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浮世绘 - xp1024.com
《情色浮世绘》


都是A片惹的祸

懒洋洋的周日下午,路上一片冷清,录影带出租店里也一样。老板张金利全

身放松斜靠在柜台后的高背椅上。将近两三个小时,连半只小猫也没上门。

两年前,张金利还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小职员,在一次聚会中,听着着妻子同

学的老公小杨,正口沫横飞、比手划脚的说着他开了录影带出租店的情况:“…

真是有够好赚的…你知道吗…一支盗版的院线片,拷贝费只要一百元…自己再拷

个三、五十支…一支录影带租个三、五十元…真是他妈的削爆了……”

说到得意处,小杨还故作神秘,眯着色眼说:“尤其是A片…不怕没人租…

店里百分之八十的营业额,都是靠A片挣来的……”这些有暴利可图的事,听得

张金利心痒不已,也想在这行业里分一杯羹。

张金利动用了多年的积蓄,兴冲冲地投入录影带出租店的行业。果真,一开

张就生意鼎盛,让张金利收钱收得几乎手酸发麻,不禁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精明过

人。

张金利也蛮狠的,一口气购置了十部录放影机,放在家里让老婆专管,进了

新片,一拷就是几十支,只要出租一轮,不但够本还有赚呢。尤其是A片,简直

是供不应求,张金利还特别在店里后面,隔了一处专门放置A片、盗版片的小房

间,为了担心临检,还安了电子锁,开关就在柜台下,若不是熟客不放行。

不过,张金利再怎么精明,却也有百密一疏的意外。或许,他不该让老婆专

管拷贝之事。

当然,拷贝其它平常的带子没甚么问题;可是,监看着拷贝A片或R片时,

问题就大了,老婆总是看着看着就入戏地兴奋起来。刚开始,只是勤换湿濡的内

裤,后来图个方便干脆不穿内裤,若要坐下来监看,就垫着毛巾,反正在自己一

个人在家又没别人。

那一段时间,张金利突然觉得老婆好像特别喜欢吃凉拌小黄瓜、红萝卜炒蛋

…因为几乎隔一两天就得吃一次,让张金利吃到怕了,还因此而发了好几次脾气。

唯一让张金利觉得蛮好的是,只要每天他往床上一躺,老婆yīn户总是热烘烘

的,活像刚出蒸笼的馒头似的,就会一直紧贴着他的大腿磨蹭着。

张金利不需对老婆做任何爱抚、挑逗,很容易地就能把刚刚翘起来的ròu棒,

直直捣进她的Bī穴里。老婆几乎天天的需索,让张金利得意着认为自己强得不得

了,简直是充满男性的吸引力,不必吃“鸟头牌”就有令异性为之神魂颠倒的威

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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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冷气机设定在二十一度,可是十几台正在忙碌工作的录影机,却热

得发烫。林美美的身体也一样,只觉得口干舌燥,皮肤热烘烘的。

美美刚刚拷贝完两支港制的三级片,接着又开始拷贝这支日制的A片。当十

几台机器全部正常运作以后,美美嘘了一口气,斜躺在一旁的折叠式的凉椅上。

柔软的粉红色丝质长睡衣贴着身体,衬托出她引以为傲的玲珑曲线;没扣齐的钮

扣,让上身从雪白的颈部一直到小腹,显露出一个诱人的V字型。

“咦!”美美讶异地看着监视器,心想:“录影带也有广告啊!…这倒是头

一次看到……”

“…我好寂寞…我需要你…请你听我说…”监视器的扩音器传出充满诱惑的

女声:“…你要更深入了解我吗…请拨0204……”

美美不禁以嘲笑对之,心想:“……男人也太无聊了…光听她嗯嗯啊啊的…

最后还不是自行解决…既看不到、又摸不到…有甚么好玩…”想到这里,美美突

然灵光一闪:“…既看不到、又摸不到…既看不到、又摸不到…”她喃喃地念念

有词。

美美的嘴角微微翘着,露出狡黠的眼神,伸手拿起电话,随手拨了号码。几

声“嘟~~”响后,电话的另一端传陌生男人的声音:“喂!”

美美捏着鼻子,娇柔无力,充满性感的声音:“…嗯…你一个人吗?”

“请问你找谁?”声音似乎有点颤抖

“我找你!…啊…”美美开始揉自己的**。

“请问你是谁……找我有甚么事?”

“…嗯…我现在…正在嗯…摸我…的**…嗯…好舒服…”美美极尽挑逗的

发出舒畅的呻吟:“我捏得…好用…啊啊…力…舒服…嗯…”

“……”只听见电话的另一端发出吞口水声,及越来越浊的呼吸声。

“嗯…现在嗯…我要…摸我的…我的xiāo穴…嗯嗯…它好湿…喔……”美美说

着她平常说不出口的淫荡话。让她自己感到惊讶,因为说这些话时,她不但不觉

得羞耻,反而觉得更增情调、更舒畅,仿佛藉着这些淫声秽语,让她流窜在体内

的淫欲稍得宣泄。

突然,电话的另一端传出远远的女声:“…阿原,谁打来的电话…”然后,

在一声充满不舍及慌张地说:“…没有啦…打错的…‘喀!’”电话就断线了!

“嘟~~~~”美美嘴角泛起胜利的微笑……话筒渐渐靠进自己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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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洪丽娜一面收阳伞,一面跟张金利打招呼:“有没有新片?”

“喔,洪小姐!有、有……”张金利连忙起身,脸上堆满笑容,连说了好几

声“有”。张金利突然的这么兴奋,倒不是因为有客人上门,而是因为来的人是

洪丽娜。

洪丽娜是店里的老客户,也是大客户。据张金利所知,洪丽娜结过婚,但丈

夫在两年前就过逝了,听说还留下可观的遗产给她;目前是一个人单身独居,照

她留下的登记资料,她住的那一带却是高级住宅区。单身的富婆,不论她是否结

过婚,总是会蒙上一种暧昧的神秘感,让人好奇得引发无现的遐思。

不过,更令张金利好奇又百思不解的,是洪丽娜爱看A片;店里的A片、R

片或三级片她几乎都租过,而且还曾经脸不红气不喘地跟张金利讨论观片“心得”,她说:“三级片演得好假喔!一看就知道重要的部位都没接触……而日本的

R片又会喷雾或加马赛克,女主角又叫得太夸张了……A片的话最好的是有剧情

的……从头就是两人做到完,特写镜头又多,看了恶心……”

如果,是男客人跟张金利讨论A片,他会顺着客人的话题侃侃而谈;可是,

洪丽娜说着同样话题时,张金利却显得有些尴尬,只是“嗯嗯!哦哦!”不置可

否地回应着。而且,张金利的心中总是不平静急速的转思着,他一直在试图解读

洪丽娜说这些话的用意,是个性开放,无所不谈?是麻木于两性关系,无所避讳?还是心灵寂寞,藉机挑逗?……

虽然,张金利并不是甚么善男信女或柳下惠之辈;但他也不是见色即忘我之

流,他一向的作风是:“我张金利不做没把握的事!”所以,张金利在没确定洪

丽娜的心思、用意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可是,洪丽娜就像一只正在捉弄

猎人的狡狐,忽近忽远、时冷时热,弄得张金利有如丈二金刚摸不到头,恨得牙

痒痒的。

所以,洪丽娜每次到店里来租片,张金利总是立即兴奋起来,然后藉着一些

露骨的话题,或是装作无意的身体碰触,试着试探她的态度。当然,现在张金利

也不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张金利从柜台下拿出三支录影带,展示片名给洪丽娜看,说:“这三支是我

特地帮你留的,这支‘错爱’是日本的兄妹**片、这支‘粉红外星人’是丹麦

的星际大战色情版……”张金利逐一介绍片子的内容,最后还说:“不但有剧情

,而且剧情还蛮吸引人的!”

“谢谢你!”洪丽娜笑着说:“你都看过了吗?”

张金利几乎得意忘形的说:“我电里的每一部片子我都看过,看到后来,一

看前面就知道后面的剧情将会怎么发展,搞不好哪天我会因此而当导演也说不定!”

张金利一面说着,把录影带放进袋子里递给洪丽娜,顺手摸一下她的手。洪

丽娜不知是没感觉,或者不在意,她没缩手,也没拒绝,只是看一下手上的录影

带,若有所指地说:“你看得这么多,不怕没感觉吗?”

张金利突然震了一下,他真的是有感觉……他感觉到洪丽娜正在挑逗他。张

金利仿佛**即将崩溃,不顾一切的抓住洪丽娜的手,故作镇静缓气地说:“才

不会呢,这种片子总是令人每次看,每次兴奋…”张金利抬头看着洪丽娜,企图

更进一步的挑逗,狡黠地说:“你说,你会‘安安静静’地看这些片子吗?”

洪丽娜保持着她那一贯的笑容,抽回被张金利握住的手,在转身离开之际,

只丢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你说呢!”

张金利像只斗败的公鸡,缓缓地坐下来,想着:“…要怎样让她心甘情愿的

跟我干一次…一次就够了…就算会死我也甘心…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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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过去了,接近傍晚来还片的客人让张金利忙了一阵子,直到将近八

点,他才嘘了一口气,坐下来望着空荡荡的店里,心中自然又是饱暖思淫欲地想

到洪丽娜。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几乎让心不在焉的张金利吓一跳。张金利心不甘情不

愿地拿起话筒,有气无力地说:“喂~~第一!”他习惯性地报着店名。

“…嗯…我要…你摸我…啊快…喔…我受不了…了…摸我…嗯嗯…”电话里

传出充满性感、诱惑的淫荡声。

张金利心中受到的震憾真是如遭电击,话筒几乎脱手掉落,脑海里只想到一

个名字:“洪丽娜!?”张金利没说话,更侧耳仔细听,企图从电话中的声音确

认出她到底是谁。

“…都是你啦…让人家看…这种片子…嗯嗯…人家都湿了…”从电话中嗲声

嗲气的声音:“…看啦…湿透内裤了啦…害人家要脱掉它……我要你赔……”

张金利忍不住地用力按一下膨胀高凸的胯间,紧崩的情绪让他不知该怎么回

答,竟然问个可笑的问题:“你是谁……你在哪里……你要干甚么……”张金利

也觉得自己突然精明尽失,笨拙得直调整问题,也懊恼着自己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你这是明…知故问嘛…”娇柔的声中充满捉弄与嘲笑:“…你快点…把

你那只…那根大ròu棒…插…插进来…喔喔…我要…我要…我要你那一根……”

张金利不愧真有一套忍功,他深吸一口气,心想:“若不好好的套住她,她

随时有可能挂上电话,到时可真是白白丧失这大好机会……”他顺着她的话,安

抚地说:“好,要我怎样都可以!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现在在干甚么?”张金

利这话真是高招,他企图让她火上加油,欲罢不能。

“…我在看A片…”她果然上了张金利的钩:“…看到他们…干得好舒服…

我也想要…嗯…我那里面…好痒…我抠…抠不到……”

张金利确定她是洪丽娜没错,一定是下午那三支A片,以及对她的挑逗的话

发生作用了。张金利开始觉得像倒吃甘蔗般地渐入佳境,稳稳地说:“那你有没

有摸你的nǎi子啊?告诉我,你怎么摸的?”

“…嗯…你真坏…人家要你摸嘛…”电话中娇柔的声音似乎也企图反客为主

:“…现在你…那根jī巴…是不是…胀得好大…好大…你是不是…想我…是不想

要…干我……”

张金利真的再也按捺不住高涨的情绪,连忙急着说:“现在?好我马上来!”

“…嗯…这才乖…快一点喔…不要让我…等太久喔…”电话在夹杂着A片里

的呻吟声中挂断了。

张金利忙着挂上电话,立即查阅电脑,再确定洪丽娜登记资料里的住址栏,

然后快速的收拾一下,就提早打烊了。张金利跨上摩托车,直奔洪丽娜家,心里

想:“打铁要趁热,这女人心真是难以捉摸,若不快一点,让她有时间后悔,那

可就白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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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门禁森严的住宅社区,张金利不禁踌躇起来,他担心要是经过警卫通告

,会不会让洪丽娜突然改变主意打退堂鼓呢!他越近警卫室,就越紧张起来。

“咦!张老板,这么晚了,你找谁啊?”警卫室里传出招呼声。

张金利一看警卫是老叶,也是店里的会员顾客,他这才放下心。但是张金利

却不好意思说要找洪丽娜,免得节外生枝。他突然灵机一动,从机车的行李箱里

取出两支录影带,那是今天刚进的新片,打算要带回家拷贝的,现在却成了他撒

谎的道具。

张金利扬扬手上的录影带,说:“C栋八楼的洪小姐要我送新片给她看,我

特地帮她送过来!”

老叶逗笑的说:“哇!你服务还真周到啊,难怪你的生意这么好!”他摊开

访客登记簿,恭敬地递上一枝笔:“我知道你没问题,可是总要虚应一下,免得

我不好交代!”

张金利懂得规矩,至少老叶没刁难他要扣留证件甚么的,所以欣然地接过笔

,签了名,顺口说声:“谢谢你!”便往老叶指的方向──C栋走去!

在电梯里,张金利开始想着等一下要怎么弄她,一定要把她弄得服服贴贴的

,就像被股市套牢一般。电梯门在八楼开了,张金利跨出电梯,调整一下充胀的

ròu棒,走向雕花木门,按了电铃。

洪丽娜半开着大门,露出又惊讶又狐疑的神色:“张先生,是你啊!有甚么

事呢!”她很自然地抓拢敞开的前襟。但是,电视里传出:“啊啊啊……嗯嗯…

…”

的声音却让她尴尬得脸上泛起羞涩的桃红。

张金利一见洪丽娜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要让他进来,他立即觉得不能错过这千

载难逢的机会,遂粗鲁地推开大门,使得洪丽娜也顺势被推得退了两三步。张金

利一个箭步便抱住洪丽娜,立即给她一个既热烈又疯狂的吻。张金在利动作中,

头也不回地把门带上,他的眼中只是洪丽娜,那副连宽松的长睡衣,也掩盖不住

的婀娜娇躯。

“…啊…干甚……嗯嗯…”洪丽娜被张金利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的张嘴就

要叫喊,但是随即被封住嘴巴,还有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有如灵蛇般躜进嘴

里。

洪丽娜极力的挣扎着,张金利却有力地紧紧搂着,令她无法挣脱。张金利心

中还暗暗骂着:“假正经!还不是你先诱惑我的!”

惊惶失色的洪丽娜趁着张金利挪动嘴唇,正夹着她的耳垂轻咬时,机警地张

嘴欲高喊求救;但是,耳垂的刺激让她只张了嘴却叫不出“救命”两个字,而变

成了“呀啊~~”,因为从耳垂上传入脑海的是,那种似乎曾经尝过,却又沉寂

已久的快感。一种酥痒难忍的感觉窜躜全身,让洪丽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也让

她一阵又一阵地寒颤着。

洪丽娜拒绝、自卫的心态,在张金利的手搭上她的丰乳时,就完完全全的崩

溃了!她的理智告诉她要坚持到底;而她被勾起的**却在引诱她憎恶道德。因

为,身体上的反应正**裸地表现着她的**,她的身体在发烫;她的**在变

硬;她的yīn道里“咕噜!”作响……

“…啊…不要…这样…嗯嗯…不要…好痒…张先生…啊…”洪丽娜还扭动着

身体;双手若推若抚地按在张金利的胸膛上,似乎在做着无力的抗拒:“…不可

…以…啊…你不可…啊以这…样…”。

这些拒绝的呻吟,哪能让张金利罢手?!这只会更挑拨他的淫欲而已。张金

利一面把洪丽娜的睡衣向肩侧分开,让它自然地慢慢滑落;一面用热唇在她的肩

颈上磨蹭着。随着柔软的睡衣慢慢滑落,洪丽娜雪白的胸脯、傲挺的双峰、平滑

的小腹、修长丰腴的打大腿……逐一显露。

只见洪丽娜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一片雪白上更显

出强烈的对比。一件黑色有花边、镂空花纹的高级货,把高凸的yīn户紧绷的得仿

佛随时有“脱颖而出”之势;两边遮掩不住的阴毛杂乱的卷曲着,看来活像是三

角裤的丝边。

这时,张金利向下移动双唇,把脸埋在乳沟里,呼吸着阵阵诱人的**。张

金利似乎看准了洪丽娜是冰冻的火山,只要一打开僵局,就是另一个柳暗花明的

新境界。在怀中逐渐软弱无力的娇躯,更确定张金利的猜测,让他觉得现在可以

随心所欲了。

经久未尝的**愉悦,逐渐一一浮现,洪丽娜闭着眼,一副陶醉的模样,享

受着重温旧梦的喜悦。洪丽娜的身体持续地在发烫中颤抖着,呻吟的声渐渐盖过

电视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一股深藏已久的**,被这一切疯狂的动作给

挖掘出来摊在阳光下;所有的矜持与坚持,顿时如春阳融雪般逐渐烟消雾散,使

得原本发生得这么突兀的事端,变得就是这么理所当然。

“…啊啊…不要…好痒…嗯嗯…”张金利脸上短短的胡渣刺激着柔嫩的肌肤

,让洪丽娜在阵阵的寒颤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只是,洪丽娜虽然嘴上叫

着:“…好痒…不要…”身体却被刷蹭得舒畅无比,双手还紧紧扣着张金利的后

脑勺,让接触处更紧更密。

当张金利的双唇夹住坚硬的rǔ头时,洪丽娜只觉得一阵晕眩,软弱地瘫软在

沙发上。一时间,洪丽娜的**仿佛已到最高点,几近粗鲁地拉扯着张金利的衣

服,又有如旷欲多日的荡妇,呻吟似地说:“…嗯…好舒服…啊…好…嗯嗯…”

同时还空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探索着张金利胯间的ròu棒。

张金利三两下除去上衣,心想:“这才像电话中的你”。他跪在沙发旁边,

顺便扯掉洪丽娜的三角裤,把头一低,便舔拭着她的大腿,并且慢慢移向那长着

稀疏阴毛的私处;一面解除自己的裤子,让肿胀的几乎麻木的ròu棒重见天日。

洪丽娜很自然的叉分双腿,挺着下体配合着张金利的亲舔动作,她感觉仿佛

时空又转回两年前,她跟丈夫正深情缠绵的的那一刻。张金利得舌头灵活地拨弄

着yīn唇缝隙上的yīn蒂;一面把中指探入Bī穴里,沾濡着滑腻淫液的Bī穴,让他的

探寻毫无滞碍,也让他嘴里积满酸涩的汁液。

张金利觉得手指在湿热的狭窄洞穴里被裹得紧紧的,在洪丽娜身体的扭动间

,yīn道壁也跟着蠕动,让手指仿佛是被咀嚼、吸吮着。只听见洪丽娜拖得细长的

呻吟着:“…喔…深一点…啊啊…好…啊…好舒服…老公…嗯嗯…深一点…老公

…”洪丽娜幻觉中正跟她的丈夫在嘻戏。

张金利调整一下姿势,俯在洪丽娜身上,凑近下体,把guī头抵顶着她的yīn道

口,转着臀部,慢慢沉腰。仿佛分解动作一般,guī头慢慢分开yīn唇挤入洞口;包

皮外翻,ròu棒一分一寸地消失。

洪丽娜既像痛苦,又像满足,“哼~~哼~~”地叫着,渐渐感到Bī穴被塞

满的快感。她浮动着臀部摇摆着,让Bī穴里的ròu棒刺激着yīn道壁上的每一个角落

,并且感受着真ròu棒跟假yīn茎的不同之处。

“…啊…用力…啊啊…好…舒服…嗯…很久…啊…没尝到…这么棒…嗯…的

…啊…”洪丽娜全身都动了起来,忽而弓身、忽而颤动;柔软的蛇腰带着臀部又

顶又抛的:“…舒服…啊啊…极…顶到了…啊啊…顶到底…了…啊啊…”洪丽娜

喘息不断,呻吟声越来越越淫荡,也越来越高亢。

张金利虽然是压在洪丽娜身上,但是洪丽娜身体激烈的反应,反而变得主动

地在吞噬着他的ròu棒。张金利的身体被顶起,他惊讶着女人的身体,竟然能把吃

力的动作做得如此顺畅,令他几乎不必多花挺腰抽送ròu棒的力量,就能享受到更

高的**快感。

张金利感觉到洪丽娜的Bī穴虽然狭窄,但却由于大量淫液的润滑,使得ròu棒

被紧紧裹着,还能顺畅的滑动着,再加上洪丽娜几近贪婪的需索,一鼓作气、毫

不稍息的扭动着,让他很快的就达到高点。一阵酥酸难忍的刺激传至yīn茎及yīn茎

根部,张金利虽然百般不愿就这么泄精,却也无可奈何。

张金利双手撑起上身,把全身的力道贯注在ròu棒上,使劲地挺腰,做着最后

冲刺地把ròu棒送入Bī穴的最深处。张金利急遽地喘着大气:“…啊啊…我来了…

来了…全给你…了…啊啊……”

洪丽娜很清楚地感觉到,Bī穴内的ròu棒正急速地在膨胀着,令她的舒畅情绪

也跟着在膨胀。洪丽娜把双腿高高举起,盘缠着张金利的腰臀;双手也紧紧地环

抱着他的上身,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得密不通风、水泄不通。

随即,一股股浓郁的热精,如水柱激射般地,从guī头冲入yīn道深处,跟子宫

内滚流而出的热潮不期而遇,互相涌撞的结果,形成一种如浪的澎湃,激荡出性

爱的至高愉悦。“…啊啊…嗯嗯…啊啊…”两人的呼喊声此起彼落地交织着。

张金利的身体在一阵僵硬的抽搐后,缓缓地松软下来;洪丽娜也在一阵阵激

颤中,不由自主地把指甲掐陷在张金利背后的皮肤里,印出一条条微微渗血的抓

痕,以及几处弯月型的印子。

“…沙…沙…”电视的画面只是一片黑暗,节目不知甚么时候结束的,喇叭

传出刺耳的杂音,渐渐掩盖过他俩的呻吟、呼吸声;只是,他俩似乎没多余的力

气起来关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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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金利以食指转着钥匙圈;嘴里哼着轻快的旋律

,踩着跳跃的脚步在自家公寓的楼梯间。他回想着离开前洪丽娜娇羞地说“…以

后你要陪我看A片……明天我就那些假的东西丢掉…它做得再像,也比不上你…”……还有,警卫老叶对他暧昧、若有所指的笑容……

张金利在打开家门前,突然担心自己是否有能力再应付老婆的纠缠。

“咦!”张金利看着黑暗的客听,顿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平常客厅总是亮

着的,老婆也总是坐在沙发上等着,而现在……

“谁!”张金利突然觉得在黑暗中有沉重的呼吸声,连忙随手开了灯,这才

看到老婆正坐在沙发上运气呢!

“怎么啦?”张金利走近,坐在老婆的身边。

“哼!”老婆噘着嘴:“你不是说马上回来吗?怎么让我等了将近三个钟头?从店里回家也不过三十分钟!而且我在打电话去催你,电话却一直没人接。你

说,你死到那里去了?……”一连串的质询,如连珠炮一般。老婆又委屈、又生

气地说着。

张金利刚开始还一团迷雾,当他慢慢搞清楚状况后,才恍然大悟老婆为何生

气,但随即一阵寒意冷自脚底,窜上脑顶。从老婆的质询,张金利明白那通色色

的电话,原来是老婆打来的,而不是洪丽娜。

张金利灵机一动,连忙顺着老婆的话说:“是啊!我本来是要马上回家的,

可是突然有客人来电说,他家的录影机坏掉了,还卡住录影带,让我去帮他修一

修,所以就耽误了!”

“真的吗?”老婆的口气松了。

“是啊!”张金利开始发抖、冒冷汗。

张金利回想着,阴差阳错的找上洪丽娜,要是当时她喊叫一声:“救命呀!”

那自己现在可能回不来了。张金利不禁喃喃地对老婆说:“你以后别再开这

种玩笑了!会玩死人的!”

张金利心里却说着:“不过,还蛮好玩的……”

天使?魔鬼?

(上)

你知道在台湾人气最旺的行业是甚么吗?答案是:神坛!

在台湾,你居住的地方方圆百步附近,也许没有24小时的超商,但一定有

神坛。这所谓的神坛并不是指各类的大小庙宇,这些神坛大部份只是住宅改装的

,讲究一点的就找处空地,用铁皮搭建而成,然后就取个蛮唬人的名称:“XX

宫”、“XX府”、“XX坛”……

不过,光是一个“硬体”设备并不算完整,“软体”才是重头戏,有好的“

软体”内容才能招徕“顾客”。所以偶尔要举办一些“消灾蘸礼”、“神明寿旦”、“进香出巡”……而平常的日子不可或缺的就是:以神明附身做一些如“收

惊”、“卜卦”、“命相”或“出明牌”……

诸如此类的宗教信仰,既似佛非佛;似道非道;似儒非儒,可以说是百家争

鸣,各有各的一套说词。有专家学者把它归类于“社区式的民俗(民间)宗教信

仰”,因为它的信徒,绝大部份是附近的居民。

当然,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不论大小庙宇,必有教化人心,导人向善的正

面功能;但也有不少是有心人藉着它赚钱,或掩饰他做些损阴败德之事。也许,

开设神坛的主事者,除了少数真的是为了信仰;绝大部份的却是把它当成一种“

职业”,所以神坛反而就像是一处藏污纳垢的阴暗角落,使得骗财骗色之事时有

耳闻。

有时候,真让人不知神坛到底是让人灵魂安宁的“天堂”;或是让人心神俱

伤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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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里的天使

徐进德在大学三年级时,一方面为了经济来源;而想沾沾便宜则是他最感兴

趣的。他循着报上的广告应征,而当了“午夜牛郎”,以Samuel的“花”名在“

XX仕女俱乐部”打滚将近五年。唯一跟他想象不同的,是女客们大部份是“老”女人,很少有让他提得起性趣的“妹妹”,使得他不得不把赚钱当作第一目标。

Samuel刚一“开张”就凭着他那风度翩翩的外表、温柔体贴的行为,而成了

俱乐部里的台柱。其实他更吸引人,也是他自以为傲的是他的yáng具;它不粗,但

勃起时没二十、也有十八公分。

在台湾的俚语有句话说:“查某爱长呒惊粗!”意思是说,女人的yīn道有某

种弹性,**时男人的yáng具再粗也可以进得去;可是,女人若是遇到长yáng具的话

,那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底,则会让女人欲死欲仙。所以,Samuel的这种天赋简

直让他的顾客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刚开始Samuel可说是赚钱又赚“爽”,凭着年轻力壮的本钱,今天透支一点

精力,明天又是一尾活龙。就这样,经过一、两年的“牛郎”生涯,让他让对女

人有一种新的看法及了解,也他慢慢地有另一种觉悟。

本来,女人总是“软弱”、“可爱”、“温柔”……的代名词。可是,到俱

乐部里寻找刺激的女人,却让Samuel觉得“可怖(可怕又恐怖)”。或许可以说

,她们也是“嫖”,但是女人们“嫖”起“男妓”来,其猛狠之劲却比男人有过

之而无不及,甚至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大部份的男人**只是纯粹为了泄欲,而且男人的生理构造,只要泄了精就

算了事了。

话说有一次孔老夫子跟老婆行过一回周公之礼,累得倒头就欲睡。孔老夫子

突然有所顿悟说道:“只要吃饱了,那就算珍馐佳肴在面前也会倒胃口;男人一

泄了精,就算天仙美女在抱,也会兴趣缺缺,至少……也要等一等再上……所以

食欲与**是人的共通本性……”

不料孔夫人却意犹未尽要再来一回,还尽其娇媚之态要逗弄起“孔老二”,

可是它就是站不起来,使得她是既气又恨。孔老夫子又顿悟了,摇摇头说道:“

唉,女人跟小人这种纠缠的工夫真让无法忍受!”(抱歉,开了圣人玩笑!)

所以啰,男人**,只要泄了精就算了事;可是女人**却不是这种模式。

在Samuel的顾客中,要Samuel帮她按摩指压、用舌头舔遍全身、舔穴到让她**

的都还算是平常事,而且这些功夫也是“牛郎”的“职训”内容。让Samuel觉得

最难的事,是要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与**。

身为“牛郎”的守则:一切都听客人的!顾客没叫你插,你绝对不能插;顾

客没叫你停,你绝对不能停;甚至顾客没叫你泄,你绝对不能泄……这都是违反

男人的生理自然反应。

可是女顾客们都喜欢看Samuel那种既想干、又不敢(能)干的糗样。她们会

尽其妖媚的诱惑Samuel,逗弄得他欲火焚身、几近疯狂,但却板着脸不让他插穴

;直到开始接触时,又不准他在她未满足前shè精。

有好几次Samuel实在忍不住而shè精,那女客竟然要他把射在体内的jīng液、秽

物,全部用嘴舔吸干静,而且要吞下去。让Samuel不禁怀疑,女客们是不是串通

、约定好的故意整他,不然怎么会不同的人,却有相同的整人方式。

或许是Samuel的个性平和,也或许是Samuel的修养工夫到家,像这些非人道

的遭遇,他却逆来顺受,使得知道他的人给了他一个封号──“地狱里的天使”。

Samuel真像是**深渊里,带给女客们快乐与满足的天使。其实,这些职业上的苦水还不算是困扰,让Samuel觉得不妙的是岁月不饶人。

虽然,二十四、五岁对Samuel或一般人而言正还年轻。有妓女到了四、五十

岁还接得到嫖客,可是在“牛郎”的行情里,二十几岁的就算是退休年龄了。

“牛郎”界里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新进的人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

英俊,顾客们当然乐于尝鲜,有谁愿意花钱找“老人”呢!Samuel还算是聪明的

,他早就料到这些事,而尽量地积蓄所得,希望在离开这行时有点创业基金。

Samuel深深了解,过惯了纸醉金迷、犬马声色的生涯,若要他做个朝九晚五

的上班生活族,他绝对干不了,除非自己创业,而且最好是“钱多、事少、离家

近”!

几年来,Samuel自卑地害怕朋友的关心,害怕朋友问及他会无言以对的工作

,而尽量疏远亲友,也不敢结交新朋友,而且在工作中,又不能对跟他做“爱”

的异性滋生爱意,这种对情感压抑的结果,让Samuel真的像是被关在象牙塔里。

但是,事与愿违。正当Samuel开始计划着正常的生涯,想跟平常人一样享受

他从未遇过的事,就是有朋友、有爱人……,甚至有个“家”,他却遇到一位让

他的生命,产生激烈转变的女人。

她叫李玉云,三十岁,单身,据她自己说她是一家金纸香烛店的老板。Samu

el记得李玉云第一次到俱乐部来时,挑伴挑得很仔细,最后却挑上了在牛群里的

老牛──Samuel。

Samuel一方面感激李玉云的捧场;一方面觉得李玉云的身材与脸蛋也算是上

选的,所以他服务得特别卖力,几乎是不计成本、使出混身解数,就为能让她享

受到一段美妙的时光。

Samuel的手指灵活地在李玉云光滑细嫩的背上压柔着,多年来的经验让他对

于人体身上的关节、穴道了若指掌,因而他每一个手指的动作,不但让李玉云筋

骨松散、舒畅至极,也有效地刺激起她的淫欲。

当Samuel的手指游移到李玉云的腰臀附近时,他开始以舌头舔吻她的颈项。

李玉云肌肤的触觉,几乎因无法分辨这种多重的刺激挑逗而错乱。无法以语言表

达的感受,李玉云只好微张着嘴,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来发泄急速累积的

情绪。

Samuel的手掌轻柔地在李玉云的大腿内侧摩挲着,掌缘还不时地轻触着泛滥

成灾的yīn户。Samuel也一面亲吻她的耳根,一面喃喃说道:“…叫出来…别害羞

…把舒服的感受…把想要的…大声的叫出来…你将会更愉快…叫出来…”

Samuel的声音仿佛在催眠着李玉云。Samuel凭经验了解,当女人若是不知羞

地叫出她的**,或叫出她舒畅的感受,那她将会享受到更愉悦的**。Samuel

要让李玉云的灵魂与**,因**的**而一起升华。

李玉云也仿佛受了催眠,开始在“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中,夹杂着不清楚的

话语:“…啊…舒服…是…嗯…把手…指…嗯…插进…进去…啊啊…亲我…嗯…

用力…嗯啊……”

李玉云只觉得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忙着把臀部抬高,发出几近哀求的声音

:“…快…插我…快…我要你的…ròu棒…快插进来……求求你……”

Samuel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他用手快速地磨擦几下李玉云的yīn户,然后

高跪在她身后,双手把yīn唇掰开,把guī头抵着yīn道口绕圆划圈,却不急着插进去。

李玉云似乎可以感觉到ròu棒的硬度与热度直逼体内,只是Samuel好像故意恶

作剧地不插入,让她心急如焚地一面扭动、一面猛凑,嘴里还呻吟着:“…求求

你…插我…我受不…了…求求你……啊啊…”

Samuel在李玉云呻吟声中突然挺进,一下就抵顶到yīn道的尽头。这突然的一

顶,几乎把李玉云的神魂顶到九霄云外,也让她的身体做了一个反射动作,猛然

地仰起上半身,然后全身一阵阵的颤栗、抽搐。

“…啊…好长…啊…你干…穿我…嗯嗯…喔喔…穿透了…好长…啊…受不…

啊啊…了了……”李玉云的秀发随着急摆的头而飞散。Samuel顺势把手伸到李玉云的胸前,握住她那两团丰肉又捏又揉。李玉云激

颤的手贴在他的手背,只觉得Bī穴里的阴精有如溃堤的洪流滚滚而来。

Samuel虽然只用了一下插入,就让李玉云欲死欲仙的达到**,但他却没就

此作罢。Samuel用力地挺动腰臀,让棒在湿润的yīn道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抽送,抽

送的余力还把李玉云的身体向前猛挺。

要不是**“卡”在Samuel手上;ròu棒又“支撑”着,李玉云真会在晕眩中

瘫软下来,她似乎失去知觉的昏厥过去,而Samuel的ròu棒仍然在冲刺,仍然在替

她累积下一次爆发的能量……或许是一种渴求;或许是一种解脱的心态。当Samuel听到李玉云在得到满足

后,说愿意跟他在一起生活,他兴奋得难以言喻。

然后,Samuel离开牛郎生涯……然后,他俩甜甜蜜蜜地过了几个月的夫妻生

活……然后,李玉云不告而别、不知去向……然后,Samuel发现李玉云带走了他

所有积蓄……只留下那间在“济世宫”墙角用铁皮搭盖的“店面”。

Samuel呆滞地望着堆叠的金(冥)纸。“…这些东西不也叫‘纸钱’吗…看

来…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富翁…”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眼睛渐渐模糊………

1999\8\17

(下)

天堂里的恶魔

早上的菜市场人潮沸腾、声浪杂噪。买菜的妇女们有的匆忙仓促;有的悠哉

闲荡,但在经过“济世宫”前总会停下来,恭恭敬敬地面对着中堂的神祇或鞠躬

、或膜拜一番。

一位看来就不像属于这里的环境的人,木讷地站在“济世宫”前许久,仿佛

是在与神明比耐力似的动也不动。

“少年ㄝ!你是谁?有甚么事吗?”在“济世宫”里当志工打扫的福伯,拍

拍他的肩膀询问着。

他仿佛大梦初醒,有礼貌地询问福伯:“我…我…来找人的…请问这里是不

是有一位叫李玉云的小姐?她……”

福伯给予一个恍然大悟又司空见惯的苦笑,打断他的话说:“少年ㄝ!你被

骗了多少钱啊?”

他一听福伯的反问,顿时觉醒;只是觉醒的滋味真不好受。他一直抱着一份

希望,希望这一切不如意只是一场虚惊,不料,福伯的一句话就把这仅存的希望

给敲碎了。

福伯热心地说:“来,到里面泡茶喝,我慢慢跟你讲…喔,对了!你叫甚么

名字啊?”

“Sam……我叫…徐…进德…”他觉得“徐进德”这三个字好像很陌生,说得

很生涩,毕竟他好久好久没用这个名字了。

徐进德一面喝着“老人茶”,一面听福伯说着有关李玉云的事。“……她呀…甚么都好…就是爱签赌**彩(台湾的地下赌注)…弄得到处

欠人家钱…还求神明给她明牌…真可笑…神明怎么会帮她赌博呢…好好的金纸店

不顾着…”福伯一面泡着茶一面说:“…还有啊!宫主正好跟她一搭一挡…现在

两人都‘跑路’了…真是何苦呢…”

徐进德总算全明白了,原来李玉云是有预谋的,而自己竟然会这么嫩,三两

下就被骗得团团转。他也因福伯这么亲切,而把自己被李玉云骗得一文不名的事

说给福伯听,只是隐瞒着自己的过去,只说李玉云是假意要跟他结婚,然后卷款

潜逃。

福伯一听徐进德的遭遇,也热心的说:“既然这样,不如你就把她的金纸铺

拿来做,一来算是一种赔偿;一来也帮忙照顾这里…而且说不定她哪天会回来也

说不定……”

徐进德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抬头看着神明,心想

:“…难道…这是报应…报应我过去不当的职业、行为……那李玉云会不会也受

到报应……真是不公平…真有天理吗…”

徐进德的内心开始燃起的那一股恨意与日俱增,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看着

自己窝在一片木板充当睡床的金纸铺里,那股恨意简直锐利得能伤害任何人……

之后,有一段日子里,菜市场附近的居民,经常会在深夜时,被一声声恐怖

有如狼嚎的声音,从睡梦中惊醒,弄得人心惶惶的;甚至还有人绘声绘影地说着

,曾经在夜里看到菜市场里鬼影幢幢,只是没人敢去证实。

※※※※※※※※※※※※※※※※※※※※※※※※※※※※※※※※※※※

徐进德就窝在这里近半年,也跟福伯学了许多祭祀礼仪、神典仙传……偶而

也帮忙宫里诸事,只是他不大爱说话,使得大都数不明里究的都以为他是哑巴呢。

徐进德没事时总是坐在店铺门口,仔细的看着过往的人,偶而会亲切地以微

笑、点头跟人打招呼。但却没人知道他正凭着阅人的经验,在分析着每一位经过

的妇女。

“…张太太…额宽唇厚…**旺盛…非夜夜**难以善罢……”

“…李小姐…细瘦苗条…体态轻盈…‘炼剑’式干来毫不费力……”

“…王太太…眼露媚态…鼻直腮满…是带刺玫瑰…易沾难甩……”

“………”徐进德心中锁定几个目标,只要时机一到,就凭他的能耐一定可

以“人财两得”;他想要在这里取回他所失去的。

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时分,“济世宫”里的供桌前跪着一位红着眼眶的少妇,

燃起三柱香,口中念念有词地祈祷着。

徐进德好奇地探头一瞧,原来是五金铺的老板娘──林秀贞。徐进德很自然

地想着记忆里有关于她的资料:“…李太太…和气热心…是标准的贤妻良母…要

沾惹她是高难度的…”

在徐进德心中,李太太并不在他想招惹的前顺位,只是徐进德盘算着这也是

一个好机会:“…就拿她先‘开刀’吧……”

徐进德拿了两叠金纸,放在李太太前面的供桌上,说:“你没准备金纸吧?”

李太太仿佛受到惊吓般而震了一下,一来是觉得自己之所以来拜神的心事被

发觉;二来因为她一直以为徐进德是哑巴,有好几次跟他买香烛时,她还理所当

然似地用手比划的。

李太太苦笑着企图掩饰自己的红眼眶及尴尬:“谢谢你!…我一直误以为你

是……”她不好意思说出“哑巴”这两个字。

“以为我是哑巴,是不是?”徐进德语气中并没有责怪或不悦,反而有一种

自嘲的潇洒,而显得亲切无比。

在李太太觉得尴尬的点头回答中,徐进德关心的追问着:“看来你好像有困

难要求神明指点,是不是!?不妨说给我听听,也许我帮得上忙也不一定!”

李太太一听,只觉得更难过,泪水插点就夺眶而出,但她却觉得难以启齿,

因为这事是属于不可外扬的家丑。

徐进德见她不语,只得把握住重点,顺水推舟地说:“你既然祈求神明帮助

,而我又恰好在这里,这也许是一种缘份,也许是冥冥之中神明要我来帮你的。”

“或许他是神明派来的‘贵人’…”李太太怯懦的说:“我说了你可别笑哦

…是我先生啦!他…他…他在外面有女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求求神

明把他‘带’回来……”

“哈…天助我也……”徐进德心中在狂笑着,但他却不是在嘲笑着李太太的

遭遇,而是觉得机会来了。徐进德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装着稳重地说:“这

种事倒不是大问题,可以解决的!”

李太太仿佛在黑暗中突见曙光,既欣喜;又不解,以寻问的眼神看着徐进德。

徐进德一脸正色地说道:“其实导致你先生会有外遇的原因,是有脏东西(

鬼魂)在作祟,只要把脏东西驱走就没事了。所以只要你肯配合,保证你的丈夫

在一星期之内就会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

李太太听了真是惊吓又害怕,不禁颤声地说:“真…真…的吗我…要怎么…

做呢?…”

徐进德顺手拿着纸笔,一面记录一面说:“首先,你要准备三牲供礼、金纸

冥钱、一碗白米饭,上铺几片白肉、你先生穿过;还没洗的衣服一件……准备好

了我就帮你作法…”徐进德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最后叮咛着:“记住!千万

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你丈夫,否则就没效了…”李太太半信半疑,一面觉得这可能真的是神明派来贵人要助她一臂之力;一

面不太相信徐进德是否有此能耐,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姑且一试了。

就这样忙碌着拜神祭鬼地弄了三天,光金纸香烛钱就让徐进德有两、三万元

的进账。最后,徐进德陪着李太太把一碗白米饭以及李先生的衣服丢弃在荒郊野

外。

徐进德嘘了一口气,对李太太说:“大功告成了,现在就只剩下你的这一部

份了!”

李太太也宽心许多,问道:“我…我还要做甚么呢?”

“解厄与补运!”徐进德解释说:“是你把目前的脏东西驱走了,可是你本

身的八字太轻,难保不会有别的鬼魂再惹你。所以,一劳永逸的便是解厄与补运。”

经过这几天看着徐进德有模有样地念咒施法,李太太对他真是信服不已,现

在更是开心得仿佛丈夫已经回道她身边似的。李太太很干脆地说:“好!你说怎

么做就怎么做!”

“今天晚上子时前,你要先以净符化水净身,然后到宫里来。”徐进德再次

叮咛:“记住,千万别让人知道!”徐进德心中在窃笑着:“‘小弟弟’啊,让

你闲置半年多了,今夜你可有得发挥了…”

李太太丝毫不觉有异,当晚,遵照徐进德所指示的准备妥当,独自一人来到

了“济世宫”。徐进德要她跪在堂中的蒲团上,然后把门窗巡视一回,确定都锁

上了,然后再走到李太太身边。

徐进德一面研磨着朱砂墨,一面说:“现在我要在你身上划下净身符咒,请

你宽衣……”

李太太听了不禁一阵羞涩,别说他从来就没在外人面前赤身**,就连她丈

夫有时盯着她的身体时,她也会羞愧的手足无措。所以对于这个预想不到的要求

,让李太太犹豫着,却没有动作。

徐进德深深地了解女人的个性,所以他既不催促;也不勉强或硬来,他要李

太太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所以他连头也不抬,看来好像专心地磨

着朱砂墨,其实却全神贯注留意着李太太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厅堂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李太太似乎忍受不住

这种尴尬的气氛,先开口说:“真…真…的要这…样做吗?”

“要不要是在于你的决定!”徐进德仍然低着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

神明面前,即使是**,我也当它是一副白骨而已!”徐进德把佛教“空”的观

念用在此时此境,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却很有欲擒故纵的效果。

“好吧!”李太太实在太企盼有个美满的家,一个顺利的生活,却没想到这

是一个噩梦的开端。她自我安慰着:“就当他是医生或神明的化身吧……”慢慢

地解开上衣的扭扣……

当李太太正在犹豫着是否要解下胸罩时,徐进德突然说:“好了,就这样!”

然后端着盛朱砂墨的碗,走到她身后。

李太太如获大赦,一颗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不少,更认定徐进德真的是位正人

君子,而不是趁机占便宜的登徒子,原本防卫的心态,就在刹那间完成松懈了。

“…信女林秀贞…癸卯年生…住……”徐进德嘴里念念有词,把毛笔沾润朱

砂墨,缓缓地在李太太静白的背上划着。

“…唔…”一阵冰凉的接触,让李太太有一种难以言愈的酥麻感,却极力忍

住那股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舒服的触觉让她微微泛起的**越来越明显而旺盛

,尽其所能压抑内心的呐喊,却无法抑制住因寒颤而悸动的肌肤,与如雨后春笋

般的鸡皮疙瘩。

徐进德手上的笔,看似杂乱无章地划着,而事实上是以笔代指,在他熟悉的

女体上做着压揉、抚挲的动作。徐进德从李太太的身体自然反应,他知道她已经

渐渐坠入彀中了。

徐进德走到李太太面前,李太太随即紧闭着双眼,企图掩饰自己遐思的糗状。

徐进德看着李太太因紧张、呼吸急促,而带动激烈起伏的胸脯,裹在胸罩内

的丰乳大有作势欲蹦、脱困而出之态,使得他的胯下立即引起一阵骚动。徐进德舍弃毛笔,以食指沾着朱砂墨,微颤地落在李太太的肩颈上。“唔…”

李太太忍不住地轻哼一声,只觉得触觉上跟刚才不一样,但感觉却比刚才更

好。她禁不住微启双眸偷瞧,才发现徐进德的手指正从肩上缓缓移向胸前的乳沟

上。

李太太内心一股羞涩,想阻止徐进德;可是那种舒畅的肤触,却让她舍不得

他停手。在李太太的犹豫间,徐进德的手指跳过她的丰乳,但又在她的乳下至腹

部间肆无忌惮似地游动起来。

李太太的心仿佛被徐进德的手指牵动着,随着高、随着低,起伏不定,她似

乎已经望记此行的目的是要作甚么,因为她现在正忙乱地在压制着她内心蠢蠢欲

动的**,她担心着这不知算不算是“走火入魔”。

徐进德心中暗道:“是时候了!”。他放下朱砂碗,蹲跪在李太太身后,先

快速地磨擦自己的手掌心,然后伸搭在她的肩颈上,把虎口一收一放地压揉着她

肩颈上的穴位及筋络,嘴里发出温柔又如深邃般的声音:“…现在…放轻松……”

温暖的掌心,不同刚才冰冷的触感,却另别有一番舒畅的滋味。李太太先是

一震,但随即而来的是按摩的舒畅,及有如催眠的声音,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紧

张的肌肉,可是情绪却持续地在高胀着,体内仿佛有一股无名火在漫延着。徐进德的手掌渐渐地向李太太的酥胸移动。李太太虽然不懂得“作法”的程

序,但隐约中觉得徐进德的动作似乎已经超出应该做的范围了,可是他手掌温柔

的肤触,却让她舒畅得舍不得责斥他、阻止她。

当徐进德的手指接触到胸罩边缘时,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掌挤

入胸罩内,有如老马识途、轻而易举地盘踞着李太太的**,手指还灵活地捏揉

着微微硬挺的蒂头。

“啊!你…”李太太这一惊非同小可,自然反应地双手环胸,抓住徐进德的

手腕,企图阻止他的行动;可是,乳蒂上那种搓揉传来阵阵酥痒难当的快感,让

她强劲抓握的力道,顿时如石沉大海般消弭于无形。

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跟李太太心中的“羞耻”、“罪恶”在缠斗着。有如

在平静的湖面泛起的阵阵涟漪一般;又有如澎湃汹涌的浪潮,淫情肉欲在李太太

的内心急遽地滋长,一切的错误与不该似乎完全被偋除于外。

就在李太太内心挣扎的那瞬间,让徐进德占尽先机,他知道他赢了!徐进德

一面抚摸着丰满有弹性的**,还顺势用手背、手腕巧妙地褪去胸罩;一面贴着

她的耳根,轻柔地说:“…秀贞…你很迷人…你知不知道…你丈夫真是…不知福

…你好久没**了…是不是…现在是不是…很舒服……”“…唔…嗯…”李太太轻微地扭动着身体,呻吟声不知是不是算是回答。要

是平常,别说是轻薄的动作,就连吃豆腐的话如果太过份,李太太很可能赏给对

方一个白眼或耳光;可是,现在她却像着了魔似的,不但不拒绝徐进德猥亵的动

作及淫秽的话语,还觉得蛮陶醉的。

徐进德的热唇在李太太的耳根、肩颈、背脊……温柔地亲舔着;左手在**

间来回揉捏着;右手却在她的小腹上滑动着。

李太太觉得体内仿佛烘炉里的烈火急遽地漫延开来,多日来独守空闺的哀怨

,在此时似乎全部得到释放,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让她凝聚在体内的欲火

,化为一股股的热潮,从子宫深处流向yīn道,濡染了粉红的内裤。

“啊…嗯…”正在李太太觉得yīn户上酥痒难忍,而不由自主地扭动之际,徐

进德的手却适时地伸到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若蝉翼的内裤,压揉着yīn户上的yīn唇

、yīn蒂。一时间,李太太的淫液有如溃堤之洪,一发不可收拾地一涌而出,黏稠

的淫液沾腻着阴毛、内裤,使她觉得这薄薄的三角怒裤,此时却成为一种累赘。

徐进德的手指灵活得像蛇一般,撑开三角裤,拨弄着yīn户上的每个角落,有

时还藉着淫液的滑溜,顺势探入yīn道口。

“啊…嗯…”李太太急遽的呼吸着,现在她的思考里除了**之外,已不容

其它想法了。她挺着上身,双手向后环抱着徐进德,一触到他的肌肤,这才发现

他的身体竟然是**着,而竟然也贪婪地移动手掌抚摸起来。

徐进德从背后把李太太的上身向前下压,让她撅起臀部趴伏着,紧裹在内裤

里的yīn户,呈现出一个既诱人又淫荡的弧度。徐进德有点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内

裤,一俯首就把脸紧贴着她的yīn户。徐进德的鼻尖,在李太太的yīn唇的缝隙上磨

擦着;舌头舔拭着yīn户上的淫液。

“啊…嗯…不要…嗯…不可以…唔…”李太太无力地呻吟着;却有劲地凑上

臀部,去紧贴着徐进德的脸。虽然结婚多年,跟老公**无数,但李太太从来没

尝过Bī穴被舔吸的美味,她从没想到这种几近污秽的羞耻动作,却能带来这么大

的兴奋与震撼。

为了不让变换动作时造成“冷场”,而让李太太有空隙“轻醒”,徐进德迅

速地调整一下姿势,略微掰开李太太的yīn唇,随即把挺硬的ròu棒插入yīn道里,顺

着滑溜之势,ròu棒一下就进了一半。这时徐进德才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缓缓地或

抽送、或磨转起来。

“啊…呀啊…”李太太的情绪有如波涛汹涌中的小舟,而徐进德ròu棒的急遽

插入,更像是一股排山倒海的巨浪,把她的身体抛向高空随即又摔落,让她忍不

住,几近呐喊似的呻吟起来。

李太太觉得Bī穴被塞得满满的,全身就像被灌满氢气气球,轻盈地飘浮在空

旷的天空;长长的ròu棒又深又重地抵顶着子宫内壁,使她觉得身体就像被刺穿了

,有如是烤炉上的串烧一般。这种充满被虐的快感,仿佛是潜伏在几乎被遗忘的

内心深处,如今却被徐进德给挖掘出来,使得李太太像歇斯底里般的兴奋。

徐进德仿佛不在乎李太太持续不断的**,他只是凝神贯注地感受着,ròu棒

磨擦在yīn道壁上的每一分触觉。不同于以往取悦对方的**,徐进德不必在意泄

精的时机;也许,他从来也没有这么放松地**;也许,这次才算是他的“第一

次”!

徐进德毫不掩盖自己的快感,在情绪越来越高涨中,也越来越加快抽送ròu棒

的速度。急遽、强劲的推动,让李太太在一声声的呼喊中,身体不停地向前冲,

胸前垂着的丰乳,有如狂乱的钟摆,胡乱地摆荡着,偶而还从乳蒂上飞散出几滴

汗珠。

徐进德抓扶着李太太的柔腰,紧紧的凑向自己的下身,在一阵ròu棒的酥酸里

,他低吼着把积存几个月的jīng液及怨怼,一古脑地藉由膨涨、抖动、抽搐的ròu棒

全宣泄在她体内。

“啊……”李太太似乎除了呐喊与晕眩之外,就无法宣泄与抵档这种**所

带来的愉悦与兴奋…※※※※※※※※※※※※※※※※※※※※※※※※※※※※※※※※※※※

或许只是几秒钟;或许几分钟,但李太太的灵魂仿佛出窍,到了九霄云外绕

了一圈又回来。徐进德的ròu棒仍然还在Bī穴里跳动着,李太太仿佛突然从沉迷在

淫欲中清醒,一股羞辱与罪恶感如曙光乍现。

“啊…你…”李太太挣扎着离开徐进德,回身顺手给他一个耳光,抄起身边

的衣物遮掩着**的身体,颤抖的问罪:“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话语

中泪水已经滚滚而下了。

李太太匆匆的这一巴掌,力道却也不轻,让徐进德先是一怔,他怎么也料想

不到,她的反应竟然是这样激烈,但又看到她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才了解自己并

没有输。

徐进德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血丝,露出一种既潇洒又无耻的微笑,以询问代

替回答说:“你是不是感到很快乐呢?”徐进德更理直气壮的质询着:“你刚才

不也是沉醉在**中吗?”

李太太无言以对,心中虽然懊恼自己的荒唐,但也怨恨徐进德对自己的侵犯

,而徐进德所说的“…你刚才不也是沉醉在**中吗?…”这话却让她心中泛起

一种不该有的迷恋。

李太太真的不知所措,忙着遮遮掩掩的穿衣服,只想着赶快逃避现实地离开

,应该怎么做等会再想。徐进德也不阻止她,只是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李太太几乎是衣衫不整地夺门而出,只听见背后传来徐进德有信心,又让人

听了不寒而栗的声音:“…你…会再来的…”

李太太几乎是飞奔似地进入房间,一下就投身在床铺上,悔恨、懊恼、哀怨

…甚至还有一丝丝愉悦与迷茫,一下子脑海的思绪有如走马灯转个不停。

Bī穴里还在渗着刚刚留下的秽物,一股股酥痒的感觉让李太太又显露出少女

般的娇羞,她矛盾的想要起来清理,却又舍不得那种令人舒畅的黏腻感。

“铃……”突来的电话铃声,让李太太有如不可告人之事被拆穿般的一震。

她整理一下思绪,拿起话筒,镇定的语气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喂!”

“秀贞…”电话里竟然传来徐进德的声音:“你到家了吧!你丈夫又不在了

是不是?!”

李太太几近哀求的说:“徐先生,今天的事算我也有错,我也不再追究了,

但是希望到此为止,希望你不要再骚扰我。”

“秀贞,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放弃你的…因为我喜欢你…”徐进德仿佛

很有把握地说:“明天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李太太有点啼笑皆非:“不!我不会去的…请你别再打电话来了…”说着就

要挂上电话。

“别挂!”徐进德忙着说:“或许,你有兴趣欣赏欣赏,刚刚我用监视器录

下来的精彩画面…”

李太太顿时明白徐进德在搞甚么鬼,她极其羞愤地骂着:“徐进德…你…你

是魔鬼……”

※※※※※※※※※※※※※※※※※※※※※※※※※※※※※※※※※※※

一年过去了,“济世宫”的香火越来越鼎盛,女信徒也越来越多。不同于其

它寺庙的,来“济世宫”祭拜的女信徒们总是喜欢带着柿子、枣子、李子还有梨

子四果当供品。

福伯不明里究地看着,三两天便有不同的女信徒奉上相同的供品,不禁怀疑

想着:“…难道神明喜欢吃这些水果?…”

但是,看在徐进德的眼里,却让他泛起胜利、嗳眛的微笑,因为这是他跟女

信徒们的约定。柿、枣、李、梨的闽南语谐音是:“ㄤ、ㄎㄧ‵、ㄗㄜ‵、ㄌㄧ

‵、来”意思是:“老公不在,你可以来!”

甚至连李太太现在也不管她丈夫是否还在狐狸精那里,那已经不重要了;虽

然徐进德后来告诉她,并没有录影带那回事,当时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但那也

是不重要了,重要的的是早点把供礼摆上,免得被别人强先了

尘缘

尘缘(上)

在欢乐的气氛中他们的高中同学会已接近尾声了,但是每个人热络、兴奋的

情绪却仍然持续地在攀升。

说来也真难得,从高中毕业后他们就约定每年聚会一次,今年既是1999

世纪末,又是第十次的相聚。或许是圆满的数字让在场的人更觉意义深重,而由

不得让人兴奋更甚。

吴世山,绰号“五四三”,趁着几杯啤酒助兴,竟然跳到桌上大声说道:“

…今天的聚会意义非凡,不能这样草草结束…我提议‘续摊’,我带路,保证让

你们大开眼界…不过,有家眷同行的、或需要回家‘吃奶’的不能参加…有‘懒

葩’的男人才来……”

在场的人都能意会“五四三”要到那里“续摊”,一些还没结婚的首先杂哄

地附议着,然后带着胜利的眼神瞄向身边有老婆或女友同行的人,似乎趁势扳回

一点刚刚被嘲讽讨不到老婆的窝囊气。

“你们要去疯,我才不跟你们去!……我不去只是我的原则,我才不是怕老

婆呢……”“阿鲁米”笑着对大说,然后回头对着身边的太太嘻皮笑脸地说:“

你说是不是呢…”当然,惹得大伙一阵笑骂、嘘呕声。“喂!‘五四三’…”说话的是“小弟”的老婆杜丽美,她个性大方开朗又

健谈,短短的时间内就跟大伙儿“混”得蛮熟的,马上就得了一个“DoRaMi”

的绰号。她仰着头对“五四三”笑着说:“我们家‘小弟’最老实了,倒可以让

他去见见世面,不过,你可别把他带坏了喔!”

“遵命!大嫂…”“五四三”还对着一向害羞的“小弟”调侃道:“‘小弟

’真有你的,像这种老婆可以多娶几个…哈…哈……”

“干!”就在“五四三”的笑声中,突然爆出“大头仔”的喝骂声,而引来

众人注目眼光。只见“大头仔”踢翻了椅子,指着他的老婆阿娇破口大骂:“…

…我又不是要去干甚么坏事,只是老同学聚聚而已,你跟我耍甚么小姐脾气,这

样子就要闹离婚?也不怕人家看笑话?…干…”

杜丽美马上赶过来,瞪了“大头仔”一眼,然后拉着哭得像泪人似的阿娇往

外走,似乎在安抚她:“…我们先走,别理他们这一群臭男生……”

“…‘大头仔’,这样不好吧!大嫂会怪我们的……”

餐厅里热闹的气氛正急遽地下降。

“…是啊!弄得这么不愉快,以后见了面真会尴尬…”

在阴霾的气氛中同学们纷纷告辞离开。

“…你还是不要去,回家好了…”剩下还没离开的,肯定是要跟着“五四三”去“续摊”的。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大头仔”。

“大头仔”胀红着脸,使性地说:“干!今天我若不跟你们去,我是‘婊子

’…别理那个疯婆子……走啦,干……”说着一把就扯着“五四三”往餐厅外走。

“五四三”只好苦笑着说:“好啦!好啦!别拉了……”然后又回头说:“

要‘续摊’就走吧,免得夜长梦多……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只是负责带路,

开销可要各付各的,还有以后有甚么家庭纠纷,也不关我的事,OK?”

一到餐厅外,阿祥先开口打听:“喂!‘五四三’,你要带我们去哪里?”“林森北路,喝花酒!”

“耶!”大伙儿一阵哄笑,把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于是,一行十几人分乘几辆计程车,浩浩荡荡地向林森北路出发。

※※※※※※※※※※※※※※※※※※※※※※※※※※※※※※※※※※※

“五四三”似乎是识途老马,带领着大家并不是进入灯火通明、喧嚣豪丽的

酒家或PUB;而是转进昏暗的羊肠小巷里,七转八拐地仿佛进入了八挂**阵

般。

领头的“五四三”驻足在一家围着砖墙的日式平房前,说:“到了!”随即

伸手按了电铃。这时众人的心情似乎失望到极点,心想:“这种鸟地方,会有甚

么好玩的?……”可是,事已至此要打退堂鼓又心有不甘,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吧!

红漆大门里传出粗壮男人的声音:“…‘五四三’…你好久没来了…”那里

头的人还没开门,就知道门来者何人,这里一定有隐藏着监视系统。

“是啊!我今天特地带朋友来捧场的…”在“五四三”的话声中大门打开了

,出来一位壮硕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属于围事或保镳之流。

那男人笑着说:“欢迎,欢迎!来,跟我来!”虽然他始终堆着笑脸,可是

他的笑脸还真难看,只是没人敢嘲笑他。

这屋里头也没甚么特别之处,甚至让人有一种走进废墟里的感觉,直到那男

子翻开墙边的铁板,露出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阶梯,大家才恍然大悟,这栋民宅只

是个幌子,为了规避临检、取缔,好玩的应该就在下头。

或许是柳暗花明的豁然;或许是偶尔违法犯纪的快感,这时众人不禁逐渐兴

奋起来,鱼贯地进入地下室。唯一出人意料的,目的地并不是在地下室,因为在

地下室的另一端还有一个向上的楼梯,虽然尽头还隔着厚重的铁门,但却挡不住

铁门另一边阵阵喧嚣的音乐、嘻笑声。

阿诚不禁嘘道:“哇!这还真隐密啊!”

那男子一面开锁、一面笑着说:“这样大家玩得才会尽兴嘛!…来,来,里

边请……”然后又扯着嗓子压过吵杂的音乐声,向里头喊道:“…小凤,客人来

啦!…快过来啊…”

“…唷!…这么多人啊…来,来…大套房给你们用…”小凤身上除了一袭透

明的白纱长袍,里头却是真空的。挺耸的双峰顶着粉红的**、小腹下的栖栖芳

草皆如山光水色一览无遗,紧紧地擒获住各人贪婪、惊艳的眼光,至于这密室里

豪华的设备、装潢,或身在何处,都已不重要了。

似乎不用小凤延请,大伙儿自然而然地跟着她,游魂似地走进大套房里,围

在一方长桌坐定后,她说:“你们先坐一下,小姐马上就来……”待小凤走了之

后,各人才惊觉自己胯下已经撑起了老高的帐篷,脸上也胀得像染红的布。

这时,“五四三”得意的说:“怎样?”

“‘赞’!”大伙儿异口同声,兴奋地回应着。

“‘赞’的还在后面呢…”“五四三”开始向大家面授机宜:“等一下小姐

来了,除了不能干她,其它就随便你们怎么摸、怎么揉、怎么捏、怎么挖……千

万不要客气,…要是受不了,想打一炮的话,另加三千…”

“…干!我要先挖个她妈的尿屎直流…”“大头仔”似乎想把受老婆的窝囊

气出在这里。

“…喂,‘关公’!你还没摸过女孩子吧……”“……我等一下就一面摸她们,一面打手枪…省下三千块……”

“…‘五四三’,这里的妞是不是都像刚刚那个小凤一样**啊……”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脱衣陪酒’啊?…听是听过,就是没试过…”

“…拜托,别那么ㄙㄨㄥ了好不好…看你的帐篷…受不了啦?…”

在大伙儿的嘻闹中进来五位小姐,她们身无寸缕全裸着,各个年轻貌美不说

,就连身材似乎也几经挑选过,乳挺臀翘、肌肤稚嫩,让人看了直想喷鼻血;修

长的**夹着乌亮的绒毛,在一片雪白中似乎更显眼,更令人有稍纵即逝,不舍

眨眼之感。

她们各自介绍花名,然后大大方方地分别插坐在大伙儿身边,但是没人会去

理会她叫甚么名字,只是迫不及待地伸出碌山之爪,分别盘踞在她们身上。

“…嘻…轻一点…呵…会痒啊…”

“…先生贵姓啊…来我敬你一杯……”

“…哇…你下面好湿啊…”

“…嘻…我这一个rǔ头硬起来了…来,来!干杯…干…”

“…喂…别光顾着摸啊…来喝酒、吃菜……”

在淫秽的欢乐气氛中,大伙儿忙着左拥右抱、喝酒挟菜,忙个不亦悦乎。只

见得每个小姐身上都有三、四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着,小姐也不拨不躲地让它

们摸个够。

这时,小凤进来,提着嗓子说:“各位贵宾,真是敢谢今天各位来捧场,为

了报答各位,我帮各位安排一项表演让大家开开眼界……”

“等等……”这“五四三”真是欢场老手,似乎知道小凤要干甚么,忙着说

:“先说怎么算,可别把我们当冤大头喔!”

小凤扭着娇躯,腻在“五四三”身上,嗲声嗲气地说:“吴先生,你是老主

顾了,我怎么敢乱来呢,你说的算!”

“五四三”一面捏着小凤的丰乳一面说:“好!算人头,一人另加三百…”

“成交!”小凤又扭着娇躯出去。

大伙儿都狐疑地看着“五四三”,“五四三”却神秘地笑着说:“待会儿你

们就知道了!嘻!”

现在,大伙儿似乎唯“五四三”马首是瞻,凡“五四三”说好的,一定就是

好的,而满怀期待地等着谜底揭晓。

(卖个关子,请待续)1999/11/30

尘缘(中)

尽管“五四三”故作神秘,搞气氛,大伙儿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猜测,要紧

的是喝酒、吃菜,更重要的是可别暴殄天物,冷落了身边的美骄娘。

“喂!‘瘦猴’摸够了吧…该换个位置了…”阿泉因为身边没挨着小姐,虽

把手伸得老长,隔着“瘦猴”摸摸捏捏的,总觉得不过瘾而抗议着:“…要不然

小姐你也要换一下位子…可不能厚彼薄此的…”

套房里的空调,气温调在21度C,却冷静不了在座的情绪,每个人都觉得

体内热烘烘的。

“哈…各位…各位…这位梦兰小姐好像‘冻麦条’了,竟然也‘还手’在摸

我ㄝ…”“猪哥”还真不愧是猪哥,不知用甚么招式,摸得那为梦兰小姐媚眼如

丝、喘吟不已,还不由自主地伸手重揉着“猪哥”的胯间。

“…嗯…唔…谁叫你…要摸得让…人家这么…爽……”梦兰小姐嗲声地喘着

:“…我叫梦兰ㄝ…就是专门‘摸懒’的……看你的‘懒较’…翘得那么高…又

这么硬…你才是‘冻麦条’了呢…”看这样子,“猪哥”三千块是花定的了。这时,小凤又进来了,她推着一台不锈钢制的餐车,餐车上覆盖着一幅白布

,看不出放着甚么东西,倒是她身后随着一位小姐,还有一为身材壮硕,颇像健

美先生模样的男子,引得众人注目的眼光。

“…该不会是要现场表演吧…那有甚么特别的…”阿泉细声问着“五四三”。

“双人表演只是一部份而已,压轴好戏是在小姐身上。”“五四三”仍然一

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各位贵宾!这位是珊珊…这位是武哥…”小凤那细细的声音虽小,却仿佛

能躜过吵杂的音乐声,飘到每个人的耳朵里:“…珊珊跟武哥,要先为大家表演

一些很高技巧的姿势…也许,等一下各位就用得上…嘻…”

“…然后,珊珊会为各位贵宾表演她的独门功夫…”小凤环视全场,继续说

:“…有人叫它做‘美女十八招’…不知各位贵宾有没有听过……要练这套功夫

,必须……”

“喔~~~”在场的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吟声,然后互相窃

窃私语,吱吱喳喳地讨论了起来。

“…听是有听过…不过没见过…真有那么厉害吗…”

“…听说她的Bī穴可以开汽水、射飞标……真是厉害……”

“…哇…能插进苦瓜、红萝卜就很够劲的了……”“我都叫它为‘降龙十八招’…”“五四三”似乎很得意的说着:“任凭你

是‘四十岁仍然是一尾活龙’,要是遇上珊珊这种功夫,也会变成一条死虫。”

大伙儿还不时地向珊珊投以钦佩、不可思议的眼光。仔细一看,珊珊从外貌

看来并没甚么特别之处,一样肌肤白嫩,只是**丰而不垂,甚至还有上挺之势

;另外就是阴毛也长得比较旺盛,如此而已。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珊珊的右臂上纹了一只彩蝶。那只彩蝶一看就是巧工的

精作,不但艳彩夺目,令人眼花撩乱,更随着珊珊的举手投足,竟有栩栩如生、

振翅欲飞之态。(路人注:珊珊右臂的彩蝶,是日后某件事的印证,所以不得不

提,只是在此又要卖个关子。)

在众人的哄声讨论中,珊珊与武哥已经开始短兵相接地表演起来了。只见珊

珊与武哥双双在套房一角的大圆床边,先来个站立式的69互舔姿势。武哥双腿

微分直站着,双手扶着珊珊的腰肢,不过珊珊的身体是倒悬着的。武哥低着头比

划着舔拭着珊珊的Bī穴;珊珊也刚好含着武哥的ròu棒。

“这我在日本的A片里看过…”

“哈…这男的倒要很有劲…不然一个失手,女的掉下去还没关系…要是女的

来不及松口,那‘弟弟’可就没了……哈哈哈……”珊珊跟武哥似乎很专注地表演着,或许职业上的习惯成自然,使得他俩虽然

做着淫荡、羞耻的动作,也全然无惧于旁人的眼光,姿势一个接着一个,毫无滞

碍、冷场。

这时,珊珊又一次展现出她身体的揉软度。她先抬高右腿,向上伸直贴住胸

前及脸部;左脚独立,成为一个直立式的“一字马”。如此一来,她的Bī穴不但

张开得一览无遗,也让武哥毫不费劲地,稍微贴近身体,就把ròu棒插得尽根而入。

接着,珊珊双手紧扣着武哥的颈项,缓慢得充满美感地把左脚往上抬,直到

双腿并拢,而她的上身仍然成为“U”字型紧贴着双腿,全身就这样“挂”在武

哥的胸前。当然,两人的下体仍然结合着,武哥略微挺动腰臀,珊珊就一分一合

地摆动起来,很清楚地让大家看见ròu棒在Bī穴里进出的状况。

就在众人意犹未尽的赞叹声中,珊珊跟武哥分开了,小凤跟着解释说:“刚

刚只是热身运动,现在珊珊就要表演她的真功夫,待会表演完了,他们会再干一

次,直到出来(shè精)为止。”

在小凤的说话中,武哥腰上围上了一条浴巾,不知是为了遮羞,还是为了不

让甩动的ròu棒影响工作。他忙着把一幅塑胶布摊在大圆床上,然后把那台道具车

推到床边,而珊珊也在床上就定位了。

武哥先递上一只粗线的签字笔及一张半开的白纸,珊珊把纸摊在床上,然后

把签字笔插在Bī穴蹲身移动,竟然是用Bī穴“拿”着笔在写字,写的是“欢迎光

临”

四个大字,虽然字体不是很工整,但一笔一划却不含糊。

小凤还逗笑地说:“有没有人想要带回家作记念?”

“我要…”……“我要…”……“我也要…”也还真有人抢着要,弄到最后

摆不平,只好请珊珊多写几张啰!

接下来珊珊先表现她Bī穴松紧、吞吐的功夫。武哥递来一枝点着的香烟,珊

珊接过就抽起了来;不过,可不是用嘴吸,而是用Bī穴来抽烟,只见烟头的火苗

还亮闪几下,证明她的Bī穴真的有股吸力;而香烟移开时,Bī穴竟然也吞云吐雾

般地喷出一股股白烟。

“哇…啧啧…”原本看着Bī穴总是会令人遐思、冲动,如今众人淫欲的思绪

,仿佛全被那种不可思议的景像所压抑住,只发出一而再的赞啧声。

珊珊又丢下一颗乒乓球在床上,一蹲身先用穴口吸住乒乓球,然后向后仰挺

,把含住乒乓球的Bī穴朝向观众,一缩小腹,乒乓球便完全被吸进Bī穴里。

“来!靠近一点看看…”小凤似乎很爱说话:“假如你看得见乒乓球,我就

叫珊珊免费让你干一炮!”

“真的吗?让我看看!”“大头仔”嘻皮笑脸地走近床边,俯首瞪着珊珊的

Bī穴看,他还真想干一炮免费的。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珊珊的Bī穴突然白光一闪,同时听见一声乒乓球清脆的

撞击声,然后才是“大头仔”的半声惊叫:“啊呀……”

大伙儿一看清楚,原来是珊珊趁着“大头仔”的大头凑近时,运气把乒乓球

逼射出Bī穴,而且力道似乎不弱,使得乒乓球撞打在“大头仔”的额头,还余势

不减地弹跳得老远。

当然乒乓球的撞击是不会痛的,“大头仔”被吓一跳倒是免不了,在众人哄

堂的笑声中,他抚着额头尴尬陪笑着回座,跟着一起开心。

接下来珊珊就用她的Bī穴,把散落在床上的几个乒乓球、铁珠子…还有几个

小西红柿,都一一吸塞进体内,再一一吐出来。真让人讶异她的Bī穴竟有此“容量”!

甚至还换上近十条的活泥鳅。只见珊珊抓着一条一条溜腻的泥鳅往Bī穴里塞

,泥鳅也似乎误认巢穴,忙碌地摆动着往里躜。近十条的小泥鳅,两三下的工夫

就被珊珊“吃”得一条不剩。等珊珊再吐出来时,小泥鳅一条不少,只是可怜的

小泥鳅已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了!

看到这里,让笔者想到一则笑话:话说有一位富豪开着凯迪拉客的名车送他

女儿进城,不料半路上却遇上歹徒拦抢。女儿急中生智,忙把身上贵重的金饰藏

塞在Bī穴里。歹徒搜不着值钱的金饰,只好把凯迪拉客开走,富豪看着女儿得意

地从Bī穴里掏出藏物,竟然既羡慕又舍不得自己的名车,喃喃说道:“要是你妈

也在就好了!”可见她老婆有多大的“容量”!

废话少说,言归正传。众人领教过珊珊Bī穴的吞吐吸纳功夫,接着她要展现

的是,她那Bī穴的坚轫。

珊珊先把一截去了皮的甘蔗插入Bī穴里半根,顺手一拗,只听得“啪!”的

一声,甘蔗竟然应声拦腰而断;还有那香蕉、小黄瓜,一经她Bī穴的挤压,也都

一一被揉碎了。

珊珊又拿来了一把P字型的开瓶器,在柄上缠绕着一条小餐巾,然后塞进Bī

穴里,把开瓶器的开口置妥在可口可乐的瓶盖上,一挪一掰,“啵!嗤~~”可

口可乐也应声开启,瓶口还直冒气泡。

“喔!妈咪呀…”这种景像看得人人胯下直抽筋:“谁的‘懒较’受得了这

样的洞?……”

“这倒好,要是有‘走不知路’的色狼想强暴她,准会变成太监……”

这时,武哥递给珊珊一项奇怪的道具,是一颗比乒乓球稍大的圆球,看来似

乎是金属制品;圆球表面光滑,只是一边焊连着一条细铁炼,样子就像一副小号

的炼球。

珊珊仰卧着,仍然把圆球塞进Bī穴里,留着细铁炼的这一端拖置床上,说道

:“请来拉拉看!”

坐在近前的几位,立刻上前合力拖拉,只是圆球被珊珊的Bī穴夹吸得紧密,

无法拉出来,倒是珊珊的身体被拉得滑到床边,这种功夫倒跟男人阴吊功有异曲

同工之妙。

珊珊表演完毕后,先进入浴室里清理,小凤跟武哥也忙着收拾床铺、道具,

准备接下来表演让人情绪再度恢复贲张壮态的激情戏码。

这时,“五四三”好像又有新点子了,他走到小凤身边,比手划脚地窃声耳

语着,惹得小凤时而看看武哥;时而望向浴室,也频频回头看看众人。众人看着

小凤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又不知“五四三”想搞甚么花样,真有一种仿佛被出卖

了的感觉。

只见得武哥点点头,而小凤说声:“好!”便进入浴室向珊珊转答消息。走

时还向众人报以一个妩媚又神秘的笑容。

“五四三”回座后,却宣布一项令人震惊的消息,他说:“刚刚我跟小凤商

量好了,等一下双人表演,就让我们其中一位代替武哥上场…我自掏腰出两千元

,让大家乐一乐…”

“啊…不可以啦…”

说到可以插穴那个男人不爱?更何况来的也非善男信女或柳下惠,还有人出

前让他白干,应当是要争先恐后的才是。可是,大伙儿却全临阵退缩,议论纷纷

地哄闹起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干,我的**硬不起来啦……哈哈…”这是众人的心声。“珊珊那种异穴,看看还可以,要真干的话,我的小**可不保了……”

“那谁要上呢…那谁敢上呢…”众人嘻闹着互相指定着,怂恿对方上场,只

是没人有胆子自告奋勇。

“我早就知道大家没那个胆子…”“五四三”又说话了:“我们公平、民主

一点,用抽签决定…话说在前头,等一下抽到的人,就没理由推辞,一定得上场

跟珊珊表演,我会请珊珊‘Bī’下留情的……怎么样!?”

“好吧!”是到如今,众人也只有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只是大伙儿都有一种

待宰羔羊的感受。

“五四三”撕了字条,其中一张画了圈圈,然后把全部小纸张揉成小球状,

放进上衣口袋里,说:“来吧!摸到画圈圈的人上,为了公平最后一张留给我。”

大伙儿掂着小纸球,内心怦怦不已,只觉得仿佛既期待又怕被伤害!

“开!”“五四三”捏着纸球,中气十足地吼叫着,要大家揭晓结果。

会是谁上场呢?结果又如何呢?请待下回再分晓!

(未完待续)1999/12/7

尘缘(下)

“哈!不是我……”

“嘿!也不是我……”

“嘻………”从话声中就能听出没中奖人的心情,就像是放下了压在心上的

重石一般,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菜包’!你在干甚么?”阿泉突然急急地叫着,还粗鲁地抓住蔡保明企

图插入裤袋的手:“别藏了!一定是你……”

“我…我……”原来是“菜包”拿到了有记号字条,却想耍赖企图把字条藏

起来,没想到却被人发现了。只见“菜包”又急又慌,几乎要哭的模样,结结巴

巴地说:“不…不行…我…我…不…我不…可…以…以的…啦…不要…”

“哈哈…真的是你…哈……”“大头仔”夺过“菜包”抽到的字条摊开一看

,果然有个触目惊心的圈圈记号:“愿赌服输,上吧!使出男人的本领,干到珊

珊求饶…”

“上吧!我们帮你加油,必要时还可以帮你推推屁股……哈哈…”旁人敲着

边鼓起哄着。

“嘻…好羡慕你喔…哈……我不会跟你女朋友告状的啦……”

“快吧…人家珊珊洗净了,在等你干呢…”

“菜包”他父亲是某家观光饭店的大股东,而且以前“菜包”在学校里,就

常常说他有一位很漂亮的女朋友,还绘声绘影、口沫横飞地述说他们俩在一起的

激情状况,听得同学们个个目瞪口呆、“竖”然起“硬”。

在刚刚的餐会上,他还说他现任的女友是一名空姐呢,也不改本色地说着他

早就把那位空姐“弄”得服服贴贴的。所以“菜包”给同学们的印象一直是属于

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之流。

可是,这时候的“菜包”却一反常态,不但忸忸怩怩得男子气慨全失,更任

凭旁人软硬兼施、连推带拉地,就是死缠烂磨不肯上床。

“来人啊…嘻……”“五四三”眼看不跳出来主持“正义”不行了,嘻笑着

喊道:“来…扒光他的衣服…看他上不上…快…喝…别动…哈…嘻…”

经“五四三”这一召唤,大伙儿真的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扯拉着“菜包”

的衣裤,急得“菜包”手挡脚踢,还嘶声告饶。

“菜包”终究双手难敌四拳,没两三下工夫,雪白的BVD内裤就被人褪下

来了。也就在这个时候,“菜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近绝望的哀鸣声;大伙

儿也因为清楚地看见了“菜包”的ròu棒,而被眼前的景像给镇摄住,纷纷松了手。一时间斗室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凝重,所有的动作也僵住得像冻结了似的。

原来,映入众人眼里的ròu棒,竟然是小得可怜,“菜包”的ròu棒是有勃起的

模样,可是就算勃起看来也只有五、六公分长短,一般正常成人就算不勃起也有

这种长度,众人眼前的景像,似乎是看见一个成人人却“装上”一副小孩的性器。难怪“菜包”会抵死不从,非得劳师动众地强行帮他褪除衣裤。

看着跌坐地上,涨红着脸低头不语的“菜包”,让众人在恍然大悟后却错愕

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论是亲自动手或呐喊助阵的同学们,内心油然而起罪恶感、

同情怜悯心、鄙夷他过去的谎言、、在内心互相交杂着,但却没人知道要如何善

后、要如何收拾所闯下的祸事。

这时珊珊却走到“菜包”的身边,一面拉扶他;一面柔声说道:“来,衣服

都脱了,还在等甚么!?……来…”说着便拉着失魂落魄的“菜包”走向大圆床。

珊珊先让“菜包”仰卧床上,然后跪坐在他身边,彷若身无旁人似地,一面

帮他脱除他身上仅存的内衣,也一面温柔地抚摸、亲吻他的身体。“菜包”仿佛

无感地任凭珊珊摆布,但也渐渐地从自卑感中转醒过来,而对珊珊开始产生一种

奇妙的感觉,就像是??爱情;一种因受尊重的感激而产生的情愫。

先天上的yīn茎短小,让“菜包”在自卑感作祟之余,而藉着编谎造假地膨胀

自己;而且光花费在江湖郎,声称可以助“长”声势的骗局中就不知几凡,甚么

增长器、XX套……口服的、外抹的……试得倒是不少,但就没有一项有效的。

由于无法正常**,他也只好绘声绘影地说一些虚无的事骗骗童学,好满足、填

补因身体缺陷所带来的心灵空虚。

今天,过去的一切吹嘘、牛皮被戳破了,虽然大伙儿没当面嘲笑,可是每个

人眼神中流露的同情与懊悔,却也让他觉得有如尖锐的利器正在锥心刺骨般难受。除了珊珊,她不但半字不提可能让人产生联想的话语,甚至连在搓揉ròu棒时,

也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光凭这点就足让“菜包”感怀终生了。

这一头的小凤,一见尴尬的场面让珊珊给化解了大半,连忙顺势说道:“来

,来,他们忙他们的,我们继续我们这边的事…来来,干杯…等会儿我叫厨房加

两样菜,算我请的…来……”于是,气氛又慢慢地热络起来。一会儿,不但添了

两道热炒,而且还多来了两位小姐,让套房内像极了酒池肉林的奢华宫闱,众人

也因身陷温柔乡,而暂把刚刚不愉快的事束之高阁。

别管那群人了,看看床上这一对,他们正逐渐地进入状况。珊珊侧卧着身子

,紧贴着“菜包”在磨蹭着,一边伸长着手臂挑弄着他的小**;一边把热唇靠

在他的耳边吹气,逗得“菜包”燥热难当,双手也没头没脑地乱摸一把。

“嗯…呼…蔡先生……”珊珊如水蛇般扭动着:“你从来…没跟女孩子…亲

热过…是不是…别紧张…来…来摸我这里……嗯…”说着还牵引“菜包”的手去

抚摸她的yīn户。

“嗯…嗯…轻轻…地…嗯…揉一揉…”“菜包”顺着珊珊的指导,把手掌贴

住珊珊的yīn户揉了起来。“嗯…对…对…就是…是这…嗯…样揉…这样…会…嗯

…会让女…女孩子…很舒…嗯嗯…服……”

真没想到,一个Bī穴里可以乱塞进一些杂七杂八的女人,竟然也会因男人的

爱抚而兴奋起来。姑且不论珊珊激情的反应是否职业上的作做,对于“菜包”却

有着莫大的鼓舞作用,让他觉得自己的ròu棒正被挑逗得在肿胀、无限的扩大,让

他几乎忘记自己的缺陷,也让他重拾男性的自尊,仿佛随时都可以冲锋陷阵,以

粗壮的ròu棒摆平任何女人。

也许真的小黄瓜、红萝卜……跟男人的手掌与ròu棒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冰

冷生硬的物品总是比不上温暖灵动的指掌,珊珊在“菜包”尚属生涩的抚摸下,

竟然也逐渐升起一种经久未尝的快感;而Bī穴里也热潮汹涌,濡湿了浓密的阴毛。

对于一个打滚于风尘中的女人,不论是接待嫖客,或者像珊珊从事**的表

演工作,她们对于**快感均是尽量能免则免,否则每次接客都来一次**,是

会使得她们在精疲力尽之于,而无法继续接下一位客人的。因此,或夹吸、或扭

摆……催促嫖客早点了事的功夫,便成为妓女们的必修课程。

当然,珊珊也不是初入门的菜鸟,她自有她压抑兴奋淫欲的方法,也许是分

散注意,也许是不动感情……总之,现在她对于任何性挑逗都几近冷感的麻木了。可是,今天却全然不同,刚开始珊珊因为看见“菜包”的小ròu棒,基于一股油

然而起的同情与不忍,或许是女性们与生俱来的母爱天赋而让她主动地想帮助“

菜包”。

也许是压抑的心态松弛了,也许是同情与不忍,让珊珊犯忌动了情,致使她

内心的**竟然如火撩原,一发不可收拾。她几近忘情、疯狂地跨压在“菜包”

的身上,张嘴含入他的小ròu棒;还把yīn户来回地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着。

“喝…呼…呼…嗯嗯……”“菜包”眯着眼,看着眼前挪动的Bī穴口,在移

动间煽合着而渗泌出透明晶亮的湿液,竟不由自主地伸直手指,对着Bī穴插弄起

来。

“菜包”从喉间发出浓浊的呼吸与低吼:“啊啊…嗯嗯…真棒…珊…嗯嗯…

…”似乎沉醉在从未经尝的舒畅快感中。

这时,本来在一旁作乐的人,也渐渐地被他们俩激情的场面、诱人的呻声所

吸引,纷纷转过身来,全神灌注地观看着他俩的活春宫。

“啧…嗯嗯…啧啧…”珊珊似乎是食之有味地吸舔着小ròu棒:“嗯…啊啊…

你的…手指…嗯嗯…喔喔…好舒…舒服…”珊珊不管旁人的侧目,呻吟、喘息的

声响越来越高、越来越密集,甚至还提示“菜包”娇吟着:“快…来来…我要…

嗯嗯…要你插…插进来…嗯嗯…快…”

还亏“菜包”他过去经常乱盖着干马子的情况,事已至此,他竟然慌乱无措

起来,难忍的淫欲让他手忙脚乱地压伏在珊珊的身上,胡挺乱撞地却不得其门而

入,真让“观众”们干着急。

还是珊珊经验老到有办法,她一面指导着“菜包”,一面跟他反向侧卧,让

他双腿分开,一在胸前、一在背后;珊珊也是同样的姿势,然后互相凑近胯下,

稍一扶持ròu棒对准Bī穴口,一挺凑ròu棒便尽根而入。这时,不但他们不约而同地

发出一声极满足的吟哦,就连“观众”们也呼出紧闷的一口气。

珊珊的Bī穴一吞进ròu棒,便随即扭腰摆臀地动了起来。虽然“菜包”挺硬的

小ròu棒,并不能让珊珊的Bī穴有充实感,可是活物总是会传递出一股暖流;而且

在扭动之余,珊珊的yīn蒂正好磨搓在“菜包”的大腿内侧,这不但不能说是聊胜

于无,更也真的磨得让珊珊舒畅万分,淫声四起。

最舒畅的应该是“菜包”,没尝过Bī穴滋味的ròu棒,初来便插进一个既会夹

、又会吸,简直是随心所欲、活动自如的奇穴,也许这也算是一种天作之合的登

对。

“啊啊…好哥…哥…嗯…真棒…嗯嗯…”珊珊喘息着呻吟,似乎也有点讶异

,让她尝到**美味的竟然是一根看来令人发笑的小ròu棒:“喔…用力…嗯…再

…再用力…喔…嗯…哥…啊啊……”

他两**的姿势,让旁人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俩接合的部位,紧密得甚至让

人感到他两人的阴毛互相纠结在一起的错觉。尽管他俩尽情地扭动着,珊珊的Bī

穴似乎紧紧地含住ròu棒,而不虞有脱落之虑。又加上珊珊淫秽无隐的呻吟,更让

人错觉“菜包”的ròu棒似乎是又粗又长,正强劲有力地顶撞着她的花心。

“啊…啊…珊珊…嗯…我…我…”“菜包”紧握珊珊的小腿,着似乎是梦呓

地呢喃着:“我…嗯…好舒服…嗯我受…不了…嗯…嗯…”

珊珊似乎有感Bī穴里的ròu棒正在激颤、乱跳,连忙说道:“不…还不要……”

话语中力即跟“菜包”分开:“我还要…不要这么快就结束……”说着还伸

手重捏“菜包”的大腿根部。“菜包”经珊珊这么一刺激,想shè精的冲动竟然硬

生生地被压抑下来。

这回大伙儿真是佩服珊珊的手段,还不禁有股酸劲,想道:“要是刚刚抽中

的是我,真的会爽死的…”其中有几位也看得心痒难忍,忙着跟身边的小姐商议

着要干一炮。当然,旁观的人是越来越少啰,不过“菜包”跟珊珊似乎早已不在

乎是否有人观看,他们玩得正起劲呢。

珊珊仍然让“菜包”仰卧着,自己却分腿跨坐在“菜包”的腰下,把ròu棒吞

进Bī穴里后,又开始又摇又摆地颤扭着。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似乎让珊珊更挥

撒自如,真有如鱼得水般的愉悦。“菜包”看着珊珊胸前跳跃眩目的两颗肉球,

也不客气地一手一个揉捏起来。

“啊啊…好哥…哥…嗯嗯…好老公…啊啊…你…干得…我…嗯嗯…”珊珊一

面挺动腰臀,一面用手指压揉着自己的yīn蒂,竟然也舒畅得yīn道里热潮不断:“

喔…喔…好哥哥…嗯嗯…喔喔…”

“菜包”的ròu棒终于忍不住如此激烈的刺激,只觉得骨髓里一阵麻痒,ròu棒

也似乎在激胀、乱颤,那种舒畅真是难以言喻,只好乱声急吼着:“珊…珊…珊

珊…我…啊啊…受不了…嗯嗯…喔喔…我受…好舒…嗯啊…啊…”

珊珊也知道“菜包”就要shè精了,也配合着更急速地挺动腰臀,Bī穴里也仿

佛活了起来一般地蠕动着、吸吮着ròu棒。珊珊还娇喘着吟道:“啊…好哥…哥哥

…射吧…嗯嗯…全部都…嗯嗯…射出来…嗯嗯…我要…啊啊…嗯…我…好…啊啊

…好舒…啊啊…热…啊啊……”

“嗯哼…嗯哼…喔喔…来了…珊…啊啊…嗯哼…”一股股浓烫的热精,在“

菜包”失声呐喊、急喘、抽搐中激射在珊珊的Bī穴里,烫得珊珊几乎晕眩过去,

全身在僵硬中颤抖着。

当珊珊乏力地瘫软在“菜包”的身上时,“菜包”的ròu棒也因shè精后随即软

化而滑出yīn道口,yín水夹着jīng液也如泄洪般地四处流窜、濡染。

套房里除了两人的急喘声,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其它的人,不知甚么时候都

走了……另辟战场领兵亲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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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两个月后,竟然收到“菜包”的喜帖。看着红底烫金的喜字,脑海里显现的

却是一根短小的ròu棒,内心不禁既替“菜包”担心,也一股辛酸杂思不断:“连

‘菜包’都结婚了,那我呢……也许是上一次珊珊小姐,让他拾回他所失去的男

性自尊吧……要是婚后新娘子发觉‘菜包’的‘短’处,会不会因此而离开他?

……还是新娘子早知道了……”

婚宴当天,上回有去“续摊”的老同学们都人同此心,不约而同地多望望新

娘子几眼,但在浓装艳抹下只觉得她有几分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她是否熟

悉的人。

闹洞房时,路人把“菜包”拉到一旁,耳语问道:“…虽然这话不该说…但

基于老同学的情谊…不得不提醒你…新娘知道你……”

“菜包”微微一笑,点点头,细声说:“她知道的…她并不嫌弃…我也可以

感觉得到…我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有没有做那种事…应该不是重点…而且…我

准备去按装人工的…是伸缩自如的那一种…据说是外国人发明的…效果应该不错

…不过…她并不知道…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菜包”的话让我既放心、又惊讶;可是更让人惊讶的是,大伙儿看见新娘

子换上了无袖旗袍礼服端坐在新房里,映入众人眼帘里的是一只艳彩夺目、振翅

欲飞的彩蝶??就在新娘子的手臂上。

新娘子看着众人嫣然一笑,笑得好灿烂…好灿烂……

上帝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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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上帝,当初亚当和夏娃犯了错,我只会把他们其中一人逐出伊甸园

,而不会两人都赶出去。让他们各分东西也许是比较重的惩罚;让他们各分东西

也许世界就不会像现在这么乱……

儒、释、道诸家路人都拿来开过玩笑了,现在轮也轮到God了!

本文有多处引用《圣经》的话,其中有些是故意误解,有些是断章取意,但

那都是故事主角的思考模式,并不代表路人的看法,希望诸位不要因此而被误导。

毕竟,故事归故事,而路人对于各个宗教典籍,皆抱持着某种程度的尊重与

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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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每逢星期日聚会、祷告、做礼拜的场所称为“圣殿”。“圣殿”是极

为庄严神圣不容玷污的地方,仁慈的救世主耶稣就曾因“圣殿”被商人据为交易

的场所,而勃然怒斥:“经上记着说‘我的殿是祷告的,你们倒使它成了贼窝了

’”,并且挥动皮鞭驱赶他们。

然而,却有一对小情侣,竟然不知好歹地把圣殿当成谈情说爱的场所。或许

是无知;或许是心无邪念;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是在这里相识、相知、相恋,所以

一切就变得那么自然,那么顺理成章。

这一夜,寒风飕飕也冷却不了他们恋爱的热情,两人就窝在昏暗的圣殿里卿

卿我我起来。甜蜜的情话、亲热的拥抱,让圣殿里充满了春天的暖意。

把持不住泛滥的情绪,他冰冷的手颤抖地伸进她的领口。她细嫩柔滑的酥胸

,让情窦初开的他爱不释手,不禁轻声地念着《圣经─雅歌》上的章节:“…你

的两乳好像一对小鹿…好像累累下垂的葡萄…”

她也不甘示弱,颤抖地念着同一出处的经文:“…愿他用口与我亲嘴,因你

的爱情比酒更美…”或许真的情到深处无怨尤,男女之间的**,现在对于他们

而言是神圣的,没有丝毫的污蔑或淫秽。

第一次!对他俩而言,亲热的拥吻是第一次;抚摸或被抚摸胸部也是第一次

,甚至他会不由自主地低头亲吻她的**也是第一次。或许伊甸园园里的禁果真

的是甜蜜无比,才会引诱得了亚当和夏娃去吃它。

“嗯……”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舒畅,甚至愉悦的羞涩让她娇柔无力地靠

着他。她微闭的媚眼瞥见墙上的基督圣像,似乎以微笑在祝福她。

“啊!轻点……”他未谙人事地胡顶莽撞,让她几近求饶的哀叫着:“唔…

痛啊…不要了…唔…”也许这就是因偷食禁果的诅咒。“不可奸淫…圣洁…信仰…”这些教义现在都无法让他压抑住激动的情绪;

灵魂是否会因而沉沦已经不是思考重点,他现在需要的是**的结合。她想着在

《圣经》上的记载:“…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

;他喃喃地说道:“…玉贞…我爱你…我爱你…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救世主耶稣流下的鲜血,是为了洗清世人的罪,是爱!她流下的处女血,是

表示毫无保留的奉献于他,也是爱!

几天后他突然离开,她认为这是伊甸园里禁果的诅咒,只是这个刑罚比亚当

、夏娃所受的重多了。亚当、夏娃虽被赶出伊甸园,至少他们还在一起,而他与

她的见面之日却遥遥无期。

※※※※※※※※※※※※※※※※※※※※※※※※※※※※※※※※※※※

十年后,仍然是这一处“圣殿”。

“……你们要当心啊!撒旦的诱惑随时在你们的身边…”陈牧师在讲台上中

气十足地大声疾呼着:“…你们别以为你们认识撒旦,别以为你们躲得过它,若

没有上帝的庇佑,你们将会沉沦在撒旦掌管的地狱中……”

陈主恩今年刚满三十岁,是属于基督教长老会里年青的生力军。他自小就生

长在基督教家庭,在虔诚的宗教信仰生活中,“当牧师!”很自然地就成为他的

生平之愿。

三年前陈主恩从神学院毕业后,上帝的恩宠让他成了家、也立了业。他跟新

婚的妻子回到南部故乡的小镇,在一间信徒约上百人的教会里牧会。

“…你们以为撒旦是头上长角、青面撩牙、长着尾巴还拿着鬼叉……不!不

是的!…”陈牧师每个礼拜天,总是以有力的疾呼向信徒门阐经传道:“…要知

道,撒旦本来是上帝身边的天使长…它的长像一定是像温驯、和善的绵羊,即使

它就在你们左右,你们也不会察觉;但是,它是披着羊皮的恶狼……”

“…一加仑的毒药,不见得杀得了一只到处乱飞的苍蝇;可是一滴蜂蜜,却

可以让你捕捉到无数的苍蝇。当心!撒旦的诱惑就像甘甜的蜂蜜……”这时候,

陈牧师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轻步地走进来,一份掩不住的喜悦浮现心头,让陈牧

师不禁向他轻轻点头打招呼。

假如在礼拜仪式中有人进来,陈牧师总是会微笑的点头向他打招呼,而总是

有人会耐不住好奇心,回头观望。坐在前座的牧师娘─苏玉贞,她从陈牧师的表

情推测现在进来的人应该是熟人,身为牧师娘的理应代牧师上前接待一下。当她

屈着身往后面移动时,看到来人她却失态地愣住了,仿佛双脚被黏钉在地上。

他礼貌性地向苏玉贞微笑点头,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苏玉贞也报以微笑

,只是笑得好尴尬、好慌乱。苏玉贞原本是要过来接待他,但现在却一语不发地

坐在他旁边,一语不发地陷入往日的回忆中。他也保持着一贯的微笑,目不斜视

,仿佛很虔诚、专注地听着陈牧师在讲道。

苏玉贞的思绪回到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也是在这个小镇、这个教会。小

时候苏玉贞跟他同是这一间教会的小信徒,从小孩的主日学,到渐长的唱诗班、

读经班,还有青年团契……他们从玩在一起的嘻笑中成为一对恋人。但是,他们

却谈了一个轰轰烈烈,却没有结果的恋爱。

“…这十年来他不知过得怎样…这么多年了,他的外表似乎一点也没变,只

是笑容里好像带着淡淡的哀愁…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在杂乱的思潮中,苏

玉贞听见陈牧师说:“…现在让我们一同低头祷告…”

苏玉贞知道接下来的便是吟唱圣诗,她必须弹琴伴奏。苏玉贞站起来往钢琴

走去,仍不由自主地斜眼偷瞧着他,只见他双手互握,低着头在一同祷告着。

悠扬的琴声响起,他仍然低着头,在庄严的圣歌中他也陷入沉思。“…玉贞

,听你弹钢琴的最佳位置在那里,你知道吗?…”这是热恋时,他跟苏玉贞的一

段对话:“…不对…不对…都不对…最佳的位置是趴在钢琴上……琴弦的震动可

以毫无保留地传入体内,让身体跟音乐声产生协调的共鸣……我最喜欢听你弹《

少女的祈祷》,尤其是前奏那一段下降音阶的合弦……”

“…现在让我们欢迎今天的贵客,高元群先生…”陈牧师总是会在散会前介

绍新教友或希客:“感谢主!把我们的老朋友带到我们身边……”高元群起身跟

各位教友们鞠躬致意。

“我想老教友们都认识他,可是我仍然忍不住要再一次介绍他…”陈牧师打

从心中以高元群为荣:“…他的虔诚真是值得我们学习,他曾经担任过主日学老

师、唱诗班指挥、青年团契会长……他为上帝工作,永不嫌累…上帝的天国必有

他的一份……”

陈牧师跟高元群从小学到国中都是同班同学,他们是教会里的好兄弟,也是

好朋友,更同为教会里热心的年轻信徒。唯一不同的是,陈牧师是基督教世家;

而高元群的父母不但不是基督教徒,更是以开妓女户、赌场为业,在教友的眼中

高元群的家庭是罪恶的渊薮。

小时候的高元群只是在玩耍时无意中玩到教会里,起初只是因为这里有同年

纪的玩伴,到最后也在信仰的潜移默化中成了受洗礼的信徒。或许是罪恶感作祟

,也或许高元群受了宗教好的教化,所以他的父母不但没阻止他信基督教,反而

鼓励他上教堂。

但是,家中见不得人的职业,却是高元群的致命伤,使得他不但不能跟互相

爱慕的人白头谐老,最后还以离家出走、远离伤心地收场。

会后,陈牧师与苏玉贞夫妇过来跟高元群闲话家常。也许是小镇民风纯朴;

也许是身为基督徒而不敢表现得太露骨,所以陈牧师,甚至大多数的教友,都不

知道高元群与苏玉贞曾经有过一段难以割舍的爱情。高元群与陈牧师闲聊得愉快

至之,倒是苏玉贞无法掩盖内心的激动,借口身体不适先行离开。

“…我父母搬到台中…我暂时住在老家…家乡生活步调比较和缓,像在度假

…顺便找灵感写几首歌……可能会住一段时日……会的,我会来做礼拜的……”

高元群的声音在苏玉贞背后渐远、渐小……

※※※※※※※※※※※※※※※※※※※※※※※※※※※※※※※※※※※

南风催眠的夏午,一声急遽的电铃划破寂静,苏玉贞突然来访。

“你来了!”高元群仿佛算准苏玉贞一定会来。

“…我…我…”苏玉贞的眼眶里泪影流转:“…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你说呢!”高元群说得淡然,内心却如浪汹涌的激动。自从那天苏玉贞的

父亲跟他摊牌后,一直到现在高元群从来就没有好过过。

“……”苏玉贞的眼泪终于滚下来了。“你知道吗?你爸爸为了阻止我跟你来往,他…他…”高元群开始激动起来

,怨恨的神情是苏玉贞从来也不曾在他脸上见过的:“为了我,他联合教会的长

老开会,以我的家庭背景为由,要我辞去我在教会里的所有职务……让我没有脸

在待在这里……”

“你恨他们?”苏玉贞担心高元群会因恨而患了“心罪”。身为一个基督徒

,认为“恨”是最不可赦的罪恶。

“不!我不恨他们!”高元群微微一笑,说:“当时我只说:‘上帝啊!求

你原谅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做甚么。(注:这是耶稣被钉上十字架时的

祷告词)’…”其实,当时高元群还念了一段圣经:“…你们当中,谁没有罪的

就可以拿石头打她…”这是说有一次耶稣遇到有民众要拿石头攻击一位犯了淫戒

的妇女,耶稣阻止他们而说的话,结过果没人敢动手。

“我只是感到没有所谓的公义,而且…”高元群以充满情意的眼神看着她,

真情流露的说:“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

苏玉贞似乎很清楚地感受到高元群那股不平的情绪,使她迟迟不敢发问这几

天来心中的疑虑。自从高元群回来以后,苏玉贞整天都陷入回忆的沉思中,他挣

扎在既希望高元群这次是为了她而回来;却又不希望高元群是为了她而回来的两

难思绪中。

因为,苏玉贞对高元群的爱是刻骨铭心、永难忘怀的,她希望高元群也是;

可是,她现在是有夫之妇,有美满的家庭,她害怕高元群会破坏这一切。所以,

苏玉贞今天终于忍不住,要来问个明白,但她知道,不论高元群的答案是“是!”还是“否!”,对她都是一项心理上的负担或伤害。

双方安静了许久,苏玉贞终于忍不住,空气仿佛凝固了的气氛,嗫嚅地问着

:“你这次回来……”

“为了你!”以前高元群总是很有默契地知道她要说甚么,现在还是有把握

的打断她的问话,回答着:“跟你来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也是想确定你我之间是

否还有‘爱’!”

“不!”苏玉贞震撼得不由自己地惊呼着,虽然她现在的“不!”并不表示

否定,但除了“不!”她似乎找不到恰当的词句。苏玉贞又陷入那一段甜蜜时光。

“…太迟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苏玉贞仿佛在昏睡中的呓语:“…太

迟了…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不!永远也不迟,而且我也不一定要挽回甚么。”高元群牵起她的手:“

我只想问你还爱不爱我?你现在快不快乐?”

“他对我很好!”苏玉贞轻轻地抽回双手,拭去脸颊上的泪痕。

高元群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他背转着身,从他颤动的肩膀可以看出

他的激动。高元群深深地吸一口气,以尽量平和的语气说:“虽然是迟了一些,

但还是得说‘祝福你!’”事情的结局虽然非己所愿,但多年来的挂虑总算了结

了!

苏玉贞失魂落魄地走向门外,外面的阳光显得很刺眼,让她若有所思地伫足

许久,然后鼓足勇气却细声轻道:“元群,我仍然深爱着你……”话声未落,她

便低头疾步而去。

高元群身体又是一颤,内心却是一阵呐喊着多年来对上帝的抗议:“……为

甚么…为甚么要给我…为甚么要把给我的又夺回去呢……”

※※※※※※※※※※※※※※※※※※※※※※※※※※※※※※※※※※※仍然是这一处“圣殿”。

“…为甚么…为甚么要给我…为甚么要把给我的又夺回去呢……”苏玉贞跪

着祈祷着:“…你是无所不知的神…你明知我无法抗拒……祈求你不要让我陷入

试炼中……”

“你跟我都遭受上帝的诅咒,都被祂遗弃了!”高元群不知甚么时候站在苏

玉贞身后,突然的话声让苏玉贞吓了一跳。“所以,你不必再向祂祷告、祈求了!”

高元群的声音,让苏玉贞无预警的惊吓;可是他那些大孽不道的话,更让她

震惊,甚至恐惧。她只是结巴地:“你…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说…这种话

…”

“我偏要说,我还要大声的说!”高元群挺着胸,虽然面对的是绝对强势的

上帝:“祂有双重标准,祂偏心!人所犯下的一切罪行都是由于祂的偏见而起的。”

“…求神原谅他的无知…”苏玉贞只有为他向上帝祈祷。

“祂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在的神吗?”高元群显得很激动:“那祂应该知

道亚当夏娃会偷吃善恶果;祂也应该知道‘该隐’会因为嫉妒而杀了他弟弟‘亚

伯’(此事记载于《圣经─创世记第四章》);祂更知道你我将会有甚么结果,

可是祂照样让它发生。”

高元群突然跪下来,从苏玉贞身后抱着她,说道:“玉贞,我爱你…就算上

帝也阻止不了…”

“不,不可以!”苏玉贞极力地挣扎着:“我们不能再相爱了,因为我……

已经…已经结婚了!”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不要在上帝的面前说谎!”高元群几乎是呐喊着:“

你说,你是否还爱我!”

“我…我…”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任谁也忘不了,时间并没有治愈苏玉贞内心

的伤痛,只是化成一层层的保护膜,紧紧地裹住她的痛。现在,那些保护膜正在

被一层一层地撕开。

“玉贞!我爱你……”高元群把苏玉贞压在地上,疯狂似地点吻着她!“…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不要…不要…”苏玉贞拳打脚踢地挣扎着,哀求的声音跟高元群喘息中

的呢喃声,交杂在一起,只是越来越弱……越来越小……而呼吸声却越来越级大

……越来越急遽……

“…不可妄称上帝的名……不可奸淫……不可贪恋人的房屋、妻子、奴婢、

牛驴……”苏玉贞转念着正在犯几条《十戒》的戒律。“…不要…元群…不可以

…我们……嗯…嗯……”

高元群的嘴唇封住了苏玉贞的嘴,一股既熟悉但似乎又很遥远记忆中的气息

,渲染般地在口腔里扩散。两人不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时光,仿佛回到从前,

那一段甜蜜的日子。

苏玉贞的的拳头仍然无力地点在高元群身上;双腿仍然在踢动着,但她内心

已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责备、抱怨:“…元群…为甚么…要走……为甚么…不早

…点回来…为甚么…为甚么…啊…不要……”

“…不可以……”苏玉贞拨开高元群正在抚摸她胸部的手,使劲挣开他,站

起来:“…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你不要再来了……”说完便掩脸而泣,飞快地夺

门而出,留下坐在地上茫然、错愕的他。

高元群抬头看着圣像:“…我错了吗…相爱有错吗……”

※※※※※※※※※※※※※※※※※※※※※※※※※※※※※※※※※※※

即使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也无法了解对方的内心世界。陈主恩呼吸均匀安详地在睡梦中,完全无感于苏玉贞的辗转反侧。

“…你跟我都遭受到上帝的诅咒…都被祂遗弃了…”高元群对上帝的控诉一

直在苏玉贞的脑海里萦回着:“…祂有双重标准…我们犯下的罪行都是由于祂的

偏见而起的…”多年来她所坚信的,现在却在动摇了。

“…你爱我吗…你快乐吗……”苏玉贞可以感受到话语中那份浓浓的爱,她

起身:“神啊赦免我的罪…我不能欺骗自己…我无法再压抑住我的感情…地狱的

深渊已经在等着我了…”

苏玉贞梦游似地走出卧室、家门,陈主恩仍然呼吸均匀安详地在睡梦中……※※※※※※※※※※※※※※※※※※※※※※※※※※※※※※※※※※※

高元群应声开门,内心的激动却让他呆立了半天。

“你说得没错!”苏玉贞扑向高元群的怀里:“我宁愿被逐出伊甸乐园,只

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无怨无悔……”

“我知道!甚么都不必说了……”高元群紧紧地拥抱着苏玉贞,四片热唇随

即黏贴在一起,十几年来的思念、哀伤、、有如冲到顶点的焰火,爆炸,向四方

散出瞬间的光耀,然后消失。

紧贴的身体,令苏玉贞胸前的丰乳被挤压的变了型,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

上衣、胸罩此时反而成为身上的负担;高元群的手在她的腰部,顺着衣角的间隙

触抚着它她光滑的肌肤,只觉得时间并没有改变她肌肤的触感,仍然像十年前的

少女一般。

“…好柔软…好暖和……”高元群跟苏玉贞的脸颊在互相磨蹭着,并在她的

耳根细语、吹气。

“…嗯…嗯……”一阵阵的搔痒让苏玉贞微微发颤,她的手也在他的肩背上

摩挲着。

高元群轻轻地解开苏玉贞胸罩的背扣,让他的手在滑动之际顺畅无阻。苏玉

贞觉得胸前一种解脱的快感,她微微退一下,任由胸罩滑落,然后互相为对方解

开上衣的扣子。

毫无遮蔽的身体微有凉意,而内心却有如熔炉烈火在燃烧。“…这样看来,

我内心顺着上帝的律;我的**却顺了罪恶的律…(圣经─罗马书)”苏玉贞觉

得有一种犯罪的刺激与快感,使得道德、灵魂在这次交战中澈澈底底地失败了。

高元群呼吸着苏玉贞头发的香气,双手缓缓地撩起她的裙摆,手掌贴抚着丰

腴的大腿,慢慢地向她的腿根处移动。苏玉贞不禁挺动着下身,贴触着他突凸紧

绷着裤裆的小腹下。

高元群的手,撑开她三角裤的一角,强攻着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苏玉贞朱唇

半开、媚眼微合,娇柔无力地喘息着。她满足于源源而来的情多于**上的欲。

多年的两地相思,让两人仿佛舍不得再稍分离片刻,就这么互相拥抱着蹭到

床上。高元群的视线仔细地扫描着她的身体;苏玉贞难忍娇羞地横臂遮眼,从急

速起伏着的丰乳,可以见得她内心激动的情绪。

高元群的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看似吹弹可破的的肌肤;诱人**上的**在

泛红、变硬,让人越看越爱不释手。高元群低头,以柔软的舌尖挑拨着她的**

,它仿佛坚毅的不倒翁,刚被推向一旁,却随即恢复原来的坚挺。

高元群轻轻地微分苏玉贞的双腿,把手掌贴在茂盛、乌亮的绒毛上,感受着

它的柔嫩、温热。苏玉贞搓动着双腿,磨擦着他的大腿。偶尔轻触到他那硬账、

火热的胯下活物,觉得它仿佛在示威、在挑衅,苏玉贞不禁想安抚它,而将它轻

握着。

高元群的ròu棒仿佛挣扎似地跳动着、缩胀着。

当他们的嘴唇再度密合时,两人的舌头疯狂似地纠结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彼

此互相混和的津液;高元群挺硬的ròu棒徘徊在湿润的洞口,双方都不急着要它进

入,反正水到渠成,毕竟彼此心灵上的契合,比**上的接触来得重要多了;否

则,苏玉贞也许不会甘冒着这大不讳的罪名找上门来。

双方忘情地拥吻、扭动着,高元群的ròu棒仿佛无需指示,便自行在yīn唇隙缝

中寻找最终的归属。“…唔…唔…喔…喔…”在苏玉贞轻微的呻吟中,高元群的

guī头逐渐消失在蜜洞口。

“…唔…唔…喔…喔……”此时苏玉贞仿佛得到一种解放,因为就算这是一

种不赦之罪,现在也已经无法回头或挽回了。

“…嗯…唔…呼……”高元群轻轻地抽动起来:“…嗯…玉贞…嗯…你舒服

…吗…喔…好紧…喔……”

“…唔…唔…”苏玉贞虽然结过婚,有过无数次的性经验,但是丈夫从来不

会在床第之间说出这种淫秽的话,即使是真的很兴奋,自己也不敢呻吟出声。也

许,在身为牧师的丈夫心中,“**”是不洁的,或是传宗接代的手段而已。“…嗯…你的Bī…穴里好…湿…嗯…好热…喔…好紧…喔……”高元群把结

实的胸膛压揉着她的**,耸动的臀部慢慢加速,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声秽语,夹

着浓浊的喘息声,在苏玉贞的耳边回响着。

“…唔…唔…”yīn道壁上传来磨擦的快感,以及guī头顶撞着子宫壁的震撼,

虽然让苏玉贞舒畅得难以言喻,却只是微微地颤抖着、扭动着,而不敢呻吟出声。

“…呼…玉贞……舒服…的话…就叫…嗯…出来……叫出来……会更…喔…

舒服……”高元群似乎感觉到苏玉贞那一点点最后的矜持,他鼓励着她尽情享受

着**的愉悦,一面把ròu棒轻轻退到洞口,然后突然地急速插入,直到尽根而入。

“啊…啊…”又急又重的冲撞,让苏玉贞不由得一声大叫,那种无法抵挡的

快感,让她几乎晕眩过去:“…啊…受不…了…啊……轻…轻…哼…啊…慢…慢

…啊啊……”仿佛是睡梦中的呓语,让她回想起第一次时的那种既疼又美的感受。

“…呼…叫…我要你…呼…叫出…来…舒不…舒服……”高元群仿佛奔驰的

野马,又急又重地抽送着:“…跟我…一样…嗯…嗯…把快乐…呼叫…出…出来

…”

“啊…啊…轻…嗯…嗯…”苏玉贞的声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但那并不

完全是高元群的鼓励,晕眩中的她似乎听不清楚他在说甚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

在呻叫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在狂叫、在呐喊。

“…啊…嗯…嗯…”苏玉贞仿佛需要身体更紧密的接触,她把腿高举,盘缠

住高元群的腰,极力地挺动着下身:“…嗯…来…再来…嗯…啊…啊…嗯嗯……”

高元群突然觉得ròu棒在酸麻,立即挺起上身,双手紧抓着她的柔腰,急急的

猛凑着交合的下体,然后在最后关头,把ròu棒深抵着Bī穴的最里端,等待着随时

能量激爆的那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两人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就像两人的热潮互相融

合一般,然后慢慢一切又归于平静。※※※※※※※※※※※※※※※※※※※※※※※※※※※※※※※※※※※

窗口的姣月洒下一道银光,一对**裸的身体互相紧靠着,四只手轻轻地在

肌肤上滑动着。

“我们是不是错得离谱!?”苏玉贞的语气似乎没有悔意,她只是觉得深夜

的寂静有点哀伤,说一点话或许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是,我们错了!”高元群的话让苏玉贞有点错愕,他解释着:“我们错在

不该亵渎上帝,我们不该在圣殿里亲热…上帝在惩罚我们…祂遗弃了我们……”

“唉!”苏玉贞苦笑着:“恐怕我们都得下地狱了!不过假如能跟你在一起

,到那里我都心甘情愿。”

“不会啦!”高元群突然嘻皮笑脸地说:“到时候我会跟上帝商量的,你知

道的,《圣经─创世纪》第六章说:‘……上帝的儿子们看见人的女子美貌,就

随意挑选,娶来为妻……’;还有当上帝要毁灭‘所多马’与‘娥摩拉’这两个

罪恶之城时,祂还认为城中有一位不同流合污义人──罗得,所以祂让罗得先离

开,是不是!?”

“是啊!”这个事件苏玉贞并不陌生,可是她就想不出这跟她们有甚么关系

,她瞪着大眼等着高元群的下文。

“那罗得逃出罪恶之城时,他老婆因为回头观看而变成盐柱,所以他只带着

他的两个女儿逃到‘琐珥’附近的山上。”高元群说得津津有味:“而他竟然在

山洞里面,分别跟他的两个女而发生性关系,还让他的两个女儿都怀了孕,成了

‘摩押人’及‘亚们人’的祖先。”

高元群轻轻地捏着苏玉贞的**,说道:“你说,犯了淫戒的是祂的儿子;

而**的是祂认定的好人,他们都没受到惩罚,还快活得很呢!”

“噗嗤!”苏玉贞不禁为他的歪理失声而笑:“还好你没当牧师,否则上帝

真的会被你气疯的…”

“…唉…”说到牧师才让苏玉贞想起她丈夫:“…我们这样做…对主恩很不

公平,是不是!?”毕竟陈主恩是她的丈夫,十年的情意也是非常深厚的。高元群亲吻着她的额头:“你说,你爱谁比较多!”

“当然是你!”苏玉贞有点哀怨地说:“当初是我爸爸软硬兼施地要我嫁给

主恩,你又一去毫无消息,我只好听从父命,做个乖女儿……其实…我心里一直

念着你……”

“那就没错了,你就跟我在一起吧……”高元群愉快地抱着苏玉贞,说:“

陈主恩嘛!你倒不用担心。他是上帝喜爱的选民,上帝自然会帮他安置得妥当…

…现在呢…我要再来一次……”

“…嗯…不要啦…啊…不要乱摸…啊哈…痒…痒啦…不要…嘻……”苏玉贞

花枝乱颤地扭动着。

“来……”高元群抱着苏玉贞翻滚,让苏玉贞压着他:“现在换你在上面试

看看!”

苏玉贞羞涩得无地自容,嗫嚅地说:“我…我…我不会…我没做…过…羞…

死人了……”真的,她跟丈夫的性生活,千遍一律的都是男上女下,一阵猛干,

草草了事。高元群提出这种新鲜事,让苏玉贞觉得既刺激、又淫荡、又羞惭。

“没关系!”高元群扶着苏玉贞的腰,指挥着:“我教你……来…把脚张开

…对…好坐下来…慢慢的…慢慢来……”

“啊啊啊……啊……啊……”

陈主恩仍然呼吸均匀安详地在睡梦中……

超级推销员

(一)

林静茹是“夏娃与亚当(直销)公司”的创办人,她今年才三十七岁,可说

是年轻的企业楷模。虽然她的名字在同行里是响叮当的,但是有机缘见过她的并

不多。或许,应该说,即使见到她本人,也很难把她跟“林静茹”这个名字联想

在一起。

跟她见过面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惊讶于她的亲切与和善。她似乎平凡得就

像邻居的家听庭主妇,一点也没有官架势或高姿态。这不但在口耳相传中,让她

得到不少的掌声,也平添许多神秘的色彩。

“顾客的满意,是我们的荣耀!”这是林静茹的经营原则;而“让顾客试用

到满意为止!”则是她的经营手段。

林静茹这种经营的原则与手段,若用在她公司的“夏娃化妆品”展销部,绝

对是正确的;可是若用在另一个展销部,就让人觉得有点怪异,因为另一个展销

部的商品是──“亚当保险套”!

不管你是怀疑,或是啼笑皆非、、无可置疑的,林静茹的确是靠着这种经营

的原则与手段,推销“亚当保险套”起家的。

这一切都要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林静茹老公在一家大企业公司里当主管,光薪水、加给一个月就将

近十万,生活水准算是中上级的人家。林静茹结婚后,不须外出上班补贴家用,

只要在家照顾好她们的宝贝儿子就好了,所以她算是一位标准的家庭主妇。

去年,她们把刚满六岁独生子,送往美国当小留学生,使得林静茹虽然松了

一口气,但是也深觉得日子过得无聊至极。静极思动的林静茹,想找份轻松的工

作,不在乎收入,图的是排遣无聊。于是,她找上“金展”公司当推销员,卖的

是化妆品跟保险套。

林静茹就靠着老公的人际关系,以及自己平常待人热情又和气,使得她在推

销化妆品时很得心应手,甚至老公公司里职员的老婆,几乎都是她的主顾客户,

所以她的推销业绩,一直是在轻轻松松中名列前矛。

虽然,林静茹的老公,对于她的工作只是抱着“一切顺其自然,莫强求”的

想法,反正家里也不缺她这份收入。但是林静茹却总觉得美中不足,因为另一种

产品──保险套的业绩是寥寥无几。

林静茹极力想突破这个瓶颈……

(二)

“金展”企业有限公司,每个月的第一天,公司一定要开会,检讨上个月的

缺失、计划这个月的工作与目标。

“…上个月,业绩最好的仍然是─林~静~茹~……”老总眉开眼笑眼笑的

大声宣布着:“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为她鼓励……希望大家向她看齐……”

难怪公司里的员工,都私底下戏称这是“斗争大会”,因为老总一定会在这

时点名刮人胡子,没有一个能幸免,除了林静茹。

“王小娟,你看!上个月做不到五万元…”老总对着公司之花也不假词色,

使得男职员们个个心疼不已。

老总推推眼镜:“我就是搞不懂,你人长得这么漂亮,又会撒娇,为何推销

不出去公司的新产品!?”老总假公济私第吃吃王小娟的豆腐,说:“要是我看

到这么漂亮的小姐跟我推销,我早就把钱掏出来了!”

王小娟低着红布般的脸,嗫嚅地说着细若蚊蝇声音:“…几个月前推销化装

品时,我的业绩就不错啊!可是现在…现在…是…是……”王小娟结巴了半天,

还是说不出口。

“‘保险套’!是不是!?”老总有点不可理喻,微怒说:“你光现在就说

不出口,可见你对客户时的糗态了。你不行,可是林静茹行!”

老总怒气逐渐上来,因为他看到正在一旁如坐针毡的赵天祥。老总转移目标

:“赵天祥,就算女孩子不行,那你呢!?你一个月做不到三万元,给你当底薪

都不够,公司还要倒贴……”

赵天祥欲言又止,心想别再自找麻烦,虽然满腹苦水,也只有往肚里吞了。

老总一一点名数落过后,陪着笑脸向林静茹说:“来来!跟他们上一课,教

教他们要怎么做!?”

林静茹在公司里她一向是沉默寡言,还好她平常待人和气,要不然准会因受

老总称赞,而被其它职员痛恨入骨。一开始,林静茹就被捧得很是不好意思,现

在老总又受命要她教教大家,使得她更是不知所措。

林静茹站起来,对大家深深的一鞠躬,说:“其实我的才能也不及各位,我

唯一占便宜的是,我结婚了,谈起男女关系比较不会扭扭捏捏,推销保险套时,

也比较不会像各位小姐会害羞……”这一席话圆滑至极,不但让大家有台阶下,

也隐瞒了自己真正的推销手段。

林静茹说着违心的事实,心里却回想起公司开始要她推销保险套时的糗状,

那时候,她前半个月的业绩还是挂零呢。

不服输的林静茹在心烦之余,邀着老公去看电影散散心。看的是,阿诺史瓦

辛格演的“魔鬼大帝”,让林静茹印象深刻的是女主角(洁美李寇斯)。片中的

女主角是一位平常的家庭主妇,但她被愚弄到饭店里时,竟然两三下工夫,就能

从贤淑的主妇,摇身一变成为荡妇的模样。

林静茹偷偷转头看着黑暗中的老公,正沉醉地看着大跳性感艳舞的女主角。

她突然醍醐灌顶般顿悟;她突然觉得她也可以做到跟女主角一样,甚至比她还出

色。然后,她的生命有了一个重大的转折……

就在当晚,老公喘着大气滚落床上时,还直赞林静茹今晚在床上的表现,真

是令人既兴奋又满足。林静茹也因自己荡妇般的表现,而得到多次的**,也让

她再次坚定要做自己将要尝试的事。

(三)

这天,林静茹的大包包里装满各式各样的保险套,还放几样化妆品,就往天

母高级住宅区出发。

一个早上过去了。登门拜访的家庭若是单独妇人在家的,林静茹就推销化妆

品;若是男女主人都在的,林静茹就推销保险套。虽然,卖出几瓶保养用的化妆

乳液,以及几打保险套,但这些都不是她的目标;她要找的是──一个人在家的

男人。

终于,在三天后,一个周末的下午,林静茹敲开了由一位男人应门的家。林

静茹突然觉得心跳不由己地加速了,差点兴奋的大叫“皇天不负苦心人!”

林静茹试探着问:“你好!请问陈太太在吗?”她刚刚在门口看到门牌上写

着“陈寓”,确定这家主人姓“陈”。

“我太太昨天去日本作业务考察!”陈重文疑惑的问:“请问你是谁?有甚

么事吗?”

林静茹的心雀跃着,随口编个谎言:“喔,陈太太要我帮她送保养乳液过来

…”一面掏着名片,一面给个迷人的笑容:“陈先生!让我帮你介绍我们公司的

其它新产品,好吗?!”

陈重文似乎拒绝不了她,拒绝不了她几乎从低胸、紧身的洋装里作势欲蹦的

丰乳诱惑。陈重文退开半步,注视着深谷般的乳沟,说:“请进!”

林静茹注意到陈重文色眯眯的眼神,她不但不在意他的无礼,反而说了声:

“谢谢!”然后弯腰脱鞋,让陈重文毫不费劲的看到她没穿胸罩。

陈重文几乎是一阵晕眩,直到林静茹大大方方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才如

梦乍醒,跄啷地从冰箱里取出饮料待客。

林静茹及膝的洋装,坐下后却缩的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她并膝斜足,虽

未穿梆,却也让陈重文产生无限的遐思。

陈重文看着手上的名片,询问:“林小姐,你要介绍甚么产品呢?”陈重文

生涩的说着,因为以往别说他从未向推销员说过这句话;没吃他的闭门羹就属幸

运的了。

林静茹简洁有力地说:“保险套!”

“保险套?!”陈重文震惊得几乎跳了起来。一来,“保险套”时在是平凡

得不用推销,甚至7─ELEVEN都买得到;二来,由一位女孩子到处向人推

销,真是有点诡异。陈重文除了疑惑,实在做不出其它表情。

林静茹似乎司空见惯这种讶异的表情,马上温习着公司勤前训练的说词,一

面从包包里取出几种不同的保险套,在桌上排开来;一面开始说明产品:“…我

们公司的新产品,跟一般市面上的有所不同,因为我们的保险套所用的材料是新

发明的橡胶,这种橡胶的特性是,即使再薄也有强大的韧性与弹性……最神奇的

是,即使是用针把它戳破,它的材料分子仍会自洞填补漏洞……”

“虽然,那种化学成份或作用我说不出所以然。”林静茹真的不懂化学,只

好说点实际的东西:“但是,把它用在保险套上却是一项革新。再加上制造厂商

的用心,精细地区分尺寸,只要配合自己的尺寸,用起来几乎可以忘记了它的存

在!”林静茹很得意她套用了这句“忘了它的存在”。

“再说,现在使用保险套,并全非为了避孕,最重要的是防范各种性病以及

增加情趣。”林静茹以难得一见的勾魂眼神看着陈重文,继续说:“像男人们偶

尔在外面逢场作戏,求的是舒服,总不愿惹来一身病吧!”

陈重文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表示同意。但却被桌上一盒写着“疯狂”的品名

所吸引,他指着问:“那!这种看来不太一样的是甚么?”

林静茹被这一问,让她想起那一夜,让老公使用“疯狂”而让自己疯狂的情

况。林静茹忍着觉得淫欲慢慢升起,以及下腹处正在凝聚的一股暖流,尽量平稳

自己的语气,说:“这也是本公司的一项创举,这是让套在舌头上的,它能紧紧

贴在舌头上;而外表上细细的纹路,能做有效的刺激作用,不论男女都可使用,

一定会让对方得到最高的满足与快乐!……”

陈重文心想,话题已近尾声了,虽然舍不得结束,但也不得不问:“那它的

价钱一定不便宜吧?!”他想买几样中意的,晚上跟Amy或许用得上。

“每一种价钱都一样,一打一千元!”

“啊!”陈重文没叫出来,但却默默地在因价钱太高而想着拒绝的话:“这

……”

“先别忙着作决定!先拿去试用,满意再付钱;不满意包退包换!”林静茹

打断陈重文的话,继续说出她最终的目的:“不过,我说过,我们公司的产品,

一定要配合正确的尺寸,所以……”

这回,倒让陈重文真的跳了起来!要配合正确的尺寸,那岂不是要……陈重

文正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怎么…要…”

林静茹以十分优雅的姿态,取出两盒不同尺寸的保险套,然后以挑衅的眼神

看着陈重文,以十分柔和的声音说:“请过来!”

虽然林静茹以推销员的身份说“请过来”这话是十分犯忌,又不礼冒的行为。但是,陈重文不但不以为意,反而着了魔一般,走近林静茹座位旁,胯下的活

物,早已把裤裆撑得凸凸的。

林静茹伸手探索着,把陈重文的裤裆一箍、一绷,便绷出一个圆柱体形状。

林静茹淡淡地说:“嗯,应该是‘B’Size!你确定它已经全部勃起了吗…

啊!……”话未说完,陈重文已按捺不住情绪,将她抱住。

或许,陈重文如果到这种地步还没反应,那他真不算是男人。林静茹很满意

陈重文的表现,但她仍强力地将他推开,说:“请等一等!”。

林静茹并不是拒绝陈重文的企图,而是执着于她要介绍的产品。或许,这是

林静茹为自己出轨思想、行为,所能拥有的强力或唯一的借口,所以她必须坚持

这个原则。

林静茹站起来,把身体紧贴在陈重文的胸膛,就像用丰满的双峰在推他似的

,把他推得退坐在沙发上。然后,林静茹跪在长毛的地毯上,伸手解开陈重文腰

上的皮带、裤拉炼,把一根有如灵蛇般昂头吐信的ròu棒解放出来。

陈重文竟然如痴如梦地呆杵着,认由林静茹做替他“服务”的动作,直到他

觉得温热的ròu棒透着一阵凉意,才惊觉地“啊!”了一声。

林静茹熟练地撕开一个包装封套,拿出一个几近透明的保险套,捏着圆心上

的一个凸点,仍不忘介绍产品:“……这个凸点是储存jīng液的,虽然空间看来很

小,但当射出jīng液时,它会有弹性的胀大,使jīng液不会渗漏出来……”林静茹一面说着,一面把保险套以正确的使用方法,放置在陈重文guī头的定

位上。“…使用前记得捏住这里,别让空气留着……然后慢慢向下搓……”在这

种充满淫讳的气氛里,林静茹的语气就像在解释化妆品的用法一样,不厌其烦地

解说着。

当林静茹完整地把保险套套好了,不禁得意地说:“看!‘B’Size刚

好!”然后,用食指轻轻地搓着陈重文的guī头顶端,又说:“…怎样!有没有保

险套的感觉是不是一样!?……”

“…唔…唔…”陈重文若有若无地点着头。或许,在这种气氛下,就算是拿

个极粗劣的保险套让他用,他也会兴奋至极,更何况是一个特殊的保险套。陈重

文夹着浓浊的气息,伸手抚摸林静茹的脸颊、颈项,还慢慢滑向那片光滑、雪白

的酥胸,呻吟似地说着:“…唔…嗯…好…好……”

林静茹仿佛推销的产品受到赞赏而觉得光彩、兴奋,她摊开手掌握住ròu棒,

开始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她突然想到那一夜,她也这样套弄老公时,老公竟然

兴奋得乱踢乱抓……让她不禁发出胜利的微笑。“…嗯…”一阵酥痒传自胸前,

陈重文的手已从低胸的领口探到她的乳峰上了!

第一次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触摸她的**,林静茹觉得除了兴奋之外,还有一

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或许,林静茹如果现在喊停,也可以做成这档生意,可是身

理上的反应,让她不停地寻思着继续下去的理由……现在,陈重文的手指,正在

乳蒂上捏揉着,快感如电流般窜躜体内。林静茹仿佛听到小腹下滚滚的浪潮澎湃

声。

林静茹突然站起来,不管错愕中的陈重文,伸手到裙子里把三角裤褪下,然

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林静茹的裙子缩卷在腰上,随着两腿膝盖慢慢的分开、合

并,她那长满乌黑绒毛的神秘私处,一隐一现地有如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陈重文看着这种挑衅的动作,简直疯狂得无法按捺得住奔腾的情绪,“唰!”站起来,任由他的长裤滑下脚踝,一跪身便掰开林静茹的双腿,热吻有如雨点

般落在她的大腿上。陈重文因慢慢地接近充满湿液的yīn户,而觉得一股股异性独

特的气味越来越浓,使得心情也越来越激动。

当陈重文灵活的唇舌刚碰触到yīn唇时,林静茹又事出突然地推开他的头。陈

重文头一抬高,才看到林静茹拿着“疯狂”在摇晃着,并对着他微笑。陈重文有

点啼笑皆非,摇摇头头!不知是在拒绝;还是表示不懂怎么使用。

“‘试用’是我的原则!”林静茹似乎已经找到掩饰不当行为的正当理由。

林静茹以充满诱惑的声音说:“…戴上…它…然后…舔…我……”自从她老公戴

着它舔过她之后,林静茹有如染了毒瘾般地爱上那种感觉。或许,在林静茹的潜

意识里,“疯狂”也是一种掩饰丑陋的“面具”。

“…啊…呀…好棒…喔是…就是…那里…嗯嗯…舒服啊…继续…啊啊……”

当套着“疯狂”的舌尖滑过yīn唇的隙缝时,上面那种特殊的花纹、凸点刺激的感

觉,让林静茹藉由急遽的呼吸夹杂着呻吟,把体内积蓄的情绪完全爆发出来。

“…滋…啧…”陈重文有点不太习惯“疯狂”,但它真的是超薄,即使是触

觉敏锐的舌尖,也似乎不意察觉它的阻隔。yīn唇的细致、yīn蒂的柔嫩,甚至yīn户

上的湿与热也能清楚的感受得到。陈重文在埋首忙碌中,双手也不闲着地从林静

茹的肩膀褪下她的上衣,抚摸着她的双峰。

陈重文试着把舌尖探入洞内。“…啊…啊…”林静茹在尖叫中双手扣紧陈重

文的后脑,把大腿尽量向外分开,让他的脸紧贴着她的yīn户;让他的舌尖伸得更

里面。“…嗯…好舒服…的感…觉…喔…深深…喔…一…啊啊…点…嗯……”

随着陈重文舌尖的搅拌,林静茹的Bī穴里滚滚流着温热、黏腻的湿液,沾满

了他的脸;濡染了座下的沙发。陈重文抬起头,露出淫欲眼神看着林静茹泛红的

脸,一面褪下内裤;一面把手伸到她的腰部,移动着她的下身靠在沙发边缘。

陈重文跪着的高度,正好让ròu棒对准yīn户。陈重文抱紧林静茹亲吻着,guī头

很自然地就抵在yīn道口跳动着。陈重文一面用舌头撬开林静茹的牙关;一面把肉

棒向Bī穴推进。上下合击,全不受任何阻挠。

陈重文毫不费劲地缓缓抽送着,yīn道壁里的紧密、润滑,guī头都能很清楚的

感觉得到,让他不得不由衷地佩服林静茹带来的保险套。

林静茹微微张开口,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及娇吟。每一次ròu棒深深地插入

时,她总是一阵激烈地颤动着,她在淫欲中有着沉醉的领悟:“不同于老公的肉

棒,却带来相同,甚至更高的快感。”一个奇特的逻辑思想浮现在脑海:“…陌

生人的ròu棒,永远不会让人觉得陌生……”

陈重文逐渐加快抽送ròu棒的速度,不但打断林静茹的思绪,也让她的呻吟也

逐渐大声。紧贴的身体,似乎受被激烈的动作影响而稍微松散,反而更加重肌肤

互相磨擦的快感。空调的冷气似乎无力消散他俩发出的热情,林静茹的脸蛋、乳

房上沁出微小的汗珠,随着身体的耸动,仿佛有作势欲飞之状。

陈重文抽送的速度,在急促地喘息中似乎达到最高档,yín水溅动声、肌肉拍

打声,夹杂着淫声秽语,充满宽扩的客厅。她们可以很清楚的改感觉到,他俩交合的地方多么的湿润。林静茹柔软的阴

道刺激陈重文的guī头,将**的激情感受,各自传到他俩的大脑,不断地刺激着

他俩的淫欲。

这种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让林静茹感受到如此地美好,也逐渐地让她意识

开始模糊,下半的身体反积满热量,开始如洪溃堤,一发不可收拾。“……啊…

啊…我来…要…去了…啊啊…”林静茹在嘶哑的喊叫中情绪冲上最高点。

一股股热潮刺激着陈重文蓄势待发的ròu棒,使得他在一次重重的深顶之后,

便紧紧地箍抱着林静茹颤抖的身躯。随即,“…啊…呼…”勉力地叫了一声,一

股股的热精便在ròu棒的急遽缩账中激射而出。

山崩地裂般的发泄,使两人剧烈地摇晃、抽搐着。虽然,隔着保险套让热烫

的jīng液没射入体内,但是,林静茹仍然藉着保险套特有的超薄功能,很清楚地感

觉到那股激射的劲道与热度。而且,被迫存绩在一起的热精,仿佛更集中它的热

度,在刺激着Bī穴深处的某一定点,让她即使已到激情的尾声,仍然忍不住持续

地嘶叫、呐喊着。

陈重文在晕眩、喘息中慢慢松开双手,虚脱的身体趴伏在林静茹身上,把脸

埋在她的乳沟里,呼吸着让人觉得既兴奋又安祥的**。

林静茹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地恢复正常,她轻轻地抚摸着陈重文的头发。在

这一刻,林静茹毫不后悔自己的出轨行为,反而满意自己的推销模式。“…让顾

客试用到满意为止…”林静茹一面想着一面看着陈重文的神情,她百分之百的却

定:“…他满意了…”

(终了)

此后,林静茹凡是做完一档生意,总会对顾客说:“…或许,你可以帮我介

绍客户……请你先拨电话给你的好朋友……就跟他说…‘请你在XX时独自一人

在,届时你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是林静茹的游戏规则:

第一,客户一定要结过婚的。因为,结过婚的男人,总不会随便宣扬出轨的

丑事,她也比较能置身事外,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干扰。

第二,介绍人绝对不能向被介绍的人,吐露任何“好事”的讯息。不论是请

假,或者想办法支开老婆、家人,就是只准一个人在家等候。因为,她要证明她

是推销员,而不是“随便”的女人。

第三,同一位顾客,第二次以后的“订单”,一律邮寄或快递送达。因为,

他已经“试用”过了。而且,新客户一定会源源不断的,不是吗!?

第四,……

因此,假如有一天你接到你的好朋友,在电话中跟你说:“…喂…老X啊…

明天下午你请半天假待在家里,到时候绝对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好事发生……”这时候,你就别在追根究底的问:“为甚么?”你只要照做就对了。

因为,超级推销员即将莅临贵府!

(全文完)199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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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路人以前的古典系列是抄袭的,或许还说得过去。因为那些文章都是家喻

户晓的故事,路人只是窃之重编而已。所以路人曾经在“子不语系列”中特别注明

取材来自何处,就是不敢将原作者的心血窃为己有。只是其它的美女系列取材自多

处,所以无法一一注明。

诸位网友可以明鉴,路人贴过的文章,若是翻译的,必说是翻译的,如“显影

剂”;若是听来的必说是听来的,如“勒索信”……决不敢鱼目混珠,欺骗诸位网

友。

但是,路人可以坚定的说,“**浮世绘”的每一篇,皆是路人如假包换的创

作。

或许真的有雷同于某一些故事,但只能说是巧合吧!也许,路人可以不谦虚一

次,自吹自擂的说:“英雄所见略同”吧!

见笑了!见笑了!

谢谢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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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思凡(昆曲)明无名氏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

只因俺父好看经;俺娘爱念佛。

暮礼早参,每日里在佛殿上烧香礼佛。

生下我来疾病多,因此把奴家舍入在空门为尼过活。

与人家追荐亡灵,不住的口念弥陀。

只听得钟声法号,不住手的击磬摇铃,擂鼓吹螺。

平白地与那地府阴司做工课。

密多心经都念过,孔雀经,参不破。

唯有莲经七卷最难学,咱师父在眼里梦里都叫过。

念几声南无哆佛但哆萨嘛呵的般若波罗。

念几声弥陀,恨一声媒婆。

念几声娑婆呵,嗳!

叫一声没奈何。

念几声哆但哆,怎知我感叹还多。

越思越想反添愁闷,不免到回廊下散步一回,多少是好。

(走到五百尊罗汉旁边,一个个塑得好庄严也。)

又只见那两旁罗汉塑得有些傻角。

一个儿抱膝舒怀,口儿里念着我;一个儿手托香腮,心儿里想着我;

一个儿倦眼半闲,朦胧的觑着我。

惟有布袋罗汉笑呵呵,他笑我,时光挫,光阴过。

有谁人,有谁人,肯要我这年老婆婆!

降龙的,恼着我;伏虎的,恨着我。

那长眉大仙愁着我,说我老来时有甚么结果。

佛前灯前,做不得洞房花烛;

香积橱,做不得玳筵东阁;

钟鼓楼,做不得望夫台;

草蒲团,做不得芙蓉软褥。

啊呀!天啊!不由人心热如火,不由人心热如火。

奴把袈裟扯破,埋了藏经;

弃了木鱼,丢了铙钹。

从今去把钟楼佛殿远离却,下山去寻一个年少哥哥。

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

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一、二……”响亮的数拍声几乎压过

音乐。

颜雅婷香汗淋漓地踩着轻快的舞步,急速地转动着,然后把身体拱出一个高

难度的End动作。

江老师递给颜雅婷一瓶矿泉水,一边回转音响里面的录音带;一边指正地说

:“刚才这一段,从第五小节起,你的眼神表情不够……”江老师不禁有点微愠

道:“…我说过好几次了,你的动作可以,但是眼神怎么都做不出来?…我做一

次给你看…注意我的眼神表情!”

江老师重新播放音乐,然后翩然起舞,紧身的舞衣裹着曼妙的身材,显得玲

珑有致。江老师名小薇,今年三十七岁,是爵士舞界的佼佼者。或许是舞蹈的关

系,让她的身材从不因年龄的增加,或生育过而走样。

颜雅婷今年刚满十八岁,她从七岁开始就跟着江老师学舞。这些年来江老师

尽其所能的教导,让她可说是尽得真传。所以当江老师编好这出“思凡”的新舞

曲要发表时,舞者的第一人选当然是颜雅婷。

江老师的这一段舞蹈,正是描述着一位尼姑在思春之际的心神煎熬。她的灵

感是来自昆曲里的“尼姑思凡”,这一出戏可说是她毕生所学的精华,因此他对

于这次的公演,抱着既谨慎又执着的态度。

颜雅婷感到很荣幸,能有这个机会舞出老师的新作;只是老师所说的“眼神”

却是她惟一无法突破的瓶颈。就这样,有好几回颜雅婷在心烦之余,激动得

几乎想放弃她最爱的现代舞。

“…看着我的眼神……”江老师的喊叫声把颜雅婷飞驰的思绪叫醒。颜雅婷

凝神地看着。

只见江老师舞姿轻盈地在做着一个屈腿、转身莲坐的动作,看得颜雅婷几乎

脱口叫好。曼妙的舞姿及表情,把一位怀春的少女情怀表现得淋漓尽致,尤其是

她那既黠慧、天真又带着忧怨、无奈的眼神,还含着一种勾人魂魄的娇媚,让人

看了由不得产生疼惜、爱怜之意。

音乐结束了!江老师保持着最后的那个动作不动。她满意自己的表现;可是

,她好想哭,因为似乎没有人能替代她,让她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颜雅婷也想哭,她觉得这辈子永远无法做得像老师一样好,或者,像老师的

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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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雅婷低着头,失魂落魄地走出舞蹈教室的大门。

“嗨!雅婷,我在这里!”毕文豪跨在机车上向颜雅婷挥手。

毕文豪年龄只大颜雅婷几个月,是她的男朋友。自从认识后的半年多来,颜

雅婷每次的练舞,毕文豪总是风雨无阻地来接她回家,当然,有时候也会先一起

去逛街、看电影……

颜雅婷神色凝重、一语不发地跨上机车后座。毕文豪递给她一顶安全帽,关

心地问:“怎么啦!又挨老师骂了吗?”

颜雅婷刚一摇头,就觉的委屈难忍,不由己地趴在毕文豪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颜雅婷的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不但让毕文豪手足无措,也让他受宠若惊。

虽然,他俩交往半年多了,彼此的感觉也不错,可是颜雅婷跟毕文豪最亲热

的动作,也只不过牵牵手、手搭着肩并坐而已。好几次毕文豪想趁机抱抱她,但

是都被颜雅婷很婉转的回避了。

在颜雅婷的思想里,认为男女亲热的拥抱,或者是亲嘴,是羞耻的事,尤其

是假如让人看见了,真会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而毕文豪也了解颜雅婷的个性,知

道她很在意别人有意或无意投来的眼光,更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或评语。

所以,颜雅婷跟毕文豪“保持距离”、所以,她难以忍受不能突破舞蹈的瓶

颈……这些毕文豪都知道,可是毕文豪并不在乎跟她没过比较亲热的动作,他想

着:“或许还不到那种程度吧!”而且,毕竟跟她在一起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

愉快。

或许,这就叫“纯纯(蠢蠢)的爱”吧!

以往,颜雅婷坐在后座,总是以双手扶着毕文豪的肩膀,一方面保持平衡与

身体的间距,一方面防止煞车时丰满的胸部会“撞伤”他。而现在,颜雅婷竟然

把脸埋靠在毕文豪的肩膀上,这是第一次双方从未有过的近距离,难怪毕文豪会

手足无措、心乱如麻,一副木头人的模样,连一句安慰的话也不会说。

毕文豪呼吸着带有淡淡发香的空气,让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竟然是这么美好

,他似乎忘记正在伤心的颜雅婷,而默默的期盼着时间永远就停顿在这一刻。毕

文豪闭着眼睛,仿佛沉醉在爱的世界里,手掌不由自主地轻轻拍着颜雅婷的肩背

,表示着无限的爱怜之意。

颜雅婷的背部被毕文豪一拍,才突然惊觉自己的失态,随即抬头,紧张的看

看四周是否有人在看她们。颜雅婷轻轻地捶打毕文豪的胸膛,低着头的脸颊已涨

红得像六月桃花;毕文豪也搔头干笑着掩饰彼此的尴尬。

毕文豪看着破涕为笑的颜雅婷,提议说道:“我带你去兜兜风、散散心,好

不好?”

颜雅婷觉得过路的人,好像个个都投来嘲笑的眼光,让她极不自在地只想立

刻逃离现场。所以,颜雅婷轻轻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但是,刚刚毕文豪身上的异

性体味,一直萦绕脑海里挥之不去,内心如潮地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

“噗~~~~”机车呼啸而去,消失在街上的灯海。路上,没人留意他们的

存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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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阳明山的仰德大道,在“台湾神学院”附近,是一处俯瞰台北市夜景的最

佳定点。每当夜幕低垂,或合第光临、或三五好友、或成双成对,总是聚在这里

赏景聊天,热恋中的男女有的甚至还待在那里通宵达旦呢。

刚过晚上十点,“没事”的渐渐离开了,剩下来的大部份是对对的情侣,在

黑暗的角落里或窃窃私语、或轻细嘻笑、或发出不知是甚么声音的声音……

毕文豪与颜雅婷选了一处山腰的矮丛下,并肩席地而坐,眼前便是一片宽阔

的视野,两旁及身后的树丛却成了绝佳的屏障。夜空的星光与明如白昼的市街,

形成一副悠闲与忙碌的对比,让人由不得有一种“禅”的省思。但是,没有哪一

对恋人会放弃正忙碌中的“工作”,而去面对这种省思。

颜雅婷眼光的焦距放在无限远,脑海里思潮汹涌的是老师的舞蹈、将要面临

的演出考验……还有刚刚那种在毕文豪肩上的那种异样感觉与激荡。这时,她开

始对“尼姑思凡”里小尼姑的感受,似乎有一种朦胧又难以捉摸的领悟。

毕文豪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表面上也好像在欣赏夜景,事实上却是不时地

在偷看着颜雅婷。而且,附近黑暗中隐约传来引人遐思的声响,更是让他如坐针

毡、心神不宁。毕文豪慢慢抬起微颤的手,试探地搭上颜雅婷的肩上,他觉得自

己血液急流、心跳剧遽、手心冒汗……

当毕文豪的手轻轻搭在肩上时,颜雅婷不禁微微一震,远驰的思绪立即为之

中断,才发觉自己已半靠在毕文豪的胸前。或许是隐密的环境让她宽心;也或许

是内心又泛起激荡的情绪,这次颜雅婷并没有拒绝毕文豪的拥抱,她只是象征性

地微微挣扎一下,便遮羞似地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胸膛。

扑鼻而来的,又是那种令人迷醉的发香。毕文豪轻轻地吸着,更情不自尽地

低头亲吻着颜雅婷乌柔亮丽的秀发;出汗的手掌也仿佛不受指挥,独立行动地在

她的背上游动起来。

颜雅婷脸颊贴着毕文豪的胸膛,耳际传来急促强劲的心跳声,每一声都仿佛

是试图要敲开长久紧闭的心扉,而她也感觉自己的内心,似乎也有一种浓烈的欲

望在回应着,更此长彼消地压抑着她那种属于少女的矜持。毕文豪似乎是受到颜

雅婷沉默的鼓励,怀着忐忑又兴奋的心,渐渐地把嘴唇移到她的后颈上。

“嘤~”颜雅婷轻声的娇哼着。火热的双唇印在冰冷的颈上,带给她极激烈

的心灵悸动,她从没想到,这么让人觉得羞耻的动作,竟然会让人感到如此的甜

蜜。

颜雅婷沉醉了!

毕文豪带着浓浊、急促的呼吸,以嘴唇在颜雅婷的脸颊上探寻着。当四片热

唇接触的一霎那,两人的脑海里都有一种忽然爆开来的感觉;一种天旋地转的晕

眩。

也许,就算山崩地裂发生在他俩面前,他们也会无动于衷的,因为,似乎没

甚么事会比他们内心的震撼更甚了!

心灵深处爱与欲的情绪持续地在滋长,使得颜雅婷贴着胸揉动**的动作,

丝毫没有淫荡、猥亵的意味;而毕文豪把手伸进裙子里,抚摸着大腿的动作,也

不会让颜雅婷感到他行为轻薄、邪恶。虽然,事情的发生有些突兀,但事情的发

展却是那么地自然而美妙。

亲吻,似乎没有标准的程序与动作,也许,局外人看着当事人笨拙的动作会

觉得可笑,但只要双方都能融入在情绪中,就能把俩人的心灵合而为一。毕文豪

与颜雅婷双双都是情窦初开的“生手”,虽然没有优雅的动作,使得牙齿户撞、

津液肆流……但是彼此的情感却已经达到升华的境界。

爱抚,也似乎没有标准的程序与动作,只是随着彼此内心的需要,自然而然

地做了。颜雅婷一面昂首接受源源的津液,一面把手伸进毕文豪的上衣里,上下

抚摸着他的背。毕文豪轻压着斜卧的颜雅婷,把大腿贴着她双腿根部的柔软处,

手掌却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着她丰腴的臀肉。

毕文豪移动身体,换个姿势,一面把嘴唇移向颜雅婷的胸脯上;一面把手伸

进她的内裤里……颜雅婷刚刚稍懈地呼了一口气,随即因胸乳被亲舔;私处被侵

袭,而有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觉,让她受到极激烈的震撼,虽然尽力地压抑着

情绪,但仍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毕文豪既疯狂又鲁莽地用脸颊、鼻头、牙齿…在颜雅婷的胸脯上胡乱磨蹭着

,把她的胸衣推离丰满的**,或亲舔、或轻咬地逗弄着胀硬的**;手指也忙

碌地压揉着长着稀疏绒毛的嫩肉,触手处滑腻的湿液,无形中让他有一种莫名其

妙的冲动。

颜雅婷只觉得体内仿佛有千虫万蚁在啃咬、蠕动;又仿佛在体内有一股熊熊

烈火,正无情地四处漫延着,使得她无意识地呻吟着、扭动着。

全身热烫的颜雅婷突然觉得,原本是为了遮羞或美观的衣服,却变成一种令

人难受的束缚与累赘。因此当毕文豪试图扯下她的内裤时,她竟欣然地悬浮着腰

臀,让内裤顺利地离开身体。

毕文豪的大手掌整个贴在颜雅婷的yīn户上,反凸的指关节正紧压着yīn唇细缝

上的yīn蒂。毕文豪虽然是轻轻地揉着,却带给颜雅婷极激烈的震撼,让她不禁一

阵又一阵的寒颤起来。颜雅婷稍有一点羞怯,却也舍不得这种美妙的感觉,而没

拒绝毕文豪的挑弄。

毕文豪得寸进尺地把中指一曲,勉强地滑入密洞口,他的手指很敏锐地感觉

到洞口的狭窄、洞内的豁然开朗、yīn道内的那种湿热,还有一股吸吮般的蠕动。

“啊…不要……”微微的刺痛与不适,让颜雅婷紧张得抓着毕文豪的手臂,

企图阻止他,但手指在yīn道里压揉的快感,随即让她有一种搔着痒处的舒畅。“

嗯…唔…”颜雅婷扭动着下身,似乎在指点她的痒处,而yīn道里却在不知不觉中

汨流出更多的黏液。

毕文豪觉得的手指活动的动作,因为湿液的润滑,而越来越顺畅,不由自主

地加快进出或揉转的速度,使得颜雅婷的轻吟跟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这种充满挑

逗、性感的呻吟,使得毕文豪再也无法按捺住激动的情绪,而迫不及待地把颜雅

婷的裙子一掀,便压伏在她身上。

毕文豪不知何时就把胀硬的ròu棒解放出来,使得压伏在颜雅婷身上的同时,

那猩红的guī头也正抵顶住她的mī穴口。颜雅婷觉得下体有一根硬胀、火热的东西

,正挤开两片柔软的yīn唇,缓缓地向yīn道口推进。

当颜雅婷意会到那是一根男性的yáng具时,不禁一阵无地自容的羞愧,正想保

持一点矜持而拒绝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一阵锥心的刺痛突如其来地传自下

体。

“啊!痛…不要…呜…不要…”颜雅婷几乎失声惨叫,激烈地缩身、挣扎。

毕文豪虽被颜雅婷这一串动作惊醒不少,但高张的**似乎让他已是骑虎难

下了,慌忙中随即更使劲的抱紧她,并且用嘴封住她的嘴,而保持着guī头卡在阴

道口的姿势不敢乱动。心慌意乱的毕文豪,只得喃喃地说着:“…雅婷…我爱你

…雅婷…我爱你…我爱你…”

也许是这些轻声细语仿佛有催眠作用;也许毕文豪不在挤进ròu棒,让她的刺

痛减轻。颜雅婷激烈的挣扎竟然渐渐缓和下来,而伴随而来的是滚滚的热泪,不

知是因刺痛难忍而哭泣;还是失去保贵的贞操而伤心;或者……

毕文豪怜惜地舔拭着颜雅婷脸颊上的泪痕,似乎是为自己的鲁莽侵犯而道歉

;也似乎是在恳求不要就此结束这段方兴未艾的**。而毕文豪这种柔性的诉求

,也很有效地安抚了颜雅婷焦躁不安的情绪。

其实,从一开始的亲热动作,就让颜雅婷潜在的淫欲逐渐攀升,也一直沉醉

在肉欲的快感中,要不是那一阵锥心的刺痛,则这一切将会更美好。颜雅婷突然

不可理喻地怨恨“处女”这名词,真是“干卿底事”何苦要“搅乱一池春水”?

由于毕文豪的ròu棒没再强行挤入,使得颜雅婷yīn道口的刺痛稍微减轻,而不

变的感觉是那种被充满的快感渐渐增加。毕文豪温柔的亲吻,仿佛又重新开始另

一次的挑逗,使颜雅婷的欲火再度死灰复燃,而且来得比上一次还快、还激烈。

颜雅婷觉得yīn道内那股蠕动的酥麻越来越激增,甚至比刺痛的痛苦还让人难

以忍受。颜雅婷身理自然的反射动作,让她又搓腿、又扭动,试着减轻那种搔不

到痒处的难受。但也因此而让毕文豪的ròu棒顺势又滑入了半截。

处女窄狭的yīn道口与狰狞的guī头,共同塑造出一个难以突破的瓶颈,而只要

能冲过这一关,似乎就有另一个柳暗花明、豁然开朗的新境界。这一个“突破”

,让颜雅婷与毕文豪都有一股难以言愈的兴奋与快感,忍不住地轻呼一声。

颜雅婷仍然感到yīn道口被撑开的刺痛与不适,但是热烫的guī头塞满yīn道内的

那种充实感,却让她觉得舒畅万分。藉由坚硬的ròu棒,仿佛在传递着属于男性的

阳刚锐气,颜雅婷隐约地感到到,这是一种亲密的呵护,仿佛是自己在茫然无助

中的痛苦中却能得到依靠。

ròu棒的更深入,让毕文豪很清楚的感到,yīn道内的湿热与蠕动。那种紧裹的

温暖,也唤起他染色体里的记忆,让他感受到他也曾经在温暖、密闭的小空间里

,享受过这一种温馨与宁静。毕文豪觉得yīn道裹住的不仅是ròu棒而已,而是让他

有如缠腻在母亲的怀抱里一般。

无须经过指导,一种属于动物与生俱来的本能,让毕文豪开始抽动yīn道里的

ròu棒。或许,他无法了解或解释,为何**就是要这样抽送,但毫无疑问的这种

看似一成不变又单调的活塞动作,却带来一股股源源不断的舒畅感。

颜雅婷觉得yīn道里的ròu棒,就像举棋不定、难下抉择般地不知要进或要出,

而犹豫地在yīn道里踌躇起来。而那种退出时的空虚、进入时的满涨;还有ròu棒磨

擦着yīn道壁上的舒畅,让她在无意中呻吟出她的渴望与需求:“…嗯…用力…嗯

嗯…深一点…唔…舒服…嗯…快一…点…啊…嗯……”

毕文豪急速地耸动着腰臀,只觉得ròu棒仿佛越来越麻木、无知觉,但是那一

份酥痒的舒畅却急遽地在体内四处流窜,也持续地累积着随时都可能爆发的能量。情绪的激昂,与激烈运动时的喘息,让他不住地低吼着。

颜雅婷极力地叉开双腿,扭摆、挺举着下身,配合着ròu棒的冲刺,也在尽情

享受着**欢愉中逐渐沉醉、晕眩。直到一股股强劲的热流,如水柱般地撞击着

她的子宫深处,又让她顿时觉得她的身体正在迸裂,碎片向四处飞散、飘落。

shè精后就像全力冲刺抵达终点后,突然懈尽全身紧绷的肌肉,毕文豪脱力似

地瘫软在颜雅婷身上,企图缓和一下身不由己的抽搐。

颜雅婷情绪慢慢缓和,她斜眼偷瞧着毕文豪,一股甜蜜油然而生,她没有后

悔失去处女身,但却因为回想起自己陷入淫荡的疯狂,还有点喜欢上**所带来

的愉悦,而觉得羞愧,让她脸上又泛起一片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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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罗汉殿’里这一段再练一遍…”江老师双眉深锁地说着:“…

其它部份,应该没问题了…”

公演的日子已迫在眉睫,颜雅婷的表现仍然让江老师觉得美中不足,让原本

是师生欢聚如亲人般的热络,一下子仿佛凝固在冰点。

熟悉的音乐响起,颜雅婷凝神地舞动着熟悉的动作,有时候她真的怀疑,自

己的每一个细节动作几乎是完美无瑕,为何仍然不能让江老师满意。

此时,颜雅婷一个优美的转身、劈腿,动作虽然完美,可是颜雅婷的内心却

突然一阵忐忑。因为这个劈腿的动作,让她的下体一阵微微的刺痛,那是昨晚的

“后遗症”。颜雅婷为了掩饰,并没有中断舞步,可是内心却在激荡着。

这个轻微的刺痛,让颜雅婷想起昨夜的缠绵;想起毕文豪那根让人既爱且恨

的ròu棒;想起偷偷藏着的,那一件沾着秽物与血迹的内裤;想起自己竟然如此淫

荡;想起……想得颜雅婷脸上又是一阵羞红。

“啊!”江老师突然叫了一声,激动的情绪让她几乎说不出话:“…就是这

样…对…就是这样…太好了……”这一阵突来的骚动,让颜雅婷不得不停下来,

满腹狐疑地望着江老师。

江老师掩不住喜悦,挥舞着双手,说:“…雅婷,太完美了…我要的…刚刚

的表现…就是这样…”江老师兴奋的有点顾不了语言的文法。

江老师也感到自己的失态,忙着深呼了一口气,缓和一下情绪,然后说:“

表情!刚刚你的表情就是我所要的,你的眼神把剧中主角的心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江老师忙着重新播放音乐:“来!让我们从头到尾的再来一遍。记住!刚刚

那种眼神……”

当颜雅婷恍然大悟,才觉得这一切发展似乎有点让人啼笑皆非,也突然顿悟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思春’…”颜雅婷随着音乐再度起舞,但她不再凝神

去在意舞步了,她飞驰的思绪只想着毕文豪……

长长的舞曲结束了,颜雅婷红晕的脸上布满汗珠,以询问的眼神地看着着江

老师,等候着她的评语。

“啪啪啪啪…”江老师不禁鼓掌起来,掩不住喜悦地说:“太好了!太好了!

公演时就照着这样作……”江老师突然忧心起来,她担心颜雅婷是碰巧做到

这种表情,她不确定的语气问道:“…公演时…你…可以做得像现在吗?”

颜雅婷笑了,她笑得有点暧昧,但有把握地说:“老师,你放心!我一定做

得到……”

颜雅婷想着:“…或许,公演前…再跟毕文豪上一趟阳明山……”

雪梅

《雪梅》─宋•卢梅坡

(其一)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其二)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

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序)~~~~~~~~~~~~~~~~

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夺走了他的性命,使她成为有身孕的寡妇。

他刚满十九岁;她十八。去年年底的辞岁舞会,他俩相遇、钟情,不到一个

星期就论及婚嫁,可说是既闪电又“快餐”。

可是,双方的家长固然不反对他们交往,却极力地阻止他们现在就结婚。

“…年纪这么轻,感情容易有变……没有经济基楚,父母不忍心看着你们过

着苦日子……唉!真是女大不中留……”父母、亲戚的软硬兼施,她没有一句听

得进耳。

被浪漫的爱情所蒙蔽的她,表面上拗不过父母的话,却私底下跟他双双离家

出走,共同建筑属于他俩那温暖的小窝。

可惜好景不常,当他去了之后,一切美好的憧憬顿时化为乌有。她的父母基

于对子女的爱,愿意不计前嫌让她回家,可是个性坚强的她却坚持自己的事必须

自己负责。

她认为如果自己是作错了,那她就必须接受“惩罚”;而如果自己是对的,

她更不能放弃他俩约定的理想,虽然只剩下她一个人。

于是,她开始独自支撑这个家,独自扶养他俩爱的结晶,这其中的心酸处,

若非亲身体验,绝对无法感同身受的。

~~~~~~~~~~~~~~~(事隔多年)~~~~~~~~~~~~~~

<海霸王>里的喜宴厅上灯烛高挂、乐音震耳、人声鼎沸,为这喜气洋洋的

时刻增添不少欢乐气氛。

“陈太太,恭喜!恭喜!…”

“哇!新郎跟新娘真是郎才女貌啊!…”

“陈太太,帮令郎完成终身大事,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谢谢…谢谢…谢谢…”刘美雪灿烂的笑容里,隐约有一丝丝难以察觉的落

寞,她一一地招呼着来赴宴的宾客:“请先入席,谢谢……”

酒宴开始了,其它的招待也入席了,门口显得有些冷清。刘美雪在出纳桌后

面坐下来休息,俯下身子揉揉因久站而发酸的小腿,却瞥见旁边新郎与新娘的放

大照片,一时间让她望得发呆。她的眼光焦点放到无现远,静静地陷入回忆的沉

思中。

刘美雪想起她带着幼子在成衣工场当女工,尽量找机会加班,以凑足婴儿奶

粉、婴儿衣物、尿片、房租……等费用。还好,老板人很好,不但同意她带着幼

子上班,甚至尽量让她方便,譬如:喂食、换尿片、哄抚哭闹、、老板也不会因

为她暂停工作而不悦……

刘美雪又想到,有人劝她改嫁,也有不少的热情追求者,但都被她宛拒。她

认为她这一生只爱她的丈夫,即使他不在了,所以她都自称“陈太太”不用“刘

小姐”;儿子,是属于她跟丈夫的,她不愿意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有他,就算再

怎么苦,她也要坚持下去,直到儿子成家立业。现在,她总算熬过来了……

“陈太太,你怎么还没入席啊!大家都等着你呢……你不来大家都不敢开动

……”招待来催驾的声音,把刘美雪拉回现实。

刘美雪走进餐厅里,远远望着喜上眉稍、得意洋洋的儿子,一时间心情既轻

松却也沉重,因为她把她毕生最重要的事完成了;可是,如此一来,生活的重心

也因而全失。刘美雪有点茫然起来……

~~~~~~~~~~~~~~~(洞房之夜)~~~~~~~~~~~~~~

家宝恣意地捏弄着玉梅胸前那两团滑腻的**,丰硕、充满弹力的乳峰被搓

圆弄扁,而它却固执地找机会恢复原貌,那种颤颤的波动,真是视觉上的一大享

受。

家宝跟玉梅,像这样的袒然相拥并非第一次,但能像今天这么尽兴无虑,倒

是前所未有,因为他俩结婚了。夫妻间的床第之乐变成理所当然,不必再偷偷摸

摸找宾馆,既怕被熟人遇上,又怕宾馆有针孔摄影,更耽心万一不小心让她怀孕

了。

“嗯…嗯…宝贝…你今…天…嗯…亲得…我…好舒…唔嗯…服…”玉梅很敏

锐地感觉到家宝不同于往常的热情,情绪也随之急遽地窜升着:“…嗯…用力…

啊啊…好…好…嗯嗯…再揉…嗯…再揉…”

“…啧…啧…小声点…妈睡在…啧…隔壁房间…让她听到…啧…不好意思…

啧…”家宝一面吸弄着玉梅挺硬的**,一面捉狎地嘲笑着:“原来…你也是…

这么…啧啧…骚…平常还…装成…啧啧…正经…淑女…啧啧…啧…”

玉梅气息零乱,全身有如风摆杨柳,微微扭动:“不来了…你就会…嗯嗯…

笑人家…啊啊…别咬…嗯…别咬…嗯嗯…”她的双手仿佛没头苍蝇似的,在家宝

的身上贪婪地抚摸着。

家宝似乎有把握就口的美味再也飞不了,并不急着做最后的接触,他要细细

地品味着玉梅娇躯的每一寸肌肤。家宝灵活的舌尖、湿热的双唇,从玉梅的脸庞

、耳根颈后、胸脯小腹一直到脚掌指缝,一丝不茍地亲舔一遍。

家宝伏身在玉梅的脚底下,略抬头便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乌丛密布的yīn户。充满神秘不可侵犯的女人性器官,在这种窥望的角度,更令人冲动、兴奋。尤

其是一览无遗的mī穴口,还正汨汨流着晶莹的湿液,那简直是致命的吸引加诱惑。

家宝移动身子再压伏在玉梅身上,给予一个深情的热吻。他俩的舌头在互相

缠斗着,他结实的胸膛挤压着她的丰乳,硬胀的ròu棒在她的大腿上磨蹭着、跳动

着。

玉梅的纤纤玉指,循着家宝的大腿内侧,摸索到了怒胀的ròu棒,觉得连ròu棒

也异于往常的硬挺,甚至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变粗许多。玉梅有点惊讶,却又

爱不释手地握紧ròu棒,不徐不急地套弄起来。

家宝得情绪已达至极,觉得若不再替ròu棒找到屈身之所,它恐怕会因胀而爆。家宝不多赘言地扶着ròu棒,便待插入那令人期待的Bī穴里。

玉梅急忙轻推一下家宝,细声说:“等等…你还没戴套套…”这话玉梅经常

提醒陷入疯狂中的家宝,让他总是觉得美中不足、难以尽兴。

“别管戴套套的事了…”家宝把guī头抵在yīn道口转磨着:“你忘了吗…现在

我们是夫妻耶…我要真枪实弹…不要隔靴搔痒…更何况…妈还等着抱孙子呢…嗯

哼…”家宝说话间,一挺腰,“噗滋!”ròu棒应声而入。

“啊…嗯…”玉梅的yīn户正被guī头磨得阵阵酥麻舒畅,如痴如醉,而突然家

宝的挺进,更令她仿佛突然被重抛到高空,那种强劲的冲撞,让她有说不出的刺

激与快感,只有用娇喘与呻吟来宣泄内心难以承受的愉悦。

“喔…哼…你的Bī穴…好湿…好热…嗯嗯…好紧…喔…”没有保险套的阻隔

,家宝的ròu棒更清楚地感受到Bī穴里的湿热。在缓缓的抽送中,ròu棒可以清楚地

感觉到yīn道壁上的皱纹、凸芽,那种刷磨的快感,正是让人梦寐以求、回味无穷

的滋味。

“好…老公…啊…唔…好涨…嗯…好舒服…喔喔…”ròu棒就如同一根火热的

铁棒,在烙烫着yīn道壁,那凸胀的guī头,还有劲地冲撞着子宫,让玉梅觉得整个

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

…喔…”

玉梅呻吟着令人为之酥骨的声浪,还有扭腰摆臀的淫荡动作,让家宝有一种

胜利与施虐的兴奋,不由己地更加速着耸动臀部,让ròu棒在热潮急涌的Bī穴里快

速地抽送着。

家宝的ròu棒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挤压着Bī穴里渗出

来的淫冰,“叽吱!叽吱!”的声音有节流地越来越响、地越来密集,交杂着玉

梅忘情的哼叫声,就像一曲令人**的**乐章。

Bī穴里抽动着没戴保险套的的ròu棒,的确更让玉梅感到刺激,也许是心理作

用;也许是没有薄膜阻隔的ròu棒,它表面暴露的青筋血管,会做着更有效的搔刮

磨擦。玉梅酷爱这种真枪实弹的接触,所以,以往每当月事的安全期,她也不会

要求家宝戴套套。

俩人的呼吸就像正在作百米赛跑的冲刺,身体的纠缠就像连体婴般的紧密,

现在他俩接合的仿佛不是只有彼此的性器官,而是整个躯壳、气息甚至灵魂也都

融合为一。就像心灵相通了一般,除了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彼此也都能感受

到对方的愉悦。

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就像涨潮的波涛,一浪跟着一浪;一波未平一

波又起,玉梅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得有点沙哑、无力:“…唔呼…唔…呼…宝…

我不…呼唔…不行…了…嗯呼…不行…了…呼……”

家宝满身汗渍,对玉梅几近告饶的呻吟彷若未闻,仍旧既急且深地抽动着,

直到ròu棒逐见由麻而痒,由酥而酸,而且渐渐地扩散开来,然后如针扎似地刺激

着他的腰眼、骨髓,接着他觉得ròu棒似乎在无止境地充胀、扩大,又仿佛在做着

无法控制的急颤。

“啊啊…梅…呼呼…我来…了…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家宝反仰着上身

,极尽全劲地挺出腰臀,让ròu棒深深地抵顶在Bī穴的最里端,说时迟那时快,一

股股的热精,分成几次连续的激射,完完全全射进玉梅的体内,一滴也不糟蹋。

“啊啊…嗯嗯…呜…啊啊…”愉悦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也听不出他

们在呢喃甚么。或许,那些嘶喊、呢喃,表面上并没甚么意义,那只是一种情绪

上歇斯底里的发泄而已。

“呼…呼…呼…”家宝又软瘫着贴伏在玉梅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

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降坡,慢慢地和缓下来。

~~~~~~~~~~~~~~~(长忆君)~~~~~~~~~~~~~~~

从隔壁的房间开始骚动时,躺在床上正准备就寝的刘美雪,就跟着思绪如潮

涌起来。她当然知道儿子跟媳妇在做甚么事,刚开始她羞涩、脸红,而随着传来

的窃窃私语、娇喘细吟,声量虽小又模糊不清,但在她耳里却有如迅雷乍响,重

重地敲击着她的心坎。

美雪试着去忽略那些令人不安的声响,可是那些声音却像水银泄地,无孔不

入,既罢道、又无情地,仿佛无须经过耳朵,就能直接躜入脑海里,而且挥之不

去。

美雪坐起来,快速地左右甩着头,似乎想把浮燥的情绪甩掉,然后她起身走

到阳台,把全身放松地置放在躺椅上。深夜的风露有点凉意,却也让她澎湃的情

绪稍稍缓和下来,她以比较平和的心情,回忆着她的丈夫。

尽管美雪跟丈夫相处的日子不长;尽管事隔这么多年,她仍然记得他那深情

的笑容,温柔体贴的呵护,而家宝的容貌、一举一动都像极他的父亲,她为此不

只一次地感谢上天的眷顾,让她从儿子的身上可以感觉到,她丈夫仍然仿佛在她

身边,不曾离开过。

美雪既心酸又甜蜜地想着,跟丈夫相处的时日不多,甚至可以很清楚的算出

他俩**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一次都是那么地激情、热烈,令人永难忘怀。

也许是移情作用,也许是对丈夫的爱永难磨灭,所以在丈夫去逝后到现在,美雪

别说没有跟别的男人好过,就连有意追求她的人,也屡遭拒绝吃闭门羹。因为她

的心思完成放在儿子身上,而故意忽略自己的一切需求与**。

当然,美雪的血肉之躯,仍然免不了偶尔会有淫欲思扰,但她却视这些荡漾

的春情为罪恶,而极力的压抑着,或许冲冷水澡、或许吹吹冷风,让自己的情绪

冷却、平静下来。偶尔也有几次,在压抑无效之下,刘美雪也曾经在陷入迷醉中

自慰,虽然寥寥可数,也藉而宣泄**,但事后也都有一丝丝的罪恶感。

就像刚刚一样,美雪又被隔壁的骚动声勾起浓浓的春意,她自嘲着:“…真

是天大的笑话,儿子与媳妇竟然也会勾起做娘的情绪,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岂不

是要笑掉人家的大门牙…”像做错事,又怕被发现的小孩,让她觉得既羞又悔。

不觉中,凉凉的晚风轻拂美雪的脸,仿佛在抚平着激荡的情绪,轻揉得让她

渐渐放松,在杂思中睡意也渐浓,蒙眬中仿佛丈夫又回到她的身边,温柔地抚摸

着她的脸,哄她入睡……

~~~~~~~~~~~~~~~~(危机)~~~~~~~~~~~~~~~

电视机里传出阵阵的轰笑声,周末的节目总是如此精彩且无聊,奇迹似的让

全家聚在一起,却互不交谈地一起盯着小萤幕看。

趁着广告时间,家宝与玉梅一直在交换眼神,美雪稍微一瞥,就知道儿子有

心事,毕竟二十几年的相处,儿子的一举一动哪能逃得过做娘的眼睛。美雪仿佛

专注地看着电视,心思却在儿子身上,因为她觉得家宝似乎有话要说,却又难以

启齿。

“妈,我先去洗澡了!”玉梅起身跟美雪打个招呼,便转身离去。

美雪点一下头,待玉梅离开后,便向家宝说:“家宝,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

说!?”

“我…我…”家宝的脸开始涨红,却不知从何说起。

美雪笑着点一下家宝的头:“都已经娶老婆的大男人了,还这么忸忸怩怩的

,有甚么事尽管说,妈能帮的就一定帮到底……是不是你俩吵嘴了……是不是想

自己创业,缺资金……是不是……”美雪连问了几个可能,家宝的头也直摇个不

停。

家宝心之肚明,这件事说了也是白说。说了,母亲是绝不会答应的,只会徒

伤感情而已;不说,玉梅又闹得凶,真是两难。家宝只好装成若无其事地说:“

没…没有啦…不是顶重要的事啦,以后再说好了…”说罢,连忙离开客厅,回房

间去了。

美雪呆呆地愣在那里,想着以往家宝不管大小事都会跟母亲商量,母子间简

直没甚么秘密,怎么一结了婚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平时的闲话家常少了不

打紧,现在竟然有事还不明说,“唉!儿子结了婚就是他老婆的,不再是娘的了

…”美雪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美雪也没心情再看电视了,关了电视,也回房间去。当她经过儿子房门时,

却听见玉梅的吼叫,她连忙驻足倾听,想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一些端倪来。

“…嘘,小声一点,妈还在客厅……”家宝的声音有些许无奈。

“…我不管啦!是你亲口答应的,你怎么又后悔了呢?…”玉梅的声量降低

许多,但在门口的美雪听得一字不漏。“…是不是结婚前哄哄我,结婚后就不算

数了…”

“我…我真的开不了口!…其实,我们住在一起有甚么不好,为甚么非得要

搬出去住呢,而且……”听着家宝说这话,美雪不但恍然大悟,而且有迅雷不及

掩耳的震惊与茫然,后面家宝还说甚么,她却听若未闻。

“我知道你怕妈会孤单寂寞,但是我们只是搬到外面住,又不是要遗弃她,

不理她了!我们甚至可以找近一点的房子;或者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也可以。

不住在一起,反而会更亲近。”

“找近一点的房子?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家宝似乎觉得玉梅有点不可

理喻的多此一举:“那又何必呢?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真搞不

懂你为的是甚么?”

“自由!”玉梅的声量又不觉地提高:“我要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

活。”

家宝觉得好笑:“在这家里又没人管你,怎么还会说有拘束呢?”美雪听了

不禁点头,真的,她从来不干涉玉梅做任何事情。

“我也知道妈对我很好,很客气。可是…”玉梅声音有点委屈:“我总觉得

很不自在。就像我下了班,实在很累了,可是妈却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餐,你说

我能不去帮忙吗?吃完了饭,我能看着妈自己一个人收拾、洗涤碗盘,而不去帮

忙吗?那像你,大老爷似的,就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谁说的!”家宝仿佛捉住语病,反驳道:“我也有帮忙洗碗啊!”

“哼!有是有,可是少得可以算出次数…”玉梅也不甘示弱地斗着:“而且

,你要帮忙时,妈总是叫你走开,说甚么:‘这是女人的事’;还说:‘你上班

回来这么累了,去休息、看电视!’,我也是很累了,为甚么不让我也去休息、

看电视!我活该倒霉啊!?”

“可是,要是搬出去住,洗衣、煮饭还不是一样要自己来?”

“那不一样,至少不用急着做啊!而且,偶尔想偷懒一下,家里不煮饭,一

起上馆子,不必煮也不必洗,也不会有人唠叨。”

家宝似乎不想再跟玉梅斗嘴,只好打圆场说道:“好啦!好啦!算我不对…

搬出去的事慢慢来,反正也还没找到房子嘛……”

“没找到房子!你就只会拿这当挡箭排敷衍我…到时候我找到房子了,我看

你还有甚么话说…嘻…干甚么…嘻哈…别乱摸…嘻呵…好痒…哈哈…”玉梅突然

发出嘻笑声,大概家宝在呵她痒。

“嘘…小声一点…”家宝一边嘻笑着,一边说:“让妈听见了,会以为我们

睡觉了还在发甚么神经呢!”

“嘘,小声一点”玉梅学着家宝的语气说话,然后又趁机说服:“怎么样!

我就喜欢叫…要是我们搬出去住,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谁管得着?…哪像现在

还得忍气吞声的…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

“喔!你喜欢叫是吧!?我就让你叫个够,小骚包……”

“啊呀…呵…嘻…别…别…嗯嗯…嗯嗯…”玉梅仍然有所顾忌地压抑声量。

俗话说说得好:“床头打,床尾合。”夫妻间偶尔斗嘴吵闹,只是另一种情

绪发泄的途径,只要不太过火,或许还会增添一些生活上的情趣,而且,只要一

上床,就甚么事也没有了。

美雪听到他俩嘻闹声,便猜得到知道他俩在做甚么事,只觉不好意思再听下

去,连忙进房间去。美雪进得房间,走到阳台,坐在凉倚上,她的眼神却不时投

向靠儿子房间的那面墙。那面墙仿佛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让她既靠近,又想逃避。

美雪仿佛突然顿悟了,她想到最近为何老是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甚至作甚

么事都提不起劲,原来是儿子的关系。她觉得家宝原本是跟她很亲近,有时偶而

还会像小孩子般跟她撒娇,有时也会逗她开心,甚至有不如意、难过时,也会向

她哭诉。而现在家宝把这些亲蜜、信任的感情转移了,转移到他妻子的身上。

美雪想到这里觉得心中一股酸劲,她真的难以想象,二十几年的亲情,竟然

敌不过短短几个月的爱情。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自己当初也不就是这样,为了爱

情而不顾亲情,如果她想到自己也曾经年轻过,也曾经为爱疯狂过,也许她内心

会舒坦一些。

美雪了解了,她之所以会因为听到他们要搬出去而震惊、拒绝,并非因为儿

子的离开,而是因为有从中作梗者──媳妇玉梅。

想想家宝并非没有长期离家过,像大学时期就是住校舍,当兵时也是,美雪

觉得那些日子,儿子虽人在远处,心却是相连的;而现在却相反,人是在身边,

也天天见面,可是他的心却只放在他妻子的身上。

“为甚么?”美雪不断地问自己:“为甚么!二十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

劳,竟然抵不过一个女人…她凭甚么,怎能从我手中夺去我生命中的最爱、我生

活的重心…”

一切疑惑仿佛有了解答,不论是否属实、正确,至少有一个借口得以发泄,

美雪开始吃醋、嫉妒玉梅:“要不是她的介入,我们母子两感情好得很……她是

破坏者…破坏我们母子两感情…”

“不!”美雪的内心在激动地呐喊着:“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把家宝抢走!…

我绝对不认输,也不能输…家宝是我的…没有人能带走他的人或心……”

“啊啊……”隔壁突然传来玉梅忘情的叫声,虽然立即压抑下来,但够清楚

了,清楚得让美雪知道这是在甚么情况下的呼叫器声,也清楚得让美雪陷入糊涂

的恍然大悟。

“…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美雪记得刚才玉梅曾

经这样“恐吓”过家宝,“难道…是因为这个缘故……家宝是被她的姿色迷惑了

……”再想下去,美雪脸上不禁一阵羞红。

隔壁的骚动似乎安静下来了,美雪躺回床上,可是她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

~~~~~~~~~~~~~~~~(离)~~~~~~~~~~~~~~~~

家宝终于跟美雪谈起要搬出去的事了,美雪当然不答应;然后家宝又得安抚

玉梅不满的情绪。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循环着,让家宝尝尽了当夹心饼干

的苦恼。

最后,美雪既拗不过家宝的苦苦哀求,也心疼儿子因烦心的日渐憔悴,又实

在找不到不让他搬出去的理由,只好忍痛答应了。

“唉!”美雪既心酸、又感慨地说:“儿子养大了,就是别人的;翅膀硬了

,就想飞走…”美雪终于哭了,自从她为丈夫去逝而哭过以后,二十几年来,她

从来没像现在这么伤心欲绝。哭,对她来说似乎是一种陌生感情、是一种奢侈的

感情。

家宝也难过,又坚决地允诺:“我会时常回来陪你的!”

的确,家宝刚搬离时,几乎天天打电话回家问候母亲,一有放假日也会回来

多陪母亲一些时间。只是,日子一久,电话少了;回来的机会也不可期地渺茫。

美雪倚门翘首而失望的次数越来越多;电话也像陪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起沉寂。

~~~~~~~~~~~~~~~~(转)~~~~~~~~~~~~~~~~

“啊…啊…对对…用力干我…喔…再用力…”美雪觉得家宝的ròu棒充满她的

Bī穴,有力的冲撞让她简直陷入疯狂,也勾引起她潜在内心深处的淫欲:“插…

再插…我要…嗯嗯…你的ròu棒…啊…刺穿我…”

美雪一向坚决、矜持的姿态,仿佛刹那间销声匿迹,转而变成极淫的荡妇,

在儿子的ròu棒抽动之际,忘情地呻吟着、嘶喊着:“嗯…阿宝…喔…我的好…儿

子…嗯嗯…你插得…妈…好舒…舒服…嗯嗯…真行…啊啊…”

家宝趴伏在美雪的身上,双手撑着上身,表情严肃又激动地吐着浓浊的气息

,腰臀急遽地挺着,每一次重重地插入ròu棒时,都会发出肌肉互击的拍打声,也

余劲未弱地推动着美雪的身体,让她胸前欲垂的**跟着波动起来,形成一种风

吹草偃的起伏浪。

“喔…好爽…嗯…妈…好久没…没有…这样爽…啊啊…过了…喔喔…我要…

你当…我的…嗯嗯…老公…天天…像啊…像着样…嗯干…干我…”美雪呻吟着从

来想也不敢想的龌龊话,还极力地挺摆着臀部,让家宝的ròu棒插得更深、磨得更

广。

“嗯哼…妈…我也是…嗯呼…我喜欢…妈…我早…呼呼…就想要…嗯呼…跟

妈…**…呼呼…”家宝在激烈的动作中,说话颤抖得上气接不了下气:“呼…

只是…我怕妈…呼嗯…会骂…我…呼呼…我好…难过…嗯嗯…今天…总算…嗯嗯

…如愿得…偿…呼呼…”

“傻…孩子…喔…妈是…你的…嗯嗯…全部都…是你的…嗯喔…我的…啊啊

…Bī穴…也是…你的…只要你想…嗯嗯…你随…时都…啊…可以…啊啊…是…就

这样…再用力…嗯嗯…嗯嗯…”美雪全身抛得更急、更使劲。

“阿宝…等…等一下…”美雪突然轻推一下家宝,说:“你…这样弄…会很

累的…来你休息一下…换我来弄…来…你躺着…”家宝依言在美雪身边躺下来。

美雪看着怒胀高耸的ròu棒,在布满青筋的表面上,因沾满湿液而显得晶亮,

尤其是那猩红得有点触目惊心的guī头,更像极一头狰狞的野兽,充满着暴戾、侵

略的姿态在挑衅着。让美雪简直又爱又怕,却又身不由己地伸手抓握着它。

“嗯…阿宝…没想到…你的ròu棒…竟然…这么大…会…干得我…这么…舒服

…”美雪慢慢地分腿跨坐在家宝的下身,让他的ròu棒再度进入她那湿潮泛滥的Bī

穴。

“嗯嗯…阿宝…喔喔…你的…ròu棒…喔…塞满了…我的xiāo穴…喔喔…好美…

好舒服…嗯嗯…”美雪既需要耸动起伏的**,又希望磨蹭般的刺激,显得顾此

失彼的狼狈而乱晃起来:“啊啊…阿宝…它…它插到…到底…了…嗯…真是…美

妙极…嗯…爽…极了…嗯…”

家宝也时而揉搓美雪的**;时而扶住她的腰肢帮她做起伏的动作,真是忙

个不亦悦乎:“妈…嗯…没想到…你的Bī穴…还是…这么…窄狭…紧密…嗯嗯…

把我的…ròu棒…喔…夹得好…好紧…喔喔…好舒服…嗯嗯…”

“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嗯哼…”美雪哀怨的声音,显得又娇又嗲:“嗯

…为了你…我都…嗯嗯…没考虑…在改嫁…都没跟…别的嗯…男人…嗯…啊啊…

嗯…为了你…我甚么…都可…嗯唔…可以牺牲…甚至…可以…让你…干…啊啊…

干我…嗯…嗯…我不能…失去你…啊啊…干我…再…再…干…啊…嗯……”

家宝也知道母亲对自己所付出的,是他终其一生也还不清的恩情,所以只要

能让母亲开心的事,就算赴汤蹈火他也愿意做。就像现在,看着母亲一副愉悦、

满足、幸福的模样,家宝更是使尽全力,就为了让母亲开心:“妈…不会的…我

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愿意…你说…我随时…会让你…快乐…”

“嗯…啊啊…好儿子…喔喔…好老公…嗯…快…快…啊啊…”美雪突然疯狂

似地前俯后仰扭摆着,仿佛骑在颠簸的马背上摇摇欲坠,极力的嘶喊声显得有些

沙哑:“啊啊…我…我要…要…哼哼…来了…啊啊…要去了…嗯哼…啊啊…我飞

…了…啊嗯…啊…”

家宝觉得美雪的Bī穴一阵阵激烈的收缩,把他的ròu棒箍得更紧,而且在蠕动

中还仿佛有一道强劲的吸吮力在吞噬着。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下身一

阵酸麻,一股热精便蓄势待发:“啊嗯…妈…我也要…嗯嗯…射了…喔…我受不

了…喔喔…我忍不住…了…啊啊……”

如痴醉如狂的美雪,让家宝的ròu棒深抵在Bī穴里端,俯身亲吻着儿子:“嗯

…射吧…射出来…让我们一…起达到…**…啊嗯…全部…射到…妈的…穴里…

嗯嗯…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颤栗、抽搐中,ròu棒的前端激射出一股股的热流,家宝似乎可以感受

到那种去势如矢的劲道。那种重撞的力量,仿佛大得把美雪撞得魂飞九宵,又像

把她投入无尽底的深渊。他俩似乎除了极力地呐喊外,别无它法以宣泄内心的激

荡……

啊啊……啊啊……

“啊啊……”这一声脱口的尖叫声,让美雪醒过来,从春梦中醒过来。

美雪脸红耳热、香汗淋漓,从床上惊坐起来,忙着四下张望。在昏暗的小夜

灯下,显然的,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别人;除了她自己急促的

呼吸声外,是一片无情的寂静与冷漠。

身边的环境似乎在嘲笑着美雪只是做了一场春梦,但是胯下湿濡黏腻的感觉

,却让她觉得这个梦真实得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美雪喃喃自语,重复地自问。

美雪瘫痪似地躺到床上,她似乎不想起身清理胯下的湿濡黏腻,她觉得那种

感觉还蛮舒服的;她也为自己竟然梦见跟儿子**,而有一丝丝罪恶感;而那详

实得历历在目的梦境,却也让她在回想之际,尚有余波荡漾激荡。

“真是不该,竟然做这种羞脸的梦……幸好只是梦而已……做梦也会有**

快感?……真的好久好久没做过爱了,恐怕我已经忘了该怎么做了……阿宝的肉

棒真有这么好吗?……会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是不是一个淫荡的母

亲……阿宝跟玉梅是不是也这样……我怎么可以做这种梦……”复杂的思考如潮

涌般侵袭着美雪的思绪:“唉!今夜又要失眠了……”

~~~~~~~~~~~~~~~(雪梅争春)~~~~~~~~~~~~~~

“妈!玉梅怀孕了!”家宝在电话中的声音显得兴奋异常:“今天我陪她去

医院做检查,医生说她以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耶,妈!你要当祖母了耶,妈!你

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家宝滔滔不绝地说着。

美雪觉得家宝这儿子憨得可爱,笑着说:“傻孩子!生男生女又不能自个儿

决定,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宝贝孙子,我都一样喜欢。”接着,美雪说出她不

太愿意说的话:“现在玉梅有身孕了,你要多担待她一点,别让她太劳累了,有

时间的话别急着回来,多陪着她,我…我会找时间去看看你们的。”

“没关系啦!现在才三个月而已,这个礼拜天,我会跟玉梅回去看你的……

再见!”

刚挂上电话,美雪就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好让她快点看到她的儿子、孙

子。在美雪清楚的记忆中,家宝已经有两个星期没回来了,她很期盼那种全家团

聚的气氛。

可是,就在礼拜天的早上,家宝来了电话,顿时把美雪兴奋期待的心情给浇

灭。家宝说:“妈!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回去看你…因为玉梅她说她很累,想

要在家里休息…所以…”

“没关系…”美雪忍住泪水:“你就…多陪陪她…我…我…不怪…”美雪连

忙挂上电话,因为她不想让家宝听见她啜泣、沙哑的声音。然后,她泪如洪般水

簌然而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美雪却浑然无觉,直到一阵开门关

门的骚扰声把她唤醒。美雪惊讶地抬头一看,竟然是家宝气急败坏地回来了,她

难以相信的揉一下眼睛,她怕这是一个让人空欢喜的梦。

“妈!对不起啦!”家宝的声音,总算让美雪相信这不是梦,是真的。家宝

忙着说:“我在电话中听出你在伤心难过,所以我赶紧回来看你。妈!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美雪喜极而泣,抽搐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妈不怪你!回来就好

……来坐下来…慢慢说…”好一副母子团聚的天伦之乐,母子俩有说有笑地闲话

家常,而不觉天色渐暗。

家宝起身开了灯,把话题一转,问道:“是不是怀孕的女人,脾气都会比较

不好。”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受过这苦头。

“嗯,会的!”美雪关心地问着:“怎么样,是不是玉梅惹你生气啦?”

“最近玉梅老是无缘无故乱发脾气,还会摔东西。”家宝蹙着眉头,一副无

奈的模样:“就拿今天早上我要她跟我回来,她不但不回来,还说我只是关心妈

,都不关心她,又大哭大闹的,真是不可理喻,所以……”

美雪挥一挥手:“这事就别再提了,我不怪你。不过,夫妻嘛,以合为贵,

你就多让着她一点,就算被占便宜、被欺负,也是自己人占走的,又不是别人。

忍一下,等她生产了以后,应该就好了。唉!这也真苦了你了!”

“不!”家宝突然喝怒,倒让美雪吓一跳。家宝仿佛要将满肚子里的委屈,

一下子倾倒一空:“她根本就是对你就有成见,从逼着我要搬出去,到阻止我回

家看你,我们就不知口角过多少次。我也知道一个家要以合为贵,可是,一边是

妈,一边是老婆,你说我要向着谁?我…我…我好为难……”

美雪心疼地拍着家宝的手背:“你的心意、难处,妈知道。唉!现在的年轻

人都是这样,不爱受拘束,都认为自己要拥有自己的小天地,而忽略了父母的想

法。想当初,妈也不就是这样……唉!想想真是悔不当初。”

“唉,别提这种伤心事了!”美雪话锋在一转:“其实,妈这么辛苦把你扶

养长大,也是希望你早点有能力自力更生。现在你也成家了,而且很快就要当爸

爸了,说来我的辛劳也有了回报,我的任务也算完了了。而你的下半辈子,则是

要跟你的老婆一起渡过,她算是从我的手中把照顾你的棒子接过去,所以你要小

心地经营你的婚姻,千万不要因为我而闹风波,要不然我会感到内疚的。”

“妈!”家宝感动得把美雪紧紧拥抱着,就像儿时在母亲的怀里撒娇一般:

“嗯,我知道,只有妈最疼我了!”

亲情的拥抱,原本是最自然不过的,可是家宝那种成熟男人的气息,却让美

雪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想到那一夜的旖梦,而心跳得有如鹿撞。美雪想推开

家宝,却怕让家宝发现她欲盖弥彰的想法;而且这种拥抱,又让她觉得有点舍不

得放弃。

当家宝把头贴在美雪的胸前时,家宝也是一阵错愕。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已经

长大成人了,他的思想不再像小孩那么纯真无邪了。虽然靠的是母亲的胸乳,却

毫无疑问地也是女性的胸乳,当然也会引人遐思。那种从女体所散发出来的淡淡

**,却毫不留情的直躜脑门,刺激着他的情绪。

似乎真的是母子连心,“**!”这个名词同时闪过他俩的脑海。在现实社

会的风俗、道德、法律里,不但不容许他们这么做,甚至连想想也是罪大恶极。

虽然,在发育的青春期,家宝曾把母当做性幻想的对像自慰,但那也是懵懂中的

冲动而已,在现实生活中却想也不敢想。

要不是内心有所顾忌,在这种男欢女爱的情况下,理所当然的发展一定是一

场激情的**。虽然说是有道德的规范,约束着他们的行为,可是这层隔阂在他

俩心中却既薄、又脆弱。也许,只要有一方提出要求,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

受的。

可是,他俩就这样在充满紧张、贪爱、冲动、压抑的复杂情绪下,静静地互

相拥抱着,谁也没说话,除了感觉到自己及对方的呼吸、心跳、甚至血液急流的

声音外,整个空间、时间仿佛是在刹那间冻结了。

无情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不动,让美雪感到身体在

僵硬、麻木,她轻轻推开家宝,又怕让家宝看见她羞涩的脸庞,站起来背对着家

宝,尽力缓和自己的激动,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家宝也觉得有愧地低着头,仿佛在回答;也仿佛在自言自语:“回去?回哪

里?…早上我要硬要出来看你,玉梅就破口大骂,说:‘要是你敢出去,就别回

来!’……现在回去,少不了又是一阵吵闹……我想,明天再说吧!……明天也

许她的气就消了。”

“也好!”美雪头也不敢回,逃避似地走向卧室:“我想早点休息,你也早

点睡吧,有甚么事明天再说。”

“妈,晚安!”

在房间的浴室里冲了冷水澡,却仍然无法冷却美雪激荡的情绪,可见得刚刚

的那一抱是让她多么震撼。美雪换上宽松的睡衣,让自己尽量放松躺在床上,极

力不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可是,越不想去想,那些事越是缠绕思绪而挥之不

去。

“刚才阿宝抱着我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与**,他仿佛不把

我当是他的母亲,而是把我当成情人、老婆。”美雪细细地回味着,似乎顺着自

己的感觉,让想象插翅而飞:“看他那种深受**煎熬的模样,好像好久没跟玉

梅亲热过了。”

美雪似乎在替自己跟及家宝的错找借口、找台阶下,她想为她们的不该,寻

找一个比较正当,或者比较具说服力的理由:“不管男女,只要成熟了,都会有

**的。我是女人,在那种亲密的拥抱下,阿宝会冲动也是正常的…可是,我也

有冲动的感觉,我是不是也暗地里希望阿宝跟我亲热呢……”

“…刚才,如果家宝不顾一切地再进一步行动,我会不会拒绝呢?……他有

没有想要做呢?……”美雪已经陷入**的魔障里,再也无法自拔了:“…那如

果当时我主动一点…他会不会拒绝…他会不会嘲笑我?……”

“…假如,我跟他亲热…他会不会跟我更亲近呢?……不行,我们是母子…

不可以这么做…可是…看他夹在母亲与妻子间的两难…我真的于心不忍啊……天

啊…阿中啊…你若有灵…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美雪在杂思中又想起死去

的丈夫、想起二十几年来的辛酸。

“阿宝,你知道吗,妈其实真不愿意你结婚…妈好希望你永远陪在我身边的

…我说的要你善待妻子,那是我自欺欺人的话…”美雪内心越来越明白自己的感

受与期待,她面对着那堵靠着儿子房间的墙,脑海里呐喊着自己的表白:“只要

你想要的,我都会答应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当你的老婆…替你生孩子……”

美雪这时仿佛看清了自己对儿子的爱,已经是难以割舍的了,或许,只要家

宝开了口,即使会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二十几年的青春、幸福

,都能为儿子付出了…只要阿宝能快乐,就算要担负万劫不复的罪责,我也在所

不惜的……”

“把一切的罪过让我承担吧!”美雪仿佛下了决心,立即起身,开门而出。

母子连心的奇迹再度应验,当美雪走出房门,竟然看见家宝也刚好在门口站

定。四目相头的凝视中,仿佛沟通了彼此内心的千言万语,让他们互相了解对方

以及自己在想甚么、想做甚么。

短短几步路的走廊,仿佛天渊之隔,也仿佛进在眉睫。就像电影的慢镜头,

他俩缓缓地移动、靠近,然后在走廊的中间相遇,近得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谁也没开口说话,或许,再说甚么都是多余的。现在,除了热情的拥吻之外

,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尾声)~~~~~~~~~~~~~~~

别说路人虎头蛇尾,故事的结局就留给诸公想象吧!

也许,他们甚么事都没发生……

也许,他们从此偷情不断……

也许,他们找来媳妇完三人行……

也许,他们羞于见人而……

也许……

不过,路人也不禁技痒,掰一首歪诗,作为结语:

“婆媳争宠未肯降,惹人伤神费思量;

婆未逊媳三分色,媳不输婆一段香。”

自古以来婆媳之间总是存着芥蒂,这是一场难断是非的事,也是一桩难以善

罢干休的争执。然而,在冷战热争下,不论熟胜熟败,受伤最重的应是夹在其中

,既是儿子又是丈夫的那个男人。

也许,本篇故事中的男主角是例外。

(全文完)1999/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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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后废话:

其实,路人未曾正式写过母子**,或母子恋的故事,以前的故事或许有轻

描淡写过**事件,但那都不是故事的主轴,所以说这篇《雪梅》应该算是**

的处女作。

虽然在社会上并不容许**事件,但也真有其事发生过,也造成社会上一时

间有不小的震撼。想想当事人,为甚么会甘冒这大不讳,做出这种千夫所指、人

神共愤的事。是情?是欲?而他们的内心世界又是如何呢?

路人曾经听过一位女性的朋友在抱怨,说她的先生在婚前一直都跟他的母亲

同床而眠,甚至婚后也经常找机会去陪他母亲睡觉。她说:“就算他们母子两是

光明正大,没有发生不可告人之事,但是同榻而眠,在睡梦中总会无意中碰触到

不该碰的地方,真不知道他们将如何自处,做何解释……”后来她跟她先生离婚

了,因为她无法忍受这种事。

路人也曾经看过一篇非正式的心理报告(路人猜想这非正式三字应该是不负

任何责任的意思),它的标题是《男人第一次性冲动来自母亲》。其中还引经据

典的说了长篇大论,路人也不加赘述,因为标题就说得很清楚,他说男人婴儿时

期在母亲帮他哺乳、洗涤时都会让婴儿有性冲动,只是当时无法察觉,而变成一

种潜在的思想。

这篇报告中还提及,作者曾经做过一项心理测验,他采集一些问卷样本,向

身为人母的做调查。结果他归纳出一个令人咋舌的结论:有百分之八十的女人(

妈妈级的)除了丈夫之外,她最想**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儿子,但他特别强调

,只是想而已,做倒是不敢真的做。

以上这些经验,就是让路人为文的动机与材料。路人有野心想要在**文学

的幻想,与现实的社会中寻求一个中间地带来发挥。

只是,路人所学有限,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本文中若有不合情理的发展,

或意犹未足的描述,那便是路人力之不逮,欢迎诸公不吝指正与教导。

紫微斗数

张子修从小就常听他母亲跟人家吐苦水,说:“…我最担心的就是阿修…刚

出生时算命先生便说他命不好…难养…他也真的从小就多灾多难…他在叶小儿科

里病例表就厚厚的一叠…唉…”

张子修也记得小时候,母亲就经常带着他到处寻求名师隐士,每次花在论命

、解运的谢礼就用去家中近十天的伙食费;但爱子心切的母亲,只求儿子平安平

安长大,其它的她一点都不在乎。只是,每一位名师都像串通好了似的,总是又

摇头又叹气,然后又少不了作法消灾、解厄、补运……等花钱玩意。

或许是接触多了;也或许是顿悟了想自力救济,张子修在国中时期,就慢慢

地对各种不同的推命法产生兴趣。不论是函授、亲授……张子修都想尽办法参加

;不论是面相、手相、四柱推命、铁板神算、紫微斗数……他都尽力钻研。

用心的学习与印证,让张子修在大学毕业后,他对各种的推命法都有独到的

见解,其程度并不下于一般大师级的人物。但是,张子修的最爱;也是最拿手的

是面相、手相与紫微斗数推命法。

尤其是紫微斗数,张子修可以推算到流月,其准确度大约达百分之七十;而

流日、甚至流时正是他努力在做印证的目标。

当然,身边的亲朋好友都会兴冲冲地请他帮忙算算命,而张子修也都很乐意

服务,但有两个条件:

第一、要收费,新台币一元;因位张子修认为帮人算命是泄漏天机,有收费

用便表示他是为了“谋生糊口”,冥冥之中的神祇才不会怪罪于他。

第二、要留着命盘资料,而且随时会询问近况,以便做印证工作。

跟一般江湖术士不同的,张子修从不会帮人家消灾解运,因为他自己也不相

信这一套。他认为每个事件发生的原因,不论吉凶,本命影响力只占10%,9

0%都是环境与心境因素。所以,若想趋吉避凶,除了改换环境或改变心境外,

别无它法。

“…若想趋吉避凶,除了改换环境或改变心境外,别无它法…”这也是张子

修心中永远的痛。因为,张子修的紫微斗数命盘中,“命宫”里不但无主星,还

盘踞着一颗“擎羊”煞星,对宫又是“日月反背”加“劫地”煞冲……万法规宗

,难怪过去的大师虽然论命法不同,却都同样的对着他摇头。

而令张子修最担心的是,从自己的紫微斗数命盘中显示着,当他进入第五大

限时,大限“命宫”里有本命“巨门”化忌,对宫又有“天钺”、“天空”之忌

星对冲;此大限中的“疾厄宫”又逢“破军”化禄、“贪狼”化忌来冲。张子修

的解读是:“此限中可能有刀光红血祸……”

但凡事定然得失互见,尽管张子修命盘中有重大之凶象,但也有吉兆;此大

限中之“交友宫”有“廉贞”、“文昌”并坐,又有“贪狼”化禄照耀,加上三

方四正皆符合本命之吉兆:“…有朋友缘…尤其是异性…”。

真的,张子修自知“夫妻宫”结构不佳,所以也并不热衷于结婚,但是就凭

着“交友宫”的吉象,让他在跟异性的交往中讨了不少好处,说得简单一点,就

是虽然没老婆,但**的频率却不见得少到那里。在他的异性朋友中,将近八成

都跟他上过床,所以说他对于“夫妻生活”倒是不虞匮乏。

※※※※※※※※※※※※※※※※※※※※※※※※※※※※※※※※※※※

张子修最近觉得肚子经常会有痉挛性的剧痛,让他更在意命盘的凶象。所以

,张子修抽空到医院做一次详细的检查,并约定今天看检验报告。

“…大限命宫巨门化忌…三方四正煞星来冲…此限诸事不顺,大意不得…”

张子修曲指盘算;口中念念有词走医院。

医生一面看着报告,一面说:“…张先生…你的膀胱里有结石,而且很大…

光用超音波可能无法震碎它…或许以外科手术拿掉,比较一劳永逸…不过你放心

,这只是小手术…没有甚么危险的……”

“哈!哈!哈!……”张子修未等医生说完便若有所悟地笑了起来,让医生

不禁怀疑他是否有精神上的毛病。

张子修继续说:“…别跟我说开刀日期订在下个礼拜一,否则我会乐死了…”

医生目瞪口呆地翻开记事本,几近发颤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正…

想跟你说…开刀…日期是…订在下…个礼拜一……”想必医生的震撼不小。

“好!就这么说定了…”张子修真是乐歪了,心想:“下星期一日干又逢化

忌冲本命,我就怕意外的血光之灾在那天发生,原来是指开刀啊…哈……”张子

修总算把心头那块石头放下了。

张子修愉快地回到办公室,同事们仍旧是七嘴八舌,哈拉的问着:“……张

大师,股票会不会涨……你说明年总统会是谁……**会不会打过来……”

以前张子修总是会一本正经,甚至有点恼怒地解释着:“……这些事环境因

素占了决大部份…紫微斗数无法算得出来的…”可是今天他却愉快地、油腔滑调

说:“会!会!心想事成!心想事成!…”

这时,小林递给张子修一张便条,说:“早上总经理夫人来找过你,她听总

经理说你会算紫微斗数,所以想请你帮她算算,因为你不在,所以留下她的生辰

年月日,她说会再跟你联络…”小林突然一脸正色地说:“听说总经理夫人也会

算紫微斗数。张半仙啊!当心她是来‘踢馆’的……”

张子修把总经理夫人的命盘排定,心中便明白她心中的困扰是甚么;她要问

的是甚么是事。总经理夫人的“命宫”里有“紫微”、“贪狼”并坐在卯,是典

型的“桃花犯主格”之格局,据古籍记载“桃花犯主格”之女必为至淫;而一个

堂堂的总经理夫人怎么能有此话柄。

“…她真的**吗……还是思想比较开放…”张子修脑海不停寻思着:“…

是总经理无法满足她的**…还是她原本就想做些人尽可夫的出墙事…她有红杏

出墙过吗…还是想而不敢……”

※※※※※※※※※※※※※※※※※※※※※※※※※※※※※※※※※

星期日一早张子修忙着准备明天要开刀住院的日用品,盘算着今天要找安妮

疯狂地玩一玩,要不然开刀后可要禁欲憋好久呢。

“嘟~~嘟~~”电话响了!“喂!”张子修一接,电话里却传来陌生但很迷人

的声音。

那女人的声音引人遐思:“你好,张子修先生吗……我是王小凤,前天我有

留下生辰年月日,请你帮我排排紫微命盘……”。

“哦!原来是总经理夫人,你好!”

“请问你算好了吗?”

“嗯!”或许是张子修对自己有信心;又或许是总经理夫人的声音让他有亲

切感,他开门见山地说:“我不但算好了;还知道你心中的疑惑!我还知道……”

“张先生,今天你有没有空?”总经理夫人打断张子修的话,询问着:“是

不是可以请你来我家,当面分析给我听,因为我还有许多不明了的事想请教你。”

“好,我等一下就过去…”张子修有点讶异自己竟然会放弃跟安妮的约会,

而答应总经理夫人的邀请。或许是好奇;或许她的声音真的有让人无法抗拒的媚

力。

张子修再打点一下,午后便驱车前往总经理在新店山上的别墅。让他没料到

出来应门的,竟然是初次见面的总经理夫人,而不是佣人。

总经理夫人看着他疑问的眼神,笑着说:“总经理他到南部洽商,家里的菲

佣周日放假,只剩我一个人在家,待会要是招待不周,请你不要见怪。请这边走!”说着,便在前面引着张子修穿过前庭花园,往客厅里去。

张子修利用很短的时间,把总经理夫人的面貌看个清楚,觉得她虽不算艳丽

,但那双灵活的大眼,却隐约闪烁着诱惑的春意。从背后看着总经理夫人,她穿

着一件柔软银色的丝织连身衣裙,虽然不紧束,但她那玲珑凹凸的身材,却一览

无遗;尤其是臀部绷现出三角裤的型状,更是让人无法将眼睛移开。

“啵!”总经理夫人开了一罐啤酒递给张子修,便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说

:“说实在的,我也学过紫微斗数,只是学的时日不多,所以只能算是皮毛而已。现在请你告诉我‘桃花犯主格’是不是真的很**呢?”

“不!”张子修语带安慰的说:“那是古书上笼统的说法,依我的解释我会

说有此命格的妇女,只是思想开放、热心热情,所以比较会让人误以为她是随便

的女人。”

“更何况命盘显示的是静态的,外来的因素才能带动某事件的发生。”张子

修试着把命理观念厘清:“所以,就算你有‘桃花犯主格’的格局,如果没有外

来的诱因,譬如说:一个心仪的男人来追求,那就算想淫荡也淫荡不起来。”

“可是…”总经理夫人好像逮到重点:“假如女的主动去诱惑男人呢?”

“……”张子修真没想到总经理夫人会来这一问,这点倒已脱出命理观念的

范围了,他只好说:“这也须要对方能‘配合’,毕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是好

色之徒……”

“可是…”总经理夫人好像占了上风,她站起来,走近张子修,说:“假如

…假如我去诱惑一个人,而他是‘命宫’无主星,意志力比较薄弱的人,你说会

怎么样?嗯!…”总经理夫人竟然一屁股坐在张子修身边。

“你…”张子修就仿佛**裸地站在高台上让人观看,总经理夫人不知是有

备而来的,还是巧合说中他是“命宫”无主星的人。还有,她的目的如果排除是

为了诱惑自己,张子修就真的猜不透她的想法了!

张子修渐渐平和受震撼心情,想着:“如果她想诱惑我,对我而言倒是顺天

行事。更何况除了明天之凶劫,这几天倒是吉象连连…哼…真是不改淫荡本性…

你既然要,那我也不客气了…”

张子修露出淫淫的微笑,看着总经理夫人嘴角的媚痣,伸手试探性地放在她

肩上,说:“原来你是有备而来的……”张子修一见总经理夫人并没拒绝他轻薄

的动作,便说得更露骨:“是不是总经理无法满足你的需要啊……”

“嘤!”总经理夫人一头栽入张子修怀里,有点哀怨、又有点媚地说:“我

服了!我斗不过自己的命运,虽然我并不想这样,可是我总是时时刻刻想着男人

……你说我是不是干脆死掉算了!”

“总经理夫人…”

“嗯,叫我小凤!”

张子修紧搂着小凤:“小凤!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曾经因为我的命格不好

而想自杀,但你知道的,命格造成我胆小,连自杀的勇气也没有……”张子修对

小凤竟然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爱意。

“别说话,吻我!”小凤昂着头,期待着张子修的热吻。

事情到此似乎全明朗了,张子修摒除杂思,把头一低印上了小凤的朱唇,开

始了一次命运中的惊喜之旅。

“嗯…嗯!”小凤的反应出奇的热烈,缓缓地扭动着紧贴在张子修胸怀里的

身体,一股股雄性的诱惑力,不停地从被揉动的**上传入体内,如野火撩原般

地引燃了内心的**,从紧贴的四唇缝隙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

吟声。

张子修用舌尖挑弄着小凤的舌头,还用力地吸吮着她嘴里的津液。在拥吻中

,张子修顺势让两人站起来,双手忙着撕扯自己跟她衣服。小凤配合着扭动身体

,让柔软的衣裙从肩头滑落,露出她丰满傲人的双峰、柔若无骨的纤腰。

小凤白皙肌肤,几乎让张子修有点目炫眼花,心中不禁叹道:“…光是**

命还不够,若没有姣好的身体也是枉然…”而喃喃地说着:“小凤,你真美,这

样的身材真会迷死任何人!”

小凤仿佛完完全全地放开,要再次享受**带给她的乐趣。她双手托着自己

的丰乳,让**的**形成一个上仰的弧度,用既像哀求、又像命令的语气说:

“亲它!”

张子修熟练地抬手褪去身上最后的汗衫,随即低头含住小凤那略带粉红又微

硬的乳蒂。在舌尖灵巧地挑弄中,阵阵的**钻鼻入脑,让张子修情绪急遽地窜

升。

“呀啊…嗯…好…嗯…子修…好棒的…感觉…喔……别咬…疼啊…嗯…痒啊

…喔……”小凤似乎很快地近入状况,双手时而紧箍着张子修的头;时而急燥地

抚着他的肩背,嘴里无意义的呻吟声,更是伴着急促的呼吸持续着。

张子修的双手也不闲着,来回地在小凤背上的肌肤上滑动着,甚至偶尔从臀

股下轻触着她的私处,惹得她一阵又一阵舒畅的寒颤。

张子修将脸埋在小凤的**之间,贪婪地左右移动着,用力地吮着她坚挺的

rǔ头。但触手柔嫩、湿润的yīn户,似乎更加吸引人,使得他的双唇渐渐地向下滑

动。

当张子修嘴唇碰到柔软的阴毛时,小凤忍不住又“啊!嗯!”了一声,很自

然地反应着,把一脚抬高踩在沙发上,使她那红润的yīn户一览无遗。张子修还仿

佛瞥见她源源的淫液,像露水般的流下来。

张子修似乎找到他的目标,一张嘴便用双唇夹住yīn户上的阴核。张子修在急

遽的呼吸中,口到、手到地逗弄着yīn唇、mī穴口,使得小凤的yīn户上有汨流的淫

液,又有张子修唾液,而湿滑黏腻。

“啊…子修…你舔得…我…嗯…好舒服……啊啊…是…是…就是那里…嗯…

吸它…啊…我的…都被…嗯…你吸出…来了…喔……”小凤扭动着颤抖的身体,

叫着不堪入耳的亵语。

在过去的**经验中,张子修似乎未曾遇上如此会“叫”的女性,但是小凤

这些**至极的呻吟,却仿佛让他更加兴奋,情绪高张得几乎想把头也躜进她的

Bī穴里。

突然,小凤把张子修推坐在沙发上,并随即跪下来,用手握住张子修怒胀的

ròu棒,一边轻轻地套弄着,一边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地睨视着,说:“看!

男人的yáng具形状、线条是这么优美,真令人爱不释手…”说着便张嘴含住guī头,

轻轻地舔着、吸着。

小凤对着男人的yáng具品头论足,就跟男人在谈论女人一般自然,这倒让张子

修反而觉得有点羞涩,就像女人被男人指指点点一般。但他的思绪,很快地就被

guī头上传来酥痒的快感给拉回现实,还换他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小凤用舌尖挑弄、舔拭着张子修的guī头,而发出“啧!啧!…”如尝着佳肴

美味的声响;还有时用嘴含入他的整根ròu棒,让guī头深深抵顶着她的喉咙。张子

修的手也从小凤高撅着的臀部上,探索着她的yīn户,并试着用手指戳进她的yīn道

里。

小凤似乎不改淫荡的本色,快速地搓弄了几下暴露着青筋的包皮,然后起身

跨坐在张子修的大腿上,娇媚地说着:“快…把你的ròu棒…插进去…快…我算过

了…今天我有心想事成的吉相…你是我命中的贵人…快…让我舒服…快…啊啊啊

……”

在小凤**难忍的催促中,张子修就算修养再好、再有顾忌,也忍受不住这

种诱惑,一扶ròu棒便毫无滞碍地顶入她的Bī穴里。几乎尽根而入的推送,让两人

不约而同地发出既满足、又兴奋的赞叹声。

“啊…好…好深…好舒服…喔……”小凤仿佛比张子更修迫不及待,急忙起

伏着身体,让ròu棒在火热的Bī穴里抽送起来。

张子修双手抓着小凤的腰,顺势帮着她做着起伏的动作。动作中,胸前跳动

的**,看得张子修有点晕眩,让他不由自主地低着头,想以嘴唇拦截它们,阻

止它们那种致命的诱惑。

“…好…喔…好紧的yīn道……嗯…好热的…又硬…的ròu棒…舒服…啊…嗯…

呼呼…用力…快一点……”小凤与张子修的吟叫、喘息声,互相交杂着,就像两

人的性器紧密地结合着一般。

突然,小凤全身一阵抽搐、紧绷,身体既像冰冻似地僵硬;又像火花向四处

爆开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之感,让她除了张着大嘴喘息、呐喊外别无它法。阴

道里更是滚滚流着汹涌的热潮,团团围住在yīn道里窜动的ròu棒。

张子修在阵阵的酥麻中,热烫的jīng液也从guī头上喷射而出,如万马奔腾之势

冲入子宫深处。

然后两人仿佛全身无力,如释重负般地贴靠着,想受着**后的余韵。

※※※※※※※※※※※※※※※※※※※※※※※※※※※※※※※※※

过了一会,张子修的ròu棒渐渐松软下来,小凤的Bī穴也因ròu棒的脱落而流出

大量的秽物。小凤有点不舍地站起来,说:“我要去清洗一下,你要不要一起来?”

这真是求之不得的事,张子修哪会拒绝,他立即起身拥搂着小凤,亲亲热热

、嘻嘻闹闹地走向卧室的浴室。

两人任由莲蓬头洒着热水,而互相忙着搓揉着对方的身体。不论男女,沾着

水珠的**仿佛更加诱惑,女的晶莹剔透;男的充满野性粗犷美。

小凤在嘻笑中握住张子修又渐渐抬头的ròu棒,逗弄着说:“你刚才弄得还不

够啊!?”

“当然不够!尤其是美色当前……”张子修也不甘示弱地捏揉着小凤的双峰

:“这叫‘命丧花丛里,做鬼也风流’!”说着还伸手袭向小凤的yīn户。

“啊…别挖…啊…这样…怎么…洗…啊嗯…也洗不…干净…嗯嗯……”小凤

的yīn户又遭张子修的手指逗弄,几乎站不住脚地扶着他的肩膀,全身又是一阵阵

的颤抖着。

张子修把手指急速地插弄着小凤湿润的yīn道,说:“你不是说,你今天是心

想事成吗?你是不是想着淫荡事呢!?”

“啊…受不了…嗯…嗯…我…我喜欢…淫荡…我喜欢…嗯…男人…的ròu棒…”小凤媚眼微闭呻吟着:“我喜欢…ròu棒…插在阴…道里的…感觉…嗯…我命带

桃…花…诱惑…男人…喔喔…是顺命…啊…插进去…一点…喔…好棒…当荡妇…

的感觉…嗯…真的…好棒……舒服…嗯……”

张子修伸手挑弄着小凤的yīn蒂,并不停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仿佛在半

梦半醒之间,不停地呻吟着淫秽的梦呓,更耐不住地握住那热呼呼的ròu棒套弄起

来。

小凤被弄得性致又起,把一腿抬高搁在浴缸边沿,抓着ròu棒直向yīn户凑:“

子修…插进来…嗯…再干我…干我一回…快……”

张子修如老马识途地挺动腰臀,毫不费劲地又旧地重游。女人的Bī穴总是令

人百弄不厌,尤其是像这么淫荡的女人,仿佛Bī穴总是处在随时可插的最佳状况。

“啊…啊…好棒…站着插…喔…插得更…深…嗯……”也许,男人的ròu棒也

会让女人百“吃”不厌,就像刚刚才**过的小凤,又被同一根ròu棒插得有不同

的快乐。

“喔…真爽…小凤…你真的Bī…穴真的很棒…”张子修仿佛受了小凤的影响

,开始毫无顾忌地说着几近轻蔑的淫秽话:“你…一定被…不少男人…干过吧…

…不过…你的…Bī穴…仍然很紧…而且…还会吸吮…喔…真是…天生的…淫妇…

…”

小凤似乎不但不在乎被称为“淫妇”,反而因而更兴奋:“啊…是…我…嗯

…是…淫妇…快快…嗯…喔…干死我…我是…啊…淫妇…我…喜欢…啊啊…被男

人…干…喔…好舒服…真…棒…嗯嗯…用力…啊……”

莲蓬头的热水不停地冲洒在他们身上,又激射喷射地四处飞散,仿佛在他俩

身上布上一层氤氲的保护膜。从他们身上流下的水珠、汗珠,甚至是淫液,都混

合在一起了。

“喔…子修…你知…喔…道吗…你有…一根大…啊…ròu棒…干得…我好…啊

…爽…我是…嗯…第一次…遇到…啊啊…这种…大肉捧……它…插得…啊…好深

…好涨……”小凤紧紧地抱着张子修,然后又扭又摆着身体,嘴里呻吟也越来越

高。

“啊…啊…我…受不…了…哎唷…舒…舒服…呀…我…快…不行了…喔…你

…干得…我…真…爽…嗯…我…忍…不…住了…我又…要…出来…了…喔…喔…

…”小凤又是一阵阵激烈的抽搐。

或许刚刚才泄过一次,现在张子修仿佛越战越勇,毫无泄意。他顺手抱紧瘫

软的小凤,把ròu棒仍旧插再Bī穴里,磨蹭地走向大圆床。双双轻轻地倒在床上,

张子修又把ròu棒抽动起来。

“嗯…嗯…嗯…”小凤无力地回应着,渐渐地晕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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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甚么!”突来的一声怒喝,把因为疲劳而昏睡中的小凤跟张子修

惊醒。

“啊!你…你…怎么回来了…”在小凤惊慌的声音中,张子修已经看清楚怒

不可遏的总经理。

“怎么!我破坏你们的好事了,是不是?”总经理咬牙切齿地看着张子修说

:“我早就听说小凤有不轨的行为,没想到奸夫竟然是你!”

“我…我…”张子修真的百口莫辩了,事到如今他也手足无措了,心慌意乱

中只有一个办法,“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张子修慌乱中,也不顾没穿衣服,

拔腿就想窜出房门。

“想走!没那么容易……”总经理又是一声怒吼,把手一抬,竟然握着一把

尖刀。

说时迟,那时快,张子修只见寒光一闪,便听见“噗嗤!”一声,然后觉得

胸口一凉、一热,前冲之势让他走了几步,刚出房门便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低头

一看只见胸口留着一截刀柄。

张子修只觉得两腿发软,眼前发黑。在缓缓倒地之际仿佛听见小凤在尖叫着

:“啊…你杀了他了…啊……”那声音好像很遥远、很深邃。

张子修瞥见墙上的挂钟,指着十二点半,他突然明白,他今天的刀光之劫,

原来不是指开刀手术。张子修只觉得一阵无垠的昏暗,渐渐包围着他……

痴旷男女

痴之女篇

“叭~~~”一声加装空气增压的气车喇叭声把她惊醒,她才发现正站在二

二八纪念公园里。秋日的艳阳照晒得她满身汗珠,她觉得沮丧地走向树阴下的石

凳坐下来。

她极力的回想着,早上她的老公要出门时还对她说:“我上班去了!你好好

待在家里,别出去!有事打电话找我!”

这时,她才脑海一片清明,想起来她叫林春美,现年三十岁。十八岁时,父

母为了一百万的聘金,而把她嫁给年近五十岁的职业军人武大海。当时还为了不

愿嫁一个“老芋仔”而闹自杀,因此,在她的左手腕上还留着一道触目惊心的疤

痕;以及一股无法磨灭的怨气。

没有结婚仪式、没有宴客、没有拜堂、甚至连结婚照都没有拍。当天,武大

海乘着计程车到家里把她接走,再搭同一辆计程车离开,前后不到五分钟,这就

算是“迎娶”了!

从这些事情看来,职业军人出身的武大海好像甚么事情都讲求军人守则,如

:简单、朴素、迅速、确实……甚至连洞房花烛的**时刻,武大海也是不到五

分钟就“迅速”的结束了,让林春美还怀疑当时可能连处女膜都没被刺破。

不过,除了这些“小”遗憾之外,武大海对林春美还真的很疼爱,除了没有

嘴上的甜言蜜语,在生活上总是尽量让她衣食无缺,日子过得倒也蛮惬意的。武

大海唯一的大遗憾是林春美没能帮他生下一儿半女的,为此,他俩还常跑医院检

查,可是就是找不到两人有甚么毛病。医生的建议很简单,就是:“多加油!”

十几年来发生的事,林春美都如数家珍地一一忆起,可是;早上从老公上班

以后,到刚刚发现自己站在公园里,之间究竟发生甚么事?……是怎么来的?…

…来干甚么?……林春美却全记不起来。

林春美永远都记得五年前的某一天……武大海在部队里,难得几星期才回家

一次;林春美在家里,一如往常的看着电视剧。同眷村里的年轻小伙子罗世全,

竟然潜进林春美家中把她给强暴了。那件事当然造成她内心极大的怨恨与惊恐,

但却也带给她结婚多年来的第一次**。

林春美刚刚受侵犯时的挣扎、推拒都无法阻挡罗世全蛮横的行为,他得逞地

把钢硬的ròu棒插得直抵深处时,她突然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在一阵又

一阵的寒颤中,她反抗的动作与力量渐渐和缓,到最后甚至像荡妇般地配合着。

当一切又恢复平静,林春美拖着疲软的身躯收拾着,内心直挣扎着是否要告

知丈夫?是否要报警?他是会食髓知味?……她纪担心着会受到二度伤害;又回

味着那种****时的愉悦……

直到几天后,武大海从部队里休假回家,当天晚上“行礼如仪”后,林春美

哀怨地看着沉睡中的丈夫,竟然开始盼望罗世全再来强暴她,或许只有他能给她

丈夫没给的快乐。

从此以后,林春美开始尝到春闺难耐的寂寞、痛苦,即使丈夫正压在她身上

动作时也是如此,因为丈夫那短小的玩意儿,不但不能满足她的需要,反而搔弄

得她的欲火更高涨。她开始试着在独自一人时,自己揉捏**、抠搔敏感的部位

;甚至坐在窗口,望着路过的行人做着白日淫梦。

日子一久,林春美几乎整天陷在淫欲的煎熬里,日常生活上的事,她都可以

联想到“性”。例如:电源的插头与插座、果汁机、牙刷、袜子、小黄瓜……还

有那张“嘎吱”作响的旧板凳……在家里她最爱的是那把丈夫的电动按摩棒,她

喜欢它那种震动的感觉。

然后,林春美开始对一切会摇晃、震动的事物都敏感起来。汽车、火车、摩

托车、甚至工地上的打桩机械,都会令她陷入**的晕眩中,然后梦游似地做出

一些事后无法记忆的事。林春美只知道她好几次在清醒后,都是跟一个陌生男人

赤身**地躺在宾馆的大床上,一切的感觉也正显示着他俩刚才曾经发生过一场

激烈的**。

今天早上就是因为外头有铺设天然瓦斯的施工,当气动式的碎石机开始“哒

哒哒哒……”响起时,林春美就不醒人事,直到刚才发现自己站在刺眼、炙热的

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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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之男篇

“干!”立明急踩煞车,猛转一下方向盘,闪过一辆甩尾的机车,随即把头

伸出车窗,咒骂道:“赶着投胎啊!”正想再起步,车辆竟然熄火。

“干!”立明又干了一声,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车,或是口头禅。

这也难怪立明懊恼,他开了十几年的计程车,技术算是一流的,竟然还会起

步熄火!

这时,车窗外却出现一副妇人的面孔。她躬俯着腰身,寻问的眼神看着立明。

职业上的经验告诉立明她要搭车。

立明懒懒的点一下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反正习惯了,乘客上上下下的,

只要搭车付钱管他是谁,长像如何。

立明的脑海里又浮现出经常的想法:“……你想上就上,上完付钱……有的

比较久;有的一下下就走……每天把车子打扮的干净、漂亮,在街上搔首弄姿,

等客人上门……跟嫖客总是要找正点的妞道理是一样的……开计程车简直就跟妓

女没两样……”

“砰!”车门一关,立明才回神发觉那女的竟然坐在前座。立明又陷入思考

,嘴里却职业性的问:“去哪里?”

“永和……”

立明只听得“永和”两个字,后面的话已被思绪给挤掉了。因为立明又开始

兴奋起来。

根据立明多年来的经验,女孩子若是单独搭计程车,不坐后座而坐前座,那

必定有问题。据统计,十个坐前座的单身女子,有三个是爱聊天搭讪;有一个是

怕晕车;其它的就是要诱惑司机,诱惑得目的有的是要仙人跳,有的是找刺激。

立明就曾经这样子上过了几个女孩子,所以他暗暗把前座划为“单身女郎之

禁区”。当然,若进入禁区着,便是“百无禁忌”了!

果乎其然,那女的一上车就把话匣子打开,说个不停,从今天的天气一直说

到她家的小猫。

立明有一搭没一搭“嗯!嗯!”的回着话,看来仿佛专心在开车。其实,他

早已瞥着眼把她瞧得明白:“…桃花眼…樱桃嘴…有鱼尾纹…两颊稍嫌瘦了一点

…大概三十五岁左右…皮肤还可以…胸部小了一点……”立明的心里给她打了七

十分,这不算高;要让立明动心的话,至少要八十五分以上。像她这种女的,立

明把她归为“鸡肋型”的。

车刚过中正桥,那女的话锋一转,问说:“你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吗?”

立明都以摇头回答。

那女的又问:“那你有没有跟女孩子亲热过?”

立明心道:“哦,导入正题了!那我可别再客气了!”随即说:“男人嘛,

总是有需要!”

那女的竟笑着说:“那你都去**啰!?”

立明又再次摇头,但解释说:“我不喜欢**!”真的,立明自从那一次正

在以“九浅一深”干着,身下的妓女竟然说:“干快一点,别拖拖拉拉的,超过

时间要补票的!”让他几乎软掉一半。从此,立明宁可DIY也不要**。

“那你有没有跟女乘客亲热过?我听说计程车司机都会遇上这种艳遇。”那

女的说着这种男女情事时,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真让人纳闷,猜不透她是甚

么身份。

“不瞒你说,机会是很多,可是,真有上过床过的有三个,而且也都几次后

就‘撒悠那啦!’了。”

“哇哗!我问过十几个司机,他们都说不曾遇过,你竟然还遇上好几次!你

真幸运!”

立明不禁苦笑,心想:“你倒是好像在做‘民意调查’,到处问人这种事。”

趁着停红灯,立明问:“你刚才说要到永和那里?”

那女的却叹口气,说:“你是木头人,还是装傻?还说有跟女乘客上床过!”

立明听出她的话中别有所指,趁着绿灯刚亮,方向盘一转,便回头往台北市

区方向驶去。那女的看立明一眼,露出鼓励的微笑,脸上竟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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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之欲篇

立明开着车专往小巷里躜,这是他小心之处。经常听得有“仙人跳”之类的

事发生,立明凭着对道路熟悉的本领,穿街过巷,就算有人想耍阴的,也会跟丢

了。

那女的看着立明如此绕道,不禁疑惑的问:“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立明说:“去西门町看电影!”立明确定没有可疑的跟踪者,才把车子开进

停车场。车刚停妥立明欲言又止,问道:“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喂’吧!我叫立

明,你呢?”

“春美,林春美。”

下车时,那春美主动地勾挽着立明的手臂,仿佛情人般依偎地走着。立明的

手紧靠着她胸部的乳侧,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点陶醉,胯下开始骚动起来。

立明随便找了家电影院,买票进场,反正电影演甚么并不重要;等一下要跟

她“演”的才是重头戏。真的,电影在演甚么他们似乎不知道,他们自顾自地就

在黑暗的一角,“演”出另一出激情戏码。

电影院的椅子本来就很“经济”,狭小的座位让他俩很自然的紧靠着,立明

坐在春美的右边,左手绕过她的肩膀,从她的腋下穿过,握着她的左乳揉捏着;

右手则在她的右腿内侧摸索着,而且渐渐移向她的大腿根部。

春美则把头斜靠着立明的肩上,浓浊的急喘声夹着轻细的“嗯哼”声,左手

紧抓着椅子边的扶手,右手轻放在立明的左腿上,却也不敢乱动。

立明的右手终于按住她那柔软的地方,她轻微地震了一下。立明隔着丝质的

内裤,很清楚的感觉到她yīn户上的湿与热。立明一面隔着内裤压着她的yīn户,一

面不自禁的侧着头吻上她的红唇。立明手指灵巧地拨开她的内裤,触揉着她那潮

湿的yīn唇。

“唔……嗯…嗯……”春美轻声的呻吟着,把脸颊磨着立明的鼻尖,细声说

:“嗯…不要…嗯…不要…不要在这里…唔唔…我们走…走吧……”

立明如奉圣旨的搂拥着春美走出电影院,一拐弯,走进一家小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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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明一面贪婪又猴急的亲吻着春美,一面解开她的衣扣、拉炼,还顺手在她

身上乱摸几把。直到两人浑身一丝不挂,立明拉着春美的手走进浴室。春美也毫

不犹豫,脸无羞色的跟着立明进去。

春美一手拿着莲蓬头浇着立明的身体;一手既像搓揉,又像抚摸的在他结实

的胸膛上移动着。立明的眼光扫射着春美的**,看着她皎好的面孔、匀称的身

材。

立明一面揉搓着她的胸部,脑海里满是疑惑:“…她到底是何心态?…找刺

激?…报复男人?…还是……嗳!管它的,好好的享受吧……”

春美用海绵把两人的身体涂上香皂,然后贴在立明的身上,用柔软的双峰摩

擦着他的胸膛;用小腹摩擦着他的ròu棒,滑溜的肤触让两人感到无比的舒服。挂

插在墙上的莲蓬头继续喷着水花,渐渐冲去他们身上的泡沫,使得他们肌肤的磨

擦越来越涩、越来越有快感。

立明的脸慢慢往下移动,然后停在春美的胸前,张嘴含吸着她的**。“…

嗯…好痒…不要啦…”春美的心中早已兴奋至极,呻吟地说着口是心非的淫呓语。

当立明的手按住春美yīn户的一刹那,春美全身激烈的颤栗起来,不禁“呼!”

地一声愉悦的长嘘,随即把腰臀胡乱摇摆起来。立明的手很清楚的分辨出,

在yīn户上除了水珠的湿濡之外,还沾满大部份因兴奋而汨流出的黏滑淫液,让他

不由觉得淫欲高涨,忙着直起身子,抬高她的一只大腿,稍一挺腰,坚硬ròu棒便

如灵蛇般躜入mī穴里。

“啊…嗯啊…好粗…的…喔……舒服…嗯…嗯…”春美几乎软弱得站不住脚

,一手扶在立明肩上;一手紧抓着墙上挂毛巾的铁杠,身体被强劲的力道顶得直

向上跳动。

立明一手环抱着春美的腰,一手拖住她的臀部,腰身有力的顶着,让ròu棒在

她的Bī穴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活塞运动,嘴里喘着急促的呼吸,说道:“这才…刚

刚…开始…而已……更精彩…的还…在后面…”立明有把握自己不会很快就结束。

淫欲高涨的春美有如久旱逢甘露般,很快的就来了一次**,她毫无掩饰她

的愉悦,嘶叫着:“…啊啊…啊我…我要…啊呀…飞…啊…你真棒…啊啊…来了

…来了…啊啊…嗯…”春美僵直着身体,甩动头发,水珠从发稍向四处飞溅。

立明扶着几乎瘫痪的春美,把ròu棒抽出,温柔的说:“我先帮你把身体擦干

,再到床上休息一下。”立明胡乱地擦一下两人的身体,便抱着春美往房间中的

大床去。

春美刚一卧床上,立明的嘴唇又马上跟她的密合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纠结在

一块,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着。在热吻的同时,立明将手放在春美的身上到处游

动、揉捏着。

不久,春美的身体又开始灵活起来,扭动中使得她跟立明的身体贴得更紧,

她摆动着小腹,刺激着那根夹在他俩腹部间的ròu棒。春美内心的**又被挑起了。

春美突然翻身压着立明,双手向内挤压着**,让**上的蒂头更为凸出,

然后娇声地说:“吻我……”春美俯着上身,把**凑上立明的嘴。

立明将脸埋在春美的**之间,吸取着她那令人陶醉的阵阵**,手掌握住

她的**,嘴唇用力吮着她坚挺的rǔ头。立明用舌尖轻咬春美的**;学小婴儿

的吸吮,让她又是一阵阵淫声浪语。

春美挪动着下体,磨擦着立明的小腹,yīn户上柔软的阴毛刷在肌肤上的快感

,让他舒畅得也跟着哼吟起来。偶尔春美的yīn户碰触到立明ròu棒上的guī头,刺激

得他的ròu棒几乎要胀爆似的。这回,立明又按捺不住情绪,激动地说:“快…快

…让我插…插进去…我的jī巴…快胀爆…了……”

“嗯…”春美不知是可怜立明;还是自己也**难忍,二话不说的就扶着他

的ròu棒,抵住自己的洞口,一直上身,便把它ròu棒连根吞没。“啊嗯……”两人

同时发出赞叹声。

春美微微的颤抖的身体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操纵着ròu棒在Bī穴里的速度

、深度与角度,尽可能的让ròu棒刺激着她所想刺激的角落,这种**的自主性一

直是她所要追求的。或许,是那次被强暴而留下报复的潜意识,这不但让她心理

上有征服男人的优越感,也更能得到属于身理上美妙的**。

在被动中的立明,现在更能仔细的感受着春美yīn道里的温暖、紧密;也很清

楚的欣赏着她跳动的**、交合处那外翻的yīn唇、一隐一现的ròu棒,还有她那沉

醉在欢愉中的表情。

随着春美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她发出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越密集,一声

接着一声仿佛在催促着立明体内的能量快点爆发。立明兴奋得把臀部配合着挺起

,让ròu棒每次都深深的撞击着yīn道的尽头。

当春美娇喘声达到最大、最急促时,她又再次达到极限,一股股热潮排山倒

海似的淹没Bī穴里的ròu棒。立明很清楚地感到春美yīn道壁上的悸动,还有因蠕动

而产生的吸吮力,让ròu棒一阵酥麻难忍,然后一阵酸痒、膨涨,接着就是一股股

热精的激射。

两人僵硬着身体,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颤栗,细细品尝着那种水乳交融

的瞬间快感。然后,春美像电影映着慢动作般,缓缓伏下,压在立明身上。

立明的ròu棒仍然在Bī穴里轻微地跳动着;春美的Bī穴依旧在缓缓地蠕动着,

四周仿佛又回到原先的宁静。

春美慢慢地从淫欲中清醒,这并不是故事结束;而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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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篇

立明送春美回永和的途中,一直询问她的电话,打算着再度跟她幽会。可是

春美却判若两人似的,表现得异常冷淡,甚至把立明写给她的电话,很潇洒地往

车窗外一丢,只说了一句:“我们就此一次!”

“停车!”春美在一条小巷口要下车,还精明的对立明说:“你先离开!”

她似乎不让立明知道她住那里。

立明食髓知味哪会轻易放弃,他慢慢把车开走,从后照镜看着春美转身消失

在巷口,就立即停车,下车冲到巷口,正巧看见春美正在开启第五家的大门。立

明走近一瞧,大门上挂着“武寓”,然后客厅里亮起灯光。立明确定后便边离开

;边盘算着下一次再度幽会方式。

之后,立明好几次整天守在巷弄口,企图以守株待兔之法等待春美出门,可

是都没如愿。甚至有一次立明硬着头皮去按她家门铃,而出来应门的竟然是一位

老先生,立明只好诓称是找错人家。

有一次,立明看到那位老先生扶着春美出来,春美仿佛是生病似的行动迟缓

、两眼无神。立明故意走近企图引起春美的注意,但春美虽然有看到他,却没甚

么反应,仿佛根本就不认识他似的。

老先生在巷口拦了计程车离开,立明仍然不死心的也拦了计程车跟上去。春

美的计程车停在松山疗养院,这是一所精神病院,立明开始打从心底发毛,只觉

得有种不详的预感,但好奇心的驱使,让他仍然装得若无其事的跟在他们后面,

走进疗养院。

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当春美在诊疗室里,立明却在大厅上听到,主治医师跟

老先生在讨论春美的病情。

“没关系了,再配点药让她按时服用,应该能控制她的病情,只要不让她受

刺激就好。”

“谢谢你,医生!”老先生一脸茫茫然坐在沙发上等候。

立明坐在老先生的旁边,趁机搭讪:“唉!家中有这种病人,真会让人疲于

奔命,是不是!?”

老先生以为他也是病患家属在发牢骚,也回答着:“可不是吗?”然后也说

些牢骚话。

立明趁机切入主题:“……严重吗?…多久了?……”

“唉!也两三年了……医生说她是甚么‘精神分裂症’,还是甚么‘人格分

裂症’,我也搞不懂。平时也乖巧得很,只是病发起来谁也不认得,作了甚么事

自己也不知道…就怕她到处乱跑……唉!真不知造了甚么孽喔!”

立明突然一阵寒颤,脑海里一片空白,游魂似地出了疗养院,只觉得阳光好

刺眼……

桌床上与床上

“艺不在精,有钱则灵;人不在多,四位则行。斯是清娱,惟麻将经,断么

独听门前清,海底捞月杠上寻坎心。可以健精神,活筋骨,有昼夜之娱遣,无男

女之区分,四圈现胜负,得意勿忘形,赌鬼云:‘何厌之有?’”

曲牌《虞美人》“劈哩叭啦何时了,筹码逐渐少,刚才顺手

又搬风,上家打牌又疑如郎中,一四七万应犹在,只是不出来,问君还有几多筹

,只见薪水加给往外流!”

※※※※※※※※※※※※※※※※※※※※※※※※※※※※※※※※※※

麻雀牌,俗称麻将牌。牌型为长方型小方块,材质大部份是硬质塑胶,现再

比较流行压克力,听说还有讲究得用象牙制成,或是在监狱里偷偷用肥皂刻就的。

麻雀牌共有一百三十六枚,牌面分刻万、筒、索三种为数牌,数为一至九;

字牌则是东、南、西、北、中、发、白;数牌及字牌每色四枚,台湾麻将则再加

八枚花牌,分别为梅、兰、菊、竹、春、夏、秋、冬各一枚。

相传此牌乃于光绪末年,由浙江宁波商人陈政纶所创。陈某因长年在船上当

职,无聊之际便将中国传统的纸牌(马吊牌),拿来改造成为麻将牌,和船员们

消遣。

原创的麻将牌是用厚纸板做的,除了数牌及字牌外,另有红花、白花、老千

……是现今所没有的。而且当麻将牌流传到陆地上时,为了增家趣味性,都会在

牌上绘着的人物,如宋江、扈三娘、燕青……做装饰。

清末时,一般都把十个铜钱称为“当十”又称“一贯”,把一百个“当十”

穿做一串就叫“一串钱”,所以麻将牌里的“一索”就是“一串钱”;而到“九

索”以后便是“一万贯”,也就是麻将牌里的“一万”。当然,那一个一个的铜

钱便是麻将牌里的“筒子”了。

所以,麻将牌里的数牌都是钱的象征,而东南西北的字牌,则是隐意四方聚

财,还有百发百中……等吉祥话。如此一来,一摸上麻将牌不是万贯家财,便是

有中有发、四方进财,有谁不爱啊!

几年前有关单位认定,凡在自家三五好友聚集打麻将,只要不抽头、不赌钱

、不得两桌以上开赌……不罚。一般人美其名为“家庭麻将”或者“卫生麻将”

,而且还堂而皇之地说:“这是发扬国粹!”。

从此后,当夜深人静时,你若有闲情逸致,不妨在社区里绕一圈,除了远处

偶尔传来呼吁而过的汽、机车声之外,就是此起彼落霹雳叭喇的麻将声。除了声

音太吵,妨碍他人的安宁,警伯会来警告请小声点,其它的就算打个天昏地暗也

没人管你。

杂七杂八地说了一堆废话,还没说到故事,诸公恐怕已经开始不耐路人如此

啰嗦了。好啦!路人最后再说一句,一句就好了!

不知道是那位天才说的,“桌上(牌桌)与床上只有一线之隔。”可是,要

是没有徐进德这种人的话,这个逻辑恐怕不能成立。

徐进德!?对就是在《魔鬼?天使?》故事里的那位“午夜牛郎”,本篇就

算是他猎艳史的“趴兔”吧!

不过,一切要从董梦香说起。

※※※※※※※※※※※※※※※※※※※※※※※※※※※※※※※※※※

董梦香,年约三十岁,年轻时也是一位爱追梦的女孩子,成天幻想着白马王

子、偶像明星、甚至把当歌星做为生平大志。而事实上,姑且不论歌声如何,凭

她那副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就真的能在舞台上讨人喜欢,令人的眼神为之

一亮。

幸的是,董梦香高中刚毕业的那一年,就被某家模特儿经纪公司给挖走了,

而且,没多久的时间,她便成为同行中的矫矫者;不幸的是,她在一年后,就被

一位既年轻又有钱的商人给包了,当了地下情人。

更不幸的是,这位商人尝过鲜以后,就渐渐腻味,旋即又找上新目标去了。

虽然董梦香得了一笔可观的安家费,生活尚不足为虑,但在这短短的几年里,就

让她尝尽人间的喜乐炎凉,使得她的人生观有了截然不同的转变。她变得沉默寡

言,生活尽量深居简出,几乎有与世隔绝的意味。

还好,以前同为模特儿的同伴们,还记得她们的那份友谊,时常拨空到董梦

香家中陪她。有时候大家一起兴,便摆上麻将,姐妹们高高兴兴地以牌会友,输

赢不大,不伤情也不伤神,董梦香也乐得家中有热闹的人气,而不致孤单、无聊。

日子一久,牌搭们互相呼朋引伴,使得董梦香的这个“牌友联谊会”倒是人

气鼎沸,单靠着四圈下来抽头的几百块,一天也有上千元的净入,这对一个单身

女郎而言,也是民生上莫大的帮助。

牌友苏小姐刚引见徐进德时,董梦香倒是有点讶异,表情有点不自然。来家

中打牌的,大部份是女性,因为她们赌额小,纯粹是消遣、磨时间;男性给人的

印象应该是“赌大的、赌得刺激的、赌得倾家荡产的!”,哪会来玩这种小儿科

的玩意儿?!

当时董梦香笑着说:“我们玩的是两百底,一台番五十元,你不嫌……”

徐进德两手一摊:“这正合我意,纯粹消遣,不伤感情。”

从此,徐进德便成为董梦香家的固定牌搭子。只是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干哪一

行的,只知道他有钱有闲;没人知道他到底几岁了、结婚没?因为他从来不提,

就算有人问起,他也一副懒散样,笑着说:“你猜!你说了算!”

或许,就是因为徐进德平时表现得和善,一副没脾没气的样子,甚是讨人喜

欢,要不然,像他这样神秘兮兮、又不明来历的人,谁敢跟他亲近,甚至同桌打

牌。

尤其是他的作风更是异于一般的牌友,他赢钱,不论多寡,必定请大家吃宵

夜,或者上卡啦OK唱歌,有时赢的钱数还不够消费,他也乐于掏腰包补贴。就算

大输特输,他不但不怒不愠,只是一笑置之,其风度与牌品,简直好得没话说。

那些牌友们见有便宜那有不占之理,有时董梦香甚至看不过去,还会好意地

私底下劝劝他,可是徐进德却笑着说:“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假如我花一些钱,可以多交一些朋友,自己也能快乐一点,那也不能说是浪费啊

,你说是不是?!”

其实,那些女牌友不但乐于有便宜占,而喜欢跟徐进德同桌打牌,更因是为

徐进德在牌桌上的逗笑话,让她们开心极了。徐进德在牌桌上真可说是“口水多

过茶”,除了装疯卖傻、笑谈生风外,偶尔也吃吃女牌友的豆腐,只是他吃得好

、吃得妙,逗得女牌友不但不以为意,还被吃得心花怒放。

这些女牌友,大部份都已婚了,老公多是事业有成又忙碌的人,她们清闲、

无聊,把打打牌当成消遣解闷。所以,她们能遇上像徐进德这样的牌友,可说是

锦上添花、如鱼得水了。有时徐进德说些有颜色的笑话,她们也会以“过来人”

的身份作回应,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也。

董梦香根据自己的观察、感觉,怀疑徐进德曾跟那位女牌友上过床,只是,

这种事又不能当面问问,而且她也没过问的资格,只好存疑。可是,今天她得到

证实了!

今天的牌搭子,是王太太、谢小姐、董梦香还有徐进德三女一男。

一上场,董梦香就笑着对徐进德说:“唷!今天可是‘三娘教子’啊!你可

要当心喔!”

徐进德双手一摊,保持着他一贯的笑容,说:“嗯!人多我倒不怕,就怕多

‘嘴’,你们一人两张利嘴,我怕说不过你们……”

徐进德话声未落,谢小姐便疑惑地问:“我们一人才一张嘴啊!哪有两张嘴?”

董梦香真是又羞又好笑,连忙对谢小姐说:“你少丢脸了!”

谢小姐觉得无缘无故被波冷水,便一脸无辜的憨相,理直气壮的兴师问罪,

说:“本来嘛……”

在一旁窃笑的王太太,也忍不住插嘴,说:“嘻…少三八了,打牌啦!”

董梦香与王太太都想着,这场雀戏,绝对精彩!

果然,徐进德又开始多话了。摸牌他有话说,舍牌也有话说,放炮了更有话

说。“我这一枝…你那一张…”双关话满桌飞。

这时,徐进德自摸二筒中章,他开口来了一句:“我这叫做‘美人入浴’—

—自摸‘二筒’、‘中洞’!”

三女自然知道徐进德说的又是双关语,女孩子在洗澡,可不是自己在摸自己

的**还有洞洞吗?这话说得真是谑而不虐,色而不俗。

王太太仿佛“性”趣特浓,还补了一句:“那‘帅哥入浴’,岂不是自摸‘

一索’啰!”

徐进德摇头晃脑地说:“然也!真是孺子可教也乎!”结果,大家又笑成一

团。

过一会儿,谢小姐正巧也同样自摸二筒中章,兴奋之余,乐而忘形开口便喊

:“我这也是‘美人入浴’,??自摸‘二筒’……”那“中洞”二字却住口不

好意思说出来。

徐进德却装做一本正经地说:“喔!No,No……你这不叫自摸‘二筒’……”徐进德把眼光投向谢小姐的胸部,继续说:“你这叫自摸‘二饼’。”

谢小姐又是憨直茫然的问:“那有甚么分别?还不都一样?”

徐进德指着董梦香的胸部说:“她的才算是‘二筒’、你的只能以‘饼’算

,毕竟个头不一样嘛!…梦香,你说是不是!”

谢小姐恍然大悟地脸红了,董梦香与王太太却早已笑得伸不直腰来。董梦香

真的有一对足以自傲的丰乳。

董梦香被徐进德这么一声“梦香!”叫得她不禁心凸地跳了一下,以往徐进

德都称呼她“董小姐”或“董姐”,现在竟然叫她的名字,而且叫得蛮自然、亲

切的,让她不由自主地心头一阵甜蜜。

董梦香在笑得呛呛中,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嘻呵…算你…识货…”

接下来,徐进德不但继续逗笑,也开始对董梦香有所动作了。洗牌时有意无

意地或摸、或拉、或掐她的小手,还不知是不是无意地,用脚轻触着她的脚。使

得董梦香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还频频打错牌章。

徐进德仍然不改本色,而且还变本加厉,越说越露骨,几乎每张牌都能让他

说得跟“性”有关系,虽然有点牵强,但也会让人会心一笑。

例如:字牌“东”,徐进德说它是一个男人手叉腰、分腿而站,中间那一笔

,便是女人的最爱,虽然没说出那是“**”,但在座的都知道。

字牌“南”,硬是被说成:“你们知道吗,女性的符号是‘+○’,现在把

它翻转过来,掰开,放进一根长毛的东西‘¥’,就变成‘南’了。所以说麻将

真是爱的像征啊!”

“至于‘北’就更有学问了!”徐进德唬得三女一愣一愣的:“这是象型文

字,‘北’是一对新婚男女,因害羞而背对着背睡着,‘比’是男的忍不住在求

那女的,‘臼’是一对男女正在卿卿我我,然后,又累得跟‘北’一样,一完事

便倒头就睡,这种男人最要不得……”

八圈的牌局,就在嘻闹中结束,末了一算,几乎是平手没输赢。董梦香晃晃

抽头的钞票,说:“既然大家打和了,而且我也下场打牌,这些钱我也不好意思

留着,不如就拿它一起去吃宵夜吧!”

徐进德拦着说:“既然你这么够意思,我当然也不能失礼。这样吧!你把钱

交给我,我们一起去卡拉OK唱歌,不够的就让我凑齐,怎样?!”

董梦香正想婉拒,那谢小姐与王太太已异口同声,兴奋地说道:“赞成!”

于是,一行四人便浩浩荡荡往卡拉OK唱歌去了。

徐进德仍然妙语如珠,逗得三女们笑得有如花枝乱颤,甚至把他的“麻将色

情论”编成一个故事,就着尽情欢唱、醇酒小菜而娓娓道来。

“……‘北’是一对新人,‘西’是一张床……两人在床上脱得像‘白皮’

一样……一个摸‘二筒’,一个摸‘一索’,……‘碰’得那男的‘杠’的像‘

东’一样……那女的说想‘吃’……男的当然忍不住地把一根东西放在她嘴边‘

中’起来了……俩人就‘南’起来了……有进(牌)有出(牌)的当然就‘发’

射了一些‘糊’糊的东西……”

在欢乐的气氛中,徐进德似乎有意地频频向董梦香劝酒,董梦香也豪爽地一

杯接着一杯。直到尽欢而散,徐进德理所当然地护送醺醉的董梦香回家。

董梦香在回家前似乎还有三分清醒,不料一进家门却当场呕吐还席,不但污

了自己的衣服,也沾得徐进德满身,她自己却就此醉睡不醒。

徐进德苦笑着,也毫不忌讳地脱掉董梦香身上的污衣,还拿着湿毛巾帮他清

洁身体。董梦香虽然年过三十,但那副漫妙的身材、雪柔的肌肤却丝毫没留下岁

月的痕迹,仍然令人怦然心动,难以自持。

看着一丝不挂的**,徐进德如同在把玩着一件艺术精品,仔细地拂拭、清

理着董梦香身上的污秽,当然也不忘享受着触摸的快感。

徐进德双手在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着,从脸颊、肩颈、丰胸、小腹……缓慢地

来回抚摸着,甚至把脸贴在董梦香的双峰间,听着急促的心跳、呼吸声;闻着淡

淡的乳花香。

也许,董梦香在醉梦中仍然可以感觉到那种温柔的肤触;也许,她在醉梦中

正做着甜蜜的春梦,所以,她虽然身体不动,但在呼吸中却夹杂着细细呻吟声。

也许,那只是鼻息的声响,但是那种娇柔、细嫩的鼻音,却让徐进德听得魂飞神

驰。

即使是心痒难忍,徐进德却没再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找一件睡衣帮董梦香换

上,让她安稳的躺卧床上,替她盖好凉被,然后再自行到浴室清理,顺便洗涤被

沾污的衣服。

※※※※※※※※※※※※※※※※※※※※※※※※※※※※※※※※※

隔日近午,董梦香醺睡初醒,便被身上的异状惊吓得睡、醉全消,她一面检

视着身上的穿着,一面回想着昨夜的情况。她想到昨天自己醉得不醒人事,隐约

感觉到是徐进德送她回家的,之后还发生甚么事,自己完全记不得了,但很肯定

的,身上的睡衣绝对不是自己换上的……

寻思至此,董梦香不禁既恼恨又羞涩,她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真不敢想

像自己在袒身露体、又毫无反抗之力下,徐进德会对她做出甚么好事。可是,仔

细一想,自己的身体除了换上的睡衣外,并没有其它不对劲的地方,说明白一点

就是yīn道里没异状,也就是说徐进德并没有趁机侵犯她。

这样的结果,让董梦香松了一口气,不禁暗赞徐进德真是一位暗室不欺的君

子;可是,却也有一股酸意浮上心头。董梦香仿佛女性的自尊受了创伤,自认为

有媚力,足以让男人们迷倒在石榴裙下的身材,一丝不挂,**裸地呈现在面前

,徐进德竟然没动心?

“徐进德到底是不是男人…”董梦香愣坐在床上,一阵胡思乱想:“难道我

已经人老珠黄?一点点对男人的吸引力也没有?…”

董梦香在床上辗转一会儿,才懒洋洋地起身梳洗。她一脚刚踏进浴室,映入

眼帘的竟然是一件晾着的衬衫,以及西装裤,董梦香认得这是徐进德衣裤,这又

让她一惊:“难道徐进德还没离开?”

就在这时,徐进德突然从背后抱住董梦香,双手一绕分袭她的左乳与下体,

两片热唇已在她的肩颈上舔吸着。这些既温柔又大胆的动作,就像蕴含着无穷的

魔力,让董梦香还来不及惊慌,就陷入痴醉的晕眩中;还来不及抗拒挣扎,就陷

入瘫软无劲的娇柔状态。

徐进德灵巧的手指,挑弄着逐渐硬挺的**,虽然隔着丝薄的睡衣布料,挑

逗的威力似乎不减反增,尤其丝布的质感,磨擦在阴毛漫长的yīn户上,那种既柔

顺有有点粗涩的感觉,让董梦香几乎为之疯狂,她双手高举着往后绕抱着徐进德

的后脑,弄乱了他的发型。

虽然董梦香这个动作只是自然的反应,却无意中让她胸脯上的双峰更为挺耸

、饱满,让徐进德揉捏的动作更无阻碍。也由于这个肢体的伸展动作,让她原本

长不及膝的睡衣缩到大腿上,让徐进里所当然,轻而易举伸手探入她的腿根处,

寻觅着令人向往的丛林秘洞。

当睡衣下摆被撩起,董梦香才感觉到臀部上那种坚挺、热烫的触感,从股沟

的上缘,一直延伸到腰上的脊髓,她甚至还很清楚地感觉到它在悸动、蹦跳。虽

然在记忆中,诸如此类的**游戏已是遥远得几乎令人淡忘,但董梦香此刻却有

着强烈的**,恨不得那根硬热东西,立刻就插进她那空旷已久的Bī穴中。

徐进德不愧是性场老手,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他抽出在Bī穴里搅动的

手指,在阴毛上拭去沾染的淫液,顺势一抬董梦香的左腿,双膝一曲一挺,“噗

滋!”ròu棒便由下而上挺入湿滑的Bī穴里。

“啊…唔嗯……”原本只是娇喘不息的董梦香,终于难忍这种愉悦刺激而呻

吟出声:“嗯唔…轻…轻点……嗯嗯…太深…深…唔嗯…受…受不…嗯唔…了…”

董梦香略踮着脚尖,似乎想减轻那种难忍的酥酸感,但却更难舍那种深入、

充实的快感。徐进德长长的ròu棒,占着姿势的上风,如入无人之境直捣黄龙,仿

佛穿肠过肚直达心肺,让董梦香有一种受虐的快感。

徐进德把上身略为后仰,配合着董梦香前俯的身躯,使得ròu棒的抽送更加顺

畅。而越来越急速抽动的ròu棒,就像一根导电体,不时地把令人为之**的电流

,由Bī穴深处传入董梦香的脊髓神精里,让她除了身体乱摆、娇喘呻吟,似乎无

力抵挡,那种所向披靡的气势。

一次又一次的快感**,让董梦香还来不及投降告饶就失去知觉了,等她幽

幽转醒已身卧床上,若不是徐进德仍然在一旁,温柔的抚摸着她,或许她还会以

为只是做了一场春梦呢!

“你舒服吗?”徐进德的手仍然游移在双峰间,仿佛永不嫌腻。

虽然有过肌肤之亲,董梦香仍不减女性的娇羞与含蓄,涨红的脸微一颔首,

那种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惹人爱怜。只是心中的那个疑问,就仿佛是一个牵绊的

结,让她不得不暂且抛开矜持的心绪,问个明白。

董梦香细细地问道:“昨天是你帮我换衣服的?”

徐进德点头示意肯定,说:“昨天你喝醉了,不但吐得满身秽物,连我也没

放过,所以我帮你清理…”徐进德指一指自己上身:“我把自己的衣服清洗一下

,晾着,想说总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回家,所以我就在客厅将就一晚…”

“那你有没有……”董梦香想问的重点,却不知如何开口。

“有…”徐进德故意把字拖得长长的:“…想,但没有做。”

董梦香被逗得心情比较轻松,豁出去的问:“那你刚才为什么又做了呢?”

她真的觉得徐进德的行为有点违反常理。

徐进德笑一笑:“**是两人的愉悦,你昨天醉得不醒人事,就算我搞得天

翻地覆,你也是无动于衷,那有何乐趣可言。要是如此,我倒不如买块猪肉回家

自个儿玩算了!”

“嗤!”董梦香嫣然一笑,令人如沐春风:“你的鬼点子倒是不少。不过,

你怎么肯定我醒着时不会反抗呢?”

“我不敢肯定…”徐进德仍旧嘻皮笑脸,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总是得赌

一把吧!”

董梦香似乎受到感染,也俏皮地问着:“那你赢过几把了?”

徐进德把手往董梦香的下体一贴,说:“就胡过刚刚那一把…所以…现在…

洗牌再玩一局…”

“呵哈…嘻…”董梦香难忍搔痒地闪躲着:“呵…嘻…别…别…搔啊…”

于是,一场双人麻将局又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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