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兵大营中的女囚系列 - xp1024.com
  书名:清兵大营中的女囚系列
  原著:曾九 改编: moonwolf


  第一章 酷刑

  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昏死过去的女俘身上。
  “啊……”冰冷的水浇在伤痕累累的女体,刺痛了女俘,在一声痛苦的呻吟中,悠悠醒转。
  这是一个年青、高挑、健美的少妇,赤身裸体缚在一个巨大、满是黯红血迹的木架上,两边的绳索紧紧地将她的两条雪白的臂膀与修美的双腿向左右两边拼命拉开,使她整个身子呈一个“大”字型完全暴露在刑房内一众清妖禽兽般的目光之下。
  女俘赤裸而美丽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鞭印和被酷刑烧烫的烙痕,长长的秀发淩乱地披散下来,半掩住了脸。
  谁能想到,她就是那个吒叱风云,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青年女将——萧梅韵。
  天京沦陷后,萧梅韵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福突出重围,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萧梅韵带着几十个天国女兵断后,被大队精锐清骑团团围住,力战之下,终于寡不敌众,一部战死,一部为敌人所捕获,伤重者被当场凌辱后残杀,其余掳回清营,以供奸淫、刑讯,无一幸免。
  清军参将王伦一把揪起萧梅韵的长发,扬起她的头。萧梅韵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犹印着鞭痕的面容憔悴而苍白,但仍然可以看出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荏弱中更显得凄美动人。
  “说,伪幼王到底逃到了什么地方?”
  萧梅韵一声不吭,一双大而清澈如水的眼睛盯着刑房另一侧的满是血迹的墙上,一个赤裸美丽、年青却已失去生命气息的胴体被长长的钢钉离地钉于其上,殷殷鲜血,尤自滴落。那张清秀而苍白、无法瞑目的脸是她所熟识的,这是曾与她出生入死的贴身女侍柳玉儿,在那一役中身负重伤,与她一起落入敌手,而就在一个时辰之前,萧梅韵眼睁睁地看着柳玉儿受尽酷刑后,被气极败坏的王伦与一干打手活活钉死在墙上。泪水沿着萧梅韵凄美而悲恸的脸庞流下,萧梅韵回过神,怒视王伦,目光透着顽强而无畏。
  王伦说:“妈的,比刚刚的那一个还硬,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
  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绕成一个绳圈,套在萧梅韵的一只傲挺、莹美的乳房上,狠狠地用尽力一勒。
  丰满雪白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萧梅韵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薄如蛋壳、白皙如雪的肌肤下,可以清晰地看见蓝色的血脉。
  王伦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他用一根竹签在萧梅韵的嫣红的乳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两个乳房被紧紧勒住,乳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以致乳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萧梅韵一阵浑身抽搐。她知道王伦接下来要作什么,然而,年青的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卖干王和幼天王,不仅因为他们是天国的唯一希望,而且因为干王还是她多年心心相印的爱侣。
  萧梅韵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微弱地摇了摇头。
  王伦眼一沉,捏住这女俘一只美丽丰满的右乳房,把长长而尖利的竹签正对着那如红梅般傲挺的乳头深深刺了进去。
  “啊……”萧梅韵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赤裸皎洁的裸体猛烈地挣扎,以致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得“砰砰”作响。
  “幼天王在什么地方?”王伦嚎叫着,用手抬起萧梅韵尖巧秀美的下颌。
  顽强的女俘还是没有回答,皓白的牙齿深深地咬住下唇,一缕细细的血丝沿着皎美的脸颊渗出。
  王伦又一把捏住了萧梅韵那柔软而丰莹的左乳房。另一手拈起第二根尖长的竹签。
  “啊……”
  竹签在萧梅韵凄厉的哀鸣中自那嫣红的乳头深深地扎入那美丽的乳房内,只露出一小截尾部可以看见。鲜血自萧梅韵两只被残酷地扎透的乳房流淌出来,染红了她柔软洁白的下腹。
  萧梅韵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伦再次揪起她的柔长的秀发:“你招不招?想再扎几根么?”
  萧梅韵微弱地地说“清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嘿,杀了你,没那么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说着,王伦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清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呀……”王伦也不禁为酷刑下的女俘凄厉至极的哀呼打了个寒颤。萧梅韵整个裸体猛然向上一仰,又重重地沉下来,但她还是没有昏死过去……




  第二章 棍刑

  萧梅韵的两个乳头上都已经分别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她感到两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痛彻心脾,眼前发黑,但神志却还是非常地清醒。王伦和打手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每次惨叫过后,她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实在无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缚得高高的萧梅韵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啊……”她凄厉地惨叫着,张开美丽的眼睛朝往昔引以为傲、珍若拱璧的一双挺秀的乳房上一看,原来王伦双手攥住扎在乳房内的所有的竹签猛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
  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萧梅韵的两个乳头几乎是喷泉般地把鲜血溅射而出。将身前的解开麻绳的打手暴虐的一张丑脸溅得满是鲜红的血,另一侧一个早有准备的打手马上迎至萧梅韵的身前,手里拿着两大把盐,狞笑着朝萧梅韵两只受刑的乳房上抹了上去。
  “啊……”
  萧梅韵凄美的头颅猛然向后一仰,被紧缚住的裸身向上挺至极致。
  血被止住了,但萧梅韵凄绝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刑房内不绝于耳。
  王伦和几个打手看着这受尽淩虐的美丽女俘疼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他们哪里知道,萧梅韵刚才已经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们。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
  萧梅韵停止了呻吟,微侧着脸,露出一截白皙柔细的颈项,煞是美丽,散落的秀发缠绕赤裸的身体上,每一寸洁白肌肤都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她不住地喘息,虽受酷刑,但仍坚挺丰满的乳房随着这受刑女俘的呼吸急剧地起伏。
  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这绝美而赤裸的女人胴体,都露出垂涎欲滴的淫邪的目光。
  王伦看着一干手下,他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美丽至极的女犯人身上发泄兽欲,可是不敢。这是上面交待下来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关系到好多人的荣华富贵。无论怎样用刑都没有关系,但奸污要犯是犯忌的。况且他的新任顶头上司总兵刘耀祖是个道学先生,自诩满腹经纶、治军有方。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总兵大人到!”
  总兵刘耀祖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
  他身穿便装,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将风度。
  “怎么样?犯人招了嘛?”
  王伦连忙上前拜了一下:“回镇台大人,末将严刑拷问了一天,她就是不肯招。”
  “哼,废物!”
  刘耀祖厉声斥责。
  然后,走至刑架上的身无寸缕的萧梅韵身前。一个打手连忙连忙上去揪起萧梅韵的头发,把她的脸整个抬起来。
  刘耀祖心里一动,一双眼珠里放出了光来。他早就听说被俘获的太平军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将,一见之下,果然名不虚传。一张清丽秀气的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身材匀称的裸体上蒙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肤。
  总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咽下一口唾液,喉结上下一动,目光不断在女俘赤裸的胴体上游移,从紧咬嘴唇的美丽脸庞和披散而下湿漉漉的长发,到被向上分开缚起的纤美玉臂下乌黑的腋毛和裸露的胸前那微微颤动的双乳,一直到由于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而暴露无遗的长着浓密阴毛的私处。
  王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他妈的什么道学先生,风雅儒将,原来也是个淫棍。”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
  他命令打手们:“把犯人吊起来!”
  打手们会意地解开解开萧梅韵被紧缚在刑架上双臂双足的绳索,架到刑房中央的空地上,空地上有两个铁箍,两个打手按住她,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另两个打手又重新将她的皓洁的双腕捆在前面,刑房的铁梁上吊着一个铁环,一条铁链从铁环中穿过,一个打手从梁上拉下铁链的一段勾住捆住萧梅韵双腕上的绳子,然后扯动了铁链的另一端。萧梅韵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然后打手就将铁链一端勾在一侧墙壁的铁钩上。萧梅韵美丽的裸体被人字形直直地吊在刑房中央,修长而晶莹的双腿被无情地分开,把芳草凄凄的阴部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女俘暴露的阴唇鲜嫩嫣红,显然未曾经历过太多的性事。
  王伦又说:“你们都退下,我和镇台要私审女囚。”
  刘耀祖没有反对。打手和亲兵们眼中燃烧着欲火,但没有办法,只好都悻悻然地退了出去。
  王伦看门关好了,又对刘耀祖说:“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
  “什么刑罚?”刘耀祖问。
  “嘿嘿,我们叫它”棍刑‘。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上的棍刑。
  大人,您先请。“
  刘耀祖当然明白。虽然奸污要犯会触犯军令,但色胆包天,他实在按捺不住了。“好,这虽是权宜之计,只要可以让她招供,本镇就姑且一试了。”说着,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萧梅韵被吊着,昏昏沉沈,突然觉得身前传来一阵男人冒着热气的恶臭。再抬头一看,一个赤条条的男人张着垂涎欲滴的大嘴,站在自己面前。
  她立即明白下面即将要发生的事。“你们这群野兽,要作什么?”
  她挣扎着,但在长时间的酷刑下,全身虚弱,被这样的姿势吊着,全然无力反抗。只能听凭刘耀祖恶狗一般地扑到自己身上,一阵如同被烧红的铁棍捅入一般的灸痛自下身传来,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呀……”她发出一声屈辱的尖叫。
  刘耀祖根本顾不上总兵的体面,双手紧紧地抱住萧梅韵姣好的裸体,将整个头埋在萧梅韵丰满柔软的胸乳间,大而丑陋的阳具在年青美貌的女俘娇嫩的阴户内猛力地抽插,女俘温暖而窄小的阴道壁紧紧地裹住他下体那挺起的阳具,在那柔软的肉缝间每一下抽送都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让他兴奋莫名,足足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将污浊的精液倾泻在那让他难舍难离的美妙胴体内,然后软倒在女俘的身上。
  萧梅韵闭着美丽的双眼,两行清泪沿着苍白若雪的脸颊淌下。
  “怎么样?招不招?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王伦这时也已一丝不挂,等刘耀祖一下来,就恶狼一般狠狠地扑上去。
  “呸!清妖。干王会给我报仇的!”萧梅韵悲愤欲绝,但话音未落,王伦已经猛力插了进去。




  第三章 轮暴

  萧梅韵生不如死。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虐。他硕大无朋的阳具剧烈地在萧梅韵的体内冲刺,两只手在萧梅韵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乳房上又搓又捏。甚至将手指残暴地戳入萧梅韵被扎穿乳房的伤口内,以致伤口鲜血渗流,然后又用牙齿去咬那柔嫩而受伤的乳头,而下身极狂烈的抽插以致这受到狂暴奸淫的女俘阴部撕裂,殷红的鲜血顺着洁白晶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染红了萧梅韵裸身下一小片空地。萧梅韵被直直地吊着,无从闪避,无比的剧痛使她极力地挣动,连悬吊住她双腕的铁梁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趁无人注意,弯下腰,把弄着萧梅韵被固定在铁箍上的赤脚。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纤巧浑美,细致如玉。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
  而萧梅韵由于正惨遭王伦极残暴的奸淫,痛苦万分中不断地挣动,使被刘耀祖握住的纤足一抽一抽的,更让刘耀祖兴奋不已,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美足停了下来。原来王伦也完事了。
  萧梅韵无力地垂下了美丽的头颅,赤裸而被汗水湿透的姣好胴体在屈辱地悬吊之下一下一下抽搐着,让人有一种凄美莫名的感觉。
  刘耀祖直起腰,看着眼前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美妙感觉的绝美胴体,他感到意犹未尽,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他于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急不可待地拥了进来。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乱哄哄地,不少人已经脱了个精光,还有好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萧梅韵虚弱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痛苦地立刻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的感官都格外敏锐。清兵们一个个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萧梅韵的下身像着火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撕咬着,乳头钻心地疼。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甚至掏出硬起的阳具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恶心不已,更屈辱的是有几个清兵还将溅射出的浊白精液射在她美丽的脸庞上,然后又捏住她下颌,强迫她张开樱唇,将硕大的阳具捅入她的口内,直至咽喉,逼她咽下那屈辱的液体。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萧梅韵听得面红耳赤。
  萧梅韵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于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忽然,萧梅韵又感到有人在背后按住了自己的腰部两侧,她还没有回过神,就被人将臀部抬了起来,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阳具顶在肛门上。
  “啊……不……”萧梅韵终于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住了她垂下的柔发抬起了她秀美凄艳的头,狞笑着问道:“怎么样?伪幼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萧梅韵流着屈辱的泪,倔强地紧紧咬着嘴唇,一缕鲜血沿嘴角流下,而让她悲愤万分的是有些未轮到的清兵竟开始凌辱被活活钉死在一侧墙壁上的年青天国女兵柳玉儿那依旧美丽的裸尸。
  “畜牲!”
  萧梅韵将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向身前的王伦。
  王伦暴怒,一拳重重地击在萧梅韵柔软的乳房上。
  萧梅韵喷出一口鲜血。
  屈辱的剧痛从后面袭来,由于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萧梅韵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淩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一个清兵刚退下了,又一个清兵马上接上去,殷红的鲜血和着大量浊白的精液沿着萧梅韵雪白浑美的大腿内侧一直流至那细巧精致的足踝处。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多次,但痛苦不堪却顽强的她还是只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一众禽兽般的清兵疲惫不堪地停止了对勇敢顽强的女俘极暴虐的奸淫,喘着粗气,满足地看着被屈辱地悬吊着的美丽裸身。
  萧梅韵一动不动,微弱地呼吸着,兽兵们的浑浊精液自她的嘴角流了出来,而傲美的乳房上,撕裂流血的阴部与肛门处,到处都是残留的精液痕迹,晶莹汗水布满了她的每一寸洁白肌肤,经过如此暴虐的奸淫,这被淩辱后的胴体却仍然美得眩目,美得让人心碎。这不禁让围住她的一干禽兽们惊诧不已。几个清兵上前去,解开了萧梅韵的双足与双手,被淩辱得昏死过去的她“砰”地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上。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著。
  刘耀祖此时说:“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玕,咱们绿营就大翻身了。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萧梅韵被拖了下去,只留下刑房墙上被活活钉死而又遭受凌辱的柳玉儿的裸尸,而美丽的裸尸身上,血淋淋地赫然被极端残忍地剜去了双乳与阴户。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着青衣小帽来到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
  刘耀祖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萧梅韵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萧梅韵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奸,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萧梅韵不禁觉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住这次的折磨。
  萧梅韵身上罩着一件薄薄宽宽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乌黑的长发披在半裸而雪白匀美的肩上。高耸的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乳峰的美丽轮廓显现出来,苍白而略显憔悴的脸上,有一种凄婉而动人的艳色。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美丽的女囚,又说:“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好多大刑你听说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后,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后在大营门口一刀一刀地剐了,给我祭旗。”
  萧梅韵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两行珠泪顺着苍白秀美的脸颊淌下。
  “哈哈”王伦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招!”
  “呸!禽兽!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是不会招供的。”萧梅韵止住饮泣,咬了咬银牙,倔强地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俘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么也没有穿。萧梅韵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次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平静而从容。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而是挺直了满是伤痕的身子,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抬起一只玉骨珊珊的纤手,拂了拂垂在那洁白珍美的秀额上一缕秀发,然后还甩了一下乌黑美丽的长发,顽强地抬起头,昂然怒视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给我将这个悍妇吊起来!”
  打手们恶狠狠地扑上来,萧梅韵又呈人字型,被悬在了刑房中央。




  第四章 研梅

  萧梅韵被直直地吊在铁梁下,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着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著。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梅花固清香,非置于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女犯虽娇弱,非缚于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他在鼎革之后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眼中都充满了好奇又兴奋的神情。
  刘耀祖又笑了笑,说:“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萧梅韵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知道即将面临的是比昨日更凄惨的命运,不觉深深吸了口气,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突然,她的乌黑的秀发被人一把扯起,猛然拉向背后,使整个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纸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萧梅韵的口鼻,令她几欲窒息。
  王伦看见悬立的女犯被迫仰着头,痛苦地挣扎,赤裸高耸的美丽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萧梅韵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从撕破的口子处贪婪地呼吸。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萧梅韵的裸身猛然一仰,身旁立即上来两个身强体壮的清兵,一个按住她的腰,一个抱住她的胸,满头的秀发被人从后紧紧抓住,脸仰着,怎么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蒙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
  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涨破一般,万般的痛楚令她雪白的裸体一下一下不断地抽搐。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王伦看见萧梅韵的雪白的肚皮已经鼓涨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全都灌了下去。
  萧梅韵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痛苦万分的她满身是汗,低着的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产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萧梅韵被分开的双腿下方。
  萧梅韵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推住她的腰,然后,刘耀祖亲手提起一个大木槌,走到女俘的身前,狠狠地一槌击在萧梅韵隆起的腹部。
  “啊呀!”萧梅韵一声惨叫,清水混着鲜血从嘴里猛然喷了出来,尽管两腿被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刘耀祖又一次重重地将大木槌击在她的肚子上的时候,她喷着血水,终于失禁了,屎尿都溅了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刘耀祖不停地一槌一槌击在萧梅韵柔软的腹部,泪流满面的女俘一面痛苦地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奄奄一息的萧梅韵的面前,用扇子抬起她的下巴说:“怎么样?想招供么?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全部再灌下去。”
  萧梅韵虽然长期过着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染,每天要找水沐浴。现在眼前这残暴的禽兽却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她的口中。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美丽的囚徒用力昂起头,眼中满是凄艳的愤色:“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还怕这个吗?你们来吧!”
  “好!好!来人,给我灌!”
  刘耀祖怒冲冲说毕,退到太师椅上。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几个打手围了上去,萧梅韵的头发又被拉向后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然后,他们将一个漏斗插在萧梅韵的嘴中,直捅入她的咽喉里。
  为了最大程度地折磨、凌辱这个顽强而美丽的女俘,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悬吊在铁梁下的萧梅韵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赤裸动人的胴体,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最终,一大桶粪便全然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这一次,王伦亲手抡起了大木槌,一下一下狠狠地击在萧梅韵再度隆起的腹部,当粪水自女俘口中、身体下面喷溅、排泄完毕时,萧梅韵停止了哀鸣,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萧梅韵的头发和身上洗刷干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熏她,让她重新苏醒过来。
  他又站到萧梅韵面前,冷冷地问:“怎么样?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你到底招不招?”
  萧梅韵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根银针。
  萧梅韵马上知道,更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她,不禁浑身打了个冷战。刘耀祖看在眼里,笑着说:“嘿嘿,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穴位上,是防止你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上刑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得多。”
  萧梅韵禁不住又抽泣起来。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萧梅韵头上和背后的几个穴位。




  第五章 坚贞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萧梅韵抬到刑房一侧的两根刑柱前,用两条绳索缚住女子纤美的双手,将绳索分别穿过两根刑柱上端的铁环,把她的双手一字型吊在刑柱上,然后又用两条绳索缚起萧梅韵纤巧的双足,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将足上的绳索分别穿过两根刑柱上面的铁环。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将萧梅韵的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大张着一寸一寸扯了起来,最后使萧梅韵的双脚扯吊得几乎碰到她的双手。
  萧梅韵整个裸身被悬吊着,背朝下,凄美如百合的脸仰向后面,胳膊肘挨着膝盖,雪白的两臂和两条粉腿大张着,私处和肛门暴露无遗地正对着站在刑架前的刘耀祖和王伦的脸。
  刘耀祖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欲放。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探到女犯的私处里面用力地拨弄了几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萧梅韵受辱之下,一阵痛苦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淫笑。
  刘耀祖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萧梅韵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萧梅韵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痛苦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看到萧梅韵羞愤欲死的模样,刘耀祖冷冷地说:“睁眼!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你现在穴道上扎了针,昏死不过去。如果再闭眼,我以后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饭给你灌弟兄们的屎尿。”
  萧梅韵知道这伙禽兽一定会说到做到,连忙睁开了眼睛。素有洁癖的她实在太怕屎尿了,特别是这些禽兽的屎尿。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的打手手里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么粗,筷子那么长。他让打手们把捆住女俘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萧梅韵的一只纤秀雪白的右脚:“你看好!”
  萧梅韵抬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精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
  “吓……呀……”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上冒着血透了出来。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萧梅韵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萧梅韵的左脚心,狞笑着问道: “ 招不招?”
  萧梅韵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美丽而凄迷的头颅。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后,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
  “呀……”
  “哎呀……”
  钻心的剧痛令萧梅韵发出一声一声凄厉绝伦的哀呼,抓住女俘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萧梅韵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受刑的脚。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
  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的萧梅韵说:“怎么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他又拿起一根钢针,一把抓住女犯的晶莹丰满的右乳,开始玩弄。
  萧梅韵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么,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汗水浇透了她的裸身,使她受尽摧残的胴体显得更加秀美凄婉得令人心碎。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
  “呀……”
  刘耀祖捏住萧梅韵柔软温热、弹性十足的美丽乳房,将针尖从雪白的肌肤上刺了进去,又慢慢地在乳房里面搅动,从乳房内流出的鲜血染满了他一只罪恶的手。萧梅韵眼见着钢针扎入自己珍爱无比的右乳一侧,然后徐徐地从另一侧鲜血淋淋地横穿了出来,锥心的痛楚令她泪流满面,一面一声一声发出骇人的嘶鸣,一面拼命乱摆被赤裸悬吊的胴体,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
  王伦随着也兴高采烈地抓起萧梅韵丰满挺拔的左乳,慢慢地将钢针扎入乳房内,一面残忍地搅动,一面俯下身子一口咬在女俘娇嫩的乳头上,将雪地红梅般傲美的乳蕾咬得鲜血淋漓,最后才将钢针横穿出来。
  萧梅韵极力地挣动着,哀鸣着,在几个身强力壮的打手按住之下,显得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凄美莫名。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支燃着的蜡烛。他一手紧紧捏住萧梅韵鲜血直流的右乳,一手用火焰燎穿刺乳房的钢针露出来的尾部,钢针很快灼热了起来,又渐渐地开始变得通红。
  萧梅韵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自己美丽的乳房嗤嗤地冒起了青烟,鼻子里也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
  萧梅韵满头大汗,泪水又流了出来,惨叫声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乳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烧了一遍又一遍,逼问了她一次又一次。萧梅韵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呻吟渐渐微弱下来,但她还是没有供出一个字。
  抓住萧梅韵柔长秀发和雪白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又一拨。
  刘耀祖和王伦也是满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挺。别审了。再上几次棍刑,拉出去游街,凌迟处死算了。”王伦恨恨地说。
  刘耀祖道:“糊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屋内众人一听,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刘耀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揪起萧梅韵的头发,提起她的憔悴而傲美如昔的头颅,受刑时,苦苦忍耐的萧梅韵几乎咬碎下唇,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到她被摧残得几不成形状的乳房上,溅出一朵朵血花。
  刘耀祖得意地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快想想,供不供?”
  刚才那么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萧梅韵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知道,今天刘耀祖绝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可是,想起干王的恩爱,天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脱这一切么?”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他不会饶过她。
  萧梅韵喘了喘气,愤然回答说:“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性。但是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那好,我就要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刘耀祖勃然大怒,说:“记住,眼睛不准闭,要不然今夜就去吃屎,住茅坑。”




  第六章 虐毒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然后喷在萧梅韵张开的私处里面。萧梅韵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奇痒。
  刘耀祖又朝里面喷了一口酒。
  “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么﹖”一个打手笑着问。
  “你们有所不知。这个酒里加了雄黄和蛤蚧焙干研成的粉,还有别的药材,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贞节的女人,阴户内喷上这个酒,顷刻之间就成荡妇。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女犯的鲜嫩的大阴唇已经红肿了起来,粉红的阴蒂也探出了头,一股白白的液体缓缓地流了出来,弄湿了整个阴户与肛门。屋子里爆发出一阵兴奋的怪叫和怪笑。
  萧梅韵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
  “啊……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杀了我吧!”
  同时,萧梅韵悲愤的泪流满面,她又感到私处的难耐的燥热一直传到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修长美丽的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鲜嫩的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合。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大人,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儿尝尝。”
  萧梅韵羞愤欲死,欲死不能。
  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湿润得鲜嫩欲滴的大阴唇上。
  萧梅韵浑身直抖。“ 你要做什么?做什么?”
  “呀……”随着萧梅韵的惨叫,王伦淫笑着残暴地把鱼钩血淋淋地穿过了她肿胀发红的美丽阴唇。
  “啊……啊……啊……”萧梅韵一声一声凄厉莫名的哀呼,鱼钩一个又一个地血淋淋穿入她的阴唇,很快,她每侧的大阴唇都穿上了三个鱼钩。然后,两个打手各扯起三根鱼线。
  “啊……”萧梅韵绝望地哀呼,整个下身痛苦地一阵阵抽动,打手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萧梅韵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揉排泄干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
  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冷水泼在身上,倒让萧梅韵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奸笑着说:“招不招?”
  萧梅韵凄婉一笑,紧咬银牙,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重重落在萧梅韵左大腿内侧雪白晶莹的肌肤上。
  “啊……”一条血印马上鼓了起来。
  “招不招?”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萧梅韵右大腿内侧的肌肤上。
  “啊……”藤条每次打下来,萧梅韵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萧梅韵的面前,问到:“幼天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我……不招!”萧梅韵在这一剎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默默地在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对女犯说:“睁眼看着下面,不然还是要让你住茅坑。”又对王伦说:“给我狠狠地打!”
  提住萧梅韵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
  “哇……呀……”藤条重重地抽打在娇嫩而怒放的花心上,鲜血飞溅。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萧梅韵。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哇……啊……”
  气极败坏的王伦狂暴地朝萧梅韵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萧梅韵在四个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哀鸣不已,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没有招出一个字。
  刘耀祖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萧梅韵血肉模糊的私处喷了两口酒。现在再也没有痒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王伦上来,朝血淋淋的阴户的伤口里抹了一把盐。
  “啊……”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柱被悲鸣中痛不欲生的萧梅韵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萧梅韵的头发。萧梅韵美丽的容颜痛苦地扭曲着,凄美如烟,令人心碎。
  刘耀祖将丑恶的面孔凑着顽强的女俘的脸,恨恨地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的萧梅韵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道:“野兽!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第七章 残暴

  刘耀祖被萧梅韵的痛斥激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囚大骂。他气得直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到:“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按住萧梅韵大张着的一边大腿侧,将针尖对准美丽女俘被摧残得仍渗着鲜血的阴户,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萧梅韵痛苦地挣扎。
  王伦将钢针在萧梅韵的阴户内穿刺。又让打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血淋淋地从肛门后面钻了出来。
  “啊……呀……”萧梅韵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状,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得通红了。
  萧梅韵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嗤嗤地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呀……呀……呜……”
  萧梅韵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给我看!”刘耀祖大吼着。但萧梅韵仿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萧梅韵渐渐地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
  王伦用蜡烛去烧她腋下浓黑的腋毛,当把这秀美凄迷的女俘腋下雪白的肌肤烤得一片焦糊,浓黑的腋毛完全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血淋淋地拔下了穿在萧梅韵双乳﹑双脚和下身又粗又长的钢针,把她从刑柱上放下来,萧梅韵倒在冰冷的青石地上,一动不动,被汗水湿透的长长柔发披散在她遍体鳞伤的赤裸胴体上,让人不忍卒睹。
  刘耀祖走上前去,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然后,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了一碗参汤,给萧梅韵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参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彻夜拷问。
  萧梅韵被灌下参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锥心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他看见女犯仿佛松了一口气,不觉冷笑了一声。“可是,你坏了咱们的规矩,最后是闭着眼睛挺过来的。现在你要去住茅坑。”
  萧梅韵全身汗毛都树起来了。“不……”
  “不住茅坑也可以,伪幼天王朝什么方向逃了?”
  “你们再把我吊起来吧!我死也不住茅坑。”
  刘耀祖见酷爱洁净的萧梅韵如此害怕屎尿,就更坚决了。“来人!给她带上长枷,拉到南墙根的茅房!”
  打手们拿过一副五尺长的厚重的木枷,把萧梅韵枷了起来,随后又把她拖了出去。
  “不要啊!不要啊!”女犯一路喊着,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刘耀祖在后面跟到了茅房。但他素有洁癖,当上总兵之后从来不进茅房,马桶都是亲兵给倒。所以,他只是让王伦进去安排,自己在外面等着。
  茅房里传来萧梅韵的阵阵撕心的哭喊,有时嘴又好象被猛然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刘耀祖知道,这是手下人恶作剧地在用屎尿塞入她的口中。
  过了半天,茅房里打手们的呵斥声和女犯的哭喊声都没有了。王伦走了出来对刘耀祖说:“镇台大人,都安排好了,请您过目。”
  这个茅房是刘耀祖的亲兵卫队专用。一﹑二百人用的茅房,修得很大,一排十几个毛坑,此时被众人手中的火把照得通明。中间两个茅坑上面的木板被卸掉了。茅坑的前后沿正好搭上长枷。萧梅韵站在齐胸深的粪便里,枷面上两个孔,只露出头和手。她憔悴而无神的脸上和头发上都是屎尿,还有不少苍蝇在周围嗡嗡地飞,时而落在脸上。但因为双手和脸部还隔着一尺半的枷面,她对此无能为力。
  刘耀祖捏着鼻子走到跟前,对萧梅韵说:“你现在如果招供,我立刻把你捞出来洗澡。”
  萧梅韵只是低头不语。
  刘耀祖又说:“把我惹怒了,我效法吕后整治戚夫人之法,把你熏瞎药哑,斩去手脚,作成人豕,在茅坑里泡死。”
  他见萧梅韵还是不说话,便说:“今夜有人在此守候,你若改变主意,他们随时可以告诉本镇,你马上可以解脱。”说毕,他领着王伦出了茅房。
  萧梅韵在茅坑里泡了一夜,只字未供。
  第二天一早,王伦就跑到茅房看了一眼。萧梅韵的长枷上已经堆了好几堆粪便,就在鼻子跟前。她的头脸也污秽不堪。原来,那些亲兵听说茅房里泡了个女犯,都来看热闹。有的恶作剧,就跨在她的长枷上解手,让粪便落在她的头上。
  王伦又逼问了萧梅韵一遍,她虽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仍然怒目而视,一声不吭。王伦恼羞成怒,朝着女犯露出枷面的头撒了泡尿,转身出了茅房。
  用完早膳,刘耀祖的亲兵把王伦叫了去。
  王伦一进屋,就问:“大人,叫卑职有什么吩咐?”
  刘耀祖关上门说:“我派出去的探子刚刚快马送来的消息,洪仁玕和幼天王出现于离此一百多里的浙赣边界,现在两省的兵马都已经前往围捕。”
  王伦一听,顿了一下脚:“唉,这原来应该是咱们的功劳。可恨那萧梅韵宁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们一点份也没有。”
  刘耀祖说:“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我们抓住萧梅韵的消息,上面也已知道。按照朝廷法律,军队捕获的要犯如果已经对于作战没有用,或者无关紧急军情,都应送巡抚衙门交按察院审讯。估计像她这样的要犯,来提人的差官不日可到。”
  王伦见刘耀祖很紧张,不解地问:“那就从茅坑里捞出来给他们算了,有何不可?”
  “你难道不知道,棍刑违反清律?如果萧梅韵说出咱们上棍刑的事,闽浙总督左宗堂专门找绿营的麻烦,岂能放过咱们?闹不好就要革职察办。”
  王伦这才恍然大悟:“那现在就把她捞出来,马上凌迟!”
  “不成。这样的重犯,我们是没有权力判处死刑的。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验尸。如果发现是私刑处死,我们还是要倒霉。”
  王伦着急了:“那怎么办?”
  “办法只有一个。刑鞠之中无意致死,并不当罪。还没有人正式通知我们发现幼天王踪迹的消息。我们就权当还需要逼出萧梅韵的口供,马上用大刑。”




  第八章 虐杀

  刘耀祖和王伦远远地站着,看着兵丁们把从头到脚沾满屎尿的萧梅韵从茅房里抬出来,又朝她身上泼了几大桶水,才冲洗得大致干净。他们然后把她拖到刘耀祖跟前,掼在地上。
  遍体鳞伤的萧梅韵带着长枷卧在地上,身上还散发着臭气。她虚弱地喘息,低头不语。
  刘耀祖此时不禁由衷钦佩这个弱女子。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凶悍的男子都熬不下来,但她还是顽强不屈。
  他让左右兵丁都退下,只留王伦和几个亲信打手在身边,然后对萧梅韵说:“我刚得到消息,洪仁玕和幼天王已经到了浙赣边境,现在大批朝廷人马正在围剿,不日可擒。”
  萧梅韵一听,身子一震,抽泣起来。偷偷进入江西正是她与干王诸人商议好的计划。现在一切都完了。干王手下仅有几百个残兵败将,哪里躲得过漫山遍野的围剿?
  刘耀祖又说:“按道理,我应该将你解往巡抚衙门。但到了那里,你还要经受千捶百掠,再三推问。本镇决意免了你这份罪过,今日在大营中将你处死。你临死可有什么要求?”
  萧梅韵沉默了一会,说:“我只想沐浴,以洁净之身回归天国。”
  “可以。”刘耀祖笑眯眯地说。然后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长枷,提来几桶水,又拿来一个木盆﹑一块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盐。
  萧梅韵就在这院子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来。她用胰子仔细地把浑身上下每个地方和每缕头发都洗得干干净净。她在这群人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可害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时候特别用心。最后,她用盐把牙齿擦了一遍,又用盐水使劲漱口。
  “真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啊!”刘耀祖心里叹到。他看着梳洗干净的萧梅韵披着乌亮的长发,两个伤痕累累却如昔美丽的丰满乳房在胸前一颤一颤,滚圆雪白的臀部和修长纤美的玉腿挂着水珠泛着晶莹的光,一丝不挂的身上尽管纵横着血痕,但仍掩不住白晰光滑的肌肤。他不由暗暗替这个绝色少妇惋惜。
  萧梅韵洗好之后,甩了一下长发,傲然站立,面对着眼前的刽子手们,眼中带着一种凛然绝然的神色。
  “带到刑房去!”刘耀祖狠了狠心,命令道。
  萧梅韵的双足由于昨天的针刺和火烫,已经走不动路,因此是被人架入刑房的。刘耀祖趁她不注意,手法飞快地在她头上和背上的几个穴位刺入银针。打手们随即又缚住她的手足,把她大字型吊在刑柱上,又给她灌下了一大碗浓浓的参汤。
  她双腿和双臂大张开高高吊着,看见屋内已经生好了一炉炭火,上面是放满了烧红的烙铁和铁棍,想到穴位中刺入的针及刚被灌下的参汤,她马上明白了刘耀祖的恶毒念头,不禁愤怒地大喊:“刘耀祖,你已经要处死我,为什么还要动刑?”
  刘耀祖因为心里有愧,一时语塞。王伦连忙说到:“像你这样的重犯,一刀斩了太便宜,所以你临死还要最后受一次罪!”
  刘耀祖看着临刑的萧梅韵伤痕累累却绝美的赤裸胴体,又不禁来了兽欲,对王伦说:“这娘们倔强得紧,不能便宜了她,我要她临死前再受一次棍刑。”
  王伦一听,大喜,连忙点头。两人立即脱光了衣裳,豺狼般扑在萧梅韵美丽而凄迷的裸体上,萧梅韵痛苦地闭上了秀美的眼睛。
  刘耀祖双手提着萧梅韵光滑白皙的大腿,看了看萧梅韵伤痕累累的阴部,残忍地将自己的大阳具粗暴地挺了进去,萧梅韵痛苦地咬住下唇,剧痛由下体一阵阵传来,在刘耀祖的狂暴抽送中,这荏弱如花、清秀如兰的女犯受创未愈的下体处,殷红的鲜血自柔嫩的肉缝间很快流了出来,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直流至脚踝,然后滴落、染红了她身下的青石。王伦自萧梅韵的身后粗暴地扯住她一头的秀发,令女犯秀美的头颅骤痛之下往上一仰,王伦另一只手已自后伸至萧梅韵的前胸,一把紧紧捏住她一只丰满柔软、挺拔美丽的乳房,然后将硕大的阳具猛然插入萧梅韵的后庭。
  “啊……”
  撕裂般的剧痛令萧梅韵整个裸身向上一挺,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刘耀祖、王伦疯狂地奸淫着受尽折磨的女犯,萧梅韵伤痕累累却仍然凄美得令人窒息的赤裸胴体在空中令人心碎地痛苦挣扎着,晃动着,发出一声声凄绝的哀鸣,汗水布满了她每一寸晶莹美丽的肌肤,长长乌黑的秀发在剧烈的挣动下飞舞着,凄迷若梦。
  “啊……”萧梅韵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嘶鸣。
  刘耀祖在极度兴奋中极其残忍地将含在口中女犯那柔嫩美丽的左乳头整个血淋淋地咬了下来!鲜血流满了这勇敢绝美的天国女将赤裸雪白的胸部。
  萧梅韵泪流满面、生不如死。
  王伦酣畅之中,五指深深地插入萧梅韵柔软丰美的右乳中,几乎令整个乳房鲜血直流,变了形状。
  刘耀祖在又一次狂烈的挺入中,又残暴至极地血淋淋地连皮带肉地撕下萧梅韵大把浓黑的阴毛。
  禽兽的暴行令人发指,秀美绝伦的天国女将萧梅韵被蹂躏得让人不忍卒睹。
  她渐渐地只能虚弱地抽搐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
  刘耀祖、王伦终于停止了这最后的也最残酷、最血腥的奸淫。看着萧梅韵悬吊着不断抽搐,沾满精液、流着艳血的凄美裸体,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得意而满足的残忍微笑。
  刘耀祖朝王伦打了个眼色,王伦会意走到一旁的火炉边,抄起一个白热的烙铁,走到垂下美丽头颅的临刑女犯前面,狞笑着,把通红的烙铁狠狠地按在萧梅韵柔软洁白的小腹上。
  “啊……呀……”凄厉至极的惨叫在四壁内回响,不绝于耳。
  王伦死死将烙铁按在受刑的萧梅韵的小腹上,“滋滋”地冒起一缕缕青烟,以致女犯腹部的脂肪都流了出来,皮肉被烧焦的气味弥漫了整个刑房。几个打手都不忍再看,拧过了头。
  王伦将冷却的烙铁放回火炉,又拿起另一个烧红的烙铁,抬起头的萧梅韵眼睁睁地看着王伦将烙铁按在自己最珍美的傲挺着的右乳上。
  “咦……嗷……”萧梅韵凄厉地嘶鸣着,拼命地挣动,以致两根刑柱被挣得格格乱响。
  通红的烙铁紧紧地贴着萧梅韵丰满高耸的乳房,“滋滋”地大量的青烟不断地冒出来,被烤焦的乳房处脂肪熔化的油一滴一滴地流出来。
  烙铁离开时,萧梅韵曾经被干王怜惜地抚爱过,曾经高耸挺拔,雪白晶莹的右乳房已被烙烤得凄怖地陷了下去,一片焦糊,曾经嫣红美丽如红梅般的乳头只能看到一点焦黑,已是无法辨认。
  萧梅韵整个下唇都在痛苦至极的忍耐中咬碎了,雪白纤美的手腕与足踝在死命的挣扎中勒得血肉模糊。
  换过一个烙铁,又用力地按在萧梅韵雪白晶莹的大腿内侧。
  “啊……”凄绝的哀鸣久久地回荡着。
  “滋滋”的烧烤下,女犯洁白光滑的大腿肌肤很快由焦黄变成焦黑到焦糊,黄色的油不断地渗出来。
  在惨绝人寰的酷刑下,赤裸悬吊的女体极力地抽动,凄惨绝伦。
  又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拿了起来,王伦目光中闪着疯狂的光芒,朝着萧梅韵大张开的芳草凄凄的私处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呀……”萧梅韵的惨叫已经不象是在人的口中发出来,凄厉得无法形容,她整个裸身向上挺到极致,又重重的坠落下来。
  毛发与皮肉烧焦的刺鼻气味在阵阵缭绕的青烟中弥漫,萧梅韵美丽绝伦的胴体上,女性最娇嫩,最隐秘、最珍美的地方在禽兽们毫无人性、残忍至极的暴行下被完全摧毁了。
  这次不用逼供,所以享受着刑虐快感的王伦不停地把用过的烙铁放回炉上,再取下烧好的烙铁。一次又一次烙在萧梅韵凄艳雪白、美丽至极的赤裸胴体上,萧梅韵的双乳﹑私处﹑腹部、背部、臀部、大腿、手臂都被反复地烙遍了,烤焦了,屋里到处是呛人的青烟和焦糊气味。
  但她仍然神志清醒,嘶声竭力地挣扎着、挣扎着,最后,这勇敢顽强,有着惊人生命力的天国女将全身每一块肌肤都被烙遍了,只有一张完好的脸仍是那么凄美绝伦,那么令人心碎。
  最后,王伦命两个打手用铁钳夹起了炭炉上那根烧得通红的铁棍。
  大声呻吟的萧梅韵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来了。如果干王逃不出魔掌,谁来为自己报仇?她在万般痛楚之中想到了自己的妹妹萧雪韵。十七岁时已是惊为天人的萧雪韵被后来封为遵王的赖文光看中,由天王洪秀全作媒嫁给他作妾,赖文光封王后便成了王娘。雪韵自幼习武,见过战阵。遵王现在麾下还有十万大军,他和雪韵必定会给自己报仇。
  “干王,我先走一步!”萧梅韵心中默默地念着。
  这时,打手们按住了萧梅韵张开的大腿,将一尺多长,杯口粗,烧得通红的铁棍猛然捅入女犯阴道。“ 吱”地一声,冒起一大股青烟。
  “啊……”萧梅韵发出生命中最后的一次凄婉至极的哀鸣,整个裸身向上挺着,挺着,烧红的铁棍几乎完全捅入这美丽女犯的阴道中,只露出一小截在外,萧梅韵的裸身重重地垂了下来,终于一动不动了。
  差官是半个时辰后赶到的,他是楚军中的一个副营统,随身还领来了几十个人和拉着一辆囚车。
  楚军就是湖北团练,是左宗棠的嫡系。因此,刘耀祖对这个官阶低于他的人也是毕恭毕敬。
  “真是不巧,因为我们急于知道伪幼王的下落,军情紧急,所以连日逼供。
  那女犯已经受刑过重,刚刚在半个时辰前断气了。“刘耀祖陪着小心说。
  “嗯?”差官有些猜疑。这些绿营,和总督处处存着二心。是不是因为贪污了女犯从天王宫内带出的珠宝,在他来之前杀人灭口?
  “刘大人,那也死要见尸,末将回去好有个交代。”
  “那好,那好,她还吊着呢。”刘耀祖然后把差官一行人领到了刑房内。
  悬吊在刑柱上的女尸垂着头,长发披在胸前。她全身赤裸,体无完肤,但仍然可以看出其身段十分美妙,而凄美的裸尸大张开的下体处,还赫然插着一截被烧成褐色的粗铁棍。
  差官拉起女尸的头发看了看,被酷刑虐杀的天国女将至死都没有闭上她愤怒美丽的眼睛,唯一完好的面容仍然如生前般凄美清秀,真是一个绝色的女人啊!
  自己原来听说的不错。可惜晚来了一步,让这群绿营占了便宜。他可以想象这个女人所受的蹂躏。
  刘耀祖和王伦看见差官无可奈何的样子,在心里都笑了。
  “完”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

  第一章毒计

  楚军副营统刚刚走,刘耀祖和王伦方松了一口气,一个亲兵慌慌张张地跑入刑房,颤声报:“大、大人,湘、湘军总兵程秉章前来提、提女犯。”
  王伦一听大惊,正欲与刘耀祖急讨对策,却见刘耀祖镇定如常,面有笑意,不禁诧异,欲问之时,刘耀祖已微笑着解释:“程总兵是湘军重将,与我乃八拜之交,亲如兄弟,不必慌张,速请其前来相见。”
  一会儿工夫,亲兵领着一个身材魁伟、身披玄铁战甲、威武勇悍的清将走入刑室,刘耀祖一见,立即亲切地迎了上去。
  “贤弟,别来可好?为兄实在挂念得紧啊!”
  程秉章正欲说话,却见一侧刑柱上悬吊着被残酷虐杀的天国女将萧梅韵的裸尸,脸上不禁露出沮丧不已的神情,猛一捶大腿,说:“小弟还是来迟了一步,兄长这一次可是做岔了。”
  刘耀祖一听,惊异地问:“贤弟何出此言?”
  程秉章懊丧地说:“小弟日前从一个长毛降匪那里听说伪干王在天京城破之前,秘密埋藏了大量财宝,以图后起,此事只有伪干王与他的情妇萧梅韵知道,小弟一知道兄长擒获女匪萧梅韵的消息,立时日夜兼程赶来,不想还是来迟了一步,可惜呀,可惜呀。”
  刘耀祖与王伦一听,亦不禁如泄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声息。
  程秉章走到悬吊着的遍体鳞伤的裸尸前,抬起惨死的萧梅韵凄婉清秀的脸,被残杀的女死者依然美丽如昔的绝色容颜令程秉章亦为之动容。
  程秉章想了想,又来了主意,对刘耀祖说:“现在,小弟还有一计,听说干王的宝藏埋藏之前,曾经透露过给这女匪萧梅韵的亲妹,伪遵王的王娘萧雪韵知道,而据可靠消息,伪遵王知道天京将陷,就派了萧雪韵带精锐亲兵前来营救伪幼王以及挖掘宝藏,现在可能就在这附近的浙江境内,我们可以封锁这萧梅韵的死讯,以其为饵,引萧雪韵前来营救,设法生擒之,着落在她的身上,只要问出宝藏的下落,我们一生的富贵,是享用不尽了。”
  程秉章说着,一手捏住赤裸女尸一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情不自禁地将嘴吻在死不瞑目的萧梅韵冰冷而美丽的唇上,淫笑着说:“这萧梅韵已是这般绝美,可惜兄弟我无福消受,萧雪韵听说美貌更在其姐萧梅韵之上,这一次我可要第一个享用了,哈哈哈……”
  王伦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立即上前对程秉章说:“程总兵,这一次追剿,除了生擒长毛首领萧梅韵外,我军还俘获其麾下女长毛数十名,一部分伤重的已被我们在大营内凌迟而死,枭首示众,一部分赏给了各个营房,供兄弟们快活,还有八个姿色十分出众的,押在地牢里,准备留下慢慢享用的,只是这几天忙于审问这萧梅韵,所以碰都没有碰一下。这八个女长毛中,有一个最年青美丽的女犯叫楚杏儿,与这萧梅韵无论身材相貌都十分地相像,我们不妨就以她来冒充萧梅韵,引出萧雪韵。”
  程秉章一听,大喜道:“好,实在是天助我等,快、快带楚杏儿上来!”
  王伦马上回身,走出刑房外,叫来两个亲兵吩咐了几句,两个亲兵立即快步离去。
  刘耀祖看到事情大有转机,高兴地问程秉章:“贤弟,如何诱捕萧雪韵,你恐怕已是胸有成竹了吧?”
  程秉章哈哈大笑:“兄长取笑了,等一下楚杏儿带到了,我们几个就要先将她好好享用一番,然后细细地拷掠,要将她全身上下,弄得萧雪韵一时都不能辨认出来。明天,我们就将告示张贴四乡,说要将女匪首萧梅韵与一干女长毛在大营前示众三日,逐一凌迟处死,以警效尤。然后,我们就将楚杏儿与馀下的女长毛赤裸缚于大营之前好好用刑,每三个时辰,凌迟一个,只要萧雪韵在这附近,就不怕引不出她来!”
  刘耀祖一听,不禁颔首赞道:“贤弟果然妙计,只怕诸葛孔明在世,亦有所不及,吾等的富贵,就着落在贤弟身上了,哈哈。”
  这时,在一阵吆喝声中两个亲兵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俘走了进来。程秉章一眼看去,眼中不禁放出光来。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太平天国女兵,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极动人的大眼睛中有一种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高挑,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在挣扎抵抗中,左肩被撕破的衣裳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
  楚杏儿的确与惨死的萧梅韵惊人地相像,与萧梅韵相较,虽没有其绝代的容颜,却另有一番动人艳色。
  程秉章一看之下,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楚杏儿看到自己平素极为敬爱的天国女将萧梅韵,惨死酷刑之下,全身赤裸悬吊的尸身时,眼中立即流下了悲愤的清泪,不住地怒骂、挣扎,欲扑上去,却被两个亲兵死死地按住。
  程秉章走上去,一把揪起楚杏儿的长发,楚杏儿睁着美丽的眼睛,怒视程秉章,程秉章眼一沉,抬膝重重地顶在年青女俘柔软的下腹,楚杏儿一声惨叫,清秀楚致的脸上,一缕殷红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给我吊起来!”
  程秉章一声令下,两个亲兵便解开楚杏儿身上的绳索,将楚杏儿拖到刑房中央,用细麻绳绑住楚杏儿的双手,然后从梁上放下一个铁钩,钩住女俘双腕间的绳索,然后将绳索拽起来,将楚杏儿的身体扯直吊起来,使她只能以脚尖勉强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楚杏儿美丽洁白的额上渗了出来。
  程秉章看着被吊起来、不停挣扎、无助而美丽的猎物,一面兴奋地淫笑着,一面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战甲与衣袍,当他脱去身上的所有衣物时,那粗逾儿臂,其长逾尺的巨硕阳物昂着可怖的龟头出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亦不禁啧啧称奇,他早就听说程秉章在湘军中以其天生奇物,残暴成性闻名遐迩,据说没有那一个女人能够在他的胯下可以挺得过一个时辰,而就在这次天京城陷之时,程秉章的湘军勇字营在攻打太平天国女营的战斗中,俘获了大批的女兵,程秉章挑选了数十名姿色出众的女俘供其日夜奸淫、刑虐,而就在第一个晚上,就有三名年青健美的女俘承受不住他那巨硕的阳物,活活地被他奸淫至死。一具具裸尸抬出其大帐时,亲兵都发现那些美貌动人的女俘赤裸的阴部都被完全撕裂一般,血肉模糊,凄惨莫名。
  楚杏儿立即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多么可怕而悲惨的命运,她停止了挣扎,痛苦地咬住下唇,闭上了一双美丽的眼睛,珠泪不断沿着她雪白的脸颊滚下。




  第二章凌辱

  楚杏儿闭着双眼,猛然感到身前一阵腥热难耐的气息袭来,然后,一双大手粗暴地扯住她胸前的衣裳,猛力地往下一撕,荏弱美丽的她打了一个冷战,又努力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已是精赤的程秉章发出了一声赞叹,被撕开的胸衣处,楚杏儿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袒裸过的胸前,一双丰满柔软、洁白胜雪、晶莹如玉的傲美乳房如两只可爱的白兔弹了出来,跃动不止,乳峰上两颗嫣红的乳蕾,如雪地红梅般绽放。
  程秉章不禁发出一声赞叹,伸出左手捏住楚杏儿的一只右乳房,触手处只觉肌肤光滑无比,柔软而温暖,一种少女特有的乳香袭来,令他身不由己地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楚杏儿无助地挣扎了几下,试图挣开程秉章的手,但无济于事,几滴泪珠落在那被无情地抓握着的洁白乳房上,溅出几朵泪花,从未受过如此凌辱的楚杏儿忍不住微微地颤抖起来。
  程秉章一只左手捏住楚杏儿的右乳,伸出一只右手扯住她被撕破的胸衣,狠狠地向下一撕,“嗤”地一声,楚杏儿整个雪白美丽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程秉章松开了楚杏儿的乳房,退出一步,由于没有了手的压力,楚杏儿不由深呼吸了几口气,呼吸中,一双傲挺而丰莹的乳房起伏着,份外有一种动人的美态。这一切,包括她匀美的香肩,盈堪一握的纤腰,雪白柔软的小腹乃至迷人的香脐都落入程秉章闪动着兽欲的眼中。
  垂涎欲滴的程秉章迫不及待扒光了楚杏儿身上所有的衣裳,楚杏儿微微地颤抖着,没有挣扎,只是用脚尖顽强地支撑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程秉章充满兽性的目光下,楚杏儿身无寸缕,细腻光滑,薄如蛋壳的肌肤暴露无遗,眩白柔美的胴体耀眼地美丽,而在那少女最为迷人的地带,芳草凄凄亦掩不住诱人的嫣红。
  程秉章却没有开始刘耀祖和王伦料想中的动作,而是在刚刚脱下放在一边的一个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巧而古朴精致的绿玉瓶和一个镶满各色宝石的犀角杯,然后从绿玉瓶中倒出一些黄色的粉末在犀角杯内,又用水稀释开却变成一杯乳白色的液体。
  刘耀祖与王伦大为惊奇,他们早就听说过程秉章是显赫一时的金陵程家的后人,金陵程家是前朝极有权势的家族,家族中人代代为官,更奇的是有一先人曾买通宫中之人,不阉割而入宫为宦,偷学得大内、宫闱之内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法门、器具、秘方,后更得大宦官魏忠贤重用,执掌东厂刑狱,以其大内的奇学结合厂卫的酷刑,最喜肆意奸淫、凌辱、刑求女犯,声名狼藉。
  退休后其秘传一代代传下来,在程秉章升任总兵后,数次与太平天国的女军交战,将其家传绝学用于俘获的女俘身上,其奇绝狠毒令人惊叹,在清营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不到今日得以目睹,令刘耀祖与王伦兴奋不已。
  程秉章走至楚杏儿身前,左手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樱唇,将犀角杯内的液体灌入这美丽女俘的口中。
  楚杏儿屈辱地喝下了那奇怪的液体,咳了几下,无法预料的恐惧使她抽泣了起来,但她很快努力地是自己镇定下来,顽强地用脚尖支撑住自己赤裸被悬吊的疲惫身体,闭上美丽的眼睛,默默地忍受住痛楚与恐惧,这使她看上去更加显得凄楚而动人。
  程秉章微笑地等待着,刘耀祖与王伦好奇而又淫邪地看着,一炷香的工夫,楚杏儿赤裸美丽的胴体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细密晶莹的汗珠布满了楚杏儿美妙动人的裸体,潮红映在她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而暴露无遗的芳草凄凄的迷人地带,少女那未经人事的嫣红的阴唇竟花朵般张开来,丝丝渗出的蜜液自那诱人的裂缝间流出,而更令人惊异的是楚杏儿一双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鼓涨了起来,足足比原来大了近一半,那美丽的乳蕾亦胀大而张开,鲜红欲滴,尤如一朵绽放的红梅。
  楚杏儿朦朦胧胧中感到无比的燥热,体内有如烈火般燃烧,而一双乳房处传来的奇怪的胀痛更是令她迷乱不已,她感到唇乾舌燥,甚至感到自己身体内竟有一股液体在慢慢地流出身体下面,而自己竟无法控制地开始扭动起炽热的身体,这一切都是年青的她从未经历过的。
  楚杏儿赤裸、曼妙、迷乱、淌满汗水、泛着红晕的迷乱胴体被悬吊在刑室中央,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但清丽如她,却完全没有那种淫靡的感觉,只有一种让人心醉心碎的凄艳。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边露出了微笑。这一切都让刘耀祖与王伦赞叹不已。
  “啊……”一声闷哼,楚杏儿停止了扭动,一缕殷红的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染出一朵沭目惊心的血花。
  楚杏儿原本开始迷蒙的眼睛变得一片清澈,原来是这美丽的女俘察觉了自己的异样,毅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使自己从迷乱中清醒过来。
  程秉章开始有点佩服这年青的太平天国女俘起来。他从行囊里重新掏出一只雕琢精美的羊脂玉杯,走到楚杏儿身前,一把捏住了她一只鼓涨丰满的右乳,这一次,楚杏儿没有预料中的挣扎,只是将脸扭过一边,露出大半截雪白柔美的颈项。
  程秉章伸出拿着羊脂玉杯的手,靠在楚杏儿的脸侧,用力将她清秀楚致的脸扳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赤裸高耸的胸部。
  然后,程秉章将羊脂玉杯拿到楚杏儿被捏住的右乳下方,捏住乳房的左手用力一挤,一滴滴的乳汁竟从少女那未经人事的乳房里被挤了出来!
  刘耀祖与王伦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杏儿屈辱至极,睁大一双美丽的眼睛,充满莫名的恐惧。
  很快,受辱女俘的乳汁滴了满满一杯,程秉章举起羊脂玉杯一饮而尽,得意地对刘耀祖说:“贤兄,我的玉液琼浆粉功效如何啊?哈哈……”
  “实在是让愚兄我大开眼界,哈哈哈……”
  程秉章、刘耀祖与王伦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楚杏儿悲不能抑,泪流满面,凄楚莫名。
  程秉章又捏住了楚杏儿鼓涨的左乳房,挤满了一大杯乳汁,递给刘耀祖与王伦分享,然后,狞笑着,双手一把托起楚杏儿的双腿腿弯,猛然扳开她的双腿,在这行将受辱的凄美女俘的双腿间,那芳草凄凄的迷人地带,湿润而嫣红阴唇一览无馀。
  受惊的楚杏儿开始猛烈地挣扎,但这在强悍无比的程秉章面前却没有任何意义。程秉章挺着那骇人巨硕的阴茎粗暴地顶在了这凄美女俘最为隐秘最为珍视的部位上。
  “不……”楚杏儿凄厉惊恐的哀鸣充满了整个刑室。




  第三章强暴

  楚杏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美丽得如雾般迷哀怨的脸极力地向后仰起,皎洁的裸体扭曲着,痉挛着,烧红铁棍插入一般的无比灸痛传遍了她的全身。程秉章巨硕得骇人的阳物极粗暴地撑开了楚杏儿狭窄而柔嫩的缝隙,处子殷红的鲜血沿着那赤裸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呵……”程秉章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又充满兽性的嚎叫,处子那温暖、湿润、狭窄的阴道壁紧紧地裹住他满是欲望的巨大阳具,每一下抽送都让他有一种美妙绝伦的奇异感觉,而每一次的进入对于年青的楚杏儿来说,都无异是一次血腥的酷刑。
  楚杏儿不断地挣扎着,痛苦地呻吟着,顽强地怒骂着,这更加激起了程秉章的兽性,他狂暴地抽插着,以最痛苦的方式极其残酷地奸淫身前这美丽凄迷的女俘。
  程秉章抽插了一会,忽然停了下来,从楚杏儿撕裂流血的阴道间血淋淋地抽出硕大的阴茎,一声不吭,猛然一拳重重地击在楚杏儿柔软挺拔的右乳房上!
  “啊……”清晰的肋骨断裂声中,楚杏儿咯出一大口鲜血,顿时染红了她半边洁白美丽的胸部。
  程秉章一手提起楚杏儿的左腿弯,一手捏住她一只丰满挺拔,温暖柔软的右乳房,重新将粗硕巨大的阴茎插入女俘双腿间,开始了又一轮更狂暴的奸淫。
  楚杏儿生不如死!她白皙光洁的赤裸胴体被程秉章提在半空中,美丽的头颅痛苦地往后仰着,长长的秀发如乱絮飞舞,她紧紧咬着下唇,忍受着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巨大痛楚,在每一下狂肆狂暴的抽插中,一双坚挺丰满,傲雪淩霜的乳房不住地跳跃、颤动,处子的血染满了她的下体,被残暴蹂躏的她无助、无力,却有一种让人不忍卒睹的凄艳。
  楚杏儿痛苦的哀鸣渐渐开始微弱,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凄婉无力的呻吟,程秉章知道,再连续这样下去,她怕是支撑不住了,这女子关系着他的富贵,是绝不能让她死的,可是自己又是在兴头上,看来只好歇一会,等一下换另一处地方继续干了,于是只好意犹未尽地将大量的精液倾泻在楚杏儿被可怕地摧残的阴道与子宫内,然后将沾满鲜血的巨大阳具拔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殷红的鲜血不断地沿着年青女俘白皙修长的大腿流下,楚杏儿的裸体无力地悬吊在刑室的中央,垂着美丽的头颅,长可及腰的秀发淩乱地缠绕着她凄艳的裸身,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程秉章俯下身子,左手捏住了楚杏儿一只赤裸纤美的右足,太平军的女兵都是天足,这对于程秉章来说另有一种享受,楚杏儿的美足浑然天成,象牙般细腻洁白,纤巧自然,握在程秉章的手中,光滑而充满质感,带着女子的体温,和一种淡淡的幽香。
  被悬吊的楚杏儿努力地想挣脱程秉章的把握,但全身乏力,握在程秉章手中的美足仅仅抽动了一下,就无力了,程秉章双手极下流、极淫秽地把玩着楚杏儿的纤足,甚至将自己滴着精液的阴茎放在上面摩擦,又用嘴去含着女子美丽的足趾,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使程秉章又射了一次精。浊白的精液粘在楚杏儿纤美洁白的足上,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哀伤。
  程秉章看到楚杏儿恢复了一点精神,于是重新站起来,绕到楚杏儿的身后,从后面一手揪住她满头的秀发,提起女子秀美的头颅。
  “不……”楚杏儿猛然□大了眼睛,发出一声凄惶的哀鸣,她感觉到程秉章已经将巨大的阳物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这令她无比的恐惧。
  “啊……”楚杏儿的惨叫凄厉得令刘耀祖、王伦都感到一阵心寒。
  女俘美丽而雪白的裸体在半空中极力地、不断地挣动着,直令刑室顶的铁梁都“格格”作响,楚杏儿被束缚的一双皓洁而纤美的手腕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程秉章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巨硕无朋的阴茎逼入女俘那极窄小的肛门,鲜血混着精液自楚杏儿被撕裂的肛门流出,沾满了她雪白而无比美丽的臀部。这比死还可怕的屈辱与淩虐让楚杏儿泪流满面,痛苦得无法形容。
  程秉章在女俘凄厉莫名的哀叫声中,一手从楚杏儿身后绕到身前,捏住她一只柔软丰莹的乳房,一手紧紧地扯住她柔长的秀发,开始了兴奋的抽插,每一下抽插都带来更大的撕裂与创伤,痛苦与鲜血。
  楚杏儿美丽的裸体一下一下抽动着,凄婉的哀鸣断断续续,然后渐渐地微弱了,当程秉章血淋淋地拔出那可怕的阳具时,女俘悬吊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了声息,终于昏死过去。汗水与鲜血混着精液沾满了她凄美而令人哀伤的身体,而女子阴部和肛门的凄怖地撕裂着,血肉模糊,让人不忍卒睹。殷红的鲜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坚硬青石上,汇集积成了一大滩血泊。
  程秉章走到一边,从自己的行囊里拿出一个极精致的小金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红色的药粉,然后走到昏死的楚杏儿身边,将药粉涂在女俘鲜血淋漓的阴道与肛门上,血马上被止住了。
  程秉章走到楚杏儿的身前,昏死过去的女俘垂着头,一动不动。程秉章一手扯住她的长发,提起她的头,楚杏儿紧闭着美丽的眼睛,几缕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粘在她珍美洁白的额头上,苍白荏弱的脸庞凄美得令人心碎。
  程秉章将小金瓶放在楚杏儿的鼻子下,瓶内药粉的奇异香气令昏死过去的女子悠悠醒转。
  楚杏儿缓缓地张开朦胧的眼睛,立即恐怖地发现程秉章那巨硕的阳具就可怕地挺立在自己面前,然后双颊一紧,程秉章一手捏住了她尖巧秀气的下颌,强迫她张开了小巧的樱唇,她欲出声,但不能,程秉章已将巨大的阴茎捅入楚杏儿美丽的口中,直插至咽喉!
  楚杏儿痛不欲生!无法形容的屈辱感觉令她全身剧烈地颤抖!
  程秉章按住楚杏儿死命挣扎的美丽头颅,无比兴奋地、狂肆地在受辱的女俘口中猛烈地抽插着,抽插着,那巨大的阴茎完全塞满了女子小巧的樱唇,最后,将大量的精液倾泻在这凄艳女子的口中,咽喉里。
  程秉章抽出了巨大的阳具,楚杏儿美丽的嘴角溢满了污浊的精液,她在一下一下的抽搐中,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
  程秉章心满意足地走到自己脱下的衣物边,一件件地重新穿起来。刘耀祖等程秉章穿好衣甲,叫来两个亲兵,将楚杏儿解了下来,拖到悬吊萧梅韵裸尸的刑柱一边的空着的另两根刑柱间,用细铁链缠住楚杏儿的手腕与足踝,然后扯动铁链,将年青女兵赤裸美丽的胴体大字型地悬吊在刑柱中央。
  刘耀祖亲自走上去,就相对待萧梅韵一样,用钢针扎入楚杏儿的穴道,然后又给即将受刑的女兵灌下一大碗浓浓的参汤。
  恢复精神的楚杏儿□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几个亲兵将一个熊熊燃烧的炉子抬了过来,将一个个烙铁放进去,又摆上几根沾满黯红血迹的蟒鞭与一大盘又粗又长的钢针,她知道,更加可怕的命运在等待着她,她转过头,看着一旁她敬爱的首领萧梅韵一动不动悬吊的裸尸,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悲伤,泪水忍不住如断线珍珠般沿着她洁白的脸颊流下。




  第四章煎熬

  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悬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露出了满是泪痕的苍白而俏丽的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衔满了屈辱和绝望的泪水,他盯着这张酷似萧梅韵的俏脸想着心事。刘耀祖走上前来,从身后的火炉中抽出一把已烧的通红的烙铁,问程秉章道:贤弟,从哪里下手?
  程秉章没有答话,一双鹰目阴阴地打量着楚杏儿大张的裸体。只见这年轻女俘嘴角上淌着鲜血,苍白的嘴唇上还挂着白浊的精液,顺着两乳之间的乳沟直流到平展的小腹,盖住了小巧的肚脐;柔软挺拔的右乳被嘴角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半,显现出惨白的颜色;两个乳头都挂着不断向外流淌的乳珠,白色的乳汁溽湿了小半个乳房和下腹;被铁链拉向两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沾满了从下身流出的红色和白色的粘液,几乎已经看不到原来的皮肤;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由于两条大腿被强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开的大腿根部:楚杏儿整个的阴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刚才还黑油油的柔美的阴毛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红的血液和白浊的精液的混合液中东倒西歪,象一蓬杂色的野草,在血肉模糊中可以隐约看出前后两个肉洞在不断的抽搐,不停有红白相间的黏稠的液体从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最后滴落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从杏儿阴部流出的液体已经在发着阴冷寒光的乌黑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散发着隐隐的腥气;不远处有两滩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她乳房中流出的乳汁,由于青砖地面磨砖对缝、坚硬如铁,几乎不吸水,这两滩白色液体在迅速的向外扩大着,带着一股乳香向那滩血腥的粘液接近。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轻女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目光中满含凄楚。由于刘耀祖针刺穴位的效果,楚杏儿的神智和神经异常的清醒和敏感,从下身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神经,而胸前的酸涨和口中的腥臭带来的屈辱则象巨浪要淹没她的理智。楚杏儿被绑在刑柱上的双手紧紧握拳,连被铁链紧锁的双脚脚趾都在拼命向里扣,竭力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哭声,只是偶尔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痛苦叹惜般的呻吟。程秉章收回目光,放开楚杏儿的头发,淫笑着对刘耀祖说:小弟之意,此时不宜动火,却应用水!随后不管刘耀祖诧异的目光,转身吩咐旁边的亲兵:挑十担水来,要深井里面的凉水,你们自己挑进屋来,别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违者杀无赦!说完转向吊在一旁的萧梅韵的裸尸,指着被绑成大字的楚杏儿说:把她也弄成这样!王伦不解的问:死人还弄她干啥?
  刘耀祖似有所悟地对王伦说:程大人说的有理,把这个娘们也挂起来!旁边的几个亲兵马上上前,将萧梅韵赤裸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来,解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将两手分开用铁链锁住,把铁链搭上楚杏儿旁边的两根刑柱,一阵铁链响过,萧梅韵的裸尸大张双臂也被吊了起来。几名亲兵又上前用细铁链栓住无力地垂吊在半空的两条大腿,拉开捆在两边的刑柱上。这样,两具同样赤裸的女子酮体同样以大字形并排吊在了一起,象一面白得耀眼的肉墙。
  这时凉水已经运进了屋里,并排摆在窗根下。程秉章命人将早晨萧梅韵洗身用过的大铁锅抬进屋里,在楚杏儿下方架好。这时他转身淫笑着对刘耀祖和王伦说:这妮子等会弟兄们还要享用,还是弄干净为好,刘、王二人连忙点头称是。
  程秉章示意四名亲兵解开捆绑楚杏儿的铁链,将她从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大铁锅内。大铁锅原是督府200 多人的卫队做饭用的,楚杏儿被放在里面只露出了头。
  杏儿滚热的肉体一接触冰冷的铁锅,马上一个激凌,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并蜷缩起来。程秉章见状阴阴地一笑,对王伦使了一个眼色。王伦会意,招手叫了三个亲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儿的双脚,拼命向两边拉。杏儿柔弱的身躯饱受蹂躏,如何是四条彪形大汉的对手,两条腿被生生拽开。王伦命亲兵将杏儿的右手与右脚并在一处。楚杏儿察觉了清兵的意图,大声哭喊:放开我!拼命挣扎,无奈两个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侧的手脚。王伦用一根小指粗细的牛皮绳将杏儿的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绳子在杏儿拼死的挣扎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绑好右侧后,四人又转到左侧,一人按住一边哭喊一边在锅里拼命挣扎的杏儿的头,两人分别抓住杏儿的左手和左脚并在一起,王伦又拿起一根牛皮绳,细细地、紧紧地将杏儿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楚杏儿被四个大汉死死按住,嗓子已经嘶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饱含着绝望和恐惧,眼看着清兵将自己绑成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王伦将左侧捆好后,四个人都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汗。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捆成蝙蝠形状的楚杏儿在锅内绝望地挣扎着,喘着粗气将两侧的手脚并拢,徒劳地试图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儿的私处。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儿因剧烈喘息而微微颤抖的右乳,乳头上渗出的乳珠立刻变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溪。
  程秉章用手指捏住乳头,将杏儿的右乳向上提起,杏儿一声呻吟,原先侧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被提起的乳房转动,变成仰卧,分别绑在两侧的四肢又重新向两边张开。程秉章回手从行囊中取出两个拇指粗细、茶盅大小的特制精钢环,交给他带来的一个亲兵。亲兵会意将一个钢环交给王伦,同时打开另一个钢环上的机关,一手抓住捆绑楚杏儿左侧手脚的绳索,将绳索扣入钢环,杏儿意识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劲,无奈手脚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亲兵将钢环扣在铁锅一侧的把手上,锁死钢环的机关。王伦趁杏儿在亲兵手中挣扎之机学着亲兵的样子将她右侧的手脚也扣死在铁锅另一侧的把手上。楚杏儿四肢大张被固定在铁锅内,无助地将头转向墙壁,将苍白的脸藏在浓密的秀发中,不时发出几声悲戚的抽泣。程秉章此时仍捏着楚杏儿的乳头仔细端详少女的乳房,只见乳房上部没有沾上鲜血和乳汁的地方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拨开年轻女俘的头发,看到她的脸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红白相间的粘液中冲出一条条水沟。显然,来自身体内部的巨大痛楚和剧烈的肢体折磨已使这个柔弱的女俘处于脱水的边缘。程秉章放开楚杏儿的乳头,看着娇嫩的乳房无力地倒向一边,白色的乳珠又争先恐后地挤出乳头。
  他转身走到墙根,把手伸进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激凌急忙抽回了手。
  旁边一个督府的亲兵连忙上前献媚地说: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会冻僵,大人吩咐水要凉,我们就让人把潭水运来了。程秉章满意地一笑,转向刘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鸭,请大人动手!刘耀祖此时正色迷迷地盯着被绑在铁锅内不断呻吟、挣扎的楚杏儿的白色肉体,听到程秉章的话,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贤弟不必客气。程秉章指挥四个亲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别站在锅的四边。他先指着楚杏儿两个随胸脯剧烈起伏的乳房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好好凉快凉快!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冲楚杏儿高耸的胸脯上的两团白肉。水柱接触乳房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嫩的肉团在水流的冲击下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挺挺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巧的乳头也硬立起来,颜色由粉红转为紫色。水从楚杏儿身体流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惺红的颜色,杏儿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脚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忍不住啊地喊出了声。程秉章这时指着楚杏儿完全张开的下体对站在下边的亲兵一努嘴,一股水流朝杏儿血肉模糊的下身急冲而去。冰水冲在杏儿娇嫩而又饱受蹂躏的阴部,象一把冰冷的铁钳掰开了带血的伤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儿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胸腔,拼命收紧大腿,扭动屁股,想档住阴部或躲开水流,大铁锅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晃动,但完全无济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断地冲击着她敞开的阴部,象一根坚硬的铁杵在嫩肉的伤口上乱捣。杏儿多希望自己此时能昏死过去,但刘耀祖扎在她穴位上的那几根银针却让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她实在忍不住疼痛,转动着唯一能够活动的头,向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的程秉章发出凄惨的悲鸣:疼!
  疼啊!我疼啊!放开我吧!程秉章掏出一个精制的白玉鼻烟壶,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个喷嚏,望着年轻女俘无助的脸露出淫淫的笑意。杏儿见状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着的脸转向另一边,呜咽着向正站在锅边的刘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刘耀祖正色迷迷地摩拳擦掌,闻听此言说道:那不太可惜了?说着接过站在身边的亲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倾,白色的水帘盖住了年轻女俘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脸。咦——呀——,一串绝望、痛苦的惨叫从水中响起。
  四桶水全部倒完,装了铁锅的三分之一,楚杏儿被捆住的白色裸体在水中半沉半浮,大腿根部黑色的阴毛在水中漂散开,象一蓬黑色的水草,不时从下面涌出一股惺红的水流。程秉章命亲兵又提来三桶冷水,在楚杏儿凄惨的叫声中全部从她的阴部浇下去。水已装了半锅,杏儿全身隐在水里,只有被捆在两边把手上的四肢和头部露出了水面,还有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在水面时隐时现。她似乎已用尽了力气,不再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她的头歪向一边,靠在锅沿上,湿漉漉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两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程秉章站在锅边,看了看锅里殷红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楚杏儿的两个乳头,用力向上一提,两个乳房象两节嫩笋露出了水面。楚杏儿痛苦地转动了一下脸,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程秉章捏着楚杏儿的两个乳头对刘耀祖和王伦笑道:刘大人、王大人,劳你二位大驾给她洗洗干净!刘王二人各接过一个乳头,嘴里一边说着:程大人请,一面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了水里在楚杏儿的乳房上揉搓了起来。楚杏儿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闭上双眼,默默地忍受着四只肮脏的大手在自己乳房上肆意的捏弄,两行清泪无助地从长长的睫毛下滚了出来。四只手把锅里的水搅的哗哗作响,不时有一股白色的乳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儿的乳房被揉弄时挤出的乳汁,每当乳汁被挤出时,杏儿会感到一种难言的屈辱,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不一会,锅内的水由殷红转成了粉红。
  在乳房上揉搓了一会,四只大手转向楚杏儿柔软的腹部、胸部、颈肩、双臂、双腿、腋下等部位游走、搓弄、揉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被捆得无法动弹的年轻女俘在四周十几双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被这四只肆无忌惮的大手弄得气喘嘘嘘,悲声连连。程秉章站在刘、王二人身后看了片刻,阴笑着吩咐王伦的亲兵将墙角的一个大铜盆抬过来,放在熊熊的炉火上,又命人将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里,然后转身走到大字形悬吊着的萧梅韵的裸尸前,用手拨弄着她的冰冷的乳房和沾满血污的阴毛仔细端详,最后抬起她的下颏,盯视着她至死也没闭上的一双美目。
  此时楚杏儿在刘、王二人的揉搓下已软的象一团棉花,呻吟也已停止,似乎对那四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流动作已失去了知觉。刘耀祖看着这具没有了反应的肉体好象还没有尽兴,一双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来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隐忽现的黑色草蓬。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手盖住了草蓬,在蓬松的阴毛上摩擦,楚杏儿的嘴角开始轻轻地抽动。四周站着的十几个清兵看的眼睛发直,有人大张着嘴,有人直咽口水。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阴毛,杏儿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抽搐起来。另一只露着青筋的大手也伸进了水里,在大腿之间摸索着伸向阴毛下的肉洞。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气中震颤,原先松软的白色肉体突然绷紧,在水中拼命地扭动,铁锅两侧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响,连沉重的大铁锅都晃动起来,锅里的水泼到了地下。程秉章闻声放开萧梅韵走了过来,拍着刘耀祖的肩头道:刘大人且慢,都洗干净了?刘耀祖头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净,唯此下阴之处这小妮子不让动,一碰就要死要活。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处,待小弟细细洗来给兄长看。刘耀祖悻悻地抽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劳贤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儿喘着粗气左右扭动着的头,另一手指挥两个亲兵抬来一根小臂粗细、长约两丈的铁杠。几个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势将铁杠从杏儿手脚之间穿过,然后打开了扣在铁锅把手上的钢扣。楚杏儿觉得手脚脱离了铁锅把手的束缚,急忙想收拢起来,不料程秉章指挥两个亲兵将铁杠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儿的手脚就挂在了铁杠上,身体也被提了起来。刘耀祖和王伦一边一个将楚杏儿的手脚顺着铁杠向两边拉,在杏儿的拼命挣扎下竟然分毫不动。两个清兵上来帮忙,杏儿的手脚渐渐顶不住四个男人的蛮力向两侧移动,但她仍拼死抵住,脸憋的紫红,不料两边的清兵突然把铁杠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哄笑当中杏儿的身体重新跌进水里,手脚顿时无处用力,四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脚拉向两边,在相距约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随后拿出两根牛皮绳将两边的手脚都捆死在铁杠上,楚杏儿赤裸嫩白的肉体又敞开在这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两个清兵从房梁上放下两根铁链,挂住铁杠两端的铁环,程秉章一挥手,随着哗啦啦铁链的响声,楚杏儿被捆成V 字形的白色裸体被提出了水面。她头在上、屁股在下,头向后仰着,湿漉漉的头发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和两股间流向地面。
  当年轻女俘的裸体升到齐胸高的时候,程秉章让拉铁链的清兵停了下来,他一面吩咐亲兵将铁锅搬走,一面打量着杏儿的身体。只见白嫩的裸体上已没有了血污,只是从阴部仍有血珠不断渗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长时间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儿雪白的皮肤显出淡淡的青色,出水后在阴冷的空气中微微地战抖,从胸腔中发出战栗的呜咽。程秉章见状阴毒地命亲兵将正对杏儿的前后两面的窗户全部打开,一股寒风呼地卷了近来,穿堂而过,直扑杏儿的裸体。杏儿细嫩的皮肤上立刻成片地出现了鸡皮疙瘩,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接着在寒风中剧烈地呛咳起来。程秉章摩挲着杏儿冰凉的乳房,看着乳头上挂着的象凝结了一样的白色乳珠,戏弄地说:冷吧,马上让你洗个热水澡!说着命人抬过一个口阔三尺、约半人高的木桶,跟着一摆手,铁链放下,楚杏儿四肢高举坐入桶中,刚好到她胸乳的高度。杏儿的头无力地靠在桶沿上,风已吹不到她的身体,但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两只大眼睛惊惧地望着围在周围的人群。
  这时两个清兵将坐在炉火上的大铜盆抬了过来,王伦看着蒸汽升腾的水面疑惑地将手伸进盆里,马上嗷地一声把被烫的生疼的手缩了回来。他满脸狐疑地看着程秉章:程大人,这么烫这妞还不烫熟了?程秉章微微一笑道:王大人过虑了。
  说着从背囊中取出一件东西,此物长约半尺,呈淡黄色,状似象牙筷。程秉章接着说:这件宝物乃前明东厂旧物,名唤生死界。细观此棒,刻有四条横线。将此棒插入热水之中,棒身从下到上开始变成血色,若血色只及于第一条横线以下,人体入水会感到十分舒适;若血色及于二线,人在水中会灼烫难忍,寻死觅活,但绝不会烫伤;若血色及于三线,触之者皮开肉绽;血色及于四线,入水者立毙无疑。东厂以滚水求供,要生要死全凭此物,从无差池。刘耀祖听罢接过“生死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地插入铜盆内冒着热汽的水中,果见棒体下端开始变红,红色迅速超过一线向二线逼近,但速度渐缓,终于在接近二线的地方停了下来。程秉章见状面露得色地对王伦说,王大人适才被水灼烫,请细观是否被伤?王伦伸出手仔细看,确实毫发无损。刘、王二人齐声说:果然神物!但被捆坐在桶内的楚杏儿听罢三人的对话,一股凉气从脊背升起,直冲头顶,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战栗的咯咯作响。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铁杠上的裸体,试图挣出木桶,一面两眼惊恐地望着在头顶上冒着热汽的铜盆颤声地哀求:不,不要……啊——-呀————楚杏儿话音未落哀求就变成了惨叫,铜盆中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几乎将木桶灌满,楚杏儿胸乳以下的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滚烫的水中。她象一条咬住钩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身躯,想要摆脱那无处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热,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木桶被她撞的东摇西晃,几个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溅上桶里的水,烫的马上松开手,但甩甩手又扑回去按住木桶。挣扎只能加剧杏儿的痛苦,铁杠、绳索、木桶将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狱火之中,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使那锥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楚杏儿挣扎着、哭喊着,不一会声音就低了下来,动作也越来越无力,最后她象被抽去了筋一样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瘫软地悬吊在冒着灼人热气的木桶之中。
  水面逐渐归于平静,一缕殷红的颜色从桶底升起、扩大,就象绽开了一朵血腥的小花。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轻女俘布满泪痕脸,命几个亲兵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与悬吊楚杏儿手脚的铁杠平行穿过杏儿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间,搭在木桶沿上,然后用两根粗铁链穿过地上的两个大铁环,再栓住木杠的两端,几个人用力拉紧铁链,木杠被紧紧地与木桶固定在一起。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杠,见纹丝不动,满意地点点头,派两个亲兵分两边抓住穿过铁杠的铁链,一声令下,两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 字形的白色肉体象一面白帆从木桶中徐徐上升。穿过杏儿身体的木杠摩擦着她湿漉漉的肚皮,发出吱吱的声音。杏儿的乳房、肚脐先后露出了水面,最后木杠在杏儿小腹与大腿交接处走到了尽头,杏儿惊恐地转头看着两边拉铁链的清兵,见他们在程秉章的指挥下仍在用力,于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时用力抵住一面嘶哑地哭喊:不——-呀————!程秉章阴笑着又派两个亲兵上去抓住铁链,每边两人同时用力。杏儿感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拉向两边,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手脚似乎都被拉长了,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撕成两半,绝望涌上她的心头,手脚一软,放弃了抵抗。程秉章看到杏儿的头忽然垂了下来,知道时机到了,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绷紧的铁链紧紧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楚杏儿柔软的肉体被上下两根杠子紧紧地绷住,上下左右都丝毫动弹不得。
  此时楚杏儿的裸体大部分已离开了水面,只有向外张开的阴部仍浸在滚烫的水中。
  程、刘、王三人围上前来,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儿柔软的小腹,杏儿除了肌肉紧张地颤抖了几下之外没有任何反应,眼泪却从失神的大眼睛中无声地涌了出来。
  程秉章面带得色地对刘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请看仔细!同时对一名亲兵说:让她也看着!那名亲兵抓住杏儿的头发将向后仰着的头拉起,按向前面,强迫她睁着无助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阴部。程秉章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试了试水温,然后不顾烫手将手指插进水中。浸在水中的杏儿的外阴象一张大鱼的嘴,两片娇嫩的大阴唇略微有些充血红肿,在水中无助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吞吐着什么。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的阴唇,用力揉搓,沾在肉缝中的血污脱落下来,在水中打转。程秉章揉搓了一会,用两手将阴唇拉开,仔细看看已经没有了血污,于是放开手捏起另一片阴唇揉了起来。钻心的疼痛和劈天盖地的屈辱几乎淹没了楚杏儿,她除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这群饿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么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还难过一百倍。程秉章揉搓完另一边的阴唇后向刘、王二人示意,让他们每人捏住一边的大阴唇向两边拉开,杏儿疼的浑身乱颤,紧紧咬住嘴唇。大阴唇下面,露出了粉红颜色、更加细嫩的小阴唇。程秉章伸出手指搓弄着小阴唇,那两片粉嫩的肉芽立刻充血变得彤红,程秉章见阴唇外侧已见不到血污,便将红红的肉芽掀开,果然在肉芽根部的肉缝里隐隐可见绛紫色的秽物。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长长的指甲插入细小的肉缝轻轻将血痂扣了出来。两边的小阴唇都扣干净后程秉章将小阴唇也交到刘王二人手中捏住拉开,一个淡红色的肉洞露了出来,洞内复杂的皱褶隐约可见,不时有红白两色的污物从洞中溢出。程秉章伸出食指在肉洞口抹了一圈,杏儿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呜咽着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时肉洞的肌肉也在激烈地抽动。但两侧的阴唇被两只大手用力拉开,失去了屏障的肉洞无论怎么收缩也无济于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温润紧窄的阴道。他的手指在阴道中有力地搅动,感受着层叠的皱褶带来的快感,突然手指抽出阴道,红色的血污和白色的精液随着抽出的手指涌出了洞口,楚杏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程秉章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插入了阴道,搅动了一会后再次拔出,又带出了大量污物。王伦按捺不住地说:程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程秉章爽快地抽出手接过王伦拉住的阴唇,王伦迫不及待地学着程秉章的样子将二指并拢猛地插入杏儿的阴道,口中叹道:好紧啊!他那粗暴的动作令杏儿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细细地肉缝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来。王伦学着程秉章的样子,手指在杏儿阴道中扣、捻、搓、揉,不停地搅动,他下手很重,杏儿开始面现潮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凄厉。不断有红白污物从肉洞口翻滚而出,王伦的动作也从揉搓逐渐变成了抽插,一边抽插还一边大声叫喊:痛快,痛快!这妞着实好玩,我都要泄了!不一会,从肉洞中涌出的水已经见不到红色,但白色的污物仍丝丝缕缕似不见尽头。王伦一面继续抽插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给了她多少精华之物,如此绵绵不绝,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这样洗涤,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净尽,且看小弟手段。程秉章说罢从行囊中取出一根竹管。只见那竹管有筷子粗细,通体酱紫色,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头镶着一个青翠的玉嘴。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将有玉嘴的一端对准杏儿的肉洞,嗤地一声捅了进去。他用力将竹管往里捅,尺余长的管身最后几乎全部没入了阴道之中,此时竹管的顶端已插入了杏儿的子宫,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肉洞外面。这时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杏儿的阴唇,两片阴唇裹在露出的竹管头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呈现出一幅非常淫亵的景象。插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粗细的唧筒,将唧筒没入木桶深处,吸满桶底滚烫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阴唇,抓住露出的竹管头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咔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程秉章猛的推动唧筒的活塞,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阴道和子宫。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插入自己体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子宫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阴道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阴唇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肉洞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刘大人,请!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好极,好极!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性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根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精液一股股流出她的阴道口。约一袋烟的功夫,肉洞口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勃勃地向年轻女俘的子宫里灌着烫水。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阴已如初生女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阴道中抽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宫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肉洞周围的呈粉红色,放射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肉洞边缘明显红肿,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肉洞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液漂散出来。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毛刷,刷头用细密的白色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他用毛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毛刷的刺激,轻轻地呻吟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插入菊洞,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喘息,凄厉的叫声在她的胸腔中震颤:菊洞的洞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股股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色,档住了人们的视线。程秉章将手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
  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屁股将手指插到底,然后停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此女下阴之伤,须尽快疗之。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阴唇指给刘王二人看:阴门之下有一道撕裂:本来女子牡户及阴道弹性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交合断不致伤及牡户。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阴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阴撕裂。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肉,兄弟自有回春之术,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抽插起来如插处子之户也。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阴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女子菊门本来窄小,肛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肉壁包裹,几无弹性,男根进入已是勉强。无奈此女菊门、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时,我上下抽插,她左右摇动,致其肛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你就是拿一根门杠怕也插的进去。王伦抢着插话道: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她之时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色的。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看她如今菊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
  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欲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阴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色的肉体象面条一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脱力,下阴的撕裂伤痛和浑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享受着这难得的喘息机会。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二位大人这边请。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交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宫之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风吹拂。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还要给这小妞加温?
  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程秉章对二人说: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悉数投入滚水中,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要用这么多?!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阴另有奇效。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流交合。
  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对看了一眼。程秉章继续说道: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妻、或妾、或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阴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你想那名门闺秀,平日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抽插,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被反复抽插之后,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挺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后东厂刑管在内宫偶得此川中奇药,一试之下,其效如神。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女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刑之女无以遁形。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禁呜呜哭出声来。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不断翻滚的白色乳液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女儿接客前洗浴下阴,其女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王伦听罢用搅棍沾了一点盆内的溶液,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程秉章笑笑说,今日所制之药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王伦问:现在就给她洗?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药尚未配齐。说着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袋口,王伦凑上去一闻,立刻被呛的连打了数个喷嚏。他揉着酸痛的鼻子问: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劲道?程秉章兜起袋底将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滚沸的盐浆当中,白色的液面上铺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起,几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待尘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搅棍将红色粉末搅入白浆,一面说:此物也系川省特产,并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唤海椒。川椒辛辣之烈冠于全国,不过寻常川椒多产于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产于峨眉绝顶向阳之坡,以无根之水灌之,受日精月华滋养,霸气天成,其猛其烈过于寻常川椒多矣。海椒碾为细末入药,有祛毒之功,举凡创伤,经敷此药皆百毒不侵,唯其药性至猛,凡夫难当其势,故市井之间难见其用。王伦接口道:这两样东西弄到一起往伤口上糊,常人哪里受得了,除非有关老爷刮古疗毒之勇,这小妞不会疼死吧!刘耀祖打断王伦疑惑地对程秉章道:愚兄于医道略晓一二,知这川椒性阳,为发散之物,而岩盐性极寒、乃收敛之药,此二味合用岂不相互冲撞?且此二味皆为虎狼之药,入于伤者血脉恐难保不使其错乱,致使伤口迸发,伤及性命。程秉章狞笑道:二位所虑极是,此药之性实猛于虎狼,用药之人如入地狱,生不如死,因之于常人绝不能用。然今日用药之人,我辈唯恐其不痛不苦,乐见其痛不欲生,闻其悲惨呼嚎,实乃我辈一大乐事也。闻程秉章此言,泡在热水桶中的楚杏儿如坠冰窟,全身都没了知觉。连刘王二人都觉得一股凉气从脊背蹿上来,心里说:今后千万别落在此人手中!程秉章接着道:至于药性,二位大人不必忧虑,此一配伍秉章得于前明东厂秘籍。以常理观之此二味确实自相矛盾,故寻常医家绝不敢合用。岂知前明东厂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无所不用其极,常将各种猛药随意配伍施于囚犯以观其效,致死致伤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绝配传于后世。盐椒之配即出于此,其效恰如滚油泼于烈火,火壮百倍,但绝不致玉石俱焚。此方在前明之时受之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验,绝无差池,二位尽可放心。刘王二人被程秉章说的唯唯称是,看铜盆中透着暗红色的小半盆白浆也已经熬成了。
  程、刘、王三人转身回到木桶旁,两名亲兵抬着冒着热气的铜盆紧跟在后面。
  程秉章向站在绳索边的两名亲兵示意,绳索拉动,铁杠开始上升。随着手脚被向上拉起,楚杏儿的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惧,突然,她扭头呜咽着对距她最近的刘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给我一刀,杀了我吧!刘耀祖冲她嘿嘿一笑,自顾自拿出鼻烟壶舒服地吸了起来。铁杠还在缓缓上升,杏儿的身体正一寸寸地离开水面,她急的满脸通红,忙将脸转向站在另一边的程秉章,见他正伸手抚摸她腋下的汗毛,她慌不择法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袖。程秉章用力拽了几下没把衣袖拽出来,正待发作,却见楚杏儿眼含热泪,正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嘴里呜呜地象在诉说着什么。他抬手叫拉铁链的亲兵停住,然后阴沉沉地问:你有何话说?
  楚杏儿急忙松开嘴,凄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请不要用那药洗我,你让我怎样就怎样,我会乖乖的听话!我让你们干,我不闹,我听话!哦?程秉章眼珠一转问道:你说让我们…,杏儿见他似乎回心转意,忙用力点头道:让大人们随便干。要说操!是,让大人们随便操!你会乖吗?我会,我会,我乖,我听话!
  杏儿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变了主意。那-好!程秉章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绳索放松一点,他抓住杏儿的头发往下拉,让她肚皮贴住木杠,大腿搭住桶沿,脸朝下架在木桶上。他往上一提杏儿的头发,让她抬起脸,指着一旁的王伦说:这位大人这几天忙着追捕审讯你们这帮长毛,已数日没洗澡了,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宝贝,又脏又臭,你可愿意给他舔干净?他话音未落,四周传来一阵哄笑,楚杏儿已是面红耳赤,一直到了脖颈,屈辱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王伦兴奋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开始解裤带。程秉章用手止住王伦的动作,拉起杏儿的脸问:怎么,不愿意?楚杏儿明白,她这时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过那比死还难过百倍的蹂躏,于是牙关一咬,艰难的点点头说:我舔!程秉章却仍不放过她:你舔什么?杏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颤声回答:我舔这位大人的宝贝。那宝贝叫什么名字?他要把这个年轻的女俘羞辱到底。我…我不知道。杏儿一个年轻的女孩,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程秉章并不罢休:你不知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宝贝叫鸡巴,这位大人姓王,你说,你舔什么?杏儿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她必须象猫儿狗儿一样彻底屈服在这群豺狼的胯下。她睫毛低垂、面红耳赤,屈辱地轻声说道:我舔王大人的鸡巴!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声点,我们听不见!程秉章拉起杏儿涨红的脸道:听到没有,大声说,说清楚,说你是谁,让大伙都听见,不许闭眼!楚杏儿无地自容地睁大美丽的眼睛望着寒风呼啸的窗外,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念道: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王伦乐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裤带。程秉章拉来一张椅子,让王伦坐下,同时命令杏儿:再说一遍!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话音未落,忽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呛的她几乎闭过气去,一阵哄笑声响起,原来王伦已经解开了裤带。王伦抬身要脱去长裤,被程秉章止住,他将杏儿的脸压向王伦的裤裆:给王大人脱裤子!杏儿只得伸长脖子,将头钻入王伦的裤裆,两只涨满奶水的乳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来晃去。王伦裤裆内热烘烘,骚臭难当,杏儿摒住气用下巴钩住裤腰想把裤子拉下来,王伦故意坐着不动,将裤身压在身下,她怎么拽也拽不动,她急得要哭了,抬起头对王伦含泪道:求大人可怜可怜杏儿吧!程秉章这时却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屁股向王伦眨眨眼催促道:别磨蹭,快给王大人脱下来,他都等不及了!杏儿无奈,只得一头扎入王伦的裤裆,忍着要呕吐的感觉,在黑暗中用嘴唇摸索到内裤的裤带,用牙咬住,用力拉开。裤带一松,一股更强烈的酸臭气冲了出来,杏儿几乎要吐了出来,呕了几声强压了下去。她不得不在臭气烘烘的裤裆内脸贴着王伦的肚皮艰难地用嘴叼住内裤往下拉,王伦仍不抬身,她满头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将那肮脏的内裤拉到跨下,无意中鼻子碰到了肉乎乎的阳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王伦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过杏儿的腋下,抓住一只垂吊的乳房用力揉搓,另一只手抓住杏儿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嘴里嚷道:你躲什么?你不是要舔我的鸡巴?先把它请出来!杏儿的脸被王伦的手按住,整个贴在他硕大的阳物上,软乎乎地象一条大虫子爬上了脸,又怕又羞又无奈,乳房被揉弄地又传来一股酸痒难忍的感觉,她几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唇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肉虫子,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王伦兴奋地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握住杏儿乳房的手疯狂地揉捏,弄的满手都是乳汁,嘴里嚷着:还有两个卵子,也给我弄出来!杏儿含泪重新把头扎进去,由于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顺着阴茎往下找,那肉棍经她的嘴唇一摩擦,迅速地膨胀起来,由软变硬,她不敢怠慢,赶紧在肉棍根部找到一个肉袋,想用嘴叼,但那肉球在袋中来回滚动,叼不住,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急得只好用舌头从下面托住肉球,用上唇抵住,小心翼翼地托了出来。此时肉棍已极度膨胀,青筋暴露,样子十分可怕。杏儿不敢正眼看那肉棍,伸长脖子去找另一个肉球,但粗大的肉棍挡在中间,横竖躲不过去。她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托起大肉棍,然后用鼻子支住,将嘴伸下去将第二个肉球夹了出来。楚杏儿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满脸通红,娇喘嘘嘘。她喘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厉声喝道:别偷懒!说着伸手捏住杏儿的阴唇,重重地捻了起来。杏儿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呻吟,程秉章又喝道:不许看别处,眼睛盯着王大人的宝贝,张开嘴!杏儿红着脸将目光转向王伦的阳具,此时王伦已将内外的裤子都褪了下来,下身光着,一根粗大的肉棍格外抢眼。只见那阳具模样非常丑陋,颜色黢黑,足有八寸长、鸡蛋般粗细,暗青色的血管象蚯蚓一样在皮下暴起,顶端蘑菇状的龟头在包皮中只露出一点,闪着青光,包皮的皱褶中满是白色和灰色的污垢。程秉章指着龟头道:先把外皮舔干净,然后捋下去!杏儿略微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哀哀地应了一声:是!咽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靠了上去,王伦见状也挺着肉棒凑了过来。杏儿伸出粉红色娇嫩的舌头顺着包皮的皱褶一口一口舔下去,那包皮内的污垢尽是尿碱、汗泥,还有不久前抽插萧梅韵阴道和肛门时留下的粪渣、血污和精液残垢,杏儿舔一口,舌头上就出现一滩五颜六色的秽物,腥臭无比,她不敢吐掉,舌头在嘴里打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见十几个男人都兴奋地盯着自己,知道无处可遁,只得咬着牙将舌头上的秽物与眼泪一并咽下去。立刻一股恶臭之气从肚腹冲出口腔,连胃中的东西都呕了出来。杏儿知道闯祸,吓的脸儿煞白,闭嘴将呕吐之物含在嘴里,一闭眼又都咽了回去。程秉章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问:王大人鸡巴上的泥巴好吃吗?楚杏儿不敢怠慢,低眉顺眼地答道:好吃,杏儿爱吃!王伦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东西都赏你了,一点也不许留!杏儿红着眼圈低声说:谢大人赏杏儿!说完又一口一口一丝不苟地去舔那龌龊无比的包皮缝了。王伦被杏儿小巧的舌头舔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儿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咧着嘴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舒服地哼哼着,在场的十几个清兵都围在近旁,聚精会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约一柱香的时间,杏儿已将包皮细细地舔了一遍,她生怕有遗漏之处,睁大眼睛反复打量。见那肉棒已完全变了模样,原先藏污纳垢的皱褶不仅已清理的干干净净,而且被舔的舒展开来,原来龌龊不堪的肉棒变的象一根紫铜棒,棒身竟象涂了漆一般泛着水光。楚杏儿低垂着眼帘说道:杏儿舔干净了。程秉章正待说话,王伦突然大叫:把你的嘴张开!杏儿慌忙抬起头,冲着王伦把嘴张开,连舌头都抬了起来,让他检查。王伦却连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赛过屁眼!围观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儿臊的面红耳赤,垂下头低声道:请大人发落!程秉章过来抓起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说:我让你舔干净,捋下去,你没有听清楚吗?楚杏儿打了一个冷战,柔声道:杏儿该死!说完怯生生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勾正在眼前晃动的阳具。她用下唇托住肉棒,舌头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这边起来那边,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之中只好改用舌头抵住微微露头的龟头,用嘴唇套住包皮的边缘顺着龟头向下顶。但大阳具极度膨胀,包皮紧绷绷的纹丝不动,肉棒又全无支撑,在杏儿口中左右晃动,吃不上力,杏儿手脚都被绑住,实在无法可想,红着脸哀求王伦:求大人成全杏儿!王伦淫笑着说了一声好,腰一挺,整个龟头都塞进了杏儿的小嘴里。杏儿一惊,又不敢将龟头吐出来,只好仍用舌头抵住米粒大小的马眼,嘴唇夹住包皮向下套弄。她每套弄一下,龟头就露出一点,但稍一松嘴,包皮就又往回缩,她不敢松懈,嘴叼住肉棒卖力地不停套弄。王伦坐着不动阳具已经在杏儿嘴里抽插了,他得意极了,刘耀祖站在一边却看的眼睛直冒火。这时龟头的大部已经露了出来,包皮到了龟头最大处不肯再向下褪,杏儿急的两眼圆睁,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嘴唇上拼命用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吞吐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最后终于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沟以下,露出了紫红色的大龟头,这时肉棒已有大半在她嘴里。她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料王伦站起身,坚硬的大肉棒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时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手压住,想抬头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她的嘴已张到最大限度,她感到肉棒还在向里挤,她拼命摇头但无济于事,那肉棒似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马眼中不断流出的大量腥臭的粘液一部分直接流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流入气管,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她可怜巴巴地寻找程秉章的目光,却听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鸡巴全部吞下去,留一点在外面都不算数!
  杏儿顿时垮了下来,拼命张大嘴将硕大的肉棒往嘴里吞。但肉棒实在太大,龟头已顶住了嗓子眼,却仍有寸许露在外面。这时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几双手同时伸向了年轻的女俘,阴唇、乳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后背都有人在捻、捏、揉、搓,杏儿觉得神经要崩溃了。突然肉棒向外抽去,杏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猛插了进来,借着冲力顶进了嗓口,杏儿被顶的直翻白眼。接着肉棒又抽插起来,几轮之后,根部已经全部进入杏儿的口腔,头部则已进了食道。杏儿的胃里如翻江倒海,大阳具仍在毫不怜香惜玉地不停抽插,突然那大肉棒在杏儿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待她反应,一股滑腻腥臭的粘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冲了出来,杏儿明白是王伦在自己嘴里泄精了。大量精液灌入她的肠胃,灌满了口腔,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王伦扳起杏儿的脸恶狠狠地说:全给我吞下去!杏儿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咽进肚里,又有大量精液从肉棒中吐出来,她拼命吸吮,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满了,肉棒才平静下来,软塌蹋地滑出了杏儿又酸又疼的嘴。杏儿仍不敢怠慢,先将嘴里的白浆都咽下去,用唾液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头,然后伸长脖子叼起已软缩的阳物,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后还伸出舌头将流出嘴角的粘液舔的一干二净,全部咽进肚里。这时她才怯生生地说: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舔干净了,杏儿听候大人吩咐!她此时已精疲力竭,恍乎觉得王伦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个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张开嘴准备从头开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这里被周围的男人连续抽插,力竭而死。
  头皮一阵发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突然她发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大人们操,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程秉章两眼一翻:我答应过你什么?你想让男人操,你愿意舔王大人的鸡巴,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
  她以最屈辱的姿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贱如猪狗;她把自己交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耻地满足他们的所有淫欲,就是想向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胯下。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程秉章嘿嘿一笑:怎么,你后悔了?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根粗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塞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阴部更多的浸入水中。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色、功三样东西,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迟于市。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逼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欲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满足他们的淫欲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么?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压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液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睁不开眼。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液体慢慢倾入桶中。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着她的下阴。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液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嫩的屁股。盆里的粘液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液放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根木棍,交给刘、王各一根,插进桶里起劲地搅动。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奔腾,穿透阴道、肛道内娇嫩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嫩肉,她的阴肌、肛肌全部错乱地抽起筋来,连子宫也抽的象绞成了一团。杏儿觉得自己整个阴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咣作响。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熟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的屁股。见两片阴唇在强烈的刺激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缩,象在吞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裸体。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肉体完全静止下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满两腮,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屁股,居然挺过来了!程秉章得意地说:前人所言不虚呀!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液兴奋地揉搓杏儿的下阴。刘耀祖似乎偏爱肛门,他悉心地将药液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一样揉着菊门,然后将中指插入肛道,撑开一条缝让药液流入,并用中指在里面反复揉搓,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阴门,他先是将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揉搓,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插入已缩的紧紧的阴道,重重地将药液搓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吸收。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吟,她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少顷,程秉章见楚杏儿已是半死不活,而刘王二人仍连揉带搓忙的不亦乐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补之术了。二人听说要开始修补创处,忙从杏儿下阴的肉洞中抽出已泡的发白的手指,兴奋地问:如何补法?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过先要给这小姑娘换个地方。说着命人降下铁杠,抽走夹在杏儿身体之间的木杠,解开捆绑她手脚的牛皮绳。楚杏儿虽然全身的束缚已去,但浑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她手脚摊开地瘫软在乘满辣椒盐水的木桶里。两个膀大腰圆的清兵上来,将手插入杏儿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将那白花花的裸体拉出了木桶。杏儿的脚沾了地,但酸软的根本站立不住,那两个清兵架起赤条条、软绵绵、湿漉漉的雪白肉体,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
  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钉着一块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满固定犯人用的各种铁环、铁链和夹具,床面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的深色印迹,在那人形的头部两侧和两腿中间满是黑紫的血渍。两个清兵拖起年轻女俘的裸体扔到刑床上,楚杏儿瘫在床板上象一堆没有生命的白肉,任人摆弄,白色的肉体上,尤其是在手脚、大腿和下腹部位,绳索捆绑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见。程秉章踱过来,命人将杏儿的身体摆正,两臂向两侧拉平,各穿过床面上分别在肩膊、肘弯和手腕处的三个铁环,然后将她的两臂用麻绳细细地、紧紧地绑在铁环上。王伦道:这小妞已收拾的软的象根面条,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举?程秉章笑笑说:捆紧点好,免得她一会乱动,伤着自己。说着拿起一条宽皮带捆住杏儿的下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随后,他命人拿来两条铁链,用铁链一头的铁箍分别箍住杏儿的两个脚腕,另一头分别穿过刑床两侧的两根刑柱上半人高处的两个铁环,拉动铁链,杏儿的两条腿最大限度地被向两边拉开、绷直,整个阴部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了。程秉章命人在头顶上挂了一个汽灯,顿时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纤毫毕现。他用手拨开杏儿湿漉漉的阴毛,拨弄着阴唇和菊门,又用手指探人阴道和肛门,观察伤口的情形:经过辣椒盐水的浸泡和刘王二人的揉搓,伤口已大大收敛,不再渗血,但大、小阴唇和菊门都红肿变形,阴道、肛道的粘膜也都严重充血,虽然重新紧窄夹手,但轻轻触动就会引起女俘疼痛难忍,抽搐不止。刘耀祖凑上来看着又红又肿的阴部问:是否药力过猛,先要给她清洗一下?程秉章摇摇头:非也,恰是药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达血脉。说完命亲兵将铜盆抬上刑床,里面还剩约四分之一辣椒盐水,因温度下降已稠得象浆糊一样。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浓浆,见红色升到二线停了下来,点点头说:正好!随后拿出竹管,拨开阴唇重新将带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儿阴道,用力向深处插去。由于杏儿的阴道在药力作用下紧缩,阴道内的皱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肿胀,加之不似前次阴道内有精液润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阴唇及肉洞口都随之剧烈抽搐、充血强直,她唯一不受束缚的头部左右来回摆动,拼命咬住嘴唇以免叫出声来,及至玉嘴顶到子宫壁,楚杏儿已是大汗淋漓。程秉章抓住竹管向里顶了顶,确认已顶到了子宫尽头,再也捅不进去了,遂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拿出唧筒,在盆里抽满了浓稠的辣椒盐液,然后将唧筒与竹管对接在一起。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王伦说:王大人,拿什么东西把这女长毛的头垫起来,让她也开开眼!王伦想了想从刑床下搬出一块有上百斤重、一面有个月牙的石头,垫在了楚杏儿颈下,她的头被迫抬起,眼睛正对两条劈开的大腿间的阴部。程秉章满意地说:王大人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王伦嫉妒地答道:哪里,程大人的家什才真正是应有尽有呢!四周立刻响起一片淫笑。笑罢,程秉章将唧筒交给早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刘耀祖,刘耀祖一握筒身,只觉得筒内液体的热量传到筒壁,竟然烫手,略微一犹豫,程秉章在一旁捋着胡须说:无妨,于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塞推到了底。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楚杏儿只觉象滚汤冲进了子宫,整个小腹象被一只大手攥紧拧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挣扎,想摆脱那地狱般的邪恶之火,但从头到脚都被绳索铁链箍的紧紧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带,将她下身死死勒住,屁股丝毫也挪动不了。那一大筒滚烫的药液都进入了她稚嫩的子宫,她感到小腹发涨,但那刘耀祖毫不怜香惜玉,又抽了一大筒药液,再次强行推入她的子宫,她觉的肚子要涨破了,声嘶力竭地惨叫不止。程秉章见状忙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然后再抽满一筒药液,全部灌入了杏儿的阴道。杏儿觉得象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在自己的阴道里,疼的全身战抖,嘴唇铁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紧紧握拳,连固定在铁箍里的双脚的脚趾都在死命地向里扣,好象能够减轻一点痛苦。第三筒药液灌完,竹管也已逐次抽出了阴道外,程秉章看浓稠的药液正向外缓缓流出,忙掀起红肿的小阴唇堵住肉洞口,然后将两片大阴唇重叠在一起紧紧捏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铁夹子,将大阴唇紧紧夹住,高浓度的药液被封在了阴道内。杏儿的脸被灌进体内的大量滚烫药液烧的通红,吃力地喘着粗气,程秉章似乎还嫌不够,将唧筒内向外流的残余药液滴在杏儿阴唇根部的伤口上用手指不停地揉搓。杏儿象一头被人捕获的小兽在刑床上苟延残喘,不时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王伦见阴道已然灌满,于是拿起放在一边的竹管对准正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肛门口插下去。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道:王大人休急,这个洞是你的,但不是这样灌法。说着他从行囊里取出一根淡黄色细长的东西,王伦接过一看,见是二尺多长一根细管,非竹非木,比筷子还细、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样可以随意卷曲。程秉章见众人发愣,于是说:此物并非我国出产,乃是前明三宝太监下西洋时外邦贡物。南洋有岛国名爪哇,产奇树,割之流泪如乳,集其乳风干以药熟之,所得之物曰胶。此物集柔软与坚韧与一身,扯之不破,对弯而不折,爪哇之人以其制各种器物。其内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胶制管,巧夺天工,虽纤细轻柔却坚韧异常,可随意伸展弯曲而绝无破裂之虞,不似我国竹、苇之管,能直而不能弯,动辄折损破裂。昔三宝太监所得之胶管数量无多,东厂用尽心机,仅得二尺余长一节,此管之妙在于:可达竹苇难以到达之沟徊弯转处,可入细微孔洞而不伤筋肉,乃东厂一宝。说完,他拿出一根细铁签,穿入胶管之中,使之硬直起来,然后交给王伦,王伦左右端详,连说:妙,妙极!随后对准杏儿的肛门就杵了进去。胶管果然很顺利地插入了杏儿的肛道,并未引起她激烈的反应,待二尺余长的胶管差不多全部进入女俘体内,王伦将铁签抽出,胶管就插好了。程秉章换了一个细长的唧筒递过来,王伦抽满药液后接上胶管,向杏儿的肛道内猛推,药液进入肛道中的裂口,火烧火燎的撕裂疼痛扩散到杏儿的整个下阴,疼的她肠子都痉挛了。而紧缩的菊门将胶管紧紧裹住,里面的药液无法外流。程秉章故意让王伦先把整个肛道灌满,将胶管逐步抽到肛门口,用后续的药液往里顶。由于肛门已被堵死,里面的出口又很细小,不断挤进来的浓缩药液将肛道内壁撑满,使杏儿产生强烈的涨痛和排便感,她深恐在这群色狼面前丢丑,下意识地缩紧肛门,无意中夹紧了胶管,使进入肛道的药液更加没有去处,结果下腹更加涨痛。热辣的药液摩擦冲刷着受伤的肛壁,在肛道壁的压力下将辣椒和盐液挤入伤口的深处,只有少量剩余的药液被灌进肠道。看着杏儿的痛苦表情,王伦愈发起劲地将药液不停推进她的肛门,直到杏儿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呆滞的眼睛里白多黑少,王伦仍兴致勃勃地灌着。程秉章连忙止住他说: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这小妮子怕连肠子都腌成咸的了!说着抽出胶管,掏出一个软木塞子,将又红又肿的菊门塞死。
  程秉章将手洗净,看着瘫软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对刘耀祖说:小弟要动手了,不过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实在大杀风景,请兄长赏她碗汤提提神,也给弟兄们增加点逸趣。刘耀祖会意,马上差人将早已备好的浓浓的参汤端来。但楚杏儿已抱定求死之心,紧咬牙关,死不张口,三四个人七手八脚竟然橇不开她的嘴,程秉章见状,转到后面两腿张开之处,轻轻取下夹住阴唇的铁夹,捏住比原先已肿大了一倍的大阴唇,用力一拧,楚杏儿受疼不过,忍不住惨叫出声,她刚一张嘴,马上有人捏住她的两腮,将一碗浓参汤灌进嘴里。不大一会,年轻女俘的脸色恢复了红润,神智也完全清醒了。程秉章将楚杏儿的阴唇重新捏住、夹紧,然后轻轻提起铁夹,露出阴唇根部的撕裂伤口。他让人端了一大碗烈性白酒,顺着阴唇徐徐倒下来,用手指蘸着白酒将阴唇的根部和伤口上的药渣擦洗干净。随后,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只见一面插着长短粗细各不相同或直或弯的十几根钢针,另一面插着一个小小的线轴,线轴上却什么也看不见。程秉章取下一只鱼钩形的弯针,然后拿起线轴从上面似乎抽出了什么东西。众人定睛细看,原来一根比发丝细几倍的锦线捏在他的手里。王伦疑惑的问:这么细的线能缝住伤口?程秉章点点头道:此非寻常丝棉之线,名唤羊筋丝,又叫阳筋丝,乃以公羊阳物内的筋脉制成。康藏之区极寒高山之巅所产之山羊唤作岩羊,极为壮硕矫健,羊筋丝即取自此羊。制作此丝须待岩羊发情季节,捕羊者数人伏于山中,遇公母岩羊交配时悄然抵近,待其交合如火如荼、血脉贲张之时突然现身,此时公羊血液全部集于阳物,阳物于牡阴中本已涨至极点,见人慌乱血液不退反进,致其阳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连体竟不能逃。捕羊之人此时须将二羊扑到,以棍棒立毙公羊性命而以绳缚母羊四肢。毙公羊命而不能见血,否则血从阳物倒流而出则前功尽弃。公羊毙命之后须马上以利刃将其阳物齐根割下,以秘制药物敷其创口,令其保持坚挺壮大如初,留于牡户之中。母羊被缚且阴中有巨物撑塞,退之不去,必垂死挣扎,趁此时以剧烈发情药灌之,令其牧户大出淫水并不停收缩,阴中之阳物收滋润、按摩之效。如此连灌母羊数日,其间其淫水不断,收缩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阴精已为牧户中的阳物全数吸收。母羊死后,剖其阴取出公羊阳物,阳物受阴精滋养已由赤红转为紫黑。此时剖开阳物,外皮之下、血肉之中有一根长不盈尺、细如发丝的筋脉,已是饱受阴精阳血滋养,阳物勃起、抽动全凭此筋。抽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阳九煮九晒;再以藏传秘药九蒸九炼,九九八十一天方制得此阳筋丝。此丝虽极为纤细,但其坚韧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丝缚人,莫说女子,即如我等身高体壮,也绝难挣脱。王伦半信半疑,接过阳筋丝两手用力扯,果然将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断。程秉章又道:此丝绝妙之处在于:若将其嵌入女子血肉,立即自动缩紧,一个时辰之内就与血肉融为一体,如焊接一般结实。说着,他拿起鱼钩形钢针,从杏儿阴部伤口一侧穿了进去。钢针穿肉,杏儿疼的一哆嗦,针尖已穿过裂伤,从伤口另一侧的肉中钻了出来。程秉章将阳筋丝穿过针鼻,将针从肉中拉出,丝线打了个结把伤口闭合,然后又照样缝了四针。伤口已全部缝合,程秉章将最后的线头用针尖插入肉中,倒了些酒在伤口处洗尽血迹,然后直起腰来。刘、王以及所有在场的清兵都伸头细看女俘阴唇下的伤口,果然见那阳筋丝在自动抽紧,嫩肉的裂口被细丝拉到一起,竟平复如初了。众人齐赞:真是宝物!
  程秉章命人将楚杏儿手脚腹部的束缚全部解开,两人架着拖下刑床,命她自己行走。杏儿腿软的象面条一样,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愿再让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话,倔强地爬起来向前迈步。谁知腿一动马上从下阴传来一阵巨痛,堵在阴道和肛道里的浓药液象两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搅动,下腹也传来阵阵涨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声呻吟。围观的清兵看出了门道,纷纷踢屁股拽胳膊强迫她站起来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几个清兵连架带拖在屋里走了起来。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无异于酷刑,但这群豺狼却以此取乐。她东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但腹中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这群色狼面前当众出丑,只得红着脸细声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去茅房吧!程秉章冲王伦挤挤眼,王伦拎过一个木桶大声说:不许去茅房,要拉就拉在这!楚杏儿带着哭音喊道:不!王伦大骂: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吗?说拉就得拉!说着一挥手,一群清兵扑上去将杏儿按到在地,脸朝地趴着,屁股高高撅起。趴好之后,又上来两个人,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开,杏儿大哭大叫,但没人理她。程秉章走到杏儿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将木桶放在劈开的小腿之间,用手按住塞住肛门的软木塞来回揉着,杏儿手脚都被按住,肚子里越来越疼,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肛门上的塞子在动,她不能在这群色狼面前排泄,大声哀求:不行啊,放开我……。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感到肛门一松,塞子被拔了下来。一股白色的黏稠物体慢慢流出了年轻女俘的肛门。象是有无数把小刀在无情地割着她的肛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听噗哧一声,就象肛门被撕裂了一样,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有的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大股粘液喷涌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色,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色的粪便,一股臭气随之而出。王伦捂着鼻子道:真臭!马上退到了一旁,程、刘二人和压手按脚的清兵也都远远避开。杏儿攫着屁股趴在地上,只觉得腹内一阵轻松,虽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开了,但她并没有动,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
  过了好一会,有人打开了窗户,污浊之气逐渐散去,王伦走上前来用脚踢着杏儿的屁股吆喝她:起来!杏儿艰难地爬起来,见地上大半桶黄白之物脸红到了脖颈。
  王伦嘲弄到:这小妞还挺能拉!随后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给我吃进去!
  楚杏儿已被他们折磨的站立不稳,四肢无力,如何提的动那粪桶!但她不敢求他们,怕惹来更多的侮辱,只得强忍阴道中的烧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门口挪去。旁边的清兵兴致勃勃地看着年轻女俘的艰难动作,不时地起着哄,催她快走。杏儿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有人打开了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杏儿打了一个冷战,用尽全身力气将粪桶搬过门坎,腿一软扶着粪桶跪在了地上。屋外的寒风扑打着她的裸体,她感到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已经快一天了。
  王伦已经在屋里叫她,一个清兵过来将粪桶拎走,另一个一把将杏儿搡进了屋里。
  她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王伦过来朝她屁股踢了一脚,命她仍四脚着地趴着,然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指着对面墙上的污渍说:想不到你那小屁眼这么有劲,把粪都喷到墙上了!杏儿羞的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了头。王伦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开双腿,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照着作了。杏儿刚刚趴好,一注冷水顺两股浇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想并拢两腿,但已被两只大脚踩住。冷水浇在她的肛门上冲刷着残留的污物,忽然,一个清兵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过来,就着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来,粗硬的刷毛在张着口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杏儿低头攥拳,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一会,肛门四周都已刷的白里带青,连伤口都见不到血色,王伦又从程秉章手中接过胶管,轻松插入空洞洞的肛道。他命令杏儿直起身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插着胶管的肛门,然后用唧筒将冰冷的水打入她的肛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阵冰凉,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黄白残渣的水从自己的肛门中流出来。王伦冲过三回以后,见流出的水已变清,于是抽出胶管,吆喝楚杏儿站起身自己爬上刑床仰面躺着。
  这时有人扒开杏儿的大腿,原来是刘耀祖,他拨开阴毛和阴唇,观察着缝合后伤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来的伤口,于是对程秉章感叹道:贤弟所用阳筋线真乃神物!接着他指着杏儿肛门周围的三道大口子问:这些口子也要一针一线的缝上吗?杏儿听说,心中一阵发紧,程秉章却神秘地一笑,对周围的清兵道:先把这小妮子照刚才原样缚好,要紧一些!话音刚落,已有几只大手将杏儿双臂重新穿入铁环,双脚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带重新勒住肚腹,并没有忘记用月牙石垫起她的头。待杏儿重又被绑的纹丝不能动弹时,程秉章才笑着对刘耀祖说:此女肛道创口极巨,不宜一针一线缝补,现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戏了。刘耀祖眼珠一转问:火烙?程秉章点点头,杏儿顿时惊的手脚冰凉,这才明白程秉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好才说。程秉章说着已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形状、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几十把铁签,他先挑出三只韭叶形细长的铁签放人熊熊的炉火中,,然后用食指在杏儿肛门中探了一下,又选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试插入杏儿肛道,看了看又换了一根稍粗的。杏儿眼睁睁看着他们随意的摆弄着自己,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惨刑。程秉章将挑好的铁棍也放人炉火,随手从行囊中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里面竟是一颗蛋黄大小、晶莹润白、熠熠生辉的大珠子。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来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时拿出这珠子是何意。王伦先忍不住问道:程大人,你这珠子要赏谁啊?程秉章一笑道:要赏这小妮子。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不明何意。程秉章见状对众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罗国进明成祖贡物,据说价可敌国,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处在其可于暗中生辉,即世人所传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乐以降,向为明宫镇国之宝。至天启朝,魏阉当国,自内库窃得此珠,据为己有。魏阉亡,入殓之时照例将其净身入宫后存于他处的阳物归还本身,那魏阉竟将此镇国之宝夜明珠装入其阳物之中,放置其胯下陪葬。崇祯即位,掘魏阉坟鞭尸扬灰,此珠遂得重见天日。但因其曾入魏阉胯下,名声已污,不复为国宝。后东厂偶得此物,发现另有妙用:将其置于女子阴道肛门之中,其内照如白昼,可随意施刑而知其深浅。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过多少名媛闺秀、宫女嫔妃之阴道肛门;未几闯乱祸起,明朝败亡,此珠遂流落民间。刘耀祖接口道:如此说来,这小妮子能用上这珠,也是福分不浅呐!众人听罢都淫笑起来。他接着问:不过,这珠子如此光润,入于女阴之中,有淫水润滑,如滑入腹内又如何是好?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阴道之中,最远可入子宫,而人手可直入阴道,达于子宫。若在肛道之中,则最远可深入尺余:据东厂秘籍所载,女体肛道距肛门尺余处有一骨节,将肛道收窄,珠不能过,因此可尽入无虞。见刘王面带疑虑,他又道:小弟原对此说也有疑虑,恰去岁弟于江南破伪靖王营,得其女眷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体态娇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帐内赏玩,破处后弄其后庭,不料文婕抗拒极烈,作要死要活之状,竟远甚于破处之时。弟所御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处之时,此种情形前所未见。小弟亦感到阳具在云婕肛道之中进至半途似遇铜墙铁壁,难以穿越,弟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想起骨节之说。于是取此珠入于其肛道试之,果于半途卡住。弟好奇之心大起,为探究竟遂将那云婕缚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肛道观之,果见云婕肛道中有一环状凸起。只是此节非骨节而为肠节,恰在肛道与肠道交接之处,可称肛节。云婕体态娇小,肛道也较常人短小,肛节所在之处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窥其真颜。为得确实,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伪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剥光衣服缚于帐内,一一以夜明珠入肛门试之,珠均在肛道盈尺之处不得过,再一一剖其肛道,果见肛节全在盈尺处,可见前人所言不虚。说到此处,听者人人毛骨悚然。程秉章却若无其事地拿起珠子,顶住楚杏儿肛门向里用力,杏儿全身一震。珠子大于肛门,向里一用力,肛门被撑开,三道创口也咧开了嘴,杏儿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程秉章毫不怜香惜玉,将硕大的珠子直推至深处,杏儿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肉都开始抽筋。珠子果然进到盈尺处再也进不去了。刘王二人和清兵都争着向杏儿肛门里面观看。肛门里面的景象果然奇异,只见肛道深处亮如白昼,肛壁现出晶莹的粉红色,所有的皱褶、沟徊都历历在目,三道小指宽的裂口清晰可见,裂口内还可见残余的白色精斑和药渣。这时程秉章将三根烧的通红的韭叶形铁签拿在手中,他对跃跃欲试的王伦说:王大人莫急,现在铁签通红,温度太高,会将嫩肉全部烧焦,待铁签变为暗红色时温度正好,刚刚可以将创口封住,三根铁签我们一人一根,遂分给刘王二人每人一根铁签。他看了一下三根铁签对刘耀祖说:刘大人先请!刘耀祖兴奋异常,举着铁签向着楚杏儿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肛道插进去。杏儿眼看着烧红的铁签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热浪,不由的浑身发抖。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从肉洞中冲了出来,楚杏儿被紧缚的全身乱颤,铁环、铁链一阵乱响,声嘶力竭的惨叫冲天而起:啊——-呀——-。刘耀祖抽出铁签,看了看签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满足地笑了。程秉章待肉洞内的烟雾散尽,朝里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王伦说:王大人,该你了!。王伦朝肉洞里面一看,见右边的一条创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两道口子还露着新鲜的嫩肉,于是将自己手中暗红的铁签伸进肉洞对准下面的裂缝按了下去。又是嗤的一声,又是一股焦臭的烟气,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道创口被焊住了。程秉章举起自己手中的铁签,命人将楚杏儿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抬到最高,将那暗红的铁签再次插入了可怜的年轻女俘的肛门。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楚杏儿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刑床上,对周围的一切好象都没有了感觉。程秉章忙命人从屋外抬进一桶已冻的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杏儿光裸的肉体上,一声低吟,一阵激凌之后,杏儿又缓过一口气来。她感觉到有人在解栓住两腿的铁链,以为恶梦已过,一抬头却见程秉章手持在她肛门中试过的铁棍站在她两腿之间,铁棍已烧成暗红色,灼人的热浪烤的她的阴部生疼。她下意识地收腿想挡住下阴,但两腿却被四条大汉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正挣扎间,那烧红的铁棍已插入她的肛门,她立刻手脚痉挛,惨叫失声。程秉章一口气将尺把长的铁棒插到底,然后一挥手,抱住杏儿大腿的四个清兵一起松了手,杏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腿,一股浓烟从她两腿间冲出,焦臭之气立刻充满刑房,杏儿紧并大腿在刑床上打滚,肛门外面还露着一小截黑色的铁棍,她的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不大一会,杏儿已经象一条被扔到岸上的小鱼一样,只能躺在床板上痛苦地喘息了。程秉章命人掰开杏儿的大腿,抓住露在肛门外面的那一小截铁棍,缓缓地拉了出来。一股带腥臭味的白烟从圆圆的菊门袅袅涌出,他耐心等烟雾散去,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向肉洞内部窥测,见原先肛道内的所有皱褶、沟徊、血管、伤口等一律不见了,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刘耀祖也向肉洞中望了一眼,然后关切地问:那宝珠如何取出?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张。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阴唇上的铁夹,按动机关,将夹在取了下来。杏儿的阴唇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粘在一起,夹子去掉了仍不分开,象是长成了一片。程秉章满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嫩肉用力一捻,,肉唇分成了两片。
  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现出了阴道的肉洞,堵满洞口的红白相间的药液徐徐向外流淌。由于温度降低,药液变的又稠又硬,流动的速度很慢,王伦压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杏儿上肢绑缚解开,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开,作把尿状,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阴用指甲狠掐,杏儿忽然感觉小腹发涨,尿意涌了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尿。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阴处的肉里,杏儿感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尿道,,但被阴道中一个塞子堵住,尿不出来,脸被憋的通红;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些男人面前排泄,拼命收缩阴道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却加块了药液的流速。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约二寸长的银针说:我来帮帮她!说着银针从会阴扎了下去。银针进处,杏儿下腹的肌肉剧烈地抖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下腹,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顶着前面的黏稠物质冲出了阴道。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看,见两片红肿的阴唇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样张开,冒着热汽的浊黄尿液从中冲出老远,杏儿则羞辱交加地闭上了眼睛。尿液好一会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顾阴唇上仍滴着尿滴,两指并拢插进了杏儿的阴道,手指在湿热的肉洞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根什么神经,杏儿的腹部猛然收缩,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肛门口。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满血污、粪渣和残药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迫她张开小嘴,连手指带珠子一起塞进她的嘴里。苦涩、骚臭、血腥的味道充满了她整个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舌头上抹了几下抽了出来,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唇并喝道:不舔干净不许吐出来!杏儿拼命摆着头,呜呜闷叫着,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射地涌了出来,不一会她已是泪流满面,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停地干呕,但她口腔塞满什么也呕不出来,最后受不了那恶臭,只好流着泪将口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程秉章看她喉头抽动,知道她已将污物咽下,但仍不罢休,厉声命令她再冲再咽,杏儿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样,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冲洗污从自己肛道中取出的龌龊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程秉章淫笑着看着杏儿痛苦地吞咽,暗暗命人将用过的木桶倒空抬了过来。不待杏儿反应,他们已将她双手反剪拷在背后,然后屁股朝下装进桶里,杏儿不知何意,瞪着惊恐的大眼望着围在四周的清兵。
  程秉章伸手打开了她嘴上的铁夹,从她嘴里将宝珠扣出,同时她颈背一酸,刘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银针。杏儿正在诧异,屋门打开,三个清兵各提一个水桶带着寒风卷进屋来,她尚未及反应,三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她冻的浑身打战,嘴唇发紫,手脚僵直;由于银针已经拔走,阴部、腹部和四肢钻心的疼痛一起袭上身来。杏儿渐渐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没,头一歪昏了过去。程秉章命人将杏儿搭在桶外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和分开的两腿分别用绳索捆住,紧缚于地上的铁环上,然后对刘耀祖道:让她缓口气,我们先去用晚饭?刘耀祖点头同意,留下一人看守,带着众人拥到隔壁去了。




  第五章设套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肉,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成!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韵,则大事可成。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不过我们要引那萧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二位给我敲敲边鼓。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推杯换盏了。
  几个人心怀鬼胎,匆匆吃完饭,叫上在旁边房里吃的酒酣耳热,被酒精和肥肉烧的满脸通红、满头冒汗的十几个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儿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临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儿的阴唇和乳头,在一片惨白的肉体上只有三点鲜红的颜色,显得异常凄美而醒目。程秉章对刘耀祖说:我们酒足饭饱,请刘大人也开恩赏这小妮子点吃喝!刘耀祖会意,命亲兵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浓浓的参汤,撬开杏儿的嘴,缓缓地灌进肚里。
  杏儿啊的出了一口长气,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间回旋,激活了她的神经,她只觉浑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彻心脾的寒冷所包围,一时竞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待睁开眼睛,看到数不清布满血丝的贪婪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赤身露体地被这群魔鬼蹂躏了大半天,现在被绳捆索绑浸在冷水桶中,不禁一阵悲哀,一故阴冷之气从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战,咯咯作响。一个嘲弄的声音带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怎么样,冷了?马上让你钻热被窝,这些大兵哥挨个焐你,从里到外,保管叫你热的流汁!随即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正说笑间,屋外一阵马蹄声响,一个清兵带着寒气卷进屋来,来到程秉章面前,单腿点地:程大人,大帅府紧急文书!顿时屋里变得鸦雀无声。程秉章展开文书细看,随即对刘耀祖笑道:兄长,你的救命符到了!见刘耀祖惊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说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帅密令,特来提萧梅韵正身的。那萧梅韵虽是一介女流,年纪轻轻,却是我湘军劲敌。这几年在苏皖浙赣东奔西突,与我湘军多次交手,杀我湘勇无数。尤其是鄱阳湖一战,她率女兵破我水军,致曾帅亲弟阵亡;并亲持兵刃围攻帅舰,险些害了曾帅性命。曾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寝其皮、食其肉。昨夜得到密报,知兄长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来受俘。行前曾帅一再至嘱:定要个活生生的萧梅韵解回大营,将其充作营妓,让三湘弟子千人骑万人跨,再令其尝遍对付妇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迟处死,以解湘人心头之恨!
  小弟一早到兄营中,见那萧梅韵已毙于兄长刑杖之下,尤其是见其下身有奸淫痕迹,知兄闯祸不小,若被曾帅知晓,恐怕不但顶戴,连性命也难说了!刘、王二人听到此处,脸吓的煞白,连参预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吓的小腿发软。程秉章话锋一转道:我与兄长乃八拜之交,当然一心要为兄长洗脱。待我在地牢里看见这妮子相貌酷似萧梅韵时知道兄长命不当绝,于是修书一封,急送帅府。书中称:一路之上长毛活动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间与之数战,恐押解途中难保无虞,建议将萧梅韵就地正法。现在帅府回文已到,曾帅同意将其就地正法,这难道不是兄长和弟兄们的救命符吗?刘耀祖听罢,擦了一把冷汗道:多亏贤弟足智多谋!
  周围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却听程秉章道:不过,曾帅书中明示,那萧梅韵处死前须游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戏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态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剐,枭其首献于帅府。明日曾帅亲派的监斩官将到此监刑。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儿说:众位顶戴、性命全在这小妮子身上。我们只有拿她充萧梅韵,三天之中兄弟们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来,只要她受辱不过,当街献丑,遂了曾帅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剐,这一关就过了。刘耀祖接口道:依我看这并非难事,这小妮子到底年轻,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着喊着给王大人舔沟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当街再来这么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进爵了!众清兵听罢顿时哄堂大笑。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儿闻言不禁脸红到了脖颈,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为何不肯放过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内必死无疑,且会死的非常惨烈,她反倒心静了下来。她跟随萧梅韵有两年时间,深知萧梅韵一向果敢坚毅,深受姐妹们和百姓爱戴,姐妹们称她为梅帅。
  现在自己要替梅帅走过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狱之路,自己一定要让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们看到一个真正的梅帅,不论受什么样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这群清妖低头,绝不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对死亡。想到此,楚杏儿睁开了眼睛,勇敢地迎着那些充满残暴、淫欲和戏弄的眼睛扫视了一遍。程秉章见楚杏儿眼神中的惊恐在一瞬间变成了坚毅,知道她已经上了圈套,会拼着性命去表演一个真正的萧梅韵,于是诡秘地冲刘耀祖笑笑:现在来给这小妮子画画妆!
  两个大汉上前解开捆住杏儿手脚的绳索,手插进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将她拖出了木桶。他们将赤条条、湿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铁拷拷住四肢,然后拉动铁链,杏儿的四肢被向两边拉开,她不再挣扎,任铁链再次将那雪白的裸体大字形悬吊起来,与萧梅韵的裸尸并排张挂在一起。程秉章上前端详了一阵楚杏儿的裸体,然后走到萧梅韵的裸尸前随手拨弄着冰冷的下阴和依然挺拔的双乳,头也不回地问王伦:王大人,你与这女长毛有过肌肤之亲,以你之见,那小妮子与她还有何处不同?王伦的脸微微一红,两边看了看摇摇头说:依我看这小妞已是与那女长毛一般无二了。刘耀祖在一旁忙插话道:不然,两女尚有大不同之处!
  说着一指萧梅韵的阴部道:你们看,这女长毛的阴毛是褐色,而这小妮子的油黑。
  王伦不以为然道:这女长毛逼毛什么颜色,谁会知道?程秉章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她的贴身亲信或至亲好友留心过此事,岂不露出破绽,因小失大?王伦知道他说的是萧雪韵,不得不点头称是,却问道: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道:不妨。说着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后拿出一块黄色的石头。对王伦说: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变黄变综,随心所欲。王伦接过发出呛鼻气味的硫磺就要点火烧,程秉章止住他说:不忙,先叫人将其研成粉末,过会儿我自有道理。刘耀祖见程秉章与他见识相同,带着几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萧梅韵的乳头审视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楚杏儿的胸脯说:这奶子也不尽相同!虽说都是坚实挺拔、奶头上翘,乳头、乳晕的大小、颜色也很接近,但细看并非同一类型:这萧梅韵的是成熟妇人的玉钟形,底盘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弹性十足;而这小妮子的是黄毛丫头的玉笋形,底盘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实。王伦摸了摸萧梅韵的乳房,又转身捏了一下楚杏儿的奶子,然后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来女人奶子还有这许多名堂!刘耀祖道:这差别行家一眼就可看出来,明天开始会有许多行家来把玩这假萧梅韵,不小心就要露馅!王伦转身问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灵丹妙药?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儿乳头的奶珠道:灵丹妙药我已用过,不过有劳各位弟兄动手将那药性催发出来!说着掏出两个小巧的铁夹,紧紧夹住杏儿的乳头,使乳汁流不出来,然后一手抓住一个不盈握的小巧乳房用力揉了起来。杏儿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时那乳房涨了起来,杏儿不安地骚动,无助地扭动身子,试图躲开那双魔鬼一样的手。但那双手如影随形般地紧贴几乎没有活动余地的双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两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涨大了一倍,墨绿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肤下蚯蚓一样暴凸出来。杏儿的脸被憋的通红,汗水顺脸颊流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程秉章揉搓的节奏摇动,轻声的呻吟也变成了颤声的哀嚎。程秉章笑道:看她要浪起来了!说着提起杏儿的乳房给众人看,充满奶的乳房象两个白色的球,马上要涨破一般,大小早已超过萧梅韵的。程秉章命人拿来两个大海碗,猛地撤掉铁夹,白色的乳汁从紫红的奶头中激射出来,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将两个乳房都挤空。两个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复了原先的玉笋形状,楚杏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觉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将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边,她未及思索,一口气全喝了进去。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伦示意,王伦用手一抓,虽然大小形状似乎已恢复原状,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实。程秉章用两根细丝线重新栓住乳头后道:女人的奶是挤出来的,你现在再挤,出奶速度会比刚才快一半,同样的时间会比刚才多出一半奶,这小妮子比刚才还要浪!每个时辰挤两次、放两次,到明天早晨,小丫头就变成小妇人了!杏儿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喝水是上了这恶狼的当,马上要忍受一轮比刚才还要残忍的折磨。程秉章在四周跃跃欲试的人群中指定了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姑娘的一个白白的小奶子又开始揉搓起来,楚杏儿顿时陷入了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的深渊。
  刘耀祖此时却站在萧梅韵的裸尸前,手中托着她的右乳反复拨弄、端详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王伦凑过去一看,忽然发现了什么,揪住乳头掀起右乳叫道:这娘们奶子上有个痣,那小妞没有!说着他转身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他正在揉搓的杏儿的右乳,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几遍,只见已开始鼓涨的乳房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瑕疵。他把杏儿的乳房交还给那大汉,回头问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见?程秉章走到刘耀祖身旁,抓过萧梅韵冰凉的右乳,见外侧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颗小指盖大小、黑紫色的圆痣。他看了又看,又盯视了一会在两只粗壮的大手中渐渐涨大起来的楚杏儿的雪白的乳房,冥思苦想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道:在这细嫩的肉峰上凭空造出一颗痣来,谈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摇其头,王伦顿时没了主意。程秉章看着王伦一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时候把这个奶子毁掉!刘耀祖这时却转身道:老弟且慢,让我来试一试。
  说着他命人取来一个木匣,打开木匣,里面似乎是针灸用的工具。他从木匣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倒,滚出十几颗黄豆粒大小、油黑发亮略带紫色的药丸,然后又从木匣中选出一根大号钢针放在一旁。接着他从两名清兵手中接过楚杏儿的乳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两个小巧的奶子又涨的象皮球一般了。杏儿的脸红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刘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涨大而变得柔软的乳房,楚杏儿忍不住哼出了声。
  他顺手解开绑在杏儿右乳头上的细线,连揉带挤将右乳中的奶水挤空,然后拿出一根结实的长丝弦,牢牢绑住乳头,再将乳头捆在一根木棍上。木棍交到王伦手中,王伦用力一拉,乳房被拉长、绷紧。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杏儿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不安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刘耀祖看了一眼萧梅韵的右乳,又在楚杏儿的右乳上找准了位置,拿起闪着寒光的钢针,对准白嫩的乳房刺了进去。杏儿疼的惨叫失声,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激烈地颤抖,钢针刺进乳房约半寸停了下来,刘耀祖按住绷紧的乳房猛地将针拔了出来,一颗殷红的血珠挤出了破口,接着变成一条红线顺着白皙的皮肤流了下来。刘耀祖快速拿起一颗药丸按在破口处,血不流了。他用力将药丸往破口里顶,但丸大口小,药丸顶不进去。他示意王伦略微放松,乳房略松弛了一点,他猛一咬牙用力,黄豆般大小的药丸竟被硬生生挤进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药丸陷进粉嫩的肉里,破口处两边的皮肤竟奇迹般地向中间收缩、合拢,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盖住了药丸。刘耀祖拿起一团棉花沾了白酒将血迹擦净,小巧的乳房又恢复了白皙的颜色,但在外侧皮下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异物。王伦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不象,我看不象!刘耀祖微微一笑,命王伦重新拉紧乳房,将酒倒在埋有药丸地方,打着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乳房上立刻腾起蓝色的火苗,杏儿被火刺痛,紧张地挣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乳房的嫩肉上,罐壁热的烫手。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乳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也越来越清晰。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乳上了。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兄长所用是何神物?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我也是兵行险着!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阴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淫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阴道的肉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药丸埋于肉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阴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处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
  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个小女兵阴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淫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阴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王伦咂咂嘴道: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刘耀祖摇摇头说: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阴,药力发挥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试试她的下阴,怕已是出水了!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插入杏儿阴道,嘴里不禁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湿了,真是一箭双雕!刘耀祖得意地说:你再揉揉看!楚杏儿此时已是欲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胸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露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弄,羞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听了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淫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揉了起来。立刻她觉得胸中那股热流升腾了起来,烧得她满脸通红,仍被扎住乳头的左乳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就觉出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看呐,这小妞发骚了!众人向楚杏儿下阴望去,只见鲜红的阴唇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他将散发着腥骚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脸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四周响起一片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喘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说: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程秉章却阴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刘耀祖忙问:那两分差在哪里?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裸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这头一分就差在这里!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饱满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坦。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毛已是有孕在身!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刘耀祖自诩精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交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禁露出不屑之色。程秉章也不管众人神色,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根部拨开阴唇,先用两指插进阴道试了一下,也不管里面满是白色的精液和绛色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噗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阴道,红白相间的粘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他也顾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
  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费劲。待他的手腕露出阴道外时,已经拉不动了。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阴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弹性,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阴道口阻住了。他松开五指将手抽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手,两手的拇指同时插入肉缝,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肉缝被撑成圆形,阴阜下方渐渐出现一道缝,缝隙越来越大,阴道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阴道撕裂、拉开了!阴道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把萧梅韵的子宫拽出来了!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子宫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肉团。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毛骨悚然。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围时梅帅已有身孕近三个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数亲随和提前离开天京的遵王妃、梅帅的亲妹妹萧雪韵知晓。近日被俘以后连遭羞辱,已经忘记了此事,今日不料在这种情形下看到梅帅腹中胎儿,杏儿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三天后的结局,不禁悲从中来,大颗的泪珠滚出眼眶。这时却听刘耀祖道:为兄真是眼拙了,多亏贤弟好眼力。从胎儿形状和大小来看,已经至少有三个月了,难保无人知晓,尤其是她的至亲密友。我们险些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露出破绽……,贤弟刚才说差着两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处?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儿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满是泪痕的脸扬起来,对刘耀祖说:兄长看这双眼睛,萧梅韵会这样痛哭吗?会惊恐得象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吗?刘耀祖摇摇头问: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放开杏儿的头发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说:这妮子还是太少折磨,须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长不必担心,小弟自有道理。过会我下一服药,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时包她两分病半分也不留!
  众人听后都不住地点头,程秉章又问:方才兄长说要试她一试,不知如何试法?刘耀祖答道:我地牢里还关着七名女俘,都是萧梅韵的手下,我想拉她们出来会会这假萧梅韵,看她们能否看出破绽。不过,既然这妮子还差着火候,还是等天明再说吧。程秉章却笑道:不妨,小妮子差这两分火候,怕是只有让萧梅韵怀上孩子的那个男人和她的至亲骨肉才能看的出来。兄长的计议正合我意,我这会正须要一个小妮子作个小小的验证,再说,明天这女长毛游街示众也不能光杆一个,得拉两个陪绑。况且干游她三天也没什么意思,两个陪绑的俘虏我们每天剐她一个,给老百姓们看看热闹,这假萧梅韵另给她安排点节目,给地方士绅们找点乐子,玩够了到第三天再剐,也好让监刑官向曾大帅交差。刘、王二人点头会意:程秉章是想尽量把动静弄大,好引萧雪韵出来。王伦转身就要去提人,刘耀祖栏住他说:且慢,先把场子收拾利索!王伦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带两个女俘出来,这楚杏儿就是萧梅韵了。于是指挥清兵将萧梅韵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把剖开的子宫塞入下身的裂口,将血淋淋的大腿并拢向上折起,手放在身体两侧,用麻绳将冰冷的裸体捆成粽子一般,头脚朝下、屁股朝上装进一口大缸中,盖上盖子。然后命人将地面的污物、血迹打扫干净。真萧梅韵的一切痕迹都消失了。程秉章这时托起楚杏儿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头说胡话哟!王伦接口道:禁了她的声岂不干脆?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则岂不索然无味?王伦听罢右手捏住杏儿两腮一用力,杏儿疼的张开了小嘴,王伦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铁钳般夹住香舌拉了出来。杏儿疼的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伦用还带着萧梅韵子宫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儿舌下的大筋道:挑掉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么也别想说出来了!刘耀祖急忙栏道:不可,此筋一断,那香舌再不能动,这小妮子后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废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尽尝,别人可就无缘了!此言一出,四周众人都跟着鼓噪起来,杏儿想起王伦肉棒在自己口肆虐时的窘态,不禁羞的无地自容。这时刘耀祖已手持一根银针来到跟前,抓住杏儿的头发叫王伦将她的香舌再拉出一点,让舌筋充分暴露,杏儿情知不好,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一阵刺痛从舌下传来,针已刺入舌筋。刘耀祖捻动着银针,一股寒流传遍杏儿的全身,使她浑身打战。只听刘耀祖说:此乃禁语穴。待他拔出银针,杏儿缩回舌头,仍能转动自如。有人在她鼓涨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惨叫一声,却果然说不出话来了。程秉章看罢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现在我们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两个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带着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转头问紧随其后的王伦:这七个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吗?王伦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贼指认,七人全是萧梅韵的手下,其中三人与楚杏儿一样是她的贴身亲随,一人是她帐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营中女兵。七人全是刘大人亲自从成百女俘中挑出来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岁外,其余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程秉章听罢阴笑:好极,好极!说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们点起几根手臂粗的牛油蜡烛,将地牢照的通明。只见地牢中沿墙摆着十几个结实的木笼,七个女俘分别关在七个木笼中,每人都是反剪双臂,手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蜷缩在木笼中。见大群清兵进来,知道有灾祸降临,每人都面露惊惶之色,深深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脸面。程秉章故意大声说:杏儿那妮子真叫人销魂,口舌、下盘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红楼那鸨儿。王伦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开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来身,连我们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后还卖二百两银子,这生意还说便宜了谁?刘耀祖也凑上一句:翠红楼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来了!关在木笼里的女俘们听了这些话,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儿已被这群清妖轮奸并卖给了妓院,虽然这在被俘的女兵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结局,但一个亲密的伙伴就这样轻易地毁了,而且同样的结局马上要降临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交加,有人已小声抽泣起来。程秉章来到一排木笼前问:谁是女掌印官啊?王伦指着南墙根下的一个木笼:在那!立刻有人开了木笼的锁,两个清兵进去一边一个将五花大绑的女俘架了出来。姑娘生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高挑身材,胸脯在绳索的捆绑下高高挺起,显得很沉静。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问:叫什么?姑娘双唇紧闭不做声,王伦在旁边替她答道: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
  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划动,逗弄地问:若漪?哪里若漪呀?是这里吗?说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耸柔软的胸脯上揉搓。周若漪竭力向后闪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开。正挣扎间,忽听嚓的一声,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闪,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红色的肚兜被利器划破一条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丝毫未伤。
  姑娘惊叫一声,死命挣扎,两人已快按不住她。马上又扑上来两条大汉,将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压住手脚。程秉章蹲下身来,嘿嘿笑道:刚开始就这么卖力?说着一只大手已伸过去扒开衣服的破口。在若漪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半只白嫩丰满的奶子露了出来。程秉章端详了一下乳房顶端那粉红色小巧的奶头和浅浅的乳晕,满意地对刘耀祖说:她算一个!说完他站起身命人将其余六个女俘全部拉出来,排成一排跪在地上。六个姑娘都很年轻、漂亮,但程秉章发现左边的三个更加文静、妩媚,认定这三个是萧梅韵的亲随女兵,向王伦抛去询问的目光,王伦点点头,程秉章挥挥手,右边的三个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关回木笼。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三个姑娘面前,一一仔细审视,不时还在姑娘们的脸上、身上动手动脚,女俘们都看到了刚才若漪那一幕,低着头谁也不敢乱动。片刻,他指着跪在中间身材瘦削的女孩摆摆手,两个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木笼。程秉章在剩下的两个女孩中间蹲下身轻声问:你们跟萧梅韵几年了?见她们都不做声,又问: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见见她?两个女孩都深深地垂下了头,仍不做声。程秉章故意生气道:你们的主子想要人陪,难道你们都不愿去?听到此言,两人同时抬头道:我去!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们都要去,我可要挑挑!说着先走到刚才发出抽泣之声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脸,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材丰满、体形曲凸有致,妩媚稚气的圆脸楚楚动人,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他的手顺着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动,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间的裤带,姑娘一惊,急忙躲闪,却被两个大汉按住肩膀,动弹不得。程秉章把姑娘的裤子褪到膝盖,又褪掉她的内裤,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茂密的阴毛。姑娘紧张地夹紧大腿,他却毫不费力地将二指插人两腿之间向上摸去,女孩紧张地要哭出声来,他抠住姑娘大腿根部并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把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旁边年龄稍长、身材也较高的姑娘见状想挪动身体,却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住,程秉章转过身看了一眼她的脸,照样扒掉裤子,露出下体,照样将手指插入腿间,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阴毛。他抽出手指,指着前一个女孩问:她叫什么名字?王伦忙答到:陆媚儿。程秉章一咬牙:就是她!两个清兵将另一个的女孩拖回木笼,还不失时机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沟内摸上几把。刘耀祖上前轻声道:老弟,你没见这小妞正见红,触之不吉呀!程秉章却满不在乎地说:兄长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见红固然不吉,但处子见红正是采取阴精的绝妙时机,千载难逢呐!说着一挥手,一群人架起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个被俘的年轻女兵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地牢。
  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拥了进去。
  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王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惊呆了:在她们面前两根粗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露体,一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两个乳房一大一小,两腿间的肉缝又红又肿,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粘液。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侧的紫痣,不禁脱口而出:梅帅!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你这是怎么了?程秉章与刘、王二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脱刘耀祖的手挺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你们这群衣冠禽兽,放开梅帅!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上来按住了她。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止,嘴里哭诉着: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媚儿替了你吧!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侧奶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从比右乳大几乎一倍的左乳中喷涌而出。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奶水。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满满一大碗温热的人奶来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你主子赏你的!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腰带,手伸进她的裤裆。若漪的头立刻不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抽了出来,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色的毛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阴毛。阴毛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淫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他几乎贴着若漪的脸逼问:喝不喝?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到了肉缝的边缘。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别,不要!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抗,闭眼道:我喝。说完大张开了嘴。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的肉体逐渐松弛下来。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你主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裸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乳头重新扎上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服,我就脱。王伦喝道: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
  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来人,给我挂起来!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背裸露了出来。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子。王伦戏弄道:怎么,害羞了?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四周立刻响一片呼应之声。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叹道:好大的奶子呀!王伦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若漪羞愤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下滑。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你!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王伦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她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致白皙鲜嫩的酮体。
  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呢!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铜印。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
  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王伦又道: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众人齐声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王伦回头狠狠地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痛哭,泣不成声。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我双倍的面子!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王伦笑道: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花,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就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若漪脚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几个人过来将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一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的了分毫。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
  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屋内所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睁开眼看着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果,你看!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点地。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也烙上记号?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刘耀祖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她心一横,抬头道: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就作什么!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你想好了吗?你主子好象不高兴。到现在为止,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我们爷们的女人呐!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说完再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
  刘耀祖笑道: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第一个钮襻。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程秉章柔声道: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面的货色!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待她抬起身来,一丛油黑柔软的草丛闪了出来。王伦大叫:好,好看!把脚岔开!媚儿只得把脚微微叉开一点,两腿间隐隐可见粉红色的肉缝。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媚儿两腿之间,姑娘羞的两腮妃红,王伦叫着让她把脚再岔大点,程秉章却接口道:人家姑娘头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强。陆姑娘,继续脱!媚儿明白,脱的再慢最后也要脱光,况且现在自己下身已经全无遮拦,拖的时间越长,给这群淫棍目奸的时间也越长。于是她匆匆脱掉了上衣,然后解开肚兜的带子,随着身上这最后一块遮挡去掉,一个光裸裸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媚儿双手抱在胸前,尽量遮住双乳,低着头轻声说:媚儿都脱了。程秉章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自己脱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个亲兵将她脱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炉子里烧掉。媚儿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扔进火炉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许自己再也用不着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程秉章轻声道:抬起头来!姑娘抬头,苍白的脸上有一抹红晕。程秉章一挥手:把手放在脑后!媚儿一愣,带着哭音哀哀地叫了一声:大人!程秉章轻声但不容分辩地命令:快点!事已至此,姑娘没有选择,只好慢慢地抬起两臂,两手放在脑后,一对白嫩嫩的乳房出现在胸前。周围男人的目光立刻从姑娘的大腿根转到了胸脯上:媚儿的乳房虽没有若漪的那么抢眼,但也结实、丰满,嫣红的乳头象一颗玛瑙镶嵌在洁白的乳峰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气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颤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怀好意的目光包围的赤身露体的姑娘面前,盯视着她满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两条光裸的大腿之间。
  媚儿举着手、岔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嘴里轻声说道:大人,媚儿这几天见红了,晦气!程秉章的手不客气地在肉缝上摸着,嘴里却道:不妨,我来给你冲冲晦气!
  说着命人抬来一张圈椅,命陆媚儿仍双手放在脑后坐下,搬起她的双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将姑娘的下身全部展开。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缺口,姑娘的阴部全无遮拦地露在了外面,原来这是专门为给女人下身上刑设计的刑具。陆媚儿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动,张开两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战。程秉章拿过一盏特制的油灯,灯有五个捻和一个特大的油壶,象一个小火炉,灯捻上方有一块平展的薄铁皮。他将五个灯捻一起点着,把灯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对姑娘阴部的地方。媚儿感觉一股灼人的热浪冲击着下身,想夹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这时让王伦将已研成细末的琉磺拿来,倒了部分让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红的铁皮上。立刻一股呛鼻的黄烟冲天而起,媚儿被呛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动半分。看着黄烟冲向姑娘大腿间黑色的草丛,刘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为何在地牢里挑人时要扒开裤子看下阴,为何不顾陆媚儿来红一定要选她:唯一的理由是这姑娘长着与楚杏儿一样茂密油黑的阴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难以掌握,他要拿她试验,以确保满意的染色结果。果然,铁皮上的硫磺烧完,媚儿的阴毛被熏成了黄色,程秉章又加了一点硫磺继续熏,颜色开始转深。待硫磺再次烧完,他撤掉了油灯,命令道:陆姑娘,下来吧!媚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腿站到地上,却见一盆热气腾腾的黄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程秉章下令:坐进去!媚儿看着蒸腾的热汽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厉声喝道:坐进去,我给你把晦气洗掉!媚儿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坐进了烫人的水中。媚儿咬着嘴唇忍受着灼人的烫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腻腻的硫磺水冲洗着她的阴部,直到阴毛的颜色令他满意才说:起来吧!媚儿赶紧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开去。却听程秉章说:你们给陆姑娘洗洗!众人一听乐不可支,马上抬来一个大木盆,倒上凉水,按着媚儿的光身子坐了进去,无数只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揉着、捏着:两只手分别捏住杏儿的两片阴唇揉搓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门来回揉,四五只手捏着她的两个乳房和乳头又捻又掐,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抢着位置。媚儿拼力扭动身子躲闪,但两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着她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请手下留情!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间的肉缝,已没有了原先的滑腻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见了硫磺的异味;最后,捞起姑娘的阴毛仔细端详,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站起来!媚儿赶紧用酸痛的胳膊撑住桶沿站了起来,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开!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阴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手。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阴毛。程秉章吩咐道: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的毛发。他把陆媚儿的阴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贤弟真是深谋远虑!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阴毛暗暗留在身边。
  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陆媚儿一见,急的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程秉章阴笑着问: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陆媚儿顿时语塞。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媚儿刚想说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来。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阴部大敞。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阴唇来回揉搓,嘿嘿地淫笑。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子。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两腿呈V 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阴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开的阴道内部照去。王伦向若漪阴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毛。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观奶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窍传授给你,错一个我赔你十个!楚杏儿听着他们残忍的取笑,感受着下身传来到灼热,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于梅帅的蛛丝马迹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归之路。可怜两个亲密的女友,落入敌人狠毒的圈套,还对这群恶狼抱着幻想,她们还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剐,这本不是该她们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难言,连与她们相认或提醒她们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泪下。
  程秉章见楚杏儿落泪,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绽,一面命人端来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伦继续。王伦会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个粉嫩的乳头揉搓着戏弄道:程大人命我给你开苞,你可愿意?周若漪是萧梅韵营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为人坚毅,虽是陷入了如此残酷的境地,仍紧咬牙关,不向王伦求饶。王伦见状,将一根手指插入若漪阴道一试,见仍非常干涩,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
  我偏让你自己来找我开苞!说着将裤子脱掉,亮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然后命人将吊着的若漪向下放。女俘被紧缚的裸体缓缓下降,粉嫩的阴唇向怒挺的肉棒一点点接近,若漪只能闭上眼睛,等候厄运的降临。跪在一旁的陆媚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时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王伦,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王伦眼看那鲜嫩的肉瓣要触到自己的龟头,正兴奋地看着若漪的反应,不料被媚儿一冲,恼羞成怒地一把将媚儿甩倒在地,对旁边的亲兵大吼:让她老实点,别给我捣乱!两个亲兵扑上去按住正要爬起来的陆媚儿,见她拼命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放开若漪姐,放开…,于是合力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绳子捆了,仍架她面对若漪跪下,死死按住。王伦重新将肉棒对准若漪的肉缝,转眼见白色的裸体已垂到了肉棒的上方,女俘腿间大敞的肉缝正落在怒挺的肉棒上,肉体相接的一瞬间,若漪被绑的象粽子一样的裸体象被火烫了一般剧烈颤抖起来。
  王伦伸手将两片嫩生生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包住龟头,绳子继续放松,坚硬的肉棒缓缓地进入了温润紧窄的处女阴道。他揉着姑娘的乳头戏弄道:这可是你自己进来的,怪不得别人啊!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屈辱让若漪发出令人心碎的嘶鸣,但什么也挡不住肉棒在阴道中无情的推进。王伦可以感到姑娘的阴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无情推进的肉棒,其实,阴道的抽搐让他的肉棒感到无比舒服,变得愈发硬挺,更加不可阻挡。肉棒插入约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软墙,王伦知道已顶到女俘的处女膜了。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关头,拼尽全身力气忍痛向上牵拉自己的身体。身体下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体插在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之上,形象极为怪异,似乎整个肉体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上。
  若漪拼命向上拉着,两旁的清兵却在王伦的示意下坏笑着缓缓地放松绳子,姑娘脸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王伦故意轻轻抽动肉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经就要崩溃;王伦忽然将肉棒向下一撤,姑娘立刻坚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体向下落去,王伦的肉棒却不失时机地向上一挺,一声惨叫震的人心发麻,坚硬的肉棒穿破了柔嫩的处女膜,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尽入,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成了牺牲品。绳子停住不动了,王伦手抓住若漪丰满的乳房,肉棒开始在她身体里行九浅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来,足足半个时辰,王伦过足了瘾,才大喝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女俘的子宫,把仍然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看着阳具上鲜艳的处女红,王伦骂道:妈的这妞真倔,到最后也没给老子出一点水,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时周若漪已昏了过去,头歪在一旁,长发遮住半边脸,肉洞大敞着似乎已经合不上了,大股白浊的精液流淌出来。
  程秉章和刘耀祖一起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裸体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陆媚儿,似乎非常满意。王伦看到程秉章手中还捧着那个锦盒,仔细一看,盒中躺着的耻毛已是三撮,颜色全都一模一样。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已被清洗完毕,被两个大汉架到刑床边,嘿地一声扔在了刑床上。王伦拿起一块粗布擦干杏儿的下阴,果见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变成棕色,在烛光下发着幽光。程秉章指着昏迷不醒周叶若漪对刘耀祖说:兄长何不享用一下这妮子?过会儿可要把她赏给弟兄们泄火了!众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刘耀祖矜持地点点头,指挥亲兵用冷水将若漪激醒,用布净揩了她的下身,解开裤带,露出阳具,拉过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插了进去,然后兴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来。姑娘瞪着失神的大眼,忍受着无以言状的痛苦,无助地感受着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地进出。趁着刘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挥几个亲兵将楚杏儿再次两臂平伸、两腿拉开绑在刑床上。陆媚儿跪在一边关切地注视着清兵摆弄楚杏儿的动作,不知他们要做什么。程秉章见状对王伦道:陆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让她也凑近点,免得看不真切!王伦立刻指挥两个清兵将媚儿架到跟前,将她反绑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儿背靠柱子,弯腰低头,吃力地注视着刑床上即将发生的一切。说话间刘耀祖已尽了兴,在若漪体内泻了精,抽出了阳具,一面系着裤子一面感叹:这妞够味!看到程秉章又将楚杏儿绑在刑床上,他不禁问:贤弟又有什么好戏啊?程秉章道:我说过要给这个女长毛下一服药治她两分病,现在我要下药了!众人听了都精神一振,忙问:什么灵丹妙药?只见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露出一根极细的丝弦,一提丝弦拉出一枚半寸来长湿漉漉的黑棒,那东西呈枣核形状,两头尖中间粗,姆指粗细。刘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骚辛辣之气,忙问:这是什么东西?
  程秉章道:此物取自天山深处无名神木,传说山中猛兽到发情交合之期,无论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阴,凡在神木上蹭过的猛兽在争偶之时都会占得上风。后来人们发现这神木对人也有奇效,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此木出山后又经用几十种珍奇催情药物制成的药液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唤阴阳如意杵,尤其对女子有奇效。无论多么贞洁刚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会发情,淫浪不可自制。
  此物专门用来对付坚毅刚烈女子,它的妙处在于,进入女人身体,会随孔道大小缩胀,且性愈烈而痛愈显,志愈刚而效愈彰。三个女俘听到此处不禁暗暗叫苦,众清兵一听却兴致高涨,同声问:如何用法?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说:这阴阳如意杵平时泡在药液中,吸满淫药,用时一般塞入女子阴道或肛道,须臾即可显效,不过真正的会家却将它用在另一道。众人忙问:哪一道?程秉章故意问:女子下体有几个洞?众人忙答:两个!只刘耀祖沉吟不语。程秉章摇头:不然!他走到刑床前,两指插入楚杏儿的阴唇说:人人都知女子有肛道用于排便,有阴道用于生育,当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众人哄堂大笑。他继续说:可很少有人知道在这阴道之中还有一道!说着用力撑开杏儿的阴唇给大伙看,果然在阴道口内有一个小小的裂缝。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说着拿起一根长长的铁签,顺那小小的裂口捅了进去。杏儿立刻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疼痛,象是什么东西在嫩肉里穿行。铁签不停的向里捅,杏儿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经来不及了。众人只见铁签捅进近一尺,绑在刑床上的白色肉体忽然一阵哆嗦,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那小小的裂口涌了出来,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被绑在一旁的陆媚儿见梅帅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着她受辱,不禁悲愤交加,痛哭失声。王伦似有所悟地问:难道那阴阳如意杵要用在这尿道里?程秉章着点头阴笑:正是!王伦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道口,满腹狐疑:能进去吗?程秉章哈哈笑道:放心,这口确实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细,但阳具照样可以进入抽插,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鲜有挺住不招的。不过要切记,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绑结实,因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还利害,受刑之人会疼的发疯!言归正传,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举三得:其一可从阴道正常抽插,而且由于它在尿道中使阴道变窄,每次抽插都如破处一般;其二每经抽插,压迫杵身使药液逸出,药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阳具,抽插起来似双管齐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随孔道缩胀,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须两个时辰,尿积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胀,令其生不如死。一席话说的众人兴奋不已,都想看看这阴阳如意杵的功效,被绑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却明白这三天对她来说比下地狱还要残酷,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淌了出来。程秉章对刘耀祖拱手道:请兄长施刑!刘耀祖搓搓手,拿起阴阳如意杵,两个瘦长的手将杏儿阴道口撑大,一个手指按住尿道口轻轻用力,将裂口撑开。
  王伦忽然在后面叫:有尿快撒,不然等会儿求也不让你尿!众人哄堂大笑。刘耀祖果然停下来等了一会,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那小小的裂口,见小口张着,许久没有动静,他手一使劲,如意杵的尖头就顶了进去。杏儿虽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惨叫失声。刘耀祖毫不手软,毫无人性地在女俘阴部肌肉激烈的颤抖中将那拇指般大小的“枣核”一点点塞进了只有筷子粗细的细孔。
  姑娘的尿道在变形、被撑开到极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动的头不停地左右扭动,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刑床。忽然她浑身的肌肉全部松弛下来,人瘫了一样一动不动,原来,阴阳如意杵已全部塞进了尿道,只剩一截丝弦露在外面。从敞开的肉缝口可以看到阴道下壁明显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象一张血红的小嘴一样张开着。
  程秉章问:想看看阴阳如意杵的神效吗?众人齐声呼应。他命人提来一桶水,泼在杏儿身上,将她激醒。看她无力地睁开了眼睛,他把两个手指插入了女俘红肿的肉缝,杏儿浑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程秉章按住阴道内凸起的部位开始揉动,姑娘的身体果然很快起了变化:乳头开始充血,直立起来,阴唇也越来越红,并隐隐煽动,肉缝开始出水,不一会儿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连她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杏儿觉的一股燥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使她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这个深渊。程秉章见她已被药力控制,示意上来两人同时揉她的双乳。接着吩咐人将陆媚儿解下来,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儿上身的一端,将她架上刑床,两腿岔开将楚杏儿的头夹在中间跪下。
  媚儿起先不知何意,待发现“梅帅”的头在自己胯下扭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她大喊:放开我,让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只大手不却不断加压,她的屁股被压的越来越低,不断触到下边痛苦扭动的脸。杏儿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阴户中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她的心象要跳出胸膛一般,她须要发泄。忽然,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口鼻碰到一团毛扎扎、肉乎乎的东西,她全然不顾,张口衔住了带着血腥之气的肉团,舌头一舔发现是个肉洞,顾不得细想,紧紧吸住肉洞,舌头插入洞口,大口将洞内又腥又甜的黏稠液体吸入口内。媚儿眼看抵不住四只大手的压力,马上就要坐在“梅帅”脸上,正着急之间,忽然阴部被一张火热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象要将她腹内的东西全部吸走。当她看到是“梅帅”在吸自己的下阴时,不禁惊呆了,放声大叫:梅帅,不行啊,媚儿见红了,媚儿不吉利,媚儿脏啊!一边叫,一边拼命想挣开,但那四只大手象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定住。大股的经血被楚杏儿吸进嘴里,咽进腹中,暗红色的血液溢出她的嘴角。程秉章见杏儿吸的不顾一切,向王伦使个眼色,王伦会意,脱掉裤子上来,用粗大的肉棒顶住杏儿的阴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伦的阳具一挺,噗地一声插了进去。杏儿的阴道虽已被反复蹂躏,但确如程秉章所说,紧如处女,王伦费了很大劲才插到底。四周紧张的肌肉象一只有力的手紧握他的肉棒,而且肉棒一动、无论进退,都可明显感到那阴阳如意杵在同时运动,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强烈的反应。王伦干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大动起来。楚杏儿被来自下身的强烈刺激催动,忘情地吸吮着,直吸的陆媚儿心胆俱裂,哭的昏死过去。程秉章见媚儿瘫软下来,忙叫一名清兵脱了衣服挺着肉棒候在一旁,然后命抓住媚儿的两名大汉合力将她架开。杏儿没了目标,张着血红的嘴随着王伦抽插的节奏不住地叫喊。旁边等候的清兵将阳具凑到她的嘴边,刚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张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与王伦前后夹攻,卖力地抽插起来。程秉章见楚杏儿在两条肉棒的夹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着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对看的起劲的其他清兵道:这小妮子赏你们了,放开玩,只是别给我玩死了!那二十几个清兵闻言象得了宝贝,哄地围了上去,有动作快的已掏出粗大的阳具抵住了若漪的肉缝,后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动的女俘的裸体,噗哧一声,肉棒在姑娘凄惨的叫声中插入了干涩的阴道。后面顶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阵阵抽插撩拨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肛门,借前面抽插的力量一点点顶入了她的肛道。妈呀…!若漪无助地惨叫起来。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媚儿,见她被反绑双手的裸体蜷曲在地上,全身惨白,只有两片阴唇沾满了血迹娇艳无比,嘴里还在轻声抽泣。他将刘耀祖叫到身边,朝媚儿努努嘴悄声说:兄长精通采阴之术,给这妮子开苞还要有劳兄长了!
  见刘耀祖惊喜地点头,他又神秘地说:不过,我要让她来求你!他命人将陆媚儿拖出门外,刺骨的寒风立即将她吹醒过来。当他被两个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两个赤裸的女俘都同时被两个男人抽插得死去活来。
  她噗通跪下,痛哭着向他们哀求,但人人都忙着行淫,根本没有人理她。只听程秉章笑着问刘耀祖道:刘大人,我这阴阳如意杵如何?刘耀祖连声说:好东西,好东西!连这萧梅韵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东西!程秉章又道:这萧梅韵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长毛大将,如今落得如此淫浪,如果将她卖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价。刘耀祖接口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听说金陵克复之后,原先的八大名楼都已重张,日前就有秦淮楼的老板,闻听我们拿了这萧梅韵,特派手下鸨儿来此,开出万两白银的高价要买她去接客。如今有了这阴阳如意杵,我可要长价了!
  程秉章笑道:我的如意杵可不卖!不过,今夜这一弄,也够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后那鸨儿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钱了。王伦闻言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说:还有那大印,给她烙上,少说也能多卖一万!程秉章鼓掌道:妙!现在就烙!陆媚儿听他们说的毛骨悚然,噗通一声给程秉章跪下,哭着哀求:大人,求求你……程秉章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哭求,指着一旁的刘耀祖说:不要对我哭,你主子是刘大人拿的,是杀是剐全由他作主,有话与他去说!媚儿掉转身扑到刘耀祖脚下,头碰着他的脚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帅卖到妓院,要做什么媚儿全都答应!
  程秉章朝刘耀祖挤挤眼,刘耀祖故意瞟一眼在两个大汉的同时抽插下身不由己地耸动着屁股的楚杏儿沉吟着说:这萧梅韵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无人能及了,难道你能替他?媚儿见他话有转机忙答到:媚儿能,请大人亲试!刘耀祖闻言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将裤子脱了露出下体,在太师椅上坐定。他指着还沾着周若漪的处女血的软缩的阳具对媚儿道:爷的家伙不起劲,你给爷舔舔!陆媚儿看着那丑陋的阳具一愣,马上醒悟过来,顾不得羞怯,向前跪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头,向躺在乱七八糟的耻毛中的腥臭的肉虫舔去。女俘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满是皱褶的阳具表面滑行着,将上面的血迹、污渍一一舔掉。那软绵绵的肉虫在姑娘舌头、嘴唇的温柔抚慰下迅速膨胀、变硬,皱褶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龟头。刘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吞进去!女俘妩媚的脸庞抽动了一下,无奈地张开樱桃小口,吃力地将硬挺的肉棒吞入口中。刘耀祖一面将肉棒向嘴里捅一面命令着:舔,用你的舌头舔!陆媚儿一边吃力地将不断涨大的肉棒尽量向里吞,一边含泪让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在姑娘舌头的舔抚下,龟头上的马眼开始流出粘液,媚儿只能屈辱地将那腥骚的淫水吞咽下去。肉棒温度明显升高,热的象火炭一样,一跳一跳地急速膨胀,将姑娘的樱桃小口撑到极限。刘耀祖感到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儿的头用力将肉棒从小嘴里拔出来,指着她的下体吩咐:现在用你的小穴套进去!媚儿傻了一般愣在那里,成串的泪珠从秀气的大眼睛中滚滚而下。虽然在落入敌手时就已知道会失去贞节,但亲手把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毁掉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是太残酷了。但是她别无选择,若漪姐、楚杏儿、甚至梅帅都惨遭辣手摧花,被敌人破处的惨烈场面让她终生难忘。刘耀祖不耐烦了:快点!否则我要对你主子不客气了!媚儿吃力地站起身来,面对刘耀祖分开两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刘耀祖大叫:莫急!原来他的肉棒还没有对准姑娘的穴口。他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红的乳头,张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两片柔嫩的阴唇,重重地揉搓。媚儿蹲跨的姿势本来就很吃力,来自胸前和胯下的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开始打战,两颊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刘耀祖揉搓姑娘下阴的手指有了滑腻的感觉,他知道姑娘已经有反应了。他冲一个亲兵努努嘴,那大汉会意地上前解开了姑娘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刘耀祖低声命令道:抓住我的宝贝,送进你的小穴!他一定要这个漂亮的女俘亲手把自己贡献出来。这残忍到极点的戏弄让媚儿欲哭无泪,她毫无选择地将被捆得酸痛的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扶住暴胀到了极点、青筋暴露、热的烫手并隐隐跳动的巨大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缝,将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肉洞,然后两只手摸索着对在一处。巨大坚硬的龟头触到柔嫩的阴唇的一瞬间,媚儿浑身一抖,几乎失禁,她不敢多想,一闭眼,腿向下一蹲,火热的肉棒撑开了阴唇,挤入了肉缝。
  媚儿未经人事的阴道十分紧窄,被坚硬的肉棒撑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顿,忍着屈辱和疼痛紧蹙眉头向下用力。刘耀祖的阳具一进入姑娘的阴道,马上被温热的肉壁裹紧,十分舒畅,一股阴凉清纯的气息自内而外飘忽而出。他急忙摒住呼吸,气沉丹田,用自己的阳气罩住露头的处女阴精,然后运用吸阴之法,右手中指从后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门,揉弄了两下之后轻轻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门并一插到底,使阴精无法外泄。媚儿后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不要!伸手抓住刘耀祖的右手腕。刘耀祖并不答话,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内缓缓转动,左手按住姑娘肩头向下按,使肉棒在阴道内继续前进,同时向站在媚儿身后的亲兵使个眼色,那大汉上来,抓住姑娘的两只手扭到身后,重新用绳索绑紧。媚儿现在除了按刘耀祖的意志让他破处并采阴之外已别无任何选择,只得忍住泪,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让火热坚硬的肉棒在阴道中节节推进。片刻,龟头忽然象顶住了什么前进不得,姑娘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象五脏六腑都被扯动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后的时刻。泪水忽地冲出眼眶,她痛哭失声,心里默念着:妈呀,媚儿对不起你,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接着,“妈…”一声惨叫,咬紧牙关,屁股向下一沉,随着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热流破壁而出,肉棒穿破了年轻女俘的处女膜,冲向阴道深处。刘耀祖只觉肉棒进入一片温润的处女地,四周的肉壁紧裹着肉棒不停抽动,那清纯之气左冲右突不得出路,最后只好乖乖地俯首于火热的肉棒,绵绵不绝地被吸纳入他的体内。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这正在经期的处女果然与众不同,气息比一般处女要柔韧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纯之中含有一丝血腥,让他吸的血脉贲张,精神大涨。他一手在姑娘肛门内不停地转动,一手转到姑娘腋下,操纵着她上下左右摇动身体,嘴轮流含住姑娘的两个乳头大力吸吮,肉棒则随姑娘身体的移动在阴道中抽插,聚精会神地将其处女的阴精一滴不漏地吸入体内。媚儿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随着刘耀祖的操纵上下运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下面涌入的热流将她憋的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下体撕裂的疼痛逐渐被勾魂摄魄的搔痒所代替,如百爪挠心,哭泣声中开始带出几分妩媚。
  刘耀祖见媚儿已被彻底征服,体内阴精被抽的只剩丝丝缕缕,姑娘软绵绵地骑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两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肉棒顶紧肉洞,将瘫软的赤裸肉体在地上放平,催动肉棒在姑娘阴道内行九浅一深之法,大进大出,直插的姑娘淫声不止,最后肉棒猛地一抽,一股浓浓的滚烫精液直冲姑娘的子宫,将姑娘烫的浑身颤抖,瘫软在地。
  刘耀祖抽出软缩的肉棒,看着上面的处女血迹,暗暗地淫笑。程秉章站在他身后得意地问:兄长可否满意?刘耀祖点头,乐的合不上嘴。程秉章笑道:兄长自是满意,但这妮子已被兄长抽空,怕是没用了!刘耀祖看一眼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媚儿吩咐:不碍,弄碗参汤来!程秉章却微微一笑阻止:不必,我有极补之物喂她。说着与另一清兵各拽媚儿一只胳膊将她架起,直拖到刑床上趴在楚杏儿胸前。此时王伦早已奸淫完毕,换了另一个大汉在杏儿下身抽插,嘴里也换了肉棒,姑娘的双乳经两名清兵近一个时辰的揉弄已涨的象两个皮球,随大汉抽插的节奏在平展的胸脯上颤动。程秉章一手按住陆梅儿的脖颈,一手解开捆扎楚杏儿左乳头的丝线,白色的乳汁冲出来,喷了媚儿满脸。程秉章将乳头强塞进媚儿嘴里,命令道:全给我喝进去,漏了一滴我把你们全卖了!媚儿哪敢不从,拼命将涌入口腔的乳汁全部咽入肚里。程秉章看着大口吞咽的陆媚儿,又转到她身后,将她两腿岔开,一股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流了出来,他拿过一个早准备好的大碗,放到媚儿腿下,接住流出的精液。楚杏儿的乳汁象开了闸的洪水,陆媚儿喝了好一阵直到肚子发涨才将左乳吸空。她不敢撒嘴,叼着乳头抬头看程秉章的眼色。
  程秉章看一眼瘪下去的乳房,并不说话,先伸手插入媚儿的阴道用力一旋,将剩余精液全部刮入大碗,这才示意媚儿放开嘴站起身。媚儿全身软的象面条一般,手又绑在背后,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站起来。程秉章示意她转到刑床另一侧,媚儿刚一迈步就摔倒在地。两个清兵上前拎起可怜的姑娘架到刑床另一边,程秉章抓住楚杏儿仍然饱涨的右乳命陆媚儿张嘴:女俘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秉章:媚儿喝饱了,请大人开恩!程秉章咧嘴一笑:可你主子也撑得难受呀!媚儿看着被乳汁撑的青筋暴露的乳房,咬咬牙张开了嘴。程秉章猛地解开丝线,又一股乳汁冲入姑娘嘴里。媚儿叼住乳头,努力控制乳汁冲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乳汁。她象个婴儿一样吸吮着乳头,艰难地吞咽着,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破处的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尿意也涌了出来,压迫着已紧张到极点的神经,令她浑身的肌肉怕冷般一阵阵发抖。终于,右乳的乳汁也吸尽了,她松了一口气,挺着鼓胀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四只大手却又把她拎了起来,程秉章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兴致勃勃地拨弄她已充血肿胀的阴唇。她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尿出来。程秉章却象知道她在想什么,拿过一个铜盆放在她脚下。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虽然已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强行破身,但要当众裸身撒尿,她一想就冷的浑身发抖。程秉章冷冷地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子现在求我我还不让她尿呢!媚儿看一眼仰卧在刑床上两腿高吊的白色裸体,果然小腹明显凸起,想到梅帅已有几个月身孕,她不禁泪如雨下。媚儿明白反抗无益,她担心激怒这群恶狼会对梅帅不利,于是顺从地分腿蹲身道:我尿。程秉章却不放过她,命两个大汉抓住她的两臂向后拉,下身向前挺,阴部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媚儿毫无选择,只好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只见两片通红肿胀的阴唇向外张开,颤动了两下,一股黄色的尿液从肉缝中冲了出来,落在铜盆里发出叮咚之声。媚儿羞的满面通红,好大一阵才将尿液全部排完。程秉章看着挂在阴唇上的两滴尿液和羞的无地自容的年轻女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人将媚儿架到一旁跪下。他转身看看在两名大汉夹攻下痛苦呻吟的楚杏儿,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问:谁干过她了?旁边点头淫笑的清兵竟有八、九个之多。程秉章捏着楚杏儿开始发紫的奶头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该犒劳犒劳。说着,前后两个大汉猛一挺身,在杏儿下身和嘴里射出了浓白的精液,然后将阳具抽了出来。程秉章命人抬过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儿满是白沫的嘴里灌下去。杏儿似乎真的口渴了,贪婪地喝了两口,连口中的精液一同咽了下去。突然她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程秉章阴毒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程秉章过来掐住她的两腮要硬灌,王伦却已拿着一张黄裱纸凑上来道:程大人,不必那么费力,我们给她来个刘大人的雨浇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
  说着用黄裱纸将杏儿口鼻封住,浇水戳洞,开始灌水。杏儿的腹部已经被憋在膀胱里的尿胀的生疼,乳房虽然刚被吸空,但稍加揉搓就会胀起来,她非常清楚,这两处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现在喝进的每一口水都会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钱。但她在雨浇梅花这酷刑面前毫无抵抗能力,她欲哭无泪、欲死无路,只能一口口将水喝进去。王伦灌水的当儿,程秉章冲前后夹着周若漪轮奸的两个清兵喊道:把那个妞也带过来!两人匆匆在若体提内射完精,将她放下地来,架到刑床旁。程秉章指挥着将她架到杏儿被吊起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强按到杏儿的肉缝处喝道:给你主子吸干净!若漪已被十几个男人轮奸到下体抽筋,听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顺从地嘬住杏儿红肿的阴唇大口吸吮起来。王伦那里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犹未尽,又拎来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说:这就够了,只须再加一点。说着端起乘着半碗从陆媚儿下身流出的带血精液的大碗,媚儿一看急的连哭带叫:不要给梅帅灌,媚儿全喝下去。但他被四只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程秉章已将半碗精液从黄裱纸的洞中灌了进去,楚杏儿被又浓又腥的粘液灌的几乎窒息过去。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吸舔干净,程秉章命将若漪架走,反绑双手与媚儿并排跪下,然后又吩咐将楚杏儿也从刑床上解开,同样反绑双手架到媚儿、若漪一处跪下。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个年轻女俘赤裸的白色酮体。淫笑着对众人宣布:现在让大家尽兴!说着命人在地上铺起一条军毯,将楚杏儿仰面朝天放倒,几个大汉围了上去,仍然上下两头同时抽插起来;另外几个大汉则将周若漪拥到一旁,也不再悬吊,两人一前一后将姑娘夹在中间,再次从她胯下的两个肉洞同时插入。在前后两根肉棒凶狠的夹击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凄厉的惨叫颤抖着一声高过一声。在一片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中,只剩陆媚儿孤零零、赤条条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阴笑着对陆媚儿道:你最听话,我现在赏你,只在这里伺候我们几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枪,不过一切要你自己动手,另外,还要给她们两人帮点小忙。你如有半点怠慢,看我马上将你主子烙上红印卖了!说完,脱掉裤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媚儿闻听此言,岂敢怠慢,赶紧跪爬几步,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他的阳具。程秉章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回身、半闭上眼,大模大样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儿的全套伺候,看着姑娘将肉洞中的精液全部控入空碗中,这才站起身来。此时楚、周两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奸过,程秉章命众清兵让到一旁,先命陆媚儿趴在楚杏儿身下将其肉洞内的精液吸干舔净,同时强按着周若漪将楚杏儿的左乳吸空;然后又架着若漪去吸杏儿右乳,将媚儿塞入若漪胯下吸吮她体内的精液;最后,又用雨浇梅花之法给楚杏儿强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从媚儿下身收集的精液。做完这一切,媚儿又被交给王伦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则交换对象和位置在楚、周两个女俘身上重开战场。又一个时辰过去,当陆媚儿吞咽着从周若漪下身吸出的最后一口精液、软的几乎跪不住的时候,若漪也是腹部鼓胀、气息奄奄,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不断有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最惨的还是楚杏儿,她的两个奶子虽仍然嫩白,但早已大了一圈,乳头也已变成紫色,下身又红又肿,两条腿无力地岔开,再也合不拢,从张开的肉洞口隐隐可见鲜红的嫩肉已高度充血。最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憋了足有三个时辰的尿,膀胱似乎随时可以胀破,随便一动都象刀割一样巨痛。程秉章戏弄地命媚儿和若漪轮流当着众人撒了尿,却唯独不让杏儿排泄,相反又给她灌下了两碗水和半碗精液。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将楚、周两位姑娘前后轮奸至少一遍,开始露出倦意。程秉章看看怀表,向门外一声招呼,门开处拥入三名将佐率领的二十名膀大腰圆的绿营兵,他们在屋外已等了半个时辰,屋内的一切都已看在眼里,高涨的淫欲早已按捺不住。精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脱裤,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俘,姑娘们见状不禁暗暗叫苦。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乱,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轮奸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床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在刑房和卧房里不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喘息、呻吟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抽泣,温暖柔软的裸体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淫笑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床上那滩鲜艳的处女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露体的女俘拖走。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吟声,知道这个女俘的阴精又被刘耀祖采尽了。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一处的三辆囚车。
  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个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囚室。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奸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吟。
  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精射入她前后两个肉洞内。两人抽出肉棒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肉洞内的大股精液流到一个大碗里,同时用一根粗麻绳紧紧捆在姑娘腰间,又掏出一根二尺长、两指宽的白色布条,不待肉洞中的精液流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满血迹、精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腰间的麻绳上。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肉缝,蓬松的阴毛从布条下钻了出来,阴唇的轮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另一边陆媚儿也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肉棒,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兴致勃勃地拨弄着姑娘敞开的肉洞,将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控入一个大碗之中。程秉章走过来戏弄地对媚儿道:陆姑娘还是这么体贴听话呀?姑娘立刻红着脸垂下了头。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禁眼泪又涌了出来。不料那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么,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随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王伦抓了一把粗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屁股蛋上揉搓着刚烙上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年轻的女俘屁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肉缝,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流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他恶狠狠地嘲弄说: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丢脸呀!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好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说着命杏儿站起来。姑娘一夜之间仅阴道就被不下三四十根肉棒插入过,如何站的起来,但她紧咬牙关忍着腹内、胸前和下阴传来的阵阵胀痛,在两个清兵的搀架下反剪双臂勉强直起了身,然后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艰难地挪动着极小的步子踉踉跄跄地挪到刑床跟前,岔开双腿俯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一名清兵早已托着一个木盘站在一边,木盘中放着一对小铜铃、一条麻绳、一根布条和两个分别乘满从周若漪和陆媚儿肉洞中控出的精液和血污的大碗,旁边另一个清兵则手托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一股灼人的热气直冲姑娘的下身,她浑身一抖,明白陆媚儿今天为她所作的所有牺牲已经毫无意义了。程秉章亲自拿过灼热的铜印,一只手在女俘浑圆的屁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将暗红的铜印按了下去,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楚杏儿的屁股上出现了“女营”两个鲜红的大字。接着,两个清兵架着姑娘转过身来,趁一个清兵用粗盐揉搓火烫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从托盘上拿起一个铜铃,杏儿不知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捏着姑娘鼓涨的右乳上因丝线捆绑已经发紫的乳头,飞快地解开了丝线,不等乳汁喷出,就紧紧捏住了乳头,用铜铃上的丝弦将乳头重新紧紧捆住。杏儿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两个大汉的强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程秉章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乳头上。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的女俘的奶子颤颤巍巍,但那乳峰因胀满了奶水依然高耸。程秉章最后拿起了麻绳和布条,一面将麻绳在杏儿腰间扎紧一面戏弄说:你现在是萧梅韵,人人皆知的女长毛,我给你留点面子,不让你光着屁股游街。说着将窄窄的布条展开,栓在麻绳上,再从女俘胯下穿过绷紧,刚刚掩住肿的老高的下阴。捆扎完毕,程秉章又端起托盘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长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来,命令道:把嘴张开!杏儿看着托盘中已准备好的黄裱纸,知道反抗无益,只好含泪张大嘴,两大碗腥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女俘的口中。灌完精液,程秉章擦着手审视着女俘年轻的裸体,见她无论形体还是眼神都再见不到半丝稚嫩之气,满意地说:现在该你出场了,你给我自己走出去!两个清兵架起楚杏儿就向门口推,姑娘踉跄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拼命向后坠,再也不肯向前,两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盯着程秉章。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脸问:怎么,你不想死?那可由不得你!女俘却拼命摇头,红着脸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胯下示意,口中哀哀地发出乞求之声,最后两腿一屈跪倒在地并向两边大大地岔开。程秉章恍然大悟:你要撒尿?可怜的女俘连连点头。自阴阳如意杵之后塞入她的下身后她已整整一夜没有被允许排尿,却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几大碗精液,虽然一部分变成乳汁排了出来,但大部分变成了尿积在几乎要胀破的膀胱中,任何轻微的动作对她都已变成了一种酷刑。姑娘知道后面的时间对她会极端残酷,腹中的尿肯定会让她出丑,因此她才不惜低头向程秉章乞求。谁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条摸着她隆起的阴部阴森森的冷笑道:这是你的功课,该撒尿的时候我会让你撒的!说着示意亲兵拎起白色的裸体,在她背上一推,叮咚一阵铃响,姑娘被推出了屋门。
  周若漪和陆媚儿此时已在寒风中被清兵赤身绑上囚车,若漪因在短时间内被超过四十个男人轮奸,处于半昏迷状态;媚儿默默地流着泪,在心中向屋里的梅帅告别。忽然刑房内传来一阵叮咚之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屋门开处,媚儿大吃一惊,见两个清兵将几乎全身赤裸的萧梅韵搀架出来,更可怖的是,梅帅的两个乳房上竟各挂了一个小铜铃,随着身体的移动坠的高耸的奶子上下颤动,在静谧的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她与自己和周若漪一样,全身只有一根二指宽的小小布条勉强遮住羞处。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帅雪白的屁股上最终还是被烙上了鲜红的女营烙印,这耻辱的印记令她几乎昏厥过去。楚杏儿一出屋门,就看见三辆马拉囚车并排停在院内,其中两辆较小的囚车上各有一根一人高的木桩,几乎全裸的周若漪和陆媚儿跪在囚车上,背靠木桩,双手被捆吊在木桩顶端的铁环上,两脚岔开夹着木桩,脚踝、胸前和腰间都被粗大的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住,白皙丰满的奶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隐若现的肉缝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人屁股上一模一样的鲜红的女营烙印。中间一辆大囚车上有一个一人高的木制囚笼,几名清兵合力将楚杏儿搡上大囚车,塞入狭小的囚笼,将她的头从囚笼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后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向两边伸平铐在囚笼两侧的铁环上,再给她钉上沉重的脚镣,将脚镣上的铁链锁在囚笼上,然后用一根粗麻绳捆在她的腰间紧紧地绑在囚笼正面的两根木桩上,使她挂着铃铛的鼓胀的双乳、满是红白污渍的大腿、隐约可见的羞处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露在囚笼的木桩之间。
  绑在另一辆囚车上的陆媚儿这时才意识到,这绝不是要把她们运到哪里卖掉,而是要让她们就这样几乎全裸地带着耻辱的烙印招摇过市,而游街示众的主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帅。想到此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楚杏儿站在囚笼中歉意地望着将要陪她走向惨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陆媚儿,她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漫长、很痛苦、很血腥。唯一让她略感宽慰的是,他们没有把她的脚强行岔开,这使她还不至于马上出丑,但她痛苦地意识到,残酷的地狱之旅开始了。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游街(上)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府门外的校场列队。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系着裤带跑出来,急急忙忙地披挂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程秉章面带得色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几乎全裸的女俘,向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王伦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三声号炮响过,三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毛作乱,扰乱乡里,已被官军平定。长毛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帅之命游街示众,三日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长毛匪首萧梅韵。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
  她的头被枷在木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一条窄窄的白布条遮住私处外再无一丝一缕。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雪白高挺的奶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奶头上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现,不绝于耳。女俘的裸体上一片狼藉,特别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夹紧,但内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乱的深棕色阴毛从窄窄的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满了龌龊的液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毛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几乎全裸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挺秀白嫩的奶子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摇摆,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胯下也只有一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羞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她们的背后都插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三辆囚车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每人背后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强奸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胸叠肚,显的分外精神。他们都不时地用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中的三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俘。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嫩的肉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对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激的活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将。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很多人的裤裆都被胯下之物顶起老高。
  刀斧手的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车中三个雪白耀眼的裸体。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色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渐聚拢过来。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裸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周响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胆的二流子听说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向前挤。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闪出了惊异的目光。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
  这半年多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轮奸、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的妓院中也时常可见被玩腻后卖去的被俘女兵。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禁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被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凛冽的寒风刮过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刺痛,下阴两个肉洞的深处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奸淫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坠胀,大半天时间没有排泄,膀胱胀的满满的,但尿道被那阴阳如意杵死死塞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那红肿的下阴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更令她难堪的是,在这劈天盖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言状的感觉传遍整个下阴,让那坠胀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阳物的抽插。奶头上挂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发出淫亵的铃声,而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痒的感觉从奶头传遍全身。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液体在缓缓地从体内流出。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条根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液就能将布条溽湿,一旦布条被溽湿就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湿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水来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杏儿感到了绝望,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梅韵的名义出丑。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淫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议论着什么。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淫水流出来。但是腿夹的越紧,被阳具抽插的感觉就越清晰,淫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
  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仰着脸,任人围观。她只好微闭双眼,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流露出来,同时紧咬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了大镇的中心。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传。
  游街队伍出发不久,女长毛萧梅韵和另外两个小妮子光屁股游街、三日后开剐的消息就象风一样传遍了四乡。不管是爱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裸身游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上已是挤的水泄不通了。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围观的人群随着大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着一排手持大刀掭胸叠肚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裸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交头接耳。
  男人们多数是骚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哪个是萧梅韵?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满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地叨念:遭孽,遭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说着: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前排响起:大兵哥,这娘们腿上是什么东西,红一片白一片的?问话立刻被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囚车上的三个女俘羞的无地自容。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这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给众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又叫梅帅的,今天被我们刘大人请来与大家见面。说着他用马鞭拨动着楚杏儿伤痕累累的柔嫩乳房,让奶头上绑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玎玲声。他厉声对囚笼里命令道: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见楚杏儿不睁眼,他挥起马鞭狠狠地朝高耸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乱响,白嫩的奶子上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楚杏儿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王伦恼羞成怒,抡起马鞭向楚杏儿裆下捅去,杏儿只觉小腹象要爆炸一般,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眼睛却无奈地张开来,无神地望着远方。王伦见杏儿睁开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马鞭,继续拨弄着她的乳房嘲弄道:梅帅是有名的大美人,怎么不敢见人哪!然后他转身对围观的众人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人见人爱,可惜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却跑出来聚众谋反,落得如此赤身露体招摇过市,最后挨千刀受死,连个窑姐都不如了吧!
  见围观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他提高声音恶狠狠地道:今后谁跟着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说完他脸色缓和下来奸笑着说:不过我们还要物尽其用,这大美人不能就这么糟蹋了。刘大人有令,命这萧梅韵凌迟之前献身慰劳地方士绅,以小赎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时到总兵府报到,大家可别错过机会啊!他话音未落,谷场上已是一片骚动,而楚杏儿的脸色则白的吓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快看!这娘们下边全湿了!人们的目光都转向了杏儿两腿之间,连王伦都好奇地俯过身去。原来,当王伦用马鞭捅杏儿小腹时她就已控制不住,阴道内的淫水呼地流了出来,遮羞的布条很快就湿透了。她只有暗自祈祷人们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们注视的中心,而人们注视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窄窄的布条遮住的下阴。现在果然被人发现了,她一步步走进了程秉章设好的陷井,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有闭上眼睛,让那无数淫邪的目光将自己的肉体割成碎片。只见杏儿跨间的窄布条已是透湿,两片肿胀的阴唇在精湿的布条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下还闪闪发光。有人小声说:是听说要让她伺候爷们吓尿了裆吧!立刻有人反驳说:你以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裆里肿了多高!另一人插话道:看清楚,流的不是清水是黏水!马上有人摇着头道:真是贱货,刚听说要让男人操就湿了,送到窑子里再合适不过了!
  听到人们的纷纷议论,坐在太师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极了,今天的效果太让他满意了。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会被人们添油加醋地传遍四镇八乡,传到萧雪韵耳朵里。听到这些消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他向王伦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耽误时间。王伦会意,扬了扬手里的马鞭高声叫道:众位且住,我还没有说完。他指着右边的囚车道:这位是萧梅韵的亲随陆媚儿陆姑娘。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着人造反,落到如此丢人现眼,现在哭也晚了!看着哭的似梨花带雨陆媚儿,谷场里一片叹惜声。王伦此时话锋一转,踱到左边,一边捏着周若漪丰满的乳房一边道:这位大奶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认识,她就是萧梅韵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说着他抓住周若漪的头发向后一拉,将她羞的满面通红的脸露了出来。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头抓在王伦手里,身子还在拼命的挣扎,一对丰满的奶子在胸前晃来晃去。有人大声问:她掌的什么印啊?王伦微微一愣,忽然阴笑着抓住姑娘的一条腿,一把扯开了绑腿的绳索,将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娘受疼不过,整个身体随着向后一转,雪白的屁股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来:嘿,这妞屁股上烙着印呐,众人轰地拥上前细看周若漪屁股上的烙印。姑娘拼命想转回身来,王伦岂肯罢手,他一招手,扑上来四个膀大腰圆、上身赤裸的刀斧手,索性解开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双手,将她按倒在囚车上,让她屁股高高撅起,将血红的大印朝向众人,让围观的人群细细欣赏。有人读出了烙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营二字,有人立刻发现萧梅韵和陆媚儿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谷场上顿时大乱,人人都向挤上前看个真切。王伦见状大喊:不要挤,让众位看个过瘾!说着指挥那四个刀斧手架起瘫软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人群让开一条窄路,四个彪形大汉架着几乎光着身子的女俘走了进去。人们迅速围拢过去,有人伸手抚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叫:真是烙上去的!随后,几双肮脏的大手争相抓住姑娘丰满的奶子拼命揉搓,还有几只手竟伸向姑娘两腿之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在人群中响起。四名大汗拼尽全力架着姑娘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着她的几条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不顾一切地向架着她的刀斧手怀里钻。当四名大汉架着周若漪重新从人群中冲出来时,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经掉了下来,雪白的裸体竟与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王伦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淫笑不止,周若漪却羞的无地自容。几名大汉将遮羞布穿过姑娘胯下系好,将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车,照原样双手高吊重新绑好。王伦看看时辰不早,请刘、程二人重新上轿,筛起开道锣,游街的队伍又继续前行了。
  这支庞大的队伍大张旗鼓地从南到北绕城转了半圈,足足游了三十多里,其间又穿过了几个大镇,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将三名女俘,特别是顶着萧梅韵名字的楚杏儿大大地羞辱一番。将近正午,游街队伍回到了城里。大半天的肉体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个女俘都已精疲力竭,周若漪和陆媚儿都软软地垂吊在囚车的木柱上,对追随着游街队伍的男人贪婪的目光已经无动于衷;而楚杏儿却仍然全身绷的紧紧的,因为她下腹的胀痛已越来越紧迫,使她腹部和大腿几乎要抽筋。更狼狈的是,在阴阳如意杵和铜铃的夹攻下,淫水止不住地从下身流出来,遮羞布已彻底湿透,而且由于不断的颠簸,湿漉漉的布条已拧成了一股绳,缩在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之间,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个下阴和阴毛已差不多全部暴露在外面。大量的淫水还在不停地透过夹在阴唇中间的布条流出来,在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痕迹。游街的队伍比早上出发时扩大了一倍有余,沿途各村镇大量游手好闲的好色之徒紧随着队伍进了城。城里也早已是人声鼎沸,大名鼎鼎的长毛女将萧梅韵被官军拿住、今日裸身游街、三日后凌迟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不少从城外来的人在街道上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三个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军羞辱。人人都翘首等候着游街的队伍回到城里,因为游街的官军一路之上已放出风声,下午在城里有更精彩的戏看。
  队伍一进城,立刻被围观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人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队伍中的三辆囚车。囚笼中赤裸的萧梅韵令许多围观者骚动不已。萧梅韵率领的太平军女军曾在这一带转战数年,这城里她曾率部三进三出,许多人都认识她并曾被她的飒爽英姿所倾倒,如今她如此狼狈地被官军押着游街,不禁使许多人生出一丝悲悯。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还有人在发着感慨:去年她也是走这条路进的城,骑着高头大马,多威风,如今…。有人小声说:听说前天就叫官军拿了,审了两天两夜,叫的那惨呐。有人立刻接口道:那还用说,你看那大腿根,肿的象小馒头,被多少男人干过怕都数不清了!队伍很快回到督府门外的校场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场的一头依着督府的围墙搭着行刑的台子。王伦一面命人将三辆囚车在校场中央停稳,一字排开,一面指挥着马队在四周布置警戒。程秉章这时踱下轿来,看看围观的人群还被挡在校场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儿的囚笼前,抚摸着她鼓胀的小腹奸笑道:怎么样,憋坏了吧,我现在给你放开!说着手指拨开布条,伸进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道,捏住一根细线往外拽。楚杏儿起初神经已经麻木,没有明白他要干什么,忽然感到下阴一阵钻心的刺痛:那个给她带来无限痛苦与屈辱的阴阳如意杵正在往外滑!看着逐渐向囚车周围聚拢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让她当着全城人的面出大丑,于是拼命摇着被木枷枷住的头,嘴里呜呜地叫着,身子左右扭动。可那细线牵动着阴道内的硬物无情地向外移动,很快就脱了出来。程秉章诡秘地一笑,将那物收入袖中转身走了。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儿感到腹内的压力立刻就集中到了阴道口。看着拥到囚车前的人群,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气收紧下阴的肌肉,止住马上就要涌出的液体。
  王伦早已与程秉章心照不宣,见人群已经围拢,在马上耀武扬威地挥着马鞭指着囚笼中的楚杏儿高声道:各位今天开眼,看看女长毛萧梅韵真面目。她是众位的老熟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过各位以前只见她一张脸,今天托刘大人的福,让大家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个够!说着,他用马鞭戳着杏儿鼓胀的乳房道:瞧这奶子多大!然后他把马鞭向下一指,有意将众人的目光引向杏儿的下身:看这大腿多白!楚杏儿立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马上就坚持不住了,她多希望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哪怕片刻也好。可恶毒的王伦却偏偏将人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过来,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心。王伦此时仍不罢休,伸手解开了杏儿腰间的麻绳,将湿漉漉的布条从她两片红肿的阴唇中间抻了出来,指着她湿的象一片沼泽地的下阴嘲弄道:想男人了吧!四周响起一片淫亵的笑声,可人们贪婪的目光仍都紧紧地盯着那快三角地。最后一点遮挡被剥去令楚杏儿彻底绝望了,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是拼命夹着腿,徒劳地作着最后的抵抗。可这脆弱的抵抗马上就被王伦残忍地粉碎了:两个清兵上来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拉开,捆在囚笼的柱子上。女俘的下身全部敞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只见乱蓬蓬的阴毛下面,阴道呈现出一条细缝,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象小嘴一样蠕动着。忽然蠕动加剧,细缝张开,一股黄色的液体从缝中喷涌而出,同时两行热泪从姑娘紧闭的眼角涌了出来。围观的人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后面的人看不清楚,着急地问:怎么啦?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贪婪地注视着那一张一合地喷涌着冒着热气的尿液的肉缝,而被大字形绑在囚笼中的女俘已因过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觉。
  王伦看泄出的尿液变成了涓涓细流,红肿的肉缝也停止了抽动,抓住楚杏儿散乱的头发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头,看她已昏了过去。底下围观的人群却被刚才那淫亵的一幕煽起了情绪,尤其是挤在前面的那一批游手好闲的好事之徒,嗷嗷叫着要再看萧梅韵的好戏。有人喊着要她骑木驴给大家看,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干脆现在就开剐!王伦放开楚杏儿的头,向人群挥舞这马鞭喊道: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帅已有明令,这萧梅韵一定要游街三日,让她游遍四镇八乡方可开刀。
  这女长毛在本府辖内横行数年,作恶多端,抢掠财物,扰乱乡里,本乡士绅对其恨之入骨,必欲食其肉,寝其皮。总兵刘大人体恤民情,经与大帅府派来的监斩官程大人商议,决定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本地乡绅,以息民愤。他话音未落,下面已轰地吵成一片,许多人眼中闪出淫光,有人已喊着要在王伦马前排队了。
  王伦举着马鞭向下压了压阴笑着继续高声道:众位听清,想让这女长毛慰劳者要交平乱捐,官兵将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还要有钱者出钱呐。
  王伦见下面的喧嚣声低下去许多,挺了挺胸继续说:刘大人有令,自午时起每个时辰为一场,每场许进六人,六人中须有一人家有田产二十顷以上者作保,每场平乱捐一千两!他话音刚落,底下立刻议论纷纷,有人高声叫:那能轮上几个人,我们还看什么景?王伦见下面多数人面有不忿之色,忙道:每场之间这女长毛都要到府前台子上亮相,以饱众人眼福。另外,明天上午还要押她游城西各乡,大家尽可观赏。
  众人听罢,高涨的情绪象被泼了一瓢冷水,有人已无精打采地退场了。忽听王伦的大嗓门又兴奋地响起:众位且慢,刘大人这里还有一个宝贝拿给大伙助兴!
  他别过马头,让过楚杏儿的囚笼,将众人的目光引到左侧的囚车上。囚车上跪绑着几乎全裸、花容失色的周若漪。只见她身材苗条,双手高吊在囚车的刑柱上,一双饱满挺拔奶子格外引人注目。她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刚才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里,清兵如此残忍地折磨羞辱梅帅令她心如刀绞。众人看到这个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绪又高涨起来。有人悄悄猜测着:这女娃怕不过十七八吧?看那下身也没少遭罪!王伦看大家议论纷纷顿时来了情绪,高声问道:众位可知她是谁?见众人纷纷摇头,他卖弄地说:别看这位周姑娘小小年纪,她是萧梅韵这女长毛的心腹掌印官!大家要问她掌的是什么印,各位请看!说着他变戏法一样从马背上的搭链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露出一方黄澄澄的铜印。这就是长毛女营的大印,要问印上刻的什么,众位请看这三个女长毛的屁股。众人听罢,轰地拥过去看三个女俘的屁股,果见每人右臀上都烙着一个血红的大印,上面是“女营”两个篆字。众人边看边指指戳戳,交头接耳,三个女俘除楚杏儿仍昏迷不醒外,陆、周二人都羞的无地自容,拼命地垂下头。王伦见状信口道:众位看仔细,无论谁家的闺女进了长毛营,都要在屁股上烙上这印,连这萧梅韵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这就算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来了。今后诸位若发现可疑女子,只须褪其衣、观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贼人。周若漪听王伦说的如此恶毒,仰起脸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颤声道:你胡说!王伦见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气急败坏地扬手啪地一鞭狠狠抽去,姑娘丰满白嫩的胸脯上立刻现出一道鲜红的血印,但她仍紧紧咬住嘴唇,侧仰着头,一声不吭恨狠地盯着王伦丑陋的脸。王伦又扬起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脸狠抽了一鞭,然后用鞭杆捅着女俘高耸的奶子恶狠狠地说:你不服?我现在就让你哭!说着转向乱哄哄的围观人群,手中的马鞭重重地戳着姑娘的奶子高声宣布:刘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长毛重犯,协同作乱,依律凌迟处死,午时开刀!
  下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人们都愣住了,似乎没听懂王伦的话。有人小声问:要剐这小妮子?王伦重重地点点头:不错,午时开刀!人们看看已转到头顶的太阳,突然都兴奋起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象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车上的赤裸的姑娘。王伦的话对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雳。早晨一上囚车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道清兵羞辱的主要对象是梅帅;她也想到过死,但她没想到她是第一个,就在现在,而且是凌迟,也就是说要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展示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人一寸寸地割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只是隐隐觉得有人上来解开了捆住手脚的绳子,然后被人七手八脚架了起来,拖下囚车,架上一个高台。待她回过神来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着督府的围墙临时搭起的一个台子,台子很宽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来走去。台子中央有一个一人多高用粗圆木搭成的门形刑架,有刀斧手将周若漪两手捆在一起,穿过刑架中央的一个铁环,拉紧绳索,使她两脚离地,将她吊了起来。又有两个刀斧手过来,在姑娘脚踝上各捆上一根绳子,然后向两边拉开,将绳索分别绑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周若漪已无力挣扎,任他们将自己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中央。这时她隐约看见三辆囚车都在向督府的大门内移动,她闭上眼睛,默默地向梅帅和媚儿告别。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游街(中)

  王伦跳上台子,见周若漪紧闭双眼一副引颈就戮样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尖挺的紫红色奶头,用力捻搓。姑娘浑身一抖,睁开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着他。
  他心头一震,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这地步还没有被打垮,他咬着牙,下狠心要将这不肯低头的女俘在大庭广众之中羞辱到底。他恶狠狠地与姑娘对视着,伸手解开了姑娘腰间的麻绳,慢慢地将姑娘身上最后的一丝布条扯了下来。台下的观众立刻骚动起来,站在前面的人拼命向前伸头,抢着看姑娘完全暴露出来的下阴,后面的人则拼命向前挤。周若漪的下阴与楚杏儿一样也是又红又肿,卷曲的阴毛比杏儿略稀一点,肉缝的位置也比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王伦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见她已深深地垂下了头,于是吩咐一名刀斧手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朝着台下仰起脸,一面说着:让大家都看看你,一面将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将两片红肿的阴唇分开。女俘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看着远方,而台下的人却兴奋到了极点,他们连姑娘阴道内壁粉红色的肉都看清楚了。有人感叹道:真是个嫩娃呀!有人接口: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忽然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循声望去,见王伦已放开了姑娘的阴唇,他右手拿着一个闪亮的钢夹,左手捏着一撮卷曲的毛发。原来,他用拔毛夹拔掉了姑娘一撮阴毛。他举着这撮顶端带血的阴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说:让你硬,我要把你拔成光毛猪!说完他冲台下喊:谁要?一个大子!台下立刻开了锅,好几个人伸手在腰里摸钱,一个手快的摸出一个大子递给王伦,接过阴毛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有人喊,我也来一撮,我出五个大子!王伦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下又用钢夹拔下一撮阴毛交给了台下。姑娘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台下却已乱成一锅粥,无数只手举着铜钱向台上挥舞着。忽然有一只手举着一锭银子挤到了前面,一个大汉擦着汗叫道:大人,我出十两,让我自己拔!王伦一愣,忽然淫笑着上前接过银子连连点头道:好!一柱香的时间。说着命人点起了一柱香。那人冲上台子,接过王伦手中的夹子,将一幅白绢铺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的裆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红肿的阴道,小指则用力捅进了姑娘的肛门,右手握住钢夹,夹住阴毛用力一扯,一撮毛发带着血被扯了下来。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泪流满面,当着所有人的面颤声哀嚎起来。王伦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俘当众受辱,待一柱香烧尽,地上的白绢上已排了整整齐齐一排油黑卷曲的阴毛,姑娘的阴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那人抽出插在姑娘肉洞里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卷起白绢下了台。台下一片混乱,不断有人喊出高价要求上台。王伦有意揉搓着姑娘的奶头羞辱她:你说让谁上来?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他挑了两个出价最高的人先后上台,在周若漪的惨叫中当众拔光了她全部的阴毛。当最后一个人下台后,王伦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阴来回揉搓着道:怎么样,看你还能硬到几时!
  忽然又有人大叫:我出二十两!王伦摸着姑娘光滑的阴部奇怪地问:你出二十两干什么?那人指着周若漪高吊的双臂道:我要这娘们的毛!王伦恍然大悟,接过银子淫笑着闪到一旁。那大汉跳上台,一把揪住姑娘的乳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颤声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那人却毫不理会,慢条斯理地一把一把将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来。
  周若漪的哀叫一声比一声低,最后无力地垂下头昏死了过去。那大汉拿着一把带血的腋毛下了台,王伦看着昏死过去的姑娘对旁边的刀斧手道:把她弄醒过来!
  两个刀斧手抬过一桶凉水,要往姑娘身上浇,王伦抬手止住了他们。他不知从哪抽出两根寸把长的钢针,阴笑着问台下:用这个好不好?台下一片叫好声。他捏起姑娘的一个奶头,找准奶眼,狠狠地将钢针全部扎了进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女俘四肢拼命地挣动,醒转了过来,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台下。
  王伦并不罢休,他把那根钢针留在姑娘的乳房里,捏起她另一个奶头,在她的注视下将另一根针慢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姑娘惨叫着、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她被紧紧捆吊在刑架上,丝毫也动弹不得。两根又粗又长的钢针几乎全部没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头上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银色针鼻,鲜红的血从她的两个尖挺的奶头流了出来。王伦满意地看着这个年轻美貌而又倔强的女俘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挣扎,这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他看看天色,向一个刀斧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两个彪形大汉抬来一个刀架摆在刑架旁边,刀架上插着六把闪着寒光的锋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迟用的刑具。台下,刀斧手们已经在抽签。凌迟要用六个时辰,须要六个刽子手轮流行刑,抽到好签的刀斧手兴奋地跳上台子,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悬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裸体,仿佛已经看到这白生生的肉体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战栗、挣扎,直至死亡。六个刽子手都已选定,一坛坛白酒也抬了上来,就等王伦一声令下就要开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这么漂亮的妮子就这么宰了?马上引来了一阵附和之声,有人叫道:让这妮子也慰劳慰劳我们,我们也出钱!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骚动起来,不少人跟着喊:对,我们也出钱,让她也慰劳我们!喊声越来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乱。王伦弹压了几次都没有压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督府正门大开,走来一队人马。只见队伍最前面是四个手执兵器的督府卫队亲兵,后面跟着几个衣着华丽、神气活现的男人,为首的是个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后面是几个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壮年男子,个个身高体壮;在他们身后则是两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的刀斧手,两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杠,杠子上四马躜蹄地倒挂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年轻女人,女人的长发几乎拖到了地面;队伍的最后是监斩官程秉章和一群亲兵。那穿在杠子上被抬出来的女人正是楚杏儿-冒名顶替的萧梅韵。
  原来,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后,刘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挥着亲兵将囚车拉进了府衙,亲兵们将楚杏儿从囚笼中解下来,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让她脚尖着地;陆媚儿解下来后则五花大绑,跪在楚杏儿脚下。程秉章带着两个亲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儿面前,手指放肆地抚摸着女俘红肿的肉缝揶揄地问:怎么,现在畅快了?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从瓶中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枣”。楚杏儿见到这恐怖的刑具,惊恐地疯了一样摇着头夹紧大腿,嘴里呜呜地叫着。可程秉章那管这些,使一个眼色,两个亲兵分别抓住女俘的大腿向两侧拉开。程秉章用手分开肿的高高的阴唇,露出又红又肿的尿道口,在楚杏儿受伤野兽般的惨叫声中将阴阳如意杵缓缓地塞入姑娘的尿道。
  这时督府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等着一尝萧梅韵美色的人,都是城里和四乡的有钱富绅。为首的是城里的屠户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户,仗着几分蛮力,胆大包天,巴结官府,成了城里的屠户头。他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成为一方豪强,在城外置了大片土地。萧梅韵几次率兵进城,他早为萧梅韵的美貌所倾倒,对她垂涎三尺。太平军每次征粮,他都杀猪宰羊,拼命巴结,想尽办法接近萧梅韵,但从来没能靠近过她。这次听说萧梅韵被清兵俘获,先是顿足捶胸,大叹自己无福;及至听说她被赤身游街,忙不迭带人出来观看,并派人到督府活动,要在凌迟时买一个最近的位置;在校场上听王伦宣布要拿她慰劳乡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了,忙派人拿了银票来府衙挂号,随后自己也带着几个臭味相投的屠户跟着囚车赶了过来。另一伙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户胡员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财主,与官府关系极深;膝下五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仗着有钱有势,到处欺男霸女。太平军几次进城征粮都遭他抗拒。去年夏天大饥荒,太平军来此地就粮,他仍然负隅顽抗,萧梅韵亲率大军围了他的庄子,破了他的庄院,打开粮仓,一半充作了军粮,一半赈济了灾民。他因此发誓与长毛势不两立,尤其对萧梅韵恨之入骨,赌咒发誓要让她在自己胯下低头。早晨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报他是拿住了长毛游街,他抚掌称快;继而听说游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萧梅韵,而且是赤身露体,三天后还要凌迟处死,他兴奋的差点背过气去,正准备派人去刘耀祖处活动,要求行刑时也让他剐上几刀,忽然得报刘耀祖传令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乡绅,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叫人集齐五个儿子,携银备轿,直奔府衙而来。不料路途稍远,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后面。胡员外认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号,一定要下头场,先把萧梅韵干个七魂出壳;蔡老大则是淫欲难耐,加之早到一步,岂肯相让,两拨人马就在府衙门前吵成一团。胡员外到底老奸巨滑,见相持难下,忙差一个心腹拿了五百两银票先去刘耀祖处打通关节。
  刘耀祖听说门口为争萧梅韵吵的热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带了人出来,见门外除胡、蔡两家外已聚了十来拨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门,将门口等的焦急的人们都请进了院内。众人一进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萧梅韵和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陆媚儿,兴致顿时高涨起来,要求刘耀祖马上下令开始。刘耀祖为难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两家,他们仍在吵嚷不休。蔡老大红着脸嚷: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到,当然我是头场!胡家老二则反唇相讥:去年这女长毛带兵围我们庄子的时候你在哪?怕是杀猪宰羊给长毛劳军呐!我家与这女长毛有血海深仇,当然要占头场!刘耀祖见蔡老大窘在那里,忙过来打圆场:大家不要争,不要伤了和气,人人争纳平乱捐,自当嘉奖。我看胡员外年长,蔡老板就让长者先吧!
  蔡老大见刘耀祖偏袒胡员外,急的涨红了脸,还要争论,程秉章这时从后面转出来对他笑道:这萧梅韵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争什么第一第二,别争的误了好事啊!四周顿时传来一阵淫笑。蔡老大见总兵和监斩官都向着胡员外,只好作罢。
  悻悻的排了第二,后面的人也都乱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见时候不早,示意刘耀祖马上开始。胡员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两银票,马上眉开眼笑地问在那里开场。刘耀祖阴阳怪气地笑道:洞房在东厢,不过老员外莫急,进洞房前要先给那女长毛洗干净,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台,否则外面的百姓可不干。胡员外听说可以当众羞辱萧梅韵,连连称快。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儿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手随意地拨弄着她挺涨的奶子让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得意地问:你这个女贼,还认的我吗?看楚杏儿毫无反应,他恶狠狠地哼道:装死?先让你见见人!刘耀祖一摆手上来四个亲兵将楚杏儿放到地下,将她四肢并到一处绑了,用一条大杠穿过,由两个刀斧手将她四马攥蹄地扛起来,四个亲兵开路,胡员外一家紧随,抬出了府门。程秉章与刘耀祖打了个招呼也带人跟了出来。
  校场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来队伍,尤其是队伍中被穿在杠子上抬着的女人裸体,马上转移了目标,纷纷猜测出来的是什么人。不少人认识队伍中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轮奸萧梅韵的淫戏要开场了。有人不忿地嘟囔:胡家老爷子老的都走不动道了,自己有七个姨太太,听说老七自进门一年多了还开不了苞,自己的女人都干不动,还要出来抢女人干!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娃落在他手里了。有人立刻反驳:人家有钱你管的了?再说他那五个儿子个个不善,便宜不了萧梅韵,有她受的!说话间队伍已上了台,抬杠子的两个刀斧手站好位置,让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朝前。胡员外却一把抓住她朝着大墙垂向地面的头发,强迫她将脸抬起朝着台下,然后高声道:众位都认识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这女长毛谋反作乱,作恶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底下响起一片叫好声,其中还有人起着哄:老头,你整的动吗,让我们替你整吧,保证让你解气!胡员外也不理会,朝身边的儿子打个手势,胡家老大早提过一桶凉水,滔起一瓢,哗地浇在楚杏儿敞露的阴部。台下的人看到白色的裸体哆嗦了一下,一只大手粗暴地扒开红肿的阴唇,就着水揉搓着,污水顺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接着凉水一瓢接一瓢浇到女俘的下身和大腿上,胡家兄弟几只大手在姑娘的裸体上连搓带揉,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为他们没有听到萧梅韵发出任何声音,好象台上在洗着一块刚屠宰完的白肉,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不一会,女人下身所有的红白污渍都洗掉了,光洁的裸体在阳光下白的耀眼,胡员外朝程秉章投去询问的眼色,见他点头,遂朝台下众人一作揖,说一声告辞,带着人抬着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转身,却听台下鼓噪起来,却是要求将绑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奸后剐,而且由于受到刚才胡家父子当众羞辱萧梅韵的那一幕淫亵场面的刺激,台下的呼声更高了。只见王伦为难地对程秉章耳语几句,程秉章看了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轻女俘,见她浑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见一根体毛,显的有些怪异,略一沉吟对王伦交代着什么,然后阴笑着扫视了一下台下,带着亲兵转身回府了。王伦转过脸,兴奋地对台下高声宣布:众位稍安勿躁,程大人体恤民情,答应了大家的请求!台下立刻一片叫好声,有性急的已开始往前挤来排队了。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闻言却几乎再次昏死过去。虽然她已被几十个清兵轮奸,但那毕竟是在密室,现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被这群游手好闲之徒轮奸,肯定还有各种花样翻新的羞辱,她不知如何自持,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王伦挥动马鞭压住骚动的人群继续说:不过,程大人有令,申时必须开剐。
  目下午时已过,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现在马上开始,每人十两银子,一柱香的时间,愿者到台下报名。说完,他转头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将台子旁边的一个放杂物的军帐收拾出来用作行淫之处。不料,台下的人群齐声反对,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干,排队报名的人也一个个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周若漪吊在一旁听着这群人要如此残忍地置自己,吓的浑身哆嗦,几乎要失禁了。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人说:朗朗乾坤,岂可白日当众宣淫,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满意。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奶头,狠狠的捻动插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接着他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王伦收起尖刀,招手让交了钱排在第一的人上台。此人体壮如牛,满脸横肉,王伦问了他几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时用手比划着什么。王伦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塞进帐子。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奶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
  两个架周若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姑娘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插了没有?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废话,没插那妮子的脸会青了?-那怎么不见动静?-你仔细看她奶子!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耸的奶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奸,阴道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插入并未费力,只是充血的阴道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插在乳房内的钢针在嫩肉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姑娘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
  -不!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时了。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宫。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根刚刚燃尽的香。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走下了台。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乳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肉,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冲王伦一揖,递过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么,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军帐。王伦对刀斧手交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王伦哀求: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杀了我吧!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不行,让她接着干!王伦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铜铃,与拴在楚杏儿奶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奶子更加突出。王伦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奶子,也不管里面还插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奶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春宫第十三式-寒鸭凫水。够她受的!原来,这是男女正常交合极少用的姿势,女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淫荡,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阴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也强烈的多。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妓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王伦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伦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
  这春宫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泄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伦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声。这时男人的阳具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抽插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姿势插入,那抽插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那淫亵的铃声的的撩拨,她被降住了。每当阳具向后抽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插进来,用力插进来,更深的插进来。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泄,一丝满足,与她刚才顶不住阳物撕裂式的插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她对汹涌而来的欲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耻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阳具的进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王伦都感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女俘中是最强硬的,甚至超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低头,没想到却被春宫十三式制服了。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抽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潮,随后,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胯间湿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精液,还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出来。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春宫刺激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欲试。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激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流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刚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一个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奸淫自己。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王伦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肉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奸淫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忽然,她听见几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么,不时传来“房中术”、“春宫”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发抖: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几个色中饿鬼,他们竟在眉飞色舞地交流着使女人就范的各种阴毒招式。这时,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一轮奸淫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不……!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游街(下)

  就在校场上演出活春宫的同时,在一墙之隔的督府院内另一出人间惨剧也上演了。胡家父子随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内众人充满嫉妒的色迷迷的目光注视下径直将全身赤裸的楚杏儿抬进了东厢房。房内十分宽敞,被熊熊的炉火烤的燥热,屋内除两张太师椅外几乎没有什么陈设,地上铺着几条军毯,屋子中央显眼的摆放着一个粗圆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钉着许多粗大的铁环,用这个木架可以将女人绑成任意的姿势供人随意奸淫。两个刀斧手将楚杏儿抬进屋后放在地下,抽出木杠,解开捆绑手脚的绳索。还未及喘口气,两个大汉就已将她翻过身来按在地上,然后将她双臂扳到背后,用细麻绳紧紧地捆了,接着抓住双臂将她提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缭乱,直到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的楚杏儿跪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胡员外右手抬起楚杏儿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满面春风地嘲弄道:梅帅,我们又见面了!
  去年你破我庄院、抢我粮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来还我。楚杏儿对胡员外本无印象,去年围胡家庄时她起初并未参加,只是分粮时随萧梅韵到过庄子,只记得这肥胖的老家伙当时气急败坏的样子。现在这个出名的老淫棍搭上一千两银子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在赤身露体的自己身上报破庄夺粮之辱,再加上他那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她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装死狗!一声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冲了上来,一人一边抓住姑娘被反绑的双臂将她提了起来。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挂在杏儿奶头上乱晃的两个明晃晃的小铜铃吸引了老家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软的乳房一边用力捏着一边说,梅姑娘挂的这玩艺实在稀罕,这方圆几百里的窑子里我还没听说哪个姐儿用!楚杏儿乳房里的奶已憋了大半天,胀痛难忍,被老头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钻心,碰巧老头的手指捏在她右乳那颗“痣”上,每一次的揉捏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波,撞击着她的神经。体内一股黑色的潮流在涌动,她实在忍不住了,鼻子里轻轻地哼出声来。胡家老四皱了皱鼻子道:看她舒服的!爹,别跟她罗嗦,上吧!胡员外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五个儿子一齐动手,用一根木杠从楚杏儿被反绑着的手臂和光裸的脊背之间穿过,再将木杠绑死在两个铁环之间,将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然后两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条腿向上扳,再向外拉开绑在她的头左右两侧的两个铁环上。胡家老五一边绑还一边感叹:这官府就是会整治人,娘们上了这架子想整成啥样就啥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泼辣的娘们也任你摆弄!说话间楚杏儿已是门户大开被绑死在木架上了。她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双乳和阴部完全暴露出来,阴部离地约二尺,刚好便于男人插入。胡员外此时已在五个儿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个儿子也忙着都脱了个精光,个个胯下的肉棒都猴急地挺起老高,唯独老头胯间的阳具却象一条粗毛虫一样不争气地趴在那里没有动静。老头一手捏住楚杏儿的乳房疯狂地揉搓,弄的铜铃咣啷啷乱响,另一手按住姑娘红肿的肉缝发着狠来回抠弄,嘴里还嘟囔着:你毁我的庄、抢我的粮,我要你好看!女俘在他的搓弄下喘息已开始粗重起来,老头的阳具却毫无动静。他有点急了,用手抓起软塌塌的肉虫按在女俘大大敞开的肉缝上来回磨蹭,但仍毫无作用,他急不择法地将一根短粗的手指噗地插入姑娘的阴道抠了起来。他的五个儿子见老爹已是满头大汗但难以得逞,却又不敢劝他让位,个个急的团团乱转。
  正在此时,只听屋门一响,门开处传来一个笑吟吟的声音:我来给诸位助助兴!几人正待发作,却见进来的是程秉章。令人惊异的是他手里牵着一条半人多高凶猛的大狗,他身后跟着两名亲兵,架着一个全身赤裸只挂着一条白布遮羞、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的姑娘-却是陆媚儿。屋里的六人慌忙去找乱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摆摆手止住了他们,待跟随的亲兵将陆媚儿拖到一边跪下后命他们退出屋外,然后关上了屋门。他看也不看神色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说:各位有所不知,这萧梅韵乃是绝世荡妇,长毛营中又有独门淫技,无论何人都能让你尽兴,现在我让她表演给你们看!说着叫胡家两个儿子将楚杏儿放下来,杏儿似乎意识到程秉章要作什么,拼命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欲火中烧的壮汉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着跪在了地下,反剪双手低垂着头听候发落。胡员外被程秉章客气地让到太师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挥不好意思地张开双腿,露出软塌塌乌黑的肉虫。程秉章指挥胡家老二和老三将楚杏儿拖到老家伙跟前,跪在他两腿之间,然后亲自抓住姑娘的头发,拉起她悲凄的脸对着近在眼前的丑陋的肉虫,厉声命令道:给胡员外吹起来!胡家父子都没明白程秉章是什么意思,愣愣地看着他,但老头已感到了女俘急促的鼻息吹着阳具痒痒的,他有点蠢蠢欲动了。楚杏儿却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么,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这屋里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添油加醋地传扬出去,她不能给梅帅丢丑。程秉章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阴阳怪气地说:害什么羞,你又不是第一次吹!楚杏儿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反应,程秉章拉起她的头向老头胯下塞去。姑娘的嘴唇碰上了老头的阳具,软绵绵的令人作呕,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她紧闭双唇,死也不肯就范。跪在一旁的陆媚儿见状抬起头,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放过梅帅吧,媚儿愿伺候这位老爷。程秉章斜了她一眼阴笑着说:你乖乖跪着,一会就用到你!说罢抓住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脸按在胡员外的胯下,强迫她的嘴唇在开始发烫的肉虫上摩擦。姑娘被堵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仍苦苦坚持死也不肯开口。旁边的胡老大急了,冲上来掐住杏儿的两腮,想强迫她张口,程秉章这时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手。他让胡老大抓住杏儿的头发、按住她的头,他自己腾出手来招呼胡家老四、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经看呆了的陆媚儿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后把她两腿扳开向两边劈开,呈仰面朝天、门户大张的姿势。几个人都转头注视着程秉章的动作,只见他伸手解开了陆媚儿腰间的细麻绳,一把扯掉了刚刚遮住下阴的布条,媚儿粉嫩的肉缝袒露了出来,由于她昨晚被轮奸的次数较少,因此阴部不象楚杏儿和周若漪那么红肿,显得十分柔嫩可爱。几个男人看的都有点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们笑笑,走到墙角拉过一直蹲在那里的大狗,又从墙上摘下一个小葫芦。他轻轻打开葫芦盖子,狗开始显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紧紧盯着他的动作。程秉章手一抬,葫芦里冲出一股黄色的液体,直冲陆媚儿的下阴,浇的她细嫩的阴唇东倒西歪,同时一股刺鼻的骚气冲天而起。媚儿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狗却狂噪地骚动起来,前腿一抬向媚儿扑去。原来这是一只正在发情的公狗,刚才浇在媚儿阴部的是母狗的尿。公狗的前爪已搭在媚儿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响,喷出的粘液溅在姑娘的肚子和前胸上,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浑身发抖,大喊着:不…不…!拼命挣扎,试图躲过狗爪。但她手被绑在背后,又压在身下,两条腿被死死地按住,因此拼尽了全力也丝毫动弹不得。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却发生了变化:在母狗尿液的气味和眼前活生生的肉缝的刺激下,大公狗的阳具象气吹的一样膨胀起来,不一会就伸展到二尺长,坚如铁棒。火烫的狗阳具已搭上了媚儿的下阴,在她大腿间扫寻着。媚儿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却毫不留情地用紫红色的肉棒扫来扫去。须臾,那带刺的尖头触到了姑娘粉嫩的阴唇,停住不动了。媚儿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在地上扭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大声哭叫着:不行啊…放开我…!程秉章对媚儿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他一手拽住马上就要凶暴地压上媚儿裸体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压在女俘肉缝上的丑陋肉棍,用肉棍拨开阴唇、现出肉缝。他将肉棍杵到肉缝里,肉缝被挤成了肉洞。
  跳动着的肉棍立刻向温热的肉洞深处挤去,肉洞四周的肌肉拼命地试图收缩,连女俘的大腿都紧张地开始剧烈的痉挛。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烫的肉棍,一手紧紧拽住手中的绳子,使大公狗狂噪的躯体暂时还无法压下去。
  所有这一切都被楚杏儿看在眼里,她的脸憋的通红,但说不出话来,朝着程秉章呜呜地叫着,发疯似的摇着头。程秉章见她入套,悠悠地说:只有你能救陆姑娘,你明白吗?说完有意稍稍松了一下手中的绳子,紫红色的肉棍立即向紧张得发抖的肉洞中推进了一截,陆媚儿感觉大难临头,全身一软,失声痛哭。楚杏儿此时已别无选择,情急之下拼命地朝程秉章点头,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舔在胡员外的龟头上。老家伙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狗戏少女的淫戏,不料一股温润的感觉在下体掠过,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却见刚才还刚烈不屈的萧梅韵竟然正乖乖地伸着舌头舔自己的阳具,不啻喜从天降。待那灵巧温润的舌头再次舔在龟头上时,他全身象过电一样竟禁不住抖了起来。程秉章见楚杏儿已经就范,用力将大狗拉开。那狗却不肯罢休,呼呼地喘息着,狂噪地往回扑。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开门对外面喊了声什么,立刻有人应声开门牵来一只母狗。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见母狗立即转移了目标,呼地扑了上去,骑在母狗背上。母狗几乎被它冲倒,晃了晃才稳住身,此时公狗的阳具已迫不及待地以泰山压顶之势插入了母狗的阴道,两只狗嗷嗷地叫着交媾起来。
  直到这时,连胡氏父子在内的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陆媚儿却已是浑身瘫软,大汗淋漓。全屋此时已笼罩在一股腥淫的气氛中,人们似乎都被两只狗交媾时发出的肆无忌惮的叫声感染了。楚杏儿一声不吭,默默地舔着胡员外胯下的那条丑陋的大虫,老家伙舒服的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儿胸前晃来晃去的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他一边连揉带搓,一边心满意足地哼哼着,胯下之物也起了反应,开始变硬、膨胀起来。胡家五兄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五根大棒都气势汹汹地的高高翘起,但无处发泄。程秉章见状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陆媚儿努努嘴,老大会意,马上放开楚杏儿的头发奔了过去,他在媚儿张开的两腿前伏下身,将粗大的大肉棒对准细细的肉缝,二话不说就恶虎擒羊般地插了下去。媚儿刚从极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看梅帅伏伏贴贴地舔着老头的阳具,知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愧疚的无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应自己替下梅帅,却见一个身影压了下来,还未及反应,一阵钻心的刺痛已从下身传来,她已经被插入了。她这时竟有种解脱的感觉,至少暂时摆脱了令人恐惧的大公狗的威胁。按住媚儿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个白嫩的奶子揉搓起来。
  楚杏儿这时已经把老头的龟头舔遍了,那肉虫比原先胀大了一半。程秉章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时踢了杏儿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吆喝道:快点,别磨蹭!
  杏儿咬咬牙,无奈地张开小嘴,一口将半硬的肉虫吞进口里。老家伙先是一惊,待回过神来,却发现阳具在女俘口中竟象在女人阴道中一样舒畅,而且杏儿的小嘴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象是两只温柔的小手在按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杏儿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家伙几年没有真正勃起的肉虫已比原先涨大了几倍,胀的发痛,成了一条真正的肉棒,杏儿的小嘴已经含不住了。老家伙嘴里嘟囔着:梅姑娘,小宝贝,快让我干,快…。杏儿却象没听见一样仍疯了似的吞吐着硕大的肉棒。程秉章又在姑娘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听见没有,胡老爷要操你,快把腚撅起来!胡家老二老三这才如梦初醒,一齐将姑娘翻倒,脸朝上仰在地上,然后提起双脚岔开,胡员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一条乌黑的大棒对准红肿的肉缝噗地插了进去。阴道内竟不似想象的那般松况,而是处女般的紧窄,插入相当吃力,却也相当舒畅。老头发现,女俘对他的插入竟然反应强烈,整个下身都在颤抖,阴道一抽一抽的好象在痉挛,而且淫水也在泛滥,以致他抽插时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干过无数的女人,只有处女才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他想不明白,萧梅韵这种长毛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经数天,应该已被男人插入过无数次了,可为什么还如此紧窄、如此敏感呢?不容他多想,肉棒已插入一多半,被火热的肌肉包裹着,他几乎忍不住要泄了。胡员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萧梅韵反应如此激烈,他觉得胸有成竹了。他稳了下神,调整好呼吸,按四浅一深的节奏耐心地抽插起来。胯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着了道,包住肉棒的肌肉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淫水已流的一塌糊涂,屁股不自觉地应和着肉棒的抽插。但她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叼住一缕秀发死死咬住,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呻吟闷在胸腔深处。从女俘阴道收缩的节奏看,她已经泄了几次,但仍然高潮不断。胡员外看时机已到,把抽插节奏改为九浅一深,他要最后地降服这个羞辱过他的女人。他哪里知道,他胯下的女人此时是被阴阳如意杵的药力控制着。当程秉章再次将阴阳如意杵塞入楚杏儿尿道的时候,她就已经痛不欲生了。虽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时间很短,但紧绷了大半天的阴部肌肉以惊人的速度复了原,她感觉到在下阴的深处火烧般的痛楚,她知道整个尿道肯定都肿了。尿道的敏感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几倍,下身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来钻心的刺痛。当程秉章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撑开尿道口的时候,她几乎失禁了。尿道肿胀变得更窄,使“黑枣”的插入更加困难,也更加残酷,楚杏儿觉得自己的整个下阴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亲眼看到程秉章对梅帅作的那样。那东西全部插入后,她觉得立即被下身涌来的阵阵火浪吞没了。直到她被抬进这间淫室,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拼尽全力不使自己失态。
  但当被程秉章以阴毒的手段逼着吸吮老家伙的阳具时,她开始迷失了。来自嘴里、胸前和下身的淫浪同时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感觉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头与她的意志相背地与老家伙的阳具疯狂地搅成一团。当老家伙的肉棒开始插入、阴道和尿道的肉壁受到内外夹攻时,她终于迷乱在淫欲的巨浪中。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一股黑色的欲望从藏在身体最隐秘部位的黑色“枣核”中喷涌出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出下阴变成淫水,冲出胸腔变成闷声的淫叫。偏那老家伙是个老手,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勃起,不紧不慢地将肉棒抽抽插插,令她百爪挠心,不能自制。此时架着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住姑娘的一个乳房肆意揉弄。抓住右乳的胡老二发现,那颗“痣”十分奇异,就象一个开关,竟能控制女俘的反应程度,于是他不停地又按又揉,兴奋地看着姑娘被自己操纵着象木偶一样扭动。楚杏儿在上下夹攻之中溃不成军了,心底感到越来越空虚。当肉棒回抽时她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去追,生怕它再不插回来了。忽然老家伙再次放慢了节奏,改为九浅一深,肉棒似乎只在浅处磨磨蹭蹭,带动泛滥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撩的她火烧火燎;正当她无着无落之际,肉棒泰山压顶般全力压下,一贯到底,两人胯骨相交,淫水四溅,发出呱叽一声,她感到巨大的满足,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但这时肉棒马上又退出半截,继续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受不了这残忍的戏弄,一次又一次地泄身。胡员外玩的兴起,他玩过无数女人,但从来没有这么过瘾,难怪程大人说这萧梅韵是绝世荡妇。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抚摸着女俘光滑细嫩的皮肤赞叹道:真是天生尤物啊。旁边响起男人满足的吼声,他转头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体里射了,那姑娘倒很安静,只是轻轻地哼着,乖乖地任人摆弄。老四似乎急着要插那姑娘,被程秉章拦住了,他们把小姑娘架起来,在她敞开的胯下在忙着什么。接着那姑娘跪下了,头被老五按着贴在地上,岔开两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屁股。老四走上前,将竖了半天的大肉棒不客气地插了进去。老头似乎被感染了,涌出一股要射的冲动,他不再磨蹭,全力冲击,一插到底,接着拔出半截再全根尽入,他有把握已洞穿了萧梅韵的子宫口。女俘象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纵着,大汗淋淋地扭动着下身应和着,连冲五次之后,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滚烫浓白的精液直冲女俘的子宫,老家伙终于满意的射了。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的女俘,胡员外心满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姑娘汗湿的脸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
  老家伙坐回太师椅,四处张望想找点东西擦擦沾满各色淫液的肉棒和胯下,程秉章却笑吟吟地道:老员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说着提起陆媚儿的头发,牵着她向太师椅跪爬过来。老四的肉棒还插在姑娘身体里,顶着她的屁股向前。
  陆媚儿的头发被程秉章拽的生疼,但又不敢爬的太快,怕老四的肉棒脱出引来惩罚,被前拉后顶着吃力地挪到太师椅前。程秉章把陆媚儿的脸塞到胡员外两腿之间命令道:给胡老爷弄干净。姑娘看了一眼老家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裸的肩头靠住老头的膝盖,乖乖地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头,柔柔地舔过开始软缩的肉棒,卷起腥臭的浓液,稍一犹豫地咽到肚里,接着又舔第二口。老家伙被姑娘舔的浑身舒服,却见姑娘还高翘着屁股,任老四肆意抽插,虽然身子在一阵阵颤抖,鼻子里不时忍不住哼出声,但口舌的工作丝毫不敢怠慢。见这小姑娘不过二八年纪,竟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心中竟涌出一丝不忍,抬头问程秉章:程大人,这姑娘叫什么名字?程秉章正与老大、老二和老三在楚杏儿身上忙着,头也不回地答道:陆媚儿,陆姑娘。
  胡员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挥老二和老三将萧梅韵架起来,屁股离地一尺,然后从墙角拿过一个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块姆指宽、尺把长的竹片插进萧梅韵阴道,熟练地一旋,大股的浓白液体流出来落入小桶。老头明白了,刚才他们在陆媚儿胯下干的就是这个勾当,那桶里已装了从这小姑娘阴道里刮出来的精液。但他还是有点不明白收集这精液有什么用处。说话间老大已将女俘阴道清理干净,老头这里陆媚儿也已将肉棒、阴囊、大腿根乃至阴毛中所有的淫液都认真地舔的清清爽爽,全部咽下肚去,老头的肉棒在姑娘的伺候下又竖了起来。
  老四则插到了最高潮,一边抽插还一边狂叫,终于在姑娘粗重的喘息声中射了精。
  待老四拔出肉棒,老二急忙将小木桶塞到媚儿岔开的胯下,老五学着老大的样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阴道。胡员外紧盯着陆媚儿细嫩的肉缝,正想象着插入的滋味,却见程秉章将萧梅韵脸朝上平摊在地,岔开双腿,然后吩咐老四老五将陆媚儿拖过来,脸朝下覆在萧梅韵身上,却是头朝萧梅韵的下身,而萧梅韵的头正夹在她的胯间。众人都不知程秉章出的什么花样,好奇地看着他。程秉章踢踢楚杏儿的肚子,再踹踹陆媚儿的屁股,喝道:都给我舔!陆媚儿看看眼前梅帅满是污渍红肿的阴部,不禁一阵心痛,顺从地张嘴去舔,忽然自己下阴略过一阵温热,她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帅舔自己的下身,不禁大惊,拼命想翻身起来,嘴里喊着:不行,不能舔!程秉章的脚却已死死塌在她的腰上,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不愿舔?那我让它来舔?媚儿一惊,偏脸一看,见那大公狗已牵在程秉章手里,半尺长粉红的舌头搭拉出来,呼呼地喷着腥气,她顿时魂飞魄散,脖子一软,头垂到楚杏儿胯间,忙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起来,生怕程秉章不满意引来那可怕的大狗。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胯下一热,一条温润的肉舌在自己阴部细细地舔起来,她羞愧的泪流满面。程秉章脚踩两个姑娘柔软的肉体,看着两张俊俏灵秀的脸在对方胯下来回移动,两条粉嫩的小舌上下翻飞,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得意地对胡家父子说:这叫磨豆腐,有趣吧!胡老大蹲下身捏着媚儿白嫩的奶子接口道:好嫩的豆腐!众人放肆地大笑不止。片刻,两个女俘外阴男人留下的污渍都已舔的干干净净,但从阴道里面却不断流出清亮的液体,两个姑娘都已改为用嘴吸,吱吱地响个不停,但两人阴道中的溪流却都有涓涓不断之势,而没有程秉章发话两人谁也不敢停下来。胡家父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看的眼都直了,连老头子在内所有人的肉棒都涨的发疼。
  程秉章这时用脚踹着两人叠在一起的身子喝道:好了,起来伺候各位爷!两个女俘停了下来,陆媚儿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从楚杏儿头上跪趴起来,一根粘液的细丝从她的肉缝中垂下来,直挂到楚杏儿的嘴边。陆媚儿惊魂未定地看着程秉章手里牵着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员外的太师椅前听候发落。程秉章把狗安顿好,走到太师椅旁,摸着陆媚儿挺翘的奶子问老头:想尝尝嫩豆腐吗?老家伙连连点头,陆媚儿闻言默默地仰倒在地,翘起两腿岔开,等着老家伙来干。
  程秉章对正要起身的老头摇摇手,示意他坐好,然后踢一脚陆媚儿摆好姿势的光身子道:谁让你躺下的?起来!媚儿不解地放下腿,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程秉章示意她走到胡员外跟前,面向老家伙岔开腿骑在他腿上,一根高高翘起的肉棒已经抵住姑娘的肉缝了。老头乐的合不上嘴,大叫:程大人,高!然后示意姑娘往下坐。媚儿别无选择,只能向下坐去,火热的肉棒套入了阴道。老头命姑娘自己一起一落、轻摇慢动,享受着不劳而获的乐趣,幸灾乐祸地看着可怜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将自己逼向高潮。程秉章走向另一边,指挥老二老三将萧梅韵翻转过来,将她两脚也用麻绳捆在一起,然后向后折起与绑在背后的双手并在一起捆牢。两人将萧梅韵拖到木架下,放下一根绳索栓住她的手脚,接着拉动绳索将她四马倒躜蹄地吊了起来。他们将萧梅韵吊到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来,然后搬过一张太师椅放在她面前,又用两根绳索捆住她的两膝向外拉开栓死,在她前后两头同时摆开了战场。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师椅,高高竖起的肉棒正顶在女俘的樱唇上,他大喝一声:快给我吹!然后强按住姑娘的头,将大肉棒全部塞入她的口中。老二则迫不及待地转到后面,抓住姑娘岔开的双腿,将肉棒猛地捅进她的身体。女俘在两面夹击下放弃了抵抗,顺从地任他们奸淫。胡员外这时已被媚儿紧窄的肉动套弄的心花怒放,他看着随着姑娘身体的起伏在自己眼前跳动着的小白兔似的两个白嫩的奶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的吸吮起来。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待定住神却被胸前蹿起的异样感觉攫住了。老家伙啾啾地吸着,她被吸的浑身发痒,本来已在慢慢升高的欲望一下到达了顶点。她脚一软全身瘫坐在老家伙肥胖的身上,又粗又烫肉棒全根没入,她忍不住泄了身。老家伙正吸在兴头上,忽然感觉姑娘的动作加重,接着一股火热的流体冲了出来,撞击着高度兴奋的肉棒,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挺在姑娘身体里射了出来。
  姑娘几乎瘫坐在老家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骚动不安的老三、老五冲了上来,架起陆媚儿,抢夺一般把她架走了。他们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了姑娘的身体。胡员外长出一口气,疲惫地歪在太师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胯下蠕动、呻吟。程秉章此时满意地看这屋里淫乱的场面,走到胡员外身边恭维道:老员外年过古稀功力仍如此刚猛,让人佩服。老头刚要谦让,却听程秉章又说:我这里还有一剂大补之药,不知老员外可有兴致?老头一听,知道定是又有花样,忙不迭地点头。程秉章引老家伙来到正被老大老二干的丢盔卸甲的楚杏儿身边,指指垂在女俘胸前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乱晃的肥白的奶子,胡员外看着坠在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不解其意。程秉章坏笑着抓过一个沉甸甸的奶子,解开铜铃,用手捏住乳头递给了老家伙。老头接过奶头,却没有用力去捏,一股白色的乳汁激射出来,浇了老头一身。老头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头一口叼住女俘的奶头,贪婪地大口吸吮起来。楚杏儿被这意外的释放冲的快昏过去了,老家伙有力的吸吮给她带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她试图扭动身体,但手脚被反吊着,口中和下身都插着肉棒,没有丝毫活动余地,她只能听任胸前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将自己一次次推向高潮。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大射了,全射在杏儿嘴里,她在程秉章的监视下一滴不剩地全咽进肚里。后面的老二也射了,射完后转到前面将沾满淫液的肉棒又塞进她的嘴里;后面一阵竹片的刮痛后老四那格外粗壮的肉棒又插了进来;而老大则解开了她另一侧奶头上的铜铃,张开大嘴吸吮起来。屋里的几个男人象走马灯一样变换着奸淫的对象和位置,不大会,所有人都从前后干过两个女俘了,墙角的小桶里白浊的精液已过了半。
  外面似乎开始骚动起来,屋内的几个汉子还在意犹未尽地抽插,程秉章看看怀表对胡员外笑道:时辰已到,各位该退场了。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膊恳求:程大人,我们再加一场,我们出二千两平乱捐!程秉章一面忙着将铜铃重新拴在楚杏儿的奶头上,一面微微一笑冲外面努努嘴: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瞒老兄,这场子已经排到后天巳时,谁也加不进去了。老大忙道:那我们加在午时!-午时开刀凌迟,这是曾大帅定的时辰,谁也不能改!老大没辞了,心有不甘地伸手到仍被吊在半空的楚杏儿岔开的腿间,发狠地掐着她愈发肿胀的阴唇恨道:你这女长毛,造什么反,到窑子里作姐儿才对!楚杏儿被他掐的惨叫了起来,程秉章忙制止道:老兄手下留情,留给后来人吧。胡员外忽然又异想天开地对程秉章恳求道:这两个女子都是空前绝后的货色,杀了太可惜,大家都玩过以后,可否不剐,老夫我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们的身子,留着慢慢品味。程秉章笑道:不可,不可,本官我的脑袋还要呢!不过,既然老员外如此爱惜她们的身子,我送个小礼物给你,留点念想。说着伸手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巧的钢夹,按住吊在半空喘息未定的楚杏儿,夹住一大撮阴毛,在女俘的哀嚎声中狠狠地拔了下来。他把这撮根部带着鲜血的湿漉漉的综色阴毛递到胡员外眼前,胡家父子看别无希望,只好悻悻地接过这最后的纪念品开始穿衣服。门外一阵嘈杂,有人“哐”地把门撞开,进来的是蔡老大等六个蛮汉,他们气虎虎地瞟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胡家父子,不待跟进来的官兵动手,已径自将楚杏儿从木架上放了下来,也不解手脚,仍是四马倒躜蹄状,将一根粗木杠从手脚之间穿过,抬起女俘出门奔校场而去。
  清营系列。续集




  第七章 落井(上)

  就在楚杏儿、周若漪和陆媚儿被绑在囚车上裸身游街的同时,在城西五里的西王庄大户人家金家大院后宅的一间密室中,有一男二女正焦虑的坐立不安。
  坐在上手的老者正是金家大院的主人金员外,他五十来岁年纪,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坐下手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鹅蛋形的脸庞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细细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一双透着女性妩媚的灵秀的大眼睛,鼻梁挺秀,衬托着鲜嫩欲滴的樱唇,两个小小的酒涡挂在腮边,似乎涌动着无限柔情。
  她身材苗条却又曲线分明,风姿绰约,举手投足别是一番绝代的风情;而在眉宇间透出一丝逼人的英气,显得英姿飒爽,虽然年纪不大,说话间却显出成熟女人的沉稳与令人心仪的智慧。她正是程秉章和刘耀祖挖空心思要引诱上钩的太平军遵王赖文光的王妃、萧梅韵的妹妹萧雪韵。
  屋中另一个女子一副青春少女模样,也是丽质天生、楚楚动人,她是萧雪韵的四大贴身侍卫之一杜梦瑶,此时她正警惕地守在门口。屋中门窗紧闭,而且放下了厚重的窗帘,因此显得有些昏暗,但昏暗中仍能看清三人都紧锁眉头,杜梦瑶甚至有些魂不守舍,眼眶中似乎闪动着泪花。
  萧雪韵是来接应幼天王和姊姊萧梅韵的。天京告急,遵王率十万大军急赴天京勤王,在浙皖边界遭遇湘军,战况处于胶着状态。正在此时传来消息,天京失陷,幼天王与干王下落不明。遵王正举棋不定之时,忽得密报,城破之时干王保着幼天王由萧梅韵率领的女营残部护卫向南突围了。
  遵王分析了形势,认为清军战斗力最强的湘军和淮军在浙皖边界和两淮驻有重兵,幼天王突围的方向必是皖北山区,此方向上只有少量绿营兵,自己若率大军向苏南去迎幼天王,势必将数量远多于自己而又能征惯战的湘、淮两军引向幼天王突围的方向,致幼主于绝地。因此他决定自己率大军且战且退,将南线敌重兵引向江西,在苏南、皖北造成空挡,同时派一支精兵向苏南方向接应幼天王出险。
  萧雪韵知道遵王的决定后,在丈夫面前软磨硬泡,一定要亲赴苏南。赖文光为难了,萧雪韵是他最喜爱的王妃,不仅温柔美貌,而且足智多谋,是他作战中甚为倚重的臂膀。此去苏南深入敌区、轻兵涉险,他实在舍不得让她去冒险。但他也知道,萧雪韵心里惦记着她的姊姊萧梅韵,她们姊妹情深,如不让她去,万一萧梅韵发生意外,雪韵将难以面对。
  护卫幼主突围的主力是萧梅韵的女营,如雪韵率女兵前往接应,在隐蔽、联络和作战配合上确有得天独厚之处。况且去苏南的队伍担负着救护幼主的重任,路途凶险,须要一个绝对可靠、又能独当一面的人率领。难得的是,雪韵年纪虽轻,却果敢坚毅、胆大心细,又久经战阵,作战中经常替他掌握大局,实在是北上苏南的最合适人选。考虑再三,遵王终于同意雪韵率她的亲兵卫队二百女兵,又拨给她三百精锐男兵,全部轻装,夜行昼伏,潜入苏南。
  萧雪韵率兵出发后,为尽快与姊姊会合,取捷径出人意料地沿江而下,穿过湘军重兵布防的地区,在石臼湖折向东,开始寻找幼天王突围的踪迹。这时她才发现困难比原先想象的要大得多。苏南曾是太平军与清军反复拉锯争夺的地区,现在虽然战火已熄,大军撤离,但已是十室九空,原有的关系户都死的死、逃的逃,难以得到消息。他们徘徊了数日毫无线索,虽然周围不时有零星战斗发生,但赶去一看,全与幼天王无关。
  萧雪韵冥思苦想了一整天,终于理出了一点头绪。她将大批精干兵丁派往周围方圆百里的地区,专门打探有女兵参加的战斗。这一招果然奏效,两天后她把探来的消息汇总起来,终于发现了线索:近日内确实有女兵在附近地区作战,而且是逐日从北向南偏西方向移动,目标直指皖北。
  这个发现让她异常兴奋,她判断肯定是姊姊率领的女营,否则不会有这么多的女兵在这一地区作战。遗憾的是,他们到达这一地区时刚好与姊姊的队伍擦肩而过,在他们徘徊的这几天,姊姊护卫着幼天王又走远了。
  她赶紧率队紧追不舍,但由于突围的队伍行踪飘忽不定,而他们又要边找边追,因此好象总隔着三、四天的路程。一路上她心急如焚,越走越为姊姊担心,因为从沿途遗留的战斗痕迹和听到的消息看,女营几乎是每日必战,每战必损。
  一路上,她看到了太多的惨烈的场面,有鲜血染红的营帐辎重,有残破不全的旌旗仪仗,还有成批或落单的女兵战死或俘获后凌辱、残杀,衣不遮体甚至全裸的尸体,令人心碎。
  一次,在通向皖北的官道旁一片松林中,竟赫然吊着三十多具女兵的遗体,全部赤身露体,军装散落满地,惨白的女体上无一不是伤痕累累,粘着凝固的精液与血迹。更残忍的是从女兵们赤裸的胴体上残暴地剜下的乳房,阴户,子宫,心脏,血淋淋地在树林里挂得到处都是。从她们身上一片狼藉的情形看,她们都是受伤后被俘,又遭到残暴轮奸,然后被残杀的,而且大部分女兵美丽的面容都因痛苦而扭曲,双眼圆睁,至死未瞑,显然一切的凌辱与酷刑都是在她们活生生的时候令人发指地进行的。
  这不禁令萧雪韵痛彻心扉,而令她更为担心的是,原来不堪一击的绿营兵在这一连串的战斗中竟忽然变得异常凶悍,也许是受到天京陷落消息的鼓舞,也许是发现作战的对象俱是疲惫不堪、貌美柔弱的天朝女兵,他们竟象嗜血的恶狼闻到血腥味一样对突围的队伍紧追不舍,而且每战必下狠手。
  萧雪韵非常清楚,姊姊身边的兵力已经十分有限了。据她了解的情报,得知女营在天京城破之时,于保卫天王府一役中损失惨重,五、六千人的队伍打剩不足千人,而在天京突围战中,女营义不容辞地担负起护卫幼天王突围的重任。这二十多天她们且战且走,一路恶战,根据一路上了解的情况与点算的女兵遗体,姊姊手中的兵力超不过二百人了。
  正在这时,她得到在距浙皖边界百余里的浙北地区清军与太平军发生激战的消息,那一带已是人口稠密区,清军兵力并不强,太平军女营却多次出入。她判断一定是干王听到遵王大军在浙皖边界,因此取熟路投奔而去了。她十分清楚,以姊姊所率残破久疲之师,即使少量敌军的阻挡也要以血肉相拼了,况且女兵本身也会刺激噬血成性的清兵的作战欲望。于是她马不停蹄地率队赶了过来。
  但到达这一地区后,却失掉了线索,除证实确实发生过惨烈战斗、断后的二百名女兵全军覆没之外,再得不到任何消息,突围的队伍好象消失了一样。天色已晚,萧雪韵略加思索,将大部分人马分散安顿之后,带了四个贴身护卫和卫队的三十名女兵奔金家大院而来。
  金员外原是以贩卖私盐起家的小商户,主要是将私盐贩入交通不便的皖浙交界的山区赚取高利。太平军定都天京后,清军对其严密封锁,为打破封锁,太平军在苏浙一带大力鼓励商人将各类物资贩入天京及周围地区。金员外就是这时与太平军拉上了关系,将大批私盐偷运给太平军,由于风险大,利润当然也奇高,几年的功夫,他就成了当地有名的殷实大户。
  由于太平军曾几次武装护盐,金员外也就与太平军的许多高级将领相熟,特别是与常在这一带活动的萧梅韵姊妹及遵王关系特别密切。每次女营来此,都将大营设在西王庄,遵王更是每次过往都将行辕设在金家大院。一次,萧雪韵听金员外提起喜爱她的贴身侍从凌念慈的清秀柔媚,就将她许给了金员外为妾。
  萧雪韵出现在金家大院,令金员外大吃一惊,他赶忙将萧雪韵和她的侍卫都让进里院,紧锁了大门、二门,严令家人一律不得外出。他将萧雪韵让进最里面一间封得严严实实的密室,心神不定地对萧雪韵问道:“遵王妃为何此时入此险地?前两天一营绿营兵与梅帅的女营在城北小沧河畔激战半日,现在四周到处是官军绿营兵。”
  萧雪韵听金员外提到姊姊和女营忙问:“员外如何知道是姊姊的女营?”
  金员外叹口气道:“前日战后官军搬运尸体,我家金福前去应差,回来说,搬了数百尸体,大部分是官军,其余全是年轻女兵,有一百多人,他差不多都认识。去年梅帅来时,她们在我家住过,都是活蹦乱跳,青春逼人,可怜在小沧河畔不幸遇难。最可恨的是这些战死的女兵仍被绿营兵扒光了衣衫,凌辱后运回大营,赤裸悬吊在大营营门的一排旗杆上,据说要曝尸十日示众,然后枭首送总督府领赏。真是作孽啊!”
  跟在萧雪韵身后的一个高挑修长、很是俏美的少女,四大贴身侍从之一的林雨琼流着眼泪,悲愤地问:“都有谁?”
  金员外摇摇头,叫不上名来。众人这才略松了口气。
  金员外又垂泪道:“昨天一早又押了数十个受伤被俘的女兵从这街口路过,都是一丝不挂,发到各营给祸害了。这群畜生,有十几个姑娘路都走不动了,全是抬着架着,他们还不放过,今天听说已经有八个挺不住被活活奸死了。”
  跟随萧雪韵的几个女兵牙都气得咬的咯咯响,萧雪韵稳住神问:“有姊姊的消息吗?”
  金员外摇摇头:“没有,连梅帅贴身的几位姑娘也没见。我有个远房侄子在督府当差,我本想叫他回来打听下消息,可从那天开仗,督府的人就不准请假外出,已经四天没回来了。”
  萧雪韵和几个贴身亲随这才略微松弛下来,这几天见到的血腥毕竟太多了。
  萧雪韵沉稳地对金员外说:“我是来迎姊姊的,请你务必设法将你侄子喊出来一趟,我想问问官府里的情形,现在我想见见金福。”
  金员外连连点头,出去安排,萧梅韵命雨琼遣人去城内府衙附近和城外清军兵营打听消息。
  一夜一天过去了,天又黑下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几拨,只是报绿营兵都在休整,已无临战的紧张气氛,各营地都有女子的惨叫哀号,彻夜不息,城北和城西的清营今天傍晚又抬出几具赤裸的女尸,也是伤痕累累,饱受凌虐,有的还被剜去了乳房、阴户,惨不忍睹,裸体也都被吊在了营门前的旗杆上,派去探消息的人认出确是女营的姐妹。
  城里回来的人报告说督府附近戒备极严,无法接近,在远处偶尔能听到女子的哀号传出,还听说有个女子被糟蹋了两天后卖到远处妓院去了。奇怪的是,下午府衙里曾连续出来几批兵丁到附近的深潭取水,而且听说都是刘总兵的亲兵,非常不寻常。
  萧雪韵听着各处报来的消息陷入了沉思,忽然抬头问:“金老伯的侄子来了吗?”
  守在一边一个秀气灵巧,眉目如画的少女,也是四大侍卫之一的柳云楠摇摇头说:“金员外亲自去了,还没有回来。”
  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林雨琼领来一个男兵,他是被派往南面打探消息的。
  满头大汗的男兵见萧梅韵垂手道:“王妃娘娘,南面开了仗,就在我们原先驻扎的地区附近,都说是天王和干王,附近的绿营都在往那边赶呐!”
  萧梅韵一个激凌,回头对林雨琼吩咐:“传大队立刻启程,星夜赶路,这次一定要赶上!”
  说完她自己也要起身,忽然她又坐下了。这次在这里得到的女营的消息是最确实的一次,但姊姊和她最亲近亲随却消息皆无;现在传来的消息只提到幼主和干王,却丝毫未提及女营,这很不寻常。金员外还不回来,这条最可靠的线索还是悬案,她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思索片刻,她拿定了主意,对柳云楠道:“传我的令,命男兵刘营管率大队前头赶路,明天天明前在我们驻过的陆家庄会合。我们有马,在这里再等上两个时辰,待金员外回来得到确切消息后再去赶他们。”
  安排已定,萧梅韵和三十几个亲随女兵就留在金家大院里整理行装,等候消息。萧雪韵原先的贴身女侍、金员外的小妾凌念慈不顾四个月的身孕,也出来陪着她们焦急地等待。
  谁知又过去两个时辰,已打了三更,还不见金员外的影子。萧梅韵焦急地看看漆黑的天空,叫过贴身亲随杜梦瑶对凌念慈道:“我们不能再等了,我把梦瑶留在这,有什么消息马上报我。”
  说着带着众人拉马准备启程。不料她们还没走到门口,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接着一个轻装女子,清亮而白皙明媚的脸上满是泪痕,匆匆扑进门来,手里举着一张白纸,噗通一声扑倒在萧雪韵的马前,泣不成声地叫道:“梅帅……梅帅!……”
  话没说完,已哭昏过去。萧雪韵一看,是刚刚出发打前站的侍卫丁雪婕,旁边的人连忙跳下马扶住丁雪婕,将她手中的白纸呈给了萧梅韵。萧梅韵接过纸,见是一张官府的告示,待定睛细看,顿时如五雷轰顶,几行刺眼的大字在她眼前晃动:擒获长毛匪首萧梅韵……游街三日……凌迟处死……她眼前一黑,身子一歪,险些跌倒,众人赶紧把她扶住。
  大家把萧雪韵扶回正房,她尚未落座,忽觉下腹一紧,一股热流直冲下阴,她头一晕,赶紧扶住身边的杜梦瑶。大家都发现了她的异样,焦急地问:“王妃娘娘,你怎么了?”
  萧雪韵知道是经血下行,她本来月事应在两天以后,刚才受到突如其来的凶信的强烈刺激,提前行经了。她扶着杜梦瑶的肩头,对跟进来的凌念慈轻声道:“我身上来了,快扶我进去。”
  杜、凌二人将萧雪韵搀进内室,梦瑶服侍着萧雪韵将染了经血的内裤换下,端来温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拿出骑马带子替她戴上,帮她穿戴整齐后,回到了正房。萧雪韵此时已定下神来,她扫视了一下屋里眼圈红红的众人,镇定地连下三道命令。
  她先派丁雪婕带金府两个家人去寻金员外,不管他侄子能否找到,要他无论如何先回府;接着她叫柳云楠去给留在身边的仅有的两名男侍卫传令,命他们到外面设法探听明天游街的详情;最后她叫过林雨琼吩咐道:“飞马去追大队,追上后将二百女兵都带回来,让刘营管带其余男兵人马继续向南其接应幼天王。”
  林雨琼答了一声“是”,却仍单腿跪着未动。
  萧雪韵正待发作,旁边的杜梦瑶和凌念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不行啊,南面消息未准,这里梅帅已是身陷虎穴。干王他们就是真的在南面也只须接应一下,人多无益;救梅帅必有一场血战,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把握呀!”
  萧雪韵紧咬嘴唇,一声不吭,她久经战阵,岂能不知这个道理,但她现在陷入了残酷的两难境地,一面是君,一面是亲,不能两全,千难万险她只能一力承当了。她一咬牙一字一顿地对林雨琼道:“按我说的去做,快走!”林雨琼见没有挽回的余地,抹抹泪走了。
  林雨琼走后不久,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门开处丁雪婕带着神色慌张的金员外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后生。
  金员外面带歉色地对萧雪韵道:“王妃娘娘,督府里查的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叫出来。梅帅她……”
  显然他已经知道萧梅韵的消息了。萧雪韵看了一眼那年轻人尽量平静地问:“你就是金老伯的侄子?这几天一直在府衙里?”
  年轻人点点头。她单刀直入的问:“我姊姊确实落在清妖手中了吗?”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着他的回答。那后生咬咬嘴唇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道:“是!”大家的心都象坠入了无底深渊。
  那后生继续说道:“两天前的晌午东边开了仗,绿营和督府的卫队都赶了过去,天擦黑的时候队伍都回来了,听说绿营死伤不少。督府卫队带回来十来个女兵,其中一个是用车拉回来的,其余是栓在马后头拽回来的,都是五花大绑,天色黑看不清脸。车上的女子被架进了偏院的刑房,其余的关进了地牢。从那时起督府所有人等只许进不许出。府里的王大人饭都没吃就开始审讯,偏院被卫队守得密不透风,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我们只能从远处听动静。开始时只听棍棒皮鞭动刑的声响,听不到什么人声;后来刑具的声响听不到了,那女子的叫声却一声高过一声,惨极了。后来总兵刘大人亲自来审,审到半夜,那女子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只是不招,后来……后来……”
  那后生看了看萧雪韵的脸色终于说:“后来听说上了棍刑。”听到这里,众人都是一愣,后生吞吞吐吐地解释说:“就是……就是奸……”
  不待他说完,连萧雪韵在内,所有人的脸都白了,金员外小声咒骂着:“畜生!”
  萧雪韵强忍住心中的悲痛低声问:“后来呢?”
  年轻人接着说:“听卫队参加刑讯的人说,二十多人折腾了半夜,到天明也没有招。昨天白天又接着审,听说什么毒刑都用了,只是不招。我们在远处只听见叫的那个惨,让人听得心里糁的慌。昨夜他们把人枷在卫队茅房的屎坑中,我半夜偷偷跑去看,近处有卫队的人守着,我在远处借着月光一看吃了一惊:是梅帅!梅帅在我家住过,我认得。今天早上不知为什么,他们把梅帅拉出来让她在院里洗澡,我在窗户里看清了,真是梅帅,身子都叫他们打坏了,两个……两个奶子象血葫芦一样,下身也肿得不成模样了……”
  说到这他怯怯地看了一眼萧雪韵,见她脸色铁青,嘴唇微微发抖;金员外则是连连摇头,其余在场的人都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萧雪韵稳了一下神问:“后来呢?”
  “后来他们又把梅帅拉进去审,梅帅的惨叫都不象人发出的啦,叫了好一阵子,后来动静就渐渐没有了。这时又来了两拨官兵,先一拨是楚军,进去看了看就走了,后一拨是湘军……”
  萧雪韵听到湘军两字马上紧张起来,忙问:“湘军哪个营?”
  “听说是勇字营。”
  萧雪韵的心顿时又是一沉,湘军与女营是宿敌,对女营、特别是姊姊恨之入骨,下手也最狠。这勇字营的统领程秉章是有名的色中恶魔,其人凶险狡诈、骁勇善战,在与女营的屡次对决中罪恶累累,手中沾满了姐妹们的鲜血。而他率领的勇字营是湘军中最为凶悍也最为残暴好色的主力军,在天王府保卫战一役中,就是他率勇字营,与拼死坚守的女营姐妹展开空前惨烈的巷战,一连攻破了女营的五道防线,屠杀了很多女营的姐妹。那一战天王府内外、朝天门、十字街、金花巷,到处都是姐妹们被凌辱、被残杀后的裸尸,鲜血流成了小河,也有很多年轻貌美的天朝女兵、女将在战斗中被俘,饱受勇字营的蹂躏与折磨,生不如死。
  而同萧梅韵、萧雪韵她们情同姐妹,与萧梅韵同为女营军帅,在天朝女军中另一双最为著名的姐妹花叶红诗、叶秋舞,据说也在保卫战中力战不屈,不幸落入程秉章的魔掌,受尽百般凌辱与酷刑,生死未卜。
  想到这里她带着一丝侥幸地问:“湘军带队的是什么人?”
  后生忙答:“听说是个姓程的大人,和总兵刘大人是把兄弟。”
  萧雪韵此时心彻底凉了,两行清泪忍不住冲出了眼眶。
  后生见她神情大变忙说:“程大人来后也一齐去审,后来又从地牢里提了两回人,哭叫声倒是没有先前那么高了。今天天黑以后又开始上棍刑,先前进去了三十几个,后来听说都干不动了,打三更天府里的总管就开始选人替换,卫队那帮浑蛋都在给总管塞银子,打破了头要参加呢……”
  萧雪韵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问:“明天游街的事你知道吗?”
  后生咽了口唾沫说:“详细情况不清楚,我出来时看他们在准备囚车,湘军程大人带来一辆囚车,是带笼子的,府里又对付了两辆平板车,我见他们正绑绳子、立柱子,说是天明就要用。”
  萧梅韵见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让人带他下去,然后对金员外说:“你侄子先不要让他回去,待天明以后再说。”随后她就陷入了沉思。
  两旁的女兵们已经坐不住了,红着眼圈纷纷要求萧雪韵马上下令去打督府营救梅帅。
  萧梅韵惨然一笑道:“督府内,光刘、王、程三人的亲兵卫队就不下五六百人,附近的绿营应在万人之数,程秉章带来多少湘军还不知道,我们这样去冲怕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
  众人顿时有些气馁,但仍不甘心:“那梅帅就不救了?”
  萧梅韵这时正色问道:“你们想过没有,前两天他们审得那么紧,今天为什么缓下来了?程秉章带囚车来此,显然是来提人的,为什么又不走了?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要游街、凌迟?三辆囚车,就是说有三个人游街,是谁?”
  众人都被她问愣了,不得不佩服她临危不乱的沉稳。
  萧雪韵不等众人答话又问:“云楠和雨琼那里有什么消息?”
  柳云楠跨上一步应道:“雨琼姐还没有回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从张贴告示的清兵那里套出,游街明天卯时开始,先出南门。他们在城东几个大镇子里发现有绿营兵在连夜平场子,估计是囚车要停留的地方。”
  萧雪韵听报后略一思索吩咐柳云楠:“你亲自带人去那几个镇子,选一处容易脱身的地方回来报我。”
  柳云楠领命而去,她又叫过丁雪婕,命她去迎林雨琼,让她们把队伍带到城东的树林里隐蔽待命,然后带十名女兵来金家大院。接着她又请金员外派出几个家人去城里和南门打探消息。一切安排停当,天已蒙蒙亮了。
  不多时,去南门打探消息的人就传来了信,游街已经开始了,确实是三辆囚车,三个女俘。丁、林二人已将十个女兵带来,萧雪韵命她们化妆成村妇,沿途打探消息,丁、林出去为劫囚车作准备,留下杜梦瑶在屋里陪萧雪韵。
  一会,金员外也过来了。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未见有人来报信,不禁焦急起来。就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在喊:“云楠,云楠……”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丁雪婕和林雨琼搀着手脚发软的柳云楠进来了。柳云楠勉强单腿点地跪在萧雪韵面前,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泣不成声地对萧雪韵哭道:“娘娘,是梅帅……还有若漪姐……媚儿……她们、她们……都……”
  说到此她已哭的说不下去了。萧梅韵急问:“她们怎么样?”
  柳云楠咬牙哭道:“她们身上……都没有……衣服!”
  众人听到这里都惊呆了,谁也没有象到清妖竟如此狠毒,以裸体游街来羞辱折磨梅帅。
  萧雪韵再问一遍:“你看清楚了?”
  柳云楠已哭得说不出话来,重重地点头。凶信已一而再、再而三地证实了。
  萧雪韵的亲兵卫队几乎全部是从姊姊的女营中选拔的,她的四大侍卫都曾在姊姊麾下,与姊姊和她的亲随都亲如姐妹,她们肯定不会认错人。周若漪和陆媚儿都是姊姊最亲近的人,她们的出现似乎把一切侥幸都粉碎了。可是与姊姊形影不离的另外几个亲随楚杏儿、苏蓉儿、柳玉儿为什么没有露面,难道都在刘耀祖的地牢里吗?
  她总觉得有个抓不住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她刚才心里的疑团没有解开反而加重了。忽然,一个清晰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被她抓住了,对,楚杏儿!她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楚杏儿是女营中出名的美人,特别出奇的是她的相貌和身材都与姊姊别无二致。记得天京危急前有一次她去姊姊营中闲坐,姊姊邀她同浴,那天刚好是楚杏儿侍浴,她们俩泡在温水中说着体己话,她忽然看着只穿小衣小裤的杏儿笑了。
  杏儿被她笑得心里发毛,不知哪里不对,她却对杏儿说:“把你的衣服都脱下来。”
  杏儿的脸唰地红了,叫了声娘娘,连连摇头。姊姊嗔着她:“又闹什么鬼花样!”
  她却抿着嘴一定要杏儿脱。杏儿拗不过她,红着脸说:“那我就放肆了。”
  说着脱了衣裳,不知所措地赤身低着头站在那里。
  萧雪韵看看姊姊再看看杏儿,笑道:“真是一模一样,赶明姊姊嫁人,就让杏儿陪嫁,看姊夫洞房之中能不能分出谁是姊姊、谁是杏儿!”
  杏儿闻言,呀的一声用手捂了脸,姊姊却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住她的耳垂道:“你这个王妃,总没个正经!”楚杏儿这时已回过神来正色道:“万一梅帅遇到危险,杏儿正好以身相报。”
  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杏儿现在在哪呢?想到此,萧梅韵请金员外再把他侄子请了过来。她问:“你知道关在地牢里的是什么人吗?”
  后生摇摇头。她又问:“听到有人提起楚杏儿的名字吗?”
  后生又摇摇头。萧梅韵大失所望,她拿出两锭金子递给后生说:“现在你可以回去,请你打听一件事:前天关进地牢的女兵里有没有一个叫楚杏儿的,现在她还在不在地牢里。”
  众人都不明白王妃为何如此关心楚杏儿,看着后生揣起金子走了。
  送走后生,看看天色,萧雪韵命所有的人都结束整齐,由柳云楠带路去选好的地点相机劫囚车。这是城东北角的一个大镇,离城不过六七里地,萧雪韵一到就皱起了眉头。这里是一马平川,除了一条干涸的河沟外没有任何可以隐蔽的地方。但她知道,这一带的地形都是如此,这里有一条河沟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她咬咬牙,姊姊正在清妖手里受着蹂躏,只要出现机会,再难也要下手。可是她的希望马上就被打破了。游街的队伍还在十几里外不见踪影,平地突然卷起一团乌云,一支彪悍的马队从远处卷了过来,足有二千兵马,在镇子的北面和东面开始布防。
  萧梅韵远远看到是湘军的旗号,知道是游街队伍的外围警戒,这时又有人来报,在游街队伍的后面也有一支同样的队伍压阵,眼看救下人来也突不出去,自己这支小小的队伍也有被封闭在包围圈里的危险,萧雪韵赶紧下令队伍分散撤到清军警戒线以外。
  队伍安顿好后,萧雪韵打算返回镇里,她想亲眼看一眼朝思暮想的姊姊,但杜梦瑶等人死活把她劝住了。清军显然已经有了准备,这时候进镇太危险了。她们悻悻地看着游街的队伍在远处吵吵嚷嚷地走过,待湘军警戒的马队撤离后才转回了西王庄。
  她们回到金家大院已是未时,这时派到四处的探子陆续回来了,他们带来了更坏的消息。一个化妆成村妇的女兵正声泪俱下地报告梅帅和周、陆两位姑娘在游街途中受到折磨和侮辱的情形,另一个潜入城里的女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萧雪韵见她神色不对,打住了化妆成村妇的女兵哭诉,对刚进来的女兵道:“快报!”
  女兵慌不择言地报告:“周姑娘,周姑娘……今天就给剐了!”
  大家都吃了一惊,萧雪韵打断她问:“现在?”
  “不,原来说是午时开刀,后来一群混混要求先奸后杀,监斩的程某人点了头,现在正在校场上当众……奸淫,说是申时就要开刀了。还有……还有……”
  萧雪韵看她吞吞吐吐,瞪她一眼道:“还有什么?”
  那女兵道:“娘娘恕罪,刘耀祖那老浑蛋在督府里开起了窑子,说是让梅帅以身抵罪,谁只要出一千两银子就可以带五个人去玩一个时辰。我亲眼看见梅帅光着身子被捆着抬了进去,府前已经有几拨人为排先后打起来了,现在城北大财主胡老爹带着五个儿子进去了,听说城里蔡屠户排了第二……”
  萧雪韵没听他说完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众人七手八脚扶住萧雪韵,杜梦瑶和丁雪婕又是掐人中又是抹胸口,凌念慈忙不迭端来一碗参汤给萧雪韵灌下去,好一会她脸色微微转红,睁开了双眼,口中哀哀地叫了一声:“姊姊!”一对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她抬眼看见那报信的女兵还跪在那里,竭力打起精神,用沙哑的声音急切地问:“那除非闯督府就见不到姊姊了?”
  女兵略一迟疑,小心地选择着词语回答:“不,刘耀祖说每个时辰换人的时候都要带梅帅出来在校场上亮相。”
  萧雪韵略一沉吟斩钉截铁地吩咐:“马上去校场!”
  众人吃了一惊,四个侍卫同时跪下哭劝:王妃娘娘贵体欠恙,还是让我们去吧。萧雪韵摇摇头道:“你们怕我见了姊姊受不了?她身陷绝地,惨遭蹂躏,我在这里怎么坐的住?我不亲自看看,怎知如何救出姊姊?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雨琼去掌握大队,梦瑶在这里留守并负责联络,云楠、雪婕随我进城。”
  众人心知劝不住,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林雨琼上前道:“城里危机四伏,王妃千金贵体,一定要万无一失,否则我们就是死也不能让娘娘进城。”
  林雨琼见萧雪韵没有反对又接着说:“除云楠和雪婕外,我意再精选二十名精锐女兵护卫王妃,其余女兵全部调到离校场最近的北门随时准备策应。”
  萧雪韵点点头:“就依你。”说着就要动身,报信的女兵见状,急忙谏道:“娘娘千万不可亲往,那里全是男人,而且全象狼似的红了眼,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萧雪韵一愣:“这我倒忘了。”转脸对柳云楠吩咐:“改装!”说完她扮作富家公子,随从女兵也都改换了男装,急急奔城里而去。
  萧雪韵一行来到校场时已近申时,校场的台子上对周若漪的奸淫已到尾声。
  他们刚接近人群就感觉到强烈的淫邪气氛,所有人都踮脚伸脖红着眼盯着台上,嘴里不时发出淫秽的笑声或起哄声,有人还攥着拳朝台上叫:“干!干!”
  萧雪韵在随从的簇拥下挤到前面,不禁被台上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台上架着一顶暗色的军帐,军帐的正面撕开一个大口子,里面伸出一个姑娘惨白秀美的容颜。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周若漪。
  萧雪韵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营掌印,当时周若漪是她的副手,两人同岁,情同姐妹。眼前的若漪让她心如刀绞,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娇媚,头发散乱、满脸憔悴,两眼目光呆滞,露在帐外的两个雪白的肩膀在瑟瑟发抖。帐外的台子上摆着一长溜庙里常见的小香盘,足有二十多个,每个里面都有一堆香灰。
  萧雪韵起初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待王伦又点起一柱香插人一个新的香盘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明白了,这一个香盘就代表一个男人,就是一场野蛮的羞辱。最后一个上台的是个尖嘴喉腮的汉子,他钻进军帐施展房中术中“灵犬啸天”的招式淫虐可怜的女俘。姑娘半蹲半跪在帐子里,头伸出帐外吃力地向上扬着,雪白的奶子也露出了大半。那汉子此时正平躺在姑娘胯下,粗大的肉棒一柱擎天,直戳女俘的阴门。
  他捻着姑娘插着钢针的奶头强令她坐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含羞忍辱坠身下坐,让整条肉棒插入体内,再象弹簧一样弹起来,让肉棒退出大半,蓄势再发。这种既吃力又屈辱的活塞运动不一会就把女俘折腾得娇喘嘘嘘、大汗淋漓了。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周若漪的身体拼命向前挺,整个奶子差不多都露出帐外,她全身强烈地抽搐,脸扭曲的变了形,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哀嚎。萧雪韵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她明白帐子里正在发生什么,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被男人插到如此痛不欲生。
  萧雪韵正为周若漪揪心,校场上正看的兴致勃勃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人们的视线都转向督府的大门,原来是府衙门中又走出人来。出来的是两条满脸横肉的大汉,两人肩上一条大杠,抬着个赤身裸体女子。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马倒躜蹄的姿势挂在杠子上,她的头低垂着,浓黑的头发遮住了脸,两个大奶子显眼地晃来晃去,栓在奶头上的铜铃清脆地响着。
  萧雪韵的心猛地抽紧了:这难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姊姊?只见两大汉将那裸体女子抬到台上并不放下,只转过身让她屁股朝向众人。另一个大汉上来扒开两腿,萧雪韵看到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景象:那女子的胯间一片狼藉,糊满了红白相间的粘液,棕色的阴毛东倒西歪,最醒目的还是那两片肿得象小孩嘴的血红的阴唇和肿胀如小馒头的阴阜,简直难以想象她遭受过什么样的野蛮蹂躏。
  有人过来拨开肿成一条细缝的外阴,用凉水浇在上面,几只大手上来无情地连搓带洗,一股股污水从女子股间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吟起来,显然这番作弄给她的肉体和精神都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
  萧雪韵本能地抗拒着那女子发出的耳熟声音,她默默地在心里念着:“不,这不是她!”
  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那万人仰慕的姊姊。不容她多想,抬杠子的两个大汉换了个位,那女子变成头朝台前;又上来两个清兵抓住女子赤裸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头抬起、身体向下滑去,被绑在身后的双臂蹭在木杠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木杠从她手脚的交接处滑到了腋下,她的胸乳向前挺出,半直立地挂在杠子上。
  由于她的小腿向后折起,手脚捆在一处,从台下只能看到她无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象一只被屠宰褪毛后挂起的白猪。
  萧雪韵的心咚咚地越跳越急,一个清兵抓住那女子垂下的长发向后一拉,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那眉、那眼、那鼻、那口、那脸庞,正是姊姊萧梅韵!萧雪韵五内俱焚,几乎站立不住,旁边的柳云楠和丁雪婕已看出不对,急忙上前扶住她。
  萧雪韵竭力定住神,克制住发自心底的抗拒,睁大眼睛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审视挂在木杠上白得晃眼的裸体。忽然她的心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她从小就羡慕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因为人们都说女人乳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见的。她喜欢和姊姊共浴,而每次共浴她总要拿这颗痣与姊姊玩笑:“别人的美人痣都长在脸上,给大家看,姊姊的美人痣却长在奶上,只给姊夫一人看,真自私!”每当这时姊姊总是笑着回她:“你不是先看了?”
  台下一阵骚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台上发生的一幕让她和校场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可呆:王伦从押姊姊出来的一个清兵手中接过一个小木桶,顺手滔了一瓢,把木桶交还清兵,左手捏住姊姊的两腮迫她张大嘴,右手举起瓢,不紧不慢地将瓢里的东西往姊姊嘴里倒。让人心惊的是,瓢里流出的不是水,而是白色的粘液!
  姊姊拼命挣扎,但身子被挂在杠子上动弹不得,嘴被死死捏住闭不上,那浓白的粘液一下就灌满了姊姊的口腔,呛得她猛烈地咳嗽,震的胸前奶头上的小铜铃一阵乱响。
  王伦见那粘液在女俘嘴里下不去,伸手到她绷得紧紧的大腿之间,捏住饱受蹂躏的红肿阴唇狠狠地一搓,女俘一声惨叫,满口的粘液都咽到了肚里。王伦左手不离女俘的胯下,右手不停地往她嘴里灌着粘液。萧雪韵看着姊姊在断断续续的哀嚎中将那瓢里的粘液艰难地全咽了下去,王伦却又滔起了一瓢,她的脸憋得通红,手心都攥出了汗。
  旁边的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问:“灌的什么东西?”
  旁边有人答:“这还看不出来,男人在她里面出的精,就刚才那一个时辰,你看那东西多新鲜!”
  “怎么会这么多?”
  “这有什么新鲜,你没听她刚才叫的有多浪?”
  萧雪韵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脸色变得铁青。她是过来人,知道多少男人多少次才能出小半桶精液。小桶已见了底,里面的精液全灌进了女俘的肚子,嘴角、下巴上还挂着少许白浆。台下的观众被这一幕刺激的情绪高涨,乱哄哄地吵嚷着。
  王伦看看天色,挥挥手,抬杠子的两个大汉一转身,抬起灌了一肚子精液的女俘向督府走去。萧雪韵见状情不自禁地迈步要追过去,被柳云楠、丁雪婕紧紧拉住,围在四周的女兵们也紧紧靠在一起,将她们挤在中央。萧雪韵挣了几下没有挣动,正待发作,猛然醒悟过来:台上台下有上百清兵,校场四周有几百警戒的马队,此时硬冲只能是羊入虎口。她浑身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柳、丁二人见萧雪韵神色有异,互相使了个眼色,挽起萧雪韵就要走。正在这时,台上的王伦扯着嗓子喊道:“众位,时辰已到,凌迟开始!”
  萧雪韵闻声止住了脚步,心中一阵钻心的刺痛,尽管来时已知道若漪今天的结局,知道不可能将她与姊姊同时救出,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还是几乎经受不住了。
  萧雪韵定定地看着台上,军帐已经拆除,若漪被两个刀斧手架到了台前,高挑苗条的身子无情地裸露着,两条修长美丽的大腿已经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大大岔开着,无毛的阴阜上两片肿胀的阴唇一张一合地蠕动,红白相间的粘液在不断地从肉洞中流出,拉着长丝,糊满大腿。
  几个裸着上身的刀斧手七手八脚地给若漪四肢都捆上绳子,搭上刑架拉了起来。若漪象死去一样任人摆弄着,不一会就被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上。负责开刀的刀斧手从旁边的桌上端起一碗白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抹了抹嘴涨红着脸去刀架上选刀子。另一个刀斧手又端起一碗酒送到若漪的嘴边,试了几次她都没有反应。
  王伦见状低声骂了句什么,上前拽住若漪奶头上栓着的铜铃猛地一揪,竟将铜铃连着姑娘美丽的乳头鲜血淋漓地一把揪了下来,若漪四肢乱挣,疼得失声惨叫,王伦拽住另一个铜铃把姑娘的乳房拉长,但并不把铜铃拽下来,若漪大张着嘴直喘粗气,端着酒的刀斧手趁机将酒给她灌了进去。王伦见酒已灌完,手一用力,另一个乳头连着铜铃也被生生拽了下来,若漪疼得浑身乱颤,两眼圆睁,叫声已不似人声。




  第七章 落井(中)

  王伦见时辰已到,冲刀斧手一摆手,那大汉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走到若漪的凄美得令人心碎的裸体前。萧雪韵面对这样的惨景竟束手无策,心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四周的围观者却被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刺激的异常兴奋,有的说要先开膛破肚,有的叫先割奶子,有的则说凌迟应从四肢割起。但那刽子手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只多毛的大手伸向女俘岔开的大腿,两个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阴唇拉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锋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胯下,刀锋向上,周若漪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不……”
  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了惨叫,刀尖已扎入姑娘的阴唇,然后,在若漪凄厉无比的哀鸣中,一边的血淋淋的阴唇被完整地割了下来。刽子手将割下的阴唇放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色磁盘中,雪白的盘子上鲜红的肉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
  他的刀再次伸向姑娘胯下,姑娘全身都在激烈地挣扎,刀扎入另一边阴唇,鲜红的血顺着大腿不断地流了下来。又一声悲凄的哀鸣,另一片阴唇也被割了下来,摆在了盘中。周若漪疼得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头也垂了下来。
  王伦一面命人揪住姑娘的头发迫她仰起脸,让人们都能看到她痛苦得扭曲的表情,一面指着盘子里触目惊心的两片红肉对台下高声叫道:“谁跟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零刀碎剐!”
  众人听罢抬头再看,却见那刽子手转到了周若漪悬吊着的裸身后,滴着鲜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边。众人正纳闷时,只见那刽子手两只毛茸茸的粗壮的胳膊从后面伸到姑娘胯下,左右手各四根手指同时插入姑娘没有了阴唇而血肉模糊的阴部。姑娘的阴道虽已被几十根肉棍插入过,但八根粗壮的手指同时插入还是十分困难,伤口上流出的鲜血血很快染红了贴在姑娘屁股上的两只大手。
  姑娘的下身被撑得疼痛难忍,痛苦地哀嚎起来,但那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同时用力,片刻指节就全部没入了姑娘的阴道。众人还在狐疑中,一个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只见那深深插人姑娘下阴的两只大手同时向外较力,原先因红肿变得窄小的肉缝被拉开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挣扎,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挣扎着,以致整个刑架都剧烈地晃动起来。
  那大汉丝毫不为所动,两膀越来越用力,肉洞被越拉越大,已经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肉壁。围观的人们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被这血腥的场面激起了欲望,大声地叫着好。姑娘全身肌肉紧绷,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苍白秀美的脸颊流了下来。
  忽然,人们隐约听到咔吧一声脆响,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斩断了,只见她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一直注视着姑娘下身的人们被惊呆了:因被拔光阴毛而显得光滑平坦的阴阜那白皙的肉丘上出现了一条纵贯的不规则的细红线,红线越来越粗,“嗷”地一声,震得人心发颤的嚎叫同时冲出刽子手和女俘的胸腔,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血呼地喷了出来。姑娘的阴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阴的各种器官呼噜噜地从裂口掉了出来,在胯下挂了一大串。
  那刽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悬空吊着的各种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地割下来。割着割着,忽然拽不动了,大汉一手撑开裂成两半的阴道,一手用力一拉,一个拳头大小茄子状的东西被抻了出来,那是姑娘血淋淋的子宫。刽子手并未马上把子宫割下来,而是将那鼓胀的子宫攥在手里,用刀尖竖着把它剖开了,大股腥浓的粘液从里面流了出来,这是刚才姑娘被轮奸时射进去的。刽子手这才一刀将子宫割下来,放到盘子里。
  周若漪此时圆睁大而美丽的眼睛,嘴里有气无力地发出微弱的的呻吟,对正在发生的一切已经没有了反应,好象刽子手割下来的不是她身上的肉。
  掉出来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两腿之间除了一片血污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人们都知道,这姑娘的下身几乎已经被掏空了。刽子手把刀尖捅进曾被肉棒反复插入的鲜血淋漓的肉洞,将肉洞壁上鲜红的嫩肉一刀刀割下来,不一会,姑娘的阴道就成了一个血乎乎的空洞。
  若漪已是气若游丝,雪白美丽的裸体在空中一下一下地抽搐着,樱唇一开一合,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断断续续地发出几乎细不能闻的呻吟。
  刽子手又将刀尖抵住姑娘的同样红肿、沾满粘液的菊花洞,猛一用力,尺把长的尖刀竟全部没入了菊洞,姑娘的呻吟声突然升高,完全被鲜血染红的两条大腿也剧烈抽搐起来。刽子手手腕一拧,划了个圈,一个完整的菊门被割了下来,后面还拖着长长的肠子。他一刀将肠子斩断,把圆圆的菊门放在了盘子里。接着他开始割姑娘大腿上的肉,一刀下去,现出一块白肉,接着血才慢慢地渗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
  若漪已不再高声嚎叫,人们只有从她浑身肌肉不时的抽搐中才能感觉到她的痛苦。萧雪韵在台下看的浑身发抖,觉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阵紧缩,绞痛不止,脸变的煞白。她悄声对柳云楠道:“我们走!”柳云楠对众人使个眼色,大家簇拥着萧雪韵挤出了校场。
  到了校场外,一阵女人的哀叫隐隐约约从督府院内传出来,萧雪韵觉得头阵阵晕眩,小腹绞痛一阵紧似一阵,于是对柳、丁二人说:“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下。”
  丁雪婕见路旁有一家茶馆,很大的门面,于是将带来的人散开警戒,和柳云楠带两个女兵陪萧雪韵走了进去。一进茶馆,喧闹声扑面而来,她们选了一张僻静的桌子坐了下来。丁雪婕替萧雪韵要了茶点,雪韵喝了口热茶,顿觉腹中舒服多了。刚刚定下神来,却听邻座一伙人旁若无人地吵嚷着,言语中不时提到萧梅韵,萧雪韵等人立刻注意了他们。只见那伙人有十几个,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当中一人三十多岁年纪,人高马大,满脸横肉,兴奋的喋喋不休。
  他眉飞色舞地对围在四周的人讲道:“程大人说,这女长毛是绝世荡妇,大家不用担心……”
  有人插嘴:“三老爷,萧梅韵我们都见过,可算是个端正秀丽的绝色女子,怎说是绝世荡妇?”
  那人撇撇嘴:“骑马走到街上当然端庄,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
  周围的人轰地笑了起来。丁、柳二人见状,怕萧雪韵受不了,低声劝她赶紧回金家大院。萧雪韵却一动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中年人。忽然,她咬紧了嘴唇,两眼似要喷火,她认出了这个人:“这是胡家老三,抢着第一拨侮辱姊姊的人。”
  但她没有冲动,她知道可以很轻易地杀了这个仇人,但那会打草惊蛇,耽误营救姊姊的大事,她决定留下来听听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胡家老三正绘声绘色地讲得起劲:“我家老爷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经有好几年心有余力不足了。他那个老七,水葱似的人儿,娶进来一年多还没开成苞。我爹跟萧梅韵不共戴天,听说官府拿了她说什么也要打头一阵。那官府也真不善,人剥成光猪,捆得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随你怎么玩。可我家老爷子对着这么个大美女、大仇人,还一丝不挂门户大开,竟然起不来。还是程大人名不虚传,叫那女长毛给我爹吹萧。”
  有人插言:“什么吹萧?”
  胡老三面露得色:“吹萧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鸟!”
  众人轰地笑了,有人问:“那萧梅韵就肯?”
  “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让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我以前也是听说春宫里有吹萧弄玉一说,没想到如此销魂。那萧梅韵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爷子那话进去是条小虫,出来可就是条大棒了,小贱人满嘴都装不下。后来我也让她给我吹了吹,那叫过瘾,在她嘴里我就泄了,劝你们以后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
  老爷子把大棒从她嘴里拔出来,再从下面插进去,足足干了半天才泄了,操得那娘们嗷嗷叫,老爷子可算解了气了。“
  有人酸酸地问:“萧梅韵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没有不沾腥的猫,这娘们怕被官府这帮老爷干了几十遭了吧?插起来还不是筷子刷马桶?”
  胡老三连连摆手:“老弟差矣!我原先也这么想,只想出口恶气,好玩的娘们窑子里有的是。谁知这娘们不但脸蛋漂亮,下盘竟也无人能比,插起来象没开苞的大闺女一样,而且奇的是越插越紧?”
  人们立刻好奇起来:“这是为何?”
  胡老三诡秘地一笑,并不马上回答却接着说:“这娘们还有一绝,她居然有奶!我自记事以后还没这么痛快地吃过奶,而且是人奶!上边叼着女人的奶头吃奶,一边再插着这个女人的穴,听她叫床,凭你是石头人也得泄!”
  旁边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若有所思地说:“难怪这娘们被官兵抬出来时那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我当时看着就有货。不过,没听说她生娃呀?”
  胡老三淫笑着答道:“这娘们是没生过娃,娃在她肚子里面呢!”
  众人闻言都吃了一惊,一旁的萧雪韵则是心头一紧,胸口一阵绞痛,她这时突然想起,姊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胡老三接着说道:“你道这娘们为何叫官兵玩了几天穴还那么紧?肚子里有货!一插进去就能觉出来。”
  有人狐疑地问:“可游街时没看出来呀?”
  胡老三道:“月份小,听说才三个月。”
  另一个人插言道:“可才三个月怎么会有奶?”
  胡老三淫邪地一笑:“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奶,只是要有个引子。
  平常是娃生下来作引子,其实生娃之前让男人操也能作下奶的引子,不过一天一次可不成,少说也要十次以上。你想谁家女人怀孕舍得一天干十次?所以人们都知奶随娃下,却不晓娃不下奶也可下。这女长毛这几天叫官兵干了不下几十遍,那奶岂有不下之理?“
  众人羡慕的频频点头,胡老三眉飞色舞地接着说:“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怀六甲,插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要死要活,寻常难比。只可惜机会难得,寻常女人怀孕,如何肯让人这么玩来玩去啊!我直干的泄了好几次,怕是难得再有如此良机了!”
  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羡慕地问:“那刚才在台上给萧梅韵灌的白浆真是几位老爷出的精了?”
  胡老三一愣:“什么白浆?”
  忽然他恍然大悟:“是不是装在一个小木桶里?”见众人点头,他摇头晃脑地叹道:“程大人真是会家,我们六男玩二女,连吹萧带插穴,出的精全被他收集起来,原来又给萧梅韵都灌回肚里去了,妙,妙!”
  众人莫名其妙:“怎么是二女?”
  胡老三忙解释:“还有个姓陆的小妮子,就是游街时陪绑的那个,真是一朵鲜花,不言不语也不叫,只是乖的很。我们每干完一遭都是她给舔的干干净净,再干那才叫爽。干她的时候不用动,她自己会把小嫩穴套进来,进进出出,骚的很!”
  众人听的只流口水,却听他又叹道:“可惜,萧梅韵只有一个,后天就要凌迟,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家老爷子要出五万两银子买她俩的身子,可程大人不允,说是曾大帅严令,萧梅韵非杀不可,实在可惜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打开后拿出一撮卷曲的毛发,故作神秘地说:“不过程大人给我们留了点念物。”
  众人齐伸头,同声问:“萧梅韵的逼毛?”
  胡老三得意地点点头:“对!不过程大人送的在我爹手里,这是我临走时偷偷从那女长毛裆里揪的。”
  旁边一个人盯着她手里的耻毛说:“外面这个姓周的小妮子的逼毛和腋毛都叫王大人拔光了卖了,我们一根也没捞上。三老爷把人都玩了几进几出,这毛就赏了小弟吧!”
  胡老三尚未答话,另一个人插言:“三老爷别舍不得,我出一两银子买。他话音未落,众人七嘴八舌吵了起来,不断有人加价,要买那撮带血的阴毛,最后加到十两,无人肯让。”
  萧雪韵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将她扶住,萧雪韵长出一口气,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个眼色,带着众人出了茶馆。丁雪婕会意,走到那群人背后大声说:“众位不要争了,我家相公出一白两。说着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胡老三。”
  胡老三见这飞来之财乐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地将那毛发装入锦囊递了过去。
  丁雪婕接过锦囊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萧雪韵出了茶馆,只觉头晕目眩,旁边的亲随赶忙抬来一顶早已备好的小轿抬上她奔西王庄而去。进了金家大院,萧雪韵直奔密室,将所有人都关在门外,伏在桌上放声痛哭。亲随的女兵们在门外急得团团转,个个泪流满面唏嘘不已。
  忽然林雨琼带了一个衣衫褴缕、蓬头垢面的女孩来到门口,她略微犹豫了一下,喊了一声:“王妃娘娘!”拉起那女孩推门闯了进去。萧雪韵抬起哭红的眼睛,忽然她被雨琼身后的女孩吸引住了,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
  没等萧雪韵说话,那女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我是苏蓉儿啊,梅帅……蓉儿有罪,没有保护好梅帅,蓉儿有罪啊……”
  萧雪韵见确是姊姊的亲随之一苏蓉儿,激动地快步上前,紧紧抓住她的两臂问:“快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姊姊到底怎么样了!”
  苏蓉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我们随梅帅保护幼天王冲出天京,二十多天且战且走,女营姐妹只剩了不足二百人。三天前梅帅和干王商议,要往江西去就遵王大军,不想在这城外被绿营包围,梅帅苦劝干王率天王府卫队护着幼天王潜出包围,她率女营剩余的姐妹将清兵吸引到城西的小沧河畔。我们从中午苦撑到黄昏,姐妹们死伤过半,四周的清兵越聚越多,他们从四面八方一齐冲上山来。梅帅见到了最后关头,命我将辎重车上全部公私文书焚毁,要与清兵一死相拼。我刚把文书烧完,成群的清兵已经冲上了山头,所有能动的姐妹都与清兵扭打在一处,但清兵太多,姐妹们很快就淹没在清兵的人海里。我见一群清兵朝辎重车冲来,可身边找不到武器,我急中生智,钻进辎重车后面的一个暗箱里藏了起来。
  那暗箱上有个小孔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形,我见那群清兵把辎重车翻了个底朝天,把所有的东西都抢走分了。我正为梅帅和其他姐妹担心,却听见一阵吵嚷,大群的清兵押着四十多个姐妹走过来,打头的是梅帅,她被两个清兵架着,杏儿姐、媚儿姐、玉儿姐都被俘了。还有几十个姐妹伤很重,奄奄一息,路都走不动了,丧尽天良的清妖就把她们架到辎重车前的空地上,全都剥光了衣服,当场轮奸,有的被活活地奸死了,其余的也眼看不行了,被清妖用长抢捅入下身,用大刀割掉奶子,剖开下体,挖出子宫,然后活活地剜出心脏,当场全都给杀了……
  蓉儿说到已哭得喘不上气来,她缓了口气,接着说:“梅帅大骂他们没有人性,几个清兵把梅帅强按在地上,手脚都用绳子捆了,扔到辎重车上。其余四十几个姐妹也都被捆了起来,栓在马后面拉回城里。到了城里,他们把梅帅和姐妹们都拉到督府,一个姓刘的总兵和一个姓王的参将让人把梅帅架到偏院的刑房,说是要审问幼天王的去向。剩下的姐妹全被他们扒光了吊在院里,由姓刘的和姓王的发落。
  这两个畜生对姐妹们动手动脚,不但看脸蛋,有的还捏奶子,捅下阴,最后挑了杏儿姐、媚儿姐共七个姐妹给拖到地牢去了,说是要慢慢享用。其余的十几个姐妹大多有伤,姓刘的和姓王的各挑了一个漂亮的带回房里,剩下的当场就分给各营的清兵给糟蹋了。督府卫队分了两个姐妹,还有先被拉回房里的两个姐妹当场就被他们给糟蹋了。四个姐妹哭天喊地,可哪里是这帮畜生的对手,整整给糟蹋了一天一夜,最后血淋淋地给抬出去,已经发不出声音,眼见也是不行了。
  后来他们把辎重车拉到后院,我听见偏院也传来叫声,叫的可惨了,不知这帮遭天杀的给梅帅用了什么毒刑。我在车上藏到半夜,又冷又饿,就偷偷爬了出来。
  督府院里看的可严了,偏院周围和地牢口都有好多清兵看着。我后来发现后墙上有个狗洞,就钻了出来。我出来后一直在这附近转,想聚几个走散的姐妹一齐去救梅帅,可转了两天也没有见到一个姐妹。昨天听说天杀的们把梅帅绑出来游街了,我就远远的跟着。跟到城门,守城的兵不让我进去,我就在城门洞守着,不想碰见了雨琼姐,虽然她换了男装,可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看见她我就知道肯定是娘娘到了,那梅帅就有救了。娘娘,你们去救梅帅,一定带上蓉儿,就是下油锅我也去!“
  萧雪韵听到此处已是心如刀绞,但她仍冷静地问蓉儿:“你亲眼看到杏儿她们几个被清妖关进地牢了?”
  蓉儿肯定地点点头。这时杜梦瑶走上前来悄声对萧雪韵说:“金员外的侄子回来了,说是地牢里没有杏儿,昨天他们从地牢里提过三个人。”
  蓉儿闻言急的面红耳赤:“我绝对不会看错,杏儿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了。
  那个姓刘的老家伙当时还一手摸着杏儿姐的脸、一手捏着她的胸口说,这有个小萧梅韵,就是奶子小点。“
  萧雪韵心中升起一个巨大的疑团,她伸手拿过丁雪婕捧着的锦盒轻轻打开,看到里面躺着的一撮卷曲的棕色带血耻毛,她的心又是一阵发紧。胡老三亲口说这耻毛是从姊姊身上揪下来的,她几乎可以肯定这耻毛是姊姊的,因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样。杏儿的耻毛那次侍浴更衣她见了,又黑又直,记得当时她还想:这妮子,毛怎么长的这么张牙舞爪。被胡家父子奸淫的肯定是姊姊,她亲眼在校场台上见的,右乳上的痣杏儿没有。特别是姊姊怀孕一节,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从胡老三嘴里说出来,说明姊姊确实落在了他们手里。可杏儿哪去了?她相信蓉儿不会撒谎,也不会看错,朝夕相处的姐妹,这是不可能的。杏儿到底在哪?她不在地窖,也没有陪绑游街,难道在哪个清妖的房里正被慢慢享用?以前的疑团也都浮上心头,莫非这里有什么阴谋?
  她想了想对杜梦瑶说:“还得让金员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听一下杏儿的确切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杜梦瑶面有难色地说:“那后生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钱才打听出这些消息,刘总兵的亲兵已经在怀疑他了,问他为什么一再打听杏儿的消息,他说什么也不肯再去了。”
  萧雪韵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
  苏蓉儿这时抬起头来,下了莫大的决心对萧雪韵说:“请王妃娘娘让蓉儿去试试,一定能说服那后生。”
  萧雪韵看看她涨红的脸怜爱地点点头。杜梦瑶带蓉儿去洗浴、更衣、梳妆,萧雪韵对柳、丁、林等人说出了自己的决心:看来救姊姊最好的时机就是校场劫人。他们每个时辰把姊姊带出来一次,只有几个人跟着,不足为虑。可虑的是校场周围警戒的卫队,大约有二百人。我们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来人,基本势均力敌。如选在半夜时分,清兵人困马乏,我们打他个措手不及,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就把人救走了。接着她给所有人都分配了任务,大家分头准备去了。
  外院的西厢房里金员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发愣,这两天他看见了太多的事,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里被揉搓成残花败柳,连萧梅韵这样可望而不可及的倾城倾国之色也被剥了光猪,在严刑之下哭喊呼嚎。那一个个白生生的裸女在他眼前晃动,可惜他在府衙只是个小跑腿的,只能看着大兵们在漂亮的女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连边也沾不上。想着想着他有点无法自制了。
  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轻轻地敲门,刚刚坐起来,见一个女子推门进来。
  那女子二八年纪,生的端庄秀丽、齿白唇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她穿一袭轻薄的长裙,款款而来如春风摆柳,胸前乳峰挺秀,两点若隐若现的红樱桃摄人心魄。他看着这女子呆在那里,似在梦中。
  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声道:“金大哥不认得我了?我是梅帅帐下的苏蓉儿啊。那后生确实看这女子眼熟,但萧梅韵驻庄上时周围美女如云,他确实记不住名字。”
  蓉儿睫毛低垂道:“王妃娘娘说,金大哥探听消息立了大功,让我把谢礼给大哥送来。”
  说着把手里的一盘银子递了过去。后生慌了,伸手去接银子,忙乱中头碰在窗棂上。蓉儿见状忙放下银子按他坐下,用细嫩的小手抚摸他的痛处。那挺秀的乳峰此时就在他的眼前,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身体,软软的,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馨香。他把持不住了,一把抓住那双冰凉的小手就往怀里拉。没想到那软软的身子竟乖乖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姑娘高耸的双峰紧贴在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和随着抽泣而来的阵阵冲击。他在府衙里亲眼看见卫队的大兵奸淫女俘时将她们白嫩的乳房抓在手里玩弄,当时看的脸红心跳;他也见过萧梅韵那对伤痕累累、鲜血淋淋却仍美丽无比的乳房,听卫队的熟人说,王大人在那奶头里插进去三四根竹签,可惜他无福摸上一摸。现在,一对活生生的奶子就贴在自己身上,他实在忍不住了,伸手轻轻地抚摸撩人的肉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感远比他想象的要令人陶醉。
  蓉儿似乎对他的抚摸没有反应,仍在不停的哭泣,他胆子更大了,手悄悄地从蓉儿的领口伸进去,顺着白嫩细滑的皮肤向高耸的胸脯摸去。蓉儿这时忽然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路。他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温香软玉柔柔地滑到了地上,蓉儿跪倒在他脚下,双手搂住他的双腿,丰满的胸脯抵住他的小腿,哀哀地说道:“蓉儿跟随梅帅多年,不料梅帅突遭大难,蓉儿仅以身免,如今王妃娘娘责蓉儿未能尽忠护主,命我三天内离营。我一个孤身女子,骤逢巨变,无依无靠,走投无路。如蒙大哥不弃,愿以身相许,与大哥共同远走高飞。如大哥视蓉儿为水性扬花的贱人,蓉儿索性今晚就去官府投案,与杏儿姐、媚儿姐一同陪梅帅去死。”
  说到此处,蓉儿已哭成个泪人,那后生则是心乱如麻,愣在那里。蓉儿见他发愣,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抓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赤裸裸的胸口上说:“皇天可鉴,金大哥你摸摸我的心!”
  那后生终于耐不住了,一使劲将蓉儿丰满的乳房攥了个满把,一边用力地揉着一边不停地说:“我要你,我们一起走。”
  蓉儿哭着扑倒在后生身上,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他身上。后生紧紧楼住姑娘光滑的身子,一双大手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把她细细地摸了个遍。当摸到姑娘柔软的下腹时,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他虽然还没有沾过女人,但这几天多次见到府衙的卫队奸淫女俘,他知道女人胯下有个肉洞会出水,男人的命根子插进去,女人会要死要活。现在一个水灵灵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她的肉洞伸手可及,他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的大手一点点向下移动,越过圆圆的肚脐从姑娘小裤的下面钻了进去。姑娘好象没有发觉,仍搂着他嘤嘤地哭,他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耻毛,脑子里立刻显现出被剥光衣服后捆在床上的女俘胯下那诱人的芳草地和那下面任人抽插的桃源仙洞。他的两个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摸去,碰到两片温热柔软的嫩肉,他知道那后面就是肉洞,心砰砰乱跳,正要继续深入,一只小手隔着小裤抓住了他的手。
  蓉儿抬起哭红的眼睛柔声问:“金大哥,你探听什么消息王妃如此看重!”
  后生道:“梅帅营里的楚杏儿……杏儿姐!”
  蓉儿急切地打断了他:“你打听到她的消息了?”
  后生叹口气:“难啊,都说她和梅帅一同被拿了,可府衙内哪里也没有。”
  蓉儿闻言又呜呜地哭起来:“我与杏儿姐从小就亲如同胞姐妹,又一同随侍梅帅,前日我亲眼见她被官兵抓住,府衙里怎会没她?一定是你没尽心找她,你带我进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连家也不能回了。我同她一同离家,你让我如何有脸见她父母啊!”
  说着就要起身,后生一见,急忙按住她说:“你不能去,府衙里就是阴曹地府,女人进去哪有好出来的,你没见梅帅、周姑娘、陆姑娘……好,你容我细细地给你打听杏儿姑娘的下落,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音刚落,抓着他的小手松开了,小裤也松开了,姑娘身子向上轻轻一耸,他的手指滑入了两片肉缝中间,一股湿润的蜜汁沾满了手指,他兴奋地一手搂紧姑娘的裸体,一手在她的肉缝上来回地揉着、搓着,下身那话儿已是涨的发疼,手指情不自禁地向深处探去。
  姑娘的身子向后退了退,使他的手指只能在阴唇之间揉搓,仰起妩媚的粉脸娇羞地说:“我的身子是你的了,不争这一时,待我们离开这凶险之地,找个清净之处,我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让你弄个够。”
  说完红着脸钻进后生怀里。后生只好耐着性子又捏住肉缝和奶子揉搓起来,姑娘娇声连连,不多时小裤都被湮透了。
  姑娘红着脸推了推仍沉迷在享受中的后生说:“你看我这样还怎么见人,天已经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王妃那复命了,今夜二更天我还来这里听杏儿姐的消息。”
  后生恋恋不舍地从蓉儿温热的身上抽回手,看着她整好衣衫,款款而去了。
  蓉儿回屋略微整理了一下,忙去向萧雪韵复命。萧雪韵听说金家侄儿答应全力打探杏儿的消息,满意地点点头。她扫了一眼蓉儿轻薄的衣衫和红红的眼圈,急切地问:“你把身子给他了?”
  蓉儿摇摇头,决绝地说:“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用!”
  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旁边的几个女兵都陪着垂泪,萧雪韵的眼圈也红了,她抱住蓉儿的肩头动情地叫了一声:“好妹妹!”
  夜劫刑场的准备都作好了,队伍已分头进入了预定位置,北门的守卫也已买通,但萧雪韵坚持要等杏儿的消息。夜深了,外面传来打更的梆子声,苏蓉儿坐立不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院门轻轻地响了一下,蓉儿赶紧向外院走去。西厢房门口一个男人站在紧张地那里东张西望,蓉儿看清是金家侄子,过去拉起他的手,两人一同进了屋。
  一进屋,那后生的手就急切地伸向了姑娘的胸口,蓉儿也不拦他,任他把手伸进自己的领口抓住乳房动情地揉。那后生兴奋地对蓉儿说:“楚杏儿的消息打听到了。她确实也被抓住了,先关在地牢里,昨天湘军的程大人到后第一个提的她。我在卫队的一个兄弟亲眼见了,说那姑娘长的可象梅帅,程大人见梅帅浑身都打烂了,刘大人出主意提了楚姑娘出来给程大人弄。程大人给楚姑娘破了身,吊在房梁上弄的,后来刘大人、王大人都上了手,姑娘流了好多血,疼的乱叫,但还是挺过来了。后来跟程大人来的一个什么万香楼的湖南老鸨说死说活要买楚姑娘的身子,给了不少钱,刘大人看程大人的面子,也就点头把楚姑娘给卖了。
  那老鸨连夜启程把楚姑娘带回湖南去了,我那兄弟亲眼看见的,说楚姑娘光着身子给捆的象粽子一样,嘴也堵了,装在一个大木箱里用车拉走的。“
  蓉儿听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任那双大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象是全无感觉。
  杏儿终于有了下落,但她的归宿是在妓院里让男人随意玩弄,女兵一旦被俘象这样先奸后卖已是很好的归宿了。
  她定了定神,推开金家后生的手,掩上衣襟回头就走。后生急忙拉住她:“我们什么时候走?”
  蓉儿一愣,对他说:“你先收拾一下东西,我现在还要给王妃值夜,一完事就来找你。我们走也不在今天,我还想再好好准备准备。”说完给了他一个温婉的笑转身走了。
  苏蓉儿回到里院向萧雪韵报告了楚杏儿的情况,萧雪韵静静地想了一会,心头的疑云渐渐散去,对周围的人说:“走,进城!”
  她们一行进到城里,校场上已没有了白天的热闹,场子上只剩了二百来人,一大半是自己人。台上周若漪的剐刑已到了最后,从台子上摆的刀子看已经换了五个刽子手。周若漪的四肢、屁股、肚腹和后背都被割的见了白骨,血淋淋地挂在那还在喘气。全身只剩了一张惨白凄美的脸和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房,雪白的肉体与森森的白骨构成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画面。
  刽子手细细割完了姑娘腋窝上最后的一点肉,看了一眼若漪出气多进气少的被无比的痛苦扭曲了的脸,两个手指捏住了姑娘的已经被扯掉乳头的乳房。他用力一搓,从乳房中拔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然后一手捧着姑娘流着血的乳房,一手举起利刀。噗地一声,血花四溅,刀尖扎进乳房根部的肉里。只见刀身沿着乳房根部一旋,姑娘全身剧烈地动了几下,一个完整的乳房已经被活生生割了下来提在刽子手的手里了,姑娘胸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隆。
  刽子手将割下的乳房放在盘子里,毫无人性地又抓起了若漪另一个乳房。这个刚烈却柔美,宁死也不愿不屈的姑娘似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尽头,她美丽的大眼睛猛然张开,清澈的目光望向了那天边尽处,在刽子手的刀子捅进乳房的一刹,用尽最后的一口气高声呼喊:“梅帅,若漪先走一步了,天朝万岁!”
  若漪顽强而令人心碎的,最后的呼喊响起的同时,刽子手手起刀落,捅入着英烈女子那美丽傲然的乳房,将她的整个乳房连着跳动的心脏一并血淋淋地剜了下来,一股鲜血从姑娘嘴里喷出,她的高傲而绝美的头颅无力地垂下,终于熬完了这漫长的地狱之路。
  台下的萧雪韵和太平军见清兵如此兽性地残杀自己的姐妹,早已义愤填膺,但子时马上就到,为了救梅帅,只好强压怒火,耐心等待。
  台上的众刀斧手已开始收拾周若漪残缺不全的尸身,他们把她尚未瞑目、顽强不屈、凄美绝伦的头颅割了下来摆在一个盘子里,和先前的两个盘子一起端进去领赏了。
  萧雪韵发现周围警戒的马队也在向府衙里撤,心里一动,周围围观的小混混们已经开始叫起来:“女长毛怎么还不抬出来示众?老爷们在里面玩的尽兴,也让我们饱饱眼福!”
  校场上的叫声越来越高,在寂静的夜空显的非常刺耳。萧雪韵安排的几十个人混在围观的人群里已把住了府门,就等萧梅韵一被抬出来马上动手抢人,同时将府门封住,后面接应的人马和轿子也已严阵以待。
  外面的人叫了半天里面才有了一点动静,大门开处,太平军正要一拥而上,却见出来一群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兴奋地一面嚷着过瘾,一面叫过校场上等着接的人骑上马走了。后面出来一个老书吏,打着灯笼,睡意未退,他身后一个大汉,光着膀子披件上衣,一面打着呵欠一面系着裤带,正是王伦;他四周簇拥着十几个亲兵,却没见萧梅韵的影子。
  王伦睡眼惺松地对吵闹的人群道:“不要吵,白天你们还没看够?现在女长毛萧梅韵正忙着伺候老爷们,没功夫出来见你们。要看明天天亮以后再看吧!”
  说完咣地关上大门,校场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听见院里飘出女人连续不断令人心碎的哀嚎。萧雪韵心里咯噔一下象坠入无底深渊,林雨琼、柳云楠等人一听急了,拔出兵器就要攻门。萧雪韵心里一阵刺痛,低声喝住了她们,她心里很清楚,府衙里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几倍,不等打开府门,城外的湘军和绿营就会围上来,那时不但救不了姊姊,连手下这些兄弟姐妹也都要搭进去。她咬咬牙,强压心头怒火,果断地命令丁雪婕传令全队回城外待命。
  萧雪韵带着几十个亲随回到金家大院,人人都垂头丧气,有的女兵还呜呜地哭出声来。进屋坐定,柳、丁、林等人纷纷要求:“明天天明梅帅还要游街,我们就去劫了刑车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萧雪韵压抑住沮丧的心情沉吟道:“明天应是游城西,这边是一马平川,既无山又无河,现在庄稼也都倒了,如何能既把姊姊抢出来,又能撤出去?”
  她吩咐:“马上派人去侦察,明天除非游街的官兵不超过二百,周围警戒不超过千人才可动手,否则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其实,萧雪韵心里最大的疑团是,程秉章为何不把姊姊带走却在这里如此张扬地游街,好象是有意张扬,要让什么人知道。难道他已知道自己就在近前?不可能,自己这些天一直默默带人寻找姊姊,根本没有和清兵交手。但不管怎样,绝不能往清兵的陷井里跳。可姊姊怎么才能救出来呢?
  她冥思苦想,一个念头突然跳入她的脑海,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看起来最不可能的也许正是最易成功的,看来只有兵行险着了。想到这里她吩咐所有人都下去休息,只留下了苏蓉儿。
  等人都散尽,萧雪韵看着蓉儿红红的双眼缓缓地说:“蓉儿,有件十分要紧的事要你去做。”
  苏蓉儿噗通跪倒哭道:“蓉儿未能尽责照顾好梅帅,罪无可恕,王妃娘娘有事只管吩咐,只要能救梅帅,下油锅蓉儿也去。”
  萧雪韵长叹一口气道:“你也不要过分自责,当时你就是在姊姊身边也不过多一个人被掳,如今连个报信的都没有了。现在这件事倒不是下油锅,但未必比下油锅容易。”
  她盯着蓉儿的眼睛道:“我要知道明天排队到督府奸淫姊姊的人都是谁,排队的顺序、时间,情况越详细越好。这件事只有请金员外的侄子去做,只有你能让他心甘情愿、尽心尽力。”
  蓉儿脸一红道:“娘娘信的过我,我一定办到。可娘娘为何要知道这些呢?
  难道……“
  萧雪韵咬咬牙,重重地点点头:“对,虎口拔牙!”
  苏蓉儿大惊:“王妃娘娘……”
  萧雪韵果决地挥手打断她:“你什么都不必说,去办吧!”
  苏蓉儿心事重重地走到外院,见西厢房已经熄了灯。走到窗下细听,有粗重的呼吸声,不知金家侄子是否睡着了,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敲了一下窗。里面立刻有人低声问:“谁?”
  蓉儿心里猛跳:他在等着自己。她一咬牙,柔声答道:“是我!”
  话音未落,门已无声地打开,一只大手伸出来把她拉进屋里。她人刚进屋已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原来金家侄子合衣而卧,大睁双眼在等着她。
  她压抑着怦怦直跳的心娇嗔道:“你要勒死我呀?”
  后生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手臂松了一点。她挣脱他的手臂坐到他对面问:“东西收拾好了?”
  后生说:“没什么好收拾的,王妃赏的金银带上就行了。”
  蓉儿叹口气道:“这点两银子够什么用?我这里有姐妹们帮的一些首饰,可也没有多少。我们出去要白手起家,这一点怎么够?难道你带我去讨饭?”
  后生急了:“那怎么办?”
  蓉儿抓住他的一条臂膀搂在胸前媚声道:“看你愿不愿帮我!”
  后生闷声道:“我能干什么?”
  蓉儿用柔软的乳峰蹭着后生的胳膊,柔声说:“王妃娘娘恨死了欺负梅帅的那帮畜生,她发了话,只要有人告诉她明天谁要去督府奸淫梅帅,谁排前、谁排后,什么时辰带什么人去,她就赏这人千金。金子就在她屋里放着。”
  后生浑身一哆嗦道:“这可太难了,这些事只有府衙的老师爷知道,他那嘴比葫芦还严。再说,打听这事是满门抄斩的罪!”
  蓉儿闻言头一低,眼泪巴嗒巴嗒落下来,嘤嘤地哭出声来。后生被他哭的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却见蓉儿缓缓起身,一个一个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后轻舒玉臂,上衣无声地掉落在地上。一股温热的体香包围了后生,黑暗中一双丰满的乳峰若隐若现。
  后生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抓姑娘,却被一双小手挡住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双冰凉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衣襟,从上到下挨个解开了他的扣子。他的上衣也被脱掉了,他兴奋的一把搂住了姑娘,两个年轻、光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
  后生喘着粗气,拼命体验着紧贴胸前的那对富有弹性的肉峰的柔软和温暖。
  姑娘的小手却没有停下来,摸摸索索地解开了后生的裤带,他还没回过神来,裤子已经脱落到地下了。蓉儿一回手,把自己的裤子也解了下来,两个年轻人只穿一条小裤搂在了一处。
  后生搂着蓉儿的裸体躺到床上,腾出一只手向她小裤内摸去,不料蓉儿手一抬将自己的小裤脱掉,一丝不挂地贴在了他的身上。后生兴奋难抑,一只大手顺着姑娘的小腹插进了两条大腿之间,摸到了那两片令人销魂的嫩肉。这次肉缝里还没有什么水,他不停地摩挲着,手指渐渐地插进了温暖的肉缝;姑娘的身子向上一挺,一双雪白的奶子挺到了他的眼前,他顺势把脸埋在两团温暖柔软的肉峰之间来回蹭着。
  姑娘在上下同时摩擦下开始娇羞地呻吟起来,那声音让他的心彻底地软了。
  忽然,一只小手伸进了他的小裤,冰凉的五指抓住了他火烫膨胀的阳具,他浑身一抖,那东西又胀了一圈。
  姑娘羞怯的说:“好大呀,这不要把人插死了!”
  后生低声道:“我见王大人的家伙比我这大的多,插梅帅时我偷偷看了,插一下叫一声,惨极了,可也没插死。听说程大人的还要大,不过人说只要女人情愿,洞里有水出来就不会疼。”
  姑娘嗔道:“你倒知道的多,不许你提那可恶的王伦!”
  说着鼓励似的把他的小裤也脱了下来。两人都脱光了,象两条蛇一样绞在一起,后生的头已不埋在姑娘的乳峰中了,他抬起头不顾一切地叼住了姑娘的一个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
  蓉儿被他吮的挺不住了,哼哼地叫了起来,下面的水也源源不断地出来了。
  后生弄的兴起,将一条腿插在姑娘两腿之间,抽出在肉缝中沾满了蜜汁的手指,阳具顶住了姑娘的下阴。姑娘的小手再次攥住了发烫的阳具,娇羞地说:“现在不能进,日后再给你。”
  后生急的满头大汗,也不管姑娘说什么,将阳具抵住肉缝就往里顶。姑娘叹口气,将肉棒顺过来夹在两片阴唇中间,后生不管三七二时一就拼命抽插起来。
  肉棒与阴唇激烈地摩擦,蜜汁涂满了肉棒,姑娘夹紧了大腿,不让肉棒竖起来,肉棒被火热湿润的阴唇夹着来回摩擦了几十次,终于达到了高潮,猛地跳动了几下,一股浓浓的精液冲了出来,蓉儿两腿一热,胯下顿时一片狼藉。
  后生搂着姑娘温暖的裸体喘息,蓉儿抓起他的手,伸到自己腿间摸了一把嗔道:“看你干的好事!”
  后生不好意思地憨笑,低声说:“小宝贝,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为你我什么都干。你等着,我一定把你要的人名查出来。”




  第七章 落井(下)

  第二天的游街日上三杆才开始。早上一直到辰时最后一拨寻欢的人才离开淫虐房,由于夜里取消了上校场亮相,楚杏儿和陆媚儿几乎是毫不停歇地被男人插来插去,十个时辰六十个男人变足了花样的淫虐,使两个姑娘觉得自己死过了几回。
  早上被人拖出房间时,两人的腿都已合不拢,无法自制地大大岔开着,露出红肿发紫的阴部;嘴上的肌肉也被肉棒无数次的野蛮插入撑的失去了弹性,无力的大张着,嘴角挂满白浊的精液和口水。
  她们被从房里直接架上了囚车,在清兵把她们捆在囚车上、枷在囚笼里的时候,她们心胆俱裂地看到正房门前的一张案子上并排放着三个盘子,盘子里触目惊心地摆着血淋淋的肉块。第一个盘子里是一个人头,那是她们的姐妹周若漪,扭曲变形的脸记录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个盘子里是两个大馒头样的肉团与血淋淋的心脏,两个肉团可以看出来是女人身上割下来的乳房;第三个盘子里是几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肉块,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来的紫红的阴唇、撕成两瓣的阴户、完整的菊门和剖开的子宫,还有一快巴掌大小的肉,上面烙着女营的印记。
  看到这些东西,她们几乎要昏死过去,尤其是陆媚儿,自从下了囚车就没有了周若漪的消息,现在看到这些,可以想象她是怎样被虐杀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所受的侮辱,为亲密的朋友痛哭失声。
  两个女俘被绑在囚车上不由自主地大敞着腿,将受尽折磨已失了原形的耻部亮给所有人看,游过了城西的村村镇镇。今天游街的时间很短,只有两个时辰,而且始终有数千人的马队在周围警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给萧雪韵劫囚车的机会,因为他明白,一旦野战肯定会拼的鱼死网破,玉石俱焚,无法活捉萧雪韵。
  他相信自己作的戏肯定会把萧雪韵诱来,他要让她自己走进设计好的陷井。
  囚车回到校场时还没到正午,楚杏儿被独自带进淫虐房里,一伙早等在院子里的人涌了进去;陆媚儿则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台。台下的观众立刻喧闹起来,当王伦拨弄着女俘饱受蹂躏的裸体眉飞色舞地宣布今天对她行凌迟之刑时,媚儿的心战栗了。她眼前浮现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景象,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点点活活地割下来。
  她惊恐地看到旁边摆着的六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和三个白生生的盘子,明天早上那盘子里将摆满自己的头颅、心脏、奶子、阴户、肛门、子宫,还有屁股上烙着女营烙印的嫩肉。
  但更让媚儿战栗的事发生了,王伦对台下狂热的人群宣布,对她也要先奸后剐,和周若漪一样就在台上任人公开奸淫两个时辰。这时督府墙内已传来女人悲惨的哭叫,台下的人情绪高涨起来。
  王伦别出心裁地拿出一副粗重的乳枷,三块木板打开固定在媚儿胸前,捏住已变成紫红色的奶头从缝隙中拽了出来,镶着铁齿的夹板从两边咬住了两个经受了几十个男人反复蹂躏的柔嫩乳房。四只粗壮的胳膊拉住两边的绳索用力勒紧,两边的夹板向中间挤去,三块夹板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原先玉笋状的奶子变成两个圆球,颜色由白变红,墨绿色血管蚯蚓一样暴凸出来,姑娘疼得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啊……呀……”
  四个刀斧手拼尽全力才压住了死命挣扎的女俘,他们把她按在周若漪用过的血迹斑斑的矮台子上,脸朝台下,劈开两腿。上来一个形容凶恶的大汉,只隔了一块小布帘,毫无顾忌地将粗大的肉棒插入了已肿的象小馒头一样高的肉缝。
  “不……不啊……”女俘的惨叫响彻校场的天空。
  当楚杏儿和陆媚儿在督府内外同时再次陷入淫虐的深渊的时候,萧雪韵带人情绪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结束的游街果真象萧雪韵预料的那样无机可乘,看来只有铤而走险了。
  这时,苏蓉儿快步从前院走来,萧雪韵见她急冲冲的样子,示意她跟自己进屋。进到屋里紧闭上门,蓉儿掏出两页写满字的纸,萧雪韵仔细一看,激动的手直发抖。原来金家侄子竟把名单全部抄了来,上面从今天午时到明天巳时人名排得密密麻麻,萧雪韵看过心如刀绞,刘耀祖和程秉章对姊姊毒辣至极,明天的游街都取消了,让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后一刻。显然最后一拨人离开的时间明天午时就是开刀凌迟的时间,到时候难免又有一场当众奸淫的羞辱。
  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儿将柳、林、丁、杜四女都叫了进来,同时又差人将金员外也请了来。待人都到齐,萧雪韵面色凝重地说:“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经数日,受尽折磨侮辱,已危在旦夕。几日来我们想尽办法,但清妖戒备极严,无从下手,看来只有出奇制胜。清妖纠合一批无耻之徒到府衙轮流羞辱姊姊,这批人鱼鳖混杂,他们很难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办法,我们就利用这个空子趁夜混进督府,抢出姊姊。”
  听了萧雪韵的话,金员外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摆手:“王妃,孤注一掷,万万不可呀!”
  柳云楠等却一起站了起来道:“娘娘,您放心,我们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帅救出来!”
  萧雪韵摇摇头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成功,我岂能隔岸观火。”
  众女兵闻言大惊,齐齐地跪下道:“娘娘贵体欠安,不可……”
  “都不必说了!”萧雪韵红着眼圈打断众人道:“姊姊在地狱中饱受煎熬,我这些微不适何足挂齿。”
  说完也不管别人,拿过那两页纸怜爱地看一眼蓉儿道:“这是蓉儿千辛万苦弄来的那群禽兽的名单,我们看看从哪里下手。”
  众女兵一看,个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金员外则连连摇头,叹惜不止。这名单按时辰排列,每个时辰六个人,今晚亥时以前已经排满,子时以后也已大致排好。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时,那里只列了三个人名,为首的是钱守仁,远近闻名的富翁,开着两家钱庄和数家米店、布店。
  林雨琼首先开言道:“看来子时最好,一则那时夜已深,清妖人困马乏,容易下手,二则看来钱掌柜还没有找齐人,我们多给他钱,把他带的这两人挤走,利用他混进去比较容易。”
  金员外却摇头道:“你看他只列了两人,可要挤走这两人谈何容易。钱掌柜是远近闻名的色中饿狼、猎艳高手,但他一不逛窑子,二不养班子,老婆也只有一妻一妾。他专一在乡下穷人家物色十三、四岁的标致女孩,买回家中作丫鬟。
  他买回的丫鬟都要一一亲手调理,从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无一不精,然后亲自给丫鬟破身,纳入房中。他家中养了十几个丫鬟,不仅个个标致妖娆,而且人人精于伺候男人,听说他房里的丫鬟不论白天黑夜都是从不穿衣服的。奇的是他家的丫鬟从来没有误种孽种的,也不知是有什么祖传秘方。而且他家丫鬟不论多么得宠,二十岁之前肯定卖出家门,再买小的补进来。这些年来他家出来的丫鬟也有几十个了,竟然十分抢手,听说伺候男人的功夫无人能及,而且无论你怎么弄她,头一年绝不会怀孕,是为一奇。钱掌柜有几个把兄弟,都是色中同党,一同换着法子调理女人的,他要带的这两位就是,要挤走他俩,怕不是钱能办到的。
  而且他有的是色中同好,不会让另外三个位子空着的。“
  金员外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萧雪韵也不安地踱起步来。正当大家焦急万分之际,苏蓉儿跨上一步跪在萧雪韵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担忧,蓉儿愿舍身救主,定叫钱掌柜恭恭敬敬引我们的人进府衙。”
  萧雪韵一把拉起蓉儿动情地说:“蓉儿,就苦了你了。”
  蓉儿脸一红,决绝地说:“蓉儿说过,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时用,只要能救梅帅,蓉儿万死不辞。”
  萧雪韵红着眼圈点点头,看了眼大家说:“我们马上去钱府,还要烦金老伯引见,到那里大家见机行事,给蓉儿创造机会。晚上钱掌柜带我们离开后,蓉儿马上设法离开钱府,到南面与我们会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
  她吩咐完,各人分头准备,蓉儿去梳妆更衣,其余女兵全换了男装。随后由金员外引路,带人抬上礼品奔钱府而去。
  到了钱府,金员外的家人叫开了门,钱掌柜迎了出来,见是平常极少来往的金员外,而且还带着一大群年轻后生,甚是诧异。
  金员外坐定后,对钱掌柜说:“这几个后生是我外甥,我老姐姐嫁在安徽,去年遭了兵灾,姐夫死于长毛萧梅韵之手,姐姐要这几个孩子发誓报这血仇。前日姐姐得信说是萧梅韵在我们这里被官府拿了,遂命他们兄弟五人来投我,定要报杀父之仇。他们兄弟到此后听说官府已将萧梅韵投入独室供众乡绅消恨,一定要去。可我到官府打听说是已然排满,后经人指点说找钱老爷您还有法可想,我们只好登门讨扰,请钱兄一定成全。”
  钱掌柜捻着胡须笑吟吟地答道:“谁给老兄出的主意?我是在官府挂了号,排在今日子时,但那是几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为官府要有产业的人出头作保。如今挂号的价码已不是一千两,而是三千两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进六人,这五位小兄弟我实在带不进去。”
  丁雪婕见钱掌柜一开口就把话封死,忙接口说道:“我们与萧梅韵有杀父深仇,万事孝为先,此仇不报我兄弟如何立身于世,万请钱老伯成全。银钱上绝不让老伯破费,家母亲手准备了一份厚礼,请老伯笑纳。”
  说完对苏蓉儿使个眼色,蓉儿手捧礼单趋身向前。钱掌柜刚要推辞,忽闻一股香气飘飘而来,抬头一看,见是一个二八年纪的姑娘来到自己近前。只见她齿白唇红,云鬓如丝,穿一身轻飘飘的薄丝衣裙,嫩葱般的尖尖十指捧着一张大红的礼单,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钱掌柜看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这姑娘,嘴里不知所云地念叨着:“好…好…。”
  萧雪韵见火候到了,忙抱拳对钱掌柜说:此事确实难为钱老伯,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先将礼物放下,请钱老伯细细斟酌安排。这丫头是我们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名唤玉洁,所有礼物都是她帮家母打点的,就让她留下给钱老伯一一说明。我们回舅舅府中静候钱老伯回音。“说完深深一揖,留下摆了一地的大笼小箱和苏蓉儿,带着众人随金员外告辞而出。
  钱掌柜还没从苏蓉儿身上回过神来,见金员外等人已告辞走了,起身虚送了送,一回头见蓉儿水葱似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两眼放光,挥手示意家人全部退出,关严了屋门。
  蓉儿见钱掌柜关门,脸微微一红,轻启朱唇柔声道:“这些礼物都是我们老夫人亲自选的,她说,谁帮我们报仇一定要重谢。这个大木箱里是两万两足色纹银,请老爷过目。说着弯腰打开了箱盖。”
  钱掌柜哪有心思看东西,两眼忙着在蓉儿身上打量,见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小袄,两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隐若现,心中不禁按捺不住。见蓉儿弯腰去开箱子,他上前一步,乘机抓住姑娘白嫩的胳膊说:“玉洁姑娘不必说了,什么礼物比你还珍贵呀?”
  姑娘的脸腾地红了,害羞地垂下头。钱掌柜看着姑娘的反应,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向姑娘半裸的肩膀,然后又顺着肩窝滑向了露出半截的酥胸,姑娘的身体明显地一颤。那只大手轻轻地在姑娘白嫩的皮肤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着头,一言不发。
  钱掌柜试探地问:“玉洁姑娘不高兴吗?”
  蓉儿摇摇头用柔媚的声音答道:“少爷让我留在这,我就听老爷的差遣。只是玉洁从小跟在我们老夫人身边,从未伺候过老爷少爷,该做什么还请老爷多指教。”
  钱掌柜听的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地说:“好说,好说……”
  说着手已不客气地伸进姑娘的上衣,按住了柔嫩的乳头。钱掌柜的手指老练地按揉着姑娘的乳头,眼睛紧盯着姑娘的反应,见姑娘并无厌恶之意,更加放肆起来,一手去解姑娘上衣的扣子,一手满把攥住了姑娘秀气的奶子捏弄了起来。
  不一会姑娘已是娇喘连连,身子软软的靠在钱掌柜身上,钱掌柜趁势把姑娘搂到怀里,坐到椅子上把玩起来。不多时,姑娘的前胸已差不多全部袒露出来,两只奶子在大手的抚摸下此起彼伏,粉红色的奶头也硬硬地挺立了起来,姑娘的脸埋在钱掌柜的怀里,小猫叫春似的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
  钱掌柜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这时轻轻解开了姑娘的裤带,贴着滑不留手的肚皮伸向冰凉柔软的小腹。下面的手很快越过了芳草地,到达了三角区的尽头,姑娘好象意识到了什么,紧紧夹住两条大腿。钱掌柜加快了柔弄奶子的节奏,嘴也凑上来叼住了一只硬挺的奶头,吱吱地吮了起来,姑娘显然受不住了,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浪,腿也夹不紧了。
  钱掌柜乘机将手插入姑娘两腿之间,将将摸到柔嫩火热的肉芽之际,怀中的身体忽然硬挺了起来,娇喘也停止了,蓉儿抬起头来垂泪正色道:“主人让玉洁伺候老爷,老爷之命玉洁无有不从,但玉洁有主命在身,绝不敢忘,请老爷务必答应领我们少爷入官府,玉洁也算不负老夫人养育一场。”
  钱掌柜闻言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嘴里含着姑娘奶头口齿不清地答道:“好说,好说!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软了下来,已经伸进大腿根的手指趁势贴上了姑娘的下阴,一根粗大的手指分开柔嫩的阴唇向紧窄的肉缝里面摸去。”
  姑娘浑身一震,带着哭音低声道:“玉洁跟随我家老夫人多年,还是完璧之身,请老爷手下留情。”
  钱老爷松开叼着姑娘奶头的嘴,看着她娇羞的面容阴坏的一笑,姑娘感觉下身一紧,一个指节已插进了肉缝,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不要!”
  那手指在肉缝里轻轻一旋又抽了出来,钱掌柜将闪着水光的手指举到蓉儿面前揶揄道:“还说不要,看水都出来了!”
  姑娘脸羞的通红,一把抓住那只大手贴在自己奶子上,脸埋到钱掌柜怀里娇嗔道:“羞死人了!”
  钱掌柜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乱的苏蓉儿进到里屋,将她放到炕上,然后三下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蓉儿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将一根滚烫的东西放在手心我紧,蓉儿侧脸一看,见钱掌柜全身赤裸,粗大的肉棒正握在自己手中。
  她惊叫一声,害羞地转过脸去,手却没有松开,任那大肉棒在自己手里不断膨胀。钱掌柜嘿嘿笑着俯身上来,轻轻剥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将她赤条条在炕上摆平。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胸,一手仍紧握着肉棒,两腿微微发抖。
  钱掌柜抄起姑娘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轻揉着已直立起来的两片阴唇,一手去扶自己的肉棒,姑娘却紧握不肯撒手。
  钱掌柜哭笑不得地问:“你舍不得我的宝贝呀?”
  蓉儿一听,象抓住一条蛇一样,连忙松开了手。那粗大的肉棒立刻顶住了肉缝,一只大手抚摸着姑娘光洁的小腹和茂密的耻毛赞叹道:“真是上品!姑娘的一只小手又慌忙回到胯间,扶住火烫的肉棒想抓又不敢抓。”
  钱掌柜笑问:“你怎么了?”
  姑娘脸朝着一侧不敢看他,带着哭腔道:“老爷,这么大,我怕!”
  钱掌柜笑道:“你怕什么?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我这里的丫鬟进来最快也要调教半年才配让我破身,你才到就轮上了,这是爷看得起你”
  话音未落,龟头已顶入肉缝,一股淫水被挤了出来。姑娘受到强力入侵,紧张地两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发抖。钱掌柜不再犹豫,腰一用力,肉棒又进去一截,前方感觉到阻力。
  他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从旁边拿过一方洁白的绢帕垫在姑娘身下,也不管姑娘惊恐的叫声,有板有眼地在肉洞的浅处抽送起来。姑娘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抠进肉里,肉棒在下身的不断抽送让她渐渐生出一种空虚的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开始应和男人的肉棒。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躯全部压了下来,粗硬的肉棒一下插入深处,姑娘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来。
  可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声,肉棒抽出大半、再重重地插入,然后越来越有力地快速抽插,她开始还觉的疼,很快就被扑天盖地般涌来的空虚感淹没了,嘴里的呻吟也变成了浪叫。肉棒的抽插好象永无休止,就在她觉得马上要崩溃的时候,火热的肉棒在阴道里猛地跳动几下,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入她的身体,男人满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一会,钱掌柜抽出了已软缩的肉棒,看着阳具上的斑斑处女红,他满意地笑了。蓉儿象死过一次,浑身酸痛,昏沉沉地瘫软在炕上,隐约觉得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过了不知多久,她听到钱掌柜招呼家人钱福,猛的一惊,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她赶紧爬了起来,却发现钱掌柜已不在屋里,原来他已到了外屋。
  钱掌柜在外面吩咐钱福:“去准备一个帖子,请金老爷的五个外甥今夜亥时三刻来府,一同去督府。”
  蓉儿听到此处顿时泪如雨下,心中默念:梅帅,蓉儿将身赎罪了,您原谅蓉儿吧。到这时她才觉出下阴又胀又痛,分开腿一看,不觉面红耳赤:两片粉嫩的阴唇微微发肿,肉洞口也略见红肿,稍一活动下身就一阵刺痛,还有大量的白浊的液体在不停地从肉缝里流出来。她忽然发现身下的白帕,抽出一看,上面红斑点点,知是自己破身的证物,不禁悲从中来,呜呜地痛哭不止。
  钱掌柜闻声转身进来,他已穿上了一身宽大的绸衣,见蓉儿泪流满面,忙哄她道:哭什么,女人都有这一天。过来,随我出来洗一洗。蓉儿见自己胯下已流的一蹋糊涂,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扶着他下了炕,软软地挪出门外。一到外屋,她吃了一惊,这里好象变成了澡堂子,一个巨大的木桶摆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着热气。旁边摆了两张卧榻,还有一应洗澡用具。更让她吃惊的是屋里还有两个女孩,竟是全裸着身体,走来走去在忙着准备。
  蓉儿一把抓住钱掌柜胳膊,不肯再往前走,钱掌柜却冲她一笑道:“害什么羞,都是女人,她们是府里的丫鬟,在我房里丫鬟都不穿衣服的。”
  蓉儿听罢惊的瞪大眼睛,却已被钱掌柜拉着来到木桶旁边。两个丫鬟见她全身赤裸倒并不以为怪,只是低声道:“老爷,都准备好了。”
  钱掌柜满意地点点头道:“那就洗!”
  蓉儿站在一旁,羞得不敢抬头,忽觉有人捅了她一把,扭头一看却是一个丫鬟。那丫鬟冲她后面努努嘴,她回头一看,钱掌柜着叉着手笑吟吟地看着她。她猛然明白,这是让她伺候钱掌柜脱衣服。
  她强抑住乱跳不止的心,怯怯的上前轻轻解开男人衣服的纽扣,帮他把衣服褪下,露出肥胖的身躯;然后又给他褪下裤子,钱掌柜并未穿内裤,黝黑的阳具立刻露了出来,蓉儿羞的赶紧扭转了脸。她转身将衣裤放在身后的台子上,无意间瞥见台子上放着一个漆盘,盘里有一封大红的帖子,上面写着金员外的名字。
  她心里一阵狂跳,知道这就是她用身体换来的东西,同时她也意识到,她必须继续把这个老色鬼伺候好,否则就会前功尽弃。她赶紧转过身来,扶住钱掌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送他进了木桶。
  钱掌柜在木桶里坐下,两只小眼色迷迷地看着她,蓉儿被看的不好意思,忙低下了头。旁边的丫鬟这时又捅捅她道:“快进去呀,老爷等你呢!”
  姑娘闻言大惊,她得在别人注视下与这个老家伙同浴!但她别无选择,她看一眼躺在漆盘里的大红帖子,一咬牙,一步一步迈进桶里,虽然桶里的水很热,她还是浑身打了个寒战。木桶里水不多,只有尺把深,钱掌柜坐在一个木台上水还没到他的膝盖,他岔开两条肥胖的大腿,将丑陋的阳具露了出来。
  他示意蓉儿跪在他两腿之间,把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蛋说:“听说这两天萧梅韵在官府里用口舌之技迷倒了不少人,我算阅女无数,这一手也只在书上看过,今天你来给老夫试试!”
  蓉儿心中一紧,怯生生地低声道:“老爷,玉洁年幼无知,请老爷恩典。”
  钱掌柜哈哈一笑道:“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
  说着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托起已变的软塌塌的阳具,指着阳具上的红白污渍道:看清楚,这都是你那小穴里的东西,用你的小舌头把它们舔回你肚子里去!
  蓉儿抬起头,楚楚可怜地叫了一声:“老爷…我不…。”
  钱掌柜不待她说完,不容抗拒地说:快点!蓉儿想想还躺在台子上的帖子,咽下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伸出了粉嫩的舌头,往托在手心的阳具上舔了下去。一股腥臊之气直冲口腔,舌头上又咸又腥,她几乎吐出来。
  钱掌柜肥胖的身躯微微一震,马上舒服的哼出声来,连声说:“就这样…就这样…快舔!”
  蓉儿含着眼泪把腥臭的阳具舔了个遍,她惊惧地发现那软软的肉虫在自己舌下起了惊人的变化,不大功夫长大了数倍,变得又粗又长,象一门大炮一样挺立在自己小小的手上,她不敢相信刚才就是这么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她不敢看,也不敢停,机械地舔着,全未发现肉棒顶端已流出粘液。钱掌柜拍拍她的脸说:“好了,不要舔了…”
  她如逢赦令般地停了下来,可老家伙的下半句话却把她吓的半死:把它含在嘴里!她用两手捧着巨大的肉棒,带着哭音哀求:“老爷…这…太大…玉洁含不住!”
  钱掌柜假装生气地说:“怎么含不住,萧梅韵的嘴不比你大,怎么能含?”
  说着把肉棒顶在姑娘的唇边。蓉儿听他提起梅帅心中一震,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大肉棒趁虚而入,一下捅到了她的喉咙口。姑娘被噎的直翻白眼,只好用力含住肉棒吞吐起来。钱掌柜一边动一边大叫痛快,不多时就在姑娘嘴里泄了。蓉儿被咸腥的浓液呛的直咳嗽,可也不敢吐出来,忍着恶心将男人的浓精都咽下肚去。
  钱掌柜从蓉儿口中抽出肉棒,姑娘刚松一口气,老家伙双手插到她腋下向上一提,让她骑在自己腿上,他将仍然硬挺的肉棒放到姑娘胯下,但并不插入,只让它横担在两片阴唇之间,然后自己也跪在水中,让姑娘夹紧腿,姑娘就象骑在了肉棒上。他吩咐外面的丫鬟加水,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姑娘两腿夹着肉棒,身体紧贴着老家伙臃肿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水很快到了腰际,钱掌柜命蓉儿搂住他的身体,用自己柔软的肉体给他搓身。
  蓉儿羞的满面通红,可又不敢不从,只好夹着肉棒,用自己柔嫩的小腹和奶子摩擦老家伙长着黑毛的身体。擦着擦着,蓉儿觉得夹着的肉棒又胀起来了,她害怕极了,不知下面要发生什么。
  老家伙起身又坐了回去,仍拉她骑在腿上,粗大的肉棒正顶住穴口,姑娘吓的要哭了。钱掌柜却拿起一块胰子在姑娘身上抹了起来,姑娘连忙伸手道:“老爷,我来吧。”
  老家伙并不答话,只是抹的更加起劲,尤其是姑娘的奶子、小腹和耻齿毛处抹的一片雪白,还特意掰开姑娘两条大腿,在肉缝和菊门之间抹了十几个来回。
  他看看姑娘身上已涂满了皂液,仍用肉棒顶住姑娘滑溜溜的穴口,两手搂住姑娘的屁股向里用力一拉,肉棒噗地插进了肉缝。
  姑娘吃了一惊,可不敢反抗,肉棒已捅到了底,她就象插在肉棒上一样,轻轻一动就有一股难以抗拒的战栗感觉传遍全身。老家伙忽然抱着她滑溜溜的身体站了起来,姑娘脚够不着地,只能在台板上借点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插入身体的肉棒上,她一动也不敢动。老家伙这时却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液涂到他身上。姑娘试着动了一下,立刻被下身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弄的浑身酥软。
  可老家伙却毫不客气地命令她动起来,她不敢不从,只好忍住全身的战栗活动起来。她的一双柔嫩的奶子在老家伙上半身划着圈,将皂液涂在他身上。他似乎永不满足地命令姑娘往这边转、往那边涂,随着姑娘身体的挪动,粗大的肉棒变换着角度在姑娘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不一会蓉儿终于忍不住了,搂住钱掌柜的身体,上身紧贴他的胸膛,一对雪白的奶子上下翻飞,肉棒在小穴里深入浅出,她忘情地呻吟着,动作越来越大,最后钱掌柜一声低吼,一股火热的精液冲入姑娘的小穴,她终于瘫软在老家伙的怀里了。
  钱掌柜命人再加水,然后一面用水细细清洗着姑娘白嫩的肉体的每一部分,一面赞叹道:真是上品!
  当钱掌柜抱着柔若无骨的姑娘迈出木桶时,太阳已经西斜,他把姑娘放在卧榻上,用布仔细地擦着她的奶子和肉缝,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让钱福把帖子给金老爷送去!”听到这句话,蓉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萧雪韵等人回到金府焦急地等待,一直到日头偏西,钱府家人终于送来了帖子,请她们五人一起亥时三刻去钱府聚齐,一同去督府。送走钱府家人,萧雪韵立刻精选了三十名女兵陆续混入校场,在府门周围埋伏,另派两队女兵各五十名到北门内外准备接应;其余约一百人则派到城东湘军营寨附近,准备城里一有动静马上放火焚烧湘军辎重,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一切安排停当,萧雪韵等五人都结束整齐,静候天黑。时辰一到,萧雪韵招呼大家起身,她特意将一把短剑插入腰间,转身就要上马。忽然杜梦瑶拉住马缰恳切地说:“王妃娘娘,此去凶险难测,娘娘千金之躯,不宜轻入险地,还是让我们去吧。我们就是死也要把梅帅救出来。”
  萧雪韵坚决地摇摇头,道:“正因为凶险难测,我才要亲往,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一击中的,须全力以赴。”
  其实,她心里另有深意:她知道程秉章阴险狡诈,刘、王则凶狠毒辣,她已被逼的无路可退,此去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但她绝不能将姊姊留在他们手里继续受辱。她已打定主意,万一出现意外救不出姊姊,就先下手结束姊姊的生命,然后挥剑自尽。
  这些当然只能她自己见机行事,别的任何人都是下不了手的。想到这她跳上了马,带着大家出发了。到了钱府,钱掌柜笑吟吟地迎了出来,后面跟了两个丫鬟,蓉儿也在其间,她已换上了钱府丫鬟的紧身小衣,脸红扑扑的,显得愈发秀丽。萧雪韵见蓉儿神色安祥,知是一切顺利,与钱掌柜寒暄一阵后就打马奔督府而去。
  到了督府门外,见今晚校场上的人格外多,台子上陆媚儿已是血肉模糊,不成了人形,只剩了最后一口气,台下的人狂热地叫喊着。
  萧雪韵忍住泪随钱掌柜向府内走去,在府门口她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心里平静了一点。一进到门里,立刻听到厢房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哭叫和男人的淫笑,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钱掌柜朝她们一笑,拿着银票和地契到正屋里去了,她们迅速扫视了一下院里的地形,将马栓好,向发出声响的厢房靠近。
  忽然房门哐地打开,她们吓了一跳,正要抽武器,却见房内撞出几个彪形大汉,一边系这裤带一边高叫:“真是绝品!”其中一人手里还挥着一撮棕色的毛发。
  五人虽然都是义愤填膺,但都强压住怒火,见到梅帅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
  钱掌柜兴冲冲地从正房出来,对她们说:“该我们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进去!”
  他话音刚落,林、丁二人立刻跨过开着的屋门,审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朝萧雪韵点点头,萧雪韵在柳杜二人的护卫下急切地冲进屋里。萧雪韵一进屋就觉一股腥热之气扑面而来,屋角烧着一个大铜炉,两只粗大的蜡烛在墙上摇曳,在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她定睛一看,只见屋子中间立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粗大木架,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岔开、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一个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浇冲洗着她的阴部。女人的阴部已看不出肉缝,只能看见肿的象小馒头一样的两个紫红色的肉丘,清兵的手在肉丘上不停地揉搓,还不时插入两个肉丘之间,女人的下身随着手的揉搓不停地战栗,从肉丘上流下的污水混合着红、白两色的粘液。
  在另一边,一个清兵正抓住女人的头发用一个小瓢从身旁一个小巧的木桶中滔起浓白的粘液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吟不时被呛咳打断。萧雪韵在烛光下隐约看清了女人的脸,她的心象被刀扎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姊姊萧梅韵。
  还没等到她发话,前面的林雨琼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抽出藏在腰间的利刃,绕到正弄得兴起的清兵背后,手起刀落,两个清兵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死了。萧雪韵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头大叫:“姊姊,姊姊……”声音里已带着哽咽。
  后面的杜梦瑶和柳云楠赶紧上前,哭着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条条的身子,林丁二人利索地割断了捆住手脚的粗麻绳。被放下来的女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萧雪韵时大吃一惊,拼命地挣扎着要立起身来,朝萧雪韵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几个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杜梦瑶赶紧拿过带来的长袍,掩住她赤裸的身体,柳云楠则心痛地去解仍挂在她乳头上叮当作响的铜铃。那女人仍不顾一切的摇头叫喊,向外猛推萧雪韵,萧雪韵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钱掌柜呢?”
  众人一惊,原来钱掌柜并没有跟进来。萧雪韵忙叫不好,吩咐四人搀上姊姊赶紧撤!但已经晚了,门外响起了响亮的锣声,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狱了!”随后四周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五人搀着萧梅韵冲出房门,见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门大开,门外也响起兵器交手的声音。已有十几个卫队的亲兵冲了过来,林、丁二人从抽出暗藏的长剑迎了上去,挡住了清兵,但后院不断有清兵冲出来,杜梦瑶见情况危急,催萧雪韵道:“娘娘快带梅帅冲出去,我们在这里断后。”
  说罢不待萧雪韵发话,与柳云楠搀起只披一件长裙、已走不动路的萧梅韵,将她扶上马背。萧雪韵看看已不容耽搁,一跺脚对柳云楠命令道:“你们赶紧撤出来!”
  回身跨上战马,扶住横卧在马背上的姊姊,一抖缰绳向大门冲去。萧雪韵的马脚力很好,几步就蹿到门口,前面府门大敞,横着一道尺把高的门槛,萧雪韵一提缰绳,那马前蹄一扬就越了过去,但马蹄将落之际,她忽然看见前面一道黑影闪过。她一惊:绊马索!急忙再提马缰。
  马的前蹄刚一点地马上又越了起来,险险没踢上绊马索。萧雪韵刚松了一口气,却见马蹄落处又嘣地腾起一道绊马索,暗叫不好,拼力猛提马缰。但马已无法再调整步伐,以巨大的冲力撞在绊马索上,立刻前腿一曲,轰然撞倒在地。萧雪韵心知厄运临头,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腰里去掏短剑。不待她抓住剑柄,已是马失前蹄,巨大的冲力将她甩出老远,姊姊也脱了手。
  她身子刚一着地,忍着巨痛已拔出了短剑,见姊姊就躺在前方,奋力扑身向前。就在这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紧紧将她罩住,她握住短剑的手也被缠住,她翻腕去割网绳,四周哄地涌上一群黑影,她的手脚都被死死按住。
  萧雪韵死命挣扎,但毕竟挣不过七八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只几下,手中的短剑就被夺走,接着双臂被强扭到身后,一根牛皮绳搭上肩头,死死地将她上身捆了起来,接着一根绳子又捆住了她的双脚,她全身已经动弹不得。
  这时罩住她的网被揭了起来,四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架起,过来一个身披铠甲的清军军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萧雪韵头上的扎巾,她的头发散乱下来。
  程秉章右手捏住萧雪韵的下巴,迫她抬起头,一名清兵举过熊熊的火把,照在萧雪韵的脸上。
  萧雪韵披散着长长的秀发,一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眼睛愤怒地盯着程秉章,亮丽夺目、风华绝代的容颜令那燃烧着的火把也失去了光彩。
  程秉章也不禁被她的光彩照人所震慑,这是从来也没有过的情形,虽从未见过萧雪韵,他却立即就肯定这眼前英气逼人,容颜绝世的丽人是萧雪韵无疑,那种无法言喻的气质是任何人也无法假冒的,而那令人一见就无法忘怀的坚贞眼神令他马上想起十几天前,在自己的刑帐之内悬吊在刑架之上那冰清玉洁,坚贞不屈的绝色女子,太平天国女营军帅,有着同样令人难以忘怀的眼神的叶红诗。他本来以为自叶红诗以后,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得到那样绝世的女子,想不到今天却得到了同样绝代的萧雪韵。想倒这,程秉章心花怒放,兴奋不已,几日来挖空心思,苦心设下的绝计终于没有白费,于是哈哈一笑:“遵王妃,请你出来好不容易呀!”
  萧雪韵没有回答,环目四顾,只见府门前的空地上,十数名等候接应的年轻女兵身上被刀戳剑刺,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显见已是遭了毒手,而大批清兵,簇拥着十几名被生擒的女兵,五花大绑,身上犹自带着斑斑血迹,推推攘攘地押入府衙中。她不禁心中一痛,在府衙门前埋伏接应的三十个年轻女兵只怕已经全军覆没了。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萧雪韵地神情,一挥手,几个清兵如狼似虎地扑上去,把萧雪韵按倒在地,给她的手脚都上了铁铐,然后把她拖起来,架回府衙之内。
  府衙院内,林、丁、柳、杜四女侍正与清兵斗到酣处,几十名清兵把她们团团围在中心,但她们毫无惧色。杀伤了不少敌人,程秉章让官兵闪开一条道,用火把照着被五花大绑又上了镣铐的萧雪韵推上前去,高声喊道:“你们几个看清楚,萧雪韵已被我们拿了,赶紧缴械,留你们一条小命。”
  四人一听,心中大惊,再仔细一看,萧梅韵被绳捆索绑架在清兵当中,心神大乱,四周的清兵见机一拥而上,十几个清兵围住一个女兵,转眼之间四个姑娘都被打落了兵器按在地上,一会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样押过来。
  程秉章招了招手,两个清兵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堂屋门前,萧雪韵被强按坐下,几道绳索将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他又指指林雨琼等四人道:“给我把她们吊起来!”
  上来一群清兵,用铁钩钩住她们绑在背后的双手,挂在房檐下的铁环上,四个姑娘成一排被脚尖点地反吊了起来。
  这时两个清兵架着楚杏儿走过来,王伦上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长裙,两个清兵将她裸身推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王伦上前照着她柔软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王伦又恶狠狠地用脚踹在姑娘不由自主地岔开的大腿根部,姑娘发出一声凄厉地哀鸣,被捆在椅子上的萧雪韵心痛欲裂,大叫道:“你们放过我姊姊!”
  程秉章阴险的一笑,抓起楚杏儿的头发道:“你仔细看看她是谁!”
  萧雪韵心头一惊,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程秉章得意的笑道:“我再让你见一个人。”
  说着四个清兵已抬出一口大缸,揭开缸盖,从缸里拉出一个对折捆绑、伤痕累累的裸体。解开绳索,两个清兵架着已经僵硬苍白的裸尸来到萧雪韵面前。
  萧雪韵一看见萧梅韵伤痕累累却熟悉无比的裸尸,心头猛地一紧:这才是自己的亲姊姊,萧梅韵苍白而被痛苦扭曲的凄美容颜,至死未瞑的双目,惨白而皎好的裸体,肿胀的乳房,与被残暴地撕裂剖开子宫而血肉模糊的下体,显示她早已被清妖极其残忍地虐杀了。一切疑团都解开了,她拼了性命来救的“姊姊”却正是遍寻不着的楚杏儿,她与自己手下那些情同手足的好姐妹,被阴险的清妖一步步诱入了陷井。这令她顿时两眼发黑,泪水夺眶而出,哀叫一声:“姊姊!”
  几乎昏厥过去。
  程秉章看到此情此景,不禁心中大慰,得意地下令:“将匪首萧梅韵头颅斩下,带回去交令!”
  几名清兵提起萧梅韵垂下的头发,在眼睁睁的萧雪韵面前一刀砍下那颗曾经是万人敬仰,令清妖又恨又怕、为之胆寒,此时虽死犹生,依然美得令人心碎的头颅,将那血淋淋的头颅放在一个银盘上,然后将萧梅韵无头的裸尸,以铁钩穿体,滴着血吊在了屋檐之下。
  萧雪韵悲愤地欲扑上去,却被几名清兵死死地按在地上,只能无助地看着这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亲姐姐身上,在自己的眼前上演这幕人间惨剧。而四名被吊起的女侍已是痛哭失声,悲不能抑。
  程秉章哈哈大笑,然后踢踢瘫软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楚杏儿道:“念你引出萧雪韵立了大功,本官免你后半夜伺候老爷们的差事。不过天亮以后你还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万剐,否则本官岂不失信于民,遵王妃也难解心头之恨!”
  说完一挥手,几个清兵上来将楚杏儿手脚扳到背后捆好,扔到一边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没人理睬。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




  第八章凌迟

  萧雪韵杏眼圆睁,对程秉章破口大骂:“清妖,你不得好死,天朝的弟兄会为我们报仇的!小心你的狗命!”程秉章听着窗外楚杏儿悔恨的哭声,抬头瞅了一眼萧雪韵,文绉绉地说:“这次请遵王妃来,只有一事相求,还望赐教。”
  “清狗,休想!”程秉章并没有动怒,依旧慢条斯理地说:“听说太平军有一批秘密宝藏,不知放在何处,想请遵王妃明示。不知可否赐教?”“清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想从我嘴里得到宝藏的下落,白日做梦!”“妈的,臭婊子,到现在还敢嘴硬!”说着,王伦就要动手。
  “且慢!”程秉章一把拦住王伦,转身对刘耀祖说:“贤弟,有劳你明日在刑台上给王妃留个地方。我要请王妃看一出好戏!”说着,程秉章又转过身笑呵呵地说:“今日时候不早,就请王妃先歇息歇息,有话咱们明晚再说。”说完,示意清兵将萧雪韵和几个女兵一起押入大牢。
  萧雪韵刚被带走,王伦便迫不及待地问程秉章:“这婊子如此猖狂,先生刚才为何不让我教训教训她?”“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刘耀祖说,“没听到程兄要请这婊子看戏么?”说完,他与程秉章相视一笑,一起喝酒去了,只剩下王伦愣在那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队清兵就抬着一块装了三个可以开合的铁环的大木板来到楚杏儿身边。在为首的一名头目的指挥下,清兵们拖起楚杏儿,将她双手反绑到背后拉到大木板上。头目先打开一个铁环,将楚杏儿的脖子伸进去扣上。然后又将她的双腿弯起来,用另外两个铁环将她的两个小腿紧紧扣住。楚杏儿根本无力反抗,就这样撅着雪白的屁股,被三个铁环紧紧扣在了木板上,全身一动不能动。旁边立刻有人拎来一桶醋,并把一个水袋和一根细竹管递到小头目手里。小头目来到趴在木板上的楚杏儿面前,笑着说:“小娘们!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了,刘大人让我好好清洗一下你的肠子,以免你在刑台上把粪便泻得到处都是,扫了大家的兴致。”
  楚杏儿狠狠瞪了小头目一眼,转过脸去。小头目用手指捅了捅楚杏儿的肛门,拿起那根竹管一下捅了进去!楚杏儿觉得屁眼一阵刺痛,不由得下意识的脖子向上一挺。小头目用水袋吸了满满的一袋醋,对准那根插进楚杏儿肛门的竹管挤了进去!楚杏儿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肛门,她使劲扭着雪白的屁股,肛门一阵阵收缩,可那液体还是不断流了进去。小头目一直灌了整整三袋醋才停下来。楚杏儿的肚子开始涨了起来,难受极了,她不停地挣扎着。小头目命令清兵将楚杏儿从木板上放下来,然后将她的双手举过头,吊在屋檐下的铁环上。楚杏儿忽然感到小腹一阵抽搐,有便意产生。她满脸涨得通红,紧咬着牙,拼命想要抑制住排便的欲望。可是感觉越来越强烈,楚杏儿觉得肛门开始收缩,她拼命夹紧双腿,身体也开始抽搐。
  小头目见了让清兵扳住楚杏儿的脚踝分开双腿,他拿过一根长矛,一边向楚杏儿的肛门捅去,一边嘴里还说着:“小娘们,还挺能忍!我来帮帮你!”被小头目用长矛一捅,楚杏儿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黄褐色的粪便直喷出来。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粪便从肛门中喷出来,溅到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洒了满地。
  旁边立刻有人将粪便收拾起来扔到茅房,另一个清兵拎来一桶清水把楚杏儿的身子冲洗干净。然后他们又将楚杏儿固定到木板上,开始第二次灌醋。一直进行了四次,直到最后灌进去清水时,流出肛门的也是清水,小头目才算罢休。此时,天才刚蒙蒙亮。
  楚杏儿被赤身裸体的押出院子。这时外面早已布满了清兵,在清兵中间围着一辆囚车,显然是给她准备的。囚车旁倚了一块木牌,写着“女匪萧梅韵”,上面被朱笔批了大大的一个“剐”字。一想到自己今天就要被千刀万剐,楚杏儿细长的脚趾不禁卷曲起来,她的心也随之一阵阵抽搐;可又想到自己今天是替梅帅赴刑,楚杏儿又不由得微微露出了笑容。能替梅帅受刑,楚杏儿感到一种骄傲。
  “别磨蹭了,快上车吧。”小头目催促道,“这辆”缚得美人归‘可是程大人特意为了你才从南京急调过来的,就等你品味它的妙处呢!“闻听此言,楚杏儿不由得细细打量了一下这辆囚车。虽然外观上这辆与其他囚车一般无二,但在木笼里增加了一道木梁,木梁下头是一个紧顶着木梁的几乎与木梁同宽的方木箱子,木梁上略微向后斜伸出一根大约六寸长、杯口粗的木棍,木棍上还涂着一层淡黄色的东西。楚杏儿立刻明白这辆囚车的用处了,她的心几乎在滴血了。清兵把楚杏儿推上囚车,让她双腿跨坐在木梁上,使那根木棍正插在楚杏儿的阴道里。
  然后,小头目拣起木牌插在楚杏儿的背后,下令启程。
  随着囚车的移动,木棍在齿轮的带动下极快地抽插着,那涂在上面的春药与楚杏儿右乳下的“黑痣”遥相呼应,使得那被死亡的恐惧和内心的悔恨压抑了一夜的欲望又重新燃起。楚杏儿的脸渐渐绯红,目光也有些迷离。随着木棍的抽插,她的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路边围观驻足的百姓纷纷议论“你看这女长毛怎么了,快要死了还这么淫荡?”“大概又是清军使得花样,女长毛落到他们手里,唉……”
  囚车走着走着,突然楚杏儿身子向前一挺,随着她嘴里一阵急促的“呜”声,一股阴精喷射而出,在木梁上亮晶晶的挂了一片。囚车毫不停顿,木棍继续无情地抽插着,使楚杏儿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
  囚车经过十里八乡的示众,终于在将近午时时回到了刑场。此时刑场上已是人山人海,各地的乡绅百姓还在不断涌入。听说今天要活剐萧梅韵,大家都争着一睹为快。楚杏儿惊讶地发现在刑台上,在将要固定自己的十字木架对面,萧雪韵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她的双臂反绑在背后,身子捆在椅子背上,两腿也被捆在了椅子腿上。在萧雪韵的面前摆了一张桌子,在她身边站着王伦和两名清兵。另外,在刑架两侧新竖起两根木桩,上面自上而下各钉了三根铁钉,不只是干什么用的。
  由于一路的抽插,楚杏儿被押下囚车时双腿早已木然,几乎无法迈步,可她咬紧牙关,一步步登上刑台,走完了她人生最后的路程。此时,楚杏儿脸色铁青,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转身向四下望了望,绝望的眼中竟流出些许轻蔑。不一会儿,楚杏儿便被捆在了十字刑架上。刽子手把楚杏儿洁白的双臂展开绑在横架上,然后将她的浓黑的长发绾起系在上边的铁环里,最后大张开楚杏儿的双腿,把她的脚踝分别捆在横架两端。这样,楚杏儿红肿的阴部便一览无余,雪白的身躯上那片狼藉的深棕的阴毛分外惹眼。此时,由于全身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脚踝上,楚杏儿的玉足和纤手被勒得渐渐有些发紫。她那赤裸的身躯悬挂在刑架上也禁不住也瑟瑟发抖,显得那么孤独,那么无助,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看看午时将到,刘耀祖神采飞扬地走上刑台。他向台下围观的乡绅们一拱手,“诸位父老乡亲,多年来承蒙诸位大力协助,我等感恩戴德一直无以为报。今日借皇上天威,凭众将士浴血奋战,终于一举歼灭长毛余孽,再造清平盛世。现在,为答谢诸位厚爱,特将女匪萧梅韵当众凌迟,以飨乡里,还给大家一个公道。诸位可能有所不知,这凌迟刑共分为三个级别,最轻为活剐,其次为碎身,最狠才称凌迟。前两日进行的都是最次级的活剐,这次因为萧梅韵身为匪首,不能便宜了她,故要处以凌迟极刑。现在就请大家看看这凌迟极刑到底如何。”说罢,刘耀祖瞅了一眼台角的木杆,朗声宣布“午时已到,将女匪萧梅韵验明正身,凌迟处死!”
  随着刘耀祖一声令下,两名刽子手抬着一张长案走上刑台,长案上摆着一副刀架,上面盛满了各式的刀具。紧跟着的另一名刽子手抱着一摞大小不等的白瓷盘,他把瓷盘摆在萧雪韵面前的桌子上,只拿了一只放到刀架旁。这时,有人端上两碗白酒,第一个准备动手的刽子手拿起一碗,一饮而尽。王伦拿过另外一碗白酒递到楚杏儿的面前,“萧梅韵,喝了这碗酒上路去吧!”。说完,一碗酒全都灌进了楚杏儿的嘴里。
  紧接着,刽子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放到长案上。纸包打开,楚杏儿偷眼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一包绑好线的大号鱼钩。刽子手从中挑了挑,拣起一只鱼钩来到楚杏儿身前,楚杏儿合上双眼,准备迎接这最后的折磨。只见刽子手将鱼钩探进楚杏儿的阴部,缓缓上滑至阴道口的顶端,然后他猛地向左一拉,随着楚杏儿一声惨叫,鱼钩穿过了楚杏儿左侧的阴唇。刽子手扯起鱼线,楚杏儿的阴唇也随之被扯了起来。刽子手用力拽了拽,把鱼线绕在刑架左侧木桩的第一根铁钉上。接着,他又拿起一只鱼钩如法钩住楚杏儿右边阴唇,鱼线系在右边木桩的第一根铁钉上。就这样,不一会儿楚杏儿的左右两片阴唇便被刽子手用六只鱼钩大大地扯向两边,露出了里面的嫩肉。
  凌迟刑的精要就是要犯人“尝过千般酷刑,炼尽人间痛苦”而后死。
  凌迟女犯第一步,用刽子手的行话叫“劝君更进一杯酒”。只见刽子手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向上灵巧地一捻,楚杏儿的阴蒂就从大敞着的两片阴唇间探出了头。这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楚杏儿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身望去。她看到刽子手从长案上拿过一只空酒碗放到她阴部的正下方,接着刽子手从布包中取出一根钢针,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钢针,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楚杏儿的阴蒂,钢针缓慢地向阴蒂靠近……楚杏儿的心不禁一阵收缩,一股寒意从小腹升起,渐渐在脑际环绕,楚杏儿咬了咬牙,又闭上了眼睛。
  针尖轻轻地碰到阴蒂,楚杏儿的身体明显地一颤,可针尖并没有刺入,却滑到一边。楚杏儿紧缩的心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恰在这时,刽子手手腕一抖,针尖精准刺入了阴蒂的正中心。“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使楚杏儿禁不住惨叫起来。刽子手稳了稳手腕,慢慢将钢针推入阴蒂,只露出一半。渐渐地,鲜血顺着钢针渗了出来,“啪”的滴到下面的空酒碗里。刽子手等血滴进酒碗,便开始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摆弄起了钢针。他熟练地运用着各种手法,或插、或拔、或摇、或捻、或晃、或转,直把楚杏儿折磨得欲生欲死,疼中夹着强烈的快感,愉悦中又有剧烈的疼痛。楚杏儿的阴部逐渐湿润起来,不一会儿,一条透明的细丝从阴部直垂进空酒碗里,那正是楚杏儿的淫水。淫水越来越多,伴着楚杏儿的不断呻吟,楚杏儿的娇躯一阵剧颤,一大汩淫水直泻而出,“啪”的砸进酒碗。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随着楚杏儿第七次的泄身,酒碗装满了从楚杏儿身体中流出的淫水,和着少量的鲜血,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桃红色。按照惯例,这碗“酒”要由刽子手再灌回女犯的嘴里。可今天,按照程秉章的安排,这碗“酒”被放在了萧雪韵的面前。
  接下来,是所谓的“芳草萋萋鹦鹉州”。
  只见一个清兵端着一口小砂锅,小心翼翼地放到楚杏儿身边的长案上。刽子手掀开锅盖,一阵热气飘了出来,夹着淡淡的鱼腥,那里面装的是半锅刚刚熬好的鱼胶。
  刽子手拔出阴蒂上的钢针,拿过一把小刷子,在锅里沾了沾,均匀地涂在楚杏儿深棕色的阴毛上。楚杏儿咬着自己的嘴唇,默默地忍受着下身滚烫的感觉。
  不一会儿,楚杏儿的阴毛便挂上了厚厚的一层鱼胶。刽子手又拿出一条粗布压在鱼胶上,用手均匀地按压了一遍。鱼胶渐渐渗过粗布,在粗布上露出薄薄的一层。
  紧接着,一名清兵递上一根刚刚点着的拇指粗细的红烛。刽子手接过蜡烛,举在楚杏儿的身下,小心翼翼烤着楚杏儿阴毛上的鱼胶。楚杏儿感觉到鱼胶在慢慢地收缩,她的阴毛也仿佛逐渐绷直,揪着下身的皮肤也有了痛的滋味。这样,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空气渐渐弥漫了鱼的腥味,刽子手用手拽了拽粗布条,然后一口气吹灭红烛。
  刽子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前腿弓,后腿绷,用右手牢牢攥住粗布条的尾端。
  只听“嗨”的一声,紧接着楚杏儿发出一声惨叫,再看楚杏儿下身的三角地已变成淡红色光秃秃的一片。那浓密的深棕色的阴毛,已全部粘在那粗布条上,倒提在刽子手的手中。刽子手理了理粗布条,将这一片芳草萋萋的“鹦鹉州”摆到萧雪韵身前的桌子上。
  然后,便是“洞天石扉,訇然中开”了。
  刽子手从刀架上拣起一把二寸多长、半寸多宽的刑刀,把刀面贴在了楚杏儿的大阴唇上。冰冷的感觉一直传到楚杏儿的灵魂深处。刀尖随着刀身贴着大阴唇慢慢地向前移动,一直捅到楚杏儿的小阴唇上。这时,刽子手的左手拿过一只精巧的小钳子,一下夹住了楚杏儿的小阴唇。
  刀尖慢慢地刺入了,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楚杏儿的眼睛露出一丝惊惧,然后紧紧咬住嘴唇,竟没有一声呻吟。
  刽子手用刀小心翼翼地在阴唇上割着,血顺着刀锋慢慢滑落,滴到了地上。
  不一会儿,楚杏儿左侧阴唇的上半部就和身体分离开了,刽子手放下刀,左手攥紧钳子,牵引着阴唇的上半部,慢慢向下撕裂。这是怎样一种痛啊!完全不同于刀割,比刀割更加的撕心裂肺。楚杏儿面部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但竟没有一声呻吟。刽子手把肉块用手撕下来摆到长案上的瓷盘里。然后,他又如法将楚杏儿右侧的小阴唇摆在了瓷盘里。
  萧雪韵虽然久经沙场,但却从没见过这个场面。看着楚杏儿下身的血洞,萧雪韵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王伦见状吩咐两名清兵,“去,伺候王妃好好看着!”两名清兵来到萧雪韵身后,一人扳住脑袋,一人将眼皮扒开。强迫萧雪韵继续看着楚杏儿受刑。
  这时,刽子手手中的小钩子已拽出了楚杏儿的阴蒂。这次,他并没有直接把阴蒂割下来,而是先用刀尖轻轻把阴蒂划开,然后再慢慢深入把阴蒂从中剖为两条,最后才分两刀将一只阴蒂割下,装入白瓷盘。然后,刽子手蹲下身子,小心地用刀尖对准楚杏儿的尿道口缓缓捅了进去,直到六寸长的小刀没至根部才退了出来。
  做完这些,刽子手站起身来换了一把刑刀。这次,他持刀极快地刺入楚杏儿的肛门,等血慢慢流出,刽子手突然手腕一翻,刀随手转,楚杏儿的肛门便被挑在刀尖,放进瓷盘。旁边有人立刻将盛满楚杏儿阴部和肛门的瓷盘端到萧雪韵面前的桌子上,换了一大、一小两个瓷盘。
  接着,刽子手又拿起一只铁夹子和一根铁钎子来到刑架一侧。只见他用铁钎子插入楚杏儿的脚趾甲里,向起一掀,然后再用铁夹夹住缓缓拔出。鲜血顺着趾甲根部涌出,在脚面上划过一条血线,掉在地上。十指连心哪,刽子手每拔出一块趾甲,楚杏儿都忍不住浑身颤抖。不大一会儿,楚杏儿的十个趾甲和十只指甲都被拔下装进那个小瓷盘中。又有人立刻把小瓷盘摆到萧雪韵面前。刽子手走下刑台,几名助手上台把楚杏儿的双腿放下,固定到台上的两只铁环里。
  另外两名刽子手登上刑台,他们在长案上拣起刀具伸手揪起楚杏儿的两只乳头,一人一刀斩了下来,装进盘中。接着两人一齐动手,开始进行剥皮。
  首先他们从楚杏儿的后脖颈开刀,顺脊背缓缓下划,直到肛门。随着刀锋走过,雪白的肌肤慢慢裂开了一道血缝。然后,刽子手又从后颈的刀口下刀,分别划至左右肩头,将前后皮肤分开。接着,他们慢慢把皮肤向两侧撕裂。不一会儿,楚杏儿的后背便呈现出一大块血红的倒三角。
  刽子手又转到楚杏儿的身前,从咽喉入刀,经过乳沟、肚脐,直到鲜血淋漓的阴部。又是一道血缝!刽子手如法把皮肤向两侧撕开。接着一人一边,象脱衣服似的,把楚杏儿的皮沿胳膊向下剥,直到手腕,才用刀破开。这时,楚杏儿的上半身除了脸和脖子外都已是一片血红,上身的皮肤都挂在了腰际,象一条血红的裙子。这真是一种缓慢的痛,虽不是剧痛,但那种缓缓地疼更让人难以忍受,尤其当已被剥掉皮的地方被风吹过时的感觉,又让人心凉又教人胆寒。
  此刻,台下的程秉章和刘耀祖不但地点头,赞叹刽子手高超的技艺。围观的观众更是十分惊异,都感到血脉赍张。
  刽子手稍作休息,便开始继续向下剥皮。皮肤离开腰际,剥过屁股,沿着大腿,慢慢褪向脚踝。楚杏儿的皮渐渐堆到地上,并越来越多,刽子手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过了大概一个半时辰,楚杏儿一身雪白的肌肤全都剥到了脚踝,刽子手沿脚踝轻轻两刀,使楚杏儿的皮肤彻底与她的肉体分离开来。此时,楚杏儿通体血红,身上的肉块一清二楚,此情此景让人惨不忍睹。
  刽子手捧起楚杏儿皮,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大瓷盆,端到萧雪韵的面前。萧雪韵只觉得胃口一阵阵抽搐,几乎要呕了出来。
  紧接着,刽子手又抄起剪刀,攥住楚杏儿的双手,将她的食指最前端的指节靠在剪刀中间,然后刽子手用力一握,剪刀合处,楚杏儿的一节食指应声而落。
  这样,沿着指节每根手指都要剪三次。这回楚杏儿再也受不了了,每剪一下她都要拼命的大叫,那声音凄惨无比。不一会儿,当楚杏儿右手的手指全部装进瓷盘的时候,楚杏儿的嗓音就变得沙哑了,她头一歪昏了过去。
  王伦一见,急忙叫人端上一碗参汤给楚杏儿灌下。不一会儿楚杏儿醒转过来,沙哑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了。王伦从兜里掏出银针,按刘耀祖传授的办法刺进楚杏儿的穴位。这样,再疼楚杏儿也无法昏过去了。等王伦收拾妥当,刽子手又拿起剪刀,在楚杏儿的左手开始工作。这回楚杏儿只是张大着嘴,再也发不出声了。
  不一刻儿,左手也剪完了。刽子手们又趴在地上,开始剪楚杏儿的脚趾,一根、两根、……,一柱香的工夫,楚杏儿的双脚也剪完了。堆满脚趾和手指的瓷盘又放到萧雪韵的面前,这次萧雪韵再也忍不住了,她“哇”的一口呕了出来。旁边,立刻有人上来收拾。台下的程秉章看到这里不仅面露得色。
  刽子手又换了一拨儿,这回的两个刽子手一手持刀一手握钩,来到楚杏儿跟前。他俩先用钩子钩起一块肉,再用刀将肉割下盛盘。这次,才是千刀万剐,每次都是那么一小条,不超过二寸。刀尖继续在筋脉间游动,血肉化作残屑纷飞。
  楚杏儿的小腿、大腿、手臂、后背都渐渐露了白骨。足有两个时辰,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总算完成了三千三百五十刀的割肉工序,萧雪韵的面前又多了两盆碎肉。而楚杏儿则已象血葫芦一样立在刑台上,白骨在血水下若现若隐。此时,楚杏儿不但依然清醒,而且并无失血过多的虚弱迹象。骨已露,人未死。刽子手真是神乎其技!
  这回登台的刽子手膀大腰圆,手里拎着一根上阵打仗用的狼牙棒,足有一百斤的分量。只见他,在楚杏儿身边站稳,将狼牙棒高高举起,“啪”的一下砸在楚杏儿脚面上,顿时楚杏儿的足骨全部折断,双脚几乎被砸成肉泥。接着,狼牙棒横着抡开,又是“啪”的一声,伴着“咔嚓”的声音,楚杏儿的腿骨断为两半。
  最后,又是两下,楚杏儿的双臂也已折断,台下的观众可以清楚地见到骨头的断茬。然后,刽子手伸手又掰了掰楚杏儿的腿骨和臂骨,使断开的骨头彼此错开,楚杏儿的嘴角不住地抽搐。
  这时,刑台上已点起了火把,最后一个登场的刽子手在火光中来到台上,他从长案上拣起一把最长的刀。只见他把刀平放到楚杏儿的胸脯上,慢慢贴近乳房,缓缓地小心割下,然后把两个像血馒头似的双乳摆在瓷盘里。接着,他用刀尖顶住楚杏儿的小腹,缓缓滑开,然后把手伸进楚杏儿的小腹,摸索了一下,从肛门处把肠子扯了出来。接着,他饶有兴致地用刀,把肠子切成一段一段的摆到瓷盘中乳房的周围。不一会儿摆满了,有人换过一个瓷盘,将装着乳房的盘子也摆到萧雪韵面前。
  刽子手割完肠子,又把手从楚杏儿的阴道插入,一直插进了半只胳膊将楚杏儿的阴部彻底撕裂了。当他的手慢慢退出来的时候,手里竟攥着楚杏儿的子宫。
  最后,他又在楚杏儿的小腹上横着划了两刀,使楚杏儿的腹部敞开。这时,他低声对楚杏儿说:“女匪,我给你解脱了吧!”,说完,他举刀向上一挑,楚杏儿的心脏一下滑落在他的手中。刽子手把心脏放进瓷盘,举起向四周示意了一下,高声说道:“行刑完毕,请督军大人验察!”说完,将盘子放到萧雪韵面前。




  清营系列前传

  第一章  血战

  同治三年六月十六日清晨,天色异常凄惶,阴云缓缓地在低而沉重的天空移动,巍巍的金陵城楼已被炮火掀掉了一边,随着震天的喊杀声,自轰塌的城墙一处数丈宽的缺口,无数的湘军源源涌入,被湘军吉字大营统帅曾国荃围困数月之久的太平天国都城――天京终于被攻破了!
  干王府内,一位坚毅深沉、目光炯炯的中年男子坐在大堂之上,身着锦衣王服,焦急地等待着军情,这便是太平天国中,位高权重、万人景仰的干王――洪仁玕.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门口响起,从熟悉的脚步声中,干王焦急的脸上露出亲切欣慰的神情,急起身向门口迎去,显然已知道来者何人。
  “殿下,”一带着惶急与悲切的女声响起,一个倩丽婀娜、身着戎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处,猛然扑入干王的怀里,男子紧紧地拥抱着那熟悉而美好的身体,女子柔软丰满、充满弹性的胸脯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心的每一下跳动。
  “梅韵。”干王扶着女子柔柔的双肩,恋恋不舍分开他所挚爱的身体。
  “怎样了?”干王的目光中恢复了一向的沉静。
  年轻地女将抬起了头,刹那间,那夺目的丽色让庄严堂皇的大堂之内也黯了黯,女子身着银甲雪裙,掩不去她极苗条美妙的身段,反而显得飒飒英姿,别有一种风情。
  她白皙纤秀的右手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芙蓉宝剑,森森的剑刃还滴着鲜血,显然刚刚经历过极激烈的战斗,她的脸犹如最纯净的玉石经过最优秀的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雪白光洁,没有一点瑕疵,美得让人有一种眩目之感,而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嵌在那张无暇的脸上,清澈如水,明净如镜,充满了动人的神采。
  她便是赫赫有名太平天国女营军帅,以美貌善战而被天王亲自命命为“军中奇花”的青年女将萧梅韵。也是干王多年的爱侣,由于干王立志要为天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整天忙于天朝政务,而萧梅韵也随忠王李秀成四处征战,所以二人至今未有正式成婚。
  “殿下,天京陷落了!忠王正在率军苦战,命我前来与殿下会合,速到天王府,誓死保护幼西王突围,以保留天王血脉。”萧梅韵一双美目中漾着泪光,但却依然顽强坚定,显然已抱必死之心。
  干王的心中一痛,看着眼前这心爱的女子,如此的年轻,却已为天朝征战多年,如今天朝将倾,只怕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多年的苦恋,聚少离多,梅韵却毫无怨言,他曾经多少次暗地里发誓,待天国大事尘埃落定,他一定要好好去疼她、爱她,无奈至今日局面,只怕已是终身憾事!
  “梅韵,”思想至此,干王禁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猛然将眼前的爱侣紧紧拥入怀中,干王抚着她柔长黑亮的头发,萧梅韵的头部紧紧贴着干王宽厚温暖的胸膛,几滴晶莹的泪珠滑落她洁净而柔美的脸蛋。
  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女声,接着一阵急切的脚步由远至近响起,两人马上分开了贴紧的身体,一齐焦虑地看向门外,不一会儿,门口出现了三个匆忙的身影,两名年轻女兵搀扶着一个满身血污的青年女将,跪倒在干王与萧梅韵面前。
  一眼望去,那名青年女将披头散发,浑身上下都是血迹,好几处创口又深又长,皮肉都翻了开来,流血不止,而更让人心碎的是女子的一条左臂竟被齐肩砍去,整个左边的身体几乎被鲜血给浸湿了,显然是在极惨烈的战斗中负了极重的伤,但她仍然以无比的毅力冲出重围,来到干王府报信。
  干王与萧梅韵连忙上前搀扶,重伤的女将抬起头,由于失血过多,那张俏美得让人心碎的脸犹如白纸一般,失去了往日的颜色,萧梅韵马上认出,这是与自己姐妹并称天朝女营“四朵金花”,同为女营军帅的叶红诗、叶秋舞姐妹中,大姐叶红诗属下的得力女将杜小颜!
  “干王千岁、梅帅!”虚弱的杜小颜满脸急切地说。
  “湘军勇字营已经突破女营第一道防线,姐妹们损失惨重,程秉章正向天王府逼近,红诗姐命我突围前来报信,盼千岁、梅帅速至天王府救援。”
  杜小颜一口气说完,猛然喷出顶在胸口的一股鲜血,头一垂,昏死过去。
  “小颜、小颜……”萧梅韵连忙命亲兵扶杜小颜下去包扎救护。然后回身,脸上俱是凝重的神情,“勇字营”号称“湘军第一营”,与女营向为死敌,其凶悍残暴,人尽皆知,而统领“勇字营”湘军总兵程秉章,阴狠狡诈,勇冠湘军,她更是深为了解,她曾与之数度交手,属下不少姐妹都惨死在他的手中,想不到此番仇人见面,且实力已是此消彼长。
  战之凶险,任务之艰巨,是自己从未遇过的,但纵是自己粉身碎骨,也要把幼西王与心爱的干王千岁护出城去,想到这里,她深情地抬起头,干王已一把握住她柔软的手,两目相视,千言万语,已不待言。
  然后,萧梅韵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掂起脚,在干王的嘴唇上柔柔地一吻,目光坚决乃至绝然地一闪,猛然回身,疾步走出门口,向干王府前自己的女营所在而去。
  干王看着自己心爱女人的背影,目光又满是依恋与不舍,毕竟,自己也是血肉之躯,此情此景令一向刚强的他也不禁有种肝肠寸断、生离死别的感觉,但只片刻间,他的目光又重新坚定起来,回身入屋,拿起自己的金龙宝剑,招呼干王府内的亲兵,与萧梅韵的女营汇合,大队人马向天王府赶去。
  金花巷口,在骠悍的勇字营的疯狂攻击下,女军的阵地上就好象屠场一般,在巷口的简易阵地上,战斗已接近尾声,年青的女兵们虽然勇敢而顽强,但在敌众我寡,而且战斗力极强的“湘军第一营”面前,无疑于以卵击石,遭受了最为血腥的残杀,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
  有的身上插满了箭镞,有的身中数十刀,有的被长枪穿体,活活地钉死在土墙之上,有的被利剑贯胸,然后生生剖开胸腹。战死的女兵们身边也倒下了不少清兵,显见经过极其惨烈的血战,场面凄美而壮烈,惊心动魄。
  更不幸的是还有一部分女兵被蜂拥而上的勇字营官兵所生擒,而做为保护天王府的这部女营的年青女兵,本就经过精挑细选,个个年青貌美,马上就激起了清兵们的兽欲,竟就在这阵地之上,当场扒光了所有的衣衫,按倒在地,立即进行毫无人性的轮奸,青春美好的胴体在光天化日之下,遭受了最残暴的凌虐。
  女兵们奋力抵抗,但无奈清兵如狼似虎,哀鸣与怒骂之声,不绝于耳。连一些重伤的女兵也没有逃过侮辱,雪白而流着鲜血的裸体,无力无助地倒在地上,被一个个清兵发泄着兽欲,清秀而痛苦的颜容,无神的目光,凄美而令人心碎。
  一个足足比一般人高出两个头,身形强悍勇武,着玄黑战甲,骑一匹通体乌黑发亮的高大骏马的战将,在簇拥之下,立在阵前,看着部下的放纵,面容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因为他知道,这样可以更加激发属下的战力。这便是勇字营的统领――程秉章。
  这时,不远处,一个矫健非凡、苗条美丽的身影吸引了程秉章的目光,在最近巷口的地方,一个穿着银甲雪裙的女将仍在清兵群中奋战不息,一把宝剑上下飞舞,竟以一人之力,将大队清兵挡在巷口之外!
  这便是坚守在金花巷口这营女军的卒长(太平军女营编制,卒长下辖一营女兵共125人),年轻的太平天国女将――邱剑兰,她身上雪白的战裙已经染上了点点的猩红,有敌人的血,也有自己的伤,而此时的她,已经汗湿衣襟,几缕湿漉漉的秀发粘在她雪白珍美的额上,而那张清丽可人的脸上充满了视死如归、百折不回的神情。
  程秉章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一路攻击,十分顺手,想不到在这里却遇上了阻碍,但他仍不愿亲自出手。
  这时,一名偏将匆匆跑过来道:“禀大人,那个长毛女将确实十分厉害,我们几十个兄弟被她挡住就是冲不过去。”
  程秉章一脸严峻,斥道:“一群废物,几十个勇字营的弟兄连一个女长毛都对付不了?”
  偏将不禁有些慌乱,忙道:“禀大人,此女武艺十分了得,一把剑舞得眼花缭乱,我们已经有十几个弟兄死在她的剑下。”
  程秉章眼中不禁露出一丝杀机,冷冷地道:“来人,给我放箭,”
  偏将一听,不禁一愣,颤声问道:“可是,可是,大人,那里面还有我们的人。”
  程秉章脸上面无表情地答:“少废话,再不杀了这个妖女,我勇字营颜面何存!”
  偏将不敢再多言,忙道:“领命!”
  然后急急下去,将箭队调上来。
  “预备,放箭!”
  邱剑兰刚一剑结果了一个清兵,耳边忽然传来阵阵嗖嗖的风声,“不好!”
  姑娘敏捷地一转身,将刚刚毙命的那个清兵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转眼间那个清兵尸体上就插满了十数支利箭。而周围原本围攻她的七、八个清兵也在这密密的箭雨中躲闪不及,惨叫着栽倒在地。
  年轻的女将一抬首,就看见约二十步开外,那绣着“勇字营统领,湘军总兵程”几个描金大字的幡旗,心中一凛,知道自己今天只怕已经无法善了。
  想到血泊中的女兵们,想到那已经不知残害了多少天朝姐妹,手中沾满鲜血的程秉章,不禁把心一横,扬起她顽强俏美的头颅,娇叱一声:“程妖狗,本姑娘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垫背。”然后银牙一咬,身形如电,一跃而起,飞舞着手中的宝剑向不远处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程秉章扑去。
  她刚刚向前冲出几步,又是一阵扑天盖地的箭雨射来,她凛然不惧,手中的宝剑舞得象车轮一般,“叮叮当当”格掉了这一轮箭雨,然后身形一变,从侧里向程秉章继续冲了过来,但想不到身经百战、奸险狡诈的勇字营的精锐箭队第一排箭手极神速地蹲了下去,身后现出了第二排箭手!那冒着寒芒的箭尖早已瞄准了冒死冲过来的姑娘那美丽皎好的身体。
  “放!”
  箭如雨下!
  姑娘措手不及,但仍极迅捷地举起了手中宝剑格击来箭!
  “叮叮当当”
  “啊——”
  一声极短促的惨叫,两支钻透宝剑的防卫网的利箭一支插入邱剑兰那修长美丽的右边大腿上,一支插入姑娘那盈堪一握、苗条柔美的腰间,在如此短的距离下,由程秉章的精锐箭队射出的狼牙箭势猛力沉,极具杀伤力,深深地穿透了姑娘美丽的身体。
  邱剑兰身体一晃,几欲倒下,她勉力以剑拄身,抬起头,秀发披散而下,半掩住她惨白而痛楚的脸,竟是惊人的美丽。
  姑娘一咬牙关,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显见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但她却扬起她那很好看的秀眉,以惊人的毅力起身,仍然想扑上前去!
  第二排箭手蹲下,马上又现出第三排箭手!
  “放!”
  又一排的利箭毫不留情地射向那受伤而美好的女体。
  邱剑兰紧咬银牙,忍住剧痛举剑招架那如雨的利箭。
  “啊!”
  年轻的女将又一声哀鸣,一支狼牙箭深深射入她的柔软的小腹,几乎没羽,满是鲜血的箭尖与一小截箭杆从她美妙的背部透出来。
  邱剑兰半膝着地,勉力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喉头一甜,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她的煞是好看的樱桃小嘴中涌出,让人心痛不已。
  “冲啊!”
  大队清兵趁机各举刀剑,向这重伤而勇敢的女将围了上去,一名俾将手举大刀,冲在最前,大喝一声,向邱剑兰的脸上砍去。
  邱剑兰美丽的眼睛坚清如冰,身负重伤的她嘴角竟露出微笑,仍然敏捷地一侧身,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剑自下而上地刺穿了清将的胸膛,清将睁着难以置信的眼睛倒下,大刀堪堪从姑娘的头顶掠过,割下几丝拂起的青丝,飞扬起在那凝重沉滞的半空之中。
  几名清兵收不住脚步,仍然冲了上去,只见寒光闪了一圈,几颗惊恐的头颅溅着血飞落四周,其余冲上的清兵被震慑当场,在姑娘周围一丈开外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邱剑兰仍然半蹲在那里,嘴角衔着一缕散下的秀发,煞白的脸上,平静而美丽,鲜血不断地从她身上的数处伤口涌出,她已是强弩之末,但周围的勇字营兵将却没有一个敢冲前上去。
  程秉章罕有地第二次皱起了眉,他也不禁开始佩服这异常勇敢的美丽女子,并且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欲望,很想生擒住她,凌辱她,折磨她,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宛转哀鸣,让她在自己的刑架上生不如死!
  但惊人冷静的他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与欲望,在首度受挫的勇字营面前,只有用这令他们初尝恐惧的年轻长毛女将的鲜血,重新激起他们的勇悍与兽性,只有这样,他程秉章与勇字营才可以从这巷口一路冲杀下去,血洗天王府,用这些顽抗的女人们的鲜血,染红他的顶戴花翎。
  程秉章阴沉的眼中再度露出冷酷的杀机,左手一伸,左侧亲兵已呈上一把沉甸甸的金背镶翠、五彩斑斓的巨弓,另一边的亲兵也递过一支通体乌黑的玄铁长箭,他举手张臂,弯弓搭箭,阴毒的眼光已经瞄准了邱剑兰那已被汗水濡湿,喘息起伏,丰满挺拔,美丽无比的胸部。
  “大人且慢!”
  此时一身着白袍银甲,骑一匹枣色骏马,参将打扮的青年人从后赶上来,长得颇为丰神俊朗,一表人材,但眉宇之间却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邪气。
  程秉章一见,正是自己的手下得力干将,也是太平天国叛将,现任的湘军参将,有“玉面飞狼”之称的叶青红。
  叶青红为天国女将叶红诗、叶秋舞之亲弟,原为为天国悍将,年少英武,骁勇非常。却暗恋上年长于他的天国女将萧梅韵,萧梅韵知悉后,怒斥之,叶青红怀恨在心。
  一夜,与数十心腹,埋伏于萧梅韵的女营外,欲伏击巡营萧梅韵,却遇上值夜的年青女将,邱剑兰的亲姐邱英兰,被英兰识破,叶青红唯恐恶行暴露,与心腹手下合力围攻邱英兰及其手下值夜的女兵,邱英兰寡不敌众,被叶青红所伤,不幸被擒,手下值夜女兵,或当场被残杀,或被俘后奸杀,无一幸免。叶青红挟持邱英兰,与手下心腹,杀出城外,投奔清军吉字大营。
  叶青红于投奔之半途,见邱英兰美貌不可方物,被擒之下,眉宇间仍然有一股逼人的英气,不禁见色起心,将其绑缚于一棵百年古槐之上,欲强行奸污邱英兰,邱英兰却是刚烈非常,反抗之下,咬伤了叶青红。
  叶青红恼羞成怒,将邱英兰扒光了衣裙,极残暴地奸淫后,又指挥手下心腹进行轮奸,邱英兰凛然不屈,怒斥不绝,被叶青红亲手割去舌头,剜去双乳和阴户,以铁丝绕于其雪白的颈项之上,然后血淋淋地挖出心脏,邱英兰不屈而死,萧梅韵与邱剑兰赶至时,只见到邱英兰血淋淋的裸尸被吊在了古槐树下。
  此刻,叶青红乍见到邱剑兰,马上就认出她来,想起被自己凌辱后虐杀的邱英兰,而邱剑兰酷似邱英兰,其美色尤胜乃姐,不禁欲望大炽。见程秉章欲射杀邱剑兰,于是跃马提枪,赶至程秉章身前,欲自告奋勇,欲亲擒邱剑兰,一方面想表功,另一方面亦想乘机满足其兽欲。
  “大人,这区区妖女,何劳大人亲自动手,待小将出马,手到擒来。”叶青红于程秉章身侧,积极请战。
  程秉章看到叶青红眼中的神色,对其心意已是了然于胸,叶青红武艺非凡,是他手下重将,在巷口一战,擒杀不少顽抗的女兵,程秉章往后仍有不少倚仗他的地方,于是看了看叶青红,放下手中巨弓,点了点头,道:“好,青红,这妖女就交给你了,你用完了,我还要拿她祭旗!”
  叶青红听到军令,心中一喜。手挺银枪,跃马而出。
  邱剑兰半屈着身,拄剑而立,殷红的鲜血从她身上的多处重创内不断地流出来,丰满提拔的胸部急剧起伏着,失血造成的晕眩让她眼中一片迷茫。
  这时,她忽然感到了眼前一暗,疾风骤袭而至,虽然身受重伤,但一种敏锐的本能仍然让她的身体做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反应,她就地一滚,足足滚出了三尺开外,闪过了叶青红疾刺过来的银枪,然后,倚着一株百年桃树,勉力站了起来。
  邱剑兰如此重伤之下,身手居然如此矫健,令叶青红也不禁赞叹不已,他再次抬起手中染血的银枪,看着那倚树而立的女子。
  桃树下,花瓣嫣红,落下时是凄迷,是凄婉,桃树下的女子,眼神亦是凄婉的,凄婉得带点痛楚。
  邱剑兰的发散披如瀑,凌乱中掩住半边雪美的颜,显得那么凄美莫名,凄美得让人感觉到……
  叶青红看到这里,只感到一股莫名的火在他身体下面升起,他不禁又想起了邱英兰,这让他整个身体充满了象当年对邱英兰那样,去蹂躏、去折磨、去虐杀这凄美中带着英气的女子的欲望。
  这是,邱剑兰忽然感到眼前一片清明,这让她看清楚了眼前,马上挺枪的清将。
  “叶青红!”
  她美丽的眼睛里喷出了仇恨的火光。
  叶青红居高临下,嘴角带着一丝令人心寒的笑,手一抖,银枪如毒蛇吐信,自上而下刺向邱剑兰。
  邱剑兰竟然不躲不闪,昂首挺胸,贯全身真力于右臂之上,长剑脱手而出,如电般射向叶青红的胸膛。
  叶青红心中一凛,但身手也是了得非常,身体在千钧一发之间,竟然朝侧里一个九十度的折身,长剑堪堪从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英俊的脸上擦过,划过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叶青红虽然受创,但手中银枪仍然没有改变线路,疾刺邱剑兰,邱剑兰只来得及侧了侧,银枪已扎入她左肩,贯穿而过,直从她肩背处扎入桃树的树干,将她美丽的身体死死地钉在了桃树之上。
  邱剑兰一声痛哼,鲜血迅速染满了她的左肩胸。刺骨的痛楚很快让她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珍珠般晶莹的汗珠。她已经没有了武器,身体被贯穿在桃树之上,一动也不能动,无力无依,但是当她看到叶青红铁青的脸上,鲜血淋漓的样子,她凄美而几近绝色的脸上竟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叶青红眼中满是残酷的杀意,他下马,上前,邱剑兰昂着头,望着叶青红,轻蔑地笑了一下,轻轻地甩了一下额前的秀发,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得让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这不禁令叶青红十分恼怒。
  叶青红却不怒反笑,阴恻恻地笑,然后,一只手扳住邱剑兰的右肩臂,邱剑兰欲挣扎,却已感觉到一阵巨大的痛楚之右肩传来,只听“咯拉”一声,叶青红已生生掰断了她的右肩骨。
  邱剑兰一声闷哼,紧咬住下唇,凄绝的眼光中满是痛楚。
  然后,她就感到一双冰冷、带着死意的手,撕开了她染血的胸衣。
  叶青红虽然满是恨意,但看到邱剑兰尽裸的胸,也不禁心中赞叹不已。
  邱剑兰的胸不算很大的那一种,但形状极美,饱满而富有弹性,雪白得就如两只可爱无比的玉兔,晶莹而光洁,没有半点瑕疵,而在那挺拔的胸乳之上,两点如花蕾般嫣红傲放,令人怦然心动,而左肩上流下的红艳红艳的血,沾在那雪白完美的左乳之上,更是让人有一种惊艳之感。
  叶青红不禁欲望大炽,一手握住邱剑兰雪美而温软的左乳,一手抓住这英烈女子的下裳猛力往下一撕。
  “嗤!”地一声,这落入魔掌的美丽女子那芳草萋萋的隐秘之处已是暴露无遗,那温润诱人,鲜红欲滴的两片仙贝,嫩嫩的,令叶青红下体迅速膨胀。
  叶青红就在长街之上,解开了裤绳,一把掏出了那硕大得令人恐惧的凶器。
  邱剑兰心中一痛,那种让她感到羞辱的痛楚,竟是生不如死的。
  她紧咬住下唇,闭上了那双美丽而充满哀怨的眼睛。
  “啊——”
  这英烈女子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痛的悲鸣。
  叶青红巨大的龟头挤开了邱剑兰那柔嫩的两片阴唇,女子的阴道是干燥而紧狭的,这让叶青红感到有点儿酸痛,但所带来的刺激却更加强烈,邱剑兰的身体拼命地抵挡着,阴道口周围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似乎要徒劳地阻止不可避免的侵犯。
  毕竟是处子,叶青红想了想,恶意的做了一下停顿,马上就感觉到女子的身体动了动,象是稍微松弛了一下,似乎是以为自己的抵抗产生了效果,叶青红立即涨起巨阳,鼓起全力顶了上去,毫无怜悯地几乎是撕破了那女子视若生命的处女膜。
  “啊……”
  邱剑兰短促却更加凄厉的叫声令人心碎,显示出她身体与心灵上遭受了多么巨大的痛苦。
  殷红的鲜血沿着她那诱人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下,滴在青石板上,把青石板也染成了凄然的黯红色。
  叶青红冷酷的脸上也起了变化,兴奋得有些泛红,他巨大的龟头陷在女子的洞穴里,不断地挺进,进入那热呼呼的腔道里,而由于干涩而摩擦产生的微痛让叶青红反而感觉份外刺激。
  邱剑兰平静了下来,她只是微微皱了皱她那很好看的眉,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清艳而秀媚的脸侧向了一边,眼神中露出叶青红在不少被凌辱,被拷问的天朝女将眼中看过的那种凛然的傲气,既没有屈辱,也没有痛苦,好象只有一种信仰,以致那身体与精神上痛苦也不算什么了。
  这让叶青红感到一丝不爽,他嘴角歪了歪,然后稍微停顿了一下,双手狠力抓住女子那雪白而浑圆的屁股,以致指尖都似乎戳了进去,然后更用力地向邱剑兰身体深处捅了进去。
  一下、
  两下、
  三下……
  叶青红反复抽插,渐渐地感觉到邱剑兰的阴道里开始有些湿了,因为强奸过太多的天朝女将,他知道,这种反应并不是由于她们兴奋,而是由于女子的阴道在被猛烈刺激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分泌滑液来保护自己,但由于很多女将都是处子之身,没有性经验,所以往往会感到屈辱。
  同样他也看到,在邱剑兰侧着的脸上,几颗如珍珠般晶莹的泪珠挂在上面,这使叶青红感到了快意。湿润而温暖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叶青红那硕大无比,炽热狂烈的阳具,在每一下的抽送中,叶青红得到了最舒爽、最美妙的感受。
  叶青红的奸淫狂暴而极为残忍,以最为痛苦的方式折磨着刚烈秀美的天朝女将,以致邱剑兰紧咬的下唇都渗出了鲜血。雪白的容颜更是无一丝血色,清冷秀美得令人心痛。
  金花巷口已然攻陷,天愈为昏沉,风呼啸,叶如乱絮纷飞。风扬着邱剑兰那丝丝缕缕散开的秀发,在叶青红的蹂躏下随着赤裸的女体的抽动而飞扬起伏。
  女将仰着头,尖秀的下巴下,雪白的颈项与胸前美妙的曲线令不远处的程秉章亦强烈感到下体的反应。甚至有一丝后悔,想不到那重伤之下的女子被褪尽甲裳后,赤裸而流血的女体竟然是如此的惊艳。
  在叶青红每一次狂暴的冲刺、抽插下,都是那么的绚丽而迷人。以致程秉章对叶青红都闪过了一丝嫉妒。
  程秉章骑在黑龙神骏之上,一面有条不紊地命前锋营骑军自金花巷通过,前去攻击下一个天朝女军据守的重要阵地——十字街。一面命主力清军调整休息,将俘获的数十名女兵扒光衣裙,赏赐给表现英勇的兵将,特许就地轮奸。又命搜索队检查战死的女兵尸体,也一并扒光了,剜乳割阴,赤裸裸血淋淋地一排钉在金花巷口的墙上,以示惩戒,以壮军心。
  然后,看着叶青红与手下的兵将在战场上奸淫着被俘的邱剑兰与其他天朝女兵,看到部下刚刚受挫于邱剑兰的英勇后,又在身下受辱女俘的凄然呻吟与痛苦挣扎中重新燃起了熊熊的欲望与杀意,知道眼前已经完全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第二章  挫敌

  在邱剑兰与金花巷口的被俘女兵一起,惨遭凌辱折磨之时,在金花巷内到另一端的巷口,也传来了间或的抵抗声与短促的女声悲鸣。勇字营副将尚虎与偏将赵宏发率前锋营骑军已冲过了金花巷,到了另一边的巷口,在巷内只受到十来名被打散的天国女兵的零星抵抗,但那些顽抗的年青女兵,就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片刻间就溅着血倒在铁蹄之下。
  “勇字营”五虎之一的尚虎在巷口之处,骑在他神骏的大黑马上,魁梧的身形如铁塔一般,一杆寒铁枪滴着鲜血自马前一名锦绣营女兵丰满的胸膛抽出,女兵捂住胸口,在哀鸣中,秀美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明亮的眼睛马上黯了下来。
  尚虎冷酷地一夹胯下铁骑,大黑马嘶鸣着,立时将女兵姣好的身体踩踏在铁蹄之下。尚虎冲出巷口,身后骑兵源源不断地跟出,踏过那女子的娇躯,原本尚未断气的女兵马上没了声息,很快就血肉模糊一团,再没人知道,那曾经的青春与艳丽,只有与巷子内,那同样血肉模糊的女兵尸体一起,默默地揭示着这一场战争的恐怖。
  金花巷外,就是宽阔的十字街,足可以让十数骑并排舒服地驰骋。加上那名刚刚倒下的女兵,尚虎今天已经亲手杀了十三个锦绣营的女兵。已经杀红了眼的他感到浑身精力源源不绝,一向被程秉章视为勇将的他决定一鼓作气,拿下前面十字街上的女军阵地。
  虽然在很亢奋的状态下,但尚虎依然目光敏锐地看到,二百步外,驻守的女军已经筑起了土墙,在阵地前挖了三道壕沟、架起了三道鹿砦,壕沟里面应该是些削尖的竹子之类的吧,鹿砦上也扎满了铁刺。但在尚虎面前,这实在是不算什么,他甚至有些想笑,这些女兵似乎并非久经战阵,连挖的壕沟,架的鹿砦都相隔甚远,这对于骑兵的冲击来说,形成不了什么障碍。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在阵地后,有两座四、五丈高的望楼,望楼居高临下,里面的弓箭手与火枪、火炮对于骑兵来说,恐怕是最大的威胁。但怕只怕弓箭与枪炮最多只射击一两轮,自己手下的铁骑就已经冲入那阵地中了。想到此处,战意冲天的尚虎立即下令:“前队骑军突击!”
  一声令下,前锋营骑军黑压压地一片向街心的锦绣营女军阵地冲了上去。
  土墙后,锦绣营女军阵地。
  阵地最前,一骑白马之上,一女将着红马褂,红色风帽,镶一寸二分素黄绸边,上绣荷花一朵,中间绣着“卒长”的职衔,两鬓各有一缕黑亮飘逸的秀发垂下,年青的女子清艳而充满神采,肤白如玉,秀逸动人,挽一张雕翎长弓,一举一动间有一股说不出的韵致,宛如一朵盛开的玉兰,散发着幽香,清爽而不落半点俗套。
  女将是从属于叶红诗的锦绣营卒长杜小玉,就是冒死向萧梅韵报信的女将杜小颜的亲妹。统一百人的弓射营,在这十字街的最前沿阵地上静候冲阵的清军。
  女将身前,是一字排开年轻而健美的女兵,排了三重,一个个挽弓搭箭,英姿飒爽。
  敌前锋营的铁骑开始冲锋了,勇字营的骑军一向训练有素,“静如山,动如风”,冲锋起来,不但迅疾如风,而且连军马落蹄之声,都显得那么划一。第一批骑军很快就跨过了第一道壕沟与第一道鹿砦。
  杜小玉骑在白马上的身姿纹风不动,只是目光凛凛地望着前方。而女弓兵们也如主将一般沉静。
  很快,第一批清骑已经跨越了第二道鹿砦,冲近第二道壕沟。就在冲在第一名清军铁骑在第二道壕沟上腾空时,杜小玉将雕翎长弓一举,发令道:“一组,射!”
  清亮而动听的声音响彻了女军的阵地。
  第一排女弓兵一齐发射,箭如雨下,冲在最前头的清军骑兵纷纷如伐倒的大树一般中箭倒下。
  人倒马嘶,但后面的骑军没有乱,依然按着队形进行冲锋。
  第一排女弓兵迅速后撤,二排女弓兵上前。
  “二组,射!”
  第二组女弓兵的羽箭,划着整齐的弧线,射入冲阵的清军骑兵群中,哗啦啦地又倒下了一大片。
  这时,前队的前锋营骑军已损失近四成,队形稍乱,但很快就调整过来,依然迅速冲锋过来,已经到了第三道鹿砦与第二道壕沟之间。
  原第二排女弓兵迅速后撤,第三排女弓兵上前。
  “三组,射!”
  第三组女弓兵是弓射营剑法最好的,箭疾而准,几无虚发,飞蝗一般的羽箭密集地射向清军铁骑,顿时人倒马翻,乱了阵型。
  前队清军骑兵正乱间,尚虎与偏将赵宏发与大队清军从后赶至,尚虎想不到这驻守的女军弓兵竟然如此训练有素,大大超出了他的估计。
  看到先锋部队受重创,他立即决定开始全队集团冲锋,因为他知道,攻击受挫,会影响所部的士气。时间一拖延,一旦久攻不下,程秉章从后面赶上来,只怕不但要受到训斥,而且会大大失去信任。而且这一路攻击顺利,他不相信这一支女军会抗得住他这支勇字营的百战之师,集中力量,全军出击,才会迅速取得胜果。
  刹那间,前队受挫的骑军又恢复了战意,与全军一起,齐声吆喝壮威,密密麻麻地展开集团冲锋,声势之摄人,令整条宽阔的十字街都震动起来。
  此时,第三组女弓兵已经后撤,换上了两排女火枪手,一排将火枪架好在土墙上,一排在后,训练有素地整姿待命。
  此时,不知什么时候,在杜小玉左侧,并列出现了一名骑着青鬃马的年轻女将,女将貌美,如清水芙蓉,身材不高,苗条而不失曲线玲珑,带着一种江南美女特有的秀气,白皙而略带红晕的瓜子脸上,大而乌黑的眼睛有如山泉水一般清澈动人,鼻子小巧而极好看地微微翘着,所有的一切糅合在一起,如一块完美的碧玉,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她便是这一支火枪队的一队之长,即便在美女如云的苏杭,才貌也属上上之选的女将甄采儿。
  就在最前面的清营骑兵冲到第三道鹿砦前时,甄采儿将左手短铳一举,下令道:“一组瞄准!”
  “射!”
  “呯呯呯”
  女兵们的火枪齐射如割麦子一般,将大排的清营骑兵打得前仆后仰,纷纷落马。
  一、二排女火枪手迅速换位。
  “二组瞄准!”
  “射!”
  “呯呯呯”
  又一大排的清营骑兵坠下战马。
  “三、四组瞄准!”
  “齐射!”
  “呯呯呯”
  这时,两面的望楼上,射出了更为密集的枪弹,飞蝗一般的弹片扑向同样密集的清营骑兵群。
  战马纷纷嘶鸣着倒了下去,马上的清兵惨叫着被摔下战马,有的摔下来就已经没有了声息,而受伤的则拼命挣扎着爬起来,以便躲避后面的刹不住去势的铁蹄,但在电光火石间,便被由后而上的铁蹄踩倒在地,在哀叫声中,落地者被自己人的铁蹄无情地践踏成一片肉泥。
  而受惊的骑兵仓皇地拔转马头想往本阵退却,可是后面疾驰的战马却不能很快收住脚,后退的骑手与冲锋者撞在了一起,引起更大的混乱。整个骑兵队形,纠缠在一起,似乱麻一样难解难分。
  此时,大队前锋营骑军集中在第一道鹿砦与第三道壕沟之间,在强大的火器杀伤力之下,开始乱成一团。
  这时,杜小玉举起了一面红旗,下号令:“放火箭!”
  立时,稍微后撤的第三组女弓兵排成一列,向第一道鹿砦与第一道壕沟射出了已经点燃的火箭。而先前后撤的已经登上两座望楼的第一组与第二组女弓兵则居高临下,同样向二、三道鹿砦与壕沟射出了呼啸的火箭。
  刹那间,早已在沟底铺满干柴枯草的壕沟内窜出了熊熊的火苗,早已浸过油的鹿砦也燃起了气势汹汹的烈火。火势迅速蔓延扩大,如高高的火墙,将尚虎的大队精锐铁骑分割成前后两队,团团围在十字街中间。
  这时,杜小玉与甄采儿轮番号令,所有火箭、火枪如狂风骤雨一般射向被火势围困,焦头烂额的清营骑兵。混乱的骑兵被一片片的箭雨、弹雨打懵了,一排排骑兵象被收割的麦穗一般,纷纷坠地,青石板上东倒西歪地躺满了曾经骄横于世的勇字营骑兵,无主的战马惊慌地四散奔逃,受伤的清兵在绝望中哀嚎,死去的战马与清兵的尸体交错层叠在一起,污浊的血把整条十字街都染得一片黯红。
  豆大的汗珠布满在尚虎的额上,他万万想不到,这一战自己竟然输的如此之惨,只怕自己的一条命也……
  沙场纵横了十载,尚虎与锦绣营女军大大小小打了不下百仗,手中染满了女兵女将的鲜血,有战场上残杀的,有俘获后凌辱、酷刑处死的,那些女长毛即便赤身受刑,但却至死不悔的凛然眼神此时一幕幕浮现在他眼前,尚虎实在有些后悔,自己实在不应该低估那样的一群女人。
  清军已经死伤大半,残余的也大都失去了再战斗下去的意志,而枪弹羽箭仍如雨下,人与战马持续不断地倒下。此情此景,让尚虎第一次尝到无助的感觉竟是那般的苦涩。
  尚虎看了看身边仍在拼死抵抗的偏将赵宏发,心一横,一手将头上铁盔远远地扔了出去,将脑后发辫缠在脖子上。手一挥,一夹胯下战马,与赵宏发一起,带着剩余的近百心腹铁骑,向最后一道壕沟火墙后面的女军阵地展开垂死挣扎的冲锋。
  此时,望楼上早已看见尚虎残军的动静,立时打旗号,火枪手与弓兵迅速后撤,三排女长矛兵伏到了土墙后,长矛皆用竹竿做成,顶端装有尖锐的铁枪头,长达十二尺,呈四十五度角向上重重而立。三排女藤牌兵一手持藤牌,一手持砍刀,在长矛兵后三丈处待命。
  在藤牌兵身前,一骑大红马,与杜小玉装束一般模样的女将持一杆亮银枪英姿飒爽的昂然而立。
  女将年约二十七、八,肤色微黑,显得极为健美,高高耸起的胸脯上,可以看出挺着一双很是饱满挺拔的乳房,充满了少妇的丰韵。而那纤细的腰肢,修长而美的腿,让人强烈地感到一种与杜小玉、甄采儿这些青春少女所不同的迷人风姿。女将长发飘飘,眼如春水般满是风情,五官分明,恰如其分。有如以罕有的黒玉雕琢,美得让人心旷神怡,她便是便是这队锦绣营女军步兵营的卒长――殷梅娘。
  随着一阵吆喝,一排排骑军带着火焰冲跨过熊熊燃烧的壕沟,各举刀枪,冲上土墙。而在殷梅娘的指挥下,女长矛兵齐举长矛,将清军骑兵纷纷挑落马下。
  而勉强冲过重重长矛的骑兵则马上受到地滚作战的藤牌兵的攻击,马腿纷纷被削断,失去重心的清兵们从马上摔下来,马上就被藤牌兵们砍得身首分离。这种专门对付骑兵的攻击法极为有效,很快就解决了大半清军骑兵。直打得清兵们哭爹叫娘,惊惶失措,死伤遍地。
  片刻间,只剩下冲过土墙的尚虎与赵宏发与剩下的十数名残余心腹在马上垂死作战,由于已无退路,显得异常的凶悍,接战之下,年轻的女兵们也伤亡了不少。
  尚虎一冲过土墙,就一连枪挑了四名年轻的女兵,这时,又一名年轻的女长矛兵自马侧向尚虎一矛扎来,尚虎已经杀红了眼,不避不闪,竟高举寒铁枪铁棍一般划着呼呼的风声向长矛砸下去。
  矛断,而寒铁枪的去势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女兵姣好而秀气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惶,下意识地举起白嫩而纤细的右臂去挡,寒铁枪重重地砸在女兵的右臂上,那好看的手臂马上传出了清晰的骨折声,整个被打得弯曲扭折了,然后又重重击在她的右肩上。女兵一声哀鸣,整个右肩被完全打碎了,狂喷着鲜血仰面倒在地上。
  尚虎复一枪,寒铁枪尖深深扎入女兵那高耸丰满的右胸,尚虎甚至清晰地感觉到那枪尖捅入那圆圆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后,穿过那尚在跳跃的心脏,透背而出的感觉,这不禁让尚虎感到无比的快意。美丽的女兵头一歪,尚未发出第二声哀鸣,便圆睁双眼,停止了呼吸。
  尚虎从那柔软的女体内抽出枪,溅起一片血雾。然后又一夹战马,向不远处另一名正在与自己的心腹亲兵作战的女藤牌兵冲去。当他一枪向女兵的背后刺去的时候,忽然“铛”地一声,一柄绣绒刀挡开了他的寒铁枪尖。
  尚虎心中一愣,能够挡开他势大力沉的这一枪,在他的印象中并不多见,猛抬头。杀得昏天黑地的他只觉眼前一亮,心中一惊,这一惊并非惊怕,而是一场惊艳,即便在你死我活、血肉纷飞的厮杀疆场上,仍让他实实在在地感受到的,从未如此强烈的惊艳。
  一女将,骑一匹浑身无一根杂毛,极为神骏的白马,头戴质地很好的红色冠帽,中绣牡丹盛开,上嵌“旅帅”之职衔,两侧以百花缀边,冠帽下两鬓青丝柔柔,于风中飘散,女将之美,让人无语形容,冰肌玉骨,只觉得每一分每一寸都是美,满目在在的美。而那寒着的脸,让人感到一种气势逼人的冷艳,如寒冬里最后一场瑞雪。
  她身材高挑,在魁梧的尚虎面前,也没有显得丝毫的弱势,那修长美丽的四肢,盈堪一握的腰肢,显得那么的协调而令人赞叹。她的肌肤之美,连一向以白皙美丽而自傲的杜小玉也自叹弗如,如刚剥开蛋壳里的蛋白,洁白晶莹,充满了弹性。而那傲人的乳胸,其形状之美,更是令人惊叹不已,却不敢生半点亵想,唯恐冒犯天人。而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清澈透亮,顾盼之间,威仪与风情俱在,充满动人的神采。
  这女将,便是指挥杜小玉、甄采儿、殷梅娘三人,策划这一场伏击战的太平天国锦绣营军帅叶红诗手下旅帅舒晴。舒晴一刀架开了尚虎刺向女兵的寒铁枪,趁尚虎一愣之间,已一刀砍杀那与女兵缠战的清军骑兵,然后不作调整,顺势横劈尚虎的下盘。
  就在尚虎与女将舒晴接战之时。作为“勇字营十狼”之一的偏将赵宏发已经以大砍刀砍杀了三名女长矛兵,而被杀害的第三名女兵那美丽的头颅飞起之时赵宏发就看见一肤白如玉、秀逸动人的年轻白马女将手舞两把雪花刀,与一丰满健美、成熟充满少妇韵味的红马女将手提亮银枪,眼中满是怒火地向他冲杀而来。
  赵宏发也是一员悍将,一举大砍刀,跃马向两名女将扑去。
  就在赵宏发快要冲至两女将身前时,忽然两名女将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往两侧一分。然后就是一声清脆的枪响。赵宏发只觉得胸部受到重重的一下撞击,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两侧两把雪花刀,一杆亮银枪几乎同时自两胁之下插入他体内。他圆睁双眼,只见身前二十步处,一如清水芙蓉般秀气动人的年轻女将骑在青鬃马上,奔至他的身前,手中一把短铳,尚冒着未散去的硝烟。
  赵宏发口中咕噜咕噜地冒着血,向身前的女将挣扎着伸出一只手,象是想要抓住什么。
  脆生生的江南口音,煞是动听:“清妖!不服气是不是?”
  “是,我们就是使诈,对于你这样的禽兽,这算不了什么。”
  “我是甄采儿,她们是杜小玉、殷梅娘。这一剑,算是让姐妹们的鲜血没有白流了吧。”
  甄采儿抽出一把青锋剑,一剑刺入赵宏发的胸膛,然后四把武器同时抽出他的身体,赵宏发就象一个被扎破的气袋一般,从四面喷着鲜血,脸上带着至死也不愿相信的神情软软地坠下战马。甄采儿与杜小玉、殷梅娘一起,看也不再看他,各举兵器,向阵地里残余清军冲去。
  赵宏发的死让尚虎心里深深地一声叹息,而三员女将的冲杀很快就把他的残部清扫殆尽,这更让他没有了丝毫希望。尚虎一来一往,已经与舒晴战了二十几个回合。舒晴的刀,让他很是难受,每一下都是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杀来,让他应付唯艰,而他往往自以为一击必杀的招式却被这让他惊艳惊艳再惊艳的女将轻描淡写地闪过,这不禁让从未知道恐惧是什么滋味的尚虎感到了恐怖。
  又一个会合开始,尚虎拨转马头,镇定心神,决定使出他的救命绝招,就在他的左袖内,藏着一管袖箭,在他转马头之时,他已趁人不备悄悄打开了机括。
  这袖箭是尚年少时在福建神枪盟学艺时,他的师父神枪盟盟主赐予他的,一共只有三管袖箭,他自恃武功高强,所以只用过两次,一次就是叛出神枪盟时,暗算了他的师父。
  第二次则是在攻破安庆之时,在巷战中与一安庆锦绣营女将相遇,那女将武艺十分了得,与他杀个不相上下。时至今日,那女将的惊人的美貌与顽强仍让他记忆犹新。那一战,尚虎趁女将不备,近距离以袖箭穿透了她的小腹。然后将重伤的女将扒光了,暴奸至死。最后甚至割去了女将的双乳与阴户留作纪念,将其裸尸命部下钉在了安庆城头上。
  尚虎纵马向舒晴冲去,寒铁枪横刺,舒晴避过,绣绒刀反砍,尚虎紧紧贴住马身,刀锋的寒刃堪堪从他的头顶上削过,削下他几缕毛发。两马错镫,尚虎忽然起身,转身,左臂朝向舒晴背后,按下了袖箭的机括。三支袖箭,呈品字型,闪电一般向舒晴背后射去。
  然而就在此时,舒晴竟然象早就已经料到尚虎这一招一样,身体迅捷无比地笔直打横折向马腹,袖箭堪堪自她腰侧掠过。舒晴的身体在几乎与地面平行时,身体猛然回折,只以一条单臂回旋向后,绣绒刀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回劈尚虎。
  尚虎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锋利无比的刀锋将整个脑袋削得飞起来,足足飞出三丈开外,撞在墙壁上,溅了一墙的血,才掉到地上,滚了数滚,正面转过来时,还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只怕在那睁大的眼眶内,依然残留着舒晴回头挥出那惊叹一刀时,那让他惊艳的风姿的映像。
  尚虎是在惊艳与惊悸中殒命,大黑马驮着他的无头尸身,喷着老高的鲜血,竟没有掉下来,依然沿着线路向前跑去。
  舒晴在马上起身,除下冠帽,甩头,一头长长的秀发飘散在空中。在她那堪称绝色的脸上,竟然蕴着晶莹的泪。只有她才知道,那一刀,是送给身在天国的她的至亲战友,那一位被尚虎暗箭射伤后奸杀的安庆女将余婉儿的。
  十字街的女军阵地上,一众女兵女将看见女将军舒晴在风中的绝美身姿,不禁发出阵阵胜利的欢呼。这一役,骄横跋扈的“勇字营”前锋营骑军,一虎一狼,八百铁骑,被守在十字街的四百锦绣营女兵,以仅仅伤亡数十人的代价,杀了个片甲不留。




  清营别传之副将曾明亮的故事──颜暮雪篇

  十步开外,山坡上,一棵几乎要两人环抱的老松树下,一个女子。
  那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年青太平军女将,在山谷内的风,吹起她额前丝丝秀发时,仍可见她栩栩如生的美丽。
  她眉淡如烟,尖巧的下颔,雪意苍白的容颜,清秀楚致中有种如雾的郁恨,久久无法散去。
  她肌肤胜雪,身无寸缕,洁白饱满的乳房上,嫣红而怒挺的乳蕾,如傲放的红梅,有一种让人过目不忘的不屈不挠的惊艳。
  她身上,至少有十几处伤口,其中在胁下,有一处致命的刀伤,可以判断,在她被俘的时候,已经在战斗中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而从她下体处的撕裂情况与浑身上下的精斑与青淤的伤痕来看,她至少经受了四五十人次以上的轮奸,以她的伤势,不可能承受超过十人的奸淫。那么,接下来恐怕就是对于一个美丽女死者的蹂躏了。
  最后,这个女太平军的裸尸被一杆长枪自那怒挺的双峰间贯穿而入,钉在了这棵百年老松树的树干上,而她的小腹还给一刀剖开了,肠胰被掏空了,空空的腹腔内,凝结着大块大块的血块,血已经流干了,树下的女体苍白得令人目眩。
  她的裸尸就这样挂在那里,大概是才死不久之故吧,躯体依然柔软、美丽,具有弹性。而失去了血的胴体,在树影波娑里看过去,连钉在那里的姿势都那么悲凉凄清,有种幽暗深沉的艳丽。
  她叫萧小妹,是长毛女军师帅高胜雪的部下两司马,也是湘水一带有名的长毛女将。高胜雪、颜慕雪、丁洁梅、钟诗雨、萧小妹,这一个个名字,曾是我湘水边,勇字营将士的噩梦。
  湘军勇字营总兵程秉章联手烈字营总兵慕长胜,集结了三万湘军,将河州女营的长毛女军师帅高胜雪和数千女兵围困在河州城达三个月,河州终告城破,高胜雪却率残余女营将士数百人,趁我大部湘军冲入城中大肆奸杀抢掠之机,自兵力最弱的西门突出城外。
  河州城外十里,南山的青溪谷,是通往连州的唯一出口,连州是长毛的根据地之一,只要冲过青溪谷,高胜雪就可以前往连州,与那里的长毛守将高天宇汇合,重整旗鼓。
  我,总兵大人程秉章的心腹爱将曾明亮,率两千精兵守在这青溪谷口,一为防高天宇来援,二为阻止高胜雪出逃,已经守在这里三个月之久。
  围城三月,高天宇竟未发一兵一卒来救,这让我疑惑不已,就在破城的最后一晚,程总兵抽调我一千二百精兵参与攻城的最后一战,而我仍然守在这里,因为我相信,我终将会在这里见到高胜雪。
  半个时辰前,终于开始了血战。高胜雪突围的前军,两司马萧小妹,率近五十名女营骑兵冲击青溪谷口,一场血战,女骑兵几乎全部战死,萧小妹也重伤被俘,奄奄一息。战死的女兵被砍首悬于阵前,无头裸尸被丢弃在谷内青溪之中,把清清的溪水染得血红血红。萧小妹被擒住她的小高与部下轮奸致死,裸尸就钉在了这棵谷口的大松树上。
  守在这青溪谷口,此时此刻的我,心中满是复仇的欲望与一种莫名的感觉,为的就是高胜雪这个名字。三年了,这三年中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我无不咬牙切齿地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这个名字。
  我叫曾明亮,三年前,我才十六岁,住在湘水边上的一个平静小县城内,县令高昌河是个清官,百姓们也安居乐业,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祥和,我们那里在湘水一带也可以说是少有的富饶之地。有点像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父亲大人是县城内数一数二的大财主,和高县令是至交,也是县城内出了名的大善人。在整个县城内,可谓德高望重,无出其右。我自然也是一个人人羡慕的贵公子,而且刚刚中了举人,更被大家视为县城内的骄傲。
  这一切都因高胜雪而改变。
  那一年,高胜雪还是女营旅帅,她奉忠王李秀成之命,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带领两千女兵围住了我们的县城。高县令的县衙衙役和县城魏守备的官兵,合起来也就两百来号人,在短暂的抵抗之后,就打开城门投降了。
  记得高胜雪入城的时候,我与小高,高县令的独子,一起到大街上看女兵入城。在我们那一带,长毛一向是我们大家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何况这次入城的是女长毛,怎么可以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那一天,我就与小高两个一起,站在大街一旁,只见旗帜鲜明的女兵列了很是齐整的队伍,自城门鱼贯而入。女兵们都很年轻,有的还很漂亮,个个精神抖擞,别有一番风情,这让我们两个都看得目不转睛、兴奋不已。
  然后,我就看到了高胜雪,只一眼,我就感觉到脑门一轰,周围的一切就彷佛在煞那间停顿了。
  好美的女子啊。
  高胜雪很年青,高高地昂着头,那一双乌黑透亮清澈如水而又顾盼生辉的大眼睛中充满着一种女性少有的智慧与坚韧。煞是好看的前额,洁白如满月,几缕青丝垂下,平添了几许韵味、几许风情。而高挺笔直的鼻梁,在那张完美无暇的鹅蛋脸上,更是倍添了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与高贵。那如樱桃般红艳小巧的唇,洁白如编贝的玉齿,更让人有一种不惜代价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骑在一匹遍体雪白、神骏非常的高头大马上,高挑而匀美的身材,恰成绝配。她的肌肤,一如她的名字,即使最洁白的雪、最美的玉石,也稍逊三分,晶莹白皙,吹弹得破。丰满挺拔的胸乳,在紧紧裹着的战袍下,依然可以看出形状之美,无以言喻。而盈堪一握的腰肢,苗条秀美,难于言传。随着骏马的行进,那胸乳的跳跃与腰肢的摇摆,让我遐想连翩,难以自已。
  这时,她骑在马上,也许感觉到我痴迷的神情,目光余韵,扫过我的眼睛,高傲而没有表情的脸上,竟自嘴角间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如春日里的一缕晨光,让我的心头升起一阵波澜,我不知道,这一眼,竟影响了我的一生。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高胜雪,当时的情景时至今日依然难以忘怀。
  第二天的晚上,由于一名无赖的诬告,说父亲大人是湘军统帅曾国藩的远房表亲,背地里支持湘军,于是,一群女兵,就抄了我们的家,可怜我们家虽然姓曾,但实在与曾帅八辈子扯不上亲戚,父亲大人便被押走了。
  第二次见到高胜雪是第三天的早上,在县衙前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座高高的监斩台。闻知父亲大人即将被问斩的我与母亲匆匆赶到时,已至午时三刻,高高抬起的砍头刀落下,跪绑在高台上的父亲大人的一颗头颅落下,漫天血雨,映红了我的眼睛。我欲冲出去,被母亲死死按住,只看到高台上高胜雪转身而去的背影。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那一刻我已经杀死了她一千次。
  当天晚上,湘军勇字营来攻,高胜雪领女军退出县城,我与小高,还有魏守备的儿子魏新一起连夜加入了湘军,因为当日与我父亲大人一同问斩的,还有高县令和魏守备。
  加入勇字营,与长毛征战三年,凭着我的头脑与天赋,还有一股坚持不懈的复仇愿望,我屡立战功,变成了一个身经百战的湘军将领,也是名满天下的勇字营程秉章最得力的副将,小高与魏新,也成了我手下的心腹战将。
  三年来,长毛由盛转衰,河州围城,困住了高胜雪的女军时,我不禁欣喜若狂,报仇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据闻高胜雪的女军,这一次秘密押运了一批伪忠王李秀成的宝藏,价值连城,欲运往天京,作为保卫天京的军费。所以总兵大人程秉章联手“烈字营”的慕长胜,为了这批宝藏,围攻河州。当高胜雪军突围之时,他们也没有及时追击,两营人马都在河州城内刮地三尺,却一无所获。
  天色愈发阴沉,山谷内,风声与惊鸟的鸣叫声,以及空气中的一丝血腥味,让人感到了这山谷中的不平静。强烈的预感告诉我,高胜雪的主力快到了。
  这三年来,小高因为仇恨,已经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一个极为暴虐的青年。重伤的萧小妹被轮奸而死后,小高将她的裸尸钉在大松树上,又剖开了她的腹部。掏空了她血淋淋的肚肠后,发现除了一点点未消化的草根,她的肠胃之内已经没有半颗米粒的痕迹。
  这样的女军,在刚刚那场血战,仍然让我足足损失了一百多号人,这支长毛女军的顽强的确让我心有余悸。
  这时候,我听到了隆隆的马蹄声,山谷另一侧突然涌出数百名女兵,前面一百来女骑兵,手里俱拎着弓箭,排成两列,一名很是清秀雅致的女将一声号令:“射!”箭似流星,又急又直。箭雨向我第一线警卫的兵士们洒去,马上就横七竖八地倒下一片。
  这批女兵训练有素,个个年轻貌美,箭法相当纯熟,那弓也像是一石以上的硬弓,弓弦发出“铮铮”的声响,飞箭在空中发出勾魂夺魄的“嗖嗖”之声,箭无虚发,马上就给我军以重创。
  “飞雪箭队?”
  高胜雪的嫡系亲兵分为两支,一支以弓射为专,一支以快刀闻名,人数虽不多,但个个都是女军中精选出来的高手,个个美貌非常,武艺惊人,经过高胜雪精心训练,战力十分强悍。
  箭队发完第一轮箭,在女箭手们的身后立时又跃出了一百多名女骑兵,手执寒光闪闪的快刀,疾驰如电,向我的阵地前沿扑来,带头的是一个极为明艳的女将,她们出现的地方离我军一线兵士大概五六十步,而眨眼之间她们就冲近了三十步。
  “飘雪刀队!”
  两大高胜雪的亲兵队出现了。后面还有一队近一百人的女步兵。
  高胜雪到了!
  我心中又惊又喜,决战终于来临了。
  女刀手们势如闪电,在前面突击,而刚射完一轮箭的女弓箭手们也开始跃马飞奔起来,一边策马一边自身后箭袋抽出羽箭,搭弓劲射,片刻间又伤了我不少兵士。
  然后,马上的女刀手、女弓箭手在急进中两边一分,我就看见了高胜雪。
  一身雪白的劲装,裹在那曲线玲珑、令人目不暇接的美妙身体上,在每一下策马疾进的姿态中更显绝代风华。
  围城三月,连场厮杀,没有在高胜雪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美得不带一丝风尘。
  三年不见,比起我记忆中的高胜雪,现在的她反而更见艳丽,艳丽中不失坚清,坚清中却又揉着一种动人心魄的丰韵,不同的感觉散发出来,交融在一起,竟让我心神一荡,有些失魂落魄。
  片刻间,“飘雪刀队”已冲至我布下的第一防线,我的部下也是百战之士,在突然的打击之下,仍然很快地布起了枪阵。
  “荷!”兵士们口中齐声呼喝,目光中也满是战意,密密麻麻的长枪整齐地向冲到阵前的女兵们婀娜多姿的身体刺去。
  冲在最前的“飘雪刀队”的女刀手们果然身手非凡,在马上身形一矮一侧,右手快刀架起堪堪刺至胸前的枪尖,整个身体仍然不止去势,藉着冲势飞快地向前冲击,然后左手抽出弯月状的短刃,飞旋入前排我军兵士的身体,鲜血飞溅,倒下一片。
  后面第二排冲刺的女刀手们也纷纷以短刃飞掷,“啊!啊!”又一批兵士猝不及防,胸腹间鲜血飞溅,纷纷倒下。
  兵士们的枪阵骤乱,这时跟在“飘雪刀队”后疾进的“飞雪箭队”又发出一轮致命的箭雨,呼拉拉我军又倒下一大片。
  然后,就看到那个明艳动人的女将率着女刀手们冲进我的枪兵丛中,砍瓜切菜一般,在片刻之间把我第一线布置的兵士杀个哭爹叫娘,纷纷溃逃。
  这个“飘雪刀队”的领头女将自然是高胜雪亲兵卫队中两大战将之一的“飘雪刀”丁洁梅。
  在她身后,一把长弓,箭发连珠,箭箭夺命,而那欺霜赛雪的容颜,清雅秀气如一朵幽兰,自然是另一员得力女将“飞雪神箭”钟诗雨。
  这时候,谷口的兵士们在小高的指挥下已经布好我精心操练的长枪阵,三百长枪兵呈弧形配置,形如弯月,小高所在的本阵位于月牙内凹的底部。前方以厚实的月轮抵挡敌军,两边月牙内凹处看似薄弱,却包藏凶险,可以随时攻击敌方侧翼。“飘雪刀队”和“飞雪箭队”虽然善战,但要攻破这一阵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小高的长枪阵是我挫敌锋芒的关键,而在山坡上的我,与魏新一起,将以身后的预备队,居高临下,随时给冲过来的女军以致命一击!
  第一线兵士已溃败,攻势不止的女兵们继续向谷口布起的长枪阵攻过来,由于是拼死一战,只求速战速决,片刻间就有七八名“飘雪刀队”的年青女刀手永远地倒在了草丛中,碧血将青翠的绿叶染得一片黯红。还有十多名女刀手也挂了彩,鲜血在那白色的劲装上如朵朵梅花绽开。但她们却悍勇依旧,美丽的眼睛中充满了置生死度外的光芒。
  在“飞雪箭队”的箭雨掩护下,“飘雪刀队”开始冲阵!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五步
  冲在最前面的九名年青的女兵,其中两个身上已经挂了彩,但在她们明艳的脸上,都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百折不回的神情。
  在她们前面,竖起了一排黑黝黝高高的盾牌,盾牌的缝隙间,露出密密麻麻的长枪,枪尖之上,闪着摄人的寒光。
  然而她们没有丝毫的畏惧,在娇叱声中,毅然向枪丛中扑了过去。
  前排兵士齐声呼喝,长枪从各个方向向冲过来的女兵突刺。
  最前面的六名女兵身形一滞,手中快刀飞舞起来,如风车般一一挡开了刺过来的长枪,竟在密密麻麻的枪丛中挡出一个缝隙。
  然后前面这六名女兵身形往两边一分,三名随后的女兵便冲了出来,自挡出的缝隙间突进最前面的枪阵!
  不愧为高胜雪亲手训练出来的亲兵之队──“飘雪刀队”,破阵战法之勇猛犀利,果然名不虚传。
  然而,就在这三名女兵冲入枪阵这一缝隙之时,枪阵前方竟然自动往两边一分,埋伏在枪兵后面的弩兵现出了身形。
  枪阵中布下弩兵,这是我早就为传说中冲锋陷阵、所向披靡的“飘雪刀队”
  准备的陷阱!
  冲在前面的这三名女兵显然是这九名女兵中负责冲阵的,战力也是最好的,十分高挑,而且胸部丰满坚挺,纤腰如柳,身材矫健而动人。
  两边长枪一分的时候,她们就看到了那一排弩兵闪着寒光的箭尖。此刻她们闪避或许还来得及,但后面就将是不及防备的同伴。弩箭的快与狠,她们是知道的,但她们却仍然傲然地挺着娇美的胸部,挡在后面的同伴身前,从马上飞身扑向那一排弩兵。
  “噗噗噗噗!”弩箭的力度与速度一般起码是弓箭的两倍!
  这排弩箭手也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射出的弩箭又狠又准,密密麻麻地毫无例外地钻入了这三名勇敢的女兵那傲美丰满的胸部,箭尖贯穿了她们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冒着血自她们背部穿出来,女兵们胸部喷出的血雨几乎就溅到了弩箭手们的脸上。
  鲜血从女兵们的嘴中喷了出来,但她们的身形仍然没有止住,依然保持原有的去势冲向前排的弩兵,手中的快刀与短刃飞了出去,把几名兵士扎个透心凉。
  这时候,两边的枪兵长枪齐出,纷纷将枪尖插入这三名女兵那健美的身躯,然后交叉着从女兵的身体内穿出来。
  三名年青的女兵睁着秀目,浑身冒着鲜血,身体悬空,被穿刺在枪阵之内,已是香消玉殒,场面之壮烈惨烈,让在山坡上的我也不禁动容。
  枪兵们震慑于这三名女兵的奋不顾身、英勇捐躯,竟都没有从阵亡的女兵体内马上拔出长枪投入战斗,这一瞬间,六名悲愤欲绝的女兵已经冲进阵内,一下子就砍翻了好几个弩兵。
  近身搏战,对于枪兵和弩兵来说,最怕的就是遇上刀兵,而“飘雪刀队”的女刀手们更是战意战力惊人,一下子就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但我的枪阵也不是豆腐做的,马上就合起了被冲开的缺口,外以坚盾长枪挡住继续冲来的“飘雪刀队”,内又团团围住那六名冲阵的女兵,六名女兵的战马很快中枪倒下,她们继续步战,反是愈战愈勇。
  这时候,“飞雪箭队”的女兵布起了箭阵,长弓斜四十五度角举起,拉弓搭箭。
  “射!”
  钟诗雨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箭雨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落入我的枪阵之中,被六名女兵冲得有些乱的枪阵内一下子就倒下一片兵士。
  继续冲上来的“飘雪刀队”已经与枪阵前沿展开了接触战,刀光枪影,战得十分惨烈。片刻之间,我方就倒下了十几个枪兵,而又有三四名奋不顾身的美丽女兵被贯穿了胸腹,全身上下十数处创口,倒在了血泊之中。
  “嗖嗖嗖嗖!”第二排“飞雪箭队”的箭雨落入我军的枪阵中,又倒下一片兵士。
  由于那六名冲阵女兵的干扰,我的弩兵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击,而枪兵们在近距离内,又无法与这些女刀兵抗衡,形势十分不利。
  这个时候,看到情势危急,坐镇本阵的小高带着一队亲兵马上冲向前方,向那阵中的女兵扑了过去,他知道,心腹之患不去,枪阵被破就在瞬息之间。
  小高是个高手,与我只在伯仲之间。他一入阵中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娇小的女兵,受了伤,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有自己的也有我的兵士的。她的头发也乱了,披了下来,只看到半边雪白的脸,眉目如画,一看就是个江南的美人。
  但这娇美的女兵,手中的刀却异常的凶悍,倒在她周围的兵士已经有七八个之多。
  小高的身法很快,眨眼间就冲到女兵的侧后方,手中剑又狠又毒,闪电般的刺向女兵的腰间。
  女兵也不弱,右手一刀架开一柄长枪,柳腰一摆,堪堪躲过小高的剑,左手以短刃顺着剑身刺向小高的手腕。
  小高虽然武功高出这女兵不止一筹,但仍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早就藏在手中的三把飞刀射向刚转过身的这个受伤女兵的小腹。这就是战争,除了胜利之外,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去做的。
  “啊!”娇小美丽的女兵一声惨叫,三把飞刀齐齐射入她柔软的小腹内。
  她手一软,小高已一剑击飞了她的刀,然后剑身一转,齐腕砍断了她握着短刃的左手,鲜血飞溅,那白皙好看的一只断手仍死死握住短刃,落在了草丛中。
  女兵惨白而秀美的脸上,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中满是痛苦的神情。然后小高就一剑刺入女兵的小腹。
  女兵一声悲鸣,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用右手握住小高那染满鲜血的剑身,鲜血不断自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间流出来。
  小高没有表情地将宝剑向下一拖,剖开了女兵的小腹,一直剖到她的下体。
  女兵圆睁双目,美丽的面孔带着痛苦与愤恨,扑倒在草地上,大量的鲜血自她的身体下面流出,很快染红了大片草地!
  小高的残忍与果断,让我也不禁心中一凛。
  在这被剖腹女兵附近,一名丰满美丽的女兵看到同伴惨死,不禁悲愤万分,竟不顾环绕的兵士,一刀挡开周围的长枪,向小高冲过来。
  这一冲,使她露出了背后的命门,两杆长枪又急又狠,向她腰背处插去,但这女兵似早已料到身后的情况,却不回身架挡,只是加快了身法向小高飞扑。
  两杆长枪堪堪戳入她的腰间,但由于她身法极快,只是戳入数寸便被她脱身而去,鲜血自她腰间溅出来。
  中枪的女兵身体没有丝毫凝滞,一快刀一短刃,从两个角度攻向小高,用的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这拼命的一击,小高也不敢正面招架,一下就向后飞退了五步,这五步,使他就脱离了女兵飞舞着的武器范围。小高身侧七八杆长枪从两边向女兵的身体戳去。
  此时此刻,那女兵秀丽的眼眸中闪过毅然的神情,手中短刃脱手飞出,掷向小高,小高急向后仰,短刺堪堪从他额头飞过,划了一段浅浅的血痕。“飘雪刀队”的一个普通女刀手,竟然也有这样犀利的身手,这让在后方观战的我惊讶不已。
  掷出短刃,女兵的招式已经用老,但仍然以快刀架开了七杆长枪!
  架开七杆!仍然有一杆自刀风的缝隙间刺了进去。一枪扎入女兵的右大腿,贯穿而出!女兵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这时候小高已经揉身而上,一剑扎入女兵的右臂。
  “啊!”女兵一声惨叫,手中刀当啷落地,单膝跪下。
  小高一步跨到她身前,拽住她的头发,一把扬起她美丽的脸。
  女兵昂首望着小高,目光中毫无惧色,而她极为丰满挺拔的胸部,由于在战斗中消耗了大量体力,也在剧烈地起伏着。
  小高抽出插在她手臂上的剑,剑尖尤自滴着鲜红的血滴。然后他握住剑柄,剑尖向下,狠狠地笔直插入女兵右胸。
  长剑贯穿了女兵饱满而充满弹性的乳房,穿过她的胸腔与肺叶,刺断了她的脊椎,又穿入她的腹腔。
  血如泉水般从这亮丽女兵的口中涌出来。但她一声也没有吭,濒死的她身体开始抽搐,目光中满是恨意。
  小高从女兵的胸腔中抽出长剑,鲜血溅了他一身。
  女兵无力地垂下了头,半跪在草地上,秀发披下,已经看不见她苍白秀丽的脸。
  小高高举起剑,一剑砍下女兵凄美的头颅!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小高就砍杀了两名冲阵的“飘雪刀队”女兵。但却还是没有阻止枪阵的被突破。
  “飘雪刀队”的带队女将,“飘雪刀”丁洁梅已经冲入阵中,手中刀如飞雪飘飘,片刻间就打开了阵形的缺口,而高胜雪也马上率更多的女兵冲入阵中,她的杀伤力之强,更是难以置信,片刻间就在她周围倒下一大片枪兵。
  刀兵近身搏战,是枪兵的天敌。一下子枪阵的前面就开始溃乱。
  枪阵中央,最厚实的月轮部位已经裂开,而两边的月牙为挽回颓势,立即从两翼攻向女军侧翼。
  这个时候,女军却不顾两翼夹击,高胜雪、丁洁梅、钟诗雨三人合击,如箭般直插中央本阵,冲阵的女兵们个个都是奋不顾身的招式,很短的时间内就有十几二十名女兵浑身鲜血倒在了血泊之中,但我军兵士付出的却是五六倍的代价。
  “飘雪刀队”的强突,加上随后的“飞雪箭队”的箭阵齐射,枪阵中央厚实的月轮竟然在片刻间就被一分为二。
  枪阵溃败!
  高胜雪两支亲兵战力之强,谷口中央小高的枪阵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突破,我始料未及。在山谷左侧的高坡上,我的身后,是我的刀兵队,还有魏新的步射营。原本是准备在长枪阵给高胜雪重创后,再居高临下展开刀兵冲击,步弓辅射的,却不想失算了。
  我抽出了长刀。向半空中一举,“儿郎们,突击!”
  随我一声怒喝,三百刀兵与二百弓兵如潮水般自山坡上冲了下去。
  就在我军快要重新堵住谷口之时,原本跟在高胜雪亲兵队后的那队女营步兵竟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侧面冲了过来,挡在了我的主力军之前!
  只挡住了我一炷香的时间。但就是这一炷香的时间,我眼睁睁地看着高胜雪骑在马上的背影冲过了谷口,与她冲破我长枪阵的亲兵队突围而去。一旦突围,她的骑兵不是我的步营可以追击的。
  我怒发冲冠,疯狂地领着兵士们围住阻击的这一百多女步兵,直杀得血流成河,天地变色。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鲜血,长刀之上,沾满了女兵的血肉。在我周围,已经没有站着的女兵了,场面之惨烈,让我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开始冷静下来,我一向认为自己是儒将,想不到刚才的杀性之大,竟不亚于小高。
  亲兵小六这个时候急急跑来,满脸兴奋之色,在我身前跪下禀报:“大人,高千总与弟兄们围住了一队女长毛,十分善战,其中还有一名长毛女将,正是伪女营旅帅颜慕雪。”
  我一听,心中大喜,伪女营旅帅颜暮雪,是高胜雪手下最重要的女将。在湘水一带活跃的长毛女军,以这“军中双雪”最为出名,二人一向感情极好,形影不离。这一次阻击战,虽然让高胜雪逃逸,但杀了萧小妹,捉住颜慕雪,仍然不失为奇功一件。说不定以后捉拿高胜雪时,还可以从她身上得到意外之喜。想到此处,我马上带着众兵士向前赶去。
  前方,兵刃交击声,勇字营兵士们的呼喝声夹杂着女子的娇叱声不断传来,显见酣战正烈。一名太平军女将,倚在一棵数人合抱的松树下,目光坚清明丽,半边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挡住了半边如雪的容颜,却掩不去那天生丽质,英气逼人。
  女将倚树而立,一缕鲜血自嘴角流下,显然受了不轻的伤。她很高挑健美,由于连番激战,身上的战袍已经破烂不堪,一条修长而莹白的右腿自下裙处露出了半边,甚是雪白耀眼。就在大腿上,用破布条包裹着的地方,还在渗着血水。
  她把身体靠在树上支撑着身子,一只右手握着一把青锋宝剑,闪着冷冷寒光的剑锋上犹自滴着鲜血,可以断定在这把宝剑下已经倒下了不少弟兄,除腿上的重伤外,她身上至少还有四处刀枪箭伤,从经过的包扎可以判断,应该是在围城之战中受创的。
  她的身边,还有七、八名女兵在与勇字营的弟兄们激战着,死死守护着这员女将。就在周围,二十多名女兵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还有近三十名女兵被兵士们所俘,押在一边的空地上,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美丽的容颜十分憔悴,显然都受了颇重的伤。而勇字营的弟兄们,付出的代价比她们多出了将近一倍。
  赶到战场的我,没有急于参战,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场虽然规模不大却十分惨烈的战斗。因为这些女兵经过刚才的战斗消耗,由于体力不支,显然已是强弩之末,相信以小高之力,手到擒来,不在话下。我此时参战无异于跟小高抢功,我可不想兄弟反目,在此观察颜暮雪的一举一动,恐怕才是最明智的抉择。
  小高提着剑,自颜暮雪侧后方向她逼近,一名女兵娇叱一声,逼退与之缠战的两名兵士,自小高左边冲来,挡在小高前面,手中刀极迅捷地砍向小高前胸。
  小高一侧身,右手剑自下而上,刺向女兵的下阴,这一剑,辣而狠,对于女兵来说,既歹毒又下流。
  女兵又羞又怒,煞是好看的容颜露出一丝羞愤之色,她却也不示弱,侧身急退,手中刀仍做出了反击。
  但小高这看似淫秽的一剑却是虚招,她在羞怒之下做出这一闪避,却正好退到了不该退的地方。
  两名兵士已自她后方悄悄逼上,两杆长枪自年青女兵的后腰捅入,溅着殷红的鲜血从她的下部交叉穿刺出来。秀丽的女兵一声悲鸣,原本因羞愤而泛红的脸上瞬间变得一片苍白,手一软,刀呛然落地。
  小高已经迎了上去,一剑自她丰满的左胸刺了进去,他清晰地感觉到剑锋捅入时,那乳峰的柔软与弹性十足。
  小高没有马上刺穿女兵的心脏,由于距离已经十分的近,小高面对面地看着年青女兵的脸,从她那原本清澈动人,现在已经渐渐朦胧的双瞳内,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对生的留恋。
  血从女兵的口中涌出来,她丰满迷人的乳房在急剧起伏着,那种起伏的感觉不断从刺入的剑身传递过来,让小高感到十分刺激。小高手腕一拧,长剑在她的胸乳内搅动,女兵美丽的娇躯凄然一颤,已经发不出声音来。
  透过被剑刃割开的胸衣可以看见,那樱桃般可爱的乳头已经被完全搅烂了,整个乳房正面出现一个恐怖的血洞,小高才一剑而入,刺穿了她的心脏。
  长剑与两杆长枪拔出年青女兵的身体,她瞪着无法瞑目的眼睛,双膝一跪,才软软地侧身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小高继续前进,逼近颜暮雪。
  此时,周围又有两名女兵倒在血泊之中,还有三名女兵被勇字营的弟兄们生擒。在颜暮雪的身边,只剩下两名护卫的女兵,这两名女兵使的是剑,身手明显要高出其他的女兵许多,在她们身边倒下了十来个勇字营弟兄,而且她们的战斗力也未见减弱。
  这时,两个勇字营的兵士突破了两名女兵的护卫,冲到颜暮雪身前,欲趁颜暮雪受伤之机,建立首功。却只见颜暮雪手中剑寒光一闪,两人就喉头冒血,睁着至死无法相信的眼睛仰面倒下。身手之快,只怕连我也颇有不及。长毛女军的旅帅,“军中双雪”之一,果然名不虚传。
  “小菊,小心后面!”颜暮雪在刺死两名兵士的同时,出言提醒右侧那名年青的女兵,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
  那名年青的女兵身材娇小玲珑,一张瓜子脸楚楚动人,清丽脱俗如一朵盛开的雏菊。身手却十分迅捷,在听到颜暮雪示警的同时,已闪身回剑,刺死了偷袭的兵士。
  “梅娘,反手右上!”
  那名稍微年长的女兵身材丰满挺拔,高挑健美,眉目之间极有韵味。已是反手向右,剑势如电,刺穿了一名兵士的咽喉。
  在杀敌的同时,这女将竟然可以出言示警并指示手下杀敌,这份功力非同凡响。
  绕至颜暮雪后侧的小高也是心中一凛,知道偷袭颜暮雪决计讨不了好去,然后看了看我,身形一变,转向那名叫梅娘的女兵扑去。
  我心领神会,心中升起一股凌厉的杀机,一挥手,招呼弓箭手瞄准了年青的女兵小菊。
  颜暮雪心中一紧,疾呼:“小菊当心!”
  提腿欲上前支援,但大腿上一阵钻心的痛楚让她身体一晃,她竟无法向前一步!
  此时的小菊已一剑刺穿了一名兵士的心脏,兵士倒下,她就看见了迎面而来的一排狼牙箭,箭如飞蝗,直射她的胸乳之间,在这电闪般的瞬间,小菊不可思议地双腿弯曲,整个身体向后一仰,飞箭堪堪自她的乳峰上掠过。
  然而就在这闪避的瞬间,一枝后发的狼牙长箭又急又狠,竟几乎与第一排箭同时抵达,如毒蛇一般地贯穿了小菊的右大腿处,小菊的腿部大动脉被完全射断了,血如泉涌。她一声闷哼,单膝跪下,上身仰起,本如菊花般绚丽的容颜煞那间苍白如纸。
  这一箭,是魏新所射,魏新的箭法是军中最好的,这一先虚后实的射法则是我为他一手设计的。而魏新最得意的绝招则是:闪电连珠箭!五箭连珠,例不虚发!
  小菊刚支撑起身子,急飞而来的第二箭便扎入了她高耸丰满的右乳,年青的少女痛呼一声,凄惶莫名,纤美的身姿晃了两晃。
  “嗖”的一声,连珠第三箭又扎入她的小腹,利箭极为迅疾有力,穿透了她苗条的腰肢,自背后穿了出来,小菊腹背尽血。
  “啊!”小菊的哀鸣催人心碎。
  “嗖!”又一枝狼牙箭无情地贯穿了她的左腿,小菊双膝跪下,以箭拄地,目光中满是茫然。
  “嗖!”连珠第五箭深深地自姑娘的双乳间扎入,箭尖滴着鲜血从她的背后穿出来。小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连珠五箭,箭箭穿体。鲜血顺着箭杆滴在小菊的衣衫上,周围的草丛中,星星点点,到处都是少女的血迹。
  小菊强忍剧痛,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昂起清秀俏美的容颜,顽强地挺着穿刺着五枝狼牙箭的身体,一双秀目中喷射出火般的仇恨。
  一群勇字营的弟兄围了上去。
  小菊强撑着重伤的身体,摇晃着欲举起手中的剑,但四枝长枪已从她的背部插入,穿过她的娇小美丽的身体,自小菊的下腹穿出来,一直钉入到她身前的草地。
  小菊的手一软,长剑掉落在草丛中,又有两杆长枪自小菊的背部戳入,枪尖自她的胸前戳出,鲜血从姑娘的口中不断地涌出来,她仍然顽强地昂着头,挺着胸,如秋日里最灿烂的一朵菊花,展示着生命里最后的美丽。
  一排四枝长枪,迎着小菊仰着的脸,并排着刺入她傲美挺拔、充满弹性的双乳之中。长枪交错插在小菊身体里,她依然仰着头,圆睁着秀美的双目,虽然,她已经停止了呼吸。当长枪同时从姑娘的身体里拔出,鲜红的热血几乎喷溅到兵士们的身上。这个叫小菊的女兵永远地倒在了这片草地上。
  对于眼前的一切,这个叫小菊的女兵的惨烈身殉,我无动于衷,而此刻,那个叫梅娘的女兵也受到了小高的攻击。
  颜暮雪看到小菊惨死在自己面前,心如刀绞,又看到梅娘陷入险境,她挣扎着欲再挺身上前,但一排勇字营的兵士已经围了上去,隔开了她与梅娘的联系。
  小高与梅娘交手五式,梅娘虽落下风,但依然战意旺盛。她看上去应该有二十六七了,健美而高挑,一双丰满的乳峰在激战中布满了汗水,单薄的衣衫,由于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裹住她浑圆挺拔的乳房,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在那双峰之上的乳头形状,显得极为诱人。
  梅娘那一张鹅蛋脸,白皙秀美,有一种少妇独有的妩媚与风情。这让一向冷酷的小高也不禁涌起一股男性的冲动。
  梅娘娇叱一声,斜刺里一剑刺向小高的左胸,小高侧身一闪,一剑回刺这女兵的腰间。
  她腰肢一拧,堪堪避过这一剑,手中剑剑势不退,仍然直追小高。
  小高一矮身,回剑上撩,剑尖自梅娘小腹向上,划开了她胸腹间的衣衫,随着一道浅浅的血痕,带起一串血珠。
  梅娘闷哼一声,虽然所受只是轻伤,但胸腹间的衣衫却已经袒开,露出了大半边丰满雪白的乳房。这极尽羞耻之事,反而显出这女子非凡的胆色与冷静,她竟然在小高动心于那一片裸露的雪白之时,一剑划向小高的腹部。小高一惊,急收腹后退,仍被一剑划开一道长长的血口,虽然不算太深,却也受了不轻的伤。
  梅娘还欲追击,却不防一枝冷箭自侧后方射来,贯穿了她的膝部关节,她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踉跄倒地。
  这一箭,自然又是魏新的杰作。
  倒地的梅娘挣扎着还欲起身抬剑,却已被小高一剑刺在握剑的手腕,长剑落地,洁白的手腕处鲜血直流。
  小高一挥手,几名部下兵士冲上来,死死按住了梅娘,用牛筋将梅娘的双手反缚在背后。女兵单膝支地,被反绑着,两名兵士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的身体面向小高。
  梅娘凤眼圆睁,没有一丝惧意,她袒露着的一边乳房,高傲地挺立着,乳房顶端,鲜红的乳头如红宝石一般耀眼夺目。
  小高感到愤怒,被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兵所伤,还要魏新相救,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少有的耻辱。
  他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梅娘的脸上,梅娘的嘴角顿时鲜血直流。
  小高伸出双手,扯住梅娘已被划开的双襟,往下一撕,这丰韵少妇的整个上半身便完全赤裸了。洁白的肌肤如雪般耀眼,浑圆坚挺的乳房完全弹了出来,两边的兵士都不禁露出了垂涎欲滴的神情。
  “大哥,”小高转过头,对不远处的我说,“那个长毛女将就交给你了,我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悍妇!”
  说完,迳自脱光了战衣,挥退两侧的兵士,一手捏住梅娘一只丰满的乳房,将她仰面扑倒在草丛之中。
  叫小菊的女兵战死,叫梅娘的女兵被小高所擒,我感觉到了颜暮雪的愤怒与悲伤,我此时仅离她十五步的距离,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很是秀丽的大眼睛中,泛着泪光。兵士们团团围住她,但已不敢再上前半步了,就在刚刚短短的时间内,又有三个弟兄丧命在她的剑下。
  颜暮雪一手以剑拄地,一手挽起垂下的散发,皓臂如玉,容颜胜雪,一举一动姿态极为优美,让周围的兵士俱为她颜色所夺。她却神色自若,对环伺之敌视若无物。
  这时候,在我的吩咐下,四名勇字营的弟兄分两头,执着一条长长的精钢锁链,绕至大松树后,从颜暮雪的背后悄悄掩上。趁颜暮雪不备,以这数丈长链从背后将倚树而立的颜暮雪从腰部连垂下的左臂一起,紧紧缠在大松树的树干上,四人交叉换位,又绕了两圈。
  颜暮雪沉静的目光中不禁闪过一丝无奈,一名兵士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但颜暮雪还有一只仗剑的右手,剑光一闪,兵士没有例外地倒下。
  我手一挥,兵士们纷纷过去,分两头执住那条长长的精钢锁链,两边各站了足足八九人,然后一起用力向两边发力拉扯。
  “啊!”以颜暮雪之顽强,也不禁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叫。钢链勒在她盈堪一握的腰肢上,用力摩擦,马上就将她腰间原本已经破烂的衣衫给磨碎了。
  粘着血迹的衣服碎片落到草丛中,毫无障碍地清楚看到钢链已经陷入她的肉中,腰间原本雪白晶莹的肌肤已经渗出了丝丝鲜血。
  豆大的汗珠很快布满了颜暮雪洁白的额头,沾湿了她的秀发,又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到她高耸的胸部以及足下嫩绿的草叶子上。
  兵士们已经不敢再上前,两边再发力,又一次拉扯。
  这一次颜暮雪没有叫出来,却以皓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很美的下唇,连下唇也被咬破了,渗出淡红色的血迹。
  兵士们狠命发力,钢链深深地陷入了颜暮雪腰肢上的肌肤中,勒得腰间血肉模糊,她几乎感觉到腰脊都快要断裂了。
  巨大的痛苦让她窈窕美妙的身体一阵颤抖,颜慕雪秀丽而充满英气的脸部也几乎被痛苦所扭曲,一缕鲜血沿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她的身体一软,右手垂了下来,宝剑当啷落地。
  长毛女军旅帅,号称“军中双雪”之一的名女将颜暮雪,此时此刻,终于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弱女子。她微微地垂着头,喘息着,丰满美丽的胸脯一起一伏,荏弱柔美得让我产生了性的冲动。
  兵士们没有再发力,只是将她垂下的右臂也一起绕住,把她的整个身体紧紧缠在树干上。
  看到美丽诱人的她被死死绑在了树干上,此时此刻,我决定先好好享用一番这个名动一方的长毛女将。
  接下来,无论从肉体上,还是精神上,我都要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因为她,让我我失去了亲擒高胜雪的最好机会。
  在不远处,小高早已经将阳具捅入了那个叫梅娘的女兵的阴道。我看了看被强行按住,跪在不远处空地上的四五十名被俘的女兵,受伤而虚弱的她们看到颜暮雪的被擒,姣好的容颜满是悲愤而惊惶的神情。我对着周围的弟兄们一指,说道:“弟兄们,这些女长毛就赏给你们了,你们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一听此言,众兵士不禁发出欢呼,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将女兵们横七竖八地按倒在空地上……
  我走到颜暮雪的身前,她感觉到了什么,原本微垂的头马上抬了起来,我的脸,离她的脸只有一尺,如此近的距离,我强烈的感觉到她那精致完美的五官,揉着一种目为之夺的英烈之气所带给我的杀伤力。虽然经过血战,但她的身体仍然保持着一种特有的幽香,如兰似麝,使人迷醉。
  我的目光往下游弋,由于胸部的衣襟开了一个口子,可以清晰地看见半边有着完美弧线的乳房,乳房上肌肤之细腻光润,白皙得可以看见下面细细的毛细血管,而乳房微微上翘,显然充满了弹性,属于我最喜欢的类型。
  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颜暮雪的的胸部不禁起伏得有些急促,起伏间煞是好看,煞是诱人。但很快又趋于平缓,显然她已经回复了平静。
  我重新抬起目光,直视她的眼睛。
  颜暮雪的眼睛微微闪过一丝愤意,但马上就不见了,只是同样平静地直视着我,既没有羞,也没有怒。我从她的目光中可以读出,接下来的一切,她这几天已经预想了千百次,任何的后果,对于她来说,早已经准备去承受。这一刻,她又变成了那个刚强的女将。
  我不是一个喜欢强暴的人,但有时候,还是情非得已。我告诉我自己,这只是我报复的一部分。但颜暮雪美丽的身体带给我的反应,彷佛又在否定这一切。
  我的双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隔着单薄的衣服,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乳房一阵战栗。我扯住她的两襟,扒开了她的上衣,她的上身完全袒露在我的目光下。
  好美的胸啊,我不禁心中赞叹。
  颜暮雪的双乳丰满而坚挺,昂然耸立在她的胸部,每一寸肌肤都如雪如玉,没有半点瑕疵。上翘的乳房顶端,镶着两颗红宝石一般鲜红欲滴的乳头,与她裸露的匀美双肩、修长白皙的双臂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画。
  我的双手实实在在地按在了她已经完全赤裸的双乳上,乳房很大,以我的手也只是堪堪握住,按下去的感觉非常温暖,柔软而又不失弹性,手感之好,让我十分兴奋。
  颜暮雪的头微微后仰,发出一声耻辱的轻呼,虽然一切她都有所预见,但这些对于她这样贞洁的女人来说,毕竟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她的身体开始挣扎了起来,没有经验的她也许不知道,这对于男人来说,反而更加刺激。
  我的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将颜暮雪扒得一丝不挂。这一下,可以看见她最神秘的茂密丛林了。颜暮雪的阴毛很浓密,贴在她那隆起的丘谷间,很是好看,而遮遮掩掩中,仍然可以在缝隙中看到她粉红色的两片阴唇是多么柔嫩。此刻她受伤的腿有些颤抖,但仍努力地试图将双腿夹紧一些,想要逃避什么。
  这是一种正常的反应。
  我没有马上进入,我还是想再去蹂躏一下她那诱人的乳房。我重新用双手捏住她的双乳,然后象揉面一样揉搓了起来,饱满的乳房在我的手心不断地改变着的形状。颜暮雪使劲地挣扎,但显然无济于事,她的目光中满是悲愤。
  然后,我把我的裸体贴在了她的裸体上,勃起的阴茎抵住她的下身,在她的阴部周围摩擦。我明显感觉到颜暮雪的双腿都哆嗦了一下,然后拼命地夹紧,不断地扭动下身,尽力地躲闪着,我感觉到了她的惊惶失措,她毕竟还是一个年青的女人,而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的双手从她的双乳上移开,沿着她的后背,一直抚摸到她的双臀。触摸之中,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屁股浑圆柔顺,非常具有弹性与质感,而屁股上的肌肉努力地收缩着,充满了诱人的悸动。
  我已经很想要了,我因为充血而胀大起来的阴茎有了捅破一切的冲动。我定了定神,然后凭感觉用它去寻找那诱人的缝隙,那个它渴望进入的美妙地方。
  颜暮雪的下体在拼命地移动,我两只大手却死死地捏住她的屁股,将她的下体固定住。终于找到了,我的龟头顶在了她两片柔嫩的阴唇间,嫩嫩的肉贴在龟头上,很是舒服。然后,我用龟头挤开了阴唇,探了头进去。
  颜慕雪的阴道非常的紧,而且还干燥,我的龟头很大,感觉有点痛。而对于颜暮雪来说,更痛的恐怕是她的心。我直视着她的脸,看到她眼眶中的泪光。我开始摧毁她的意志。
  “杀了我,好吗?”
  她哀哀地说,此刻她已经不再是强者。
  我没有回答,将整个头埋入她丰满的双峰。温暖饱满的两只乳房夹住我的脑袋,让我感觉非常的舒服。
  我的龟头还在她的阴道口内,然后我感觉到她还在拼命地抵抗着,努力地将阴道口周围的肌肉群收紧,徒劳地想阻止这一次侵犯。我开始发力,她已经抵挡不住了,我的小半个阴茎已经进入了那温暖的洞穴。紧狭的阴道壁贴在我的包皮上,仍然是那样的干涩。让我有些痛楚却更加刺激。
  我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地再一次抓紧了她两边的屁股,然后大力地向深处捅了进去。
  “啊──”颜暮雪此时的哀叫对于我来说显得那么动听。然后就感觉到有些湿湿的东西滴在了我的头上。她在流泪,泪已滴下。
  明显地感觉到捅进去的龟头撕破了一道薄薄的肉膜,一股湿乎乎的东西便流了出来,顺着我与她紧贴着的双腿,流到足下的草丛中。这是处女的血啊,我更加亢奋。然后一用力,一捅到底。
  我的阴茎又粗又长,夸张得几乎可以顶到她的子宫。在龟头顶端,开始分泌出一些滑液,我于是小心地进行抽插,因为她的阴道内还是有些干燥。
  我来回抽插了七八次,这时候,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有些湿润,女性的阴道在被猛烈刺激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分泌滑液来保护自己,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但对于没有性经验的颜暮雪来说,就不懂得这些,肯定会为自己的反应而羞耻,这有利于摧毁她的意志。
  我抬起头,看着颜暮雪的脸,她的脸有些微微泛红,这是因为羞愤,也是因为身体的条件反射。
  我带着坏笑,对她说:“颜旅帅,看来你还是很配合嘛。”
  颜暮雪忍不住泪,两串晶莹的泪珠又一次滑过她的脸颊,滴在了她丰满雪白的乳房上。但很快她的目光中又恢复了一向的坚清,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将头拧过一边,不再理会我挑逗的目光。
  这种反应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她乳头上的泪痕,有点酸涩的味道。然后,我一口含住她的乳头,不断地有技巧地用舌尖去刺激、挑逗,下面也没有停顿,大力来回地不断进行抽插。渐渐地,我就感觉到口中的乳头有了反应,慢慢地硬了起来。
  颜暮雪阻止不了,我就是要让她感觉到,我是她身体里的恶魔,我要让她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我一下接一下地持续在颜暮雪那紧狭而温暖的阴道内抽插,她越来越湿润的阴道壁紧紧地包裹住我巨硕的阴茎,身体下这女将的阴道有一种处子特有的柔嫩与温润。美妙的感觉不断自我的阳具如潮水般源源不绝地涌入我的的身体,一浪又一浪地带给我巨大的快感与满足。
  足足奸淫了颜暮雪近半个时辰,我让这个刚烈而又不失柔美的女将受尽了屈辱。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胴体更加光彩照人。
  颜慕雪默默地忍受着,眼眶中屈辱的泪光从来没有消失过。在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后,我抽出了我的阴茎,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我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那两片湿润的阴唇,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颜慕雪无力地靠在树干上,赤裸绝美的胴体满是晶莹的汗水。
  在十数步外,一株老槐树下,残酷而凄婉的一幕上演着,梅娘赤裸而姣好的胴体被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小高在把她吊上去之前,残暴地奸淫了她三次,而在奸淫的过程中,一向健美顽强的梅娘却足足痛死过去五次。小高的残暴,有时候连我也不禁悚然动容。
  梅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她身材很高挑,容颜之美,仅在颜暮雪之下,而且有着一种颜暮雪所没有的少妇的韵味,最美的是她一双充满风情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下面,清澈动人之外还有独特的风韵。此刻,却紧紧地闭着,无法看到往日的秀丽。
  梅娘微微地垂着头,散披下的长发遮住半边很是妩媚的的鹅蛋脸,仍然可以清晰地看见脸上残留的精液,虽好看却已经干裂的唇微微地张着,昏迷中轻轻的吐着几个字。
  “水…水…”
  在梅娘的嘴角处,污浊的精液混着血丝还在不断地流出来,凄凉的感觉令人心碎。
  梅娘被吊在半空中的裸体,完完全全展示着她刚经历过的残酷与耻辱。两根细细而黝黑的铁链子,从女子雪白柔美的两肩上的肩胛骨处钻了个血淋淋的洞,穿了过去,然后绕着一双洁白修长的手臂,又自那交叠在一起的美丽掌心钻了个血洞,穿上去,将梅娘整个身体吊在了树底下。
  梅娘的身材极好,健美而不失窈窕,肌肤雪白晶莹,如白玉无暇。在小高曾经凌辱过的太平军女俘中,也堪称有数的极品,因此,小高几乎是奸淫遍了她身体上的每一寸地方。
  从梅娘的两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红肿的阴户翻开着,已经无法合拢。
  大量浑浊的精液混着殷红的鲜血自阴道内不住地流出来,两边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片狼藉。
  而在梅娘的菊穴处,可以看见被奸淫得令人不忍卒睹,一截粉红色的直肠翻挂了出来,还在冒着白白的精液。她的腹部、乳房上,也到处粘着令她厌恶、愤恨、耻辱的液体,显示着那一场奸淫的残暴与疯狂。
  小高有些累,坐在一个垫子上,即使在奸淫刑拷的时候,他也很懂得让自己尽量舒服些。
  他的身边放了个火盆,火盆里的木炭烧得通红通红的,而火盆里就插着一把火钳、一个烙铁以及十来根铁钎铁筷子铁针之类的东西。看着吊在树下赤裸的女体,刚刚的奸淫与刑拷让他感觉很爽。
  梅娘的乳房很美,欺霜赛雪,非常饱满而坚挺,此时此刻,一只右乳依然完美如昔,而一只左乳却已经有些变了形状,几根被烧红过的铁筷子从几个不同的角度插在她美丽的乳房上,被穿刺的伤口处一片焦糊。
  由于被贯穿和灼伤,她那只左乳明显要比右乳大上几乎一圈,没有了往日的浑美。
  胸乳以下,她那洁白的小腹上,两个鸡蛋大小的烙铁烙过的创口显得触目惊心,创口处的娇嫩肌肤已经被完全烫坏了,可以看见里面红得异常鲜艳的嫩肉,周围一圈的焦黑。
  而在梅娘那双腿之间,那女性最神秘最诱人的茂密丛林,已经被火烧得七零八落,只有几根被烧剩半截的阴毛稀稀落落地挂在那光秃秃的被燎起了许多泡的阴户上,显示出在这场战事中作为女俘的命运是多么的悲哀。
  梅娘仍然在昏迷中,完好而姣美的容颜苍白凄清,有一种格外哀怨的艳丽。
  她赤裸而备受摧残的肉体,虽然伤痕累累,却依然惊人的美。
  而对于一向迷恋酷刑的小高来说,怜香惜玉与他一向没有任何关系,继续去肆意摧残这美丽的女体才是他最大的嗜好。此刻,他又站了起来,走到火盆边,取出一把烧得红里发白的火钳,然后再次走到梅娘的身前。
  昏迷中的梅娘似乎有所预感,赤裸的胴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小高一手捏住了梅娘那贯穿着火筷子的乳房,那被摧残的乳房虽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浑圆傲挺,但在那乳峰之上,一颗红宝石一般的乳蕾却依然有着耀目的美丽。小高就将那通红的火钳,狠狠地夹在那美丽夺目的乳头上。
  “啊──”梅娘整个裸身惨烈而剧烈地挣扎起来,凄厉的哀鸣响彻了整个山谷。
  青烟自梅娘的乳头上不住地冒出来,乳头周围的嫩肉滋滋地流出黄色的油,小高的火钳却一直没有离开,就如他脸上一直挂着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梅娘美丽的眼睛凄婉地大睁着,凄清凄艳的面容也因着无法想像的痛楚而扭曲。
  “啊──啊──”梅娘由哀鸣变成了嘶鸣,凄厉地持续着,而那把火钳一直夹在她的乳头上,没有离开片刻,直到温度减低,那被夹着的乳头已经变得几乎碳化了,小高看了看,无动于衷地用力夹紧,然后手腕一拧,向下一扯,将梅娘被烙得焦黑的乳头自乳房上生生地扯了下来。
  “啊!”梅娘身子一震,一声短促的凄鸣,头重重地一垂,再次昏死过去。
  饱受创伤的乳胸处,一边被烙灼、贯穿,复又失去乳头的乳峰,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傲美,犹如一只被蹂躏过的烂桃子一般,悲惨地挂在那里,与另外一边完美的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构成一幅凄怖而凄艳的画面。
  小高把火钳扔回火盆里面,然后看着梅娘饱受摧残被吊在树下的裸体,昏死过去的梅娘雪白的女体荏弱美丽,凄清得令人心碎。
  刚才梅娘在他腹部上划的一刀,仍然让他感觉到痛楚,虽然经过包扎,但血水还在渗出来。因此,在将梅娘身上每一个洞都插遍了之后,小高接下来的酷刑就变得比平时加倍的残忍与血腥。
  小高一向对自己的刑罚很有心得,他可以让女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却痛苦得生不如死,也可以让一个原本美丽绝伦的女体变得再无法认出本来的模样,而这一次的用刑,显然是朝着第二个方面发展的,虽然梅娘的惊人的美艳让小高感到有些可惜,但却没有改变他的想法,因为受伤实在让他很不爽。
  小高从火盆里取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筷子,从容地走到被悬吊着的梅娘的身后。
  从身后看梅娘的裸体别有一番美妙,这是她的身体受刑较少的部位,雪白的香肩,背部大片晶莹的肌肤,纤细苗条,有着完美曲线的腰身构成了女体极其诱人的部分。浑圆而充满弹性,丰满雪白的臀部,更是令人目不暇接。
  从女体因悬吊而分开的两只玉腿往中间看上去,才完全展示了不久前发生的奸淫是多么的触目惊心,女俘的菊花洞周围布满了精液,而那神秘的洞口已经被完全撕裂了,粉红色嫩嫩的肉翻了出来,一截直肠也血迹斑斑地挂在那里。
  小高不但对梅娘实施了极其残暴的肛奸,而且在肛奸后还把一截碗口粗,带着树皮的树枝一寸一寸地捅进去,只留下一小段在外面。这一过程梅娘昏死了两次,当小高猛然将树枝拔出来的时候,她又被生生地痛醒,从梅娘的肛门溅出的鲜血,搞得她背后的树干上到处都是。
  小高将通红的铁筷子尖端按在了梅娘左肩胛处的雪肤上。
  “啊─”昏死过去的梅娘发出一声虚弱凄惶的哀叫,美丽的头颅猛然抬起,脸上满是泪水。
  小高缓慢的将铁筷子自上而下划下来,带着滋滋的肌肤烧灼声,冒着缭绕的青烟一直划到梅娘的右臀上。
  虚弱的梅娘不断地哀叫着,哭喊着,被悬吊的裸身吃力的挣扎颤抖着,直至身体无法控制地开始抽搐起来。
  一道凄厉的灼痕破坏了女体完美的后背,焦黑与莹白交错在一起,展示着一幅惨烈而凄美的画面。
  更残暴的一幕在继续上演,小高自背后一手扳起了梅娘的的左大腿,将依然灼热的铁筷子自梅娘被摧残得翻开的菊花洞处捅了进去。
  “啊──”梅娘发出的已经不是人类的嘶鸣,凄惨得让人心惊胆颤。
  她整个身体好像忽然有了力量,不可思议地剧烈挣动起来,头极力地向后仰着,满是泪水的脸上,是极度痛苦的神情,那一边被摧残一边完美无暇的胸乳高高地挺起,彷佛无声地控诉着发生在她身体上的暴行。
  小高左手死死地扳住梅娘的左大腿,指甲深深地嵌入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内,以致渗出的鲜血把肌肤染成了淡红色。
  小高的右手不断地加力,把炽热的火筷子一寸一寸地捅入梅娘的肛道内。
  “啊───”梅娘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雪白的裸体向前极力的反弓起来,全身的肌肉在剧烈的痛苦中颤抖着,美丽的头颅不断拼命地向后仰,又左右疯狂摇动着散落的长发。
  丰满高耸的乳房下,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印着烙印的雪白腹部,肌肉紧紧地绷着,不住颤动,一阵阵地痉挛,而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停地胡乱踢动,尿水也已经不受控制的从下身喷溅了出来……
  小高将火筷子缓慢地、一寸寸地在梅娘的肛道内推进,让铁筷子灼热的部分充分与肛道内的黏膜接触,烧灼每一寸肌肉。
  由于火筷子已经在烧灼梅娘背部的时候将最具伤害性的温度释放了,虽然此时依然炽热难当,制造的痛苦一点也不逊色,但却不会对女性柔嫩的肛道造成摧毁性的损害。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给受刑的梅娘以持续的痛苦,却不足以造成致命。
  在这一用刑心得的把握上,小高深有体验,他曾经为了实验,将抓住的五名年轻健美的太平军女俘用刑,以铁筷子捅阴道,肛道,把其中四名女俘给活活烫死痛死,才把握好这一用刑的度量。而此时,梅娘所遭受的痛苦,是令人难以想像的。
  在肛道内痛苦的烧烙,让梅娘足足嘶鸣了半炷香的时间,终于,她反弓着的雪白裸体猛地向上一挺,两条美腿也撑得笔直,然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就一下子软了下来,整个裸体无力的吊在半空中,头也重重的垂在胸前,失去了知觉。
  看到梅娘因受刑脱力而昏死过去,小高却没有松手,将尚留在梅娘肛门外的铁筷子一下子几乎完全捅入女兵的体内,梅娘在昏死中身体依然重重一抖,又一动不动了。
  暗红色的血带着一股难闻的焦臭味,自女子那尚插着铁筷子又烧得焦糊的菊花洞口流出来,自两边洁白的大腿内侧滴淌到身下的草地上,染得一片暗红。
  小高把火筷子扔回火炉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苍白美丽的梅娘低垂着头,长长的秀发垂至纤细的腰部,她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对于小高的残忍,我是有点厌恶的,虽然他和我亲如兄弟,甚至可以说比兄弟更亲。但我一向很少阻止他。
  小高没有给梅娘昏迷下去的机会。铁筷子粘着梅娘肛道内壁的肉,猛然自她菊花洞内拔出来,牵动全身神经的巨痛,让饱受折磨的女兵自昏死状态中骤醒,梅娘整个被悬吊的裸身往上一挣,再次发出响彻山谷的哀鸣。
  颜暮雪听到梅娘的哀鸣,本来软靠在树干上的胴体猛地一挺,圆睁着她极好看的凤眼,对我说:“你们这帮清妖,禽兽,有什么就往我身上使,不要折磨我的姐妹!”
  她的目光中闪动着光芒,愤怒中也是分外的美丽。
  自从高胜雪后,我没有遇到过令我动心的女人,但今天,身前这个刚刚被我蹂躏过的女子,让我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让我先前准备痛下辣手的心有了一些松动。
  刚刚进入她身体的后半程,我隐隐地感觉到,颜暮雪没有我想像中的那种激烈的抵触,甚至后来还有一些不由自主的迎合,她的胴体给我的美妙感觉是我前所未有的,是心动吗?我不敢肯定,竟有些恍惚地自顾自摇了摇头。
  我定了定神,重新用我的目光,盯着颜暮雪。她挺着胸,两只玉雪丰满的乳房像两只白兔,随着她身体的挣动一跳一跳,煞是可爱。
  我想,作为“军中双雪”之一的她,也许是除了高胜雪外,唯一知道忠王宝藏的下落的人,于是我的目光迎着她的目光,毫无表情地说:“你不用逞英雄,只要你告诉我忠王的宝藏在哪,你的部下就不会有事了,不然,有些可怕的事情将会发生在你美丽的胴体上,这样也不是我所希望的。”
  她没有回应我的话,眼神中却充满了轻蔑。
  我决定对她小施惩戒,于是转身招呼一名亲兵,拿来一根粗大的蟒鞭。
  在我们平时惯用的刑罚中,鞭刑是最轻的。不会对身体造成破坏性的伤害,但是带来的痛楚也是一般人难以忍受的。
  虽然我不太喜欢用酷刑,但是不知为什么,却对鞭刑有特殊的喜好。看到美丽的胴体上交错的鞭痕,我往往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我的蟒鞭是特殊设计的,不是很粗糙的那种,对皮肤不会带来太大的伤害,但痛楚却不会减少分毫。
  我用鞭刑一般只打九鞭,从我的审美观点上来说,九鞭是最好的,太少了,没什么看头,太多了,密密麻麻交错在一起,会破坏美感。
  几名亲兵,按照往常的惯例,将颜暮雪的双手用浸过水的粗麻绳绕着手腕绑在一起,又给颜暮雪戴上了脚镣,然后解开绕在她身上的细铁链。
  她的身体离开了树干,恢复了少许自由。几名粗壮的亲兵簇拥着她的裸体,将她带到一根粗大的树丫下,然后将绑住她手腕的麻绳挂在树丫上,一扯麻绳,将她的裸体吊在树下,让她只可勉强地用脚尖支撑住整个身体。
  在这一过程中,我清楚地看到几个亲兵偷偷地抚摩了她的乳房,有一个还将手指探入她的阴户,更离谱的是我平日最信任的小六,竟将两个手指插入她的菊花洞内搅动了好一会儿。
  “王八蛋。”一向高贵冷静的颜暮雪也忍不住骂了句粗话,以致她羞愤得整张脸红扑扑地,分外艳丽。
  “这帮王八蛋。”我也心中暗骂,但是我知道这种打击反而会对这些女俘的心理产生意外的效果,所以虽然不满,也没有发作出来。
  我走到颜暮雪的身前,用指尖轻轻地沿着她坚挺的乳房,抚摸到她的小腹洁白的肌肤上。
  她没有挣扎。
  “怎么样,我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这个让我有点动心的女将的眼光中依然还是那种轻蔑。
  我走到离开她的胴体五六尺的地方,高高地举起蟒鞭。
  “啪”的一下,落到她的左乳上。
  由雪白的左乳上端一直到右边的腰腹间,她柔软光滑的肌肤马上暴起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红红地肿起来,有的地方还轻微地渗出了血丝。
  颜暮雪整个身体向上一仰,可以看见她紧咬下唇的美丽容颜上,泛起了痛苦的表情。
  她没有发出受刑后的呻吟。我有些不满意。
  “啪!”又一鞭。狠力地横抽在她洁白的小腹上。
  一道笔直的血痕出现在那苗条的腰腹间。可以看见她美丽的小腹上,可爱的肚脐眼两边,雪白的肌肉群一阵痛苦地抖动,一颤一颤地,让人怜惜不已。
  但是她依然没有出声。
  “啪!”第三鞭,我继续加力,重重地自她雪白的右肩抽下去,长长的血痕从肩膀上,沿着胸腹间,直抵她的两腿之间。
  “啊!”顽强的女将终于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踮住的两只脚尖也支撑不住了,分了开来,整个被悬吊的裸体一阵痛苦地摇晃。
  “啪”的又一声脆响,我的鞭头不失时机地重重一鞭打在她的左大腿内侧。
  “啊!”颜暮雪又一声惨叫,两只大腿一前一后地分开扬起,两只手臂一发力,将整个身体扯起了一尺有余,高高的吊在半空中,然后又无力地坠落下来。
  她洁白晶莹的大腿内侧肌肤暴起了长长的血痕,渗出了好几滴血珠。
  我绕到颜暮雪身后,长长的蟒鞭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后背上。
  颜暮雪痛得整个身体一阵颤抖,却没有发出叫声,但在由右肩背一直到左臀部的肌肤上,那深深的血痕甚是动人心魄。
  第六鞭又紧接着,毫无怜惜地从后面重重鞭打在女将那纤细柔美的腰部,艳红的鞭痕几乎沿着她美妙的腰间绕了一圈,一眼看上去彷佛自腰部割裂了她美丽的裸体。
  除了痛苦的挣动外,女将还是没有发出惨叫声。
  我有些不爽,第七鞭卯足了力气,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可怕的弧线,重重地再次击打在她雪白耀眼的背部上。
  “啊──”这一次颜暮雪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婉转的哀鸣,她的头猛力一侧,一口咬在自己的左臂之上,整个身体向上扯起,痛苦地弯曲着,背部那长长暴起的血痕渗出的鲜血将周围洁白的肌肤染得淡淡的红。
  “啪!”
  我再一鞭打横着重重抽在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两边臀部上,我明显感觉到颜暮雪倒抽了一口冷气,刚坠下来的身体极力向前弯曲,那雪白的臀肉上触目惊心的血痕使她的整个裸体呈现一种妖艳的美。
  我绕回她的身前,她美丽的头颅微微垂在胸前,秀发瀑布一般披下来,整个身体无力地抽搐了几下,而两个踮起支撑身体的足尖奇怪地歪着,两条修长美丽的腿软软地错开,以致她交错着鞭痕的雪白裸体都有些倾斜。
  我扬起了最后一鞭。这一鞭我要动摇她心理上的防线,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一鞭抽在这年青女将娇嫩欲滴的阴户上。
  “啊──”颜暮雪美丽的头颅猛然扬起,可以清晰地看见双瞳内屈辱而充满痛楚的泪花。
  这一鞭我用的力度恰到好处,没有给她可爱的秘穴造成大的创伤,但由于那个地方极其敏感,所产生的屈辱与痛楚之巨大,不是一个年青女子可以轻易承受的。
  颜暮雪的整个裸体都在颤抖。浑身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披散的秀发也湿漉漉的,一缕一缕的沾在她肌肤上,甚至连她乌黑的阴毛也湿透了,贴在那隆起的丘谷间,十分的诱人。
  汗珠所含的盐分渗入颜慕雪身上每一道鞭痕内,一阵又一阵地刺痛她的整个身体。
  不远处,一些兄弟们已经结束了对女俘的奸淫,开始肆意地玩弄那些可怜的女俘。尤其是小高的部下,开始漫无目的地折磨被奸污过的女兵,因为小高早已经对他的部下发了话,只要喜欢,他们什么都可以干。
  周围,不断地传了女兵们痛不欲生的惨叫与悲鸣。
  一名被按倒在草丛中的高挑秀美的女兵,嘴角上、身体上、头发上,到处残留着兵士们的精液,她无助地睁大着美目。一名兵士狞笑着,将一杆长矛的矛尖自女子丰满挺拔的乳房下端捅进去,然后自乳房的另一端血淋淋地穿出来。年轻的女兵不住地挣扎嘶鸣,凄厉的声音在整个阵地上飘荡……
  一名清秀苗条的女兵,被四名兵士自四个角度呈大字型离地拉直了四肢,然后,一名清兵拿着一长截碗口粗的木桩,自女兵的阴道口捅进去,一寸一寸地捅进去。鲜血把女兵大腿内侧、身体下的青石板都染红了,女兵惨叫着,极力地把美好的头颅向后仰着,赤裸美妙的胴体痛苦地颤抖着,让人不忍卒睹……
  一名煞是亮丽的女兵,被束住双手,赤裸着高高地吊起在一颗古树下,几名兵士用树枝点起了火堆,将刀剑在火堆里烧得炽白,按在女兵赤裸美丽的乳房、芳草萋萋的阴部、光洁好看的背部、白皙修长的大腿上,然后又用燃烧着的树枝去烧女兵的腋毛与阴毛,把女兵的腋下与阴户燎得一片焦糊……
  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引起我太大的注意力,我的眼中只有身前的颜暮雪。这时候,小高兴高采烈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军用的铁碗,走到我身前的时候,我才发现里面是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小高对我挤了挤眼,一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树下。那个叫梅娘的女兵的裸体依然被悬吊在那里,体无完肤,阴户与肛门上都插着碗口粗的木棒,木棒上犹自滴着鲜血。她一下一下地微弱地抽搐着,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微弱呻吟,而一边唯一完好的丰满右乳仍然好看地翘起,那美丽的乳头上,还断断续续地滴着奶白色的乳汁。
  小高咧着嘴直冲我笑,嘴角还挂着一些乳汁,显然那个叫梅娘的女兵刚生育不久,而小高用完酷刑后,还挤出了她的乳汁解渴,这一碗看来是要留给我的。
  我于是有了主意。
  刚刚抬起头的颜暮雪显然也看到了梅娘的状况,眼中满是怒火盯着小高,目光就像要把小高吃下去一般。
  我走到颜暮雪身前,伸手抬起她的尖巧秀丽的下巴。
  颜慕雪仰着头,盯着我,没有作声。
  “颜旅帅,刚刚只是前戏,你要是不说,下面的可够你受的。不过,现在你只怕又饿又渴了吧,本副将一向很体贴人,就先让你解解渴吧。”
  看到我一脸坏笑,颜暮雪马上明白了我想要干什么。
  “不!”
  她强烈地摇着头,目光中开始露出羞愤而又惊惶的神情。
  我伸出左手接过小高装满了梅娘的乳汁的铁碗,用左手捏住颜暮雪的两边脸颊,强迫她张开了嘴。颜暮雪拼命地摇晃着头部,眼中满是泪光。我将整碗乳汁自她那被强撑开的口中灌了下去。
  “畜生,你们这帮畜生……”
  颜暮雪不停地哭喊着,挣扎着,但还是身不由己的咽下了大半碗自己部下被挤出的乳汁。我的手松开了颜暮雪的口,她开始不停地呕吐,目光中有些茫然,我感觉到精神与肉体上的摧残让这个顽强的女将也开始产生了一丝动摇。
  我决定把他交给小高,享受过颜暮雪美妙的肉体后,有些事情要我亲手去做的话,实在有些下不了手。
  把小高带到一边,指了指颜暮雪,小声对小高说:“她交给你了。”
  然后又指了指吊在另一边树下的已不成人形的梅娘。
  “你可别给我整成那样!”
  小高嘿嘿一笑。
  “大哥放心,我晓得的。”
  “嗯,记住,攻心为上!”
  小高点了点头,高兴地向吊着的颜暮雪的裸体走过去。
  颜暮雪看着眼前的小高,目光中充满了厌恶与憎恨,充满英气而又秀丽动人的脸上又重新鼓起了勇气。
  她知道,小高的出现代表什么。
  小高的亲兵托着一个铜盘站在一旁,铜盘内布满了密密麻麻长短粗细不一的钢针。
  小高拈起一根又长又细的钢针,然后一手托起颜暮雪一只丰满柔软、坚挺雪白的右乳,针尖泛着幽幽的光,对着那梅花般艳红的乳头。
  “颜旅帅,宝藏在哪?”
  颜暮雪美丽的眼睛中闪着不屈的光芒,“禽兽,有什么就使出来吧,想从我身上得到答案,这是你的痴心妄想!”
  小高没有回话,捏住了颜暮雪的乳房,将针尖自乳头上的乳孔扎了进去。
  “啊!”颜暮雪一声痛哼,乳头上传来的那钻心一般的痛苦使她身体一阵颤动,她努力地挺着,紧紧地咬住下唇。
  长针一寸一寸地缓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内,痛楚一浪又一浪地传到她的身体的每一处。
  女将的额头上布满了珍珠般细密的汗珠,她眼睁睁地看着长针只剩一个短短的针尾露在乳头外部时,小高才停止动作。然后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我知道,对于女性来说,乳头上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而针刺乳头所产生的痛苦是十分巨大的,而且也不会产生严重的创伤。
  小高很快又捏起了颜暮雪美丽的左乳。颜暮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看到颜暮雪没有屈服的迹象,小高没有问话,直接将针尖自她的左乳头扎了进去。颜暮雪的身体又是一阵颤动。
  细细的长针深深地刺入女将傲挺的乳房,小高感觉到针尖已经穿透了姑娘的整个乳房,接触到了她的胸骨,然后小高狞笑了一下,将针尖在女子的肋骨上划了一下。
  “啊──”颜暮雪的整个身体往上一挺,哀鸣之声凄厉得让我也吓了一跳。
  她整个脸部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身体拼命地挣扎,弄得浑身都是汗水。
  小高一针接一针地刺入颜暮雪那双丰满美丽的乳房,每一针问一遍。颜暮雪的哀鸣此起彼伏,凄婉得让我有些心疼,好几次想去制止小高,但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行动。
  当第十根钢针划在颜暮雪右乳保护下的肋骨上时,颜暮雪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她的嘴角流着艳红的血,是被自己的牙齿咬破的。
  “我说……”
  姑娘勉力地抬起头,凄清而秀美的容颜一片苍白。
  小高大喜,松开了在姑娘乳房上用刑的双手。
  “说,快说,宝藏在哪?”
  小高追问。
  颜暮雪没有马上回答,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被扎满钢针的美丽乳房随着呼吸急剧起伏,一颤一颤地,惹人生怜。
  “说!在哪?”
  颜暮雪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吃力地抬起头,目光中回复了平静,“在,咳咳……”
  颜暮雪咳了两下,看到小高的眼睛中几乎放出光来,然后她说:“就藏在这方圆数十里的南山中,你们这些清妖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被愚弄的小高气得脸都要绿了,一把捏住扎在颜暮雪左乳上钢针的尾部,将沾着血的钢针自姑娘的乳房内猛地拔了出来。颜暮雪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吃力地死死忍住了。
  当全部钢针拔出来的时候,颜暮雪的两只乳房又恢复了原来的美丽,只是乳头上流出细细的血珠,染红了她的胸部。
  “好,你不说,那我就给你穿上乳环,戴上阴铃,我要让你的部下看看你淫荡的样子。”
  小高一字一句地说着,旁边的亲兵已经换上另外一个铜盘。
  颜暮雪看到铜盘内的东西,马上明白了接下去小高要做什么,恐惧地叫道:“不!”
  小高看着颜暮雪说:“那你说!”
  颜暮雪犹豫了一下,又坚决地摇了摇美丽的头,然后闭上了自己清澈如水的眼睛。
  小高一手捏住了颜暮雪那柔软丰满、挺拔莹洁的右乳,在那洁白的乳房上,嫣红的乳蕾红宝石般镶嵌在那乳峰之上,展示着耀眼的美丽。
  小高另一只手自铜盘内拿起一柄尖锥,锥尖刚被烧过,烧得通红,他没有半分怜惜,马上将那炽热的锥尖刺入女将的乳头。
  颜暮雪不禁痛得打了个冷战,紧咬住银牙。一阵青烟自女子的乳头上升起,带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尖锥拔出,那美丽而娇嫩的乳头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洞,而周围的小片皮肉已经被灼得冒起了血泡。
  一个乳环,下面吊着个铜铃铛,马上就穿在了那乳头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自颜暮雪的眼角涌出,痛楚和屈辱笼罩了她整个身心。
  很快,另一只乳环吊着铃铛,以同样的方式穿在了颜暮雪同样美丽挺拔的左乳上。
  然后,小高又叫过两名亲兵,扳开颜暮雪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几乎将她的双腿扳成了一字型。
  颜慕雪那最珍贵、最美好的秘密所在现在已经被展露无遗,在她那浓黑的阴毛下面,那两片嫣红阴唇美丽得鲜嫩欲滴。
  由于刚刚受到我的奸淫,颜慕雪的两片阴唇无法完全合拢,微微地翻开着,一些浊白的精液混着鲜血,缓缓地自那阴道口流淌出来。
  而颜暮雪被这样屈辱地展示阴部,悲愤的她怒骂着,奋力挣扎,雪白的大腿与臀部在一挣一扭之下,显得无比性感美丽,吸引住了周围所有兵士的目光。
  小高用手捏住了颜暮雪右边那片娇嫩嫣红的阴唇,颜暮雪感到非常的耻辱,微弱地挣动了几下,才无力地软下赤裸的胴体。
  小高又拿起一柄烧红的钢锥,将锥尖扎入阴唇内侧,然后从阴唇外侧穿了出来。
  “啊——”颜暮雪努力压抑的呻吟还是响了起来,她使劲捏住自己的手心,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但她仍然顽强地把下一声惨叫压制住。
  此刻的她,汗水像把整个胴体洗过一般,湿漉漉的却十分美丽诱人。
  一只阴环吊着铃铛穿在了那片阴唇被刺穿的洞上,“叮当叮当”地发出悦耳的声响。
  屈辱令颜暮雪苍白美丽的脸上显出一片红晕,被一连串的折磨打击的她显得有些虚弱,这种荏弱的美丽让她看上去如一朵风中的百合。
  “啊──”在颜暮雪不断的哀鸣中,小高完成了在她另一边阴唇上的工作,阴环与铃铛吊在上面。
  两名亲兵可恶地将颜暮雪的大腿扳开,向现场每一个兵士展示女将挂着铃铛的阴户,颜暮雪屈辱得痛不欲生,拼命挣扎,却弄得挂在乳房与阴部的铃铛“叮当”作响,引起兵士们一片哄笑之声。
  小高的工作依然跳不出他一贯的暴虐,但那些创伤并没有对颜暮雪美丽的胴体造成太大的破坏,我虽然不喜欢但还是没有制止他,因为用刑实在不是我的专长,而且在一系列的酷刑与羞辱下,我明显地看到颜暮雪的意志力有了很大的削弱。
  “大哥,这娘们是你的了,看来要给她留下大哥的记号哦。”
  小高坏笑着,在颜慕雪面前,指挥几个亲兵把惊恐的女将按倒在草地上,把她的整个身体扳成大字形。雪白的女体不住挣扎,在碧绿的草丛间一跳一跳地,很是耀眼。
  小高在她的两腿间俯下身,一拳打在颜慕雪的柔软的小腹上,痛得她整个身体向上弹了一下,又被按了下去,然后终于无力地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小高伸出了手,去抚摸她浓密乌黑的阴毛,颜慕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这娘们的毛真好看,大哥你就留做纪念吧。”
  然后小高就拽住了颜慕雪的一把阴毛,一下子扯了下来。
  “啊──”颜慕雪的整个下体向上一挣,发出凄惶莫名的惨叫,两只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乱撑,在那被扯掉阴毛的肌肤上,光秃秃的地方渗出了血珠。
  “啪!”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插在小高的脚下,吓了他一跳。
  “用这个,别给我搞得血肉模糊的。”
  我沉声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小高有些诧异,笑了笑。
  “呵呵,想不到大哥还会怜香惜玉。”
  又上来两个兵士,死死按住了颜慕雪的整个下半身,让她一点挣扎的机会也没有。
  小高拔起短剑,自阴毛的根部,把那一片茂密的丛林剃了个一干二净。
  我忍不住望了过去。
  此刻,颜慕雪的整个阴部光秃秃白生生的,只看见那张开的小穴,粉红色,嫩嫩的,十分显眼。
  小高拿起了一根长针,针尖闪着锐利的光芒。
  在那阴户上方,被剃光了的肌肤,白白的,此刻犹如一张拿来作画的宣纸。
  针尖轻轻地刺进去,小高此刻的动作,竟然变得十分温柔,彷佛一个拿着绣花针的少女,在给情郎绣上传达爱意的图案。
  针尖拔出来,雪白的肌肤上现出一个小小的血珠,周围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又轻轻地颤抖起来。
  小高全神贯注,开始加快了下针的速度,一面下针一面用手巾去擦拭渗出的血迹。颜慕雪下半身完全动弹不了,只好耸动着柔柔的双肩,发出凄凄的呜咽。
  “啊──”小高长舒了一口气,像完成了一个杰作,兴奋地站了起来。
  “大哥,看看怎么样。以后大哥碰过的女人,小弟我都帮你刺上这个字,呵呵。”
  在颜慕雪的阴户上方,光光的肌肤上,出现了一个龙飞凤舞的“曾”字。
  这个家伙,这手行草的确漂亮,直追张旭。论文才比不上我,但书法我却有所不及。我不禁心下暗自赞叹。
  小高给颜慕雪刺破的肌肤止了血,又给刺上的字上了一种特制的黑颜料,这样,那耻辱将永远也无法褪去了。
  颜慕雪的身体被架了起来,小高扯住她的头发,让她去看那下体上刺的字。
  颜慕雪的目光中充满了悲哀与绝望,泪水不住地涌出来,如带雨梨花,让我的心也不禁恻然。
  那雪白的女体,依然是如此的雪白美丽,光彩照人,由于悲伤,女体随着抽泣轻轻地颤抖。挺拔的乳峰上,嫣红的阴唇上,那穿上的乳环与阴环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小巧的铃铛就吊在上面,随着身体的颤抖、动作而晃动,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而在雪白的下体上,那刺着的“曾”字也由于肌肉的颤动一起一伏,呼之欲出,构成了一幅奇特而美艳至极的画面。
  哀莫大于心死,我知道,这样的一个字,刺在颜慕雪最隐秘的地方,对于她那样贞洁的女子来说,是怎样的打击。
  小高绕到颜暮雪身后,冲我招招手,我走了过去。
  颜暮雪柔美雪白的背部仍然留着我的鞭痕,艳红地交错在那里,犹如一幅绝美的图画。我感到她在流泪,双肩一抽一抽的,很是惹人爱怜。
  小高指了指颜暮雪的臀部,她的臀部丰满而极富弹性,有着优美的曲线,十分诱人。
  “大哥,操着娘们的屁眼,看看她还这么倔,就要让她像母狗一样。”
  “靠,找死啊你,你把你大哥当公狗啦。”
  我瞪了小高一眼,小高嘿嘿地一阵坏笑。
  我不以为意,两手按住颜暮雪那柔软纤细的腰部,颜暮雪的身体一阵战栗。
  她努力拧过头,满是泪水的目光中哀哀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然后又无声地回过头去。
  我把我重新昂起的巨大阳具放在她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颜暮雪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尖叫:“不,不要!啊──”她凄厉地哀叫着,我巨大的龟头已经慢慢的自她小小的菊花洞口插了进去。
  “啊──”颜暮雪痛苦地发出凄婉的哀鸣,但我没有理会,继续发力,很艰难地继续挺入进去,一分一分地撑开她紧紧的洞口,一寸一寸地插入她窄窄的肛道。
  颜暮雪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胴体,一声又一声地悲呼,我从后面用双手捏住她柔软的双乳,不停地去蹂躏她,泪水滴在我的手上,我无动于衷。
  直到我的整个阴茎全部插入颜暮雪那紧窄无比的肛门里面,我感觉到她的直肠十分有力地包裹住了我持续涨大的阴茎,虽然刺痛,但十分的刺激。
  我开始兴奋的抽插起来,享受着颜暮雪那狭小的后庭带给我那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颜暮雪羞愤欲死,呜咽着,痛苦地挣扎着,慢慢地,身体开始失去了控制,无力地随着我有节奏的抽插而舞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达到高潮,忽然把阳具自她的后庭拔了出来,还带出一小截染血的直肠。
  我命令亲兵把颜暮雪的裸体自树上放下来。
  两个亲兵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双肩,用膝部压住她的腿弯,强迫女将跪在我的面前,我走到她面前,一手扳起她凄美动人的脸,她的脸上满是凄惶。
  “不,不要。”
  颜暮雪流着泪,几乎崩溃地哀叫。
  我一把捏住她的嘴,强迫她张开口,然后将炽热的阳具插入她的口中,直捅到她咽喉里面,令她几乎窒息。
  我忍住浑身的燥热,在她口中抽插起来,我清晰地看到她整个脸部的表情,泪流满面,痛苦耻辱得难以形容,在这一刻,她已经从一个刚强的长毛女将变成了一个受辱而软弱的女人。
  我兴奋地在她口中抽插了十几下,然后将所有精液倾泻在她柔软的小嘴中、咽喉里。我抽出我的武器,坐倒在她身前的草地上。
  兵士们松开手,放开吊起她的绳子,颜暮雪赤裸的身子就软软地侧倒在草地上,两条玉腿奇怪地分开着,美丽的胴体一下一下地抽搐。
  我看着她,她目光中满是茫然与无助,乳白色的精液自她的嘴中不断地流出来,她抽泣着,雪白的双肩不住地颤抖,然后开始呕吐,精液混着胃液吐出来,吐了一地。
  小高拿着一根树枝,走到颜暮雪屁股后面,坏笑着蹲了下来,用树枝去捅女将被撕裂流血的肛门。
  “母狗,这就是你倔的下场。”
  雪白的女体无力地动了一下,继续她茫然的抽泣。
  “说,忠王的宝藏在哪?”
  小高用脚踩住颜暮雪的雪白的臀部,颜暮雪目光中哀哀的,还是一片茫然,彷佛什么也没有听到。
  “说,宝藏在哪?”
  小高一脚结实地踢在颜暮雪流血的肛门上,颜暮雪依然痴痴地,没有回答。
  “我教你不说!”
  小高绕过来,一脚踢在颜暮雪柔软洁白的小腹上,颜暮雪痛苦地弯曲起整个身体,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好你个母狗。”
  小高再一脚踢在颜暮雪被摧残得流血的阴部,颜暮雪整个身体被踢得翻了过来,仰面望着阴沉的天空,再一次吐出了鲜血。
  小高又抬起脚,想往女将的胸部踩下去,我站了起来,制止了他。小高有些不服气,想争辩什么,但看了看我,就没有说话,走到一边去了。
  颜暮雪倒在草丛中,轻轻地喘息着,赤裸而布满汗水的裸体一起一伏,十分的惹人爱怜,又充满了诱惑。
  我心里面又有了主意,然后取过我的行囊,从一个小玉瓶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丹丸。
  “清风雨露丸”,名字虽好听,其实是很是厉害的性药,是我父以前结交的一位云游天下的高人给他的秘方。服下吃药,即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会淫水流个不止,产生强烈的需求。
  我把“清风雨露丸”捏成粉末,混入到疗伤效果极好的“金创膏”内,然后走到颜暮雪身前,俯下身去,将“金创膏”擦在她被穿孔而尚在流血的乳头和阴唇上。
  颜暮雪开始还在挣扎,但很快就奇怪地停止了动作,用虚弱而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我心中一动,但没有表现出来。
  然后我又翻过她的身子,给她被我肛奸后流血的后庭上药,这一次她没有挣扎,侧着脸,露着一小截雪白的颈项,静静地躺在那,让我禁不住伸出一只手,去抚摩她那柔美白皙的后颈。
  触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我也不禁对让高胜雪自我手中逃走的她减少了许多恨意。
  我又架起了颜暮雪赤裸柔软的胴体,一边自后再度插入她湿润温暖的秘穴,操着女将美妙非常的身体。
  颜暮雪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被我有节奏地操弄,两只丰满雪白的乳房在胸前一荡一荡地,乳环下挂着的铃铛“叮当叮当”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甚是撩人。
  颜慕雪明显地感到耻辱,努力地想与我抗衡,但在一连串的凌辱与折磨下,她显然已经虚弱了许多,抵挡了一阵便败下阵去,只好耻辱地按着我身体的节奏继续那无奈的前后摆动。慢慢的,我开始感觉到身体下的她在药物的作用下,有了反应。
  “啊——”身下的女体发出一声荡人心弦的轻呼,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发烫,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红潮,我捏住她一双柔软的乳房,温暖得让我手心一热。她美妙的胴体随着我的抽插开始有了主动的迎合。
  我知道,身心受创的颜慕雪已经被药物的迷幻作用催动了。
  我大力地抽插着,她娇腻的喘息声让我迷醉,阴道之内,绵绵不绝的黏滑液体,带着特有的气息,包裹住了我的阳具,滑滑的,热热的,舒服得难以置信。
  我一边抽插,一边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上泛起了阵阵的红晕,一股温热的湿流从她隐秘之处滴落在了我的大腿上。
  “好湿哟。”
  “颜旅帅,想不到刚烈如你,也可以变成这样的荡妇。”
  颜慕雪迷迷糊糊的,只是发出销魂的呓语。
  “宝藏在哪里?我的好妹妹,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
  我抽出了我的阳具。
  “不……不要……”
  药物的作用让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把颜慕雪翻转过来,让她的脸直面着我,她原本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此刻朦胧得泛起了轻雾。
  我重新插入她雪白泛红的美丽胴体。
  “嗯…”
  她一声轻吟,诱惑之极,眼睛眯成一条线,这就是媚眼如丝了吧?
  “好妹妹,快告诉哥哥,珠宝藏在什么地方了?”
  “嗯……”
  “忠王的……”
  “高姐她……”
  “南山。”
  “南山哪里?”
  “我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真的。”
  “我不知道。”
  我知道,在药物的作用下,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虽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但这女体实在让我达到了愉悦的高潮。我终于抑止不住了,抽出那滚烫的巨大阳具,将腔体内所有的滚烫液体射在颜慕雪的脸上、乳房上、小腹上。
  她开合着那嫣红欲滴的花心,流出那淫靡的爱液。我伸出我的手指,放入她阴道之内,里面满是粘粘的汁液,我抽出了手指,粘在指头上的汁液被我拉成一根根闪亮的银线。
  颜慕雪闭着了眸子,我便把那汁液涂在她红红的嘴唇上,又伸入她樱桃小口中。她轻轻地啜着,如一个无邪的女婴,即使在这种淫靡的状态下,她仍然保存着一份让我印象深刻的清纯,如幽谷中一朵缓缓盛开的兰花,散发出的清香,慢慢渗入我的四肢百骸。
  搜山三日,终无所获。
  醒后的颜慕雪没有哭泣,依然如一朵醉人的兰花,无语。
  我不知道有没有摧毁她坚守的一切,也许有,也许没有。
  她的目光时而清明,时而朦胧。
  裸绑在马背上,由青溪谷至河州城,十里长路,游街示众,后面是一长串同样裸缚,踉跄而行的女俘。
  行至半路,重伤的梅娘支持不住,死在了大道上。小高就在颜慕雪面前,割下梅娘两只包含乳汁的乳房,又挖下她伤痕累累的阴户与菊穴,串在一起,挂脖子上,用绳索,套住那雪白的颈项,把梅娘的裸尸吊在大道边的树下。
  目睹这一过程,颜慕雪的表情却依然没有任何改变,而且一直持续到进入河州城新设的“勇字营”大牢中,她的目光依旧朦胧,如雾如烟。
  青溪谷一役,小高升任副将,在他的建议下,总兵大人程秉章同意于河州设立军妓营。颜慕雪连同河州城及青溪谷被俘的长毛女兵数百人,被投入营中,任由勇字营的将士奸淫,自此,勇字营成为了所有长毛女军永远的噩梦。
  由于是高级的女将,颜慕雪被单独囚禁,可以奸淫她的都是勇字营的高级将领。
  有时候,我也会去看看颜慕雪,看着她做为一名军妓,由当初的英姿勃发,而日渐委靡憔悴,而她的眼神,还是时而清明,时而朦胧。而那刺在她下体上,我的姓氏,依然如此鲜明,无论在她的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将永远也无法褪去。
  我无语,没有再去享用她的身体。青溪谷的那一次,永远地成了我的记忆。
  三个月后,我终于亲手擒住了高胜雪,高胜雪与颜慕雪竟在军妓营中相见,展开了另外一个军中广为流传的故事。
  直到我垂垂老去,回忆起多年征战中那一个个留在我脑海深处,与我战过、被我俘过辱过的长毛女将的身影,颜慕雪依然是我最值得回味一个。
  如冬之初雪,在暮色中飞降,那一抹映入眼中的亮色,即使在渐渐消融后,依然久久不会忘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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