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童嫿 - xp1024.com
《情色童嫿》


1-15

第一夜

杯具啊,居然给我专栏名字都搞错,我的专栏名称应该是:情色童嫿,结果,嫿字出不来,成了情色童了,无语啊无语。

又开大坑,我已经吸取教训,这一篇,是已经写完了的。唉,再坑我估计要被打死了,抱头跑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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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怎麽在这里?”揉了揉圆圆嫩嫩的粉红小脸,童骅赤脚踩在花园光滑的石子小路上,看到童嫿便飞快跑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何阳微微一笑,挑起了俊朗的眉,“嫿嫿,他是你妹妹?”身高看著才155米,身形瘦小,穿了件印了绿色甲壳虫的T裙睡衣,清秀可人的小圆脸,白皙透亮的皮肤,虽然削了个短短的仿若羽毛一般的短发,可是,他怎麽看,都觉得这是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

“你是谁,你眼睛瞎了吗?男女不分!”童骅拉住童嫿的胳膊,像只小兽一般龇起了牙。“姐姐,你陪我睡觉,骅骅起来没看到你睡不著!”娇软的童音,带著低低的沙哑,不同於对何阳的敌意,面对姐姐是柔柔的撒娇。

童嫿了他柔软的短发,微微板起脸,“骅骅,你都十四岁了,怎麽还这麽黏人?让别人看到了,可是会笑话你的!哦,何阳,这是我弟弟,童骅!骅骅,叫何阳哥哥!”

小男孩嘟起了嘴,泪水圆圆的眼睛里打转,湿气已经如露水一般沾上了又翘又黑的睫毛上,“姐姐,你不疼我了,什麽何阳哥哥,我讨厌他!叫他滚,滚!”说著仿若一块圆滚石般冲了过去,推打著比他高了足两个头的男子!童嫿将他拉开来,甩了个巴掌,“你怎麽这麽没礼貌,童骅,你让我太失望了!现在自己回房间,不然,就不准吃晚饭!”少女清秀的小脸此刻黑沈下来,男孩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泪水像点点剔透的露珠般掉,落下来。何阳尽管看多了美女,可是,这样我见犹怜的男孩却别有一番女孩子没有的风情。那抿起的粉色小嘴,微微翘起唇角,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娇媚。

他忙上前一步劝慰,“好了嫿嫿,你弟弟也不是故意的!来,小弟弟,哥哥帮你看看!”说著勾起小男孩小小的下巴,想看下那被扇了一巴掌的右脸颊,却被童骅一口咬住了手指!没等他反映过来便松开了,掉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讨厌你,恶心的男人!姐姐,我也讨厌你,你都不疼骅骅了!”说著,转身向别墅跑去!一个踉跄狠狠摔在了草坪上!

童骅只觉得膝盖好疼,可是,心更疼,泪水像决堤了一般滚落下来。他知道自己很丢脸,他也不想让姐姐讨厌他,可是,他更讨厌在姐姐身边的那些男人!越想越觉得委屈,他干脆就继续维持那个姿势,耸动著小小的肩膀低低抽泣著。

“起来吧!你这小坏蛋,是存心让姐姐心疼吗?”在童骅觉得仿若过了一个世纪後,他被环进了温暖娇软馨香的怀抱里。他转过身,将脸埋进童嫿的前蹭了蹭。“呜呜,坏姐姐,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对那些男人笑!呜呜,都不理骅骅!”

“好了好了,何阳已经走了,别哭了好吗?让我看看你的脸!”将他的身子转过来,勾起那小下巴,那左边的粉嫩脸颊已经微微红肿了起来。黑圆的桃花水眸含转著湿气,带著明显的委屈的小嘴嘟了起来,吸了吸鼻子,带著浓浓的鼻音,“好疼,骅骅好疼啊姐姐,亲亲,亲亲骅骅!”说著抬起小脸,童嫿柔软菲薄的粉唇如他所愿地烙在了他的脸颊上。

小人儿却不满地扭了扭身子,“还有这里,这里!”说著嘟起了嘴,勾住了童嫿的脖子,将小小的软唇堵住了少女的薄唇上。粉色的小舌沿著那轮廓舔吮起来,那熟练勾引的动作,哪里有一个未满十四岁小孩该有的清纯!

“呜呜,嗯!”柔软的小手从少女粉绿的T恤下摆身上去,轻轻抚著那娇嫩的皮肤,轻巧地解开了那後背上内衣的暗扣,然後从前面揉捏著那敏感的头。少女紧紧搂住男孩,将他带著香的小舌吮进自己嘴里啃咬勾缠著,发出靡濡湿的亲吻声,“啧啧,呼!”好一会她才放开他,将他的手从自己的娇嫩的房上扯下来。

“姐姐!”不满的小人儿舔了舔微微有些红肿的唇,低叫著。少女径自将内衣扣好,然後蹲了下来背对著他,“上来!膝盖都流血了,在大太阳下就那麽色,就不知道疼吗?!”

童骅抿出一个天真又妖媚的笑容,扑上了姐姐单薄却温暖的背。

第二夜

洗了澡,处理了膝盖上的浅浅擦伤,姐弟俩躺回了床上。外面的知了吟叫著,歌唱著短暂的八月的炎热。

小小的嘴含吮啃咬著那带著香气的头,偶尔又像婴儿般大口吸吮起来。另一只手揉捏著那坚挺的白嫩房,童骅觉得双腿间胀痛地厉害不由松开了那香甜的头低声恳求著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童嫿,“姐姐,骅骅,骅骅,好疼!”说著,拉起那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少女修长的手压向双腿间那肿胀握住那和男孩身高年龄不相称的粉色的巨大男,慢慢搓揉起来。

“嗯,好舒服,用力,姐姐用力,骅骅不怕疼!”带著香的呻吟被少女霍然含进了嘴里,一个转身,将娇小的男孩压在身下。一个个灼热又残忍的吻,从那微微凸起的喉间滑落下来,偶尔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啃噬几下,吃痛的男孩微微颤抖了下,却不由自主弓起身子,将自己送到姐姐的嘴边得到更多的快感。

粉白的小豆豆被灼热的舌头狠狠刮过,带来极致的快感,童骅的小手伸向双腿间那硬挺的男,死命上下搓揉起来。

“啊啊啊!姐姐,姐姐!不要啊!”身体深处的浓浆即将要喷的时候,却被一双滑嫩又冰冷的手给握住了。

“骅骅乖,还不可以哦!”摇了摇手指,少女扯下系在头上的粉绿色丝带,在那足有五公分十六公分大小的男底部绕著绑了起来。难以纾解的硕大因为被绑得太牢从粉红色变成血红色。童骅却不敢挣扎,只能喘著,那还带著童音的呻吟,尖锐,却带著勾人的妖媚,让扯弹著那大大的头的手指越发狂虐起来,将那没割的毛皮高高扯起来,又放开。

童骅的脸红得发紫,扭动著身体,想要从那丝绸被单上得到一些清凉的慰藉。“姐姐,姐姐救救我,骅骅好难受,姐姐!”娇软的童音,妖媚的眼神,直勾勾盯著童嫿,小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单,极力想要压抑那冲口而出的尖叫。

少女退下被撂到腰间的睡裙,将它丢到床下,雪白的胴体散发出一种十**岁少女介於童稚和成熟的娇豔。她抬起挺翘的屁股,将微微绽开的花瓣悬在童骅的嘴上,引得男孩不由抬起头伸出舌头想要去吸吮那微微濡湿透亮的小。

“唔,啧啧,好甜!”小小的舌头在那花蒂上打转,然後狠狠一吸,又轻巧地滑向被那小小的手掰开的菊下的小洞,卷起舌尖蘸吸著那里面缓缓渗出的汁,腥咸的味道带著独特的味道充斥了童骅的每个味蕾。他喜欢这种味道,属於姐姐的,甜蜜的湿滑的浓郁的味道。

童骅摇摆著臀,将那小舌当成男一般上下前後摩挲著,抚慰那被身下小人儿勾引出来的身体深处的火热。“骅骅,用力,吸姐姐的小,甜吗,姐姐的花汁好吃吗?嗯,嗯,好舒服!”双手揉捏著细嫩的双,长长的黑发垂落披散在淡蓝上的传单上,有生命一般起伏著。

“啧啧,嘶嘶!好吃,还要还要!”贪婪的小人儿大口大口吮吸著那少女身体深处的鲜美蜜汁,童嫿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的抽搐带著些许的疼痛,被堵在口的小嘴吸出身体最深处的那些体~!

她俯下身,握住那稚嫩却肿胀的男,伸出舌头,剥开那些覆盖著头的包皮,将粉红的蘑菇一口含进嘴里。

第三夜

“呜呜呜,不要,姐姐不要!”童骅尖叫著,只觉得自己的男被吸进了个无底的岩浆洞,快要融化了一般。他哭叫著,却被压落下来的花堵住了张开尖叫的小嘴。他摇著头,舌头死命舔著那朵娇嫩的花瓣,透明的汁太多他来不及咽下,缓缓从他嘴角滑落,几乎打湿了他整张脸。他捧住那白皙的臀瓣,舌头从粉色的洞滑向那淡红色的菊,沿著那些细细的皱褶舔起来。

“呜呜,啧啧啧!”童嫿将那涨得红紫的男在唇舌间吞吐起来,发出濡湿靡的吮吸声。

“姐姐,姐姐,骅骅好热,好难受,给我吧,姐姐,让骅骅出来!”那两个得不到纾解却饱含著处男的圆球越胀越大,红得仿若就要裂开一般。

少女灵巧的手揉捏著那两个滚烫的球,然後抽出那捆住男孩欲望的绸缎,得到解放的白浓喷发了出来,飞溅的体斑斑点点落在她的脸上,上,手上。

童骅瘫软著,急促地喘息著,火红的娇媚小脸满是发泄後的满足。少女将手上的粘稠色含进嘴里,似乎尝到了属於男孩特有的香味。

她坐了起来,将男孩抱进怀里,“骅骅,将你弄的舔干净!”纯净的大眼睛眨巴著,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听话地在清理著她脸上和身上的属於自己的体。

“好吃吗?嗯,我尝尝!”待他吸吮完所有的,童嫿堵住他的唇,不停搅合著他小小的口腔里的甜蜜。

“啧啧!”相互吸吮的快感,让这一对姐弟紧紧拥抱著,那纤瘦的身体如蛇一般胶合著,恨不得连成一体再不分离。

“舒服吗,骅骅?”童嫿将他搂进怀里,任他的手抚依旧濡湿的花。“舒服,姐姐的这里,骅骅好想进去。姐姐,过几天就是骅骅的生日了,十四岁的生日,姐姐,姐姐和骅骅做吧?真的好想要,嗯,好甜!”将湿漉漉的手指从那紧致柔嫩的花径中抽出来,小人儿眨巴眼睛,含进嘴里吮吸起来。童嫿只觉得小腹一阵抽搐,这个小狐狸!

她低头一口咬住那小珍珠般的小头,留下个带著血迹的牙印。“嘶,好疼!姐姐亲亲,骅骅喜欢姐姐弄疼我,玩坏我!”挺起小小的膛,他娇软地将小头送进姐姐的嘴里,娇软的童音说著荡的话语。

垂下眼帘,童嫿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吸著那荡小人儿的珠,心底的罪恶感在激情後又如以往一般浮现了出来。似乎察觉到了姐姐的情绪,小人儿将头从那甜蜜的嘴里退出来,一口咬住了童嫿的下唇。“不许後悔,不许离开骅骅,姐姐,骅骅好爱好爱姐姐!玩坏我,弄疼我都没有关系,可是,不许离开骅骅,不许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然,不然骅骅会死的,姐姐!”带著哭音的娇软童音,却说著似天真却荡的话语。可是,童嫿没法否认里面带著威胁的真实。

他们是亲姐弟,身上流著一样的血,却做著背弃人伦的荡游戏。这不是第一次,童嫿相信也远不是最後一次。怀里的小人儿已经睡去,贪婪的小嘴却依旧死死含住她的一粒珠。偶尔蠕动著小嘴,吸吮几下。带著天真美丽的童稚睡颜,任谁也无法想象这个孩子心底深处的邪和残忍。

是什麽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呢?童嫿自问著。回忆将她拉回从前,那些真正天真的童年时代。

第四夜

她的父母,是这座别墅的主人-----世界著名的钢铁大亨乔治斯特林的管家和厨娘。他们一直受到主人的信任,因此在斯特林位於国内的这个度假大别墅一干就是二十几年。她九岁的时候,父母在被主人调到美国本家,可是因为她要上学也不喜欢陌生的地方就执意不肯跟去。

父母本来是要将才四岁的童骅带走,但是小小的孩子却是死都不肯离开姐姐。到了机场哭到几近休克,童嫿的父母没办法,又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更何况,到美国年薪高达每人超过一百万,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因此决定将一双儿女留下。

所幸乔治斯特林是个慷慨的主人,不仅将别墅免费给这对小姐弟用,还又特地找了两个保姆和四个保镖保护他们及维护别墅的安全。

从小,童嫿就知道自己的弟弟对她有一种不同寻常的依赖。睡觉,洗澡,吃饭都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後来她上学,弟弟一定会起来送她,下课一定守在校门口等她回家。

一直以为,等到童骅长大,就会懂事一点,不会那麽黏她。可是她错了,童骅十一岁的时候,童嫿已经十六岁了。她一次次地想要和他分床睡,但是每次一提这个,童骅就开始哭。有几次她真的就狠下心来将自己的房间反锁,但是半夜醒来打开门,总能看到那小小的人儿蜷缩在她门口,浑身冰冷。

最後,她没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可是十一岁的男孩,刚刚开始青春期,普萌芽的骚动,别无选择地在自己亲姐姐身上探索起来。她还记得那夜,半夜惊醒,却被埋在她双腿间像小猫一般舔舐那花的弟弟吓得无法动弹。彼时她才十六岁,对她来说,依旧是陌生的。可是,当被那小小的舌头舔吮花的时候,她第一次有了对的认知。

但是她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她阻止过,呵斥过,可是童骅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又怎麽啃轻易放弃唾手可得的美味鲜鱼?童嫿知道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她作为年长很多的姐姐起码要承担大部分的责任。她的宠溺,她的放纵,让两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

她想起那些看过的A片,成年男人糙浓密的毛发,以及丑陋的男,都让她觉得恶心。她无法接受被他们抚,亲吻,或者入的那种感觉。仿佛她中了童骅这只小狐狸下的盅,除了他,她没有办法再和其他男人做爱。

叹了口气,低头抚怀里那娇嫩漂亮的小脸,粉色的小嘴不由自主吮吸了几口她娇嫩的头,“姐姐,姐姐”那猫般嘟哝的,永远是对她的依恋。

伸出手抚那雪白腿间绵软的粉色男,没一会便在她手心肿胀起来“你这个荡的小狐狸!不过,给了你又何妨?!”低头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她低声笑了起来。将他紧紧拥入怀里,童嫿做了决定,以前一直担心做爱会让这个小人儿长不高,不过,长不高就长不高吧,不管如何他都是她最疼爱的小人儿,小狐狸。想起他今天吃醋的模样,还做起苦计的戏,还不是,早吃定了自己?想到这里,她闭上眼睛,堕入黑甜的梦境。

第五夜

“祝你生日快乐,骅骅!”童嫿捧著自己烤的一个小小蛋糕,上面了一大蜡烛四小蜡烛。

童骅关上门,落了锁,从後面抱住了自己的姐姐。童嫿在他手背上拧了一把,娇嗔道,“别弄,先吹蜡烛!乖了!”男孩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手,嘟起了嘴,“好嘛,我吹!”

“先许愿!你个小白痴!”点了点童骅的额头,点起了蜡烛,关掉了卧房的大吊灯,只留下昏暗1的两个小床头灯。童骅十指相扣闭上眼睛,“我希望,今晚能和姐姐做爱,姐姐能像我爱她一样爱我一辈子!”说著用力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童嫿挖起蛋糕上的油涂在他脸颊,“不害臊!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哦!”

“愿望不灵没关系,只要姐姐,姐姐答应就可以了。姐姐就是我的圣诞老人,姐姐,姐姐!”说著,扑进她怀里,左蹭右蹭将她吊带裙上松松挽著的两个蝴蝶结吊带蹭滑落到胳膊,踮起脚啃著她尖细的下巴,啃得童嫿的下巴湿漉漉的。

“不行,要先吃蛋糕,这样,才算你长大了一岁!”轻轻推开他,童嫿一个轻巧的转身,粉色的裙摆划出个华丽的弧度。

童骅将自己埋进大大的双人床上,他开始撒泼地打滚,“不要不要,骅骅不喜欢吃蛋糕,骅骅要姐姐!”

“真的不吃吗?骅骅乖,看著我,告诉姐姐,你真的不吃吗?”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纤细白皙的胴体,反出通明的晕黄的光,她抓起蛋糕上的油涂在自己的房和小腹上,粉色的舌头吧嗒吧嗒舔食著手指上残留的白色油。童骅吞咽了一口口水,慢慢走近她,小小的舌头一口叼住那头上沾染的油,舔舐起来。

“啧啧,好甜!”沿著两个房,沟,直到小腹,他跪了下来,轻轻拉下那条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露出少女毛发稀疏的部。抬起脚,任男孩将自己的底裤脱下来,童骅将鼻子埋进那沾染了少女花特有气息的轻薄布料里,展开那刚刚还包裹住那娇嫩女体的里布,上面还有点点透明的汁,他伸出舌头,舔舐起上面的体。妖媚的杏眼却宛转盯著自己姐姐,那靡的小舌啧啧有声仿若尝到了世间的美味。

看著娇豔的男孩跪在自己眼前舔舐著自己的内裤,童嫿的呼吸有些局促起来,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她扶住小小的圆桌,著了白色高跟鞋的脚勾起了那圆润的下巴,“骅骅,姐姐的内裤这麽好吃吗?还有更好东西在这里,你不想要了吗?”

童骅将内裤放到一边,握住少女的鞋子脱下,然後伸出粉色小舌舔舐著那光滑的白瓷一般的脚背,打著圈圈後退著,咬住了那圆润的脚趾舔舐吮吸起来。

“唔,好舒服!骅骅,姐姐站不住了,抱我到床上去!”虽然少女比男孩高了七八公分,但是,天生的生理优势和力气,还是让他抱起了她,将她小心放到水蓝的床上。

一手支起脸颊,童嫿妖媚一笑,“骅骅,蛋糕还没吃完呢!”说著指了指那桌上还剩下的一点薄薄的蛋糕底座,童骅转了转眼珠,“姐姐,我想吃蜜汁蛋糕!”

第六夜

每天这麽用力上传,好歹来个留言吧?最惨的是,居然还没给我改专栏名,杯具,杯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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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轻细的呻吟,被少女咬在唇瓣里,黑色的头颅埋在她双腿间耸动著,不时发出吸吮吞咽的声音。童骅将姐姐的双腿向两边压开,让那紧致的蜜洞微微绽开,然後将舌尖入涌出甜美蜜汁的花径抽起来。来不及吞下的汁从他吮吸的嘴角滴落,他撕下一块蛋糕,将它在蠕动著粉色软的口吸足了那体,放进嘴里咀嚼起来。

“嗯,好吃,姐姐的蜜汁鲜闲美味,真好吃!姐姐也来吃一点好麽?”撕下一小块蘸了蘸甜美的花汁,将它塞进童嫿的嘴里。蛋糕的香甜和体的腥咸混合成独特的味道,她觉得面上一红,却觉得这种味道充满了色情和靡的甘美。

没几下,才五寸的小蛋糕就被两人吃入了腹中,“姐姐,姐姐帮骅骅含含,好疼!”将肿胀成火红的男悬在童嫿的嘴角,他低声请求著。瞬间火热的硕大被吞进了更加灼热的口腔,男孩俯下头,继续著刚才的工作,舔舐那源源不绝涌出来的蜜汁。69的男上女下的体位,很快不能满足两人燃烧地越发灼热的欲望。

“姐姐,姐姐!骅骅想要,给我吧,姐姐!”呢喃的话语灼热地喷在敏感的花上,让童嫿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来吧,骅骅,进到姐姐的身体里来!”握住那火热的男,童嫿将它抵在自己的口,“慢慢地,嗯,对,嘶!好痛,嗯,骅骅!”指甲在男孩瘦弱雪白的背脊上划上了四道血痕,在他将全部没入那紧致的花径的刹那!

和那极致的快感想比,背上的疼痛让童骅并不在意,那火热的紧致的女体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吮挤压著那男,像要把它挤碎了般。“喔,嗯,姐姐,姐姐好紧好热好小!嗯,嗯!”本能地抬起那雪白的臀部,将从那让他近乎发狂的紧窒里抽出来,带出斑斑点点的血迹,从他的两个圆球和她的菊臀瓣滑落在床单上,瞬间留下了暗沈的污点。

“轻点,骅骅,轻点,好疼!”花径里那些细嫩的软不受她控制地痉挛起来,贪婪地将那一点点吸入体腔中。童骅只觉得头一酸,体内浓浊的体便不受控制地入了那湿滑的深处。滚烫的汁让童嫿弓起了腰身,搂紧身上的小人儿咬住了他柔嫩丰厚的唇瓣,“哦,嗯!”最後一滴被贪婪的花榨吸进身体深处後,慢慢滑了点出来,童嫿用力一吸,又将那软软的吸进了身体里,堵住那即将要流出的汁。

“姐姐,嗯,对不起!你身体好紧好热,我就,就了!”困窘的小脸在她的颈边蹭了蹭,童嫿伸出手抚著他嫩滑的背脊,“嗯,可是姐姐很快乐,嗯,虽然骅骅弄疼我了。”

“弄疼你了?”小人儿忙翻坐起来,灼热的随著他的动作从童嫿的身体里被强抽了出来,她低低呻吟一声。却被童骅分开了双腿,因为被入而显得有些红肿的口不若平时他看到的那般紧闭,而有了个如筷子圆珠笔大小的圆洞。从那里,流淌出夹杂著血红的白浊混合了童嫿的体後滑落下来成妖豔的粉红。

童骅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呜咽著拿起一边自己雪白的睡衣擦拭起那些体。“骅骅,疼吗?”拉起腿间开始舔吮那些残留体的男孩,少女痛惜的吻落在被他自己扇红的脸颊上。“不痛!姐姐痛我也痛!都是骅骅不好,弄疼你了,还疼吗,姐姐?”

湿漉漉的眼眸,娇嫩美丽的容颜,让童嫿心跳一阵加速,她伸出舌头撬开那粉嫩的小嘴,任他狂乱地吸吮著她的舌。

第七夜

我是个白菜,居然不懂自己修改专栏,丢人啊!!!话说,这里的作的确有些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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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那麽饥渴狂乱以至於直到彼此不能呼吸都舍不得放开,“骅骅,我们去洗洗吧,那里好难受!”双腿间的粘稠让素来有些洁癖的童嫿觉得有些难受。

“嗯,我抱你!”

“不用了,我,我好多了!”一站起来,童嫿却不由捂住了自己的花,身体深处的体因为这个姿势从里面滴落了下来。

童骅将她按躺在床上,“我先去放水,姐姐要什麽油泡澡呢?,檀香加玫瑰好了!”说著眨了眨猫一般的眼眸,扭著雪白的小屁股朝浴室蹦蹦跳跳地去了。

温暖的水散发著油的芳香,放松了童嫿的身体。弥漫在偌大的洗手间的,是渐渐泛滥开来的情欲。

“舒服吗,姐姐?”柔软的小手揉捏著她的腰腹,按摩浴缸松弛了有些僵硬的背脊,童嫿舒服地闭上眼睛微微点了点头。她的手上下搓揉著贴在斜躺在自己身边男孩腹部的。

童骅靠在浴缸上坐好,将童嫿拉进怀里,面对著他,恒定的水温冲刷著他的身体,带来酥麻的感觉。童嫿的手扶住那早已挺翘起来的男抵在口,慢慢地往下蹲坐,斑斓的水影晃动著,让她和他看不清楚那靡的交合的画面。

“嗯!”终於那全部都进入了那紧致滚烫的女体里,童嫿吁了口气,微微皱起了眉,她还是不太适应那种被充满的膨胀感。

“还疼吗,姐姐?”绵软的小手伸进胶合的地方,那里紧密的似乎是天生就粘在一起的。软绞著自己的的感觉让童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姐姐,求你了,动一动好吗,好紧好难过!”

童嫿的手越过男孩的双肩悬空握住浴缸的边缘,找到了可靠的支撑点,膝盖抵住缸底微微抬起了挺翘的小屁股,火红的一点点被拉出来,敏感的器的摩擦让两人都低低呻吟了一声。

男孩的手捧住那臀瓣,又将她压回自己的腹部,撞击泛起了水花溅湿了地面,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直到两人尖叫著释放了所有的情欲!

“嗯!”双腿间的饱胀感让睡梦中的童嫿皱起了眉头,她睁开惺忪的双眼,却听到皮相撞以及压抑的喘息声。双腿间的抽带著濡湿的泥泞的劈啪声,“骅骅,你不乖!说好了就玩两次的!”抚著悬在她身上那张涨红了的小脸,童嫿的语气有些责备,双腿间的黏湿让她相信,在她疲倦睡去的时间里,他肯定不止做了一次。

小腹胀得很难受,揉了揉子那个微微凸起的地方,微微呻吟了一声,似乎都是被强行入的体。

“呜呜,我停不下来,姐姐,骅骅好累,可是那里一直都硬著!姐姐,呜呜”浓黑的眼圈是掩饰不住的疲倦,但是贪欢的身体却丝毫不受他理智的控制。将汗湿的小脸埋进姐姐的肩颈,小人儿呜咽著,却没办法停止那让他欲生欲死的抽。

紧窒滚烫的软绵密地包裹著挺的,他恨不得就这样一辈子在里面,再也不出来。童嫿心疼地搂住她,一只手索著他的後劲的位用力按了进去,童骅觉得两眼一黑,便瘫软在少女的身上。

虽然打晕了自己的弟弟,可是还死死在双腿间的却丝毫没有萎缩下去,童嫿羞红了脸,伸进两人交合处想将那恼人的东西抽出来,可是入太深本就没办法弄出来。

恼得童嫿一口咬住小人儿的脸颊,恨不得撕下一块来,这下,让她可怎麽睡?!

第八夜

身体又麻又疼,她可以想见那个地方肯定红肿破皮了。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侧躺著,她试著扭动屁股,想将身体里的饱胀挤出来,可是事与愿反,却越发被她收缩力超强的嫩吸得更深。

“小混蛋小混蛋!”咬了一口那无辜的唇瓣,童嫿只得认命地搓揉小腹,按压了下,却无法将那些东西排出来,因为那小人儿的棍像塞子一般紧紧地堵住了口。

想了想,她的手指握住那两个紧贴在口卡在菊的蛋,开始搓揉起来,花径也配合著收缩,就仿若男女的抽一般。她实在没有力气能够和他做爱了,只能采用这个相对省力的方法,希望昏睡中的人儿能排出那些还她自由。

这样羞囧的体位,让童嫿不由想起狗狗交媾时的样子,好久才能分开雌雄交合的器。不知弄了多久,一股股热流才进她的身体,怀里的小人儿呻吟一声,耸了耸小屁股,本能地将自己的棍往前了。

“小混蛋!”将那条软从敏感疼痛的花径中抽出来,替他盖上凉被,抽了几张纸巾捂住下体进了洗手间。

蹲在马桶上,听著滴滴答答掉落的那些体,手上的纸巾上是一堆白浊的体,将它扔进垃圾桶,开始按揉自己的小腹,期待那些淤积在子的东西能快点排出去。

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这麽多次的交欢做爱,她却忘记了吃避孕药!冲了个战斗澡,她忙赤裸著跑回卧房,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盒子,挖出两片塞进嘴里。

双腿几乎没办法合上,只能张开来减少那种痛楚。童嫿几乎要恨起睡得正熟的小人儿,那麽贪得无厌。不仅让她难受,还差点搞坏了他自己。她查过,男子太频繁很容易造成脱的。

了那汗湿的额头,她拧了条湿热的毛巾帮他擦拭身体和那做坏的胯间的小蛇。

童嫿冷睨了有一下没一下扒著饭菜的小人儿,对他的怏怏不乐视若无睹。她知道他在气什麽,他生日那天两人做爱後,她已经十三天没让他碰过了。不要说亲亲小嘴小,就是牵个手都会被她躲开。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更何况童骅才刚满十四周岁,她不想他掏空身子。第一次他做得太多,虚浮了好几天,差点瞒不住照顾他们的两个保姆犀利的眼睛。

“万一被人发现我们这个样子,你让爸爸妈妈怎麽办?!一个月,只能一次!不能心软,不能宠坏他!”童嫿心头的罪恶感却不仅仅是他们的不伦被人发现,而是自己的弟弟还未成年却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而她自己已经满十八岁,是个有自制力和理智的成年人。

第九夜

“我不吃了!”扔下筷子,童骅嘟起小嘴,却没有离开座位,而是偷偷睨著自己心爱的姐姐,对方却瞧都没瞧他一眼不由心里一痛,扭头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为了掩人耳目,童骅还是布置了一个房间当卧房,却从没睡过。

童嫿捧了一碗面条推开了门,却见那小人儿卷了条薄被蜷缩著。她上前推了推他,“起来吃饭!”委屈沈闷的声音传来,“不吃,就不吃,你都不疼我了,让我饿死好了!”

“真不吃?”

“不吃,就不吃!”

“那好,就别吃,以後看我理不理你!”刚刚站起来手便被拉住了,“别走,我吃!姐姐,你别不理我!我听话,我乖乖的!”水润润的眼盯著童嫿,无辜的漂亮脸蛋上写满了渴求,任谁都无法拒绝这样楚楚可怜的可人儿。

“给,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你要全部吃光才行!”将碗筷塞进童骅的手里,童嫿的眼里写满了认真。小人儿嘟起了嘴,娇憨地撒起了娇,“姐姐喂我!”

少女无奈地摇了摇头,“都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喂,你羞不羞?”嘴巴虽然说著责备的话语,但是手还是不由自主卷起面条吹凉了喂进他嘴里。“嗯,真好吃,姐姐做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忽然,他蠕动著小嘴,吐出一胡萝卜丝到床边的垃圾桶里。

“怎麽又挑食?!”她已经特地将胡萝卜切得很细了,可是还是被他吐出来了。“胡萝卜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坏姐姐,明知道骅骅不爱吃的!”撒泼的小人儿一脸的委屈,在姐姐面前他恨不得永远当个小娃娃,让她宠著他护著他。

“不准撒娇,看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个男子汉了?!”

“哪里不像,那天晚上姐姐还不是求饶了?”说著拔掉裤子站了起来,那胯间的软此刻硬挺地竖立著,在空中弹跳了两下,“你看,骅骅早就是男人了,还是姐姐的男人!你嘛姐姐,骅骅的****硬不硬大不大?!”说著就向童嫿扑过去,却被後者闪了过去。

“快把裤子穿上,大白天的像什麽样子?!先把面吃掉,都胀了!”

“姐姐先嘛,面胀了,骅骅的也好胀啊!”扑闪著滚圆圆的大眼睛,小人儿说得一脸的认真,“而且里面有胡萝卜,我不爱吃!”

童嫿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又想撒泼打诨了,没理他径自夹了一筷子面条和胡萝卜塞进自己嘴里,咀嚼了两下,朝小人儿勾了勾手指。童骅这会倒是聪明伶俐起来,将自己的小嘴覆上她的唇瓣,任她将嘴里的食物哺给他,慢慢咽下,没一会一碗面条就进了童骅的胃里。

“好吃吗?”童嫿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嫌胡萝卜的怪味了?”

“嘻嘻,我只知道姐姐的口水香香甜甜的!”

“你这小狐狸,就知道耍赖撒泼!”童嫿嗔怪著。

“我才不是狐狸呢,狐狸是指女人!我又不是女人!”

“看你那样子,像个男人吗?扑哧!”童嫿想起何阳叫他妹妹时候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多少人把你误认做女孩子了?你还不知羞,偏不愿意把头发剃成小平头!”

“我是不是男人要别人承认干什麽?他们和我又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是姐姐的男人了,只要姐姐知道我是男子汉就够了!”说著硬拉她的手按在滚烫的上,“姐姐,好疼,帮帮骅骅吧!”

第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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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娇嗔的妖媚模样,倒让身为女子的童嫿都觉得自愧不如,她狠狠咬住他油滋滋滑嫩嫩的小嘴,“你看看你这小骚货,不是狐狸是什麽?!”那一句“小骚货”却让童骅觉得全身发烫,他软了身子偎进她香软的怀里,侬软的童音透著几分荡,“骅骅如果是小骚货也是姐姐的小骚货!姐姐,我,好热好难过!啊恩!”那男被冰冷柔软的手指狠狠一捏,疼却带著几分快感!

“越说越发骚,小狐狸,小骚货!这样就忍不住了吗,嗯?”那楚楚可人的小脸满是被虐後的快意和荡,让童嫿越发想把这个身下的小东西狠狠玩坏了!她转身锁上门,这别墅的每一个房间都有非常好的隔音,即使里面敲锣打鼓唱大戏外面也没人能听得见。

解下裙子上的腰带,她将本没想过反抗的童骅的双手绑起来系到床头,“姐姐,嗯,姐姐,你想干什麽?!呜呜呜!”脱下自己的小内裤堵住那张让她心烦意乱的嘴,那浓郁的腥甜味道让男孩深深地吸了几口。小小的脸蛋上并没有任何的恐慌更多的,是期盼和兴奋。

伸出手指弹了弹那呈90度的,微微的痛觉让童骅本能地紧绷了小屁股上的肌,“你这个小骚货,还没开始呢,就留口水了,嗯?”剥开那薄薄的包皮,露出粉红色头的小孔,吐著湿亮的透明体。

“呜呜呜呜!”嘴巴被堵住,却无法阻挡那快感肆虐後的呻吟,小小的身体弓起来,屁股抬起来拼命想把那硕大的拱向向自己心爱的姐姐。无论是虐待也好疼爱也好,在他心里,只要是姐姐给予的,都是最美最幸福的。

湿黏的体沾满了她的右手,舒展开手指,拉出透明易碎的膜,童嫿恶意地一笑,将手上的黏涂向小人儿幼嫩的後庭。“呜呜呜呜!”那酥麻的触感让童骅不由自主扭起屁股想要躲开姐姐触碰他敏感羞人的地方,但是双脚却被压向他的,将那粉色的菊蕊大咧咧地朝天开放!

“不要动,不然打你屁股!”调笑的话语让童骅觉得一阵羞意,那个地方,姐姐,姐姐也并不是没有碰过,可是当她的指尖在上面轻旋扣的时候,那酥麻和快感一阵阵引得他不由自主地轻颤。他想让她更大力一点触那羞人的地方,却因为被堵住嘴而无法言明。

“小骚货,你可真有当小受的天份!被男人干,也会有快感吧,是不是?”

“呜呜呜呜呜!”头狂乱地摇摆著,他不敢想象被另一个男人抚的画面,而且还被这个地方,他还不如去死了!可是,如果是姐姐,无论是哪里,他都会有快感!即使是被她碰到手也好,任何一个部位都会有强烈的兴奋感觉!闭上眼睛,他死死咬住口里的布料,浓密的睫毛上闪著水钻般的点点泪花,他的确就像姐姐说的那样,是个小骚货。因为姐姐几句邪的话语,就能勾引出他更多的亢奋。

童嫿一手握住那淌著口水的头,另一只手上下旋转著翘挺的,然後捏住那壮部的两颗相连的圆球。

“呜呜呜呜!”汗水从额角滴落,湿亮的口水湿透了白色的布料,恒定的中央空调静得仿若不存在,让压抑的喘息和呻吟仿若被无限扩散延伸。

白嫩的脚趾蜷缩成一粒粒的小球,屁股扭动著,此刻床上的小人儿仿若是一条白蛇一般扭曲著。

童骅好想发泄出来,那温软的手掌像控制他情欲的开关,他无法也不想摆脱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

灵活的舌头在细嫩的大腿内侧舔舐著,卷著点点的火花,可是迟迟不肯蔓延到那急需被抚慰的中心地带。

男孩疯狂地摇著头,床被他大力的挣扎弄得哗啦直响,细嫩的手腕皮被棉制布料勒扯得红肿甚至破皮。

第十一夜

杯具滴鲜网,昨晚显示我传了两遍十一夜,我删了一个,但是剩下这个内容居然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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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嫿将那滚烫的红肿压向他平坦雪白的小腹,手掌搓揉著那两粒柔软的充满了种子的红球滑向身。快速的揉搓让那男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终於,那些浓浊的像喷泉一般向那单薄的膛,甚至弄湿了小人儿的小巴和脸颊。

“呼呼,呼呼呼!”绷紧的身体因为情欲得到释放而瘫软,灼热的呼吸声让他喉咙咕噜作响。童嫿将他嘴里的小裤裤扯出来,包裹花的地方已经满是口水。她笑了笑将它慢条斯理地穿回去,任那湿热的感觉,熨烫著那敏感的口。

小人儿委屈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他怎麽会不知道,这是姐姐的惩罚,“骅骅,知道错了吗?”柔和的声音带著疼惜,解开了捆绑住他手腕现在沾染了点点血迹的腰带。

“嗯,姐姐,骅骅知道错了!”一得到解放童骅便扑进那温暖的怀抱,“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再也不敢了!”

“乖,别哭!让我看看,都破皮了!疼吗?”

“疼!”举起手腕凑近她的唇,小人儿娇弱的泪眼满是充满期盼疼宠的渴望。

童嫿温柔地舔了舔那些细小的伤痕,让小人儿的胳膊泛起了点点的**皮疙瘩,敏感的反应,让少女微笑著吧了一口他的粉唇,“小骚货,又想要了?”双腿间那软蛇又开始膨胀,在胯间微微颤动著。

“听我说骅骅,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欲,不然你这样老是发情,可是会透支的!”舔了舔那粉红的耳垂,童嫿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带来一阵酥麻。

“嗯,透支?”享受地闭起眼,他喜欢极了这种温存,像小猫一般蹭起了童嫿的下巴,“什麽叫透支?”

“透支就是,本来姐姐可以使用骅骅的****五十年,可是你现在这麽容易动情,让使用年限减短了二十年。以後,骅骅不能硬起来,也不能使姐姐快乐,那麽姐姐就会找别人的。”

“不要,不要!姐姐是骅骅一个人的,不准找别的男人和姐姐做爱!”童骅扑进她怀里,将她压在身下,不停地舔著她的脸和脖子。

童嫿一个巧劲将他双手握住反压住他,花压在他的上上下蹭了蹭,“那就听话!一个礼拜一次,不然,我就再也不碰你!”

眨了眨圆圆大大的黑眸,小人儿点了点头,努力压制心头因为童嫿那个撩人的动作而又泛起的情欲。

“深呼吸,平静下来,骅骅!嗯,做得很好!”屁股轻巧地使力,将压在细缝间上下滑动著,然後她抬起身子将内裤再次脱下。花从慢慢向上滑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到白皙的还残留男孩体的小腹,膛,最後压在那张小嘴上。

“嗯,啧啧,啧啧!”像小猫一般舔舐著那悬在脸上的花,沿著绽开的小唇的边缘用舌头扫。

没一会那微微干燥的花蒂和小唇就被舔吮的湿湿亮亮的,仿佛被涂了一层油般娇豔。姐弟俩最大的特点是身上部基本都没有什麽毛发,而且器的颜色都是粉红或者鲜红色显得勾人媚惑。

童骅试著按照姐姐的指导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花上而不要太用力感觉自身的快感,小舌头卷起来入那一张一合的粉红的洞中,然後从口往上滑分开上面的小唇卷吸那最上面的花蒂。

“嗯,骅骅,很好!啊,哦,用力,宝贝用力!”小腹痉挛抽搐著,童嫿只觉得子深处一阵暖流涌过,尖叫一声後,大量透明的粘喷在了童骅的脸上。

“呼呼呼呼!”童嫿的部起伏著,身体无力地跌坐在小人儿的脸上,“呜呜呜呜!”被压得近乎不能呼吸的童骅捧住那两瓣雪白的臀,将她翻躺在床上。拉起一边的自己的T恤擦了擦湿透的脸颊,然後钻进少女的胯间用舌头帮她清理高氵朝後的那些腥咸的花汁。

拉起在那一张一合的小洞口不停吸吮的小人儿,两人紧搂著亲吻著,享受高氵朝後的余韵。

“姐姐,舒服吗?”

“嗯,小骚货你的舌头真是厉害!你做的很好,为了奖励你,後天我带你去旅游。”

“旅游?真的吗?”

“真的,就我们两个,现在,我累了想睡一会,嘘,别说话!”

慵懒地枕在童嫿的手臂上,蹭了蹭姐姐的,娇嫩的唇瓣勾起,“旅游吗?两个人,是蜜月一样的旅行”

第十二夜

“为什麽,为什麽要穿这样的衣服?!”童骅撅起小嘴,拉了拉身上粉红色的蕾丝连衣裙,乌黑的齐肩长发,还夹了一个粉红小花水钻发夹。怎麽看,镜子里都是个粉粉嫩嫩的小姑娘。

童骅没想到说带他去旅游的姐姐会带去童装店买了一箱的女装,还特地去酒店开房让他一件件地试。

“这不是很漂亮吗?骅骅,你要知道,我要带你去的地方是一个很漂亮的度假庄园,是姐姐的一个朋友家开的。如果你是男生,就不能和我住一个房间,你想那样吗?”虽然这个理由很牵强,但是对自己姐姐一向言听计从的童骅还是答应了。

可是没一会他後悔了,在童嫿捧了双白色的带著五公分的跟的可爱系带凉鞋的时候。

“天啊,童嫿,你太漂亮了!哇,这是你说的可爱的妹妹?好可爱好可爱啊!MUA,好香,好羡慕,好嫉妒,童嫿你怎麽有这样可爱美丽的妹妹!”圆圆胖胖的吴潇潇是童嫿五年多的网友,看到像洋娃娃一般有著粉红脸蛋,灵动杏眼,小巧鼻子红润小嘴的童骅的时候真是喜欢得不得了,又抱又亲,恨不能偷回去藏到家里。

“喂喂喂,你够了好吗?我妹妹可不是你的玩具!”就在童骅快被吴潇潇口两坨丰闷死的时候童嫿终於伸出了援手,将他解救了出来。

哀怨的小嘴不满地撅起,童骅这才明白为了姐姐的一句玩笑般的谎言自己必须要装十天的女孩子!

“不过”他低下头,转了转眼珠,决定向可恶的姐姐讨回公道的。

清水山庄是吴潇潇的家族事业,坐落在风景秀丽雅致的江南小镇的一个休闲酒店,因为这个地方交通方便,气候又好,夏日的温度比其他地方都要低上七八度因此成为避暑的好去处。

即使夏日的房价很高但是漂亮的景色凉爽的气候还是吸引了大票的游客,好在吴潇潇和童嫿关系过硬,不仅给她留了个好房间还给她五折的优惠。

吴潇潇带著姐弟恋玩了两天却被自己的父母拉回去充当免费劳工,幸好这个小镇也不算大,该玩的地方他们都已经玩遍了。

不过小镇有一座奇秀的山,叫七彩峰,据说闻名於一条宽大的瀑布,在阳光下能发出七彩光芒。

但是那座山脚是镇上人家世代的坟场,因此没人愿意迁祖坟坏风水开发那座山只为了吸引更多的游客。

虽然很多游客试著去爬那座山,但是因为路不好走,因此能坚持到山顶的聊聊无几。

不过,童嫿相信只要有决心,她一定能看到最美的风景。姐弟恋穿上宽松的运动衣和长裤,带上吃的喝的一大早就上了路。

晨曦里的山路很滑,被两边灌木的露水打湿。鞋子和裤脚也很快湿透了,在走了近两个小时後,阳光已经高高挂在空中。而两人也终於到了目的地,一条宽大的高高悬挂的银色瀑布。

除了瀑布哇啦啦的声音,这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汗水黏在身上的感觉让素来爱干净的姐弟觉得一阵恶心。

幸好他们是有备而来,大大的背包里放了一套对换的轻薄夏衣。童骅毕竟是个男孩子,即使他穿了粉色的运动套装和一顶漂亮的假发。

甩掉一切的束缚,漂亮的白嫩胴体飞快扑向那瀑布脚下的水潭。清澈冰凉的水让他觉得一阵舒畅,游到潭水深处,他转身朝童嫿招招手,“姐姐快来,好凉快呢!”

童嫿却很谨慎地保留了内衣裤才下水,清澈的泉水泛著粼粼的阳光的金色光芒,洗涤著他们的疲倦。

仰面飘浮在水面上,双臂轻划水面,头上是蔚蓝通透的天空,还有飘浮的洁白的朵朵不同形状的白云,微风拂过,很舒服很惬意。长长的黑发在水中如水藻般飘浮著,雪白的肌肤,柔软的在水面轻轻飘荡,在童骅的眼里,姐姐就仿若是水中的灵,最完美的女神!他靠近他,踩著水,将自己依偎在姐姐的身边。

当陈一墨爬上那个小山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副静谧甜美的画面,美丽圣洁的少女,娇憨纯净的孩子,美好的让他抬起相机不停想要将这一刻停驻成永恒。

他小心地将自己藏在那些灌木丛中,留意著不远处的山坳深塘那一对他镜头的主角。将照相功能调成摄像,他不愿意丢掉任何一个细节。

他们在水里嬉戏,互相泼水,欢笑,然後他愣了下,看他们拥抱著亲吻著彼此。那孩子比那少女要矮一些,却显得老练贪婪,高倍镜头里特写的,是痴迷靡的表情!

第十三夜

这本就不像是一个孩子!陈一墨的喉结滚动著,那炙热又情色的场面让他也亢奋起来。一个稚嫩的天真的孩子,却是满脸深刻的情欲。

镜头依旧不停捕捉著那对稚嫩情侣的一举一动,他们奔向岸边,他这才发现,那个孩子是男的。看他们在潭边的一棵树下换上衣服,他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和色情狂或者跟踪狂无异,但是,却没法控制自己。他们是那样完美,那些充满色情的轻吻和抚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天真和妖媚的美感。

少女穿上浅蓝色的长袖长裤亚麻休闲服,宽大柔软的布料让她显得有几分飘逸的韵味。但是,男孩的衣服让他有些玩味起来。那是一套小女孩才会穿的粉红色的蕾丝衬衫,还有米色底印著粉色小花的长裤。

男孩的脸上明显的不悦,少女的笑声让他更加不满。但见他扑倒她,咬著她的唇和脸颊,然後他们扭在一起在树下的柔软草地上翻滚著。

看著少女的衣服被男孩撕扯著,然後看著他亲她吻著她,陈一墨似乎能感觉到那种甜蜜的喘息和呻吟。但是没一会,男孩却被少女反攻了,看她扯下他和自己的裤子到膝盖,将他压在身下,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她浓密湿亮的头发在空中挥洒著点点晶莹的如彩虹一般的水珠,她的雪白的小屁股上下耸动著。陈一墨只觉得自己双腿间的也胀得发疼,忍住那情欲,镜头里的两人上衣完整,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两人的下体早就密密连接在了一起。

童嫿望著身下那张因为情欲而涨得红紫的小脸,如女孩子一般的娇嫩容颜和稚嫩童音让她兴奋地加快了身体的蠕动,花径被那十四岁男孩不该有的硕大尺寸的得胀疼,敏感的甬道甚至能感觉得到那的每一处的皱褶。

“姐姐,姐姐,骅骅,骅骅要了!嗯,嗯,啊啊啊啊!”娇软的童音发出尖细的尖叫,他只觉得那甜美紧窒的花绞得他发疼,头一酸,便将那粘稠的汁进那让他发狂的女体深处。

男慢慢软小下来,却依旧被那紧窒柔嫩的花径细细吸吮著,似要榨干他每一滴。两人紧搂著彼此,舍不得分开半分锺,下体依旧密密胶合著。

“骅骅,喜欢这样吗?”

“嗯,好喜欢,姐姐的身体好紧好热好舒服!我觉得,你今天格外兴奋,是因为,因为我穿了女装吗?”爱娇的小人儿舔著童嫿颊边的汗水,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童嫿似笑非笑地勾起他的下巴,“你说呢?”调笑的眼神,有一种清冷的妖媚,细长的凤眼微微上挑的眼角,让她有一种异样的风情。

明明是两姐弟,可是童骅和童嫿却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少女的脸是标准的瓜子脸,柳眉凤眼,高挺的鼻子,深细的人中,菲薄的唇瓣,让她有一种高贵清冷的气质。而童骅却是杏眼圆脸,不高的鼻梁圆润小巧的鼻头,怎麽看都像个可爱美丽的小姑娘,娇俏可爱。

“不要,不要离开骅骅!”少女刚刚抬了抬屁股就被男孩拉了回来,胖乎乎的小手用力压了压那两瓣洁白光滑如瓷的臀,将自己微微又硬挺的回温暖的身体。

童嫿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骅骅,又不听话,我们都饿了,得吃点东西!”

温热的体在少女抽出那不软不硬的时滴落下来,她皱起了眉脱下薄薄的内衣裤,到潭边冲洗著那些粘稠的体。可是怎麽清理,似乎还都有东西不停流出来。

“姐姐,给!”男孩红著脸递给她折得厚厚的平整的纸巾,“这个给我干嘛?”少女调笑著,看眼前的小狐狸羞讷的模样,“垫垫在内裤上。”

“是吗?那你给我弄!”

男孩从来都不会违背少女的任何命令,即使已经羞得两颊发紫,他还是听话地捡起那条米白色的棉质小裤裤,将纸巾垫好然後单膝跪在少女胯间,将它慢慢穿上。

“嗯,很好,骅骅真乖!”赏了弟弟一个吻,她飞快穿上裤子,搂著男孩坐到树下开始啃起面包和三明治。

下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一路有说有笑的姐弟俩本没有发现自己被跟踪,一直到他们进了清水庄园自己的房间。

第十四夜

“舒服吗,姐姐?”童骅只穿了一条内裤,裸露著上身,满手都是油滋滋泛著芳香的油。胖胖的小手正以专业的手法按压童嫿背部的道和肌。“嗯”她舒服地应了一声,小手从纤细的腰身往下滑,在那翘挺的小屁股上揉捏著,然後慢慢滑向两股间的那条淡红色细缝。

“骅骅”警告的声音让小人儿瑟缩回了那偷腥的爪子,规规矩矩地按压臀部和大腿。敲门声传来的时候,让姐弟俩都吓了一跳。童骅跳下床,套上件T恤拉开门,却没看到任何人,刚想关上,脚却踩到了一个牛皮信封。

他甩上门,打开信封,却愣住了。上面,是他和童嫿做爱的画面,非常清晰,容貌,快意的表情,还有他们紧密交合的器。足足十张,每一张都是清晰的特写。

最後是一张对折的打印纸,上面有两人的家庭成员和他们的关系。最後一行写著,“要想拿回底片,今晚十二点到小镇的板石桥,不准报警,两个人一起,不然就将照片寄给你们的父母。”

“骅骅,怎麽了?你手上拿著什麽?”久久没等到弟弟回来继续按摩,童嫿侧过脸唤他。

童骅将手上的照片和信件递给她,脸色苍白似雪,“姐姐,怎麽办?如果,如果真的被爸爸妈妈知道,他们肯定会将我们分开的!”

翻了个白眼,童嫿只觉得一阵头疼,“你就只会想到他们会将我们分开吗?就不会担心他们会打死我们?”

“只要不和姐姐分开,打死了也无所谓啊!”

“是哦,你是无所谓!恐怕到时候,他们打死的是我不是你!”父母的重男轻女早不是一天两天,仔细看著上面的留言,童嫿只觉得奇怪,明明是一封勒索信,却没有任何交换的条件。而且,这个人能这麽快查到他们的底细,看来也并非一般的人。

“姐姐,那我们怎麽办?”

“怎麽办?按兵不动!”将信扔到一边,童嫿仔细地看著那些照片,“哟,这个人的拍摄水准还挺高的,骅骅,你的表情好荡哦!”

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照片,童骅的脸羞红地快可以滴出血来,“都是,都是姐姐的错,挑逗我勾引我!”看著上面疯狂沈浸在欲中的两人,想起前日那让人血脉贲张的情形,他不由地痴了,“姐姐的身体好软,好热,好紧!”

一个凿栗子扣在他的脑门,“醒醒好吗?准备下,晚上我们去赴约!”

“可是姐姐不是说按兵不动吗?”睁大圆圆的眼睛,童骅惊奇地叫道。

“小傻瓜,难道就不能骗你?!过来,不能按到一半就算了,这个油可是很贵的,别浪费了!”

陈一墨呻吟著,却无法动弹,身体被严严实实地捆绑在糙的树干上,眼前正是拿著手电的姐弟俩。

裸露的胳膊很疼,像是被在地上拖拉时留下的擦伤。“你,你们想干什麽?”

童嫿冷哼一声,“我们还没问你到底想干什麽呢,你倒是恶人先告状!说吧,你想要什麽?”

“真要我说?”陈一墨咧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森森的,破坏了看上去温雅俊美的五官。

童骅一拳击向他的腹部,他讨厌这个男人看姐姐的神情,好像一条虎视眈眈的野狼!陈一墨闷哼一声,大口吸著空气,想要减轻那疼痛。

“我才十六岁,童嫿,你不是喜欢幼齿吗,我就是!你弟弟才十四岁,他的**巴有我那麽吗?他能满足你吗?!”

猥琐的话语,从那张尚存几分稚嫩的清秀少年的嘴里说出来,让童嫿大大吃了一惊。

“混蛋混蛋!!不准这样说我姐姐,我们是相爱的!”说著,像愤怒的公牛一般的小人儿冲上去,拳头像暴风雨一般砸了上去!

哼都没哼,陈一墨冷笑起来,“长得像女人,连拳头都绵软无力,童嫿这麽漂亮的女孩子,你一个小孩子能满足她吗?!掏出你的**巴和我比一下,你看哪个更能让她快乐!”

童嫿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笑意,扑哧一声便抱著肚子大笑起来。

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傻愣愣地望著还在狂笑的少女,不知道她究竟在乐些什麽。

“姐,姐姐,你怎麽了?”扯了扯她的衣服,童骅好奇地询问著。

童嫿伸出手让他扶起她,拉住弟弟的手柔声道,“走吧!”

“走?可是姐姐”

“没有可是,走!”

眼看两人真的要离开,陈一墨大叫著,“你们不要那些底片了吗?你们别走啊,就不怕我把那些东西交给你们父母吗?”

童嫿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随便!”

回去的路上,她没有意外地看到一群高大警觉的大汉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什麽人或者东西。她低下头,紧拉住童骅的手向山庄小跑。

“姐,姐姐,我们,我们跑什麽啊?”气喘吁吁地进了门,童骅不明白姐姐为什麽拉著她一路狂奔,还不准他发问。

“你觉得,那个男孩是简单人物吗?行了,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看来,以後要警言慎行了,骅骅,以後记得要规规矩矩的,除了在自己的房间,其他地方都不准碰我,记住了吗?!”

小人儿扁了扁嘴,委屈地点头,那次明明姐姐也有主动的,不过一向听话的他可不愿意反驳自己心爱的姐姐。

第十五夜

暑假终於结束,姐弟俩双双回到了校园。他们就读的学校是一所从幼儿园到大学的私立贵族学院,在国内很有名气,但凡有钱有势的家庭的小孩子很多会被送到那里就读。但是童嫿姐弟却并不是花钱进去,而是拿到了特招生的名额光明正大免费进去的。

鹏程学院豪华大门前停了很多豪华私家车,自从去年童嫿满了十八周岁时她便考到了驾照後便买了辆便宜的小车代步,不再需要保镖接送上下课了。

“乖乖听话,我走了!”送童骅进了中学校区後,童嫿从汽车道绕到了大学校区。

“童嫿,你知道今天我们班要转来个班生吗?”坐她後面的林莉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嘀咕著。童嫿知道她一向八卦,於是摇了摇头,好让她有个发挥的机会,不然她肯定会不停找话题来聊到这个。十月中旬天气开始转凉,望著窗外开始发黄的枫叶,童嫿有些漫不经心。

林莉笑著眨了眨眼,一脸得意,“你呀,不要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啃专业书好吗?你已经够厉害了,也留点余地给我们发挥行吗?不过虽然你念书厉害,不过,没有我,你就在校园里OUT了。”

童嫿翻了个白眼,举手投降道,“行了大小姐,你厉害你牛叉,你就是个重量级的大喇叭!可以说正题了吗?”

“还说人家是大喇叭!不过,据说人家是个天才少年,才十六岁,是从A国的著名大学转回来的。才十六岁,唉,咱们这些大姐姐们,都没指望了!”

“哟,才差三岁,不是说‘女大三抱金山’吗?林莉,你可以的!小,有小的好处哦!”比如家里那个听话的小狐狸,除了偶尔狡猾点意外,可是非常乖巧好玩。

林莉却以为童嫿在寒碜她,不由咻咻飞了几个眼刀给她,“我没那麽好的胃口,还老牛吃嫩草!”

“老牛吃嫩草也很好,至少对牙口好!”看班导进来她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转过了头。

“各位同学,今天有位新朋友要加入我们,大家掌声鼓励下!”说著她先拍起了掌,然後,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从门口踱了进来。童嫿挑起了眉,看那张不陌生的略带稚气的清秀脸庞出现在自己眼前。她很好奇这个人,如此神通广大,倒让她对他产生了一点兴趣。

“大家好,我叫陈一墨,刚刚转学过来,请各位多多关照!”间简短的自我介绍後,他被领到空著的最後一排就坐。

可是当上完小课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童嫿惊奇地发现,这个叫陈一墨的少年坐到了自己的右手边。

“你怎麽会坐在这里?”挑起眉,童嫿冷睨著一脸得意笑容的少年。

陈一墨递给她一块巧克力,眨了眨眼,“你猜?”

童嫿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径自坐回位置,开始翻看起《中国现代文学》。看她冷淡的样子陈一墨倒也识趣,不再试图和她搭讪。

“反正,以後有的是机会!”少年弯起了眼和唇角,笑得像一只眯起眼睛的狼。

午饭是学校提供免费营养套餐,大学区和中学区以及小学区都是分开的,因为每一个年龄段要补充的营养都不一样。而鹏程学院对学生们的学业和身体一样重视,并且行动上也做得一丝不苟。

童嫿和童骅通常都是领了餐盒骑上免费提供的单车到影园汇合,一起度过一个半小时的休憩时光。

影园是一个栽种了无数银杏树的小林子,每每到了秋天那黄色的扇形叶子仿若一只只透明的蝴蝶飞旋在空中,美奂美轮。

不过却很少有同学涉足那里,第一是,那里除了两个亭子和银杏树外就没有其他有特色的景致,并不受那些喜欢浪漫情调的恋人欢迎,最关键是没有什麽可遮蔽和能亲热一下的所在。即使是单身的同学也都不愿去那里,因为没有什麽值得看和玩的,但是就是这麽个单调的地方,却是童家姐弟的乐园。

当然,很少有同学不意味著没有,特别是到了秋天,那飞舞的黄色银杏叶还是吸引了很多人去观赏。

不过,童家姐弟有自己隐秘的一个地盘。一棵移植过来有一百多年历史的巨大银杏树,高高的树干和枝桠,上面积满了金黄的叶片,像闪烁的夏日阳光。这棵树离这片树群很远,孤零零地立在一个不大的荷塘对面,顾影自怜,在粼粼水波里格外显得遗世独立,楚楚动人。很多人都不愿意绕过那个水塘,特别是吃饭时间。

童骅拿出准备好的一张塑料垫子,摆上两人的营养餐盒,以及他早上放在保鲜盒里带来的燕窝汤,那是给他心爱的姐姐补身体的。当然,还有他在喝的骨头汤。

“姐姐,我要那个!”指著她餐盒里的红烧狮子头,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唇瓣,童骅的样子像一只贪吃的小老鼠。

童嫿夹了半个给他,因为他餐盒里也有豆类的一个菜,红烧豆腐。

“嗯,好吃!”两个人互相交换著菜色,一顿午餐很快搞定。童骅习惯地收拾起饭後的残羹冷炙,将它们装进垃圾袋。

童嫿懒洋洋地躺在有些发黄的草坪上,阳光懒洋洋地,让她有些犯困。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被晒得红润润的,散发出诱人的光泽。童骅在她旁边侧躺下,右手支起脸颊,左手细嫩的食指指腹轻轻在那粉色的脸颊抚著,是稍显青涩的温柔。

脚步声让童骅警觉地转过身子,瞬间便如小猫一般坐了起来,“你怎麽在这里?你想干什麽?!”在看到来人手里的照相机的时候,他更是像看到了敌人手里的武器,站起来就想冲上去将之夺下来。

陈一墨闪身躲过他的动作,大喊著,“童嫿,我可是你同班同学,你不能这麽没有友爱吧?”边说著便高举著相机,凭借175的身高避开小男孩不停的抢夺。

听到他的话,童骅转头委屈地沈下了脸,“姐姐,这个人是你同学?怪不得,怪不得你上次放过他!”

童嫿懒洋洋地看著两个男孩,对於弟弟的嗔怪,她显然并不想过头解释,於是淡淡地笑了笑,“他前半个月前才转学过来,骅骅,你确定你不是在说气话?还是,你不相信我说的?”

“我相信你姐姐,可是这个人不怀好意!他不要脸,还说,还说要和你”

听到这句话,让陈一墨不禁咧开嘴,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你要脸?你要脸会和自己的亲姐姐上床?!”

“你,你,你混蛋!”小人儿被他一句话堵死,只能抖著食指指著他说不出话来。

童嫿一把抱住他颤抖的身子,从後面环住他瘦弱的肩膀,笑得一脸的恶意,“宝贝,他是在嫉妒你呢!”说著,一双妖媚黑亮的凤目仿若黑色剑雨砍向那个举著照相机哢嚓哢嚓拍著他们不停手的少年。

“我说,陈一墨同学,我有个不情之请呢!”

“哦?想不到你也会有求於我,好,我答应了!”

“你不是很喜欢拍照吗?那这样,这个礼拜天,你到我家来,我和骅骅,让你拍个够!时候不早了,我们先走了,陈一墨同学,那天,就恭候大驾了!”

当天两姐弟回家的时候,童骅终於忍不住心头的疑惑和质疑,问起了姐姐为什麽要让陈一墨来拍照的事情。

“他不是喜欢拍照吗?骅骅,咱们就让他拍个够!而且,那些照片,也会成为我们以後的回忆不是吗?”了他松软的头发,童嫿笑得一脸的奸诈。

16-30

第十六夜

安静的偏楼第四层自从主人走後,显得更加寂寥,除了两个礼拜一次的定时打扫平日里基本就无人涉足。

“怎麽,还不动手拍吗?”童嫿挑起了眉,她的身上只著了一件透明的薄纱,忽隐忽现的是那姣好的胴体,有一种朦胧的诱惑力。陈一墨吞了吞口水,只觉得这打了27度空调的室内显得有些燥热。

童骅稚嫩的身体犹若受难的耶和华一般被绑在架子上,呈现一种诡异痛苦却有迷离的姿态。十字木架上,全身赤裸,双手成“一”字型用白色的麻布绑在上面,双脚交叉捆住。这个姿势看似痛苦,却有种萎靡的乱感。双手被绑凸显了他稚嫩却妖媚的莹白体,前粉色的两点显得更加招摇,似乎等待著谁的采撷。交叉的脚踝让臀部不由挺出,凸显了两腿间那因为童嫿不经意的挑逗而硬挺的男。那张稚嫩雌雄难辨的柔脸庞晕染著粉色的欲,往日柔嫩的粉红唇瓣因为方才的激吻而显得红肿湿亮。

那一只涂了黑色指甲油的修长柔夷仿若魔鬼的利爪,在那平坦又细嫩的小腹抓出了属於情欲的四条红痕。童嫿原本清纯的五官如今却画上了妖媚的妆容,烟紫色的眼影,夸张的长长的浓黑睫毛,晕染开的飞挑的眼角,彩妆勾勒出了立体的鼻梁,眼角血滴般的红痣,黑色的唇色,让她活生生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魔女!

纯洁又受难的神和邪恶的魔女,矛盾却又似乎和谐得仿若一体!神的眼里饱含著情欲的迷离眸光,魔女感又邪恶的妆容中却有著端庄隐忍的纯真。明明应该有黑色羽翼,却著了白云一般的天使的纱衣。

陈一墨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的发疼,牛仔裤厚的布料摩挲著他膨胀的两腿间的欲望,在上面印出了欲的一坨。他只觉得双手发颤,手中的相机仿若有千斤重,快要滑落地上。少女浓黑的唇瓣印在男孩粉色的蕊上,伸出的火红舌头,带来点点惊悚色情的感觉,却意外的没有任何一点猥琐和恶心感。

“叭!”男孩的蕊被咬住,然後从唇瓣间慢慢拉出来,发出靡的声响,那红肿的珠上满是湿漉漉的口水。陈一墨用力咽了口口水,手机械地按著快门。

额头的汗一滴滴掉落,雪白的衬衫已经湿透,隐隐现出内里的色。陈一墨用手背抹去那汗水,胯间的紧绷和激凸让他不由一阵发窘,“那,那个我想上下洗手间可以吗?”

“当然,大厅左转第二间,陈同学,你慢用!”看他发窘地小跑,童嫿真想大笑出声。

“姐姐,骅骅好难受!你不能不管我,好难受,嗯,姐姐弄弄骅骅!”扭动著唯一自由的小腰不由向她挺去,童骅激狂的情欲早就被轻易挑起。

童嫿懒洋洋地把玩著那条红肿不堪的硬挺男,弹了弹那滴著透明口水的蘑菇头,“骅骅,好戏才开始,你怎麽就这麽不争气?来,我们换装了!”

“呼呼,嗯,好舒服,嫿嫿,嫿嫿!用力揉我,弄我!”仰起头,修长有力的手指上下撸著自己青筋贲张的硕大,低声呻吟著。

浓浊的白色体像一道弧度优美的抛物线掉落在冰冷的淡蓝色大理石地面。

发泄过後,陈一墨却觉得格外的空虚和无力。用冷水拍了拍脸,他拖著有些乏力的双腿回了那个房间。

推开门,他怔住了。里面已然换了场景,白色的宽大长毛地毯上是两个相拥的披了红色薄纱的人儿。薄纱本包裹不住那两具漂亮的胴体,却别有一番妖媚纯情的气息。

第十七夜

她拥著比她更加纤细的男孩,男孩的头俯在她一只露出来的圆润饱满的房上,重重的吮吸声和喉间稚嫩的呻吟声,仿若是一种天真的靡。少女莹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背,轻轻拍打著,那洗净铅华的清纯五官,温暖的仿若一个慈爱的圣母。

听到开门的声音,童嫿抬起头瞟了他一眼,“大摄影师,还愣著干什麽,动手啊!一个镜头,都不可以落下哦!”男孩似乎不满意她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用力咬了一口那被吸吮得硬挺的深红珠,换来少女一记带著怜惜的巴掌。

男孩摇了摇屁股,舌头有些歉疚地上下左右扫著她的头,童嫿拍了拍他的背,俯身舔了舔他的耳廓,“骅骅,被人看著,让你今天格外荡呢!”

“呜呜唔”小嘴贪婪地吮著那些细嫩的皮肤,情欲中翻腾的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她在讲些什麽。

唇瓣慢慢挪下来,小手随之剥去那些松松披挂在那优美的胴体的薄薄红纱。修长纤细的双腿被拉开,露出隐秘的花蕊,小小的头颅埋在那里,上下耸动,不是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流光溢彩的魅人凤眼轻佻地盯著陈一墨,红唇微张,溢出点点妖豔的呻吟,“嗯,哦,骅骅,用力点!”

忍到极限的陈一墨三两下剥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坚实的小麦色膛,光滑的皮肤不若成年男子那般覆盖浓郁的体毛,柔软的肌理线条优美。

“你干什麽呢,陈同学?”抓起埋在自己柔软酥猛舔的头颅,右手支起脸颊的童嫿,懒洋洋地勾起唇角漫不经心地朝他被提起的脸吹了口气。

“想亲你,抱你,干你!”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少年的笑容满是欲。然後他被一双有力的小手拉住头发,陈一墨没法回头,可是想想也就知道那是童骅。

挥舞著手臂,陈一墨想拉住眼前人儿的双手,挣脱那孩子的束缚,却看到那张俯身看他的清秀柔媚的脸,以及她纤细莹白的手指,挥落下来的时候,有劲风拂过,他却并不恐惧,直到剧痛让他堕入黑色的昏眩。

脖子被什麽东西拉住一般勒得他疼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他睁开酸涩的双眼,对上的是一双透亮的黑眸。

“醒了?”将手中的皮绳用力一拉,戴在陈一墨脖颈上的皮圈一紧,已经被迫拉抬了头半坐了起来。冰冷的手指刮了刮他的脸颊,尖利的指甲划破了他细嫩的小麦色皮肤。

“嘶!”不知是因为那疼痛还是她带著馨香的微热气息,他只觉得全身都酥麻地要死,不由倒抽了口冷气。

童嫿站在他面前,一丝不挂,雪白的娇虽不大却形状美好,仿若一个有著粉色尖嘴的桃子,微微上翘的蕊小而红润。纤细的腰,双腿微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两片有著妖豔红色的花瓣。笔直的腿,凝脂般透亮的柔软皮肤。怎麽看,这都是个处处彰显著青春气息的纯洁少女,可是她嘴角的戏谑,嘲讽的表情,都让陈一墨觉得有种危险的感觉,但是却又能让他心动不已。

“喜欢,你看到的吗?”微微又张大开双腿,不意外地看到他吞咽口水的表情。

“啪啪!”两记响亮的皮鞭声,陈一墨只觉得背上火辣辣地疼,转过头,却是男孩咬著唇手里拿著一条乌黑的马鞭。小小的皮革头看似柔软,但是抽在娇嫩的皮肤上却能留下一个火红的印子带来丝丝疼痛。

童骅手用力挥了几下,直到抽得陈一墨四处闪避,却又被少女死死勒住那黑色的皮革缰绳,只得承受如暴雨般的抽打!

“行了,骅骅!”童嫿夺下他手里的马鞭,松开了手里的绳子,“姐姐我讨厌他,他看了你的身体,我恨不得挖出他的一对狗眼!抽死他抽死他!”说著,脚还不停踢著他赤裸的臀。

“骅骅,别闹!”环抱住小人儿瘦弱的背脊,她柔软的双摩挲著那细嫩的皮肤,让童骅渐渐平静下来,“可是,姐姐!”

将他身子转过来,拥进怀里,低头含住了那粉嫩娇软的唇瓣,“啧啧,嗯,嗯!”小人儿甜蜜的小嘴被少女含吮啃咬著,发出靡的呻吟声。

陈一墨蜷缩起身子慢慢靠近宽大的床角,却丝毫不曾想到要反抗或者逃跑,反而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赤裸却纯美如天使般的一对纤美人儿的激吻。

喘息著放开怀里的小人儿,童嫿舔了舔他的柔嫩耳垂,“骅骅,你是我的洋娃娃,可是,我还要个宠物呢!”

第十八夜

“不要!骅骅可以做姐姐的宠物,奴隶,奴,什麽都可以!我不要你和他做!不要不要不要!”搂住姐姐的脖子,童骅的脸不停在她酥上乱蹭著。

食指和麽指勾起他的小下巴,“骅骅,你能满足我吗,嗯?”说著用力拧了把他被啃咬地红肿的一只蕊,让他不由呻吟了一声。

“看看你的黑眼圈,每天都贪恋著我的身子,可是骅骅,你还小,真想未老先衰让我抛弃你吗?!瞧,今天了两次就软成这样,疼吗?很想要对不对?可是硬不起来了对不对?”怜惜地揉了揉那条胯间沈睡的小舌,小人儿脸颊一红,却无法反驳姐姐的话,“可是,可是我不要,我不要姐姐和他”

“嘘!”将唇贴上他的,童嫿妖媚一笑,“骅骅,你是属於我的,我一个人的,可是,我的身体却需要更多的男人,你知道的对不对,嗯?”

黑溜溜的大眼睛含了晶莹的泪滴,但是这小人儿听话惯了,虽然心里不满,可是还是点了点头。转过身却是狠狠瞪了那噙了笑容的少年一眼,“你这个混蛋,反正也只是宠物而已,有什麽好得意的,我才是姐姐心里最喜欢的人,你只不过是她的奴和机器而已!”

陈一墨舔了舔唇,“只要是嫿嫿,让我做什麽都行!可是,你太小太弱了呢!”说著眼珠子还故作鄙夷地扫了眼那小人儿胯间软软的男,他的挑衅招来了两记狠狠的耳光。

嘴里一腥,少年仰头,却是皱起了秀眉的童嫿,“管住你的嘴,记住,你只是个奴而已,或者说,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

拉起他颈脖的黑色项圈,少女拍了拍那被扇得红肿却依旧不失清秀的脸,“你喜欢我吗?”

“喜欢!”毫不犹豫的答案,“为什麽喜欢?你就见过我一面,不要和我说什麽一见锺情那些可笑的事情!”

陈一墨挑起了眉,“怎麽,不行吗?当我从镜头里看到你的第一眼,你的脸,你的身体,你的皮肤你的眼,你的房,手指,都让我著迷。我想抱你吻你和你做爱,你不是喜欢小男孩吗?我也不老,今年才16岁,你看,我的皮肤,我的脸,难道还不够资格和你做吗?!做你的狗也好,奴也好,我无所谓的!”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孩子,你怎麽又知道我喜欢小男孩了?难道,我脸上写著‘恋童癖’这三个字吗?又或者,我一看就是个荡猥琐的人?”一脚踢翻他,踩在陈一墨上的童嫿自高临下,笑得森冷。

莹白的脚趾仿若玉雕般带著清凉却润滑的触觉,陈一墨著迷了般,伸手握住了那纤柔的小脚丫子抚著。

光滑的脚板踢开他的手慢慢向他的脖子滑去,大脚趾踩在了他的柔软的唇瓣上,少年立马将之含进了嘴里,开始吮吸起来,“啧啧,嗯”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陈一墨觉得那脚趾头冰凉且带著香甜的味道。

“过来!”勾了勾手指,在一边正自怜哀怨的童骅便如同得到主人注意的小狗般跑到了童嫿的身边,含住了她送上来的甜美蕊。

陈一墨捧著那巧的小脚,一个个吮吸著那玉雕般的滑润脚趾,留下湿漉漉的水渍。

童嫿只觉得阵阵的酥麻从脚和房传来,身子也慢慢柔软,似要融化了一般。陈一墨扶住她的腰慢慢将她扶坐到自己的上,童骅则跪坐到一边,继续叼著那甜美的蕊,吮吸著抚著。

她娇柔的身子微微後仰,分开双腿露出那妖豔的花,勾得陈一墨喘了声,两手的手指分开那掩著甜美花径的蕊瓣,露出那湿润红豔仿若小嘴巴一张一合的小洞。

他跪在她双腿间,伸出舌头由下而上顺著那小洞及小缝舔舐著,靡腥咸的气味,却让他如疯了般大口大口吮吸吞噬起来。

“雪雪雪,嘶嘶嘶”含吮的靡声在偌大的房间回荡,两个男孩在少女身上挖掘著快乐,享受著难以言喻的快感。

童嫿只觉得全身如著了火般,双被自己的弟弟稚嫩的唇瓣和双手亵玩著,腿间的花瓣,被一火舌舔舐吸吮啃咬著。一阵阵的热流从小腹涌出来,汩汩被男孩贪婪吮吸。

微微抽搐的小腹和四肢似乎被一波波的海浪拍打著,她觉得头很晕,呼吸急促,心脏跳得似乎要跳出来般,雪白的皮肤此刻也染上了妖豔的鲜红色。

身体深处一阵阵的抽搐,她尖叫一声,滚烫的体喷出来,打湿了陈一墨俊美的脸庞!

第十九夜

陈一墨一手上下搓揉胯间肿大的男,一掌搓揉著童嫿的小腹,帮她按摩还在高氵朝後抽搐的小腹。嘴巴慢慢舔吮清理著那些属於高氵朝的透明体,炙热的呼吸让童嫿敏感的肌肤觉得一阵阵的酥麻,她揪住他的头发,一个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

“想要吗?”冰凉柔软的手,挤开那只撸得有些发麻的大掌,让少年不由仰头喘了起来,“想,想得要死!”

“是吗?那这样呢?!”用力一握,身下漂亮柔软的体立即蜷缩起来,捂住那看似坚硬却柔嫩的团,在床上翻腾起来。“啊啊啊啊,好痛!!!”

轻巧地从床上滑落,少女搂住了如小狗般窝进她怀里的男孩,轻轻笑了起来。陈一墨赤红著脸,只觉得胯间本来坚硬的棍早被那用力的夹捏成了另类的软肿。疼痛让他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诉说著不满和疑惑。

“怎麽,你还不明白?”小人儿恶毒地捂住嘴,指了指那中间雪亮的吊灯,“嘻嘻,你以为姐姐真的会喜欢你,收你做宠物吗?呸!那是我和她设计好的!姐姐,你看他那样子,像不像一条狼狈的邋遢狗啊?!”

童嫿飞了他一个眼刀,“你们都是男人,如果你的小弟弟被我断子绝孙手那麽一掐,你会如何?”小人儿嘟起嘴,摇了摇小屁股,“姐姐才舍不得呢,骅骅这麽乖!你快把衣服穿上啦,刚刚都让这个大混蛋又看又了那麽久,我就恨不得挖出他的眼珠子,缝了他的臭嘴,切了他的手,剁了他的小****!”

刮了刮那圆润的鼻子,少女摇了摇头,“骅骅,你越来越恶毒了!要知道吃醋嫉妒的样子,可是很丑的,我可不喜欢!”

“好啦姐姐,我也只是说著玩!喂,那个谁,把你的衣服穿上,可以滚了!但是我警告你,以後可不许再威胁我和姐姐,更不要靠近我姐姐半步,不,一厘米都不可以!还有,如果你不想你那副贱的样子被你家的老头子看到,取消你继承人身份的话,就把你照的那些我和姐姐爱爱的照片还来!”

少年却对他的话语置若罔闻,一双黑亮的眸子只是定定咬住了少女不放,“为什麽?”

“你不是喜欢玩吗?那不是很好,要玩就大家一起罗!而且,我不觉得你有那麽弱,不然,也不配成为陈氏百货的继承人吧?还是,唯一由你们老爷子决定的内定接班人!”少女拨了拨黑亮的发丝,飞挑的眼眸是没有掩饰的淡然。

陈一墨自嘲地勾起了唇角,“呵呵,你肯定没有认真做调查,我虽然是内定的唯一的,是因为,我是我父亲明媒正娶的大老婆的唯一儿子!而且,我老妈可还握著陈氏20%的股份呢,那可是她的嫁妆!至於我,可是只喜欢拍照,对於当继承人什麽的,可没任何兴趣!”

“是吗?可是,我不明白,你小小年纪,哪学来这套要挟人的手段的?难道,你家老爷子教你的?我可不相信你对我一见锺情,一见锺的可能还更高吧?不过,我从来不是感的女人,不觉得,你找错人了?”穿上自个弟弟找来的厚实浴袍,她转身坐到床对面的沙发上,童骅就如乖巧的小狗蜷缩在上面,将头枕到她大腿上。而她,也如往常般,双手漫不经心地抚著他娇小的身体,细嫩的肌肤。

陈一墨吞了吞口水,嫉妒地望著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少女温情的男孩,不由自主揉了揉胯间还兀自疼痛的软。明明是很猥亵的自慰动作,可少年做起来,却别有一番清纯的诱惑。

“还疼吗?”

第二十夜

“有一点点,下一次你就是要抓,也麻烦减少点力道,不然,我怕我真成了无能!不过”他尴尬地笑了笑,未尽的话语却引起了少女的好奇,“不过什麽?”

“不过我还是处男!”

“十六岁的处男满地都是,很特别吗?”

“你觉得呢?我是十六岁,不过,你看我的身体,早就成熟得不若一个少年了!在中国,或许十六岁的处男满地都是,在美国,虽然也不少,可是,你觉得我这样的出生和家庭环境,在众多拜金女的围绕下却还能保持处子之身,不觉得奇怪吗?话说回来,我长得,不算貌若潘安,却怎麽也算得上是个帅哥吧?”

童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点了点头,“你身材修长,皮紧实柔软,小弟弟也算发育得很有规模,如果不看你还带著稚气的脸,倒算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不过,你真的是处男吗?没有女人成功攻破你吗?或者,你喜欢男人?”

“哈?我?我喜欢男人?你在玩笑吗?!我最多,最多算是冷感!”

“冷感?就你那一副时时刻刻可以发情的样子,你会冷感?陈同学,说谎可不是好习惯!”童嫿将男孩拉起来,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粉色的脸颊,舔了舔那柔嫩的耳廓,“小狐狸,你相信吗?”

“嗯,才不信,姐姐,唔!”难耐地环住她的脖子,小嘴一嘟就贴上那薄唇,啃咬舔吻起来。

看著眼前很快扭成一团,亲吻抚的姐弟,陈一墨苦笑著道,“你们不要这样吧?我已经够难受了!”

“如果你不发情,那受了‘重伤’的小弟弟是不会疼的,陈同学,看到我们接吻就受不了想勃起,这样荡的你,也好意思说什麽‘冷感’?!”手微微用力拉开如章鱼般,还想吸吮她嘴里蜜汁的小人儿,安抚地将领口拨开,把柔嫩的粉红蕊塞进想要抱怨的男孩的唇瓣。

小小的男孩光裸著,小嘴叼著珠如婴儿般吮吸著,仿若要吸出那柔嫩房的般啧啧有声,一手从斜襟中没入少女的另一边房,抓住那温软开始揉捏起来。陈一墨望著眼前哺的二人,矛盾地充满著色情和圣洁,小麦色的脸颊上滑落一滴饥渴的汗水,但是随之而来的胯间的刺痛让他又不得不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以为我对谁都这样吗?我试过的,不管是白人黑人还是亚洲人,中国人,我都试过,那些女孩子都很漂亮。可是,好笑的是,不管她们怎麽做,我就是没办法勃起,所以,我早就身败名裂,成了无能的代言人!可是,那天,我看到你和你弟弟在那潭边做爱,忽然间,我就勃起了!我相信,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救我的!是的,我对你一见锺情,也是一见锺!”

“你确定你不是偷窥癖?无能?!切,哪个男人不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你看看这个小东西,十一岁就会给我口交,装天真可爱,可是一肚子,全是虫,还有恶毒诡计!”将还在津津有味啃咬著少女珠的小人儿,捏住他可爱漂亮的脸颊,狠狠咬住了他红润柔嫩的小嘴,鲜红的血从两人洁白的下巴滑落。疼痛却让小人儿荡地扭动起来,不停用自己单薄的膛蹭著少女裸露的柔软房,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猛然将童骅车离自己的怀抱,她揩掉下巴上的血珠子,将食指塞进他的小嘴,小人儿立即含住,蠕动唇舌,啧啧含吮起来。陈一墨吞了吞口水,看她的手撸动著那条粉白的,没几下,软绵绵的团便颤巍巍地硬挺起来。

“看到没有?这就是男人,哼!”少女眼中的鄙夷,让陈一墨的心,微微发寒。这个看著清秀柔弱的少女,有著和外表不相符的冷,即使对著她心爱的弟弟,也能说出那样嘲讽和伤人的话来。

童骅却似乎并不在意姐姐的说辞,兀自还在舔吮那细白的手指,好一会才抽出来,“骅骅是很荡啊,可是,骅骅是属於姐姐的!对吗?嗯,好舒服,姐姐用力,啊,哈,骅骅就是姐姐的小狗,发情的小狗!弄我,用力玩弄我,姐姐啊!!嗯,嗯嗯,骅骅一直一直都想做姐姐的奴,一辈子给姐姐玩,给姐姐弄,啊啊啊哈!!”沾染上情欲的火红肤色显得靡却干净,就如此刻他带著爱意和自虐的叫声,让陈一墨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他走下床,走到少女面前,跪了下来,捧住她雪白的小脚,开始舔吮起来,“如果做你的奴隶和玩具可以让我和你在一起,我愿意的,愿意的!”脚趾勾起他的下巴,童嫿挑起了眉,“你是M吗?”

“不是!可是,我知道你喜欢听话又好用的东西!我能成为这样的。”

“嗯,这游戏,开始有点意思了!不过,我要考虑考虑,现在,穿上衣服,滚吧!”

第二十一夜

陈一墨张了张嘴,最好只挤出一句,“是!”

待他走後,童骅飞快剥掉她的衣服,狠狠嘬了口那鲜嫩的头,“姐姐,你不会真的收他做宠物吗?反正我不同意不同意!”

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对准她的,“骅骅,我没征求你的意见!”这句话让小人儿的眸子瞬间充满了泪水,缓缓滑落下脸颊,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这次却没有博得少女的疼惜。

小小的圆润下巴被抬起,柔嫩的唇瓣被尖利的牙齿啃出点点的猩红,“骅骅,我不会不要你,可是,我喜欢新鲜的游戏,明白吗?其中,我也喜欢新鲜的男人!”

晶亮清冷的凤目婉转著自在的风情,却让童骅心里若被谁揪住了一般地疼。

“骅骅,你知道吗,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我,会找另一个和你相配的女孩子结婚生孩子。而我,我也同样会找到一个终身相伴的男人。”残忍的话语,却是理的理所当然,童骅垂下眼帘,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就算是死,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姐姐的!”

林莉斜睨著陈一墨掰下一块DOMORI黑巧克力塞进童嫿嘴里,然後继续替她按摩肩颈,“喂我说两位,你们能消停一会吗?别让我们这些孤家寡人看著难受行吗?”

童嫿将桌上的盒子递给她,“要不要吃?”林莉挖了一块,入口即化的如丝绸般的苦涩滋味却让她欲罢不能,吞下嘴里的香醇的味道,她摇了摇麽指,“太赞了!能不能再来一小块?”

陈一墨却宝贝般将之收起来,“你这个大嘴巴的女人,这是嫿嫿最喜欢的,你别夺人所爱!”

“小气鬼!不吃就不吃,不过,圣诞节就快到了,两位有什麽节目吗?如果有空,我家那天有个PARTY,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咱班里,我可只邀请了你们两个!”压低声音,林莉神秘兮兮的样子惹得童嫿一阵好笑,她抿了抿唇摇摇手,“不,那晚我有自己的节目!”

上课铃声在林莉的惋惜声中响起,各自做好後,教授慢悠悠晃了进来。童嫿觉得背後一阵痒痒,手伸过去,接到一张纸条,摊开来,上面写著,“主人,圣诞节,可以调教我吗?”

抚了抚光洁的下巴,童嫿慢慢将小纸条撕成细碎的小片,放进口袋里。

圣诞节期间素来有些欧美氛围的学院里,更被渲染地无比热闹,充满著节日的气氛。路边随处可见的圣诞树闪烁著霓虹的色彩,非常漂亮。

这是个学校组织的XMAS PARTY,在圣诞节来临前两天,当陈一墨在此前将装了一套华丽的黑色夜礼服以及首饰的袋子递给她的时候,童嫿还愣了好半天。正如林莉说的,没有她,她就是个很OUT的学生。

“你以为我会去吗?”将袋子扔回给他,对於跳舞或者PARTY什麽的,童嫿并没什麽兴趣。

陈一墨将袋子随意放在一边,并不在乎里面价值几百万的东西,从她後背环抱住她,“我知道你不喜欢太嘈杂的场所,可是,亲爱的主人,我可以恳求你,参加我的PARTY吗?”

“你的PARTY?”

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细嫩的後颈,带著丝丝刻意的勾引,柔软的嘴唇再靠近一毫米似乎就能碰触那让他发狂的水嫩肌肤,是的,我的PARTY,只有我们两个人的PARTY,XMAS PARTY!”

纤细的手狠狠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听好了,没有得到我的准许之前,不要随便靠近我,记住,你只是我的宠物而已,我不需要一只有自己思想的宠物!还有,我对学校或者是你个人的PARTY都没有任何兴趣!”看他方才还红润的脸颊此刻变得有些郁苍白,童嫿却并不觉得有什麽不妥,更不要说什麽内疚感了,不过,她想起这一两个月来他的乖巧,忽然觉得应该做个有趣的游戏。

“不过,那个晚上,给你开苞,怎麽样,嗯?”薄唇狠狠压上他有些呆愣的嘴,嘬出了一丝猩红的血。

第二十二夜

从三十九层的玻璃窗望下去,行人和车辆显得那麽渺小,天空飘洒著细雨,带来几分冬日的凄迷和萧瑟。不过,在温暖的室内,望著在风雨中挣扎的人们,却格外多了几分惬意。

特别是,手里还捧著一杯香甜的卡布奇诺的时候。童嫿坐在柔软的法式镂花软垫靠背椅上,著了一件雪白的浴袍,中央空调正喷著适宜的暖气,恒温在26度。想起陈一墨来接她的时候,那个小小的身影的孤单和凄凉,微微的刺痛,让她觉得有些寒意。

“主人!”赤裸的少年的身体,笼罩在昏暗迷离的光晕里,黑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带著柔顺的光泽。光滑的小麦色的皮肤,犹若最上等的丝绸,洋溢著青春的气息。少女伸出手,冰冷的手指被温存地握住,然後他慢慢跪下来,将头柔顺地搭在她的膝盖上。

“温暖我,取悦我,用你的嘴,以及,手。”微微的暗哑的声线,有种迷离的脆弱。陈一墨小心地捧起她雪白的右脚,柔嫩的细小的脚致的仿若水晶般剔透。粉红的舌头慢慢含住那涂了粉红指甲油的大脚趾,冰冷的柔嫩的肌肤被滚烫的口腔熨平每一寸的寒冷。

手掌握住整只脚丫,另一只顺著纤细的腿部曲线如蛇般向腿处滑动,舌尖顺著每个细嫩的脚趾间的细缝嬉戏著,吮吸,舔含。晶莹的唾的颜色仿若最上等的护理,让本就如瓷般的肌肤显得越发水嫩。她的脚底,是粉白的,甚至没有半点发黄的厚皮,柔嫩的,如同身上的肌肤般。

“嗯”舒服地闭上眼,敏感的肌肤,慢慢从少年的舌尖的扫舔中感觉到丝丝蔓延开的快感。湿漉漉的唇舌,慢慢向上顺著手的方向,在大腿处微微用力一吸,让她不由缩了下那微微有些湿意的花。少年却没有直捣黄龙去吸含那妖媚的蕊花,而是避开那个地方,双手捧住她的臀,微微一拉,让半个都悬空只能依靠著他手的支撑。悬出的不稳定感,让少女的手轻颤了下,微微扭了扭身体,给自己一个平衡而舒适的调整。手里的卡布奇诺微微有些发凉,香气依旧,却多了份越发浓郁的苦涩感。随手将它放到一边小小的茶几上,她仰头,将手懒洋洋地瘫软在包了柔软棉布的扶手上。

湿热的呼吸喷在那一吸一收的小小菊蕊上,然後,温暖而光滑的舌尖用力探入,顺著那浅浅的皱褶扫舔。将整张唇包裹住那凹,舌尖模仿著男抽的动作,刺入抽出循环著。“唔”紧紧握住椅把,她将耷拉在他肩膀的双腿张得更大,方便他越发狂肆的吮吸。

“啊嗯!!!”那个地方也被童骅吮吸过,可是,却没有多少的快感,但是被身下的少年一弄,却敏感地要死。她舔了舔唇,叹息著,感觉他的手指顺著丰沛的唾慢慢挤入那个脆弱紧实的地方,她低叫了一声,将菊蕊夹得更紧,陈一墨只觉得才进了半个指甲的食指仿若被那软死死夹住,不能前进也不能後退。

舌头刁钻地在臀上吧嗒吧嗒吸舔,试图放松她的肌,慢慢地,他的手指似乎能顺畅地进出一个关节,“嗯,啊!”那个无人进驻的处女菊瓣微微绽开,一吸一吐著他的手指,却依旧干涩。“抽出来,我不喜欢!”方才的刺激,却依旧让她不是太喜欢那个地方被这样弄,陈一墨听话地抽了出来。顺著短短的径,舌头向那已经微微绽开的花蕊游移。

舌尖浅浅蘸了下口却不深入,分开粘合一起的花瓣,顺著那缝道打著圈圈向那顶端而去。灵巧的舌猛地含住那包裹在软里的那粒小红珠,“唔!”双腿一个用力夹紧了那颗头颅,不小的力道让陈一墨差点没摔倒。

“吧嗒吧嗒”的靡吮吸声,仿若是吸的孩子般,拉扯舔吮著那敏感的脆弱的地方。肿痛的感觉麻酥酥地窜到四肢,少女的手慢慢握紧一把,臀尾一个用力,推开了椅子,将少年猛然压倒在那厚实的地毯上,那花堪堪就压上他张开的嘴上。

白皙的翘臀上下扭动,将少年的唇舌当成男器般抽著那张开的口。陈一墨只觉得那滑腻的体温暖而粘稠,沾满了他的唇舌,鼻子以及脸颊,密集的抽动让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却不愿意推开身上的人儿。扭动的少女,长发如黑亮的波浪般在身後起伏跳跃著,身上的浴袍微微凌乱,却依旧完好地穿在身上。

“啊,啊,嗯”快感从小腹蔓延开,喷出灼热的体,她死死坐压住少年,将高氵朝的蜜汁哺入他干渴的嘴里。

高氵朝过後,她松软下来,将自己从依旧吮吸她蜜汁的少年嘴里拉出来,淌著晶亮透明的体的花微微抬高,越过他的颈部降落在他宽阔的膛上。然後扭动著屁股,蹭著那光滑的皮肤,留下湿亮的水痕。少年喘息呻吟著,身体成“大”字型任她摆布。已经开始硬挺的男灼热地贴在他的小腹上,随著呼吸起伏。她一屁股坐在那部,两粒睾丸便卡在她的臀部,因为压力被挤压地滚圆滚圆的。

腿间的花在上下滑动,湿漉漉的花和那火红色头上的体混合一起,在少年的小腹和棍上留下黏糊糊湿漉漉的痕迹。

“呜呜,主人,给我,好难受!”少年抓住她的衣服,狂乱滴摇著头。那种脆弱的感,让童嫿不由想要狠狠虐他蹂躏他!

她抽出睡衣的系带,将他的手绑起来,然後站起来,“不要走,嗯,主人,别抛下我!”少女洁白的小脚丫踩了踩他的脸,“别动!好好躺著!”

桌上的圣诞蛋糕的盒子上有条粉红色的丝带,她拉了拉,那长度让满意地撅起了嘴。

第二十三夜

“可爱的小宠物,我给你打扮打扮!”她蹲下来,将细而光滑的丝带从囊底部绕上来,微微一拉,将两个睾丸挺出来,然後在上绕了几圈打了个结,在腰後系住。看著那条火红的被乖巧地系在少年紧实的小腹,童嫿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後弓起食指和麽指,往那越发肿胀的蘑菇头上用力一弹。“嘶嘶,好疼!主人,好疼!”

“疼?当宠物和奴隶有权力撒娇吗?”她用力挥了一掌,啪地一声打在那坚硬又脆弱的顶端。那种疼痛,深刻却带著麻痒,陈一墨觉得自己就是个M体质的男人,被这样绑著,打著棍却觉得快感一波波涌了上来。

“转过来,屁股朝天!”踢了踢他的耻骨,陈一墨听话地转过身趴在地上,少女蹲在他身边,看著那挺翘的感的屁股,然後伸出手狠狠扇了上去,“嗯!”少年闷哼一声,却不由扭了扭屁股,觉得并不难受。少女解开那後背的结绳,双手各抓了绳头,用力一扯,“啊啊啊啊啊!”不是很疼,可是那种被虐的快感让他立即便将囊里的灼热体喷了出来。

又狠狠拍打一下那坚实的翘臀,相对於其他地方更白嫩些的屁股便微微红肿起来。热辣的痛感,让少年不由挺起臀部,微微摇动了下。少女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瓶婴儿油,以及一只圆滚滚有两公分的圆珠笔。将里面的笔抽出来,她抹上婴儿油。

拍了拍那屁股,少女命令道,“分开腿,跪起来将你的屁眼露出来!”

“屁,屁眼”无力地低叫一声,少年的脸变得绯红,这麽俗的字眼,却没有让他反感只觉得有些尴尬,和,兴奋

“是的,屁眼,你不是处男吗?要开苞,当然前後都要!”少女微微一笑,柔嫩的手掌了那光滑的屁股,快点!”

少年转过头,带著羞涩的红晕,“那,那主人要温柔一点!”

“嗯,我会很温柔地,用这支圆珠笔,来替你开苞的!”

虽然有婴儿油做润滑剂,但是紧实的菊,却依旧抗拒著异物的侵犯,少女拍打著两边的臀,在少年放松的时候,将紫色的透明圆珠笔推入了那菊腔!

“啊哈啊啊”汗水从额角滴落,带著少年迷茫痛苦却布满情欲的神情。他咬住被捆绑住的手,不让那快意的尖叫破口而出。冰冷的塑料小圆体慢慢滑入肛腔,带著坚硬和湿滑,让他的毛孔不由一肃立。

“用力,嗯,痛,啊啊啊啊啊!”一个激灵,他只觉得压在身下的棍越来越热,越来越胀痛,猛然喷出高氵朝的体!

抽出那湿漉漉的圆珠笔,童嫿将之放在他面前,“看到没有?看来那是真的,据说菊花能分泌肠油作为润滑油,看来,我可爱的宠物,男人,都有做受的天份!呵呵!”

“行了,小宠物,这副荡污秽的样子看了真让人恶心,去,把自己弄干净点!”童嫿站起来踢了踢他,如是命令著。

将手伸给她,“主人,能帮我松开吗?”请求却招来一个响亮的巴掌,“我说,去弄干净了!”

陈一墨只觉得阵阵委屈,泪水如珠子般滚落下来,“呜呜,主人,我疼,屁股好疼!”

第二十四夜

见原本跋扈的少年如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童嫿摇了摇头,轻轻叹息著,“现在的宠物都变成傲娇受了吗?”却也只是伸出手将他拉起来,三两下解开绳子,拍了拍他的屁股,“去吧,我的小受!我已经开发完你的後面,等下,会好好享受你前面的。”

哗哗的水声,夹杂著少年羞涩的低吟,他的手指满是沐浴,慢慢塞进了那刚被开发戳得红肿的菊,轻轻抽起来。比起圆珠笔,似乎手指,更加柔软,可是,他发现自己弄却失去了那种少女弄的快感。他渴望那双柔软的手,抚他的臀,然後,然後将那东西入自己的身体就仿佛,自己被她占有,奸著。

脑海里,是她穿著有著巨大阳具的皮短裤干著自己的场景。她耸动著纤细柔软的柳腰,将他按压在地上,像狗一般翘起屁股任她干著自己的屁眼,他知道他会呻吟会发情般地叫起来的。她的汗水,带著淡淡的玫瑰香气,一粒粒落在她的背脊上,她柔软的子一下下摩挲著他的背脊,“呜呜呜,嗯”用力搓揉自己的棍,光是想象,他就觉得自己频临高氵朝的边缘。

“啪!”他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模糊的镜子里,是自己那满是欲的表情,火红的脸颊,张开的唇瓣,就仿佛,仿佛一个低贱的,低贱的“娼妓”!

“娼妓?!堂堂的陈氏百货的继承人,真的,真的就是个娼妓!”他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然後用力搓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就那样躺在床上,双手支起脸颊,像个孩子般盯著电视,看到他出来,她均出一只手,朝他勾了勾食指。

陈一墨仿若小狗般蹭了过去,“洗得真干净,唔,我喜欢的玫瑰味道!可是,可爱的小宠物,一个男人用这个,你不觉得太娘娘腔了吗,嗯?”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敏感的肩颈出嗅著,他轻轻颤抖著,好似一片落叶般无助。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不由双手扯起他的脸颊往两边用力一拉,“真可爱,像只洗了澡的哈士奇,唔,过来亲亲!”说著,唇瓣贴上他变形的嘴唇,狠狠啃了两口。

吻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脸颊,微微凸出的喉结上,他不敢动,也不敢抱她抚她,因为主人没有下令。

她的舌慢慢滑落下来,来到了他的前的两粒红珠,叼住其中的一颗,用牙齿咬住,拉长,然後放开,另一粒也没有被冷落,被细嫩的手指夹住搓揉拉扯著。没一会,两粒小红珠子被虐成了紫红色,挺立肿胀著,犹若一粒花生米。

头是陈一墨的敏感点,少女的啃咬抚,甚至是有些恶意的虐待却依旧让他呻吟起来。喉间的低吟声在她抓住他胯间的蛇的时候忽然尖锐起来。

“啊啊啊啊啊,用力,啊哈,啊哈,*** ME,主人,*** ME!”叫声不由自主从他张开的唇瓣里吐露出来,红豔的脸颊,妖媚的唇,迷离的充满欲的眼睛,不停张缩的鼻孔,都让她只能想到一个词,“BITCH!可爱的宠物,你真是个BITCH!”

“是,我是BITCH,干我,干死我吧,主人,嗯,我就是个欠干的贱货!啊啊啊!”被虐的快感,让他若失去理智的疯子般狂叫起来,随著少女手撸动地越来越快,他的尖叫也越来越响亮,到了最後,都有些语无伦次。

晶莹的汗水和口水,更是失控般滑落脸颊和下巴,童嫿将手里的少年的体涂在他张开的唇上,被他饥渴地吸进嘴里,狂乱地含吮著。

第二十五夜

可是马上,那微微干燥张开的唇被妖豔的花堵住了,少年滚烫的舌头,不停扫舔著那朵妖花,大口大口吮吸著,啃咬著。

“啧啧啧!”用力的含吮声,是少年狂乱的情欲,直到那甜美的蜜汁让他挺起了臀,渴望那有著细嫩手掌的小手的慰藉。童谣觉得少年的嘴就如最强劲的洗盘,吸住她的花就仿若用不愿放开,荡地想要吸出她整个子一般。这是她从柔弱的童骅身上从没得到过的快感,手里的,本让她一手无法圈住。它在她手掌里发烫,发胀,她舔了舔薄唇,将自己从少年的嘴里抽出来,扶住那滚烫的超过十八公分长,六七公分的棍,在自己张开的小洞上蹭著。

蜜汁滴落在那头上,让敏感地少年狠狠抓住身下的丝绸床单,猛哼出声,挺起了屁股,狠狠撞向那湿热的小洞。湿滑的口,让他的攻击滑落一旁,少女狠狠握住棍的中段,身体微微下蹲,张开的小洞一吸,夹住了那翘起的斜斜的顶端。

“嘶!”那种被扩张的疼痛,让少女很快又将之抽了出来,让身下的少年不满地哼了一声。

“坐起来,抱住我!”少年听话地照做,两人的体位,变成了少女坐在他胯间,而他的手,也环住了那纤细的柳腰。

“别动,你太大了,本进不去!”爆著青筋的紫红,仿若热铁,让少女心生畏惧。

“主人,求你了,我,用力我!”少年叫著,扭动自己的臀部,挺向少女的洞。

“唔唔,嗯!安分点!”咬了口少年那红肿的头,童嫿觉得此刻自己骑虎难下,咬了咬牙,她握住那灼热的大,身子一点点往下坐著。

在情欲中煎熬的少年,此刻却若狼般狠厉起来,他狠狠握住那娇嫩的臀瓣,往下一压,只听见胯间“噗嗤”一声,少女尖叫著,那棍已经全部没入了那细小的孔洞内!

“混蛋!”少女只觉得花径要裂开般疼痛,那青筋环绕的棍,似木桩般撑开了她身体里那些紧窒的嫩。

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打不听话的宠物了,喘著,她干涩地命令少年不准动。花径中的嫩犹若痉挛般抽搐著,吸缩间却让被那紧窒搞得快要崩溃的少年差点发狂。

他努力深呼吸,将少女抱在怀里,让柔嫩的双贴著他的,试图转移自己的奋。白皙平滑的小腹抽搐著,童嫿的手揉搓著那被得微微凸出的地方,只觉得热辣辣地疼。

双手环住少年的脖子,她慢慢抬高臀,用力往上提著,但是那棍仿若被胶在了花径里,本就抽不出来。

“捧住我的屁股,抽出你那该死的东西!”羞囧不已的小女人,恨不得有把刀将弄不出来的男给剁下来。陈一墨终於听到了这一句,立即抓住那两片柔软雪白的臀瓣,将之抱起来,慢慢将自己一点点拉出来,然後又用力塞进去,小幅度的抽,渐渐从艰难变得顺当。

“噗嗤噗嗤”的抽声在偌大的总统套房里伴随著呻吟和喘息钩织成欲的网,无限扩散开来。

硕大的两粒圆球,不停撞击著那漂亮白皙的臀,发出啪啪的声音。少女的手,死死抱住少年的脖子,身体上下耸动著,一下下抽动著,甬道被似乎要起火般,又麻又疼又舒服,舒服地让她不由夹紧了身体里的异物,让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呻吟。

陈一墨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般,身体也不由自主狂乱起来,直到两人最後都尖叫著,释放了自己。

第二十六夜

清晨醒来的时候,童嫿只觉得全身都散架了般,双腿本就合不拢,却只能恨恨地盯著那吃饱了神清气爽的少年一口口喂自己吃饭,温顺地仿若是小绵羊。只有她知道,这只看似乖巧的宠物是到了床上,是多麽狂野而放肆!

“姐姐,刚刚爸爸来电话,要我们到美国过春节,花生病了,他们没法回来。”

小小的身子蹭啊蹭著门,就是不看童嫿,小手绞著衣摆,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模样。少女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在他红润的唇瓣上咬了一口,“装什麽小可怜,嗯?你没和爸妈说我不想去美国的吗?”

“说了,可爸爸说老太太想见你!”嘟起小嘴,虽然心里还是很难受,不过被姐姐一亲倒是让小人儿舒服了点,语气也柔和了很多。

“老太太,你刚刚说谁生病了,花?”

“你都不听人家说话,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了,圣诞节还和那个大混蛋在一起,呜呜呜”推开姐姐的搂抱,小人儿一边抽咽著一边抠著门的样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要多凄楚就有多凄楚。童嫿心头一软,附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声,男孩红著眼抹去泪,“你不骗我?”

“绝对不骗你!”伸出三手指,童嫿做发誓状。扭了扭身子,小人儿这才破涕为笑。

边走边捶著酸软的腰,童嫿忍著腿间的肿痛纠正极力想要外八的两条腿。她记得有本书说过女人和男人搞得太久太频繁很容易会变青蛙腿,实际上她认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在经历这种变化了。脑海里联想起青蛙腿的样子,她不由苦笑,一时心软,这些日子日日春宵,被童骅弄得本合不拢腿。那个小小的人儿,怎麽就有那麽大的欲呢?一个想法涌上心头,她思衬著,“或许,该给他多找几个女人?不然凭我这身板,似乎已经不够他用了”

湿漉漉的软滑袭上她有些憔悴的脸颊,让正陷入思索的童嫿尖叫了一声,身子弹坐了起来,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见她如此惊恐的表现,陈一墨不由有些悻悻,“我有那麽恐怖吗?!”

“你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白了那装委屈的少年一眼,她这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放学了吗?”

“是啊,都好一会了,刚才我叫你,你都没知觉!下午没课,我们,去哪里玩呢?”那个“玩”字重重咬著,流露在少年脸上的,是显而易见的饥渴和期盼。

童嫿慢慢收拾好东西,本不想搭理这个除了情欲还是情欲,虫上脑的人。见她不理他,陈一墨倒也不恼,这个礼拜以来,虽然天天在学校能见面,说话,但是从圣诞节那天夜里开始,他就再也没机会和她亲热。让他每天入睡前都因为想起那羞人却又充满快感的夜,便无法平静。胯间每天都肿胀著,虽然大部分时候他都能用手自行解放,可是有了那样极致的快感後,自己的手,似乎失去了那种令自己快活的能力。

他想她,她的体温,香气,味道,甚至她触他的感觉。无论是他她还是被她,他无所谓,只要能让他再一次感觉这种极致的快感。至於尊严什麽的,在享受面前本就不需要。至於爱情,他撇了撇嘴,扯出个冷笑。

本不存在的东西,又何必,要翻出来?即使说出来,也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利用的道具。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个世界,没有什麽东西是不能用来出卖的,亲情,爱情,友情,即便是自己,都拿出啦论斤出售,还有什麽是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有时候,连自己,都变得不可依靠。

不过,只是出来玩,又有什麽不可以?年轻的时候,把一切看得太沈重,反而会让人生多出太多的负担。至於童嫿,他当然也明白自己对她有好感,但是更多的却是欲望。她比他想象得要聪明,要更有控制欲。

不过,他不在乎。

因为,都是出来玩的,何必,在乎那麽多?!

等他回神,那个方才还在眼前的人儿已经不见了。等他跑著追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家的影子!

“舒服吗?”童骅边帮她按压背部,一边柔声询问那侧脸躺著,微闭双眼舒服地享受他服务的童嫿。後者嗯了一声,却没有睁开双眼。

那沾满油的滑润小手从腰侧一直往下,黏上了她挺翘的雪白臀肌,却被童嫿一掌拍了下来,“我累死了,少给我又黏来蹭去的!我要睡觉,你给我乖乖的!”

童骅扁了扁嘴,却还是温顺地听从了姐姐的话,安安分分给她舒缓疼痛。电话铃声恰在此刻响起,尖锐地打破了这恬静的氛围。

“嗯,我知道了!”童骅挂了电话,转头对有些昏昏欲睡的少女道,“姐姐,爸让我们明天就去美国!”

“什麽?明天?为什麽?出什麽事了吗?”

“是花,她去世了!”

“什麽,花过世了?!什麽时候的事?”童嫿坐了起来,鼻子酸酸的。

第二十七夜

深蓝色的天空,是近两万米的高空,蓝得让童嫿有点想哭。

花,大名花月如,也就是乔治斯特林的母亲,已故的世界十大富翁排名第四位的弗兰特斯特林的爱妻。据说这位大富豪年轻时候风流倜傥,因为家里有钱,人又长得俊美,著实迷倒了不少的漂亮少女,不过才十七八岁,就绯闻缠身,到处拈花惹草了。而乔治的祖父老乔治,因为儿子的丑闻著实惹来了不少麻烦,因此,便对当时才十九岁的弗兰特有了诸多限制。没有高额零花钱的少年很快成了孤家寡人,就在那时,他认识了留学的大学生,就是花月如。比她小三岁的弗兰特很快爱上了她,此後的二十年,不曾变心,直至他因病去世。

而花月如也一直守寡,直到她生病回国休养,才有了那个豪华的别墅。而她的儿子乔治是个十足的孝子,身为混血儿的他,没有美国人那种随和肆意妄为,倒是多了份东方人独有的内敛。在童嫿看来,乔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像是花月如的丈夫而不是母亲。虽然童嫿管花月如叫“”但是,事实上,她很年轻,而且漂亮。但是因为心脏不好,她常年服药,而且要控制情绪。而乔治为了她的病,即使再忙,都会尽力赶回来陪伴她。

乔治很早就在花月如做主下娶了英国贵族後裔,但是夫妻两人一直都很冷淡,十年间就生了一个儿子变分居了。後来乔治认识了一个日本女人,童嫿见过她一次,长得几乎和花月如一模一样。

花如月很讨厌那个日本女人,即使她为斯林特家族一次生了两个男孩,却依旧得不到她的承认。因为母亲的反对,身为孝子和恋母成狂的乔治也一直都未曾在公众面前承认过自己的两个儿子。

童嫿一直得到花月如的喜欢,和几个孙子想比,她更像是她的亲孙女。她还记得她四岁那年的春节她给花月如拜年,居然拿到了一条价值20万美金的钻石项链。而她的贵重的首饰,全部都是花月如赠送给她的,而且她非常贴心地在每件礼物上都刻上了她的名字,这样,她母亲也不好意思抢走那些藏起来。

听到她过世的消息,对童嫿来说,就像自己的至亲的人离去一般,有些痛入心扉。

童骅紧紧握住姐姐冰冷的手指,想要给她一点温暖的安慰,童嫿别过头勉强笑了笑。

洛杉矶一月的雨,稀稀落落的,让童嫿不觉有些悲伤。她著了件黑色长毛衣,黑色紧身裤和枣红色的皮靴,静静坐在告别会的角落里。

乔治斯特林是最後上台的,凌乱的头发,憔悴的胡渣布满了整张成熟俊美的脸。让童嫿觉得有些触目惊心的是他眸中的那种绝望,即使,他用幽默的语言调侃自己和母亲生前的生活,但是那种深刻的绝望的哀恸,却并非是虚浮的语言能够掩藏的。

葬礼过後的第二天,她却被通知到客厅去听花月如的遗嘱。她的遗照高高挂在房间的正中央,那是前几年她神好的时候拍的,看著依旧清秀漂亮,年轻的不像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太太。

听完遗嘱,所有人都沈默了。童嫿不敢相信,她居然拿到了整整两百万美金和一幢豪宅。而且,花月如的遗嘱还有这麽一条,“若童嫿与斯特林家族的任何人结婚,都回拿到花月如名下的斯特林钢铁公司的8%的股份。”8%看上去很小,但是对於一个一年利润超过几百亿美元的大公司来说,那意味著很多钱。

当格雷森进来的时候,身上带著潮湿的气息,他那件黑色的西装上满是水珠,柔软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他的额头,红润的两颊,显得有几分稚气。

他是个漂亮的少年,即使显得有些狼狈,却很难让大厅里的人对他的失仪显现出任何的不满。

第二十八夜

格雷森坐到童嫿身边的时候,著实让她吃了一惊,这个少年只比她小一岁,曾经也和她度过了一年多的美好童年时光。那时候他们玩在一起吃在一起甚至有时候睡在一起,可是,那时候,她不过才七岁,他才六岁。

岁月如梭,流水般滚滚向前。待到正视现在回首从前的时候,才发现有时候无知的天真就是至高的幸福。

她朝他笑了笑,礼貌的。後者却忽然抱住了他,亲了亲她的两颊,贴著她细嫩的耳廓轻声道,“真高兴再次见到你,我的小公主!”依旧还是那带著特有腔调的中文,却让童嫿觉得心中一暖,冲他会心一笑。

这几天童骅因为水土不服一直躺在床上,不然看到了这一幕,童嫿还不知道他能闹腾成什麽样子。陈一墨的事情,就让她深切体会到什麽叫做“小男人的报复”,可以让她折断腰杆。

当两人终於坐到花房里喝上一杯咖啡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午夜十一点。格雷森甚至没有半点时差和长途旅行带来的疲倦,反而显得神采奕奕。

“嫿嫿,你愿意,和我订婚吗?”当少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让童嫿差点被一口咖啡呛死,“你,你在说什麽啊,阿森!”按了按嘴角的咖啡渍,童嫿挤出个笑容,“你,你是开玩笑的吧?我们,我们差不多是半个陌生人吧?除了儿时相处的那一年多,我们就再没见过面,当然,有时候会通电话还有上网聊天。可是,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阿森。”

“如果,如果我说我一直爱你,一直忘不了你呢?!”碧蓝的眼眸,美得和他素有英伦美人之称的母亲一样深邃,美丽。

“爱我?哈?你确定?COME ON,阿森,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再玩过家家游戏。行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知道,睡眠对女人非常非常重要!”叫著格雷森的中文昵称,童嫿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心头的愤怒,她并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傻女人,治好她搞得清楚何谓真心何谓假意。

手,被轻轻扯住,转身,是少年仰起的带著哀求和忧郁的漂亮脸蛋。不过,童嫿的心肠,并不像很多女人那麽柔软。

“告诉我实话,不然我就走。”

“好!”拉住她的手,格雷森做了个让她坐下的手势,童嫿从命了,“说吧,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喜欢谎言,任何的!”

格雷森抿了抿唇,笑了出来,“你还是没变,和小时候一样,还是那麽强势!眼里掺不了一粒沙,我还记得那次我骗你吃了你的冰激凌,结果,真是可怕的经历,我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扑哧!行了,阿森,说吧,只要你能说服我,别说订婚,结婚都行!”童嫿往椅背一靠,摊了摊手。

“实话就是,我需要那8%的股份,而快速拿到的方法,就是和你结婚!但是,我很想你,那是事实,嫿嫿,永远不要小看你的魅力。你一直是个令人难忘的女孩子,从小便是如此。”

股份吗?童嫿摇了摇头,“阿森,我不知道为什麽花会有这样的遗嘱,这对我,是一种麻烦。可是,我记忆中的你,并不是那种,那种”

“那种贪财的人是吗?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妈妈,她有了一大笔的亏空,而且,这8%对我们也很重要,具体的,我不能告诉你!可是,我也不是白拿这个股份,每年,我会给你八十万美金的感谢金作为酬劳!”

“你变了,阿森!你喜欢音乐,绘画,我眼里的你,一直是那麽纯真率直,可是,我不知道是什麽改变了你,不过,我会帮你,作为,你曾经救过我的报答!那次,如果不是你,我或许已经死了!我也不需要你的酬劳,我只是有个要求,结婚後,我要过我自己的日子,各取所取,这对我,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第二十九夜

扔下还在消化这个SHOCK的格雷森,童嫿径自回了房。坐在黑暗里,她自嘲一笑,想起应该还坐在花房里的那个少年,她倒不觉得自己有什麽轻率的。爱情和婚姻对她来说,都只不过是镜花水月无法惘然,那就当日行一善,帮助那个可怜的少年好了。

想起格雷森的母亲,那个傲慢又挑剔的有著苍白近乎发青肤色的英国女人,童嫿忍不住想叹息一声。那个有著尊贵姓氏的女人,对任何人都有著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除了,对她的儿子,以及,要求她儿子娶她的花月如,这个女人,甚至都不知道怎麽笑。

怪不得乔治不喜欢那样冰冷又傲慢成的女子,童嫿很能理解,虽然她也不喜欢那个叫田中美惠的日本女人,不过相比较,还是後者比较讨喜一点。

乔治斯奈特对於大儿子和自己管家的女儿的订婚显得无比热忱,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且放下几亿美金的合约谈判,亲自办。童嫿知道他是借由这样的忙碌,来忘却花月如去世的伤痛。

童嫿被自己的父母教训了无数次,大抵就是说她不自量力,妄自高攀,然後又说既然人家肯娶她,那就要本分做个贤妻良母云云。好像她就是个飞上枝头的麻雀,除了伺候好老公及其一家,便没有了其他法子可以当好新科的凤凰。

童骅借著生病,对姐姐的事情不理不睬,虽然童嫿试图解释,但是,却得不到小人儿的谅解。整天拉长个脸,看到她进来,就是死不张口。

“行了,骅骅!我知道你生气,可是,这只是订婚,即使结婚了,我和格雷森还是会各自过自己的生活,难道,你就不能理解我吗?!这是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为了我可以和你在一起,而不被怀疑!”在订婚仪式前两天,童嫿终於受不了这种让她郁闷的冷战方式,将男孩拉到夜色朦胧的後花园,低声吼著。

男孩撅起嘴,“为什麽事先你不和我商量?”

“哈,商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发生的,怎麽和你商量?听我说骅骅,你不能老是这麽天真幼稚,我也不会老是顺著你依著你,如果你觉得自己委屈,那以後,我们就当一对正常的姐弟,行吗?”

说著,童嫿甩开他的手,准备回房,对她来说,最近试礼服,做护理,拜访斯奈特家族的亲戚长辈就够她头大了的,她已经没有力,也没有心情去迁就一个充满嫉妒的孩子,虽然,她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她总是那麽冲动和感情用事。

童骅心里一急,死命拉住姐姐的胳膊,垫脚将搂住她的脖子,贴上自己的唇,啃吮起她的嘴。

喘息著将脸贴上那柔软的,童骅在上面蹭了蹭,“姐姐,你别离开我,不要嫌我天真无知,我也很想成为一个成熟的男子汉。可是,我就是我,我知道,你喜欢的也是我这种样子。我不想长大,不想和你越来越远!”

抚著那柔软的黑发,童嫿的心变得有些温暖,“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我的BOY TOY。”

今夜的斯奈特庄园分外热闹,虽然老夫人刚刚过世才一个多月,但是,喜气总是能冲淡一切的哀恸。

PARTY的高氵朝,在格雷森宣布童嫿是自己未来新娘,即将为她套上订婚戒指的时候H到了最顶峰。

“慢著!我不能接受,这样一个失德的女孩做我的儿媳妇!”当玛格丽特伊丽莎白.玛丽斯奈特微显得尖锐的声音出现在PARTY上的时候,本来就安静的大厅显得更加鸦雀无声。

乔治打开话筒,阻止了还要开腔的妻子,“看来,我们还得进行个短暂的家庭会议。各位随意,我们有上好的葡萄酒和香槟,请开怀畅饮!”

当玛格丽特将一叠照片甩在桌子上的时候,著实没有半点贵族的派头反而多了些泼妇的风范。

第三十夜

上面,正是那个晚上,童嫿姐弟在花园亲吻的照片,“和自己的亲弟弟亲吻,我想不出来,究竟要多龌龊和下流,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是这样,这样的吻!”玛格丽特抖动著唇瓣,紧紧抓住了儿子的手。

“童嫿,这,这是怎麽回事?!”童元和颤抖著手指,不敢相信照片里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一对儿女。无论是哪个角度,他们都像是一对恋人,而不是姐弟。

童嫿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後者却微微避开了她的眼神,只缩在角落,沈默不语。她的心一寒,还没开口,却被格雷森抢了话头。

“这是他们闹著玩呢,不过是角度问题”

“童嫿,我和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说啊,你给我说清楚!”童元和抓住女儿的胳膊,大声叫著,往日沈稳的他在看到这样暧昧的照片面前完全失态了。

“元和,你;冷静一点,听孩子怎麽说好吗?!”乔治拍拍童元和的肩膀,劝慰著。一边的吴月蓝点点头,也附和著,“老童,你别动气啊,我看少爷说的有道理,不过是角度问题,看著比较亲密而已”

“角度问题?!哈,我还没有老眼昏花呢,月蓝!童嫿,你给我听好,如果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今晚就不和你罢休!”

一口浊气哽在喉咙,童嫿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咽了咽口水,她握住了拳头,“爸爸,就像你看到的,是我主动勾引骅骅,是我”

“啪啪!”两声重重的巴掌,嘴里一腥,童嫿只觉得两颊火辣辣地疼。

“你,你就下贱成这样子吗?自己的弟弟都勾引,你是不是,是不是就是个贱货,婊子?!”口不择言的童元和,似乎想将世上最污秽的字都用在自己女儿身上,他没有想到,他几乎以为自己从此可以在人前抬起头来,可是却被残酷的现实打到了地狱最底层。他似乎可以听到门外大厅里那些有钱的上等人的窃窃私语,说著贬低他的话语。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姐弟乱伦,那该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情,他只觉得头一阵昏乱,瘫软在地上。

吴月蓝尖叫一声忙跪下来给他掐人中,乔治大叫著门外的保镖,格雷森被玛格丽特抓住,只能继续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童骅,直到此刻都没抬起头来,似乎已经凝固了一般。

冷冷地笑出声来,童嫿再也无法容忍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切,往外奔去!

洛杉矶的夜,还是那麽热闹,灯火灿烂,虽然一年到头气候都比较温暖,可是今晚却显得有些寒意。她身上只著了那条火红色的及膝小礼服,长长的黑发被风吹拂著勾勒出青嫩妖媚的身材,细嫩白皙的颈部和致清秀的五官,惹来阵阵街头男子的口哨声。

此刻,她只觉得心头堵得慌,即便是低温13度,都没觉得寒冷。父亲严厉直白的叫骂声,以及母亲指责厌恶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仿若一只肮脏荡的老鼠。而事实,也是如此,她就是父亲嘴里那个“连自己弟弟都勾引的臭婊子”!

没有钱,没有证件,孤身一人,午夜的异国街头,她不敢走在灯光昏暗人流稀少的小巷小街,只在热闹的街道上如游魂般徘徊。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又想去哪,只觉得自己,很彷徨很孤单。忽然想起她跑出来转头的那一眼,弟弟脸上无助又绝望的表情。虽然痛恨他的软弱,可是即使他挺身而出又能怎样?难道,真要把自己的父母气死,在外人面前颜面扫地吗?

其实,又何曾没想过这样的结局?!童嫿知道自己,只是不敢去想而已。这是一条罪恶的荆棘之路,或许,仅仅是为了情欲?

男人和女人,所谓的爱情,不过,都是掩盖欲的华丽彩衣。童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如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般爱著自己的弟弟,抑或,这不过是亲情和欲的始作俑。

有人说,到达女人心灵的路通过道,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一个拥有众多男人的女人,该是如何分配她腔里唯一存在的心?

浓黑的夜色,这陌生的街头,童嫿只觉得,这个城市,张开了它狰狞的大嘴,让她毛骨悚然。

第一部尾声

第一部结束了,感谢各位支持。感谢REDBEAN1的礼物,好KOFHAPPY的留言。

勾魂夺魄乐观的话会在下礼拜开填,敬请期待。

情色童嫿会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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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骅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脸埋在上面,他不敢哭,因为眼泪是无助而罪恶的存在,就在此刻,他心爱的姐姐离开他的第二个小时。

他痛恨自己的懦弱,即使曾经因为这懦弱而有了靠近她的理由。

可如今,这理由成为了伤害她的借口。

他等待著那个熟悉的人影能将他救赎,即使是厌恶,谩骂,甚至憎恨,什麽都好,只要,她能回来,在他身边。

即使是听到她的呼吸,也好

冰冷的夜色,笼罩他的麻木,没有比任何时候,他希望自己死去,或者消失。

那个人,他亲爱的姐姐,走了。

不见了。

而最令他痛恨的,不过是让她离开的时候,带著委屈,无奈以及厌恶。

吴月蓝将薄毯披在儿子瘦弱却固执的肩膀,仔细拢好。而男孩却如同雕像一般,对她的到来毫无察觉。她甚至觉得,眼前的,不过是一个深色漠然又冷漠的陌生人。

“骅骅”

叹息般的声音,让男孩抬起头,却只是抿了抿唇,不曾言语。

吴月蓝也在他旁边坐下,宽大的台阶,有著冰冷的寒意。

“妈,你说,她会回来吗?”

“斯奈特先生已经派人去找了,会找到的。”吴月蓝怎麽会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她固执坚强,却又脆弱。一旦离开,就像受伤的小鸟般挥著双翼,一去不复返。

“我爱她,妈,我爱著姐姐,如果她不回来,我该怎麽办?妈妈,我活不下去啊妈妈,我活不下去的”大而圆的黑眼睛,就像失去光泽的石头,只因为,能让他璀璨的人,已经杳然。

吴月蓝睁大双眸,不敢相信儿子的嘴里说出这样决绝的话语,她伸出手,想要给自己心爱的孩子一点安慰,却因为惊愕,而无力垂下

似乎没有察觉到母亲的绝望,男孩的双眼依旧望向那遥远的巨大铁门处,“我会在这里等她,一年,两年,三年,十年,二十年,我要等著她,妈妈。即使她憎恨我,厌恶我,又有什麽关系,我等著她,看著她回来,这就够了,不是吗?”

绽开的笑容,有著孩子似的天真,以及男人般的执著和坚毅,灿烂地让吴月蓝低下头,淌落绝望的泪滴

31-39

承启

好大一催文鞭,唉,这几天要忙死,很累很累,估计不一定会每天上传了,杯具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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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已经完结,下部马上开载。上部基本都是荤腥,接下来的以清粥小菜为主,食为辅,不喜欢的就不要进来了。

在鲜网,爱情小说这一栏,几乎都是H文,良莠不齐,可是大家都很努力。无论是什麽样的文章,都是写者的心血(当然,那些毫无羞愧之意,抄袭网上H文的人除外,那些人换了主角的名字,将别人的果实掠为己有,还恬不知耻自己署名,成为原创的除外。那些人,我羞於称呼为‘写者’,充其量就是小偷。),那些编织出来的语言文字,都是为了娱乐读者和自己的。

我也很快乐,因为自己的文章,也有人看,有点击率,就这样吧。

这篇文估计有些长,分上中下部。下面的以素食加点菜为主,如果想看纯H的朋友,我就不浪费你时间了,我不是为了混人气点击率或者神马。自娱,娱人而已。

不过,即使你看霸王文,这麽多章了,有点心肝的,多少按个爪吧?唉,我真的是RP问题吗?

算了,闪。

第三十一夜

“你们凭什麽不让我进去?!”被阻拦的感觉,让本就心情不爽的童嫿心头之火冉冉升起。

“女士,麻烦看看上面写的,‘just man’,你不识字吗?”

晲了眼眼前高大的有著棕色皮肤的男人,她狠狠地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女士了?我是男人,男人懂吗?我有异装癖,这都不行?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给你看看我的COCK?!”

“即使你是男人,看你的样子还没成年,我们是正规的PUB,所以对不起,请吧!”

“我就不走,今天我就非要进这个门了,怎麽样吧?!”

男人一把揪起她想将她甩到一边,手却被人抓住了,他扭头瞪大眼睛看到来人不由松开了手,恭敬地站直身体鞠了一躬,“原来是您,Mr King,真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一直在捣乱,所以”

童嫿揉了揉被抓的生疼的胳膊,抬头,却愣了下,眼前这个俊美修长的高瘦男子,她本就不认识。没等她开口,男人噙著笑容冲她点了点头。

“不用赶他,他和我是一起的!”

“是是是,那两位请进!”恭敬地拉开门,守门男子做了个请的动作。

“不谢谢我吗,漂亮的小姐?”

“你是GAY吗”

“你觉得呢?”

“进到这里的,不都是gay吗?我还真是问了个蠢问题,不过,你是个漂亮的gay,是受吧?”眨了眨眼,童嫿打量了一番这位“恩人”,高挑细瘦的身材,一头剪得层次分明微微有些长的若羽毛一般的柔软棕发,不若当地居民的白皙皮肤,没有白种人惯有的晒斑雀斑以及红血丝。深邃立体的五官,漂亮的浅蓝色的眸子,高挺的鼻子,红润的薄唇,有著‘美人沟’的下巴。怎麽看,都漂亮得能让gay男的攻们兽大发。

男人哈哈笑了起来,露出左边脸颊浅浅的梨涡,有种大男孩的爽朗,“那你呢,漂亮的小姑娘,你也是gay?”

“不,我是来参观gay的!”

“这里,也有许多是BI,你不怕吗?要知道,这里,可是很危险的!你说参观,又有什麽好参观的,男人和男人,不就是那样吗?”

“那就是说,你介意,我参观你了?”挑起眉,那飞挑的凤眼带著清冷的妩媚,让King吞了吞口水。

“参观我?”

“嗯,对,参观你,做爱,可以吗?”

“你真直白,难道,你没看过gay片?”

“看过,不过,真人,应该有不一样的感觉吧?你是受吧,被干的那个?”

king皱起了眉,“好女孩是不会说‘干’这个字的。”

童嫿环起了胳膊,侧过头,“你觉得我像是好女孩吗?”

“像!”

“哈哈,难道gay都像你这麽天真?”

“不,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好女孩,而且它从没出过错!”

“切,男人的第六感,我该相信吗?不过,如果你让我参观你的真人做爱秀吗?要知道,我从来没有看过男人和男人那个”

了下巴,king无奈一笑,“你觉得,我看著像是变态吗?!”

上下将眼前修长的男人打量了一下,怎麽看,都是个有著好容貌的男人,在他身上找不到半点都不猥琐或者下流的成分。

“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介意我解剖你吗?”

king哈哈大笑起来,听到他的笑声,很多PUB的常客都转过头来,诧异地望向两人。他没见过这麽有意思的女孩子,如果每个女人都像她或许他也成不了GAY。

“King,你来了!”著了金光闪闪的矮小男人蹦躂了过来,撞开了站在一边的童嫿,让她不由一个趔趄,被眼明手快的KING给抓住,搂进了怀里。

童嫿只觉得脑袋被坚实的肌给装得嗡嗡作响,“干什麽啊!”被KING搂在怀里的她努力眨了眨眼,被眼前那棵黄金树吓了一跳。

金黄色的长发披散种著,金黄色的衬衫,是带著蕾丝花边的招摇,下身,呃,是条方格子的苏格兰裙,诡异的,让她无法言语。

“你是个女人,是个女人,哦,女人!”拨高的声音仿若学母**叫的公**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king忙拉了童嫿逃命一般跑上了楼,拿出卡刷卡VIP7的门,里面是简单的家具和摆设。白色系,清爽,却出乎童嫿的意外的,不感。

“这算是你的香巢?这麽简单,没有皮鞭,没有电动阳具,太干净了,BUDDY,你去等你真的是GAY吗?”

男人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那种不健康的片子看多了?gay,就不是正常人了吗?”

耸了耸肩,童嫿撇了撇嘴,“我只是觉得gay应该更酷一点,可惜,你不是那种COOL GAY。”

“行了,小女孩,应该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吧?嗯,我记得,你应该是斯奈特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吧?!”

“哈,今晚你也在场?”

“不错,而且,我看著你出来的!嗯,对不起,我没有”

“介意借我这个房间睡一觉吗?算是可怜我,收留我一晚?”婉转的眼眸柔媚地望著眼前的男人,让king怎麽都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no!”

第三十二夜

感谢柚子妹妹的礼物。老妈肺炎,不停咳嗽,我自己最近忙到体力透支,那叫一个疲倦。唉,人果然是为了果腹而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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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就知道!行了,我走!”抓到门把,她忽然转过身,拉了拉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本来,这条六十万美金的项链想送给你的!”

king无奈地摇摇头,“我可无福消受,不过,我说NO,是因为我不会借你这个房间,但是,如果你不怕我图谋不轨,我完全愿意带你回家。”

“你真的不准备回去吗?你都不怕家里人担心?”一个礼拜後,原本对死皮赖脸住在他公寓里的童嫿不置一词的king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了,那个蜷缩成一团,穿著他新买的雪白衬衫的身体仿若一条蠕动的蚕蛹卷在淡蓝色的薄毯里。

童嫿塞了薯条,吃得啧啧有声,“好吃,你哪买的?”有个有求必应的跑腿男佣,真是件快乐的事情。

对於童嫿的避而不答,king似乎早有了心理准备,“听著,我这几天要回家,你要和我一起吗?”

“菲利普,你回来了!MUMU!”一个有著棕黑色披肩卷发的漂亮女人踮起脚给了king几个热情的亲吻,“哦,亲爱的妈妈,你还好吗?”

“不错,谢谢,我的孩子!嗯,这位是你的朋友?”

打过招呼後,童嫿成了索菲,就是大名菲利普的king的妈妈的座上客。而菲利普的父亲迈克尔king也是个非常英俊的中年人,甚至连个啤酒腹都没有,父子两人站在一起,倒是比较象兄弟。

“尼古拉斯,亲爱的弟弟,你在哪?!”king大叫著弟弟的名字,却未得到任何的回应,他的嚷叫声,甚至让在花园里和索菲一起享受下午茶的童嫿都听得很清楚。

索菲冲她一笑,“尼古拉斯是菲利普的弟弟,那可是个难搞的小家夥。呵呵,不过,很快就有人要冲出来了!”

“嗨,narcissus,麻烦快点出来!”

“narcissus?”童嫿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这可不是个好绰号。

正说话间,一个的男孩尖叫著被king夹在腋下抱了出来。没等童嫿回过神,两人已经到了她跟前。

“菲利普你这个大混蛋!”男孩刚一落地就开始捶打踢比他高了一个多头的king,直到对方求饶才罢休。

待他回头,童嫿低叫了一声,眼前的男孩真的是太漂亮了!在她见过的男孩中,她弟弟童骅是可爱,带著天真的那种清秀;陈一墨是清俊,有著介於少年和成年男子的那种;格雷森,是那种有著贵族气息的俊秀;甚至是那对匆匆闪过一面的双胞胎,虽然有著柔的外表,可远远及不上眼前这位的“绝豔”。

是的,绝豔,那似乎跳跃著阳光的绯红光芒的金棕色柔软发丝,小小的瓜子脸,雪白的肌肤,浓黑却纤细的眉毛,带著柔软的柔弧度,长而浓密的睫毛,大大的淡紫色漂亮眼睛,高挺的鼻子,柔软的粉红唇瓣。纤细的介於男孩和少年的柔软消瘦的体型,被包裹在淡蓝色的薄线衫下,细长的腿被紧裹在白色的长裤里。这致的五官,柔媚的神情,对童嫿来说,只能想到那个形容词。

尼古拉斯厌恶地瞟了眼那个死盯著他的少女,虽然她长得也算是清秀可人,可是,他讨厌这种眼神,让他恨不得想扑上去咬她一口。

咬一口?!可他明明有洁癖的,都是她那对黑色的细长小眼睛给招惹的,还有她的脸颊为什麽是粉色的,还是那种桃子的粉色,他最喜欢的,就是桃子!

“喂,你看什麽看,哼!”被她看得有些发虚的尼古拉斯轻哼一声,扭头就跑。

“king,你弟弟,还真是长得很narcissus,如果我长得那麽漂亮,估计我也会成为narcissus。”

这是个漂亮的别墅,有被刷成白色的田园房子,很大,却显得致,种满了各色鲜花的宽阔庭院,甚至,还有可以提供下午茶的玻璃棚,上面攀满了盎然生机的绿色常春藤。

童嫿喜欢这里,有著新鲜的空气,和善的king一家,除了那个看到她就给她一个冷哼一个白眼的漂亮小男孩。不过,瑕不掩瑜,她早就将那些令她烦心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或许,她就是属於很多人嘴里所谓的那种,“没心没肺,没皮没脸”的女人。

第三十三夜

谢谢Y-S的礼物。

妈妈生病了,唉,很忧伤,自己又忙。感觉状态真的不行最近,莫非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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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温馨的家庭聚会,为庆祝迈克尔的五十岁生日,空气里充满了葡萄酒芳香以及各色的蛋糕的油香气,人们三五成群捧著酒杯笑语吟吟。

童嫿靠在门边,看著眼前的浓浓温馨只觉心,有些微微发疼。从小,除了花月如在世时偶尔的光顾国内的别墅才会有夫人热闹,她甚至想不起来,他们一家四口什麽时候好好坐下来吃过一顿饭。

在她的意识里,家人,似乎仅剩下童骅一个。她的弟弟,那麽依赖她的小小男孩,如今,是不是会想著她?她也明白有些问题迟早也会面对,只是现在,她并不想让那麽残忍地逼迫自己。

灌下一杯红酒,此刻,她只求一醉来忘却一些不愿想起的事情。

“嗯,唔”喉间溢出舒服又慵懒的叹息,少女披散著头发抱著被子不停地蹭著,一条腿也不停蹭著光滑的被面,温暖的柔软的

柔软温暖的触感,那本就不属於被子的感觉,这让童嫿的防卫机制立马升起,她腾地坐起来,转头,是个人,还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一个小男孩

双手胡乱著,空荡荡的,一丝不挂,两腿交叉,没有,没有那种做爱後的粘腻感,让她不由松了口气。

阳光慵懒地从窗帘的空隙里投进来,朦朦胧胧地描绘著那占了一半枕头上的少年的细致柔美脸盘。

“自恋狂!OMG!”松散开的雪白衬衫露出大片柔嫩凝白肌肤,那上面斑斑点点的淤红色仿若飘浮在上面的花瓣。不过,童嫿可无心欣赏眼前的“美色”,而是两个人是怎麽莫名其貌地躺在同一张床上的?!

按照往日那个绰号“水仙”(narcissus)的漂亮又自恋的男孩子对她的厌恶的程度,本就不可能和她,这麽,嗯,“亲密”。睡同一张床,盖同一条被子,天啊

死命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宿醉加上刚刚的打击,童嫿恨不得自己立马消失。

消失,她蹦了起来,忽而又小心翼翼地赤脚下床,一点点挪到门口,想要逃离“案发现场”。

“想逃吗,胆小鬼?!”嗤地冷笑声,正是支著脸颊,脸若桃花的尼古拉斯,正睁著一对美得近乎妖异的紫色眸子盯著她。

低下头,心里呻吟了一声,抬起头来,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逃走?我为什麽要逃?我强奸了你吗,昨晚?一次,两次,还是N次?你有快感吗?”

“你,你,你这个荡的女人!”羞愤的少年,被她的话语一激,利索的舌头变得纠结。

童嫿凤眼一瞟,越发厚脸皮,涎著个凑上前,勾起那尖细的下巴,冲他的唇吹了口气,“你怎麽知道我荡的?还是,嗯,你见识过我的荡了?闭上眼睛干什麽?以为我会吻你,还是,你想我吻你,嗯?”

细细的食指,慢慢从那微微滚动的喉结滑向那单薄白皙却妖靡的膛。微微一揭那衬衫,露出粒绯色的小米粒,被童嫿的手指把玩搓揉著。

尼古拉斯只觉得她手指划过的地方都那麽灼热,因为忽然的触碰,却让他整个大脑停止了运作,就这麽傻傻地看著她,那样地,碰触他

忽然,童嫿抽回手指,冷睨著绯红著脸局促呼吸的美丽少年,“看来,我不是妇,你才是个荡的男孩,对吗?”

“哈哈,你果然是,行了,收拾下你自己,滚出去,或者我滚出去也可以,你选?”

“这是我的房间!”死命压抑著要尖叫的感觉,尼古拉斯低吼著。但是他知道,愤怒压抑不住那种方才以及昨晚被眼前这个女人碰触的感觉。“快滚,你把我的房间都弄脏了,看什麽看,快滚!”极力想要掩饰的结果,就是一张漂亮的小脸成了个红气球。

童嫿呼了口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她当然是两步成一步,恨不得飞出这个一层不染,全是白色的房间。

回到房间收拾好再出来到客厅,却发现一个著了黑色西装,亚麻色的中年男人。来访者坐在了沙发上,看到她来,站了起来,“你是,童小姐吗?”来人一口洋味十足的中国话,听著还算顺耳。

“请问,你哪位?”

第三十四夜

“我是Grace,嗯,就是花女士,斯奈特夫人的代表律师之一,我叫何瑞修,你好!”

握手後,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我记得,我和你们,应该没有什麽瓜葛吧?”

何瑞修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显得越发清晰,“事实上,童小姐,我知道你所知道的遗嘱,是怀特先生宣布的,她是花女士的明面律师,而我,是最私下的那个”

暗自叹息了一声,童嫿不知道,为什麽花老太太会那麽喜欢她,什麽都能想到她,“我不明白,我并不是花女士的直属或者旁系亲属,为什麽她”

“童小姐,请不要误解花女士的好意,在她,嗯,立这个遗嘱的时候,是非常艰难的时候,对她来说。她和我谈起过你,说你和她的格非常相似,她喜欢你,甚於自己的孙子辈。这个,是她遗嘱的复印本,请你先看下!”

尼古拉斯整理好自己,刚想拉开门,却被自己的哥哥菲利普堵在了门口,他挑了挑眉,後退了两步。不知从什麽时候起,他就讨厌人们的体温,甚至是家人的。

“别出去了,外面有童的访客。我们被很有礼貌地请出了客厅,昨晚,童在你房间吧?”戏谑地瞟了眼自己的弟弟,菲利普可不敢进他的房间,只是扶住门框,一副慵懒的模样。

少年咬了咬唇,将门狠狠甩上,上了锁,坐到床上,望著窗外的花园,他有些发愣。

“访客?什麽样的访客,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男人,会不会,会不会是她的,情人”扯出个冷笑,他觉得自己也可笑,那样的女人,放肆,放荡,本,本就不配让他那样上心。

卷上被子,他在雪白的被褥间蠕动著,却怎麽也睡不著,睁著眼睛,都是昨晚的一切。

她醉意朦胧的样子,妩媚清冷,她抱住他,却喊著他不懂的语言的名字,她吻他,咬他,甚至,甚至抚他的那里

刚开始他只是被吓坏了,但是旋即,他却没有尖叫或者反抗,任她,对他放肆。他甚至,有了快感。那种不洁的快感,以往,他认定的那种男女之间的不洁的,猥琐的,甚至厌恶的感觉,在她的嘴唇双手里,却成了最美妙的东西。美得,让他恐惧,他享受著,却也惊悚著。

扯开衬衫,那雪白的前依旧还保留著属於昨夜的激情痕迹。她的温度和香气,似乎,还留在他的肌肤上,还有心上。最可怕的是,素有洁癖的他,却舍不得洗掉那些味道,那些,属於激情的味道。

好半天,童嫿才抬起头,看著眼前的男人,“你确定,这是花女士,要给我的吗?说实话,我实在,实在是不能想象,她”

何瑞修点点头,“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而且,她相信的人,我也一样信任,所以,童小姐,我希望你不要辜负这一份信任和好意。”

“我的确,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绝,那麽,现在,我需要做些什麽?”

“跟我走,就这麽简单。”

第三十五夜

会停更一段时间,没意思。虽然我已经写完了,或许会找个更活跃的地方。最近身体欠佳,什麽都没心情,这麽沈默的文章,看来也没什麽人看,我还是送给自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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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就像一把削面刀,削去曾经的,那已经下锅,被时间果腹,剩下的,还只是面团,不知道,会被揉捏成什麽模样,但是终归,也只是被削下来,下锅

当尼古拉斯走进这个奢侈的大厅的时候,擦肩而过穿著昂贵的女人都不由自主朝他抛媚眼。岁月将他塑造成了一个修长,柔美,充满魅惑几近完美的十九岁少年。

依旧是那样雪白得近乎能反光的白衬衫,黑色的长裤勾勒出他修长笔直的腿型,以及挺翘的屁股。紫色的眸子经常被人认为是戴了隐形眼镜,却增加了更多神秘的美豔。

他熟练地输入密码,推开了那扇略显沈重的黑色大门。门在他进入後,缓缓关上,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皱起了眉毛。

那慵懒地坐在宽大皮椅里的女子的前埋著一颗金色的脑袋,那啧啧有声的吮吸声,带著低低的呻吟。那种呻吟,他不陌生,多少次,他在她身下,也是如此这般,尖叫哭泣,呻吟著祈求更多。

“童”他叹息著唤了一声,上前扯开那依旧不闻不言依旧还在贪婪吮吸著那柔嫩头的少年。

少年挣扎著,抬起了那张妖豔的脸蛋,眼角的那粒猩红泪痣,让他原本媚惑的五官多了份楚楚动人的柔弱。

“滚滚滚!”尼古拉斯讨厌他的脸,还有那双好似会说话的翠绿大眼睛,他的脸,他的年纪,他都讨厌。有多久,她没碰他了?是因为他长大了,还是他老了,变得面目可憎了?

童嫿拢了拢刚被那孩子扯开的衣服,可是,那菲薄的烟紫色的衬衣因为房上的湿润的唾而弄得显露里面的皮肤的颜色。

她摇了摇头,对於尼古拉斯越来越蛮横的吃醋,只感到头疼,如果当初不是一时冲动睡了他,情况是不是会不一样?

“TEA,你先下去吧,晚点我再找你。”安抚地了自动低下头给她抚的头,少年柔顺地点了点头。在越过尼古拉斯的身边的时候,他尖锐的犬牙朝他扬起,鲜红色的舌头,诡异地卷了卷那豔媚的柔嫩嘴唇。让尼古拉斯觉得背脊一阵寒冷,浑身泛起点点的**皮疙瘩,不知为何,他让他想起了蛇,那种冰冷又歹毒的动物。

“尼古拉斯,我告诉过你,没事不要到这里来!”按了按太阳,童嫿只觉得一阵阵头疼。本来她也试过换这里大门的密码,可是,却被他一次又一次软施硬磨纠缠著给磨得又给了他。对於这个粘人却又固执到让她无语的少年,她真的有些难以招架了。

尼古拉斯一把抱起她,将她揽坐在他膝盖上,蹭了蹭她的脸颊,“童,我想你了!”

翻了个白眼,童嫿再次後悔自己当初的那一次冲动,果然,冲动就是魔鬼,大大的魔鬼。

“尼古拉斯,我们前天才刚见过!而且,你明天不是还有课?”使了个巧劲,童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拨了拨那头利落的短发。

“你总是那样,为什麽不叫我尼克尔?我是有课,可是比起和你见面,没什麽是重要的!”

“尼古拉斯,我以为美国人都多情却不长情,难道,你不觉得好聚好散对任何人都好吗?整整五年多了,难道,你还不厌烦吗?!”

“我就知道是你厌烦我了对吗?那麽多漂亮男孩环绕著你,怎麽能不让你厌烦一天天老去的我?!你就是个恋童癖,童,你就是!”少年站起来,有些焦躁地扯了扯浓密的头发。他知道她不爱他,知道她甚至想摆脱他,但是,自从她替代了自己水中的倒影,追逐她成了他悲哀的宿命。他知道只要能够走开,那麽至少可以挽回一点自己的尊严,可是,他对自己的心无能为力,只能让它挣脱所有羁绊他的理智,一点点走向疯狂。

这是一种病态,或许,只要是爱,都是一种病态。

第三十六夜

最近工作压力好大,父母身体不好心里难受,我自己身体也不是太好,好像写作也不再是一种乐趣而是一种负担了。

感谢柚子和缘木求猫的礼物。

另外柚子谢谢你给我写那麽长的鼓励的话,作为奖励,在我发完这篇文章後会将这个的TXT文档送给你,结束那天不要忘记可以给我联系的方式,我会发给你。

勾魂夺魄开始断断续续连载,所幸後面本来章节就不多,应该十章内就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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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否认我是个变态,尼古拉斯,或许,你可以过些和正常人一起的生活。”

“呵呵,正常人的生活?!从我和你上床那天起,这世界,还有所谓正常二字?!”

“或许,只是因为你没尝试而已。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还很长,尼古拉斯,我给不了你要的,这是现在的事实。”童嫿扯开少年攀上来的手,转身坐到沙发上。每次和尼古拉斯的对话都让她感觉有些疲力竭,她厌恶说教,也没有这个资格,她的生活已经一塌糊涂,不需要别人加注。

少年妖媚一笑,修长的手指慢慢解开那衬衫的纽扣,一点点露出雪白细腻的膛,那粉红色的细小珠被他搓揉几下变得有些红肿,却越发显得勾人心魄。

“你不想要吗?这样的身体,再也没有吸引你的能力吗?看看我,童,看看我!”托起女子致的下巴,尼古拉斯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唇瓣,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手急切地扯掉她菲薄的雪纺纱的烟紫上衣。

“唔,痛!”血从他雪白的下巴滑落,犹若一滴鲜红的泪珠滴在他的前,留下粉色的痕迹。

童嫿冷冷地推开他,拢上那有些破碎的衣物,“尼古拉斯,我现在没兴趣,能不能拜托你离开?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哼,很多事要处理,什麽事?和那些漂亮又年轻的男孩鬼混?!上床,做爱?!和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做是不是特别有快感?我已经十九岁,所以没有了新鲜感刺激感,勾不起你的欲了,对吗?你是魔鬼,是个无耻的魔鬼!我恨你,你,你”

“够了,尼古拉斯,我受够你了!你爱怎麽想是你的事,我不奉陪!”拉开门,童嫿只觉得心头一阵烦闷。

腰,却被死死钳制住。她没有回头,冷声低叫著,“放手!”

“不放,就不放,你怎麽也好,又恋童癖也好,不爱我也好,没关系,都没关系!我来爱你好了,你看我,他们都说我看著还是teenage,我也不老对不对?”

“尼古拉斯,你又何必呢?你这麽漂亮,多的是女孩子喜欢你,我比你大那麽多,又何苦执著我这样的老女人?我不想也不愿意伤害你,给彼此都留一条路不好吗,尼古拉斯?!”

“不好,不好!我不离开你,死也不要!你看,童。为了你,我学中文,学烹饪,做中餐,我今天学会了做末茄子,我们回别墅,我做给你吃好不好?你喜欢的,对不对?”哀求的语气,蕴著剃头泪珠的紫色眼眸,那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动人,脆弱地犹若一块水晶。

童嫿在心里哀叹一声,她不是冷血动物,她学不来铁石心肠,可是,没有爱的男女关系,除了,她还能给他什麽?到最终,受伤的,还是此刻渴求一点点温情甜蜜的男孩。

她不忍心此刻的他,却必将伤害以後的无数未来里的他。这是她不希望的,却是他现在想要的。

她拉起他,微微点了点头,换来少年雀跃的妩媚笑容。

她从不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足以迷惑任何男,尼古拉斯会如此执著,只是因为他心底的自恋和洁癖情节作祟。而他,终究不能看透自己内心深处那无法用自恋和洁癖外衣掩饰的,人的脆弱。

害怕改变,执著於习惯。

习惯,是多麽可怕的东西。

就像她,无法在没有柔软体温的慰藉下,堕入睡梦中一样。

想念那个陪伴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纯真清秀的脸庞,可是,那是一种伤,结了疤,却依旧痛彻心扉,想起来,便是淋漓泛滥的,鲜红。

望著厨房里忙碌的修长身影,童嫿知道自己,又一次让自己的心软放纵了未来带来伤害的残忍的,名为“现实”的魔鬼。

第三十七夜

谢谢柚子的留言和关心。

转眼又是一个春天,今天去看了油菜花,是我们这里的一个景点,还不错,心情轻松了很多。所以各位JMS不开心的时候,趁现在这样暖和的天气多出去走走,还真能减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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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来,吃这个。我学了很久的蓑衣刀,怎麽样,没断呢!”青花瓷菜碟里是造型别致颜色豔丽的蓑衣刀末茄子,只要看一眼就会胃口大开。淡紫色的茄子,棕色的末,红色的辣椒,还最上面那一层嫩绿色的小葱。

尼古拉斯夹了一筷子喂到她嘴里,期待地望著她,“嗯,真不错,厨艺大有长进。”

童嫿真心的赞美果然让少年的红唇弯起,脸颊因为羞涩和兴奋变得绯红。他夹起一尾虾,剥去红色的壳蘸了点醋放到她碟子里。

“童,你快吃,我,我有些饿了!”咽了咽口水,尼古拉斯的眼里,分明是让人不会错认的情欲。

“尼古拉斯,你做菜给我吃,只是为了和我上床,怕我拒绝来讨好我的吗?!”扔下筷子,刚刚才涌上的食欲此刻早烟消云散,只剩下席卷全身的愤怒。童嫿只觉得自己就像个廉价的做爱机器,愤怒让她觉得眼前美得绝丽的少年需要一个教训。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听著,童,唔!”唇瓣被咬破,刚结痂的伤口又被扯得鲜血淋漓。尼古拉斯却喜欢这种痛感的刺激,他低叫一声,柔顺地矮下身体,好方便女子的蹂躏欲望。

扯下那雪白的衬衫,即使油烟,似乎也无法沾染他散发著薰衣草香的身体。白得仿若凝脂的肌肤,柔软,光滑。和许多西方男人一样,尼古拉斯也长体毛,可是童嫿不喜欢。於是他做激光褪毛,一次又一次,终於隔绝了那些虽不浓密,却麻烦的毛发。

从床头柜子里扯出一绳子,麻利地将他反手绑起来,将他推到床上,扯掉了那碍眼的裤子。没几下,尼古拉斯便赤裸裸地躺在了衣物稍显凌乱却依旧完整穿在身上的童嫿面前。

她高高站著,仿若居高临下的君王,冷睨著世间的,一切。

包括,这个绝豔又纯洁地仿若敬献给上帝的羔羊一般。他望著她,柔顺,却又充满著渴求。十九岁,正是雄对雌充满极度渴求的年纪。而此时的尼古拉斯,遇到的,是童嫿,对的时间,对的人,欲蓬勃的年纪,理所当然地,让他不遗余力,只想占有,或者,被占有。

雪白的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唇上,柔嫩的脚掌心在他的脸颊搓揉。这种带著调情意味的侮辱,却让少年不知为何,呻吟喘起来。

童嫿冷笑著,“我只是用脚碰了你踩了你两下,你就叫唤成这样,还有这里”踢了踢那已然挺翘肿胀的硕大男,“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真是荡的男人!你不觉得羞耻吗?被谁弄你都会有快感吧?”

带著羞辱的话语,却让尼古拉斯更加亢奋,被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样的虐待,没有羞耻,没有羞愧,只有,那种不停涌上来的快感。他不停挺著腰,配合她踩踏他,践踏他的感觉。

冰冷光滑的脚掌将那直挺挺的滚烫男压向他的小腹,上下搓揉著,带著让他酥麻颤抖的快感,柔嫩的唇被他咬得崩出斑斑血痕,从唇角滑落到脸颊和颈边,散发著一种妖豔的气息。

“嗯,嗯嗯”童嫿用力一踩那硕大的深粉色蘑菇头,让身下的美丽少年疯狂摇摆著漂亮的金色披肩长发。那是他为了童嫿一句“金发的你仿若天使,肯定会美得不可方物!”,於是,他去染了。

痛和快感,就像是孪生兄弟般密不可分,尼古拉斯只觉得小腹仿若火烧般疼痛,抽搐,却又不停涌动著仿若岩浆般喷动的快感。

高举在头顶的手腕已经蹭破皮,沾染了鲜豔的血迹,“给我,童,求你,求你!好难受!”

“难受?呵呵!”童嫿低笑,脚背勾起了那致的下巴,“亲爱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那等下,让我怎麽调教你?”

“先给我,我,等下随你怎麽处置,童”撒娇似地瞟了个媚眼给她,尾音也带了柔腻的勾引。

但是,女子并不受他的媚惑,她收回脚,解下衣物,却让内衣裤依旧穿在身上。那套紫色的蕾丝罩和同色系丝绸内裤,包裹著她妖娆的体,让尼古拉斯不由吞了吞口水。其实,做了那麽多次,可是她给他的感觉每一次都是新鲜,而让人不由怦然心动,难以自已。

她的双手撑住尼古拉斯的肩膀上面的床单上,紫色的丝绸包裹的潮湿温暖,带著腥甜气味的部就悬在他的双唇上。他伸出舌,却被女子摇摆著臀部躲开了。

“想要吗?想要舔我吗?舔我的感觉是怎麽样的?那里的味道,香甜吗?每次每次,你都那麽深那麽狠地吮吸啃咬著,似乎想要吸出我的子般。”

粉舌舔了舔唇,少年滚动著喉结,吞咽著干燥的口水,“好甜,甜得让我想埋在那个地方,一辈子,嗯,好想,好想,嗯,让我舔一舔那朵小花吧,它需要我口水的滋润,才能开得更豔!童,求你了,让我舔,让我舔你,带给你快感。你也喜欢我舔你对不对?”

“唔唔唔”猛然压下的身体,狠狠堵住了他多余的话语。

第三十八夜

感谢ftimin,redbean以及沈睡不醒的礼物,非常感谢所有朋友的支持。留言的,给礼物的,投票的,点击的朋友们,万分感谢。

这章很不和谐,有点BH,请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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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靡的味道在鼻尖蔓延开来,带著令他饥渴的潮湿。他的嘴刚好堵住那柔滑丝绸布料裹住的花,童嫿微微抬起屁股,让他的唇舌得以自由。尼古拉斯调整好位置,舌尖轻轻扫过那敏感的花瓣,唾很快舔湿了那薄薄的布料,留下一洼水渍。

舌头仿若缩小的男,却比之更加小巧而灵活,不停戳刺著那个微微张开吐著芳润汁的小嘴。布料被戳进了那个小洞去,隔著那润滑的布料,他甚至可以挤出几滴花汁。

“嗯,嗯,童,把,把小裤裤脱掉,让我舔舔你!”扭动著身子的尼古拉斯哀求著,那布料遮挡了他渴求甘霖的欲望,童嫿依言拉下了满是口水的小布料。毫无遮拦的,是那朵豔红色的蕊花。她分开双腿,正对著那张粉樱色的嘴做下去,稀疏的毛发拂在尼古拉斯柔嫩的脸颊上,苏苏麻麻的,好不舒服。

呻吟了一声,少年的嘴贪婪地含住了那掩盖著缝的花瓣,舌头顺著那湿滑的狭小的缝隙上下左右扫舔著。啧啧有声的吮吸,仿若是贪吃的小猫舔舐著牛的一般,让童嫿不由夹紧了胯间这张美丽却充满欲表情的脸。

他的舌头慢慢入那流淌著欲望汁的小洞,仿若细小的想要入那紧致销魂的甬道。童嫿仰起头,低低呻吟著,少年的口技越来越好,每次都让她能达到一个小高氵朝。

将自己从那甜蜜的口舌中抽出来,童嫿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个透明的塑料盒子,里面放著的,是做得栩栩如生的双头阳具。一头大一头小,中间有一公分的交接处装的是电池。打开开关,她将大的一头塞进张著嘴喘息淌著透明口水的少年的漂亮薄唇里,红润的舌头温顺地舔吸嘬吮著上面那仿若真实的贲张的青筋。

童嫿不由咽了咽口水,那媚眼如丝如怨如痴的紫眸勾引著,而一吸一鼓的嘴和脸颊分明在吸含著一条巨大的阳具。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迅速抓住那胯间直挺的近30公分的巨物绑成了个漂亮的粽,这样,他就无法随心所欲地泻出体。她将那假阳具从他的嘴里抽出来,“过来再舔舔我!”张开双腿她坐到枕头上,少年爬过来,双手握住那纤细的小腿,伸出炙热的粉舌沿著那缝狂乱地舔吸著,一口含住那顶端有些红肿的花蒂,如吸吮著头般吸著。那最敏感的地方,柔嫩又脆弱,慢慢在他嘴里膨胀起来。

她将那双头阳具交给他示意他慢慢入,少年又含了含,确定温暖和湿度後将之抵住那小的可怜的小洞上。俯下身,他一边舔著那妖媚的小洞下方,一手控制力道将阳具慢慢入,童嫿低叫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身体仿若被劈开了般,塞进了个坚硬却潮湿柔软的东西,一直到深处。

将18公分长4公分的大家夥塞进去後,那原本平坦的花被得鼓了出来,围绕著阳具少年又细细开始吮吸啃咬,直到她适应那大。

“趴下来,不,不是这样,翘起屁股,宝贝,你有个漂亮的屁股呢!”拍了拍少年赤裸的小翘臀,童嫿调笑著,往另一头稍小一点的阳具上擦润滑油。少年低垂著头,羞红了脸,虽然无数次在A片里看过这样的调教,可是肛交对他,还是头一次。而且,还是自己的爱人替他开苞。这不由让他觉得尴尬,可是伴随而来的微微的恐惧和期待,让他柔顺地抬高了臀,将漂亮柔软的菊绽放在爱人面前。

这是朵粉色的皱褶的菊,漂亮地让童嫿吹了个口哨。她也替陈一墨开过苞,那个少年的菊虽然也漂亮,可是比不上眼前的这一朵。

“宝贝,你知道吗,你不当GAY真的可惜了,多美的一朵雏菊!”舔了舔那漂亮柔嫩的臀瓣,童嫿调笑著,湿润的舌头让少年不由摇了摇屁股,却让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啪啪拍上了两边地大腿。重重拍了两巴掌那细嫩的屁股,童嫿笑道,“还没干你呢,就这麽荡!”

少年羞红了脸,那麻麻的这样摔打,却让他更加兴奋,他扭了扭小腰娇嗔著,“才不是,童,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哦?原来小宝贝是想我欺负你吗?”食指塞进他的唇里,被他本能地含住,绕著吮吸著,丰沛的透明的口水顺著指头的线条流淌下来,几乎湿透了女子整只手。

将手指抽出来,那些银色的细丝掉落在被单上,童嫿了那光滑的臀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尼古拉斯,你今天便便了吗?”

“什什麽?”被这神来一问给梗地一愣的少年大脑出现了空白。

“等下我你的时候便便出来就太恶心了,所以”

只觉得屁股一凉的少年张大了嘴,呆愣地问,“所以什麽?”

“所以我得替你浣肠!”

将腿间的假阳具抽出来,童嫿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起来,我们去洗手间!”

当冰凉的体一点点从那管子里涌入直肠的时候,尼古拉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肚子一点点胀起来,那种感觉很奇怪,难受,很难受,却因为那揉抚著自己腹部的小手而显得容易接受。

“宝贝,好了,看看,像不像一个孕妇,嗯?”塞上肛栓,童嫿拍了拍那肚子圆滚滚鼓出来的少年,他腹部没有一丝赘又瘦,所以这500毫升的洗便显得特别多,指了指镜子笑问道。

夹紧双腿,少年摇了摇头,“童,我好难受,好想,好想”咬著唇,他不敢看镜子里那雌雄难辨的自己,微微鼓出的小腹,妖媚的模样,哪里有半点男子的气息,除了,胯间那绑得发紫的庞然大物!

“好想拉是不是?这可不行哦,小宝贝,要让洗停留几分锺,难受麽?我来给你揉揉!”说著,童嫿将他拉到房间压倒在地毯上,双手大力搓揉著那凸出的腹部,尼古拉斯只觉得肚子阵阵翻搅,菊大力收缩著,努力控制那要喷出来的恐怖感觉。

可是一心一意想要惩戒他的童嫿又怎麽会这麽轻易放过他,双手慢慢向上抚著,两手的食指和麽指掐住那两粒粉色的小头用力拧起来。

“啊啊啊啊,嗯,放过我,童,求你,天啊!”不知是痛还是快乐,少年呻吟著惨叫著,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女子狠狠咬了一口那蕊,冷笑著问,“以後,还要不要听话?”

“听话,我听话,童,让我,让我”

第三十九夜

to:小柚子

终於收到你邮件,很高兴,还很担心你是不是生病了。知道你一切安好,放心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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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不然弄脏了地毯可就不好了!”拍了拍他的屁股,童嫿妖媚一笑。

少年一声清爽地出来的时候,带著红豔的羞涩,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有那麽恶心那麽多的脏东西。

“一身轻松了吧,嗯?”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少年越发地窘迫,让他不由自主地了方才发泄过的屁股。

勾了勾手指,童嫿慵懒地斜躺在床上,少年似著了魔一般漂移了过去,握住她的小腿温柔地按摩著,“舒服吗?”

“嗯,很舒服。不过,我想更舒服。”

少年的脸因为那带著媚惑的话语和动作显得越发羞讷,他捧住那形状优美肤质柔嫩的小脚,俯下身含住了那圆润若小珍珠般的脚趾,流下湿漉漉的痕迹。

舌头扫著那白嫩的脚趾缝,然後顺著脚掌一直到脚跟,回到小腿到大腿。灵活的红舌呈圈圈蔓延上那细嫩皮肤,留下点点水渍的红痕,直到那还残留著方才几千年刚痕迹的花外。

那靡的气息,让少年不由喘了口气,他伸长舌头,从那很快就被花瓣掩盖的若小嘴巴一呼一吸的小洞上快速向上一舔,分开了那柔嫩的豔红瓣。让本来就湿红的花,越发地红豔潮湿,童嫿缩起脚趾,只觉得那舌头就如同火焰一般,灼得她的下身滚烫红肿不已。

“嗯嗯嗯,用力,对,用力舔我吸我!”抓住那浓密柔软的棕色发丝,童嫿舔了舔干燥的唇。,呻吟著。

少年得到这样的鼓励越发激昂起来,舌头舔吮地也越来越狂热激动,恨不得将那朵妖美多汁的花朵整个吞进肚子里。

身体深处流出的粘稠透明的花汁让尼古拉斯越发贪婪起来,大口大口吞咽著,直到童嫿的小腹抽搐著,将高氵朝那瞬间的灼热体喷发出来。

花处一直是童嫿最大敏感点,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被舌头送上高氵朝,特别是身下这个舌功越来越强的少年。尼古拉斯温存地替她抹去额头上的激情的汗水,将不停喘息的童嫿抱进怀里,啄吻著那赤红的娇豔小脸。

翻了个身将少年压在身下,光滑的指腹刮了刮他的脸颊,笑得一脸地娇媚,“你伺候过我了,现在该我来回报你了!干干净净的可爱小尼古拉斯!”

从抽屉里抽出一个粉色的透明小跳蛋,又倒出点润滑油,少年抿了抿嘴,忽然有些紧张,“童,我怕!”童嫿了他的脸,润滑油留下了湿亮的痕迹,“宝贝,我会好好疼你的,你试过一次就知道什麽叫快乐了!”

“你也是这样调教那些男人的吗?!我就知道,你那些,那些羞人的东西,就是用来,用来和那些男人”

“宝贝,你吃醋的样子,我可不喜欢!”看著尼古拉斯酸涩的模样,童嫿把玩著手里油润润的可爱小跳蛋,有些不耐烦地道。见心爱的女人这副样子尼古拉斯微微有些心寒,可是,明明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如同有著最美外表的罂粟花,他也已经无法自拔,中毒太深,只能沦陷。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只要你想我做的,我一定会做,可是我不是gay,我只爱女人!”抿抿唇,他在心里加了一句:我只爱你。

是的,他爱她,不知是什麽原因,他就是那样爱她,发了狂一般。他知道这种爱,已经越来越不正常,又或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曾经他爱自己,那是因为没人能入侵他的那块心之领地。可是,她的到来打破了他的宁静的城墙。他的哥哥甚至嘲笑他,不像是个美国人,甚至不像一个男人,爱得那麽没有理智和癫狂。

是的,癫狂,或许是那种雏鸟情节,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是教他领略爱快感的第一个女人。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才爱上她,还是因为喜欢她才和她做爱的。可是,结局,都只有一种,那就是他爱她,爱著她!

40--43

第四十夜

好累,明天终於开始放清明假期,爬上来发文。

感谢冰那堤,mophine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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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他的爱,童嫿并不是不知道,却不想回应,只因为,爱,对她来说是一种难以承受的存在。

当那微凉的仿真阳具入那紧密的菊时,尼古拉斯只觉得整个身体要裂开了一般。

疼痛,却有著说不出来的丝丝饱胀的快感,“嗯”那喉间叹息般的呻吟,让童嫿加重了手里入的力道,“啊哈啊!!”修长纤细的脖子扬起,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尖锐地叫出了声。

湿热的舌头舔著少年那柔嫩的耳廓,“宝贝,你的那里真是得天独厚呢,这麽长的东西,都被你吞进去了!”明明是那麽羞人的萎缩的东西,从女子的嘴里说出来,却仿若是最优雅的情人间的甜蜜絮语。少年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点点碎钻般的泪珠,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感。

打开开关,那布满密密麻麻小突起的细长假阳具飞快地转动起来,那些凸起敲打著弹跳著,让少年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起来。柔嫩的从未被开发过的後庭,敏感至极,哪经得起如此的凌虐,那些细小的神经线链接著前列腺,让他那条硕大得惊人的男立即膨胀起来,疼痛不堪地红肿著。

“舒服吗?瞧瞧,这里都翘起来了!”拍了拍那屁股,让他好好跪趴著,让那不停跳动的阳具你呢个更好地入,那自然垂落下来的巨大男被她的手指弹得越发肿胀不堪。

“别,别说这样的话!嗯啊,好,好难受,嗯!”扭动著屁股,尼古拉斯恨不得能将那入臀瓣的那东西给摇出来,可是,他越是挣扎收缩,那东西就越往里面入更深。

放开相连的另一阳具,童嫿转到前面,抓起少年的头发,将他按到自己的胯间,“啧啧啧”剔透的口水,因为太过愉悦显得有些失控,不停地从他的嘴角滑落,更多的是沾染在那绽开的妖豔的花上。

“嗯,很好,宝贝,用力点吸我,哦哦,嗯,好舒服!”肆无忌惮的呻吟让少年觉得眼前有些恍惚,臀间的那飞快跳转的阳具,让他觉得自己的菊似乎要著火一般,而前面的那巨大更是像要融化了一般。

童嫿又转回他身後,握住那假阳具,慢慢地一点点地入那满是口水和花的玉壶。呻吟一声後,一整都入了那紧致的甬道,她抱住少年纤细的腰身,关掉那自动按摩开关,握住交接处的那个地方,慢慢拉抽出那被他菊咬得死紧的假阳具。

“疼,好疼啊,童!轻点,轻点!”那娇弱的低叫声,彷如一个正遭受蹂躏的少女般尖细,让童嫿低笑著,又将抽出五六公分的阳具用力了进去!

“啊啊啊啊哈!”娇嫩的直肠被这样狠地入,让少年疼得大叫起来,本能地收缩起那遭受虐待的菊。看著那因为抽显得有些红肿的菊楚楚可怜又荡的模样,更激起了童嫿想要凌虐他的心情。

大力拍打著少年雪白的臀,发出劈啪的声响,直到两瓣屁股被打得红肿。然後她又用力掰开两瓣屁股,让那菊张得更开,让她能更加顺畅地抽。

墙上的巨大镜面印著这荡的一幕,漂亮体密密胶合著,一长长的假阳具被两具身体分享著。少男的菊被扩张开,跪趴著任由那纤弱的女子弄著。

女子的体力毕竟和男子无法相比,没过几分锺,童嫿便已经再也没力气了,那身体里的阳具也让她无法用太大力气,不然反戳回来也不会让她很舒服。而且敏感的花,对假阳具的感觉并不很好。

可是,她对少年那超长超大的男更没什麽好感。西方男人的尺寸对东方女子来说是个挑战,而且是让人心生畏惧的挑战。

早被情欲逼得即将发狂的少年翻了个身,拔出那将他弄得又疼又舒服的阳具,然後有抽出童嫿腿间的那,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

握住那足有26公分的长,顶揉女子花顶端的花蒂上下滑动著,蘑菇头顶端的小孔淌著透明的汁,润滑得那柔嫩的小豆子湿亮湿亮的。

男越来越往下,抵住那小得可怜的洞,用力压进去,“嗯!”童嫿疼得一口咬住他的锁骨,却无法抵抗那慢慢进入她的身体,仿若要将她成两半的硕大!

那柔嫩的被一点点地充满,张开抚平,童嫿试著收缩那些嫩,却和以往一样无能为力,只能任他肆无忌惮地入侵!

“啊哈,嗯,好舒服,童,进去了,你的小真紧,真舒服!夹得我好痛快!”少年舔著女子因为疼痛和方才的用力流淌的颊边的汗水,大声叫著。痛快,的确是痛快,那些嫩的吮吸让敏感的男受用得不得了,但是,那紧致的甬道,仿若是一只大力挤压的手,让他似乎要喘不过气来般痛著。

“不,别全部进来,嗯,好难受!”低喘著的童嫿只觉得花疼痛不堪,每一次和少年做,都让她至少一天下不了床。而且,随著尼古拉斯年纪越来越大,他的男也在日夜成长,终於长成了一让她畏惧不已的庞然大物。

少年搂住她的腰,轻轻抽动著,湿滑的体,虽然已经足够滋润,可是因为他的男实在太长太,所以此时还本没有完全入,只是进去了三分之二。

浅浅地抽著好一会,女开始分泌出更多的花来滋润著甬道,慢慢地,九浅一深的入,让那巨物进去更多,直到他完完全全和她交合。

童嫿只觉得小腹一阵疼痛,身体深处的那块软口处也被强硬的头死死入了,那里,是最深处的子口。

“混蛋!”软软地打了他一下,却无法逃脱开他的占有,此刻两人的身体,就仿若是一体般密合。女子柔软的房被少年白皙的膛压得变扁变形。每当他将她的臀瓣抬起,那香便摩挲著那坚硬敏感的,让少年销魂不已。

“噗嗤噗嗤”的抽声,靡不已,童嫿有些昏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若洋娃娃一般任少年控著,玩弄著,抽著,干著!

丰沛的体从两人胶合的部位滴淌著,从少年巨大的睾丸上滴落,雪白浓浊,带著细腻的泡沫。少年将她放平到床上,抬起那双柔嫩笔直的腿挂在他看似纤细瘦弱却有力的胳膊上,那深红的男在那细小的缝间出入著飞快抽著。肿胀成紫红的睾丸拍打著那楚楚可怜的臀和菊,将原本白皙的皮肤撞击地绯红,透著靡的色彩。

白浊的体黏在两人交合处,没有体毛的遮掩,濡湿了两人光秃的下体,因为抽拉出无数粘稠的白丝。童嫿觉得自己就仿若一只小船般被一巨大的船撸控制著方向,飘摇著,颤抖著。下体因为极致的张开显得无法控制,甬道间的嫩被那巨大男上凸起的青筋刮弄著,引起阵阵酥麻和疼痛。子仿若也被他入,在那里面横冲直撞。少年额角的汗滴如雨水般掉落在那柔媚的双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只觉得自己入了一个灼热柔软又仿若没有边际的地方,紧致的嫩若千万张小嘴点点吮吸著啃咬著自己的阳物。他想要更进去一点,进到她深体最深处,再也不出来,就这样,死在她的嫩里。

“啊啊,童,舒服麽?**得你爽麽?!好紧,天啊,别吸,我,哈,我要出来了!!”尖锐地声线,极致的高氵朝,让少年觉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无助地抱住身下的女子,任体在她身体最深处喷发出来。

第四十一夜

感谢WSGYJ8(好奇怪的用户名,嘿嘿)的礼物。後面的情节在修改,所以发的比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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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留下来照顾你,童!”望著神色疲倦的童嫿,尼古拉斯拧了块温热的毛巾替她擦拭脸颊恳求著自己能留下来照顾她。

可是快感过後带来的如被车碾过般疼痛的童嫿却不由对他心生了几分憎恶。他的不知节制和自私,被好好包裹在美丽的皮相下,或许,正因为如此,她对他永远没有办法敞开心怀。即便是他对她有著溢於言表的爱意,却让她总怀有一种本能的怀疑和戒心。

“不,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你还是去上课吧,我想一个人安静地休息一会,可以吗?”对於童嫿的冷漠和严词拒绝下,尼古拉斯终於情不甘心不愿地离开了别墅。

待到确认他真的离开,童嫿立即拿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琪子,我好难受!”不同於方才对待尼古拉斯的冰冷反倒多了些撒娇的意味,对方叹了口气,“小嫿,你的私生活就不能检点些吗?”翻了个白眼,童嫿觉得和她讲话的本就不是只比她大两岁的男人,而是个已经进入更年期的老妇人,关键是,有著无比坚强的舌头──用来永不疲乏的唠叨。

“行了,你要不要过来?不过来拉倒,我也还没残废呢!”

“好好好,我这就过来,这样可以了吗,大小姐?”对方无奈的语气却是毫不掩饰的纵容和宠溺。

吐了吐舌头,童嫿笑著说,“行了行了,不过,我还要上次你给我用过的那个你的独家药膏。”

“什麽东西,好香!”吸了吸小巧挺直的鼻子,童嫿一眼就看到了优雅高挑的男子手里的保温罐。

何子琪刮了刮她的鼻梁,取笑著,“你这个小馋猫,倒是有个灵敏的狗鼻子!”清爽的打薄削短的黑色短发,清冷俊秀的脸庞并没有什麽过人之处,很平常的东方人的五官,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後是一双黑亮的大眼睛。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咋面对眼前的小女人的时候,却只有两个字形容,温柔。

打开保温罐吹了吹,何子琪转身去厨房拿了个调羹出来,“吃吧,有点烫嘴,小心点!”

“琪子,你越来越有老妈子的范儿了!”

何子琪轻敲了一记她的头,又好笑又好气,“你以为这是谁造成的?!大小姐,麻烦你乖点,别让我为你碎了心好吗?你看看我的头发,都好些白了!”

“切,明明是浓黑发亮的头发,哪有一白的?嗯,这粥哪买的,真好吃!”

“你个小没良心的,买的粥有这麽好的味道和那麽多的蟹黄吗?”望著狼吞虎咽的童嫿,何子琪在心里叹了口气,抽出纸巾替她擦拭颊边的沾上的油渍。

等她吃完,完美的男佣接过她吃不下的残羹冷炙三两口解决掉,然後把保温瓶拿到厨房清洗。

“吃饱就躺在床上,就不怕变小猪吗?”摇了摇那舒服地卷在被子里的小人儿,何子琪脱掉鞋子上了床,将她抱进怀里。

“吃太饱了就想睡!”昨晚被折腾地太累,童嫿只想一直赖在床上睡到自然醒。“你衣服布料真硬,脱掉啦!”蹭了蹭他的膛,却只觉得不舒服。

“好好,我脱还不成吗?!”无奈投降的男人心里哀叹一声,真不知道自己是上辈子造了什麽孽,遇到这个小魔头。

舒服地靠在那光裸坚实的膛上,童嫿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嗯,帮我揉揉,肚子好难受!”被子底下,是一丝不挂的胴体。

娇柔的肌肤,带著温暖和丝滑的触感,让何子琪著魔一般地抚起来,从小腹慢慢往下,手指温存地在那花上搓揉著,昨夜激情留下的体沾满了他的手指。

“怎麽那麽多脏东西?昨晚和几个人做了,嗯?明知道自己这个地方又小又嫩得要命,还让那些不懂事的男孩子做得那麽狠!”猥琐的话语,从男子的嘴里说出来,却不带半点意。

“哪有和几个,你当我什麽人?!而且,即使我和十个八个男人做也不关你的事!走开,我想睡了!”童嫿不觉得何子琪有这个权利来质疑她,“对不起,小嫿,都怪我多嘴。你的那里都红肿了,而且,那种东西还在你身体里,肯定让你不舒服的!先让我帮你弄出来!”

将她软绵绵的身体抱起来走进宽大浴室,雪白的浴缸是四角花瓣形状,靠墙的边上还有柚木做的宽长凳子。按了进水和水温按钮,何子琪在长凳上铺了条厚实柔软的浴巾,将她轻轻放上去。

修长温暖的手调了些玫瑰油在手中摩挲著,然後握住她雪白的小脚,顺著脚底和小腿的道一直向上按压和揉捏。他的手法专业而熟练,好像是个职业按摩师一般。

在小腹上用手掌揉捏按压,轻柔地旋转,童嫿只觉得全身舒服极了,小腹里的体被温和地挤压出来,粘稠地从那花里流出来,温热地堆积在小小的洞口处,淌落在雪白的浴巾上。

第四十二夜

“嗯”那饱胀的感觉慢慢消失,身体舒缓放松极了,让童嫿不由叹息著。

打来些热水,替她清洗那些粘稠的体,换了两次水,那些东西都差不多已经干净。

将油调好,在手心搓热,何子琪将手掌贴在那红肿不堪的花外,从臀边往大腿内侧按压推挤。甜美的花在他将手指入那小的时候,欢快地淌下来。

将她双腿分开,屁股微微抬高,他俯下本就跪著的身体,将唇贴上那妖豔地肿胀不堪的花洞上,舌头不停扫著那两瓣花,然後嘟起嘴嘬了一口那透明的汁。油的芳香混合著腥甜的蜜汁,奇特至极的味道,却让何子琪喜欢不已。

童嫿的小腹微微抽搐著,呼吸局促,她喜欢极了这种舒服的感觉,带著快感却极为平和。正若何子琪这个人一般,冷冽的外表下却是温暖和柔和。这样的亲密,童嫿和何子琪却没有做过一次爱,四年多了,居然一次都没有。

原因很简单,何子琪是ED,无能,绝对不是GAY的直男。他可以替她按摩,做饭,洗身子,甚至给她口交,却独独没办法和她做爱。他想,拼了命地想,那样柔媚的小,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要入。更何况,这些年的相处,他早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

若不爱,他有怎麽会任劳任怨替她管理公司和俱乐部,又怎麽会任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呢?男人,总会对自己爱的人欲所欲求。

舔了舔嘴角沾染的花,他直起身子双手慢慢往上而去。小腹,双,肩颈,以及脸和头发。

待到整个按摩好,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快一个小时。何子琪探了探水的温度,仪表上显示的数字他并不十分相信。

“来吧,小东西!”将她抱起来缓缓放进浴缸里,让她在里面一个凸起的防滑板坐下,何子琪也很快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滑了进去。

将她清洗干净擦干头发和皮肤上的水珠又将她抱回房间,抽去那沾染了体和汗水的床单和被子,换上了新的。这个地方,何子琪比童嫿自己还要熟悉。

“嗯,好想睡,琪子!”嘤咛了一声,早就睡意朦胧的童嫿挥舞著小手,想要避开何子琪的抚的双手。

“好好好,你睡你的,我帮你上药膏!”将薄被替她盖上,看了看中央空调的温度,何子琪揭开她脚边的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有著淡淡的安定心神的薰衣草香,里面的光线暗,凭著触觉,何子琪很快找到了那私密的双腿间的蕊花。手指温存地探了探那干燥的花瓣,拧出一点特制的药膏在食指上,然後抹在了那红肿的缝上。借著药膏的润滑慢慢探入那小洞,“好紧!”轻叹著舔了舔唇,何子琪不由在心里惊叹著她是个天生的尤物,被那样弄了一个晚上,除了有些红肿和乏力,那花径居然没有被任何扩张的迹象。紧得让他的手指仿若被一张小嘴不停吮吸著,试图将它拉入那无底的深渊。

眼眸黯淡下来,他揉了揉胯间那条软蛇,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多少次,他痛恨自己身为男人却无法享受雄愉悦和快感?!

何子琪将胳膊垫在她的颈下,将童嫿搂在怀里,亲了亲那粉嫩的脸颊,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闭上了眼睛。

第四十三夜

貌似人气不太好,最近太忙,这篇我做了大修,把後半部移到另外一个文里了。因此还在努力修改中,如果大家不喜欢也不勉强,会申请删除专栏鸟。

发现我写文是个错误,没钱浪费时间,还要忍受人气问题,嘿嘿。看来以後还是封笔比较好,努力工作努力赚钱比较实在。请大家不要盗我的文,因为不想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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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童,居然连我生日都记不住!”猛地灌了口浓烈的威士忌,冲上来的酒气让尼古拉斯猛地打了个嗝,差点没吐出来。

沈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少年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粉面含醉的漂亮脸蛋勾起了酒吧角落里几个高壮男子的注意,还在兀自伤心著自己被遗忘的生日。

昏昏沈沈的脑袋像忽然变得沈重无比,他将钱扔在吧台上,摇摇晃晃走出了酒吧的门。门外已经是凌晨一点的夜空却依旧灿烂,霓虹闪烁,却没有了白天行人的喧闹。还没走出那个巷子口,方才的几个男人早就跟上了他。

“嗨,BOY!陪我们玩玩吧!”肥壮的黑人伸出胳膊拦住了尼古拉斯的脚步,“你,你们走开!”挥了挥手,少年捂住了鼻子,对方身上恶臭的体味让他口被翻搅地蠢蠢欲吐。

“嗨,buddy,这小子让我们走开呢!”黑人掰了掰手指咯咯作响,和自己的同伴挤眉弄眼地笑著。

“那咱就走开吧,带著这小子的衣服还有钱包?!哈哈哈哈!”说著另外两个白人趋上前去,拉扯著尼古拉斯的衣服。此时正是九月,天气微凉,刚刚下了场雨,空气潮湿。尼古拉斯被拉扯地几个踉跄,口开始翻江倒海,“呕”地一声秽物便喷在了其中一个白人的口上。

那白人恼怒地重重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倒在湿冷的地上。“你,你干嘛推我!”尼古拉斯虽然是个纤瘦少年,可并非柔弱可欺的,他昏沈沈站了起来,一拳头就打了回去。

“***!”男人吐出一口吐沫,抓住他的衣襟提起来狠狠挥拳上去。

漂亮白皙的脸立即肿胀了起来,尼古拉斯吃痛後酒醒了一大半,他扶著地面站起来,飞出一脚,但是却被几个男人按在地面上,撕扯起他的衣服。

这个小巷在酒吧後面,人迹稀少,即使有人,在这NY冷漠的天空中又有谁回去解救这个无辜可怜的陌生人?!

尼古拉斯用尽力气挣扎著,却如蚍蜉撼树,哪能奈何得了比他高壮得多的三个壮年男子。其中一个甚至已经拉开了自己的拉链,正在拉少年的裤子,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恶心的东西正在他裸露的腰臀上摩擦著。

绝望的泪水在眼眶中翻腾,他甚至屈辱到喊不出一声“help”。

“你们在干什麽?!”就在那长的男抵住他菊的时候,一个声音飘过来,那个男人放开了他,三人围上了来著。

尼古拉斯连忙拉上裤子,扶住墙壁转过身,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和三个男人纠缠打斗了起来。他捡起地上的一个啤酒瓶,冲上前去,趁著三个人没注意,一个猛然砸上去,砸晕了一个,立马躺平。

两个对两个,虽然尼古拉斯身上有伤,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运气比较好,还是这三个男人是外强中干的货色,反正很快剩下的夜给打趴下了。

见三人想要挣扎著起来,两人忙飞快奔跑起来,直到坐上TAXI,两人才面面相觑起来。

“刚才真的很谢谢你!”打量著眼前黑发黑眸清秀的男孩,尼古拉斯伸出手诚恳地道谢,或许是因为童嫿的关系,他对有东方面孔的人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

少年摇了摇头,腼腆地笑了笑,“没什麽,我就是看不惯几个人欺负一个。不过刚才真的好险,幸亏他们都没有枪,不然真的很可怕!”

“是啊,不过你方才不仅仅是救了我的人,还救了我的尊严。也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那,你到哪里下?”

“NY大学,你呢?”

“啊,真是失礼,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尼古拉斯king,你是中国人吗?”

“是,你还真能猜,很多人都问我是不是日本人,但是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我叫亚瑟童。”

“我喜欢中国,也喜欢中国人。我很好奇,中国有很多人姓童吗?”这句话,尼古拉斯是用中文说的,果然拉近了对方对他的好感,“童并不是一个大姓,你有认识另外一个姓童的人吗?”

“是的,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了脸上的伤,尼古拉斯又黯淡了表情,“是你喜欢的人吧?”亚瑟咧开嘴笑了笑。

“是,我很爱她,可是她不爱我!你瞧,我们在一起也有五年了,她却从来记不住我的生日!”

“有些人可能会心一点,我认识的一个人,有时候连她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呢!”

“是吗,还有这样的人?!我认识的那个人好像也是,她总是说生日没什麽好过的。不过,我总是会记住,好几个礼拜前就会开始准备给她的礼物!”

两个人打开了话匣子聊了一路,直到到了学校,互留了联系方式才告别彼此。

尼古拉斯回到宿舍这才发现手机不知什麽时候关掉了,想了想应该是没电的缘故。於是上座,重新开了机,里面有五条留言,都是来自同一个人:童嫿。

想了想,他脸还是决定先洗个澡。想起方才那几个人手的温度他又开始有了想呕吐的感觉,幸好,同宿舍的同学这个学期搬出去了。其实,他在学校附近也有一层公寓,但是太大了,而且这一年学业比较重,他就没有去住。

当他洗澡出来的时候,电话又响了,他按了接听,是个焦急的声音,“你去哪了?怎麽电话打不通?”

鼻子一酸,尼古拉斯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惊魂未定,还要遭受这样的指责,於是便默不吭声。

“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了,今天不是你生日吗?”

“都已经过了十二点,哪还是我生日!”

这口气,分明是稚气的赌气,童嫿摇了摇头,按了按有些跳跃的太阳,“我是在十二点前打电话给你的,你自己都不开机,能怪谁?”

“手机没电了!”

“那我现在说声‘祝你生日快乐’也晚了是不是?”转了转手里的电视遥控器,童嫿有些无奈,她其实本就没记住尼古拉斯的生日,但是少年年初就在她手机里设置了提醒,想要当不在意也不行。

“那,有没有生日礼物?”夹住手机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敷在脸上,让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当然有,那,你明天过来拿还是我送过去给你?”

“不,不用了!我这个礼拜都会很忙的!”

“你生气了?”

“没有!”望住镜子里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尼古拉斯才不想自己的心上人看到这副鬼样子。“过几天我自己来拿好了,你千万别过来,我会很忙的!”

“好,我知道了,快三点了,你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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