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迷情 - xp1024.com
《情迷.迷情》


1-10

☆、1成為穿越一員的水晴

水晴昏昏沉沉地醒来,可身体各处的酸疼让她轻声闷哼着,四周昏暗的景色让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身边似乎有好几个人影晃动着,眯起迷茫的眼眸想要看清楚,可是身体却不知为何不听使唤。

「醒了。」属於男清澈的嗓音在她的上方响起,眼眸中透出明亮的光芒,双手撑在她的头两旁,看到她睁开了眼,用力地挺腰将自己的男物入湿润的嫩当中。

水晴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突然腿间最私密的部位狠狠地捅进了一个硬的物体,而且那物体正以销魂的速度进出着,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奇了!刚刚把了一脉,已经确定没有气息,怎麽现在又死而复生……」略为低沉的嗓音从她的左侧响起,一只带着薄茧的手在她的前游移着,似乎在确定着她的心是否真的跳动,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的判断是错误。

「有什麽关系?人没有死,而夜还长的很。」充满着雄磁的嗓音从右侧传来,虽然语气轻柔,但是却让人感到冷漠无情。

「唔……幸好她没死,不然,我就亏大了。拜托你们两个别这麽凶狠,刚轮到我的时候都快没气了,害我差点以为自己会成为杀人犯。」清澈的嗓音带着一丝无奈,年纪最小最单纯的他往往不是两位兄长的对手。

「快点,不然,等一下就有你受了。」右边的男人轻声地提醒着。

「呿!」男人轻叱一声,停下进出女人小的动作,抽出自己的男物,一个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了半圈,让她双手趴在床上,臀高高翘起正对着他。

男这一次没有爽快地入,而是在泥泞又红肿不堪的小外头滑动着,正逗弄着女人能承受的最大极限。

水晴受不了男人恶意的玩弄,小空虚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左摇右晃臀部,激烈的扭动让腿间那张令人销魂的小嘴所吐出的蜜汁,洒落到床上的各处。

「哦……真是荡的女人,这麽热情的反应绝对想不到是今晚才刚破身。」男人觉得差不多,才狠狠地挺腰将男刺入,又是一阵狂抽猛送。

「啊……嗯……」猛然的入让水晴忍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呻吟,身体很自然而然地就随着男人的弄而摆动着,而小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对於进入里头的物体都有一种想要吸入的慾望。

「喔……好会吸……喔……」男人咬紧牙关,努力抵挡女人花强烈的收缩,不知道是刚刚两位兄长已经开发过,还是这女人天如此,反正他现在也无心思去思考,只知道像只野兽一般,用力挺动着腰臀,将身下的女人好好地弄一番。

「啊啊……不要……嗯……轻点……哈啊……」水晴小嘴一边请求着身後的男人温柔一点,可是腰臀却是越发浪摆动。

「轻?你刚刚还跟两个男人要求狠狠地,怎麽轮到我就要变轻?」男人才不管水晴怎麽叫喊,娇嫩的小如同迷一般,一入就发现到自己迷失在里头,难怪两位兄长刚刚欲罢不能。

「求、求你……啊……嗯……不要……太深……啊啊……」水晴气喘吁吁地吟求,她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虚脱,男人再不停下动作,真的会死在男人勇猛的抽之下。

水晴一边往前挣扎,可惜後头的男人却紧抓她的腰又将她往後拉,一来一往,反而让抽的动作更加激烈,她可以感觉到自己下头的小正夹着男人巨大的男物,男人的弄让她的小腹更用力地收缩着。

「她说得没错,你轻一点!你忘了她刚刚还岔气停了呼息,身体都还没缓过来,又被你昏或者弄死,该怎麽办?别忘了,我们的危机只是暂时解除,她还得陪我们一整晚。」

水晴听到第二个男人这样说着,差点没有直接昏死过去,一整晚是怎麽回事?难不成他们才刚刚开始?

其实,身体在男人的摆布之下,虽然还是酥软无力,但是总比刚刚整个人瘫在床上还要好了许多,回想最後的记忆应该是自己长期失眠,睡觉前吃了几锭安眠药之後,躺在床上等进入梦乡,在入睡前,似乎有听到警消的警示声从自己住的巷子传来,然後,她好像有听到有人在喊着失火之类的,之後她就不省人事地沉入睡梦当中。

醒来之後就发现到自己处於这种只有爱情动作片才能见到的情节,虽然下头有些疼痛,但是男人的技巧真的让她非常很舒服,只是身体总觉得使不上力。

她记得自己已经有过经验,不像这三个男人所说,是刚才破处,而且听他们三人的语气与腔调,跟自己熟悉的语言又有些不同。

所以,凭藉着自己阅览群书(当然是言情之类的小说)的看法,自己的情况可能是现在当红穿来穿去的一员。

她倒不觉得穿越是一个什麽不好的事情,反正在原本的世界当中,她也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人而已,穿来之後可能就像其他女主一样,来一个不平凡的遭遇,不啻是一件好事。

但,听到刚刚男人所说的危机,又加上需要自己的帮忙,陪他们一整夜,这该不会是传说中被人下了春药,然後需要找个女人解毒,不解毒就会武功丧失或者毙命之类的後果,然後她好死不死就是在这三男危及之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然後他们在万不得以之下,就抓她来解个毒。

如果是这样,她还真的挺想哭的,看遍很多穿越的文,女主应该没有几个像她这样,一醒来就是三个男人等着她的小,虽然穿越前自己偶尔也会看一些,偶尔上网购买一些特殊用品,不过,她也只敢在外头徘徊,真正的进入还不曾有过,某种程度而言,她算是思想荡,可是身体却是纯洁的女人。而现在,才刚穿过来,她连自己到了什麽地方,成了什麽人都还没有弄清楚,就被三个男人连续不断玩弄,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了什麽运,只希望自己这个新的身体撑得住啊!

「兄长都爱欺负我!你们刚刚玩得那麽凶残,我都没有说什麽……」在水晴身上努力作着活塞运动的男人,一看到另外两个人恶狠狠地看着他,原本想要抱怨的话,到後头已经销声匿迹。「好啦!我知道了!」

着水晴小的男人果然动作放轻了些,让原本已经快要喘不过气的她总算能稍微缓和,上身已经无力地趴在床上,臀部因为男人的手支撑在小腹,所以高高地翘着,男人温柔的弄反而让她的身体反应更加敏感,舒服的感觉让水晴发出如小猫吃饱睡足的低声呢喃。

作家的话:

合并原第一、二章节,内容不变。

亲们会看到文章後头有爱心的记号,

就表示有可以吃,爱心越多……

嗯嗯……亲应该知道是怎麽回事(奸笑)

☆、2放鬆不會卡住

「嗯……啊……舒服……哦……嗯……啊啊……」水晴发现到身体逐渐不满足慢慢地抽,开始前後摆动着臀部,雪臀摇晃出美丽的弧度,让着小的男人看得目不转睛。

「小妇……舒服就摇得更浪一些,等一下哥哥我会让你爽上天。」虽然称不上阅女无数,但是也见识过许多称得上是极品的女体,但从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才没多少经验,就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更销魂的是她的小是千载难逢的销魂洞,只要是男人一尝过,只怕其他女人都看不上眼。

「嗯……啊……给我舒服……啊啊……嗯……哦……好……嗯……好大……啊哈……撑得人家好胀……啊啊……」水晴已经陷入情慾的狂潮当中,臀部越摇越荡,荡的呻吟也惹得另外两个男人原本半软的男物又再度肿胀起来。

「你动作快点!」冷然的低哑男声充满着情慾,看到在水晴身上抽的男人似乎没有想要出的迹象,出声催促着。

「又催我!」男子虽然嘴巴不满地嘟嚷,但是挺动抽的速度变快,水晴被得快要撞飞出去,喊叫的声音也越发娇媚,听到身下女人娇喘的呻吟,男子发现到自己的分身更加肿胀,慾火以狂风的姿态进出湿透的小,享受着难得的美,一边捧着臀,一边将自己的刃反覆地捅入抽出,「听听!这小骚蹄子的荡叫声多麽酥麻入骨,世上应该没有多少男人可以抵挡这种声音吧。」

「放过……啊啊……嗯……人家……哦……快死了……嗯……啊……」水晴一边呻吟,一边加快摇动的速度,身体极度渴望着男人的抽,可是她却发现到自己又快要昏死过去,左右两侧的男人更是毫不客气地用手亵玩着她的,一人一边地捏着尖,揉弄着绵密白皙的。

水晴禁不住地抖动着身躯,一边娇喘,一边扭动着身子,想办法要摆脱男人的玩弄,「不要……啊啊……不要这样玩……啊!会痛……呜呜……尖好疼……啊啊……哈啊……」

她其实是想要说全都给老娘走开!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话到了嘴边出来,全都跟她想要说得不同,更可恨的是吐出来的话都让自己觉得这才是真正想要说的话,而且听着自己越来越荡的呻吟,还有两具体相互拍打所传出来特有的声响,让小的反应更加激烈,自己都可以发现到含着男的力道越来越强烈,似乎要夹断抽着小的男。

「可恶!吸得这麽紧……死你这个娃……哦……才被玩了一下而已,就敏感到不行……」抽小的男人咬牙低吼着,兄长玩着她的尖,反而刺激着小更加激烈的收缩,要不是他有所准备,早就被她夹到出来,这一可能会被两位兄长耻笑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就被女人给降服。

「真是……现在又不是在比赛,算了,你把她抱起来坐在你的腿上,不然看她都快要断气了。而且刚涂抹在菊的药也差不多生效了,等等让我看够不够放松。」轻柔的嗓音似乎是母亲纵容着孩子一般,提点着这个只懂得用力抽的男人要温柔一点,如果最後的那段话不要出现,水晴会更加感谢他。

男人听完之後,停下抽的动作,将水晴抱在自己的身前,又再一次入水当中,耸动着自己的臀部,将水晴抛高之後,男顺势地捅入抽出小。

「啊啊……不要……嗯……後面不行……」发现到自己後头的菊被手指缓缓地入,前头的小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大的男,男人的手指入就让她已经疼得哭出来,侵入的不适让水晴低声地哭求着。

「噢……放松点,这样不动……」着小的男人忍不住地低喘着,没想到女人的菊只是轻轻被男人手指入,前头小就这麽激烈的夹含着,似乎想把男里头所有的华都搾出。

「唔……疼……」水晴皱着眉头,一个大的男就够她受了,更何况听他们的话似乎还要再多塞另一到後头的菊,她的身体又不是什麽橡胶作的,可以自由的伸缩。

「等一下药效显露出来,我们三个可能还不够喂饱你饥渴的慾望。」冷漠的男声淡然地说,似乎在谈论天气似的,讨论着等一下可能会有什麽情况等着她。

药效?喂不饱?水晴听到之後,心里头泛起一阵恐惧,他们不会在她的小菊花涂上什麽润滑加上春药的鬼东西吧!

「等等後头由我来,不然你的太大一进去,一定会像刚才你破她的身子,痛到昏过去。」轻柔的语气讲着秽的话,听得水晴差点没有羞红到喷血而亡,难道她穿越的这个时代,对於男女爱这件事,比她原本的时代还要开放吗?

「随便,要就快点。」冷漠的男声不介意由谁开始,刚刚只是因为他的需求比他们两人还要强,所以才会由他破了女人的处子之身。

呜呜……她讨厌这个男人,她的第一次不能温柔一点吗?说得她像是一个试用包,随随便便弄一弄就好,虽然他的声音是她最喜欢的,可惜现在,她有一股想要狂扁他一顿的冲动。

「也要松一点才能,不然等一下卡在里头动弹不得,我又不是没事找罪受。」轻柔的男声毫无惧意地回答,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男,在菊外头先探探。

卡什麽?不会她这麽好运,刚好遇到他们三个是所谓的天赋异禀的个案吧?啊啊……虽然看小说都写女主很享受这种男人,可是,她也知道小菊花被大肠镜侵入就已经痛不欲生,敏感的身体让她知道後庭被什麽东西顶着,这麽大一颗塞进去,不死也剩半条命了。

幸好男人发现到小菊花还不够放松,又换成手指慢慢地扩张,不急着深入,只是缓慢地在口增加手指的数量,由一、两、到最後三手指,来回好多次之後,总算小菊花有比较放松一些。

「手指不要再多……嗯……会死……啊啊……喔……」水晴螓首靠在男人的肩上轻啼着,下身无力地任由男人主动向上挺动着臀部进行抽的律动,而另一个男人的手指由一指变成三指正在弄着她的菊,虽然疼痛,但仍然让她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再放松点……怎麽越越紧,这样很难进行下一步。」轻柔的男声安抚地说,但是手指的弄却是一点都不含糊,左右旋转,深入浅出,一点一点地从一节手指变成两节手指,到最後总算让自己的两手指头都可以到菊的深处。

可惜,水晴现在的注意力已经转到了小,前投得男人似乎不满意她忽略他的存在,更加奋力地抽着水粼粼的,这一弄果然让水晴忍不住地扭腰摆臀,更加荡地啼着:「啊呀……好深……嗯……用力一点……嗯啊……好……啊……哦……」

水晴虽然无力上下吞吐着男,但是男周围较为硬刺的毛发磨蹭着粉嫩的花唇,让她泛起一股搔痒的快感,为了减轻这种难耐的感觉,粉臀前後左右地扭摆着,这样的动作加上男人用力戳刺的力道,得小汁横飞。

作家的话:

合并原第三、四章,内容不变

☆、3磨蹭磨蹭

「这麽喜欢被男人……噢……夹得爽死了……」大的男一次次深到花心,又退到花入口,长度又比普通人长些,抽摩擦的时间反而拉长,男顶端的圆头又特别大,而小的入口又相对较小,所以男人可以尽情地抽又不怕滑出水嫩紧窒的小。

「啊啊……喜欢……嗯……用力我……啊嗯……好大……嗯啊……好痒……啊啊……得好麻……啊……到花心……嗯……啊啊……哦……」水晴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抚上自己的丰,粉臀摇得飞快,舒爽的快感让螓首不由地往後仰。

到现在水晴已经不是很清楚是自己现在的身体已经习惯男人的弄,还是因为小菊花所涂的春药产生效力,她的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意识使唤,一直想要男人的抚弄,下头的两个小洞都希冀着被男人充实。

「嗯……後面……啊……啊哦……嗯……」水晴看着身後的男人,低声求,菊被男人的手指啊抽的,虽然手指带给她舒服,但是总觉得还是空虚,想要一些不同的东西进来。

「这里……想要我的大进去吗?」在水晴身後的男人抽出自己的手指,扶着自己大的男抵在菊外头磨蹭着,一脸正经八百地讲着秽的话,一般人可能会觉得这种男人很猥亵,但是他的面貌与举止却让这种猥亵的行为看起来迷人。

「嗯……想……哦……快进来……嗯啊……」水晴被这种妖孽的表情蛊惑,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等於将自己洗乾净,脱光光躺在餐盘里头,自己出声要求男人享用自己。

「什麽东西进去?」听到男人从身後传来的声音,水晴禁不住地轻轻颤抖着娇躯,男人很满意她的反应,但他还没听到自己想要听的话,男抵在菊後头,怎麽样都不肯进去,伸出一手往前罩上丰满的用力地揉捏,手指捏掐着敏感的尖,就是要从她的嘴里听到降服的话语。

「啊……」水晴吃疼地娇啼一声,虽然稍稍恢复一些神智,可是很快地又让男人得神魂颠倒,小嘴呻吟连连地说:「嗯……要……啊……你的大……嗯啊……进人家那里……」

听到这种含糊不清的回答,男人不满意地继续逼问:「进你的哪里?」

「嗯啊……啊……到人家……哦……後头的小……啊啊……」水晴羞红着小脸,要叫她说出屁眼两个字实在是怎样也说不出口,如果男人还是要逼她说出来,宁愿空虚到死,她也不要再多喊一句。

男人听到她的回答,虽然不是很满意,但还可接受,一个挺腰就将男前端塞入小菊花当中,原本窄小又不具有弹的小菊,又从来没有被这麽大的东西塞入,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就这样恶狠狠地了进来。

「啊——」水晴惊声尖叫,後头菊被异物突然入,痛得整个人痉挛起来。

「噢……」着小的男人龇牙咧嘴地闷哼一声,抬起头看着水晴身後的男人说:「轻点!突然进来,害她整个缩得太紧,差点就被小骚夹到泄。」

「自己不济事,不要怪到别人身上。」其实他的男也不过进圆头而已,刚刚已经帮她放松了很久,不仅她本身分泌出一些黏,在入的当前也沾了一些花蜜在男上头,没想到才刚入就觉得紧到无法移动。

「你……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着花的男人轻拍着水晴的臀,又开始耸动臀部着更加紧窄的小,没几下之後,爽快的感觉又让他开始说起言秽语,「被屁眼这麽爽……小妇的骚又流好多水,越越滑顺,也越越紧致……喔……到底要多少下才会松……」

「啊……别……嗯……别这样……啊……不要两个人……嗯啊……啊……」水晴想要往前脱离後头男人的抽,却又将自己送给前头的男人,亟欲摆脱小一直被干,却又将自己的小菊送给男人品嚐。前後进退不得的窘境,可能是她这一辈子最两难的困境,不管她怎麽逃,就是逃不离他们。

「别怎样?你这荡的身体很喜欢男人暴的疼爱,越用力,吸得越紧,越暴,水流得更多,都把下头的床弄得湿淋淋。」男人搂着水晴的腰,一上一下地摆弄着她,男抽的速度也已经到极限,听到水晴浪不断的呻吟,似乎又得更深,抽得更用力,似乎不把降服在身下的女人到死是不会停止抽的动作。

「小力一点,我都被你的脏东西一直顶到。」着菊的男人一点都不客气地指责,他想要的是慢慢地享受肠夹击的快乐,而不是一直被那隔着薄薄膜的男顶刺,虽然他不在意跟人共用一个女人,可是他不喜欢被一比自己小的阳物用这种方法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他***!你的才是脏东西!老子我的可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好物!更何况是我先这女人,先来後到没听过吗?」着小的男人咬牙切齿地对着水晴身後的男人叫嚣,下深的抽更加暴,似乎是要将刚刚受的气发泄在她的身上。

刚才一片昏暗的环境,因为月光总算从云微露出脸庞,温柔的光芒正好从屋顶上头的天窗照下来,微弱的月光正好足够让水晴看清楚眼前男人的模样,一张少年的脸庞,虽然稚嫩,但是有一股成熟的气质,可惜,不知道是因为被身後的男人气到,或者是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一张俊俏容颜显得狰狞,而且口的话语一点都不含糊,话虽如此,但在一般人的眼中,依然是感又可爱的美少年一枚。

「别吵了!要干哪里就快一点,不然全部都给我出去?我不介意一个人肏她,你们两个就……」语气稍微停顿,利眸瞬间扫过着女人下头两个小洞的男人,一字一字慢慢地说:「欲求不满到死。」

水晴一边娇声媚气地呻吟,一边转过头看着声音的来源,她看到一个富有男魅力,具备成熟、稳重的气质,搭配上如同用雕刀刻出的脸庞,就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正人君子,而且由内而发的领导气质更是显露无疑。

水眸娇媚地看着在一旁曲起一脚坐着的男人,在这种乱的时刻,他依然从容不迫的看着她与另外两个男人的交合,眼神并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就像是看到一件稀疏平常的日常琐事,如果,她的眼睛没有看到他下身那高高翘起的可怕男物,正一抖一抖地冒着大的青筋与血管,真的会以为这个男人是一个冷感的人。

「我没空跟脑袋都长在下头的人计较。」在水晴身後的男人将她轻靠在他的身上,他吻着细嫩的白颈,含着粉嫩的耳珠,舔着小巧的耳廓,淡淡地回答着。

水晴仰着螓首靠在他宽阔的肩窝,眼角余光朝他的方向望去,只见高挺鼻梁与感的薄唇,虽

然没有见到全貌,但是看到另外两人的脸孔,想必物以类聚的法则,这男人也不会差到哪里。

「你!」美少年听到对方又是嘲讽的话,原本想要再破口大骂,可是感受到一旁冷冽的眼神,原本要爆出怒火只好乖乖地压下。

「啊啊……疼……啊哈……缓些……哦……太大了……啊……不要得这麽快……啊啊……人家受不住……啊……太强了……嗯……人家会死……啊啊……」水晴的小被身前怒火中烧的男人狂猛地抽,娇弱的身子禁不住他用力抛上,又重重地被男深入底,将原本满是皱摺的径撑得光滑,大的男塞得小里头四人的体都无法向外流出,後头的小菊也被塞得肠壁胀痛,她真的有一种快被到死去的错觉。

作家的话:

合并原第五、六章,内容不变

☆、4激戰一夜()

「哦……好爽……啊啊……人家快要死了……啊哈……嗯……肚子好胀……噢哦……花心好麻……啊啊……不行了……嗯啊……放过人家……啊……嗯……」水晴已经快要被身前、身後的两个男人狂暴的律动到昏过去,娇嫩的身子想要摆脱男人的掌控,但是一个小小扭动,却让前後两个小更加饥渴地吃着男人的,冲上天际的销魂快感让她的叫声一声大过一声。

「还不够……给我挺住!这麽不耐!老子还没爽到,不准说不!」着前头小的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撞到最深处,勃发的热铁更是嚣张地想要将壁的皱摺全都烫平,毫不留情地抽着肥美的。

着小菊花的男人一点都没有出力,因为前面的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每一次的撞都让水晴的身子往上抛,又藉着自身的重量往下坠,所以他毫不费力地就享受着男入抽出小菊花的美妙滋味。

行有余力之时,他的眼光刚好看到在一旁假装矜持的男人,好笑地开口问:「老大,要不要一起来?反正还有上头的那一张小嘴可以帮你。」说完,将水晴的螓首往他的方向一转,一手的手指深入她的小嘴当中,仿照抽的动作,尽情地绞弄着她的小嘴。

水晴眼神迷蒙地看着唯一没有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小嘴被男人的手指挟持,小舌被迫与手指嬉戏着,粉嫩的两片唇瓣始终无法合起,来不及吞咽的津从嘴角流下,顺着优美的下巴,来到粉红的颈项,缓缓地滑落到锁骨,再沿着丰满的峰缓缓地爬上顶端的红莓,最後,积蓄已久的津就从红莓一滴一滴地坠落,粉嫩又水亮的尖就像是沾满了蜂蜜的果实,散发出甜美的气味,蛊惑着男人前来攫获。

原本坐在一旁的男人,缓缓地移动到水晴的身边,伸出手用食指轻轻地弹弄着滴着水珠的尖,只听到水晴一阵娇啼,整个人受到强烈的刺激,全身不由地紧绷起来,连带的用力夹击着着下头两个小洞的长。

此时,着小的男人传来一阵咒骂,着小菊花的男人则是恶狠狠地看着亵玩尖的男人,可惜他似乎没有感受到另外两个人的怒火,就像是一个小男孩找到有趣的玩具,继续挑逗着水晴硬挺的小红莓。

「嗯……唔要……嗯喔……嗯……」水晴口齿不清地呻吟兼求饶,身体已经快要被坏,这个男人又火上加油,这还要不要让人活命啊!

「噢……骚女人……才被弄一下子就爽到快把老子夹断。」大的用力顶刺着小,两人交合的部位除了大量的水随着男抽出带出体外,体激情拍击也飞溅出许多的白沫。

「说这麽多话作啥?是不是怕太专心会提早结束?」虽然调侃着对方,但是菊的收缩也如同小一般令人销魂,其实他这样说,也是怕自己提早结束在菊激烈的收缩之下。

「啊……放过我……啊……唔……慢点……慢点……嗯啊……不要这麽用力……嗯……会疼,不要捏……啊啊……」水晴抵挡不住这般销魂的快感,双手无助地搥打着身前的男人,但是却一点都未见成效,反而让男人激起一股更想要征服的慾望,抽的力道反而变得更加激烈。

「唔……」玩着尖的男人突然一阵低吟,原来是水晴在不经意的情况之下,一手撑在身潜得男人肩上,一手刚好抵在玩弄自己尖的男人胯间,正巧不巧虎口处刚好抵住身的底端,手心还能感觉到似乎到了男人的两颗子孙袋。

原本水晴就被弄得身子已经歪斜,还没有平衡之前,又被男人捅得往上抛,为了不让自己往旁边倒下,手不由自主地握着离自己最近的物体,没想到却握到了男人坚硬又脆弱的部位,随着身体一上一下地搓动着大的身。

水晴猛然发现到自己手中握着什麽东西,而且还一上一下地撸动着,羞得她想要放开自己的手,可是身前、身後的两个男人却一点都不放过她,每一次挺刺让她都摇来晃去,为了稳定自己的身子,小手就这样一直握住、放开、握住、放开,上下不停地圈弄男人长的慾龙。

到最後,水晴已经放弃挣扎,让身子随着男人的弄,享受着体摩擦的快感,浑圆白嫩的撞到身前的男人,弹有余地让她向後倒向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後头的男人又捅刺一下菊,让她又扑到身前的男人身上,娇弱无骨的身子摆荡在两人当中。

「噢……这子真是荡,撞得我真销魂……小骚货,夹紧一点,老子让你更销魂……」着小的男人享受着美人投怀送抱,唔数次的抽已经到了最後的尾声,越来越强烈的喷发慾望,让他的男物更加大。

「啊哈……不要再胀大了……嗯哦……会破掉……啊啊……饶过人家……」水晴娇啼求饶着,她真的觉得自己在挑战着人体的极限,尤其身前身後这两个男人,到底是吃什麽长大的,为什麽在下头两个小洞洞的男物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尤其毫不倦怠地一直在里头抽着,痛得她真的好想骂脏话啊!

「嗯……好爽……噢……怎麽会……啊啊……好舒服……用力……嗯……好厉害……」这句话当然也是从水晴的口中啼而出,虽然身体感到疼痛,但是另一种爽麻的快感却让她更加浪地扭动着身子。

「真是骚浪的身体……唔……我要了……噢……死你这小骚货、小荡妇……」着小的男人抓着水晴的细腰,将自己的男往花心深处重重一击,一声低吼将蓄积已久的男华一股脑儿全都到花心里头。

「啊啊啊……好烫……哈啊……」水晴尖声啼叫地颤抖着身子达到了小高氵朝,花心被男人大量又灼热的华填得满满的,小花径强烈地收缩着,配合男出一鼓一鼓的律动享受着酥麻的快感。

着小的男人抽出疲软的男,就听到一股潺潺流水声从花当中传出,这副秽的景象看得男人忍不住地说:「这个小娃真多水……」

着小菊的男人似乎不想理会那个已经缴械的男人,搂着水晴的腰命令道:「趴在床上。」

水晴不知道身後的男人想要作啥,气喘吁吁又无力的身子想要动也没什麽气力,到最後男人不免有些不耐地自己帮她摆弄好姿势,捧着圆润的臀,继续抽着。

「啊……疼……嗯……轻点……哦……慢点……」水晴带着哭泣的声音求饶着,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往後想要抵着男人的腰间减缓男人抽彻的力道与速度。

好不容易才刚结束一个,原本以为两变一会好过一些,可是万万没想到,这样的结果让她感官全都集中在小菊花上头,反而更加明白着小菊的男是多麽大,多麽令人难以忍耐。

「吞!」冷漠的男人真是惜字如金,一手握着水晴小巧的下巴,让粉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一个挺腰将刚刚被她逗弄的勃发慾望塞到她的口中。

「唔唔……嗯……」水晴这下子真的是有口难言,可是小嘴一碰到男人的慾望,很自动自发地就开始吸吮起来,而且含舔到男人居然发出舒服的呻吟,而她一听到感的声音,居然又舔得更加卖力,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个身体很熟悉帮这个男人口交。

「啊哈……饶了我……嗯啊……我真的不行了……嗯啊……」水晴吐出口中的巨大,好不容易喘一口气,身後的男人却越越快,而她的臀部也越摇越浪。

「吸出来才能停!」冷漠的男声命令着,语气当中哑又带着些微怒气的语调,听得出来刚刚愉快的吞吐被打断,让他不是很愉快,而且他也不是一个对女人有耐心又温柔的男人,自己的慾望先被满足,他才会考虑一下是不是该给她一个痛快。

水晴小手握着男的底部,又张开已经吞吐到下巴发酸的小嘴,慢慢地再次舔含男人的巨,偶尔还会玩弄一下男两旁的两颗小蛋蛋,一做到这种地步,心中忍不住地发出哀号。

呜啊啊啊啊!这个身体的原主到底是过着什麽样的生活啊!明明才刚破处的身体,为什麽对於吸着舔着含着男的动作这麽熟练,而且对於眼前吃的这一,就像是吃了很多次一样,知道哪里是这个男人的弱点,也知道该怎麽用舌头与嘴让他感到快乐。

少了刚刚话多的男人,一时之间房内只剩下体的拍打声,糜的水声,以及些微男喘的气息,还有女小嘴发出呜噎的呻吟,尤其和着水声,与的拍击,鼻息当中闻到浓浓的男麝香与女独有的馨香,更让他们这种秽的举止更加张狂。

水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越被男人这般玩弄,身体越来越火热,慾望也越来越膨胀,虽然一直苦苦求饶,但是仍然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每一次都觉得已经到了极限,在男人接下来的抽,又发现到自己迈向另一个高峰。

就这样,一整夜,在她不停地发出呻吟当中,与这三个男人交战到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作家的话:

合并原第七、八章,内容不变

☆、5預料中的穿越女

啊啊啊……痛痛痛……这个身体怎麽像是被卡车压过一样,好像碎了好几块,手脚一点力量都没有,连翻个身都觉得是一件大工程。

水晴从睡梦当中醒来,第一个窜入脑海当中的感觉就是这个,然後才缓缓地想起之前发生了什麽事情,一想到自己居然有这麽放浪狂野又乱的一面,羞耻地差点想要窝在被窝当中闷死自己。

莫承瑜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儿睁开了双眼,温和地笑着问:「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水晴圆滚滚的双眼好奇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总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看过……

莫承瑜看到水晴一点反应都没有,有些紧张地伸手她的额头,又把了一脉,发现到她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异状,突然想到什麽,掀开被子,将她翻侧身背对着他,撩起单薄的亵衣下摆,伸手掰开两片臀仔细检查,说:「是不是昨天我们太鲁,还痛吗?」虽然昨天已经用药尽量润泽放松减轻她的不适,但是他们三人似乎还是过於狂浪,依然可以看到原本应该是粉红的花唇与小菊花,到现在还是泛红微肿。

「你放开我!」水晴连忙挥开他的手,拉过被子将自己团团包住,一脸戒备地看着莫承瑜正欲接近的身影,说:「不要过来!离我远一点!」就连医院的妇科检查的医生也会先徵询过女病人,哪有人一进来就直接撩起女孩子的衣服,大辣辣地看着女最私密的部位。

莫承瑜眉间深锁,不解地问:「小师妹……你怎麽了?」

「我……」水晴连忙收回吐出的话,一想到自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认识她的人,虽然她跟他昨天嗯嗯啊啊一个晚上,身为一个现代女,一夜情不算什麽,所以,这一点小事可以跳过略过,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瞅着他说:「我不记得你,这里又是哪里?」

丧失记忆?

莫承瑜从不知道自己制作的春药可以让一个人用了之後丧失记忆,可是刚才并没有特殊的脉象出现,又是皱着眉说:「你还记得你叫什麽名字吗?」

水晴原本有些迟疑,仍点点头说:「我叫水晴。」

莫承瑜神色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又隐藏到平静的面容底下,说:「水晴姑娘,可否让在下帮你把个脉?」

看到莫承瑜一脸温和的笑容,水晴才怯生生地从卷成虫蛹的被子当中伸出白嫩小手,莫承瑜仔仔细细地观察她的脉象一切正常,而春药已经经过一夜的消耗早就消失殆尽,没有理由会造成她的失忆。

收回思绪,莫承瑜问道:「请问水晴姑娘,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水晴霎时满脸通红,整张小脸藏到被窝当中,只见到两颗圆滚滚的大眼睛露在外头,害羞地点点头说:「记得。」

「水晴姑娘昨晚最初的印象是从何时开始?」莫承瑜继续追问,人所患的疾病不论是身或心都一定有其成因,差别只在这个成因是否为人所知。

水晴怎麽说得出口,她最初的印象就在感觉到某个物体狠狠地刺入身体当中,之後就开始被男人们一连串停不下来的床上运动,只好挑个比较安全的切入点,说:「这……嗯……好像是有人说醒了、死、复生之类的。」

莫承瑜已经确定,果然是当时一度没了气息,所以才使得不明的灵体侵入到小师妹的身体,取代小师妹而死後复生。

这种例子在稗官野史上,多少都会有所见,这类人大多格丕变,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这张脸、这具身子不管怎麽看都是他们的小师妹,但在眼前的这女子自称为水晴,不论言谈举止,都明显地感觉到像是一个陌生女子,这些都不是大问题,现在最值得玩味的是这女子的名字……

这件事情还需要跟师父还有两位同门兄弟谈谈,莫承瑜露出温和无害的笑容说:「水晴姑娘,这段时间可能要委屈你留在这里一阵子。等一下我会请丫鬟过来帮你处理一下身子,如果还有任何需要,请尽管提出。」

这时候,水晴才稍微卸下心防,探出绝美的小脸蛋,露出灿烂的笑颜说:「谢谢。」

水晴眨巴着水眸,眼中完全信任地看着莫承瑜,美丽又娇俏的模样,就像是可爱的小幼崽,一双白嫩小手揪着被子,修剪的圆润的指甲,细长的手指,不由地想到她昨夜用这双手握住掳弄着自己,回想一整夜的旖旎忍不住下腹一阵火热。

正当他想要上前扯下她裹在身子的棉被,就听到一阵清亮的嗓音从外头传来,「二师兄!师妹醒了吗?」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蹦蹦跳跳地从外头跑了进来,一个眨眼就来到了水晴的面前。

「师妹,身体还好吗?」话才刚落,手就往水晴的身上招呼了过去,还没有碰到被子,就听到女孩一阵尖叫,以及男人轻拍掉他的手,说:「师弟,你怎麽还是这麽毛躁,这子该改改了。」

「啧!初夜就被我们三个人轮番上阵,我担心她的身体啊!」少年不满地嘀咕着,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好让在场的两人都听到,也不想想女孩子的脸皮薄。

水晴好不容易退了红潮的小脸,又听到少年这样大辣辣地挑明说出来,这下子不仅是脸蛋,连脖子与身体都瞬间爆红了,好不容易探出头,现在又缩回到被窝当中。

「不要再把自己闷进去了。」莫承瑜将快要把自己闷死的水晴救了出来,「这小子本来说话就直,你不要太在意。」

「二师兄,我记得之前你跟师妹这样说话都带针带刺,变得这样温柔了?」少年狐疑地看着莫承瑜,这种极大的变化实在让他不适应。

莫承瑜一掌拍向少年的後脑杓,正色严肃地说:「这位姑娘叫做水晴,你要对她客气一点!」

「很痛耶!」少年连忙往後跳了一步,摀着自己的脑袋,边叫边说:「都说了不要再打我的头!还有,你不要再耍我了,师妹什麽时候改了名字?」

正当莫承瑜要开口解释,又听到少年惊呼,「啊!谁又偷打我!」

「是我。」一个男子从外缓步地走了进来,不管少年怎麽大呼小叫,直接坐到了床边,一手捞起蚕宝宝抱在身前,手指勾着水晴的下巴,说:「你叫水晴?」

水晴这下子有一种赚到的感觉,第一个男人看起来温文儒雅,第二个少年则是充满了青春活力,而最後这个男人却有一种令人不透的感觉,眉眼的高度从他进来到现在,连动都没有动过。

等了许久,水晴只是呆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最後男人放弃问她,转向莫承瑜问道:「师妹?」

「去了。」

「那麽,她……」

「可能。」

「师父知道吗?」

「还没跟他老人家提到。」

「只有他还不清楚?」男人问话的同时,眼神瞥向了少年。

「他的脑袋也只有一丁点大。」莫承瑜双手一摊,他治不了这种病。

「这倒是!我带她去梳洗一下,斐宸就交给你。」男人说完,抱着水晴就往外头走去。

少年还一脸状况外的表情,直呼着男人要他给个交待。

莫承瑜拉着少年的衣领,说:「叫什麽叫,你都忘了师父之前说过什麽?」

「师父之前说过什麽?快放开我啦!」少年双手双脚胡乱挥舞,就是想要从莫承瑜的手中抢回自由。

「斐宸,我们师妹已经不在了。她现在是水晴——师父这麽多年来等待的人。」莫承瑜讲完,丢下正在消化着讯息的斐宸,大步地往外走去。

斐宸过了一会儿,才想到了什麽,又是一阵惊呼说:「啊啊!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得赶快去告诉师父!」

作家的话:

合并原第九、十章,内容不变

☆、6等待已久

「师父!师父!发生大事了!」裴宸一路上大呼小叫,就是深怕师父没听到,「师父!您在哪啊?」

「吵死了!」只见一名白发童颜的男子从小屋当中走出,皱着眉头轻声斥责,「能不能改改你这子!为师我还耳聪目明,声音这麽大,是怕其他人不知道你找我?」

「师父!」裴宸连飞带跳直奔到师父面前,连站都还没站稳,又开始连珠似地大声说:「师妹……师妹她……」

「丫头又怎麽整你了?」白发男子转身走入小屋,对於师兄妹之间吵闹的情形已经司空见惯。

「没有!这一次师妹没有整我,是师妹她变成水晴了!」裴宸紧黏着师父的身後,也跟着走进屋里,只是当水晴这名字一说出口,前方的人倏然一震,裴宸来不及停下脚步,就直接撞上师父的後背,冲力加上反作用力让他狠狠地往後跌了一跤。

白发男子转身看着裴宸,掩不住心底的激动,问:「你说她是水晴?」

「是啊!我虽然鲁莽,可还知道师妹的名字,刚刚一进到师妹的房里想要问问看她的身体如何,就被二师兄赏了一巴,说什麽师妹的名字变成水晴,还要我别喊错人了。」裴宸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

「现在人呢?」白发男子急忙问道。

裴宸抓抓头,说:「後来,大师兄也进到屋子,跟二师兄两个人高来高去的谈了一会,大师兄就一把抱起师妹,跑去温泉那里让师妹梳洗一番。对了,师父,师妹真的……咦?人呢?」正要问师父更仔细的详情,只见一阵风从身旁扫过,原本还在眼前的人就消失不见。

裴宸无奈地看着天,闷闷地抱怨说:「真是……我的话都还没问完,师父就这样跑了,果然师父的心里头就只有师妹。唉唉唉……」大叹三声後,便跟随着师父的脚步离开小屋。

另一方面,水晴一边扭着身子要男人放下她,一边喊:「我自己会走,快放我下来。」可是她的力气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在男人的怀抱当中丝毫不为所动,到最後只好乖乖地闭上嘴。

男人左拐右弯,来到一处别院後,停下了脚步,轻轻地将水晴放下,等到她双腿站稳之後,才放开手,说:「前头有温泉,你去泡一会儿,不然身子会疼上好几天。」

「嗯。」水晴眼眸好奇地看着四周,看到前方一大片竹篱围起一方小天地,竹篱内侧有大小不一的石头绕了一圈,石头圈当中冒着些许水气,淡淡的硫磺味充斥鼻间,兴冲冲地来到池水边,伸出小手轻轻地在水面上一捞。

「哇!真的是温泉耶!」水晴惊叹着,没想到在现代算是有些奢侈享受的温泉之旅,在这里居然变成私有物,一想到自己等一下可以泡在里头,高兴地差点忘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身体不疼吗?」男人柔声地问。

这时候水晴才发现到自己的身体各处不酸疼,丢下卷在身上的被子,正想要脱掉亵衣时,才发现到男人一动也不动地站在旁边。

「你……」水晴害羞地看着男人,她虽然是现代新女,也去泡过许多次温泉,不过那也仅限在女汤里穿着比基尼,她还没有开放到让男人在一旁观看。

「怎?」男人往前进了一步,似乎没有发现到自己在女士盥洗时,应该有暂时离开的基本礼貌。

这时候水晴才发现到男人的身形这般高大,自己还不及他的肩膀,巨大的压迫感让她忍不住地退後了几步,当脚边碰触到池边的石头时,才发现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连忙伸出双手抵在男人的前,阻止他继续前进,「没、没事,可以请你出去一下?」

男人挑起一边的眉,缓缓地向後退一步,深沈的眼光持续落在水晴的身上。

虽然自己不是裸体,可是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瞪着,水晴着实感到非常不自在,可是这里又是对方的地盘,她也不好意思喧宾夺主,只好支支吾吾地说:「你……嗯……这个……」

「洛绍逸。」男人用他独有的低沉嗓音,说出自己的名字。

「什麽?」水晴一愣,刚刚男人好像说了什麽,只是她没有听清楚,反地提出疑问。

「我的名字。」男人大手放在水晴的头上,用力地揉了好几下,说:「有事就喊一声,我在外头等你。」

水晴被洛绍逸突如其来的温柔吓到,瞪大着水眸注视他离开的背影,小手不自觉地着自己的发,歪着小脑袋瓜不解地想,她从原本的世界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却遇到好几位极品的男人。

虽然不是很确定自己跟他们的关系密不密切,但是从她醒来到现在,呃……除去昨晚那一场激烈的爱,这三个人对她的态度可说是非常和善,让她不至於初来乍到而感到恐惧害怕。

而且,他们似乎对於亲密的人有了重大转变,却一点都不感到害怕或怀疑,难不成这个世界重生、穿越是稀松平常?不过,这样一来,这个世界的平衡不就被打破,一想到这种可能,水晴自己就将这个猜测打到边疆地区。

水晴收回心神,才转个身,就发现到身体无一处不酸疼,连忙脱下身上所有的衣物,轻手蹑脚地进入到温热的泉水当中,顿时,酸疼的身体舒畅了不少,小嘴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看着四周美丽的景色,很快就将烦恼都抛在脑後,享受悠闲自在的温泉时光。

洛绍逸才刚走出别院,就看到白发男子匆忙的身影从远处而来,他从入师门到现在从未看到师父有这般焦急的神情,忍不住地出声问道:「师父,何事如此匆忙?」

「水晴在里头?」白发男子急忙地追问,兴奋的神情已经让他以往的从容全都消失无踪,就像是一个如获至宝的人,正等着打开宝箱。

「是。」洛绍逸才刚说完一个字,只见白发男子正欲破门而入,幸好他眼明手快地拦截,看着师父怒瞪的眼神,并没有任何的惧怕,「师父,她昨晚折腾了一夜,先让她泡个温泉缓一缓。」

白发男子眯着眼眸,低沉着嗓子说:「放开。」

洛绍逸看了师父一会儿,知道他已经等不了一时半刻,只好默默地放开手,轻叹口气,看着白发男子迈开脚步走进去,他知道师父已经等了好多年,只希望师父别太过冲动,万一吓到水晴可就不好了。

白发男子进了别院,心中不禁忐忑起来。

他等了她好久,从襁褓开始,就细心地呵护、照顾,等到小婴儿变成小女孩,每一天她都腻在他的身上,对他是一种折磨,好不容易等到她初潮来到,便开始倒数着满十六岁的那一天。

终於,好不容易让他等到了她十六岁的生辰,为了要引导出她隐藏的能力,他将承瑜制作的春药都用在他们四个人的身上,将他们全都关在房间里头,而他则是站在门外,听着里头持续不断的浪声响,听到一半他本想冲进去,但为了她与他的未来,不得不逼自己转身离开。

现在想想,自己似乎过於冲动,应该要缓些时间来见水晴才对,可是他的身体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却将自己带向她的身边。

水晴正一边哼着歌,一边假装自己是个游泳健将,在池中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有发现到温泉池边多了一个人,等到她游到池子的另一边正想要回头时,才发现到披散一头白发的男子正站在池边,痴痴地看着她,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水晴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叫声未歇,就听到外头传来莫承瑜与裴宸担心的声音,白发男子轻声叱喝後,外头的人顿时销声匿迹。

水晴惊惶地看着池边的男人,只见他全身上下只有两种颜色,白发、黑衣,温热的水汽让她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从这个男人的身上传来一股令她不清的气息,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惧。

水晴一边後退,让自己与男子保持最远的距离,一边战战兢兢地说:「你是谁?你不要过来!」从刚刚的情况看来,这名白发男子应该比刚刚所见的三名男人的地位还要高,如果他真的想对她作什麽,即便是喊破了喉咙,外头的三人也不敢进来救她。

☆、7無法抵擋的誘惑(限)

「不要怕我。」白发男子听见水晴惊恐的语调,只好站在远处一步都不敢动,轻声细语地说:「我不会伤害你,求你别怕我。」

水晴轻咬唇瓣,对於他所说的话,仍保持着怀疑的态度,看到他一动也不动,似乎可以相信他是一个守信的人,「那……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她不想一来到这世界,每次遇到一个新面孔都是在她没穿衣服的时候。

白发男子听闻,默默地转身往门外走去。

水晴虽然没有听到白发男子的回答,但是脚步声越行越远,她轻巧地在水中滑动,连忙走上池边,找寻着可替换的衣物。

目光快速地搜寻,看到一扇屏风,旁边就有一张小桌子,上头放了女的衣物,水晴顾不得身上的水珠,连忙跑过去,一把抓起抹正想要穿上,刚绑好颈带,正想要将腰侧的绳子系上,猛然发现到背後有一道炽热的视线,一个转身就看到白发男子正与自己相距三步。

「啊!」水晴又是一声尖叫,双手连忙环住自己的前,「你、你怎麽在这?」双腿不自主地往後移动,想要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白发男子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一头微湿的长发批散,原本小巧的脸蛋更显得致,雪白的肌肤因为泡了一会热水,而呈现桃红色,未擦乾的身体还散布着点点水珠,在日光的照下反出晶灿的光芒,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迷人的妖,纯真又魅惑地引诱他。

更让白发男子呼吸困难,是她的双手环抱在前,丰满的被她挤压出迷人的沟壑,抹因为两旁未绑好的带子,本就没有什麽遮掩的效果,反而露出迷人的腰线。

纤细的双腿让她的腿露出一丝空隙,过短的抹无法遮掩雪白的双腿中那抹黝黑的森林,白发男子似乎看到上头落下几颗水珠,他的下腹瞬间火热肿胀,腿间很明显地高高隆起,撑高的幅度让人一眼就明白,这男人不是可以小觑的。

水晴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并不在她的脸上,顺着视线才发现到自己的处境,一手连忙往下想挡住已经泄漏的春光。

白发男子比她的动作更快,一个箭步就来到她身边,双手搂着细腰,双腿硬是分开她的,低下头夺去她的唇,或轻或重地吸吮起来。

水晴急忙抡起拳头往他的身上持续不断地攻击,无奈男女生理上的差异,以及男子固若金汤的箝制,她本就无法躲开他施予的一切,男子的唇舌有技巧地在她的口中汲取一切,尤其灵活的舌头在口中肆虐着,唇舌交缠让她只能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呢。

很快地,水晴就在男子的怀抱当中软化,小手不自觉地伸出搂住男人的脖子,轻启小嘴伸出丁香小舌,回应着男人更加深入的舌吻。

水晴的主动让白发男子更加兴奋,尤其那粉嫩的花唇开始吐露阵阵花蜜,不一会儿就把他的裤裆弄得一片湿,男子低吼一声,抱起她坐在放着衣物的小桌子上,用力地将自己的肿胀往她的花心顶去。

「啊……」水晴禁不住撞击而发出一声娇吟。

白发男子听见她娇媚的呻吟,更是把持不住自己,一手扯去本就起不了作用的抹,看着白嫩上的小红莓,在他的注视之下轻颤,受到蛊惑的男人低下头张嘴含住其中一枚,轻轻地用齿囓咬着,用唇吸吮着。

「嗯……啊……」酥麻的刺激让水晴弓起雪白的身躯,挺起高耸的脯将尖自动送到男人的嘴里,小手不自主地入男人的发中,似邀请又似无助地欢迎着男人更加狂热的舔弄,「啊……另一边也要……嗯啊……」

听到水晴荡的要求,男人邪魅地一笑,又是张嘴含住刚刚没有被照顾到的尖,而手指则是轻轻揉捏刚被舔得水亮红艳的蓓蕾,听到她一声声媚的呻吟,男人更是卖力地埋在女人的前吸吮含弄。

水晴仰着头,感受男人在自己身上点燃慾火,小越发湿润,就越感到空虚,不满足被动的姿态,伸出小手扯弄着男人的衣襟,钻入里头直接抚弄男人壮的膛,当手心轻滑过前两颗小红豆。

「噢……」白发男子哑着声音说:「晴儿,你在诱惑我?」柔嫩小手的抚让他忍不住发颤,这小女人本是个妖女,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让他失控,生来就是蛊惑、引诱他一同堕入情慾的深渊。

水晴一愣,瞪着男人又羞又恼地说:「我没有!」她本就没有经验,在原来的世界她才刚满二十岁,是个长相清秀的小家碧玉,生有些害羞内向,所以本就没有恋爱的经验,更不用说什麽诱惑男人的技巧。

白发男子见状,笑而不语,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刚媚眼如蜜的模样是多麽诱人,双手紧握盈盈不握的细腰,低下身子让自己面对粉嫩的花,看到外头尽忠职守的两片娇嫩花唇微微开启一条小缝,晶莹的汁从隙缝当中渗出,将覆盖在外头浓密细毛都浸湿。

水晴看到男子一直盯着羞人的部位,害羞地用手想要挡住这炙人的视线,男子拉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出舌头拨开两片花唇,学着男抽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刺入花径里,柔软的舌头有着一定的力道,刮弄着粉嫩的壁,勾引出更多的蜜汁。

「啊……不要……嗯……那里脏……」水晴害羞地想要合拢双腿,反而将男人的头夹得更紧,更能明显地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花入口,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正温柔地爱抚。

「晴儿怎麽会脏?晴儿这的气味、蜜汁是多麽香甜可口,小都一直流出水来,不管我怎麽吸都吸不尽。」男子嘟起嘴用力地一吸,强烈的力道就像是要把小里头所有一切都吸乾,又用舌头挑逗着花核与花径壁,贪婪的索求着花所流出蜜汁。

「啊……啊……啊……啊嗯……」水晴娇啼连连,男人不停地挑逗着她,灵活的舌头将花各处都舔得酥麻不已,一双小手撑在身後的桌面上无力地颤抖,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点燃强烈的慾望之火。

「晴儿,快点呼唤我的名……」听到水晴媚的叫声,男人的舌头更加放肆在花径中进出,越来越丰沛的蜜汁已经来不及全数喝下,顺着女人的腿间,男人的下巴滴流到地上,形成一摊水圈。

「你的……啊啊……名……嗯……啊……啊……靖……哦……」水晴的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一个名字,冥冥之中就像是深深刻印在身心中,只是她现在脑袋一片混乱,想要抓住那一丝记忆却又瞬间溜过,最後凭着直觉喊出一个字。

听到水晴快要喊出自己的名,男子又更加卖力地在她的腿间戳刺,只可惜他不知道这样作只会造成反效果,到最後她已经放弃去唤起男人的名,手指捏住翘挺的尖,跟着男人的舌头尽情地抚弄着自己。

「不要了……嗯啊……我要到了……啊……放开……你……啊啊……啊啊啊……」男人的舌头带来的销魂滋味,水晴感觉到自己就快要失禁,在熟练的唇舌吸吮弄之下,终於紧绷地弓起身子,泄出大量的蜜汁。

白发男子来不及张口承接那股急涌而出的蜜汁,被她喷得一脸的,看着水晴高氵朝而泛红的粉颊,男子站起身,用手抹去脸上大量的水,伸出舌头将手中的汁舔得一乾二净。随即,捧着螓首,狂野地撬开她的檀口,与她一同分享属於她的香甜滋味。

等到水晴快要呼吸不过来,男子才不舍地放开被吻肿的香唇,看着她依然迷蒙的双眸,低声地说:「顾靖堂,记得将这个名字深深地刻在你心中,不能忘。」

作家的话:

☆、8妳終於屬於我(限)

「顾靖堂?」水晴喃喃地说,这名字怎麽有些熟悉,可是又感到陌生,心头涌现出那股莫名的酸涩,又是怎麽一回事。

「晴儿喊得真是好听,再多喊几次。」顾靖堂眼眸中的情意浓到化不开,大手将自己的身上衣物全褪去,握着自己的大,抵在敏感的嫩入口处来回滑动,一边痴迷地看着水晴,一边享受着器相互摩擦的快感。

「啊……嗯……」水晴轻咬唇瓣,小手抓着男人的後背,敏感的花唇与花核在炽热的男摩擦之下,又开始发出阵阵酥麻的轻颤,尤其在男人低哑感的嗓音当中,更是搔到她最深处,花唇一开一合地亲吻吸吮着如**蛋般的圆头,顶端的小口更是恶劣地戳刺着花核。

「晴儿,想要我进去吗?」顾靖堂一边吻着她圆润的耳珠,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喃着,男更是一点一点地刺入,藉着黏腻的水在隙缝当中来回滑动。

「唔……嗯……要……啊……进来……嗯啊……人家要……啊……」没有任何经验的水晴,经过昨晚一整晚的开发,敏感的身体对男人一点点的玩弄都无力抵挡,尤其在顾靖堂极力的拨弄挑逗,花里的空虚感让她开始浪地扭摆着腰肢,最终还是降伏在情慾之中,求着男人用那大的坚硬狠狠地贯穿她。

「晴儿……想要什麽进去哪里?」顾靖堂忍住亟欲撞进小的慾望,就是要听到她亲口说出想要他的话。

「啊嗯……人家……啊……啊……人家想要……唔嗯……你的大……嗯……嗯啊……进……进……」水晴最後还是无法说出来,整个人羞红到雪白的娇躯泛着桃红色,随着男的玩弄,小越来越多的蜜汁流出,深沈的慾望正在强力推着她。

「进哪里?」顾靖堂塞入前端的圆头,然後又退出,塞入,退出,持续不断地逼迫着她,「晴儿不说,我怎麽会知道该怎麽疼你、爱你?」

「啊……进来……呜呜……人家要你的大进小里……」男人恶意的亵玩让水晴委屈到哭了出来,可是她也顺从地说出了男人想要听到的话。

顾靖堂一边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边狠狠地挺腰把男入到准备好的小里头,一点时间都不浪费地就马上狂暴地挺动腰臀,一手拉起水晴的腿环住自己的腰,预防她被自己过於激烈的力道撞飞,也将她粉嫩的毫不保留地张开,让他更方便地抽进出。

「啊啊……太了……啊啊……好胀……嗯……啊……啊啊……会坏掉……啊……不要再了……啊啊……」水晴原本以为自己花径被开发过後,勉强可以接受他的进入,却没想到顾靖堂的男与另外三个人不同,虽然长度跟三人相比略逊一些,但是身的硬程度却远远超过他们,男没入花时,已经将花径壁的皱摺全都撑开抚平。

「哦……晴儿昨晚都可以跟他们三个人激战一夜,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你一定可以容下我……」顾靖堂虽然告诫自己不要太过於孟浪,可是小就像是弯弯曲曲的迷一般,让他一进入就迷失了方向,窄小的嫩用力挤压收缩,想要把他推出体外,可却意外地点燃两人闷烧已久的慾望之火。

「啊……啊……轻点……嗯……啊……好热、好……啊嗯……啊……好舒服……嗯……」水晴一边推着男人的膛,一边哭喊,而且连让她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狠狠地抽起来,硬的男不仅让小撑到最大,男人的小腹一直往她的腿间撞,撞得她整个人晕呼呼的,双手无力地挂在他的脖颈间,随着他的弄发出断续不成句的呻吟。

「晴儿,双腿夹紧。」顾靖堂狂猛地抽了数十下之後,一把将她抱起,捧着她的臀部开始走动起来。

「不……啊……会掉下去……嗯啊……好深……啊啊……靖……唔嗯……啊……」水晴紧搂男人的脖子,双腿用力地圈紧,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在走动当中掉下去,害怕的心情让她不自主地绷紧全身肌,连带让小箍紧大的男。

「啊……晴儿放松点!太紧了,我动不了。」顾靖堂停下脚步,一脸痛苦又舒服,这小丫头的身体真是销魂,原本以为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轻松一些的弄,没想到反而抽的动作变得更加困难,紧到差点让他以为自己快要断在小里头。

「我害怕……」水晴也知道放松一些对自己会比较好,可是她就是会害怕啊!

「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晴儿相信我。」看到她眼中带了一丝不信任,顾靖堂不爱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她不相信他的能力可以理解,可他希望至少就信任这一次。

水晴看到顾靖堂深情款款的眼神,里头散发出信任他的光芒,小手微微一收紧,螓首靠在他的肩上,轻声地说:「别让我掉下去。」

顾靖堂心中一热,双手托住她的臀部,缓缓地再一次迈开脚步,走动一次男就抽动一次,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深深刺入花深处,水晴酥麻地轻抬螓首,前浑圆也一蹦一跳地晃动摆荡,男女舒畅的呻吟与喘,响彻在这小小的方室内。

就在男人不停的走动抽之下,水晴双眸娇媚如丝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头白发与她的黑发在风中交缠,上升的体温、温泉的水汽氤氲环绕在他们身上,就像是覆盖一层薄薄的纱,看到男人为了怕让她难受,忍住自己的冲动,小手轻轻拂上男人汗湿的脸颊,白与红縿杂着黑,在她的眼中这男人有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妖媚。

水晴被他这副面貌迷惑住,螓首缓缓地向他靠近,四片唇瓣的距离逐渐缩短,最後彼此只嚐到对方口中的津,上下的小洞都被男人用手、用口,还有那大的男塞得满满,男人更是不安分地用舌、用指,用凶狠的刃抽着。

作家的话:

☆、9永遠不離開(限)

顾靖堂心喜於水晴的主动,虽然一开始她对自己有所畏惧,现在却主动吻他,表示自己逐渐在她的心里头占有一丝地位,欢乐之余,他更加热情地回应她的主动,夺去她口中的甜蜜,捣弄小的稚嫩,两人所到之处的地面无一幸免都是水渍。

「晴儿,我们到水里,你会舒服些。」顾靖堂当然没有忘记水晴经过一整夜的洗礼,她的身体是否还能继续承受他的硬都还是问题,为了减缓可能造成的不适,缓缓地入温泉中。

「好热……啊……嗯……」水晴娇有些微凉的身躯碰到温热的泉水猛然一缩,夹得深埋在体内的男一阵哆嗦差点就在她的体内喷发,听到男人低喘的呻吟,就像是有人拿着一只毛笔在她的心头搔着,小屁屁禁不住难耐扭动起来。

顾靖堂憋着慾望,小心翼翼地在水中站稳後,轻拍她的翘臀,说:「下来,转过身站好,双手扶着池边的石头。」

水晴听话地放开两条长腿,遵从他的吩咐转身站好,这样一来却让在体内的男退出,小空虚的感觉让她不自主地轻摇着粉臀,等了好久却还不见男人的动作,转过头,娇吟地喊着:「嗯……靖堂快进来……」

「晴儿果然是妖女,娇媚、浪却又纯真无暇,真是害人不浅。」顾靖堂双手紧握细腰,将男对准口,一个奋力挺腰,狠狠地撞进花心里。

「啊……啊……好舒服……嗯啊……靖堂……用力一点……啊啊……快一点……哦……啊……啊……」男再一次的充实让水晴发出畅快的呻吟,小手正抵在石头上,腰臀配合男人的挺腰摆动浪地扭动,身体越来越酥软无力,让她的上半身已经快要接触到水面。

「噢……晴儿好浪……哥哥得你爽不爽?舒不舒服?还要再快一点,还是再用力一点,晴儿说出来,我会满足你……」顾靖堂一手捏着荡漾迷人波的绵,手指揉弄着泛红的尖,髋部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重击弹的臀,男狂抽猛送次次摩擦着小敏感的各处,两颗子孙袋也不甘示弱地随着每次的抽拍打着两片唇,凶狠的猛劲就像是要跟着男进入到花当中。

温泉池水的高度刚好在两人大腿部的位置,男人的刺入多少都带些温泉水灌进花当中,抽出时又将里头的体、温水带出,水流的方向与抽的行进产生落差,一波一波地轻打在花唇上,体内、体外的热度让水晴舒畅地大声叫:「嗯……好爽……啊……好舒服……嗯啊……哥哥用力一点………啊啊……晴儿还要……啊啊……好麻……啊哈……好……啊……啊……」

水晴慾令智昏地任由男人进攻,现在的她被顶得昏昏沉沉,身体的控制权都在男人的手中,一点反击招架的力量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她一点都不想要推开这男人,身体酥麻畅快的程度比昨晚那三人还要高,似乎这具身体生来就是要与顾靖堂结合,不论这男人的逗弄出於有意或无意,她一点抵挡的能力都没有。

「啊……晴儿果然是一个水作的小娃,怎麽才一会儿,叫得这麽,小就这麽湿,流这麽多水,哥哥都分不清这是晴儿的水,还是温泉水……哦……小好紧、好小,哥哥的大被晴儿吸得好舒爽……晴儿要一直含着大……好不好?」顾靖堂低声地嘶吼着,狂暴地挺动着腰臀,尽情地享用这具十六岁的体,正值一个含苞待放的时刻,只要轻轻一撩拨,就可以开出美丽的花朵。

「啊啊……好……啊……哥哥的大不准出去……啊嗯……晴儿要一直含着……啊……嗯……啊……」水晴感觉到小一直在吸着、含着男人的硬不放,尤其花径壁的皱摺纹理跟着男入与抽出,一下子被抚平,一下子又恢复,一下子被撑得满满,一下子又显得空虚。不管那一种都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得到了水晴的保证,顾靖堂胯下的动作停不下来,啪啪的体拍打声,哗啦哗啦的水声,让陷入情慾的两人更加不可自拔。

男人的双手当然不甘寂寞,往前握住水晴前两团粉,塑造各种荡的形状,尤其硬到不行的尖正与男人略有薄茧的手相互摩擦,酥麻麻的电流更是流窜两人的身体,顾靖堂一边拈着两颗颇有份量的,一边在她的後背落下轻重不一的吻,低喃着说:「晴儿的子好软、好大……哥哥一边着晴儿的小,一边捏着晴儿的骚子,喜欢被哥哥这样玩?」

「嗯……喜欢……啊啊……哥哥怎麽玩晴儿……啊哈……晴儿都喜欢……哦……啊……嗯……靖堂哥哥……啊啊……晴儿快到了……啊啊……啊……啊……」水晴想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却又想抓握男人捏着自己的手,一下子被男得水横流,一下子又觉得男人的弄不够销魂,可这敏感的身子怎麽能承受得了男人持续不断地弄,终於在身後男人有如狂风暴雨般的弄之下,突然发出一阵媚吟,眼前一白,弓起身子不住痉挛地泄了身。

「啊!好爽!晴儿再忍忍,哥哥也快要到了!」顾靖堂双手抱住水晴瘫软的身子,下身的弄更加急促凶狠,在高氵朝之下的花径用力挤压,又在里头冲刺了百来下之後,一声闷哼後,全身紧绷地将男刺到子颈口,大量的白浊瞬间灌满花壶。

水晴明显地感受到男一股又一股的脉动正喷洒出他最宝贵的种子,而顾靖堂则是享受着花径挤压时所带来的舒畅,两人在高氵朝当中久久不能自己。

☆、10小雪

激情过後的两人,顾靖堂首先恢复些许的神智,将她转了个身面对自己,轻搂着她一同坐下,两人的身子泡在温泉水中,温热的水让两人过度运度的身体稍微舒缓些。

水晴娇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身前,发泄过後的男虽然没有之前的硬挺,可是大的身依然将小塞得满满,而且蓄势待发的脉动,预告着休息过後可能会再来一波的激情。

顾靖堂的手肆意地抚滑腻白皙的肌肤,一下子捏着两片肥嫩的臀,一下子来到敏感的腰间,一下子又捧着搓揉着,搞到最後,水晴忍不住地抓着男人的手,满面桃红,娇嗔说:「别玩了!我有事情问你。」体内的男似乎逐渐胀大,她再不制止,等等又是一顿折腾,更何况她还有一堆疑问要提出。

「好!不玩。晴儿有什麽事情想知道?」顾靖堂当然知道自己的慾望因为她而累积很多年,也知道她现在纤细娇弱的身子无法承受太多欢爱,先满足水晴的疑问,也能分散自己想要在嫩当中抽的冲动。

「你知道我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吗?」水晴不是一个笨蛋,她知道刚刚那三人对於这身体的主人很熟悉,而且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似乎这些男人们就像是未卜先知似的,就像是理所当然一般,没有人去追究这身体的主人到哪里去了。

「知道。」顾靖堂简洁明了地回答。

水晴听到男人不加思索的答案,低着头,突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这些男人似乎把自己当成是这身体的真正主人,而原本居住在里头的另一个人,对他们而言,到底是什麽样的存在?

「晴儿,你怎麽了?」顾靖堂发现到她的身子微微一僵,关心地问。

水晴头窝在他的肩颈处,将自己的小脸埋了起来,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闷闷地说:「我没事。不知道为什麽,你的名字让我很熟悉,可是我不记得认识你。」

顾靖堂不知道水晴心中的纠结,只当她在不安着不认识他到底是谁,低声地安抚说:「不记得没关系,只要晴儿知道,你的出现让我的生命变得完整,就行了。」

听到男人说这种话,没有几个女人不会心动,可是她还是感觉到心头的那股酸涩就是抹不去,有哀伤、有欣喜、有愤怒,又带着无奈与不满,种种复杂的感觉让她非常困惑,小手着自己的口说:「为什麽你会如此确定,我的出现就能让你的生命变得完整?而且,这身体原本的主人跟你们应该有生活过,为什麽你们好像对她的消失都无动於衷,为什麽?为什麽!」说到最後,她的情绪开始有些失控,分不清到底是身体本身主人的意志,或者是她对於这位被占据身子的人感到不舍。

「晴儿,冷静点!」顾靖堂没有想到水晴会突然激动起来,只好用力抱住并安抚她,试图让她冷静下来。「我并没有对小雪的消失感到无动於衷!我早有觉悟小雪总有一天会消失,而且你们两个人是无法同时存在於这世间,她的消失代表着她这一生的任务已经完成,你的出现则是延续小雪的存在,如果没有你,小雪这些年来的成长,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水晴边听边啜泣,没想到她在原本世界的死亡,连带让这个世界的小雪跟着她一同死去,幸运的是,她穿越附在小雪的身体展开另一段新的人生,但是小雪能有她这般幸运?

她不想要这样不明不白就霸占一个人的身体,也不想让小雪这一生白活,用哭哑的声音问:「我想要多认识她,可以告诉我,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叫什麽名字?又是一个怎麽样的人?」

顾靖堂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没想到水晴的心地这麽善良,会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感到伤心,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她叫傅雪,出生於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小雪的双亲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两人成亲之後,多年都无所出,幸得上天保佑,小雪的母亲好不容易怀了身孕,顺利地产下了小雪,一家三口幸福的模样,真是羡煞旁人。

「可惜,这种幸福的日子没有维持很久,在小雪出生的那个月,当今的皇上居然相信国师的话,认为当月出生的小女婴会危害到国家社稷,所以下令诛杀全国当月出生的女婴。就在小雪刚满三个月,这个消息从京城传到了他们住的地方,小雪双亲当然不想自己的女儿无缘无故地就被斩杀,拼了命地想办法如何保住小雪。他们收拾了细软,连夜匆忙地逃走,他们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只好边走边想,好几次在村里要补给物品,都惊险地遇到官兵,幸好些村民个纯良,帮助他们躲过追击。

「有一天,他们来到了我们目前居住的岐山山脚下,他们连日来辛苦的奔波,让小雪的娘原本就不是甚好的身子染上了风寒,本无法下床行走,他们只好在岐山中,临时找了一个小山洞作藏身之处,等到小雪的娘身体好些,再想办法离开。

「可惜,天不从人愿,官兵不知道从何得知消息,派出许多官兵搜寻岐山,小雪的爹为了保护妻女的安全,只好背着妻女在山中躲躲藏藏,可是,最後还是逃不过官兵的追杀,他将妻女安置在树洞里,一个人只身当作诱饵,引开官兵的追捕。

「当然,一个人怎麽能躲得过一堆官兵,小雪的爹边逃边躲,正好碰上我下山采药,我就顺手帮助了小雪的爹,遗憾的是当时候他的身上已经有多处刀伤,即便是我尽了全力,还是无力回天,小雪的爹用他最後剩下一口气,央求我救出他的妻女。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後请求,我无法拒绝,便寻着他给的位置,救出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与孩子,将她们母女带回住处,不幸,小雪的娘也撑不过几日也走了。」

水晴听到这里,双眸的泪水停不住,顾靖堂大手抹去小脸上的泪痕,轻叹说:「我告诉你这些事情,不是要你哭成泪人儿的。」

11-22

☆、11展開新生(微限)

「我也不想……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水晴哭到连话都无法说得完整,顾靖堂只好先缓下接下来的故事,首先是先安抚好她的心情。

水晴哭了好一阵子,才抽抽噎噎地止住了泪水,可是却哭得整张小脸红通通,原本水亮的大眼也哭得红肿,顾靖堂看得心疼,在她的眼上落下一个轻吻说:「我看,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将来有机会,我再继续说下去,可好?」

「不要,我还想继续听。」水晴眨着大眼猛摇头,一边抹乾眼角的水痕,一边问:「接下来呢?」

顾靖堂拗不过她的请求,将她的头轻靠在自己的前,柔声地道来:「在小雪的娘临终前,将小雪托付给我,只要能让她的女儿好好地长大成人,希望我这个长辈能帮小雪觅得一个好归宿,不用有什麽家产,只要品行敦厚的男孩上门提亲即可,原本我有些为难,可是看到小雪的娘已经无力回天,而且又发愿下辈子即便是做牛做马都愿意报答我的恩情。」

「这种情形之下,我不想答应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幸好,小雪这女娃没有让我太费心,等到她五岁那一年,我陆陆续续收了三个徒弟,小雪跟他们三个人的感情就如同兄妹一般,虽然被他们三个称为小师妹,实际上,小雪却没有被我收入门,是他们三个太宠小雪,无法不答应她这一个小小的要求。」顾靖堂说到这里,想到了些什麽,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我还记得有一次,小雪太过调皮,将她二师兄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丹药,全都丢到浴池里头,结果他们三个男孩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泡了池子的水之後,他们身上都自然而然地散发出玫瑰香气,维持了好几个月才消散。

「那段时间,小雪的大师兄跟三师兄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因为太过疼爱而不敢对小雪说一丁点重话,所以矛头全都指向了承瑜。我还记得那一段时间,他们三个几乎不敢出门,可是一个月一次的城镇市集他们又非去不可,两个师兄弟就把出门的任务全都推给承瑜。

「每一次都可以看到承瑜愁眉苦脸的出门,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只能用惨白来形容,而且身上的衣物似乎有被拉扯过的迹象。後头拖了一长串的女孩子,不论老少或肥环燕瘦,几乎什麽样类型的女都可以看到,在我们的追问之下,才知道他自己做的东西添加一些东西,只要男人流了汗,就会与香气结合而散发出一种能够吸引女的独特配方。

「原本承瑜想做出来让一些公子哥儿,或讨不到妻子的男使用,没想到小雪一个调皮,他就成为了第一个试用者,虽然效果非常显着,可也不敢拿去卖给其他人,原因是承瑜觉得他所制作药丸的效果实在太强,一个不小心可能会闹出纠纷。」顾靖堂说学逗唱样样来,生动活泼的表演让水晴笑得花枝乱颤。

「只可惜,我已经看不到小雪活泼可爱的模样……而他们三个人也少了一个虽然常常惹出祸事,但是又贴心的小妹妹。」顾靖堂脑海出现一幕幕的过往,想到他将小雪从柔弱的小婴儿拉拔到亭亭玉立的女孩,这些年来他们共度欢乐悲伤的日子,忍不住地心头酸涩起来。

水晴止住笑声,双手用力搂住顾靖堂,从叙述过程当中,她知道小雪其实是一个受到大家疼爱的女孩子,虽然她的一生如此短暂,可是能够得到他们这些情同家人的疼爱,也不往此生。「我相信,小雪她一定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得很好,一定也会有人像你们一般,疼着、爱着小雪。」

顾靖堂情绪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地搂紧这娇香煖玉的身子,将头窝在细嫩的脖颈与脯之间,用力地点点头。

水晴单纯地拥抱并抚着顾靖堂那一头如银丝的白发,安抚着他目前脆弱的心灵。可是,着着就发现到有些不对劲,前感觉到一股湿湿、软软的物体正舔弄着,而且有越往尖攻顶的趋势,一个闪神就让男人顺利地张嘴含住,模仿小婴儿吸的模样,用唇齿细细地啃咬着,啧啧地发出声响。

「啊……不要这样……」哪有人才刚说完话,把她当成一道美味的甜点,而且还发出这麽荡的声音,一大片湿濡的水将她的双染得晶亮剔透。

「晴儿不喜欢?」顾靖堂放开被咬得红通通的尖,抬起头看着已经被他撩起情慾而满面桃红的水晴,原本考虑到水晴的身体状况,本想控制住自己的慾望,可是当她抱着他轻轻拨弄着他的发,以及鼻息间充斥着馥郁馨香的娇躯,让他的一股血气直往胯腹冲去,埋在她体内的男瞬间充血肿胀起来。

「嗯……讨厌……」水晴娇嗔地抡起小粉拳轻捶一下壮的膛,粉嫩的双颊,水漾的双眸,微肿的红唇,娇羞的模样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态,正蛊惑着身前的男人变成一头野兽。

「晴儿,真的讨厌?」顾靖堂恶劣地向上挺动了好几下,撞得水晴整个人晕茫茫,发出舒爽的呻吟。

「唔……」水晴羞窘地瞪了顾靖堂一眼,原以为这样可以让他稍微安分一些,但没想到却适得其反,花突然被撑大,鼓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娇声抗议,「你都爱这样欺负我。」

「晴儿不爱?可是你的小却把我夹得更紧,还以为晴儿喜爱我这样弄你。」顾靖堂问得无辜,可让听得人却是羞到快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永世长眠。

水晴将红通通的小脸蛋埋在他的脖颈间,张开小嘴用贝齿原本想狠狠地咬男人的颈,可是又怕他疼,最後变成小动物磨牙的力道,搔得男人心头更痒。

「嘶……晴儿,你这要人命的妖女……」顾靖堂紧绷着全身肌,这女人到底是要发泄,还是挑逗,这样的力道,这样的动作,本就是活生生将自己洗乾净,自动送上门来请他享用。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怒吼声,等不到水晴再作任何表示,就压着她在水中狂野地摆动着健臀。

就像是未餍足的野兽,一整夜在水晴的身上索求,直到她满面泪珠,全身香汗淋漓地哭喊到昏过去为止。

☆、12日夜勞(限)

「啊啊……靖……呜……不要……嗯……我快死了……啊……啊……」水晴的声音因为持续不断地呻吟而显得些微沙哑,雪背靠着梁柱,一条长腿横跨在男人的腰间,另一条长腿则是努力地站立,好支撑着自己,可是身前这个男人就像是好几百年没有吃饱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

「我的好晴儿……都这麽多天,应该习惯了。」顾靖堂凶狠地往上挺刺,似乎不把身前女人的小捅破,就不会停止他猛烈的攻势。

水晴轻咬唇瓣,双眸含着水珠,羞恼地说:「还敢说……啊……这种事情怎麽会习惯……啊啊……你天天都来个好几回……嗯……就是铁打的身子……啊啊……也会受不住……嗯……啊……」

虽然她的话是这样说,可是小却一点都不遵照她的意志,反而流出更多的蜜汁,收缩得更加激烈,而她的身体更是娇柔妩媚地跟随男人的弄。

她理智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一个荡妇,可是身体却一点都不受到控制,被男人轻轻一碰,整个人就酥麻无力,男人的舌头轻轻地舔弄,她的身体就不自主地轻颤,男人的手指轻轻弄着小,瞬间就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湿润了优美的花径,等着大灼热的男前来深探。

「晴儿可以放心,我已经让承瑜炼制几种不错的药丸,等等吃上一颗,你又会恢复到原先神清气爽的模样。」顾靖堂知道自己慾望有多麽强大,为了水晴的身体,任意压榨徒弟的心血,这种着实为了自己的私益谋取福利,他心里头不觉得有何错。

毕竟,他就爱看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每当心痒难耐都会忍不住地要她一回,每当欢爱之中,她又时而显露这模样,又让他继续在她的身上逞凶斗狠,每天都得花上好几个时辰,等到水晴已经昏过去,他才可罢休。

「啊……啊……你讨厌……」水晴抡起小粉拳轻捶男人的肩膀,她现在被撞得头昏眼花,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男人的身上,任由他的男如打椿似地一下又一下重击花深处,却丝毫无反抗的余地。「嗯……怎麽还这麽硬……啊啊……好……好胀……呜啊……人家真的受不住了……哦嗯……啊……」

「晴儿不就爱我这麽又硬……小里头又湿又紧,本动都动不了,每一次都夹得我差点快要断掉……」顾靖堂舔吻已经红肿的红唇,这张小嘴每一声呻吟,每一句话都让他的慾望更加勃发,没想到小嘴里头的津是这麽甜,连吐出来的话也令人感到迷醉。

水晴不免在心里头腹诽着,这时代的医药有进步到量产蓝色小药丸之类的物品,可以让男人这麽持久不懈,想想从当天在温泉池边被这男人吃得一乾二净之後,她似乎没有印象自己有过一时半刻将衣物完整地穿在身上。

而饮食是由那三个徒弟每一餐送到房门前,她住的地方本就是男人逞慾的处所,行动方面她跟他就像是连体婴一般,不论她想要去何处,这个男人当她双腿残疾一般,将她抱过来又抱过去。

被人服侍的生活看似惬意,重点在她与他之间唯一分离的时刻,大概就只有短暂的如厕、沐浴,其余的时间她的身体都能明显地感受到那巨大又火热的存在,他似乎真想把自己嵌在她的体内,一辈子都不出来。

「嗯啊……靖堂……嗯……啊啊……你……啊……啊……」水晴娇喘吁吁地任凭男人摆弄各种姿势,花径的嫩反覆被翻出入,花唇也因为持续不断地摩擦而红肿不堪。

她的体力已经达到极限,好不容易听到外头打更的声响,大约知道已经过了三更,可这男人却依旧神清气爽,似乎有越来越勇健的趋势。

心想再这样下去,真的不死也半条命,只好一不做二不休,把心一横,用力地收紧腹部夹紧男,希望能够早点出,解决掉毫无止尽的欢爱。

「噢……」顾靖堂没料到水晴突如其来的缩紧小,一个不察就让她得逞,一个奋力挺腰撞进花深处,将今天最後的存量全都进了花当中,头埋在丰满脯间,一边喘着气息,一边吻舔着,有些怨怼地说:「晴儿今天太不乖了!怎麽可以故意夹紧,害我早一步出。」

听听这是什麽浑话!她就得等着他超乎惊人的持久力与体力消耗殆尽吗?敢情她没有其他事情可作,整天陪他滚着床单就好!她的穿越人生是让她更有一番作为,可不是要让她一辈子都待在床上的人生啊!

「我不这样作,你一定会作到天亮为止!」水晴都还没开口抱怨,这男人就开始向她诉苦。

顾靖堂光滑的下巴,一脸不赞同地说:「晴儿太小看我的能力,我一定会作到日上三竿为止!」

「你……你难道没有其他事情可作?」水晴气得不轻,这男人真的把她当成充气娃娃用不坏似地整天缠着她作不停!

顾靖堂摇摇头,在水晴还没出现之前,他尽可能学习许多东西打发这一段没有她的日子,当她出现在他的生命当中的那一刻,他已经不想为这些凡尘俗事而烦心,一心一意地待在她的身边,就是他唯一一件想做的事情。

「师父,再这样下去师妹……不对,是水晴姑娘的身体真的会撑不下去。」一道温文的男声从门外传来,他们师兄弟三人在这段时间当中,已经听了不少娇声啼吟,再这样下去,不仅水晴的身体会受不住,他们三个人可能成为这世上因为欲求不满而暴毙身亡的稀有案例。

作家的话:

☆、13師父該出門見客了(微限)

门外的一段话,房里的两人各有不同反应,顾靖堂厌恶地轻叱一声,可在水晴的耳里听来,这一段话有如天降甘霖一般,让她重获新生。

「师父,这几日您都跟水晴姑娘在一起,徒儿有些事情真的需要禀报师父,恳请师父出来一会。」洛绍逸低沉稳重语气强烈地建议。

「有没有听到!你就快点出去!」水晴小脸满是得意的模样,看得顾靖堂牙痒痒,可是他又不能真的不顾念她的身体,何况这一次说话的是大徒弟,一个面瘫又少言的男人是不会多说一个无意义的赘字。

「为师知道了,你们先去书房等我。」顾靖堂烦躁地用手爬着一头如银雪般的白发,语调一沉下了指令。

没想到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的这句话,果然不假!

水晴从没看过他这一面——她痴了!

顾靖堂发现到原本吱吱喳喳的小麻雀一点声音都没有,一转头才发现到水晴看着他发呆,一丝想法窜到脑中,狭促地笑说:「晴儿现在知道我很俊,所以痴了?」

一抹绯红迅速染上粉颊,水晴连忙抓起被单一角,掩住自己的小脸,心中咒骂着自己,之前因为工作的关系,看多了俊男、猛男、美男……各式各样的男人,现在怎麽又会望着他,看到整个人失神!

「晴儿这麽喜爱,我就不出去,留在这陪你?」顾靖堂一把将她抱在身前,勾起小巧的下巴,抬高那张心口不一的小嘴,低头就是一阵深吻。

当男人的唇碰到她的,水晴自然而然地伸出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张开小嘴回应着男人的吻,伸出丁香小舌缠着男人的舌一起舞动,她的身体逐渐发热,身体的下头也开始湿濡起来。

水晴小手入男人的发中,似鼓励似挑逗地缩短两人的距离,对於她的主动,男人喉间发出低吼,大手分开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复苏的坚硬抵着温润的柔软,近二十日无日无夜地缠绵,非常清楚对方一个小动作代表些什麽。

两人有默契地相互挑逗着对方的身体,水晴轻摆细腰点燃身下那巨大的火热,男人到最後忍无可忍,抬高粉臀——

「师父!您老人家好了没有?师兄们都准备好,正在等着您!」清亮爽朗的年轻男人大声地呼唤,顿时让两人的动作僵在当下。

「这个浑小子!」顾靖堂看着下头昂扬的小兄弟,就差一毫就可以畅快地与他的晴儿共覆云雨,可是这一进去,又非得花上一段不短的时辰,正当他为难之际,水晴惊觉到自己怎麽又昏了头,全身羞红地推开他,将自己全身紧实地裹在被单里,说:「他们都还在等你!」

顾靖堂深呼吸好几次後,才缓缓地开口说:「宸儿,你先过去,为师马上就到。」语气当中饱含着杀气,等一下这个兔崽子就知道何处是他安眠之处。

「……是。」裴宸全身一阵抖擞,听到师父那种说话的语气,才发现到为什麽刚刚两个师兄偏不自己来提醒师父,中招的感觉真是不舒服,可是又能怎麽办,只好自己头,逃难似地连忙转身离开。

听到裴宸有如兔子遇到狼一样的惊惶声响,水晴忍不住地娇笑,顾靖堂看到她明眸如星,笑靥如花,如此甜美可人的模样,下腹忍不住又是一阵火热,只可惜他现在有要事在身,轻抚着桃红的粉颊,在香甜的唇瓣轻吻一下,无奈地说:「我去去就回,晴儿趁这时去温泉泡泡身子,会舒服一些,别泡太久,还有记得回房间等我,知道吗?」

水晴娇羞地点点头,露出可爱的手指在面前挥了挥,被人呵护的感觉甜在心头,憨笑地说:「我知道了,快去吧!」

顾靖堂露出宠溺的笑容,转身穿好衣服,大步地离开房间。

水晴痴痴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心头涌出一股暖烘烘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滋味。

她不相信一见锺情这件事情,不过却信仰着日久生情,从第一日两个陌生人深度的交缠,到二十日几乎不离开彼此的相处,不论在心理层面及身体上的契合程度,她都明显地感受到男人对她的呵护。

只要她的眉头稍微一皱,他就有如痛在己身一般的照护,她只要嘴儿一扁,他就连忙想方设法地要逗她开心,食衣住行各方面虽然不是锦衣玉食,但却能满足她的需求,单就这一面而言,可以看出顾靖堂真的将她放在心上。

回想到当初在原来的世界中,她只是一个跟在世界有名服装设计师旁的小助理,每天所见到的都是光鲜亮丽的世界,所遇到的人都是堪称世上顶尖,但只有从事这门行业的人才知道,这些华丽堂皇的面貌底下,藏着许多污秽不堪的黑暗面。

得到多少的注目,就得承受多少的压力,努力并不一定会成功,成功也不一定要努力,在这个特殊的世界里,唯一要遵守的定律就是踩在别人头上。

成功代表着看不到的地方有许多人等着将你拉下来,失败代表着你成为他人成功的垫脚石,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永远的成功或失败者,有的只是一则又一则血与泪编织而成的童话。

如果不是情绪商数高的人,在这处处是危机,时时是转机的紧张日子之中,不是早早退出,就是跟着沈浮,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什麽人才是你值得信任,什麽人才是你的朋友。

而她就是一个懦弱的失败者,虽然只是一个小助理,但许多设计师或模特儿也希望从她的身上攀点亲,让她能在赫赫有名的设计师面前美言几句,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够一瞬间飞黄腾达。

也因为如此,她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从此心大变,害怕与人交流,深怕自己又一次坐实他们口中那位一点价值也没有,只会自作多情的蠢蛋。

不知道是傻人有傻福,还是在天上的父母亲心疼女儿,反正她有机缘能穿越到另一个不知名的世界,幸运地遇到了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呃,虽然一开始纯洁的身子不是给了他,但是她这一颗纯真的爱恋之心,却是真真切切地在这一刻系在他身上。

她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真心人,两人手交手,直到人生的最後一刻。

此时的水晴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丝丝卑微的祈求,在後来的际遇中,已然成为最不能奢望的渴求。

☆、14幸福的日子太短

顾靖堂大摇大摆地走进书房,一点都没有任何愧色地坐在上位,斜躺在上头懒懒地说:「为师到了,有事快说!」随手抓起放置在一旁的茶点,悠闲自得地吃了起来。

看到原本面严色厉的师父变得和蔼可亲,师兄弟三人顿时无法适应,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三人眼色在空中相会了好多次,到最後总算还是由不怕死的裴宸先开口说:「师父,那个小师妹……」看到师父杀人般的眼神,连忙改口说:「不对,是水晴姑娘,真是南海国历代流传下来的灭国之女吗?」

听到「灭国之女」这四字,顾靖堂不自主地眯起眼来,原本闲散的模样已不复见,严肃地对徒弟三人交待,「这件事情谁都不准对晴儿提起,知道吗?」锐利的眼神轻扫三人,见他们都点头答应後,又松了身子,端起茶杯就口轻餟一口,说:「这些天,你们三人不会因这点事,才把为师从房里唤出?」

这一次,裴宸用力地推着两个师兄的後背,很孬地躲在後头猛摇头,打死他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虽然这些天并没有什麽大事发生,只是师父与水晴姑娘春光鸟语太过,让他们三人着实困扰了好些天,万不得已他们也不想打扰师父的好事。

大师兄洛绍逸是一个沈默寡言的人,问他还不如对着一颗石头,二师兄莫承瑜偏又爱沈浸於丹药之中,虽然说过纵慾过度伤身的话,也不见他有任何的举动去阻止师父的行为,反而炼制了各种强身健体的药丸,喜孜孜地双手奉上任师父享用。

今日稍早,有一位贵客来临,递交了一封密信,上头的封泥是独特的图样,是专属於师父私人的信件,而且是极机密、极急迫的事件或请托,才会使用这种少见的印记。

这时候,两位师兄兴高采烈地跑到发出令人脸红害羞的房间外头,阻止了师父的好事之後,又一溜烟地就跑到书房避难,还没一盏茶的时间,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师兄就推他再去催促师父。

可他却没想到自己比两位师兄更不会算准时刻,反而在最重要的那一刹那硬生生地阻挡了师父的好事,反而扫到了师父最凌厉的话锋,当他奔回到书房时,只见他们一点同门情谊都没有,自顾自地坐着喝茶。

虽然他心有不甘,每次都见到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才会推他出去,偏发生重大的事又把他丢在一旁,无奈自己辈分最小,说狠话、抗议也没有太大用处。

洛绍逸不管身後的人怎麽耍猴戏,他默默地从袖袋当中抽出信封,恭敬地递给师父。

顾靖堂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下信,左翻右转就是迟迟不肯打开,过了好一会儿,才抿着嘴无奈地剥去上头的封泥,将里头的信抽出来仔细观看。

没想到才刚看没几眼,顾靖堂怒瞪着这张薄薄的纸,似乎这张纸是一名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一般,看到最後,将手中的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勃然大怒地吼道:「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到底把我顾靖堂视为何物?」

只见顾靖堂不停地在书房内来回走动,师兄弟三人不敢捡起地上的纸团,也不敢开口问信中所述何事,只能安静地站在一旁,静候着师父下一步指示。

许久,顾靖堂深吐一口气,走到桌前,抽出一张纸,拿起笔在上头挥毫,没多久,两张白纸上头写满了文字,折好放入信封当中,从桌子右上角的一小方盒中拿出印章与点燃的蜡烛,在上头特定位置滴上几滴蜡油盖印。

顾靖堂确认上头封泥完整无误,看着站在一旁的三个徒弟,开口对每个人说:「承瑜,你将这信交给那名贵客,这些天开始准备先前为师要你炼制之药。绍逸,你跟在後头,确认拆此信之人来历。宸儿,帮承瑜的忙,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做出为师需要的数量。」说完,大手一挥,只见三人欠身离开,各自前去完成顾靖堂交待的事情。

顾靖堂此时瘫坐在椅上,想到那张娇俏的小脸,以及全心信赖的笑靥,心中百感交集,不确定自己这样作,到底是对或错,无言地看着自己的手心,随即用力一握,到底自己该怎麽做,才不会感到一丝愧疚?

另一头,莫承瑜面露人畜无害的和蔼笑容,将信交给送信者,寒暄了几句,送了一点盘缠,恭恭敬敬地将人送出门。当送信人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只见一抹飘忽的身影跟随在後,他瞬间收起笑容,转身进屋,现在还有更烦恼的事情要处理,幸好这些天没有炼制太过费时的丹药,不然,他就得烦恼该怎麽即时生出要给师父的那些物品。

完全不晓得这四个男人为了她而烦恼不已,水晴正舒舒服服地在温泉池中,游过来,游过去,没想到这处的温泉与家乡的温泉相同,泉水清澈洁净,没有硫磺刺鼻的气味,而且蕴含着丰富的矿物质,具有养颜美容的效果,洗後皮肤没有黏腻的感觉,反而起来光滑如丝,十分清爽。

她正努力地将自己洗净,着自己越来越细嫩的肌肤,想到顾靖堂也是这般轻柔地抚着,他的手在自己膜拜巡礼,他的唇火热地在每一寸娇躯上烙下印记,还有云雨缠绵时情人间的低语呢喃,以及他的坚硬在体内进出的快乐,忍不住微红了粉颊,小嘴也不自觉地上扬。

突然,一声噗通的水声将她从美梦当中拉回到现实,原本想要放声尖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从身後缠上细腰,火热的唇正饥渴地吸吮着细嫩的雪背,一股熟悉的气息让她紧张而绷直的身躯放软许多,熟悉她身体的男人一下子就点燃体内的慾火,抵在粉臀间的火热正顺着股沟上下磨蹭。

☆、15開國始帝

「唔……靖堂,刚刚发生什麽事情?」水晴身子一扭,转身看着顾靖堂,眼神直视着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有些急躁,似乎想从她身上寻求些什麽。

顾靖堂双手捧着小脸,迅速又准确地掳获住她的粉唇,强硬地撬开唇瓣,将舌头深入她的口中,有如掠夺者一般,狂扫檀口中所有的甜蜜与气息。

暴的对待让水晴感到不适,小手推着男人的膛、肩膀,试图想让两人分开一些距离,可惜她的力量不如顾靖堂,不管她怎麽挣扎,就是逃不开他的箝制。

发现到水晴的反抗,顾靖堂才猛然回过神,心中懊悔着他刚刚到底在做什麽!怎麽会对他的晴儿做出这样的事情?

微微松开箝制的力道,这一次的吻温柔许多,像是安抚一般用舌头扫过,才缓缓地放开四片紧贴的唇瓣,额头抵着她的,黝黑的瞳仁中带着一丝悔恨,哑着声音说:「晴儿,我……」话至此,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话锋一转,「知晓你从另一个世界到来,却忘了你来到这已经这麽多日子,似乎还没让你真正认识我们南海国。我同你说说有关南海国的一切,如何?」

水晴微偏着螓首,有些不明白顾靖堂意欲为何,不过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听听这里的风土民情也是一种快速融入这世界的好方法,小手搂住他的脖子,挺起翘鼻磨蹭他的,娇嗔地说:「好啊!不过,下次可不准像刚才那样欺负我喔!」

「是……我的好晴儿!」顾靖堂看着她的笑容,心中那一片乌云散去了不少,拉着她来到池子一侧,此处种植一棵树木,影可供乘凉,池子下方特别用一大块大理石堆砌一方类似长凳的设计,刚好让人安稳地坐在池边享受温泉。

顾靖堂坐好之後,将水晴搂在身前,双手圈住细腰,下巴抵在光滑的颈项上,一边摩挲着细嫩的肌肤,一边思索着该怎麽开口。

水晴也不着急,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让他抱着,雪背抵在壮的膛上,感受到他充满活力的心跳振动,随着他的抚享受着这一刻安祥与温存。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後的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传来,述说着有关南海国的一切……

在万俟大陆,分别存在五个势力相互抗衡的国家,其中以南海国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不仅气候宜人、物产丰富,每年所生产的粮食、矿产不仅质量多,除了能够供给国内人民所用,也是万俟大陆其他四国争相抢购的物品,南海国每一年的税收有一半就源自与外国的贸易所得。

国界四周,东南与西南面靠海,以至於南海国有三分之一的人民是以海维生,除了渔业发达之外,南海国的航海技术也是万俟大陆当中数一数二的翘楚。

南海国的西北面连接着长年不见渺无人烟的喳喀山,此山山脉恒亘正好作为与西夜国国界,由於喳喀山气候变幻无常、山势陡峭,非一般人所能预料,虽然偶有听闻少数人从山上下来,但是诡谲多变的险峻让这些人几乎去了半条命,更不用论崭绝峰殊有人能在上头长年居住。

话虽如此,高耸的山势是成为先发制人与监视他国的绝佳战略地位,因此,南海与西夜两国起初野心勃勃,想将西喀山成为军队驻紮句点。原以为人定可以胜天,但万万没想到喳喀山比想像中还要险恶,导致两国都损失了不少英之後,才放弃占领喳喀山的野望,彼此形成一种默契,让此山成为一道天然的防障,互不干涉。

东北面则是跟中州国与东岳国相接,是南海国唯一与他国真正有接触的地带,亦是各国商旅贸易往来频繁的区域,此处繁华的程度可比位於南海国中部的国都。

最初,南海国并非为一国家,而是由各个小国所组合而成,由於没有统一的领主,每当中州国与东岳国一到荒年之时,就会举兵南下,攻占掠夺各个小国的物产与金银。

一开始中州国与东岳国仅拿取所需份额,但是,当他们知道这些小国犹如一盘散沙,每一次的攻占就越发得寸进尺,到最後,南海的各小国陆续联合起来抵抗外侮。

可惜一开始,每小国都保留着自己的实力,并没有认真地看待这件事情,第一次的集合军人数虽然远超过中州国或东岳国,只可惜各自为政,很快就被中州国或东岳国训练有素的军队一击而溃。

之後的战争,虽然已经多少有了共识,然而各小国仍以自己为大,谁也并不服谁,一开始勉强与敌国抗争,最後依旧败於无共识。

南海国开国始帝就在此时崛起,可他的身世也足以成为南海国历史上的一大谜团,只知道他年仅十六岁就从南海国最南端的小岛起义,从南到北一路向上,以卓越的远见,与过人的胆识,逐渐统一了南海各邦。

开国始帝将这些军队集结收於麾下,统一指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中州国与东岳国赶出南海国境内,外患平定之後,开国始帝创立的南海国之国号,将原本各小国封为诸侯,给予封地,夺去兵权与治权,成为有名无实的一方之主。

南海国开国始帝於东北方与两国交界处,建筑了一道长墙,一方面界定各国之疆域,一方面利於防守。表面上看来南海国将其他两国驱之他处,互不往来,实际上却於特定地区开放与他国通商,交换着彼此短缺的物资。

开国始帝的成功,除了自身浑然天成的领导魅力,他的才略与智谋也不同於常人,更重要的是,始帝身边有许多能人异士,在草创的初期给予了许多的帮助。

在这些人当中,受到最多瞩目的是一名盲眼圣女,此女据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具有神通之力,可以通晓古往今来。在始帝每一场重大战役当中,此女都给予了相当的建言与帮助,若说没有此圣女,就不会有始帝统一诸国,更也不会有今日如此繁华强盛的南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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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靖堂過往

虽然南海国才刚建国没多久,在开国始帝大刀阔斧改革,并寻纳百家之意见,建立一套完善的统治制度以及各种复兴振业的法令。

凭藉着各方人才,与南海国特有的雄厚资本,短短十年的时光,南海国就跃升成为万俟大陆第三强国。

第十年刚好为一旬,南海国四海昇平,始帝特昭告天下,大肆庆祝,欢歌乐舞的时候,圣女却在某一秋夜静坐神观,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能量,一旁的弟子也察觉到天际划过一条红色流星坠落到喳喀山,当弟子告诉圣女这件事情,她连忙恭请始帝来到圣坛一会,告知所得到的星象预言。

始帝从圣坛回到中,急忙地发布了一道指令,严禁南海国有女参政,如有违命者,不论轻重,皆处以极刑。

此令一公布,南海国无不喧闹沸腾,虽然自古以来此处是以父系社会为主,但是女也有相当的自主权,只要有能力不论男女,皆可从事自己想要的工作,也能为自己选择配偶,未统一前各小国几乎允许女参加考试,取得官员资格并任官,其政绩并不输男。

只是,南海国的女除非对自己有特殊的期望,一般而言,仍以在家相夫教子为此生最重要的责任,然而始帝这一条法令却让有心想从政的女无疑断了生路。

是故此令一公布闹得全国沸沸洋洋,始帝也知道众怒难犯,遂又添加了一条但书,於此之前以任官之女,并不受此法令之约束,之後若有女不遵守此令者,依法处置。

虽有少数不服从者,也是蚍蜉撼树,无济於事,此後女转政从商,将其才智用於此处,反而活络了南海国的另一条拓展的道路。

「天下太平了一百多年,直到十六年前,王帝突然下令诛杀刚出生的女婴,面对人民与大臣的各方舆论压力丝毫不妥协。」顾靖堂语调越来越沈重,「据说,诛杀女婴与当年始帝密会圣女有关,始帝临终前曾交予太子一道密令,里头有关南海国运势,圣女预言着当南海国百年之後,当南星陨落之时,则灭国之女现世,此女若摄政,将带领南海国走向灭亡之途。」

水晴忍不住地打颤,一个不确定的预言,居然让这麽多条才刚出生,尚未嚐尽人间所有酸甜苦辣的生命就这样消失,而她——不,应该说是傅雪何其有幸,能在重重灾难当中存活下来,虽然只有短短十六年,但至少她体验到这人世间美丽的一面。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跟晴儿你有很大的关联。」顾靖堂顿了一下,然後深深地吐了一口长息,说:「其实,那一段预言还有不为人所知的部份,灭国之女的诞生,不单单是当时出生的女婴,而是女婴长大之後,会有一死劫,若能度过此大劫,则此女重生,将带来无比强大的力量,若此女介入政治,将会为南海国带来无穷的灾难。」

顾靖堂发现到怀抱当中的人儿不停地颤抖着,用力地以温暖的手心不停地摩挲,试图抚平她心中的惶恐,关心地问:「晴儿,你没事吧?」

水晴瑟缩地蜷曲成一团,她不是笨蛋,顾靖堂会说出这段话不是没有道理,十六年前、女婴、灭国之女、小雪的逝去、她的存在……都指向一件事情,「靖堂……那个灭国之女指得不是小雪,而是我……对不对?」

顾靖堂的用意虽然是要让水晴自己有自觉,听到她的反问,连一个字的回答也说不出口,只能更加紧抱她,希望能给她一些支持。

倏然,水晴用力地推开顾靖堂,瞬间退开三步之距,悲凄地看着他说:「为什麽是我?不……应该问,为什麽你明知晓,却让我存活至今?」

顾靖堂沈默不语,当初答应要抚养傅雪,多少带了一丝看好戏的心态,可是当他知道傅雪的出生八字时,他便改变了心意,尽心尽力照顾并抚养成人。

他虽出生於富贵之家,却也如寻常孩童一般,有疼爱他的父母,欢乐的童年,可是在十岁那一年,突然被一群凶恶之徒摧毁,他是家中唯一独苗,双亲连忙让老仆暗中护他离开此处。

原本他想与父母一同,却不料这些人出手凶狠,除了金银财宝全都搜刮,连一个活口也不留,父亲虽然奋力抵抗,可却不敌众人之手,他亲眼见到父亲被砍得体无完肤,母亲逼着老仆要护送他离开,等到送他到密道之後,只是交待几句话,又转身回去找父亲,只可惜她还没到父亲的屍身前,就被一大群徒污辱後杀害,无法死在心爱丈夫的身边,最後是睁大着双眼含恨而终。

而他幸得忠心耿耿老仆护送安全离开,两人逃逃躲躲到某一小村落,伪装成爷孙两人要去远处投靠亲戚,天色已暗,故想投宿一晚。幸好这村落的人们个纯朴,看到一老一幼皆热心地款待,主仆二人借宿在一农户家,只可惜当晚夜深人静,那群恶徒又不知从何处现身,将这小村落团团围住。

他们将村里所有的人都抓出安置在广场上,询问他们是否看过一名年约十岁的少年与一名老人,并将他的画像拿给所有人看过一次。当画像拿到他们的面前时,心中不免一惊,他们连忙称自己是从另一处的城镇前来,想要到前方不远的府城投靠亲戚。

这些恶徒似乎只知道顾靖堂的面容,而他与老仆两人,经过一番巧妙的容貌伪装,遗传祖父辈更为高大的身形,他又比一般十岁少年健壮许多,看起来就如同是十五六岁,而老仆的装扮则是年轻十岁,所以在恶徒们的认知当中,与亟欲追捕的的对象年岁不合。

折腾了许久,恶徒们搜索未果,只好悻悻然地放开村人们,离开此处。顾靖堂两人为怕行迹败露,故作镇定地又回到农民家中暂宿一晚,但经过刚刚的惊险过程,两人一直无法入眠,睁眼到天亮之後,匆匆地拜别村人,连忙离开。

作家的话:

☆、17毒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他们前脚才刚从村落离开没多久,後头就有人暗中跟着,原来是这些恶徒并不认为他们主仆二人双腿行进的速度能有多快,所以在各个通往他处的官道、小路以及村落都暗中驻紮人手,虽然昨晚他们没有被恶徒发现,但他们行色太过匆忙,反而引起注意。

这名暗客先留下标记之後,尾随着主仆而行,跟着他们来到两都之界——岐山的半山腰处,看到两人稍作休息之时,暗客便现身到两人面前,二话不说举起刀向他们劈砍。

顾靖堂当时眼角看到了一抹刀光,连忙推开老仆,暗客刀落一空,连忙稳住身形转向顾靖堂又是一刀,此时他已经有了警戒之心,看到暗客的目标是他,连忙转身逃跑,并大声呼唤老仆赶快逃命。

顾靖堂边跑边闪躲,一路往往林中深处逃去,後头的人边砍边追,幸好林子里树木相当密集,而顾靖堂的身形又相当灵巧,暗客刀起刀落之间都有所阻碍,好几次都快要劈中,却被他滑溜地闪躲。

一开始,顾靖堂似乎占了上风,但是一个有习武与经验的暗客,不论体能或技巧上都比顾靖堂好上许多,时间一久,少年的体力虽然充沛,但是不懂得如何调节运用,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速度上的差距越来越小。

顾靖堂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脚步变得虚浮,相反地,追杀他的人气势越来越强,力道也越来越凶狠,突然,脚下一拐,顾靖堂被突出的树绊倒,整个人跌趴在地上,後头的暗客也来到跟前,高高地举起刀用力挥下,顾靖堂害怕地闭上双眼等待刀落。

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哐啷,暗客落在顾靖堂身上的刀身只剩下一半,另一半则掉落并在少年身边,对於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两人都感到非常的讶异,一个是欣喜自己依然安好,一个则是大感不妙。

暗客全身戒备地观望着四周,只见一名白发老人笑容满面,从树後缓缓地走了出来,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完全无视於现场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如同谈论天气,笑呵呵地问暗客为何要拿刀杀少年。

暗客摆出高度戒备的姿态,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老人,虽然看他一脸和蔼,可是却能在他的感应范围内,无声无息地出手就将他的刀折断。虽然他称不上是顶尖的高手,但长年处在黑暗一面,自认对於人的气息非常敏锐,而这名老人却能隐藏气息,不得不说此人有相当的修为。

老人笑呵呵地将双手轻放在身後,缓步地走向两人,此时,暗客也顾不得少年,全神贯注地看着逐渐接近的老人,虽然他全身上下看似有许多破绽,却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场。

面对未知的变数,暗客不得不小心以待,一眨眼,在心中已经转过无数的念头,情势比人强,不需要硬拼,就在老人距离十步之外,迎面而来的压力让暗客决定先彻离,只是任务没有完成也无法向上头交待。就在老人往前迈进一步之时,暗客一个转身往相反方向飞奔而逃,趁着转身之际,对着顾靖堂一挥手洒出大量的粉末,顾靖堂不察,竟吸入大量粉末,下一秒口吐鲜血。

老人原本要追击暗客,但看到顾靖堂吐血时,连忙跑到他的身边,点了好几个位,才止住他的伤势,随即把了一脉,发现少年身中奇毒,一时之间也无法辨别是何种毒物,只好先将少年抱起带回疗伤。

正当老人要离开时,听到不远处一声声呼唤少爷的声音,一个飞身来到寻人者的面前,脚才刚落,就听到那人望向他手中的少年,连声呼喊着少爷,老人见此人难掩紧张焦虑的神情,也不多说什麽,只简单说了少年命在旦夕,他要带回住处医治,要老仆紧跟其後。

回到住处,老人将顾靖堂安置在一间幽静房内的床上,连忙叫唤另一名年约二十的青年进来,青年看到床上的少年,二话不说连忙冲到床边,过了一会儿,又冲出屋外。

老仆看着眼前的一切,慌乱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跟着青年身後询问,却又怕自己的多事会耽误对方医治少爷。老人见状出声安抚,说这名青年是他的得意门生,命悬一线之人到了他的手上,没有无法救回,老人连连保证才让老仆稍微放下心。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又见青年背着一个木箱,手中拿了一盆水,匆匆忙忙地到少年的身边,从箱子当中拿出一把短刃,轻轻地在少年的手腕上划下一刀,将其手放入水中,拿出瓶子将里头的粉末倒入水中。

随後,又拿出长三寸的长针,往顾靖堂身上的几个位针入,所有的过程一气呵成,看着盆中的水愈来越乌黑,青年又将打开另一瓶子,再度倒入粉末,只见粉末一接触到水面,瞬间又变得清澈,血流入水中,又染黑了水,青年又再倒入粉末,如此举动做了好几回,直到水不见污浊,青年才抬起少年的手,洒上止血的药粉,轻柔地将伤口包紮好,才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

之後的几天,顾靖堂发起高烧,老仆不眠不休地在他身边照顾,直到他的黑发全部转白,高烧才渐退。醒来之後,青年告诉他,这个毒他没有办法解,并不是没有解毒方法,而是药引实在难得一求,反观目前,他也只能暂时压制他体内的毒,不过,他会将解毒的方法告诉顾靖堂,将来有幸得之,能解身上之毒,是他的福份。

当顾靖堂醒来时,老仆对他说明了一切,他对於自己体内的毒以及满头白发不以为意,一心只想着为家人报仇雪恨,只要确定不会在雪仇之前死去,他不在意解不解得了毒。当他可以起身走动时,马上到老人面前,双腿下跪,恳求收为徒,并教导武功,让他可以在父母的坟前,献上最好的供品。

老人沉吟了一会儿,看够了顾靖堂忐忑的模样後,才开口答应。往後的日子,不分日夜,顾靖堂发狂似地学习,凭藉着自己的毅力与努力,以及青年不断为他炼制强身健体的药物,短短的五年,他终於学成一身绝世武功。

在这五年间,陪在身边的忠心老仆先行探查当初那群恶徒的下落,只是最後的主谋者尚未查出,在顾靖堂学成前不久,老仆因年老而过世,在临终前,顾靖堂对着他发誓,一定会将事情解决,才让这名陪着他颠沛流离的老人瞑目。

顾靖堂学成後,花了三年时间终於知道主谋者的下落,当时,拜别了师门,一人孤身前往。

等到他报完仇,拜祭父母之後,才发现到一个人漫无目的,不知後半人生该如何消磨,最後决定回师门度过余生。

在回岐山的中途,恰巧救了傅雪的父母,带回并抚养孤苦无依的傅雪,随後又陆续收了三个徒弟。直到傅雪初潮那年,顾靖堂无意中找出傅雪母亲交给他的包袱,里头有当初作母亲的要给成为小女人的傅雪一份礼物,此时,他才发现到傅雪的生辰让他异常熟悉,连忙翻出当时青年给他的解毒药方,发现到她竟是其中最难取得,也是最重要的一味药引。

作家的话:

☆、18夢與現實(限)

发现到这一点的顾靖堂,心中不知是喜或悲,他救这名女婴只是单纯想为自己可能所剩不多的时日多一点乐趣,万万没有想到却为自己带来重大转变。

青年给他的解毒方法,可以说简单,也可以说困难。需要等到女子满十六之後,身体成熟之後,先让他人破其身,再与之交合,直到怀孕。之後再服药,将毒逼至华,在胎儿满三个月之後,再女子云雨一个时辰,在这段时间他必须紧守关,之後入女子体内,将此毒转至胎儿身上,但女子会於足月产出死胎。

以命换命的解毒方法,虽然此法对女的身体伤害不大,但是却会伤了一个当母亲的心,只要是稍微有些良知的人就当知晓不可为,顾靖堂当然也不会不念在傅雪与他们相处的时光,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执意解毒。

只不过,在傅雪十五岁那一年,不知道是因为调皮而偷偷跟着三位师兄到云月楼一游,发现到里头男女欢乐的各种姿态,突然萌生了一个要不得的想法,就在她自己满十六那一天,偷了莫承瑜随手调制的春药,用在自己三个师兄身上,一个不小心岔了气,醒来之後,傅雪变成了水晴。

当他知道水晴出现之後,心里头的某一个暗的角落突然打开,一个要不得的想法油然而生,解毒这件事情,傅雪与三个徒弟都不知晓,而穿越到此处的水晴更是不晓得,既然他无法利用傅雪,那麽,一个从来没有相处过的女人,利用她解毒,心中应当不会有任何愧疚。

所以,他占有了水晴的身子,一开始他承认自己不安好心,但是,跟着相处的时间越久,他发现到水晴是一个特殊的女子,他的心不由自主地喜欢上她,直到今日,他确信自己爱上了她。

所以,在水晴问他,为什麽让她活着,他真的无法将理由说出口!

水晴见顾靖堂一直不说任何话,心中一阵酸涩,双眸滴落斗大的泪珠,再度开口问:「靖堂,求你告诉我!」

「晴儿,我……」顾靖堂欲言又止,爱上她是一个意外,如果没有这个意外,他会很愿意回答这问题。

水晴看到他痛苦的面容,知道他的回答一定会伤人,止不住夺眶而出的泪,心头悲凄地看着他说:「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唔……热……」水晴悠悠转醒,只闻到一股迷人的香气,没有月亮的夜晚是如此漆黑,在床沿似乎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由身形可看得出是一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麽,她越来越感到全身发热,烦闷地躺在床上,小手拉扯着自己身上单薄的衣物,双腿不住地蹬着,粉嫩的小脸变得通红,半眯的双眸更是盈盈水光。

此时,一只手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抚着,手指经过的部位让她的燥热削减了不少,发现到这一点她紧抓住这只能解热的手,完全把那只手当成消暑的工具,一只小手扯开自己的衣襟,一只手则抓着往自己的身上游移着。

看到水晴这副模样,只听到一口气倒吸的声音,一阵喘声,随着手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似乎在忍耐、压抑着某种情绪。

「嗯……好舒服……」水晴轻摇螓首,如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在白色的床上,难耐地用贝齿咬着红唇,从小嘴当中吐出娇憨的呻吟,原本是依照自己的意思而滑动的手,现在变得不安份,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

「哈啊……嗯……」水晴通体舒畅地呼出一口气,原本只有一只全自动的灭火工具,现在变成两只在身上滑动,身体深处的燥热很快地被消除,而且衣物也逐渐被褪去,只不过,这边的火灭了,另一处的火也升起。

到最後两只手也无法赶上火焰燃烧的速度,水晴一不做二不休,小手顺着手往上延伸,更大片的冰凉让她更加向往,小手用力一紧,将这冰凉的物体往自己的身上一靠,红艳的脸蛋露出满足的笑容,粉嫩的脸颊更是蹭啊蹭的。

花这时已经是止不住地流出许多蜜汁,臀下的床板已经变成汪洋一片,只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一个火热又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双腿间,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水晴禁不住地扭了扭腰臀,才扭了没几下,小就被大的刃撑得涨涨满满的。

那东西一点都不客气,一到体内就开始抽动着,原本搔痒的小被摩擦到酥麻麻,身上的热度不减反增,却不是刚刚那种烦闷的热,就像是泡个热水澡一般,令人感到相当舒服放松。

「啊……好……嗯……再快一点……嗯……晴儿还要……啊啊……靖堂哥哥……嗯……啊……用力爱晴儿……啊……」水晴认为自己在做梦,反而比以往更加放得开,双腿大大地分开,让粉嫩的小花更能吞吐大的男。

没多久,这大又火热的男将她送到了高峰,一阵痉挛之後,娇躯无力地躺在床上,可是体内的坚硬慾望还没有发泄,在她高氵朝的当下虽然被夹得动不了,可是很快地又再度挺动起来,可是小怎麽能接受持续不断的刺激,才第二次水晴就开始啼泣求饶。

「啊啊……靖堂哥哥……嗯……停……啊……让晴儿喘口气……啊……啊啊……再这样下去……嗯啊……晴儿会死……啊啊……」一个男人在床上要着一个女人,女人越是显出弱者的姿态,越会刺激男人征服者的慾望,让男人更加不可自拔地在女人身上掠夺所有的一切。

身上每处细嫩的肌肤一阵又一阵的吸吮,些微的刺痛、些微的疼痒让她的小敏感到泛出更多的汁,体啪啪的急促拍打声,噗滋噗滋的水声,低沉的喘,娇嫩的啼吟。

这夜春情依旧令人脸红心跳,可是水晴的体力却不够,经过几次的高氵朝之後,就不支地昏过去。

隔天早上一醒来,水晴发现自己的身上有清理过的痕迹,腿间的酸疼更是提醒她昨夜有一个激情的夜晚,虽然昨夜昏昏沉沉,还是对於男人的热情,与自己的迎合感到害羞。

虽然自己跟靖堂两个人在吵架,可是他还是会对自己不忍心,居然用这种采花大盗的方法对自己……一想到这,小脸忍不住地发热。

本以为醒来後会看到顾靖堂来到房内哄哄自己,两个人又可以和好如初,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小紫端了洗脸水进房,心中那股怅然若失的酸涩,忍不住地落下一滴泪。

☆、19神秘的男人

水晴呆坐在房内,望着窗外,已经五天没看到顾靖堂的人,虽然说当时候自己要他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情人间不都会有口角,难道他不会先来哄她,真的要她先低头吗?

而三个师兄弟,可能知道她与顾靖堂之间的龃龉,每个人帮她送来食物的同时,都用一丝怨怼的眼神看着她,好像这件事情错在她一般。

「唉……怎麽不爱人也麻烦,爱人也麻烦。」水晴小手支着下巴叹息,烦恼了好几天的问题,始终得不到解答,让她心烦的那个人,到底什麽时候才要来找她?

左思右想,烦恼到好几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的水晴,决定到户外踏青,山不来就我,我也不去就山,看谁傲得久!

水晴下定心意之後,拿起一件斗篷披在身上,她听裴宸说过,後山那里有一大片桃花林,现在正是花开的季节,满山遍野都是粉嫩的颜色,煞是好看。

一想到那样的美景,水晴的心情就好上许多,一边哼着歌,一边踏着轻快的脚步,忘了他们师徒四人千叮万嘱的告诫之下,没有告知任何人就离开了房间。

有如蝶儿翩翩一般,水晴边走边跳,边跳边唱,边唱边笑,一扫之前的霾,整个人有如新生完全徜徉在自然美景当中。

「哇!」水晴看到眼前一大片桃红,忍不住地惊叹起来,裴宸果然没有骗她,这一大片的花海,刚才一阵微风吹拂,扫落片片花瓣,就像是在下一场花雨,突然看着自己的双手,惋惜地说:「可惜,没拿些点心出来,不然可以坐在树下赏花了。」

水晴边走边欣赏着景色,耳朵听到潺潺的流水声,寻着声响来到了一处小溪流,浅浅的水流清澈见底,里头有优游自在的鱼儿正嬉戏着。

虽说现在是春日,午时时分的日光也不减其威,走了好一段路,水晴也出了些汗,念头一转,便走到了小溪旁,脱去鞋袜,撩高裙摆,小巧白皙的玉足缓缓步入水中,清凉的温度让她感到相当舒服,双手掬起溪水,轻泼小脸,拿出手巾将脸上的水滴拭去。

找了一块可供乘坐的石头泡着脚,不一会儿,溪中小鱼误以为她的双足是美味的食物,纷纷向她靠拢,一下又一下地啃咬着,鱼儿力道不强,让她不痛但感到些微麻痒,逗得她忍不住娇笑起来。

「请问……」

一阵慵懒的低沉嗓音从身後传来,水晴连忙转身,只见一名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袭藏青色的长袍,就在三步外的距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水晴心中一慌,倏然就站起身,没想到脚下刚好踩到一颗圆滑的石头,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後倒去,反地紧闭双眼,等着下一秒钟的坠落与疼痛,不料,男人却比她快一步,一个箭步来到她的身边,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紧搂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身上靠紧,安稳地站在她刚乘坐的石头上。

水晴心跳急促,呼吸紊乱,迟迟等不到预期的结果,先是睁开一只眼,才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环抱,两个人贴合到几乎不留一丝空隙,男人温热的呼息在她的耳边一阵一阵地吹拂,猛然惊觉到自己与男人过於亲密的举动,羞红了耳,说:「多谢公子相救,不知公子可否放开小女子?」

男人起先一动也不动,水晴开始他是不是没听到,正想再开口时,男人的手缓缓地放开,她连忙退开好几步,与男人保持一段距离。

水晴带着一丝警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记得这里是私人的区域,顾靖堂似乎还有布置一些所谓的警告、陷阱之类,预防外来的人误闯进来,这个男人怎麽会大辣辣地出现在这里?

男人除了一开始说出两个字,现在却像个紧闭的蚌壳,一句话都没有吐出来,就只是用那明如星光的黑眸盯着她看,打量似的眼光让她心里头有些不舒服,可是又不好意思撇下救命恩人离去,小手拧着手巾,扭捏地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男人看出她的不安,默默地收回眼神,突然一手握住口,巨大的身影顿时倒在石头上,水晴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关心,只见男人全身冒着汗,眉间深皱,嘴唇发白,紧绷着身子激烈地颤抖。

「公子!」水晴连忙将他的身体翻正,看到他的状况越来越严重,一时之间慌了手脚,突然想到莫承瑜,一边用手巾擦去他脸上的汗,一边用微微颤抖着声音在他的耳边说:「等我!我马上回来!」

水晴连忙冲回去,来到莫承瑜最常待的炼丹房,一见到他,连忙抓着他的手就往外跑,焦急地喊道:「快!快跟我来!有人出事了!」

莫承瑜才刚要掀开丹炉的盖子,连手都还没有碰到,就被水晴往外头拉去,看着即将毁於一旦的心血,他的男儿泪都快要飙出来,可是,偏偏这个害他的人又打不得、骂不得,一想到等一下师父会有什麽样的处置,他的双腿都快要软了。

水晴当然不知道莫承瑜心中的哀号,只知道救人如救火,拉了个大夫就往外跑去,莫承瑜当然在被拖拉的路上,一直问水晴到底发生什麽事情,想当然一个心慌意乱的人怎麽可能把话说得清楚,就在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就被她拉到了男人的身边,小手指着躺在石上的男人说:「救他!」

莫承瑜轻叹一口气,这个小师妹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後,都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他虽然习医,但不真的代表喜欢救人,他只是爱炼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为了预防自己中毒,才会勉强学习医术。

但是,看到水晴那双充满着水汽的大眼,什麽话都到嘴边就吐不出去,憋屈地走到男人身边,一见到男人的脸,莫承瑜心中一惊,连忙将男人扶起,一只手环住自己的肩,一脸严肃地就搀着他,快步地回到庄内。

☆、20利益交換

水晴第一次看到莫承瑜凝重的神情,连忙到男人的另一边帮忙扶着,两个人匆匆地

经过莫承瑜细心的医治,男人的状况很快地就稳定下来,水晴一颗悬着的心,也放松了不少,这时候感到脚下一阵刺痛,连忙低头一看,才发现到自己居然没有穿上鞋子,刚刚一来一往的奔跑,让她细嫩的小脚已经布满了伤痕,有的还泛出血丝。

莫承瑜也发现到水晴的状况,连忙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拿起药,仔仔细细地帮她清理伤口,并包紮好之後,说:「这些天,尽量不要走动,也要避开水,知道吗?师父……你自己跟他解释吧。」说完,视线往门口移去,看到那张已经黑到不能再黑的脸,很不负责地就将她推向虎口。

水晴忍不住地发颤,发现到他的视线并没有看向她,而是看往门外,她就知道现在站在门口的人会是谁,一想到两个人都还在冷战,她也倔起子不理会外头的人,只是脚的疼痛让她脸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顾靖堂当然没有错过水晴的一举一动,看到她背对着他,只是轻吐一口气,逼自己忽视她,开口问:「他怎麽了?」

莫承瑜当然知道师父的话中,要问的人不是某一个人,恭敬地说:「他的旧疾复发,经过徒儿的治疗,已无大碍。至於小师妹的脚,只是一些小伤,过几天再拿些雪肤膏抹一抹,不会有留下任何伤疤。」

「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

莫承瑜点点头,伸手抱起水晴,便往门外走去,当水晴与顾靖堂错身,她的眼神与他的仅是一霎那的交会,两个人都在彼此的眼神当中,水晴看到他不舍与爱怜,就在这一刻,她原本还想要坚持的心软了,小手无意识地伸出拉着他,说:「靖堂,我……」

顾靖堂知道她想要说什麽,激动地反握住她的,柔了脸上的表情,轻声说:「我知道,等一下我会去找你。」随即抬起眼,看着莫承瑜说:「送她回房,顺便交待小紫帮她梳洗一下。」

顾靖堂本想要自己送水晴回房,可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人跟事要处理,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才收回眼神,走到床边,双手背在身後,冷眼地看着床上的男人说:「醒来就不要装了,找我有事?」

只见床上的男人依旧合着眼,慵懒地说:「没事不能找?」

「有话快说!」顾靖堂咬着牙,他对这个男人只存着一丝耐心,希望他不要挑战最後的极限。

「灭国之女,就是刚刚的女孩,把她交给我!」男人睁开双眼,缓缓地起身,眼神锐利地看着顾靖堂,语气异常坚定。

「如果我说不?」顾靖堂反瞪回去,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所带来的强大气势,他丝毫不畏惧。

「要知道以下犯上,是不智的举动!更何况,我还是你的兄长,这件事,不容你有任何意见。」男人强硬的语调让顾靖堂无法反驳,只能恶狠地瞪着他,男人当然也不惶多让反瞪回去,两个成年男人相互瞪了好久之後,顾靖堂首先收回眼神,压下不满的心情说:「我有不能交给你的理由,一年後自然就会交给你处置。」

男人微微抬高一些眼皮,眼神当中带着一丝兴味,「我记得,之前你是没有理由的,而现在居然跟我要求一年?你知不知道一年的时间,我可以作多少事情?」

西夜国不缺皇子,少他一个不会动摇国本,多他一个也不会成为万俟大陆第一,要不是他那个多情的父王年少喜爱周游列国,也不会在南海国与顾靖堂的母亲一见锺情,短短半年间,父王有了带她回西夜国的念头,只可惜两人还没成行,西夜国先王驾崩,父王万不得已只好先回到西夜先即位後,再作打算。

只可惜,父王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叔父起篡位之心,一时之间兄弟阋墙,花了五年才平定叛乱,等到父王完全掌权之後,又过了两年,此时才想方设法地想将顾靖堂之母带回西夜。

没想到,却传来女子已嫁人的消息,父王当然不能接受事实,暗中与女子相会,才知道原来当初离开时,女子已珠胎暗结,南海国虽然风气开放,但对於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却会以异样的眼光看待,而孩子出世後也会被贴上标签,为了两人的孩子未来着想,她答应了青梅竹马的求婚,怀着父王的孩子嫁他人。

七年过去,那名青梅竹马对顾靖堂的母亲呵护有加,面对一个离去後都无消无息的男人而言,眼前的幸福才是她最想要的,到最後逐渐淡忘父王这个人,一心一意地爱上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不在意顾靖堂是否为自己的亲生骨,就把他当成亲生看待。

而顾靖堂已七岁,这时候要他面对原本以为的父亲却不是真正的父亲,对於一个无辜的孩子而言,实在过於惨忍,所以他们两个人决定隐瞒这件事情。

临走前,父王给了女子一块玉佩,以及一件足以代表着西夜王室的信物,万一遇到什麽困难,只要拿着两样物品,就可以来西夜国寻求帮助。

没想到八年後,一名白发少年拿着这两样物品到西夜,不求爵位,只求为父母报仇雪恨。父王听到心爱的女子已经离世的消息,整个人犹如老了十年,对於这个流落在外的儿子感到心疼,故将暗卫首领之职交给顾靖堂,帮助他寻找仇人。

等到顾靖堂事情解决後,父王曾要他回到西夜封地为王,可是他却婉拒,一个生长於南海国的人,对於西夜一点记忆也没有,更何况他的身体让他本无心於权势,一心只想回到岐山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父王虽然不舍,但看在他母亲的份上,依然答应让他回到南海国,只不过,要求他至少每年都得回西夜一次,让他知道这个儿子还活得好好的,以免他的母亲责怪他这个当父亲的没有照顾好儿子。

☆、21和好

至於他这麽积极跟顾靖堂打好关系,是想要顾靖堂拥有的暗卫。暗卫原本是专属於王,而且只听命於王,有了这队死士,就如同拥有了王位一般,只不过,顾靖堂无心於此,而且他又生长於南海,对於他未来的计画更是有所帮助。

而顾靖堂则是需要借助他这一个闲散王爷所拥有的无数妓院,妓院是温柔乡,也是容易取得不为人知的讯息。当时候,顾靖堂正苦於无法找寻到真正仇人的下落,这时候顾靖堂与他搭上了线,做了一些交易,两个人互取所需直到现在。

男人多少略闻了南海国有关灭国之女的消息,西夜国虽然腹地广大,但有绝大部分都是丘陵山脉,能耕作的面积不大,经济上一直无法与南海国相比,虽然西夜国的西面也临海,海流与南海国大不相同,渔获量相较之下少了许多,而且万俟大陆绝大部分的人口都集中在中州、东岳、南海三国。

因此,西夜国极有野心想要向外扩张,只不过,中州、东岳与南海三国利益相关,动一国等於三国尽出,对於西夜始终不利,幸好得知南海有预言,利用这预言让南海国陷入内乱,无暇顾及其他二国,如此没有粮食後援,中州与东岳两国就不足为惧。

得知顾靖堂收养了一名逃过一劫的小女婴,他也不确定这个女婴是否为灭国之女,但只要有这个可能,他不会轻易让机会溜走。为此,他便与顾靖堂约定,当灭国之女现世之时,必须将此女交给他教养,学习一切诱惑男人的技巧,即便是南海国禁止女子参政,可枕边风吹起,其影响力不输女子登於政堂之上。

为了有效安这枚棋子,就得花上个几年训练并假造户籍身份,必须让人毫无疑问,如此才能真正地送入南海国的政治中心,而他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才要顾靖堂早些把人交出来,越早训练,越早送入南海,才能让他的计画早点实行,没想到这小子什麽时候懂得跟他谈条件?这就表示这女人对他相当重要,重要到让他有了脱离掌握的想法,这种开始失控的状态,得要想办法好好调整,回到原来的轨道。

他是一个次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继承西夜的资格,他不服,而且他的野心不仅仅在於西夜帝王的宝座,西夜王的位置是一个立足点,坐稳西夜,手持南海,如此一来万俟大陆都将是他的囊中物。

为了不让计画有任何闪失,他事先在周围安了一些人监视着,前几天也写了密信,虽然顾靖堂也回了信,但是信中始终没有交待清楚何时要将人送至他安排的住所,只好自己亲自前来,没想到却让他发现到这麽值得玩味的情况。

「一年!不答应,我们之前的约定就此取消!」顾靖堂坚持不说理由,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男人笑容满面地看着顾靖堂说:「难不成真的如同探子所报,你爱上那个女人?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对我保证,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入你的眼,没想到才短短没几日,这个女人居然就迷得你神魂颠倒,将你我之间的约定都抛诸脑後。」如果真是这样,那麽就别怪他不顾两人的情份,做出一些双方都不愿见到的事情。

「这些你管不着,一年後,我会让你带走她。」顾靖堂已经把头剃了一半,没有道理不完成,而且,他也不确定解毒的行为会不会对水晴造成任何影响,至少在这里有承瑜会比较放心。

男人微怒地眯着眼,顾靖堂对於这件事绝不妥协,两个人僵持了好一会儿,男人低下眼,懒懒地说:「算了!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不过,这一年之间,灭国之女依旧是灭国之女,知道吗?」见顾靖堂的头用力一点,知道灭国之女的事算暂时解决,此时,男人手中的戒指,似乎想到了什麽,问:「你的那三名徒弟,值得信任吗?」

顾靖堂一愣,「他们有什麽问题?」

见到顾靖堂一脸疑惑的模样,男人不发一言,只轻挥手说:「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门外有个人影正躲躲藏藏,将他们的对话听去了七八分,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决定,当他听到顾靖堂要离开便一闪而去。

水晴被莫承瑜抱回房中之後,小紫很快地就备妥了一盆热水,她现在的情况本就不能碰水,只好让小紫拧了几次毛巾,用擦拭的方法清洁身体。

正当她擦拭完毕之後,顾靖堂也从门外走了进来,两人的眼神相会,虽然刚刚有见了面,可是这麽多天彼此都为了小事而闷在心头,一下子解决了,反而显得有些紧张不安。

「小紫,你先下去吧。」顾靖堂站在门口,决定先主动打破两人的尴尬情况。

小紫见两人互动当中开始恢复到之前的情况,不禁掩着嘴轻笑,连忙端着水盆走出房间,还不忘将门关上,让这两人更能放开心谈话。

顾靖堂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水晴,就像是青涩的少年正不知该如何亲近心爱的女子,水晴则是坐在床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心里头却想着他怎麽还不过来,难不成又要让她这个脸皮薄的女孩子先开口?

正当她想着该如何开口时,顾靖堂已蹲在床边,抬高她的脚,仔细地端详一会儿,说:「救人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体,脚还疼吗?」

「不疼。」水晴有些羞怯地摇头,小脚在他的大掌当中显得更加小巧,而他目光灼灼地查看,更让她有一种被窥探隐私的错觉,有些悸动地想要抽回自己的脚。

☆、22濃情蜜意(限)

顾靖堂轻柔地包住她的小脚,就像是在保护一只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的雏鸟一般,深怕用力就会压坏她,温柔的小动作让她这些天来的委屈不由自主地全化作泪水。

「怎麽哭了?」顾靖堂连忙将水晴抱在怀中,轻拍软声哄着说:「对不起,这些天不是我故意要冷落你。」

「呜……那、那为什麽不来找我?」水晴哽咽地问,这些天她吃不好,也睡不好,整颗心都系在他身上。

「我……」顾靖堂一边握着她柔软的小手,一边斟酌着该怎麽回答,才不会让好不容易好转的两人关系又变糟,思索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说:「不是我不想来找你,只是不知道该怎麽说才能解释清楚,又担心自己没办法让你抒怀……晴儿,这些天,我也不好过啊!」

「靖……我好想你!」水晴用力地抱紧顾靖堂,似乎这样作就可以将几日来的委屈、不满、心疼、怜惜、不安等等的情绪都消除,啜泣地哭喊着:「你知不知道,我讨厌等待你的时刻,我讨厌身边没有你的温暖,我讨厌一个人在夜深人静,还痴痴地等。答应我,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事情,不要再不理我!好不好?好不好?」抬起哭得红通通的小脸蛋,用泛着晶莹水光的眼睛,小鼻子用力地吸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直盯着顾靖堂。

「晴儿,我答应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不论你是否愿意让我陪在你的身边。」顾靖堂心疼地听着她的哭喊,看着她这副模样,再怎麽铁石心肠的人都无法拒绝,虽然她都不知道他正对她做出最不可原谅的事情,只求着他不要不理她,并不知道未来他可能想守护在她的身边,而她却不愿见到他。

「靖……我爱你……」水晴听着顾靖堂的告白,原本哭泣的心情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爱,小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自己靠近,自动送上香甜软嫩的唇瓣。

顾靖堂没想到水晴居然在这时候表露爱意,而且又主动送上香唇,当下愣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把搂着水晴,反客为主地吸吮她的唇瓣,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舔过贝齿,刮过口腔,并勾起丁香小舌一起搅弄。

一瞬间,两个人身体涌上一股火,相互拉扯着对方的衣物,渴求着对方毫无保留的展现,触到对方的肌肤时,同时窜起一股酥麻的电流,两人的舌头相互舞动,交织出绝妙的乐章。

「嗯……」水晴低喃一声,这声媚得酥骨软筋,更是在男人的心头当中丢下一颗熊熊火苗,顾靖堂微微分开两人缠绵的唇舌,一手的手指抚着浑圆上头的红莓,一手来到双腿间浓密的森林,在湿润的入口处轻轻戳弄,轻吻着她的嘴角,低声地说:「晴儿,可以吗?」

水晴害羞地点点头,两人的衣衫半褪,而她身上衣物已经所剩无几,他的手指正逗弄着敏感的花,似乎还能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多天没有欢爱的身体对他的渴望已经超出想像。

顾靖堂获得水晴的同意,瞬间就将两人的衣物全都褪去,让她躺在床上,分开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置於其中,火热的硬杵在花入口处徘徊,看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散在床上,与雪白的肌肤相互辉映,美得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一般,因为他的关系而显现出纯洁又妩媚的姿态。

「靖……啊……进来……」水晴娇声轻吟,能够带给她快乐的源头居然在小外头轻戳,炽铁烫得她整个人暖暖又无力,小流出更多水想要浇熄这惊人的热度,却反而变得更加空虚无助,一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酥,一手来到双腿之间,小手握着男人炽热的硬铁,自动地塞入小当中,充实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轻扭慢摆着小屁屁。

「噢……晴儿等不及了,哦……好紧、好小,夹得我好舒爽……」顾靖堂低吼一声之後,开始奋力挺动腰臀,用自己的速度在她稚嫩多水的小当中进出,感受着收缩的壁夹击的快感,抽出挺入的每一次都摩擦到每一寸,小不停地随着男的动作流出更多的水。

「啊……靖……嗯……用力要我……啊啊……晴儿还要……啊……嗯……」虽然一开始有些疼,可是在又热又大的长物抽了几次之後,小已经逐渐适应,开始夹含着在体内抽送的男,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圈在男人的腰间,双手轻搂着男人的脖子,拉下他的头,伸出小舌头轻舔他的唇。

「晴儿这个小娃,才几天没要你,就变得这麽骚……是不是要相公好好疼晴儿,好填饱晴儿空虚饥渴的小?」顾靖堂一边回吻,一边低声呢喃,发现到水晴似乎不习惯听他说这种言秽语,只要在欢爱的时候,偶尔来个一两句,就会让她忍不住地瑟缩一下,小也会不自觉地收缩。

「唔……人家才没有……啊……」水晴娇声嫩气地反驳,男在花里头东戳西刺,故意顶刺花当中敏感的那点,戳得她整个人酥麻麻,娇躯不住地轻颤,小嘴啼叫出更多更大声的呻吟,「啊……好深……嗯……靖轻点……啊啊……用力……啊……嗯……多碰碰那里……啊啊……」

23-34

☆、23自欺欺人(限)

「晴儿好浪……越荡越会让哥哥好好疼你、爱你……」顾靖堂听到水晴越发妩媚娇柔的呻吟,主动摇浪摆的身躯,挺腰的动作更是停不住。

「啊……啊……嗯……啊啊……」水晴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用一声过一声的媚啼表示,身体被狠狠地撞击,被狠狠地顶刺,每一下都达到深处,男人的力道让她完全无法呼息。

「晴儿,这辈子我都不想放开你!不管我以後对你做了什麽不可饶恕的事,都是我想要与你长相厮守,晴儿答应我,你不会离开我。」顾靖堂双手用力捏着荡漾波澜的双,下身急促地拍打冲刺即将倾泻的花,在这迷乱的当下,对於未来他将带给她的重大伤害,想要听到她的保证,想要获得救赎,能减少些许愧疚与不舍。

「啊啊……靖……嗯……我答应你……啊……只要不是存心欺瞒……嗯……晴儿都不会离开靖的身边……啊啊……用力爱晴儿……嗯啊……啊……」水晴虽然不是很懂顾靖堂的话,但是她愿意为他作任何事情,只要他爱她,不要遗弃她,不要怀着心思利用她。

房里头春情荡漾,一阵阵娇嫩娇啼,一下又一下的体撞击声,毫不客气地传到房外,庄内的另外四个男人耳力不差,都能听到糜的声响,对於他们两人交合与情话听得七八分,面对他们两人的感情与关系,这四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

神秘男人一边听,一边露出浅浅一笑,这对鸳鸯居然还想着永结同心,殊不知一年後,顾靖堂非但无法将她留在身边,而且还会亲手将心爱的女人送给他,让他调教成为颠覆南海国的灭国之女。

一想到可以亲眼看到一个女人伤心欲绝,又满腹怨恨地看着心爱的男人送她离开,面对不明的未来而痛苦绝望,然後会蜕变成为什麽样的女人,他的心中真是充满期待。

洛绍逸在自己的房间内打坐,原本应该平心静气,却听着媚吟声,面冷的表情似乎多了一丝不明所以的颤动,但很快又恢复到气定神闲的模样,就像从来没有波动一般。

莫承瑜与裴宸两人则是在炼丹房内,相互对望,一边叹气,一边注意着炉火的大小,之前已经失败两次的丹药,已经严重拖延到师父交待的期限,万一没有即时炼制好,到时候就不是在闷热的房间内流着汗水,挥洒青春,这麽简单就能解决。

只不过,现下最急需解决的问题不在这里,而是两个男人听着女人娇媚的声音,身体就已经有一股火在烧,而他们又在闷热的环境当中,有如火上加油一般,两个人已经不是用汗流浃背可以形容,而是汗如雨下一般,持续不断的滴落。

「二师兄,快点想想办法,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会变成人乾的!」裴宸不停地喝着水,除了补充一些流失的水分之外,也想藉着冰凉的体让身体不再如此燥热,不过,这些举动似乎解决不了问题。

「我能有什麽办法?冲进去阻止他们?你想就自己去,别拖我下水!」莫承瑜翻了个白眼,师父喜欢跟水晴姑娘滚床单,他能直接冲到他们的房间里头,对他们大喊「不准在做了!」这种话吗?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烦,才想要去找死。

裴宸一想到那个画面,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用力地摇着头说:「我也不要!」一只手靠在膝盖上,支着下巴,眼睛注视着炉火,又问:「二师兄,那有没有什麽药吃了会让我不这麽难受啊?」

莫承瑜放入两块柴火,调整好炉火的大小之後,起身走到一旁的药柜上,拿了一个瓶子,丢给裴宸说:「想要就吃一颗吧。」

裴宸高高兴兴打开药瓶,从里头倒出一颗药丸,连忙吞了下去,不用多久,他就明显地感受到原本肿胀不堪的部位,已经削弱下去,原本身体的燥热感已经消失,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莫承瑜说:「二师兄,有这麽好的东西怎麽不早点拿出来?害我刚刚一直猛灌水,差点没憋死我。」

「现在听到外头的声音,一点感觉都没有?」莫承瑜淡淡地问。

裴宸倾耳听着,虽然水晴的声音依旧搔得他心头痒痒,而下身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用力地点点头说:「真的没感觉。」

「喔。」莫承瑜淡淡一笑。

裴宸看到莫承瑜嘴角的笑容,突然心种闪过一丝光明,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他,心惊胆战地问:「二师兄,你该不会又拿了什麽诡异的药给我吃?」

「没礼貌,什麽叫诡异的药,这些都是我的宝贝,再乱说,之後就不要来找我拿药。」莫承瑜又白了他一眼,他虽然称不上是一个神医,可是他炼制的丹药效果可是一等一的好!

「那你快说!你让我吃下的药是什麽效果!」裴宸已经急得不管尊称,现在他只想之到这个药的效果是如何,毕竟之前已经吃了很多次的亏,不问清楚到最後受苦的就只是他自己而已。

「也没有什麽,只是单单禁慾的药品,会让你一段时间挺不起来。」莫承瑜就像是在说伤风感冒药方似的,反正他也想找个人试试看药效如何,有个自愿者愿意成为试药人,他何乐而不为?

「一段时间是多久?」裴宸心中期望着,这个时间不要是一辈子。

莫宸瑜低头思索一会,说:「唔……我想想,当初在做的时候,是受人之托,是要给一些小姑娘预防采花大盗,如果我印象没有错的话,是一年的样子。」

一年!

「不——」裴宸大叫一声,重重地被这两个字震得整个人石化了,在开荤之後,他的慾望虽然不算强大,可每个月也要上一次花楼,在里头泡上两三天,姑娘们对他都赞誉有加,到最後他已经成为姑娘们相互打赌的对象,看看那一个姑娘在他的攻势之下抵抗最久。

现在,一年都不能挺,不啻是一刀致命,这样的他,活在这世上还有什麽意义?

莫承瑜看到裴宸石化的雕像,还没有说完的话,又缩回肚子里,反正裴宸现在这模样,即便说有解药可解,这具石像也听不进去吧。孺子不可教也!都被他玩了这麽多年,怎麽还会蠢到不知道他会傻到不去炼解药吗?

☆、24試探

小池中的凉亭里,水晴悠哉地躺在躺椅上头,看着不远处的一片各样各色的花朵,争奇斗艳地盛开,清风徐来,水面荡漾起些许波纹,吹去夏日的闷热,让原本就有点疲倦的她更是昏昏欲睡。

正当她快要陷入甜蜜的梦乡时,一道慵懒的男声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水晴姑娘?」

水晴吓了一跳,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慌乱地起身到凉亭的另一旁,两人隔了一段距离,才小心翼翼又有礼地问候:「木公子你好。」

木易对於水晴这种距离感到有些不满,但仍不动声色地揖手,说:「前些日子感谢姑娘救了在下一命。」

「公子多礼了!」水晴福身,说:「这种事情只要是人看到,都会伸出援手。」

「是啊,只要是人都会帮忙……」木易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他所身处的世界本就不会有这样的人,他们可都巴不得少一个对手,怎麽可能还会这麽紧张地找人来救他。

水晴听得出他的不屑语气,心想每一个人的生活环境不同,遇到的人也不同,只是一个人的价值观不同而已,也不好置喙什麽,只是笑笑地不说一句话。

水晴之前从未仔细端详过木易,现在一看,他的眉宇之间充满着自信,面容俊秀却又不失犷,身形与莫承瑜差不多,更重要的是他的衣着虽然简朴,但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贵气,这个人的出身或身份非富即贵。

而他已经在庄内住了十多日,经莫承瑜的诊治,他似乎得了一种诡异的病症,经过莫承瑜巧手的治疗,病情已经得到稳定的控制。照理说,这个男人应当要离开,但他却迟迟不走,就连原本就讨厌闲杂人等的顾靖堂,也没有赶走他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顾靖堂与木易颇为熟识的关系,所以才忍受一个不相干的人住了下来,而三位师兄则是一两年就会见过这个人,只知道他与师父有着不可分的关系,却无从知晓他的真正底细,但顾靖堂既然觉得此人没有问题,他们也没有理由说什麽反对的话,只能任由他留在庄内。

为此, 顾靖堂觉得她与原本的傅雪不同,可能与一群不熟悉的男人相处在同一院落会有所不便,所以,她与小紫的院落是特别独立於外,但也仅与他们生活的院落只有一门之隔,彼此除了必要时刻才会碰面,他们之间也少有互动,为了就是给予水晴一个私人的空间。

毕竟,庄里只有她跟小紫是女,他们四人不一定会同时候在家,独留两个弱女子,着实在安全上头有些疑虑。而且也不确定木易会留在此处多久,也只好先暂时让水晴尽量留在自己的院落里。

而她这几天的休闲娱乐就是在这个凉亭里,乘凉赏花又吹风,虽说,这个亭子位在两个院落之外,是一处公共区域,但是男人们也知道这个地方是水晴平日会待的地方,他们都会尽量避免走到此处。

顾靖堂已经告知过庄内其他人,木易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他会出现在这里,并非是无心,而是有意找寻她了。

水晴默默地站在一旁,她一点都不想要有与这个男人接近的机会,自己也不清楚,为什麽对这个男人总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恐惧,难道是因为他可能是一个地位尊贵的人,还是因为他行为举止看似闲逸,从眼神当中依旧可以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迫与威厉。不管如何,她的理智、感情、第六感都发出严重的警告,能少接近这个男人才是上上之策。

木易看得出来水晴的局促不安,轻声地问:「水晴姑娘似乎很怕我?」

「木公子多心了。」水晴表面上淡淡地回了一句,可内心当中一直在焦虑着该怎麽办才能让他离开,或者,她该怎麽离开,全因这个男人好死不死居然挡在唯一能出凉亭的路上。

「是我多心?还是水晴姑娘觉得在下是不值得一交的朋友?」木易轻笑一声,一步一步地往水晴的方向走去。

「木公子请自重。」看到木易站在眼前,并轻掬起她的一撮发,放在鼻间闻着,她忍住甩下巴掌的冲动,先从他的手中救回自己的头发,瞪了这个男人一眼,心中不免腹诽着他懂不懂什麽叫做尊重?

木易看着水晴的举动,不怒反笑,趁其不备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健臂用力一紧,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前,低着头看着那张微怒而泛红的小脸蛋,手指轻轻滑过粉嫩的脸颊,享受着滑腻肌肤的触,低笑着说:「刚刚那样的举动要我自重,现在是不是该喊我为登徒子?」

「木公子,请你放开我!」水晴想要用力推开他,可是却丝毫无法让动弹,这男人怎麽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样子,力气却还是比她大。

「水儿,我情不自禁啊!」木易说完,低头吻上她的唇。

「唔唔……」水晴小手也用力地推着男人的肩膀,搥打男人的口,螓首往左又往右,想尽办法想要让挣脱男人的束缚,却发现到自己不管怎麽作,都无法让男人的唇离开自己的唇,也无法让自己从他的怀抱当中离开。

木易原本只是想要试试看,一个会让顾靖堂忘了自己的女人,到底有何魅力,为什麽会让他念念不忘,没想到一吻上她的唇,就像是蜜蜂看到了怀有蜜汁的花朵,忘了自己的目的而凭着本能在两片粉唇上汲取所有的一切。

作家的话:

☆、25落荒而逃

正当木易沈醉的当下,突然耳边响起清脆的巴掌声,下一秒就感觉到左脸颊感到刺痛。他当场楞了一下,很快地就回过神来,从没想过会被一个女人这样对待,眼神瞬间充满着煞气,怒瞪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原本是想要给这她一些教训,但一看到晶莹大眼当中含着氤氲的水汽,满肚子的怒火顿时消失无踪,他的心忍不住地疼了起来,手捧着她的小脸,双手拇指轻轻拭去滑落的泪珠,说:「我不会道歉的。」

水晴听见他的话,眼泪更是斗大地一颗接着一颗落下,气急败坏地大力推开他,用袖子奋力地擦拭着自己的嘴,水汪汪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木易,说:「请公子离开!」明知道她是靖堂的女人,却做出这种事,居然还敢说这种话。

木易看到她一脸厌恶的表情,努力想要擦掉他烙下的痕迹,一股火从心中来,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我吻你,有这麽不堪?」

水晴挥开他的手,冷哼一声,「朋友妻,不可戏!今日之事,我就当被一只疯狗咬了,莫要再提。」纤手指着唯一出凉亭的路,冷冷地说:「公子请,小女子不送了。」

「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说这种话,你知道会有什麽後果吗?」木易咬牙地说,第一次被人称为疯狗,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这种人能走的只有死路一条而已。

「木公子,请离开。」水晴连话都不想要回答,态度强硬地请他马上离开。她恨死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本就不知道什麽叫做尊重!

木易不怒反笑,一手抓住水晴的双手手腕,将她抵在凉亭的柱子上头,以极接近的距离,低头看着她说:「真的是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不怕我,你……让我开始感到兴趣了。」

水晴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他刚刚的言论本就是一个巨大的恶耗,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感到兴趣,而女人却不对这个男人有任何感觉的时候,只能说本就是一场灾难。

木易手指抚着水晴的脸颊,继续用他特有的慵懒声调说:「你这样的水漾人儿,待在这种山林野郊实在可惜,别看我这副模样,家业略有小成,虽然比不上皇奢华,但也足够让你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有没有兴趣与我一同离开,回到京城?」一边说,一边将手滑落到她的领口,轻轻地拨开衣襟,露出里头桃红色的抹,高高隆起的弧度让他忍不住地隔着抹轻轻揉弄着。

水晴的双手被箝制,一边听着男人的话,一边对自己无力挣脱而感到懊恼,气得直发抖,心中咒骂这男人凭甚麽用这种似乎在施舍一点小恩小惠,就可以得到她的关注的傲慢口气,以为她是一般的庸脂俗粉,水杨花,见钱眼开的女人?而且他的手又是怎麽回事!说话就说话,为什麽要揉她的!

「对本公子的垂青感到激动?」木易狂傲地对水晴的瑟缩作了一个自大的感言,他想要得到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而她也如一般寻常女子,这样的女人真的可以灭国?

「激动个屁!快点把你这只毛手拿开!」水晴大声咒骂,这男人是看不懂人的脸色吗?她的脸都臭成这样,反抗的意思也这麽强烈,居然会以为她是因为他的垂青而激动!

木易这下子真的蒙了!

在西海国,对於女子的品德是非常看重,而她一个女孩子居然会爆口,这在他的生活经历当中是不可能会看到,至少,一个皇室或者与皇室有关的女子,都以气质品德为重,每一个女子的行为都需要有一定的尺度,不然会被认为有失礼仪,而使得家族蒙羞。

水晴趁着木易愣住的当下,知道这是逃开的好机会,连忙使劲挣脱他的手,并且用力地将他推开,一溜烟就往凉亭外奔驰而去。

木易没有想到水晴会突然推开,一个啷呛就往後倒,幸好在他的身後是刚刚水晴所躺的椅子,上头有软被当垫,当他倒下刚好跌坐在上头,人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有些被吓到,一时之间无法厘清这样的心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晴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看着那有如翩翩飞蝶一般的身躯,心的某处出现从未有过的情绪,久久不能自己。

☆、26順其自然

水晴慌慌张张地跑回自己的房间,连忙将房门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想到刚刚自己差点就被侵犯,整个人吓得腿发软,坐倒在地上,双腿屈起,双手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定了神。

方才的情形对她而言本就是危险,差一点就被一个诡异的男人强暴,整个人被箝制在柱子与他之间,双腿被他的大腿霸道地分开,她的身材又比较属於娇小的女生,整个人几乎是跨站在他的大腿上,大腿内侧与最私密的部位几乎是贴男人坚硬的部位。

如果是平时情形她还不至於惊慌失措,当她的被袭击的时候,很明显地就能感受到双腿间有一个坚硬的物体,而且这男人的眼神跟靖堂想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充满着慾望,而且比靖堂更加露骨,更加有掠夺。

刚刚的几句话就可以发现到木易是一个危险的男人,刚踏进凉亭,他只是带着一丝探测的意味,似乎将她当成一个被养在动物园里的稀有动物,他强吻她之後,却又改了态度,变成一个狩猎者,正蠢蠢欲动地想要捕获她。

不管如何,他的一举一动在她的眼中是含着许多目的,这些日子她得想办法避开,依照女人的第六感,这个男人只会是一个会动摇她安稳生活的因子,

「晴儿,你在房里吗?」顾靖堂轻敲着房门,打断了水晴的思路。

「我在!」水晴一听到安心的声音,连忙站起身,可没注意到自己的腿依旧是瘫软无力,一个不小心又跌到地上,可爱的小屁屁就这样用力地亲吻着地面,一股刺麻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地喷出几滴泪。

「晴儿!你还好吧?」这一次顾靖堂直接推开门,只见水晴倒在地上,面容有些痛苦地呻吟着,不知道她伤到何处,只能蹲在她的身边乾着急。

水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全身麻痹动弹不得,有一种残废的感觉,又加上刚刚被木易骚扰过,负面的情绪都涌了上来,缓缓地瘪着小嘴,皱着脸,像个孩子一样地突然放声大哭。

一时之间,顾靖堂整个人慌了手脚,到底是该抱起她安慰一番,还是要任由她哭,还是该出去叫莫承瑜来看看水晴的伤势,不管作那一种行为都觉得不是很妥当,可是又不得不作,两难的情况让他显得有些滑稽。

哭号一阵子之後,水晴吸吸已经红通通的小鼻子,抬起眼看着顾靖堂呆傻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不住地笑了出声。

顾靖堂听到水晴笑了,整个人的心顿时放松了许多,看着她哭得通红的小脸蛋,手指拭去上头的泪痕,不忍地问:「还疼吗?」

水晴抽噎地摇摇头,嘟着小嘴,伸出双手作势要抱抱,顾靖堂笑了笑,轻柔地将她从地上抱起,小心地将她轻放在床上,说:「需要我让承瑜来一趟吗?」

水晴躺在床上,觉得已经没有刚刚的疼痛,可是一想到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腰,还是听从他的话,让承瑜来看一看。

莫承瑜奉了师命,简单地为水晴诊治一下,她并没有什麽大碍,只不过腰伤还是不能小看,这几天尽量要他们两人先不要有房事,也让她这些天较为劳的身体可以好好休息,离开前莫承瑜又教导师父几个按摩道的方法,帮助水晴更快复原。

顾靖堂细心地听,并且询问几个重点,很快地就将按摩手法学熟,当他送走莫承瑜之後,回到房内,只看到水晴差点没将自己闷死在棉被里,连忙将她救了出来,「别闷坏了。」

水晴害羞地咬着唇瓣,这些天他们爱爱的声音全都被莫承瑜听见,娇嗔地说:「都是你啦!他居然知道我们每天……每天……讨厌!」一想到刚刚莫承瑜有些调侃的面容,现下真的是无脸见人,这要她怎麽出去见人啊!

「晴儿怕什麽?先躺下,我帮你揉揉。」顾靖堂先扯开水晴的衣物,让她半裸地趴在床上,手中倒出一些药酒,先在手中搓揉发热,之後轻轻地熨在她的背腰上,一边揉着细腰,一边说:「我们又不是作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难不成晴儿不喜欢?」

「唔……哪有怕,只是这种事情被其他人知道,有些……」水晴舒服地眯着眼,男人的大手温暖又力道适中,正在腰间慢慢地将她的疼痛都推开,酥麻麻又舒爽的感觉,就像是在和煦的暖光当中,让她逐渐感到昏昏欲睡,懒懒地声调,柔柔地说:「靖堂,下边一些……嗯,就是那里……好舒服……」

顾靖堂笑笑地看着水晴这全然信任的模样,说:「你还用这种声音诱惑我,真的不怕我等一下兽大发,就不顾承瑜的告诫,将你吃乾抹净?」

水晴当然不怕自己会有什麽危险,只要是跟她有关,顾靖堂一定会比对自己更加小心,打了一个不小的哈欠,低喃着说:「……不怕。」话才刚说完,嘴角也扬满足的笑容,不敌这麽舒服的按摩攻势,整个人陷入黑暗当中,微微发出鼾声。

顾靖堂失笑地听着她娇憨的鼾声,还是将手中最後的工作做完之後,才轻轻地帮她盖上被子,拖了外衣、鞋袜躺了上去,一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想到刚刚看到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不确定她刚刚发生了什麽事情,所以决定等她醒来之後再追清楚。

现在比较重要的是她的身体,现在他也不确定自己该让她早些怀孕,还是不让她怀孕,一年之期很快就到,到时候不论水晴是否已经帮他解了毒,势必会被木易接走,现在他的心还是一团乱,还是将这个决定权交给老天爷吧!

☆、27解毒(限)

「嗯啊……不要了……啊……靖……放过人家……啊啊……已经受不了……嗯……人家会死的……」水晴断断续续地呻吟,带了一丝哭音地泣诉,这个男人一解禁令,就连忙拖着她来到房间,二话不说就拔光衣服,压在床上为所欲为。

已经不知道高氵朝了几次,这个男人却一点都没有发泄的迹象,她现在全身无力地任由男人摆布,一次又一次让他推着进入高氵朝。

「靖……啊……慢点……啊啊……小心孩子……啊啊……」水晴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似乎是一只饥渴的野兽,毫不客气地索求着,因怀孕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只要他轻轻撩拨,就能感受到非比寻常的快感,这让她变得无法承受他的巨大与火热。

「晴儿,我停不下来……喔……想我忍了好几个月,这一次就让我尽兴。放心,不会伤到孩子的。」顾靖堂满头大汗,用力地撞刺着女人娇嫩的花,从水晴受伤的那一天起,他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碰她。

她的腰伤不是大事,休养几天後便完好如初,只不过在某天花好月圆的当下,他们正要恩恩爱爱的那一刻,水晴毫无预警地就吐在他身上,吓得他连忙呼唤承瑜。

没想到却让承瑜诊出水晴已经怀有两个月身孕,初期尽量避免房事,等孕期满三个月後,可以有缓和轻微的房事。

故此,顾靖堂隐忍两个月,虽然他知道该要好好地温柔对待,可是他的身体就是不听使唤,一直一直地狂猛抽送,两片原本是粉嫩的唇,在他不知节制的抽之下,已经是泛红肿胀并且泛着许多白沫,可是男却一直不停抽出入,一点都不怜惜着这可怜的花朵。

「啊……啊……啊啊……」水晴全身瘫软,连娇吟都显得断续无力。

「晴儿的身体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不!是比之前更加紧、更小、更敏感……噢……我都还没,晴儿就泄了好几次。」男人看到身下女人变成这副模样,心中有一种不知名的满足感,尤其她又是因为自己而迷乱,这是一种男人特有的殊荣。

「啊……讨厌……嗯……啊……嗯啊……人家受不住了……啊啊……嗯……」水晴抓着身旁的布料,已经扭成一团,皱得差点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两人交合的部位早就已经是一片水泽,湿淋淋又黏腻腻展现出他们欢爱的激烈。

「晴儿再忍忍……我也快了……」顾靖堂算算时间也已一个时辰,此时,隐隐运气将身体的毒全都集中到蓄势待发的关处,狂抽猛数十下之後,等待着水晴泄了身,才大开关口,将隐藏毒的华全都入她的子里头。

好不容易结束这一场看似完结不了的欢爱,水晴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顾靖堂将所有的华完之後,才翻个身,将她抱在身前,大手在汗湿的雪背上来回抚。

水晴头靠在他的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小手在壮的膛上头慢慢地画圆,娇声地说:「今天弄得人家差点喘不过气来,而且,感觉到你今天给我的似乎跟以往不同,有些热热又有些刺疼。」

顾靖堂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轻笑说:「是太久没有让你下头的小嘴嚐到,所以才会这麽怀念。」

水晴没有发现到顾靖堂些微的变化,仍对他的言秽语感到一阵娇羞,抡起粉拳轻轻在他的膛上搥了一下,说:「是你太过纵慾,还说我!」

「这有什麽办法!是晴儿让我中毒,只要一天没碰你,就会太过思念而发狂,这一次居然要我隐忍两个月,姑且念在你肚子里头的孩子,没有将你的骨头全拆了,已经是很自制了。」顾靖堂大手捏着粉嫩的臀,用力地将她往自己的下腹一压,让她知道自己所说的话不假。

只是,这一切顺利得让顾靖堂有些胆颤心惊,这毒要解除的条件之一,是水晴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是他的,为了不让她怀有他们三人的孩子,傅雪十六岁那天,在他们的饮食当中,已经下了一些不会妊娠的药。

之後,他就天天缠着水晴,确定这个孩子是自己的种,後来想想这毒不仅恶毒,也是丧尽天良,中毒之人想要解身上之毒,可能不必伤害心爱的女人,但是却得先扼杀自己的孩子,既然这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伤痛,他也只好在这段日子尽量补偿水晴,让她有美好的回忆可以冲淡丧子之痛。

水晴又羞又窘地搥着他的膛,正当她解了一些气,男人一把将她抓起,跨坐在他的身上,大的男顿时整没入,恶意地往上挺动几下健臀,大手往上罩着两团丰满的绵,笑着说:「刚刚速度快了一些,这一次我们慢慢来,晴儿今天可不能睡,得陪我消耗这几个月辛苦忍耐而累积的份量。」

「啊……靖,你……嗯……想要弄死人家……啊……一整夜……啊……真的会死……啊啊……」水晴听到顾靖堂这一番话,就知道自己今天又会是一个难熬却销魂的一夜,虽然说天赋异禀的男人不是没听说过,可是她实在不是很想遇到这样的男人,才刚休息没多久,他就恢复,而且比刚刚更加膨胀勃发,似乎有越战越勇的趋势。

「放心,晴儿只会欲仙欲死……」顾靖堂刚刚解完了毒,不论是身或心都变得更加轻松无比,连带地都觉得自己似乎可以一夜都不停歇,怎麽可能因为水晴的娇声软语哀求,就轻易地放过她。

作家的话:

呜呜~这篇昨天应该要发的,

结果没想到居然得到了肠胃炎,

虽然不至於上吐,但是倒是少不了下泻,

更悲惨的是胃部绞痛又胀痛,

昨天吃了药好多了,

今天补上这篇,後头的……嗯……明天了!(飞遁)

☆、28幸福(限)

「晴儿,动起来!坐着可是不会舒服的。」顾靖堂这一次决定让水晴主动,轻拍臀要她不只是坐着,也该开始动作起来,这样才能让他们再一次享受到极乐的欢愉。

「啊……这样好羞人……嗯……你都欺负人家……啊……讨厌……啊嗯……靖的大好大……啊啊……顶得人家好舒服……啊……啊……」水晴酥麻麻地轻扭着身子,小手撑在男人的膛上,小屁股缓缓地上下吞吐着大坚硬的男,用自己的速度享用躺在身下的男人。

「哦……晴儿作得真好……继续动快一些……啊……晴儿里头好紧又好小……夹得我好舒爽……再摇得大力一些……」顾靖堂双手罩着两团绵用力地揉捏着,男埋在温暖水嫩的小当中,享受着壁紧紧吸含挤压的快感,以及抽摩擦当中带来的畅快,随着身上女体的律动,偶尔往上挺动几下臀部,让自己深深地入到小深处。

「啊……靖好深……嗯……啊……人家没力……啊……靖帮帮人家……啊……」水晴娇喘哀求,上身无力地往前趴在男人的身上,臀部仍然自主地一扭一摆。

虽然自己摆动着身体上下吞吐男,可以享受到顶刺自己身体最想要碰触的点,可是一边要努力摆动,一边又得要抵挡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这样的动作持续下来,花费的体力也不是一般,尤其刚刚已经被男人弄得高氵朝好几次,所剩的体力本就不够让她进行到这一轮结束。

「晴儿没力还能继续扭动着小屁股,这样的作法实在没有说服力。」话虽这麽说,可是也一个翻身让她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抬高置放在肩上,在她的臀下放置软垫,大手轻抚着纤细修长的双腿,下身开始疯狂地前後摆动,「晴儿再用力一些……噢……对,就是这样夹……用力夹断我……」

「啊啊……靖……嗯啊……再快一点……啊啊……再深一些……啊……就是那……嗯……好……啊啊……」水晴全身酥软地任由坚硬的男刃捅穿自己的小,随着男抽的频率越来越强烈,小手忍不住地抚上自己的,纤纤手指捏掐着顶端的尖,一下子用力往上,一下子夹紧搓揉,一下子用指间刮搔,尽情地挑动自己的身体,让挺翘的尖绽放出最美艳的姿态。

「噢……晴儿……晴儿……」顾靖堂爽快到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话,只凭藉着本能尽情地挺动着腰臀,将男一次又一次地入抽出、入抽出,两人交合部位已经是一片湿泞,拍击的体将水泽变成白沫,飞溅在两人的四周。

「啊啊……靖……啊……慢点……啊啊……再快点……嗯啊……慢点……嗯嗯……深点……啊啊……噢……花心好酥、好麻……啊……再快一点……」水晴感觉男过於激烈的抽,就娇喘着要慢一些,可当男慢慢地抽,她又觉得小搔痒难耐,又嫩声地要男快一些。

「晴儿到底是要我快,还是要我慢……」顾靖堂失笑地说,明显地感受到花甬道开始急速收缩,知道水晴已经又要达到高氵朝,这一次不再逗弄她,加快抽的速度,加重顶刺的力道,得水晴直求饶:「嗯哦……靖放过人家……啊啊……人家快到了……啊啊……到了……到了……啊——」泄身的高氵朝让她不自觉地用力弓起身子,小手将两团捏得不成型状,手指也紧掐着尖,身子急促地颤抖着。

「啊……」男人一声惋惜地呻吟,高氵朝的小激喷一股到男顶端的小口,顾靖堂一个不察,强烈的刺激让他守不住最後关卡,一个挺腰刺入花心深处,跟着水晴一同进入到极乐世界,将自己灼热的男华整个撒到花心当中。

顾靖堂低声喘,抽出自己的男,再将放在肩上的双腿缓缓地放下,长时间没有并拢的双腿正大开门户,看着自己入的白缓缓地从红肿的花当中流出,一股火热又瞬间窜至下腹,原本半软的男又再度复苏,可是看到水晴瘫软无力的模样,即便自己再怎麽亟欲发泄,也不至於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

顾靖堂先拿取一旁的薄毯,将水晴盖个紧实,然後起身下床,到门外吩咐小紫准备洗澡水,走回到房里,到放置在一旁的水盆里拧乾毛巾,走回到水晴的身边,掀开薄毯轻柔地帮她擦拭身上的欢爱痕迹。

「人家自己来。」水晴体力恢复了一些,连忙伸手想要拿走毛巾,可是顾靖堂却快了一步,说:「晴儿乖乖躺好,这种小事情,我来就可以。」按下她的小手,继续手边未完成的动作,如此来回好几次,水晴总算觉得清爽一些。

「庄主,洗澡水已经备好了。」小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顾靖堂淡淡地回话。

「是,庄主。奴婢先退下。」

顾靖堂听着小紫的脚步声远去,起身抱起水晴,说:「泡些热水,会舒服些。」来到了位於房间後方的小屋,轻轻地将她放入浴桶中,拿起一旁的角皂轻轻地帮她洗净。

温热的水让全身顿时放松了不少,原本酸疼的肌也舒缓了些,水晴舒服地眯着眼,将头靠在桶子边缘,享受着男人的服侍,突然脑袋闪过一丝念头,睁开美眸看着男人说:「靖,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29最後的最後

池中的凉亭,摆放一张可供躺卧的长椅,顾靖堂抱着已经怀孕八个月的水晴,坐在上头静静地享受两人时光。偶尔,两人几句短暂的交谈,虽然打破了宁静的一刻,但也多了一丝亲近,多了一丝温暖。

顾靖堂满怀心思地着水晴隆起的肚皮,随着出世的时间越来越近,胎儿的心跳也越来越微弱,莫承瑜似乎有怀疑着这个孩子可能会保不住到出世,虽然想要开口,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麽与水晴说明。

莫承瑜私底下找了他相谈,对於水晴肚里的胎儿说出自己的想法,现在胎儿已经成型,想要打掉也不可能,可是生下来为死胎的机率很高,一个母亲怀胎十月听到这种恶耗,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住。

顾靖堂虽然早知会有如此结果,但是从旁人的口中听到,心里头依旧萌生了一些不知名的感伤,他交待莫承瑜不要让水晴知道这消息,到时候孩子出世,他自会有办法解决。

话虽如此,随着水晴怀孕的天数越来越长,顾靖堂的内心也越来越沈重,在她的面前依旧表现得无所差,看着水晴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她逐渐编织许多未来一家三口的美好景象,听着她的描述,就有如一把刀刺向他的心。

顾靖堂故作轻松地问:「晴儿,万一……我的意思是万一,孩子跟你只能保一个,你会想要留下谁?」

水晴听完一惊,她现在才发现到这个世界虽然医疗还不算太差,但是跟现代的医术比起来,女人生产的过程,本就是在生死一瞬间,一个不小心将会有两条人命就此消失。但是,万一真的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作为一个母亲想当然一定是保住孩子,可是她这个人却又跟其他人不同,「保住我!」

「为什麽?」顾靖堂讶异地问,一般人不都是想要保住怀胎十月的孩子,怎麽会有人想要保住自己的命?

水晴肚子,笑着说:「照理而言,我是希望孩子跟我都能保住,万一只能有一个活下来,我宁愿是我活下来。失去母亲的孩子,生命当中可能出现许多残缺,父亲可能疏於照顾,继室可能会疏於照顾,导致孩子长大而怨恨我这个母亲没有好好活着。失去母亲的孩子,不一定会活得不好,像农妇一年到头几乎都生了许多孩子,有的孩子夭折,有的孩子流产,她们当然会为了这些孩子心疼痛苦,但是还有其他的孩子需要照顾,她们一定会坚强起来。」

「晴儿,这个例子不太对吧!你现在是头胎,怎麽会跟那些农妇相比呢?」顾靖堂失笑,他的晴儿比喻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人家话还没说完呢!」水晴不满他居然打断她的话,嘟着小嘴说:「我当然知道这是第一次生孩子,也知道生孩子的各种危险,但是,靖,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最爱的人,你也说过,我也是你在这里疼入心骨的人,万一我死了,你也无法独活下去。孩子有承瑜他们照顾,不怕活不下去,就只有你,我担心你没有我会失去活下去的目标。所以,不管如何,要先保住我。虽然我会很在意这孩子,但是我却更加在意你。」

「晴儿……」顾靖堂紧紧搂住水晴,心中激动不已,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话。

「不过啊!我觉得靖太过担心了,宝宝现在不是很顺利的长大,而且二师兄也说我的身体要生个健康的宝宝绝对没有问题。」水晴娇笑着,她可是在知道怀孕之後,就很认真地保养身体,蓄积体力,更何况这里有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只要请来一个有经验的稳婆,宝宝一定可以顺利地诞生到这个世界!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可不想到时候手忙脚乱,作错了决定可会遗憾终生。」顾靖堂轻弹一下水晴的鼻子,宠溺地说:「不过知道晴儿的想法,到时候真的有什麽紧急状况,我也能知道该怎麽要承瑜处理。」

水晴皱着鼻子,娇嗔地说:「啧!靖怎麽会想这麽不吉利的事情。你要想着我跟宝宝一定会很顺利地度过,然後,作完月子,宝宝也大了一些,我们就可以带着宝宝一起去作更多的事情。」

「是啊……可以一起……」顾靖堂幽幽地回,他知道这种情况永远不会发生,当她生产完,孩子死了,月子作完,就得跟着木易一起回西夜,然後变成西夜国的一枚棋子,准备毁灭万俟大陆当中最富强的南海国。

☆、30埋藏

「啊——啊——我不要生——啊啊——啊——」

「夫人,用力啊!」较为苍老低沉的女声鼓励着生孩子的水晴,「已经看得到孩子的头,夫人再用力,孩子就快要出来了!我数到三,夫人就用力。」

「嗯——啊——啊——」水晴努力地听着稳婆的指示,每一次听到三就肚子用力,可是不管她怎麽用力,孩子就是卡在产道中不出来。

「夫人!再用力一些……」稳婆知道水晴的体力已经快要到达极限,这一次再不把孩子生出来,母子两个人一定会有危险。

凄厉的尖叫声从房间内传出,顾靖堂的心也跟着每一次的叫声拧了好几次,着急地在门外来回走动,地面都已经快要被他踏出一条凹痕。水晴从阵痛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五个时辰,他真的很担心水晴会过不了这一关。

莫承瑜看到师父来回地走动,眼睛都已经快要花了,忍不住地提醒:「师父,请不用担心,我已经事先让水晴姑娘吃下补药,她的体力一定可以顺利生下孩子。」

另外两个徒弟则是被他使唤去烧开热水,还有被妥一切事宜,至於木易,早在几个月前已经回到西夜国,准备迎接水晴的到来。

「可是……」顾靖堂还是不放心,这时候又听到水晴凄厉的叫声,整个人又吓得差点站不住,连忙冲到门外,大喊着:「晴儿,你没事吧?」

「靖,你这个大坏蛋……啊——都是你害得……好痛啊——我不要生了……啊啊——」水晴大口地喘着气,一次又一次的剧痛让她差点无法呼吸,这个时代又不流行无痛分娩,现在的她都有想要口出恶言的冲动。

「晴儿,留点体力!等生完,我任由你处置。」顾靖堂连忙安抚水晴的情绪,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被挡在门外,什麽事情也不能作,只能乾着急。

突然,水晴喊叫出一声从未有过的哀号之後,就没有了声音,顾靖堂当下昏了头,一抬脚就将房门踹开,一进门就看到水晴苍白的脸,连忙冲上前去握住她的手。

「晴儿……」几乎没有起伏的膛让他差点发了狂,当他的手伸到她的鼻间,发现到还有些微呼息,猜想应该是昏死过去,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这时候,稳婆用战战兢兢的语气,说:「老爷,这……这孩子……」她的手中抱着全身发黑的孩子,不管她怎麽拍打,这孩子一点气息都没有。

「孩子……」顾靖堂连忙接过孩子,从怀中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放在稳婆的手中,说:「婆婆辛苦了,这些是小意思,请一定要收下,至於孩子的事情,我会亲自跟内人解释,婆婆就请慢走。」

「是,谢谢老爷!」稳婆开心地道谢,她接生这麽多年,也有不少次遇到过孩子夭折,但这一次还能拿到这麽丰厚的赏金,想必这个孩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当然知道这些钱财的背後是什麽含意。

顾靖堂勾着嘴角,淡淡地朝外头喊:「承瑜,请好好护送婆婆,记得一定要让婆婆安全回到家。」

「是,师父。」莫承瑜一听到师父用「请」这个字,心中不免为这个婆婆哀悼,看到稳婆从房内走出,连忙迎上去,轻扶着稳婆的手说:「婆婆,这里请。」

顾靖堂看到莫承瑜送稳婆出去,拿出包巾仔细地将孩子包好後,将另外两个徒弟叫来,说:「绍逸,柴火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师父。」

「裴宸,我要的东西都备妥了?」

「与大师兄的柴火放在一块儿。」

「很好,现在要小紫过来,帮晴儿整理整理,你们留下来帮忙小紫。为师有些事情要处理,去去就回。」顾靖堂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一个飞身就往外头奔去。

顾靖堂很快地就来到要洛绍逸准备的柴火处,轻轻地掀开包巾,看着满脸发黑的孩子,大手轻抚着孩子的脸蛋,禁不住地落下泪,说:「我的乖女儿,爹对不起你。爹也很想要抱着会哭、会笑的你,可是老天爷却对爹开了一个大玩笑,先是让爹身染奇毒,爹本想就此了结一生,却又让爹遇到了你娘。」

顾靖堂轻柔地把孩子用包巾包好,仔仔细细地查看,「你娘是一个非常美丽又纯真的人,让爹原本陷入黑暗的心获得救赎。爹为了想跟你娘牵手到老,这辈子即便背负着杀子的罪名也在所不惜,女儿你应该会责怪爹吧!不过,爹愿意承受一切。」

顾靖堂轻轻地将孩子放在柴火上,大手抹去脸上的泪,拿起一旁的火把,在柴火的四周都点上了火,说:「乖女儿,爹帮你取了个名字,叫做顾巧柔,希望你长大是一个柔顺乖巧的孩子。还有,下辈子记得找一个更好的人家,不要再来当爹的女儿,爹不是一个好父亲,作爹的女儿只会受苦受难。爹不愿让你娘看到现在的状况,所以只有爹送你一程,你应该不会怪爹吧?」看着火势越来越强,最後的一滴泪也逐渐被火势烘乾。

等到火势全灭,只剩下一团余烬以及白色的骨灰,顾靖堂默默地用手一点一点地将女儿的骨灰捡到坛子里,等到他全部都捡完,默默地将坛子盖好,一动也不动地紧抱在前。

作家的话:

各位亲们~~

水水有重大消息要公布,那就是……

九月十四日,迷情正式入v!!

水水的坑品应该不算差,

请亲们安心跳进去吧!!!

很感谢亲们这些天的支持,

不管入v後,亲们是不是还能继续看文,

水水一样欢迎亲们来会客室坐坐聊聊。

继续支持水水的亲们,

水水会写出更好的文来报答各位的!

爱你们唷(啾~)

☆、31訣別

顾靖堂将汤匙的药吹凉後,递到水晴的嘴边,柔声地说:「晴儿,再喝一口。」

「恶……」水晴忍不住恶心的反应,连忙抓起一旁的痰盂,就往里头吐了出来,用手巾擦擦嘴边的秽物,说:「可不可以不要再喝了,这**汤我喝到快吐了。」

「不行,月子一定要按部就班,不然落下病可就不好了。」顾靖堂坚持着一定要水晴将手中这一碗**汤喝完,产妇生产所耗费的心神太大,不好好补一补是不行的。

「可是人家真的喝不下了……」水晴皱着眉头看着近在眼前的**汤,现在不要说喝了,连闻到味道,她都快要吐出来。

「晴儿刚刚把吃下去的都吐了出来,这一碗一定得喝光才行!」顾靖堂强硬地说,虽然知道连续吃近一个月一模一样的食物,即便过往觉得再美味,到最後都餍足而变得厌恶。

「靖……」水晴美眸闪着水光,对着顾靖堂就是一阵撒娇地叫喊。

「晴儿,不是我要这麽狠心,但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不愿意我也得逼着你喝。」

「我不喝!」水晴今天执拗地别过头去。

「晴儿!」顾靖堂语气变得严厉,让水晴听得忍不住小嘴一瘪,眼泪扑簌簌地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抽抽噎噎地反控说:「你凶我!人家好不容易生了宝宝,可是我连一天都没有看到宝宝的踪影,你说宝宝身体不太好,需要有人细心照料,又说人家要坐月子,不好亲自照顾宝宝,等宝宝的身体好一些,你说过要把宝宝带来让我看看,让我抱抱的。」

「我……」顾靖堂只发了一个音,话又被水晴抢走,「你什麽你!宝宝没办法来,那我自己过去看看宝宝总行吧!可你又用坐月子的理由把我困在房间里头,现在又让我吃到快要吐,你到底想把我怎麽样啦!」说完,掀开床上的被子将自己紧紧地包了起来,躺在床上,背过身就是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一眼。

顾靖堂看着床上的棉被蛹,无奈地深叹一口气,「唉……我知道了!晴儿可以把这一碗汤,喝完吗?」事到如今,他还想要瞒过去是不可能的,现在只希望绍逸在外头能够买到一个孩子,顺利地赶回。

水晴掀开被单一角,泪眼汪汪地看着顾靖堂,正在审视着他的表情是不是在说谎,看了一会,缓缓地坐起身,伸出小手端起他手中的碗,小口小口地就着嘴,喝了起来。

可是,她的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似乎在问,为什麽还不出去将宝宝抱来给她。

顾靖堂很认命地看着水晴将碗里的汤全都喝光,伸手取走空碗,看了一眼天空,说:「现在时候宝宝应该睡了,晴儿要不要也休息一会儿,等等我再来同你说结果?」

水晴听到可以跟宝宝见面,瞬间眼泪都化作笑容,乖巧地点点头,很自动地躺了下来,在必眼前,不忘叮嘱,「记得,我要抱宝宝,不然明天……哼哼,我可不会这麽听话了。」

水晴昏昏沉沉地醒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见天色已经昏暗,房内只有一盏油灯正闪烁地在桌上燃烧着,刚醒来觉得口有些渴,起身来到桌上,拿起茶壶正想往杯子里头倒时,才发现里头一滴茶水也没有。

想唤小紫,却想到这种小事还是自己来就可以,便披起斗篷将自己包的密不透风,手端着茶壶,打开门就往灶房的方向走去。

走到中途,突然发现有人正在说话,似乎有提到她的名字,这让充满好奇心的她忍不住地偷偷躲在一旁听。

「没有买到?」顾靖堂压低怒气,质问着洛绍逸,他想要达到的结果不能有任何差错。

「师父,为了能在一个月内赶回来,徒儿已经把能找的范围全都找遍了,可是不巧就是没有人与小师妹差不多时间怀孕的妇人。」洛绍逸自己也两难,就算是找到了差不多时间怀孕的妇人,他们也不一定会把孩子卖给他,而他总不可能留下银两就暗中把别人家的孩子抱走,虽然师父很有可能会要他这麽作。

「你这样要我怎麽对水晴交待!现在她急着要看到孩子,我能用的理由都用尽了,难道要我白,我们的孩子一出世就死了?」顾靖堂低吼着,他不接受这种理由,即便是从某处偷来,也得在这几日寻出一个婴孩才行。

顾靖堂的话才刚说完,就听到陶瓷破碎的清脆响声,两人连忙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水晴脸色发白地楞在柱子旁,顾靖堂看到她的脸色,就知道刚刚那些话,她全都听见了。他局促地站在水晴的面前,正等着接下来即将崩坏的两人关系。

只见水晴苍白着脸,双眼含着泪珠,一眨眼,她已泪流满面,用毫无生气的声音问:「告诉我,你们刚刚说的,是怎麽一回事?」

顾靖堂看着故作坚强的水晴,知道事情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只好缓缓地将事由来龙去脉说清楚,稳婆顺利地接生一个女婴,可是却捱不过最初的那一个呼息,一落地没多久就脸色发青地死去,而她才刚生产完,心情不能受到影响,所以,他已经先偷偷把孩子火化,葬到後山。

而他也想找个最适当的时机告诉她这件事情,无奈每当话到了嘴边,却怎麽也说不出口,所以才想到要让绍逸出外买婴,没想到却被水晴在无意间撞见。

听完顾靖堂的讲述,水晴的眼从迷蒙到无尽的空洞,猛然,一个伸手往他的脸上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伸出两个拳头就往他的身上猛打,一边打,一边满面泪痕地大声地质问:「你的心到底是什麽作的?我都还没抱到孩子!孩子……呜呜……我的孩子……为什麽死的不是我,而是那个连娘亲的一口都还没吃的孩子!」

「晴儿……」顾靖堂想要搂住水晴,却被她一把推开,「不要碰我!你怎麽可以这样待我!把我的孩子还来!他还这麽小,本都还没睁眼看过这美丽的世界,为什麽?为什麽你连最後一眼都不让我见!」

顾靖堂看着水晴声嘶力竭的模样,似乎是要把心中所有的怨、所有的痛都喊出来,可是,他却无法说出任何安慰的话,会有这样的结局,全都是他一手造成。

孩子出世,他就连忙将小小身躯抱离,很快地就火化,看着小小身躯化为骨灰,他用双手一把一把地掬起孩子最後的身影,然後默然地走到後山,用手替孩子建造一个舒适的家,诚心祈祷孩子未来不要再来到他的身边,下一次记得投胎到更好的人家,才不会遇到像他这样的父亲。

「晴儿,你的身子还很虚弱,不能过於激动!」顾靖堂看到水晴已经号哭到失去理智,只见她一口气上不来,惊慌地上前扶助,下一秒只见水晴口吐鲜血,在昏死过去之前,只听到她说:「君情既决绝,妾意已参差。」

之後的几个月,水晴的状况时好时坏,最後一场沉睡之後醒来,她忘了自己在这里生活过一年,也忘了自己曾经有过孩子,更忘了她与顾靖堂的一段情。

虽然忘了过往,可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康健,也在师父与三位师兄的教导之下,逐渐架构她之前的人生。

两个月後,她含着泪水,挥别了师父与三个师兄,坐上马车离开这一块初始之地,跟着木易来到了一处幽静隐密的庄园,正为了木易未来的大计作准备与训练。

一年後,在南海国国都之中,规模最大的妓院,正盛大地举办一场花魁选秀大赛……

作家的话:

喔喔喔~~~免费文最後一章。

明天开始就是v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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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32花魁選秀

「哎唷!我的姑啊!你怎麽还这麽悠哉悠闲!我求你快点梳妆打扮,时辰都快到了!」穿得大红大紫的李嬷嬷看到依然躺在长椅上头,闲然地看书的水晴,忍不住地大呼小叫。

「李嬷嬷,莫慌!」水晴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安抚了一句。

「水晴姑娘啊!不是我这麽想要急着催促,而是木公子现在人正在春坊等你,这样一来一往,我担心姑娘会来不及梳妆打扮。」李嬷嬷总觉得遇上这种主,她真是有如太监一般,急得她原本一头乌黑的发都快要转白了。

「喔!我知道了。」水晴闲然地阖上书本,优雅地起身,用手轻轻地拨了一下头发,再用手指缓缓地顺了几顺,最後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看着李嬷嬷发呆的样子,虚掩着小嘴,轻笑说:「李嬷嬷,你的嘴该阖上了。看了这麽多年,怎麽还是这种德。」

李嬷嬷连忙用手挡住自己又忍不住张大的嘴,这实在不能怪她,水晴是这世上难得一见的妖女,鹅蛋般的小脸不满一个成年男子的巴掌,五官细致有形,细而浓密的柳眉,眼角微扬的桃花大眼,小巧秀气的挺直鼻子,不点而朱的粉唇,不管是谁看了,都觉得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这些都还不是最令人疯狂的地方,修长的身形,浑圆饱满的脯,盈盈不握的细腰,软若无骨的纤纤玉手,丰满挺翘的臀,还有两条修长的双腿,有如玉膏般的肌肤,窈窕婀娜的身段,无时无刻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虽然在她的想法当中并没有想要诱惑什麽人,可是仅是最简单的一举手一投足,就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可是,会诱惑着男人的女人并不是最厉害的,更厉害的是连女人也无法不受其的影响,就连见过这许多环肥燕瘦的她,也不得不臣服水晴独有的魅力。

「水晴姑娘就别笑话我了!」李嬷嬷有些面热,这位姑娘才学习一年而已,虽然不敢说琴棋书画样样通,但也不输给一些名门闺秀,再加上她的面容与身段,这一年陆陆续续在几次大型的集会当中,都让水晴露个脸,现个身,小露一手技艺,让不少的男人对水晴留下深刻的印象。

这一次的花魁选秀虽然只是一个噱头,想当然最後得胜的人必定是水晴无疑,至於其他姑娘多半是陪衬,但是虽然选不上花魁,但是都是一时之选,在未来势必吸引不少的其他财力不甚雄厚的金主前来。

这种双赢的局面,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滚滚而来,李嬷嬷笑得脸上的妆都快要裂开,水晴当然也知道李嬷嬷心里头作什麽打算,能完成师父、木公子交待给她的使命才是最重要的,而钱财只是这过程当中所带来的附属产品。

「好了!我该去见木公子,你叫小菊帮我准备热水,我等等要沐浴。」水晴看看身上没有什麽不妥,一边吩咐着李嬷嬷,一边往春坊走去。

水晴来到春坊,双脚突然不想动作,呆呆地站在门口,瞪着雕着华丽装饰的门板,似乎可以在其中研究出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人到了,就进来。」里头传来一道慵懒的男声,不问来人是谁就要对方进门,确定的语气似乎早就知道在外头的人是谁。

水晴鼓着腮帮子,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小手,推开门,看到男人悠闲地坐在桌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拿着杯子慢慢地品嚐着上等茶所泡出来的甘甜滋味。

「见到我来怎麽臭着一张脸?」

「你真的要把人家推出去当花魁?」水晴一屁股坐在木易的身边,嘟着小嘴质问着,一想到今天晚上被一堆男人围着当猴子看,她心情就是一整个委靡不振。

「不想当,也行。」木易淡然地说。

「真的?」水晴一听到可以不用当花魁,难得露出小女孩的娇俏模样,高兴地拉着木易的手,「木哥哥,你说的话是真的?」

「嗯。」木易点点头,随即又泼了水晴一头冷水,「既然这样,那麽木哥哥就没有理由把你留在身边,只好将你送回到你师父那了。」

「什麽!」水晴一阵尖叫,她不想要回到那里啊!

不知道这是什麽原因,她总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对於自小到大生活了十六的人,她却一点熟悉感也没有。虽然,师父跟三位师兄对她非常非常好,可是不知道为什麽,看到师父的脸,总觉得心头很痛,而见到其他三位师兄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总觉得自己似乎在生了一场大病之後,变得不像是自己。

好不容易遇到木哥哥,他将她带离生活已久的地方,虽然一开始的目的是要将她培养训练成为一个能够蛊惑全天下男人的女人,但是在这一段时间当中,木哥哥也带给她另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暖,只是,有时候看到木哥哥望着她的眼神,让她感到有一丝恐惧。

但是两人相处的时间越久,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对木哥哥的感觉变了,对於他偶尔露出不同於平日慵懒的眼神,也由原本的害怕,转变为羞怯。因为在学习的过程当中,教导男女情事的姑娘们,就告诉她,这是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而且是想要拉着她作许多坏事的那种。

在这一年当中,木哥哥对她保护有加,为了预防万一,学习房中术所练习的对象,就只有木哥哥一个人,有好几次其实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但是,却在紧要关头硬生生地将她推开,一开始她觉得木哥哥是一个正人君子,可是到最後却不得不埋怨他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笨蛋。

虽然木哥哥说,她的初夜需要留在最关键的时刻,但是,她却想把第一次献给他,反正假造初夜的方法有很多,而且她又勤於练房中术,连教导她的姑娘也说,她的身体绝对让男人感受不出是不是第一次。

☆、(10鮮幣)33王公貴子(上)

水晴连忙爬到木易的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小脸窝在他的前,大力地摇头说:「我不要回去!木哥哥不可以不要我!」

木易顺着她柔顺亮丽的秀发,轻声地安抚,「水儿,不是我不要你,是你自己说了,不想要当花魁,不当花魁的水儿就不是木哥哥的乖女孩,既然不当了,又怎麽能达到我们的目的,等木哥哥所有目标都完成了,才能放心地跟你在一起。」

水晴低着头不说任何话,即便是她这麽靠近木哥哥,却一点都没有碰触到他最深的心底,似乎有一块区域是不可碰触的逆鳞,是没有一个人可以走进去抚平。如果,她的要求超过了他能容忍的限度,木哥哥就会用以退为进的方法,逼着她不得不听从他的意见,几乎就像是一个人偶一般,任由他搓扁揉圆。

水晴瘪着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模样,难道他们这些日子的相处,还不够让他疼惜她?真的非得要把她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不知名的男人,她在他的心里头就真的只有成为工具的资格?可是,不管怎麽说,爱上的人就是输家,她也只好默默地将苦涩往肚子里头吞。

「木哥哥,我会努力当上花魁的!」水晴将螓首窝在他的颈项里,用力地蹭啊蹭的,吸取着专属於木易的味道,似乎这样作就可以稍微让她不安的心,多了一点安慰。

「我知道水儿是一个乖女孩,现在时辰不早了,该去准备准备。水儿今天一定要将自己打扮得有如天仙,把所有的人都迷倒,知道吗?」

「嗯。」水晴乖乖地从他的大腿上起身,低着头踌躇了一会儿,最後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模样,怯生生地说:「木哥哥,我……」

「嗯?」木易轻轻地应了一声,水晴是一个活泼的女孩,话到了嘴边没有说完是少见的情形。

「没事。」水晴轻摇螓首,如瀑布般的乌黑秀发荡漾出美丽的弧度,露出美丽的笑容说:「只是想要木哥哥今天坐在厢房,专心地看着我的表演,好吗?」毕竟选上花魁的当天,就要从这些人当中选择一个作为她献出初夜的人,而这个人木哥哥已经选定好,她只是依照形式走一次,让众人不会落下话柄。

「当然。」木易失笑地回,他今天一定会出席,至少在钓上真正的大鱼之前,绝对不能让水晴有任何瑕疵。

夜晚时分,应当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所有的活动都应当停止的宁静时刻,万艳楼却一反自然规则,整栋楼灯火通明,迎接即将登场的花魁选秀。

花魁选秀并非每一年都举办,而是只有在万艳楼在决定新进的完璧姑娘当中,有成为花魁资格占五位以上,李嬷嬷才会对外头宣布,万艳楼将从这些明日之秀当中,由众人选出最值得获得称号的姑娘。

历年来,万艳楼所选出的花魁,除了得到了名,也得到了利。在万艳楼当中,只要当选了花魁就拥有特权,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客人,李嬷嬷不会勉强花魁接客,所以,她们初夜给了谁,几乎从一而终,所以到最後大多都可以成为王公贵族的贵妾,享受荣华富贵。

这些王公贵族之所以会选择花魁当妾,不仅仅是她们的外貌,更多的是她们各自都拥有数项技艺,更是一朵解语花,又懂得取悦男人,在外有了花魁名声,待她们出门见客,大方有礼又能因应当时的情况,做出最完美的表现,在内则是能给他们带来各种不同惊喜的房中术,夜夜有不同的体验。

更何况,让花魁选择成为入幕之宾者,亦是当代少有的才俊,相辅相成之下,男女双方都可以从中得到最多的利益,因此,每一次万艳楼的花魁选秀,都会吸引不少有权有势,或者富贾一方的青年才俊前来。

毕竟要能先入万艳楼花魁选秀的人,都必须先具备一定的资格,这也是木易栽培水晴的目的,藉由花魁选秀,让她可以获得这些当权者的青睐,让他们成为裙下之臣,最後进入到南海国的後,一步一步让她成为一国之母。

木易在开场前一刻,才缓缓地走入厢房,这间房位置隐密,却又能观照到全场,一般时候万艳楼不会特意开启,只有在某些特定时刻,特定人物到万艳楼,李嬷嬷才会命人开启。

木易看着底下的人,目前到场较为重要的人物,有某大将军的儿子,右臣的孙子,左相的女婿,八王爷,十六王爷,三皇子、四皇子,以及这几年有可能登基为帝的大皇子,这些人虽然看似轻松悠闲,可是从他们座位依旧可以看出彼此心结的端倪。

南海国虽然看似和平安乐,但是其政治势力仍在暗中相互较劲,这几年南海国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已经有传闻大概撑不过今年,让隐藏已久的势力开始蠢蠢欲动。

八王爷与十六王爷各自为政,右臣偏八王爷,左相偏十六王爷,八王爷对大皇子较为亲近,十六王爷则是对於二皇子有一种说不出的偏爱,两派的人马从南海国王登基至今,已经明争暗斗许多年,不论是在政治、商业以及女人上头,双方各自使出浑身解劲,争出个输赢,故长年累积下来的情结,让他们不自主地在各个地方都会有很明显的分磲。

大皇子为当今皇后所出,名正言顺的嫡长,而且大皇子从小就展现出不凡的风范,以及聪明才智,让南海国王相当看重大皇子,让他的继承地位无可动摇。

相较於八王爷与十六王爷两人浮上台面的斗争,大皇子反而显得漫不经心,据说,他有意培养自己的人马,这新兴的派系则是以将军儿子为主,他们两人同年同月生,在多年前的一次中宴会当中,两个小鬼头不打不相识,彼此结下了难解的情份,可说是从小到大的至交,三皇子与四皇子则是与大皇子同母所出,当然是亲近自己的兄弟。

☆、(10鮮幣)34王公貴子(下)

南海国皇位的继承权不论长幼之分,是由嫡所继承,而南海国王原本没有继承帝位的资格,主要是原本的储君昏庸无能,又行事太过骄奢浮夸,导致满朝文武怨声载道,虽然娶了前右臣才德兼备的女儿,依旧无法挽回人心,若不是因为国统的关系,这位储君本没有一个人是支持看好他。

原本排行第四的现任南海国王则是暧暧内含光,虽然他的才智比储君还要高,但限於嫡庶之别,原本只会是一个王爷,与当时候王妃,也是现在的皇后成婚,两人自始至终相敬如宾,不是因为皇后不好,而是他原本是要娶一个当时的朝中大臣为妻,只是碍於国体,王妃必须有一定的监定资格,在满朝文武的见证之下,这一位女子虽然才貌兼备,但是在竞赛当日,因身体不适,在琴艺上头小输当时的皇后。

原本以为心爱女子可以得胜,南海国王心中不免有所遗憾,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先娶了此次之胜者为妃,而心爱的女子为侧室,虽然一般人都觉得这两位女子应当是相互仇恨,但是,却出乎众人意外,两人相处的相当融洽。

在某一次,储君犯了一个不能犯的大忌,让当时不满已久的大臣们提出了废储的政见,虽然前任国王一开始心有不忍,想为储君开脱,但是,这时候储君却又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让原本想要护佑的前任国王压不下众人的反对声浪。

但国体不可废,於是前任国王派人前往圣坛请示圣女,圣女则答覆,国体虽不可废,但天命与人事有异,此次废储之事为稳定南海之安定,是不可不为也。

於是,前任国王下令将嫡子储君之位传予现任之南海国王,在传位後不久,前任国王突然身染重病驾崩,前储君也上吊自尽,当时候对於国王的逝世有很多传言,其中有现任南海国王因为得到了储君之位,为了自身的权益,於是将两人偷偷暗中除去,以稳坐江山之位。

虽然不利的传言喧嚣尘上,但是却没有人说什麽反对的话,一方面是南海国王的政绩卓越,皇后的娘家是前左相的女儿,在当时候他的帝位尚不稳,监於前左相为人正直不阿,在朝堂当中非常有人心,在当时他力挺南海国王,故底下的人即便心中有所疑问,但却没有不服。

於是,两人之间称不上有什麽爱情,但是患难之情谊上是有的,虽然自己不爱她,可是却是因为她而坐稳了帝位,故为了弥补对皇后的亏欠,让她登上后位,并生三子,稳固其地位。而他心所爱的女子则是成为贵妃之首,地位仅次於皇后。

但是,并非所有的事情都会照着南海国王的想法,至少皇子的出生却无法准确预测,皇后与林贵妃两人前後只差一天就生了皇子,从小两兄弟就展现了过人的才智,对於帝王学更是有自己的一套看法,然而,立嫡为储君是南海国的体制,虽然南海国王较为疼爱二皇子,但大皇子品德兼备,才智出众,又深得众人之心,南海国王并没有废嫡立庶的理由。

相较於支持着大皇子乃天命所归的八王爷,支持二皇子的十六王爷,则是有不同的看法。二皇子虽然知道自己与大皇兄在伯仲之间,可是他没有任何想要争夺的意愿,但却碍於两位皇叔的长年心结,让他不得不陷入这一团泥沼当中。

木易冷眼地看着这些人相互「眉来眼去」,一想到水晴将来可能对南海国所带来的变化,他心中不免嗤笑,这些人还在对於这种不值得一提的小事而相互斗争,却没有看到将来南海国可能走向灭亡之路。

正当木易还在观察在场的目标,突然一个带着黑色半面具,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缓缓走入会场当中,他的出现让众人的目光不由地全都集中到他的身上,当然木易也没有错过,在他的名单当中似乎没有这一位的存在。於是,伸手招呼站在一旁的小厮,要他叫李嬷嬷去探探此人的底细。

木易轻轻抚着下巴,这名男子虽然看不清楚容貌,但是这一身的特殊打扮却让他印象极为深刻,而他所展现出来的气质也与众不同,在这些王公贵族之中,一点都不逊色,似乎也是一个非富极贵的人物。可惜,这个人来意不明,在花魁选秀当中,万一从中捣乱,而对他的计画有所妨碍,他策划这麽久的计谋将出现重大变数,这是他不能容许的结果,一定要让水晴得到大皇子的青睐才行。

就在此时,李嬷嬷宣布花魁选秀正式开始,将由这一次可能当选花魁的姑娘们,一个一个轮流表现才艺,而底下的公子们会拿到一张纸,上头写着这一次姑娘的名字,这些公子评比姑娘的美貌与才艺,在纸上给予得优、甲、乙三种不同的分数。

等到全部的姑娘们都表演完,李嬷嬷会派人将纸回收,并且计算分数,当场宣布今日花魁得主,并且由花魁当下选择现出今晚初夜的人选。

李嬷嬷当然也注意到底下这位不知名的黑衣男子,她尚未得到木易的指令之前,已经先派人私下调查,毕竟这一次花魁选秀,来客非富极贵,前来的人必定有拜帖,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杂鱼混入,打坏了万艳楼的招牌活动。

但,眼见花魁表演的时辰到来,李嬷嬷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先让较为不重要的姑娘上场,当务之急必须先查清男子的身份,万一打乱了木公子的计画,李嬷嬷提着头去见,也无法弥补罪过。

李嬷嬷见到蝶儿已经准备就绪,一声令下,蝶儿深深吸一口气,开始极力表现自己,即便这一次没有选上花魁,但只要名次不算太差,也是可以成为万艳楼的招牌,可以有限度地选择自己想要的客人,而不是成为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悲惨下场。

35-45

☆、(10鮮幣)35花魁不是水晴!

蝶儿的一曲舞蹈表演,身段曼妙,婀娜多姿,有如翩翩飞蝶,最後一步跳完,顿时获得满堂喝采,蝶儿笑容满面地揖身道谢,踏着轻巧的步伐走下舞台。

这时,掌握全场的小厮正提醒着各位在场的公子们,可预先在另一张小纸上,先估蝶儿姑娘的舞姿,之後的姑娘陆续登场,才不会忘了给予蝶儿姑娘分数。

很快地,小厮又再度宣布下一位当场的姑娘,这一次花魁的素质比往年更好,让他们有更多的期待,底下的公子们又再给予更热烈的掌声。

「查到了?」在隐密的厢房中,木易慵懒又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但眼神却是冷冷地看着下方的人。

「公子,这一位似乎是北原国的五王子,但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容貌,据了解此王子似乎出生时就貌丑无比,於是北原国王下令五王子必须带着面具,终年不得取下。」小厮恭敬地回答,幸好这个黑衣男子进入万艳楼之前,已经让随行护卫在外头等候,用了一点小方法让这些护卫们透了一点消息,好让他可以顺利地回报给公子。

「北原国……有意思。」木易手指轻敲着桌面,沉思一会儿後,喃喃地笑着。

他记得并没有任何拜帖送到北原国,毕竟南海国与北原国当中隔着中州国,与南海国几乎少有往来,这一次居然有办法弄到拜帖,而且还堂而皇之地在众人面前现身,想必醉翁之意不在酒。

木易勾勾手指,示意小厮靠过来,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之後,小厮连忙称是地退下。

中州、东岳两国对於南海的野心已经不是隐晦的事情,现在听说南海国王身体越来越差的消息,两国的军队已经蠢蠢欲动,似乎正在策划着等到南海国王驾崩之时,想一举入侵南海。螳螂捕蝉,黄雀在後,黄雀的後头还有北原这个老鹰正虎视眈眈,而他这一位当猎人等老鹰与黄雀、螳螂忙着相互抵抗之时,,就得要有耐心,也要看准时机,将全部都收归己有。

台上热热闹闹地继续表演才艺,喧腾了好一阵子,终於等到水晴上场的时刻,此时小厮才刚提到水晴两个字,下头的公子们被刚刚的表演弄得亢奋不已,一边大呼小叫,一边热烈地鼓掌,他们有的人见过水晴,故而思念不忘,想尽办法都得弄到拜帖。有的则是听他人传言,对於她的兴趣也颇为浓厚,他们都是要来查验是否如传言所说,这般媚人妖娆。

不管这些人的目的为何,水晴一出场就得到了不同的待遇,这让木易的计画算是成功了一半,另一半则是要让水晴自己发挥,训练调教一年的时间,也该是慢慢收网的时候了。

原本闹哄哄的会场瞬间安静无声,这些公子们的眼睛一看到水晴的身影,每一个人都惊艳地说不出话来,也无法动作。

只见一名女子批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只用一条缎带轻轻绑住,脸上致的妆容,让她原本就出众的面貌更加明艳动人,媚眼如丝,樱桃小嘴,身着红色轻纱,轻薄的长袖纱裙,衬托雪白的肌肤显得更加吹弹可破,妖娆身段隐约可见,轻扭柳腰,款步慢移,从幕後走到前头。

水晴来到了定点,眼波扫过台下所有的人,轻柔地行了个礼,缓缓地轻启朱唇,用如黄莺般的嗓音说:「感谢各位公子前来,水晴为大家献上一曲舞,若有不满意之处,还请海涵。」

水晴小手一抬,音乐就缓缓地淌流而出,一开始她的动作只在手指,慢慢地来到手掌,再到手腕、手臂,一点一点地就如同是石雕上头的天女,慢慢地苏醒过来,最後缓慢律动全身,软若无骨的身段,与长纱薄裙几乎融为一体,不知道是薄纱的飘渺,或者是她本身就是天仙下凡,跳出迷人曼妙的舞姿。

但是,她的一个眼神,一个举手投足之间,却又像是蛊惑人心的妖女,缓慢地骚动着在场所有男人的心,让他们逐步地沉沦。一开始的动作,还显得有些保守矜持,随着音乐的起伏,以及高氵朝的来临,她越跳越妩媚,越跳越激情,狐媚的举动让在场的男人们个个血脉贲张。

但是,却没有一个男人有任何的动作,全都痴迷地看着水晴的舞蹈,虽然心里头知道她是为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而跳,但是却又不自主地认为每一个动作正是为了他这个人而跳,痴迷地、疯狂地、专心一志地爱着自己。

最後,水晴在音乐的最高氵朝当中,不停歇的转数圈,等到音乐一停,她的动作也瞬间停住,两者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在场的每个人见了,都忘了呼吸,也忘了她的表演已经结束。

水晴微微地笑,眼神淡淡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轻轻地挥了挥长纱袖,优雅地微倾身子,因为激烈运动而殷红的小脸,让她面如桃花,更是增添了不少魅色,此时,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掌声,众人才想起水晴的表演已经结束,下一秒,此起彼落的掌声与欢呼声,几乎要将万艳楼的屋顶掀开。

越来越难控制的场面让站在一旁的小厮急得直冒汗,幸好水晴姑娘已经快快退下,让众人快要昏头的热情暂缓下来,更是时候地体点众人该是评选出这一次花魁的时候。

在等待宣布的时刻,往往是最令人难耐,虽然大家心里头都很笃定,这一次绝对是水晴姑娘获得花魁的名号,但其他的姑娘才貌也不容小觑,只能说,万艳楼真不愧是天下第一,不论质与量都是上上之选。

过了一会儿,小厮拿到了当选名单,当他一看到里头的名字,脸色变得有些奇怪,狐疑地往後台望去,结果似乎他手中的名单是最後结果,小厮大声地宣布:「万艳楼花魁得主是,蝶儿姑娘……」

☆、(10鮮幣)36同列花魁

名单公布之後,全场哗然,原本是众望所归的水晴,居然不在上头,每一个人都开始发难,一时之间,全场的男人开始起哄,提议要重新验票。

一个一个热血沸腾,小厮眼看就要压不下,此时,李嬷嬷从後台走出,手中拿着铜锣,用力一敲。铜锣清澈又响亮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声音的来源,不知不觉全都安静下来。

「各位公子,请让我们阿福将名单公布完毕之後,如果还有任何问题,再向万艳楼提出。」李嬷嬷中气十足地说,看到大家都平静下来,示意着呆站在一旁的小厮继续下去。

「万艳楼花魁得主,除了刚刚公布的蝶儿姑娘,今年另一位姑娘的分数是相同,不负众望,是水晴姑娘。接下来的名次,为……」小厮公布之後,又继续接下来的名次公布,可是底下的人早就没有心思在这上头,众人议论纷纷地讨论这一次独特的双花魁现象。

虽然中间有了这一段小曲,但是花魁选秀依然完满落幕,花魁选秀的姑娘从最後一个名次开始挑选恩客。

这一次皇子、王爷都来到现场,很多人都觉得自己没有胜算,都早早先标下这些姑娘的初夜,即便她们没有顶着花魁的身份,但是处子之身以及能参加花魁选秀的资格,就足够让他们这些平凡的人炫耀好一阵子。

等到所有的人都选完,最後李嬷嬷牵着两位重新装扮的花魁——蝶儿与水晴到台上选出今日她们献出初夜的对象,将今日的气氛带到最高氵朝。

蝶儿与水晴两人面容都重新妆点过,一个美艳,一个娇弱,各有所长,两人站在一起可说是不分轩轾,而且蝶儿原本就知道这些男人醉翁之意不在她,更何况上台之前,李嬷嬷要她好好地选择。

虽然花魁有选择对象的权利,男人们来这里花钱享乐,对方也是有权拒绝,当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拒绝的花魁也只能吃下闷亏,虽然还是可以另选其他人,但是男人总会有所顾忌,一个男人不要的花魁,另一个男人接收了,一个自尊高的王公贵子,不会想要捡取他人不要的东西,万一没有选择对的人,将影响以後的身价甚钜。

蝶儿当然不会去选择皇子或王爷,他们的眼神从一进场到现在,都落在水晴的身上,虽然他自认为自己的才貌并没有逊於水晴,不过,掌握权势财富的男人们,对於水晴特有的女人味似乎毫无招架之力,这也是所以李嬷嬷要她小心选择的关系,虽然自己也想要飞上枝头,但是前头还有一只更能吸引异的母凰,她还是得秤秤自己的斤两。

蝶儿拿起花魁专用的名牌,走到台下某处,将牌子递给了一名不算高官,但是也算是有未来前途的中书之子,幸好这名男子对於水晴的兴趣不大,加上前头又有皇子、王爷,但是能受到一名与水晴相当的花魁青睐,也不失面子,伸手高高兴兴收下来。

接下来就是水晴的选择,这里有两位王爷、三位大皇子、左相右臣与将军之子,除了前五位之外,其他的人只是来观看这名令他们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女子,到底心之所属为谁,毕竟,水晴姑娘之前已经在各大官员的府邸有过几次表演,若说没有任何交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他们五位的身份特殊,水晴即便没见过人,也闻其名。

水晴纤纤细手拿着牌子,用最优雅,却也最媚人的姿态,缓缓地走下了舞台。此时,众人屏息以待,只见水晴先是走到了十六王爷之处,停了一下,众人原以为十六王爷雀屏中选,可是却没想到水晴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柳眉轻皱,向王爷道声歉,她刚刚不小心脚稍微拐了一下,希望王爷不会介意,美人都这麽说了,十六王爷当然也不能太过刁难,只好勉强地带着笑容,表示风度。

接下来,水晴到了八王爷之处,抿着小嘴,停顿了一会儿,这下子十六王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而相较於十六王爷,八王爷神色飞扬,似乎觉得这一次应当是他。可是,水晴却迟迟没有将牌子递到八王爷的面前,这让八王爷半抬高手,到底该是放下或者伸出,都显得有些可笑。

水晴对着八王爷嫣然一笑,也是道声歉,她刚刚拐了脚,似乎开始发疼了,才会在王爷这儿烧作停顿,希望王爷见谅。

十六王爷见状,放声大笑,只要水晴不要选择八王爷这个死对头,不论是那一个人,他都乐见其成。八王爷听到十六王爷的笑声,半抬高的手挥了挥,笑着接受美人的道歉,随即收回自己的手,在桌面下紧握着拳头,心中暗自地道,这一笔账他记下了!

水晴看着八王爷与十六王爷的表情,知道两人的嫌隙越来越深,心中暗自窃喜,只要这两人心结越大,她能获得的机会就更多。

之後,水晴走到了大皇子的面前,娇滴滴,怯生生地缓缓伸出小手,众人此时或多或少都知道为什麽水晴会先到两位王爷的面前,至少选择大皇子之前,让两位长辈有点面子,只不过,水晴这种小动作在大皇子的眼中看来,似乎别有深意,当她将手中的牌子递到了面前,大皇子似笑非笑地瞅了水晴一眼,才伸出手接下牌子。

李嬷嬷刚看到水晴的行动,冷不防地吓出一身汗,幸好到最後还算是和乐收场,她开始要小厮们招呼客人,将其她姑娘请出来,继续延烧着花魁选秀之後的热潮,让这些男人更加乐意掏出钱,越是沉醉在姑娘们的怀抱当中,她的生意也越兴隆!

一想到钱财滚滚来,李嬷嬷的嘴角不由地笑裂开来,乐呵呵地要姑娘们使出各种招式,务必将这些男人的注意力,全都留在万艳楼当中。

☆、(10鮮幣)38但求愛我一世人

点燃薰香的房间,充满着迷蒙气氛,当大皇子进入到里头,就看到一个美人正娇羞地坐在床上,全身穿着紫色的薄纱,里头的白色抹隐隐地显露,呈现出一种清纯又妖媚的姿态。

大皇子勾起嘴角笑着,他在许多大臣以及皇的宴会上头看过水晴,对於她的舞姿,以及与人应对时,有礼但是却又带了一丝勾引的态度,让他感到非常有趣。

虽然自己也在来过万艳楼不少次,也看过一两次花魁选秀,只不过,他的不近女色是出了名,之前的花魁都没有这麽大胆地想把牌子递到他的面前,只有这个女人,先是让两位王叔的嫌隙加深,然後娇滴滴地在他的面前,将牌子递出来,一脸如果他没有接下来,她就会伤心欲绝,心碎至极的表情,引起了他非常大的兴趣。

他到万艳楼只是喝酒谈天,从不请任何姑娘坐在身边,每一次邀他来的人,只要搂着姑娘,却看到他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什麽样的心情都没有,所以,他的行事作风理当在这种风月场所已经是「恶名昭彰」。

何况,他们两个人可说是没有说过任何话,仅仅是在其他人介绍的时候,点个头当作是应答。他不相信水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的事蹟,如果知道还有胆量选择他,这个女人不是另有所图,就是真的爱上他了。不管是那一种理由,她才貌着实也让他非常感到兴趣,即便从来不曾在万艳楼有过任何姑娘,他倒是可以为了她破个例。

水晴的心跳得飞快,虽然被训练成为一个心思不露於外的人,但是,一个女人要对一个男人裸裎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办法压制自己这种害怕又不知所措的感觉。

但最令她感到困惑的是这个大皇子从走进房间到现在,只坐在桌边,端着上等的春茶静静地喝着,似乎没有看到她正坐在床边等着。

李嬷嬷,还有其他姑娘老师们都说,男人只要闻到有带着催情效果的薰香,又看到一个女人若隐若现的衣着,没有一个男人能把持得住,绝对是马上就扑上来,剥光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压在身上逞凶斗狠。

难道,这个大皇子不行?也不对,虽然听说大皇子不近女色,但是也有几个通房的丫头,皇家对於男子的成年礼,绝对是送上一个有经验的姑娘,教导并且让男子有学习的机会。而木哥哥也请来了之前教导过大皇子的姑娘,要她学习如何让大皇子愉悦,听这个姑娘所说,大皇子并非是一个不能之人。

既然他不动,总不能两个人都整夜这般对看,看样子只有她主动出击,水晴轻扭着妖娆的身段,坐在大皇子的身边,娇声地说:「奴帮您斟上一杯酒,可好?」

大皇子淡淡地看了水晴一眼,轻轻地点头。

水晴露出娇俏的笑容,喜孜孜地帮大皇子与自己各倒上一杯,小手端着酒杯,恭敬地送到大皇子的嘴边,说:「可否让奴服侍?」

大皇子看着眼前娇羞不已的人儿,闻到这香醇的酒香,倒也不拒绝地张开嘴,让她喂他喝酒。

水晴见到大皇子愿意让自己服侍,高兴地拿起筷子,夹了桌上的小菜,继续送到他的嘴前,大皇子也张口吃了。

如此,酒与小菜吃过好多回,大皇子觉得有些饱足,便伸手制止水晴,说:「你也吃。」

水晴有些愕然地看着大皇子,随即恢复原状,挟着小菜慢慢地吃了起来。

男人看到她露出呆呆的表情时,却发现到她似乎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突然冒出的好奇之心,问:「你多大?」

水晴又是一愣,不过想到有些男人似乎对於某种年龄的女孩子特别有兴趣,老实地回说:「奴十七。」

大皇子点点头,又问:「为什麽卖身到万艳楼?」

「这……」水晴似乎难以启口地支支吾吾。

大皇子看到她为难的表情,也不开口催促,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水晴轻咬着唇瓣,原本圆亮的眼眸染上一抹水汽,以有些泣音的娇软嗓音说:「奴在一年多前,不知道为何丧失了记忆,在穷困潦倒、走投无路之下,奴又不幸身染重病,幸亏李嬷嬷的好心相助,才勉强留下奴的一条命,为了答谢李嬷嬷,奴便将自己卖身给李嬷嬷。」

谎言要圆满,就必须要真假参杂,她失忆是真,身染重病也是真,卖身给李嬷嬷也是真,只有穷困潦倒、走投无路是假,她的身世是经过木哥哥心设计,即便是大皇子动用了资源,也查不到她真正的身份。而这一套说词,是木哥哥一定要让她背熟,而且要一想到就悲痛万分,如此,说出口的话才能使他人信服。

「大皇子,奴的身世一点都不重要,奴不求什麽,只要大皇子能让奴在这里能安身立命,慢慢地度过这一生就好。」水晴感觉到大皇子似乎不是真心诚意想要问她的身世,而是试探她的意味较为浓厚,这时候不确定大皇子是不是真的如传言所说,才智兼备,权谋大略,城府极深。没有一定把握能将他掌握在手心,还是少说一些话,放软些身段,减低大皇子对自己的疑心。

只是,水晴的行为并没有让大皇子对她松懈,一个生活在阿谀我诈的环境当中,反而觉得她的言行举止有所保留的态度显得更加可疑,选择他当恩客的花魁,不要求当一个贵妾,只是要一个安静的生活,怎麽想也觉得不合理,但他也没有多说些什麽,淡淡地看了水晴一眼,说:「你的要求这麽单纯?」

水晴一脸凛然地说:「奴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当不了正妻,可是奴心里头只希望我的男人一心一意地待我,既然入了府会看到自己的男人与其他女人相处的情景,倒不如一直留在万艳楼当中,等着我的男人前来,在这里我可以假装我的男人是只爱我一个。」

作家的话:

啊啊啊~~~水水又食言了……

不知道怎麽样,这两个人一点情慾的味道都没有。

啊啊……明天、明天一定会出现一点的!

最後,水水这几天心情会低落点,

毕竟看到榜单上没有自己的名字,

说一点失望都没有是假的。

唉……但是,该写的文还是会写

亲们不用担心。

☆、(10鮮幣)39初夜(限)

大皇子眼眸一敛,似乎对於水晴的某些话,正好触动了他心里头某个想法,压抑着情绪,说:「这个要求太奢侈了,没有一个人能保证锺爱一世。」

水晴歪着脑袋,一副了然於地笑说:「所以,奴才说不求什麽,只要让奴在万艳楼安安稳稳地过上一辈子,就足够了。我知道大皇子以後是一国之主,後不可能只宠爱一人,而奴也不想入後与其他女人争,只求在殿外等候皇子的到来。」

大皇子用炽热的眼神看着水晴,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地走到床边,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大手轻轻一挥,将系在腰间的结解开,身上的紫色薄纱披散身体的两侧,雪白抹映衬着桃红的肌肤。

水晴害羞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只见大皇子的手轻轻地在她的手臂、腰侧徘徊,最後来到细嫩的颈间,扯开抹的绳子,一点一点地慢慢往下卷起布料,两团绵密雪白的丰逐渐展露出来,突然而来的一阵微凉,让顶端的小红莓也忍不住地硬挺起来。

男人一见到这种美景,下腹一阵火热,眼神也变得更加深沉,水晴无法承受这样的视线,忍不住地伸手遮着前,但是男人却比她的动作更快,一只大手抓住纤细的两只手腕,拉高到她的头顶上放,低下头,张嘴含住一边的尖,缓慢地吸吮舔弄,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是揉捏着另一边的,缓慢但是火热地点燃她不为人知的慾望之火。

被含舔的快感让水晴微微抬高上身,双腿间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有些空虚,有些难受,更多的是想要的慾望,让她忍不住地轻蹬着,小嘴轻吐着妩媚的呻吟,「啊……大……皇子……奴觉得好奇怪……」

「渊……」大皇子稍微放开甜美的尖,轻声地说。

水晴狐疑地看着他,有些不明白他刚刚说了些什麽。

「我的名,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司马渊耐心地提点,司马是南海国的国姓,渊则是他的名,可是一般人是无法直接称呼皇室子弟的名,只有她,他愿意破例一次。

「渊……」水晴迷蒙双眸看着司马渊,嫩声嫩气地轻喊。

软软的声调听在司马渊的耳里,有如天籁一般,低声嘶吼,快速地将抹扯离她的身上,丢到了地上,水晴眼见着抹有如雪花轻飘落地,心中突然涌现一股不明的情绪,这男人也即将成为她的裙下臣,她的任务又向前迈进一步,可是,为什麽心头总觉得有些空虚,有些酸涩。

就在此时,司马渊似乎是感觉到她的不专心,抬起头与她视线相对,问:「你後悔了?」他并不缺女人,也不喜欢勉强女人,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你情我愿,他也不想继续下去。

水晴连忙敛下眼帘,摇头说:「不,奴只是对这种事情感到不知所措……」

「放心,一切有我。」司马渊用手指轻轻刮搔着水晴粉嫩的脸颊,勾起小巧的下巴,准确地吻上那张娇艳欲滴的粉唇。

「啊……」水晴没想到男人会突然吻住她的唇,小小的讶异让双唇微开,男人更是趁势伸出舌头钻入她的口中,舔吮着里头甜蜜的津。

司马渊在心中赞叹,她的唇果然如他所想像的香甜,才刚贴上,就觉得有一股吸引力,让他不想放开,当小嘴违张,就像是给予他通行的证明,毫不客气地进攻,在她的口中搅弄,轻轻地吸吮着小巧可爱的丁香舌,害羞的小舌头一开始退缩闪躲,慢慢地开始寻着他的速度,与他的舌头一同嬉戏游玩。

男人的大手当然不得闲,随着舌头的舞动,大手将丰满的捏出各种形状,手指捏搓着顶端的尖,微微疼痛让水晴的身体彷佛有了新的体验,双腿间也泌出许多汁,陌生又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发出如小猫般的轻吟。

男人的唇与她的唇从一开始接触,就没有分开过,可是男人的手却在她的身上各处游移,照顾完两团,逐渐往下移动。水晴下身其实一点遮掩也没有,她一开始就只有穿着下摆较长的抹,外头罩着紫色薄纱,所以,当他扯开她身上唯一称得上是遮掩的布料,就只剩下薄纱勉强有些可以挡着外露的春光,只不过,这薄纱作得几乎是透明,男人手指隔着薄纱在花缝隙外来回摩挲,这样的动作让有些湿润的小淌流出更多的花蜜,弄没几下,薄纱已经是一片湿,更加贴合着肌肤,让男人的手指动作更容易刺激着微微发颤的花唇。

「啊……渊……不要……」水晴害羞地夹紧双腿,可这样的动作本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将男人的手更往花逼近。

「你这张小嘴不诚实,」司马渊将沾满花蜜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低哑着嗓子说:「你看,都这麽湿了……」他的情况也没有比她好,听到她越来越娇媚的呻吟,原本已经硬挺的火热敏感的龙头摩擦着布料,已经忍不住地开始吐出透明的汁,箭在弦上,无法让她有任何拒绝或反悔的机会。

「别这样……」水晴害羞地别过脸,她知道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可是当一个男人居然将私密处的产物大辣辣地展现在她的面前,两手指之间连接着有如银丝般的细线,代表着她在他的抚弄之下,也有一般人该有的反应。

这个认知让水晴有些无措,她不是爱着木哥哥,可是为什麽又对另一个男人的挑逗有感觉,难道她不像她所想像中的贞洁,而是一个不论是什麽男人都可以有反应的荡女人?

司马渊看到水晴抿着唇,表情有些羞怯,又有些无奈,可是她的身体的确对他的抚弄有了极好的反应,这代表着她的身体是渴求着他,但是她的心似乎还在挣扎,只要他进一步,她就会微微退後一步,但是却很快地又进一步接近他,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不论如何,她已经成功引起他的兴趣。

☆、(10鮮幣)40破身(限)

水晴忘了之前师父们的教导,男人只要被女人轻微拒绝,只会增加男人想要征服女人的慾望,男人这种非常好掌握的个,使得万艳楼的姑娘们几乎用欲迎还拒的手段,来达到蛊惑男人身心。

尤其,这种方式用在贵族子弟的身上,绝对是万无一失,他们高傲的自尊只容许自己拒绝别人,绝对不容许女人有任何拒绝他的机会。

男人透过征服的方式获得快感,女人则是在耍点小心机的方式,获得男人的宠爱。所谓男欢女爱就是这麽一回事,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的手腕高,先让对方把心交出来。

司马渊听到水晴的拒绝,眯着眼,不发一语,先放开箝制她双手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上,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褪去,再回到床上,将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分开,将自己置於之间,由上而下俯瞰着她。

不管水晴之前看过多少死物、图片,现在真正的男人将自己的昂扬展现在眼前,虽然有些不矜持,她还是忍不住地害羞又好奇地盯着看。

「满意你看到的?」司马渊笑着问。

他可没有错过水晴的任何一个眼神,从解开腰带那一刻开始,她的眼睛就一直注视着他,当他全身衣物都褪去,虽然听到她惊呼一声,小手轻掩着眼,但是亮晶晶的眼睛从指缝当中偷看。

水晴点头又摇头,那些姑娘师父拿给她的物品,据说是依照男人的实物仿造,可是现在一看到司马渊的,似乎与她印象中的大小有所不同,前端圆头大了一些,身长了一些,也了一些,看起来比那些死物更加巨大。

司马渊看到水晴点头时,心里头感到非常高兴,但下一刻又看到她摇头,这一点让他感到非常不满,他虽然不是一个喜爱事的男人,但是教导他的有经验女,一见到只有惊叹与喜悦,而他也曾在有需要的时候,找了身旁的司寝陪侍一晚,也没有像她这样的反应。

「不满意?」司马渊有些不高兴地问。

水晴听出来司马渊语气中的不悦,知道自己似乎犯了一个大忌,连忙摇头澄清说:「很满意,不过跟奴之前看到的有些不同。」

「你看过其他?」虽然知道万艳楼是烟花之地,也知道里头的教导除了死物,还会带领着姑娘看几次实战,为了就是预防姑娘的初次不会太过惊惶,而让客人弄得不欢而回。

「奴只看过姑娘们带来的一些玉势、角先生,可是,渊的似乎比奴看过的还要大上一些,奴担心会被渊给弄坏。」水晴的声音越来越小,讲到最後自己已经不好意思地以手掩面。

司马渊听到水晴这一番话,整个人心情爽朗许多,又看到她这副小女人娇羞的模样,更是乐得开怀,拉开小手,目光热烈地看着她,说:「放心,我会尽量不弄疼你。」

「嗯。」水晴红着小脸点点头,虽然听说有些男人爱看一个女人成为他的第一次时的疼痛,虽然不确定司马渊是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能够先安抚她,也算是一个温柔的人。

「一开始会疼,忍忍。」司马渊下身抵在花心入口,刚刚的抚弄已经让她湿润许多,而且万艳楼也会在初夜的姑娘房间里头,让她们吃下一些春药,以及点上催情的薰香,让这些姑娘能快一点进入状况,否则有些急的男人一开始就将会这些女孩弄得好几天无法下床。

水晴露出美丽的笑容,小手往上伸,搂住男人的脖子,娇声地说:「渊……奴相信你。」

司马渊听到她的话,迅速地攫获她的唇,伸出舌头拉着她的小舌一起舞动,一手轻捏慢揉着丰满的,一手握着自己的大,顶端持续不断地戳刺着粉嫩的花,摩擦着敏感的花核,偶尔轻轻探入一个头再退出。

「唔……嗯……」水晴原本以为男人会很快地进入,狠狠地刺破她贞洁的薄膜,可是却没想到男人居然这样地逗弄她,害她原本悬着的一颗心又放下,现在又被高高吊起,随着男人的顶弄,发现到小泌出越来越多的汁,身体也感觉越来越空虚,好像要些什麽充实、填满。

「乖……再等等,还不够湿。」司马渊压抑的嗓音,在水晴的耳边低喃,虽然听起来就像是在安抚,可是有一种特殊的酥麻感,更何况他的动作却越发地邪佞。

「渊……快点……奴想要……」水晴虽然已经学过了许多,却从来没有实际经验,怎麽能够与司马渊这个有过经验的人相抗衡,男人都在外头徘徊的挫折感,让她忍不住地抬高一条长腿圈着男人的腰,用力摆动腰臀,努力地让大的男慾望尽量进入自己的小当中。

「不要乱动,等等疼的人是你。」司马渊咬着牙,低声警告。原本想要让她先达到高氵朝,到时候在破身才不会太疼,可是这小女人居然一点都不领情,居然胡乱地扭动,差点让他把持不住狠狠地深入底。

「嗯……渊……啊……快点……」水晴发出不满的呻吟,现在的她已经被慾望把持,只想要更多更舒服,发现到男人一点都不想要满足,只好自立自强地抬高另一条腿,双腿圈着男人的腰,用力地一缩,让在花心外头的大慾龙一个顺势,就狠狠地连没入。

「啊……」司马渊没想到会这样进入到水晴的体内,虽然有感到一丝阻碍,但是在里头却像是有无数的小嘴正在吸吮着他的慾望,爽快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地发出赞叹。

「啊!好疼……呜……渊……不要了……出去……快点出去……」当小里头的薄膜被巨大的慾龙刺破时,身体就像是被狠狠地撕裂一般。水晴忍不住地发出哭喊,虽然知道破身会疼,可是没有人跟她说过会这麽疼啊!

☆、(10鮮幣)41銷魂幽谷

司马渊看到水晴哭得泪眼汪汪,心头感到一阵不舍,虽然很想要听从她的话,可是事到如今她还没有缓过不适,贸然退出也不过是再让她疼一次,只好一边吻去她的泪珠,一边柔声安抚,说:「不哭……我先不要动,你深呼吸几口气,等等就不疼了。」

「不要……刚刚说不会弄疼我,骗人!」水晴疼到已经忘了对方是一个尊贵的人,瘪着小嘴,红着眼眶,对着司马渊就是一顿指责。

司马渊也很无奈,刚刚是她自己硬生生地带着他往秘径里头深入,现在却反过头来指责他的不是,不过,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还是不舍地说:「好,我骗人,现在还会痛吗?」其实这种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刚刚已经有作足了前戏,恢复的时间也不会太久。

水晴嘟着小嘴,发现到好像没有一开始那麽疼,甬道里头被塞得满满,原本皱摺的壁被大的慾龙撑得平滑,明显地感受到上头勃发的生命力与颤动,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轻扭着臀部。

「别动!」司马渊额头已经冒出几颗汗珠,他已经忍得够辛苦了,她再这样扭动下去,难保不会再疼一次。

「可是……嗯……里头……」水晴支支吾吾地想要描述,却又不知道该怎麽说明自己的情形,但是,她的小却自动地收缩,就像是在帮助她回答这不知名的情况。

「噢……你这小妖,好了伤疤忘了疼,迫不期待地想要了?」司马渊被小吸吮得差点要弃械投降,故作凶恶地低吼着,大手圈住细腰,开始猛烈地挺动着腰部,快速地进出着。

「啊啊……渊好大……嗯……好热又好……啊……里头好胀……哈啊……奴感觉好……啊……」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双腿圈在男人的腰间,下身几乎是半悬空,任由男人大又坚硬的慾龙摩擦着娇嫩的,长的身让硕大的龙头次次撞进子当中,拔出的同时就像要把里头的所有空气都抽出,仔细听似乎可以听到啵啵的声响。

「哦……小妖女!看我怎麽死你!」司马渊喘着气息,用力地挺腰撞击,才一开始他就爽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她的花径有如九弯十八拐的通路,让他想要入就显得有些困难,紧致窄小的嫩更是用力地吸含着,没想到一个处子除了先天上的优势,後天的训练让她居然能有这般的功力,果然万艳楼对於姑娘的教导一点都不轻率,难怪会成为天下第一楼。

「嗯……渊……用力……啊啊……撞得好爽……嗯……好舒服……啊……渊快把奴死……啊……啊……」水晴越来越荡的叫喊,越来越妖媚的姿态,对男人而言,就是一剂最好的春情之药,秽的话语听在男人的耳里,酥在骨里,下身的慾龙越发大凶猛,不停地进出着已经湿润一片的嫩。

女下男上的体位,似乎无法满足司马渊的慾望,突然抽出狂嚣的慾龙,将水晴抱起,让她趴伏在床上,抬高雪白的臀,看着刚刚被自己捅开而无法合拢的小,扶着依旧滴着水的慾龙,对准嫩,腰部用力一挺,狠狠地再一次撞击,享受销魂小的吸含。

「啊啊……好深……嗯啊……渊……轻点……啊啊……啊……嗯……」男人狂猛的抽让水晴差点被往前撞飞,连忙用手撑着床头前方的栏杆,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身段呈现有如弓般的曲线,连带地牵动着腹部的肌,让原本的甬道幽径变成更加曲折。

「哦……小晴的小好啊!越越紧,水越流越多,噢……真……小晴,渊哥哥得你爽不爽?」男在强力收缩又曲折的花径当中已经难以抽动,现在又因为姿势的关系,变得更加难以进入与退出,不过这样变得更加有挑战,反而让他挺动的速度与力道变得狂野,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只想着好好地征服着这个人间美。

「啊啊……好爽……渊哥哥得小晴好舒服……嗯啊……渊哥哥好厉害……啊啊……小晴快要……嗯啊……被渊哥哥撞坏……哦……啊……渊哥哥轻点……啊嗯……小晴快要受不住了……啊啊……啊……」水晴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娇躯上,随着欢爱的律动摆荡出美丽的波纹,带着一种邪魅又纯洁的妩媚,映照在男人的眼中,蛊惑着男人越发凶恶地抽。

「小晴受得住的!」司马渊整个人趴伏在雪背上,双手握着乱晃动的丰,用力地捏着,手指掐着已经硬到不行的尖,下身更是毫不留情地捅着、着已经红肿不堪的小。

「啊啊……渊哥哥……嗯……不要捏……啊……小晴的子好疼……啊啊……渊哥哥再捏小晴的子……嗯……好舒服……啊……渊哥哥轻点……啊啊……用力捏小晴……啊……啊……」水晴又疼又舒畅,男人虽然一开始捏疼,可是手劲一消失,又觉得不够畅快,急着央求男人继续玩弄,一下子喊停,一下子又喊着要,到最後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男人继续还是停止。

「小晴的叫声好媚,渊哥哥好喜欢听,喊大声一点,再浪一些,渊哥哥听得高兴,就会让小晴爽得飞上天。」司马渊原本以为已经是胀到最大的慾望,听到水晴荡的话语,似乎有越来越强大的趋势。

原本以为女人太过荡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但是水晴的转变却让他改观,将一个清纯的处子,由自己挖掘出她最荡的一面,调教变成一个专属自己的娃荡妇,这种逐渐征服的快感令人感到难以抗拒,难怪有的男人都不喜欢身经百战的成熟女,只喜欢未开发的小处女。

作家的话:

☆、(10鮮幣)42耽溺(限)

水晴发现到原本已经让她撑到不行的巨大慾龙变得更加雄壮,小早就承受不住,娇声哀啼地哭喊着:「呜……不要……啊……停……嗯啊……渊哥哥太大……啊啊……小撑得好胀……啊……小晴快撑破了……啊……嗯……」

「还行的!小晴不管是上头这张不诚实的小嘴,或者下面这已经湿透的小嘴,都是很想要的!」司马渊一下又一下地重击着花,不论是由下往上顶,或着由上往下撞,绕着圈慢慢地戳,或者狠狠地刺进深处,每一下都让她停不住地呻吟,听到女人求饶的娇啼,男人更加不可能停止地在娇嫩的体上奋力驰骋。

「啊啊……渊哥哥……嗯……小晴不行了……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哈……啊……」水晴在男人的狂抽猛之下,一阵娇吟地达到了高氵朝,花泄出了许多迷人的汁,大量地浇灌在慾龙的顶端。

「哦……好、好敏感的小,才一下子就泄了身……渊哥哥得小晴舒不舒服?噢……夹得好紧、好爽……渊哥哥还没到……再用力一些……让渊哥哥跟小晴一起到。」司马渊低声嘶吼,龙头被大量的浇灌,小里头就像是有无数的手与嘴紧密吸含着大的慾龙,在女人高氵朝不断地收缩之下,他依旧停不下这销魂入骨的摩擦快感。

「啊啊……渊哥哥得……嗯……小晴好舒服……啊嗯……小晴也想让渊哥哥舒服……啊啊……」水晴不知道司马渊要她等什麽,可是他弄得她好舒服,她也希望他舒服。上身无力地瘫软趴在床上,但是,腹部被男人的大手撑着,臀部高高地迎接着身後男人的弄,高氵朝之後的小依旧被男人狠狠地抽,尚未平息的悸动又再一次随着男人的捅刺逐渐地累积。

听到水晴这麽说,司马渊更加兴奋地在她的身上索求一切,看到她已经瘫软无力,又将她整个人翻过身,让她仰躺在床上,在转换之间,他的慾龙始终停留在小当中。

司马渊看着水晴殷红的小脸,娇弱的模样惹人怜爱,心中不免燃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不停地被挤压,爽麻的快感让他再一次捧着雪白的臀,腰部持续不断地挺动,将巨大的慾龙送入嫩当中不停地入抽出。

水晴有些发昏地躺在床上,小嘴断断续续地吐出轻哼慢啼,虽然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快要耗尽,可是小收缩的力道却一点都不含糊,随着男人的弄,敏感的身体又再一次燃起慾火,湿润又肿胀的小不知餍足地继续吞吐着男人大的慾望。

「啊……啊……嗯……啊……嗯……啊……」水晴被得酥麻麻,全身上下都正等着男人再一次带来高氵朝,男人狂猛的抽,让两团雪白浑圆摆荡出美丽的波,纤纤细指轻捏着顶端的小红莓,随着男人的律动,一摇一摆地跟着勾勒出迷人的弧度。

「小晴这个小娃,嫌弃渊哥哥得不够爽,所以,开始玩着自己的子?是不是?」看着水晴抚弄亵玩自己的丰,司马渊突然觉得她似乎比他想像中得还能享受体的欢愉,一想到她的本可能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娃荡妇,忍不住脱口说出轻蔑的话语,一边侮辱着身下的女人,一边抽着越来越紧缩的嫩。

「啊啊……不是……唔……是渊哥哥得……啊……小晴太舒服……嗯……小晴才会忍不住……啊……捏着自己的子……啊啊……渊哥哥也捏得小晴好爽……啊……啊……」一双大手罩在自己的前,水晴双手变得不知该何去何从,只好往上搂住男人的脖子,拉下男人的头,送上自己的香唇,一边吸吻着,一边娇啼浪啼。

「你这个小荡妇……噢……越越紧……越来越湿……小晴是不是专门给渊哥哥得小娃……」司马渊已经毫无往常的优雅自持,现在的他也如同一般男人,想要听着身下女人的娇啼浪。

「啊……小晴是……啊……专门让渊哥哥的小娃……啊啊……渊哥哥要死小晴了……啊啊……」水晴已经完全臣服在爱的欢愉之下,不管身上的男人是谁,只要能给她更多的快感,要她说什麽,要她作什麽,她都愿意。

房内男女的喘娇吟不断,春光盎然,站在房外的木易脸色如同寒冬的飞雪。

从司马渊一进到房内,他就站在外头听着里面的动静,虽然一开始没有太大的声响,可是当里头传出一声媚过一声的浪啼,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双拳。明知到里头的声响越浪,持续的时间越久,就表示司马渊对於水晴的迷恋更深,让计画更加容易实现。

理智上是这麽想的,可是心里头却有另一个不同的声音,一直对着理智叫嚣说,原本这具甜美的身子,他可以先占有;浪的媚叫,是专属於他;极乐的天堂,是他带领着她一同前往。现在却为了他的野心,硬生生地将她推出,送到其他男人的怀中,任其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冲刺。

「主子?」命有些担忧地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主子,以往其他姑娘也作过类似的事,可他从未见过主子会特地到现场观察,更不用说脸色变得这麽难看。他不免担心水晴姑娘对主子影响远比想像还深,再这样下去,主子的计画绝对是一大隐忧。

「你在担心我?」木易语气冷然地问。

「命不敢。」听得出主子的不满,命连忙谢罪,主人的心思可以揣测,却不能质疑。

「是吗?」木易带了丝嘲讽的语气,随即又轻叹口气,双手背後,转身离开。

命看着主子转身离开,连忙地追了上去,离去前又看了房间一眼,也忍不住地叹气,「情字真令人难以捉,希望这一次主人不要太过感情用事。」

☆、(10鮮幣)43挾持(上)

三天!整整三天!房里的两人除了必要得生理需求之外,几乎一步都没有踏出房门。

要不是今日,司马渊必须回处理事务,他还想要拖着水晴继续在床上翻云覆雨,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一个这麽重慾的人,但,如果对象不是水晴,他也不可能变成如此。

水晴全身赤裸酥软无力地侧躺在床上,单薄的丝毯仅掩盖在腰间,小手抓着丝毯的一角,双手压在脸颊下方,一脸才刚被男人疼爱过的表情,满面桃红娇羞地注视着司马渊。

司马渊将衣物穿戴整齐,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人儿,虽然丝毯勉强遮盖着她的身躯,但是优美的身段,以及若隐若现的粉嫩尖,还有双腿间依旧是沾满着欢爱的痕迹,在柔和的光线之下,显得有些迷茫与神秘,顿时下腹又燃起一阵火热,一想到今天有重要的事情非得要去处理,只好困难地别开眼。

心情极好的司马渊坐在床沿,大手在雪白的肌肤慢慢抚着,上头几乎布满了各种红红紫紫的吻痕,在这三天当中,经他的一番调教,水晴从原本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孩,变成一个诱人可口的妖,而他也差点想要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不出去。

「唔嗯,不要啦……奴已经受不住了……」水晴娇嗔地抗议,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男人轻轻一抚就能轻易地引起她的慾望,可惜,这三天她几乎没有什麽休息,睁开眼就是在男人身下承欢,一阵又一阵的高氵朝让她一次又一次昏过去,在清醒、昏厥的无限循环当中,她现在已经连动一手指都觉得力不从心。

「在我的面前,不需要称自己为奴。」在万艳楼里头,姑娘们强烈地被要求一定要称为奴,因为她们的身份与地位,相对於这些男人们而言,就如同一个用钱可以买到的奴隶一般。可是,司马渊并没有把水晴当成是万艳楼的姑娘,而且也不喜欢她自称为奴时,那一种将自己疏离於外,毫无任何生气可言。

他比较喜欢水晴在抒发心情、义愤填膺时,偶尔会称自己为我,那时候她的小脸上闪耀着光芒,或者在他身下意乱情迷时,称呼自己为小晴,并娇羞啼地求他狠狠地要她。

「大皇子,这样李嬷嬷会……」水晴正想要表明自称为奴是万艳楼的规定,却被司马渊用手指抵着红唇,他摇着头,说:「我知道万艳楼的规定,可是我不爱听这种称呼。在外头不勉强你改,可是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唤你小晴,你就唤我渊或者渊哥哥,知道吗?」

水晴本想要说些什麽,不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对於这种贬低自己的称呼一点好感也没有,既然司马渊说可以不用这种诡异的称呼,她也乐得轻松,露出甜甜的笑容说:「好!渊哥哥,小晴知道了。」

「乖!」司马渊满脸宠爱地捏捏粉嫩的脸颊,看到那张粉嫩的小嘴,低着头就是一阵深深地热吻,水晴很自然地伸出小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覆盖在身上的丝毯很快地就被男人扫落床下,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两团绵密的丰,手心绕圈地搓着揉在顶端挺立的小红莓,水晴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喘息,柔柔的嗓音扫过男人的心,男人越吻越深,肿胀的下身让他迫不期待地想要再一次好好要她。

正当他的手来到腰间,就听到外头的小厮正催着时辰不早了,司马渊困难地放开水晴的唇,额头抵着她,重重地深呼吸几口气,最後不舍地抬起身,手指轻轻抚过刚被吻肿的红唇,喑哑着嗓子说:「我去去就回,这些天累坏你了,记得好好休息。」

「嗯。」水晴一想到这几天的情形,害羞地整个人蜷曲成一团。

司马渊将落在地上的丝毯拾起,盖在水晴的身上,再恋恋不舍地看了她好几眼,才起身走出房间外,回到中处理重要事务。

「水晴姑娘,请问您要沐浴吗?」站在门外等着伺候的小婢女,轻声地问。她知道现在水晴是目前炙手可热的万艳楼当家花旦,万一伺候不周到,她会被李嬷嬷抓去当最低阶的妓女以示惩罚。

水晴看着身上的痕迹,以及全身酸疼的感觉,轻声地回说:「嗯,我要沐浴。我先闭目休息一下,准备好了,再唤醒我。」

「是。」小婢女连忙冲到厨房去吩咐要烧开热水,并到水晴隔壁的小房间,准备姑娘所需要的沐浴用品。

为了保持万艳楼姑娘的娇艳外貌与白嫩肌肤,李嬷嬷对於姑娘们沐浴的要求特别严格,所用的物品几乎都是上等,为了就是保持姑娘有如少女般的肌肤,让客人们一旦嚐到了姑娘销魂的滋味,就不会再对其他地方的姑娘有所依恋。

正当小婢女忙得天昏地暗,水晴的房间内突然出现一个全身都是黑的神秘面具男子,男子痴痴地望着水晴熟睡的娇颜,随後又将视线往下移,只见她仅裹着薄薄的丝毯,平滑的布料几乎贴合着妖娆的身躯,连尖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双腿间几乎毫无遮掩,隐约可以见到那浓密的黑森林与粉嫩的花径入口。

在面具後头的表情似乎也隐藏不住他的心思,见到这副蛊惑人心的景色,忍不住地发出低声惊喘。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仔细一听也是能发现,幸好外头的人正在忙,里头的水晴正陷入沉睡当中,几乎没有人发现到水晴的房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时,神秘男子正呆楞地站在床边看着这熟睡的美人,似乎正在考虑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在他游移不决的时候,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去而返回的小婢女正在站在房门外,一边敲着房门,一边喊着:「水晴姑娘,热水已备妥。」

作家的话:

☆、(10鮮幣)44挾持(中)

听到外头小婢女的声音,男子看到水晴正逐渐苏醒,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包粉末,轻轻地朝着她的脸吹了一口气,只见她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男子快速地将她从床上抱起,搂在身前,一个飞身从窗户离开,只见到一扇开阖的窗扇不停地摆动,房内又再度恢复了沈静,似乎从来没有人在里头待过。

「水晴姑娘?」在外头的小婢女喊了好久,都没有听到水晴的声音,可是又担心等一会儿热水凉了,又让姑娘沐浴,到时候姑娘受到风寒,她一定会被李嬷嬷杖打十大板的。

又在外头叫唤了好一会儿,小婢女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到水晴的身影,她开始紧张起来,刚才明明听到水晴的声音,为什麽现在却没有看到人影。

小婢女连忙观察房间四周,只见到一扇窗上头勾着今早上她才刚送到房里,让水晴姑娘披盖的丝毯破碎布料,心中不免一惊,脑海当中随即想到最糟糕的状况,连忙抓起那条破碎的布料,往门外奔出,大喊着:「李嬷嬷!不好了!水晴姑娘不见了!」

李嬷嬷听完小婢女的话,决定先按下水晴被虏的消息,临危不乱地调动人手,尽力追查水晴的下落,虽然已经下令封口,可是万艳楼里头的所有人大概都知道这消息,李嬷嬷只希望消息外传之前,能将水晴救回。

黑衣男子将水晴抱离万艳楼,飞快地带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府邸,正所谓遮掩一片树叶最好的方法就是藏在一片森林当中,他并没有想要带着她离开这座城,反而来到他正居住的处所,至少凭藉着他的身份与地位,这座府邸绝对是一个最好的藏身之处。另外,府邸当中人手简单,全部都是男子从国家带来的心腹,所以,水晴的下落绝对不会外流。

「王子,这位姑娘?」一名伺候多年的老管家狐疑地看着王子抱着一个女人回来,虽然基於职责他不需要多问,可是,王子居然将女子带往自己的房内,这下子他不想问都不行了。

这位王子因为貌丑,所以长年戴着面具,而且子冷,脾气差,对於女一点温柔都吝於给予,所以已经过了适婚年龄,依旧没有女子愿意嫁给他。

对於男人的需求,王子也并没有很热衷,有时候一年三载都没见过王子召见过任何侍寝的丫头,到最後他都快要以为这位王子是一个断袖之人。

虽然王有想要赐婚,可是不是女方抵死不从,就是王子严厉拒绝,到最後,王也放弃了对五王子的婚事,反正北原国的继承大统不是由五王子继任,他是否有子嗣也就显得没那麽重要。

「大皇子现任新欢。」男子简单地回答,轻轻地将水晴放在床上,转身看着老管家说:「现在去帮我准备一盆热水,我要帮她稍微净身。」

王子要帮一个女人净身!这个念头一进到脑袋,老管家整个人惊到无法思考与动作,心里头却是感到又惊又喜。惊的是,一个从来只有别人伺候的王子,居然会愿意动手帮一个女人净身,虽然这个女人还是另一个男人的女人,喜的是,表示王子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遇不到想要的女人。

「快去。」男子看到老管家依旧站在一旁没有动作,再一次催促。

「是。」老管家连忙收回心神,匆匆地走出房,到外头将王子吩咐的事情一一办妥。

男子脱去罩在她身上的黑色斗篷,为了预防水晴的春光外泄,一路上他用自己的衣物遮掩,没想到这件斗篷似乎太过闷热,贴合在娇躯上的丝毯,已经被她的汗水濡湿,现下呈现半透明的状态。

男子困难地吞了口唾沫,伸手扯去她身上唯一的布料,看到雪白肌肤布满欢爱的痕迹时,目光顿时一暗。

他知道南海国大皇子是怎麽样疼爱着水晴,因为他天天都在外头听着,偶尔看到他们在未阖上的窗边,或者在桌上,或者在门边,或者在柱子旁,屋子内所有的地方,他们两个几乎都不放过。

他也想学木易一样转身离开,不听不看,就会忘了里头的人正在作些什麽事情,可是,他作不到,他的双腿就像是被冻住一般,呆呆地站在外头听着、看着,每一次听到她尖叫兴奋的呻吟,就有一股冲动想要进入到房间,将大皇子丢出房门外,然後把这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想知道在他的底下,也会不会有相同的反应。

但是,他不能!他的身份不容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只能默默地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发生。

幸好,今天大皇子与木易两人有事离开万艳楼,而她也因为体力透支而沉沉睡去,原本只想要在近距离看着她,以表相思之苦,没想到一听到小婢女的声音,与她逐渐转醒的眼眸,一个冲动之下,居然将她迷昏带回。

等到他回过神来,就已经发现站在自己的住处,现在想必万艳楼那处已经人仰马翻,而他也可能落下一个掳人的罪名,可一想到自己可以独占她一人,即便只能将她隐藏在暗处,他也不觉得自己这样作,有什麽不对。

「王子,水来了。」老管家双手捧着装着热水的水盆,站在门外喊着。

男子走出房门,从老管家的手中接了过来,说:「这里没有你的事,先退下吧。」正准备转身进房,听到老管家欲言又止地说:「王子,这位姑娘实在不应出现在此处……」

「有任何问题?」男人有些不满的语气反问。

「小的只是担心这位姑娘身後的那些大人物……」老管家当然知道王子是在装傻,他也看得出来这位姑娘对於王子有不同的意义,只不过,这位姑娘身後的人物,他们也着实惹不起啊!

「要下头的人口风紧一些,就不会有问题了。」男子说完,转身掩上了门,将老管家还想要说的话全都挡在门外。

☆、(10鮮幣)45挾持(下)

男子拧乾了毛巾,轻轻地在水晴的身上擦拭,深怕一个太用力的动作,会伤害到细嫩的肌肤,好不容易擦拭乾净,又从柜子当中拿出一个瓶子,从瓶子当中倒出白色的膏状物,仔仔细细地在她的身上涂抹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水晴身上的红紫都抹上一层薄薄的药膏,现在的状况看起来比刚才好很多,动作轻柔地帮她盖上被子,看着她依旧熟睡的容颜,唯一没有掩藏的眼睛露出许久不见的笑意。

男子缓缓地走下床,到了窗边将憋了很长的一口气吐了出来,刚才一边帮她清理身上的痕迹,他的下腹就涌上一阵火热,当他涂抹药膏在她身上时,听到可人儿发出舒服的呢喃,当下就有个冲动想要压着她,来一场火热的欢爱。

但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还是忍住了,来到窗边吹吹风,压下身体火热的慾望,望着窗外的石山流水,开始思索着无关紧要的事情,让他的注意力从她的身上转移。

数个时辰过去——

水晴缓缓地睁开眼,发现到外头的阳光已经变得昏黄,又睁眼看着床顶陌生的雕花,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的房间什麽时候改了装潢。

水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坐起身,小手抓抓头,还是想不起来,突然感觉到前一凉,低头一看,双手连忙抱住前,幸好在想起自己为什麽会全裸之前,已经忍住尖叫的冲动。

她明明记得最後的印象是小婢女要帮她准备热水,之後,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在睡梦当中似乎有听到小婢女要她沐浴的声音,可是她的眼皮实在太重,到最後也没有印象自己是不是真的洗了澡。

可是,她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黏腻或不舒服的情况,而且原本有些红紫的部位,也开始消退。大概是自己实在太过疲累,小婢女唤不醒她,不得已只好动手帮她处理,也多亏了小婢女的贴心,让她有了一个好眠。

只是……她的衣物到底放在哪?她只有一条被子勉强挡着赤裸的身子,但总不能要她一整天都裹着被子吧!

现在最令她感到诡异的是这房间,格局与万艳楼的摆设完全不同,万艳楼的摆设以华丽为主,虽然她的房间也没有太华丽的装饰,但与这间房相比,仍然稍嫌朴实。

小手将身上的被单紧紧包住自己的身体,缓缓地下床,却不见绣花鞋,只好赤着脚,一边在房间内走动,一边观察着她现在到底人在何处。

水晴越看越不对劲,这里本就不是万艳楼!

连忙冲到房间门,用力地想要打开门,却发现到这房门本一丝不动,小手用力地拍着门,大喊着:「有没有人啊?快点放我出去!」拍了好一阵子,房门外却没有任何动静,水晴一个心急,便伸脚往门上一踹。

才刚伸出去,她就後悔了!她忘了脚上没有穿鞋,脚跟木门相碰,想当然也知道哪一个最痛,用力地闭上眼,原本期待着疼痛的到来,却发现到自己的脚踢了个空,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前倒去。

「啊!」水晴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惊吓地尖叫一声,她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本以为会踢到门板,却没想到连门板都没碰到,整个人就要往前仆倒,连眼睛都不用睁开,继续迎接更悲惨的下场。

突然她到一柱子,连忙双手抱住支持着即将坠落的身子,惊吓过後,她突然觉得这柱子有点奇怪,似乎有些温热,而且软硬适中,悄悄地睁开一只眼,只见眼前一片黑暗,好奇地伸出小手往上头一拍,只听到头顶发出一声喘息,猛然惊觉到什麽,连忙抬头往上一看,只见一个带着黑色面具,将面容全部隐藏起来的人,正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她。

男人听到水晴的房里传来声响,连忙从前院快步跑来,原本是怕水晴一醒来会乱跑,所以才将门从外头上锁。没想到他一打开门,就看到一条白皙的长腿正往门外踢来,幸好他的反应灵敏,一个侧身就闪避过去,但却忘了水晴无法将力道收回,只听到她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前仆倒,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搂住她。

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胆子颇大,发现到自己已没有大碍,居然敢伸手调戏他,原本想要出生遏止,但是看到她错愕又呆呆的表情,忍住脱口而出的笑意问:「没事吧?」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面具後头传出,有如低沉的鼓声回荡在山谷间,沉稳又厚实的在她的耳边盘旋,这种声音她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又想不起来,只知道这种声音令她感到一股不知名的鼓噪从身体的某处隐隐浮上,脑海当中闪过大大的两个字——危险!

水晴稳住心神,柔声地说:「谢谢公子,可否请公子放开奴家?」

「你确定?」男子用忍住笑的声音,再一次确认。

「是的。」水晴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两个人靠这麽近,她的声音也不算小,就算是耳聋的人也应该听到她说什麽吧!

「你不要後悔就好。」男子双手从她的腰间放开,以表示清白地往上举了举。

「谢谢公……啊!」水晴才想要从男人的怀中离开,才退开一些,又尖叫地双手抱住身前的大柱子。

水晴脸红耳赤地将螓首窝在男人的前,才刚松手就发现到自己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子整条掉落在地上,压就忘了自己刚才没有仔细绑住,只是用手拉着被子一角,为了救自己一命而把双手松开,导致现在进退两难的局面。

「不是要我松开?怎麽变成你搂着我?」男子很明显地笑着说,这小妮子似乎一样的鲁莽,没有搞清楚状况就乱下决定。

「你!」水晴原本想要破口大骂,可是情势比人强,只好吞下亟欲喷发的怒火,柔声嫩气地说:「可否请公子阖上双眼?」

46-58

☆、(10鮮幣)46捆綁(上,微限)

男子不想放弃眼前的福利,有些轻浮地回:「为何?」闭上眼不就让她远离,好不容易等到她投怀送抱,怎麽可能轻易地就放开。

为何?当然是礼啊!虽然她是一个花魁,但是还是有羞耻心!

「公子,奴家敬重您是正人君子。」水晴心中咒骂,如果他依旧不闭上眼睛,就不要怪她将他定位为一个小人!

「我从来不跟正人君子打交道。」男子一脸正人君子是什麽鬼的表情,他这位北原国五王子生来有缺憾,个也十分扭曲,与一般人所谓的正人君子压就勾不上边。

水晴眯着美丽的眼眸,瞪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人是没有任何教养吗?不知道什麽叫做礼?不知道什麽是尊重女?既然如此,也休怪她使出不得已的手段。

男人突然发现到这个炸了个毛的小猫女似乎正在作一件惹火的事情,虽然他没有看到,但是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她的双腿正挤入他的腿间,若有似无地蹭啊蹭的,这麽一蹭,就将他的腿间蹭出火来。

「你……在诱惑我?」男子哑着嗓子问,没想到她的本这麽放荡,他们两个人连话都说没几句,她已经开始在作一些挑逗男人的动作。

「嗯嗯……」水晴没有仔细听他说什麽,她只想着怎麽挣脱男人的怀抱,无奈两人的身形有些差距,她正要调整好角度,准备抬脚给他狠狠一击。

只可惜,男人听到她的回应,心中不由地燃起一股火,没想到她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不到半天而已,就从前一个男人的怀抱,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当中,而且还这麽大胆地在他的双腿间磨蹭,这女人难道这麽贱,连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很好!」男人咬牙切齿地答覆她的回应,一手穿过她的膝盖,一手圈住细腰,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大步地走到了床边,狠狠地将她丢到床上。

「哎唷!痛啊!」水晴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吃疼地叫了一声,还在头晕目眩的时候,只见男人高大的身形压了下来,惊得她连忙後退好几寸,可是她忘了现在人在床上,才滑动没几下,就背抵到了床角。

「你、你、你想作什麽?」水晴不知道为什麽能够感受到这男人明显的怒火,而且巨大的身形压在身上,让她有些惊慌,结巴地问。

「我想作什麽?你刚刚自己作了什麽好事,难不成转个眼,你就没了记忆?」男子可没有忘了刚刚她的一举一动,既然先挑逗他,就得有本事灭了他的火。

「我做了什麽?」水晴有些狐疑地反问,她刚刚不是想办法要从他的怀抱当中脱逃,还能作什麽事情让他这麽火大?

「做了什麽?」男人眯着眼瞪着她,都被他压在床上,居然还在装傻,这下子不好好教训教训,就真的会让她爬到头上。

水晴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不知道被他从哪边变出来的布条绑住双手,气得直骂:「你这个大坏蛋!绑住我的手想要作什麽?快放开我!」男人绑住的绳结不会让她细嫩的小手有太多的瘀伤,而且又不易挣脱,拿起另一边的布条大力地往上一抛,绕过床顶的木梁, 让水晴双手举高,跪在床上,这种姿势让她前的两团浑圆整个展露在他的面前。

美丽的景色正波涛荡漾,让他的眼前一亮,带着面具的他不方便作更多的事情,所以又拿出手巾,折成长条形,将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这个动作又让水晴更加惊慌失措,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似乎什麽事情都被他人掌握,扭动着身子,大声地喊:「不要!不要绑住我的眼睛!快放开我!」

男人才不管她的抗议,确认她不会有见到任何景色,才缓缓地取下脸上的面具,两只大手各握着一边的丰,轻轻地揉,慢慢地捏,看着雪白的在手心当中展现出各种姿态,上头两颗小红莓更是翘挺地散发出快来吃我的讯号。

男人的身体动作比思考还快,在他还没有惊觉时,他的嘴就含住了两颗小红莓,果然如他想像中的甜美,一含住就散发出更香甜的气味,让他的嘴舍不得放开,有如婴儿一般奋力地吸吮含弄。

「你的手在干甚麽!啊!不要吸!」视线被蒙住让水晴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她很明显地知道男人的大手正在抚,突然尖就被一个温热又湿润的东西含住,她不是一个无知的少女,当然知道她的身体正被男人玩弄着,她虽然流落风尘,可是她的身体不是这麽随便就可以被男人碰触,耐不住子不禁破口大骂:「放开我!你这个无赖!登徒子!虫!采花贼!」

「我是无赖?登徒子?虫?采花贼?」男人大手来到她的双腿间,手指毫不留情地就往花里头入,恶劣地搅弄了几下,说:「那被我弄了几下就湿透的你,是不是一个娃荡妇?欠人的骚货?」

「你胡说!你一定对我下了药!你这个无耻小人!」水晴知道自己才不是他所说的那种女人,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诡计!

「下药?这种不入流的事情,本王子可不屑一顾。」男人轻嗤一声,「本王子本不需要借用外力,就可以轻易让你臣服在我的身下。」

「绑住我的手、蒙住我的眼,就算是一个入流的手段?」水晴才不相信这男人说的话,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就会用胁迫的手段威胁女人,绑手、蒙眼就是好证据。

「不需要用激将法,本王子不吃这一套,等一下你嚐到了滋味,怕只怕以後会哀求本王子继续绑着你。」男子低沉地笑,这种模式他试用在许多女人的身上,没有一个逃得过他施予在她们身上被虐的快感,到最後每一个女人都沉沦在他的胯下,央求着他狠一些地虐待她们。

作家的话:

☆、(10鮮幣)47捆綁(中,限)

「无耻!下流!」水晴听得脸红耳赤,在烟花之地多少也听过这种事情,这些女子常被男人弄得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他说的那些东西真要实现在自己身上,不管他怎麽说,她都不要!

「不要挣扎了,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到时候只怕你还想要求我给更多。」男人笑得秽,原本抚弄着的大手往下移动到修长双腿间的浓密丛林当中,邪佞的手指轻轻地在外头小缝来回滑动着,要降服她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多一点时间,也多一些乐趣。

「唔……你的手……啊……不要……嗯啊……」水晴用力夹紧双腿想将男人的手从腿间挤出去,可事与愿违,腿间缝隙正好让男人的手正好紧紧密合在当中,让男人的手有一个抽动的空间,又不会死死地卡在里头。

「没想到我的手指才玩了几下,你就紧夹着不放。」男人的手指用力地往小里头入抽出,感觉到小越来越湿润,听着噗滋噗滋的水声,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一边含着被舔弄得洪肿的尖,一边说:「听听这声音,你流了好多水,果然是一个娃。」

「是你对我下药!」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绝对是被这个恶劣的男人下药,身体才会变得这麽敏感。

「不要不承认,你在万艳楼待这麽久,我不信她们没有让你试过春药,更何况你还跟男人厮混了三天,我有没有对你下药,你自己心里清楚。」男人不满水晴的指控,双腿挤入她的腿间,用力地分开两条雪白的长腿,让花大辣辣地展现出来,更容易让他的手指在花甬道当中来回穿梭。

「啊……你不要胡说……嗯啊……快点放开我……啊……不然……啊……手指不要……啊啊……贼快点放了我……啊……」水晴正在作最後的反抗,可是才刚被开发不久的敏感身体怎麽抵挡得了男人熟练的动作,很快地,不论身体或者心智已经逐渐被男人的手指与唇舌攻陷。

男人对於她一直不肯承认感到不快,大手握着小巧的下巴,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唇瓣,手指依旧在嫩当中抽着,用微愠的语气,说:「臀部摇得这麽浪,而且小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放,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这般嘴硬。看样子,你是希望我好好调教一番。」

「没有!没有!」水晴用力摇着螓首,她才不想要被他调教,她只想要从他的身边逃跑,这个男人让她有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她有预感,若继续让这男人这般玩弄,她一定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当中。

「呵!不管你怎麽辩驳,你的身体都已经诚实回答。」男人轻咬着她温润的耳珠,在她的耳边有如恶魔般的低喃,他可是经过计算,绑住的布条长度刚好让她的膝盖微微腾空,他的大腿正好撑住她的高度,在她无助地扭动身子时,只会让他们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男人的手指开始在粉嫩的身躯上游移着,先是在红唇上头来回摩挲,往下抚细腻的颈项,优美的锁骨,浑圆的双峰,挺翘的尖,纤细的腰肢,手感极好的粉臀,最後停留在她的大腿上。

「不要……」水晴无助地摇着头,强忍着屈辱的感觉,持续蹂躏着娇嫩的唇瓣,防止脱口而出的呻吟,男人的手温度比她想像的还要高,每一个部位经过他的抚之後,都直发烫、发热,而且发出阵阵轻颤,双腿无助地跨坐在他的腿上,双腿间敏感的花唇都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隔着布料而勃发硬挺的男物,正嚣张地抵在外头。

突然男人离开了,失去温度的水晴发出微微颤栗,但是她却很高兴,这男人发现到她一点都不有趣,因为她才不是像他口中所说,是一个渴求着男人的娃荡妇。

「啊!拿出去!不要!好疼啊!」水晴整个人绷紧了肌,因为,她的小菊突然塞入一个冰凉的物体,又凉又疼地一直扭动着腰臀,可是不管她左摇右摆,这个东西不往外,反而越往里头深入。

「乖,这东西你越动,只会越进去。放松一些,跟着我的速度,你会知道这东西将带给你从未有过的销魂。」男人轻拍着水晴的小翘臀,好意地提醒她。为了更加方便动作,他的大腿顶开两条长腿,将自己置於其中,手指在前头的小入口轻轻戳刺,另一手则是缓慢地拉扯塞在小菊的物体,这东西可不是简单的物体,只要用过一次,几乎没有人会想要遗忘这销魂又快乐的滋味。

「呜呜……快拿出来……啊……啊……」水晴在之前的调训当中,也有尝试过在後庭塞入东西,可是异物进入到体内的不适,让她每一次都哇哇大哭,到最後李嬷嬷不得已,只好放弃,没想到却被这个男人成功地驯服。

她的身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而这个物体到底是什麽,似乎是一颗一颗的圆珠,但是又像长条形的物体,小菊明明被塞入应该是会造成疼痛,为什麽她越动越觉得更加酥麻畅快,到最後,不知道是抓到了节奏,或者身体已经开始适应,她不自觉地发出舒服的呻吟。

「乖女孩,你作得很好,还差一些就全部吞进去了。」男人不禁赞叹,没想到她的身体这麽快就适应,以往他的经验,即便上头已经抹上一层油,没有弄个四、五回,是没有任何女人能够适应,更不用论像她这般轻易吞入,马上就得到了快感。

「啊……啊……嗯……啊……」水晴酥麻地发出呻吟,前面的小正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後头则是由这诡异的具侵犯,才一会儿的时间,双腿间已经是一片泥泞,而且整个人已经无力到快要瘫了。

作家的话:

☆、(10鮮幣)48捆綁(下,限)

男人继续手中的动作,伸出舌头舔着被水晴咬到有些流血的粉唇,轻声细语地说:「真不愧是小水儿,名字有水,连身体也有这麽多水流出来,本王子的手已经都是小水儿的水,现在,小水儿是不是很想要些什麽?」

「嗯……没有……啊……啊啊……我……啊……不是小水儿……啊啊……我没有想要你……啊……」水晴微张着小嘴吐出本就不像抗议的呻吟,这个昵称为什麽听在她的耳里,总觉得似乎多了一丝什麽,让她本来已经无法控制的春情更加蔓生。

「爱说谎的小水儿,仔细听听看这水声,都是从你的身体里头流出来的,里头这麽湿又这麽滑腻,我的手指动得这麽快,得这麽深。」男人一边说,一边故意大力抽,手心更是拍打着娇嫩的花唇,让这糜的声响明显地窜入两人耳里。

「啊……不要碰我……啊……」水晴的最後一丝理智已经快要弃守,男人的手指勾、滑、刮、刺样样来,花甬道的各处一丝不露地全都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抚弄,尤其坚硬的指甲刮过娇嫩的壁,更是让她的身体如一朵娇嫩的小花在狂风中颤抖。

「可是小水儿下头的小嘴可不是这麽说,我的手指差点就被夹断在里头了。」男人的手指依旧在里头努力地耕耘,这种水润又紧致的感觉,真想要狠狠地埋在她的体内,享受着被夹击的快感。

「啊……手指快抽出来……啊……不要再了……嗯……啊啊……」水晴经过三天的爱飨宴的洗礼,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什麽时候会泄身,男人的手指抽着小的声音越来越明显,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臀部越扭越激烈, 但是,为了最後一丝矜持,她还是努力地想要反抗。

「小水儿真是爱骗人,是你夹得我抽不出来,可不是我不愿意出来。」男人可不信她的话,手指的动作更激烈,一边抽着小,一边捏着丰满的,一边舔弄着上头的小红莓,看着夹在後头菊的拉珠串很顺利地进入到她的身体当中,一种莫名的快感让他更加疯狂地亵玩她的身体。

用不到一刻钟,水晴双手紧抓着绑着她的布条,一边弓起娇嫩的身子,绷起全身肌,下体泄出一堆,将他的手,她的双腿,他的大腿,以及下头的床单,都喷得一片湿漉漉。

男人很快地撩开下身的衣物,掏出已经胀大到极限的阳物,对准水晴的嫩,往上用力一挺,重重地深入到她的体内,里头又湿又嫩,又紧又窄,夹得他差点还没动作就喷洒在花心当中,虽然她已经非完璧之身,可有如处女一般的小,依旧是令人难忘又销魂。

「噢……好!小水儿真!里头好像有很多小嘴一般,吸得我好舒麻。」男人一手捧着白嫩浑圆的臀部,一手捏着两团绵,下身挺动得飞快,深怕一个不注意,就错失每一刻在她体内无比舒畅的快感。

「啊……嗯啊……」水晴原本有些空虚的小,被大的阳物塞得涨满,舒服地发出娇媚的呻吟。男人火热的阳物烫得她酥麻麻,勇猛的挺动一次次顶得她全身无助地颤抖,

很快地,水晴猛然惊觉,自己居然浸在男人的冲刺之下,而且还发出不输给在司马渊身下的呻吟,忍不住心中的酸涩,瘪着小嘴低声地哭泣起来,「呜呜……我……呜……呜……」从一开始满足的呻吟,到最後已经嫌恶自己到一个境界,她居然在一个见不到一盏茶的男人的弄之下,她居然得到了满足,而且还期待着更多。她真的如他所言,是一个全身上下都离不开男人的娃,是一个欠男人玩弄、烂的小荡妇。

男人听到她的哭声,又看到蒙住她水眸的布条泛出水渍,虽然有一股冲动想要继续在她的体内冲刺,可是现在全身的热度已经被她的泪水与哭声浇熄,火热的慾望停在她的体内,将布条从她的手上解开,将白皙娇嫩的身躯抱在身前,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手轻拍着她的雪背,说:「不哭,不哭,我不作了。」

水晴发现到自己的手已经被松绑,本想要解开眼上的布条,可是却被男人一手抓住说:「除了不能把蒙眼的布条解开,还有放你离开之外,其他都依你。」

「为什麽?」水晴突然止住泪水,寻着声音的来源,抬起小脸望向他。

男人困难地吞了口唾沫,他似乎可以隔着布条,清楚地知道她那双有如星辰一般的美眸,正闪着许多疑问的光芒,尤其她那小巧可爱的下巴往上抬高,带动着美丽又纤细的脖颈拉扯出迷人的线条,感的锁骨正勾引着他,尤其在下方丰满又浑圆的丰,顶端的尖因为刚刚的情慾而变得殷红硬挺,因为她的动作正轻轻地上下晃动,虽然隔着衣物,可是总有一个强烈错觉,她的尖正与他的一起嬉戏。

男人强忍着想要冲刺的慾望,只好转移话题,回答水晴的问题:「因为……我是北原国的五王子,」说到这,男人停了一下,回想自己的身世,有一股说不出的沈重,可是,为了水晴,他还是继续解释,深呼吸一口气,说:「你应该知道有关我的传闻,我长得丑,格又扭曲,母妃生下我之後,父王看到我的长相异於常人。在我出生那天,父王就命令母妃一定要把我的脸蒙上布面罩,当时,还在襁褓中的我,只有嘴鼻的部位是挖空,方便我呼吸与吸食汁。」

「等我大了一些,牙牙学语的时候,我天真地问母妃,为什麽只有我需要带着布面罩。母妃却仅仅抱住我,不停地哭泣,口中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

作家的话:

☆、(10鮮幣)49留在這裡陪我(微)

男子已经完全沈浸在过去的痛苦回忆当中,头靠在水晴纤细的肩膀上,眼神毫无焦距地望着前方,鼻间用力地汲取着她的味道,似乎这样作可以从当中找到一丝力量,「後来我才知道,我的面容在北原是一个大忌,本来我在出生当时,父王就命人要杀了我,可当时母妃正因为生产失血过多陷入昏迷,要不是一心挂念着我,母妃早就香消玉殒。而父王深爱着母妃,不忍见到母妃在昏迷之际,还念念不忘的爱子最终遭到毒手,若痛失爱子,母妃将会失去最後一丝求生欲望,所以父王勉为其难地留下我这一条贱命,却也得命我不得在他人面前将面罩摘下。」

「你……」水晴不忍心再听下去,她知道听下去,心可能会往他的方向偏去,正想要开口阻止的时候,却又听到男人更隐忍着伤痛的声音,她迷惘了,原本想要推开他的小手,正悄悄地圈住他。

男人没有注意到水晴的动作,只是将深藏在内心多年的痛苦一一倾倒出来,紧紧地抱着她说:「我知道我貌丑,我知道我格扭曲,可是我是真的真的喜欢小水儿。只是,我答应过母亲,不让任何人知道北原国五王子的真实面容,所以求你,不要解开,好吗?」

水晴听到男人的叙说,以及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一颗心已经软到不能再软,只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也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只好凭藉着本能,小手搂着男人,轻轻地拍着,突然,她想到了某个旋律,小嘴忍不住地哼唱起来。

男子原本低落的心情,在听到水晴的歌声,莫名地就被慢慢地抚平,温香煖玉在前,自己蠢蠢欲动的慾望依然在她的体内,霾过後,他平息了不安的心,正酝酿着下一波的进击。

「啊!」水晴吃疼地喊了一声,小手推开他的头,嘟着小嘴说:「为什麽咬我?」

男子见到水晴娇俏的模样,从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继续低头在她的颈项中啃咬,「小水儿实在太可爱了,而且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要我吃了你的讯息,我怎麽能够违背你的心意?」

可恶!这男人是怎麽一回事?

「你这个无耻之徒!」水晴才刚觉得这个男人有一丝值得怜悯的地方,没想到才过不了多久,他又恢复到原先恶劣的模样,本以为传言大多造假,没想到她现在亲身体验到,一个男人居然可以一下子悲情,一下子邪佞,一下子顽劣,这种诡谲多变的个本就难相处,难怪他的传言都没有一样是好的。

「哈哈……」男人突然放声大笑,笑得猖狂,笑得豪迈,笑得水晴整张小脸又红又白,糙的手指轻轻地抚着细嫩的脸蛋说:「刚刚不是说了,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也不代表我一定是无耻小人。我想,小水儿还需要再多跟我亲近,才能真正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水晴似乎在他的话语当中抓到一个重点,抓着男人的衣襟,急忙地问:「你准备把我关在这里?不,不可以!快点放我回去!」她一定要回去木哥哥的身边,要回去司马渊的身边,她还有很多事情要作,是绝对不能留在这里!

「不是关,是一起生活。」男人继续着她的小脸,没想到小水儿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即便是现在这麽错愕,也没有一丝的想法想要摘掉眼上的布条,思及此,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一股莫名的欣喜,开心地笑着说:「想想,只有我跟小水儿的两人世界,没有其他的俗事、闲杂人等来打扰,你唯一要作的事情就是专心地待在我身边,而我也会一心一意地待你好,直到我们两人齿摇发白为止。」

听到一心一意的那一刻,水晴的心有些动摇,可是,一想到木哥哥还有司马渊,连忙将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在脑後,用力摇着小脑袋,说:「不行,我不能留在这……放我回去,求你了……」

「你想回去哪?小水儿,有我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归属!」男人嗤笑一声,他的巨大还在她娇嫩的小当中,又掏心掏肺地说了不能对外人道的事情,也对她许下了承诺,到现在居然还有想要离开的想法,孰可忍,孰不可忍,他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怒气冲心的男人退出她的体内,将她放倒在床上,再一次束缚她的双手,并拉起两条雪白的双腿,将四肢捆绑在一起,最後,又再次抛高布条的另一端,横跨床顶的横梁,仔细地打了个活结,让她的背部半腾空地悬荡在床上。

「不要这样……你快点放开我!」水晴惊慌地大喊,这种不安的姿势让她的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她现在就像是一只待烤的肥,而他正虎视眈眈地等着最适当的时机,将她吃得连一丝骨血都不剩。

「不放!我这辈子都不想放开你!」男人跪在床上,看着她双腿间美丽的风景,那有如仙境一般的花,正一开一合地吐出晶莹的蜜汁,粉嫩又娇艳的花唇就像是在诉说着无语的情话,正蛊惑着他扶着自己的火热缓缓接近,当顶端的圆头与花唇相接触时,酥麻的快感让男人忍不住地发出赞叹。

「求你……啊……不要这样……嗯……」水晴全身的注意力都往双腿间集中,从男人捆绑她开始,就在昭示着她是逃不出他的掌心,而且男人的巨大退出体外时,她曾一度地想要开口求男人不要离开,可是她知道只要一开口祈求,她就会失去与这男人谈判的筹码。

她虽然同情他的遭遇、怜悯他的脆弱,但是,这些都不是让他可以成为囚禁她的理由。虽然,她很期待着他所说的一心一意,也很期待他说的两人世界,然而,他却来晚了一步……

作家的话:

☆、(10鮮幣)50難以抵擋(限)

「由不得你说不要!」男人听不进拒绝的话,狠狠地用力将腰一挺,将大的阳物连没入到水晴的体内,一手拉着後庭的串珠,狠狠地给她一个教训。

「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水晴吃疼地惊叫,听到她的叫喊,男人更是发狠地前後摆动着腰臀,拉扯着後庭的物体,完全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胀大的阳物几乎快要撑破稚嫩的小,半悬空的身子禁不起男人一再地撞击,她现在就像是秋千一般,跟着男人的律动而摇摆着。

「说什麽不要?你这荡的身子,才刚入就吸得这麽紧,差点把我夹断,你没有我该怎麽活下去?」男人抓着绑住水晴的布条,在他一次次的撞击当中,控制着她的身子不会因为他的激烈动作而脱离摆荡的轨道。

「啊啊……不要……啊……得好深……啊……啊啊……嗯……不……不要荡……啊啊……啊……不要……啊……我、我快不行……啊……停……啊……停下来……」腾空的身子让水晴双手紧抓着布条,无意识地绷紧全身肌,反而让小收缩得更紧、更小,敏感度大增。

「噢……好爽!小水儿好!就是这样,再用力夹……喔……把我夹断!」男人销魂忘我地冲刺着,真是一个销魂的绝世美,只要一入,就感觉到像是无数的小手挤压着,摩擦着,吸吮着,若不是他早有防备,就会像一般男人只要一入,就被这嫩夹得早。

「呜呜……饶了我……啊……不要……啊啊……真的会死……啊……啊……」过多的刺激让水晴呜噎地哭泣,虽然知道这样是被一个男人强暴,可是,她却发现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觉得刺激,觉得兴奋,觉得整个人都发热起来,小与後庭更是饥渴地吸含着塞在里头的物体。

「小水儿真是个荡的女人,一般的欢爱都不见你有这麽销魂的反应,果然狠狠地,暴地玩弄,小变得更紧,更多水,噢……真!本王子得你爽不爽?」男人发狂似地抽着小,一边说着言秽语,一边挑弄着她所有的感官,就是要让她陷入爱慾当中而不可自拔,这样一来,她就会遗忘掉要离开的坚持,永远地留在他的身边。

「嗯……啊……我不荡……啊啊……不要……停……哦……啊……太大、太深……啊……啊……受不住了……啊啊……」过激快感让水晴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涣散地看着床顶,小嘴从身体被男人贯穿的当下,就不停地哼喊,似渴求,似娇啼,听在男人的耳里只是一帖强力的春药,让他的动作更加狂暴。

「小水儿荡的小绝对受得住!喔……这麽久,还这麽紧,而且越来越有力……哦……放松点,这样会不动……」越来越紧的小让男人不得已缓下冲刺的速度,他也知道水晴的身体开始无法承受这种半空中的摆荡,随手抓取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腰下,让她的身体有一个可以支撑的点,大手在粉嫩的身躯上头游移着,用最温柔的抚触让她稍加放松。

「哈啊……哈啊……」水晴总算能稍微喘口气,却发现到男人大手温柔的抚触,薄茧的手轻轻地滑过细嫩的肌肤,就像是拿着刷子在上头轻轻刷过,酥麻又搔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咯咯笑。

笑是一个很神奇的动作,当水晴笑出来的时候,她的心似乎没有刚才那麽郁闷,减缓了对他的不满与防备,尤其,隔着薄膜在後头轻缓地进入退出小菊的珠子,摩着男人的慾望,反而让在体内的大阳物,在撑得平滑甬道当中微微抖动。这种轻柔的磨蹭,就像是搔到痒处,可是却又止不住,累积越来越大量的渴望,让水晴的心开始荡漾起来,原本的矜持逐渐地削弱,被浓厚的慾望一点一滴地取代。

「唔……嗯……」发出小猫似的低喃,水晴开始轻扭着身子,慢下来的速度让她的慾望累积变快,到最後开始主动地求,「人家……唔……想……」说到一半她又将话吞入嘴里,她刚刚才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是一个荡的女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男人的抚弄之下,原本坚固的堡垒一点一点地被摧毁。

「小水儿想要什麽?说出来让我知道……」男人用低沉又感的嗓音蛊惑着水晴已经快要涣散的意识,为了逼出她最真的慾望,手拉着珠子的动作,以及腰间挺动的频率依旧持续着。

「嗯……人家……人家想……」水晴抿着、咬着唇瓣,就是不知道该怎麽开口说出羞人的话,这种话一脱口,就代表自己已经降伏在他的身下,姑娘师父们一再提点,不论如何女人不能先投降,不然男人就会骑在你的身上,把你当作泄慾的工具,每一次遇到这个男人,身体就会不住主地臣服其下。

「小水儿想要什麽?只要小水儿说出来,我都可以帮你实现,让你满足……还是,小水儿不好意思说,那就让我来帮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大狠狠地……还有这粉嫩的後庭吃下这麽多的珠子,是不是也想要好好地摩擦……」男人的动作加上只有如催眠一般的语调低沉倾诉,听在水晴的耳里有如攻城木一般,将她最後一丝的抵挡力量都击溃。

娇躯无助地扭摆,小与後庭越来越不能满足的空虚,到最後她投降了,投降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击溃她的意志,投降在男人比她更高段的爱技巧,投降在她这具乱的身体轻易地被撩拨,最後哭求着男人说:「人家想要你的大狠狠地……」

☆、(10鮮幣)51很甜,嚐嚐(限)

夜深人静的夜晚,原本是万籁俱寂的时刻,但是在某处房间内,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浪媚啼。

「啊啊……不要……放过我……嗯……啊……」水晴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低声地泣吟着。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软禁在此处已经多少天了,只知道自己醒来,就会有人服侍梳洗、用餐,到了晚上,这个五王子就用布条蒙住她的眼,褪光她的衣物,拿出许多不知名的具,一点一点地用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痕迹。

「乖……就是这样,我会应承小水儿的要求,不要放过你……噢……再多喊一点,小水儿叫得好浪,都酥到我的骨子里。」男人的肩上置放着两条雪白的腿,腰臀放浪地前後摆动,兴奋地听着水晴降服的话语,一次次重击而发出浪的娇喘,腰肢随着他的弄而摆动,雪白的酥荡漾着一波波美丽的波,眼前这一幅动人的美景百看不厌,更让他忘我地挺动着腰臀。

「唔……不是……啊……不要再进去了……啊啊……好胀……啊……」水晴无助地哭喊着,双腿间的湿濡与黏腻,代表着她荡的身子已经无法脱离男人的掌握,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麽一回事,男人不管用什麽具在她身上,都可以很快地适应,并且得到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在男人的亵玩之下,达到无比的高氵朝。

「小水儿放松一点,都这麽多次了,不管是下头的小与後庭,或者是你这张一点都不诚实的小嘴,都还是这麽嫩,这麽小,这麽销魂。」男人半眯着眼骑在水晴的身上,放任自己在娇嫩的小当中横冲直撞,表面上看似他降服她,但他知道自己才是臣服的一方。

「啊啊……王子……哦……不要了……啊……要死掉了……」水晴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每一天如此激烈的欢爱,可是,每当男人一碰到自己时,她却又不自觉地酥软,并且发出荡的呻吟,求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带着她达到销魂的天堂。

「小水儿真不乖,这种时候应该要唤我的名才对。」男人喜欢听到从她的小嘴当中喊出自己的名字,尤其在她快要泄身的时刻,那一声娇啼真的是让他把持不住。

「嗯……啊……哦……」水晴一直摇着头,男人似乎很不满意她的表示,抽出原本抽前头小的大阳物,将她翻转跪趴在床上,随手从一旁取来上头都是汁的生硬冰凉的具,毫不留情地入前头的小,另一手则是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着後头的小菊,用力一挺。

「小水儿,快点喊……我想听到上面的小嘴一边喊着我的名,下头的两张小嘴一边达到高氵朝。」男人一入就感觉到被挤压时的快感,一边挺动着腰臀,一边低喘地要求。

这几天已经开发到很适合男人随时入的小菊,一点都没有阻碍地顺利吞入着男人大的阳物,荡的腰臀在男人入的当下,就开始摆动起来。

到最後想当然是水晴耐不住男人持续不断地逗弄,迷乱地扭动着身子,一边娇喘,一边喊出他的名,「淳……啊……淳……不要……好胀……啊啊……」

赫连淳弯下身子靠在她的背上,双手往前握住两团已经晃动到快要滴出汁的丰肆意揉捏,咬着圆润的耳珠,低声地说:「小水儿又在说谎了,你怎麽会不要?後头的小嘴夹得这麽紧,我差点动不了,前头小还把玉势吃得这麽进去,我还怕这些不够乱的小水儿享用。」

「不……不是……啊……我没有……嗯啊……这样太多了……啊……淳……啊!」水晴最後一声尖叫,因为男人又把塞在前头小的玉势用力往里头推,几乎是已经顶穿了子口,深入到子当中。

这个玉势造型与男人之物相仿,但是前端的圆头则是做得更加巨大,所以当赫连淳将玉势往里头一推,小小的子将玉势的巨大吞入,原本平坦的腹部就像是怀了孩子一般凸了出来。

「噢……放松点……没想到前头小已经快把我夹断,连後头的也不遑多让……」赫连淳低喘嘶吼,这几天已经尽量地使用具帮她松松小,可是却越用越紧,越用越敏感,到现在只要一入,他就有一股快要的冲动,真不知道该庆幸她的身体被自己调教得更敏感,还是该哀怨自己越来越不能抵挡如此绝美的嫩。

「啊……淳……啊……不行……好胀……嗯……好疼……啊……啊……我、我……啊……到、到了……哈啊……哈啊……」虽然一直喊着不行,但身体却自主地紧紧吸含着男人,小嘴更是一刻都不停歇地喊出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害羞的话语,过多的快感让水晴全身一阵痉挛,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小泄出了大量的蜜汁,全都被巨大的玉势堵塞住,原本已经微凸的小腹,更是高高隆起。

「啊……」赫连淳更是一阵低吼,前头的小已经胀大到极限,连带地挤压到後头小菊的位置,当水晴达到高氵朝的同时,下头两个小都用力地收缩,酥畅的快感让他用力地撞入肠道深处,喷出大量又灼热的白,灌满她的体内。

赫连淳很快地就恢复体力,轻轻地抽出自己半软的巨大与塞在小的玉势,目光深沉地看着下头的两个小洞合不拢的态,一股白浊就从小菊缓慢流出,大量的水从小流出,两股一起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床上,赫连淳看着这副糜的景象,忍不住地伸出手指沾染一些体,伸到嘴里嚐了一口,说:「小水儿的蜜汁真甜,」

翻过水晴的身子让她仰躺在床上,将手指伸到她的嘴前,说:「小水儿也来嚐嚐,真的很甜。」

作家的话:

☆、(10鮮幣)52救援

「不……唔……」水晴一点都不想要嚐到自己的味道,才刚开口要拒绝,就被男人的手指快速地见缝入,让她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小水儿的很甜吧!」赫连淳一脸兴奋地问,每一次欢爱结束之後,他都喜欢将两人的体混合在一起,然後你一口,我一口地交换品嚐。

「唔唔……」一点也不!水晴虽然想要这麽说,可是嘴里全都是他的手指与两人的体,不管她的头往何处偏去,男人都有办法稳稳地将手指放在她的口中。

「王子……」突然外头传来老管家的声音,在这些天为了避免水晴在王府的消息泄漏,几乎都是不假他人之手,由他亲自服侍。却也苦了他这个失去妻子多年的鳏夫,每一天听到这麽娇媚如丝的呻吟与体浪拍击的声响,让他都有一个冲动想要在找个老伴了。

「什麽事?」赫连淳的语气蕴含不满,这些天不是都要他没事别靠近、别打扰,怎麽现在他正在兴头上,却这麽不识相地跑来。

老管家用袖子抹抹脸上的汗,他内心也暗中叫苦,没事他也不想来啊!「今日南海国王举办宴会,要招待王子,您不能不去。」

「啧!我知道了,先帮我准备两桶热水,等一下再唤一个婢女服侍。」赫连淳不满地嗤了一声,看到水晴已经瘫软的娇美模样,虽然自己似乎还没有获得完全的满足,但是,他知道这些天对她的身体已经造成一定的影响,再下去她也会承受不了。

赫连淳吩咐完毕,老管家连忙下去准备所需之物,大手怜惜地在白嫩肌肤上头游移,很高兴地听到她发出如猫叫般的呻吟,以及阵阵轻颤,「小水儿,今日就到此为止,你好好休息。」

水晴欣喜若狂,难得一天可以提早结束这种欢愉又痛苦的床第之事,只不过当她发现到赫连淳下一步动作时,小嘴又忍不住地瘪了起来。

「不过,这里可得要好好地吃着,不准拿出来。」赫连淳又拿取被丢在一旁的另一跟具,轻缓地塞入流完水的小,笑着看水晴憋屈的可怜模样,大手在浑圆的上头狠狠地捏了一把,「小水儿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这麽好心,轻易地放过你?明天我会好好地算算利息,补上今天的份。」

「你……」水晴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本以为这个男人还是有些善心,没想到只是为了之後的慾望而暂时放过她。

赫连淳宠溺地看着她别过去的不满小脸,戴上面具,解下她眼上的布条,然後伸手打开床边的小柜子,从里头取出一个瓶子,放到她的手中说:「这瓶药等一会儿记得抹在外头,会让你舒服一些。」说完,随意地披上被丢在一旁的衣物,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房间,深怕一个不留神又被她吸引,反而无法顺利离去。

水晴手中握着有他温度的药瓶,双眼看着赫连淳离去的背影,由於还没有适应光线,对於眼前的景色依旧感到模糊,可她总觉得对於赫连淳有一股熟悉感,可是却又想不起自己何时对他有过印象。

水晴轻叹一声,抓起被男人丢置在一旁的薄纱,这件衣服还是她坚持许久,赫连淳才勉为其难地要人送来,当她一看到这件衣服时,脸上的表情一阵白,一阵红,这衣服跟她当选花魁初夜那天没有相差很多,薄得几乎可说是没有遮掩的功能,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连一件抹也不给她,硬是要她直接套上。

这下子可好,赫连淳一看到她身上的衣物,就没有一次不发情,而且变本加厉,每一次都撕裂她身上的薄纱,撕完之後送来的薄纱,布料越来越少,上头的洞越来越大,到最後本就是披着一块破布在身上。

但与全裸比起来,身上有些东西,虽然起不了什麽作用,但是心里层面上而言,对她还是多少有一丝补偿,可以催眠自己现在是一个衣着整齐,而不是时时刻刻都裸着身子的荡女人。

水晴一边思索,一边缓慢地起身,不小心吃疼地嘶叫一声,看着自己身上才刚消退不久的瘀痕,又多了新的痕迹时,可以说是体无完肤的状态,在坐起身的时候,塞在小里头的具又进入了几分,酥麻的快感让她又忍住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满室寂静当中,水晴很明显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忍不住地双颊发热,从来就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荡承这种程度,短短的几天之内,身子被两个男人占有,原本以为自己会心死,但是,却没有想过身子居然会越来越敏感,而且对於赫连淳的不合理要求,也能一一地完成并从当中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

「小姐,奴婢是来服侍您沐浴。」屋外传来稚嫩的嗓音,打断了水晴满脑的胡思乱想。

沐浴……这身子已经不乾净了,不管她怎麽洗,就是摆脱不了赫连淳对她的所为,洗再多也不会将她洗净,只会让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肮脏。

正当水晴要出声回应时,突然从一旁传来熟悉的男声,「水儿?」

水晴一愣,她当然认得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连忙转过头,看往声音的来源,一见到来人,她连忙摀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惊喊,水眸瞪得大大地看着他,深怕一个眨眼他就消失。

「水儿?是木哥哥来救你,这些日子,你受苦了。」木易大步地走到水晴的身边,一个拥抱就将水晴娇弱的身子全收纳到自己的怀中。

水晴眼眶泛着泪水,按下激动的心情,怯生生地问:「木哥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是我。」木易坚定地回答她,并用力紧抱着,他知道这些日子她可能担心受怕,所以她一点都不敢相信他的出现,而连问了两次。

「木哥哥……呜呜……木哥哥……」水晴用力地回抱着木易,一张小脸窝在他的怀中,忍不住地放声哭泣。

作家的话:

☆、(10鮮幣)53脫逃

「姑娘?里头还有其他人吗?」门外传来一声狐疑的询问,这时候水晴才发现到自己一个放心,就忘了外头有人正等着她,楞了一下,连忙对外头大喊:「没有!怎麽可能还会有其他人!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就去,你不用伺候我。」

「是。」外头的小女孩轻声地回应,便离开了。

听到外头的人离开,水晴便推着木易说:「木哥哥快离开!这里你待越久会越危险。」

「我带你一起走。」木易正欲抱起水晴,却被她制止,他一脸狐疑地看着她,问:「怎麽?」

水晴擒着泪,低声地说:「木哥哥,这里是北原国五王子的住处,你一个人进来容易,可多我一个很容易被人发现,我不要你冒这个险。」

「小傻瓜,不要太小看你的木哥哥了!如果我没有把握,就不会孤身前来。」木易轻点水晴的额头,有些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认识我这麽久了,我像是那种会作没有把握事情的人吗?」

「唔……疼。」水晴小手摀着额头,嘟着小红唇,螓首在他的怀中不满地蹭着说:「可是,我还是不想让木哥哥冒这个险,万一……」

「水儿,没有万一这种事情。抱紧我,等一下如果怕了,就把头靠在我的怀中,知道吗?」木易见水晴点头,就一手伸到她的膝盖下,一手搂着细腰,轻松地将她抱起。

「唔……」水晴此时发出一声呻吟,听得木易整个人都觉得有些火热起来,发现到水晴似乎有些难过,又有些欢愉,满腹疑问地正想要开口问,只是看了看时辰已经不早,如果再不走,只怕等一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现下,水晴似乎没有大碍,他还是先带着她离开此处,之後的事情再慢慢推敲,毕竟这王府不是一个久留之地,对於北原五王子的底细,他到现在还是有许多的谜团,这些不解之处让他无法对这个五王子有所行动。

木易抱着水晴从原本进来的窗户跳出,一个健步提气便凌云腾空地在各个支点上头跳跃,轻巧的模样就如同蜻蜓点水一般,飞快地就将五王子的府邸远远抛在後头。但是,木易却没有往住处回去,反而来到了城外的森林当中,一弯一拐地继续往里头深入。

水晴眷恋着木易温暖的怀抱,一路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并没有注意到他诡异的举动,等到自己抬头看到眼前满是树林的景色,狐疑地看着他问:「木哥哥,我们怎麽会到这里?」

「水儿,轻声些!後头有人。」木易在水晴的耳边轻声地说,双腿的脚步丝毫不停滞地往森林深处推进。

「什麽!」水晴话才刚说出口,连忙用手摀住嘴,水汪汪的大眼正往四周观看,可是却怎麽也看不到。

「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英,水儿就别花费力气去找寻了。」木易正好看到一棵巨大的树木高耸直入天,连忙轻点着步伐往上一飞,找到一能够支持两人重量的树枝,又有大量的树叶可以遮掩,安置好两人之後,咬着水晴的耳朵说:「不想被五王子找回去,水儿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木易没想到这个五王子居然还留了一手,居然在水晴的身边安了影卫,当他带着水晴离开的当下,就一面紧跟着他们,一面通知他们的主子,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顺利摆脱这些影卫的追踪,没想到北原的影卫比他想像的还要厉害,逼得他不得不临时改变路线。

水晴听到「五王子」这三个字,连忙点头并摀着自己的嘴,当她安稳地坐在木易的腿上,便东张西望地打量四周,可是当她一看就後悔了,虽然不畏高,但是往下头一看,依旧有从脚底发麻的感觉,这棵树也太高了吧!

虽然水晴心中这样腹诽,也知道越是茂密高大的树,越能阻挡其他人的查看,只是,连木哥哥对觉得有些棘手的人,他们真能顺利躲过?

心中这麽想的当下,水晴听到树下传来赫连淳大声怒吼的声音,说:「快找!追到这里,他们人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是!」多名影卫简短有力地回答,便往四周分散,找寻主子欲寻找之人。

赫连淳则是站在树下,等候着影卫的回音。

水晴眼眸楞楞地看着下方的男人,原本以为他是一个冷静又狂傲的人,可是为什麽现在却有一股莫名的低落与迷惘,似乎他失去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而变得失魂落魄。

过了一刻钟,原本到四周探查的暗卫一一回来,并向他禀告在此树林当中并没有任何人烟,他们虽然怀疑自己探查追踪的能力变差,可是他们绝大部分的人还是认为,主子想要找寻的人已经被高於他们能力的好手绑架而无法寻到踪迹。虽然他们不愿承认自己的能力变差,但是也不能对主子的心头说上半点不吉祥的话,导致他们一个一个的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

赫连淳双手紧握着拳头,虽然已经追踪到这里,却还是让对方脱逃,可见对方绝对是准备万全才来,没想到他都已经见到他们的人影,就只是一个眼神被树林阻挡,两个人就消失不见。

「再去其他地方找找!」赫连淳不死心地下令,今天他绝对要将水晴寻回,他本无法想像没有她的日子,会是什麽样的世界。

暗卫一接到命令,又各自往四周散去。赫连淳看着他们离去之後,深呼吸好几次,将紧握着拳头的双手猛然往水晴他们所在的大树用力一击,低吼着说:「小水儿,你到底被抓去哪了?」

当赫连淳重击树木的当下,幸亏木易有所防备,一手摀住水晴的小嘴,一手紧抓着树枝,巨木在他的力道之下,抖落了大量的树叶,两人仅靠的遮掩顿时消失了大半。

不知道是上天眷顾,或者是赫连淳的心思已混乱,他始终没有发现到这棵树上正有他欲寻找之人,放着手上的伤痕不管,便随意挑一个方位,继续寻找水晴的下落。

作家的话:

迟到的文……

星期天水水有空,会将之前的份量尽量补起来。

希望这小两口不会让我太烦恼才好。

☆、(10鮮幣)54樹上(限)

「淳……」水晴看到赫连淳离去的身影,不自觉地轻喊出了他的名。

此声一出,赫连淳正欲离开的身影连忙回头,又回到大树底下环顾并大声喊着:「小水儿,是你吗?快点出来!不要再躲了!快点出来,跟我一起回家!」

木易原本以为他们已经离开,不期然却听到水晴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连忙摀住她的嘴,没想到赫连淳却听到这细微的声响,将脚步返回,又回到他们藏身之处再度搜寻。

木易当然也发现到赫连淳失落的神态,也听到赫连淳发自内心的呐喊,当他喊到一起回家的当下,水晴明显地一震,这种感觉让木易不自觉地有一把火从心中燃烧起来,碍於赫连淳尚未离开到安全的距离之外,他只好默不作声地紧搂着身前的小女人,静待赫连淳放弃离开。

赫连淳不死心地又在树下徘徊了一刻钟,突然他似乎想到些什麽,正想要抬头往上看的时候,从一旁的灌木丛当中,突然冒出一只小动物,对着赫连淳低吼一声。这一声让赫连淳原本怀抱希望却落空,他落寞地看着这只小动物,没想因为他的心思紊乱,让他误以为这小动物的吼声是水晴在唤他的名。

赫连淳看着这只小动物一眼之後,便踏着沈重的脚步,离开了他们所在之处。这一次,木易没有放开水晴的嘴,直到追兵已经离开可探查的范围之外,大手改为捏住水晴的下巴,压着微愠的怒火说:「你知不知道差一点就被他发现?」

「木哥哥,对不起。」水晴为何木易会如此生气,无辜地低着螓首道歉,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赫连淳落寞的身影离开时,不自觉地就喊出他的名。

「你……算了。」木易看到水晴这副模样,他也不知道该将气往何处发作,看到天色已经开始昏黄,而赫连淳等人也离开,他们也该离开这不祥之地。

水晴此时才放松了原本紧绷的心情,没想到木易却突然想要抱起她,一个不小心刚好碰到塞在小当中的玉势,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低吟。

木易听到水晴发出如此酥人心神的呻吟,才发现到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手臂刚好碰触在她的臀下,而且有感受到有一硬物,连忙拉开两人的距离,看到她身上的衣物,以及原本是雪白的肌肤却不满了各种痕迹,眼神不禁一暗。

这些都不是让木易介怀的部份,因为他知道一个男人既然会将一个花魁带走,势必对於她的身体势在必得,只不过他从没想过会在水晴的双腿间看到具,北原五王子这个男人居然对他细心照护的人做出有如对待低下妓女才会作的事情。眼眸一敛,大手往她的双腿间一握,低沉地问:「这是赫连淳作的?」

「啊……木哥哥不要……嗯……」水晴小手握着木易的手腕,没想到他握住之後,居然还轻轻地拉动抽彻,敏感的身体已经是达到极限的状态,无法再承受任何刺激,被男人这般逗弄,应该是要羞耻愧疚,可是她居然忍不住地湿了起来。

「不要?这具都被你弄湿了,这张小嘴叫得媚人,腰肢也扭得这麽浪,还嘴硬说不要?」木易咬牙地反问,水晴这个荡的女人,被男人玩弄到这种程度,只要轻轻一撩拨就湿成这样,手中的具被小泌出汁,沾染得黏滑湿润。

水晴浪的反应让下腹燃起一片火热,胯下巨物也肿胀难耐,不断听着她媚的呻吟,让他感到非常不满,反而没有停止动作,更加大力地抽撤具,没想到一个才相处几天的男人,居然将她调教只用一个死物就可以变得乱。

「啊啊……木哥哥……嗯……水儿不是……啊……」水晴螓首靠在他的肩颈处,双手一边抵挡大手的动作,小嘴却一边发出低喘呻吟,诱人媚的姿态让木易看得眼红耳热,他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原本以为水晴会为了他而守护自己,即便是身体被男人侵占,也不会有所反应,没想到事与愿违,水晴变得更加妩媚,更加妖娆,更加蛊惑人心。

「水儿知道现在抱着你的人是谁?」木易虽然听到她喊着自己,却不知道为何会想到她也用相同的声音去喊着其他男人,心中有一股莫名的酸涩,连带问话的语气也变得愤怒不平,非常不想再从她的口中又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嗯……木哥哥……啊……是木哥哥你……啊啊……」水晴小嘴止不住地娇啼喊着木易,全身无力地靠在木易的身上颤抖,具的疙瘩摩擦着敏感的径,让小泄出大量的蜜汁,将两人贴合的下身已经湿到不能再湿了。

「水儿真乖……」木易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张喊出媚人骨的小嘴,一只大手罩上她一只丰轻柔地搓揉起来,抓握着具在小当中用不同的角度缓慢地抽戳刺。

没想到她的唇是这般甜美,一吻上就舍不得离开,加上她浪的身子,娇媚的姿态,难怪大皇子会在水晴的房内流连了三天都不肯出来。

吻到水晴差点喘不过气,木易才不甘地放开她的唇,却听到水晴又是一阵娇啼地喊着:「啊啊……木哥哥不要这样……嗯……水儿会……啊……受不住……啊……」大又坚硬的具原本就撑平了径的皱摺,突出的硬块更是摩擦着娇嫩的壁,刺激得水晴开始发出阵阵痉挛,小更是用力地收缩,似乎要把那具吸入,却又难耐地想要挤出体外。

「水儿怎麽可能会受不住,既然都能吃下这,与北原五王子厮混这麽久,身体布满了各种欢爱的痕迹,绝对不可能受不住。」木易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冷静,他现在脑海中只知道要将其他男人在水晴身上的痕迹都消去。

作家的话:

☆、(10鮮幣)55樹下(限)

「不……啊……木哥哥……水儿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水晴话还没说完,就一阵激灵地颤抖着身子达到高氵朝,小涌出一股温热的,直接冲刷着在体内戳刺的具,可是具将小唯一对外的通道都塞得满满,大量的体无法从体内排出,平坦的腹部隆起如妊娠的妇女一般。

巨大的冲刷力量,让塞在小的具一点一点地往外推出,木易灼热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这奇特的变化,等到具被小完全推出之後,大量的流出,将他的胯间布料全都染湿,些微黏滑的体让他的巨大火热与布料之间摩擦变得容易许多。

尤其,水晴双腿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两侧,身体一扭一摆磨蹭着,妖娆的身段,娇媚的呻吟,让他原本一股温火开始猛烈燃烧,木易一手抬高粉臀,顺手将她身上的布料全部都撕除,一手扯开自己的亵裤,掏出巨大,将肿胀的火热对准湿润的小,大手一放,让娇躯一个重力下坠,巨大的男物顺利地撞进了嫩当中。

「啊……」一声娇媚的呻吟从水晴的小嘴当中泄出。

「噢……」紧窒的小挤压着大的男物,舒畅的快感让木易忍不住地发出低吼,没想到小被具塞了这麽久的时间,他一进入到里头依旧这麽销魂,这麽甜美,止不住慾望地往上挺动腰臀,开始在水润紧致的小当中进行着古老的律动。

「啊……木哥哥的好……嗯……好大……啊啊……水儿好胀……啊……啊……」水晴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细足算是半腾空地挂在树枝的两旁,跟着男人往上挺动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地晃出美丽的弧度。

「水儿的小真的好!被了这麽久居然还跟处子一样好小、好紧,吸得木哥哥差点就要守不住。」木易一边抓揉着丰满的,一边在小当中横冲直撞。

「啊……木哥哥轻点……啊啊……水儿快要飞出去了……嗯……啊……」水晴小手圈住男人的脖子,虽然看起来是一件徒劳无功的事情,但是,至少在身体被撞飞之前,她还能有个支撑的地方。

「轻?水儿的小嫩可不是这样说,每一下夹得我差点无法抽动,怎麽可能让飞出去?木哥哥还要水儿再放松一些,不然木哥哥还没让水儿舒服,就会被小夹断了。」木易在水晴的耳边说着秽的话语,刺激着敏感的嫩淌流出更多的水,噗滋噗滋的体拍打声,在寂静的树林丛当中,显得声声入耳又响亮。

虽然男人每一下的撞击,几乎让水晴差点飞了出去,幸好小的夹含力道也强,两相比较之下,正好让他们不费太多力量,一上一下地享受着体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唔……讨厌……啊……木哥哥别说……啊……水儿才不会夹断木哥哥……嗯……水儿会被木哥哥的大坏才是……啊……啊……水儿好撑……啊……啊嗯……木哥哥好厉害……水儿快不行了……啊……」水晴当然知道自己的小怎麽可能夹断男人的硬,反而是男人的壮男物没有撑坏小就应当要庆幸了。

「水儿觉得,木哥哥弄得舒服?还是另外两个男人比较好?」木易虽然很高兴听到水晴这样的称赞自己,但是心里头总有一股莫名的情绪,让他不自觉地想要与其他两个男人作比较。

「嗯……木哥哥……啊……是木哥哥最……啊……啊……」水晴浪地扭动着身子,她虽然已经在情慾的狂潮当中,但是也知道在这时候如果真的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会是一件自找麻烦的事情,不然如何,只要男人在她的体内,给她最大的舒服,就是最的!

「是吗?」一声含着巨大怒气的男声,从两人交欢的树下传来。

「啊……」水晴一听到不是木易的男人声音,以为是赫连淳又转身回到树下,整个人惊吓地全身紧绷,一阵激烈颤抖地达到高氵朝。

「噢……」木易没有预料到水晴会突然收缩,小甬道用力夹击正在抽的男,一个不注意就出了大量又灼热的男华在她的花心当中。

木易完最後一滴华,搂着水晴的身子,踏着轻灵的脚步,从树上飘落到地面,当他听到男人的声音,知道此人并非赫连淳,而是另一个与他一同找寻水晴多日的男人——司马渊。

「大皇子对於水晴的关怀之心,木易在此谢过。」木易的分身依旧深埋在水晴的体内,对於司马渊面露凶光的眼神一点都不以为意,语气云淡风轻,似乎就像是在谈论家常一样自然悠闲。

「木皇子太过客气,远从西夜来到南海,多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司马渊愤恨地看着木易正紧抱着心爱的人儿,尤其看到他们两人交合的部位,正滴落欢爱特有的汁,一股火正在心中熊熊燃烧,但是他不能有任何失礼的举动,毕竟,对方的来头也不算小,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两国之间的纷争,这并非他所愿。

他在得知水晴从房里消失的那一刻起,就派出许多人马找寻水晴的下落,在搜寻的过程当中,不经意地得知了这一个西夜国二皇子是万艳楼的幕後主事者,水晴则是他旗下最值得期待的一颗棋子。

司马渊是位深知权谋之术的皇家子弟,怎麽会猜不出木易所筹谋的一切背後隐含的意义,但是,他还是陷入水晴的柔情网当中而不可自拔。不单是迷恋水晴的身体,而是她这个人似乎有一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正深藏在内心深处,偶尔会露出飘渺的神情,进而引发他对这股神秘感,想要积极探索的冲动,似乎掀开水晴隐藏的这一面,就可以真正得到她的心。

作家的话:

☆、(10鮮幣)56入皇府

水晴在这时候有些昏昏欲睡,毕竟被折腾了好几天,刚才又经历一场逃亡的戏码,而且又经历一场欢爱,她即便是铁人也没有力量再继续支撑下去,在刚刚达到高氵朝之後,她的体力已经是极限。

刚刚听到男人的声音,虽然有些不确定是谁,但是,听到木哥哥的话,以及对方的应答,她想要装傻也无法,可是,一个是她爱的人,一个是她要利用的对象,两个人也跟她有了关系,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这两个男人,会在这种情况之下碰面。

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像偷情被抓,或者是被他人偷窥,她自己本就不知道该怎麽厘清,不管如何,在全裸的状态,而木哥哥的分身还在自己的体内,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羞愧到死,只好紧紧地抱着木易,尽量让自己能窝在他的怀抱当中,当一只缩头乌。

司马渊没有看到水晴害羞脸红的面容,只是见到木易迟迟不肯放开她,而她又亲昵地任由他抱着,背在後头的双手紧握住拳头,缓缓地前进一步,来到他的面前,伸出双手作势要抱回水情,「木皇子请将水晴姑娘交给我。」

木易微挑着眉头,看着司马渊伸出来的双手,一点都不以为意地说:「不用劳烦大皇子,水儿已经被折腾了好几天,刚刚好不容易睡了去,我想也不便吵醒她。」他当然知道水晴并没有真的睡着,说这话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不想让其他男人碰触到水晴。

木易一手捧着水晴的粉屯,一手拿出系在腰间的布条,轻轻一挥,布条变成一件斗篷,温柔地盖在水晴的身上,将两人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都遮掩。

就在木易包好两人的身体,原本於不远处探索的侍卫,一个一个往他们的方向靠拢,很有秩序地排成一列队伍。

「大皇子!属下不力,还望大皇子恕罪。」一名应当是领军的士官,往前站了一步,恭敬地跪下。

司马渊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吩咐道:「你们先退下。」

「是。」领军的士官快速地指挥着侍卫退到一里外,环绕一圈,正好让他们三个人有一个较为私密的空间,却又不会让他人听见。

「木皇子,请将水晴交给我。」司马渊再一次强调地说,刚才听到木易亲昵地称呼水晴为水儿,他的妒火已经快将理智消灭殆尽。要不是因为侍卫正往他的方向靠近,为了一个皇子的威严,不能做出强抢民女的举动,他早就伸手抢人。

「大皇子,我也说了,水儿好不容易睡了。难不成大皇子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木易冷冷地看着大皇子。

「木皇子,请不要逼本皇子。」司马渊作最後通牒,这一次木易如果真的不放人,休怪他动手抢人。

「木哥哥,为了大局着想,放下水儿吧。」水晴轻声地在木易的耳边说,她明显地知道这两个男人已经一触即发,如果她真的再不说点什麽,她真怕两个人就动手打了起来。

木易听到水晴的话,眸光一敛,他原本不应该对计画中的重要人物说出这麽不客气的语调,可是当他与水晴有了亲密关系之後,已经无法冷静地对待这个南海国未来的王储。

幸好水晴即时点醒他,规划好几年的大业,差一点就因为男女情爱而毁在自己的手上,现在放手只是暂时,并不代表未来他就会真的放开。思及此,木易轻缓地让水晴双腿着地,藉着斗篷的遮掩,将两人的仪容都整理好之後,才不舍地放开水晴,看着司马渊说:「大皇子,在下对於水儿的疼惜,与大皇子不相上下,若刚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见谅。」

水晴小手拉着有木易温度的斗篷,缓缓地走到了司马渊的身边,抬起嫣红的小脸,微微福身,说:「因为奴的关系,让大皇子担心,奴在此向大皇子请罪。」

司马渊先是愤恨地看了木易一眼,又见水晴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连忙伸手扶起,说:「小晴,我说过,不要称呼自己为奴。这些天让你受惊害怕,都怪我不好,没有早些将你救出。小晴不会怪罪本皇子吧?」

「奴……」水晴看到司马渊皱眉,知道他不爱听这个,连忙改了自称,说:「水晴并不怪大皇子,只怪自己不好,让大皇子为了我而劳师动众。而且,水晴的身子已经不乾净,无法再服侍大皇子了。」

「你我的关系说这话就太过见外。只要小晴安然无恙,在本皇子的眼中,你依旧是先前的你。」司马渊不喜欢水晴还用这种疏远的口气说话,重要的是,他喜爱她的心,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改变。

「大皇子……」水晴有些感动,她知道南海国的男人对於女人的贞节很看重,而她被绑架的这些天,要说没有被玷污,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更何况,她刚刚与木哥哥的欢爱,被司马渊看到,想要辩驳本是不可能的事。

「小晴,跟我回皇府吧。」司马渊牵起水晴的小手,温柔地说:「这一次就由我来保护你,不会再有相同的事情发生,万艳楼李嬷嬷那里,我会请人去知会一声。」抬起眼,看向木易,抬高音量说:「不知道木皇子是否有任何意见。」

「谨凭大皇子的安排。」木易听到司马渊的话,心中顿时百味杂陈,一方面高兴水晴顺利进入到大皇子的身边,另一方面则是看着她一步一步远离自己的身边。在心中忖度一会儿,眼一闭,心一横,大业江山与水晴,孰轻,孰重,已经了然於。

「嗯。」水晴低着头,柔顺地回应。可是她心里头却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一股声音是表扬她很顺利地得到了司马渊的心,也进入到皇府当中,笃定成为大皇子的贵妾。而另一股声音则是埋怨着木易,一进入到皇府,她势必与木哥哥两人的距离越来越遥远,而他居然这麽轻易将她推出去,难道自己在他的心中,连一丝重要的地位都没有?

作家的话:

☆、(10鮮幣)57婚禮(上)

南海国都,大皇子府邸

大红灯笼高挂在府邸四周,府里头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毕竟这是大皇子第一次的婚事,虽然只是迎娶一名花魁当贵妾,但是礼数与规格几乎与皇妃相当,可以看出大皇子对於此名女子的喜爱。

隆重又盛大的迎娶队伍浩浩荡荡地从大皇子位於别府出发,来到皇子府前,当花轿停在门口时,众多的人潮聚集在此,都是前来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奇景,毕竟未来的国王第一次的娶亲,而且又是相当正妃的排场,这想要叫人不注意都难。

由於妾非正妻,所以,水晴仅着大红嫁衣,并没有红盖头遮掩地走下花轿,众人吸气惊叹声四起,原本她的容貌已经是倾城倾国之姿,因为婚礼的关系而点缀得更加艳丽动人,身段因为有了男人的滋润,一举一动越发更加窈窕妩媚。

可是,不知道从何而来,开始传出一些细碎的声音,正在讨论着这场可说是举国瞩目的婚礼。

「听说,这花魁在前阵子被人掳走,想必这身子应该是不乾净了。」

「我们大皇子宽宏大量,不计前嫌,不然这种女子怎麽还能进入皇子府?」

「可是,我怎麽听说,这个花魁因为抵抗侮辱,所以深得大皇子的欢心,所以才会破例用相当於正妃的迎娶之礼,将花魁迎进门。」

「哎唷!这个你们就不懂了!大皇子其实是被妖迷惑,想想,一个花魁的身份本就不值得一提,据说大皇子为了这个花魁而与国王有所冲突。」

「怎麽可能?国王不是对这位皇子看重有加,几乎对於他的要求可说是有求必应。」」

「所以才说这个女人是一个妖啊!迷惑我们南海国大皇子,准备要毁灭我们国家!」

「灭国?难道说传言是真的?」

「是那个开国的预言?」

「哈哈!别闹了!如果这个花魁真是传言中的灭国之女,那麽之前从万艳楼出来的女人不都也是?」

「哈哈!我们南海国富民强,其他国本就不是我们的敌手,区区一个女子怎麽可能会让南海灭亡?想也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话可不能这麽说,圣女的预言本没有出过任何错,所以,这个灭国之女的预言,绝对是真的!」

「不要乱说了!灭国之女的预言本就是以讹传讹,本就没有人知道预言的真实,也不知道从何处传出来。有可能是他国想要灭了我们南海,所放出来的假预言也说不定。」

水晴坐在花轿当中,听着四周的交谈,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处境着实让司马渊难为,虽说司马渊不在意她的身子被其他男人占有,可是,人多总是嘴杂,当天之事总还是有人会传。

更何况,大皇子是未来的国王,对於王妃、妾等眷属,是以後权谋的一部份,现任的国主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去探查她的底细,只是,她不清楚详细的经过,但是也知道她的出身,对於司马渊未来的王位继承,是有一定的影响力。

至於灭国之女的预言,她只是当作故事,听完之後就如过眼云烟,她入皇子府的目的是要帮助大皇子早日成为南海国国王,并且藉由南海国国力协助木哥哥登上西夜国的王位,而他人的闲言闲语,她只会就当成一阵风。

「天地配合,成双成对;夫唱妇随,万年富贵。」媒人婆大声地喊,打断了水晴的思绪。

又听见媒人婆继续说:「今日轿门两边开,金银财宝一直来;新郎新娘入房内,生子生孙做秀才。」

只见,一双大手将花轿门打开,伸到里头牵起她的小手,水晴含羞带怯地微抬螓首,看到俊逸非凡的司马渊正笑吟吟地看着她,眉眼之间充满着喜悦,令她害羞地再度低下头。

「小晴,这大好日子,有些流言蜚语就不用理会。」司马渊当然也听到众人的谈论,他并不相信水晴是预言当中的灭国之女,这个预言在皇室是一个不可说的秘密,他当然也知道,只不过,过了这麽多年,始终没有听到任何一个女流之辈有任何动摇国本的情况,而水晴这样一个弱质女流,手无缚**之力,怎麽可能灭国?

「嗯。」水晴点点头,她对於这些传言一点兴趣也没有,只知道自己进入皇子府之後,下一步骤就是要达成木哥哥交给她的任务,让大皇子更加迷恋她。

因为非迎娶正妃,所以国王、王妃并没有到场,只是交由中的礼部全权处理。

婚礼很顺利地进行,新妇先被送入喜房,司马渊则是在外头接受众人的祝贺,幸好,他有一帮好兄弟,帮忙挡了一大半的贺酒,才不让他醉得厉害,而无法洞房花烛。

司马渊好不容易脱身,来到喜房内,见到水晴正端坐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与大红嫁衣相互辉映,整个人被妆点得明艳动人,与原本不施脂粉的清丽,有着截然不同的美,两种的小晴都是他的最爱。

喜房内正在一旁等着伺候的喜娘与媒婆,个个都眉开眼笑,毕竟新郎对於新娘的喜爱之情越深,她们能得到的赏赐就越多,尤其大皇子更是以亲民为称,对於下人更是宽厚以待,想必这一次的赏赐,绝对远远比其他新人们还大方。

在喜娘与媒婆的指导之下,这对新人将必要的步骤全都完成,司马渊便急忙挥手要她们全都退下,并且交待外头等候的小厮,对於辛苦一天的喜娘与媒婆,务必好好地招待,不可有失分寸。

「小晴,进入皇室一定要有规矩,这些天你辛苦了,现在你终於属於我一个人了。」司马渊兴奋地坐在水晴的身边,牵起她细嫩的小手,连忙诉说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

皇室的婚礼几乎都要一年才能准备就绪,司马渊为了能早日迎回水晴,硬是逼着礼部尽量缩短时日,可也花上了大半年,才终於如愿以偿。

作家的话:

☆、(10鮮幣)58婚禮(下)

「水晴不辛苦。」水晴娇羞地说,虽然有人说过皇室的子弟是无情的,至少,司马渊对於她的所为,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喜爱她。

「小晴……」司马渊握着水晴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的身份,还有那些传言,未来在中可能会有更多的人胡言乱语,你就不要放在心上。」

「是的,大皇子,水晴很明白自己的处境,绝对不会让大皇子有任何为难之处。」水晴淡淡地说,她的身份原本就惹人非议,而且又成为大皇子第一个迎娶入府的女子,作为一个国储,这样的举动只能说色令智昏,他能排除万难作到这样的程度,已经尽其所能给她最大的颜面。

「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好日子,来帮夫解解相思之苦吧。」司马渊目光灼热地看着水晴,大手正努力地解开她身上的大红嫁衣。在迎娶的花轿到来时,当他看到她有如出水芙蓉一般的面容,妖娆的身段,在当下,他就一股冲动想要抓着水晴回到喜房里头,将外人全都隔绝在外。

「啊!」水晴惊呼一声,被猛然一扑的司马渊整个人压倒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快速地就剥落,瞬间就全身赤裸地躺在大红床上,鲜艳的红色配合上雪白的肌肤,小手一上一下地抵挡着外露的春光,可惜两团浑圆顶点的小莓果正悠悠地从指缝当中探出头。

「这一次绝对会让小晴早点休息,毕竟,明天可是要进请安的日子。」司马渊抚着细心照料有如婴儿般细嫩的肌肤,一边看着水晴盈盈羞怯的模样,一边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很快地赤裸着身子,大腿介入到她的双腿间,勃发的慾望正抵在微微吐露花蜜的花园当前。

「夫君,真的会让我早些休息?」水晴其实不太相信他说的话,他们已经同床共度这麽多的时日,他的能耐有多少,她怎麽会不知道?

「放心!这一次绝对可以让你有休息的时间。」司马渊拍着脯,信誓旦旦地说,还没等水晴回答,就开始狂猛地挺动着腰臀。

「啊……夫君真的会让水晴……嗯……准时休息……」水晴被撞得七荤八素,可是却不忘再一次地问,这个男人虽然说到做到,唯独在床事上头,几乎是出尔反尔,莫怪她会再一次询问,希望能获得更正确的答覆。

夜正深,两只深情的鸳鸯正恩爱地交缠在一起,直到近天明,水晴被折腾得昏昏欲睡的当下,脑海当中只有一个想法,她不要再相信司马渊在床上的任何保证!

水晴昏昏沉沉地任由司马渊抱在怀中,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他们所乘坐的马车。

依照规定大皇子的座车不可超过国王的辇车,虽然小了一些,但比起其他人依旧堂皇富丽又宽敞,外头用坚硬的黑木作为车身,轮子更是用一整块原木打造,每一个接缝都是不差一丝一毫,上头的雕饰更是细腻别致,龙飞凤舞地展示着高贵的气质。

座车里头的装潢,铺满了柔软的皮毛,里头还放了张小桌子,桌子旁设置一小柜子,里头装着一些小巧致的零嘴与茶水,需要时,可取出放在桌上,在行车路上垫垫肚子。

水晴打了今日最大的哈欠,水汪汪大眼有些怨怼地瞪着依然神采飞扬的男人,自己的肚子,毫不客气地指着桌上的一盘可口桂花糕,说:「我要吃那个!」

司马渊连忙取来一块,递到水晴的嘴前,亲自喂食,看到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他忍不住地趁机偷了几个香甜的吻。

水晴又是瞪了他好几眼,这个男人真的说不听,刚刚已经要他别再做这种事情,没想到记这麽差,短短一瞬间就忘了。

司马渊笑得更是灿烂,完全没有把水晴的怒气放在心上,反而觉得她这种仰角瞪着他的表情,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男人被骂居然不生气,反而笑得越灿烂,惹得水晴更是气极地抓起他的手臂,用力地咬了一口。司马渊虽然吃疼,可是又怕一个闪躲将水晴弄伤,只好乖乖地让她抓着慢慢咬。

「哼!」水晴轻哼一声,看到男人这般温驯的模样,总觉得她的举动就像是在使泼。

「生气了?」司马渊才刚问,就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听到外头的小厮说:「大皇子,已经到了。」

「我知道了。」司马渊答应了一声,皇守卫森严,有遮掩的马车只能停留在皇大门入口的广场,接下来就得换搭人力轿,让中的人抬到所欲到达的院。

「走吧,不要让国王与王妃等太久。」水晴的怒气已经消融了大半,既然到了皇,她也不能失去该有的仪态与礼节。

司马渊专心地看着水晴,知道她的心情已经平缓,笑着牵起她的手,一起走下马车。

下车一看,只见到一座巨大又美丽的殿,雄伟却又不失优雅,正耸立在眼前,腹地之辽阔可说是一望无际,但是,站在四周的人们几乎都是一个表情,在这美丽的住处当中,到底有多少的心计斗争,让这些下人们脸部的表情都消失不见,与之前所居处、游历的自由地方,人们的笑颜是多麽开怀,是两个完全截然不同的世界。

虽然她有令人称羡的身份、地位,但是看到眼前这巨大的牢笼,她不禁自问,真的能在这样的地方,过上一辈子?

司马渊误以为水晴不安的表情是要见到这个国家最有权力的人,却不知道她刚才的心思一瞬间闪过想打退堂鼓的念头,仍是笑着安抚地说:「不用担心!皇父与母妃绝对会对你很满意。」

水晴勾起艰难的笑容,深吸一口气,让司马渊牵着水晴坐上一顶人力轿,而他则是坐在位於隔壁的另一顶,轿夫很有经验地抬起并往目的地前进,这当中水晴并没有感到任何摇晃,就如同在平地一般,稳健地往前方走去。

作家的话:

亲们~很抱歉水水连续两天没更,

实在是这几天私事跟公事占据太多时间,

回到家已经没力写文。

下一章保证有np,有,有激情!!

请大家期待啊啊啊啊~~

59-70

☆、(10鮮幣)59秘密花園()

司马渊与水晴很快地就来到偏殿,两人依据礼数向国王与王妃进行晋见仪式,由於水晴并非正式的嫡妻无法登入大雅之堂,照例她是可以免除进请安。但是,大皇子对於水晴的偏爱,又执意要他们见一见水晴,表示只要碰了面,就会知道他为什麽会这般执着。

司马渊的坚持,让他们不得不破例召见,但是,即便是国王与王妃也不能在嫡妻专属的正殿等候,在偏殿已经算是对她的厚爱。司马渊也知道这是国王最後的让步,毕竟他们身在皇室是有一些必要遵守的礼法,并不能像一般百姓可以任意妄为。

一连串拜见之礼,国王留下了司马渊,原本应该要王妃留下水晴,交待一些婆媳之间的事情,但是王妃则是因为这几日身体不适,暂时推辞惯例,美其名让水晴免除这一次的会面,并赏赐她今日可随意在御花园游玩。

水晴并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国王与王妃对她的态度疏远、有礼,就是不将她当成一家人看待,身体不适只是一个藉口,主要还是因为她的出身,以及司马渊对她的态度,让国王与王妃两人无法客观地看待她。

国王与王妃对水晴的态度,司马渊当然看在眼里,但是,他又不能明着发作,不然到时候会让水晴落得一个不忠不孝的名声,只能满怀歉意地牵着水晴的手,并保证未来会尽量让她不入,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与委屈。

水晴非但没有不悦,反而安慰司马渊,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她知道自己的出身低下,能够得到司马渊的宠爱已经是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其余的,她连奢求都不敢,并要他不需为了自己而与双亲起冲突。

司马渊还有国事要与国王商谈,水晴催促着他快点去,只说自己得到王妃的宠爱,想到御花园走走逛逛,并且等待他一起回府。

司马渊原本还想要说些什麽,但是,水晴的心意不能不顾,只好默默地走回御书房。水晴送走了司马渊,跟着婢来到了御花园的凉亭当中,其实她也没有多大的兴致游园,只是要婢放下糕点与茶水,便屏退她们,独自一人留在凉亭当中,欣赏着这荣华锦丽的花海。

清风徐徐,鸟语花香,一个人的清静,让水晴有种这世界只有她一人的错觉,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只不过,正当她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悠闲,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水晴皱着秀眉,她知道何种情况会女人会发出这般的呻吟,可是,在这禁卫森严的後当中,怎麽会有女人发出如此浪的声音,而且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让她忍不住地起身走向声音的来源。

当水晴走近一看,连忙摀住差点出声的小嘴,一双美眸顿时瞪得圆大,只见三男一女正在一张石桌上头倒鸾颠凤。

女人一丝不挂,双腿跪在桌面上,身後站着一个中年的男人正努力地挺腰冲刺,在她的前方也站着一名近壮年的男子,握着比她雪白小手还要大的男,正努力往自己的小嘴送入,大口地吞吐着大男,而另一位较为年轻的男子,正好整以暇地坐在石桌旁的石椅上,双手正揉着女人硕大的双。

「唔唔……哈啊……相爷好……得人家好爽……啊啊……」女人放开口中的男,螓首转向身後的男人娇声啼地赞叹着。

「小骚既然喜欢被男人,本相就破你这个娃的骚……」男人听到女人的啼,变本加厉地握着细腰,更是用力地冲刺,毫不留情的力道,似乎想要将身前的女人撞飞。

「啊啊……死人家……嗯……人家的小骚想要相爷的大……嗯啊……」女人发现到身後的男人越发凶猛,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话语也越来越秽。

「贱货!居然爽到忘了还有本王,嘴巴的动作不准停!」女人前方的男人不满地怒吼着,这女人吸着他的阳物到一半,就停下动作。

「唔唔……王爷的太大又太……害人家的小嘴好酸……」女人连忙安抚眼前的男人,小手更是努力地撸动着被她舔得晶亮的身,小嘴伸出舌头,戳刺括弄着男顶端的小口。

「噢……小贱人真会舔……」男人眯着眼,双手捧着女人的头,舒畅地发出低吟。

水晴马上就认出在女人面前的男人是十六王爷,既然十六王爷在此,女人身後的男人又称为相爷,那麽,他就应当是本朝位高权重的左相,至於另一个坐在石椅上的男人,水晴就真的不知此人是谁,但是,这三个男人会同时在此处出现,并且共用一个女人,他们三人的关系绝非一般。

「嗯……朝捏得人家的子好舒服……嗯……」女人媚眼如丝地看着在一旁坐着的男人,娇声啼喊地央求着男人。

「可爱的宓妃喜欢本皇子这样揉?」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说,双手手指更是用力地捏搓着女人已经硬到不行的尖。

「啊……好疼……嗯……朝好讨厌……啊啊……好疼又好麻……嗯……朝再用力捏人家……嗯……好喜欢……啊……啊……」女人雪白的身躯被男人捏得发疼,可是这种刺激反而让她一阵哆嗦。

「被捏子就这麽爽,爽到小骚夹得差点让本相丢脸,这是给小骚货一个教训,爽不爽?」女人身後的男人一边用力地啪打着两片雪白的粉臀,一边恶狠狠地问。

「啊啊……爽……好爽……嗯……啊……」女人不知道是该逃避被拍打的疼痛,还是该渴望着男人的抽,臀左右摇摆地晃动着。

「小骚货的屁股摇得这麽浪,当然爽!」左相似乎将身前的女人当成仇敌一般,用身下的硬巨刃,用力地抽着女人快要不堪一击的嫩。

作家的话:

☆、(10鮮幣)60秘密會談()

「啊啊……相爷不要这麽用力……啊嗯……人家会被坏……啊……啊……」男人发狂似地捅刺,女人被撞得又疼又酥麻,但快乐总是大於疼痛,虽然是讨饶的话语,听在在场三个男人的耳里,反而是更加激烈的玩弄。

「小贱人,说!是他还是我,才能真的满足你这乱的身子!」宓妃的啼在称赞其他男人,令十六王爷非常不满,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浓密秀发,恶狠地说。

「啊……嗯……王爷跟相爷都能让人家满足……」宓妃吃疼地轻呼娇嗔,她知晓男人们的心思,明白男人都想要从女人身上得到赞赏,纤纤细手越发努力撸动手中的,伸出粉嫩小舌舔舐顶端小口。

「噢……这张荡的小嘴吸得真够力……难怪王这几年会蒐罗各种方法,就是要满足你这几张小嘴。」十六王爷腰际一麻,就在女人的口中出浓厚的华。

「咳咳……」宓妃被突如其来的大量体呛得猛咳,一张美丽的容颜咳得涨红,来不及吞咽的白浊从嘴角流出,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手指将嘴角的体收了收,伸进自己的嘴中,就像是孩子吃到美味的糖一般,满足地说:「王爷真讨厌,人家才没有!」

「怎麽会没有?本相可是知道小娃的小骚是多麽会吸,我们三个人都还不一定能满足小娃,王一个人怎麽可能喂饱你。」左相已是强弩之末,一边用力地拍打着宓妃雪白的臀,一边用力挺着腰臀,「喔……抬高一点,本相会给小骚更多。」

「啊啊……相爷……快点给人家……嗯……啊……啊啊……好烫……好多……好胀……」宓妃高高抬起臀,狂浪地摆动。

左相在数十次的抽送之下,用力圈紧女人的腰,往自己的胯间一压,一阵低吼地出,灌满女人的小,等到他全部都出,才缓缓地退出女人的体内,只见,两片原本应该是粉嫩的花唇,在男人不知节制的撞击之下,已经红肿不堪,透明的蜜汁与男人的白混合之後,在尚未合拢的小中流出。

糜的景色,让站在女人身後的左相原本疲软的男,又再度地抬头,只不过,他现在也没有什麽体力再喂饱这个荡的女人,伸出手指在花唇上头将流出的体一点一点地塞回到小当中,秽地笑着说:「这张小嘴太浪费了,居然把本相宝贵的华都吐出来。」

宓妃半趴在石桌上,小手慢慢地将外流的体往小里头塞,满面桃红,一双狐媚的眼眸瞅着身後的男人,娇喘吁吁地埋怨说:「哪有……是相爷的太多,害人家吃不了。」

坐在石椅上的男人,看到他们两个人都完事之後,才开口问:「王叔,左相,两位应该满意了?我们方才所谈论的事……」欲言又止,聪明人当然知道男人接下来所想表达的意涵为何。

「皇子交待老臣的事情,臣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左相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着,一边笑得连眼睛都快看不到,没想到他选择不支持大皇子,改为支持这位表面上韬光养晦的二皇子,现在右臣的势力已经被他们暗中消除不少,现在就等着最後的时刻来临。

水晴心中又是一震,当她听到左相以恭敬地态度喊着坐在石椅上的男人为皇子,又想到刚刚宓妃对着男人喊出「朝」这个名,马上就联想到他就是当今的二皇子。

二皇子、十六王爷、左相三人原本就走得近,但是,在这原本应是禁卫森严的後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想必其中的利益纠葛已经不是表面上看的简单。

这位左相已是两朝长老,做事风格强硬,不讲情面,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算得上是清廉的人,可是,却不知道左相有一个癖好,就是对於已婚的妇人情有独锺。有几次差一点就被揭发,要不是因为他在外头的名声特好,早就被这些人拉下官位。

二皇子在前几年透过十六王爷找上他,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得知他有此癖好,原本以为二皇子要将他从左相之位拉下来,但是却没有想到二皇子与他谈了条件,只要助他除去大皇子,并登上王位,他就不将这件事情揭露出来,并且给了左相一些福利,只要完成他交待的事情,就答应让左相进玩到这世上最尊贵男人的女人。

也答应在继承大统之後,让左相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唯一,简言之,就是帮助他除去朝中最大的宿敌——右臣。

早期开国始帝为了快速建设国家,设置左相右臣以辅佐国事处理,但经过长年的权力争斗之後,左相右臣已俨然成为朝中两大势力,两方都互有消长,处於一种看似稳固却又相当脆弱的平衡。

二皇子的条件一出,左相想当然也知道什麽选择是最好的,更何况,这位皇子的能力不比大皇子差,生母的家势并不劣於王妃,眼明的人都知道国王偏爱着二皇子,王位的继承虽然是以嫡为主,但总有事与愿违的情况出现,只要嫡系无任何皇子,则皇位必由庶子继承。

「时辰快到了,本王先走一步。」十六王爷整装之後,又恢复到原本道貌岸然的模样,与方才判若两人。

「老臣也不宜久留,请皇子见谅。」左相知道後之地除了皇亲国戚之外,一般人是无法踏入,要不是因二皇子的关系,他这个位高权重的一朝老臣,也无法顺心如意地在中进出。

「事成之後,本皇子必定涌泉以报。」二皇子起身抱拳作揖,恭敬地态度让左相连忙惊呼不敢当。

很快地,十六王爷与左相离开现场,此时,应该是无力瘫软的宓妃,正款摆着柔软的娇躯,一屁股坐在二皇子的腿上,小手自动圈住男人的脖颈,娇滴滴地说:「朝,人家这一次有没有奖励?」

作家的话:

亲们:

水水标题略作更动,

嗯嗯……有的就会有标记。

☆、(10鮮幣)61宓妃

司马朝嘴角微微上扬,大手在宓妃的雪背上头来回摩挲,眼神扫过四周後,看着远方,默默不语。

宓妃不满司马朝对字的不上心,娇嗔地说:「朝,到底人家做得好不好?」为了他,将自己的青春奉献在一个年迈的老男人身上,虽然贵为後嫔妃,深得国王的喜爱,可是她的心一直都在司马朝的身上,只要他的一句话,要她死都可以。

左相虽然能力强,但总有一天会在「色」栽跟头,司马朝投以他的喜好,只是一个饵,引诱并牵制右臣对於大皇子的助力,让他可以在有限的时间当中,做好一切准备,在最後关头获得胜利。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司马朝也知道自己万一没有成功,最後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一个王不会容忍另一个与之相当的人存活在世上,更何况他的计画,可是要亲手诛杀自己的亲兄弟,这种天理不容的行为,绝对不能够留下任何祸。

「当然好,宓妃真是一个听话的女孩,想要什麽奖励?」司马朝低哑着嗓子,轻咬着宓妃小巧圆润的耳珠,一手在丰满的雪上头用力柔捏,一手往下来到吃满了男人华的小入口戳弄着。

「嗯……讨厌……朝明知人家想要什麽……啊啊……」宓妃自认为与左相、十六王爷的行为是一种利益上的交换,虽然很有快感,但是总觉得内心是一片空虚,不若与司马朝的欢爱,可以得到体上的欢愉,也让她一颗芳心因为他的行动而泛出甜蜜的滋味。

「宓妃的小嫩才刚吃完两大,现在怎麽又把本皇子的手指夹得这麽紧?而且,又变得这麽湿,你果然是他们口中的小娃、小贱人,一整天就只想着被男人?」自己的手指才刚入,司马朝就明显地感受到花径急促地收缩夹含,轻轻地抽彻了几下,就将小当中的透明体与白浊勾了出来。

「啊啊……还不都是朝害得……嗯……破了人家的身子……喔……还把人家的身子调教得这麽敏感……嗯啊……人家想要朝……啊……」宓妃嘟着小嘴娇嗔地说,身子在男人的手中越来越虚软,到最後在他的怀抱当中化为一团泥,任由男人搓扁捏圆。

宓妃十六岁进,一开始并不受到国王的喜爱,经过两年被人们的冷嘲热讽,直到她十八岁那一年,她总算看清了事实,只要不被国王看上,在後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所以决定想办法获得国王的宠爱。

虽然国王的年纪与自己的父亲相当,对国王献身还是有一定的心里障碍,可是女人的青春可不能等,既然她决定入,就放弃了爱情,选择权位,为此她花了好大的工夫总算买通了国王身边的太监,得知国王在某天会经过御花园,只要在那处等候,就能够遇到国王,但是要怎麽引起国王注意,这就得看她的本事。

不知道为什麽当天错阳差,她正等着国王的到来时,却凑巧撞见了二皇子正与当时极受到国王宠爱的李贵妃苟合,他们两人看到她的当下,却一点都不紧张,司马朝一边握着李贵妃的腰间,用力挺动着自己的臀部,用一双极为深沉又感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不知道为何,原本应该是要大叫,让其他禁卫前来,却因为他的一个眼神,而迷失了心神,楞在当下看着他们两人的交欢过程。看着看着,她自己的身体逐渐地泛出火热的慾望,微张着小嘴,莲步轻移地走到了司马朝的身边。

司马朝一只手向她伸了出来,勾起嘴角一笑,缓缓地褪下自己的衣物,加入他们两人的行列,司马朝的温柔对待,让她第一次感觉到被爱的滋味是为何,从此她就失了魂,深陷在他的情网当中无法自拔。

虽然她不是第一美人,但是天生的媚骨让男人看了总觉得有些心痒难耐,就在她与司马朝发生关系之後没有多久,整个人就像从含苞待放的花朵,盛开成为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而且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机缘,让她得到了国王的注目,於是开始在她的寝当中过着日夜欢爱的日子。过了没有多久,就听到李贵妃因为重病而死的消息,实际上李贵妃是死於过度的爱,而且宓妃知道这是司马朝为了她而作。因为,在他们欢爱的时刻,司马朝都会用一种近乎自责的语气,一边疼爱着她,一边说,为什麽她会是王的女人,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皇子,等到王百年之後,他们两人已就无法相守,唯有他成为王,而她才能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女人。

她当然心疼心爱的男人意志消沈的模样,她知道他空有一身才学与谋略,却因为二皇子的身份而无法有作为,只能默默地在大皇子的影子之下过着不得志的生活,这对一个有抱负的男子而言,是多麽可悲的一生。

只要司马朝想要什麽样的协助,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她必定献出自己的一切,只要能看到司马朝有朝一日扬眉吐气。司马朝一脸激动地看着她,可是却怎麽也不说出来,支支吾吾好一段时间,在她的央求之下,才知道他心中对她的愧疚与不舍,让他无法将她牵扯进入皇位的争夺当中。

见到自己深爱的男人能为自己着想的女人而言,就足够让她放弃所有,为了他的未来而奉献,所以,她自己主动提出要求,决定献出自己的身体,夺得国王的喜爱,就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帮助司马朝奠定未来继承的基础。

毕竟,李贵妃已经是一个迟暮的女人,国王不常在她的寝过夜,表示已经失去了对她的宠爱,正巧不巧,她的出现让国王将心转向她,更何况李贵妃这几年乱的作风,在後已经是人人皆知的秘密,这红杏出墙的难堪,已经让国王忍无可忍,在他的默许当中,原本已经想要拉着李贵妃下地狱的某些不满之人不仅报了仇,也让宓妃成为现今王最宠爱的女人。

作家的话:

☆、(10鮮幣)62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司马朝眼神清明地看着身前的女人一副发骚放浪的模样,果然当初舍弃李贵妃,将她调教成为另一个李贵妃,所得到的成效远超乎他的想像。

李贵妃是一个爱名利胜一切的人,这不啻是一个计画的不定因子,无法掌握的部份绝对要先行剔除,如此一来才能确保每一个计画的环节都在预定之中,毕竟弑父、杀兄这种天理不容的行为,只要一个小地方出了错,所需付出的代价是他的生命及未来。

幸好,在他发现到李贵妃有了异心,发现她似乎有意投靠大皇兄,果然一个爱自己胜过爱他的女人,是一个有瑕疵的棋子,正好,在他想要除去李贵妃的当下,这个可爱的小女人突然出现,眼神纯净清明就像是一张白纸一般,眼神当中对於爱情似乎还有所依赖,但是又碍於身处深当中,不敢有任何奢想,这样的一个可塑之才,好好栽培绝对一颗最好棋子。

很顺利地,不仅是这个女人不仅身体让他非常满意,连她的心都是毫不保留地献给他,对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深信不疑,连自己说了当上了王之後,虽然无法让她成为一国之后,但在对她的宠爱绝对不会因为时间而消退。

这样的一个天方夜谭承诺,她这个单纯的女人居然会相信,正所谓皇家的真心会随着政局的转变而改变,只要对他有利的人,都是他的最爱,现在宓妃对他而言是一个最重要的人物,当然是他的最爱,但是,未来的事情有谁能预测,到时候登上王位,这个棋子就得要找个时机丢弃才行,毕竟她知道的事情太多,某些时候必要得牺牲是值得的。

「朝,你在想什麽?」宓妃发现到男人闪了神,娇嗔地轻捶着他的肩膀,最近她已经开始无法透他的心思,似乎在他的心中有另一个更值得在乎的人,这点认知让宓妃开始惶惶不安,她可以忍受他的暴,可以忍受他的责骂,就是不能忍受他的心中没有她的存在。

「想什麽?想你下头的小嘴,怎麽还能忍到现在不吃了本皇子。」司马朝笑了笑,手指在女人腿间的黏腻部位的入口处用力抽,将原本里头的白浊全都勾出小之外,才捧高女人的臀,将湿润的小对准他的巨大,突然地放开自己的手,让她重重地坐落在腿上。

「啊……朝好坏……哦……啊……」被充实的感觉让宓妃一阵娇啼,才刚入,她就破不亟待地上下吞吐着这令她销魂不已的男,原本以为已经乾透的小,一瞬间又泌出了大量的花蜜,将花塞得满满。

「坏?现在可是宓妃你自己在骑着我,我可是什麽动作都没有作,要知道,本皇子可是不轻易让女人骑。」男人双手高举,表明着自己的清白,偶尔给点女人征服男人的错觉,是让她更加死心踏地的最好毒药。

「啊……讨厌……哦……要不是朝突然进来……嗯……人家……啊……怎麽会变成这样……啊啊……朝的好、好硬……嗯啊……小好胀……啊啊……」宓妃娇啼连连,一方面是高兴自己与众不同,一方面大的男堵住甬道出口,让花泌出的汁完全无法流出,让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可以看得到男人大的身,以及微微隆起如同妊娠的妇女一般,又胀又麻,又酥又硬,搅弄着她无比敏感的身体。

「宓妃不喜欢?」司马朝作势要退出男,搂住细腰想要抽离女人的体内,才将顶端的圆头离开花,一个滑溜又让小吃了进去。

「啊……不要走……嗯……人家喜欢……啊啊……朝得人家好爽……嗯啊……不准离开……啊啊……人家想要一直吃……嗯……朝的大比其他人都大……嗯啊……比其他人都……嗯啊……」宓妃娇嗔地说着浪语,浪的小很快地再度吃下司马朝的大分身,这一次她可不爱男人再度离开自己的身体,双腿更是大开,让自己的小与男人的巨物更加贴近,扭腰摆臀的速度更加狂浪不已。

这一方的一男一女正打得火热,而不知水晴正躲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水晴也不敢现在就离开,刚刚他们有四个人,所以注意力并不会放在她的身上,现在只剩下二皇子跟宓妃,只要她轻轻一动,四周的草木可能会泄漏她的踪迹。

看着他们越来越激烈的欢爱,水晴原本平静的心,也不自觉地发热起来,无助地扭了纽身子,发现到自己的双腿间也泌出一丝黏腻,没想到她现在敏感到连看他人的春都会有生理反应,原本以为十六王爷、左相两人离开之後,二皇子就会带着宓妃离开,万万没有预测到,宓妃这个女人居然饥渴到连二皇子都要吃上一回。

听着女人的啼,原本以为他们已经快要结束,可是,却又听到男人说着还不够,这下子可好了,她已经离开了凉亭好一会儿,那些女可能正在四处找寻她,而司马朝也应该与国王商谈完,万一司马渊找她,不小心让司马朝发现到自己正躲在这处偷窥,姑且不论她的说词为何,司马朝绝对会对她起疑心,这样对司马渊未来的王位继承,绝对是一大隐忧。

毕竟,她多多少少也听到了司马朝他们四人的对话,即便再不济也大概可以从中拼凑出一些头绪,二皇子已经不甘屈居第二,正准备谋反,但是,听他们的话语,似乎消息并没有走漏,熟知其中详情之人屈指可数。

唉……水晴轻叹一口气,无奈地屈膝蹲坐在树丛当中,看着眼前的两人似乎越战越勇的情况,不禁哀怨地想着,自己还要在这里多久,才能够安然离开。

作家的话:

☆、(10鮮幣)63人贓俱獲

水晴等他们结束等到快睡着,可是,前方嗯嗯啊啊的声音让她无法真正安睡,搞到最後她差点没有一股火儿往上冲,都已经过了快要一炷香的时刻,怎麽这两个人还是战个不停,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个地方人来人往,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发现?

不过,这样也说不过去,虽然没有真正在皇当中住过,可是听过教导她一些皇礼仪的老女说过,皇室注重各处的守卫,所以会定时、定点地巡逻,虽然是一个小小的茅房之处,他们也不会轻易地就草草了事。

现在想想,她在这处躲了这麽久,却怎麽也看不到守卫前来巡逻,若不是怠忽职守,就是二皇子或者宓妃将守卫的人作了调动,让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偷情,又不怕旁人前来,果然是已经预谋许久的人物,连这种小地方也相当重视。

可是……可是……到底这对男女能不能快点结束啊!她都可以感觉到双腿已经开始发麻,等一下他们都走了,变成她留在原地动弹不得。

呜呜……早知道这场春看下去会变成无尽地狱,她也不会顺着旺盛的好奇心,躲起来偷看,一个不小心得知大秘密,也得到了一次教训。

终於,好不容易听到了女人一阵急促地娇喘呻吟,大声地哀叫着快死了,快不行了,快升天了,最後终於听到她最想要听的关键字,也听到了男人出後的喘息声,等到男女喘息声稍微平息之後,就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宓妃与二皇子两人又浓情蜜意了一番,宓妃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水晴当然知道二皇子依旧在前方按兵不动,心中不禁咒骂着,女人都走了,怎麽还逗留,难不成还要回味着刚刚两人激战的情况?

越是寂静的当下,水晴越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不管她左等右等,前方的男人不动如山,突然,听到男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说:「还不出来?难不成要本皇子亲自出马?」

水晴一惊,连忙摀住自己的嘴,最好连呼息都不要有,就怕一个不小心,被二皇子发现。

司马朝静静地坐着,在送走王叔与左相之後,他就看到树丛後头露出罗裙的一角,虽然不清楚对方从何时开始偷听,也不确定对方是否有其他打算,以静制动地继续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宓妃在他的身上驰骋好一阵子,只是看到那罗裙的主人一动也不动地,似乎是窥探他与宓妃欢爱的场面。

等了一会儿,对方似乎还没有现身迹象,司马朝优雅地顺了顺衣襟,若无其事淡淡地说:「真让本皇子揪出来,就不是这麽轻易就能了事。」

水晴一双大眼咕噜地转,心脏噗通噗通地直跳,到底该出去?还是不出去?她真的一点谱都没有,不管是那一个选项,总觉得下场都不会太好。

司马朝发现到对方连动都不动,只好亲自起身,走到水晴藏身之处,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那颗黑色的头,说:「起来。」

水晴心中一惊,看到近在眼前的玄色鞋子,这下子想要躲藏都没有办法,只好抿着小嘴,以速的速度缓慢起身。

司马朝也不急着催赶,人赃俱获的情况,能让她逃到何处,不急不徐地看着水晴缓缓地站起身,等到她站定之後,却还是看到她低着螓首,大手食指强硬地勾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睁着圆亮大眼带着些许火气,有些倔强面容似乎正瞪着他,这让司马朝有些兴味地说:「没想到现在这年头作贼的人,居然还敢瞪人!」

「妾身不敢。」水晴微福身,退後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司马朝的手指滑过如婴儿般细嫩的肌肤,手指残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回味再三,看到她有技巧地拉开两人距离,忍不住勾起嘴角,笑着问:「你是那一的人?」後佳丽虽然号称三千,可是能够在这处深当中出没的女,没有一个是他不认识,面生的她会出现在这里,不管她的目的为何,已经顺利地引起他的注意。

「妾身是……」水晴正想要如何隐瞒自己的身份时,却不料後头传来司马渊充满着疑惑的声音说:「爱妃,你怎麽在这?」

水晴一听到司马渊的声音,就知道最合适的隐瞒时刻已经过去,不禁在心中叹了口大气,原本以为进入中就是最好的开始,没想到却是重重阻碍,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望向司马渊俊逸的身形,一个福身,说:「妾身看到这四处的风景非常的艳丽,不知不觉就从凉亭走到这儿了。正巧遇到这位……」语气微微一顿,虽然自己的身份已经揭露出来,但是该装傻的部份还是得继续装下去,万一被这位可怕的二皇子知道自己已经知晓他的真面目,到最後将司马渊推上王位只会难上加难。

司马渊看到水晴指向的人,有些讶异地说:「二皇弟,你也在此处赏景?」

司马朝笑了笑说:「当然,皇兄不知道,我的兴趣就只有在这皇当中赏景,饮酒,作诗。只不过,今天真不巧,遇到了传说中的皇嫂,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现在皇弟我总算知道,为何皇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缘故。」

司马朝听到司马渊喊水晴爱妃,就明白为何面生的水晴会出现在此处,而且还不明白每一月的此时,这一处是所有禁卫军会停止巡逻的地点,其中的原由说来话长,是在中不能说的一处秘密,会不小心闯入的人,不是刚进的新人,就是不知死活想要探查详情的人。

前者,只要他稍微翻动个手掌,这些人就永远地消失在这世界上;後者,他会让他们知道活在这世界上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不管是哪一种人,最後的路就只有黄泉一条而已。

大皇子的爱妃闯入他的禁地当中,照理说应当活捉之後,看他的心情处置,却没想到才刚动心思而已,这个碍事的大皇兄居然出现。

作家的话:

☆、(10鮮幣)64打包帶走

「皇弟是否也找到属於自己的一瓢弱水?」司马渊看到司马朝望向水晴的眼神不一般,身为男人对於有人觊觎自己的女人,多少都生出一丝警戒之心。

原本以为是一名刚入的小女,应了主子的要求,正要往何处去办事,只是不小心走错了路,刚好碰到最不应该要碰见的场面,既然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人,他的仁慈与善心决定在结束她的生命之前,让她好好嚐嚐当女人的滋味,这才不枉费她这一生身为女人最值得回味的部份。

一想到现在的对象是皇兄的女人,虽然不清楚她是否有听到对话内容,为了预防万一,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又看到司马渊有如呵护绝世宝物一般地搂着他的女人。过了不久,就会让这位令人敬佩的大皇兄亲眼看到心爱的女人被凌辱完的屍首,不知道这位人称不动如山的沉稳皇子会有什麽反应。

可是,司马朝也不会笨到现在就露出原形,当然是一副闲散的模样,双手高举,笑着说:「皇兄不用这般看我,我原本想要问清楚她是否为可疑人物。毕竟,仍有不少顽劣份子会利用各种方式伪装进入中察探消息,我身为皇室的一份子,当然不能不尽到一些责任。」

「已经确认她的身份,能否请皇弟给个方便,让皇兄带走你的皇嫂?」司马朝的话让司马渊挑不出任何毛病,可是他就是不满意这个不与他争夺事物的弟弟,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身边的女人。

「请。」司马朝恭敬地作个揖,他可没有叫任何人阻挡他们的去路,更何况他还有更有趣的计画得参详参详,期待未来会有一场令他永世难忘的戏码上演。

「小晴,我们走。」司马渊低声地在水晴的耳边说,并紧搂着她快步离咖,当他临走前经过司马朝的身边时,又多留一眼在他的身上,似乎发现到了什麽,可是却又一闪而过,只可惜他还想要多加确认的当下,司马朝已经低下头,阻碍了司马渊再一次深探的机会。

司马朝听着他们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人影也离开了视线之後,低声地轻唤:「日。」

当司马朝的语音尚未结束,只见他的脚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恭敬地跪在地上,说:「属下在。」

司马朝对於出现在脚边的人一点都不在意,眼神还是望向司马渊他们离开的方向,淡淡地说:「知道该怎麽做?」

「属下知道。」日回答完之後,下一秒又消失在司马朝的脚边。

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没想到水晴一个意外,又让她自己即将陷入另一场危机当中,也没想到让两位皇子之争正式浮上台面。

水晴头昏脑胀地醒来,她明记得自己本就没有喝酒,为什麽一觉醒来,头跟唯一一次宿醉一般痛到令人无法忍受。

「美丽的姊姊醒了。」一声清脆娇软又响亮的嗓音在水晴的上方响起,她只见一个脸圆圆的十一、二岁小丫头睁着一颗圆滚滚的大眼,一直用那双纯净的眼看着她。

面对这样的一个小女孩,水晴忍不住地微笑,小丫头看到漂亮姊姊对着她笑,也忍不住地一溜烟往外头跑去,小手拉起马车的一个小角落,粉扑扑的小脸蛋儿半遮半掩地偷看着这位一上马车就一直睡的漂亮姊姊。

看到小女孩逗趣的模样,水晴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可是一扯动,她的头又忍不住疼痛,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撑起自己的上身,吃疼地发出轻声低吟。

小女孩看到漂亮姊姊皱着眉头,小脸顿时充满着不安,她不喜欢看到漂亮姊姊的脸上有不开心的表情,连忙转头向着外头的人大喊着:「叔叔叔叔……」

「叔什麽啊!乱喊一通!叫哥哥!」男人不满的声音才刚落,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暴栗声,只见小女孩小手抱着头,连忙跑进马车里,不算小的身躯就直接撞进水晴的怀中,大声地哭喊:「呜呜……好疼啊!呜呜……美丽的姊姊……呜呜……外头有坏人!」

「什麽坏人!」男人跟着小女孩进到马车当中,一对浓眉之下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瞪着在水晴怀中的小女孩,说:「你的年纪都快跟我差不多,还敢装小?」

一听到年纪,水晴怀中的小女孩飞也似地跳到男人的面前,一手叉腰,一手高高指着男人的鼻子说:「哪有一样!哪有差不多!我们两个人差很多!」

「啧!」男人双手抱,轻蔑地轻叱一声,每一次谈到年纪,她都会暴跳如雷,反正,事实就是事实,她想要辩驳也无理由。

小女孩看到男人不屑一顾的表情,更是怒火中烧,一边跺着脚,一边挥着手大声地说:「你!你这什麽态度!你这什麽表情!快给老娘说清楚!」

男人大手挥开差点戳到鼻子的手,大步地走到水晴的身边蹲下来,说:「水晴姑娘,现在感觉如何?」

水晴听到对方喊出自己的名字,充满着戒备的眼神,看着车内的两个陌生人。

男人发现到水晴的防备,正想要解释的时候,小女孩突然一把推开他的头,将自己介入他们之间,小手抓着水晴的手,露出甜甜的笑容说:「美丽姊姊,不要怕。我们不会伤害你,只是奉命将你带到某处安置。」

「奉命?」水晴皱着秀眉提出问题。

「嗯。」小女孩大力地点点头,看到水晴似乎还不相信的样子,小手在自己身上掏啊掏的,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手心,递到水晴的面前,说:「美丽姊姊,我们不能透漏是谁,可是,对方交待过,只要让你看到这个东西,你就会相信我们了。」

水晴狐疑地将目光放在小女孩的手心当中,当她看到那件物品时,连忙拿起仔细查看真伪,等到她确定是真物,激动地看着小女孩说:「真的是他?」

作家的话:

☆、(10鮮幣)65再見木易

男人将小女孩报在身前,两手抓着小女孩的双手,有如乖孩子一般点头说:「千真万确。」

「我还以为他不要我了。」水晴幽幽地看着手中的一只发簪,嫁给大皇子的这半年来,虽然每一次定期都会有人私下传递木哥哥的讯息,可是他本人却从此都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回想到那一场欢爱,真的不值得让他重新看待两人的关系?

这半年来,他真的都没有一刻想到她,而且真的如此狠心,将她丢到其他男人的怀抱当中不为所动,虽然她早就看透了自己的命运,可是在她以为无望的当下,为何木哥哥又给了她一丝希望?

原本以为会拖上个好几年才能将大皇子推上王位,可是大婚後的一个月,就听到皇里传来国王病危的消息,朝中所有明争暗斗的对立团体纷纷开始拥护自己的主,可是司马渊却一点都没有任何担心的表情,而司马朝则是因为国王的身体,反而较少出门饮酒作乐,变得更加不问世事。

就在不知不觉当中,国家的朝政局势逐渐往大皇子的方向靠拢,毕竟一个不能视事的国王,与一个即将继承大统的皇子,那一个对於未来的仕途官运有助益,当然可想而知,所以已经有非常大的声音,支持着大皇子的继任。

就在一个月前,国王驾崩了。

国丧为期一个月,就在昨日,司马渊终於成为新任的国王,正当他准备登基为王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昏倒在王座之上,太医们经过集体诊断,发现到司马渊的身体因长期在男女情事当中,经由女方而累积相当的毒素,长时间下来,总算在登基的一刻毒发。

当水晴知道这件事情时,她当然极力否认自己身上本就没任何毒物,可是这些人本就不听人话,因为他们早就想要除去她,将大皇子这一生唯一的污点洗去,而太医们的诊断,正好让他们拿来当理由,正大光明地将她这个不圆满消除。

就在昨晚,他们将她囚禁在某间密室当中,不论大声哭喊、破口叫骂,都没有人理会,当所有力气用进之後,才蜷曲着身子在床的一角,昏昏沉沉地睡去。

醒来之後,就看到他们两人拿了木哥哥的信物,只是,她不知道会睡着是因为这两个人用了迷香的关系,也是为了在劫出她的时候,不会被人发现,徒增困扰。

小女孩不能忍受美丽姊姊露出哀伤的表情,水汪汪大眼睛咕噜噜地转了好几圈,拉着水晴白嫩的小手,说:「美丽姊姊,告诉你一个秘密,要我们将你带往安全之所的这个人……滚开!别吵!」转头瞪一眼了一直干扰她发表高见的男人後,继续说:「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对我们提出这个要求了!」

男人大手摀住小女孩的嘴,一脸惶恐在小女孩的耳边低声说:「别说了!到时候违约金,你要出钱?」

小女孩听到违约金,小小身躯一震,原本已经够大的双眸瞪得更大,有种将眼球爆出的危机,连忙摇头。

「不会再乱说?」男人不放心地再一次问道。

「唔唔……」小女孩这一次头摇得更厉害,发出呜呜的声音加强自己不会有脱序的行为产生。

男人得到小女孩的保证,才放心地放开摀住小嘴的手。

「水晴姑娘,我们快到目的地了,到时候我会告知你何时可以下马车。」男人掀开车帘一角,看着外头的景色一眼後,放下车帘後,看向水晴,一脸慎重地交待:「将你安全送到之後,我们就互不干涉,未来走在路上偶尔碰到面,也请装作不认识。」

水晴虽比刚刚醒来时,已经恢复了大半的体力,但是依旧有气无力地回答:「知道。」这两个人似乎只是收钱办事,其他更多的恩恩怨怨就不是他们会介入处理。

不到一个时辰,马车终於停下,水晴甩甩手,蹬蹬腿,舒展四肢,此时,马车的门终於打开,听到男人的声音从外头传来说:「水晴姑娘,可以下了。」

「谢谢。」水晴柔声地道谢,起身走下马车。

当她一下车之後,就看到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水晴眼眸一亮,小嘴惊讶地差点合不拢,自己的腿已经不像自己的,抬起脚步走向那人的方向,等到她距离那人五步之远时,一个箭步就直接扑入男人的怀抱当中,满是泪痕的小脸窝在男人的前,低声泣吟,「木哥哥……你终於回到水儿的身边。」

木易的大手在水晴的发与後背轻轻摩挲,其实他也没想过事情会进行得这麽顺利。

原本以为南海国王还能撑上个几年,让他有时间好好紮在南海国当中,却没想到南海国王居然在短短不到一年之内就驾崩,虽然来不及深耕,但是水晴依旧是大皇子心爱的女人,只要她的影响力还在,其他的行动都可以缓个几年也无大碍。

可是,木易万万没有想到,司马渊这个大皇子居然在登基大典上昏倒,被那些太医们诊断出身中奇毒,而这毒又是属於男女情事才能够产生效用的毒,这半年来,司马渊唯一的女人就是水晴,当然一被诊断中了此毒,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个人——水晴。

而这些要水晴死去的人,当然不会有任何时间让她可以拖延,安在各处的人将情报通知他之後,立马急着要人将水晴从皇子府中带出,来到此处安置一段时日,等到风头过去,再想办法解决困境。

「水儿,别哭了,木哥哥在这,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接下来,就交给木哥哥来处理。你安心留在这里过着悠闲的日子。」木易温柔地安慰着哭得像是一个孩子般的水晴,心中不免有些暗自叫苦,他知道自己这一次解救水晴的行动太过仓促,似乎已经打草惊蛇,引起南海国某些人士开始对於水晴身份的质疑。

作家的话:

☆、(10鮮幣)66一樣中毒

木易好不容易安抚好水晴,搂着她走进一间朴实的小平房,这时候,水晴才有心思观察着四周的情况,这才发现到他们正位於某座山的山腰,放眼望去,山峦交错,绿木扶疏,周围只除了眼前的这间小平房外,就没有看到任何房屋。

「木哥哥,这里是?」水晴忍不住地发问。

「这里是我私下购置的房产,为了有一天不便时,可以来这里住上个几日,没想到现在先让水儿先住了近来。水儿在这里很安全,好好待在这里,等过阵子事情淡了,我会想办法让水儿再回去。」木易一边走,一边解释。

水晴原本听到此处是木哥哥私人购置的产业,而她是第一个入住的人,心情莫名地开心,可是当她听到过阵子又得回到司马渊的身边,喜悦的心情顿时落入万丈深渊当中。

不是她不愿意对司马渊一点感情都没有,当然知道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呵护、疼爱,这一年来在她的身上投注许多感情,虽然她不是真的爱上他,也对他有着一份不同於常人的感情,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彼此客气有礼却也能在平淡中获得一丝幸福。

「怎麽?」木易没有错过水晴蓦然一震的身躯,而短暂地停下脚步的细微动作。

「嗯?没有啊!木哥哥,快点带我到处逛逛。」水晴露出灿烂的笑容转换话题,用力搂住木易的手臂,拉着他往屋内走去。

「好。」木易笑笑地回应,虽跟水晴没有长时间的相处,可是在当初训练的那一小段时间,他自认为已经透了她的格,没想到才短短一年内,在她的言行已经大相迳庭,虽说她可能隐藏得很好,可是依旧可以察觉出她与以往不同,但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部份,目前南海国的局势尚未底定,司马渊的情况也不明朗,不管如何,目前水晴可说是大皇子身边唯一称得上明媒正娶的女子。

当务之急,得先派人了解司马渊的情况,另外仍需找个好理由,才能将水晴这段日子失踪的消息变成为对己方有利的说词,万一被那群反对的文武官员拿来说辞,对於他的计画一定会有不小的影响,可惜,她的心情似乎还不适合向她透露接下来的行动,只好过几天稍微平缓下来之後,再做打算。

悠闲的时光一天过了一天,水晴在木易置产之处已经待了月余,除了开始的五天有木易的陪伴不显无聊外,剩余的时间,她的脑海当中,无时无刻想到木易第一天所说的话,以及司马渊的身体,日子浑浑噩噩地过去。

「唉……」水晴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持着筷子,百般无聊地搅弄着碗中的药膳粥。

「小姐,你这已经是今天第二十一次的叹气了!还有,这碗粥都快凉了,小姐要趁热吃才有效用。」小紫关心地提醒着。

水晴看着眼前的女孩,她知道这是木易当初为了训练她,又能让她得到妥善的照顾,特意从师父那儿将小紫讨来,可是,从她进入到万艳楼之後,就将小紫留在木易的府中,一方面是不想让小紫跟着她受苦,一方面预防有心人从小紫的身上下手,而查探出水晴的假身世。

水晴其实没有想过会再跟小紫相会,要不是南海国新任国王出了这麽大的事情,而她又成为众矢之的,她与小紫的缘份早在一年前就结束。

「你怎麽还是这麽罗唆,小心变成小老太婆嫁不出去。」水晴越发觉得小紫的个越来越将她当成小孩一般,也不想想她的年纪可比她大上数载,更何况她是主,她是仆,现在却变得她像是一个尚未长大的孩子,还需要时时刻刻叮咛。

「小姐,你还敢说!」小紫气呼呼地瞪着水晴,说:「要不是小紫发现到小姐的身体有异,还请了莫公子诊断过小姐的身体,才知道连小姐也中了毒,若不是真心为了让小姐恢复健康,小紫还需要这般时刻叮咛?」

水晴一听,眼眸顿时低垂,在前几天,她才知道自己的体内也有着与司马渊相同的毒物,只是,这个毒对女的伤害并不像男一般严重。与男人交合的次数越多,除了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也会让身体所有的肌肤变得更加细致,连最私密的部位也能维持有如处子一般的紧致。

此毒的特就是在於男女交合当中不自觉地诱发毒,在男的体内,毒一发作就会感觉到自己的慾望强烈,在房事上头变得更加勇猛,故男人都会有一种错觉,认为自己变得更能驾驭房事,变得更加热衷,但是却不知道这是毒前期的假象,等到最後,男就会因为过度纵慾而掏空身子。

由於他们两人几乎是天天都腻在一起,欢爱的次数更是频繁,在司马渊体内的毒累积速度就变得更快,这就是为何他之所以会比一般人还要早发作的原因。

此毒相对女而言,虽然表面上看似有着很大的效益,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毒的作用越强烈,她的月事历时变短,一开始她并不以为意,而且她天天都被司马渊缠着,没有多想过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

等到这段日子,小紫回到身边,注意到她的状况与以往大不相同,这时,她才发现到自己的异状,现在回想起来,她听过万艳楼的姑娘们曾说过,房事越频繁的女,那处只会越来越松弛,而且物极必反,房事上头只会显得更加餍足,对於男人的抚弄也会显得无动於衷,到最後只好假装自己乐在其中,实际上男人却不知道她们已经对於这档子事完全提不起兴趣,最後手段只好在自己身上下了些春药,不然怎麽可能在一成不变的欢爱当中,持续发出浪的呻吟,迎合着男人无止尽地摆弄。

小紫看到水晴一点反应都没有,开始吱吱喳喳地东念西念,念到最後,水晴双手高举合十地求饶,小紫看到水晴有反省的意思,才停下杂念,继续服侍着她继续用餐。

作家的话:

☆、(10鮮幣)67自瀆(微)

等到水晴用完餐,小紫将碗盘收拾乾净,正准备拿到厨房,才刚出房门就看到莫承瑜正背着药箱站在门外。

「莫公子,小姐已经用完药膳了。」小紫微微福了身,一个侧身让出空间让莫承瑜方便进屋。

「我知道了。」莫承瑜轻轻地点个头,低沉地回应,正当他踏出一步,突然想到些什麽,问:「这几天晚上,你家小姐有没有发生什麽特殊情况?」

小紫歪着头,仔细思索着,然後摇摇头说:「没有。」

「嗯,你下去吧。」莫承瑜大手轻轻一挥,便让小紫离开去作其他事情。

「二师兄……」水晴双手撑在下巴,手肘放在桌面,以幽怨的声调,哀怨的眼神,看着走进来的莫承瑜。

莫承瑜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坐在水晴的身边,拉下一只小手,仔细地把脉。

水晴看到莫承瑜都不理会她,只是顾自地把起脉来,只是见到他面色凝重不说一语,不知道为何就是像耗子看到猫一般,大气都不敢用力,乖巧得不得了。许久,只见他轻轻放下手,一双锐利的眼神直接望向她说:「这几天,身体有没有异常?」

「这个……」水晴轻咬着下唇,有口难言的模样,莫承瑜知道她的毒还是沈积在体内,这些天的投的药,似乎效果不佳。

「这毒太险恶了。」莫承瑜轻叹一声,虽说他自己本身也会炼制一些毒,只是让他在某些时刻对於一些顽劣的人施予薄惩,或者增加一些生活的小乐趣,却不会去炼制让一个女人几乎失去生育,这种丧尽天良的毒物。

「二师兄,我也没想过自己能够拥有一个孩子,现在身体是对我的任务有利的。」水晴淡淡地笑着,她本就是一个骗子,她只是要让司马渊能够成为一个听从她命令的人,万一让司马渊有了後嗣,到最後对於木哥哥的计画只会有阻碍。

「可是……好吧!既然你都这样决定,二师兄也只能後头默默地支持你。但是,这个毒还是得解,不然,每到月圆之夜,你体内的毒发作,这种情慾之火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忍,若你之前没有任何经验,还能稍微抵抗,可惜,你现在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早日将你体内的毒全部去除。」莫承瑜还想说些什麽,但是看到水晴似乎不想再谈下去的表情,只好将话题转移,他其实还留有一部分并未坦白,这毒积留在她的体内越久,未来虽解了毒,但是身体已经受到一定的伤害,可不是一个两个男人就能够满足那股惊人的慾火。

水晴低头不语,她的心中有两股力量正在拉扯,一股是要她赶快恢复健康,一股则是要她与司马渊同生共死,截至目前为止,到底解还是不解,始终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不管如何,至少让我先减缓你的症状,不然,我担心你撑不过这次的月圆之夜。」莫承瑜每一次提到这个问题,水晴给他的回应就是沈默不语,他知晓她的执拗个,但身体是她的,真的不配合,即便他有妙手回春的医术也莫可奈何。

水晴点点头,明知自己身上的毒会让她变成一个只求慾的女人,可是她还是犹豫着,因为这几天静下心来想,虽说这毒可能是经由司马渊传到自己身上,可是,据二师兄所言,若毒是在女身上,只要不跟男人交合,终其一生可不毒发。

因此,她不得不去臆测,司马渊之所以会中毒,有一半的原因可能在於她的身上已经早就被其他人下了毒。至於是谁下的毒,现在要来寻找原因已经於事无补,但,太医们推测司马渊身上的毒是因为她,着实不无道理。

不管原因如何,已经造成的事实不容置喙,现在她该做的事情,只有等待,等待着木哥哥的消息,等待着司马渊的醒来,等待着另一个残酷的命运。

「哈啊……」水晴躺在床上左翻右转地反覆不定,身体一股燥热让她睡不安稳,水眸含着氤氲水汽看着窗外的月光,才发觉到今日是十五,难怪自己的身体会有如此不适的反应。

皎洁的月光透过半启的窗,照在床上,穿着白色亵衣的水晴,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襟与亵裤,小手抚上绣着大红牡丹的抹,隔着布料揉着丰满的脯,另一只小手则是伸到亵裤里头,隔着浓密的森林弹弄着躲藏在花唇当中的花核。

才弄没几下,就发现到花已经流出大量的花蜜,瞬间小手已经满是透明黏腻的汁,越是如此,她总觉得越空虚,想要更多来填补,纤细的手指拨开两片粉嫩的花唇,缓慢地入花当中。

稍微填满的充实感,让水晴迷蒙的大眼正散发出一股慵懒满足的神态,小嘴微启吐出诱人的呻吟,硬挺的尖摩擦着丝绸抹,酥麻的快感让她不满足地扯开抹的一角,露出一只浑圆雪白的,纤纤细指轻掐慢捻着顶端的小红莓。

上下的销魂刺激让水晴无助地扭动着身子,虽然减缓身体莫名的燥热,但身体更深处,又冒出一股更火热的慾望,正一点一滴地将她的理智燃烧成灰。

越是想要获得满足,上下两只小手的动作越发激烈,小嘴发出的啼吟一声比一声还媚,粉臀扭动的频率也越来越激烈,小手仿造着司马渊的动作,随着快感的累积,抽的速度也变得更快,手指更是括弄着花内所有的敏感处。

捏着尖的力道也越来越强,不知道这样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多久,只知道眼前一亮,在一声媚的长啼当中,颤抖着身子,泄出了她今日的第一次高氵朝。

等到强烈的快感过去,水晴娇喘吁吁地发觉到自己居然一边想着司马渊,一边抚弄着自己的身子,达到了一回虽称不上满足,但稍减燥热的自渎当中,获得相当的慰藉。

作家的话:

☆、(10鮮幣)68夜半偷香(微)

「哈啊……哈啊……」水晴娇喘不已地感到无比羞愧,没想到她居然会抚弄自己的身体达到高氵朝,原本就有些疲累的心神让她在经过激烈的情慾洗礼後,整个人显得昏昏欲睡,小手依旧放在原来的地方,闭着美眸,呼吸逐渐平缓而沉稳。

是夜,水晴在睡梦当中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到自己的身体一阵凉,一阵热,而且总觉得有种莫名的搔痒感,正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头轻轻摩挲着。

「嗯……走开……」水晴闭着眼,无意识地挥动着小手想将这恼人的东西推开,可是不管她怎麽挥动手臂,这烦人的东西就是能躲过她的路径,继续调皮地轻抚着身体。

不管如何,水晴就是无法摆脱这永无止尽的循环,正当要发出不满的抗议时,却发现到这股力量突然从身上消失,恢复到原本的平静状态,让她忍不住地扬起嘴角,舒服地侧身抱着棉被的一角,一双雪白的长腿当中夹着被子,小脸蛋窝在充满着太阳的味道被窝当中蹭啊蹭的,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咕嚷几声後,又沉沉地睡去。

只可惜,又过不了一盏茶的时间,水晴发现到自己的背後一阵清凉,虽然现在正值秋令季节,夜里仍可感到些微凉意,她睡觉时不喜欢穿太多衣服,最多就是一件抹与亵裤,为了怕得了风寒,所以都会叫人备一炉小火,让房内维持一定的温度,没想到她这样的行为,却让某些有心人士得了个便宜。

顾靖堂眼神炽热地坐在床边,看到她有如小孩一般娇憨的睡颜,以及被打扰时微皱的小脸,一股莫名的温柔又填满他以为已经乾涸的心。自从水晴离开他的身边,这段日子他过得不好,每一天都想着她的娇俏,她的甜美,她的温柔,她的笑颜,以及她带给他心灵上极大的满足。虽然,自己一开始的居心不良,没想到一个重生的灵魂却让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处当中,逐渐地将心遗落在她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对她而言,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可是他却愿意用生生世世在她的身边,一点一点地抹去他对她造成的伤痕,可是上天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水晴的失忆与离开,逼得他不得不选择放开。一开始,以为自己可以藉由时间的洗礼,消弭对她的思念,对她的感情,然而事与愿违,对她更加念念不忘,到了今时今日,她已经成为他的瘾,不管如何都无法戒除。

既然无法戒除,那就不要想尽办法将她排斥在心房外,想通之後的他,开始默默地在暗处专注着水晴的一举一动,他看到司马渊将水晴视若珍宝捧在手心上疼爱时,他不禁想着若是自己一定会待她更好;当他看到司马渊在夜晚如何疼爱着水晴,听到那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却不是出自己的缘故,就不自觉地握着双拳,压抑着冲上前的冲动,逼自己听着、看着这令他心痛不已的一幕。

虽然他知道木易要求水晴待在司马渊的身边是有所目的,可是,他也知道司马渊是真心爱着水晴,若非如此,他早就将水晴夹持出皇子府,带着她躲到一处无人可寻找的地方,过着只有他们两人的生活。

世事如风云,前一刻风平浪静,下一刻狂风骤雨,当他得知司马渊中毒,水晴被囚禁的消息,他就准备着要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暗自将水晴从牢房当中带走。

原本要打算行动的前一晚,就听到水晴消失的消息,当时他以为她被南海国一些不满的份子趁着司马渊不省人事的当下,偷偷地消灭一个不安定的因子。

一想到水晴可能不在人世,他的心中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空虚与缺憾,避开不必要的耳目,独自来到囚禁水晴的牢房当中,原本是想要找出一丝线索,却没想到让他发现水晴的消失与木易有关,此时,他的心中又燃起一股希望,追查着木易近日的行踪,才发现到他将她带到好些年前,木易暗中购置的这一处私人宅邸。

他的行动,木易当然也了若指掌,一抵达他的住处时,木易就马上发现,并拉着他诚恳地谈了一会儿,两个人达到了共识,水晴要与以往的人物作切割,所以他只能在暗处默默地守候不可打扰,而木易也向他保证,只要在他的羽翼之下,必保她的安全无虞。

两个男人立下约定,一开始顾靖堂还能遵守约定,在暗处默默地看着她,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听到她晚上因为毒发的关系而发出娇媚的呢喃,他的下腹就涌上一股火热,为了怕加重水晴的毒,只好忍住现身的冲动,一边听着她的呻吟,一边独自解决。

然而,今天不知道为何,他居然放任自己来到她的床边,只是想要靠近一些了解相思之情,却没想到看到一场令人血脉贲张的自慰景色,压抑不下心中的冲动,在她半裸的身躯上细细抚弄,却没想到会惊醒她,情急之下,他对着她撒下无害的迷药,让她再一次陷入睡眠当中。

原以为这样就可以解除危机,下一刻又看到水晴翻了个身,露出大片雪白的後背,脖子上的细绳似掉非掉地在蛊惑着他去解开,一边的尖正好在半脱落的抹当中露出,在微凉的空气当中,慢慢地挺翘起来,随着她的呼息起伏轻摇。

亵裤也在她刚刚的抚弄当中,褪至臀间,露出浑圆的臀与优美的股沟,上头还有刚刚流出的蜜汁,在月光的照之下,反出水亮的光泽,加上些微的糜气味,有如成熟的蜜桃散发诱人的气味。

看到这蛊惑人心的美景,顾靖堂困难地吞了口唾,原本想要制止的大手,却不知为何无法控制,再一次袭上那迷人的娇躯,这一次,他已经失去了该有的理智与自制力,脑海当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得到她!

作家的话:

☆、(10鮮幣)69師父是採花賊()

大手从纤细的脖颈开始往下缓慢移动,顺着优美的背部曲线来到粉臀,手指滑过中间幽深的沟渠,沾染透明黏腻的汁,顾靖堂着迷地看着手指上的蜜汁,伸到自己的口中品嚐,果然,如他所想与之前的味道相差无几。不!应该说,变得更加催情,更加香甜。

糙的大手与细腻的雪肤相比,当然多了一丝不适的感觉,但是却带给水晴一种莫名的搔痒,令她在睡梦当中,娇躯禁不住地出轻颤,扭动纤细的腰肢,将头往棉被里头窝去,小屁屁却是往外头移动。

顾靖堂失笑地看着水晴治标不治本的可爱举动,虽然粉嫩的小蓓蕾躲藏在棉被当中,却将最诱人的部位往更往狼口送去,真不知道这小丫头到底是真的睡着,或者装作睡着行诱惑之实。

伸出中指顺着股沟往双腿间移去,藉由黏腻的蜜汁,让手指很轻易地碰触到两片粉嫩的花唇中的隙缝,轻轻地滑动起来,动没几下,就发现到从隙缝当中,渗出大量的花蜜,一瞬间就将手指与手心染湿,而当指尖碰触到前方的花核时,还能清楚地发现到花唇反地收缩一下。

虽然尚未入到花当中,可是却能轻易地感受到两片花唇是多麽荡,只要是长条的物体轻轻地摩擦,就能引起一阵又一阵收缩吸含,一想到将自己的分身入到里头,小当中的甬道用力地夹击,外头的花唇也不遑多让地亲吻着大的身,若不经过一次实际的尝试,是不知道其中绝妙销魂的滋味。

男人手指的抚弄,让水晴无意识地发出低喃,小屁股随着手指的动作,摇荡出美丽的律动,不论是那个男人来看,绝对会被这副美景所吸引,当然顾靖堂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深爱着水晴的男人,看到这样的主动邀请,胯间那巨物早就硬挺到发疼,不需要走近,都可以明显地看到双腿间那惊人的鼓起。

顾靖堂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地将半挂在臀间的亵裤往下褪去,当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显露,炽热的眼神更加火热,当他看到双腿间那幽深水润的谷壑时,低喘一声,迅速地掀开外衣的下摆,躺在床上,前抵着她的雪背,扯开裤子,掏出紫红色的巨物,一手扶着,一手抬高她的一条长腿,对准了花的入口,用力一挺腰,将自己的男暴地入已经准备好的水当中。

一入就发现到小里头又湿又温暖,强力的收缩让的每一寸都能明显地感受到挤压,原本以为她经过这麽久的男女情事的洗礼,小会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万万没想到原比他印象中的还要紧,还要小。

还来不及反应,他的身体就自动地前後挺动腰臀,在久违的花径的当中尽情狂猛抽,男进出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速,力道也一次比一次激烈,身下的人儿一开始没有任何反应,可是花却很自主地渗出大量花蜜,随着抽的时间拉长,在梦乡当中的人儿开始悠悠转醒,樱桃小嘴发出闷哼低吟的娇喘呻吟。

顾靖堂很满意水晴的反应,这就表示她的身体还对他有印象,才会这麽自然地接受他,随着他的弄而发出娇媚的喘息呻吟。

水晴神识迷蒙,误以为自己还在睡梦当中,只知道原本空虚的感觉突然变得充实,双腿之间被大坚硬的男充实着,有如打椿似地捣弄着小,带给她一阵又一阵销魂的快感,有如步入仙境一般,带领着她飞向云端。

「嗯……用力一点……啊……好舒服……嗯……好哥哥……啊……给人家多一点……嗯啊……啊……」水晴以为自己发了春梦,在梦中她变得更加开放,对於男人的需求更加不用遮掩,小嘴娇喘着还要更多,小手也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份,细嫩的手指抚弄着肿胀的花核,让自己的小产生更多的蜜汁,跟着男人的弄,一次又一次体验到人间最美妙的滋味。

「小荡妇喜欢被男人?说!现在着你荡小的男人是谁?」顾靖堂停下挺动,大手揽住细腰往他的方向一带,张嘴咬着圆润的耳珠,语气有些怨怼地问。她喊得好哥哥有可能是司马渊,毕竟这一年半载的时间,她的男人只有这一个,虽然心里头不一定想得人是司马渊,但是嘴巴上头喊得一定要是他,可是,现在正在她体内的男人不是司马渊,而是他——顾靖堂,她不能容许她的身心是没有他的存在。

「嗯……好哥哥不要停……啊……快点动……哈啊……嗯……」水晴不满高涨的慾望硬生生地中断,这种吊在半空的无助感,绝对是一种大折磨,尤其,她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泄身,就在前一刻停住,不啻是一个折煞人的酷刑。

「快说!是谁带给你最销魂的感觉?是谁能让你爽得飞上天?」顾靖堂按下亟欲抽的慾望,大手压着水晴平坦的小腹,就是不让她有任何扭动的机会,非得从她的口中问出一二。

「嗯……讨厌……啊……你就是晴儿的好哥哥……啊啊……快点动……啊……用力把坏人家……嗯啊……啊啊……」水晴虽然被压制,没有扭摆腰肢的摩擦少了一些部位的刺激,但小却依旧用力收缩,纤细手指在已经毫无空隙的交合部位仍旧偷了个空隙钻进去,仿照着男人刚刚的律动,吞吐着自己的手指。

「可恶!」顾靖堂难耐地低叱一声,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自己的手挤入已经紧窄的小甬道当中,随着手指的弄,连带地摩擦着分身,滑嫩的小手更是不自觉地碰触着男敏感的各处。

作家的话:

☆、(10鮮幣)70木易歸來()

顾靖堂为了避免自己在此时出,连忙收紧腹部,闭上关,拉开她作怪的小手,低头在她纤细的肩颈重重地吸吮。

「啊……疼……」水晴嘟起红唇娇嗔地抗议,身体也不住地扭动想要抵抗男人的恶意,虽然啃咬的力道有些疼痛,但是却也带给她另一种莫名的刺激与快感。

娇声嫩气的声音,听在一个慾望还没有完全发泄的男人耳里,本就是火上加油,尤其,在软嫩紧致的小当中,还能有与抽动相同的快感,只能说身前的女人有一个难能可贵,且能逼疯世上男人的绝妙好。

顾靖堂顾不得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手压住原本应该是平坦的腹部,一个起身让水晴趴伏在床上,粉嫩的臀高高地抬起,重新开始先前未完成的律动。

「啊啊……不要再来了……」水晴早在前些时刻已经醒来,只不过神识还迷迷糊糊,只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头正被一大又坚硬的男充实着,可是当她被男人翻了个身,即便是一个睡到天塌下来都无感的人,也无法再安心地入眠。

现在她的意识清明了许多,别过头才发现到在自己体内的人是许久不见的师父,这种有违伦理的禁忌让她顿时激烈地反抗起来,一边扭动身子,一边说:「师父……嗯……不要……啊……停……啊……停下来……嗯……我们不能……啊啊……这样……嗯……这不对……啊啊……」

「啊……小荡妇这样扭是想要我得更用力?」顾靖堂圈住她的细腰,箝制住想要脱逃的娇躯,让她不进反退,更往自己的胯间撞击。

「没有……啊……师父……嗯……我们这样……啊啊……不行……啊……好深……好……啊啊……这不对……嗯……师父快放开我……嗯啊……啊……」水晴虽无之前的记忆,可是她知道一个亦父亦师的男人,她是要敬重,要顺服,但是,他们现在的行为本就不合乎礼教,而师父的行为本就是在奸一名女子,这种行为与之前听三位师兄描述的师父个一点都不像。

之前的师父,她还没有任何害怕与想逃开的心,可是现在她却感到一股莫名的羞耻,她之前与司马渊发生关系,是因为木哥哥的计画所必须的一个环节,她逼自己看着司马渊的画像,尽量让自己能早些进入状况,而与木哥哥发生关系,则是她心甘情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控制,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逞凶斗狠,留下不乾净的痕迹。

「呜呜……师父……呜呜……不要……呜……」水晴发现到自己本无法挣脱,到最後她禁不住被奸的侮辱,停下挣扎的动作,无助地啜泣起来。

顾靖堂发现到她已经停下挣扎,半是迎合,半是放弃地任由他摆弄,更没料到会听到一声声让他心疼的啜泣,停下挺动的腰臀,大手抱着她的细腰,坐在床上,并将她安放在自己的身上,,大手轻拍雪背,柔声地安抚说:「晴儿,别哭了。」

听到温柔的安慰,水晴更是忍不住地悲从中来,为了不让顾靖堂听到她哭泣的声音,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大颗大颗的泪珠更是争先恐後地从水亮大眼滴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顾靖堂发现到自己方才的举动本就是罪大恶极,天理不容。

「唉……我不作就是了。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漂亮的小脸蛋都快变成皱包子了。」顾靖堂一边用衣袖抹去水晴脸上的泪痕,一边安慰,他活了这麽多年,第一次发现到女人的眼泪本就是最大的惩罚,看到她一颗颗的泪珠夺眶而出,让他就像是孙悟空逃不出如来的五指山。

可是,不管顾靖堂怎麽安慰,水晴就是停不下眼泪,抽抽噎噎好一阵子,忽然听到一阵轻轻敲门的声音後,一道熟悉又慵懒的男声说:「水儿,怎麽了?三更半夜怎麽还在哭泣?我可以进去吗?」

一听到熟悉的男声,水晴瞬间停下眼泪,高兴地眨巴着大眼看向声音的来源,倏然,她想到自己现在半裸的模样坐在一个师父的身上,不管如何,她与师父乱伦的事情绝对不能被木哥哥发现,她不希望被认为是一个荡的女人,连忙喊道:「木哥哥,水儿没事!水儿只是做了个恶梦,被梦吓醒而已。」

「真的?」木易的语气半信半疑,之前为了处理一些事情,离开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将事情都解决,连忙快马加鞭地赶回来,连房间都没回,就直接往她的屋子前进,才刚到门边,就听到里头传来水晴哭泣的声音,听说她发了恶梦,理所当然得要进去关心一番。

「真的!木哥哥今天彻夜赶回来,应该累了,早些休息,明天水儿再陪木哥哥,好吗?」水晴连忙地说,就是抵死不让木易走进房里。

木易总觉得水晴欲盖弥彰的态度很可疑,之前不管他如何想要离开,她只会死缠活腻地拉着他,就是不让他走。照理来说,今天他风尘仆仆地回来,依照她的子,早就兴奋地睡不着,马上冲上来打开门,而不是现在亟欲赶他离开。

不戳破水晴的小把戏,木易淡淡地回说:「嗯,既然水儿这样说,那麽我明天再来看你。早些休息,若真的无法入睡,可以差人来唤我。」

「嗯。木哥哥早些休息,明天水儿绝对会缠到让你觉得厌烦。」水晴听到木易的话,顿时松了口气,最後的一句话说得娇嗔,听在顾靖堂的耳里很不是滋味。

顾靖堂瞪着门外的人,气结地燃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水晴的态度就让他像是见不得光的情夫,气闷地眯上利眸,心中生出一个比较的心态,搂住细腰往上一提,再重重往下一压。

猛然的深入撞击,让水晴发出一声娇媚酥骨的呻吟,这一声听在屋内、屋外的两个男人耳里,心中有着不同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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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71-82

☆、(10鮮幣)71捉姦在床

发出呻吟的当下,水晴连忙摀住自己的嘴,可是,已经是亡羊补牢,该听到、不该听到的人都没有错过她这媚人的叫喊。

木易才刚转身,就听到水晴娇媚的呻吟狠狠地撞进他的心头,忍住破门而入的慾望,站在门外故作淡定地问:「水儿,你真的没事?」

「没、没事……」水晴对着门外的人大声地喊,并狠狠地瞪着身後的男人,这个男人本就不安好心眼,他本就没有想到这麽作,会带给她,还有他什麽样的麻烦,「唔……你快点停下来!」

「哼!」顾靖堂闷哼了一声,听到水晴的话,却一点都不肯停下进出的动作,反而故意地加重挺动的力道,撞得她又是一阵摀嘴低吟。

木易倾耳一听,发现到水晴房内发出女人闷哼的呻吟,以及男人喘的气息,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是体拍击所发出的噗滋声响。

「水儿,快点开门,我知道你的房内还有人!」木易火红的眼瞪着眼前的门,似乎这样作就可以将阻碍在前头的障碍铲除。

「唔……没、没有人……嗯……只有我自己而已……」男人强力的撞击让水晴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可听在木易的耳里,本就像是为了掩饰房内的贼,而对他说了谎。

木易发现到原本乖巧听话的水晴,居然为了一个男人不惜说谎,气极的他用力拍着门板,大声喊道:「水儿,不要让我再说一次。开门!」

「真的……没有……」水晴用力摇着螓首否认,为什麽到了这种时候,这两个男人还要逼她,一个是她爱的人,另一个则是她敬重的人,虽然自己正被师父奸着,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什麽,不想让其他人伤害师父,即便是她爱的木哥哥也不能。

「可恶!」木易用力抬腿一踢,轻易地就将坚实的房门踹成好几片木板,大步地走入屋内,看到挡在床前的屏风後头,有两道人影正在律动,虽然看不清楚里头的人是谁,但耳里很明显地听到她媚的呻吟,连屏风都不想绕过,直接用手推倒。

颇有重量的屏风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引来了正在酣眠的家仆们,只听到外头闹哄哄的声响迅速地聚集到水晴的房间外,当他们看到水晴的房门被劈成木片,正要拿着各种防御的武器冲进来抓贼时,却听到木易大声地斥责,并要他们退下,家仆们听到主人的声音,知道这个贼是许久未归的主人,听出他的语气当中充满着怒火,就一个一个都着鼻子离开水晴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屋子蒙上被子继续睡觉。

木易眯着眼,在他心布置的床上,正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女人,一个是他的弟弟,在他从屋外进入房里这当中,似乎没有继续作着夫妻敦伦的事情。

「木哥哥……啊……不要看……嗯……求求你出去……啊……」水晴用力咬着唇瓣,她最不希望看到这种情景的人就是他,可是为何老天爷却要这般捉弄,还是让他发现到她如此污秽的一面。

顾靖堂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虽然两人是兄弟,可是却没有多大的情份,原本只有利益的纠葛,现在多了情爱,错综复杂的线团,越理越乱。原本他只是为了复仇而苟延惨喘,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头多了一个人,为了她,杀了自己的孩子,也扼杀了她对他的爱,原本以为分开是最好的结局,可是,在外游历了这段时间,反而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

他已经忍了够久,这一次不管木易说什麽,他也不会再次放开已经握住心爱女人的手,一边用力挺动着,一边在水晴的耳边低喃,「晴儿,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可以放心大声喊出来!」

「不……啊……师父不要……嗯……」水晴媚眼迷蒙地看着木易,小嘴一直对着顾靖堂求饶,她现在都已经是落得这样的下场,为什麽还要逼她在他的面前继续发出羞愧的呻吟。

顾靖堂听到水晴还在作最後的挣扎,大手暴地扯下挂在她前摇摇欲坠的抹,露出两颗雪白浑圆的,跟着他的律动,一上一下地荡漾出美丽的波动。

「啊!」水晴惊呼一声,小手连忙遮住自己的脯,含着大量水汽的美眸正无辜又无助地看着木易,希冀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希望,可是她只见到男人的眼中充满着睥睨,她低声泣吟地哀求说:「木哥哥,不要这样看我……啊……水儿是不是已经……嗯……没有资格在继续……啊……留在木哥哥的身边……啊啊……」

听到水晴如此低声下气,顾靖堂不仅没有停下在她体内进出的动作,大手反而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她整个人面向着木易,交合的部位正大辣辣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一只大手拉开掩盖美丽的小手,用力地捏着一边的,张嘴轻咬她珠圆玉润的耳朵,说:「晴儿有我,不怕。」

顾靖堂的话,并没有带给水晴多大的安慰效果,反而让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再度夺眶而出,一边看着木易,一边低声啜泣着。

顾靖堂这一次不像刚才停下抽动好生安慰,反而像是对着另一个狩猎者发出宣示地盘的警讯,持续地作着挑衅的动作,为了就是让木易知道,即便水晴被他抛弃在外,还有他这个避风港可以迎接着她的到来。

「为何我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你有任何反抗的举动?」木易咬着牙,发出低吼地问:「你这女人真的就没有一天离不开男人?」

「木哥哥……」水晴不敢相信木易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也想要反抗,她也想要挣脱,可无奈的是她的力量敌不过师父,而她的身体又因为中毒的关系,今日月圆之夜,让她无法抵抗男人的抚弄。

他应该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也知道她的一片心意,为何还说出这般伤人的话!

作家的话:

☆、(10鮮幣)72師父,不行!()

顾靖堂对於木易的寡情早就了然於心,不过,没想到他居然能够在面对一个已经为了他掏心掏肺的女人面前,用如此冷淡的语气说出来。在她体内的他都可以发现到明显的颤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是真正地伤害到她,心疼地缓下抽动的速度,大手在她的前轻拍,在她的耳边低喃着说:「晴儿,不需要为了这种人伤神,现在知道他的心也不算晚,去找一个值得你爱的人。」譬如我,顾靖堂在心中默默地接话,现在说什麽水晴不见得听得进去,他很有自信地认为只要给他多一点时间,绝对可以将她的心,再度赢回到自己的身上。

水晴无力地靠在顾靖堂的身上,他所说的话,她也很清楚也很明白,可是已经送出去的心怎麽可能轻易收回,不然,这世界上就不会有这麽多男女都为情所伤,为爱所苦。看着木易的眼,幽幽地再一次开口确认,「木哥哥,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吗?」

「是你不明白才对,这世上我想要并不是一个爱我的女人,而是能为我带来利益的女人。之前已经告诫过,你的身体非到必要,是不可以轻易献出,我要的是一个有价值的女人,而不是一个玉臂千人枕的荡妇。」木易冷眼地看着她,眼神就像是看到一件污秽的东西一般,让水晴原本还有一丝希冀的心,瞬间降到谷底。

听完木易的话,水晴整个人就像是失了线的傀儡娃娃一般,定在当下,连顾靖堂的动作也无法让她有任何反应,连忙退出她的体内,将她平放在床上,毫无焦距的眼神已无以往的光彩,就像是一个即将失去生命的人,看得顾靖堂心惊胆战,轻拍着粉颊,试图唤醒她的神识。

过了一会儿,水晴的视线总算逐渐聚焦,看着顾靖堂焦虑的神情,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带着一丝疑惑地问:「师父?」

「晴儿,你没事就好!」顾靖堂深怕再一次失去,健臂用力地抱紧她。

在顾靖堂的怀抱当中,水晴眼神转向木易,看着他的脸,慢慢地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美眸一敛,小手反抱住顾靖堂的身躯,双腿在他的腿间磨蹭,粉嫩的双唇吐出娇媚的声音,说:「师父,抱我。」

水晴突如其来的转变,在两个男人的心中掀起不同的涟漪,木易当然知道水晴这麽作,一部分的原因是使小子,脸色有些难看地说:「你确定要这麽作?」

「既然二王子觉得水晴是一个千人枕的荡妇,水晴不坐实这名,怎能对得起二王子对水晴的栽培。」水晴语调轻柔,可是字字句句却是含针带刺,既然他不懂得珍惜自己,那麽也没有必要为了他再纠结与其他男人的交欢时,所带来的罪恶感。

「晴儿的小好想要师父……」水晴娇媚地轻吟,一只小手勾在顾靖堂的脖子,一手往下轻轻握住他依旧昂扬的火热,在自己的花的隙缝来回滑动着。

美人在怀中,发出热情的邀请,饶是柳下惠也抵挡不住,更何况男最脆弱也是最坚硬的部份正在水泽涟洞外头摩擦着,刚刚尚未解决的慾望,又在一次被撩拨起来,顾靖堂用力地吻住水晴粉嫩的红唇,嘶哑着声音说:「你这个小妖,这般点火,等一下就得好好地帮我灭掉。」说完,用力一顶,将自己巨大火热重重地入小当中,开始狂抽猛送起来。

「啊啊……师父好大……嗯……快把晴儿的小撑破……嗯……好……啊啊……好深……嗯啊……好麻……哦……顶到花心……嗯啊……啊啊……」水晴努力的分开自己的双腿,好让顾靖堂一次又一次顶到子当中,酥麻的激情快感,让她止不住地发出浪啼叫,小手抚上自己被撞得左摇右晃的两团丰用力柔捏,手指更是夹着上头硬挺的小莓果,拉扯出动人的形状。

顾靖堂虽然高兴水晴的接受,可是他也知道她的转变是来自於木易的缘故,也知道她会这样做的原因在报复木易的冷漠无情,但情场如战场,任何对自己有利的状况,他都会极力争取。

为了让水晴能够达到目的,也为了展示自己获得此次的胜利,顾靖堂用力地抽着敏感的小,并看着木易,说:「噢……晴儿的小好紧、好湿……喊大声一些!让他知道是谁让你发出这麽荡的呻吟,让他知道是谁让你如此欲仙欲死。」

「啊啊……是师父……嗯……好爽……啊……嗯啊……师父用力坏晴儿……啊……啊……师父好强……啊啊……晴儿第一次被得这麽爽……」水晴发现到原来放开自己之後,她能在男女欢爱当中得到最大的快乐,沉溺在慾的狂潮当中,她的脑海原本的顾虑、烦恼都消失不见,全心全意追求着世上最美妙、最销魂的快感。

就在水晴要达到高峰的当下,顾靖堂停下抽的动作,将水晴整个人翻转,让她双手双脚跪趴在床上,大手分开两片粉嫩的臀瓣,毫不犹豫地从她的後头狠狠地入。

水晴发出一声长吟,这种有如动物交媾的体位,虽然很羞耻,但是男却能够顶刺到花径当中不同的部位,带给她更多的快感,可是接二连三都重击着敏感的那点,过於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娇声求饶,「啊……师父不行……啊啊……那里不行……」

「师父哪里不行?既然觉得师父不行,那麽,师父就得要更加努力,让晴儿知道师父不是不行!」顾靖堂故作生气地质问,并恶意地持续撞击着她最不能忍受的那点,就是要听到她在他的胯下求饶的啼。

「啊啊……师父……啊……绕了晴儿……啊啊……不要再撞那里……啊……晴儿会死……啊啊……」水晴往前挣扎,可是身後的男人却一点都不怜惜,反而撞得更深,撞得更猛。

作家的话:

☆、(10鮮幣)73師父饒了我!

「晴儿只会被我得欲仙欲死……噢……夹紧我!感受我!晴儿就会知道我多麽爱你!」顾靖堂有如狂风暴雨一般,在她的小当中掀起一股巨大的波澜,撞击得越大力,她喊得越娇媚,得越深,她摆动得越乱。

这样一个浪到骨子里的女人,有着令男人销魂的小,顾靖堂恨不得将她禁锢,日日夜夜与她交欢,即便是抛弃一切,沉溺於最要不得的慾世界当中,他也无怨无悔。

「啊啊……师父……嗯……啊……啊……」水晴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与意识已经不同调,明明不要发出太荡的呻吟,偏偏小嘴却不自主地吐出,想要放松自己的身体以减少过度的摩擦,却没想到小不听话地强力吸含那火热的大。

「晴儿这个小馋鬼,都了这麽久,小越吸越大力……喔……夹得师父快了……」顾靖堂觉得全身的力都往胯间集中,越是抽,越是欲罢不能,摆动的速度也变得更快,男进出的速度已经快要让人瞧不清,但是听到啪啪啪的急促拍击声,与噗滋的水声,就知道此刻他们是如何地强烈要着对方。

「师父好……嗯啊……晴儿快要被死了……喔……太大力了……啊啊……小快要被师父撞坏了……啊……嗯……」水晴的理智已经被快感淹没,只知道喊出心里的渴求,与男人一次次的交欢,身体已经变得敏感又乱,虽然知道这样是不对,可是她还是沉溺於极乐的快乐当中无法自拔。

「撞不坏的!晴儿的小骚流出这麽多水,每一次入都紧含着我,抽出还吸着我不放,噢……怎麽会这麽爽……晴儿……晴儿……」小就越激烈地收缩,顾靖堂知道水晴已经快要达到高氵朝,为了能一同进入极乐的殿堂,抽男的速度变得越快。

「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就在达到高氵朝的前夕,水晴弓起身子,发出激烈的颤抖,在一声长啼之下,绷紧着身子在男人狂猛的抽之下,达到了高氵朝,大口地喘着,上身无力地趴伏在床上,可爱的小臀在男人的箝制当中依旧高高抬起,并随着男人的律动摇摆着,香汗淋漓地娇喘着气息,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激情而散发出甜美的气味,虽然在宽敞的房间当中,那股浓郁的糜香味,充盈在鼻间久久不散。

木易默然地就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两人打得火热,到激情退却为止,虽然只隔了一步之远,可是他们之间一冷一热的对比,在房内形成一股诡异的气氛。顾靖堂对於木易早就有所不满,当初两人合意只是因为自己已经了无生意,在生命最後的尽头,他要对这世上的不公不义做出一些反抗。

水晴的出现让他已经完全不像以往的自己,让他对这一生有了新的目标,他真的後悔与木易所做的交易,如果能让他重新选择一次,他绝对会紧握住她的手,而现在的状况就是让他再一次获得水晴的心的机会。

许久过後,顾靖堂才轻柔地抱着已经瘫软的水晴躺在床上,拿起一旁的被子将她紧密地盖好,不露出一丝肌肤,大手在布料上头轻轻地拍着,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心爱女人一脸满足的表情,等到她呼吸逐渐沈重之後,才缓缓地开口说:「亲爱的哥哥,有听到刚刚晴儿的话了吧?现在,你可以离开,她有我照顾。」

木易看了一场激情的春戏,整个人依旧显得平静,听到顾靖堂带着挑衅的语气,一道剑眉不自主地上扬,冷笑一声说:「你想照顾,也得看看司马渊愿不愿意。」已经深陷情关的弟弟,变得懦弱又不听话,让他继续待在水晴的身边,只会坏了大事。

顾靖堂轻蔑地笑着说:「已经是一脚踏入棺材的人,没有这个资格。」

「等我将水晴送回到司马渊的身边,你就知道有没有资格。」木易冷冷地说,要不是司马渊还有价值,他也不会这些天费尽心思寻方设法去解他身上的毒。

顾靖堂听出木易话中有话,眉头一皱,问:「难不成,司马渊已经醒了?」

「算是。」木易并不想把话说明,毕竟有些事情知道不一定比不知道的情况还好。司马渊人虽然清醒,可毒只解了一半,而且对於女人的需求变得更加强烈,虽然後佳丽不多,但是已经足以让这些女人每一天都躺在床上。

「听起来,司马渊也只是苟延惨喘而已。」顾靖堂用不吵醒水晴的声音说,掬起一把黑色柔丝,轻轻地铺盖在她白皙又娇红的脸颊,眼神充满着柔情,欣赏酣睡的娇颜。

「不管如何,明日会将水晴送回到司马渊的身边。」木易负手而立,慎重地提点,「今日,我让你放肆一次,以後,不要让我再见到今日的行为。」

「哼嗯!」顾靖堂对於木易的要胁本就不放在心上,反正,他的晴儿已经对木易失望透顶,现在正是他挽回的最佳时刻。

木易沉默着,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了床上的两人,最後静悄悄地转身离开。

顾靖堂看着木易离去的潇洒背影,有时候他也弄不清木易的心里头到底想些什麽,有时候温柔,有时候冷酷,有时候通情达理,有时候却悖理违情,不过,这样的人他也不需要太去理会,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无法以常理推断的人,他们两个在某些程度相似高,不得不承认,果然是同父所出。

正当顾靖堂收回眼神,倏然,眼角余光看到地上有几点污渍,他记得之前明明没有这些,转念一想,似乎想通了某个关节,他冷冷地一笑,原来过不了情关的人不只他。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地方,现在只要心爱的人能在他的怀中,这比什麽千金万银、稀世珍玉都要来得珍贵。

作家的话:

☆、(10鮮幣)74王上夜夜寵幸

「啊啊……王上……啊……臣妾不行了……嗯……饶过臣妾……啊啊……」一具曼妙的女雪白娇躯正被一个有着小麦色肌肤的男压在下头,两个人全身都是赤裸,男人的後背都是指甲刮出的伤痕,而女人的身身上则是布满红紫的瘀痕,看得出来两个人已经激战许久。

「小贱货!夹得朕都快动不了,还说不行?看朕怎麽死你!」男人虽然表情平静,可是大手却用力捏着女人的丰,充满浓浓情慾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身下的女人,下身的摆动更是狂野无比,似乎要将女人整个人撞飞、撞散才罢休。

「啊……王上……啊……臣妾没有……啊……啊……臣妾真的受不住了……」女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双腿用力地圈在男人壮健的腰臀上,虽然嘴上一直喊着不能,可是妖娆柔软的身躯却一直迎合着男人的弄。

「受不住?那朕就停下来。」男人邪佞地一笑,果然一言既出,停下了抽的速度,并从女人的小当中退出。

「哈啊……」女人趁着男人停下抽,大口地喘着气,好不容易从激情当中恢复,可是下头湿淋淋的小却开始感到空虚,不自主地扭摆着细腰,一只雪白的小手往男人的下腹去,正好握住那大又坚硬的男,一边握住并摩蹭着自己的花,一边娇声呻吟地说:「啊……臣妾想要王上进来……嗯……」

「刚刚不是要朕饶过你?怎麽现在开始发骚?」男人的大手在流出白色、透明体的小外头轻轻一拨弄,逗得女人一阵娇喘颤抖。

「啊……」女人啼叫一声之後,狐媚大眼充满着爱慾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还不是王上太勇猛,持续不断地要着臣妾,不让臣妾有一丝喘息,臣妾的身体怎麽承受得住。」

没想到她进入到後才短短几日,原以为王上只宠爱他的贵妾一人,没想到在王上登基的隔日就被囚禁在一间有着重重守卫的密室当中,可是,後来却因为这个贵妾被贼人营救,所以此案不了了之。

幸好,西夜国的二皇子木易正领着使臣来到南海国进行五年一次的交流,并且赶上王上的登基大典,却不料看到王上昏迷的情形,国臣只好先暂时将西夜国的使臣安顿在华清殿。

王上中毒昏迷、御医无法可解的事情很快就传开来,二皇子木易听到之後,想到他们一行人当中有一位虽称不上是华佗再世,但在西夜国算是赫赫有名的神医,便自荐帮忙医治,毕竟西夜国的地理环境特殊,容易生长一些具有药效、毒的动植物,所以在解毒这一方面,至少相较於南海国而言,是强上一些。

南海国的群臣原本是坚持不让西夜国手,可是当王上昏睡的时间越久,而且御医院已经将能试过的方法都用在王上的身上,就是不见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不得已,他们只好退一步,请西夜国的人帮忙。

经过西夜国的神医医治之後,没多久王上的毒已经解了一半,身体也逐渐恢复健康,过了十多天,王上已经与往常没有什麽两样,可是这当中却隐藏着另一个不为外人所道的後遗症,就是王上的生命虽然保住,可是另一半的毒却让王上变得每日都需要宠幸嫔妃,以减缓从身体内涌上的莫名火热。

一开始,王上的身体状况让後的嫔妃们心中不免露出一丝希望,一方面是因为王上的贵妾宠妃被不明人士劫走,这宠幸就落到她们的身上,也代表着她们若能顺利怀上王上的子嗣,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就享用不尽。

可惜,这些都只是一开始而已,没想到王上原本就天赋禀异,与原本的贵妾可以耳鬓厮磨好几日不离开房间,这一次藉着毒,让王上的慾望与能力变得更加进,一些初经人事或者已经有过经验的嫔妃,在王上的宠幸之後,一个一个都躺卧在床上好几天下不了床,有些体弱的差一点就死在王上狂野的律动之下。

到最後这些嫔妃的下场,就是王上都不再临幸,毕竟王上只是要减缓毒的不适,若因此死了一个嫔妃,传了出去也对王室的颜面也有所损害。

而她就能够得到王上夜夜宠幸,幸亏姊姊宓妃的指点,与从小修炼家传的房中术,不然,依照王上的暴与狂浪的欢爱,她也会成为在之前的那些嫔妃一般的下场。

「所以现在又想要朕?」男人俊俏的脸庞,露出一抹轻笑,似乎对於女人前後不一的反应,并不以为意。

「嗯……王上……」女人不满地娇嗔着,语调虽然听似抗拒,不过她的身体语言却是渴望着男人的弄。

「好!朕知道!这一次不管甄妃怎麽求饶,朕可不会停下来。」男人不需要听到女人的保证,就狠狠地再一次入小当中,腰臀挺动的速度比之前更加疯狂,抽着销魂的。

「啊啊……王上好……嗯啊……好深……哦……臣妾被王上得好爽……啊啊……臣妾快要飞了……啊……啊……」甄妃大声地呻吟着,浪地扭摆着腰肢,随着男人狂猛的抽,到最後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小嘴只知道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下头的小更是红肿又泥泞,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令人沈迷的慾快感,只要能继续持续下去,即便让她堕入地狱当中,也在所不惜。

男人低下头看到覆盖在小外头的黑色丛林变得雪白一片,如此糜的景色,以及女人发出浪的呻吟,让他发狂似地用力抽着女人的嫩,两具体激情的交缠,拍打出一曲又一曲令人心醉神迷的靡靡乐章。

过了一炷香,在甄妃不知泄了几次身之後,男人才一个激灵,深深地重击着女人的花,将自己尊贵的种子全都撒到孕育着生命的田园当中。

作家的话:

☆、(10鮮幣)75歸來

云雨过後,司马渊喘过气来,毫不留情地马上退出甄妃的体内,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似乎没有刚刚沉溺於慾的模样。

久久不散的余韵让甄妃全身酥软地娇喘着,好不容易恢复了些体力,侧过身,看着司马渊俊俏的脸庞,忍不住脸儿一红。

司马家族的姣好容貌在南海国是人尽皆知,而她们李家的人也不遑多让,毕竟在南海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不论是政治、经济都是南海国当中的佼佼者,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家族内对於後代子孙的挑选特别严格,除了必须具备一定的才智,外貌当然也是不可或缺,故几代下来,到她这一代,可说是上天优赐。

在上等之姿的环境中长大的她,对於外貌已经无所感,原本以为入会看到与李家男子差不多的王,万万没想到,她却被王的外貌与气质深深吸引住,因为家族里头没有过这样的人,具有文人俊秀的外表,又有武人强硬的体魄,举手投足之间充满着书卷气,可是一步一行却又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如此矛盾之特质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应当突兀,可是王却不同,将两者融合得恰到好处,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协调之处。

「王……」甄妃轻喊着,语气当中带了点娇媚,也带了点恭敬,她知道自己为何能受宠,也知道王的心中只有那一位,她——顶多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嗯?」司马渊淡淡地应了一声。

「……王上需要沐浴更衣?」甄妃原本想问他的心中想些什麽,但又怕问出自己不喜听到的答案。

「也好。」司马渊不喜欢有其他人的味道沾染在身上,每一次与嫔妃欢爱过後,他都需要彻底地清洗乾净。

「荷儿,请陈公公准备一下,王要沐浴更衣。」甄妃话才刚交待完,就听到贴身女的回应与外头传来的些微吵杂声。

在等待的期间,司马渊又沈默不语,原本应该是耳鬓厮磨的温馨时刻,他们两人之间却像是隔了千重山一般,不管她怎麽努力,都无法触到王心的任何一角。

甄妃见状,着实感到万分气馁,虽然一开始就知道王身中奇毒,而且他的心已经被另一个女人掳获。入前她信誓旦旦要守住自己的心,入後,不为情爱,只为家族权势,无奈命运捉弄人,原本以为无望遇到这辈子最想要的良人,却让她见到王的那一刻时,应该要死去的心又燃起一丝希望。

那时,她很庆幸王宠爱的女人消失不见,也知道王的身体状况特殊,後的嫔妃已经无法服侍王的需求,而她的出现正好弥补王所缺少的部份,据太监、女们所私下流传,王在她的身上所花费的时间与心思,相对其他嫔妃来得多,若王的贵妾未寻回之前,她是最有望可以成为王的新宠。

为此,她还乐呼呼了好几日,但是,随着王的临幸次数越多,她变得不敢肯定,王的热情,王的狂野,王的冷漠,王的淡然,让她不透这个男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麽,可能是帝王之心不可探测,也可能是他的心跟着那个女人消失在这深当中。

不论如何,现在正陪在王身边的人是她,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了一段时间,不管是否尚在人间,一个王族的女人无故失踪,之後再寻回,其贞节一定备受质疑,即便是王不介意,但是在大臣与後的舆论压力之下,王的贵妾也无法在後当中有一丝生存之处。

「王!王!好消息!这是天大的好消息!」陈公公失去了原本的沉稳,大呼小叫地从外头匆忙地跑了进来。

「吵什麽?」司马渊仅是淡淡地瞥了陈公公一眼。

「王!方才禁卫来了急报,是有关於……」陈公公简略地行了个君臣之礼,连忙来到司马渊的身边,在他的耳边轻声地低喃了几句。

司马渊一听完陈公公的话,猛然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陈公公,再一次问道:「真有其事?」

「臣不敢妄言,是臣亲眼见到之後,才敢前来告诉王这个好消息。」陈公公跟在王的身边也有一段时日,虽然不敢说很熟悉王的个,但是他仍然懂得明白王的心中孰轻孰重。

「快帮朕整装!」司马渊匆忙地下床,让站在一旁的陈公公伺候穿衣。

陈公公连忙取来挂置在衣架上的衣物,迅速地将王的衣着整好,还等不及陈公公的检视,司马渊匆忙地往殿外走去,焦急地说:「快点带我过去见她!」

不用一刻钟,殿已经冷冷清清,与方才热情如火的春宵之夜大相迳庭,甄妃咬着粉嫩的唇瓣,看着王的一举一动,这是她入以来第一次看到王有如此激烈的情绪反应,激动到连「朕」这个自称都忘了。

她突然想到某个人会让王有如平常人的反应,难道说,陈公公所提到的事情,是那个女人回到王的身边?这个推论应该是**不离十,毕竟那个女人是王自己中意,并不顾国体,也要迎娶的女人。

甄妃的心中一寒,这个女人回来,就代表着後即将变天,姑且不论那些嫔妃的下场如何,她这个原本有希望可以成为王最重视的女人,一遇到王真正心爱的人,她的下场可想而知,虽然不至於被打入冷,但她在王心中的重要会因为那个女人的回来而大大减弱。

她不想成为深怨妇,她不想看着心爱的男人一辈子都望着另一个女人,无法回应她的爱。她不想落得与其他嫔妃一般的下场,冷是女人这辈子最悲惨的命运,想到自己可能在当中过一生,就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她不能让这种情形发生,得想办法力挽狂澜,若不能成为王心中的最爱,也要成为他心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她——决不会成为被抛弃遗忘的那个人!

作家的话:

☆、(10鮮幣)76請罪

司马渊不知道被他丢在後头的人儿,心思已经转了千百回,脚步凌乱地快步走到目的地,因为他的小晴回来了!

司马渊人都还没进到屋内,就大声地喊着:「小晴!」

当他看到熟悉的身影正安稳地坐在桌子旁,吃着小茶点,喝着甘纯的春茶,悠闲的模样就像是她从没有离开过,两人只是暂时分离几个时辰而已。

水晴看到司马渊,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连忙站起来,对司马渊行了礼後,哽咽地说:「王……奴家……」

「小晴不用说了!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司马渊情不自禁地抱住水晴,将她用力地圈在自己的怀抱当中。

方才见到水晴楚楚可怜的模样,知道这一段时日,因为他而受了不少苦,看她的身形与脸庞,与之前略显单薄,就知道她的情形也没有比他好很多。虽然之前昏迷,但他该知道的事情一件也不少,也知道朝中某些人对於水晴的出身颇有微词,想藉着这一次的机会,顺理成章地将她从他的身边除去。

幸好,不知道是何人将水晴劫走,保住了她的命,即便在这期间,受到了一丝委屈,他也不会因此而嫌弃她。他只要她活得好好的,陪伴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即便是要付出王位的代价,他也不会皱眉头。

「呜呜……渊……」水晴在熟悉的怀抱当中,因他温柔的安慰,忍不住地将这些天的委屈全化作泪水,一颗一颗地从眼眶当中落下,一下子就将司马渊的衣襟弄湿。

这时候,他们两个人就像是回到了过去最单纯的美好,没有任何斗争,没有任何心计,他是她的男人,在适当的时机给予最有力的帮助;她是他的女人,在这讹与我诈的世界当中,是他心中最後一块纯净的园地。

司马渊坐在椅子上,让水晴坐在他的腿上,一只大手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露出满足的笑容看着她哭得红通通的小脸说:「我的小晴别哭了!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我们好不容易相聚,是值得高兴才对。」

「嗯。」水晴破涕为笑,他说得没错,他们能够再次相聚,是值得高兴的事,突然,她想到了什麽,连忙用两只白嫩的小手捧着司马渊的俊脸,仔细地端详一会儿,问:「身体……没事吧?」

「不是应该要对朕解释清楚,为何你要下毒?」司马渊一愣,想到自己身上的毒,被那些御医们诊断,可能是从她的身上传来,虽然说当时众人的想法是如此,可他事後推敲,总觉得他的小晴不是这样的人。

毕竟,要取他的命方法很多,不需要用这种连自己也会中毒的方式,而且这不就是摆明了对外人说,下毒的人就是她,这世上没有人会蠢到将罪名往自己的身上推。

「臣妾……无话可说。」水晴敛着眼,低声忏悔,其实她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毒真的是下在她的身上,经由两人无数次的欢爱,让他一天一天加重毒,虽然她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但是让他中毒的人是她没错。

「无话可说?」司马渊沉下语调,面对一个毒害一国之王的人,理当论斩的状况之下,没想到他想给她一个机会有平反,她却不懂得珍惜。

「臣妾愿意接受惩罚,请王下令吧!」水晴倏然起身,跪在司马渊的面前,低着头准备接受着他的惩罚。

司马渊见到水晴认错的模样,心中实在不忍,原本就是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大臣们,将罪名推到她的身上,没想到她一回来不是先澄清自己的清白,而是关心他的身体状况。

这个傻丫头,为什麽每一件事情都是先想到别人,而把自己放在最後,这样是一件很吃亏的事情,万一没有一个人像他这般爱着她、心疼她的人,那麽她会受到多少的委屈,将多少的无奈都吞进肚子里?

沉默许久,司马渊重重地叹了口气,将水晴从地上扶起,大手抚着粉嫩的脸颊,说:「小晴,朕该拿你怎麽办才好?明明有机会可以央求朕,或者找个理由推诿,将这件事情从你的身上推得一乾二净。为何不把握这次难得的机会,反而一心求罚?」

「臣妾难辞其咎,王身上的毒,确实是因为臣妾而染上,不管如何辩解,都无法抹灭这事实。请王下令惩罚臣妾吧!」水晴又再一次跪下,其实这也不单单是她方才所说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希望藉此消弭一些对他的歉疚。

他们两人在一起之後,几乎都是司马渊一再地容忍,一再地包容,他为了她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也打破了国家的体制,而这一次她失踪了多日,被不知名的人劫走,这一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让一个女人成为残花败柳,也足够将一个忠贞的人民,变为一个叛国之人。

然而,司马渊却从来都不曾怀疑过她,即便他知道她的心里头早有了他人,他也不勉强她一定要清出个空间容纳他,只要求她能够在他的身边待着,陪伴他。这样一个至情至的男人,一个贞烈的女子怎麽可能不会因此动容,可是,到如今她却依旧无法真正地将真心全都奉献出来。

她亏欠他的实在太多,而且这一次,她已经不再值得他的疼爱,她的身被师父夺走、她的心被木易打碎,这样的一个女人怎麽还能配得上他的执爱,怎麽还能有资格得到他的专宠?

「小晴,你明知朕……」司马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水晴一脸坚定的表情打断,说:「王,请下令处罚臣妾吧!不然,臣妾永远都无法真正赎罪。」

司马渊对於水晴的坚持,他知道自己本就无法拒绝她的要求。虽然,一方面觉得心疼,然而另一方面又觉得痛心,自己身为一国之王,为什麽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纵使拥有权力却怎麽也无力可救。

作家的话:

☆、(10鮮幣)77立后

靡竹看到水晴面前的食物几乎都没有减少,忍不住地劝说:「晴贵人多吃一点吧!」

「我吃不下,你撤下去吧!」水晴摇摇头,放下筷子,面对整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虽然靡竹已经劝她多吃一些,她就是提不起任何食慾。

「晴贵人,你身子已经单薄许多,再这样下去,会弄坏身子的。」靡竹轻叹,在晴妃请罪被贬为晴贵人,从原本的德惠殿搬到了目前的楚絮殿,距离王的寝越来越远,就代表着她已经失宠。

一开始,她小心翼翼地,但是晴贵人终日郁郁寡欢,食不下咽,夜晚也无法安眠,一个娇俏的美人一天比一天消瘦,不管她如何劝说,晴贵人就是无法放宽心,好好地对待自己。

水晴虽然知道自己带给她们许多麻烦,而且也浪费了一堆食物,可她总觉得肚子胀胀,即便是令人垂涎欲滴,食指大动的致美食,也激不起她任何吃食的慾望。

「可是……奴婢知道了。」靡竹还想要再劝,却马上被水晴制止,只好吞下话语,默默地差人来将东西撤下。

一会儿,训练有素的小女们很快地就将环境整理好,在这当中,水晴的眼神依旧是望着大门外头,似乎在等待些什麽,又似乎在担心些什麽。

平心而论,靡竹认为晴贵人并不像外界所说已经失去王宠,王虽然将她贬到此处,据那些姊姊们所说,王已经不再宠幸其他嫔妃,每日在晴贵人入睡後,悄悄地来到楚絮殿,面带愁容地看着晴贵人熟睡的容颜,几乎是待了一个时辰,才默默地离开。

靡竹虽然只是一个新进的小女,但她也知道像王这样痴情的男人不多见,毕竟在後当中,各种环肥燕瘦的女子都有,能够获得王的一次宠幸已是千恩万谢,遑论能够让王远离其他嫔妃,只愿看到伊人的笑颜。

「王上驾到!」通报的宣传一声又一声地传到楚絮殿。

「晴贵人!王上来了!我们得快点打扮打扮。」靡竹听到之後,慌张地想要将主子打扮一下,好让王上能够再一次注意到主子,没想到,贵人不急,急死婢女,水晴只是默默地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等着迎接王。

在这後当中,没有一个嫔妃不是极力为争取王的眼光而加以妆容自己,只怕少了一点,就无法比得上其他女人,而让王的注意力从自己的身上转移。

可是,靡竹见到晴贵人一点都不在意,虽然说装扮过的她较为美艳动人,但是清淡素雅的打扮却多了一丝娇柔可人,不管是哪一种样态,都是世人眼光中的美人。

正当靡竹还想要劝说晴贵人打扮,只见王的身影越来越近,晴贵人却不为所动,到最後,她只好放弃,退到晴贵人的身边,迎接王的圣驾。

「臣妾叩见王。」水晴恭敬有礼地对着司马渊行礼。

「奴婢叩见王。」靡竹更是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司马渊冷眼地看着她们两人,许久,才开口道:「全部都下去,我有事情要单独跟晴贵人谈谈。」

「是。」一干人等很快地退出,瞬间,殿里已经净空,独留他们二人。

司马渊假装没有注意到水晴尚未平身,顾自地走到了垫内的主位上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轻啜几口後,依然看到她维持行礼的姿势,想到她的拗子,忍不住心中一股火冒了上来。

水晴知道自己的行为让司马渊很为难,身为一个王,面对事情应该要保持中立客观的态度,只是他不忍水晴受到一丝委屈,想方设法地要替她脱罪,已经想好理由要将她从下毒的罪名当中除去,可是她却一点都不领情,反而亲身请罪,这让他的好意就像是被践踏在地上一般。

司马渊第一次对着她发怒,一个下令就是将她连贬几个阶级,并且搬离到中偏远的角落,而在那天之後,他也好多时日都没有来看她,这让後许多人都在传言,她得宠的日子已经不在了。

而现在王最常宠幸的嫔妃则是甄妃——不,现在应该称为甄贵妃,就在水晴被贬的当日,甄妃的新册封让众人更是明白,王现在心中最重要的人,已经不是令他神魂颠倒的花魁,而是南海国内最有势力的李家家族中,最有品德、名声的甄贵妃。

就这样,两人又是僵持不下的局面,随着时间的流逝,司马渊依旧是最後的输家,面对一个如此固执的女人,明明就可以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她,可偏他又不忍看到她皱着眉,愁容满面的模样,一个心软又让她达到目的,唉……他这辈子就真的栽在她的手上。

「起来吧!」司马渊淡淡地说,他原本以为这些天的冷落,会让她开始着急地想办法向他低头,可是没想到她骨头却硬得很,要不是今日在朝堂当中,某些臣子开始建言,国不可以一日无后,强烈地请求他必须为了南海国的未来留下子嗣,并且提出最适当的人选——甄贵妃。

在司马渊的心中,他最瞩意也最想要立为后的人,自始至终就只有她,偏偏她的出身,让这件事情已经够棘手,这段时日她的失踪,已经将这个机会摧毁殆尽。

毕竟,一国之母的身份低下,还可以用品行、贤淑来弥补,可是一个出身於妓院,又有可能被玷污过的一个女人,若是这样的女子都可以立为后,南海国将成为万俟大陆的笑柄。

身为一国之主,面对如此的舆论压力,他也不得不审慎考虑,南海国好不容易成为万俟大陆重要的国家,在各国当中拥有一席之地,享有一定的权力,万一有任何错误的决定让南海国成为众矢之的,不仅国内的民心动摇,其他各国也会看轻南海,那麽,国家的未来会变得如何,绝对无法不是他所能预料,也非他所能承担。

作家的话:

☆、(10鮮幣)78押寶

「你一定要这麽逼朕吗?」司马渊看着水晴疏远而有礼的态度,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出了今天在朝堂上的事情後,问:「你的想法是什麽?」

「臣妾惶恐,一国之母必须有容有德,臣子们是为了国家的未来着想,才会请王尽快立后,国不可一日无主,後也不可一日无后。」水晴不卑不亢地跪下,立后这件事情,她早就有心理准备。

一个尚未有正妃的太子储君尚未成为定数,但是,当他一即位之後,开始就有许多想要巩固、新建势力正努力地将自己的女儿、侄甥女往後送,为了就是博得龙颜,获得宠爱,进而提拔自己的亲友,若幸运地成为下一任南海国国王,未来的前途则不可限量。

每一个朝代,後乱政并非是这些女人们所愿,有的为名;有的为利;有的为爱;有的为恨;而她则是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只能说,在这深当中,没有一个女人是活得快乐,活得自在。

「你!」司马渊不怒反笑,哈哈大笑三声过後,眯着利眸看着这一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子说:「好!甚好!朕知道爱妃的意思,也会遵照爱妃的意愿,只希望爱妃未来不会做出令朕感到失望的举动!」

司马渊面对外界的压力,他可以承受,可是却不能够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仗着他的宠爱,做出违逆他的行为,一再容忍的下场,只是让他这一国天子的威信被践踏在脚下,这一次,他不会再默许她的举动,既然她如此希望,他也不会令她失望。

从这天开始,南海国一连十日,举国同庆,国王司马渊册封甄妃为南海国王后,更重要的是她在前些日子产下龙子,母凭子贵,让她在这一次的立后大典上,成为南海国有史以来第一位先产子,後立后的的特例。

全国上下都为了此事津津乐道,但是,就在南海国境内不论皇、民间都热闹腾腾的当下,只有一个地方是特殊的例外——水晴所在的楚絮殿。

一年前,水晴为了立后之事,失去司马渊对她的宠爱,这一年当中,司马渊流连忘返其他嫔妃的住处,唯独就只有她的地方,不仅一次都没踏入,连司马渊赏圆花游园的路线,都会避开她的住处。

此时的水晴就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特例,司马渊没有下达任何命令,只是一昧地避开她,躲开她,照理而言,一个不受帝王宠爱的嫔妃,在後当中,可以说是水深火热,但是,她却过得滋润,并没有一丝委屈。

原因只能归咎於,有一次,某个不长眼的柔嫔,当时受到了司马渊极度的宠爱,误以为自己已经成为司马渊的第一顺位,居然大辣辣地来到了楚絮殿,一个劈头就是给水晴好看。

当时,靡竹忠心护主,一个不小心就伤到柔嫔,柔嫔不满自己居然被如此羞辱,就将此事闹得惊天动地,很快地就传到了司马渊的耳里,当他听到这事情的当下,整个人脸色黑了不少,马上就唤人将一干人等全都集合到御书房当中。

柔嫔一见到司马渊大费周章地叫来许多人,以为是王为了替她出气,所以才找来这位已经失宠许久的晴贵人,要在她的面前好好训斥,现在到底是谁才是王心目中的最爱。

没想到,人才刚到齐,司马渊就拉下一张俊脸,马上下令让内侍压着柔嫔一顿毒打。打完之後,柔嫔被司马渊的举动弄得蒙了,她不懂,自己应该是一个受害者,怎麽到了王的面前,她却成为一名泼妇,变成了一位善妒的女人。

见到柔嫔似乎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说出理由,质问为何她到楚絮殿寻晴贵人的麻烦。他明明已经下令,严禁所有闲杂人等进入,而她居然无视他的命令,私自跑到楚絮殿,若没有闹出任何事端,他还能睁只眼闭只眼,可是,柔嫔居然不知轻重,妄自定论揣测他的心思。

正所谓宁可不识字,不可不识人,水晴虽然触怒了龙颜,但是却还能在後当中有一席立足之地,虽然司马渊下令严禁闲杂人等靠近,表面上看来似乎是将水晴完全隔离在这後当中,但是,更深一层去想,这不啻是司马渊对於水晴的一种宠爱与怜惜,藉由看似冷落的命令,实则是保护她可不受到其他闲杂人的骚扰。

可是,却没想到有人居然会傻楞楞地跑去楚絮殿闹事,这一闹才让其他人知道,王并非已经对晴贵人无情,而是太多情,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去修补两人之间日渐加重的冲突。

在这一次的事件当中,让後的嫔妃们都知道,虽然王并没有宠幸这位晴贵人,但是,却不得不重新检视晴贵人在王的心中占有多少份量,此时,原本对楚絮殿有所照顾不周的女太监们,一个一个对楚絮殿的态度变得热切许多,深怕一个不小心,风水轮流转,只要可能成为王宠爱的女人,他们绝对不会有错放的机会。

这个有如中刺的人物,甄妃的心就像是在悬崖上吊着,不知道何时会掉落,她不知道何时这位看似失宠的晴贵人,有朝一日又会恢复宠爱。

当甄妃要开始稳固自己的地位时,正好被诊断出怀有了身孕,这一消息一传出,原本平静的朝堂开始沸沸扬扬起来,看似稳定又平衡的势力抗衡,又再度出现冲突的状况。

李家能在南海国屹立不摇,其秘诀在於他们不会去得罪任何一方,他们深信**蛋不可以放在同一个篮子当中,他们族人平均分摊风险,娶妻、出嫁都是经过深思谋虑,在世代交替的当下,不轻易表态,游走在各方势力当中,只是会在必要的机会,做出最有利的选择,例如,现在甄妃的身孕,让他们得到一个好机会,将甄妃推往皇后的位置,如此一来,就可以确保李家在未来的数十年,又可以享尽荣华富贵。

作家的话:

☆、(10鮮幣)79新人嫣笑,舊人淡然

只是,王的身子并无法等待她的孕期结束,柔嫔其实是甄妃在她的身子不方便伺候王的时候,极力地推荐的自家人,由相貌五成像似晴贵人的柔儿入,当然,很顺利地吸引王的心成为新宠,只不过,甄妃万万没想到,最後的结局居然是柔嫔被打入冷。

这时候,甄妃才真正地了解到,虽然怀有子嗣,让司马渊对於她的态度丕变,从原本的冷漠以待,到每日的嘘寒问暖,在外人的眼中看来,她的地位因为腹中的孩儿已经超过了晴贵人。而她又是一个识大体的女子,每一件事情都是将王为最前头,不妒不嫉,着实是一个能统领後,成为一国之母的女子。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王虽然看似温柔,可是他的眼中依旧没有她的身影,若非她先前已经获得宠爱,想必这个孩子也抓不住王的心。

一开始,她就劝戒柔嫔不可以到楚絮殿,也不可以去接触到晴贵人,因为这位女子在王的心目中地位,她到现在还是不透,可是,一个年纪轻轻又自视甚高的女子,正好得了圣宠,周围的人又捧着她,以至於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虽然说,她推了柔嫔出来,当中也带了一点私心,一方面自己人受宠,比其他势力的人得宠还要来得有利,另一方面,她也想藉由柔嫔试探王真正的心思,因为她不确定,王真的对晴贵人死心。

没想到试探的结果令她心寒,这样的一个女人,出身低贱,贞节又受到重大质疑,对於王的恩赐也不屑一顾,王居然还对这样的女子有所依恋,晴贵人到底有什麽魅力,能让王如此失望之际,却又迷恋到又舍不得放开?

她不懂!真的不懂!

不过,这些不安都没有影响到她生下皇子,也没有影响到她成为王后之路,因为晴贵人的不是好歹,让司马渊重新检视後嫔妃当中,能够成为一国之母的女子,而她正是当中的佼佼者,除了自己本身的优势,她身後的李家也出了不少力。所以,司马渊在通盘考量之後,承诺她只要诞下子嗣,不论男女,都让她成为后。

是故,此时的後当中,有一种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两种极端情形。

「晴贵人,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靡竹小心翼翼地问,虽然立后大典让後显得喜气洋洋,但是,却独独遗漏的楚絮殿,就像是一块幽静之天地,不受到外界俗事的干扰。

可是,在靡竹的心中,却不免为晴贵人抱不平,之前柔嫔的事情,让她有一种似乎晴贵人还能恢复荣宠的感觉,而王看着晴贵人的眼神,充满着爱恋,一点都不像是外界所传言的,对晴贵人已无往日的情爱之心。

原本以为经过了柔嫔的事件之後,王又重新发现到晴贵人,可是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靡竹也曾动过脑筋,想要疏通一下王身边的公公,可是她还没行动,就被晴贵人发现,她只是笑笑地要她放弃这个念头,现在的情况才是对她最好的。

靡竹一开始完全不明了晴贵人为何一点都不积极地去再度争取王的心,而王也一直漠视着晴贵人,他们两人明明就对对方还有着情份,明明都还是思念着对方,为何要如此折磨彼此。况且,他们都在同一处,并非身处天涯海角,只要一步,两人即可重新恢复到以往的甜蜜。只是,这一步他们都没有踏出,反而让两人越离越远。

她曾私下找过王,只是王露出一抹略显低落的笑容,要她好好地伺候着晴贵人,其余的事情,她不需要担心,晴贵人永远都是晴贵人,在後的地位是不会有所更动的。

直到甄妃娘娘产下皇子,并且被册封为后,此时靡竹才明白,为何王会说,晴贵人永远都是晴贵人,而晴贵人似乎预知到如此的结局,所以,她不欲不求,只是安分地待在楚絮殿当中,

「外头真热闹,今天就是他的大好日子吧!只可惜,本无法出席。」水晴平铺直叙地说,似乎正在谈论一件与她不相关的人事物。

「晴贵人……」靡竹听到晴贵人的话,真的不知道该回答些什麽,说是,似乎会引起晴贵人的感伤,说不是,似乎又无法掩盖这些日子以来,众人的耳语或流言,以及王特意命人送来立后大典所必须的服饰。

立后大典,後的所有嫔妃都必须到场,除了接受众人的祝福之外,也让这位新后在此时立下恩威,统领後所有嫔妃。

原本晴贵人也有准备要出席,不知道为何,在典礼的前夕,她居然上吐下泻,整个人已经病到无力起床,本想要带着病体到典礼会场,可是御医却说,她的病已经到了末期快要痊癒,正是传染力强的时刻,若此时前往多人聚会的场所,有可能会因此传染给其他人。

更何况现在王后正是需要哺喂小皇子的时刻,万一染病,吃了药,对於小皇子的健康,必有一定的伤害。当王知道这件事情之後,就下令严禁晴贵人到典礼会场,以至於现在晴贵人只能在自己的殿当中,等待着典礼的结束。

「不闹你了!我知道王的心,对於他的一切决定,都是我自愿推着他完成。毕竟我的身份、地位、遭遇,已经不适合成为一国之后。还有,你不是说时候不早了,我想要在入睡前沐浴一番,你去帮我准备一下吧。」水晴笑着说,她其实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地位是如何,因为她的使命并不是成为一国之后,而是成为一国之主的女人,更何况,越是上位者,一举一动都受到极大的限制,行动自由尚且不若现在一个被人遗忘的嫔妃,她要得是行动方便,而非一般後女子所欲争求的虚名。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靡竹轻轻地叹了口气,面对一个如此坦然豁达的主子,她在一旁乾着急也无用,反正晴贵人现在的处境也不算太差,王也对晴贵人余晴未了,以後有的是机会可以重新获得王的喜爱。

作家的话:

☆、(10鮮幣)80離開?

氤氲的水汽将房内变得朦胧无比,水晴正眯着眼,泡在温热适中的温泉水中,一边享受着泡澡的乐趣,一边想着未来的路该怎麽走。

突然,她听到了外头传来细微的声响,猜想靡竹大概已经快要受不了她每一次沐浴的时间过长,正要进来催促起身,一边轻笑,一边缓慢地站起身,说:「这一次不用催,我好了。」

水晴起身转向来人的方向,虽然隔着屏风,依旧能隐约知道对方的身形,只可惜却不是那抹熟悉的身影,而是更加高大的身形,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男人,她连忙抓起一旁的单衣遮住自己的身子,大声地质问:「是谁?」

当她说完,突然感到一阵惊惶,想到在守卫森严的後禁地,一个男人不可能无故地进入,而她的贴身女靡竹也不可能轻易地放入任何一个男人进入,更遑论到她沐浴之处,难不成这个人已经将靡竹……

但是,才一会儿,水晴却发现到不对劲,对方只是站在外头一动也不动,问话也不回,来人有何意图,这种不明的状况才是最令人感到害怕。

「你到底是谁?来找本有何目的?」水晴再一次发问,虽然衣衫不整,却也知道先发制人的意义,对於无知的情状,她能做得也只有镇定,再镇定。

故作镇定的水晴还是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而对方也只是站在屏风外头,两个人就僵持在当下,似乎正等着对方进行下一步动作。

最後,水晴没有办法,总不能一直这副模样,先不论是否得体,单薄的衣物很可能让她染上风寒,无奈只好先打破僵局,小手整整身上的衣物,虽然看起来不庄重,但也要无失一名贵人的气度。轻移莲步走到屏风外,水晴藉由些微的烛火看到来人的全貌,不由地一愣。

对方很高兴地看到水晴露出这样的表情,勾起嘴角笑着说:「看到我,有没有很惊喜?」

「你怎麽会出现在这里?」水晴才不觉得惊喜,而是惊吓,他的身份地位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更何况,他是怎麽不惊动任何人,就大辣辣地来到。

「这样说,就让我感到非常伤心,为什麽我不能出现在这里?」男人往她的方向走近,大手捞起她浸湿的发,拿到鼻间闻了闻,「小水儿的味道真香,都经过这麽多男人,依旧还是我印象中的味道……不,比我印象中的还要香甜诱人。」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水晴技巧地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一双大眼正搜寻着四周。

男人当然没有错过水晴的一举一动,大手往前一捞,将她抱在自己的身前,低笑着说:「我为什麽不应该出现在这?难道说,这里只有你能来?」

「放开我!」水晴极力地挣扎,女人的力量终究比不过男人,她死死地被禁锢在他的怀抱当中。

「不放!我好不容易才到你,说什麽也不放!」男人笑得开怀,终於又让她回到他的怀抱了。

「赫连淳,你这个混帐,快点放开我!」水晴又急又气地骂到,可是她的声音本就像是蚊子一般,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毕竟,她也不想因为她而让他遭到不测。

「要就喊大声点,最好把所有人都叫来。」赫连淳对於混帐这个称呼,一点都不以为意,他现在的行为就像是街头无赖,正在极力地调戏着良家妇女,而且是非常乐在其中。

「你……算了!说说你怎麽会出现在这里。」水晴无奈地抬头看着赫连淳,不知道为何一碰到他,她的娇柔、妩媚、温顺全都消失不见,次次都被他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她知道跟这种「非常人」本就无法理解与沟通,想要怎麽反驳,倒不如换个事情谈谈,转焦点还有用的多。

「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赫连淳不答反问,看到水晴各种生动表情,逗得他乐开怀。

水晴瘪了瘪小嘴,一脸当然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不管是什麽国家,後之地代表着一国之主的里子,若是可以任由外人进出,那麽国家的大统不就乱了套。

「你忘了,今天可是你的好夫君、好国王的大婚之日。」赫连淳眼神痴迷地透过面具,望着这张令他朝思暮想的娇颜,一年前的她还稍嫌稚嫩,没想到经过一年後,居然多了一丝成熟妩媚,增添些许风韵。

水晴皱着秀眉,突然对他的大胆感到生气,忍不住地斥责:「既然是来参加大婚,你就是代表北原国,那也不能够解释,为什麽你会到後来,一个不小心被人发现,你的人头就会落地,更有可能造成两国之间的纷争,最後会民不聊生!」

赫连淳听完水晴的一席话,忍不住地放声大笑几声,大手轻抚着她粉嫩的颊,说:「没想到小水儿的心里头还有我,我真是高兴!」赫连淳透过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浑厚的嗓音带动着坚实的膛发出振动,震得水晴有些发愣,压就不明白有什麽好笑的,当她听到赫连淳说她的心中有他的时候,连忙反驳说:「我才不是担心你!还有,别笑了!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好笑!」虽然南海国王大婚会邀请各国前来与会,但是,不管再怎麽热情招待,也不可能会让他国的使者踏入不该踏入之处。

赫连淳大起大落的心情,总是让人不着头绪,水晴面对这样一个晴不定的人,其实内心是惶恐不安,一句话、一个小动作,都有可能成为引爆他情绪反覆的原因,就像现在,她本就不明白自己说了什麽,或做了什麽让他的反应如此极端。

赫连淳倏然停下笑声,双眸炽热地看着水晴,一手用力地圈紧她的腰间,让两人的距离变得更加靠近,看着她有些憔悴的脸庞,说:「这里已经不适合你,你要不要跟我走?」

作家的话:

☆、(10鮮幣)81深夜探香閨

「离开?听起来不错。」水晴低垂着眼眸,幽幽地低喃。

这两个字对她而言,可说是一个梦想。她的身份、她的命运从一开始就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只是一颗棋,任由他人摆布,一般人应当会对上天如此的安排,感到愤恨不平,可是她却一点都不怨天,因为这是她所选择的路。爱上一个人,会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不论是身、心、时光,即便明知道最後一定是伤痕累累,她也甘之如饴。

「呵!当然不错,跟着本王子不愁吃、不愁穿,每一天风花雪月,不用理会俗世的一切,只要你的眼里心底,有着本王就好。」赫连淳诉说着未来美好的愿景,一想到两人可以过着神仙般的生活,这不啻就是这世上人们最想要获得的一个憧憬。

水晴勾起笑容,说:「是真的不错,可是我没那个命,也没那个资格去拥有。」

赫连淳眯着眼,用手指勾起小巧的下巴,逼着她抬起脸,这是他第一次放下身段,却没想到会被拒绝,心中有些不满地问:「为什麽?难不成本王子没那个资格,也没有能力可以达到你的要求?」

水晴敛着眼,轻摇螓首,说:「你当然有,只是,是我过不去。」她是自己愿意待在这里,没有人能逼她离开,也没有人能逼她留下,小手推着男人的膛,柔声地说:「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也不用把我放在心上。」

赫连淳不屑地从鼻间发出轻叱,说:「你这个女人挺大胆的,从来没有人会教本王子该做什麽。不管你现在小脑袋在想些什麽,是不可能从我的身边离开。」

「晴贵人,沐浴的时间差不多了,等一会儿泡到头昏就不好了。还有,您刚刚吩咐我准备的夜宵也已经好了。晴贵人现在方便让奴婢进去吗?」靡竹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恭敬地等候着她的回应。

「不用进来,我马上出去。这几天晚上我睡得不好,你先帮我准备一下薰香。」水晴慌乱地制止靡竹,并另外指派其他事情,好支开靡竹。

「是,晴贵人。」

水晴听着靡竹的脚步声越行越远,这时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旋即又想到该是要让赫连淳离开,小手用力地推着不动如山的他,怕靡竹没有离开得很远,水晴压低声音催促他快点离开。只听到赫连淳不满地咕嚷一声,一点都没有要放开圈在水晴腰间的手,可是水晴却一直催,无奈之下只好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话,只见到一张粉嫩的小脸霎时满脸通红,用力地摇着头,可是这男人却一点都不妥协,她无法可想,只好抿着嘴,点点头。

赫连淳这时候才满意地放开手,一个飞身就从另一头离开,水晴看着赫连淳离开之後,一颗紧张的心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平静之後,却发现到为何赫连淳如此来去自如,就有如自家的後院一般,熟稔的程度就像彼此交换质子,而且在这里住过一段时日。

然而,这个念头却很快被她推翻,一个北原国的王子,尤其脸上还带着引人注目的面具,若真的在南海国的皇当中住过,不可能没人知道,也不可能没人有印象。更何况,万俟大陆各国彼此有了共识,互不侵犯,所以也没有任何交换质子的意义。

水晴不管怎麽想,都还是觉得某个地方就是不太对劲,此时靡竹正好拿着薰香回到殿内,见到主子居然披着湿发坐在床沿,急忙地抓起一条绸巾,一边帮她擦乾发,一边叮咛说:「晴贵人,已经入秋,晚上也凉爽许多,不擦乾会染上风寒的。」

水晴呆坐在床沿,脑袋当中正想着事情,耳朵本就没有听到靡竹的叨嚷,靡竹似乎发现到主子心不在焉的模样,又皱着一双秀丽的眉,满怀心事的表情,让靡竹有些担心,忍不住地问:「晴贵人,虽然奴婢没有念过什麽书,但晴贵人有任何事情,奴婢还是能帮忙分担一些。」

水晴看到靡竹小心翼翼的模样,似乎深怕自己的举动已经触犯到她的禁忌,可是又担心她郁闷不乐的模样,到最後还是狠下心,这份贴心让水晴感动不已,伸出手拉住靡竹说:「谢谢,我真的没事,只是这些天身体不适,有些疲累而已。」

「晴贵人……」靡竹虽然与晴贵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作为一个奴婢应当学到察言观色,她当然也知道自家主子的口是心非,可是她又不能硬逼着主子说出来。

「我真的没事!」水晴拍拍靡竹的手,笑着说:「去把我的夜宵拿来吧,吃过就该休息。」

靡竹没辄,只好顺着晴贵人的话,服侍她吃完夜宵,并上床入睡後,才轻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住处休息。

夜半三更,一抹属於男人的黑色身影轻巧地从外头进入,虽然在没有太多光线的夜里,男人的动作似乎没有受到任何限制,很快地就走到水晴的床坐下,看着可人儿酣睡的娇颜,嘴角忍不住地上扬,当男人的眼神往下移动到她的前时,顿时眼神一黯。

虽然是入秋时节,但是水晴依旧是穿着单薄的亵衣,在翻身当中,不小心衣襟微敞,露出里头浅蓝色的抹,高高隆起的布料,代表着抹之下有着迷人的丘壑,随着她深沈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似乎正在对着他招手。

妖媚的画面,令他忍不住地伸出大手,轻轻地覆盖在她高耸的前,轻柔地柔捏起来,虽然隔着抹的布料,但是手心依旧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底下浑圆顶端的小蓓蕾正逐渐地绽放挺立。

水晴的反应有如鼓舞着男人,大手扯开抹的带子,有如拆开礼物一般,一点一点卷起抹,只见看到两团雪白的浑圆逐渐展现在眼前,顶端的小红莓正一颤一颤地发出吃我的讯息。

作家的话:

☆、(10鮮幣)82上床喊錯名

男人缓缓地低下头,张嘴轻含着一边的尖,或用舌头勾缠,或用唇瓣抿捏,一边照顾完,也不忘记另一边,很快地两边都被男人照顾得水亮动人。

水晴此时正在熟睡当中,迷迷糊糊地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舔吻着哺育後代的部位,她也只是微微地低声哼了几声後,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男人看到水晴沉睡的容颜,不知道该高兴她对於自己的抚弄很熟悉,或者该生气自己对她的一举一动,居然比不上梦周公这件事,大手轻轻地往下移动,有技巧地褪去她的亵裤,双手握住她白皙的双腿略为分开,露出下头最私密的部位,手指温柔地在两片花唇的隙缝中游移着,不一会儿,水开始泌出晶莹的花蜜,黏腻的体让手指的动作更加顺畅,更加肆无忌惮地一点一点深入到花缝里头。

男人的手指上头布满薄茧,相较於娇嫩的花唇嫩糙许多,但是也带来更多酥麻的刺激,尤其敏感的花核被轻轻碰触,瞬间就充血肿胀起来,原本躲藏在花唇当中,被男人如此逗弄之後,渐渐地探出头来。

「唔……嗯……」水晴难耐地扭动着腰肢,一双白嫩的小手来到腿间握住男人的手腕,似乎想推开,摆脱男人手指的抚弄,可是却又拉住男人的手往腿间深处迈进。

男人发现到水晴这样的举动,忍不住地低声笑了,如此敏感的身体怎麽可能会抵挡得了他的抚弄,手指更加激进地在花入口戳刺着,另一只手当然在她前的两团雪白浑圆肆意揉捏,而唇舌更是在硬挺娇翘的尖弹缠。

「啊……」越来越多的快感,让水晴从睡梦当中悠悠转醒,她醒来的第一眼只见到一颗黝黑的头正在自己的前努力开垦,双腿间的销魂快感,以及湿润黏腻,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动情当中,而罪魁祸首正是埋在她前的这个人。

原本以为是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登徒子,正要惊声大叫,突然想到早先赫连淳的无理要求,她才放下心,小手轻轻地推着前的那颗头,娇声嫩气说:「停啊……别这样……」

男人听到水晴刚睡醒的娇软嗓音,差点就酥了骨,身体醒来之後,变得更加敏感,手指的弄都可以发现到花秘径夹击的力道变强,又加上她欲拒还迎的些微抵抗,让他原本已经肿胀的下腹火热部位已经快要达到极限。

男人低吼一声,抽出手指,快速地掏出自己的硬挺火热,爬上床压在水晴的身上,大手将两条修长的双腿拉开,一个挺腰就是狠狠地撞进已经准备好的花当中,狂野地抽起来。

「嗯……疼……啊……轻点……啊啊……好舒服……嗯啊……好……」男人略显暴的抽,让水晴感到有些不适,但是,充实又酥麻的销魂的快感,很快地就取而代之,随着男人的弄,忍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男人听到身下女人的赞叹,大手更是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方便他每一次撞击都可以深入到花心当中,听到她发出满足又难耐的呻吟,男人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似乎想要用尽全身的力量,让她发出更浪、更妩媚、更迷人的叫声。

不知道撞击了几百次,男人不满这样的体位,正在快感之际,狠心地退出销魂的小,大手圈住水晴的细腰,协助她起身,让她的四肢趴伏在床上,自己则是跪在她的身後,一手各捧着一片臀轻轻地掰开,露出当中已经湿成一片的花,让自己的火热巨大的圆头抵着花唇,轻轻地在外头磨蹭了几下,听到水晴发出不满的呻吟,才满意地将腰用力一挺,又再一次

「啊啊啊……得好深……嗯……好胀……哦……不要再大了……嗯……人家受不住……啊啊……嗯……啊……」水晴在男人入的当下发出一长声的娇啼,男人撞击的力道丝毫没有削弱,原本小就已经被得酥麻,现在的体位变得更深入,男人的火热似乎比一开始更加巨大坚硬,才抽没几下,她就忍不住地泄了身。

硬男的前端圆头,被小的浇灌得差点就守不住,幸好,男人早就有所准备,知道水晴敏感的身体是禁不住撩拨,也知道花甬道急速的收缩,就代表着她即将达到高氵朝,如此,才能在她高氵朝连连的小中坚持着,延长两人交欢的快感。

「唔……不要……嗯啊……停……啊……啊啊……淳……喔……人家不行了……啊啊……」水晴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身後的男人丝毫没有一点怜惜的心,更是在她高氵朝的小当中,奋力地抽着。

男人听到她的口中喊出一个不知名的人名,顿时停下抽的动作,大手拉起她的上身,让雪背紧靠在自己的前,口气有些不悦地问:「淳是谁?」

「嗯……淳……快动……啊……」水晴听到男人的问话,沉浸在情慾当中的思绪似乎还没有跟上,殊不知身後的男人已经发出怒意,依旧轻扭着腰肢,催促男人快点动作。

「你这个荡妇、骚货!」男人的怒火延烧得更盛,一手用力捏着一只丰,一手压着她平坦的腹部,不知道是因为再一次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或者因为她的浪。

「啊!」水晴一个吃疼,脑袋顿时清明不少,这时候才发现到身後男人的声音,似乎与赫连淳大不相同,急忙地转过身,看到男人的脸,发现到居然是许久不曾到她的寝来的司马渊。

这下子水晴整个人傻住,一个大婚的男人居然不去新婚妻子的房内度过,而是跑到她的寝与她缠绵,更令她不知所措的是居然把他当成赫连淳,在男女欢爱的情事上头,这不啻是一个最大的忌讳。

作家的话:

83-95

☆、(10鮮幣)83因愛生恨

「渊,你怎麽会在这……」水晴回过头看着司马渊,不明白为何他会在三更半夜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天下之大,有什麽地方是朕不可以去!更何况是你这小小的寝?」司马渊心中充满着怒意,没有忘记刚刚她口中吐出另一个男人的名,抽出自己的巨大,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大手捏着她的下巴,看向她的眼里,问:「说!你刚喊的是那个野男人的名?他有比我更能满足你?」

「没有……我没有……」水晴用力地摇着头,她知道不能说,说出来失宠是一回事,万一让木哥哥的心愿失败,那麽她即便再有许多特殊待遇,也无法弥补所遭受的损失。

司马渊压就不相信,原本就对水晴不理不睬的态度感到愤恨,今日原本该去王后那里度过一夜,可是,他在王后那里呆了一会儿,看到美人娇羞的模样,心里头想得全都是水晴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却於心不忍,於是乎在洞房花烛之夜,与王后行敦伦之礼之後,就快速地沐浴,然後抛下王后一人,前来她的寝,看到她皱着眉,睡得不安稳,心里头一阵悸动。

想着她似乎对他还是存有依恋,正因为心爱的男人到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而黯然神伤,正想要带给她一丝安慰,好好地疼她、爱她,没想到在这当中,居然听到她的口中喊出的名不是他。强势逼问,还见到她处处维护,这教他情何以堪?

「没有?你这个贱女人,到底要几个男人才够?」司马渊用力扯着水晴的发,眼神充满着凶厉,在她的耳边低声怒吼,「只有我一个还不够,之前你被劫走,透过木易的手得救,我体谅你的处境。之前因为中毒,让你受委屈,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这一次实在太过份,没想到会从你的口中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似乎对方带给你的快感多过於我。你说,一次次将我的心践踏在地上,看我像一个傻瓜,很得意?」

「渊,我没有……你真的误会了……我方才不是那个意思……」水晴急忙反驳,正当她要解释时,一阵清脆的声响响起,顿时让两人当下傻住。

水晴瞪大着双眸,充满着不可置信,白皙小手不自觉地抚着被打的脸颊,而司马渊打人的手则是僵在半空中,眼神当中不可置信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打都已经打了,不管怎麽想要掩饰,也遮盖不了他打人的事实。

「我……」司马渊打完之後,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反应,是该紧抱着她,或者转身离开,或者装作没发生过,到最後他的动作是放开她,别过脸,不去看被他打得红肿的脸颊。

「渊……」水晴眼眶含泪,低声地喊着他的名,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不能够被他所谅解,但这是第一次受到他的惩罚,虽然吃惊,但看到他脸上复杂的表情,她心里的痛早压过了体上的痛。

「不要喊我!」司马渊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一听到她的软嫩音调也曾唤别的男人的名,他的心痛到就像是有人在上头千刀万剐一般,他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对她的宠爱,有什麽男人比得上?

「对不起!」水晴听到他发自心底的痛苦呐喊,当下的反应就是用力地抱着他,将螓首埋在他的膛,一边听着他的心,一边哭喊着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对!都是你不好!」司马渊想要推开她,但是一碰到她的娇软身躯,却不知道为何又下不了手,咬着牙,说:「我们两人相识之时,你明知我的身份,也知道我不能带给你名分,但是我也承诺过,我的心只有你一个,虽然未来的皇妃,或者王后是谁,不管再多的女人到我的身边,你依旧是我的最爱,为何、为何你要这般一次又一次伤害我?现在除了木易、还有当初虏走你的人,现在又多了一个『淳』,我自认没有人能夺走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但是,从刚刚你情不自禁的喊出来,我就知道已经有人夺走我在你心中的位置。」

水晴流着泪,哽噎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她除了对不起,也不知道该对这个伤心欲绝的男人说些什麽。

司马渊对她的爱,已经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但是,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虽然一开始纯洁之身是献给他,但是她的心却是遗留在木易的身上,赫连淳则是引导出她最不为人知知的一面,那一位她尊敬又视为父的恩师,却让她有一种莫名的苦涩,这些男人们都占有过自己的身子,对他们的抚弄,不但不厌恶,反而让她不明地沉沦,并且承欢他们的身下。

水晴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绝对是一个荡的女人才做得出来的事,像她这样的女人,本就不值得有人爱。尤其是面对司马渊,一想到自己的出身,一想到自己的身子不纯洁,就不知道该怎麽去面对他。

当司马渊成为一个王之後,她的身份、遭遇绝对是被人拿来说嘴,果不其然那些冠冕堂皇、满口仁义道德的大臣们开始藉着她不堪的往事,将许许多多的佳人送来到在他的身边,她明明爱的人是木哥哥,明明是利用他,为何会对他身边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心头感到一阵刺痛。

她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女人,本不配得到他的爱,尤其当她受到木哥哥的伤害之後,她居然还寡廉鲜耻地回到他的身边,想藉着他的宠爱,平抚另一个男人带给她的伤痕。

司马渊的最爱是她,但现在他的最恨也是她,周旋在这麽多的男人身边,她依旧有恃无恐地自认为,不管她离开多远,他终究会是自己最後的依靠,每当这样的念头越强烈,就不自觉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罪恶。

作家的话:

☆、(10鮮幣)84波瀾

「不要再说抱歉!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歉意,我要的是你的真心!」司马渊恨自己虽然心痛,可看到她的泪,他的心依旧无法将她割舍。

「我……」水晴嗫嚅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为何不允了我?」司马渊看到她迟疑的模样,心又寒了一半。「难道你就这麽犯贱?一个男人本满足不了你?」

「既然这麽不满意,那麽就将她送给我,如何?」一阵低沉的男人声,从不远处传来,语气当中带了戏谑。

「谁?不要躲在暗处!」司马渊一手拉起被子遮掩水晴的春光,一边警戒地照看四周,心中不免一突,王禁地怎麽会有闲杂人等进入,这个男人到底在他们周围多久,听到多少,而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更离谱的是,外头的禁卫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用四处张望,我不是用一般管道进来,外头那些人没有反应,也是正常的。」男人看到司马渊的动作,不禁笑了出来,如果真的惊动到外头的人,他虽然不见得不能全身而退,但是多少会惹来一身腥,要洗去倒是要费一番功夫,所以他可不会傻到被人发现。

司马渊皱着剑眉,从一开始的震惊,瞬间冷静下来,面对躲在暗处不知名的人,冷冷地说:「有道客自远方来,不知来人是谁?方便露个面,好让朕可以盛大招待贵客。」

「在下只是一介草莽,岂敢劳烦南海国王?」

「南海国人民热情好客,若是让贵客空手而反,就变成南海国的不是。」

「既然南海国王如此热情,在下也不需要坚持,只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王上能否允诺?」

司马渊不语,一个不速之客,来到後之地,能够如此心平气和与他对谈,尤其他的不卑不亢的态度,似乎面对权贵并没有一丝畏惧,反而闲话家常,面对他这个一国之王,却丝毫不客气地提出要求,这样的人,若非狂妄自大,就是有恃无恐,想必後已有必要稍微清理一番。

「南海国只会嘴上说说,真要行动,反而退却?」男人轻嗤地说,语气中充满着轻蔑。

司马渊不会轻易地被他的话撩拨,淡淡地回说:「贵客此言差矣!朕还不知你的请求为何,如何应允?而且,贵客不现身,朕又该如何打赏?」

男人轻笑,缓缓地从暗处走了出来,说:「失礼了。」

「是你!」司马渊见到男人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他的身份,讶异着这男人似乎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曝光,也不在乎是否会引起不必要的国战。

一个全身穿着黑衣,面带玄铁面具的男人,与无月之夜融合为一体,若不仔细查看,很难可以辨别出在漆黑的深夜中,是否藏着一个不速之客。这就是为何对方可以轻松地避开重重禁卫,有如入无人之地一般,来到此处。

赫连淳笑着说:「本王子出现在这里很奇怪?」

听到赫连淳的话,水晴与司马渊顿时无语,他们都与赫连淳有过交集,也知道这个人做事不按规矩,作任何事情都是随二字而已,以往也常听到他的「丰功伟业」,只不过,他们没料到这个人居然随到出入别国的後有如自家一般,而且丝毫不在意自己行踪被发现。

「不知五王子来到朕爱妃的寝,所为何事?」司马渊皱着眉头,压下亟欲发作的怒火,因为他想起了水晴刚刚唤出的名,与北原国五王子的名是同音,而赫连淳又在此时来到楚絮殿,难不成水晴等待的人是他?

「本王子睡不着,出来来赏个夜景而已。」虽然赫连淳与司马渊对话,可是他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水晴的身上。

司马渊当然不信他的鬼话,前来观礼的外国使者,都安排到另一处安置,距离楚絮殿可说是一南一北,更何况这里可是南海国的後之地,怎麽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人进来,就只为了赏夜景。「不知南海国夜晚,与贵国有何不同?」他当然发现到对方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人,一边问话,一边不着痕迹地将水晴拉到身後。

「呵!南海国王不需要如此,本王子来这里的目的,即便之前不明白,方才小水儿的反应,以及在下的眼神,也应该知道一二才对。」赫连淳轻笑,不知道是因为司马渊的问题,或者是因为他极富占有慾的动作,如此欲盖弥彰,反而显得小家子气。

「赫连淳,朕劝你不要做出任何事情,有损本国与北原的情谊。」司马渊严正地说,这个男人居然喊着水晴的昵称,而且毫不掩饰地点出自己的本意,原本想要让对方有一个台阶可下,现下似乎已无此必要。

「哈哈哈!」赫连淳大笑三声,似乎听到司马渊说出了有史以来,他听过最可笑的话。「本王子只对你身後的女人有兴趣,至於北原与南海的情谊,本王子压就不在意,也不感兴趣。好了!言归正传,方才本王子听到有人似乎不满意自己的女人水杨花,本王子不介意这种女人,不如就将她送给本王子?」

「你!」司马渊双眸怒瞪着赫连淳,一口气差点岔去,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狂妄又无耻的人,居然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要这个男人将自己的女人送出去,不论他是否为一国之王,但身为一个男人,要他做出如此屈辱的事情,本就是要了他的命!

「既然你这个王作不了主,那本王子来问问当事人。」赫连淳双手抱,一脸势在必得地看着水晴说:「小水儿,这种薄幸的男人不要也罢!本王子的承诺对你是至死不变。」

水晴小手紧抓着身上的被角,现在的情况弄得她一个头两个大,若是赫连淳不出现,她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他的现身本就是搅乱一池水,阵阵涟漪已经让原本平静的池水变得混浊,变得更加棘手。

作家的话:

☆、(10鮮幣)85離去

「我没有想过要离开。」水晴轻叹一口气,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被抓奸在床的女人,只是,她现在反倒像是情夫抓到正与丈夫欢爱,然而,这两个男人似乎还不了解到现在的情况是多麽诡异,依旧侃侃而谈,有如分别多年的老友,不管怎麽看,都觉得荒谬至极。

「他这般羞辱你,你还向着他?」赫连淳不敢置信地问。

「朕没有羞辱小晴!」司马渊为自己辩驳,他只是太过於气愤,在言语上头显得激烈。

「有或没有,已经没有什麽关系。本王子想要做的事情,是没有人能够阻止的。」赫连淳这段话才刚说完,司马渊就发现到圆本应当在自己身後的小女人,居然跑到赫连淳的怀中,极富占有的姿态,让司马渊失去理智,大声地斥责说:「放开她!否则,休怪朕对你不客气!」

「哈哈哈……欢迎!欢迎!本王子到要看看,一个不知道疼惜自己女人的男人,有什麽能耐?」赫连淳话落完,就一个飞身往外头离开,速度之快让司马渊还来不及放声呼唤来人,就只见一抹身影消失在黑夜当中,等到他回神之後,连忙大声唤道:「来人!」

司马渊虽然是私下来到水晴的寝,但是总不可能连一个人都没有带,伺候水晴的女们看到王上示意她们不要惊动晴贵人,她们当然得退下,只留下必须的人员待在原地,听候吩咐。

「王,发生什麽事?」陈公公听到司马渊的大喊,连忙跑了进来,看到王的表情就大约知道他们平和的日子还有得等。

原本以为今日是王与晴贵人和好的日子,一想到之前王的心情晴不定,虽不至於影响政事,但是,在王上身边伺候的太监、女都苦不堪言。

「传朕旨意,方才有人擅闯入,绑走晴贵人,现在尽全力追缉北原国五王子!不论用什麽方式,一定要抓拿回来!」司马渊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重重地从口中吐出。

「什麽!」陈公公听到有人神不知鬼不觉闯入後,已经吓得整个人发颤,又听到晴贵人被此人架走,而令他站不稳脚步的是,这个人居然是目前应邀来观礼的北原国五王子。

听王上的口气,似乎已经不顾念到对方的身份,甚至可以对来使动手,这件事情传出去,虽然说理亏的人是对方,但是,五王子依旧他国的皇储,不择手段地追缉,势必伤到两国的情谊。

「快去!」司马渊对陈公公怒吼,他的旨意已经很清楚地表达,现在也不管什麽两国情谊,别人都已经进门踏户欺到头上,若是继续忍气吞声,不就表示他怕了对方?不管是否会引起国战,现在维护南海国的尊严,将人抓拿回来,才是当务之急。

「是!」陈公公连滚带爬地走出楚絮殿传达王上的旨意。

「玄。」司马渊对着黑暗轻轻地喊了一声。

「在。」一道听不出男女的低哑嗓音,在黑暗当中传来,虽不见人影,只闻其声,从语气可知此人对司马渊必恭必敬。

「我要知道北原五王子的一切。」司马渊收敛刚刚的怒火,只是温温淡淡地说,似乎与刚才怒火狂烧相差甚远。

「是。」对方轻轻地回应,迅速地离开,处理司马渊交办的事情。

司马渊听着玄离开的轻微声响, 双眸锐利地注视着前方,心中实在不愿将每个人的退路都堵死,若非赫连淳的出现,若不是他的挟持,他也不想要动用到「玄」的情报网络,毕竟有些事情不明白,比明白幸福许多。身在帝王之家,怀疑他人是本能的第一要项,帝王无情,虽是亲生父母也可能因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而杀子弑父。

为此,开国始帝便组织一支特殊的编组,在每一任南海国王都会在登基的当天,由「玄」的首领递交情报,让现任的南海国王都知道有这样的一个隐密组织,「玄」直接听命经由登基大典而成为的国王,若当中因前任南海国王尚未提出继任者,则「玄」并不会有任何动作,直到国王真正继承为止。为了就是让最少的人知道「玄」的存在,才能有效地让所欲探查情报的人少一分被发现的危机,及被探查的人多一分泄漏的机会。

「玄」掌握了重要情资的组织,故每一任首领都是心挑选,不论这个国王的品行、能力如何,都必定誓死效忠,就某个程度而言,难谓未有愚忠之疑。

换言之,这个效忠他的组织,是一个两面刃,历任的国王很少会动用到,让「玄」察探消息,就等於壮大他们的实力,若不能揭露的秘密越多落入「玄」手中,到最後有可能被反扑的疑虑。

事到如今,司马渊也不得不用,虽然从头到尾他都站得直挺挺,似乎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有所动摇,但是,明眼人依然可以发现到他的双手紧握拳,坚硬的指甲陷入里而泛出血丝,他不是无动於衷,而是努力压下自己的情绪。

「赫连淳快把我放下来!」水晴扭动身子,想从他的禁锢当中挣脱,但是却丝毫无法撼动半分,一路上被他半扛半抱,虽然不至於难受,但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货物,正被苦力扛去称斤论两地卖。

「乖一点,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目的地。」赫连淳轻拍水晴粉嫩的臀,似调戏,又似警告地说:「你再这样扭下去,不是你从我的怀中掉落,就是我们两个一起受伤。」

水晴知道他们离京城越来越远,因为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昏暗,到最後只剩下点点星光,四周景物快速地往後飞去,从赫连淳挟持她的那一刻起,他的脚下几乎是半腾空地奔驰,皇的高墙大门、严禁守卫,对他而言就像是一群小孩正在玩扮家家酒,一瞬间就飞啸而出,将南海国的英视为无物,抛在後头。

作家的话:

☆、(10鮮幣)86拆穿

水晴听完赫连淳的话,又看到现下两人飞腾在半空中,万一她真的一个不小心,或者他一个失误,摔死事小,半身不遂事大,她才不想一辈子都躺在床上,小手微颤地紧抱着男人。

赫连淳很高兴美女投怀送抱,正当他要享受的当下,突然察觉到一抹非善意的气息,脚下的步伐加快了许多,水晴当然也发现到他的异状,小手用力地抱紧,小声地在他的耳边问:「怎麽?」

「没事。」赫连淳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只是淡淡地带过。

「别骗我了,你的气息开始不稳,表示有事情要发生,是不是『他』派人来了?我们找个隐密的地方,先躲躲吧。」水晴不喜欢看到争斗,可是却又无法避免,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尽量不要相见。

「躲?本王子不屑为之。」赫连淳冷笑一声,他这辈子最不缺乏的就是「躲」,从小就躲在面具後面,长大又得躲在一个虚名之下,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还要叫他躲另一个男人,要不是因为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她的小命早就让他亲手送到阎王身边。

「你实在是……算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水晴为之气结,有道是英雄好汉不怕出身低,大丈夫能屈能伸,虽然看起来像是他在示弱,但是能忍者必为大事,有些时候并不是急进就能得到好的结果。

「哼!」赫连淳很高兴这个女人没有再说出令他发怒的话,要不是他的身旁还有她,他早就停下脚步,将後头的那些人全都清理得一乾二净,这一次进入到皇当中带走她,并没有让其他人知道,所以他现在身边也没有任何可用之人,拖延或者处理後头的人。

倏然,赫连淳停下脚步,双手紧搂着水晴,并全身紧绷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瞪着这名不速之客,说:「是你。」

「师……师父!」水晴惊讶地睁大水眸,看着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晴儿。」顾靖堂低声喊出对她的宠溺,从她回之後,他就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方面是水晴对於他的感情总有一丝莫名的不安,另一方面则是他已经与木易协议好,只要水晴一天是司马渊的妾,不管她发生了什麽事情,他只能在暗处默默地守护,绝对不能出现在众人。

他原本也打算只要水晴能过得好好的,就算只能躲在暗处看着她,他也心甘情愿,只是没想到却看到司马渊对水晴的态度丕变,而後又到其他女人的身边,任由水晴一天一天地黯然,到最後居然立他人为后。原本他是想要在司马渊新婚大礼之夜,给他一点小教训,没想到这个男人还算有良心,丢下新婚妻子,回到了水晴的身边。

看着水晴被司马渊抚弄而显露的娇媚身影,心头感到一阵酸涩,他知道这个娇媚的身躯是多麽敏感,她的小嘴能够喊出酥人骨的声,她的包容能令一个男人无比疯狂,当下多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前,让自己代替司马渊的位置。

没想到,却听到水晴喊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当下他与司马渊两人同感惊讶,他知道水晴有过的男人除了他之外,就是司马渊,却万万没有想到会听到第三个男人的名,当下心头一阵刺痛,可是他却想到自己对她所为的一切,就觉得她的举动没有像他如此不可饶恕。

很快地,顾靖堂就想通了,反正爱她就是包容她的一切,更何况他也知道水晴这些日子过得多辛苦,不论是她的身份,或者遭遇,都让她饱受许多世俗道德的眼光,要不是司马渊还有一些担当,他早就不管与木易的协议,将水晴掳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但是,司马渊的咒骂与不满越来越超过限度,顾靖堂本来想要出手,就看到一抹原本躲在暗处的黑色身影出现,屋内的两个男人起了冲突,只见这个不速之客迅速地挟持水晴,而司马渊气急败坏地连忙派人追赶,他当下思索一会儿,一个箭步就跟着黑色的身影离开这座已经兵荒马乱的後。

顾靖堂一开始只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熟悉,跟着他的後头越久,就发现到这个黑色身影是自己认识的人,一股火从心中烧,提起内力拉近彼此的距离,并来到赫连淳的面前,看到他面具下的眼神,以及对方不经意脱口而出的话语,就知道自己没有认错人。

「你还认得我?」顾靖堂压着怒意,一边往赫连淳的方向前进,一边低声地说:「那我也不需要再多说什麽,快将她交给我。」

赫连淳连忙退後一步,低着声音说:「不。」不自觉地收紧手臂,深怕一个不小心,水晴就被眼前的男人抢走。

「你认为,在我的面前,有说不的权利?」顾靖堂冷下脸。

「有何不可?」赫连淳全身戒备,以静制动,不让顾靖堂有任何一丝空隙可以利用。

水晴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当中的语气,似乎两人相识很久的样子,而且不知道为何,赫连淳面对师父时,原本高傲自恃的态度,顿时软了一半,即便是再迟钝,也发现到这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氛围。

「师父,你跟……北原国五王子认识?」水晴差一点就喊出赫连淳的名,有监於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既然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顾靖堂迟疑一会儿,点点头,说:「交情不浅。」

赫连淳听到顾靖堂的话,仅是抿紧嘴唇,没有任何表示,依旧像是防着贼人一般,与顾靖堂保持一定的距离。

水晴听到师父的话,忍不住地猜测赫连淳到底是何方人物,居然能让不爱与人交际的师父,能够说出交情不浅这四个字。

顾靖堂看到水晴思索的表情,又看到赫连淳亟欲隐瞒的举动,勾起嘴角,笑着说:「晴儿,这位五王子,你应该也不陌生才对。」

作家的话:

☆、(10鮮幣)87赫連是!?

「什麽意思?」水晴不解地问,但明显地知道顾靖堂的话中有话。

「这个人……」顾靖堂正想要开口道出赫连淳的身份,却听到他大喊着:「住口!」

「不想让晴儿知道你的真面目?」顾靖堂挑着眉,对赫连淳凶狠的口气不以为意,「还是说,怕她知道,就看清你的为人?」

「淳……」水晴有些不安地喊着,赫连淳越是隐瞒,就真的代表师父所说的话是真的。

「不需要听他胡说!」赫连淳用力地收紧手臂,不知道是因为生气,或者因为自己的秘密快要被揭穿,全身发出微微地颤抖,复杂的情绪从他的肢体传到了水晴的心头。

可我相信师父不会说假话……水晴心里头低喃着,她虽然失去了一段记忆,但是她的心却告诉她,师父是不会对她有任何隐瞒。

「所以,你觉得我一直在对你说假话?」赫连淳听到水晴的低喃後,感到有些心寒,难道她本就感觉不到他的一丝真心?

「什麽?」水晴本就不清楚自己将内心的话吐出,对於赫连淳的问话,当下呆楞地回问,殊不知她的反应看在赫连淳的眼里,就像是对他的不信任正欲盖弥彰。

「还问我什麽?难道我之前为你所作的一切,都比不上你所谓的师父简单的几个字?」赫连淳大口地喘着气,努力地压下情绪,虽然正在质问,但也不敢对顾靖堂的举动掉以轻心。

「我没有……」水晴发现到自己今天一直在说这三个字,虽说红颜是祸水,但是男人太多则是种下一堆祸,现在她才知道,男人的醋意真的发酵,并不输给女人。

「不管你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意思,等我们摆脱这个男人,你和我之间的帐就有的算。」赫连淳分得出清中缓急,他不会相司马渊那样,因为一时的气愤而失去理智,反而让对方有得手的机会。

「啧!」顾靖堂轻叱一声,原本以为可以利用这个秘密让赫连淳动摇,但是没想到他的定力果然更上一层楼,看样子他得要想想其他办法才行。「晴儿,你要知道,跟着这位王子走,你的木哥哥会有多伤心。」

「伤心?一个会因为女人而伤心的男人,是不会作出将心爱的人送到他人身边,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赫连淳听到顾靖堂开始动之以情,忍不住地在心中暗骂着他居然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也知道木易在小水儿的心中占有多大的份量。

赫连淳怜爱地看着怀中的女人一眼,最後眼神坚定地望着顾靖堂说:「不论是木易,或是你,都没有资格留在她的身边!所以,你这辈子不用妄想从我的手中抢走她!」

水晴听到赫连淳的话,心中不禁一阵悸动,她到现在还是无法放开对木易的感情,即便这个男人将她送到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在旁人眼中看来,她在木易的心中本就算不上什麽,可她这个死心眼的女人,不论木易对她如何,她还是愿意相信他到最後一刻。

「要说我的举动匪夷所思,倒不如说说你隐藏自己身份的真意?」顾靖堂决定用尽一生陪伴在她的身边,不仅是自己对她的爱的表现,也是一种永无止尽的赎罪。

「真意?她知道的越少,对她的生命才是保障。」赫连淳说这句话也是真的,他的身份太过於特殊,若不是时机尚未成熟,他也不会选择隐瞒。

「哼!说得好听。当真不怕我现在就说出你的真实身份?」顾靖堂对赫连淳的答案压就不相信,只不过,能在他的身边潜伏这麽多年,却一点都没有异状,这个大徒弟——不,应该说是赫连淳,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赫连淳一咬牙,内心思量一下,他决定赌上一赌,说:「要说便说,说不定从你的口中吐实,反而让我这个隐藏在心中已久的秘密,不再沈重地压在心上,反而对我、对小水儿,反倒是一件好事。」

顾靖堂睥睨地看着赫连淳,不怒反笑,淡淡地说:「很好!出师的徒弟果然一点都不顾念情份,以往的教导让你们一个一个翅膀硬了,就把为师抛在脑後,赫连淳——不,该叫你洛绍逸才对,有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看到为师,你应该有所表示才对。」

「哈哈哈!」赫连淳笑得猖狂,他少年时忍辱离开北原国,为了避祸,也为了自保,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学得更高的武功,因为,他有一个要报的深仇大恨,凭一己之力,他无法扳倒国内的势力。

从北原国流浪,经由中州国、西夜国,最後盘缠用尽,体力透支,一个人无助地倒在岐山半山腰的某处,正巧被正要采药的顾靖堂遇见,便带回到山庄救治,因缘际会之下,他成了顾靖堂的大弟子。

这些年来,他努力地学习,并且暗中派人回北原国查探消息,没想到在他才离开北原没多久,疼爱他的母妃居然殁了。

当初母妃要他离开,另有一个影子代替他留在王内,只是这名影子却在无意间知道一个不能被揭发的秘密,辗转将消息传递给他之後,就不知道为何消失无踪。

那段时间,他虽然比以往大有所为,但是还尚未所成,但是,在北原国他这个不受宠的王子不可能消失太久,故向顾靖堂编造了一个理由,回到北原国一段时间,除了重新找到一个适合的影武者,另外,也需要此人在他离开北原的那段时间内,代替他蒐集消息,并且在一些不可避免的场合露个面,让一些想要有所行动的人稍加忌惮。

就在水晴满十六岁的那年,他的武功已经练成,所有的部属都已经完成,正想要找个理由辞别回到北原,却没想到被水晴一个调皮的举动,打乱了他原本预定好的计画,原本平静的心也因为水晴而有所改变。

作家的话:

☆、(10鮮幣)88兩虎相爭

「不要以为曾当了师父就能命令本王子!小水儿值得更好的对待!她最好的归宿就是在我的身边。」赫连淳爱怜地说,他怎麽可能将到手的心头就这样送出去,更何况这一次,他可是有备而来,将水晴从南海国这个地狱救出,跟着他回到北原享受荣华富贵。

「你想带晴儿回到北原?」顾靖堂虽然寸步不离水晴的身边,但是,目前各国的情势他也多有接触,知道目前北原国的内部已经开始权力的转换,北原不兴长嫡,他们只会给有能力的人,而有能力的人,他们又特别注重是否有一个完整的人伦,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之下,赫连淳的如意算盘打得很,一方面可以夺得权力,一方面又可以抱得美人归。

「南海国是她的伤心地,离开这里才能露出真心的笑容。」赫连淳自从那日起,他就没有看过水晴真正的笑,虽然,她在司马渊的身边也是有欢乐,可他总觉得这个笑只是一时的情绪,因为在她的笑容当中,他看到一丝伪装。

「若你说的话是正确的,那麽,为何我看到她的表情会是如此?」顾靖堂也不是不知道在皇室子弟当中,本就没有所谓的情爱,有的只是一连串权力的争斗,倘若有真心这回事,那也仅限於少数的人,权力是一帖明知有毒却又不得不服用的药,每一个在如此环境之下的皇室之人,都是一群深中其毒的重症患者。

听到顾靖堂的话,赫连淳连忙望向水晴,只见她双眸含着水汽,似怨怼,似喜悦,似挂心地看着他,这一眼充满着无限的情感,有如强大的浪潮冲向他的心,此时有些不确定自己的行动是否真为她所希冀。

赫连淳心头一紧,有千头万绪的话想要说出口,话到了嘴边却怎麽也吐不出来,倏然,他往後退了一大步,原来顾靖堂想趁着赫连分心的当下,将水晴抢回来,只可惜差之毫厘,手仅仅碰到包裹住她的布料,一来一往就在眨眼之间,顾靖堂才发现到原本以为功夫不如自己的徒弟,在此时已经与他不分轩轾,不,应当说,略胜一筹。

「你想要作什麽?」赫连淳怒瞪着顾靖堂,一手掐着水晴纤细的脖子,要不是自己跟这个男人已经生活了一段时日,多少透他的一些习,方才差点就被顾靖堂得手。

顾靖堂看到赫连的举动,深怕水晴有个万一,虽心头有些慌乱,仍不显於色,摆出一概的淡定模样,望向他说:「你也看到晴儿的表情,何必执迷不悟?把她交给我,我可以当作这件事从未发生。」

「哼!恕难从命。」赫连淳轻叱一声,他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才大辣辣地从司马渊的手中抢走人,现在要他当作没这回事,不就是违背了他的初衷。

正当两个男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水晴小手抵在赫连的膛,轻轻地拉开两人的距离,幽幽地说:「师父说得对,你要放我走才行。」

「不!」赫连淳坚决的语气一点都没有转圜的余地。

「这件事情,由不得你说不。」水晴语气虽软,但语调却很坚定,经过这麽多的事情,她现在已经不相信爱情,木易的寡情,司马渊的多情,赫连的冷情,师父的痴情,这四个男人让她发现到自己只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慾望,而成为他们身边的一个女人。

爱得最深,伤她最深,在木易的心中,她不过是一个最好的棋子,她明白这一点,却傻傻地现出自己的一切,到最後,还是一而再,再而三,被他一次又一次推离。

司马渊是一个值得她爱的人,不过,也仅限於皇太子的时光,当他成为国王之後,为了朝堂的平衡,为了国家的安宁,他不得不收入许许多多的佳丽,为了就是一个权力的平衡,口口声声说他爱着她,却还是不得不因为上位者的无奈,而让他的誓言成为云烟。

今天,事情一件又一件的发生,虽然让她感到有些心寒,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却让她真正地醒悟,看到了自己未来该走的路,决定从现在开始,她不再为了男人而活,她决定回到司马渊的身边,不为了什麽,为了报答木易的恩情,为了报答司马渊的爱,只要在她还清的那一天,她就毫不犹豫地离开,找一处无人认识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

这些男人们都不知道,像她这样一个拗子的女人,才会因为错爱而痛苦,才会因为深爱而幸福,只能说,她的情路走得比一般人艰辛,但老天爷也给了她另一条康庄大道,他们这些男人一开始都抗拒着水晴,到最後却又一个一个离不开她的身边。

而水晴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她的情路一次又一次走得艰辛,一次又一次受到男人的伤害,却又一次又一次期待着未来的美好。

她再也不想要傻傻地待在原地等着男人来爱她,不想要痴痴地等着被爱,以往她没有爱情、没有男人也不都好好活着?相信她离开男人之後,也能过得相当自在、逍遥。

「现在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会跟你好好地算。」赫连淳话还没说完,就点了水晴的哑,顺便定了她的身,少了一个令他分心的顾虑,这下子就可以好好地想办法脱离这个进退不得的困境。

水晴真不敢相信赫连淳居然一声不响地就点了她的,这种莫名其妙就被人掌控的屈辱感,令她气得大眼圆瞪地怒视着身边的男人,只可惜她不知道自己生气的模样,在男人的眼中却是另有一番诱人风情,似嗔似娇地蚕食着男人坚硬的心。

「你这麽妩媚地看着我,是不是刚刚司马没有满足你?」赫连在水晴的耳边说得暧昧,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在场的两人,一个听得脸红耳赤,却无法作任何动作,一个听得心头一阵酥痒却忌惮着,迟迟不敢有任何动作。

作家的话:

啊啊~~水水来忏悔了!

好几天没有更新,不是水水想偷懒,

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下个星期水水有一个考试,工作、上课都没有停止,

加上文这几天又卡住!

该死的师徒两,为什麽不让水水这个亲娘省心一点!!!

今天补上一篇,晚上看看还有没有余力……

唉唉唉~~~希望明年会准时更(不负责任的遁逃)

☆、(10鮮幣)89猥褻

看到水晴瞪着他的模样,赫连淳兴奋地放声大笑,勾起一抹鬼意的笑容,说:「小水儿似乎想给点东西当作与师父离别的礼物……」语气才一停顿,大手就往她身上用力一扯,原本罩在身上的布料裂开,雪白的身躯在破碎的布料当中,若隐若现地落在顾靖堂的眼中。

发现到顾靖堂正欲动作,连忙制止说:「亲爱的师父,可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宁愿毁了她,也不会把她交到你的手上。」大手掐在水晴脖子的手用力一紧,掐得她忍不住地蹙起眉,露出些微痛苦的表情。顾靖堂见状,虽然知道赫连淳不太可能真的毁了水晴,但是,他却不忍心水晴受到任何伤害,不甘愿也得停下动作。

「赫连淳,你这个无耻之徒!」水晴万万没有想到赫连淳会这般羞辱她,直觉地想要双手抱住自己的身躯,才发现到她本无能为力,整个人气得听到脑海当中那名为理智的线「啪」的一声,整个人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差点昏了过去,用力地眨了几次眼稳定心神,美眸微眯,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泄忿似地瞪着他,虽然这样作於事无补,但总得让她有地方可以消消气。

赫连淳当然知道她的眼中闪过的是怒火,故意曲解她的本意,又看到顾靖堂沉下脸的表情,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不用这麽感激地看着我,毕竟你跟他师徒一场,看在这不同於一般人的情份上……」话到这停了一下,眼神从顾靖堂的身上飘过後,又道:「这点小福利让他嚐嚐也不为过。」

顾靖堂原本就对水晴满怀愧疚,赫连的话中有话,他当然也明白,深怕对方会道出不堪的以往,双手背在後头,紧握住拳头,压下亟欲贲发的冲动。

若是平时的水晴会发觉赫连的语气有所猫腻,可是她早就没有那时候痛苦的回忆,更何况她现在陷入一种困窘的处境,虽然心中闪过一丝古怪,却没有多想,因为她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得事情要处理,「赫连淳!你的手在作什麽?」

「喔……没有作什麽。」赫连淳一手捧住她丰满的轻揉着,手指夹着顶端的小红莓慢捻,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你这里似乎长大了不少,比之前还更无法一手掌握,而且反应也便好了,才刚开始而已就已经硬成这样。」

你这个混蛋!水晴心中非常很想这样大声地骂出来,无奈自己却怎麽也无法喊出来,又加上自己的行动被限制,只能默默地任由这个变态的男人上下其手,幸好她心志坚定,不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有所动摇,可……话虽如此,但她的身体却一点都不听话,随着男人大手的抚弄,她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前的小蓓蕾越来越硬挺,双腿间也开始泌出汁,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地滑落。

「这里也湿了……小水儿敏感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赫连淳的手放过被他揉得红肿的,微微掀开几乎没有什麽遮蔽功能的布料,来到她的双腿间,手指在浓密的黑森林当中轻轻滑弄着,偶尔还会深入到花当中,挑逗似地弄。

「嗯……」是你才离不开女人!水晴低声闷哼,这样压抑的呻吟听在两个男人的耳里,完全没有反驳,倒是有一种调情的意味。

「师父,你听!这样美妙的声音,是不是不能消失在这世界上,不然,绝对是一大损失。」赫连淳一边玩弄着水晴的身体,一边缓缓地拉开彼此的距离,他就是掐准了顾靖堂的心,要让他有所顾虑,才能有办法趁隙带着怀中这个可人儿回到北原。

顾靖堂看到赫连如此玩弄着心爱的女人,怎麽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躁进,万一惹恼了这位原本就让他有些不透的大弟子,失去踪影事小,万一他真的玉石俱焚,到时候悔恨就为时已晚。

赫连淳继续说道:「师父何不想想,南海国、西夜国对你的一切是多麽不堪,与徒儿一同回到北原,小水儿就由我们两个人一起照顾,如何?」跟在顾靖堂的身边多年,也多少能察觉到北原、南海带给他的屈辱,而这个男人又因为自己早年的遭遇,而导致自己亲手埋葬了自己的孩子,水晴无法承受这个结果,失去了记忆,让他们两人从此形同陌路,这一笔又一笔的仇恨,绝对是拉拢他的最佳说服,更重要的,他心头上的那块,正握在他的手中,这个谈判的结果是会倾向他的。

「听起来很不错,问题是,我想要一个人守护她。」顾靖堂表示赞同地说,没想到这个徒弟在自己门下,沉默的像是一个透明的人,原以为他的格是淳厚,没想到也是一只狐狸,原本是想要藉由赫连分心的空档,将人救回来,可惜,他们彼此在一起生活久了,多少都知道对方的个,真要从中赢得先机,运气与实力缺一不可。

「是吗?真是可惜,本王子还觉得可以与师父相处得很融洽。既然这样,在临走前,就再多给一些让师父回味回味,接着!」赫连淳话未落,只见水晴身上的布料瞬间脱离她的身上,往顾靖堂的脸上飞去。顾靖堂快速地将飞来的物体一手抓住,没想到他的一时不察,让赫连淳趁隙逃走。

原本以为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个王子虽然狂妄,也不至於太过於违背礼教,顶多就像方才那样,故意在他的面前玩弄着水晴,没想到他真的狠下心来,将她身上的布料全都扯离,虽然只有一瞬间,他也看到了日夜所思的雪白胴体,太过於震惊的他,也无法瞬间反应,没想到就这样迟疑了一下,如此短暂的时间,只见黑色的身影往反方向离去,快速地消失在林中。

顾靖堂也没有多想,就他们离去的踪迹,一个提气,迈开轻盈的步伐追了上去。

作家的话:

☆、(10鮮幣)90追兵

「快追!」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在赫连淳离去的方向追赶着。

在赫连淳身後的这一群人,正为了司马渊的命令努力追赶在两人之後,中途曾一度跟丢了人,幸好,在众人锲而不舍地就赫连遗留的些许痕迹,加上顾靖堂方才的阻扰,让赫连原本小心翼翼的行动,露出破绽。

顾靖堂轻移身形到高处,俯瞰着这群人的行动,虽然这些人极有可能抓不到赫连,但是多少也能起一些阻挡的作用,人多势众,可将赫连能隐藏的处所及方向缩减到最低,而他只要跟在後头,以静制动,等待时机即可。

「这群人真是魂不散,小水儿不用担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回到那个地方!」赫连淳脚下的步伐一点都没有减缓的趋势,但是,後头的追兵甚多,他能逃离的方向就被限制,尤其还抱着几乎是衣不蔽体的水晴,虽然紧急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披在她身上,可心里头总觉得有些别扭,行动不免绑手绑脚。

水晴无奈地看着这一切的发展,越来越朝向不明的方向前进,她这样一个几近乱的女子,本就不值得这麽多人花费力在她的身上,一开始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让木哥哥成为人上人,所以她献出自己最宝贵的初次,也获得了极大的成效。

无奈命运弄人,所遇的处境都不是她愿意并乐见,每一个男人都将他们的想法加诸在她身上,虽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她,也都是依她的角度去考量,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真正地问过她想要些什麽。

另一方面,她又不得不唾弃自己,虽然理智上知道木哥哥是利用她,司马渊虽真心待她好,但是自幼被教导成为一个王者,要考虑的面向自然更多,能为了她抛弃的事物真有多少,就值得商榷。

不过,目前这些都不是最大的问题,她到底该怎麽做,才能从赫连淳的手中逃脱,虽然知道回去司马渊的身边会有什麽未来,但,她还是想要赌一赌,司马渊对她的真心,是否能让她为木哥哥达到目的,至於,她可能带给司马渊的伤害与痛苦,只有来生再偿还。

倏然,一个颠簸,水晴发现到身体似乎有某处发生了变动,心中一喜,轻轻地动了动指尖,发现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可以依照自己的意志动作,可惜,她现在还找不到机会,只能默默地任由赫连带着她远离。

赫连被後头的人马追赶,不知不觉已经偏离了原本预定的方向,当他来到一处悬崖,停下脚步,轻叹一口气,转身看着正在不远处靠拢的人马。

这些人看到赫连依旧抱着王最重视的人,所站的地方只要往後退一步,就是深不可测的深崖,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深怕一个不小心,让他们两人双双堕入崖下,男子就姑且不论,但是女子如果有个万一,他们的命也危在旦夕,所以每一个人的手都紧握着腰间的刀剑,全神贯注不敢放松一丝一毫。

顾靖堂在能看到全观,又不能让他们发现的地方,等待着两对人马对峙,赫连淳顺利逃脱,她只要专心对付他即可,等到水晴回到他的身边,到时候木易找他要人,只要推到赫连的身上就好;若是司马渊夺回美人,之前在皇进出自如,未来一样可以,不论那一方胜利,水晴最後都是属於他的!

赫连淳察觉到除了眼前这一大群人马,在远处还有师父正在虎视眈眈,他手中的香饽饽被这麽多人觊觎,一方面赞叹自己的眼光,另一方面对她的魅力感到不满,如此狐媚的身子到处招蜂引蝶,到底要多少男人在她身边围绕才会满足。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际,突然围绕在眼前的人墙缓缓分开,司马渊神色凝重地走到了前头,当他看到水晴身上披着赫连的衣物露出些许的白皙肌肤,以及两人密不可分的拥抱,他不用问也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当下理智已经失去大半,但在众人面前却隐忍着不发作。

以往都是在最少人知晓的情况之下,可以用其他理由交待过去,可现在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女人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虽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她的清白虽然有质疑,但仍然有平反的机会。

然而赫连抢走水晴之时,她的身上衣物可说是遮掩不了多少部位,依照赫连淳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格,难保现在水晴身上的衣物还能妥当地留在她身上,他不愿也不想再有任何对水晴不利的流言产生,只能静观其变地找寻任何可能的机会,在众人尚未察觉之时,将她救回,时间拖得越久,他不敢保证这个晴不定的男人,会不会做出令人发指的举动,到时候,真的有个万一,他想要保全心爱的女人,恐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把她还给朕,朕愿既往不咎。」司马渊双手负在身後,目光灼灼地看着赫连淳,对他的不敬行为,以宽容表示自己的大度。毕竟对方也是一国王子,动了他,只会让两国的关系变得紧张,对於目前尚为完全稳定的政权,只有弊,没有利。

「不!她早就是我的人,更何况你已经有了皇后,未来也会有更多美人入,她只会受到冷落,倒不如待在我的身边,本王子自会一心一意地待她好,绝对不会让她有一丝委屈。」赫连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直接点出了司马渊未来的处境,更道出了两人已有夫妻之实,这段话让司马渊的面子挂不住,脸色变得更加严肃,整个人散发出盛怒的气息。

司马渊紧闭双眼,双手垂放在身侧,隐藏在袖里的手已经他握出血丝却不觉得疼痛,压抑着怒火,重重地呼息了几次之後,眸光一敛,缓缓地放开自己的手,一步接着一步往两人的方向前进。

作家的话:

☆、(10鮮幣)91墜崖

「你最好别再靠近,不然,本王子不能保证会作出什麽举动。」赫连淳紧圈住水晴的身子,这些男人一个一个都不珍惜,就在她要陷入决定当中,他救出了她,却发现到这些人要与他争夺,既然这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得不到的,他们也别想得到。

「朕即便不靠近,你也不能保证不会作出什麽举动。」司马渊见识过赫连淳风雨不定的个,这个人做事凭依是当下的心情,他人的举措本就不是他考量的因素。就如同在寝当中,这个男人就像是把他的地盘当成自己的家,来去自如到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连人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劫走,这份被人看轻的屈辱,迟早要向赫连讨回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然你都发现到小水儿的心不在你的身上,放手不是对你们彼此都好?何必苦苦拉着她,陪你活受罪。」赫连淳实在想不透既然都已经对她感到不满,何必要苦苦地将她禁锢在身边,放开彼此的手,让对方寻找更好的未来,这种结局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放不放手,都不关你的事。」司马渊低沉着嗓子,对於感情的事情他本就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水晴这一生的幸福,只有他才能给予,至於这一个毫不负责任的浪荡王子,本没有资格可以带给她幸福,缓缓地伸出右手,对着赫连淳再一次下达最後通牒,「快将朕的女人放开!」

水晴看着司马渊逼近的身影,眼神当中闪过许多复杂的神色,短短一天之内,这辈子跟她有过关系的男人几乎全都出现,但是,她最想要看到的那个人,却一点影子都没有。

而她最不想再遇到的两个男人,偏偏对她不放手,一个是隐藏在暗处守护她,一个是狂傲自大一再地掳走她,两个人在争执着什麽是为她好的当下,所作的一切都是在逼着她去作不喜欢的选择,更多的时刻,都是在他们自以为是的情况之下,将他们的喜好加诸在她身上。

说真的,她是恨着他们的,但是,每当望向两人的眼中时,却发现到里头充满着对爱的渴望,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好不容易与父母相聚,虽然心中是欢喜的,可是又担心某一天父母又抛弃他,所以,他们越是担心,越是做出令人感到窒息的举动,到最後,她只能选择逃避,不然总有一天,她会与他们一同沉到无尽的黑暗当中。

最令她感到无奈的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爱着她,可是又不能真正地爱她,想要让她快乐,却又时常让她感到寂寞,在他的身边,女人是维持权势的工具,而她虽然是他的避风港,她的身份又让他难为。

虽然评论这些男人的坏,她自己也是一个万恶不赦的女人,爱着一个不可能爱她的男人,为了这个男人去欺骗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生命都是有许多意外,遇到一个爱她到可以抛弃生命的男人,却可惜他的示爱方式太过於激烈,而一个默默守护她的男人,却又令她莫名感到痛心。

一边听着这两个男人的对话,水晴突然轻笑出声,露出绝美的笑靥,让在场的男人看得神魂都失了,可是司马渊等人却听出这有如铃铛般清脆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令他们感到不安的情绪,两个人都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情,才一眨眼,就发生令众人错愕的情形。

水晴双手拉着赫连的手臂,双腿勾住他的膝盖,一个顺势就将他往司马渊的方向抛过去,她则被抛丢的力道整个人半腾空地往悬崖的方向飞去。

赫连淳被水晴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蒙了,一个不察就被她得逞而挣脱箝制,而且还将他往仇人的方向抛去,幸好他的警觉还够,在碰触到司马渊之前,就一个拐子将自己旋了一圈,双脚站定之後,看到水晴整个人往深不可测的崖边飞去,当下他惊骇到愣住,随即反应过来,脚下一蹬,向她的方向飞扑而去。

司马渊一直都是面对着水晴,当他看到赫连的身影往自己的方向而来,嫌恶地皱着眉头,不自觉地伸出双手要推开,没想到赫连止住自己的身子,让他对於赫连的好身手不禁赞叹一下,没想到下一瞬间,他就看到水晴的身影轻扬而下消失不见,当他意识到发生什麽事情的时候,在他要喊出水晴名字的前一刻,就感觉到身旁一阵风扬起,只见赫连淳也寻着水晴的路径,消失在众人的眼前,一连两人都瞬间消失在眼前,这惊骇的情形让在场的人不免感到心惊。

司马渊双手停在半空中,不知道是想要藉此减少一些对於水晴的歉疚,双手迟迟无法放下,等到他恢复意识,知道自己错失了什麽,心中一阵郁闷,不禁仰天嘶吼长啸一声之後,一个箭步冲向崖边,幸好侍卫长眼明手快,在他发现到王的异状,就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才能顺利地在半途就拦截王亟欲投向崖底的身影。

「放开我!」司马渊想要努力地挣脱,可是侍卫长怎麽可能放开,只能好言相劝说:「请王冷静下来,这悬崖深不可测,王贵为九五之躯,万一有任何闪失,属下即便万死也不能弥补,属下定会派人下悬崖寻找娘娘,请王回,静候属下的佳音。」

司马渊停下挣扎,眼神冷洌地看着侍卫长,沉着嗓音说:「你都说这悬崖深不可测,她一个弱女子坠崖怎麽可能有生还的机会?」

「属下惶恐,娘娘吉人天相,更何况……」侍卫长语气顿了一会,又继续道:「北原五王子武功不弱,他定当护全娘娘。只要属下尽力搜寻,不愁寻不回。」

司马渊听完侍卫长的话,知道有赫连淳的保护,水晴生还的机会变大,另一方面,却又怨恨着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他痛恨的男人解救自己的女人,内心几经挣扎之後,才低哑着声音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屍。」

作家的话:

☆、(10鮮幣)92新生

「小娘子!等等!」陈大婶一边用她那宏亮的嗓子大喊着,一边朝着不远处远离的身影追了过去。

一名身穿着布衣,双手提着菜篮的女子听到响亮的呼唤,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向她奔跑而来的大娘,笑容满面地轻声问:「陈大婶,有事吗?」

陈大婶年近半百,略显福态的身形让她跑没几步便气喘吁吁,站在女子的面前大喘好几次气之後,才将手中的一个布包递给女子,喜孜孜地看着眼前这位小娘子,笑得嘴都裂了,「小娘子前阵子不是要我托家里的汉子从镇上买些东西,小娘子看看里头有没有缺少些什麽,还需不需要让我家汉子再从镇上帮你再多添买什麽?」

「不用了,这些东西已经足够,谢谢大婶。」女子笑吟吟地说,再三道谢之後,谢别陈大婶,便轻移莲步往家的方向前进。

陈大婶看着女人的背影,不禁回想到当初他们到来的情状。安源村原本只是一个小村落,村里人口不多,生活虽然称不上富足,但也勉强能度日,自从两年前,小娘子与夫君来到之後,小村落就开始有了新的改变。

就在某日,一名男子全身是血一步一步艰辛地往村口走来,怀中抱着一个女子,男人浑身是血,一滴一滴全都沾染到了女子的身上,加上两人全身湿淋淋,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村里的小孩原本在村口游玩,却看到全身都是血的人,一个一个都吓得一边哭,一边跑回家,大人们听到孩子的哭声,还以为发生了什麽大事,连忙冲到村口才看到他们,村子一向和乐,大夥又乐於相助,虽然看到是外来的人,但看到这对男女的困境,连问都没有问,就吆喝着村里头的人,将两人带到村长的家。

村长一见到两人的情况,知道男人的伤势比较严重,连忙分配人手,叫来村东的老李去镇上请大夫,村西的王大娘照顾小娘子,大伙折腾了好一阵子,大夫才风尘仆仆地从远处赶来,仔细看了两人的情况之後,动手处理好男人的伤势,开了两方药,离去前叮嘱了一些该注意的事项,交待过几天会再回来看看两人。

村长家虽然不大,但两人要住下是不成问题,只是不确定两人的关系为何,只好一人一间房,紧邻而住。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女子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男人却还是陷入昏迷当中,村长问清楚两人的关系是夫妻之後,就拨了一处房子让他们暂时居住。经过村人的帮助,以及女人三个月的细心照料後,男人总算醒来,又花了半年的时间才将身子调养好。

既然他们两人已经可以工作,安源村长便问过两人是否愿意继续待在村里,或者要离村去他们该去的地方,这对男女便说他们以无处可去,这段日子以来,安源村的热情与安和让他们萌生了长住的念头,村长当然欢迎他们两人的留下,便划一块地与房子,让他们两人能安心地住下。

毕竟,安源村的地理环境不是很好,村子位於山的凹陷处,不仅农作物很难生长,而且靠山也没有丰富的矿、物产,更加不是交通要塞或人潮来往之地,一些年轻人不堪村子毫无发展,一个一个都往外到附近的镇上,或者更远的都城迁移,现在安源村真正土生土长的年轻人已经不多,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能多一些年轻的人口,对他们而言也是一大好事。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要补偿安源村,自从让这对小夫妻住在村子里之後,一件又一件的好事从天而降,村子的老人家在上山捡柴,一个不小心滑了一跤,此时,小娘子的丈夫正好一同上山,连忙飞身营救,正巧不巧让他看到了一块石头,仔细琢磨之後,便背着老人家回到村子,向村口的打铁铺要了一些工具之後,便东敲西打之後,一块翠绿的玉就展露出来。

老人们当然知道玉的价值,但是却不知道这里生产的玉是多麽珍贵。透过男人的想法与建议,送到了镇上一处玉石铺让他们估价,这一估可不得了,原来安源村蕴含着丰富又质量高的玉,只是这些村人没有读过什麽书,也没有什麽监定的技能,就让这些玉石一直隐而未显,现在总算有了识货之人,安源村总算拨云见日,获得一线生机。

但是,村人也知道玉石的开采是需要官府的许可,而且他们生纯朴,对於一些商人之间讹於我诈的技俩一点办法也没有,男子就自告奋勇接下这一门苦差事,虽然一开始遇到不小的阻碍,但最後还是很顺利地让安源村保留下这一条生财之道。

之後,男人与妻子两人开始利用买卖玉石的钱财,建设安源村,一些外出的年轻人知道自己出生的村子有了希望,一个一个陆陆续续回到村里,毕竟,人总是会对故乡有一份情,若非生存不易,也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很快地,村子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这对夫妻的行动让村民们都铭感五内。

安源村的经济条件虽然改善了不少,可是每一个人依旧维持着原本的生活模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相较於村民的平和,这一对外来的小夫妻改变最大,丈夫从一开始因为受了重伤,又加上卧床一段时间,整个人显得消瘦,经过一段时日恢复了健康,壮健的体魄与成熟稳重的气质,让一些未婚的小姑娘们开始春心大动。

另一方面,这个小妻子也不遑多让,窈窕身段,以及不失胭脂却依然绝美容颜,一开始就将村里头一些壮汉、青年迷得团团转。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除了人美之外,心地也一样善良,不论对於任何人都笑颜以待,但一想到以为人妇,让男人们心中不禁开始怨叹着老天的不公,为什麽这麽好的女人,他们遇不到

作家的话:

☆、(10鮮幣)93夫君接招

女子才刚推开家门,双脚都尚未踏入,身子就被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包裹其中,下一瞬间,柔嫩纤细的脖颈感受到一股灼热的呼息,两片薄唇轻柔地落下许多细吻。

「时辰还早,别这样……」女人微微地抗拒,她当然不讨厌身後男人的亲密行为,而是现在正是光天化日,虽然夫妻闺房内的行为是没有人会多说些什麽,可是白日作出如此的事情,总觉得不妥。

男人话也没多说,一把抱起女人,一脚将门踢上,原本光亮的室内,变得昏暗许多,快步走进卧房,将女人放在床上,大手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剥除乾净,只留下浅绿色的抹,正紧守着最後的防线。

一双大手轻轻地在抹上头揉弄着,隔着布料,尖正敏感地开始硬挺起来,酥麻的快感让女人忍不住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在安静的房内,一点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女人听到自己发出这麽娇媚的声音,忍不住脸蛋染上一抹红,双腿之间也开始动情地渗出点点花蜜,身体莫名地感到一阵空虚,似乎还缺点什麽,无助扭起身子。

「别急,等等更舒服的要来了。」男人低哑的嗓音充满着慾望,对於女人欲迎还拒的态度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另有一番风情,尤其在这贞烈的举动之下,一点一点击破她的防线,更富挑战的征服,会让他更加兴奋,更加狠狠地爱她。

大手缓慢地从顺着腰身,来到白皙的大腿,轻柔地分开两条腿,露出当中令人销魂不已的禁地,黝黑的丛林当中,优美的谷壑流出津,在微弱的光线之下,显得晶莹剔透,两片粉嫩的唇更是不自觉地开合,似乎在诉说着腻人的情话。

男人的气息更加重,低下头亲吻着圆润的膝盖,顺着大腿内侧缓慢地往那迷人的幽谷前进。

「啊……不……」受到刺激的娇躯让女人忍不住惊喘出声,小手若有似无地推着男人的头,螓首无助地摇动,到底自己该推开他,还是该迎合,她已经不知道了。

男人一边吸吮着花的蜜汁发出糜的声响,一边邪佞地说:「双腿夹得这麽紧,还说不要。既然宝贝这麽不喜欢被吃下头小嘴,那麽为夫就到此为止。」说完,才刚要把头抬起来,就被一双小手压着。

「宝贝到底是想要为夫继续,还是不要?」男人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女人,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爱看到心爱的女人露出为难的表情,尤其那张小嘴微嘟,粉颊鼓鼓的娇俏又妩媚的模样,真是挠得人心头痒。

「人家……人家……」女人双眸含着水汽,焦躁地轻摇粉臀,这麽羞人的话到底要让她怎麽说出口。

「唉……宝贝这样反覆,让为夫真的难为。」男人故作无奈地叹息,却没有想到会把女人逼成这样的人是他本人。

女人觉得委屈,撅起小嘴,水眸更是露出「他是坏蛋」的讯息瞪着他,心中一直暗骂着,这个男人每一次都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要不是他每天都抓着她胡乱发情,把她弄得整个人都慾火难耐,她也不会每次都陷入进退不得的窘境当中。

看着男人嗤笑的模样,她忍不住心中的那把火气,一腿勾着男人的腰,一手搂着男人的肩,用力一转,瞬间男上女下的姿势,就转变为女上男下,明媚的水眸里头更是燃起熊熊怒火,小手三两下就把男人的衣服全都褪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似乎觉得这样作,就能够扳回一城。

「宝贝难不成是嫌弃为夫方才的服侍?没想到宝贝今天这麽饥渴,一下子就把为夫压倒,果然这段日子,为夫没有尽心尽力喂饱宝贝,今天,为夫就舍身陪妻,宝贝想要怎麽样,为夫不会有任何意见。」男人可没有什麽男尊女卑的观念,只要两个人能在欢爱当中获得最大满足,不管是谁主动,他都乐见其成。

女人越听越觉得气愤,听听看男人说得是什麽浑话!什麽叫她饥渴?是他不分时候都喜欢往她的身上扑上来!什麽叫做他没有尽心尽力?这个男人每一天都不把她的骨头弄散是不罢休!

但是……最後他答应随便她怎麽做,都不会有反抗,这一点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将他原本施展在她身上的招数都全数奉还……啊啊啊!她脑袋在想什麽!会这样想不就表示她也跟他一样,都喜欢这种事!

男人看着那张一下子红,一下子白,一下子皱眉,一下子得意飞扬的小脸,忍下快脱口而出的笑声,他这个小妻子容易害羞,又掩藏不住心事的模样,虽然知道这麽作每一次都会让她埋怨上好一阵子,但每一次都忍不住去逗弄,这娇憨的模样真是令他百看不厌。

男人虽然努力压下笑声,但是,在这五感敏感的时刻,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看到被压制在身下的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前恨加上新仇,让她从鼻间发出一声轻蔑的轻哼後,将原本系在男人腰间的带子往他的双手套去,确定缠绕绑紧之後,又绕过床头的横栏打好结,确定男人不会太容易挣脱,压在他结实腹部上头的粉臀缓慢地前後移动。

两片花唇当中的隙缝正滴着爱,顺着坚硬的男一点一点地沾湿,有了黏腻的体当作润滑,女人滑动的速度变得顺畅,前端圆头偶尔刺入花当中,但是,都是浅嚐辄止,压就止不住越来越渴望的快感。

「噢……宝贝你这个妖,想要逼疯为夫……」早在女人一进门的当下,男人的慾望就已经蓄势待发,无奈为了品嚐花的甜美汁,他压下了想要一鼓作气冲刺的念头,没想到现在两人的立场对调,他有些後悔自己刚刚将她逗得太过,使得现在看得到却吃不到,着实折磨人啊!

作家的话:

☆、(10鮮幣)94不要卡在門口

「别动!」发现到身下的男人开始不安份,女人连忙用小手压住他的膛,双腿更是紧紧地夹着他的健臀,等到他停止动作後,女人的小手在壮健的膛上游移,男人的体格果然与女人不同,充满了力量与刚强,尤其躲藏在结实肌下方的心跳与温度,从手心传到身体四周,更是令她着迷不已。

「喔……娘子别再折磨为夫了,快点松绑,让为夫好好地伺候伺候。」柔嫩的小手抚弄着他敏感的小红豆,滑过他的身躯,以膜拜的方式享用他,夹在花唇隙缝中的男正感受着被吸吮的愉悦,但美中不足的部份是,无法进入到湿润又温暖的花当中,来一场抽的销魂体验。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夫君不是喜欢慢慢来?」女人明媚大眼充满着蛊惑地看着男人,好不容易占了上风,怎麽可能让他三言两语就夺回主导权,说什麽也要在他身上好好地「报答」一番才行!

「好吧!那娘子可别让为夫等太久,不然……」男人语带保留地作点小警示,这小小的衣带对他而言,本勾不上威胁,但是闺房情趣还是不能免,这样作让亲亲小娘子能够主动出击,倒也不是一件乐事。

女人勾起嘴角笑得灿烂,笑得妩媚,微微抬高粉臀,小手往双腿间一握,大又坚硬的男就落入她的手中,轻柔地顺着身上下撸动,臀部一摇一晃地轻点着顶端的圆头,顺着隙缝滑来滑去,就是迟迟不可进入。

另一只小手来到自己的前,隔着抹揉弄着丰满的脯,揉没几下,发现到这样作一点都不舒服,便伸到抹当中,掏出一只丰满的球,手指轻捏着顶端的尖,浪地玩弄起来。

如此的美景看在男人的眼里,不自主地发出重的喘息声,尤其这种快要进入,又没进入的痛苦又销魂的折磨,让他绷紧了全身的肌,有如一只正盯住猎物的老虎一般,等待着时机一举进攻。

「嗯……夫君……人家作得好吗?」女人继续摆动着身子,抚弄着自己,握着男尽往自己的敏感处接触,花更是淌流出大量的花蜜,将男人胯间以及臀下淹没成为水泽一片。

「好!很好!可恶!」男人恨不得狠狠地入,在紧致的嫩当中,享受着摩擦的快感,可是当他想要出其不意往上一挺,女人似乎察觉到他的意图,粉臀不是往旁、往右、往左,让他每每错失良机。

「夫君怎麽骂人……」女人撅起小嘴,指控男人的不是,言语虽然是责骂,但听在男人的耳中,却变成是一种诱人的蛊惑。「既然这样,那人家就不要让夫君难过了。」

「别!」当温嫩的小手放开自己坚硬的分身,粉臀往上移动的那一刻,男人连忙制止,要是让她就这样停下来,不死也胜半条命,看着美丽的小妻子,露出谄媚的笑容说:「刚刚不是在骂宝贝,而是在说那个东西不乖,怎麽可以这样就禁不住。」

「喔……」女人似乎不是很满意男人的解释,但也没有再多说些什麽,默默地解开抹最後的带子,全身赤裸地缓缓地俯下上身,粉嫩的尖对着男人的脸一晃一摇,用富有娇嫩的嗓音柔声说:「那夫君说说,该怎麽处罚那东西?是不是今天不让它进去?」

「呃……这个惩罚太严重了,万万不可!」男人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马上否定这个提议,下一瞬间,露出狡猾的笑容说:「倒不如这样,让为夫尽心伺候宝贝如何?」

女人美眸一眯,这算什麽惩罚!本就是借惩罚之名,行吃嫩豆腐之实,当然她不会同意这种事情,这一次下了重药,娇媚地轻吟一声後,一手握着一只丰,将尖抵在男人的嘴边,一手握着男堵在花的入口处,就是不让它进入,也不让它出来。

「啊……宝贝,真甜……」男人闻着散发淡淡香的小蓓蕾正在眼前荡漾,一张嘴就是用力地吸吮起来。另一方面努力地想要挺动臀部,可是女人的手正好死命地握着,就是不让他移动半分。屡试不进,只好无奈地放开嘴上的工作,低声地哀求说:「宝贝,让为夫进去……」

「嗯……不要停……再舔舔……」女人一边揉弄着丰满的,一边娇吟着,不满他突然停下舔吮尖的动作,加大上身的扭动,将往男人的嘴边塞入。

男人知道现在是一个关键,若是自己太早满足她,到最後只会剩下自己一个人,哑的嗓音带着引诱的语调,「宝贝,让为夫进去好好地抽一番,保证会让宝贝满意,嗯?」最後微微上扬的语气,带了点强硬的态度,女人其实也是到了极限,这具敏感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之下,已经无法抗拒他的一切,现在小仅仅含着硕大的圆头,就让她的身体有如无数的电流流过,引发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女人嘟起小嘴,故作妥协地说:「嗯……不过要照人家的速度……」话才刚落下,小手就放开那大的男,臀部用力地往下一坐。

充实的快感让两人不禁发出呻吟,女人缓缓地摆动臀部,花吞吐着男发出噗滋噗滋的水泽声,体拍打的声响更是随着摆动的速度更加响亮,嫣红小嘴微张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媚呻吟,前两只浑圆在男人的眼前荡漾出美丽的弧度。

男人张嘴含着尖发出啧啧声响,一边舔完、吸完,又换另一边,很快地两颗小红莓就在他的舔弄之下,变得晶亮。男一进入到温暖又窄小的嫩当中,差点就被夹得出来,幸好他尚存一点理智,控制住关。

「啊啊……」女人狂浪地吞吐着男,每一下都深入到花心当中,而这不乖的东西,却趁着她往下坐的时候,用力往上一挺,圆头就捅穿了子颈,让她忍不住地绷紧身躯,差一点就在他恶劣的作为下泄了身。

作家的话:

☆、(10鮮幣)95夫君不要!

「别乱来!乖乖躺好!」女人气结地说,都被绑成这副德,还是一点都不安分。

「娘子……宝贝……」男人脸上挂着一抹讨好的笑容,先暂停挺动,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不高兴?不开心?」女人的小粉臀压在男人的胯间,轻轻地绕着圈,前後左右地磨蹭着。

「没有……」男人哑着声音说,这种非人的对待让他压抑着差点想要往上挺立的冲动,虽然话语听似讨饶,可是听得人却知道本就不是这麽一回事。

「唉……夫君言不由衷,人家不要勉强夫君了。」女人作势起身,男人连忙求饶说:「宝贝,是为夫的不对!宝贝喜欢怎麽做就怎麽做,千万不要作到一半就停了!」

「真的?」女人媚着嗓子问,她其实也不想要就此停住,已经被撩起的慾望尚未得到满足,这样停下来,总觉得少了些什麽,心头痒痒,连身体也觉得还要一些什麽。

「嗯嗯!千真万确!宝贝,快点动!为夫真的快要受不了了!」男人虽然享受着在甬道当中挤压的快感,可是没有任何抽的摩擦,就像是美味的食物少了一点调味。

女人又再次缓慢地抬高臀部,然後缓缓地坐下,再抬高,坐下,如此好几次之後,让原本有些平息的慾火,又逐渐燃烧起来,「啊……好舒服……嗯……好爽……啊嗯……夫君好热……啊……」

随着吞吐的动作,前两团白脂凝玉荡漾得更加销魂,上头的小蓓蕾更是晃得千娇百媚,快感达到一定的程度,女人的小手忍不住地抚上自己的双,纤纤手指掐捏着硬挺的尖,手心捧握着丰满的,眼神迷蒙地看着男人,樱桃般的小嘴儿吐出一声又一声的啼,妩媚又荡的模样,让男人原本胀到最大的男又大了几分。

「嗯……夫君……啊……变大了……嗯……把人家弄得好胀……啊……好撑……啊……喔……」女人妖娆的身子扭得更加狂浪,两人交合处更是传来噗滋的水声,体拍击传来的糜律动,让两人的情慾更是达到一个高点。

「噢……宝贝好、好……喔……小骚快把为夫夹断……」男人看着女人在自己身上骑乘的乱模样,忍不住地红了双眼,这一次他不敢躁进,偷偷地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缓缓地摆动着臀部,原本以为女人会发现,没想到她已经被体的慾望弄得整个人失了神,压就没有发现到男人的举动。

男人发现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开始肆无忌惮地跟着她的律动,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女人在快感到中,也察觉到他的举动,虽然想要斥责,但是不得否认,他的配合让她更加敏感,小里头的男也更能进到深处。

「啊啊……夫君……嗯……人家好舒服……啊……可是……可是……啊……到不了……呜……」女人皱起眉头泣吟,一只小手来到花核轻柔地按揉,虽然身体越来越兴奋,可是却怎麽也达不到顶端,明明自己已经这麽努力地摆动身子,就差一点……就差这麽一点……

「噢……宝贝,放开为夫……让为夫来……」男人虽然享受着女人的伺候,但是不能依照自己的速度挺动抽,总觉得就卡在不上不下的程度,这种悬在半空的感觉真的快要将他逼疯。

况且,他也明显地感受到甬道开始强烈地收缩,这就是她即将快要高氵朝的前兆,不用她哭喊,也知道她目前面临的窘境,可是自己又不能随便地解开束缚,万意她又拗起子,苦得还是他自己。

女人泫着泪水,伸手解开男人手中的束缚,衣带才刚松开,猛然一个天旋地转,只见到男人已经在她的上头,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挂在宽厚的肩膀上头,就是一阵狂抽猛送。

「啊啊……好……啊……夫君好……嗯……好热……啊啊……用力人家……啊啊……」女人知道接下来就任由男人的摆弄,跟着男人的弄大声叫,一声声的啼吟让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烈,大的男更是有如锋利的刀刃,在抽当中一点一点地将她仅存的矜持割裂成无数的碎片。

「宝贝叫得好荡……多喊几声,为夫会更加疼爱宝贝的……」男人一手握着女人丰满的用力揉捏,一手握着纤纤细腰,下身疯狂地摆动,每次都是连进入,连两颗子孙袋都要撞进花当中,凶狠的模样似乎想要将身下的女人捅穿不可。

「啊啊……夫君弄得人家好爽……嗯啊……大快把人家弄坏……嗯……啊……」女人小手抓握着身下的床单,螓首更是无助地摇动,雪白的肌肤因为情慾而布满了红晕,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粉嫩可口,那张小嘴吐出的言浪语更是让男人理智全失,粉嫩的小屁股在男人强烈的撞击之下变得红肿。

「宝贝好骚……越骚,为夫越想要干死宝贝……宝贝真是娃……才一下子就骚成这样……小骚果然不能没有为夫大疼爱疼爱……」男人弯下身,吻着女人的小嘴,吸出丁香小舌加以舔吮,下身的动作当然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加快了抽的速度。

「唔……嗯……夫君坏蛋……哈啊……」女人当然不敌男人极富技巧的挑逗,好不容易口舌脱离了他的掌控,娇喘吁吁地嫩声轻叱。

「宝贝不就爱为夫的坏?」男人抽了数十下之後,又将女人摆弄另一个姿势,让她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粉嫩的臀部,而他则是跪在女人的身後,从後头狠狠地入抽出。

男人越战越勇,女人节节溃败,在男人还没有出之前,女人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身,等到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嗓子喊得哑了,男人才满足地嘶吼一声後,埋在她的花深处,出大量又灼热的华。

作家的话:

96-107

☆、(10鮮幣)96村人的爭執

「宝贝还好吧?」男人预防自己的重量压坏了她,连忙将她抱在身前,趴伏在自己身上,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环过她的身躯,轻柔地上下游移抚弄。

「嗯……人家好累,不要了……」女人用有些哑的嗓音,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过於激烈的运动让她有些疲累,在男人的安抚之下开始感到昏昏欲睡。可是,依旧在她体内的那不安份的物体,似乎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偶尔还来几下抖动,让女人原本平复的慾望又开始燃起。

「宝贝……」男人低哑的声音充满着诱惑,被她这样一弄,原本疲软的男又开始复苏起来,可惜,他还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之前,就被女人娇声地轻叱说:「别动!再来人家的身体会受不了。」

「好好!宝贝说不要就不要,但是不要把为夫赶出去,让小兄弟在里头好好休息,嗯?」男人有些哀怨地说,其实他们已经好几日都没有亲密关系,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惜亲亲娘子却怎麽也不答应,体贴的他也只好作罢,至少这小小的福利不能被剥夺。

「唔……好啦!可是不准乱来,否则……」女人警告地说,每一次都不知道节制,如果不先下个但书,到最後苦得人还是她。

男人连忙答应,虽然豪华大餐没办法享用,小甜点也不能错过,舒服地呼了口气,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女人的雪背,突然,想到了什麽,问:「娘子。」

「什麽?」女人趴在男人的膛,听着有力的心跳声,眯着眼回应。

「这两年来,可曾有过一丝後悔?」男人看似无意,内心却忐忑不已。

女人一愣,很快地回过神,说:「没有。」

现在的生活虽然不像以往那样富足,有山珍海味可以满足口欲,有绫罗绸缎可以妆点自己,有仆人婢女可以服侍,但是,在这里的生活却是有生以来最令她感到满足,没有任何争斗,没有任何算计,没有任何恩怨,有的只是平淡的生活,和乐的村人,彼此相互扶持合作,人人过着安闲和谐的生活,这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理想国。

男人听到女人的回答,不禁沉默了一会儿,说:「既然不後悔,与我在此度过余生,如何?」

女人听着男人又说了好几回相同的话,不禁笑了出声,说:「我的答案已经很清楚了,怎麽还不放心?」

「不是不放心,只是这样的梦想,已经在我的心头很久很久。」

女人听出男人少有低落,小手拍拍他壮的膛,说:「别担心,过去就当成一场梦,现在的生活,我可是满意的很!」说完,娇憨地对男人一笑,这一笑消融了男人灰暗的情绪,令他也忍不住地勾起嘴角,「虽然不能跟过去相同,但是,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吃到一点苦。」

「嗯。」女人小手用力搂住男人的身躯,螓首微微地点了点。虽然有男人的保证,但是她心头总有一丝不安,未来真能如他们所想像的顺利?

在女人陷入沮丧的思绪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在高低起落的人声当中,似乎还夹带着怒骂,而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外头的情况让原本沉溺在甜蜜世界的两人,不禁相视而对,似乎都不明白外头发生了什麽事情,连忙起身穿好衣物,匆匆地迈出房门来到大门。

才刚拉开门,只见外头黑压压的一片,很有秩序地分成两边,壁垒分明地相互较靓,这人数似乎已经让全村的人几乎都到了这里集合,人多势众的场面让小夫妻两人看得傻眼。

看到两方领头的人物,男人不禁露出一抹苦笑,见到两方开始摩拳擦掌,知道情势已经快要一发不可收拾,连忙往两人前方一站,说:「村长、阿伟,到底发生什麽事?」

「啊!洛逸,你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这个混帐东西居然说要把村子的玉石分一些让外来的人来帮忙经营。那些人本就不安好心,提出那种要求,本就不是为了安源村着想!」村长气得翘胡子瞪眼,这段话说得断断续续,还差点岔了气。站在村长後头的人们,连忙称是,尽力地表现对村长的支持。

「爹啊!我也是安源村的人,怎麽可能会做出危害村子的事?他们提的条件很不错,有了他们的帮助,村子可以越来越富足,村人的生活也能过得更好。」阿伟才觉得自己的父亲考虑太多,对於村子能开拓新局面,为何一直持着反对的态度。

而位於阿伟後头的人,多是从外地回村的人,他们明白村子与外头的差距,大多知道阿伟为何要与他人合作,对於这些本没有见过外头世界的村人,两方面的想访几乎是南辕北辙。

「那些人帮助?」村长想到那些人的嘴脸,一脸轻蔑地说,「他们一个一个心思不正,不把村子弄得乌烟瘴气,我就已经万幸,你这个孩子世面见得不多,三言两语就被他们骗了都不知道。」

「爹!他们可是孩儿之前做生意的好友,人品绝对信得过。」阿伟怎麽能够忍受好友被污辱,更何况这些人都在他离开村子到外头打拼所结识的好友,彼此相互合作这麽多年,为人如何,他绝对比自己的父亲还要清楚。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当初本就没有什麽值得他们觊觎,现在村子多亏了络逸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线生机,这些玉石价值连城,巨大的利益当前,你那浅薄的交情本就不堪一击!孩子,我不会害你的,不要再跟他们那些人往来了!」村长语重心长地说,知道孩子从外地回来,发现到村子与外头本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型态,也知道他们为了村子好,但是村子长年来依靠的不是这些玉石,而是村人们相互扶持,不然,他们如此贫瘠的地方,怎麽还能维持下去。

作家的话:

☆、(10鮮幣)97團體協商

「爹!孩儿已经不小了,知道什麽人可以结交,什麽人不能结交,也知道怎麽做才能对村子最好。况且,孩儿已经将妻儿都带回安源村,难道我会害了村子不成?」阿伟据理力争,他本就不是为了个人私益,为什麽父亲一点都不明白,而且还要如此污蔑他的朋友。

「你!」村长怒瞪自己的儿子,看情况他也不会轻易妥协,只好转向村子的大恩人,说:「洛逸你说说,这件事情该怎麽处理。这个逆子的朋友已经抵达村子,可我从不记得答应过合作这件事,要说理,我这个老人也说不过他们那些油嘴滑舌的外来人。现在,只能靠你了。」一只手颤抖地指着自己的儿子,他差点气得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们为了这个问题已经争持好几天,两个人都各据一词,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这个「好儿子」已经通知那些人今日就可以相互订约,如此先斩後奏的突袭,为了不让事情更加无法转圜,他连忙揪着儿子来到络逸的住处,来讨个理,顺便想想看有什麽方法能解决。

「村长、阿伟,我知道你们两个人都是为了村子好。村长对於村子的关心,大夥儿是有目共睹,而阿伟生於斯,长於斯,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危害村子的举动。至於朋友品行如何,在下不便评论。可否请阿伟帮忙引见一下,让在下作一个公道人,大家平心静气地好好谈谈,才能对村子的未来做出最好的决定。」洛逸不急不徐的语气让在场的气氛平缓不少,众人相视一会儿,点点头。

村子里的事情照理来说,是不便由一个外地人介入,但是,洛逸自从来到村子之後,除了对村子的贡献是大家有目共赌,他的态度更是谦恭有礼,做事更是有条不紊,而妻子对人也是和乐,对於老人、小孩更是不时地去帮忙看顾,所以在短短的两年内,村人已经把他们当成是自己人。

「行。」村长自认为不是一个冥顽不灵的人,而是,他们村子自从有了玉石之後,多少的外地人都想要来沾点,本就不是真心为了村子着想,而且这些人更是要求一块大饼,这个饼若被外地人拿走,村子的处境又会恢复到以往的日子,虽然原本的村人们对此不会有太多怨言,但好不容易村子恢复活力,愿意回村的年轻人会不会有其他意见,他们就不得而知,既然如此,倒不如大家把话都说开,找一个让彼此心服口服的最好方式。

「那就劳烦洛大哥了。」阿伟是一个老实的年轻人,虽然在外地住了许多年,但是从未丢失人最纯朴的一面,对於这个村子的恩人,也是非常地敬佩。

双方都决定好之後,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到村长家,村长先请洛逸在外头稍等一会,村长的房子虽说是安源村最大的,但是再大也容不下这麽多人,所以命人搬出桌椅摆放在外头的晒谷场,等到全部都安置完毕之後,再请人到外地人暂时居住的处所,出来面对面地讨论。

不到一刻钟,只见从不远处村人领来三人,其中两人正以护卫的姿态保护着正中的人缓缓地走来,护卫的两人体格健壮,走起路来沉稳矫健,看样子是练家子,而中间那位则是身着一席白色长袍,上头用银线绣着花纹般的图腾,虽然身形较另外两个瘦一些,但是从他的雍容气质可看出家世不一般。

洛逸原本与村人有说有笑,但当他看到三人的身影时,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少,等到三人走到了面前,向村长与村人不卑不亢地行个礼之後,清楚地看到中间的人那张熟悉的脸之後,整个人绷紧了心神。

「村长、伟兄,还有各位。在下裴宸,有幸来到安源村,商量玉石合作的事宜,请各位不吝指教。」裴宸一张童叟无欺的可爱童颜,笑起来纯真可爱,很难让人想像到他已经是一个成年男子。

洛逸听到裴宸这名字,整个人更是震惊地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虽然有预感这种安稳的生活迟早会结束,只是没想到会结束得这麽早,尤其见到裴宸若有所思的眼神一直往他的方向飘来,就知道自己已经被他给认出,只是碍於现场有太多人,而且他们要谈的正事尚未开始,认亲这种小事,等到他们将合作的事宜讨论清楚之後,再继续也不迟。

「裴兄请坐!」阿伟连忙招呼,当裴宸的屁股才落坐的时候,就听到村长气呼呼地说:「我还没答应!」虽然裴宸的态度已经让他的不满消除一半,可是也知道越是笑得灿烂的人,越是更要预防,因为没有人知道在他的笑容当中,是否暗藏着算计。

「爹!」阿伟没好气地说,心里头对於父亲还没开始谈判,就让对方难看,感到有些不满,可是又不能对自己的父亲说些什麽。只好满怀歉意地向裴宸说:「裴兄,真是对不起。」

「伟兄,不用在意。」裴宸笑笑地说,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怎麽可能一开始就顺利,而且对於合作案提出时,有人持反对的态度也见怪不怪,「村长,在下是烈风堡的人。对於一开始没有将合作的事宜解释清楚,是在下的不对,之前听伟兄提过,村长似乎在担心在下提出的条件,可能损及村子的利益,所以才迟迟不肯答应。这一次在下亲自前来,就是想当面与村长协议,不需要再假第三人,怕是传达的途中,失了真意,对双方只有弊没有利。」

裴宸平淡的语气,让听的人不至於太过刺耳,如此才能有继续讨论的空间,只是他的眼光都被坐在一旁的洛逸引去,不禁狐疑地发问:「请问,这位是?」

「这位是洛逸,他也会参与讨论,人多才能讨论得更完善,裴小兄弟应该不会介意吧?」村长开口介绍,顺便点出他是村子里头重要的一员,参与讨论绝对是合情合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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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98踏破鐵鞋

「不介意。」裴宸笑着说,一双圆滚滚的大眼更是往洛逸的身上移去,似乎洛逸这个人还比玉石重要许多。

接下来,村长、阿伟、裴宸、洛逸四个人开始讨论玉石合作的事宜,虽然过程当中有发生一些小争执,也有一些不愉快,但是到最後所有的人都有了共识,合做的事情可以考虑,但是得先立下合约,双方到官衙立个据,清楚地划分各自的权益。

这件事情,在众人和谐的会谈之下,终於顺利地解决,原本以为裴宸会在立下合约後离开,没想到他却说,玉石合作才刚开始,他得先确定各项细节都无遗漏,才能真正地放手离开。

为此,裴宸还要求村长给他们主仆三人一处暂时居留的地方,可惜村子因为回流的人口越来越多,原本空置的屋子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居住,现下只剩下一处可让他们三人暂时栖身之所,只是这个地方有点破旧,村长担心怠慢了贵客。

可是,裴宸对於屋子的完整度一点兴趣也没有,反正他有两个特有力的好帮手,三两下就将村长所谓的破旧屋子整理得焕然一新,虽然不至於到新屋的模样,但是总比一开始看到的残垣断壁好上许多。

洛逸一听到裴宸想要继续留下,差点没有将滚出去这三个字喊出口,毕竟他也是一个外来的人,而且裴宸已经成为村子的合夥人,不管从何种角度而言,他实在没有道理将贵客赶出村子。

当晚,安源村为了庆祝与烈风堡的合作协议成立,顺便为裴宸这位贵客举办一场欢迎大会,村子里头的所有人开始动员起来,天才刚暗,就听到村人开始一个拉着一个来到庆祝大会的地点,等到所有的人都聚集差不多,不论男女老少双手打起拍子,唱起歌,跳起舞,一下子气氛就被炒到最高点。

这个欢乐的时刻,裴宸、洛逸与吴媛夫妻都是座上佳宾,一开始三人似乎还有些拘泥,等到大夥儿喝了点酒之後,心情放松许多,才开始有了交谈的机会。

「不知道洛兄可否听过这一件传闻?」裴宸俊俏的脸蛋因为染了点酒气,双颊酡红,让他秀丽的脸蛋变得妩媚动人。

洛逸眼神从头到尾都没有与裴宸相交过,而吴媛也是紧紧依偎在丈夫身边不说一句话,就像是谨守三从四德的良家妇女一般。

见到两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裴宸也只是一笑带过,又继续自顾自地说:「南海国王前两年因为失去一名宠爱的妃子,据说,这名妃子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节,与劫持自己的男人搏斗当中,不小心坠入悬崖之下,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女人香消玉殒,整个人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劳师动众地花了一年多都在找寻这名妃子的下落。」

「南海国王马上派出大量的人力下到悬崖找寻妃子的踪迹,当这些人到下头看到的是一条急湍的水流,仔细搜寻也没有任何屍体,便回报这名妃子凶多吉少。随着时间的过去,不管多少人下去,都没有找到妃子的踪迹,南海国王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到最後不得不向现实妥协,终於在一年多的找寻未果之下,放弃继续寻找的行动,并且为这名妃子,还建立了一座衣冠冢以资凭吊。」

吴媛静静地听着,似乎对於这件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而洛逸也是淡淡地喝着酒,看着村人载歌载舞欢乐。

裴宸也不介意,手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润润喉,又继续自言自语地说:「这种事情应该传遍了大街小巷,想必两位对於已经知道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在下说点别的好了。嗯……就说说一点小道消息,有人传言,南海国王的妃子可能因为自己与其他男人的奸情被发现,所以南海国王才会命人将妃子与奸夫推入悬崖,然後装作痛失爱人的模样,对外宣称妃子是因为要维持自己的名节,才会不小心坠入悬崖。」

「这又得再说说另一件有趣的事情,在南海国王寻找自己妃子的同时,另有一名满是白发的男子,也发布了寻人启事,上头所要找寻的女子与南海国王想要找寻的妃子有八成相似。这下子更让有心人士在上头大做文章,大家也知道南海国王的妃子在他为太子之时,就已经失踪过,这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对於一个女子的名节绝对有损伤。」

「尤其,这名妃子是万艳楼的花魁,其姿色、身段更是男人中梦想的女人,想想,在这失踪的日子当中,歹徒难道不会有任何行动?据说,这名妃子在当上花魁之前,就对於男女之事特别喜爱,为了攀权附贵,一开始装作冰清玉洁的模样,等到攀上皇太子之後,渐渐地发现到一个男人已经满足不了她,所以才会编造出被人绑架的假象,实则是去面会情郎,好藉慰无法满足的慾望。」

「而这名白发男子,与那名所谓劫持妃子的男人,其实是这个荡妃子的入幕之宾,两人无法劝服妃子离开南海国王的身边,所以才会一同合夥算计,只是没想到计画到最後,却是换来一缕倩魂。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就为一个女人失去生命,值得吗?」

吴媛像是听着说书人说故事,故事结束,就什麽事情也没有。可是她的丈夫却完全相反,只要听到贬低这名妃子的话,他的双手就会忍不住地握紧,锐利的眼眸更加犀利,原本放松的身体也绷紧了许多,这些都显示着这个男人对於他的故事非常有「感触」。

既然很有感触,就表示他们两人是自己要寻找的人,没想到踏破铁鞋,他们两人居然就住在居离南海国都没有很远的一处小村落当中,由於村子的位置过於偏僻,一般官衙也不会特意派人前来,正所谓藏一片叶子最好的地方就是森林,如此逆向思考让他们费尽心思想要找人,却未曾注意到这个地方。

作家的话:

☆、(10鮮幣)99上床聊天

「废话说完了?」洛逸的语气稍嫌不耐烦,虽然感激金主开发建设村子的贡献,但是,现在他只想跟小娘子一起度过这欢乐的一晚,没想到一只烦人的麻雀在一旁吱吱喳喳,将他的心情都破坏光了。

「洛兄这样说就见外了!你我的关系有必要如此生疏?」裴宸露出真挚的笑容,对於洛逸的恶言相对,并未有任何不悦。

「哼!」洛逸冷哼一声,搂着娇妻,一声不吭地喝着酒。

「不知道在下刚刚所说的事情,嫂夫人有什麽看法?」既然洛逸打定主意不说话,那他就从另一个人下手。

吴媛一愣,随即笑着说:「我这乡野村妇见识不多,称不上有任何看法。」

「嫂夫人太谦虚了。」裴宸的眼神持续打量着吴媛,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继续追问:「依照嫂夫人的看法,若身为一个有了丈夫的妻子,却因为慾望而找了奸夫,如此水杨花的女人,可能落得屍骨无存的下场,应当是老天有眼!」

「你!」洛逸听到裴宸这番话,整个人火气都冲上了脑,冲动地想要起身对他施以暴力,却被妻子的小手轻轻地压在他的肩上,神气地安抚了他的怒火,利眸望向妻子,无声地询问为何要阻止他。

吴媛对丈夫笑笑地摇摇头,手中端起一杯酒,放到他的手上,看着他喝下之後,才缓缓地开口道:「裴公子的话中有话,只可惜小女子见识浅薄,对他人之事兴趣不大,但是小女子只知道男女之事,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滋味。小女子知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能与夫君一同白发,是人生一大乐事。」小手紧握着男人的大手,深情款款地看着丈夫俊逸的侧脸,普天之下,他们两人能平凡地过完这一生,就是最幸福的事。

裴宸静静地听完吴媛的话,默默地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洛逸与吴媛两人则是有如交颈鸳鸯一般,浓情蜜意地进行着情人间的低语呢喃。不知道经过多久,裴宸终於醉倒了,在两名护卫的搀扶之下,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洛逸两夫妻也在热闹的气氛当中,悄悄地离开回到家中,简单地整理一下,洛逸便搂着吴媛躺在床上,两人满怀心事,最後吴媛打破了沉默,说:「他认出我们了?」这个「他」指得是谁,不言自明。

「应该没有,不然也不会旁敲侧击想要引我们说漏嘴。」洛逸侧过身,面对着吴媛说:「我们的外表与之前相差甚大,只要不做出让他怀疑的事情,等到事情一过,我们就可以继续过着安稳的生活。」

吴媛也侧过身,与丈夫面对面,看着那双如星空般的眼眸,里头全都是装载着爱意,一想到过往的种种,忍不住地轻叹,「希望如此。」

「好了,烦心的事情就丢在一旁,现在,该安慰一下为夫差点受伤的小心灵。」洛逸大手伸到妻子的衣内,隔着薄薄的抹,缓慢地揉捏着。

「作什麽!」吴媛娇嗔地轻叱,伸手打掉那只作恶的大手。

「当然是做每天必做的事情。」洛逸眼神充满着慾望,每一次看到她的人、闻到她的体香、到她的肌肤,那股慾望就像是脱闸的猛兽,一发不可收拾。

「啊……讨厌……今天不是已经做完了……嗯……」面对丈夫特富技巧的抚弄,体内深处的火源开始燃烧起来。

「宝贝喊得这麽媚,听得为夫差点酥了骨。」洛逸一个翻身压在她的上头,低头就是在她娇嫩的身躯上头啃咬着,酥麻麻的感觉让妻子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哪有……啊……不要这样……嗯……不……喔……」吴媛顾得了上头,却失去下头,身上的衣服一瞬间就被男人全部脱光,雪白的身躯毫无遗漏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粉嫩的双颊,浑圆的双峰,以及顶端微微颤抖的小红莓,纤细的腰肢无助地轻纽,雪白双腿间是令人销魂的幽谷,更是散发出迷人的光泽与香气。

「宝贝都湿透了,下头的小嘴都把为夫的手指吸得差点动不了。」洛逸的手指入粉嫩的花当中,强烈地感受到小用力地吸含着,响亮的噗滋水声代表着身体最真实的慾望,柳腰更是摆动得娆人,越发让他更加想要引初妻子更美丽荡的一面。

「嗯啊……夫君……嗯……人家、人家……」吴媛轻咬着粉嫩的唇瓣,想要开口却又矜持着。

「宝贝想要什麽,说出来,为夫一定想办法满足。」男人快速地褪去身上的衣物,扶着自己硬挺的男,顺着黏腻的隙缝来回摩擦,偶尔还调皮地在花核上头轻轻撞击,逗得女人更是一阵娇啼。

「唔……人家想要夫君进来……」吴媛一手往下引导洛逸握住男的手往花刺入,可惜,他还没有听到想要听的话,怎麽能够轻易地满足她的需求。

「想要什麽进去何处,说出来,嗯?」最後一声带着低沉蛊惑的引导,成为压倒吴媛理智的最後一稻草。

男人恶意的逗弄,让身体越是感到空虚,越发不能满足,到最後她略带着哭泣的娇嫩嗓音说:「嗯……人家要夫君的大……嗯……进小……啊……快点进来……嗯……」

「宝贝真乖……现在为夫就满足你。」说完,用力一挺,深深地撞进到花的深处,充实的感觉让吴媛禁不住地揪着身子,小里头用力地夹着那大又坚硬的男,致命的快感让洛逸差点就缔造最短纪录。

「啊……夫君……啊……啊啊……」吴媛将双腿张到最大,极力地露出绝美的花,迎着男人的抽,

洛逸双手圈住盈盈不握的细腰,狂暴地前後挺动着臀部,「宝贝的花怎麽还像处子一般……又紧、又湿、又热……噢……夹得为夫好爽……」

作家的话:

☆、(10鮮幣)100福的生活

「嗯……夫君慢点……啊……人家受不住……」吴媛小手抓着男人的臂膀,无助地任由他凶猛地撞击。

「宝贝你可以的,之前更激烈都玩过了,绝对受得住。」温暖又窄小的甬道紧紧含住男人的大,快速的摩擦反而带动里头嫩的收缩,抽之间,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有如上瘾一般,离不开她的身体。

「啊……夫君……啊啊……嗯……」吴媛被撞得连话都破碎不堪,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变得更激烈,让男人更是疯狂地要着她。

「宝贝忍忍……就快了……为夫今天知道你很累,所以会尽量快一点结束……噢……用力夹……就是这样……喔……乖宝贝……」洛逸知道她的身体今日较为不适,所以,以最能够刺激她的身体方式抽,快速、准确地撞击到她的敏感处,就是要让她快点达到高氵朝。

「啊啊……人家……啊……嗯……啊啊……啊……到了……」吴媛一阵激灵,娇躯弓起紧绷,小手用力地在男人的肌肤上头抓出几道爪痕,在快速的抽当中,泄了身。

「喔……宝贝等我……哦……我也快了……」洛逸在高氵朝中的花里,加快进出的速度,在数十下的抽之後,一个用力挺进,将浓厚的男华,全都到了花深处。

激情云雨过後,两人相拥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甜蜜,最後,当吴媛撑不住即将阖上的眼皮,才小声地吐出了一句话:「我不要当一个工具,我只想当一个被人疼爱的女人。逸……能答应我吗?」

「当然。」洛逸低着声回答,有力的语调更是强化了他话中的保证,听在吴媛的耳里,让她忍不住地露出今天第一个放心的笑容,「晚安,夫君。」说完,她就沉沉地睡去。

听到妻子沈重而稳定的呼吸声,洛逸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让他可以好好地看着这张已经易容过的脸。没错,他们就是裴宸要找的人,当初他抱着她堕入悬崖,为了保护她不受到伤害,自己反而因为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山壁,悬崖下头又是湍急的河流,等到他们两人上了岸,他的身体早已经伤痕累累,几乎连一丝力气都无法使出。

幸好,水晴当时只是轻微地呛到,咳了几声之後已无大碍,他在昏迷之前,就交待过水晴,从他的怀中取出一包东西,里头有她需要的东西,并且交待她无须理会他,自己去找寻自己的幸福就可以。

在当下,他真的认为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活下去,所以才给了她那一包易容的物品,以及大量的银票,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水晴没有抛下他,而是带着他走了不知道多远的路,来到安源村求救。

当他醒之後,发现到自己脸上的面具不见,又看到水晴那张已经易容的脸,不禁苦笑着,面具之下的秘密已经被她知道,现下她还留在他的身边,大概是要照顾他康复以後,才想着下一步该怎麽走。

那时候,水晴一句话也没有说,整个人显得有些消沉,等到他恢复了健康之後,她找了个时间与他好好谈谈,原以为是要来一次秋後算帐,水晴却温柔地告诉他说,一起留在这里生活,当一对夫妻。

一听到这种话,赫连淳,不对……应当说是水晴的大师兄——洛绍逸,整个人高兴地差点说不出话,可是他的兴奋并不影响他的思绪,水晴会突然有如此的转变,应当是有她的理由,他可以抛弃荣华富贵,他可以抛弃过往的人事物,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若只是纯粹要报恩,那麽她大可不必做出如此决定。

水晴就在他说出自己的心意之时,小手用力地握住他的,以坚定的语气告诉他,她从悬崖之上跳下的那一刻,就知道谁对她是真心真意,能为她生、能为她死,不为了一切利益爱着她的人,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洛绍逸那时候就决定抛弃赫连淳这个身份,与她在这个村子共度一生,她的真心得来不易,之前都被其他的男人占据,好不容易成为第一,说什麽也不会轻易放手。

在安源村的生活过得相当清贫,但是也相当富足,他虽然贵为一国王子,但是在顾靖堂的身边生活过一段日子,并非一般只会茶来伸手,饭来伸手的无用之徒。

水晴当然也不多让,展现出她居家小女人的一面,整理家务,处理家事,两人夫唱妇随地过了一段平静恬淡的日子。

渐渐地,当他握住已不再白嫩的小手,发现到这种日子让她吃了苦,没想到,在一次上山的机遇,让他发现到上好的玉石,为了报答村子对他们的照顾,揽下了玉石开采与买卖的所有事宜,村子的生活大大跃进,他们也有了一些积蓄,生活改善了许多。

原本是想要购置一间宅邸,请几个村子里头的小女孩当丫头,好让她可以回到以往较为富足的生活,可是她的一句话就将他的主意打消,她要得是夫妻两人的生活,相互扶持,在安源村的村子当中,没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多一个人反而会不知道该怎麽处置。尤其,洛绍逸这个终日想要扑倒她的念头,倒不如房子里头就他们两人,要作什麽事情都不需要旁人的眼光。

原本洛绍逸不是很赞同,但是,当水晴脸红红地说到闺房之事时,他之前的念头已经随风飘逝,反正他们之前两个人的生活也过得不错,既然多一个人会少了他的福利,当然就不会多此一举,继续两个人甜蜜蜜的生活。

洛绍逸轻柔地着水晴娇嫩的肌肤,惹得她发出不满的低喃,嘟着小嘴嘟囔几声,抓着他的手环住她的腰,小脑袋瓜儿在他的膛蹭了几下,又再度沉沉地睡去。

看到水晴娇憨的动作,洛绍逸忍不住地轻笑几声,想到裴宸的眼光与试探的举动,接下来还有一场硬战要打,希望裴宸能早点离开,让他们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生活还能继续持续下去。

作家的话:

亲们~

水水5号下午要出国,

这是水水活了这麽多年第一次出国,

休养一下有些疲惫的身心。

尤其是跟着有点年纪的父母出去游玩的机会不多了。

所以,水水会请一个礼拜假,

回来之後,水水会更加活蹦乱跳,

接下来的日子会继续保持日更~~

啾~~准备去搭飞机了~~

☆、(10鮮幣)101無功而返

「嫂子!嫂子!等等我啊!」清亮的嗓音带着兴奋之情,快乐地从水晴的後头追来。

水晴不禁在心中叹了一口大气,一开始她还可以装作没看见,就当他是一个过路人,可是裴宸似乎不知道什麽叫做节制,而且越挫越勇,从一开始只追一个时辰,到最後日也追,夜也追,更夸张的是有时候还坐在家中作客到三更半夜,惹得洛绍逸一整个心情不爽。

今天更是变本加厉,从**初啼开始,他就在她的周围跟进跟出,几乎就像是一个黏人的糖一样,死死地巴在她的身上不离开,在家里头有洛绍逸的阻挡,她还没有太过於明显的感受,可是,今日夫君有事必须离开一阵子,让裴宸有了空隙可以钻进。

就在洛绍逸离开家之後,裴宸就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後,一开始就当他是一个隐形的人,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似乎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开始喊着大嫂,嫂子之类,她也听得麻木,知道不理会他,等到他的兴头过去,还能有一丝清闲,但是今天却不知道为何,从一开始礼貌般的呼唤,到最後一声声有如被抛弃的孩子似地喊叫,搞得她像是一个狠心的母亲一样。

经过重重地摧残之後,水晴终於忍不住地停下脚步,气极地转身,美眸圆瞪望向裴宸说:「裴公子,有事吗?」

「呵呵!」裴宸原本高兴地露出可爱的笑容,但是当他看到水晴怒火升天的模样,不禁乾笑着说:「嫂子怎麽如此见外,我们也见过好几次面,吃过好几次饭。」

「裴公子,此话不妥,与礼不合,妾不曾主动邀请公子。」水晴抿着嘴提醒着,面都是他死缠烂打才见到,饭也是他死皮赖脸蹭着才吃到,一个人的脸皮厚到连刀枪都不入,就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他感到羞耻。

「嫂子这样说就不对了,在下跟洛大哥可是一见如故。」裴宸走近到水晴的面前,距离不到五步的位置,眨巴着圆滚滚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她说:「我知道洛大哥生冷淡,要他主动提出聚餐的邀请,是难上加难,所以在下才厚颜地不请自来。」

「哼!不要乱说话!夫君与妾本就不喜欢与人交际,压就不曾有过任何明示暗示。」水晴直接点破,像这种人是没有办法用一般的道理说服,直接撕破脸才是一免後患的好方法。

尤其,裴宸更是无时无刻在想要套出她与洛逸的真实身份,只要他在村子的一天,他们两人就得有被探查的疑虑,不管如何,他们已经不想要回到过去纷纷扰扰的生活,现在的男耕女织,生活虽然清贫了些,但是心灵上的满足可是以往不曾有过的。

「嫂子这样说就不对了!」裴宸的子可是人来疯,自来熟,不管是多麽脸臭的人,多摩个几次之後,不熟也会变得熟,「好歹见面三分情,更何况在下更是与大哥、嫂子比邻而居,人有云远亲不如近邻,百年修得同船渡,我们能够有此缘份,就不能不珍惜啊!」

水晴微嘟着嘴,她真的想不到原本那个活泼单纯的三师兄,现在已经变得可以利用那张有如少年般的稚嫩脸庞,说出一串歪理,而且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造成别人的困扰。

见到水晴微怒的模样,裴宸知道自己的话与行动可能造成她的困扰,只好改变战略,唉声叹气地道:「嫂子,在下真的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洛大哥与嫂子让在下想起了故人,只是,故人已经不知去向,见到两位让在下想起过往欢乐的时光,不禁心中有些激动。可能有些行动冒犯了嫂子,还请嫂子谅解。」

裴宸说完,整个人显得更加消沉,水晴见状,不免心头一阵悸动,虽然他们相处的时日不长,却能感受到他的关心之情。

「裴公子,妾真的不是你的故人。夫君与妾自小已失去父母,两人相依为命,可惜故乡的人们对我们不友善,好不容易存到一些小钱,与夫君想迁移到他处另作谋作。」水晴幽幽地叹口气,目光远扬地轻声说:「然而,老天似乎有意考验,让我们在中途遇上的歹事,夫君与妾费尽千辛万苦来到安源,幸亏这里的人们待人极好,又不介意我们夫妻的过往,得以在此安身立命。」

裴宸敛下眼眸,说:「在下对方才的话感到抱歉。姑且不论这份熟悉感,在下心中真切地觉得洛大哥并非池中之物,两位若是离开此处到京城,加上在下的帮助,未来将是不可限量。」

「裴公子的好意,妾替夫君谢过。」水晴轻轻地摇头,忍不住地露出幸福的笑容说:「我们夫妻两人不求什麽荣华富贵,只求一个安稳平静的生活,以往看多了人情冷暖,我们感念安源村给予的一切,愿意与村人们生活相处,但是并不代表着我们会愿意与外来的人有过多的接触,尤其像裴公子这种过客,只是贪恋短时间的悠闲,并非真正地明白平凡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幸福。」

「洛大哥怀有鸿鹄之志,在这种小小的地方,会埋没掉洛大哥的才能。在下保证,只要洛大哥肯与在下到京城三年……不,一年即可,就可以闯出一番名号。」裴宸焦急地想要逆转水晴的想法,可惜一点作用也没有。只见她勾起嘴角,笑着说:「妾知道公子今日就要离开安源,祝福公子一路平安。」说完,转身离开,不再给裴宸有任何机会说服她。

裴宸看着水晴的身影越来越小,忍不住地吐出一口气,说:「洛大哥,嫂子可真是难以说服。」

洛绍逸信步地从不远处现身,来到裴宸的身边站定之後,说:「她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这几日你也折腾够了,事情今日即可办妥,请恕在下杂事繁忙,後会无期。」

作家的话:

☆、(10鮮幣)102規度謀作

裴宸听到洛绍逸的话,忍不住地笑了几声,「大师兄,明人不说暗话,虽然你们极力想要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是你却忘了我们一同生活了多少年,你的一些小动作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洛绍逸冷冷地说:「裴公子,在下早就说过并非故人,你一再地试探,到底意欲为何?」

「大师兄,承认身份有这麽困难?」裴宸露出些许的低落的表情,实在不明白既然两人都安然无恙,为何不回到国都,反而要隐姓埋名,躲藏在这山野村落当中。

「裴公子,请恕在下失陪。」洛绍逸行个礼之後,转身离开,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反正今天过後就不会再看到裴宸,他们的生活终将归於平静。

裴宸一前一後看到两个人无视於他的态度,一般人应该会感到生气,可是他却非常地高兴,他是何许人也,一般人想要攀都还不一定能攀得到,虽然他们两人貌似淡薄名利,可是一般人的心态还是会评估利益,与他结交利多於弊,现在可是自动送上门,越是想要与他撇清关系,就代表着这两人就是他想要找得人。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地哼起小曲儿,脚步轻快地往住处迈去,既然他们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那麽就不要怪他不久的将来会做出什麽样的举动。

裴宸在离开之前,一样是兴高采烈地到小两口的屋子蹭了一顿饭,吃得两人差点没有直接将人打包丢出村口外,好不容易请走了这座瘟神,看到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洛绍逸与水晴才放下心头的大石,但他们也知道裴宸一定不会就此停手,未来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来到安源村,破坏他们平静的生活。

送走了棘手的人物,两夫妻坐在家中,泡一壶茶,斟上两杯,对饮并考虑着未来的路该怎麽走。

「逸,我们是不是该离开这了?」水晴幽幽地说,好不容易在这里安顿下来,没想到却碰上了不想碰到的人,梦想中的生活因为裴宸的出现,反而成为了一种未来不可预期的重大徵兆。

洛绍逸深思了一会儿,说:「是该离开,反正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处。只是……村子的玉石才正要起步,还有许多地方必须亲力而为,想走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水晴听完,不发言语,双手捧着杯身,拇指在杯缘来回滑动,一盏茶过後,抬起眼,看着洛绍逸说:「还需要多久时间?」

男人低头想了一下,说:「最快三个月,最多半年。」

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安源村对他们的照顾甚大,既然两人决定要离开,不管如何还是要将安源的玉石采收、买卖订出一个标准,要能够长久经营,而非一时短利。

水晴苦笑几声後,说:「这种时间真是不上不下。唉……不管如何,还是先把村子的一切都处理到一个程度,再来决定我们未来该怎麽走。若是在这当中出现了变数,我们得先想出应变的方法,该是要恢复到以往的身份,或者丢在这些村人离开。」

「别担心!一切有我在。」洛绍逸握住水晴的手,坚定地说:「最差的结果不就是那样,既然我们都能够逃过一次,这一次想必也能吉人天相。」

「希望如此。」水晴总觉得心头有一股不安,可是在什麽事情都还没有发生之前,他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一处幽静的庄园当中,传来男人兴奋的叫喊:「找到人了?」

「是的。徒儿不敢胡言乱语,虽然他们两人的面貌与以往不同,但是经过徒儿再三试探之後,已有九成的把握。」裴宸信誓旦旦地说,这种事情若非有极大的把握,他也不会说出来,尤其,看着原本就已是白发童颜的师父,在这两年因为师兄与师妹的事,原本俊雅的脸庞上,多了几许沧桑,就为师父感到不舍。

「快带我去!」顾靖堂拉着裴宸的手,急忙大步地往门口走去。

「师父请喝口水,冷静冷静。」裴宸连忙阻止顾靖堂的冲动,拉着他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拿起桌上的水壶,斟上一杯茶,递到师父的面前,看到他喝了一口之後,说:「方才徒儿也说过,他们两人对於我的试探都用各种方法闪躲,抵死就是不与徒儿相认。要不是徒儿熟知大师兄有一些特殊的小动作,想必徒儿也不会有如此大的收获。」

看到顾靖堂有话要说,裴宸连忙阻止他的动作,继续说道,「他们两人可能在我前脚离开,跟着後脚远走他方,但是,请不要小看徒儿,安源的玉石才刚起步,尤其与烈风堡尚在磨合当中,依照大师兄与师媚的个,他们绝不会将事情作到一半就撒手不管。这期间最快三个月,最慢半年,我们还有得是时间计画一番,万一匆匆地前往,他们不承认不打紧,万一漏夜彻逃,以後想要找人可就难上加难。」

顾靖堂听完裴宸的话,激动的心情才缓和下来,虽然知道他说得没错,可是他的心却是不听使唤,理智与感的冲突,让他变得犹疑不定。

「师父,都已经过去两年的时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裴宸看得出顾靖堂迟疑的态度,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知道人在何处,他们也不会立即离开安源村,等到一切都布署完毕,再去逼他们承认也不迟。

顾靖堂双手握拳,深呼吸好几口气之後,说:「好!为师知道了。这段时间为师不会轻举妄动,你也速速回烈风堡交差,一个月後回到此处,与为师商议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徒儿遵命。」

裴宸告别了顾靖堂,飞快地回到烈风堡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毕,又策马匆匆地回到师父身边,一来一往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接下来的一个月,两人开始商议着该如何让两人褪下面具,恢复真面目。

作家的话:

☆、(10鮮幣)103東窗事發

极尽奢华的大床上,一具健壮的男躯体压在娇弱雪白的女体上,两人私密之处正进行着最古老,也是最销魂的律动。

「啊啊……王上……嗯……臣妾不行了……啊……啊……」女人听似痛苦而求饶的娇吟,皱起秀眉地看着上方的男人,若从表情看来,女人似乎是处於一个痛苦的状态,但是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却一直缠在男人的腰间不放。

男人不发一语,就像是没有听到女人的泣啼,一股脑儿在女人的身上冲刺着,脸上的表情是平静无波,可下身的动作却是凶狠极致,就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惆怅。

夜越来越深,男人挺动的速度一点都没有改变,反而有越发激烈的趋势,到最後女人已经感觉到私处火热红肿,在男人抽当中,已无快感,只剩下痛楚,一双小手推着男人的膛,双腿奋力地蹬着,本是致又美丽的小脸布满了泪痕,哭喊着:「王上……啊……饶了臣妾……臣妾快被王弄死了……」

听到女人的哭喊,男人一点怜惜之心都没有,看到她哭喊得越大声,以及推挤的动作,大手往女人的脸上一挥,清脆的巴掌声震得女人忘了哭喊及动作,呆楞地看着男人。

男人没有停下抽的动作,脸上的表情显得沉,瞪着身下的女人,一手轻轻地在她红肿的脸颊来回抚,语气却是冰冷地开口道:「亲爱的容妃,朕是一国之尊,你的命掌握在朕的手中,朕要弄死你,有人敢说任何话?更何况,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在背後搞了多少花样,留你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恩惠,在死之前能够沾到朕的雨露,而不是其他无数男人,你就该感到庆幸了!」

男人的话听在容妃的耳里,就像是一张催命符,小脸滚落大颗的泪珠,回想到当初入,一年半前,王后因为怀有龙子不方便伺候,而王上子嗣又显单薄,朝中大臣为了国运以及自己的利益着想,纷纷建言要选新秀入,在众多的评选项目之後,她顺利地进入到後当中,很快就得到王上的的宠幸,很快地就升到了荣贵妃的品位,王上更是迷恋到夜夜宿於她的寝当中。

尤其当王后产下公主,她还有些担心王上会回头宠幸王后,可是王上却是连一步都没有踏入到王后的寝当中,中消息传得很快,一些见到风向的人纷纷往她这处靠拢,让她的娇气与慾望越养越大,到最後开始妄想着自己能够怀上龙胎,产下龙子,这样一来,她在後的地位才能稳如泰山,在这漾的前提之下,任何有可能阻碍的因素都得铲除。

一开始她的动作没有太过於明显,都是利用一些小手段让王上无法宠幸其他嫔妃,或者买通女太监,在王上宠幸其他嫔妃过後,偷偷让她们喝下避子的汤药,若是有任何怀胎的嫔妃,都会不小心遇到意外而流产,导致这两年当中,王上只有王后所出的一名公主。

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肚子一点消息也没有,一开始还安慰自己这次没有,下次依旧可以,还特意选择容易受孕的时间,让王上宠幸她,每一次花心都灌满男华,可是却一次又一次落空。

问了太医也说她的身体康健,要怀有龙胎绝对没有问题,她开始着急起来,纷纷寻找各种方法,就是要怀上龙胎,不然时间拖得越长,龙嗣一直无所出,就会引来众多的目光,後争斗本来就是你死我活,没有一定的护身符是没办法笑到最後,万般无奈当中,她用了一个最可能引火**的方法,可是,肚子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当容妃听到王上说的那一番话,心想是否是自己的事迹败露,但是却又不得不防,一个转念,睁开哭得有些红肿的大眼,看着这个与她恩爱许多夜的男人,粉嫩的小嘴吐出委屈的声音说:「臣妾不明白王上的话,臣妾一直安分守己,对王上一片痴心啊!」

「是吗?」男人冷冷一笑,对於容妃的反应一点都不意外,只是朝着外头大喊一声,「将人带进来!」

只见两名侍卫挟着一名全身都是伤痕的男子走了进来,容妃看到陌生男人走了进来,想到自己身上一点衣物都没有,惊慌地大叫一声,伸手想要拉过一旁的丝被遮掩,只是男人比她快一步,将床上所有能够遮掩的东西全都丢到床下,一个翻身迅速地改变两人的位置,两人坐在床上朝向来人的方向,男人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以最羞耻的姿势看着他们走进来。

容妃一开始还想要挣扎,可是不管她怎麽做,就是挣脱不了,而且男人依旧在她的体内继续方才尚未完成的销魂律动。

「王上,人带到了。」两名侍卫将人带到床边,虽然听到非常令人血脉贲张的声响与呻吟,却一直低着头不敢往床上望去,就怕一个不小心惹祸上身。

男人不管是否有其他人在场,依旧在女人的体内冲刺,双唇靠近到容妃的耳边,轻声地问:「爱妃,还认得他吗?」

容妃原本是看不清楚这个满是深痕男人的面容,等到他来到自己的面前,熟悉的轮廓印在眼中,心中一突,连忙说:「臣妾从未见过此人。」

「真的没见过?」男人冷笑着。

「臣妾真的没见过。」容妃依旧否认,可是男人的动作却让她差一点分心,忍住想要大声呻吟的冲动,娇声地哀求说:「王上,可不可以让他们先下去……」

「为何?」男人一手往前,用力地掐住女人丰满的,说:「你不是很喜欢他的伺候?尤其,是在这张床上……」

男人的话一说完,容妃的脸色瞬间惨白,全身渗出了冷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是活不过今日了!

作家的话:

☆、(10鮮幣)104春宮秘戲

「王上……臣、臣妾真的不懂您在说什麽。」容妃知道自己不承认也是死,承认也是死,但是却攸关死後的待遇,不承认她将会因急病情而死,死後受到追封,若是承认了,那麽她绝对连一丁点骨灰都留不住,就像从未出现在这世上。

「哈哈……爱妃不承认也没有什麽关系。」男人大手在容妃的身上游移着,轻柔地就像是情人间的爱抚。「因为,这个男人已经承认了。不仅如此,为了预防你被诬陷的可能,朕还特地问清楚,不仅是爱妃身上的特徵,连你小里的滋味,还有乱高氵朝的模样,都说得一清二楚。若不是跟你有过欢好,怎麽可能会知道如此清楚。」

「王上,这都是污蔑……嗯……臣妾的身与心都是属於王上一人……啊……这个男人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嗯……啊……」容妃虽然在情慾的浪潮当中,还是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为了子嗣,她勾引了眼前这名男人,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知道的人也都是她的心腹,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自己人泄漏。

昏黄的明珠照亮寝,满室都是情慾的味道,男人温柔的对待,女人娇媚的迎合,应当是旖旎的时光,可是那双温热的大手所到之处却是感到无比寒冷,无奈乱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完成,虽然感到害怕,慾望远远凌驾於生存的本能,扭腰摆臀地由身後男人继续在体内引起激情火热。

「爱妃……」男人在容妃的耳边轻声地说,「不管他说得是不是真的,都只是让朕有个好理由。」说完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药丸,直接丢到容妃的嘴里,她一时不查,便吞了下去。

「王上!这是?啊……臣妾好热……嗯……」容妃惊慌地问,到底这个反覆无常的男人给她吃了什麽?为什麽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某处也越来越空虚,对於男人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原本就已经在情慾当中沈浮的她,变得更加欲求不满,身体摆动得更加浪,夹着男人硬火热的嫩甬道越来越紧缩,每一次的抽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渴求。

一只小手往自己的前抚去,涂了丹寇的手指掐捏着自己的尖,一手往下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位,一手指刺入自己的花当中,跟着男人的律动进出,手心摩擦着充血而肿胀的花核增加刺激,小嘴吐出一声媚於一声的啼。

原本对於寝内还有他人存在感到一丝羞赧的容妃,突然发现到眼前的男人们似乎可以给她更多的满足,娇媚的双眼不时地往他们的方向望去,像是在挑选物品一般,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巡视。

当她看到两名侍卫双腿间有着高耸的隆起,脑海中浮现出两巨大的男刃在自己的身体进出的情景,小更是泄出更多的,小嘴更是大声地叫,似乎现在不只一个男人,而是有好多男人正在满足她。

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如此糜的场景当中,尤其近距离听到那越来越大声的媚吟,体拍击的声音,噗滋的声响,刺激着两名侍卫的感官,胯间的男物更是随着啼声逐渐胀大,可惜眼前的女人不是他们所能碰触的人,只能低着头极力地忍耐着。

全身是伤痕的男人一点都不受到春色的诱惑,虽然狼狈,但是双眼正炯炯有神地发出愤恨的光芒,瞪着眼前的这对男女,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有所不甘。

「别担心,那药丸对人没有害处,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反应。爱妃现在很想要男人满足你,是吧?」男人没有遗漏在场每一个人的神色,一只手轻轻地掰过她的头,让她看向他,说:「爱妃想要什麽就说,朕保证不会恼羞成怒。」

「唔……臣妾……啊……嗯……」容妃轻咬下唇,不用身後的男人解释,她也知道吃下了什麽东西,可是她现在还是後的嫔妃,而且王上是她唯一的男人,不管如何,都不能够说出真正的想法,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不管地位高低,自己的女人在他的面前亲口说出要更多男人,下场绝对不会是善了的。

「爱妃知道朕对你有多麽宽容,宽容到你的所作所为都视若无睹,没想到你是如此没用,仗着朕的宠爱,连一个小小的王后都扳不倒,你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可是王后身边的人,你们的一举一动王后可是了若指掌,现在你已经有了把柄在王后的手中,以後也只是她的走狗,留下你也只是增添後患。只要爱妃照着朕的话去作,朕保证不会亏待你,自己好好想想。」男人用只有容妃能听到的音量在她的耳边诉说,说完,放声轻笑,这个笑并非发自内心,听得容妃已经绝望,忍不住地啜泣起来,男人突然放大了音量,柔声地安慰道:「爱妃怎麽了?君无戏言,朕说得出,做得到。放心地说出愿望,朕一定会不会让爱妃失望。」

容妃听完男人的话之後,心头顿时寒了一半,她原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对方是王后派来的人,连王上都知道这件事情,就表示自己今日已无退路,不管她承不承认,他一定会让这个事情作一个了断。思及此,药丸的效力越来越强,男人的话让她内心相当挣扎,知道自己也只剩下最後一步,若是难耐到死,倒不如快乐地升天,心一横,说:「臣妾想要更多的男人……」

「哈哈!很好!朕就是喜欢爱妃这一点。」男人用力地挺动着腰臀,在数十下之後便推开身上的女体,一股白浊的华就喷洒在因为激烈运动而显得红嫣的体上,俊逸的脸庞勾起一抹笑容,对两名侍卫说:「你们两人听到爱妃说的话,还不赶快上前听令照办?」

☆、(10鮮幣)105兄弟鬩牆

容妃虽然经历过几次高氵朝,可是身体却依旧感到空虚,小失去男人的大,更加欲求不满,眼神迷蒙地看着两名侍卫光着身子,挺着硬挺往她的方向走来。一人一边将容妃包围在中央,一前一後用力一挺,不费力地入两个小当中,开始猛烈地抽起来。

「啊……啊嗯……好……啊啊……用力一点……嗯……好爽……啊……」畅快的酥麻让容妃只剩下娇喘呻吟,身躯浪地迎合着男人的摆动。

两个男人听到如此娇媚的呻吟,更是奋力地在抽,不一会儿,三人交合之处,已是一片湿淋淋,不输给方才与男人欢爱的激情程度。

推开容妃的男人很快地唤人进来着装,冷眼看着两男一女交媾的情景,看着趴倒在地上的狼狈男人,缓步走到他的前头,俯视地看着他,勾起一抹冷笑说:「想要和他们一起?」

男人看似剩下一口气,仍恶狠地骂道:「司马渊,你太无耻了!」

「二皇弟这样说就不对了!」司马渊居高临下地看着有如丧家之犬的司马朝,心中不免有些遗憾,有些无奈。

他与二皇弟自幼就成为大家比较的对象,两人不仅年岁近,连才识都不相上下,只因为他是为长为嫡,若没有任何意外,他绝对是王位的不二人选,而这个弟弟自幼温良恭俭,不与人争,每一次朝中八王爷与十六王爷有所对抗之时,居中缓冲的人物也是他。兄弟两人的相处更是兄友弟恭,每个人都说他有一个好弟弟,有这样的贤助,未来登上王位,南海国绝对会更加富强。

只是当他登上王位之後,才知道原来这个二皇弟表里不一,在外人的面前的表现可圈可点,然而在背後的动作更是比那些老臣们更加心狠手辣。

不仅私自结夥,在各地招兵买马,连自己父亲的妻子也都敢染指,虽然一开始都是一些不受宠的嫔妃,可是在利用完之後就偷偷地解决,皇後院多少都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不要太过,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过不久就消除在中的档案。

只是,当他登上王位之後,接手了「玄」之後,才发现到以往不曾发现的黑暗面,然而这些黑暗面有时候是深入到国之本,若是想要清除,轻则国家将会逐渐衰败,重则国家将会灭亡,虽然「玄」是对南海国王忠诚不一,但他们也是南海国的黑暗面,一开始可能掌握的权力不多,可是南海国已久百年历史,历任的「玄」都知道许多南海不为人知的秘密,累积下来已经成为威胁到南海王权。

可是,司马渊又不能将之铲除,他们经营了这麽久,不管是多小的地方,多隐密的村落,都能察探出他所想要知道的事情,区区一个二皇子,如此位高权重之人,更是「玄」第一个要仔细观察的目标,想必当初父王也知道皇弟的所作所为,可是为了国家社稷,父王不得不选择视而不见。

司马渊原本也想要父王一样,可是司马朝在他登基之後,动作越来越频繁,利用一些地方的小灾情,渲染成为大灾难,说他这个王登基之後,不仅後乱,连天都看不下去,所以才会让老百姓受苦受难,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南海国境内已有些许地方,效忠於他这个二皇子更胜於他这个国王,这些举动已经在挑战他的王权,若是不连拔除终成後患。

正当他苦於无有力证据可以扳倒二皇弟之时,「玄」传来消息,提到他这个新收宠妃的一举一动,後之事他看得多,知道这些女人为了权力、为了争宠,多少会做出一些不能为人道的行为,这些行为几乎是默认,毕竟国家的权力不可独大一方,藉由後之力作一番调整,让他们之间彼消我长,维持一个看似和平,却又充满心计的恐怖平衡,不然,王位怎麽可能还是继续由司马当权。

司马渊宠着容妃,只是因为她有几成神似水晴,在两年当中搜寻未果,也无找到屍体,万丈深渊之下,即便有了屍骨可能也成为无数碎片,但是,没有看到爱人的屍体,他依旧存着一丝侥幸的心态,可是思念使人发狂,在後来的选秀当中,都在这些女人身上找寻与水晴相似的地方,藉此抚慰自己一颗空了已久的心。

没有了水晴,这个世上的女人对他而言就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原本以为这个宠妃只是对某个嫔妃下下药,争个子嗣,没想到她会为了要怀胎,又怕滴血认亲会出现不能相溶的情况,异想天开找上了司马朝,司马朝不知道心里想些什麽,居然答应了容妃行苟且之事,一个心机深沉,一个利益薰心,两人误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玄」正纪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王后怀有子嗣,全都是要让她巩固地位,好让她可以统领後,而他不去王后那里,第一,是因为他已经给了她一子一女,对她的权位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稳固作用,第二,当前嫡子、嫡女全都是王后所出,朝中势力开始有了往一方倾向的趋势,李家的人开始不听使唤,为了平衡朝中各方势力,他不得不宠幸与李家相对抗的陈家之女,幸亏这个女人多少引起他的注意,在床上也令他满意,想要成为令一个皇子之母的希望,他也不是不清楚,只要不要引起重大事故,想要在後出头,就得任凭本事。

只可惜,当权者就是眼光容易被眼前的荣景所骗,误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能称心如意,因此某些地方就会顾此失彼,让他有机会寻得破绽,就如同二皇弟与容妃苟且之事,若不是一人想要子嗣,一人正苦於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这两人至少还能活上一段时间。

作家的话:

☆、(10鮮幣)106雨過天晴

看到对方露出微笑的模样,看得司马朝火气都上来,虽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在他的面前有需要摆出这张嘴脸?本就是在耻笑他的失败!

他的准备与努力绝对不输给这样一个毫无建树的纨裤子弟,为何运势都在司马渊身上,而且上天总是站在他的那一边?

「司马渊,不需要猫哭耗子,现在我已成为阶下囚,不需要再用这种方式羞辱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司马朝只怨上天不公,他能做的努力都做了,既然老天还是不给他机会,让他有如此下场,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唉……二皇弟,朕从来没有亏待你,除了王位之外,你所能享受的一切都已经是当今世上无上的尊荣,为何还不知足?」司马渊轻叹一口气,自古以来帝王之家总会出现手足相残的悲事,帝王之位看似尊贵,可是却得不到平凡人所能得到的平凡幸福,在他的身边有的只是算计,本就没人真心地待他——不,应该说有过一个,可是他却不知道珍惜,白白地让这样的一个小幸福从指尖流过。

「哈哈哈……」司马朝放声大笑,笑得豪迈万千,也笑得苦涩不堪,「王位?尊荣?这些我都不看在眼里,我要的只是一个公道!这辈子我只除了出身以外,自认从来没有输给你的地方,为何大家的眼光都落在你的身上!」

司马朝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司马渊争夺什麽王位,小时候孩子的心思单纯,两人几乎同进同出,连请来的大学士也说他们俩兄弟是难得一见的才子,两个人的学习、成长几乎是不相上下,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发现到众人的眼光不再落到他的身上,一个一个开始往司马渊靠拢,终於有一天,他才知道他的出生本就是一个笑话,不管他怎麽学习,如何努力,他的一切一切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

同样的一件事,他们两个人所为的结果,在父王的眼中有了不同的评价,只要是皇兄做的,绝对可以受到极大的表扬,而他则是淡淡地称赞几句,随便赏个东西就当作是奖励。

等到确定王储之後,父王的眼中只看到的只有皇兄一人,不管他付出多大的努力,结果不是简单地被一笔带过,就是有可能成为皇兄的功绩,他虽然心中不服,但是这是国家体制,皇室的规定,凭他一个人之力,本无法起任何作用,只能默默地将这个苦楚往肚子里吞。

有一天,在一场豪华又隆重的宴会当中,十六王叔与左相私下前来找他,三个人相谈甚欢,在离去之前,十六王爷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天下不是王储一人,而是有能者任之,南海欲强必先除旧制陋习。

就是这样一句话,让他燃起想要与司马渊一较高下的欲望,为何南海的王位只能由长由嫡,他与司马渊相差不了多久,连学识人品都可以说不相上下,为何父王一句话,就将他的未来全都限制在他人之下。

就是因为一个不服的心,让他决定与十六王叔、左相一同策划夺嫡,一开始从父王的枕边人下手,他们不找父王目前专宠的嫔妃,而是找一些可能成为宠妃的女子,先是攻下她们的芳心,却不占有她们的身体,利用权力、金钱疏通後的门路,让她们可以顺利成为父王的爱妃。

之後,他们利用药物、物品让这些嫔妃们除了成为父王的女人,也成为了他们吹枕边风的最大助力,自此之後,很多有利於他的传言逐渐让父王注意到,如,他的温良、他的孝顺、他的淡然,他的与世无争。

当然,作为一个王者最重要的就是防人之心,父王明白历史上那些兄弟阋墙的事情,虽然不至於亲身体验过,但是也知道身为皇室贵胄最深沉的欲望是什麽,父王也不相信真的有人将名利、权势看得如此淡薄。

所以,那段时间多少有一些不明人士来到他们身边探查,可能是新进的家仆,可能是增添的护卫,也有可能是新纳的小妾、通房,或者是一些烟花场所的女子,很幸运地,他们的所作所为似乎没有被对方探查出来,不然单是一件逆谋篡位的言论,就足以让他们九族全灭。

「二皇弟,朕从来没想过要跟你争过什麽。」司马渊看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手足,居然对他有这麽多的不满,痛心地说:「你以为朕这麽喜欢这个王位?若非祖宗规制,朕觉得你是更加适合这个王位的人,为了这个位置,朕从小就没有少受过责罚,当你可以开开心心地下学游玩,朕却要与父王在书房讨论国政,当你可以迎娶自己喜爱的女人,朕却要为了国家,委屈自己最爱的人。朕牺牲的部份在一般人眼里可能觉得微不足道,可是只有朕自己知道,一般百姓所能追求的平凡幸福,朕这一辈子是最不可能得到。」

司马渊的这番话,听在司马朝的耳里,更加觉得是讽刺他的失败,大口地呸了一口唾沫在司马渊的鞋上,别过脸去,不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司马渊对於司马朝这种不敬的表现并未觉得有任何不高兴,只是哀伤地看着手足,最後低着声音,说:「来人,把皇子带下去。」

很快地,从外头走进一群人,连拖带走地将司马朝带往他该去的地方。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司马渊痛苦地闭上眼,数秒後睁开,又恢复到一个帝王所该有的眼神,眼角飘过容妃身上红红紫紫与大量白浊,不禁嗤笑一声,这个女人绝对想不到她死去的方式,绝对不是一刀就能解决。

夜晚还很漫长,今晚风起云涌,明日就风平浪静,只是,他心头的那个空缺,到底要何时才能被填满,伸手甩袖撇下两男一女,迈开步伐离开这个糜之所,前往他在这後当中,那一块属於自己的小小幸福天地。

作家的话:

☆、(10鮮幣)107風雨欲來

楚絮殿里,司马渊坐在那张心爱的可人儿曾躺过的床上,手心轻柔地在被褥上头滑动着,似乎里头正躺着他日夜思念的人。

景物依旧,人事已非,两年来他寄情於政事,在各个嫔妃身上寻找可人儿的痕迹,宠幸她们也只是因为子嗣需要,或者各方势力相互消长,他的心里头那一块最纯真的位置,依旧只有那个人。

每当遇到与她有关的日子,司马渊都不自觉地来到楚絮殿,可能在这里坐上一天,或者夜宿於此。

交待人不可以任意移动这里的每一样物品,都得保持原来主人仍居住的原样,为了就是能让他有一丝她的人依旧存在的错觉,让他可以在这混浊的皇大院当中,有一处清明之地。

正当他沈浸在思绪当中,突然一阵低哑的嗓音,从暗处传来,「王。」

「何事?」司马渊声音有些微怒,他不喜欢有人在最纯洁无暇的楚絮殿出入,即便是最心腹的「玄」也不行。

「属下不负所望,经过两年的探查,已有消息。」

司马渊楞了一会,似乎还不太敢相信这个消息,喘着大气好几次後,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人在何处?」

「安源村。」

「可否安好。」

「甚佳。」

「独自一人?」

「夫妻两人。」

司马渊听到对方的回答,顿时沉下了脸,沉默了好一会儿,说:「继续派人盯着,朕不希望到时候人又不见。」

「是,属下告退。」

「等等。」司马渊似乎想到什麽,连忙叫住。

「属下在。」

「朕前阵子交待的事情,办得如何?」司马渊手指在床沿轻敲着问。

「对方很谨慎,还差最重要的证据尚未找到。」

「给你一个月时间,退下吧。」司马渊半眯着眼,似乎对於进展太过缓慢有些不满。

「是。」简短有力的回答过後,留下满室静寂。

司马渊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可是心中却是浪海奔腾。

两年了,原以为会遗憾终生,没想到两年过後,居然会有如此令人雀跃的消息。

可是……不知她是否还在生他的气,那时候他的口不择言深深地伤了她的心,每一次闭上眼睛,那张悲痛欲绝的小脸鲜明地浮现在眼前,如泣如诉的表情,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

要是时光能够倒转,那时候他绝对不让自己说出伤她心的话,做出伤她身的事,没想到一时的错误,让他在这两年当中有如行屍走一般,心空空洞洞,不管用什麽方法都无法填满,这样的日子他再也不想经历,再也不要!

这一次,他会先把所有的阻碍都排除,然後再风风光光地迎接她的归来,未来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可以让她从他的身边逃开!

「大牛!小心点,不要伤到自己。」洛逸看到一个男人推着装满石头的车子,正摇摇晃晃地从采石场运上来,连忙出声提点。

「好!我会注意的。」憨厚的大牛咧开嘴,笑着要洛逸不要担心。

「王老,那里不要过去,小心地滑。」洛逸又看到另一个老人家,佝偻的身子还志气满满地想要帮忙,担心老人家的安危,连忙喊着站在他身边的男人说:「王哥!麻烦将令尊带往安全的地方。」

王哥也知道父亲来到这里很危险,可是老人家却一直想要跟着来,劝也不听,无奈地说:「我也想,可是……」

洛逸看到王哥的表情,也知道他的难处,也不勉强地说:「那只有多劳王哥了。」话还没说完,又看到另一处,正要开口之时,听到熟悉的娇软嗓音说:「夫君。」

洛逸看到心爱的妻子,手中提着一个盒子正高高地举起,他就知道自己又忘了些什麽,无辜地说:「时间怎麽过得这麽快,明明记得才刚吃饱而已。」

「那都是好几个时辰之前的事了。」吴媛娇嗔地睨了这个顾前忘後的男人,若非自己前来,他可能到晚上都还不记得自己尚未午膳。

「别下来!这几天大雨,路太滑,小心摔了。」洛逸看到妻子想要走下来,连忙制止。

「担心什麽,这里的路又不是没走过。」吴媛才刚踏出一步,就看到丈夫急忙地往自己的方向走来,心中泛起一丝甜蜜。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事还是小心点好。」洛逸来到妻子的身边,伸手接过她手中的食盒,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扯,怀中娇软的身子与馨香让他神一振,便开口喊道:「大家休息一会儿,亲亲娘子送饭来,等吃饱後,我们再继续!」

众人一听,抬起头看到两人甜蜜的模样,忍不住地笑了,眼光一移,也看到自家的妻女也带着午膳来到此处,大夥都放下手边的工作,陆陆续续地走到家人身边,和乐地用起餐来。

洛逸牵着吴媛的手,来到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为了怕日头晒昏娇弱的小妻子,特意找了一处有影的地方,吴媛从餐盒中拿出一大块布铺在地上,并将餐盒当中的午膳一一摆放出来。

吴媛弄好之後,便拉着夫君脱下鞋子,两个人坐在布上,一边吃着,一边轻松地聊起天来。

等到食物都解决得差不多,吴媛端出煮好茶水的茶壶,在洛逸的碗中倒上温温的茶水,也给自己盛了一小碗,轻餟一口後,说:「灾情如何?」

安源村这几日经过大雨之後,不知道为何,大量的土泥从山上滑落,虽然没有造成村子的灾情,可是这些土泥却正好落到了玉石采集之处。

好不容易雨过天晴,洛逸先来探查情况,原本以为采集之处会被土泥掩没,没想到周围的树林阻挡住,原本以为会造成的大灾害,比预期的还要轻。

可是,这些土泥不处理,村子依旧无法开采玉石,故洛逸招集村中的壮丁,大家一同清理这里的土泥,好让玉石开采能早日恢复,经过多日的努力,今日就能把土泥清除,村子也能再次顺利恢复常轨。

作家的话:

108-118

☆、(10鮮幣)108不請自來

「尚无大碍,毕竟主要的灾区在采集场,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可是,这一场天灾让原本已经采集好的玉石都掩没了。」洛逸面有愁容地说,虽然说人员都平安已经是最大的保佑,可是,最近一批要交货给官衙的期限也剩下无几,虽然有抢救一些回来,短缺的部份依然是一个难题。

「我知道了,夫君不用担心家里的事情,你只要专心帮忙村子度过这个难关就好。」吴媛柔声地说,听到洛逸说的话,有一颗玲珑心的她,当然猜得出来他所苦恼的是什麽,这种监定的工作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娇弱的身子来到这里也只是让他多分心照顾,倒不如作一个贤内助。

「你真是……」洛逸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面对目前的困境,他着实也抽不出时间照顾她,可是一想到她这般坚强,却又气她不倚靠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端起碗便大口喝下茶水,一阵甘润的汁滑入口中,与平时喝的茶水相比似乎多了些什麽,好奇地问:「这茶似乎多加了些什麽?」

「夫君真是厉害,我在里头多添加一些草药及糖水,喝起来应当顺口一些。」洛逸有一个坏习惯,就是不喜喝平淡无味的水,喜欢一些有味道的茶、汤,平日不喝水还不打紧,这几日他都在日头下工作,来回指挥几乎不停脚,这样忙碌的情况之下,不仅要吃得好,也要喝得足够,村子又不兴盛有味道的茶水,导致他常常感到口乾舌燥,有好几次都差点昏倒。

可是他们平凡人家怎麽可能每一口茶水都是加东添西,为了这位挑嘴的老爷,只好在里头添加一些不伤身又平价的东西,幸好他的反应还不错,以後就不用担心他喝的水不够而患上日病。

「娘子真是厉害,能巧手做出如此的美味,再来一碗。」洛逸喝完之後,不知道为何身体似乎轻松一些,而且甘甜味道让他意犹未尽,连忙将碗递到她的面前。

吴媛笑着再帮他添一碗,看到他喝得津津有味,心中甚是高兴,只是看到他不知节制地一直喝,她知道好东西虽然不错,但是数量一多绝对会出现问题,小手轻拍又伸出来讨喝的大手说:「已经喝太多了!」

「娘子……」洛逸垮下一张脸,无辜地看着亲亲娘子,可是一看到她坚持不给的表情,只好默默地收回手作罢。

吴媛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一个男人露出有如孩童般无辜的神情,安慰地说:「真是……拿去,不过要晚点再喝,一次喝这麽多不怕闹肚子疼。」

「呵呵!」洛逸笑呵呵地接过茶壶,念头一转,想到些什麽问:「有帮其他人准备吗?」

「当然,这些茶水可是村里的妇人们一同煮出来的,人人都有份,绝对不会挂一漏万。」

「喔!人人有份,那麽小弟我可以嚐嚐吗?」一阵熟悉的嗓音从两人的身後传来。

洛逸与吴媛急忙地转头,看着熟悉的白袍,上头用细腻的针线缝出令人过目不忘的银线花纹图腾,令人发指的是那张童叟无欺的可爱童颜,以及脸上挂着欠扁笑容,不管怎麽看就是天真可爱,若一稍不慎掉以轻心,就可能被他玩弄在手心上。

「是你!」洛逸有些惊讶,转念一想,安源村发生这麽大的事情,应当有人会将消息传回到他的耳里,只是这时间上一算,本就是一收到消息马上赶来。

「洛大哥、嫂子啊!好久不见,小弟有礼了!」裴宸行了个礼之後,都不等他们有任何反应,立马坐了下来,两颗圆滚滚的大眼睛直盯着那茶壶看。

吴媛见状,哭笑不得,这野的东西给他喝是没有什麽关系,只是……瞅了一眼脸色臭得跟的丈夫,无奈地笑了笑,说:「不嫌弃的话,请喝。」

「那小弟就不客气了!」裴宸接过水壶之後,停住不动,又是用那两颗有如水珠一般的大眼看着她。

「怎麽?不喜欢就还来!」洛逸有些赌气地伸手想要抢过在裴宸手中的茶壶,可是对方比他快一步,双手紧紧地抱在前,嘟起粉嫩嫩的小嘴,说:「小弟怎麽会不喜欢,只是,没有杯、碗,是要我直接对着茶壶嘴?」

洛逸一想到他想要这样作,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就连忙反驳道:「不行!」可是想了想又不能让他吃到亲亲娘子甜蜜蜜的滋味,只好忍痛地将手中的碗伸到裴宸的面前,一脸壮士断腕的神情说:「拿去用!」用他的总比用她的好,反正到最後丢掉就行,家里头又不差那一个碗。

「谢大哥!」裴宸喜孜孜地笑,伸手接过碗,连忙倒出一大碗,咕噜咕噜瞬间喝光,意犹未尽地又再添了好几回,等到茶壶都快见底,他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中茶壶与碗,咧出一口洁白的牙,说:「真是好喝!啊!不小心喝完了。耶……大哥别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小弟,会怕啊!」一边说一边瑟缩,似乎洛逸的眼神有如锐利的刀剑一般,正往在他的身上挥去。

「这些就当是给客人的茶水,别担心家里还有很多。」吴媛小手压在丈夫正想要挥拳过去招呼那张可爱脸庞的大手,洛逸虽然心有不甘,花费力量揍一个欠扁的人,倒不如省下力气等回家後,关上大门,隔离不速之客,还来得省心许多。

洛逸看到那张惹人生厌的脸,不耐地抬头看了看天色,脸色温和地对小妻子说:「我该去看看村人的情况,现在日头大,快点回家吧。」

吴媛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作用到刚刚已经结束,既然自己在这里会碍手碍脚,不如先回家作点准备,好让他回来之後,能有一个热呼呼的澡,香喷喷的饭菜可用。

「你!跟我来!」洛逸怒眼圆瞪地看向裴宸,才一转个脸,表情与方才大大不同,裴宸不以为意,依旧满面笑呵呵,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作家的话:

☆、(10鮮幣)109光天下日,不可以

「在下已经派人将信件送给了裴公子,何须前来?」洛逸将裴宸带到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连寒暄都不用就直接点出裴宸不自然的举动。

虽说安源发生了灾难,玉石采收的问题尚未解决,但是人员没有伤亡,而他也在第一时间写了封信,派人送到他的手中,里头详实地叙述了经过与处理的过程,并保证玉石的开采对於交货的时间并无太大影响。

照理来说,这些主事者若没有出了人命,大部分是不会再千里迢迢地跑来,一方面是他们事务繁忙,一方面是这些贵胄子弟们享受惯安逸的生活,安源村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他们是不愿意前来的。

裴宸楞了一下,马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若非大哥写信,但是在信中所写太过於简略,小弟不前来也不知道村子真实的事情,今日到来才发现这几日大哥的辛劳,自己实在太过於散漫,决定在这里暂住几天,帮忙打个下手。」

简略?洛逸一想到自己洋洋洒洒写了五大张,还被嫌弃简略叙述,这家伙本就是存心找碴!

「不用劳烦裴公子,今日已将问题解决,明日过後,一切照常。」洛逸毫不客气地就将裴宸的说法驳回,之前他才住下几天,就已经将他们夫妻两人的生活搞得乌烟瘴气,听他这口气,似乎想留下来常住。

「不麻烦!」裴宸没有被洛逸不礼貌的口气吓到,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小弟怕有些地方大哥没有注意到,而且这几日的辛劳让大哥变得憔悴许多,不如,将事情交待给小弟,大哥好好休养几日?」

洛逸哑口无言,本来就知道裴宸这个人脸皮厚到连刀枪都不入,没想到几年不见,更上一层楼,现在已经是天下无敌,不过一想到这些天几乎脚不沾地的忙碌,好几天已经没有回到家好好睡个好觉,裴宸的能力他是知道的,这个提议倒不是不能接受,而且这厮也不是这麽好打发,让他尽兴才能够早早请人离开,思索了好一会儿,洛逸稍稍松了口,说:「也好,劳烦裴公子。」

几天下来,而洛逸与小妻子腻在家里头,虽然一开始还担心裴宸与村人的相处会不融洽,但是裴宸的个本来就很随和,又在阿伟的协助之下,很快地就与村人们打成一片,顺利地将事情办好,而且在洛逸建立的制度之下,修改了一些不甚合适地方,让村子的运作更加完善,也更加有效率。

日暖天晴,窗户半开的房里,大床上正躺着一对交颈鸳鸯,水晴娇憨地趴卧在洛绍逸的身上,一只白嫩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男人的膛上轻拍着。

「别担心,上一次没事,这一次也一样。」洛绍逸轻拍着水晴的雪背,两个人看悠闲地享受着时光,可是小手的动作却泄漏水晴焦虑的心情,知道她在烦躁些什麽,可是又不能正大光明地将人赶出村子。

「嗯。」虽然洛绍逸的话让她放心不少,可是那股莫名的不安,依旧盘旋在心头。

洛绍逸看到水晴皱着眉头,手指来到她的眉间轻轻地抚平,「别皱着眉头,都快变成包子了。」

水晴嘟着小嘴,拍走在眉间作怪的大手,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信心到底从哪来!

「乖乖娘子,别气了。」洛绍逸将水晴搂得更紧,一边安慰,一边享受着馨香煖玉的滋味。

「怎麽能不气!啊……你的手在作什麽……」水晴心中的气才发到一半,就发现到一只大手在自己身上捣乱。

「为夫也不知道,要不要问问它?」洛绍逸装傻地说,将那只大手伸到两人的面前,理直气壮的模样让人啼笑皆非。

「最好它会说话!啊……你又在干麽!」水晴真是搞不懂洛绍逸,有时候看似明,有时候看似稳重,偏偏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亲亲娘子……宝贝……我们很久没有了。」洛绍逸低声地呼唤,感的嗓音让水晴听得整个人酥麻麻,一个闪神不小心,就被男人三两下剥光全身的衣服。

「现在不行……」水晴被挑逗得酥软的身子躺在床上,白日的阳光斜照在上头,雪白细嫩的肌肤反光芒,整个人闪闪发亮,好不美丽又梦幻,眼神迷蒙地瞅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对方的眼神太过炽热,让她害羞地想要遮掩已经大露的春光。

「别遮!没想到日光在娘子的身上能够变得这麽美,遮掩起来多麽可惜……」洛绍逸赞叹着,以往都是水晴害羞,让他只能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之下欣赏,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在如此耀眼的光线之下,怎能让她躲开。

洛绍逸低下头轻吻着已经硬挺翘立的尖,在雪白的上轻轻颤抖,就像是一颗颗即将成熟的果实,等着有心人品嚐,水晴身上特有的馨香,随着她的动情一点一点扩散出来,男人糙的手指正被双腿间汁湿润着,顺着迷人的隙缝来回摩挲。

「啊啊……不要……嗯……不行……啊……」水晴害羞地夹紧双腿,小手轻轻地握着男人的手腕,在手指刺入到花甬道中,轻微的不适让她忍不住地想要推开,可是当男人的手指退出之时,她又觉得少了些什麽,又将男人的手拉近一些。

洛绍逸发现到水晴矛盾的动作,忍不住地轻笑,水晴听到男人的笑声,似乎发现到自己的举动一点都不矜持,一股潮红浮现在双颊上,娇嗔一声便推开男人的手,双手双脚齐用,退到床的另一头,极力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洛绍逸不急着将她抓到自己身边,只是勾起嘴角笑了一笑,双手在自己的腰间摆弄了几下,解开系在腰间的衣带丢在地上,接着是外衣、亵衣、亵裤,一瞬间就将自己壮的体格展现在女人的面前,缓慢地爬上床,往她的方向前进,全身上下充满了力与美,当然最不能够被忽视的部位正一摇一摆地随着男人的前进而舞动。

作家的话:

☆、(10鮮幣)110急煞,傷身

水晴眼见着每一次都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凶器一步一步逼近,惶恐地急忙往後退,却忘了自己现在人在床上,仅仅退後一步就发现到背紧靠着墙壁,一瞬间巨大的黑影瞬间垄罩在身上。

「亲亲娘子,你怎麽看起来这麽害怕?」洛绍逸勾起一抹俊美的笑容,虽然看似和蔼可亲,但水晴就是觉得心慌慌,若不是在这种诡异的时刻,不得不说,这个笑容是赏心悦目。

「没、没有……你、你别过来……」水晴结巴地说,这个男人已经越来越不知道节制,随时随地都想要发情,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想要调戏良家妇女,真是不知羞!

「娘子啊!别害羞啊!咱们行敦伦之礼可是天经地义。」洛绍逸一把抓住水晴的手,箝制在她的头上,一手来到一只凝若玉脂的浑圆前,轻轻地揉弄起来。

「不……啊……」水晴原本想要制止他的行为,但是没想到一开口就听到自己发出娇媚的呻吟,这种声音不管听在任何人的耳里,都是一种极为蛊惑的邀请。

洛绍逸怎麽可能就此罢手,反而更加邪佞地玩弄着,听到水晴越发媚的呻吟,低下头张嘴含住另一边被忽略的,用力地吸吮着顶端的尖,强冽的刺激让水晴已经快要瘫软的娇躯更是禁不住地发颤,无力地蹬着双腿,想要反击却又使不出力,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一点一点地放火。

「真好听……多喊喊……」洛绍逸低哑着嗓子,将她放平躺在床上,大腿分开两条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置於其中,低下头继续舔吻着两颗粉嫩嫩的小红莓,上头沾满了他的唾沫,显得晶亮无比。

胯间贲发的慾望抵在花入口,轻轻地挺动腰臀刺激着她,虽然知道慾望正在叫嚣,始终就是不进入,为了就是想要多听听那一声声媚吟,要不然早就用力地挺入温暖又紧致小里头奋力地冲刺,狠狠地疼爱她。

「唔……逸……嗯……啊……进来……嗯……」水晴快要被男人给逼疯,敏感的身体被他轻轻地逗弄,就轻而易举地燃起熊熊慾火,在男人有意的刺激之下,双腿间瞬间流出大量的蜜汁,小早就已经准备就绪,却迟迟等不到被满足,惹得她忍不住地发出吟求。

「宝贝真乖,为夫马上满足你……」听到女人苦苦的哀求,满足了他的虚荣,为了不折磨她,也不折磨自己,洛绍逸双手圈住细腰,胯间昂扬对准花入口,准备用力地挺入之时——

「大哥!大嫂!小弟带来好东西要送给你们!」一阵煞风景的大嗓门,硬生生地打断了两人要迎接极乐之刻。

「可恶!」洛绍逸狠狠地咬牙咒骂,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紧要的时刻跑来人家家门前大吼大叫。

「有人……」水晴当然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停下来对两人有多大的影响,可是,这几天的相处下来,知道即便他们两人装作不在家,来个相应不理,对方也不会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主,一天之内隔三差五就跑到家门呼唤好几次,就是要等到他们出现才肯罢休。

「不要理他!这个混蛋每一次都来坏事!」洛绍逸恨得牙痒痒,这一次他绝不妥协!都已经到了入口,就差那麽一步,真要停下来,他不死也剩下半条命。

「大哥!大嫂!快点出来……」裴宸从村人的口中得知他们两人今日在家,这一次不仅拉开嗓门大喊,一手更是用力地拍打门板, 咿哑一声,洛绍逸家的大门轻易地被裴宸打开,一开始裴宸还不敢进入,又再门口大喊:「大哥!你们家门没锁,小弟自己进去了!」

「会被听到,快点出去……」水晴用力地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裴宸几乎百无禁忌,他们家几乎是像他家的後院一样,来去自如,什麽地方都敢闯,虽然他还不至於闯入他们的房间内,但是站在房门外头,就有可能会听到他们欢爱的声音,这让脸皮薄的她,以後看到裴宸,会脸红耳赤到抬不起头来。

洛绍逸原先就被裴宸弄得不舒爽,现在水晴又急忙地将他推开,虽然知道她是基於害羞的心,可是不管原因如何,她就是在拒绝他,心中的感觉就是不舒畅,听到裴宸越来越大声的叫喊,深呼吸好几口气之後,一个翻身从水晴的身上离开。

洛绍逸一脸不满地捞起地上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穿好,用力地打开房门,下一个瞬间关上大门,正好对上脚步轻快又笑容满面的裴宸,不发一语,双手抱,两眼带着利刃地盯着他看。

裴宸一看到洛绍逸从未有过的严肃脸色,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小心翼翼地走到洛绍逸的面前,问:「大哥……发生什麽事?」

「你说呢?」洛绍逸不答反问,一点都没有纾解到的慾火,一股脑儿全部转变成怒火,发泄到裴宸的身上。

裴宸听到洛绍逸彷佛有如他是杀父仇人一般的口气,一双圆滚滚的大眼咕噜地转了转,发现到洛绍逸的脸上有着微弱的潮红,衣服并不若之前的整齐,似乎是在匆忙之间穿上,再加上方才开关门的速度之快,难道,他是无意间打断了这对夫妻的好事?

这下子裴宸知道自己坏了大事,连忙陪笑地说:「小弟不知道大哥在忙,不然,小弟先回家一趟,过一会儿……不、不……是过三个时辰後再来?」看到洛绍逸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以为自己是把时间掐得太短,连忙把来访的时间延後长一些。

「有屁快放!」洛绍逸大声地朝着裴宸大吼,他已经不安好心地打断,即便想要继续也得要里头的那个人同意才行!更何况他刚才的回答已经让水晴听到,知道这个混蛋晓得他们两个人刚刚在房间内做了什麽事,他有心想要再继续未完成的动作,本就是不可能!

作家的话:

☆、(10鮮幣)111好景不常

「夫君别生气。」水晴在房间内整理好自己之後,才缓缓地打开了门,正好听到洛绍逸咒骂的声音,连忙制止他。

洛绍逸回头就看到水晴依旧一脸充满着妩媚的神情,恨不得马上将她拉回到房间内,一方面是避免其他男人看到,一方面是想要再继续方才未完的事情,只好沈重地压下冲动的慾望,说:「能不气吗?这个混帐每一天都来,他不烦,我都嫌烦了!」

水晴笑着拉拉他的袖子,红唇靠近他的耳边轻声说:「不然还有什麽办法?先把他的问题处理完,我们才能继续过自己的生活不是吗?村子的情况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多待也没几天。」

「唉……算了,就听听他想要说些什麽。」洛绍逸小声地回答,随即望向看似局促的裴宸说:「最好是重要的事,不然……哼!」最後一声带着严重警告,让裴宸冷不防地轻颤几下。

原本是想要早早打发裴宸离开,可是水晴出了房门,似乎也想要一同,洛绍逸当然不会让心爱的女人站着,便搂着她的细腰,来到了前厅,大辣辣地拉开桌子下的椅子坐了下来,顺便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就座,虽然怀中的人儿脸红地抗议,可是洛绍逸可不听从,因为大餐没有吃到,这点小菜充充饥也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至於另一个常常坏事的人,洛绍逸也没有多作招待,裴宸也很自动地在桌子旁找了个位置,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自己喝,一杯递到洛绍逸的面前,

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就水晴的口。

水晴当然不愿意被喂食,毕竟有外人在,可惜洛绍逸一点都不退让,她只好轻餟一口後,男人满意地笑了笑,将剩下的茶水喝光,然後温柔的眼神瞬间转变成为一把利刃看相裴宸说:「你来这里,应该不是喝我家的茶吧?」

裴宸看到两人打情骂俏,心中不免有所感叹自己依旧没有一个人陪伴在身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听到洛绍逸的问话,连忙回神答道:「当然不是!小弟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要通知大哥、大嫂!不知道想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坏消息先说。」洛绍逸比较喜欢先处理棘手或麻烦的事。

「坏消息就是,村子采集玉石已经恢复常轨,小弟先前已经被家里催过好几次,明日就会启程回到烈风堡。」裴宸一边说,一边作势擦去眼角的泪珠,似乎离开安源村是有人在他的脖子上头架了把刀。

「这是个好消息。」洛绍逸笑得灿烂,随即低头偷了水晴一个香吻,问:「娘子,你说是不是?」

水晴瞪大着双眼,虽然她已经习惯洛绍逸时不是的毛手毛脚,但是当众表演与私下情趣,两种可是截然不同的情况,她还没有脸皮厚到可以像他一样面不改色。

「呜呜……大哥真没良心,也不想想这几天小弟做牛做马……」裴宸正想要哭诉的当下,发现到洛绍逸用更加锋利的眼神盯着他,只好收起悲凄的感伤,连忙道:「既然大哥不喜欢坏消息,那麽小弟说说这个好消息吧!」

裴宸连忙坐正,整整衣襟、衣袖,轻咳几声,以严肃的口气说:「安源村原本是一座贫瘠的小村落,由於玉石的缘故,现在已经成为一处有名的玉石产地,虽然全海南国当中,安源玉石的产量与销售并非全国数一数二,但是质地却是全国一等一的。在每一年重新评选的朝贡物品当中,安源村的玉石脱颖而出,成为这一次贡品的首选。不仅如此,大哥的事蹟也传到了国王的耳里,这一次朝贡品的挑选与运送,原本是由当地官衙保护运送,可是国王却下了御旨要大哥前去,一方面是想要听听大哥如何发现玉石的缘故,一方面又赞叹大哥在安源村的作为。大哥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洛绍逸听完裴宸的「好消息」,他的脸已经扭曲到一个极限,水晴的脸色虽然没有他的难看,可是也是充满着复杂的情绪,不禁在心中轻叹,裴宸的好消息与坏消息对他们而言,本就是坏消息与好消息。

原本听完裴宸的「坏消息」,她还一度以为他们又可以回到平静的生活,没想到在「好消息」公布之後,才知道他们之前被裴宸缠上的苦楚,本就不算什麽,对於司马渊的御旨,虽然可以抗旨而行,但是万一安源村的村人被迁怒,他们也不会感心安,若是遵行旨意,他们就得回到原本费尽心思想要逃离的地方,此时,真的不得不感慨命运真是无情又爱捉弄人。

「大哥与大嫂怎麽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裴宸也不是一个睁眼瞎子,当然看得出来他们两人表情的变化,一开始尚不确定他们是否为自己要找的人,旁敲侧击让他有了几成的把握,但是,不知道是他们伪装得太好,还是因为这对夫妻并非是他所想的人,为了逼他们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动用了一点烈风堡的力量,让司马渊得知有这样的人物,并顺利营造让他们可以回到原来身份的契机。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虽然不是十成的确定,但也有七八成的证据,眼前这个自称洛逸与吴媛的夫妻,绝对是与他相处多年的大师兄与小师妹,虽然不清楚前因後果,但是在一些乡野谈论与他们的行动,多少可以猜出他们隐姓埋名的原因。

「一个乡野村夫本上不了台面,去了也只是会冲撞圣颜,安源村与烈风堡有合作关系,如此,烦请裴公子替在下前去,亦可。」洛绍逸义正词严地拒绝,他与水晴才不会笨到自投罗网,天高国王远这个道理他还明白,在安源村司马渊鞭长莫及,但是到了他的地盘,就不能保证他与水晴两人能否再一次安然离开。

作家的话:

☆、(10鮮幣)112前塵若夢(上)

「什麽?我也不要!」裴宸大呼一声。王的规矩一堆,去了只会憋死人,虽然烈风堡也常与官方打交道,但是出面交涉的人不是他,他的格自由,对於中规中矩敬谢不敏,这种苦差事让他人去作,他可乐得轻松逍遥。「大哥啊!小弟求你了!这可是王亲自下令,我又不是大哥本人,这种事情随随便便找人顶替,可是会被当成欺君抓去砍头的!」

「嗯哼!」洛绍逸从鼻间哼声,似乎打定了主意就是不去。

「嫂子……」裴宸皱起眉,看似可爱的脸蛋更增添无辜的神情,知道从她下手,总比碰了一鼻子灰来得好。

「这……我没办法。」水晴苦笑着回答,虽然说被王下令召回国都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情,然而他们的情况不比一般人,要赢回这个荣誉,对他们而言是一件烫手山竽。

裴宸看到最有力的人士居然连帮忙的意愿也没有,更是将一张可爱的俊颜皱得差点看不到五官,可见他们夫妻两人「同仇敌忾」!

「不过……」正当裴宸想要再作垂死挣扎时,听到水晴轻启双唇,说:「要我们去也不是不行,只不过……」

裴宸连忙点点头,问:「不过什麽?」

「这个奖赏该给的人,不是他,是我才对。」水晴笑得灿烂,认真的表情把裴宸唬得一愣一愣,但是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地回过神,打哈哈地笑说:「嫂子不要逗小弟开心了。」

「我没有啊!」水晴不满裴宸的语气,表情严肃地反驳,「不信你可以问他,玉石监定虽然不是我能够胜任,但是,营运、策划这些都是出自我的头脑。」

「可是……嫂子,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在这段时间当中,出面的人都是大哥,每一次都与我们侃侃而谈,怎麽看也不像是嫂子……」裴宸还是不太相信,虽然说南海国女在各个领域都有些有不错的表现,但是在他们相处的那段时间里,水晴给他的感觉并不是一个非常有商业头脑的人才对。

「你别小看她。」洛绍逸淡淡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就足以证明水晴所说的话是真实无误。

裴宸依旧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水晴,她虽然不在意别人怎麽看她,但是当对方在面前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时,那种感觉着实不舒服,瘪了瘪嘴,嘟囔地说:「不信就算了。」

水晴自己也不想去解释,因为这些想法都是她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前的所有经历。

没错,她的记忆恢复了!记得自己穿越重生前的所有一切,也记得穿越後所经历的种种,而且,也接受了这个身体原本主人的记忆。

可能是坠崖的关系,也可能是因为又再一次受到被人背叛的打击,反正,当她带着洛绍逸来到安源村之後,她也因此大病一场,在病中,记忆有如一波波的浪潮袭来,那段时间,她开始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麽人,梦境、现实交错不明,一下子认为自己是傅雪,下一瞬间是另一个世界委曲求全的水晴,下一秒钟可能是万艳楼的花魁,不然就是一名傻傻被男人狠狠伤害过的女人。

错杂的记忆让她差点崩溃,幸好那一段时间,她的身体过於虚弱,只能躺在床上静养,经过一段时间的沈淀与思索,她的记忆才慢慢地相互融合,每一个人格的记忆终於找到一个平衡点,成就出现在的她,既非傅雪,也非水晴,而是吴媛这一个平凡的女子。

她所受的伤害没有洛绍逸的严重,所以,在他生死关徘徊当中,她已经可以自理并且在他的身边照顾他,在照顾他的那段时间当中,她就努力地想着如何过自己的未来。

当村长问起他们两人的关系时,她不假思索地就谎称两人是夫妻关系,虽说两人没有夫妻之名,但也有夫妻之实,这小小的谎言当中,也是有真实的存在。幸好村长也没有怀疑,接下来只是简单地问了两人的过往,她当然略地编纂一下两人的经历,幸好安源村人都是纯朴的好人,对於她有些漏洞的说词一点都没有怀疑,好心地安慰她,并且给予他们许多帮助。

一开始,她也以为自己不会在这个村子待得太久,本想等到洛绍逸的伤势好转之後,就离开他,离开南海,去一处没有人知道她的地方,安安稳稳地过完她剩余的人生。

不管是傅雪、不管是水晴,或者名花魁的水晴,她的三段人生已经过得太苦,受到他人的影响太深,完全都是为了别人而活,这一次她决定不依靠任何人,凭藉自己的双手,创造出一个崭新的人生。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洛绍逸醒来之时,听完她所叙述的一切,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没有再多说些什麽。

他的沉默,她乐得轻松,就当两人有了默契,等到他恢复到一定的程度之後,两个人分道扬镳,他可以回去北原继续当他的五王子,而她则是寻一块乐土,平静安稳过生活,没有算计,没有背叛,没有欺骗,没有争夺,也没有任何预言宿命。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惦惦吃三碗公,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方法,硬是将她与他的夫妻之名落实,更引导村人,利用他们的热情好客,让她无法拒绝,顺利成章地与他一同留在安源村。她虽然想过要抛下他离开,但每当天明一出了家门,就碰到和乐的村人们问好,久而久之,她想要离去的想法也在纯朴的生活当中消磨得一乾二净。

既然离不去,那就留下,这样安稳的生活也过上一段日子,某一日,村中有一名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小婴儿,染上了风寒,由於村子的生活条件贫乏,能够医治的大夫要到邻近的镇上才能找到,当时,正值寒冬之时,村子对外的交通不便,即便他们想要请来大夫也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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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10鮮幣)113前塵若夢(中)

因此,当天气好转能够请来大夫之时,那孩子已经回天乏术。

水晴一开始听闻这件事情,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知道大夫也不是一门慈善事业,他们需要生活,不可能待在人数较少的村落当中,大多都是滞留在较具规模的城镇或着都城。

这个时代,与现代完全不同,交通不发达,千里之外,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短短的百里,也得花费一段不少的时间,更何况教育不普及,能够挽救人命的大夫本就少,更何况住在尚有一段距离的城镇中,真有什麽急病,也只能听天由命。

水晴曾经想过要帮忙村子改善目前的困境,然而,安源村先天不足,後天失调,真想要起死回生,让她可是伤透了脑筋。

正当她绞尽脑汁之际,洛绍逸喜孜孜地捧着一块大石头回家,比手画脚地指着那块与村人居然发现了质地上等的玉石,不过,不管她怎麽看,就是一块非常普通的大石头,就连掉在路边,也会被嫌隘路的那种,怎麽可能里头有好东西。

洛绍逸也知道玉石这种东西,外表与内在不同,而且大多为一种赌注,可能里头是上等玉石,也可能里头什麽都没有,他为何会兴致高昂地拿着石头回来,主要是因为老人家不小心跌了一跤,而跌倒之处正是一处河床,当他处理完老人家的伤势之後,发现到在老人家周围的石头散发着不同的光芒,好奇地拿起一块仔细琢磨,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便拿着那块石头回到家里。

没想到雕细琢之後,发现到是一块难得一件的好玉,隔天,他又来到河床,又找了几块石头,也在当中发现到大小不一的玉石,这时才发现到安源村并非想像中的贫瘠,而是村人没有监定的眼光,所以才把这个宝藏隐藏至今。

洛绍逸他们生活在安源村也有一段日子,知道当地村人的生活只能称得上勉强温饱,发生了孩子的事情之後,知道水晴有意想要改善村子的生活,他们也作过一些讨论,只可惜这里的产物普通,相较於其他地方本就没有经济价值,幸好他发现到了有价值的玉石,村子的生活绝对能有极大的改善,有了金钱,如何能够在玉石市场当中获得一席之地,接下来才是真正考验他们的难题所在。

洛绍逸当晚与水晴商量,两个人有了共识可以利用玉石将安源村带往另一个不同的未来,故洛绍逸来到村长家,并与村人们商谈,村人年轻人不多,大多为老人家,他们也对於这个玉石一点概念都没有,虽然说是商量,但是主导一切的人还是洛绍逸。

洛绍逸到最後与村长决定,由村长作为领导,而他作为一个小小的事务帮忙处理一些杂事,一开始最重要的是玉石在南海国是特许行业,必须有国家的认可,并发给一纸书令才能够将玉石买卖到各地。

村长原以为想向官衙申请很简单,没想到却受到诸多阻拦,安源村原本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很少与官衙打过交道,不知道这种特许的行业想要获得许可,有许多潜规则要遵守。

洛绍逸也没有预估会很简单就过关,玉石这种奢侈品可大可小,不管如何是一个稳赚不赔的生意,尤其最重要的买卖权都在官衙手上,他们想要分一口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些都不是难事,虽然有些波折,洛绍逸还是一一地解决了。

困难的是在後头的营业,玉石在南海国并非罕见,其他国家的玉石也会在南海作交易买卖,因此,玉石市场在南海算是饱和的状态,若想要在众多的商家当中脱颖而出,他们势必要找出与其他人不同之处。

首先当然是品质而言,安源的玉石品质上等,但是不可能每一颗石头都蕴含美玉,一些中等或劣等的瑕疵品虽然价格上差强人意,但也是一笔利润,想要放弃却又觉得可惜。

玉石在南海国是一种日常的用品,常常用於婚丧喜庆与衣物装饰当中,富贵人家不仅要质地良好,而且要作工细,这一群人看惯了许多的好物,对於玉石的挑剔程度也越来越高,想要在上层当中获得一席之地,他们得有与他人不同的作法才行。

南海玉石的买卖,一开始由玉石商家先做出多种样品,先送往权贵的家中,让他们先挑选样式,这些被挑选出来的样式则成为当年度最受欢迎的花样,再从这些被挑选出来的样式,选择不同的玉质,上等货卖给中上层的客人,中等则是卖给中阶层的客人,剩下的瑕疵较多,则制定便宜的价格,卖给一般普通老百姓。

水晴虽然不是一个商业天才,但是在时尚圈当中,她学到如何推销自己的产品获得大众的注意,也在司马渊的身边待过,知道这些富贵人家每一次配戴出门的玉石样式几乎大同小异,大家模仿来,模仿去,几乎是了无新意。

最重要的是,安源村是一个新兴的玉石产地,玉石在市场当中多少都有些赝品,权贵们为了不让自己出丑,是不会向一个不知名的玉石商家买卖,安源村该如何打出一片天,着实令洛绍逸伤透脑筋。

有监於此,水晴向洛绍逸提出自己的看法,因为她发现到南海玉石市场有点像是大量生产的模式,生活在现代的社会,她当然知道以往大量生产,大量消费的时代已经不是人们所欲追求,开始变得想要与他人区别,因此有客制化的生产模式,而南海国的情形也相差不远,每一年都有一个固定的花样,大家一窝蜂地使用,然而,人都会有一种比较的心态,他有,别人没有的东西,才是真的珍贵。

因此,水晴提出了一套现代的行销手法,他们并不事先设定任何样式,而是到府服务,为客人量身订做,标榜仅此一件,别无分号。

作家的话:

☆、(10鮮幣)114前塵若夢(下)

水晴原本设想得很圆满,但是一推动之後,才知道相当困难。

上层社会的人很注重外界的看法,若自己太过於标新立异,反而会成为众人所瞩目的焦点,大多都是负面的评价,所以一般人对於水晴的作法不以为然。

碰壁了好几次之後,就在水晴想要放弃之时,某位贵人降临,这位贵人从其他人的口中知晓有专门为人订制的玉石,兴匆匆地找人前来,双方都抱持着一种试验的心态,没想到却发生出乎意料的情形,反而让水晴成为当时的焦点,而这位贵人也一试成主顾,其他人也纷纷仿效,让安源村的玉石逐渐在南海国获得稳定成长。

水晴也没有想要居功,反正她乐得当一个男人背後的女人,而且她的点子也不一定适合南海,所以,每一次的提案都与洛绍逸事先商谈过後,两人切磋琢磨之後,隔天再由洛绍逸与村人们讲解,久而久之,外界就认为安源村之所以会逐渐发达,是因为洛绍逸的关系,却没有人知道其中居功最伟大的人是水晴。

接下来安源村的玉石产业一帆风顺,引起了烈风堡的兴趣,才有後续的发展,只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来了一场洪雨导致产区被掩没,人员安然无恙是不幸中的大幸,也幸好大家同心协力,很快地就恢复原状,让一些逼近交货期限的玉石不至於延迟。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後福,裴宸来到也带来了好消息,只是好消息对於他们夫妻两人是一个负担,不管如何他们都得回去一趟,洛绍逸太过显眼,为了不让司马渊太过於注意他们,水晴不得不展露锋芒,因为司马渊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个原本在他羽翼之下受到极致呵护的女人,也能够在商业上头获得光芒。

「如何?」水晴语调轻柔地说,但其中却蕴含着不可质疑的坚持。

裴宸焦躁地往洛绍逸的方向望去,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想要回应,只顾着对坐在身上的娘子毛手毛脚,水晴也不再作任何表示,只是忙着拍开作怪的大手。

「唉……我知道了!」裴宸不管将眼神投向谁,谁都没有回应,苦逼的他只好默默地吞下这悲凄的一刻,「但是,嫂子也要答应小弟,不可以再出尔反尔。」

水晴只是笑着不说一句话,但是神情已经足够让裴宸确定,他们已经达到共识。

南海国都

车水马龙的交通,路上人来人往,街道周围各式商店林立,连路旁、桥下都有许多小摊贩正热情地招呼着客人。当中,更有许多奢华的车辆、五颜六色的衣着在路上穿梭不停。

其中最令人感到侧目的是有好几辆朴实的马车正缓缓地走在国都的官道上,在南海国都当中,马车是一种身份的象徵,故有能力之人都会在马车上头雕上许多花样,或者镶金嵌银,光芒四就深怕无人不知。

马车上,繁华热闹的景象让第一次从安源村到外地的阿伟一行人,无不啧啧称奇,完全无法想像这里与他们生活的地方是在同一个国家,本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但,也有人对眼前的景色完全没有反应,那就是坐在第二辆马车上的水晴与洛绍逸。在车内,水晴懒懒地靠在洛绍逸的身前,两人相拥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听到前方的车子传来一同前来的村人惊呼声,两人忍不住地相视而笑。

洛绍逸听到他们真诚的声音,更是有感而发,若是从小住在城镇的人,面对各种物质的诱惑一定无法抵挡,但是他们却对於这里的繁华仅是惊叹,而无一点欣羡,就可以知道安源村的村人们每一个人都是脚踏实地的工作,对於物质上的享受,虚荣的包装并没有太多的欲望。

他从小到大所遭遇到的,都没有像他们这样乐天知命,有的只是永无止尽的贪婪、争夺、相斗,每一刻都担心着别人,每一刻都算计着别人。自从在安源村生活过之後,才发现到在天地的某一处,真的有一块纯净的乐土,在那里生活的人们辛勤地工作,努力的生活,虽然有了财富,也不放弃过往的生活。

只是,洛绍逸自己也不能够保证,这样的乐土还能够维持多久,人有了钱,就能够改善生活,改善生活之後,就会想要更多的钱,有了更多的钱,又能够享受更好的生活,当钱已经能满足物质上的需求之後,人就开始往权力的方向前进,可能称霸一方,可能为官,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想要弥补金钱无法满足的部份,而这一个部份就是万恶的渊薮,碰不得却又不舍不得不碰。

「在想什麽?」水晴发现到洛绍逸的动作有异,轻启小嘴柔声地问:「在担心他吗?」

「没有。」洛绍逸一双大手在她纤细的手臂上来回摩挲,似安抚,似调情,「这里是他的地盘,担心也没有意义。」他知道水晴口中的他指的是何人,这里是国都,是他的势力范围,他掌握了所有资源,而他们两人现在可说是如同一般百姓,已经没有能够对抗的能力,真想要作些什麽,恐怕也是以卵击石,但是他并没有很担心,一方面他们只是来接受封赏,一方面外貌已经有很大的改变,又是女强男弱的组合,熟人真要猜出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有极大的困难。

「这倒也是,只是我的心头不知道为何都有些不安,我怕……」水晴越到国都,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现在的她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不安的心情让她开始感到浮躁不安。

「别怕。」洛绍逸用力地搂住水晴,他知道她在担心些什麽,也知道她的不安,然而他也无法保证未来会发生什麽事情,只能安慰地说:「不管发生什麽事情,一切有我,别想太多,好吗?」

水晴轻轻地叹了一口长气,她也希望自己是杞人忧天,然而越是想要忽略,那份不安越是增剧。

作家的话:

☆、(10鮮幣)115故地重遊

在车上,水晴与洛绍逸两人正浓情蜜意,将心头的各种不安抛诸脑後,没多久就听到车夫喊到:「两位,已经到目的地了。」

「好。」洛绍逸朝向外头喊了一声,便低着头望向水晴,坚定的眼神安抚了水晴的心,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吻,说:「既来之,则安之。」

「希望这一次的事情过後,能让我们回到原来平静的生活。」水晴淡淡地说,希望老天爷能够怜悯她,不要再让她回到过去。

洛绍逸笑了笑,牵起她的手,一前一後步下马车,两人才刚站定,一名中年男子便来到他们的面前,笑着说:「两位贵客一路辛苦,小的是烈风堡,王迪。是负责两位在京城的所有一切,有任何吩咐或需要请告知小的。这里就是两位暂时居住的地方,不知道两位是否满意?」

水晴一下马车就看到眼前富丽堂皇的大门,顿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在她身边的洛绍逸虽然心中一惊,但却显得较为平稳,又听到在这一段时间内,有一个专门负责他们生活起居的人,裴宸替他们的安排着实夸张了些。

突然,水晴发现了什麽,问:「请问,其他人也是住在这里?」

「其他人另有安排的住处,也派人专门服侍,请两位放心。」王迪恭敬地说,这两位可是少爷特别吩咐要关照的人物,怠慢不得。

「知道了。」知道村人得到良好的安置,水晴也放下一颗心。

「两位请。」王迪躬身摆手,引领着两人进入。

一进入到宅邸当中,就看到以大块石头铺设而成的埕,环绕在埕的四周,是一条极长的走廊,上头的檐雕饰着美丽的花纹,经过埕再往里头走去,景色随即转换,放眼望去满是青翠的林木,当中有弯曲的走廊,两侧皆是各种鲜艳的花朵争艳开放,不远处还有小桥流水、假山奇石。

王迪再将两人往内部带去,美丽的花草景色又转换成为四合院的住宅,左右两侧皆是厢房,正中央则是正堂,王迪先前已吩咐下人将两人的行囊先送入房中,带领他们到房间之後,便道:「两位要先梳洗,或先用膳?」

水晴看了洛绍逸一眼,见他一点意见也没有,只好自作主张地说:「王管家,我们夫妻两人在路上已经吃过了,现在还不饿,请帮我们准备热水即可。」

「小的会帮两位作准备,小竹、小翠。」王迪朝外头喊了一声,只见两位年约十二、三岁,长得清秀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小竹、小翠是专门伺候两位,若有任何需要请尽量吩咐她们。

王迪向其中一位长得圆润些的小姑娘说:「小竹,贵客想要沐浴梳洗,快去准备。」

「是。」

「小翠,就先留在这里,听候洛爷与洛夫人的吩咐。」

「小的明白。」小翠听完王迪的吩咐之後,便向水晴与洛绍逸的方向,行了个礼。

「王管家,我们两人习惯自己动手,所以……」水晴一方面不喜欢有陌生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在身边绕啊绕,更何况他们的情况特殊,多一个人,多一份不便。

小翠一听到水晴说不需要她们,急忙跪下,「夫人,不知道小翠哪里不好,还望夫人提点。」

「你快起来!你没有不好,只是我们夫妻两人真的不习惯有人服侍。」水晴连忙扶小翠起身。

「小翠恳请夫人原谅。」小翠却怎麽也不愿起来,水晴到最後只好妥协地,说:「我知道了,你先起来。」

小翠知道水晴的态度软化,才怯生生地起身,可是战战兢兢的模样让她却怎麽也无法再拒绝有人伺候,只好妥协地说:「小翠可以留下来,但是,我希望能保有一些空间,有需要的时候,我们会吩咐你,可以吗?」

小翠知道自己不会被赶出去,高兴地说:「小翠明白,谢谢夫人。」

王迪等到事情都安排好,也该是他退下的时候,临走前依旧提醒着他们,说:「两位贵客请在房内稍作休息,若是两位稍晚有需要用膳,小厨房有值班的婆娘,还有其他需要,请不要客气地提出,小的定当尽力而为。」

王迪退下之後,独留小翠一人,水晴见状,说:「小翠,你去帮小竹准备沐浴的事情。」

「是,夫人。」

等到小翠离开,把房门关上,洛绍逸看到她一脸疲惫的模样,关心地问:「累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

「不用。」水晴拉起洛绍逸的大手,往自己的粉颊磨蹭了几下,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说:「这几天奔波,身上有些黏腻,梳洗一下清爽些。」

「你先坐下,我去帮你准备衣物。」洛绍逸看到她这些天越来越消瘦的脸庞,知道她的心结在何处,想要缓解,却又恨自己无能为力。

「是你坐下休息吧!」水晴微怒地瞪了他一眼,「你看起来比我还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本就睡不好。」

两人同床共枕,他有什麽情形,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有时候半夜醒来,看到他两眼依旧大张,问他发生什麽事情,也推说没有,吃饭的时候常心不在焉,连他们这几天在马车上,她都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的紧绷情绪,几天的折腾,他的脸色都比她还要差。

「既然这样……那我们两人一起躺在床上休息一会,亲亲娘子意下如何?」洛绍逸一把抱起水晴,暧昧地笑地往床舖走去。

猛然被抱起,让水晴吓得连忙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抡起拳头轻捶几下,娇嗔地说:「你这个不知羞的!」原本显得苍白的粉颊瞬间变得粉红,娇羞的模样逗得洛绍逸乐不可支,知道她的小脑袋又在胡思乱想,笑着说:「这几天舟车劳顿,为夫可能无能为力。」

水晴一听,原本粉嫩的双颊感觉到就像一股火在烧,都怪这个不知羞的人,不管日夜只要想要就拉着她往床上去,也难怪她会想歪!

作家的话:

☆、(10鮮幣)116甜蜜時光

「可恶!」水晴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小粉拳紧紧握在他的口,掌心底下强而有力的心跳正蛊惑着她。

「小水儿。」洛绍逸轻声地喊着。

「嗯?」水晴轻声地回应,听到许久未曾听闻的小名,心头一阵悸动,望向男人的美眸蕴含着许多情绪,男人的深情使她倍感温馨。

洛绍逸伸出手,轻抚着她柔美的五官,用略为低哑的声音说:「等到事情结束,要不要跟我回北原?」

「咦?」水晴楞了一下。北原不就是他的国家?洛绍逸不是最为痛恨那个地方,为什麽会在此时想要回到北原?

「惊讶吗?」洛绍逸当然发现到水晴的惊讶,下一刻露出一抹颇具意涵的笑容说:「不要说你会惊讶,连我自己也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带着你回去。」一边说,一边拉起水晴坐在床上,将她环抱在身前,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继续吐出他隐藏已久的秘密,「之前跟你说过我为何会终年带着面罩,那一席话有些部份并没有对你明说,长得丑并不是我真正要带面具的理由,而是我的面容与北原国的人相差甚大,因为……」

水晴静静地听着洛绍逸的叙述,当他停下话,也只是沈默不语等着。

洛绍逸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道来:「我并非父王所生,我的母妃在一次出游之时,受到了歹人的挟持,那时候,她受到了侮辱,虽然过不久,父王就找回母妃,但是那时候的她已经神智不清。但是父王是真心爱着母妃,他也不介意母妃所受到的境遇,依旧将她带回身边。」

「经过一两个月的调养,母妃逐渐恢复健康,但是老天爷却又开了一个玩笑,母妃发现到自己怀孕了,而那个孩子竟然不是父王的,当下,她发狂似地想要自戕。幸好当时候的女机警,连忙阻止母妃的举动。父王当然事後也知道事情的经过,原本是想要藉由药物打胎,但是太医诊断母妃的身心状况无法承受这样的巨大打击,父王当下陷入两难,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一边是孽种,他相信母妃不会想要留下这个孩子,但是为了她,却又无法采取任何行动。」

「就这样,一天拖过一天,母妃的肚子也一天大过一天,在孕期当中,母妃曾想尽办法要打掉肚中的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却太过顽强,到最後已经打不掉,只好生下来。然而,母妃却又想到同归於尽的法子,就是不再进食,幸亏父王有派人强灌母妃补药,不然可能到最後要生产之时,已经虚弱到整个人使不出一丝力量。」

「母妃用尽力气生下孩子,当时候发生了血崩,好不容易救回一命,却失去了生育的能力。父王看到我那一刻,其实心中已经有了最残忍的决定,当他知道母妃危及之时,听到我哭喊的那一刻,涌现出一股求生的意志,费尽千辛万苦从鬼门关被救回,而母妃为了哺育我,一点一点地恢复健康,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父王才决定留下我。但却命令我必须终生戴上面罩,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母妃的声誉,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我。」

「因为身为王室的血统不纯,在北原王室是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因为北原在许久之前,曾经发生过非王室子孙,却有皇子之名,为了继承王位,发生了严重的流血事件,当时候不仅王室动乱,连民间也民不聊生,好不容易平定下来,北原王室就订立了一条规定,只要证实非王室血脉,立即诛杀,为了就是防止再一次发生相同的悲剧。小时候不懂事,长大之後才发现到其中的奥妙,那时,又与父王大吵一回,一时气愤离开了北原,机缘巧合之下遇见师父,才造就了洛绍逸这个人。」

「既然这样,为何还要回去?」水晴不明白,听完洛绍逸的叙述,似乎对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什麽留恋,回去又有何意义。

「因为……母妃病危。」洛绍逸哑着的嗓子带着一丝泣音,显得脆弱又无助,与以往意气风发的他是两回事,听得水晴心疼不已,起身转向他,两只小手大张紧紧地圈住,说:「好!我们回去。」

洛绍逸大手回抱,汲取着她身上的气味,一时之间低沉的心情放松了不少,没多久,手便开始不安份起来。

水晴红着脸,伸手抓住他的,好气又好笑地说:「能安分一点吗?」

「为夫也想啊!可是都怪娘子的气味太好闻,所以……」洛绍逸将她压到自己的腿上,两腿之间的坚硬隔着布料抵在她的腿心之中。

水晴粉拳往洛绍逸的肩上一搥,「是你自己方才说过今天无能为力,怎麽可能闻一闻气味就变成这样!」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尤其这一只天下第一登徒子,前一刻才说不行,下一秒就让她差点死去活来。

「啊呀……娘子这话就说得不对,为夫怎麽可能控制得了?」洛绍逸以不着痕迹又快速的行动,将水晴身上的衣物剥得一乾二净,而自己早已解开裤头,解放火热的昂扬,开始刺探着神秘的水入口。

水晴惊呼一声,连忙想要抢救最後一丝可能的机会,但是她却一点都没有想起,自己这样的举动更能够引发男人的兽,男人双手用力地将她按下,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瞬间作了最亲密的接触。

「啊……」火热的接触让水晴忍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呻吟,敏感的身子更是自动地扭摆起来。

「娘子好浪,为夫爱死了!」洛绍逸一手轻捧着粉臀,一手用最挑逗的力道抚弄着她前两颗浑圆,下身的动作更是毫不客气地冲刺,一瞬间,满室春情流泄而出。

在外头等候的小翠与小竹两人,虽然未经人事,然而会听到一些大婶们闲话家常,当她们听到如此暧昧的声音从房内传来,大致上也猜得出来里头发生了什麽事情。

两人相视而对苦笑着,看来得先帮这两位贵客温着水才行了。

作家的话:

☆、(10鮮幣)117深入敵營

「民妇叩见王上。」

「草民叩见王上。」

水晴与洛绍逸一行人双膝跪地,恭敬地低着头朝坐在上位的司马渊行君臣之礼。

「免礼,都起身吧。」司马渊低沉着声调,淡然地轻摆一下手示意,似乎对底下的人兴趣不大。

「谢王上。」

众人起身之後,依旧低着头,在严肃的朝堂之中,他们不敢有任何举动,更不用论先开口说话。

「是安源村来的?」司马渊打量站在最前头的两人许久,才轻声淡淡地问。

水晴与洛绍逸两人听出司马渊语带保留的口吻,可是却又不能不回答,思索一番後,就在他们要回话的时候,又听到上方传来询问,「听说,这一次朕要赏赐的人是妻子而不是丈夫?」最後一句话听得出来司马渊的口气很严肃,严肃到带着一股杀气。

水晴一愣,她可是这一出戏的主要演员,说什麽也不能出差错,不急不徐地回说:「回王上,民妇与夫婿正是安源村人。安源村能在短时间成为新秀是承蒙王上恩典,王上对於安源村的圣恩,民妇与夫婿及村人们,只是为了王上的声誉,民妇不得不提出。」

「这样说来,朕不就该感谢你?」司马渊不喜欢有人质疑他的决定,更何况是一名乡野村妇,圣旨已下,到最後又改了名,君无戏言岂不是笑话一场!

「民妇不敢。」水晴急忙跪下解释,其余纯朴的村人们更是惊慌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呆楞地跟着她一同跪下。

「民妇绝无冒犯之意,只是,民妇知道南海国的女也能够在夫家的谅解之下,闯出一片天,一开始民妇与夫婿两人商量,民妇有想法,夫婿实践,毕竟,南海国的女与男谈生意依旧有其限制,更何况是开采玉石必须国家许可的事业,为了方便,才会由夫婿出面,久而久之,大家才会认为是民妇的夫婿是安源村玉石的主导者。」

司马渊眯起眼没有任何回应,一双锐利的眼睛依旧盯着水晴,许久,缓缓地开口,「都起来吧。」

「谢王上。」水晴等人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心中松了口气,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小心就人头落地,虽然洛绍逸与她并不会有任何惧怕,但是,这些陪他们一同进城的村人们的生命可不能轻忽。

司马渊接下来也没有多说些什麽,只是要旁边的人快点进行,因为他已经一整天的时间都耗在赏赐上头,这种赏赐是为了激励人民,若他没有亲自出马,势必会为人所诟病,虽然这些人对国家有功,但是每一年都来一次,一次都百人,没有几日的时光也无法封赏完毕。

幸好,一旁的官员们早知王上的心意如何,连忙加快速度,很快地就宣读完毕,正当水晴一行人要退出之时,司马渊若有所思地看着水晴的背影,对身旁的心腹太监交待几句,只见那名太监闪过一丝讶异,但是很快地又回到泰然的模样,静悄悄地退下,消失在朝堂之中。

「各位请留步。」一名小太监正在水晴一行人的後头追喊着。

王守卫森严,对於进出的人们盘查严格,而且为了预防有串谋的疑虑,一般而言,每一团队人马都会分别送出,所以在每一条通往外的路上,只会有一组人马,在带领的侍卫们停下脚步,水晴一行人站在原地等着後头的小公公前来。

「王侍卫。」小太监向领头的人行个礼,接着转向水晴说:「洛夫人,王上对於夫人的经营想法很有兴趣,方才在朝堂之上,不方便与夫人促膝闲谈,所以王上现在要小的前来,希望洛夫人与您的夫婿能留在中几日,请随小的到为您所准备的暂时居所。」

水晴楞楞地看着洛绍逸,他们已经看到不远处的门,原本以为可以出回到安源村,继续或者另寻他处生活,没想到就只差那一步,两人默默地叹了口气,接着她又听到小太监的话,语气当中本就没有让她可以商量的余地,他们的面容、仪态与以往大不相同,为何司马渊对他们如此有兴趣,这点着实得推敲推敲。

水晴也只是迟疑了几秒钟,对小太监福了个身,柔声地说:「民妇与夫婿谢王上恩典。烦请公公稍候,让民妇送村人们一程?」

「洛夫人,请。」小太监退到一旁,等候着水晴。

「谢公公。」水晴道声谢,随即转向阿伟一行人,说:「阿伟哥,你先离开王回到安源村,顺便请你将这些赏赐都送回到村子,该如何运用,已经与烈风堡的裴公子商讨过,到时候请村长再与烈风堡作最後的定案。」

「好。」阿伟有些不安地看着水晴,在这王当中,不仅是人,连各种礼仪都得注意,弄得他极度不自在,虽然很想要马上回到村子,可是又担心水晴留在王,忧虑地问:「可是,你不会有任何问题吗?」

「阿伟哥不用担心,王上是圣明的君主,何况我有夫婿一同。你就安心地跟其他人先回去。」水晴笑着说,又再叮咛几句话,就急着催促他们快点离开。

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开的身影,水晴与洛绍逸两人便与小太监一同到了他们暂时的住处。

当他们抵达之时,水晴忍不住地惊呼一声,可是下一秒钟又恢复如常,可水晴的异样已落入到洛绍逸的眼中,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小太监将人带到他们暂时住处之後,先是吩咐女准备两人的日常用品,随後便向两人说明:「这里是两位的暂时住所,小的在此要提醒两位,後并非一般人能随意行走之处,请两位不要随意离开此处。」

水晴从身上拿了一块质地上等的玉石,轻巧又隐密地送到小太监的手上,笑着道谢,「民妇知道,多谢公公的提醒。」

「夫人客气了。」小太监着手中的玉石,再次叮嘱两人该注意的事项,并吩咐女要好好伺候才离开。

作家的话:

☆、(10鮮幣)118前夕

司马渊放下手中的奏摺,端起已经凉了的茶杯,放在手中,手指轻抚着杯缘,眼帘低垂,轻启薄唇,「他们这几天,发生什麽事?」

「启禀王上,一切安好。」陈公公熟知司马渊的心思,知道问的人是谁,很快地就回答了司马渊的疑问。

「是吗?」司马渊淡淡地应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又沈默不语。

陈公公站在一旁,看到王许久不见的笑容,忍不住地讶异,一个有夫之妇居然能让王这麽上心,而且还找了理由强留人下来,而且还住在原本晴贵人寝的隔壁小屋,那是王的禁地,王后、嫔妃都没办法靠近一步,曾有个恃宠而骄的妃子,误以为自己已经取代了晴贵人的地位,大张旗鼓地想要清理楚絮殿,没想到被王知道,一个下令就被贬为庶民,而且永不得回到京城。

之後,在中就无人敢对晴贵人的住处,与王的怒气作挑衅,然而这一次是王自己下令,虽然有些不解,但是王对於一个已婚的女子有特殊感情,实在有些不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王虽然拥有天下,可是真正放在心上的人已不在,虽然後美人充实,夜晚也都有人相陪,然而心却紧紧地封闭起来,直至今日才有一丝撼动的迹象。虽然他很高兴王又对一名女子敞开心,只是为何是对一名有丈夫的妇女,只能说他还是无法看清楚王的心思。

「王上,他们……」陈公公欲言又止,王留下他们已经数日,虽然美其名为讨论,只是这几日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让他们两人留在中,若说是政事繁忙而无法接见,但是自从王登上王位之後,这些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人民生活比以往过得更好,平日政事大臣们也能够处理很好,最近也没有什麽大事,怎麽可能会没时间去见他们。

「等朕忙完政事後再说,她有任何需要,照办就是了。」司马渊打断陈公公的话,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想见她,却又害怕,不见她,却又思念,面对她,比他想像中的还要需要勇气。

吴媛、洛逸的妻子,就是他的小晴,虽然面容不同,但是他也知道有易容这一技巧,而他们出现的地点,时机以及身形,都与他记忆中相同,而且经过「玄」的查证,已经可以有九成的把握。

只是,她既然活着,为何不想要回来?

他一直无法理解,她为何在当时要跳下悬崖,难道跟他在一起比活着还痛苦?

「是。」陈公公没有再多说些什麽,静静地退到一旁,尽心地伺候。

薄纱环绕的宽广大床,在昏黄的夜明珠照之下,散发出梦幻的气氛,在里头似乎发出暧昧不明的声响。

只见到在大床上,一对男女正赤裸着身子,男人在女人的上方,女人两条雪白长腿夹着男人的健腰,两人最私密的部位正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男人更是奋力地挺动腰臀。

「啊……不要……嗯……夫君……」女子发出娇媚的呻吟,对於男人的激情一点承受的力量也没有。

「亲亲娘子……宝贝……你可以的。」男人隐忍的嗓音,似乎在压抑些什麽,双手紧抱着女人柔弱的身躯,听到女人更加媚的呻吟,腰臀挺动的力道更是越来越大。

满室春情,越发清晰的呻吟,以及浓郁的气味,更是令人感到无比脸红心跳。

「啊啊……人家……啊……人家不行了……嗯啊……啊……」女人发出一声长吟,纤纤细指紧紧抓着男人宽广的背,抓出十条血痕。

「宝贝好紧……喔……」男人用力挺动腰臀,最後用力地撞进女人的花心深处,发出满足的低吼声,低喘着气压在女人的身上,深怕女人被自己压坏,稍微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平缓了气息之後,翻身搂着女人躺在床上,一只大手轻柔地上下抚着细腻的手臂肌肤。

女人缓过气後,一个翻身趴在男人的身上,伸出手指轻轻地在男人壮健的膛上画着圈圈,用残留着情慾的娇嫩嗓音,说:「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

男人轻吐一口气,说:「急也没用,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情。」用手抓住女人在自己前作怪的小手,低哑着声音说:「还没满足?」

「讨厌!」女人娇嗔地用另一只手轻拍男人的膛一下,小声地说:「别闹了!我可是说真的,我们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毕竟这里是王,总觉得像一个华丽的牢笼,我不喜欢。」

「难道要像之前那样,我偷偷带着你逃出?」男人语气坚定,只要是她想要的,都会一一为她实现。

「倒是不用……」女人嘟着小嘴嘟囔着,上一次的经验让她不愉快,虽然可以获得自由,可是後续要担心的部份也多,胆颤心惊的忐忑,她不想要再经历一次。「只是,这种类似软禁的生活,让我回想到之前不愉快。」

「就当是过着有人伺候的富贵生活,过阵子想要享受也没有机会。」男人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些什麽,露出诡异的笑容,大手上她平坦的小腹,说:「反正我们趁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有机会,孕育出我们的儿女。」

女人惊讶地抬起头,望向男人,「你想要孩子?」

「你不想?」男人微皱眉,对她出乎意料的反应,有些诧异。

「不是不想,只是……」女人敛起眼帘,正思索着该如何回答,许久,轻启红唇,「我没有想过你想要一个孩子,总觉得你似乎对於小孩,一点兴趣也没有。」

在安源村,当他看到前头有一群孩子正在嬉戏,会深皱眉头,露出一点无奈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喜欢。

「我不是不喜欢孩子,而是他们是脆弱的象徵,未来、生命都掌握在他人的手上。」男人缓缓地道:「不过,如果是你跟我的孩子,我应该会改变想法。」

作家的话:

119-130

☆、(10鮮幣)119死訊

「真奇怪,人去哪了?」水晴在御花园当中闲晃,为了就是找已经一整天看不到人影的洛绍逸,从天亮开始,他只说一声要出去一下,之後就不见人影,直到午时过後,也不见他回来一同吃饭。

担心他出了什麽事情,水晴连午饭都没有吃,就开始出来找人,王里头有许多地方是没有办法随意走动,洛绍逸想要随处逛逛,也只有那几个地方能去,她想得到,能够去的地方都找了,也问当值的女与太监,每一个人都说没有看到他的踪迹,看不到他让她感到心慌意乱。

她找了一个时辰过後,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洛绍逸不可能放下她一人不管,独自跑出外。

心慌意乱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路已经走偏了,正当她还极力寻找人影的同时,突然听到一道男人的嗓音从背後传来,「在这里作什麽?」

原本以为没有人的水晴,被这个男人的声音吓得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一想到自己可能走错了地方,连忙转身,看到来人的脸孔,愣在当下,两片粉嫩的唇瓣微张,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到朕,为何如此惊讶?」司马渊微笑着问。

「参见王上。」水晴听到他的问话,才恍然回神,连忙跪地请安。

「快起来!」司马渊见到水晴跪在地上,急忙地大步上前,伸手将她扶起。

「谢王上。」水晴起身後,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低着头,双手放置在身前,静静地等着司马渊的下一句话。

司马渊激动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却不知道该做些什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两个人就这样互等着对方,在场只听到些微的呼呼风声,以及滑过树林间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但是,沉默的时间并没有很长,司马渊故作沉稳地先开口道:「还没回答朕的问题,怎麽来到这里。」

「民妇在找夫婿。」水晴依旧低着头回答。

「抬起头来。」司马渊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太过於必恭必敬,这一点本就不像她,也太过於拉开两人的距离。

「民妇不敢。」水晴看到他又向自己靠近一步,又是偷偷地退後一步。

「不要退後!」司马渊急忙地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拉,水晴本没料到他会这麽作,一个啷呛,重心不稳,整个人往他的怀抱当中扑去。

司马渊鼻间顿时充满她的馨香,心猿意马地用力搂住向自己飞扑而来的娇躯,可惜怀中的人儿连忙伸手用力一推,连忙拉开两人的距离,水晴依旧诚惶诚恐地低着头,说:「民妇冲撞了王上的圣体,请王上见谅。」

司马渊怀中的温暖突然消失,心中感到一阵空虚,知道现在不应该躁进,双手松握几次,深呼吸几次後,说:「毋须在意,朕不会怪罪於你。你的夫君不见了?」见到水晴点头说是,又问:「王里头是不许闲杂人等乱闯,你的夫君有可能被禁卫抓住。」

「什麽!」水晴惊讶地惊呼一声,有些担心地低喃说:「这该怎麽办才好……」

王当中多少也会有人擅闯禁地,这些人大多是被禁卫们逮捕後,送入到禁府审判之後,依照情节轻重做出惩处,而这些小事都是由专门的部门负责,司马渊是不会有机会接触到这种事情,但是为了她,可以动用一些力量。

司马渊虽然不喜欢她对於其他男人过於关心,可惜他们现在什麽关系也不是,思索一会儿,说:「你如果愿意帮朕一件事情,朕可以问问看今天是否有人被禁卫盘查或监禁。」

水晴轻咬着下唇,司马渊的提议对她而言非常有吸引力,毕竟她一个人能够寻找的地方有限,可是一想到要他的要求,又觉得有些危险。

「放心,不是很困难的事,」司马渊试图想要减轻她的负担,笑着说:「只是要跟你谈一谈有关安源村玉石经营的有趣想法,在这当中,朕会吩咐下去,尽快找到你的夫君,如何?」

「谨遵圣旨。」水晴也别无他法,只好乖乖地跟着司马渊到御书房,商谈经营之道。

司马渊遵守约定,马上就吩咐下去寻找水晴的夫君,随即女拿了些小点心以及茶点,摆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司马渊率先坐下,伸手示意水晴就座,司马渊先开口发问,水晴再依照他的问题,详细地回答。

两人相谈甚欢,时间过得很快,外头的天色已经些微昏暗,这时候突然走进一名禁卫,脸色有些难看地站在一旁看着两人,水晴发现到禁卫的脸色,心中不免一惊。

司马渊看到水晴的忧郁神色,眉间微皱地问:「有查到什麽消息?」

「启禀王上,属下已经找到了洛夫人的夫君……」禁卫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快说!」司马渊严肃地说。

「是!」禁卫深深吐出一口气,说:「洛夫人的夫君稍早之前擅闯禁地,由於当差的人不知道他是王的贵客,正欲抓拿之时,对方急忙逃跑,误以为是刺客,在追拿之时,一个不小心就误伤了对方。当我们将人送入禁府之後,没想到他的伤势太严重,就在方才属下调查,才发现到他人已经回天乏术。」

水晴听到这里,整个人顿时茫然失措,眼前一阵黑暗昏了过去。

「小晴!小晴!快醒醒!」司马渊看到水晴昏了过去,连忙冲过去抱住她,焦急地对禁卫大吼着说:「快传御医!」

「是。」禁卫看到王上如此惊惶的模样,大概也猜得出来这名女子对王上是非常重要的人,急忙地跑出御书房去召唤御医。

司马渊连忙抱起水晴,快步来到御书房内部的小房间,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忧虑地看着她,没想到洛逸死去的消息,竟然让她昏厥过去,难道这个男人在她的心中已远远地超过他?

作家的话:

☆、(10鮮幣)120指認

「启禀王上,她只是一时的气郁,臣开几帖药方喝完就没事。只不过她已有身孕,还是多宽心才是。」太医言简意赅地说完,便被司马渊遣下。

司马渊坐在一旁,握起她显得有些消瘦的小手,将细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颊边,担忧地看着她。

没多久,水晴幽幽地醒来,只见眼前一片华丽的雕饰,一时之间意识朦胧,分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但是很快地所有的记忆都窜入脑海当中,她知道自己为何晕厥的原因之後,眼前不禁涌上一片水雾。

「不要伤心了。」司马渊原本坐在床沿照护着她,当她的眼皮微微颤动之时,心中激动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下一刻就看到她每眨一次眼睛,眼瞳当中的水汽越来越多,到最後已经决堤而出,一颗接着一颗的水珠沿着脸庞滑落,无声无息地滴落到她的发间,心疼的他伸手抹去眼角的泪珠,却发现到越来越止不住。

难过的心情想要纾解,莫过於放声大哭,像她现在将所有的情绪都憋在心头,只会让她更加抑郁难解,时间一长,不仅伤身,也伤心。

司马渊的柔情安慰对水晴一点作用也没有,反而让她更加想起洛绍逸的情意,以及两人生活的点点滴滴,他们相约要到白头,还要生许多的孩子,孩子又有许多的孙子,一大家子和乐融融的景象,已经在他们的相处当中提过许多次。

原以为这一次的入是最後一次,从此之後就可以过着悠闲的生活,没想到梦想幻灭,最後获得的只有一条他已死的讯息,水晴自己原本以为自己并不爱洛绍逸,想要跟他一同生活,也不过是相互的慰藉,毕竟要找到一个爱她胜过於爱自己的男人是可遇不可求,之前付出太多没有得到相当回报,这一次说什麽自己也不能交出一颗真心。

可惜,当她听到洛绍逸的死讯之时,心头就像是被千斤般的石头重重地砸了下去,心并不是破碎,而是成为一滩死水,碎掉的心可以黏补,已死的心是怎麽也无法再一次热血地跳动。

水晴目光飘渺,泪水一刻都没有停止,好不容易她找回自己的声音,闭上眼,困难地发出一阵沙哑的嗓音问:「他在哪里?我要找他!」

司马渊原本不是很愿意告知,然而看到她坚持的表情,抵不过对她的怜惜之情,说:「先不要急,方才你昏厥过去,御医说要先缓过心情,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朕再带你过去,好吗?」

「不!民妇现在要见夫君。」水晴奋力地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无奈却怎麽也起不来,司马渊见状,本想要劝戒几句,可是却发现到水晴一点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一心一意只想到洛绍逸的身边,即便是一具屍体也无所谓,当下知道不管自己怎麽劝也无用,只好帮她一个忙,一边扶起她坐好,一边朝外头喊着:「来人!」

司马渊的声音尚未消失,陈公公就从外室跑了进来,恭敬地低着头,「王上,有何吩咐?」

「叫人先打一盆水来,让洛夫人梳洗一下,顺便拿件披风过来,朕要带着她到禁府一趟,请人将洛逸的身子清理一下。」司马渊一边交待,一边制止水晴想要打断他的话。

等到他全部交待完,陈公公退下处理,水晴才开口道:「王上不用如此费心,民妇的夫君不值得王上挂心,民妇一个人去就行了。」一般而言除非是亲人,不然没有人会想要去看一具屍体,更何况是死於非命是非常不吉祥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可是会沾染上晦气。

「这件事,说来朕也有些责任,若不是朕没有将命令传达下去,让你的夫君误闯王禁地,也不会发生今天遗憾的事情。」司马渊自责地说。

水晴淡淡地回答,「是民妇夫君的错,之前公公早已提醒过,是夫君不小心闯到禁地,才会有如此下场。王上无须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如此自责。」

「朕心意已决。」司马渊阻止水晴拒绝他的好意,此时正好一名女将水呈上,另一名则是拧好了手巾,递到司马渊的面前,他伸手接过,仔细地探查手巾的温度,发现到是一个温和的热气,便摊开手巾,轻柔地敷在水晴的脸上,温柔地帮她擦拭有些狼狈的小脸。

「民妇自己来!」水晴连忙伸手接过,但司马渊的动作快了一步,大手挡下她的,说:「让朕来帮你,就当是朕对你的歉意,更何况,朕想你的夫君看到你这副模样,你现在还没有什麽力量,就让朕了表一点心意。」

水晴听了,也不好再抵触司马渊的旨意,毕竟他是王,她是民,只好乖巧地任由他将脸上的痕迹拭去。

稍微梳洗一下之後,水晴的体力也恢复了大半,司马渊便带着她来到禁府,禁府里头的府长早就得到通知,一见到王上的到来,连忙将人引到殓屍之处,当他带到门口之时,仍然有些犹豫地说:「王上真的要进去?」

「不用多说废话,快点!洛夫人还等着呢!」司马渊在这一路上都发现到水晴焦躁不安的模样,当他们抵达禁府之时,她的呼吸更是加快,走到此处,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又昏了过去,何况她是下定决心一定要见到自己的夫君,不然是不会安分地留在房间内静养。

「请王上小心,有任何不适,请快点离开。」府长再次提点,王尊贵的身体是不容许有任何差错,更何况死人之处常有污秽之气,待久了对身体是有害无益。

府长打开门,突然一股冷之气从里头窜出,浓浓的气味逐渐飘散出来,司马渊从没有闻过这种气味,忍不住地皱起眉头,可水晴却一点都不在意,只是脚步越发沈重,原本以为自己很坚强,在这一刻,她却有些胆怯。

作家的话:

☆、(10鮮幣)121轉變

「夫人,可以了?」府长在掀开白布之前,慎重地提醒着。

水晴深呼吸几次,说:「麻烦您了。」

当白布缓缓掀开,只见到洛绍逸那张熟悉的脸庞缓缓显现,原本充满着生命力、活力的表情,现在只剩下唯一的僵硬线条,原本会对着她笑的眼眉,现在却一动也不动。

水晴楞楞地看着,伸出手轻轻地抚着那张俊秀脸庞,似乎是以往他故意装睡,而她些微宠溺的触,就能够让他蠢蠢欲动,但是这一次却怎麽也没有回应,许久,缓缓地收回手,慢慢地转身,踏着沈重的步伐往外头走去。

司马渊静静地陪在她的身旁,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跟着她的步伐走了出去。

水晴有如行屍走一般,看到路就走,看到分叉路就依照直觉选择,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来到小湖旁的凉亭中,依靠在栏杆上,看着湖中荡漾的水波,原本误以为乾涸的泪水又一颗一颗从眼眶中滑落。

突然,她的身子往前一倾,司马渊连忙上前抱住她即将坠落湖中的身影,稳住两人的身子之後,对着怀中的人,急促的心跳更是让他忍不住地大声吼着:「你在作什麽!」

「放开我!让我跟着他一起离开!」水晴撕声哀吼,为何她的命运会如此多舛,为何她所爱的人都不能与她长相厮守,死过一次的她本就不怕再死一次,原本以为自己的心已死,没想到洛绍逸的死讯让她发现到自己的心还是活的,却因为他而失去活下去的动力。

「我不准!」司马渊对着她大吼回去,生命是多麽美好,所有的伤痛都可以随着时间变淡或消失。

「不准?」水晴用力地推开司马渊,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本就是生来要毁灭她的人生!要不是他,她与洛绍逸不会再一次回到这里,他也不会为了让两人尽快离开王,因而失去生命,她勾起嘴角,冷冷地笑着说:「王上虽然掌握天下,可是却无法掌握民妇的心,民妇早就与夫君约定过,生同衾,死同。」

「你!算了!只是在朕的面前想要寻死,可没这麽容易。更何况,你死之後,你夫君的身後事要让谁处理?」司马渊再次对无法掌握的情形感到无力,尤其是对同一个女人,这一点让他非常感到受挫,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哼!」水晴冷哼一声,在中,他的势力绝对可以让她无法寻死,但是出之後,他就不能够干涉。原本心灰意冷的她,被司马渊一闹,反而没有了想死的念头,而且他说得对,要死之前,会先好好地处理洛绍逸的身後事,况且她待在这里的时间也不会太长,很快,她就可以与他团圆。

「唉……朕知道你们夫妻鹣鲽情深,但是,要为你腹中的孩子着想,不要轻易放弃,为了孩子好好生活下去才是。」司马渊原本还想要隐瞒她一阵子有孕的消息,但是看到她如此决绝的模样,让她知道孩子的事,是目前能让她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水晴听到司马渊的话,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手不自主地着自己的肚子,喃喃地说:「我跟他的孩子……呜呜……孩子……呜呜……孩子……呜啊……」顿时心中有着千百种滋味,忍不住放声痛哭,哭得凄厉,哭得哀戚,哭得她连站都站不稳,立地蹲下,将自己环抱住。

司马渊想要抱住她,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动作,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她哭,好不容易等到她从嚎啕大哭转为啜泣,伸出手,开口道:「地上有地气,起来吧!」

水晴抬起头,眼睛红肿,满脸泪痕,看着那只伸向她的大手好一会儿,然後又低下头,用袖子抹去脸上的泪痕,站起身,说:「谢王上,请王上饶恕民妇方才无理的举动。」

司马渊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手,看着她眼神与之前已有不同,即便她是多麽想要跟着那个男人一同离去,知道她会为了肚子中的孩子好好活下去,轻轻叹口气,说:「朕知道你的心情,朕不会怪罪於你,只希望你好好活下去而已。今天一天已经够折腾了,朕送你回去好好歇息,所有事情等明日再说。」

「谢王上,王上日理万机,不需要为了民妇这种小事烦心,民妇独自回去就行。」水晴福了身後,转身离开。

司马渊望向她离开的身影,看似坚强,却又脆弱,想要走近,却又怕伤害她,紧紧握住已经被他弄得伤痕累累的手,低声重复着同一句话,说:「小晴原谅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夫人,小心啊!」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小女惊惶失措地对着一名大腹便便的妇人大喊着。

「别大惊小怪,我又不是在作什麽危险的事情。」水晴挺着七、八个月的肚子,正坐在秋千上头,在来回晃动之中,享受着被风吹拂的感觉,悠闲地笑着。

「这怎麽会不算危险的事情?夫人!快点下来啊!」小女看到越荡越高的秋千,止不住心中的惊惶,夫人现在可是宝贵的身子,而且王也对夫人另眼相看,虽然没有册封任何後之位,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王对她可是疼爱有加,如果有个万一,她可是会被王上责罚,更严重连命都可能丢了!

「放心啦!之前又不是没有玩过,怎麽今天你就变得这麽罗唆?」水晴嘟起小嘴,原本有些憔悴的脸庞,在怀孕期间为了孩子,吃得好,睡得好,显得有些粉嫩娇俏,而且身形并没有因为怀孕而变得臃肿,只有肚子显大而已。

「夫人!」小女忍不住地大吼,「之前是您的肚子还没有这麽大,况且,里头还有两位小公子,夫人已经都快要临盆了,可以请您稍微安分一些吗?」

「我知道了啦!」水晴被小女指责得都不知道到底谁是主人了。

作家的话:

☆、(10鮮幣)122再次為妃

「又淘气了?」一阵威严的男人声音打断了水晴与小女的斗嘴。

「参见王上。」小女看到来人,连忙跪下请安。

「参见王上。」水晴则是等到秋千停下来之後,才挺着肚子缓缓地半福了身。

「都起来吧。」司马渊走到水晴的身边,伸手将她扶了起来,之後望了小女一眼後,说:「你先下去,朕想和晴贵妃单独相处。」

「是。」小女退下後,一时之间,他们两人独处的空间只剩下一片寂静。

司马渊见怪不怪,这几个月来,只要与水晴见面,她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是,这种情形仅限於他,对後嫔妃们,或者其他女、太监,都是满面笑容,和颜悦色。

一开始,他认为她只是在耍一点小子,没想到这个子一拗,就是七、八个月,虽然现在相应不理,比之前见面就转身离开好上许多,可是,她到底要无视他到什麽时候?

「小晴,时间都过这麽久了,还在生我的气?」司马渊柔声地喊着两人之间的亲昵称呼,连高高在上的「朕」都放弃不用,希望让两人之间的气氛,能变得和缓一些。

「民妇不敢。」水晴面无表情地看着司马渊,只是淡淡又疏远地说。

原本她与洛绍逸进之时,以为他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没想到在洛绍逸死去之後,为了逼她留下来,扣住洛绍逸,并且抢先为她安排所有仪式,若她不服或有意刁难,司马渊更是极力严苛下属,必定要满足她的需求。当她知道之後,才压下心中的不满,不敢再提出一些困难的要求。

好不容易等到洛绍逸的葬礼结束,以为司马渊可以放她出,没想到他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她失去依靠,为了让肚中的孩儿需要有良好的照护,用软的态度让她留下了来。

水晴却不想要承他的情,先是以想回到安源村,继续亡夫的事业,司马渊则是认为安源玉石已经步上轨道,更何况与烈风堡合夥,即便没有她也能够顺利运作,况且她的身子尚未调养好,贸然离开可能会有所不测。

水晴想了想,太医也说过她因为受到亲人骤世的打击,而且起初的月份孩子尚未稳定,若长途跋涉反而有害无益,只好忍住想要逃跑的心,留在中一段时间。

等到三、四个月时,水晴身子已经调养的差不多,开始向司马渊提出想念与亡夫的回忆,想离开王,回到安源。

司马渊这时候着急了,在这几个月当中,他不管用多少的方法,水晴都只是淡淡地用合理又挑不出错的理由拒绝,虽然不至於拒人於千里之外,可是他总是走不进她的心,又见到她去意坚决,万不得已揭穿她的真面目,这时她才知道自己依旧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心,再一次陷入这个镶金嵌玉的华丽牢笼当中。

既然把话谈开,司马渊也不忌讳什麽,快马地就下令册封水晴为晴贵妃,一时之间,朝堂、後顿时乱成一片,朝中大臣们一开始还不知道水晴的来历,以为她是原本晴贵人的替身,王因为太过想念,所以才会一时之间失去了理智,每个人都在朝堂当中劝谏。

当司马渊说到晴贵妃与晴贵人是同一人之後,大臣们的声浪更是往一边倾,之前贵人就已经让王差点「误入歧途」,万一成为贵妃,在王的枕边吹一吹,难保南海国不会因此而衰败、灭亡。

後当中更是掀起狂风暴雨,尤其王后更是如临大敌,原本以为水晴的坠崖是对所有人最好的结果,没想到她却又回到了中,一个翻身,就变成位居她之下的贵妃,而且王专宠的程度更甚於以往,但身为一国之母,不管如何嫉妒,不管如何的威胁来临,若没有威胁到后位,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现在晴贵妃不管吃穿用度已经快要比照王后的规格,王的动作逐渐威胁到她的后位,她默默地想着,是不是该用其他手段抹去所有不利。

王后心中虽是这麽想的,但是却苦无机会,晴贵妃身边的人都是王亲自挑选,而且住的地方是与其他嫔妃有着高墙相隔,所有的花费支出都是不与後有所关联,晴贵妃的守卫本就是铜墙铁壁,王后想要把手伸进其中,本找不到机会,也没有能力。

司马渊之所以会这样作,一方面是想要守护她不被外头的流言蜚语扰乱了心情,一方面他也知道後嫔妃们的手段,水晴这样一个纯真又无心计的女人,在这当中只会被那群饿狼吞噬殆尽。为了保护她、守护她,只能如此安置,即便知道她会有多少怨言,他也不会退让。

但是水晴却不知道这些事情,因为她的心思都花在逃出王上头,她只知道在中的每一天、每一个时辰,每一刻都有人紧紧跟在她的後头,只要她稍微强硬地拒绝,那些人急忙地跪在地上,用力地磕头,只求她让他们待在身边,不然他们的小命可就不保。

所以,是她该认命时候了……当然不!

起初,水晴还是想尽办法想要逃离,但是每一次都是被抓回来作为结局,後来,她学聪明了,既然这些人对司马渊如此忠心耿耿,就不要怪她挖墙脚。她将司马渊赏赐的东西,利用许多名目转赠给服侍她的人,使出借花献佛这一招,好不容易才将这些人的心收拢,虽然不是百分百的信任,但在不逃出的前提之下,她 哀求着要与安源村人联络、或者想去洛绍逸的墓前待一会儿,这些要求几乎都能够满足。

在收买人心当中,她注意到一个小女有着与他人不同的举动,而且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在小女的面前,很容易泄漏她的脱逃计画,一开始她还担心小女会向司马渊打小报告,没想到小女还暗中提醒她,莫心急,莫担忧,时候到了就雨过天晴。

作家的话:

☆、(10鮮幣)123星月祭

这个小女看似毫无心机,可又在不经意之处帮助她。有次,水晴与小女两人私下聊天之时,她故作无意低提到该找谁帮忙,才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离开这已是坚固的王。

小女微笑地回她,普天之下并没有不透风的的方,即便是一国之君居住之处,在天时、地利、人和的配合,都可能发生「任何事」。

过不久,她就在床铺上,枕头下发现一件东西,就是这东西让她放下心在王住下,等待最佳时机的来临。

「小晴,别这样对我,」司马渊用力低抱住水晴,有些苦涩低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你明知道我是身不由己,一国之君虽然看似天下任我遨游,可是许多时候是需要牺牲一些,才能够换得更多。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要什麽,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就是不要离开我,我身边真的不能没有你!」他一直强调的事情是水晴唯一想要作,也是不能不做。

「王上请放开民妇!民妇虽是一名女子,也懂得圣贤之理,不管之前你、我有何恩怨纠葛,早已随着时间之流消失,民妇已为人妻,三从四德,更何况民妇现在还怀着先夫的遗腹子,请王上自重。」水晴义正辞严的语气让司马渊心寒了一半,听完她的话之後,脸色只有苍白能形容,要说先来後到,本就是那个人抢走了她,怎麽会演变成为是他抢走了她?

就在他愣住的当下,冷不防被水晴推开,怀中的空虚让他更是害怕得颤抖起来,这些日子的努力入不了水晴的眼,也进不了她的心。身为皇子之时,他本就没有任何害怕的事情,因为每一件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管他想要什麽,想做什麽,几乎都是顺着心愿完成。没想到成为君王之後,他最想要,也是此生唯一,却怎麽也无法如愿,难不成这是上天对他的警告,人不能够太过於贪心。

「小晴……」司马渊痛苦地喊着她的名,看到距离一丈之外的她,却有如隔了天涯海角一般,发现到自己已经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人,以往的她是如何地在他的身边打转,所有的一举一动都是想要引他注意,不像现在两人就像是仇人一般,恨不得不相见。

「民妇恭送王上。」水晴一点都不想要再与他多说些什麽,恭敬地福了身。

「你……好吧。」司马渊显得有些垂头丧气,只能淡淡地回了一声,转身离开。

水晴听到他越行越远的脚步声,默默地叹了一口轻气,没想到以往的司马渊已经不在,现在的司马渊是一名君王,几年下来已经让他无法低下身段去讨好一个人,更不用说去反省自己是不是作错了些什麽,只是一昧地要求她要退让。

「你还好吧?」方才被司马渊屏退的小女,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水晴的身边,看到晴贵妃的脸色不是太好,关心地问。

「我没事,只是有些感慨世事无常。」水晴看到这名小女,脸上露出些许的笑容。

这名小女已经对她表明了身份,知道她是友不是敌,更有过一面之缘,当初就是她与另一名男子接受了木易的委托,将她从司马渊的身边带走,不过照理来说,应该是司马朝有意在她得知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找机会利用她出府之时,派人想杀她灭口,还好她有贵人相助,幸运地躲过一劫。

要不是知道司马渊因为她的关系而中毒,她也不会发生後续的事情,而导致现在这种进退不得的局面,只能说世事难料,原以为好的选择却发生了不好的後果。

「没事就好,不然我可不敢将你的情况回报给他知道。」小女口中所说的他并不是司马渊,而是另有其人,水晴听到她无奈的口气,更是忍不住地噗哧一笑,见到水晴总算露出真心的笑容,开心地说:「这才对,有愉悦的心情才能生出笑容满面的孩子。」

小女似乎想到了什麽,将嘴凑到水晴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说:「时机已经到了。」

「真的?」水晴高兴地大叫,下一瞬间就被小女用手摀住她的嘴,又是小小声地提醒差点乐昏头的某人,「小声点啊!这件事情好不容易才准备好,若有个差池,只怕下一次机会遥遥无期。」

「什麽时候?」水晴娇声嫩气地问。

小女看到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闪着晶灿的光芒,突然一阵**皮疙瘩,连忙摇着手说:「别问了!就是不知道才能够瞒过司马渊,你不要想从我的口中知道些什麽!」

「讨厌!」水晴嘟着嘴,娇嗔一声,但是这次小女一点都没有敷衍她的意思,就表示真的可行,现下只要等待时间的到来,她就可以重新过着愉快的人生。

不知道为什麽,突然一阵灵光从脑海中闪过,水晴抓着小女的手,激动地问:「是不是过几天的星月祭?」

星月祭是南海国一年一度的大节庆,主要是一年年末到隔年年初之间,几乎长达一个月的时间,离家在外的游子返乡团圆,终年辛苦的农活也暂停下来,家家户户忙着整理家中大小事,汰旧换新,男女老少穿上新衣,吃着丰盛的年菜,无处不传出欢乐的气氛。

这一段时间当中,全国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欢乐的气氛,王当中也多少沾染一些,在这段时间当中,里也有排勤的太监、女与禁卫们,这些人因为某些原因只能留在中,当然也不会亏待他们,多少也补贴一些薪俸,中也会有庆祝仪式,跟在嫔妃身边的太监女人数也会少了一些,在这期间内的守卫多少会懈怠,应当是要趁着守卫松懈时,暗中利用管道离开。

当太监女发现到之时,里头炸成一团乱要找人之时,他们早已经逃之夭夭,到外头快乐逍遥,到一处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安安稳稳地过着悠闲日子。

作家的话:

☆、(10鮮幣)124辭歲夜

星月祭距离现在也不到一旬,这几天肚子里头的小家伙安分的很,应当不会阻止他娘的行动,到了外头呼吸自由的空气,孩子会活得更健康,更快乐,以弥补孩子一出世就少了一个爹的遗憾。

「我什麽都没有说!」小女看到水晴越发灿烂的笑容,一张娇嫩的童颜都皱得像颗包子,极力地否认摇头,却不知道欲盖弥彰,反而让水晴更加笃定。

「好!我知道你什麽都没有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水晴高兴地展开笑颜,高高隆起的肚子,说:「小家伙肚子饿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楚絮殿,水晴原本有些愉悦的心情又沈重了起来,这里是她的最初,也是最後,里头的酸甜苦辣,爱恨情仇,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所道。

坐在椅子上,看着小女将一盘盘致又美味的食物端上桌,有如美丽的饰品,却又散发出迷人的香气,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在这当中更是不乏一些在她怀孕期间特别喜爱的甜品,看得她口水差点溃堤。

「主子,请慢慢享用。」小女说完,退到一旁,好让水晴慢慢享用,虽然主子有提过吃饭时候,多一点人一起吃比较有趣,可是这处是王,如此不守规范的行为,不管如何是不被允许,即便有主子的特别许诺,也不能踰矩。

水晴看了小女狂吞口水的馋样,忍不住地笑说:「今天怎麽学乖了,之前不是兴匆匆地坐着,跟我抢着吃?」

「夫人不要再调侃小的,小的是什麽身份,怎麽敢跟夫人抢食,小的只是在帮夫人试吃,以预防万一。」小女一脸哀怨地看着水晴,在暗中作了两人才知道的手势,这几天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发现到她的身边多了一些人,这些人躲藏的技术称不上顶尖,但也算是上等。

一般人想要发觉是不太可能,但她可不是一般人,早就发现到异状,为了观察这些人的动静,她不得不安份一些,万一被抓到她不是女,自己的能力想要逃离这个王是轻而易举,但是要带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妇人,即便她有通天能耐,也不敢轻举妄动。

水晴看到她的暗示,嘴角微微一勾,笑说:「不调笑你了,该做什麽就做什麽。」

「是。」小女恭敬地上前一步,她所说的试吃是真有其事,在王室当中相互下毒是司空见惯,而且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连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中招,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日常生活必需的食物当中着手。

所以,在王当中第一个帮忙试毒的就是君王、王后,以及嫔妃身边最贴身的太监、女,这些人虽然吃食的量不多,但是每天都会服用一帖药,是可以增加各种毒发做的时间,如此一来,才能在主子毒发之前,就能够警觉,而且能从这些人身上试药,以找出最有效的解毒方法。

小女品嚐了一小口的各样菜色之後,又恭敬地往後退一步,说:「请夫人用餐。」

水晴看到小女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优雅地拿起箸,在她眼神流连最多时间的那一盘菜,夹了一小口,放到自己的口中,细嚼慢咽地品嚐起来,在咀嚼的时候,更是故意地发出啧啧声响,一边吃,一边称赞着这道菜有多麽美味,多麽生鲜,多麽有层次的口感,形容到让小女忍不住地发出大口的吞咽声。

小女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水晴的背影,以及有如饿狼扑羊般地瞪着她手中箸所夹的菜,她生平无大志,只求吃遍天下美食,在王当中的美食当然是一等一的好,更不用说所用的食材、调味都是上等货,厨子的手艺更是天下一绝,若没有品嚐过王美食之前,要她忍住欲望还有可能,可是她都吃了好些日子,今日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真是人间炼狱。

小女在心中暗暗发誓,下一次,她绝对要先吃上一大口,然後重新拼盘!

午夜子时,在众人昏昏欲睡,却又舍不到睡着的时候,从远处传来连绵不断的爆竹声,一朵又一朵灿烂绚丽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当中绽放,一时之间,大家的神都抖擞起来,相互恭喜祝福,好不欢乐。

当寂静的夜空被热闹的声响划破之时,王的各处主子们更是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慰勉自己身边的人,并发送红包当作是这一年来的酬谢,虽然主子们大可不必如此破费,但是,一方面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地位与能力,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自己身边的人被他人收买,这些小花费是必要,尤其受到宠爱的主子更是不吝惜地赏赐,大手笔地发送,深怕有人不知道自己是多麽对身边的人宽容与慷慨。

收到赏赐的太监、女们,也会相互比较,除了彰显自己主子的荣耀,更是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主子未来的前途是多麽光明,而他们是主子身边最亲近的人,其中的利害关系更是不言可喻。

在南海国当中,为了国家人民,王与后必须在正当中,送走旧年的不祥与晦气,迎接新年的荣耀与希望。而其他的嫔妃只能待在自己的寝当中,等到破晓之时,再妆点仪容,等候王与王后的传召,恭敬地向两人行大礼,并说些吉祥话祝福一国之主及一国之母,这个仪式有再次重申王后地位之象徵,虽然後嫔妃可能受宠程度超过王后,但一国之母的地位与尊严是不容许有任何冒犯。

水晴虽然受到极度的宠爱,司马渊也不能因为如此而破坏国家最重要的典章制度,虽然心中很想要将她无时无刻带在身边,却也只能忍下心,在他不得不离去之时,紧握住心爱的人那双白嫩的小手,叮嘱她务必乖乖待在楚絮殿,不可任意胡乱走动。

水晴心中一突,原以为司马渊看破了她的小心思,可是转念一想,为了预防有心人士想要刺杀王,在这一段时间当中,禁卫更是在正附近严整以待,对於任何擅闯之人,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

作家的话:

☆、(10鮮幣)125潛逃出宮

幸好自己已经对司马渊冷淡很久,所以她不说话的态度并没有引起司马渊的疑心,只是当她依旧无法再次接受他,而且默默地离去。

司马渊离去之後,水晴则是无语地坐在床上,看到他每一次失望的脸,以及越来越憔悴的神情,回想自己是否对他太过严苛,虽然他依旧想着要两人复合,她知道已无这个可能,但是在这段时间当中,他又给予她诸多帮助,作人也不能太过於无情,却又不能够给予他一丝的希望。

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他们毕竟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看到他委靡不振的模样,心中说没有任何感觉是骗人的,只是,怕自己又再度陷入,她得紧紧地守住自己的心,更何况自己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爱情,伸手肚子里的小家伙,这几个月来,孩子已经占满了她所有的心神,想必未来,她的生活有了新的重心,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的遗憾。

「夫人,时辰快到了,该作准备?」小女最後用了一点疑问的口气,在司马渊离开之後,进入寝就看到水晴若有所思的模样,误以为她已经动摇不想离开。

「是该作准备了,今日再不走,我就真的得老死在这里了。」水晴忽略小女的问题,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心思摇摆不定,毕竟司马渊对她的好是真真切切,没有一丝虚假,只是他爱她的方法错了,最後让两人越行越远。

「我还以为你改变心意,要留下了。」听到水晴坚定地说,小女笑了,原以为她想要离开只是嘴上说说,作为对司马渊谈判的筹码,毕竟她可是南海国王思思念念的人,是有资格与条件对他提出任何要求的人。

「留下?」水晴脸上充满着戏谑的笑容,看着小女说:「是那个人想要我留下吧。」

对水晴不敬的态度感到一丝怒意的小女,忍不住发出斥责说:「大胆!难道你不怕出不了?」

「出不了也是我的命。」水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外头漆黑的夜空,以及远处传来欢乐的声音,相较於自己寝的冷清,真是一地两样情,「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这样作,在这一段时间,你时不时都传递消息给那个人,他也应该知道,我已经无法为他所用,留在这里,难道不会担心我在无意间泄漏秘密?依那个人的格,现在大概已经透过你,掌握了不少消息,将我弄出来,大概是为了我肚子里头的孩子,那个人的野心,已经不只有西夜,连南海、北原都想要,等到时机成熟,中州、东岳也可能尽收他的手中。」

小女听出水晴语气当中的无奈,虽然不知道她所说的话,是否为心里头真正的想法,但她也清楚水晴的境遇,知道她都是周旋在一群男人之间,每一个人都看到她的美,知道她的好,也享受过她的温柔,可是在权势、天下之间,依旧舍她而去。

口口声声说爱她,疼她,做出来的行为却是一次又一次伤害着她,那个人如此,司马渊也如此,她的师父、师兄也是如此,每个人都想要她的好,却又在关头之时将她抛下,如此伤害一个纯真女人心,他们似乎都感到愧疚,感到後悔,却没有人真正为了她作到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不……应该有一个人可以作到如此,但是那个人却在得到她的心之後,以更加残忍的方式离开她,而且是永永远远地离开!一个女人命运如此多舛,也是令人值得同情。

「人各有志。」小女左思右想,到最後脑海中只剩下这四个字,「现在,我们快点收拾收拾,等等子时放出烟花,就得到说好的地点,过了时辰,可就没办法再开一次门。」

「知道了。」水晴点点头,起身收拾。

到了子时,水晴与小女两人已经换好了服装,悄悄地来到临清苑,这里处於王较为偏远之处,一直都是在里头地位更加低微的人所进出的地方,这些人大多是临时、季节的雇佣,为了就是帮忙王在重大庆典,或其他急需用人之时,从外头选取一些家世清白的人进协助。

此处的守卫当然也不会含糊,一般时候进出王必定要有证牌,在星月祭如此重大的庆典当中,王早已经将临时雇佣之人调往各处帮忙,现在只留下一些必要的守卫人数,这些人的心思早已经往热闹的方向飘去,对於四周的戒备松懈不少。

水晴与小女两人早就褪下制衣装,换成雇佣人员所穿的衣服,她们并没有莽撞地冲到门口,而是躲在暗的角落当中,等待着最佳时机到来。

听到爆竹声响连绵不断,好一段时间之後才停了下来,又静静地过了三刻钟,水晴听到不远处传来嬉闹的声响,原来是距离临清苑较近的殿的雇佣人员三三两两地往临清苑聚拢,住在这些地方的主子们比较不受宠,也不太需要庆祝,例行的仪式完成之後,早早发送红包,连忙将这些人打发出。

这些人也归心似箭,虽然赏银相较於其他人而言,少了一些,但与一般民间相比,依旧是相当优渥,不多时,一大群人就往门口集中,守门的禁卫看到这些人,连忙要他们拿出证牌以明身份,才陆续放他们出去,水晴与小女两人则是混入人潮当中,看到距离出口越来越近,水晴的手心越发汗湿,紧抓着小女的衣角,轻声地说:「牌子……没有问题吗?」

小女小声地回:「当然没问题!镇定点,行为不要太过鬼祟,就像他们一样,跟着一起出去就对了。」这个牌子可是从其他人身上来,星月祭是多麽忙碌,在不小心之中总会有心的人落下一两个牌子。

看到小女自信满满的样子,水晴顿时放心了不少,呼吸好几次之後,缓过紧张的心情,一步一步跟着人潮往外头走,当她们来到门口递出牌子,禁卫似乎也没有多加详细端看,只是匆匆地要她们快点出去,不要挡住後头的人。

作家的话:

☆、(10鮮幣)126躲藏之處

「真顺利,希望不会有事情才好。」小女喃喃地说,原本以为会有一番盘查,没想到那两个守卫居然只是匆匆一瞥,就放她们出去,虽然说这样顺利并不是不好,总觉得有一处挺可疑,只是她目前还没办法理出头绪。

「你说什麽?」水晴大大地伸展身体,深深地呼吸几口外头的自由空气,失而复得的感觉特别的好。

「没事,前面就是有人接应的地方,接下来,可能还需要再变装一次,只是你这个肚子真的不好掩饰……」小女苦恼着,一般而言,经过她的巧手不管变男变女都可以维妙维肖,可是,唯一没办法变化的就是体型,高大不能变成矮子,子不能变成瘦子,孕妇则不可能遮掩肚子,尤其有孕的人本经不起碰撞,该转变什麽身份才不会被识破,是她想了好久还没有想到的。

「到时候在想办法,现在我们先找到接应的人要紧。」水晴翻了个白眼,这个肚子也不是她愿意要挺着,她这个肚子又不是里头装了包袱之类,总不能要她现在就卸货吧!

「也好。」小女从包袱当中拿出两件黑色披风,一件让水晴披着,一件则是自己穿戴,两人整装完毕,便偷地找着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行走,边走边看一旁是否有人跟踪,幸好现在大家都在家里头相互庆祝,很少有人出来外头溜达,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反而更容易找到能够隐藏的地方。

走了一刻钟,她们来到一处豪宅的围墙,硬是比人高上半个身形的深红色围墙,代表着一种不能轻易碰触的威严,但是在今日欢乐的气氛,以及点点烟花的照之下,却又显得柔和许多。

「就是这里。」小女停下脚步,伫立在围墙的某处,两人穿着黑色的衣物,正好躲在影之处,与夜色融合为一。

「现在?」水晴好奇地问,现在不是应该有人前来接应,怎麽连一只夜猫的影子都没看到。

「耐心点。」小女伸手着那片围墙,似乎在找些什麽,着着似乎找到了,空出一只手,在上头敲着有规律的节奏。

正当水晴想要问她在作什麽的时候,只见围墙发出低沉的轰隆声,缓缓地从中切割分开,围墙移动到一个人可以经过的空隙便停下,小女看到水晴目瞪口呆的模样,连忙道:「发什麽呆?快点进去!」

「喔!」水晴从讶异当中回神,连忙钻了进去,只是当她看到围墙的另一边等待着她的人影时,当下楞在原地。

小女跟着水晴的後头进来,在墙壁上又索了几下,高耸的围墙又再度合拢,恢复成为最为普通不起眼的模样,她当然也看到前方的人影,连忙上前一步,如释重负地说:「任务达成,已经没有小的事情,小的先退下。」

「下去吧。」慵懒又低沉的嗓音淡淡地说,小女就有如得到特赦一般,连忙离开,留下水晴一人面对。

木易从容地走到了水晴的面前,伸出大手在她如瀑布一般的黑色发丝上,轻轻地抚着,似乎端详着一件珍贵的物品是否有损害,发现到她似乎一切安好,才露出浅浅的笑容,说:「好久不见了,水儿。」

「木……」水晴眼眶浮出雾气,一阵激动吐出一个字,便发现到不妥,急忙退後一步福身并改口说:「民妇参见二王子。」

「水儿,你、我之间怎会如此生疏?」对於水晴的生疏,木易语调中夹着一丝不出的情绪。

「王子身份尊贵,民妇只是低贱之民,礼不可废。」水晴说完,眼神移到木易的身後,又是恭敬地福了身,说:「徒儿拜见师父。」

「晴儿,你没事就好。」对於水晴特意疏离的态度,顾靖堂苦笑着说,原本她的心就已经离他很远,没想到现在更是有如隔了一座高山,或者万丈深渊,两人想要接近,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徒儿一切安好,请师父无须挂心。」水晴轻描淡写地说,一双水亮的双眸淡然地望向两个男人,方才太过於震惊,没有仔细观察过两人的情况,没想到现在一看,才发现到木易与顾靖堂与她记忆当中的模样有了很大的差别。

先说木易,原本他就是一个高高在上,除了王位,对其他事物都漠不关心,虽然对人客气,与人为善,在他身边的人都对他的气度赞不绝口,但没有人真正懂得他的心,也没有人真正与他交心,这样的一个人傲视所有的一切,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然而,现在的木易表面上依旧淡然,却多了一丝迷惘,原本对王位充满着欲望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之时,似乎多了一些什麽,让木易变得更加有人,然而看在水晴的眼里,心中却忍不住地想要问,那一个自视甚高的木易,怎麽会少了霸气,多了柔情。

相较於木易只有些微的改变,顾靖堂的身形变得比之前更加单薄,人也显得憔悴许多,那一头白发原本闪着耀眼的光芒,现在却变得黯淡无光。在他时不时的轻咳当中,不难发现到身体似乎比以往变得更加虚弱,忍不住担心地问:「师父身体是否微恙?」

水晴的关心让顾靖堂原本低沉的心情瞬间开朗起来,虽然知道她的心不在自己的身上,但对於她不经意的温柔,依旧欣喜地笑着说:「为师没有大碍,只是最近染上一点风寒,休养几天即可。」

顾靖堂的一番话听在在场的人耳里,各有不同的解读,木易当然知道顾靖堂的身体状况,并非只是染上小风寒,而是积累郁闷之气,使得自己体内气息紊乱,在一次练功当中,差点走火入魔,幸好当时莫承瑜在他的身边,要不然现在水晴纸会看到一坏黄土。

水晴点点头,虽然师父对她作过一些不值得原谅的事情,但他对她也有养育之恩,身为晚辈这点关心也是应当。

作家的话:

☆、(10鮮幣)127產子

木易发现到水晴不经意流露的真心,忍不住地心中发酸,说:「师徒情深是好事,可现在水儿的身子不是一个人,今日想必已经累了,先去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情等睡醒後再说。」说完,伸手招来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婢女,特别嘱咐着要她好好伺候水晴,不能有一丝闪失。

婢女如履薄冰地称是,来到水晴的面前,伸出手要扶着有着金贵身子的人,却被水晴摇头拒绝,说:「谢谢,我自己走就行了。」随後便向木易与顾靖堂福身致歉,「感谢二王子的帮助,民妇铭感五内。师父,请多保重身体,徒儿明日再向师父请安。」

顾靖堂原本还有许多话想要对水晴诉说,木易却一点都不留情地将她支开,看到水晴脸色有些疲惫,他也不便再强留,只好默默地任由水晴离开。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木易才望向顾靖堂说:「记得你向我保证过的事情。」

「知道,你不用一再提醒我。」顾靖堂痛苦地闭上眼,当初看到水晴坠崖,一开始认为以自己的力量绝对可以找到她,一天又一天的寻找过程,却连一点踪迹都没有,他开始感到不安,心烦意乱的时刻,又正好遇到他的特殊时期,差一点就走火入魔,虽然勉强挽回神智,身体却大受损伤,不得已只好再一次向木易低头。

木易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也不是一个善心人士,既然有求於他,当然得要付出相当的代价,这个代价让顾靖堂挣扎了好久,为了水晴,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接受。

和煦的日光,轻柔的微风,夏日的午後下了一阵小雨,天气少了些炎热,多了几许凉意,水晴怀中抱着两个才刚满月的儿子,看到他们吃着,粉嫩小脸露出满足的模样,忍不主地微笑。

等到两个小家伙吃饱,轻拍着他们的背,让他们打了个嗝,两兄弟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大哈欠,看得水晴更是怜爱不已,站在一旁的两名妇人看到水晴有些皮累的模样,便上前说:「请将两位小公子交给我们,这几天夫人日夜陪伴在小公子身边,人也消瘦许多,这几天小公子就让我们照顾,夫人好稍作休息。」

「也好,辛苦你们。」水晴舍不得地看了两个儿子,这两个小家伙从出世到现在就是磨娘,当她开始阵痛之时,花了一天一夜才将他们生下来,她原本想要自己喂,但是又担心自己喂不饱两个,所以请木易帮忙多找一个娘帮忙。

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小家伙本就不领情,只有她的才会吃,其他人的一概不碰,虽然私心上认为这两个孩子亲近她是一件好事,可是,最初的几天,她的汁量本不够两个食量特大的小家伙食用,一个吃饱,另一个就得饿肚子,饿肚子的那个又是哭得脸红脖子,看得她心疼不已。

幸好,木易府上有一个生过双生子的妇人,当时也有过与水晴相同的情况,便贡献出自己当时候增加汁的秘方,利用食物让水晴能够产出多一些,这个方法顺利地让水晴有足够的汁,让两个孩子能够吃得饱,也解了她吊在心头上的忧虑。

原本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放心,没想到这几天天气变化太大,早晚温差、乾湿让大人都有些受不住,更何况是才刚出世的孩子,两兄弟便有发烧呕吐的现象,惊得水晴连忙喊人叫大夫。

大夫一来,看了孩子的状况,便要她安心,只是一点小风寒,可是孩子太小,没有办法吃药,所以得从母亲下手,便开了一帖药方,要水晴吃下之後,从喂食汁将药效间接传递给孩子,虽然效果可能要拖个几天,但是,对娇弱的婴儿而言,才不会太过於刺激,而有其他不良的反应出现。

水晴连忙照办,虽然间接的效果反应较慢,但是孩子的情况也逐渐好转,这几天怕孩子有个闪失,她不眠不休地陪在两个孩子的身边,一听到他们哭,连忙抱在怀中安慰,一发现到有点烧,连忙拧乾手巾,敷在孩子的额头上。

几天的折腾下来,水晴整个人憔悴了不少,但是看到孩子好了许多,这些辛苦都是值得的,看到两兄弟健康的模样,以及有力地吃着,心中不禁欣慰,她也知道自己如果生病了,汁的品质势必会影响到孩子的健康,为了孩子,说什麽也不能让自己有任何闪失。

看到两名妇人将孩子带下休息,水晴便向站在一旁的小紫,说:「我想要梳洗一番,帮我准备准备,顺便吩咐厨房,帮我准备一些小点心。」就在她回到这里,小紫连忙向木易请求回到她的身边伺候,木易当然没有任何意见,毕竟派一个水晴熟悉的人在身边伺候,比一堆不熟悉的人,更能让她安心待产。

「是,小姐。」盘起妇人髻的小紫,在前阵子嫁给了木易府中一名管事的儿子,小俩口夫唱妇随,甜蜜的模样羡煞旁人,只是当水晴知道早在两年前小紫就已经说好婚嫁,却发生了她坠崖的事情,小紫这些年来与她最亲,一天没有找到她的消息,她就没有心思嫁人,就这样拖了两年,让水晴对於小紫怀着感激,却又有些不舍,幸好对方也是一个敦厚的人,明白小紫心中的感受,知道她们主仆二人的情谊,也没有多说些什麽,只是要小紫放宽心,不要因此而伤神。

水晴知道之後,高兴着有这样的夫婿是小紫的福气,想到自己的境遇,心中不禁一阵唏嘘,表面上,她虽然锦衣玉食,获得荣耀尊贵,身边的男人虽然是人中之龙,高高在上,外人看来她可是风光极了,然而却没有人知道她奢望像小紫那样,寻得一个夫婿是知心之人,能够两人携手相互扶持,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

作家的话:

☆、(10鮮幣)128偷窺狂!

「小姐,水已经准备好了。」小紫依旧对水晴维持旧称呼,主要是因为水晴的强烈要求,她们主仆二人的情谊深厚,每当小紫喊她小姐之时,心头总觉得有一股温暖,让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回到从前那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水晴点点头,说:「你先下去吧,帮我看看那两个小子有没有安安稳稳,才刚病好,可别又着凉了。」一想到两个孩子睡觉五花八门的姿势,每一次醒来都看到不同的睡姿,重要的是他们这麽小就学会踢被子,一方面觉得好笑,一方面担心着他们才刚痊癒又惹上风寒。

「是。」小紫想到两位小主子,忍不住地会心一笑。

水晴看着小紫出去之後,起身走到衣橱,拿起简单的换洗衣物,就来到房间内的一处小隔间,这个隔间是木易仿照着之前她所住的地方而建,他很清楚自己的习惯,每一天都得要沐浴一次。

在南海国沐浴的地方与房间其实都会相隔一段距离,夏天时还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到了冬天,那股冷风吹来,一冷一热真的令人受不住。

她想办法让人在房间里头隔了小区,仿照现代的套房模式,里头附设卫浴,如此一来,不管她何时想要沐浴,只要派人烧了些热水,在房间内洗完出来,一方面不用担心忘了带衣服,一方面洗完澡睡觉会让她睡得更香甜。

水晴嘴里哼着小调,走到隔间,将身上的衣物褪去,披挂在屏风之上,看到浴桶里头氤氲的水汽,上头还要人洒上一些花瓣,小手轻轻地在水面上滑动几下,小紫果然是一个慧心的人,知道她最喜欢的水温,两只小手合拢掬起热水,轻泼在自己的身上,先作简单的清洗,让身体乾净些,才踏着脚踏步入桶子当中,缓缓将身子泡在热水当中,享受着今日最令人放松的一刻。

暂时抛开所有的一切,水晴乐呼呼地在浴桶当中玩了起来,一下子将水往桶子的另一边泼去,一下子将自己的脸闷在水中,一下子又亵玩浮在水面上的花瓣,等到玩得差不多了,水也凉了,才心满意足地起身。

正当她想要拿起放在一旁的浴巾擦乾身体,猛然发现到有一股热烈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急忙将目光转向视线的方向,发现到站在屏风旁的顾靖堂,心中一惊,急忙抓起浴巾挡住自己的身子,不知道是羞还是气,或者是因为刚才的热气,让她红着小脸,语气有些不高兴地说:「师父,你怎麽会在这里?」

顾靖堂看到水晴有如出水芙蓉的模样,就想到当初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以及过往的甜蜜,下腹汇聚一股热流,某个许久不曾复苏的部位,开始肿胀起来。充满着慾望的视线逗留在水晴的身上,看到她用遮掩不了多少的布料挡在身前,若隐若现的模样让他差点停止呼吸。

水晴当然发现到顾靖堂的眼神当中充满着慾望,而且对於她衣不蔽体的模样丝毫没有想要回避,忍不住心中升起一股怒火,瞪着顾靖堂不客气地说:「师父!请出去!」

水晴的怒气本就对顾靖堂起不了什麽作用,反而让她变得生气勃勃,因为怒气而大口的呼吸,反而让她双手压在生产过後的两团白兔变得更加丰满,更加诱人,顾靖堂知道水晴的怒气,可是却也忍不住即将溃堤的慾望,不自主地往水晴去,低哑着嗓子说:「晴儿,我……」说到这,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明明就是想要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却又忘不了水晴当初决绝的表情,担心自己的孟浪,反而造成反效果。

「出去!」水晴看到顾靖堂往自己的方向走近一步,她就往後退一步,到最後她也没有一丝尊师重道的心,看着他的眼神有如看着一名登徒子。

顾靖堂似乎没有听到水晴的斥责,反而一步一步往她靠近,水晴戒备地看着顾靖堂,却没有发现到自己的身後也站了一个人,一个不注意就撞了上去,这一撞让她吓得落下手中的浴巾,一副白玉般的身子就这样裸露在顾靖堂的眼前。

水晴当下也不知道自己撞到了人,只知道唯一能够遮掩自己的东西已经掉落,急忙想要弯身捡起,却被後头的人一把抓住纤细的手腕,两只手被一只大手箝制在她的身後,一股灼热的呼息喷洒在颈项间,一股湿热的触感滑过脖子,水晴心中一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後头传来一股沙哑的声音说:「水儿,你真香。」

听到这个声音,水晴连回头都不用,就知道身後的人是谁,没想到一个顾靖堂是偷窥狂也就算了,她身後的男人更上一层楼,不仅看了,还了!气急败坏的水晴不顾形象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两个男人到底懂不懂得什麽叫做廉耻?堂堂的王子居然偷看一名妇人洗澡,而且还堂而皇之,而木易你更是个中翘楚!」

「哈哈!水儿果然还是要泼辣些才有趣。」木易不介意水晴破口大骂,这样的她比起之前冷淡有礼还来得亲近些,另一只空闲的大手往前握住一团白玉,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手指更是掐着顶端的小红莓,极尽挑逗地玩弄着他思思念念已久的白兔。

「啊……放开我!」水晴敏感的身体就是被这些男人们开发,只要一碰到他们,身体就不像是她能自主,只顾着在男人的抚弄之下,享受着酥麻的快感。

「晴儿的身体还是一样敏感,轻轻一弄就兴奋起来,这麽快就把我的手弄湿了。」顾靖堂一手捏揉着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丰,一手往下来到她腿间最私密的部位,顺着隙缝轻轻地滑动着,瞬间花就流泄出一股甜蜜的花蜜,顾靖堂的手正好在下头,微弯的掌心承接滴落的蜜汁,过多的蜜汁就从掌心溢满出去,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地落到地上。

作家的话:

☆、(10鮮幣)129瓊漿玉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啊……」水晴怒吼着,然而自己的力量却不足以挣脱身後男人的箝制,只能无助地任由他们两人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些都还不是最可恨,可恨的是自己却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快感,不经意脱口而出的呻吟,希望他们能给她更多。

「口是心非的水儿,你刚刚发出的呻吟似乎不是这样表示。」木易轻咬着圆润的耳珠,低声地在水晴的耳边驳斥。

「唔……我没有……嗯啊……」水晴坚持着最後的底线,对於两个男人的恶意一点都不退缩,也不轻易投降,可惜她太小看这两个男人的手段,越想要抵抗,越激发他们的征服欲望。

「晴儿,不要再挣扎了,好好享受我们两个带给你的感受,好好体验我们两人对你的疼爱。」顾靖堂手指入已经湿润的小当中,缓慢地抽,指甲括弄着娇嫩的壁,引起女体阵阵的颤栗。

「呜……放开我……」水晴如泣如诉的哭喊,却抵挡不住越来越强烈的需求,尤其在生产过後,她的身体似乎改变了不少,变得更加敏感,他们两人才刚开始,就已经让她有快要高氵朝的感觉,不耻自己身体的反应,仅存的理智正努力地告诫自己要快点摆脱两个男人,不然激情过後,她绝对会恨死自己。

水晴以为自己发出的是怒斥,但听在两个男人的耳里,却是一种娇媚的邀请,让他们心中那股慾望燃烧得更加激烈,四手更加努力地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火。

「晴儿,嚐嚐自己的味道。」顾靖堂将沾满蜜的手指放入水晴的口中,看着她舔舐着自己的汁,过多的蜜从粉嫩的嘴角流出,缓缓地滴落在一团白绵上头,晶莹剔透的水珠在雪白粉嫩的脯上头,随着她的呼吸肆意奔流,其中有一滴水珠正好滑落到粉嫩硬挺的尖上,有如一道美味的甜点,吸引着顾靖堂的目光。

那颗水珠随着呼息上下摇动,看得顾靖堂口乾舌燥,忍不住地伸舌舔了舔太过乾燥的嘴唇,低下头张口含住,用力地吸吮舔弄起来,顾靖堂原本只是想要舔去上头的蜜,没想到在他用力的吸吮当中,蜜汁混合着香甜的汁,顺势被他喝下肚,没想到这口让顾靖堂有如喝下琼浆玉一般,停不下来地一口接着一口,努力地吸着。

「啊啊……不要……不要吸……」水晴用力地摇着头,男人灼热的呼息,以及用舌头舔弄,用力吸吮尖的方式,让她感觉到与哺喂孩子相当不同,孩子纯粹只是要填饱肚子,而这个男人却带着无比的慾望,逗得她差点喊出要他们进入的这种浑话。

刺激的销魂快感让水晴的双腿颤抖得差点站不住,快要放弃抵抗的力量,要不是身後男人的扶助,她现在已经腿软瘫在地上,越来越放肆的手在她的前蓓蕾狎意亵玩,被手指侵占过後的嫩更是激烈的收缩,两个男人发现到这一点,更加不放过对她的抚弄,似乎要让她一次又一次在他们的手下、身下泄出才肯罢休。

「晴儿的汁真甜,难怪那两个小家伙这麽喜欢喝。」顾靖堂嘴角遗落着几滴汁,伸出自己的手指将漏网之汁汇集,意犹未尽地放入自己的口中,满足地舔舐乾净,对着木易说:「你也嚐嚐,晴儿制造出来的水,只要嚐一口就忘不了。」

「我当然知道,水儿就是这样才惹人怜爱,只要一点小动作,就让她泄出许多蜜汁,想喝都喝不完,每一次看到都觉得浪费了。」木易说完,一把将水晴抱起,大步地走到她的床舖,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迅速地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挺着胯间坚硬肿胀的男,爬上床,趴卧在她的身边,一手握着丰满的峰底部,稍微用力地一握,让原本硬挺的尖更加突出,轻吼一声,便低着头咬着、吸着方才顾靖堂赞不绝口的粉嫩脯。

顾靖堂跟在木易的身後,也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物,赤条条地爬到水晴的另一侧,仿效木易的动作,吸含着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尖,另一只空闲的手,来到两条雪白双腿的部,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中轻轻拨弄,寻找到最娇嫩的花核轻压慢揉地缓慢给予刺激。

「啊啊……不要……呜……不要……啊啊……不能按……啊……」水晴发出低吟,全身已经被两个男人弄得酥软无力,想要举手反抗却发现到自己连一丝力量都没有,只能瘫软在床上,任凭他们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狎弄。

顾靖堂似乎没有听到水晴的哭求,顾自地发狠在那肿胀的花核上头极尽挑逗之能事,没多久,就发现到水晴的呻吟越来越媚,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在一阵娇吟长啼之下,看到一股水柱从她的腿间喷而出,糜妖媚的景象,让两个男人禀住呼息,腿间那硬的男物更加充血狰狞。

腿间的花入口更是缓缓地淌流出尚未流尽的,晶亮的水在一开一阖粉嫩的花唇呈现出最迷人又销魂的蛊惑姿态,让两个许久不曾好好发泄过的男人恨不得将自己挺入其中,狠狠地、发狂地在迷人的水当中挺动冲刺。

水晴弓起身子激烈地颤抖着,知道自己在男人的玩弄之下达到高氵朝,泄出了大量的,当她还来不及做出悔恨的反应之时,只见眼前景色一转,她被男人摆弄趴在床上的姿势,雪白的臀高高翘起,还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麽事情,秘就被一硬火热的长条物狠狠刺入,抽出,刺入,抽出。

「啊啊……好硬……啊啊……好深……嗯……啊……」水晴当然知道自己感到空虚的嫩被什麽东西填满,男人狂猛的力道让水晴被撞得神魂不清,只知道身体被充实的感觉很美妙,很销魂,不自觉地浪扭摆起腰臀,迎合着男人的弄。

作家的话:

☆、(10鮮幣)130再吵,兩個人都出去!

「喔……水儿的小生了孩子还是一样的紧,不……变得更紧、更窄小,夹得我好舒服……」木易圈住纤细的腰肢,极尽狂暴地将自己一次又一次送入,享受着令他无法忘怀的致命感受。

另一方面,顾靖堂当然不会让水晴冷落到自己,来到她的面前,握住自己的火热抵在她的小嘴前头,说:「晴儿乖,张嘴含住。」

水晴原本不想要作,没想到才刚开口,一颗硕大的圆头就这样塞入她的口中,男人丝毫没有犹豫地开始挺动腰臀,看着自己大的火热进出她的小嘴,用充满感又低哑的声音说:「嗯……晴儿的小嘴功力依然不减,都快将我吸乾……」

「水儿身上所有的小嘴都一样,不管哪一个,都令人流连忘返,但是,最的还是下头的小,不管有没有进入,轻轻一弄,就流出好多水,果然水儿就像是水作的一般,真想要无时无刻都在她的里头不出来。」木易大手拨开两片臀,让小更加裸露在他的眼前,看到两人交合之处一直喷洒出来的水珠,糜的声响啪啪地充斥满室,让他已经不同於常人的大,更加肿胀,撑得水晴想要直呼大叫,只可惜她的嘴里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长,想要有任何反驳,都不可能成调。

就在水晴想要反抗木易的说法时,顾靖堂低声嘶吼,「小妖,就这麽不甘寂寞,上头的小嘴有这麽饿?」感受到丁香小舌正胡乱地顶着,一个不小心顶到顶端的敏感小口,让他差一点就忍不住地喷,幸好他知道她的小嘴跟下头的小一样迷人,所以,在腰间一阵酥麻的当下,停下动作,缩紧腰部的肌,稳住自己差点泄了的慾望,稍作休息又开始再次让她的小嘴吞吐着。

「唔唔……我没有……唔……嗯……」水晴小手推着顾靖堂的股间,好不容易喘口气,又再度被男人塞得满满,本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摇着头表达自己的意见,但是这样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引起两个男人的怜惜之情,反而认为她是欲迎还拒的态度,而感到非常兴奋,让他们忘情地在上下两张小嘴当中冲刺,恨不得让自己融化在那两张小嘴里头。

「噢……听不到她的荡叫声真不习惯,快将她抱起来……」顾靖堂喘着气说。

「水儿等等要喊得大声一些……」木易当然也想要听到水晴媚的呻吟,听到顾靖堂的话之後,将自己退出她的体内,大手一捞,将水晴整个人翻身抱起,让她面对着自己,大腿挤进她的腿间,胯间的大有如识途老马一般,一瞬间又入那湿淋淋的小当中,并没有急於抽,只是静静地在娇嫩的花甬道当中,等待着顾靖堂下一步动作。

顾靖堂虽然有些不满水晴不是面对他,可是胯间的慾望让他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更何况她的小菊与前头的花相比,一点都不逊色,在里头也是很轻易地就让他沉溺於其中。

「不要……」水晴发现到底在臀後的火热正跃跃欲试地想要进入,一想到他的大连前头的小都有些难以承受,有些害怕地拒绝,可是顾靖堂轻含着她的耳垂,用极为蛊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晴儿,我要进去了,可能有点疼,忍忍,好吗?」

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传到水晴的耳里,有如一股不知名的魔力,让她感到一阵酥麻,本是要拒绝地摇头,却变为点头,顾靖堂见到她如此柔顺的模样,心中一喜,然而想到她後头的菊不知道能否承受他的大,大手往前头的小一抹,沾了大量的体,往自己的巨大上抹了抹,一手扶着自己的巨大,抵在菊入口,先试探地缓慢挤入,发现到水晴虽然微皱着眉头,见到她没有感到太多疼痛的表情,又再缓缓地将自己推入。

「啊……不要再进来了……嗯啊……好胀……嗯……好大……啊……啊……」水晴前头的小已经被木易填得满满,後头又有一大正努力地往自己的体内入,她都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皱摺已经被两个男人撑大抚平,虽然胀痛,但更多酥麻快感让她款款地摆动腰臀。

「小荡妇,他才刚进来而已,就迫不亟待地扭起来。」木易有些吃味地说,两只大手用力地捏着因哺变得更加圆润丰硕的绵,手指更是恶意地捏着顶端的尖,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再松手放开,只见两团荡漾出阵阵波,吃疼的感觉让水晴更是下腹用力一缩,夹得木易撕牙咧嘴地深呼吸好几口气。

水晴的反应却一点都没有让木易感到兴喜,因为他前头的小都还没有让她激起如此大的反应,还需要他特别照顾一下两团绵才能有反应,没想到顾靖堂才刚入後头的菊,这副乱的身体自顾自地摆动起来,尤其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居然吐出许久不曾听过的媚呻吟,两相比较之下,让他有一种不如顾靖堂的错觉。

「喔!你是来捣乱的?我才刚进来,还没享受到!」顾靖堂没想到木易居然如此小心眼,故意弄着水晴的,让她有激烈的反应,是想看他丢人吧!

「哼!」木易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兄弟的份上,以及他对水晴的一往情深,不然,水晴在他的府邸就是他的女人,也不会有现在兄弟共享的情况。「不想要就出去,这样我才好独占水儿!」

「想都别想!」顾靖堂压低怒气地说,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非木易,水晴也不会安然无恙地从司马渊的身边逃出。

「要就快点,再吵就你们两个都出去!」水晴的快感已经被两个男人吊在高空当中,要上不上,要下不下,他们有时间争吵,倒不如快点动作,给她一个畅快!

作家的话:

131-143

☆、(10鮮幣)131盡情發洩

两个男人听了,顿时楞了一下,随即回过神,顾靖堂伸手往前握住两团白绵,用力地捏出各种不同形状,让她紧紧地往後靠在自己的身前,低头在粉嫩的脖颈上头,吸吮、轻咬、舔舐。木易则是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到最大,深入里的男埋在花当中轻摩慢蹭。

「啊……木哥哥……不要这样……嗯……要狠狠地……啊……用力一点……嗯啊……」水晴无助地扭摆着身子,许久不曾受到疼爱的身体,被男人们弄得情慾高涨,虽然一开始使劲地想要抗拒,然而,身体原本就被烙印的痕迹,在两人不屈不饶的抚弄之下,已经变得难以忍耐,欲求不满的她开始渴望更多。

「水儿忍不住的模样真是诱人,喊大声一点,媚一点,荡一些,木哥哥会满足你的。」木易说完,狠狠地抽出,再用力撞入,顶得水晴发出一阵舒畅的呻吟。

「晴儿怎麽可以这样,他可以满足你,我也可以。」不甘示弱又不喜欢被遗忘的顾靖堂,在薄薄的肠道当中发动了一连串又重又深的冲刺,疼痛又酥麻的感觉让水晴更是止不住地弓起、弯曲身子前後摆动,她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倒底是要逃离,还是迎合着前後男人的弄。

「嗯……好……哈啊……靖堂哥哥……嗯……晴儿还要……啊……啊……」後头的小也是敏感至极,男人轻轻地弄就惹来无助的轻颤,更不用说男人狠狠地顶刺,下腹胀疼的充实,销魂的摩擦,让她一直呻吟得无法合上红唇,一丝丝晶莹的津从嘴角流出,顺着优美的下巴,白嫩的颈项,凹陷的锁骨,缓缓地来到一只浑圆上头,糜又妩媚的模样,看得木易双腿间的男物更加坚硬巨大。

木易双手勾住水晴的膝盖,让两条修长的美腿挂在他的手肘上,让小更加敞开方便弄,一边挺着腰臀,一边嘶吼着:「有我还不够!刚刚不是爽得直喊,现在怎麽还要多一个人,看我怎麽死你这个小荡妇……小娃……」

「噢……你又不是不知道晴儿有多骚,有多浪,一个晚上都还不一定能满足她……喔……後头的小菊不输给前头的小骚……真爽……」顾靖堂毫不留情地在菊中横冲直撞,他不是不想缓下动作,而是停不下来,被包裹的感觉是如此美妙,紧致的肠道虽然没有像前头小甬道一般的有弹,可是,在湿润过後的黏膜当中,却一点都不输给小的含吞。

「啊……重一点……嗯……快一点……啊啊……好……嗯……木哥哥……啊啊……靖堂哥哥……喔……人家……嗯嗯……好舒服……啊……」水晴为了撑住自己悬空的身体,小手扶在木易宽阔的肩膀上,身子沉沉地倚靠在後头的男人身上,这样的姿势本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方面,她却又能够在紧张与刺激当中,享受着摩擦的快感,而且还能在男人的抛丢入抽出之际,不时地夹着体内的两。

听到水晴最媚的鼓舞,两个男人不管是否会伤到她,开始用力地撞着、刺着、顶着这具身子最媚的两个蜜,不知道是因为慾望而发热,或者是因为长时间抽的关系,甬道中滚烫炽热,一直渗出黏腻的,润滑着男女器之间的摩擦的不适。

水晴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抛丢了多久,在这律动当中高氵朝了好几次,到最後已经无法再承受两人丝毫没有尽头的慾望,开始哭喊着:「人家没力气了……啊啊……木哥哥……靖堂哥哥……人家不要……嗯……不要了……啊啊……」

「晴儿已经快撑不下去了,你躺下来,让她趴在你的身上。」顾靖堂停下抽的动作,看着木易说。

他知道他们兄弟两人的慾望是多麽强烈,在没有水晴之前,他们为了慾望找了许多女人发泄过,可是当他们与水晴有过关系,其余的女人本就入不了他们的眼,在水晴不在身边的那一段日子,过着如苦行僧一般的日子,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再一次与她结合,累积许久的慾望,怎麽可能轻易地在短时间内消除。

在他们两人毫无止尽的抽当中,饶是有经验的女人也快要承受不住,何况是水晴才刚生完孩子,体力还没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当然,某些部位恢复的还不错,有些部位比之前更加丰满圆润,为了让他们能够获得满足,让水晴稍作休息是必要的。

「水儿,忍忍。」木易伸手抹去小脸上的汗珠,不舍地看到她一脸疲累的模样,虽然小依旧紧紧含着自己,可是身体已经无力瘫软,只能靠他与顾靖堂支撑,虽然知道这样的体位弄,他们才可能尽快地获得满足,但水晴都已经哭求成这样,他也只好默默地躺了下来,让水晴趴伏在自己的身上。

「唔……哈啊……哈啊……嗯……啊啊……啊……嗯……」水晴侧着小脸趴在木易的身上轻喘着气,下头的两张小嘴自始至终都含着男人的巨大,这样的姿势让她获得暂时的喘息,可是体内的男却一点都没有想要停战的意思,木易的大手压在她的粉臀上,有力的腰身正缓慢地磨蹭着,在她背上的顾靖堂,则是一秒挺入,一秒抽出的速度,规律地抽动着。

「喔……没想到这样也是一样的爽!」木易舒爽地轻叹,这样的姿势虽然让他没有办法尽情地抽,但是在顾靖堂的动作辅助之下,依旧有抽动时的销魂快感,这样的顶刺,正好刮着小嫩壁中最敏感的那点,被撑大的壁变得较薄,轻易地就能感受到另一边的正在摩擦,两男物除了被肠壁、嫩壁夹击,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上头狰狞的青筋正随着抽的动作相互刺激。

作家的话:

☆、(10鮮幣)132無止盡的索求

「晴儿是天生媚骨,轻轻撩拨就能够出这麽多的水,而且小越越紧……真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松一些……」顾靖堂一手搂住水晴的腰,让她的上身稍微腾空,另一手捏着饱满的丰,掐揉着坚挺的尖,在抽的动作当中,极尽亵弄地拉着、扯着。

「啊……尖疼……嗯……轻点……啊啊……」水晴皱着眉头娇嗔地喊着,上头的疼,与下头小的酥麻,让她又快要忍不住地泄身,可她知道这两个男人连一次都还没有发泄,若是不赶快让他们出来一次,她今天……不,可能好几天都会下不了床。

「水儿的汁好香、好甜……」木易张口含住另一边被顾靖堂遗忘的微颤尖,伸出舌头勾着粉嫩的顶端,卷着、弹着、舔着、吸着、咬着,用尽各种方法享用着甜美的小果实。

「嗯……啊啊……不要这样……嗯……好刺激……啊啊……好、好……嗯……人家……嗯啊……啊……」水晴颤抖着身子娇喘,到最後她本就无法说出任何足以形容快感的话语,只能娇声赞叹地吐出无意义的呻吟,纤细妖娆的身段更是扭出曼妙的律动,每一次的款摆让他们结合的部位传来更多的刺激,越发销魂的快感,让三人一次又一次陷入情慾的狂潮当中无法自拔。

「晴儿的小被得很爽?两颗被捏的感觉很?这样摩擦着的感觉很舒服?重重的,轻轻的,还是要用磨的?哪一种能让晴儿爽到像是飞上了天?」顾靖堂故意在水晴的耳边说着,这种下流的言秽语,听在水晴的耳里,更是羞耻到不行,原本以为师父为了身体而修身养,没想到他的思想居然没跟着净化,反而变得更加乱。

「啊啊……不……嗯……哈啊……啊啊……」这种低级的言语在一般时候听来,只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可是在现在这时刻,在她耳边说这种话的男人,却是之前她曾爱过的人,原本以为会让她生气,没想到却引发她更强烈的慾望。

「晴儿都不喜欢……那就是要我们退出去……」顾靖堂当然知道水晴想要什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用眼神对木易示意,他们两个人先暂时撤退。

木易当然乐於配合,因为这个小娃常常口是心非,若没有好好调教一番,只怕她还以为可以掌握他们两人,就在他们退出的同时,听到两声啵啵的抽出声响,随即就听到一道娇啼惋惜的叹息。

「嗯……不要……哈啊……嗯……人家……啊啊……」木易与顾靖堂抽出之後,就在下头的小入口处缓慢地摩擦着,噗滋、噗滋的轻点退开,又再靠近轻点几下後又退开,如此来回好几次,逗得水晴下头的两个小水直流,不管她怎麽浪的扭摆身子,红唇吐出多少啼,这两个男人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水儿想要什麽?说出来,哥哥们会达成你的愿望。」木易一边轻戳慢顶,一边用力捏揉着丰,他现在也是跟水晴差不多,都忍耐到了极点,若她再不松口,他也不知道该是再入,或者就此停止,入让双方都能够得到快乐,停止的话,才能将她的本引导出来,到底该怎麽做,着实苦恼着。

「晴儿,说出来……」顾靖堂拉扯着一只粉嫩的尖,顶在菊的男更是火热地烫着,炽热的温度让水晴忍不住娇颤不已。

「唔……啊……嗯……哈啊……」水晴紧咬着唇瓣,就是不肯先说任何求饶的话,尤其这两个男人似乎与她比拼,看谁的忍耐力最强,水晴知道在这种时刻,先开口的人就是示弱,在这两个男人肆无忌惮的亵弄之下,她说什麽也不能讨饶。

得不到水晴回应的顾靖堂与木易,彼此相看了一眼後,决定变更计画,这一次就不是在入口处顶弄,而是微微入,又退出,些许入,又退出,入抽出的当下,都可以听到啵啵的声响,这样的挑逗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就像是给了点甜头,又马上收回,令人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够作些什麽。

在两个男人恶劣地狎弄之下,水晴最後一丝理智终於溃堤,忍不住地哭喊着:「啊嗯……人家两个小……嗯啊……都想要哥哥们的……啊啊……」

听到水晴热情的邀请,两个男人终於松了口气,一人捧住两只浑圆,一人圈住盈盈不握的纤腰,大力地往娇嫩又湿润的小撞入,一时之间,充实的感觉,紧致的夹含,让三人吐出舒畅的叹息。

「啊啊……好……木哥哥……靖堂哥哥……你们得人家好爽……好舒服……啊啊……嗯……」水晴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现在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些什麽,只知道她喊得越大声,两个男人给她的快感就越多,快感越多,她又变得更加荡,男人又给她更销魂的刺激,到最後身体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随着男人的弄,摇摆出乱的媚姿。

「把我夹得这麽紧,刚刚不是才泄了身,小怎麽又这麽饥渴,晴儿真是荡的娃儿……是不是?」顾靖堂不仅更用力地捏着一只,下身的挺动更是变得狂暴,得水晴大呼受不住。

「噢……水儿的小骚不要这麽用力夹着,我都快动不了了……」在水晴上方的顾靖堂依旧缓慢地抽动,然而木易被小咬得动弹不得,这下子变成他进退不得,只好伸手来到花的入口,找到已经肿胀不堪的花核,用糙的手指轻轻地拨弄几下。

「啊啊……那里不行……啊……要、要到了……木哥哥……嗯……放过人家……啊啊……到了……到了……」水晴求饶地娇啼,快感都已经快要溢满出来,被木易这样一弄,她又再次泄身,瘫软在木易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

作家的话:

☆、(10鮮幣)133以身體為手段

「不要……不要再来了……」水晴在睡梦当中,依旧对於这几天被两个索求无度的男人发出抗议的呢喃,一张小脸皱得像颗小包子,全身雪白的肌肤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瘀痕,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就会知道她被狠狠地疼爱过。

「可怜的晴儿,连睡觉也不得安眠。」顾靖堂抱着水晴面对面地一起躺在床上,两人最私密的部位正紧紧相连,这几天他与木易两人几乎没日没夜地在水晴的身上寻求欢乐,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以及两个孩子要吃的空档之外,他们三人几乎交缠在一起。

「还不是你的错!」木易躺在另一侧,壮的膛贴着雪背,一只手往前握住一只浑圆,随意地揉捏着。

「我可不像你这麽狠。」顾靖堂自认自己可是对水晴有着怜惜之心,才不像木易本就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不顾她的意愿,任意地在她身上发泄。

「好说!水儿後头的小不就是你弄伤?明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一开始就狂抽猛送,害得水儿到现在依旧肿得厉害。」木易本不认这个帐,要说狠心,他还比不上顾靖堂。

「啧!」顾靖堂轻叱一声,现在也不是追究谁的责任,水晴在他们三天的激情欢爱之下,一张粉嫩的小脸,可以看出疲惫的神情,小嘴被他们吸吮的红肿不堪,下头的两个小的情况更是不言可喻,等到他们回过神,才发现到她已经被他们折腾到快散了架。

要不是外头的娘催着两个小主子要吃母亲的,他们还可能腻在她的身上,不过,看到她一边喂,一边点头酣睡,顾靖堂与木易两人即便再想要继续,也得看在她快要不支的情况,忍痛停下需求。

不过,相当的福利与补偿也得要付出,暂停激情的要求,就是有人要在她的体内安安稳稳待着,而且不准她穿上任何衣服,只用一件被单裹着,为了就是等她恢复体力之後,还能继续享用福利。

至於何人要在那温暖又湿润的小当中,继续体验被夹含的快感,木易与顾靖堂两人一开始当然不相让,到最後顾靖堂使了一点小手段赢了这个权利,得意洋洋的模样让木易恨得牙痒痒,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他也没有多说些什麽,虽然没办法继续在迷人的小当中,那细腻的肌肤,闻着女体特有的馨香味,抓着那双小手在他的火热上头摩擦着,也不无小补。

顾靖堂怕吵醒好不容易入眠的水晴,下身只敢轻轻地蠕动,虽然不像快速抽那般销魂,然而小无意识的收缩夹含,是另一种说不出的快乐,然而越发堆叠的快感,让他的气息越来越紊乱,在她的体内好一阵子之後,突然一声闷哼,随即吐出一口沈重又深长的叹息。

木易气愤地看着一脸清爽舒畅的顾靖堂,咬牙狠狠地说:「爽完了?可以聊正事了!」

「说吧。」顾靖堂一脸清爽地看着木易,一点都不在意这个男人的恶言相向,他现在可是在感受出的同时,小收缩并洒出大量的蜜汁,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如此敏感,连睡梦当中,也能因为他的抽而达到高氵朝,虽然她的心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但是她的身体却还是记得他们两人有过的一切。

「司马渊已经加派人手,看样子得找个时间送出去才行。」木易这几天收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司马渊原本气急败坏而无法顺利理清的思绪,现在倒是清明了许多,理出脉络之後,已经将苗头指向他。

在南海国当中,没几个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人从王当中偷出,而他——西夜国的王子,又与水晴有过不平凡的交往,现在人正居留在南海国当中,享有相当的国家使者的权利,要说他没有作过些什麽,似乎是说不过去。

「也好。」顾靖堂眼神一暗,语气变得有些落寞,大手轻轻摩挲着细嫩的雪背,温柔地看着正在酣睡的可人儿,没想到他们之间每一次相处时间都如此短暂,每一次的分离都因情势所逼,每一次相聚彼此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到底是老天在惩罚他,或者他们两人本就不能够相知相守并相爱。

看着心爱的人远离自己,想要抢回,却又舍不得看到她难过、哭泣的模样,只敢在一旁默默守护,看到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占有她的身体,进驻她的心,他的心是痛、是悲、是苦,然而看到她因此展露笑颜,他的心是喜、是乐、是甜,到底他该怎麽做才能再一次走进她的心,若不能成为她的唯一,也要让她惦记在心上,成为她骨血的一环,永不忘记。

木易抿着唇,故意无视顾靖堂的消沉,这两个人的恩怨情仇已经随着水晴的失忆而烟消云散,而他虽然曾经获得她的全心全意,当时的他却不知道这份心得之不易,失去之後才知道这份真心是多麽珍贵,想要重新赢回,却看到她越发疏离的态度。

相较於她对於下人们和颜悦色的模样,面对他的言谈行为更是极力地隔开距离,当两个孩子出世之後,这样的情况更是严重,姑且不论孩子的父亲不是他,但他却愿意退让一步,将两个孩子视如己出,保证孩子未来前途一片光明,没想到她居然拒绝了好意,只求孩子满月之後,能够寻得一片祥和安乐之处,与孩子平淡过一生。

当时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想要藉着时间的过去,让水晴打消这个念头,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流逝,更是积极地恳求他帮忙寻找一方乐土,水晴的态度让木易急了,顾靖堂慌了。

他们两人说不动水晴,只好联合起来,利用体的关系,让水晴无暇去想到离开的事情,虽然知道这麽作有些不光明,但是,目前他们想得到的方法,也只能利用身体的关系,让水晴离不开他们。

作家的话:

☆、(10鮮幣)134避逃

然而,这也只镜中花,水中月,能让她忘记一时,却无法真的从她的心中拔除,每一次午夜梦回,她口中的呢喃已经真实地表彰,不管他们再怎麽努力,就是无法再接近一步。

「这一次送走她,真的不知道要到何日才能再相见。」木易轻轻抚着有如丝绸一般的肌肤,眼中的留恋浓得化不开。

「晴儿的愿望是想要平淡过日子,那处是司马渊的手还伸不到那麽远的地方,再说,我们两个本无法给她所想要的生活,难道要因为我们的私心,看着她日渐憔悴?」顾靖堂重重地吻上她的额,他也知道这一别,就几乎代表着永别,至少,他可以确定,未来的水晴会过得快乐,这样就足够了。

「送走水儿也是一件好事,她在我们身边,也只是让我们伸展不开,顾此失彼只会错失良机。」木易轻叹,现在时运的变化稍纵即逝,只要一丝犹豫,就让人趁虚而入,他辛苦布局这麽多年,不能就此毁於一旦。

「何时?」顾靖堂敛下眼眸问。

「初三。」木易淡淡地回答。

顾靖堂算了下日子,三天後,水晴就要离开,两个孩子已经满月,在这段路程当中,木易已经找好了照顾的人,不会让水晴跟孩子太过於辛劳,这样的安排甚好,凭他一己之力是无法作到完善,木易却可以尽情利用他的权势,作到最好的处置。

「嗯……」正当两人讨论得热烈之时,水晴突然发出一声娇憨的低吟,这声呻吟听在两个好不容易平缓的男人耳里,充满着纯真的蛊惑,似乎在邀请着他们更进一步。

「小妖,连睡觉也如此勾人。」木易又爱又恨地说。

「我们不就爱她如此?」顾靖堂一个翻身,微微屈起膝盖,让水晴趴卧在自己的身上,修长双腿跨开在他的腰间,让方才停歇的慾望缓慢地在蜜当中抽。

「不是说要让水儿休息?」木易看到顾靖堂的举动,一脸不屑地问。

顾靖堂只是看了木易一眼,他们两人对水晴的所为,彼此心知肚明,见到她生下孩子之後,充满着母光辉的一面,突然觉得若是孩子是他们的,该有多好。

而他们苦等着机会,好不容易等到她生下孩子,坐完月子,却等到司马渊大规模寻人的动作,而水晴又是拒他们於千里之外,若是让她继续待在南海,只怕会引生更多事端,不得已只能送走她。

原本他们是要瞒着对方,不管用什麽方法,都想让水晴怀上自己的孩子,没想到在偷香的当晚,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来到水晴的屋内,两个人对望着,都知道心中打量着什麽主意,眼神交会一阵子之後,他们各退一步,两人都有机会,然而最後孩子会雀屏中选是谁的,就看老天意思。

木易也没说些什麽,翻身压在水晴的雪背上,调整好自己的位置,再一次搂住这具迷人的娇躯,一同沉沦在无尽的慾海当中。

水晴在一阵摇晃当中缓缓醒来,清醒之後,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似乎正在一辆马车上头,猛然回过神,正想要大喊的时候,发现到前头锦帘被掀开,外头的人看到水晴醒来,露出笑容问:「你醒来了,肚子饿不饿,要吃点东西?」

「是你……」水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就知道自己并不是遭到绑架,而是有人蓄意让她昏睡,然後搬到马车上头,不过现在不是追究到底是谁所为的时候,急忙地起身,追问:「孩子!我的孩子们在哪?」

「不要担心,孩子正在那处熟睡。」对方指了指方才水晴遗漏的角落。

水晴见状连忙连走带爬地往那处移动,当她看到两个孩子闭着眼,小嘴还吐出些许泡泡,熟睡酣眠的可爱模样,让她一颗悬吊的心总算放下。

「孩子一切安好,放心了?」当那人走到水晴的身边,蹲坐下来,笑着问。

「嗯。」水晴只顾着看孩子,没注意到对方已经来到自己的身边,等到她发觉的时候,心中一突,急忙拉开两人的距离。

「这是对待故人的态度?还是担心我会对你作些什麽?」对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水晴。

「没有。」水晴低垂着眼睛,疏远有礼地回答。

「果然跟师父所说的一样,你变了。」

水晴继续低头不语,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的心情就乱成一团,似乎抓到了一丝东西,可是又说不清楚。不过,她很明确地知道,顾靖堂与木易在她的身上作了些什麽,原本以为他们是要将她囚禁,没想到却让她出府,到底他们心里头在想些什麽,尽是作些令人不着头绪的事情。

在她最後的记忆,只知道自己在半昏迷当中,被顾靖堂以口哺喂喝下了不知名的汤药,她的意识就中断,直到方才醒来。没想到一醒来就看到许久不见的故人——莫承瑜,他的态度分明知道与木易、顾靖堂的所为,而且是夥同关系,现在她的人在一辆不知道驶往何处的马车上,孩子虽然被照顾得好好,可是在情况不明的状态之下,不论是谁都会对人产生戒心。

莫承瑜看到水晴一脸戒备的模样,知道她现在正在厘清思绪,缓缓地起身,返回先前之处,说:「二师兄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为了让你能顺利上车,让你吃了点药睡去,这几天就先不要哺,孩子不用担心会饿着,我自有准备。你先好好休息,车上有些小点心,肚子饿就吃些,车上有些颠簸,就稍微忍耐一些,晚点到了镇上的客栈,会让你好好吃顿好吃,睡个好觉。之後有什麽问题,我会一一回答,好吗?」

水晴沉思了一会,点点头,她虽然醒来,可是身体依旧感到些许瘫软,既然是二师兄在此,她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既然他说了会知无不言,那她也不用急於一时,等到安置妥当後,再问清楚便是。

作家的话:

☆、(10鮮幣)135下榻

水晴坐在马车上头,眼睛看着两个孩子熟睡的模样,脑海中回想到第一天她到了客栈,莫承瑜果真遵守承诺,对她吐实一切。那晚,她夜不成眠,隔天一大早又坐上马车,继续让莫承瑜带她前往所欲抵达之处。

之後的好几天,路上看不到任何店家,幸好,途中经过几个小村落,顺便补给一些短缺的物资,虽然不是每一次都能够顺利获得,但也足够让他们在旅途中不至於太过拮据,虽然想在村落当中借宿一宿,可惜这些小村落原本人口就少,房屋什麽的都是利用到最极致,本就腾不出任何房舍,水晴一行人只好在马车上头将就。

如是,过了好几天,他们终於在天黑之前,寻得一处可落脚的地方,水晴坐了长时间的车子,才刚踏下马车,整个人就像是获得了重生一般,忍不住地深呼吸好几回。

一路上风尘仆仆,马车装潢虽然舒适,可是能够活动的地方并不多,等到身体稍微畅快一些,眼神落在眼前这栋建筑物,忍不住诧异地瞪大双眼,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不为所动,一脸清爽的莫承瑜说:「就是此处?」

眼前这栋建筑物,虽然不是用上等的木材建造而成,然而方方正正也看得出是间作工实在,又不花俏的房舍,只是,木头上斑驳的痕迹,以及剥落得差不多的漆,大门的门板随着风吹,似乎摇摇欲坠的模样,里头昏黄的灯光要明不明,本就像是一间许久未有人居住的屋子,这间真的是客栈?

莫承瑜点点头,看到水晴一脸疑惑的模样,问:「不喜欢?」

他们一行人的前进的方向,几乎都是避开南海国主要干道以及各个大小城镇,所以现在所处的方圆百里之间,几乎可说是前不着店,後不着村,要不是这条路算是连接偏远地区的道路,可能连歇脚的地方都找不到。这间客栈能够遮风避雨,已经算是此处最好的地方,若是她嫌弃,就只能回到马车上,继续窝在那一处小小的空间里头。

「没有。」水晴摇摇头,想到他们现在的情况,似乎跟游玩享乐沾不上边,在车上颠簸好几天,能够有一个安歇的地方,已经是幸福的事情。但是,这栋像鬼屋的客栈是怎麽一回事啊!难不成古人也流行居住鬼屋这种变态的嗜好?

「别看客栈的外表,里头可是出乎意料之外。」莫承瑜当然没错过她惊讶的神情,多年前他曾来到这里,第一眼的印象与反应也是如此,不过真的住进里头,才知道有些时候,单看外表是会有错误的判断。

莫承瑜率先迈开脚步,跟随在後走进的是水晴,以及抱着孩子的两名小婢女,一行五人进到客栈里头,发现到虽然客栈外表破烂,可是里头的桌椅、环境都算得上整齐清洁,由於天色尚未昏黄,所以只在暗处点上几盏微弱的灯火,人在里头就不觉得与方才从外看而显得诡异。

「您好!请问客官是要住宿?」一名年约三十的男人看到外头走进五人,连忙上前招呼,当他看到莫承瑜的脸时,歪头思索一会,突然双手一拍,高兴地说:「莫大夫您好!您好!真是贵客!」

「没想到谢老板还记得在下。」莫承瑜对谢老板回以笑容。

「莫大夫客气了!要不是莫大夫的医术高明,拙荆现在可能成为一坏黄土。」谢老板回想到当初,原以为自己的妻子只不过是咳了几声,头痛鼻塞,身体也微微发热,原本以为是小风寒,一开始放任不管,没想到後来越咳越是厉害,吃了好几回的药都没有见效,越到後来,情况变得更加严重,几乎整天都可以听到妻子咳嗽的声音,最後都咳出血来。

若非当时候莫承瑜住进客栈里头,正好遇到妻子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昏了过去,仁心地伸手一帮,才知道妻子一开始只是秋燥症状,没想到放任不管得结果,让病邪入侵,病症加重,一般大夫开的药方已经不足以治癒,所以一拖再拖,才会延误了病情,幸好在莫承瑜的妙手回春之下,妻子身体逐渐好转,不然现在他想与妻子就是天人两隔。

「小事一件,不足以挂齿。」莫承瑜谦虚地回答,看到谢老板似乎还想要寒暄下去,急忙转移话题说:「不知道谢老板此处,是否还有三间空房?」

「这……」谢老板一听到莫承瑜要三间房,表情显得有些为难地说:「莫大夫也知道我们这种小地方,会住宿的客人原本就不多,小店原本就只有四间空房,只是这几天不知道为何,来往的旅客变多了,今日只剩下两间,不知道莫大夫可否与令阃一间房?」

谢老板看到莫承瑜身边出现一个女子,而且後头还有两个小婢女抱着两名孩子,直觉地就认为他们是夫妻,虽然有些不明白为何要三间房,这事情他也不便过问,只是小店原本就不是作大生意,特殊情况也只能请他们见谅。

「我们……」水晴正想要开口解释,却被莫承瑜硬生生打断,说:「谢老板言重了,在下就与拙荆同房,另一间就腾给她们与孩子。另外,晚膳请谢老板发落即可,并准备些热水,一同送到房里。」

「是,那麽请跟小的一起到您住宿的房间。」谢老板见到莫承瑜一点为难的意思也没有,高兴地带着他们前往客房。

谢老板先带他们将孩子与两名小婢女安置妥当,随即带着莫承瑜与水晴来到另一间房,确认他们满意之後,离开去准备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水晴看谢老板离开,房门也关好後,原本挂在微笑瞬间消失,一脸严肃地对着莫承瑜,说:「为何要胡言乱语?」

「我何时胡言乱语?」莫承瑜一脸无辜地回。

「我们本就不是夫妻,为何要阻止我解释?」水晴不满地说。

作家的话:

☆、(10鮮幣)136假動作

「你说呢?」莫承瑜不答反问。

「不要用问题回答我!」水晴气呼呼地瞪着他,虽然能理解这群男人们对她所为的一切,但是却不能够因此而以为她就乖乖听话,她也是一个人,也有自己的思考,也有自己的主张,不是随便任由他们捏扁搓圆。

莫承瑜只是轻轻地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走到桌边,拉了张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两杯,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另一杯放在对面,说:「先坐下。」

水晴没好气地睨了莫承瑜一眼,不情不愿地坐在他的对面,端起杯子一口就将茶水喝光,用力地放下杯子,继续用那一双美丽水亮的眼眸瞪着他。

莫承瑜被她充满着怒火的眼神烧得差点遍体鳞伤,只好苦笑着说:「好啦!别瞪了。方才谢老板不是说过,这条路上几乎很少人会经过,几乎是隔三差五才会有一两组客人来到此处。尤其,这个地方方圆百里之间,既没有大城镇,也没有任何名山胜水之地,旅客变多都是在我们来到之前的几天,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水晴被他一点,也发现到不太合理的地方,思索了一会儿,说:「他们是来寻我们?」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莫承瑜两手一摊,不负责任地说。

「你!」水晴被他的轻挑口气搞得说不出话来。

「别气,反正既来之,则安之。烦恼太多也只是给自己添堵,明日过後,我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赶,现在你该做的事,就是先沐浴,吃饱,然後上床歇息。」莫承瑜面带笑容,似乎对於目前的状况都能够掌握,不担心有任何状况产生。

气定神闲的模样让水晴忍不住地叹息,这个人是真的没有危机意识,或者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不管如何,她知道莫承瑜绝对不会让她们母子三人陷入危机。

夜深人静,虽然说是万籁俱寂,然而,偶尔还是会听到一两声不知名的虫鸣,以及些许呼啸的风声。

水晴躺在床上熟睡着,突然间,薄被被掀起一角,一个不算轻的重量正压在她的身上,灼热的气息正喷洒在她的脸上,正好眠的她,猛然惊醒,才刚要开口大叫,就被一只手摀住嘴,由於没有灯火,也没有月光,她只能心惊胆战地瞪大双眼看着上方的黑影。

「别叫,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水晴才放下不安,伸手想拍掉摀住嘴巴的大手,却被莫承瑜轻声制止,「嘘!外头有人,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知道吗?」

水晴点点头,莫承瑜见状,放开摀住她的手,两人就这样倾耳听着房门外头些许的动静,突然,房间门似乎开了一个小缝,莫承瑜不动声色,拉起棉被盖住两人的身体,只留下两颗头在外面,随即低下头,大手捧住水晴的头,而身体做出令人遐想的动作。

莫承瑜的动作缓慢,在昏暗的房间当中,似乎像是一对小夫妻正在恩爱,外头的人偷窥了一会儿,房门又缓缓地关上,外头传来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低声说话,很快就恢复平静。

等到外头一切恢复正常,水晴才用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说:「外头没人,不用做戏了。」

「嗯。」莫承瑜起身坐在床沿,伸手抹了一下脸,用不同与平时的低沉嗓音,低声地应了一声。

莫承瑜的语气充满着什麽样的意味,水晴很清楚,毕竟方才他压在身上的时候,他的身体发生了什麽变化,她可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才会在外头的人离开之後,急忙地推开他。

两人默默无语,空气中凝重却又多了一丝不知名的暧昧,许久,水晴才开口打破沉默,说:「你知道外头的人想要作什麽?」

「不清楚。」莫承瑜简短地回答,起身点起一盏烛火,才转头看向水晴,只见她一脸「你骗人」的表情看着他,轻吐出一口气,说:「不需要用那种表情看着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方才也只是被外头的动静惊醒,连他们的脸都没有看到,真的不清楚他们是何方神圣,也不清楚他们所欲为何。」

水晴依旧不信莫承瑜的话,这副模样看在他的眼中,有一种莫名的无奈与感伤,可是他现在不管说得再多,也只像是在辩解,「不管你信或不信都无所谓。天色已晚,快点休息,明日我们还是要早起出发。烛火,我就不吹熄。」说完,走回到方才休息的地上,默默地躺下,转身背对着水晴。

水晴原本到嘴边的道歉,看到莫承瑜的背影,却怎麽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自己方才的话有些伤人,可是,她已经被男人们骗得团团转,他们的一举一动几乎都是带有目的,更何况莫承瑜居然对她产生了慾望,这一点是让水晴更加感到恐惧,毕竟已经被当傻子这麽多次,也不能怪她现在充满了戒备之心。

水晴无言地躺回床上,看着睡在地上的男人背影,想到他一路上无微不至的照顾,相对照自己对於他的态度,依照两人的交情,似乎太过於冷淡,也太过於无情。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对於他们释出的好意充满了疙瘩,没想到伤了人,也伤了自己。

躺在地上的莫承瑜一点睡意也没有,对於水晴的一举一动都清楚明白,他本是想要藉由假象,让外头的人知道住在这间房的是一对平凡又甜蜜的小夫妻,毕竟,他们身边带了两个孩子,这个伪装的身份才是最不容人起疑,而且也要有一些动作才能取信於人。

只是,动着动着,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对水晴动起慾念,明明他只当她是一个妹妹,为何在方才闻到她的体香,抚到细嫩的肌肤,以及感受到她吐气若兰的呼息,就止不住自己身体的一股热流往两腿间移去。

作家的话:

☆、(10鮮幣)137明白心意

莫承瑜自认为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因为他从小就是一个安静的孩子,在小孩们喜欢群聚在一起游玩的那段时光,他就是跟着师父的身边,学习医术,最大的活动就是到田野、山林去找寻找的药草,对於一些孩子喜欢的事情都不感兴趣。

他的这种个在师父眼中,本就不算什麽,因为他自己也是一个不受世俗规范的人,大师兄是一个沈默寡言的人,并不会对他的举止多说些什麽,所以在庄里的生活本就是像在天堂一般,能够让他专心在喜欢的事物上。

当然,事情总有利外,这个例外就从三师弟与小师妹入门之後开始,他们两个的心从小到大本就没有变过,好听一点,就是童心未泯,说难听一点,就是两个长不大的人。据他们所谓的好意,是为了增加他的喜怒哀乐,才会时常想些法子吓他、骗他、气他、逗他,

没想到他的脾气没上来,他们两人反而被他整得很惨,他们也不想想,他手中的一些不会致人於死,但可以生不如死的毒药,轻易地藏於平日常见,而且不会分心去注意到的地方,如门把、茶水、烛火、食物、或者衣物,本就防不胜防,他们两个小鬼头想要与他拼,还得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命。

越到长大,他们得到的教训越多,越不会找他的麻烦。当然,这只是假象,因为他们转明为暗,明得整不到他,就来几招险的。多吃几年饭的他,还是比两只小鬼头还要灵,每一次都让他们扼腕而归。

只有一次,那一次他们三个师兄弟都中了师妹的计谋,让他平日就是一个清心寡慾之人,享受到了另一种人生的快乐,将能够引起他最大兴趣的药草、毒物,都在那一刻抛诸脑後。

纵情一回,让他平静无波的心出现了一丝杂念,隔天他以为将会事过境迁,又回到了最初的自己,却随着水晴的到来、失意、失忆、离去、回归,一点一点地改变他,一点一点地蚕食他。看着她笑的灿烂,看着她不顾一切去追求,看着她为爱粉身碎骨,他是多麽希望那个男人是自己。

听到她坠崖的消息,当下他只觉得眼前的景色一片灰暗,原本一条明亮的道路笼罩着浓浓的雾,看不到前头的方向。又过了两年,从师父的口中得知水晴并没有身亡,而是改了名字,与大师兄双宿双飞地生活在一个小村落当中,若不是他们对於村落的贡献太大,错阳差地回到了王,可能这辈子他都不会知道她的下落。

前几天,他要为师父复诊,正要离开之时,听到师父淡淡地说,水晴回来了,但也要去远方,问他是否愿意当一回护卫,将水晴送往安全的地方,当下他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连忙地说应承下来。回到自己的住处後,静下心来,望着自己的炼丹房,才发现到自己其实分不开身,百思不解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接下护送一职。

师父为了让水晴能够不挣扎而离开,向他要了一些迷药,接着要他在预定的时间、地点搭上了马车,一路往预定的目的地驶去。在水晴昏迷的那一段时间,他不自觉地待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心中的某一个角落似乎有了不同的变化,就在他痴痴望着的时候,心中闪过一丝念头,这个念头让他整个人吓得退离水晴好几步,瞪大着双眼不敢置信,脑海中回想之前的种种,抽丝剥茧後才真正地明白自己的心。

原来,他早已经将她放在心上,而且不是之前那个小师妹,而是後来的水晴,那一个在逆境中,苦难中,不低头的坚毅女子。虽然她的身心可能伤痕累累,然而却一次又一次地站起来,重新寻找自己的位置与方向,不断地在挫折当中站起来,就是这样一颗不服输的心与勇气,就有如温水煮蛙,在不自觉当中,缓慢却深刻地烙印在他的心中。

经过方才的事件之後,身体最先反应他真正的心意,在一个隐密的空间当中,一个身心都健全的男人,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动心,情不自禁,虽然可以归咎於男人的天。可是,他却知道自己并不是那样的人,若非心已动情,身体是不会有如此的反应。

就在此刻,他已经明白地知道自己已经沦陷,这一次在没有任何的阻碍之下,她来到了他的身边,就是老天爷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可以独占她,拥有她,并且成为她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热……好热……都快要入秋了……夜晚怎麽会这麽热……

水晴烦躁地一直翻身,小手不自觉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原本觉得凉爽的夜晚,也是正好眠的时刻,却不知道为何房内的温度一直上升,闷热是她现在最直接的感受。

「水晴!快醒醒!」

一阵忽远忽近的呼唤在她的耳边响起,然而想要看清楚是谁,眼皮却一直睁不开,不过,唯一让她觉得舒服的是一只冰凉的物体正轻柔地着她烫红的小脸,凉意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呢喃,这时凉凉的物体似乎发现到不对劲,正想要抽走,水晴连忙抓住远离的凉意,努力地在自己身体发热的部份游移,尽量减缓了一些烦热。

「水晴……放开……不然你会……」一阵沙哑低喘的声音,有如低鸣的鼓声,幽幽地传到她的耳里。

「嗯……好舒服……」水晴虽然在迷蒙当中,有听到对方压抑的口气,可是那语调远近不清,让她本就听不清楚,反而是越来越热的身体,一点都不想要放开小手所抓住的冰凉,一边拉开衣襟,一边将冰凉的物体往前一放。

抚平焦躁的她似乎听到一阵急促的喘声,下一瞬间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解开,那股冰凉就像是有意志一般,在她的身上四处巡礼,虽然一开始冷却了热度,可是冰凉过後的部位,反而变得更加炽热。

作家的话:

☆、(10鮮幣)138男人們

发现到能让她舒服的温度想要离去,这时候怎麽能弃她而去,小手胡乱挥动想要抓住更多,用酥软娇嫩嗓音喊着:「好热……哈啊……不要走……嗯……人家还想要……啊……嗯……」

不知道是自己的祈求被听见,那份凉爽转回到自己的身上,不过,水晴因为热而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大半,雪白的娇躯更是大辣辣地显露出来,潮红而让雪白染上一抹红,肌肤上头更是布满了细小的水珠,水亮晶莹就像是一只美丽的琉璃。

水晴眼前一片迷蒙,只见一抹一抹的黑影闪过,她想要说些什麽,可是话到嘴边吐出来的声调却是勾人的呻吟,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什麽事情,模糊的印象最後只存留在自己离开了像是鬼屋的客栈之後,上了马车,一行人再一次坐上马车,往目的地前进,那时候听到儿子们哭喊的声音,连忙上前查看,之後,她就一点印象也没有。

一想到两个儿子,水晴突然觉得神智清醒了不少,不顾自己身体郁闷的烦热,想用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却发现自己一点力量都使不上,只能无助地喊:「我的儿子……」

「放心,他们睡得正熟。」一阵低沉又熟悉的声音,在水晴的耳边响起,她听到儿子安全的消息,放心了不少,原本被压下的热度,又再一次缓慢地燃烧起来。

就在水晴放松的那一刻,她发现到自己似乎被人抱了起来,背後是一个温暖的垫子,会自动调整让她可以舒适地轻靠着,舒服地发出满足的低喃。

正当水晴舒服得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两团丰满的被捏着、揉着,顶端的小蓓蕾更是被用力掐着,让她有些吃疼地想要挥开,却不料双手被抓住,置於身体的两旁。

行动被箝制使水晴有些惊慌,迷蒙的神识稍稍清醒,扭动着些微恢复力气的身体,大声喊着:「放开我……啊……是谁……嗯……不……啊啊……那里不行……啊嗯……」顾不得要人松开自己的手,现在她感到一阵危机,因为越来越多的手正在她的身上游移,两只绵密正被搓揉成各种形状,两片粉臀也受到温柔的对待,纤细的双腿被轻柔地挑逗着,双腿间的花唇正被手指一开一合地亵玩,不一会儿,她已经全身汗湿,双腿间也渗出花蜜,在她的鼻间闻到的气味都是自己所散发出来的香气。

水晴用力闭眼又睁开,视线比刚才清晰了不少,可是依旧是模模糊糊,然而她很确定有一群人正围绕在她的身边,而且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索着,虽然这种感觉对一般人而言,应该是非常恶心,可是她却一丝厌恶都没有,只觉得这些手带给她温柔又疼惜的感觉。

她的行动,她的气味,她的娇吟,让周围的男人们疯狂,更加变本加厉地连嘴都用上,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头,留下点点痕迹以及水痕,让雪白又粉嫩的体,不多时就布满了糜的证据。

越是如此,水晴喊得更加妖媚,身体也扭动得浪,体内越来越高涨的慾火已经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以最妖娆的姿态发出娇喘呻吟,「啊啊……不要……嗯啊……小好痒……啊……好想大……哦……嗯……快给我……嗯……」

她的呻吟让身边的人忍不住地倒抽一口大气,随即身体些微腾空,小就被一又又热又硬的东西入,涨麻的快感让她娇啼一声,接下来後头的菊也被硬物挤入,虽然感到疼痛,然而令人无法自拔的快感是两个小正被硬物持续的弄,充满着生命力的硬在稚嫩壁不停摩擦,泌出大量的汁,体撞击时所发出的噗滋声响,以及弄刺激着身体不同的部位,所带给她不同的感受,让她舒服又爽快地不停啼叫。

「啊啊……好哥哥……嗯……得人家好爽……嗯……用力……啊……狠狠地……啊啊……把人家坏……啊……啊……」水晴喊得越大声,在小的硬抽得更加狂暴,每一次她都觉得已经是进入到深处,却再下一次的入,硬又让她有不同的认知,男人的坚硬正一点一点摧毁她最後的防守,而她却不想要抵抗,反而大开双腿,敞开蜜,扭动着身子,迎合着男人的弄,以求更销魂,更致命的快感。

水晴沉溺在爱的欢愉当中,硬抽的速度越快,小甬道与肠壁更是强烈地收缩,越是收缩就越能感受到硬的热度、硬度与脉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她一步一步地往上飞,这无止尽的快感让她激情地扭动着身体,最後还是不敌,弓起身子激烈地颤抖,达到了高氵朝。

她的顶点却不是男人的极限,小喷洒出大量的,更是让两硬毫无阻力地抽着,要不是一双双大手扶住她的身体,她早就瘫软成为一池春水,毫无焦距的双眸含着水汽,妖娆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不停啼喊的小嘴从嘴角流下一条银丝,体力尽去的模样却引不起男人的怜惜之心,反而更加兴奋地在她的身上持续动作。

在没有停歇的抽当中,水晴又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终於在一个重击当中,在两个小的硬物已经是强弩之末,顶端的小口出灼热的白,将她又再一次推向极乐的高峰。

水晴全身瘫软无力,方才那一阵欢爱已经让她原本就不敌男人的体力,被用得只剩下娇喘的力气,两条修长雪白的双腿无力合拢,露出两片肥美又粉嫩的唇与红肿的菊,毫无掩饰地展示在男人们的面前,长时间的抽让两个小本无法并拢,除了晶莹的体之外,还混合着男人出的白浊,正缓缓地在口开合当中流泄出来。

作家的话:

☆、(10鮮幣)139夜很長,慢慢來

尚未回过气的水晴,看着在小嘴前头的男,大的身上头布满了狰狞的青筋,前端的圆头小口正微微吐露着透明体,散发着男人特有的麝香味,充满着力量的状态,看得她口乾舌燥,不自主地伸出舌头想舔舔唇瓣,没想到一个不小心舌尖碰到了圆头的小口,下一瞬间,那颗圆头已经被塞入她的口中,缓慢地进出。

「唔唔……呼哈……哈啊……」突如其来的异物让水晴差点窒息,小手用力地推着,小舌头用力顶着,男人才发现到自己太过於暴,从那张销魂的小嘴当中退出自己的硬物,一只大手温柔地抚着涨红的粉颊,爱怜地将她唇边的水渍轻轻拭去。

「乖……先张开小嘴,帮哥哥吸出来,吸出来就会有好喝的到你这张饥渴的小嘴当中……」刚才的激情让水晴现在的身体依旧充满着慾望,男人低沉的嗓音充满着魔力,有如轻柔的羽毛一般,骚动着她的心,非常听话地张开小嘴,含住刚才让她差点噎着的硬物。

「喔……真乖……用力吸……对,就是这样……小嘴的功夫真是……」男人捧着小巧的下巴,让她不用费太大劲儿,小嘴当中似乎有无穷的吸力,舔吮得男人发出舒爽的低声嘶吼,壮健的腰臀正缓缓地前後摆动,看着嫣红的小嘴吞吐着自己的巨大,尤其那张小嘴所吐出的津沾满了整身,在吞吐当中都可以听到啧啧的吸吮声,就像是孩童正吃着甜蜜的蜜糖一般。

「这里还有……」

「用你的手握住……」

两只大手抓住水晴的双手,分别握住一又又热的子,大手握住小手,小手圈住大的子,随着大手的律动轻柔地撸动着。

正当她吃得尽兴,玩得愉悦的当下,只觉得身体一阵悬空,双腿间尚未真正平复的两个小洞,又被两巨大坚硬的阳物了进去,随着她小嘴吞吐、双手撸动的动作一起摆动。

「小娃这荡的小,水都流这麽多,怎麽可能受不住……」

「喔……後头的小也不是一般,夹得我好爽……」

「唔……你们真该试试她上头的小嘴,吸含舔弄,保证伺候得你服服贴贴……」

「这细腻的小手也不是盖的……」

「是啊……这手是有什麽神奇之处,只是圈着而已,怎麽会像是有吸力一样……喔……舒服,真爽……」

男人的言秽语,以及狂暴的激烈刺激,让水晴奋力地用小舌头顶出硬物想要表示抗议,发现到水晴动作的男人知道自己不能太过莽撞,随着她的动作退出小嘴,吐出让她无法发声的物体,娇喘喊着:「嗯唔……你们讨厌……啊……哥哥轻点……嗯……太重……啊啊……好深……啊嗯……好舒服……啊啊……好爽……嗯……啊……啊啊……」伸出粉红小舌舔着近在眼前的男物,两手依旧不停地上下撸动,身体随着男人们的撞击,幸好男人们温柔地圈住她的身子,让他不至於摇晃得差点摔倒在床上。

水晴妖娆的姿态,荡的呻吟,小嘴饥渴地舔着男的圆头,双手更是不遗余力地动作着,下头的两个小丝毫没有餍足地吃着硬,全身上下布满了汗水、白、以及男女的体,在这个空间当中,只闻得到浓浓的情慾,只听得到男女此起彼落的喘呻吟,只见得到一具具体在彼此的身上获得最大的满足。

「嗯……不要……啊啊……受不住了……嗯……太多……嗯啊……人家会死……啊啊……饶了人家……啊啊啊……不要……」水晴虽然嘴巴喊着求饶的词语,可是当她听到男人们舒爽的呻吟时,身体却一点都不是这样动作,小更加用力含着,小嘴更是努力地吞吐,小手用了些微的力量握住越发大的男,搞得男人们更加火热,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水晴越是求饶,在身边的男人们更是蹂躏着她的身体,不论是能喊出浪呻吟的小嘴,粉嫩硬挺得尖,浑圆饱满的双峰,盈盈不握的细腰,翘挺的粉臀,以及双腿间最迷人的两个小,都被男人一寸不露地舔、、捏、揉,能够想得到的方法,都用在她的身上。

「啊……哥哥用力捏人家的子……嗯……也捏捏尖……啊啊……好好吃……啊……小好胀……嗯……好……哦……好大……哈啊……怎麽会这麽爽……啊啊……好厉害……嗯……啊……啊啊……」男人们用的力道各有千秋,有的温柔,有的狂暴,有的先礼後兵,有的本就是来发泄似的,不管是哪一种方法,都让水晴又是兴奋,又是酥软,小被男长时间的抽,已经肿胀不堪,从体内留下的已经将她身下的一尺方圆全都浸成为一片水泽,欲罢不能的快感让她啼叫出动人又妩媚的呻吟。

不知道被男人搞了多久,终於最後一刻,男人们都在她的身上获得最大的满足,也出了又浓又多的白浊,喷洒在她的小嘴,两团,两个小里头,雪白又粉嫩的身子布满点点白浊,尤其白浊更是充满了浓浓的腥味,与她的体相互融合,交织出另一种说不出的糜气味。

水晴喊得口乾舌燥,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舔唇瓣,一个不小心就将嘴边的一点白浊勾进了嘴里,迷蒙妩媚地品嚐着男人的滋味,荡的模样让原本缴械的男人们又再一次提枪上阵,这一次他们搬风,各自找方才还没有体验过的部位,继续在她敏感的身子当中获得另一个高峰。

这个夜很长,足够让水晴与男人们在各种不同的地方,用各种不同的体位,体验各种销魂的快感。

作家的话:

☆、(10鮮幣)140跟蹤

「你醒了!」莫承瑜看到水晴缓缓睁开双眼,放心地露出笑容。

「我……」水晴才刚吐出一个字,就发现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且喉咙有如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困难地吞了吞几口唾沫,减缓喉咙不适之後,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问:「我怎麽了?」

「先别起来,你烧了好几天,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莫承瑜压下水晴亟欲立起的身子,可能是因为太过於赶路的原因,让原本就有些娇生惯养的她,莫名地染上高烧,持续好几天都不退,他试了好多种方法,好不容易才让她退烧,只是这几天的邪魔入侵,她的身体虚弱不堪,看她才说几句话,就已经气喘吁吁。

水晴没想到几句话,还有简单的起身动作,就让她有气无力,闭上双眼,休息一会儿,恢复了些许体力,又问:「孩子呢?」

「你生病的这一段时间,我让他们到另一辆马车,需要我抱他们过来?」他们原本是搭乘同一辆车,无奈水晴的情况特殊,为了不让孩子的哭闹干扰到水晴的休养,莫承瑜只好又再买了另一辆马车,让两个小婢女与孩子同一辆车,而他与水晴同一辆,雇用了两个可靠老实的马夫,才让这趟路能够顺利行进。

一想到那两个折腾人的小家伙,莫承瑜忍不住地苦笑,他们两个宝贝一开始还有些抗拒让陌生人照顾,不过随着时间过去,肚子饿的生理反应远远大过对於生人的恐惧,也让两个小婢女照顾得妥妥当当。

每天吃得饱,穿得暖,尿布湿了马上换掉,无时无刻有人伺候,体重也增加了一些,个头也壮了一点。唯一的缺点就是一个哭完,换另一个哭,幸好这几天情况有些改善,才让他的耳朵会少受一些苦难。

「不用,万一传染给孩子就不好了。」水晴担心自己这几天的情况,孩子会无人照顾,听到莫承瑜的回答,心中也放下了大石,理了理思绪,她为了要哺喂孩子,很注重自己的健康,为何会突然病倒,而且来势汹汹地让她昏迷了好几天。「我得了什麽病?怎麽会这麽严重?」

「这几天气候变化太大,受到了一点凉气,原本应该是小风寒,却因为长期的身心疲惫,导致身体的本已经无法顾全,才会变得如此严重。」莫承瑜轻描淡写地说,虽然方才那段话是真的,可是他却隐瞒了一些事实没有告诉水晴。

「这样啊……」水晴想了想,可能是自己太过大意,原本以为天气冷热的差异没有很大,可能穿得少些,才会一个不小心变得如此严重,幸好孩子们没有被她传染,真是不幸中的大幸,突然想到些什麽,问:「现在是什麽时候?我的病有没有延误到行程?我现在人已经好了很多,可以赶路了!」

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尽快离开司马渊的势力范围,却在计画当中出现了意外,若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让身边的人又再度陷入困境,是她不愿意见到的情况。

「别急!」莫承瑜发现到她情绪似乎有些激动,连忙安抚地说:「虽然行走的进度慢了一些,可是还是在我的掌控当中,你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担忧,一切有我。」

水晴轻轻地点头,说:「谢谢。」

「我们之间的交情,还需要说这种?」莫承瑜微皱眉头,他不喜欢水晴这种拉开距离的表现,似乎是想要将她所有的过去作一个切割。

水晴勾起一抹笑,淡淡地说:「我们还有多久才到?」

「若无意外,再十日。」莫承瑜估算他们现在的速度,以及与目的地的距离,推算他们还需要花上这麽多的时日。

水晴轻轻地应了一声,突然发现到自己有一段空白的记忆,却又有一些旖旎的景象一直在脑海当中若隐若现,而且不知道是因为躺着太久的缘故,或者是因为生病的关系,她的身体总觉得酸疼不已,忍不住地问:「这几天是不是有人……」「嗯?」

「没事……」话才说到一半,水晴才发现到想要问的问题太尴尬,不管最後的莫承瑜给的答案是什麽,最後一定是她处於尴尬的状态,反正,她没问,他没说,就当什麽都没发生。

「没事就好好休息,等你好些,我再把孩子带来。」

「好。」水晴才应了一声,就不敌身体的疲惫,不知不觉闭上沈重的眼皮,再一次陷入黑暗当中。

莫承瑜见到水晴发出沈重而又规律的呼息,知道她已经沉沉地睡去,轻手盖好她身上的被子,大手抚上那张有些消瘦的俏脸,爱怜地在上头游移了一阵子,才不舍地收回手,悄悄地放轻脚步离开车子。

他们一行人已经赶了一天的路,只好随意找个地方暂时停下马车过一晚,等到他们准备好之後,夕阳已经快要西下,只见车夫已经升起一个篝火,温暖的火光不仅照亮周围的景色,也让有些微凉的温度变得暖和一些。

莫承瑜踏出车外,就看到两名车夫正坐在篝火旁准备晚上的食物,他迈开脚步走到车夫的身边,低声地吩咐了一些事情,又来到两名小婢女所在的另一辆马车,便指着其中一名,要她先到水晴的身边照顾,说明他有一些事情要先处理,去去就回。

莫承瑜将水晴与孩子们都打点好,独自一人似乎毫无目标地漫步着,只见他走到一处可以看得到马车,却又让马车那处见不到他的人之处,双手置於身後,眼神落於远处眺望着,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原本空旷的身边,突然出现了好几抹身影,而莫承瑜似乎没有发现到异状一般,继续伤春悲秋,就这样四周一片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中一人耐心已失,率先打破沉默,说:「我们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何不相互妥协?」

作家的话:

☆、(10鮮幣)141妥協(上)

此话一出,四周来许多眼刀,砍得这个率先发声的人满身是伤,穿着一身华服的裴宸很有主子的架式,可是却一脸很无奈地鼻子退到一旁,心中不免唉声叹气,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毕竟他的年纪与地位是最小最卑微的,一堆人压在头上,想不服气也不行。

过了一会,莫承瑜发现到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决定还是先开口,说:「师弟说的话也有道理,水晴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可能是之前坠崖过後调养不当,留下了一些病,接着又怀孕,怀孕期间对一个女人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时刻,可是她却一直处於心神不定的状态,月子期间虽然尽量帮她补身子,可是成效并不大。」

莫承瑜此刻的神情相当凝重,水晴的身子不好,他也要负一部分的责任,「早知道一夜放纵,就让水晴好几天高烧,差点连小命都不保,我也不会装傻地任由你们乱来。」

说到这里,其实莫承瑜自己也有存一点私心,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後,就对水晴存在着许多的妄想,然而,自己却一点实践的勇气也没有。想到他能再一次体验水晴的美好,虽说是这些人的怂恿,可是他若不愿意,也不会造就这样的事实发生,而且这辈子可能只会默默地在水晴的身边守护,他已经不知道哪一个结果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既然做了,就不要後悔。」顾靖堂随风飘逸的白发,配合上一袭白衣,就有如天上谪仙一般。只是,这些都是表面的假象,他的内在已经是一片污浊不堪,而且他早就失去了水晴的爱,虽然想要放手,却怎麽也放不开,挣扎了许久,他决定出卖自己的心,成为一个堕落的魔。

「哼。」木易特有的慵懒的低沉嗓音,充满着不屑的语调,轻哼一声,看着一脸懊悔的莫承瑜说:「既然後悔,那就退出,我可高兴少了一个人来分享。」话才说完,就看到莫承瑜低头不语,心中早就知道这个男人也是一个想要独占水晴的人,他说这段话的意思,不仅是要说给莫承瑜听,更是要昭告在场的人,他是不会放弃水晴,若是心中有升起想独占的念头,也得要看看他答不答应。

顾靖堂与裴宸更是紧抿着双唇,他们不是没想过要独占,可是他们彼此之间又有相当的筹码相互抗衡,导致现在这种你打不赢我,我弄不死你的状况,虽然表面没有明说,他们自己心知肚明知道彼此已经为了水晴而相互妥协。

现在的情况对他们这些男人而言,在以往的行事作风是本不可能发生,他们各自有自己的尊严,有自己的坚持,属於自己的东西绝对不与他人分享,若不是独有,只有放弃,或者极力清除障碍。

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打破了自己的坚持。尤其是木易,他在今日之前,原本以为女人对他而言就只是一个可以帮助他达到目的的工具,只是,水晴太过美好,在明知他是在利用她,却还是傻傻地献出自己的真心,即便到最後被他践踏得一无是处,她也没有多说些什麽。

顾靖堂虽然也是带着目的接近水晴,可是他也是最早臣服在水晴的特有魅力之下,她的全心全意付出,她的纯真不做作的对待,早就融化了以为自己已经死去的那颗心,让自己知道,原来他还是活着,他还是能够感受到爱的力量,他也是能够有资格得到温暖。

裴宸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可是他却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他知道自己出生的身份与地位,是不容许他能有自己的主张,他的人生、他的婚姻、他的未来,都与烈风堡息息相关,毕竟,一个要成为未来堡主之人,表面上风光,可是真正要牺牲的地方也是很多,有些人会认为他本生在福中不知福,可是却不知道他因为这个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牺牲了无数的梦想。

年少无知的他为了梦想这两个字,与家族发生了多次争执,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逃,却怎麽也逃不出,最後只好与家族妥协,让他们可以放他几年自由,等到时间到了,他会心甘情愿的回到烈风堡,并且放弃他们所谓的小儿无知梦想,成为下一任的堡主。

来到顾靖堂的门下,裴宸将被规矩所束缚的自己解放出来,他放纵自己开怀大笑,随心所欲地作自己想做的事情,想笑的时候放声大笑,想哭的时候赖在地上嚎啕大哭,无须理会世俗所谓的礼仪。

原本以为自己放纵完之後,就得要认命地回到烈风堡,却没有想到水晴的出现,让他对自己的人生起了重大的变化,他在一旁看着她的脆弱、坚毅、温柔、不服输的意志,在弱小的身躯当中,拥有如此大的力量,反观自己只是碰到了一点小挫折,就急忙地想要逃开,没想到他依旧在原地踏步,因为,他的心一直没有被解放,依旧被他禁锢在一个无形的牢笼当中。

一开始,裴宸对水晴只是一个欣赏的念头,尤其她成为师父的女人之後,对她也只有怀着兄妹之情,可是当他得知师父的所为,让水晴受到巨大的伤害,遗忘过去之後,他对她多了一丝心疼,为了这个可爱的妹妹开心,他主动地接近水晴,并默默地支持着她。

後来,知道水晴被师父卖给了木易之後,裴宸一怒之下找顾靖堂理论,没想到却看到顾靖堂行屍走的模样,对着尊敬的师父破口大骂,并且当下决定凭藉自几的力量保护水晴,而他要在最短时间内获得最大的力量,就是成为烈风堡的主人。

当下他脱离了师门回到烈风堡,鞭策自己在最短的时间达到目标,然而当他真正成为烈风堡的当家,则是在水晴成为太子贵妾之後的事情,原本以为水晴是非自愿,可派人调查发现水晴似乎过得比之前更好,这才让裴宸放下心,躲在暗处默默地保护、祝福她。

作家的话:

☆、(10鮮幣)142妥協(中)

只是,司马渊本就没有把水晴放在第一位,为了王位,为了权势,为了利益,他居然让水晴屈居嫔妃之位,随後,又不明所以地将她逼得跳下山崖,那个男人之前口口声声对她说出海誓山盟的谎言,没想到最後却如此对她,司马渊这个人本就不配得到水晴的青睐。

水晴坠下山崖之後,他知道有许多人都不遗余力地派人寻找,他也是其中的一员,只是最後的解决都是无功而返,找了两年,都没有水晴的踪迹,他虽然不想要承认,但心中明白水晴是凶多吉少。

就在他想要放弃的那时,烈风堡掌理饰品的大总管前来报告,说是安源村这一个新兴的玉石产地,正准备着手打入早已经存在的市场当中,这里产的玉石质地纯,虽然作工还不算是上等,然而,为客人设计出一套适合个人的饰品,在富商名流,达官贵人的妇人、小姐之间,掀起了一阵风潮,若能够与安源村结合,对烈风堡而言,是利大於弊。

玉石总管对於合作这一件大事,必须先禀报堡主才能行动,而裴宸听到这一个刚起步的村落,而且里头大多为老人与小孩,居然能够在短时间内赢得好评,里头一定有高人在指点,对此,被引起了莫大的兴趣,而且总管也提到正好有一个生意上往来的小商家的主事是来自安源村,能够经由这个人的引见,未来合作的事宜一定可以顺利妥当。

裴宸当然二话不说就交由总管主理,只是,万万没想到安源村长与村人的反对声浪这麽大,导致他不得不前往安源村。可能是老天爷眷顾,他在安源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为了确认是他所认识的人,还特意厚着脸皮留下,不论是找间他们隔壁的房间,或者前去他们家蹭饭,或者半夜当贼去偷听壁脚,最後的结果当然是令人相当满意,也确认了这两人是他所要找的人。

只是,这两个人似乎一点要表明身份的意思都没有,让裴宸大感困惑,尤其他们还改变了自己的容貌,分明就是要舍弃以往的身份,为了逼他们承认,裴宸知道不能够急躁,而且当下合作的事宜已经大致确认,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再继续待在安源村,只好先压下认人的冲动,回到烈风堡再作打算。

回到烈风堡,裴宸左思右想,到底要用什麽方法,才能让两人承认自己的身份,就在他苦恼不已之际,正好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传闻朝廷每年都会宣布一些对国家贡献良多的地方、产业、人物,安源村正好列於今年被宣扬之一,而且还点出其中最重要的人物要前往朝廷接受表扬,而这两个人当然就是安源村的洛逸与吴媛。

裴宸得到消息之後,立刻驱车前往安源,将这个消息传达给他们两人知道,一方面是要测试他们的态度,另一方面,回到国都之後,认识他们的人也多了,想必会更会露出许多破绽,到时候他们两人还想要继续掩饰,就不是这麽轻易可以一言两语带过。

一切似乎都照着他的设想而走,水晴与洛绍逸两人来到了王,被司马渊留了下来,只是唯一漏算的是洛绍逸居然会为了红颜而丧命,水晴也因此而泄漏了真实身份,并且有孕在身,却被司马渊强留在王当中,并且不顾朝中大臣的舆论,册封她为贵妃。

贵妃有身孕是一件大事,而这个孩子却不是王家的种,更是一件大事,司马渊似乎不在意这种事情,更加令人诟病的,是他居然无视後体制,不论是吃穿用度,几乎是与王后相同等级,不管天下人如何咒骂,司马渊就是一意孤行。

当然,水晴的逃出也不是裴宸所能够预料,没想到木易与师父居然暗中进行,安了人在後当中,经过了好几个月的布署,在星月祭之时,利用节日与人心的放松之际,偷了个隙缝将人带出。

裴宸会知道这一切,切也是在星月祭前夕,师父来到烈风堡,什麽话都没说就要他提供帮助,裴宸已经不是当时候的徒弟,对於顾靖堂这种无理的要求连想都不想就拒绝,然而当他得知是为了水晴,二话不说,就动用了烈风堡的资源,协助木易与顾靖堂的计画。

当他们将水晴顺利救出之後,正好是要临盆之际,原本是要马上将人送往安全之处,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只好延後到她坐完月子,之後的事情当然就照他们的想法进行。

在这一段旅程开始之前,裴宸与顾靖堂、木易摊了牌,他想要水晴的企图很强烈,强烈到他们没有办法可以屏除他的存在。为了公平起见,在这一段旅程当中,他提议让莫承瑜担任接送的人,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对水晴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人,如此才不会有近水楼台之嫌,万万没想到,莫承瑜只是把心思先放在其他地方,在这一段不算短的旅程当中,莫承瑜看水晴的眼神逐渐变化,到最後已经变成是一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的渴望眼神。

这一点木易与顾靖堂当然也发现到了,只是莫承瑜并没有太大的动作,而且为了水晴的身心着想,以为只要到达目的地,将莫承瑜与水晴隔开,就没有太大问题。只是,有计划就会有变化,就在水晴要抵达目的地之时,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就是这个人让他们这些原本以为没有最强大对手的男人们开始集结一起,众人之力总不可能抵不过一个人,虽然这个人在水晴的心中占有极重要的地位。

裴宸思绪轮转当中,眼神不自觉地转向了一个本不该存在的男人——洛绍逸的身上,就是他的出现,让原本各怀鬼胎的他们不得不再一次重视起水晴的想法。洛绍逸的不存在,让水晴的心中空了一块,如何去填补这一块,他们各凭本事。

作家的话:

☆、(10鮮幣)143妥協(下)

万万没想到洛绍逸居然没有死去,在经过多日之後,又出现在众人面前,而且他的人变化之大,让每一个认识他的人都错愕不已。

裴宸看着一直都没有出声的洛绍逸,开口问道:「大师兄,你到底是想要独占,或者跟大家一起拥有水晴?」他的存在是一个威胁,为了能多一点机会,他宁愿成为战友而非敌人。

洛绍逸一袭黑衣,静静地站在最角落,对於裴宸的问话,他一脸平静似乎没有听到的样子惹得裴宸再一次提出发问。

面对裴宸不断地提出问题,洛绍逸被他弄得烦了,才淡淡地说:「有我选择的余地?」一边说,一边看向木易。

他本来就没有任何想要与人共享的念头,若不是在王之时,为了水晴想要离,以及北原国内部出现了问题,他也不会向木易作交易,当时的情势所逼,不得不妥协。

听到洛绍逸的话,在场的男人们都沉默了一会儿,裴宸看着所有人的神色,虽然有不满,有扼腕,有憋屈,但大家都是为了水晴的幸福,即便是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妥协,既然大家都达到共识,最後依旧是由最多话的裴宸打破沉默,「既然都没有话说,那麽,为了水晴,我们得互相提点一下,不能够太冲动,累着水晴可就不好了。」

「哼!」不屑轻叱声来自四面八方,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已经很节制,是其他人太过,才会让他们本身的福利变少。

若水晴在场的话,绝对会斥责得更大声,他们这些男人每一个如饿虎一般,碰到她就只会吃乾抹净,而且每一个的体力、耐力本就与一般人不同,她要应付一个人就已经耗尽全身的力量,更何况是一次来五个,没要了她的小命就已经是万幸。

果然是小辈难为,裴宸首当其冲承接了大家的怒气,可是他也不能够反抗得太严重,只能鼻子认了。

「不管如何,水晴这几天要好好休养,那药虽然让她可以容易接受我们,可是却也只是暂时,药效过後只会让她的身体更加疲惫,她的身体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娇弱,至少到达目的地之前,让她好好地休息。」莫承瑜琢磨着该如何开点补身子的方子,之前的折磨让水晴身体已经大受伤害,现在要调养身子,得花上一些时间。

洛绍逸听完,什麽话也不说,什麽表态也没有,转身离开。

顾靖堂、木易也不遑多让,只是淡淡看了莫承瑜一眼,两手一挥,一前一後地消失在现场。

「什麽啊!怎麽一个一个都没有回答,全部都走了。」裴宸大呼小叫,这些人不会不想要遵守,所以什麽都没说就离开,真是太贼了!

「唉……」莫承瑜看着虽然已经成为堡主,可是毛躁的个依旧没有改变的裴宸,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着头,也离开了。

「等等啊!怎麽连二师兄也这样!」裴宸看着原本很是热闹的地方,被狂风吹起的黄沙遮掩了视线,突然有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寂寥,总觉得自己似乎被耍了一般,烦躁地抓抓头,嘴边还念念有词,可是也不能反抗地隐藏自己的身影,默默地在暗中继续跟着佳人前往目的地。

莫承瑜回到了马车之处,看到两个车夫已经早早歇息,放轻脚步来到两个孩子所在的马车,看到小婢女正尽心尽力地哼着小曲,哄孩子睡觉,看到莫承瑜原本要停下行礼,却被他以手势示意轻声,小婢女仅是点个头,继续照顾着孩子们。

莫承瑜看到两兄弟小手牵着小手,面对面地熟睡着,嘴角掩不住地勾了起来,孩子果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会让人不由地从内心发出微笑,童稚的举动更有洗涤因世俗而逐渐混浊的心,在孩子的身边,令人感到平静,以及那最纯真又无邪的澄静。

见到孩子们被照顾得好好,莫承瑜放心地走下马车,来到另一辆马车,发现到一旁的小桌几还留着一半的食物,眉头不禁一皱,轻声地在一旁伺候的小婢女,「怎麽没用完膳?」

「夫人的食慾不振,仅用了一半就有想吐的现象,小的也劝夫人多吃一些,不过夫人依旧吃不下。不过,小的有让夫人喝完药,喝完之後,夫人似乎有舒坦一些。」小婢女连忙解释,深怕自己照顾不力。

「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任何需要我会再吩咐。」莫承瑜遣退照顾水晴的小婢女。

「是。」小婢女应声,收拾一下东西,便离开。

莫承瑜来到水晴的身边,看着她的睡颜,眉间淡淡地皱摺,似乎睡得不是很好,忍不住地伸出手,轻轻地抚平,看到她稍微缓和的表情,不禁想着自己到底这麽作是对或是错。

「她……还好吗?」一道低沉的嗓音在莫承瑜的身後响起,虽然只是轻轻地问,可语气中的担心之情,已不言可喻。

「你问的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莫承瑜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身体是没有大碍,可是她的心却满是伤痕,虽然有孩子可以抚慰,可是伤口结了疤,依旧不能掩饰曾经受到的伤害。

男人依旧沈默不语,他的态度让莫承瑜无法接受,转身面对男人,严厉的眼神充满着质疑,问:「在你决定假死之时,曾考虑过她的感受?尤其,你还知道她怀了身孕,在当时正是需要你的支持,你居然为了一点小事,就弃她於不顾,将她丢在已经伤她至深的司马渊身边。你现在还问我,她好不好,会不会太矫情了些?」

男人紧抿着唇,双手至於身旁,却用力地握着,坚硬的指甲深深陷於皮当中,渗出丝丝血迹却不觉得疼痛,面对莫承瑜的质疑,他丝毫没有回避,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语重心长地说:「你认识我这麽久,真觉得我是一个冷情之人?」

作家的话:

144-155

☆、(10鮮幣)144終於到了

「是或不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去争执。」莫承瑜淡淡地说,看到水晴好不容易抚平眉间的痕迹,又因为两人的说话声,有皱起的趋势。

「你不是她,不能够代替她说任何话。若我真有什麽不对,只有她才有资格评论。」洛绍逸走近到水晴的身边,轻轻拉起一只小手,握在手心,指腹轻柔地在细嫩的肌肤上滑过,低哑着嗓音,柔声地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莫承瑜用力拉着洛绍逸的手腕,咬着牙,小声地说:「放开她!」

「你才该放手!小心弄疼她!」洛绍逸有如一头被惹怒的狮子,丝毫没有畏惧去面对莫承瑜的无理指控。

「你本就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任何事情吧!诈死,是瞒着水晴去作,现在大夥儿的提议,你也是默默地接受,你到底将水晴至於何处?」莫承瑜发现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所为而有任何的反省,只是一昧地想着,水晴终究会原谅他,会回到他的身边,毕竟,她为他生了一对双生子,不管如何,水晴已经是他的人,所以才有如此有恃无恐地任由其他人作无谓的叫嚣。

「喔……不管你怎麽说,似乎都不是你所能介入,不论是当时候的诈死,或者是方才大夥儿的提议,你自己不也是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怎麽现在反而来怪我?」洛绍逸挑了挑眉毛,似乎觉得莫承瑜的问题非常有趣,似乎他已经俨然成为水晴的代言人一般,能够为她发言,为她指责任何人。

「你!」莫承瑜被他的一席话堵得说不出来,只能哑口无言地瞪着他。

他一点都看不明白洛绍逸的想法,一边将水晴推得远远,一边又抓着她不放,对於其他男人提出的共享,他连反对都没有,只是默默地接受,似乎将水晴视为一个可以随时转手的物品一般,这一点让他非常地看不过去。他也不过是帮水晴发声,不然依照她的子只会忍下去,到最後将自己逼疯而已。

最後,莫承瑜只好放开手,对着这个可恨的男人说:「不管如何,这一段日子请你遵守承诺,不能够出现在她的面前,不能够对她有任何伤害,到达目的地之後,你想要怎麽求得她的原谅,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放心,这点小事我还能办得到。」洛绍逸勾起嘴角淡淡地笑,反正这个承诺又不只他一个人要遵守,一堆人陪着他,看到其他人跟他一样的表情,一点都不寂寞,反而还有趣得很。

「最好说到做到。该离开了,不要打扰水晴休息。」莫承瑜看着他嘴角那抹幸灾乐祸的微笑,大概也猜得出来,这个看似成熟稳重的人,在某些时候也是挺幼稚的。

「一起走吧。」洛绍逸可不愿莫承瑜在大家都没有办法接近水晴的时刻,还有机会与她单独相处。

「知道了。」莫承瑜无奈地回答,拉好水晴盖在身上的薄被,确保她不会有一丝染上风寒的疑虑,便跟着洛绍逸离开了马车。

等到两人离开,水晴才缓缓地睁开眼,明亮的双眸透露出许多复杂的情绪,在莫承瑜进入马车之时,她原本是快要陷入沉睡。然而,最近莫名的梦境让她不知道为何这几天对於莫承瑜的接近,产生一种莫名的情绪,所以在他来到自己的身边之时,她反而清醒了许多。

却没有想到这样的无心之举,让她发现了如此重大的秘密,那个爱她入骨的男人,居然欺骗了她,在她流了如此多的泪水,受尽如此多的折难,在这当头也没有想过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向她解释一切。

更令她气愤的是,听完他们两人的谈话,似乎有很多人都参与在内,这些人貌似都是她认识的人,被亲近之人欺瞒的不满已经让她气得直发抖,而他们都是自作主张地认为她不需要知道太多,这种不尊重人的态度似乎习以为常,分明就不把她当成一回事,还冠冕堂皇地认为是为了她好。

许多复杂的念头在心中流转,最後,她决定给这些人一些教训,既然他们认为自己可以隐藏的很好,那麽,她也如他们所愿,就当作什麽都不知道,既然老虎不发挥,就当她是病猫,就来看看,最後是他们,抑或她是最後的赢家,可以猖狂地笑到最後。

「终於到了!」水晴轻巧地步下马车,大辣辣地伸展着四肢,舒缓一下已经僵硬的身体。

走了这麽多天的路程,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水晴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过当时候在马车上似乎有听到官兵们正盘查些什麽,针对一些片面的对话,似乎是离开了南海国境内。

至於,他们是前往何处,水晴则是不明了,毕竟,一个来自其他地方的人,对於万俟大陆的地理环境,也不过是从书上得到片面的了解,真要她说出个一二,只怕路上的小儿都比她还清楚。

虽然一路上满心的疑问,水晴也没有多问些什麽,但是都到达了目的地,让她知道自己未来所要生活的地方也不为过,本是想要向莫承瑜讨个答案,却发现到他的人不知道去了何处。

此时,两名小婢女抱着儿子们也下了马车,只见两兄弟对於目前的情况好奇满满,睁着圆滚滚的大眼望向四周,两张粉嫩的小嘴儿吐着口水泡泡,好不可爱,也忘了方才自己的目的。

转身走来到儿子们的面前,伸手戳着两个孩子粉嫩圆滚的脸颊,笑着逗弄着说:「大宝、二宝,我们终於到了,娘晚上也能够陪你们一起睡,高不高兴啊?」

两兄弟才几岁大,怎麽听得懂自己母亲在说些什麽,虽然不知道娘亲在高兴些什麽,但是母子连心,两个稚儿也以灿烂又纯真的笑容回报。

「喔!你们怎麽这麽可爱!」水晴各自在两兄弟的脸颊上重重地啵了一下,又是逗得两兄弟咍咍笑。

作家的话:

☆、(10鮮幣)145三不管

两兄弟伸出短短小小又肥肥嫩嫩的小手,在水晴的脸上猛拍,虽然孩子的力气不大,可是拍久了还是有点不舒服,突然她一个玩心兴起,张大嘴含住其中一个的小手,猛然间,二宝看到自己的手掌消失不见,红嘟嘟的小嘴一憋,眼眉一皱,下一秒钟哇哇大哭起来。

大宝看到兄弟在哭,也跟着哭了起来,两个孩子一前一後,一高一低地哭起双重奏来,一时之间,这个坏心的母亲——水晴看到儿子们哭得红通通的小脸,还有两张虽然皱却又很有喜感的小脸蛋,更是哈哈大笑。

这个无良母亲的所为让两个小婢女顿时燃烧起母,正色地对着水晴说:「夫人,请不要再逗小主子了!没看到他们哭成这样了吗?」

「喔。」水晴原本想要说些什麽,却震摄於小婢女的威,只好鼻子张开嘴,吐出二宝的小手,二宝看到自己的手完好如初,终於破涕为笑,大宝也被二宝的喜悦感染,对着兄弟呵呵笑,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相互对望,又开始手舞足蹈自嗨起来,逗得水晴乐不可支。

看到两个孩子一点点的小事就笑得开怀的小脸,忍不住地想要祈求老天,希望未来的日子他们两兄弟也能够如此,因为一点小事而得到喜悦,因为一点小事而得到感动,因为一点小事而大声痛哭,不要为了一些无谓的权势利益,最终得不到想要的,又惹了一身腥,人就是要平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过,这样才能够嚐到在这世界上所有的酸甜苦辣,享受所谓的生命。

莫承瑜停好了马车,就听到水晴正逗着儿子,而发出愉悦的笑声,早在他们进入到此处的前几天,他们来到了国界边缘地带,马夫限於一些原因,无法跟着莫承瑜继续前进,正好此时水晴的身体已经无大碍,所以,他将其中一辆马车交给两名马夫,并给了他们一笔不少的赏金,便打发他们离开。

一路上则是由他与两名小婢女轮流驾驭,水晴则是在车内照顾好两个儿子,又在车上颠簸了好几日,好不容易终於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水晴逗完了儿子们,看到莫承瑜走近身边,先用了理由将小婢女遣离,随即收起一脸慈母的面孔,严肃地问:「这里是我下辈子的牢笼吗?」

四面都有着高耸的围墙,高楼上头似乎还看得到一些类似防御的功能,而且若她没有眼花,似乎还看到一些带刀枪的人在上头走来走去,这种地方就让她想起之前在影集上看到在监狱外头,制高点都是警卫配戴枪枝在巡逻,若说这不是牢笼,那麽她现在活生生、眼睁睁看到的房舍,难不成是度假胜地?

「当然不是。」莫承瑜极力否认,这里不过是让她过着安闲日子的地方,有人服侍,衣食不缺,怎麽会是个牢笼?

「三层建筑,怎麽看起来就像是我之前生活的王?二师兄,就坦白一点,老实跟我说兜了这麽大一个圈子,还是逃不出司马渊的手中,我也认了!」水晴不可置否地嗤笑一声,看着眼前这栋有着三层楼的建筑,若是在她原本生活的年代,即便是百来层都不是问题,但是在一个威权的时代之下,也限於某些技术上的未成熟,一般百姓的住屋仅是平房,若为两层已经算是高官或显要,两层楼以上的建筑,不是祭祀用,就是景观用,再不然就是用於军事,一般人家本就不可能,也请不起这种有特殊技术的工人。

而南海国的王也是依照制度,多为两层楼的建筑,在几栋特殊的殿才能够建筑三层,三层楼的建筑已经是王等级,而她居然在此处见到,若说不惊讶是骗人的,能够有资格叫人建造这种屋舍,南海国之内,也不过是那一个人而已。

「这里是国界之处,是一处无人管理的地方,而且几乎很少会有人出现,至於你担心的问题,一点都没有意义,这里只是木易与师父两人为了你特意建造的屋舍,这里方圆不比在城都之内,想要多一点人住下,只能往上,所以楼层数一点意义也没有。」莫承瑜连忙反驳,他知道水晴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虽然跟南海国仅一线之隔,但是这里西夜、中州、南海三国的交界,位处喳喀山附近,平时就很少有人烟,更由於三国之间的利益冲突,所以将此处划出一块区域,在此处没有一个国家的军队可以进入,也没有一个国家的势力可以介入,可说是三不管的地带,更没有她所想像的那麽复杂。

水晴似乎发现到莫承瑜的话中有话,似乎在这里除了他们之外,应该还有陆陆续续有其他人入住,很快就想到一些可疑的人选,但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说:「喔……这间房子的主人,真的不会介意?我们住下的时间可不算短。」

莫承瑜笑着解释说:「不要想太多,原本是木易他自己想要居住,这里只是他现在用不着,而且你也需要一个安静又安全的地方,所以才会将你送到这里。」

水晴没有再多说些什麽,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突然房子的大门打开,看到一名佝偻老人从里头走了出来,来到水晴的面前,必恭必敬地说:「夫人一路上辛苦了。」

沙哑的声音有如破锣一般,让人听得不是很舒服,可是这个语调似乎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水晴正在思索的当下,突然被莫承瑜轻声地提醒,才发现到这个老人缺陷的身体却行了个大礼,连忙回礼说:「老人家不用客气,不过,请问你是?」

「夫人客气,小的是在此处帮忙采买的下人,在这里服侍夫人的还有小的妻子与一对儿女。」佝偻老人依旧用他破锣嗓子回答,「啊!小的记真差,夫人舟车劳顿,要不先稍作休息後,我再帮夫人介绍。」

作家的话:

☆、(10鮮幣)146好地方

「麻烦老伯了。」水晴笑着点头,表示友好,无奈老人原本和善的表情马上转为一张臭脸,透露出一点都不领情的态度,迳自转身走了进去。

原本看似和善的老人,一下子又显得冷漠,特立独行的行径,让在场的人尴尬、不解、错愕,面面相觑,但也没有呆楞很久,看到老人越行越远的身影,众人连忙跟上前去。

水晴原以为外头已经够让人惊吓,没想到房子内部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有监於木易本人就喜欢淡雅的素色,房子内的一梁一栋,都是用单一木材搭建而乘,而在上头的雕饰、装潢、陈设,并非金光灿烂的金银珠宝,而是典雅大方的手工雕刻,假山流水更是心布置,不同於一般富贵人家的致,而是以自然的风貌呈现,令人有一种置身於山川田野中的错觉。

其他人对於眼前的景物,心中的惊喜不亚於她,只是她总觉得入眼的一景一物,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随着老人来到了厅堂,招呼一行人坐下之後,便往里头喊了几声,过了不久,只见一老妇以及一对年约二十的年轻男女走了出来,这三人来到老人的身边站定。

老人对女子示意後,女子缓步地捧好托盘,走到众人面前,一一放下每个人的茶水之後,又退到原处静静地站好,老人先是招呼众人喝口茶水解解渴,才开口说:「这是拙荆与小犬、小女。拙荆会准备各位的饮食,小犬则是负责采买以及服侍公子,小女则是伺候夫人所需的一切,小的则是负责掌管这别院的一切。还有一件事情要提点各位,晚上在这附近是不安全,请各位晚上都早点歇息,不要外出,不然出了意外,小的会良心过意不去。」

水晴一边听着老人的话,一边三人微笑打招呼,只见他们面无表情的五官,瞬间眉眼之间又聚合在一起,不禁轻叹,这四人真不愧是一家人,连对她的反应都一模一样。然而听到夜晚不能出门,好奇心被挑起,忍不住地问:「不安全是指?」

「这个夫人就不用知道,只不要天黑出了别院,各位的安全绝无疑虑。」老人露齿一笑,原本人的笑容应该是非常美好的事物,然而,老人经历过年岁的风霜,原本应该是光滑的皮肤已经布满皱纹,齿摇发疏,以及那佝偻的身形都让他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

老人的笑容让水晴忍不住地心惊胆战好几下,然而又不能作任何人身攻击,只好露出勉强的笑容说:「呃……知道了。」

「若各位没有任何问题,就让小犬与小女带领各位到各自的房间。」老人说完,又迳自转身离开,再度留下错愕的众人。

「老身去帮各位准备晚膳,晚点会送去各位的房间。」老妇人说完,也像老人一样,咻的一声就不见人影。

「公子,请随小的前来。」男人对莫承瑜简短地说了一句,本就不理会对方是否回应了他的话,就迳自地往目的地前进。

「夫人以及两位妹妹带着小公子们,请随奴婢前来。」这名女子虽然亲和了许多,可终究是一家人,说完後也不等水晴她们,就往後院走去。

水晴一行人顿时被雷得无法言语,这一家子本就没有当下人的自觉,虽然他们不是这别院的主人,但来者是客,这种态度应该不是对待客人所应有的,虽然水晴并不会将他们当成下人,但是同住在一起,彼此还是要尊重一下比较合适,像他们如此的态度,只有一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无奈。

水晴与莫承瑜无奈地对望,然後两人都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们虽是木易的客人,可是这里的一切最清楚的人是他们,想要好好地生活,也只能忍受这一家人的怪脾气。

「夫人,这里是您的卧房,隔壁过去是一间耳房,是两位小公子暂时居所,两位妹妹则是在耳房过去的的房间,三间房之间都有道门相通,门与门之间皆可上锁,方便夫人与两位妹妹可以照顾小公子,等到小公子长大一些,奴婢会准备其他房间。此外,这房间几乎是仿照之前夫人所居住的地方打造,是主子希望夫人住得习惯。」

「谢谢。」水晴回以微笑,然而又看到这名女子突然变脸,难道这里的人都不习惯微笑是友好的表徵吗?

还有一点,在厅堂女子说话的时间不长,水晴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方才女子介绍房间的格局,她才发现到这女子的嗓音有别於一般女人清亮柔美,沙哑的嗓音与女子柔美的面容一点都不搭嘎,反而显得突兀。

然而这都不是她所注意的重点,女子在说话的时候,尾音都会带了点上扬,虽然不是很明显,总觉得有些刻意,似乎在掩饰些什麽,也似乎是一个改不掉的习惯,就是这个令人可以忽视,但也可以在意的小地方,让水晴总觉得这一家子并不是她想像的那麽简单。

这四个人一举一动给她的感觉,有点熟悉,却又陌生,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不会对她们母子三人有任何危害,这份自信,连水晴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是最後她还是归因於这四人是木易帮她寻来,依照木易对她的照顾,不会将有害於她的人放到她的身边。

女子交待完事情之後,原本是要转身离开,却看到水晴若有所思的表情,便停下脚步,出声询问:「夫人还有其他吩咐?」

「没、没有了。」水晴沈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突然被女子的询问惊了一下,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

女子正欲转身离开,水晴突然想到些什麽,连忙开口说:「请等等。」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水晴,清亮的眼神不知为何让水晴觉得有些羞赧,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我想沐浴,可以帮我烧个热水吗?」

作家的话:

☆、(10鮮幣)147美好生活

「是,夫人。不知道夫人还有其他要求?」女子低声地问。

「没有了。」水晴摇头,她现在只想要好好洗个澡,然後上床休息,这几天睡在马车上,不能说里头不舒适,而是在野外那份不稳定的感觉,使得她无法真正熟睡,现在有了屋檐,她才有一种真正稳定的感觉去睡一个好觉。

女子见水晴没有其他吩咐,便退下去准备。

另一方面,两名小婢女在水晴吩咐事情之时,已经将儿子送到房间,安抚逗弄了好一阵子,才让这两个小宝贝睡去。

「夫人,小主子们都睡了。」较为年长的小婢女来到水晴的房间,简单地报告。另一名则是待在孩子的房里,预防有任何需要,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照顾到孩子。

「嗯。」水晴点点头,笑着说:「这几天辛苦你们了,等等就不用伺候我入浴,隔天再来整理就行了,今天你们就早点休息吧。」

「是,夫人。」小婢女对於这名平易近人的夫人颇有好感,一开始她与妹妹被主子派遣跟随夫人。据说,这名夫人得到过主子的宠爱,可是之後因为不明的原因,被主子冷冻了好久,现在夫人生下了小主子,主子才又重新重视夫人,这段时间主子为了他的理想开始有了不少的行动,为了夫人与小主子的安全,主子才会要他们母子三人离开南海。

一开始她与妹妹两人战战兢兢,深怕一个不小心没有伺候好夫人,万一惹了夫人不高兴,向主子抱怨,她们姊妹两人可能就会被卖到不知名的地方,最後落魄潦倒过完这一生。没想到这名夫人看到她们姊妹两人,就拉着她们聊起天来,没有任何主子的架式,反而对她们的态度就像是对自己的妹妹一样,如此的人,她们还是第一次碰到,一开始以为这是夫人对她们的考验,要了解到她们会不会因此恃宠而骄,或者只是要找个机会恶整她们。

没想到,这些情况都不存在,夫人不仅越发待她们好,而且要她们别太拘谨,她并不习惯被人伺候,也不习惯使唤别人,要她们像是对一家人一般地相处就好。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们知道夫人是真心地待她们好,非仅是口头上的戏言而已。有一次妹妹不小心让小主子不小心噎到,让小主子咳得差点喘不过气,夫人心急孩子的情况,对妹妹不假颜色地破口大骂,并罚了妹妹跪在小主子的身边,另一边则是要她快去请莫大夫来医治小主子。

在莫大夫的妙手之下,小主子终於没有大碍,夫人罚了妹妹五天不能吃饭以示警惩。五天过後,莫大夫便拿着一碗清粥来到妹妹的面前,先帮妹妹诊断身子,最後才交待,水晴夫人那时之所以会对她如此严厉,是因为孩子还小,受不得一点伤害,为了让她能够谨记在心,才会罚她如此严苛。

现在惩罚已终了,妹妹的身体也变得虚弱,一开始不能吃太过硬质的食物,要妹妹先吃点清淡的粥品,再过几天之後才能恢复正常饮食,如此才不会伤了身体。

夫人的温情让她们姊妹两人铭感於心,奴仆只是一项可以买卖的物品,从来就不曾有主子会因为责罚了下人而心有所愧,更不会亲自端上一碗食物,千叮咛万交待要她们小心身子,没想到夫人居然会放在心上,更令她们感动的是,夫人事情过後依旧待她们如初,自始之後,她与妹妹对夫人更是忠心耿耿,对小主子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就是要报答夫人对她们的恩情。

小婢女知道夫人的心地善良,然而当一名奴婢的责任也不能少,虽然夫人要她不用伺候,但是基於对夫人的感念,她还是坚持要服侍了夫人入浴完毕,才肯回去休息。

水晴敌不过小婢女的固执,只好让她做完自己的本分之後,才慎重地打发她,要她早点休息。

看到小婢女恭敬地退下,水晴仅着亵衣躺在床上,外头一片寂静,让她突然之间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她在南海国的这一段日子,虽然不算长,可也经历过太多事情,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名宠妃,又经历过生死大关,好不容易才有平静的生活,却又因为一连串的无心之举,让她再一次嚐到人生的无常。

希望这一次是最後的漂泊,她已经厌倦了被人当成物品一样抛来丢去,现在她已经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生活的重心围绕在孩子们的身上,对於男人,她也不多奢望什麽,只要他们离她远远,他们想要怎麽折腾,就随便他们了。

水晴拉拉被太阳晒得香喷喷的被子,调整好最舒适的姿势,马上就进入到甜美的梦乡当中,梦中只有她与两个孩子的快乐生活,母慈子孝好不快活。

在水晴歇息之後,佝偻老人与妻,两名子女在屋内进行一场会谈,虽说是一家人,但是彼此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点小小的龃龉,彼此看对方都有些不顺眼,但是基於水晴夫人的到来,他们也只能默默地将恩怨撇下,好好地伺候这名主子心中重要的人物。

「不满我的分配?」老人用他难以入耳的嗓音,严厉地质问。

「没有。」妻子翻了个白眼。

「不敢。」儿子双手抱。

「哪会。」女儿看都不看老人一眼。

「最好是你们所说的,不要到时候翻脸不认帐。」老人看着三人口是心非的模样,也知道他们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头可是想尽办法想要将他拉下总管的位置。「既然没事,那麽就好好地做好自己的分内事,若是让我知道你们多作些什麽,或少作些什麽,休怪我请主人赶你们出别院。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妻子、儿子、女儿听完老人的话,都用愤恨的眼神怒瞪着老人,而他却像是没事的人一样,用力地挥手赶他们离开。

作家的话:

☆、(10鮮幣)148採花大盜們

「啊……等等……嗯……缓一下……啊……」女人雪白的胴体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小手无力地推着身上的男人,这种几乎没有力量的反抗,只是让男人变得更加狂野。

「缓不下来……喔……宝贝太了……」男人鼻翼贲张,腰臀被女人两条雪白的双腿紧紧夹住,仍然无法阻止他的律动。

「你……哦……快点停下来……」女人虽然这麽说,可是身体却一直对男人的弄反应强烈,不自主地迎合着。

「怎麽停?是宝贝不让我停……看看,这里都流出这麽多水,现在还说停就有点矫情了。」男人轻咬着女人粉嫩的唇瓣,一手来到两人湿淋淋的交合处,一边用手指恶意地挑弄,一边邪佞地说。

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女人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谁不让谁停!她一个弱女子要说力气本比不上男人,要说体力也没有男人的充沛,要说不要脸也没有男人的厉害,到底是谁压榨谁,都是耍嘴皮子的男人说了算。

而且这种男人还不只一只,而是好几只,有时候一天一只,有时候一天两只,有时候一天三只,还有更狠的是一天当中全部都来,每一次都把她弄得死去活来,还向她抱怨着她的体力怎麽这麽差。

总觉得自己的命运多舛的水晴忍不住地想,到底这种诡异的日子是从什麽时候开始?

仔细想想,似乎是从万俟大陆原本的五大国,合并成为一朝之後,这些男人们似乎都像是放了大假一样,每一个人都来到她的身边,没有说些什麽,就是将她压倒之後,脱光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尽情地享乐,完全没有顾虑到她这个人的意愿。

自从她生活在木易为她准备的别庄之後,她的生活就变得平凡安静许多,没有无谓的斗争,也没有闲杂人等的打扰,母子三人在这里生活得平和快乐。

这样的日子经过五年,就在她生辰的那日夜晚,儿子们用他们娇嫩的童音唱着生日快乐歌——当然是她教的,吃了点像是蛋糕的发糕,两名小婢女便将已经玩疯到疲力竭的儿子们带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里,而她也遣退了她们姊妹,想独自一人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宁静。

万万没想到,她才刚打发人回房休息,坐在桌子旁,吃着未吃完的发糕,端起小酒杯,望着外头的景色,静静地品嚐着,喝着喝着,她感到有些醉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当下,完全没有发现到宵小从窗户爬了进来,从她的背後紧紧抱住,而且为了不让她有机会尖叫,用手摀住她的嘴,连抱带拖地将她拉到床上。

她当然有想要挣扎,可是因为酒的关系,让她几乎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不,是两三个人,可能更多人,一个一个围绕在她的身边,无数只手分工合作,有的摀住她的嘴,有的剥光她的衣物,有的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慾火。那一夜,甚是销魂,却也是让她好几天下不了床的纵慾结果。

隔天一早,两名小婢女发现到她没有起床,原本是想要进房来看看她是不是身体微恙,没想到却被总管出声制止,拉着两人到一旁细声地叮咛完後,两个小女生就红着脸儿,将沐浴的用品准备好,并搀扶及协助她清理身上的痕迹。

她原本就在怀疑这些男人们怎麽可能突破木易心安排的别院守卫,看到总管以及这两个小女生的神色,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谁授意,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哪些人来到她的房里,虽然她已经五年没有见过他们,可是身体却还是相当熟悉他们,不然,她也不会到後来是放开怀地享受。

只是,令她不解的是,这些男人们将她丢在这里五年不闻不问,为何如今全都冒出来,而且有如兄弟亲手足一般,通力合作将她吃乾抹净。呃……表面上是这样,可是实际上只有她才知道这几个男人可是在她的身上拼命地使出浑身解劲,就是要从她的反应,让其他人知道谁才是最能让她获得满足的人。

这些男人暗地较劲的结果,他们每一个神采奕奕地离开,而她则是有如被卡车辗过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骨头是不疼的,若不是两个小婢女搀扶着她,她可能连走到浴室的力量都没有,两条腿本就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停不住地发颤。

入浴之时,全身浸在热水当中,才觉得舒爽一些,这时後她才发现到自己的身上本就没有一处是完好,不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就是轻微的咬痕,最让她动弹不得的就是双腿间的酸疼。

为了这些饿虎豺狼一般的男人们一时的发泄,她整整躺在床上三天才能勉强下床,这三天还被两个纯真的儿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逼问着,为何她跌倒之後的瘀青,跟他们兄弟两人玩乐受伤的瘀青有这麽大的不同,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地三言两语带过,她却忘了这时候的孩童特别喜欢问为什麽,问到最後她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能用祈求的眼神,让两名小婢女先帮她挡挡,不然儿子们的问题真的会将她逼到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长眠。

原本以为那一天是这些男人们心血来潮,偶尔嚐一下甜头。没想到,男人们来到她房里的时间,从一旬缩短为七日,再从七日缩短为三日,最後是天天都有人来到她的房里偷香。

这些男人们大概知道了该怎麽对付她,每一次都是偷偷潜入,先把她的嘴摀住,再将她绑住,若是人多了一点,就不会太费工夫,两个人四只手就可以把她的行动完全限制,让她想要大喊大叫找人来帮忙都不可能。

到了现在,她连反抗的心都没有,房门都不上锁,晚上连亵衣都不穿,省得被他们撕破,自动地躺在床上,等着今日还有谁要当一个采花大盗。

作家的话:

☆、(10鮮幣)149春宵一晚

「宝贝专心点!」男人发现到水晴神游到远方,冷不防地抓住细腰高高举起,然後用力地刺入花当中,再狠狠地抽出。

「啊……轻点……嗯……坏蛋……啊……嗯……」水晴吃疼地喊着,水眸瞪了男人一眼,原以为怒气十足,可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是媚眼如丝,听在耳里是媚的渴求,都在暗指他的努力还不够。

「轻?下头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怎麽越夹越紧。」男人奋不顾身地用力撞击,越发大的坚硬在稚嫩紧缩的花当中横冲直撞,顶得水晴又是一阵娇啼,「听听小嘴发出如此荡的呻吟,想必为夫的努力还不够。」

「嗯……夫君欺负人……啊啊……」这个压在水晴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正是原以为死去的洛绍逸。

当水晴知道洛绍逸是诈死之时,是在生辰当天,当天她在昏沉当中,似乎看到一张熟悉的容颜,眼神也是充满着柔情,想要质问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先将自己送上门给这些饿狼啃食乾净。

折腾好几天之後,这个男人还懂得自己上门负荆请罪,水晴一开始看到他,除了惊喜,还有更多的怒气,高兴的是他还活着,怒的是为何他要诈死,却不事先告知她,他可知道她花了多少泪水,费尽多少心神才从丧夫之痛走了出来。

然而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居然只是淡淡地交待了几句,就以为可以回到她的身边,哪有这麽简单又好康的事情!更何况,诈死这种大事,单就他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完成,在这当中一定有其他人与他狼狈为奸,只是到底还有谁牵涉其中,到现在她还不得而知,要是让她知道,绝对会给他们一个好看!

此外,水晴心中一直有个疑问,这些男人们似乎都有一种默契,只要是洛绍逸来到她房里的那天,很少会有人一起前来,似乎是顾虑到他丈夫的身份,也似乎是有某种理由,然而到现在,她依旧没有从这些男人们的口中,得到一点讯息,只能凭着自己的猜测,去推敲一些真相。

「娘子……宝贝……喊大声一点……为夫真的喜欢听你的声音……」洛绍逸将水晴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高高地抬起粉臀,从後头用力地、深深地将自己大撞入她的娇嫩当中。

「啊……等……等……啊嗯……不要这麽大力……啊啊……会坏掉……啊……啊……不要……啊……不行了……不行了……」已经欢爱上半夜的水晴,早就已经没有什麽体力可以继续接受男人无止尽的慾望,双手用力撑住自己的身体,深怕被身後的男人一个用力就撞飞。

「宝贝……喔……你可以的……每天都这麽多男人伺候宝贝,今天就换宝贝伺候为夫……」洛绍逸狂暴地撞击数十下之後,拉起水晴的身子又再一次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让她靠在自己的前,拉着她的小手圈住自己的脖子,两手往下抱住她的粉臀,说:「娘子要抱好喔!」

洛绍逸的话才刚说完,只听到水晴一阵惊呼,只见他轻松地抱着她在屋子内随意走动,重心的关心,让两人交合的部位更加紧密贴合,随着男人的步伐,大的男在甬道当中尽情地摩擦,虽然短而急促,可快感却一点都不少,反而有种莫名的刺激。

「好深……啊啊……夫君饶了人家……啊……呜……真的不行了……太多……太多……嗯……受不了了……啊……嗯……」水晴一方面怕自己掉下去,双腿用力地夹紧男人的腰部,腹部用力之後,让小变得更加紧小,而在里头摩擦的男就显得特别巨大,炽热的硬铁正将她一点一滴地融化。

「宝贝……再忍忍……宝贝的小真是好湿、好紧、好小、好紧……夹得为夫差点就要死在里头了……」洛绍逸开始小跑步起来,这样的举动更让男更深入到花心当中,次次都入到子颈口,得水晴整个人酥茫茫,原本就已经让水晴难以承受的销魂刺激,现在已经成为狂浪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击而来。

「夫君……夫……啊……嗯……啊啊……啊……」水晴一阵激灵,在男人疯狂的抽之下泄出大量的,小手发颤无力地巴在男人的肩颈上,全身酥软无力,之所以没有从男人的身上掉下来,全靠他过人的臂力支撑着。

「娘子真,为夫才没几下,你又泄身了……」洛绍逸不顾水晴可能无法再承受另一波的情慾交缠,仍然不放过她,抱着她来到那扇几乎不曾阖上的窗,让她坐在窗槛上,大半雪白的身子探出外,皎洁的月光让她的身子显得更加明媚动人,两团丰满的随着男人的大力弄荡漾出波涛汹涌的浪,顶端的两颗小蓓蕾更是肆无忌惮地晃动着。

「喔……夫君不要……嗯……会被看到……啊啊……」水晴一手圈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撑着粉臀下方一条小小的木条,理智上虽然知道他们这样本就是乱的象徵,可是身体却怎麽也舍不得放开,欲迎还拒更是让洛绍逸更加想要狠狠地在她身上掠夺一切。

「不会的……他们本听不到……也到不了……哦……娘子好美……再一点……再媚一点……」洛绍逸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捏着有如面团一般的丰,手指挟捏着顶端的小红点,腰臀毫不留情地继续狂抽猛送。

水晴无言地睨了洛绍逸一眼,自从这些男人回到水晴的身边之後,这些男人为了方便,就将儿子的房间移到另一处厢房,虽说不远,但与她的房间有一段距离,彼此往来方便,却也听不到对方的动静,所以不管她喊得再怎麽大声,也不用担心被儿子看到或听到,所以他们也更加旁若於人地刺激她喊叫出声。

作家的话:

☆、(10鮮幣)150夫君不行!

一名男子穿着藏青色的丝绸长袍,批散的长发仅用一条同色系的发带随意地系上,满室的糜气味从他们两人的窗户往外随风飘散,耳里听着女人娇媚的啼叫,男人喘的嘶吼,看着男女交合愉悦的神情,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有何反应。

顾靖堂走到男子的身边,沿着他的眼神望去,看到窗边的两人正肆意地享受着欢爱,嘴角勾出一抹难以言语的笑容,说:「後悔了?」

男子听到顾靖堂的问话,用力地闭上双眼,深呼吸好几次,才缓缓地睁开,此时,他的眼神与方才不同,似乎少了点什麽,多了点柔情,回答道:「不後悔,即便是从头再来过,我也会作一样的事情。」

「即便是失去了一国之王的位置?」顾靖堂冷笑地问:「司马渊,你依旧不认为自己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是。」司马渊半垂眼眸,坚定地回答,「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两人有美好的未来,只是……她不明白而已。」几乎是痛心地说出最後那一句话,他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然而她却一点都不明白,执意地离他而去。

顾靖堂听到男子的话,忍不住地笑了出来,这种话亏他也说得出口,他们这些男人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所有的一举一动,虽然无法猜出个全,但也能透个七八成。

都是天之骄子,不论是先天优势,或者是後天努力,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比拟。然而,光环的背後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愁苦,他们虽然比常人得到较多的恩典,为了维持这份荣耀,他们必须花费更多的心力去维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成长。

只是,一般人只会看着别人的光鲜亮丽,却不去看他们背後所付出的心血,认为他们不知道满足,只是一种无病呻吟,却不知道他们拥有富裕的生活,而心却是有如一片贫瘠的沙漠。

好不容易得到了水晴,在这沙漠当中显现出一点生机,却因为自己的慾望,又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让他一再错过,让他一再伤害着自己最爱的人,可他又不能否定自己的所为,这样一来,就像是他只是为了私利而去伤害她。

不管怎麽说,男女的感情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是当事人就无法为他们说任何的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个人彼此相互退让,就是最好的结果,当一方无法再维持下去,两个人才有终结的一天,不然,旁人的观点都只是一种无聊的闲语。

「真的不明白的是她,还是我们……」顾靖堂重重地吐了一口大气,他原本也是像司马渊这样,都是以自己的观点去对待心爱的女人,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她,但是绝大部分还是按照自己的利益去行动,在自己能够容许的范围之内,去宠她、爱她、呵护她。

就在顾靖堂还想说些什麽的时候,突然听到男女解放後舒畅的大喊,两个「相谈甚欢」的男人们眼神不自主地看着窗边的女人,那张小脸露出意乱情迷的神情,清纯中带着美艳的妖媚,男人头窝在女人的颈间用力地汲取着她的馨香,就像一只饥渴已久的野兽,正大口地享用着美味的猎物。

顾靖堂感觉到下腹的坚硬已经到了最後的阶段,看到那张小脸露出乱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再不离开,等一会儿丢脸的就会是他,双手负後,对司马渊苦笑说:「若不是她,你早就死在王位之上。」

「嗯。」司马渊用低哑的嗓音回答,不难发现到他的状况与顾靖堂差不了多少,这个迷人的小妖,才多久没见,诱惑人的功力又更上一层楼。

「去吧!不然他可就多占了一些便宜。」顾靖堂说完,潇洒地转身离开,司马渊的到来,是他们合意的结果,虽然知道多了一个人来瓜分她的心是一件不智的事情,可是却能够让她少一点忧愁,多一点笑容,还是值得的。

在顾靖堂与司马渊两人谈话之时,水晴又再次被男人翻转过来,雪背靠在壮健的膛上,小手往後勾住男人的脖子,粉臀高高翘起,扭着纤细的腰臀迎合男人。

长时间的弄让水晴心中不禁想要抱怨,原本他就是一个不容易满足的男人,然而今天热情的欢爱之下,她感觉到身後的男人更加变本加厉,似乎在烦躁些什麽,想要从自己的身上获得一点安慰,尤其他今天更加喜欢摆弄各种姿势,越是更加令人羞耻的方式,他弄的方式越加狂暴。

长时间下来,她的体力已经无力承受,两条腿更是合不拢,若不是男人支撑着她,她早就因为腿软而瘫坐在地上,不停的抽之下,让两人私密部位越来越湿润,顺着她与他的腿滴滑至地面,两人所站的方寸之间,已经浸两人的体,随着两人体之间的拍击,乱的水声更是让男人加快撞击的速度,加重抽的力道。

相对於窗外的寂静景色,他们所处的空间却是激情无比,不间断的啼、喘,在闇黑的夜晚添上一抹春色。

「啊啊……夫君……不行了……啊啊……」水晴喊哑了嗓子,丝毫没有让在体内继续冲刺的男人有任何怜惜,原本以为用娇滴滴的媚吟会让男人稍微缓下攻势,却没想到只让男人更加红了眼,挺着更加大坚硬的男,在越来越紧小的甬道当中进行最後的冲刺。

「宝贝……你怎麽会为夫不行?」洛绍逸双手往前用力捏揉着两团绵,下身勇猛地挺动,似乎在对水晴证明她的话是错的。

「啊啊……不……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啊……啊啊……夫君很行……嗯……是人家快不行了……啊嗯……啊……啊……」水晴用力地摇着头,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为什麽话传到他的耳里,却变了调。

作家的话:

☆、(10鮮幣)151混蛋,不准靠近!

「宝贝不行?」洛绍逸狐疑的语气轻柔似水。

「没、没有……」水晴整个人忍不住地打了个颤,急忙地回道。

洛绍逸更是温柔地轻抚着水晴细嫩的肌肤,嘴凑到她的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宝贝既然这样说,就表示为夫的努力还不够。」身为一个男人的义务,尤其是身为一个丈夫的职责,就是要让妻子满意,既然她还没有到不行的程度,就得加倍努力地让她满意才行。

「嗯啊……不是……啊……人家不是……嗯……那个意思……啊啊……讨厌……呜……啊……人家真的会死……嗯啊……」水晴压就忘了这群男人,尤其是他最不能听到她喊不行,越是大声地喊,越是不留情面地在她的体内索求,每一次都是在昏死过去当中,才逃过一劫。

然而,这几年在莫承瑜的药、膳双重调理滋补之下,她的身体越来越少有病痛,也越来越强健。这个好处当然不言可喻,只不过,被这些男人察觉之後,夜晚的欢爱次数变多,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悲哀。

「宝贝只会欲仙欲死……喔……宝贝又泄了……」洛绍逸的巨大被一阵温热的水浇灌,甬道急促地收缩,听到水晴娇媚的尖啼,知道她又再次达到高氵朝,这一次的高氵朝真的让她只能张着小嘴无力地娇喘,虽然想要退出,可又不想要离开这美妙的蜜,只能低声地喘说:「宝贝再等等为夫……噢……」经过数十次的抽之下,最後一次重重地撞击到花心深处,圆头顶端的小口出了又浓又热的男华,热流一股又一股地喷洒在她最甜美的园地当中。

他的体力比水晴好上许多,但是经过两个时辰不停歇的欢爱,他也觉得有些腿软,强健的双臂圈紧着她的身子,将头埋在她细嫩的脖颈间,用力地闻着专属於她的味道,平时,她的身子会散发出一股清甜的香气,像落入人间的仙子一般,这股香气经过男女欢爱的淬炼之下,已经转变成为一种带着蛊惑的甜腻,浓郁但又不令人感到厌恶,只会让人闻了之後,不自觉地被她所吸引,成为她的俘虏。

激情的高氵朝让水晴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光芒退去之後,朦胧的眼神好不容易才聚焦,身後的男人紧紧地抱着她,半软的男物依旧留在里头不出来,过多的体让她的腹部微微隆起,虽然有些不适,但却感到温暖与充实。

属於男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脖颈间,轻柔地就像是羽毛在轻抚,几近透支的体力让她有些昏昏欲睡,然而,却在眼神闪过某处之後,她瞪大了水眸,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僵直身子。

洛绍逸与水晴的距离是最贴近,她有任何反应绝对逃不过,当他发现到她的异状之时,顺着她的眼神望去,眼尾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看着一个该出现,又不该出现的人缓缓地走来。

水晴原本以为身後的男人会有激烈的反应,没想到他一点反应也没有,顾自地调戏她,看到那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越走越近,原本就已经不是很清明的脑袋瓜子,思绪更是一片混乱。

司马渊眼神复杂地缓慢走向他们两人,越是靠近,他越是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方才顾靖堂对他所说的一番话,戳中了他心中的某一处脆弱,因为他看到了即便是离开了他,她的笑容,她的妖娆,她的娇媚,她的温柔,她的一切一切,丝毫没有改变——不!应该说,变得更加丰富,变得更加动人,这些都不是在他的怀抱之下出现,而是在其他人的怀抱中显露。

司马渊走到窗前,柔情似水地望着她,低声轻喃地喊道:「小晴……」

水晴听到他的声音,突然间转醒,不顾自己全身赤裸,伸长着手臂,指着他说:「我不要见到你!滚出去!」

司马渊原本就有心理准备会听到她赶他离开的话,高估了自己的能耐,以为他能够无动於衷地听而不闻,当他真正听到之时,他的心就像是被千刀万剐一般,痛不欲生地望着她。

水晴愤恨地回瞪着,男人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若是在之前,绝对是会心软,可惜今非昔比,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一个傻傻任由人摆布的女人。

「小晴,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司马渊再度向她靠近,然而看到她嫌恶的表情之後,痛心地说:「不原谅我,为何还要让他们饶我一命,并带我来见你?」

「我没有!」水晴连忙否认,然而,话一出口之後,她似乎想到些什麽,转头问身後的男人,「难不成,是那天你们找我要个答案就是……」

「是。」洛绍逸无奈地点头。

「你也同意?」水晴眯着眼问。

「……是。」洛绍逸迟延了好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

水晴被雷了!这个男人居然同意!

她也不过在当时,正与其他人欢爱,不知道是那一个人脑筋错乱,居然在她昏昏迷迷的时候,问了一个蠢问题,问她若是司马渊卸下王座,她是不是就愿意接纳他,然後她记得自己的回答,是「如果」司马渊在她心冷之前向她说明一切,她有可能就会再接纳他。

可是,这些男人不知道是慾令智昏,还是已经进入老年阶段,连话都没有听清楚,就自动地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做了另一种误解,而她也没有想到,这些男人们似乎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却给了一个大惊吓。

「你这个猪脑袋!」水晴忍不住地发飙起来,若是其他男人误解,她还能够找个理由蒙混过去,洛绍逸可是从司马渊的手中将她抢夺过去,而且他们两人有过同生共死的经验,也成为了夫妻,两个人经历了这麽多事情,他应当知道司马渊对於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为何他还会答应那些男人们诡异的要求?

「娘子,我也不想啊!」洛绍逸低头认错,他原本是持反对的立场,然而他们人多势众,不服也不行。

作家的话:

☆、(10鮮幣)152壞蛋,不准綁我!

洛绍逸不解释还好,解释完之後,水晴反而更加压不下心中的怒气,大声地骂道:「认错有个屁用!」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直接把气发在洛绍逸的身上,可是怒火已经让她的理智完全不见,骂完之後,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当下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理,所以,她做了一个最烂的决定,就是反身用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现场。

洛绍逸与司马渊被水晴泼辣的一面震撼住,两个呆楞的男人就这样傻傻地看着水晴离开。

这也不能够怪他们,毕竟在南海国当中,女子都是温柔婉约,连在那几年的相处当中,水晴就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子,不管遇到什麽样的处境,也顶多就是声调高了一些,或者语气中了一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连不雅的话都说出口。

但是,水晴的离去让两人措手不及,等到他们有了动作,她已经逃得不见人影,洛绍逸看了司马渊一眼,什麽也没说,便跟在她的後头,追了上去。

司马渊当然不会呆站在门外,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不仅是要再续前缘,更重要的是挽回她对他冷落的心。

水晴冲回房间爬上床,拉起被子想要当只缩头乌,才想到自己本就一丝不挂,这种时候还躺在床上,本就是把自己送上门,连忙裹着被子爬下床,澎砰砰地又跑到那间小浴室当中,才刚踏进门槛,想要关门上锁之时,突然看到一只大手伸了进来,吓得她大叫一声,反地用力甩了门板。

当门板离开手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样的举动会让男人的手受伤,幸好在她身边的男人反应很快,举起另一只手挡住门板的冲力,不然,被门一夹,手指骨不断也半残了。

水晴看到门板差一点就夹到他的手,焦急地大喊:「干麽突然伸手进来!你是不想要你的手指了吗?如果不是你的反应佳,手指不就会因为我而受伤!你是想要让我愧疚,好原谅你的错吗?」

「娘子,为夫没有这麽想。只是想要跟你解释,这件事情没有你想像中的简单。」洛绍逸无言地苦笑,看着水晴作贼的喊抓贼,虽然说自己也有点小错,为了追上她,才会没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哼!」水晴冷哼一声,小手用力推着男人急於想进门的身体,「不准进来!我还没原谅你!」

「娘子……宝贝……听为夫进去跟你解释,好不好?」洛绍逸露出有如被抛弃的小狗般眼神,这件事情他虽然有错,可是官在判案也要让罪人陈述意见,怎麽可以不听罪人的话就轻易判他的刑呢!

「不准!不准!不准!」水晴拗起子,说什麽也不让他进来,洛绍逸对她的情从一开始就执着二字,而他对不起她的事情,只有诈死那一次最为严重,其他时候,他对她本就是宠得像王妃一样。

而她似乎也是最听他的话,在万俟大陆五国统一之後,他们这些男人一开使用强的,她当然也是激烈地反抗,可是看到洛绍逸之时,她就有些半推半就,这些男人真不愧是人,似乎知道她的弱点在何处,先推他出来安抚她的情绪,利用甜言蜜语一点一滴地融化她的坚持,到最後,不知道是自己不忍,还是真被他说服,也渐渐地接受了其他人的求欢。

当水晴还在作最後的挣扎,突然身後被一个温暖的身躯紧紧抱住,拉着她往後退了一步,让洛绍逸可以顺利地进门。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色魔!」水晴对於身後的人是何人,了然於心,尤其那个原本让她眷恋的温暖怀抱,现在只让她感到心寒。

「不管我放或不放,小晴一样恨我。」司马渊好不容易再次拥抱她,之前的经验让他知道,这一次不管她说什麽,绝对不能放手。

「你这个混帐东……唔唔……」水晴话还没骂完,身子就被转过去面对他,看着他放大的脸,才发现到自己的小嘴被堵住,当下愣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很快地,她回过神,用力地推开司马渊,高高举起右手,狠狠地往他的左脸挥了过去,啪的清脆声响瞬间让三人楞在当下。

水晴是最快回过神的人,甩着红疼的小手,瞪着这个轻薄她的男人,低声怒吼说:「你刚在作什麽?」

「吻你。」司马渊左脸红了一片,可是他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改变,似乎他做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你、你……」水晴涨红了脸,怒得上气不接下气,对於一个连羞耻都没有的男人,她连话也不知道该怎麽说。

「不管你恨或不恨,你往後的日子一定都会有我陪伴。」司马渊宣示的发言,更是让水晴差点没有眼前一黑,昏过去算了。

「我叫你滚!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水晴手指着门,对司马渊大骂。

「不可能。」司马渊决绝地看着水晴。

「好!很好!」水晴看了司马渊一会儿,最後怒极反笑,说:「既然你不走,那我走不就好了!」

洛绍逸听到水晴要离开,连忙与司马渊包夹她所能逃脱的路线,好言地相劝说:「娘子!不要冲动!一走了之,什麽问题都解决不了啊!」

水晴双手抱,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洛绍逸,在等着他还有什麽话可以劝她留下。

洛绍逸大手搔着自己的脑袋,低头思索着要怎麽解释才能让水晴气消,却听到她猛然一声尖叫,抬头一看,让他有一种不知该继续解释,还是先暂缓解决一点生理上的需求。

原来,司马渊在水晴讨个解释之时,顺手拿起一旁的绢巾撕成条状,打结成一长条,迅速又有效率地将她的双手绑住,然後,抛高绕过梁柱,再将另一头的绢条穿过她双手之间打了死结。

不管水晴怎麽挣扎,她的双手就是高高举起,原本裹着身子的被子,也因为她的扭动而滑落到地面,露出雪白姣好的身材。

作家的话:

☆、(10鮮幣)153下流,不准舔!

水晴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的眼神已经变了,依旧顾自地扯着双手,想要挣束缚所带来的无能为力,等到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两个男人已经赤条条地挺着凶器向她靠近。

「你、你们想干甚麽?」水晴惊慌地看着他们伸出双手,在双、腿间作最温柔,也是最情慾的抚。

「啊……不要……嗯……不可以……啊啊……快点放开我……哦……啊啊……唔唔……」男人糙的手在细嫩肌肤游移,逐渐地引起她体内的慾火,随着大手所到之处,无不发出轻颤,最後的呻吟也被司马渊吃进嘴里,只能发出闷声抗议。

一声又一声的娇啼让男人听得差点把持不住,尤其是司马渊,听到她的呻吟,到她的身子,看到那张粉嫩的小嘴,他没有多想就攫住她的唇,重重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

司马渊是站在水晴的身後,双手往前捧住圆浑的,手指捏着硬挺的小红莓,忽轻忽重地刺激,而他最嚣张的慾望正抵着两片臀瓣中间的沟壑,随着她的扭动顺势地摩擦,一下子滑到双腿间,一下子抵到腰间,偶尔还会不小心地刺到敏感的花核,若有似无地逗弄,配合上被亵玩的双所带来的另一种刺激,原本有些乾涸的花开始滴出甜腻的蜜汁。

「小晴已经湿了……是不是想要我进去?」司马渊稍微分离两人黏合的唇瓣,低哑地赞叹,当王的时候收为後的女人不在少数,而他也必须为了一些目的得雨露均沾,在那些没有水晴的夜晚,为了排遣寂寞,也为了发泄自己的忧伤,那一段日子过得荒唐。

虽然号称为一国之王,本想要找一个比她还要温柔的女人,比她还要媚的女人,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到慰藉,却怎麽也找不到其他女人比她更有吸引力。失去她已经是绝望,尤其在他要放弃的时候,得知她依旧活得好好的那一刻,後那些女人的身体对他已经产生不了慾望的冲动,自此,他勤奋於政事之上,对後的嫔妃们视若无睹。

「啊……不要吸……啊啊……夫君……嗯……舌头好会舔……哦……好……嗯……好爽……啊啊……人家要到了……啊啊啊……」水晴的小嘴有了空闲之际,突然发出舒服的呻吟。

就在司马渊吻着她的时候,洛绍逸蹲下身子,大手抬高她的一条长腿,伸出舌头舔着迷人的隙缝,当他舔到甜蜜的之时,手指拨开两片肥美的贝,舌头顺势钻入里头,偶尔舌尖上下左右旋转,偶尔刺入退出,偶尔唇瓣吻着两片花唇用力地吸吮。

全身上下不断地被刺激,让水晴眼神开始涣散,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地扭出妖娆的律动,除了司马渊对她的作为,洛绍逸更是给她一击,没有多久,她强烈地抽搐着身子,在呜噎声当中,达到高氵朝,花喷出大量的蜜汁到洛绍逸的口中,他当然毫不客气地全都喝了下去,有些来不及的蜜汁顺着嘴角渗出。

等他喝完之後,仰起头,看着水晴满足又无力的面容,邪佞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说:「小水儿的好甜,要不要嚐嚐?」

水晴现在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说好,反地就摇着头,然而就忘了这些男人看不懂拒绝,在男女情事上也不懂得节制,洛绍逸起身吻上她的唇,将她的渡到到她口中,两人唇舌交缠好一会儿,才甘愿地分开。

水晴被接连不断地刺激弄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原本以为自己高氵朝了,洛绍逸也吻完,可以偷个空档喘息一下,才刚要呼吸一口气的时候,一又又硬的物体从身後狠狠地刺入依旧敏感的小,连停歇的时间都没有,就开始狂抽猛送起来。

「啊啊……不要这麽深……嗯……啊……好……嗯……夫君……嗯……人家好爽……喔……啊啊……哦……啊……」水晴身子无助地扭着,她当然知道进入到自己体内的是司马渊,在高氵朝之前,她还可能有力气反扑,现在她的双腿已经抖得不像她自己的,若不是双手被高高绑住,两个男人支撑着,早就跌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喔……真……小晴的小还是一样的小……好紧又好湿……」司马渊掐着她盈盈不握的细腰,用力地挺动着腰臀,深深地、重重地入,轻轻地、缓缓地抽出。

只是这个男人是很久没有发泄了吗?怎麽每一下都那麽深,那麽重,顶得她差点整个人往上飞,退出的时候却又如此温柔,两种极端的抽方法,让她嚐到另一种被硬男抽的美妙快感,美得她止不住地喊出祈求的呻吟。

「娘子怎麽可以在为夫的面前赞美别的男人?」洛绍逸皱着眉头看着那张已经一乱情迷的小脸,虽然知道人在激情之下会违背理智,喊出当下的感受,但听在他的耳里就是不愉快。

「啊啊……夫君……嗯……人家不知道……啊啊……好爽……哦……啊啊……啊……夫君……嗯……捏人家的子……嗯……啊啊……」水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应该是非常赠恨司马渊才对,应当对他的弄感到厌恶才对,为何方才她对他的碰触却一点都没有任何嫌恶,反而有点雀跃,有点期待,有点兴奋。

「小妇!为夫在你的身边,居然还被其他男人得要我捏你的子!」洛绍逸用力地捏着强烈晃动的两团凝,带了点报复地揉捏出各种形状,水晴的双原本就已经有些无法掌握,生产过後,为了哺,又更大了一些,像现在握都有许多雪白的从指缝中跑出,原本淡粉色的小蓓蕾有些长大,硬挺起来更方便他含入口中吸吮缠弄。

作家的话:

☆、(10鮮幣)154纏綿

「啊……夫君……会疼……嗯……轻点……啊……嗯……」洛绍逸报复的捏着,让水晴感到有些疼痛,却有更多的愉悦,她的身体已经被这些男人开发得敏感不已,只要他们轻轻一拨弄,就软得、酥得像是一滩水。

「小荡妇……轻点你本就爽不起来……」洛绍逸越发邪恶地玩弄着女体,弄得水晴更是娇喘连连,无奈身体都被束缚住,想要逃都没有办法。

「呜……夫君是坏蛋……啊……啊……渊……用力一点……啊……啊啊……好深……喔……好……啊啊……」水晴娇嗔地骂了洛绍逸,却一点都没有让男人打了退堂鼓,反而是当她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称赞另一个男人,进而激起洛绍逸比较的心。

「小晴……小晴……原谅我……让我继续待在你的身边……哦……好不好……」司马渊太久没有进入到水晴的体内,才刚入就发现到自己之前的帝王生活本就是一团乱,待在水晴的身边、身体里才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地方,享受着紧小又稚嫩的甬道夹含的快感,低声喊着他对水晴的昵称,每一声都充满着柔情,每一次的抽都传递着他的情意,希冀着水晴能够再一次原谅他、接受他。

「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洛绍逸感觉上自己变成一个辅助用品,帮忙逗弄自己妻子的身体,让令一个男人享用,两个人愉悦到不行,而他却是郁闷到快内伤。

水晴妖媚的眼眸看了一下洛绍逸,一边娇啼,一边扭动着腰肢,「啊啊……这不是夫君希望的?渊……啊嗯……还要……嗯……啊……啊……」他可是她名正言顺唯一承认的丈夫,却在未获得她同意之下,将她卖出,为了让他获得教训,她乐意得在他的面前享受着其他男人带给她的欢愉。

「小水儿的心眼真小,为夫不是已经解释过,这是不得已的吗?」洛绍逸轻叹一声,看到水晴眼中的戏谑,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伤了她,然而,他也解释过,若不是这些男人们的帮助,他们两人到现在还可能被困在王当中,任由司马渊搓圆压扁。

「哼!」水晴轻哼一声,嘟着小嘴,别过头去,她就是小心眼!不行吗?男人啊!不给点教训是学不会的,每一次都将她的话当成耳边风,吹一吹就什麽事情也没有。

司马渊看到两人打情骂俏,虽然心头有一股酸味,可是他知道自己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不动声色,只是埋头苦干,想着满足着眼前这个令他爱到可以不要生命的女人。

「啊啊……太大力了……嗯……轻点……」水晴感到有些吃疼,娇嗔地骂着深厚的男人,有些不满地收缩着腹部,要给他一点教训。

不过,水晴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这种举动不会让男人得到教训,只会引来男人更疯狂的弄,两人交合的部位已经水狂喷,持续不断的抽、啪打之下,点点白沫更是充斥在两人之间,大量的黏腻让他的火热,与她的稚嫩毫无空隙地相互接触与摩擦。

「渊……放开人家的手……啊啊……这样不舒服……嗯……人家想要你……啊啊……嗯……」水晴弓起身子激情地扭动着,虽然一开始她有所反抗,可是在这些男人极富技巧的抚弄,次次的抽都顶到她的敏感处,现在的她早就已经不想反抗,只想要用最的姿势,迎合男人的顶刺,享受着这一次欢愉的极乐。

司马渊听到水晴极为柔顺的话语,当下一挥手就将束缚住她的绢条解开,一双粉嫩的小手往受勾着男人的脖子,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小脸偏过去,伸出粉嫩小舌头轻舔着男人的唇瓣。

司马渊对於送上门来的香甜,毫不客气地张嘴迎接,也伸出自己的舌头与她的相互勾缠,只见两条舌头在半空中舞动,细细的银丝在两人唇舌之间缠绕出糜的景色。

当然,两人唇舌嬉戏当中,男人更是用力地挺动腰臀,跟随着舌头的律动,一次又一次在她的体内引发更多的火热,一次又一次在男人狂猛的冲刺之下,快感让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越飞越高,越不能够控制自己。

「啊……不要了……啊……嗯……人家快不行了……啊啊……啊……嗯……」水晴随着快感的累积,身子越发媚地摇摆着,小嘴更是啼出让男人们疯狂的乐声,三人的身上已经布满对方的体,男特有的麝香味,女独有的馨香,以及交合当中散发出的糜气味,虽然打开了窗户,依旧在房间当中可以轻易地闻到。

「小晴,舒服吗?还要更多?」司马渊在她的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原本圈在细腰的大手,缓慢地往上下两方移动,一手罩着一只浑圆,用坚硬的指甲在硬挺的粉嫩尖刮搔着,另一手则是移动到她的双腿之间,拨开浓密的黑森林,找到隐藏在里头的花核,用指腹轻揉慢压。

「啊……人家好舒服……哦……还要……啊啊……不要……啊嗯……不行……啊啊……停……啊……深一点……啊……」水晴眼神有先涣散,小嘴吐出的呻吟已经是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她都无法承受,而她到底在喊些什麽,其实她也不知道。

「娘子後头的小是不是也感到空虚?想要为夫怎麽做,大声地喊出来……为夫必会满足娘子的需要……」洛绍逸不满两人已经进入到忘我的境界,为了再引起水晴的注意,他的一只手来到她的後头,在粉嫩的菊外头,轻轻地揉着,并缓慢地深入,另一只手则是握着被司马渊冷落的圆浑,用力地捏着,让顶端的尖更加突出,方便他吸吮舔弄。

作家的话:

各位亲们:

水水这个月几乎没有更新,

先跟大家说声抱歉。

一方面是水水这个月事情突然爆增,

一方面不知道为什麽,一下班回家整个人就昏昏欲睡。

到月底事情告一段落,水水又可以重新恢复更新。

希望亲们继续支持喔!!!

☆、(10鮮幣)155加入戰局

「没……没有……啊……」水晴微皱着秀眉,後被侵入感到有些不适,这些男人虽然续战力强,而她只有一个人,要满足他们的需求,本就是分身乏术,幸好这些男人不会要强迫她一定要奉献出後,不然照他们这种「享用」她的方式,她早就瘫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娘子不诚实,这里都已经快要将我的手指全吃进去。」洛绍逸边说边将手指沾着她的蜜汁,往里头深入。

「啊……夫君……啊……不要……嗯……啊……啊啊……」水晴吃疼地喊着,但是孰不知这样的求饶,在男人的耳里听来,本就是一种邀请。

洛绍逸忽略水晴的求饶,一把将交缠的两人拉开,让她转过身面对司马渊,掰开雪白修长的双腿,让她的一条腿圈在司马渊的腰上,轻轻地抬高她的身体再放下,方才两人激情交合的部位,又再度结合在一起,司马渊仅挑了一下眉,没有说些什麽,继续挺动着自己的臀部。

随後,洛绍逸一手扶助自己的巨大,让硕圆的顶端在後外头轻戳,男本来就沾满了黏腻的蜜汁,在轻戳慢刺的当下,一点一点地滑入方才被他松了松的後当中。

「啊啊……不要……好胀……啊啊……两太撑了……哦……不行……嗯……会坏掉的……啊……啊……」疼痛与销魂的快感让水晴禁不住地颤抖身子,无奈两个男人前後包夹,她想要逃也无处可逃,下头的两个小极尽所能地承受男人的长,并且在小当中横冲直撞。

司马渊一边吻着水晴粉嫩的红唇,一边说:「小晴之前也被好几入,怎麽可能现在就受不了?」

「是啊……娘子果然偏心,他们三个人与你一起都没有问题,这一次只有我们两个人……」洛绍逸双手往前揉着被撞得荡漾的,手指更是在顶端的蓓蕾上极尽能事地掐捏着,每一次的抚弄都带动着她身体敏感的各处,後头的菊更是一缩一张,男沾着她的体,畅通无阻地进出着。

「人家没有……啊……嗯……好深……啊啊……好胀……哦……啊……啊啊……」水晴猛摇头地反驳,可是娇弱的嗓音本就没有任何威吓的作用,反而更像是吟求着还要再多,还要再深。

女人压抑的声音让两个男人更加疯狂,对於女人还有余力可以坚持自己,就表示他们的努力还不够,两个人相视之後,彼此之间突然有种默契。洛绍逸缓慢地躺下,司马渊一边扶着水晴,一边将她往洛绍逸的身上摆放。

水晴躺下之後,反而更能敏锐地感受到他们两人在体内的火热与坚硬,而在她身下的男人,与压在身上的男人以不同的速度在她的体内律动,前头的小被狠狠的入当下,後头的菊就嚐到退出的空虚,前头的小在夹含要离开的男,後头的菊就被大的男重重地刺入,两个男人不用言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炽热的慾火。

被两个男人伺候得像是女王一般,弄得舒服又畅快,水晴闭上眼睛享受,小嘴哼哼啊啊的叫着,突然之间,有两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各自握着一火热的长条硬物,而两只手带领着她的手在长条硬物上来回摩挲。

卧在手中的触感,水晴压就非常熟悉,可是,她的体内明明就已经吃下两,为何双手还有另外的硬物?

突然,灵光一闪,她瞬间瞪大双眼,果不其然,她的双手握住的是男人的长,而这两长分别是木易与顾靖堂,而且勃发胀大的程度更胜於以往,看到这两个男人眼神当中充满着熊熊慾火,低声的喘声不输已经在她体内的两个男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令她感到震惊的,而是这两个人的出现,就有人会如影随形,可是,不管她怎麽看,就是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

「晴儿在望什麽?」顾靖堂半眯着眼,享受着柔嫩小手摩擦的快感。

「水儿难不成以为除了我们四人,还有其他人?」木易让小手的手心在自己火热的顶端轻轻画着圈,在他们几人极力的罗搜各地护肤、柔肤的用品,不管是吃的、用的,就是要让她维持着少女般的体态与肤质,如此一来,他们费尽心力呵护的宝贝,才能够满足他们的一切。

「没想到娘子的胃口越来越大,只有我一个人还不够。」洛绍逸舔着水晴圆润的耳珠,在她的耳边故作沮桑地埋怨,不过却很满意着当她看到另外两人进来时,身体紧张地用力夹含所带来的快感。

在这个当下,司马渊依旧没有多说些什麽,照理而言,他先迎娶她为贵妾,到最後也将她封为後嫔妃之一,可是却比不上洛绍逸与她两年的平凡夫妻情谊,而她第一个爱的男人要说是他,也不是他,至少在木易训练她成为一枚棋子之前,她的确曾经被顾靖堂拥有过,而在木易将她推向他的身边之时,她的心也不曾落在他的身上。在这些男人当中,他原本以为拥有的唯一,却只是一个笑话,不过,他愿意接受,只因为曾经失去过,才知道拥有的美好,也才会去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情爱。

他想要藉今日的机会,知道自己在她的心中到底占有多少份量,可能比不上洛绍逸,压不过木易,高不过顾靖堂,只要能够知道在她心中某一个区域,有着他的身影存在,他就觉得值得了!

「胡说……啊……他们……嗯……去哪了……啊啊……慢点……哦……」水晴一边娇喘,一边动作,小嘴更是强烈地反驳他们的胡言乱语,她怎麽可能会希望全部的男人一起出现在这里,若是真的如此,那麽她可能这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作家的话:

156-158-完结

☆、(10鮮幣)156手握兇器,危險!

「你们两个卖力一点,居然让晴儿还有其他心力想到别的男人。」顾靖堂睥睨着,不禁燃烧出一股比较的心态,毕竟一个人的心被许多人瓜分,得用一些手段将其他人踢出,如此一来,才能够在众人当中脱颖而出。

洛绍逸对於这个师父一点敬意也没有,之前也只是为了某种目的而拜入他的门下,现在两个人的地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他也没有必要将顾靖堂摆在高位,而委屈自己,「今日应当是我一人的权利,现在已经是给了很大的宽容,再多说些什麽,休怪我送您出门!」虽然敬称为您,但是他的语气当中可没有多少的敬意。

顾靖堂原本就没有打算要与洛绍逸争论些什麽,原本就已经有许多人与他一同争水晴的心,现在又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也让她表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让他不得不多了一丝心眼。

水晴看着这些男人明争暗斗,想到在原本世界当中,自己也看过一些女尊的文,也看到廷、大宅门斗争的小说,每一次都觉得里头的男猪享尽齐人之福,把所有的问题都丢给一堆女人在中、宅内斗得你死我活,对於男猪不劳而获的心态,她每次看,每次骂。

没想到,现在的自己居然遇到类似的情景,不同的是,她所处的地方不是女尊,而她所居住的地方也不是什麽王、大宅,她现在只是一般的民妇,有一对可爱的双生子,还有心爱的丈夫,生活不富裕,但很平和。

在一般社会当中,像她这样的人家,本就没有妻妾争斗的问题,毕竟,男人要养一个妻子与孩子,所要花费的时间、金钱、心力本就不是大富大贵人家所能想像的。

而她一个小女子,心中无大志,只想要与一个能够相知相守的人共度一生,养儿育女,平淡而又幸福地过一辈子。这个愿望在原本的世界让她一直无法如愿,没想到在重生之後,也无法尽人意,幸好,在坠崖之後,与洛绍逸有一段梦想中的幸福,也算是圆了她的梦。

水晴其实也知道自己本就躲不开这些男人,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什麽地方,能让这些男人疯狂爱恋,一开始与她接触,中途离她而去,最後却一个个回到她的身边,让她有一种自己就像是被养在笼子里头的宠物,主人喜欢的时候就逗弄一番,觉得厌烦就将她丢在一旁不闻不问,最後,却又发现到她的好,想尽办法要重新引起她的兴趣。

这种挥之而来,弃之而去的态度,让她感到非常、非常的不愉悦,对於这些原本将她视若无睹的男人臭骂一顿,以为他们就会知难而退,没想到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脸皮都还要厚,任由她打骂,搞得自己像是泼妇一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後也只能够妥协。

幸好她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这些男人除了夜晚较为强势以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是她说什麽,算什麽,就是要让他们当成马儿让不是亲生的儿子骑,这些男人也没有多说什麽,而且表情与态度本就没有任何的不悦,几乎将这两个小捣蛋儿当成亲生一般,要说不感动,就太矫情了些。

「啊……太、太重了……嗯……渊……轻一些……」突然,水晴发出一阵娇媚的呻吟,当她方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时,司马渊发现到她虽然小嘴发出细嫩的呻吟,眼神也涣散迷蒙,原本以为她是在他们的抚弄之下,舒爽到失了神,可是,当他偶尔碰触到原本她最敏感的那几处之後,她身体的反应虽然与以往没有太大差异,却让他感到少了些什麽,才知道水晴已经心不在此,而不知飞往何处。

虽然他可以不在意其他人的冷言冷语,却不能不在意水晴的回应,所以加重了冲刺的力道,总算在激烈又密集的攻势之下,拉回了水晴的神识,却也引来其他男人的注意。

在司马渊强烈的抽之下,水晴一个不小心,小手用了点力,让原本两个正在舒服地享受着小手滋味的男人,痛得差点倒了阳,若是在平时,他们会稍微注意一些,可是方才洛绍逸与顾靖堂冷箭来,暗箭去,顾靖堂无暇顾虑到其他地方,而木易正兴高采烈地看着师徒两人的对峙,原本以为水晴只会温柔地、缓慢地撸着,没想到突如其来的一握,让这两个男人措手不及。

洛绍逸就没有他们三人的问题,一方面他是仰卧着,让水晴靠在他的身上,所以水晴有什麽问题,他本就无从知晓,而且他的心力正与不对盘的顾靖堂争执着,虽然被肠道用力地夹了夹,却也在他能够忍受的范围内,只是舒爽地低吼了一声,继续在水晴的後享受着体摩擦的快感。

顾靖堂与木易两人先後握住水晴的小手,预防她在下一波的攻势之下,一个不小心又握了太紧,他们不怕在她的体内被用力的夹,毕竟在她的体内是一道温暖又柔嫩的甬道,再怎麽用力夹,只要姿势不太夸张,他们不怕有被「除」的疑虑,可是在她的手中,就像是弱点被掌握一般,深怕她在无意中将男人重要的生机折断。

洛绍逸看到他们两人的举动,虽然感到可笑,但是他也知道水晴虽然在床上看似温顺,却是狂野无比,尤其当她被慾望掌控之时,更是将野的一面展露无疑,他们的背後一道道的爪痕,肩颈、手臂一个又一个的齿痕,都是在最激情的当下,水晴留在他们身上的表徵。

这些对他们而言不算什麽,只怕当水晴握着男之时,在其他人恶意的抚弄之下,浸在欢愉当中的她昏了神智,压就不清楚自己的力道,曾经有好几次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幸好男人们的反应都还算快速,虽然受到一些小伤害,休养个几天也就恢复。

之後,他们之间有了默契,就是在水晴手中握着男之时,其他人不得用太过激烈的手段,以免憾事发生,没想到今日他们却忘了司马渊本没有过经验,而他们又太过大意,才会发生意外。

作家的话:

☆、(10鮮幣)157搶食

「晴儿,你又忘我了……」顾靖堂一脸委屈地说,她已经是累犯,每一次事後虽然有反省,可是下一次依旧忘了之前的教训,而他们只好自立自强,才能够保住自己传宗接代的生机。

「水儿,虽然我很喜欢你用力一点,不过方才真的太过……你难道不担心未来的幸福吗?」木易更是重重地叹气,语调之哀怨,有如弃妇一般,相对於以往的冷静自持,若说是同一个人,绝对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嗯……别乱说……啊……我未来的幸福……哦……我自己……啊……会把握……喔……才不用……啊啊……靠你们……啊啊……」水晴被多次伤害後,她点都不觉得倚靠男人有什麽好处,反而觉得自己已经太过傻,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男人身上,没有了男人似乎她什麽事情都做不了,却忘了自己原本就是一个人,现在也只是从两人世界恢复到以往的生活而已。

「你们还在罗唆些什麽,现在时辰不早了,再拖下去,我那两个儿子都快醒了。」洛绍逸到现在还没有获得真正的满足,原本被司马渊占据一块方地就已经让他整个人不爽到了极点,又来了两个不知趣的,看了看时辰,那两个小的应该睡得差不多要醒,而且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哭着找娘要喝,两个一喝都花了快一个时辰,现在不赶快先嚐点甜头,这一个晚上的美好时光就被折腾得差不多。

「可恶!我都忘了那两个小鬼。」木易有些愤恨地说,每一次他的好事都被这两个不知所以的娃儿打断,当他想要提出结束後才将她还给那两个小恶霸,可是每一次都被她用恶狠狠的眼神警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忍痛地退出,挺了个无处发泄的坚硬,静静等待两个孩子吃饱喝足。

若两个孩子占据水晴的时间不是太久,他还可以稍作忍耐,但是,这两个孩子每次没有见到娘之前,哭得呼天抢地,而看到娘之後,又不肯乖乖地喝完去睡,两个小的一人捧着一边的丰揉啊揉的,或者抡起小拳头在软嫩的上头顶个几拳,尖都泛出汁,就不见这两个兄弟开始吃食,等到他们玩得差不多了,才会心满意足地将尖塞到自己的嘴里,开始吸吮起来。

木易每一次看到,都想要对这两兄弟耳提面命一番,可是他们才多大而已,懵懂无知的模样,可能连他是谁都不晓得,那种憋屈的无奈与忧愁,在场的男人都曾经经历过,所以非常清楚在夜晚要即时享乐,因为,在此时此刻,水晴心目中最重要的男人……不,应该说男人们,就是这两个小兄弟,即便是他们的亲爹也比不上。

四个男人当中,只有司马渊一副状况外的模样,不过他也看得出其他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大概猜得出来,那两个孩子只要一醒来,他们的福祉就得中断,所以,他更加发狂地在已经高氵朝连连的小当中,进行着狂猛的冲刺。

「渊……啊……不要……嗯……好深……哦……啊……夫君……嗯……人家肚子好胀……啊啊……啊……好……喔……啊……人家……人家又快要……啊啊……啊……啊……」水晴被撞得整个人发昏,小当中已经被自己的体塞得肿胀,後头的小更是被越来越大的男撑大,几乎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隔着薄薄的壁,两火热的硬物正前後地摩擦。

小被男摩擦已经是让她欲仙欲死,两在体内更是引起巨大的波澜,男人对彼此的感受虽然有些不喜,却不可否认的,这样三人以上的欢爱,让他们发现到水晴有着更激情的反应,这也是为何除了洛绍逸以外,其他几人都喜欢两三人一起在心爱的女人身上,找到让彼此获得最大快乐的方法。

「娘子真……不管是前头的小,後头的小,还是你那张发出浪呻吟的小嘴,都让为夫疯狂不已……」洛绍逸双手往前握住两只浑圆,手指掐住顶端,用力地揉着、捻着,力道不大不小,正好让尖渗出汁,木易、顾靖堂见到,连忙低头,张嘴含住开始学着婴儿一般的吸吮。

肿胀的在男人们的亵弄之下不堪一击,水晴几乎可以发现到自己的浑圆里头蓄积的汁正一点一点地往外流出,一滴不剩地都被这两个饥渴的男人喝光,方才她也听到洛绍逸的警语,知道两个儿子快要到了吃的时间,一边放浪地扭腰摆臀,一边娇喘呻吟,说:「啊……别吸……嗯……大宝、二宝……啊嗯……还没吃饭……哦……啊……舌头……啊……啊啊……不要用牙齿……啊啊……人家会……会受不了……啊……嗯……啊啊……」

男人们怎麽可能听她的话而罢手,而水晴自己也不知道,虽然喊出的话语是要求男人住手,可是若仔细一听,语调口吻本就是一个女孩子正耍着子,说反话,不要就是要,受不了就是还是还有余力。

挺着巨大的男人们,两个人在小当中继续用力抽,另外两个不甘寂寞,拉着小手在他们的分身仔细地爱抚着,而且还吸着两个孩子的食粮,作为无法入的补偿。

「娘子每次都爱说反话。」洛绍逸一手往下来到小处,抹了一大把水,伸到水晴的眼前,「啧啧……娘子你看看,我的手上都是小流出来的水,被塞住都已经让外头有这麽多了,那小里头不就泛滥成灾?仔细听,是不是会听到里头噗滋噗滋的声响,这就是娘子发骚、发浪的证据。」

「嗯……没有……啊啊……人家才不荡……哦……啊……啊……唔唔……嗯……」水晴话还没说完,男人沾满的手指就塞进她的小嘴当中,学着下头小被弄的动作,在她的小嘴里头肆意搅乱。

作家的话:

亲们:

迷情已经要进入结局的部份,

很感谢亲们这一段日子的支持,

至於下一部作品是什麽内容,

水水其实还没有定论,

最近看了一些小说,

都很有感觉,

等这部结束之後,

水水会再沈淀一下,

希望下一篇作品能让亲们更加喜欢。

☆、(41鮮幣)158一家N口的和樂生活(完)

「不用多说,作就是了!不然等一会儿没吃到的人,可就不要怨了。」木易哑着声音说,他已经在外头闲晃很久,虽然小手可以暂时缓解,却一点都比不上在她的体内。

「是啊!晴儿还没真的发浪、发骚之後,小的水可不止如此而已。」顾靖堂略为用力地咬着尖,吸着、闻着水晴特有的味道,胯下的巨大似乎有变大的趋势。

木易与顾靖堂两人为了能够在水晴的体内好好享受一番,两个人更是努力地在她的身上各处敏感点施力,逗得她娇啼连连,轻颤不已,夹得两个男人终於在数十次的冲刺之下,缴出自己。

洛绍逸轻咬着水晴的雪肩,一脸舒爽又舍不得离开的模样,看得两个还没有满足的男人一脸愤恨不,司马渊的神情比洛绍逸更加复杂,除了激情过後的幸福感之外,似乎还多了一些什麽。

「你们两个爽完了就快点出去!」顾靖堂听到水晴连绵不断的娇啼声,还有那已经被训练得无比厉害的小手让他差点出,幸好他懂得把握时机缩紧关,不然早就在他们这几人的面前丢人现眼。

木易的情况也没有比顾靖堂好到哪去,水晴的妖媚浪姿态与日俱增,能够把持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原本他可是要弄得她死去活来才肯罢休,现在仅凭她的一只手就能够让他投降,该是庆幸抑或埋怨,他已经弄不清楚了。

洛绍逸淡淡地看着两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一眼,这时候当然什麽都不做,静静地待在她的体内,享受着激情的余温,是傻了才会自己把这温香煖玉双手奉上。司马渊则是太久没有与水晴相爱,当然是多待一刻是一刻。

木易见洛绍逸与司马渊一动也不动,就知道他们存着什麽心思,大手将压在水晴身上的司马渊推开,只听到「啵、啵」的两声,两紫的长物退出粉嫩的小与後,上头沾满了他们三人的体,而小与菊则是因为长时间被男抽,一下子无法闭合,在口当中缓慢地流出白浊与花蜜,瞬间的空虚感让三人发出了不满足的低吟。

然而,下一个瞬间,又听到两男一女舒畅的呻吟,木易将水晴拉下床,让她站在面前,而顾靖堂在後,将水晴夹在两人的中间,木易一手抬起她的一条长腿跨放在床上,两人一前一後丝毫不用任何犹豫,就将自己已经胀痛的慾望,重重地入她的前後两个小,而两个小经过之前的润滑与弄之下,可以不用耗费太多努力,两个饥渴已久的男人,开始狠狠地往上挺刺退出、挺刺退出。

「啊……慢……嗯……缓一点……哦……太快了……嗯啊……人家……啊……才刚泄……啊啊……这样会受不住……啊啊……嗯……啊……啊……」水晴全身酥软无力,两只小手轻放在木易宽阔的肩上,头往後靠在顾靖堂的脖颈间,小嘴嗯嗯啊啊地叫求饶。

「哦……咬得这麽紧,怎麽会受不住!不是刚才才被了?怎麽还是与之前一样……都天天,还是这麽紧,真不知道该怎麽你,才会变得松一些。」木易低哑着声音说,以往她的花就是太过紧小,让他每一次的弄都得花上一些时间,原本以为被司马渊了好一阵子的小会松一些,没想到还是与之前的一样,那麽小、那麽紧、那麽销魂。

「喔……後头的小也是一样……而且,晴儿这个娃娃似乎越来越不容易被满足,真担心未来我们几个还没办法满足她。」顾靖堂才刚入,就感觉到一股酥麻,水晴真是一个娃娃,别人的後是一被开发後,就失去了一开始的紧小,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们几人入,却依旧保持着原本的紧度,而且有越来越能够接受他们,有时候还得要下头的两个小都被入,慾望越大的她,对他们而言是一件好事,也是件坏事。至於是前者大,或者後者大些,就得要看未来而定。

「啊……人家才没有……哦……啊啊……你们就够人家受了……啊……嗯啊……啊啊……」水晴虽然一脚在地,一脚在床上,可是木易与顾靖堂的身长对她而言还是不成比例,只要他们站着,她势必会脚跟无法着地,更多时候则是被他们抱起,任由他们抛上丢下,体重加上下坠的力道,次次都是顶入到花心当中,搞得她娇啼惊喘,酥麻不已。

「娘子就不要再狡辩了,你已经离不开我们,而我们也离不开你。」洛绍逸懒懒地侧躺在床上,视线正好看到三人交合的部位,看着两狰狞的具进出着粉嫩的小,外头的两片贝在抽当中被翻出顶入,过多的体在捣弄当中,被带出体外,有的顺着雪白大腿的内侧滑落至地,有的则是在激烈的体拍打过程中,变成点点白沫喷洒在三人的腿心,糜的景色让洛绍逸看得又是一阵火热,原本以为已经无力的男又再度硬挺起来。

司马渊则是坐在床上,虽然没有看到三人交合的景象,可是却看到水晴一脸妩媚的神态,前两团绵密被撞得荡漾出迷人的波澜,小嘴因为止不住的啼而无法即时吞咽的津从嘴角流出,顺着优美的脖颈滑落,一条银丝在夜色下闪着,与她雪白又粉红的肌肤相辉映,更增点一抹艳色。

不知道被抛丢了几次,水晴到最後已经腿软无力,小手连倚靠肩膀的力量也没有,顺着男人的膛滑落到身体的两侧,她现在只剩下本能的反应,虽然身体已经累到了极点,然而小却依旧不满足地紧咬着男不放,她在这两个发狂似的男人身下,又泄了好几次,终於在她喊哑了嗓子之後,这两个男人终於缴出他们的凶器,满意地在她的体内撒下大量的男华。

木易与顾靖堂虽然体力过人,可是在如此激情的爱律动之下,他们的双腿也微微颤抖,将自身的华全都给了水晴之後,才轻柔地抱着她,让她舒服地躺在床上,平缓方才有如暴风雨一般的男女欢爱。

「不要了……让人家休息一下……」水晴两眼无神地望着床顶,而这四个男人似乎还有体力一般,八只手在双腿、丰之间来回游移,搞得她好不容易平灭的慾火,又有复燃的迹象。

「娘子,还有一些时间,就让为夫再解解馋。」洛绍逸一个翻身压在水晴的身上,大手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於其中,挺着坚硬对准花狠狠地入,顶端的圆头深入到花心当中,子入口那一道瓶颈正夹着顶端圆头作有律动的夹含,所以入之後,他也不急着作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一种没有抽动作,却有抽快感的另类欢爱方式。

「夫君……嗯……里头痒痒……啊……大快动一动……嗯……啊……我要……啊啊……快给我……嗯……啊啊……啊……」水晴无助地扭着腰臀,虽然被充实的感觉非常的美妙,男的火热与她的娇嫩静止不动的接触,让她又点燃一股莫名的情慾,原本以为用尽的力量,又不知从何处而生,开始紧抓着身上的男人不放。

水晴主动求欢的样子,隐隐藏着一股纯真,也带着一股成熟妩媚的诱惑,这副模样并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见到,而水晴这模样只让存在她心中的男人所见,以往这些男人们都能见到她这模样,但是经过一连串事件之後,到目前为止,只有剩下洛绍逸有这个福利,其他的男人得与之一同,才会见到水晴特有的这一面。

「娘子的要求,为夫这就达成。」洛绍逸双手撑在她脸颊的两旁,下身一开始缓慢地抽动,随着抽的次数越多,力道也越强,最後就像是发狂似地挺动起来,其余三人很有默契地待在一旁,让洛绍逸独占水晴一人。

毕竟,今夜是他们奢求而来的一夜,他们能够多占有水晴一晚,就已经非常幸运,不然,他们怎麽可能拼得过洛绍逸的一句话。

「啊啊……夫君……嗯……今日之事……哈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好酸……哦……要跟人家……啊啊……夫君怎麽又变大……嗯啊……撑得人家好胀……啊啊……解释清楚……啊……啊……好麻……好热……哦……啊……不然以後……啊……不让你碰我……啊啊……好……啊……好爽……哦……夫君……啊啊……啊……」水晴依旧没有忘记今日原本应该只有他一人,却又多了一个她不愿意见到的男人,这件事情方才被他们弄得差点忘了,趁现在她还记得,得先撂下狠话,不然他已经快要不把她的话当成一回事,妇纲不振未来怎麽驯夫!

洛绍逸原本想要让这件事情随风而逝,他万万没想到水晴还惦记着,而且还在这种紧要的关头说话,他都这麽努力,没想到还让她有余力想有的没的,而且他似乎还看到另外三人有些不屑的眼神,似乎在说他能力不够,才会让水晴有心神想这种小事。

洛绍逸对於三人挑衅的眼神,感到感到不满,大手捧起水晴的翘臀,狠狠地挺腰将男撞击到花深处,一边享受着小摩擦分身的快感,一边说:「娘子,这种小事晚点再说。」

「啊……轻些……啊啊……慢点……哦……夫君好厉害……哦……得人家好爽……啊啊……啊……嗯……啊……」水晴小手往上搂住男人的脖子,两条长腿紧夹着男人的腰间,一边摇动着臀部,一边调整角度,巨大的男在小当中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深入到里头,每一次的摩擦都刺激着她敏感的各处,快速又强力的撞击让她就像是坐在一艘行使在狂风暴雨当中的小船,一个不小心就会有沉沦之虞,可是却又舍不得放开。

洛绍逸见到她两眼迷蒙,一副已经沉溺欢爱的神态,知道她已经没有要继续追究的意思,听着那张粉嫩小嘴吐出浪的呻吟,已经够雄伟的分身又变得更加坚硬,抽了不知道多久,才用力地一个挺腰,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花心当中,将自己所有的华都送到她的体内。

夜很长,可是为了预防小人来到,另外的三个男人见到洛绍逸再一次缴械後,又将水晴从他的身上拉起,一个一个轮流在她的身上逞凶,水晴不知道为何今日这几个男人本就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一般,发狂似地压着她猛作,到最後她只能跟随着他们起舞。

殊不知,这几个男人只为了前几日两名小鬼头,不知道为了什麽原因,都在他们最紧要关头嚎啕大哭,而水晴也因为孩子的哭声,一下子就从激情当中清醒,狠心地将他们抛在一旁,而他们这几个男人只能够大眼瞪着小眼,拿着水晴的衣物,闻着她余留的香气,用自己的手处理。

而今日,他们为了把握最後而且是最佳的时机,四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还要凶猛,一个比一个还要饥渴,完全不让她有任何反抗或者喘息的机会。

在水晴不知道高氵朝了几次之後,这四个男人总算心满意足地低吼,出了他们浓厚的华在她的小、後、双手、两团绵密与脸上,全身泛红的她在点点白浊的衬托之下,显得乱又妖媚。

水晴酥软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身旁或坐、或躺的四个男人,似乎没有吃饱的样子,四人八手依旧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似乎主食没有吃饱,挑些甜点止饥也好。

当水晴从激情中醒来之时,看到这几个男人眼神当中还闪着慾望,急忙地出声制止,却听到自己的声音本就不像是自己的,原来刚刚那几场的欢爱让她已经喊到哑了,而且双腿有些合不拢,急忙地拉起被子,转过身,将自己卷成蚕宝宝,咬着被子的一角,戒备地看着他们。

四个男人眼见福利不见,又见到水晴将自己卷得紧实,有些防备地看着他们,当下他们就知道自己似乎在她的身上索求过多,连忙地道歉,并七手八脚地将她从被子当中救出,担心她现在全身是汗,又将自己闷在里头,他们的甜头没了还没有关系,万一她的身子弄坏,可就不好了。

洛绍逸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将水晴紧抱在身前,两条壮健的腿将她夹在中间,双手搂住她的腰,说:「小心闷坏自己。」大手不着痕迹地往上移动,用虎口捧住两只绵密,温柔地揉捏起来。

「是啊!」木易伸手抹去水晴脸上的水珠,轻声地说。

「晴儿身子不舒爽,我会心疼的。」顾靖堂端来一杯水,递到水晴的嘴边,一点一点地喂她喝下。

司马渊拧来一条乾净的绢巾,将水晴身上所有的黏腻与体擦净。

水晴半眯着眼,小手抓住洛绍逸的手十指交扣,预防那双作乱的手在她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身子又点燃新的慾火,全身懒洋洋,舒服地躺在他的怀中,享受着其他人的服务,这种有如女王一般的排场,在南海国当中,她不敢说没有,但是要说被宠爱的程度,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就在水晴与洛绍逸十指交扣的时候,另外三个男人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虽然知道可能是她无心的动作,然而水晴与他们的互动亲昵程度,本就比不上与洛绍逸,由此可知,水晴的心中依旧有一丝对他们的不信任,尚未真正地接受,所以,才会有两种不同的对待方式。

不过,爱人的人总是比较卑微,虽然卑微,却也是一种幸福,看到爱的人露出满足的表情,愉悦的笑容,即便是她不是真心爱着他们,只求在她的心中有着一丝存在,他们就心满意足。

在舒适的环境当中,尤其方才又经过一场激烈的欢爱,让水晴整个人昏昏欲睡,就在她要沉沉睡去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的哭声,这阵哭声让为人母亲的水晴瞬间醒来,丢开握住的大手,纤纤手指指着眼前的三个男人说:「靖堂、木易快去帮我把大宝、二宝抱进来,司马渊你快去帮我把衣服拿来。」说完,转过身用手指戳戳洛绍逸的膛,「你等等不准再说些威胁的话,若是让我听到,哼哼……」

水晴落下狠话,急忙起身,让司马渊服侍穿好衣服,看到一脸哀怨的男人依旧赤裸地坐在床上,特有的男象徵大有复苏的迹象,吓得她连忙将他的衣服丢了过去说:「快点穿好!不要让儿子看到你这副模样。」

洛绍逸瘪了瘪嘴,不满水晴对他的语气,可他又不敢说些什麽,与儿子们有关的事情,不论大小,她就会变得六亲不认,难道这就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必经的历程?非得与小人争夺,才能够得到妻子的注意力。

就在洛绍逸套上衣服的时候,两个男人僵硬地抱着大宝与二宝进来,水晴看到两个孩子圆滚滚、乌溜溜的大眼睛正泪眼汪汪,粉红的小嘴儿哭得瘪成一线,胖胖脸颊因为大哭而泛红,一副无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他、亲亲他。

而身为这对宝贝的娘,一看到心肝宝贝哭得差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急忙地从他们的手中接过两个宝贝,一手抱住一个坐在床上,左边亲一个,右边吻一下。

可能是遇到熟悉的气味,以及温柔的接触,两个小宝贝停止大哭,留下小小声的啜泣,伸出四只白白胖胖的小短手轻拍着母亲的脸庞,孺慕之情的表现,让人看得温馨不已。

水晴两手抱着孩子,难以解开衣襟,洛绍逸看到水晴想要放下孩子,却又舍不得放下的神情,默默地上前,坐在她的身边,抱走一个孩子,让她方便解开,露出两只房,在她手中的那个小家伙,很快地就握住母亲的一只浑圆,照例玩了起来。

另一个看到兄弟玩得如此起劲,也不甘寂寞,伸出小手往水晴的方向挥舞,压就不想理会这个亲爹,洛绍逸无奈之余,也只好将他轻手轻脚地放回到母亲的怀中,一人一边,学着兄弟的动作,玩得不亦乐乎。

洛绍逸看到两兄弟又不先吃饭,有点生气地伸出手指戳戳两兄弟粉嫩嫩的脸颊,两个小家伙也不甘示弱,皱着小眉头,用小小短短又肥肥的手挥了挥,小嘴一开一合,虽然不会说话,可以吐出许多大泡泡表示抗议,对於阻碍自己吃喝玩乐的事物,连自己的亲爹都不可原谅。

「别玩了!」水晴睨了他一眼,哪有当人家爹的还欺负自己的孩子。

洛绍逸在水晴这里碰了个钉子,心中闷得差点要得内伤,正好看到其余三人还呆站在一旁,说:「好了!都别看了!今天结束!你们快点回去睡觉!」

现在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天伦之乐,才不想让不相干的人打扰他们,当然,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将气发在他们身上,还有一小部份的原因,就是不想让他们看到水晴哺喂的画面,有别於以往少女般的清纯模样,或者成熟妩媚的姿态,而是一种神圣纯洁的母亲形象。

让他们分享水晴已经是最大的底线,其余的时刻,水晴只属於他,不属於他们,这也是他答应让其他人继续留在这里的条件,不然,依照水晴的子,没有他在一旁说些好话,他们怎麽可能还能如此安稳地待在她的身边,还上了她的床!

水晴虽然不说,可是也知道这些男人们之间有一种默契,她也曾试过要赶他们走,可是这些男人在她的面前有如弃夫一般,而且脸皮一个比一个还要厚,完全看不出以往那种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模样,赶了他们一日,隔日他们又出现,到最後她也懒得说,反正日常生活当中,他们没有光明正大地打扰她,而且不在她心烦之时,出现在视线当中,可以当作他们不存在。

两个小兄弟玩得差不多了,四只肥肥短短地小手捧着母亲的尖,放入自己的口中,半眯着眼,用力地吸吮起来,享受着他们美好的一餐。

水晴爱怜地看着两个孩子,看着他们一日日的长大,健康地成长,就有一股说不出的喜悦与幸福,也因为如此,知道孩子需要有父亲这个角色,当时,尚未知道洛绍逸是诈死之时,她曾经动过一丝念头,从这些男人当中随便选择一个权当父亲的孩子,毕竟,这些男人都是人中之龙,任何一个人都足以成为孩子未来的典范。呃……当然还是有一些小缺点,不过,相信在她的教育之下,两个孩子绝对不会像这些男人出现某种偏差的行为。

洛绍逸则是大手一张,将心爱的女人与孩子们抱在怀中,头轻靠在水晴的细肩上,跟着她一起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满足地捧着母亲的房,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虽然水晴是半裸的模样,若是在平时,早就压着她在床上度过愉悦的夜晚,不过,此时的水晴却不像以往散发着妩媚的姿态,而是充满着母的光辉,此刻只有温馨,没有任何引人遐想的诱惑存在。

水晴舒服地靠着身後男人的膛,低头看着两个孩子满足的表情,当下她本想要问方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她也不想因此而打断与孩子幸福相处的时刻,好不容易等到两个孩子吃饱,抱着他们轻拍後背,让他们打了个嗝後,两个孩子又沉沉地睡去。

水晴轻柔地抱着两个孩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安置好,拉着跟在後头的洛绍逸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拉着他的大手,仔细地端详。

洛绍逸看到水晴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知道她似乎想要对自己说什麽,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逼着她,耐心地等着她自己开口。

「你後悔抛弃赫连这个姓氏吗?」水晴抬起眼望着他。

「当然不後悔。」洛绍逸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马上就回答了她的问题。

「他们呢?」水晴轻声地问。

「他们也是。」洛绍逸似乎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

水晴听完洛绍逸的回答,沉思了一会儿,问:「你真的愿意让他们一起……」未完的话语也足以让洛绍逸听懂她的问题。

洛绍逸反握住水晴的手,将两只小手放置在掌心当中,深呼吸好几次後,说:「我不愿意,可是……当我不在你的身边之时,他们都给予你很多帮助,在当时候诈死之时,也是靠着他们的帮助,才能够安然度过。」

水晴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是静静地等候着,洛绍逸轻叹一气,大手轻抚着她的脸颊,语气有些复杂地说:「最重要的,他们爱你,就如同我爱你一般,本无法漠视他们对於你的情意。此外,我没有坦白的是,万俟大陆目前由各国合为一国,我们几人的和平相处,将对於万俟大陆的新国初期建立有一定的影响力与稳定力,不仅让新王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实权稳定内政,也让一些奢望复国的有心人士,因为我们的和平共处而有警惕。」

「可是,最後的决定权还是在你手上,若你真心想要他们永远地离开,他们也不会多说一句话。」洛绍逸并非用以退为进,而是他们这几个男人当初在讨论之时,并不是以国家利益为前提,而是以水晴的心为主,若是她见到他们不快乐,即便万俟大陆再一次陷入纷乱,他们也不会勉强待在她的身边。

听完洛绍逸的话,水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自己太过强大,或者他们将自己看得太过重要,这些男人之前不是为了自己,就是为了权势,才将她当成一个可丢弃的棋子,而现在却将她当成宝物一般,前後的差异过大,让她无法适应。

可是,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也不是一个无情、冷漠的人,虽然一开始恶言相对,这些男人却也没有打退堂鼓,反而更加努力地讨好她,深怕她有一丝的不悦,战战兢兢的模样,就只是为了要待在她的身边,若是一开始无情,她也不会如此怨恨。

爱的相反不是恨,而是冷漠。当她见到他们之时,心中涌现出来的情绪是恨,而不是如同莫路人的自在,情绪反应之激烈,一开始虽然自己极力否认,可是终究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她还是瞒不过自己的心,虽然恨着他们,却也是因为爱着他们,现在的她发现到自己的心已经不受控制,开始往他们的方向偏去,一想到他们离开,她的心某处似乎出现了空缺。

她知道自己会有这种想法非常的自私,尤其对於洛绍逸这一个自始至终爱着她的男人而言,是一个巨大的伤害,可是他们若是在她的面前问她,是否不爱他们,她也无法坚决地回答不爱。

不过,她知道自己心中绝大部分是由洛绍逸占据,她爱洛绍逸,也爱其他男人,她无法否认过往,也无法不承认之前与他们的种种情爱,而她也相信洛绍逸是明白她的心,所以才会勉为其难地答应他们的提议。

「我知道了。」水晴思考到最後,开口道:「让他们待着,我没有意见,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麽要求?」洛绍逸原本还带着一丝期待,希望水晴可以说出拒绝的话,可是,他爱她之深,她的一举一动,任何的心思都无法逃过他的眼,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听到她的回答,心还是疼了一下。

「我接受他们,但是,我只想要你的孩子。」水晴轻声地说出她的承诺。

这一回,就让她要当一个自私的女人,过去爱人爱得太过辛苦,现在的她只想享受被爱的幸福,与她所喜爱的人一起。

作家的话:

撒小花~~~放烟火~~~

迷情系列总算是完结了,

虽然结局可能不尽人意……

接下来,到底会是什麽样的新文,

就容水水卖个关子。

咱们过阵子再相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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