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倚天 - xp1024.com
《情迷倚天》


第一章 初来乍到(修)

张毅侧卧在床上,手中不停的翻着金大侠的《倚天》,口中小声的嘀咕:“哎,这大尾巴张真是丢我张家人的脸面啊,好好的四个如花似月的老婆不要还撇下了偌大的江山不顾,到最后明教还不是四分五裂的吗?那苦瓜朱也不会当上皇帝啊!真是让人心寒啊”

张毅又在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忽然传来老妈熟悉的声音:“喂,死小子,你要是再不起来你可又要迟到了啊,罚站1小时啊!”

张毅忽然以下从闯床上跃起,一看闹钟‘妈啊’一声,又7点了啊,完蛋了,我又迟到了啊!

哎!大清早上一条运河边上的马路上有一个正在狂奔的年轻人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快速向着渡口跑去。妈呀,渡船的老大啊,你可一定要等我啊,拜托了啊。

经过十分钟的奔跑张毅终于赶在渡船离开岸边的时候到了渡口,上了渡船上,只见我们可怜的主角正站在船上大口大口的喘着大气,哈哈,终于不会再迟到了啊!

天公不做美,就在这个时候天空起了黑云,随即便下起了大雨,眼见周围的人都跑向雨棚下躲雨,张毅不禁暗骂:死老天,你怎么偏偏在这节骨眼上给我下雨啊!完蛋了,我的衣服啊,你怎么就湿了啊?这还叫我怎么穿啊?真是啊,说着就向雨棚下跑去。

只听有人喊:“撞船了,小心啊!”话还未说完只听的‘咚’一声,接着就有人喊:有人落水了!“

张毅心中完全乱了:”这下完蛋了啊!我怎么掉水里面啊?我不会水啊,我是旱鸭子啊!救命啊,张毅想张口说话,然而,他忘了这是在水中,他刚刚张口就有一大口水入了他的肚子中。“只见张毅慢慢沉入水中,水面又慢慢恢复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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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吗?这是在哪?张毅脑中清醒过来就想这个问题。难道我没被淹死吗?这不是在地府吗?怎么没有奈何桥?怎么也没有孟婆汤?张毅想撑着下床。

“啊!~~”这是谁的身体?天啊,我怎么变成了婴儿?我这究竟是在哪?怎么没人啊?张毅抓狂的喊着!

这时房门被打开,接着走进来一个女人抱起张毅来就哄道:“宝宝乖,不哭,”

张毅见那女人容貌甚美,只是身上穿的衣服和中国古代人无异,张毅大为惊讶,眼见那妇人将自己抱起立刻挣扎着想要脱离她的怀抱,立刻哭的更响。

只听那妇人道:“儿啊,莫哭啊,真是饿坏了你啊。”立刻就给张毅喂奶,张毅心想自己活了十几年都白活了,当现在自己竟然又变成了小孩子,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何处。难道这里是中国古代?

终于,张毅沉沉的睡去了。

张毅醒来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变晚,这时又进来一个中年的男子,听他叫道:“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听她的话甚是惊喜。

这时那妇人也跟着进来,对那男子道:“老爷,给咱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吧!”

那男子道:“夫人就叫咱们的儿子‘张寒吧,字浩然。”

只听那夫人眉头一紧道:“老爷,你还是弃官吧,咱们还是会泗水吧,现在鞑子的朝廷乱杀百姓,你在朝中我担心有一天会有人把咱们给告了,你还是弃了吧。”

只听那男子道:“不是我不弃,而是百姓不让我弃啊,想我张子智要是弃了官,那谁为老百姓说话?如今天象大乱,大元朝正在乱世,我又怎么能抛下百姓不管了呢?”

那夫人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张毅听到那男子的话:“大元朝,大元朝,我不会是来到了倚天中的世界吧?老天啊,你怎么会和我开这个玩笑啊?你这不是逼我自杀吗?我不要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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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真是快啊,一转眼张毅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一年了,这天张毅一家三口站在院中玩耍,忽然门口传来阵阵的敲门声,只听父亲长叹一声道:“夫人,该躲不掉的还是躲不掉啊,终究还是来了。哎```````"

那夫人道:“老爷,我记住了,我记住了。”

终于门被打开,进来一队士兵,为首一人乃是个太监道:“奉天呈运,皇帝诏曰:中书令张卿劳苦功高,朕近日闻张卿有疡,不能上朝事君。特封赐白银千两,布匹百匹.令卿还乡,以养天年.卿此.”

张子智无奈的接旨,在一群官兵走后,幽幽一叹道:"非是臣不尽忠,而是君王无道啊.也罢,也罢.既然朝中没人容下我,我也何必在此呢?周管家,命人收拾家当,明日随我一道回乡吧!"

太阳不知道何时下山了,一轮明月挂在半空.夜很静,惟独整个张府却吵杂不清.

ps:开头比较老套,但还请大家耐心点继续看下去。谢谢了。

第二章 密谋刺杀(修)

大都西城的一所府邸花园中静静地站着一个锦衣男子,手中握着酒杯不停地在把玩着。锦衣男子忽地低下头,用鼻子闻一闻杯中的酒香。

不远处,站立着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这男子仿佛雕塑一般站在那一动不动,腰挺的笔直,只有一双明亮而又冷冽的眼睛。

锦衣男子道:“左使,今天皇帝已经令人颁诏,免去张老贼的官职,并令其告老还乡了。看样上面给我的命令已经完成了啊,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把他干掉呢?”男子的语气仿佛在嘲弄刚才如雕塑般站立的男子。

那男子冷冷地看着锦衣男子,忽地伸出一根手指头道:“你不觉得你的话多余吗?放心,明天等他们出了大都地界,我就会让他永久地说不出话来。”声音很刺耳,沙哑的令人难受。

锦衣男子嘿嘿一笑:“左使,那就静候佳音了。”锦衣男子做了个揖,头也不回地走了。

雕塑般站立的男子又隐没到黑暗中,不同的是他看着远方的月,用沙哑的只能自己听得见的声音道:“嘿嘿,阻挡主上的人不论是何人我们自是不会放过他,即使你贵为南王世子又如何?你的利用价值也该结束了吧。我会替你找个好归宿的。”身影没入黑暗,渐渐消失。

夜还是很黑,月亮也很冷清,花园还是花园,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有月亮记录了方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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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还灰蒙蒙的,经过一夜的休息,大都的百姓大都没有起来,京城的街道上只有少许的从城外赶进城去卖菜的人。张府一众人等走在街道上,显得甚为显眼。

路在脚下慢慢消失,离城门也越来越进,但张寒父亲却感到心在越变越冷,他不甘心。可惜,天下现在又能有几个得意的呢?

他再也坐不住了,叫道:“停车,快停车。”

车缓缓停下,张寒父亲一个健步从车上越下,他忍不住要回头看看,他是多么地希望皇上能够再下旨收回诏命,再让自己回朝啊!可惜,路上还是冷冷清清。

车夫开始不停地催他上路,但他还是忍不住,不甘心,他要等,等皇帝的诏命。

太阳越爬越高,路上的人也越来越多,过往的人都很奇怪。路上站着一个人,在翘首回望,似乎是在等什么。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时间慢慢走过,汗水顺着他的脸庞流下。

正午终于到了,他终于死心了。他颓废地坐在车里面,路很不平,颠簸的很难受,他只觉得心随着车的颠簸开始慢慢破碎。他此刻忽然变得好苍老,眼神也变得浑浊,精神沮丧。任谁也看不出,他就是曾经位列中书的翰林。

车忽然停下了,后面的车看见前面的车停下也跟着停下车来。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揭开车幕,他不禁惊呆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尸体,是车夫的尸体,脸上挂着惊颤的脸色,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手中的长鞭牢牢地抓紧,高举着似乎要打向前方。他不禁心跳加速,手也开始发颤。毕竟他只是一个文人。

他顺着车夫长鞭的方向慢慢抬起头来,不远处站着一排黑衣人,为首一人手中长剑上的血滴顺着剑一滴滴落在地上。血落在地上,他感觉就落在自己的心上。那人的眼光好冷冽,他被他盯上仿佛被毒蛇盯上一样。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好想避开那人的眼光,但是他做不到,因为后面的车上还有他的妻子。他强令自己镇静,他明白现在能救自己全家的就只有自己了。黑衣人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手一挥,那队黑衣人便向自己这边杀来。

他想说话,可是他发现只觉得喉咙好沙哑,再也说不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肚子一阵巨痛,接着眼前闪过一黑色人影,接着大脑一阵空白。

人死前的惨叫声一声声传到她的耳朵里面,她明白自己今天可能要命丧于此了,但是自己车上还有孩子,自己能死,但是张寒不能死。张家未来的希望还在他身上,一旦他死了,那么一切都没有了。

她把张寒藏在车厢下面的行李中,她还没来得及嘱咐张寒叫他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声便感觉肚子上一阵巨痛传来,她低下头只发现一把黑色的刀从后面刺通了她的身体。她感觉意识在消散,她倒下了,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放行李的车厢。

张寒此时大脑一片混沌,只想到父亲死了,母亲死了。他忍不住想哭,但他知道此时不能哭,于是强忍着泪水。母亲的身体压在自己头上,自己能感觉的到她的身体在慢慢变冷。张寒的嘴唇破了,是他自己用牙咬破的。他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躲在那静静的听。

惨叫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少了,终于又恢复了平静。黑衣人回到首领身边。一个沙哑而又阴冷的声音传到张寒的耳朵里面:“血三,汇报下一共结果多少人?”

另一人道:“首上,共计大小三十八口,无一活命。”

沙哑的声音又道:“血三,做的好。回去后我会向上面汇报的。至于血四那边也应该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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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世子今天可谓是高兴异常,不仅赶走了一直在朝中和南王作对的中书,完成了上面给的任务,看来此次又有不少的好处。想到这不禁异常兴奋起来。每次上面给的任务一完成之后,作为奖赏便送几个美貌女子给自己,一想到那些美貌少女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时候他便变得激动,心想人生最大的乐趣没过于此了。

果然,这次送来的少女更是貌美如花,一身宫装。他已经等不及了,忙抱着她就往床上扑去,少女也浅笑连连,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飞出来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吃下肚子中。

少女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举手投足间都透出说不出的诱惑,他虎吼一声就向少女扑去。少女的眼中忽地闪过一丝冷芒,面上却更是媚笑。

他忽然捂着肚子一连向后倒退几步,眼中大骇,冷汗顺着脸流下。他似乎用尽全身力气似的吐出几句:“你为什么要杀我?我爹``爹,一定```一定会杀了,杀了你们为我抱,报仇的。”

他倒下了。他一生自负玩弄女人无数,可到头来却死在女人的手上。

她嘿嘿一笑,自言自语道:“你太聪明了,要知道聪明的人一般会死的很早,要让一个人保证秘密,最好的方法就让他永远说不出话来。”说完后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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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件大案震动了整个大都。南王世子被人在家中杀害,凶手乃是一少年女子。南王甚为震怒,命令全国通缉此人,赏金高达十万两。另一件便是前中书令张子智一家在回乡途中遭人报复,全家三十八口无一活口。

第三章 我的理想(修)

残阳如血,张寒推开母亲的尸体,慢慢从车厢底下爬出。张寒一个踉跄几乎就要站不住,这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啊!

血从死尸创口处流出,慢慢在地上汇成小溪,红红的,令人做呕。血滴在小溪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几只乌鸦‘嘎嘎‘地叫着,似乎是发现新的食物而兴奋地向远方的同类发信号吧。

这里就是修罗地狱!空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地上分布着也不知道是谁身上的零散器官。张寒一屁股坐在地上,脑中想起母亲慈祥的样子,父亲故意装做严厉,但眼中隐藏不了的疼爱神色。但现在,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了。有的只是父母冰凉的尸体!

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流下,先是悄无声息,接着便是号啕大哭。张寒忽然想到前世曾看过一首的诗歌:

答应你,我不哭泣

卧荷小隐

当你的容颜被黑夜覆盖

当你的眼神抖落为满天的星星

当夜风轻轻推开遥望的窗棂

我答应你

我不哭泣

百合的杯盏盛满纯洁的忧伤

宛如昨日依偎你身旁

听着你的诵读

我突然迷了路

世界在大雨中陷入宁静

撕裂的心扉痛苦地呼喊

我答应你

我不哭泣

往事如雨滴淅沥

微风中送来你的笑语

多想重漾往日荷畔涟漪

多想拥抱中重回往日的欣喜

撅起嘴你们轻轻笑语

假如某天我要远离你不许伤心

轻刮你的鼻子我呢喃

答应你

我不哭泣

当黎明没有在黑夜醒来

当落月代替了即将到来的晨曦

当你微笑着从枝头跌落

当我的手掌再也感觉不到你的气息

请你相信

我没有哭泣

眼眶里流出的不是泪滴

那是窗外不小心溅落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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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不能复生,活人总要为死人做点什么。当张寒哭醒后,用自己全身的力气挖了一个大坑,勉强将父母埋入黄土。夕阳下,阳光将少年瘦小的身影拉的好长,少年的身影渐渐远去,说不出的萧索孤单。

江湖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对弱者没有怜悯。张寒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只知道要向南方去。江湖啊,江湖,张寒不禁一阵子苦笑。从没出过远门的张寒此刻才知道旅途的艰辛。

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处于什么时代,是在张无忌前呢?还是和他同一时代?

张寒顺着官道一路前行,渴了就喝路边的小河水,饿了就吃野果。他也到过城镇,做过要饭的花子。但似乎要饭的花子也不是那么好做的,这还要从一件事说起。

那天,张寒流浪到了沛州,刚刚进城张寒便饿的受不了了,他饿啊,一个七八岁大的孩童整天饱一顿,饥一顿的,终于在一个墙角下晕倒了。而手中的碗不知道什么时候摔在地下了。一个卖包子的大婶好心地递给他两个包子,张寒一阵子狼吞虎咽。大婶问他是哪里人,张寒不由得泪水汪汪。后来,张寒开始沿路要饭,有好心人见他小小年纪便给他几文钱。可乞丐中也有人称老大,有乞丐向上面报告有人在抢生意做,一群乞丐便围住张寒,并狠狠的教训了他。

自那件事后,张寒又开始了流浪生活。两年的流浪生活把张寒整变了样。原本苍白的脸颊变得疮黄。眼神中看不到少年幼稚,有的只是对岁月沧桑的感慨。他变得更瘦了,整个人却显得很高,就象麻竿。他变得更成熟了,二十几年的心理加起来,他心理已经很成熟了。

酸甜苦辣尝尽人间百味,冷嘲热讽品尽世态炎凉。张寒心中早就起下了誓言。父亲官居极品,已是文人极致,自己即使选择和父亲走同样的道路恐怕最多和父亲一样吧!到最后落个家破人亡。

张寒靠在一棵老槐树下低低地吟唱:

我说过

要想哭也不要哭出声

多少次风雨吹打

我装做满面春风

但在心底最深的地方

一窝痛苦的黑泉,慢慢浸透胸膛。

而今我泪如雨下

羞愧满面痛不欲生

我羞愧啊,我曾经忘记

这些让我痛心疾首的往事

这些逝去的一切

觉得它们与我没有任何关联

因为如此,我的敌人啊

你们尽管嘲笑我吧

那一条看不见的虚线

现在正把我的双脚阻挡。

我没有容光也没有尊严

虽然我眼中充满不屈

我就这样匍匐在地

任最卑微的敌人嘲弄。

我们是这样的虚弱

我乞求,不知道向谁

苍天赐我一杯雨水

给我重新站立的勇气。

我哭泣,双眼红肿

但我的仇恨何处报?

是江湖

是天下!

张寒停下歌声面对着太阳心中暗暗起誓:

权利!势力!江湖,天下,迟早有一点我要把你们踩在脚下,为父、母报仇雪恨!!

第四章 洪泽山庄(修)

ps:很感谢stormoon的关心,小弟最近几天由于感冒一直在医院挂水,很抱歉没能正常更新,今天补上。还请多多支持——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树林洒在张寒脸上,张寒又开始了新一天的旅途,此刻的他已经到了洪泽境内,再过几十里就到了自己的老家——桃源。(现为泗阳,泗阳县历史悠久,县域置县于秦,汉武帝元鼎即公元116年始名泗阳,元朝时因有“夭桃千顷”而更名“桃源县”,至1914年复称泗阳。金大大在〈〈鹿鼎记〉〉中所称的泗阳集即为此地。)

张寒幽幽叹了一声: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宋之问这首诗还真符合现在的心情啊。也罢,也罢。来了洪泽一趟还是去看看洪泽湖吧!出了树林张寒一路向南行走,约莫中午时分到达洪泽湖畔。

离湖老院张寒就听到滔滔水声,张寒爬上了大堤,远远望着流水默默沉思:自己还真是巧啊,本来自己家就在洪泽湖畔的泗阳县,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古代后居然又投胎到了一户同样姓张祖籍桃源的人家,看来自己还真是有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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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的堤下奔驰着两匹红马,乃是一白衣少年和一红衣少女,此时正是春天,百花齐放,万物抽新,恰是富家子弟赏青的好季节。

“呵呵,师兄。这次我们一定要好好玩玩,父亲好不容易放我们出来玩一次,这次我一定要坐船到湖中去玩耍。”红衣少女对白衣少年道。

“师妹,不得胡闹。师傅走我们出门时不是说了吗?不准我们到湖上去玩耍,我们还是不要去了。”白衣少年道。

“不嘛,师兄。你也知道我从来没到湖上玩过,你就带我去一次吧。再说了,父亲不是不知道吗?只要你、我不说这还有谁会说啊?你就带我去嘛!”少女显是不依不饶地向少年说道。

少年看着少女红扑扑的脸庞,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面流光异彩显是对自己充满了期待,无奈地道:“好吧,不过只准这一次啊,下不为例。回去之后不许向任何人提起我带你去到湖中玩了。”

少女咯咯底笑道:“师兄最好了,我就知道师兄一定会带我去玩的,师兄,你快看那有个傻傻的家伙站在大堤上面,他是不是想不开,要自杀啊?”说完抬起自己的手指指着正在沉思的张寒。

少年用狐疑的目光顺着少女的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一个衣衫娄屡的少年,头发凌乱,面向湖面````果是如少女所说象要投湖自杀,忙聚起内力向张寒喝道:“喂,堤上的兄台,千万不要想不开啊```````”纵马向大堤冲去想要救下张寒。

沉思中的张寒根本就不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事。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草丛中飕飕几声,接着十几件暗器齐齐向马上的少年飞去。跟在后面的少女眼看到暗器,忙大喊道:“师兄小心暗器``````”

少年眼疾手快,左手忙一拉缰绳同时将马项一拉,右手从腰间拔出随身长件打落几件暗器,同时双腿提气向上跃起,双脚在马背上一踩,身体陡然提高仗许,轻悠悠落在几仗开外。少女喝了一声:“好。”也学着少年方才的动作越下马来,但动作显然没有少年的那样流畅。

少年长剑在手,双眉一紧向草丛中道:“阁下何人,为何向在下师兄妹射暗器?”

话音刚落草丛中走出七个黑衣人,面皆蒙上黑布。为首一人手拿金背大砍刀,其余人皆是拿鬼头刀,悠悠道:“嘿嘿,洪泽山庄的千金和柳一凡的大弟子,武林青榜的赵思瑞,好大的架势啊。我们太湖七鬼接了他人的单子要买你们的人头。”

原来白衣少年和红衣少女乃是洪泽湖畔洪泽山庄的大弟子和千金。洪泽山庄产业颇大,由于洪泽湖北接黄河,南通运河,中间还有淮河从中间而过,所以洪泽山庄的水运甚为便利,不少来往商家更是搭柳家船帮的船来往于大都和余杭之间。柳家家主柳一凡更是在武林上有玉面神龙美称。

赵思瑞冷冷底道:“阁下要取我二人性命,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师妹,你站边上去。”说完摆了个起剑式,遥遥对着太湖七鬼。

太湖七鬼显然不是省油的料,七人提刀攻向赵思瑞,一刀往赵思瑞头上招呼,几刀向他上身砍去,赵思瑞手中长剑一挥,挡上砍向头上那刀,同时长剑向下一压,手腕一翻化了个圆弧恰好将剩下几刀挡下,全身欺上,右手长剑斜斜刺向右手边那人,脚下化了个圈,躲开下撩来的两刀,左手化掌拍向前方攻来的一刀。那人眼见长剑刺来,忙挥刀挡驾,不料赵思瑞半途化斜刺为上撩,刺向那人胸口。那人躲闪不及,长剑没入胸膛,眼睛睁的老大,挂着惊颤,拔剑,血扑的流出,眼见那人是不活了。

剩下那六人双目赤红大吼道:“七弟``````小子居然杀了七弟,给我纳命来!”六人被来武艺就不如赵思瑞,此时被这事一激,出招更加不讲礼法,虽是威力大增,但破绽也越多。赵思瑞长剑或挑或刺,六人只剩下一人。剩下拿人也是满身剑伤,显是中招甚多,若不是要留下活口问出背后主谋,也是要被杀掉的。”

黑衣人终于挡不住攻击,腿上又中一剑,双腿跪地。赵思瑞长剑指在那人喉头:“说,是谁背后主使?说出来饶你不死。”

那人嘿嘿一笑:“哈哈,还没没人能从太湖七鬼口中问出买家是谁。”说完面色诡异地望着赵思瑞,忽地双眼一翻,口中流出紫色血液。

赵思瑞幽幽一叹道:“师妹,他们随身都带着毒药,我们是问不出什么的,还是回去吧!”说完遥遥底盯着张寒冷冷地道。

原来张寒不的是什么时候边回过神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几人的厮杀,面色一点也没变。张寒也冷冷地和他对望,从他的眼中看不出一丝的变化。

走远的师兄妹二人打着马一句话也不说。忽地柳樱脆生道:“师妹,你觉得大堤上的人奇怪吗?”

赵思瑞一愣,抬起头来,面色凝重地道:“师妹,此人虽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但眼光中充满了沧桑,说实话要不是看到他真实长相我真不敢相信那是一个少年所拥有的眼光,寒寒的要知道我当时已经运内气贯于全身,气势上他居然一点都没受我的影响。而且他居然方才厮杀一点表情都没有,若他和黑衣人是一伙的怎么也不可能不帮他们,若不是一伙的那他又怎么会那么巧合地出现在大堤上,而且太湖七鬼对他的存在一点反应也没有?若是寻常人等定是吓的不知所踪了,他居然安然地站在那看完整个过程!”

第五章 时来运转(修)

张寒自从那天在大堤上看了赵思瑞和太湖七鬼的争斗后,更加坚定了要使自己尽快强大起来的决心,现在的他手无扶掸之力更莫要提与江湖人士争斗了,就是寻常的一个不会武艺的人也能随随便便打倒他。

学武功,那就要拜师。可拜师也不是那么好拜的,一般的门派不仅在收徒的时候会让弟子交一笔入门费用,还要考教你到底有没有资格入门。说白了讲就是看你资质和悟性了。

张寒前世对金大大的小说可是没少看啊,现在江湖上比较有名的就数少林、以及张无忌所在的武当、娥眉、华山、昆仑、崆峒等派。而少林一般不容易收俗家弟子,以张寒现在的个性是打死也不会选择少林的。娥眉一派一般由女子所组成,男弟子在派中地位低下,根本就学不到上等武学。至于华山、昆仑就更不用考虑了,华山派掌门阴险狡诈,张寒可不想拜在那样人手下做徒弟。而昆仑一派的掌门人实在是一个“气管炎”,怕老婆怕的要死,再说他们武功也不是十分高明。剩下的就只有青城一门了,可〈〈倚天〉〉中所讲的金毛狮王可是从崆峒派手上将’七伤拳‘给夺走的,可见无能之及了。

这样算来算去,这些大门派是不能拜的了,那就只能等那些微小的机遇来撞自己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碰到所谓的“世外高人”了。

张寒摇了摇头,苦笑着走进桃源县城。桃源县城不大,乃是一个小城。但张寒在街上看到许多带着兵器的江湖人士,不知道武林中又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张寒一路向城里面走去,眼见众多江湖人士越聚越多,张寒想不如在此地探探有什么消息。于是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了下来。谁又会对他这样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感兴趣呢?

就在这时,一个红脸汉子从人群中跃出,吼道:“各位江湖同道,最近传来消息,十年前为恶江湖的谢逊有消息了。当年和他一起失踪的武当派张翠山和天鹰教的殷素素一同从海外归来,据说两人在海外拜堂成亲了,而且还生了个儿子``````”

红脸汉子话未说完,一个声音便打断了他的话:“怎么可能?天鹰教和武当派乃是死敌,一个是正道砥柱,一个是魔教分支,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啊。何况双方十年来死伤不知道多少人。你是胡吹的吧。”

话一说完,立刻有许多人纷纷附和道:“齐老三,你是从哪听来的消息?还在这丢人现眼,哈哈~~~~”

红脸汉子勃然而怒,骂道:“黑姚七,我齐老三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这消息可是从我们帮主那传来的,我们洪泽山庄何尝说过假话?”

众人一听这话,大都吸了口气。道:“原来是从柳家船帮传来的消息,那你知道谢逊的下落了吗?”

红脸汉子道:“这倒是不知道啊,我们帮主说月前丐帮来人说要联合各大帮派齐上武当借为张三丰祝寿之名问出谢逊下落来。”

这消息一出口,众人就象炸了锅的鸭子,轰闹起来。各大门派起上武当,那江湖肯定又是一翻大不太平了!得了消息的众人慌忙走散,各去通知亲朋好友,约定齐到武当向张翠山问出谢逊下落。

张寒听到消息不由得一阵苦笑,自己来到桃源还没来得及到自己祖坟上添一把土便打听到张无忌下落,自己转世以来若不到〈〈倚天〉〉中所费篇幅很长的武当去看看武当逼宫的话,那可真是白来了。

当下从墙角站起,看了看喧闹的桃源城,转身出城门顺着官道向西而去。

张寒出城没有多远,便看见远远的官道上面本来一队骑士,不由得好奇地看着众骑士。为首的骑士感觉的张寒的目光,不由得抬头大量张寒一眼:只见一衣衫褴褛的少年,头发散乱,身体瘦弱。不由得厌恶地瞪了张寒一眼。

众骑士打马从张寒旁边穿过,那骑士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张寒有点眼熟而已。再说此时有重要公务要办,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众骑士打马入城,一路往城东而来,到了一家府邸门前跳下马来。一名骑士上前一边拍门一边大喊:“里面的人快开门,朝廷有重要公干,奉旨捉拿朝廷钦犯,不得私藏钦犯,如若发现当以通敌罪论处满门抄斩!”

原来当日黑衣人将张府众人杀绝后回去汇报时,上面的人询问有没有将张寒除掉,一问才发现并没有在死者中发现有孩子踪迹。黑衣人不由得大怒,加派人手四处巡查张寒下落,并派人搜集张寒头像。后打听到张寒老家,派人到桃源捉拿张寒就地正法。

众骑士将张府里外搜查一边并没有发现张寒下落,方才那骑士不由得道:“哎呀,我刚才在官道上看见的那人好象画上那人,看样定是他向西逃掉了,他没有马,赶快去追!”

张寒一路向前走,忽地听到脑后马嘶,回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原来后面骑士追来,手中长刀挥舞,口中大喊:“站住,否则杀无赦!”

张寒一路奔跑,眼见后面追兵越来越近,心中一慌,脚下一虚,摔倒在地。张寒心中不由一叹:“天要亡我,奈何,奈何。”

忽地空中几道剑影飞向马上骑士,众骑士抵挡不及,几人中剑摔下马来,只见前面立着一个老者:一袭蓝衫,面色枯槁,头发花白。身体瘦弱,手中一把长剑遥遥指着众人。

老人也不说话,脚下步伐奇异,在众人间穿梭,几息之间便把马上众人一一刺死!张寒不由得跪倒在地道:“在下张寒拜见师傅,求师傅收我为徒,教我武艺为父母报仇!”

第六章 洗毛伐髓(修)

“好热```好热”张寒只觉得一股自己难以忍耐的热流顺着自己奇经八脉一路上窜,针扎般的感觉从身体一直传输到大脑,汗水顺着下巴滴到药桶中。终于张寒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飞到桶边将已经昏迷的张寒抱了出来。

等到张寒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张寒从床上爬起,一阵酥软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张寒不禁摇头苦笑。

原来自己那日拜无名老人为师之后,无名老人便带张寒一路向北,完全没有照张寒原来的想法到武当去,张寒被来问无名老人为何不去到武当。不料无名老人一句:“你还想不想拜我为师?你还呀不要替父母报仇?”便让张寒无话可说,只得乖乖的跟着无名老人一路行走。

张寒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完全错过了学武的最佳时候,无名老人便想出用药材和各种补药来浸泡张寒来改造张寒体质。但因为药力过猛张寒已经是多次在桶中昏迷了,虽然每次都只能吸收很少一部分的药力,但张寒的体质还是在一点一点的变好。

木门‘吱’一声开了,张寒抬头一看无名老人拿着一本书走了进来,无名老人双目盯着张寒,双目中折射出关爱。老人道:“寒儿,身体可曾好些了?来,快把这颗‘冰花露’吃下。”说完也不等张寒答话遍走到床边从袖子中掏出一颗白色龙眼大的药丸来,递向张寒嘴边。

张寒一见老人憔悴目光,眼中一红,哽咽道:“师傅`````我`````”

老人洒然一笑道:“寒儿,别说话,快把这颗‘冰花露’吃下,明天还要继续泡药水呢。”

张寒忍着泪水‘恩’了一声,张开嘴把‘冰花露’吃下。随后盘膝调息起来。大约半盏茶时候张寒睁开眼来,道:“师傅,今晚做什么功课?还是练字吗?”

老人摇头道:“寒儿,今天开始你不仅要练习半个时辰的书法,还要修炼为师武学,这本《太白玄首经》乃是筑基的最好心法,要知‘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切忌贪功疾进,导致根基不稳,而致走火入魔。好,我不多说了,你自己慢慢看吧。”说完放下书转身出门。

张寒打开书一一仔细观看,全书不过三十页纸,前十页乃是十层内功心法,后面二十页乃是前辈众人在修炼完筑基篇后写下自己的感悟和精髓。

张寒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写道:胎从伏气中结,气从有胎中息。气入身来谓之生,神去离形谓之死。知神气,可以长生。故守虚无,以养神气。神行即气行,神住即气住。若欲长生,神气相注。心不动念,无来无去,不出不入,自然常在。勤而行之,是真道路。

张寒心中一动,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抓住了什么,但一时半会自己又理解不出什么来。其实张寒自己是不知道,这第一章实在是妙不可言的内功心法,道家失传已久的《高上玉皇胎息经》。乃是当年玉皇天尊所传门下弟子筑基篇。

张寒依法盘膝坐下,放松入静,排除杂念,呼吸自然。口眼轻闭,头身中正,含胸沉腹,默运脑中先天性光,凝注丹田虚空境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一股暖流在丹田萌生。张寒只觉自己全身毛孔都打开了一般,全身无限舒服。心中一喜,自是知道修炼到师傅所说的“内外混元归一,天人一体”。张寒缓缓运气沿十二正经运行。真气一路至膻中,沿手三阴由胸走手,接着沿手三阳从手背到头,再沿足三阳从头、背而下经足三里至足,然后,从足心沿是三阴太溪、三阴交至腹,再从腹到胸,又缓缓回到丹田,堪堪运行了一大周天。张寒运功一探丹田,不觉心中大喜,原来自己已经可以查看自己全身经脉,已经达到内视的地步!

张寒又催动丹田真气,发觉丹田真气已经由原来细细的一条逐渐的变粗,这一次真气上行,经由会阴、尾闾、命门、大椎、玉枕、百会、上丹田、中丹田、复降下丹田。

张寒这次运行一周天后便收功,睁开双眼才发现天已经大亮,而自己身上出了一身的大汗。张寒下床拿出随身的一套衣服,推开房门,不觉感到神清气爽。不禁可以感觉到万物欣欣生机,而且目力大增,远在树上的鸟的振翅,草丛中小虫子的嘶鸣,自己都可以完完全全的感应的到。

张寒打水冲洗了下全身,走回丹药房,拿起放在桌上的灵芝一口口吃下,然后退下全身衣衫,跨入药桶之中,然后抱膝坐下。张寒心中一动,自己何不把真气在运行呢?当下又将丹田真气运起,顺着十二正经慢慢运行,一圈又一圈,张寒自己都不知道运行了多少圈,反正是不停的运气``````

每天张寒的生活很是单调,白天泡药水,晚上练书法,筑基。半年后张寒终于完成筑基篇,开始修炼第二章。张寒翻开一看乃是《我意神功》全篇分为两层分为掌法篇和指法篇,张寒花费三月时间才学得真髓。

第七章 神兵利器(修)

劲风一缕缕的吹向周围,树上的叶子在劲风的吹拂下,飕飕做响,不远处空地上对峙着两人,一老一少。少年目光如炬,一袭白衣,虽是随便站立,自有一股不俗气势。老人虽是弯腰垂背,但举手头足间都有一股静若泰山,巍峨雄浑的大家风范。

一股难言的压迫之感顿时充斥着周围空间,树晃的更响,树叶纷飞,地上的微小的瓦砾石块在劲气的吹拂下四处急散。但场中两人都是直直的站立在那,双目凝视对方,遥遥地用气机封死对方。

忽地场中人影一晃,只见少年化作一道人影,身行矫若长虹般攻向老者,身影带起尘埃,掌影如急风暴雨般映向老者。只见老者临危不乱,悠然一笑,同时只见袖影起伏,将少年攻来的掌影一一挥去。

老者一收袖道:“寒儿,就这般水平吗?我看倒也稀疏平常啊。”

少年并不答话,只是用漆黑明亮的双眼怪怪的向老者眨了眨眼。原来老者虽破去少年重重掌影,不料那只是少年虚招,掌影上附带的真气却一丝丝汇聚尽数打在老者周围,只听‘咣’一声,老者身旁的地上炸出一个小坑来,泥土纷飞,老人忙用劲气罩遍全身,将泥土尽数挡在气罩外面。

少年趁此时机,又是屈指凌空弹出数指,数道指风分袭老者‘神阙’、‘鸠尾’、‘璇玑’等大穴。

老者一见少年所发此招,不禁暗赞声:“孺子可教,好。”口上却道:“嘿嘿,不错。不过对你师傅来说还是嫩了点,小子你给我看好了。”当下抱臂站立,原本很弯的腰似乎一下变直,硬生生的用身体接了几道指风。但见指风如泥牛入海丝毫不见了踪影。

老者道:“不错,我意掌法和指法都已经有了小成,但还是要勤加修炼,不可沾沾自喜。从今天开始,为师便教你另外的武学。来来来,寒儿,告诉师傅你想要用什么兵器,好让师傅传你。”

原来方才打斗两人是张寒和无名两人,无名半月便考察张寒一次看他境况如何。

张寒低头想了一会道:“师傅,对敌时候何种武器最为厉害?”

老者道:“各种兵器各有所长,比如刀,自古就被人称为武器之首,自古以来用刀成名的高手不可记数。但用刀者对刀的要求很高,不仅要求用刀人臂力够大,还要能吃苦,要知‘十日练掌,百日练刀’刀法可不是一天半天就能练好的。”

张寒寻思:张无忌得张三丰所传一手‘太极剑’剑法已经是高明非常,自己再怎么说也不能学剑法了。当下朗生道:“师傅,弟子就学刀吧!弟子能吃得苦呢!”

不料无名勃然大怒:“混帐,想我无名的弟子怎么能就学刀呢?来,你随我来。”当下转身向身后的院落里走去。张寒面色一苦心中嘀咕:“不是你自己问我学什么的吗?我说学刀又怎么有错了?不过想来拿刀也确实够拉风的,嘿嘿``````”当下快步跟上。

无名转过一排房子,领着张寒来到一间不起眼的门房前,推开门,踏了进去,张寒也跟着一脚踏了进去。张寒定神一看,原来整个房间很是空空荡荡,只在右首靠墙边上摆着一扇柜子,张寒不禁好奇地盯着柜子。

无名走到柜子前,推开柜门,从中抱出一长长的木盒来,缓缓抽开盒板,里面露出一柄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长兵器来,整个兵器乃是银色,一缕光线顺着窗隙透进来,撒在兵器上,使整个兵器散发出摄人的光彩。张寒不禁一呆,整个人的目光都被这把奇怪的兵器吸引住了。

无名大喝了一声才将张寒从失神中唤了回来,张寒咽了下口水道:“师傅``你不会是叫我拿这把兵器吧?这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不像刀也不像剑的,古古怪怪的?”

无名看了眼张寒道:“此兵器乃是我师祖天幕的打造的兵器,名为‘妖月’长七尺二寸,重八十二斤。寻常武林高手莫说是使,就是拿起来也要耗费很大真气。此兵器一直没有开刃,自从打好以后不久被祖师便鹤驾西去了,‘妖月’便被师傅搁置在这并一直保留到了现在。随此兵器的还有祖师的‘九转神扇’。从今天开始你就要给我学习‘妖月’的使法。这是心法,你回去后自己好好参祥,至今没人练成这心法,遇到问题也就只有你自己解决了,好了,师傅也累了,你先回去吧!”说完袖子拂起一股真气将木盒隔空传了过来。

张寒眼见盒子飞了过来,忙将真气灌于双臂将木盒接了下来。向无名告了声退,便打开房门出去了。

张寒回去后打开盒子仔细地看着,只见‘妖月’和‘九转神扇’静静地躺在盒中,张寒抱起‘妖月’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把玩了一会又放下‘妖月’拿起‘九转神扇’来,张寒只觉得扇子入手颇为沉重,似乎不是寻常的扇子,不禁用手抚摩起来,只见扇骨乳白,入手颇有凉意。原来扇骨乃是用象牙打造。张寒不禁大喜,忙跃下床来,抓起桌上毛笔在纸上挥下“逍遥无极”四个大字,并将其裱上扇骨。张寒又看了看‘妖月’不禁犯愁:这兵器虽是很拉风,但自己根本就不会使,难道要抱着这东西跟人打架?难道心法藏在盒子里面?

一切弄好后,张寒又将盒子仔细看了看,摸了摸,忽然感到盒子里头似乎有跷蹊的地方,不禁凑到跟前仔细搜查起来,果然在木盒的尽头有一个细小的翘起,张寒用手指一按,底槽忽地一看,露出一张羊皮纸来。张寒拿起来一看,上面蝇头小字写着“不败心法”。张寒忙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心法颇为高深,张寒许多地方都没有搞懂,看了大约三十字左右,张寒眼中忽地跳出一句话来‘不败心法’乃是‘妖月’心法,全章共七招为:“我战天下”、“君临天下”“龙霸九州”、“嗜魂夺魄”、“海纳百涛”、“独步天下”、“宇内无敌”。张寒一阵傻笑:“哈哈,这名字起的也太怪异了,这是的``````”

当下也不在意,抱着妖月在房间里面比画起来。

第八章 苦修武艺(修)

清晨的薄雾飘荡在山间小路,一个少年正挑着宽宽的扁担行走在这蜿蜒的小路上,但见满山青翠,耳边鸟语不绝,初绽开的桂花香气弥漫着整个山道。少年不禁停下脚步深深地呼吸着这令人沉醉的花香。

少年活动了下身子,又背起扁担一步步向山下走去,一路上但见各种花草在清露的滋润下散发着诱人的色彩。早秋的阳光不似夏天般的火热,阳光透过密密的树林一点点撒在地上显得斑驳各色。

远处一条瀑布如长虹挂帘般直卷而下,撞击在岩璧、岩石上,发出‘滔滔’声响。少年背着扁担来到瀑布边上放下扁担,从腰间拿下一块手巾来在瀑布边洗了把脸,又用手捧了口水喝。然后静静地坐在瀑布边上,心神怔怔地看着瀑水。

水中倒印着一个面色俊郎的少年来,整个脸乃是一瓜子脸庞,一双大大的眼睛,黑漆漆的双眼甚为有神,两道眉毛如剑般笔直,高高的鼻梁。少年悠然叹了一声,然后起身从腰间摸出一把扇子,轻轻地打开扇面来。

少年身子似乎一下变的笔直,双目发出摄人般的色彩,只见少年身影矫若翔龙般跃起,在空中将手中扇子使得飞旋起来,然后将扇子注入真气,手腕一翻遥遥将扇子旋舞着击向远处一棵大树,眼见扇子笔直飞向大树,少年屈指弹出数道真气,从边上击向扇子,指风一一击在扇面上,但见扇子一晃,‘突’地在撞上大树之前堪堪掉转方向,击向另外一棵大树,少年又是屈指弹出指风,连续击打扇面,但见扇子在空中随意流转,当真令人目瞪口呆。

少年练习了一会便将扇子收回,踏步来到扁担前从扁担肩上抽出一把青锋剑来,然后信步走到树林中,找到几棵树枝繁密的大树,飕飕挥出剑来,原来少年到林中砍树枝。少年悠然赞道:“原来师傅昨日所传的‘曲商’剑法还有此等妙处,倒省得我用‘妖月’前来采伐了。”剑影重重,只听无数声‘啪’、‘啪’声伴随着许多树枝从空洒下。盏茶时候,少年满头大汗地从树林中走出,走到扁担边将剑塞入扁担中,然后将扁担两边桶中一一盛满水后挑起扁担顺着弯弯山道一步步上山。

山路虽是崎岖难走,但少年所挑的扁担中却无一滴水洒下,只见少年迈着大步口中哼着小调一路前行。

小半个时辰后,在少年的眼线中终于出现一排房屋,少年一路来到水缸边上双手提起两个桶来将水全部倒入,恰好将水缸倒满。少年擦了擦额前的汗水将扁担放到一旁的墙边,快步走到一间房中,擦了擦手,便到院中提起一柴刀头来到墙角堆放木头的地方,将一棵大木头直直放起来,然后飞快地砍出十几刀来,然后又摆好一根木头,也是如此般砍出,然后又摆木头,再砍``````少年接连摆了十几棵木头,也接连砍了十几棵,然后退到一旁,用掌轻轻挥出几道掌风,袭向十几棵木头,只见十几棵木头怪异地倒下并散开。

少年走上前去一一查看,每棵木头都被砍成大小相同的十六半,整整齐齐地倒在地上,少年自言自语道:“今天还行,比昨天有进步,但比起师傅一刀将木头砍成三十六半还有不小的差距。”

“寒儿,你进来,为师有话要问你。”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不远处的一间房中传出,还在自言自语中的少年忙道了一声:“知道了师傅,我马上就过去。”忙放下柴刀循着来路一路走回。

门‘吱呀’声被推开了,一个古铜色的少年走入,对着房内道:“师傅,弟子张寒叩请师安。”

苍老的声音道:“寒儿,起来吧。你最近可曾依为师所传法子练习?”

张寒忙道:“师傅,弟子照您所说,每天早上都挑着铁桶到山下瀑布中挑水,并没半分懈怠。而且师傅吩咐弟子每日砍柴两旦的任务弟子也每天都在完成。”

老者恩了一声,接着道:“寒儿,最近感觉可有不同?”

张寒道:“弟子头几天都是被累的全身脱力,酸软异常。每次挑水回来的时候是一桶,可到了山上却变成了半桶,弟子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前日方才想到该什么办。”

老者眉毛一挑,目光如炬般注视着张寒道:“不知寒儿怎么解决的呢?”

张寒道:“弟子在晚上运功时发现自己似乎到了瓶颈,真气沿十二正经运行三十六周天后并没有什么增长,就好象水缸注满了水,再注的话就会溢出,而挑水就如同瓶颈,山道崎岖难行,颠簸中水就会溢出,而如果不另其颠簸则水就不会溢出。”张寒停下话来望了望老者。

但见老者笑着点了点头,便又开口道:“丹田中注满了真气,自然就容不下再来的真气,而如果能将丹田中所存真气压缩,提纯,并阔成气海则又可以存储真气,于是弟子便想到将真气散于全身,并在气海,丹田处扩充真气。”

老者笑道:“孺子可教也,但师傅更好奇你是怎么一滴水不漏地将水挑上山呢?”

张寒道:“这弟子其实是使了个巧,弟子不是将真气散于全身了吗?弟子于是双手各扶着两端桶绳,并将真气缓缓通过双掌推向铁桶,水受真气压迫自然就不会溢出了。”

老者笑了笑,点了点头。道:“寒儿,为师带你上山已经五年了吧?”张寒一听这话便如遭雷击一般晃了晃上身。

第九章 江湖大势(修)

张寒身躯一颤,好不容易才恢复平常,缓缓说道:“是,师傅,弟子十一岁随师傅上山,今年弟子刚好十六岁了,整整五年了。”

老者幽幽一谈道:“光阴似箭,流水无情,转眼间你已经长大了,师傅也老了。”说完面色一暗,双目变得无神。

张寒急道:“师傅何曾老?在弟子眼中师傅还是那般的年轻,弟子愿一辈子陪在师傅身边,不离开师傅。”

老者洒然一笑,原来自己想让张寒出师的想法还是被机灵的张寒听出话来了,于是道:“寒儿,人总会变老,总会死去的,难道我还能要你这样的年轻人陪着吗?胡闹,为师这一生都是在忧郁和烦恼中度过的,为师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和为师一样整天的郁郁寡欢。”

张寒道:“弟子明白师傅的意思,但灭家之仇不可不报,请师傅勿以弟子为念。”

老者道:“傻孩子,你知道你的仇人是谁吗?就算你知道又能如何呢?”说完脸色又是一淡,眼神又变得悲伤起来,显是想到了伤心的往事。

老者又道:“其实这么多年来师傅一直在努力完成一件事,一件我一辈子都没能完成的事,你并不清楚其中的艰辛,我劝你还是放弃报仇吧,毕竟那对你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梦而已。”

张寒心中无比悲愤也无比震惊,难道自己的仇人真的如此厉害,自己真的报仇无望了吗?不,我不能,我要报仇,哪怕是下刀山,下火海。当下朗声道:“弟子知道师傅为弟子好,但弟子是不会放弃报仇的,即便是拼却这一条性命也要将仇人斩杀。”

老者听到此言眼中精光一闪,却道:“我卡你还是放弃吧,那些人是你无法比及的!”

张寒咬了咬牙仍道:“弟子不会放弃,哪怕是断臂、少腿,只要弟子有一口气在弟子就不会放弃自己报仇的信念!”

老者忽地哈哈笑起来,张寒被笑的莫名其妙地看着老人。老者笑了一会道:“好,师傅果然没看错你,来来来,师傅有事对你说。”说完顿了顿,半天道:“这事要从三十年前说起,为师乃是江南烟雨楼的楼主——萧寒远,那年冬天鞑子朝廷派人到江南征集粮草准备跨海攻打海外的一个国家,江南百姓一直就对鞑子朝廷占我河山而不满,在那年的早些时候,不是闹蝗灾就是水灾,百姓本来就生活的很艰苦,许多人每天都靠挖野菜拌杂粮过活,哪来余粮上交?于是江南各地都爆发了规模不一的农民暴动,许多江湖人士也参与其中。但鞑子兵训练严整,很快暴动便被镇压下去,许多江湖豪杰残死鞑子手中。而为师当年就领导过江南武林群雄对抗鞑子镇压,开始时对抗一些寻常鞑子兵我们还是能占到便宜的,但不知鞑子从哪找来一批武艺高强的人来,江南群雄在那些人手上死伤惨重,为师率领烟雨楼高手阻击敌人,大战三天三夜,寡不敌众除为师外所有人全部战死。为师当时身受七十多道创伤,侥幸逃出重围躲在一处地方疗伤,为师日夜思索那些高手是从何而来,却始终不的其所。于是在为师养好伤以后便暗中查探那些人的来历,不料这一查就是二十年`````”说完脸上露出落寞悲伤的表情。

张寒听得老者说得这般沉重,料得当时定是危险异常,当真是九死一生。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又听得老者说道:“为师探访二十年终于给师傅查到了眉目,原来那些人乃是古墓派的外室弟子,专门来控制江湖的。当年为师统帅江南武林,在江南何人不知我烟雨楼```````”说完又是一阵黯然。

哪知张寒一听道‘古墓派’头脑便是被雷轰一般,‘古墓派’三个字一直在脑中炸起。张寒不禁口中喃喃道:“古墓派,古墓派```````难道古墓派不是正派?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老者见张寒面色异常,口中还不停地小声喃喃,不禁一呆,抓起张寒手来输入一股真气,将张寒从失神中唤了回来。

老者道:“寒儿,怎么了,你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张寒苦笑一声道:“师傅,不会吧,古墓派怎么会是如您所说的那样呢?武林人士都知道古墓派乃是出世门派,当年神雕侠杨过可是在襄阳城外击杀过蒙古大汗的,他的后人怎么会去帮助鞑子呢?”

老者面容一整道:“起初,为师也绝对不相信,所以这一探才会用二十年的时间,世人皆知古墓派乃是出世门派,可又有谁知道古墓派一直在暗中企图操控整个江湖呢?三十年间不知道被他们网罗了多少爪牙,又用多少人惨遭他们毒手呢?”

老者说完后幽幽一叹,张寒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心想《倚天》自己都读了多少遍了,且说古墓传人帮丐帮赶走了陈友晾,屠狮大会上力挫周芷若,怎么可能会是坏的呢?”当下也不把老者的话放在心上。

老者道:“寒儿,今天你便收拾行李下山去吧,为师也没多少可以教你的了。”说完闭上眼睛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张寒眼中泪水忍不住流下,静静地跪下向老者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来说道:“师傅,弟子去了,还望您老人家多多保重。”当下转身出房。

老者在张寒出房后,缓缓睁开双眼,几道老泪顺着眼睑流下,喃喃道:“痴儿,你又哪知你的报仇之路的艰辛呢?唉,也罢。就让你的诸位师兄能帮你就帮你吧。”当下走到桌前拿起毛笔刷刷写了两张纸,然后卷进细竹筒中绑在饲养的信鸽腿上,推开窗将信鸽放出。信鸽扑哧着翅膀向远方飞去,带去老者无边的挂念。

话分两头,张寒出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仔细地打量着房间里面的一切,想到自己明天就要离开五年来生活的地方,泪水又忍不住流下。静坐了一会张寒便开始收拾起行李来。

“这件青衫乃是去年师傅下山时替自己买的,一定要带上。这条抹额也要带上`````”张寒整整打了两个包袱才觉得满意,然后将‘妖月’以及扇子装到木盒中,将行李背在背上,怀中抱着木盒一步步走下山去。

第一章 初见赵敏

下了山的张寒背着包袱抱着木盒一路顺着官道望桃源而来,这一日到了一家名为‘客来香’酒楼。张寒见已到晌午,便走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要了碗牛肉面和三个馒头,便静静地坐在桌前等候。

这家酒楼生意坡为兴隆,分为上下两层,张寒便是坐在底下大堂里面,一来是自己下山并没有带多少盘缠,二来是因为楼下人多,鱼蛇混杂,自己从那能知道不少消息。

不一会张寒要的牛肉面和三个馒头便端了上来,张寒由于肚中饥饿,拿起筷子便吃起来,张寒一边吃一边耳朵注意周围的动静,忽然听到一人道:“各位,小弟最近打听到魔教又在南边造反了,朝廷派汝阳王领兵三十万前去平叛,随行的高手不下五十余。大家都知道魔教造反,洪泽山庄提供了大量的钱帛。看样子洪泽山庄很快就要被灭啦!”

旁边一人忙拉住他,口中道:“嘘,侯二,小声点。这里可是柳家的地盘。我们长江盟虽然和柳家船帮如同死敌,但在柳家的地盘上要是这么放肆的话小心脑袋不保!”说完转头向四周望了望见没有人注意方才放心下来。

张寒听到这心中一喜,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照旧吃着面,那些人又絮絮说了些事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张寒心中不禁失望,刚要放下面碗,只听一个嘶哑的声音道:“结帐。”小二应了一声,快速把帐结了。

张寒一听这声音,顿时将那帮黑衣人头领的声音联系起来,张寒手中筷子一放,慢慢抬起头来。只见一中年男子,身行魁梧,一身黑色劲衣。方脸小眼,一道骇人的刀疤从右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显得面目狰狞。后面同样跟着两个服色相同的大汉顺着楼梯从上面走了下来。

张寒心中一动,也结了帐跟着黑衣汉子出了店门,只见三人一路投东边而去,张寒小心翼翼地跟在三人后面,三人在桃源城里左转右拐的,来到一扇门前只见一人走上前去扣了几下门,便有一人将门打开,问了几句话,那人也跟着答了几句话,然后开门之人便让出一条道来,三人走了进去。

张寒从隐蔽的地方走出,看了看周围记下地点,然后又转身回去,找了家客栈住下。张寒决定晚上夜探黑衣人所在地点。

天色渐晚,张寒吃了晚饭,吩咐小二无事就不要来打搅。然后回房换了身夜行衣,蒙上面推开窗子紧接着身行起落,在房顶上飞奔起来。一路来到白天跟踪的地方,仔细地看了看前后地形,然后从墙上跃了过去。

跃入墙的张寒不敢大意,藏身在一丛草后面,抬头望了望周围发现周围并没有巡逻的人,心中不禁大奇。拾起一颗石子用手指弹出打在不远处的地上,忽然一声吆喝声:“是谁?”说完便有一个人影从暗处奔出,张寒忙伏下身学了几声猫叫‘喵,喵’,那人突地骂道:“他妈的,原来是只猫。王五,没事,是一只猫。”

暗中又有一人回答道:“妈的,原来是只猫,吓死老子了,哎,真是的。也不知道上面怎么叫我们两个守夜,真他妈的。害的老子不能去万花楼找小桃红``````”

那人道:“你整天就知道找小桃红,迟早有一天死在她的肚皮上。”

暗中那人道:“你哪知道那小桃红啊,一身白嫩的皮肤,身材又棒,一双勾魂眼,叫床声又特响,最为美妙的是那地方还会咬人呢!”说完两人一阵子的淫笑。

张寒趁两人淫笑的时候飕的窜出,从两人头上飞过,两人根本没有发现,只是觉得一阵风刮过而已。

张寒停在一间房上,发现不远处的一间房子里面有烛光,张寒忙窜过去。然后身行一晃,双腿挂在木梁上头下脚上挂了起来,张寒用手指捅破窗纸,只听到一个女子清脆如黄鹂般的声音道:“胡先生,对付洪泽山庄的人手都准备好了吗?”

被称为胡先生的那人上前一步道:“启秉郡主,一切人手明日便可到位,到时属下定不会另郡主失望,一举铲除洪泽山庄。”

少女忽然感到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不自觉地用目光扫着门窗,张寒见少女目光向自己这边望来,不禁暗中叫‘糟’。果然少女道:“何方高人,为何偷偷在窥视,何不进来呢?”

众人听得少女这么一说都将目光盯在张寒这,原来这扇窗被张寒点了一个洞来,众人才发现张寒,便有几人用口哨招呼示意有人闯了进来。

张寒不禁苦笑,跃下房来,刚刚窜到院子中忽地四面八方都有人点着火把围了上来,张寒当下拍出双掌,攻向所围最少的方向,张寒动作迅若猛虎,每一掌必定打中一人,眼见张寒便要突出包围圈,忽然斜下里有人拍出一掌和张寒对了一掌,张寒只觉得一股怪异的真气顺着手臂蔓延,整个左臂都被震麻了。就在张寒被对的一缓的时候后面跟来的众人便将张寒围了起来。

张寒将左臂收回,用眼光扫视方才与自己对掌之人,只见那人脸上一道长疤,身行魁梧正是白天自己跟踪那人!张寒遥遥对峙那人,不敢妄动。

就在这时,那少女声音又传了过来:“呵呵,阁下好身手啊,能够和古先生对得一掌而安然无恙啊。”两旁包围的人分开一条道,让少女走了过来。张寒偏头一看,不禁脑中一轰,口中喃喃道:“天啊,竟会有这么漂亮的少女,难道她是赵敏?”原来那少女巧笑嫣然,明眸皓齿,肌肤赛雪,双眉如画,目如新月,嘴如涂丹,青丝飘洒,容颜之美,便是穷尽世间妙手也难描述于万一。

就在张寒愣神之际,一双肉掌轻飘飘印向张寒,张寒‘扑’地一声被打出老远,口中一口鲜血喷出。张寒狼狈地爬起身来,顺势拔腿向后跑去。只听后面一人喝道:“小子奸诈,哪走?”凌空打来四五支透骨钉来,张寒眼疾腿快,侧身避开。

第二章 有凤来仪

就在张寒愣神之际,一双肉掌轻飘飘印向张寒,张寒‘扑’地一声被打出老远,口中一口鲜血喷出。张寒狼狈地爬起身来,顺势拔腿向后跑去。只听后面一人喝道:“小子奸诈,哪走?”凌空打来四五支透骨钉来,张寒眼疾腿快,侧身避开。

就在这时一根长鞭卷向张寒双腿,张寒不禁大骇,双腿提气跃起,勘勘避过长鞭,人身还在空中,忽地刺来一把长枪,哗哗挽出五朵枪花,张寒眼见避不过去,一咬牙将全身真气汇聚到右脚,同时右脚踩向左脚,硬生生在空好将已经下落的身体又提高一尺,枪花险险从张寒胸前扫过,将张寒的夜行衣划出五道大口子来。

落地后的张寒凝神扫视方才偷袭二人,只见左手一人面色孤傲冷峻,双目如电双手倒提着一根长鞭。右手那人脸色苍白,国字脸,身材高大,手中握着一杆长枪。目色冷酷,两人都是太阳穴高耸,显是内力深厚。

张寒落地后擦了擦嘴角鲜血,从怀中掏出一柄扇子来,遥遥将气机锁定在两人身上,无边的气势从张寒身上散发出来。内力差的人经不起张寒气势纷纷后退,持枪那人忽地一声暴喝,长枪直扫张寒,张寒目色不惧,扇子轻挥迎上长枪,只听钉钉一阵声响,两人交手数十招,旁边姓胡的先生一见两人打的不分上下,便道:“大家一起上,将这小子拿下。”当下抽出身上长剑攻入场内,周围又有几人附和着拿起兵器围攻张寒。

恶斗中的张寒如大海里面的小舟,摇摆不定,张寒出道未曾遭此巨斗,只觉得真气流失飞快,手中的象牙扇越来越沉,身形一缓,便被划了一剑。巨痛激的张寒脑子一清醒,忙奋起余威招架,但好景不长,张寒胸口又被划了一剑,腿上中了一枪。

张寒心想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真气用尽而脱力,当下望了望四周,一下计上心来。

张寒挡下几招剑来,卖了一个破绽。那拿刀之人一见张寒露出个破绽,便挥刀砍向张寒,张寒当下也不管他刀砍,手中扇子急射而出,攻向那人面门,同时一个懒驴打滚避开众人攻势,同时手上指风弹出击打在扇子上,扇子在空中怪异地转了个弯,拿刀那人搓不及防,被扇边划中喉咙,当下软身倒地。此招正是张寒自己想出来玩耍的招,不料今日却救了张寒一命。

逃出众高手包围的张寒不跃墙而出反而掉头往赵敏身边闯去。众人脸上无不变色,要是郡主被其拿住,那自己可就不用再混下去了。

赵敏身边的护卫窜出前来阻挡张寒,被张寒一手一个给扔到后面反而阻挡了那些高手的救援。脱离了高手包围的张寒宛若猛虎出匣,狼入羊舍。众护卫纷纷被张寒扔出。

张寒冲到赵敏身边,左手握住善柄右手一个挪腾小擒拿手扣向赵敏手腕,不料赵敏嫣然一笑,从脚下的红色小蛮靴中拔出一把匕剑来,深深刺向张寒手臂。

张寒手臂在口中一个挪腾,屈指弹在赵敏脉门,赵敏虎口一震,匕剑脱手,哪知赵敏将计就计将手中匕剑长射而出,张寒头往边上一避,几缕青丝头头上飘落,张寒心中一阵冷汗,右手急点赵敏身上神庭、肩井穴,赵敏身上肩井穴被点中,赵敏只觉得半边身子麻木,脚下站立不住便要倒下。

张寒眼见赵敏倒下,左手仍就拿着扇子,右手却一揽赵敏纤腰,顺势抱到胸前。

周围人纷纷怒喝:“小子,瞎了你的狗眼,赶快把郡主给我放开,否则砍掉你的双手来!”

张寒只闻得一股女子身上的芳香,心头一热,便要将赵敏放下,哪知赵敏被张寒一抱全身更是酸软无力,张寒这一撤手不要紧,赵敏又软倒张寒怀里,张寒手一扶,不料摸到赵敏那极富有弹性的臀部,张寒只觉得入手极为舒服,便忍不住搓揉起来。

众人眼见于此纷纷怒骂:“小子快放手,否则杀了你!”

张寒一惊,忙放开还在搓揉的右手,低头对赵敏喃喃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赵敏满脸红晕,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自己从小到大从未被人如此轻薄过,开始心中不禁大怒,到后来发现张寒在自己臀部搓揉后一股难言的快感在心头传递。仿佛自己不愿他停下,再来搓揉自己一样。小女儿心态一显无余。

张寒对赵敏道:“姑娘,得罪了。如今你们要拿下我,我只好拿你做人质了。”当下也不等赵敏答话右手揽住赵敏纤腰,左手扇子抵住赵敏喉咙,对众人喝道:“还不闪开,小心我取了她的小命!”

赵敏忽然使劲想要挣脱张寒的右手,口中道:“我放年走,你把我放开。”

张寒一愣,问道:“我把你放开你真的放我走?”

赵敏被他一盯,面色又是一红道:“你把我放开,我自然会放你走。”声音若蚊子一般细微,但张寒还是听到了。

张寒道:“好,我就姑且相信姑娘一回。当下松开赵敏在她上点了几下解开了赵敏身上穴道。不料赵敏忽地伸手一拉,将张寒脸上蒙面布拉下,然后快速跑回人群中。张寒不禁一愣。

众人见赵敏安全跑回,那胡姓高手走上前道:“郡主,没事吧?属下等人护主不力,请郡主责罚。”

赵敏面色一冷,看着张寒脸上,眼中只见一俊秀少年,浓眉大眼,一张不瘦不肥的瓜子脸,高高的鼻梁,口若朱丹,甚为英俊。只是巨斗之下脸色显得苍白。

赵敏道:“唉,放他走吧。我答应了他的条件。”然后用眼神凝视张寒,张寒望着赵敏双眼,似乎是要说出什么来,心中一荡,赵敏果然是《倚天》中的第一美女。连延伸都是如此的楚楚动人。

只听那人道:“郡主,不可啊,此人来历不明,暗中偷听到我们的计划,何况``何况```他对郡主````,所以此人留不得啊。”

赵敏面色一寒,脆生道:“胡先生,我已经说过了,放他走吧!”

那人还想要说什么,但身旁一人把他拉到一边。张寒遥遥对赵敏一揖道:“姑娘,今天多有得罪,还请原谅。张寒改日定登门向你赔罪。”说完抱了抱拳,一步步走出院子。

赵敏望着张寒的背影消失在黑夜里,心头不禁感到无限的失落,她手中摸着从张寒脸上摘下的黑布,喃喃道:“张寒,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第三章 扑朔迷离

张寒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客栈,掏出随身的金疮药敷在伤口上,然后换下满是血迹的夜行服。坐到床上缓缓驱动丹田真气。

这一战让张寒获益很多,真气绕十二正经运行整整三十六周天,真气达到大满。原本真气耗尽后都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而这次不过是三十六周天张寒就感到丹田真气充盈无比。

张寒睁开双眼,发觉天色已经现出鱼肚白色了,忙收功躺到床上。

天上五更,张寒起床用过早饭出客栈奔洪泽山庄而去,这次张寒可是学乖了,将长长的宽宽的‘妖月’装在盒子里面一路背在背上。

离洪泽山庄不过还有两里之遥,离的老远张寒便在空气中闻道淡淡的血腥味,越往山庄越近血腥味便越浓。张寒心中一惊心道:“难道赵敏派人提前下手了?不对啊,昨晚自己夜闯他们的分坛他们应该没有实力才对啊?难道``````”疑云一团团在张寒脑中升起。

张寒转过前面的树林,眼见前面场景心中忍不住要呕吐出来。原来前面地上躺着几十具服色相同尸体,血迹染遍了地上的细草,晨露和血水和在一起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张寒走上前去一一查看死者伤势。

只见死者伤痕各不相同,有的胸口有个细小的洞孔,疮口处还有明显的拉痕,有的疮口极为整齐,约莫一寸长短。有的人身上没有利器伤口,死法实为怪异。张寒将死者后背拉开,发现赫然一个紫色的掌印。有的人头颅破碎,先是被铜锤之类的利器生生打碎``````

张寒一路观察行走,花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来到山庄门前。张寒抬头一看,只见洪泽山庄的金字大匾被人生生折断扔在一旁,门前摆者的一对石狮子也被人打碎在地,两扇金漆大门上溅满了鲜血。地上还躺着十余具尸体,死状极为悲惨。

张寒在一旁的角落里还发现了洪泽山庄庄主的尸体,但见尸体上遍布了伤口,显是在临死前有过一番巨斗,张寒又四处找了找并没有发现赵思瑞和柳莺的尸体。心中不禁一宽,洪泽山庄并不是所有人都被杀了,至少还有线索追查下去看到底是谁干了这件事。

张寒心中想:“我从这些庄丁身上的疮伤可以判断出凶手定然是不下五十人,但甚为奇怪的事这些人来历不清,并且武功高的惊人。不知道是谁能有这么到达的能耐调动这么多的高手,难道真的是赵敏?好象除了她之外好象没有别的人能有这么大的实力啊?再说《倚天》中怎么没有提到这一件事啊,难道因为自己的到来历史发生了改变?算了,还是不要想了,等过段时间去找她问个清楚。

张寒于晌午时候便回到了桃源城里面,只见城里面到处可见挂着刀剑的武林人士,张寒心中道:“看样子这消息走露的可真快啊,洪泽山庄被灭达到消息这么快就传出去了,也罢。我去找赵敏问问到底是不是她派人做的。”

城东的一处府邸中赵敏正站在一棵桂树下,手中拿着张寒的那块蒙面黑纱,痴痴地看着手中黑纱,脸上不时地露出红晕。喃喃道:“冤家,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那个轻薄自己的人吗?自己只见过他一面,真的有一见钟情吗?”想到张寒的大手在自己粉嫩的娇臀上肆意的揉捏,赵敏脸上红得都要滴下血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翠绿色衣服的丫鬟跑了进来慌张地对赵敏道:“郡主,胡先生来报说洪泽山庄昨夜被人灭门,柳一凡的尸体被人在庄内发现。”

正在沉思中的赵敏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红晕随即消失,面色又恢复到古井不波的样子道:“知道了,你去把胡先生找来就说我要要事吩咐。”

丫鬟应了声退下,赵敏幽幽一叹自言道:“哎,想不到你真的动手了,哎```````”

胡先生不一会走入院子抱拳对赵敏道:“郡主,不知找属下有何事吩咐?”

赵敏道:“胡先生,洪泽山庄已经被人灭掉,此次我们的任务提前结束,你立刻吩咐刘坛主马上诏回所有人手立即离开桃源返回大都。我想不久就会有人来找我们的了。”说完又低头看了看黑纱暗暗道:“我知道你会来的。”说完叫丫鬟将笔墨拿来,秀手在院墙上写道:“字予张寒,洪泽山庄一事非我所为,汝欲知详情来大都万安寺一见。写罢与众人出门飘然而去。

等张寒到了之后只留下粉墙上一行秀丽小字和满院的桂香。张寒不由得摇头苦叹。

回到客栈的张寒在吃饭时无意的要一条重要的消息:洪泽山庄被人灭门的当晚有一名武当弟子和洪泽山庄大弟子赵思瑞逃脱,那些神秘杀手正在沿路全力追杀那名武当弟子。

张寒想此人很有可能是回师门躲避追杀,因而自己最好追到此人才能查出线索。至于赵思瑞也很有可能随武当弟子上了武当。

第四章 花香依依

这一日张寒追踪赵思瑞和武当弟子一路来到湖北境内的襄阳城来,张寒看着这宽大的襄阳城不禁感慨万分。襄阳当年在大侠郭靖的镇守下号称天下第一坚城,郭靖带领城中百姓为了抵抗蒙古骑兵的袭击修建了无数的防御工事以及加固了四周城墙,虽然蒙古后来打破襄阳城,但襄阳到元朝末期一直都是天下第一坚城。

襄阳,雄踞中华腹地,扼守汉水中游。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襄阳山川灵秀,风景优美,名胜众多。自古交通就发达,素有“南船北马”、“七省通衢”之称。

张寒站在城门口看着巍峨雄壮的城郭,宽敞的城门不禁感慨万分。襄阳不愧为‘华夏第一城池’,既是群雄逐鹿的古战场,也是历史文人骚客荟萃之地,诸葛亮曾经隐居此地,李白、杜甫更是在此地留下许多壮丽篇章。张寒入得城来,只见路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做买卖的生意人。张寒不由想到:带水依山一万家,襄阳自古富豪奢。北轩二月回头望,红日连城尽是花。襄阳繁华可真名不虚传啊。

张寒在路上一直行走,忽听得一阵敲锣打鼓声,众人纷纷乱哄哄地向前跑去。张寒不禁甚为奇怪,拉住身旁一人道:“这位兄台,为何众人都纷纷奔跑,所谓何事?”

那人抬头望了张寒一眼道:“兄台不是本地人吧!今天晚上紫薇轩的花依依姑娘将到昭明台献艺,大家为了抢个好位置都纷纷早早地到那等候去了。”

张寒一怔道:“兄台,想那花依依不过是一妓女,为何大家一听她献艺都如此陶醉象是发疯一样?”

不料那人怒道:“你知道什么,那花依依姑娘原本乃是贵人之女,因为家道中落,不得已才到青楼卖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才艺双全。不知道有多少商贾子弟、名门望族要取她回去呢!再有花依依姑娘心肠好,不知道捐钱救了好多无家可归的孤儿寡女,被许多人称为花仙子呢!”

张寒一听次言忙道:“兄台,莫要生气,小可在这给你赔罪了。”说完做手一揖。

那人道:“好了,我也不和你再这废话了,我要去抢占位置了,晚上又可以聆听花仙子所弹奏的仙乐了。”说完三步并做两步很快小时在大道上。

张寒当下决定晚上也去到昭明台看看这位花依依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奇女子。”

张寒一路来到襄阳城东南角,张寒走的也乏了,当下四处寻找能够落脚的地方,忽地眼前闪过‘仲宣楼’三个大字,张寒心中一动:难道是为了纪念建安七子之一王粲而建立的仲宣楼?当下信步走进楼去,一进门就发现此楼和一般酒楼不同,满厅都挂满了诗篇,字有狂草、柳体、颜体等体,还有不少文人正在厅中边饮酒边作诗。

张寒心中一喜心中道:“果然是这里,自己原来最想做的便是要见见这古代文人墨客称赞不迭的仲宣楼。但可惜在清末时仲宣楼被毁于一旦。”

张寒上的楼来,只见上面靠窗边上还有一张空桌,边上坐着一个满身白衣的公子,面目清秀,身形矍铄,甚为风雅。

张寒坐到桌前,透过窗台,看着楼下风景不禁想起王粲的《登楼赋》来:登兹楼以四望兮,聊暇日以销忧。览斯宇之所处兮,实显敞而寡仇。挟清漳之通浦兮,倚曲沮之长洲。背坟衍之广陆兮,临皋隰之沃流。北弥陶牧,西接昭邱。华实蔽野,黍稷盈畴。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

遭纷浊而迁逝兮,漫逾纪以迄今。情眷眷而怀归兮,孰忧思之可任?凭轩槛以遥望兮,向北风而开襟。平原远而极目兮,蔽荆山之高岑。路逶迤而修迥兮,川既漾而济深。悲旧乡之壅隔兮,涕横坠而弗禁。昔尼父之在陈兮,有归欤之叹音。钟仪幽而楚奏兮,庄舄显而越吟。人情同于怀土兮,岂穷达而异心!

惟日月之逾迈兮,俟河清其未极。冀王道之一平兮,假高衢而骋力。惧匏瓜之徒悬兮,畏井渫之莫食。步栖迟以徙倚兮,白日忽其将匿。风萧瑟而并兴兮,天惨惨而无色。兽狂顾以求群兮,鸟相鸣而举翼,原野阒其无人兮,征夫行而未息。心凄怆以感发兮,意忉怛而惨恻。循阶除而下降兮,气交愤于胸臆。夜参半而不寐兮,怅盘桓以反侧。

张寒铿锵有力的诵读声顿时传遍整间大厅,周围人纷纷听下手中活计惊讶地看着张寒,张寒不禁脸上一红,站起身对着周围做了个揖道:‘对不起众位,小可一时兴起,打搅了众位。”

那白衣公子一个回揖朗生道:“兄台雅亮,歌声清奇,想必兄台并非凡人,能否过来一聚?”

张寒回礼道:“敢不从命!”当下移道白衣公子那一桌,那白衣公子对张寒道:“小可洛阳周涛,敢问兄台大名?”

张寒道:“周兄,在下桃源张寒。”

周涛道:“天涯何处无知己,来,张兄我敬你一杯。”张寒忙举杯道:‘周兄请。”两人你来我往,转眼两坛上好酒已喝下。张寒有真气在身,自是可以将酒化成蒸气排出,而那周涛虽是文质彬彬的富家公子却脸上没有任何异色。

其实张寒不知道,周涛乃是洛阳白马山庄少庄主,青榜第二名,内力深厚。两人又喝了一阵,周涛道:“不知张兄可曾听说花依依今晚献艺一事?”

张寒道:“小弟刚才在路上也听任谈及此事,但详情还是不清,周兄能否告之小弟?”

周涛道:“其实此次我来襄阳就是为了此事,那花依依张的貌美如仙加之做了不少善事,名声很好,想此佳人自是君子好逑,小弟听说此次她名为献艺,实是为了找一人托付终生。”

张寒道:“那岂不是有很多人争吗?”

周涛接道:“那是自然,但那花依依传出消息,一是文采要好,二是才情要佳,三是年龄在三十之下。”

张寒道:“周兄定是看上那个花依依了吧?”

周涛道:“小弟虽是自命风流,但还不敢有此妄想,此来襄阳还有件重要的事就不便对张兄说了,对了。今晚张兄去不去到昭明台一听?”

第五章 一夜风流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默默地吟着李白的这句诗,却怎么也解不了今日的烦忧,倒似借诗消愁愁更愁啊……

傍晚的夕阳灿烂的似血,张寒眯眼望着西方的天空。眼光刺的他双眼发痛。“不应有恨,何事常向受伤人。”原来这光也是这样的欺软怕硬。

过了许久,目光又徐徐地转向窗外。这才看清了外面的景色。阳光稀稀地洒满天空,洒在了窗外那两棵高大的银杏树上,阵风轻轻地吹过,那一片片金黄的银杏叶纷纷下落,如一只只金色的蝴蝶绕着银杏树翩翩起舞,在那一抹夕阳的映照下显得十分光艳、美丽。然而这样的美景稍纵即逝,日落西山后,外面只是漆黑一片,银霜覆地时,银杏树也只剩下干巴巴的几支树干。却有何物堪入目,却有何景能入图?正所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窗外日光弹指过,席间花影座前移。”外面的天色倒是又暗了几分。夕阳虽好,秋色虽美,终究是凄凉的,张寒幽幽一叹:残阳如斯,况乎人焉?毕竟还有许多事等着自己去做,夕阳不过过眼烟云罢了。

张寒起身一路往昭明台而去,一路上但见人影丛丛,张寒嘴角一笑:“花依依吗?那就从你开始征服,〈倚天〉中的美女,我来了。”

昭明台不愧为流传千古的名胜古迹,张寒离老远便看到昭明台盛景,但见楼台宇榭,画廊雕阁数不可计,整座楼台端的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张寒寻到一处人较少的地方,高高地望着昭明台。但见上面有帘布挡了起来,里面只能朦胧地看见一具瑶琴,张寒呆了一会,忽地耳边一阵缠绵悱恻的瑶琴声自昭明台上传下,原本很喧闹的台下忽地变的十分安静,哪怕是根针掉在底墒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张寒只听得琴声中充满了女子自怜的声音,张寒心中一动从怀中掏出长笛来,附着瑶琴声慢慢吹奏起来,笛声中充满了巧遇知己的喜悦声,琴声忽然一变,变得轻快起来,仿佛在回应张寒的笛音一样,周围的听众不由得变得如痴如醉般只听得耳边仙乐留连,张寒一曲吹吧,静静地横笛站立,琴音忽地一下又变得焦急起来,似乎在呼唤笛音的响起,张寒嘴角流笑,过了一会琴音又变得满是失望,慢慢地琴音终了,周围人老久才从琴音中回过神来。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许多人忍不住喝采起来,周围人看着张寒丝毫没有因为打断琴音而怪罪张寒,反而用钦佩的眼神看着张寒。

只听一个女子脆生道:“刚才不知是哪位先生吹奏的笛子?我家小姐请先生到台上一见。”

张寒遥遥一抱拳道:“在下不才,方才那曲笛音乃是在下而作。”说完大步走上台去。

那女子一点头,仔细打量起张寒,但见张寒面容俊朗,神采飞扬,眼光中荧荧与光华,不禁暗赞:“好一英俊美少年。”

女子道:“公子谦虚了,请跟奴婢来。”说完在前引路将张寒引向台后,来到一房间外那女子道:“小姐,方才吹笛的那位公子奴婢已经给您带来了。”里面人恩了一声,那女子从一旁退下。

里面传来柳莺般的声响道:“先生请进来吧。”

张寒应了声推门进去,只一见张寒不禁呆了眼:里面一身穿蛋黄色女子,身材高挑,峨眉凤眼,瓜子脸庞,目光温和柔美,眼神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长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高雅脱俗的气质来。

张寒老久才回过神来道:“小姐可是花依依花仙子?”

那女子抬起脸来对张寒粲然一笑:“公子,仙子可不敢当,小女子正是花依依。”

张寒在她这一笑下,只觉得满世界灿烂无比,整个世界一下变得美好起来,不由得暗暗咽了口水,道:“小姐风姿出尘,当称的上仙子。”

花依依道:“公子,奴家自十四岁在妓家献艺以来,不知道听过多少支曲子,但还是第一回听到公子这般吹的好的,小女子自知道配不上公子,只求能请公子爱怜一回。”

张寒不禁兴奋坏了,自己没想到这花依依居然就这么爱上自己了,自己不过是和她演奏了一首曲子,难道古代女子都这么好骗?

张寒暗自平息下心跳道:“小姐乃是仙子,小生怕是唐突了佳人。”

花依依忽地双目垂泪,一双大眼红扑扑看着张寒,粉脸露出红晕呜呜哭出声来,张寒不料她竟然哭出声来道,忙上前道:‘仙子莫哭,小生只是不相信能得到仙子垂青,那自是小生家中烧了高香了。”

花依依忽地扑向张寒怀中靠在张寒肩上,张寒只觉得一阵幽幽香气传到鼻中,下腹一股热气游走,当下抱起佳人走到床前,但见怀中佳人满面红晕,眼神迷离。说不出的娇媚可爱。

张寒一件件脱下花依依身上衣服,不久边将花依依剥得如全身赤裸有如白羊似的,张寒眼睛不由得直了,但见:肌肤莹白如雪,双峰高耸,峰顶两颗红扑扑的葡萄。纤腰细柔如蛇,盈盈可握小腹光滑平坦,腹下雪丘隆起。芳草萋萋,充满神秘。一双美腿宛若春笋般嫩白修长。

花依依被张寒看得面色红晕,不由得夹紧双腿,闭上双目。张寒叹了一声,脱去全身衣衫掰开花依依雪白双腿虎吼一声,但听花依依一声清脆娇叫,几丝血迹顺着雪白大腿流下,接着便是一阵粗喘娇吟声```````

(下不详写,略``````````)

第六章 身份揭露

ps:不好意思,昨天因为考试耽误了更新,小弟在这里给大家赔罪了,现在补上昨天的那章,晚上在上传今天的这章。小弟尽量保持周一到周五每天一章,周六、日每天两章。至于我的qq号码:282229308;大家对我的书有什么看法可以来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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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张寒那俊美的脸庞上,张寒从梦中慢慢睁开双眼,张寒紧紧搂住怀中抱着的佳人。

但见佳人双目紧闭,呼吸悠长显是还没从梦中醒来,张寒慢慢掀开锦被来准备下床穿衣,忽地眼前闪过一片异色。

但见柳依依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变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张寒不禁暗暗自责起来,原来昨天夜里张寒只顾着自己的快活,没有注意到佳人的感受,动作甚为粗暴。

张寒心疼的用大手抚摩着那一块块因为自己而受伤的皮肤,在张寒抚摩下,佳人全身的皮肤忽地变的晕红起来,张寒抬头看了看佳人如玉般的俏脸,但见佳人脸色晕红,眉毛一眨一眨的,显然是已经醒了过来。

张寒心中忽然起了恶作剧,对着佳人粉颈便出了口气,但见佳人颤了颤身体仍然睁开眼睛。

张寒猛地将柳依依压在身下,巨大的坚硬伴随着佳人一声娇呼尽数没入柳依依的私处。

柳依依睁开紧闭的双眼脆生道:“张郎,奴家不要了啊。”

嘴上虽然是如此的说来,但动作上却努力的迎合张哈的侵犯,房中战火又起,顿时满屋春色宜人。

过了好久方才云收雨歇。张寒抱着柳依依道:“依儿,你还不肯将你的真实身份告诉我吗?”

柳依依娇躯一颤道:“张郎,你是怎么知道奴家是在隐瞒身份的呢?”

张寒脸上一笑道:“你昨晚那首曲子中恐怕是加了‘摄魂音’吧,还有这件屋子看起来是简单,但这阵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摆出来的吧!”

柳依依忽地将头埋入张寒怀中呜呜哭道:“张郎,你一定认为奴家是个不知道廉耻的女人吧,我````````”

张寒道:“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吧。”

柳依依道:“说起来,我还应该谢谢你呢,要不是昨晚你肯舍得真气救奴家,恐怕奴家早就走火入魔全身真气混散而死了吧!”

张寒奇道:“难道我昨晚还救了你?我怎么不知道?我好象一直粗暴的对待你吧?”

柳依依脸上又是一红口中啐道:“好了张郎,你还好意思说,昨晚奴家失身于你也是迫不得已的,奴家乃是东海桃花岛传人,本来我们派也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大派,但到了我这一代就我一个传人了``````”

张寒失声道:“桃花岛?是大侠郭靖和黄蓉所隐居的桃花岛?”

柳依依奇道:“难道张郎还听说过不曾?”

张寒眼中一翻,怪叫一声晕了过去。好久才醒了过来,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先秦居士桃花岛安期生学道炼丹于此,尝以醉墨洒于山石上,遂成桃花纹,奇形异状,宛如天然,人多取之以珍玩,故山号桃花。”此即桃花岛地名的由来。先秦居士安期生只身来到桃花岛隐居后,每日晨起暮息,飞笔舞剑,开炉炼丹,涉足游遍了整个桃花岛,感叹万千!离岛前,他将一生所学之精要抄录一小册名曰《碧波心经》,藏于岛中山峰,从此出岛云游四方。后人著《列仙传·安期先生》中将安期生列为仙人,称他“卖药于东海边,时人皆言千岁翁。”

时光飞逝、星月如梭,时值南宋年间,抗金英雄岳飞被秦桧所害,在北上节节胜利的路上被十二道金牌追回,以莫须有的罪名连同儿子岳云一道被杀。其年仅8岁的幼子岳震在家人的保护下,被抱走逃离,但是一路上被官兵苦苦追杀,最后登上一扁小渔舟,向大海远处驶去。最后发现一个桃花盛开的小岛,大家登上岛后,发现这里风光秀丽,于是就在这里隐居。后来岳震之子岳潇在山上的一个山洞里发现安期生所留《碧波心经》,一读之下,大为心折,决定苦练上面所载武功。这少年聪颖非常,日日修行不缀,一晃四十年终有大成,文才武学,书画琴棋,算术韬略,以至医卜星相,奇门五行,无一不会,无一不精。一日清晨,他来到海滩散步,这时,红日当空,瞬间将岛、海、山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远处白帆点点,海鸟飞翔;近岸海浪击石,涛声澎湃,他心中激情奔放,顺手抽出佩剑,在海边舞动起来,长剑刺空之声越来越响,到后来竟有惊雷轰击之声,一套剑法使完仍不能尽兴,只觉体内真气冲荡,剑尖射出了一道闪亮的光芒,于是运剑为笔在海边的一块巨石上刻下“桃花岛”三个大字,但见石屑纷纷而下、笔划入石寸深,三个大字龙飞凤舞,笔力雄浑,有如快剑长戟,森然相同。写完后,心中若有所悟,静心打坐参悟七七四十九日,终于将《碧波心经》融会贯通,忍不住纵声长笑。他,便是当今武林中威名赫赫的大宗匠,人称桃花岛主的桃花一派掌门人岳潇。

岳潇常常到附近的大陆上行侠仗义,将奸恶之徒抓回岛上严格看管。他还在桃花岛上用桃花林布置了一五行奇阵,其中乾坤倒置,阴阳变化,有鬼神莫测之机,陷入者若非精通奇门遁甲,往往困在阵中,至死不能得脱。

岳潇后来收了黄药师为徒,将一身武艺尽数传给了黄药师,但并没有告诉黄药师自己的本名,后来黄药师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行事亦正亦邪;他非汤武、薄周孔,厌憎世俗之见,为人率性放诞,但求心之所适,而不顾他人的非议;常人以为是的,他或以为非,常人以为非的,他却又以为是,因此上得了“东邪”的称号。由于当初华山论剑时没有得到《九阴真经》,他一直耿耿于怀。后来在江南偶遇冯馨衡,一见钟情,与夫人结婚后正逢王重阳病逝,游玩时又碰到周伯通,于是设计骗取了《九阴真经》的下卷,从此就隐居桃花岛,收了陈、梅、曲、陆四大弟子,并潜心改善自己早年所创的武功,因此产生了桃花岛一派。黄药师聪明绝顶,文才武学,书画琴棋,算术韬略,以至医卜星相,奇门五行,无一不会,无一不精,所以桃花岛弟子也个个博学多才,并于奇门五行之术深有了解。桃花岛一派的武学以拳脚配合为重,黄药师更有兰花拂穴手和弹指神通两大绝艺,只是兰花拂穴手不传外姓,等常人是无法学到的。而弹指神通与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各擅胜场,不分伯仲,乃是指法中的并世双雄。”张寒说完幽幽一叹道:“依儿,你说我说的可对吗?”

柳依依听的张寒将自己门派的由来一一说清楚,不由得秀口微张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张寒一见,对着秀口便吻了上去,一阵子吻的柳依依要喘不过气来。

好久柳依依推开张寒道:“张郎,你是怎么知道我们门派的?”

张寒心中好笑,心想自己原来可是将金大大的小说看了个里里外外,什么事我不知道?口中却不敢这么说,道:“我师傅乃是天外高人,江湖上的事一般都知道的,我也是听我师傅说的。”

柳依依方才哦的大解,又道:“张郎此次来这恐怕是为了洪泽山庄一事而来吧!”

张寒望着柳依依道:“依儿就是聪明,为夫什么事都瞒不住你啊。”

柳依依听到对着张寒就是一顿粉拳,道:“谁说你是人家夫君了?你不过是个采花的淫贼罢了````”

张寒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啊,我是淫贼,专门采依儿的淫贼!”说完又将柳依依压在身下,房中又传来木床咯吱、娇喘声来。

第七章 独闯武当

日上三竿张寒才和柳依依从床上起来,张寒道:“依儿,快起来吃饭了,天色已经不早了。”

柳依依应了一声,慢慢穿起衣服,刚下床便觉得脚下一软,私处痛的要命。立马扶着床沿道:“哎呦,都怪你,昨晚那么用力,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人家。”说完用嗔怪的眼神看着张寒。

张寒调侃道:“还不是你昨晚叫的那么响,‘我要`我要的’``````”

柳依依脸上陡地变的通红骂道:“不正经,就知道欺负人家,讨打。”说完便迈开步要追打张寒。

没走两步,脚下便是虚浮不稳,眼见就要摔倒,张寒忙一个‘清风步’上前将柳依依抱起。

不料一阵巨痛从腰上传来,张寒一痛只见柳依依正用嫩手在某人腰上使劲地掐呢。张寒忙哎声求道“好依儿,我知道错了,哎呦``````”

柳依依仍抓住张寒不依不饶道:“看你以后还欺负不欺负我``````”

张寒抱着柳依依一路走出房间,来到昭明台外面,只见昨晚领自己上楼的那个小鬟看着自己抿嘴笑道:“姑爷,昨晚你弄得那么大声,整个都让人睡不着觉哦。”

张寒还未答话就听柳依依道:“玉儿,你这小蹄子又是讨打了是不是?来调侃我来着?”说完一副你再说我就打你的眼光望着玉儿。

张寒道:“嘿嘿,是不是你昨晚春心荡漾啊,要不要今晚我拉一陪陪你啊?”

话一说完就见玉儿满面通红嚷嚷道:“姑爷就拿玉儿开心。玉儿不理你了。”说完淹着面跑了出去。

张寒还在意淫着晚上一箭双雕,只觉着腰上又是一痛,才想到怀中抱着的柳依依来,忙谄媚着道:“依儿,我是戏弄玉儿呢,我有了你,哪还会想别的女人啊``````”费了半天口舌才将柳依依哄好。

两人一道吃了早饭,张寒忽道:“依儿,你也知道为夫要到武当去问洪泽山庄一事,马上我便去上山,你身体未好,便在这等我吧。”

柳依依道:“都怪你昨晚那么用力,害的人家今天不能随你上武当呢!不如夫君再等两天,依儿和你一起上武当吧!”

张寒摇头道:“那哪成啊,时间紧要,我还是一个人去方便的多,再说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抛头露面吧。”

柳依依又是一阵子哀求,张寒咬牙就是不答应,柳依依无奈只得答应张寒。

张寒背上装着‘妖月’的木盒,手中拿着‘逍遥随风’扇,一路向武当而去。

武当山不愧为湖北第一名山,有72峰,峰奇谷险,风景秀丽。主峰天柱峰,武当山,古名太和山,相传为上古玄武(即真武)修仙得道飞升之地,有有非真武不足当之称。

张寒顺着山道一路前行,但见两旁树木挺拔,葱葱郁郁,花草争艳,山峦清秀,风光壮丽,岩石怪异,山涧中隐隐有水声传出。

张寒来到武当主峰——天柱峰山脚,只见一块大石上龙飞凤舞地刻着‘解剑崖’三个大字。

两名知客道士一见张寒背着大盒子站在‘解剑崖’前喝道:“什么人在‘解剑崖’前还不快解下兵器,你不知道武当的规矩吗?”

张寒嘿嘿笑道:“难道武当山是你家的不成?此处又不是皇宫大内凭什么要人解下兵器?”张寒心道:原来看那些电视剧中名门大派非要人解下兵器就不爽,又不是皇帝凭什么不让人带兵器?”

那人道:“小子,看样子你是来惹事的了,也不看看这是哪?你惹的起吗?我劝你赶快滚下山去,免的惹毛了道爷送你回西天。”

张寒冷笑道:“嘿嘿,早就想见识武当武功了,少说废话,赶快让路,免得我动手。”

那两个道士破口大骂起来:“小子,你得了失心疯了是不是?好就让道爷好好教训你一顿。”说完拔出腰中长剑比画着向张寒刺来。

张寒用‘清风步’轻松躲过,手中弹出两指击打在长剑上,两人只觉得虎口巨震,长剑脱手而出,远远掉在地上。一人忽地从怀中掏出一物拿火石打着,但见那物‘嘟’一声飞上口中炸开,显是通知上面有敌来袭。

张寒嘿嘿道:“武当剑法不过如此,连杀猪的屠夫都比不过,你们练的有什么用?”

话音未落就听一个人道:“阁下闯我武当,伤我武当门人不知道有何贵干?”

张寒太眼见来人,但见他眉目清秀,俊美之中带着三分轩昂气度,心中一楞:难道这家伙便是宋青书吗?果然是个翩翩没少年,不过比起少爷我还是要那么稍逊点啊。

张寒道:“嘿嘿,凭什么我到这要解下兵器?难道这武当是你家的吗?就是见了皇帝老儿我还不愿解下兵器来呢!”

只听那少年道:“阁下既是不愿解下兵器也行,请立刻下山去吧,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果然是名家子弟,张寒如此说来还能保持气度。

张寒道:“在下为洪泽山庄一事而来,还请放我上山去问洪泽山庄一役逃出来的武当弟子一面,在下有要事问他。”

那少年道:“不行,你要见周师弟,便先过了我这一关吧。”说完摆了个起手势,遥遥指着张寒。

张寒道:“这可是你逼我的,死了可不要怨我!”说完手中象牙扇遥指少年,少年只觉得对面张寒如一座大山般压着自己,让自己仿佛喘不过气来,汗水顺着额头流下。少年忍不住大喝一声,脚下踩着步伐攻向张寒,张寒知道后面定有恶战,当下和他游走起来,只求能多看看武当招势,好对付武当五侠。

只见少年手中长剑一剑快似一剑,三十六路‘疾风剑’法转眼使完,少年只觉得全身真气即将耗尽,汗水打湿了衣衫,再斗下去自己非得受伤不可,但见对手信步闲庭,竟然丝毫没有半点气喘的样子不禁骇然,也明白对手再糊弄自己,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又见对手不过是和自己一般大小,但内力之高恐怕不在自己父亲之下,不禁暗生嫉妒。当下使出一招‘春云出袖’来,欲和敌人两败具伤。

张寒一见他使出这招,明白少年欲和自己两败具伤,忙急退几步手中象牙扇飞出,急打他身上大穴,少年一个招架不及被张寒象牙扇打中背部,喷出一口血来,当下软倒在地。象牙扇在空中飞舞一圈又回到张寒手中。

张寒走上前一步,斜喇喇杀出一人,手中长剑直指张寒,张寒见来剑厉害,忙挥剑抵挡,剑扇相交,各自退开一步,张寒一打量来人见来人一身道袍,一柳长髯,神貌和少年八分相象,当下道:“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躺在地上的少年挣扎着爬起道:“父亲,孩儿无能,抵挡不住敌人让父亲丢脸了。”

那人道:“青书,不怪你,你和他差距太大了。”

张寒灵机一动道:“阁下莫非是武当宋大侠?”

那人道:“大侠可不敢当,不知道阁下屡伤我武当门下所谓何事?”

张寒道:“嘿嘿,武当强行解人兵器不知所谓何道理?难道武当是你家的不成?”

宋远桥道:“此乃是我师傅所定,江湖中朋友哪个到武当带兵器?当年我五弟便是因为来人带兵器被逼死在武当山顶,我师便定下规矩以后谁带兵器就不让上武当山。”

张寒道:“那我要偏带呢又如何?”

宋远桥道:“那就只好请教阁下高明了。”说完一震手中长剑,指着张寒。

张寒但见剑势灵活,宛如游龙一般,当下也不敢大意,对方乃是名震江湖多年的武当掌教-宋远桥。手中象牙扇也是轻轻在身前滑动。

对立的两人纷纷用气机锁定对手,无边的气势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张寒双目一寒,首先发动攻势。脚下‘清风步’不停游走,身行宛如游龙戏云,手中象牙扇连连往宋远桥身上招呼。

宋远桥不愧是名震江湖多年的高手,手中长剑将张寒来扇一一破去,武当剑法一招招使出。张寒看的不禁心神摇动,对武当剑招变化赞叹不已,张寒都不知道是多少次遇险了,每次都仗着‘清风步’神妙躲过。

第八章 力斗不休

武当派不愧为名震江湖几十年的大派,张寒一边用‘清风步’一边观看宋远桥手中剑招,但见剑影重重,一柄普通的青锋剑被竟使得如泼水一般密不透风。同样是使武当‘疾风’剑法,张寒心中觉得比宋青书使得要高明的多,要狠辣的多。

张寒心中苦笑,看样自己还不能再躲下去了,否则虽然自己‘清风步’高明但耗费真气速度也不是一般的快。

当下胸中聚起真气,慢慢一声长啸,但听得啸声悠远绵长,中气十足,在一旁观战的宋青书不禁面色痴呆,心中不禁沮丧起来。就是宋远桥也是十分惊讶。自己对手眼见不过十七、八岁左右但内力之深似乎不再自己之下,可能还在自己之上。

张寒一阵啸声远远传上山去,正在真武殿内的张三丰和莫声谷等弟子听到啸声都不由得惊讶起来。

莫声谷当下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对张三丰道:“师父,山下不知何人竟能发出此等啸声,我怕大师兄可能抵挡的费力啊。不如让弟子下山去看看?”

张三丰先是一怔,然后抚摩着自己长及胸脯的银色长髯道:“声谷,听此人啸声悠长不绝,内力之高恐怕是在远桥之上了,你就是去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大用。我真的好奇江湖上除了数的着的几名高手还有谁内力能达到如此高深的境地。”

坐在一旁的俞莲舟听到张三丰如此说来人当下也忍不住出声道:“师父,如此说来大师兄岂不是很有危险?要不要我和六弟一起下去看看?”

其实在武当七侠中数五侠张翠山资质最高,也是最与可能接得张三丰真传的,但可惜很早就被六大门派的人逼死,而三侠又被人用大力金刚指捏碎全身骨骼,成了一个废人。俞莲舟此时心想师父年纪也大了,老早就不出手了。而大师兄不一定能够打退强敌,七弟莫声谷又显得太过焦躁,只有自己和六弟殷梨亭能够有得一拼。六弟自从和纪晓芙成亲不成后,大受打击整天埋首练剑,在师兄弟当中剑法已经是最为厉害的了。

殷梨亭听得俞莲舟如此说来也附声道:“师父,弟子也觉得二哥说的对,不如让弟子和二哥下山助大师兄一力。”

张三丰还没出声答话,一旁的莫声谷可就坐不住了,急道:“二哥、六哥,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俞莲舟摇手道:“七弟,你留在这陪师父,山下的事就交给我和六弟就行了。”

张三丰道:“也好,莲舟你便和梨亭两人下山助远桥一力,但我想来人似乎并没有多大恶意。你们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俞、殷二人应了声一起打个楫手转身出殿下山而去。话分两头,这边张寒自摇扇和宋远桥战在一起后,便屡屡发威,宋远桥是连连抵挡,宋远桥不禁暗暗叫苦,对手虽是用一柄扇子,但招式甚为犀利常常让宋远桥措手不及。

眼见宋远桥渐渐落得下风,又过二十余招宋远桥已然显得败绩,频频遇险。忽地张寒耳边一阵风响,张寒知道定是有人来救,当下停下手中攻势,遥遥站在一边,手中扇子打开轻轻摇动着。

俞、殷二人奔到宋远桥站立处仔细查看宋远桥但见他虽然是发迹凌乱,脚步虚浮但全身未见伤痕,殷梨亭急道:“大师兄,有没有受伤?”

宋远桥还在一旁调息,但见殷梨亭满脸神色焦急,不由得大为感动,执着殷梨亭的手道:“六弟,我没事。”

俞莲舟见宋远桥没事方才方下心来,这才仔细打量起张寒来,但见对方乃是一十七、八岁的少年,长相十分清秀,又见他一身淡蓝色长衫,手中摇动一柄精致的象牙扇,给人第一感觉便是一富家公子哥样子。一点也没有师父所谓的高人风范,不由得愣在当场。

张寒在俞莲舟打量自己的同时也在打量来人。但见一高瘦的汉子,头上挽着道嵇双目似电般打量着自己。

张寒朗声道:“来人可是武当诸侠吗?”

那汉子道:“在下武当俞莲舟,不知道阁下何人为何闯我武当,伤我武当弟子?”

张寒嘿嘿一笑,道:“你们武当规矩真是多啊,同一个问题都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了,我回答都回答烦了。你还是自己问身边的宋大侠吧。”

宋远桥道:“阁下身手不凡,想必是名家子弟,不知道阁下师门何处啊?”

张寒道:“嘿嘿,对不起啊,在下出师时师父便让说出师门来啊。”

殷梨亭冷冷道:“连师门都不敢说出来,真的是藏头露尾,哪是好汉所为?”

张寒听到也不在意,对宋远桥道:“宋大侠,在下来武当也是有事而来,不知可否放在下上山见一见‘洪泽山庄’幸存的弟子?在下为调查一事不得不问。”

俞莲舟听道此此处不由得怒道:“休想,你要想上山便打过我再说。”当下挥掌击向张寒。

张寒脚下‘清风步’躲过,也不还手口中道:“俞二侠,在下只不过是问一事而来,为何如此苦苦相逼?”

俞莲舟道:“少废话,你以为我知道你打的是什么注意啊?冲风一路上被人追杀至武当山脚,身受重创,至今昏迷不醒,身死未逋。你还再这探听消息,拿命来吧!”劲气带起掌风呼啸着击向张寒,张寒又避过,口中道:“俞二侠,在下真非是为打探消息而来``````”话没说完就被俞莲舟掌风将剩下的话压回了肚中。

张寒躲了十余掌,不由得被打的恼出火来,骂道:“俞莲舟,我躲你十几掌非是我怕你武当‘长拳’你竟如此对我,罢罢罢,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张寒将扇子收回腰间,左手化拳为掌,迎上俞莲舟右掌,同时右手凝掌为指,飕飕弹出数道指气来,一旁观战的宋远桥不禁惊道:“指气!”

俞莲舟听到指气时也是大惊,没想到这翩翩少年竟然如此厉害,就连自己还没练成的指气都使得出来,当下将拍出右掌收回,同时双脚使力整个人在空中倒飞了出去。但见俞莲舟身子在空中如鹱鹤般矫健,殷梨亭不由得喝起彩来,不料张寒冷道:“现在才想起来躲,迟了!”

只见张寒身体暴起,轻飘飘飞向还在空中翻跃的俞莲舟,后起而先至,双掌拍向还未落地的俞莲舟。宋远桥和殷梨亭一见俞莲舟遇险,当下两人抢攻张寒,要救下俞莲舟来。俞莲舟见张寒就要追上自己,当下一个使出一个‘千斤坠’来,身子抖地下沉同时趁势拍出双掌和张寒对了一掌,张寒借势轻飘飘落到地上。而俞莲舟却是落地后吐出口鲜血来。

宋远桥和殷梨亭一见俞莲舟受伤吐血,当下激愤起来,两人如猛虎般攻向张寒。一旁的宋青书一见自己父亲和殷梨亭一起围攻张寒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以多欺少了,拿起地上长剑也抢到场中围攻张寒。

宋青书道:“二叔,顾不得以多打少了,快来一起拿下这个人来。”

张寒讥讽道:“哦,原来武当就是这样在武林中立万的啊,嘿嘿,总算明白了。”

俞莲舟一听张寒讥讽,不由得勃然而怒,也顾不得伤势拔出身上长剑也抢到场中攻向张寒。

五人斗在一起,四剑一扇,只见剑气横飞,扇影叠叠。顿时将周围花草毁坏不少。

张寒由于兵器是短兵器不由得吃了个暗亏,所谓一寸短一寸险正是这个道理。张寒被四人围攻频频遇险,莫不是仗着‘清风步’法精妙早就身中几十剑了。张寒一个躲避不及,身上长衫便给划出四道尺长的口子。

张寒怒道:“这可是你们逼我的,可怨不得别人!”当下脚下‘清风步’如烟般后跃,身子一抖,背上木盒呛一声插到地上。

第九章 妖月震敌

木盒板轻轻地被张寒抽开,露出银色的长柄来,张寒右手摸到那熟悉的花纹,只感觉一股清凉的气体从自己丹田升起,顺着手臂穴脉一直游走到自己持柄的右手。

只听的‘呛’一声龙吟,银色身躯的‘妖月’从木盒中被张寒拔起。张寒左手抚摩着‘妖月’那宽大而修长的身躯自言自语道:“好兄弟,还是把你放出来了。”

‘妖月’似乎感到张寒那独特的语音,整个刀身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妖异的色彩,在张寒的抚摩下不时颤抖着。

宋远桥、俞莲舟、殷梨亭、宋青书四人自从看到张寒拔出木盒中‘妖月’的时候就已经呆住了。

一股难言的感觉已经在他们心头滋生,好妖异的刀光,好霸气的感觉。

张寒‘妖月’在手,气势陡地变得如泰山一般雄浑,无边的压力在场中散发开来。张寒哈哈一笑:“来吧,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武当剑法的奥妙吧!”语气中何等的霸道,宋远桥等人只觉得张寒的话语就象在自己耳朵边炸开一般震的自己脑袋发晕。

俞莲舟首先从被张寒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冷声道:“大师兄,六师弟,看样此战凶多吉少了,青书,你不要再这里了,快到山上去找你太师傅去。或许还`````”

张寒在一旁讥讽道:“嘿嘿,武当派真的有面子啊,先是一个个打打不过,就一哄而上,再打不过就去找张三丰来了,传出去恐怕武当的名声就要扫地了。”

宋远桥一听俞莲舟这话便知道要遭,自己三人辈分本就比对方高,更是四人一起围攻张寒,这要是传出去,恐怕是大坏了武当名声。

宋青书道:“父亲,为今之计也顾不得名声了,在门派生死存亡面前哪管的了那么多了啊。只有尽快拿下他一切就都好办了。”

张寒哈哈笑道:“拿下我,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本事了。”说完手中‘妖月’凝空斩出,强大的气劲带着呼啸声似乎要划破整个空间,化做几道诡异的劲气攻向四人。

四人当中数宋青书武功最低,张寒要解决被围只有用最快的速度打破敌人的合围,那么宋青书便成了第一人选。

四道劲气中攻向宋远桥、俞莲舟、殷梨亭的不过是虚招,张寒真正的用意是打倒宋青书。宋远桥等人都用剑将张寒所发劲气一一挡下。宋青书也用剑挡下张寒的劲气。

张寒道:“不错,这几道刀气只是开胃菜,如果这都挡不下那武当就真的不行了。接好了我这一招‘我战天下’!”

‘妖月’在张寒的挥舞下仿佛是高雅的精灵,发出一道道圣洁绚丽的魔法来,一道道强大的剑气从‘妖月’上发出,宋远桥等人真的是惊讶坏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用一把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武器同时发出来刀气和剑气来。

至于宋青书就更不用说了,眼见张寒不过是和自己一般大小,但本身的实力却高出自己父亲和几个叔叔来!

张寒将‘妖月’心法一招招使出来,天地间仿佛充满了无数厉芒,宋远桥四人都只是在勉力的抵挡而已,对面的少年让他们从心底充满了无能对抗、无法匹敌的感觉来,这种感觉似乎之从师父身上感到过,难道这少年的修为赶得上自己的师父?

那真的骇人无比了,想自己的师父苦修几十载,难道少年就有这般无敌?

其实宋远桥多想了,张寒现在所使的‘妖月’心法虽然是无比的厉害,但本身对真气的要求是无比的巨大,对敌人的攻击也是几何倍递增。

张寒招式一一使出,“君临天下”“龙霸九州”、“嗜魂夺魄”、“海纳百涛”、“独步天下”、“宇内无敌”整个人影穿梭在刀光剑影中,散发着无边的气势```````

山顶的真武殿中,两个满头大汗的道士正向张三丰汇报山下情况。

“太师父,不好了。大师伯和师父他们抵挡不住了,弟子上来报信还请太师父赶快做决定啊。”两人中的道一名着急道。

张三丰一怔,他实在没有想到宋远桥和俞莲舟四人居然还抵挡不住,敌人定是来了不少。道:“山下敌人共有多少人?为何不见他们上来呢?”

身旁另一人捏捏道:“回禀太师父,敌人``敌人就孤身一人,而且还是个岁数不大的少年。”

张三丰这下真的是哑然了,一个少年居然将名震江湖几十年的武当诸侠打败?那少年的武学修为可真的是惊为天人了。

张三丰又道:“那敌人所使的武功是哪一派的呢?”

那人脸上现出羞涩的表情道:“太师父,弟子见敌人武功怪异,似乎不是中土武学,弟子实在是猜不出来。”

三丰沉思一会道:“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了。”那两人拱手应了声下去了。

张三丰自语道:“这几十年不出手,又得出手了吗?”

第十章 颠峰对决

张寒的‘妖月’绝地是一把能够夺命摄魂的利器,在张寒‘妖月’的攻击下,宋远桥等四人在刀气和剑气中的感觉仿佛在大海中溺水一样,压迫的他们无法喘过气来。

张寒幽幽一笑,手中‘妖月’诡异地划出一道弧线,整个人双眼忽地变得赤红,嘴边挂着狞笑,整张本来清秀的脸陡然变得十分的狰狞妖异。

原来张寒根本还不能完全控制这柄‘妖月’当年铸造‘妖月’的时候正好是在阴历七月初七,乃是一年当中阴气最盛的那天,正好赶上恶鬼还阳的那一日。

铸造‘妖月’的那位张寒的祖师也因为阴气袭扰加之阳气损失过多不堪折磨自杀而死。但无名的师父并没有将之告诉无名,无名自然也就不知道‘妖月’的来历和厉害了。

张寒整个人只觉得有种想杀死眼前的一切活着的生命,心底有种要嗜血的冲动。

‘妖月’化作一道诡异的弧线击向宋远桥,宋远桥根本来不及躲避,眼见‘妖月’诡异地划向自己怀中,宋远桥不禁哀叹一声,闭目待死。

俞莲舟和殷梨亭眼见张寒手中的‘妖月’诡异地划向宋远桥,而宋远桥又不能躲避的时候不禁双目赤红悲愤叫道:“大师兄!小心啊!”

殷梨亭宛如发了疯的猛虎一般不顾张寒锋利的剑气,直直的用自己手中的长剑刺向张寒,他决定拼死要和张寒两败俱伤来。

张寒可不傻,而且很聪明,尤其在失去意识的时候,现在他完全被‘妖月’给控制了,只见他邪邪地一笑,‘妖月’仍然划向宋远桥,同时屈指凝空弹出数道指风击向不顾生死的殷梨亭。

只听兹一声和呛一声,宋远桥和殷梨亭两人分别飞了出去,宋远桥胸前被‘妖月’划了一道长尺许,深数寸的伤口,殷梨亭左臂被张寒指气击穿,斜斜倒在一旁。

俞莲舟眼见张寒一招便将当世两大高手打成重伤,眼中一红,悲愤地虎吼一声:“小子,还我师兄弟命来!”身似不要命般和张寒拼起命来。

张寒虽然将宋远桥和殷梨亭打伤,但自己绝对不好受,殷梨亭最后一击虽然被张寒反震了回去,但还是让张寒一阵气血翻腾,嘴角溢出血来,张寒用舌头添了添嘴角的血迹,血腥的味道更加刺激张寒的野性,仅存的一丝理智也消失在脑后`````

‘妖月’挥舞的更加诡异,剑气刀芒从‘妖月’上发了出来,空气中立刻充满了阴森的寒气,让不远处正在扶着受伤的宋远桥和殷梨亭的宋青书立刻打了个寒战。

在张寒气机压迫下的俞莲舟更是不好过,凌厉的剑气和刀芒刮在皮肤上,打出一道道血痕来,寒冷的空气从伤口一路顺着血脉直达心口,仿佛要将自己冻僵。

俞莲舟感到自己的双手渐渐变僵,手中的长剑似乎变得万般沉重,自己忍不住想要把剑扔掉。

“我不能倒下,一定要等到师父来`````”俞莲舟用牙齿死命地咬破嘴唇,在巨痛的刺激下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俞莲舟终于听到一声长啸声,满身鲜血疲惫不堪的他终于忍不住倒了下来``````

远处的身影似一道风般由远及近搂住了就要倒到地下的俞莲舟。

张寒老远便感到一道气机,那气机是如此的凌厉,张寒丝毫不怀疑来人的恐怖,张寒相信如果自己冒然出手杀掉眼前对立的这人的话那道气机会毫不犹豫地攻向自己。于是他在等,等来人。

张寒仔细地打量着来人,一袭污秽的灰布道袍,须眉如银,身材十分高大,正用双目缓缓扫视张寒。张寒此刻根本没有自主意识,但潜意识中一直在提醒来人绝对是危险人物。

只听得宋青书哭道:“太师父,父亲和六叔还有二叔都伤重生死未怖`````”

张三丰不待他说完道:“哭什么?”说完便扫视还躺在地上的宋远桥和殷梨亭,发现他们虽然外伤重了点,但还没有生命危险,至于俞莲舟不过是脱力晕了过去。

张三丰冷冷对张寒道:“不知道阁下接连打伤劣徒,不知哪得罪阁下?”张三丰见对方虽然年少,但能够接连打败宋远桥等人,定非凡人。当下仍然以理相待。

可惜张寒并不能回答他,只是用嗜血的眼神盯着张三丰,仿佛要把他吞下一般。张寒嘶哑中嗓子吐出一个字来:“杀”

‘妖月’仍然是‘妖月’不同的是这次张寒对上的是震古烁今的一代大师,张三丰轻轻吸起地上的那把俞莲舟掉下的长剑,没有想象中横飞的剑气,有的只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圆圈。

‘妖月’发出一阵阵呜呜地低颤,仿佛在诉说着伤感,一股难言的压力笼罩张寒整个身形。

兵刃相交,没有声响,只是紧紧地连在一起,仿佛分别已久的恋人,剑分,‘妖月’狠狠地插在不远处的地上。而它的主人——张寒则倒在离‘妖月’不远处的地上。

张寒竭力想爬起来,一个踉跄又摔倒在地,接着又爬起,又摔下````终究张寒还是爬了起来。

张寒胸间一闷,一股鲜血从张寒口中吐出,喷在银色的‘妖月’身上。

张寒走过去,费力的拔起刀,仍然傲然地耸立在那,张三丰仿佛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压在不远处的张寒心头。张寒的双目再一次变得赤红,血从伤口渐渐顺着手臂流到‘妖月’上,踏在草地上,张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整个人的身上散发出地狱的鬼气来。

张三丰的内力绝对是天下第一,他原本以为刚才那一击绝对会把张寒击倒,但现在看来,他似乎打错算盘了。张寒不仅站起来了,而且气势上变得更加的阴森。

‘妖月’宛如流星直直砍向张三丰,张三丰轻轻一避,手中长剑宛若蹁跹的舞者散发着艺术的魅力。剑分,张寒又一次摔飞了出去,不同的是这次张寒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脚下使出‘清风步’宛似惊虹般窜下山去,临走时还不忘带上丢在一旁的木盒```````

第十一章 树林结义

张三丰默默地看着张寒离去的方向,良久方才探出一口气来。身边的宋青书不解地问道:“太师父,为何要放方才那人安然下山?”

张三丰幽幽叹了口气道:“那少年年纪不大,本性不恶,况且得饶人处且饶人。那少年虽是弱冠少年,但一身内力恐怕放眼江湖也没有几个比他高的了。我看他如果要真的想伤你父亲和你几个叔叔的话,可能他们早就不在了。”说完幽幽沉默不语,心中却想道:“我武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一如此人才,可惜翠山死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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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自从和张三丰接了一招后便转身逃窜,一路虚浮地跑下武当山来。奔出十来里后张寒再也提不起珍奇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当张寒再次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天早就黑了,张寒不由得苦笑,自己还是太嫩了。象张三丰那样的绝世高手可不是现在自己能够对付的了的。张寒脚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料由于全身真气损失过多,脚下一个蹒跚又是摔倒在地。

张寒这次是扶着‘妖月’才勉强站起,仔细查看了一下全身,发现除了真气涣散之外全身倒没有什么大伤,当下盘膝坐下,缓缓催动丹田中仅剩的真气。

当真气运行三十六大周天的时候张寒缓缓睁开双眼,张寒惊奇地发现自己丹田中的真气似乎比以前更为充盈,更为精纯。全身上下再也没有昨天那样酸软的感觉,全身经脉中似乎充满了野性的力量,不由得放开嗓子长啸起来。

啸声远远传出,在远处的山谷中传来一阵阵的回音,林中的鸟鹊纷纷被张寒的啸声惊起,张寒不由得拔起地上的‘妖月’挥舞起来。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张寒边舞‘妖月’口中边念着苏轼的这首《定风波》瑟瑟的寒风从张寒手中挥舞着的‘妖月’身上散发出来,张寒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自己控制起来,‘妖月’越舞越诡异,无边的刀气剑罡将不远处的树木砍成无数的木片,脚下的绿草也被张寒炸出无数个小洞来。

张寒大惊,自己肯定是走火入魔了,走火入魔自己以前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张寒不禁挠头苦思,忽然脑中闪过昨日的激战,不禁大惊失色。

“剑气,刀气一道道发出,殷离亭和宋远桥接连被自己所伤,自己好象还和张三丰打过`````”

张寒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为什么自己在拿起‘妖月’的时候变的如此的噬血?难道是‘妖月’的问题?

想了大半天张寒也没有想出个结果来,张寒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在自己没有找到答案之前还是最好不要用‘妖月’的为妙。就在这时,张寒的肚子咕咕地响起,开始抗议起来,张寒这时才想起自己好久没吃饭``````

张寒从树林中抓了中山鸡来,拔毛清洗,生火没用多久变将山鸡烤的金黄鹈透,香气一阵阵传向远处。

就在张寒要享用这只山鸡的时候,张寒耳边听到一阵兵刃交加的声音,好象就在自己不远处。张寒皱眉想了想,还是不理他便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的好。

张寒撕了块鸡腿啃了起来,哪知道打斗的声音竟然越传越近,其间还夹杂着阵阵的喝骂声:“该死的驴脸,上一次你到我‘逍遥山庄’把我珍藏的三十年甘露居然一口不留地给喝了个干净,难道你们西域刀宗真的穷的连酒都买不起吗?”

又听一人道:“哎~矮冬瓜,怎么说你也是江南武林的支柱,想你‘逍遥帮’在江南好生兴旺,难道我喝了你点酒你便如此的小气?”

两人一边对打一边口中不停地喝骂起来,两人骂骂咧咧地接近张寒,忽地对打中的两人一齐停下打斗,不由得将目光一起盯着张寒手中的山鸡,只听一人道:“那位小兄弟,在下闻你山鸡烤的甚为的香不知道可以不可以买你点?”说完从怀中掏出张银票来,另一人凑头一看摇头道:“才不过区区十两银子,小兄弟在下愿意出一百两买你的山鸡,你看怎么样?”

张寒不由得大有兴趣地看着两人,张寒道:“不知道二位为何事打斗?”

一人道:“在下是西域刀宗吴雪明,那个矮胖子乃是江南‘逍遥帮’夏东方,你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还是不要问了,还是说你把山鸡卖给我们中的谁吧!”

另一人连忙出声道:“对,你卖给我,不要听那驴脸家伙的话。”

先前那人顿时怒道:“矮冬瓜,你是羡慕我比你长的高吧!你一直对我比你排名高而不服气吧!也罢,今天就让我们来决个高低。”说完手中大刀就砍了过去。

另一人道:“好,老子早就对你不爽了,今天就决个高低。”当下挥舞手中长剑和拿刀的战在一块。

当见场中刀气和剑气横飞,张寒不由得大为惊讶起来,张寒还是首次看到别人能够轻易的发出剑气和刀气来。张寒当下仔细观察起来。

只见场中拿刀那人,身形高大,面色枯槁,双目似电,头发随意地扎在一起。单单是他手中那把散发着杀气的刀便让张寒明白那人定然是个不好惹的角色。拿剑那人身形较为矮小,但身躯微胖,双目眯在一起,眉毛稀疏的象被刮过一般,倒有点象大堂的掌柜。但眼中偶尔有精光闪过,但见身形迅捷,似乎一点也不因为身躯臃肿而动作缓慢。

两人交锋几十招,精妙的招数让张寒看的是如痴如醉,眼下张寒最缺的便是和不同的人交手的经验了。而两人的对战正好给张寒一个观摩的机会。

张寒不由得看得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即杀到场中好好和他们较量一翻,但见两人越打招势越为精彩。张寒终于忍不住拿出插在腰间的‘逍遥无极’扇来冲到场中和两人交起手来。

两人本来各自撕杀,忽见张寒杀场中,不由得‘咦’一声惊讶起来,但见张寒来势凶猛,当下也顾不得对方,纷纷将招势往张寒身上攻来。

张寒道一声好,身子一拔避开来剑,扇子一挥,架在刀上同时脚下‘清风步’使出,身子一滑,将扇子一递,正好将刀推到来剑上,‘当’一声,拿刀和拿剑二人均被各自震开,张寒哈哈一笑手中扇子一挥又战在一起。

两人越打越心惊,开始是三人各自为战。颇有点象三国大战一般,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有时两人联合打一人,有时又互相攻击。但到后来两人发现自己开始抵挡不住少年的攻势,只有两人连手才勘勘和张寒打个平手。

拿剑那人忽地跳出圈子道:“不打了,累死了,不打了。”拿刀那人一听也跳出圈子,嚷嚷道:“不打了,这小子厉害,打他不过。”

张寒一愣,随即笑道:“二位还恕小子见技心痒忍不住想和二位切磋一下。在下桃源张寒,不知道二位高姓大名?”

两人见张寒一脸真诚当下道:“小兄弟高明,在下西域刀宗吴雪明。”另一人道:“在下江南夏东方。”

张寒这才明白原来驴脸的汉子叫吴雪明,身材矮小的叫夏东方。张寒忽道:“在下见二位一见如故,不如结为兄弟如何?”

两人一愣,随即恢复过来道:“哈哈,也好,看兄弟身手高明,自然是名家子弟。”

三人各自通报了姓名,年龄数夏东方二十四最大,吴雪明十九次之,张寒十七排老三。三人结草拈土结拜。张寒道:“大哥、二哥。”吴雪明道:“大哥、三弟。”夏东方笑道:“二弟、三弟。”三人对望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第十二章 返回襄阳

三人结拜后哈哈大笑,坐在一起将张寒烤的山鸡给分吃了,很快夏东方和吴雪明只吃的嘴角流油,对张寒的烤肉水平是赞不绝口。很快一只山鸡便只剩下了一堆鸡骨,张寒见大哥、二哥意尤未尽的样子,嘴角还挂着口水,四只漆黑的眼睛望向张寒的眼神似乎是饿狼看见白羊一般。

张寒不理会二人目光,自言自语道:“好渴啊,要是有酒喝就好了。”

正在怀念张寒烤肉的二人一听张寒这句话,忽地双眼精光一闪,然后各自从怀中摸出一瓶只有三尺余长的竹筒来,拔去上面的竹塞各自喝了一口。

酒香将还在自语中的张寒给吸引了来,张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夏东方手中竹筒抢了来,张口就是一口喝下。张寒这一喝不要紧,只觉得一股火热的酒箭从喉咙急射而下,将张寒咽喉辣的火热,张口就吐了出来。然后抱着嗓子在哪大喊:“水,快,我要水``````”吴雪明听张寒如此大叫,也不管什么将自己手中那竹筒也递了过去,张寒只觉得自己喉咙要烧了起来,也不顾什么,拿起来就喝,丝毫没注意到吴雪明嘴角的阴笑和眼神中的戏谑。

果然两吸后就听某人身子一阵狂抖,刚刚还热的全身汗流浃背的,现在一下结上了厚厚的冰霜来,张寒的脸上、眉毛、头发上都沁满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好久张寒才恢复过来,这种仿佛在大热天被人扔到冰窖中冷冻下的滋味张寒总算是领教过了,极热再到极冷,现在张寒到是没有责怪夏、吴二人,到是很好奇为什么两人却喝下去没事,到是自己一喝就有事呢?

原来两人各自泡药酒修炼火热真气和寒冰真气。张寒苦笑一声道:“二位哥哥,不知道你们要到哪里去呢?小弟马上要回襄阳城去呢!”

原本还在看张寒洋相的两人一听张寒说话了,当下道:“嘿嘿,三弟,我们两人本来就是好朋友,相互之间每年都要走动走动,昨天我们为了去年那几十坛好酒而打起来,这才遇到三弟你啊。”其实夏东方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在心底还加一句:“你小子哪知道我们本来就是师兄弟?我们收到师父的飞鸽传信说收了一关门弟子,我们才眼巴巴地赶来见你啊。”

张寒道:“不知道二位哥哥有没有时间和小弟到前面襄阳城去好好喝一杯啊?”

夏、吴两人闻言大喜道:“好,三弟。就让我们到襄阳去喝他个不醉不归啊!”当下三人一路投襄阳而来,张寒在路上感觉二位哥哥似乎是在考教自己轻功一般,总是有意无意地加快速度,脚下轻功飞快,张寒见他们两个使上了轻功,当下也将‘清风步’使开追夏、吴两人。三人是你追我赶,各不服输。道路上幸好没有人,否则看见这三人如同鬼魅般的速度还不以为大白天见鬼了?

三人三十里路居然只花费了半个时辰不到就到了襄阳城,三人找了家酒楼坐下点上菜好好地喝了一顿。酒店的老板可是高兴坏了,三人点了十坛三十年的杏花陈酿,又点了一桌上好的酒菜,眼见是五十两银子跑不掉了。三人从正午一直喝到傍晚太阳落山,酒店老板惊的是眼珠子都快跑了出来,这三人简直就是在喝水,寻常人莫说是十坛三十年陈酿,就是半坛下去差不多就醉过去了,但这三人都喝了二十坛下去居然还都面不改色的,一旁的店小二可是累的不轻,一会添酒一会抱酒的,恨不得三人立马醉死过去。

张寒三人一直到日落黄昏方才喝足,结帐出了店门,当然张寒是没有钱付银子的,当大哥的自然是不会叫弟弟付钱的,夏东方和吴雪明在出店后都借口家里面有事要赶紧回去为由匆忙向张寒告辞,并每人给了张寒一万俩的银票,叫他有空便到西域和江南来找自己。

张寒推辞不过,方才收下银票,但不禁对二人身份怀疑起来,居然将一万两的银票眼眨都不眨的送给了自己,这两位哥哥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张寒送走两人,一路往紫薇轩而来,张寒到了门口见里面灯红酒绿,来往尽是些逛窑子的公子大爷,不禁为花依依担心起来,张寒刚到门口几名站门拉客的窑姐便围了上来,腻声道:“哎呦,这位公子可是俊俏的紧啊,不知道来我们紫薇轩找哪位姑娘啊?跟奴家走吧,今晚包你满意。”旁边一窑姐道:“这么俊俏的公子今晚奴家会包你满意的,不要你上床钱啊,怎么样?”张寒还没机会开口,那群窑姐便一个个争了起来,似乎张寒才是窑子中的窑姐一般,她们才是来逛窑子的。

张寒苦笑道:“不知道哪位姑娘能带我去找花依依姑娘?”说完从怀中摸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在众人眼前亮了亮。

围着张寒的一群窑姐一听张寒这话一个个不满起来,“奴家哪里不如花依依?她有奴家床上厉害吗?奴家那的宝贝可是会咬人的啊。”边说边搔手弄衣起来,吃吃地笑着。

正在张寒无计可施之际,张寒眼前人影一晃,原来是花依依身旁的那个丫鬟,但见她身子绰约,款款而行,面色秀丽,张寒不禁口干舌燥起来。张寒一把拉住她,问道:“你家小姐在哪?带我去见她。”

那丫鬟本来吃了一惊,但见是张寒当下秀脸一笑道:“姑爷好狠心,把小姐一人扔下,小姐还在为姑爷担心呢!”说完拉着张寒一路往后院而去。

张寒终于要见到丽人了,站在房门前不禁舒了口气,道:“依儿,为夫回来了。”

门一下拉开,露出丽人那张绝美的脸庞,花依依快步冲到张寒怀里,抱住张寒的虎腰,呜呜地哭了起来。

张寒抱住花依依抚摩着她的秀发道:“依儿,为夫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

花依依道:“夫君,你不知道人家都快担心死了吗?奴家真担心你把人家仍下不管了。”

张寒道:“怎么会呢?依儿这么漂亮我疼都还来不及,怎么会扔下呢?”说完就低头吻上丽人娇唇,双手在丽人人身上不老实地游走,丽人被张寒抚摩地浑身焦躁起来,脸色一下变得通红,忍不住呻吟起来。

张寒见丽人情动,哈哈一笑抱起丽人推开门将丽人扔到床上,转身关上门,虎吼一声压了上去``````

第十三章 喃语话别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閤下,白首太玄经。”凄冷的歌声在院落中回荡,而颂歌的人正闭目仰面对着月亮,眼角一行清泪顺着脸庞流下。

张寒都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流下了眼泪,方才和花依依在房里大战三百回合后,直到将丽人折腾的精疲力尽放才罢手,张寒眼见丽人在困乏中渐渐睡去,默默起身披起衣服拉开房门一个个静静地走到院落中赏起月来。

张寒看着月亮不自觉地又想到了那个恐怖的傍晚,身边的一切都边布着赤红的血液,张寒不禁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张寒痛苦地用手捶着自己的脑袋,一行行的热泪从眼眶流出,渐渐撒到地上。此刻的他脑中忽然想到了李白的千古绝唱《侠客行》来,又不自觉地唱了出来。

“李白这一首“侠客行”古风,写的是战国时魏国信陵君门客侯嬴和朱亥的故事,千载之下读来,英锐之气,兀自虎虎有威。那当时凶者行凶时候为何没有人来救我家人?”张寒又痴痴想,“虽然是我转世的父母,当他们毕竟把我生了出来,并抚养了我这么多年,苍天啊!你为何如此无情?”

院落的拐角闪出了一身穿翠绿色绸衫的丽影,带起一阵香风来到张寒面前,充满灵秀的双眼看着张寒挂着泪水的脸庞,秀口微张说道:“姑爷,这么晚了您还不睡?为什么要独自一人在院子里面流泪啊?能告诉玉儿吗?”

张寒方才回过神来,忙用衣袖擦干眼角的泪水道:“玉儿你不懂的,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睡觉吧!”

玉儿道:“姑爷你为什么不肯告诉玉儿呢?说不顶玉儿还可以帮你解开心结呢!”说完一脸期待地望着张寒。

张寒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秀脸,心中不禁一荡,随即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能这样呢?眼见玉儿不过是十五、六岁般大小,自己怎么能对她有龌龊的想法呢?

张寒叹了口气道:“好了玉儿,你不懂的,不要闹了,我困了,你也快回去睡吧!”说完转身回房。玉儿看着张寒远去的背影出神地看着。

夜总是来的悄无声息,走的不流痕迹。当张寒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天色早已亮了,再看看床边的丽人正站在一边抱着脑袋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张寒粲然一笑道:“依儿起来怎么不叫为夫一声?”

花依依道:“哎呀,夫君人家不是看你睡的正香吗?所以就不好意思打搅你睡觉了啊,来先洗洗吧。”说完便将洗脸用具和嗽口水端到张寒面前,张寒也不推辞便洗了起来。

等张寒吃了早饭后花依依道:“夫君,人家可想听你吹笛子呢!”

张寒笑道:“那有何难?不过为夫要你为为夫弹琴哦!”

花依依拍手乐道:“好呀好呀,自从那天开始奴家就一直想和夫君一起演奏呢!那种感觉真的很让人陶醉呢!后来听不到夫君的笛音人家心里都要急死了,本来身体里的真气被夫君给鼓荡起来,奴家都抵挡不住呢!还好夫君没有抛下奴家不管呢!”说完深情地望着张寒。

就这样张寒在紫薇轩住了下来,闲时弹弹琴,吹吹笛子。朝看日出,晚看夕阳。日子如同淙淙流水转眼三个多月便过去了。

悠扬的笛音伴随着清雅的琴音远远传向远方,一种高雅的气息充斥着整个院落,张寒从自己的内心深处感到一种渴望,自己真的想一辈字就这样和心爱的人相伴,闲时弹弹琴,吹吹笛子。耕几亩田,种几坪菊花。朝看日出,晚看夕阳。可自己真的能够那样生活吗?全家三十多条性命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害掉的,杀父杀母之血海深仇难道自己真的能够放弃吗?

不能,绝对不能,自己绝对不能在这里过悠闲的生活了,再这样下去温柔乡绝对会是自己的坟墓。

张寒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自己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笛音忽地停了。张寒静静地站立着。

“夫君,怎么不吹了啊?”花依依不解地问。

张寒叹了口气道:“依儿,恐怕我不能在这里再呆下去了``````”

花依依颤声道:“你还是````还是要走吗?”说完泪水如短线的风筝般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张寒点了点头,狠下心来不看花依依的脸,他知道此刻的花依依定然是泪流满面。

花依依此刻的心都快要碎了,自己自从失身给张寒后便将一颗芳心全部寄托在张寒身上,自己太爱他了,正因为太爱他了所以才会害怕有一天会失去他。

花依依道:“你走了还会不会回来?”

张寒道:“会的,依儿。你放心,等我报了仇,我就回来接你。”张寒一翻劝解方才将花依依破涕为笑,两人在一起收拾衣服,整理行李。

第十四章 剑阁传人

世界上有一种人,能够为他人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甚至是为此失去生命。这种人要么是兄弟要么则是值得相交的好友。

张寒现在看到眼前的这个满脸倔强的少年时便在内心中将他归类到上面的那种人上去。张寒见到这个少年时他正被一群黑衣人追杀,虽然身受重伤,宁愿受黑衣人的逼供也不愿交出口供。

张寒忍不住将少年救了下来并一路背着少年远远遁出十余里,方才将背上昏迷的少年放了下来。

“喂,快醒醒。”张寒半搂着少年纤细的腰部一边摇晃着少年瘦弱的身躯,但少年只是闭着眼睛昏迷着。张寒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少年抱在怀中运起‘清风步’来一路顺着官路前行。

张寒远远便看到了一座不大的路边茶店,一张很大茶棚挡住了毒辣的阳光,大的夸张的幌布上大大的用烫金的黄字写着‘茶’,张寒抬头看了看如火的骄阳,不由得觉得嘴唇干的快要冒出火来,脚下的步伐不知不觉中无形加快了很多。

茶店不大,只有六张木制的条桌,张寒走到棚前,抬眼看了下发现六张桌子都坐上了人,惟独一张桌子上只有一个黑衣蒙面女子,由于脸上罩着黑幕,张寒看不出她的容貌来,但黑衣女子不时地用红唇喝水,张寒倒能看出她的肤色到是很白。

周围落座的人见张寒抱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不由得大为惊讶,纷纷抬头打量起张寒来。只见来人面色清秀,相貌堂堂,身形稳健,背上背着一个长长的大木盒,腰间别着一把看不出质地的扇子,加上头上束着的丝带整一个翩翩读书郎,又见张寒不声不响地一屁股坐在那黑衣蒙面女子那桌,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一副古怪的面容来。

张寒武功已然练到了化境,早就返璞归真了,平时真气并无一丝外露,除非是遇到比张寒修为更高的,否则还真没人会把张寒当成一个会武功的人来看。

张寒自顾自地拿起茶壶来到了两杯茶来,将怀中少年横放在自己腿上,左臂放在少年脖子下面,右手拿起茶碗来,将水一点点喂入少年嘴里。少年虽然是昏迷,但在烈日下晒了好久乍有水到嘴边,立即无意识地喝了起来。张寒一连喂了三碗给少年喝下,这才倒谁准备自己喝下。

不料张寒刚一抬头便和一道好奇的目光对上,张寒一怔,那人已经收回目光,自顾自地喝起了茶。和张寒对眼的不是旁人,正是那蒙面黑衣女子。

张寒倒上了水正要喝下,忽然听到一个阴阴的声音道:“嘿嘿,剑阁的小娃娃,不知道你学了多少你师傅的真传呢?就敢来和我‘九阴门’来做对?莫说是你,就是你师父普惠亲自来我也不把她放在眼里,你一个小丫头能翻出多大花来?不过这纯阴之体倒是练功的好鼎炉。”说完又阴阴地笑起来。

张寒听到这阴阴地声音不由得放下手中的茶碗,抬眼左右一瞄,但见周围几桌人个个都抄出兵器来,一个个太阳穴高耸,显然都不是弱手。张寒不由得叫苦,原来人家早就在此划上了场子,自己却傻了吧唧地往里面直冲,难怪众人都一脸怪怪地看着自己。

蒙面黑衣女子偷用目光扫了眼张寒,意思是你自找的,死了可不能怨别人。

张寒见那女子露出的目光,不由得大为恼怒,想道:“你这女子居然这么看不起人!”当下便要发做,忽底似乎想到了什么,当下忍住不发,脸上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腿上还不停哆嗦,一个踉跄战栗不住,摔到在地,不巧地上有块石头翘起,正好撞上晕了过去。

众人一见,都不由得想道:“小子倒还是挺识相啊,自己乖乖地晕了过去。”当下都不再理会张寒,狞笑着将黑衣蒙面女子包围了起来。

那女子也不多说,拔出早就放在一旁的剑来,踢开面前的桌子,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了看张寒,随即摆了个剑式,遥遥指着众人。

众人早就忍耐不住,纷纷杀了上去。一时间场中木屑横飞,不时有人哼叫着摔了出去。

就在这时,方才还摔到在地晕了过去的张寒忽地睁开双眼,偷偷地观看着场中众人的打斗。但见黑衣女子剑招惊奇,招数狠辣,身形如同穿叶蝴蝶,翩翩飞舞,众人虽然是人数居多,但反而落了下风。

忽地场中阴气一增,一个全身灰白的人影站在场中,口中嘎嘎道:“小丫头,倒挺厉害的,想不到还杀了这么多门下。”说完慢慢提起掌来,狠狠地拍向黑衣女子。

方才还在场中包围的中人,一见灰衣人出现都宛如见到了煞星般纷纷避开躲到一旁,但仍然在三丈外围了个圈以防止黑衣女子逃走。

黑衣女子也不理会灰衣人的来掌,手中长剑忽地划了道圆弧斜斜刺向灰衣人,那人噫一声,随即身子暴退,然后又欺身扑上,双掌抖地变得赤红,宛如一双占满血迹一般。

黑衣女子失声道:“‘血魔手’!你是血魔手——洪涛!”

那灰衣人哈哈笑道:“原来还有人认的我啊,小丫头赶快束手就擒吧!免得我老人家动手。”说完停下身形冷冷摆了个pose。

地上的张寒一听黑衣女子尖叫‘血魔手’当下身子一抖,心中不由道:“妈妈的,这血魔手不是早就死了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啊?他可是个难办的大问题啊!”

原来那灰衣人乃是三十年前名震江湖一时的‘血魔手’——洪涛,据老一辈江湖人士讲当年洪涛出道时乃是天魔教的一长老,年仅二十二岁。但一身武艺修为绝对超过一甲子!出道七天连挑十二家名气坡大的镖局,后屠灭山东‘立地神枪’——宗氏一族上下五十余口。对战时仅仅靠一双手不知道掏过多少人心来!

自从那时起,江湖上正道不知道围剿过此人多少次,但每次都煞羽而归。原因是洪涛不仅是手段残忍,而且智计惊人,每次都能将正道人士一一击破,俘获的男的都被其用双手生生挖出心来,女的便被其奸淫,然后生生吸干阴气,变成一具干尸。

至于后来不知是怎么回事,消失了很久,据传闻说乃是被剑阁的普惠重创而逃,远遁海外,再也不敢到中原露面。

张寒不由得叫苦,显然那个黑衣的女子并不打算投降,她也知道投降意味着什么,但张寒估计仅仅凭那黑衣女子的手段恐怕还不足以能够对付的了洪涛。

果然那黑衣女子道:“呸!少废话,手底下见真章!”说完身子宛如鹞鹤般直击向洪涛,洪涛见她来剑凶猛,当下双掌拍出迎向来剑,眼见就要拍中黑衣女子,洪涛见她还没有躲避的意思,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不安,当下生生吐出口血收回了几成的功力,果然见黑衣女子身子暴动,身子高速运动起来,张寒一见差点惊叫起来‘千媚幻影’!

但见黑衣女子忽如幻化出四道身影来,但见身影重重合合,手中长剑各自挥舞,宛如有四个黑衣女子在舞剑一般,洪涛当下留神注意,但见他一掌一掌挥出,大多数都是掌风,遇到身影后便自退开,并不和黑衣女子过多纠缠在一起。

张寒一见洪涛招式,不由得暗赞果然是见多识光的人物,知道‘千媚幻影’的厉害和不足,‘千媚幻影’虽然是厉害,但本身对使用者真气消耗过大,只要不和她纠缠,保持平局自然能立于不败之地!

张寒心知再过不久那黑衣女子便要撑不住了,自己得赶快抓紧,当下拣起地上一把石子,用手指一一弹出分别打向外围包围的众人。

众人都在关注场中的打斗,哪能料到张寒在一旁偷偷下黑手,再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张寒会武功!众人纷纷被定住,顺带哑穴也被点了,张寒见解决了众人,不由得舒了口气,回过神来观看两人打斗,果然黑衣女子真气消耗太大,已经开始气喘不休,反观洪涛倒是面色正常,呼吸绵长。

两人又交手二十余招,黑衣女子忽地露出一个破绽,洪涛当下抓住机会,一个血掌就映了上去,黑衣女子眼见洪峰双掌映了过来,而自己真气不济,眼睁睁看着洪涛双掌就快映到自己身上,不由得从心想:“我要死了吗?唉,早知道就不偷跑下山来,想想父亲和母亲快要急死了吧?而自己就快死了,他们一定会很伤心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机,一双肉掌轻飘飘和洪涛双掌对了一掌,黑衣女子怔怔看着这双手掌的主人`````

第十五章 有女绛雪

“面如冠玉,唇若朱丹,两道修长的浓眉,清秀的脸庞,嘴角似有似无的微笑,漆黑的大眼里闪烁着迷人的光彩。”黑衣少女紧紧盯着张寒那英俊的脸庞心中不由自主在心中留下了张寒的影子。

张寒方才和洪涛对了一掌,直震的双掌发麻,内心暗忖这洪涛果然内力高深,这么多年的煞名果然不是虚的。而洪涛则是有苦说不出,这一掌震的他是胸闷无比,气血翻腾,双臂斜斜搭拉着,双掌还在不停颤抖着。

洪涛仔细地望着和自己对了一掌的来人,这一望之下,顿时愣在原地。张寒的形象实在和自己想象的差距甚远,本以为来人定是成名已久的名家,但眼前这人年纪顶多二十岁,但从外表上看还以为是哪家少年公子哥,很难将他与方才那凶猛刚烈的那掌相联系起来。

张寒忽然感觉道一道目光正盯着自己看,忙低下头回应那道目光,原来看自己的正是那黑衣女子。张寒对着她微微一笑,点了下头,然后又紧紧用气机锁定洪涛。

那黑衣女子见张寒发现自己正在偷偷打量他,忙羞得低下了头去,然而心中却想:“这少年长的真英俊,比我那些师哥们好看多了。”忍不住又微微抬起脸来,用眼角偷偷窥视张寒,但见张寒迎风而立,长衫微动,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说不出的迷人。当下脸上又是一红,心中却暗暗啐了口自己:自己原来可不是这样的,还没有男子能够闯进自己的心扉,但今天遇到这个男子还真是奇怪耶,明明有很好的武艺却要装做不会武功的样子,对自己却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偏偏又长的很英俊真个是让自己又气又恨。

想那些男人在自己面前没有一个不奉承巴结的,一个个目光中都还有色色的令自己恶心的神情。还有人故意在自己面前装作冷淡但却不时用目光偷窥自己,不过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罢了但今天遇到的这个男子却仿佛真的不理睬自己一般,这让自己心里真的感到一种莫名的情愫。

洪涛终于忍不住道:“不知道阁下何人?为何要和我‘九阴门’过不去?”

张寒一脸的无奈,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故意耸了耸肩说道:“哎~~其实呢,我也想不管闲事的。本来嘛人家已经故意晕了过去,但你手下偏偏要和我过不去睬了我一脚,踩我一脚也就算了可他偏偏非要杀我灭口不可,你想我还能无动余衷吗``````”张寒说起话来没完没了,偏偏脸上又显示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

洪涛脸上发青筋一根根暴起终于忍耐不了张寒罗罗嗦嗦,喝骂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这可是怨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自己!”说完嘿嘿冷笑,全身暴起,双掌一连拍出数十下血红色的掌影顿时在张寒周围来回飞舞张寒当下一个滑步,同时脚下划狐,双掌奇异地重叠,口中喊道:“终极翱仪之如影如随。”顿时有十余道掌印一一迎上洪涛十几道血魔掌。原来张寒那日观看了夏东方和吴雪明打斗,从两人精妙的招式中创出一招掌法可以最多同时打出十六道掌来。

两人硬打硬接对了百余掌,最后张寒和洪涛各退三步,各自发出最强一招,血魔突地吐出口血来双掌撕破自己的衣衫,露出黑色胸毛来,浓烈的掌风将周围地上的草皮连根拔起,顺带着打向张寒。眼见就要打到张寒,洪涛顿时心中一喜想:你厉害又怎么样?老子照样还不是把你打翻在地,嘿嘿,这次大出血幸好遇到这纯阴之体的丫头,否则这伤恐怕要好久才能养好吧!等老子把这鼎炉练了到时我看还有谁会是我的对手?想到这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洪涛的血魔掌印狠狠击在张寒方才地方,令洪涛意外的是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一声咯哒打碎骨头的声音,也没有听到张寒的惨叫。

洪涛睁眼打量了一下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幻影!你居然还会幻影!你到底是什么人?”

原来张寒并不是在原地不动等着挨打反而在洪涛出掌只际快速移动起来但由于身形太快,所以看起来张寒还是在原地没动一般。

张寒哼道:“嘿嘿,‘千媚幻影’吗?嘿嘿,想不到吧?小爷我是现学现卖!”

黑衣女子瞪大了双眼,不由得哼道:“天啊,他居然是现学的?居然比我学了三年的用的还要熟练?”

洪涛暗忖:“这少年当真是天生武学奇才不成?不过这少年当真是天生禀异,今天恐怕是讨不到好处了。”当下恨恨地看了看张寒,确定将张寒的面容记下后,方才道:“小子,你够狠!今天我血魔认栽了,不过有一天我迟早找你算帐,你给我等着!”说完脚下生风飞也似地向远方逃窜而去。

张寒见洪涛逃窜了,当下心中一宽,忍不住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口中哼哼道:“你这魔头,下手可真狠啊,少爷我的手到现在还是麻的呢!还好把你给吓走了否则今天恐怕还真的要死在这了。”说完又是一阵呻吟。那黑衣女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见张寒在地上抱着手哎呦哎呦叫着,当下走到张寒身边,默默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来,想要帮张寒敷上。

张寒见她到自己身边心中不由得暗叫一声:“有门。”当下抱着手叫的更响了,黑衣女子见张寒叫嚷的厉害,便要伸手去拉张寒的手臂,哪知张寒‘不小心’地向前一伸,正好被她握住右手。张寒见她手如白玉一般摸起来细嫩光滑忍不住呻吟一声。(汗~~~不是疼的,是被摸的爽的,天下在旁道小子就舒服你吧。张寒瞪了一眼道:小样,你不服气匝地?要不要咱两单练?说完用拳头挥了下作状要打,天下忙道:别打,别打,她``````)

黑衣女子不由得脸涨的绯红,就要缩回手去,张寒见状又叫了起来。黑衣女子听张寒叫的悲苦心中又是一动,当下帮张寒敷上药水她见张寒手肿的厉害,不由得怔怔出神。

张寒忍不住用小拇指在黑衣女子手心里移动起来,黑衣女子还在沉思中只觉得手中一阵异痒,条件反射似地要缩回手来,张寒见状忙握住她手道:“小姐,真的很感谢你帮我敷药,不知小姐芳名?”

黑衣女子见他握住自己的手脸不由得腾地红了起来,幸好用黑幕挡住,口中发出嗡声道:“我``我姓叶,叫```叫作绛雪。”

张寒一听,便道:“思鸟聚寒芦,苍云轸暮色。夜雪合且离,晓风惊复息。婵娟入绮窗,徘徊鹜情极。弱挂不胜枝,轻飞屡低翼。玉山聊可望,瑶池岂难即。好名字,好名字啊。”

叶绛雪听得张寒夸赞自己,心中也是一喜说道:“公子谬赞了,不知公子何处人士?”

张寒呵呵一笑,右手轻轻握住叶绛雪的手柔声道:“在下泗水张寒,一见小姐便已经暗自倾心,不由自主想问小姐仙乡何处,在下好去下娉礼迎娶小姐。”

叶绛雪被张寒手一握,又听得张寒口中之言不由得一阵意乱情迷,良久才道:“我,```我长的很丑的,是```公子你会失望的。”

张寒道:“我喜欢的并不是容貌,我喜欢你的气质。就算你是个丑八怪我也照样娶你,怎么你还不相信我吗?”

叶绛雪良久无言,其实她心里面早就认同了张寒。但由于女儿家天生害羞不好意思直接答应张寒,张寒见她不答话轻轻拉去她脸上黑幕露出她的面容来。张寒乍见之下不由得一呆。

叶绛雪一声轻呼,泪水掉了下来,道:“我知道你见我这副模样定然是失望的紧了,你``````”

原来张寒拉开叶绛雪脸上的黑幕见到她脸上丑陋无比,上面还有大小不一的疙瘩,鼻梁上边布着雀斑只有一队明亮的眼睛挂着荧荧的泪水。

张寒仔细看了看她,然后对着她还在说话的嘴唇一下吻了上去。张寒只觉得叶绛雪身躯一抖,张寒不由纷说一把将她身躯紧紧搂住,同时舌头撬进叶绛雪嘴中和她丁香小舌缠绵在一起。

这一吻便让叶绛雪觉得天昏地暗,张寒便要将自己吻的喘不过起来,她只觉得周围全是张寒那浓烈的男子气息,当下身子一软,紧紧被张寒搂住。

张寒这一下可是大出她的所料,眼见自己的初吻便被张寒夺去了,忍不住用抱着张寒虎腰的手一下下敲打张寒的背部。

张寒眼中闪过戏谑的眼神,心中道:“嘿嘿,你以为带了面具我便看不出来了?句看你的皮肤、身段以及走路的姿态、神情,我敢肯定你是个绝色的美女,还装作一副丑八怪的模样,你骗的了别人可骗不到我,我读了的武侠小说可不知道有多少了。”

良久张寒才放开叶绛雪,但见她鬓角凌乱,脸色绯红,双目秋波四射整个人散发出无比动人的神色来,张寒仔细看看他那洁白的如同天鹅般的粉颈果然有一道黑色的条纹状细丝,张寒这才肯定叶绛雪是带了面具的。

张寒虽然放开了叶绛雪,但右手还是紧紧搂住叶绛雪的纤腰,同时在她耳边出了口气道:“好雪儿,还不告诉我你的来历吗?”

叶绛雪身躯一颤,说道:“我```我师门乃是剑阁,我师傅是普惠师太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第十六章 女扮男装

张寒听得叶绛雪这么一说,心中暗道:“果然是偷跑出来的,嘿嘿。”

当下握住叶绛雪的手柔声道:“雪儿,他们那群人为何追你啊?”

眼光中仍然带着迷离的叶绛雪一听得张寒这句话,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说道:“我从山上偷跑下来之后,便想做一个令人尊敬行侠仗义的侠女。我在山下的小镇上无意中发现一群人强迫良家妇女卖淫,并把她们卖到青楼,已经有许多妇女都被他们给逼死拉!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出手杀了一对人,救下了十几个妇女,并给了她们点钱让她们赶快离开这里。但她们没一个听我的,直到有一个妇女哭哭啼啼地告诉了我真相。”说到这顿了一下,张寒看着叶绛雪一副咬牙切齿,眉头紧皱的样子,不由得扑一声笑了起来。

叶绛雪用大大的眼睛瞪了张寒一眼,接着说道:“那个妇女告诉我说她们其实都是附近村庄里的农家妇女,因为他们的丈夫被一群城里来的自称能够让他们发财的人给带到了城里,加入了他们的什么‘天地盟’,原本以为真的能够给贫困的家庭带来收入,哪知道他们把自己的丈夫带到城里的赌场去,输光了所有家里面的积蓄,还放高利贷给自己的丈夫,结果不仅没有翻本,反而是越陷越深,最后连自己的老婆都不得不卖给人家。”说到这,叶绛雪忍不住眼圈一红,几滴清泪滴到了地上。

张寒听到这忍不住心中起了满腔怒火,冷声问道:“那后来呢,你倒是快说啊?”张寒狠狠地想到:我平生最恨的就是逼迫良家妇女卖淫,妈的,你们这群人老子不杀光你们老子就不姓张!

叶绛雪又说道:“我听到这忍不住问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那女人告诉我说是‘横利赌庄’后,我便拔腿去找那群人算帐,不想到对方虽然是一个赌庄居然有高手坐镇,我大闹了赌庄,砸了他们的招牌,放走了里面所有被关押的妇女。哪料到这群人居然是天魔教下‘九阴门’的余孽,我在城里耽误了一天,居然被他们找上门来,将我围了起来,半夜里我趁他们防守松懈的时候偷偷溜了,本以为他们找不到我的,哪知道到了天明的时候他们居然追上了我,无奈我只好用师门绝技‘含沙射影’将他们打退,哪知道他们从总坛调了一队厉害的余孽,一路追杀我,我仗着‘含沙射影’厉害无比才勉强挡住他们。谁知道沉寂多年的‘血魔手’——洪涛居然重现江湖!”说完娇躯又是一阵颤抖,显然是为洪涛那骇人的武功而感到后怕。

张寒轻轻拍了拍叶绛雪的娇躯,柔声道:“好了,雪儿这不是有我吗?那洪涛再厉害还不是被本帅哥打的抱头鼠窜吗?嘿嘿,不是跟你吹啊```````”

叶绛雪终于受不了张寒那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的一堆废话,忙挑重点道:“好了,张郎,你能告诉我你的师门吗?人家可是对你充满了兴趣呢!”

还在兴奋中的某人听到这句话后,立刻如同被霜打了茄子似的,耷拉着脑袋,良久方才缓缓说道:“雪儿,其实我和你一样是个没家的孩子,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便被仇家给杀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流落江湖,要不是碰到了游历江湖的师父我早就死了!”说完又是一阵感伤,叶绛雪显然是没想到张寒背后居然有这样的故事,当下眼睛一红道:“张郎```人家不是有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话没说完便被张寒一口吻住了娇唇,叶绛雪娇躯如同遭雷击一般颤抖起来,胸口猛烈起伏起来,陡然脸色变的殷红,目光也变的迷离起来。

张寒撬开叶绛雪的玉齿,在叶绛雪的方寸樱桃小口内开始搜索起那条温软香滑的丁香小舌来,叶绛雪从被张寒突然袭击那渐渐恢复起神智来,也开始激烈地回应起张寒,两人这一吻仿佛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般漫长。

张寒过了很久方才放开叶绛雪,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没事的雪儿,反正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师父从来就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也曾经问过他,但他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只告诉我他叫无名。但我根本看不出他叫无名的原因,师父的武学惊为天人,我随他老人家在山学艺六年,学到了一身武功。直到不久前师父对我说让我下山历练去找我的仇人报仇,说我已经可以出师了。”

叶绛雪心下真的是惊讶万分了,就张寒现在的武学修养已经可以和自己师门剑阁中的那些长老相比起来也毫不逊色,没想到他师父居然这么强悍。于是道:“张郎,那你知道你师父武学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了吗?”

张寒缓缓要了要头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老人家到了什么地步,但我敢说我全力进攻下仍然在他老人家手上走不过十招!”

叶绛雪听得张寒这么一说脸上不由得升起一种古怪的脸色来,张寒叹了口气又道:“我曾经看见他老人家随意拿起一根树枝和三个一流的魔教高手对战,想不到他们在师父手下居然连一招都走不过!”说完身子一阵颤抖,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来,叶绛雪叹了气,心中虽然不完全相信张寒所说的话,但对于张寒的武功还是敬佩不已的。

叶绛雪还想说什么,一个不和时机的声音传了出来:“哎~~~~你们要亲热也要看看时机吧!现在可是大白天啊!”

叶绛雪涨红着脸偷偷打量着地上说话的少年,张寒也是面露古怪地看着地上的少年,但见张寒一直抱着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居然一直偷看到现在。

张寒见那少年眼中露出古灵精怪顽皮的眼神,当下忍不住想要捉弄他一下说道:“小子,是不是也想尝尝味道啊?要不要我带你到附近的妓院帮你开苞啊?想来你还是个雏儿吧!1嘿嘿`````”

地上少年听张寒这么一说脸上顿时如同被火着一般红了起来,默默地不说一句话来。

张寒又道:“小兄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少年忽地面色一正道:“小爷我叫什么关你什么事?小爷我可不能那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此等羞杀人的事来!”说完瞪着大眼恨恨地看着张寒。

良久不出声的叶绛雪忽地道:“张郎,你怎么能叫这位妹妹为小兄弟呢?人家可是女儿身啊!”

方才还和张寒形同仇人的少年听的这句话后脸一下红的如同苹果一般,张寒一下愣了起来。仔细打量之后才发先这少年,不,是这少女果然是没有喉结,而且那件宽大的衣衫还是没有能完全遮住少女那傲人的胸部。

少女见张寒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胸部不放,当下骂了声:“瞪徒子!”方才将还神游天外的某人拉了回来。

张寒笑嘻嘻道:“哎呦,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姑娘家啊,难怪我抱你的时候摸起来可真舒服啊!”

那少女被张寒说的双目垂泪,一时无语起来。叶绛雪忽地上前握住少女的手道:“妹妹不要听他胡说,他没有怎么样你。”说完狠狠瞪了张寒一眼。

那少女呜呜哭了起来,哽咽道:“姐姐,他```他真的没有怎么我吗?”

叶绛雪柔声道:“妹妹,他真的没有怎么找你,你放心好了,我一直看着呢!能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吗?”

少女听的她这么说放才放下心来说道:“姐姐,人家叫陈倩,我`````”

良久一脸笑意的叶绛雪抬头对张寒道:“张郎,陈妹妹也是和我一样从家里面破出来,遇到坏人被你救了呢!看不出来你可真厉害以下几救了个美女啊!”

张寒嘿嘿一笑道:“哦?是一个吗?我怎么觉得是两个啊?难道雪儿你不是吗?你不是带着面具吗?”

陈倩闻言说道:“叶姐姐,你难道真的带着面具吗?我说你怎么会这副模样呢!”说完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来。忽然陈倩眼皮一翻咯咯笑了起来,张寒和叶绛雪都被她笑的莫名其妙起来,叶绛雪问道:“陈妹妹,你笑什么啊?”

陈倩良久才道:“张郎?蟑螂?哈哈,真有你的!”

张寒这才反应过来,狠狠说道:“丫头!有你的!够恨!”

第十七章 娓娓道来

陈倩良久才道:“张郎?蟑螂?哈哈,真有你的!”

张寒这才反应过来,狠狠说道:“丫头!有你的!够狠!”

叶绛雪和陈倩毫无半点淑女风范地哈哈大笑起来,张寒恼怒地看着叶绛雪和陈倩,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要把陈倩生生烤熟。

“好了,陈妹妹不要再笑了,张郎已经生气了。”叶绛雪推了推还在大笑中的陈倩,不想这一句张郎让抱腹大笑的陈倩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蟑螂?”哈哈~~~

一旁的张寒都已经恨的快要抓狂起来,恶狠狠对叶绛雪道:“雪儿,以后不许你再叫我张郎,要叫寒哥哥,知道吗?”说完恨恨地看着还在狂笑中的某人。叶绛雪忙不叠地答应下来,不料又被某个不顾风范的家伙给笑了起来。

张寒见某人笑的实在开心,当下转过头去,不理睬还在狂笑中的某人,张寒仔细打量着叶绛雪那凹凸不平的面部,心中忍不住升起想要一看真面目的冲动。张寒快速跑到叶绛雪的身边,在叶绛雪惊讶声中将她死死地抱在怀中,右手在她的脖底轻轻地揉搓,慢慢把她脸上那张丑陋的面具撕下,慢慢露出一张绝色的容颜来。

张寒一眨不眨地盯着这张绝色的容颜久久地移不开视线。张寒暗叹一声,恐怕这样的容颜恐怕任何一个男人见到都要忍不住为她疯狂吧!一张瘦之露骨,胖之丰腴的瓜子脸,两道如烟的柳眉,一双带着莹莹秋波的丹凤大眼,一张殷红诱人的樱桃小口,再加上那修长的身材,整个人透露出高雅,仿佛脱离尘世超凡脱俗的气质来,张寒想倾国倾城,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也不过如此吧!

狂笑中的陈倩见张寒紧紧盯着叶绛雪一眨不眨地看,感到甚为奇怪,当下推了下张寒道:“喂,蟑螂,你干嘛盯着叶姐姐看啊?难道叶姐姐脸上有花不成?”

陈倩见张寒仍然没有理她,感到甚为懊恼,将张寒的身子硬是往边上挤了挤,到要看看张寒到底是在看是没,没想到这一看把陈倩也看傻了,她没想到叶绛雪其实比自己还要漂亮,虽然自己现在是男装打扮,但就算是女装打扮自己恐怕也要比她要差一点点。虽然陈倩对自己脸蛋颇为自负但见到叶绛雪真容后不由得暗生颓废之意,紧紧看了看叶绛雪的脸蛋。

叶绛雪被两人一齐盯着不放,脸刷一下涨的通红,囔囔道:“你们到底看够了没有?哪有这样看人家的?”

这一声响方把两人拉了回来,一人是因为看到美女而不放眼,而另一个则是暗自将她和自己容貌对比,当下两人同时出声道:“谁让雪儿(叶姐姐)长的那么美貌啊?”

叶绛雪听到两人的赞美忍不住脸上又生出红晕来,张寒见她脸红忙道:“好了雪儿,不开你玩笑拉,快和我们说说你师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真的很好奇呢!”听得张寒这么一说,陈倩的好奇心也被提了上来跟着嚷嚷道:“对啊,叶姐姐你快说啊,人家真的很好奇呢!”

叶绛雪面色一正说道:“我师门乃是江湖隐门,平时是不在江湖上走动的,只是在江湖有危难中才会出来,这次我也是无意中听得师父谈起江湖中似乎又有人想掀起江湖争斗,图谋不轨,在师门呆的又太闷了,所以就不告而辞一个人跑出来玩了。”

陈倩听叶绛雪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感到甚为不满,皱眉说道:“叶姐姐,人家不是问你为什么出来的拉,我是问你的师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张寒并没有过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叶绛雪那秀美的脸庞。

张寒见叶绛雪双眉紧皱,似乎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张寒出声安慰道:“好了,雪儿,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还是不要说了。”

叶绛雪双目紧紧盯着张寒,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紧紧用贝齿咬住嘴唇,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慢慢流下。张寒上前紧紧抱住叶绛雪那柔弱的身躯,轻轻安慰怀中的丽人。叶绛雪抬起雪白的颈首道:“张郎,人家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话并没有说完,张寒便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叶绛雪那诱人的红唇便被张寒给吻住了。一旁的陈倩忙捂住眼红着脸叫道:“羞死人拉,你们``````”

还沉迷在张寒深情一吻中的叶绛雪羞涩的推开张寒,涨红着脸用自己的粉拳敲打张寒宽阔的胸膛口中道:“都怪你``都怪你害的人家出丑呢!”

张寒哈哈大笑轻轻握住叶绛雪的小手道:“好雪儿,告诉你寒哥哥是谁敢笑你?我帮你治她!”

叶绛雪闻言立刻笑着指着陈倩说道:“就是她``就是她,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小丫头陈倩。”

陈倩闻言立即吓了一跳慌忙摇着手摆道:“不是我拉,不是我~~我什么时候笑话你拉?”

张寒一听立刻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吓唬道:“丫头,是你笑的不成?”说完恶狠狠地扑过去,吓的陈倩尖叫着躲避起来。惹的叶绛雪哈哈大笑起来,到最后三人走到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等笑完了之后张寒问道:“对了,雪儿你说的有人似乎想在江湖上挑起事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叶绛雪双目出神地看着张寒,久久方才幽幽一叹说道:“张郎,你真的想知道吗?毕竟这件事可能事关我汉人命运,想我汉人自宋庭灭亡以来被蒙古靼子统治已经长达七十余年,在这七十多年里有多少汉人百姓被害的家破人亡?又有多少百姓颠沛流离,过着饥不果腹的生活?我汉人宋庭灭亡时候的至少有千万人口,可现在呢?整个江南恐怕只有一半了吧!如此下去我恐怕百余年后将无我汉人立于广漠大地了吧!”

张寒和陈倩都是长吸了口冷气,张寒心中真的是震惊无比了,叶绛雪的能够在推断出百年以后的走向张寒还是震惊无比的。

(注:是在此时期中,由于发生了宋元对峙、元军征服、元朝暴政、元末战争等一系列事件,江南人口遭受了颇大的损失。元朝统一后,各种传染病仍然多次大范围流行。其中与江南有关者,有发生于1308年、1333年、1360年、1362年的几次,有的引起了大量死亡[2]。此外,元代江南还经常发生严重的水旱灾害[3],对于人口变化也有相当大影响[1]据时人所记,"自兵兴以来,生民之难极矣。以江南言之,饥馑瘟疫无岁无之";"江南盗寇充斥,人民死兵戈者十七八。")

第十八章 西入川蜀

叶绛雪那双夺魄大眼转换阵阵秋波,张寒感觉到她的目光中的关切的神情,不由得大为感动。张寒轻轻拉住叶绛雪的手出声道:“好雪儿,我知道你担心我知道这件事后走漏消息会惹出事端,你放心好了,我会小心的。”

叶绛雪口中恩了一声接着说道:“我听师父说一群黑衣蒙面人接连灭了几个小的帮会、门派。他们下手狠辣,所过之处绝对不留活口,他们又似乎和各大镖局有莫大仇恨,从北方河南府到福建均有镖局的镖队被劫,镖师、趟子手以及随队镖众均被灭口,若是一般强盗剪径只要你交出钱财货物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杀人的。”

张寒心中一动,立即想到洪泽山庄那件江湖震动的灭门惨案,心道:“不知道洪泽山庄那件事是不是他们做的,但听雪儿所言,定然是八九不离十了。”

陈倩听道叶绛雪这句话不由得身躯巨颤,眼圈一红,口中颤声道:“叶姐姐,你知道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叶绛雪没有注意到陈倩的反常,恩了一声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他们都打着‘一统江湖’的旗号,其实是在逐步蚕食我中原武林,瓦解我抗元义士联盟。我听师父说江南群豪在逍遥帮主——夏东方的带领下参加起义,屡屡打击靼子军队,派出武林高手夜袭敌营专门刺杀靼子将官,一夜杀掉靼子统兵大将共计七十余人。”说完脸上露出无限向往的表情继续说道:“夏大侠可是江南义士翘楚呢!家师曾经多次赞他替我们汉人狠狠出了口恶气呢。”

“夏东方,夏东方”张寒喃喃地在口中念叨着,忽然脑中一道光线闪过,“对了,我想起来了,大哥不是说他是逍遥山庄的吗?而且他不是叫夏东方吗?”张寒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推断,“也许是重名罢了。”张寒自己都觉得这是个荒谬无比的结论给吓了一跳。自己可是一个无名小卒,连替人家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哪会认识名震江湖的支柱?要告诉别人说和自己和他结拜为异姓兄弟的话人家还不把自己当成失心疯啊!张寒苦笑着摇了摇头,凝神听叶绛雪的话。

叶绛雪又接着说了一阵,三人心中各有心事,都颇自有点出神。陈倩摇了摇叶绛雪的手道:“叶姐姐,你马上准备到哪去啊?”

叶绛雪微一沉吟,秀眉微微一皱说道:“陈妹妹,我本来打算到川蜀之地去打探打探,你呢?”

“蜀道难行,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一个人去呢?再说我也没事,与其浪荡江湖不如随同你一道入蜀,如何?”张寒接着叶绛雪的话头说道。

“好啊,叶姐姐。我也同你一同去好不好啊?”陈倩打蛇随棍,附和着张寒的话也一同说道。

叶绛雪看着张寒和陈倩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柔声说道:“也好啊,多一个人照应爷是好的。”

“好啊,好啊。”陈倩拍手叫道。

三人顺着官道来到附近最近的城镇,张寒用身上的银两买了辆马车,包裹、炊具、作料以及出行的一套工具。

三人一路坐车西行,张寒充当车夫,虽然并没有驾驶过马车,但在初试一阵笨手笨脚之后,渐渐熟悉起来,倒也驾驶的似模似样,颇为稳当。张寒为了赶路买了四匹脚力长久的好马,一路速度飞快,除了一路上除了打尖住宿,一直马不停蹄。

夜宿晓行,一路上除了偶尔有小蟊贼剪径而被张寒轻松打发之外倒也算平安无事。这一日三人终于来到以险、峭、陡著称的四川蜀地。

秦岭巴山连绵起伏,峭拔险峻,构成了川陕交通的一大屏障,李白即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赞叹蜀道难行。张寒看着两边数百里古蜀道上,峰峦叠嶂,峭壁摩云,雄奇险峻,壮丽多姿,心中顿起一股激昂,体内真气宛如波涛一般汹涌起来,在体内高速流转起来。一直走玄关透五肢,在七筋八脉中横冲直撞起来,接连冲破大穴、要穴。张寒只觉得自己十万八千毛孔似乎舒展开来,仿佛否极泰来,无比舒爽。张寒忍不住一声长啸,啸声直入云霄远远传到山谷传来阵阵回声,张寒见左右枝干参天,浓荫蔽日,繁茂苍翠,远远望去,蔚然如云,林中飞鸟被张寒雄浑的啸声惊的纷纷从林中振翅高飞。

“盛业冠伊唐,台阶翊戴光。无私天雨露,有截舜衣裳。蜀辍新衡镜,池留旧凤凰。同心真石友,写恨蔑河梁。虎骑摇风旆,貂冠韵水苍。彤弓随武库,金印逐文房。栈压嘉陵咽,峰横剑阁长。前驱二星去,开险五丁忙。回首峥嵘尽,连天草树芳。丹心悬魏阙,往事怆甘棠。治化轻诸葛,威声慑夜郎。君平教说卦,夫子召升堂。塞接西山雪,桥维万里樯。夺霞红锦烂,扑地酒垆香。忝逐三千客,曾依数仞墙。滞顽堪白屋,攀附亦同行。肉管伶伦曲,箫韶清庙章。唱高知和寡,小子斐然狂。”张寒边赶马车边放声高歌,惹的车内两人嘻嘻笑了起来。

离此数百里之遥青城山上一群黑衣人正在一名劲衣大汉的带领下向山上进发。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自闯我青城?”一名青城派的知客僧冷着脸喝骂着正要闯上山的黑衣人众。

黑衣人不答,那首领当下移步上前,恶狠狠拍出一掌,知客僧抵挡不及被一掌拍中胸口,只听的咯哒一声胸口肋骨断了数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双眼一翻,眼见是不活了。

黑衣人头领嘶哑着嗓子说道:“无论如何不可放过一人,老三你带一队人给我守住山道,我和老二、老四上山剿灭青城派。”被称为老三那人拍了拍胸口道:“老大,你放心有我血三在保证一个苍蝇也飞不下山。”

黑衣人老大应了声带着一队人一路急忙上山。

第 十九章 青城灭派(一)

张寒、叶绛雪、陈倩三人一路走马观花似的浏览着巴蜀境内所独有的自然景致,但见风景秀美,虽不比两湖境地的湖泊景致但高山峻岭倒也独有一番风味。三人一路过蜀道,走剑阁游览了武侯祠、杜甫草堂等许多古迹,直往成都而去。

那队黑衣人在头领和血二的带领下一路顺着青城陡峭的山道向山杀去,山道虽然险峻但黑衣人等各个武艺均为不凡,顺着山道向上攀爬倒也不怎么吃力。

血二见青城山秀气所钟,灵异所在;山深而幽,万木参天,老藤挂壁。奇峰异壑,碟翠堆云;异草瑶花,缘溪闭谷。血二深深吸了口气,将真气灌于腿上‘嘿’一声跃到一块高大的石块上面俯下身子遥望远方。

血二但见白雪皑皑,辉映西山;岷水盈盈,如在衣带。至于幕霭朝云,须臾变幻,莽莽苍苍,不主故常。血二默默不语,跃下石块来,嘿嘿笑道:“大哥,这群鸟青城派的牛鼻子倒是会挑地方啊,嘎嘎~~这里宝气所聚,灵气所汇,嘿嘿``````”

“老二,他青城派再好,历代祖师在江湖上再名声显著今日也难逃灭门。只可惜他们无福消受这许多的香火,可惜了这三十六大峰,一百单八景。”黑衣人头领接着血二的话冷冷说道。

两人边说边笑,很快便来到青城山的入口长生宫前,守门的知客道士见一队黑衣人面色凶狠,携带兵器上的山来,忙吓的跑进去通知长生宫执事。

“执事师伯,不好了```不好了。”那知客道士一路慌张跑进三才殿,只见一名四十上下的中年道士正在一块蒲团上对着三清圣祖像打坐,那知客道士顾不得擦拭额上汗珠,一下跪倒在地上。

那中年道士睁开双眼见那知客道士气喘吁吁,额头上挂满了黄豆大的汗珠皱着眉道:“知青,为何如此慌张,平日里你师父教导你需心平静气的修养工夫哪去了?”

那被唤作知青的知客道士被中年道士一教训,面色一白喏喏说道:“弟子知错了,但宫前来了一帮黑衣人,他们面色凶恶,还有``还有他们都随身带着兵器。”

“哦?有这等事?什么人敢闯我青城派?罢罢罢,你先起来吧,带我前去看看。”说着从蒲团上站起,知青应了一声,转身出门在前面带路。

两人方才穿过回廊就听道一众惨叫声,那执事心中一慌,知道大事不好,定然有人到山上滋事,立刻拉住知青吩咐道:“知青,看今日定然有仇家到山上滋事,你不要到前面去了,赶快上山通知掌门和各处关隘的守道弟子,随时准备接应山下。”

“那师父和师兄弟们呢?”知青焦急地问着执事。执事摆了摆手道:“你快去,不要管这么多了,记住一定要通知山上的众人。”说完一下抱起知青双臂使劲向后面一扔,知青身子宛如飞鸟一般落向远处。知青见情况危急,当下脚下生风使开轻功上山报信去了。

那执事急匆匆赶向外面,但听得惨叫声越来越多,心中忍不住火起,几个纵身便抢到场中,这一见差点一口鲜血上涌,几乎便要晕翻了过去。

场中百余人在场中混战,但身穿道服的只不过二三十人,倒有七八十的黑衣人将一众道士给为了起来,执事便如同睚眦目裂一般,原来长生宫中虽然有百多人,但大部分都是不会武艺的寻常道士,哪抵得过这帮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的突然袭击?故而在不长的时间里便伤亡惨重,被围了起来。

执事一声厉喝,随手拔起地上一把长剑挥舞着杀到场中,那执事武功倒也颇高,转眼便杀了四五个黑衣人。黑衣人见执事来势凶猛,武艺高强,当下斜喇喇分出一条道来,走出一面色阴冷的黑衣人来。

那黑衣人也不罗嗦,挥掌便攻向执事,那执事见来掌凶猛,当下转身一避,手中长剑一翻,斜斜刺向来人,黑人人不待招式变老便即变招,双手宛如穿叶蝴蝶一般凝空拍出十余掌来。那执事一个变招不及胸口立即吃了一掌,执事只觉得一股阴寒的真气顺着自己胸口逐渐蔓延到全身,口中忍不住一个寒战,手中长剑挥舞的一慢,被从旁边窜上的一黑衣人陡地印了一掌,执事立足不住,眼前一黑,便向众道士被围地方摔了过来。那群道士中立即抢出一人便要抱住那执事,不料那执事被摔出时被那黑衣人兀自阁空传劲,那道士抱住执事立足不稳,摔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来。

一帮那人道:“老二,不要给我留活口,我想现在山上那群杂毛应该知道了吧?也罢!省得老子满山去找他们了。”说话的赫然是黑衣人头领,而和执事动手的乃是血二。

黑衣人应了一声,立即各自挥舞兵器杀向场中被保包围的众道士,片刻之后地上便多了几十具的尸体。血二轻轻伸出舌头添了添喷在脸上的血迹,阴声道:“老大,我看这群杂毛武功倒也稀疏平常,看不出有半点厉害。”

“你可不要小看了青城派的这群杂毛,那青城掌门长生子和他那几个师弟一个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都是老家伙了。”那黑人人老大对着血二道。

“如此说来倒要有翻恶战拉,好极!妙极!嘎嘎。”血二的脸色变的甚为狰狞起来。

那知青出了长生宫顺着溪道前行,过了赤城阁到了五峰峻峙如屏的丈人峰,知青远远便大喊道:“执事师伯,执事师伯,不好了,有敌人闯上山来了,我奉师伯之命前来通知让你做好准备!”峰前探出一名道士头来,那道士见是知青远远叫道:“是知青吗?我听到了,你先上去吧!”知青脚不停下,一路往山上行去。一路过临断涧、跨溪桥、履危石进入龙居山、排坊岗,远远便见到青城主庙—天师洞,天师洞,洞中有“天师”张道陵及其三十代孙“虚靖天师”像。为历代青城主殿。但见地随峰转,飞檐重宇,碧瓦朱红,隐约可见。

知青一路强行提运真气,见到天师洞便在眼前迎面出来一人当下说道:“快通知掌门,我乃是山下长生宫弟子知青奉执事师伯之命上山通报山下一帮黑衣人闯上山来,我们抵挡不住,还请掌门派人支援。”说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那人吃了一竟,忙抱着知青跨入天师洞,青城掌门以及一众长老均在天师洞内,那人忙将知青放才所言重复了一遍,众人一听皆是大为震惊,纷纷嚷嚷着说起来。

青城掌门长生子见下面吵成一团,兀自跺了跺脚,运起内力吼道:“给我肃静,肃静!”众人被他一喝方才听下议论,长生子见众人安静了下来道:“众位师弟,眼见敌人来袭,此刻需得团结一致放可打退强敌,此刻万万慌张不得。”

“我同意掌门意见,此刻便请掌门发令,我等门众愿听调遣。”身旁一名满头白发的老道出声道。众人有听老道出声,当下都附声听令。

长生子见众人齐心抗敌,当下接道:“好,长青师弟你和长名师弟各自带领两房弟子下山御敌,长河、长涛二位师弟率三十名朝阳动弟子随时接应,长仓和长解二位师弟在此坐镇居中调度。我到上清宫请师叔出关共同御敌。”说完用眼扫视着场下众人。众人见掌门发令齐声道:“愿听掌门吩咐。”当下各自按掌门命令执行起来。

那群黑衣人屠灭了长生宫的道士一路马不停蹄杀向丈人峰来,驻守丈人峰的青城弟子见黑衣人攻上山来,各自拔出兵器与黑衣人战成一团。

狭窄的山道上数百人在一起拼杀起来,黑衣人招招毒辣狠裂,不留余手,而青城众道士皆知万一被黑衣人打破关隘定然不能存活,一个个都尽皆不要命般和黑衣人杀在一团,双方不时有人被踢落两旁的万丈山崖,临死前发出的悲惨叫声更是增添了恐怖的感觉。

众道士渐渐抵挡不住,血二和那黑衣人老大端的是厉害无比,手下没有一合之敌,死去的五十余道士倒有一大半是死在这两人手中。那丈人峰执事见两人神情凶狠,下手毒辣无比知道两人定然是敌方酋首,当下提剑杀向血二。

血二见那执事长剑劈向自己,当下忍不住嘎嘎怪笑起来:“哈哈,来杀我````受死吧!”双掌一翻,一招大血魔掌便拍了出去。两人战在一起,执事虽然手握长剑但由于山道狭窄反而使不开来,倒被血二给占了上风。

血二见不能立刻解决对面道士,心中忽然一动,故意在胸前露出一个破绽,那执事本来见解决不了血二正在兀自着急,忽然见到血二胸前露出破绽,心中一喜,手中长剑狠狠刺向血二。

血二临危不乱,脚下一个横移,躲开来剑,左手按住剑柄,右手却狠狠地拍在执事的胸前,那执事被血二拍中,一口鲜血急射而出,连声惨叫都没发出便被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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