谢你的好意。还是真木美子懂得体贴人呀!”睦仁天皇说着,在她的肥脸蛋上,捏了两把。真木美子正在给天皇陛下换着,看见勃然挺立的地方,心突突的跳个不停。她满心希望的期待着天皇陛下能够幸她。

很久,睦仁天皇都没有享受她的身体了。自从天皇陛下有了皇后,作为女官的真木美子就感觉被遗忘了似的。别的女人,那些皇宫里能接近天皇陛下的美艳女子,为了能够亲近到跟天皇陛下能够有一次肌肤之接触,不惜手段,明里笑眯眯,暗里却勾心斗角,恨不能一棒子将对方打入冷宫才高兴呢。

真木美子不相信自己能够永远被天皇陛下所冷落。她暗中发誓,哪怕是十年当中,有一次能够跟天皇陛下有肌肤之爱,那么即便马上让她死,她也毫无怨言。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她每天都要洗很多次澡。每次洗的时候,都是仔细的不能再仔细了。

她认为,只有天皇陛下所享受的身体,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身体。她拿这样的事情跟花丛间蜜蜂采蜜来相比较。蜜蜂嘤嘤于姹紫嫣红之间,选择的都是最娇艳的花蕊,来采集如朝露般的花粉。最后,带着极致的花粉,回到蜂巢,靠着自身的神奇造化,让花粉变成了天下最甜的蜜了。那么,天皇陛下呢,不就是蜜蜂吗?

所以,此时此刻,给天皇陛下换裤的时候,不是绝佳的时机吗?试想,能有几次自己有这样好的时机呢?真木美子故意将动作放慢,轻柔的给天皇陛下换着,一边用肥得显出好几个窝窝的小胖手,轻轻的撩拨着天皇陛下的身体,试图唤起天皇陛下的**。

为了配合肢体上的动作,真木美子还用渴求的眼神,饱含着无限的哀怨与期待,静静的仰头凝望着天皇陛下,但是,她失望了。天皇陛下并没有像她所期望的那样,一把搂过她来,三下五除二,野蛮的脱去她的所有的衣物,然后将赤条条的肉蛋般的她,般的扔到榻榻米上。

第一次的经历并没有重演,天皇陛下穿好衣服,连看都没有多看两眼她,便提着军刀,大跨步的迈出了屋子。任由真木美子抱着一堆湿乎乎的衣服,将如雨般的泪水,无声的滴落在散发着天皇陛下汗臭味儿的裤上。

心急的睦仁天皇一旦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连片刻都不愿意等待下去。刚才女官真木美子给他换裤的时候,他不是不想她。只是,他认为女人不能想玩就玩。还得要分时间,分地点。在大本营可不行,自己虽然是天皇,但是在大本营,就是以日本海陆军大统帅的身份出现的。

这里不是皇宫,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在大日本帝国还需要为检验明治维新的改革的成果,做出一些实际的大事,创立宏伟业绩的时候,怎么可以乱性,怎么可以被女人给纠缠住自己的脚步呢?所以,懂得控制自己的**的人,才是真命天子的本分呀。

所以,他要在美貌女人的巧妙的撩拨下,在女人的**的眼神下,做到像中国唐代柳下君一样的坐怀不乱,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能够做到视女人如粪土的大君主之境界。如果日本不在自己倡导下的明治维新的改革当中,有所作为,不仅眼下,就是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要忍性,磨练自己的意志。要不,他不住皇宫而吃住都在简陋的大本营,也就是体现这个意图。

睦仁天皇来到办公室,还没有站定,便对侍卫官长岛一郎少将说;“你马上将山县有朋大将叫来,我有急事要立刻召见他!”长岛一郎少将马上毕恭毕敬的点头;“是,陛下!”他说完,便小跑着去执行天皇陛下吩咐的事情去了。

很快,日本军部首脑,山县有朋大将来到了天皇陛下面前,向陛下行了一个跪拜礼,又站起身,行了一个军礼;“天皇陛下,山县有朋乞见陛下,有何吩咐?”天皇陛下在穿衣镜前,整理了一下腰间佩戴的日本军刀,有将自己的两撇黑胡子,捋了两下,然后,他猛地转身,盯住山县有朋大将,说道;“朕想去横须贺军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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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日本皇后不小心跌倒了

第七十二章日本皇后不小心跌倒了

“陛下想去横须贺军港吗?”山县有朋大将感到突然,他毕竟是天皇陛下的臣,也敢直言;“陛下,不如明天早上视察横须贺军港为好。这样,有关方面也好有个准备。我可以马上通知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让他做好充分的准备,这样陛下亲临军港视察,也好显示我大日本帝国的军威呀。”

“好,明天一大早,朕就要去横须贺军港,今天下午,你通知有关方面进行准备吧。”睦仁天皇说完,就直接去皇宫了。他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有回皇宫了。昨天,皇后还让人稍来了话,说;“无比思念远在大本营的天皇陛下,望保重贵体。另外,御园的柿子熟了,个头非常大,也很甜。”等等诸如此类的关怀的话语。

睦仁天皇决定回皇宫一趟。一来看看两个月没有见到的皇后,二来也想与皇室成员见见面,表示作为天皇的他,对目前大日本帝国将要发动侵华战争,拓展疆土,荡万里皇威的主张。天皇陛下刚一离开,大本营的军部首脑山县有朋大将,便立刻通知召开海军部和陆军部首脑的高级会议。

在这个高级会议上,山县有朋大将,首先对与会的高级将领说道;“天皇陛下将于明天一大早,亲临横须贺军港进行视察。你们陆军部和海军部,要立刻做好充分的准备,我们有必要在军港搞一次隆重的海陆军的检阅仪式。”

大本营陆军大将伏见官贞爱是皇室成员,是被睦仁天皇一个月前才封为亲王称号的。他首先发言道;“天皇陛下能来我们第一军港,是表明天皇陛下对我们海陆军的信任和对华战争的决心,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拿出百倍的信心和精神面貌,迎接天皇陛下的到来。

大本营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也是皇室成员,与陆军大将伏见官贞爱同时被封为亲王称号。他随后也在会议上慷慨陈词;“对,天皇陛下能够亲临横须贺军港,表示他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尹东君,就看你的了。”

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点点头,说道;“我们联合舰队随时接受天皇陛下的检阅,早已经做好随时出击,与大清帝国北洋水师决战的准备。”山县有朋大将最后说道;“天皇陛下此次亲临横须贺军港,意义重大,望在座诸位将领,认真对待,我们一定要拿出崭新的姿态,让天皇陛下满意。”

会议简短而有力度,会议结束,参会的将领就分别进行准备了。山县有朋大将最后留下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对他说道;“天皇陛下的所有赌注,都押在联合舰队身上了。对华战争的关键在于制海权,制海权的关键在于日本联合舰队能否打赢大清的北洋水师。所以,你明天不妨将所有军舰,按照出征的临战状态,配备所有的武器弹药,随时准备出海作战,你能做到吗?”

尹东佑亭大将说;“阁下,我已经这样做了。在本人所率领的联合舰队大小三十一艘军舰上,都配足了武器弹药,火炮系统也都检修完毕。明天,我将向天皇陛下展示联合舰队的神威来。”山县有朋大将很满意的点点头,望着尹东佑亭司令官的眼睛,说道;“拜托你了,尹东君。”

第二天一大早,停泊在横须贺军港彩旗招展,军乐队齐鸣。树立在各个军舰上的日本条形太阳军旗,迎风在猎猎飘荡着。七点十五分,睦仁天皇偕同皇后,带着一帮皇室成员,来到了军港。顿时,列队在军港的第五师团,第一师团和第二师团的近五万陆军官兵整齐的排列在军港,向天皇陛下一行,行军礼。

与此同时,军舰上的所有海军官兵也整齐的排列在甲板上,朝着天皇陛下一行行军礼。此时,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率先鸣礼炮致意。其他的三十艘军舰也相继鸣礼炮致意。“轰,轰,轰——”在二十四响的礼炮声中,睦仁天皇携皇后以及皇室成员,在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亲王陪同下登上吉野号巡洋舰。

吉野号巡洋舰甲板上,整齐的排列着海军官兵。他们清一色的白色海军服,各个持枪,昂首挺立,精神饱满,向天皇陛下一行,行注目礼。身穿海军大将服的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在甲板的入口处,迎接着天皇陛下一行的到来。

首相尹腾博文和几个大臣也随同天皇陛下一同亲临横须贺军港。随行的还有日本陆海军大本营的首脑及海陆军的首脑人物,山县有朋大将,伏见官贞爱大将亲王和孝明天皇的养子,如今是日本近卫师团长,北白川能久中将亲王等一同登上了吉野号巡洋舰。

“天皇陛下,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代表联合舰队全体官兵欢迎陛下视察。”

“朕很高兴能登上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军舰,看到我们现在的舰队如此强大,朕无比畅快和骄傲。你们要用忠勇的精神,打败大清国的北洋水师。”

“天皇陛下,我们一定能够击败北洋水师的!”尹东佑亭司令官说完,舰队参谋长横路中将大声的对舰艇官兵高喊道;“击败北洋水师!”全体舰艇官兵也异口同声的高呼口号;“击败北洋水师!”旗舰高呼口号,也带动了军港里三十艘军舰上的成千上万的海军官兵,齐声高呼口号,与此同时,几万陆军也高呼口号,整个的军港如雷般的炸响着,令人震耳欲聋。

在海陆军欢声雷动的高呼口号之际,天皇陛下携皇后一行,参观吉野号巡洋舰。还没进入指挥舱呢,皇后被门栏给绊了一下,正巧睦仁天皇在这个时候,没有拉住皇后,结果天皇陛下跨过去了,皇后却一个马趴子给倒在门栏上了,随后的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亲王见状,马上将皇后搀扶起来。

但是,因为军舰上的门栏都是钢铁,很坚硬,皇后虽然穿着日本和服,但是她的娇嫩的膝盖马上也是有血迹殷了出来。把个雪白带粉红的日本和服弄得腿部,血迹斑斑。尹东佑亭司令官看到,紧张的不得了,好家伙,这下可要坐蜡了。

“快叫军医来!”尹东佑亭大将对参谋长横路说道。

“快叫军医来!”参谋长大概也是当过军舰上的大副,习惯了传递首长的命令。

“是!”吉野号军舰上的大副小野浅见大佐马上去叫军医了。

皇后受了伤,天皇陛下一行人顿时乱成一团。大家都顾不上参观军舰了,都围着皇后,关切的询问,察看皇后的伤情。这个时候,军医川端小康上尉跑步来到皇后跟前,打开急救包,用消毒棉球,仔细擦拭着皇后膝盖那娇嫩的皮肤。在她的右膝盖上,磕碰了一块钱币大小的伤痕,蹭破了一层皮,伤口红红的,冒着血。

“皇后,请容许我背你去治疗舱。你的伤口需要好好的清创一下,还需要好好的包扎一下。”天皇陛下对皇后说;“你就去吧,等包扎好后,在来这里也不迟。”既然睦仁天皇表态了,皇后也不好说什么,就答应了军医川端小康上尉的意见。

川端小康上尉背起皇后,就朝位于二舱的治疗舱走去。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联合舰队参谋长横路中将,吉野号巡洋舰大副小野浅见大佐也一同前往。到了治疗舱,因为里面狭小,只摆了张床,军医川端小康上尉将皇后轻轻的放在床上。

皇后对其他陪同的人,说道;“你们去忙吧,这个军医给我治疗就行。我需要安静。”横路参谋长对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说;“大将阁下,皇后需要安静,我们不如让她先在这里接受初步的治疗,你放心,我们军舰上的军医的医术是超一流的。”

听了这话,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点点头,就说;“好吧,只要皇后没有事最好。暂且先让皇后在这里接受治疗,我们先去陪同陛下一起参观好了。”海军大将和参谋长横路中将走后,大副小野浅见又特别吩咐川端小康上尉,一定要精心包扎,绝不容许出现一点差错。

大副小野浅见大佐交代完毕,也离开了治疗舱。现在治疗舱也只剩下皇后和军医川端小康两个了。皇后是公卿一条忠香之女,名叫美子。年纪也就是十九岁。她长相有点像古代著名的歌姬千鹤。艳丽的让军医川端小康上尉,都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你今年多大了?”皇后见军医川端小康上尉如此紧张,为了放松他的紧绷的神经,就问道。

“二十二岁了。”

“啊,年轻有为呀!”皇后夸奖道,这让川端小康越发紧张起来,一不留神,将涂抹伤口的夹着药棉的镊子,碰疼了皇后的伤口。“哎呀,好痛!”皇后疼得本能的将一只手,抓住了川端小康上尉的手,让这个年轻的上尉军医,心都快要蹦出胸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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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皇后说了,让你看你就看!

第七十三章皇后说了,让你看你就看!

“怎么?你如此腼腆,是怕我吗?”皇后仰着脸蛋,好奇的望着面前一副年轻英俊的面孔。

“皇后,我......”年轻英俊的面孔更加潮红了。

“啊,害羞啦!”皇后认为眼前的这个年轻的军医很是有趣儿,好像还有点憨厚似的。

“皇后......”

“包扎好了吗?”

“包扎好了。”

“很好,你再检查一下,我的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碰破皮的地方?”皇后温柔的说道。

“皇后,这个......”上尉有点为难了,他本来以为包扎好了,自己的任务就算结束了,没有想到皇后又来了这么一句话,让这个年轻的军医马上耳朵根子都发红了。这怎么可以呢?除了天皇陛下,其他的任何人是不能够触摸到皇后的肌肤的。

可是,这会儿,是皇后亲自发话,让他给她检查的。这不是为难军医川端小康上尉吗?要知道年轻的军医还从未接触过女人呢。刚才给皇后上药包扎的时候,他都尽量不用手触摸到皇后的肌肤,生怕自己有冒犯天皇陛下的神圣光环。

“怎么,你难道要拒绝吗?”皇后又说道。

“我......”

“别怕,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别人看见的。你就只管大胆的检查好了。”皇后说道。

“我......”

“你还是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军官呢,怎么连给我检查身体的胆子都没有呢?”皇后拉起英俊的上尉军医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那里是漂亮的花带打得一个结,是流行时下的“名古屋结”。皇后将川端小康军医的手,放在名古屋结上,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让他打开。

皇后的和服上的结怎么能随便打开呢?川端小康军医再糊涂也不至于连这一点都不知道。他又将手拿了回来。想告辞。但是,皇后又一次的伸出她的玉手,将上尉军医的手,给捉住了。他想用力抽回,但是怕惹恼了皇后,就面色尴尬的跪在皇后的面前。

“你怕什么?”

“皇后......”英俊的军医不敢抬起头,他眼睛盯着自己的手,那上面是一个白皙的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拿着纱布的手。他是准备要离开的。但是她不让他离开。他垂下眼睛,心里蹦蹦直跳,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怎么做才好。

“脱了我的和服,看看我的身体,有没有其他的外伤!”皇后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他说道。简直是在命令他一样。而且,怕他不服从,她自己解开了名古屋结的带子。然后刷的一下,撩开和服,露出保养的非常精致的白皙的身子来。

从来没有见到过女人的身体的川端小康上尉,不觉的惊呆了。啊,女人的身体原来如此美妙无比呀!这发自肺腑的惊叹让这个英俊年轻的军医唏嘘不已。是的,小军医,你知道吗?你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吗?是的,但是,你知道吗?你没有见过,一旦见到女人的身体,就是万人之上的天皇陛下的老婆的身体,你神奇!

你大概不是常人,不是凡人吧?若是凡人的话,怎么能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就把皇后的身体,给一览无余了?你若不是常人,就是很牛逼,很奇特的人。既然上苍给了你这个包揽皇后玉体的权利,那么你就好好的欣赏下吧,否则的话,就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好吧,忍住身体的膨胀给你带来的期待吧!忍住身体某个部位的急剧变化给你带来的灵魂出窍吧,忍住内心的狂喜给你带来的血管喷涌吧。睁大你的双眼,目不转睛的好好的把天皇陛下才配享用的女人,看呀么看个够吧!

造物主真是太伟大了,把身体锻造的凸透有致,白是白,黑是黑,该长的地方长,该短的地方短,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哎呀呀,我怎么浑身像是打摆子一样,哆嗦个不停呀?上帝呀,我只是用眼睛看了看,也没有伸手摸一摸呀,为何会这样呢?

“你发抖了?”皇后问道。

“我......感觉有点冷......”

“哈哈哈,笑话,要冷的是我,因为我敞开了和服,可是你呢,还穿着军服,怎么会感觉冷呢?”皇后如此奇怪的说道。她又一次将呆若木鸡的年轻而英俊的军医上尉的手,握住了。开始她是平卧着的,现在她要改变一下姿势,平躺着了。

“你好好看看,我的身体上到底有没有外伤呢?”

“皇后......”军医连说话都颤抖了。他从开始与皇后两个人单独在一起,说话到现在,从来没有完整的说过一句话。后面,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他估计比较困难,因为他的眼睛里看到的物体,已经让他的全身都发生了震撼的感觉了。

如果现在让他跑,哪怕是走,他也不能够了,因为他的全身都瘫痪了,仿佛是被抽了筋似的,软绵绵的浑身一点劲儿也没有,当然除了身体唯一的地方,还是蓬勃向上,力大无比,但是那是要用对地方的,就像是拖拉机上的零件就是配拖拉机的,你要是配在飞机上,飞机非得一头栽下来不可。

“你看了没有?”

“我......一直在看......”

“有没有问题?”

“还没有.......看完呢!”川端小康上尉喃喃的说道,好像是在说着梦呓的话一样。现在,他的胆子好像有点大一点了,不在像开始看到皇后玉体第一眼的那样胆怯了。既然皇后让看的,那么就看个明明白白,认认真真的,干军医的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既然要看,就要看得仔细,绝不放过哪怕是一个痣大的地方;既然要检查,就要把眼睛凑到皇后玉体的跟前,瞪大瞳孔,把对方的哪怕是汗毛长势情况,都要看得分明才行呢。但是,这样看要非很多时间呀,这个时候,他抬头看看皇后的眼睛,皇后的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英俊的上尉的眼睛。

所以,川端小康军医从皇后的眼睛里,读到了一种鼓励,一种期待,一种信赖。在这样的氛围下,年轻的上尉不敢懈怠,以公带私的把个少女般的皇后之娇艳的玉体,看得是一丝不苟。还是在东京医科大学学医的时候,川端小康看过玻璃瓶装得女人的标本。

那些标本为了供医学研究,都得用放大镜来看。现在,这个昔日的东京医科大学的高材生,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放大镜,抖抖擞擞按在皇后的玉体上,察看起来。啊,十九岁的少女的身体多么的神奇,多么的惊人呀!

肌肤里仿佛都蕴含着水分,饱满而富有弹性,好像一碰,就会喷出水来。毛孔里汗毛林立,简直可以用茁壮成长几个字来形容。凸的地方,光亮闪烁,凹的地方,柔软无比。多么的美妙,多么的妩媚,多么的可人,多么的珍贵呀!

“军医,你检查出来什么名堂了吗?”皇后看见上尉竟然拿着放大镜,在她的身上看了又看,无不挪揄道。她虽然只有十九岁,但是也是一个孩子气很浓的女人,尽管是皇后了,如果不是这个角色的话,她还是一个待字闺中,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少女呢!

人就是如此,真是无法言语,就像是茫茫大海当中的鱼类,品种无限,都叫鱼,但是有的是小鱼,比如说金枪鱼,有的是浩大无比,比如说是大鲸鱼。现在,摆在川端小康军医面前的就不是金枪鱼,而是大鲸鱼了。所以,自己也是鱼,不过是比金枪鱼稍微大一点而已,要对大鲸鱼怀有敬畏之心才对。

干军医也好也不好,好就好在能够超脱与两性之间,客观的评价和审理一个身体,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需要客观的来对待。不好之处,就是有的时候,是强人所难。很多时候,都是被迫的进行自己所不原意的事情。

比方说,眼下就是一例。检查皇后的身体,起初是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情。但是皇后自己非要让川端小康军医来检查,而且是她自己一下子,很利落的解开了名古屋结,刷的一下,如同是被照相馆里的一盏镁光灯啪的一闪,亮开了酮体,你能不眨眼?让你检查,你不检查;让你看,你不看,能行吗?

这就是无奈,这就是被迫,反正若是哪个长官,假如在这个时候,闯到治疗舱,看到川端小康军医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正在慢条斯理的,聚精会神的看着皇后的玉体,难道不会惊愕?难道不会吓得尿裤子?难道不会拔出手枪来,给上尉的身上穿几个窟窿?

但是,且慢!这一切都是皇后自己愿意的。是她开怀让你检查的,当然拿放大镜是出乎皇后的意料,但是这也体现了军医的认真,体现了上尉的一丝不苟,这是好事,说明这个川端小康军医,是本着高度负责的精神,来给皇后治疗并检查的。何罪之有?

所以,如果哪个军官胆敢拔枪,就先叫他的脑袋搬家!反正是姑奶奶在此,哪个敢冒犯?姑奶奶要亮自己的玉体,给一个英俊小生看看,也是表现深宫里的万人之上的女人的枯燥和单一,把自己的身体适当的亮给一个自己觉得视觉舒服的男人看看,有什么了不起的?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七十三章 皇后说了,让你看你就看!

第七十四章 要像个男人样儿!

第七十四章要像个男人样儿!

过去古代多少历朝的皇后,不是据说很**很无耻的吗?自己比起她们来,不知道要纯洁多少?自己比起那些**的皇后来,自己不是跟个圣女一样吗?所以说,自己亮个酮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也是要对自己身体负责,冷不丁的摔一跤,如果身体落下了伤痕,不及时检查个明白,到时候能跟天皇陛下说清楚吗?

皇后想到这里,暗自冷笑了一下,是的,跟着睦仁天皇,半年都得不到一次幸,这样的活守寡的日子也只有自己来体会其中的苦衷了。在别人看来,自己是皇后,有着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享受着天皇陛下所带来的一切荣耀,可是有谁能体会到深宫里,那独守空房的痛苦与哀怨呢?

没有人,我可以敢说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即便是睦仁天皇也不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只是一种形式,一种传宗接代的机器,只是偶然满足一下作为天皇陛下的**来临时,如同是要完成形式上的一种需要,这个需要完全是建立在没有感情上的,没有感官上的愉悦和心灵所接受的那种狂喜上的。

这样的特殊婚姻完全是为了皇权而设立,为了一种政治需要而设立,为了沿袭一种制度而设立的。根本与爱情无缘,与感情无缘。所以说,皇后心里比谁都清楚,一旦自己被选中,成为睦仁天皇的妻子,就等于说是囚禁在了一种荣耀光环里了,就等于是投身在一个没有岸边的禁锢当中,成为一种标本似的女人了。

所以说,只有在这个时候,当面对自己所喜欢的年轻英俊的海军军医上尉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才能从一种麻木的僵死状态下复苏,才能够激活自己曾经的少女所具有的浪漫憧憬,才能品味到爱情萌芽所激荡内心所带来的一种欣喜。

在这样的思想下,自己亮开和服,露出酮体,不就是要让自己的爱,自由自在的飞翔,自由自在的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接受与给予吗?我是皇后,我也具有着一定的权利,这个权利并不仅仅是睦仁天皇所赋予的,而是历朝历代日本皇室的习惯所赋予的。

“皇后,我没有找到任何的外伤。”川端小康军医轻声轻语的说道。

“除了外伤,你还看到了什么?”这难道是皇后的一种挑逗吗?

“看到了很多......”

“主要有什么?”

“皇后,你想让我一一列举出来吗?”年轻的上尉已经品味出其中的滋味来了。胆子也随着皇后的纵容而变得大一点了。

“是的,你看到的,都可以列举出来。”

“皇后,我看不必那么繁琐了吧,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保持沉默,来的更好。”

“为什么?”

“因为这里是军舰的治疗舱,是尹东佑亭司令官的旗舰,不是为所欲为的场所。”

“那么,你认为在那里为所欲为比较合适呢?”

“在日本军舰之外的地方,在茫茫的大海上。”

“那好,我们可以私奔!”皇后突然微笑的说道。

“私奔!”川端小康军医没有料到皇后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对,私奔,而且是我们!”

“我们?”英俊的海军上尉惊讶的目瞪口呆了。

“对,我和你两个人。”皇后的话如同剥蒜似的,一步深入一步。也将触及最敏感,最露骨的地方。

“皇后,你不该说这样的话,要知道,你是睦仁天皇的妻子,你应该忠诚他才是,你不应该背叛天皇陛下。”川端小康军医说道。但是他在说这个话的同时,内心也在激烈的斗争当中。如果按照人性的天然,他当然希望照着皇后说得去做。而不必去顾及束缚人类的条条框框,不必去管这样做会不会颠覆人类的一种秩序?

当然,假如说没有了顾及,面临到头上的,不就是一个死吗?对于死,川端小康上尉,早在东京帝国医科大学学习军医的时候,就抱定为了大日本帝国,必要的时候,可以赴汤蹈火,肝胆涂地而在所不惜,现在自己已经是一名联合舰队的海军上尉军医,早已经在思想上有所准备,视死如归了。

可是,现在自己却是面对着一个比敌人还要危险一万倍的女人,这个女人可非同寻常,在日本成千上万的女人当中,可是唯一的,是作为皇室里的重要的传宗接代的女人,自己若是跟着这样的女人私奔,不是要遭受国人的唾骂吗?

不,不行,即便是皇后这样说了,我川端小康也绝不会这样去做的。我是天皇陛下的一名忠勇的海军上尉,我要忠于皇权,维护皇权,不能......“你在想什么?”皇后突然问道。川端小康军医的思路才迅速的回到了现实。

“皇后,我在想刚才你说得私奔,是万万不可的!”

“什么?你敢拒绝我吗?”皇后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皇后,快穿上和服吧,如果被人发现了,可了不得啦!”

“为什么要穿上,你大概是心虚了吧?”皇后冷笑道;“要知道,我的一句话,就可以要你的小命!进来人怕什么?进来人才好呢!看到我的这个**的样子,我会说,是你在非礼我,那会怎么样?你可以想象到结果的,他们会撕碎你的,年轻的上尉!”

“皇后,你......我......”川端小康军医突然胆战心惊起来,若是真的要那样的话,自己一切都将完结。

“怎么,你害怕了?”

“我......”军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现在的心态是诚恐诚惶。

“如果你不想发生如我所说的结果,最好能听从我的话,明白吗?”皇后进一步威胁道。

“皇后,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要知道,除了天皇陛下,也只有你看到了我的赤身**,要知道,皇后的身体并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随便看的。轻则挖掉眼睛,重则砍掉脑袋,你知道严重的后果吗?”皇后看见年轻的军医恐惧的面孔,内心笑了,到底是个年轻人,对死还是恐惧的。“好了,念你对我精心包扎,我不忍心害你,明白吗?”

川端小康军医不知所措的点点头。他明白自己的命运将任由这个女人来摆布了。

“那好,你要顺着我的意思来。我现在问你,怎么样才能从这个军舰上逃生,而不被别人发现?”

“唯一的逃生途径就是用绳索,从治疗舱所在的船舷下去,游过大海,只要是游出军港,再搭乘渔民的小船,差不多就可以逃生,而不被发现。”

“好,我们就这样做。’

“什么时候?”

“当然是现在了!”

“现在?”川端小康军医差点喊出声来,但是被皇后用手指压着嘴唇,“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大惊小怪的,以免被别人听到。

“快找绳子!”皇后一边穿上和服,系上和服的名古屋彩带,然后开始从床上起来,站在地上,朝着外面张望着。“现在没有人,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天皇陛下那里,天皇陛下大概还在参观指挥舱呢。我们这个时候逃生,最好不过了。”

床底下就有一盘绳索,这是供军舰上的乘员危急时备用的。川端小康军医拿出绳索来,望着皇后那张漂亮但是被白粉涂抹的像是一张白纸一样的面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好像是在等待皇后是不是在最后的一刹那,终止了刚才冲动的想法和愚蠢的举动。

但是,皇后似乎是那种言必行果的女人,说到做到。她看着发愣的川端小康上尉,说道;“你还发什么呆呀,还不快点动手,把我的腰绑起来,你别怕,我会游泳,我在高中时代,就是游泳健将呢。我先下,你后下,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要像个男人样儿!”

川端小康军医看到事已如此,不豁出去也是不行了,反正横竖是个死,大不了与皇后私奔不成功,抓住砍脑袋,也就碗大的疤,怕什么?即便是死了,也做过事,搞过天皇陛下的老婆,试想一下,天底下谁有如此大的胆子?敢碰皇后?我川端小康就敢碰,不但碰了,看也看了,该瞧的地方瞧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天底下还有比死还可怕的吗?木有!所以吗?现在要拿出一个两腿间长了卵子的男人的勇气,要拿出一个男人的大无畏的气概来,敢作敢为,锐不可当,如果不敢做作为,就是死了,也是一个窝囊废!一个没有凌凌骨气,没有铮铮铁骨的小男人!

所以,一旦思想通了,就动作麻利了。三下五除二,川端小康就把绳索的一端,牢牢的绑在皇后的腰上了。然后出了治疗舱,看看左右空无一人,甲板上的官兵都在另外一侧,在列队注视着天皇陛下一行在参观军舰的指挥舱呢。

很好,现在下水正是时候。时不我待,川端小康上尉抱起皇后,让她跨过船舷,然后让她扒好栏杆,自己提溜着绳索,一点一点的把皇后放入大海中。等皇后完全进入海中的时候,川端小康军医也奋不顾身的攀着绳索下到大海中,朝着已经在游泳的皇后身边,奋力的游去......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七十四章 要像个男人样儿!

第七十五章 济远舰救起了日本皇后

第七十五章济远舰救起了日本皇后

济远舰正如片山中佐所说,上午十点五十一分左右,随着洋流漂移到了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了。而这艘中国的军舰,不请自到的来到日本联合舰队的母港,正是日本睦仁天皇陛下视察军港的日子。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历史的巧合。

当然,这个巧合虽然是济远舰的管带助理耿子奇所始料不及的,但是他倒是非常乐意碰到这个巧合。因为他觉得越是复杂的环境,就越是孕育着成功的机遇。这是他来到北洋水师当水兵,所领会的一个见识。人都是在千变万化的事物当中成长起来的嘛,长见识也是不足为奇的。

“命令全舰官兵,列队到甲板上!”耿子奇发出第一道命令。

“命令全舰官兵,列队到甲板上!”大副传递着耿子奇的命令。

“升起白旗!”

“升起......白旗?”大副不解的看着耿子奇,以为他说错了。

“对,按照我说得去做!升起白旗!”耿子奇对大副说道;“我们要假装是投降敌人而来,不然的话,我们这艘失去方向,而且没有弹药的军舰,将会成为敌人的靶子。你明白?”

“明白!”大副这下明白了耿子奇的意图。他不得不佩服耿子奇的机智和谋略。作为一个临时指挥济远舰这样一艘重型巡洋舰的管带助理,没有智慧怎么能指挥得动呢?没有谋略怎么能够玩得转军舰呢?没有机智怎么能迷惑狡猾的敌人呢?

象征在投降的白旗徐徐升起在高高的旗杆上了。白旗与龙旗一起猎猎在风中飘扬着。全体的舰艇官兵都整齐的列队在甲板上,背着手,注视着越来越近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军港。水兵们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横须贺军港里,彩旗飘飘,礼炮声齐鸣,这预示着军港正在举行一个盛大的活动。

“报告,海面上有两个人朝我舰艇游过来啦!”二副气喘吁吁的跑到指挥舱,报告说道。

耿子奇忙拿起望远镜,看着二副所指的地方,望去,果然,有两个人正奋力的朝济远舰游来。再仔细看看,竟然其中还有一个女人,飘着长发,而且还穿着粉色的和服。日本人!耿子奇由此判断道。这两个人会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一男一女要朝着我们舰艇游过来呢?看他们奋力的游的样子,好像是要逃生的似的。

“放下救生艇,做好打捞的准备!”耿子奇没有多想,他放下望远镜,立刻发出救人的命令。

“放下救生艇,做好打捞的准备!”大副传递着耿子奇的命令。二副也传递着大副的命令,一边跑出指挥舱,负责具体实施救援的任务。很快,那在海面上奋力游泳的两个人被打捞上来了。耿子奇和大副也来到甲板上,看看那两个被打捞上来的日本人。

“你们是什么人?”耿子奇问那两个日本人道。

那两个日本人,浑身都湿漉漉的了。女的身穿质地很不错的和服,长相不俗,气质优雅,好像不是普通的日本女人,男的身穿日本舰队海军服,从军衔来看,还是一个上尉呢。这两个日本男女都很年轻。男的见到耿子奇好像是军舰上的领头的,便开口说话了;“我们是日本人。我是吉野号旗舰的上尉军医,我叫川端小康,她是我们的皇后。”

一听说川端小康军医介绍他身边的那个日本女子,竟然是日本皇后,在场的所有官兵都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日本皇后?你再说一遍!”耿子奇紧张的对川端小康说道。大副恐怕两个日本人听不懂中国话,有用日语重复了一遍耿子奇的话。

实际上,川端小康军医在东京帝国医科大学读书的时候,就选择学习了汉语。不仅如此,连日本皇后美子本人,也会中国话。她在皇室办的贵族学校学习的时候,有老师专门教授汉语。所以说,大副的翻译是多余的。

“这位就是我们的睦仁天皇陛下的皇后,她的名字叫美子。”川端小康上尉平静的说道。

“是的,我就是日本皇后美子,你们难道还不相信吗?”皇后一边梳理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带着微笑说道。那言语显然带着明显的皇族意味儿。现在,济远舰的官兵都相信了他们打捞上来的不速之客竟然是日本皇后,都议论纷纷起来。

“你们为什么要跳海逃命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耿子奇问道。

“啊,是这样。我爱上了川端小康军医,我要跟他私奔!”日本皇后的话直言不讳,让所有人惊讶。“本来我们是要先逃出军港,找一艘渔民的小木船的,后来看见到你们的军舰,认为如果躲到你们中**舰上最好不过,所以,才投奔来到你们来了。怎么,难道你们不欢迎我们吗?”

“欢迎,当然欢迎啦!你毕竟是我们军舰接待的最为尊贵的客人。”耿子奇说道;“你是日本皇后,我们一定要保护好你的。现在,请容许我派人把你们带到我们的洗浴舱,先洗洗澡,然后换上我们的给你们的干净的衣服,怎么样?”

“很好。”日本皇后微笑的点点头。

“谢谢你们了。”川端小康军医也微笑的说道。

这个时候,济远舰已经接近了横须贺军港。水兵拉响了汽笛。“呜——”一艘中**舰的突然到来,让整个横须贺军港陷入一阵慌乱之中。当日本人弄清楚,这艘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重型巡洋舰上面悬挂着投降的白旗,徐徐靠近军港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此时此刻,一艘中**舰突然闯入到横须贺军港来,而且是挂着白旗来投降日本人的,这个消息让正在军港视察的睦仁天皇陛下感到无比惊讶。睦仁天皇询问身边陪同的日本联合舰队尹东佑亭司令官,道;“朕不理解,大清国的北洋水师的重型巡洋舰为何今天偏偏来投降我们?你马上去搞清楚!”

“是,陛下,我马上弄清楚这个事情!”尹东佑亭大将立刻将天皇陛下的这个意思,交代给参谋长横路中将。横路参谋长亲自带着联合舰队特种兵部队长高岛少将和特高课长大浦有和大佐,登上了登陆艇,朝着悬挂白旗的中**舰驶去。

看着登陆艇朝在逐渐靠近军港的济远舰驶去,天皇陛下又陷入一种忧戚当中。刚才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向他报告说,皇后神秘失踪了。皇后神秘失踪!这个消息不啻是一个晴天霹雳,在睦仁天皇的眼前猛然的炸响了。

而且,皇后在神秘失踪前,是在吉野号旗舰的治疗舱接受治疗。旗舰的军医川端小康上尉负责给皇后治疗,怎么突然不明不白的失踪了呢?失踪的不仅是皇后,还有那个军医川端小康。为了这个缘故,海军大将立刻质询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

为了弄清楚日本皇后神秘失踪的事情,尹东佑亭大将指定特高课长大浦有和大佐负责调查此事。要尽快查明原因。查出日本天皇和军医川端小康的去向。有人看见两个人好像通过绳索逃出了军舰,在大海里企图游出军港,却意外的碰上了中**舰,估计八成以上是被中**舰给救了。

所以,刚才横路参谋长才亲自带着特高课长大浦有和大佐,还有特种兵部队长高岛少将一同乘坐登陆小艇,朝着北洋水师的济远舰驶去。关于日本皇后神秘失踪的消息,海军大将在得到睦仁天皇的授意下,告诫尹东佑亭司令官,要绝对保密,不得向任何不相关的人员透露半点皇后失踪的消息。

尹东佑亭大将当然也把上司的意思吩咐给了横路参谋长。要求他和部下绝对保密。一旦发现皇后的踪迹要在第一时间报告给司令官。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睦仁天皇陛下,脸上还带着微笑,显然他的微笑都是装出来的。

实际上,在得知皇后神秘失踪的消息之后,睦仁天皇已经在内心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对在堂堂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上,自己的老婆竟然突然人间蒸发了。对此,他感到迷惑不解。是什么原因,促使皇后的神秘失踪呢?

或者,这也是皇后自己的意愿表现。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旦发现皇后的踪迹,要么就将她秘密的囚禁起来,在适当的时候,宣布废除皇后的称号,另立一个皇后也不是一件难事。要么就秘密的处死她。以免这个不光彩的神秘失踪的事件,让天皇陛下丢脸。

让天皇陛下丢脸,就是让整个日本人丢脸。众所周知,睦仁天皇和皇后美子始终没有生子,这就给外界的各种各样的猜测,有了一个无限的广阔的想象余地。即便是睦仁天皇住进在九州的日本海陆军大本营,这一住就是半年时间,不去皇宫,由此引起民间猜测。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七十五章 济远舰救起了日本皇后

第七十六章 战争就像是潘多拉盒子

第七十六章战争就像是潘多拉盒子

是不是睦仁天皇有意冷落皇后?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睦仁天皇相隔那么久都不去皇宫呢?历朝历代都把天皇与皇后,繁育皇室后代,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而皇后美子结婚都一年有余,却还不生子,这步能不让皇室感到担忧。所以,来自民间百姓的种种猜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现在,皇后神秘失踪,在横须贺军港意外发现有一艘中国重型巡洋舰挂白旗,投降日本人,这两件不同寻常的事件,是不是有什么内在联系呢?抑或是一个偶然和巧合?先不管那些,如果保密做得好,皇后失踪的事情,暂且先放一下,看看中**舰为什么原因要投降日本?倒是需要迫切知道的。

因为,号称亚洲第一无敌舰队的北洋水师,一向是妄自尊大,从不把日本放在眼里。就目前来看,日本联合舰队的军舰总吨位,远远的落后于北洋水师的军舰总吨位。所以,中国人有理由骄傲,大清帝国有理由不把日本联合舰队放在眼里。

所以说,在这样的背景下,一艘北洋水师的重型装甲巡洋舰悬挂白旗,漂洋过海来到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投降日本联合舰队,这无论如何都是令人不可理喻的。难道是想借着投降的幌子,实际上是想偷袭日本军港?这都是让日本人怀疑的地方。

但是不管怎么说,反正有一艘大清国的军舰投降日本,这不是一个大好的事情吗?不是一个值得庆贺的事情吗?不是一个让天皇陛下感觉到面子上有无上荣光的事情吗?再说了,这个事情也多少可以抵消皇后神秘失踪所给睦仁天皇带来的阴影和懊恼。

睦仁天皇没有等多久,便等来了横路参谋长的消息。横路参谋长对天皇陛下禀报说;“对方确实是一艘大清帝国的军舰。是北洋水师的丁汝昌提督氅下的一艘名叫‘济远舰’的重型装甲巡洋舰。因为该舰与我西京丸号炮艇发生交战,被西京丸号炮艇击中,方向舵损坏,且没有弹药的情况下,随洋流漂移到了日本。”

睦仁天皇说;“那么说,对方是被迫投降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吧?”横路参谋长说;“的确如此。不过,根据现在掌握军舰实际指挥权的管带助理耿子奇的说法,他早就想投降日本了。这个管带助理是一个思想激进的年轻人。”

天皇陛下很感兴趣的问道;“啊,思想激进?原来的管带是何人?现在在哪里?”

横路参谋长回答道;”耿子奇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物,他的想法是很奇特的,这跟大清帝国的保守的顽固的僵化的思想,完全是背道而驰。原来的管带叫方伯谦,还是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的红人,兼任着北洋水师的水兵副总教习。此人现在因为乱搞女人,身体欠佳,就将指挥权暂时交给耿子奇负责。自己躺在病床上了。”

天皇陛下沉吟片刻,锊了两下胡子,说道;“好,你再去济远舰,把那个耿子奇带来,朕要见见这个思想奇特的年轻人。”横路参谋长刚要离开。又被天皇陛下叫住了;“皇后的下落有无消息?”横路参谋长汇报说道;“我问了耿子奇,有没有看见我们的皇后,他回答说没有。”

天皇陛下说;“那么你带去的人,没有暗查一下吗?”

“暗查了,我特意带去了联合舰队的特高课的大浦有和课长,还有特种部队的部队长的高岛少将,他们俩故意对济远舰艇表示好奇,就以参观为由,随意的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皇后的踪迹。现在,我的这两个部下还在济远舰上呢。”

“好,继续暗查,我等你带来新消息。”天皇陛下点点头,对横路参谋长说道。

“是!陛下!”横路参谋长以标准的军人姿势,给天皇陛下行了军礼。因为,他行军礼是对的。睦仁天皇又是大日本帝国海陆军大元帅,是统帅日本军队的最高司令官。睦仁天皇等横路参谋长走了之后,便跟在身边陪同的伊藤博文首相说道;“如果最近跟大清国开战,胜算的把握有多大?”

伊藤博文首相说;“陛下,按照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战争准备情况,如果对中国开战,胜算的把握不敢说有百分之百,但是至少会有七八成之上。”睦仁天皇点点头,锊着胡子说;“好,朕以为,只要有胜算的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朕都要下这个赌注的。战争就是冒险,如果不冒险的话,我们三千万子民就没有更辽阔的生存空间。先祖的拓万里海疆的遗愿就无法实现。”

在一旁的大本营军部首脑山县有朋大将说道;“陛下,现在对中国开战,实在是一个好时机。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一向对我方联合舰队不屑一顾,这正好可以为我们的舰队突袭,带来一个绝好的心理条件。常言道骄兵必败,如今,我大日本帝国陆海军,在陛下的皇恩下,励精图治,整装待发,随时可以出击,与敌决战!”

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也信心百倍的向天皇陛下表态道;“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只等陛下一声号令,既可出海,与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决一死战!”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陛下,今天我方海陆军将士的士气高昂,无比振奋,万事俱备,只等统帅的战斗命令了。”

睦仁天皇不是一个耳根子软的人,他也不会因为周围的将官的振振有词,群情激昂的表态和话语,就得意忘形,就轻易的下达战争命令的人。毕竟他是一个天皇,有着很冷静的头脑。他知道一旦开战,滚滚的战车,将载着日本三千万的臣民填进无底的战争的洞穴里去,填好了,大日本帝国有出头之日,可以称霸亚洲。

如果填不好,那么再有三千万子民,也不够填补战争这个邪恶的无底洞的。那样的话,将把日本引向一个万劫不归的死路上去。到那个时候,日本国毁于一旦,千万玉碎的残酷而悲哀的结果将出现在地球上。那就将意味着日本国的彻底毁灭。

所以说,战争是双刃剑,有利有弊。战争得手了,可以把亚洲的广袤的土地,都划到日本国的囊中,把亚洲的人民都沦为奴隶,可以任意宰割奴役各国的百姓,实现先祖的称霸亚洲的野心。当然,如果战争失败了,后果自然不堪设想,日本国将被亚洲人民所唾弃,被亚洲人民所奴役,或者干脆走向灭绝的道路。

这就是睦仁天皇慎重的地方。战争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邪恶的东西将会蔓延,扩张,达到让你无法控制的局面。睦仁天皇没有回应任何将领的话,只是默默的在尹东佑亭大将的陪同下,继续参观着吉野号战舰的各个舱。

当天皇一行来到治疗舱的时候,看见治疗舱的狭窄的床上,还残留着皇后美子的一只木屐。看到这个木屐,又引发了睦仁天皇心里一阵酸楚。唉,这个美子,为什么偏偏在朕视察横须贺军港的时候,给朕来这个一手呢?

朕知道你平时内心很苦,但是,如果朕不离开你,住进九州的大本营,就不能有大日本帝国出头的那一天。战争机器一旦开动,就无法让它停止下来。作为战争的推动者,朕不就是开动战争机器的人嘛?如果朕不在机器旁边,机器如果爆炸了会怎么样?

要控制战争机器,就得随时奉陪在机器旁边,不能离开的。可是,这个道理美子却不能深刻理解到,反而因为朕长久不在你的身边,而产生怨恨的心态,在皇宫百无聊赖的时候,这个怨恨心态会无限的膨胀,恶性的发展,直到今天做出这样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美子,你身为日本皇后,怎么不为朕想想呢?你这样不计后果的一走了之,你不是当众给朕难看吗?你不是让皇室家族下不来台吗?你不是给日本列祖列宗脸上抹黑吗?唉,女人呀女人,你们的心胸为什么那么的狭窄呢?那么的爱走极端呢?

日本民族不是很隐忍的吗?日本民族不是以宽容为怀吗?你作为皇后,却打破了这个好的传统底线,起了一个多么恶劣的头呀!若是都像你学习的话,国将不国,皇将不皇了。想到这里睦仁天皇恼怒的将那只美子留下的木屐狠狠的扔到一边,在身后的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悄悄拾了起来,放进随身携带的公文皮包里。

说不定日后,找到皇后了,还可以物归原主呢。海军大将知道皇后绝不仅仅是缺少一双木屐,但是这个木屐却显得很特别,是带有特别意义的。如果能够有朝一日,自己亲自奉还给皇后,还能博得皇后的一个信任呢。

“陛下,大清国北洋水师的济远舰的管带助理,现在实际的军舰指挥耿子奇被带到,陛下是否这时候召见?”横路参谋长一路小跑,前来向天皇陛下报告说道。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七十六章 战争就像是潘多拉盒子

第七十七章 耿子奇见到日本天皇

第七十七章耿子奇见到日本天皇

耿子奇被带到睦仁天皇面前的时候,他简直就不敢相信,面前这个跟神一样的人,竟然如此普通,如果在中国的乡间旷野,简直就是一个引浆走贩之流的平头百姓。瞧,他的两撇胡须,黑黑的,长长的,两个眼睛大而凶狠,面目阴森,没有表情,好像是一个木乃伊似的。

就是这样的一个长相的人,竟然在日本被奉为天皇,被称作陛下,被视为超于人之上的“神”!简直不敢相信。如果把这样的人拉到中国任何的地方,说这个人是屠夫的话,没有人不相信的。好吧,言归正传,且看这个人,这个日本的天皇,这个被称作是陛下的神,是怎么来召见自己的?

“还不跪下,向陛下请安!”尹东佑亭司令官厉声对不懂规矩的耿子奇呵斥道。

耿子奇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尹东佑亭司令官,他并不知道他就是赫赫有名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只是觉得这个在领章上配着四颗金光灿灿的金星的胖子将军,好烦的家伙!这又不是我们大清帝国的皇帝,凭什么要我跪下,道请安呢?

联合舰队特种部队长高岛少将欲上前,要把耿子奇强行按倒,让他跪下。但是被天皇陛下给摆摆手,阻止了。于是,睦仁天皇就面对着始终站着,不肯下跪请安的中国的济远舰的实际指挥者耿子奇说话了;“朕问你,你可是自愿来投降的?”

耿子奇摇摇头,指指耳朵,比划着手,意思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依然是站在天皇陛下面前,因为耿子奇是山东大汉,所以要比倭寇的酋长个子足足高了一个头,以致睦仁天皇跟耿子奇说话的时候,还要仰着头呢。

这可是有点滑稽了。日本天皇在召见我们大清帝国的一名北洋水师的海军军官,与之说话的时候,还要仰着脑袋,仿佛耿子奇是皇上一样。这个场景让人想到孩童时代,天真烂漫的孩子,在一起的情景,是不分谁个头高谁个头低,只要能玩到一起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伊藤博文首相主动充当耿子奇的翻译,对他说;“刚才我们的天皇陛下问你,是不是自愿来投降日本?”好嘛,日本两个头号的大家伙,天皇问,首相翻译,让耿子奇好大的面子。耿子奇却步领情,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

“是的,已经走到这一步,不自愿怎么行呢?”

“你有什么要求?”天皇陛下问道。

“你说什么?”耿子奇光见天皇陛下嘴上的胡子在一翘一翘的,却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天皇陛下说,你有什么要求?”伊藤博文首相翻译道。

“我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就是你们能把我的军舰修好,再给我加足油料,配备齐弹药,还有粮食,蔬菜和水等生活必需品,就可以了。”耿子奇将自己的要求,板着指头一一道来。在旁边的特高课大浦课长大佐和特种部队长高岛少将等日本将佐听了,火冒三丈。

什么?你打了白旗来投降的,还像是我们请你来做客似的。又是要弹药,又是要生活物品,还要我们给你修军舰,你哪个地方长得白呀?你要搞明白,你是我们的阶下囚,我们高兴怎么捏把你就怎么捏把你,你还敢在我们天皇陛下面前,脸皮厚得跟你们长城一样,要东西?看我们不活扒你的皮?

这不是妒忌是什么?你小日本还没有跟我们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过大招呢?你们嚣张什么呀?我现在投降你们,说不定明天就敢反戈一击呢?好戏刚刚开演,你们俩个小兔崽子猴急什么?看把你们的猴屁股都急红了不是?你们的大将级的人物还没有发话呢,你们的首相还没有发话呢,你们的天皇陛下还没有发话呢,猴急什么呀?不识好歹的家伙!

“好吧,朕答应你的一切要求,但是你指挥的军舰要编入我们的舰队,还要跟你们的大清国的北洋水师的舰队干,你敢吗?”天皇陛下锊着他为之骄傲的两撇黑胡须,如此说道。伊藤博文首相忙将天皇陛下的意思,翻译给了耿子奇。

“行,只要满足我,怎么都行!”耿子奇说道。

“好吧,照他的意思去做。”睦仁天皇陛下有点发困了。他哈欠连连。昨晚没有睡好觉。因为幸皇后美子,几次都没有成功,惹得美子怪不高兴的。这也难怪睦仁天皇。近半年来,有两件事情,让他没有接近女色。一是自己当了日本海陆军大元帅,吃住在大本营日理万机。二是只要有空吸食点海洛因,来消除压力。

目前世界上的几个国家大有征服全世界之企图。特别是美国,英国,法国,德国葡萄牙和俄国等,举国之力,穷兵黩武,虎视眈眈的把眼睛瞄向世界的所有地方。连远在亚洲的日本和中国这样的中立国家,都在这几个列强帝国的侵略计划之中。

所以,这不能不说是一块心病,世界列强崛起之日,就是日本灭亡之时呀,对此,要消除这样的心腹之患,就要招兵买马,就要大力发展海军,就要学习列强,举国之力,穷兵黩武,用武力,用实力来挑战列强的企图。不让列强瓜分日本,让列强的祸水流向中国等闭关自守的封建宗族国家。

在这样的压力下,睦仁天皇决定在明治维新的影响下,创建一个大日本帝国,重视军事工业,大力发展军力,购买军舰。发展海陆军。走四处扩张,扬皇威于四方,扩万里疆土。如果实现了这个愿望的话,作为日本天皇的睦仁,就会感觉压力释放,日子轻松了。

正是因为压力,因为吸食鸦片,睦仁天皇的身体每况愈下。当然在床底上,不能尽欢颜,不能随心所欲了。这也难怪皇后大为不悦呢。这也为皇后见机出走,埋下了伏笔。所以说,这也不能全怪皇后,要怪就怪列祖列宗,谁让你们当时没有让日本强盛到成为帝国,没有走侵略别国的战争狂人之道路呢?

现在,日本的前途就在于自己的雄心了。想到这里,睦仁天皇又对耿子奇说道;“当然,朕希望你在修军舰的过程当中,好好的在我们日本游玩一下,包括你的水兵。”睦仁天皇的如意算盘是这样打的;预先征服对手,不如先征服对手的心。

假如让中国的军舰的指挥者还有他的官兵,都能在日本四处转转,接受日本励精图治的影响,接受日本的文化影响,接受日本的大力发展军事强国的影响,那样的话,即便他就是跟日本人打也打不起来,因为他的内心已经被屈服了,被奴化了。

还是天皇陛下看得远,想问题深刻。可谓是下棋,走一步,想五步呀。有这样的高手,谁能够不败下阵来呢?当伊藤博文首相将天皇陛下的意思翻译给耿子奇的时候,耿子奇满口答应了。嘿,好事呀,给我白修军舰,我不但分文不掏,还落个白吃白喝,带着自己的全舰官兵旅游一番日本。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

现在,天皇陛下亲自要问耿子奇是否见到皇后了。耿子奇装作不知情似的,对伊藤博文首相说;“你们的皇后不是在你们的皇宫里吗?找我干什么?不知道。要是我知道的话,还不乐疯了吗?因为我还想看看皇后的风采呢?听说皇后是一个大美人呢!”

在场的所有日本将领,都被耿子奇的一通无礼的话,感觉到无比震惊。他们认为天皇陛下听了定会勃然大怒的,没想到当伊藤博文首相将这段话说给睦仁天皇听的时候,睦仁天皇先是一愣,接着就哈哈的大笑起来了。

“有意思,有意思,你这个中国人很风趣儿。皇后不在皇宫又在哪里呢?好吧,既然你没有见到朕的皇后,那么朕也不难为你了,伊藤君,你负责这个中国人还有他们的官兵在日本游玩的安排。一定要好好的招待好他们。不得怠慢。”

“是,陛下,我这就安排这些中国人在日本游玩的事宜。”伊藤博文首相对天皇陛下恭敬的说道。博天皇陛下欢心,这也是伊藤博文首相的一个权宜之计。睦仁天皇有个特点,只要是他顺心满意了,再提出什么条件的话,一般情况是不会被拒绝的。

果然,伊藤博文首相让横路参谋长将耿子奇先带下去之后,对天皇陛下提出了一个建议;“陛下,内阁意欲派出公使,对借大清帝国的慈禧太后六十大寿之际,前往大清国祝寿。同时也摸清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的底牌,这样如果日本发动侵华战争,我们就可以做到万无一失,胜算的把握就大一些。陛下以为如何?”

睦仁天皇点点头,赞许的说道;“好,这个计划很不错,朕以为可以。你大胆去办吧。让大清国认为大日本帝国友善,不会轻易向中国开战。这样可以让我们的海陆军做到出其不意,对华发动突然袭击的效果。很不错!尽快实施吧!”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七十七章 耿子奇见到日本天皇

第七十八章 日本皇宫上演京剧《杨家将》

第七十八章日本皇宫上演京剧《杨家将》

耿子奇刚回到了济远舰上,大副和二副忙问道;“怎么样?你见到日本天皇,他怎么说?”耿子奇说;“他都答应了我提出的条件。修复我们的军舰,并且给我们配备弹药和生活给养,还特意安排我们在日本游玩几天呢。”

大副说;“啊,还有那么好的事情?小日本难道是发慈悲了吗?”耿子奇说;“我想,小日本的心歹毒的很,日本天皇之所以发慈悲,大概是想利用我们吧。反正不管怎么说,先给我把军舰修好,把我要的东西补足再说。”

二副关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他说;“这个日本天皇是不是人呀?你看清他的模样了吗?不是神吧?”你问那个日本天皇是不是人?怎么不是,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不过,我认为他好像是民间的屠夫一般,长相很凶,黑胡子,简直像是中国古代传说当中的凶神恶煞似的。”

水手长听了,脑袋一缩;“妈呀,那么可怕!”

二副瞪了水手长一眼,说;“怕个球呀,他不也是肉长的吗?瞧你这副熊包样儿,如果见了日本天皇,你保准尿裤子呢。”水手长嘟囔道;“谁尿裤子还不一定呢。”二副说;“你个球的,还不服气咋地?”耿子奇看看两个人又要为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抬杠,就说;“得了,他是人是鬼,跟我们有什么相关,反正我们这回儿是占了大便宜了!”

炮长刘不孬兴奋的说;“对,能免费在日本旅游,海吃海喝,又不花我们一两银子,不吃白不吃,不玩白不玩,我还听说日本娘们儿很特别,很骚,上了岸,我非干他几个日本娘们儿,图个痛快!妈的,不干白不干!”

耿子奇白了他一眼,说道;“好,你有本事,你就干,别干岔了气就行,别耽误了我们打日本就行!”炮长刘不孬说;“怎么会耽误?大家想想,我们吃日本人的,喝日本人的,干日本人的女人,用日本人给我们配备的炮弹,干日本个***,你们说爽不爽?”

“爽当然爽了,怎么不爽?大家想想,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人家白送你炮弹给养,白给你吃白给你喝,还外加白给你玩儿,然后咱们反过来再收拾***,这才是我们假投降,真占鬼子便宜的用意呢,眼看着目的达到了,当然是爽歪歪了。”耿子奇说道。

大副突然想起一件事,问耿子奇道;“哎,日本人不是问你要日本天皇吗?你是怎么应付日本人的?”耿子奇说;“我就说没有看见,我还故意反问日本天皇,我说,皇后不是在你们皇宫里吗?干嘛要问我?”大家听了,都笑起来了。

大副说;“日本人在我们军舰都偷鸡摸狗般的寻找了两遍,都没有找到日本皇后和那个军医,我们还是让他们离开军舰吧,省的以后找麻烦。”二副也说;“就是,我就看不惯那个特高课的课长叫什么大浦有和的日本人,跟条狗似的,在咱军舰上这闻闻那瞅瞅,还有那个特种部队长叫什么高岛的少将,也是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的,就好像这是他们家一样。”

耿子奇说;“就让日本看呗,反正他们有不到。日本人就是打死他们,也想不到我们让那两个宝贝,加入了我们的女子服务队,正好去日本旅游,可以让瘸狐狸赶排一出折子戏,化了妆,谁能知道呀?”水手长说道;“嘿,这个主意可真叫绝,反正混在里面唱大戏,没个角儿涂抹的跟大花脸似的,你就是扒在跟前,也认不出来呀!哈哈哈!”

大副说;“小点声,别让那个日本渔民听到了。”二副说;“那个日本渔民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还正要找他呢!”炮长刘不孬说;“那个日本渔民鬼鬼祟祟的,我看不像是好鸟儿,他这两天没事,老是往我的炮台和弹药舱跑,也不知道他瞎瞅瞅什么?”

耿子奇说;“日本人很狡猾,我也是对这个人产生了疑心,所以皇后和军医的安排,就有意避开那个叫片山的渔民。反正,我们要高度警惕,即便是日本人让我们上岸到处转转,名义上是免费旅游,实际上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们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时刻提防着日本人才是。”

他们正说着,横路参谋长带着两个没有穿日本军服的日本人来了。横路参谋长对耿子奇说;“我们天皇陛下格外对你们开恩,让我们的皇宫的宫内大臣土方久元来安排你们参观皇宫。还有这位,是我们伊藤博文首相的文官秘书山根信负责你们的衣食住行。”

下午的三点,耿子奇率领着济远舰的全体官兵和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在日本皇宫的宫内大臣土方久元和伊藤博文首相的文官秘书山根信的的陪同下,离开济远舰,开始为期三天的旅游活动。与此同时,日本人开始对大清国的北洋水师的济远舰的损害部位,进行维修。并且补充弹药和生活给养。

在济远舰空空荡荡的旅游队伍里,还有管带方伯谦大人。不过他早就跟耿子奇等军舰上的军官打过招呼了,在日本期间,对外严格保密他的真实身份。为了遮人耳目,方伯谦化妆成厨师长。为什么他要这样隐瞒自己呢?

很好解释,日后若是朝廷追究下来,好开脱自己。毕竟是在自己遭受日舰西京丸号炮艇的炮击当中,因为被气浪给掀翻到甲板上,头部有轻微的脑震荡,暂时丧失了知觉和指挥作战的能力,所以军舰到日本的事情,他一概不知,也一概不管,顺其自然去吧。

这就叫做老奸巨猾,明哲保身。好在耿子奇仗着年轻气盛,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为,反正你方伯谦大人怕死,还有不怕死的人。反正你方大人自动放弃了军舰的指挥权,也乐得我耿子奇有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来指挥济远舰。这不是天赐良机吗?

再说了,军舰漂移到日本,也是一个权宜之计,总比当时失去了方向舵,燃油快耗尽,炮弹一发没有的情况下,被日舰西京丸号炮艇击沉要好吧!总算是给大清帝国保留了一艘重型装甲巡洋舰,也总算是保存了北洋水师的实力,再说了,投降日本人是假,用日本人武装起来的军舰,再打击日本人,不是很划算吗?

什么叫做兵法?这就是兵法。套用古代孙子兵法里的瞒天过海的一招,是很是恰当的。有些事情,不要墨守成规,不要光看过程,也要看结果。所谓不择手段,就是要奔着结果而去的。过程即便是惨不忍睹,也是有情可原的。

好了,现在再提一下皇后,就是那个跟着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上的年轻而英俊的军医川端小康上尉一起私奔的日本皇后美子,他们是如何掩人耳目,混迹在女子服务队的?这很简单,在耿子奇的秘密授意下,瘸狐狸收容了这两个日本人。

瘸狐狸为了应付日本人的追查,响应耿子奇的号召,发动女子服务队的成员,连夜赶排了一出京剧《杨家将》。这出戏里面的角色大部分是女的。正好适合女子服务队来演。好在女子服务队的前身,就是那些草台班子的女戏子,排练《杨家将》还不跟玩儿一样。

为了避开日本人的追查,瘸狐狸要求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一律浓妆。包括日本皇后和军医川端小康。而且一旦化了妆,就保持三天,不准卸妆。日本皇后美子本身也是一个能歌善舞的女人,学中国京剧,也是无师自通。瘸狐狸给了她一个配角的角色当,她感觉无比新奇,也乐意演。

川端小康军医也在《杨家将》里饰演一个跑龙套的角色。这样的话,两个私奔的日本宝贝,就非常巧妙的被包装,被隐蔽了。怪不得日本人在济远舰找了个翻天覆地,都没有见到日本皇后和军医的踪影。仿佛是人间蒸发一样。

耿子奇所带的大队人马,按照日本人的安排,首先是来到了皇宫参观。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睦仁天皇好奇而津津有味的观看济远舰的女子服务队演出的京剧《杨家将》的时候,却不曾想戏台上,有一个角色竟然就是睦仁天皇神秘失踪的皇后!

世界上的事情本身是充满幽默和滑稽意味的,当然就要看你带着什么心态来看待这个世界了。如果是有着博大胸怀的,大智慧的心态来展望这个地球的话,你就会发现可笑的,幽默的,滑稽的人和事情,俯拾皆是,随处可见的。

作为在戏台上的演员来说,混迹于角色之中的日本天皇曾经是无数次的坐在优雅的观众席里,扬着天鹅般的白嫩脖子,观赏戏台上的歌舞伎和新派日本戏剧,比如说前不久还在这个戏台演出的日本作家菊池宽的《房顶上的狂人》。这些新派小剧,带着浓厚的生活气息,让日本皇室成员看得是兴致勃勃。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七十八章 日本皇宫上演京剧《杨家将》

第七十九章 欲用一百位美女来交换皇后吗

第七十九章欲用一百位美女来交换皇后吗?

此刻,日本皇后却在戏台上,与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一道在京剧《杨家将》里扮演一个中国古代的戏剧形象,而且台下正襟危坐,兴致勃勃观看京剧的睦仁天皇,好像眼睛始终盯着自己,他是被自己的扮相吸引了呢?还是被自己的似乎熟悉的身影所注意了呢?

睦仁天皇压根儿也没有想到在舞台上演出的中国京剧《杨家将》的演员里面,竟然有自己的老婆——皇后美子。但是,他的视线老是追随着一个女演员,她的身段和扮相仿佛跟皇后美子相似,正因为如此,他在看着京剧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皇后的下落。

“有栖川宫威仁亲王呢?”睦仁天皇正看着戏,突然问道。

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赶忙叫来了一同看戏的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亲王。“陛下,有何吩咐?”有栖川宫威仁亲王来到天皇陛下跟前,轻轻的问道。“皇后有消息吗?”睦仁天皇问道。海军大将有栖川宫威仁亲王摇摇头,说;“陛下,还没有皇后的消息。”

睦仁天皇不在说话了。他的眼睛有盯着戏台。那帮耿子奇带来皇宫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演起京剧来很是专业。在加入了两个日本人做演员的情况下,还能把个《杨家将》演的是没有明显破绽,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演出结束后,睦仁天皇还破例的走上戏台,与演员们一一握手。当握到日本天皇扮演的角色的时候,睦仁天皇伸出他略微粗野的手,皇后迟疑了一下,也伸出手去。好在戏服袖子很长,皇后怕露出破绽,只是伸出几个指头来,与睦仁天皇礼节性的握了握。

睦仁天皇本来想好好的握一下眼前的这个演员。他刚才在看戏的时候,就对这个特殊的女演员,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他认为她长相甜美,端庄丰腴,很符合日本皇族选择妃子的标准。作为日本天皇,他自信如果这个女演员同意的话,完全可以让她留下来。

睦仁天皇是不管她是不是日本人,就是中国人,也没有关系。只要他喜欢就行。但是,在演出结束,握手的时候,这个女演员竟然表现的如此冷淡。这让睦仁天皇感觉有点意外和惊讶。按照常理,一个日本天皇能够与一个演员握手,那是多么大的荣耀呀!

可是竟然会发生女演员不领情的事情。越是不领情,就越激发了睦仁天皇想占有这个特殊的女演员的强烈**。睦仁天皇与皇后握手的微妙细节,被在一旁的宫内大臣土方久元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决定私下跟耿子奇专门谈谈此事。

在皇宫用膳的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元对耿子奇说;“耿管带,”他对耿子奇用了一个提升对方身份的称呼,显然是想先取悦于对方;“我们的天皇陛下,对你们的一个演员产生了兴趣,我想跟你商议一下,是不是让那个女演员,留下来,做天皇陛下的宫妃?”

“你指的是哪个女演员?”耿子奇不知道天皇陛下看中了哪个女演员。便问道。

“是那个仪态端庄的,长相出众那一个。”宫内大臣土方久元特别为耿子奇指了指正在与众演员一起用膳的皇后说道。

“啊,是她呀。”耿子奇心里暗自一惊,怎么?难道是睦仁天皇发现了皇后了不成?不会的吧?若是发现的话,还不直截了当的采取措施,还要跟我来商议?也许是没有认出来。毕竟日本皇后长得漂亮,身材也很出众,在女演员当中,真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你是管带,你有权利,就凭你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们的天皇陛下得到一个来自中国的宫妃。”宫内大臣土方久元带着商量的口吻,又说道;“假如行的话,我们宫内将出一百位日本美女,让你从中选出十个,作为交换条件,你看怎么样?”

这不是在做交易吗?耿子奇没有想到,带领队伍来到日本皇宫演出并游玩,却遇到这样的事情,让他感觉到很棘手。如果是别的女演员,用不着他来做工作,或许那个女演员就自动投入到天皇的怀抱里去了。可是人家天皇看中的恰恰是皇后,这真是太戏剧化了。

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却没有认出来,反而还要通过我,企图以交换十位美女作为代价,来要皇后,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吗?耿子奇觉得好笑,他摇摇头,说;“不,我们的演员不配作为你们天皇的宫妃,再说她们出身贫贱,又不是贵族血统,恐怕在与天皇在一起的时候,多有不便之处,还望你们多加包涵。”

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见耿子奇谢绝了此事,脸上顿时流露出不悦来。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婉拒天皇的**。不就是一个女演员吗?在我们日本,不管是什么样的美女,只要是天皇陛下看中的,没有一个不痛痛快快的答应的。

可是,中国女人难道真的那么高贵,连日本天皇陛下都不屑一顾吗?“你要多少银两才肯出那个女演员呀?”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试探着伸出一个巴掌,说道;“我们出五万两白银,来买那个女人,你同意中国价钱吗?”

“不,你给多少,我也不卖!”耿子奇断然拒绝道。他决定不惜代价,一定要保护好皇后。要尊重她的意愿,既然她选择私奔,就不妨好事做到底,成全她和那个年轻的军医。再说了,假如要是对方知道了自己私藏皇后,说不定有要节外生枝,惹出大麻烦来,那样的话,自己的宏伟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那样的话,自己率领军舰突袭日本军舰的目的不就破灭了吗?所以,任凭日本方面怎么说,自己就是不松口,对方难道还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抢人不成吗?看到耿子奇异常坚决的样子,宫内大臣土方久元也就不在提这个事情,悻悻的拂袖而去了。

在皇宫用过御膳后,宫内大臣土方久元陪同耿子奇一行在皇宫内参观。他们先从皇居外苑二道桥慢慢的走着欣赏静谧而庄重的皇宫外景。因为被耿子奇拒绝过,宫内大臣土方久元将原先预计要在皇宫参观一天半的日程,压缩到一天了。

他们来到皇宫的标志性景观的桔梗门和樱田门,被这里的气派和优雅所叹服。最后,他们来到巨石棋子跟前,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们都对巨石棋子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各个跳到巨石棋子上,玩耍嬉笑起来。其中也有皇后,她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但是这次跟着女子服务队的女人们一起在这里玩耍的时候,有些触景生情了。

她摸着巨石棋子,悄悄撒下了一滴眼泪。这个情景马上被川端小康军医看见了,就默默的走过去,来到她的身边,假装在路过她的时候,丢了手帕,在俯身拾起手帕的时候,顺便用手轻轻的碰碰她,示意她不要感情用事,以免被发现,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皇后点点头,拼命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情感。当然,这个细节被远处的耿子奇也看见了。他对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说道;“非常感谢你们的款待,替我感谢天皇陛下。我们的女演员们最希望去京都逛逛街道了。要知道她们很希望能看看走在京都大街上的日本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宫内大臣土方久元便对伊藤博文首相的文官秘书山根信说;“显然,这些中国人对皇宫不是很在意,你就带他们去京都的大街上去走走看看吧,他们也许对大街上的女人更感兴趣呢。”山根信看看怀表说;“原来午饭是定在皇宫里吃的,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就要改变原来的安排了。”

“随便你带他们在什么地方吃饭都可以。哪怕是街头上的餐馆,只要是日本风味的,这些中国人大概都接受。总之,山根信君,你随意安排吧。我要先回陛下那里去,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办理呢。耿管带,我就不奉陪了。你们随山根信秘书好好的玩玩吧。”

宫内大臣土方久元与耿子奇告辞后,便匆匆离去了。他回去直接对睦仁天皇说;“陛下,那个事情没有谈成功。”睦仁天皇似乎都把那个事情忘记了,他问道;“什么事情?”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说道;“陛下不是看中了那个女演员了吗?可是耿子奇却婉拒了。”

“朕只不过是当时有点兴趣而已,事情过去了就差不多都忘记了。朕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好了,不谈这个了。你去吧伊藤博文首相叫到朕这里来,快点!”宫内大臣土方久元马上去叫伊藤博文首相去了。这样,皇后就暂时避免了被认出的危险。

可是,宫内大臣土方久元却在伊藤博文首相那里碰到了片山中佐,他与日本大本营的参谋次长川上操六陆军中将都在伊藤博文首相的办公室里。川上操六中将是日本大本营专门负责情报工作的总头目。他们正在听着片山中佐关于日本皇后的下落的汇报的。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七十九章 欲用一百位美女来交换皇后吗

第八十章 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情

第八十章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情

“我亲眼看见皇后和那个军医一起被济远舰救起的,怎么突然不见了呢?”片山中佐汇报说。川上操六中将说;“皇后和军医被济远舰救起的时间,是什么时候?”片山中佐说;“就是昨天,天皇陛下视察横须贺军港的时候,也是济远舰漂移到横须贺军港的日子。”

“皇后的事情就先不要说了。”伊藤博文首相用手制止了他们的讨论。“我所关心的是,那艘大清国的军舰,损失真的是那么严重吗?”

“是的,首相阁下,济远舰遭受到我西京丸号炮艇的多次炮弹的袭击,方向舵和洗浴舱等好多地方都被直接命中,该舰的确是方向舵失灵,柴油即将用尽的情况下,被我巧妙的引导,利用洋流可以漂移到我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所以,这艘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重型巡洋舰才挂着白旗,投降了我们大日本帝国。”

片山中佐极力为自己讨功。但是,伊藤博文首相却不以为然,他认为中**舰能投降日本,是有多种原因促成的。这个片山想占个便宜卖个乖的小聪明的把戏,在首相阁下面前无疑是小儿科。“那么,这艘中**舰在漂移的过程当中,始终没有跟北洋水师提督属联系过吗?”川上操六中将问道。

川上操六中将不愧是专门负责情报工作的,他的思维和思路都是不一样的。“这个,将军阁下,我没有注意到。再说,军舰的电报室我也无法进去。他们对我监视很严,限制了我的自由。所以,我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当中,就我所听到的,看到的东西,来向阁下做出汇报。”

这个饭桶!川上操六中将在内心里暗自骂道。片山中佐还是联合舰队专门派出去执行间谍任务的小分队头目,结果,那个小分队全军覆没,他倒是安全的回来了,就凭这一点,就该枪毙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现在,他给我们提供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还跟这个家伙啰嗦什么呀?

这个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元来了。他见伊藤博文和川上操六中将正在听取片山中佐的汇报,就悄悄的在一旁没有开言。想等他们说完之后,再说自己的事情。但是,伊藤博文首相是不敢怠慢从皇宫来的宫内大臣的,他明白这肯定是天皇陛下要召见自己了,所以,他对川上操六中将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可以结束了。

“好吧,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情况和问题,我再招呼你。”川上操六中将对片山中佐说道,打发他离开了伊藤博文首相官邸。伊藤博文首相对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说道;“土方久元君,你来有什么事?”宫内大臣土方久元说道;“天皇陛下要召见你呢!”

“好吧,那我就现在去。”伊藤博文首相说着,然后对川上操六中将点点头,说;“你的请求去大清国的申请,我本人没有意见。准备把你参加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寿庆典活动。当然,参加庆典的活动的也不是你一个,还有其他的人呢。我尽量让天皇陛下批准。具体的事情,等我从天皇陛下那里回来后,我们再详细面谈。”

川上操六中将明白,自己的级别还不够派出的资格。伊藤博文首相之所以把他叫到首相官邸,就是对他透露这个事情的。当然,还需要跟天皇陛下禀报一下,如果天皇陛下同意,那么自己的中国之行就非去不可了。

实际上川上操六中将很想亲自去一下大清国,以往他总是以日本最大的情报总头目的身份,给中国派遣数不胜数的间谍。那些间谍都是特别培训的。是从海陆军大本营的部队里,选拔的精英。这些受过特别训练的间谍,派到中国后,就在沿海和内陆地区,进行秘密的情报收集工作。

当然,这些间谍都是披着合法的外衣,以各种身份出现在中国的。有的是公使,有点是商人,有的是参观旅行,有的则是像片山中佐那样,直接穿着蛙人的潜水衣,通过军舰运输到中国的近海,然后秘密潜入到沿海的军港,进行军事情报的刺探和侦察。

这些间谍不仅以“职员”,“商人”,“学生”,“外交官”等各种合法身份做掩护,许多的间谍还从语言上,装束上和生活习性上尽量的接近中国人的习惯。他们的触角蔓延到中国的各个方面。政治,军事,经济和文化等等方面,都是他们所要涉足的领域。

一般间谍的重要任务是除了军事情报之外,收集的范围有山川河流,风土人情,几乎无所不包。此外还有一项内容是,秘密绘制各地的海防图,兵力部署图以及地形图和行政图,以满足今后日本对华发动侵略战争的需要。

好在大清国的防备日本间谍的意识太差了。他们从上到下,都对情报工作不屑一顾,认为不值得为此花费人力和物力,结果,大清国的敌对国家的情报来源几乎为零。这样就成了睁眼瞎,干什么都是想当然,都是很盲从的,甚至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这次川上操六中将之所以想去中国,是因为前不久清政府在天津抓获了一个重要的日本间谍。这个间谍名叫花山,是日本派驻天津谍报站的站长。清政府不知道此人的身份,以为是一般的日本间谍,对花山进行了审讯,但是花山一口咬定自己是布匹商人,其他的一概不知。

川上操六中将知道花山是一个老牌的间谍,他身上掌握着日本间谍网的各地的谍报站的负责人和一些间谍骨干名单,所以,如果清政府若是发现了花山的真实身份,如果要是再对花山进行严格审讯的话,撬开了他的嘴巴,就等于将大日本帝国在中国的情报网,暴露于天下,那么派到中国的间谍,将有无数脑袋落地。

所以,就为了这个原因,川上操六中将就向伊藤博文首相提出了去中国的申请。也不知道这个请求,最后是否被天皇陛下批准。下午四点三十八分,伊藤博文首相打电话给川上操六中将,让他现在就去皇宫。说天皇陛下同意派川上操六中将去中国,以参加慈禧太后六十大寿庆典活动为掩护,在中国进行间谍的组织领导工作。

川上操六中将到达皇宫的时候,天皇陛下那里已经有几个人正在接受陛下的召见。这几个人便是伊藤博文首相此次派往大清帝国参加慈禧太后六十大寿庆典活动的人选。他们是外相陆奥宗光,陆军中将乃木西典和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另外一个是作为秘书前往的外务少丞柳元前光。

川上操六中将不用伊藤博文首相解释,便从上述几个人的身份,确定了此次前往大清国参加慈禧太后的六十大寿庆典活动的任务。这次伊藤博文首相的派到中国的代表团成员,基本上是以海陆军为主体。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以武力来彰显日本实现明治维新后,所带给大日本帝国的变革倾向,同时通过海陆军著名将领的访问,进一步摸清大清国的海陆军实力。

果然,天皇陛下见到川上操六中将来了,便开口说道;“朕此次准许你们几个参加大清国的慈禧太后大寿的庆典活动,以此为借口,实际上是从你们所担负的职责,搞清楚大清国的海陆军作战实力,以及派往中国的日本间谍的工作效果,另外也可以从外交方面,了解大清国对日本的态度。”

天皇陛下说完,伊藤博文首相也说到;“众所周知,大日本帝国将要对中国发动战争。这是天皇陛下拓展疆土,扬皇威于四方的根本决心,希望诸位要深刻领会陛下的决心,明确此行中国的目的,圆满完成这次到大清国的访问。”

与此同时,中**舰济远舰正在横须贺军港进行紧张的维修。除了维修遭受炮击所造成的损害之外,还对前主炮台的大炮进行了改装。成为速射大炮。这是北洋水师所有的战舰都不曾拥有的新式速射大炮。它的火力将比一般的大炮强度超过五倍之多。

不仅如此,军舰上配备了足够的弹药。这些炮弹都是日本军工厂生产的。质量也远比北洋水师的军舰所用的弹药好。从而避免了在炮击当中,炮弹出现哑弹和爆炸的情况。另外,军舰上官兵所用的一切生活给养也是配备的很充足。

这让耿子奇和所有济远舰的全体官兵,都兴高采烈,如同过年一样的快活无比。真没有想到,军舰在遭受到日本西京丸号炮艇的炮击之后,还能够在日本最大的军港里,让日本人维修好军舰不说,还改装了主炮台的大炮,配备了充分的弹药和给养。

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吗?所以说,整个的济远舰就跟过节一样,喜庆的气氛到处可见。水兵们将军舰挂满了五彩缤纷的彩旗,为了忽悠日本鬼子,还在旗杆上,挂上日本海军军旗,俨然是一艘新列装的日本联合舰队的重型巡洋舰。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八十章 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情

第八十一章 慈禧太后要过六十大寿

第八十一章慈禧太要后过六十大寿

日本海陆军大本营的第一号作战命令下达了。就在日本政府派出代表团,参加慈禧太后六十大寿庆典活动的同时,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也接到了大本营的一号作战命令。命令要求日本联合舰队趁北洋水师进行盛大检阅的同时,派出一支主力舰队,突袭北洋水师。

就在日本联合舰队整装待发之际,日本政府为了放烟幕掩盖其军事企图,派出的代表团抵达了大清国的首都。这天是星期六,时间是晚上六点三十八分,故宫的养心殿里,慈禧太后正在吃用膳之后的第一道水果拼盘。

水果拼盘里有苹果,梨子,香蕉,柿子,西瓜,甜瓜和桔子。之所以要在用膳之后一个小时吃,慈禧太后是有讲究的。首先,水果保证了纤维素和维生素的供应,其次,水果还能爽口,除掉晚餐的鱼腥和肉的油腻。另外,作为消遣,吃点水果也有助于美容。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满六十的慈禧太后,决心让自己活到一百岁。当然能活到千岁最好。可是,看看黄历,翻翻古籍,没有记载说那个人曾经活到千岁的。即便是活得最长的彭祖,也只活了767岁。慈禧太后想,自己不求活个千岁,能活到彭祖的一半也行呀。

所以说,为了这个目标,慈禧太后在垂帘听政的同时,加大了养生的内容。她不能让大清国的江山旁落给别的人。作为女人,她的野心足以跟历代帝王的雄心一样的大。武则天不是唐朝的女帝王吗?那么我慈禧太后就是武则天第二。

谁规定了女人不能当权,武则天不是当得风起云涌吗?不是当得是有声有色吗?慈禧太后对于武则天还是佩服的不得了。你想想唐代比我们大清帝国是差多了吧。那个时候的物质能比的上今天这样丰富吗?别的不说,单就拿军队的武器装备来说,你武则天再能,有军舰吗?有大炮吗?有长统抢吗?

没有吧?可是,我有。我慈禧太后掌权的大清帝国有。咱们其他的先不论,就说说北洋水师,不是世界排名第七,亚洲第一吗?有了这样的无敌舰队,哪个洋人敢在我大清帝国门前班门弄斧?有哪个国家敢在我家门前造次?有哪个国家的军队敢在我们大清帝国的海防线上骚扰?

当然,北洋水师还能够建设的更为强大,若不是我慈禧太后过六十大寿,要大修圆明园,要在大寿庆典当中大量的用银子,北洋水师说不定还能多添一些先进的战舰呢。去年不是听自己最信任的重臣李鸿章说过吗,近几年,有北洋水师这样的无敌舰队放在国门口,还不敢有哪个国家的军队胆敢来挑衅。

想到北洋水师,也难为了李鸿章。他可以说是近些年在建设北洋水师方面,操够了心血。耗费了大量的精力。臣子忠诚,精神可嘉。他的呕心沥血,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间。这个人还是信得过的。可惜在朝廷里,这样的臣子实在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呀。

慈禧太后一边吃水果,一边想着。这个时候,一个丫鬟端着干果姗姗而来。“太后,请用干果。”慈禧太后点点头,说;“就放到一边吧。”干果也是用拼盘的形式端来的。有红枣三颗,有栗子三颗,有花生三颗和龙眼三颗,还有核桃三枚,腰果三粒,以及芝麻一小勺。

水果讲究纤维素和维生素,那么干果就是一种补品了。吃干果还有好处就是,利齿,生津,健脑,生黑发等等。干果吃完了,就在临睡觉前,再吃一个桃子。这样的话,睡觉时,可以保证血气运行通畅,五脏修养平衡。

“小红,小李从威海卫回来了吗?”慈禧太后喜欢这个端干果拼盘的丫鬟。这个被称作小红的丫鬟聪明伶俐,长相甜美。身段也不错。慈禧太后喜欢这个丫鬟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慈禧太后因为上半年的四月份,在北海踏春的时候,不小心脚底下滑了一下,幸亏小红给搀扶了一下,但是还是闪了一下筋骨。

弄得三个月左右的时候,连大小便都得小红等丫鬟伺候。最让慈禧太后觉得难过的就是便秘了。大概是腰部闪了,影响了肠道蠕动,结果直接造成的危害便是便秘。慈禧太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拉不出屎来。这可是要了命了。

你想想,古代养生认为,维系生命的最大基本就是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如此来说,要保证身体的三大通;血脉畅通,经络通达和肠道便通。前两通还能够做到。多吃水果和干果便是,可是这个便秘却像是一座大山一样,横在慈禧太后的面前,排便难,难于过青天。

没有办法,只能是听从御医的建议,每天晚上让一个小丫鬟,将手伸进肛门,天天做掏肠运动。你别看着一招,还是多少起点作用的。其他的丫鬟都嫌给个老太婆掏肠扣腚眼脏,在运动的时候,动作不是太胆怯,便是太鲁莽,弄得慈禧太后每次都像是用刑一样的哇哩哇啦的惨叫不已,结果被她给踹翻的丫鬟数不胜数。

唯有小红在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的时候,能做到动作不徐不疾,不轻也不重,还能让慈禧太后感觉到一种久违的生理**来。本来,一个即将满六十的老太婆,已经是断瓤的老黄瓜了,放了一段时间,谁也不喜吃,就蔫吧了,也不新鲜了,说不定再放几天,就枯萎了,烂巴了。

按理说,这样的蔫吧瓜,你还能指望她能够焕发青春,萌发**吗?回答是;NO!可是,人世间的一切事情都是稀奇古怪,没有绝对的,也没有不可能不发生的事情。小红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就激活了老太婆的当年的**。

也难怪,这个掌握着大清帝国最高权力的老太婆,年轻轻的就死了丈夫,自己成了没有丈夫的皇后,守寡到生理不能容许的地步,反正宫里有的是可以帮助她消遣生理需要的男人——太监也好,男戏子也罢,反正不让身体早日成为蔫吧黄瓜。

人一旦老了,生理需要就不是很强烈了。但是,小红丫鬟这么每天三次的给老佛爷掏肠扣腚眼,却让枯木逢了春,大地回了暖,铁树开了花,老妇焕发斗志,精神矍铄,突然间来了个老牛明知夕阳晚,不须扬鞭自奋蹄。

所以说,小红丫鬟在养心殿里聚精会神的给慈禧太后进行通便运动,却好生奇怪这个老太太怎么不老实了,做转转,有转转,屁股扭扭,干腿蹬蹬,向下看!“太后不舒坦吗?”小红弱弱的问道。她生怕自己的动作不够专业,让老太太痛苦了。

“不,舒坦的很!”慈禧太后翻着眼皮,说道;“小红,你在多少丫鬟里面,伺奉我最好,最舒服了,如果我大便恢复正常了,我就要封你为妃子娘娘。让你有机会得到皇帝的幸。你看怎么样?”什么,难道说给老佛爷掏肠扣腚眼,还能把丫鬟的身份变了,直接升到妃子的位置上,甚至还能跟皇帝睡觉?

哎呀,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小红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或者是慈禧太后满嘴说胡话呢,为了证实刚才老佛爷的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小红再次斗胆问道;“太后,你刚才的话是当真吗?还是取笑我这个可怜的小女子呀?”

小红说着,竟然掉下两颗眼泪,她怕西太后发现,便急忙用手抹去眼泪,没有想到,她忘记了正在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呢,结果那么漂亮的如一朵花儿似的脸蛋上,沾了个屎点点子。慈禧太后发现了,忙从衣襟里掏出丝质手帕,亲自给小红擦了去。

小红受若惊,接下来的动作更加温柔,更加聚精会神了,更加富有一种音乐般的节奏来。本擦擦,本擦擦,本擦擦.......本是指手进去的时候,带出的一股老朽之气,擦擦是指手回收出来的时候,拖屎带尿的声音,当然也是污秽横流了。

但是,有望当上妃子的小红,虽然目前还是一个宫里的小丫鬟,但是谁敢说日后没有出头之日?谁敢说日后没有脚踩万人肩膀,与皇帝出入于皇宫之中?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这个动物,很难说呢,三十年河东,然后又来个三十年河西。

正所谓轱辘转转转,今天你还在底层,明天就保不住高高在上了。所以说,只要是有一线希望,就要努力把它变成百分之百的现实。这就是人之所以是人,是区分于动物的最大的特征。人是有**的,为了**什么都敢做的。

现在,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看来很肮脏,臭不可闻。明天说不定就摇身一变,成了让别人给你掏肠扣腚眼的人了,当然了,也可不必,但是假如你天天大鱼大肉的,也说不定会得便秘之类的贵妇病,那样的话,难道你不打定主意,让那个长相甜美的颇有风姿的丫鬟,给你掏肠,扣腚眼吗?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八十一章 慈禧太后要过六十大寿

第八十二章 权利这个东西

第八十一章权利这个东西

所以说,权利这个东西,就是魔鬼,人虽然跟树叶一样,粗看上去都差不多一样,但是仔细一瞧,还是可以分个高低,粗细,大小的。就看你如何争夺的养分多一点,如何晒太阳多一点,这样你才能够叶肥茎大的,招惹人喜欢。要说秘密,植物的生长法则,就是秘密所在,就看你的悟性了。

如果你想体验权利这个东西,最好的办法是混迹于官场之中。古往今来都一样。官场是一个大染缸,你白着进去,就红着出来,或者是黑着出来,或者是把你染个五颜六色,你自己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从外到内,渗透到骨子里的颜色,让你想除掉都不好除掉。

但是,对于像慈禧太后这样的人,集天下权利于一身的女人,就不一样了。她自个想要什么颜色就要什么颜色,想给别人什么颜色就给别人什么颜色。比如说她扶持的皇帝光绪,她想让他成为一个灰色,可是这个光绪偏偏有点不听她的话,想要点红色。

那么好嘛?我倒要想看看你光绪是胳膊拧得了大腿,还是拧不过大腿?别看我这个大腿已经是虚肉荡漾,老骨脆弱,可是大腿却还能走路,不管有劲没有劲,反正是能够站得住,坐得住,能在勤政殿里,压得住阵脚,垂帘听政,本身就是帘子后面说话算话,你光绪别看是黄袍加身,坐皇帝宝座,但是你说话算数吗?

不仅如此,我慈禧太后想把你这个皇帝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来个百日维新,想变法吗?想革姑奶奶我的命吗?你搞这些动作,提前给我这个太上皇说了吗?没有吧?好,既然你不把我这个太上皇放在眼里,也休要怪我不将情面。

慈禧太后正在想着光绪皇帝的种种不敬她的地方,越想越气,肚子里顿时浊气大增,老是在肚子里呼噜呼噜的只打转,然后随着小红的掏肠,最后在本擦擦的往外擦擦时候,屁声响亮,熏得小红差点晕倒,她感觉站稳脚跟,才没有摔倒,但是已经有点天旋地转了。

“老佛爷,皇帝请求觐见太后娘娘。”门口一位太监隔着布帘,声音如女人般的高声唱道。

“让他进来!”慈禧太后在床上稍微的挪动了一下身子。

小红本来就难以忍受臭屁的熏陶,这会儿见皇帝来了,就想停止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因为这毕竟是不雅的动作。给皇帝看见了,多么的难堪呀。再说了,借此机会也可以马上抽身离去。但是慈禧太后却慢条斯理的说道;“继续。”

小红只得继续本擦擦了。光绪皇帝这个时候,身着龙袍大褂,挑了布帘子,走进养心阁。看见慈禧太后爬在床上,撅着着个干瘪大腚,正在接受丫鬟小红的掏肠呢。光绪皇帝见此情景,本想转身离去,但是,却被慈禧太后给叫住了。

“回来!”慈禧太后莫非是脑袋长了眼睛吗?她还没有回头看看,怎么就知道是光绪皇帝进来了呢?这个很好解释,因为她从肛门的小红掏肠的动作发生的变化来感觉到了,是皇帝进来了。要不然的话,丫鬟小红的掏肠动作节奏,原来是本擦擦,现在成了擦擦本了。

慈禧太后说了回来,光绪皇帝只有硬着头皮回来。他呐呐的道了声;“给亲爸爸请安。”小红是第一次看见慈禧太后与光绪皇帝在一起。而且还是第一次听到皇帝称呼慈禧太后为亲爸爸。这让她感觉到很诧异。为什么要这样称呼呢?

这里的名堂作为丫鬟的小红当然不知道了。因为慈禧太后自从垂帘听政以来,权利显然在光绪皇帝之上了,实际上是居于太上皇的高位。在历史上,只有皇帝的父亲才配享有太上皇的位置。慈禧太后既然以太上皇自居,便喜欢光绪皇帝以男人的称呼叫她。当然没有比叫她爸爸更合适的称呼了。

再说了,光绪皇帝并不是慈禧太后所生,而是慈禧太后的亲妹妹所生,慈禧太后曾经在扶持光绪当皇帝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我妹妹的儿子,就跟我亲生的一样。”所以,光绪皇帝在爸爸之前加上亲的字眼儿,既入耳,又可以掩饰非亲之嫌。

“你来有什么事情吗?”慈禧太后仍然没有抬起头来,哪怕是看光绪皇帝一眼。只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爬在床上,露着苍白的屁股,单就这样一个细节,足以表明慈禧太后的权利位置大于光绪皇帝的位置。小红大气不敢出一声。跪在床边,右胳膊机械的一起一伏,在本擦擦呢。

“亲爸爸,日本政府派来了一个代表团,是专门来给你祝寿的。”光绪皇帝低着头说话。不敢用眼睛看慈禧太后的屁股,认为若是看了,大有部敬之嫌。他也是第一次看见丫鬟给慈禧太后用掏肠的方式,来治疗亲爸爸的便秘的。

前几日,慈禧太后在勤政殿垂帘听政的时候,往往都没有坐到政事结束的时候,就匆匆离去。听宫内太监总管李莲英说,慈禧太后是患了严重的便秘。为了表示对亲爸爸的关心,光绪皇帝在内心喜悦之余,还装作很关心的样子,命人专门在民间收集治疗便秘的土方子。送给慈禧太后选用。

民间收集的土方子里,就有掏肠扣腚眼的一种治疗手段。慈禧太后单单就选定了这个奇特的土方子。让丫鬟给自己掏肠扣腚眼,一试,还挺管用的。但是这个方子好是好,就是得保证在疗程当中不能中断。一个疗程下来就是一个月。

而且每天三次,每次都得半个多小时,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掏肠的时间越长,效果越好。所以,在丫鬟当中,只有小红能做到每次都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达到一个小时时间。这样才有慈禧太后舒坦无比的感觉,才有她老妇回春的感受。

光绪皇帝得知慈禧太后患了严重的便秘,心生喜悦之情也是情理之中。他认为慈禧太后患了便秘,就可以减少垂帘听政的次数,就可以减轻对他这个皇帝的监督与架空了。想想也真是的,你让我当皇帝,又不放权给我,让我当一个傀儡皇帝呀?谁又不是傻瓜?

“你接见这个日本代表团了吗?”慈禧太后问道。

“见了。”

“小红,你歇息去吧,让皇上来代替你。”慈禧太后突然这样说,让不仅是光绪皇帝,就练丫鬟小红也感觉到诧异。皇帝怎么能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呢?虽然慈禧太后不是光绪皇帝的亲生母亲,但是毕竟身份是大清帝国的皇帝呀,怎么能干这个肮脏的活儿呢?

再说了,就是干了这个肮脏的活儿,也不能给太上皇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呀?但是,慈禧太后用异常坚定而且是不容置疑的口吻,又重复了一句;“怎么?我说得话你们没有听见吗?让皇上代替小红,给我继续掏下去!”

哇塞!光绪皇帝这个时候出了一身冷汗,我的妈呀,让我这个堂堂的皇帝给这个我称之为亲爸爸的老太太掏肠扣腚眼?亏她能想得出来?这个时候,小红已经将她的胳膊从慈禧太后的腚眼里,拔出来了,半个胳膊上,都糊满了黄兮兮的粪便,不仅如此,还带出一连串抑扬顿挫的屁来,弄得满房子臭气熏天。

小红在一盆清水里洗干净了胳膊,便跪着倒退出去了。在她掀帘子出去的一霎那间,她似乎瞥见皇帝也跪在地上,挽起袖子,将胳膊伸进那冒着热气和臭气混杂的腚眼里,随后又听到慈禧太后的一声呵斥;“你不会温柔一点吗?”

小红想笑,但是有不敢笑,如果一不留神笑出声来,门口的太监就会一个大巴掌打过来,让她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所以,要笑就回到住处去笑,跟姐妹们私下说说,让她们也乐呵乐呵。毕竟在宫里当丫鬟,天天都提心吊胆的,伺候慈禧太后,就跟伴着老虎一样,说不定哪天就被一口给吃了,所以,能不紧张吗?

小红走后,慈禧太后这才回头瞅了一眼光绪皇帝,看看他是不是也像是小红伺候她一样,跪在地上,怀着虔诚的态度,胳膊一进一出,匀着节奏,不轻不重的,别看掏肠这个动作,讲究可多了。轻了不行,起不到疏通肠子的作用,重了更不行,慈禧太后快六十岁的人了,重了,她的那副老肠子也受不了呀。

还有,动作的幅度也要控制得当,舒缓有加,幅度小了,手伸不到肠子的深处,也不中,幅度大了,手伸得过了头,也会牵扯到其他的器官,惹得邻居器官大呼反对,也不行。而且,掏肠的动作,还得在一进一出的同时,注意旋转,不然的话,粪便和臭屁就会像鼓风机一样的,喷涌而出,那样的话,就难堪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八十二章 权利这个东西

第八十三章 按照我说得去做吧!

第八十三章按照我说得去做吧!

好在光绪皇帝本身就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是一个长期在慈禧太后淫威之下,成长起来的人,是一个弱化的人。他的荷尔蒙的成分里,雄性不足,雌性有余。所以,在平时很少能看见到一个言行当中,风风火火的人。也很少见他作为一个男人,表现出的勃勃雄心和血气方刚倾向来。

你想想,假如说慈禧太后一句厉声呵斥,还有盆子哐当响的声音,或者是放鞭炮的声音,都让光绪皇帝听了胆战心惊,你能从这样一个老鼠胆子皇帝当中,看到什么大的作为出来吗?你还能指望他能够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吗?

“亲爸爸,你什么时候会见日本代表团?”光绪皇帝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们提出什么要求了吗?”慈禧太后没有回答光绪皇帝的话,而是问道;“他们没有提到要我们放掉那个日本间谍吗?”

“提到了,有一个叫做川上操六的日军中将提出要我们放了他们的一个日本间谍,这个间谍是我们天津卫的护军在天津抓到的。名字叫花山。”

“这个间谍到天津卫干嘛了?”

“据说当时这个叫花山的日本间谍,化妆成商人,在天津卫的军港里,正在绘制地图的时候,被护军的士兵给抓住的。从他的身上还搜出了一份名单。护军统领张建浩亲自审讯,也没有审讯出什么名堂出来,就把他给管进监牢去了。”

“日本人是来给我过寿的,这个面子就给他们吧。我们还落个顺水人情,你说对不对呀?”

“亲爸爸所言极是。我回头让军机大臣翁同龢跟张建浩说说,就把那个日本间谍给放了。”

“好。我还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对我你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呢?”慈禧太后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刚巧放了一个带拐弯的臭屁,熏得光绪皇帝想接着说下面的话,不得不暂时关闭自己的嘴巴,他用另外一个手,将口鼻掩上。反正慈禧太后的头脑勺冲着他,背后又没有长眼睛。

“我认为,北洋水师的军舰还需要花费银两,进行维修。这次大规模的修缮圆明园,所花费的银两已经超过五千两。已经超过预算三千两,军机大臣翁同龢昨天跟我谈起这件事件,说已经将本来用于北洋水师的军费开支,挪到圆明园的修缮工程上了,他还说,不这样也不行,国库的缺口很大。”

“北洋水师的军费是挪用到修建圆明园了。不过这也是李鸿章的意思。他是北洋水师的缔造者,对北洋水师的情况是最清楚不过的了。但是,他却说,十余年前分别从德国和英国购买的战舰,虽然需要大规模的维修,但是维持眼下的局面还是可以的。所以,他说北洋水师暂时还用不着所拨付的银两,就暂时先用在圆明园的修缮工程了。难道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亲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实际上修缮圆明园,也是对您老人家的六十大寿的一个庆贺的献礼,我们哪怕是再紧张,也要举全国财力把圆明园的工程搞好。只是,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对圆明园后期的工程,能省下些银两,用在北洋水师的维修和购买一两艘新式战舰,这样有备无患,岂不是更好吗?”

“新式战舰?”

“对,我听德国公使和英国公使都说过,当今世界上最新的战舰速度高,配备的主力火炮都是速射的,一旦开战,速射炮的火力是一般炮的五到六倍,这样的战舰可以说是无往而不胜,如果能有银两,分别从德国和英国购买两艘这样新式的战舰,加强北洋水师的力量,也是意义深远。”

“这个事情以后再议。问题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银两,就让北洋水师维持现状最好。你是当皇上的,不要为这些事情分心。北洋水师自有李鸿章来操心,你就不必费心了。听说裕隆皇后最近身体欠佳,回头,我给你找一个妃子,伺候你怎么样?”

说起裕隆皇后,光绪皇帝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他的掏肠动作也随之乱了方阵,不禁震颤了一下,“哎呀,你搞痛我了,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吗?”慈禧太后又开始埋怨起来。嫌光绪皇帝动作不够温柔,有点粗鲁了。

说句实在话,光绪皇帝一点都不喜欢裕隆皇后。因为裕隆皇后是慈禧太后的亲弟弟都统桂祥的女儿,长得既不漂亮,又很瘦弱,而且还是个驼背。因为这门亲事是慈禧太后亲自给操办的,光绪皇帝虽然内心很不情愿,但是也没有办法。

光绪皇帝不仅皇权被慈禧太后给剥夺了,就连他的婚姻也给剥夺了,篡改了。慈禧太后将自己的侄女嫁给自己的外甥,完全是政治婚姻,目的就是通过这样的婚姻,来监视光绪皇帝的一切,达到彻底控制和操纵光绪皇帝。

正因为如此,光绪皇帝对裕隆皇后极端的厌恶,连平时两人的床笫之欢也从未有过。结婚一年多的时间里面,只跟裕隆皇后同房了一次,而且还是敷衍了事,这让裕隆皇后很不痛快。心情很是郁闷。因为没有正常的性生活,裕隆皇后结婚之后得了抑郁症。

不仅是大把大把的掉头发,还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喜怒无常,动不动就为点小事,大发雷霆,歇斯底里,乱砸东西,撕碎自己的衣服。跟鬼似的。这就让光绪皇帝更加痛恨和厌恶裕隆皇后了,干脆躲开裕隆皇后,经常跟珍妃在一起了。

这个事情,慈禧太后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最近以来裕隆皇后隔三差五的就来找慈禧太后大诉苦衷,特别是昨天,当裕隆皇后要去东花厅找自己的一个陪嫁的花瓶。这还是一件元代的青瓷花瓶,价值连城。当裕隆皇后去了东花厅,正好撞见光绪皇帝和珍妃在尽情接吻呢。

这情景让裕隆皇后大为妒忌,吃醋的她当即举起那件珍贵的元青瓷花瓶,砸了个粉碎。原来她要把这个元青瓷花瓶拿给一个日本商人那里,想换鸦片抽的。现在,她气恼的将这个宝贝砸了个稀巴烂后,就披头散发的跑到慈禧太后那里告状去了。

这还了得,打狗还要看主人的脸呢,你光绪皇帝若不是我慈禧太后推举,能当皇帝吗?你欺负你的老婆虽然是你们小两口的事情,但是你知道吗?你的这个老婆可非同寻常,她可是我的侄女,是我亲弟弟的女儿呀,你别不知好歹,欺负我的侄女就等于欺负我的亲弟弟,欺负我的亲弟弟,就等于欺负我!

所以说,慈禧太后在裕隆皇后跑到她这里诉苦之后,就迁怒于光绪皇帝,找了一个借口,说光绪皇帝的肠胃不大好,需要好好的调剂一下,以此为理由,不让光绪皇帝上朝一个月,这一个月就等于封杀他,剥夺光绪皇帝作为的一切权利,让他闭门思过。

等一个月过后,才对光绪皇帝解禁。光绪皇帝再也不敢当着裕隆皇后的面,与珍妃好了。但是,光绪皇帝对珍妃是非常喜欢的。珍妃有着唐代美女的美学标准,身体丰腴,长相端庄,仪态大方,知书达理,她也非常喜欢光绪皇帝,曾经不只一次的对光绪皇帝说;“你即便是一个普通人,我也始终不渝的爱着你。”

这句话足以打动光绪皇帝,要知道天下的女人哪个不爱权,哪个不爱财,唯有珍妃开诚布公的表示自己只是爱光绪皇帝本人,对他的权利毫无兴趣。既然像珍妃这样对皇帝的身份都不感兴趣的女人,对钱财更是嗤之以鼻。这不是一个脱俗女人吗?这不是一个以爱为整个生命的女人吗?难道这样女人不配得到爱情吗?

正因为如此,光绪皇帝觉得跟珍妃在一起,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作为一个人而活着,是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活着,是可以扬眉吐气,是可以站直腰,挺直了胸膛,大胆的体现自己的爱欲,畅快淋漓的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表现自己的复杂情感。

人只有这样,才能够活得有滋有味,才能够真正做到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这不正是光绪皇帝所要期盼得到的境界吗?能得到这样的境界,只有一个女人可以帮助他获得,这个人正是珍妃。光绪皇帝认为他只有和珍妃在一起,才能为所欲为,才能感觉到真情实感的存在。

光绪皇帝越是有这样的感觉,就越是背离裕隆皇后越远,就越是跟珍妃越来越近。这对裕隆皇后不啻是一个直接的威胁。她害怕珍妃威胁到自己皇后的位置,生怕珍妃有一天会取代她,成为皇后。所以,裕隆皇后天天都在做着恶梦,梦见自己赤身**的在旷野上奔跑,周围有一群恶狼呲牙咧嘴的在狂追着她。

裕隆皇后的身体每况愈下,原本就瘦弱的她,因为长期精神忧郁,吃不进饭,睡不安稳觉,整天是疑神疑鬼,神经兮兮的,每天只吃荔枝,因为荔枝是唐代扬贵妃喜欢吃的东西,裕隆之所以喜欢吃荔枝,也是想追随杨贵妃。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八十三章 按照我说得去做吧!

第八十四章 跳脚大仙来了

第八十四章跳脚大仙来了

裕隆皇后整天幻想自己能够丰满起来,可是事与愿违,她的身体瘦弱不堪,一天比一天厉害。只吃空气和荔枝的人,怎么能胖呢?再加上吸食鸦片,身体就彻底的垮了。光绪皇帝当然不能跟这个看似像个女鬼般的皇后呆在一起了,哪怕是看她一眼,都心生厌恶之感,怎么能在一起呢。

光绪皇帝明白,他和裕隆的婚姻是政治联姻,是慈禧太后的牺牲品,是无幸福可言的。是形同虚设的东西。既然如此,你慈禧太后为了巩固你的权利,不惜牺牲你的外甥和侄女的幸福,那么我这个当外甥的为什么要对你忠心耿耿呢?

而且,你慈禧太后恶毒到,竟然派太监下毒给珍妃,若不是一只猫偷食那个下过毒的八宝粥,珍妃的命就断送了。你慈禧太后做的这些事,阴险毒辣,要多狠就多狠。好嘛,你无情,也别怪我无义。我光绪皇帝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堂堂的皇帝,你却不拿我当回事,还把我等同于丫鬟。

甚至在召见我的时候,还在继续让丫鬟掏你的肠子,扣你的腚眼子。而且当着丫鬟的面,竟然让我这个皇帝来代替丫鬟,给你掏肠扣腚眼。好嘛,你慈禧太后狠,我也不能太软弱了。我口口声声叫你亲爸爸,对你这个太上皇是尊敬有加,你却把我当做连太监都不如的人。

我也没有听说过你掏肠,还得用男人来给你掏,你连太监掏也没有。我这个大清帝国的堂堂皇帝,现在要低三下四的跪在你这个老太婆的床前,给你干这个肮脏的不能再肮脏的破事儿,你让我恶心的都想吐,你让我看到你的老屁股,都恨不能找把尖刀,戳个稀巴烂!

这会儿,光绪皇帝还跪在床边,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慈禧太后一边享受着掏肠所给她带来的快感和满足感,一边与光绪皇帝说话。“今晚,你就要跟裕隆皇后在一起,不准冷落她,挺清楚了吗?”慈禧太后放了个响屁之后,感觉到肠道有说不出的畅快。

“听到了,亲爸爸,我今晚就跟裕隆皇后在一起睡觉。”光绪皇帝应付般的说道。他不能不这样说,如果违背慈禧太后的意愿的话,那么他这个皇帝也该当到头了。所以说,任何的事情,他都要遵循慈禧太后的意见去做,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也是很无奈的事情。一个大清帝国的皇帝如同傀儡一样,被慈禧太后所操纵着。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上跟个田间地头的稻草人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这个时候,从床边爬过来一只蟑螂,个头还很大,它急急的跑着,后面还紧追着一只爬墙虎。

平时,光绪皇帝为了排遣内心的忧愤和无聊,喜欢跟太监斗蛐蛐玩儿。现在看到跟他玩得蟋蟀王那么大小的蟑螂,本能的伸手一捉,就捉住了,而且连后面的爬墙虎也一并逮住了。在他的手心里同时攥着两个小动物,这两个动物本来是要发生一个吞食一个的,现在暂时停止了角斗。

望着手心里拼命挣扎的两个小东西,光绪皇帝真想一用劲儿,把它们给碾死,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因为看到这两个小东西,就马上想到自己。在慈禧太后的眼里,自己不就跟蟑螂或者爬墙虎一样的,微不足道吗?那么好吧,就让微不足道的小东西发挥它的作用吧!

突然,光绪皇帝心生一个念头;何不把它们放进慈禧太后的腚眼里,让它们去到一个特殊的地方去折腾,去角斗好了。这么想着,光绪皇帝立刻将那只伸进慈禧太后的腚眼里正在掏肠的手,迅速将那只蟑螂那只爬墙虎塞进了慈禧太后的腚眼里。

本来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掏肠,先后两个人,一个是丫鬟,一个是皇帝的伺候,慈禧太后此时感觉无比舒服。肠道里经过无数遍的疏通和按摩般的进出掏肠,里面空空如也,刚才屁也放了,还有前面丫鬟小红掏肠掏得是屎尿横流,现在里面更加空荡了。

此刻放进去的蟑螂和爬墙虎如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这个时候,慈禧太后更不不知道自己的腚眼里被塞进了两个小东西,她猛然想到什么,对光绪皇帝说;“好了,你可以歇息一下了。今天的掏肠就先到这里为止,我差点忘记了,前面在你来之前,我就叫了跳脚大仙,给你叫一下。说不定现在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亲爸爸,什么跳脚大仙?”光绪皇帝一头雾水。

“啊,这个你不懂,就是让跳脚大仙给你叫一下,驱除你身上的小鬼,好让你和裕隆皇后在一起的日子长久。”什么?你让我和那个跟女鬼一样的半死不活的皇后在一起,还要长久?你这个老家伙,亏你想得出来呀?我可不信什么跳脚大仙,完全是瞎胡整嘛!

不管光绪皇帝怎么排斥,怎么不情愿,慈禧太后一声吆喝;“叫跳脚大仙进来!”门外早就等候的太监就让跳脚大仙进来了。光绪皇帝一边在盆子里洗去手上的粪便,一边打量着进来的跳脚大仙。瞧吧,简直跟个鬼没有两样儿。

一身上面红,下身绿,还披着一件黑披风,头上戴着说帽子不像帽子,说冠不像冠的玩意儿,说是狮子头,倒是有点像。脸上画得比小丑还要滑稽的脸,五颜六色的都乱七八糟的涂抹了一脸,眼睛画得跟腚眼一样红,嘴巴却画成了男人的生殖器一样的形状,看了让人作呕。

跳脚大仙右手里还拿着一个木头大刀,左手提溜着一个网子,一声吆喝着冲进来之后,就像是抽筋一样的,翻眼皮,吐舌头,声嘶力竭的喊着,发狂般的跳着,蹦着,冲着光绪皇帝一边比划着用刀在他的周身左右劈呀,砍呀,刺呀的,另外一只手提溜着网子,在光绪皇帝的头上,饶达着。

这个时候,慈禧太后本来要提裤子,但是感觉肠道里,好像还有什么屁呀什么的,没有排出来,就撅着腚眼儿,要排气呢。一边等候着排气,一边在床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跳脚大仙的表演。慈禧太后狠迷信这套民间的把戏,它可以驱除邪气和鬼神,并把光绪皇帝和他的裕隆皇后紧密的栓在一起,如拴在一起的蚂蚱,谁也逃不脱!

慈禧太后坚信,让跳脚大仙怎么跳一下,念一下,怎么的也能够起些作用,如果光绪皇帝和裕隆皇后在一起时间长一些,对自己坐稳江山也是很有直接的作用的。慈禧太后正在得意的想着,突然五脏六腑如同翻江倒海般的剧痛起来。

腹中如同闯进了什么东西,在各个器官里面胡乱的瞎闯一气,只搅合的慈禧太后大叫一声,然后光着下身,在床上乱蹦乱跳一气,裤子还在脚下如脚镣一样,把她又绊倒了,头被磕碰在床沿上,顿时额头上血流如注,这一碰不要紧,她上下都疼,内外一起凑热闹,让她折腾的比跳脚大仙都要疯狂。

跳脚大仙先前被慈禧太后突然的一声大叫,给吓着了,她还以为是慈禧太后要成心跟她配合,一起来当跳脚大仙呢。没有想到慈禧太后反而比她跳得还疯狂,闹得比她狂躁,还歇斯底里大叫大闹的,让外面的太监以为跳脚大仙真正是没有白请,瞧她真会闹,闹得可真够水平的,真够专业的。

慈禧太后一连狰狞,呲牙咧嘴的,在床上又是哭又是笑,又是跳,又是蹦,简直把光绪皇帝给闹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儿,难道亲爸爸中邪了?或者是鬼神附体了吗?“亲爸爸,你是怎么啦?”光绪皇帝惊恐的问慈禧太后。

慈禧太后也不说话,只是双手使劲的扣肚子,捂住肚子,表情一脸痛苦状。原来是塞进她肚子里的两个小东西闯得祸呀!这会儿,光绪皇帝总算是弄明白了。好,太好啦!慈禧太后,你不是会整人吗?今天让你也尝尝别人整你的滋味儿!

跳脚大仙起初以为是慈禧太后要跟她配合跳大仙呢,没有料到慈禧太后表现得如此反常。跳脚大仙认为可能是自己本来给光绪皇帝叫魂,叫错了,给冲倒慈禧太后,结果把鬼魂都闹到慈禧太后身上了。“快,给老佛爷扣屎盆子呀!”

跳脚大仙这么一提醒,光绪皇帝如梦初醒,端起脚下的那盆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掏出来的一盆子屎尿还有污秽的东西,全部照着慈禧太后的脑袋,就是一盆子扣了过去,慈禧太后被从头到脚的给扣了一盆子屎尿,浑身打了个激灵,然后扒在床沿上,拼命的呕吐。

光绪皇帝用力的拍慈禧太后的背后,很快,从慈禧太后的嘴里就吐出来一个蟑螂,还有一个爬墙虎。看见这两个东西,慈禧太后不由的大怒;“我说怎么回事儿?肚子疼得如刀搅,原来是这两个小东西闹的,这个蟑螂和爬墙虎是怎么跑到我的肚子里来了?是谁放进我的肚子里的?如果我查到是谁放的,我要撕了他!”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八十四章 跳脚大仙来了

第八十五章 不能太惯皇上了

第八十五章不能太惯皇上了

慈禧太后歇斯底里的叫着,头发蓬乱,样子狰狞,那神态简直比跳脚大仙都要可怖。“快说,是谁把蟑螂和爬墙虎塞进我的肚子里来的,快说呀?”慈禧太后眼睛盯着跳脚大仙,好像要吃了她一样,把本来是装神弄鬼的跳脚大仙也吓得魂飞魄散。

“不,不是我,我怎么能够把这两个虫子塞进你的**里呢?大概是虫子自己爬进去的吧?你想想,蟑螂不是哪里最脏,就往哪里窜吗?还有爬墙虎,不是最喜欢到阴凉的地方,或者是野草多的地方吗?”跳脚大仙惊恐的为自己开脱,她万万没有想到,应慈禧太后之请,来为光绪皇帝叫魂,结果却把麻烦惹下了。

“你胡说!”慈禧太后瞪着一双可怕的脸,下巴上还残留着刚才呕吐的唾液和胃的残留物。“你竟然讽刺我,挖苦我,说什么蟑螂最喜欢肮脏的地方,难道我的肚子就那么肮脏吗?还有,你说爬墙虎喜欢阴凉的地方,你不是咒诅我身体里面阴气过重吗?你胡说八道什么?快把你的狗脸伸过来,我要扇你的耳光!”

太上皇的话谁敢不听?跳脚大仙只得将涂抹着五颜六色的脸,凑了过去。“啪!啪!啪!”接连三个响亮的耳光响起了,把个跳脚大仙打的眼冒金花,连嘴里的假牙都打得飞了出去,其中一颗假的虎牙,还飞进了慈禧太后的鼻孔里,害的她连续打了一连串的喷嚏,才将那颗发黄的虎牙打出去。

那颗虎牙不偏不倚,正好飞进了闻讯急忙赶来的太监总管李莲英的嘴里,因为,在他挑帘子进入养心殿的时候,看见屋里的情况,惊得嘴都张大了。因为老佛爷没有穿裤子,露着大瘪屁股,正在床上咆哮着,她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粪便,头上湿乎乎的,乱糟糟的头发上还掺杂着黄色的液体和没有消化的干果颗粒。

在床下面,是不知所措的光绪皇帝,还在双手相互搓着,在地上打转转呢。而那个跳脚大仙,瘪着一副没有门牙的嘴,长大着,哇哇的嚎哭着,好像是受尽了委屈似的,她的鼻血顺着鼻子,往下淌着。这样的情景,的确让进来的李莲英感到震惊。

那颗虎牙偏偏这个时候,以高速旋转的运动速度,飞进了李莲英的口腔里,卡在了小舌处,结果危险的一幕又出现了,李莲英双手抱着脖子,顿时出现喘不过气来的症候,弄得脸红脖子粗。而且,他还翻着白眼仁,起初是在地上打转,后来也许是气不够用了,倒在地上乱扑腾。就像是被杀了一刀,没有死的鸡。

那个在床上暴跳如雷的慈禧太后看见她最爱的太监,突然发生了意外,猝然倒地乱扑腾,她赶快招呼说跳脚大仙说;“你还不赶快看看,小英子是怎么回事?”跳脚大仙也不知道李莲英是怎么回事儿?她以为李莲英是抽了羊羔疯,便按照民间的土办法,照着李莲英的脑袋和后背踹了两脚。

这两脚还挺管用,结果只听;“哇!”的一声。从李莲英的口里蹦出了一颗发黄的虎牙来。这个时候,李莲英才不翻白眼仁了。“哎呀,这个虎牙是我的!”跳脚大仙从地上拾起那颗虎牙,赶忙在黑披风上擦把了一下,又想戴在嘴上,无奈根本戴不上,只好揣在口袋里,回去再慢慢的收拾。

这个时候,李莲英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本想还继续坐下去,可是发现自己是坐在一堆呕吐物和粪便和尿液的混合物上,就电打得一样像是安装了弹簧一样,从地上给蹦起来了。“你怎么样?”慈禧太后关切的问道;“你有羊羔疯吗?这么长时间我怎么没有发现?”

“我没有羊羔疯,是因为有一颗牙齿,不知道是谁的,老佛爷肯定不是你的,因为你嘴里已经没有一颗牙齿了,那颗牙齿卡住了我的喉咙,憋得我差点断气了。”李莲英心有余悸的说,突然,他感觉不安起来;“瞧我,闹了半天了,还没有跟老佛爷和皇上请安呢!”

“不用了,你只要没事最好。”

“不用繁礼了。”光绪皇帝对李莲英说;“你来的正好,赶快伺候老佛爷吧,她刚才上吐下泻的,很不好受呢!”光绪皇帝说着,然后朝着慈禧太后道了声;“亲爸爸,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先告退了。”慈禧太后朝他摆摆手说道;“去吧,去吧,不过,我给你说得事情,你听明白了吧?”

“什么事情?”

“回去跟裕隆皇后在一起睡觉,明白吗?”

“明白。”光绪皇帝有气无力的回答道。然后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养心殿。

光绪皇帝一走,跳脚大仙也捂住漏风的嘴,对慈禧太后说;“太后,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慈禧太后也朝她摆摆手,说道;“你也走吧,呆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一点用也没有。走吧!”跳脚大仙就希望听到这个话,慈禧太后刚说完,她就逃跑一般的离去了。

她一边快步向前走,一边暗自发誓,一辈子永远永远也不再来这个龌龊,肮脏的地方了。但是,她刚跑出几步远,突然想起自己的那颗虎牙,那可是花了事十两银子才镶得牙,不找回来,连吃肉都成问题呢。于是她又跑回到养心殿,还没有进屋,就见慈禧太后和李莲英两个抱上了。

一个带着女里女气的,而且还是阴阳怪气的声音,肉麻的说道;“老佛爷,你肯定受惊了,我给你揉揉心口吧,给你压压惊。”说着,李莲英的手就撩开慈禧太后的衣服,亮出她的两个下垂的胸部,揉起来了。

然后又一个变得温柔的声音,把苍老的声音有意的隐瞒掉,从胸腔里挤出细声细语的口吻说道;“小英子呀,也只有你才那么体贴人呀,哎,你怎么办事办的,好几天都没有过来看看我呢?”慈禧太后说着,还伸出带着长长指甲的手,亲昵的拍打了李莲英的肩膀一下。

在门口的跳脚大仙看到这个情景,听到这样肉麻的话,都差点呕吐出来。好在门口的太监去拿拖把去了,如果在的话,就不让她擅自闯入到养心殿里。趁这个机会,得赶快进去,不然的话,太监拿来拖把,我可就捞不着进去了。

这么想着,跳脚大仙就一掀帘子,闷着脑袋,闯了进去。

“放肆!”慈禧太后看见跳脚大仙又回来了,给吓了一大跳,冲着她训斥道。

“大胆!”李莲英的手从慈禧太后的胸里抽了出来,也对跳脚大仙嚷道。就像是慈禧太后的一条哈巴狗似的,见主人喊,狗也汪汪一样。

“我的牙齿忘记掉在这里了?”

“你还找牙齿?看我不把你剩下的牙齿都给你打光才怪呢!”慈禧太后厉声道。

“还不快滚,惹老佛爷生气!”李莲英也狐假虎威的冲跳脚大仙叫道。

“啊,原来在我口袋里,我忘记啦,我这就走,这就走!”跳脚大仙突然在口袋里,摸到了她的那颗珍贵的虎牙。于是惊恐的说着,挑了帘子就逃走了。

“这个跳脚大仙好像有病似的,是谁让她来的?”李莲英愤慨的说道。

“是我叫来的。还不是为光绪皇帝和裕隆皇后叫叫魂吗?”慈禧太后说着,叹了口气,道;“这个裕隆也太可怜了,跟光绪皇帝搞不到一起去,连在一起睡觉都不能了。今晚我已经命令光绪皇帝无论如何也要跟裕隆皇后同房,那个珍妃我已经派人给软禁起来了。”

李莲英想了想说道;“老佛爷,依小人的意思,不如给光绪皇帝重新找一个妃子。这样既可以消除皇上与老佛爷之间的矛盾,又可以为置珍妃于死地创造一个条件。你看怎么样?”为了表明之间的忠心耿耿,李莲英先是抚摸了慈禧太后的胸,然后又假惺惺的关切的问道;“老佛爷,你今天掏肠了吗?”

“掏过了,可是那两个再怎么掏,也不如你动手掏得好。”

“老佛爷,哪两个给你掏了?”

“先是丫鬟小红,然后我又让皇上。”

“皇上?”李莲英吃惊的说。

“对呀,我让皇上掏的,我虽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但是他叫我亲爸爸,作为干儿子,难道不能给老的尽点孝道吗?”

“应该的,应该的,是应该尽孝的。”李莲英之所以讨慈禧太后的喜欢,其中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见风使舵,善于拍马屁,顺杆子爬。“皇上怎么啦?今有老佛爷这个太上皇,皇上还不是您老人家跟前的一个棋子嘛?该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对皇上不能太,太惯了反而不听话了。”

“就是。”李莲英这样的牵涉敏感的话题,就不敢再掺和了。他马上想转移慈禧太后的话头;“老佛爷,我现在就给你重新掏肠,你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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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漂亮的小红当妃子了

第八十六章漂亮的小红当妃子了

丫鬟小红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昨天她给慈禧太后掏肠的时候,慈禧太后说今后要给她提升为妃子。她还以为是慈禧太后随便说说而已,没有想到今天早上六点五十一分的时候,慈禧太后的谕旨就下来了,谕旨上将丫鬟小红升位妃子,将珍妃将为丫鬟。

也就是说,小红的身份与原来是珍妃的身份正好来了个调换。看来这个变动,实际是要对珍妃进行彻底打击了。想让小红来替代珍妃。那么光绪皇帝知道了这个事情,会怎么样呢?当时,光绪皇帝正与慈禧太后在勤政殿,接见日本政府代表团呢。

身份一变,太监就对小红的态度大变了。变得恭敬了。而且,从这天开始,小红将要搬出原来丫鬟居住的低矮的小偏房,要住进与光绪皇帝只有一厢之隔的大房子了。整个的大房子,只有小红一个人居住。而这里原来就是珍妃住过的地方。

原来小红当丫鬟住的小偏房,珍妃以丫鬟的身份给住进去了。她将要代替小红,伺候慈禧太后了。当然每天要干的事情,便是挽起袖子,跪在床边,给慈禧太后掏肠扣腚眼了。在珍妃以泪洗面的遭遇突然变故的时候,小红就要堂而皇之的进出于光绪皇帝居住的东花厅,在皇帝需要幸的时候,伺候他了。

小红的最大特点就是一个字;白。皮肤白净,长相端庄,身材窈窕,仪态大方,已经具备了当妃子的一切条件,唯一不同的是她是出生于贫寒家庭。祖辈都是世代为农的人家。现在一家七口。有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弟弟和妹妹,小红能到宫内,完全是凭借着远方一个亲戚的帮忙引荐,才找了个吃饱饭的地方。

小红年少,因为父母劳作在地里田间,小红就担负起家里的重担。既要照顾好弟妹,又要帮助父母做饭搞家务。所以,小红什么都能干。到了宫内当丫鬟还不到一年,原本黝黑发红的皮肤,变得细嫩白皙,简直比常在宫内的女人们的皮肤都要好。

看来这是天生丽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些人整天涂抹这个膏,扑那个粉的,皮肤照样是粗糙不堪。比如说慈禧太后的皮肤就很粗糙。可是,她每天敷很厚的一层白粉,所以看上去,白的瘆人。如果在夜晚看上去,能把人吓得半死。因为粉里面在清代以前,提炼技术所限,里面的汞和水银等物质都无法去除,所以就在夜晚发出荧荧的光来。

小红可是什么都不抹,什么都不涂,皮肤照样好的让别的女人看了,心生妒忌。连老太太看了小红的皮肤,都忍不住想上去掐掐,看看里面能不能把水给刺出来。?就是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姑娘,代替了珍妃,光绪皇帝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了。

虽然昨天在养心殿里,光绪皇帝是第一次见到小红,被她如此沉鱼落雁之美貌,所惊叹,可是因为近来因为心情郁闷,对什么都挑不起兴趣来。这天,光绪皇帝接见完日本政府代表团,回到原来珍妃的住处,想告诉珍妃,最近几天或许要与裕隆皇后在一起,让珍妃想开点。

可是当他推开门一看,出来迎接他的并不是珍妃,而是光光鲜鲜的丫鬟小红。她穿着只有妃子才配穿的大花红底旗袍,头上装饰的格外美艳,穿金戴银,活脱脱的一个优雅高贵的妃子!原来的丫鬟的影子早已经不复存在,展现在光绪皇帝面前的是一个如天仙女一般的美人儿。

“皇上,你来了?”小红见到是皇上,笑盈盈的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而且还穿着妃子才配穿的衣服呢?”光绪皇帝纳闷的问道。

“皇上,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当妃子了。是专门来伺候你的妃子呢。”

“什么?你当妃子了?”光绪皇帝惊讶的说道;“你昨天不是在慈禧太后那里当丫鬟吗?今天怎么可以做妃子呢?欺君之罪可要杀头的呀?”

“皇上,我不骗你,是千真万确的我当了妃子。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珍妃呢?她在什么地方?”光绪皇帝说道。

“珍妃已经当丫鬟了。她现在从这里搬到我原先住的地方了。”

“什么?”皇帝一听就急了;“岂有此理!是谁让这么干的?”

“慈禧太后呀!”

这个时候,李莲英拿着谕旨到处找皇上,终于在这里遇上皇帝了。他马上宣旨;“请皇上接旨。”光绪皇帝马上将袖子一弹,表示尊敬的接旨。然后洗耳恭听李莲英宣旨;“太后谕旨;珍妃被贬为丫鬟,小红升为妃子,代替珍妃,伺候光绪皇帝。”

李莲英宣旨完毕,然后将黄色的圣旨卷起来,对光绪皇帝说;“皇上,卑职还要代表慈禧太后去威海卫参加北洋水师的检阅仪式,请皇上与小红妃子圣安。”说毕,就满脸堆笑的走了。光绪皇帝平时最讨厌这个笑面虎了。他认为,将小红代替珍妃,说不定就是这个没有卵子的人出的馊主意。

“皇上,快进来吧!外面多热呀!”小红热情的说道。

光绪皇帝叹了口气,也只好背着手,进去了。平时这里就是他与珍妃快乐的地方。现在,这个房子的主人变了,珍妃也打发去当丫鬟了,不大容易见到了。只可怜珍妃了,这对于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姑娘来说,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呀,也说不定是致命的打击呢!

光绪皇帝无可奈何,身为皇帝,他却连宫内的人事调整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珍妃,被打入冷宫,而无所作为。小红看到光绪皇帝抑郁的样子,就尽量的让皇上开心,说道;“皇上,也说不定珍妃姐过几天还要回来的,就让我暂时来代替她,伺候你几天,好不好呀?”

说着,小红端了一杯银耳冰糖粥,递给皇上,说;“皇上,你消消气儿,把这个银耳粥喝了降火的。你看看怎么样?”光绪皇帝接过粥喝了一口,果然好喝,味道不亚于珍妃熬制的银耳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银耳冰糖粥的?”

“是今天早上,珍妃临走的时候,亲口告诉我的。”小红幽幽的说道;“她说了,今天天热,加上皇上近来心情郁闷,给皇上熬点银耳冰糖粥,对身体好一些。”

“珍妃?”光绪皇帝又念起珍妃的好来了。哎,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离别愁绪,体验到心如刀绞的滋味了。他把才喝了一口的银耳冰糖粥,放在桌子上,说;“你熬的粥好喝,可是我现在喝不下呀。”小红见状就端起粥,说道;“皇上,来我来喂你,光难过对龙体不好,来吧,喝一口。”

光绪皇帝举起手,想端碗儿,可是却一把握住了小红那温热的,细腻而柔软的小手。这一握不要紧,却把光绪皇帝最近以来憋闷在内心深处的苦衷和痛苦都倾泻出来了。“啊,我好难过呀!”光绪皇帝哭起来,小红先是一愣,然后用手帕,轻轻的给他擦着眼泪。那动作很温柔,也很细心。

光绪皇帝一把搂过小红,将她抱起来,贴在墙壁上,一口就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小红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所吻。而且是被大清帝国的皇帝所吻,她不由的迷醉了,全身变得酥软不堪。几乎都要站不住了,光绪皇帝将她放到床上,急切的解开她的衣襟,将头深深的埋了进去。

就在光绪皇帝与小红风雨的时候,在威海卫的北洋水师的军港里,一场隆重而盛大的检阅海军的仪式即将开始。来着京城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军机大臣翁同龢,还有代表慈禧太后的太监总管李莲英等,来到威海卫军港,乘坐了定远号旗舰,开始对北洋水师进行检阅。

这天,威海卫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阳光灿烂,大海蔚蓝。北洋水师的所有的军舰,都整装待发,只等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大人的一句话,军舰就要倾巢出海,在黄海海面上,举行声势浩大的海上军舰编队检阅。

聚集在威海卫军港里的大小五十余艘军舰,都是用彩旗装扮的很有节日气氛,旗杆上,龙旗猎猎迎风飘扬,大炮擦得乌亮黝黑,高昂着指向天空,全体水兵身着崭新的海军制服,整齐的列队在甲板上。威海卫的军港上,还整齐的列队着成千上百的护军队伍,等待接受检阅。

护军统领张文宣身穿笔挺的护军制服,站在队伍的前面。来自京城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军机大臣翁同龢和太监总管李莲英等正在一边招手,一边通过护军仪仗队的队伍前面。等一会儿这些大佬级人物,将在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的陪同下,登上装饰一新的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重型巡洋舰,出海检阅了。

在护军队伍里,查理教官站在那里,感觉到还是很虚弱。身体感觉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他出院才不到三天时间。因为要检阅,所以,丁汝昌大人一声令下,所有医院的伤病员一律提前出院,接受检阅。哪怕等检阅结束了,再回到医院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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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谁给济远舰发的电令?

第八十七章谁给济远舰发的电令?

总理大臣李鸿章刚登上丁汝昌提督的旗舰,就问道;“最近日本军舰没有骚扰吗?”丁汝昌说;“没有,日本军舰毕竟实力没有我们北洋水师的舰队强大,这还要归功于中堂阁下的英明和重视,如果没有中堂的一手创建和壮大我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也就没有今天的盛世场面呀。”

就在这个时候,报务员黄秋娘拿来一份急电,匆匆走来,递给丁汝昌提督。说;“皇上来电,说也想来看看检阅。”丁汝昌赶忙接过电文,看看就递给了李鸿章。说道;“皇上让我们检阅推迟到下午举行,他要亲自来威海卫军港检阅北洋水师呢。”

李鸿章也看了一眼电文,点点头,说道;“那好,我们就把检阅的时间改为下午,等待着皇上驾到。”丁汝昌提督马上着手让右翼总兵刘步蟾安排检阅推迟的事宜。剩下的时间,丁汝昌提督也想了一个花样。他刚才看见黄秋娘来送电文的时候,总理大臣李鸿章的眼皮马上抬得很高,这让丁汝昌提督觉得是不是李中堂大人对漂亮的黄秋娘有点意思了?

还没有等丁汝昌提督开口呢,李中堂大人先开口说话了;“我怎么没有看见济远舰呢?”丁汝昌提督一阵恐慌,马上说;“啊,中堂问起济远舰,卑职忘记向你汇报了。前几日,济远舰在出海迎击敌舰的时候,被敌舰命中,舰体受损,已经拖到天津卫军港修理了。所以不能来参加检阅了。”

实际上,丁汝昌提督已经知道了济远舰擅自出海迎击日本军舰西京丸号炮艇,下落不明的情况。为了搜寻济远舰,丁汝昌提督已经下令让两艘快艇广甲号和广乙号在黄海海面上展开搜寻,但是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济远舰的踪迹。

丁汝昌提督已经秘密指定北洋水师的军务处长陆云山进行调查此事。陆云山原来是护军副统领,因为他的女儿前不久跟丁汝昌提督的儿子订了婚,所以为了提携亲家,便把陆云山调到北洋水师担任军务处长。这个军务处专门是一种警察性质的机构。

原来陆云山在护军当副统领的时候,在护军领导层里,分工也是抓警察性质的工作的。所以丁汝昌提督来了个物尽其用,人尽其才。陆云山不愧是内行里手,很快初步的报告就出来了。经过调查;济远舰管带方伯谦是接到丁汝昌提督的电令,才出海迎击敌舰的,不存在擅自出海之说。

现在的焦点是,是谁假借丁汝昌提督的名义,给济远舰的方管带发8电令的呢?于是,带着这个问题,陆云山先找到北洋水师提督署的电报室,找负责人查理教官。查理说;“我刚从医院出来,以前的事情本人一概不知。你要是问,就问女报务员黄秋娘好了。”

于是,陆云山又问起黄秋娘;“那天的电文到底是怎么回事?”黄秋娘一口咬定是丁汝昌大人亲自下达的指令,让她发报的,当时还有两个证人,如果你要是认为我说得有问题,你就直接问证人好了。陆云山觉得奇怪,便问道;“什么证人?”

“就是当时丁汝昌大人给我指令,让我发报的时候,当时正巧有两个女兵在场呢。”

“两个女兵?她们是何人?”

“两个女兵都是丁汝昌大人的私人秘书,一个叫飞烟,一个叫恨桃,你不如去找她们问个明白。”

于是,陆云山又找到飞烟和恨桃。问起她们来了;“那天晚上,你们看见丁汝昌提督大人亲自给黄秋娘下指令,让她发报给济远舰的方管带,让他出海迎击敌舰的吗?”

“是的,我看见丁汝昌提督在一份电文上盖了私人章。”飞烟说道。

“你看见了吗?”

“我也看见了。”恨桃用一只肥硕的手,正在塞进胸口,挠痒痒呢。陆云山的眼睛也随着那只肥硕的手的运动方向,一上一下的移动着。当恨桃说话的时候,肥硕手的动作暂时停留了一下,陆云山的眼睛也暂时的停留了一下。保持了动作的高度协调性。

“你看见了什么?”陆云山这句话是一个本能的反应,他实际是自言自语。但是,恨桃回答道;“我看见丁大人在把手伸向我们。”

“伸向你们?”陆云山惊讶的问道。

“对,当时是我和飞烟一起伺候丁大人,他当时把手伸向我们,腾不出手来,没办法签字,后来还是他就让我拿来了丁大人的私人图章,就盖在电文上了。就这么回事。”

陆云山似乎明白了什么,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又问道;“当时是你和飞烟与丁大人在一起快活吗?”恨桃点点头,说道;“对,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特烦,你想知道更多的细节吗?你就直接问丁大人好了,别再纠缠我们了。”

陆云山心想大概这两个还不知道我的身份,那好我就给她们介绍一下。“啊,刚才我忘记了跟你们做个自我介绍,我叫陆云山,是北洋水师的军务处的处长。是专门办案子的。今天我找你们来,是为了证实一些事情,希望你们能够给予我配合。”

飞烟和恨桃听了他的话,好像没有多大的反应。这让陆云山未免有点失望。想想也是的,人家是北洋水师最高领导人的私人秘书,不是别的什么人,在这俩个特殊的女兵面前,自己的军务处长,算个什么呀?还不是丁大人手下的一枚棋子吗?

不过,陆云山还不想就这样草草的结束调查,他又试探的问了一句;“最后一个问题,那天晚上,也就是说,是济远舰收到电令的那个晚上,换句话说,是丁大人还在工作喽。那么是丁大人叫你们来的,还是你们自己主动来的呢?”

“你说呢?”飞烟反问道?

“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嘛,这个问题最好你自己去问问丁大人,不是什么都清楚了吗?我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兵,你从我们这里或许得不到什么的。”

陆云山只好讪讪的准备离去。但是他的头脑里突然涌上了一个想法。女人都爱钱财,倒不如,我给她们许诺点好处,她们的嘴巴也许就可以打开了。想到这里,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二十两银子,分别给飞烟和恨桃一人十两银子,说道;“这点小意思,拿着吧。如果你们还想多拿点银子,就跟我做朋友,怎么样?”

“做朋友?”飞烟掂量着手里的银子,朝陆云山打了个飞眼。说道。

“对,是做丁大人那样的朋友。”陆云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那好呀,你只要有这个就行!”恨桃将手里的银子往上面一抛,肥硕的手很灵巧的一接,也给陆云山一个媚眼,说道。

“今天可以不可以?”

“就看你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了,我们现在不是就在你的面前吗?”

“好,两个一起上,我给你们每人一百两银子,怎么样?”

“不行,最少二百两银子,少了不伺候!”

“好吧,二百就二百。那就快点脱衣服吧。”陆云山急切掏出口袋里的银子,亮给她们说道;“瞧,我先把银子放在这里,等完事了,再分配给你们。”

飞烟和恨桃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就立马将衣服脱了。用挑逗的眼光看着陆尹云山。

陆云山这会儿,却不急着上。而是说道;“今天,我的时间大概不够,等下次吧。不过,这银子嘛,既然我掏出来,就没有放回到口袋的理由。”两个女兵马上兴奋起来。嘿,这个人有意思,还没有干呢,就先付银子,看来这个主有钱,别忙,以后好好的宰一下。今天先来个放长线钓大鱼。”

有放长线钓大鱼的绝非是两个女兵,陆云山现在就要钓大鱼了;“我还是想再问个明白,那个电令,真的是丁大人盖章同意的吗?”

“反正,我看见黄秋娘拿了一张空白的电文,来找丁大人签字,丁大人正在跟我们**,所以腾不出手来,只能是盖私章了。”恨桃说道。

“对,当时经过就这样,你不会把我们的话说给丁大人和黄秋娘说吧?千万别,一个是领导,一个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他们知道是我们说了真话,还不给我们穿小鞋呀?”

“哪能呢?”陆云山说道;“我好歹也是军务处的处长呀,大小也是丁大人的红人呀,我不过是履行公务而已,你们放心,以后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跟我打个招呼,我只要能办的都尽量的满足你们,怎么样?”看到陆云山如此一说,两个女兵也就放松了戒备。

管他呢?只要能从这个家伙手里捞到好处就行。以后说不定用得着姓陆的还多着呢。用不着跟他那么较真。这么想想,飞烟和恨桃就心安理得了。陆云山将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放到了两个女人面前,也随即满足的离开她们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八十七章 谁给济远舰发的电令?

第八十八章 查出发假电令的人了

第八十八章查出发假电令的人了

“丁大人,卑职已经查出是谁在那一天假借你的名义,发电令的人了。”陆云山得意洋洋的跑来对丁汝昌提督汇报调查假电令一案的结果。

“这个人是谁?”丁大人气恼的问道。

“是电报员黄秋娘。”

“黄秋娘?”丁大人有点意外的问道;“你没有搞错吗?”

“的确是她。我有证据。”陆云山说道;”而且她还有同伙。”

“同伙是谁?”

“济远舰的水手教习耿子奇。”

“耿子奇,就是那个小年轻水手吗?”

“是的,大人,就是这两个年轻人,勾结在一起,借了你的名义,发了电令给济远舰,擅自出海,迎击敌舰,结果被日本军舰西京丸号炮艇连续炮击命中,遭受重创而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耿子奇现在什么地方?”

“下落不明。”

“那么济远舰的管带方伯谦,现在何处?”

“也是下落不明。”

“黄秋娘呢?大概也是下落不明吧?”

“大人,黄秋娘下落有明,我随时都可以把她逮起来,只要你一声令下。”

丁大人背着手,来回踱步,走了两圈,突然一停,把手往下摆,说道;“那就把她抓起来,还等什么!”

“是,大人,把她立刻抓起来,然后怎么样处置黄秋娘呢?”陆云山从飞烟和恨桃的口里,知道黄秋娘是丁大人的喜欢的女兵,怕随意处置,引起丁大人的不满,所以先征求丁大人的意见。

“立斩不赦!”丁大人斩钉截铁的说道。他也是怕日后留下一个活口,对自己不利。万一假电令的事件如果被清廷知道了,自己也脱不了干系。所以,对待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坚决杜绝,毫不留情。虽然他的内心还存在一点恻隐之心,毕竟黄秋娘还是很有姿色,而且风韵无比,只可惜自己还没有来得及下手,占有她的身子呢。

“大人,我马上去办!”

“尔等要注意保密。对黄秋娘要秘密处死。对她的同党;一个耿子奇,一个方伯谦,一旦抓住,绝不姑息!”丁大人如此说道。但是他又补充了一句;“或许方伯谦是蒙蔽者,对他的处置要慎重一点。当然,现在他们还下落不明,等到下落有明的时候,再行处置也不迟。”

“是,大人,卑职马上去办!”

陆云山带着丁汝昌提督的密令,直接找到黄秋娘,对她说;“黄秋娘,我奉丁大人的密令,将对你采取行动了!”黄秋娘当时正准备下班,听到陆云山的话,感觉有些吃惊。她没有想到丁汝昌提督会这么快的处置自己,本来她还想在今晚上,来个三十六计,跑为上呢。

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逃跑的计划,就被控制了。她面对着陆云山,尽量保持镇定,因为她知道就是表情慌张也无济于事。看样子,自己八成是活不成了。怎么办呢?她马上想起宿舍里,放着一把手枪,那还是耿子奇送给她的礼物,让她防身用的。

虽然这把手枪自己还没有用过,里面有没有子弹,也没有看过,但是,那毕竟是一把手枪,在关键的时候,也许可以顶点用的。想到这里,黄秋娘对陆云山说道;“那我也得先回宿舍去一趟,加点衣服,晚上有点凉了。”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陆云山说。他想一个黄毛丫头,量她也跑不了。到了她的宿舍,加上衣服,就把她带到旷野里,趁黑枪毙算了。于是,他跟着黄秋娘往宿舍走去。在过道上,碰上了查理教官。查理教官对陆云山这个时候,跟着黄秋娘去宿舍,感到有点蹊跷。

“喂,这么晚了,你要去我们的密斯黄宿舍吗?”查理对陆云山问道。

“是的,我在执行公务。”陆云山本来不想搭理查理教官,但是查理教官毕竟是老外,对他保持应有的尊敬也是对的。

可是,查理教官却有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特点,瞧,现在他又开口问道;“晚上我们电报室有规定,任何人在夜晚都不得来到我们的办公区和生活区,女兵宿舍是更不能随便进入外人的。你现在都天黑了,还跟着她去宿舍,是不容许的。”

“你管得着吗?”陆云山终于有点忍不住了,他冒火了,对这个外国教官的多管闲事很不以为然。“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我是在执行公务,你不要妨碍我。”

“什么事情不能白天说呢?”

“你有什么权利对我这样指手画脚的?”陆云山说道;“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外国电报教官而已,请注意你的身份。”

“我是负责电报室的教官,你想必也知道。既然是我负责,我就有权利阻止你进入我们的生活区,更要阻止你擅自闯入我们的女兵宿舍,你明白吗?”查理教官振振有词的说道。

“你想必也知道我是什么官了?”陆云山说道;“我再次给你做个自我介绍,本人乃北洋水师军务处的处长陆云山。”陆云山用大拇指指指自己的胸口,说道。他认为对方一听自己的身份,或许就马上闪开了。可是,查理教官却像是没有什么反应似的,依然如一座山一样,挡住去路。

陆云山被对方的傲慢和无礼给激怒了。好歹自己还是一个堂堂的军务处长,你查理教官也太不把长官当回事了吧,你去打听一下,我陆云山在调到北洋水师之前,是什么职务?是护军副统领!相当于你们英**队的副师长,你查理再无知,也该对军队的级别有清醒的认识吧?

可是你查理不但不尊敬我,反而蔑视我的存在,对于这样的人,就要让其马上消失,决不姑息!如此一想,陆云山马上从腰间掏出手枪,对着查理教官咆哮起来了;“你给我滚开!如果再不滚开的话,我送你上西天!”

查理教官刚从医院出来,前一段时间,让他领教了什么叫痛苦,什么叫当头一棒,中国人还是有厉害的呢,不是那种什么官都外强中干。可是,这个相当于英军的副师长的人,也太嚣张了吧?连丁大人都对我查理教官客客气气的,凭什么你陆云山就对我横眉冷对呢?而且我是在行驶我的权利,也没有错,凭什么你用枪指着我?

“把你的枪拿开?”查理对陆云山说道。

“什么?你信不信,我随时可以开枪打死你个***!”陆云山恼羞成怒的一边叫到,一边挥舞着手枪朝着查理教官,比划着。那阵势仿佛随时都要开枪似的。为了正当防卫,查理教官也拔出了手枪,用枪口指向陆云山的脑袋。

现在好了,两把同时都是白朗宁的手枪,互相把枪口指向对方。在这样的僵持之下,处在第三者的黄秋娘突然脸色苍白,对他们说道;“你们慢慢谈,我先去上个厕所,我有点憋不住了。拜拜了!”她说着,一溜烟儿的跑向过道深处。

“你给我站住!”陆云山反应过来,对着黄秋娘的背影喊道。

“你给我把枪放下来!”查理教官依然在命令着陆云山。

“你混蛋!”陆云山眼看着由于查理的阻挡,自己不能履行公务,眼看着黄秋娘急急忙忙的跑开了,去上厕所了,他气急败坏对查理吼道;“我命令你马上滚开,我数三声,如果你再不消失的话,我就开枪让你吃花生米!”

“你别瞎嚷嚷,你以为我怕你吗?”查理教官也对陆云山处长拧上劲儿了,他是有底气的,毕竟丁大人需要他来提供鸦片,如果查理没了,丁大人吸食鸦片的来源不就中断了嘛?不像是以前,还有史蒂文森教官给丁大人暗自也提供着鸦片,但是史蒂文森提供的远不如查理提供的鸦片纯度好。再说了,史蒂文森现在不是还在日本人手里吗?

正因为有这个缘故,所以查理教官可以理直气壮的跟军务处长陆云山对着干,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怕谁?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这么回事儿,那么就要看谁笑到最后了。你陆云山的手枪能打出子弹来,难道我查理的手枪就不能打出子弹来吗?

再说了,我们两个用的手枪好歹都是一个厂家生产的,都是一个型号,即便是开枪了,射进对方的子弹都是一样的。痛苦也是一样的。嗷,不,不对,那就要看子弹打中对方的什么部位,如果是要害地方,让对方一命呜呼,痛苦也就是短暂的一瞬。如果子弹打不中对方要害部位,对方就要痛苦很久。

到底是打对方什么地方呢?反正中国有句俗语;打蛇要打七寸,对待中国官员呢,比如对待眼前这个军务处长,应该打他那个地方呢?查理教官正在这样想着,陆云山已经数数到二了,也就是说再数一下,对方的枪口就要火光一闪,子弹就要飞出来,就要钻进自己虚弱的身体里了,决不能让自己带着枪伤重返医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八十八章 查出发假电令的人了

第八十九章 先下手为强

第八十九章先下手为强

“要制止对方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查理教官想到这里,就先开枪射击了。只听“啪!”的一声枪响,陆云山捂住胸口,痛苦的倒在地上了。与此同时,陆云山手里的枪也响了。因为陆云山在查理开枪的瞬间,也恰好数到了“三”,也就是说,两个对手,同时开枪射击了。

子弹从陆云山的手枪枪口,飞出去,射进了查理的腹部。查理痛苦的一边捂住腹部,一边摇摇晃晃的抬起手枪,准备朝着正在地上挣扎的陆云山再补上两枪愤怒的子弹,可是却被闻讯赶来的黄秋娘给制止了,随后查理教官因为头脑一阵昏眩,扬起手,棉花垛一般倒在了陆云山的身边。

黄秋娘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形发生。也就是在一会儿的功夫,连自己上厕所还没有上成,就听见枪声跑来了,但是还是晚来了一步,结果看到两个人同时中了枪。若不是自己跑得快,说不定查理手里的枪口还要对着已经倒地的陆云山处长,还要补射两枪呢。

现在,看着躺在血泊当中的两个人,一个是外国教官查理,一个是军务处长陆云山,黄秋娘一时间惊慌失措,内心一急,尿了裤子。怎么办?就让他们都躺在血泊当中吗?不行,看着他们俩,好像都没有断气似的,这个时候,听到枪声的卫兵跑了过来。

“快点把他们送进医院。他们俩进行决斗,都中弹了!”黄秋娘简短的跟卫兵交代说。卫兵马上去叫来卫队长,卫队长赶到后,立刻安排将查理和陆云山住进了北洋水师的海军医院。查理和陆云山火拼的事件马上传到了丁汝昌提督那里。

作为准女婿的陆云山刚被任命为北洋水师的军务处长,就被查理教官给击伤了。而且查理教官本人也负了枪伤。而这一切的导火索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黄秋娘。丁汝昌命令副官立刻捉拿黄秋娘。那个副官也姓丁,名字叫丁丁当。

丁丁当副官不敢怠慢,立刻带着卫兵抓捕黄秋娘。但是黄秋娘的宿舍空空如也。人不知去向。丁丁当副官身负使命,进行布网在更大的范围来抓捕黄秋娘。谁也没有想到,黄秋娘哪里也没有去,而是自己跑进丁大人的办公室投案自首了。

丁汝昌正在安排第二天的检阅一事,突然,办公室的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冲进来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她是手里还握着一把手枪!啊,这不是黄秋娘吗?这是怎么回事,丁大人刚要召唤副官丁丁当,但是他立刻就想到丁丁当带着人已经去抓黄秋娘了。

这个丁丁当真是草包,抓的人跑到我的办公室来了,而且还拿着一把手枪。你说可笑不可笑?“尔等要干什么?”明明只有黄秋娘一个人闯了进来,怎么丁大人还说“尔等”,大概是他也有点紧张吧,毕竟女人如果在情绪激扬的时候,很容易情绪失控,做出非常理的事情来。比如说,手里的枪会很随意的响起来,里面的子弹也会任意的飞出来,射进丁大人肥胖的身躯里去。

现在要做的不是激怒这个女人,而是要想方设法的安抚她的神经,不能让这个女人再情绪激动了。“丁大人,如果你要我死,我现在就先死给你看!”黄秋娘简直有点歇斯底里了。她大概是被查理和陆云山两人之间的火拼吓坏了,况且副官丁丁当又带着卫兵,四处搜寻她,要把她抓起来置于死地。

与其等着被别人抓,不如自己拿把手枪,跑到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丁大人的办公室,投案自首,如果丁大人不能原谅自己,那么再用手枪自杀也不迟。黄秋娘就带着这样的想法,闯进丁大人的办公室的,这让丁大人感觉到很意外,也很紧张。

女人是事情最不好办了。丁汝昌提督联想到自己的老婆,就是一个醋意大发的女人,只要是知道丁大人在外面跟哪个女人亲近,保准在家里,对着丁大人就是一顿暴风骤雨。所以,弄得丁大人搞女人一般都选择在北洋水师的提督衙门来进行。

他巧立名目,设立私人秘书,特招飞烟和恨桃在自己身边当私人秘书,就是为了搞这两根女人方便。反正是打着办公的名义,让飞烟和恨桃随叫随到,这样非常的自在。既可以避开老婆那张恶狼似的嘴脸,也能够随心所欲的满足自己的**。

还有黄秋娘这个美妞儿,本来是留着慢慢欣赏的。可是在她身上却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为了明哲保身,也只能是先除掉她了。还没有除掉这个惹是生非的女人,她倒是自己给跑到办公室来了,而且手里的枪口还对着自己呢!

“尔等把枪先放下,有话慢慢说嘛,不要激动!”

“不,你把话先说清楚,我再放下枪!”

“说清楚什么?”丁大人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不知道黄秋娘要他所清楚什么?

“那个电令是不是你盖章通过的?”黄秋娘原来是指这个呀。

“那个电令是我盖章通过的。”

“那不就的了吗?那你还怪罪我吗?”

“可是,那天晚上你拿来的明明是空白的电文纸嘛,这不是你弄虚作假,假借我的名义吗?”丁大人说道;“要知道假借我的名义,发布命令是要犯死罪的。而且罪不可赦!”

“好一个罪不可赦!好吧,既然你丁大人这样说了,那么我也不再说什么了,我现在的手枪里就有两颗子弹,反正我先打死你,然后再自杀,因为发电文的事件,虽然有我的责任,难道就没有你丁大人的一点责任了吗?”

“我有什么责任?”

“你敢说你没有责任吗?我拿电文给你,你当时在干什么?不是有两个女兵正在你的怀抱里面吗?你身为堂堂的北洋水师的司令官,却沉浸在美女的玩乐当中。敌舰当前,你这个提督干什么了?如果不是我用一纸空文,骗取你盖章通过,假借你的名义,给济远舰发布命令,主动出军港迎击敌舰,说不定敌舰都要闯入我们威海卫军港,乱轰一气呢。那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那样的话,你这个北洋水师的最高领导人的脸要么?”

黄秋娘的一席慷慨激昂的话,让丁大人感觉到不安了。他的确有点尴尬了。是的,黄秋娘没有说错,假如敌舰那天闯入军港的话,就不知道会有多少停泊在军港的军舰遭受厄运。现在,只是济远舰下落不明,情况还有待于调查当中,说不定济远舰没有被击沉,还在公海上漂移呢,只是没有找寻到而已。

再说了,据日岛护军炮兵报告,西京丸号日本炮艇也是黑烟滚滚,显然这艘日本军舰也遭受到济远舰艇的炮击,并重创了西京丸号炮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黄秋娘的行为无非是假借上级命令,但是她的行为的结果是积极的,是有立功表现的。

所以说,也不能全怪黄秋娘,再说了,黄秋娘长得那么妩媚,那么丰腴,饱满,匀称,美貌多姿,自己还没有享受这个女人呢,就一枪把她给枪毙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嘛。还有,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正处在亢奋当中,情绪还随时有失控的危险,即便是要处置她,,还没有等把枪对准她呢,自己的脑袋肯定先中弹了。毕竟眼下自己赤手空拳,而黄秋娘的手里却握着一把手枪!

所以说,当务之急就是安抚,安静,镇定下来,让空气缓和,让美女的神经放松,而放松的最好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性。这是屡试不爽的制胜法宝。尤其是现在这个危险的时候,更应该想到用这个办法来缴获她手里的武器。

“尔等不要激动,我不怪罪你了。你快把枪放下吧!你拿着枪,万一走火怎么办?”

“那你答应了不怪罪我吗?”

“我已经说过了,不怪罪你。”

“口说无凭,要有白纸黑字作为凭证,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就放下手里的枪,否则的话,我决不!”

丁大人只好拿出纸和笔,在空白的纸上写下了如下的话;“兹证明在假借电令事件当中,查明黄秋娘纯属误会。我命令不得追究她的一切责任。此令,丁汝昌。”写好后,丁汝昌提督还专门让黄秋娘过过目,看看这样写是不是能够洗清她的罪名?

“好,这样写完全可以。我暂且收下了。”黄秋娘将纸条小心翼翼的叠好,装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才瘫软的扔掉手枪,跌坐在太师椅上了。丁大人这个时候,不误时机的趁机走到黄秋娘的跟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用肥大的手,抚摸起这个受到惊吓的美丽的女人。

当丁大人的手塞进她的酥胸,刚要握住她丰满而白皙的胸的时候,黄秋娘一把甩脱了他的手,说道;“丁大人,你还是省点劲儿,跟日本人干吧,我头有点昏,想回宿舍睡觉去了。”丁汝昌大人对黄秋娘的拒绝并不恼火,相反,他还是很欣赏她的个性呢。

只有不容易上钩的女人,才是上等品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八十九章 先下手为强

第九十章 日本代表团觐见慈禧太后

第九十章日本代表团觐见慈禧太后

慈禧太后这天早上刚用过御膳,太监总管李莲英就风风火火的来了。“老佛爷,小英子给您请安了。”慈禧太后奇怪的问道;“小英子,你不是去了威海卫参加北洋水师的检阅了吗?为何如此之快就回来了?”李莲英一脸苦相的说道;“光绪皇帝有旨,太监不得干涉军政。所以,我就回来了。”

慈禧太后恼火的说;“光绪皇帝是有这个谕旨,可是他也看不见,你检阅你的,他的谕旨不就是一纸空文了吗?”李莲英说;“是呀,可是光绪皇帝偏偏要去威海卫亲临检阅呢。”慈禧太后眉头一皱,道;“什么,光绪皇帝要去威海卫亲临检阅吗?”

李莲英点点头道;“是的,本来昨天上午就要举行的检阅,因为皇帝要去,所以就改在了当然下午,但是光绪皇帝的行程比较特殊,也只能是今天早上到达威海卫了,所以检阅就又改到今天下午举行了。我昨天上午听说皇上要亲临威海卫,我就立马回来了,要不被皇上看见了,又被骂回来了,还不如我自己先回来的好。”

慈禧太后说;“回来就回来吧,北洋水师的检阅不看也罢。等过些日子,你要是想真看军舰的话,你陪着我去威海卫,我们可以再搞一次检阅嘛。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你来也好,正好我的便秘又厉害了,连续好几天都拉不出屎来了,你来了,不如现在就给我掏肠好了。”

李莲英说;“老佛爷,我来还要给你报个信,日本政府代表团准备今天返回日本,在走之前,日本政府代表团好几次都提出要觐见老佛爷呢,但是都被光绪皇帝给挡驾了。光绪皇帝说,他是皇上,既然皇上接见了日本政府代表团,老佛爷不见也罢。”

“混账东西,他算个什么?”慈禧太后勃然大怒道;“光绪表面上是皇上,实际上还不是我掌权吗?这在朝廷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情,他不让我见,我偏偏要接见日本政府代表团,你快去通知对方,我现在就要接见他们。”

李莲英说;“好,我马上通知日本代表团,让他们现在就来觐见老佛爷。只是老佛爷的掏肠要往后挪一下了。”慈禧太后说;“别往后挪呀,不就是一个日本政府代表团嘛,我这个大清帝国的最高权力拥有者,能接见他们,也算是给日本人一个面子了,掏肠可以在接见的同时进行嘛。”

“同时进行?”李莲英吃了一惊,暗想;怎么同时进行,难道老佛爷你要当着日本政府代表团的面,脱了裤子露出腚眼,让日本人看笑话吗?不是老佛爷头脑发昏,一时糊涂了吧?所以,他就说道;“老佛爷,接见日本代表团是很体面的一件事,不能同时进行呀?”

“怎么不能同时进行,我接见我的,你掏你的,两不耽误,怎么,你难为情了吗?你不想掏了吗?你嫌丢人了吗?”慈禧太后一连串的问话,让李莲英这个最忠实的奴才,一时间浑身出了冷汗。他明白,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多亏了老佛爷的提携,自己能混上太监总监的位置,也全靠慈禧太后的栽培。甚至,自己的生死大权,也都操在慈禧太后的手里,老佛爷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上天,也能让自己入地。

“好吧,老佛爷我听你的,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只是我觉得当着日本人的面,掏肠,不如用个什么东西掩盖住,就像是你垂帘听政那样,也好有个体面,又不耽误你的接见日本人,老佛爷,我这个主意你觉得好不好?”

“好,你个小英子,满脑子都是心眼儿,要不我怎么看重你,让你当宫内的太监总监呢?看来,我是没有认错人。好吧,你先通知日本人来,让他们在门口等一会儿,等你把掩盖的东西准备好了,你再让日本人进来,反正我接见我的,你掏你的,同时进行。去吧。”

李莲英只好按照慈禧太后的吩咐去办理了。早上七点不到,也就是早上六点五十七分,日本政府代表团就早早的等候在养心殿的门口了。日本政府代表团的成员为慈禧太后开恩,破例让他们在养心殿觐见中国的太上皇,都无比兴奋。

日本政府代表团的团长是外相陆奥宗光,成员有;陆军中将乃木西典和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还有川上操六中将和作为伊藤博文首相的秘书前往的外务少丞柳元前光。日本外相陆奥宗光知道今天是北洋水师举行盛大的检阅的日子,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光绪皇帝突然亲临检阅现场。

这让日本人大感意外,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说;“如果日本联合舰队按照原来的大本营发布的一号作战命令,趁北洋水师今天检阅的日子,对北洋水师发起突袭的话,因为大清帝国的皇帝在检阅现场,会不会因为误伤中国皇帝,发生很不好的外交后果呢?”

陆军中将乃不西典说道;“如果发生了误伤中国皇帝的事件,甚至一炮命中了光绪皇帝,也不必害怕,反正战争总是要死人的,死老百姓和死中国皇帝,实质上没有什么区别。战争就是战争,要知道子弹和炮弹是不长眼睛的,并不因为你是中国皇帝,可以幸免遭遇炮火的袭击。”

川上操六中将说;“可是,我担心如果这样的话,会引来大麻烦的。中国皇帝万一在检阅当中,遭到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万一光绪皇帝被炸死了,我们作为日本政府代表团也不好交代,再说,这样势必引起中国老百姓的强烈的反抗。”

伊藤博文首相的秘书外务少拯柳元前光说道;“我今天早上接到伊藤博文首相的电文,说北洋水师的一艘重量级军舰投降我们日本了。如果一旦发生误伤中国皇帝的事件,也可以借着中**舰投降日本的事情,大做文章,指责是因为日本军港首先遭到了中**舰的袭击,日本联合舰队才突袭北洋水师的。”

川上操六中将说;“首相的这个主意不错。”外相陆奥宗光无不担忧的说;“恐怕还没有像诸位说得那么简单吧?事情可能还要复杂得多,事态也可能会比我们预料的要糟糕的多,后果也可能会不堪设想。”正在日本代表团的成员在讨论这个事情的时候,李莲英来请日本人觐见慈禧太后了。

慈禧太后身上盖了一个大大的蚊帐,透过纱帐,可以隐约的看见慈禧太后撅着屁股,光把脑袋露出了蚊帐,地上还接着一个大木盆子,日本政府代表团的成员对此百思不得其解。李莲英在引进日本人进到养心殿之后,也迅速钻进了蚊帐里面,只是没有把脑袋伸出蚊帐。

但是,透过纱帐,可以隐约的看见李莲英挽起了一只胳膊,然后伸向慈禧太后的屁股后面了。接着就出现如同打气筒子的声音,而且还带着节奏,“普吉——普吉”正在日本人纳闷是什么声音的时候,他们马上闻到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儿。

但是,日本人又不能表示他们的感觉,只能是强忍着奇臭,来觐见大清帝国最大的也是最实际的掌权者——太上皇。

“觐见太后,恭祝太后万岁,万万岁!”日本人也学着中国人的礼节,这样行见面礼道。

“我在这里接见你们,请见谅。”慈禧太后用这句话,开始了她的接见。她怕日本人产生误会,就说;“而且,我近日身体欠佳,还在接受民间疗法,也请见谅。”

日本人默默的点点头,他们不知道慈禧太后身体欠佳是指什么。反正觉得慈禧太后太稀奇古怪的。首先他们看到的是一个面容麻木,没有丝毫笑容的老太婆,眼神呆滞,唯一伴随着那个带有节奏的奇怪声音;“普吉——普吉”的时候,才在目光里闪现出一点老鹰般的光来。

这个老鹰般的光是带着一种快感的光,但是随之就消失了,然后再伴随着那个蚊帐里传出的声音,再次闪现出来。有点像是行将就木的人的一种回光返照。这张麻木的脸孔,在与日本人说话的时候,犹如带着一副苍老的面具一样,没有表情,也没有活力,在光线幽暗的养心殿里,让人感觉到阴沉沉的。

“你们来到中国,看到了什么?”

“我们看到非常古色古香的城楼,还有那些留着长辫子的男人,除此之外,跟日本没有什么差别。”川上操六中将说道。在他的心目当中,也只有日本才是最好的。大清国有什么?除了城墙就是田野,要不然就是那些神情漠然的老百姓。

“当然,大清国还是很不错的,别的不说,这里的膳食让我打开胃口。”日本陆军中将乃木西典拍拍肚皮说道。“我们参观了你们的天津卫军港,里面停泊的好几艘军舰为什么没有我们看到的定远舰和镇远舰,是不是都在威海卫军港呀?”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九十章 日本代表团觐见慈禧太后

第九十一章 日本军舰突袭北洋水师

第六十一章日本军舰突袭北洋水师

“你们说的我一句话都听不懂。你们能够喜欢这里,我就很高兴了。”慈禧太后说道。担任她的翻译的当然是李莲英,可是李莲英也是只顾了本擦擦,因为刚才日本陆军中将乃木西典说起中国的膳食最让他青睐的时候,李莲英感到了肚子有点饿了,早上他为了通知日本政府代表团觐见慈禧太后,连早饭也没有顾上吃。

这会儿他不能听到别人提起膳食的事情,一旦提起膳食,李莲英的胃就一阵紧缩。说起来,李莲英有胃病,这个胃病得的很奇怪,不能肚子饿,只要一饿就胃就紧缩,就难受,心发慌,全身无力,而且还直打哆嗦。现在,他就有点这个症状了,所以,日本人的话他根本无暇顾及,只是想忍受胃痛的难受。

再加上,李莲英正在给慈禧太后本擦擦掏肠扣腚眼呢。一走神,结果用劲有点大,一下子将整个胳膊的三分之二都塞了进去,弄得慈禧太后颤栗了一下。一阵剧烈的痛顿时涌遍全身,她差点想呐喊出来,但是又怕日本人以为自己在喊他们滚!所以就忍住了,但是这一忍不要紧,肚子里的杂碎就只能开后门了。

于是日本人又听到了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而且还夹带着屁声。日本陆军中将川上操六因为长期负责情报的收集管理工作,对任何的异常声音和事物都要探个究竟。他不禁问慈禧太后;“刚才的,什么声音,稀里哗啦的有?”

慈禧太后刚才一阵狂泻后,脸上显露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是她听不懂日本人的话,只能是李莲英来翻译了,这会李莲英正在大忙特忙呢。刚才慈禧太后的一顿狂泻,弄了他一身,一脸。而且狂泻后的残余还将继续从后门狂奔出来,他正紧闭嘴巴,以防止粪便进入口中,但是日本人的话又不能不翻译。

所以,李莲英只能是忍受着粪便进入口中的危险,开口翻译了刚才日本陆军中将川上操六的话。慈禧太后说;“那大概是老鼠在床底下把尿盆给打翻了。”李莲英将慈禧太后的话翻译给川上操六。但是这个日本陆军中将却不大相信。

随后的一阵奇臭无比开始在养心殿蔓延开来,熏得日本代表团的成员个个都掩鼻,仿佛要窒息似的。实在是无法再呆下去了,本来日本代表团还想跟慈禧太后就一些敏感的话题交换一些意见呢,看来由于环境所限,只能是先告退了。

如果不告退的话,日本代表团的几位成员,将有去无回。毕竟人的忍受的极限在那里摆着呢,那为什么在蚊帐里的中国太监可以忍受这种奇臭无比呢?因为这个中国太监已经不止一次的经历这种奇臭无比了,再说了奴才给主子进行掏肠扣腚眼,也是理所当然,即便再臭,也得继续,不得有误。

日本外相陆奥宗光本来是想等日本联合舰队在今天下午二点五十二分,给慈禧太后正式宣布日本对华宣战。可是,还没有等到这个点呢,就已经是无法忍受那种萝卜樱子外加黄豆沤肥的那种混合的臭气味道,他坚信,如果等到那个点,再向慈禧太后宣布日本对华宣战的话,说不定,自己还有日本代表团的成员将齐刷刷的倒在地上,翻白眼了。

若是晕倒在地上的话,那就要等慈禧太后命令手下人,用辣椒水灌醒日本代表团成员,以便对他们宣布太上皇的对日宣战谕旨。如果是那样的话,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吗?不仅如此,作为日本外相本人,还有两个日本陆军中将,一个海军中将,不是颜面扫地了吗?

这样的情形完全可以发生的。日本外相陆奥宗光在率领他的日本代表团的成员,一边狼狈的走出养心殿一边暗想道;假如他们都熏倒了,可以想象到,中国人将会像是拖死狗一般的,将一个日本外相,两个日本陆军中将,一个海军中将和一个伊藤首相的私人秘书,统统拖出养心殿,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们呢?

等日本代表团来到一处空地的时候,便谢绝了太监的引导。他们需要在这里,敞开胸怀,多多的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呢。“也不知道我们的联合舰队是不是已经开始突袭北洋水师了?”日本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望着东方说道。

“那还用说嘛!”日本陆军中将乃木西典自信的说道;“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肯定已经动手了!啊,我似乎听到了远方的炮声隆隆。”日本陆军中将川上操六也点点头说道;“说得对,我也仿佛看见了尹东佑亭司令官,正在他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上,指挥着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把北洋水师的舰队打得稀里哗啦呢!”

日本外相陆奥宗光却语气低沉的说道;“我倒是在想,假如我们刚才晚出来一步的话,我们几个说不定都要被那种奇怪的恶臭熏倒了。然后,中国人肯定要趁着我们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把我们统统的绞死在这里的大树上呢!”

听了日本外相陆奥宗光的话,其他的几个日本海陆军的中将们,一个个望着眼前空地上的榆树,不寒而栗。因为那些树木都已经落尽了树叶,没有落下的树叶,都已经发黄枯萎了。几只乌鸦落在树枝上,哇哩哇啦的乱叫一气。

乌鸦叫是一种不祥之兆,难道说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出师不利吗?难道说突袭北洋水师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击吗?这谁也说不好,而且谁也不敢想的事情。此时此刻,日本代表团的成员,面面相觑,谁也不在开口说话了,大家默默的在故宫的空地上,任凭秋风狂吹,脚下树叶被风卷起,发出一阵阵沙沙的响声。

这个时候,太监总监李莲英来到日本代表团的面前,面容很严肃的对日本人说道;“刚才我们接到威海卫的电讯,说日本联合舰队趁我们北洋水师进行检阅的时候,发起了突然袭击,借此,慈禧太后已经下旨,对你们日本的不宣而战,表示愤慨,同时发出谕旨,限令你们务必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离开中国,否则将严惩不贷,格杀勿论!”

李莲英在宣布慈禧太后的谕旨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斑斑的粪便痕迹。脸上的粪便的溅落点也没有来得及清洗干净。空气当中,立刻传来一股奇臭的味道。让日本人不禁连连后退了几步。太监总监李莲英在宣布玩谕旨之后,便挥手让几个太监监视着日本代表团离开皇宫所在地。

日本外相陆奥宗光万万没有想到他所率领的日本代表团是以这样不光彩的形式,被大清帝国所无情的驱逐出皇宫了。“好,我们走。”日本外相陆奥宗光对其他的日本代表团成员挥挥手,狼狈的跟随着那几个太监朝着皇宫外走去。

与此同时,在黄海海面上,正在举行盛大的检阅仪式的北洋水师舰队,刚列舰通过旗舰定远号军舰的时候,就遭到了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当时,日本联合舰队派出“比睿”,“赤诚”和“扶桑”三艘战舰,借着这三艘吨位比较轻的战舰的前身是渔船改造而成的特点。在军舰外面挂上了巨大的幔帐,从远处看起来,仿佛是大型渔船。

当时正在进行检阅的北洋水师的舰队并没有把出现的三艘渔船当回事,根本也没有想到这三艘渔船是伪装的日本战舰。所以,检阅依然进行着。在定远舰上,光绪皇帝率领着李鸿章,翁同龢等文武大员,正在兴致勃勃的观看北洋水师列舰通过旗舰的威武雄姿。

按照检阅的日事议程,第一项是北洋水师全部三十多艘战舰成一字型列舰,通过旗舰定远号军舰,接受检阅。然后是镇远舰,致远舰,杨威舰,超勇舰,广丙舰,平远舰和福龙鱼雷舰等进行实弹表演。最后是所有参加检阅的舰艇依次通过旗舰定远舰,对光绪皇帝致意。

当检阅刚进行到第一项的时候,日本三艘经过伪装的军舰就突然朝着真正列舰的北洋水师,进行了疯狂的炮击。当即命中了杨威号和超勇号两艘军舰。这两艘军舰立刻起火燃烧,冒出了滚滚的黑烟。听到隆隆的炮声,看见远处自己的战舰上冒出的黑烟,丁汝昌提督不禁大吃一惊。

“不好,我方军舰遭到敌舰的突袭,命令各舰艇立即停止检阅,做好迎击敌舰的战斗准备!”丁汝昌提督从望远镜看到了三艘经过伪装的敌舰,露出狰狞面目,正在拼命的朝着毫无防备的北洋水师的军舰,进行疯狂的炮击。他立刻下达作战命令,在一旁的右翼总兵刘步蟾,马上向各舰传达丁汝昌提督的作战命令。

正在旗舰定远号军舰进行检阅的光绪皇帝和手下的一帮大臣,也都惊慌失措。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弄明白是日本军舰向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发起突袭的事实之后,光绪皇帝异常气愤,马上对李鸿章和翁同龢等大臣说;“朕早就料到日本亡我之心不死,反对慈禧太后挪用海军军费用于建造圆明园,现在可好了,敌舰已经向我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发起突袭了,尔等一定要好好的还击,狠狠的教训日本人!”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九十一章 日本军舰突袭北洋水师

第九十二章 耿子奇大显身手

第九十二章耿子奇大显身手

日本联合舰队突袭北洋水师的时候,分为了三个游击队,耿子奇要求他所率领的济远舰分在了第一游击队,与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编在第一游击队。这样做的目的是,耿子奇的目标是在日本联合舰队对北洋水师发起袭击的时候,直接打击吉野号旗舰。

打蛇打九寸,打掉敌人头目,便可以挫败日本联合舰队妄图一举消灭北洋水师的企图。这就是耿子奇为什么一开始便要求把自己假装投诚的济远舰编为第一游击队。现在,济远舰武器装备齐全,弹药充足,如果目的达到的话,完全可以一举击沉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

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对这次率领日本联合舰队突袭北洋水师,信心百倍。他认为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虽然是号称亚洲第一舰队,但是挡不住日本人的突袭,会在北洋水师举行盛大的检阅仪式的时候,在敌人丝毫没有察觉的时候,在对手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发起迅猛的攻势,打他个措手不及,完全可以击溃亚洲第一舰队。

带着这样的作战计划,尹东佑亭司令官命令日本联合舰队在接近北洋水师举行检阅海域的时候,首先派出了三艘伪装过的军舰。隐秘的接近北洋水师的军舰,以便能够准确而有效炮击敌人。三艘伪装的军舰,很成功的接近了北洋水师检阅的舰队,而敌人却以为是渔船呢,并没有很在意。

似乎一切都按照事先预定的计划执行。尹东佑亭大将手举望远镜看着作为三把尖刀的三艘军舰,朝着敌人迅速的出了击。果然,三艘经过伪装的军舰对北洋水师发起第一波的攻击的时候,完全把北洋水师给打蒙了。从望远镜里,可以隐约看到从被命中的敌舰冒出的滚滚黑烟。

尹东佑亭司令官得意的对参谋长横路中将说;“立刻发报给天皇陛下,就说我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突袭敌人,初战告捷,北洋水师被打得措手不及,慌乱不堪。我正率领日本联合舰队向敌人发起迅猛的攻击!祝陛下万岁!”

“是,司令官阁下,我马上让部下给天皇陛下发报!”横路参谋长大声的回答道。

与此同时,耿子奇也在济远舰的指挥舱,举着望远镜一直在注视着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的动静。在第一游击队的舰艇编队中,编入了日本联合舰队的几艘主力舰艇。其中有大吨位的吉野号,高千惠号,秋津州号和浪速号,此外还有北洋水师“投诚”的济远舰。

这样的强势阵容,足以可以作为尖刀之后,对北洋水师发起强有力的攻势的前锋力量。然后是作为第二游击队的松岛号,千代田号,严岛号和桥立号战舰,迅速跟进,作为第二波次的打击力量,最后作为预备役的第三游击队的大久号,山岩号和本田号战舰,将发起第三波攻击力量。

耿子奇对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阵容和作战计划了如指掌,他打算击沉了旗舰吉野号后,迅速的打击作为第一游击队的其他日本战舰,坚决打乱尹东佑亭司令官的部署。在敌人的三艘经过伪装的军舰对北洋水师发起突袭得手后,耿子奇命令全速朝旗舰吉野号逼近。

济远舰的高速逼近,让正在指挥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觉得有些异常。他对横路参谋长说;“那个耿子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济远舰的速度那么快朝我舰逼近,到底想怎么样?赶快向他发出信号,让他保持航向,注意避免与我舰相撞。”

信号马上由旗舰的信号兵,用旗语发给了济远舰。但是,信号发出后,济远舰依然高速朝旗舰逼近,这立刻引起了旗舰上的官兵的恐慌。尹东佑亭司令官怒气冲冲的对横路参谋长说;“中国人太不像话,难道济远舰就没有看清楚我们发的信号吗?如果再这样朝我舰逼近,相撞后果不堪设想,马上命令舰艇紧急规避!”

“是,命令舰艇紧急规避!”横路参谋长重复尹东佑亭大将的命令。

旗舰吉野号左满舵,紧急做了一个规避动作。军舰朝左来了大转弯,结果正好把军舰的左舷,全部暴露在济远舰的炮口有效射程之内。这真是耿子奇所期待的。当他在望远镜看到这个目的已经达到,立刻发出了攻击命令。

“命令前主炮,目标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开炮!”

“命令,前主炮,目标吉野号旗舰,开炮!”大副传达舰长耿子奇的命令。

从济远舰前主炮发射出的炮弹,如狂风暴雨般的朝着旗舰吉野号倾泻而去。此次济远舰在日本横须贺军港接受日本军工的维修,并且配备了火力强大的速射炮。这种速射炮是英国为日本装备的。是一百二十毫米的速射炮,威力巨大,而且命中率比较高。

这种速射炮是原来济远舰上原配的火炮火力的六倍之多。所以,在耿子奇下达了对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开炮的命令后,炮长刘不孬早就等得亟不可待了,一旦接到代理管带耿子奇的开炮命令后,就在第一时间,指挥前主炮在短短的十分钟之内,把上百发炮弹都给发射出去了。

这些炮弹给旗舰吉野号带来了灾难性的打击。尹东佑亭司令官被一块弹片击穿腮帮子,血流如注,当即昏倒在地,神志不清。在他身边观看胜利捷报的日本海军少将,大本营的联络官,专门负责给天皇陛下发送前方战况的坂本,当即被炸上了天。

炮弹不仅把旗舰吉野号的旗杆给炸断了,还把信号旗也烧毁了,旗舰吉野号犹如无头苍蝇,在海面上打转转。几十发炮弹先后在吉野号重型巡洋舰上爆炸并引发大火,甲板上到处都是抱头鼠窜的官兵,还有一些被炮弹炸伤的水兵在硝烟当中哀嚎着,垂死挣扎着。可以说旗舰吉野号基本上失去了作战能力和指挥能力。

横路参谋长的帽子被炮弹的气浪吹得不知去向,脸上到处都是被烟熏火燎留下的痕迹,他狼狈不堪的躲在指挥舱的一角,惊恐着看着整个军舰包围在滚滚的黑烟之中,生怕再来一发炮弹,把他给炸飞了。这个时候,负责通讯的海军少尉佐藤斋实在炮火连天的间隙,跑过来,找到参谋长横路中将,向他报告。

“报告参谋长,天皇陛下来电,询问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最新战果。”

“最新战果?”横路参谋长哭笑不得,在这个时候,天皇陛下真会凑热闹,如果他要是在现场上,看到这个惨状,不尿裤子才见怪呢!或许是天皇陛下被刚才突袭北洋水师舰队,初战告捷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得意洋洋的幻想能够一举消灭北洋水师的舰队。

现在,要不要把现在发生的悲剧告诉天皇陛下呢。看来这个事关重大,还是请示一下尹东佑亭司令官为好。参谋长横路中将带着海军少尉佐藤斋实,穿过弥漫的硝烟,寻找到在甲板上,正在接受军医的战场救护呢。尹东佑亭大将的下巴连同嘴巴都被厚厚的纱布包裹住了,只露出两个鼻孔和两个耳朵来。

参谋长横路中将把天皇陛下要求赶快汇报现在日本联合舰队的最新战果的事情,告诉了神智依然不太清楚的尹东佑亭司令官。“司令官阁下,你看要不要把现在的情况报告给天皇陛下呢?”参谋长横路中将朝着尹东佑亭大将毕恭毕敬的说道。他认为在战场上流血流汗的上司是最值得尊敬的。

尹东佑亭大将先是用惊恐的眼神望着横路参谋长,好像是听懂了他的意思,然后点点头,很快又拼命摇摇头,最后又点点头。军医凑近横路参谋长,对他小声的说道;“司令官大概神智还没有恢复过来,大概是神经也被弹片给伤着了。”

“司令官有生命危险吗?”参谋长问道。

“暂时没有,不过很难说,因为弹片打断了司令官的腮帮子,恐怕就是活着,也不能说话了。”军医担忧的说道。参谋长横路中将听了,心里暗自高兴,因为如果真的像军医所说的恐怕今后尹东佑亭司令官不能说话了,那么就意味着他不能再继续担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职位。

既然尹东佑亭大将不能再继续担任司令官了,那么作为他的参谋长的横路中将,是不是有希望担任这个职位呢?或者即使不当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当副司令也行呀。也是一种升迁嘛。当然,这个还有待于今后看情况,看看尹东佑亭大将是不是能够奇迹般的恢复知觉,恢复说话的功能才能定下来呢。

“参谋长,你看是不是给天皇陛下发报,汇报我们的实际面临的悲惨状况呢?”海军少尉佐藤斋实问横路中将道;“天皇陛下还在焦急等待着我们的最新战果呢?”

“不行!绝对不能把眼前的悲惨景象,报告给天皇陛下!”参谋长横路摇摇头说道;“如果天皇陛下知道了我们大日本联合舰队竟然是这样的悲惨下场,他会怎么想?你去给天皇陛下发报,就说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在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和参谋长横路中将的英明指挥下,取得了赫赫战果!”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九十二章 耿子奇大显身手

第九十三章 力挽狂澜的中流砥柱

第九十三章力挽狂澜的中流砥柱

正在定远舰参加北洋水师盛大检阅仪式的光绪皇帝,开始遭到日本军舰突袭的时候,着实紧张了一阵子,生怕没有准备的北洋水师,在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下,遭受灭顶之灾。为了保护光绪皇帝不被敌舰的炮火所击中,丁汝昌提督命令定远舰上的一些官兵围聚在光绪皇帝的身边,并将皇帝隐蔽到最下面的轮机舱里。

那些围聚在光绪皇帝身边的官兵,就充当了肉盾,来保护皇上,万一有一发炮弹,或者鱼雷击中定远舰的话,光绪皇帝也因为有肉盾作为第一道防线,免遭厄运。不仅是光绪皇帝,就连李鸿章和翁同龢这样的大清帝国的重臣,也都被疏散到了军舰最安全的地方。

现在甲板上的那些检阅的官员全部隐蔽起来了。只留下了作战人员。这样在指挥舱指挥的丁汝昌提督才放下心来。他叫来右翼总兵刘步蟾,对他说;“马上调来三艘军舰,对旗舰定远号实施保护。”刘步蟾马上得令执行去了。

很快,镇远号,靖远号,涞源号这三艘军舰被紧急调到定远号旗舰周围,充当防卫。以免旗舰遭到敌舰的攻击。然后,丁汝昌提督又命令其他的战舰,主动对敌舰实施攻击,以驱散敌舰企图炮击北洋水师旗舰的企图。

海面上炮声隆隆,硝烟弥漫。很快,原来在海面上搜寻济远舰的广丙号军舰炮击命中了西京丸号炮艇。广丙号军舰采用的是江南制造局生产的一百二十毫米速射炮。西京丸号炮艇前不久刚刚在横须贺军港被修复了。现在遭受广丙号军舰的一顿炮击,连招架能力都没有。

西京丸号舰长浅早大佐原本以为广丙号军舰是由原先的渔船改造的,舰艇上根本没有像样的炮。大概还是笨重的老式炮,所以根本不把广丙号放在眼里。虽然西京丸号炮艇也是由渔船改制而成,但是炮艇的大炮都是比较先进的,所以,西京丸号军舰在海战一开始,就寻找大的目标进行攻击,对广丙号军舰不屑一顾。

但是,却没有料到这个连自己都瞧不上的广丙号军舰竟然如此厉害,第一轮的炮火就将西京丸号炮艇打得晕头转向,连连起火了。舰长浅早大佐的腿也被炸断了,他爬在甲板上,不顾伤腿还在流血,大声的指挥部下,赶快扑火,因为引发的大火,很有可能将弹药舱引燃,如果弹药舱起火了,那可就是灭顶之灾了。

“快救火!不能让弹药舱见一点火星!”

可是,甲板上到处都是奔跑逃命的官兵,在危难之中,有谁还听舰长浅早大佐的话呢。倒是大副跑过来对舰长浅早大佐说;“舰长,我们是不是弃船活命?”浅早大佐咬牙切齿的说;“八嘎,什么的弃船活命?你的怕死吗?”

“我的不怕死,就是想提醒舰长,火快引燃弹药舱了,如果现在不离开舰艇,恐怕就来不及了!”

“混蛋!马上给我组织官兵,赶快救火!如果弹药舱着火爆炸了,我要砍下你的脑袋!快去执行我的命令!”浅早舰长企图抽出他的军刀,但是军刀随着他的一条腿,早就不知道炸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浅早大佐朝着大副刚咆哮完话,就突然昏过去了。

“赶快来人,把浅早舰长拖到安全的地方去!”大副朝着来回奔跑的官兵大声的喊道。

但是没有一个人来执行大副的命令,大副只好自己动手,拼命拖起浅早大佐胳膊,朝着安全的地方,转移了。过去西京丸号炮艇曾经创造过辉煌,把个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主力舰济远舰驱赶到了日本横须贺军港接受投降了。

但是这个辉煌似乎没有持续多久,便被这次的耻辱给抵消了。而且,如果浅早大佐如果还清醒的话,一定要剖腹自杀,来给天皇陛下谢罪呢。舰长昏迷不醒,大副就得要接替舰长的指挥。当务之急接受灭火,否则的话,一旦弹药舱爆炸,整个西京丸号炮艇将要被炸上天了。

大副将浅早拖到安全的地方,让军医马上给他实施急救,然后自己马上组织官兵,进行灭火了。与此同时广丙号军舰遭到日本联合舰队第一游击队的浪速号和秋津州号两艘军舰的夹击。很快,广丙号军舰就被鱼雷给命中了,并起火爆炸。

但是,浪速号和秋津州号两艘日本军舰并没有来得及扩大战果,便被北洋水师的镇远号和涞源号军舰给予痛击,结果,浪速号和秋津州号两艘敌舰也被炮火击中了。大概是北洋水师的炮弹由于时间长了,没有进行妥善保管,结果连续的击中浪速号敌舰,却没有炸死一个日军。

北洋水师的弱点由此显现出来,有点像是银枪洋蜡头。浪速号敌舰胆子大起来了,开始会同另外三艘日本军舰松岛号,千代田号和严岛号炮舰,试图闯过北洋水师的封锁线,竭力接近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巡洋舰,企图一举击沉该舰。

因为日军知道,在旗舰定远号巡洋舰上检阅北洋水师的,肯定都是一些大官。或者还有大清国的总理和大臣的也说不定,所以日军不惜代价,想接近旗舰定远号巡洋舰,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猛烈的攻势,不惜牺牲自己的舰艇,也要用鱼雷或者速射炮,重创甚至击沉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舰。

原来担任护卫旗舰任务的镇远舰,靖远舰和涞源舰,已经被敌舰进行分割包围,然后敌舰的主力战舰松岛号巡洋舰乘虚而入,准备朝着定远舰展开最凶恶的攻击。旗舰定远号巡洋舰的形势岌岌可危了。就在丁汝昌准备命令其他的军舰撤回来,保卫旗舰的时候,一发炮弹打过来,直接命中了指挥舱,弹片将信号旗打断。

丁汝昌提督也被震落在甲板上,虽然没有负伤,但是炮弹爆炸所掀起的巨大气浪,让他暂时什么都听不见,头脑发昏。眼前都是一片烟雾。这是敌舰的炮弹击中指挥舱,所形成的硝烟。定远舰的指挥舱被炮弹命中,没有信号杆,所有的指挥命令发布出去,旗舰的功能马上受阻。

而且,敌舰松岛号大有不达目的不不罢休的决心,见到北洋水师的旗舰已经被命中炮弹,兴奋的日军还想趁热打铁,继续对定远舰进行一顿乱轰。日本联合舰队的松岛号战舰是刚从英国买来的大吨位的英制速射炮巡洋舰。为了对付北洋水师的定远和镇远这两艘巨无霸巡洋舰,特别安装了一百三十多毫米的速射炮。

但是,松岛号一顿狂轰滥炸,竟然没有一颗炮弹能击穿定远舰厚厚的防护钢板,正在松岛号和千代田号敌舰准备调整军舰的方位,用最佳角度向定远舰发射鱼雷的关键时刻,耿子奇率领的济远舰赶到了。耿子奇命令军舰上所有的舰载炮,统统向靠近旗舰定远舰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松岛号和千代田号战舰,发起猛烈炮击。

耿子奇利用敌舰以为济远舰是投诚过来的,把济远舰当成自己舰队的一艘战舰,松岛号战舰甚至还给济远舰打旗语,发信号,要求济远舰与他们协调作战,一举击沉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舰。而且还让济远舰尽量靠近松岛号巡洋舰,一来给松岛号战舰当左右翼,二来共同对付定远舰。

当时,松岛号巡洋舰上还有日本海军军令部长花衫资记中将,正在和松岛号舰长代代木少将一起,对赶来的济远舰报以极大的希望。他们知道这艘济远舰投诚日本前,是北洋水师的主力舰艇之一,海上作战能力很强。

济远舰的及时赶到,无疑让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重型巡洋舰,早点葬送大海海底,创造了最有利的条件。但是,日军万万没有想到,耿子奇是诈降,他的投诚的目的就是把济远舰弄到日本横须贺军港修好,然后再配备充足的弹药,并且配备了火力最威猛的最新式的速射炮。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日本人配备的速射炮,还有最充足的弹药,最后都倾泻到了日本人的头上。松岛号和千代田号两艘准备摆开架势,正要朝定远舰发射鱼雷呢,结果被炸得是一塌糊涂。松岛号战舰和千代田号战舰的鱼雷舱也被济远舰击中,结果鱼雷还没有发射,鱼雷发射管便报销了。

鱼雷引发的大爆炸,让松岛号和千代田号战舰顿时火光闪闪,烈火熊熊,很多甲板上的官兵都被炸飞到大海里,喂了大鲨鱼。连在松岛号上兴致勃勃观看好戏的日本海军军令部长,花衫资记中将和松岛号的舰长代代木少将一起,带着异常惊恐的神情,被双双炸飞上了蓝天。

旗舰定远号由于济远舰的解围,脱离了危险的境地。耿子奇可以说是某种程度上,挽救了北洋水师,挽救了大清帝国的光绪皇帝,还有总理及大臣们的生命,从这个角度来说,耿子奇俨然成了一个民族英雄,成了大清帝国力挽狂澜的中流砥柱。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九十三章 力挽狂澜的中流砥柱

第九十四章 济远舰暂行代替旗舰

第六十四章济远舰暂行代替旗舰

济远舰的出现,让丁汝昌提督又惊又喜。惊的是在自己所指挥的北洋水师即将遭受日本联合舰队突袭,并且自身不保的情况下,竟然被失踪多日的济远舰所救;喜得是济远舰不愧为是自己北洋水师的主力舰,打起日舰来,真是所向无敌,让人痛快无比!

等到海战结束后,自己可要好好的嘉奖嘉奖济远舰的管带呢。这个时候,黄秋娘跑到丁大人的跟前,赶忙搀扶起丁大人,对他说;“丁大人,你没事吧?”丁大人整理一下提督制服,将滚落在一旁的帽子,拿起来戴在头上,拿出了提督的威严说道;“尔等不必惊慌,我没有事情。”

黄秋娘觉得好笑,在这个时候了,丁大人都要摆谱。刚才的济远舰艇很揍日本联合舰队的舰艇,连续命中两艘敌舰,让人看得过瘾,让人看了真是欢欣鼓舞。济远舰的威猛攻击日舰的精彩一幕,黄秋娘都看在眼里了。

她对丁大人说;“大人,你看到了吧?济远舰怎么样呀?厉害不厉害呀?”

“当然厉害呀,要不然怎么是我的主力舰呢?”

“那么济远舰的管带指挥棒吗?”

“那还用说嘛?简直是呱呱叫呀!”丁汝昌提督赞不绝口的说道。

“那要不要再来一个呀?”

“再来一个什么?”丁大人不解的问道。

“丁大人,我是说这样威猛指挥超棒的管带是不是再要一个呀?”

“当然了,这样的管带越多越好啊!如果我的北洋水师的管带都要像济远舰的管带,那么我的舰队真的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无敌于天下了。哎呀,你的舅舅方伯谦可真了不起呀!”

黄秋娘看到丁大人到现在都不明白,济远舰的实际指挥者是耿子奇,而不是管带方伯谦,觉得好笑;“丁大人,你还记得那份假电文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我为了这个假电文的事情,差点把你拉出去枪毙了呢。怎么,你的意思是说,济远舰的指挥者不是方伯谦管带,而是那个叫耿子奇的小子吗?”

“正是耿子奇那个小子在指挥济远舰呢!”黄秋娘为丁大人指点迷津道;“丁大人,现在反正说什么都无所谓了。我索性都给你都抖了包袱吧。你听了可别生气呀!”

“你说吧,我生气什么?高兴都来不及呢?”

“那你听了可别怨我?”

“为什么要怨你呢?只要你做的事情,有利于北洋水师,我赞扬你还来不及呢?”

“当真?”

“当真!尔等就快点说吧!你没有看见现在还是炮火连天吗?”丁大人一再催促黄秋娘说出真相来。

“那好,丁大人,我都说了吧。”黄秋娘来了个竹筒倒豆子,将那天假借丁大人的名义,给耿子奇发了两份电令的事情都给丁大人说了。并且也将济远舰漂流到日本东京湾横须贺军港,耿子奇假装率领全舰官兵投降日本的事情,也都说了。

“正是因为日本人配备了强大的活力给济远舰,还配备了充足的弹药,并且日本人把济远舰当成自己的舰艇,所以耿子奇指挥济远舰痛打日本联合舰队,在北洋水师处于危难之时,解救丁大人你于关键时刻,也挽救了皇帝,挽救了像李鸿章翁同龢这样的大清帝国之重臣,你说,耿子奇神奇不神奇?”

“神奇,真是太神奇了!”

“你说耿子奇是不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奇才呀?”

“那还用说嘛,真是我北洋水师的奇才呀。”

“丁大人,你知道了真相,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怪你呢?我不仅要嘉奖你呢?还要在皇帝面前替你请功呢。”丁大人对黄秋娘说道。“当然,现在海战还在继续,我要指挥北洋水师跟小日本的联合舰队干仗呢。”黄秋娘说;“丁大人,你的指挥舱都被炸了,信号也不灵了,你怎么指挥呀?”

丁大人叹了口气,说;“可恨的日本人,这么早就摧毁了我的指挥舱,让我丁汝昌如何是好?”

黄秋娘突然心生一个主意,建议道;“丁大人,不如让济远舰担当旗舰,让耿子奇来代替你指挥北洋水师的所有军舰,跟日本人打,你看可否?”

“这个......”丁汝昌提督犹豫起来。

“难道丁大人对耿子奇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难道他不是一个难得的奇才吗?难道用这样的奇才,不能打败日本军舰吗?”黄秋娘一口气用了三个难道,来激将丁大人。

“这个办法倒是很好,可是用什么方式通知济远舰呢?怎么通知耿子奇来暂时行使我的指挥权呢?”

“大人,可以发报呀!”黄秋娘提醒道。

“啊,瞧我,差点忘记了,对,快发报!就说我丁汝昌提督现在授权耿子奇担任临时指挥,并且济远舰暂行担任旗舰!”

“好,我现在就去发报!”黄秋娘高兴说道,然后跑向电报室。这次,黄秋娘跟随丁大人来到旗舰,专门负责发报的事情。说起来,她毕竟是提督署的发报员,要比旗舰定远号的电报员要高一个等级。而且,在检阅这样的盛大活动当中,有两个发报员,也显得规格高一点。

很快,耿子奇就收到了来自旗舰定远舰发来的电令。上面丁汝昌提督明白无误的命令道;济远舰暂行代替旗舰定远舰,耿子奇暂行行使丁汝昌提督的指挥权,指挥北洋水师击溃日本联合舰队。这个命令,顿时让济远舰的全体官兵都欢呼雀跃,士气大振。

这道发自旗舰定远舰的命令也让耿子奇为之振奋,信心百倍。他理直气壮的发布第一道命令;“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耿子奇命令济远舰升起龙旗!代替旗舰!”

“升起龙旗!代替旗舰!”大副大声传达耿子奇的命令。

“升起龙旗!代替旗舰!”二副也大声的传达耿子奇的命令。

济远舰破天荒第一次升上了标志旗舰的龙旗,迎风猎猎,这让北洋水师所有的参加检阅的大小舰艇都为之一震,与此同时,从定远舰发出的以丁汝昌提督名义的电令,也宣布了暂且由济远舰行使旗舰的权利,并由耿子奇暂且代理丁汝昌提督的指挥,率领北洋水师击溃日本联合舰队。

作为敌人一方,在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上,横路参谋长气急败坏的向正躺在治疗室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汇报道;“报告司令官阁下,投诚我方的北洋水师济远舰突然又临阵变节,在炮击命中我舰队两艘军舰后,现在打出了北洋水师旗舰的龙旗,我们还破译了丁汝昌提督的电令,要耿子奇暂行代替他的指挥,也就是说,现在耿子奇那个家伙,是北洋水师的临时统帅了。”

尹东佑亭大将想骂一声八嘎都不可能了,他先是用奇怪和冷酷的眼神盯着横路中将,然后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还是摇摇头。“司令官在说什么?”参谋长横路中将问军医。“司令官大概表示愤怒,对济远舰假投降的行为,表示极大的愤怒。”

“司令官摇头是表示什么意思?”

“司令官摇头是愤怒。”

“那么,司令官点头是表示什么意思?”

“司令官点头表示你们要击沉济远舰!”

横路参谋长朝尹东佑亭大将行了个军礼;“哈衣,我一定率领日本联合舰队击沉济远舰,大将阁下,你就等着我们的胜利的消息吧!”

尹东佑亭大将用冷酷的眼神看着横路参谋长,然后摇摇头,再点点头,最后又摇摇头。

“司令官阁下现在的摇头和点头分别代表什么意思?”

“司令官阁下现在的摇头,是说不仅要把可恶的济远舰击沉,还要把所有的北洋水师的舰艇击沉。司令官阁下点头,就是让你快去!”军医解释道。实际上他是想当然,连他也不明白司令官阁下摇头和点头是不是这样的意思。但是凭着好多年的军医经验,司令官阁下现在的摇头和点头表示他的意识还是迷糊的。

“好,我马上执行!”横路参谋长两个用力脚跟一碰,啪的一下,站得笔直,然后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临走前,横路参谋长让军医把司令官阁下抬到甲板上去,通通风,也好让尹东佑亭大将看看在横路参谋长的英明的指挥下,日本联合舰队是如何反败为胜的。

双方的激战开始进入一个**。耿子奇调动北洋水师所有的军舰均按照三三制的战术编队,朝着敌舰的第二和第三游击队发起迅猛的攻势。然后又比较弱的军舰平远号,广乙号和福龙号战舰,拖住敌舰第一游击队的主力,这样的战法,让横路参谋长大吃一惊。

横路参谋长没想到北洋水师会以这样的战法来跟日本联合舰队较量。也只有对方在熟知自己的弱点,才这样部署战法的。横路参谋长暗自佩服新易帜的济远舰上的指挥者,北洋水师的临时统帅耿子奇。“所噶,敌人的大大的厉害。”

被抬到甲板上观看双方海战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这个时候拼命的摇头和点头。军医并没有当回事。因为他认为是弹片在穿过尹东佑亭司令官的腮帮子的时候,大概是把三叉神经破坏了,同时破坏的还有神经元,也就是专门管脊椎的摇头并点头的神经。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九十四章 济远舰暂行代替旗舰

第九十五章 复仇的天使

第六十五章复仇的天使

耿子奇接到来自定远舰的第二份电报,是黄秋娘以个人身份发来的。电文上说;“耿子奇,好好干,拿出年轻人的魄力来,拿出年轻人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胆略来,拿出年轻人的敢打敢拼的勇气来,我相信你的指挥能力,我也相信在你的统帅下,北洋水师一定能击败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

这份电文充满了信任和亲切感,也充满了一个暗自喜欢自己的年轻女性的支持与理解。耿子奇看了电文,非常的高兴和宽慰。还有什么比一个漂亮的年轻女性的理解和支持,更让人振奋的呢?没说的,那就看我的好了,今天我不叫小日本在我们无敌的北洋水师面前喊爹叫娘,我就不姓耿!

“命令,对准浪速号,发射鱼雷!”耿子奇发布命令道。

“对准浪速号,发射鱼雷!”大副传达耿子奇的命令道。

一发鱼雷马上放进了鱼雷发射筒,随着炮长刘不孬的指挥,鱼雷对准日本军舰浪速号,发射出去了。鱼雷划着长长的轨迹,飞一般的朝着浪速号逼近。浪速号的舰长是三洋大佐,他正在为摆脱北洋水师的几艘军舰的纠缠而焦头烂额呢,突然听大副报告说,从北洋水师旗舰济远舰发射的鱼雷朝浪速号逼近了。

三洋大佐大吃一惊。连忙端起望远镜,一看,果然远处的海面上有一道白白的细线,迅速的朝自己舰艇延伸。“命令,右满舵!避开敌方鱼雷!”三洋大佐高呼道。大副也重复三洋舰长的命令;“避开敌方鱼雷!”但是一切太晚了。大副的声音刚落,鱼雷就穿进浪速号的左首船舷,一阵可怕的爆炸声,惊天动地。

三洋大佐只觉得军舰的甲板突然翻倒天上去了,他曾经当过滑翔机飞行员,也曾经做过特技飞行。也就是将滑翔机头朝下滑翔,现在,他的感觉就好像军舰也仿佛滑翔机一样的,来了个倒栽葱。三洋大佐还没有来得及用手把住什么,不让自己失去平衡,军舰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大爆炸。

此前不久,浪速号刚刚遭遇到敌方的炮击,舰艇官兵刚刚把甲板上被炸毁的炮台清理干净,同时扑面了甲板上的火焰,结果,还没有等浪速号的官兵喘口气呢,一发鱼雷就将浪速号葬送到了大海深处了。三洋大佐带着无可奈何的神情,咕噜咕噜的喝着海水,随着军舰直接沉入海底。

与三洋大佐一起沉入海底的,还有浪速号上的二百多名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官兵。三洋大佐就是在沉入海底的时候,还双手紧紧握着望远镜不放,这在他的本能上,还操守着自己是一名日本联合舰队的海军炮艇舰长。如果人类早点发明摄像头的话,将拍摄下来的这名浪速号的舰长的最后时刻的影像,给下巴被纱布缠绕的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看看,说不定他会向浪速号沉没的地方,向殉职的三洋大佐举手致敬的。

一举击沉日舰浪速号,只是耿子奇以这种特殊方式给他喜欢的黄秋娘的一个定情的礼物。下面的目标是那艘敌舰呢?对,前面正在冒烟的西京丸号炮艇。就是这个家伙,在前不久,还将我们的定远舰炮击,并且命中了我们的洗浴舱,把正在里面洗浴的一群白天鹅,还有后来洗浴的三个天使轰出来了。

最为惨的是,那三个天使,本来想在洗浴舱,好好的洗洗身上,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在波涛滚滚的大海为背景的气氛下,来个天伦之乐呢,结果被一阵大炮命中之后,所掀起的巨大气浪,给掀出了洗浴舱,落到了晒得发烫的甲板上,差点成了鱼干。

所以说,现在就是雪耻的最好机会,现在就是复仇的最好的时间,还等什么?西京丸号炮艇已经中了好几十发炮弹,正在仓皇的准备开足马力,要逃离海战的现场呢。决不能让兔崽子跑掉!决不能让犯下累累罪行的西京丸从我们的眼皮底下跑掉!

应该让深受其害的那三个天使来开炮,才能够解恨。于是,耿子奇对大副说;“快把炮长刘不孬叫到我这里来!”大副马上跑步去执行行使临时提督职权的耿子奇的命令。很快,炮长刘不孬也跑步来到了耿子奇的面前。现在,刘不孬不敢小觑耿子奇了,如果说原来他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担任管带助理,还有些妒忌的话,那么现在他对耿子奇临时掌握北洋水师的最高指挥权,就是一种敬畏了。

“你去把方伯谦还有白梅和迎荷叫来,让他们三个替你发射鱼雷。明白吗?”耿子奇说道。

“为什么?”刘不孬有点不解的说。

“不为什么,就是让他们三个尝尝雪耻西京丸号炮艇的滋味。”耿子奇说道;“接下来我舰要对敌舰西京丸号发射鱼雷了,当初西京丸号鱼雷曾经两度将我舰的洗浴舱炮击命中,而且还把这三个天使给炸得从洗浴舱里飞了出来,所以,我打算让他们三个复仇。”

“啊,原来是这样。好,没有问题,我保证让他们三个同时拉响鱼雷发射绳。”刘不孬明白过来,就马上去执行命令了。很快,正在洗浴舱里依然在泡澡的方伯谦首先被找到,另外俩个天使;白梅和迎荷也从自己的休息舱被找到,他们俩正在涂抹口红,准备过一会儿就要去洗浴舱伺候方大人。

这两个天使之所以敢冒着炮火连天的海战危险,是因为方大人给她们俩许诺了,如果军舰一靠岸,就立即兑现每人一千两雪白银。一千两呀!这可是无比巨大的数字呀。怪不得军舰的管带都非常有钱呢。因为现在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实行的是包干制。

什么叫包干制呢?就是说,北洋水师给予每艘军舰的军费,都由管带一个人分配。如果各方面省下了的银子,就直接装进了管带的腰包了。如果花超了,也由管带买单。这次在日本横须贺军港,拆卸下来的旧的炮台,被方大人私自卖给了日本一家私人的废品回收所了。

卖废品得来的银子共计白银二千五百两。即便是分给两位天使,方大人还能自己落下个五百两。想想也不吃亏。这两千五百两银子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反正是废品,卖了也就白卖了,反正是额外之财,不捞白不捞!

所以说,方大人给的大方,两个天使也要的爽快。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这银子也不是你方大人自己制造出来的,还不是搜刮大清帝国的钱,还不是挖空心思得来的钱?还不是不义之财吗?所以说,两个天使也都很清楚,不过,如果两个天使不主动的话,这钱,这雪花银能自己跑到两个天使的口袋里吗?

是呀,天下的手伸出的太多了,天下的口袋也张开的太多了,有明要的,也有暗要的,有抢来的,也有骗来的,有挣来的,也有偷来的,反正是五花八门,琳琅满目,不管是怎么得到的,你不动心思拿,银子会主动跑来吗?你不想想,你哪个地方长得白?银子非要自己跑上门的呢?

但是,这银子还没有挣到呢,结果两个天使就被叫到了发射鱼雷的发射管前了。怎么回事?弄错了吧?你们发射鱼雷,把我们两个女人叫来干什么?啊,还有那个本来在洗浴舱里,正在吹着口哨洗澡的方大人也一起叫到发射鱼雷的地方来了,干什么呀?是不是想让方大人参观?还是想惹方大人发脾气呢?

“你们吃饱了撑的?干嘛叫我们上这里来?”丁大人怒不可遏的说道。

“报告方大人,这是我们奉临时提督耿子奇的命令,把你们叫到这个地方来的。”炮长刘不孬回答道。

“混蛋,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们怎么称呼那个小子,怎么叫耿子奇临时提督呢?什么意思?”方大人质问刘不孬道。

“方大人请息怒,你还有所不知,就在刚才,啊,不对,就在一小时之前,丁汝昌提督发来电令,命令旗舰定远号将由济远舰代替,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成了北洋水师的旗舰了。你若不信的话,待会儿你可以看看代表旗舰的龙旗,还有,丁大人的命令还有,让耿子奇临时代替丁大人指挥北洋水师,也就是说耿子奇现在成了临时的提督了。”

“什么?我们舰成了北洋水师的旗舰?”方大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长脖子,仰头看了看飘扬在指挥舱上方旗杆上的龙旗,不禁惊叹道;“啊,耿子奇这个小子,摇身一变,竟然成了丁汝昌提督的临时替代者了,呀,这个小子命大福大造化大,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

“干嘛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呢?”白梅和迎荷看着鱼雷发射管,一脸纳闷的问道。她们俩又扭头看看方大人,方大人也耸耸肩膀,意思是我现在没有权利了,有些事情也只能听人摆布了,不过,这一切都是暂时的,都将成为过去。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九十五章 复仇的天使

第九十六章 开始装填鱼雷!

第九十六章开始装填鱼雷!

“为什么把你们三个带到这里来,临时提督耿子奇有令,让你们复仇!让你们雪耻!”

“什么复仇?”白梅不解的问道。

“什么雪耻?”迎荷也一脸迷惑的问道。

“你们难道忘记了吗?”炮长刘不孬说道;“那个***西京丸号炮艇炮击我舰,你们三个当时正在洗浴舱里洗得正欢实呢,结果怎么样呢?”

“结果怎么样呢?”方大人仿佛被人揪住小辫似的,反问道。

“结果不是一炮击中洗浴舱,当时就把你们三个给轰了出来吗?”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儿,”方大人努力回忆着;“不过,我不大记得了,当时眼前一片白......”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儿,反正感觉身体一下子给飞起来了。”白梅说道。

“对,那个冲击力量很大,我觉得差不多有十二级风那么大呢!”

刘不孬看见三个记忆似乎恢复了一些,继续说道;“你们三个被掀了出来之后,就落在甲板上了,幸亏当时刮着风,要不然你们就有可能摔成肉饼的。”

“肉饼不肉饼的,谁知道呢,反正是***扫了我的雅兴!”

“小日本就是可恨,连人家洗个澡都洗不安稳!”

“小日本就是欠收拾,可气,我当时正在给方大人搓澡,结果还没有搓两下,就觉得身子给飞起来了......”

刘不孬可不想再听他们三个的回忆录了,因为时间紧迫,耿子奇这个临时提督还在等着鱼雷发射呢,反正没有时间扯淡了。于是他就果断打断了三个天使的回忆,说道;“现在向小日本复仇的时候到了,你们要带着满腔怒火,完成一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

“什么任务?”方大人问道。平时在这艘军舰上,都是他给别人下达命令,现在竟然也有人给他这个管带下命令了,真是咄咄怪事。

“发射鱼雷!”

“发射鱼雷?给谁发射?”白梅差点跳起来。

“当然是日舰西京丸号呀。”

“怎么发射呢?”迎荷问;“这可不像是搓澡那么容易呢!”

“当然是我来教你们了。”

“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方大人怒气冲冲的说道。

“这可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这毕竟是耿大人命令我这样做的。你如果有疑义的话,可以向耿大人进行询问。”刘不孬说道。他在说话当中,第一次称呼耿子奇为耿大人,这让方大人听了很不舒服,方大人认为,耿子奇即便就是当了临时的提督,也是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不能在他面前充当大人呀?如果那样的话,我方大人往那里摆,想想吧,我方大人当年在英国舰艇学校学习的时候,你耿子奇还在哪里呢?

说个不好听的话,还连你爹跟你妈都不认识呢。现在,居然在我的军舰上,有人称呼耿子奇为大人,岂有此理!我现在就去找那个小子理论去!为什么发射鱼雷还要我们陪着,竟然还要我们亲自来发射,如果鱼雷万一爆炸了,出了纰漏,谁负责?

这么想着,方大人二话不说,就蹬蹬的去指挥舱找耿子奇了。指挥舱里,耿子奇左等右等还不见发射鱼雷,眼看着西京丸号炮艇,就要拖着滚滚的黑烟,企图逃跑了。如果再不发射鱼雷的话,恐怕就要失去击沉敌舰的机会了。

耿子奇正要让大副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见到方大人怒气冲冲的来了。“方大人,你怎么来了?”耿子奇向方大人行了个军礼,说道。

“你还叫我方大人?”方大人一脸怒气的盯着耿子奇,说道;“我看应该叫你耿大人还差不多。还有,你问我怎么来了?难道我这个管带不该上这里来吗?”

“方大人,你息怒,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这会儿怎么上这里来了?我不是让你跟那两个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发射鱼雷吗?”耿子奇说道。

“发射鱼雷?”方大人更是怒火冲天;“亏你还说出口!你让我这个堂堂的管带学习发射鱼雷吗?我就是为这个专门来问问你!凭什么呀?凭什么你让我发射鱼雷,而且还要另外两个小女子陪着我发射鱼雷,难道我成了炮手了吗?”

“你没有成为炮手,你还是管带,只不过我是想......”

“你想怎么样?想篡职夺权吗?”方大人越说越激动,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他质问道;“想让我这个管带靠边站吗?想否认我的领导权吗?想造反吗?想把这个军舰上的几百号官兵引向深渊吗?想颠覆北洋水师的军规吗?想让济远舰姓耿吗?”

好家伙,一连串的质问,让耿子奇觉得可笑又可气。本来他想逐一的回答他提出的质问,但是想到现在是火烧眉毛的海战时机,不是风平浪静的时候,讨论什么问题的场合,眼下要抓住战机,要一举击沉已经遭受到重创的西京丸号炮艇,决不让敌舰从我们的鼻子底下逃跑!

“方大人,你知道吗?我现在是以代理提督的身份跟你说话,而且你现在暂时没有任何的指挥权,你明白吗?”

“凭什么?”方大人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谁剥夺了自己的权利?是谁如此大胆?

“凭什么?”耿子奇让大副将那份丁汝昌提督的电令拿来,让方大人自己看。方大人不看则已,一看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但是他还是将信将疑的问道;“怎么,你现在正在行使代理提督的权利,指挥北洋水师的所有战舰吗?”

“是的,我正在指挥北洋水师的所有战舰跟日本联合舰队进行海战呢。”耿子奇说。

“那么我的管带的指挥权也在你的手里吗?”

“是的,我以北洋水师提督代理的名义,命令你现在去发射鱼雷!马上去!这是命令!”

“好吧,我去执行!”方大人乖乖的离开指挥舱,去执行耿子奇的命令了。

刘不孬看见方大人一脸的颓唐蹒跚的来了。就知道耿子奇已经制服了这个昔日的不可一世的管带大人。现在该是他这个炮长开始**方大人了。“现在三个都有,听我的指挥,立正!”随着刘不孬的指挥,方大人和白梅还有迎荷站在一起,并且挺胸昂首。

“稍息!”刘不孬说;“现在我们准备发射鱼雷,目标***西京号炮艇!”

“稍息,我们准备发射鱼雷,目标***西京号炮艇!”白梅重复道。

“目标***西京号炮艇!”迎荷也重复道。

“准备发射鱼雷,目标西京丸!”还是方大人训练有素,简短而简明的重复刘不孬的命令。

刘不孬还算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开始教他们三个怎么样操作,装填鱼雷进入鱼雷发射管。鱼雷很沉,得几个人才能抬进发射管里。但是,刘不孬想让他们三个来搬鱼雷。于是就命令道;“全体都有,现在开始装填鱼雷!”

三个天使开始搬沉重的鱼雷了。旁边的炮手都在等着看笑话呢。因为他们想,三个天使,其中还是两个母的,才一个公的,怎么才能搬动这样的笨重的家伙呢?方大人虽然在英国皇家海军学校学习过,但是恐怕没有亲自搬过鱼雷。

现在三个天使都要拿出吃奶的劲儿,齐心协力一起用劲搬,也说不定能成功呢。于是方大人对两个母天使,喊着口号;“来呀,我们一起抬呀!”两个母天使和一个公天使开始搬起沉重的大家伙了。周围观看热闹的水兵们也都屏声静气的看着他们三个如何能搬动鱼雷,装填进鱼雷发射管。

这可是需要一定气力的,当然要按照操作规范来操作,否则的话,还没有装填进鱼雷发射管,要是爆炸了怎么办?所以说,现场都很安静,除了外面连续响起的炮击声音,还有军舰主炮在发射炮弹的声音,以及波涛汹涌的浪花儿打在军舰上的激荡声之外,都显得静悄悄的。

突然,一个很响的声音爆发了。“卧倒!”还是炮长刘不孬反应快,他一声卧倒的大喊,让所有受过训练的水兵,包括三个天使都爬下了。但是,等待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动静。那个鱼雷还安静的躺在哪里,一动不动的。

实际上鱼雷压根儿就没有被抬起来过一厘米,倒是抬鱼雷的三个天使当中的一个母的,索性在这里指名道姓吧,就是白梅的,昨晚睡觉大概凉肚子。再加上早餐的时候,多吃了一些炒黄豆,结果肚子里的气体淤积,如果不用力的话,气体也要顺着排气孔排泄掉,更不用说是用劲了。

结果一弯腰的时候,肚子里的淤积的气体,就很容易的在重力学的指引下,迅速集结到了排气口,虽然主人要用劲,需要憋住了气,也包括将要排泄的废气,但是,无奈鱼雷那个家伙太庞大了,三个天使的气力远远不够,所以,还没有运足劲儿的时候,气体已经喷涌而出了。结果呢就造成了大家所听到的一声“叭——”的音响。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九十六章 开始装填鱼雷!

第九十七章 再接再厉,扩大战果!

第九十七章再接再厉,扩大战果!

放屁的人因为紧张,所以有所不知,但是这一声屁响,却非同小可,把个大家都惊得全部卧倒了。话有说回来,如果身边的庞然大物——鱼雷要是真的爆炸了,你卧倒有什么用呢?还不都炸成碎片,飞进大海里喂鱼儿去了吗?

放屁的迎荷倒是肚子舒坦了,废气排得很痛快,想憋都憋不住,不放出来,留待何用?开始她还有点内疚,因为看着方大人那么臃肿的身体,都在虚惊当中一下子卧倒,现在想想,也没有什么?战争状态,怎么能像是在家里,铺着羊绒地毯,摔倒了就像是在地毯上打个驴打滚一样。

刚才的虚惊让方大人认为,还是让水兵搬鱼雷吧,这个家伙那么危险,万一要是抬不好,颠了,或者是碰了的话,还是会有麻烦的。所以,他就对刘不孬说;“我出二百五十两银子,你看谁来搬鱼雷,谁要是搬了银子就归谁。”

方大人这么一说,炮长刘不孬高兴了;“方大人,你出二百五十两?行,这个银子我包了。你们谁都别想掺和进来。”可是,刘不孬拿银子心切,但是气力不足,看来还是心有余力不足呀。所以,他就招呼炮手们说道;“弟兄们,来呀,装填好了鱼雷,咱们用方大人的赏钱喝酒玩女人啦!”

刘不孬这么一说,呼啦就一下上来好几个炮手,连旁边观赏热闹的水兵都想跃跃欲试。但是被刘不孬给拦住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几个炮手齐心协力,一用劲儿,那个鱼雷就顺顺当当的进了鱼雷发射管里了。好,一切准备就绪了。

“拿银子吧。”刘不孬伸手问方大人要银子。方大人也很爽快的掏出二百五十两银子递给刘不孬,刘不孬对炮手说道;“等击沉西京丸号,我们就花这些银子,怎么样呀?”

“好啊!”炮手们兴奋的回答道。

当然,也有享受不了二百五十两银子的其他水兵,他们只能看着白花花的银两,不断的咽着口水。仿佛他们似乎看到刘不孬和炮手们,正在大吃大喝,然后挽着女人正在花天酒地呢。这是多么美好的令人垂涎欲滴的一幅情景呀。可是,还没有等水兵们充分展开想象力的时候,鱼雷发射即将开始了。

“准备发射鱼雷!”刘不孬命令三个天使道。

三个天使当中的公天使方大人手握操作按钮,两个母的天使也把手放在方大人的手背上,这样象征着三个天使一起操作发射鱼雷的。

“发射!”刘不孬手里的指挥旗一摇,方大人闭上眼睛,把发射按钮用力一按,只听轰的一声,鱼雷滑出了鱼雷发射管,拖曳着长长的水迹线,朝着西京丸号炮艇逼近了。当时,西京丸号炮艇正在拼命的想挣脱出很危险的处境,拖着浓浓的烟雾,企图摆脱海战,一逃了之。

但是,西京丸号炮艇跑得再快,也没有轻盈的鱼雷在海面上穿梭的快。结果,鱼雷飞速追上了西京丸号炮艇,在日军惊恐的喊叫声中,迎来了震天动地的大爆炸。西京丸号炮艇带着百孔疮痍的伤残船体,顷刻间颠覆,并且渐渐沉没到波涛汹涌的大海里了。

“啊,我们命中了西京丸!”方大人激动的喊道。

“啊,我们复仇啦!”白梅也跟欢呼雀跃的水兵一样,兴奋的叫道。

“啊,我们雪耻啦!”迎荷也跳着蹦着,喊道。

“全体都有,立正!”刘不孬压抑着兴奋,对三个天使喊道;“目标餐厅舱,跑步前进!”

方大人不解的说;“怎么,战斗还在继续,就让我们去餐厅舱吗?不妥。”炮长刘不孬说道;“方大人有所不知,我舰的炮弹全部打光了,鱼雷也已经发射完了。弹药已尽,总不能用水兵的长枪与日舰去搏斗呀?如果军舰不能用枪的话,不去餐厅舱去哪里呢?我们可是饿着肚子,一直干到现在,滴水未进,粒米未果腹呀!”

方大人想想也是,军舰上没有弹药,跟一块漂浮在海面上的巨铁有什么两样呢?于是,他就点点头;“也可,总不能空着肚子打仗呀?再说了,日本人给我们配备的大米和蔬菜还有肉等等,不吃还等何时?”于是他们就往餐厅舱走去。

正走着,二副正巧要找炮长刘不孬。“炮长,你们要去哪里?”炮长刘不孬说;“我们弹药已经打完,况且已经击沉日舰两艘,胜利在望,我们肚子也早已经饿了,现在去餐厅舱吃点东西去。”二副一听,大惊失色道;“耿大人正在大发雷霆,说怎么还不见,也不见再发鱼雷,他要我们再接再厉,继续击沉敌舰呢!”

炮长刘不孬两手一摊,说;“弹药已尽,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打肉弹吧?既然不能打肉弹,那么我们趁此机会,吃点东西有何妨?”二副阻拦道;“万万不可,战斗还在继续,如果你们现在去餐厅舱用餐,想必耿大人一定会大动干戈的。刚才,他就严厉让我马上找到你呢。”

方大人本来就对耿子奇不服气,现在看到这个情景,认为报复的时机已经来到。就对炮长刘不孬说;“耿子奇算什么东西?明明军舰上弹药已尽,再说已经击沉敌舰两艘,官兵们还饿着肚皮呢,现在去餐厅舱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能量,难道有什么不对吗?请问,他还不要舰上官兵的死活呢?不管他,我们吃我们的!”

有方大人这么一番话,二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行人往餐厅舱走去。然后,二副转过身来,飞一般的跑向指挥舱,向耿子奇汇报去了。

耿子奇正端着望远镜,看着日本联合舰队比睿号战舰进入了济远舰的有效射程之内,如果抓住战机,方可再接再厉,一举将比睿号敌舰击沉。可是,这个时候,军舰上所有的火炮都突然哑巴了,也不见发射鱼雷了,可以说没有任何动静,这让耿子奇暴跳如雷。

“炮长刘不孬死了吗?为什么还不开炮?”耿子奇对大副喊道。

“炮长刘不孬死了吗?为什么还不开炮?”大副传达耿子奇的话道。

这个时候,二副气喘吁吁的跑来报告说;“我舰弹药已尽,炮长刘不孬带领方大人等一行人,已经去了餐厅舱,准备用餐,据他说是,肚子已经很饿了,还滴水未进呢。我说战斗尚未结束,你们要继续努力。可是方大人却驳斥我说,官兵饿着肚子打仗,现在弹药已尽,总不能用肉弹吧,所以先吃饭为重。”

“混蛋!”耿子奇听了二副的报告,气急败坏的说道;“弹药已尽,就用步枪,不行,就用军舰撞日本鬼子的军舰,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吃饭呢?他们肚子饿,难道我们肚子就不饿了吗?他们是人,难道我们不是人吗?还有其他岗位的官兵,他们不是也没有吃东西吗?你快去,让他们停止吃东西,赶快拿起枪继续战斗!”

二副面有难色的说道;“耿大人,有方大人在,我的话如放屁,你的命令我实在难以执行。”耿子奇一听便火冒三丈;“什么?那我要你这个二副做什么?他方大人现在只是普通的水兵了,不再是管带了,你怕什么呀?你如果害怕的话,那么我就就地免去你的二副职位,你认为怎么样?”

二副面色苍白,赶快说道;“耿大人,万万不可免去我的职位,我上有老,下有小,还等着我的薪金养活一家老小呢,如果你免了我的职,我光靠水兵的那点银子,怎么够生活呀?”大副这个时候,也替二副求情道;“耿大人,二副也不容易,混到这个位置,也是尽到最大努力了。看在我的份上,你就不要免他的职了吧。”

耿子奇刚才也是想吓唬一下二副,现在见二副苦苦求情,大副也替他求情,于是就坐了个顺水人情,说道;“好吧,不免你的职可以,但是你要不折不扣的执行我的命令,现在我要你去阻止刘不孬和方大人等一行人吃饭,你就快去,不得有误!”

“是,耿大人,阻止刘不孬和方大人吃饭,不得有误!”二副说完,正准备跑步执行命令去的时候,耿子奇又叫住他,补充一句;“擅自用餐,不听劝告者,立斩无赦!”二副头皮一阵发麻,好嘛,来真格的了,他马上重复耿子奇的命令道;“擅自用餐,不听劝告者,格杀勿论!”

因为紧张,最后四个字,他重复错了,但是耿子奇没有追究二副的错误,而是点点头,摆摆手,让他快去执行命令。望着二副匆匆离去的背影。耿子奇心想,格杀勿论也罢,不动点真格的,我的命令就有人当儿戏呢!

“格杀勿论是不是有点不妥呀?”大副在一旁提醒道。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九十七章 再接再厉,扩大战果!

第九十八章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

第九十八章国有国法,军有军规

“有何不妥,这是战场,不是自由市场,我说了,战斗在继续,可是有人顶风用餐,不杀一儆百怎么行?”

大副听了,头皮也有点发麻了。看来,现在吃顿饭,也要人头落地了,就看这颗脑袋到底是谁的?耿子奇敢拿谁来动真格的呢?为了表示自己紧跟领导的部署,与领导步调一致,大副也赶忙表态说道;“对,杀一儆百,乱世要用重典,战场上也适用这个呀!”

餐厅舱里,刘不孬和方大人看见厨师们刚端出热气腾腾的大米饭,还有猪头肉等各种炒菜,因为连续击沉两艘敌舰,厨师也大显身手,准备好好的做顿饭,来犒劳全舰的官兵。没有想到,刘不孬和方大人等,刚刚坐在餐桌前,刚吃了两口猪头肉呢,二副匆匆忙忙的赶到餐厅舱了。

二副对着方大人和刘不孬传达耿子奇的命令说道;“耿大人有令在先,强调战斗尚未结束,全舰官兵仍需努力,不得擅自来餐厅用餐,擅自来餐厅用餐者,格杀勿论!”方大人首先把桌子一拍;“混账!什么狗屁逻辑!战斗没有结束,就不能吃饭吗?让耿子奇那个小子来跟老子说话,你说不顶用!”

刘不孬一边拿起一根鸡腿,大吃大嚼的说道;“对头,听方大人的,先混饱肚子再说。”其他人看见方大人和刘不孬根本拿二副的话不当回事,就闷着头开始大吃大喝起来了。二副见状,马上叫来执勤卫兵,大声的对卫兵说;“来呀,把这些吃饭的统统给我抓起来,一个也不要漏掉!”

二副说所得一个也不要漏掉,是指方大人这样的大人物。如果不是这样提示的话,执勤卫兵在抓人的时候肯定有所顾忌。很快,眨巴眼的功夫,那些在餐厅舱正在狼吞虎咽的人全部被执勤卫兵给抓起来了。连方大人也不例外。

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一行人被五花大绑。方大人气急败坏的说;“你们想造反呀?竟敢抓老子?你们这些当兵的,也不想想谁是这个军舰管带?耿子奇那个小子是吗?他算老几?如果不是当初我提携他,他能够现在耀武扬威吗?能够耍威风吗?能这样对待老子吗?”

二副说;“方大人,北洋水师的军规白纸黑字,你作为曾经的管带,不是不清楚,其中一条就是,违反战场纪律,不管是谁,都要立斩不赦!”方大人呸了一声说道;“狗屁,北洋水师制定军规的时候,你们还在哪里尿尿和泥巴呢!这军规真正执行过吗?”

二副说;“是没有执行过,但是耿大人已经有令在先,我也是执行他的命令,如果不这样的话,耿大人就要我的脑袋了。与其这样的话,我还不如按照耿大人的命令,先要了你们的脑袋。方大人,你就认了吧!有的时候,人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要塞牙缝呢,还不说你们公然挑衅临时提督的权威,那不是找死吗?”

方大人一听这话,认为太硬了也不好,先策略一下,等过了这道坎,再跟这帮兔崽子王八蛋算账!想到这里,方大人口气明显软了下来说道;“好,就算我等违反了纪律,你们不是要格杀勿论吗?好,我在临死之前,就想见见耿子奇,跟他说几句话,说完,你们随便,要杀就杀,要砍就砍!”

刘不孬见方大人都软下来了,知道这回儿栽到耿子奇的手里,甭想那么容易就过关,不如也学习一下方大人,跟耿子奇见见面,求求情,常言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嘛。自己好歹也跟耿子奇是同年一起加入北洋水师,又是同时被方大人收下,一起在济远舰上服役的水兵呀。这点面子,耿大人能不给吗?”

这么想着,刘不孬也提出要见见耿大人;“哪怕是见一眼,说一句话也行呀。”二副想了想,是呀,看着都是哥们弟兄的份上,让他们见见耿大人,再去格杀勿论也不迟。于是,就让他们在甲板上等着,自己跑去禀报耿大人去了。

耿大人原来也想是给这一帮以身试法的家伙,一点厉害看看。并不是想开杀戒,尤其是海战还在激烈进行当中,如果过于严了,恐怕会在官兵们的心理留下负面影响。本来任何的惩戒行为,都是为了维护军规法度,如果不这样的话,也会妨碍军令的威严的。

这会儿,二副又气喘吁吁的跑来了。“耿大人,擅自吃饭不听劝告者,一律抓起来了,卑职正欲对他们格杀勿论的时候,这些即将人头落地的犯法者中的方大人和刘不孬,请求见耿大人一面。耿大人是否同意,请指示。”

耿大人说;“好吧,就押着方大人和刘不孬来见我吧。”二副得令,马上命执勤卫兵将方大人和刘不孬带到了指挥舱。到了指挥舱,大副对俩个五花大绑的犯法者,大喝道;“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耿大人在此,还不快快跪下?”

方大人和刘不孬楞了一下,这时候,还没有等他俩跪下呢,早有执勤卫兵从后面将他们踹得跪倒了。这两个方才还是自由人,现在成了阶下囚了。看来官大一级压死人哪!自古都如此。何况是官大一级呢,临时提督虽然是临时的,也比管带要大好几级呢。

方大人不是不明白。所以现在让他们跪下,他们能不跪下吗?就是不想跪,也有人强迫你跪下。谁让你违反军规了?谁让你擅自吃饭了,全舰官兵,包括代理管带兼临时提督耿大人,都还饿着肚皮,与小日本的联合舰队,杀得是难分难解呢,你们倒好,干掉一个西京丸号炮艇,就了不得了,就鼻子插大葱,装象了。

告诉你们吧,临时提督别看才当了俩个小时,好歹也是经过正式提督丁汝昌大人受托正式任命的。这里有丁大人的电令为据,谁能表示怀疑?你们别拿着令箭当鸡毛,违反了军规,照斩不误!你们以为耿大人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胡须还没有长全了,是不?错!自古就有皇帝三岁就登基的,难道你因为他还是拖着鼻涕,躺在娘怀里吃奶的幼儿,你就不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了?

所以说嘛,不要欺负人家年轻,年轻怎么啦?年轻人有朝气,有魄力,有胆量,常言道;初生牛犊不怕虎,敢把皇帝拉下马呀。你方大人自持是北洋水师的元老级人物,但是你撞到不守规矩的份上,还是该罚就罚,该杀就杀的。你没有听说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吗?

“你们知罪吗?”耿大人半天就说了一句话。

“知罪。”方大人说。

“小的该死。”刘不孬头都要碰出声音了。

“既然知道,为什么要以身试法?”耿大人问道。

“也怪老子......啊,不,也怪我一时糊涂,就犯下大错。”方大人惭愧的说道。

“也怪卑职......啊,不,也怪小的我一时糊涂,就擅自吃饭了。”刘不孬头像是鸡叨米似的说道。

“北洋水师军规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敢于在战场上擅自行动者,斩立决!你们可知?”

“知道。”

“我也知道。”

耿大人看见他们态度还比较诚恳,就口气缓和了一下,说道;“好吧,你们俩都给我起来。”方大人和刘不孬被执勤卫兵给拽了起来。站在耿子奇的面前,等候发落。耿子奇说;“念你们在这次海战当中,都还表现的比较勇敢,我饶你们不死。”

“谢了。”方大人如释重负的说道。

“谢谢耿大人。”刘不孬也长出一口气。

“但是,”耿子奇一个但是,又让两个五花大绑的人,紧张起来,就怕这个毛头小子是不是再变卦了。好在耿子奇的话是这样说的;“我饶恕你们不死是有条件的。”

“耿大人,什么条件?”

“你说吧。”

“你们只要做到我的三条,就可以活命。”

“哪三条?”

“第一条是让你们这些违法的人,乘小船去敌舰比睿号,劫来一些弹药来。你们能做到吗?”耿子奇的这一条着实很厉害,点子不可谓不刁。你想想,我可以饶你们不死,但是军舰上没有弹药了,让你们去到受到重创的日舰比睿号,冒着生命危险,去弄写弹药来,无疑是虎口拔牙。但是这样也比干伸着脑袋等死强呀。

“好吧,我们去。”方大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吧。那么第二条呢?”刘不孬胆战心惊的问道,生怕耿大人又提出更为苛刻的条件。

“第三条嘛,就是让女子服务队的女子,手拿着长枪,在相隔五十米,对着你们射击。”

“啊,对着我们射击?”方大人倒吸一口气,这不是要我们命吗?

“害怕了吧?吓得要尿裤子了吧?怕什么?当北洋水师的海军,就这个老鼠胆儿?怕把你们打死吗?被自作多情,这样做,也就是练练你们的胆子,你们不想想那些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从来没有操过长枪,能打中你们吗?”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九十八章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

第九十九章 啊,三条都是奇招!

第九十九章啊,三条都是奇招!

既然如此,那你耿子奇出这个馊主意干什么?这不是拿我们开涮嘛!刘不孬心里想着,或许耿大人说得对,那些女子服务队的女子,平时根本没有打过枪,别说是五十米,就是十米,那些娘们能打中我的鸟,我都心甘情愿的贡献出去。

“好吧,让那些娘们打吧,那第三条呢?”

“第三条就是用拿来的敌舰弹药,再揍掉一艘日本军舰,你们行吗?”耿子奇说道。

哎呀,这三条都很悬儿?都是提着脑袋干的事情。但是,不提着脑袋干三件事情,那么就得现在把脖子一伸,等着来个咔嚓一下,痛快的。好吧,不就三件事情吗?哪怕是提着脑袋干也总比现在掉脑袋强,干好了,实现人身价值,干不好,遗臭万年。

所以说,方大人和刘不孬迟疑片刻,也只好别无选择的答应了耿子奇所提出的三条。“好吧,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但是得给我们配备武器。”刘不孬说。“当然了,我不会让你们空着手去敌舰那里去劫取弹药的。你们听好了,这三件事情也就仅限于你们这等犯了法的人,明白了吗?”

“明白了。”方大人和刘不孬都点点头。

“好吧,去执行吧。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快到黄昏了。你们早点拿来弹药,我们早点把鬼子的军舰再干掉一艘,我们也好早点解决战斗,别说你们了,我们的肚子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去吧,让二副把舰载小船给你们放下去。”

二副马上遵令将小船准备好了,让执勤卫兵将被抓的人都松绑了。方大人和刘不孬还有白梅,迎荷以及几个炮手,坐在船上,二副给他们每人都发了一杆长枪。方大人要求使用手枪。他说;“我没有用过长枪,我能用手枪吗?就用我的那一把白朗宁手枪好了。”

方大人的手枪已经被二副给缴了。现在一听他提出要求,便很爽快的将那把白朗宁手枪还给他了。这个时候,假如方大人他们要大炮的话,二副也会给的。问题是他们不要,即便要了,也没法带上小船。毕竟小船现在坐着这么几个原本就要正法的人,显得是满满当当的。

“都坐好了吗?开始放船!”二副说道。

放小船到大海的塔吊将小船从军舰上,徐徐的放入到海面上。海面上的波涛汹涌,小船在大海里,犹如一片树叶儿,被海浪摇晃的左右摇摆。小船上的人,每人拿一片浆,拼命的划着小木船,朝着那艘日本军舰比睿号划去。

比睿号战舰遭受到来自北洋水师的多艘军舰的攻击,现在已经差不多失去动力,正在海面上漂浮着。甲板上和指挥舱都在冒着滚滚黑烟。说明比睿号军舰遭受炮击很严重。还好,弹药舱没有被炮火命中。因为舰载炮台都被摧毁了,就是有炮弹也无法射击了。

比睿号军舰上的日军水兵都仓皇的四处在甲板上狂奔乱跑,就害怕再次遭受到致命的打击。比睿号战舰上的舰长牛满岛大佐,在指挥作战的时候,被一发炮弹将指挥塔震塌了,结果牛满岛大佐当即摔了下来,昏迷不醒。

舰长牛满岛依然在昏迷,水手们乱成一团。全舰官兵各顾各,谁也没有心思去扑火,或者采取措施应对北洋水师舰艇的有力攻击。现在是一个绝妙的时机,如果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乘坐的小船,如果能在舰长牛满岛大佐醒来之前,在比睿号战舰还处在群龙无首的状态的时候,去拿敌舰的弹药是最好的机会了。

但是,舰长牛满岛还是很快的就苏醒过来了。而且他早不苏醒,晚不苏醒,偏偏是在方大人和刘不孬率领的一小撮北洋水师的战舰济远舰的官兵,乘坐小船,靠近比睿号战舰,然后攀登上了军舰的关键时候,苏醒过来的。

白梅和迎荷从来没有攀爬过军舰。更没有攀爬过日本鬼子的军舰。现在,看到满舰的鬼子在浓烟滚滚的甲板上,几里哇啦的嚎叫着,狂奔着,她们俩就心里非常紧张好害怕。但是方大人那臃肿的身体都攀爬上去了,刘不孬也随之攀爬上去了,所以她们心里也稍微的壮了胆子,白梅也攀爬成功,顺利的跳上了甲板上。

只有迎荷运气稍微差一点。她眼看就要攀爬成功,跳进甲板上了,可是在往下跳的时候,结果不小心裤裆挂在了船舷上一颗突起的螺丝帽上。她越急,那个螺丝帽就勾住她的裤裆就越是紧,还没有等弄掉呢,白梅又一个劲儿的催促她;“迎荷,你快跳呀,你在那里磨蹭什么呢?等着挨枪子吗?”

迎荷被白梅一催促,心里一急,就往甲板上一跳,结果裤裆被螺丝帽给勾住的地方,只听刺啦一下,裤裆彻底被撕破,而且不是一般的撕破,撕了一个大大的口子,连里面的私处都暴露无遗。结果这个情景,正好被刚刚苏醒过来的比睿号军舰的舰长牛满岛大佐,给看见了。

啊,眼前仿佛比炮火连天的可怕的情景都要让牛满岛大佐吃惊,在如此激烈的海战当中,竟然还有鲜花在硝烟弥漫处绽放?“梭哈!八嘎!”牛满岛大佐咽了口唾沫,然后摇摇晃晃的挣扎着想爬起来,胸前还晃荡着一只单筒望远镜,他想通过望远镜,看看那在硝烟当中的异常情况,但是,那个飘扬着裤裆花布的影子给飞速的朝着弹药舱跑去了。

“八嘎!梭哈!”牛满岛大佐狠劲揉揉眼睛,试图想追寻那个如日本海军战旗一样的,女人裤裆花布飘扬在哪里了。刚才分明是往弹药舱方向飘扬而去了。对,就朝弹药舱方向追击!把那个从海里爬上来的奇怪的雌性动物给抓住,看看那个飘扬着裤裆花布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仙?

等到牛满岛大佐尾随着飘荡着裤裆花布的那个女人,到了弹药舱一看,他顿时给惊出一身的冷汗。原来这里有好几个人在往外扛在炮弹呢。他们是谁?为什么要往外扛炮弹?那个飘荡裤裆花布的女人正在和一个女人共同抬着一颗炮弹往外走呢,结果被牛满岛大佐给拦住了。

“梭哈,你们是什么人?”牛满岛大佐抽出指挥刀,对着两个陌生的女人叫道;“你们为什么要往外抬炮弹?为什么?那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海军的炮弹,是我们战无不胜的比睿号巡洋舰上的炮弹,我们还要等着用这些炮弹,打击北洋水师的军舰......”

“小鬼子,快给老娘让开道,不然就让你好看!”白梅冲牛满岛大佐喊道。

但是,牛满岛大佐依然没有让道,而是比划着手里的战刀,露出一副呲牙咧嘴的凶恶的样子,试图让面前的两个女人害怕。“八嘎,你们的赶快把炮弹给放下!”迎荷挤挤眼,对白梅说道;“你看我的好了,我给鬼子亮一个绝活儿!”

迎荷掀起裤裆上的如日本海军的军旗的布片儿,撅起屁股,朝着比睿号舰长牛满岛大佐,带着节奏,晃动了一下,只见牛满岛大佐手里的战刀首先哐当一声从手里掉下来了,迎荷再次晃动了一下丰满的臀部,牛满岛大佐浑身开始打起摆子来了,迎荷第三次晃动了一下,结果就听到扑通一声,牛满岛大佐瞪着一双牛眼一般的对眼儿,给栽倒在甲板上,昏迷不醒了。

于是,抬炮弹的工作照常继续。只不过躺了一个牛满岛大佐,却让自己的人乱了方寸。你想想如果肩膀上扛着沉重的炮弹,或者是两个人抬着炮弹,如果看到一个让你都无法回避的情景,你会怎么样?你会控制自己的**不爆炸吗?

而且,在蓝蓝的大海的衬托下,在蓝天白云做背景下,本来很忙碌的一个场景,掺和进来一个与此不相干的也不和谐的情景,就容易让人产生方寸大乱的事情。可是,前方的斩杀令还没有消除,炮弹不运走,不运到自己的军舰上,就不能获得免死的条件。

这么想想,那些运送炮弹的济远舰上的部分犯过军规的官兵,包括还没有被正式撤职的方大人和炮长牛不孬。但是,被一种**所驱使的感官,才不管撤职不撤职呢?才不管免杀令是不是因为做到了三条就可以免死,反正,眼下又没有耿大人,偷偷的窥视一眼,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于是,方大人先偷瞥了一眼,跟着刘不孬也迅速的看了一眼,结果两个人因为都扛着炮弹,给撞倒一起来了,肩膀上的炮弹也给碰落在甲板上了。随着刘不孬一声惊呼;“不好,卧倒!”所有搬炮弹的北洋水师的济远舰的违反军规的部分官兵,立马扔掉肩膀上的炮弹,就地卧倒了。

但是,那些不明就里的官兵,在仓皇扔掉肩膀上的炮弹的时候,难道就不怕身边的炮弹爆炸吗?刘不孬当初的一声大喊,不就是因为他和方大人的肩膀上的炮弹给落地了,才惊呼的仓皇卧倒的吗?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九十九章 啊,三条都是奇招!

第一百章 迎荷的烦恼

第一百章迎荷的烦恼

在甲板上扒了半天,也没有听到炮弹的爆炸声,方大人和刘不孬等运送炮弹的人,才爬起来。继续搬运炮弹。日舰比睿号舰长牛满岛大佐也苏醒了,但是,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日本鬼子舰长的阻扰,迎荷又近距离的朝他亮了一下臀部。

牛满岛大佐的眼睛如同火柴瞬间划着了,但是马上又熄灭了。他的脑袋沉重的又重新垂下了。当他再次苏醒的时候,来自北洋水师济远舰的那些犯过军规的人,早已经划着小船儿,满载着弹药回到了自己的军舰上。

牛满岛大佐从甲板上捡起他的战刀,冲进弹药舱,看到里面的炮弹和鱼雷几乎都搬空了,他气急败坏的喊叫着;“八嘎!”再转身看看甲板上,依然到处都是奔跑着的官兵,他们在到处寻找能够藏身,能够逃命的地方,因为比睿号军舰的动力系统几乎瘫痪了,走也走不了,退也退不出,在原地打转,这样岂不成活靶子?

正因为这样,所以比睿号日舰的官兵就越发恐慌,奔跑着到处寻找藏身之处,也显得尤为重要。这个时候没有一个官兵对保住性命更为重要的事情了。所以才发生北洋水师的济远舰的部分官兵搬运炮弹,而熟视无睹的怪事情。

对此,牛满岛大佐简直是气疯了。岂有此理,明明看着敌人大摇大摆的搬运我们的弹药,却没有一个出来阻止,大日本帝国的军人的精神哪里去了?平时一贯倡导的武士道精神哪里去了?日本联合舰队的海军威风到哪里去了?

牛满岛大佐怒气冲冲的劈头将一个跑过来的人抓住,定眼一瞧,原来是比睿号的司务长松野本上尉。“混蛋,你要去哪里?”牛满岛大佐怒目而视。司务长松野本哆嗦的说道;“舰长,中午饭早就做好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来餐厅舱吃饭,所有的人都在逃命,舰长你也想办法逃走吧!”

“混蛋,我往哪里逃?”

“有的官兵跳海了,有的正在往小船上挤呢,我去让大副给你腾个地方,你也上去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你们别想跑掉,只要是军舰还在,你们谁要是敢逃跑,我就劈了他!快去,把小船上的官兵统统的给我赶下来!”

“是,舰长,我现在就去执行你的命令!”司务长松野本上尉说着,然后马上跑去了。

牛满岛大佐本想也去小船的地方,想阻止自己的官兵逃命。这个时候,又一个人因为仓皇逃命不小心给撞到舰长的身上了。“混蛋,你没有长眼睛吗?”牛满岛大佐一把拽住那个家伙。大声的训斥道;“难道你的眼睛是出气的吗?”

那个家伙原来是舰艇上的炮长。名字叫昭仓小本少尉。昭仓小本少尉见自己慌不择路给撞到了舰长牛满岛大佐,吓得不轻。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舰长......对不起......我......”牛满岛大佐揪住炮长的脖领子,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

“你的斯拉斯拉的有!你要跑到什么地方?”

“我的......我在锻炼身体......跑跑步.......”

“八嘎!”舰长狠命的扇了炮长两个嘴巴子。闪得昭仓小本少尉一个趔趄。“谁让你现在锻炼身体?现在赶快回到炮台,给我炮击的有!”

“报告舰长,炮台早就被敌人的炮火给摧毁了,连大炮都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想大概是掉到大海里了。”

“混蛋!”舰长又是两个嘴巴抽得炮长鼻血直流。“为什么有人搬运我们的炮弹,你不阻止?”

“舰长,有人搬运炮弹的时候,很多官兵都看见了,都没有去管,因为大家都知道,大炮都没有了,要这些炮弹有什么用?如果有人搬的话,就让他们搬吧,都搬完才好呢,因为如果不搬走的话,敌人再炮击的话,弹药舱着火爆炸可就遭殃了,我们都会统统上天了!”

这倒是说了一个大实话。可是即便是怕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搬运我们的炮弹,不去制止,反而还拿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为自己的胆小怕事开脱。“混蛋,这些炮弹是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弹药,是天皇陛下捐出来从德国购买的开花炮弹,都是很新式的炮弹,你不去制止,还说这些漂亮话,我枪毙了你!”

牛满岛大佐越说越生气,他去摸腰间的手枪,却不知道手枪到什么地方去了。他突然想起来了,大概是那个裤裆飘荡着花布片的美女给拿走了。那个裤裆飘荡着花布片的女人到哪里去了呢?“你的看见那个花姑娘了没有?”牛满岛大佐突然问道。

“什么花姑娘的?我的怎么不知道?”昭仓小本少尉满腹狐疑的说道。

“八嘎,是那个裤裆破了的女人,你难道没有看见她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确实没有,舰长!”少尉说道,他为了自己能摆脱掉被舰长枪毙的危险,就急中生智想出来一个办法搪塞道;“舰长,我倒是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女人说不定正在我们军舰的那个地方藏着呢,要不我去给你找找看?”

“要西,快去!快点把那个女人给我找到!”舰长大声的喊道。

“是,舰长,坚决找到那个裤裆破了的女人!”少尉炮长也大声的回答道。然后也借机跑掉了。

但是,小日本要找的那个裤裆破了的美女,早就已经顺利的回到了自己的军舰——济远号巡洋舰了。这个时候,在军舰上,他们正在被当做靶子,站成一排,接受女子服务队的那些娘们的射击考验。那些被当做靶子的,正是犯了军规的那些官兵。

在这些官兵当中,方大人和刘不孬站在最中间。白梅和迎荷站在他们的旁边,然后就是那几个炮手。迎荷的裤裆还在飘荡着布片儿,她回到舰艇上,曾经要求二副给她换一套新的水兵服,但是遭到了拒绝。理由是耿大人所提出的第二条考验还没有进行完毕,违反军规的人是没有任何借口来逃避将要进行的射击考验的。

“没关系,反正,她们也打不着,我们的姐妹们,咱们不知道吗?连枪也没有摸过呀。”白梅安慰着迎荷说道。迎荷摸摸裤裆开裂,露出的臀部,也表明了她的担忧来;“这样挺别扭的,你想想风吹着很凉的,要是拉稀怎么办呢?”

“拉不了稀的,放心好了。”白梅说。

“但愿拉不了稀,也但愿她们打不中。”

女子服务队的十一个女戏子,每人手里都端着一杆长枪,瞄准着那些违反军规的官兵。女子服务队的队长瘸狐狸手里也端着一杆长枪,嘴里还含着一把哨子。他给女子服务队的成员说,只要听到他哨子一响,就开枪。

这个时候,瘸狐狸突然发现迎荷的裤裆破了,并且裤裆的花布片儿在随风飘扬。这倒是很有趣儿,瘸狐狸禁不住笑出声来,结果他忘记口里还含着口哨,结果口哨响起来了。口哨一响,震耳的枪声也稀稀拉拉的响起来,子弹嗖嗖的从接受考验的违反军规的部分官兵头顶上飞过。

“我没有让你们放枪,你们怎么不听指挥呢?”瘸狐狸止住笑,严肃的对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说;“不是说好了,哨子一响,就放枪的吗?”有一个女子说;“瘸队长,你不是吹了口哨,我们才放枪的吗?”瘸队长说;“那不算,我在笑,结果哨子就响了,不算数的!”

二副过来了,严肃的对瘸狐狸说;“你们别稀稀拉拉的,这是很严肃的一件事情。耿大人要是知道你们当儿戏,会怎么样?会不会把你们当成靶子呢?好吧,你们刚才不算数,重新开始。这会儿可要当回事,明白吗?”

“明白了。”瘸狐狸说道。

“明白就好,快执行吧。”二副说道。

但是,还没有等女子服务队的真枪实弹进行射击呢,充当靶子的人当中,就有人举起手,大声的报告说道;“报告,有人拉稀了!”

“什么?还没有等正式射击呢,就有人吓得拉稀了?是谁这么不争气呀?”

“报告,是迎荷。”

什么,就是那个长的跟一朵花似的美女,在刚才的一排枪响过后,居然给拉稀了。二副马上跑过去一看,甲板上一摊黄色的东西,虽然有海风,但是依然有股臭味扑鼻而来,熏得二副捂着鼻子倒退了几步,但是有一种**驱使,让他退了两步,又前进了三步。美女拉稀,很难得,臭点算什么?

持这样的想法的不仅是二副,就连方大人和刘不孬也都把嘴放下了,刚才也不怪他们,因为鼻子的嗅觉闻到异味,本能的把手掩鼻是可以理解的行为。现在,他们把手一致放下,说明对同一战壕的战友的一种无声的鼓励。当然也是对美女身上排出的臭味,表示很大的好奇和探究。

白梅也放下了手,她距离迎荷最近,叫下的那堆粪便,让她恶心。臭气熏天,几乎让她倒下,但是,起初是她极力安慰迎荷说,不会拉稀的,放心吧,结果怎么样呢?枪声响过之后,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连气带稀汤的就从身边的战友的开裂的裤裆,喷涌而出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章 迎荷的烦恼

第一百零一章 一言为定

第一百零一章一言为定

“怎么回事儿?还没有来真格的,就拉稀了吗?”二副冷笑的对迎荷说道。

“报告,她大概是拉肚子,刚才应该给她换上一套新的水兵服,就好了。”

“现在怎么换?已经拉稀了,还是等他们把枪打完再说吧。”二副说道。

“不要求他了,大不了再拉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迎荷拽了白梅一下,说道;“这样的男人,还叫男人,迟早我要让他好看!”

“各就各位!预备——”瘸狐狸开始招呼女子服务队的队员举枪瞄准了。那些充当靶子的人又重新紧张起来,不做声了。方大人和刘不孬也不往迎荷的方向瞧了。他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不远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看着她们重新端起枪,瞄准起来。

***,这不是行刑队吗?好歹这些丫挺儿的不会打枪,如果要是会打枪的话,我们能剩下吗?刘不孬暗自想到。但是也保不准,瞎猫还能撞个死老鼠呢,这些丫儿,如果有一个枪口稍微的一冒,不就把子弹穿进我们肚子里了吗?

不行,还是要设法阻止他们才行。突然,他想起迎荷缴获的那个日舰比睿号舰长牛满岛大佐的手枪,现在不如拿出来,朝着女子服务队的方向给来上一枪,让她们乱成一团,才好呢。这样我们不就安全了吗?这样想着,刘不孬脱下衣服,赤膊上阵,然后把衣服口袋里的那把手枪,悄悄的握在手里,反正有衣服掩盖着。

瘸队长准备吹口哨了。他看见女子服务队的所有成员都端起枪,瞄准了前方的靶子。然后自己也端起枪口瞄准,正当他准备用劲吹响口哨的时候,突然一声清澈悦耳的枪声从对面那些靶子中间传来,一颗子弹紧贴着女子服务队一个叫香巧的队员的裤腿飞过去。

刚巧,这个时候,有一个小老鼠,也不看看时候,偏偏来凑热闹。小老鼠大概是闻到什么香味儿了,沿着香巧的裤腿往上爬。这里暂且介绍一下。小老鼠是违法军规的人,从日本军舰比睿号巡洋舰搬运炮弹的时候,给带过来的。当时小老鼠大概躲在包装木箱里面。

这只日本小老鼠很想找它的伙伴玩儿。但是无奈大清帝国的老鼠根本不能容纳这个日本老鼠,就往外撵它,结果小老鼠又惊恐又饿的,慌不择路,结果就爬上了香巧的裤子上。老鼠顺着香味在往上攀登,总想能够找到一点什么食物吃一下。却没有料到一颗飞来的流弹,却差点打中了它。

“啪——”的一声枪响,子弹紧贴着香巧的裤子飞来了。而且擦着那只日本小老鼠的脑袋,飞过去了。这下就像是剃头一样,小老鼠的脑袋被齐刷刷的剃掉了一道,如果刘不孬的枪口再稍微往下一点,小老鼠就肯定是一命呜呼了。

小老鼠大难不死,吱的惊叫了一声,就往上爬,结果一下子爬在香巧举枪瞄准的肩膀上,香巧本来想瞄准那个美女迎荷的,谁让她为女人丢人呢?枪子还没有射进她的身上,就吓得拉了稀,而且裤裆裂缝处,还挺时髦的,飘着花布片儿......

香巧决定提女人除掉这个异类,不让让一个迎荷来丢女子服务队的脸。所以,她一直都在瞄向迎荷的那个裤裆。没想到瘸队长的哨子还没有响呢,结果就突然有一颗子弹嗖的一声,飞过来了,结果惊动的那个老鼠死命的往上攀爬,差一点就爬到香巧的脸蛋上了,你说叫谁,谁不胆战心惊呢?

“妈呀!”香巧的这一声惊慌的大喊,顿时就像是油锅里舀了一勺凉水,啪的一下就炸了锅,乱了套,女子服务队的成员,都胡乱的开了枪,然后把枪给扔到甲板上了。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见香巧扔掉了手里的长枪,在那里又蹦又跳的,还直喊什么“老鼠,老鼠!”的。

当然在混乱的情况下,那些靶子却秋毫无损,刘不孬高兴了。哎呀,多亏了鬼子的这把手枪,关键时刻挽救了自己的一命,也挽救了其他与自己同样陪着挨枪子的人的命。尤其是方大人。当刘不孬将真相告诉方大人的时候,方大人一惊;“啊,刚才的枪,原来是你小子给放得呀?真是吓死我了!”

“方大人,瞧,如果我不打这一枪的话,我们当中很可能有人就中了枪。也许这个人就是你,也可能是我,或者是别人,反正总要有一个中弹。”刘不孬的理论讲起来是一套一套的。方大人也怀着侥幸的心情,说道;“小子,看到了吧?如果我们不躲过这一劫的话,迟早我们得爬在耿子奇那小子的手里,你看着瞧好了?”

方大人拍拍刘不孬的肩膀说道;“好小子,有朝一日老子如果翻身了,不会亏待你的。”刘不孬趁机借势说道;“方大人,只要咱们不死,就有机会?我就不信,姓耿的能折腾到什么时候?再说了,风水轮流转,说不定你这个元老级的人物,重新有出头露面的机会,到那个时候,姓耿的小子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你说得对,我们要不露声色,暗中给那个姓耿的小鞋穿,俗话说得好;是姜还是老的辣嘛!”方大人冷笑道。“到了整他的时候,我们就往死里给他整。今天老子不死,就让那个小子明天死,你有没有信心跟老子干呀?”

“当然有啦。不过,如果我答应跟你干了。万一你哪天翻了身,可要好好的提携我。我可不想永远当个小炮长。”刘不孬的目的还是当官。方大人马上许诺道;“好,只要是把那个小子给弄下来,我恢复了管带权利,至少给你个二副当当。”

“一言为定!”刘不孬伸出小拇指,对着方大人。

“一言为定!”方大人也伸出小拇指勾住刘不孬的小拇指。

“还有,如果我提着脑袋给你干,把那个姓耿的小子踩翻在地,你得给我一些银子。因为你也知道这要是被姓耿的家伙知道了,我们的脑袋都得掉!”刘不孬一想到耿子奇不是那么好斗的主儿,想想这次他提出的三个阴招,就够狠,够智慧的,所以,篡权也要计入成本的。

“你要多少?”方大人反问道。

“不多,就每年你从军舰上克扣下来的军费就行。”

“好,我每年可以得这个数。”方大人伸出一个巴掌,对刘不孬说;“都给你得了。”

“多少,五千两银子吗?”

“对,是五千两,分文不少的给你,你满足了吧?”

“这还差不多。方大人,我姓刘的,如果有半点二心,你就用枪崩了我!”

“你小子,长什么脑壳,我都明白。你只要跟我好好的干,你想要的我全会给你的。”方大人再次拍拍刘不孬的肩膀。

“方大人,你真够意思!”刘不孬说道。

这个时候,二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们面前。“喂,你们俩在那里嘀咕什么呢?”方大人因为有了一个死党,心里就有了一点底气,他扬着脖子,冷脸对二副说;“二副,别咋咋呼呼的,好歹我还是你的管带,现在,我问你,你们的死亡游戏结束了没有?”

二副纳闷了,这个老家伙,刚才还蔫不拉几的,现在怎么啦?是不是女子服务队的一阵乱枪没有挨着你们,把你们给乐坏了?别忙,死亡游戏还没有结束呢,下一个节目最重要。想到这里,二副说;“方大人,什么死亡游戏不游戏的?耿大人交代的三条,只勉强完成了两条,还有最后一条呢。”

“最后一条是什么?”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二副冷笑道;“耿大人不是让你们这些犯过军规的人,打沉一艘日本联合舰队的军舰吗?”

方大人说;“打日本军舰还不容易吗?说吧,是现在打还是什么时候打?”二副说;“当然是现在了,如果你们揍沉了日本军舰,你们认为的死亡游戏才是真正结束了。”刘不孬说;“好吧,我们想快点结束这个该死的死亡游戏,走,我们打日本军舰去!”

二副说;“好,这就要看你们的真本事了。”

刘不孬对他的那几个犯事的炮手们招呼道;“走呀,弟兄们,打日本军舰去!现在,我们的炮弹可是太多了,不相信打不沉个日本军舰?”二副见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一行人,呼啦的一下往甲板的主炮炮台去了,也兴奋的跑到指挥舱向耿子奇报告去了。

这个时候,济远舰又开始指挥北洋水师的舰队,围歼日本联合舰队的扶桑号战舰了。日舰扶桑号战舰在日本联合舰队中不算是主力舰。但是,耿子奇的作战思想是先从数量上给予日本联合舰队以沉重的打击。最好能击沉敌舰五艘以上,这样日本联合舰队的元气就会大大的受到重创。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一言为定

第一百零二章 目标定远舰,开炮!

第一百零二章目标定远舰,开炮!

在定远号的丁汝昌提督,现在是高兴之极,甚至是欣喜若狂了。因为北洋水师一举击沉了日本联合舰队的四艘战舰。而自己却没有一艘军舰遭受重创。只有广丙号和超勇号两艘军舰被敌舰击中,但是没有造成太大的伤亡。

取得这一辉煌成果,不能不归功于耿子奇的神奇般的指挥。这个时候,日本联合舰队已经完全丧失了对北洋水师舰队的攻击能力。开始慌乱的溃逃了。定远舰的威胁被解除了。光绪皇帝和李鸿章,还有翁同龢等重臣也从隐蔽的地方出来了。

光绪皇帝看到北洋水师的舰队如此神勇,竟然将日本联合舰队打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高兴的对丁汝昌提督说;“朕很兴奋,你们能够击败日本联合舰队,朕回去之后,一定给你们在慈禧太后跟前好好的请功嘉奖。”

丁汝昌提督说;“皇上,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能够击败日舰,全是一个名不转经传的毛头小子在代替卑职指挥呢!”光绪皇帝说;“是呀,朕也奇怪,定远舰在海战的开始,就被敌舰击毁指挥信号系统,怎么能够指挥北洋水师的舰队反击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呢?原来如此,你快快把这个毛头小子召来,我要接见此人。”

丁汝昌提督马上对右翼总兵刘步蟾说;“刘总兵,你快去济远舰,务必让耿子奇马上到定远舰上来,皇上要接见他呢。”刘步蟾不敢怠慢,马上乘坐小船,朝着济远舰划去了。此时,海战还没有结束。济远舰正在指挥北洋水师的舰队,追击溃败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军舰。

这个时候,从福龙号鱼雷艇发射的一发鱼雷,击中了正在仓皇逃跑的日本军舰扶桑号炮艇。扶桑号顿时起火燃烧起来,远处看起来拖曳的黑烟,如同大漠深处的一簇篝火燃烧一样。“太好啦!我们再给它***小日本补上一炮,把鬼子击沉!”在旗舰的指挥的耿子奇命令道。

“把鬼子击沉!”大副传达耿子奇的命令。

二副将命令传达到炮长刘不孬那里。依然跟刚开始一样,规定要完成第三条,即要让方大人和刘不孬还有白梅和迎荷一起发射炮弹,还有鱼雷,一定要把已经遭受重创的敌舰扶桑号击沉。方大人和刘不孬原来是指挥手下的人开炮,现在需要自己再次动手,亲自操作,也就很能体验到炮手们的辛苦。

自己抬炮弹,然后亲手推炮弹上炮膛,瞄准目标,等待着临时兼任炮长的水手长的指挥。水手长实际上对发射炮弹是一窍不通。开始,他还没有等炮弹上膛,就命令开炮,结果闹了个大笑话。现在,可不能再重蹈覆辙,眼看着炮弹上了膛。

水手长开始举起手里的小旗,喊起了口令;“命令,标准目标,定远舰,开炮!”

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反正水手长喊口令的时候,喊错了目标。竟然把自己的旗舰当成炮击目标了。按照炮兵操作条例,只要是炮长指挥下达的命令,都要坚决执行。即便是错误也要执行,这是北洋水师军规所严格规定的。

怎么办?要不要发射炮弹?方大人和刘不孬都没有听从命令,发射炮弹,他们知道水手长是喊错了,一起把眼睛瞟向了水手长。意思是你喊错了口令,你知道不知道?水手长依然没有察觉到自己刚才是喊错了口令,以为方大人和刘不孬拿他不当回事。

于是,很生气的水手长再次重复口令道;“目标,定远舰,开炮!”他已经遵从二副的命令,如果他所兼任的炮长,在指挥过程当中,如果违反军规的那些人,再次违抗军令的话,可以现场执行战场命令——格杀勿论!

水手长已经将手枪提在手上,而且机头都已经打开,并且里面的子弹已经上了膛。他虎视眈眈的盯着方大人和刘不孬,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手上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们。他的意思很明白,先收拾为首的。比如说方大人和刘不孬。然后就是两个娘们;白梅和曾经拉过稀的迎荷。最后就是那几个倒霉的炮手。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扶桑号战舰上的弹药发生爆炸的声音,还有海战炮击的声音。以及海面上行驶军舰的突突声。再就是大海波涛的汹涌声。这些声音在济远舰的前主炮台这里,似乎都消失了,因为现场的紧张感觉,都屏蔽了其他任何的声音。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人们似乎可以听到心脏的跳动声。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方大人和刘不孬不得已只好选择听从临时炮长——水手长的命令。向着定远舰开炮。反正,我是听临时炮长的指挥,他让往哪里,我们就往哪里大炮。

不能再违反军规了。因为已经违反了一次,差点成了枪下鬼。如果再不能做到耿子奇所规定的三条的话,掉脑袋还是免不了的。与其被耿子奇格杀勿论,还不如冒犯一下定远舰这个旗舰。谁让你丁汝昌提督充好人,把提督的指挥权拱手相让给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的?

所以嘛,这也是一个绝好机会,是一个能够让耿子奇遗臭万年的绝好时机,也是方大人和刘不孬翻身把歌唱的绝好时机,人生就是如此,机会来之不易,可以说是千载难逢,来了就要把握。错失良机,就等于自杀,这个道理谁都懂,但是执行的是却总是那么少数的几个人。

“方大人,开炮吗?”刘不孬问道。

“为什么不开,你没有听到临时炮长的命令吗?他让我们开炮,我们就开炮,他让我们把目标瞄准在定远舰,我们就瞄准开炮,别怕。万一炮击捅了大篓子,也不怨我们,反正我们是操作者,不是指挥者,有了问题,拿指挥者是问,有了大错,自有上面拿指挥者开斩。”

方大人的一席话,让刘不孬如醐醍灌顶。大有茅塞顿开之功效。马上刘不孬就心领神会的,与方大人共同将发射大炮的按钮狠劲的一按。只听“轰!”的一声,炮弹飞出去了。不偏不倚,很准确的击中了定远舰的后甲板,把当时正在甲板上观看海战热闹的庆亲王和御医张和仁炸伤了。

这可了得。要知道,被炸伤的这两位人物,是随同光绪皇帝来北洋水师检阅的。没想到却在看似安全的时候,刚从隐蔽的地方来到甲板上,想好好的呼吸点新鲜空气,然后观赏一下远处激战正酣的大海战,没想到从正在担任旗舰的济远舰上突然打来一炮,结果把所有的人都炸傻了。

幸好当时光绪皇帝正在丁汝昌提督的陪同下,正在指挥舱里,用望远镜观看北洋水师的战舰,威武的行驶在海面上。突然一声爆炸在后甲板上响起了。接着有人神色慌张的来报告说,在后甲板的皇室成员庆亲王和御医被炮弹的弹片击中,血流不止。

光绪皇帝听到这个消息,不啻是一个晴天霹雳。他不顾众人的极力劝阻,匆匆的向后甲板跑去。李鸿章和翁同龢也都一边跟随着光绪皇帝,还一边劝阻皇上;“皇上,万万不可,赶快隐蔽吧,说不定又一发炮弹打来,我们就承担不了责任了。”

“你们怕死,你们就隐蔽吧,我要去看看受伤的人。”光绪皇帝气急败坏的说道。他之所以气急败坏,是因为被炸伤的闲院宫亲王和御医张和仁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呀。庆亲王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是他具有辅佐皇室传统家族成员的权利。

而那个御医张和仁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但是他为光绪皇帝看病时间最久,是光绪皇帝的贴身御医,平时都是与光绪皇帝形影不离的。这天,庆亲王因为在底舱隐蔽,感觉胸部有点不舒服,光绪皇帝就让御医留在庆亲王的身边,时刻关照他,没想到却遭受厄运。

从济远舰发来的一炮,把定远舰上的官兵都打蒙了。怎么回事?为什么悬挂旗舰的济远舰要向自己的长官所在的定远舰开炮呢?那个耿子奇是发疯了吗?他难道不想活了吗?他难道不知道定远舰上有谁在吗?难道这个毛头小子不知道皇上还有李鸿章和翁同龢等大清帝国的重臣都在定远舰上吗?

丁汝昌提督的脸都吓得苍白,浑身哆嗦个不停。丁汝昌提督是总理大臣李鸿章一手提拔的。所以遇到这样的事情,李鸿章也感觉无比震惊。他面对着神色慌张的丁汝昌提督,只阴沉着脸,半天说了四个字;“奇天大辱!”

李鸿章说完,就赶快跟翁同龢军机大臣一起追赶光绪皇上去了。此刻的丁汝昌提督,如同天打五雷轰一样,他喃喃的重复总理大臣李鸿章的话,自言自语的望着济远舰的方向,仰天叹口气,说道;“奇天大辱,奇天大辱呀!”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目标定远舰,开炮!

第一百零三章 看看耿大人该怎么样处置?

第一百零三章看看耿大人该怎么样处置?

实际上从济远舰发射出去的第一发炮弹,命中定远舰,耿子奇就知道了。他顿时大惊失色,连手里的望远镜都掉在甲板上了。一旁的大副也是目瞪口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这是怎么回事?”耿子奇勃然大怒的喊道;“为什么要对着我们的定远舰开炮?赶快停止炮击!”

“为什么要对我们的定远舰开炮?赶快停止炮击!”如梦初醒的大副传达管带代理兼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耿子奇大人的命令。

“这样做是要掉脑袋的,你们懂不懂?”

“这样做是要掉脑袋的,你们懂不懂?”大副显然还没有从惊恐当中恢复神智,他依然机械的重复耿子奇的话。

“快去,给我把二副和炮长刘不孬还有方大人都给我叫来!”

“快去,给我把二副和炮长刘不孬还有方大人都给我叫来!”大副依然机械的重复耿子奇的话,这让耿子奇暴跳如雷,气的将大副踹了一脚;“混蛋,谁让你鹦鹉学舌了?还不赶快给我去把他们给我叫到这里来,还楞着做什么?”

当然,就在大副拔腿朝着炮台跑去的时候,又是几发炮弹给发射出去了,目标还是定远舰。幸亏丁汝昌提督采取了紧急避让的措施,命令舵手来了个大满舵,结果才没有让后面射来的炮弹给击中。但是炮弹却将正在乘坐小船,去济远舰请耿子奇的右翼总兵刘步蟾以及随行人员,统统给炸伤了。

在济远舰的二副显然发现了被炸飞的小船,马上跑向指挥舱,要把这个情况报告给耿子奇,但是却与迎面跑来的大副撞了个满怀。两个人都摔了个大马趴。“混蛋,你的眼睛长到屁股后面去了吗?”大副怒气冲冲的对二副喊道。

“大副,不好啦,”二副顾不上道歉,就赶忙爬起来,将大副搀扶起来,说道;“从定远舰划过来的一条小船被我们炮弹给误伤了,上面的人都炸飞了,我来请示耿大人,是不是马上放下小船,去营救呢?”大副说;“情况紧急,你还用得着给耿大人汇报吗?我是大副,有权利命令你赶快放小船营救。”

二副刚要去执行大副的命令,又被大副给叫住了;“混蛋,你刚才在干嘛了?”二副觉得奇怪,说;“什么干嘛了?”大副说;“炮长刘不孬和方大人他们几个放炮,结果将炮弹打到我们的定远舰上了,耿大人都气疯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二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睡不醒的样子,说;“我不知道呀,我是在鱼雷发射管那里,正在教白梅和迎荷这两个小女子,怎么样发射鱼雷呢。”大副顿时怒不可遏,甩手就给了二副一个嘴巴子。“大副,你怎么抬手就打人?”

“打人,不打死你算你小子走运。我且问你,你不是在执行耿大人的命令,监督方大人和刘不孬等几个违反军规的人,在执行第三条惩罚,击沉敌舰比睿号呢,你倒好,去跟娘们教什么发射鱼雷,你***是不是皮子痒痒了?你知道吗?那几个家伙,把炮弹都发射到我们的定远舰上了!”

“什么?他们竟然把炮弹发射到定远舰上了?这不是找死吗?”

“是找死,我看你该掉脑袋了。你知道吗?定远舰上今天来检阅的有大人物呢!万一把那个大人物给炸死或者炸伤的话,我们都得玩完。你明白吗?”大副严肃的说道。听了大副的话,可把二副吓个不听,他的浑身开始打起哆嗦来了。

“可是,是我让水手长来监督的呀?”二副试图为自己开脱。

“放屁!水手长狗屁不通,你让他来指挥放炮,岂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吗?”

“好个水手长,我要扒了他的皮!”二副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还是省省吧,快去把小船弄下去,营救那只被我们误伤的小船。务必将小船上的人都救起来。如果少救一个人,我先扒你的皮!”大副交代二副说。

“是。可是,大副,那炮台上的事情怎么办?”

“怎么办?我现在不是正要去管管吗?”大副说着,也顾不上跟二副啰嗦了,就朝着炮台跑去。因为炮台还在不断的朝着定远舰呢。远处的定远舰还在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的迂回,来极力的躲避来自济远舰的接二连三的炮击呢。

大副跑到炮台,被眼前的一幕都气得差点晕过去。只见水手长挥汗如雨,起劲的挥舞着手里的小旗,他每挥动一下,主炮的大炮就轰响一次。发射出去的炮弹就朝着定远舰飞出一发去。水手长原来是一胆小而著称,现在,他不仅不害怕来自敌人的炮击,反而还站得笔挺,比交通警察都要站得规范。

因为,水手长明白,现在的大局已定,是北洋水师的舰队占上风。而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则是落荒而逃。所以,他要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是全舰最棒的一名基层指挥官。哪里的炮火在怒吼,哪里就有水手长勇猛顽强的身影。

这个高大的身影如果被摄影记者拍下来的话,势必会成为北洋水师海战史上经典的一瞬。水手长懊悔没有提前从查理教官那里借一下他的照相机。如果借来,让那个水兵给拍一下,岂不是永垂不朽吗?假如若是被总理大人李鸿章看到了,自己岂不是有可能升官发财吗?

当然,升官能升到刘步蟾总兵的位置,就可以了。发财,能给自己一万两银子,就足矣。现在,这样的思想刚一冒头,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声猛喝给夹断了;“好呀,你们干得真漂亮,快给我住手!”水手长一看是大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以为他是被炮弹声给吓得呢。

方大人和刘不孬还在并肩战斗。他们看见大副跑来制止。认为目的达到了。就停住了猛按发射炮弹的按钮。方大人还明知故问的说;“大副,你说我们打得很漂亮,为什么不要我们发炮了。难道说,让我们半途而废吗?”

“是呀,大副,你可别在节骨眼上,瞎指挥呀。你没有看清楚,我们打击的目标,都命中起火冒黑烟了吗?我们还准备把一堆的炮弹打完后,再发射鱼雷呢。”刘不孬也在瞎起哄的说道。他和方大人都看到炮弹飞到定远舰上爆炸了。

最好能把定远舰上的家伙统统给炸飞,把丁汝昌炸伤。最好留他一条命,好活着跟耿子奇算账。然后,自己就跟方大人有出头之日了。刘不孬正在这样得意的想呢,就听见大副跑来并且大声的呵斥他们赶快停止炮击。

如果大副制止他们的炮击,那么接下来他们还准备发射致命的鱼雷,来攻击定远舰的企图,就彻底落空了。“你们快举起手,给我站过来,不然的话,我就执行现场纪律!”大副的枪都掏出来了,并且指着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

“啊,要动真格的了。”方大人对刘不孬压低声音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暂且先听大副的。”说着就举起手来。刘不孬看见方大人举起手,自己也跟着举起来了。其他的几个违反过军规的炮手们也都纷纷举起了手。

只有水手长没有举,他以为自己是拿小旗,指挥开炮的临时炮长,跟眼前举起手做投降状的违反军规的人有在本质上的区别,没想到大副不露声色,先命令水手长叫来一帮执勤卫兵,将方大人和牛不孬以及几个炮手,都捆得像粽子之后,然后又把手枪指着水手长的脑袋,说;“现在该轮到你了。”

“大副,你没有搞错吧?我可是有功之臣,不但有功,而且还劳苦功高呢!”水手长做出一副受到委屈待遇的样子,说道。“你在来之前,没有看看我是怎么样指挥的吧?如果看了,你会感动的留下眼泪,你会为有我这样优秀的部下,一个合格的济远舰的水手长,一个勇猛无比的海军军官,而感到骄傲呢!不仅是你,就是耿子奇,啊,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耿大人,如果让他看到了,也会感动的热泪盈眶呢!”

“你小子做梦去吧!”大副用手枪指着他,招呼执勤卫兵说;“来呀,把水手长也给我绑了!”大副的话音刚落,执勤卫兵就一哄而上,七手八脚的就把水手长捆的像是大虾一样。“我冤枉呀,冤枉呀!耿大人,你快来呀!我为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立下了赫赫战功,你要是早来一步就看见了,你们不要剥夺我的自由呀!”

大副冷笑的朝着大呼小叫的水手长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对执勤卫兵命令道;“把这些捆好的家伙,统统给我带到指挥舱,看看耿大人怎么样处置他们!”方大人和刘不孬还有水手长等被五花大绑的人,被执勤卫兵押着朝着指挥舱走去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看看耿大人该怎么样处置?

第一百零四章 白梅和迎荷说干就干

第一百零四章白梅和迎荷说干就干

“耿大人,人我都给你带来了,听候你的发落!”大副向耿子奇报告说。

耿子奇满脸怒气的看着这些五花大绑的人,他们当中有管带方大人,有炮长刘不孬,有水手长,还有几个炮手。这些惹了大祸的人,可以说是葬送了自己刚为北洋水师立下的汗马功劳。而且,还不清楚定远舰上的伤亡情况,丁汝昌提督大人怎么样?是不是还活着?总理大臣李鸿章大人是不是还活着?军机大臣翁同龢是不是还活着?

耿子奇万万没有想到定远舰上还有光绪皇帝以及他的皇室成员。如果知道定远舰上有光绪皇帝,他一定会吓得魂飞魄散的。要想想,杀君之罪可是天下最大的罪过了。别说是往定远舰上发射炮弹,哪怕是把炮口指向定远舰都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与此同时,二副带了救援的水兵,以及将被自己军舰上的炮弹击中,打翻了的小船,将被炸入海中,并且负伤的总兵刘步蟾大人,还有他所带的人员都一一救起来。很快就回到了济远舰上。幸好总兵刘步蟾负伤的部位在腿上,没有伤及动脉血管,对他进行了一番包扎之后,也就止住了血。

但是,跟随总兵刘步蟾的几个随员,其中的两个可是没有那么的幸运。一个被弹片直接击中了锁骨,流血过多,还没有上济远舰就死了,另外一个被弹片击中了下巴,也没有活多久,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刘步蟾总兵无比幸运。

刘步蟾总兵对二副说;“你们的临时提督耿子奇在什么地方,快带我去见他!”二副说;“刘大人,你稍微在这里歇息一下,我马上去禀报耿大人。”刘步蟾总兵有点急切的说;“我不用歇息,我是带着光绪皇帝的谕旨来的。”

二副一听光绪皇帝,不禁大惊失色;“啊,光绪皇帝的谕旨?”

“对,光绪皇帝就在定远舰上接受北洋水师的检阅呢。难道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吗?”

二副觉得全身都在摇晃,而且天旋地转,他还不知道竟然皇上都来参加北洋水师的检阅了,而且还在定远舰上,自己前面失职让水手长临时充当炮长,指挥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开炮,结果竟然将炮弹打到了自己的旗舰上,如果伤着光绪皇上那可是大逆不道,百分之百的死罪啊!

“你快去呀,怎么回事儿?你的眼神怎么发直了,你的身体怎么哆嗦什么?像是打摆子一样?”刘步蟾总兵担心的说道;“你不会是得了什么感冒吧?我是特来传达皇上的圣旨呢!待会儿还要回去面见皇上呢。可别把皇上给传染了呀!”

二副一听,仿佛是缓过神一样,马上就朝着指挥舱跑去。他想抄近路,就从洗浴舱通过,那里可以节省二十米的路程。但是,他却在这里见到正在这里洗浴的白梅和迎荷。两个女人刚才因为搬运鱼雷进入鱼雷发射管,累得出了一身的汗,现在要来冲一下。

白梅正在给迎荷搓背呢,突然见二副神色慌张的跑来,就挑逗他说;“呀,别急嘛,刚才你在教我们俩摆弄鱼雷,可没有说要在洗浴舱干点什么呀?要干可以,先拿二百两银子来!”二副现在哪有什么心思跟两位美女**呀,再说了,别说是二百两银子,就是二十两银子,他也拿不出来呀。

也不是拿不出来,不是还要用银子养家糊口吗?二副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妻儿老小都要靠着他来养活呢。所以说,他可是责任重大呀。二百两银子,可以供一家老小,吃上两个月呢。现在一下子,给了你们两个娘们儿,难道让我们一家喝西北风去呀?

况且,二副我还心急火燎的要去指挥舱呢。没工夫跟你们这两个赤身**的女人磨叽。等有空了,俺在好好的跟你们玩玩。当然如果你们先情愿的话,可以优惠点最好,理想的就是每人给十两银子,玩个够。哪怕是给你们俩搓搓澡,我也心甘情愿呢。

“怎么,难道你还不动心吗?”迎荷用色迷迷的眼睛看着二副,继续想看看二副的忍耐到底有多少?二副尽量不往下看,以免自己的决心和意志动摇。他说;“不,这次不行,我还忙着呢。现在就要火烧眉毛的跟耿大人禀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

白梅问;“什么火烧眉毛的事呀,不能给咱们透露点吗?”

二副在迟疑着,心想到底跟她们说,还是不说。这个时候,迎荷就说;“不说也行,不勉强你,但是下次要是跟我们玩的话,银两就要翻倍了。”啊,四百两!没搞错呀?二副心里一惊,不行,原来自己的心里能承受的付费底线是二十两银子,多一两都不干。现在一下子叫到四百两了,那么玩一次她们,还不得二百两呀?

不成,绝对不行,女人靠哄。告诉她们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二副就将事情告诉她们了。末了他说道;“估计皇上是凶多吉少。我赶快给耿大人禀报下,刘总兵大人还在等着见耿大人呢。我不能再耽误一分钟了,立马就得去,去晚了可不行的。

二副说完就拔腿就跑得没有影儿了。剩下的白梅和迎荷也没有心思洗澡了。她们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了。你想想谁吃了豹子胆了,竟然胆敢开炮朝在皇帝所在的旗舰开炮?这下可是全完了。不但方大人的命保不住,就连耿子奇还有刘不孬,甚至她们俩的性命都难保呢。

白梅和迎荷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你想想什么叫杀人灭口?如果杀君之罪一旦怪罪下来,舰艇上不就成了血流成河了吗?恐怕所有的乘员都要格杀勿论呢。可是,她们就不明白了,你说睁着大眼睛吧,楞是把炮弹给生生的往自己的旗舰上炸。

况且,定远舰别说是现在上面有皇帝在上面了,哪怕就是平时,光是丁汝昌提督大人,在旗舰上,谁敢造次?难道是活腻了吗?现在,白梅和迎荷也没有洗澡的**了。还是想办法逃离济远舰吧。刚才二副不是说定远舰派来刘总兵了吗?那就说明刘总兵还要回到定远舰呢。

“干脆我们逃到定远舰吧。不管怎么说,能够逃过眼前的灾祸就是好的。”白梅说道。迎荷想了想,也赞同道;“对呀,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死呢?三十六计走为上,对,就跟刘总兵走。”白梅说;“只是刘总兵还不知道我们是何许人也?如果我们不想点办法,恐怕还走不成呢。”

迎荷说;“想上面办法呢?刘总兵都受了伤了,肯定咱们凭着色相来引诱他是不行的。咱们是女人家,除了用色相当武器以外,还能有其他上面办法呢?”她说着,突然灵机一动,说道;“倒不如,我还有一个绝的办法,不如试一下!”

“什么绝办法?”白梅问道。

“发射鱼雷!”

“发射鱼雷!”白梅吃惊的说道;“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我想这个办法,就是要制造混乱来,这样我们可以浑水摸鱼,好逃生呀。再说了,二副不是给我们教了怎么样发射鱼雷吗?不如现在我们就悄悄的去鱼雷发射管那里去,乘现在大家都在为自己军舰命中旗舰定远舰而担忧的时候,我们发射鱼雷,肯定是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的。”

“好,说干就干!”

于是两个女子,趁军舰上都无暇顾及鱼雷发射管的时候,白梅和迎荷就悄悄的朝着鱼雷发射管走去。在经过医疗舱的时候,她们俩发现了躺在病床上的刘总兵。他的左腿缠绕着白白的纱布,正在那里痛苦的皱着眉头,等待着二副的归来呢。

白梅和迎荷走了过去,刘总兵的身边除了一个军医,还有两个伤员。这两个伤员也是跟随刘总兵来济远舰的时候,被来自济远舰的炮火给击伤的。好在他们俩个受伤比较轻。但是依然被伤痛所折磨着,坐在医疗室的门口,着。

“刘总兵,你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白梅上前关切的问刘总兵。

“你是何人?”刘总兵抬起眼皮,问道。

“我们是女子服务队的,她叫白梅,我叫迎荷。”迎荷主动自我介绍道。”你在这里好好的躺着休息一下,我们给你端点小米粥来,给你喝好不好?”

“好吧。辛苦你们了。”刘总兵眼下正好感觉喉咙发干,大概是流血后的一个症状吧。

“不用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白梅说道;“你等着,我们去给你熬小米粥去了。”说完,她就拉着迎荷花一起朝着鱼雷发射管跑去了。到了鱼雷发射管,还好,发射管的按钮锁是开启状态。也就是说,只要轻轻一按发射按钮,静静的躺在鱼雷发射管的鱼雷就要像是离弦的箭一样的飞出去。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白梅和迎荷说干就干

第一百零五章 刘总兵传达皇上的谕旨

第一百零五章刘总兵传达皇上的谕旨

与此同时,就在白梅和迎荷准备发射鱼雷的时候,在指挥舱里,耿子奇正在面对那些听候发落的人,大发雷霆。“谁让你们炮击定远舰的?”耿子奇两眼似乎要喷出火焰,对着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呵斥道。方大人慢条斯理的说道;“水手长让我们往哪里打,我们就往哪里。”

“对,水手长是临时炮长,他指挥的,你问他好了。”刘不孬也是蛮有理的说道。

“水手长,你为什么要指挥他们朝定远舰开炮?你好大的胆子!”

“耿大人,我没有指挥他们朝定远舰开炮!我怎么能朝自己的旗舰开炮呢?我就是再糊涂也不能这样干呀?我只不过是说错了。把日本联合舰队的比睿号说成是咱们的旗舰定远号了。”

“那么,你为什么要说错呢?”大副问道。

“因为当时我太兴奋了,脑子里尽想着如果定远舰上的检阅的大官们如果看到我们神勇无比的济远舰是怎么样很揍小日本的军舰的,肯定会乐得哈哈大笑的,所以,怎么想着,嘴里就说错了。可是,这也不全怪我呀,他们明明知道我说错了,还将错就错,把炮弹直接打到定远舰上,这不是找死吗?”水手长委屈的说。

“依你这么一说,倒是我们放炮的人错了不成?”方大人有条有理的说道;“按照北洋水师的军规,若是在战斗的时候,凡是不听指挥者,或者是违抗军令者,一律从斩。当时,是你担任临时炮长职位,我们不过是你手下的操炮手而已,难道你发号施令,我们岂有不听之理?如果不听,岂不是违抗军令吗?”

瞧,这话说得,简直是滴水不漏。不愧是管带大人说得话,有水平。水手长还想说什么,但是却有苦难言,真是茶壶里煮饺子,心里有数,就是说不出来。刘不孬也帮腔说道;“对,我们是操炮手,只管听了命令就开炮,现在要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没门!”

耿子奇刚要说什么,突然,一声轰隆隆的响声,原来是鱼雷发射了,而且很准确的命中了正想拖着黑烟逃跑的日本军舰比睿号,当即敌舰就发生巨大的爆炸声,大概是弹药舱发生了爆炸,响声震撼着海面,剧烈的爆炸声,连济远舰都感觉到了震动。

“是谁发射鱼雷了?”耿子奇厉声说道。

“不知道,我没有下达命令发射鱼雷呀。而且临时水手长也在这里呀,那是怎么回事呀?”刘不孬也无比纳闷道。水手长也摸着脑袋,一脸狐疑。耿子奇对二副说;“你快去看看,到底是谁擅自发射鱼雷,没有命令,发射鱼雷者,现场格杀勿论,不用汇报我了。”

“是,耿大人,发现擅自发射鱼雷者,现场格杀勿论,不用来汇报!”二副说着,跑步去执行命令了。二副还没有出指挥舱,耿子奇把二副又叫住了;“先把他们统统带下去。严加看管,不得有误!”方大人提出抗议了;“姓耿的,我和刘不孬等人,没有罪过,为什么不给我们松绑?难道还要我们陪着水手长一起受罚吗?”

耿子奇想想也对,就命令二副说;“先给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松绑,水手长除外。你把他们先带下去,回头我有时间,再处理他们的事情。”二副请示道;“耿大人,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呢?”耿子奇想了想,就说道;“先把他们带到洗浴舱去。”

二副又说;“然后呢?”

“你看着办吧,反正是要限制他们的自由,等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了,再说。”耿子奇摆摆手,让二副去执行,他要跟大副说话呢。因为大副也是急不可待了。毕竟那个负伤的刘总兵还在等候他的回话呢。“大副,你急急忙忙的找我有什么急事吗?”耿子奇把脸转向大副说道。

二副本来还想请示什么,但是看到耿大人已经不理睬自己了,也就不请示了。就让执勤卫兵将已经松绑的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带下去,对水手长非但没有松绑,反而还给他嘴里塞了只袜子,以防水手长乱喊乱叫的。

等二副他们刚离开指挥舱,大副就神色慌张的对耿子奇说道;“耿大人,不好了,我们的炮击很有可能伤着光绪皇帝。因为皇上也来到定远舰参加检阅北洋水师的舰队了。”耿子奇顿时大吃一惊道;“什么?皇上也到定远舰检阅了吗?哎呀,这下可糟糕了,大副,我们可是犯下了杀君之罪呀,不管皇上是不是被伤着,我们的行为,首先就是大罪呀!”

大副说;“定远舰派来的右翼总兵刘步蟾已经乘坐小船,专门来我舰,准备是来请你觐见皇上的,可是却不料在半途当中,又被我炮火误伤,小船上的刘总兵的随行人员当中,已经有两个不幸重伤身亡,还有两个是轻伤。刘总兵本人也负伤了,但是经过我舰军医的紧急包扎,已经无大碍了。”

“刘总兵现在什么地方?”耿子奇越来越感觉事态的严重性。他问道;“刘总兵的心情怎么样?”

“还好。刘总兵让你快去见他。”

“好吧,我们快去见刘总兵。”耿子奇说着,就让舵手保持节速和方向不变。然后带着大副匆匆忙忙的朝着洗浴舱走去了。到了洗浴舱,看见先前被带到这里来的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正在洗澡。而那个倒霉的水手长却被二副绑在洗浴舱门口的船舷上。

刘总兵和他的两个随员,因为方大人他们要洗澡,所以也被抬到洗浴舱门口是甲板上,等候着耿子奇的打来。这三个被定远舰派来传递皇上谕旨的海军官员,现在可怜兮兮的躺在担架上,晒着太阳。按理说,方大人不应该为了洗澡,而把刘总兵等人搬出洗浴舱。可是,方大人有意的想怠慢刘总兵,意在刺激并激怒刘总兵,让他觉得在耿子奇的指挥下,军舰上的官兵对于上级抱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一点尊敬长官的礼节都不讲。甚至还装作不认识似的。

果然,方大人等人的举动,惹恼了刘总兵,他想,我好歹也是右翼总兵。在北洋水师,除了丁汝昌提督之外,也就是左翼总兵林泰生和我刘步蟾大了。你方伯谦不就是一个管带吗?而且不就是兼任北洋水师的水兵副总教习吗?怎么回事儿,怎么现在鼻孔朝上,认不得我这个刘总兵了?更有甚者,还把我们给抬出洗浴舱,你们逍遥自在的洗澡,让我们三个伤员,在大太阳底下,躺在滚烫的甲板上晒太阳?

刘总兵正在生闷气呢,耿子奇和大副匆匆忙忙的赶来了。他们看见刘总兵和他的两个随员身上缠着白纱布,躺在洗浴舱门口的甲板上,好生奇怪。“大副,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让刘总兵躺在外面呢?”大副说道;“我是把刘总兵安排进了洗浴舱里面的呀,怎么现在跑到外面来了?是谁搬动了他们?”

方大人在洗浴舱一边洗澡,一边说道;“你们不要问了,是我同意让刘总兵和他的两个随从,从洗浴舱挪到门外的甲板上的。这样做难道有什么错吗?如果我们不把刘总兵挪到外面去,我们怎么洗澡呢?就算我们不动他们,在洗澡的时候,难道不会弄湿了他们的伤口吗?果然他们伤口化脓了,感染了,伤情严重了怎么办?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那样会死人的。请问,我们这样做不是对刘总兵的爱护吗?”

方大人的一席话,说得连耿子奇和大副都无言以对。刘总兵只好叹口气,自认倒霉。耿子奇对此也无所适从。只能对刘总兵表示歉意;“刘总兵,实在是抱歉的很,让你受委屈了。你有什么话,就尽快给我说,我好安排你尽快返回到定远舰,好吗?”

大副说;“刘总兵,耿大人很关心你的伤痛,在你上我们舰的时候,他就要来亲自迎接你,无奈战斗进行的很激烈,指挥舱没有指挥是不行的。这关系到整个的北洋水师舰队与日本联合舰队的海战呢。请总兵大人务必谅解。”

刘总兵看到耿子奇和大副都表示了歉意,并说了上面的一番话。也表示可以理解。他刚要对耿子奇宣布皇上的谕旨的时候,耿子奇对刘总兵说;“刘总兵,是不是在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带你和随从就去餐厅舱谈话,好不好?”

刘总兵知道耿子奇的意思是想避开方大人的耳目。但是,刘总兵就想要当着方大人的面,说明光绪皇帝如何因为济远舰的不朽的表现,还有耿子奇作为临时提督,指挥北洋水师神勇作战,击败日本联合舰队的辉煌战果,还说明皇上特别派刘总兵来济远舰,请耿子奇觐见皇上。凡此上述的意思,刘总兵都要让方大人竖起耳朵来,好好的听一听。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刘总兵传达皇上的谕旨

第一百零六章 丁汝昌要兴师问罪了

第一百零六章丁汝昌要兴师问罪了

方大人一边洗澡一边听了刘总兵传达皇上的谕旨,觉得刚刚得意的情绪,马上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浇过似的,来了一个透心凉。好家伙,皇上要亲自接见耿子奇这个小子,如果皇上见了耿子奇,还不得把这个小子捧到天上吗?

如果这个小子捧到了天上,自己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了吗?可是,且慢,皇上派刘总兵是在定远舰被炸之前,如果皇上要是知道,来自自己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一艘军舰,竟然敢用炮口对准皇上亲临大驾的定远舰,发射一顿炮弹,皇上会怎么样呢?肯定得龙颜大怒,那个时候,要是再派人来,就非得要耿子奇的命了。

想到这里,方大人并没有表现的一丝一毫的慌张,反而哼起了京剧《景阳冈》中的一段;“我且在景阳冈上,坐看观虎斗......”刘总兵不听则已,一听气得差点晕过去。好你一个方伯谦,你别得意,你冒犯长官,无视领导,咱们骑驴看唱本,等着瞧好了,究竟这个世界上是你怕我,还是我怕你?

“刘总兵,承蒙皇上恩典,我耿子奇是荣幸之至。可是,海战还在继续当中,小日本的联合舰队还没有安全打垮,我要是现在跟你去了定远舰,觐见皇上的话,那么,北洋水师的舰队该由谁来指挥呢?况且,现在到了战斗最关键的时刻,我不能离开旗舰济远舰呀!”

“你不去说不过去,毕竟是皇上要接见你,你不会等觐见了皇上后,再回来继续指挥海战吗?”刘总兵说道。毕竟他是负着皇上的谕旨来到济远舰的,本身这就是无上荣光的一件事情。如果写在自己家族的家谱里,就会添上这么一笔足以称之为辉煌的一日;

甲午年,刘姓第一百一十一代后裔刘步蟾,受到北洋水师丁汝昌提督大人的指派,奉光绪皇上谕旨,到临时的旗舰济远舰,向北洋水师临时管带兼任临时提督耿子奇,传达皇上谕旨。让耿子奇到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舰,觐见皇上。

现在,耿子奇竟然不想去觐见皇上,那自己的家谱不就写不成了吗?家谱写不成倒是次要的,关键是自己受丁大人的委派,专门划着小船冒着敌我双方军舰的激烈炮火,来济远舰传达皇上的谕旨,结果还被自己炮弹击中小船,自己负伤落水,幸亏被自己人所救。

要不然的话,家谱记载恐怕要写成;刘步蟾甲午年的一次海战,被自己军舰炮火误伤,然后以身殉职。当然了这都是后话。问题是自己若是没有完成丁大人的指派任务,没有叫来耿子奇,让皇上好好的看看神勇无比的年轻人耿子奇的话,皇上怪罪下来,自己岂不是倒霉了吗?

想到这里,刘总兵表情严肃的对耿子奇说道;“我现在以北洋水师右翼总兵的身份,命令你马上跟随我去到定远舰觐见皇上,不得有误!”说着,刘总兵就从担架上挣扎着起来,采取坐姿,因为腿部受伤,不能站起来,只能保持这个坐姿,来显示一个右翼总兵的威仪。

耿子奇也一脸严肃。掏出了丁汝昌大人给他发的那张授权的电令,对刘总兵说;“大敌当前,我身为北洋水师舰队的临时提督,怎么能擅自离开指挥岗位呢?再说了,海战正处在关键时刻,分秒必争,不能没有指挥。想必我不去觐见,皇上也可以理解。”

刘步蟾总兵接过那份电令一看,果然是丁汝昌提督命令济远舰的临时管带耿子奇担任临时提督,指挥北洋水师的所有战舰,反击日本联合舰队的偷袭。并且,命令济远舰挂标志旗舰的龙旗,以担当北洋水师的临时旗舰。

看了这份电文,刘步蟾总兵就没有话说了。可是,自己明明是被丁汝昌大人委派乘坐小船来济远舰请耿子奇的,光绪皇帝还在定远舰等着接见神勇无比的海军小子耿子奇呢,可是,耿子奇执意不肯跟着自己到定远舰,这该如何是好呢?自己又不能强迫对方,现在轮职位,毕竟是耿子奇的官大,要知道他是临时提督呀。

正在刘总兵左右为难之际,二副匆匆跑来报告说;“鱼雷发射的事件,有了一点眉目。有一个水兵亲眼看见女子服务队的队员,白梅和迎荷两个美女,跑到鱼雷发射管的地方,至于是不是她俩按动了鱼雷发射的按钮,不得而知。”

“白梅和迎荷呢?”耿子奇问道。

“不知道这两个女子跑到什么地方了。我们正在寻找她俩。”二副回答道。

“赶快找到她们。军舰就这么大块地方,除非她们俩跳海,尽快找到。”耿子奇说道。

“是,赶快找到她们,军舰就这么大块地方,除非......”

“好了,快去执行吧!”耿子奇打断了二副的鹦鹉学舌。他想,等这次海战一结束,马上修改北洋水师的军规,要不然的话,军规的很多条令,太折磨人了。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撑的,制定出这样一些驴头不对马嘴的军规来。

比如说管带发令,必需得大副重复一遍,然后二副再重复一遍,太繁琐,太滑稽,太荒唐了。简直是贻误战机嘛。现在,耿子奇听到二副重复自己的命令,就很不耐烦的打断了二副的话,让他赶紧抓紧时间执行命令,但是,二副刚一扭头准备离去的时候,耿子奇又叫住了他。

“那发鱼雷命中的目标现在如何?”

“报告耿大人,那发鱼雷命中了敌舰比睿号,现在这艘小日本的军舰正在下沉当中。”

“既然如此,应该给发射鱼雷的人请功才对。快,你拟定一个告示,贴在军舰醒目的地方;就说是谁发射那发击沉日本军舰的鱼雷,就奖励谁,白银一千两,并且连升三级。”耿子奇这么一说,二副马上懊悔起来了。当初如果自己按动鱼雷的发射按钮的话,自己不是可以白得银子一千两,而且还可以官升三级吗?

照此算一下,自己如果官升三级的话,不是可以比方大人的官职都要大,成为管带并且兼任北洋水师水兵副总教习了吗?哎呀,耿大人,你为何不早说呢?你要是早宣布这条嘉奖令的话,我还用得着当初给白梅和迎荷这两个女子教如何装填鱼雷,并且如何发射鱼雷了吗?

还有,那得来的一千两银子,不是可以将白梅和迎荷这两个美女,玩个够吗?要知道,一千两呀,自己再让她们优惠优惠,那不是可以跟她们玩好多次嘛?这么想想,真是损失蛮大的。所以说,二副是越想越后悔,越想越颓唐。

“你还不去,楞着干什么?”大副的一句催促,让二副从刚才的遐思和懊悔当中清醒过来,马上转身跑去寻找白梅和迎荷两位有功的女子了。二副一边寻找那两个女子,一边心里暗想道,如果跟她们俩说,这次的奖赏完全是自己在耿大人跟前费尽口舌得来的,希望她们在方便的时候,对他大开绿灯,也行呀。

所谓大开绿灯,就是要让她们对自己能做到随叫随到,而且服务实行优质服务,并且达到服务三包。哪三包呢?就是包满意,包质量,包尽兴。二副越想越是兴奋,对,就这样给她们说,反正这两个女子对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本身就感到意外和狂喜,怎么能不听自己的话呢?

就在二副乐的屁颠屁颠的找白梅和迎荷的时候,一条来自定远舰的小船,又来到济远舰了。这次来的是左翼总兵林泰生。他也是奉丁汝昌提督大人的指派,专门来找耿子奇兴师问罪的。因为定远舰连续遭受来自济远舰的炮击,造成了人员伤亡。比如皇帝的皇室成员庆亲王,受伤严重,不幸身亡了。

这还了得,这不演变成了一场谋杀了吗?别说是庆亲王被炸身亡,就是定远舰的一个普通水兵被炸,也得追究济远舰临时的管带兼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耿子奇的责任了。所以说,丁汝昌提督在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的严厉训斥下,赶快派出了左翼总兵林泰生亲自带着卫兵来捉拿耿子奇了。

富有讽刺意味的是,前后两个北洋水师的总兵都来请耿子奇,一个是请他作为神勇无比的英雄,来觐见光绪皇帝,一个是带着卫兵来兴师问罪了。一前一后,虽然相隔不到一个小时,却大相径庭。耿子奇大祸临头了,可是他却还不知道,还在指挥舱指挥着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乘胜追击日本联合舰队溃逃的残舰败艇。

但是,此时的耿子奇还在指挥若定的命令再补上几炮,加速日本军舰比睿号还有日本军舰扶桑号两艘战舰的沉没。只有将敌舰击沉,才是海战最有效的打击方式。犹如陆军,用子弹将敌人,一枪撂倒在地上,看到他一命呜呼才算完事。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丁汝昌要兴师问罪了

第一百零七章 日舰疯狂的反扑

第一百零七章日舰疯狂的反扑

左翼总兵林泰生带着随从来到济远舰的指挥舱。看见耿子奇正在对大副下达命令;“快,向全体北洋水师的舰队发出追击命令,坚决,彻底,干净的消灭日本联合舰队!”大副刚要传达耿大人的命令,突然回头一看北洋水师的左翼总兵林泰生已经站在他们面前了。

“林总兵大人,不知你来,有有失远迎。”耿子奇马上说了句客套话。大副也赶忙向林总兵敬礼。林总兵严肃的对耿子奇说;“我奉丁汝昌提督的命令,特别来此,宣布一项命令。鉴于济远舰代理管带,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耿子奇胆大妄为,竟敢炮击定远舰,威胁到在定远舰检阅的光绪皇帝和大清帝国的重臣的安全,特下令,削去耿子奇的一切职位,责拿其速回定远舰定罪法办,另外,对参与炮击的所有官兵严惩不贷!”

命令宣读完毕,林泰生见耿子奇的脸上刷的一下都白了。就叹了口气说道;“耿子奇,我也算是北洋水师的元老了,你作为一名大清帝国的海军新秀,满可以借此海战,创造的辉煌战果,步步高升,大受皇上的嘉奖,可是,你却胆大包天,竟然将炮口对准定远舰开炮,妄图谋杀皇上,犯了杀君之罪,真是罪该万死呀!”

“林总兵,我冤枉呀!我没有命令部下向定远舰开炮,实在是一场误会呀!”耿子奇满脸泪水,哗哗的流下来。他扔掉望远镜,捶打着胸膛,发出一阵呐喊。“我耿子奇对大清帝国忠心耿耿,在所不辞,没想到却遭到这样的结果,真是令人心寒呀!”

“耿大人,老天在上,你不要太悲伤了,我们大清国不能没有你这样的忠臣呀!”大副也被耿子奇的受到不公的待遇,所深表同情,同时也为自己也将受到不白之冤而深感忧戚。所以,他现在也只能是用这样同情的话来安慰耿子奇了。

“耿子奇,如果你认为对你的处置不当,你可以到丁大人那里申述或者是申辩都可以,但是,我奉命就要对你采取措施,并带你回到定远舰,听候丁大人的处置。”林总兵说道。然后示意随从的卫兵,上前将耿子奇绑了。

“大副,这里的指挥就由你来吧。我不在的时候,跟我在的时候,都一样,你要狠狠的教训那帮小日本的舰队,让他们尝尝我们大清帝国北洋水师的厉害!”耿子奇满含眼泪,对大副说道。大副点点头,慎重的对耿子奇说道;“耿大人,你放心吧,我将继续你的指挥,也将跟一样的痛击小鬼子,直到把他们打败为止!”

耿子奇点点头,朝着大副看了一眼。大副明白这一眼里含着一种嘱托,他禁不住上前一把扶住了耿子奇的肩头,声泪俱下的说道;“耿大人,你放心的去吧。等打败了敌舰,我要跟你一起,受罚受死都可以,即便是受死,我也要跟你一起,慷慨赴死,在所不辞!”

“好大哥!”耿子奇是第一次称呼大副为大哥。因为大副比耿子奇要大十余岁。所以,在此称呼大副为大哥是这个时候最掏心的一个称呼了。大副也很是感动万分,朝着耿子奇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哥,我耿子奇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

耿子奇说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指挥舱。林总兵和卫兵紧随其后。这个时候,济远舰出现了一幕感人的情景;全体舰艇官兵排列整齐,对他们的临时管带耿子奇行注目礼,虽然没有一个人说话,但是那个气氛是凝重的,带着一种悲怆的意味。

耿子奇经过官兵的时候,并没有表现的很悲伤的样子。相反,他高昂着头,挺在胸膛,步履坚定的朝前走着。不过走得并不快,好像要把舰艇上的官兵都要好好的审视一遍,也好像是在检阅舰艇上的全体官兵一样,一个不拉的一边看着,一边走着。

在耿子奇经过了洗浴舱的时候,方大人和刘不孬也洗好澡,从里面探出头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注视着被绑的耿子奇,在林总兵以及卫兵的押送下,朝着右舷走去,那里是可以通过软梯,下到小船。耿子奇也看到了方大人和刘不孬,但是,他没有什么表情,他还不知道这是方大人和刘不孬的一种阴谋的得逞。

耿子奇一直认为是水手长喊错口令,才酿成的大祸,并没有深究其中的原因。现在,他看见方大人和刘不孬的表情,跟看其他的官兵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味。但是,方大人和刘不孬面对着坦荡的耿子奇的眼神,却心虚的低下头了。

当耿子奇和林总兵还有刘总兵等人上了小船,准备开船的时候,突然一声女人的喊叫,让林总兵赶忙命令缓一下开船。“耿大人,带上我们吧!”耿子奇循声望去,原来是白梅和迎荷两个女子。就是她们俩,发射了鱼雷,却没有被二副找到。结果却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右舷软梯处了。

“我们可以为你作证!带上我们吧!”白梅大声的喊道。

“耿大人,你要带上我们呀!”迎荷也在大声的喊道。

林总兵对耿子奇说道;“那两个女子是何人?怎么军舰上还有女人呢?”耿子奇说;“我们济远舰有一支女子服务队,当然是暂时的。那两个女子就是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就是她们俩,刚才用鱼雷将日本军舰比睿号击沉了。”

林总兵点点头,说;“啊,了不起,她们想要给你作证,并要求你带她们去,是什么意思?”耿子奇说道;“这不足为奇,她们不过是想证明一下,我们炮击定远舰完全是一场误会。林大人,我认为还是让她们俩一起跟我们上船为好。”

林总兵说;“好吧。”他让卫兵将白梅和迎荷带到小船上。两个女子一见到耿子奇就兴奋的嚷起来了;“耿大人,你不能走,你一走,我们的一千银两也拿不到了,而且你还许诺说要给我们连升三级,你这一走,我们找谁兑现呀?”

耿子奇说;“会兑现的,我说话算数,在济远舰兑现不了,正好你跟着我们去定远舰,见到丁汝昌提督大人,我一定为你们俩个请功嘉奖。”迎荷说;“一言为定喽。”白梅说;“战斗还没有结束,你干嘛要去定远舰艇呢?听说你犯了杀君之罪,是因为炮击了定远舰,我们知道内幕。这是方大人和刘炮长干得事情,他们是借水手长喊错口令,结伙蓄意陷害你呢。我们可以为你在丁大人面前作证,为你洗清罪名。”

小船朝着定远舰艇划去的途中,突然有一艘日本重型巡洋舰松岛号借着日本两艘正在起火爆炸,并且渐渐沉没的日本军舰做掩护,悄悄的朝着定远舰逼近,准备做破釜沉舟的最后一搏。松岛号舰艇的舰长是小泉井一中将。

小泉井一舰长是日本联合舰队的副司令长官,这次偷袭北洋水师,他身先士卒,亲自来到吨位比较大的松岛号巡洋舰上,因为按照日本海军的战法,在海战当中,所有的主官,须得分散到各个作战舰艇上去,亲自指挥一艘战舰。

这样做的好处是,作为日本联合舰队的领导中枢,可以在海战当中,以防止主官万一遭到不测,既可以临时挂主帅旗帜,充当旗舰的功能,继续指挥日本联合舰队,攻击敌舰。所有,小泉井一中将在偷袭的一开始,就选择了松岛号重型巡洋舰作为自己指挥的战舰。

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是一个少壮派。他是一个典型的海军通。在指挥才能方面,不逊色于日本联合舰队的尹东佑亭司令官。当他看见旗舰吉野号旗舰被北洋水师的舰队给炮击命中,而且尹东佑亭大将的腮帮子有负了伤,暂且失去了指挥日本联合舰队的能力。

于是,小泉井一舰长,命令松岛号巡洋舰立刻悬挂日本联合舰队旗舰的标志主帅旗,充当了旗舰,指挥日本联合舰队,与北洋水师的舰队,进行激烈的海战。但是,因为北洋水师的力量太强大了,几个回合的较量,日本联合舰队损失惨重,接连被击伤击沉了好几艘战舰。

开始的偷袭优势已经丧失,迅速转变为败势,小泉井一中将看到了这个局势,一方面命令舰队仓皇后撤,一方面又不甘心遭受失败的打击,于是在退却的时候,不断寻找机会,如同被打伤的丧家犬一样,来个凶恶的报复。

终于,小泉井一舰长,找到了机会。他发现北洋水师乐于追击后撤最迅速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而对拉在后面松岛号巡洋舰却掉以轻心,以为是囊中之物,随时可以给予歼灭性的打击。所以,迟迟没有对其下手。这就像是盛在碗里的肉一样,主人并不先急于吃,而是把眼睛看着锅里的肉一样。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日舰疯狂的反扑

第一百零八章 小泉井一舰长的妄想症

第一百零八章小泉井一舰长的妄想症

小泉井一舰长在借着比睿号战舰和扶桑号战舰被遭到致命打击后,正在缓缓下沉的时候,起火爆炸所冒起的滚滚黑烟的掩护,悄悄逼近了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正在小泉井一舰长命令松岛号重型巡洋舰将所有的炮口,都对准定远舰,准备实施猛烈的炮击的时候,他在望远镜里突然发现了一幕奇怪的情景。

定远舰本来在海战开始初期,就已经遭遇到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中,被炮火命中,将这艘北洋水师的旗舰的信号系统打瘫痪了,定远舰不得已将旗舰的权利交给了济远舰。这正是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所期待的。

因为,他知道这艘军舰是已经投诚过大日本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战舰,军舰在日本横须贺军港的时候,就已经被日本军工所修复并且重新装备齐全,弹药也是日本军方供应的,可以说是除了舰艇上的乘员,所有的武器弹药,都是重新武装起来的。舰上配备有最新式的125毫米速射炮,威力强大。

可是,让尹东佑亭司令官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济远舰没有在冲锋队列中朝着北洋水师开炮,却突然反戈一击,朝着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舰艇,发起了迅猛的攻击,还用火力最强大的速射炮朝着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战舰,疯狂的炮击。

结果将吉野号旗舰打得当时就冒起了黑烟。连尹东佑亭大将也被弹片击中到下巴上,顿时失去了继续指挥的能力。尽管尹东佑亭司令官忍着鲜血直流,忍住剧痛,依然不让部下抬到安全的地方,坚持在浓烟滚滚的指挥舱,进行指挥,但是实际上,吉野号旗舰已经失去了指挥日本联合舰队的作用。

在这样的情况下,按照战前的部署和规定,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长官,兼第二游击队的司令官小泉井一海军中将,自然将旗舰的主帅旗升起到到自己兼任舰长的松岛号巡洋舰上了。让日本联合舰队的头目们揪心的看到,这艘被大日本帝国武装起来的济远舰,在海战当中,露出了真面目。

朝着日本联合舰队猛打猛攻,起初,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都以为济远舰是自己的战舰,所以对其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却被济远舰钻了空子,利用接近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的有力时机,接连重创了好几艘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战舰,把日本联合舰队事先部署好的如意算盘,彻底的给颠覆了。

现在,当日本联合舰队对那艘假投诚的济远舰非常痛恨的时候,这艘奇怪的战舰竟然突然朝着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开起火来。而且不是一两发炮弹,而是一顿猛烈的炮击,打的定远舰晕头转向,不知所措。这一切都被悄悄逼近定远舰的松岛号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从望远镜里看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啊,这个济远舰原来是唱的是一出“苦肉计”呀!几乎是所有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官兵都看出来了。小日本欣喜若狂,因为他们知道,在日本联合舰队突袭北洋水师的时候,北洋水师正在举行声势浩大的检阅仪式呢。而检阅的旗舰定远号上肯定有大清帝国的核心领导层的大人物参加。

假如是这样的话,那么济远舰一顿猛烈的炮击定远舰,无疑让参加检阅的大人物遭受毁灭性的打击。所有说,日本联合舰队的官兵,只要是战舰还完好无损的,哪怕是那些正在沉没的体无完肤的战舰,和遭受重创的正在冒烟的战舰,那上面的海军官兵,都在疯狂的跳跃着,呐喊着,以为这是转败为胜的转折点呢。

所有说,当小泉井一舰长从望远镜看到了从济远舰上放下了一条小船,准备朝定远舰划去的时候,推断出这不是定远舰艇派出的官员,带走了济远舰的舰长。因为小泉井一舰长已经注意到曾经有两只小船,先后从定远舰派到了济远舰。

其中还有一只小船被济远舰的炮火打翻了,后来济远舰还派出了小船接应了那个被打翻的小船上的落水的伤者,后来定远舰又派出了一只小船,到达了济远舰,现在从济远舰上也有一只小船划向了定远舰,不知道是在搞上面名堂。小泉井一舰长估计肯定是这里面有着一种秘密。

于是,小泉井一舰长果断的命令松岛号巡洋舰全速截住那条小船。很快,那条小船就被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松岛号巡洋舰给成功的拦截住了。并且将小船连船带人全部弄到了松岛号巡洋舰上了。小泉井一舰长惊喜的发现小船上的人当中竟然有率领济远舰投诚日本的耿子奇。

那么既然这样的话,不用说,是定远舰派来的官员,要捉拿耿子奇到定远舰面对北洋水师的最高司令官接受惩罚的。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推理十分的严谨和周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因为他从部下初步审讯得到的信息告诉了他。

这个信息就是;被带来的人当中有北洋水师的两个总兵,即;左右翼总兵林泰生和刘步蟾以及他们带来的随员,还有几名执勤卫兵。如果不是定远舰上的丁汝昌提督兴师问罪,这两个仅次于北洋水师丁汝昌提督的官员,怎么会屈驾到济远舰来捉拿耿子奇呢?

松岛号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向小泉井一舰长汇报了他们刚才初步审讯的结果;根据北洋水师左翼总兵林泰生交代,他的确受丁汝昌的委派,前去济远舰捉拿耿子奇到定远舰接受惩处的。耿子奇在这次海战中,因为击中了大日本联合舰队的几艘主力舰之后,就被丁汝昌任命为临时提督,并且济远舰挂主帅旗,暂行行使旗舰的权利,指挥北洋水师的舰队作战。捉拿耿子奇是要追究他炮击定远舰的责任。

另外,在左翼总兵林泰生之前,还派了右翼总兵刘步蟾,是给他宣读大清帝国光绪皇帝的谕旨的。因为光绪皇帝非常赏识耿子奇的神勇无比,想接见这个耿子奇,没想到刘步蟾乘坐的小船,却遭到了来自济远舰上的炮轰,刘步蟾负伤落水后被济远舰上的官兵救起来了。现在,刘步蟾已处在昏迷状态,不能开口说话了。

小泉井一中将没有想到截获的这条小船的意义如此重大。不仅将耿子奇截获,还得到了北洋水师的两个总兵,并且还意外的获悉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大清国的光绪皇帝就在定远舰上,而且还有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以及皇室成员若干,如果这个时候攻击定远舰,我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将取得历史性的辉煌的胜利!

小泉井一舰长欣喜若狂。他命令马上将这个重大的消息电告日本大本营。报告睦仁天皇,报告尹腾博文首相。然后,他还不忘亲自对北洋水师的左翼总兵林泰生再次进行询问;“你确定光绪皇帝没有在炮击当中受伤吗?”

“没有,光绪皇帝安然无恙。”林泰生回答道;“但是,与皇上同来的皇室成员庆亲王被炮弹炸死了。被炸身亡的还有几个大清帝国参加检阅的随行官员。”小泉井一中将听了光绪皇帝没有什么危险的话后,就更是兴奋无比。

小泉井一中将,甚至产生了劫持定远舰,将这艘北洋水师的旗舰上的包括光绪皇帝在内的所有的人,当然也包括大清帝国的重臣;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以及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一并抓获,连船带人一起带到日本,让日本国民都来观瞻他的特殊的缴获品。甚至让两国的国君进行特殊的会晤。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小泉井一将成为日本国民心目当中的英雄,将名垂青史。将官拜海军大将,不,还要高,因为连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都没有做到的事情,我小泉井一中将做到了。而且做得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这样辉煌的伟大胜利,难道不把我封为比海军大将还要高的荣誉吗?说不定睦仁天皇一高兴,马上封我为大日本帝国的元帅呢,啊,那个时候,我小泉井一元帅就成了万众瞩目的大人物了。就成了日本国历史上的历史人物,而大书特书了。

小泉井一舰长越想越兴奋,越想越高兴,就将耿子奇叫过来,对他说;“你的表现大大的好,如果我成为大日本帝国元帅的话,就任命你为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你愿意吗?”耿子奇觉得小泉井一舰长有点狂想症患者的病症,但是为了进一步刺激这个日本海军中将,让这个跳梁小丑更加表现的充分一点,便很爽快的说道;“本人不胜荣幸,我希望能够早日成为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在阁下的统领下,所向无敌。”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小泉井一舰长的妄想症

第一百零九章 你太神勇无比啦!

第一百零九章你太神勇无比啦!

小泉井一舰长扬起头,哈哈一笑,说;“好,我们有约在先,因为我们的尹东佑亭司令官在这次海战当中身中弹片,下巴负了重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所以,他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的位置就腾出来了,所以说,我要跟睦仁天皇陛下和伊藤博文首相力荐你。因为你太神勇无比了。”

耿子奇露出微笑,说道;“好,我就等着这一天,不过,现在我建议你做的是,收拾一下残局,收拢一下联合舰队的所有舰只,立刻脱离战场吧。”小泉井一舰长不置可否,他先是哈哈一笑,然后带着一种神秘的口吻对耿子奇说道;“你猜我下一步要干什么吗?”

耿子奇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你们日本联合舰队事先有什么部署,我怎么能知道呢?如果知道了,我就不会在你这里了。”小泉井一舰长拍拍耿子奇的肩膀,说道;“我很佩服你的战术,敬佩你的智谋,若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被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任命为临时提督,并且全权指挥北洋水师的舰队,跟我们联合舰队作战呢?所以说,我正因为你不知道,所以才让你来猜猜嘛。”

耿子奇说;“我不知道你读过中国的孙子兵法了没有?如果读过了的话,想必你也知道兵贵诡诈。正因为如此,我相信你们日本人的作风一向是诡计多端,再不用说是这次你们日本联合舰队趁着北洋水师大举进行海上检阅的时候,发动突袭了。这不是典型的诡计多端吗?如是这样,我怎么能猜得透其中的计谋呢?”

小泉井一舰长听了又扬起脖子,哈哈哈的笑了一通。他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拿来一瓶米酒。对耿子奇说;“这是我的老婆酿制的米酒,味道很好,你来尝尝吧。我喜欢打仗的时候,随身携带老婆酿制的酒,常常喝上几口,提提神,也可以壮壮胆子。”他说着,就把酒倒进两个酒杯里,递给耿子奇一杯。

“来吧,我一般不给别人喝的。我只给配喝这样的酒的人,喝这个酒。今天,我请你喝一杯。”小泉井一舰长说道;“你尝尝吧,味道很不错呢!”他说完先喝干了一杯。耿子奇现在也感觉渴了,想也没有想,端起酒杯,就干了。

“果然,味道很不一般。”耿子奇说道。

“好,能得到你的夸奖,我很高兴。回去后,我要给老婆说,有一个神勇无比的人,曾经喝过你酿制的酒,并且夸奖你呢。她肯定会大受鼓舞的。来,再来一杯,我们喝干它吧。好酒千杯不醉嘛。”他又给耿子奇倒满一杯。

耿子奇来者不拒。很快,他们就把一瓶米酒都喝干了。小泉井一舰长对耿子奇说;“我的老婆很漂亮,她可是德川家族的后裔呢。怎么样,厉害吧?像我能够娶这样有深厚背景的女人做老婆,而且是很漂亮又贤惠的女人,我是很有福气了。”

耿子奇不知道小泉井一为什么要跟他谈这些,而且还谈到他老婆的背景。是不是在炫耀他的家庭呢?还是什么别的用意?反正,日本人的肚子里的歪心眼最多,要好好的警惕才行,不然的话,保不定什么时候你就被包在里面,还迷惑不解呢。

“你知道我是怎么追上她的吗?”小泉井一舰长突然问起这个让耿子奇感觉奇怪的问题。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很简单,拿把手枪,找到她,把枪口顶住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对她说,我爱你,不但如此,我还要娶你,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就血溅三尺!”

耿子奇都怀疑眼前的这个日本联合舰队的副司令官,兼日本重型巡洋舰松岛号的舰长的家伙,是不是有种神经病?如果没有的话,怎么牛头不对马嘴的给他讲起这个来?而且还得意洋洋的口气,仿佛是在讲述一个爱情电影一般。

“当然了,她当时就吓得尿裤子了。浑身颤抖的说道;‘快给我换裤子,我尿湿了裤衩......’接着,我就找了家旅社,就给她换上了。裤衩可是我买得商店里最贵的一种。不用说,以后她就归我了,成了我的老婆啦。当然了,追求她的绝招还需要有一定的前提条件,就是说,你本人必须是很优秀的,因为当时,我已经是西京丸号的舰长了......”

耿子奇对小泉井一舰长说得一大通乱七八糟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只是后面他说当过西京丸号舰长的事情,倒是引起他的兴趣了。“对,你知道我们的西京丸号炮艇吗?别看那艘炮艇吨位小,但是作战起来可是不逊色于大吨位的战舰呢。”

“你说西京丸很厉害,可是我在日本联合舰队偷袭北洋水师之前,投诚日本的时候,曾经用我的军舰重创过西京丸号,如果不是弹药缺乏的话,我会一举击沉它的。”耿子奇说这话的时候,小泉井一舰长的脸上浮现出难堪的神情来。

“啊,那是一个很蹩脚的舰长,你和西京丸号交锋的时候,我已经高升到联合舰队当副司令了,并且兼任这艘日本主力舰松岛号的舰长了。如果我当时在西京丸号的话,怎么也不能让你占便宜的。至少我们可以打个平手。好了,咱们不要讨论那个问题了。可怜的西京丸号,还是最后被你们给击沉了。想想也很可悲呀!”

“对,西京丸号,是我指挥北洋水师的战舰给击沉的。这次海战,我们北洋水师一共击沉你们三艘主力舰艇,看来,你们的联合舰队还是二流货色,包括你曾经当过舰长的西京丸号炮艇。”耿子奇说,他有意的想激怒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

“所以说,我很佩服你,你太神勇无比了!竟然在一次海战当中,在我们日本联合舰队突袭北洋水师舰队的时候,迅速扭转战局,一举击沉我们三艘主力战舰,这不能不说你指挥有方。正因为如此,我才很赏识你,并且今天能够把你请到我这里来,就是日后能够让你统帅我们的联合舰队,来攻击北洋水师!”

耿子奇在内心当中骂道;小日本鬼子,做梦去吧!想让我来当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看我不把你们日本海军的家底都揍到太平洋的海底深处,作为大鲨鱼的铁窝儿才见怪呢。但是,他表面上却说;“那就要看看你能不能如愿以偿当上日本海军元帅了?”

“怎么不能?”小泉井一舰长的眼睛有点发红了,有点像是赌徒的眼睛。在投入赌资之后,那种期待着开盘后发誓要赌赢的心态的那种眼神,看着耿子奇说;“刚才我让你猜我下一步想干什么?是不是?对,你说你猜不到,实际上很简单,就是劫持你们的定远舰!”

“劫持定远舰?”耿子奇倒吸一口气。好家伙,好大的胃口呀!只有输红了眼的赌徒才做只有的孤注一掷的疯狂举动。“是的,我要把定远舰艇上参加检阅的光绪皇帝,还有大清帝国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当然也有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等大人物一并连同定远舰一起,带回到我们的日本。”

“啊,这个疯子,竟然想到如此疯狂的主意,八成他不是喝醉了,就是原本就是一个神经病患者!”耿子奇心里开始活动起来,他都想趁小泉井一舰长不注意的时候,抓住他的脑袋,重重的碰在方向舵的坚实的木轮尖尖上,让这个疯子的疯狂就此结束。

但是,这个时候,松岛号的参谋安倍见三走进指挥舱,对小泉井一舰长说道;“报告将军阁下,我们抓来的人当中,还有****女子,她们要求把释放她们,因为她们口口声声称自己是非战斗人员,到底怎么样处置这****女人,请将军阁下指示。”

“两个这个中国女人,啊,我最喜欢中国女人了,”小泉井一舰长说到这里,对耿子奇说;“你是我请来的客人,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认为我该怎么样处置这****女人呢?”耿子奇说;“日本不缺女人,我看还是把她们放了,她们既然是非战斗人员,那么就是说,她们是老百姓,老百姓是不应该被抓起来的。”

“可是,这两个女人发射鱼雷,击中了我们的扶桑号战舰。”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这个时候,插了一句话进来,顿时让小泉井一舰长的眼睛重新又充血了;“什么?这是什么样的中国女人,竟然用鱼雷把我们的扶桑号战列舰给送到大西洋的海底了,快带她们上来,我要好好的看看她们的面孔,看看她们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且慢,”耿子奇想替白梅和迎荷开脱的说道;“是那两个女人处于好奇,带着玩耍兴致无意间发射鱼雷的,此前,她们什么叫鱼雷都没有见到过。当时,鱼雷发射管正好没有人,那两个女人也正巧走到那里,看看没有人,大概身上哪个地方痒痒了,就蹭痒痒,结果发射了鱼雷,而且一不留神就把你们的扶桑号击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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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与敌舰同归于尽!

第一百一十章与敌舰同归于尽

在定远舰上的丁汝昌提督,从望远镜看见济远舰划来的小船,被突然闯来的日本军舰松岛号巡洋舰给劫持了。船上的人也被劫持走了,觉得很是不妙。他认为小船上不仅有自己先后两次派出去的,北洋水师左右翼总兵刘步蟾和林泰生两个,还有最重要的将要面临惩罚的耿子奇,现在,却连人带船一起被日本军舰劫持。

如果是那样的话,与其让他们落入日本军舰手里,还不如让他们与敌舰同归于尽要好的多。因为在他们的身上,不仅掌握着北洋水师的秘密,还有定远舰上参加检阅的光绪皇帝,以及大清帝国的重臣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如果日本人知道定远舰有如此重要的大人物,岂不是要破釜沉舟,来个鱼死网破吗?

想到这里,丁汝昌提督马上叫来报务员黄秋娘,对她说;“你立刻发报,速叫所有的舰艇朝我定远舰艇靠拢,防止敌舰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同时命令所有主力舰艇以及鱼雷艇,不惜代价朝敌舰松岛号发起攻击,一定要击沉敌舰!”

黄秋娘听到丁汝昌提督发布这样的命令,不禁大吃一惊的说道;“丁大人,日本军舰松岛号刚刚劫持了我们的小船,那上面不仅有我们的两个总兵大人,还有你任命的此次海战的临时提督耿子奇,如果你命令我们的军舰全力攻击松岛号巡洋舰的话,我们的人恐怕也保不住了。”

“大敌当前,孰轻孰重,你也想必清楚。在定远舰,有我们的皇上,还有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等一些大人物,可以说大清帝国的关键性的决策人物都在我们军舰上,如果我们不全力保护他们,消除日本联合舰队的威胁,我们将会成为千古罪人的。”

黄秋娘这会儿明白了,丁汝昌是要丢卒保车呢。在皇帝和大清帝国的重臣面前,两个北洋水师的总兵和临时提督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卒子而已。即便是丁汝昌提督本人如果在小船上,被日本人劫持的话,也会选择与敌舰同归于尽的。

黄秋娘无奈的只有去执行丁汝昌提督的命令,去给北洋水师的各个舰艇发报。让所有的舰艇一方面向定远舰艇靠拢,力图保护定远舰不受敌舰的攻击,一方面全力将日本联合舰队的临时旗舰松岛号击沉,即使是付出巨大代价,也在所不惜。

可是,当黄秋娘的手按动电键,准备发报的时候,她的眼前又浮现起耿子奇的那张年轻而充满活力的面孔。这个在她的生命的航程当中,掀起了波浪的男人,第一次在她的内心荡起了涟漪的人,难道说消失就永远的消失了吗?

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保护他免遭灭亡吗?说句实在话,她的确是爱上了耿子奇。在耿子奇率济远舰出威海卫军港,迎击敌舰到他率舰诈降日本,直到现在的海战当中,耿子奇表现出神勇无比的气概来,这些充满传奇色彩的事件,都让她从内心渐渐的敬佩他,敬慕他和爱慕他。

可是,情形紧急,不容她多想,发报要快,丁汝昌提督的命令要及时快捷的传达到北洋水师的每一艘军舰上。想到这里,黄秋娘就开始发报了。同时她也默默期盼着在敌舰松岛号的耿子奇能够化险为夷,能够活下来,还能再见到那个充满活力的年轻而坚毅的面孔。

在济远舰正在指挥的大副也接到了来自定远舰的丁汝昌提督签发的电令,要求济远舰一方面向定远舰靠近,一方面不惜代价炮击日本联合舰队的临时旗舰松岛号。务必将其击沉。大副接到这个命令后,不禁大吃一惊;啊,那上面还有被日本人劫持的北洋水师的两个总兵,还有济远舰的代理管带兼临时提督耿子奇。

如果现在炮击敌舰松岛号的话,我们的人岂不是也将遭受灭顶之灾吗?大副手里拿着那份电令,也在迟疑着,犹豫着,要不要执行命令呢?要不要命令向敌舰松岛号开火呢?这个时候,定远舰又发来了第二份电令。上面写道;济远舰目前距离敌舰松岛号最近,能否派出一支小分队,强行登上敌舰松岛号,解救出被日本人劫持的两个总兵和临时提督耿子奇?

大副不知道这份电令是黄秋娘私自打着丁汝昌提督的名义,发报给济远舰的。但是,这个电令无疑给他一个启发,对呀,派出一只小船,上面坐上一个经过精心挑选的突击队员,冒死登上敌舰,解救我们被劫持的人。

这样做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是要担当很大的危险的。如果搞好了,说不定还存在着一线希望,搞不好的话,派出去的突击队员,将全军覆没。但是,既然要救援的话,就得要不惜代价。即便全军覆没也在所不惜。大副想到这里,马上叫来二副商议此事。

二副很快就来到了指挥舱。当大副告诉他,要派出一支精明强悍的突击小分队,乘坐一条小船,接近敌舰松岛号,然后强行登上敌舰,解救被日本人劫持的两个总兵和耿子奇的时候,二副为难的说道;“大副,我看这个还能险乎,你想想刘步蟾总兵坐小船就被炮弹给炸飞了,而且人也死了几个。如果我们派出去的小船也难免遭受敌舰的炮击,即便不被敌人所伤,也会被我们北洋水师自己的舰艇所炸毁的。

大副说;“就是被炸毁了,也要派出去小分队,如果不派的话,那么我们的希望就是零,至少我们派出去了,希望就是百分之五十。你明白吗?”二副说;“明白。”大副说道;“那就赶快先挑选十五到二十名的精干的水兵,这些人要首先不怕死,然后就是要灵活机智,明白吗?”

二副说;“明白。我马上去办!”二副说着马上就到甲板上,将水手们召集在一起,对他们说了要组成一个突击队,冒死登上敌舰松岛号去营救被日本人劫持的两个总兵和耿子奇。但是,出乎二副的意料,水兵们都很沉默,没有什么反应。

这个时候,大副也来到这里,看到这个情景,他也感到很沉闷。是呀,谁都知道生命的宝贵,要让自己去冒着丢掉脑袋的危险,去救只有一线希望的被日本人劫持的人,如果没有一个足以让他们肯卖命的理由和精神的话,谁肯报名呢?

“如果谁肯报名参加突击队,每人奖励白银五百两!”

五百两白银呀!白花花的一大堆呢,可是水兵们相互之间看了看,有的悄悄咽了下唾液,还是谁都不做声,都瞪着眼睛,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远处波涛上的日本军舰松岛号。他们明白,划着小船要去强行登上敌舰松岛号巡洋舰,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一千两!”大副狠了下心,他明白如果将来他要担任济远舰的管带,实行军费承包的话,如果现在每人给一千两,二十个突击队员,就是两万两呀,这笔数目还是蛮大的,要知道方大人每年也就从包干的军费中克扣三四万两白银,当然,这不包括私自倒腾油料赚取的外快。

可是,眼下如果不狠狠心的话,舍得今后自己少拿点的决心的话,那么谁会为自己卖命呢?谁会听从自己的命令呢?毕竟自己是大副,而不是管带呀。再说了,如果突击队不上的话,解救被松岛号劫持的人,我怎么能有条件坐上济远舰的资本呢?

大副都出了每人一千两了,还是没有反应。大副走近水兵,想挨近看看他们的面孔。这些面孔已经在军舰上都生活了好几年了。有的面孔在济远舰上的时间更长了。可是,这些面孔现在好像石头雕像一样,没有任何的表情。

大副很是失望。这些面孔上闪烁着的是一双双漠然的眼睛。这些面孔当初上军舰的时候,是多么惊喜和带着兴趣,如同一群小羚羊一样,整天在军舰上活蹦乱跳,可是面对着海战的残酷性,面对着弹火横飞的战场,面对着随时都有可能被炮火吞噬的生命,这些面孔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冷漠。

“难道没有人愿意为荣耀而战吗?”大副的话,在波涛汹涌的大海的响声的衬托下,显得很是响亮,掷地有声。大副面前的那些沉默的面孔开始微微发红了。“难道没有人忠勇的为北洋水师无敌舰队的赫赫威名而战吗?”依然是响亮的话语,在军舰上回荡着。

“难道没有人为大清帝国的高高飘扬的龙旗而战吗?”大副一连说了三句让水兵都感觉震撼的话语,他看到面前的这些面孔上的眼睛开始闪闪发光了。本来是沉默的水兵当中开始出现了骚动。这些原本在甲板上犹如一群雕像的战士,

“报告大副,我去!”一个老水兵那黝黑发红的面孔上的眼睛,发红了,潮湿了,他向前跨出了一步,语气不大,但是很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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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巾帼不让须眉

第一百一十一章巾帼不让须眉

“报告,我也去!”一个年轻的水兵也跟着说道。为荣誉而战,为北洋水师而战,为大清帝国的龙旗不落而战,年轻的水兵知道,去就是送死,但是这个死,是值得的,如果用自己的死,来捍卫荣誉,就是死得其所,死得光荣的。

“我也算一个!”又一个声音高叫着。

“我去!”

“我也去!”更多的声音高叫着,接二连三的水兵向前跨出了步子,还没有容大副清点一下人数,更多的水兵挺身而出了。几乎所有的面孔都发红了,眼睛喷着火焰,顿时在军舰上,喊声震天。这些水兵犹如被点燃的干柴,一下被一个火星给点燃,熊熊燃烧了。

大副和二副看着群情激昂的水兵,自己的心也热乎乎的,脸上发烫,眼睛潮湿了。这个时候,一群女人跑过来了。跑近了,大副看清楚了,原来是女子服务队的那些女戏子们。“大副,我们请求参加!”为首的一个叫曼冬的女子说道。“参加什么?”大副说道。“当然是突击队呀!”

“你们是女人,不行!战争不是你们的事情!”二副说道。

“胡说,我们不比男人差,跟小鬼子干,都是一命抵一命的,怎么不行?”一个叫灵寒的理直气壮的说道。还没有等二副说话呢。灵寒,亦凝,乐蓉,寻巧,春柔,夜雪,香巧,思菱,尔风和怀蕾等几个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就拍着胸脯,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行的!你们懂得!”

“对,我们懂得,你们在军舰上,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战士!你们肯定行的!”大副显然是被这些争先恐后报名的女人感动了。

“大副,小鬼子把我们的姐妹劫持走了,我们要把白梅和迎荷救回来!”女人们喊道。

突然,大副的脑海里如同划着一根火柴一样,刷的一下,闪亮了。“对呀,不如让这些女人们去当突击队员!”这个想法一闪念,大副就马上肯定了它。“先派这些女子去,她们去要比男人们去更能麻痹小日本,从而登上松岛号,实施救援被劫持的人。”

想法一出现,大副马上对二副说道;“我让我女人去比水兵去更有隐蔽性。不如我们先派这些女子们充当突击队员,如果失利了,再派水兵组成的突击队,你看怎么样?”二副也马上明白了大副的意图,但是也表示了自己的担心,他说道;“好是好,就怕她们与小日本斗,还显得有点那个......”

二副的担忧被一旁的灵寒当即反驳了。“别担心我们,只要我们能够上了小鬼子的军舰,我们就有办法跟日本人斗!”大副说;“既然女人们决心很大,不如就马上实施行动!”二副点点头,马上对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说;“好吧,大敌当前,说一千道一万,不如行动说话来的有力量。只要你们不怕死,我们就让你们当突击队员。”

女人们很是兴奋。大副马上让二副给她们准备好小船,然后让她们都坐进小船里,开始用吊葫芦,将小船吊离军舰。这个时候,有一个人一瘸一拐的跑来了。“等等我!”大副一看原来是瘸狐狸,就对他说;“女子服务队的这些女子们要去执行一项艰巨的任务。”

瘸狐狸点点头说;“我都知道了,我也算一个,让我跟着她们去好了。我是女子服务队的队长,应该跟她们在一起。这样也好有个照应。”大副点点头,说;“好吧,你上船吧。”二副命令吊船的水兵重新将小船吊上来,然后瘸狐狸坐了进去后,小船又朝着海面上吊下去了。

等小船平稳的贴到了海面上的时候,水手们收起了吊葫芦。大副和二副还有水手们朝着小船举起手,敬礼。小船朝着敌舰松岛号划去了。望着小船渐渐远去,大副和二副还有水手们,依然站在船舷的甲板上,凝视着小船的背影。

大家都没有说话,他们只是在默默的祈祷这些女人们,能够在关键的时候,代替男人们完成一项前所未有的事情。或许,这个事情不可能完成,这些女子们就消失在大海的波涛之中了,或许,她们不负众望,一举登上松岛号,展开救援行动......

与此同时,在松岛号上,白梅和迎荷两个被带到了指挥舱,小泉井一舰长对着耿子奇说道;“中国的女子有种倔强的味道,你是中国人,你以为呢?”耿子奇对白梅和迎荷微笑了一下,说道;“对,你说得没错,她们虽然是女人,但是中国女子的骨头比你们日本人要硬,这也是你觉得她们比较倔强的原因吧。”

小泉井一舰长说;“你知道吗?我还在英国海军学校的时候,在大英博物馆,就看见过缠着小脚的中国女人的图片。当时我有一股冲动,就是想有朝一日,亲自尝尝中国女人的味道。现在,我想,这个冲动加梦想大概会实现了。”

耿子奇说;“你的胃口好大呀,我刚才说了,中国女人的骨头硬,就怕你啃不动呢。”小泉井一舰长嘿嘿笑了两声;“骨头硬一点,不是更有味吗?”白梅轻蔑的说道;“那你就试一下吧,我很想奉陪呢。”迎荷也说道;“我们两个一起来伺候你好了。保证让你满意!永世不忘!”

小泉井一舰长说;“好,等海战结束了,我就要你们俩同时伺候我,当然,为了验证中国女人的骨头是不是想耿子奇说得那么硬,我想到时候,请耿子奇在场观赏。行吗?”耿子奇心想;“你这个狗东西,不用我在场,这****女人就可以把你的牙齿敲碎了。”

这个时候,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拿着望远镜跑来了;“将军阁下,有一条小船划过来了,好像是从济远舰上划过来的,上面都坐满了女人。”小泉井一舰长一听,马上从参谋手里接过望远镜,朝海面上一望,果然小船在波涛上颠簸着,船里坐满了年轻的中国女人。

这顿时让小泉井一舰长大为高兴;“好,我还没有看见过如此众多的中国女人呢。好,快做好接应小船的准备,只要是中国女人,我的统统来者不拒。”参谋安倍见三中佐马上去执行舰长的命令了。白梅和迎荷感觉到奇怪,怎么回事儿,女子服务队的姐妹们为何要来送死?

这个问题也是耿子奇此刻要想的。是呀,大副是昏了头了,还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要把女子服务队的女人们派过来?她们来是什么用意?且不说海面上充满了危险,双方炮火连天,万一小船挨了炮弹,不是全部炸飞了吗?即便是不挨炮弹,那么被日本人接应到军舰上,岂不是误入了虎口了吗?

很快,那只小船就靠近了松岛号,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指挥着吊葫芦将小船平稳的吊上了军舰。然后一看船上还有一个瘸腿的男人。就问道;“你是谁,怎么跟这些中国女人在一起?”瘸狐狸自我介绍道;“我们是草太班子,唱大戏的。到你们这里来,就是为了给日本人唱上一出戏,好挣点银子。”

参谋安倍见三数了一下,一共是十一个女子。看她们个个都长得很妖艳,而且船上还带着演戏用的行头呢。就将情况报告给了舰长小泉井一中将。“报告将军阁下,来的是一个草台班子,是专门为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海军慰问演出的。当然,演完戏,是要给她们钱的。”

小泉井一舰长问耿子奇;“她们演的戏你看过吗?”耿子奇点点头,说道;“当然看过,她们虽然是草台班子,演的却非常棒呢,这次可能是她们冒险在海战当中,为了调节战场的紧张气氛,特意划着小船,利用这个难得的时机,到各个军舰上,唱戏挣钱的。”

白梅和迎荷马上也明白了耿子奇的意思,他是想找个借口,暗中保护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于是白梅也坦然的说道;“是的,我们俩也是跟她们一伙儿的,都是草台班子的。”迎荷说道;“我们俩先来一步,负责接洽演出事宜的。也不知道你们对京剧是不是很感兴趣呢?”

小泉井一舰长说;“当然感兴趣了,包括你们,都让我感兴趣。好了,演戏的事情先放一下,等我们把北洋水师的定远舰劫持了之后,我要让中国的皇帝还有大清帝国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当然还有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同我一起欣赏中国的京剧。欣赏你们的演出,好不好?”

耿子奇心里想;妄想吧,小日本,还想让中国皇帝陪着你个王八蛋看中国京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多重?有朝一日,我耿子奇非得把你们的睦仁天皇从日本揪到中国,让日本天皇和皇后都陪着我耿子奇一起欣赏中国京剧,那才够味儿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巾帼不让须眉

第一百一十二章 表演一出裸体折子戏

第一百一十二章表演一出**折子戏

“舰长,趁着我们刚登上你们军舰的热乎劲儿,就让我们来演一下中国的京剧,让你们开开眼,也让你们的官兵的提提神,好打胜仗呀。”灵寒说道。实际上,灵寒与她们的女子服务队早就想好了利用自己的演戏角色,来麻痹日本人,好解救自己的姐妹。所以,女子服务队的人在来松岛号之前,每人都带上了自己演戏的行头。

“不行,我还要办完一件重要的事情才谈得上欣赏中国的京剧呢。”小泉井一舰长摇头说道。“你们的热情很让我赞赏,但是,我们现在还要跟北洋水师的舰队拼个高低呢。”白梅说;“舰长,北洋水师一举击沉了你们好几艘军舰,你们恐怕要失败了。”

“就是,瞧,你们还有好几艘军舰都冒着烟呢,不是被炮火给击中了才这样的吗?你们损失那么大,怎么跟北洋水师的舰队拼个高低呢?胜利明明是他们的呀!”迎荷也说道。“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特意送戏上门,就是给你们的官兵打打气,提提神的,这样打仗才带劲儿嘛。”

“别看表面上我们大日本联合舰队的舰艇被北洋水师的舰队,击沉击中了好几艘,可是,谁胜谁负现在还很不好说呢!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只要我松岛号巡洋舰把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成功劫持,海战的局势不就是很明白了吗?哈哈哈,你们来得正好,可以亲眼看看我们是怎么俘虏中国的皇帝的。”

白梅和迎荷交换了一下眼神,她们又跟灵寒和瘸狐狸迅速的用目光交流了一下,瘸狐狸说道;“舰长,过去,我们中国在打仗之前,都要高唱一曲,来鼓舞士气,这跟战场上擂起战鼓的作用是一样的,现在,我们来给你们唱一出,保证让你们军舰上的官兵,精神头特别好使,要不我们就给你们来一出折子戏唱唱?”

“不,你们还是先等等吧。”小泉井一舰长不为所动。

“唱一出花木兰,这是我们的拿手戏,很好看呢!”白梅说道。

“不,现在我们吧看。”小泉井一舰长知道眼下他的意图只要实施,肯定是稳操胜券,所以说面对着面前一帮中国女戏子,尽量做到不受任何干扰。

“给你们唱一出三岔口吧?很精彩呢。”

“不,不行。”

“要不,给你们来一个绝的,**折子戏杨家将怎么样?”瘸狐狸突然说道。

“什么,**杨家将?”这会儿小泉井一舰长感兴趣了。他过去听说过中国的京剧,但是没有看过,现在听瘸狐狸说,还能够光着身子演折子戏,而且是净身演杨家将,这倒是很新鲜的玩意儿,这得要好好的看一下,反正看完之后,正像这些中国女人说得那样,给我们的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官兵提提神,打仗不是更带劲儿吗?

想到这里,小泉井一舰长就眉开眼笑的对瘸狐狸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要给我们演出**杨家将,就让我们的官兵开开眼,见识一下吧。”他叫来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对他交代说;“你快去召集全舰官兵,立刻都集中到前甲板来,我们要欣赏一下中国女人的**杨家将呢!”

参谋安倍见三提醒小泉井一舰长说;“将军阁下,我们的炮膛都塞进了炮弹,轮机兵都准备要加速,全力冲向定远舰,准备好劫持北洋水师的旗舰呢,现在你要我们全体官兵欣赏中国女人的**折子戏,还要不要打仗了?”

小泉井一舰长胸有成竹的说道;“安倍见三中佐,我要提醒你,你是在跟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副司令,兼第一游击队司令,并且还兼任临时旗舰松岛号巡洋舰的舰长说话,是你在指挥作战,还是我指挥作战?”安倍见三参谋马上意识到刚才是自己有点冒犯舰长了,就低下头,说道;“将军阁下,我刚才冒犯了你,请原谅。”

“这就对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肩章上面的军衔标志是什么?”小泉井一舰长用手指了一下安倍见三参谋的肩头的军衔标识说道。然后又指指自己的肩头的标识,让安倍见三参谋回答。安倍见三中佐只好提高嗓门说道;“将军阁下,你的军衔标识是海军中将,我的军衔标识是海军中佐,回答完毕!”

“正确!”小泉井一舰长点点头,说道;“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官兵,要时刻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要时刻清楚自己的角色,决不能含糊,明白吗?”

“明白!”安倍见三中佐站直身体,以标准的海军军官的姿势,站在那里跟个冰棍似的。这样就让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保持了充分的面子。他之所以这样做,也是要让中国人,特别是中国女人们,看懂,并且明白他们面对着的是一个堂堂的日本海军中将,不仅是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长官,还是临时旗舰松岛号的舰长,是最有可能今后还要荣升的日本海军精英。

经过舰长一番**的参谋安倍见三就去召集全舰的官兵,到前甲板上,来欣赏中国女人演出的**折子戏《杨家将》。日本海军官兵听说要欣赏中国女子的**折子戏,各个儿都跟过节一样的兴高采烈,不用多长时间,除了个别岗位实在是抽不出人手来,其余的岗位基本上是空空如也。

也可以说,几乎所有的松岛号巡洋舰上的官兵都集中在了前甲板上了。日本海军官兵因为是第一次看到京剧,更是第一次欣赏到女子服务队演出的别出心裁的**折子戏。所有说表现出异常的振奋,整个儿的松岛号的乘员们是热情高涨,气氛热烈,群情激昂,甚至是欢呼雀跃。

演出开始了,当来自济远舰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全部**踩着鼓点,白条条的上阵了。她们只有头上戴着一对长长的花翎,身上是一丝不挂,一招一式,都是严格按照京剧的套路来走台的。

杨家将里的武打场面也很多。如踢腿,旋转,马步蹲,高劈叉,如骑马飞驰的般的大跨步前进,还有手握长枪,刺,打,甩,扔,在手上旋转如风车等等动作,眼花缭乱,让人目不暇接。把那些日本海军官兵个个儿看得是全神贯注,津津有味。

你想想一人人表演是一个味道,两个人是一个味道,三个人是一个味道,那么呼啦一下上来了十几个清一色的女子,而且是年轻貌美的中国女子,在场上很内行,很专业的表演一出前所未有的**折子戏,不把小鬼子们乐翻天才见怪呢!

在这个时候,所有观赏这出别出心裁的**折子戏的人,都沉浸其中。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这是在海战正酣的海面上,忘记了战火横飞,忘记了硝烟弥漫,忘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都在伸长了脖子看着,目不转睛,生怕眨巴一下眼睫毛的时候,就会把一个重要的精彩点给疏漏过去,造成终生遗憾。

小泉井一舰长尤其看得仔细,而且为了看得清楚些,他特意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给他安排了一个最前排的位置,还是靠最中间的地方。这里距离临时舞台只有一步之遥。所谓的临时舞台,因为时间紧迫,无非是铺上了作战舱的桌子上铺的蓝色桌布。

蓝色桌布衬映出演出者的那些白晃晃的身体,真是色彩反差很大,效果妙不可言。安倍见三中佐因为前面冒犯过小泉井一舰长,心存内疚之情,所以尽量的找一切可能的机会,来讨好上司。来挽回顶头上司有可能给他穿的小鞋。

比如说,演出刚开始,安倍见三中佐给小泉井一舰长搬来了一个装机关炮弹的木箱子,好让舰长坐着欣赏演出舒适点。可是参谋在搬弹药箱的时候,因为搬得太急,也没有看看里面是不是倒腾空了,就飞快的给小泉井一舰长搬来了。

结果,箱子没有扣好,里面还有两发机关炮弹,机关炮弹虽然比炮弹小,重量也轻,但是毕竟机关炮弹给从箱子里滚出来了。正巧小泉井一舰长看一个上面重要的细节呢,结果参谋怎么一搅和,让舰长也没有看清楚。

可是,安倍见三本来就有点毛毛躁躁的,这也难怪人家了,原来安倍见三参谋是在东京帝国大学学历史的,因为上面把他的履历表与另外一个人的履历表搞错了,所以将错就错,就将安倍见三安排到松岛号巡洋舰当了参谋。

安倍见三当参谋一当就是四年。他当参谋的期间,经历过几次小规模的战斗,比如说偷袭中国渔船,骚扰朝鲜海岸等,立小功若干次,受到嘉奖一次,才刚刚被升为中佐。如今,总不能因为冒犯了长官而前功尽弃,所以说,安倍见三参谋要尽量讨好小泉井一舰长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表演一出折子戏

第一百一十三章 擒贼先擒王

第一百一十三章擒贼先擒王

可是,参谋安培见三中佐越是想讨好舰长小泉井一中将,就越容易搞出麻烦来。瞧,他给舰长搬炮弹箱子,本想让上司坐着看舒服一点,角度好一点,可是舰长皱了皱眉头,连话也懒得部下说,两只眼睛目不转睛的瞧着他所感兴趣的地方,只是用手摆了摆,意思是不要。

可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却以为炮弹箱子没有摆好位置,就朝着舰长手摆动的方向挪去,没有想到,这一挪不要紧,却把炮弹箱子里的两颗机关炮弹给咕噜噜的滚出来来了。这个时候,正在临时舞台上表演的白梅和迎荷正在扮演着杨家将里面的“金刀场会”中的一段,白梅饰演扬宣娘,迎荷饰演扬金花。

戏中扬宣娘正和扬金花正在比试谁的武艺强,然后披挂上阵的时候,两个女人先后踩道了滚到脚下的机关炮弹。本来脚下就悬着一条腿,另外一条腿还在相互间飞踢着对方,结果这下好了,圆鼓隆冬的炮弹脚下一踩,重心失去,结果两个女人同时都摔了个前仰后翻。

前仰的是迎荷,她一个前扑,正好压在正在聚精会神看着精彩表演的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身上。本来小泉井一舰长前面因为安倍见三不干眼色,因为要给他搬来一个炮弹箱子,舰长就因为错过一个很精彩的细节而耿耿于怀呢,现在冷不防的遭到迎荷一个劈头盖脸的前扑,顿时把舰长压在了一团肉底下。

舰长一时感觉呼吸不畅,用手一推,也是肉呼呼的,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心里那个恼火呀,嗖嗖的往外窜。好端端的,连个带荤的节目都看不好,舰长正要发火呢,猛然看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竟然就是刚才他睁大双眼如探照灯一般跟踪着观赏的目标迎荷和白梅。

而且这两个一个是趴在他的身上,一个是后仰倒在他的身上,左看是白,右看也是白,手里是肉,脸上也是肉,这让本想发怒的舰长,转怒为喜,甚至是狂喜了。啊,**折子戏杨家将真是了不得呀,不禁是开了眼,还沾了荤。

此刻,他在欣喜若狂之际,万分感谢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真想现在就宣布给他提一级,将军衔暂定为大佐,因为大佐以上官衔的中高级军官,还要报请大本营批准呢。但是,舰长转眼一想,且慢!封官给赏的事情,还是慢一拍好,因为人在欣喜若狂之余,说不定会来个虎口夺食呢。

不能让那个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眼前演出的中国女人,统统都属于日本联合舰队的副司令长官兼临时旗舰松岛号巡洋舰的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其他人不能也没有权利享受这一特权。连同自己身上压着的两个,前面还有十一个正在起劲演出的中国女子,都不能被参谋这样的中低级军官占便宜。

实际上白梅和迎荷俩个早就商议好了,要见机行事。配合来帮助她们脱身的女子服务队的营救计划。在杨家将的折子戏里面,为什么单单要演“金刀场会”这一段呢,就是因为这一场要动刀动枪。没有刀,怎么办,借呀?事先跟舰长小泉井一中将打了招呼了。

舰长满口答应,要借刀,好说,东洋刀的,借给;要借枪的,等等,你们戏里不是用红缨枪吗?灵寒巧妙的回答道;“红缨枪不是没有带嘛!把你们的长枪给我们使一下,也可以,反正你们日本人的步枪很长,就当长棍来使吧。”

那好,要借枪的,统统的给!舰长小泉井一中将在演出前,答应的很是爽快,因为他迫不及待的要看看从未看过的**京剧。而且还是一帮中国女戏子来演,且看这些长相妖艳,身材亭亭玉立的女子,一丝不挂的演出折子戏,到底是什么味道?

于是,有了真刀真枪,灵寒和瘸狐狸还有白梅和迎荷一拍即合,在演出折子戏“金刀场会”的时候,就在戏里用唱腔来商议好了共同动手,来一个假戏真做,明火执仗的好戏来。本来,白梅和迎荷假装要趁着角色规定的动作,两个女人为了比试一下谁的武艺高强,这样可以披挂上阵。

在演出这个动作戏的时候,两个女人商议好了,来个故意的同时倒地,而且要假装不小心绊倒在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身边,好借机控制他。擒贼先擒王嘛,控制了小泉井一舰长,其他的日军官兵,就比较好控制了。当然,这要冒很大的风险的。因为小鬼子也不是吃素的。

当白梅和迎荷正想寻找机会,扑向小泉井一舰长的时候,那个讨厌的参谋安倍见三却搬来一个炮弹箱子要给舰长坐。讨好就讨好吧,结果弄巧成拙,没有留神炮弹箱子没有扣好,也没有事先留意箱子里面还有两发机关炮弹呢。

结果那两发炮弹就叽里咕噜的滚了出来,真巧一边一个滚到了白梅和迎荷的脚下,当时两个女人同时都踢起一条退,做飞腿状,结果在跳跃的时候,落下的另外一个保持重心的脚丫子,正好踩在了滚到脚下的炮弹。好嘛,真是天助我也,于是两个女人踩着圆鼓鼓的炮弹,就来了个前仰后合。

不管是前仰的迎荷,还是后合的白梅,都把身子压向了毫无所知的小泉井一舰长的身上。结果还把这个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官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既然这样,那么就将计就计好了。因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看刀!”白梅一个鸽子翻身,手握东洋刀,对准了小泉井一舰长的喉咙。

“看枪!”迎荷也一个猛虎下山,将手中的长枪的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额头。这是怎么说的呢?小泉井一舰长正要体验天上掉肉饼的滋味呢,没有想到一把明晃晃的日本军刀还有一支黑乎乎的枪口,竟然同时对准了他。

难道这是演戏吗?不对呀,演戏都是角色和角色之间演,那样角色跟观众一起演的呢?难道是互动?也不对呀,哪有光闻见肉香,却不给点真格的且刺激的花样儿来呢?“你们没有搞错?是不是刚才摔得那一跤把你们给摔晕乎了?”舰长小泉井一中将以为****女人是跟他开玩笑,也调侃的说道。

“谁摔晕乎了?睁大你的狗眼瞧瞧,老娘刀刃在此,不老实,就要了你的狗命!”白梅手持明晃晃的东洋刀,再次逼近了舰长的脑门。“如果你敢胡作非为的话,我给你的脑袋来个穿糖葫芦!”迎荷也将枪口抵近小泉井一舰长的太阳穴。

小泉井一舰长压根儿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形发生。他睁开眼睛一看,妈呀,那些光屁股的中国女人的妖艳霎时间换成了彪悍,个个手握明晃晃的东洋刀,杀得那些本来饶有兴致观看**折子戏的日本海军官兵,满甲板跑。还有几个不拿刀而拿着长枪的撵着日本官兵慌不择路,纵身飞跃大海激浪中。

妈呀,这不是一出绝妙的好戏嘛!满甲板尽是**中国女人和明晃晃的日本军刀,突如其来的杀戮,让日本海军官兵,抱头鼠窜,四处飞奔。喊杀声,是女子尖锐的嗓音,啪啪作响的是长枪发射出来的子弹。因为有了前面把违反军规当靶子打的实弹经验。所以,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打起枪来,也不含糊了。

她们专门朝着飞奔中的日军的裤裆打。因为只有往裤裆瞄准打,才能打到敌人的心脏或者要害的地方,因为裤裆正是一个人的中间所在,枪法再次的人,只要你不是第一次打枪,总会冒个正着,运气差的也能扫个边。

于是,你看吧,随着啪啪的枪声,应声倒下的都是命中要害部位的日军官兵。当然,也有个别的枪法准的可以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了。因为才将看着一群女人表演的**折子戏,看得正带劲儿呢,结果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顿白花花的白影子,手持同样白晃晃的日本军刀,朝着鬼子头上砍去。跑得慢的,脑袋开了瓢,跑得快的,长枪的子弹比两条腿还快,结果啪的一声,就撂倒在那里了。

有细心的女戏子往中枪的鬼子跟前一看,裤裆处还支着帐篷,还没有来得及撤呢。“小鬼子,想看姑*****表演,哼,你得掏银子,不然的话,就要你的狗命!”细心的女戏子还不忘记用枪托捣捣奄奄一息的鬼子脑袋,带着讥讽的口吻说道。

耿子奇万万没有想到女子服务队如此之利害,竟然先发制人,给了鬼子一个下马威,控制了局势。他赶忙将两个总兵拉到安全的地方,以免被流弹给击中。这个时候,一群红了眼的日本海军官兵举着东洋刀,端着长枪,阴阳怪气的喊着,朝着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疯狂的反扑过来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擒贼先擒王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一个都不能少!

第一百一十四章一个都不能少!

日本海军官兵的反扑,让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有点招架不住了。本来嘛她们都是一群女戏子,在舞台上唱个戏什么的,还行,可是要论打仗,就不顶用了。好在,舰长小泉井一中将还在白梅和迎荷的控制下,鬼子不敢太威逼过来,就恐怕小泉井一舰长被中国女子给杀了。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大有取代小泉井一舰长的意思,他挥舞着战刀,对着舰艇上的官兵,喊道;“快快地给我冲锋,把这些中国光屁股的女人都统统赶到大海里去!”有一个少佐炮长说道;“安倍见三中佐,我们不能硬冲,如果硬冲了,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性命将难保!”

“混蛋!”安倍见三参谋训斥道;“这是什么时候?这是关系到我们松岛号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怎么能因为保护舰长的性命,而不顾大日本帝国的临时旗舰松岛号巡洋舰呢?要知道,这是大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舰,我们还要用它来跟北洋水师决一死战呢!”

“参谋,可是,舰长是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副司令,也是这艘临时旗舰的舰长,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舰长小泉井一中将被中国女人杀头呀。”少佐声泪俱下的说道。看得出,这个少佐跟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私人感情很深。

少佐也是从一个普通的水兵被小泉井一舰长一步步的提拔到少佐的,所以在关键时刻就要表现出忠诚的样子来,要报答长官才行呢。“混蛋!你敢违抗军令吗?”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举起手中的战刀,对着少佐吼叫着;“舰长如果死了,我就代理舰长的职权,明白吗?你们都要听从我的指挥,如果谁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就砍谁的脑袋!”

少佐怎么也想不通,刚才还一个劲儿的讨好舰长的参谋,那么重的炮弹箱子,也不愿意让我们来搬,就是想亲自搬给舰长,就是想拍舰长的马屁,现在怎么会如此的冷酷无情?竟然置舰长生死于不顾,要知道小泉井一舰长可是大日本帝国的海军中将,你安倍见三参谋,才不过是一个中佐而已,也才比我的官衔大一级而已,凭什么要听从你的指挥呢?

少佐的内心产生了极端抵触的情绪。他是炮长,眼前跟着他朝着中国女人扑过去的,也都是他手下的炮手,你安倍见三当参谋也是勉勉强强的,你是什么货色,我们最清楚。我们需要的是有威望的长官,小泉井一中将就是这样的长官,如果他万一战死了,你安倍见三有资格担任临时旗舰的舰长吗?有资格担任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副司令长官吗?

今天的事情都是你安倍见三参谋搞砸的。如果你不搬炮弹箱子,讨好小泉井一舰长,也就不会有炮弹滚落出来,也就不会让****女人踩到炮弹,来个前仰后合,最后扑到在小泉井一舰长的身上,也就不会有舰长被这两个**女人给控制的事情发生。

“混蛋,你们还在这里楞着干什么?”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眼睛都通红了,“快给我冲锋!不然的话死拉死拉的有!”参谋的军刀几乎都要挨着少佐的脑袋上了。远处的小泉井一舰长看到这个情景,非常害怕日军内部会发生内杠。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会出现这样的奇怪事情,简直是有损于大日本海军的脸面!

不过,如果自己人这个时候冲过来,就会逼迫眼前的中国女人狗急跳墙,那么我的脑袋就被咔嚓了,我如果不在了,松岛号巡洋舰上的全体官兵命运将怎么样?简直不堪设想。不仅如此,我们联合舰队的命运也将难以预料。

小泉井一舰长的思路在急速的飞转着,不能,我不能就这么葬送在面前两个美女的身上,我要活,因为我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的反败为胜,为了临时旗舰松岛号的指挥权和荣誉。为了天皇陛下的尊严。

小泉井一舰长的思想有了理论依据,就对自己要活着而产生了信心。我不能任部下胡作非为,不能让企图对我的职权有非分之想的部下的有所行动。我要制止他们的愚蠢的进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擅自前进一步!

想到这里小泉井一舰长拼命朝着自己人喊道;“你们都给我退回去!你们必须为我的生命负责,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攻击中国女人,明白吗?”白梅听了小泉井一舰长的话,满意的说;“舰长,你到底是个明白人,没有让你的士兵盲从的进攻。如果他们攻上来了,我将一刀咔嚓你。”

迎荷也说;“这个鬼子头目还是贪生怕死,如果不怕死的话,还能给自己手下的兵,喊话,让他们不要过来吗?要知道刚才我差一点就扣动扳机了,如果子弹打出去的话,这个家伙的脑袋也就开花了。”小泉井一舰长说;“只要你们保证我的安全,我将命令我的人不对你们进攻。”

趁着这个机会,白梅赶快对不远处的灵寒说道;“你们快撤吧!这里多呆一分钟就有一分钟的危险,快叫上姐妹们,跟着瘸狐狸逃命吧。”灵寒说;“不行,我们来就是为了救援你们的,我们自己跑回去,算什么事情呢?”

白梅说;“那你们快去找到耿大人还有两个总兵大人,一起跑吧。我和迎荷就不用你们操心了。”灵寒想想也对,因为白梅和迎荷两个控制着敌舰舰长。暂时还走不脱,眼下先把耿大人和两个总兵大人救援出来也算是有个交代。

灵寒马上招呼了几个姐妹,手持军刀和长枪,趁着日军不敢发动进攻的机会,就开始寻找耿子奇和两个总兵大人。她们刚刚找到耿子奇和两个总兵,就有一个叫乐蓉的姐妹跑过来对灵寒说道;“快点,小船瘸狐狸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他让我们带上三个大人直接上船。”

于是,乐蓉前面带路,灵寒带着一行人急忙到停放小船的船舷那里跑去。到了小船跟前,瘸狐狸已经做好了放船的准备,看见他们来了,就赶忙招呼;“耿大人,两个总兵大人,快点,时间很紧了,我来放船,你们快进去吧!”

情况紧急,耿子奇也顾不上跟瘸狐狸说什么,就赶快与左翼总兵林泰生一起搀扶着受到腿伤的右翼总兵刘步蟾,坐进小船里,小船还有空余的地方,耿大人招呼女子服务队的成员赶快都坐进小船里。于是,灵寒和乐蓉招呼来了其他的姐妹;亦凝,乐蓉,寻巧,春柔,夜雪,香巧,思菱,尔风和怀蕾,但是就差白梅和迎荷。

当耿子奇听灵寒说了白梅和迎荷的事情后,马上就坐不住了。他跳出了小船。左翼总兵林泰生对耿子奇说道;“你不必管那两个女子了,快进小船,我们快走吧!抓紧时间,不然的话就坐失良机了。”耿子奇对左翼总兵林泰生的话不以为然,他说;“这两个女子都是我们济远舰上的人,她们虽然是女子服务队的成员,但是这次她们立下的战功不容小视。所以,如果她们的安危没有得到解决,我宁肯留在敌舰上,与她们在一起!”

耿子奇的一句话,掷地有声,说得左翼总兵林泰生也说不出什么来了。那些女子们为耿子奇话,而感动万分。灵寒说;“耿大人,也让我留下吧,我不走了。我要跟白梅和迎荷在一起,我们本来就是来营救她们两个姐妹的。”

灵寒话音刚落,乐蓉也说;“我也留下,我要跟你们一起去营救白梅和迎荷,要死我们大家一起死,要活我们一起活!”灵寒和乐蓉两个女子的话,也引起的船上的其他女子们的积极响应。大家都纷纷表示,要救出白梅和迎荷,否则的话,要死大家都死在一起,决不能丢下她们俩不管。

“你们的心情我都理解,但是我们不能让大家都做无谓的牺牲。”耿子奇严肃的说道;“如果救白梅和迎荷,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们的任务就是把两个总兵大人安全的护送到定远舰,这是我给你们的命令。因为我只要不死,还是北洋水师的临时提督。所以,你们都要听从我的命令。瘸队长,你快放船!不得有误!”

瘸狐狸也认为在这个情形下,也只能按照耿子奇的话去做了。毕竟两个总兵和大部分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都在小船上,即便是白梅和迎荷有什么三长两短,女子服务队此次也没有白来,在勇敢的登上了敌舰松岛号巡洋舰后,利用巧妙的招数,制服了日本鬼子,而且最终还毕竟营救出了两个总兵呢。

于是,瘸狐狸准备要放小船,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大叫起来;“住手!你们的统统死拉死拉的有!”船上的人不由的一震,扭头一看,原来是松岛号巡洋舰上的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他举着东洋刀,站在瞭望塔上,用刀刃对着吊放小船的绳索。顿时,所有人的心不由的一惊。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一个都不能少!

第一百一十五章 耿子奇领教大和拳

第一百一十五章耿子奇领教大和拳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决心建功立业了。他开始发动日军对女子服务队进攻的时候,却被炮长石原也竺少佐坚决抵制了。炮长石原也竺少佐的理由是舰长小泉井一中将还在敌人手里,如果强攻的话,势必会危及舰长的性命。

舰长小泉井一中将也看见参谋企图对女子服务队发动攻击,也拼命大喊,制止了参谋的盲从举动。参谋对此很是生气,他的代替舰长的打算没有得逞,就转而寻找其他的打击目标了。结果他发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情况;女子服务队要带着耿子奇和两个北洋水师的总兵,企图乘坐小船逃跑。

于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顾不上喊人过来,就爬上了瞭望塔,举起手中的军刀,准备砍断吊放小船的塔吊绳索。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耿子奇大喝一声;“兔崽子,你敢砍绳索,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他说着,奋不顾身的开始爬上瞭望塔。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看见耿子奇一个人爬了上来,而且是赤手空拳。于是就怪笑一声,将军刀对着顺着舷梯往上攀爬的耿子奇说道;“所噶,北洋水师的临时提督亲自上来了,好嘛,我要活劈了你,在这里,小泉井一舰长如果看见你想阻止我的话,他也会赞同我杀掉你的。”

耿子奇没有畏惧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手里的那把锋利的军刀,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飞快攀登着,快到了距离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只有不到两米的时候,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冷笑道;“来呀,快上呀,我在等你呢,如果你的人,特别是那些没有穿衣服的中国女人,看见我把你劈成两半,掉在小船上,那会怎么样呢?”

“那会怎么样呢?从这样高的地方掉下去,别说是劈我两半了,就是这样掉下去,也是死路一条。可是我认为,你这样对付我不公平。你有武士刀,我赤手空拳。不如我们都不拿家伙,我们赤手搏斗一下,怎么样?”耿子奇平静的说道。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想了想,觉得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凭的就是一股子武士道精神,自己的大和拳虽然不是很精彩,但是也能够让对手尝尝什么是大和拳?想到这里,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将手里的军刀放在脚下,对着上来的耿子奇招招手,说;“好吧,我们不如来一个公平的较量,如果谁输了,谁就将从瞭望塔上掉下去,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不准耍赖!”耿子奇一面说着,一面登上了瞭望塔,与参谋安倍见三面对面的站在狭小的瞭望塔上了。在下面小船上的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和两个总兵,还有瘸狐狸,都仰起头来,紧张的注视着瞭望塔,为耿子奇暗自捏着一把汗。

日本大和拳有点跟跆拳道一样,手脚并用,采用击,捶,劈,捣踢和摔等狠招来制服对手。又有点像是中国的太极拳,快中还带着一种柔劲儿,阴阳相济,快慢并用。远攻近防都很自如。这无疑对耿子奇是一个威胁。果然,耿子奇刚刚站稳脚跟,参谋安倍见三的拳头就过来了。

先是一捣,被耿子奇一闪身给躲过了。然后又是一击,非常快,结果打在耿子奇的胸脯上,耿子奇就觉得好像喝了一口咸海水一般,有种想呕吐的感觉。被击打的胸部很是闷痛。还没有等他从疼痛感当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对方的一个拳头从顶头捶了下来,耿子奇马上一歪头,结果砸在肩膀上,差点把锁骨打断。

耿子奇忍住了参谋安倍见三的连续出拳,这个时候,对手有开始出脚了。一踢被耿子奇一跳,虽然给躲过去了,然后接着耿子奇还没有双腿落地,就将手一劈,然后又用另外一个手,并用一摔,将耿子奇摔了个大仰八叉,当即就摔得耿子奇眼冒金花,浑身都像是断了似的。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本想趁势来一个一甩,将耿子奇直接从瞭望塔上扔到小船上去,但是他转眼一想,应该让中国人好好的领教一下日本大和拳的厉害。刚才不过是来了其中的一招一式,结果对手就不堪一击,看来对手根本无招架之力,那么就让底下的中国人仰起头好好看看,我安倍见三中佐是如何让你们的耿子奇浑身的骨节都像是泥巴做得一样,酥软不堪。

好了,残酷的表演开始。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就像是提溜豆腐一样,将耿子奇提起来了。然后举起拳头,照着他的脑袋就要劈下去,这个时候,小船上的所有的人,都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们不忍心也不愿意目睹那副惨状,可是他们无法闭住耳朵,听到那一声惨叫。

可是那一声惨叫还是被他们听到了,不过这声音好像不是从耿子奇的嘴里发出来的,倒像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嘴里发出来的。因为大家听得清清楚楚,那惨叫声带着日本话;“啊,所噶!”现在,小船上的人敢抬头望上看了,他们纳闷的是,刚才的惨叫声到底是不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喊出来的,耿子奇到底怎么样了?

耿子奇还行,他利用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放松了对他的警惕,当把他顺手那么一提溜的时候,他的拳头也打出去了,他打得对手部位是裆部,这个柔弱的部位是不设防的,一打就让人疼痛难忍,非得一声惨叫才足以抵消那种疼痛感。

所以说,小船上的中国女子们还有瘸狐狸,还有两个北洋水师的左右翼总兵,听到的一声惨叫声,正是从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嘴里发出来的。参谋安倍见三的裤裆遭到了对手突如其来的袭击,这让他很是懊悔不已,为什么不在刚才就置对手于死地,还让对手有个喘气的机会呢?可是,现在懊悔不是一切都晚了吗?

让参谋安倍见三第二次惨叫,是耿子奇用自己的脑袋对着参谋安倍见三的太阳穴,用力一顶,轰!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只觉得瞭望塔开始旋转起来了,大海都到了头顶上,瞭望塔却在脚底下,可是脚底下却没有海浪,那把亮闪闪的东洋刀还安稳的放在脚底下呢。咦,这是怎么回事儿?

随着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第二次惨叫,也为了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好好的辨明一下自己所在的方位,耿子奇用双拳直捣对方的腋下,结果第三次惨叫声响起来了。迫使参谋安倍见三不得不双手撒开,将耿子奇放下了。但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在松开耿子奇的同时,自己也猝然瘫倒在瞭望塔上了。

这样的话,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脸几乎担在了原本搁在他脚下的那把日本军刀上。刀片的冰冷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很想抄起自己的军刀来,可是两腋下疼痛无比,胳膊好像从锁骨处就脱臼一样的,光是头脑里想着抄刀,但是两条胳膊好像长在别人身上了,一点也不听使唤。

看来,用拳头是不成了。那么就用脚吧。大日本的大和拳流芳百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摆在了一个中国小子的身上。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这么想着,就挣扎着站起来了,他刚站起来,身子还摇摇晃晃的,仿佛醉汉一样,两条胳膊如荡秋千一样,还荡游荡游的。

那个中国小子呢?他在哪里?别躲开,让你好好领教一下日本大和拳的腿上的功夫。先肯定是用脚来一踢了,可是,人呢?人在哪里?“喂,臭小子,你别跑!”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烦恼的喊道。很快,耿子奇的声音就在眼前响起了;“我没有跑,我就在你的面前,我干嘛要跑呢,说好了要过招的嘛。”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用力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好个中国小子,你还算守信用,没有马上跑掉,如果你跑掉的话,那就太不够意思了。好,你给我支好架子,我安倍见三中佐不把你一脚跟踢足球似的,把你踢到你们那些没有穿衣服的光屁股女人的小船上,我就不是松岛号旗舰上的中佐参谋!”

参谋安倍见三飞起一条腿,朝着耿子奇用力踢去,可是他的腿刚一摆动起来,就见对方腾的一下,好像是脚下安装了弹簧一样,蹦起三尺高,然后一个漂亮的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再然后,一只脚的脚尖踢中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脸颊,安倍见三中佐只觉得嘴里马上咸乎乎的,然后是两个尖锐的东西,随着唾液和血液给飞出去了。

接下来,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另外一只脚的脚后跟,踢在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胸膛,这一脚非常的有劲道,参谋安倍见三一百来斤的身体就像是被狂风给吹跑似的,飞起来了,从瞭望塔高高的塔架上,如同一个草垛子一样,给踢飞下去了。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只来得及瞥了一眼在瞭望塔上放得好好的那把日本军刀,锋利的刀刃上还闪烁了几点阳光折射的亮光,这个亮光很是刺眼,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在飞出瞭望塔的时候,不得不眯缝了一下眼睛,但是他不甘心的又睁大了目光,看到的是湛蓝的海水在天上,洁白的云朵在脚底下的奇怪景象......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耿子奇领教大和拳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快,撤离松岛号巡洋舰!

第一百一十六章快,撤离松岛号巡洋舰!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从瞭望塔上摔下来的时候,正好小泉井一舰长一边肩膀上扛着一个**女子跑来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也正巧砸在了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身上,顿时把舰长给砸了个昏天黑地,当即就昏迷过去,人事不省。

舰长小泉井一中将不是被白梅和迎荷控制着吗?怎么会跑到瞭望塔底下来了呢?而且还是肩膀上一边一个抗了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小泉井一舰长平时特别喜欢吃炒黄豆,只要是一指挥作战就得要吃黄豆,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可以消除紧张,缓解精神压力;二是可以补充大脑养分,避免出现用脑过度所引发的头昏目眩。

所以说,在这一天指挥海战的特殊的日子里,小泉井一舰长照旧一边吃着炒黄豆,一边指挥作战。就连在一旁随时恭候命令的参谋安倍见三,悄悄的咽着口水,舰长小泉井一中将都不会给部下一颗黄豆吃。尽管这个黄豆每天都要由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负责炒好,端来给舰长小泉井一中将吃。但是,炒黄豆的人,却捞不着吃。不过,鬼知道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是不是偷偷私自藏起来一点,背后吃呢?小泉井一舰长暂时没有发现。

话说舰长小泉井一中将吃了黄豆,都要打屁,这是情有可原的。因为吃了黄豆就要放臭屁,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不用作者在这里费笔端多解释。在临时旗舰松岛号巡洋舰上,全舰官兵哪个不知道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爱放屁?

放屁倒没有什么,只是这个屁有的时候还能够抵挡一把枪或者一把军刀的作用呢!比如,在白梅和迎荷一边一把东洋刀和长枪的逼迫下,小泉井一舰长就对****女人毫无办法。即便是面对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戏子,舰长小泉井一中将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因为,左边一把长枪的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的太阳穴,右边一把日本军刀的锋利刀刃也抵住他的脖子上,让小泉井一舰长不敢有任何抵抗的行动。就连他近距离的饱览美丽的图景,下身都不敢有所造次,生怕枪口冒烟,刀刃割破气管。

所以说,只能是服服帖帖的,束手就擒。但是,机会不是没有,只是时候未到,时候到了,机会就来到了,瞧,现在小泉井一舰长的肚子开始咕噜噜的直响,那是黄豆的没有消化的部分,在他肠胃里开始发酵产生甲烷和乙醚等混合气体,这些气体迅速扩张,膨胀,然后进入大肠和直肠,最后终于喷涌而出,排出人体。

随着一声“砰!”的一声闷响,一股臭气弥漫开来。把本来神经高度紧张的掩护同伴们安全撤离的白梅和迎荷给惊动了。先是一声闷响,白梅以为小泉井一舰长暗自弄响了私藏在身上的一枚机关炮弹呢,接着扑鼻而来的冲天臭气,让挨得比较近的迎荷最先掩鼻后退,接着是白梅也做撤退状。

这不是最佳的机会来了吗?是不是炒黄豆有的时候比东洋刀和长枪管用呀?所以说,小泉井一舰长见时机来了,便一奋而起,跳将起来,将两个背过身去的女子的臀部,一拳一个的击打了过去,随着“妈呀,妈呀”两声惨叫,威胁解除了。

接着就是轻而易举的,将两个爬在地上的中国女子,提溜起来,两个女子奋力的开始做反抗状,哪料到臭屁当中的乙醚和甲烷的气体里,都含有致中枢神经短暂麻痹的作用。虽然白梅和迎荷都奋力的与鬼子的舰长做了最后的拼搏,怎奈的全身发软,手无缚鸡之力,随后就全身酥软的瘫倒在甲板上了,手里的武器比如东洋刀呀,还有长枪呀,也派不上用场了。真是巾帼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容易了。小泉井一舰长就跟原始森林里的猎人一样,一手扛着一个**女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手里的战利品的同伙撤退的地方瞭望塔下的放小船的船舷处,奔去了。事不凑巧,也偏偏活该小泉井一舰长倒霉,他刚刚扛着战利品来到瞭望塔下,还没有来得及向面前的敌人炫耀自己的胜利呢,就被劈头盖脸的一个东西砸了个满脸开花,魂飞魄散。

有趣儿的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砸在上司的身上的时候,正好他们头对头,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这个时候也已经是说清醒不清醒,说不清醒还有点知觉的那种,毕竟是从瞭望塔被耿子奇踢飞下来,还有一个如软垫子之类的垫底,才没有把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给摔成七窍生烟,五窍出血。

可是,那个充当了软垫子的上司小泉井一舰长可就倒了八辈子霉,他前面被两个**中国女人用东洋刀和长枪威逼着,都没有连汗毛伤着呢。现在,却被飞来横祸砸了个半死不活。虽没有到五窍出血的程度,但是也差不多七窍生烟了。

好在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第一时间微微启开眼皮,见到近距离的顶头上司小泉井一舰长就在自己的身下不止,就又拿出讨好的秉性,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将军......阁下,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有事吧?好在我.......身轻如燕,没有如......肥猪,若不然.....的话,你恐怕就......口吐鲜血如喷泉呢!”

小泉井一舰长也微微睁开眼睛,恼怒的看了看严重冒犯自己的部下安倍见三参谋,此刻都恨不得撕碎了他,但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痛,没有一处不麻木的。他也咬牙切齿的说了句;“八嘎,安倍见三.......你这个混蛋.......我要......活吞......了你!”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又喃喃自语到;“将军......阁下,你先把.....你扛来的两个......女人吞了.....再说,她们还躺着好好的.......等着你呢。”小泉井一舰长很想猛抽一顿部下耳光不可,但是,他浑身动一下,都觉得异常困难,只能是怒目而视的对他说道;“混蛋,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的有!”

就在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小泉井一舰长头挨着头,窃窃私语的时候,耿子奇拿了那把参谋安倍见三的日本军刀,从瞭望塔上快步走下了。他完好无损的下来的时候,小船里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原来不仅是两个总兵,就是女子服务队的女子们也都认为,从瞭望塔上飞落下来的肯定是耿子奇,没有坠下的却是鬼子。

看来耿子奇真是神勇无比。小船里的人都在招呼耿子奇赶快上船,耿子奇却先去看看小泉井一舰长扛来的白梅和迎荷怎么样了。还好,她们俩除了昏迷不醒之外,好像身上并没有什么伤。但是就是没有穿衣服让耿子奇有点不自在。

耿子奇二话不说,先扒掉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军衣,然后又扒掉小泉井一舰长的军衣,分别给白梅和迎荷穿上了。在扒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裤子的时候,小鬼子哭丧着脸,求饶道;“太君,你饶了我吧,我的不能没有军服的,我的是参谋,还要指挥全舰官兵作战呢。”

耿子奇鄙夷的说道;“谁是你的太君?你的没有军服难道就不能作战了吗?刚才你有军服,不是也让我给踢下来了吗?”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无话可说,望着自己被扒光的身体,泪水直流。但是,他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也被扒得光剩下一双袜子的时候,也就无话可说了。

小泉井一舰长在被耿子奇扒掉衣服的时候,也说话了,虽然声音微弱,但是耿子奇听清楚了;“你的不要脱我的军服,我的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副司令的有,还兼任临时旗舰松岛好巡洋舰舰长的有,你的给我脱光了,我的大日本帝国的海军中将的威严往那里摆?”

耿子奇一边将两个鬼子身上扒下的军服给白梅和迎荷穿上,一边对小泉井一舰长说道;“你的没有军服的关系不大地,反正现在又不让你指挥指挥的有,就是指挥,你被部下砸成这个样子,怎么指挥呢?还是让部下替你指挥吧!”

“八嘎!你的不是尹东佑亭司令官阁下的有,你不过是我的俘虏而已,我要死拉死拉你的有!”小泉井一舰长对耿子奇说道。耿子奇冷笑道的拍拍他的脑袋,说道;“谁得死拉死拉的,我吗?不,死拉死拉的是你们小日本的有!”

这个时候,少佐带着一群官兵,端着枪,举着刀冲过来了。耿子奇见状,赶忙让瘸狐狸将小船放下,同时将白梅和迎荷两个人交给来接应的灵寒和乐蓉,对她们说;“你们赶快撤,不要管我!”灵寒和乐蓉见到情况紧急,也顾不上说什么了,就背上白梅和迎荷跑向小船。

瘸狐狸那边已经将小船放到海面上了。小船里面一个都不少的坐满了女子服务队的成员,还有左右翼的总兵林泰生和刘步蟾。瘸狐狸最后也跳上了船,然后就奋力将小船划离开了松岛号巡洋舰。小船的人最后望望松岛号巡洋舰。知道耿子奇正在奋勇抵挡鬼子,掩护小船安全撤离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快,撤离松岛号巡洋舰!

第一百一十七章 耿子奇将计就计

第一百一十七章耿子奇将计就计

正如小船上的人们所想象的那样,耿子奇的确是在奋勇的抵抗鬼子的反扑呢。少佐石原带着一帮日军官兵,企图阻止小船离开松岛号巡洋舰,但是,半道上却杀出个耿子奇来。实际上光是耿子奇到不害怕,就恐怕他拿小泉井一舰长开刀。

石原少佐炮长,再对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私人感情好,对长官无比忠诚,也得顾忌自己若是率领手下硬冲的话,恐怕小泉井一舰长的人头就要落地了。他不怕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脑袋落地,想安倍见三中佐这样的跳梁小丑,石原少佐见得多了,如果没有安倍见三参谋这样的货色,恐怕他石原少佐也会有朝一日当上参谋。

“停止攻击!”石原少佐对手下摆摆手,制止了官兵们的盲目冲锋的热情。因为,他知道手下人,大部分是冲着那些**女人来的。动机大大的不纯。手下才不管长官的死活呢。如果能够多欣赏一下那白花花的**演出京剧,死几个长官的怕什么?即便是死了舰长,跟他们当低等军官和普通水兵的有什么关系呢?

铁打的军舰,流水的兵,舰长可以更换,可是什么时候再能遇到一群主动来献艺的**女人呢?什么时候再能一睹**折子戏的独特风采呢?所以说,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不是所有就有的。所以说,就要趁着那些**女人乘坐的小船,还没有离开松岛号巡洋舰的时候,将其拦截住,逼迫那些**女人再表演节目倒是快乐之事。

当时的松岛号的海军官兵大概就是这样想的,可是,他们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拦路虎。这个拦路虎不是别人,竟然是名闻遐迩的北洋水师的临时提督,济远舰的代理管带,神勇无比的耿子奇。日军海军官兵对于耿子奇是如雷灌耳。

早在这个家伙率领北洋水师的主力舰艇重型铁甲巡洋舰济远号投诚日本,就让日本人人人皆知了。也可以说是妇幼皆知的人,现在竟然手执闪闪发光的东洋刀,横在小泉井一舰长的脖子上,脚下还踏着参谋安倍见三的身上,而且这两个长官都**着身体,扒在甲板上暴晒呢。

怎么回事儿?小泉井一舰长和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军服哪里去了呢?难道是这两个鬼正在与中国女戏子在快活的时候,被耿子奇发现了,醋意大发,将两个长官痛殴一顿,然后怒发冲冠的手握日本军刀,横眉冷对千夫指了吗?

少佐石原炮长暗想道。可是,也不能老是这样僵持着呀?问题总是需要解决的嘛。军舰不能不一日没有舰长,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也不能无一日没有司令官呀,虽然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是联合舰队的副司令,但是在尹东佑亭大将暂时失去指挥能力的时候,联合舰队的副司令也可以顺理成章的代理司令职权的呀。

何况松岛号的旗杆上已经悬挂着临时旗舰的主帅旗了,所以说,保住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性命,是重中之重,是当前迫切需要解决的关键之关键。从这一点来看,炮长石原少佐真是头脑清晰,颇有那么一些主见的。问题是现在该如何解决。

看来硬来是不成的,那么就来软的。要来软的,无非是谈判解决,没有别的选择。眼下,中日海战还在继续,大日本联合舰队的残余战舰正在等待着临时旗舰松岛号的小泉井一舰长的指挥呢。所以说,在这个节骨眼上,上帝赋予了炮长石原少佐的一种神圣的历史责任;与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谈判,和平解决现在的问题。

于是,炮长石原少佐小心翼翼的抛出了谈判的信号;“喂,耿提督,我们的谈判的有?”让耿子奇觉得好笑的是,眼前这个石原少佐竟然称呼自己为耿提督了,好嘛,自己也算是临时提督,如果简称的话,不也就是提督吗?小鬼子没有说错。谈判就谈判呗,看对方的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药?

“好吧,我同意谈判。先报上你的姓名和职位来。”

“我的叫石原小竺,是松岛舰的炮长,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少佐。”

“不行,你的职位太低,不够谈判的资格,叫你们的长官来跟我谈吧。好歹我还是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临时提督呢。知道这个职位吗?跟你们的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是平起平坐呢。”

“要西!”石原少佐倒吸一口气,他无奈的说道;“提督阁下,目前军舰上除了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之外,也就是你脚底下的那位参谋,叫安倍见三的中佐官比我大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就代表小泉井一舰长跟你谈判,怎么样?”

耿子奇想了想,也成。只要是石原少佐能控制军舰上一部分日军官兵,也可以屈尊跟这个官阶底下的低级鬼子少佐谈判了。想到这里,他就对石原少佐说;“好吧,我可以跟你谈判。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先把你的手下那些官兵管好了。换句话说,这些官兵是不是听从你的指挥?”

“是的,他们听我的指挥。这个你放心好了。提督阁下,我们现在就开始谈判吧。谈妥了之后,我们还要继续跟北洋水师的舰队作战呢。不能耽误打仗呀,我们如果晚谈判一分钟,那么就意味着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有那么一分钟没有指挥呢。”

“那好吧,我们不能在甲板上谈判,我们应该去指挥舱去谈判,怎么样?”耿子奇不想在甲板上继续暴晒,他脚下的两个没有穿衣服的家伙可以继续暴晒。因为,这也是他惩罚鬼子的一个办法。可是,石原少佐可不想让长官继续暴晒了,他要向尹东佑亭司令官负责小泉井一舰长的生命安全。

所以说,现在谈判的主动权在耿子奇手里,而不是在石原少佐手里,这他很明白,如果自己脚底下也控制着****女人的话,情形就大不一样了。现在的谈判不都是看着自己跟前的筹码有多少,来决定自己与对手谈判时,所具有的主动权的大小吗?

“好吧,我同意你提出的条件,我们就到指挥舱去谈判吧。”

“记住,不准耍花招,如果在谈判当中出现任何问题,我就像宰杀一条鱼一样的,切下他们的脑袋,你明白吗?”

“明白了。”

于是乎,谈判现场就在指挥舱进行。耿子奇让四个日本水兵来将小泉井一舰长和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先抬到了指挥舱。为了防止狡猾的日本人有诈,就一直用军刀的刀尖指着小泉井一舰长的喉咙,直到在指挥舱也没有放松警惕。至于那个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就由他去吧,毕竟现在他就是自由了,也因为被耿子奇在眺望塔上拾掇了一番,大概好多天才能缓过劲儿来呢。

谈判的焦点,首先围绕着北洋水师临时提督耿子奇和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人身安全展开。比如说,耿子奇不能二十四小时都用刀尖指着小泉井一舰长,这就要订立一个合约,这份合约的有效期一直持续到松岛号巡洋舰安全抵达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作为合约的交换文本,那么作为耿子奇也要向对方保证,绝对不伤害小泉井一舰长。

那么现在就遇到一个问题,谁来保证合约的权威性呢?谁能保证制定合约的双方都不违反约定的条款呢?如果违反了,将受到什么惩罚呢?于是,双方费劲脑汁在想着一个权宜之计。最后,还是耿子奇想出一个主意;就是,他要呆在鱼雷发射舱里,而且除了他,不能有第二个人在里面。

他要等松岛号巡洋舰抵达了横须贺军港之后,让小泉井一舰长自己过来,伸出脖子,来让耿子奇把日本东洋刀的刀尖抵在他的喉咙上,然后让日军的一个大将级的人物,来做出承诺,保证耿子奇的人身安全的时候,他才放下手中的日本军刀。

为什么要呆在鱼雷发射舱里呢?因为日本人狡诈多变,如果他一旦发现日本人变卦了,单方面的违反了合约,他就要采取对策。比如说将鱼雷发射出去,将一艘日本战舰送入海底。作为日本联合舰队的副司令的小泉井一中将肯定不希望此事发生。

这样的话,就基本上可以保证在松岛号返回日本的途中,耿子奇至少可以获得一个安全的保证。但是他也为此得付出代价;比如说要在抵达日本横须贺军港的近二十个小时当中,要呆在鱼雷发射舱里,独自忍受着闷热和噪音,还有狭窄空间给自己带了的压迫感觉。

那么,为什么耿子奇将计就计,想跟着松岛号巡洋舰要去日本呢?原来他现在迫于形势,暂时不能回到自己的战舰上去。更不能去旗舰定远号去述职。因为在上司没有弄清楚炮击定远舰实际上是一个误会,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的一次失误的时候,他是不能回去的,回去也要受到严惩,说不定会遭遇到杀身之祸。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耿子奇将计就计

第一百一十八章 豪气冲天的想法

第一百一十八章豪气冲天的想法

耿子奇心里闪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再去一次日本,这会儿要去了,可不能便宜小日本!既然北洋水师暂时咱回不去,可是,打鬼子的决心不能变呀。耿子奇既然有这个豪气冲天的想法,无外乎他有一个底气在里面。

什么底气呢?就是北洋水师不都怪我竟敢将炮火对准旗舰定远号猛轰吗?那么从敌人的角度上来说,我就是日本人眼里的英雄了?哈哈,我要扮演好这个“英雄”角色。让这个底气能够撑出自己的大气来。什么大气呢?

当然是堂而皇之的当一回儿日本人的座上宾,然后再来一步步实现自己的计划。你小泉井一舰长不是说了大话了吗?如果他能够将定远舰劫持的话,那么他说不定可以被日本天皇授予海军元帅的荣誉,而我耿子奇呢,是不是可以捞个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当当呢?

古人不是有句话嘛?若是想在自己的阵营里当统帅,就必须先在敌人阵营里当过统帅,这样的话,敌我双方都会看好你,把你当成香饽饽的。但是,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可悲可耻呢?你上次去日本,打着投诚的旗号去的,不过就是想蒙蔽一下小日本,给你武装一下军舰,然后再掉过头来打鬼子。

这会儿人家小日本还能上当吗?小鬼子精得跟魔鬼似的,还能再闷着脑袋,钻你的**阵吗?哎,你别说,常言道;聪明反被聪明误嘛。小日本精,就精得过头了,精得连跟蠢货似的,这就是哲学,什么东西都不要太绝对了,太绝对了,就走向反面。

我们的聪明的古人早就看出这里面的名堂了,要不先人不是常常说得一句话,叫着;过犹不及吗?所以说,作为聪明的中国人,为什么不能利用日本人的弱点,来他个出其不意,打他个措手不及呢?当然这个打要巧打,要打在小日本的要害处,打在他的致命处,要让他痛苦的几百年都忘不了。

耿子奇这么想着,心里就更有底了。他是一个敢想敢做的人。心里一旦有什么想法,只要是有道理,就坚决的实行。当然现在,定远舰是不能让小鬼子劫持了。毕竟那上面有我们大清帝国的皇帝,还有我们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更有我们的北洋水师的提督丁大人,这样的重量级的大人物,说什么都不能让鬼子劫持定远舰的阴谋得逞。

就在耿子奇产生大胆想法的时候,松岛号旗舰上的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也终于从阵痛当中苏醒过来了。他一醒过来,就看见自己还在指挥舱的桌子上躺着呢。周围都是松岛号巡洋舰上的官兵。在最前面的当然就是少佐石原小竺炮长,还有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安倍见三中佐的膀子还吊着夹板和绷带,这是他从瞭望塔上摔下来,把胳膊给摔断了。

还好,由于有上司小泉井一舰长垫底,他才没有摔断脖子,幸运的保住了性命,但是,小泉井一舰长却遭到飞来横祸,差点被部下安倍见三参谋给活活砸死,好在安倍见三长得跟瘦猴子似的,一把骨头,从天而降,若不然的话,小泉井一舰长非死既伤,还好,他的身体胖一点,因为有脂肪保护,没有什么大碍。

的亏没有大碍,若不然的话,下一步劫持北洋水师旗舰定远舰的宏伟计划,就没有办法实施了。而且眼下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还由他来指挥呢。现在,他可以大言不惭的说,我小泉井一海军中将,非联合舰队司令莫属了。

如果有人说,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的尹东佑亭司令官不是还在任吗?他只不过是下巴遭到炮弹弹片的袭击,并没有生命之虞,只是暂时不能说话而已,凭什么你要自信的说,你小泉井一舰长,现在就成了正式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呢?

如果这个人要是在小泉井一海军中将跟前,小泉井一舰长保不准要拔出东洋刀,来他个刀砍西瓜,让他如瓜瓤子一样的脑袋瓜飞溅,让他一分为二,让他血溅三尺!你怎么知道,尹东佑亭那个家伙的下巴都受了那么大的伤,说不定那块飞入他的下巴里的弹片,还没有出来呢,说话就更不可能了。

既然连话都说不出来,怎么谈得上指挥呢?如果指挥的话,为什么我们的松岛号巡洋舰要挂上主帅的旗子,充当临时旗舰呢?为什么我小泉井一舰长要全权代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职责,指挥联合舰队的所有战舰跟北洋水师的舰队干呢?

所以说嘛,尹东佑亭那个家伙已经不行了,该退出历史舞台了,该回到修养院好好的安抚下巴了,以后就该由我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上场了。该我在日本联合舰队唱独角戏了。小泉井一舰长想到这里,威严的想保持未来海军元帅应有的尊严,但是,脖子一阵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将军阁下,你没事吧?”这肯定是那个讨厌参谋安倍见三!如果不是这个冒失的家伙,非要从瞭望塔上掉下来,我的脖子也不会这样,说不定断了吧?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摸摸脖子,想转一转脖子,但是疼得他忍不住叫了起来。

“哎呀,我的脖子!”

“快,叫军医来!”仍然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在起劲儿的照料着舰长。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自从想取代舰长的企图破灭之后,也就觉得唯有死心塌地的跟随着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才是自己的出路。所以,他才表现出如此的热情,好像他比任何人都要关心舰长的安危似的。

有士兵去找军医去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趁这个功夫,用没有跌断的那条胳膊,给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揉搓着脖子。当然,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只是做做样子,真正出力气的活儿,他是肯定要指派给手下人去干的。“喂,石原少佐,你没有看见将军阁下的脖子不好用了吗?还不快像我这样赶快给将军阁下揉一下!我就只剩下一条胳膊没有断了,你要有眼色呢,不能袖手旁观!”

石原少佐生怕舰长小泉井一中将误解他,嫌他没有积极的做出姿态,在长官最需要的时候,却表现出如此迟钝的反应来。于是,为了洗清自己,证明只有自己才是将军最忠诚的部下,他申辩道;“参谋,你不能这样说我袖手旁观,我本来是想主动要给舰长揉搓脖子的,但是却被你抢了先,要知道我......”

炮长石原少佐再能说,也不如参谋安倍见三巧舌如簧。要不他怎么当了参谋?而炮长石原少佐没有当参谋呢?“石原君,真正的忠诚战士,是不用长官去说,就可以通过眼色,通过领会,来理解长官此时的痛苦和欢乐的。眼下,将军阁下如此痛苦,你却麻木不仁,我命令你给舰长揉搓一下脖子,看看你还不服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石原少佐听到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如此数落自己,很是不服气,对了,你安倍见三说我不服气,我就不服气了,怎么样?当初,中国**女人威逼舰长的时候,如果要是听你安倍见三的话,硬着头皮冲的时候,舰长能够安然无恙的躺在指挥舱的桌子上吗?现在你倒好,来了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呀!”

石原少佐想到这里就来气儿,他梗起脖子,对参谋安倍见三中佐顶撞道;“我想怎么样?当心你这个家伙的另外一条胳膊断掉!”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看见部下竟然敢当面顶撞自己,从腰里嗖的一下,拔出了军刀,对着石原少佐,喊道;“混蛋,怎么跟你的长官说话呢?如果你不会尊重长官的话,我会让你学会懂得尊重!”

“来吧,安倍见三,你这个家伙敢跟我决斗吗?”石原少佐也刷的抽出了腰间的日本军刀,怒目而视着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现场气氛遽然紧张起来了。两把东洋刀,刀刃相向,刀光闪闪,带着双方的气势。锐不可当。

这个情景被正在被脖子的疼痛困扰的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看见了,顿时气得暴跳如雷;“混蛋,你们想决斗吗?好啊,如果想决斗,我专门安排一个时间,一个场合让你们争个高低,可是现在不行!因为第一,你们是在临时旗舰的指挥舱,坚决不容许在这里决斗!第二,长官我如此痛苦,脖子需要别人来帮助减轻痛苦的时候,竟然发生像你们这样不分场合,就为所欲为的举动,我要统统把你们送到军事法庭!”

“嗨,将军阁下,我先把刀放下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是一个顺着杆子爬,见着风势下坡的家伙,他首先收起了军刀,就是为了给舰长看看,是谁最听长官的话。“嗨,舰长,我也把刀放下了!”石原少佐总是慢一拍,要知道长官喜欢的是雷厉风行,喜欢的是立竿见影的部下。在这一点上,小泉井一舰长倒是比较欣赏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看来一个人的缺点和优点都是成正比关系的,即他的缺点越多,优点也就越明显。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豪气冲天的想法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叫你看看我的厉害!

第一百一十九章叫你看看我的厉害!

“现在海战进行的怎么样了?”小泉井一舰长突然问道。他目前最关心的还是海战,至于脖子问题,现在有军医正在给他打上绷带,在打绷带之前,里面已经放了三块小木片,因为军医怀疑舰长小泉井一中将的脖子有点骨头错位,所以先讲究着给他打上绷带。为安全起见,里面还放上了三块小木片,来保护脖子骨。

“将军阁下,据我观察,敌舰已经开始撤离战场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将望远镜递过来,说道。在一旁的石原小竺炮长到不是这样认为,他觉得肯定是北洋水师又在玩什么花招呢。于是,他上前一步,阐述了自己的见解;“舰长,敌舰会不会是假撤退呢?如果要是真撤退的话,为什么旗舰定远舰要落在整个舰队的后面呢?”

“有道理!”小泉井一舰长点点头,对炮长石原小竺少佐的见解表示兴趣。这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很不以为然。为了维护自己参谋的权威地位,他进一步说道;“将军阁下,众所周知,旗舰定远号巡洋舰已经将临时旗舰的指挥权交给了济远舰,该舰之所以拉在北洋水师舰队的最后位置,只不过是因为其动力系统出了问题而已,根本不是某位门外汉所说的是一种战术上的考虑。”

“你怎么判断出定远舰的动力系统出了问题?”小泉井一舰长反问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他需要的是理论依据,还有分析科学合理的判断和推论,他不想听猜测或者是怀疑之类的话,这样的话,无非是一堆屁话废话而已。

“将军阁下,按理说,定远舰上面有大清帝国的皇帝,还有几个重臣,包括了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在内的重量级大人物,所以,保护这些大人物的安全是当务之急,也是重中之重,身为北洋水师的提督的丁汝昌不能不为他们的安危所担虑,势必要加快马力,全速引退才是,可是,我们看到的却是落在后面,这就说明了一个道理;既定远舰的动力系统出了问题。使得定远舰不得不慢慢行驶。”

“有道理!”小泉井一舰长点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好,这才是我的参谋,很是专业,分析问题头头是道,条条入理。他手拿望远镜又看了看远处海面上,吐着滚滚黑烟,劈浪行进的定远舰,很是赞同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见解;“敌舰定远号的动力处问题,我们应该趁这个绝好的机会,劫持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

“将军阁下,万万不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说道;“敌舰虽然动力系统出了故障,行不快,但是该舰的火炮系统没有问题,如果我们硬是要劫持的话,按照我们松岛号巡洋舰上火炮的规模,还不足以制服定远舰,毕竟这艘重型装甲舰的防护装甲很厚,一般的炮弹很难打穿,除非用鱼雷攻击方可。”

“那就用鱼雷攻击吧。”

“将军阁下,你的目的在于劫持定远舰,劫持定远舰的目的在于劫持该舰上的特殊人物,比如说大清帝国的皇帝,还有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以及北洋水师的提督等,如果用鱼雷攻击,势必将该舰击沉,就什么目的都达不到了。如果仅仅是击沉定远舰的话,我们的鱼雷发射装置还在别人的手里控制着呢。”

“谁的手?”小泉井一舰长威严的问道。

“耿子奇。”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一个人的名字,这马上让小泉井一舰长微微震动了一下。“耿子奇?他现在难道就在我们的鱼雷发射舱吗?”小泉井一舰长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不愿意相信自己战舰上的鱼雷发射舱会有别的人控制着。

“将军阁下,我不得不说,你所担心的正是如此,耿子奇现在已经在鱼雷发射舱了。”

“什么?简直是胡闹!没有我舰长的命令,是谁敢让他进入鱼雷发射舱的?”

“将军阁下,这个问题,你问炮长石原小竺少佐吧,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这会儿该在心里偷着乐了。你石原少佐不是想要取代我吗?那么先让小泉井一舰长修理你一下,干脆让别人取代你吧。

“石原少佐,这是怎么回事儿?”小泉井一舰长质问石原少佐。

石原少佐只好将耿子奇跟他签订合同的事情,给小泉井一舰长说了。

“什么,你背着我竟然跟敌人,而且是我们的头号敌人签订合同!”小泉井一舰长勃然大怒,一步步的逼向石原少佐,石原少佐也惊恐的一步步的往后退去。小泉井一舰长的脖子因为打着绷带,所以不能低头,只能平视着前方,而石原小竺少佐的个子矮小,如果小泉井一舰长不低头,几乎看不见他质问的对方。

“你的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经过谁的许可?”小泉井一舰长继续质问道。他的愤怒的眼睛无法看到鼻子底下的目标,只能是看着石原少佐后退的方向,平视着前方,怒气冲冲的问道。

“舰长,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石原少佐解释道;“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耿子奇手里的战刀就会切下舰长您的头颅,这是我作为你的忠诚部下最不想看见的一幕。所以,我就不顾一切的个耿子奇签订了一份合同,来保证在返回日本的途中你的安全。当然,也保证他的安全。”

“混蛋!我们返回日本,怎么还要保证我的安全,难道我这个大日本帝国的堂堂的联合舰队司令官连安全都没有了吗?难道我这个旗舰的舰长还要跟敌人签订合同,才能平安回到日本吗?”小泉井一舰长几乎咆哮起来了,极度的激动,让他的脖子也疼痛起来,不得不捂着脖子瘫坐在椅子上,痛苦的起来。

军医见状,马上跑到小泉井一舰长的跟前,想给他打一针杜冷西止疼药。帮助舰长缓解疼痛感。军医的一针杜冷西打了进去,小泉井一舰长在针剂的作用下,感觉到脖子好一点了,就继续说道;“那个耿子奇现在哪里,我要找他说话。”

“他就在我们军舰上的鱼雷发射舱呢。”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低声的对小泉井一舰长说道。之所以低声是不想再刺激他,因为打了杜冷西的患者,如果激怒了他,会爆发出歇斯底里的症状的。这是刚才军医凑在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耳朵旁边,再三嘱咐的。

“快把他叫来!”小泉井一舰长命令道。

炮长石原少佐为了弥补舰长对自己的强烈不满,电打的一样,匆匆带着几个水兵向鱼雷发射舱跑去。到了那里,一看鱼雷发射舱并没有耿子奇,只有一根绳子的一端拴着一个铁棍,铁棍的下端就是发射按钮,显然,这根绳子是一个简单而聪明的设计,是遥控发射鱼雷的一个土办法,起初石原少佐并没有看懂这绳索的作用。

他正在纳闷耿子奇究竟去了什么地方的时候,耿子奇悄然出现了;“石原小竺,你在找我吗?”他身上还拴着那根绳索的另外一端。显然耿子奇把发射鱼雷的装置带在自己身上了,就是他不在鱼雷发射舱,也一样发射鱼雷。

“耿提督,我们的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有请你去指挥舱呢。”

“啊,你们的舰长苏醒过来了吗?他找我有何贵干?”

“耿提督,我们舰长叫你是共同商议大事呢!”

“既然商议大事,为什么不舰长亲自来请我呢?”耿子奇说道;“如果他真要同我有大事商议,那么就叫他来找我,而且就在这里谈。”

“什么,就在鱼雷发射舱门口谈吗?”

“对,这个地方最好。”耿子奇点点头说道;“也最安全了。”

石原小竺少佐虽然不大情愿,但是看看耿子奇下意识的将连接鱼雷发射舱按钮的绳索,往身上重新绑了绑,就二话不说,马上去找舰长去了。很快,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来了。耿子奇见到小泉井一舰长的脖子上打着绷带,调侃的说道;“怎么,请问舰长阁下的脖子断了吗?”

“没有。耿子奇,我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小泉井一舰长开门见山的说道。而且他还直接称呼耿子奇的大名。以表现出自己比对方的社会地位要高得多。耿子奇拍怕腰力的绳索,说道;“你有什么想跟我商量的就直说好了。”

小泉井一舰长注意到耿子奇腰间的绳索,觉得很奇怪,就问道;“你腰上缠绳索干什么?”耿子奇笑着说道;“当然是防止你们耍花招,不得已才采用的一个土办法。”小泉井一舰长还是有点不明白;“土办法?”石原小竺少佐赶忙附在小泉井一舰长的耳边,悄声的说道;“这个绳索的另外一端,连接着可以操纵鱼雷发射的按钮的装置呢。这是他的土发明。”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叫你看看我的厉害!

第一百二十章 小泉井一舰长提出赔偿要求

第一百二十章小泉井一舰长提出赔偿要求

小泉井一舰长听了,大概是觉得可笑之极,便想仰脖子哈哈大笑一番,但是他准备仰头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脖子打着绷带,不能仰脖子,所以,只是从鼻子里哼哼了几声,算是对这个土发明的不屑一顾和讥讽。

但是,随后,小泉井一舰长看到的一幕,让他不得不对眼前的中国年轻人,刮目相看了。只见耿子奇二话不说,只是将身上的绳索用力拉了一下,只听“轰”的一声,一发鱼雷嗖的滑进海面,带着一根水线飞快的前行,前方是还没有完全沉没的扶桑号战舰,鱼雷直接命中了目标,轰隆隆一声巨响,扶桑号断成两截,迅速沉入海底。

“啊!”小泉井一舰长大惊失色。

“啊!”在场的官兵也都不约而同的失口叫出了声。

“怎么样?俺这个发明还不错吧?”耿子奇得意的拍拍腰上缠绕的绳索,对小泉井一舰长说道;“这个土办法还挺灵的,以后我要申请专利呢!哈哈,舰长,你们日本人不是很能设计一些玩意儿,争先恐后的申请专利吗?如果能到了日本,你帮我先申请专利,我就很感谢你了。”

“这个,还是到了日本再说吧。”舰长小泉井一中将无可奈何的说道,他显然比开始来到耿子奇面前的时候,语气上低了八度。看来要让对方心里产生震慑,还得有那么两下绝招儿,否则的话让你怎么样在气势上压过对方呢?

“你不是来找我想商量一件事情吗?你就在这里给我说说好了。”耿子奇双手抱肩,样子比较悠闲,语气显得很轻松。他甚至还向小泉井一舰长的跟前走了一步,因为海浪声声,如果不站得近一点,就没有办法听清楚对方的话。

刚才在耿子奇用他的土办法发射成功鱼雷后,石原小竺少佐赶忙让手下的两个持枪的水兵将枪口对准了耿子奇,但是,他想了想,又让士兵把枪口放下了。因为他和耿子奇签订了合约,要在到达日本之前,绝对保证耿子奇的生命安全,同时耿子奇也会保证小泉井一舰长的生命安全。

“我是想同你商议一下,请你同你们定远舰的丁汝昌提督通话,让他能够跟我们谈判。”小泉井一舰长说。

“谈判?”耿子奇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小泉井一舰长会提出这样荒唐的要求来。他的肚子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呢?

“对,我要代表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跟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进行谈判。”

“就在海面上谈判吗?”

“对,就在海面上,是旗舰定远舰与我们的旗舰松岛号,面对面的谈判。当然是通过电报形式了。”

“谈什么呢?”

“赔偿的事情。”

“赔偿的事情?”耿子奇越听越糊涂了。他都怀疑是不是小泉井一的脑子里出了什么问题。“赔偿什么?”

“当然是因为被你们击沉和重创的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战舰的损失啦。”

“笑话,荒唐,你们被我们打败了,还要我们大清帝国给你们赔偿,你有没有搞错?或者说你的脑子没有进水吧?”耿子奇哈哈一笑,讥讽的说道。

“当然我的脑子里没有进水呀,我的部下是在甲板上从天而降,砸到了我,而不是在海里,如果是在海里的话,说不定我的脑子会进水的。当然,你认为这个事情很可笑,为什么你们把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战舰击沉了就不能赔偿?你们重创我们的几艘战舰为什么就不能赔偿呢?”

“无稽之谈,为什么要赔偿你们,是你们找上门来偷袭北洋水师的,现在遭受到严厉的打击后,却要北洋水师给你赔偿,你那个地方长得白?”

“当然,人身上长得最白的地方,就是平时晒不到太阳的地方。不过,现在我们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正因为你以为赔偿的事情是不应该的,所以就要跟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进行面对面的谈判。”小泉井一舰长说道,力图避免激怒耿子奇,生怕他再拽拽腰上的绳索,再发射第二颗鱼雷。

要知道,现在的松岛号鱼雷发射架,一般是配备三发鱼雷,而且都在发射架上。也就是说,不用发射一发,装填一发,而是继续按动发射按钮,就能够连续的将三发鱼雷都发射完毕。这无疑是松岛号巡洋舰比其他的战舰要先进一些的地方。

“你要我发报给丁汝昌提督吗?”

“是的,让定远舰停下来。跟我们谈判完了,再走不迟。”

“你以为丁汝昌提督会听你的吗?”

“他如果不听的话,后果自负!”

“什么后果?”

“定远舰将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啊,这么恐怖!”

“是的,我们知道定远舰的动力系统已经出了故障,如果我们松岛号巡洋舰想追击的话,易如反掌。”

“什么,定远舰的动力系统出了故障了吗?你们怎么知道的?”耿子奇吃惊的问道。

“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我们都是海军,对军舰了如指掌。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通过发电报的形式询问一下你们的定远舰,就知道了。”

“那好,我跟丁汝昌提督通过发报联系一下,看看他的反应如何?”耿子奇说道。“但是,我有一个建议就是你们不要刷什么花招,比如说碰我的绳索,即便你们碰了我的绳索的话,我也有办法实施我的行动,你们明白吗?”

“好吧,我们不会碰你的绳索的。你快发报吧。”

“带我去发报舱。”耿子奇说道。小泉井一舰长就带着耿子奇朝着发报舱走去。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跟在他们后面,看着那根绳索沿着地上拖动着。他很想一脚踩住绳索,但是这个举动却被在一旁的石原小竺少佐感觉到了,他做了一个制作的动作。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瞪了石原小竺一眼,目光当中含着一种不要你多管长官的闲事的意味儿。一行人到了发报舱。耿子奇就站在发报舱的门口,对小泉井一舰长说道;“好了,我就不进去了,我口述电文,你叫电报员发报吧。”

“好吧,你先等一下。”小泉井一舰长对着耿子奇点点头。然后朝着报务员示意他做好发报准备;“我们要给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发报,你找好对方的发射频率。”报务员很快就调准了定远舰的发报频率;“舰长我找到定远舰的发报频率了,现在可以发报了。”

“耿子奇,你现在可以口述电文了。”

“大地呼唤月亮,大地呼唤月亮,我是大地,我是大地,请求月亮回答,请求月亮回答。”耿子奇口述道。大地是耿子奇的代号,月亮是丁汝昌的代号。很快通过报务员的熟练的联络,定远舰的电报有了回应。这是黄秋娘值机的信号;“我是月亮,我是月亮,请大地讲,请大地讲。”

“大地现在是在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巡洋舰上,应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要求,需要跟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大人提出谈判要求,如果月亮答应的话,就将定远舰停下来,如果拒绝的话,将遭受毁灭性的炮火。请月亮回答,请月亮回答。”

电报发出去之后,小泉井一舰长通过望远镜,看看远处行驶的定远舰有没有停车的意思。过了不大一会儿,从定远舰发来的电文到了;“大地,我是月亮,请转告小泉井一舰长,我们可以考虑谈判,请将谈判的方式和内容讲明。”

“谈判是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与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好号,在海面上,两只舰艇面对面的谈判方式。谈判内容是关于北洋水师对日本联合舰队受损舰艇的赔偿问题。”耿子奇口述道。

很快,从定远舰来的电文回答如下;“大地,大地,我是月亮,请告诉小泉井一舰长,我们可以通过谈判的方式,商讨赔偿问题。谈判由我们的总理大臣李鸿章为代表,请问日本方面是谁来代表?”耿子奇接到这个电文,心里未免有点着急,怎么回事儿?真得要跟小日本谈判呀?真的要理睬小鬼子的无理要求呀?

为了暗示自己的主张,耿子奇特意又口述了一份暗语给黄秋娘,因为他知道黄秋娘是肯定能破译这个暗语的。暗语是;“月亮,海浪大点不要紧,掀不起大浪的,请多加保重。”当然,小泉井一舰长不知道耿子奇的这个发给定远号的暗语是什么意思,以为是他对丁汝昌提督的一个客套的问候呢。所以就没有在意。

此刻,黄秋娘接到这个暗语后,马上理解为耿子奇对敌舰松岛号巡洋舰有一定的控制能力,而且耿子奇还暗示了,让丁汝昌提督完全可以放心以此为借口,让定远舰以谈判为掩护,靠近敌舰松岛号巡洋舰,给它来个措手不及的猛烈炮击。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小泉井一舰长提出赔偿要求

第一百二十一章 瘸狐狸被封为海军上尉

第一百二十一章瘸狐狸被封为了海军上尉

丁汝昌提督对于从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发来的电报,感觉到又惊又喜,惊得是,那个本来要押解回定远号问斩的耿子奇,又充当了一个特殊的角色,他的表现明显的是要暗中帮助北洋水师,而且借着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无端要求,趁机打击日本联合舰队的代理旗舰松岛号巡洋舰。

丁汝昌提督喜得是,耿子奇毕竟是他的一个得力的助手,看来他的眼力没有错,当初能够将错就错的让耿子奇这个毛头小子当济远舰的代理管带,并且兼任北洋水师的临时提督,可谓是慧眼识珠,力排众议,现在,这个毛头小子在关键的时刻,又派上用场了。

丁汝昌提督想到这里,不免得意起来。原来他很是担忧,因为正如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所推测的那样,定远舰在遭受来自济远舰上的炮火误伤之后,动力系统遭到一定程度的破坏,节速开足马力也只有六节,与原来可以达到十九节相差甚远。

军舰的节数太慢,就意味着致命的弱点。当敌舰向你发起攻击的时候,你不能有效的进行躲避,进退自如,很有可能成为敌舰疯狂攻击的靶子。况且,定远舰上还有当今皇上,还有大清帝国的重臣;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这样的重量级大人物,一旦他们的生命受到威胁,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就是有一百个丁汝昌也不能相抵。

如此一来,就成了丁汝昌提督的一大心病。如何避免敌舰的疯狂反扑和打击呢?丁汝昌提督想到许多的应对的办法,比如说,让北洋水师舰队及时撤出海战,调北洋水师的主力战舰保护定远舰等。但是,这两个办法,很快就被丁汝昌给否定了。

因为小日本非常狡诈,他们看到北洋水师舰队没有对敌舰进行穷追猛打,而是突然选择退出海战,就意味着旗舰肯定出了什么问题,再看到旗舰定远号周围云集着北洋水师的主力舰艇,肯定可以推断定远号不是丧失了火炮系统能力,就是动力系统出了什么问题。

为了掩人耳目,丁汝昌提督选择了第三种方案,即;让北洋水师舰队的所有战舰都在自己的前方,定远舰落在后面,给整个舰队殿后。按照丁汝昌提督的算盘是,如果敌舰看到这样的奇怪的撤退模式,会心生狐疑的,不敢冒然反扑。

但是,丁汝昌提督算盘打得再精,还是被小日本的一个小小的参谋给识破了。就在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准备对定远舰实施劫持或者是毁灭性的打击的时候,突然,从松岛号发来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提出的谈判要求。

小泉井一舰长对丁汝昌提督的电报当中,明确宣称;如果定远舰不接受谈判的话,那么就要受到包括松岛号巡洋舰在内的日本联合舰队的毁灭性攻击。小泉井一舰长还明确的指出了谈判的内容;就是对日本联合舰队在此次的海战当中,所遭受的损失,应该由北洋水师来买单,也就是说公然的提出索要赔偿的要求。

丁汝昌提督显然对此感到为难。不理睬小日本吧,日本联合舰队万一对定远舰实施毁灭性的攻击怎么办呢?况且,日本联合舰队虽然遭受到北洋水师的重创,但是还是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攻击力量。如果答应了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无理要求,对日本联合舰队进行赔偿的话,那么大清帝国的颜面何在?光绪皇帝的颜面何在?号称亚洲第一的无敌舰队北洋水师的颜面何在?

就在丁汝昌提督为面临的两难选择苦恼的时候,耿子奇这个毛头小子出现了,他在关键的时刻,通过他的超人的智慧,给敌舰设下了一个圈套,让日本联合舰队的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闷着脑袋往里面钻。好嘛!你小日本不是要跟我谈判吗?不是要问我丁汝昌要赔偿吗?那么好呀,我们就谈谈吧!且看谁乐在最后?

有了耿子奇这个棋子在敌舰上,丁汝昌提督心里就有了底。而此时此刻,除了丁汝昌提督之外,还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上,还有一个我们的人,在起着举足轻重的,不容小觑的作用呢。当然,自己的随舰特别报务员黄秋娘也是知道这个秘密的。

为了避免发生混乱,也避免节外生枝。关于与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兼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巡洋舰舰长进行谈判的事情,丁汝昌提督要求报务员黄秋娘做的高度保密,毕竟谈判是通过敌我双方的旗舰通过电讯进行的。

所以说,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丁汝昌提督让前面从松岛号安全撤回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为光绪皇帝和总理大臣李鸿章,还有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演出**京剧折子戏《打金枝》,来分散这些参加检阅的大人物的视线和注意力。

同时,为了严密封锁消息,丁汝昌还命令随舰的德国权威保健医生专门为左右翼总兵林泰生和刘步蟾做私人的医疗体检,从心脏等五脏六腑还有四肢,皮肤等方面做深入而细致的全面检查,美其名曰为,给北洋水师高级海军将领,做从敌舰安全撤回后的体检。以消除受到一定精神方面和身体方面的惊吓带来的副作用。

把从敌舰松岛号巡洋舰撤回来的左右翼总兵和那些女子服务队的成员,妥善安排得当之后,同时也让大人物们有一个大饱眼福的机会,丁汝昌提督特意将瘸狐狸叫到跟前,对他说道;“你是济远舰的女子服务队的队长,我现在根据你在敌舰上,所表现出来的勇敢和智慧,特别委任你为北洋水师海军上尉,并且荣立你为二等龙旗功勋。”

瘸狐狸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堂堂的北洋水师的海军上尉!而且还成为二等龙旗功勋的获得者,对于这样的从天而降的莫大荣誉,瘸狐狸一时兴奋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是一个劲儿的两手在一起用力搓着,好像是在山东老家金秋十月搓包谷棒子一样。

“希望你再接再厉,再立新功!”丁汝昌提督拍拍瘸狐狸的肩头,说道;“等稍后,我会让副官给你发放我们北洋水师的上尉的海军制服和军功章的。”瘸狐狸高兴的一立正,准备要向北洋水师的最高司令官行个军礼呢,但是他意识到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腿长,一个腿短,压根儿站不直,行标准的军礼,大概有困难。

所以他打消了行军礼的想法,而是用兴奋的话语表达他的喜悦之情;“报告提督大人,我瘸狐狸一定为北洋水师效力,永不叛变!今后丁大人如果想什么时候看我们女子服务队演的戏,你就尽管吩咐好了,我们这次**折子戏,也是一个首创,虽然是在小日本那里一炮打响的,但是专利还在我们手里,嘿嘿。”

“很好,我们就是要有创造精神,像你能够想出如此精彩的想法,能够把老祖宗留下的京剧,加以融会贯通,加以改革创新,这本身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功绩。所以,我才破格提拔你为海军上尉的,并且给你荣立二等龙旗功勋,希望你今后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丁大人,这还仅仅是第一步呢,我还有不少的新点子,比如说让我们的女子服务队融合中国京剧和西方芭蕾舞的精华,演出一出京剧式的芭蕾舞,当然也是**的.......”瘸狐狸越说越兴奋,竟然将唾沫星子都蹦到了丁汝昌提督的脸上,让丁大人躲闪不及,连忙打断他的话;“好了,这个以后再说,今天你务必要让你们的女子服务队,拿出最精彩的当然是**的美轮美奂的表演,给我们的皇上和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看看。”

“一定,一定要皇上满意,让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满意,让所有观赏我们女子服务队的**折子戏的大人物们满意,让参加检阅的海军将领们满意,让......”瘸狐狸还想再说什么,被丁汝昌提督摆摆手,意思是接见结束了,你赶快哪好哪玩去吧,我可没有时间听你的废话!

当瘸狐狸回到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面前的时候,她们正在紧张的化妆,脱衣服呢。这一次,虽然也是一丝不挂,但是是给大清帝国的皇帝和总理大臣和军机大臣等大人物们演出,女戏子们个个都无比激动,个个都精神抖擞,情绪饱满。有的急性子,甚至早早的就脱光了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身体,跃跃欲试。

有的女戏子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与以前截然不同的瘸狐狸的一身戎装的威风凛凛的样子。“啊,瘸队长什么时候成了北洋水师的海军上尉了?”更多的女戏子围拢上来了,围着瘸狐狸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瞧,瘸队长胸前还挂着龙旗勋章呢!呀,这是谁给你的呀?是不是你借别的军官的呀?”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瘸狐狸被封为海军上尉

第一百二十二章 恭喜,女戏子们也成为女兵

第一百二十二章恭喜,女戏子们也成为女兵啦!

瘸狐狸听到女子们中有怀疑他的一身上尉的制服和胸前佩戴的龙旗勋章是不是借的?他马上瞪大了眼睛说道;“当然是丁汝昌提督大人给我封得官呀,瞧,这是二等龙旗勋章,是北洋水师的军功章呢,只有打仗勇敢,立下战功的人才能有资格获得。哎,你们这些丫头,可别把我的军功章给搞坏了,瞧一眼就可以了。”

听瘸队长这么一说,女子们不干了。灵寒不服气的说道;“天底下还有这等奇怪的事情吗?我们是来自临时旗舰济远舰的女子服务队,我们队长瘸狐狸都被丁大人任命为海军上尉了,而且还特别授予他二等龙旗勋章,那么,我们的功劳呢?在小日本的松岛号旗舰打赢鬼子,并且成功的从松岛号逃脱,难道就不叫立功吗?”

乐蓉也撅着着嘴说道;“是呀,岂有队长是正式的海军上尉,队员就连海军都不是呢?怎么也得让我们当一名女水兵呀!”其他的女戏子也都一起起哄道;“就是嘛,这不是明打明的欺负我们女人嘛?这不是把我们女队员不当回事嘛?我们去找丁大人去!如果他要是不给我们也正名,让我们当北洋水师的海军,我们就罢演,撂挑子,让瘸队长自己上台演独角戏去!”

女子们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争取妇女权益的重要性,越说越觉得自己亏得很,越说越觉得这个问题若不解决的话,势必会影响到女子服务队在北洋水师的特殊位置。要知道,济远舰当初来了一个独创,招收民间女子,到军舰上组成了一个女子服务队,名闻遐迩。

现在,女子服务队在海战当中,屡建奇功,竟然却不能被认可。是可忍,孰不可忍。女戏子们是越说越激动,大家群情激昂,纷纷表示要去找丁大人解决她们的正名问题。如果不解决的话,就集体罢演,而且还不穿衣服。以示抗议。

“我们现在就去找丁大人!”

“好吧,现在倒是一个机会,如果现在不找到丁大人解决我们的名分问题,我们就跟他没完!”

“可是,我们得把衣服穿上呀,要不然的话,一个个的光溜溜的,吊着大胸脯,甩着大腚儿,一窝蜂的去找人家丁大人,也不雅观呀。”

“怕什么?我们也不是光一回两回大腚了。等一会儿,咱们不是还要光着身子去给皇上和总理大臣等大人物演出**折子戏吗?干嘛就不能光着大腚儿,去找丁大人解决我们的问题呢?我可听说了,男人在光腚女人面前,容易耳朵根发软,耳朵根一发软,事情就好办了。”

“真的呀?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咱们姐妹们都不穿衣服,直接去指挥舱找丁大人去!”灵寒招呼大家道。

于是,情绪调动起来的女子们一声呐喊,二话不说,纷纷丢掉演戏的行头,也不顾海军上尉瘸狐狸的极力阻止,当即就在灵寒的带领下,一窝蜂的连衣服都没有穿,就光着腚,甩着胸脯,就跑去指挥舱找丁汝昌提督大人去了。

丁大人正在指挥舱里对黄秋娘面授机宜。让她怎么样给敌舰发报,来蒙蔽敌人呢。突然呼啦啦的涌进来了一群光着身子的女人。可把丁汝昌提督给愣住了。“怎么,演戏跑到指挥舱来啦?你们是不是昏头了,跑错地方了?”

丁大人的话,并没有吓住那些**着身子的女戏子。大家异口同声的喊道;“我们要名分,我们要想瘸队长那样的当一名正式的北洋水师的海军!”

哇塞,这些光腚坦胸的女人们跑来就是为了这个呀?看到这个情景,在一旁的黄秋娘忍不住捂住嘴格格的笑个不停。“笑什么笑?没见过光腚的女人嘛?你自己穿着海军制服,就不管姐妹了嘛?要知道,我们起初不都是一起的嘛?凭什么,你穿着威风凛凛的海军制服,要笑话我们呢?”灵寒毫不客气的对黄秋娘嚷道。

“是呀,今天丁大人如果不让我们当海军,不让我们穿水兵制服的话,我们就这样光着身子,也不演戏给皇上和总理大臣,还有那些大人物看了,而且还要光着身子呆在指挥舱,一直呆到丁大人答应我们的条件为止!”

好家伙,这不是用光着身子来要挟丁大人吗?这个时候,丁大人面对着一群如白天鹅一般的女戏子,也是有点头痛。答应她们的要求吧,把一群女戏子招进北洋水师,让她们当海军,不是影响了北洋水师的光辉形象吗?

虽然说,女子服务队自成立以来,也没有做出什么辱没大清帝国的事情,也没有做出辱没北洋水师的事情,况且,给女子服务队队长瘸狐狸都正名了,都给人家授予了海军上尉军衔,并荣立二等龙旗军功章,为什么就不能给他的女队员授予名誉呢?为什么就不能给女子服务队的所有成员一个正式的名分呢?

可是,军舰上要那么多的女兵干什么?这不是要增加军饷吗?如果后面再发生比这激烈的海战,我们还得做最坏的打算,假如这些光腚的女人穿上发给她们的海军制服,干了辱没北洋水师的名声的事情,怎么办呢?那不是往北洋水师飘扬的龙旗上抹黑,往我这个北洋水师的提督脸上抹黑吗?

可是,眼下不答应她们吧?她们就要罢演,如果罢演了,皇上和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还坐着好好的等着要看**折子戏《打金枝》呢,结果怎么样呢?这些演戏的**女人都跑到我的指挥舱来闹事了?如果皇上知道了,不是龙颜大怒吗?如果李鸿章中堂知道了,不是骂我无能吗?连一帮女戏子都摆不平,还妄谈什么率领威名赫赫的北洋水师打小日本呢?

“丁大人,我看应该让我们的姐妹们当海军。她们既然那么盼望能当一名北洋水师的女兵,你就满足她们的愿望吧!我代表女子服务队的姐妹们,求求你答应她们的要求吧!实际上,她们是非常勇敢的,也是非常的出色的。就拿这次去日本联合舰队的代理旗舰松岛号来说,她们不是配合的很好吗?不是成功的带着两个总兵大人回到定远舰了吗?如果她们当初不去的话,是不是还得派特战队员,我看那些男兵恐怕不一定行。”

黄秋娘的一席话,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让丁汝昌提督终于下定决心,特招这些光腚的女戏子入伍,加入到北洋水师海军的队伍里。于是,丁大人对领头的灵寒说道;“好吧,既然你们加入我们北洋水师的队伍的决心那么大,我就满足你们的要求。批准你们女子服务队的所有的女成员当女水兵!”

丁大人的话音未落,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就高兴的一蹦三尺高,丁大人的眼前,顿时变成了一串跳跃的肉蛋。迷惑了他的双眼,拨动了他的作为男性,在看到跳跃的,闪烁着白花花的**的时候,那给人的视觉冲击力所引发的生理反应。

丁大人不能自己了,他觉得下面的裤子有点瘦了,如果早知道这群女子要光着身子来指挥舱闹名分的时候,他肯定会换一条宽大无比的裤子,现在下面膨胀得裤子几乎都要撑破了。他微微的弯下了腰。好让自己的下面不要进入战斗状态。

但是,那些女子们依然在欢呼雀跃,灵寒距离丁大人比较近,看到丁大人弯下腰面对她们。以为是丁大人对她们怀有敬意呢。就说;“丁大人,你不要给我们鞠躬,应该我们给你鞠躬才是呀。”在一旁的乐蓉激动的说道;“不,鞠躬还不足以表示我们的感激心情,我建议,我们所有的新加入海军的女兵们,给丁大人磕头!”

女戏子们对此,积极响应,纷纷双膝跪地,撅起了腚,朝着丁大人就是三叩首。把个丁汝昌提督大人弄得更加心神不宁,想入非非,甚至是激情澎湃了。当然,他的那条裤子也几乎要撑破了。幸亏是穿得将校呢子料做的裤子,若不然的话,搞不好恐有裤子破裂开档之虞。

一边是难以抑制的痛楚,一边是欢呼雀跃的欢乐海洋。丁大人的腰弯得更低了,女子们一看到丁大人竟然对她们鞠躬如此虔诚,更为激动了,如果不是在指挥舱,这些光腚的女人们就要把可爱的丁大人一起抛到空中,现在,只能是再次双膝跪地,再次对着恩师大磕三个响头了。

“丁大人,你光鞠躬给我们还不算,如果你真的对我们女子服务队的女成员,敬佩的话,就给我们授衔封功吧!”乐蓉还算是比较冷静,没有被眼前的欢乐给弄得冲昏头脑。在乐蓉的提醒下,灵寒也醒悟过来,光是加入海军还不够,要当一个有军衔的女兵才过瘾呢。于是,她对丁大人进一步要求道;“是呀,丁大人,你得给我们授衔呢!还得给我们荣立龙旗军功章才行呀!”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恭喜,女戏子们也成为女兵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月亮呼叫大地!

第一百二十三章“月亮呼叫大地!”

丁大人被这些娘们儿缠得是没有办法了,一方面要忍受**蓬勃所引起的难受,一方面还要保持一个提督所拥有的威严。否则的话,自己成什么样的人了?不就是等同于那些轻易的被女子所俘虏的对象了吗?所以说,当务之急,就是马上将这群光着身子的女戏子打发走,自己好干正事。

“丁大人,你不啃声,是不是不愿意给我们授衔呀?”有一个体型比较茁壮的女人在丁大人面前,还流着期待的眼泪。看来,不答应她们是不行的了。丁汝昌提督试着直起腰身,努力的不去看这些光腚的女戏子,以免下面老是发生痉挛性的反应,同时,他尽量让自己想想平生让自己痛苦的事情,比如说他当淮军将领的时候,有一次,他带领的人马遭到对方的袭击,他差点丢了性命。

幸亏那次他的护身警卫,背着他跑到一个农家的茅坑里,身上撒了些包谷叶子,才躲过了敌人的仔细搜寻。但是,在这次躲避当中,他和护身警卫忍受着难以忍受的臭气熏天,还经历了一个如肥猪般的农妇,蹲在茅坑上,一顿劈头盖脸的连屎带尿的,弄得他们几乎要窒息。

所以,想想这个惨痛的经历,有助于有效的遏制不可抑制的**,帮助自己的思绪纳入正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是最好的一个土办法。果然,丁大人的下面开始后撤,腰身也开始渐渐直起来了。他的神情又恢复到一个首长应有的威严。

看来,一个首长的威严,必须是在耳根清净,眼前清净的环境下,才能保持高质量的威严。假如周围是一群娘们,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年轻貌美的女子,难免会被,被左右自己的情绪和思维,那么首长的尊严从何谈起?

但是,丁汝昌提督大人情不自禁的又回味起刚才的一个细节,当时乐蓉在磕头的时候,头碰到了前面的灵寒的脚上了,结果,她赶紧换了一下位置,这个时候,她的光溜溜的腚刚好被丁大人那敏锐的如老鹰一般的眼神瞥见了,结果他的腰立刻就弯下了。

现在,当他又回味起刚才的这个细节的时候,我们的丁大人不得不又弯下了他的宝贵的腰身。那些女戏子们以为是丁大人接二连三的为她们鞠躬呢。但是,如果丁大人不给她们授衔,并且授予龙旗军功章,那么她们是绝对再不会第三次给丁大人跪地磕头的。

“北洋水师的女兵们,我答应你们的要求。现在,我宣布;尔等每人授予上等兵军衔。另外每人授予三等龙旗军功章一枚,等一会儿,我的副官会将水兵的制服和军功章给尔等发到手上。我代表北洋水师的全体海军官兵,欢迎你们加入我们的行列。”丁汝昌提督宣布道。

女人们再次欢呼雀跃起来。这下好了,她们终于可以穿上北洋水师的上等兵的海军制服,当一个威风凛凛的女兵了。而且每人的胸前还可以佩戴一枚三等龙旗军功章呢。这是何等的荣耀!这是何等的自豪!这是何等的潇洒呀!

“丁大人,这个女子服务队除了瘸狐狸全盘负责之外,还需要有一个女兵,管理这些刚入伍的女兵,要不然还不乱套了?”黄秋娘再次给丁大人建议道;“不如我看把灵寒破格授予准尉军衔,作为女子服务队的副队长,来管理这些女兵的内务,我看要好得多。”

要的。丁汝昌提督大人暗想,这个黄秋娘当个报务员,真是屈才了。不过,今后我要委任她一个重要的职位。因为她提出的建议都是合理的,有建设性的,有着让人不得不采纳的地方。丁大人点点头,说道;“好吧,我追加灵寒为准尉军衔。协助瘸队长管理女兵事务。”

“丁大人,乐蓉可以作为我的助理,可以吗?”灵寒高兴之余,也向丁大人提出建议道;“你可以不用追加她的军衔。”丁大人点点头,说;“好吧,乐蓉可以作为灵寒的助手,协助副队长的工作。好了,北洋水师的女兵们,你们可以出发奔向舞台了,皇上可能都等急了。”

灵寒开始对姐妹们发出她当了副队长的第一道命令;“全体都有,立正”女兵们还很听从命令,迅速的列队了,虽然清一色的**,清一色的白花花,但是,从动作来看,还是比较整齐的,当然你不能太苛求她们了,毕竟她们没有受过正规的训练。

“向右看齐!”灵寒喊着口令道。

但是她喊错了方向,因为丁大人正在左边,应该喊向左看齐才对。不过,灵寒还是反应比较快,马上就纠正过来了。“向左看齐!现在请北洋水师提督丁大人给我们女兵们讲话,呱唧呱唧。”女兵们伸出白嫩的巴掌来,噼里啪啦的鼓了几下掌,然后就光溜溜的站在那里,等待着丁大人的讲话。

“稍息!”丁汝昌提督毕竟是当过淮军的统领,一切都是那么的职业,要知道丁大人最早还在军校,操练过一段时间低级军官的列队呀,军事训练呀什么的科目。现在,他面对着十来个新加入北洋水师海军的女兵们,职业军人的素质显然就体现出来了。

“全体都有,目标餐厅舱,跑步前进!”

丁大人的话语刚落,一群白花花的**就排着比较整齐的队列,跑出了指挥舱,去到餐厅舱,给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光绪皇帝和总理大臣李鸿章还有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演出**折子戏《打金枝》了。与此同时,丁汝昌提督看着一群白天鹅一般的女戏子的离去的背影,好好的喘了口气。

“真是一群难缠的娘们儿!”丁大人苦笑的摇摇头。然后掏出看看怀表,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就对黄秋娘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给小日本灌**汤了。”

“丁大人,且慢,我黄秋娘给北洋水师立下了那么大的功绩,也没有说给我封个正式的军衔,也没有授予我军功章。这是很不公平的,我为此强烈的抗议!”黄秋娘说着,朝着丁大人一跺脚,然后撅起嘴来,背过身去,看样子,如果不答应她的话,恐怕给小日本灌**汤,就要打点折扣了。

为了保证有效的打击小鬼子,丢芝麻,拣西瓜,那么就要适当的舍得,才能更多的获得。作为戎马半生的丁汝昌提督大人,是深谙此道理的。不就是在军费开支上,多支出点银子嘛!假如说,往后的这一招棋走好了,让小日本尝到了苦头,即便是再支出些银两也是值得的。

丁大人想到这里,然后慢慢走到黄秋娘身后,轻轻的拍拍她的肩头,对她说道;“不要闹情绪嘛,作为一个北洋水师的海军低级军官,要能上能下,能辱能荣才是,尔等还很年轻,今后有的是发展的机会。一切都看你的表现了。鉴于你在此次海战的表现,我宣布,追加你海军上尉军衔,并授予一等龙旗军功章一枚。”

黄秋娘听了马上转忧为喜。高兴的对丁大人行了个军礼;“丁大人,北洋水师海军上尉,一等龙旗军功章获得者,特别随舰报务员黄秋娘听候您的命令。请大人指示。”丁大人点点头,心想;有机会要好好的领略一下眼前的这个女子的风韵呢。她可是比起那些光腚的女人,格调可要高得多呀。我丁汝昌身为北洋水师的堂堂提督,当然身边的女人也要求格调高雅一点才行呢。至于那些光腚女子嘛,玩玩调剂一下神经还是可以的。

如此想来,丁大人望着眼前一身戎装的女兵,想象着假如要是她脱光了,立正行军礼该是什么感觉?如果人类倒退几千年,海军的官兵,当然包括女兵,都要跟原始猿人一样,赤身**的在军舰上,该是多么的富有诗意呀!

“丁大人,请你指示!”黄秋娘看见丁大人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又一次提醒丁大人。

“啊,现在开始跟敌舰松岛号代理旗舰联络!”

“是!现在跟松岛号联络!”

于是,黄秋娘马上朝着电报舱走去。丁大人迈着八字步跟在黄秋娘的身后。电报舱里电报员早已将波段调好了,并朝着黄秋娘报告说;“上尉,一切准备就绪!”黄秋娘点点头,就坐在电报台前,开始发报了。“月亮呼叫大地!月亮呼叫大地!”

很快,从松岛号代理旗舰发来的电报也被黄秋娘接收到了。“丁大人,我们跟松岛号已经联络上了。下一步怎么办?请指示!”黄秋娘看着丁大人,手指放在电键上。随时将丁大人的意思,通过电报发给敌舰松岛号代理旗舰。

“我舰节数保持六节,航速不变,航向不变,你舰可以加快速度,与我同行,也保持六节航速,航向不变,方可方便旗舰与旗舰的海上谈判。”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月亮呼叫大地!

第一百二十四章 方伯谦官复原职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方伯谦官复原职了

丁汝昌提督从望远镜看到日本联合舰队的代理旗舰松岛号巡洋舰,已经开始加速追赶定远舰了,便发布了第二道命令;“命令济远舰的方伯谦继续担任该舰的管带,率领济远舰朝我右翼靠拢。准备好鱼雷,随时听候我的命令,给予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巡洋舰致命的打击,无比击沉敌舰!”

黄秋娘听到丁大人的这道命令,又惊又喜。惊的是,丁大人下的这道命令,无疑会将敌舰松岛号葬送海底,可是,在松岛号的耿子奇也将于敌舰同归于尽,怎么办呢?她喜的是,自己的舅舅方伯谦终于又官复原职了,在经受了磨难在之后,又有了出头之日,真是庆幸庆幸呀。

黄秋娘虽然是悲喜交加,但是也得准确无误的将这道命令,通过电波发送给济远舰。等她发报完毕之后,就对丁汝昌提督大人说;“丁大人,你命令济远舰随时准备鱼雷,对敌舰松岛号给予攻击,还要置它于死地而后快,但是,你没有想想,耿子奇怎么办?他不是也要跟小鬼子一起沉入海底吗?”

丁大人语气严肃的说;“尔等不知道,这事关皇上和大清帝国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重要人物的安危,这事关大清帝国的存亡,这事关大局,这事关北洋水师的兴亡,所以,我也是顾念惋惜耿子奇这个旷世奇才,但是,大敌当前,敌情紧迫,也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决定,但愿用他的死,来换取胜利,也是值得的。”

丁汝昌提督有所不知,面前的黄秋娘已经对耿子奇怪产生了深深的爱意。她舍不得让自己爱慕的耿子奇就这么眼睁睁的死去,所以她要想方设法的挽救耿子奇,让他逃脱死亡的阴影,让他能够在这场中日舰队较量当中,奇迹般的活下来。

与此同时,在济远舰上的电报员小刘接到了从定远舰发送的一份紧急的电令,是丁汝昌提督亲自签发的电令,上面命令方伯谦继续担任济远舰的管带。小刘马上将电令给了方大人。方大人一看欣喜若狂,对刘不孬说;“哈哈,我方伯谦有出山啦!”

刘不孬也看了那份电令,不由得兴奋异常,这说明丁汝昌提督已经不再追究误击定远舰的罪责了,只要是方大人能够官复原职的话,自己作为他的追随者,也是可以鸡犬升天的。果然,刘不孬想的没有错,方大人这个时候,拿过那个电令,又看了看,上面的丁汝昌签发的字样让他彻底放心了。

“刘不孬,我现在委任你为我的管带助理。”方大人官复原职后,所发出的第一道命令,就是任命刘不孬为他的管带助理。刘不孬一听,当然是万分高兴了,他甚至有点感恩涕零了。他抱着方大人,语气哽咽的说道;“方大人,你不知道,我早就盼望着能够鸡犬也能够有升天的那一刻,果然,我盼到了呀!”

“刘不孬,你别激动,这只是第一步,只要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方大人干,我保准亏待不了你的。”

“方大人,你就把心放到你的大肚子里面,一百个放心吧,我刘不孬的名字是你给亲自起的,我刘不孬的政治生命是你给的,我保证,只要我刘不孬活着一天,就要听你的话,跟着你走,海枯石烂不回头,你让我往左走,我绝不往右拐,你让我.......”

刘不孬还想说什么,但是流下来的鼻涕已经过了长江,让他不得不停止下来,擤擤鼻涕。但是他那么一甩鼻涕,因为海风的关系,结果都甩到了方大人的脸上和眼睛上,结果眼睛被黏糊糊的糊住了,让方大人暂时无法睁开眼睛。弄得他无比恼火。“这个狗东西,擤鼻涕都不会,还乱甩一气,真***邪门儿了!”

还是报务员小刘发现及时,赶快递过一个抹布来,让方大人给把眼睛上的鼻涕擦掉。这块抹布本来是小刘擦发报机用的。现在只能是给方大人用了。因为作为一舰之长,不能有一时的看不清方向,不然的话怎么指挥本舰呢?

刘不孬以为自己刚才说得一番掏心窝儿的话,让方大人都感动了。还在那里一个劲儿的,用报务员小刘递过来的抹布,擦眼泪呢。于是就对方大人说着安慰的话;“方大人,你也别难过了,有道是路遥知马力,患难之际见真情嘛,我跟你跟到底了,咱不说是共出身,也要做到同生死了......”

这个狗东西越说是越离谱了,如果再让这个家伙说下去,还不定说到什么时候呢!方大人好不容易将眼睛擦干净了,但是抹布里面的油污,又将他的眼睛搞成大熊猫的黑眼圈。让本来是四管齐下的刘不孬看了好生滑稽可笑,于是又捧腹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个狗东西,八成是因为高兴的过头了,发了癔病了吧?方大人奇怪的看着刘不孬笑得是前仰后合,摇摇头说,我怎么如此倒霉,患难之交交了个这么个烂泥巴扶不上墙的家伙,真是可悲。怎么办呢?举目四顾后,实在是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够当他的枪子使用的人了,只能是将就在用了。

方大人等他笑够了,对他严肃的说道;“当然了,这个职位是兼任的,你主要担任你的炮长职务。毕竟现在海战还没有结束,后面的对敌舰松岛号代理旗舰发起攻击的时候,你要担当大任呢。电令上,丁大人已经讲得很清楚,让我们准备好鱼雷,听候命令,对松岛号实施致命的打击。”

刘不孬听了方大人这么一说,多少有点泄气,弄了半天,我这个挂带助理还是兼任的呀?唉,白高兴了一场,也罢,兼任就兼任吧,总比光当个炮长强。你方伯谦管带不是也兼任着北洋水师的副总教习的职务吗?这不是个虚职吗?光叫着好听罢了。现在你方大人不是也给我这个虚职,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我玩吗?

唉,看起来,靠谁都不行呀,反正,我刘不孬就要做一棵墙头草,那里的风光无限,就往那里倒。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有奶便是娘,这个年头,不这样行吗?在世道上混,就得八面玲珑才行呀。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走,快去指挥舱,接管指挥权去!”方大人对正在若有所思的刘不孬说,然后自己头里就甩开大步朝着指挥舱快步走去,刘不孬也重新振奋了下精神,想想自己好歹也是刚刚任命的管带助理,且不管是不是兼任的,反正也是一个新的职务,它要比大副的官职高半级呢!

如此这么一想,刘不孬也就不在颓唐,不在彷徨,也就挺起了胸膛,支起了下巴,将脑袋上的乱毛儿锊了一下,也学着有一定级别的官职的官员那样,迈开八字步,但是用着坚定不移的步履,跟着方大人的屁股后面,向着指挥舱走去了。

在指挥舱里,大副正在跟二副交谈着什么,突然见到方伯谦和刘不孬大模大样的闯了进来,就马上停止了谈话,对着二位不速之客说道;“你们进来做什么?这里是指挥舱。”二副也严肃的说道;“方大人,你也当过管带,是知道北洋水师的军规的,不经过上司的容许,任何人都不准擅自闯入......”

“放屁!”方大人一脸怒气的说道;“尔等如此无礼,大胆!放肆!”

“方大人,我一向看重你,念你以前曾经是管带的份上,还叫你个大人,可是你却张口骂人,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狗屁!你小子如果再敢侮辱方大人,我要对你格杀勿论!”刘不孬理直气壮的指着二副的鼻子骂道。大副在一旁很纳闷的看着方大人和刘不孬,心想这两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喝醉酒了?没有闻到酒味呀!那么是因为遭受丢职后的失意引起的暂时性的癔病发作吗?

“你们如果再在这里胡闹的话,我可就要对你们采取断然措施了!”大副也板起面孔,黑着脸说道。

“你敢?我看你敢?恐怕借你胆子你也不敢!”刘不孬得意的说道;“如果你们不识相点,不用方大人动口,我就要对你们采取断然措施了!你们知道吗?就在刚才,北洋水师提督丁大人刚刚给我们发来了紧急电令,命令方大人官复原职,同时,方大人还任命我为管带助理,你们听明白了吧?”

“口说无凭,你们有丁大人签发的电文吗?”大副说道。

“拿去,自个儿好好的看看。”方大人将手里的那份电令递给了大副。然后背起手来,俨然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首长,傲然俯视着大副和二副,当然也包括了被他任命为管带助理刘不孬。大副和二副一起急切的看着那份电文,看得如此之仔细,生怕这是一份经过伪造的电文。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方伯谦官复原职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关键时刻,济远舰想保存实

第一百二十五章关键时刻,济远舰想保存实力吗?

“看到了吗?你们还不让位给方大人?”刘不孬得意的对大副和二副说道。“别看一张小小的电报纸,可是尚方宝剑呀,怎么样,眼馋了吧?赶快跟方大人和我这个当管带助理的敬礼吧?怎么还不见你们有什么反应呢?”

大副和二副无奈的将电报递给方大人,并马上露出谦恭的表情,一边慌忙立正并敬礼,一边低三下四的说道;“方大人,刘大人,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们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毕竟是暂时行使职权,还望二位大人能够海量,多多包涵呢!”

方大人点点头,说道;“好吧,我是很大度的,并不计较尔等的得失。不过,尔等只要从现在起,跟着我方某人好好的干,我也不会亏待尔等的。”大副和二副听方大人的口气,好像他在学着丁汝昌提督的口气,俨然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跟部下说话呢。虽然有点不大习惯,但是也只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认命吧,接受现实吧,不这样也不行呀?所以说,他们不断的点着头,如鸡捣米似的,好像在接受皇上的圣旨。

“大副!”方大人命令道。

“有!”大副一脸虔诚的等候着方大人的指示。

“尔等继续担任大副的职务,不得有误!”

“是!”大副如释重负,还好,终于保住了自己的职务,看来不好好的跟着方大人干是对不起他的大度了。

“二副!”方大人又把脸转向二副命令道。

“有!”二副站得如冰棍一样笔直。但是缩着脑袋,如南极的企鹅在极度寒冷的冻土地带,经受严寒一样。

“尔等继续担任二副的职务,不得有误!”

“是!”二副也如释重负,哎呀,方大人真的很慈悲,没有对我二副痛下绝手,落石下井,而是保住了我的二副位置,真是意想不到呀!看来,以后不跟方大人好好的卖命,是说不过去了。想到这里,二副抬起头来,目光闪烁着盈盈的泪花儿,语声哽咽的对方大人说道;“方大人,我要跟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很好,尔等各就各位吧,今后是不是跟我方某人赴汤蹈火,关键是要看行动,明白吗?行动!”

“是,方大人,要看我们的行动!”大副说道。

“是,方大人,要看我们的行动!”二副也说道。他已经习惯了传达上司的话,所以,很本能的把大副的话重复了一遍。

“炮长刘不孬!”

“卑职在......”刘不孬正纳闷为什么方大人还是称呼他的炮长的职务,而不称呼他所兼任的新职务呢?大概方大人看出刘不孬的心思,就补充道;“对了,差点忘了,我在这里强调一下,炮长刘不孬还身兼济远舰管带助理呢。尔等可不要小觑他呀?”

“不会的,刘大人,让你当我们的领导,我们心里是万分高兴的,一定要服从刘助理的指挥。”大副率先表态的说道。二副也积极跟进,说道;“有刘助理的领导,我们不胜荣幸之至,今后还请二副多多栽培我们才是呀!”

“好说,好说!”刘不孬颇为大度的对大副和二副摆摆手,说道;“我们都在一起混,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好,尔等各就各位,我将指挥临时旗舰济远舰跟小日本作战了。”方大人说道。大副马上将望远镜递到方大人的手上,方大人手举望远镜朝着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巡洋舰望去。只见松岛号巡洋舰加足马力,正在追赶定远号旗舰呢。

“二副,你快去鱼雷发射舱,看看鱼雷的准备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是,方大人,看看鱼雷发射前的准备情况,随时向我......不.......是向你报告!”二副说完马上就离开指挥舱,跑步想鱼雷发射舱跑去了。二副刚走,方大人就给刘不孬下达开炮的准备命令;“刘炮长,并兼济远舰的管带助理,做好大炮发射前的准备工作,听候我的命令,向日舰松岛号开火!”

“是,方大人,我要做好大炮发射前的准备工作,随时听候您的开炮命令。”刘不孬精神振奋的说道。他是一听到要开炮,就精神抖擞的人,或许是因为他是炮长,即便是不论向谁开炮,他都是很亢奋的。尤其是在开炮前,他的亢奋可以保持到很久,一直持续到海战结束。

这样也好,也不好。好在什么地方呢?好在他可以忠实的履行管带的命令,以旺盛的斗志,高昂的精神风貌来指挥所有的炮手,有效而猛烈的打击目标;不好的地方是,他有点时候亢奋的过头了,还会将炮弹轰到自己人的战舰上,反正战场上被流弹误伤自己人的例子,多的去了。谁追究呀?即便想追究,也无法实施。

在刘不孬看来,战争就是上帝之手,要横扫一切全无敌。表面上来看,战争是敌我双方的较量,是你死我活的博弈,但是实际上,是不分什么敌我的,就跟赌博的时候,老虎机一上,统统吃进。打他个天昏地暗才好呢,打他个地覆天翻才爽呢!

打他个地球上,所剩无几,只有他刘不孬等少数人生存着最好,刘不孬被推举为地球的主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脚下一个巨大无比的球,任他怎么个摆弄都行。

这也许是他之所以无比亢奋的主要理论依据,这样的人,最适合上战场了,面对着一幅血肉横飞,炮火连天,尸横遍野的情景,他都想引吭高歌,唱出胸中的慷慨激昂和激情与豪迈来。如果在医学生理学家来分析的话,这个人,不是疯子,就是精神的一种严重缺陷,或者是其家族遗传一种罪恶的基因在起作用。

刘不孬刚离开指挥舱,方大人又跟大副交代起来;“丁汝昌提督好大胃口,大概是想当着皇上和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的面,来个建功立业,好为自己今后的晋升,创造一个好条件。可是丁大人疏忽了一点,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战舰,虽被我击沉了三艘,但是其他的主力战舰还具有较强的攻击能力。”

大副探询的问道;“方大人的意思是?”

“攻而不打。”方大人含而不露的说道。

“攻而不打?”大副不解道。

“我们可以做出攻击的姿态,但是要保存实力,以备真正遭遇强敌向我舰攻击的时候,来作为反击的资本。”

“可是,丁汝昌提督的命令如果下达了,若不执行的话,将会以违反军规的责任,而要遭受严惩的。我们已经有了违反军规的先例了,如果这次再违反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大副深为担忧的说道。他认为丁大人没有追究济远舰所有违反军规的官兵责任,还大胆的重新启用,如果不珍惜提督大人的信任,会良心不安的。

“尔等过虑了。丁汝昌提督这一战,若是没有我们济远舰的勇猛作战,奋力击沉日本联合舰队的三艘主力战舰,击伤多艘敌舰,那么丁汝昌提督的定远舰,岂不是成为了敌舰的囊中之物了吗?现在,定远舰的动力系统遭受炮击破坏,无法快快撤出战斗,又恐怕敌舰趁机追击,将其击沉,为了免遭此命运,才出此主意。”

大副没有啃声,他还想再进一步了解方大人的意图。果然,方大人继续说道;“所以说,丁汝昌提督是为了保全自己,不惜牺牲我们,这就叫做丢卒保车,然后是他才能达到金蝉脱壳的目的呢。因此,我们不能成为人家的牺牲品,越是要在复杂的时候,越是要保持冷静的头脑,明白吗?”

“可是,方大人,要知道定远舰上毕竟有我们大清帝国的皇上,有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这样的大人物,若是定远舰因为动力系统不好,而遭到日本联合舰队的趁机炮轰,并将定远舰击沉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大副说出他深深的担忧来。

“你忧虑什么?什么后果不堪设想?”方大人冷冷的说道;“万一定远舰被日本联合舰队击沉,那么大清帝国也不会灭亡的,不是还有慈禧太后掌握着江山吗?不是还有我们吗?不是还有北洋水师的舰队吗?难道你不想借此机会高升吗?记住,只有你头上的位子空了,你才有可能坐上去,你明白吗?”

哇,这个方大人如此的阴险,如此的毒辣,如此的可怕,如此的诡秘,假如正如方大人所说的那样,当定远舰遭受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战舰致命攻击的时候,丁汝昌提督所部署的用侧翼的济远舰对敌舰实施猛烈的攻击计划,将要成为泡影,带来的直接危害就是,定远舰将在失去侧翼保护的情况下,存在被击沉的危险。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关键时刻,济远舰想保存实

第一百二十六章 皇上问;定远舰为何如此慢

第一百二十六章皇上问;定远舰为何如此之慢?

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的身份变成了北洋水师的在编女兵后,各个儿都是笑逐颜开,情绪高涨,而且对未来是信心满怀,大有与北洋水师舰队,同生死,共命运的豪情壮志。虽然女兵的制服还有龙旗的军功章没有领到,可是这些已经是女兵的年轻女人们,演出**折子戏来,十分的卖力。

不管是任何军队,还是在历朝历代的女兵都是有所标志的。这不同于原始社会,那个时候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狩猎的时候,都是光着身子的。倒不是他们不想穿衣服,而是无衣服可穿,因为人类还没有进化到要包装自己的程度呢。

在原始社会,集体狩猎也是类似一个军队,有男有女,大家都是一丝不挂,与几万年后的文明社会不同的是,一身蜷曲的毛发,就是天然的衣服。跟现在的猴子一样。在对付敌人的时候,也是有男有女,女的也跟男的一样,一身**,坦露着蜷曲的毛发,冲锋陷阵,在所不辞。

封建社会的军队当然跟原始社会比,是今非昔比了。特别是晚清时期,女人参加军队,衡量她的标志就是一身外在的军衣了。军服上有女兵的等级和种类等信息。就拿北洋水师来说,女兵的制服还是丁汝昌提督专门到法国和德国等国,考察后博采众长,制定的比较适合中国女兵所穿的制服。

军帽是宽体帽檐,便于遮阳,军服是上面略微有点长袍化,类似于中国的旗袍。不过是没有过膝盖的那种样式。裤子是西式的,也只有裤子是完全沿袭了法国和德**队的标准女兵制服样式。脚上统一穿半高腰的军靴,

当然皮靴底子钉有铁钉,一方面是防止在军舰的甲板上滑到,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敬礼的时候,跺脚发出悦耳的响声。之所以要让鞋子发出悦耳的响声,是因为这样的声音可以代替鼓掌声,也在表示对长官的一种敬意和尊重。

这也是各国在欢迎外国元首来到本国访问的时候,为表示礼节,所放礼炮发出的一种声音类似,只不过是一种象征而已。现在,在舞台上准备表演**折子戏《打金枝》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身份已经是北洋水师的一名女兵了,可是,她们还没有来得及配发女兵制服,但在心里都认为自己已经不同于以往的女戏子了,而是以一种新的身份出现在舞台上了。从心理角度上感觉到比穿上女兵制服还要神气。

演出即将开始的时候,为了掩饰自己对于**女人演出折子戏的极大兴趣和喜悦,光绪皇帝当然还要有责任维护封建帝制的尊严,他表面上装出心不在焉的神情,让别人都认为他只是出于一种礼仪上的程序,来给北洋水师增添光辉的。

现在,光绪皇帝无意间看到自己所乘坐的定远舰开的如此之慢,找到了一个可以转移人们视线的话题。他扭转身,面对着李鸿章,为定远号旗舰为何开那么慢而提出了疑问;“军舰如此之慢,比朕骑得马快不了多少啊!”

李鸿章也不明白军舰为什么要开得这样慢,他以为是为了让皇帝欣赏一下大海的黄昏美景。因为这个时候夕阳西下,黄昏时的夕阳把大海涂抹的如同在海面上撒下了一层金粉似的,煞是好看。“大概是为了让皇上好好的欣赏一下此刻的美景吧。

皇上对总理大臣李鸿章模棱两可的话语并不满意。什么美景,是指的将要进行的**折子戏的美景,还是海上的美景?光绪皇帝一向是不满意李鸿章的为人。他也知道李鸿章是慈禧太后的臣。是属于后党派的重要人物。所谓后党就是指的以慈禧太后为核心的派系。

在大清帝国的统治阶层,存在着两大派系;一个是以光绪皇帝为核心的帝党派,一个是以慈禧太后为核心的后党派。这两大统治派系明争暗斗,勾心斗角,相互倾轧,谁也不甘心甘拜下风。可是,以慈禧太后为核心的后党派,还是略占上风。

李鸿章就属于那种敷衍趋势的权术人物。他投身于后党派,充当了慈禧太后的的中流砥柱的人物,但是李鸿章也不想在表面上与光绪皇帝搞僵。还要利用帝党派的势力。所以表面上对光绪皇帝是阿玉奉承,极力表现出自己是皇上的忠实奴仆。

军机大臣翁同龢也凑了过来,对于皇上质疑军舰为什么那么慢的问题,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是,他因为身为军机大臣,对这样的问题如果都不知道的话,岂不是有点吃馍馍混卷子的嫌疑吗?所以,他一本正经的对皇上说;“皇上,以奴才只见,军舰之所以如此之慢,大概是以慢制快。”

皇上不解;“何谓以慢制快?”

“这个.......”军机大臣翁同龢眼珠子转了转,慢条斯理地说道;“窃以为军舰快慢有度,该慢则慢,该快则快,或者以慢制快,以快制慢,纯粹是为了一种节奏,为了体现军舰之先进性能,另外,在海战当中,也是为了迷惑敌舰的一种手段。比如像现在这样的慢速度,就是为了制敌人之快的。不足为奇,不足为奇呀!”

正巧这个时候丁汝昌提督来陪同皇上和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看折子戏。听了军机大臣翁同龢的一番狗屁不通的话,哭笑不得。但是,也不好当面驳顶头上司。只能是苦笑着点点头,敷衍趋势道;“军机大臣翁大人所言极是,卑职敬佩有加。”

皇上对于军舰何为如此之慢的问题,依然没有一个准确的回答,好在现在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的**折子戏《打金枝》开场了。所有人包括皇上的眼睛都盯着舞台上。所谓舞台也就是把餐厅舱的前半部分,腾出一块地方,铺上了红氍毹,专供演出之用。

为了保持一点京剧的神秘性,也为了演出的一种特定的效果,在舞台前面还挂着帷幕。瘸狐狸依然独自一人来为演出折子戏的女演员伴奏。身兼多种乐器手,比如说;板胡,京胡,唢呐,锣鼓之类的,统统由他一人来操作。

随着鼓点开始,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然后是开场锣声响起了;将将将,将将,将将将将,然后是锣鼓交替;咚咚将,咚将咚咚将,将将咚咚,将咚咚将,咚咚将将将,随着锣鼓的富有节奏感的鼓点声,女演员们踩着鼓点和锣的点,很有节奏感的,一个接一个的扭着臀部上场了。

犹如一串平放在舞台的鱼肉丸子,白花花的一个串一个的上场了。走台也是很有韵味儿的。比如说走起来身子一歪一歪的,胳膊还一条在上,一条在下,护着下面,来增加观众的强烈的期待感。两个脚丫儿,踩在地上,然后高高的翘起,几乎贴在臀部上,也是为了增加一种效果,好让观众看的时候,不是一览无余。

可是,偏偏充当观众之一的军机大臣翁同龢,非要追求一览无余的观赏花效果,他虽然是七十有余,可谓是老当益壮,属于那种老牛明知夕阳晚,不须扬鞭自奋蹄之类的老人。无奈是老眼昏花,又不忍心让眼前青春的酮体一晃而过,留下终生遗憾。

于是,他向丁汝昌提督提出,能否把他的太师椅挪动一下,最好是挪到舞台边上,好仰慕中国的国粹京剧。丁汝昌提督有点为难。因为按照官场之潜规则,只有官最大的才排坐在最前面,最中间,可是军机大臣比起皇上,比起总理大臣李鸿章来,显然属于这次参加检阅的大人物当中的第三号人物,并不足以排在第一号人物所应该有的位置。

再则说了,人家皇上还没有说要往前凑呢,你翁同龢偏偏的要冒头往前凑,你不是找麻烦吗?你不是典型的对上不敬吗?或许你翁同龢也说了,我是三朝元老,谁能奈何我?但是即便你是三朝元老,守着当今皇上,你也不能出这个头呀?

如果换一个角度,你可以对皇上说,皇上,你是帝王,我们是将相,欣赏国粹的要领,就是要贴近舞台看最好,当然,如果你对国粹不感兴趣,另当别论,可是,我想,皇上即便不喜欢国粹,难道还不喜欢用这样的别出心裁的方式,来演绎出来的新的一种带创新样式的折子戏吗?

想归想,问归问,那么先暂且问问皇上,是不是要把太师椅挪到舞台边缘上呢?这样好有益观瞻呀!于是乎,丁汝昌提督斗胆问皇上;”皇上,窃以为欣赏如此别出心裁的折子戏,不如靠得越近越能够品味出其中的韵味和无限魅力,奴才给你挪动一下位置,挪到舞台边沿上,您看如何?”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皇上问;定远舰为何如此慢

第一百二十七章 铁树开花,红烂漫

第一百二十七章铁树开花,红烂漫

光绪皇帝无所谓了,毕竟他是阅尽人间铅华无数,想看什么,还不能够?想看多近,还不能够?非要在这个女子服务队表演的**折子戏演出的时候,将太师椅挪到跟前,须仰视才见的地步?NO!那样看,朕的脖子还不好受呢?

但是,自己的妃小红却建议让皇上往前靠,毕竟她觉察到实际上想往前挪的不是别人,而是军机大臣翁同龢。别看小看妃小红,年纪轻轻的,充其量也就是二八年纪,却将官场看得挺透彻。小红原来是慈禧太后的贴身丫鬟,因为光绪皇帝的妃珍妃娘娘,被慈禧太后给软禁了,为了安抚光绪,将小红送给光绪皇帝。实际上,小红长得国色天香,虽然是丫鬟,身世出身贫寒,但是命运却出奇的好。

小红聪明伶俐,属于那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女孩子。颇得慈禧太后的喜爱,后来到了光绪皇帝跟前,升格代替珍妃娘娘,成了光绪皇帝的妃。小红从丫鬟摇身一变,成为妃子,很大的原因在于她本人的努力和争取。

首先,小红拥有着天姿国色的美貌,这是其一,但是小红更有着别的妃子所没有的智慧,只是其二,那么其三呢,便是小红善于审时度势,洞察官场风云,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女子。若不然的话,伺候两个皇一个是太上皇慈禧太后,一个是光绪皇上,都颇得赏识,说明此女子的心计了得。

别的不说,单说现在,她能一眼就看出军机大臣翁同龢想往前挪,便积极让皇上往前挪,好给军机大臣翁同龢往前挪提供一个良好的前提。毕竟这可以满足军机大臣翁同龢的视觉**,也可以维护军机大臣翁同龢的面子。

另外,军机大臣虽然人老昏花,但是毕竟是大清帝国的实权派,若是皇上想来个新政的话,军机大臣翁同龢也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没有他的贯彻实施,新政也等于是零。所以,小红想为光绪皇帝笼络人心的手段,就可见小红非一般女子。

既然妃都建议了,光绪皇帝也就点点头,说;“如是看得清楚,朕就往前挪挪无妨。”好一个往前挪挪无妨,便把军机大臣翁同龢的愿望给实现了。现在,军机大臣翁同龢可以挨得很近的距离,观看最新样式的**折子戏《打金枝》了。

在他昏花的眼前,晃动着眼花缭乱的白花花,里面是黑是黑,白是白,红是红,看得他是垂涎欲滴,看得他是拍手叫好,看得他是下面终于有了复苏的迹象。在这里不得不略微交代一下;翁同龢虽然已经七十有余,可是花心依旧。这也不能责怪人家,江山都依旧,难道花心不能依旧吗?

为了满足花心依旧,大清帝国也给他配备了贴身丫鬟,可是,他只能是有眼福,却不能饱口福。因为他的下面昏睡了好多年了,这跟太监没有两样,为此,他痛苦了多少年?无数的庸医在他身上试验了无数土方子,结果都不见奇效,眼看着到嘴的肉,却揽不进碗里,他有时真得是生不如死。

可是,今天呢,却铁树开花,红烂漫,一串鱼肉丸子,却意外的让他的下面复苏了,觉醒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一个神奇的传说。他非常感激皇上,更感激皇上的妃小红,若不是她的暗中在支持,自己这晚年将不再燃烧激情,生命烛光将暗淡无色了。

以后,没说的,只要是光绪皇帝吩咐的事情,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干干干!以后,只要是小红委托办的私事,不管她三八二十四,搞搞搞!当然,那都是待海战结束,军舰靠了岸,等自己回了京城后,有情后补的事情了。

眼下,他可要全神贯注的,努力将一对昏花的眼睛的瞳孔,放大,放大,再放大,放大到满眼尽是五花肉,看似五彩缤纷的图景,一如家乡那样,满山遍野的,跟民歌唱得那样“山丹丹开花红艳艳......”

只恨当初来北洋水师参加检阅之时,没有将放大镜拿来,谁能有先天之明,知道在旗舰定远舰上,会欣赏到一出如此新奇,如此美妙,如此别样,如此大开眼界的演出呢?害的他,始终举着僵硬的脖子,仰望着天空一样的姿态,聚精会神的看着舞台上美轮美奂的演出。

反正,耳朵聋一点不大要紧,那些锣鼓呀,那些女子们脚踩着红氍毹上,吧唧吧唧的声音呀,听不明白也不大要紧,关键是要看到眼里才成。而且,不仅看了,还要记在心上,是更不容易做到的一件事情。年轻的时候,翁同龢何许人也?那时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左抱女,右抱妾,还能做到江山依旧,涛声依旧。

光绪皇帝有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身边的军机大臣翁同龢,看女子服务队演出的**折子戏,看得是如痴如醉的,心里感到好笑。这个一逢开会,便打瞌睡,然后不用五分钟,便昏昏欲睡的老家伙,何以此时此刻这样的精神矍铄,乐不思蜀呢?

真是童颜未老,人已朽,心里不老,身先老。光绪皇帝看着几近昏聩的老臣,都如此的热衷于看这样的折子戏,心生感慨无限。想想大清帝国的江山,还握在慈禧太后的手里,便是一番感叹。在一旁的小红以为是皇上看累了,就轻轻的为皇上捶腰,按摩脖颈。

皇上摆摆手,他正处在青壮年时期,哪能跟眼前的人老昏花的老臣相比较呢。倒是翁同龢之流需要这个时候给他按摩一下倒是好的。不过,翁同龢也不示老,这次登上定远舰检阅北洋水师,竟然连贴身丫鬟都没有带一个来。

他就是想在人们面前,表现出自己还没有衰老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要知道,大清帝国的军机大臣的位置,是何等的重要?如果让一个垂垂老者占据的话,怎么可以?毕竟军机大臣需要经常去各地,视察大清帝**队的情况,年老体弱怎么能够胜任呢?

所以说,翁同龢在众人面前,总是如一棵老的无花果树,虽然在残冬之际,露出一副枯枝败叶的景象来,但是枝桠依然挺立,老树身依然伫立。不服老,就要先心不老才成。所以,经常的给予自己在女色方面的刺激和抚慰,也是很重要的。比如说眼前的这场别开生面的**折子戏,就让翁同龢这个军机大臣开始老当益壮了,花心萌动了,并且老枝提前发芽了......

“如果,皇上看得厌倦了,可以再想办法,变换一下节目,尽量让这台演出,能够持续到我们的海战结束,持续到我们击败日本联合舰队的那一时刻。”这是丁汝昌提督在演出开始的时候,抽空,趁着瘸狐狸打着边鼓,在敲小节奏的空挡,悄悄的给瘸狐狸交代的话。

“你放心,丁大人,我有的是节目。过去在草台班子,就是想方设法的揽住看客,现在虽然不同,看客还是看客,不过是高级看客,可是人的**都是一样的,你说对不对?大人?”瘸狐狸胸有成竹的对丁大人如此的说,这多少让丁大人放了心。

反正,他与日本联合舰队代理旗舰松岛号谈判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皇上知道,决不能让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知道。反正在海战未结束前,他这个北洋水师的提督,负有全责,不需要任何人来插手。

要知道,若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人插手的话,岂不是否认了他北洋水师最够指挥官的地位吗?岂不是否认他丁汝昌的指挥才干了吗?他要让皇上和大清帝国的重臣们好好的见识一下,他丁汝昌是多么的力挽狂澜,是多么的运筹帷幄,是多么的波澜不惊,是多么的善于处置一切复杂情况下的海战,并且取得海战最后的,也是辉煌的胜利!

因此,要做到这一点,就要做到掩人耳目的工作。比如说眼前的女子服务队的演出,真是太及时了,太绝妙了,自己幸亏在事先审时度势,不惜代价,将瘸狐狸收入囊中,将所有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收入囊中,给他们授予军衔,给他们授予龙旗军功章,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什么叫英明?这就叫英明;什么叫果敢?这就叫果敢。试问天下还有谁能想出绝招来,将皇上和大清帝国的总理大臣李鸿章和军机大臣翁同龢等大人物,好好的安抚在这里,津津有味的,神魂颠倒的坐在这里观看着新颖的,让他们眼前一亮的玩意儿?当然,除了他丁汝昌之外,还有何人呢?

正在丁汝昌提督得意之时,突然左翼总兵林泰生行色匆匆的跑来,报告说;“丁大人,不好了,在我舰附近,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出现了。不过,我们的济远舰也全速赶了过来。但是,济远舰并没有如你所命令的那样,在我们的右翼,而是跑到我们左翼了。现在我们的右翼暴露在敌舰面前,情况紧急,请你明断!”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铁树开花,红烂漫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你的前途大大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你的前途大大的

丁汝昌提督一听左翼总兵林泰生说,敌舰吉野号旗舰突然向定远舰逼近,而代理旗舰济远舰却没有遵照命令,保护定远舰的右翼,擅自进入到左翼位置。丁汝昌提督不由的大怒。但是他不能守着皇上和大清帝国的几个重臣发怒,且让他们安心的看精彩的女子**折子戏吧。

丁汝昌提督急匆匆的与左翼总兵林泰生一起来到了指挥舱,赶忙用望远镜一看,果然在定远舰的右翼方向,敌舰吉野号旗舰正在悄然的向定远舰驶近。再看看定远舰的左翼,是北洋水师的代理旗舰济远舰,正不紧不慢的赶来。

看到如此情景,丁汝昌提督紧锁眉头,对左翼总兵林泰生说道;“你快去叫特别报务员黄秋娘来!”林泰生赶忙去叫黄秋娘了。丁汝昌提督再看敌舰代理旗舰松岛号已经距离定远舰只有不到一海里的位置了,这个位置大概是谈判的最佳位置了,远了联络不太方便,近了又容易发生两舰发生相撞危险。

正在丁汝昌提督观看着松岛号的动向的时候,黄秋娘赶到了。“丁大人,现在我们与敌舰松岛号的谈判开始吗?”黄秋娘立足未稳,就开口对丁汝昌提督说道。显然她看到眼前的情况有所变化,也是为耿子奇的安危担心呢。

“你先给济远舰的方伯谦管带发报,命令济远舰马上改变军舰在我左翼的位置,保护定远舰的右翼。不得有误!”丁汝昌提督严肃的说道。黄秋娘说道;“好,我马上去办。”黄秋娘走了之后,左翼总兵林泰生对丁汝昌提督说道;“济远舰的管带方伯谦是黄秋娘的亲舅舅,是否考虑避嫌的问题?”

“避嫌?避什么嫌?”丁汝昌提督显然对林泰生的这个提醒有点不满。“这两个人都是我一手提拔的,想必不会对我丁汝昌有什么变节或者背叛什么的,即便就是背叛的话,也正好有一个让他们展示自己活动的空间,这样再清除他们,岂不是证据充分吗?”

林泰生听了丁大人的话,也就不再啃声了。毕竟还是坐提督这把交椅的,看问题都是高屋建瓴,不像我这个当左翼总兵的看问题还是有一定的局限性。不过,这也与当官的大小有关系,你官做的大了,看问题就肯定有一定的高度,你官做小了,角度所限,你想高屋建瓴,也高不了。

与此同时,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上,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他转身对参谋长横路中将点点头,示意让他拿纸和笔来,因为尹东佑亭大将下巴遭受到弹片的打击,包着纱布,不能说话,发布命令的时候,都是用笔在纸上写下了。

横路参谋长将纸和笔递给尹东佑亭司令官,看见他飞快的在纸上这样写道;“怎么回事?这个松岛号为什么要跟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保持那么一个奇怪的距离,看松岛号现在的速度,也就是六节,小泉井一舰长为什么不采取攻击态势,对定远号发动攻击?”

横路参谋长通过望远镜,看了看,果然松岛号巡洋舰原来是高速向定远号逼近的,但是在两舰相隔大约一海里的时候,却突然将速度降了下来,基本上保持与定远号相同的节数,都是六节。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横路参谋长满腹狐疑的对尹东佑亭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这两艘军舰眼下保持奇怪的相同速度和等距离,如果没有别的原因的话,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这两艘军舰有可能是在谈判。在海军交战双方,通常通过通讯手段谈判,都是采用这样的姿态的。”

尹东佑亭司令官一听,就有点沉不住气了。这还了得,如果是跟敌人谈判,也只有自己才具有跟交战对方谈判的权利,你小泉井一中将不就是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副司令吗?有什么权利代表联合舰队跟敌人谈判呢?

尹东佑亭司令官想到这里,就用笔写下了这样的命令;“特命令松岛号巡洋舰取消代理旗舰的权利,同时命令小泉井一舰长率领松岛号巡洋舰向定远舰发起攻击!不得有误!”横路参谋长看了命令后马上对尹东佑亭大将说道;“司令官阁下,我马上传达你的命令,要求松岛号取消代理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旗舰的权利,同时命令小泉井一舰长,率领松岛号巡洋舰向定远舰发起攻击,不得有误!”

尹东佑亭司令官点点头,并且用力的一挥手,意思是让横路参谋长马上去执行他的命令。横路参谋长不敢怠慢,立刻让信号兵向松岛号发布司令官的命令。同时让报务员通过发报,向松岛号巡洋舰上的小泉井一舰长,发去了由尹东佑亭司令官签发的电令。

在松岛号巡洋舰上的信号兵和话务兵,分别将接受到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上,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发来的信号与电令。小泉井一舰长当即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手拿着电令,狂躁不安。立刻将手里的电令撕个粉碎。

“混蛋!尹东佑亭司令官真是个大混蛋!他出卖了我!”小泉井一舰长狂怒道;“现在正是我为大日本帝国效力的时候,为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建立功勋的时刻,为天皇陛下效忠的时间,这个家伙竟然取消我的松岛号代理旗舰的权利,还让我率领松岛号巡洋舰朝定远舰发起攻击,这不是要拿我当牺牲品吗?这不是要拿我们松岛号巡洋舰上的官兵的生命做牺牲品吗?”

在一旁的参谋安倍见三看见小泉井一舰长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却暗自高兴。谁让你如此狂傲了?竟然连尹东佑亭司令官阁下都不放在眼里,一意孤行,也不和司令官阁下商议,就自作主张的要跟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进行谈判,而且还是跟人家张口要赔偿。

你想想,人家北洋水师在这次海战当中是占了上风,人家虽然击沉我方主力舰艇三艘,重创我好几艘战舰,人家取得这样的战绩,凭什么要非要听你小泉井一舰长的呢?你说要人家赔偿,人家就乖乖的听你的不成吗?

小泉井一舰长,你别忘记了,虽然定远舰动力系统出了故障,可是定远舰的火力系统还完好无损呢,你威胁人家定远舰,还叫嚣要一举击沉定远舰,包括上面所乘的包括大清帝国的皇上和重臣等大人物。人家也不是砧板上的鱼,任由你随意宰割。你没有看见吗?那艘代理旗舰济远舰不是也赶过来了吗?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虽然是这样想,可是表面上还得要迎合上司才对,要不然的话,小泉井一舰长一怒之下还不撤了他的职?甚至撤职还是轻的,要是按照现在小泉井一的盛怒之下,说不定拔出战刀来,一刀将持反对意见的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劈成两半也是可能的。

所以,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等小泉井一中佐喘气的间隙,对他说道;“将军阁下,我以为你也不必如此的生气,尹东佑亭司令官取消我们的代理旗舰的权利,并且命令我们松岛号巡洋舰朝定远舰发起攻击,卑职以为这是好事情。”

小泉井一舰长都几乎气疯了,听到安倍见三参谋说这是好事,不由的很奇怪地问道;“什么?你说好事情是什么意思?”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说道;“卑职所说的好事情,是因为我们谈判的结果,无论好与坏,都可以将责任推卸到旗舰吉野号了,或者是尹东佑亭司令官身上了。”

小泉井一舰长眼前一亮,但是他还是想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具体说一下。“你说下去!”小泉井一舰长冲着部下点点头,刚才的盛怒已经有所消退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接着说道;“你可以向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索赔成功,银两最终到将军阁下的手中,这是好的结果。”

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停顿了一下,见小泉井一舰长注意听着,又说道;“即便是索赔遭到失败的坏结果,你也无一点责任,上面若是追究下来,你就把责任一推二六五,毕竟你只是松岛号的舰长,兼任联合舰队副司令,又不是联合舰队司令。所以,责任也到达不了将军阁下这里。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小泉井一舰长暗自佩服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分析和洞察能力。这真是一个好参谋。以后,也说不定会成为一个出色的舰长。但是,首先要保证这个安倍见三中佐要死心塌地的跟随自己,不能有二心,才是自己放心的部下。否则的话,他的能力越大,对自己的威胁也越大。

这么想着,小泉井一舰长拍拍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肩头,赞许的说道;“好吧,松岛号巡洋舰能有你这样肯动脑筋的参谋是很难的的。好好干,只要是跟定我小泉井一,你的前途大大的,明白吗?”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挺起胸膛,啪的一下,并拢脚跟,站直身体,高声说道;“明白了,将军阁下!”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你的前途大大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想要两亿三千两白银,没门

第一百二十九章想要两亿三千两白银,没门!

小泉井一舰长通过耿子奇,用电讯方式与定远舰的丁汝昌提督谈判。谈判的主要内容就是向北洋水师提出索赔。索赔的银子数额令人咋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天文数目;一共是两亿三千两白银。这个数字是怎么来的呢?抑或是小泉井一舰长信口开河,随便提出的数字。为的是想吓唬一下丁汝昌提督。

实际上,小泉井一舰长提出的两亿三千两白银,是根据大清国当时的人口数字来确定的,也就是说,每个中国人赔付给小日本一两银子,大清帝国共有人口两亿三千万,每人如果一两,这不就是两亿三千两白银吗?

这个小泉井一舰长也忒欺负人了吧?明明是你日本联合舰队悄悄的跑来偷袭北洋水师的,到头来,你被遭到痛击,损失了几艘战舰,你就恶狗反咬一口,反而赖上大清帝国了不成?对于这个无赖式的要求,丁汝昌提督当然是给予坚决的拒绝了。

那好嘛,你丁汝昌提督不答应是吧?敢拒绝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中将的要求是吧?那么好嘛,好戏还在后头呢。小泉井一舰长让耿子奇通过电报,以最后通牒的方式,对丁汝昌提督发出了最后的电文;“如果你方断然拒绝接受我方的谈判条件,我将对定远舰发起攻击,直至击沉你舰!”

耿子奇在发完这个电文的时候,在最后还补充了一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小泉井一舰长,不明白这最后一句什么意思。他说;“我们的海战的,跟马和骡子的有什么关系?”耿子奇解释说;“关系当然大大的有啦。这个是中国俗语,意思是骡子厉害还是马厉害,只要让它们比试一下,就知道胜负了。”

原来如此。小泉井一舰长弄明白了。他想了想,还是比较赏识中国的着个俗语的。通俗,易懂,而且很形象,只要通过这样通俗的大白话,让丁汝昌提督明白,到底是北洋水师厉害,还是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厉害。

实际上,小泉井一舰长有所不知,这是一个暗语,定远舰的黄秋娘在负责接受这来着敌舰松岛号的最后通牒的电文时候,只要看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知道这是小泉井一舰长通过耿子奇来发送的电报。黄秋娘暗自佩服耿子奇的机智。

黄秋娘现在也明白丁汝昌提督不可能答应小泉井一提督提出的这一荒唐的要求,势必要拖住敌舰松岛号,利用跟小泉井一舰长谈判的机会,来调动战舰,对松岛号巡洋舰进行猛烈的攻击。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丁汝昌提督寄以希望的济远舰却没有能执行命令,保护定远舰的右翼,致使定远舰的右翼完全暴露。

这就为悄悄向定远舰逼近的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钻了一个空挡。现在的形势很是危急。如果丁汝昌提督再要执意拒绝的话,说不定旗舰定远号就将遭受到日本联合舰队两艘主力舰艇的疯狂的攻击。那样的话,即使是济远舰重新调整所在的位置,鼎力相救,恐怕在时间上失去了宝贵时机,也难以阻挡敌舰的攻势。

那么,这封来自敌舰松岛号的最后通牒,丁汝昌提督是如何反应的呢?丁汝昌提督认为小日本完全是无稽之谈,是老鼠吞大象,好大的胃口。小泉井一舰长显然是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也过高的日本联合舰队的实力,唯独没有高估北洋水师旗舰定远号的实力,也没有过高的估计北洋水师的实力。

可是,如果现在断然拒绝小泉井一舰长的最后通牒,必将遭到敌舰的攻击。而且不是松岛号的攻击,还有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的攻击。如果遭到这两艘敌舰主力的攻击,定远号的命运可想而知,不被击沉也将受到重创。因为定远舰的动力系统部分失去了保障,在被敌舰攻击的过程当中,只能充当靶子。

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济远舰上了,可是,管带方伯谦不知是听错了命令,还是故意违背丁汝昌提督的命令,总之,该舰没有能保护自己的右翼,这就为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的攻击提供了条件。怎么办?是答应,还是拒绝?

这个时候,黄秋娘对丁汝昌提督说道;“丁大人,我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可是,情况危急,我不能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认为索性答应小泉井一舰长的要求,反正咱们只是口头上答应小日本,实际上并没有给小鬼子一两白银,不就是争取时间吗?”

丁汝昌提督说;“你说得倒轻巧,你以为小日本就那么愚蠢吗?他们可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你以为你那两下子,就能蒙过小鬼子吗?错!”黄秋娘不服气的说;“那我们也不能马上拒绝小日本,这不是白白的遭受敌舰的打击嘛。再说了,开始我们不是跟小日本摆出谈判的架势吗?现在又要断然拒绝,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上套吗?”

丁汝昌提督说道;“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开始,我们也没有想到对方提出索赔的要求,会是如此的荒唐,数额是如此的惊人?如果少一点的话,我完全可以答应。即便是现场过来拿银两的话,我舰艇上也有部分银两足以应付小泉井一舰长,可是没想到这个家伙却要的那么多,多得就是把小日本一年的收入加起来,恐怕也没有那么多的银两。真是想钱,想疯了。”

黄秋娘说;“我觉得小日本奸诈,咱们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索性来个假答应,只要蒙住小泉井一舰长,就算是胜利。争取来的时间,我们可以赶快调动舰队其他的舰艇,来增援定远舰艇。”丁汝昌提督没有想到一个女流之辈竟然还一套一套的。

怪不得有句话说得真是一针见血;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有的时候,别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说出的话,令人深思,充满道理。现在的黄秋娘也不过是个女兵而已,才来北洋水师不到一年,说出的话,却好像比自己这个堂堂的北洋水师的提督,都要切中时弊,真的是不能对任何人小觑呀。

实际上,丁汝昌提督也不是海军出身,只不过是总理大臣李鸿章过去在淮军的老部下,属于李中堂的门下,才被提拔到北洋水师担任提督的。说起来也是海军的一个门外汉。怪不得到了关键时刻,都是部下提出的建议,反而还很内行,有的丁汝昌提督就直接采用了,有的就干脆置之不理,也不管是否合理。

这样的外行领导内行的怪事情,在大清帝国是屡见不鲜的,可以说这是体制所决定的。所以说,丁汝昌提督在遇到棘手的问题是,往往显得手足无措,底气不足。这样的领导,就让部下不服,也让小日本压根儿不服。

也难怪小日本不服气了,看看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看看副司令小泉井一中将,看看参谋长横路中将,还有日本联合舰队的中高级海军将佐,那个不是海军军官学校毕业的高材生?海军这是一个技术比较突出的军种,不像是陆军,你以为打起仗来,像是驱赶一群羊一样的,朝着敌人发起冲锋,就算完事了吗?不,海军要复杂的多,你要掌握的知识太多了。

比如说是天气,比如说是海洋的洋流,比如说是军舰的吨位,动力系统和火炮系统,比如说海战的时候,究竟是摆出怎么样的舰队队形来应战敌舰,旗舰在整个舰队中,究竟突出什么样的指挥作用?每一艘军舰的**的作战能力,还有协调其他战舰,整体作战的能力等等,这些,你丁汝昌提督研究了多少?

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之所以胆敢在北洋水师举行盛大的海面检阅的时候,率领日本联合舰队所有的舰艇,倾巢而出,就是想一举击败北洋水师这个号称亚洲第一舰队。其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半路来的海军将领,可以说,对于指挥一支比日本联合舰队还要强大的舰队,完全是外行。

现在,丁汝昌提督心里还在掂量着刚才黄秋娘说的一番话。按理说,一个堂堂的北洋水师的提督,对于一个小小的特别随舰报务员所提出的建议,完全可以嗤之以鼻,置之不理的。可是,丁大人对黄秋娘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也就听信了这个女上尉的话。

“好吧,既然是蒙骗小日本,那就继续蒙骗下去好了。反正我丁汝昌是拿不出两亿三千两白银的,即便是皇上,或者是李鸿章总理大臣也拿不出来那么多的银子的。要知道,就连慈禧太后修颐和园,还挪用了我们北洋水师的军费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想要两亿三千两白银,没门

第一百三十章 日本代表团登上吉野号观战

第一百三十章日本代表团登上吉野号观战

读者大概没有忘记给慈禧太后祝寿的那个日本代表团吧。因为下面的情节有牵扯,所以说,在这里还是要转过头来交代一下。那个日本代表团便是日本伊藤博文首相此次派往大清帝国参加慈禧太后六十大寿庆典活动的,其组成成员是外相陆舆宗光,陆军中将乃木陆军中将乃木西典,川上操六陆军中将和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另外一个是作为秘书前往的外务少丞柳元前光。

这个日本代表团在中国并没有受到光绪皇帝还有慈禧太后的热情接待。反而因为北洋水师遭到日本联合舰队的突袭,被大清帝国冷遇。甚至仇视。所以这个代表团在中国犹如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一样。灰溜溜的马上乘坐专门接送他们的日本兵舰长崎号返回日本。

在途经黄海海面的时候,正是中日海战打得是难解难分的时候。日本代表团的主要成员都是日本海陆军高级将领组成,自然不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也不顾日本联合舰队旗舰遭到北洋水师的炮击,并且命中,舰艇遭到部分程度的损害的情况,执意要登上旗舰吉野号巡洋舰,来亲眼看看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的英明的指挥。

但是,日本代表团的成员登上了吉野号旗舰就有点懊丧了。因为他们看到了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的狼狈样儿,下巴包扎着白纱布,上面还有殷红的血迹渗出来。不仅如此,尹东佑亭司令官身上的海军大将呢将服上,也是滴落有斑斑血迹,还玷污了上面的菊花大勋章。

这个菊花大勋章可是非同小可,它是睦仁天皇陛下亲自为尹东佑亭海军大将授予的。是日本海陆军的最高荣誉。可是,现在这个海军大将在生命都难以保全的情况下,也就无暇顾忌这个荣誉了。不仅如此,旗舰的餐厅舱和后甲板炮台都被炮火击中,无法使用了。

所以,旗舰上的所有官兵,只能是在露天或者在各自的战斗岗位上,随便吃点东西果腹了。日本代表团的成员没有想到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竟然损失那么厉害。而且,他们也没有想到作为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也会受伤。受伤的部位还是下巴,一块弹片穿过尹东佑亭大将的下颌骨,让他不能说话。

面对这样的情形,日本代表团的成员都难免会产生颓丧情绪。这给日本代表团成员的心里带来了一定的阴影。要知道,就在昨天,他们还是趾高气昂的面目出现在大清帝国,面对着这个古老而文明的国家,表现出不可一世的神情。

因为日本代表团的成员都心里明白,要不了多久,大日本帝国就要对这个国家发动侵略性的战争了。这里的人民将要被大日本帝国崛起的武力所奴役。所以说,他们作为日本代表团的成员,选择慈禧太后过六十大寿时间,访问大清帝国,无非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原本带着惺惺相惜的虚伪面目去给慈禧太后祝寿,实际上却是掩盖着日本侵略中国前奏的一个步骤,其真实的目的,就是掩人耳目,把大清帝国的从皇帝到国民都当成一群傻瓜来看待。现在,当这个日本代表团的成员带着无比振奋的心情,登上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准备观赏日本联合舰队是如何偷袭大清帝国的无敌舰队北洋水师的,并击败北洋水师舰队的时候,却面临如此让人失望的情形。这不能不对他们是一个打击。

“这个尹东佑亭司令官,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还怎么指挥我们神勇的舰队跟敌人作战?”提出质疑的是川上操六陆军中将,随后东乡平八郎也说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应该有自知之明,应该撤换司令官,不是还有副司令小泉井一中将吗?他现在哪里呢?”

横路参谋长马上对日本代表团的成员陪着笑脸,赶忙解释道;“诸位将军们,尹东佑亭司令官是轻伤不下火线,坚持在第一线指挥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作战。我们的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现在松岛号巡洋舰兼任舰长,此前刚刚代替尹东佑亭司令官指挥与北洋水师的舰队进行作战。”

“为什么现在不继续指挥呢?”乃木西典陆军中将问道。

“因为我们发现,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有与敌人旗舰定远号进行私下谈判的嫌疑,所以尹东佑亭司令官就改变了主意,果断的收回了让小泉井一中将代行行使联合舰队司令官的指挥权。同时也就收回了小泉井一舰长所在的松岛号巡洋舰的代理旗舰的权利。”

“跟敌人谈判怎么能由一个海军中将主持呢?”外相陆舆宗光也提出质疑道;“是谁给他的权利呢?与敌人谈判,是跟那个敌人谈判?即便是谈判?也不应该由你们联合舰队进行呀?难道是睦仁天皇陛下授权给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吗?或者是尹腾博文首相授权给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呢?”

“不,都不是,据我所知,睦仁天皇陛下和伊藤博文首相都没有授权给我们联合舰队,与敌人进行谈判的权利。”横路参谋长对外相陆舆宗光说道;“谈判的事情,该有外相您或者是像天皇陛下和尹腾博文首相赋予你们这样的代表团予特权,才能与敌人进行正式的谈判和接触,否则就意味着叛变或者是私通敌人。”

“你们要认真对待这个事情,要想办法查清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行为是不是涉嫌与敌人谈判?”外相陆舆宗光是一个对什么事情都格外的认真的人。他对日本联合舰队竟然会发生一个海军中将与敌人擅自谈判的事情,而耿耿于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事态就很严重了。

一个海军中将都有权利随时跟敌人保持外交上的接触与谈判,那么还要他这个外相干什么?外相陆舆宗光愤然的想到。真是什么事情都这样的糟糕!一切都乱了套。回到日本,他一定要跟伊藤博文首相对这件事情好好的探讨一下,有必要修订日本宪法,甚至有必要向大日本海陆军元帅的睦仁天皇陛下提出来。

“请你们到休息舱去吧,我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特意将你们的休息舱放到了第二层。那里绝对安全,”横路参谋长对外相陆舆宗光说道。“毕竟现在海战还没有结束。敌人的炮火太猛烈了,特别是前面的那艘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巡洋舰,是大吨位的重型铁甲战舰,火炮系统非常强大。”

“啊,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是不是以前曾经访问过我们日本的那艘巨型装甲巡洋舰?”外务少氶柳元前光问道。“是的,正是那艘定远舰。”横路参谋长说道;“所以说,我们要对你们的人身安全负责,不能让你们出一点事情。如果你们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就不好跟上面交代了。毕竟你们访问中国都没有出一点事情。”

“我们的安全就不必你多虑了。”川上操六陆军中将一向为人比较骄横。他对参谋长横路海军中将说;“能够让我们多看看你们是怎么指挥海战的,是怎么击败北洋水师舰队的,或者是如何把眼前的敌舰定远号这样的大家伙,给一举击沉,这是我们迫切想看到的事情。”

“海战不同于陆军作战,不确定的因素有很多。不能想当然啊!”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很内行的说,他曾经指挥过一艘战列舰,在南洋海面上,跟一艘英国的战舰发生过摩擦。差点打起来了。那次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四周都是雾色苍茫,加上舰艇上的通讯设备很陈旧,没有及时识别对方的舰艇,结果险些相互进行炮击。

“相反,我倒是以为在这大海上作战,一切都显得如此简单,并没有什么神秘之处。”川上操六陆军中将不以为然的说道。他在日本陆军中所处的位置很特别,是管理日本陆军的情报部门的官员,而且,情报的收集和管理工作,往往还超越于海军,所以,他对于一个跟自己官阶和军衔都持平的海军中将,就不是很在意。

乃木西典陆军中将也很讨厌川上操六陆军中将的为人。在这里,他颇带讥讽的说道;“有句话,说得很好呀,饱汉不知饿汉饥。如果川上操六将军有机会来指挥一艘军舰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样?恐怕最先遇到的问题就是怎么样摆平气候给你带来的麻烦了。比如说军舰怎样能在大风大浪当中,不发生颠覆?”

川上操六陆军中将听出了乃木西典陆军中将的讥讽之语,也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啊,如果是乃不西典将军指挥军舰的话,会不会重蹈覆辙,如你与俄国人作战那样,虽然胜利了,可是你的将士死得太多太多了。这可是付出惨重的代价才换来的胜利呀,如果你要是指挥军舰的话,万不可再与俄国人的军舰相遇。”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日本代表团登上吉野号观战

第一百三十一章 让耿子奇用鱼雷击沉吉野号

第一百三十一章让耿子奇用鱼雷击沉吉野号旗舰

完全是**裸的语言攻击!这个川上操六陆军中将也太过分了。犹如刺猬一样,带着满身的刺,对谁都要顶撞一番。在一旁的外相陆舆宗光制止了他们毫无意义的争论,提出来要去指挥舱,亲眼看看尹东佑亭司令官,是怎么指挥大日本联合舰队,对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发起攻击的?

“你们想看吗?那好,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尹东佑亭司令官是怎么指挥的?”横路参谋长见川上操六陆军中将对尹东佑亭大将的指挥非常感兴趣,于是,就把他们代表团成员一行带到了指挥舱。此刻,尹东佑亭司令官正在绞尽脑汁,想制定一个非常有效的,也是反败为胜的决胜的招数,来对北洋水师来个沉重的打击。

尹东佑亭大将正在沉思状,突然看见参谋长横路中将带领着一群人来了。仔细一看原来是日本代表团的成员。他们来干什么?不知道我正在指挥舱指挥大日本联合舰队对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舰队,来个最后一击吗?你们以为是来看热闹的吗?是来看我如何击败北洋水师的吗?

但是战争就是战争,世事难料,谁知道最后的胜利是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呢?如果你们看到我指挥失败了,还不是看我尹东佑亭的笑话?你们当中海陆军高级将领就有好几个,你们不是想在我失败的时候,好回到日本肆意的贬低我吧?

想到这里,尹东佑亭司令官对着横路参谋长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尹东佑亭在纸上写了一行话,交给横路参谋长。纸条上是这样写的;“按照我们联合舰队的规定,凡是在海战进行当中,一律谢绝如何人任何的组织的参观。尤其是旗舰的指挥舱更是不能容许有参观的事情发生!所以说,请他们出去吧!”

横路参谋长看到纸条上所写的内容,露出了尴尬的神情,想再跟尹东佑亭司令官通融一下,但是一看到司令官严峻的脸孔已经那包着纱布的下巴,就感觉到司令官是不可能通融的,既然司令官已经写下了这样的话,那么只有执行了。

于是,横路参谋长对川上操六陆军中将说道;“尹东佑亭司令官说了,按照我们联合舰队的规定,谢绝任何人和任何组织在海战还在进行当中参观。特别是在我们联合舰队的旗舰,司令官的指挥舱,更是不容许任何人的参观的,所以说,请大家先回到休息室休息吧。”

尹东佑亭大将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行人怏怏不乐的离开了指挥舱。就又把思绪拉回到了刚才的一种招数的设想当中。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不知道此刻面前的形势有发生了一些变化。可谓是海战瞬息万变,还没有来得及想出招数呢,自己所在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就面临着鱼雷的攻击。而且这个攻击不是来自于北洋水师的战舰,而是来自于自己所辖的联合舰队的松岛号巡洋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尹东佑亭司令官不是命令松岛号放弃代理旗舰的使命,并撤销小泉井一海军中将,在尹东佑亭大将受伤的时候,代理行使对日本联合舰队的作战指挥权,仍由尹东佑亭大将指挥。这不是明显的不信任小泉井一中将吗?

这个矛盾很快就被耿子奇获知并巧妙的利用了。耿子奇对小泉井一舰长说道;“舰长,你还记得你亲口跟我说过的话吗?”小泉井一舰长有点纳闷了,我能对你说过什么话呀?你是谁?我是谁?别搞错了。但是他还是问耿子奇;“我对你说个什么话?”

“你不是想给你们大日本帝国建功立业吗?你不是想让你们的联合舰队建立功勋吗?你不是想建立赫赫战功,而在日本史上名垂千古吗?”耿子奇说道。小泉井一舰长点点头,说;“当然,这个话我是说过的,如果不想的话,那就是假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还说过,如果你一手指挥的联合舰队创造了辉煌的战绩,你会得到日本天皇的奖赏的,也会得到尹腾博文首相的奖赏的,会受到日本民众如捧历史英雄般的把你捧到天上,是这样吗?”耿子奇一步步的在引导着小泉井一舰长。

“当然,谁不希望这样呀,难道当一个日本历史的英雄难道不好吗?”小泉井一舰长说道。

“你还说过,如果你成为一个这样的英雄,你会被天皇陛下授予海军元帅,对吗?”

“当然,我想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好,我也希望你美梦成真。你说过如果你实现了上述愿望的话,你会任命我为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对吗?”

“啊,我好像说过这样的话。不过,现在的情形大概是不可能了。”

“为什么?”

“因为尹东佑亭大将剥夺了我代理指挥联合舰队的权利,这个混蛋,他都伤到下巴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把权利抓在手里不放,他是想把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当成他的私有财产,岂有此理,他还让我单独攻击定远舰,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当牺牲品吗?”小泉井一舰长在气愤的时候,甚至忘记了他是在跟谁发牢骚。当他意识到这一点后,想想也没有什么。耿子奇不是也曾经代理过北洋水师提督的指挥权吗?

所以说,跟这个曾经是敌人,现在是自己的俘虏的人,说说这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小泉井一舰长由于气愤,脸上左眉心上的一块伤疤都闪闪发亮了。这是他在十多年前,当一艘小吨位的炮艇舰长的时候,不小心被一发卡在炮膛里的炮弹突然爆炸所伤的,一小块弹片当即飞来,划破了他的眉心,以后就留下了疤痕。

“小泉井一舰长,你如此生气有什么用呢?不如去尝试着改变眼前的一切,把生气变成动力,实现你的价值,该有多么的妙呀!”耿子奇继续诱导着小泉井一舰长。他不知道能否做通这个日本联合舰队副司令的工作,但是,他深信,自己已经窥视出几分眼前这个日本海军中将的内心世界了。

“怎么改变呢?”小泉井一舰长无奈的耸耸肩膀,把手一摊说道;“假如换了你,你会怎么样?”

“我会怎么样?”耿子奇的眼睛放射出一种凶光;“我会击沉旗舰吉野号!”

“什么,击沉吉野号旗舰?”小泉井一舰长大吃一惊。啊,真是一个大胆的想法。怪不得这个青年人会担任北洋水师的临时提督呢?不仅有着过人的胆识,还有着超乎寻常的大胆设想。中国人如果有如此厉害的年轻人来领导北洋水师的话,说不定会大败日本联合舰队的。

“是的,如果是我的话,我就毫不犹豫的选择击沉旗舰吉野号。”耿子奇继续说道;“当然,这也可以理解为杀人灭口。如果你不除掉尹东佑亭司令官的话,你何时才能做上联合舰队司令官的位置呢?如果你第一步不掌握联合舰队的指挥权,建立你个人的功勋的话,怎么能谈得上让天皇陛下给你授予海军元帅的荣誉呢?又怎么能当日本的历史英雄呢,如果你是一个有着伟大功绩的人,日本民众能不把你捧到天上去吗?”

干掉吉野号旗舰,击沉它!这个念头反复的如榔头一样的在木板上钉钉子一样的,敲击着小泉井一舰长的心。对呀,干掉吉野号旗舰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一发鱼雷就可以把它送进大海深处,让尹东佑亭司令官去喂大鲨鱼。

而且,我身边的这个中国小子,就可以完成这个惊天动地的事情。这就叫做借刀杀人。让耿子奇来把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击沉,这是最好的人选。对别人也可以解释。毕竟耿子奇是我们的俘虏。他不是身上绑着绳索吗?绳索的那一头不是连接着鱼雷发射舱里的发射按钮机关吗?

如果我们说,要给耿子奇一个机会,耿子奇不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一发鱼雷发射出去,一举击沉吉野号旗舰。击沉了吉野号旗舰,我不是马上就可以挂起统帅旗,可以名正言顺的代理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的职位,牢牢掌握联合舰队的指挥权吗?

然后,再干掉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和主力舰济远舰的话,我不是就距离日本英雄很近了吗?我如果率领日本联合舰队凯旋而归的话,不是成为日本上至天皇陛下和伊藤博文首相,下至平民百姓心目当中的英雄了吗?那样的话,我不是就可以实现刚才耿子奇还在说得那些了吗?

被天皇陛下授予大日本海军元帅,再授予一枚大菊花勋章,然后尹腾博文首相都跟我称兄道弟的,跟我平起平坐了。如果那样的话,我说不定会让中国超级奇才小子耿子奇担任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让他率领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舰队,来跟他曾经代理提督的北洋水师舰队。

如果是这样的结果,那么就在我们面前呈现出一幅多么奇怪,多么滑稽的画面呀!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让耿子奇用鱼雷击沉吉野号

第一百三十二章 哈哈,我要发射鱼雷啦!

第一百三十二章哈哈,我要发射鱼雷啦!

对,我小泉井一一定要这样去做,不做白不做,做了也白做。关键是要来个人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事情搞定。好,我也下定决心了,让耿子奇用鱼雷击沉吉野号旗舰!主意已经定下来,小泉井一舰长就要实施这一计划了。

“石原少佐!”小泉井一舰长喊道。在指挥舱的窗户上,可以看到下面前甲板上的前主炮。正在指挥炮手们准备炮弹的石原小竺炮长,正忙得不亦乐乎。石原小竺少佐听到小泉井一舰长叫他,便扬起脖子,仰着脑袋问道;“舰长,你在叫我吗?”

“你上来吧,我有事情跟你说!”小泉井一舰长说道。

“明白了!”石原小竺少佐跑步登上指挥舱。

小泉井一舰长一见到石原炮长进入指挥舱,便对他说道;“你不是和耿子奇签订了一份条约吗?”石原小竺少佐点点头说道;“是的,舰长,我是和耿子奇签订了一份条约。这主要是为了保证你和耿子奇各自的安全的,舰长,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要你现在当着耿子奇的面,撕毁这个条约。明白吗?我不需要这个条约来保证我的安全,同样,我也无法保证耿子奇的人身安全。”小泉井一舰长严肃的说道。

啊,舰长这是怎么啦?突然对我这么说,难道事情有变?或者是耿子奇又惹舰长大怒了?石原小竺少佐暗想。可是,撕毁了条约,就意味着耿子奇要采取相应的措施。比如说他身上绑着的绳索,将再次绷紧,而且会引发鱼雷发射舱的那个悬在空中的铁家伙,如果绳索松紧度一发生改变,铁家伙嗖的掉下来,正好砸在鱼雷发射按钮上,岂不是就要发射鱼雷了吗?

“舰长,撕毁条约,并且还是当着耿子奇的面撕毁的话,恐怕要造成灾难性的后果的。”石原小竺少佐几乎是惊讶的说道。

“什么灾难性的后果?无非就是一颗鱼雷发射出去嘛。”小泉井一舰长故意装作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是有意的将石原小竺少佐所说的灾难性后果,说得很轻松。

“舰长,你快看,在鱼雷将要发射的前方,就是我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如果耿子奇发射鱼雷的话,岂不是正命中不远处的旗舰吉野号了吗?难道这不是灾难性的后果吗?”石原小竺少佐有一个可贵的品质,就是对将军以上的长官,怀有无比虔诚的心。其忠实程度也超出一般的低级军官。

“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小泉井一舰长冷酷的说道。

“舰长,万万不可呀,旗舰上有我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呢!司令官如果完蛋了,我们怎么办?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该有谁来指挥呢?舰长,你要三思而行呀!这个条约千万不可撕毁,即便是撕毁的话,也要悄悄的撕毁,不要当着耿子奇的面来撕毁。这样容易激怒这个中国的超级的,神勇小子的。”

“混蛋!难道我的话你就不听了吗?难道我这个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副司令,兼松岛号舰长的命令就像是被一阵风吹跑了吗?”小泉井一舰长怒气冲冲的对着部下,一边说话,一边还指着自己的海军将校呢制服上的徽章。冲着石原小竺少佐大喊大叫道。

“尹东佑亭司令官就是完蛋了,不是还有我在吗?难道说我就不能指挥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了吗?我如果不是旗舰吉野号又突然的干涉进来,我不是正代理着司令官的角色吗?我指挥的松岛号不是也在代理旗舰,行驶对联合舰队的指挥权吗?”

石原小竺少佐看到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有点歇斯底里了,便不再啃声了。他知道如果再与长官顶嘴的话,说不定自己会送命的。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个道理,石原小竺少佐在当兵的第一天,长官就明白无误的告诉他了。

现在,石原小竺少佐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按照小泉井一舰长的命令去做。即便是错误的命令,也要硬着头皮执行。二话不说的去执行。于是,石原小竺少佐对着小泉井一舰长一个敬礼,胸口一挺,两腿一并,脚跟发出啪的一声响;“明白了,舰长,我现在就按照你的命令去执行!”

石原小竺少佐刚要离开指挥舱,便被小泉井一舰长喊住了;“站住!我要你把耿子奇叫到这里来,当着我的面,你来跟他撕毁条约,明白吗?”石原小竺少佐楞了一下,不明白小泉井一舰长为什么要把耿子奇叫到指挥舱来,当着他的面来撕毁条约?但是,既然舰长这样命令,他也只能是无条件的执行了。

很快,石原小竺少佐就把耿子奇叫到指挥舱了。耿子奇的身后还拖着那条长长的绳索。绳索的一端依然绑在他的身上,另外一端就是系在鱼雷发射舱的发射按钮上端的铁家伙上面。那个铁家伙晃悠晃悠的现在还挺自在呢,但是别小看这个铁家伙,可是决定一艘战舰的安危呢。

“舰长,你找我来干什么?”耿子奇实际上内心明镜一样的的明白。但是他还是明知故问的说道。这也是表演给石原小竺少佐看的。“莫非出了上面事情了吗?”耿子奇将身上的绳索重新的绑了绑,又将身后拖着的长长的绳索,抖动了一下,因为有一截卡在门缝里了,这样一抖不是就可以抖出来吗?

“耿子奇你难道还要讹诈我们吗?”石原小竺少佐突然说道。

“我讹诈你们什么了?”耿子奇拾掇好绳索,直起腰来,看着石原小竺少佐,说道。

“那你刚才动绳索干什么?”石原小竺少佐在没事找事。

“因为我的绳索卡在门缝里了,怎么,我动一动绳索难道不可以吗?”

“你要知道你的绳子的后果!”石原小竺少佐说道;“绳子连接在鱼雷发射舱里,如果你稍微不当心,引发鱼雷的发射怎么办?你没有看见鱼雷发射管的方向正对着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吗?一旦命中我们的旗舰,这样的责任该由谁来负呢?”

“一旦出现你们旗舰被鱼雷命中的事情,这样的责任当然是该你们来负呀,我怎么能负责呢?”

“休要狡辩!”石原小竺少佐,刷的从口袋里掏出他与耿子奇签订的条约文本,举着头顶上,对着耿子奇说道;“耿子奇,今天我之所以把你叫到松岛号的指挥舱,就是要当着我们舰长小泉井一海军中将的面,要撕毁这个条约!”

“撕毁条约?”耿子奇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而且是单方面的撕毁条约,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难道说我耿子奇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们日本人吗?”

“反正,我就是想撕毁这个东西,没有什么理由,我想撕毁就撕毁,就这么简单!”石原小竺望望小泉井一舰长,舰长一言不发,冷峻的面孔盯着石原小竺少佐,如果什么都不表示的话,就是鼓励石原小竺少佐继续下去。

“怪不得你们小日本以奸诈著称呢!”耿子奇有点激动起来了;“签订条约的也是你们,可以不讲任何理由的,随心所欲的擅自撕毁条约,也是你们,这就是你们小日本的秉性。奸诈,阴险,恶毒,自欺欺人,妄自尊大等等一切我能够想起的贬义词,统统的如屎盆子一样扣在你们头上,都不过分!”

耿子奇破口大骂,小泉井一舰长无动于衷。石原小竺少佐的爱国主义思想还是有的,再加上年轻人的血气方刚,他一时忍不住想抽出军刀来,被小泉井一舰长用严厉的眼神给制止住了。石原小竺少佐只好气得呼呼直喘气。

“撕毁吧!撕毁吧!本来那不过是一张纸而已,它可以珍贵的放进保险箱里,也可以日后放进博物馆让后世瞻仰。当然也可以当做擦屁股纸,因为在你们的眼里,条约不过是约束对方的一个手段而已,一旦你们需要的话,就可以任意的撕毁!”耿子奇越说越激动,脸膛都潮红了。他拽紧了腰上系的绳索说道;“石原小竺少佐,你快点撕毁呀,如果你不撕毁的话,你和小泉井一舰长统统都是我的儿子,只配给我舔卵子!”

“八嘎!”石原小竺少佐气得几乎要发疯,但是小泉井一舰长却如同一尊铁柱似的,没有任何反应,如果有反应就是那双眼睛,死死的逼视着石原小竺少佐,以免他拔刀砍向耿子奇。而耿子奇也明白小泉井一舰长此刻的做法。毕竟他们事先已经通过气了。

嚓嚓嚓!条约在石原小竺少佐手里被顷刻撕成碎片。“哈哈哈,我等着就是你这个龟儿子的这一刻!”耿子奇突然仰天大笑道;“这样就怪不得我耿子奇不守信用啦!对不起,我要发生鱼雷啦!哈哈,瞧,我的绳索非常方便,这么一拉,你们就听响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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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鱼雷穿膛而过

第一百三十三章鱼雷穿膛而过

就在耿子奇拽动那根连接鱼雷发射按钮的绳索的时候,有一个人正在攀爬着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的软梯呢。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大清帝国释放的日本间谍花山中佐。花山是日本派驻大清帝国天津站的站长,公开的身份是日本派驻天津的公使。

因为花山秘密勘察天津卫和威海卫的军港的地形图,而被大清帝国的护军给逮了正着。日本代表团在为慈禧太后祝寿,访问大清帝国的期间,曾经就双边同时释放间谍打成一致。大清帝国释放花山中佐,日本方面释放被日本蛙人劫持到日本的德国炮兵教习史蒂文森上尉。

日本方面为了掩盖史蒂文森被劫持到日本的事实,就宣称他们抓获的是一个间谍。这个间谍是大清帝国派到日本横须贺军港刺探军情的。实际上这是天大的愿望。史蒂文森上尉是大清帝国雇佣来为威海卫护军炮兵担任炮兵教习的。怎么会派到日本去当间谍呢?这不是一派胡言吗?

反正,不管你小日本怎么样的掩饰被劫持到日本的史蒂文森上尉,好在大清帝国也抓住了一个日本间谍。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日本王牌间谍。可惜大清帝国的还没有建立一个组织,专门来对付日本间谍的。所以说花山间谍被护军给抓获之后,也就草草的审讯了一下,无奈花山嘴闭得跟铁桶一样的严实,护军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本想立斩无赦呢,结果日本代表团特别像慈禧太后提出了交换间谍的要求,慈禧太后也就同意了。

慈禧太后还不知道她要释放的这个花山,实际上是日本老牌间谍了。对中国的沿海军事设施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这样的一个王牌间谍,作用可大了。别说是一个史蒂文森,哪怕是让日本换一艘战舰,或者是十艘战舰,小日本也换呢。

要不说慈禧太后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糊涂虫呢!这个阴险毒辣的女人,搞起本国人来,可以说是奸诈无比,阴险无比,而且权术手段比当初的八个顾命大臣都有效的多。要不然的话,最后斗争的结果,八个顾命大臣不都被慈禧太后格杀勿论了吗?

花山中佐被释放后,他在等候乘坐专门运送日本代表团的长崎号战舰返回日本。在这个当中,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花山中佐在返回日本的前一天,去找暗娼**的时候,被当地的恶少给绑架了。当地的恶少以为花山中佐是一个很有钱的主。就将他绑架,并且让他掏银子,不交出一万两白银,就活埋。

本来,花山中佐就是属于那种大难不死的人。被天津护军给抓住,后来又在日本代表团的交涉下,以史蒂文森作为交换,将他释放了。没想到花山中佐以为万事大吉,在离开大清帝国的前,专门跑到柳街巷去寻花问柳去了。

自然这就给自己找了大麻烦。恶少要的是银子,不是看你花山中佐是不是日本人,花山中佐又不敢说自己是日本人,怕说了,对方会更加的难为自己。这个事情后来被一个租界的巡捕给发现了。当即就叫来一伙兵丁,将那帮参与绑架的恶少一网打尽。

花山中佐这下非但没有脱离危险,反而更加麻烦了。因为那个巡捕最痛恨日本人了。准备自作主张,将花山中佐绑到一条小船上,让他自生自灭。花山中佐感到生路无望,就给那个巡捕说;“如果你把我放了,你要多少银子,都可以。”

巡捕说;“你知道吗?我是英国人。我的父亲前几年在一艘军舰上当舰长,就是在南洋遇到你们的一艘军舰,结果你们的军舰先发制人,开炮将我的父亲给打死了。现在我要报杀父之仇。你明白了吧。我不是平白无故的想要你的命,而是你正巧栽到我的手里了,所以我就不能放过你。”

花山中佐说;“你父亲的军舰是被日本军舰给开炮打死的,是那艘日本军舰呢?”那个巡捕说;“什么军舰我不知道,只是知道那个军舰的舰长是你们著名的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花山中佐说;“啊,那的确是我们著名的海军将领,不过,你放了我一条生路,回去之后我会请求东乡平八郎将军给你道歉,你觉得怎么样?”

那个巡捕说;“那也不行,东乡平八郎再道歉,能把我的父亲给道歉活吗?所以说,一命抵一命,我是非要你的命不可了。但是我不直接杀你,而是把你绑到小船上,让大海要你的命好了。”巡捕说完,就再次检查一下,捆绑花山中佐的绳索是不是把人和船都捆绑的很牢固了,然后趁着夜色,将小船推到了波涛滚滚的大海当中。

结果,那天晚上刮起了大风,浪很急也很大,又将小船给打回到岸边的礁石上,花山中佐连人带船都给抛到礁石上,花山中佐顿时昏死过去了。等他苏醒的时候,是在一个当地的渔民家里。渔民不知道花山中佐的身份,以为也是渔民呢,便将他身上的绳索砍断,将他带回到家中。

第二天一大早,花山中佐苏醒之后,对渔民谎称自己是渔民,遇到海盗,抢走了自己的钱财,还将他捆绑在小船上,企图让海浪将他吞没。幸亏遇到风大浪急,小船被风浪冲到了岸边的礁石上,所幸又遇到渔民的解救,才大难不死。

“我是一个商人,很有钱。你们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花山中佐对那个渔民说。“但是,我因为要追赶我乘坐的商船,如果你能够划着船,帮助我找到那艘商船的话,我会让你一生一世都吃穿不愁,有的是用不完的钱。怎么样呀?”

那个渔民倒是不在乎钱,而是出于同情,答应划着小船带着花山中佐,到大海去寻找他所说的商船。好在这一天,风减弱了,海浪也不大了。渔民带着花山中佐一直划到了北洋水师与日本联合舰队双方海战的海域的时候,那个渔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架势,害怕的不肯往前划了,任凭渔民把嘴皮子磨破也不肯前行了。

花山中佐于是就一不做二不休,趁渔民不注意的时候,一浆把渔民打翻到海里,自己划着小船直接朝着日本联合舰队的军舰划去。算是花山中佐的运气好,他所遇到的第一个自己人的战舰便是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了。

吉野号巡洋舰也发现了海面当中有一条小船朝军舰划过来,水手们便放下舷梯,让花山中佐顺着软梯爬上军舰。花山中佐正爬到军舰的一半的时候,很不幸来自自己另外一艘军舰松岛号发射的鱼雷,就沿着海面飞速的朝着吉野号来了。

因为花山中佐是在另外一个侧面爬军舰的,并不知道在相对的另外一侧正在遭受着鱼雷的攻击。所以花山中佐一边爬着软梯,一边还为自己如此幸运而暗自庆幸呢。与此同时,正在旗舰吉野号巡洋舰的休息室准备要躺在铺上休息的日本代表团的几个成员,却遭受到了平生以来最恐怖的一幕。

当时,川上操六陆军中将坐在自己的铺上,还对刚才在指挥舱,尹东佑亭司令官对他们的冷遇而耿耿于怀呢。他愤愤不平的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联合舰队的司令官嘛?如此的对我们代表团的成员这么的冷冰冰的,不近人情,难道我们代表团都是中低级的军官组成的吗?”

在他旁边的铺上已经躺下的乃木西典陆军中将说道;“尹东佑亭大将过去当过我的上司,我是最了解他的为人的。他就是那么倔。对谁都一样。要知道,我在近卫师团当旅团长的时候,他就是我们的师团长了,所以我最了解这个倔老头了。”

在对面的铺位上的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却为自己的同行辩解,他说道;“据我所知,尹东佑亭司令官的压力还是蛮大的。天皇陛下对大日本联合舰队寄托了很大的希望。总想着凭借着联合舰队,一举击败北洋水师的舰队,从而掌握海上的主动权。”

外相陆舆宗光的铺位在东乡平八郎海军中将的旁边,他叹了口气,说道;“也难怪,日本联合舰队损失惨重,尹东佑亭大将作为联合舰队的司令官,自身也遭受到了弹片的袭击,下巴都负伤了,而且话也不能说,今后他能否继续担任司令官也很难说。还有我们乘坐的这艘旗舰吉野号也是遭受到炮击,惨象不堪目睹。这样的情况下,尹东佑亭大将肯定不欢迎我们去参观他的指挥,而且情绪也很低落......”

他正说到这里的时候,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悄然进来了。当时那个长长的黑乎乎的家伙,带着海水的腥味儿,破壁而进的时候,休息舱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鱼雷穿膛而过

第一百三十四章 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

第一百三十四章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

当那个庞然大物神秘而悄然的破壁而入的时候,川上操六陆军中将甚至还用手触摸了一下那个黑不溜秋的,带着油光发亮的大家伙,啊,那么冰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不是大鲨鱼吧?“大鲨鱼!”川上操六陆军中将武断的下结论道。

“蠢货,怎么会是大鲨鱼呢?”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很内行的一眼就看出这不期而至的是一颗鱼雷,它赫然的出现在这里,让他大吃一惊;“啊,鱼雷!它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乃不西典陆军中将也奇怪的用脚踢了踢这个硬邦邦的大家伙,还发出了如瓮钟一样的沉默的金属声音。

“既然是鱼雷,怎么会跑到我们的休息舱来呢?难道说我们这里有鱼雷发射管吗?”乃不西典陆军中将也是外行,不过至少他还多少知道一点比如说鱼雷发射管之类的玩意儿,这比一窍不通的自以为是的陆军中将川上操六要强多了。

这个庞然大物并没有理会这几个海陆军的高级将领们的指三道四,依然是不紧不慢的缓缓的顺着它的惯性的轨迹,与休息舱甲板保持一定的水平方向,朝前飞进着。外相陆舆宗光瞥了一眼这个大家伙,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因为外相睡在外侧的铺位上,看见那个被称作鱼雷的大家伙,又悄然的破壁而出了,为了好好的端详一下那个家伙到底是不是鱼雷,外相陆舆宗光和川上操六陆军中将还有海军中将东乡平八郎等,甚至还扒在距离那个大家伙最近的地方,看看那个家伙的尾部,是不是有什么不同凡响的地方。

但是他们却惊讶的看到了鱼雷的尾部写有明治年间大日本帝国制造的字样。怎么回事儿?难道这颗鱼雷是从自己人的军舰上发射出来的吗?东乡平八郎当即就产生了质疑;因为他是在大日本帝国的海军部,主管武器装备的。他是最清楚这样的鱼雷,还是属于新研制出来的,刚刚配备给日本联合舰队的战舰使用的。

这样新式的鱼雷不可能是北洋水师的战舰发射的。这让东乡平八郎很是郁闷和纠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难道是自家人误将鱼雷发射错了,发射到自己人的头上了吗?即便是发射错了,也不该轮到日本联合舰队的旗舰吉野号上呀?

正在东乡平八郎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颗鱼雷悄然无声的穿壁而出,尾翼的金属方向舵,还最后的闪烁了一下因为反射休息舱电灯的光亮,而发出的熠熠光泽。鱼雷悄无声息的很平滑的穿越了休息舱,留下了两个大洞。就如同船上的舷窗一样,可以看见外面海面上的情景。

就在鱼雷穿壁而出的时候,日本代表团的所有的成员都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呐喊。好像是军舰厚厚的船体外面有人似的。他们以为是自己的听觉出现了幻觉的成分。但是那个声音分明是人的声音,而且还是日本人的发出的恐怖声音。如果一个人产生幻觉有情可原,二个人产生幻觉也好理解,但是日本代表团的所有的成员都清楚的听到了一个日本人的呐喊声,这说明他们的听觉是真真切切的,是没有听错的。

日本代表团的成员的确是没有听错,外面发出的一个日本人恐怖的呐喊,不是别人,正是正沿着软梯往军舰上面攀爬的花山中佐。他正怀着喜悦和期待的心情,往上攀登的时候,就在他的脚下,有一个庞然大物突然破壁而出!

这个大家伙竟然还是从旗舰吉野号巡洋舰里赫然钻出来的。怎么回事儿?难道说现在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舰配备了最先进的不用炮筒或者是发射器,就能把庞然大物之类的东西,从军舰肚子里的如何一个部位发财出去吗?

因为庞然大物速度比较快,当花山中佐正在猜测脚底下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是何许东西也的时候,庞然大物已经用它那巨大无比的力量,将软梯给挣断了。于是,花山中佐自然由于牛顿的自然落体法则,全身一下子扑倒在庞然大物上了。

花山中佐的身子刚接触到庞然大物的时候,首先感觉它是铁的,其次,它是热的,而且还很灼热,花山中佐的手马上被烫起了疱。本来他的衣服都是湿的,现在,也就是一瞬间的时间,他的衣服,从上到下竟然都烘干了,最不可思议的是,脚上原来穿得一双皮靴子,竟然也在几秒钟的短暂时间当中给烘干了。

而且,花山中佐还问到了一股香喷喷的夹带着臭烘烘的混杂的味道儿。显然这是脚上穿的那双皮靴发出的气味儿。因为,脚上的皮靴的前半部分,还冒着白烟儿。说明这个庞然大物的热度还是蛮搞的呢。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为什么这个庞然大物穿过军舰的肚子,尤其是穿过休息舱的时候,还是冰冷冰冷的,并且身上还湿乎乎的,带着一股海洋的咸味儿呢?川上操六陆军中将在拍拍这个庞然大物的时候,确实感觉到它是冰凉的,为什么穿壁而出的时候,就发生变化了,变得如此之热,而且还灼热的如电熨斗一样呢?

这个嘛,有点物理常识的人都知道,两个物体在急剧的摩擦,会产生热量的,那么庞然大物穿过军舰厚厚的舰体的时候,不是也发生剧烈的摩擦了吗?那么,产生热量完全可以理解的呀。你花山中佐连这个常识都不知道吗?那么你中学学的物理都跟排大粪一样的统统排泄掉了吗?

花山中佐刚才在海里划船的时候,因为风浪的缘故,把周身都给打湿了。冷飕飕的。就在他往军舰上攀爬的时候,被海风一吹,原来湿漉漉的身体,就更加寒冷彻骨了。现在,他却感觉到与冷截然相反的一种**的折磨。那就是灼热无比。

花山中佐紧紧扒住圆圆的还不领情的庞然大物。庞然大物在穿过军舰之后,开始朝着海面。这个时候,花山中佐为了不让自己掉下来。赶忙松了一下手,结果身子马上滑到了庞然大物的尾部。尾部因为有方向舵,而且有点类似于汽车上的方向盘。花山的两只手握着这个方向舵,感觉就好多了。

身体不再接触那灼热无比的庞然大物的身子了。而是随着飞快向前的庞然大物,身子给飘了起来,如同一根绳子一样。而且行进的轨迹跟庞然大物是一条线上,保持同样的水平方向。也就在庞然大物坠入海面的时候,花山中佐突然瞥见了一个红色的东西,这个东西很像是引信,

引信之类的东西,花山中佐还多少懂一点。毕竟他还是现役的日本陆军中佐,在他担任日本派驻天津的情报站的站长之前,他还是一名日本陆军的情报人员。有了引信当然是要用于引爆的,所以,当花山中佐看到引信的时候,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莫非这个庞然大物就是鱼雷吗?”花山中佐对自己说道。“对,肯定就是的。这个大家伙确实就是鱼雷呀!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必须拆除掉引信,不然的话,我可能就会被这个庞然大物给炸成粉末,那样的话我花山中佐将在这个世界上,连点渣儿都不剩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

于是,花山中佐开始了一个迅速的动作,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将引信拆除掉。还好,毕竟花山中佐是一个老牌的间谍,拆除如炸弹的引信,有过专门的训练。所以,花山中佐用了很短的时候,便很顺利的拆除掉了鱼雷的引信。

本来鱼雷的引信就毕竟容易拆除。它是一个如螺栓一样的东西,只要是把它顺着顺时针的方向,悠着劲儿,一拧就掉下来了。引信拆除了,就好办了,至少这个庞然大物是不会发生爆炸了。看来,这个鱼雷属于定时爆炸的那种新式鱼雷,这样的鱼雷只能是大日本帝国才具有的,你没有看到引信上写着明治年间制造的字样吗?

拆除掉引信,就万事大吉了。爆炸的危险解除了,但是,如果抓住这个大家伙不放的话,随它朝何而去呢?首先要辨明鱼雷前进的方向,这是马上要做得第二件事!抓住庞然大物,不管是在空中飞翔也好,在海面上滑行也罢,反正是死不了的。

可是,也得弄明白这个鱼雷现在要飞往何方呀?不然的话,鱼雷再飞向大清帝国的话,岂不是自投罗网吗?花山中佐在鱼雷将要坠入海面的时候,迅速的朝着鱼雷行进的方向望去,啊,天助我也!那是日本的方向,也就是说,如果我花山紧紧抓住庞然大物的尾部的方向舵,就可以一直到达日本的。

看来今天的运气好得不得了!有了鱼雷这个大家伙,带着自己前往日本,速度显然要比乘坐军舰要快得多呀!当然,就是**所需要经受的折磨多一点。比如说在海面上,又要经受海浪,还有海水的冰冷和海风的刺骨......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

第一百三十五章 横须贺军港的盛大庆典

第一百三十五章横须贺军港的盛大庆典

此刻,在日本横须贺军港,正在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海陆军的庆典大会。庆祝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在军港里,聚集了日本精锐的三个近卫师团,近六万人的队伍。还有海军岸基部队大约两万多人,其次还有部分的狂热的日本国民也参加庆典大会。

睦仁天皇陛下也亲自来到现场捧场。来捧场的还有日本政府的尹腾博文首相和几乎所有的内阁成员,一时间横须贺军港,成了欢乐的海洋。所有来参加庆典的大人物,包括了天皇陛下,以及大日本海陆军将领们还有官兵们,还有狂热的群众们,都对日本联合舰队的胜利深信不疑。

人们在欢呼,在呐喊,在鸣炮表达胜利的喜悦。在这些人当中,唯有尹腾博文首相一脸严肃的表情,因为他知道日本联合舰队在黄海海面上,利用北洋水师正在举行的盛大检阅,进行偷袭,企图一举击败北洋水师的无敌舰队,岂不料日本联合舰队的损失会如此之大。但是,这样的消息大本营并没有向民众透露。

甚至连天皇陛下本人都蒙在鼓里。因为大本营实在是需要精神上的打气了。日本本来就是一个崇尚武士道精神的国家。即便是被对手打败了,打得是一败涂地也不会主动的说自己败给了对方,还要硬着头皮,打肿脸充胖子,把对手的损失放大到一百倍,来大书特书。

此次的海战,虽然已近尾声,日本联合舰队以损失五艘战舰的惨败代价,输掉了此次偷袭北洋水师的海战。但是,因为旗舰吉野号巡洋舰还要松岛号巡洋舰正在尾随并夹击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舰,随时都可以置对方以死地。

就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为了让日本代表团看到他指挥得多么富有天才,多么富有战略家的气魄,提前让横路参谋长草拟了一份电文,给大本营,宣称此次海战日本联合舰队所立下的赫赫战功。

就是这份自欺欺人的电报,将日本联合舰队损失的五艘战舰,说成是一举击沉击伤北洋水师的主力战舰五艘,而且,目前越战越勇的大日本联合舰队,正在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尹东佑亭大将的英明指挥下,正在乘胜前进,追歼北洋水师的旗舰定远号,必将取得最后辉煌的战果云云。

电报在第一时间发到了日本海陆军大本营,顿时引起一片欢呼声。电文又在第一时间发到皇宫,睦仁天皇陛下在睡觉的时候,被大本营参谋长福田大将叫醒,亲自将来自日本联合舰队旗舰吉野号发来的电文,递交给了睦仁天皇陛下。

睦仁天皇陛下看了电文,欣喜若狂,也忘记了自己的天皇的身份,当即就跳了起来,还在宽大的鹅绒床上,连续翻了两个跟头。但是因为翻的过于用劲了,结果翻到了地板上,一时间岔了气,半天都直不起腰来,最后还是福田参谋长小心翼翼的把睦仁天皇陛下搀扶起来,还想请医生来看看,但是被睦仁天皇给制止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高兴吗?”睦仁天皇捂着疼痛的地方,也忘记了疼痛的感觉,微笑的对参谋长福田大将说道;“就在刚才,我睡午觉的时候,还做了一个好梦。梦见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一举击败了北洋水师的舰队,并且连旗舰定远舰都击沉了。我正在做这个美梦呢,没想到你就叫醒我了,看来我的梦真是灵验了!啊,太好了,从今往后,我们大日本就可以掌握海上的霸权了!”

福田参谋长虽然担心刚才天皇陛下因为高兴的过了头,翻跟头不小心岔了气,但是依然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附和的对天皇陛下说道;“是呀,日本人梦寐以求多少年的事情,终于可以在这一天可以实现了。这真是举国欢庆的大好事呀!”

福田参谋长的这句话提醒了睦仁天皇,他马上说道;“你快去,布置一下,我要在横须贺军港举行一个盛大的庆典,要所有的海陆军将士们参加,让日本国民参加,要让全日本都沉浸在一种伟大的欢乐当中,快去布置吧!我要亲自去横须贺庆典现场,给我们伟大的联合舰队的辉煌胜利捧场!”

就在福田参谋长紧急着手安排布置横须贺军港的一个盛大的海陆军庆典大会的时候,尹腾博文首相却收到了来自松岛号巡洋舰的一份电文。这是耿子奇暗自假借小泉井一舰长的指令,让报务员发出来的。这份电文很真实的表述了日本联合舰队的惨败,并且将损失的战舰的数量和沉没和被击成重伤的战舰的名称也一一列上。很有说服力,也很是真实。

但是,尹腾博文首相在收到电文的时候,也同时接到了福田参谋长打来的电话,邀请他代表日本政府首脑,来横须贺军港参加日本海陆军的盛大的庆典活动。福田参谋长还特别关照说,睦仁天皇陛下决定亲自到达横须贺军港的庆典现场。

尹腾博文首相一看脸天皇陛下都亲临横须贺军港了,就匆忙通知自己所有的内阁成员,一起来到横须贺军港参加庆典活动。但是,他看到横须贺军港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海洋当中,他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他知道自己手里攥着的电文,意味着什么。

但是,尹腾博文首相不敢将真话和实际情况告诉睦仁天皇陛下,怕引起天皇的盛怒,也怕影响日本上下的高昂的士气,干脆就来一个装作不知道,来一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作为在官场上混了那么多年的高级官员,尹腾博文首相深知;有的时候,装糊涂,也是为了政治的需要嘛。

但是,与此同时,被鱼雷飞速的拉着在海面上,朝着日本方向前进的花山中佐却无法糊涂。他现在大脑非常的清晰。大概是在海面上飞奔前行,他的全身已经麻木了,前面刚开始与庞然大物的鱼雷做亲密接触的时候,那种灼热感觉,现在变成了一种美好的回忆。

他是多么想再回到灼热的感觉当中去呀。但是已经不能够了。时光不能倒流。一切的事物也只能是往前走,花山中佐也不例外。只要看他现在的状况就知道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在滚滚向前。他就如同日本历史上的阿童木一样,双手紧紧握住鱼雷的尾部的方向舵,飞奔向前。

跟阿童木不同的是,阿童木双手是空的,是抓着空气在飞奔,而他呢,是抓住鱼雷在飞奔呢。不管怎么说,他是在朝着日本方向飞奔。虽然身上冷得如冰棍,但是内心是火热的,两耳是海水的哗啦啦的声响,眼前是鱼雷乘风破浪飞速前行的情景,谁也不会想到花山中佐是以这样的方式,回到日本的。

前面已经看见了日本的海岸线。啊,我的运气真不赖呀。看到那熟悉的海岸线,大概还是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呢!随着海岸线越来越近,横须贺军港历历在目了。啊,那里怎么如此多的人,彩旗飘扬,人头攒动,礼炮齐鸣,军港内一片花花绿绿的,好像在举行什么盛大的活动似的,如此的热闹,如此的罕见。

距离军港是越来越近了。花山中佐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啊,日本,你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让人怀念!现在,我经历了磨难和险些被大清帝国杀头的危险,终于活着返回了我的故乡,虽然我没有乘坐军舰或者是什么商船之类的交通工具,但是我是借助一个非常让人意想不到的工具鱼雷回来的。

正是因为花山中佐借助的是鱼雷,竟然让横须贺军港一阵骚乱。毕竟军港内正在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庆典活动,毕竟睦仁天皇陛下要亲自参加这个庆典现场,毕竟日本政府的尹腾博文首相和他的内阁成员都参加了庆典活动,所以说,横须贺军港被列为一级警戒状态,任何的人或者动物都不能进入庆典现场。

日本东京的警察都被派到横须贺军港了,他们在忠实的执行警戒任务,通往横须贺军港的所有的交通要道,包括水路和空中,都实行了临时管制。可疑人员受到严格的盘查。凡是前来参加横须贺军港庆典活动的人员,一律都佩戴专门的胸卡,没有胸卡的人员,不管你是多大的官,都严禁通行。

黄昏时分,夕阳将沉入地平线的时候,横须贺军港的盛典活动开始了。在主席台的显要位置上就坐的是睦仁天皇陛下,天皇旁边的地方空出来了,据说是留给皇后的,但是,皇后到现在还没有下落,她在什么地方,这里先不做叙述,留待后面再说。天皇左右分别是皇室的亲王和皇室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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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飞奔的鱼雷撞上了日本皇后

第一百三十六章飞奔的鱼雷也撞上了日本皇后!

睦仁天皇陛下的身后,是尹腾博文首相和他的内阁成员,接下来是日本海陆军大本营的高级将领。主席台的周围是戒备森严的警卫人员以及皇家卫队的卫兵们。一个个手持闪闪发光的日本军刀或者是乌黑发亮的长枪。

主席台下,就是排列整齐的日本近卫师团的官兵,还有横须贺军港的岸基海军官兵。全部参加庆典的海陆军人数接近八万左右。这个阵势在日本近代史上几乎没有过的。可见日本上至天皇,下至国民,都对日本联合舰队击败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寄予厚望,并且对日本联合舰队的辉煌战果感到欣喜若狂,举国欢腾。

这样盛大的欢庆场面,有一个女人却不想参加。她就是日本皇后美子。通过前面的叙述,我们知道,在她与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上的军医川端小康上尉私奔后,逃到北洋水师的那艘投诚的济远舰进行躲避,后来又与济远舰上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一起给皇宫演出女子**折子戏的时候,不料又却被睦仁天皇给看中了。

睦仁天皇让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欲用一百个皇宫的美女来交换美子,但是都被济远舰的代理管带耿子奇给谢绝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碰了钉子之后。因为没有办法给天皇陛下交差,于是一计不成,再施一计,他谎称要为答谢女子服务队的精彩演出,要宴请耿子奇和表演**折子戏的女子服务队的女戏子们,当然也包括了,混迹在其中的美子和军医川端小康上尉。

这样的宴请当然是在表演结束后,耿子奇与女子服务队的成员都未出皇宫,也没有来得及卸妆,就被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盛情邀请了。耿子奇不知是计,想想既然来到了皇宫,岂有拒绝天下美食的道理。便欣然带领全体女子服务队的成员赴宴。

席间,当然是山珍海味,美酒咖啡。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暗中让女招待将美子跟前的酒杯做了手脚,在杯子里撒了迷幻药,美子喝了掺有迷幻药的美酒之后,便头昏目眩,刚到非常的困倦。而且眼前还产生一种幻觉。

这个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又让一个年轻的女巫师,装扮成女招待,在美子的面前略施咒语,竟然引得美子轻而易举的上当了,以为是有人在召唤自己去一个美妙之处。于是美子就稀里糊涂的跟着那个装扮成女招待的女巫师走了。

所有人,包括一直暗中注视并保护美子的军医川端小康以为美子是要跟着女招待上厕所,去方便,就没有在意。但是,等到宴席都散了,却还没有见到美子,顿时急了。但是,川端小康上尉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寻找美子,所以只能是干着急。

就在川端小康上尉焦急万分的暗地寻找皇后美子的时候,美子已经被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悄悄的弄到了皇宫内了。单等她苏醒之后,便将美子献给天皇陛下。“等这个中国的女子苏醒之后,你就让她洗澡,然后干干净净的敬献给天皇,明白吗?”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对宫内的几个内侍吩咐道。

内侍满口答应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心满意足的去将这个事情告诉天皇陛下了。他一边走一边心里还在盘算,真是再好不过了,天皇陛下让我拿一百个美女来交换这个中国的女戏子,没想到我也就是略施小计就把这个美女给天皇陛下弄到手了,如果天皇陛下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酬谢我呢!

就在宫内大臣满心欢喜的去告诉天皇陛下的时候,在床上躺着的美子,渐渐苏醒过来了,那几个内侍正在给美子弄洗澡水,单等她一苏醒,便给她洗澡。可是,那几个女内侍没有想到美子苏醒的那么快,美子知道自己是被迷幻药给迷倒了。

她心里惦记着那个军医川端小康上尉,心想他若是知道自己被迷幻后,悄悄被人弄到了宫内,不知道该怎么着急呢?这么想着她就趁内侍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溜了出来,又跑到吃饭的宴会堂里了,可是那里早已经没有人了,找不到川端小康上尉,美子心里非常着急,她突然想是不是川端小康也喝了迷幻药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说不定川端小康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美子这么想着,就来到还没有来得及撤掉的宴会用的餐桌前,找到自己吃饭的位置,看到那瓶放过迷幻药的酒还在。她就顺手揣到怀里,又原路返回到自己刚才躺着的地方。

那几个内侍们正在焦急的寻找中国美女呢,没想到那个美女又回来了。高兴的不行。连忙七手八脚的给她脱衣服,并且帮助她洗澡。美子突然灵机一动,就拿出那瓶掺了迷幻药的酒,对内侍们示意,让她们也一起尝尝。

那些女内侍们也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女,个个也都嘴馋得不行。一听那个中国美女说要和她们喝酒,就满心欢喜。各个争先恐后的嬉皮笑脸的,抓过了酒瓶,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来,转眼之间,那瓶酒就被那几个内侍喝得是一干二净。

喝完之后,那几个女内侍,就东倒西歪的迷糊的躺在洗澡盆的边上了。美子见时机已到,便很从容的卸了妆,然后又将其中的一个女内侍的衣服扒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把那个女内侍抱到洗澡盆里了。做好这一切之后,美子就穿着女内侍的衣服,匆匆走出去了。

美子在宫内没有寻找到川端小康上尉的踪迹,便朝着军港方向跑去。在半途当中,她突然听到满城的喧闹声。一打听,原来是警察正在满城寻找日本皇后呢。为了躲避警察的寻找,美子只好暂时躲避到一家普通的老百姓家了。

那家老百姓以为是美子为了逃婚才躲避的,而且美子也是这么说的。就好心的收留了美子。美子住了几天后,从报纸上得知日本联合舰队打了大胜仗,很快就要凯旋而归。而且在横须贺军港将要举行声势浩大的庆典活动。

美子便想利用这个机会,寻找川端小康上尉,于是便告辞了那家老百姓,独自来到横须贺军港,无奈警察盘查很严密,没有持卡拿证的都不准放行。情急之下,美子便想到从一个偏僻的地方,脱光衣服,悄悄的泅水到军港里。

没有想到,美子刚游了不到五百米,便感觉前面有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朝她冲了过来。她以为是大鲨鱼呢,慌忙躲避,可是无奈那个庞然大物速度还是比她游得要快,转眼间就到了跟前,慌忙当中,她的手不知道怎么抓住了两条腿。

随后,美子就发现自己拽到的是一个男人的腿。那个男人便是手握着鱼雷飞奔的花山中佐,他莫名其妙的突然被一个女人的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腿,有点惊慌失措。以为是美人鱼在拽他往深海的龙宫里拉呢!但是,那个美人鱼并没有把他往深海里拉,而是很顺从的拉着他的腿,跟着鱼雷与他一起飞奔呢。

这个女人是谁呢?为什么要赤身**呢?如果不是传说当中的美人鱼的话,那么她是什么人呢?怎么会在军港附近的海域当中游泳呢?花山中佐马上感觉自己的好运连连,不仅是大难不死,还能够借助鱼雷返回日本。现在,不仅很顺利的抵达了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还白白的捞了一个如美人鱼般的年轻女人呢。

鱼雷在海面上飞奔,花山中佐也握着鱼雷尾部的方向舵,也在海面上飞奔着。而紧拽着花山中佐的两条腿的那个女人,也在海面上飞奔着。一枚鱼雷,两个大活人;一男一女都在一个航迹上,也就是一个水平方向上,所以说,花山中佐没有感觉到阻力,美子也没有感觉到阻力,反而,他们觉得这样的航行方式很爽呢。

美子也不知道带着他们飞奔的那个庞然大物是何许东西,如果她知道那个黑乎乎的家伙竟然是威力无比的鱼雷的话,她会吓昏过去的。同时,她也不知道手里拽着的是什么人,反正是男人这是知道的,但是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也是一个日本人,是一个历经磨难,而大难不死的日本老牌间谍,现在是以这样的特别的方式返回日本呢。

作为花山中佐来说,他也许想一辈子,都想不到拽着他的腿的竟然就是日本皇后!试想一下,在全日本有谁能目睹皇后的酮体呢?而且还是一览无余的看到她的赤身**呢?没有人,当然是除了睦仁天皇陛下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看见皇后的**。

可是,他,一个日本的间谍,却在以独特的方式返回日本的时候,在即将抵达日本东京湾的横须贺军港的时候,竟然与日本皇后相遇了。而且,现在皇后的两只玉手紧紧的正抓住自己的两条腿,如果不是速度很快的话,眼睛不能老是朝下面看的话,他可要大饱眼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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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惜代价拦截不明物体!

第一百三十七章不惜代价拦截不明物体!

在横须贺军港的庆典现场,该来的人都到齐了。主席台上,睦仁天皇正襟危坐。过一会儿,天皇陛下就要上台发表敕语。担任主持的是尹腾博文首相,他走上台,清了清嗓子,开始对着话筒,说起来;“尊敬的天皇陛下,尊敬的皇后......”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睦仁天皇陛下把眉头皱起来了。这个尹腾博文是不是纯粹的讥讽我呢?明明我的皇后神秘的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成心让我的好看吗?而且还在这个严肃的场合下,提到我的皇后,简直是岂有此理!

尹腾博文首相不知道天皇陛下的愤懑,依然在往下说着;”诸位将士们,今天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最兴奋的一天。我们帝国的日本联合舰队一举击败了北洋水师,击沉了北洋水师的五艘战舰,这是一个了不起的伟大胜利,是日本历史上值得大书特书的辉煌胜利,这完全是天皇陛下的英明指挥,所以说,我们应该对我们海陆军大元帅,我们尊敬无比的,我们万众瞩目的天皇陛下,高呼万岁!”

尹腾博文首相话音刚落,从四面八方就传来了人海般的欢呼声;“万岁,万岁,万岁!”这种欢呼声此起彼伏的如暴风雨般的响了很久,才渐渐平息下来。尹腾博文首相又对着话筒说道;“请肃静!下面请天皇陛下给我们讲话!”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似的欢呼声和鼓掌声。在如海浪般的欢呼声中,天皇陛下身穿一身戎装,佩戴海陆军大元帅的勋章,走到话筒前,语音略显得嘶哑,他说道;“我们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今天能取得如此伟大而骄人的战果,击败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舰队,明天我们的军队的铁蹄,就可以踏遍大清帝国的领土!”

“万岁,万岁,万岁!!!”欢呼声又一次如台风一样的席卷而来。在横须贺军港的上空久久回荡着。人们眼含着泪水,无比激动的跳着喊着,天皇陛下的话语,无疑是一剂强心针,注入到了日本国民的身上,让他们狂热无比。

与此同时,一枚鱼雷正飞速的朝着横须贺军港袭来。在鱼雷的后面还拖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我们都知道,是花山中佐,他手握鱼雷尾翼的方向舵。眼看着眼前的横须贺军港是越来越近了,心情显得无比的激动,他都禁不住想在海水里,高呼万岁呢。可是他意识到自己还是在海面上,随着鱼雷在飞速前进呢,就打消了欢呼万岁的念头。不仅如此他的脚下还挂着一个美女。一个**着白花花的身子的美女。这个美女我们也知道,她就是日本皇后美子。

美子此刻也很激动,她水性比较好,可以在大海里睁开眼睛。看到紧贴着海面飞速前行的鱼雷,以及鱼雷尾部拖着的一个男人。她虽然也抓住那个男人的脚,但是,两耳的水声哗哗的,说明前进的速度非常快。她很想跟眼前的男人说话,可是她的嘴巴不能张开,因为是在海面上,随时都会有大浪,把你呛着。

从鱼雷前进的方向来看,准确无误的直达横须贺军港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样进入军港的方式也好,省去了多少麻烦呀!也不用那些讨厌的警察,上下左右的盘查个没完没了的。这些个狗东西,打死他们都不相信,一个皇后从他们警戒的地方,给悄悄的潜进大海里。

虽然就要进港了,可是,她老是拽住那个男人的双腿,感觉有点累,美子很想抱住那个男人的腰。但是因为惯性的作用,这样做是很困难的。好在这个时候,鱼雷的速度突然减慢了一点。原来是执行海岸线警戒的海上警视厅的警察,发现了海面上有一个不明物体,在飞速朝着横须贺军港袭来,就想拦截它。

可是鱼雷的速度显然要比巡逻艇的速度快。警察们释放了许多的浮标,企图阻止不明物体接近军港,但是这些浮游的圆圆的如皮球似的浮标,也只能减缓鱼雷的速度,并不能阻止它的潜进。可是,警察的拦截却意外的帮了美子的大忙。

美子趁着鱼雷速度放缓的机会,趁机就拦腰抱住了那个男人的腰。可是,她却没有觉得这样比拽住那个男人的两个腿脚,要好受点。因为那个男人的下面开始起作用了。如同支起了一架大炮一样,让美子几乎都要双手撒开呢。

但是,美子转眼一想马上就要上军港了,说不定可以找到川端小康上尉呢。就忍住了。管它呢,你支你的大炮,跟我有何相关。不过,那个家伙妨碍了我拦腰抱住那个男人。怎么办呢?遇到问题想!想!想!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对着那门大炮,腾出一只手来,照着那大炮,就是几个狠狠的可篓子。

你还别说,这几个可篓子真够管用的。照着那个部位弹了几下,大炮就瞬间的后退了,直至消退得至少几个小时,让它失去旺盛的斗志。横须贺军港是越来越近了,仿佛他们在海面上,都可以听见天皇陛下在话筒前,抑扬顿挫的讲话声。

“怎么?这不是睦仁这个家伙在说话吗?他又在胡说什么呀?”美子暗想;“他是不是在通过广播,宣布我这个皇后失踪了,找不到了,可以更换一个新的皇后了吧?这个家伙,还是那样的刚愎自用,还是那样的可恶至极,我只要有口气,决不能再回到睦仁这个家伙的身边!”

鱼雷即将登陆了。警察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是马上通知在横须贺军港的所以参加庆典的大人物,马上撤离现场,还是想方设法的将那个不明物体阻止并拦截住,不让它进入军港一米,不,是一寸。毕竟我们的天皇陛下还有尹腾博文首相等日本的领导核心都在横须贺军港呢。

为此,警察总监池座有菊中将,颇为苦恼。事不宜迟,赶快解决呀。即便是再苦恼,那个不明物体也都以快速逼近了军港,如果再犹豫的话,万一出个什么意外,那么自己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给天皇陛下谢罪的。

想到这里,警察总监池座有菊中将,向所有在横须贺军港执勤的警察,发出了一道死命令,不惜任何代价,坚决的堵截住不明物体,绝对保证天皇陛下的安全,保证尹腾博文首相和他的内阁成员的安全,保证所有在场的高级将领的安全。

至于那些普通的官兵们,就随他们去好了。生死在天,有的时候,身不由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警察们得到了坚决拦截不明物体的死命令,开始用着各种各样的办法,来试图堵截不明物体。有的刚拿来了渔网,但是马上被总监斥责为愚蠢。

有的架起了拦鲨网。有的索性发动渔民,驾着小船来拦截,但是也因为来不及,而放弃了。有的办法也想到了,就是因为远水解不了近渴,所有没有实施。比如说,赶快发动将士们用身体来拦截,比如说拿出近卫师团的官兵们的棉被出来,比如说直接用岸基炮给予摧毁。

既然拦截不明物体有点悬儿,那么就要趁不明物体将要登陆到军港的时候,赶快通知天皇陛下还有尹腾博文首相等,还有前面所述的尹腾博文首相的内阁成员,有大日本帝国海陆军的高级将领们,以及天皇陛下的皇室亲王等等,让他们赶快隐蔽。以免遭受到意外的打击。

池座有菊警察总监拿起了望远镜,观看远处海面上迅速逼近的那个不明物体。突然发现还有两个东西挂着不明物体的尾部,这两个东西,一个是黑的,然后一个是白的。而且白的还套在黑的东西上。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呢?池座有菊警察总监有些六神无主了。他当警察已经差不多有三十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海上怪物呢!

是不是跟岸基防护部队的炮兵取得联系,是不是让大炮把眼前这个不明物体给消灭掉呢?可是,他转眼一想,如果大炮响了,正在主席台讲话的天皇陛下不是受惊了吗?天皇陛下的讲话不是给打断了吗?再说参加庆典的人们,如果冷不丁的听到大炮的轰隆声,是不是以为北洋水师的舰队打过来了呢?

如此想来,还是不要通知岸基的炮兵为好。毕竟这是我们警察要干的事情。“快,把所有的牲畜都赶过来,只要是四条腿的,不,两条腿的也可以,快点呀!我们要跟那个不明物体抢时间呢!”这个时候,副总监斋本少将说道;“总监,你说得四条腿和两条腿的,我们一定要尽快弄来,不知道你有何用?还有,两条腿的是不是不太合适?”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只要是能弄来的,统统的给我都弄来,如果耽误我吩咐的事情,不仅你的脑袋难保了,我的脑袋也保不住,我们都要为天皇陛下的安危负责,为尹腾博文首相的安危负责,你给我听明白了吗?”总监池座有菊中将一脸阴沉的说道。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惜代价拦截不明物体!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天皇陛下这下可丢丑啦!

第一百三十八章天皇陛下丢丑啦!

就在警察想拦截不明物体的时候,鱼雷即将登陆了。花山中佐和美子皇后也将随着鱼雷,上岸了。可是这个时候,睦仁天皇陛下还在主席台上,对着参加庆典的军民,正在讲话呢。天皇陛下口若悬河的说道;“我们大日本将迎来崭新的时代,因为我们击败了号称亚洲第一,世界第七的无敌舰队北洋水师,下一步我们的海陆军将把铁蹄踏上大清帝国的国土.......”

正讲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有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嗖的一下从海面上登陆,窜上了横须贺军港,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溜一下又窜上来主席台。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下,那个黑乎乎的家伙,直接冲着睦仁天皇陛下就过来了。

有几个亲王想用自己的身体来阻止那个不明物体,但是,无奈自己的身体太笨拙了。还没有到迈步往前冲呢,不明物体就端直的朝着天皇陛下冲去了。还有几个皇宫的贴身侍卫,很想冲上去,或者把天皇陛下按倒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或者是抽出军刀,对着不明物体,就是一顿乱砍,或者是抽出手枪,对着不明物体,来一顿扫射。

但是,侍卫们的思想还来不及转化为行动,不明物体就到了天皇陛下的身边了。那种神速,让最有经验的侍卫官,都一时手忙脚乱,措手不及,兼任负责天皇陛下警卫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这个时候,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干干看着不明物体的逼近天皇陛下,而瞪目结舌。

睦仁天皇本来是用着无比的自豪感和大日本帝国海陆军大元帅的那种气魄,对自己的子民们,来一顿激昂顿挫的讲话呢,没想到一个黑乎乎的家伙,突然冲了过来,吓得天皇陛下也顾不上体面和作为一朝天子的尊严了,慌不择路的撒腿就跑,但是被话筒的电线给绊倒了,摔了个大马趴,头上的那顶海陆军大元帅的帽子,给摔出了八丈远,正好扣在了主席台下一个站得笔直的士兵头上。

士兵旁边有一个少将,是近卫师团的参谋长,他看见士兵的头上戴上了天皇陛下的海陆军的大元帅的军帽,就处于维护天皇陛下的尊严,一把将士兵头上的帽子给打飞了,并狠狠的骂道;“八嘎,天皇陛下的帽子岂能是你戴的吗?”

但是少将马上就反悔了,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本能的动作有冒犯天皇陛下的嫌疑。毕竟那不是一顶普通的军帽,而是天皇陛下的的海陆军大元帅的帽子,岂能一巴掌给打飞?还不小心翼翼的从士兵的头上,轻轻的取下来,并且还要用嘴轻轻的吹去上面的尘土,然后用手仔细的将上面的复苏飘带,弄直了。

同时,那个近卫师团的参谋长,还带着追悔而虔诚的目光,搜寻着被他自己打飞的天皇陛下的那顶海陆军大元帅的帽子,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找到那顶珍贵的帽子。怪事了,难道是他的手劲儿太大了,将那顶天皇陛下的海陆军的大元帅帽子,打到海里去了不成

实际上,那顶海陆军大元帅的帽子被近卫师团参谋长打飞的时候,在空中飘着,又翻了几个跟头,最后掉在了一个带小孩的妇女跟前了。这对母子俩是皇室成员,母亲正在给儿子把尿呢。小孩大约刚满三岁,裤子低低的褪下,衣服高高的掀起来,露出白白的肚子和肚脐眼儿,小**尿尿,水柱喷出很远,刚好形成一个抛物线,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天皇陛下的那顶海陆军大元帅的帽子里了。

现在再回头关心一下帽子的主人,天皇陛下究竟怎么样了?刚才不是说,天皇陛下正在话筒前,情绪激昂的在讲话呢,猛不丁的看到侧面突然之间冒出来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妈呀?这是什么玩意儿,是不是一种新式的炸弹呀?如果这是一种威力无比的炸弹的话,那么爆炸了,还不把自己这个天皇给炸成粉末吗?

不行,看样子跑吧,再不跑的话,就一命呜呼了。可是当着自己的那些忠实的军民来说,自己所为当今天皇陛下,为了活命,而中断讲话,就拔腿跑的话,是不是有碍于观瞻呀?是不是失去了自己作为皇帝的尊严和体面呀?

但是,不跑的话,自己就再也见不到这些忠诚的子民了,也见不到自己美丽的国家了。不行,为了实现这个伟大的目标,也得选择活命!

所以,天皇陛下有了活命的理论基础,就显得理直气壮的撒丫子跑了,管他体面不体面呢?管他尊严不尊严呢?先避开眼前的这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再说。为了活命,睦仁天皇陛下慌不择路,拔腿就跑,真恨不得生双翅,展翅飞翔,飞到皇宫里才好呢。但是,现在自己只有两条腿。

这两条腿平时走路太少了,腿上没有多少肌肉,只有赘肉,这两条腿平时也是在皇宫里,少见太阳。所以缺乏阳光的合成钙质,就显得白花花,遇到紧急的事情,两腿还没有跑几步呢,就发软,发颤,发酥,发僵,就显得笨拙,如同两根木棍一样。

这样就不难理解,天皇陛下刚一拔腿飞奔的时候,就被脚下的话筒给绊倒了,而且绊得还不轻,首先是头上代表尊严的那顶海陆军的大元帅的帽子给飞离了脑袋,然后是鼻子重重的来了个与地面的亲昵,还好地上铺得是红地毯,鼻子再碰到地上,也应该没有问题,可是很巧,某个亲王喜欢没事的时候,手里抚摸两个核桃,作为养生之用。

在黑乎乎的不明物体突然来到主席台的时候,那个亲王几乎要吓个半死,手里摩挲的两个核桃,顿时就滚落了一个,给咕噜噜的滚到了前面,滚得比天皇陛下摔倒的速度还要快半拍,结果天皇陛下的鼻子就不偏不倚的碰到了那只核桃上了,顿时就碰得是鼻血直流!

当睦仁天皇陛下抬起头的时候,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天皇陛下肯定是没命了,因为他脸上正在呼呼的往外喷着鲜血呢!那情景如同是喷泉一般。谁见了都胆战心惊,颤动不已,尤其是那些负有保卫天皇陛下的人身安全的侍卫们更是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如果天皇陛下没有命了,这些侍卫还能活吗?如果天皇陛下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作为兼任天皇陛下出行安全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怎么给日本国民交代?虽然他在前两天,还略施小计,将天皇陛下看中的那个演**折子戏的女演员,给骗到了皇宫,为此天皇陛下还夸奖他会办事呢。

尽管后来,那个女演员又给溜之大吉了,然后全日本都给发动起来,寻找那个女演员,但是,还没有结果呢,也就不好定谁的责任。所以说,作为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功劳大于过失。可是,现在,他亲眼目睹了天皇陛下遭到突如其来的飞来横祸,而且还满脸血流的还是吓得神不守舍。

现在我们将天皇陛下的遭遇暂且的放一下,先来看看那个不明物体到底是怎么样了。那个黑乎乎的家伙在铺着红地毯的主席台上,从倒地的天皇陛下的身上掠过,也就是擦身而过吧,多险乎呀!最后由于惯性的作用,又往前窜了两下,最后不动弹了。

也由于惯性的作用,那黑乎乎的家伙后面牵拉着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也猛得往前一窜,一扑,结果刚好骑在了黑乎乎的不明物体的上面了。从主席台上看去,那个黑乎乎的大铁家伙上,骑着两个人,一个是男的,还有一个是女的,而且是光着身子的女人,露出白花花的身体,顿时,所有人,都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目瞪口呆的还有那几万名参加庆典的将士们,他们事先得到长官们的训词;面对天皇陛下,所有人即便是头上下刀子,也不能改变笔直的站姿。若是谁胆敢违反,那么将面临最严厉的惩罚。所有,在黑乎乎的不明物体从海面上,窜上横须贺军港,窜上了主席台,朝着他们敬仰的天皇陛下冲去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的清一色的都张开了大嘴巴,。

从高空看上去,他们张开大嘴,犹如一群数不清的癞蛤蟆一样,大张着黑洞洞的嘴,仿佛要把那个不明物体给吞噬掉一样。他们亲眼目睹天皇陛下是怎么样狼狈的逃窜,怎么样摔个大马趴,怎么样鼻子喷出红色来,血溅三尺!还有那个黑乎乎的大家伙上,如牧童放牛一样的骑在不明物体上,宛若一幅年画似的.......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天皇陛下这下可丢丑啦!

第一百三十九章 皇后的酮体凡人不能看!

第一百三十九章皇后的酮体凡人不能看!

“啊,鱼雷!”皇室成员当中的一个亲王,是海军中将,名字叫北川久夫。他在鱼雷艇当过艇长,最了解鱼雷了。但是他的视力很近视。这也是遗传了家族的弱点。所以,直到那个不明物体冲上了主席台,将天皇陛下吓得魂飞魄散的时候,亲王北川久夫海军中将才认得原来那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原来竟是一枚鱼雷!

“快,卧倒”这是亲王北川久夫海军中将喊出来到跟前的不明物体竟然是鱼雷的时候,所有在场的人包括军人,都慌乱成一团,纷纷做鸟兽散,也有的吓傻的,更多的不知所措,还是在主席台下的那个近卫师团的少将参谋长大喊了一声卧倒,所有的人当然是指主席台上的人,都统统卧倒了。

台下的因为都是军人,只能是干干的站着,他们要遵守军规,严格遵守参加盛大的庆典活动的时候,所必须做到的就是下刀子,也不能改变站姿。所有说,就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当主席台上的大人物,比如说皇室成员,伊藤博文首相以及他的内阁成员还有一些海陆军将领,无一例外,都统统卧倒了。

只有主席台下面那些排列整齐的,训练有素的海陆军将士们,依然保持着整齐的队形,整齐而笔直的站立姿势。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跟刚才聆听尹腾博文首相和天皇陛下的讲话一样。现在,当主席台上的大人物们,都一个个的如四条腿的动物,爬满了一地的时候,在主席台上,那枚鱼雷却载着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而且是光着身子的女人,朝着几万将士挥手致意呢!

“啊,那不是皇后美子吗?”当天皇陛下挣扎着爬起来,回头朝着那个近在咫尺的不明物体望去的时候,他惊呆了。那个骑在黑乎乎的大家伙的身上的除了一个男人之外,还有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啊,这个美女不就是美子吗?

一时间,天皇陛下那个气呀,全部都如热血一样的涌上了大脑。他不顾在跟前给自己擦拭鼻血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阻拦,推开几个侍卫的保护踉踉跄跄的冲到鱼雷跟前,伸出巴掌,对着那个男人就是一顿左右开弓,一直打得那个人口鼻流血,晕头转向。

打完一顿巴掌,天皇陛下就质问那个男人;“你的什么人的干活?”那个男人,想必我们的读者已经知道他叫花山中佐,他看见面前打自己一顿耳光的凶恶的人,身穿大日本帝国的海陆军大元帅制服,胸前与各种各样的勋章为伴的就是斑斑血迹。

而且,面前这个穿着大元帅制服的人,鼻子还在如泊泊清泉一样,往下淌着鼻血。都已经过了三八线了。看来这个人不是大司令,就是大元帅。花山中佐感到自己像是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抖的跟筛筛子一样。

“元帅阁下,我的名字叫花山,是大日本帝国派驻天津的情报站的站长。在大清帝国公开身份是大日本帝国派驻天津的公使。我的军衔是中佐。”花山中佐不知道打他耳朵的竟然是天皇陛下,还以为是元帅或者是将军呢,所以与其虽然虔诚而谦卑,还不至于跪倒在地上。

“混蛋,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皇后拐跑?”天皇陛下一脸盛怒的继续质问道。

“你的皇后?”花山中佐这个时候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面前这个身穿大元帅制服的人,竟然说跟自己在一起的女人是皇后美子!莫非他就是睦仁天皇陛下?他说的皇后美子难道是真的吗?想到这里,花山中佐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开始变得如面条一样的软和,最后彻底的瘫倒在地上了。

“我要杀掉你!”天皇陛下拔出日本军刀,那刀把还是黄金的,闪烁着让人眼馋的光泽。但是,花山中佐却一点儿也打不起精神来了。你想想,天皇陛下说你把人家的皇后都拐跑了,你能说清楚吗?看来就是跳进东京湾的大海里也洗不清呀!依然怒气冲冲的对着花山中佐说道;“快说的,你是怎么把皇后给拐跑的?”

“你快说,别惹天皇陛下生气!”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跑过来,一方面给天皇陛下擦拭鼻血,一方面也质问着花山中佐。这个时候,尹腾博文首相也从地上爬起来,朝这里跑过来。他有责任在危险的时刻,保护天皇陛下,如果没有天皇陛下,他也当不成首相。

所以说,尹腾博文首相不顾鱼雷有爆炸的危险,朝着天皇陛下的方向跑来。他跑到跟前的时候,只听到那个光着身子的美女说了一句;“你们别为难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我恐怕早就完蛋了!”

尹腾博文首相再仔细一看,原来这个说话的**美女竟然是皇后美子,啊,这还了得呀,当务之急就是让所有的人,包括台下的军人,都把眼睛统统闭上,直到皇后美子穿上衣服,至少要把私处护住呀。哪怕是用一片树叶子护着也行呀,亚当夏娃不就是用树叶子护着私处吗?

可是,这会儿上哪去找树叶子呀。先暂且不管他,先让所有的人把眼睛给闭上。于是尹腾博文首相赶忙将那架绊倒了天皇陛下的话筒扶起来,对着话筒扑扑了两声,看看好用不好用,然后对着话筒喊道;“我是首相尹腾博文,现在,我命令所有的人,不管他是谁,都给我统统的闭上眼睛,一直到我的命令后,再睁开!”

尹腾博文首相的命令起作用了。所有的人,不管是在地上爬着的皇室成员,亲王乃至尹腾博文首相本人还有他的内阁成员,还有海陆军高级将领们,以及在主席台下的几万将士,统统都把眼睛给闭上了。单等皇后美子把衣服穿上,再睁开眼睛。

当然也有置之不理的,有睁开眼睛特权的,比如说,在现场睁开眼睛的有天皇陛下,还有皇后美子。还有一个就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他不能闭眼睛,如果闭眼睛了,谁来伺候天皇陛下,谁给天皇陛下擦拭鼻血呢,谁给皇后美子寻找遮羞的衣服或者布片呢?

“难道你不能先闭上眼睛吗?”天皇陛下开始责难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道;“皇后没有穿衣服,难道你没有看见吗?”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才知道在现场也只能有两个人拥有睁开眼睛的特权,一个是天皇陛下,一个是皇后美子,而他作为宫内大臣是不能睁开眼睛看的,因为皇后没有穿衣服,你没有权利享受视觉的快感,皇后的酮体是不能随便什么人能够看到的。明白吗?

明白是当然明白了,作为宫内大臣如果连这点都不明白的话,还怎么在宫内混日子呢?可是,我闭上了眼睛,怎么给天皇陛下擦拭鼻血呢?又怎么能够给皇后穿衣服呢?而且这两项重任,非我莫属,只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呀。毕竟所有的人都紧闭眼睛,在等待着皇后穿上衣服呢。

还是试一下吧!不睁开眼睛,摸着黑给天皇陛下擦拭鼻血。于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就闭着眼睛给天皇陛下擦拭鼻血,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花山中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他作为皇后的救命恩人,具有享受最后看一眼皇后美体的资格。当然,这是皇后亲手拉了他一下,像是拉了一下跪在地上的骆驼一样。

但是,闭上眼睛就跟盲人一样,却不如盲人。因为,盲人是自小就已经习惯了在黑暗当中去干力所能及的,甚至有些是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可是正常人呢,你只是暂时把眼睛闭上,享受一下短暂的黑暗,又怎么能替代盲人的那种敏锐的感觉呢?

于是,错误就不可避免的来到了。本来是给天皇陛下擦拭鼻血的,结果却拿着手帕擦拭花山中佐了,弄得花山中佐无法适应手帕上的麝香味道儿,美美的打了几个喷嚏,有一个鼻屎疙瘩,还打在了天皇陛下的脸上了。

这样的错误,让天皇陛下失去了耐性,他一把夺过了手帕,自己擦拭起来。在擦拭鼻血之前,先把脸上沾着的那个鼻屎给弄掉。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第一件事情没有做好,那么就开始做第二件事情给皇后美子穿衣服。

给皇后美子穿衣服,也依然要闭上眼睛了。不能睁开一点点,有的人闭眼睛,一辈子也闭不拢。怎么回事儿呢?大概是先天性眼脸肌肉失调所致。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就不幸是那种眼睛闭不拢的人。据生理学家认为,这类闭不拢眼睛的人,只占全人类的百分之二呢。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一个先天性缺陷,没有想到会让他品尝到视觉盛宴。他可以通过眼睛的一条狭窄的缝隙,来欣赏皇后美子的**。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的仔细的看,认真的看,深入浅出的看,聚精会神的看,忘乎所以的看,全力以赴的看.......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皇后的酮体凡人不能看!

第一百四十章 大庭广众之下的尴尬

第一百四十章大庭广众之下的尴尬

皇后没有衣服该怎么办呢?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时犯了难。如果去现找吧,皇后美子在主席台上,**着身子,时间越拖长一分钟,就会有一分钟的被人窥视的危险,不如就近解决。环顾眼前也就三个人穿着衣服,天皇陛下当然不能让他脱衣服给皇后美子了。

本来皇后大庭广众之下,光着身子就已经是大不雅了。然后再天皇陛下也脱了衣服,虽然是自己的皇后,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有失天皇陛下的体面和尊严呀。何况,即便天皇陛下不顾颜面,硬是为了自己的老婆,脱了衣服,可是那身衣服也不合适,它毕竟是大日本海陆军大元帅的制服呀,而且上面还血迹斑斑的。

除了天皇陛下,就是花山中佐和自己了。那么就先从花山中佐的身上打主意好了;“喂,你快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你没有看见皇后还光着身子吗?”好、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对花山中佐命令道。尽管他不是陆军军官,可是他是负责天皇陛下起居,以及皇后还有皇室成员的一切生活的大臣,只要是能够保证他们的安全,那么权利就要大无边。

现在,他命令一个小小的中佐难道还不可以吗?可是,花山中佐面露难色;“大臣阁下,我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如果硬是让皇后穿上的话,皇后会受凉生病的。”对呀,花山中佐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想想也是湿乎乎的衣服穿上,而且是被一个女性的柔软而娇嫩的身体穿上,不受凉才见怪呢!

看来花山中佐的衣服也不能脱了,要脱也只有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脱衣服了。于是,他为了表现出对天皇陛下和皇后美子的无比忠诚和赤诚的心,二话不说,很快将自己的裤子,连同一道并袜子,一起,统统的脱下来了,然后,他眯缝着眼睛,仿佛不敢看皇后的酮体似的,将衣服递给皇后美子。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睁开眼睛!除非他不想活了!”话筒里传来了尹腾博文首相的再次强调的声音。听到尹腾博文首相的声音,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身体抖动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把裤子递给皇后美子。但是他这次是真的闭上了眼睛,也就才几秒钟的时间,就感觉手好像触摸到了一个冰凉的,温润的皮肤上。

然后就是一声断喝;“混蛋,你的手往哪里碰?”这是天皇陛下的声音。他显然看到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将拿着裤子的手,碰到了皇后美子的私处。这还了得,除了睦仁天皇陛下,天下的哪个男人胆敢去触摸皇后的身体,是不是嫌肩膀上的负担太在重了,要把脑袋给拧下来才行吗?

这个时候,尹腾博文首相也闻声过来了,他作为日本政府的元首,又是被天皇陛下指定担任首相的,出了皇后被一个其他的什么人给触摸的时候,当然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了。他冲过来,扬起巴掌,不问青红皂白,就朝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脸上连续扇了好几个耳光,直到把他的手扇疼了,才不得不停下来。

“混蛋,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宫内大臣而已,怎么敢当着天皇陛下的面,触摸皇后呢?”尹腾博文首相用手指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厉声训斥道;“而且,你还脱光了裤子,那个东西吊了那么长,你究竟想干什么?想在主席台上演一出好戏吗?”

“不,首相,我是贡献自己的裤子给皇后的,我怎么敢对她有所企图呢?”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哭丧着脸说道。

“鬼才相信呢!如果是真心脱了裤子给皇后,为什么那个地方还要吊那么长?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那是它的事情,不是我想让它那样吊下来的......”

“混蛋,你还想狡辩不成?再说了,你的脏裤子,自己都不洗干净,怎么能给皇后穿上呢?难道说,堂堂的大日本帝国的皇后,连一条裤子都没有了吗?我看你纯粹是险恶用心,纯粹是丢天皇陛下的脸,纯粹是想丢大日本帝国的脸!我要杀掉你,就如同碾死一只臭虫,你明白吗?”

“首相,你饶命吧,我真的是想给皇后做贡献呀!”

“混蛋,难道有你这样贡献裤子的吗?”尹腾博文首相越说越激动,不由的上去一脚,踹翻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还不快跪下,给天皇陛下谢罪,给皇后谢罪!”尹腾博文首相,就好像在自己的房间,当场捉住了跟自己老婆有通奸嫌疑的家伙,对他进行非常严厉的斥责。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只好先给天皇陛下一叩首,然后又同膝盖往前挪动了几寸,对着皇后再叩首。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真的是眼前一亮,犹如乌云散去,见了太阳一样。仰头便看见白是白,黑是黑,红是红。这让他悲喜交加。

啊,我土方久远今生今世,也跟天皇陛下一样,瞻仰了皇后的身体,而且是一丝不挂的身体,恐怕在我的家族当中,多少代都没有一个这样绝妙的机会。啊,现在给我把脑袋拧下来吧,我就是一命呜呼了,也还是带着胜利的微笑,带着知足的喜悦升华到另外一个世界上去了。

“就让皇后把这个宫内大臣的裤子给穿上吧,不然的话,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不光着身子呢?”天皇陛下对尹腾博文首相说道。有了天皇陛下的话,尹腾博文首相刚要拿过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裤子,突然转眼一想,不行!

为什么要用这个家伙的裤子呢?还是借着今天的机会,好好的表现一下自己对天皇陛下,对皇后是多么的忠心耿耿。这对今后自己能够顺利的长期当日本首相,打下一个很牢靠的基础。想到这里,尹腾博文首相瞪大眼睛,一把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裤子给打掉了。

尹腾博文首相不仅拒绝了他,还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厉声斥责道;“休想用你的污浊的裤子,来脏了我们敬爱的皇后......”他自己一边说着,一边奋力的解开裤腰带很麻利的将裤子脱了下来。当然为了维护日本首相的体面与尊严,并没有想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那样,连同和袜子都一起脱下来。

尹腾博文首相光着两条带毛的干腿,用一种无比虔诚的口吻,双手捧起了自己的裤子,低着头,递给皇后说道;“敬爱的皇后,请屈驾穿上我的裤子吧,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也比不穿要强得多。”尹腾博文首相这一低头不要紧,但是他看见自己里赳赳武夫般的崛起,而且上都有一块湿乎乎的淹出来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和尴尬,尹腾博文首相连忙一手护着私处,一手捧着裤子要递给皇后穿上。皇后美子看见这个情景,也多少有点感动。好吧,既然你们男人嫌热,不喜欢穿裤子,那么我就暂且穿上吧。不过这个裤裆怎么有快地方黏糊糊的呢?

“快穿吧,既然首相让你穿,你就别推辞了。你没有看见周围有这么多人吗?”天皇陛下有点不耐烦的催促皇后赶快穿上尹腾博文首相的裤子。皇后为了不惹天皇陛下生气,就勉强穿上了。穿上还在想,那个黏糊糊的东西刚好沾在我的身上了,啊,这是多么恶心呀!

所以说,皇后穿上那么猥琐而膈应的裤子,就说什么都不想再穿尹腾博文首相的其他衣服了,在这个时候,亲王北川久夫海军中将,跑过来了,他迅速脱去了自己的笔挺的海军中将的制服,递给了皇后。“美丽的皇后,快穿上衣服吧,如果不穿衣服会受凉的。”

“谢谢你的好意,北川久夫亲王。”皇后接过亲王递给她的军服穿了起来。还不忘道声谢谢。毕竟这个面子她是要给的。要知道,北川久夫亲王是睦仁天皇的叔侄。亲王北川久夫平时就在皇宫里,就以绅士风度著称。对于女性,他一向是彬彬有礼。但是对于俘虏到手的女性,就用尽一切猥琐的手段尽情的摧残她们。

皇后穿上了海军中将的制服,下身是尹腾博文首相的西裤,这样的一身真是不伦不类的。天皇陛下很是恼怒的将皇后带了下去。那个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来不及穿裤子,光着尖腚一路跟着天皇陛下和皇后,生怕皇后再次从天皇陛下的身边消失。同时也是为了保障天皇陛下和皇后的绝对之安全。

在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身后,跟着如跟屁虫似的一群侍卫人员。他们眯缝着眼睛也是簇拥着天皇陛下和皇后,从戒备深严的近卫师团的官兵组成的人墙小道,先匆匆离开了横须贺军港。

侍卫们看见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如猴子一般的尖臀部,都暗自偷着乐呵。他们脸上荡漾出的危险,与紧闭着眼睛,如一座不长树叶树木一样,威严而面无表情的近卫师团的官兵,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手里拿着裤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能够赶快穿上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大庭广众之下的尴尬

第一百四十一章 尹腾博文首相的为难之处

第一百四十一章尹腾博文首相的为难之处

天皇陛下和皇后一走,尹腾博文首相马上对着话筒,慎重宣布;“现在,可以睁开你们的眼睛了,所以参加庆典大会的人员,各自退出会场。”首相发话了,在场的几万名海陆军将士还有热情高涨的民众,都纷纷睁开了他们的眼睛。

啊,主席台上,已经不见了天皇陛下和皇后的影子。只有那些刚刚爬起来,整理衣服的皇室成员还有尹腾博文是首相的内阁成员,已经海陆军的高级将领们。尹腾博文首相这会儿是这里的大哥大了。没有天皇陛下,也只有他的官最大了。

本来尹腾博文首相就不想来横须贺军港凑热闹。可是,天皇陛下要执意来军港召开什么盛大的庆典,欢庆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击败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舰队的辉煌胜利,可以说是举国一片欢腾。这样的隆重而热烈的场合,作为一届政府的首相,不来捧场,显然是对天皇陛下的不敬,所以,他只能是硬着头皮来横须贺军港了。

来到庆典现场,尹腾博文首相看着眼前人山人海的架势,看到狂欢如海洋般的军队将士和部分日本民众,他不禁哑然了。啊,自欺欺人呀!明明是打了可耻的败仗,却反而要欢庆只自己的失败,天底下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国家?天底下哪有如此愚蠢的狂人?

而且,在狂欢得都要沸腾的横须贺军港里,还上演了一幕丑剧。一枚没有引信的鱼雷,赫然从海面上一路绿灯,躲过了警察的竭力拦截,扶摇直上军港,窜进了主席台,并且直冲冲的朝着天皇陛下顶了过来。吓得当时正在话筒前,慷慨激昂做讲话的天皇陛下屁滚尿流,险些成了鱼雷的肉串儿。

这还了得呀!一枚鱼雷从海面上长驱直入到达横须贺军港,这说明说明问题呢?这说明敌人的军舰已经距离日本的东京湾不远了。这完全符合尹腾博文首相后来收到的那封从浪速号巡洋舰上发出的电报。在这份电报上,不是说大日本联合舰队遭到了惨败,北洋水师一举将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舰队,击沉击伤了五艘战舰吗?

现在,是不是该到了说真话的时候了,如果再不说的话,恐怕到时候的情形比现在还要糟糕的多。天皇陛下已经很狼狈的回到了皇宫。趁着天皇陛下的情绪比较真实的情况,给天皇陛下讲明现在的形势的危险程度,也好让他对今后更加危险的形势,有一个心理的接受准备。

想到这里,尹腾博文首相让自己的内阁成员马上离开横须贺军港,不得再继续逗留军港。他自己驱车前往皇宫。去禀告天皇陛下真实的情况。在路上,尹腾博文首相斟酌着如何向天皇陛下开口。如果贸然开口说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遭到惨败,就怕天皇陛下一时想不开,发生自尽等意外,不好跟日本国民交代。

那么该如何开头呢?先关心天皇陛下的身体为由,也行。这样不至于太唐突。本来嘛,作为首相,天皇陛下携皇后一道愤然回到皇宫,就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之下,双双都丢了丑,这让天皇陛下的颜面大大的失去,情绪肯定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在这个时候,尹腾博文首相前去问寒问暖,也好抚慰一下天皇陛下和皇后,等他们的情绪稍微稳定了,然后将那份真实的电文拿给天皇陛下看看。

想到这里,尹腾博文首相在小汽车上,又将那份电报从口袋掏出来,看了又看,想必天皇陛下看到这个电文,不至于神经脆弱的要发疯吧?如此想着,揣摩着,车也就很快的到达了皇宫。先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打招呼,还好,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并没有拒绝尹腾博文首相进入皇宫。

本来尹腾博文首相以为自己在主席台的时候,当众羞辱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会招致他妒恨。为了消除对方的怨恨,他特别纷纷秘书,先行将一包包有六根金条的礼物,作为私下交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东西,并且还附着一封简短的信。一同交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

那信上话不多,只有短短的一行;在主席台上,失礼为万不得已,请见谅。今后有情后补。先奉上金条六根,请笑纳。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不是一个见金子不眼开的清高之人,在这个年头,脸面算什么东西?能值钱吗?不能,如果值钱的话,那么在主席台,天皇陛下和皇后双双丢人现眼,该由谁来弥补损失呢?所以说,从这个角度来想,自己丢点面子,有什么关系呢。何况尹腾博文首相是通过我来演一出苦肉计,不就是演给天皇陛下看的吗?

到最后,算是哄住了天皇陛下,我不是也得了实际的好处了吗?他尹腾博文虽然是首相,不是要觐见天皇陛下,还得通过我这道关口吗?不是也得用掏出六根金条来贿赂我吗?不是还在短信上,说了要有情后补的吗?

想想今后还少不了用到尹腾博文首相的地方。比如说自己的一个小女儿,已经快十八岁了,想嫁个好人家,让尹腾博文首相在内阁成员里面,物色一个年轻的且又经济实力的大臣,娶了自己的女儿做小老婆,不是很好吗?

所以说,尹腾博文首相见到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时候,他已经将裤子穿着整齐了。见到了尹腾博文首相好像不曾发生主席台,被尹腾博文首相当众羞辱过。“首相阁下,大驾光临,本大臣有失远迎,实在是抱歉得很呐。”

看到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如此谦恭,尹腾博文首相心想,金条真是太管用了,瞧,现在这个家伙,好像没事人一样。想必在主席台就是羞辱的再狠点,照样用金子可以摆平。“啊,宫内大臣,不必客气,我来皇宫是想求见天皇陛下,一来给他压压惊,二来有要紧事情禀告天皇陛下呢。”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口袋里,就是尹腾博文给的那六根金条,还沉甸甸的,感觉非常的踏实。但是不如现在再拿把他一下,趁机将自己的小女儿的事情,也给他说说罢了。想到这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脸上露出一种忧虑的神情,说道;“天皇陛下怒气冲冲,进宫的时候,还对我一再吩咐,任何人都不想见。”

尹腾博文首相生怕如果这次见不上天皇陛下,面呈那份电文,恐怕日后天皇陛下要是知道了真相,自己会处在一种被动的局面。心里未免暗中有点着急。他说;“宫内大臣,今天我非得觐见天皇陛下不可,实在是有十万火急之要紧事情,给天皇陛下禀报。你就多给天皇陛下通通气,日后我定重谢你。”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看到尹腾博文首相想见天皇陛下都有点心急了,暗自高兴。好吧,拿把一下就行了,别太过分了。于是他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首相阁下,我可以马上禀报天皇陛下,让你觐见他。不过,我有点小事情,你不知道肯不肯帮忙?”

“什么事情,你尽快开口好了,以后还少不了要麻烦你呢。”

“好吧,我就不拐弯抹角了,直说吧,我有一个小女,长相不错,很想通过你,在你们内阁成员当中物色一个年轻有势力的大臣,给他当小老婆都可以。不知道这个忙你能否可以帮的上。”

“啊,原来是这个事情呀。这样好了,你过两天,或者明天也行,把你的小女带到我的府上,我先过过,目,然后再给她物色合适的大臣,你以为如何呀?”

“哎呀,这可是再好不过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顿时笑逐颜开,对尹腾博文首相也好像是一见如故一样的亲热;“明天,我就把小女带到你的府上。现在,我就给你引见天皇陛下。你稍微等一下,我这就去禀报天皇陛下。”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完,马上就一路小跑的去禀报天皇陛下了。尹腾博文首相看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背影,觉得他虽然是一个皇宫内的大臣,可是权利不小,如果没有他的准许,我这个堂堂的日本首相要觐见天皇陛下,还比较困难呢。

正在尹腾博文首相陷入沉思的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溜小跑的过来了,他对尹腾博文首相说道;“首相阁下,好了,我已经给你禀报天皇陛下了,我说你有紧急的事情要觐见天皇陛下,天皇陛下现在准备和皇后洗澡呢,他想在温泉澡堂召见你,你跟我一起快去吧。”

尹腾博文首相在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引导下,去到皇宫内专门为天皇陛下和皇后修建的澡堂,里面热气腾腾的,里面的温泉是全日本最好的,也是日本最优质的温泉之一,矿物质含量最为丰富了。在这里洗洗澡可以消除全身的疲惫,也可以促进健康。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尹腾博文首相的为难之处

第一百四十二章 给天皇陛下猛烈一击!

第一百四十二章给天皇陛下猛烈一击!

“你说有急事要觐见我吗?”天皇陛下做在一个木式浴盆里,在热气腾腾的迷雾里,对前来觐见的尹腾博文首相说道。“这么快就有急事了?你怎么不在军港说呢?”

尹腾博文首相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不如拿出那份电报给睦仁天皇陛下看看,他就很明白了。于是,尹腾博文首相从口袋里掏出那份电文,递给天皇陛下。“天皇陛下,我这里有一份刚刚接到的电文,是从松岛号巡洋舰上发出的。也就是说,这是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副司令小泉井一海军中将亲自发给我的。”

天皇陛下接过电文,因为浴房里蒸汽腾腾的,雾气弥漫,他还有点看不清上面的字。就将电文又还给尹腾博文首相,让尹腾博文首相念给他听。“首相阁下,我在这里很悲痛的向你报告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也许你看了这个电文,让你感觉到无比震惊和恼怒,但是我依然要发此电文。让你知道此次海战的真相。”

也许天皇陛下从电文的开场白知道了电文的内容,他打断了尹腾博文首相的话,不耐烦的说;“你就不要全文照本宣科了,就把电文的主要内容讲给我听就可以了。”尹腾博文首相于是就将视线离开了电文,实际上他刚才也没有照本宣科,而是在把视线投到另外的一个地方,那里皇后美子正在脱光衣服,往浴盆里走呢。

皇后美子脱下的衣服,就有尹腾博文首相的裤子。现在邹巴巴的堆放在地上,上面还压着亲王北川久夫海军中将的上衣,那将军呢制服的勋章还在昏黄的灯光中,闪耀着光泽呢。透过迷离的雾气,可以看见皇后那白色的影子,在水面上飘曳着......

因为尹腾博文首相戴着眼镜,而浴房的雾气很浓郁,眼镜几乎都蒙上了一层水汽。上面都看不清楚。刚才尹腾博文首相是在背诵电文,他看了无数次,几乎连标点符号都可以背出来呢。当他听到天皇陛下不耐烦的让他把电文的主要意思说出来就可以了。他才把视线从前面的皇后所跳进的浴池的朦胧当中收回来。

开始,尹腾博文首相之所以背诵电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需要用眼睛锁定要注视的目标,这个目标不是天皇陛下,也不是电文,而是皇后美子洗澡的场面。因为视力没有了眼镜做辅助,再加上眼前一片白雾茫茫的,所以,看到的影像也是模糊的,不过加上想象力,还可以复原一些呢。

还是把心暂且收一下吧。不然的话,天皇陛下这个急性子的人,又要大发雷霆了。尹腾博文首相开始给天皇陛下讲述电文的关键之处;“大日本帝国的联合舰队遭到惨败,在大清帝国的北洋水师的沉重打击下,联合舰队损失惨重,被击沉三艘,重创两艘,还有一艘受到轻伤。尹东佑亭司令官的旗舰吉野号巡洋舰也未能幸免,不仅被炮火击中,横飞的弹片还将尹东佑亭大将的下巴差点削掉......”

“够了,不要再说下去了!”天皇陛下这个时候如同一头受伤的狮子,咆哮起来了。他不顾**着身体,从浴盆里跳将出来,冲到尹腾博文首相的跟前,一把夺过电文,但是他发现夺错了,夺到手的竟然是一条毛巾,原来浴房里雾气太重了,天皇陛下再加上盛怒,看不清目标,错把在一旁伺候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当成了尹腾博文首相,当时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手上拿着一条毛巾,准备在天皇陛下看电文的时候,擦拭手用的。

“混蛋!我要的是电文!快把那份该死的电文给我拿来!”天皇陛下狠狠的将毛巾扔进了热气腾腾的浴盆里,然后大声的喊叫起来。尹腾博文首相马上将电文递给天皇陛下。因为心急,不小心脚底下一打滑,结果把天皇陛下一下子给重新撞倒在浴盆里面了。

“混蛋!”

“天皇陛下!”尹腾博文首相赶忙搀扶跌倒在浴盆里的天皇陛下。“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脚下滑......”他的话音未落,脸颊上重重的挨了两巴掌;“混蛋!你的眼睛瞎了吗?害的我喝了两口硫磺水!”天皇陛下怒不可遏,甩开巴掌就抽了尹腾博文首相两下子。

打得尹腾博文首相旋转了两圈之后,一时找不到北了,竟然一头栽进了皇后的浴池里。他只觉得嘴里和鼻子里,咕嘟咕嘟的一个劲儿的往肚子里面灌着硫磺水儿。那水质滑腻,味道苦涩的硫磺水涌进肚子的感觉真不好受。不过,他在情急当中,两手乱扑腾,竟然一把抱住了皇后的丰腴的胸。

脸上顿时啪啪的随着两声很脆活的声响,挨了两下。不过,这两巴掌让尹腾博文首相感到很舒服,很是刺激,要知道,这是女性柔软的手,是那种软绵绵的,和风细雨般的,如小桥流水般的,这样的巴掌,多挨几下,一点问题都没有,反而还能够唤起人的无瑕遐想的能力。

毕竟这是皇后美子赏赐的巴掌,别的人还无福消受呢。另外,这两巴掌给的值,因为自己的两个手爪儿不是握住了不该握的地方吗?要知道,那是天皇陛下的专利,是除了天皇陛下,谁也碰不得的禁地,现在却让尹腾博文首相给意外的握到了,而且还握得扎扎实实的,真是难得呀!

“尹腾博文!你小子跑哪里去了?还不给我滚过来!”天皇陛下开始满世界在寻找尹腾博文首相呢。天皇陛下不知道,此刻尹腾博文首相早被他几巴掌打得晕头转向的,跌进了皇后的浴池里了。天皇陛下要是知道现在尹腾博文首相正和皇后洗鸳鸯浴呢,而且两只爪子,还双双的美美的握住了不该握的地方,天皇陛下说不定会发疯的,当即咬死犯上作乱的尹腾博文首相才怪呢!

“啊,天皇陛下,我在这里,我......不是我要来的,是......你两巴掌打得我一时迷失了方向,就像是迷途的羔羊一样.......对不起了,天皇陛下,我就过去,给你电文.......”尹腾博文首相连滚带爬的从皇后的浴池跳将出来,跌跌撞撞的冲向天皇陛下,因为用劲过猛,再加上慌乱,竟然一下子又撞倒了在一旁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失足成千古恨,又将挣扎着从浴盆站起来的天皇陛下,重新给撞了个仰八叉,倒在浴盆里,口鼻很快就被黄灿灿的硫磺水,呛得几乎窒息了。幸亏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抢救及时,他顾不上许多,一把将天皇陛下的头发一把揪起来,然后一用劲,又拽住天皇陛下的头发,将他提溜出浴盆。

然后,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单膝跪地,把天皇陛下的脑袋垫在自己的腿上,赶忙招呼地上爬起来的尹腾博文首相说道;“快,帮帮我,首相,你快提起天皇陛下的两条腿,把他的肚子里喝进去的水,都倒出来。不然的话,天皇陛下会胀死的!”

尹腾博文首相听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的话,连忙双手提起天皇陛下的双腿,让他来过倒栽葱,以便将天皇陛下的肚子里的硫磺水空出来。可是,天皇陛下此刻呲牙咧嘴,脸上一副痛苦状,那水只有少许从嘴里和鼻子里流出,若是这样空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天皇陛下肚子里的水都空完呢。

情急之下,尹腾博文首相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喊道;“快,你给天皇陛下脑袋上猛烈一击,先把他打蒙再说!”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愣住了;“什么?你胡说什么呀?这是我们的天皇陛下,怎么能够把他打蒙呢?而且你还说要给天皇陛下的脑袋上猛烈一击呢。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如果不给天皇陛下猛烈一击的话,他有知觉的话,控制着嘴和鼻子,再加上喘气,那个样子,怎么能把肚子里的洗澡水给空干净呢?”尹腾博文首相说道;“所以说,不要顾别的了,眼下最重要的莫过于把天皇陛下肚子里的水都空出来,你的明白?”

“首相,你这么一说,我的就明白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有点想通了。可是他又有点担忧的说道;“可是,如果猛烈一击,把天皇陛下打得再也醒不过来,该怎么办呢?”

“没事的,你也不想想,你有多大的气力,能把天皇陛下打得永远醒不过来?除非你是武士,可是你不是,对不对?你可以放心的干,明白吗?现在时间不等人,快点动手吧!我们早点把天皇陛下弄利索了,也好让他干正经事儿,要不然的话,太耽误正事儿了。”尹腾博文首相催促道。

“好吧,首相,那么,我试一下,如果不行的话,你就来猛烈一击吧。”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还是有点顾虑重重的说道;“我感觉......身子有点发软,胳膊也没有多少劲儿,毕竟是对天皇陛下下手,弄不好,我可担当不了那么大的责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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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白四十三章 皇后说;每人再加五根金条

第一百四十三章皇后说;每人再加五根金条!

“你真没有用!特别是在关键的时候,你怎么就跟烂泥扶不上墙一样呢?”尹腾博文首相看看表,因为手表进了水,表针已经开始游泳了。无法看时间了。但是他估计时间肯定是不早了。他就开始利用激将法刺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你大概是不想让你的女儿攀高枝了,算了,你这样的蹬不展的人,女儿也肯定不怎么样,你的女儿的事情就算你白说,我也不想揽这个事情。”

这怎么行呀,女儿就是自己的命根子呢。好不容易跟首相找了一个机会,让他来给自己的女儿物色一个好的内阁大臣,嫁掉,这样也省却了自己的一桩心事了,如果首相拒绝的话,岂不是太划不来了吗?怎么想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就咬咬牙,狠狠心,对首相说;“别介,我就照你的去做好了,不过我女儿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吧,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肯定要上心的,问题是现在,这个天皇陛下肚子里的水如果不排出来,就真的耽误大事了,那样的话我们都要担负责任的。你明白吗?”尹腾博文首相见对方有点心活泛起来了,便催促道;“如果你明白的话,就赶快动手吧!”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点点头,然后对着天皇陛下虔诚的说了一句;“天皇陛下,我跟随你多年,今天我要为了你的一肚子黄水儿,要狠下心来,对你来一个猛烈的一击了,如果把你打重了,请你多多的担待一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

说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还趴在地上,给天皇陛下磕了一个头,然后直起身来,挽起了袖子,两手紧抱拳,运足了气,拿出吃奶的劲头,跳将起来,照着天皇陛下的脑袋,就是奋力一击,当即就听到天皇陛下惨叫一声;“哎呀,我的亲娘!”

这一下,可谓是一步到位,一锤定乾坤,天皇陛下顿时就如同癞皮狗似的,瘫倒在地上了。尹腾博文首相看到天皇陛下已经不省人事了,口鼻也开始流出了鲜血。全身都如同面条一样的酥软,就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快去,搬两把凳子来。”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不知道首相这个时候要凳子干什么?但是,既然首相发话了,不听也不行。于是就马上搬来了两把凳子。尹腾博文首相又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好,我们一人拽着天皇陛下一条腿,分别站在凳子上,然后听我的口令。”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不知道尹腾博文首相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就很纳闷的提着天皇的一条腿,站在凳子上了,那边,尹腾博文首相也站在另外一张凳子上了,并且提着天皇陛下的另外一条腿。这到底是玩得什么把戏呀?

“你提好了吗?”

“提好了。”

“好,我们一起用劲,开始向甩跳绳一样的,把天皇陛下甩起来,转圈儿!”

“啊,把天皇陛下甩起来,转圈儿?”

“对呀,这样不是可以把他的肚子里的黄水儿都给甩出来吗?”

于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和尹腾博文首相就开始甩了起来,天皇陛下就如同轮子一样的在两人的手里开始转圈开了,一圈一圈的,果然天皇陛下不仅是五官冒水儿,就连下面也开始冒水儿。反正身上只要有洞的地方,都开始往外排泄黄水儿。

也不知道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手上滑,还是两人的胳膊都甩得发酸了,反正他和尹腾博文首相一下子没有把天皇陛下的脚脖子给抓牢,结果天皇陛下就如同离心的物体一样,给沿着抛物线,一下子抛到了皇后洗澡的浴池里了,只听到“啪几”一声响,天皇陛下如同俯冲的黑天鹅一样,一头栽进了浴池,把水减得几丈高。

然后,又传来“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声,这样的声音尹腾博文首相最熟悉了,因为不久前,他还领教过呢,现在是天皇陛下领教了。让天皇陛下领教巴掌的皇后,本想独自好好的在温泉里泡一泡,好好的闭目养神呢,没想到隔三差五的先是尹腾博文首相跌进了自己洗澡的浴池,这还不算,这个可恶的首相,还两手像是掏鸟窝一样,紧握她的胸,这还了得,老娘的胸岂能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们碰得的吗?

于是,就巴掌的给!两个耳光把那个可恶的家伙给打发走了,刚想清静一下呢,这不,又来了一个,好家伙,这次是飞来的,还差点一头栽到自己的怀里,好嘛,在赏巴掌,这回要多赏几个巴掌,让这个从天而降的家伙,知道皇后也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但是,巴掌赏了好几个,手也打疼了,烟雾迷蒙之下,想把这个飞来的家伙给扔出去呢,结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手在一接触这个家伙,竟然是一丝不挂,好家伙,想必是有备而来呀!真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呀!看我好好的整整你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老娘让你喝一肚子的黄水儿!

于是,皇后捏着天皇陛下的脖子,一只手再捏住他的鼻子,利用天皇陛下喘气的时候,一顿猛灌,把刚刚尹腾博文首相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两个,好不容易才空出来的水,有给天皇陛下重新灌了一肚子,等天皇陛下的肚子如八月孕妇的时候,皇后才惊讶的发现,这个飞来的家伙,竟然是天皇陛下!

皇后一时间呆若木鸡,这下可是怎么了得,本想好好的整治一下,来占便宜的野汉子呢?却不料弄了半天,自己整治得奄奄一息的家伙竟然是天皇陛下,看着他一肚子的黄水儿,都鼓得如锅似的,天皇感到有点后怕,如果灌多了,天皇陛下万一一命呜呼了,自己该怎么办?

但是,皇后转眼一想,也活该天皇陛下倒霉。谁让他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故意的冷落我这个皇后呢?我也要你好好的吃点我的苦头。好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敢动皇帝的人,还有敢把皇帝好好的拾掇一番的人呢!

正在皇后颇有点扬眉吐气之感觉的时候,尹腾博文首相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前一后的跑来了。他们面色如土,浑身发抖,以为他们刚才一抛,天皇陛下不成是摔成肉饼了。现在,他们跑过来,才知道天皇陛下被抛到了皇后的浴池里了,而且肚子鼓得如母猪要生仔一样的圆鼓隆冬的。

“皇后,天皇陛下怎么样了?”尹腾博文首相问道。

“皇后,天皇陛下还活着吗?”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在问道。

“你们没有见我光着身子在洗澡吗?如此无礼,还不退下!天皇陛下没有死,也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肚子里装了一些黄汤而已。”皇后美子倒是镇静的对二人说道。“不过,既然你们过来了,也不要白来,快把天皇陛下抬到床上去,他大概是昏过去了。”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对皇后说道;“皇后,天皇陛下肚子里的黄水儿要空出来,不然的话恐怕是要影响后代呢。什么?影响后代?不成!皇后说道;“你们现在就把天皇陛下的水给空出来,我等你们干完了,每个人赏赐金条五根!”

本来如果皇后不提金条的话,说不定两个人还要去伺候天皇陛下,现在听皇后这样一说,顿时有点不想给天皇陛下空肚子里的水了。为什么?难道金条不好吗?难道金子没有特别的力吗?实际上不是,只要是两个人刚才甩着天皇陛下转摩天轮的时候,从天皇陛下的体内,特别是从下面排出的气体,非常的臭,可以说是臭气熏天!

皇后见两人没有什么动静,只是两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应诺下来。大概是他们嫌少吧?毕竟是挽救天皇陛下的性命,比起天皇陛下的命,金子岂不是如粪土一堆吗?唉,先不管金子是不是粪土?先给首相和宫内大臣增加上赏钱的。

“每人再增加五根!”皇后再摊开一个巴掌,说道。“干不干?怎么,你们难道还嫌少吗?你们到底要多少才肯干呢?”回答皇后的依然是沉默。尹腾博文首相低头不语。但是光用余光扫视着皇后美子的酮体。这个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心里开始盘算起,五加五,等于十根金条。还算可以,不过我们还要沉住气,让皇后美子再多放点血出来,要知道天皇陛下有的是黄灿灿的金条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吝啬!难道你皇后不想要你的丈夫了?你不要,我还要我们的天皇陛下呢?如果没有天皇陛下,我这个宫内大臣也该当到头了。反正,自己心里的底线是给足二十根金条,少一根金条,就不敢,看你皇后怎么样把一个肚子鼓得如肥猪似的天皇陛下,背到金暖阁里呢?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白四十三章 皇后说;每人再加五根金条

第一百四十四章 人类的猴性

第一百四十四章人类的猴性

“怎么?都二十根金子了,难道你们还无动于衷吗?”皇后很纳闷的对尹腾博文首相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难道你们不想要金子吗?”尹腾博文首相说道;“不是我们不想要金子,你出的金条已经很客观了,因为你让我们就是搬动一下天皇陛下,出的价钱太高了。我们能不动心吗?”

皇后说;“既然如此,那么你们怎么还不动手把天皇陛下挪走呢,你们没有看见我还正在洗澡吗?”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当然看到了,不过我没有往你的玉体上看,真的没有,一点也没有。我是在看水里面泡着的天皇陛下呢。但是,光我一个人,也无法搬动天皇陛下呀,虽然我也可以一个人动手,但是显得太不尊敬天皇陛下了,只有我和首相两个人共同来挪动天皇陛下,才显得对天皇陛下无比尊敬呢。”

皇后说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穷讲究呀?我叫你搬你就搬,还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呀?”尹腾博文首相这个时候,说话了;“皇后请息怒,不是我们不想搬,也不是你出的价钱低,实在是我们心里想......”皇后问道;“想怎么样?”

“就是想摸你一把。”尹腾博文首相突然大着胆子,来了这么一句。好家伙,天皇陛下还没有死呢,只是在浴池里泡在硫磺的温泉水里,昏迷不醒呢。你们就要趁机想占我的便宜。“尹腾博文首相,亏得你能说得出口!刚才,你不是已经站了我的便宜,被我几巴掌给打在脸上了吗?瞧,你现在的脸上还带着红印子呢,难道你忘记了吗?”

“皇后,我情愿你打我一百个巴掌,我也要摸你一下。你不知道,你实在是太美啦!”尹腾博文首相说着,想往前凑一下,但是天皇陛下伸出的一条胳膊当事儿,尹腾博文首相就将天皇陛下的那条胳膊,拣起来,扔到浴池里去了。

“你无耻!”皇后心里还是喜欢有男人摸她,只不过为了装出自己是皇后的清高样子来。她继续假装愤慨的说道;“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家伙,怎么会当日本首相呢?回头,我让天皇陛下撤了你的职!看你还敢不敢摸我?”

“就是现在撤我的职,我只要是摸了你一下啊,我也是无怨无悔,在所不辞!”尹腾博文首相意志非常坚定的说道。为了表示他说得是真话,就将天皇陛下赐予的首相的菊花勋章,摘下来,扔到了浴池里,来表示对首相一职的轻蔑。

他的举动让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感到震惊。怎么能如此对天皇陛下不敬呢?毕竟这是天皇陛下亲手给你授予的荣誉勋章呀,要知道,只给首相一个人颁发,别人想要还要不上呢。“首相,你确认刚才你亲手摘掉的那个菊花勋章,你不要了吗?”

“是的,那还用说!”首相斩钉截铁的说道。“为了能够博得皇后的一百巴掌,我情愿什么都不要,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能够摸一把皇后的身子。”啊,皇后听了这个话,都快要激动的晕厥过去了。多么好的首相,不,应该是多么好的尹腾博文呀!

“首相,你如果不要那枚你丢进浴池的菊花勋章,我就要进去把它给捡起来了,我要它。”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道。并且动作做欲跳进浴池状。“你要它做什么?它一旦离开我的身体,就一钱不值了。那不过是一块破铜烂铁而已,不值得你跳进浴池再把它给捡起来的。”尹腾博文首相不屑一顾的说道。

“首相,你的话大错特错了,也许你不珍惜那枚菊花勋章,可是我却把它当做举世无双的宝贝呢,因为它是天皇陛下授予你的呀。那枚菊花勋章上还沾过天皇陛下的手呢。”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说着,毫不犹豫的一跃就跳进了浴池,掀起的水珠碰得很高,暂时遮蔽了一切。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轻微的声音,响起来。如果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脊背上长着一双眼睛,就会看见,就在水珠激起的一刹那间,尹腾博文首相的两只手突然伸向了皇后的玉体。而且还是准确无误的握住了不久前第一次握住过的地方,而不是摸一下而已。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虽然是在聚精会神的下浴池摸尹腾博文首相丢进浴池的菊花勋章,但是他是一个警惕性很高的大臣。要不为什么不让别人当宫内大臣?非要让土方久远来当呢?就是因为他所表现的对天皇陛下,对皇后所表现出来的无限的忠诚和虔诚。

就是因为土方久远还有一个无与伦比的特点;讲求原则性。也就是说,如果任何人想侵犯皇族的利益的话,都将遭到他毫不留情的抵御。即便是首相也是如此。如果首相胆敢趁着天皇陛下还没有苏醒过来的机会,想趁机占皇后的便宜,那是一点门儿都没有!如果不信,你就试一下,保管让你碰壁。

所以说,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跳进了浴池捞菊花勋章的时候,视线要暂时离开他所监视的对象尹腾博文首相。这让他在滑润的硫磺温泉水里,摸起菊花勋章来,也是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不能聚精会神的去摸索,他要用余光来不时的瞟一眼尹腾博文首相,看看他的手,是不是还停留在他自己的身上,看看他的脚跟是不是还是站稳在原来的位置,也没有越雷池一步?

啊,人类的警惕性大概承袭了原始的猴性,人类起源于猿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猴子在早期生活当中,为了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天敌,就练就了一身机敏的警惕性。一旦外界有个风吹草动的动静,马上神经中枢就立刻做出迅速的反应来对付。

现在,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就如同一只猿猴,他的警惕性保持的高度的状态当中。所以,当他每隔不到一分钟便要用余光来监视别人的时候,便很快有了令人震惊的发现;啊,就在此时此刻,尹腾博文首相的那对爪子,如苍鹰一般,握住了皇后的胸部,

“首相,住手!休得无礼!”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身猛喝,才不管你是不是首相阁下呢,只要是在自己管辖的地盘上,你敢为所欲为,我宫内大臣就有权利制止!在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余光当中,那双爪子如同触电一样的又缩了回去,皇后的胸部依然完好无损。只是皇后的脸孔又现出了新的愤怒。

原来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在断喝首相无礼的时候,自己的一只下潜到水底的手爪儿,也不经意的碰到了一个不该碰到的地方,很快,就听见啪啪啪三声响亮无比的而且是清脆的带着回音的巴掌声,尹腾博文首相透过腾腾的迷雾望去,只见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手捂着自己的腮帮子。做一脸委屈状呢。

“无耻,难道首相无耻,你宫内大臣也要无耻吗?”皇后义愤填膺的说道;“首相的无耻,看起来好像不得了,可是比起你隐蔽的巧妙无比的无耻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皇后说着,一边揉着自己刚才甩出巴掌,打疼了自己的嫩手。

“皇后,我是无辜的,我是无意的,只要你看看我下面,顶起来了没有就知道了,你看看吧!我对你和天皇陛下可都是一片忠心在玉壶呀!”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没有想到自己的无限忠诚,竟然导致了皇后的一顿巴掌,这真是让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伤心至极。

“放肆,大胆!难道说我冤枉你了不成?你刚才的爪子都伸到什么地方了呀?难道我是一块木头?一块石头吗?我就没有感觉了吗?别以为你好像是在表面上装作寻找勋章的样子,实际上就是想趁机占我的便宜,你说是不是这样?说啊!”皇后依然是不依不饶的。

为了避免继续误会,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只好先暂行撤出浴池了。那枚菊花勋章还在温泉里泡着呢。如果继续泡下去,硫磺水的腐蚀性,将彻底抹去天皇陛下的手印。那样的话,收藏就大打折扣了。皇后,我并不是成心想占你的便宜的呀,想占你的便宜的,就是刚才袭击你的胸的人尹腾博文首相!

你应该毫不犹豫的把巴掌甩到首相的脸上,而不是我的脸上。皇后呀,我是在无限忠诚的保护你,现在天皇陛下还没有苏醒过来,我的职责很重大呀,为了保护你,我都暂时关闭了内心的升腾起来的一种**。这个**我是知道的,就是看见你的玉体后,所产生的一种情感。

可是,我成功的抑制住了这个情感。我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我要忠实的履行我的职责,如果不是我在场的话,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说不定就要撕掉他最后的伪装,向你的玉体发动人类史上最猛烈的也是最疯狂的攻击了。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人类的猴性

第一百四十五章 滑天下之大稽

第一百四十五章滑天下之大稽

所以说,皇后,你误会我,我不怪你,只要你没事就好。反正,我是吃这晚饭的,有的时候遭受到来自主人的误解,也是正常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天皇陛下弄醒来。天皇陛下如果再继续昏迷不醒的话,恐怕就要出事的。

如果真的出事,我这个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就决定要剖腹自杀,来对天皇陛下谢罪。但是,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只要我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在此,你这个尹腾博文首相的狼子野心就无法实现,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首相,瞧吧,你的双腿都在抖动,说明你的下面很不老实呢!

尹腾博文首相如果不聪明,不敏感的话,绝对不会当上日本首相的。他此刻也仿佛窥探出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对天皇陛下和皇后的无限忠诚,如果硬着跟这个宫内大臣斗下去的话,恐怕是没有说明好结果的。想到这里,尹腾博文首相就对皇后说道;“皇后,你刚才曾经说过要给我们金条的,对吗?”

“是的,我说过,如果你们肯帮助把天皇陛下挪出浴池的话,并把他背道金暖阁的话,我就给你们每人十五根金条!我说话是算数的。宫内大臣在此,他可以立马去通知宫内的管家,从金库里提出三十根金条来,当场给你们兑现的。”

“好得很。皇后,我打算接受这十五根金条。”尹腾博文首相说道。

“皇后,我也要属于我的那一份呢!”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觉得在皇后面前大谈金条,有失自己无限忠于天皇陛下和皇后的决心,但是又不能面对着金子带来的,所以要委婉的表现自己的愿望,但是又不能很露骨的表现自己的**。

“那好,你们现在可以动手了,天皇陛下呆在这个池子里,我都伸不开腿了。一会儿内侍们,就要给我擦澡了。你们就回避一下吧。”皇后说道。尹腾博文首相于是就跟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起搬动天皇陛下,把他抬出了浴池。然后让宫内土方久远背上天皇陛下,朝着金暖阁走去。

金暖阁距离浴池不远。很快他们就把天皇陛下送到了这里,然后让内侍给天皇陛下穿好衣服,然后铺好床,让天皇陛下躺下。“不能让天皇陛下睡过去。要把他从昏迷的状态唤醒,我还有正经事情要给天皇陛下说呢。”

这个时候,尹腾博文首相突然想起那个电文拉在浴池里了,没有拿过来。就让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赶快去找回电文。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本不想离开天皇陛下,他要亲自等候到天皇陛下苏醒的那一刻,但是看看天皇陛下并没有马上就能苏醒过来的样子,再加上他还惦记着那枚掉进浴池的菊花勋章。

于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就转身赶快去了浴池。到了浴池,里面依然是热气腾腾的。比刚才的时候,蒸汽似乎更加浓郁了。就是相隔半米,也无法看清对方。这可怎么办?这样怎么能找到首相的那纸电文呢?还有那个首相丢弃到浴池的菊花勋章。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爬在浴池的地上开始寻找起来。突然,他听见一阵急促的喘息声,然后自己的背上马上就骑马式的骑上了一个女人。怎么看出是女人呢?因为她的脚趾甲上涂抹的红甲油,很明显,就是在雾气茫茫的浴池也能够看出来呢。

“啊,首相,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这下好了,天皇陛下那个死东西,多么碍事呀,你们把他给弄到金暖阁了吧?很好,我就知道你马上就会来这里的,宫内大臣土方久远那个家伙,是不是还在天皇陛下的身边,这个家伙很讨厌了,光想占我的便宜,我怎么能让他占便宜呢,我就想让你便宜呢!”

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爬在地上,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嘛,我千方百计的保护天皇陛下和皇后的安全,这倒好,皇后来了个里应外合,悄悄的跟尹腾博文首相给勾搭上了,这个皇后难道就这么猴急吗?是不是很久天皇陛下没有幸她了,才这样的。

即便这样的话,也不应该找尹腾博文首相呀,应该就近找我土方久远才对呀。找我多么方便呀,趁着天皇陛下不在的功夫,尽可以来找我呢。可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天皇陛下又跟尹腾博文首相好上了,这才多长时间呀,还不到一个时辰,她就想跟首相来个悄悄相会,幸亏被我碰上了,我一定要阻止他们在一起。

想到这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也不说话,怕一说话就露馅。就保持沉默,光是哼哼唧唧的。让皇后听不出来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反正浴池里是热气腾腾,雾气缭绕的,就是贴近也看不清对方的嘴脸。这样最好,真是一道自然的屏障,让我土方久远可以趁机占占皇后的便宜呢。

皇后也纳闷,怎么这个尹腾博文首相,把天皇陛下给从浴池挪走了,回来就开始拿把起来了。原来不是猴急猴急的吗?现在反而不猴急了,好嘛,我就给他来个刺激的,让他的**调动起来,我就不信你们男人在女人面前,能够保持石头搬的庄重吗?

皇后将**的身子整个的压在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的身上,这下可是调动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体内的全部热情,不用说,他很快就将皇后掀翻过来,对着她急切的吻起来了。与此同时,在金暖阁,尹腾博文首相可没有那份耐心,等待天皇陛下自己苏醒,他自有办法让天皇陛下很快的醒过来。

尹腾博文首相知道一个土办法,就是朝着天皇陛下的下身,狠狠的给一拳,肯定会触动他的神经,因为人昏迷不醒,但是神经却没有昏迷。所以,朝着昏迷者的下体,来上那么一拳,可管用了。但是,也得掌握分寸,不然的话,打轻了,不见反应,打重了又说不定会让被打者阳痿。

但是,事情紧迫,尹腾博文首相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再说了,你天皇陛下阳痿不阳痿,跟我这个首相有何关系,再说了,你天皇陛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即便是阳痿了,也不缺女人,如此想来,尹腾博文首相认为还是以大局为重,你天皇陛下不是大日本帝国的海陆军大元帅吗?日本联合舰队已经到了最危险的地步了,再折腾下去,可就全军覆没了,可是,你还要举行盛大的庆典活动,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想到这里,尹腾博文首相,握紧拳头,照着天皇陛下的下体就是一拳,真是太灵了,拳头刚出手,天皇陛下就“哎呀!”一声给苏醒来了。他双手捂住下体的疼痛处,个不停。尹腾博文首相见天皇陛下已经醒来了,就连忙呼唤道;“天皇陛下,天皇陛下,你终于醒来啦!”

“哎呀,我怎么下面那么疼呀?这是怎么回事呀?”天皇陛下痛苦的道。

“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你来有何事情?”

“天皇陛下,我是来觐见你,向你禀报关于日本联合舰队受到沉重打击的事情。那份电报上写得很清楚,我给你念了一半,你就......”

“我就怎么样?”

“陛下,你就不知道为什么给昏过去了。”

“我是在哪里昏过去的?”

“陛下,你是在洗澡的时候,突然晕倒的,是我和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把你抬到这里的,想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呢。没想到你会很快的苏醒过来了。”

“土方久远这个家伙在什么地方?”

“他去浴池了。去找那份电文,你把电文给拉在那里了。”

“混蛋,我想起来了,皇后还在浴池洗澡吧?”

“是的,皇后是在浴池洗澡呢。天皇陛下,你要不要再洗一下澡呢?”

“不,我不洗。让皇后去洗好了。但是,土方久远那个家伙为什么要趁皇后洗澡的时候,跑到浴池去呢?皇后的玉体难道是下人能看到的吗?你快去把这个家伙给我拽出来!”天皇陛下怒火万丈的说道。尹腾博文首相马上说道;“好吧,我去把他叫来。”

“不,你们就别去了,我去!”天皇陛下突然改变主意,自己就去浴池了。尹腾博文首相感觉到宫内大臣很有可能遇到麻烦。毕竟天皇陛下到了浴池,会对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大发雷霆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看好戏吧?只是自己想要天皇陛下赶快处理一下日本联合舰队遭遇打击后的事情,看来要拖一下了。

果然,天皇陛下在浴池里面,刚进门不多远,就被脚底下什么东西给绊倒了。在绊倒的瞬间,出于本能,天皇陛下还用手扶了一下地面,才没有被浴池所吞没。但是,天皇陛下回头来,却摸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呢。

天皇陛下将其中的一个男人揪到雾气稀薄的地方,接着光亮这么一看,顿时暴跳如雷;“混蛋,土方久远,原来是你这个家伙在这里!你在这里干什么?那个女人是谁?快说!”

清末北洋海军提督的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滑天下之大稽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为觊觎地球最大生存圈而疯

第一百四十六章为觊觎地球最大生存圈而疯狂

实际上,当天皇陛下怒气冲冲的提溜起了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质问他的时候,皇后美子才知道自己给弄错了,把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当成了尹腾博文首相,顿时她慌了神。这还了得,皇后跟宫内大臣土方久远胡乱搞,这成何体统?

皇后美子马上拿定主意,不能让天皇陛下看见自己。那么就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着浴池里蒸汽腾腾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就赶快往门外跑。也顾不得自己赤身**的,就往女官那个房子跑。女官高慧美正巧要来浴池准备招呼内侍给皇后洗澡呢,突然见到皇后一丝不挂的跑过来,惊讶得不得了。

“皇后,你......”

“快,跟我进屋!”皇后顾不上跟女官高慧美说话,就率先冲进了房子里。然后一把将还在目瞪口呆的女官高慧美拽进房子,对她说;“你听着,现在你要给我办件事情。”

“什么事情?”女官高慧美依然没有从突如其来的震惊当中醒过神来。

“你快脱光衣服!”

“脱光衣服?”

“对,脱光衣服,快去浴池洗澡!”

“什么?皇后,应该是你洗澡,我们给你伺候才对呀。”

“别啰嗦了,我没有时间跟你废话,你给我听好了,我让你现在把衣服脱光,然后到浴池去,如果天皇陛下问起你,你就说你喜欢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皇后说道。

“皇后,我......”女官高慧美为难起来。

“就照我说的去办!”皇后不容置疑的说道;“我让你选择;或者是死,或者是照我说的办,日后我将提拔你为宫内女官的总管。你选择吧?”

高慧美一听,也多少明白了。大概是皇后跟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在浴池胡搞,被闯进来的天皇陛下发现了,所幸没有发现皇后,所以,皇后让自己来代替她。高慧美是一个聪明人。她虽然进宫才不到三年,就因为平时很能讨巧,心计很多,也会做人,得到皇后的赏识,就在前不久将她从女内侍提拔为女官。

为此高慧美很是感激皇后。现在皇后有难,自己能够为皇后解忧,担待一下,也是完全可以的。所以说,高慧美马上就将衣服脱得是一个布片都没有留在身上。高慧美人长得很颖长,相貌俊秀白皙,身材窈窕,也是在宫内的女内侍们当中是数一数二的。

“皇后,我明白了。那我现在就去吧?”高慧美**着身子站在皇后面前,皇后将她的头发搞乱,然后对她说;“记住,如果天皇陛下问起你,你就说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想非礼你。还有,天皇陛下问起我的话,你就说,我洗了一半,因为头晕,就先回到这里来休息一下。明白吗?”

“皇后,我都明白了。”

“好,去吧。你去了先泡到浴池里,见到天皇陛下假装浑身发抖,快去吧!”皇后拍拍高慧美丰满的臀部,说道。高慧美马上就向脱缰的野马似的,朝着浴池跑去了。皇后望着高慧美跑远的背影,脸上流露出一种诡秘的微笑。

起初,天皇陛下来到浴池,在朦胧的雾气当中,看到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在地上打滚撒欢儿呢,他就先将上面的男人一把揪了起来,将他拖到亮光的地方,才看清楚原来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于是,天皇陛下怒不可遏,暴跳如雷的质问他那个女人是谁的时候,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心里很明白,如果他要是说出了那个女人是皇后的话,毫无疑问,他当即就会被天皇陛下杀死。

所以说,宫内大臣土方久远看到天皇陛下盛怒的样子,心想,就是打死自己也不能说出皇后来,只能是胡乱说一个女人,来应付了。于是,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哆哆嗦嗦的说道;“陛下,我刚才是跟......”他还没有说出是谁呢?有一个女人在旁边应声道;“天皇陛下,宫内大臣刚才是在跟我在一起呢,他非礼我!”

天皇陛下扔下宫内大臣土方久远,一把将刚才说话的女人的头发一揪,然后扯到了亮光的地方,一看原来是宫内的女官高慧美。“是你?”天皇陛下狐疑的问道。高慧美浑身颤抖的如同被老虎扑倒的一头小梅花鹿一般,受到了惊吓似的,不住的浑身发着抖。

“天皇陛下,是宫内大臣想非礼我呢!”

“皇后呢?”天皇陛下对于宫内大臣想非礼女官高慧美不感兴趣,他关心的是皇后,这关系到自己的声誉,还有皇后的声誉,皇室家族的声誉。所以,他要问个究竟。

“皇后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头晕得厉害,我就把他搀扶到我的房子休息了。”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不是在你的房子好好伺候皇后呢?”天皇陛下半信半疑的说道。

“皇后的衣服还在这里,所以我就来拿。没想到刚进浴池,就被宫内大臣给拦腰抱住了,幸亏陛下来得及时,要不然的话,我就被他给......”女官高慧美说道这里的时候,语气哽咽的几乎说不下去了。但是天皇陛下早就不耐烦的扔下她,直接去女官住的房子找皇后了。

到了那里,果然看见皇后正合着被子,躺在床上。天皇陛下一掀被子,皇后依然是**着身子。头发还湿漉漉的呢。“天皇陛下,你怎么来了?”皇后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装出她刚从困倦中清醒过来的样子。

“皇后,你怎么跑到女官住的房子来了?这有失你的身份,你明白吗?”天皇陛下一脸怒气的对皇后说道。“你应该回到金暖阁去休息。”

“陛下,我也想去金暖阁休息,可是,我刚才简直头晕的要呕吐呢,难受得简直要死过去一样,所以我让女官高慧美先带我暂且到她的房子来休息一下,等缓过劲儿了,再回金暖阁也不迟。陛下,你看我的气色是不是好一点了?”

皇后说着,然后一把抓住天皇陛下的手,眼睛全部睁开了,而且睁得很大,从那种目光里,透露出一种渴望和热情的神情。不用说,她是想在女官的房子里,想跟天皇陛下亲热一番。但是天皇陛下此刻的心情乱得如一万匹骡子在田野上狂奔一样,那里有那个闲情逸致的跟皇后亲热呢?

但是,皇后却激情万丈,也许很久都没有同天皇陛下亲热了,所以此时此刻,她非常的渴望能跟天皇陛下来一个翻天覆地慨而康。毕竟这是在女官的住所,是下人生活的地方,平时他们作为天皇陛下和皇后哪里有机会来到这个地方来呢?

所以说,这里又给皇后一种新的刺激,还有刚才在浴池里,因为雾气弥漫,看不清楚,错把宫内大臣土方久远当成了尹腾博文首相,刚刚进入到那种激情的状态,就被突然闯进来的天皇陛下,给活生生的拆散了。

猛不丁的被遏制一种激情,并没有在体内熄灭,如同灰烬里面的余火,稍微遇到风,便呼呼的燃烧起来了。这个时候的皇后就是这样一个状态。她的体内充满了一种**,充满了一种如春天要发芽似的膨胀的渴望,充满了一种女性成熟期所需用的爱。

她是多么的希望作为丈夫的天皇陛下能够满足她的**呀!原来,她不过是天皇陛下身边的一个傀儡皇后而已。长期的***,让她几乎要发疯,让她几乎要,让她的一切都错乱了。让她的神经都无法承受一种现实与幻想组合的矛盾的裂变。

天皇陛下拥有着无数的女人,都像是蜂巢里的蜜蜂一样的,伺候着蜂王一样,而作为皇后,却只能是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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