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三部曲》 第一节 庄建海在他的面包车前座上换了个姿势,懒洋样地抬头看著街道上的天空。夜上海的天空是灰亮的,在街旁霓虹灯的映照下不断闪烁著五彩斑斓的色彩。 远处最耀眼的自然是那直指夜空的东方明珠电视塔,被灯光镶成的轮廓在上海几乎每个地方都能看到,是上海人最骄傲的标志性建筑。 他左前方的辉煌的门庭上紫红色的『海市豪』三个字被一串快速闪烁著的彩灯围绕著,在夜空中格外醒目。优雅的慢三的旋律从里面飘出来,使得大街上也充满浪漫的气息。这是一家中等规模的夜总会,也就是目下在上海最常见到的带有许多三陪小姐的歌舞厅。 庄建海的妻子赵岚正在里面做三陪女。他刚刚目送她那婀娜的身影在暮色中消失在舞厅门里。 天色刚刚暗下来,里面的客人还不多。不知她现在是在台前等候客人的挑选,还是已经被某个客人搂在舞厅里随著慢四的节奏摇晃,还是……八成她还坐在台前的长椅上。毕竟她已不很年轻,论身材论姿色都比不上外地来的“打工妹”。 庄建海不再往下想。这样想没有什麽好处,这是他早就知道的,只是他还是常常会忍不住去猜想妻子在里面陪客的情景,特别是最近这两周,他的思路更是不自觉得往这方面想。 赵岚在『海市豪』做三陪已有两年多了,庄建海早已走过了那种一想到妻子在别人怀中卖笑就发酸的心里历程。“绿帽情结”,这是他总结出的词汇,是刚出道的新手才会有的。他为自己能很快就能潇洒对待这事而骄傲。这也是一种成熟,一种人生的境界。 他能坦然面对妻子卖笑不卖身,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但是,他如何能真正面对她即将跨出的最後一步——卖淫?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会是个什麽感受。既然他们已经决定要走这一步,也许今晚赵岚就可能……他真不愿再去想这些。他们没有选择——赵岚是这麽说的,他心里也是这麽想的。 上海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这种事越来越司空见惯。其实不光是上海,全国各地又有哪个地方不如此? 他认识的十几个开面包车的,有一小半的妻子都在歌舞厅里做三陪。不做的老婆不是太老就是太丑,可以说能做的几乎都在做了。有什麽丢脸的?不都是这样吗?真有钱的也不开这种车了。他们还不就是为了挣钱?谁还在乎面子? 不过真正卖身的他只知道两个。毕竟陪客人过夜和陪客人跳舞的差别太大了。按他们的说法,在舞厅里三陪只是让人得些手脚便宜,但要是全卖了,就便宜全被人占了。这个便宜能挣得回来吗? 对于三陪他以前是很看得开的。老婆被人搂著跳舞後身子也不损失什麽。早年他追上她之前她在学校的舞场里还不是被许多人搂过?为此他没少劝过和他一同下岗的小吴。小吴每天等老婆时总是唉声叹气,埋怨自己没用,只能让老婆干这三陪。 “侬哪能格麽想勿通?勿就是挣钞票吗?有啥想勿通的?宁家占侬老婆格些麽手头便宜,侬占伊皮夹子里钞票便宜,啥宁赚啥宁呀?侬看宁家段沪生,老婆拉客人出来都是上伊开的车,赚两份子钞票,那个叫精呃。” 干这行就得这麽想,阿q就阿q吧,现在还有什麽地方能挣到钱呢?他们可都是太缺钱了。下岗津贴区区可数,糊口也可以马虎对付。但厂里搞住房改革,现在他们住的房子必须要从厂里买下来,虽说只是四万元优惠价,这对他们来说可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又加上去年为了让儿子上教学质量最好的实验初中要交三万元,他们将家里全部的血汗存款全部花完,还借了很大的债才能凑够。 想到儿子,他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骄傲。他儿子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学习成绩一路直上,下学期肯定要升入重点班:重点中学的重点班,这怎能不让他感到骄傲? 当然,进重点班还要交八千块,现在这个社会到处都要钱,学校当然也不例外。但是,他们夫妻双双下岗,这八千又是一笔太大的数字,再加上未还完的债,他还想赞钱买一辆桑塔那跑出租。这面包车是租来的,每天付近乎一半以上的收入作租金实在是太亏了,而且上面政策时紧时松,谁知道什麽时候这种面包车就会全面取缔。他们这麽开也是不怎麽合法。但这钱,唉…… 正象赵岚说的,他们没有选择。虽然这几年生活质量是好了不少,不愁吃不愁穿的,但真要过好日子,没有钱哪成?而且现在他们也都不年轻了,还能这麽没日没夜地挣几年? 这时又有一拨男人进去,都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但其实都不是好东西。庄在心里暗骂几句操你们娘的,以换点心里平衡。不过骂归骂,庄建海还是希望舞厅生意兴隆,而且也希望赵岚被男人选中。坐冷板凳等待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她们没有小费就赚不到什麽钱。 他们中会不会有哪个人会挑中赵岚?他对这群人多看了几眼,立刻有点心虚地转过头,向远处的东方明珠电视塔望去。灯火辉煌的电视塔在夜空中直指云霄,背後映忖著浦东美丽的夜景,组成一副艳丽的上海夜色。 这是他为之骄傲的上海。一想到这几年浦东的快速发展的巨大成就他就会无比自豪和骄傲。若不是赶上上海这几年的大发展,他们的生意也不会做到今天。 他了口气,启动了车子,向淮海路慢慢开去。 第二节 『海市豪』里的赵岚并未被那群新进来的男人们挑中。她暗然无语,心中无限惆怅。;坐在椅子上的姐妹们其实都在互相较著劲,每当客人进来时都用自己最迷人最媚力的眼光去挑痳他们。能被先选中就象是证明自己的姿色胜过别的女人的一项奖状。 几个被挑中的小姐挽著各自客人的胳膊娇媚地伏在他们身上进入内间的舞厅,身後留下一片莺声笑语在屋里回荡。 赵岚的姿色已经比不过年轻的外来妹和大三大四的在校大学生了,成群结队来的客人都不喜欢挑她。而这种结队来的客人往往是最慷慨的,因为一般他们都是被招待来玩的,而且很可能会用公款付帐,给小费时眼都不眨一下。 这时又进来一个单身的客人。赵岚打起精神,温柔地微笑著,现出非常端庄淑女和体贴温柔的样子。 赵岚不象那些年轻的小姐,她们要麽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用轻佻诱惑的形象来吸引客人,要麽就故意淡妆,做出天真清纯的青春女学生模样,用娇情羞涩的可爱形象来招徕客人。赵岚走的是另一路子,她既不故意骚情,也不故作清纯,而是选择正派成熟女人的形象。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她实在没有多少青春的资本。 但她还是比较成功的,在『海市豪』里算是有些固定客户的。不少中年男人就喜欢专门挑眩糊这样体贴温馨的成熟妇人,按他们的话来讲,就是受不了那帮骚货的俗气,也不喜欢娇柔造作的假纯情。 在又过了几批客人後来了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还算正派,在长椅上的小姐们脸上和身上扫过一遍後终于用手指向了赵岚。 一阵暗喜,赵岚满脸微笑著迎接住客人,很老练地挽祝蝴的胳膊,象是招待熟人一样将他拉向里面的舞厅。她温柔地笑著,将胸部小心地贴到他的胳膊上,一面走一面柔声地问候奉承著他。 在舞厅一角的双人沙发上并排坐定,赵岚用柔和的语调招待他,开始缠绵地和他套近乎,并主动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让他搂祝糊的颈子。 搂著她的中年男人一上来就不客气地用手隔著她的衣服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几下。她心下一边叹息又遇到一个色场老手,一边媚笑著扭开身子和他应承。现在生意是越来越难作了,男人们个个都圆滑无比,不让他们占许多便宜是不可能的了。 唉,可怜自己的丈夫还不知道现在的三陪女可不是象以前那样简单地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因为三陪女的数量越来越多,客人们在她们身上也就越来越放肆,现在身上什麽地方都可以摸了。供过于求,就成了买方市场,色情业也不例外。你不愿作还有许多人求之不得呢。 舞厅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们,几乎没有例外地,男人们对著各自的女人调戏挑痳,而小姐们都是强颜欢笑曲意奉承。在这里能得到男人的欢心是挣小费的唯一手段,以前那种清高的姿态再也行不通了,她已很久没有遇到过那种只是坐著聊天的拘谨客人。 赵岚身旁的男人一手揽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手就摸著她裙下的大腿。她用手护住大腿上部,尽量延阻著男人的进犯,一边举著酒杯不停的哄著这个男人喝酒,希望将他弄得醉一点好容易周旋。 这个男人对赵岚的调情不是很感兴趣,他更多的兴趣就是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这样的男人最难对付。 舞曲起来,他们搂到舞厅的中央开始跳舞。 其实这根本不叫跳舞,而是站在那里,女人两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搂著随意地晃动。女人的手因无法再用来阻挡男人的侵犯,女人的身体成了男人们随意品玩的对象。跳这种姿势的舞成了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最佳方式。 赵岚搂著的男人开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抚摸著,象是要透过她的裙子摸透她的肌肤。他带有烟味和酒味的嘴追她的嘴唇,身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胸部。她有意娇笑著摇著头躲避著他的嘴,似娇似嗔地挑痳著他的情欲,不时地故意让他得逞,容许他的嘴在她双唇边上占些便宜。 这是她长时间总结出来的技巧。不能让男人一次吻个够,而是一点点地让他得些便宜,这样可以最大地挑痳起男人对她的情欲,而且又能让男人长时间的保持对她的兴趣。 她的耳边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弄得稣痒无比,耳环也被他用舌头挑起。她嘤笑著转过头,脸蛋划过他的舌尖,令她恶心的口水在她精心化装的脸上留下一道湿痕。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骚扰而又不会太激怒客人的方式。 男人的双手移到她的前胸,手伸进她的吊带裙在她的乳罩上用手指旋转著捏揉她的乳尖。虽然他的动作还算温柔体贴,她身体还是做出了强烈的反应。这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忍耐著任他轻薄,心中想起在开著面包车的丈夫,还一直坚持要她不陪客人做出格的事——就是只卖笑不卖淫。 其实什麽是出格什麽是不出格?被男人伸进衣服摸乳房算不算?摸阴部呢?连手指都插进去呢?还不算越过了底线出了格?若从脱衣服来看,客人有时会将她的内裤从裙子里扒下来。这算不算出格?若以射不shè精为界线,那她用手帮客人手淫shè精,还算不算出格呢?这些已经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根本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她在舞厅里能坚持的最後的底线,就是不让客人插入体内交媾。其他怎麽互相摸都可以。有一回客人甚至将guī头放到了她yīn唇上摩擦著往里拱,同时让她帮他手淫。虽说未让他最後进入,但这和交媾差别又有多少? 她一直不让丈夫知道这种事。她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她们三陪的实际情形会怎麽反应。 赵岚曾试探性地对庄建海说,她们这些上了三十几的三陪女,如果还坚持在舞厅只是清陪,是非常难再混下去了。客人给的坐台费越来越少,都要求来点真的。她举出了好几个姐妹,都开始陪客人在包厢里做全陪挣更多的钱,或干脆就和客人出去。 他的反应不是非常排斥。但他还是坚持她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和纯洁。他说,“侬是晓得的,我是勿在意格种事情,勿就格麽回事?但侬跟各种客人做我实在不放心。啥宁晓得他们有没有传泄病?” 她也实在无言以对。她相信安全问题决不是他最关注的,他反对的原因根本上还是他“在意”那事。但他们都不愿深究这一点,都留在心底心照不宣。她其实很感激他对她的这种态度。 但是,昨夜他们夫妻又作了一次长谈。出乎她的意料,他竟然同意了她可以陪客做那事,也就是同意了自己可以卖淫,只要客人给钱给的还可以,她可以自己看著办。 这可是赤裸裸的卖淫啊。这样她的三陪的性质可就彻底变了。虽说她也很想挣那个钱,但毕竟从未让客人真的干过,心中一想到那事就非常紧张。真要让那些个大大小小的硬家伙插入体内啊。这跟和自己丈夫做那事总会不一样吧? 搂著她的男人将她贴紧到他的身上,两手玩弄起她的臀部,隔著她的裙子和内裤慢慢揉捏著。她能感到他的yáng具已经膨胀起来,隔著衣服顶在了她的下体附近。 这人会不会要求做那事?看他对她的身体这麽感兴趣,也许会的。 第三节 庄建海一边慢慢开著车,一边盯著街道上的每一对男女,寻找潜在的客户。 他开的面包车不是一般的出租车,不是简单的那种拉客人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交通工具。他的面包车後厢,是一个经过改装的别致的床铺,他真正的生意,其实就是拉妓女和嫖客在车後厢里干那事。 许多嫖客其实就只需要一个隐蔽的地方和妓女搞,到旅店开个按小时算的房间要比在歌舞厅开包厢便宜。但更便宜的,还是租这种面包车,既可以按小时算,也可以一边开一边搞,搞到好就停车按里程算。而且还可以让车开到客人想要去的地方,路上的时间可以用来玩女人,既经济,又实惠。一些客人会让他停在隐蔽处,搞完了再走。但更多的客人发现在摇晃的车中做爱非常浪漫。 这主意不是他最先想出来的。但他是最快加入这种生意的人之一。在上海头脑不活洛可不行。 在不远的街口庄建海接到了一笔生意。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青年搭上了一个妖冶流莺,上了他的车。 他心中轻松起来。至少今晚不会白耗油了。随著开这种面包车的人数的增多,他的生意越来越不如以前,常常出现整晚放空车的情形。 他将後视镜扭开,这是在向客人表明他不会偷看。其实他的後视镜还是会有一个拐角将後面全部反射到,他只要稍稍抬抬头就可看到後面的春光。 男人的好奇心总是很大的,特别是这样的西洋景。不过庄建海也不是每次都偷看。毕竟看得多了也就没什麽意思了,几乎总是千篇一律,按他的话来说,不就是两团肉在车上晃来晃去吗? 这个青年好象经验不多,一上车就急猴猴的将女的裙子脱掉搂住乱摸,然後自己脱光後很快又将她的内裤扒掉,开始趴上去就嗯嗯呀呀干起来。 庄建海知道如何在车子每一次经过路灯下时恰到好处地扫两眼後视镜。但今天他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瞄了一两眼。後面两个裸露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在霓虹灯下蠕动著,对他来说都是些老镜头,了无新意。 他将车子开在最省油的一个慢速度,无聊地将眼光投向远处的江边夜景。现在他正沿著外滩向南悠悠地驶著,黄浦江对岸的夜景不断在障碍物间闪现。 赵岚今晚也会被人这样搞吗?他的思路又飞到妻子身上,脑海里映出赵岚雪白的肉体被陌生男人搂著的幻觉。一想到此他的心就非常乱。赵岚刚去作三陪时他也是这种心情。但他很快就克服了那种情绪。他相信这次也会如此。 不就是插来插去吗?在舞厅赵岚的身子可不是早就被摸透了? 他知道他不该这麽去想。但两周前他平生第一次有机会泡小姐,才惊讶地发现他以前对三陪的了解是多麽落後。 实本份的他虽然一直在各个夜总会门口拉客,但还从未进过舞厅叫过小姐,居然不清楚里面三陪现在到底陪到什麽程度了,也不知道舞厅里的小包厢里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还以为那里只是唱卡拉ok的地方。 他为自己一直如此天真而感到可笑。 那是两个星期前从美国纽约回来探亲的老同学路过上海时来看他,他为了显示自己的好客带著老同学逛了一次舞厅。 从纽约来的同学老王至今还未娶上媳妇,庄建海不禁暗暗生出一丝优越感。 当年自己实在不是考托考g的料,未能赶上出国的热潮。不过,老王这麽多年在国外,混的也不过如此。在庄看来,他从骨子里透的都是土气。要是不知道他的底细,谁见了都会以为他是刚从哪个县城来的。 上海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土气。 庄建海那天特地歇业不开车了,带老王到上海的南京路外滩转转。老王有十来年没回上海看看了,这回可是大开眼界。那一栋栋新建的摩天大楼,那高架人行桥跨江大桥江底隧道,无不让老王看得眼化缭乱。他不断地感慨上海的变化太大了。 庄建海为此非常自豪。是的,上海这几年的建设让全世界都为之震惊。 夜色下的上海更是让老王大开眼界。上海这个花花世界比之纽约这样的世界大城市可以说是毫不逊色。这是老王打心眼里承认的。 他请老王到城皇庙去吃各种小吃。这是最省钱的办法,稍稍象样点的餐厅都是死贵。 果然老王对小吃街上的众多的食物大赞不已。早就听说外国人的吃是很差劲的,哪能和中国的饮食文化相比。这里吃的不仅花样繁多,而且极其便宜,都是下岗工人开的小本生意,却让老王这样从纽约来的人留连忘返。 这让庄建海非常开心。花钱少办事好,是上海人最精明的地方。 吃过晚饭後庄准备带老王见识见识上海的夜总会。他从老王每次路过夜总会闪烁的霓虹灯时看到外面美女的招牌的眼神里,就知道老王心里在想什麽。干他这行察言观色是他的吃饭本领。他很能理解老王。毕竟这麽大年纪了,还没有过女人。在美国那地方,爱滋病泛滥,估计他那种老实巴交的人,也不敢乱找妓女。 老王告诉庄建海,在纽约没有三陪。这让庄建海惊讶无比。难怪纽约来的也这麽土。他真高兴当年没盲目地去凑出国的热闹。 那更要带老王见识见识上海的夜总会了,即使所费不菲,也要让老王开开眼界。而且,上海的夜生活最具特色也最能拿得出手的,不就是这大大小小遍布全城的歌舞厅吗? 他将老王带到一个叫『新得来』的歌舞厅。他当然从未来过,但凭他经常路过这里的感觉,这里的档次和『海市豪』应该差不多。他对老王说这里的小姐服务得很到位,说这话时显出的老矩连他自己都有点不安,俨然他真是上海歌舞厅的常客。不过上海随便哪个歌舞厅对老王来说都是非常新鲜,不是他在纽约待的土地方能见得到的。 不知为何跟老王在一起他总是常常有种优越的感觉。他越来越觉得上海真是个魅力无穷的世界级大城市,他为自己是上海人感到非常骄傲。 第四节 赵岚已陪这个客人跳了好几曲了,看来这个男人今晚会全泡在她身上。这个男人据他自己说是个什麽处长,官虽不大但有些小权,今晚他对她好象很满意,看来今天自己收获不会小。说不定他还会用公款付帐呢?谁知道。 能被这个男人包下来,让她有些骄傲。 在这里她的姿色实在不算上等,年轻的外来妹个个都很出众,让她非常嫉妒。但她也有她的媚力,这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媚力。而且她有经验。她知道如何讨客人的欢心。 上海女人的“嗲”是全国闻名的。这在『海市豪』里非常明显。她们几个上海本地的三陪女论姿色都比不过外地来的“乡屋”女人,但她们却总是能得到许多回头客的亲咪,这和她们的素质是分不开的。 现在他们搂抱著挤在沙发一角。不远处还有两对男女都搂在一堆,都旁若无人地做著很大胆的亲密动作,其中一个小姐的带裙的带被拉到了胳膊上,没有穿胸罩的双乳几乎就全部裸露出来。另一个女人的裙子被摞起来,露出刺眼的白色内裤。 男人的大手开始沿著赵岚的裙子里向上摸索,她已不能再阻止他的侵犯了,这样的客人她可不愿得罪。她有些半真半假地喘著气,用脸在他脸上若即若离地蹭著,在他每一次进犯时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著,一手虚抓著他伸进裙内的大手,另一只手按住裙子另一边,两腿紧紧地并住。 她的娇羞其实鼓励了他的进一步的动作。他开始隔著她的内裤摸著她的最隐秘的部位,手指头摸出了阴缝的位置,上下搓揉。 她一边夸张地啊啊地呻吟著,一边用手摸到男人的下体,在他挺立的yáng具上隔著裤子温柔地相应搓揉。她从他粗重的喘息声中知道自己的动作在起作用,更加卖力地用手刺激他的下体,并用嘴在他脸上讨好地亲著。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插入她的内裤,挑摸著她的阴毛。她扭动了几下身体,并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 他越发起劲,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内裤,直接摸到了她的业已充血的yīn唇。她很高兴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润,男人总是喜欢看到女人在他们的玩弄下身体产生反应。 该是阻止他的时候了。得让他浅尝即止,不能让他太容易就得到一切,否则很难长时间让他保持兴趣。她娇嗔地推开他的手,将一条腿交叉到他的腿上,既保持了亲密的接触,又有效地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同时她两手搂祝蝴的脖子,开始对他嗲声嗲气的假意埋怨著。 这个男人显然是个中老手,对她的挑痳顺势而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嘴上一阵狂亲。她未能躲过这次袭击,干脆让他占尽便宜,然後大喘著气娇嗔地推开他,嘴里不住地说著“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他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他一把将她拉起来,让她完全跨坐到他的双腿上,拉祝糊的双臂,让她勾回到他的脖子,开始用两手攻击她的上半身。他的手扒下她裙子的带,让带子挂到她的胳膊上,胸部露出她乳白色的胸罩。挺立的双峰在丝布中若隐若现。 他抱紧她,不让她後撤,开始用嘴压在乳罩上亲吻。 她啊啊地低叫著,这时她的叫声大部份是出於身体的本能反应。不知为什麽,她的乳房在结婚了这麽多年後仍然非常敏感。这也是她总是坚持戴乳罩的原因。当然戴乳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进攻的。经常会有客人要求她主动将乳罩去掉。不过这终归多给了她一个周旋的筹码,而且确实有客人曾对她说戴乳罩的女人更有性感,更能挑痳人。 现在这个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她胸部的乳罩上摩擦著,两个手却摸到了她的背後。她将脸抵著他的头发,抵御著胸部传来的刺激。每一次客人玩弄她的乳房时都是她最难熬的时刻,可恨的是几乎每一个客人都对她的乳房感兴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胸部特别丰满的原因,还是女人的这个部位就是对男人有无穷的吸引力。 不管她多麽讨厌客人玩她的乳房,她现在都得忍耐了。刚才跳舞时她已多次利用乐曲扭动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会让他不高兴了。 他果然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他两只手在她背後隔著她的裙子就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他再用双唇拱开已经松动的乳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胸部上的肉体。 强烈的刺激让她有些受不了。但他的双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她两手从他脖子上撤回来,紧紧捂住要脱落的胸罩,小心地护住rǔ头部位,留下一小半乳房让他得些便宜。她开始扭动起身子,向前压祝蝴的头。他的嘴唇却紧紧地附在她胸部 周围,任她如何扭动也摆脱不了。她叹息著不得不放弃,任他在她的乳房上直接用嘴吻弄,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乳尖时才猛地用劲摆脱。 舞曲响起,她再次邀他去跳舞。但他却从她的乳部抬起头说:“勿跳了,就格麽玩好了。” 她有些紧张。这样玩下去他说不定就会要求来真的。她已碰到许多次这样的情形。以前她总是简单地加以拒绝。一般男人不会特别不高兴,顶多只是额外的小费给的少。 但今天呢?真要答应他作那事? 想到要将整个身子彻底开放让这个人进入,从而跨过这一道每个女人都极其珍惜的最後底线,她心中突然慌张极了。 她要跟他怎麽开口讲价?要二百块?还是一百?至少要八十。打一炮还是玩一个小时?外面的野鸡也要五十块一小时呢。就跟他说自己是第一次,这倒不是骗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听。反正少于八十就不干。 她有点後悔昨天没有让庄建海给她定个确切的价钱。 胡思乱想之中她见到他一手伸到被她裙子盖住的裤子拉开他自己裤子的拉链。看来他已到了非要发泄体内聚集起来的性欲不可的地步。 这正是该说的时候了。她轻轻地用手移开裙子,再盖祝蝴的裤子咧开 的口子,温柔地对他说,这里不是做这事的地方。如果他愿意,她可以陪他去包厢。 他有些怒气地说,为什麽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见。 说著,他撩起她的裙子,将她的一只手按到裙下挺挺的yáng具上,暧昧地冲著她淫笑,两手摩挲著她的雪白的大腿。原来他连内裤都没穿,早就准备好要让小姐方便帮他手淫。 她知道他只想要她帮他在这里打手枪,舍不得花包厢的钱。心中暗骂一声小气鬼,但想到自己不会立刻就跨过那卖淫的最後防线,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延缓,心里倒象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紧张了。 她扭捏了几下,故意羞涩地将裙子盖祝蝴的整个下体,手伸进去开始轻轻地摸著他的ròu棒,虚虚地握住,慢慢套弄。 他的嘴吻祝糊的双唇。 第五节 车厢後面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庄建海能感到本来平稳的车子在行驶中有些不易察觉的抖动。他轻蔑地笑了一下,後面的年轻人好象没有弄多久就不行了,车子这才刚刚开出外滩。 这种男女之事对他来说真象是家常便饭,几乎每天都这麽在他眼皮底下发生。这也是他对此很看得开的原因。他相信自己是不在乎赵岚被人这样玩的。但……能捞回便宜吗?如果挣的不多,还不如不做。这是他反复对赵岚说的。他坚信世上每件事都有个价钱。 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总会的情形,他就对她现在挣的很不满意。都被玩成这样了,才这几个钱,还不如讲开来干真的来钱。 这也是他为什麽同意让赵岚对要求来全程的客人看情形办的原因。当然他不会这麽同她讲。他对她说的,就是“要是有人愿作冤大头,不宰白不宰。”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未能洒脱到看出这一点。真是太幼稚了,看人家段沪生那才是精明。段的老婆约了客人出来,都要先call段沪生。要是段沪生的车还空著,就可以挣个双份。那个潇洒。 想起段沪生老婆挽著男人扭动屁股的作做姿态,他又回忆起那次在『新得来』里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肉体——那也是个上海女人。 他只是偶然地选上了个上海女人。他对老王吹嘘说他是有眼光的。事後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品味。 那天老王一进门就被一排小姐痳得眼都直了,但庄建海是见过世面的。他看到那些小姐骚首弄姿的样子,竟一点不为所动,毕竟自己就是吃这行饭的,看来自己还真象个老手。他对那些过于轻佻的女人比较反感,很自然就挑了一个还算端庄的成熟女人。而且她的皮肤真是白,很是让他赏心悦目,跟赵岚的皮肤比起来还要白。 他也许眩糊时的心理在不知不觉中有点受了赵岚的影响? 当他後来发现她是货真价实的上海女人时,他为自己的眼光感到非常高兴。他後来对老王吹说,这个年头舞厅里多的是外地小姐,但他一眼就能看出谁是真正的上海人。 老王就不行了,被一个妖艳的女人迷住。据老王後来说,他真受不了那个女人。他说这话时满脸都是口红印子。不过庄建海知道这不是老王的心里话。他能看出来老王还是对那个女人非常受用的。 陪庄建海的小姐叫云红。真是俗气的名字。但也没办法。现在的小姐都龋鹤气的名字。赵岚在舞厅里叫的是什麽名字?他居然还一直不知道。好象叫什麽晶晶?还是筝筝? 不知为何被这个女人搂著胳膊总是让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也许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女人,所以有些心虚?他陪老王出来赵岚是知道的,只是来舞厅没有对她讲。庄建海倒不是因怕老婆而不敢讲。和许多上海男人不同,他从来就不是个妻管严。庄建海未将这次逛舞厅告诉赵岚,是因为他事前根本就没计划来这里花这冤枉钱。 他相信赵岚绝对会理解的。毕竟人家老王是远道而来,又从未见识过上海的夜总会,带他去一次也不就是几百块钱,几个晚上也就挣回来了。上海人从来就不是小气的人。该花钱的地方上海人从来就是很大方的,只是因为上海人花钱花得比较精明,让许多人误以为是小气。 不过事後他也未对赵岚提这事,不是不敢提,而是另一个原因了。 在他看来,在歌舞厅里花钱基本上就是作冤大头。不说那些贵的出奇的饮料,点个歌扯开嗓子让其他人难受自己发泄倒也罢了,但被女人假心假意地挑痳几下就要给小费,这是他怎麽也不愿接受的。谁不知道那些小姐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搂著小姐跳舞?连搂自己的老婆跳舞都没兴趣了。都是过来人了,还不就这麽回事? 他事後没跟赵岚讲这次经历,实在是因为这次经历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可以说让他大吃一惊。虽然他们在那里只待了很短的时间,却是个地地道道的销魂的夜晚,让他终身难忘。 他还记得大厅里面在天花板上的昏暗的旋转彩灯映照下的诡秘的男男女女。他的脑海里渐渐清晰地回忆起那天的几乎每一个情节。 云红将他带到里面,他马上就被舞池里几对男女的“出格”的“舞姿”惊呆了。这是个什麽野路子歌舞厅? 一个男人撩起舞伴裙子,将大腿在她的内裤上一遍遍的摩擦,就连毫无音乐素养的庄建海都看出来那腿的动作根本就不合节拍,纯粹就是占小姐的便宜。另一个男人的手竟插入女方的内裤里直接占她的屁股的便宜,嘴巴还在对著她的嘴猛烈缠绵的热吻。赵岚不是说客人一般是不许直接亲嘴的吗? 而另一个男人的举动就更让他震惊:他嘴巴竟然含住小姐从脱落的带裙里裸露的rǔ头,脸在她的胸部揉压著。 而这些小姐好象对这些男人的出格举动毫不在意,任他们随意施为。有的小姐还主动用身子招引男人的亲薄。这哪里还是在跳舞? 庄建海无法将这样的画面和他记忆里的男女跳舞形象联系到一起。他原以为搂紧了跳贴面舞就是最过份的了。 台上两个穿著极少的少女还跳著撩人的劲舞。她们的动作几乎就是对男人的挑痳。连他自认为很是见过世面的人也大为心跳。 他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但既然进来了,而且对老王暗示过自己常来这里,总不好就退出去。而且几十块钱的门票估计也不容易就要回来。 那时的老王好象已经血脉喷涨了,眼里射出来的都是欲火。 看到老王的样子,庄建海反而镇定下来。既来之则安之。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男女搞过?跳跳艳舞有什麽大惊小怪的? 不过他心中翻腾的,不是这些男女的出格动作,而是想到了赵岚。因为这里跳舞的男人在女人身上毫无例外地大占便宜到了过份的地步。难道赵岚也被人这麽玩弄?还是这里是个很不正规的舞厅? 当他们坐到角落里的沙发上时,他才又发现在昏暗的沙发上坐著的男女的动作比之舞池里的人还要更加不堪入目。 未等他仔细看清楚周围男女的情形,云红温柔的嘴已经凑了上来,在他腮帮子上娇声地左一个先生右一个老板,还对他用上海话说“侬勿常来吧?” 幸亏她的话音很小,他肯定老王没听见,否则真会让他难堪。老王那时已被那个叫倩英的骚女人搂在脖子上正在手足无措。 庄建海还真被云红贴上来的身体上散发出的刺激的香味有点弄得神魂颠倒了。这对他来说还是从未有过的。经常在他後车厢里的女人的香味都很浓,但这一次女人的肉体是主动地贴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胳膊动一动就能碰到她的乳房。 他的惊愕是短暂的。虽说是第一次真正和一个小姐贴在一起,一想到他来这里就是要花钱的,不玩白不玩,他就慢慢冷静下来。什麽样的小姐自己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婆就是小姐,还不是经常搂? 後来他开始慢慢适应,大胆地伸开手臂,将那个送上来的诱人的肉体搂住。嘴里还对著对面的倩英说道,“伊可是从纽约来的,侬要好好招待招待”。一副十足的老手派头。 他身上的云红也哎吆吆地一副惊讶的神情,好象更加热情地将身子贴紧到他的怀里。这让他非常开心。他不再麻木,在云红将他的手往她颈子下移动时趁势开始往云红的雪白的胸部上摸起来。他本以为她必定会娇柔地躲避一番,但他却惊讶地发现她竟主动地将他的手引向乳罩里面,同时还讨好地用嘴亲他的腮帮。 他暗自赞叹,果然这里的小姐的服务很到位,对老王吹的牛还被他蒙对了。他心中很是快慰。 当他摸入她乳罩里柔软的乳房上时,他的脸不自觉地红起来,竟有些不忍往下摸。毕竟还是他第一次这麽摸一个陌生女人的乳房,下体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云红的手也在他的身上随意地游走,从他的上身摸向他的大腿,再摸向他的大腿根部。她的手有意无意地触摸著他的阴部。 他的下体立刻翘了起来。这麽快就来如此刺激的动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云红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在他敏感处撩拨,鼓起来的阴部被这个陌生女人摸到让他很是尴尬。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老婆是否现在也正在如此这般地服务别的男人?心中竟呼的生出一股醋意——那种他很久以前才有过的酸溜溜的感觉。 他手下再也不客气,开始在她的乳房上更加大胆地揉捏起来。她的乳罩只罩住了她乳房的一半多一点,而且是松垮地搭在上面,他甚至能很容易地在里面摸到她的乳尖。 他後来才发现她的乳罩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乳罩在带裙里形同虚设。她在他的揉捏下似乎疼痛地呻吟起来,反倒让他有些怜意,手不得不停下来。 她对他的好心似乎很感动,主动将他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好象是在表示你随便玩好了。在这样的女人身上乱摸让他大感刺激。他已很久没这麽摸过女人的乳房了,其实赵岚就从未这麽让他随意摸过,稍微碰几下她就要大叫难受。现在就不一样了,云红可以任他尽情的摸玩。他几乎就是将她整个的乳房都捏在手里。 难道现在的三陪就是这样可以任客人在小姐身上乱摸?看到周围男男女女极其出格的淫乱场面,庄建海想到的还是正在『海市豪』陪客的妻子赵岚。 这个亏吃的可是太大了。他万万没想到赵岚现在从事的三陪已变成如此露骨。这比直接卖淫又好到哪里?可赚的钱却不成比例,难怪赵岚几次三番地说想接全程服务的客。 对面的倩英横坐在老王的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不知在低声地说著什麽,嘴巴不时地磨蹭著他的脸,一副娇情的样子,将老王痳得晕晕呼呼。 台上出现一个穿著俗气的女人,开始在迪斯科的强劲旋律下扭动身子,并开始一件件脱去遮在身上的衣物。那真是一个极其淫糜的气氛。庄建海在一个多月後还能记住其中的许多感受的细节,特别清晰的是云红雪白光滑的皮肤在手里揉捏的那种销魂感觉。 後面车厢里的乘客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惊醒。他们玩够了开始一边穿衣服一边在朦浓的昏暗中结帐。女人的上半身还裸露在幽暗的车厢里。 第六节 赵岚胯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搂著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yīn茎上的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她能从客人的喘息声中知道客人会有何种需要。男人将嘴张开对著她的双唇亲吻,好象要吸尽唇她嘴唇上的口红。她慢慢张开嘴唇,让他更尽兴地热烈对吻。 以前她是从不让客人直接接吻她的嘴的,体液的接触总是让她厌恶。但现在这种接吻已是家常便饭,一个晚上她要被这麽吻数十次。有时还被迫接受法式亲吻,让客人的舌头在嘴里搅乎,或者让客人将她的舌头含进嘴里。最讨厌的是客人嘴对嘴地逼她喝酒,那种受辱的感受非常强烈。 男人的口腔带著浓厚的烟酒味,对受惯了的赵岚来说已不再那麽难以忍受。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他在她乳房上的双手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他早已拉下她的乳罩,两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把玩。为了摆脱这种玩弄,只能想法尽快让他泄欲。 她用手亲捏他yīn茎上的包皮,上下快速搓动著,增强的刺激让他对著她的嘴更大地喘息。她手里已沾上了从他yīn茎里渗出的一丝液体,她知道让他达到高潮还要加把劲。 他两手移到下面,从她的裙子下伸进去,将她的内裤往下拉到他大腿处不能再拉为止。她的阴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yīn茎前方。她暗叹口气,没有阻止他的侵犯,继续为他手淫,同时更主动地和他接吻,想让他分散底下的动作。 他开始用手在她的yīn唇里扣捏,另一手缕玩她的阴毛。还好,似乎他只是想玩弄玩弄她的阴部,并不打算用yīn茎往里面捅,否则那又会是一番纠缠。 她安心地继续用手刺激著他的生殖器,手里的ròu棒越来越坚硬,还不时地在她手中跳动。她知道她的阴部很快将会沾满一大片令人恶心的淫液。不过这已是不坏的结果了,但愿不要将她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涂。 他从嘴唇里伸出了魔鬼般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在她嘴里开始肆虐地挺进。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得以尽兴。在这种快要达到他高潮的时候她不愿打断他的兴奋,将他刺激到这种程度已很费劲。而且真的不让他占这个便宜很可能会得罪客人,所以只能任他在嘴里得寸进尺地大占便宜。 火热的ròu棒在手里越来越坚硬,眼看就要快到尽头。他突然将她的屁股猛地往他大腿根部一抱,yīn茎上的guī头直接抵在了她的yīn唇口上,再要前进就可以探入里面。 真是遇到了狡猾的老手。她嗯呀地回拒著,决心只能让他到此为止。用手将他的yīn茎向上拉起一点,错开她yīn唇的位置,将guī头抵在阴毛里,更快速地用手摩擦。他没有强求,只是一手按祝糊的後脑,更猛烈地压祝糊的嘴在她嘴里乱搅著舌头,另一手则抓住了她的一个乳房快速抓捏著,捏得她几乎疼的要叫出来。 高潮猛的爆发了。一股湿漉漉的火热的液体在赵岚的阴部上方的阴毛里流开,粗大的yīn茎连续在她的手心中跳动,他整个身子向前连挺几下,似是在配合他的每一次喷射,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继续快速用手抚慰著他的ròu棒,直到他松开她的头让她的嘴离开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歇了一口气,从桌子上取出两张纸巾将他的yīn茎包住,然後小心地将内裤卷起包住糊满她整个阴部的浓稠的淫液。对著这个满意地喘著气的男人妩媚地娇笑献殷,两手勾祝蝴的脖子再次献上一个温柔的亲吻。 庄建海沿著西藏南路向人民广场慢慢地开著。脑海里又转到赵岚的身上。她现在是否正在某个男人的怀里被人姿意地玩弄?还是…… 他知道自己最近想这些想得太多了。这麽不潇洒还怎麽吃这碗饭?更惶论让赵岚真去作全程服务了。自从他上次去了『新得来』舞厅後脑子就一直充满赵岚裸露在男人怀里的幻觉。 他猛地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又在毫无益处地胡思乱想。用劲捏了一下方向盘後他两眼职业性地向街边的人群中溜过去,在每一对男女身上巡视。 一对男女靠在树干上紧紧地搂著,女人叉开了两腿,让男人的腿插在中间。另有一对男女挤在一个不易令人察觉的墙角,两张脸完全贴在一起。成双成对的恋人也是上海夜间街头一大艳景。女人们的衣裙这几年随著生活水平的提高变得越来越非常暴露和性感。 一个娇艳的倩影刚好从他的侧镜中闪过,让他的脑海里又闪现出云红俏艳的容颜和她迷人的肉体。庄建海的思绪再次回到那天在『新得来』舞厅里的那一个销魂的夜晚。 『新得来』舞厅的确太过淫乱了。庄建海在云红的身上可以说上下摸了个透。好象是要验证他心里最後一点疑惑,当他的手摸向云红内裤时,她不仅半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还主动分开两腿,让他在她的阴部隔著一层内裤随意摸捏。他几乎就要将手指隔著裤子插进她的yīn道了。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所认可的三陪的底线。但似乎里面的三陪小姐都是如此。而且这种摸捏还只是开始。 赵岚也是象云红这样接客的吗?他一直没有这样询问妻子。他实在不想让她难堪。她最初去做三陪还是他极力劝服的。让赵岚这样保守的女人去干那种事是要费不少口舌的。没想到现在的三陪变得如此赤裸裸,纵是一惯潇洒的他也感到有些难以接受。倒是赵岚居然能够承受这样性质的三陪,让他大为吃惊。也许赵岚所在的『海市豪』并不象『新得来』这样出格? 庄建海想起云红的手一开始就在他的裤裆部位不时地轻捏,一双巧手的刺激隔著裤子传到他yáng具上,那真是刺激无比。在庄建海几次拒绝了她邀他跳舞的邀请後她干脆就拉下了他裤子拉链,将手伸进里面隔著薄薄的内裤把玩起他的鼓鼓的ròu棒。这种大胆的服务让庄建海大为吃惊。这时的他全身的燥热已难以抵挡,在她的手的巧妙搓揉下ròu棒立刻就膨胀到了最大状态。但他还是想进一步试探她到底能服务到什麽程度。他问她能否将她的手直接伸进去弄。 不出他的意料,云红竟真的伸进他的外裤里拉下他的内裤,将他挺立的yīn茎暴露出来,毫不羞涩地对他意味深长的一笑,就用手掳著他的ròu棒,开始上下搓揉起上面的嫩皮。 他从来未曾受过如此待遇。女人的手在他ròu棒上温柔的感觉强烈地刺激起他的性欲,他紧搂祝糊的细腰,靠在沙发上尽情享受著异性的手淫服务。这是他从未享受过的服务。简直比直接趴在女人身上做爱还要刺激。他曾见过男人在他面包车後厢里让妓女为他手淫。当时他还大为不解,打手枪不就自己做就行了?还得花钱让女人帮忙?现在看来那人并不象自己以为的那样“港督”。手淫的感觉竟能如此奇妙。 他在她的搓揉下坚持了好一会,突然他意识到自己即将shè精。这样子不是要将自己的裤子射脏一大片? 看他低头犹豫的样子,云红马上就理会出他的心思。她放开握祝蝴ròu棒的手,两手伸进裙子里,不慌不忙地抬了一下屁股,在庄建海难以置信的眼光下从裙子里面脱下了她的内裤。笑著回到他的胯下,将她那粉红色的内裤套在了他的ròu棒上,非常善解人意地对他轻声说道,“侬就射在这个里厢吧。” 庄建海那一瞬真是惊呆了。她不是就是光著屁股了吗? 好象是要验证给他看,云红竟跨坐到他的腿上,裸露的阴部就直接坐 上去,他能隔著裤子清晰地感受到她毛扎扎的阴毛磨著他的大腿。 云红搂祝蝴的脖子,红唇轻轻印在他嘴上,慢慢用力压祝蝴,在他的嘴唇上揉擦著,象是邀请他的热吻。被这麽揉情的女人搂著接吻,腿上摩擦著她的阴部,ròu棒上还套著女性刚刚退下的内裤,一种极其异样的刺激将庄建海的全身包裹住。 他两手干脆伸进她的裙子里,直接摸索著她光滑的腿部髋部甚至是小腹部,再往下就是她的浓密的阴毛,在下去就摸到了她的裂缝处。他惊的差点叫出声来。她毫不在意他的侵犯,反而用一手伸进裙子下面再次开始为他手淫,这时ròu棒在她的绸质的内裤下面感觉更加美妙了。 庄建海彻底陶醉了。他忘情地接受她的热吻,两手在她阴部姿意乱摸,同时享受著她在他ròu棒上越来越快的搓动。他一阵颤抖,浓烈的jīng液勃然而出,全部射在她的内裤之中。那种舒畅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 庄建海每每想到云红脱了内裤为自己手淫的情景,他下面就开始发硬。 突然他醒悟出为何赵岚经常要洗内裤,而且有时会一下洗两条甚至三条。这麽看来赵岚确是为客人作这种手淫服务了,估计摸过她隐私的男人大概已不记其数了。这样想来,庄建海心中又开始隐隐作疼。 他叹息了一声,知道如果赵岚真要去作全套服务,他还是会有很强的心理反应。真是不争气。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不就是这麽回事吗?有什麽放不下的。 正在这时,路口一对男女向他招手。他心中大喜。今晚生意还真不错,能一晚接到两笔生意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第七节 在洗手间擦干下体湿漉漉的jīng液,换上一条新的内裤,赵岚有些疲惫地回到长椅上,等著下一个客人的挑选。 一个多小时也未接到新客,长椅上的小姐渐渐多起来,看著墙上的时钟慢慢接近午夜,赵岚越来越失望。 看来今晚就只接到那一个客人了。 虽说她时不时会有整个晚上接不到一个客人的情形,但她还是很想在回家前能够再做一笔。但午夜已近,看来是没有多大希望了。不知道庄建海今晚生意如何,总不会好到哪去。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得直接到大街上拉客了。那可就太丢人了。她可不象段沪生的老婆那麽放得开,经常在回家的路上还能拉住客人打一炮。赵岚无论如何是拉不下那个脸面在大街上对著每个路过的男人调情。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个魁梧的身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响亮的带口音的山东人的声音对著领班就是一通连珠发问。 原来是个外地人。以前赵岚打心眼里不愿陪外地客,不过现在她早已不在乎客人是否是外地人了。往往外地人给的小费倒反而多。她摆出她惯常的笑容,对著这个山东人扫来的目光妩媚地一笑。这时的长椅上还有十几个小姐,个个都摆出了最迷人的笑脸,都想争取这个也许是今晚最後一个客人。 山东人对著领班说,“有没有上海小姐?我要找个上海小姐。不要外地来的。听人说上海小姐很有风味,我这次是特地来找上海小姐的。” 赵岚眼睛一亮。她是椅子上不多的上海人之一。领班让她们几个上海小姐站起来,让山东人挑选。山东人有些疑惑地对著她们上下打量了几眼,说道:“没有年轻一点 的啦?” 对他粗鲁的语气赵岚保持著她本质的克制,脸上依然媚笑著,按下心中的不满。长年的职业经验告诉她,要赚钱就得忍耐。 果然山东人眼睛盯住了她的乳部,似乎对她的身材非常满意,不等领班回答他就一把抓住了赵岚的胳膊大声说著:“好吧好吧,就是她了。” 一边说著一边往里面走。 在其他几双嫉妒的眼睛下赵岚挽住客人将他向里面引。 直率的山东汉子一坐下就将赵岚抱到他粗大的腿上坐著,一手搂著她的脖子,一手开始摸她身子,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摸捏玩弄。赵岚後来知道他是刚下飞机,坐了出租就来到这里,早有些等不及的味道。 赵岚职业性地娇笑著,开始跟他调情打趣。就象第一个客人一样,这个山东人好象也不太在意这种调情,嘴里嗯嗯啊啊的应著,注意力还都是放在在她身上乱摸的手里,不住地赞叹著她:“上海女人的皮肤都真他奶奶的又白又滑,俺听人说上海人的皮白,都是因为这里的自来水里漂白粉多,是真事儿吗?” 对他这种憨实的样子,赵岚真的笑了出来,也不答他的问话,只是轻轻将脸凑过去,在他耳畔和颈子上摩挲,对他哈著香气。山东人被她果真的弄得有些迷乱,在她光滑的腿上不停地摸著,嘴上还在唠叨:“你们上海女人的肉可真他奶奶的嫩哎。” 突然,他问她:“你们这儿有带铺的包厢吗?怎麽算钱?俺俩开一间来好好玩玩。”他的问话一下将赵岚惊醒,天啊,他不是要全套服务吧?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起来,想到自己即将要真正做这第一次全套服务,心中立刻慌张起来。 未等她回答,山东人将正在另一个桌子边上的老板娘招了过来,问她说,“你们这包厢怎麽算钱?” 老板娘满面春风地走过来,笑嘻嘻地说道:“老板要包包厢啊?按小时包的话一个小时是一百元,小姐的小费您要和她另说。不过,您这位晶晶从不去包厢接客的。要不您等著,我给您再找几个小姐来。” “什麽?” 山东人狐疑地看著赵岚,不明白她为何不去包厢接客。 赵岚尴尬异常。要不要接?为何不接?对著他疑惑的眼光,赵岚赶紧解释说:“是这样的,进这里的包厢都是要做那种服务的。我从来都是只在外面的素台陪客人喝酒跳舞,从不进包厢陪客,所以……” 山东人象是明白了这里的规矩。很是惋惜地捏著她的身子说:“你从不在包厢接客?你从不在包厢接客?” 赵岚突然明白再不抓紧说出来就要失去今天这最後的客人。 她涨红了脸,一下子鼓起了勇气,对他低声说道:“如果我陪你去包厢,你付多少钱?” 山东人看她突然改变主意,大是高兴,立刻就说,“你要多少?” “嗯……一个小时,两百。” “什麽?这麽贵?一个小时两百?” 赵岚的脸更加红了。她怀疑自己叫的价也许太高了。 山东人看著默默不语的赵岚,狠狠地说道:“好,好,看在你是第一次,俺就付你两百。两个小时,四百。来全套。如何?” 见他这麽爽快就答应她开出的价钱,她心头惊喜交加,简直有点喜出望外。但想到要陪他两个小时,心中立刻突突地起伏不定。这回可是要来真的了,她紧张的心情就象那第一天来『海市豪』上班时的一模一样。毕竟要跨出这最後的一步,成为一个地地道道妓女了,和她第一次下海做三陪一样,这将是她的人生的另一个最大的转变。 迟早得过这一关,象以前一样,会很快适应的。她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想到自己即将跨过这最关键的一步,心中的惴惴不安真是难以形容。早就想好了要面对这一刻,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她发现自己好象还是毫无思想准备。 正不知该如何往下说,老板娘领著三个小姐走了过来。她们都听见了山东人最後的话。一听说山东人肯出四百,她们三个小姐眼都红了。她们分别拉祝蝴的衣服,都嗲嗲地要陪他。 山东人将她们都抖掉摆脱了她们的纠缠,指著赵岚对老板娘说就是她了,让她去开个包房,要两个小时。 那三个上海小姐开始在边上冷言冷语地嘲讽起来:“呦,还真格寇勿出伊能卖轧许多。”“勿是说勿卖的吗?我还以为伊是个……”“勿是勿卖的啦,宁家是要卖个好价钱。”“格种宁啊……”“伊格会做啊?全套会勿啦?”“宁家什麽勿会呀?侬阿勿要小瞧宁……”她们一边往外走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著,让赵岚听了心里非常难受。平常还都是挺要好的姐妹,真到这时说翻脸就翻脸。 突然,老板娘有些为难地对这个山东人说,“哎呀,真不好意思,我们舞厅一点钟就要关门了,我只能给您开一个小时。怎样?” 山东人有些火了,“什麽?你们上海怎麽搞的?一点就要关门?在俺们那儿一玩就玩通宵,一点钟才当是开始。” “哎呀,您不知道啊,最近市里为了扫黄新出的规定,各娱乐常葫一律不准在一点以後营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谁不想挣钱?公安局的半夜真的来查啊,要是抓到我们就完了。” 赵岚再次感到了人情的冷暖。老板娘说的规定确是实情,但外面大门关上後里面的客人待到很晚的是常有的事。估计今天自己突然同意到包厢里面接客有些激恼了老板娘,现在故意来刁难一下。平时老板娘就一直劝她去包厢接客,让她想开来,现在她真想开了老板娘又不高兴了。 山东人真有些火了,“不行,要开就开两个小时,俺不管你们什麽时候关门。要不行,俺就带小姐出去。” 说著他一把拉起赵岚就往外走。 赵岚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麽应付此事。四百块啦,要是不接这笔生意庄建海肯定会说自己蠢。这麽好的事真是很难碰到。但真要陪他出去?到哪去呢?自己还从未陪客人出过『海市豪』的门,这麽半夜了,真要陪他去旅馆吗? 犹豫之中赵岚已被这个山东人拉出了舞厅。 赵岚还指望老板娘做最後挽留,但她一句话都没说,就眼看著他们走出了大门。 第八节 庄建海有些倦意地收拾好後厢里的毯子和睡单。今天连著接了两笔生意运气真是不错,他心情非常轻松。刚才那对男女让他停车的地方正好距『海市豪』不太远,他待一会可以去那里顺便接赵岚回家,也好省了她回家打的的车费。 上海的街上午夜後仍然热闹,就是这麽个偏僻小街也还是不时的人来人往. 不远处一个摆茶叶蛋的老太婆的一声吆喝唤起他饥饿的反应,特别是那飘过来的五香味,实让他流口水。不过他从不在这种摊子上买吃的,这种鸡蛋自己回家煮煮便宜得可是太多了,而且家里的也卫生得多。赵岚做的卤鸡蛋决不比这差。 一边这麽想著,他一边拉下後厢的车门。 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操著山东口音的外地人在向那个卖茶叶蛋的老太婆问路。 “哎,你们这附近哪有旅馆?那种可以按钟点开房间的旅馆?” 警觉的他立刻听出这里可能又是一个机会来了。他赶紧绕过车子向那边看去,只听见一男人对著坐在小矮凳上扭过头去的老太婆生气地提高了嗓门:“嘿,你这老太婆,不说就不说呗,跟俺白什麽眼哎。早就听说你们上海人对俺们外地人态度差,果然不假。” 庄建海瞟见男人边上的树影下正站著一个苗条的女人,职业嗅觉灵敏的他当然明白他们想干什麽。 他立刻冲过去,一把拉著那个男子,笑著说道:“嘿呀大哥,您还问巧了。您不是要找睡觉的地方吗?我这就有。来来来。” “嗷。你开店呢?那正好。在哪儿?远不远?” “哈。就在这。弩,来来来,我带您来看。包您满意。您是要一间按钟点算的吧?这个车厢如何?又便宜又实惠。我还可以拉到任何地方。您睡一觉起来就到地方了,多好?” “什麽?就这啊?” 山东人吃惊地发现庄建海给他介绍的“房间”竟是这面包车的後车厢,怎麽也不能相信还有这种“房间”。不顾一旁翻著白眼的老太太,庄建海把他拉到车门旁,为他打开车门,赶紧继续向他推销:“您看,大哥,这里可是一应俱全,床垫又厚又舒服,比那旅馆可干净多了。那是毛巾手纸,还有……还有……嘿,反正您需要的都有了。我一边开车您一边睡觉,多浪漫啊。” 庄建海看见还在发愣的山东人,估计这桩生意八成有戏。他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对他耳边悄悄的说:“现在上海扫黄正在风头上,旅馆常被扫黄队搜查,哪有这里安全?在旅馆被抓住了,罚款起码三千,还要通知您工作单位。” 这最後一把火显然打动了这人。他露出笑意,连说“好!好!” “你们还真会做生意,这点子也亏你们上海人能想得出来。好!好!俺就租你这流动……呵呵。包两个小时算多少钱?哎,小姐,俺说你过来呀,你看这里如何?” 他一边问庄建海价钱,又对著阴影里的女人招呼了一声,一边探头到车里面,两手使劲按按垫子,似乎在看看这里经不经得起他的块头。 庄建海心下一动,两个小时,真是笔不错的买卖。他还很少遇到开这麽长时间的客人。正在琢磨该斩个什麽价钱,一眼看到树阴下的小姐似乎在对他摇著手。 他定睛仔细一看,惊得他合不上嘴。 这个小姐竟是他的妻子赵岚。 他大吃一惊。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赵岚?怎麽会是赵岚?她…… 他突然想起昨天跟赵岚说过的,如果遇到肯出高价的客人,就是出去干也成。 天啊。难道自己真要象那段沪生那样,自己开车拉著自己的老婆让人搞? 赵岚好象在拼命向他摆手。似乎她也不愿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情形下出售自己的第一次。这太让人难堪了。 庄建海心下也大感不妥。他实在没有这个思想准备。不行,还是推掉算了。唉,好不容易才拉到的这麽个肥客,只能白白地看著溜掉。他刚刚的兴奋心情一扫而空。代之的是无限的失落困惑和惆怅。他再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大街上接客时会接到自己的老婆。 他很想知道为何赵岚会这麽晚陪客人出来做。为何不就在『海市豪』里的包厢里做?不是说那里的客人一般都是包包厢的吗? 不容他多想,山东人再次催问他价钱。 他脑子飞转了一下,知道话都说成这样了,要不接这桩生意,就只能出个天价把他气走了事。他扭过头,失望而又茫然地看著车轮,淡淡地说:“两个小时啊?那要两百,外加里程费。” 果然,山东人一听就火了。 “什麽?两百?你……你们他奶奶的也太会宰人了吧?你……你开始不是说便宜吗?怎麽都赶上人家的包厢钱了?” “这麽晚了,现在就这个价。你要不要?” “你……他妈的俺算服了你们上海人。一百五,就一百五。我一块也不会多给。一百五两个小时。怎麽样?” 这下轮到庄建海惊住了。一百五啊。再加上里程费,这实在太诱惑人了。本来随便出的一个无理价钱,这人竟当真的来砍价。 天啦,干不干?不宰白不宰。 但是……庄建海对拉著自己的老婆让人玩实在是没有心里准备,虽说对让赵岚去做妓女他自从去了『新得来』後就想通了的。做三陪都做到那种程度了,还有什麽可保留的?自己又不是那种特别保守的人。而且自己每天干的就是开车拉人搞,那事可不是见得多了。 但是……毕竟是让自己的老婆任人搞啊。这和三陪毕竟还是不一样。最近以来每当他脑海中出现赵岚被赤裸地压在男人身下抽插的幻影,心中就涌起一股莫名的烦燥。 他知道这一步他们迟早要走。既然要走,就得抓紧时间趁著赵岚还年轻姿色尚存的现在,否则她还能挣几年的钱?他必须克服这种不成熟的心理状态。他知道自己对这事潇洒不起来是很幼稚的,也反复地告诫自己不要太感情用事。都这麽个年龄了还有什麽啊?不就是做那事吗? 但是……虽然他能想通这事,但现在真要让他当面看著赵岚被人搞,这就太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他自己也把握不住自己。他能把握住自己吗? 他不知道。也许以後时间长了他就会不在乎了,但刚开始时,他不敢说他能无动于衷。恰恰相反,他从现在内心的感受来看,他发现自己不仅不象他想象的那样潇洒那样拿得开放得下,反而对这事内心是非常的冲动。难道自己真的脆弱到了不能面对这事?那还让老婆出去接客?不如让她回家算了,三陪也别做了。 他狠狠地捏了一下拳头。手心里已开始出汗。 一百五啊。怎麽能不赚?这简直就象是捡个皮夹子。怎麽能将捡到手的皮夹子再扔掉?按上海人的说法,『有赚勿赚猪头三』。而且可是双份钱啦!这笔生意太合算了。 他越来越难以抗拒这个诱惑。也许自己经过这次之後就更能彻底坦然地面对赵岚卖淫,以後就可以象段沪生那样常常赚这种双份钱。就算他今天不拉他们,这人不是还要将赵岚带到不知什麽样的小旅馆的肮脏的床上?由自己开车载著他们才是最安全的呀。他要是万一有什麽暴力举动自己还可以干预。而且,也是最重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不正是段沪生说的吗? 山东人不耐烦地催促他:“怎麽样啊?不行我就走人了。” 他斜瞄了赵岚一眼,一狠心,咬牙说道:“好!上车吧!快上车吧。” 他眼光转向空空的马路,说最後一声“快上车吧”时加重了语气,似乎是专门对赵岚说的。说完後转身走向驾驶员的车门。 第九节 现在轮到赵岚脑子一片空白。 自打被这个男人拉出『海市豪』时她整个人就处於一种混乱状态,即将等待她的会是什麽样的经历?这可是她第一次出售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啊。虽然平常的三陪时自己也被人摸尽身子几乎每一寸肌肤,但今天将是彻底开放自己全身,让客人在身上尽情享受,或许客人还要让自己主动做各种服务去满足他的性欲。她的心一直就不停地砰砰地猛跳,一颗心象是悬在空中。 而现在突然遇到丈夫的情形就更让她难堪的无以复加。她怎麽也没预料到他们出了『海市豪』会在这里撞上自己丈夫。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再怎麽也不会陪他出来。 第一次和别人做这事就要让丈夫在边上,他怎麽能接受得了?而且他还是昨天刚刚想通让她跨越三陪的界线去做这种性服务。第一天就要让他坐在边上,他如何能抹过这个面子?怎麽也不能上他的车啊。 当然自己还是有主动权的。她尽可以对这个男人说自己不愿上这种车。理由多得很。 可是……丈夫却说“上车吧”。这话明显是对她说的。一百五。加上自己卖身的四百就是五百五。这确实太诱人了。 昨天丈夫不是说过的吗?不宰白不宰。既然丈夫都愿意了,自己怎麽能不干呢?而且如果不坐丈夫的车,会跟这个男人到哪里去呀?还不知道会是个什麽不干不净的地方。 但是……在丈夫身边这麽近的地方和别人做这事,还是太让人难堪了。 山东人看她愣在那里不动,过来一把抓祝糊的胳膊就往车子拉,嘴里还说这个车厢真不错,比他见过的旅馆都要干净。 这时庄建海从驾驶室里的窗户探出头来,对著她说话道:“小姐,上这车吧。这里很安全的。” 听到丈夫的暗示,看来丈夫是真的不在乎。赵岚知道自己没有可选择的了,在山东人的搀扶下爬上了面包车。 庄建海习惯地将後视镜扭开,象往常一样镜子的一角正好覆盖了後车厢的全部角度。他轻轻地启动了车子,感觉到自己转动钥匙的手都有点发抖。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向这人推销安全套。真是没用,怎麽慌乱到这种程度。 他一边暗骂自己,一边将车子息了火。 他探身从车前的柜子里拿出了几个彩色的套子,举在肩膀上,头也不回地说道: “老板,要不要来两个套子?水果味的,进口货。” “不要不要。我从来不用这玩艺儿。” 庄建海心中暗骂。但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 “现在外面病多,还是保险点好。” “啊?啊,这个小姐还是……我看没问题。不用不用。带那玩艺儿没劲。” 庄建海更加来气。心里话小姐没问题你保不齐还有问题呢。他干脆转向向赵岚暗示: “小姐,要不要来几个?别弄大肚子耽误生意。” 赵岚还一直处於紧张慌乱的心态中,竟没有意识到这是丈夫想让她说服客人用安全套。她居然以为丈夫真是怕她会怀孕,就老实地回答说: “啊?不用了,我已吃过避孕药了。” 她确实是吃了药。现在在舞厅里搞不好男人就会把jīng液涂进她体内,为了安全她都是每天坚持吃的,倒是从未告诉过丈夫。 听了赵岚这话庄建海心中腾的就火了,可怎麽也无法发作出来,只能憋在心里在前面咬牙切齿地暗骂:“侬哪能嘎港?还帮外宁讲话。一只套子起码能赚五块。嘎好的机会。港!” 他再次启动起车子,心中为失去能稳赚的额外收入有些郁郁不乐。还好,十来块钱毕竟只是一个零头,他很快就将心思转回到那一百五十快钱上。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他第一次载著自己的妻子的生意和平常是大不一样,他的两腿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发抖。 真是没用。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两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开始慢慢开动起车子。 不管他怎麽努力,也无法将自己冷静下来。心跳的速度显然太快,有好一会他几乎都不能象平常那样稳定地控制住车子,车轮都压过了路中间的线上,直到开到交叉路口,他才将车子开进自己的车道。 後面传来几声清晰的噗噗亲嘴声,接著就是山东人嘻嘻哈哈的爽朗的笑声。他催促著赵岚赶快脱去衣服,自己同时也开始将全身的衣服脱净。 夜晚的上海开始变得宁静,不用看庄建海也能清晰地听出来他们开始在脱衣服。 他的脑子里印出赵岚白斩的身子在闪过的灯光下暴露出来的画面。他的心一阵抽紧。 “真他奶奶的滑哎。上海女人真是不假。”这个山东人根本不顾前面开车的司机,一边在赵岚光滑的身子上摸著,一边还露骨地大声评论。 赵岚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在这微热的夜晚慢慢退下裙,又乖乖地解开乳罩,将上身一丝不挂地裸露在这个男人面前,在男人的摸索下一阵冷颤,好象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别紧张嘛,还真是没接过客。” 男人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祝糊的嘴,另一只手开始用劲地摸捏起她的乳部。 庄建海的心还在砰砰地猛跳,後面亲嘴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地传来,让他更加难受。 “你这里真有弹性。呵呵。躺下吧。” 庄建海接过的大多数客人都是默默无声地干,许多人还尽量将自己的呻吟声憋住,不好意思让司机听到。很少有人会象这个山东人这样总是露骨地说些淫荡的话,在庄建海听来实在刺耳,每一句都象是刻意对他和赵岚发出的侮辱。 庄建海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注意力尽量集中到方向盘上。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人是无心说这些话的。就当是对自己老婆的奉承吧。 他两眼直盯著前方。夜晚的上海街道车子已经稀少,对他来说又都是非常熟悉的街道,无需用心就凭直觉他就能随心所欲地开来开去。 虽然眼睛没有向後视镜偷看半下,他的耳朵还是不自觉地又注意起背後的的动静。 山东人一边用嘴从赵岚脖子开始在她上身吻著舔著,一边退去她内裤。内裤还只脱到她的小腿上时,那只大手就迫不及待地从她的大腿处摸向了她的隐私。 赵岚的身子被上下同时攻击,立刻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呼。赶紧咬住嘴唇,不想让丈夫在前面听见她被玩弄时的反应。但为时以晚。庄建海清晰地听见了她那如此熟悉的声音,脑海里马上就映出她被自己搂著抚摸时的娇态。心中的幻影刚一浮现,立刻被山东人呼呼的喘息声惊醒,脑海里的镜头立即切换成妻子的玉体被这个男人粗鲁地玩弄的画面。 他猛的抛了一下头,想将画面从脑海里抹去。一阵阵的酸楚涌上心头。现在她的身体已完全成了一件商品,供人随意享用。这个念头怎麽也挥之不去。 更糟糕的,这个男人嘴里还一个劲地在胡说八道: “呵,真他奶奶地肉嫩嘿……nǎi子还真不赖,嘿呀……”“真过隐……肉球还真软……呵呵,上海女人……真来劲。”“皮真白。跟你们这卖的白斩鸡似的。” 第十节 庄建海再次努力将自己的精神转移开来。他想起刚上车时这人指定让他最後开到江湾去。他开始盘算起这两个小时的路线该怎麽走才能挣最大的车程费而又尽量省油。虽然时间长的根本不需他计算路线,随便怎麽走都可以。但这麽一想,他还真的分散了注意力,心中郁闷大减。 “嗷……你别……嗷……慢点慢点……嗷……” 後面赵岚一声轻微的尖叫,然後是求饶似的哀告。原来这个男人的一个手指突然插入她紧闭的yīn户,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疼痛难当。平常三陪时自己总会有许多时间和客人周旋和推脱,哪象现在这样,他说插就插进来了,yīn户里面还干燥的很。 “呵呵,没怎麽被插过啊?还真的很紧……你紧张个啥?我不用手弄开点,待会你可不更吃苦?你腿张开点……对。这不就好了?呵呵……真他奶奶的,跟处女似的。” 赵岚是太紧张了,否则在他开头的玩弄下yīn户早就会湿润张开了。现在被他外力强行捅开,她不得不张开腿,尽力配合他的手指。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这麽紧的yīn户要被他的ròu棒插进去真会被插破的。她已看到了他巨大的yáng具,比她在舞厅里曾见到过的个头都要大,比起丈夫的那活儿更是又粗又长。而且就这他好象还没有完全挺起来。第一次就遇上个这麽粗大的,让她懊悔不已。恐惧更加剧了她的紧张。 她想起自己曾听见其他有经验的姐妹聊天时曾说过,再大的家伙女人都能对付。她希望她们的经验是对的。 正在这麽胡思乱想时,听见山东人说了一句“我要开始操了噢”,yīn户里的手指唰地退了出去,还没等她吸一口气,一个粗大的肉团就抵到了她的yīn唇上磨蹭。 她知道该来的就要来了。象往常和丈夫做爱一样,她抬起臀部,让他的yáng具可以以最佳的角度进入。同时深深地吸了口气。然而,她还未完全准备好,一个粗大的肉棍竟直直地猛地灌进体内,象一个凶器直捣她的内脏。 “啊啊啊啊……” 来自下体的突然的冲击一下将她击中,下体被强行插入时带来的巨大痛苦,让她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再也无法顾及不让前面的丈夫听见。 她竟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可不会象她丈夫那样体贴地慢慢插入,拿著那麽个大家伙就毫不怜惜地直筒筒地一插到底。 “别……痛啊……别动……啊……啊啊啊啊……” 男人嘿嘿地淫笑著,早就怒涨的淫欲不可能让她的哀求阻止,他开始疯狂地在她稍稍湿润但仍然干涩的yīn户里连续抽插,紧紧的yīn道吸紧他的yáng具让他立刻得到无比的刺激和快乐。他呼呼地在她身体上作乐。 她死死地咬紧了牙关,眼泪水夺眶而出,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男人将身子完全压下来,将她压住无法躲避。这山东汉子魁梧的身躯在她胸部产生了巨大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简直就象是在强奸——其实就是在强奸。她本来还以为这种事不过就是让陌生男人和自己做爱,只要克服心理上的反感就可以了。再也没有料到这男人可不都会象她丈夫那样,她要暂停就可以暂停,而是将身子完全交给对方,再痛苦也得由人控制。 山东人趴在她身上一口气连续插了十几下,从未有过的畅快从ròu棒上传遍全身。他深深地连呼几下气,将插入了一大半的yīn茎暂时留在她的温暖的yīn户里,体会著女人包裹著的感受,也让身下这个痛苦得不行的女人稍稍缓口气。 “呵呵,真他奶奶的过瘾。看来真是第一次让人搞,嘿嘿,里面真紧,跟处女似的……不常让人搞吧?” 他一边戏弄地胡说著,一边稍稍抬起身子,用手捏玩著她的乳房,对著她的脸喘著粗气。 她也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喘息,在这个男人给她的宝贵的短暂休息中慢慢消化下体深处的痛楚,聚集起勇气等待他下一轮的攻击。 庄建海在前面完全是靠本能在控制著车子。虽然他一直未曾瞄过後视镜一下,但後面发生的一切就好象全是在他眼前发生的一样,他一点不漏地将妻子受难的过程全“看”在了脑子里。他两手紧紧地纂住方向盘,指甲都扣进了上面的皮套子里,胸口象被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憋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也是没有料到自己的老婆会被人这麽折磨。赵岚痛苦的叫声就象是一把把刀子一下下划在他的心口。 在这个男人抽插的每一下,他都象是自己在承受那种刺骨的痛楚的冲击,紧紧地咬住下唇,整个身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用力抓紧方向盘,两眼紧张的盯著前方,和妻子一起忍受这种极度的痛苦的煎熬。 他的脑子也变成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当然没有体会到前面司机的感受。他把玩了一会赵岚丰满的乳房,身子再压下去,屁股一上一下开始继续刚才停下的抽插。yīn道中紧紧包裹著的感觉让他的ròu棒一直坚挺无比,现在比较润滑的热道可以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呵呵,真他奶奶的舒服。呵呵……” 随著他每一下的抽插,他都要相当大声地呵叫著,似乎正在极度地享受其中的快感。 经历了开始的强烈痛苦,赵岚对他现在的抽插有了思想准备。yīn道里的挤迫的感觉大为减轻,痛苦也在一点一点的减少,她的嗷叫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呻吟。 最痛苦的时候总算过去了。 赵岚的嘴被男人粗糙的双唇封上,他用粗野的动作在她嘴上揉著。 她惊奇地发现她的下体的感觉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刺骨的疼痛渐渐变成了一种她曾相当熟悉的刺激——那种只有和丈夫做爱时才曾出现过的性的刺激。 天啊,刺激竟随著男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自己的丈夫就在前面啦。她咬住牙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子里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象做爱做到愉快时的淫荡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 男人的舌头强行伸入她的嘴里,她依顺地让他侵入,似乎他的粗鲁也让她很是受用,在他的热吻下她竟有些飘飘然然的眩晕起来,两手自然地勾祝蝴的脖子,就象和丈夫做爱时常做的那样,将身体向他完全放开,渐渐地竟沉浸到一片欢快的性交之中。 庄建海已经慢慢地从开始的混乱中一点一点恢复起理智,妻子被折磨的声音也渐渐小下去。他相信这是赵岚为了不让他感到痛苦而有意不发出声音,在默默地承受她身体的痛苦。没有准备的yīn道第一次被这麽强行抽插怎麽能不痛苦呢? 不过他相信她会适应的。刚结婚时她还不是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说是怎麽也受不了?後来还不是很快就适应了?女人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 山东汉子早已憋久的性欲很快就到了发泄的边缘。他毫不保留地开始在丰满的赵岚身上用劲,搂祝糊的肩膀,开始快速的做最後的冲刺。 随著这个男人开始啊啊啊地猛烈冲刺,整个车子也随之抖动起来。庄建海很熟悉这种时刻。在平常他总是非常平静,心里还常常会默默数著男人抽插的次数,无聊地比较不同男人的强弱。 但这回他怎麽也平静不下来。相反,他刚刚好受了一点的内心感觉又被不由自主地被搅起,心里又象被人揪住了一般绞痛。更让他大感尴尬的,是他下体在不知不觉中竟竖立了起来,肿胀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 在後面的抽插正在推向高潮的同时,他的心情也跟著紧张到了高点。他的心不知不觉地加剧了跳动,血一个劲地快速往脑袋里涌,下体更加肿胀,体内的血脉好象越来越难以控制,似乎到处乱窜在寻找发泄的通道。他无法相信自己会在这种妻子被人奸淫的时刻居然还会高涨昂奋。但下体的坚硬肿胀象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确实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憋紧了气,强力抵抗著这种恼人的性欲的折磨。 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好象是这个男人故意夸张地表现出来给他听似的,没有丝毫收敛的啊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地震撼著庄建海的心。他强迫著自己不要去记数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但心中却根本无法回避这一下下清晰地插入妻子体内的如此震撼人心的动作,特别是从男人粗鲁的声中夹杂的她娇嫩的一下下喘息,让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强烈的感受。 “啊…啊…啊…啊……” 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有力,下体的快感急剧加强,很快就达到了shè精的不归路。 好象是为了得到最大的快乐,他猛地往下插入,第一股热液直射入赵岚的身体深处。然後他就是一连串的快速抽插,一下下将jīng液发泄出来,畅快的感觉强烈地刺激著他的全身,让他浑身都达到了一种快感的顶点。 庄建海的紧绷的身体也象是达到了极点,一股股强烈的脉冲一下一下地冲击著他的脑袋。他猛地大舒一口气,肿胀的下体似乎稍有些舒缓。男人在他妻子体内射完精结束之後,他才慢慢将体内膨胀的感觉压下来,心中好象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吹出几口气,将失魂的情绪一点点收回来。 第十一节 随著男人的最後几声嗷叫结束後,後面突然一下安静了许多。庄建海体内激荡的欲火也好象是从高潮上一下跌了下去,紧张的心总算松弛下来。想到自己的妻子最终被人压在身下完成了整个性交shè精过程,一种晕晕乎乎的麻木感让他渐渐迷失。 这麽就结束了,不就是如此麽?又有什麽难的了? 庄建海在心里苦笑。他脑海里一会儿想到花花的钞票,一会儿又想到妻子的雪白的肉体;一会儿想到『新得来』里的云红在他怀里的柔软的感觉,一会儿想到在那丝质的内裤里shè精的销魂快感。 突然,一个想再回到『新得来』的念头强烈地冲击著他的大脑。不就是钱吗?老子现在挣了钱,再他妈的花一点去玩玩别人的老婆。妈的,谁赚谁呀? 他的心情一下变得非常轻松。想起那丝质的女人内裤,下体又立刻蠢蠢欲动地肿胀起来。他心虚地从後视镜向後瞄了一眼,只能瞥见男人宽阔的脊背裸露地趴在赵岚身上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看上去挺魁梧的样子,这麽快就泄了,真是没用。庄建海在心中轻蔑地暗笑:这才多久就不行了,真不知道他还怎麽玩两个小时。他看了一下表,这还不过半个钟头。他很高兴自己已经闯过了心理这一关。不就这麽回事吗?如此简单,难怪段沪生要载著老婆接客收双份钱。只要看开了,真是很容易挣钱。他为自己到今天才想通感到有些遗憾。以前自己还觉得自己放得开,现在看来真是太幼稚了。 赵岚在男人的身下暗暗喘气。刚才男人的猛烈抽插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兴奋。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好象这个男人的ròu棒伸入到了她体内她丈夫从未曾达到的深度。那里的感受让她说不出是一种强烈的快感还是一种异样的痛楚。她相信那是一种痛苦。但这种“痛苦”似乎很好受。她是在紧咬住牙关才能止住下体被刺激起来的兴奋所引起的呻吟。 男人ròu棒在她体内慢慢地滑出,一丝虚空让她感到非常轻松。刚才男人粗壮的ròu棒在yīn户里的摩擦到最後全变成了快感的刺激,她心里是完全清楚的。但她宁愿不要这种性快感。太让她难堪了。她内心中升起一种罪过的感觉,内疚和羞愧的感受比开始时那种直接的痛苦更加让她难以忍受。 总算结束了。但这个男人要玩两个小时。他还能再玩得动吗?丈夫可从来未曾连著玩两次的。她倒是经常听其他小姐讲包钟点的男人常常会打两炮。她倒是真想见识一下这个男人怎麽还能再硬起来。想到这里她发觉自己的下体竟有些骚劲。 男人翻身从她身上侧躺到一边。一只手在她的yīn户上又摸了一把。刚刚回过劲来的他又开始不干不净在嘴里胡说起来,让她尴尬无比: “哈。好久没玩过象你这麽紧的女人了。跟他奶奶的处女似的。真来劲……你怎麽样?也很来劲吧?里面出的水可真不少。你可是觉得很来劲吧?待俺再来,一定要把你的yín水全都操出来。哎,别浪费时间了,你来把俺清理干净。” 赵岚脸唰地红到了耳根,自己的秘密被这个男人在丈夫耳边说穿,羞得她简直无地自容。她刚刚体内确实开始出了yín水,但被他这麽一说,丈夫会怎麽想?好在黑暗中丈夫不会回头看见,否则看到她脸红的表情他肯定会相信这人说的是实情。 她不敢坑声,赶紧坐起来,找到车上放手巾的地方,拿出一张湿润的纸巾在这个男人的yīn茎上温柔小心地擦拭。这是她所熟悉的工作,她做的显然很好,他躺在那里舒服地哼哼著。她一边帮他擦著,他的一只大手沿著她的小腹摸了上来,在她的乳房上捏揉著,甚至将她的乳尖捏住粗鲁地向外拉来拉去。虽说不很疼痛,但在她乳部的刺激让她大为紧张。那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稍稍一摸她就开始大口地喘气。可是在这种情形下她不知如何躲避这种攻击,只能憋住气强行抵御上面传来的刺激。 “嗷……行了,你擦的可以了。你给俺吹一会喇叭吧。会不会?就是含进嘴里吸。要将它吸到最大。” 什麽?赵岚和前排的庄建海同时大吃一惊。 赵岚没有料到第一天就遇到这种要求。其实她从其他小姐那里早就知道全套服务时常常会有客人要求小姐为他们吹喇叭。但她在真的遇到这种要求时还是没有很好的思想准备。毕竟她还从未做过这种事,即使是丈夫也未让她含过。她真後悔平常没有在家里练习练习。最让她难堪的,还是就在丈夫座位背後做这种事。他肯定已经听见这个男人的要求了。她这样为客人吹喇叭,他会怎麽想? 但现在她已没有办法回避了。 看著又慢慢翘起的巨大yáng具在眼前晃动,在一闪一闪的灯光下湿漉漉地反射著星光,她有些後悔刚才为了节省没有多用一张纸巾将它擦得再干净一些。 庄建海本来已经相当轻松平静,但突然听到这个男人对妻子提出了的这种要求,心中猛地再次紧缩,心又开始急剧地快速跳动起来。他从未要求过让妻子为自己用嘴做那事。每天看到她从舞厅疲惫地回来,怎麽也不忍心再让她为自己做这种“服务”。没想到现在自己的妻子要将别的男人的那个东西含进嘴里。虽然他拉过的生意里不少小姐都会为客人吹喇叭,自己对这种事也有些司空见惯,但真的轮到自己的妻子做这事,内心的震动还是非常大。他就奇怪自己为何从来未想到这一点。既然想好了让赵岚去接客,迟早会要被客人要求做这种事。 不行。赵岚应该拒绝做这事。这也太过吃亏了。从直觉他就觉得这是吃亏的。要做起码也得再加钱。对。至少可以跟他讨讨价。他就常常听见有的小姐为客人的这种特殊要求让客人加钱的。他不知该如何提示妻子,就拼命地连著咳了三声,希望她能领悟过来。 但赵岚没有一点反应。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好象不知所措。 庄建海一阵焦虑,却只能干急,又咳了两声。他知道赵岚太过老实。在上海老实就意味著吃亏。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 山东男人躺了一会发现赵岚没有动静,也有点不高兴。 “怎麽啦?不是讲好四百块全套的吗?快点含进去。真没做过?那就学呀。你就拿俺这个当个实验吧。快快快。” “四百块?”,庄建海心中却是猛的一震。这回却是惊喜的一震。四百?两个小时?再加租车费里程费,一共还不要六百多?两个小时就挣六百多?太合算了。他心中惊喜交加。他怎麽也没有想到平常看上去很软弱的妻子能砍出个这麽好的价钱。 唉,早知道这样好赚钱真该早就让赵岚干了。刚才心中的不忿一扫而空。妈的,六百多,至少可以让云红用内裤打五六次手枪。 他一想到云红清香的肉体,心中就开始有种飘飘乎乎的感觉。 赵岚跪坐起来,弯下头去,慢慢靠近男人有些萎缩的yīn茎。她知道要拿人家的钱不做是不行的。但内心本能的反感还是太强烈。而且她也真不知道吹喇叭该怎麽做。她只知道要含进嘴里。只好试试看了。她的嘴唇刚刚触摸到他的guī头,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袭来,将她吓了一大跳,马上逃了开去,好象是要逃避一个追赶她的怪物。 她看到guī头还在那里发著光,并不十分可怕,心下稍安,将头再次靠近。 这一次她张开嘴包住了guī头的上半部份,轻轻的含住没敢再动。而她的这种举动却刺激得这个男人一阵颤抖。他高兴地抖动了一下大腿,将yīn茎向上一挺,想让她再多含一点。 她的嘴唇慢慢适应了ròu棒软乎乎的感觉,心中的反感稍减。 她的生疏的动作反而让这个男人大感美妙。他一手抄起她悬吊著的乳房,一边捏摸玩弄一边哼哼哈哈地躺在那里享受著ròu棒在她温暖的嘴里热呼呼的感觉。 “不错……就这样。对……再用你的舌头舔舔,多舔舔。对了。慢慢可以含深点……嗷……” 被男人如此命令指使,赵岚知道自己从此真正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用身体各个部位去服务男人的妓女。心中的酸楚无以描述。 她开始将他的guī头含在嘴里吸缀著,舌头笨拙地在上面舔著,尽量按他指导的去做。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嘴上,乳房受到攻击传来的刺激反而不那麽强烈了。她更加卖力地含裹祝蝴的ròu棒。很快她就发现他的yīn茎竟奇迹般地跳直了起来。她暗暗高兴。再加把劲或许就会将它舔到最大完成任务。她更大地张开嘴,将ròu棒含进嘴里。不知为何,她的每个动作都让他兴奋无比。他更快乐地捏摸著她的乳房和光滑的背部,yáng具上传来的连续不断的温热稣痒的感觉让他完全沉浸在极其舒适的陶醉之中。 第十二节 庄建海一边象在做梦一样地开著车子,脑海里不断闪现变幻云红的肉体和赵岚的肉体。她们俩真是何其相似。 山东人的大声喧哗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妻子为这个客人做的几乎每一个动作。脑海中就象在放映电影一样不断显现著赵岚为男人口交的画面,强烈地刺激著庄建海每一根神经。想到那即将到手的六百多块钱,他心下没有多少怨言。既然人家肯出这个钱,让他得些便宜当然是天经地义。不过想到这是赵岚在为客人做这种服务,庄建海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下体在裤子里相当膨胀。以前看到小姐在後面为客人吹喇叭时他也会有些反应,但象现在这样如此刺激他还是从未有过的。 他忍不住暗自瞄了後视镜一眼,清晰地看到赵岚雪白的身子正背对著自己,趴跪在男人毛绒绒的大腿旁边将头埋在他的阴部上下动著。 看到的画面强烈地刺激起他的感官。刚刚冷酷下去的欲火又剧烈地在下体勃然兴起。在这麽近的距离里看到自己的妻子跪在另一个男人身旁弯下去一下一下地含进他的粗大的ròu棒的上半部,乳房还被男人任意地摸捏玩弄著,他心中突地涌起一股激昂的欲火,在体内上下冲撞。 他咬紧牙,开始紧握方向盘,默默地抗拒体内被刺激起来的欲火。 赵岚将男人的yīn茎含吸得湿漉漉的,很快就彻底让他竖立了起来。忙抬头将它吐出,觉得可以交差了,就对他轻笑著说道: “先生,它已经大起来了。” “啊,别吐出来,继续吹,继续吹,你吹得不错,学得真是很快。俺就在你嘴里打一炮好了。含进去,快。” 赵岚有些发呆。没想到给他含得太舒服了他反而要在她嘴里打炮。她有些後悔刚才太卖力了。没有办法。不过,这样也许更好,省得他还要插进下面。她下体已经感到一丝丝的搔痒,内心里似乎有种被填入的期待。这样下去她真害怕自己会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丈夫身边被人激发出高潮那就太让她难堪了。不过,男人射出的那种东西直接射进嘴里会好受吗?心下又是踌躇又是无奈。 她刚要再回头将他的家伙含进去,他将她推开了一点,自己躺靠地将头依靠在车壁上,指示她让她反向地跪到他的身上,一边为他口交,一边让他方便地用两个手玩弄她的身子。这种姿势必然要将自己的阴部对著男人的脸,这让她感到非常羞耻,但她还是无言地照办了。 庄建海听见这个家伙竟要在自己妻子嘴里发泄,心中又升起一团说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的热潮。虽说是很生气,但他又毫无办法阻止。他最後悔的是自己不曾享用过自己的妻子的口交,否则让他怎麽占便宜都会好受许多。不知为什麽,一想到自己妻子口含男人射出的jīng液的画面,他的下体竟越发膨胀起来。 赵岚跪骑在这个男人的胸膛上,裸露的身子完全被男人肆意地摸弄著,他两手摸到哪哪就传来一阵阵的强烈的刺激。这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庄建海再次忍不住向後视镜里瞄了一眼,瞥见妻子跪坐在男人身上一边为他吹喇叭一边被他淫辱性地玩弄的画面。这一看让他心中的欲火和怒火同时勃发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他清晰地看到男人的大手摸捏著妻子乳房的淫邪的动作,也看到妻子将他的yīn茎深深地含进嘴里主动地上下摆动著头部为其服务的刺激性场面。 庄建海感到体内一股股的热火在全身骚动难耐,坚硬的下体几乎要撑破裤子挤出来。他忍不住用手握了握裤子里的yáng具,不知道如何才能将这股越来越强大的欲火压制下去。他努力不去再想後面的刺激场面,将头转向车外,将注意力尽量放在车外上海美丽的夜景上,脚下却不由自主地用力踩著油门,车子在空旷的街道上呼呼的急速行驶。 赵岚的口腔已张到了最大,但这个男人的ròu棒才只能进去一半。她不再温柔地含裹,而是加速上下的头部运动。她相信这就象是在手淫一样,只有快速用力摩擦才能将他刺激起来。 她的想法是对的。果然男人经受不起她的刺激,开始粗声地大口喘气。他的手更加紧捏她的乳房,很快就显示他又一次接近shè精的高潮。 山东人在她嘴里的感受的不断加强,他开始大声嗷嗷地喘叫起来。这个男人讨厌的叫声不断刺激著庄建海的感官,让他坐在前排越发难以忍受。 庄建海再也受不了了。 他右手握紧方向盘,左手按住下体,好象是要防止下面爆炸似的,开始隔著裤子用手揉摸安慰自己的ròu棒。他知道在这种时候用手去摸简直是疯了。但他已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反应。他心虚地注视著前方,越来越快地安慰自己的下体。他下体是如此坚硬,再不发泄他觉得自己真会爆炸。 男人突然放开用手捏著的赵岚的乳房,将两手都虚按在她上下动著的头上面,开始顺著她的动作在她头上加力,嘴里呼呼地发出近似吼叫的声音。男人在赵岚的头上用的力渐渐加大,到後来她的头几乎全是被男人按住往下压,粗大的yáng具更深深地插入嘴里的口腔後部,直抵她的咽喉。她被动地剧烈呕吐,大声地咳起来。但男人一点都不管她的难受,继续按著她的头强迫她往下含,他已完全陶醉在她温湿的嘴里的抽插带给他的强烈快感,不愿来自她嘴的快感停下被打断。 现在赵岚的头已被他完全控制著在他的ròu棒上上下快速猛烈的抽动,她在他疯狂的按动下不住地咳嗽呕吐,但却无法逃脱。 庄建海在前面完全听到了自己妻子的反应,自己却无助地在前面开著车,一边拼命隔著裤子抚摸自己的yáng具,心中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他控制不住自己地向後瞥去,一眼看见男人口中呼呼地叫著,在赵岚嘴里疯狂抽插。只见她的头被他一下下用力按下,越来越快,然後一下突然的用力,将她的头紧按在胯下停顿住,似乎正是射出了他今夜第二次jīng液,正深深地射在了赵岚的口腔深处。然後一切好象是突然归于停顿,後面一片寂静,只有赵岚被堵上的嘴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和男人越来越小的喘息声。 随著他们的结束,庄建海也从一片眩晕中回过神来,这时才突然发现车速已超过限速,正在向前方的一个红灯驶去。他立刻踩下闸,将车速控制下来。一身冷汗将他的理智拉回来,虽然下体仍然还肿胀发热,体内即将膨胀的欲火总算压了下来。 他大舒一口气,蓬蓬的心跳慢慢趋于平静。 赵岚在男人疯狂的按压下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他shè精後好一会他才放开她的头。一股股浓液直接射进她口腔深处,更是让她混乱的狼狈不堪。她一旦得到自由,立刻转身拿到纸巾,将满嘴的jīng液吐出来。不过已有不少jīng液已被她无可奈何之下咽进肚里。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很久才回过劲来。 山东人又开始胡说起来: “啊,真是不错。第一次吹喇叭就吹得这麽好,真是有潜力。以後你还要学会含深点。来,再含进去给它吸干了。那玩艺儿也别吐出来,都是高蛋白,有营养的。”她默默地跪著将头转过去再次面对上面还带著白色jīng液的ròu棒。她忍住心中的厌恶将它再含进去,开始慢慢地裹吸。 根据她经常为客人手淫的经验,她知道这时男人的yáng具都很敏感,太用力反而不舒服。她小心地温和地吸吮著,轻轻地用舌头舔弄他的ròu棒。挺立的yīn茎开始在她嘴里发软变小,很快她就吸清了上面的液迹。 她转头看时,他正舒适地靠在车上享受著她的善後服务。赵岚心内稍感快慰,为结束了这一生从未做过的口交感到松了口气。 第十三节 现在才刚过了一个小时,她不知他还要如何进行下去。正在思考如何消磨下面的时间,他将她推开,对她说道:“嗯,很舒服。还挺会做的。你再含进去,别吐出来。俺要睡一会,你就一直这麽含著。对了,就象刚才那样,别用力就行。” 说著他真的躺下闭上眼开始睡觉。 赵岚心中倒是一阵轻松,只要这麽含著那还不容易,最好你一觉睡过这一个小时。她跪在他旁边,摆好一个放松的姿势,开始将他软软的yáng具含进嘴里。 庄建海裤子下仍然鼓鼓的,但膨胀的欲火总算渐渐地消下了不少,现在可以安心地好好开车了。 高耸的东方明珠在窗外的夜空中移动著,他的心情也渐渐飘乎起来。毕竟这麽好的生意他还是头一回遇到。一想到六百多块的进帐,妻子的第一次卖淫已不再让他有何心理上的阴影。听见这个男人说要睡在这里,他心下大喜。想到这人已经连射两次,要是还能玩可不就是怪事了。他估计这个男人会一直睡到时间结束。这麽一想,心中无限轻松起来。 他悠闲地在驾著车子在空旷的道路上奔驰。 赵岚一直跪在那里,用嘴轻含著ròu棒,几乎不怎麽动弹。让她惊喜的是这个男人真的睡了,还开始发出了呼呼的鼾声。赵岚更加小心地含住ròu棒,不敢乱动怕将他弄醒。 时间一分分地过去,庄建海在各个路上转著开著。他专捡开阔平坦的大路走,让车子尽可能的平稳,好让这个山东人多睡一会。已经过去快一个半钟头了。他不时地看著时间,只恨这时间过得太慢。 赵岚发现嘴里的ròu棒在不知不觉中又开始发硬变大。男人的呼噜声还是时兴时断地响著。她有点麻木的舌头不由自主地搅动了几下,都舔在了他的肉柱上。他要是醒来还会再来一次吗?赵岚发觉她下体竟有些燥热。毕竟嘴里含著异性的身体,要想没有一点反应是不可能的。当初她开始给客人手淫时也常常会有这种感觉。 正在赵岚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大手突然捏住了她的乳房。她吓了一大跳,才发现他已经醒来,正一边享受她的嘴,一边摸捏起她的身子。 他不紧不慢地摸玩了好一会,然後用手将她的头压了压。赵岚领会他是想她开始用点劲吸。 她挪了挪有些麻木的身子,将yáng具更深地含进嘴里,开始加力舔弄刺激他的性器官。果然他很快就在她的含弄下兴奋起来,她能感到嘴里的东西越变越大。他的手摸到了她的阴部,手指竟扣摸著慢慢进入她已湿润的yīn道。 赵岚极力克制著下面从他手指传来的强烈刺激,继续专心地吸吮著嘴里的ròu棒。但她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做出了令人难堪的反应,yīn户里渗出了相当多的yín水。 赵岚嘴里的yáng具再次茁壮地竖立起来。男人又开始发出兴奋的轻哼。 他推开她的头,将她身子拉起来,指示著她跨坐到他小腹上。她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要干什麽。他一边捏祝糊的乳房,一边用手抬起她的屁股,对她说: “你真不会做啊?来,坐进去。对,就是坐在俺上面。然後上下动。先慢点,对。对。就这样搞。” 赵岚迷惑了。她还从未试过以这样的方式做爱的。不过她很快就掌握了动作,按照他的指引,面对著他跨在他的阴部上方,一手小心地扶著他的ròu棒,将guī头对准自己的yīn户,慢慢坐下去。一个巨大的yáng具在这样的角度下进入她的体内,她不禁一阵颤抖。 这真是太刺激了。她下体坐到男人的yáng具上,将guī头插入自己业已湿润的体内,一股强烈的刺激立刻传上全身。她还从未体会过女方主动式的性交方式所产生的如此异样的感受,被唤起的性欲驱使著她主动地向下深入,以便获得更大的快感。 赵岚不自觉地发出了“啊……”的一声深沉的低吟。她立刻被自己如此失态的淫声弄得羞愧万分,心中暗自祈祷汽车轰轰的声音能盖祝糊的声音,同时用力咬紧嘴唇。 庄建海吃惊地听见这个男人在後面又开始向他妻子的身体发起了进攻,似乎是要连著玩三次,心下暗暗为赵岚叫苦。他还从未见过在这麽短的时间里能第三次勃起的人。赵岚第一次接客就遇到这麽一个性欲高昂的人,真是难为她了。 赵岚的一声低呼让庄建海心烦意乱。这是那种只有非常淫荡的妓女才会发出的呻吟,他太熟悉这种声音了。他知道很多妓女都会装模作样地发出这种他平常最烦的发情声。他很难相信自己的妻子会如此做作,在这第一次接客时就去迎合客人的欢心模仿性欲高潮时的淫声。 但赵岚的声音是如此清晰,让他简直无法否认。她不会真的在这种时候还能感受到性快感吧?庄建海心中一阵酸溜溜的难受,紧握方向盘的手开始出汗。 赵岚有节奏地上下运动自己的身子,控制著角度让男人的yīn茎直直地在yīn户里抽插,整个身子完全被体内聚集的性欲驱使控制著。赵岚突然感到一双大手用力地握住了她的双乳,上下同时产生强烈的刺激,让她再也憋受不住,通过紧闭的牙关里,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近似哭泣的呜呜声。 男人的大手在赵岚的乳房上姿意地摸捏著,强烈的刺激一波波袭向赵岚的全身,她着魔似的开始加快身体的动作,在男人的yáng具上用劲摩擦她的yīn户,以不断加强体内的快感,女人的羞耻心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抛到九霄云外。 车厢里剧烈晃动的男女组成了一幅疯狂的画面。 庄建海的脚开始不自觉地用力下踩,分明是感受到了後面淫邪的气氛。他又一次禁不住地从後视镜中向後面偷看了一眼。看入眼里的强烈的画面立刻让他血海翻腾:赵岚正以一种陶醉的神情微睁著眼紧闭著嘴,赤裸的身子前倾著主动地在男人身上猛烈地一上一下,两个乳房在一双黝黑的大手的握捏下随著身体的动作而变形。 他再也无法料到平时保守稳重的妻子竟会在丈夫身边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以这种如此浪荡的方式疯狂主动做爱。虽然他平常对这种镜头早就司空见惯,但第一次亲眼见到自己的妻子如此放荡,一种说不出的强烈感受充满全身,内心的血液止不住地在全身上下奔腾不息,内裤里刚刚软下去的yīn茎又马上挺立起来。 庄建海强忍住内心的翻腾,极力不在脑子里回忆後车厢里淫乱的一幕。但他已无法完全控制身体的反应,体内的欲火勃然升起。他左手再次摸到下面,隔著裤子开始摩擦耸立的ròu棒,极力消解燃起的欲火。 赵岚的身子越来越热,也越来越向前倾,下巴就快要碰到这个山东人的胸膛。 她实在未曾这样享受过由自己主动控制的性交方式。她不断地扭动著屁股,体会下体的刺激在她如愿地调节下越来越猛。渐渐地她已完全投入到一波波强烈的快感的浪涛中,对前座开车的丈夫能否听见她制造出来的呻吟的担心也全忘到了脑後。 赵岚完全迷失在一浪浪的性快感的冲击中。 山东人靠坐在车厢里一边揉捏著赵岚的肉球,一边享受著ròu棒在她的yīn户里上下进出时不断增强的刺激。看著眼前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的女人努力地取悦于他,心下大为高兴,在嗷嗷的呻吟声中夹杂著含糊不清的胡言乱语:“嗷…嗷…痛快。嗷…再…嗷…操,嗷……真她奶奶,嗷…来嗷…操…真…嗷嗷…捏死…嗷……” 赵岚也开始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全然忘记自己正在丈夫的车里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上尽情地做爱求欢。 第十四节 车速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快。 听见妻子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庄建海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觉得心象受到外力压迫一样开始猛跳,就象一座无形的大山迎面压下来。难道自己的妻子这麽快就开始享受和这个男人如此淫荡的粗野的性交快感? 这时,山东人猛地将赵岚推开,指示她对著车前方四肢地地趴著,然後他从後面分开了她的两腿,挺著翘的高高的ròu棒从後面猛地一下深深地插入赵岚湿漉漉的yīn户。 赵岚被後面如此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激起,啊地大叫出来。 赵岚哪里经受得起这麽一种极其强烈的性刺激,性欲一下就被激到了顶点,yīn道内立刻渗出了大量的淫液。然而这才只是开始,随著男人接下来的疯狂的抽插,一波波的热浪滚滚袭来,让她在每一次的抽插下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 赵岚彻底疯狂了。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持续和激烈的性高潮,这个男人粗壮硕大的ròu棒直达她体内的深处,远不是庄建海曾进入的地域。伴随著她嗷嗷的叫声,她的yīn户紧紧包裹住男人的ròu棒开始连续抽挛。 山东人也在这时越来越激昂,他两手抓紧赵岚雪白的屁股用力猛操,已射过两次的yáng具在赵岚紧紧的yīn户里越插越快,越抽越猛。 赵岚的浪叫激得庄建海再也坐不住了。那是她在性高潮时也很少会有的神态。他心中已说不出是怒火还是妒火,还是强烈的刺激性场面激起了他本能的欲望,他的手在裤子外越来越快地摩擦自己挺立的yáng具,火热的感觉通过大脑充满全身。他实在无法接受赵岚在别的男人的抽插下达到如此强烈的性欲高潮。就是妓女也很少会在卖淫的时候体会到这样的快感。但赵岚无疑正在性高潮的顶峰。 庄建海脑子里开始浮现杂乱的画面,云红裸露的乳房和赵岚的身子交替在脑海里出现,下体在手指的摩擦下渐渐感受到那种被丝质的女性内裤包裹著销魂的刺激。他不知不觉地又瞄了一眼後视镜,看到的场景让他再次大吃一惊:赵岚正象狗一样趴在车里,被男人从後面猛烈地抽插,整个身子前後来回地晃动。庄建海的下体聚集的欲火在这样激烈画面的刺激下更加膨胀,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的妻子竟和男人以如此淫溅的方式做爱。 他不自觉地加快了左手在胯下的动作,右手抓紧了方向盘,底下踩在油门的脚也下意识地用上了力,车子猛地开始加速,好似伴随著他体内欲火寻求宣泄的出口。 山东人这时又再一次达到了他的顶点,一连串的jīng液伴随著他的每一次前杵深深地射入赵岚的体内,他张大的嘴只是发出呼呼的出气声,紧闭双眼进入快乐的极地。 赵岚紧闭著双眼,两颊潮红,喉咙里已沙哑地发不出声了,身子完全不受支配地抖动起来,整个人漂浮在源源不断的高潮之中。这种销魂的感受是她从来未曾体会到的。 庄建海左手的动作越来越快,脚下车子的速度也跟著越来越快,就在这个男人仍然在赵岚的身体里一下下的shè精的同时,他紧咬牙关将浓浓的jīng液勃然喷发在自己内裤里。 赵岚象是进入了梦幻中,趴在飞速的车里微抖著身子,在这一刻达到了她的性高潮的顶峰。 山东人闭目仰著头,ròu棒还深深地插入赵岚的yīn户,享受著那今夜第三次shè精的持久的极乐。 庄建海也同时进入了高潮後的极度舒适的感受中,再次体会出那夜在『新得来』里的最销魂的一瞬。 车速也在这时达到了顶点。 庄建海对著路灯一张张地检查完山东人给他的钱,确信无疑都没有问题,平静地和山东人说了再见。内心中说不出的复杂心情一点也未显露出来。赵岚仍然在车厢里默默地用纸巾擦著身子下体,白嫩的身上渗出的汗珠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烁。 庄建海目送著山东人的离去,喃喃地对著他的背影说道:“侬刚刚满好要伊给侬一些回程的车费的咯。” 远处的霓虹灯映红了夜色下的上海的轮廓。 (完) 第一节 安少廷已经是这一个星期以来第三次在这个叫做『华丰』的超市里转悠了。但他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女孩——哪怕长相相近的都没有。他现在有些相信那天见到的那个女孩也许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否则为何那张面孔竟一闪而过,他就再也碰不到了呢? 他最近做的梦中经常会出现一张类似那个女孩的脸。他现在已弄不清楚到底是他先做梦梦见到了一个长得很象这个女孩的女人呢,还是先见到了这个女孩之後才开始梦见她。每次醒来後他都不记得梦中的女孩怎麽了或做了什麽,他只是隐隐地记得她好象显得很憔悴和忧郁、有时甚至象是很痛苦,让安少廷心里总有些不安和焦虑。 他相信梦中的人物必定是他自己曾认识的或见过的——也许是在某个电影或电视剧,当然也很可能是他在某个街上见过的女孩——他常常在大街上注视各种漂亮的女人。 他都二十五了,连一个正式的女朋友都不曾有过。他真担心整日紧张繁忙的软件编程员的工作会让他未老先衰。唉,如果有个女朋友该多好啊#蝴并不奢望要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友。只要每天下班後他都能有一个渴望见到的女孩等着他,能和她说说贴心的话儿,化解化解身体和精神双重的疲惫,他也就满足了。当然,如果能更进一步…… 但他的生活中却从未有过这种女孩。每天下班後他能做的不是到街上盯着各种漂亮的女人发些幻想,就是连到网络上的元元网站读些各种色情校旱解闷——最近上去的次数太多了,他曾几次想克制自己少去些,但都不能成功。如果他的生活中能有个女朋友,他也不会去得这麽勤。 店里传来安少廷熟悉的乐曲,让他禁不住也跟着哼了起来:『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理不采……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一个女孩都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们的心思还真奇怪……』 安少廷一边在心里哼着任贤齐的流行歌曲,一边在店里每个年轻的女人身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每看到漂亮的女孩他就在心里幻想一番。 他什麽也没买,在商店里转了近半钟头,从卖牙膏之类的货架边转了个弯後准备往回走。他心里也清楚现在在这里转悠纯属浪费时间,就算见到了那个女孩又能怎样?他真敢上去跟她套话? 他曾试过对一个街上的陌生女孩说“我好象在哪见过你,你是不是叫xxxx?”,也试过故意被一个女孩撞一下然後说“对不起,对不起。啊…您真漂亮啊”什麽的。除了遭到白眼外,还曾被人臭骂过。 要是真在这里撞见这个梦中的女孩,对她说“我在梦中曾多次梦见到你耶”,会不会特别浪漫?估计不被她骂回来才怪。 但他心里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天他在这里的货架的另一头猛地瞥见那张脸後,再绕过去却怎麽也找不到她了。他已记不清为何当时见了那张脸後会有那麽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这之後他真的有些为她神魂颠倒。 常常来这里转悠寻找,到是让他少去元元网站了。他反正有的是时间去浪费。也许真是错觉呢。安少廷有些沮丧地往『华丰』门口走,准备回家——与其在这里再浪费时间,还不如到网站上读点刺激校旱去。 突然,他呆住了——一个穿着黄色无袖连衣裙的女孩正从另一面向他轻盈地走过来。 啊#蝴立刻看出这个女孩正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他梦中的那个女孩——不仅长相很相像,而且连那脸上透露出来的那种憔悴的样子也都非常相似。 对!那种憔悴柔弱的神色!绝对神似。 原来真有这麽个女孩——梦中的女孩。如果她能做他的女朋友,那该多美啊。 他心跳突然加快起来,手心开始出汗,口干舌燥的嘴巴竟因紧张和激动而合不拢了。看着女孩轻盈走动的优美的身子越走越近,他突然一下泄了气。唉#恒了吧。不可能的#糊太漂亮了。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就当她是梦中情人吧,将美好的记忆只留在心底。 安少廷心虚地压制住自己内心的荒谬的幻想,告诫自己不能够象对一般的女孩那样去唐突佳人——这麽美丽的梦中情人——他卑谦的心马上打消了他冲上前去跟她套近乎的所有勇气。 正在这时,那个女孩的目光也正转向他身上。 他立刻尴尬地扭过头去,避免被瞧见他正在偷看人家。当他再次偷偷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过头来的时候,他却见那个女孩突然地拐进两排货架中间,疾步离开。 他大感奇怪。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女孩已经见到他了,她的动作就好象是她在故意躲避着什麽人——他回头看看,这边就他一个人。难道她是在躲避他安少廷? 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应该互不相识的,她为何要躲他?他肯定他们是互不认识的。他认识的可数的女孩里绝没有如此清秀的。 安少廷没时间多想,立刻快步走过去。当他到了那两个货架的地方时,他见到她正从另一头向右拐弯。他突然想起这下可有理由跟她套话了——他可以问她为何要躲避他呢?对!这真是个好主意。他的心跳又骤然加快起来。 他不再跟在女孩後面追去,而是从货架这头绕过去。他算准了他可以在靠墙的那条货架後面跟她迎面碰上。他计算得很准确——一边往後瞧一边往前疾走的女孩在这个狭窄的过道上向他疾走过来——他们不可避免地要面对面碰头了。 “啊!” 女孩见到他从前面截过来,立刻惊吓地叫出声来,赶紧低下了头,好象是认命了似的站住不动。 安少廷真奇怪了。她好象是很怕他的样子——又不是遇到债主了,她为何这麽怕见他?巨大的好奇心再加上本能的青春冲动,让安少廷终于聚集起勇气,用几乎是颤抖的声音有些结巴地问道: “喂,你为什麽…你好象…在躲着我?是吗” “啊…不…不是…我…只是买点…对…对不起…” “啊?……” 女孩结结巴巴地低声辩解,露出明显惊吓恐惧的表情,让安少廷意外地竟不知该如何对答。 “我…求您…我真的没看见您…求您…” 安少廷这下真的糊涂了。他怎麽也想象不到自己的梦中情人不仅对他说对不起,竟还要对自己出言相求,倒好象是她非常亏欠了他似的。 “喂,你求我?…你求…求我什麽啊?”“啊…对不起…求您别在这里…这里有人…”“……” 面前的女孩几乎要哭了出来,声音越说越低,更加让安少廷丈二摸不头脑。 女孩微低着头,不敢抬眼看他。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美丽的眼睫毛在一双淡淡的眉毛下一眨一眨地抖动着,一副灵巧的鼻子似乎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真是太美了。安少廷还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地面对着这麽一个美丽女孩,他的内心的激动简直难以言表——啊#糊在跟我说话耶#糊还在求我耶。 安少廷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道。 他前後看看,这一溜货架里根本没有人,於是跟着问下去: “喂,这里没人啊?”“啊…不…求您了…这里…随时会…啊!” 女孩的眼里充盈着泪水,低声地断断续续地恳求着。 忽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女孩竟然开始用颤抖的双手慢慢地解开她连衣裙最上面的衣扣,接着又是一个…… 啊?!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真是惊呆了——他再怎麽也想不到这麽一个美丽的陌生姑娘竟会在自己面前…啊!天那#蝴已能看到她的雪白的胸部了…她的白色的乳罩… 强烈的刺激让安少廷感到天旋地转——他急速的心跳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梦中情人竟然就在他面前……他这不是在做梦吧?他感到自己无法呼吸。 这怎麽可能?这也太…… 突然,女孩背後传来一声金属的声音——她身後几步之外的电梯的门突然徐徐地打开,里面却空空的没有人。 电梯的声音将他们两人同时都吓了一跳。 女孩赶紧用手紧攥祝荷开了两个扣子的领口,慌张地回头看去。 看到里面没有人後,他们都同时松了口气。 安少廷看着美丽的女孩紧握胸部的娇羞的神态,一股热流在全身猛地升起。他无言地张大了嘴,手足无措地呆望着他的梦中情人,脑子里已是一片糊涂,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的意外情景。 突然女孩一把抓祝蝴的手,转过身拉着他疾步向後走去,同时嘴里还在低声地央求道: “啊…您跟我来好吗?…求您了…” 安少廷只觉得一个滑嫩湿润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心跳更加急速起来。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已被她几步就拉进了无人的电梯。 他们刚进电梯,自动门就慢慢地合上了。 女孩盯着门边的按钮盘琢磨了一下,很快就发现她要找的按钮,用手指一下狠按下去。 安少廷突然发现她按的是那个紧急停动的按钮——这就是意味着外面的人无法再轻易打开电梯的门。 安少廷一下从惊愕中醒过来——一股凉气从他脊背上升起。 啊?#糊要干什麽?她为何要把他困在这个狭小的电梯里?她是不是要害自己?一种被骗上当的感觉一下将他激醒。 他惊惧地看着这个女孩,揪紧的心让他不知该如何反应。他转头看看窄小的电梯,一种莫名的恐惧让他全身发冷。他呐呐地用生硬严肃的口气质问道: “喂,你这是要干什麽?” 女孩仍然没有直视他的眼,将本来就微低的头低得更低了: “…求您了…求您…我…我在这里为您做还不行吗?…求您了…” 女孩这麽惴惴地说着,然後突然跪倒在安少廷的面前,一把拉开他的裤带,立刻迅速地开始退下他的裤子。 安少廷更加慌张了,急忙想躲开这个女孩的手,但紧张僵硬的身子竟移不开一步。 “喂?…喂!?…你这是…?” 女孩不顾他的抗议,一把拉下了他的内裤,一边还是用颤抖的声音恳求着他: “您…求您了…我会为您做的…求您了…我在这为您做还不行吗?…求您…嗷…” 突然,女孩用嘴猛地一口将安少廷的yáng具含进嘴里,堵住了她连续的恳求声。 一切发生的都是如此的迅速,让安少廷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就是有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思考——他完全是惊呆了——如此美丽的女孩,竟如此主动地跪在他面前,将他的yáng具一口含进了嘴里——这是在做梦吧?一定是在做梦。 她还根本不认识他啊! yáng具被温暖的嘴含住轻吸,一个柔软的舌头立刻在他的guī头上急速地舔弄起来——巨大的刺激一下将他刚刚因害怕而吓得缩成一小条的yáng具充血膨胀到了极点。 天哪!太刺激了!安少廷连续发出深深的喘息声。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完全就象是在做梦。但安少廷知道这根本不是在做梦——他的脑子很清醒,而且下体传来的刺激又是如此强烈和真实。 他再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享受到他一直梦寐以求但以前却想也不敢想的——吹喇叭——而且是被一个如此美丽诱人的女孩——不,他的梦中情人——如此主动地含在嘴里——而且还是如此刺激地舔弄…他在一波波的快感里彻底迷失了,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或做些什麽,只得傻傻地站在电梯里,任她在他的胯下吹吸他的yáng具。 他已不再担心这个女孩将他们关在这个电梯里会有什麽不良的目的了——这个女孩现在就是要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但是…这一切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安少廷决定什麽都不管了——一切都随她做吧——就算是在做梦吧,他也要让这个如此刺激的艳丽的梦做完。 女孩跪在电梯的地上,黄色的裙子盖在腿上,只露出她穿着白色丝袜的美丽的小腿和脚上橘黄色的高跟鞋。她两手抱祝蝴的大腿,头部埋在他胯下不停地动着。 女孩灵巧的舌头不断刺激他的ròu棒,同时还更紧地用嘴唇含祝蝴的肉茎,前後摆动着她的头——她的秀发在头部的运动中轻盈地飘动。安少廷彻底迷失在这他难以想象的快感之中——女孩持续地用心在他ròu棒上用舌头灵巧地添弄刺激,一波波快感连续地在他体内环绕跳跃。他的下体在女孩嘴里受到的刺激越来越强,几乎让他站不稳身子。他一个踉跄後退了一步,身子靠到了电梯的壁上。 女孩的嘴也随之向前跟进,仍然紧紧地含裹祝蝴的ròu棒,两膝也跟着向前移了一步。 他两手抓紧电梯里的扶手,紧咬住嘴唇。女孩嘴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烈,很快就让他达到了shè精的高潮。他不敢想象自己即将要将污浊的jīng液射进如此美丽纯洁的女孩嘴里,但也不愿现在就离开她的嘴而失去这麽美妙的极乐的享受。 他紧张地向胯下看去——只见她猛烈地运动着头部,似乎也知道他即将进入高潮,开始不断地加快速度,好象就是要让他这麽射在她的嘴里。 他再也忍不住了。 啊!!!!呵!呵!呵! 火热的jīng液勃然喷射进女孩的嘴里。一下、两下、三下…… 女孩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他的喷射,一口一口地将射出的jīng液努力吞进肚里,同时还不停地继续用嘴唇刺激着他的ròu棒,使劲用力在上面吸裹。 jīng液太多了,顺着ròu棒流出她的嘴外。 大出安少廷意外的是,这个女孩竟用手从他的yīn茎上括起白色的jīng液并在ròu棒进出嘴里的间隔中送回她嘴里。安少廷完全处於高潮後的极度的舒适之中,脑子里根本无法再思考怎麽会是这麽一种奇遇。太舒服了。ròu棒上的刺激在他射完精後仍然没有结束——女孩继续温柔地轻吸住肉茎,慢慢在嘴里套弄。女孩最後小心地舔净他的yáng具,然後替他拉好内裤,并将他的长裤提起来。 正在这时,电梯外面传来一两下砰砰的声音,接着是一阵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他们同时大吃一惊。看来外面可能已经发现了电梯的停驶,正派人来检查修理。 安少廷赶紧接过裤子,慌忙地将裤带系好。女孩也紧忙站起来,并将她刚才解开的裙扣扣上。 就在这同时,电梯的门被徐徐地打开了。外面有三个工人用惊奇地眼光看着他们。女孩极其狼狈地拍着裙摆,涨红着脸低头从他们身旁疾步逃走。安少廷同样是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愣了一下後赶紧追了出来。女孩已不知去向。 第二节 安少廷在这个『华丰』超市已转了半个钟头了。这是他自上次遇见他的梦中情人并被她带到电梯里吹喇叭之後第四次在这里转悠。他最近在这里的多次出现,已开始引起这里的保安的怀疑。 他沮丧地步出店门,在街上热闹的人流里用眼光寻索。 安少廷时时刻刻都在怀疑,那天他在『华丰』的电梯里和那个梦中女孩的艳遇,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一个梦。但那一切的确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那天他跑出电梯,怎麽也未找到那个女孩。他又追出超市,街上也没有她的踪影。 後来他一直在街上转悠到很晚才回家。那一切都不可能是梦。而且他至今还能感受到ròu棒被那个女孩含进嘴里的火热的感觉——那种既象是梦境但又决不会是梦境的刻骨铭心的感觉。 这几天来他已无数次地反复地思考这件事,但却怎麽也理不出半点头绪。 他太渴望再见到他那个梦中的女孩了。那个女孩绝对不象一个妓女。这个安少廷比较肯定。她不仅没有提到任何钱的事,还好象很怕他的样子。绝对不会是妓女。这种认为她是妓女的想法让安少廷根本无法忍受——这麽美丽的梦中情人,怎麽可能是妓女? 那麽…难道真的象聊斋故事里的那样,有个仙女或狐仙,先是出现在他的梦中,然後再下凡来献身满足孤独的他?而且还是用如此现代的前卫方式? 一想到鬼怪之类的事,安少廷脊背上就会穿过一股凉气。 再不然就是以前的冤家投胎转世——对#糊表现得好象特别亏欠了安少廷——一定是上一辈子她亏欠了他,今世来回报他了。不然实在无法解释为何她根本都不认识他,却一见到他就躲着他,还向他不停地道歉相求,然後还为他吹喇叭。 但安少廷也不大信这个。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从来都不是那种迷信鬼怪的人。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真信那个? 再不然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一个安少廷非常不愿相信的可能——再不然,那就是这个女孩认错人了。一个长相和安少廷非常相似的人,曾经是这个女孩的……不会的。安少廷坚信这不可能。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的梦中情人是因为误认了人而为他吹喇叭——这就等于是说,他的梦中情人也会为另一个男人做同样的事情——他不相信这会是这样。 人可以长的近似,身材也可以一样,但声音呢?怎麽解释那个女孩听见了他的声音还辨不出来呢?这世上决没有这样的道理。 这世上真有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孪生兄弟?不可能。安少廷从小就有个非常稳定的家庭。自己的父母绝不会将一对孪生兄弟拆散的。 安少廷沿着街茫然地走着,心里还在不断为这件奇遇寻找最可能的、最合理的解释。 也许,会不会是什麽人的恶作剧?对呀!为什麽不会是呢?要不是这个女孩和别人打赌打输了?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必定会有她的同伴在附近偷看——那时周围的确没有任何人。难道是後来在电梯外面出现的那几个人?实在不象。不会的。安少廷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他绝对无法接受自己的梦中情人会跟那些人在一起的想法。 唉。不能乱想了。只有再找到那个女孩,当面向她问个清楚。这真是个极端荒谬的事情。就这麽糊里糊涂地接受了一个美丽的女孩的口交,自己却什麽也搞不清楚。 他曾很想将自己的亲身遭遇写成一篇奇遇记贴到元元网站上。毕竟在上面读了许多别人的作品,这回正可以贡献一次了。但是,若将自己和梦中女孩的这种奇遇写出来,又有谁会信呢?而且,人们一定会问,那麽後来呢?怎麽都得有个结果或解释吧?所以,怎麽都得找到那个女孩。会在『华丰』超市出现,就说明她就该住在附近。 安少廷一边四面寻看着,一边又仔细回忆起那天和那个梦中女孩相遇时的每一个细节。 她好象是很怕见到他。她好象是求他不要在那个公开场合做什麽事——做什麽事呢?她好象是在无奈之下开始解开裙子上的扣子——难道是暴露吗?他不敢想象。难道生活中真有此事?难道有个长得跟他很相似的一个男人会逼她在公开场合暴露? 他在元元网站上是读到过不少让女友暴露的色情校旱。但他从来都认为那只是一些男人无聊透顶的性幻想。试想一下,你如果有那麽一个娇美动人、柔情万种的女朋友,你会舍得让她将美丽的身子暴露给别人看吗? 安少廷绝对不相信真实生活中会真有这样的人——除非那个人是真疯了——要麽就是极端的变态——只有一些心理猥秽到极点的日本人才会干那种事。 安少廷的脑海里又浮起那个梦中的女孩解开裙扣时露出的胸部的迷人的春光。但是——除了公开暴露外,还有什麽事是那个女孩宁愿为他在电梯里吹喇叭也不愿做的? 突然的汽车喇叭声和一个粗鲁的司机的叫骂声在他身後响起。他回头看见一辆汽车在他刚刚过马路时从身後驶过。他无心和人骂架,继续往前走,心里又哼起熟悉的曲子: 『梦中的女孩你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那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愿再……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梦中女孩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你的心思还真奇怪……』 街对面的『元元』元宵店里漂来的熟悉的香味引起了他的食欲。他这时才发现天已经快黑了,路上的行人已开始减少。 『元元』元宵店是他常爱吃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元元』的名字和元元网站正巧相同的缘故吧?周围除了边上的一个珠宝店的灯火很明亮外,就这家元宵店还很亮堂。他知道这一带的小吃店多数都在街的那一头,这一边就只有这个元宵店了。 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她会不会出来吃呢? 安少廷不断地琢磨着这个梦中的女孩可能的生活习惯。他决定先看一下元宵店里,然後就到街那一头小吃店多的地方去守候。他径直往『元元』的店门走过去。店里传来老板娘和顾客再见的熟悉的声音:“小姐,欢迎再来啊。” 接着,一个娇美的女孩的声音随着推开的门从里面清晰地传了出来: “谢谢老板。再见。” 啊!安少廷几乎惊叫了出来。 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梦中女孩的声音吗?这简单的一声道谢和再见,在安少廷的心中产生了无比强烈的震惊——他的血液几乎都沸腾了。 他赶紧走上前去,一眼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正从店里出来,一件淡红色的外套小巧地罩在上身,映出她美丽的胸部的线条。紧身的黑色弹力裤紧紧包裹在大腿上,优美的腿部和臀部全都刻画了出来。 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也正在这时朝他射来。 啊!这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梦中女孩? 女孩一见到他,似乎是全身一震,象是见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一样,立刻惊恐地呆立当场,张开的嘴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已来到了她的面前,心情的紧张和激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曾想好的许许多多的话全噎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也是傻傻地盯着她垂下的眼,不敢移动半步。 她惊吓过度的脸上一片煞白。 几秒之後她好象从惊吓中稍稍回过神来,几抹红云立刻飘现在她两颊。她马上紧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两片嘴唇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几乎是从牙缝里对着他挤出了一个音量低得不能再低的词: “主人……” 什麽?!安少廷再次惊呆了。他怎麽也不敢相信他的梦中的女孩竟会对着他喊出这麽一个称呼。 “什麽?我听不清你在说什麽耶……你叫我什麽?” 女孩近乎是在抽泣地又用低低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主人……我……” 安少廷的震惊简直超过了他上次遭遇到口交时的心情。他想象了许多种他们再次见面时会遇到的情景,但再怎麽也料不到会是现在这种样子,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主人?她管他叫主人?不会吧?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本能地提高了声音,对着女孩说道: “喂,你能不能说大一点?我听不清楚。”“啊…主人…请求您别…在这里…” 女孩回答的声音并不比刚才高多少。但安少廷聚集了全身的注意力去倾听她的每一个词,现在完全听清了,他的梦中情人的确是在叫他『主人』。 女孩恐惧的声音让安少廷极其不舒服。他无法相信这个他决不敢加害半分的女孩会对他如此害怕,倒好象是他是个魔鬼似的。安少廷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直穿过他的脊背,再传遍他的全身。 天那!必定有一个长相和他非常相象的男人用了什麽残酷的手段控制住了这个女孩的灵魂——这个安少廷渴望她能成为他的情人的梦中女孩的灵魂。 他该怎麽办啊? 正当他还不知到该怎麽回应这个女孩时,她继续用颤抖的声音,有些急促地说道: “主人…您就饶了我吧…奴儿…这里人太多…奴儿求您了…”女孩已经在哭泣了。她颤抖恐惧的声音深深地刺在安少廷的心底。 “喂…那麽…你…”安少廷实在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不知该说些什麽,才能既能安慰这个女孩,又能打破僵局。他现在清楚这个女孩是认错人了。但是——他该怎麽和她解释这件误会呢? 她现在不敢跑开就是因为她以为他是她的『主人』。如果告诉她实情,她必定会羞愧地逃走——不能让她逃走——他可是找了她许多天了,而且…… 天那#糊竟然管他叫『主人』?管她自己叫『奴儿』?这不是说明——不是说明她将他错认的那个人,竟将她当成了——xìng奴?这麽一个可怕而又性感的字眼一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联想起元元网站里那些恐怖的性暴虐描述。 他突然明白了为何她见了他只想躲避。他明白了她为何要那麽主动地为他口交。他明白了她为何数次央求他饶了她——这一切只有这麽一个解释——因为她害怕遭到那个残暴的“主人”的残酷折磨。 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可能,但事实却只能是如此——他痛苦地明白了一切。 一切都清楚了——他的梦中情人,竟是某个长得很象自己的男人的xìng奴。他既愤怒,又紧张,同时浑身上下也是热血沸腾——一想到那种种可能的性虐待,他对她的同情和对那个男人的憎恶简直让他难以言表。 女孩继续可怜地哀求着,几乎要落下眼泪:“…主人…请…不要在这里…奴儿求您了。只要不在这里…在奴儿的房间里,奴儿一切都会…” 女孩左一个奴儿,右一个奴儿,其真诚的口气,绝不可能是假装出来的。 但是安少廷还是无法相信现实生活当中真有被迫做男人xìng奴的女人。他一直以为元元网站上那麽多xìng奴调教之类的东西都是一些变态男人的变态的性幻想,真要在这麽一个法制的社会里用残暴的手段去奴役另一个独立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自称奴儿的女孩却叫他不得不信,这世上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肮脏的东西。 这个女孩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抓住了什麽把柄——但是什麽样的把柄会让她宁愿做他的xìng奴,也不敢去报警求援的呢? 天哪!一个xìng奴?这个男人会让这个美丽纯洁的女孩做什麽呢?她竟然说只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她什麽都会……突然,一个极端刺激的想法冲进安少廷的大脑——何不就将错就错,不去告诉这个女孩他的真相? 那麽…天那!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他立刻想到他不仅能再次让这个美丽的女孩还象那天那样为他吹喇叭,他还可以随意地玩弄她、对她用各种方式欺负——安少廷还想象不出要怎麽玩这种主奴游戏,他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可以随意地“拥有”这麽漂亮的梦中女孩——一想到这个“拥有”这个词,他全身的血液完全沸腾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乘人之危的行为实在是太猥秽、肮脏和自私了。他怎麽能和那个变态的男人一样地将这麽纯尬薰嫉呐孩当成xìng奴来对待呢?但是一想到xìng奴这麽个惹眼刺激的词汇,安少廷的心就狂跳不已。 心中魔瓶的盖子一旦打开,他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魔性了。 他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拼命控制住自己的紧张心情,尽力不露声色地说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到你的房间去。” 女孩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复杂的表情——既有些解脱了的喜悦,更有些害怕和恐惧,又好似对现在就被迫要让他去她的房间感到失望。她用温柔颤抖的声音对他轻声说道: “谢谢。主人。” 说完,就转身走开。安少廷赶紧跟了过去,紧紧地紧跟在她身後,生怕她再逃走似的。 女孩温馨的体香从他前面飘来,让他完全迷失在一种紧张、刺激、不安、混乱、激动、内疚、甚至是犯罪的复杂心理状态之中。安少廷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麽一个乖巧温顺的女孩——即将会让自己随意地摆布玩弄?天那!这也太…… 安少廷内心的感觉现在复杂极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趁火打劫——毕竟是如此美丽纯洁的女孩,自己怎麽能忍心象个禽兽一样趁她不明真相时对她加以侵犯?但是,那种诱惑也太强烈了,她那苗条的身材、优美的线条、迷人的娇羞模样、还有那驯服的乖巧——一切都强烈地刺激着安少廷的心灵。 除了上一次这个女孩为他做的匆忙的口交,安少廷可是从来还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真正的性经验啊。他那里能舍得放过眼前这麽好的机会?安少廷的心现在就象在打着鼓一样扑通扑通地猛跳不停。他再也无法料到自己竟还会有比那天那个电梯奇遇还要幸运的好运道。他一直以为那种奇遇已经是千载难逢的绝艳了,再也不可能有比那更好的了。他越来越紧张,心里一边盘算着待一会到了她的房间怎样将这出戏表演下去,一边又担心如果自己的冒牌身份被她发现会出现什麽情景。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骗局?天那!自己怎麽这麽糊涂。这世上那有这麽好的好事?那句英文怎麽说的?『too good to be true』 如果她的搭档埋伏在她的房间等着自己,自己岂不是…… 不对!这样真诚纯洁的女孩,怎麽会做那种事呢?她为何要欺骗自己呢?骗钱?实在不必这麽麻烦。绑架?自己又实在不是什麽重要人物,他家里也不是大富豪。最主要的,要骗他也实在不必花费如此大的周折。就凭她的美色,根本不必她开口,任何圈套他都会主动上钩。更何况,上一次这个女孩还真的为他吹了喇叭,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啊! 他已经铁了心了。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万丈地雷阵,他也要去闯一闯了。但他已有些担心事情绝不会象他刚才想的那样简单。这世上哪有这麽好的事情——凭白让他捡个xìng奴? 他的心情越发紧张起来。 女孩默默无言地领着他来到了一个他从未来过的四层的公寓楼前,领着他上到三楼一个拐角的门前,再用钥匙插进锁孔。 安少廷这时紧张到了极点。他提起警觉的心,准备如果一旦出现异常,他就会马上从原路逃跑。 女孩打开了门,扭开了房间里的灯,低头默默地走了进去。 安少廷的心就象是要跳出了嗓子眼,紧攥的手心已渗出了汗珠。他鼓足了勇气,小心紧张地迈步跨进房门。 第三节 安少廷迈步走进女孩的房间,很出他的意外,什麽事也没发生。但他警觉的心并没有立刻就松懈下来。他就站在距大门两步的地方,两眼迅速地环顾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市里常见的独间公寓,一进门的左手是厨房,一个高台将厨房和房子其他部份隔开,房子中间放着一张整洁幽香的铁架小床,另一边是个通向洗手间的小门。房子的另一面墙上对着一个拉上窗户,窗户下一个小桌子,上面整洁地放着一些书和一些常见的文具。一个典型的单身公寓,除了整洁和空气中弥漫的幽香,安少廷感觉不到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他倒是反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安少廷注视着整个房间,好象的确是没有人的迹象。他那扑通扑通的心总算稍感安定下来,但还是不能立刻就完全放心。 女孩在他身後关上房门锁好,立刻转到他面前,马上开始用猛烈急促的动作脱去外衣和长裤,露出她美丽的肌肤——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的少女美丽的裸体。 安少廷看到眼前如此美丽的女体,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一个女人的真实的裸体,在色情网站上看到的无数裸体图片哪能和面前这个活生生的纯洁美丽的女孩相比啊! 还未等安少廷回过神来,女孩猛地伏倒在他面前,她的头几乎贴到了地上,用清晰明朗、约带颤抖的声音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安少廷又一次惊呆了。天啊!这一切竟都是真的? 女孩默默地伏在地上,穿着三角裤的臀部稍稍翘起,整个背部上有些条条块块的青肿,似乎象是鞭打过的痕迹。她的黑发一大半掀起,露出她美丽的耳朵和雪白的颈部。 没有骗局,没有曲折,一切就这麽简单,但这也太让人无法相信了。 现在安少廷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眼前突然出现的这般情景——面对一个自称“奴儿”的半裸女孩,自己该怎样表演才不会漏馅?他拼命思索着以前在元元网站上看过的各种暴虐和xìng奴调教校旱,但在这一刻却一点细节也回忆不起来。 唉!自己以前怎麽不多注意注意这方面的故事呢?元元网站上最多的可不就是这一类暴虐的作品?那个图书馆里的暴虐分类里好象有近二十页的存档啊,大概是所有分类里最多的一种了吧? 安少廷最喜欢读的都是些春色、校园之类的艳情校旱,内心深处对那些对女人使用暴力的色情虐待很反感。但是那些他所喜爱的纯情的故事情节现在却对他一点帮助都没有。如何才能装出常来的样子而又不被她发觉呢?如何才能表现得象个『主人』的凶残的样子来呢?他以前对这种角色可是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一下就要让他做,实在让他为难。 他现在心里只想将地上的美女抱起来用手搓揉抚摸个够。但他知道他只要出一个差错事情就会完全搞糟。不仅这个女孩不会再让他占任何便宜,还很可能会引出那个真正的『主人』,那麽…… 天啦#蝴突然想到这一层,心中的恐惧一下又将他的心悬吊了起来。那个男人要是发现了他在这里大占他的xìng奴的便宜,他们会不会……他们可能什麽都会做啊……他安少廷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如此变态的秘密,还知道了女孩的住处,他们难道不会将他灭了口? 但是眼前这个几乎是全裸的女孩,他怎麽可能舍弃不玩呢?他还从未接触过真正的裸体的女人啊。 就是死也值了。 安少廷下定了决心,假装出一种非常冰冷的口气对地上的女孩说: “你趴着别动!听见了吗?” “是的。主人。” 安少廷绕开女孩的身子,将身子贴在洗手间门边的墙上,满意地看到女孩听话地紧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安少廷快速地在洗手间检查了一遍,又来到窗口撩起窗邢蛲饪戳丝矗很满意地发现窗户正对着一个平台,从这个平台上他可以很容易跳到右边的平台上,那个台子好象可以通向安全防火梯。 这太好了,万一那个男人突然来了,自己可以从这个窗户逃走。他准备将窗户上的插栓拉起以方便逃跑,却发现插栓已经坏掉了。这正好,这个环境实在太有利了,有了如此方便的後路,真出意外他也可以对付了。 女孩依然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安少廷稍稍安下心来,踱步来到女孩屁股後面的小床上坐下,开 始贪婪地看着地上仅穿三角裤和胸罩的俯卧的女孩,紧张的心跳冲击着他的全身血液。 这下可不真的梦想成真了?简直比最疯狂的梦想还要疯狂。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将女孩娇嫩的肉体抱进怀里。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缓慢地对地上的女孩说道: “你转过来。”他的冷冰冰的口气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 女孩头几乎紧贴着地,慢慢用手脚爬着转动身子,将头对着安少廷,依然保持着她刚才的姿势。 安少廷再发出命令: “你站起来吧。” 女孩乖乖地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用眼看他,两手不安地放在身体两侧。她半长的头发披在肩上,但遮不祝糊雪白的胸部,挺立的乳房将胸罩撑得高高地鼓起,完全呈现在安少廷的眼前。 近乎完美的身体上似乎有些青肿的痕迹,象曾被鞭子抽过留下的印记,也象是她天然的胎印。两条匀称的大腿紧紧并着,雪白的腿上好象也有些不该有的青肿。 安少廷呆呆地看着眼前美丽的半裸的女体,裤裆里的yáng具已急速地膨胀起来。那天在超市里他只看到了她的胸部的上半的一小部份,那已经就让他血脉喷涨了。而现在天哪!真是太美了。 安少廷很满意女孩低着头的方式——他宁愿她不要盯着自己看。虽然这里的灯光不很亮,但被她看长了总难免会被她瞧出破绽。好在女孩已经认定他就是她的『主人』,她现在还不敢直视他这个冒牌货。 “你把身上的东西都脱光。” 安少廷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她会听令脱光吗?她以前脱光过吗?既然做了xìng奴,连吹喇叭都做,应该没有问题吧?如果她照做的话,他可不即将要看到他这一生第一次看到的全裸的女人了吗?——而且还是如此美丽女孩的裸体? 女孩没有任何抗议,毫不犹豫就乖乖地将手背到背後解开胸罩的扣子,双肩缩紧一抖,再用手将松下来的胸罩从两个胳膊上拉下来。 安少廷激动得几乎无法呼吸。 哇!好一付动人的乳房啊——被乳罩盖住的乳房比边上的肤色更白一些,两个三角形的乳罩的印子中间是两个紧凑圆滑的乳房,上面两个乳尖就象是两个熟透了的小桑果,直直地凸出在她的胸部,忖托出一幅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安少廷还没来得及回味这幅激荡人心的裸体画面,女孩紧接着弯下了腰,退下了她身上仅存的三角裤,抖了两下双腿,将内裤踢到了一边。 然後她再次笔直地低头站好,两手依然放在身旁,将整个身子向安少廷完全地开放,任他随意观赏。 啊!安少廷再次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裸体女人啊#蝴的眼光贪婪地落在她那黝黑的阴毛三角地,然後在她的全身瞧来瞧去,简直觉得两个眼睛根本不够用了。 安少廷这时的体内热血翻腾,膨胀的yáng具在裤子里勃然跳动,他被眼前他这个第一次看到的异性裸体刺激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激动的心情叫他几乎立刻就克制不住自己,真想马上就扑过去在这个美丽的肉体上上下下结结实实地摸个够。这麽真实的女孩的裸体,他怎能不渴望好好摸个痛快啊? 安少廷心里思索,既然这个女孩认定他是她的主人,他要用手摸她的身子,她决不敢反抗逃避。她不是在元宵店门前说过吗,只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可以任他施为?但是自己这种猴色的样子,会不会让她奇怪生疑? 他舔着干裂的嘴唇,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而想要摸捏眼前这个美丽的裸露女孩的身体的强烈冲动已让他无法再冷静地坐着不动了,这麽刺激男人感官的画面就是换了古代的柳下惠来他大概也不可能不动心吧?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对她用尽可能冷静的语调命令道:“你过来。” 女孩依言走上两步。现在她的双乳就正对着他的双眼了。 他有些颤微微地伸出右手,用五个手指轻轻地捏祝糊的左乳房。他平生第一次摸到了女人最性感的部位——柔软的乳房。啊!原来女人的乳房捏起来是这种感觉。安少廷全心身地体会着这个自己从来不曾有机会触摸过的女人的乳房,通过手指的触觉仔细地感受着这迷人光滑的嫩肉。 女孩乖乖地站在他面前任他捏摸,身体在他的摸捏下禁不住一阵颤抖,两个乳房现在更加挺立了。 安少廷捏过一个乳房後不再拘谨,跟着另一个手也捏上了女孩的另一个乳房,手指向外滑摸,两个都已出汗的手心同时轻轻地抵到了她乳尖的头子上,让她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啊……” 安少廷实在难以相信这一切——现在自己就坐在这个女孩的香床上,任意地摸弄着这个他就在半个钟头前还不敢梦想能让她成为他的情人的梦中女孩的肉体,就是做梦,他也无论如何做不出如此令人奢望的美梦啊!但现在一切都变成了现实,而且现实甚至比他最大胆的梦想还要美好。 他的左手依然在她的乳房上恋恋不舍地摸玩着,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她光滑的腹部向下摸去。 他兴奋地几乎要叫出声来。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阴毛上,再向下摸,他摸到了更多的阴毛。然後,他用食指慢慢滑进阴毛下的肉缝处,啊!女人的最隐密的部位被他摸到了——yīn户! 对女人性器官的结构,安少廷是知道不少的,网上有太多的放大的女阴特写照片。但现在他摸到这麽一个真正的yīn户,内心的激动简直难以言表。观赏那些在照片和录像里的yīn户哪里能够和他现在亲自用手摸索的感受相比啊! 他的手指摸到了两片潮湿的鼓起的肉芽,稍稍用力他的手指就挤进了她那肉缝里更潮湿的大片嫩肉。啊!安少廷心里一阵激动,他知道自己已经摸进了女孩的yīn唇里。 忽然,他记起无数的校旱中都提到的女人的yīn户在性起时就会潮湿。这麽说来,这个女孩在自己这样的摸弄下不是已经被刺激起来了吗? 他为这个发现激动起来。他开始慢慢回忆起元元网站上那些校旱里经常描写的女人被男人抚摸而刺激起性欲的情节,现在看来真有这麽回事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可以拿这种问题来“拷问”这个『奴儿』。对!这不正是许多暴虐校旱里描写的情景?逼女人承认自己淫荡,让女人为了自己的身体淫荡反应而羞辱。 安少廷用嘲笑的口吻问道: “奴儿,你底下是不是湿了?” “是的,主人。” 女孩乖乖的承认,让安少廷大感没趣。他本以为她会羞愧地否认,然後他就可以将湿润的手指给她看,以逼她承认。 “你为什麽会湿啊?” “因为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虽然女孩的回答也非常刺激,但不是安少廷以为的她会说“因为我很淫荡”之类的话。安少廷进一步逼问道: “你是不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啊?” “是的。主人。” 和女孩的对话没有什麽大的刺激,让安少廷有些失望。女孩对什麽都乖乖的承认,再问她还有什麽意思?而且女孩乖顺的样子也让他心生怜悯,他实在不忍再用语言去羞辱她。他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指上,用心体会着手指在这个动人的肉体上触摸的每一个细微感受。 他想就这样在她身上一直摸下去。真是太刺激了,他可是永远都摸不够的呀。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只是这麽摸。没有哪个主人只用手摸自己的xìng奴吧? 他全身的欲望早已经膨胀到了顶点,也该是干真的时候了。但他还是犹豫下一步该怎麽进行。毕竟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性经验,他连如何将自己的yáng具插进这个yīn户他都没有底。 走一步是一步了。安少廷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白衬衫的扣子,将衬衫一下脱掉扔在床上,露出他还算健壮的胸膛。他正准备自己脱下裤子,突然想起为何不让这个『女奴』为自己服务? 他心下得意,身子向後用两手撑靠到床上,对着站在面前的女孩命令道: “帮我脱掉裤子。” 女孩好象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的身子,不敢怠慢,立刻按他的吩咐开始为他解皮带脱裤子。他更加得意地看着这个女孩为自己服务,一下就将挺立的yáng具暴露到女孩的面前。 女孩弯腰脱下他的裤子後,没等他的命令,就一言不发地用手抚摸起他的ròu棒,然後主动将嘴唇送到他的guī头上,轻轻地吻弄起来。女孩嘴唇在他的ròu棒上摩擦传来的强烈的刺激象一股电流,一下传遍他全身,让他几乎呻吟出声来。接着一股吸力将他的yáng具吸进去,她的嘴紧紧包住了他的ròu棒。 啊!…… 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气,坐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起这个女孩第二次为他做的口舌服务。 安少廷心里琢磨这样也正好,就让她再为他口交一次,省得他胡猜乱搞出了差错反而不美。看她两次主动为他口交,估计她那个真正的『主人』很可能经常会让她这麽做。而且女孩的嘴巴套弄在他ròu棒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一回他不再象上一次在电梯里那麽手足无措,现在不仅可以好好体会ròu棒在她温暖舒适的嘴里被包裹住的感觉,而且还可以清楚地看着自己的yáng具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美妙情景。 他彻底陶醉了。 突然女孩猛地加快了嘴巴的速度,将他刺激地大叫起来。 “啊!” 女孩立刻吐出嘴里的yáng具,有些胆颤心惊地低下头,用低低的声音急促地说道: “啊!对不起!主人。” ròu棒离开了女孩的嘴,一道口水顺着肉茎慢慢下流。刚刚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突然消失,让安少廷有些不快。他听见女孩的话,立刻本能地问道: “你对不起什麽呀?”“啊…奴儿…对不起…奴儿动作太急了…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女孩一边用恐惧的语调说着,一边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安少廷看着眼前娇羞的女孩裸露着的细皮嫩肉,哪里舍得真的要惩罚她这样一个娇嫩的身子。但是,突然,他记起自己的『主人』的身份,他马上将差一点就说出口的“我就不惩罚你了”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他可以想象得到,那个真正的『主人』一定会非常凶狠地惩罚她。否则他怎麽能将她调教得如此乖顺?那还不是许多次严厉的惩罚将她训练成了这个样子? 他内心突然对那个『主人』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仇恨,哪个人能够如此残忍地将这麽一个纯洁无辜、软弱娇嫩的女孩用暴虐的手法训练成这麽一个供他发泄他变态的性欲的奴隶?这个女孩可是他安少廷的梦中情人啊! 连她口交的动作稍快一点,她都要受到惩罚,这个男人还有没有人性了?真不知道她在被那个野蛮男人的调教过程中还受到了多少肉体痛苦和精神折磨。 安少廷对眼前跪着的女孩生出了无限的同情。心里涌起一股热流,恨不得立刻告诉她自己不是她的『主人』,并鼓励她鼓起勇气,勇敢地站起来,不要再对那个暴虐她的男人妥协,而且他安少廷将会挺身而出,奋不顾身地帮助她,一定会将她从痛苦的奴役中解救出来。但是,天啊!那麽美妙的口交,她将自己的肉体那麽温顺地交给他玩弄,他实在无法抵御这巨大的性的诱惑,至少,现在他希望能得到他做梦也不敢想象的这个美丽的肉体。而且,安少廷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玩弄女人的裸体。还远远没有玩够呢,他怎麽可能现在就将实情坦白出来? 还是继续扮演这个『主人』的角色吧。他一面这麽苦恼地想着,一边琢磨如何将这个『主人』的角色好好地扮演下去。 第四节 安少廷开始痛恨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喜欢虐待女人。难道这真能增加性刺激吗?也许自己试试後真能发现自己以前不曾知道的感觉?但他还是不忍糟贱这个被他看作是梦中情人的美丽女孩。而且,那个真正的主人一般是怎麽做这种惩罚的呢? 他忽然想到个办法,可以试试让女孩自己来挑选惩罚的方式。这样比较不容易出现差错,而且可以避免太过残酷的惩罚,女孩自己总可以挑个不那麽严厉的方式吧。 他用冷酷的声音对女孩问道: “那你想让我怎麽惩罚你呢?” “啊……奴儿全凭主人惩罚。” 他没想到女孩竟温顺到这种地步。 “这样吧。你既然自己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就让你自己挑选惩罚的方式。” “啊…主人…奴儿谢谢主人…那…请主人…鞭打奴儿吧。” 什麽?!鞭刑?天那! 安少廷还是没有料到一上来就要用鞭刑。而且似乎这个女孩对能选择鞭刑还很感恩。 这可怎麽办…… 不等他回答,女孩已经自己爬下去,然後从床底拖出了一个小箱子,打开箱子,从中真的拿出一个不知是什麽材料做的黑黝黝的鞭子,有手指般粗细,颤危危地低头跪着交到他的手上。 安少廷大惊。这麽粗的鞭子,打在她身上那还得了?难怪她身上好多处青一条紫一条,原来真的是被这个鞭子打出来的。 女孩没有去看安少廷的表情。她又俯下身从那个箱子里拿出了几付带有铁链的手拷之类的东西,关上箱子後直起了身,将一把钥匙扔到床前的桌子上。然後她开始将两个手拷一端拷在小床的一头的铁架上,再绕到床的另一头拷上另两个手拷。 没有说一句话,女孩在安少廷身後从床尾爬上了床,一个一个地将她的两个脚脖子拷上,再伸直了身子,自己用手将一个绳子穿着的红球塞进嘴里,然後将球上的绳子套到头後。 安少廷看见女孩现在的模样真是惊呆了。 这个嘴梏子对他来说并不非常陌生。在网上常常能看到女人被捆绑和堵住嘴的照片。但真的亲眼见到这种东西,他内心还是感到一种极度的震惊。看见这种东西戴在自己喜爱的女孩的嘴里,他身体有种抽筋似的难受。 女孩弯下身子趴向床头,先用右手将左手拷住,再用右手拿起最後一个手拷,费力地套到手腕上,试了几次後终于扣上了拷子。 安少廷从床上站起身来,呆呆地看四肢被拷在床上趴着的女孩,嘴里还塞着一个嘴桎子,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呻吟,痛苦而又惧怕地等待着他的拷打。他哪里能忍下心来用鞭子抽打这麽一个万分娇嫩的肉体啊?刚刚还被他抚摸过的肉体,上次被鞭打的鞭痕还未完全消失。 安少廷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对自己这麽心怡的女孩,他怎麽能下得了手啊?这下该怎麽办?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竟会被逼到了这麽个残酷的角落。他手捏着不知什麽材料做的鞭子,看着床上趴着的女孩,心里实在不忍下手。 他知道如果自己的性格和那个『主人』相差太远,女孩必定会很快发觉。如果被发觉,会怎样呢?她必定会让他将她解开。然後呢?她会不会让他滚?她如此狼狈的样子被一个错认的陌生人全看在眼里,她会如何反应?这实在太难估计了。安少廷不敢冒这个险。搞不好可真会有生命危险啊! 安少廷心下一横。心想这可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以後女孩可怪不得他。 他咬紧牙,举起鞭子,扬臂对女孩背上没有伤痕的地方横击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 “呜……” 女孩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悲鸣。 这一鞭象打在了他自己身上一样,安少廷感到一股冷颤传遍全身。 女孩背上留下一道红红的长印,看得安少廷心痛得要命。太痛苦了。他根本无法想象怎麽可能会有人对这种残酷的行为感兴趣,毫无乐趣可言,更遑论快感了。但他实在没有选择。只得硬着头皮又打了一鞭。 安少廷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大还是小,也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细节了,只想再打几鞭赶紧结束这让他们俩都痛苦万分的酷刑。他连续紧抽了几鞭,力量是越抽越小,感觉手臂根本无法用力。 女孩右边背上的红印连成了一片,让安少廷无法找到下鞭的地方。他只好转到床的另一边,他实在不忍将鞭子抽到她已有伤痕的位置。 当他转到女孩的正後方,一眼见到女孩分开的两腿间红润的阴部。 啊! 他贪婪地盯着女孩的胯间。他由于因被迫执行痛苦的鞭刑而已经渐渐息火的下体禁不住又突然膨胀起来,这可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的女人yīn户啊!真是极其刺激和诱惑的性感画面,让他呆立在当场。 他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用手摩挲了一下ròu棒,心头不禁火起,妈的,这麽好的肉穴不能插,非得拿那鞭子抽人!不行!干脆拼了上去操操这个肉穴,操过後被她发现又怎样?反正已被他操到了,她自己被拷着不能动,还能对他怎样?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勃起的情欲已再也不能管束他的理智。他决定豁出去了,管他三七二十一的。他猛地丢下鞭子,从床尾爬到女孩身後分开腿跪着,将挺立的guī头抵住女孩的两片肉唇之间,向里推了一下。 他紧张地看着女孩的反应,女孩好象一点也不敢动,依然趴在那里,似乎她鼻子里传出一阵快速的喘息。他大感放心,腰部向前猛地用力,guī头先是碰到硬硬的肉体,让他稍感麻痛,紧接着ròu棒一下冲进湿润的肉穴,一种被紧缩的肉道包裹住的感觉一下将他刺激得大叫出声来。 “啊!” 太美妙了。原来插入女人肉穴的感觉是如此绝妙! 安少廷在心里大声叫好,啊#蝴总算操到真正的女人的真正的肉穴了! 第一次! 真正的第一次啊! 女孩的身子被他的第一次冲击撞得往前一冲,她猛地昂起头,发出近乎是求救的呜鸣。 安少廷大吃一惊,知道自己的猛插必定让女孩大感痛苦,赶紧稍稍缩回身子,将ròu棒留在穴内不动。安少廷现在已是欲火焚身,虽然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无异于强奸,但也根本无暇顾及到女孩的感觉,一心只想满足自己性欲,理智和良心早已完全抛到了脑後。 女孩又低下头,好象认命了似的趴着不动,准备顺从地接受他的奸淫。 安少廷心里大为感激,心里想着女孩现在只要能让他完成他的心愿,在她美妙的肉穴里真正地完成性交,他以後为她做牛做马他也情愿。安少廷一边想着,一边感受着ròu棒被yīn道紧紧包裹住的奇妙的感觉,而且随着她yīn道一下一下的痉挛似的收缩,他的yáng具就象是被一个超乎寻常的柔软的手紧握住,一下一下地挤捏着。 他稍稍前後抽插了两下,立刻觉得自己要忍受不住,简直就要立刻射出精来。他咬紧牙关,将身子挺住,慢慢地总算忍了过来。他心下大喜,开始用手抓住女孩的臀部,腰部和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地前後操动起来。 真是太舒服了。 ròu棒上传来的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快感一下下地往上涌,让他在心里欢喜地狂叫,啊!这下真是真正的做爱的感觉了,比那口交的感觉还要美妙,完全不是他以前自己用手自慰可以相比拟的。 他不顾一切了#蝴越来越猛地前後抽送,快乐的感觉立刻将他送上了极乐的天堂! 啊! 安少廷在女孩体内猛地射出了一串串jīng液,一股股激荡心脾的强烈快感随着他的每一下抽动传遍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 安少廷低声吼着在女孩的yīn道里完成了他一生第一次的完美的性交,他从未体会过的性的高潮,绝对的高潮! 安少廷让他的ròu棒在女孩的美妙的yīn道里留了好一会,不断感受着shè精後的舒适的感觉。他前俯下身子,将嘴贴在女孩的背上,两手伸到了女孩的胸前,捏弄起女孩的悬挂着的肉球。柔软的肉球在手里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安少廷不断地捏摸捏摸,直到感觉自己的ròu棒最後缩小到从女孩的肉穴中滑了出来。 他很不情愿地爬下床,看着女孩湿漉漉的肉穴,难以相信这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的yīn户——刚刚被自己抽插的yīn户。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着,忽然发现女孩眼里饱含眼泪,嘴边竟流下了一串口水。他这时才又意识到这个女孩刚刚才经历的巨大的痛苦,被他鞭打过後又被他从後面屈辱地奸淫,他简直就象个禽兽,竟会对被链子拷住的弱女子进行如此自私的凌辱! 他心里极其内疚,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赶紧弯下腰,到那个从床底下拖出来的箱子里寻找能够打开手拷的钥匙。他发现箱子里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一些夹子、ròu棒模型,还有各种他叫不出名字的淫具或者刑具,让他完全不知所措。忽然他醒悟到女孩早就将钥匙扔在桌子上。他抬头果然看到桌子上一把钥匙,心里大松一口气。 正在这时,外面的走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安少廷心里大惊失色。 天那!自己只顾淫乐,竟忘了可能的危险。他刚想跳起来,却发现那阵脚步声已渐渐远去。 他心里暗叫侥幸,赶紧起来用钥匙打开女孩右手的手拷。手拷喀答一声跳开,再让安少廷吐出一口气。他现在已经相当紧张,被那个脚步声弄得心烦情急。他顾不得女孩手脚上其他的拷子了,决定由她自己开去,自己还是走为上吧。 他将钥匙交到女孩手上,象是做了贼似的逃离了女孩的公寓。 第五节 安少廷趴在离他的梦中情人的公寓相当近的一栋旧楼的顶上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他已是连续四天跟踪女孩的起居,并在这里埋伏等候。为此他向公司里请了长假,象他现在这种魂不守舍的心情,他根本不可能还有心思去上班。 他两眼一直盯着那个女孩房间的大门,不时地用望远镜左右搜索,等待着那个被他的梦中情人称为『主人』的那个混蛋出现。但是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他已弄清楚他的梦中女孩名叫袁可欣,就在两个街以外的一家银行做出纳,白天他能从远处观察到她的一举一动。她总是按时上班,中午会到街角的餐馆和同事们一起吃饭,晚上又按时回家。他每天都能看见他那美丽的梦中情人下了班後独自回家,有时会出来买点东西,多数时候就待在屋子里。 安少廷每天都守候到袁可欣的房间里的灯息了一个小时,然後才回家睡几个小时,再在大清早赶到这里等着她起床上班。但这几天从没有任何长相和他相似的男人在她身边出现。他已经越来越失去耐心。他实在太想再次重温四天前那个一想起来就会让他热血沸腾的奇妙经历。他知道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他不断告诫自己要克制,尽量要时刻保持自己的冷静。但每每回忆起那个傍晚的奇妙的经历,他就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毕竟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且其中的过程又是如此曲折离奇,实在让他难以冷静。 那真是太美了,那麽美妙的身子,温暖的口腔、火热的yīn户,真是怎麽摸也摸不够啊。当然,他对这个袁可欣的感情决不只是肉体的。他相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这个可怜清纯的梦中女孩,他现在一直在心里还称她为梦中女孩。他有时甚至相信这是老天的安排——让他们在梦中相识,然後派他来爱上她、拯救她。这就是命运。有时你还不得不信。 这几天他每次在远处观察袁可欣的时候,都会心跳加快、全身发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强烈感受,绝不是那种一般的肉体的诱惑,他相信这就是爱情。 他火热的心里又唱起了改编的歌曲: 『美丽的奴儿你站过来,站过来,站过来,今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愿我爱……我左摸右摸上摸下摸,原来美丽奴儿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奴儿你的心思还真奇怪……』 他一边哼着歌曲,一边幻想着用手摸到她那诱人的身体,他的下体就会不情自禁地勃起——对一个你深爱的女孩,这不也是很正常的吗?性欲是爱情的自然延伸。 安少廷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住处,本来他是可以随时去找她的。但是,现在横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那个非常可怕的障碍——那个真正的主人——那个讨厌、可恶、凶狠、毒辣、残暴、变态、没有人性的禽兽!那个人只要一天还在,他安少廷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和袁可欣交往,就只能偷偷摸摸地去冒险。 这是他安少廷不能忍受的。 现在他的唯一的选择,就是将那个男人除掉。最好趁着那个人还不知道他安少廷的存在,从背後突然下手。 这是安少廷那天一回家就做出的决定。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梦中情人被另一个男人暴虐地折磨,象一个xìng奴一样被任意驱使虐待,这是他决不能容忍的。他一想到这种事他就会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他安少廷长了这麽大,从来都是守法公民,杀人犯法之类的事好象决不会和他联系上。可是一想到那个袁可欣见到自己时的那种恐惧的样子,他心里马上就是满腔热血、豪情万丈,为了解除这个可怜的女孩的痛苦,他定会抛头颅、洒热血,全身的赤诚和勇气纵是刀山火海他也决不会犹豫半分。 当然,每一想到要去杀人,安少廷心里还是会有一阵阵的惊悸。不过,他既然决心已下,他就再也不会後悔。 安少廷并不是个鲁莽的人。他那天回家後曾思考了很久。 他开始想先跟袁可欣说个清楚,然後鼓励她不要惧怕那个混蛋,由他出面和那个家伙谈判,实在不行就将那个家伙干掉,不论她有什麽把柄落在他手上,他都会义无反顾地为她保密,她甚至可以什麽秘密都不告诉他。 这样一来,一旦成功了,袁可欣必定会感激他。他们以後必然可以成为真正的情人,不是那种变态的主奴关系,而是真正的相亲相爱,当然也会有性爱,许多性爱,那种爱到深处时自然的两相欢愉。就算袁可欣不爱他,或爱不上他,他也甘愿为她效劳。她必然会终身感激他,这就够了。他安少廷决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他会做得象个真正的君子。 但是,另一个更加诱人的想法後来在安少廷的脑子里占了上风——他可以悄悄地将那个男人杀了,但全瞒着袁可欣,不让她知道,永远不告诉她。 那麽…天那! 安少廷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会激动得狂跳,那麽,袁可欣就一直不知道他安少廷的真实身份,她会一直以为他安少廷就一直是她的『主人』,那麽…… 安少廷无法不激动,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完美了,那麽,这个女孩就会一直做他的xìng奴,对他百依百顺的xìng奴。 当然,虽然他还会称她为“奴儿”,但他不会再对她使用任何暴力虐待,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和凌辱,不会让她一见到他就恐惧得发抖,他只会象对待一个情人那样对待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和他合欢,甚至是渴望得到他的身体和他的爱。 安少廷为这个大胆的想法激动得简直不能控制自己。他不断地幻想着一边轻吻这个女孩的美丽的双唇,一边抚摸她美妙的身体并让自己挺立的yáng具摩擦她动人的yīn户。他常常会为这些幻想兴奋得全身发抖。但是,这一切都要求他安少廷要去杀人! 干了! 为了奴儿!也为了他自己。 不就是去杀个人吗?买把斧头,就埋伏在袁可欣公寓的楼道里,猛地冲上去,一斧下去。当然具体实施起来不能这麽简单。不能在她的公寓附近。否则她会很快就知道发生了谋杀案。 先发现那个男人,然後跟踪到他住处,一斧子下去,或者将他引导到一个无人处,一斧子下去,再将他尸体秘密埋起来,让人很长时间发现不了。 这几天安少廷虽然时时都是满腔的热血和一身的英雄气概,但每想到这些杀人细节他也不禁全身发麻。不过,一想到袁可欣会听任自己揉捏的乳房、顺从地让自己抽插的yīn户、主动为自己献上的口交,安少廷觉得自己就是付出性命也是值了。 那个男人不会比自己强壮很多。他的身材必定和自己相仿,否则袁可欣也不会两次错认。所以他的计划一定是可行的。 现在第一步一定要跟踪到那个男人。然後才能决定下面怎麽走。 哎!自己的梦中情人还不知何时才能被他解救出来。 安少廷心里一遍一遍地胡思乱想着,眼睛一刻也不离地盯着袁可欣的房门。 从昨天开始他就有些失去耐心。 他几次想不顾一切地冲下去,冲进女孩的房间。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这麽做的危险性,只要一天不将那个男人找到,他就一天处於危险之中,而且很可能是致命的危险。 他现在内心的挣扎更加激烈了,连续几天的跟踪守候已让他精神疲惫,实在很想去袁可欣那里放松放松。 现在看来那个男人在最近来找她的概率也许很小。那麽,如果今天他到她的房间里快速地享受一下,对他的所有计划都不会有什麽影响。每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内心的冲动,只要很短的时间就可以。但是,他这样的行为不只是冒险,也显然是很邪恶的,在这麽一个可怜的女孩身上趁人之危地发泄兽欲,这可是他的梦中情人啊!而且现在他在她面前还得表现出一付残暴的『主人』形象,对她用最冷酷的语气发号施令,不得表现出半分怜悯。 然而,他脑子里不断闪现的袁可欣娇美的肉体、那两个被他手指触摸就能产生奇异的感觉的乳房、还有那包裹祝蝴ròu棒的美妙的yīn户,无时不在刺激着他的全身细胞。 毕竟这麽一个温顺乖巧、供他尽情享受的女体,吸引力实在是大得可怕。 他不断地在内心跟自己的理智斗争着,他最後在心里不得不和自己做出妥协,今天只要那个男人在八点种还不出现,他就去找袁可欣——他的梦中情人。 他不停地看着手表,焦虑不安的心让他越来越紧张。 看看已经快八点了,安少廷在心里嘀咕,那个家伙今天八成不会来了,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说服自己相信这个判断,下去找她的念头越来越强。 终于,八点到了。 安少廷按奈住自己的激动,谨慎小心地来到了女孩的门前。 他左右查看确信周围没有危险,倾听她的房间里除了微弱的电视的声音外也没有任何怪异的动静。安少廷强按住自己紧张的心情,稳稳地敲了三下门。 房间里的电视的声音突然给关掉了,但没有开门的动静。 安少廷又敲了三下。 门里传来把手转动的声音,紧接着,袁可欣打开了门。 安少廷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如果出现任何异常,他就马上逃之夭夭。 女孩一见到他,脸上现出相当惊奇的表情,立刻将头低下,用微弱而又卑谦的语气轻叫一声: “主人。” 安少廷心脏狂跳,她的反应让他相当满意,屋里一定没有另外一个『主人』,否则她的神情必定会比这要震惊得多。 安少廷暗叫侥幸,脸上不露任何表情,推开门径自往里走,一边查看房间一边用冷酷的口气说道:“奴儿,怎麽才开门?” 袁可欣立刻在他身後关上门,象上一次一样,绕到他面前,一边手忙脚乱地还象上次那样脱光了外衣,然後伏倒在他脚下,颤声说道: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奴儿不知…不知是主人驾到…请…请主人惩罚。” 安少廷大为宽心,见到她仍然自称奴儿,说明她还什麽都未发现。 看着伏在地上的顺从的女孩,安少廷的下体猛然勃起,欲望立刻又达到了高潮。 这一次他有备而来,已经想好了怎麽扮演这个“主人”的角色。 他不紧不慢地坐到床边,盯着她白色三角裤包裹的翘着的屁股,用冷冷的语气说: “我现在来让你吃惊了吗?” “啊…不…奴儿只是没想到…主人…会这个时候来…” 安少廷心里轻松起来,知道一切都正常,而且袁可欣没有料到他这个时候来,说明那个男人今晚和他在这里撞车的可能性极小。 他心里早已热血沸腾,但嘴里仍用冷淡的口气说: “哼。难道我现在不能来吗?” “啊…是…奴儿该死。奴儿该死。请主人惩罚。” “奴儿,知道怎样为主人服务吗?过来。” “啊……” 半裸的袁可欣慢慢地爬起来,走到安少廷跟前跪下,紧紧地低下了头,用非常不安的语调轻声问道:“主人…不惩罚奴儿了?” “你只要表现好,我就不惩罚你。” “啊?…奴儿刚才十分怠慢主人,奴儿请主人惩罚。” 什麽? 安少廷非常吃惊,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这个女孩似乎也太老实了吧?他这个冒牌主人已经说了只要她表现好就可以不惩罚她,她还傻傻地说什麽甘愿惩罚的话? 安少廷心里又觉得事情好象不太对头,但却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正常。 他现在只想让她脱光了让他好好满足一下就走,可不再想搞什麽鞭刑了。但是,似乎这个女孩和她的『主人』之间关系很复杂,好象不能按常规来揣测。 是不是她的主人常说些反话?说不惩罚她的时候,可实际上也许会更狠地折磨她,所以她干脆主动请求惩罚?武侠校旱里的大魔头们八成都是这样。 可这可是现实生活啊?那个混蛋真有这麽毒辣? 但从这个女孩经常表现出的恐惧的样子,说不准那个家伙就是如此变态:她只有处处揣摩他的本意,才能避免更严重的惩罚。 安少廷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顺事表演的比较妥。心里不禁暗叹,本来只想好好正常地跟她干,现在还得玩些令人不愉快的花样。 他提高了嗓门,有些恶狠狠地说道: “我当然要惩罚你。你给我爬到床上来。” “是。主人。” 袁可欣没有任何怠慢,立即顺从地爬了上去,跪趴在床单上。 安少廷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心里真是很不舒服。但这时候实在由不得他心软。 安少廷一把将她翻过来,然後将她的两腿拖到床边,再将她的头拉到床的另一边的床沿耷拉下来。这样一来他插入她身子的时候她就不能直接盯着他看——他总是担心被她看多了会被看出破绽。 安少廷这一回有了准备,知道起码要避免那种纯粹的鞭打,可以让他又算是惩罚,又不让她特别痛苦,而且还要不影响他在她身上发泄性欲。 他还记得床低下箱子里有不少玩艺儿,弯身将箱子拖了出来。 当他真的打开箱子时,发现里面的东西都太令人恶心——各种形状和颜色的yáng具模型、各种大小的夹子、带环的绳子、不同粗细的铁链、他上次见识过的几付手拷、怪样的钳子、几个连在一根绳子上的大小不一的球,还有皮制的带子、鞭子、棍子、刷子等等等等,许多东西他完全都不知该怎样使用。他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到它们都曾被用在这个无辜的女孩身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恶心。但他还得挑个什麽在她身上用一用。 他拖过一张椅子,将她的两手分开来绑在椅子两边的腿根上,然後将椅子拉离到她手臂的极限,再用了边上的一个装满衣服的纸盒子压在椅子上。 他又拿起一个长长的yáng具模型,从她胸罩中间插进她的两乳之间,再拿了一个黑色的粗yáng具,慢慢地插入她微张的嘴巴让她含住——这样的好处是防止她难受的时候喊叫出声来。 袁可欣乖乖地含住插进来的yáng具,眼泪不自禁地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嘴蠕动了两下,将这个yáng具模型含得更深更牢。 安少廷见了女孩的样子真有些後悔这样凌辱她,他其实只以为让她嘴里含一个假yáng具会更刺激,早知道她这麽难受那还不如就用上次用过的那个嘴桎子了。 安少廷做完这些,实在想不出什麽花样,最後拿起一个小毛刷子,他一手将她的两腿举到空中再用身子顶着她的三角裤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後用那个校孩子在她的肚脐眼处轻轻地扫了一下。 袁可欣的胸部向上一弓,被yáng具模型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整个身子左右扭动起来。安少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是从网上的一个校旱里读到这种挠痒的方法,但他没有料到这种挠痒痒其实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酷刑”,他还以为这样子弄弄就象是在和她逗着玩,不会让她受苦。他再试了一下,她的反应更加激烈了,她嘴里发出的哀鸣,简直就象是受到了极为痛苦的打击,整个身子前後左右抖动着,头猛地抬起又弹回去,拴着两手的椅子被摇晃得直响。 他心里大为难受,知道她必定不是装出来的,一下将毛刷扔到了一边。 他转到她头前,从她嘴里拔出那个前端全是口水的yáng具,发现塑胶的模具上印着很深的牙印——看来她真的受不了他的“酷刑”,心里非常心疼,但还得表现出得意的样子,用挺残酷的语调对她说道:“怎麽样?痒不痒啊?舒服吗?” “嗷…是的。主人…舒…服。舒服…主人饶了奴儿吧。” 安少廷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但只得装作得意的样子,笑道: “怎麽样?这下知道我的惩罚的厉害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插入那根yáng具。他忽然看到她完全裸露的象嫩耦般的手臂端头的腋窝十分诱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他这随便的一摸,痒得她又大声呻吟起来,含着yáng具含糊地说道:“嗷…主人…饶了奴儿……” 唉!看来这个女孩身上太敏感,稍微摸一摸都不行。安少廷暗自叹息了几下,不敢再摸她太敏感的地方,顺手摸了她胸部两把,又隔着她胸罩捏了几下她的乳房,恋恋不舍地收手向女孩的下体转移。安少廷用手摸着她的脖子,一边往床的另一边走,一边用手从她的脖子摸过她的乳房,再经过她的细腰,最後摸到她的大腿。 袁可欣依然高举着分开的两腿——没有得到他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 安少廷觉得她保持这样的姿势必定很辛苦,正好发现墙角一根光滑的金属杆子,象是去掉了拖把头子的拖把杆子,就拿来将她的两脚分别绑在两头,再用绳子将杆子绑到那个绑着她双手的椅子上。 这样一来她的两腿有了可以依靠的束缚,就不必总是用力高举在那里。 现在袁可欣手脚都被折迭地绑在椅子上,让她很象网上暴虐图片里的被绑的日本女人的样子。 安少廷并不喜欢看到他梦中情人被绑成的这种样子,根本不觉得这样子有什麽令人刺激的。倒是在看到她两腿之间白色三角裤边上露出的几根黑色阴毛时,安少廷的yīn茎才开始再次勃起。 他脱去他的运动裤,露出他挺立的ròu棒——他早计划好了不穿内裤,以备万一的情况发生时他好拿了裤子就可以跑。 他这时才发现他将她绑成的这个样子让他无法脱去她的三角裤,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真蠢。 他用手将她的内裤底部往一边拉开,一下就看到了她猩红的yīn唇,她现在的分腿姿势将她的阴部平拉到最适合插入的位置。但他的手一放,内裤就又恢复到原状,将那迷人的隐密处又完全遮住。 他心里很生自己的气,後悔没有先想好,弄到现在竟被这内裤搞得无法痛快地大干一场。 他站在床边用ròu棒在她的阴部摩擦,然後再扒开她的内裤,将ròu棒直接摩擦她的yīn唇,想试着尽量往里挤进去。 几下不太成功後,他突然想起可以将这个讨厌的三角裤剪断。这个好主意让他又兴奋起来。 他跑到她的厨房找到了一个切菜的窄刀,将刀拿到袁可欣眼前晃了几下。 果然,女孩吓得大惊失色,昂起头拼命猛摇,从堵住的嘴里恐惧地说出些含糊不清的话,好象是要主人饶了她。 安少廷对自己的恶作剧很得意,他对她笑着说: “别怕,我是不会伤你的……只要你听话。” 他用刀很快切断她三角裤的一边,从她屁股下将破裤子抽了出来,很满意地仔细观赏女孩裸露的秘洞——两片嫩肉夹着一条红红的阴缝,比刚才还要大了。 让他有些吃惊的,是阴缝里突然渗出的大量的液体——他几乎能看到液体顺着阴缝向下流。他估计这八成就是色情校旱里常常描写的yín水了。一定是他刚才用guī头刺激她的yīn唇时让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他顾不得许多了,既然他的情人都已情欲高涨,他还有什麽好等的。他举起yáng具,抵住花芯,慢慢地向里挺进——他不愿再一上来就粗暴地猛插。 袁可欣早已湿润的yīn道让他很轻松就插入了他的yáng具,他立刻被那种被yīn道肉壁包裹的感觉刺激得大声喘息。 啊!真是太美了。他感到他下体就象要融化了一样,整个身子都随之进入一种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他为再次能够在心爱的袁可欣身体里抽插而感到兴奋得要发疯了。 他不再矜持,昂着头高声喘息,一边抓祝糊两腿之间的金属管,一边开始快速在她的体内抽插ròu棒——这种姿势让他实在是太方便了。 很快他就到了shè精的不归路。 啊!嗷! 他更快速地前後运动着身子,配合着他每一下抽插而加深那种最令男人销魂的快感。 嗷!嗷!嗷!嗷!…… 他的每一下前冲,都将一串浓厚的jīng液射进她的yīn户深处。 他全身松软,象是整个身子都漂浮在一种舒适的太空之中。 第六节 安少廷发泄完性欲後,先过去将袁可欣嘴里的假yáng具拔了出来。 袁可欣艰难地咽着口水,两眼饱含泪水。 安少廷大为内疚,知道他深爱的梦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驾驭不住的兽欲淫辱了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让他不敢直视她的脸。他默默解开她的手,赶紧来到她另一边解开她腿上的绳子,将她完全松开。 袁可欣撑起了身子,坐到床边。 突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她竟拉祝蝴的下身,一口将他刚刚才从她的yīn户里拔出的yáng具含进嘴里吸裹。 安少廷意识到袁可欣正在荆糊的xìng奴的职责,为主人清理污浊的性器。 他内心大为激动和震惊,一方面他感激自己的情人为自己做出的这种牺牲,另一方面,他脑子里出现她为另一个男人做这同样的事情,令他大为恼火。唉,何时才能将她从这种悲辱的境地里解救出来啊! 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裸露的肩头,但却一句话也没说。她在他ròu棒上的口舌的动作让他极为受用,他不禁长舒一口气。 他两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後摸到了她颈部和前胸。他这时才发现她胸前别在乳罩里的那个长长的假yáng具还没有除去。他在她背後解开乳罩的扣子,将yáng具模型从松开的胸罩里拿出来,干脆顺手拉开乳罩,用手在女孩的蓬软的乳房上直接摸玩起来。 yáng具被轻柔地吸舔的同时,安少廷深深地体会那女性滑嫩娇柔的乳肉在手指间触摸滑动的感觉。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她两个白白的乳房上有两个圆形的暗红色印痕。 他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凉气穿过他骨髓。 他赶紧推开仍在为他用嘴吸舔的袁可欣,两手托起她双乳,仔细审视这他从未见过的红印,各由两个半圆组成的几乎两个完整的圆形,都在两边各有两个缺口,只能是什麽同样大小的东西夹出来的印子,而且就象是刚夹出不久的样子。 他感觉他头皮一阵发麻。 这两个印子他四天前根本还没有见到过,这只能说明这四天里那个男人必定才来过,而他安少廷却一点都发现不了。 安少廷大为紧张,知道自己太过马虎,这样下去他还怎麽能将那个男人除掉?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错了。 突然出现的印子让安少廷头脑再度清醒起来。他快速地穿好裤子,在屋里审视了一下,又对坐在床上低着头无精打彩的女孩深情地看了一眼,谨慎地打开房门,小心地离开她的祝葫。 一路上他不断暗骂自己没有人性,在仇人未除的危险时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那可怜女孩的便宜;同时他也不断自责自己实在是鲁莽冒险,简直不拿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 他发誓只要一天不除那个男人,他就一天不再去欺负他心中的情人——他的梦中女孩袁可欣。 从各种迹象表明,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後才会出现,因为这段时间是安少廷唯一不在跟踪袁可欣的时间。他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那个男人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怎麽可能不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出来呢? 他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来到他这个俯视袁可欣住处的极佳的观察点,这里他能看到整个公寓楼的前门和一个侧门,而另一个侧门的唯一的入口处也在他的视野只内。 他还考虑过那个人从窗户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过如果那个人真要爬窗户的话,他必然会从防火梯爬上和她窗前平台相近的一个平台,而这个防火梯也正好在他的视角之内。 一句话,不管这个男人从哪个方向来,都会要从安少廷的眼皮底下经过。 安少廷下决心一定要将那个男人找出来,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袁可欣的房间的灯息掉了。 时间再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还是没有人出现。 安少廷一直坚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後他才回家睡觉。然後下午很早就到她上班的银行外守候,跟踪她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 如此这般,安少廷白天睡觉、晚上和夜里就跟踪守候,在各种煎熬中连续跟踪守候了五个整夜,却一无所获。 现在已经是第六夜了,安少廷越来越感困惑。 那个男人为何突然不出现了?难道那个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守候?这是不可能的。 安少廷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却不敢放弃继续守候。 他再次将他和袁可欣相遇相识的整个过程又从头到尾地仔细回想了一遍,好象一切都很自然。他回想起他最後那晚在袁可欣那里时曾有过的怪怪的感觉,却想不清到底那是种什麽样的感觉,她为何会主动要求他惩罚她呢?难道她会喜欢被…… 突然,一个可怕而又荒谬的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会不会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那个被这个女孩称为『主人』的男人? 他感到心头一片冰凉。 如果是这样,那麽,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操纵和表演的?这可能吗?她为何要这样做? 啊?!变态自虐狂! 这个可怕的词汇一旦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怎麽也挥之不去。 安少廷从头到尾将事情又仔细地思考了几遍,越想越觉得事情实在离奇得根本无法解释,受到一个男人如此残酷的奴役,不论被如何抓住了把柄,这个女孩实在没有理由不去报警。而且,这个城市——也许就在这个区附近怎麽会有和他长得如此相象的男人?以致于她会几次认错? 这不是色情校旱!这不是好莱坞电影!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二十一世纪的社会,怎麽可能还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发生?一个少女被一个变态的男人调教成xìng奴供他随时享乐发泄? 这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也许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主人』。 如果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来解释这一切,这个袁可欣是个极端变态的自虐狂。 她利用了他的善良的心肠,当然更是利用了他的一个最大的弱点——好色——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弱点。 试想,有哪一个男人会拒绝一个女孩假装认错人後主动献上的口交?有哪个男人能够抵御拥有一个送上门来的xìng奴?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会象他安少廷做的这样——干脆就将错就错,乘机大赚这个看似无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个人都会有的自私心会让他们不愿将这种艳遇轻易告诉任何人。 而且,象他这样冒充『主人』的男人还不敢就贸然去仔细讯问她的许多细节——必定都会害怕问多了会穿帮,而且都还怕得要命,只想赚个便宜就走。 天那!这一切如果真是这个女孩精心的设计,那麽,这个设计就简直是太周密、太精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胆,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无破绽。 怎麽会有人能将这一切看穿呢? 况且,就算有人怀疑起来,就象他安少廷现在这样,他又能怎麽办呢?去将她暴打一顿?强奸一轮?这不正是这个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吗?她就是喜欢让男人凌虐#糊那软弱、可怜、恐惧、惊吓、一切的表情都是表演出来的#糊的天真无瑕纯洁无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经过精心包装过出来的! 天那!安少廷不敢想象下去。他难以忍受自己十多天来在心里一直想着念着思着的纯真的梦中女孩会是这麽样的一个女人。 但是——且慢。如果一个女孩是自虐狂,她难道非要费这麽大的劲去故意营造出这麽一种曲折复杂的情节来骗他?难道要找个自愿暴虐她的男人还不容易了吗?为何非要这麽做呢?做别人的xìng奴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发现,她还不名誉扫地、耻辱到极点?为何要假装成一个xìng奴的样子呢? 变态!只有变态才能解释。 她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後的耻辱——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麽叫耻辱的。 而且,她专门挑上他这个没有多少性经验的男人,大概就是怕万一事情败露而不至于失控——他太容易控制了——心肠这麽软,为人又正直,还有谁比他更合适的了? 安少廷心潮澎湃、思绪起伏,难以咽下这麽一个苦果。 他又能怪谁呢?真要怪这个变态的女孩吗?他几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尝到了自己从未尝到过的性的禁果,得到这麽一个女孩美丽的身子,他还有什麽怨言呢?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这麽多情?什麽都未搞清楚就爱上了这个看似纯洁可怜的变态女孩,还这麽深陷不能自拔。 安少廷脑子一片混乱,整个夜里都坐在那个观察点上胡思乱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没有想出头绪。 他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梦中女孩是个变态自虐狂的想法,不断寻找可能的理由来推翻这种推测。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隐约可见的条条鞭痕。 她乳房上圆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来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无法抽自己的背啊?实在不象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会是从侧面抽过去的痕迹。但至少有一些伤痕显然是从上至下地抽出来的。但是,他无法排除这个袁可欣还有其他夥伴的可能。 这个变态女孩完全可能也对其他男人玩过这种同样的游戏。也许那个男人有什麽原因不在了,或玩腻了这种游戏不愿再跟她玩了。或者——天那!另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也许最後这个袁可欣对那个男人不满意,就将他除掉了,毕竟那个男人知道的太多了。 安少廷越来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这个变态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对他玩腻了,她随时都有可能将他除掉。 但是,安少廷宁愿不相信这一切。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断,没有任何根据。 真有一个残暴的男人控制着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样存在。而且,从她和他几次在一起时的各种情形来看,她实在不象是一直在演戏,否则她的戏就演得太逼真了。 她那惊恐万状的脸色和眼神,她那颤抖的说话的声音,她在为他用嘴服务时的专注的样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安少廷拒绝相信他本来心中无比热爱和同情、真诚地想为她牺牲一切也要拯救的梦中情人会是个变态的自虐狂。 起码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他决不相信自己脑子里的推断,万一事情不是这样的呢?万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个极其变态的暴虐狂用残忍的手段控制着呢?如果光凭这麽推想,万一错认这个女孩,那对她不是太残酷了吗? 而且,如果鲁莽地去试图揭穿袁可欣的把戏,不论真假,对他都会有可能十分危险。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悄悄地发现这个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那个『主人』(如果他真存在的话)知道。 想通了这一层,安少廷脑子稍稍清醒了些。 最关键的,就是要发现这个袁可欣单独在屋子里会做什麽。 如果她真是个变态狂,她必定会经常独自使用那个床底下箱子里的各种淫具。 但问题是她总是用窗姓谧∏搬岽盎в从外面很难观察到里面的情景。 安少廷脑子渐渐清晰起来,那麽,一个办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装一个窃听器。或者,干脆安个隐蔽的摄像机。对!如果能录下一些她的把柄,还可以防止以後她对他有什麽不轨之心。 如果一旦摄像机的事被她发觉,他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难道主人不能在他的xìng奴房里安个监视器吗?这实在是个最佳方案。 进袁可欣房间不是个问题——趁她白天上班的时候撬锁进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後用个机会将她拷到厕所去,自己然後从容地安装。 安少廷心里开始明朗,已经找到了对付这个女孩的方法,他稍稍好受一些。他一定要找出真相——他不能随便就怀疑这个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错怪了她的话他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突然,他看到袁可欣房门打开了,她穿戴整齐地要去上班了。 这时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天亮了,他在这里又度过了第六个夜晚。 他拿起望远镜,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朝夕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个欺骗玩弄他的感情的骗子,心中就有如刀绞般的痛苦。 他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截住问个明白。 但他忍住了,默默地看着她走下楼,消失在街角。 第七节 安少廷坐在这个他已守候了近十天的观察点上,默默地等待晚上八点的降临。 他不断地祈祷,希望能看见一个长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现。 他心里当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已经很小。他已经四个晚上和整整六个全夜守候在这里,可是什麽人都没有去找过她。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会是一个玩弄他感情的变态的自虐狂。这对他来讲也太残酷了,他本来相信这个可以成为他的初恋情人的女孩是值得他为之赴汤蹈火的。 他现在仍然对这个袁可欣恨不起来,就算她真的是变态,他也不会特别恨她,他只会非常伤心而已。 白天他买回了一个声动控制的摄像机,这样放在她的房间里只要她在里面走动或者里面有特别突然的响声,摄像机就会无声地打开拍摄。而且如果她睡觉了或不在屋里,摄像机就会自动关闭,不至于一直空录浪费录像带和电池。 现在就等八点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门。 手表上的指针最後在搅人的嘀哒嘀哒声中一格格地转到了八点。安少廷按捺住内心的巨大波动,紧张地来到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响了她的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袁可欣见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当的惊喜。她立刻轻叫一声:“主人。” 然後马上低头让开身子,等着安少廷进屋。 安少廷冷笑了一声,袁可欣表现出的惊喜的样子一点也不让他吃惊,只是有些让他鄙夷,见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惧和害怕,怎麽还会表现出惊喜的神情? 他昂然走进去,冷眼看着她在身後关上门再转到他面前脱衣跪下欢迎他: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他看着袁可欣身上好象没有出现新的伤疤,而且以前的旧伤好象基本都消失了,不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估计这一个星期以来那个男人没有再来打搅她,让她身子养好了。当然,另一种说法是这个女孩没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没有用那种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他再次坐到床上,顺手将摄像机藏在一边,对着袁可欣冷冷地说道: “你爬过来。” “是。主人。” 从她回答的语调里根本听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兴,安少廷听了反而觉得她的话里透着期待和满足。看来真是变态也说不准。安少廷心里很不舒服。 他脱了鞋子,将脚伸进她的乳罩下面,对她命令到: “把这个脱了吧。” “是。主人。” 袁可欣迅速脱去乳罩,露出两个肉乎乎的乳房,上面的红印子也已消失。 安少廷用脚趾在她的两个乳房上轮流玩弄了几下,对她冷冷地说道: “奴儿,我几天没来,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麽?” “…奴儿…奴儿想念主人的…关怀。” 安少廷在鼻子里冷哼一声,心头不禁有些火起: “什麽叫『关怀』?你想我暴虐你,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 袁可欣老实地承认,让安少廷更加不满: “你是个淫荡的女人,天生就是淫荡,是不是?” “是的。主人。” “你其实是想让我惩罚你,想念我对你的惩罚,是不是?” “啊…是的!主人。” 安少廷虽然知道这种对话并不能真的证明什麽,但她的自我承认还是让他火冒三丈。 他用脚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而她却柔顺地任他羞辱。 安少廷用脚在她的乳房中间用力地将她的身子抬起,让她变成跪在地上的姿势,然後用双脚圈到她的背後,将她圈到离自己更近的腿前,开始用手捏祝糊的乳房把玩。 他忽然发现今天扮演这个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触。 他猛地用手挤捏乳房,疼得她大叫一声,眼里马上渗出了泪水。 他见到她充盈着泪水的双眼,心里一软,手上自然地放松了许多,但嘴里还用语言羞辱着她: “你怕疼了?你不就是喜欢我对你这麽暴虐吗?” “是的。奴儿喜欢主人惩罚奴儿。” “你心里其实很舒服,是不是?” “是的,主人。” 安少廷忽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对她吼道: “你抬起头,眼睛看着我!” “是,主人。” 她慢慢抬起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恐惧地看着发怒的安少廷。 安少廷知道如果自己和那个真正的『主人』若长得不是很象,他这样做就会十分冒险。当然,如果根本就没有那个『主人』,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他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安少廷紧盯着她的双眼,希望能从里面看出什麽答案。 袁可欣不敢不看他,只得顺从地看着他的眼。她的眼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或奇怪的表情,依然还是那种恐惧的可怜神情。 这麽说来她这麽近的仔细看他都不能发现他是个冒牌货,那麽要麽那个『主人』实在太象他安少廷了,要麽那个什麽『主人』就根本不存在。 安少廷心里的怒火在不断加大。他左手抓祝糊的肩膀,右手猛地煽着她的两个乳房,就象是在打她的耳光。 袁可欣的身子在他的暴虐下左右摇晃,哆嗦着嘴唇,不敢说一句话,默默地忍耐着他的抽打,喉咙里不自主地发出了一些痛苦的呻吟声。安少廷连续抽打了几十下,将她的乳房抽得红成了一片。他这回是真正地用力抽煽,想将肚里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他稍稍歇了口气,一把又捏祝糊的乳房,就象在挤奶一样将她的rǔ头挤得发紫。 袁可欣真受不住了,身子在微微颤抖,眼泪水开始流下来,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还哭什麽?” “是的…奴儿是…高兴得流出眼泪。” 安少廷简直被这个女孩的样子弄得毫无办法,心疼也不是,心恨又恨不起来。他干脆低头一口将那个被他挤压的乳房含住在嘴里放肆地吸裹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含祝糊的乳房。他早就想这样做了,但前两次竟没有一次机会,直到现在他才敢开始大胆放肆地玩弄这个女孩。 他的手顺势摸到她的大腿上,再摸到她的三角裤,然後就开始隔 着三角裤摸玩她的隐私处。他突然发现他手指摸到的她隐私处的三角裤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将他的手指都弄湿了。他大为吃惊,起初还以为袁可欣被他折磨的小便失禁。但他再低头看下去,那根本不象是小便,倒象是她的淫液。 他大为疑惑,他还没有怎麽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经性欲高涨了? “啊?你这是怎麽搞的?你底下怎麽都湿漉漉的了?” “啊…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安少廷听出这还是她上上次回答他时的话,不禁又生起气来: “什麽?我还没怎麽玩你呢,你就湿了?” “是…奴儿天生淫荡。” 安少廷真的火大了。他一把拉下她的内裤,然後一下将她扔到床上,对着她的两个屁股蛋霹里啪啦地双手乱打。 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只是将头埋在床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安少廷将手都打疼了才住手,她的屁股这时已两面通红。 安少廷想了想後还是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里面拿出那个鞭子,一把拉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跪趴着,一下脱去自己的裤子,在她脸下露出自己的ròu棒。然後他一手虚按着她的头部,另一手抛开鞭子啪的一声打在她背上,接着命令她为自己吹喇叭: “我要一边打你,你一边给我吸,一直要吸出精来,懂吗?” 袁可欣还没有等他的命令,就已经含入了他的ròu棒,半哭泣半呻吟地开始为他口交。 安少廷被她一口含进嘴里,一股极大的刺激传到大脑,极为舒服的感觉让他暂时忘掉了一切。 不过他不能在这种时候食言,她对他再顺从他也要用鞭子抽她。他相信他现在用力抽她,她也许还求之不得呢。 啪啪的鞭子声打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每一鞭都好象让她震颤发抖。但她依然努力地为他含吸舔弄,似乎在竭尽全力地取悦于他。 安少廷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声音是真的象她自己承认的是由于被虐待而高兴的呢,还是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他手上抽下的每一鞭都让他心里十分难受。 他实在不喜欢这种凌虐的游戏。 yáng具在袁可欣的口腔里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舒服,让他鞭打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 最後他干脆扔下了鞭子,两个手抱起她的头,开始前後往他的胯下猛烈地套弄泄欲。 袁可欣被他堵住喉咙几乎无法呼吸,但仍然尽力用舌头不断刺激他的ròu棒,让他极尽快乐。 安少廷一下就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地,那种和在她yīn户里抽插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猛烈地放开自己的控制,让快乐的jīng液欢畅地射进袁可欣的口腔深处。 她因为是被控制着头部,实在无法吞进安少廷集攒了近一个星期的大量的jīng液,许多白色的液体就顺着她的嘴角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 安少廷虚弱地放开了她的头部,倒退到一个椅子上,慢慢回味这一轮泄欲的高潮。 袁可欣快速地将流出的jīng液抹进嘴里,然後马上爬下床,好象是要主动过来为他的ròu棒清理。 安少廷笑看着她,对着她冷酷地说道: “你…你爬过来吧。” “是。主人。” 袁可欣听言赶紧趴到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他两腿之间,跪起来顺从地开始继续用嘴为他清理ròu棒。 “你是不是就喜欢含男人的jī巴?” “啊…奴儿是喜欢含主人的…jī巴。” “不对!你没有含过其他男人的jī巴?” “啊……不……奴儿只含主人的。” 安少廷看着腿下女孩的可怜的样子,真不知道是要怜悯她还是要讨厌她。 他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实在下不了狠心,他还是不愿相信会有女孩真的这麽贱的主动找个男人来凌虐她,他等她做得差不多了,一把拉祝糊的头发,将她往洗澡间里拖。 袁可欣再次露出惊吓的眼光,嘴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安少廷不敢太用力,干脆另一手揪祝糊的胳膊,很快将她拖进厕所里。 他回到床边,从床底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手拷,再回到她身边,用手拷将她两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水管上。 做完这些,他又回到房间里,从箱子里挑选合适的假yáng具。他忽然发现一个粗壮的yáng具连电线和一个盒子。他心里大喜,知道这正是许多色情校旱里描述的那种女人用的震荡器。 他将那个震荡器拿到袁可欣腿间,然後将yáng具插入女孩的已经湿了的yīn户里,很顺利就将它全部插入她体内。然後他扭开了开关。 果然她立刻下体开始发抖,好象里面的震荡已经将她刺激起来。 他又试着将开关开大一点,轰隆隆的声音表明里面振动得更厉害了。 袁可欣开始大声地喘息起来,两眼泪水汪汪地看着他,忍不住开始在喉咙里呼呼地大声呻吟,好似马上就到了性欲高潮。 他哈哈笑道: “哈哈,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 “嗷…嗷。谢谢…主人。嗷…” 他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觉得没有什麽问题,就到厨房里给自己倒了杯水,在回来看看她,发现她已经嗷嗷叫得更加厉害了。 他不再耽搁,赶紧打开电视,将声音开大,好掩盖他安装摄像机的声音。 他小心的拧下墙顶上通风口的盖子,没有费什麽力他就将摄像机安在房里的通风口里,将镜头对准了袁可欣的大半个房间。 一切很顺利都弄好後,他才回到袁可欣那里。 他这才发现她完全瘫倒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好象得了重玻浩的在地上抽筋。 安少廷看到袁可欣的样子立刻慌张起来。他没想到一个震荡器会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其实他不知道这都是因为那个震荡器被他开到最大、而且还开了这麽久,再厉害的女人也会受不了。 袁可欣早就开始狂呼了,但电视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声音。 他急忙将那个yáng具拉出来,顺着拉出来的是一条细细的yín水流。袁可欣好象有些恢复知觉,喉咙里开始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可怕的呜鸣声。 她慢慢睁开眼,轻轻地说了声: “谢谢主人。” 安少廷这才发现袁可欣阴部下面的地已经湿了一大片了。他心有余悸,但不得不装出冷酷的样子嘲笑道: “哈哈,你是不是很快乐啊?流了这麽多yín水!” “嗷…是…是的,主人。” 第八节 安少廷从袁可欣家出来,不知是因为刚刚在她嘴里发泄了体内的性欲的缘故,还是因为在她身上发泄了他心头的恨意,他的心情忽然变得非常轻松起来。下体麻肿的感觉让他还不时回味起刚刚在袁可欣嘴里shè精的快感,口中又哼起了由任贤齐的歌的旋律篡改的歌: 『淫荡的奴儿你爬过来,爬过来,爬过来。淫荡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爱虐待……我左捏右捏上捏下捏,原来淫荡的你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你受虐的心理还真奇怪……』 安少廷再也不用去那个观察点坐等守候了。他直接就回家休息。 他耐心地等了一天,到第三天的上午他独自来到袁可欣的公寓前,确信她已经上班後,他从防火梯爬上了她窗前的平台,稍稍一推就将窗户推开,他顺利的爬进去,再从摄像机里取回里面的小磁带,换上一盘新带子。 一切都很顺利。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将小磁带插入专门播放的盒子并连到电脑,他这样可以仔细地一格一格画面地研究这盘带子,并可以随意拷贝。 画面里开始出现袁可欣的房间,里面先是他刚刚安上通风口盖子的镜头,然後就是那天他还在她房间里进出洗澡间的镜头。 他快速地跳过这一段,心情紧张地开始坐在椅子上盯着屏幕。 画面里开始一段没有人,只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大约是袁可欣在厕所里洗澡。过了一会,开始出现她穿着睡衣走入镜头。她一出现,又让安少廷浑身燥热起来,穿着睡衣的袁可欣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性感的诱惑,让安少廷立刻有些把持不住。 接着她开始收拾起房间,将地上的衣服和那些个淫具一一收拾好,然後坐靠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似乎在想什麽心思。 很快袁可欣就关灯睡觉,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情形。 安少廷见到她的样子,心里真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真不希望她是那种变态的自虐狂。 漆黑的画面很快被自动调节成夜视光,发绿的画面里能清楚地看到袁可欣睡觉的姿势。他耐心地等着镜头在五分钟後因房间里没有动静而自动关闭,然後有些紧张地等着下一幕。 接着画面突然明亮起来,镜头里是袁可欣起床的情形,上面的时间显示已是早晨七点。 看来这一夜什麽事也没有。不过这一夜什麽也没发生并不出安少廷的意外。袁可欣刚刚被他折磨过,她必定会满足後就上床休息。 他耐心地看着她起床、进厕所,然後看到她脱去睡衣换衣服的场面,又让他下体一阵火热。他发现这种能够窥探别人全部生活隐私的带子十分刺激人,难怪报纸上常报道大学生干出这种偷拍女生洗澡更衣的丑闻。 不过他现在没有多少心思去观赏这些乐趣。 袁可欣离开镜头後似乎去了厨房,能听见她弄吃的声音。然後她再次出现,手里拿着牛奶和饼子,边吃边打开了电视。 安少廷耐心地看着袁可欣的起居细节,直到她离开房间去上班。 接下来就该是昨天晚上的情景了。安少廷开始集中注意地观看。 袁可欣准时下班回家。她到家後首先更换下上班的套装,换上一套宽松的休闲服,然後去厨房开始做饭。一切都很平常。 接下来是袁可欣端着饭边吃边看电视。晚饭後她坐到床头靠在墙上继续看电视。 然後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枯燥的画面,她坐着闷声看着电视,除了她有几次扭头看看左边或看看右边,实在没有多少异常的举动。 过了很久,袁可欣直起身子下了床好象去洗澡。当她再次出现时已是穿着性感的睡衣了。 就在袁可欣走到床前准备上床时,她忽然弯下腰,从床底下拖出了那个箱子。 安少廷两眼放光,心跳加快,嘴里喃喃地说着“来了来了”。 袁可欣打开了箱子,盯着箱子里的东西默默地看了一会。 让安少廷失望的是,她什麽也没做,就又关上了箱子,收好後自己就上床睡觉了。 又是一个晚上,什麽也没发生。 安少廷不知自己该是失望还是高兴。至少袁可欣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会表现出自虐狂的行为,但也没有证明那个被称为『主人』的男人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 他心有不甘,但是他告诫自己现在必须要耐心。在多等几天吧。肯定应该会有个什麽结果。 他白天无所事事,他又将袁可欣起居的带子重放了一遍。 当他仔细观察她看电视的那一大段枯燥的镜头时,他发现她好象并不是真的在看电视,而更象是在茫然地等待着什麽。 这个发现让他想了很久。唯一能解释的,就只能是袁可欣在等那个真正的『主人』,或者说在等着她误以为是主人的安少廷,因为这个时候那个真正的主人一般不会来。当然了,也可能她就是在等他安少廷,不是因为她以为他是什麽『主人』,而是就等着他这个被她骗惨了的安少廷。 安少廷心里真是痒痒的想再去找她。 但他又克制住自己。他知道耐心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再等一天吧。明天晚上他再去她那里好好发泄一下,再顺便取回录下了她这两天的活动的带子。 没有答案的谜团让安少廷整天都处於焦急和不安中。他连上元元网站读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暴虐校旱,读得他浑身燥热。 一篇办公室暴虐的校旱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他监视之下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银行里。会不会是她在办公时受到了同事或上司的暴虐?她上班的银行可是家着名的大企业,而且她所在的营业部也都是整天都对公众开放的,这种可能性很小。 不过,这个银行还是值得监视一番的。他决定第二天去银行观察观察。想到袁可欣有可能并不是受虐狂,他的心情又好受了不少,心中重新燃起一线希望。 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象还做了许多梦,好象这个袁可欣也在他的梦中出现过。 他一大早被闹钟闹起,就立刻跑到袁可欣工作的银行,在他们职员进出的唯一的一个门口不远处,仔细观察每一个进去的职员里有没有和他长相相似的人。 结果令他失望:连一个长相稍稍相近的都没有。 等到了晚上,大约还是八点钟,他再次敲响了袁可欣的门。 门打开了,她似乎又露出一丝隐隐的惊喜的笑意,赶紧称他“主人”,将他让进门里。 一切还是老样子。袁可欣半裸着扑倒在他脚前,说着“欢迎主人光临”的话,接着就又说道: “奴儿请主人惩罚奴儿。” 安少廷一见到她请求惩罚的样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决定不管她今天怎麽说,他尽管玩他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粗鲁地将她的乳罩和内裤扒掉,将她扔到床上趴着,然後开始慢慢地用手仔细地摸捏玩弄她的全身。袁可欣开始还有些紧张,身子似乎在他的手下颤抖。当她发现他并没有使用暴力,身子渐渐平静下来。 这一回袁可欣细腻的肌肤几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摸玩了个够,就连她那小巧的脚趾间都被摸到。 安少廷开心地玩弄了很久,觉得该到时候了,就脱下裤子,自己靠在床头的墙上,对着袁可欣挺出ròu棒,命令她用乳房夹住。 袁可欣两眼含泪乖乖地服从。她爬到他腿间,前身下压,将他的ròu棒放在双乳间,再用两手从两旁挤压住自己的乳房,身子艰难地上下运动起来。 安少廷满意地看着袁可欣用乳房为自己服务,他常常在元元网站的校旱里读到这种乳交,心里总是幻想着那会是种什麽样的感觉,没想到现在真的有机会尝尝这个滋味了。 他的ròu棒被夹在两大块嫩肉之间,感受着ròu棒在她两乳间摩擦产生的刺激,鲜红的guī头不时还磨蹭到她的下巴。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 “你再用舌头舔那尖尖子。” “是,主人。” 袁可欣将头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时都伸长了舌头舔一下guī头,让安少廷兴奋异常。 他激动地摸着她光滑的背,想着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变态,只要自己能经常这样玩弄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会,看到袁可欣头上开始冒汗,身子越来越慢,眼里的泪水开始汪积在眼角,知道她快吃不消了——这种姿势实在不容易保持长久。 “怎麽样?不舒服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是。主人。” 她的眼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安少廷心里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戏,但他内心还是不忍看她这般受苦的样子,他心中实在难以理解这个女孩如果诚心要引他折磨她,为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时要表现得如此可怜? 有时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泪都是装出来的,太逼真了。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迎面躺着,然後自己慢慢压下去。 袁可欣的下体竟然还很干,在他插入时自己的yáng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丝疼痛。一旦插入後,里面湿润的肉壁就将他的ròu棒打滑,他就开始了最原始的机械运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正面插入到她的身体里。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快快地抽插起来,嘴巴抵在她雪白的颈部吸吻着,竟让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他从袁可欣身上滚下来,下体虽然泄後极其舒服,但心里总是不如前几次的感受那麽强烈。 她马上坐起来将身子弯过去再次用嘴为他清洁。 他感到很不舒服,却说不出来哪里出了毛病,於是粗鲁地将袁可欣推开。 他默默地看着呆坐在边上的女孩,总有一种对她很陌生的感觉,和以前对她爱慕的感情竟会如此不同,也许是知道了她不再象她表现得那样无辜和纯洁,他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着说道: “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 又是要惩罚! 安少廷心里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来,一把揪祝糊的头发,将她往洗手间里拖。 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劲,疼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里认定了她是在表演,将她狠狠地掼在水池旁。 袁可欣痛苦地按摩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了凄惨的哭泣声。 看着她呜呜流泪的样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看来的那种用尿浇脸的凌辱方式来折磨她,但他对这麽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实在硬不下心来。 她嗯咽着对他断断续续地说道: “奴儿…呜呜…请主人…惩罚…呜…奴儿…” 一听这话安少廷的野性一下又被激起。 他猛地转身回到床边找出鞭子,回来对着她身子一阵猛抽,打得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阵阵哀鸣。 安少廷气得猛地扔下鞭子,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浇出一大泡尿液。 看着袁可欣瘫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安少廷心里怎麽也不是滋味,他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竟会如此野蛮和暴虐。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间搬来椅子爬到通风口处取回里面的录像带,再将盖子盖好,急忙穿好衣服,逃离了她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很难想象为何对袁可欣产生怀疑後,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再那麽充满激情,他仍然能从她身上得到性的快感,但却缺少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动人的感受和体会。 想到她在厕所里被他用尿浇淋一身的肮脏的样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再也见不到那个曾经那麽让他倾心的梦中女孩的半点影子了。 可是,这个变态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惩罚不会不痛苦,但却似乎每次一开门见到他就显出某种高兴的神情,而且好象还要时时地提醒他让他“惩罚”她。 安少廷心里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他可以理解有些变态的虐待狂喜欢残忍地折磨人并以此取乐,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喜欢被人鞭打凌辱。他实在不想再将这种游戏这样玩下去了。也许他该直接跟这个女孩去说清楚,但是,那会出现什麽结果呢? 她痛恨他,她一定会。她还会嘲笑他,随她去吧。她也许不会再让他进她的房间,不再让他象个主人似的玩弄她的身子,这就太遗憾了。 安少廷现在明白袁可欣其实就是利用了他的贪色之心,唉,不管怎麽说,这个女孩还是他的第一个。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满足和乐趣。难道自己还能怪她吗? 她将整个身子都完全地交给了他,做为交换,只要他对她凶狠一点,让她得到些变态的满足,他实在没有什麽可抱怨的,他能对她说什麽呢? 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诚地说清楚,她会不会对他起杀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持这样的关系,最终会如何呢?她对他会不会有“玩”腻了的一天? 这些又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起今天他们在床上的变态行为应该都被拍了下来,他想起了他拿回来的那盘新磁带。 想到这里,他将那盘磁带插入播放盒。 第九节 安少廷打开电脑,慢慢喝着饮料,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着画面上袁可欣前天下班回家的起居细节——这个女孩在他的心目中已经不再纯洁无辜,他对她的感受竟和以前大不一样。 和上一盘带子一样,袁可欣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吃饭,看电视,换衣服,睡觉。非常简单。 画面再次变黑,再变绿,再消失。 然後再变亮——估计就该是早晨了——也就是昨天早晨。 哎?不对。好象只是夜里开的灯——估计她要上厕所。 袁可欣从床上撑起上身。 突然,安少廷见到画面上女孩猛地跳起来,完全不象是夜里起来上厕所的样子。 啊!? 安少廷惊呆了——袁可欣猛地扯掉身上的睡衣,露出赤裸的上身和内裤,扑通一声滚落到床下,对着一边伏卧倒地,用近乎是颤抖的语调说道: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屏幕上看不见她面对的一边有什麽人,但安少廷已能听见窗户被猛地推开的声音——接着是一个人从窗户外踩进到桌子上的声音。 安少廷紧张得心脏几乎要承受不住了,一股凉气从他脚底升起,拿着鼠标的手得得得得地抖动起来。 啊!真有另一个『主人』! 一个黑影出现了——一个穿着长袍、块头和安少廷相当的男人出现在袁可欣身前,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和电线之类的东西。 安少廷不禁惊吓得瘫倒在椅子上,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来人光着脚踩住了她的头,然後脚又顺着她的脖子向她背部滑过去,再猛地一踩,袁可欣一下被踩趴在地下。 来人毫无怜悯地对她的脸又猛踢了一脚,对她近乎是在吼道: “怎麽还不把玩具拿出来?我要惩罚你。” 听见这个声音,安少廷再次惊得合不拢嘴——天那!这人的声音竟象极了他安少廷的声音——只是安少廷从来不会用这麽可怕的声音和语调说话。 袁可欣紧忙爬起来,从床地下拖出了那个箱子将箱盖打开,跪到一边对着此人颤抖地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你这个贱奴,为什麽动作这麽慢?以後你给我记住,只要我一来,你就给我立刻趴下向我致意,懂吗?” 来人不等她回答,就毫不客气地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扔到床上。她立刻疼得哭出了声来。 安少廷被这种残暴的镜头吓得心惊肉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真担心袁可欣会遭到什麽不测。好久他才慢慢恢复了理智,知道他现在看到的只是昨天夜里的录像,就在刚才袁可欣还是好好的,至少说明她没有受到大的伤害。 但亲眼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被另一个没有人性的男人凌辱,安少廷的心里痛得几乎在滴血。 男人一把就扯掉了袁可欣身上仅有的内裤,再从床底箱子里找出来的皮条将袁可欣的一个手扭到背後和一个脚扣到一起,又将她另一个手和脚也同样绑在一起——这样她的整个身子被迫向後弓着,双乳挺挺地紧绷在胸前,两腿不得不向後弯着分开,隐密的私处被充分地暴露了出来。 这个人然後拿起了他带来的那个盒子,将三四截电线插进盒子,然後将两根电线另一头的象医院里做心电图的贴片贴在了袁可欣的两个乳尖上,再将另两根电线上的贴片贴在她暴露出来的yīn户两边。 安少廷心里几乎惊叫出声:这不是要给袁可欣上电刑吧? 这个人拿起了那个盒子,嘿嘿地阴笑着,用手猛地按下盒子上面的按钮——只见袁可欣的身子猛地跳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啊的惨叫。 安少廷也象是被电击了似的,整个身子也跟着一下颤抖——他再怎麽也想不到这个人竟会暴虐到如此残忍的地步。他在震惊之中听见这个人狞笑着说道: “怎麽样?贱奴儿,喜欢电击的味道吧?是不是底下湿了?还要不要再强一点?” 一边说着,他一边又连续猛按按钮,让袁可欣的身子被一下一下地电击得弹起。袁可欣一边惨叫着,一边还得断断续续地回答这个男人的羞辱性问题: “啊!嗷!嗷!…奴儿…主人的惩罚…奴儿…主人…请饶了奴儿……” 这个人毫无怜悯地拧了一下盒子上面的一个旋钮,当他再次按下按钮时,袁可欣的身子显然是更猛地弹跳了起来,嘴里的惨叫声简直让人撕心裂肺。 “嗷!嗷…主人…嗷……” 安少廷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全身冰冷得就象体内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 男人最後总算玩够了电击游戏,将电线和显然是电池的盒子扔到了一边,两手在袁可欣挺起的胸部猛捏了一阵,然後将袁可欣的头按到胯下,再一手揪祝糊的私处——大约是揪住了阴毛,竟残忍地用揪住的阴毛将她的屁股提起来再放下。袁可欣每当他将她的下体提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是用她的後脖子支撑着全身,在男人的暴虐下痛苦地鸣叫。 忽然袁可欣呜呜呀呀的哀鸣声变得沉闷起来——原来男人已敞开自己的袍子,两腿胯骑在她的头上,将他那丑陋的yáng具倒插入她的嘴里,同时用手揪住女孩的阴毛,象是在骑马一样地在袁可欣的嘴里前後抽插。 见到这些极其暴虐的凌辱性画面,安少廷简直气得全身发抖。他现在理解了为何袁可欣每次见到他都象是见到了魔鬼一样,除了主动地向他屈服外实在毫无选择——袁可欣就是这麽顺从于这个男人,却仍然得不到饶恕,反而受到变本加厉的虐待和侮辱。 很久男人才放开了她的阴毛,开始用手在她的翘起的yīn户上用劲挤捏。再拿起了一个假yáng具,对着她的下体往里插——安少廷忽然被这个镜头惊呆了——这个假yáng具并不是被插往她的yīn户,而是被残酷地往她的肛门里捅。 男人残暴地将那个假yáng具近一半都插进了袁可欣窄小的肛门,竟还用手上下抓住把柄在里面抽插,然後就又象在骑马的那样,两手抓住假yáng具的柄,下体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嘴里插动。 这时的袁可欣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哀鸣,整个身子都在暴虐中扭曲。 这个人好象还不觉得过瘾,又弯身从床边拿起几个被绳子串起来的球,竟开始将球一个一个地往袁可欣的yīn户里塞,五个几乎有乒乓球那麽大的球,竟被他全塞进了她的yīn道里。 男人阴险的声音再次传来:“嘿嘿,你这个淫荡下贱的奴儿,现在舒服了吧?” 袁可欣这时已泣不成声了,安少廷只能听见她含糊的呻吟声和喉咙里含吸yáng具的噗嗤声。 男人两手抓住袁可欣的大腿分开,竟极其变态的将嘴压在她yīn户上猛吸着,额头还故意猛压那个插入肛门的yáng具座子,将它压弯到了一边。男人的侧面对着镜头,安少廷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从侧面来看,他长的似乎确有些象安少廷。 安少廷被这个残暴的男人的变态行为惊呆了,他全身僵硬,手脚发麻,整个身子都象是凝固了一样动弹不得。 男人一边用嘴在女孩yīn户上糊弄,一边一下下地前挺臀部,将他的ròu棒在袁可欣嘴里乱插。男人就这样残暴地折磨了袁可欣近十来分钟,然後他从她嘴里拔出他的ròu棒,将她的身子猛地掉了个头,将她分开的腿对着自己的胯下,半蹲着将ròu棒开始往她yīn户里猛插,但是他好象忘了袁可欣的yīn道里已经有五个小球,他怎麽插也只能插入guī头一点点。几下之後他突然生气地怒吼了一下,拔出湿淋淋的ròu棒,同时又拔出那个插在她肛门里的假yáng具,抬高了她的身子,竟开始将自己的yáng具往她肛门里狠插。 袁可欣这时嘴里已没有了东西,开始发出凄惨的嚎叫。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依然只顾在她近乎要被撕裂的肛门里抽插寻乐,嘴里发出可怕的嗷嗷的吼叫的同时,还夹杂着许多侮辱性的语言:“你这贱奴…嗷。嗷。含jī巴也含不好,嗷…喜欢被我操屁眼….嗷嗷…全身都要我操…你这贱奴的底下都湿…嗷…湿透了…还要…嗷…嗷” 很快安少廷见到男人的ròu棒上渗出白白的沫子,他竟然就这样在袁可欣的肛门里shè精了。 他一下瘫坐在床头上,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小腿,将她掀翻个跟头,让她的双乳压在床上,再揪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嘴正对着他那沾着白乎乎的jīng液的yáng具。袁可欣一边嗯咽着泪水,一边乖乖地将那刚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yáng具含进嘴里清理。 这时的男人正好面对着录像机,在灯光下安少廷极度震惊地看到这个人果然和他安少廷长的极其相象。 天那!难怪袁可欣要认错人,这人不仅长得象极了安少廷,连声音也是如此地接近。 男人粗暴地抓祝糊的头发,前後猛烈地摇动她的头,让他的yáng具深深地在她嘴里进出,同时还不断地用恶毒的语言嘲弄她:“你这贱奴,喜欢被我操,对不对?下面为什麽会湿?被我玩的吧?被我玩就会湿对不对?把我的吊吸硬了就是想让我操对不对?这麽贱的贱奴,还这麽想让我操……” 他好象在袁可欣嘴里很快恢复了力气,又直起身子,将她的手脚都解开,然後将她的两手都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让她的脸对着墙跪在床上。他回身拿起刚才的那个假yáng具,将它的座子按到袁可欣嘴前的墙上,再逼着她对着墙含住。 安少廷看到这一切两眼几乎要冒火,心里的血液都气得沸腾了。 这个男人还没有结束。他来到袁可欣的身後,猛地对着她的yīn户插入。 袁可欣整个身子被冲得往前一穿,嘴里的假yáng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 男人大约这才发现袁可欣的yīn户里还塞着小球。他怒火冲天地用手指猛扣她的yīn道,最後抓住了那根绳子,猛地将那串球拽出她的阴洞。 跟着袁可欣的一声凄惨的叫声,一串液体也随着小球飞出了她的yīn户。 这下男人再也没有了阻碍,一下就将ròu棒塞进袁可欣的yīn户里,开始在她身後猛烈地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抽插下身子被不断地前後推来推去,压在墙上的假yáng具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她在一真一假两个yáng具的夹攻下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悲鸣。 这些镜头看得安少廷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心头象压了一块巨石,窒息得他无法呼吸。 男人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他一个猛烈地前插,将袁可欣几乎整个脸都挤压到了墙上,那个假yáng具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安少廷惊吓得合不上嘴,他真担心那个假yáng具会整个地塞进袁可欣的肚里。 男人总算发泄完了他的兽欲,他再解开袁可欣的双手。袁可欣一下瘫倒在床上,嘴里的假yáng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胸膛。 男人猛地对着袁可欣的头劈打了两下,对她不知吼了一声什麽。袁可欣立刻惊跳起来,赶紧爬过去,帮他将他的发软的yáng具舔吸干净。男人好象还不满意,仍然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看到这一幕幕残酷的暴虐,安少廷这下完全明白为何袁可欣每见到他都会吓得发抖,这简直太没有人性了。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禽兽,一个没有人性的禽兽。 男人在走之前还猛踢了袁可欣一脚,然後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里。 安少廷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整个暴虐的场面看完。他心里简直是说不出的悲哀和气愤,前胸就象积了一大团水汽,他感觉就好象随时都要暴炸。他前几天曾有过的豪气一下又被完全激起来,甚至比那还要甚,他脑子里反反复复就一句话: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是如此可怜,他的眼泪水禁不住流落了下来,她太可怜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却又被他误以为是自虐狂而无情地羞辱对待。他想起就还在两个小时前,他还将尿液浇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简直就不是个人! 安少廷心痛得几乎在滴血。他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拼命地猛拔,几乎将他的头皮都拔了起来,他痛恨自己,他实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将这麽可怜的女孩误会成那样,他不断咒骂着自己,一边痛苦地看着屏幕上他的梦中女孩抽泣着收拾好房间,默默地抱着膝坐在床头发呆,他知道她心里正在经历极 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护她。可是,他今天晚上却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在她刚刚经历了昨夜的暴虐,他竟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凌辱她。这不就等于他和那个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轮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他梦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从那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渐渐地可以开始用理智来思考。他知道过去的他已无法挽回,现在是要考虑该怎麽应付这个极其出乎他意料的情况,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从前天开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窍,竟误会他的梦中女孩是变态的自虐狂。 突然,他发觉现在事情真相是这种样子反而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既然他已发现了这个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证明了他的袁可欣从来就没有骗过他。 几天来他一直沉浸在那种发现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欺骗所产生的巨大的心灵伤害之中,现在忽然发现那全是一种误会,心中的解脱感让他大为舒心。 好了,一切误会都已解决,现在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想躲是躲不过的——必须要杀人!只有将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杀了,他深爱着的袁可欣才能被彻底 地从xìng奴的地位里解救出来,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他会象他以前计划的那样,不必让袁可欣知道他这个假主人的存在,这样他将这个家伙杀了後就可以顶替他这个主人位子。他 还会和袁可欣一直保持这种主奴关系,但他决不会用暴力来维系,而是要用他对她的爱。 他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录像带。上面那个男人虽然很象他自己,但从他那僵硬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些区别的,那个人的脸有些黑,头发很乱,穿不修边幅,说话的语调没有什麽起伏。不管他长得怎麽样,最主要的,是要发现他住在哪里。安少廷决定从今天起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间外面,决不能象以前那样等几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他将那盘带子倒到那个人跳进袁可欣窗户的地方,确认出那个时间为半夜两点,他现在还有许多准备时间。他洗了个澡,披上睡袍,精神抖擞起来。他将整个事情又从头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错误。他挑出一套黑色的裤子和深灰色的衣服,这种颜色便于他在夜间跟踪别人而不易被人发现。 他解开洗完澡後披着的睡袍,正准备将夜行衣换上,突然,他看见自己解开睡袍的姿势,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心头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解开他的长袍的姿势也正是如此。 他再仔细看看自己光着的脚,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冲到电脑旁,将那盘带子放到那个男人穿着长袍的画面定住格——天那!那个长袍哪是什麽长袍——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睡衣。他再仔细将画面放大,一股凉意在他脊背上升起——这件睡衣和他现在穿的睡袍几乎一模一样——他平常总是穿着这件睡袍睡觉的。 这不可能! 他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谬的想法。这种睡袍年青人都会穿,顶多不过一个小小的巧合罢了。况且他以前从来都不认识袁可欣,更不知道她的住处。但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越看这个屏幕里的男人,越觉得…… 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几乎冷却到了凝固的状态,脑後一股股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数次惊吓得回头察看。 他当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这种巧合…… 这太荒谬了!这太荒谬了#蝴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他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观察到这个人,连着四个晚上、六个整夜,从来没见到这个人来,事实上,只要他醒着,这个人就决不来,而如果他回家过夜睡觉…… 安少廷脊背上的凉意越来越重。 两个恐怖的字眼在他额前不断闪现放大——『梦游』。 他知道这事实在太过严重,他不可能仅凭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贸然胡猜。 他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块小时候留下的伤疤。他立刻紧张地将画面慢慢往前放,直到那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着镜头的地方停下了。 他仔细地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啊? 他的心在往下沉。他用颤抖的手拼命用力按住鼠标,小心地将那个部位放大。 啊!!! 安少廷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在一种莫名的恐惧中颤抖。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蝴无法相信这个荒谬、恐怖的可能性——那个毫无人性、残酷凌辱他梦中女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安少廷——梦游中的安少廷! 梦游!对安少廷来说这个词从来都是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名词。他在大约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他父母曾告诉过他,他有几次夜里梦游——自己起来後到厨房里去找吃的,甚至还自己做煎鸡蛋吃。 他从小就听过三个最恐怖的关於梦游的故事:一个南极考察队员总是在梦游中将死去的队友的尸体在半夜中挖出来。还有一个大学生每晚半夜去挖坟墓里的死人骨头。还有一个更恐怖的,是一个患有梦游症的医学院学生每天都要溜到太平间里去盗龋豪人肉吃。 一回忆起这三个故事,他全身汗毛倒竖,满身都是鸡皮疙瘩。所以他当时知道自己会梦游时真是极度惊吓,很长时间都睡眠失调,最後他父母不得不带他去看了医生,也不知怎麽弄的後来真给治好了而且也没有再犯过。 但他再也无法料到经过了这麽多年他还会突然再犯这种毛病。 他现在想起自己曾经疑惑过为何这个以前他素不相识的女孩的脸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梦里。他也记起自己第一次去袁可欣房间时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一切都只有这一种可能!但他的思维完全混乱了! 他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凉,躯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就象是体内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脑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 第十节 安少廷目光呆滞地傻坐在电脑前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一些知觉。 他头脑开始渐渐清醒,他忽然发觉事情也许并没有自己开始想象的那麽可怕。而且正相反,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麽一切都变得相当的简单了,他至少不再需要去杀人犯法;而且,他心中爱慕的女孩并没有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这可是安少廷心中的一块巨大的心病。另外他也不用再担心装扮这个女孩的『主人』会被揭穿——他就是这个『主人』,绝对的真实——当然他会改变他在袁可欣心中的形象,决不再扮演那个暴虐的虐待狂。 他一想到那盘录像带里自己那种恐怖暴虐的残忍的样子,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发毛。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竟会如此残暴,简直就是魔鬼附身。他的梦中情人,竟因为他的这种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虐和折磨——如果她要是知道了,她会怎样想? 安少廷想到这里,突然又害怕起来。他不敢去想象如果袁可欣知道了他的那麽残酷的行为全是他在做梦,她会怎麽想。她必定会对他恨之入骨。她必定会羞愤难当。她必定会精神崩溃。这种打击对她来说必定是太残酷了。 她也许根本就不相信他。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来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会是他在做梦,她怎麽可能相信?如果他向她虔悔并请求她的原谅,她必定会以为他的梦游的故事是编出来哄骗她的,在那麽残酷地折磨了她那麽长时间之後还想用这种荒谬的故事来骗龋糊对他的爱情。 她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天啦! 安少廷一想到这心里的痛苦就难以表达,他现在倒宁愿那个『主人』是另外一个人而不是他,这样他就可以将那个人杀了而获得他梦中情人的爱情。而现在……这种新的恐惧感——他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她——他的梦中女孩——让他心里象刀子割的般的绞痛。 他不愿再这样想下去。 啊?!不! 决不能让袁可欣知道这件事和梦游的关系! 他的脑子突然清醒起来。他知道这是最佳的方案。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将她永远蒙在鼓里。这虽然对她很不公平,但他毕竟还是为了她好,是真心为了她好。以後呢,他开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义在她面前出现。就象他以前一直计划的那样,将他们变态的主奴关系转变成正常的爱情关系。 他发誓他要用爱来赢得她,而不是暴力。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个前提,他必须要治好他这个梦游的毛病。只有治好这个毛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和暴虐。 安少廷想通了这些,心里稍稍好受了不少。 他连到网上用梦游和sleepwalking做关键字到处搜索,在国外的网站上他读到不少有关的介绍,让他明白了梦游是一种睡眠失调症,在儿童中很普遍,约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会有过一两次以上的梦游。但在成年人中并不常见,如果发生,就需要立即去看医生。 网上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最终让安少廷明白了一点:梦游是可以治疗好的一种睡眠失调症。知道了这一点让他很高兴,他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医生。 他将他的房门的把手用铁丝紧紧地绑起来,再找了一把锁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他拿着这把锁的钥匙想了半天,最後将它藏在一个柜子抽屉的顶角,再用几层衣服盖住。他脱了那件睡袍,将它塞进一个箱子的底部,换上一身运动装。他刚睡到床上,又爬起来,找来另一根细铁丝,将窗户前的椅子 搬开,再将窗户上的插销用铁丝紧紧反绑在窗台的铁钩上,再拿来一把锁锁上,将钥匙干脆别弯,扔进了垃圾桶。做过这一切後,他还不放心,又将柜子拖到窗前将窗子完全挡住。然後他坐到床上再用绳子将自己的两个脚紧紧绑在床架上。 他知道这样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决问题的。他明天一早就会去找医生,但他必须防止他今夜还会再去“打搅”他那可怜的梦中情人。他躺到床上後才感觉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这些天来不论从精神 上的还是从肉体上的,他都太疲惫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怎麽做了这麽多的梦游後,却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在梦中做过如此暴虐的事情。他从小到大好象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他更加无法理解的,是他怎麽会半夜找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的住处,并对她施以最残忍的强暴,这种暴虐是他一直都非常讨厌反感的,在元元网站里他从不去仔细读那些暴力色情的东西。 他内心实在无法平静。这个可怜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梦中调教成了不敢对他有任何违命的xìng奴,而却不敢去报警,她内心的恐惧肯定已经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他怎麽也想不透整个荒谬的事情。他头脑越来越沉,没有坚持很久,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他感到脑子里一片糊涂。他感觉夜里做了许多可怕的梦,但却怎麽想也想不起来梦见的是什麽。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於梦游的可怕的事情。他隐约觉得这些都象是他做的梦。但他脑子越来越清醒。 他刚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惊,接着马上想起他睡觉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他是躺在床上没有离开房间的。 他解开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里更加放心。再看窗户,昨天他拖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地方。他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突然,他看见他昨天绑住插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里,但是中间明显已被什麽东西切断过。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凉气涌起,全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他就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他无法摆脱。 他疯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从那个通风口里换出磁带,再疯狂地冲回家,插入连在电脑上的播放盒。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他离开後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袁可欣在厕所洗澡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上被他浇的尿液洗尽。安少廷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袁可欣息灯睡觉的镜头。 然後,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袁可欣打开灯,猛地脱掉睡衣,惶恐地从床上跳起来,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着“奴儿欢迎主人光临”。接着,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着运动衣的——安少廷——他手里还拿着几根极粗的铁链。 镜头里安少廷疯狂地踢着袁可欣的身子,嘴里还在不断痛骂: “贱奴!想不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 “啊…不…没有…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啊。” “把我锁起来?没那麽容易。你这个贱奴。” “啊……” 安少廷震惊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猛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用力抛到床上,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内裤,再用他带来的铁链,将她的双脚紧紧缠在一起,然後拉着铁链的一头拴到床头上。他又到另一头拉起袁可欣的双手,将她的手往床尾猛拉,直到她的身子被紧紧地绷直,他又跳过去用另外两个铁链将袁可欣的两个手分开绑在床架的两边。 袁可欣仰面哭泣着,几乎泣不成声地说着: “主人请惩罚奴儿。” 镜头里传来安少廷凶狠的叫骂声: “你这个贱奴。你竟然想把我锁起来不让我来?看我不揍死你这个贱奴。” “啊……奴儿…没有…奴儿喜欢主人来惩罚…啊…奴儿……” 梦游中的安少廷又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拿起一个皮制的东西,将它绑在袁可欣的阴部,就好象是给她安了个贞操带,紧紧地勒紧入她的皮肤。接着他又到箱子里取出一个细链子样的东西,上面两头还好象连着个什麽——安少廷很快就知道那是什麽了——那是两个夹子,而且是圆形的夹子——他竟然将夹子残酷地夹在袁可欣的两个乳房上。 安少廷总算知道袁可欣乳房上两个圆形伤痕竟然是这麽夹出来的。 袁可欣被夹住後,两眼冲盈着泪水,嘴唇痛得发抖,她那可怜的样子让安少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简直看不下去了,难以相信镜头里的魔鬼就是自己。然而,镜头里的他还不只是将袁可欣的乳房夹住,他简直毫无人性地拉起两个夹子间的链子,将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拉得悬空起来——袁可欣发出了震撼人心的惨叫。 他猛地扔下夹子上的铁链,迅速地脱去运动裤,胯坐到袁可欣阴部,将那个皮制的贞操带扯开扔掉,用两手将她已被绑在一起的两腿尽力分开些,然後将yáng具猛地一下插入女孩体内,然後提起了夹子中间的链子,就象是在骑马提着僵绳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体处起伏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噢…啊主人…饶了奴儿…啊…” 梦游中没有人性的安少廷只顾自己的淫乐,一边抽插还一边一下下地象拉“僵绳”一样猛拉连着乳部的铁链,将袁可欣拉得几乎疼得背过气去。 插了一会後,他又移身到袁可欣的脸的上方,将挺立的ròu棒倒插入她的嘴里,然後又再次提起铁链,再次一下下地用劲上下提拉让他的ròu棒在她嘴里乱捣。袁可欣的身子在暴虐中扭动,整个脸被压在他的胯下,喉咙里发出沉闷而又撕心裂肺的嗷叫声。 安少廷全身冰凉,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看到自己在梦幻中竟会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做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为。 梦幻中的他就这样将袁可欣折磨了很久,将链子猛地摔在她的乳房上,然後将她的手脚都从床架上解开来——他还没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乳房上的链子,硬是将她整个身子拉下床——袁可欣极度痛苦地挺着胸部,尽力顺着他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他拉着链子在屋里转着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还拖着两根链子,奋力地挺着胸部,紧紧地跟着他爬——痛苦的哭泣声强烈震撼着安少廷的心。 梦中的他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他的ròu棒,努力地吸舔讨好他,尽心让他快乐。 就这样他依然不断想着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乳房上的链子,或者抓住绑着她手的链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嘴里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袁可欣疯狂地在他胯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头部,极力想尽快满足他的兽欲,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梦游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的胯下,将他的整个yáng具死死地插入到她的口腔里,然後身体一阵连续抖动,久久没有停止,似乎他正在她的嘴里射出大量的jīng液,好象都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仅有少许的一些白色液迹顺着yīn茎倒流出来。 袁可欣最後被泄完兽欲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象是晕了过去一样,竟一动不动地卷缩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 画面里的安少廷穿了衣服又匆匆地从窗户跳走了,留下可怜的袁可欣昏到在地上没有动静——安少廷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足足过了近五分钟,直到最终袁可欣总算缓过了气来,开始死劲地咳嗽,将喉咙里的白色jīng液咳到手上,安少廷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安少廷心灵在发抖。他又一次见到自己会是如此暴虐,在梦中就简直是个十足的恶魔。他的骨子里能感到一种冷至骨髓的阴森森的冷酷,他全身毛发根根倒竖,就感觉自己已被鬼魂附身,无法摆脱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已变成魔鬼的可怕的自我。 天那!袁可欣这些天来还不知受到了多少这样的惨不忍睹的强暴,安少廷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如何会学到这些令人发指的残酷的暴虐手段。这些东西就是做梦也做出不来的呀。他下意识地提起裤子,看着自己裤裆里已缩小的软软的yīn茎,不敢相信这上面还沾满了袁可欣半夜前的口水。 他突然想起录像里他这两次一出现都好象带来一个新的刑具:电击器或是铁链。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呢?他疯狂地翻开抽柜里的许多旧的账单,找出了他最近的一次信用卡的账单,不出他所料,里面有许多单项都是来自一个情趣用品商店——这个店他是知道的,就在他住处不远的一个街上,好象是二十四小时都不关门的。 他又在抽柜里找出了前几个月的账单,从上面的记录里可以看出他自从两个半月前就开始在这个店里买东西。他大致清点了一下,发现他在这个店里买东西总共不下三十几次。上面可以看出,他每隔几天——有时是连续几天在那里买了东西——也就是说,他那些天都会跑到袁可欣那里用买来的东西折磨她——唉,安少廷平时从来不看他的信用卡账单的记录,否则也许他早就能发现自己的毛病。 安少廷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麽更严重的事情来——这样下去他真会发疯的。他不敢再耽搁半秒钟,在网上查到离家最近的睡眠失调症专家,抄好地址,迅速冲下楼。他很顺利就找到了这家私人诊所,急切地要找医生,却被接待的秘书拦住。 “哎,先生,您有预约吗?”“啊,我……我没有。我要看医生。今天就得看。” “不行啊,先生,我们这里都得预约的。” “我…我是急症啊,必须得今天看。” “您要是急症,您赶紧去普通医院的急诊室去。我们这里只看睡眠不好的病人。” “我…我就是睡眠不好啊。你一定得让我见医生,我求求你了,小姐。” “那麽这样吧,您可不可以…呃…後天来?” “後天?不行。绝对不行。我现在无法睡觉,一天也无法睡,今天就必须要看到医生。” 秘书看他疯狂的样子,有些猜出来他的问题。 “好吧。您先等着,我去跟医生问一下。” “啊那太谢谢你了,小姐。” 很快小姐回来说让他准备见王医生,让他先填表交钱。 安少廷最後被领进医生的房间。他一进去,就开始激动地告诉医生说他发现自己夜里梦游,并问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安先生,您是怎麽发现您梦游的?” “我…我用摄像机拍下来的。” “啊哈,很聪明。安先生,您是什麽时候发现的?” “昨天。就在昨天。我…我最近早晨起来总发现我房间里半夜好象有人动过,就安了个摄像机,结果就发现是自己在梦游。” “啊,是这样。我明白了。” “王医生,这梦游能治好吗?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睡觉了。您一定得帮我。” “啊。安先生,您别急。这个梦游吗说起来还的确是一个很危险的病,必须赶紧治疗。绝大多数都是能治好的。您这麽快来找我,做的非常正确的。” “这是很危险的病?” “那当然啦。许多梦游的人在沉睡当中会做他梦想中的事。许多时候都是些幻觉。比如说,有人在梦中以为自己能够飞,就从窗户上『飞』出去,结果是很可怕的。还有的人在梦中会有暴力倾向,不仅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其他人。最近美国亚里逊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里梦游时将自己的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对医生的话十分信服——他自己在梦中就是异常的暴虐。 “那麽,王医生,你说一个人在梦游中会不会做他从来也不会做而且也不喜欢做的事呢?” “啊,这个是很难说的。有不少人在梦中会做他平常无法做而又特别想做的。也有人就专门做他最不想做的事——梦理学家解释这种现象时,常常认为一个人一般并不知道他潜意识的深处到底喜欢做什麽——您觉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欢的事,也许却是您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您发现您在梦游过程中做了些什麽?” 安少廷当然不能将自己的暴虐和袁可欣的故事说出来,他准备胡乱编个假的告诉他——最主要的是要治病,他在自己的梦中的事倒底是什麽对医生来说并不重要。 “啊。我…会在梦里起来做东西吃。” “哈哈,这就对了。您一定总觉得自己吃不饱,半夜就会起来吃东西。” “但是我会吃…吃那种煎鸡蛋。我可是从小就不爱吃这种煎鸡蛋,而且我长到这麽大就从来也没吃过。” “我明白。您是不是从小就被什麽人常常逼着吃煎鸡蛋呢?” “那倒没有。我就是不喜欢而已。我觉得那种东西不对我的味口,见了它也提不起兴(性)趣,而且那些暴虐的东西总是让我恶心。” “什麽?暴虐?” “啊……我是说,那麽完美好看的鸡蛋,被打碎了放在油里煎,很是…很暴虐残忍的样子。” 安少廷心里总是想着他真正的梦游,几乎差点泄露了出来。 “哈哈。这我就明白了。您平常对那种鸡蛋很不喜欢,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但正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所以您就不喜欢鸡蛋那种被煎炸的样子,您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尝尝这种鸡蛋的味道到底如何。而在您内心深处的某种潜意识里,您就是想尝试尝试那种味道到底是怎样的。” “啊?……” “一句话,一个人永远无法弄清楚他的潜意识里到底是什麽。您觉得您最不喜欢的事,也许就正是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呢?” 安少廷被医生的一席话说得哑然无语,仔细想想那些让他反感的暴虐色情校旱,真不知该怎麽说。 “但是,医生,我…我从来都没有煎过鸡蛋,也根本没学过怎麽煎鸡蛋,我在梦中却很熟练地煎了,怎麽会这样呢?” “啊,这个嘛,您是见过煎鸡蛋的,对吧?” “……是的。在网上……呃,在往常,我是见过的。” “这就对了。您知道,一个人的潜在的能力是非常惊人的,绝对会超过您的想象。只是一般人很难将自己的潜能全发挥出来。不用说煎鸡蛋这样简单的事了,我曾见过一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将收音机全拆下来,再重新装上,而他从来也没学过这种技能,也没有看过人家修过收音机。我还有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写出极其优美的音乐旋律。可以这麽说吧,我们对人类自身的了解还有许多空白……” 安少廷津津有味地听着医生的解释,感觉真是毛塞顿开。他忽然想起最最要紧的还是怎麽治他的毛病,赶紧问道: “那麽,王医生,你说过梦游是可以治好的,是这样吗?” “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梦游的一般原因,或者说梦游是如何发生的。在您的记忆中,您的父母和祖父母,曾有谁有过梦游症的吗?” “…好象…没有。这会是遗传的吗?” “不一定。不过梦游确实有遗传的倾向。另一个主要可能激发梦游的原因,就是生活中的压力和长期的缺觉造成的。您搞清楚这些对您的治疗会有很大的帮助。您的职业是…呃,软件工程师,您平常工作中会有很多压力吗?” “…平时还好啦。不过每到要交货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忙。那时我们就会经常性地熬夜加班。” “这就是了。为了彻底地治好您梦游的毛病,您需要好好安排好生活和工作的节奏,尽量不要熬夜,调整好睡眠时间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试试最近休休假,放松放松。” “我知道了。” “还有,最好要养成有规律的生活习惯,不要经常将生活打乱。” “知道了。还有呢?” “还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高的楼上,对梦游者来说这很危险。最好您将一些危险的物品收藏好,象刀子之类的东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 “啊…就这些了?” “另外,您在每天睡觉前可以多喝些水。这样您的膀胱里的压力会让您不容易长时间陷入那种深度的沉睡阶段,也就大大地减少了您梦游的可能性。” “这太好了。” “还有啊,你最好不要抽烟。吸烟也会增加您的紧张烦躁程度。” “这没问题。我从不抽烟。” “我现在给您开两种药,这些药您一定要按时吃。” “啊,太好了。我一定会的。” “这种药主要是治疗您睡眠失调的问题,这一种嘛是为了减轻您的精神紧张,疗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个疗程,以後再加上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您应该会完全痊愈。”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王医生。你真是救了我啊。” 安少廷买回了药,立刻开始找房子搬家。他在城里另一头离袁可欣住处很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一楼的公寓。从这里要去她的住处非要搭乘公车,而公车在晚上十一点半以後就不开了。他相信深更半夜他是怎麽也摸不到这麽远的。 见过医生後,安少廷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第十一节 安少廷再次来到袁可欣的住处,已是两个星期之後。安少廷在新租的公寓里足足休养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他严格地控制自己的睡眠和生活习惯,并严格遵从医生给他的各种建议,当然也包括吃医生给他开的那两种药。 他还将安在袁可欣房间里的那台摄像机拆下来安到自己的屋子里,用来观察他半夜里的睡觉的情形——两个星期下来,他没有观察到任何他梦游的踪迹。每天夜里他会经常起来上厕所,都是由于他睡觉前喝了大量的水的缘故。 经过这些休养和调整,他对自己的信心越来越大,心里也越来越急切地想再见到他梦中的女孩——袁可欣。他一直强力克制自己,就是希望自己的病彻底好了之後,他能和他的梦中女孩重新开始一段崭新的关系——那种仍然是主奴关系,但不再牵涉到暴虐和性虐待,而是一种融洽的、两厢情愿的男欢女爱。 现在看来这最关键的一步——治疗梦游症已经收到了效果。剩下的,就是来找袁可欣进行他下一步的“改造”计划,利用他现在仍然被袁可欣当成具有绝对权威的『主人』的身份,从精神和感情上改变袁可欣对他极度恐惧的xìng奴的心理角色,让她不再只是因为对他畏惧而服从他,而是真正地爱他、感激他将她从恶梦般的被暴虐的深渊中解脱出来,从而心甘情愿地对他以身相许。 他对袁可欣造成的心灵伤害,只能由他本人来抚平——这就叫解铃还需系铃人。 他想尽力压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但却控制不着体内的热流翻腾。他刚刚一看见袁可欣下班後回来,心脏就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麽让他担的了,但内心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情绪在这一刻却让他很难平静下来。他连做了几遍深呼吸,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不希望自己再犯下任何错误。他屏住了呼吸,轻轻敲了敲房门。里面似乎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袁可欣一定没有想到他会在她刚刚下班的时候来找她。 门开了,袁可欣一眼见到安少廷,立刻露出了一种好象是惊喜交加的神情,让安少廷心里非常舒服。他知道她的这种神情多半是因为对他的恐惧而故意表现出来的,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袁可欣脸上的那种惊喜的样子实在是让安少廷看了高兴。 袁可欣迅速在他身後关上房门,再转到他的身前,快速脱掉外衣,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扑倒在他脚前,对他颤抖地说道: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一切都还没有变,但安少廷的心里的感受却大不一样了:他不再象第一次那样,惊喜之中还有许多担心和害怕;也不再象後来两次那样,对她充满误解和鄙夷。现在看到对他依顺的袁可欣,他心里更多的是怜悯、喜悦和发自内心的满足。 他用温柔和蔼的语气对地上的袁可欣说道: “你起来吧。” “谢谢主人。” 袁可欣低着头,身子有些颤微微地发抖。 安少廷看着半裸的袁可欣,心中的激情开始膨胀,恨不得立刻就将她紧搂进怀里好好抚慰一番。但他也知道这事还急不得,不能让她感觉到他变得太快太多。最主要的是他还希望能继续保持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 他靠进袁可欣的身子,她的幽幽的体香让他心荡漾,热血急涌。他强压住体内的骚动,两手轻轻握住女孩的双臂,又将她两边的头发往後缕了缕,双手顺势扶在她的肩头,温柔地对她说道: “奴儿,我以後就叫你梦奴,好不好?” “啊……奴儿随主人称呼。” 对安少廷表现出来的温柔,袁可欣显然有些惊讶。安少廷继续说道: “梦奴,你是否听我的话?” “是的,主人。” “那好,那你亲亲我的嘴。” “啊…是,主人。” 袁可欣好象更加惊讶了。她大约还从来没有接受过这麽温柔的命令,已经习惯于梦游中的安少廷喜怒无常的暴虐打骂,她似乎很不适应安少廷现在的语气。她依然紧垂着眼,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唇靠上凑过来的安少廷的嘴,做出相当生硬的触碰式接吻。 这对安少廷来说还是第一次和异性相吻,他紧张得不敢呼吸,好象心跳都已经停止。 他们的两对双唇紧靠在一起有了好一会,安少廷才慢慢稳过气来,开始稍稍地用力将嘴压在她的颤微微的嘴上,渐渐开始体会和异性接吻的美妙的滋味。 那一瞬间安少廷清晰地体会到自己心里对袁可欣的那种无限的柔情和爱恋,内心深处对她的情感自然地止不住地往上涌,让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袁可欣脑袋後面,将她的双唇紧按在自己嘴上,用劲在她的唇上热吻住不放。 安少廷心里简直就觉得袁可欣的可爱的双唇他这一辈子都吻不够,真想就这麽一直吻下去。但他最後还是放开了她,他们两人都同时扭开头大声地喘息。 他很凑进地仔细欣赏着袁可欣被憋得泛起了红晕的双颊,心中充满了无穷的爱意。他内心真的被感动了:为袁可欣的美丽,也为他们充满曲折的爱情历程。他心里盘算,如果能将袁可欣受到的巨大的心灵创伤治愈好,将真正的欢乐和幸福带给她,他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是心甘情愿。 袁可欣惴惴不安地说道: “奴儿做的不好,请主人惩罚。” 看着她担惊受怕的可爱的样子,安少廷从心里笑了起来。他将她拉到床边,对她温柔地说: “梦奴,从今以後,我不会再象以前那样随意地惩罚你。好不好?” “啊…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奴儿。” 看着袁可欣惊慌失措的样子,安少廷知道,她被长期调教出来的思维定势不可能一下就被打破。他也不跟她争论,只是很宽容地笑了笑,自己坐到床上,将她拉下来侧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手搂祝糊的腰,一边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亲吻。 “梦奴,我知道你曾受惯了我的惩罚,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用暴力惩罚你,而是真心地对你好,你说好不好?” “啊…主人惩罚奴儿是应该的,奴儿经常让主人不高兴,奴儿…应该受到惩罚。” “唉…现在我很高兴,自然不会惩罚你。你还不谢谢我?” “啊…谢谢主人。奴儿……” 袁可欣脸上的神情似乎很复杂,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怀疑还是迷茫。 安少廷知道要让她真的相信自己不会再暴虐她,至少还要有一段时间。他并不急于让她马上就“清醒”过来,还是先利用自己现在是『主人』的无上身份,先和她好好云雨一番,也好解除他那聚了两个星期也没有发泄的情欲。 他用手解开她背後的胸罩,让她上身完全裸露出来,美丽的乳房在他眼前抖动。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两个乳房上来回捏摸,充份地享受着这完全属于自己的肉体。 “梦奴,我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要将你的身子完全地让我享受。你知道吗?” “是的,主人…嗷…” 袁可欣在他的刺激下身体开始反应,让安少廷分外兴奋。他将她从他的大腿上放下,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将袁可欣身上最後一件内裤拉下来,并将她赤裸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慢慢体会着袁可欣赤裸的身子在他全身摩擦的异样感受。 “梦奴,好好吻吻我。你可要用点激情噢。” “……是的,主人。” 袁可欣似乎犹豫了一下,大概不知道怎麽才叫用激情去吻,有些慌乱地将嘴唇压迫在安少廷的嘴上。她微张的嘴里呼出一股热流,让安少廷激动不已。他不顾一切地迎合着她的嘴,开始狂吻那醉人的双唇,同时拥着她的身子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两个手开始在她的乳房搓揉。 安少廷身子慢慢往下滑,嘴唇从袁可欣的嘴吻过她的下巴、颈部、胸口,再平移到她的乳房、乳尖,张大的嘴含入她的乳部,象是吸奶一样在上面贪婪地吸裹,再温柔地用舌尖逗弄她的rǔ头。 安少廷越来越兴奋,轮流在袁可欣的两个乳房上舔吸,然後再从她胸口的中央紧贴着她的光滑的皮肤往下吻,吻过她的肚脐,再经过她的腹部,吻进了她阴毛的丛林。 安少廷两手撑开袁可欣的大腿,将她的阴私部位打开来,伸长了舌头吻进了她的私地,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舌头舔一个女人的阴部,他舌尖舔到一片柔软湿润嫩肉,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安少廷用手将袁可欣的yīn唇扒得更开更大,将舌头更深地插入到她的禁地,在里面不断搅动舔弄,贪婪地探索那美妙的禁地。 安少廷满意地抬起头,看着她红润的yīn户里的嫩肉在一紧一缩地抖动着,忍不住又用舌头舔了几下。然後他爬起身,跪在袁可欣的大腿之间,用手快速地搓动了几下自己的ròu棒,将它刺激到最硬,然後慢慢抵祝糊的花芯口,正准备往里面进攻。 他这时抬起了头,惊讶地看到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正从她两边的眼角一串串地滚落。他茫然不知她到底是为何在流泪,是兴奋的?感动的?还是屈辱的?他愣了好一会,摩擦在她yīn户口的ròu棒没敢立刻向前捅入,讪讪地问道: “梦奴,你怎麽了?” “…奴儿…不好,主人不惩罚奴儿…吗?” 看着袁可欣又提出惩罚的可怜的样子,安少廷心里觉得她真是又可爱又可怜又有点可气。他发现他现在简直无法和她做正常的交流,她动不动就要傻傻地提到惩罚之类的事,总以为他会随时虐待她。 他心软下来,对她温柔地说道: “你别哭了。我不会惩罚你的。” “…主人…” 袁可欣呜咽着,却反而哭得更凶了。 安少廷感到很有些内疚,但是底下的ròu棒象上了膛的子弹正待发射,现在怎能不插入就缴枪?他再问道: “梦奴,我可要进去了噢?” “是…主人…奴儿不好…请主人……” 安少廷没再等她把话说完,一挺腰部,将ròu棒深插入袁可欣的体内,两手趴到她胸前搂祝糊的双肩,嘴巴对着她的微张的嘴慢慢压下。袁可欣乖乖地两手搂住安少廷的脖子,顺从地张开了双唇,让他的舌头伸进嘴里搅动。 安少廷的ròu棒一进入温暖的yīn道,立刻膨胀到极点,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让他全身都沐浴在一种暖洋洋的热潮之中。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在袁可欣身上抽插起来。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嘴压住嘴,胸贴着胸,那种极其美妙的刺激让他彻底忘记了一切。 嗷! 他不禁从心底深处发出欢娱的呻吟。 他减低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地蠕动着身子,仔细体会在他心爱的女孩身上的每一下抽动和摩擦,同时在她的火热的嘴里不住地搅动舌头,感受那异性口腔里的津液的奇妙滋味。快感渐渐加强,他的下体越来越膨胀,热血在全身澎湃。他不自主地加快了节奏,嘴唇在袁可欣的脸上和脖子上乱吻,两手紧紧搂祝糊的颈部,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嗷!嗷!嗷!嗷! 他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整个下体都在用劲,就象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袁可欣身体里追求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迷人的极乐感觉。 嗷!!! 他彻底地放开自己,将大量的jīng液射进袁可欣的身体深处,达到了他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很久很久,他一动不动地趴在袁可欣的身上,慢慢等待那销魂的快感逐渐冷却。 啊!这才叫真正的性爱! 安少廷在心里一遍一遍地体验这令人回味无穷的性的高潮,想到自己现在能永远拥有这个美丽迷人的袁可欣,可以想怎麽尽兴地玩就怎麽尽兴地玩,内心的激动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真是太幸运了——这一切居然还得感谢他那可怕的梦游症,这也实在是荒谬到顶了。 安少廷抬起身,发现袁可欣依然在默默地抽嘘着,眼泪似乎已经干沽,但眼中的忧郁和迷茫还没有散去。他知道要让袁可欣也能和他一样去轻松愉快地体会两性交媾的乐趣,可能还要有一段时间,至少她得先要体会并感激他的善意,不再惧怕他,然後她才能真正地放松下来,真心接受他的抚慰。 “梦奴,怎麽样?喜欢我们这样玩吗?” “啊…是…主人。奴儿…只要主人高兴,奴儿就…” 安少廷能感觉到她话中的言不由衷,但还是相当高兴。他从她身上爬下来,看到她正抬起身准备给他作善後清洁,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他虽然也很喜欢她的服务,但他准备现在要慢慢将袁可欣的自尊培养回来。他相信她以後必定会诚心诚愿地为他做这些,而不是只是出於对他的暴虐的恐惧。也只有那样,他才会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满足。 这麽温顺的情人,真叫安少廷心花怒放。他真是无法想象自己最开始时是如何在梦中将袁可欣驯服的,那个时候必定充满了暴力和血腥。他也许会在袁可欣心理调整好了之後慢慢悄悄地套问她那时的一些细节,但那段历史的全部过程只能永远是一个谜了。 他将衣服一件件穿起来,对依然躺在床上的袁可欣说道: “梦奴,跟我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去吧。” “啊?…是。主人…谢谢主人。” 安少廷观察到她在听到他要带她出去吃饭时,眼光突然地散发出一种光芒,象是惊喜又象是不敢相信,似乎还有许多害怕和恐惧。她没敢犹豫,立刻开始将三角裤和胸罩从地上捡起来,怯生生地看着安少廷,似乎仍然不相信安少廷这麽和蔼地请她出去吃饭会有什麽善意,见到安少廷鼓励的眼光後,才一件件慢慢穿到身上。 袁可欣打开衣柜,有些茫然地翻捡着她的衣服,犹豫了好一会不知要穿什麽,最後还是转向安少廷,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奴儿穿…主人要奴儿穿什麽衣服?” 安少廷听了她的问话,心里有种非常甜蜜的感觉,这就好象是一个妻子在出门前问丈夫穿什麽衣服似的,让他虚荣的心很感满足。 “啊,你…你就随便…呃,这件吧。这件黄的。” 安少廷当然根本不在乎她穿什麽衣服,他觉得袁可欣穿什麽衣服都会非常漂亮。他对女孩该穿什麽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对他这个从未有过女朋友的人来说也实在难回答。但是当他看见那件她第一次在『丰华』超市遇到他并为他口交时穿的黄色连衣裙时,他马上指示她穿这件他非常熟悉的裙子,说完後他还能体会到那种展示自己权威性的地位的满足感。 女孩依言将连衣裙从头上套到身上,将衣服扣子仔细地一个一个扣好。安少廷见到她穿好衣服後的样子,立刻回忆起那次在超市的第一次奇遇,心里又开始激动起来。 那次奇遇可以说是他们两人的关系的转折点。今天,他再带她出去吃饭,可以说是他们关系的另一个转折,正好再穿上这件具有纪念意义的衣服,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 袁可欣挑出白色的丝袜,一只一只地套到她美丽的腿上。又找出了跟衣服相配的橘黄色的高跟鞋。 安少廷盯着穿好衣服的袁可欣,心里真是感慨万分。就在几个星期前,他哪里能够料到自己竟能如此拥有这麽一个美丽的女人。那时可是连想都不敢乱想。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袁可欣解开她裙子上面的两个扣子,仅她露出来的一点胸部已让他立刻就神魂颠倒。而现在,他已经能在脑海里相当精确地勾画出这个裙子下面的迷人的躯体的每一个部位。 在他们出门之前,安少廷叫住袁可欣,对她温和地说道: “呃梦奴,以後我们在外面我就叫你可欣,你呢,就叫我少廷,不要当人面叫奴儿主人的,让人听见了不好。记住了吗?” 袁可欣抬头茫然地看了看他,然後又低下头去,答应道: “是的。主人。” 安少廷知道袁可欣还无法完全相信他对她说的不再对她粗暴的诚意,所以很有必要带她到公开场合,让她在一些具有安全感的地方和他相处。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慢慢忘却他的暴虐的一面。安少廷将袁可欣领到街上,让她象个恋人那样挽祝蝴的胳膊,心中的快意真是难以形容,心里竟又暗自哼起小曲: 『可爱的梦奴你吻过来,吻过来,吻过来,我们的做爱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要我爱……我左吻右吻上吻下吻,原来我的梦奴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梦奴你的心思还真奇怪……』 他先带她到了一个相当高级的餐馆吃饭。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慌乱紧张的样子,他心里反而很是得意。然後他又将她带到电影院,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买了票将她搂进去看电影。在电影院里他只是一直将她的肩头搂住,规规矩矩地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就象一对初恋的恋人那样,他有意无意地保持着那一分矜持和羞涩。过足了恋人的瘾之後,他在回去的路上又顺路将她带到『元元』元宵店。在这个对他们俩有着非常意义的地方吃元宵,让他心里非常激动和兴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个晚上袁可欣都没有怎麽说话。不仅没有主动说任何话,对安少廷的一些象“吃饱了吗”“电影好看吗”之类的问题也都是极简单的应付,而且总是在她低声的回答里带上『主人』的称呼,让他反而尴尬异常。幸好每次她说话时附近都没有人,否则安少廷真不知道该怎麽好了。 安少廷真想陪伴她在街上一直这麽逛。但袁可欣越来越显得有些急躁和焦虑,让他觉得这第一天最好不要太过火,反正以後有的是机会。 他们回到了袁可欣的房门前,安少廷让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移开好去开门。这时,他发现袁可欣的脸上显出了特别不安和焦虑的神情。袁可欣用几乎是发抖的手打开了房门,转过身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安少廷,眼角似乎含着泪水,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安少廷心里明白,她一定是为他今晚的绅士的举止特别感动,她肯定没有想到曾经那麽暴虐的『主人』也会有非常温柔的一面,她也必定在奇怪他为何会突然开始如此体贴地善待她。 他潇洒地冲着她笑了笑,对她说: “梦奴,今晚我过得很愉快,以後我还会常常和你这样逛街,你说好不好?” “……啊…什麽?” 看着袁可欣失魂落魄的样子,安少廷又对她说道: “我说我今晚过得很愉快,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我们这样?” “啊……是…是…只要主人……” 袁可欣眼里流露出明显的恐惧的眼神,让安少廷感到很难理解。但他猛然就明白了为何她现在会突然恐惧起来:他每次最暴虐地对待她的时候,都是在深夜的梦游之中。所以当现在正在临近夜里时,她看见他就会在心里不自觉地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虽然不知道他梦游的事,但也一定已经感觉到他在平时和在夜里的不同表现的巨大的反差。 他用非常温柔但却很认真的口气对她说道: “我就不进去了。晚上你睡个好觉吧。半夜我不会再来打搅你了,你放心吧。我以後半夜都不会来打搅你了。” 袁可欣泪眼朦胧地盯着他,似乎无法相信他的话,用因恐惧而颤抖的声音对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主人…不要…要奴儿…了?” “什麽?啊!我怎麽会不要你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和你在一起过得很开心,还会常来找你 ,只是不会在深更半夜来打搅你。你当然永远会是我的好奴儿。今天不早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袁可欣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眼里流露出可怜、茫然、和恐惧的眼神,让安少廷鼻子也有些发酸。他知道她心里必定正在为他今晚的举止而感动,但也一定不能完全相信她自己的恶梦般的悲惨生活已经结束,看来,只有时间才能让她完全理解他对她的善意。 安少廷再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毅然转身离去。 第十二节 安少廷第二天再次来到了袁可欣的住处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把鲜花。他现在就象一个初恋的男孩,每时每刻全身都充满了甜蜜的感觉,心里不断呼唤着袁可欣的名字,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袁可欣迷人的裸体或半裸的画面。 他紧张不安地敲响了袁可欣的房门,胸中就象有个兔子在他的心口扑通扑通地上下蹦跳。 袁可欣慢慢地开了门,脸色却异常难看,发红的眼睛好象她一整天都没有睡觉——她身上还穿着昨天他们出去时穿的黄色连衣裙。她见到他手里的花,显得非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安少廷见到她那憔悴的样子,刚才兴奋的心情也一扫而空。他意识到袁可欣心里可能根本无法相信他对她做出的保证,她昨夜肯定是在非常恐惧但又极其企盼的混乱心情中度过的。看来自己是高兴得太早,要让袁可欣受到巨大创伤的心灵完全康复,可能还要努力很长时间。 袁可欣将他让进房间,关了门,默默地从他手中接过花,看也不看就将花扔到了桌子上。 安少廷突然意识到袁可欣今天的举止很不寻常——她没有象往常那样,脱了衣服趴倒在他身前向他说“奴儿欢迎主人光临”的那套见面“仪式”。 他很快平静下来,心想这也许是个好迹象——她可能也开始相信他的善意了,起码她已不再象以前那样一见到他就会恐惧得发抖。 安少廷於是满脸笑意地对她问候道: “梦奴,昨天你睡得还好吗?” “……” “哈,梦奴,我正要告诉你,你今後见了我可以不必非趴倒到地上不可…喂,梦奴,你今天怎麽了?” 袁可欣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充满恐慌、矛盾和愤怒的眼睛里对着安少廷象是射出了两道利箭,直视着他,非常恨恨地说道: “你…你不是我的主人!” 啊!原来如此。看来袁可欣已经琢磨出她的『主人』的性格发生的巨大变化。 安少廷对她这样的反应早就有过准备,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来得这麽快、这麽突然。不过这正好,这正说明她头脑还很清醒,不是安少廷曾担心的她会不会因为受到长期的肉体和心灵的折磨而遭到精神上的永久的损害。 安少廷桀然一笑,将脸凑进她,对她笑道: “怎麽?看着不象吗?你再仔细瞧瞧?” “不!你们长得是象极了。但是,你决不会是我的主人。你是谁?” “哈哈,梦奴,我不是你的主人那我会是谁呢?” “你…我主人决不是你这个样子。” “是吗?我的样子怎麽了?” “我主人…他…他…” “他没有我这麽好,是吗?” “你……你到底是谁?” 安少廷看到她那种急切恐慌的样子,心里反而十分轻松。他不忍再逗弄他的心上人,稍稍严肃起来,慢慢地说道: “梦奴,你耐心听我说。我的确是你的主人,这绝对不会有错。你可能是奇怪我以前对你那麽暴虐,现在却对你如此好,是不是?” “我的主人…他…决不会容许我这麽和他说话。” “是的。以前一段时间我非常残暴,让你受了太多的痛苦的折磨。我现在心里想起来也非常不舒服。但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以後决不会再象以前那样暴虐地对你了,你可以相信我…” “你…噢不!你…你不是认真的。你还会惩罚我的…” “不!你听我说。我不会再暴虐地惩罚你了,你可以完全放心。” “你…你…不可能的。除非,除非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是的…你根本就不是的。” “唉,梦奴,我当然是你的主人。我以前经常在夜里来,穿着睡袍,还拿来各种刑具,对你又打又骂,残酷地虐待你,实在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 “不!……” “梦奴,你要我怎麽说你才能相信我?难道你希望我再对你施加那些残暴的惩罚才能信吗?我用插在电盒里的电线电击你的乳房和阴部,还用带链条的夹子将你乳房夹住,用各种东西塞到你的yīn道里和肛门里,所有这些都是如此极端的暴虐,现在让我回忆起来都十分心寒。所以我决心不再那样对你了,你相信我吧。” “啊?你…不。不会的…你怎麽会是这样…” “梦奴,你不用再怀疑了。我的确是你的主人。不过,我再也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我会好好地 待你,就象昨天那样。好不好?” 安少廷慢慢走近袁可欣,用手扶祝糊的双臂,将她几乎要站立不住的身子扶稳。他知道她现在还很难从这一开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恐怕还不敢真的相信她的苦日子已经结束。但一旦她理解并开始信任他,她就会知道他对她的真心和诚意。 袁可欣两眼茫然地平视着安少廷的肩头,似乎还是不信他说的一切。 “你真是我的主人?” “当然啦。梦奴。” “那你不再惩罚我了?” “是的。梦奴。我决不会再对你动粗,也决不再用暴力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说好不好?” 袁可欣好象突然醒了过来,用一种急切的语气对着安少廷急速地问道: “你,你…你不喜欢我,不愿再要我这个奴儿了?” “梦奴,我怎麽会不喜欢你呢?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奴儿。” “那你还会象以前那样惩罚奴儿吗?你还会的,是吗?” “不。我不是说了嘛,我决不会对你再用任何暴力。” “我以前做的不好,是吗?” “梦奴,你说哪里话嘛。我爱你。我喜欢你。而且你做的一直就非常好,都是我的不好。我以後就不会再对你以暴力相向了。” “你……” 安少廷突然感到她的眼睛里尽是愤怒和失望的表情,让他完全无法理解。 “梦奴,你不相信我吗?你以为我都在骗你?” 袁可欣突然猛地抛开他的手,对他愤怒地喊道: “你走开。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 袁可欣的激动的样子让安少廷十分痛苦。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无法说服她让她相信自己的确是她一直称呼的主人——他开始後悔自己变化得太大太快,也太急于求成了。结果他现在出现在袁可欣面前的性格和他以前的暴虐的脾气反差太大,让她怎麽能不产生怀疑? 安少廷稍稍缓和了一下,更耐心地对袁可欣说道: “梦奴,我知道你为何会这麽想。这实在是由于我最近性格上变化比较大。我以前对你过于暴力,让你受了许多苦。现在我想改变改变自己,你怎麽能不承认我是你的主人呢?难道你非要见到我对你残暴的样子才能相信吗?” “啊…你…你的性格…怎麽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不用再骗我了。” “梦奴,我真的没有在骗你。我的确是良心发现,不愿再让你受更多的肉体的折磨。而且,我觉得象我们昨天那样好好地玩比那种暴虐的玩法更有意思得多。你难道喜欢那种凶狠和暴虐吗?” “我主人怎样对我跟你无关。他有权利想怎麽对我就怎麽对我。可你……” “是吗?那好,梦奴,那麽我现在也有权利对你温柔、对你爱。我也有权利选择不再暴虐你,对 不对?” 袁可欣突然显得异常坚定起来,用一种非常仇恨的眼光直视着安少廷,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你把我的主人锁起来,再来这里冒充。你骗不了我。你到底是谁?” 安少廷想起他在两个星期前那个最後一个梦游的夜晚,他到这里肆虐的时候曾说过“锁住我不让我来”之类的话,竟然让袁可欣当真了。他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荒谬可笑,却又实在是无可奈何。 “唉,你要我怎麽说你才会相信?这样说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个脾气暴虐的主人,如果他再也不能来虐待你,再也不能来把你当成是他的奴隶强暴你、对你随意地打骂暴虐,你说你高兴不高兴呢?” “哼!你原来真是假的!嗷…你…你告诉我,我主人到底怎麽样了?你把我的主人到底怎麽了?” 安少廷被她的话弄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他立刻吃惊地注意到,她的话里竟流露出对她“主人”的关切之情——难道她的心灵已经被扭曲成了真以为自己是的奴隶的心理定势?难道她会拒绝他给她的解脱奴隶身份的机会?难道她还依然生活在恶梦中,已经习惯于做那个『主人』的xìng奴而不愿、不敢、或不能适应没有『主人』的独立生活? 看来要将她完全催醒过来还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 他放低了声音,用温柔但却很诚恳的语气对她说道: “梦奴,你不用再瞎猜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没有别人了。你还记不记得,我腰部有个小时候留下的伤疤,很明显的?” 安少廷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将上半身裸露出来,让她看他的伤疤。 袁可欣用震惊的眼光盯着那块伤疤,她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身子突然象是电了一样,猛地弹向後面,身子紧贴到了墙上,以一种恐怖的表情看着安少廷,嘴里喃喃地说着: “这…不可能的…你…你…嗷…嗷…” 安少廷看着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慢慢地流下来,越流越多,泪珠汇集成了水线。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越抖越烈,最後哭出了声来。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终于变成嚎啕大哭。她边哭边痛苦地弯下了腰,越弯越低,最後支撑不住身子,蹲到到了墙角,最後坐到了地上。 安少廷彻底惊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却又真实,强烈地感染了站在一边目睹这一切的安少廷。她的每一声痛哭,都象一根拴在他心口的绳子,将他的心一下一下的紧揪,刺痛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再也没有料到,袁可欣会在知道她的恶梦般的生活已经结束後,还会如此的痛苦和失望。他对她的坦诚,不仅不能给她任何安慰,反而却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伤痛欲绝。 安少廷怎麽也不能理解这一切。难道袁可欣的精神在长期的残酷的折磨中真的产生了变态的倒错,竟将痛苦当成了解脱,而将解脱当成了痛苦? 受虐狂——这个曾经让安少廷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现在他的脑子里。 不会的。她也许只是还一时不能接受这突然出现的荒谬的转变,她也许只是无法理解或相信他对她不再暴虐的保证的诚意。毕竟他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释这一切——他不能告诉她她遭受的那麽多磨难只是他的梦游——他不能再给她已经非常混乱的脑子里再增加更多的混乱——他不能再冒险让她精神永久地失常。 安少廷坐在地上靠着床脚,看着坐靠在墙角失声痛哭的心上人,麻木地思考着该怎样处理这一切。很久,他们就这麽坐着。房间里的空气都已痛苦地凝固。 袁可欣的哭声渐渐消沉,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嘘。泪水已经打湿那件黄色的连衣裙,映出里面一小半白色的乳罩。 安少廷最後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可怕的僵局,不得不打破了沉默。 “梦奴,你真的喜欢我虐待你吗?” “……” “难道你…你若真的喜欢,我也可以再…再象以前那样,还…还用鞭子抽你,用电击你,用…其他残酷的手段折磨你,让你……” “啊…你…嗷…真的…?” 看到袁可欣脸上突然显露出的神态,安少廷内心被猛地刺痛——她真的已经被他折磨成了被虐待狂。她竟真的希望他来折磨她、暴虐她。 “梦奴,你真的喜欢那样,是吗?” “噢……” 安少廷胸中的积郁越来越盛,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强。他不知道自己该恨谁——这个可怜但却已经有些变态的受虐狂,还是他自己这个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他猛地跳了起来,对着地上的袁可欣大吼道: “你…那好吧。你…你这个…贱奴!” “啊……” “你…你还坐着干什麽?还不…爬过来?” “啊…是…是…主人!” 袁可欣见到突然又暴虐起来的安少廷,本来已经完全失神的眼里再次闪现出充满欲火的生机,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到安少廷脚下,嘴里再次惶恐地叫出了『主人』。 安少廷的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怨气猛然爆发,他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脸掀起,恶狠狠地对她吼道: “好吧!你这个贱奴,怎麽还不脱了衣服,还不把玩具都拿出来?” “啊…是。奴儿该死…请主人惩罚。” 袁可欣一边答应着,一边快速脱去裙子,又翻身将床底的箱子拖出来,再次伏身在安少廷的脚下。 看到一箱乱七八糟的刑具,安少廷心里又是一惊。他知道自己实在无法忍受将这些东西用到这麽娇嫩的女体身上,即使他知道她宁愿承受这些暴虐的惩罚,他也下不了手。他一手提起她的腿,一手提起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提起扔到床上趴着。他咬着牙,从中挑出了里面的那个鞭子,一脚再将箱子踢进床底。 他将鞭子在空中挥击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 袁可欣的身子在床上猛得一抖,就象在冷风中打了个寒颤,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嘤叫,就好似已被打到了身子一样,颤抖的声音中竟搀杂着企盼的浪叫。 安少廷再也不按奈不着自己心中的失望和怨恨,猛的一鞭打在袁可欣背上乳罩带子上,在她身上划过一道红印。 袁可欣在咬紧的牙缝中呜呀的痛叫了一声,整个身子为之一颤。 安少廷一鞭下去,就象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狠抽了一下,彻骨的痛感象根针扎进他的心窝。 他脑海变得一片空白,机械地挥舞着鞭子,一下一下地猛抽趴在床上的袁可欣——他自己的身体也象是被抽打着一样,整个身子都在痛苦中颤抖,最後再由痛苦变得越来越麻木,脑子也变得越来越混乱。 啪的一声,袁可欣背上的胸罩带子竟被连续的鞭击打断。 他看着袁可欣雪白的脊背被自己打得鞭痕累累,失神地呆站在床边。他无法想象鞭打自己的心上人的感觉竟会是如此强烈,竟百倍于上一次他鞭打她时感受。 袁可欣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动,嘴里发出的声音不象是痛苦倒象是在快感中的喜乐的呻吟。 安少廷向她的胯下望去,难以置信地发现她的下体渗出的淫液已经将她的内裤弄湿了一大片。 他茫然地扔下了鞭子。 第十三节 安少廷身子飘飘呼呼,从一种朦胧的梦意中慢慢飘醒。 昨晚的一些片段一段一段飘进他的意识里——啪啪啪啪的连续的鞭打,袁可欣催人心脾的痛哭,白色内裤里湿漉漉的yīn户,以及自己的ròu棒在温暖的口腔里shè精的高潮。 袁可欣美丽清秀的脸庞越来越清晰地映到了他脑海里,他渐渐回忆起昨晚的许多细节,虽然都象是他做的梦。先是袁可欣不再承认他是她的主人,後来看到他腰上的伤疤後开始的悲伤欲绝的痛哭,然後是她听见他要再回到以前的方式暴虐她的话後露出的惊喜的神情。 安少廷回忆起那一切都不是梦。 他暴虐地鞭打袁可欣,把她的乳罩的带子在她背後打断,将她整个背上都打得红成了一片。他最後竟发现在他的鞭打之下她的内裤竟湿了一大块,扒下来之後他确认她真的在被虐待的时候竟性欲高涨,淫液盛溢。 他痛苦地扔下了鞭子,呆呆地站在床边。被鞭击过的袁可欣主动地爬下来,跪到他腿间并将他裤子脱掉,努力地用舌头舔弄他的guī头,再将他暴起的ròu棒含进嘴里,温柔热情地为他口交,直到他在她的嘴里喷射出浓浓的jīng液。 他不知道她为他的口交到底是履行她xìng奴的职责,还是为了他赐给她的鞭打而感恩的回报。 他只是站在那里,ròu棒上传来的强烈的刺激让他不断回忆起以前她在电梯里为他做的口舌服务的情景,但他内心却再也没有了当时的那种肉体的激动和灵魂的震撼。 他猛烈地在她的嘴里爆发,那种高潮的强度依然让他两腿发抖,但他再也体会不到那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他实在无法相信她真的是个受虐狂。他拒绝相信这一点。 他将她拉起抱住,将那个属于他的肉体拥到床上。他尽情地亲吻着她的脸、脖子、耳鬓,他轻轻地抚摸她那伤痕累累的脊背,对她一遍一遍地发自内心地说着对不起,并将她流出的眼泪吻干。 他和她身体的亲密的拥抱和摩擦让他情不自禁地勃起。他将她压倒在床上,将坚硬的ròu棒插入她湿润的yīn户,在她的体内热情地抽插,在极度的高潮中将快乐的jīng液射入她的温暖的yīn道深处。 他记起他shè精後在她的身上趴了很久很久,就那样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他忽然清醒了过来。他想起他现在还应该在袁可欣的房间里,就在她的床上。他猛地睁开了双眼,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猩浣房间里。 他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果然正一丝不挂地睡在袁可欣的床上,但床上并没有袁可欣。他一抬头,忽然看到了她——她正可怜地包裹着一件毯子,萎靡地屈坐在墙角,红肿的双眼下的泪痕显示她已经哭了很久。他猛地跳下了床,糊涂地看着可怜的袁可欣,不知他睡着时曾发生了什麽事。 袁可欣缓缓地抬起头,用无神的眼光看了看他,对他冷冷地说道: “你走吧。” 安少廷恍惚着回忆昨天的一切,依然不知道他的梦奴现在为何又是这种冰冷的语气,一股不祥的预感冲上头顶。 “梦奴,你怎麽了?我是你的主人呀,你为……” “你走吧。你不是我的主人。你走吧……请你走吧。” 安少廷心里又是糊涂又是紧张,不知道她为何又再要和他争论他不是她的主人。难道——难道他昨天半夜又梦游了? 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但是,不对呀?如果自己真的又开始梦游,他就会再次对她发狂,那麽她应该会更高兴才对呀。 “梦奴,你怎麽了?你忘了我们昨天说的话了?你忘了我这里的伤疤了?我是你的主人呀,这不会有错的。你喜欢我惩罚你,我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你,就象以前我对你做的那样。好不好?” “不!你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已…你走吧。” 安少廷突然意识到,自己这麽温柔地和她说话,自然不是那种主人对奴隶的口气。要让她承认他是她的主人,只能显示出他的暴虐的脾气才成。 他想到这一层,立刻扳起面孔,用自己都有些奇怪的凶狠的口气对她吼道: “你…你这个贱奴。你怎麽能不认你的主人?快爬过来,看我不惩罚你。” 袁可欣就象没有听见的一样,低头坐在毯子里,对他的凶狠的命令一点动静都没有。安少廷越发急起来。他更凶地吼道: “你听见没有?你再不动…我就…好!你看我不惩罚你。” 一边说着安少廷从地上捡起了昨天丢下的鞭子,对着包在毯子里的袁可欣的膝盖的地方猛地抛出一声响亮的鞭击。 袁可欣皱起眉头怨恨地看了他一眼,竟不为鞭击所动,仍然呆坐着,用极其冰冷的语调再次对他说道:“你走吧。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你以後也不要来了。” 看到袁可欣那种眼神,安少廷手举着鞭子却打不下去。他心里面百感交集,全身都象是扎满了痛楚和失望的刺针,将他刺得遍体鳞伤。 他突然明白了袁可欣的心情——她说他“不再”是她的主人,即是告诉他她虽然也承认他以前曾是她的主人,但现在他“不再”是了——他不够格了。他再要鞭打她惩罚她,也都是特意装出来的,没有半点诚意。 巨大的恐惧袭进安少廷的全身——他感到全身冰凉,血液在体内凝固,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他即将永远地失去他的奴儿——那个曾让他不思茶饭、梦萦魂迁,那个令他痛惜怜悯的可爱的奴儿——她只能是他梦中的奴儿。 他陷入一片混乱,整个人象僵硬了一样动弹不得,嘴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很久,他慢慢套上裤子,穿上衣服,茫然地走出了袁可欣的房门。 天空一片晴朗,却半点也抹不去他心中密布的阴云。 他真的要失去他的梦奴吗?天啦!那太可怕了——那个美丽迷人的肉体、那个顺从乖觉的灵魂。难道她不是喜欢被虐待吗?为何他再鞭打她她却没有了反应?难道她嫌自己鞭打得还不够狠?难道她觉得他昨天对她的虐待只是虚假的,没有诚意?难道她非要那种真正的、毫无人性的、没有理智的暴虐? 难道他必须再次搬回到原来的住处、再次开始犯梦游的毛病、再次在梦中残暴地折磨她,她才会肯认他为主人吗? 难道只有暴虐才能维系那种主奴关系吗? 安少廷痛苦地摇头!就算他自己真的能够恢复到原来的那种可怕的梦游之症中,他也无法忍受自己的那种可怕的、毫无人性的、潜意识里的残忍——而且,就算他在梦中能够收回失去的梦奴,但那毕竟只是梦啊#蝴不要做梦#蝴要的是真实的奴儿——在这个真实世界中的真实的奴儿!可是,梦奴却不愿在真实的世界中接纳他、承认他是她的主人。 不行#蝴必须回去#蝴必须要说服他的梦奴。哪怕她不愿承认他是她的主人,只要她愿意他做她的朋友也行——他其实从来就不留恋那种以暴力维护出来的主奴关系——他要的是爱!那种自然的、两情相悦的爱! 对!梦奴现在最需要的,不正是朋友的安慰吗?她现在混乱绝望的心情,除了他,她还能向谁倾诉?她那颗扭曲的灵魂,除了他,她还能向谁敞开? 他飞奔回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着,象疯了一样不住嘴地喊着梦奴开门梦奴开门。 没有回应。 他继续狠敲着门,没有一点动静——死一般的寂静。 安少廷心里更加慌乱——他不敢往更糟的可能里去想,飞也似地狂奔下楼,再从楼边的防火梯爬上去,跳到袁可欣窗前的平台,猛地推开窗户跳进房间。 他一适应房里的光线,就发现他正对着袁可欣混乱惊讶的眼光。看到她还完好无缺,安少廷突突的心跳稍稍平静。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袁可欣说道: “梦奴,你…你…听我说…你若不愿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也行…但你听我说…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我们…” “你…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走呀…” “梦奴,你听我说…” “你走吧…你不要再从这个窗户进来。这个窗户是专门让我主人用的。请你不要从这里进来…你以後也不要再来了。” “梦奴。你…我本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还象以前那样…” “你快走吧。我的主人脾气很暴躁,要是他来了看见你在这里,我不知道他会把你怎麽样。你还是快走吧。” “啊?梦奴?你还以为那个暴虐的主人会来吗?” “你走呀!你走啊!我不愿再看到你…呜呜呜…你…快走啊!呜……” 袁可欣突然猛地痛哭起来。她一边不住地嚎大哭,一边发疯般地将安少廷向门口推去。安少廷见到她痛苦的样子,内心有如刀割般的难受。他实在难以忍受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心里遭受如此残酷的折磨,自己却在一旁无能为力。 安少廷被最後推出了房门,被关在了门外——屋里依然传来断肠的哭声。 安少廷的心碎了。 他知道袁可欣精神已经出现了恍惚,她已经有些失常——明明知道他就是她的主人,却还幻想着会另有一个暴虐的主人从她的窗户外爬进来。 天啦!这一切可都是他安少廷害的呀! 他陷入了一种绝望的恐惧之中。 第十四节 安少廷来到这个情趣商店时已是将近半夜一点。他穿着以前常穿的睡袍,两眼因熬夜而有些发红。 他一整天都在等待半夜的来临。他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梦游。他希望今天能清醒地梦游一回——他要在这里先买个刑具,然後就象他在真正梦游似的,突然出现在袁可欣的窗前——她好象还不全信他真是她的主人,她好象还在等待她真正的『主人』的到来。 安少廷无法忍受失去梦奴。他怎麽能失去她呢?而且,梦奴也需要他——虽然不是清醒的他,而是那个暴虐的梦中的安少廷。安少廷无法再回到以前他梦游的状态——就是能够做到,他也不愿意那样——他希望能够清醒地拥有她——拥有他梦中的奴儿。 他一进店门,店里的老板就和他打招呼: “吆,是阿廷啊,好久没来了?快半个月了吧?” 安少廷冷哼了一声。袁可欣床底下箱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肯定都是从这个店里买的——不提这个老板在他梦中赚了多少钱,只要想到这里竟然出售那麽多可怕残忍的刑具,安少廷对这个人就不会有任何好感。这个老板可以说是残害袁可欣的帮凶——没有他这里的这些刑具,袁可欣的心灵也许就不会变得这麽扭曲。 老板依然厚着脸皮笑着说:“哈,还是这个脾气。阿廷,你要不要看看新进的货?很特别的噢。你准保喜欢。” 安少廷再次冷哼了一声,对他的那种媚样十分鄙夷,但也无法就此发火。他今天还得在这里买点什麽。 老板从柜台底下掏出一个纸盒子,有些神秘地压低嗓门对他说道: “阿廷啊,这还是才进的货,日本进口的,还未上货架呢。你看看吧。” 老板打开这盒子,里面放着塑料包装的粗细不同的管子之类的东西,让安少廷看的一片糊涂。 “你看,这可是真正的浣肠器啊。金属做的不会破,上面可以拧开好清洗” 安少廷震惊地看着这些管子,内心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在元元网站上的许多暴虐校旱里描写了这种浣肠的情节,在他以为都是变态的人编造的荒谬的性幻想。试想一下,现实生活中怎麽会真的有那种残忍的虐待形式?谁又能受得了这种残暴?但是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出售这些可怕的东西——这让他更加鄙夷这个长相猥秽的老板。 他皱着眉头将这个东西推开,他是决不会对她的梦奴做这种极其暴虐、恶心的凌辱的。这也太过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欢被虐待,那也得有个度。 老板讪讪地收拾起盒子,对他撇了撇嘴。 安少廷不再理会店老板,自己踱步到店里,有些紧张地浏览起店里的各种货。这个店他是来过的,右手一排有不少色情录像带,左面有许多淫具——各种按摩棒和真空管、充气娃娃之类的普通性慰器。真正的刑具之类的东西都在最里头靠墙的另一面架子上,从外面看不到那里的东西,但一拐进去,里面那些可怕的东西都会呈现出来。 安少廷本来也不知道里面的乾坤,但一次误闯进来後他开始才知道这里还真有这麽极度淫秽的变态的刑具。他当时自然马上就逃离了这里,连看都没敢细看,他决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真的要到这里来买暴虐的刑具。 当然,他已多次来过这里,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梦境中来的。今天还是他第一次清醒地走进这里。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奇怪的东西,有些是他在袁可欣床下箱子里见过的,更多的是他从未见过,也根本是他都无法想象的。 各种货物上的包装上赫然就印着惊人触目的被虐待的女人裸体画面,让他压不住的恶心做呕——乳夹唇夹,铁针铁钉,各种带倒刺的yáng具模型,大小粗细的鞭子,皮带皮扣,以及许多他说不出来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他在这些众多的刑具前根本无法选择,他希望选个不特别残忍、但又要和袁可欣屋里的东西都不一样的新花样。 他最後挑了个分两个叉的按摩棒,一大一小,上面都长满了长约一公分的软刺,显示出这不是一般娱乐用的淫具,而是能让人麻痒难捱的刑具。包装上画出这个粗大的是插入女人的yīn户,小的是插入肛门。最让这个东西显得特别的是它的血红的颜色,让人一见之下触目惊心。 他毫无表情地在老板那里结了帐出来,已经一点过半了。 他快速来到袁可欣的住处,熟练地从防火梯上爬上平台,再跳到她的窗口,暗暗紧吸了几口气。紧张的心情让他心脏剧烈跳动,他几乎每次来找袁可欣都是处於极其紧张和激动的情绪之中。 他大声咳嗽了一声,猛地推开了窗户,屋里的灯开了,袁可欣从床上直起了身子,惊慌失措地看着穿着睡袍的熟悉的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 安少廷凶狠的脸上没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恶狠狠地对依然半坐在床上好象没有半点血色的袁可欣吼道: “贱奴!你这个贱奴!怎麽还不过来趴过来?” 袁可欣好象一下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眼光里流露出一种真挚的喜悦,急速地脱下睡衣,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激动而又颤抖地答道: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奴儿该死。奴儿怠慢主人,请主人惩罚奴儿。” 又一次听到『惩罚』这个词,安少廷内心立刻火气上窜。他脱掉鞋子,一脚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压垮到地上: “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我惩罚?” “是……奴儿喜欢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的怒火越发上升。他一把揪祝糊的头发,将她拖起摔在床上,疼得她一声大叫。 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让安少廷内心猛地揪紧,他虽然知道她现在真的已经被自己以前荒唐的梦游折磨得变了态,心灵已经扭曲到了能从痛苦中体会到快乐的程度,但是这种凄厉哭喊声就是再麻木的人也会难以忍受。可是他没有选择,他必须扮演这种变态的角色,只有暴虐地对待她才能得到她对他的主人的承认。 他猛地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中找出几条铁链,将袁可欣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绑在床的两头的床架上,让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张开平躺在床上不能动。 他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内裤,将她全身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出来。随着他每一下撕扯,她都发出惊恐的鸣叫,就象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即将面对无法逃避的强暴所喊出来的无助哀鸣。 他拿起那个血红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动,嘴里还对她羞辱地嘲笑道: “你这个淫荡的贱奴,你看见这种东西是否很想要啊?” “啊…嗷…是…是的…主人…奴儿很淫荡。” 安少廷解开睡袍,脱掉内裤,光子屁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压得她啊啊地惨叫。那种惨叫穿透他的耳膜,侵入他的神经,让他痛苦得难以忍受。他不得不稍稍抬起屁股,以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时他将那个血红的模具粗大的一头狠狠地一下插入她已经湿透的yīn道,再将那个稍小的一头弯着插进她的肛门。 安少廷打开了开关,袁可欣在他背後嗯嗯呀呀的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惨的嚎叫,她痛苦的叫声象尖刀一样一下下划在安少廷的心上。但他必须冷酷无情,他现在就是那个梦游中的暴虐的安少廷;那个毫无怜悯毫无人性的安少廷;那个被自己的潜意识驱使的残暴的安少廷。 但是,他现在却有意识#蝴完全清醒!就象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手术刀划开了胸腔。即使他知道他在袁可欣身上制造的每一项痛苦都可能给她带来快乐,但她那种痛苦的嘶鸣却好象是一道道强烈的电波,将那每一项痛楚也都一一传回到了他的心上——那种无法抵御的痛! 安少廷不敢再面对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体暴动肆虐。他翻下身,从箱子里面拿起了那个带链子的圆形乳夹,在手中惦了几下还是将它扔下。那天他梦游中残忍提拉这个链子的镜头让他一想到就会恶心得要吐。 他拿起另一个在情趣店里见到过的乳夹,感觉稍好一点。他两手紧按住袁可欣的两个乳房,按着见过的包装上画的样子将她两个挤压到一块的rǔ头夹到一起。 袁可欣喉咙里再次发出了连续的凄惨的呻吟声,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安少廷的心也随之痛苦地扭曲、绞痛。安少廷机械地做着这一切,脑子里慢慢开始出现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在充满痛苦的空气的房间里他开始不再能够区分清楚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骑到她的腹部,对着她被夹起来的双乳,将yáng具挤进她的两个乳房之间。为了将他的yáng具更深地插入,他残忍地提起那个rǔ头夹子,让袁可欣惨烈地嗷叫。 “你是个淫荡的贱奴。就喜欢被暴奸暴淫。” “嗷…嗷嗷…是…主人…” 安少廷越来越来气,从箱子里又拿出鞭子,放在她头前。他然後正对着她的脸跪坐到她的颈子和胸口上,将自己的yáng具塞进她的嘴里,提起她的头发,在她的口腔里开始猛烈地抽插。 一进入她温湿的口腔,安少廷的ròu棒立刻就膨胀增大,火热的感觉让他在喉头里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呻吟,那种快感夹杂在心灵的痛苦之中,就象是几滴清凉的水,洒在干枯开裂的干渴的唇上,让他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他不顾袁可欣的痛苦,紧拉她的头发,前後摇动着她的头,将铁一般的yáng具狠插她的喉咙,他已经开始疯狂了#蝴又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鞭子,一边骑在她头颈上抽插自己的yáng具,一边在背後狠劲地抽打她的腹部、阴部、和大腿之间,就好象在骑着马上用鞭子抽打马的屁股催马向前飞奔。 安少廷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大,让袁可欣的呻吟声渐渐低沉。 他已经完全疯狂了!控制不住的兽欲就象是狂奔的野马,在拎着她头发的手的劲力摇动中猛烈地达到了高潮——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股大量的淫液随着他不断的抽插劲射入她的喉咙。 嗷!嗷!嗷!嗷! 安少廷在一种由快感和痛苦编织成的一张奇异的网上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的意识全都迷失在猛烈的爱与恨的狂暴之中。 安少廷猛地摔下她的头,看她的头软软地滑向一边,可怜的脸上都已痛苦得扭曲不成样子,嘴角缓缓流出一丝带有泡沫的白液。 他麻木地大骂: “你这个贱奴!就喜欢我这麽惩罚你,对不对?你这个淫荡的贱奴,就喜欢这样,对不对?” “……” “你说呀?你这个贱奴。你这个…哎,你说话呀?” 安少廷猛地摇晃着袁可欣的脸颊,看着她紧闭着双眼没有一点反应,一股凉气从他脊背窜起。他心惊肉跳地猛摇袁可欣的头部,再趴到她嘴边感觉她的呼吸——安少廷一下子从恍惚的暴虐中完全惊醒,整个身子猛地从shè精後的快感的颠峰摔到了恐惧的底谷。 他拼命地摇晃呼喊她,但她却没有一点反应。 他吓得几乎魂不附体,立刻将她的双手解开,将她的身子弯过来,使劲地啪着她的背部,希望将她呛在喉咙里的jīng液倒出来。 她嘴里流出更多的jīng液,但她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安少廷惊得手脚发凉。 他再次将她翻转过来,扔掉她rǔ头上的夹子,一边对着她的嘴猛地呼吸,一边一下下地猛按她的胸口。安少廷再次疯狂了,他疯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吸、身上狠按,就象是在这个弱小的肉体上肆虐蹂躏。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袁可欣猛地咳嗽起来,一口口的jīng液被她咳到他的身上——他狂喜地将她搂着大声地喊着: “梦奴!啊梦奴!你醒了!梦奴!啊!……” 袁可欣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安少廷急切关注的眼神,还有他那嘴上糊着的一片白色jīng液。 “啊?你……” 她不可置信地注视着他,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身体。安少廷充满深情地对她说道: “梦奴。你醒了我太高兴了。我…我…” 安少廷鼻子发酸,两眼渗出了泪水,让他抽咽着说不出话来。 袁可欣猛地坐起来,用劲推开他,就象是刚从一个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对他迷茫地问道: “我怎麽了?你刚才…将我…” “梦奴,我…我把你弄昏了…我拼命地为你做人工呼吸,总算将你救了回来…我…我好怕…” “啊?!你……” 袁可欣脸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里满是泪水,嘴唇哆嗦了好一会说不出话来。她终于忍住了悲痛欲绝的眼泪,用她艰难聚集起的力气,冷冷地对着安少廷说道: “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样对我的吗?” 她的话就象是一把铁锤砸在了安少廷的心头,他的身体一下巨震,立刻意识到袁可欣再一次看出他不是她那个真正的暴虐的『主人』。 “你…你说什麽呀,梦奴?” 袁可欣突然显得异乎寻常的清醒,用极其冷静的语调告诉安少廷: “我不是你的奴儿。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决不会这样对我…嗷…一切都是假的…” “梦奴,你…差一点死去!你懂吗?” “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干?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来了。永远不要再来了。” 安少廷心中的悲哀简直无发形容。他颤抖地看着袁可欣坚毅的神色,对她恳求地说道: “梦奴,我…求你…不要赶我走…梦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 “哼!我的主人决不会管我的死活,他更不会求我。你见过有主人哀求自己的奴儿的吗?” “……” 安少廷全身冰凉,欲哭无泪。他脑子麻木的无法思考,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再次将他的梦奴得而复失。 “你滚啊!你赶紧滚啊!呜呜呜呜……” 袁可欣冷静的脸突然迸发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摇着头,整个身子都在痛苦中扭动。 安少廷身子僵硬地看着坐在床上扭动的袁可欣,整个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渊之中。 第十五节 安少廷又搬回到了他原来的公寓。他也停止吃医生给他开的药。 他还开始抽烟,虽然他很讨厌那种烟味,而且每每被浓烟呛得流出眼泪。他每天不再按时上床睡觉,胡乱地吃点东西,尽力将生活弄得一团糟。 他希望自己还能再回到原来的那种梦游之中。 袁可欣这些天好象处於一种崩溃的精神状态之中,有好几天没见到她出门。安少廷开始几乎每天都会去敲她的门。她从来不开门,不愿他进去见她,也不愿和他说话,但是他知道她需要他。 当然不是需要清醒的他,而是那个受潜意识支配的梦中的安少廷。 安少廷不敢再尝试从窗户跳进去找她。他不知道她会怎样反应,但她已经经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灵怎麽也承受不了那麽多肉体和精神的极限压力。 安少廷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 他浑浑僵僵地过着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梦中,也不知道回到梦中後还会不会回到梦奴的身旁,更不知道梦奴见到她的主人以後又会如何。 他真希望能有一种药,能让他吃了以後立刻进入梦中!进入那梦游的世界。 他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在元元网站上读着一篇篇暴虐的色情校旱。那麽多强烈刺激感官的描写却一点也不能让他激动。 门口传来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 他没有扭头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麽东西能很快引起他的注意力,直到他睡觉前,他发现了门缝下的一个字条。 “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奴儿吧。你的,奴儿” 安少廷的心开始狂跳。 他不知道梦奴为何会给他送来这麽个邀请。难道她突然想通了?难道她完全不在乎他假装出来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现出那种真正的暴虐,那种不是假装出来、而是他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他忽然心头一片明亮——既然他能在梦中表现出如此暴虐的潜意识,这不正说明自己的本性其实就是极其暴虐残忍的吗?只要他能够将他的虚伪的道德的面罩扒下,他不就自然成了梦奴期待的那个暴虐的『主人』了吗? 他为自己的发现狂喜——天啦!怎麽不早点想到这一层呢?上一回的彻底失败,就是在于他总是想着怎麽伪装成暴虐,怎麽戴上那个虚伪的残忍的面罩,而不是反过来——把虚伪的仁慈的面罩扒下来,将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来! 啊! 他在内心狂呼。他总算明白为何袁可欣不让他进门了——她不能让他戴着那种仁慈的假面具去见她,她等待的是那个真正的主人。 她不是给过他暗示吗: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会从那扇窗户进来。 她一直就在等着那个真正的他——那个剥去了伪善的他、那个本性的他、那个残忍暴虐的他。 但是,他上次却在最後露出了虚伪的怜悯,让她伤透了心。 好吧#汉开你虚伪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质的你!才是兽性的你! 安少廷再次振作起来。 他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他的梦奴——即使不是为了他自己,也要为了他的梦奴。他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张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个情趣店大步走去。 他一进门,就又受到老板的欢迎: “嘿呀,是阿廷啊?今天想买一点什麽?” “老板,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什麽浣肠器还有吗?” “啊有有,有。你等一下。” 安少廷用信用卡付了帐後就将包装撕开扔掉——他不需要读上面的说明——他的本能会指导他怎样做。 他来到袁可欣窗前的时候,正是那夜深人静的深夜两点——这是他梦游时常来的时刻。他猛地一脚踢开了窗户。屋里灯光亮起。他一下窜过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进去。 袁可欣好象一直就坐在床上等着他。她将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紧喝了几大口後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後的身上仅穿着内裤,急切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身子在颤抖中向他问候: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你这个贱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 随着他粗野的命令,安少廷一脚踢在她的耳旁。 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个箱子,从中快速地取出几付手拷,将自己的双脚和双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颤抖地等着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来到厨房一阵乱翻,将炒菜用的菜油、酱油、陈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个盆子里,他又随手加进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的粉末,将盆里的混合液搅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对着恐惧得发抖的袁可欣吼道: “你这个贱奴,我要将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烧熟了吃掉?啊?你这个贱奴。” “啊……主人……” 袁可欣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在喷射出欲望的火焰,整个人都在恐惧中颤抖。看见她眼中竟在恐惧中还露出了欲火,安少廷胸中的怒气冲天而上。 安少廷猛地从箱子里拉出那个带着链子的圆形的乳夹,将链条狠狠地绕过她的背从下面将再她的双乳狠狠地夹住。然後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象是骑马提起马的僵绳似地从上面提起链子,将她的双乳往两边拉扯,让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头嘶鸣。 他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身子上下颠簸,就象是在驾驭一匹狂奔的野马。 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象是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起伏。 安少廷渐渐进入一种麻木的恍惚之中,开始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升温、在奔腾、在激荡,真就象自己正骑着一匹野马,在无垠的旷野上奔驰。 他用一个带着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让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变成喉咙里的呜咽。 他将那盆辛辣刺鼻的液体端到她的腿边,再倒骑到她的腰部,用那个他带来的金属管做的注射器吸满混合液,再旋上更细的细头,一下就插入到她的後洞里,将整管子液体全注射进她的体内。 安少廷胯下的肉体突然一下紧绷起来,背後传来凄惨的哀鸣。 安少廷感到自己的血液又开始沸腾,整个人就象是漂浮在空中一样处於一种恍惚的虚幻状态,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节拍,伴着他灵魂在空中飞舞。 他又抽了一管液体注入她的体内,更惨烈的嘶鸣在背後激荡,胯下的肉体在他的大腿上扭曲起来,一种莫名的刺激一下让他的yáng具膨胀到了极点。 啊! 这才是安少廷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体会到那激荡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发现了触激灵魂的性的旋律#蝴干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让那动人的美妙音乐更加高昂地刺激着他全身的感官。 他完全进入了疯狂的境地。 他的ròu棒在裤子里越撑越大,高涨的野性的欲望在他体内也越来越强烈。他敞开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内裤,跪到袁可欣腿间,将火烫的ròu棒猛地刺进充满淫液的花穴,里面竟迸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他拉起乳夹上的铁链,动人的乐曲再次响起,伴随着他的每一下抽插的声音,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刺激灵魂的交响乐。 他彻底投入到那种疯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 他继续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液体,再一管一管地将液体灌入袁 可欣的体内——她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再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安少廷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种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进、再回撤、再挺进、再回撤,将他伸长到极点的性的触体在火热的ròu洞里来回探索,伴随着刺激他灵魂的弱体的惨叫呻吟,在女性的肉体深处寻求和制造最大最强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他越来越疯狂了——他真正体会出他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着孱弱的女体的过程中他逐渐达到了灵与肉的美妙结合,灵魂和肉体的快感交叉上升,将他送入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 他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心灵的激奋,刺激着他的全身神经并让他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後他猛地一拉铁链下体一下猛插,让他在那无可形容的绝妙一刻达到了他最猛烈的性的顶峰——灵与肉的高潮的迭加的顶点。 嗷…… 他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他躯体里的全部精髓,让他进入到一个虚空之中,很久未能缓过气来。他从袁可欣的下体里抽出湿漉漉的ròu棒,坐到她的头和墙之间的 床头,用手抓祝糊的头发将她的脸提起。袁可欣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甜美的微笑,用虚弱的声音对他喃喃地说道: “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远…永远的主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他的软软的ròu棒上凑去,伸长了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着,最後将他的肉体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她的舌头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 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xìng奴的姿势! 她最後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人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肉的高潮的结合之後,完成了她作为xìng奴的最後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灵与肉! 第十六节 安少廷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电脑前,一边回忆着他脑海里一切记忆片段,一边胡乱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中文。越是急于输入,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让他极为恼火。 他必须要迅速将他那脑海里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他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忘记,或者可能更糟:他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他已不清楚他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 一切都好象是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人的梦;一场暴虐残忍,却又美妙无比的梦。 他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梦的结局——他当时完全处於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之中,他已无法记起他是如何离开他的梦奴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 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象极了梦,在梦中他能感受到各种感觉,惊慌、惶恐、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爱恋、焦虑、愁、激动、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不到肉体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弹击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楼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 突然的敲门声将他惊醒。 他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他已经相当麻木的大脑,让他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他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着屋里这个蓬头垢面、两眼红肿穿着睡袍的安少廷。 “呃…先生,你是不是叫安少廷?” “啊…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安少廷。” “你…什麽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证件才能给你。” “啊…有的…你等等。” 安少廷很不高兴被这种人打搅——他还要尽快记录下他快要遗忘的梦呢。 他快速地翻着他的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後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他赶紧递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人反复查看他的证件——他担心这个人会说他不是真正的安少廷。 邮递员检查了他的证件後对他说道: “啊,没错。真是安先生。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搬走後,又突然搬回来了?让我们送信的很是糊涂耶。我们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 “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 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着安少廷亲收,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让安少廷搞不清这会来自哪里。不过他没心思管这些闲事,他还要急于将他的“梦”记录下来。 他将信扔到床上,又坐到电脑前,却因为刚才被邮递员的打断,让他找不到开始的思绪。他非常恼火地咒骂了几声,喝了一口浓浓的咖啡後又开始慢慢回忆起他最後一次去梦奴那里时也曾喝了一杯这样的咖啡,渐渐又回忆起那天更多的细节。 他记起他在那天收到了那张纸条,上面还称呼他为『主人』,让他一下从当时好些天的迷乱中清醒过来。他站起来开始寻找那张极其有意义的纸条,最後还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被刚才的收到的信封压着。 他抽出那张纸条,亲切的字体立刻都跳进他的眼里: “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奴儿吧。你的,奴儿” 上面的字迹是用蓝色圆珠笔工工正正写出来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迹很象——啊? 安少廷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笔迹,一股强烈的感觉将他震惊。 他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细地翻看了两遍。他不敢象他平时撕信那样鲁莽地拆开,而是找到一个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它从一边裁开。 厚厚的好几张信纸折迭在一起。他慢慢地展开,狂跳的心让他的手上的信纸都几乎拿不稳。 一个熟悉的字眼落入他的眼校骸褐魅恕弧 『主人: 请容许奴儿再这麽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读这封信的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我那真正的主人只是在梦里才会出现。在您的梦里。可是,你还是让我再叫您“主人”吧!你们长得是如此相象,曾让我无法分辨。 噢!一想到我主人那无情、残酷、喜怒无常的样子,我的下体就已经潮湿了。我真是个淫荡的奴儿。 还是让我从头开始说吧! 那还是三四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我的主人手里拿着一个皮鞭突然踢开了我的窗户闯进我房间。在那恐怖的一刻,我的心狂跳到了极点。即将遭受强暴和蹂躏的恐惧,让我整个身子吓得发抖。噢!我是多麽淫荡啊!在那一刻,我的下体竟被恐惧刺激得情欲高涨、性火难耐,我的yīn户里竟渗出了大量的yín水。那种极端可怕的恐惧所带给我的强烈的性刺激,竟比我独自手淫的感觉还要猛烈。 噢!我的主人#蝴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就象两束强力的磁场,将我定在哪里动弹不得。他用令人无法想象的残酷的手段,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掀翻在床上,猛烈地扒下我的睡衣。噢!我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刺激得春情勃发。那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性的高潮。 我的主人脱掉我的内裤将我按倒在床上,开始对我进行猛烈的鞭打惩罚。刺骨的痛苦一遍一遍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也刺激着我已经高昂的性欲。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让我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性欲的高潮。 他巨大的男性器官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惊吓得几乎要晕过去。真是太恐怖了#蝴竟将他那个东西强行塞入我的嘴里。噢!多麽刺激人的感觉啊!我在那可怕的一刻再次性欲高涨、yín水横流。 他粗暴地将他的巨大的家伙在我嘴里乱捅,揪住我的头发猛拉。在他的残暴之下我的神经麻木得已分不清什麽是痛苦的刺激,什麽是性欲高潮的快乐感。当他在我的喉咙里射出无数的精子的那一瞬间,我也跟着他达到了疯狂顶点! 从此之後,我就完全成了我的主人的奴儿。被他鞭打、被他凌虐、被他强暴。我在每一次面对他突然跳进我窗户的那一刻都会情欲高涨,期待他又拿出什麽特别残酷的淫具用在我身上。他每一次出现在我窗前时都会带来一样淫具。噢!只要一想到那种无法预料的恐怖,我就会立刻激动得无以言表。 可是,我的主人并不常来找我。常常一连几天会不露面,也有可能会连续几夜都来强暴我、凌虐我。 直到有一天,我在那个超市见到了您。噢!我当时那种不由自主的恐惧立刻让我下体潮湿起来。我又怕见您又想被您突然抓获的矛盾的心情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後来才知道您不是我真正的主人。但是那时我又怎能将您和我的主人分辨出来啊? 我惊吓地躲了起来。我无法想象如果我的主人突然发现我会怎样惩罚我。也许他会当场揪住我的头发?还是会当场将我的衣服扒掉?我的主人每次来的时候都要警告我让我一见到他就必须将衣服脱掉。但我不知道在那个商常蝴会怎样对我。我无法想象如果我被迫脱掉衣服会让我如何羞辱。那可太恐怖了。那种恐怖当时立刻就让我下体充盈的淫液渗到我的内裤将它弄湿了一大片。 後来我只要一想到那种因为害怕被迫暴露而产生的恐惧感就会性欲高涨。我几次鬼使神差地来到那个超市,不为了买东西,就是为了得到那种恐惧的刺激。噢!您一定无法相信我在那个店里走来走去都会让我禁不住地潮湿。 终于有一天您出现了。我一下被您撞见,惊吓之中立刻本能地往边上跑,却引起了您的怀疑。我哪里知道您并不是我的主人啊。如果我不躲开,您大概就不会认识我,也许就不会有我们後来的许多故事。 您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逼我暴露或严厉地惩罚我。竟真的同意让我在电梯里为您口交。这让我竟产生了一丝失望的感觉。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 那天最後电梯被突然打开时,我们那麽狼狈地被别人看见,那种羞愧的暴露感竟让我激动不已。我真是个淫荡的我啊。我後来就数次到那个店里转悠,期待再次被我以为是主人的您抓住。我曾两次又见到了您,但恐惧的感觉让我没有勇气站出来,只是悄悄地跟在您的身後不敢靠近。 後来我发现您会常去“元元”元宵店後我又数次在那里附近走动,期待某种不同寻常的恐怖的事情发生。我果然又碰到了你。而且是迎面碰上,让我再也无法逃避。噢!那种极度恐惧的时刻,我下体一下就湿润了。 我被迫喊您“主人”。在那次电梯遭遇之後我的主人告诉我每次见到他时必须喊他主人。可那天也许您是听不清楚或是不敢相信,您竟一再地让我大声地重复地喊您主人,让我惊恐得无比兴奋!我那时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被人听见了会怎麽样。真是太可怕了!可怕得让我春情勃发、情欲高涨。 但是,您让我失望了。当然这不怪您,只怪我认错了人。您并没有逼我在那个热闹的街上再做任何可怕的事,而是竟同意跟我回我的房间。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怀疑您到底是不是每次只在夜里来找我的主人。但是,噢!您和我的主人长得一模一样,又让我怎麽分辨啊!可是,您毕竟和我的主人竟是那样的不同。您在鞭打我时,我还是会感到无比的兴奋,但却远远没有我真正的主人打我时的那种恐怖。除了有一回,您竟拿了把刀对着我。噢!我立刻恐惧到了高潮。简直是太恐怖了! 但是,您并不真的是要用那把刀子来惩罚我。噢!我当时实在不明白我的主人怎麽会对我说只要我听话就不惩罚我的话。我的主人决不会对我说这种话的啊! 我最後开始真的怀疑您是我的主人,是在我主人两个星期也没有露面之後,您突然来到我的房间。噢!您可能不知道您是多麽深地伤了我的心啊!那些日子里我每天都在街上乱转,在超市、在“元元”元宵店,在一切可能见到您的地方。我是多麽期待着再见到我的主人啊!我是多麽期望我的主人来用最最暴虐的手段来惩罚我啊! 但是,在消声匿迹了那麽长的时间後,您一见面竟全变了。您竟用那麽温柔的语气和我说话,告诉我以後要叫我梦奴,还反复地说您以後再也不会暴虐地折磨我、惩罚我。噢!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敢相信我的主人若真的抛弃我,我还怎麽活下去。我主人只是两个星期没来看我,就已经让我心烦人燥,茶饭不思,整个人就象失了魂一样。 可我哪里想得到好不容易再见到主人,他竟象变了一个人一样,竟没有了一丁点暴戾的脾气。 我突然意识到您可能和我原来的主人不是一个人。这又给了我一些希望。我的真正的主人还会来找我。但我还是不敢贸然问您。我主人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您是很难想象的。我怎麽敢当面质问他呢? 您让我吻您,并和我温柔的做爱。也许在以前我会激动得性欲高昂。可那时我竟没有一点感觉,象个木头人一样任您摆布。我不是怪您。可我真的非常伤心。您对我这麽好,但我却实在无法享受。我的整个心身都是属于我的主人的、我那真正的主人的。 您可能还记得,您那天将我奸淫後,其实您并不是奸淫,而是十分温柔地和我做爱後,提出将我带出去吃饭。噢!我那一刻竟以为您是想出了一个恶毒的方式凌辱我,先是假装成要爱我做我的情人,然後再将我带到大庭广众之下,让我暴露或做更加令人羞辱的丢人行为。 我立刻恐惧得全身发热、下体湿润。那会是怎样一种刺激人的历险啊!我穿上您指定的衣服,装扮成淑女的样子,就是要被更加羞辱地在外面暴露或被迫做极其丢人的丑事。那时我真是又是恐惧又是期待,性欲高涨得浑身都燥热难耐。 噢!可是,您却让我彻底地失望了! 您竟然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恋人似地带到外面,竟没有半点非礼的举动。您的彬彬有礼的举止,让我彻底明白,您不可能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的那种冷酷、无情、残暴,怎麽可能转变成这样的温情?所以当您第二天再来找我的时候,我当即勇敢地指出您是假冒的主人。噢!您竟然没有动气!您竟然依然对我那麽温情脉脉。让我期待遭到您暴虐一顿的最後一点希望彻底落空。 既然您不是我的主人,我就开始怀疑您可能是我的主人的孪生兄弟。毕竟你们长得实在是相象得无法分辨。我开始想到您必定将您的那个兄弟关起来了,因为我的主人最後一次来我这时曾抱怨过他被谁锁住。我甚至担心您也许已经将他杀害。但我怎麽也没有想到您身上 竟有和我主人身上一模一样的伤疤!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要垮掉了。可是,您竟又给了我一个小小的希望、一个虚假的希望。您告诉我您还可以象以前那样,对我用最暴虐的手段来虐待我、惩罚我。在我将信将疑的时候您突然凶狠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竟和我的主人一模一样,让我一下就以为自己又能找回到过去,噢!那个荒谬但却无比美妙的幸福时刻。我以为我又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恐惧的主人惩罚。 当您鞭打我的时候,我真的出现了幻觉。我以为自己又真的再次得到了主人的暴虐的惩罚。我激动得立刻全身发热,浑身骚痒,在您的第一鞭之下我就达到了高潮,下体流出了许多淫液。 可是,可是您,我的希望就象肥皂泡一样被您残酷地扎破了。您竟然在鞭打了我之後,还将我搂到床上热烈地吻我做爱,还对我说什麽对不起。噢!您有多愚蠢啊!这世上哪里有主人还会对奴儿说对不起的啊! 您不知道您是多麽残酷地毁灭了我全部的希望。但是,您真正让我完全绝望,却是那天夜里。噢!我做梦也想不到我的主人竟只是梦游中的您!而且您还请医生治好了您梦游的病,这不就意味着我永久地失去了您吗?噢!您知道这对我有多残酷吗?我的世界在那一夜整个地崩溃了! 您知道我是怎麽知道您的可怕的梦游的秘密的吗?您治好了您的梦游,但您可能并不知道您在梦中还会说大量的梦话。您将您的一切秘密全都反反复复地说了出来,就在我耳边。噢!我那时真是痛不欲生。 如果您只是性格有了改变,我还可以幻想您能改回去。可是,如果我赖以生存的世界只是您的梦,我的主人也只是梦中的您,而您又彻底治好了您的梦游症,您不就将我的整个世界给彻底摧毁了吗?噢!我是多麽的痛苦啊! 我知道我无法怪您。您是个好人。可是,您怎麽能蠢到竟会以为主奴关系是可以靠爱而不是靠淫威来维系呢?您在梦中一遍一遍地说着您要爱我,再也不会来暴虐我。可是,这天底下哪里有用爱来维持主奴关系的呢? 您後来也许理解了这一点,但一切已经太晚。您做了最後的努力。上个星期的那个夜里,您竟穿上我主人常穿的睡袍,在半夜带着一个可怕的淫具踢开我的窗子。噢!那一霎我真以为我的真正的主人又回来了。您做得真是太好太逼真了。我那一晚又多次被您折磨得在性欲高潮中颤抖,在强烈的刺激中流出许多幸福的淫液。噢!您几乎就可以成功了。我竟真的出现了幻觉,以为我真正的主人真的回来了,就象以前我的主人折磨我的一样,您将我折磨到了我性欲的顶峰,用您那巨大的男性性器将我窒息得晕了过去。 就象是梦一样。可是,当我醒来之後……噢! 可是,您在最後一刻却毁了您精心设计的一切。您竟然会…噢!您不知道我有多痛心噢!您竟然会为我做人工呼吸,竟会嘴对嘴地为我吸去喉咙里堵塞的秽物,您难道忘了您应该表现得象我的主人啊?您知道我的主人会怎麽对我吗?每次我被他折磨得昏死过去的时候,他不是将我拉到厕所用尿或冷水将我浇醒,就是更狠劲地骂我装死并将我从昏死的状态中打得清醒。他怎麽还会来屈尊救我,为我做人工呼吸,而且,还…竟然还对我流下了眼泪!噢!这世上哪有主人还会为奴儿掉眼泪的啊! 我真是太蠢了。我怎麽还指望您的表演会变成真的呢?不管您学得再怎麽残暴、再怎麽无情,可一切都是虚假的。一切都只是虚假的。一切都只能是虚假的。梦怎麽可能会变成真呢?您在做梦的时候,必定是以为您的梦才是真实的世界,而我只是您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的奴儿。所以您叫我梦奴,也正是那个意思吧? 不过,我的真实的世界又在哪里呢?我竟没有梦。我曾恍惚地觉得我主人跳进我房间的每个夜晚都是我的梦境。可那不是我的梦,我清晨身上出现的伤痕都告诉我那不是梦。那就是我所生活的真实的世界。 我自从您第一次跳进我的房间开始,就只是活在您的梦中世界里。您的梦中世界就成了我的真实的世界,我整个生命赖以存在的世界。 当您後来在另一个世界跟我碰见的时候,我仍然以为我还是生活在那个真实的世界里。可是您拥有两个世界,而我却必须在您的两个世界中跳来跳去。 如果您能一直保持您的梦中世界该多好啊!那麽,我至少还有半个世界是真实的,我或许还可以活下去,那种可以依赖的希望依然可以支撑我。 可是,您决定了结束您的梦中世界:对我来说就是那个最最真实的世界。多麽残酷的决定啊! 您的梦结束了,我的生命也就只能结束了! 我曾顽固地相信我那真实的世界依然存在。但我现在总算明白我完全错了。您那真实的世界被您摧毁以後就再也无法重建,尽管您做了那麽大的努力。 一切也都该结束了!我不後悔我的生命的结束。我一点都不後悔。我曾经那麽幸福,和我主人一起的每个夜里。 奴儿的主人走了,奴儿也必须要随他而去。 我决定在今晚结束我的世界。我另外给了您一个便条请您来给我送行。当然是以我主人的样子来为我送行。我知道这都是假的,但我只能得到这个了,希望您今晚不要让我失望。 当您跳进我房间的时候,我会喝下大量的安眠药。估计我能给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希望我也能让您满意。我会将您就当作我的真正的主人,能让您在您的梦奴身上得到您最大的满足。 我还为我的离去写下了另一封简单的遗书,估计您不会为我的死遇到警方的麻烦。如果您真的无法和警方说清楚,您就将这封信交给警方好了。您不必为您在梦游期间做的任何事情负责。 我知道您是个十分善良的人,我从来都没有怪您做出的那个残酷的决定。如果换了是我我也会做出那样的决定。这个决定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非常好的。请您千万不要为了我的离去而伤心。哪有主人为了一个奴儿的死而伤心的,您说是吗? 一切都只是我的错! 因为我是一个淫荡的贱奴!一个不可救药的贱奴! 主人,保重了! 奴儿@上 xx年xx月xx日』 第十七节 安少廷手指夹着香烟茫然地站在街口,不知要走向何方或做什麽。他突然开始怀疑他现在是不是正在一个梦中。他伸手在空中捞了一把,手中空空,什麽也没有。 这不就是梦吗?但他为何却隐隐觉得心口有些痛? 黑夜正在降临,对面的『元元』元宵店的灯光亮了起来。 他想起了梦奴——他就是在这个元宵店的门口第一次听到她唤他为『主人』。 他心中的抽痛竟渐渐强烈起来,就象体内的麻药的药性已经开始慢慢减弱、消失,曾被麻醉住的痛感越来越强。 梦奴不该走的。 他这样反复地想着。他觉得他已经找到了他那本性的自我——那个具有暴虐本性的安少廷——那个只有在梦中受潜意识驱使时才会表现出来的安少廷。 这不正是梦奴一直渴求寻找的真正的主人吗? 她在临走前的确承认了的:他是她真正的主人、永远的主人。 可是,自己的心为何还会越来越痛呢?如果自己已经找到了那个凶残暴戾无情的自我,为何还会为了梦奴的离去而心痛呢?他应该不会感到痛苦的——他应该是无情无义、毫不怜悯的。 也许他还依然没有抓祝蝴那个自我?那个真正的安少廷? 谁才是真正的安少廷? 他忽然糊涂起来。 如果梦游中的他才是真正的安少廷,那麽,现在的他又是谁呢? 也许,正象梦奴说的,他那梦游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 也许,他现在只是在那个真实世界里做的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 对#蝴现在正在这个梦中——只是在这个梦里他能感到痛苦。他现在走在街上,正是在他那个真实世界里的梦游之中。 梦游是多麽的可怕啊! 他忽然害怕起来,难道他就这样一直活在这个可怕痛苦的梦中,再也醒不了了吗?他将几乎烫到他的手指的烟头扔到地上,使劲地猛地将它踩扁。似乎想将自己从梦境中踩醒。但他突然意识到梦游的人是不应该在梦中被唤醒的。一股寒气冲上他的脊背,让他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 他从怀中掏出烟盒,取出里面最後一根烟点燃,再将烟盒扔到地下,用脚踩住慢慢将它压扁碾烂。他既希望从这个梦游中快点醒来,有些恐惧如果自己在这个梦游当中突然醒来会出现什麽不良後果。现在他只能顺着自己的梦游走下去。 他连吸了几口烟,听见远处飘来一阵熟悉的音乐: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理不睬……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个女孩都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们的心思还真奇怪……』 安少廷恍惚地听着这段歌声,却无法将这段歌声和自己联系起来。 为何这麽熟悉呢? 他痛苦地摇了摇头,狠狠地连吸着手指间的烟,浓烈的烟呛得他猛烈地咳嗽起来。他依然不适应香烟的苦涩的幸辣,但他还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着。也许正象那个医生说的,他潜意识里就是喜欢尝试这种平常他不曾尝过的苦涩的味道? 谁也无法知道自己的潜意识真正是什麽。 但是他知道。 他踱步来到一个亮着灯的街头小店前,指着柜台里的烟对着里面说道: “请给我拿一盒万宝路。” 一个小姐走到玻璃柜台的另一边,却没有打开柜台拿烟。 他茫然地抬起头,只见一个披着长发的清纯的女孩,微低着头,两眼充盈着泪水,两片俏丽的嘴唇在恐惧中哆嗦发抖,洁白的牙齿的缝里艰难地挤出了一声:“主人……” 【完】 第一节 “法官大人,我请求再向受害人陈小姐提问以澄清一些必要的事实。”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陈小姐到证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师的提问。” 案子的审理已进入到第四天,案情早都陈述清楚了,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我相信今天也该能结案了,内心已经松懈下来,脑子里开始思考我的另一个财产官司。但是,这个被告的辩护律师唐佳慧为何还要提出再次当庭提问陈小姐?她还真打算用什麽手段来挽回她这看来注定要败的官司?我无法猜出她的意图,内心有点不安地看着陈小姐走到证人席上。 这是一个案情相当简单的强奸案。大约四个月前,陈小姐在半夜回到自己的公寓里遭到一个预先埋伏的歹徒的攻击和强奸。在整个强奸过程中陈小姐被蒙上了双眼,自始至终都未能见到强暴犯的长相。但她却清晰地记住了罪犯的声音。 三个多月後的一天,陈小姐偶然在一个商店里再次听见了那个声音。她立刻招来店里的保安将那个男人扣住,并通知了警方。警方发现此人曾有过性骚扰的记录,遂将其逮捕立案。 这个男人名叫赵泰江,目前职业是搬运工,曾三次被控性侵犯,一次被定罪性骚扰成立,另两次因证据不足而被裁定无罪。这一回对他不利的是,陈小姐根本不认识他,事先也不知道他曾有过犯罪历史,就仅凭声音指认出他。而他也提不出任何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另一个对控方有利的证据,是赵泰江的邻居作证说曾见到过赵泰江用过一条黑围巾,和那条蒙住陈小姐眼睛并被罪犯遗弃在现场的围巾非常相似。 当然,控方所有的证据都不过硬,漏洞也很多,每一条仔细追究起来都会有疑问。所以,警方很不情愿就此起诉,而且也没有律师愿接这个案子。 刚听到这个案子时,我自思有一定的难度,若遇到个强悍的辩护律师必定会有许多纠缠,就想推掉不接。但因是熟人介绍,加上陈小姐亲自上门求我,我心一软就答应了。 特别是我听说这个案子的辩护律师是近来大家聊天时曾一致推崇的年轻女律师唐佳慧,我的好胜心一下就被激了起来。据说她自去年毕业以来一出道就连胜了十来个大官司,比我当年还强,心中既有些不服,也有些好奇。比较出乎意料的是,此案在头三天的进展却非常的顺利,现在的形势对控方已经极其有利。这主要是因为唐佳慧的表现实在太过平平。本来可以挖掘的漏洞和弱点她都轻易就放过了,对主要证据的辩论也很不有力。我从陪审团的身体语言反应出的情况来估计,如不出意外,这个案子被告方是必输无疑了。 本来嘛,这麽一个年轻纯真的女律师,为一个强奸嫌疑辩护,自然会有许多不便和顾虑,很难真的倾其全力。不过,现在我开始有些疑虑。这是否会是她的避实就虚的辩护策略?也许不会。可能多年的律师生涯让我养成了疑神疑鬼的毛病。但是我还是有些不安。每当我的对手出乎我的意外的时候我都会有些紧张。 这时唐佳慧已经飘然来到陈小姐面前,一双大眼几乎一眨不眨地直视着坐在证人席上的陈小姐,冷静地说道:“陈小姐,请相信我,我作为一个女人,是非常非常同情您的遭遇的,我也和您一样迫切地期望能将真正的凶手定罪服法。所以,我希望能更进一步地与您澄清一些事实。我下面的一些问题也许会对您有些冒犯或给您带来难堪,请您务必不要误会。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理解。” 与前三天的散漫低调不同,唐佳慧突然开始严肃起来,用她那刀子般的眼光直逼陈小姐--那是这几天她从未流露出的眼光。看着唐律师冷俏的侧脸,我心底忽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她一定早有计划,而我却毫无准备。她这番话到底意欲如何?摸不清对手的意图是所有的律师都最怕碰到的被动情形。 “陈小姐,在这次您被强奸之前,您曾有过和异性的性经验吗?” 她为何突然问这种冒犯隐私的问题?我已来不及去琢磨她的真正意图,立刻本能地向法官提出反对来阻挠她:“我反对提这样的问题!法官大人。此问题与本案完全无关。” 法官转向唐律师,向她问道:“被告方律师,您有理由相信这是与本案有关的问题吗?” “是的。法官大人。请相信我。” “好吧。反对不成立。陈小姐请如实回答被告律师的问题。” 我心头有点火起。我本不指望能成功阻止这个问题,只是为了能给我的当事人更多的时间考虑如何回答。但法官居然不要被告律师给出任何解释就这麽轻易同意让她继续,无疑有些偏心。 陈小姐明显有些不安地答到:“……没有。” “那麽,陈小姐,在这之前,您与任何异性有没有过任何形式的性的接触?比如用手或身体的任何部位互相触及对方的性器官?” 我再次假装特别愤怒地站起来提出抗议:“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方律师以这种与本案不相关的问题来侵犯我的当事人个人的隐私。” 法官再次转问唐佳慧:“被告律师,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何您认为这个问题与本案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然可以,法官大人。因为这是一起关联到性的强暴案,当事人对性的了解程度,将直接影响她对罪犯的辨认能力。请求您容许陈小姐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请陈小姐回答。” 看着唐佳慧用美丽的面孔对着法官,竟然能在这大庭之上毫不脸红地问这种性问题,我突然意识到法官已经对她生出本能的偏向——一种男人对女人的自然反应。更何况唐佳慧还是这麽一个俊俏的美女。我开始发现遇到这麽一个漂亮的异性对手实在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我不愿得罪法官,只得闷声坐下,心里越发不安。这个女律师似乎是要在陈小姐对被告的辨认能力上下功夫。但这和她的性经验有什麽关系呢?不管怎麽说,我的干涉已给陈小姐足够的时间思考如何回答唐佳慧的问题了。只见陈小姐有些尴尬地回答说: “我……从未与异性有过你所说的性接触。我……我只跟我前男友有过很少的……拥抱和……亲嘴。” “很好。陈小姐。谢谢您的直爽的回答。下面,我还想就那一天的一些细节请教请教您。据您所说,您是在被蒙上双眼之後,被那个人脱去身上的衣服并遭到凌辱。这是发生在什麽地方?您的客厅,还是您的卧室?还是在……” “在我的浴室。他把我强行拉到我的浴室。” “在您浴室的地上吗?” “……是的……我是被按倒在地上……” “他有没有将您的嘴堵上?” “没有。” “那您没有反抗吗?没有大声喊求救?” “……没有。他……他拿着刀子,胁迫我。” “我明白了。那他有没有将您捆起来?” “他……他把我的手绑在……用丝袜绑在我背後。” “据您对警方报告说,那个人曾逼迫您为他口交。他是用了什麽话来胁迫您的?” “他……他开始说,如果我能为他……为他吹喇叭,就……就可以不强奸我。让我挑……我就……” “这麽说,您是选择了为他……口交,对吗?” “不……我……不是我选择的……我……我能有什麽选择?我是被逼的。” “我明白了。您是被迫选择了为他做口交。是这样的吗?” “是的。” “谢谢您,陈小姐。那麽,您是以什麽样的姿势为他做口交的呢?” “反对以这样的方式提问,法官大人。这些问题构成了对我的当事人的隐私的直接的和不必要的侵犯。”我真是难以相信这麽一个年轻的女律师,竟然能毫不脸红地在众人面前说出『口交』这样的词。我仍然琢磨不透她的手段,但我知道我必须及早地提出反对。不能任她为所欲为地按着她设计的提问方式走下去。 “反对不成立。证人请回答提问。” 什麽?法官的反应让我难以接受。他完全站在了唐佳慧的一边,竟连头也不回就否决了我的反对。我突然发现法庭里包括法官和陪审员们在内,所有的人好象都在精神十足地倾听陈小姐被迫讲述她的被辱经过。天哪。这帮人都这麽感兴趣这些强奸细节,我心中为陈小姐大感不忿。 这是一个由六男六女组成的性别平衡的陪审团,我无法理解的是不论男女都似乎很爱听这些细节,和前两天无精打彩的样子全然不同。我心中暗叫不好。这几天我们一直都刻意回避这些强奸场面的过程和细节。我花了大量时间来巩固那个围巾证据以及强调赵泰江过去的劣迹,还有就是论证人在失去视觉时对声音的敏感和记忆,我还特意请来医学院的教授来说明人说话声音的独特性。这些技术细节虽然起到了作用,但也显然让这些陪审们感到枯燥乏味。但是,这个女律师现在轻易就提起了他们的兴趣,这意味着她对他们的影响将有可能大大增加。而且她天生的女性魅力也对控方大为不利。 我开始意识到唐佳慧的策略。天那,她真的这麽狡猾? 第二节 整个案子的生杀大权全掌握在这些陪审员的手里,得罪他们对哪一方都会极为不利,而要是能得到他们哪怕一点点好感,天平就可能向你倾斜。当然,唐佳慧光凭她赢得的好感还不足以让陪审们改变我前三天在他们心里建筑起来的被告有罪的强烈印象。除非她还能找到关键性的破绽。但是,我已能感到危险的存在。 陈小姐似乎是在痛苦地回忆当时的情景:“我……他……我跪在地上……他先是……大概是坐在浴缸边上,後来又站起来……” “大概坐在浴缸边上?您能肯定吗?” “……是的。我可以肯定。我的头被压得很低。”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坐在浴缸边上时,两腿是弯曲的,还是平放的?” 我突然有些清楚唐佳慧想往什麽方向寻找突破口了。她想找出证据以证明罪犯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不付。只要陈小姐一个应答不对,就可能给她可乘之机。果然是个狡猾的律师。可叹我预先竟未能料到她会从这个方向入手,未给陈小姐一点点应对的指导。我暗暗捏起一把汗。 陈小姐犹豫地说:“他……我看不见。我不清楚。”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答案。我向唐佳慧望去,虽然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应,但我估计她一定有些失望。这个镇静的律师脸上一点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陈小姐,您是如何感觉到那个人後来又是站着的呢?” “他……我必须抬头才能够够到他的……” “他的什麽?” “啊……他的……那个东西……” “你是指他的yīn茎,是吗?” “……是。” “您那时还是跪在地上的吗?” “是的。” “他站在那里,您是否得伸直了身子才能够得着他的yīn茎?” “是的。我的头还得仰着。” “……” 唐佳慧一口气连着问下来,好象没有得到她所满意的,竟停下来好象不知如何进行下去。我暗自为陈小姐感到焦虑。这样下去,不知会出什麽意外。 唐佳慧转移了方向接着问: “陈小姐,您在给那个人做口交时,是穿着衣服的吗?” “……没有。不是。我……没穿衣服。被他脱光了。” “陈小姐,那您知不知道,那个男人这时是否也脱光了?” “……他,好象还穿着一件上衣。但下身……脱光了。” “您能肯定吗?您是如何知道他下身是脱光的?” “……我……被他两腿夹住,当然知道。” “陈小姐,您能否给我们具体地讲一讲您当时的情景?” “……我……” “我的意思是,您能否描述一下您是如何为那个人做口交的?” “反对这样的提问!法官大人。这种涉及当事人的个人隐私和尊严的问题与本案没有直接的关系,我强烈反对辨方再继续以这种方式提问。” “反对成立。证人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请被告律师重新考虑问题的适用性和应用范围。” 我的反对第一次获得法官的认可,心里稍有安慰。但我知道,这个女律师不会就此罢休。她约微地用手缕了一下头发,再次盯住脸色已经变得难看的陈小姐,放慢了语调,有些温柔地说道: “好吧。让我们来设想一下:那个男人光着下体,坐在浴缸边上,您也光着身子,跪在他两腿之间,被蒙着眼,两手绑在背後,含住……呃,为他口交。是这样的吗?” “……是的。但是,你为何要……” 陈小姐再也忍不住辛酸,几乎呜咽起来。 唐佳慧描述的那一幅刺激性画面,清晰地映进我的脑子里。 我心虚地向陈小姐望去。她悲痛的脸上依然清秀无比,端庄的深蓝色套装紧紧地包裹祝糊优美的线条,隆起的胸部在激动中微微起伏。透过那层衣服,我脑子里幻象起她跪在地上的裸露的躯体的形象。我的下体竟突然肿胀起来。天那,我怎麽会在这种时候……忽然我意识到这样的画面也一定会出现在在座的每个人的脑子里。 我第一次深深地理解,一个受到强暴的妇女,会要面对怎样一个庸俗的社会。而我也只是这个庸俗的社会的一员。 陈小姐这时的处境之难堪,远远超过了我预想。但她只是用手巾擦拭了一下两眼,再次抬起了头。我对她能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大为敬佩。多少年了,作为一个律师,法律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许许多多的书面条文,它们更多地是被用来维护和协调各方的利益。我从来不去想着正义和公正,也从不去同情原告或被告。但是现在,一种一定要让罪犯服法的强烈愿望猛地涌上心头。 我朝向被告席上的赵泰江望去。他竟能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欣赏和回忆他当时犯下的罪行。我不禁怒从心来。真想不明白为何这麽一个才华出众年轻有为的女律师会为这种人渣辩护。我不相信她能从他这个搬运工身上拿到多少辩护费。 我忍不住再次站起来,大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方律师以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打击本案的受害人。这些回忆既是不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请求您阻止她继续下去。” 法官微微抬了一下头,正在思索之中,唐佳慧赶紧插话道: “法官大人,您知道,如果我们连当时发生了什麽都不弄清楚,又如何去准确判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罪犯?做为一个女人,我对陈小姐的同情决不亚于你们任何人。但是做为一个被告的律师,我也必须要为我的当事人负责。” 她实在是个能说会道的强悍对手,而且很知道如何利用她是女人这一无坚不摧的利器。我能从她的话里感受到那灼灼逼人的气势。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辩力。 果然,法官又一次偏向于她: “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 “那好吧。请被告方律师继续提问。” “陈小姐,您刚刚说您的身子是夹在他的两腿之间,那麽,您能感觉到他的腿是光滑的还是长满了毫毛?” “他腿上全是毛。” 我再一次感到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律师是如何奸滑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开始到处搜索漏洞。从她的表情上,我猜测陈小姐快速的回答是未给她任何机会。 唐佳慧转而再问:“陈小姐,除了他腿上有毛,您还注意到其他什麽特徵吗?” “……没有。” “陈小姐,您的双眼被蒙住,两手又被绑在身後,您如何能够将那个男人的yīn茎含进嘴里?” “我……他捏住我的下巴,把那个东西送进我的嘴,我……”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曾经为男人做过口交吗?” 唐佳慧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连续轰炸陈小姐,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且这些都是女人难以启口的问题,连她自己说到男人的yīn茎时都要打顿。唐佳慧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陈小姐在慌乱中出错。我知道她厉害的问题後面一定还有许多。不过,事实毕竟是事实,我相信只要陈小姐如实地回答所有的问题,唐佳慧未必能找到机会。但我还是在为陈小姐捏了把汗。 “我……我不是说过嘛,我从没有过这些……性经验。” “那麽,您曾见过女人为男人做口交吗?” “没有……只是听说过的。” “陈小姐,当您第一次含入他的……那个东西时,您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唐佳慧越来越过份了,但我还是忍耐了下来。陈小姐也显然被这个问题激怒了:“我……我能有什麽感觉?恶心死了。就想吐出去。不信你去试试?” “请不要生气,陈小姐。您并没有吐出来,对不对?” “……他……我怎麽能反抗?为了……为了保住……我的贞操,我只好……” “我能理解您,陈小姐。您含住那个……yīn茎,您是主动地动您的头,还是……” “他用手按住我的头,在他……那个上面……来回……” 我再次提出了反对,希望法官让唐佳慧给出为什麽要问这些问题的理由。但也再次遭到法官的否定。 “我明白了。陈小姐。这个人的yīn茎大吗?在您嘴里是不是很大?” “是的。很大。” “它是否全部进入了您的嘴里?还是只进去一半?” “我……我不知道。我看不见。但……进去很多,抵到我嘴里很深的地方。” “是这样啊。那您有没有呕吐感?” “……开始有一些……我……” “我明白了,您开始有呕吐感,後来就慢慢适应了。对吗?” “不是的。不是适应了。是……是被按住,没有办法……” 陪审员们都注意地听着这段受害人被迫为人口交的细节,整个法庭非常寂静。 我的脑子也开始飘忽起来,不断显现陈小姐跪在地上,一个yáng具进进出出她那美丽的嘴唇的画面。我的下体也越发肿胀。 “陈小姐,在这个过程中,那个男人说了话了吗?” “……” “陈小姐……” “是的。他说了许多。” “您能回忆一些他说的话吗?” “……他……他让我含深点,说……说我含得不深……比……比妓女还不如……要我用劲吸……还用舌头……” “陈小姐,您按他的话去做了吗?” “我……我……不知道。我记不得了。” “他是不是对您的口交不满意?” “是的。” “那麽。後来呢?” “他……他逼我……含他的……蛋蛋……让我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 “您等一下。陈小姐。您刚刚说,他让您含什麽?蛋蛋?” “就是……就是下面的那两个……那两个……” “那两个什麽?” “就是……那个下面的两个……” “噢,我明白了。您是说……他的睾丸,是吗?” “……是的。” 我感觉到这时唐佳慧也有些脸红了。看来她并不是象她表现的那样很有定力,而且对男人的身体也不是很了解,好象连我们平常称为蛋蛋的睾丸都不熟悉。 “陈小姐,後来怎样呢?” “後来他就拼命把我头压在他的……yīn茎上面,他把他的那个东西插进了我的口腔很深处,把我的鼻子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明白了。後来呢?” “後来……後来……他……说我做的很差,就……” 眼看着陈小姐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毫无怜悯的意思,继续步步进逼:“就怎麽样?” “就……就……强奸了我……呜呜呜呜……” 陈小姐这回真哭了。这一段情节其实大家都知道个大概,但是现在让陈小姐亲口说出来,还带有如此多的细节,真让人感慨不已。 第三节 我现在反而不想阻止唐佳慧的逼问了。唐佳慧现在也是在冒险。如果她发现不了任何大的毗漏,陈小姐的境况反而会得到陪审员们的同情。特别是她现在真诚的眼泪,可以打动任何铁石心肠的人。我注视着唐佳慧的表情。在外表上看不出她内心的任何变化。真是个老练的对手,根本不象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年轻律师。 唐佳慧稳定了一下,等待陈小姐停止哭泣後,默默地递给她一杯水,并用手抚摸了几下陈小姐的手。从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我可以看出唐佳慧也知道要平衡陪审员们的同情心。但她还是要进行这种逼问,究竟有没有其他的企图?我拼命地思索,却得不到答案。 “陈小姐,请原谅我不得不让您再一次回忆那种痛苦。请相信我,我同您一样急切想将那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关进监狱。但是,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草率地将一个可能是无辜的人置于冤狱,而同时让那个真正的凶手逍遥街头。您能同意我的看法吗?” “……同意。” 妈的,真是狡猾。对唐佳慧的假惺惺的同情,我心里很清楚她的意图的。 “陈小姐,那个人在插入您的下体时,是压在您的身上的吗?” “是的。” “您感觉他的身材是魁梧还是一般还是比较瘦小?” “我……很魁梧的样子。” “您能肯定是象赵先生这样的体型吗?” “是的。他……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 “陈小姐,根据警方记录,您在被强奸後不到半个小时就报了案,是这样的吗?” “是的。” “那麽,为什麽警方没有记录下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迹?比如象头发,皮屑,或者……” “……他在离开之前,用水冲了浴室……” “我明白了。陈小姐,还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在警方的记录上,提到您曾在当夜就做了yīn道检查,但为何未发现任何……任何男人的jīng液?” “……” “陈小姐,那个人是不是并没有在您体内shè精?” “……不是。他……射了……” “您肯定吗?” “我……肯定。我当然肯定……呜呜呜呜……” 陈小姐突然再次痛哭起来。我也有些糊涂起来。这个疑问我也曾有过,但我却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对一个年轻的女性,我也很不方便询问一些敏感的细节。这回真是马虎了。 “陈小姐,您为何如此肯定?为什麽警医未能发现一点痕迹?” “……呜呜……呜呜……” “陈小姐,您能告诉我们吗?您是怎样判断他射……” “他呜呜……他……射进我的……呜呜……嘴里……” 啊!全场一片唏嘘。我也不知道这个细节。一定是太难以启齿,陈小姐连警方也未报告。想到一个yáng具在她的嘴里喷射的情景,我的下体再次膨胀起来。我实在抑制不住体内的本能反应,下体在裤子里胀得发痛。内心的内疚让我脸色通红。 我扭头看过去,觉得已经看见那个赵泰江脸上露出的隐隐的笑意。我愤怒地扭回头,心中的不平持续了许久。 “陈小姐,对不起。您将这些说出来也好,只憋在心里会让您更难受。” 陈小姐呜呜地点点头,果然慢慢趋于平静,似乎真象唐佳慧说的那样,说出了心里的最沉重的包袱後好象感到一阵轻松,脸上露出一种坚毅的悲愤表情,不再有那种害怕羞愧的潺弱之情。 “那麽,陈小姐,他是如何将他的jīng液射进您的嘴里的?他是逼迫你的,还是……” “……是的……他……他威胁我说,要麽射在我子宫里让我怀孕,要麽我就得……让他射在嘴里……我只好……” “我明白了。他让您选择,您选择了让他射进嘴里。” “不是的。我没有选择。在那种情况下……我害怕极了,我不愿被怀孕,那太可怕了,所以只得由他……只好让他……射在……嘴里。” “我知道了。陈小姐。那麽,他射在您嘴里之後,您将他的jīng液吐到什麽地方了没有?” “……没有……他逼我……全咽下去……否则就……就……”陈小姐几乎都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仍然不放松。 “那您就将他的jīng液全部咽下去了吗?” “我没有别的选择。” “怎麽可能一滴也未漏出来?真是这样吗?” “……是的。他最後……” “陈小姐,请说下去。” “他……插入很深,我吐都吐不出来。” “嗯。他到底插了多深?陈小姐,您能回忆一下吗?” “我……他很用劲地往里插……我……” “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是怎麽用劲地往里插入您的口腔?” “是……他用手抓住我的头,使劲用劲……” “我明白了。那麽,您能感觉到他的yīn茎插到了您的口腔底部了吗?还是什麽地方?” “我也不清楚。反正很深,我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 “陈小姐,您是如何知道您的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的呢?您并不能看见,对吧?” “我……我嘴都碰到他的……阴毛了” “啊,我明白了。我记得您曾说,您的鼻子被压到他的身上,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鼻子都被他压疼了,我……躲不过去……” “这麽说来,陈小姐,既然您的鼻子都能碰到他的身体,就是说您已将他的yīn茎整个的吞进口腔里了,是这样的吗?” “我……我不知……是的!是的!你为何非要问这些?” “陈小姐,请不要生气。我非常感谢您的合作。我只是想将当时的情况了解清楚。” “……” “陈小姐,他将jīng液射在您的嘴里。然後呢?” “然後……他……一直让他的那个放在我嘴里……还……还让我还要将他的那个……舔干净……呜呜……呜呜……” “陈小姐……後来呢?” “後来,他逼我喝水洗净口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呜呜……” “我的问题问完了。谢谢您的合作,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会吗?” 听说唐佳慧的提问暂时告一段落,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我赶紧向法官请求暂时休庭。法官也没有为难,经过这麽多的问题,他似乎自己也需要休息一下了,敲了暂时休庭後自己就急急地走了。 我将陈小姐扶到座位上,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我竟不知怎麽去安慰她,只是不断地夸她表现得很好,很有勇气。陈小姐将手巾在两眼用劲地擦了两下,然後抬起头,几乎是非常委屈地轻声问我: “马律师,她为什麽要抓住这些问题不放呀?” “陈小姐,您不用担。她的这些紧逼式提问法是一般律师常用的手段。他们都会让证人反覆重复已知的事情,用以从中找出证词中不一致的地方。这正说明了他们已经没什麽办法,只能靠用这些让您难堪的问题来激怒您,期望您的应答出现失误。” “我的回答……有没有……什麽问题?” “啊,没有。绝对没有。您不是看到,那个唐律师从您的回答中一点破绽都挑不出来?您的表现非常好,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她……还会问什麽吗?” “您不用担心,事情不是都问完了吗?我相信她也没什麽花样可玩了。不过她有一点倒是说对了,就是您一旦把这些压在心底里的沉重的包袱都抖出来,您也会好受一些。” 陈小姐点了点头,心中似乎好受了不少。 虽然我竭力安慰陈小姐,但我心里也是有点没底。 从唐佳慧的表现来看,她必定经过了一些精心的准备,很难相信她会就这麽轻易放弃。虽然在刚才的对答中她没捞到什麽有用的东西,但很可能还会有些後续手段。我的心紧绷起来。真没想到这个女律师还真难对付。前几天她故意蓄意不发,避过我的锋芒。等我的攻势结束後再从侧面我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予攻击,这正应了兵法的避实就虚的招数,还真打得我措手不及。 不过,最後的胜利终究还得靠实力。想推翻陪审们已经形成的观点也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唐佳慧,我们还是走着瞧吧。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从未输过的女律师在我这里栽个跟头。 第四节 陪审们陆陆续续回到了法庭里。唐佳慧和被告并排坐着,却都表情严肃,几乎不怎麽交谈,不知他们在想些什麽。等人都坐定後,唐佳慧直径走到法官面前,手里还拎着一个手提的密码箱,她将它平放在桌上,对着法官掀起箱子,背对着所有人,让法官一个人看到里面。 我注意到了法官看到里面东西时突然大吃一惊的表情,心中暗叫不好。这个唐佳慧到底在玩什麽名堂?难道她有了什麽新的发现不成? 唐佳慧和法官唧唧咕咕地说了好一会,似乎是要让法官同意什麽。最後,法官缓缓地点了点头。 看到这里,我心里暗自叫苦。对手提箱里的东西我竟一点也猜不出来。那能是什麽东西呢?难道唐佳慧发现了什麽我不曾知道的新的物证?我能唯一可以肯定的,那里面必定是对我方不利的东西。我的心开始有些不规则地猛跳。 这个迷没有保持多久。唐佳慧拿着那个手提箱,优雅地转过身来,然後冲着我们的座位大声说道:“陈小姐,我能否请您与我合作做一个试验?” “什麽试验?” 我赶紧抢先打断她。我知道她提出的任何请求都不会是好事。 她一手平托起手提包,慢慢地面对我们打开来。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几乎要惊的叫出声来:里面整齐地从小到大地摆放着五个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的肉红色yáng具模型。 “你们看,这里有五个大小不等的yīn茎模型。我希望陈小姐能够来判断一下,到底那天强奸陈小姐的人的yīn茎的粗细和长短大约是多少。” 我感到脑袋嗡地一下陷入一片混乱。天哪,一个女孩家,竟然在大庭之下展示这种玩艺。这还象话吗?我几乎能听到陪审席那边传来的惊呀声。但我立即意识到,这只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不管她要陈小姐去如何估计那个强奸犯的yáng具大小,她的目的自然是期待陈小姐的估计和这个赵泰江的yáng具尺寸不付。即使陈小姐估计的和赵泰江的大小差不多,也对控方没有太多的帮助。毕竟这世上yīn茎尺寸大小一样的男人千千万万。但万一陈小姐估计的大小不准,就立刻会动摇陪审员们已经建立好的信心。而她提出做这样的试验,很有可能这个赵泰江的yīn茎的尺寸有些不同寻常。 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的损招拍手叫绝。这麽年轻的一个女人,竟能想出这样的手段,实在太让我吃惊了。我没有任何选择,必须尽全力阻止这样的“试验”。 “唐律师,你想让我的当事人做怎样的试验?” “很简单。陈小姐将这些模具分别含进口腔里,一一比较它们和那个男人的yīn茎的大小,这样陈小姐能帮助我们大致判断出那个人yīn茎的粗细和长短。” “什麽?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在法庭这样严肃和神圣的场合做这种极其……极不适宜的试验。这种试验既不科学,也不公正,而且在这种公开场合做这种试验,也是对女性人格的一种公然侮辱。是对本案受害人的又一次心灵创伤。法官大人,被告律师将这些……这种东西带上法庭,本身就是对法律的亵渎和对法庭的蔑视。我请求法庭不予考虑辨方律师的无理要求。” 我加强了语气,而且故意显得对这些东西难以启口。果然,我的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让法官有些犹豫。但是,唐佳慧岂是容易对付的,她立即反道: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控方律师的看法。这些模具是根据普通人的性器官的各种尺寸用柔软的塑胶材料仿造的,用它们来大致推测一下罪犯yīn茎的实际大小,有何不科学的或不公正的了?至于说到其他嘛,莫不是马律师心里有些想歪了?否则何至于谈什麽亵渎法庭蔑视法律之类的大帽子?” 的确是灵牙利齿。不过我还是抓住时机羞辱她一下: “唐律师,我估计您没有什麽经验。您难道不知道,每个男人的yīn茎可都是时大时小,能伸能缩的,可以伸缩的大小非常大。您测量的结果如何能准确呢?” 果然,我的话让她脸色一变,我似乎听见了陪审席上传来的笑声。她有点涨红了脸,生气地对我说道:“马律师,请严肃一点。您很清楚我们谈论的是yīn茎勃起到最大时的尺寸。你们要拒绝做这个试验也可以,我不会勉强。” 法官不等我再说,摆摆手道:“你们都不要争了。还是由原告陈小姐自己来决定是否接受试验。” 总算争到了一次主动权,我刚刚暗松一口气,没想到旁边的陈小姐竟傻傻地冒出了一句:“我做好了。” 我心里不禁火起。法庭上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我可以理解善良的陈小姐是怎麽想的,但不和我讨论就自作主张地向对方妥协,哪怕是很小的妥协,也是极大的失算。 唉,她真是太纯了。她的话让我进退两难。 我向大厅里环顾了一眼,从陪审们的表情里我清楚地知道这帮人就想着看热闹,当然希望陈小姐能合作。如果我坚持阻止陈小姐合作,肯定会让他们有所不高兴。我快速地盘算了一下,如果试验结果真的很不满意,我还是有许多借口来尽量消除和弥补其带来的不良後果,只不过要多费一般口舌。但万一结果对我们有利,那麽唐佳慧这一下也得算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想通了这一点,於是故意表现得很不满意的样子,对唐佳慧说道:“那麽唐律师,您准备在试验结束後将如何让我们知道您的当事人的真实的尺寸呢?” “这您不用操心,我会当庭出示让大家都能信服的照片。” 本来我想让她难堪的话,让她轻松就顶了回来,我大感没趣。这个计划显然她早就安排好了,我有预感在这一个回合我不会占到她任何便宜。不过,我真有些好奇这个女律师会如何去拍得这种照片。难道她真的让这个男人脱光了身子将ròu棒刺激到最大再当场拍照? “陈小姐,为了测量的准确,您是否同意用布蒙上眼睛来做呢?” “我……好吧。” 陈小姐再次坐到了证人席上,被唐佳慧用黑布蒙上了双眼。 这时整个大厅一片寂静,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她们两人身上。 我心中有种不自然的紧张和一丝隐隐的激动。好奇心也开始占了上风,我也很想看看陈小姐将如何把这些假yáng具含进嘴里。 唐佳慧拿起了一个最小的yáng具,对着蒙着双眼的陈小姐说道: “陈小姐,这五个模具从小到大分别为一号二号三号四号和五号。我们先来估算一下那个男人的yīn茎的粗细。您如果觉得含进嘴里的模具的粗细和那个男人的粗细差不多,您就告诉我。陈小姐,您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 一边说着话,唐佳慧已经捏着那个最细的假yáng具的座子,将那形如guī头的一端放到了陈小姐张开的嘴边,沿着她的下嘴唇慢慢地插了进去。 陈小姐感觉到插进嘴的yáng具,马上将它含住。 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她的嘴上——一双涂着口红的嘴唇含住一个几乎可以乱真的yáng具。突然出现的这一幅性感画面,肯定让所有人为之心跳。 我的下体在这时候也竟然猛地怒胀起来。亲眼所见的刺激画面,激得我全身都燥热非常。我心下暗自内疚,但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雄性本能。我暗暗咬紧下嘴唇,竭力集中注意力观察陈小姐的动作。 陈小姐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马上将这个细yáng具吐了出来。摇着头肯定地否认了这一个大小。 我知道没几个男人会有这麽细小的yáng具,这麽小的模子估计是用来糊弄人的。看到陈小姐没有上当,我舒了口气。 唐佳慧将那个小yáng具放了回去,但并没有按顺序拿下一个,而是跳过去拿起了第二粗壮的模具。看来这个女律师不仅胆略过人,同时也极其攻于心计。这麽小的细节也不放过。我再次感到这一回真是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我默默注视着陈小姐张大了嘴,紧紧含住了这个突然粗大起来的假yáng具的头部。 这一回陈小姐没有立刻吐出来,似乎在拼命回忆和比较那个强奸过她的yáng具的尺度。 这样一个淫荡的画面久久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她终于将它吐了出来,但却没有做任何表态。我有点焦急地等待她的反应。但她到最後也未做任何表态,只是让唐佳慧给她再试一个。 我也拿不准这是不是好事。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来看,他的yáng具应该不会很细,说不准就是这一只。那个最粗的也有些过于粗了。 唐佳慧下一个选的竟然就是那个最粗的,将陈小姐的嘴几乎撑到了最大。但陈小姐很快就将它吐出来并摇头否决掉。接着唐佳慧选了那个中等粗细的,让陈小姐慢慢地含住。 我睁大了眼睛,眼看着yáng具插进她的嘴里,被她再次含住停止不动。我知道她大约感觉到这支yáng具和那个男人真正的粗细很接近,心里稍感放心。看来她的感觉是不差的。只要她猜中的与真正的yáng具的粗细差不多,就可以算是赢了这一场。 她保持着这一静止的画面,最後慢慢吐了出来。但她没有做任何表态。 我很想观察现在唐佳慧的表情。可惜,从我所坐的位置上看不见她的脸。我相信她一定对此也非常紧张。我目光扫向陪审席上,只见人人都瞪大了双眼,极其聚精会神地观看这一幕难得见到的性感画面。有两个男人都看得呆得合不拢嘴。我有些鄙夷地转过脸来。突然,从我的眼角我隐隐地看见坐在最後一排最边上的那个男人的一只手似乎正放在他的胯间蠕动着。我真是惊呆了。天哪,在这样一个场合,竟…… 我脑子一片糊涂,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十多年的律师生涯,我还从未见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情景。我又用眼角盯着他看了一会,他毫无疑问正一边看着证人席上的表演,一边隔着裤子用手干那种事。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後悔没有在挑选陪审员时更加仔细一些。不过,这些人都有令人尊敬的职业,举止言行看上去也都很正派,当时又哪里能看得出他们内心的肮脏和猥亵。 我不再分心,无奈地转过头去,紧张地注视着陈小姐的进展。 第五节 现在陈小姐已将最後那枝第二细的yáng具含了进去。可以看出她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後毅然将它吐出来。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再舒了一口气。我相信她会在那两个中等和中等偏粗的yáng具中猜一个。不管猜到哪一个,这样的粗细估计应该差不离了。 陈小姐让唐佳慧给她再试试前面刚刚含过的中等粗的那一个。湿漉漉的模具上面能看到沾着的口红。这一回她不仅慢慢地将它含住,还前後动了动她的头,好似在努力感觉嘴里yáng具的粗细。她这麽前後移动,简直就象是在真正地为男人做口交。我的下体猛地跳动起来,裤子被高高地顶起,浑身上下一片燥热。 陈小姐再次吐出yáng具,让唐佳慧再让她试试她第二个含进去的模子,也就是那个第二粗的。果然,陈小姐在这两个yáng具中犹豫了一会,又多含了两遍,最後还是确定了那个中等粗细的模子。 我舒了口气。从唐佳慧的神态里看不出结果对谁更有利,但愿这个粗细程度和赵泰江的实际尺寸相差不远。 “陈小姐,下面我们来估测一下那个男人yīn茎的长度。我就用您刚刚确认的这一个模具来做。这个模具是很长的,您只要含到那个男人上一次插入到您口腔的最深处的地方,我们就可以量出来大致的长度。您是愿意由我拿着还是希望由您自己控制?” “我自己来拿好了。” 我忽然想起唐佳慧问陈小姐问题的时候,曾两次提到陈小姐的鼻子碰到那个人的身体的事,并让陈小姐确认她当时是将那个人的yīn茎全部含进了嘴里。看来那个问题就是为了现在测量yīn茎的长度而打下的伏笔。如此说来,这个唐佳慧可真是攻于心计,她今天走的每一步都早有打算。我如果不小心对付,还真可能输掉这个几乎到手的胜利。 我打起精神,将注意力转回到陈小姐身上。 陈小姐这一回自己拿住那个yáng具,微仰着头,开始慢慢插入嘴里。刺激人的感官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我不断地强压下体内的冲动,下体在裤子里撑得疼痛起来。大约才含进一小段,陈小姐就停住了,涨红的脸颊鼓鼓地含紧那个yáng具,似乎已到了尽头。她将它吐了出来。天哪。这太短了。我不相信会只有这麽短。 陈小姐猛吸了一口气,再次张大嘴含进去。这一回yáng具又进去了不少。她用手握住yáng具的底部开始让它在嘴里进进出出,并更深地将它深入到嘴里。她的这种抽插动作象极了真正的口交,无疑大大增加了场面的刺激程度。我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画面带来的刺激,不得不扭过头去尽力分散一下注意力。这时我又看到那个比较无耻的陪审似乎更加用力地用手在他胯下运动着。 陈小姐这时突然啊地将yáng具吐了出来,使劲地咳杖起来。显然她刚刚极力吸入那个yáng具,想尝试将它含入到口腔最深处,结果引起了反胃和呕吐。在那个yáng具上清楚地印上了陈小姐嘴唇的口红印记。让我不安的是,她所含进的深度只有大约七八厘米。似乎一般男人的长度都会比这个要长。 唐佳慧看着陈小姐,用一种假装的温柔体贴的语气问她道:“陈小姐,您是否已含到那天所含的深度了?还要不要再试一试?” “……嗯。好象就这麽深了……” “您能肯定吗?” “……不是很肯定。但……” “要不您再试试?” 我弄不清楚唐佳慧让陈小姐再试试到底打的是什麽算盘,只见陈小姐又连吸几口气後再次将那个yáng具含进嘴里,然後用手猛地向嘴里狠插。这时的yáng具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到她嘴里。我能看到她的喉咙在她自己的抽插下一阵阵地抖动,似乎yáng具再也深入不进去,已经到了她口腔的底部。她高高地仰起头,在最後的抽插中呜咽着发出低沉的声音。她再也支持不住,猛地从嘴里拔出yáng具,弯下腰,伴随着连续的大声的咳杖,当场呕吐起来。我冲过去,轻轻拍抚她的背部,用冷酷地面孔盯着唐佳慧。 唐佳慧根本不理会我的眼光,从陈小姐手里拿过那根yáng具,用手小心地捏住陈小姐含进的长度那里,转过身去将那里显示给法官和陪审们。 我努力盯着唐佳慧的神色,却一点也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看到陈小姐的难受的样子,法官大声宣布,法庭现在休庭,下午再继续庭审。 我这时发现我又落了後手,竟然上午没有机会知道到底赵泰江的yáng具有多大。这麽一来我就失去了主动,无法在下午的开庭之前准备好最合适的辩护策略。我第一次感到非常的沮丧。在我的律师生涯里还很少遇到如此被动的局面。这个唐佳慧看来真有出众的本领,将一个必输的案子竟搅得局势混乱,扑搠迷漓。 这时的庭里只剩下我和陈小姐。我心思重重地将她扶回座位。有些不满地对她责备道:“陈小姐,您刚才怎麽能自作主张就决定接受对方的试验,连问都不问我一下?您这样冲动不正好让对方利用?我在开庭前是怎麽跟您反复叮嘱的?在法庭上做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现在可好,我好不容易争到一个主动权,却让您给……” 看着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不忍心再说下去。 “马律师,对不起……我以为……” “唉……” “马律师,我们是不是要输这个官司?我……” “啊,这个嘛,现在还很难说。就看那个唐律师下一步怎麽走了。不过,我们确实有一些被动。本来……” “都怪我不好。我……我实在……不能忍受看到那个家伙逍遥法外。马律师,您给想个办法呀。”她眼眶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看着她可怜的神情,我突然发觉自己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还是我从事律师这一行以来很久未出现过的情形。对自己的客户产生同情,会很容易让人冲动和不理智。这是我几次失败後总结出的经验。但现在我再一次陷入这种困境。这麽近距离地看着陈小姐凄美的面孔,特别是想到她那小巧的嘴唇含住yáng具的镜头,实在叫我不能自己。 “陈小姐,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刚才将那个模具含进嘴里,真的到了那个男人插入的深度了吗?” “我……我真的……不清楚……我……” “没关系。陈小姐。您再好好想一想。我知道这对您很困难。但我们必须防备唐律师的可能的进攻手段。” “您知道,插进去实在是难受得不得了,那种感觉和上次的难受程度一模一样。我……我真不该傻傻地答应做这个试验。” “您记住,再问您您就说,您对大小记不清楚。明白了吗?” “明白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知道再怎麽说也没有用了。只得安慰安慰她,让她放心,告诉她唐佳慧未必还会有什麽厉害手段。我会准备好对付各种可能出现的变化,堵住被告律师的每一步棋。 但我知道,唐佳慧决不会好对付。 第六节 下午我提早来到法庭上,独自在座位上沉思。 我设想了赵泰江的yáng具的大小的各种可能,对每一种情形都准备了一套说词。只要他的尺寸不是极端的大或小,我都能想法为陈小姐的试验结果说圆了。难道他的尺寸真的非常极端吗?我无法想象,如果真是那样,唐佳慧竟能一点兴奋的表情都不透露出来。我希望这种极端的情形不会出现。毕竟这麽大的家伙还是很罕见的吧?但是,我刚才在厕所用皮尺大致测量了一下我自己的yáng具,我发现它膨胀起来後的粗壮程度竟不亚于那个第二粗的yáng具模型。而最让我吃惊的,是它竖起来後的长度竟然达到了15厘米。如果赵泰江的yáng具也有这麽大,这个案子就真有些麻烦了。yáng具的粗细差别也许还说得过去。但陈小姐仅能含进大约9或10厘米,最多也就11厘米,这里的差距就不太好解释清了。当然赵泰江的yáng具也许没有这麽大。但我不敢掉以轻心。如果真有这麽大,该怎麽办呢?除了要提出模具和真实yáng具的区别,再有就是强调陈小姐在那种极度恐惧的情况下的记忆可能不准确。但这些未必会有好的效果。 我陷入在沉思中,直到陈小姐来到我身旁时我才从思路中惊醒过来。 她穿了一件蓝底碎花的连衣裙,保守的格调却很难掩盖她魅力十足的青春线条。不知为何,我好象是刚刚才发现她的美丽。以前的接触时我都将她当成一般的客户,从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现在我从她那清秀凄美的脸上再次感到这个案子的压力。 时间一到,法官准时宣布开庭。首先就让被告律师解释上午的试验的结果。 我紧张的心情让我自己都有些吃惊。唐佳慧大步走到台前,再次从手提箱里取出上午被陈小姐辨认过的三号和四号yáng具模型,对陪审们和法官说道: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这个三号的模具的圆径为16毫米,这个四号的圆径为20毫米。根据陈小姐判断,此人yīn茎的粗细和这个16毫米的接近,考虑到陈小姐曾在这两个模具中犹豫不决,我们可以公正地判断此人yīn茎的圆径应该在16至20毫米之间,也许更接近17或18毫米。” 唐佳慧这番推理还算公允。但她越是显示自己公平,越说明她还有更厉害的说词在後面。 只见她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按照上午陈小姐含入的深度来判断,那人yīn茎的长度,当约在80毫米到100毫米之间,应不会超过105毫米。”说到这,这个女律师稍稍停顿了一下。我很清楚这种停顿就是为了要引起大家的特别注意,更意强调她下面要说的话。我知道,该到揭迷的时候了。我的心的确很紧张,心跳竟不自觉地加快起来。 “根据我的测量,这位被告赵先生的yīn茎正常勃起时的实际圆径,是21毫米,而他yīn茎的全长,则达到了--148毫米,比这根四号的yáng具模型还粗一毫米,长短也几乎和这个模型的整个长度一样长。” 啊!我在心里暗自惊呼。果然,我最不想出现的结果还是出现了。这个赵泰江的家伙还真就如此之大。虽然我也预想过这种情形的出现,但真到了这个时候,我心里还是出现了一片混乱。 “这里有两张我的当事人的yáng具的照片,法官大人,能否容许我当庭出示给大家?” “本法官同意您出示。” 我心里当然知道她装腔作势的目的,自然是要引起众人的注意,以加深陪审们的印象。 唐佳慧拿出了两张大幅的照片,一张是赵泰江下身赤裸的侧面像,他的yáng具象个黑香蕉一样翘翘地挺出胯下。另一张是他yáng具的放大的特写,与他yáng具并排的,还有一个标尺和一个粗壮的yáng具模型,上面清楚地显示了他的yáng具的粗细程度和长度。 她将照片拿给陪审员们传看,最後传到了我的手里。照片看上去无可辩驳。陈小姐从我手中看到这个她坚信是强暴了她的凶器,一时脸上一片煞白。 我知道这将是个最艰难的官司。该是反击的时候了。我暗自呼出一口气,将自己混乱的心情镇定住,从容地站起来请求发言。得到法官的容许後,我大步走到陪审们不远的台前,清了清喉咙後,开始了我下午开庭前准备好的发言: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我想请你们想象一下。当一个女孩,一个年轻的、没有性经验的、纯洁的、天真无邪的女孩,在一个孤独无助的夜晚,被一个凶恶的歹徒蒙祝韩眼,被迫屈辱地将那每个正经女人都会羞于面对的最肮脏最丑陋的最令人羞辱的异性的性器官,含进嘴里,被疯狂地抽插,她--她还能够理智地准确地记住这样一件插入嘴里的凶器的精确粗细和长短吗?她--她能够吗?请你们再想象一下。在过了几个月之後,一个人还能够分清那曾经是16毫米、18毫米、还是20毫米、21毫米粗细的yīn茎吗?她能够吗?她能够在事後几个月之久还说得清楚那个凶器进入到了她的口腔深处的什麽部位吗?她能够吗?她能够吗?” 我用我最擅长的演说方式,一口气连说了一长串语气强烈的疑问句式,将我的观点强行灌入这些被我问得有些发呆的陪审们的脑子里。 我继续不放松地再盯祝蝴们道: “是的。她确实没有准确估计出这个罪犯的yīn茎实际粗到了21毫米。是的。她也搞不清楚这个罪犯的yīn茎曾深入到她的口腔里达140多毫米。但是,难道我们就要让她为她未能在几个月之後准确地回忆起罪犯的凶器的尺寸而惩罚她,让她亲眼看着残忍地强暴了她的身子、狂暴地剥夺了她最宝贵的贞操、毫无人性地将jīng液射入她的口腔,并数次侵犯女性的惯犯,继续逍遥法外、戕害妇女吗?你们能够忍心这样吗?你们能够吗?” 我的连贯复杂用词激烈的句式显然在听众中产生了巨大影响,根据我的经验,如果现在就让他们决定被告有没有罪,我们赢得这场官司的机率应该有八九成以上。但我知道,我本来就已经被动,现在也顶多只是勉强将局势扳回来,根本不能乐观。下面还会由那个花言巧语、魅力十足的年轻女律师给这些陪审洗脑,我不得不再想法堵住任何可能的漏洞,以防备她的各种进攻。 “我想,我不用说你们也应该清楚地知道,这些冷冰冰的模具,和一个真正的、有血有肉的、男人的yīn茎毕竟差别极大。这种试验本身的准确度就大有问题,而且试验的方式对陈小姐也是一种极大的羞辱和精神负担,是对她已经受伤的心灵创口上又撒下一把盐。仍然,陈小姐克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非常合作地配合被告方的这种无理取闹式的试验。但是,难道我们还能够忍心坐在这里,看着她再次遭受到一次身心的打击吗?既然所有的证据都已经确凿无疑地表明,被告赵泰江正是强暴陈小姐的凶手,我们为何还要在这种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的几毫米几厘米的小节上纠缠不清?难道为了更进一步确信赵泰江的犯罪事实,我们还要将这种别出心裁的荒谬的试验继续做下去吗?难道我们还要让陈小姐再被这个被告插入身体一次以再次确定被告的已经毫无疑问的罪犯身份吗?女士们,先生们,我的话说完了。我对你们最後的请求,就是你们能以最普通最基本的常识来判断,到底这个被告是不是有罪。谢谢。” 我看到陈小姐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显然也被我的煽情的演说给感动了。 我说这番话时虽然显得非常激动,但其实内心非常镇定。这是一个律师必备的素质。不过现在看到陈小姐这样的表情,我自己也有些感动起来。 我一边往座位上走,一边偷看着唐佳慧的表情。她的表情依然象我估计的那样非常冷静,真不知她还有什麽出人意料的手段在後面等着我。 唐佳慧不仅不慢地站起来,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想要发言来反我的样子,只是冷静而又清晰地对法官说道:“法官大人,请容许我请我的证人苏小姐出来作证。” 什麽?证人苏小姐? 我真是懵了。这最後关头她还找出了个证人?这会是什麽证人?我知道我再次完全陷入了可怕的被动。这就象两个人决斗,当我用尽力气使出了最後的一击,却象是打在了棉花上,敌人根本置之不理,反而还有力量展开一轮我根本未曾预料的攻势。此刻形势的突变,一下就将我刚才艰难聚集起来的信心打垮了。我知道,这种时候出庭的证人,必定极具威力。 唉,从今天上午开始,我就处处被动,招招落後。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不甘心地站起来,做最後的抵抗:“法官大人,我反对在这个案子的审理已经基本结束的时候再引入新的、不必要的证人。显然被告方只是在无理地故意拖延整个案子的审理,为本案制造更多的障碍。” 法官看了我一眼,又转向了唐佳慧,平静地说道:“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苏小姐上来作证。” 我早预料到法官会如此偏向唐佳慧。但还是感到非常失望。我强打起精神,默默地看着一个穿着妖艳的年轻女子被领到证人席上。毕竟我做律师多年,碰上出其不意的证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时候最关键的就是要集中注意,想办法在证人的说词中找到漏洞,或干脆想法证明证人的诚信度不可靠。从这个女子的妖艳的打扮来看,也许会有可乘之机。 我这麽想着,这个苏小姐已经发过誓,唐佳慧也开始了提问:“苏小姐,您能否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和职业。” “唐律师,你不都全知道嘛?我叫苏玲,艺名秋燕。你们就叫我秋燕好了。我的职业嘛,就是妓女啦。你们谁要特殊服务的话呢,就可以找我啦。我的电话……” 什麽?一个妓女?我实在无法将一个妓女和案子联系起来。这个秋燕一开口就让几乎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秋燕的话被唐佳慧打断: “谢谢您,秋燕小姐。您能否跟我们说说,您做妓女这一行有多长时间了?” “不用客气啦。我干这个少说也有三四年了,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噢,谁要是不信可以来试试,包你们满……” “秋燕小姐,今天我能否在这里问您一些关於性事的细节问题?” “可以啦。唐律师你这麽客气,我一定把我会的都教给你。”这个口无遮拦的秋燕的话竟在无意中戏弄了也是女人的唐佳慧,让我心中暗笑。唐佳慧脸色好象变得红红的,看来她也知道害臊。 “那麽,秋燕小姐,我能否问您,您在接客时,曾经为客人做过口交吗?” “啊,你说吹喇叭啊?那是当然啦。男人还不都喜欢这个?” “这麽说来,秋燕小姐,您经常会给客人做口交喽?” “那是啊。我跟你说吧,要说吹喇叭这活儿嘛,我在我们那个区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您要是真想学啊,我回头教你几手,包叫你的男人对你……” “秋燕小姐,您还记得您第一次给人做口交的情形吗?” “啊,怎麽不记得?那个混蛋。我还刚开始接客,什麽技巧都不会,那个混蛋就非要我给他吹。我不干他奶奶的他就要硬上。” “後来呢?” “後来?还不是闹到妈妈出面?没有办法。我一想到那个家伙我就来气。” “您能不能再……” “那个家伙个还特别大,他一个劲地就往里面捅。害得我不知吐了多少次。” “秋燕小姐,我想让您来判断一下,象这个模具这麽大小的yīn茎,您曾经遇到过吗?” 第七节 听到这里,我开始有点恍然,隐隐地能猜出来这个唐佳慧想进攻的是什麽方向了。 唐佳慧拿出那个四号的yáng具模型,显示给秋燕看。 “啊,这麽大的嘛,我也是见过不少的啦。不过确实是比较不常见的。” “那麽,秋燕小姐,您觉得,您能够将这麽大的yáng具,全部含进嘴里吗?” “全部?这……不可能的啦。这根jī巴又粗又长,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是我们那的海合花来。她可是不寻常的人,据说真的会深喉啦。我们一般也不必全含到底啦。我跟你说,窍门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两只手抓住底部啦,这样你就不会被捅得很深。” “这麽说来,秋燕小姐,根据您的经验,一个没经过训练的女人很难一下就将这麽长的yīn茎全部含进嘴里的喽?” “那是当然。就是学了吹喇叭的技巧也未必行呢。许多女人大概一辈子也不能全含进去……” “如果是被男人强迫地用力往里插呢?” “那也不行。你想啊,人的嘴就那麽大,他再怎麽用劲也插不进啊。我第一次不就是被那个混蛋用劲插的嘛?他自己都插疼了也只能插到一半。” “按您刚才说的,还是会有女人能将这样大的yīn茎全含进去。是这样的吗?” “是的。” “怎样才能做到呢?” “啊,那是。你要真想全含进去,光学舔弄的技巧还不行,还得学会怎样让那玩艺儿伸进喉咙里。那就叫深喉啦。不过说的容易,真要学可不简单呢。我认识的那麽多姐妹里面也就听说那个海合花能这麽做。” “如果是被动地被人用力插进去呢?难道不会被插入到喉咙里吗?” “不会的啦。每个人的喉咙和嘴都有那麽大的角度,你要是不特意配合好角度,任他怎麽插也插不进喉咙里的啦。你若是经验不多,很难一下就能摆准角度。你就算摆好了角度也不是很容易的。不信你自己去试试。” “这麽说来,按照您的判断,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是不可能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时就将这麽长的yīn茎全部吞进嘴里喽?” “哇嗷,那她要是真这麽厉害,可不就是天生的妓女啦?” “秋燕小姐,请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能否在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时就将这麽长的yīn茎全部吞进嘴里呢?可能?还是不可能?” “不可能的啦。” “很好。谢谢您,秋燕小姐。我的问题问完了。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刚才你们都听到了秋燕女士的证词。通过她的证词,我们知道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的yīn茎显然不可能象这个四号模型这麽长这麽粗,否则我们无法解释为何陈小姐能将那个yīn茎全部吞进嘴里以致于她的鼻子都碰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子。由此,我们可以肯定,这位被告赵先生显然不是强暴陈小姐的那个男人。而且,我们可以断定,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的yīn茎大约有16至18毫米粗,90到105毫米长。根据国家医学统计年鉴,一个普通成年男人的yīn茎的平均圆径大约为16.5毫米,平均长度大约为110毫米。这正符合了那个男人的yīn茎大小。而赵先生这麽不常见的尺寸的yīn茎与陈小姐描述的男人是完全不符合的。我的话说完了,谢谢各位。” 唐佳慧啊唐佳慧,果然名不虚传。我的心脏开始通通地急跳不停,感觉到脑子很不够用。她的这番推断是明显不严密的,她是通过别人的经验来证明陈小姐不能将yīn茎全含进嘴里,这里显然有逻辑漏洞。但这些陪审们又有谁会去管这里面的逻辑的严密性?在他们的心里肯定已经坚信陈小姐是不可能做到那种深喉的了。象这种用不严谨的推理去影响陪审员的看法在法庭里是常见到的一种高明手段,我自己就经常利用。 我现在明白为何唐佳慧对我的进攻根本不屑一顾。她确实不需要说任何话。她进攻的地方,不是在陈小姐记忆是否准确,而是通过不严格的推理来否认陈小姐能将这麽大的yáng具全部含进嘴里的可能,从而造成被告不可能是那个强奸犯的印象。而且唐佳慧很巧妙地利用秋燕这个第三者的话来将这个推理说出来,貌似客观公正,更加深了陪审们的印象。 这个看上去很随便的妓女的一番话,好象很无权威,但其实却非常厉害。对于没有多少经验的陪审员来说,只要造成一个印象就够了。她虽然只是个妓女,却生性直率,很易让人相信她的话都是实话。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叫好。这麽大胆却又十分合理的招数我事前竟一点都没有考虑到。我的思路现在完全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找到合适的回应的策略。 唐佳慧和这个妓女的一番对话也深深地刺伤了陈小姐。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铁青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两眼茫然地盯着前方,虚弱的身子简直就要挺不住了。但时间已不容许我再多思考,法官已在催问我是否有问题要对被告方请来的证人作交叉提问。 我硬着头皮,不得不想法在鸡蛋里面挑些骨头: “秋燕呃……小姐,您做妓女这麽多年,您大约给多少男人做过口交?” “……成百上千吧?我可记不得那麽多了。反正是……” “那麽,您曾看过其他的妓女是如何为男人做口交的吗?” “看过啦。有时会有男人同时要两个人服务,我们会轮流帮他吹喇叭啦。” “这种事经常会发生吗?” “不会啦。” “那麽,您又是如何知道别的妓女不能够将那个尺寸的yīn茎全含进嘴里的呢?” “……我做过的啦,当然知道喽。而且我们也经常在一起互相说的啦。这种事还不是我们做过的人最清楚?” “这麽说来,您断言一个人无法将那麽大的yīn茎全含进嘴里,是因为您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做到,是这样的吗?” “……是的啦。你要是不信就算了。我又没让你信。你不信你可以自己试试啊?我要骗你干嘛?你去试试……” “如果是被迫插入的话,到底能插入多深,您也完全不清楚,只能是猜测,对吗?” “……猜的又怎麽样?不信你去试试嘛?……” “好。既然您也只是推测和猜想,我没有更多的问题了。谢谢。” 我不得不快速中断和这个秋燕的问答。表面上看她有些不讲理,但实际上我很清楚她这种灼灼逼人的无赖式回答其实很能糊弄人。现在谁也不敢打包票说陈小姐当时含入的yīn茎真有这麽大,毕竟现在她用模具做试验时已做不到这一点。这种无法对证的事就全看陪审们会更相信谁的说法了。我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是输面极大的了。不用说现在没几个陪审还相信陈小姐真能含进这麽大的yīn茎,只要他们已经对此产生了怀疑,那麽就不可能将赵泰江定罪。 秋燕离开後,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做最後的努力: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已经看到,秋燕妓女所说的话没有多少真正的根据,完全都是她个人的推测和臆想……”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马律师的看法。秋燕小姐的判断是基于她多年来的职业经验,有着无可否认的权威性……” 我的话被唐佳慧突然打断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反正没有多少赢面,跟她这麽进行法庭辩论也许能将事情搅浑,我立刻反唇相讥道:“唐律师,您真的认为一个妓女的证词会有权威性?” “马律师,请您尊重和平等地看待每一个人。” “我非常尊重秋燕小姐本人,但我质疑的是她的没有多少根据的武断的推论。难道一个妓女的观点就不容质疑吗?” “马律师,您应该清楚,秋燕小姐在口交这样的问题上比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更有发言权,她的经验……” “唐律师,我当然清楚,为男人口交她也许是最有经验的。但是她的逻辑推断能力却很糟。她竟然以为她做不到的所有其他人也都做不到,这种……” “马律师,她不仅仅是依据自己的能力来推断别人的能力。她所认识的人多数都是和她一样职业的人,她是根据了许多人的经验而做出的非常合理的判断,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许多人的经验?她自己都承认她很少见到其他人口交的场面,如何会得到许多人的经验?每见一个妓女都问问人家能含多深?” “马律师,请不要狡辩。秋燕小姐所处的职业环境是您无法体会得到的……” “职业环境?我体会不了,您是如何体会的?” “马律师!我们不要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纠缠。让我们回到问题的实质上:到底陈小姐能否将那麽大的yīn茎全部含进嘴里。” “是您请来了秋燕。如果说她的话无关紧要……” “马律师,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们最好还是面对最根本的问题:到底陈小姐能否将四号模具那麽大的yīn茎全部含进嘴里。” “静一静。静一静。你们都不要吵,一个一个说。”法官猛敲锤子打断我们的争执,让我们保持秩序。我有些心虚地看看陪审们,从他们的表情上看这个案子真是要输了。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陈小姐在上午做过的试验中只能将三号的模具含进一半的长度,这难道不是清楚地说明了她能否将更大的yīn茎全部含进嘴里是非常值得怀疑的吗?” “哈,您又要提到您那个荒唐的试验。您难道认为那麽一个冷冰冰的塑胶模具和一个男人的yīn茎是一样的吗?” “马律师,模具和yīn茎也许有些差别,但这个试验起码说明了陈小姐根本无法含进那麽长的yīn茎。” “唐律师,我们不需要讨论陈小姐能否主动将那麽大的yīn茎全含进去,重要的是,那个yīn茎是被强行插进陈小姐的嘴里的。难道不是吗?” “马律师,秋燕女士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们,是主动或是强迫差别都不大,口腔和喉咙的角度不是……” “唐律师,您这麽相信那个妓女的话吗?她只不过根据自己的经验做了些臆测,您竟真的将她的话当成权威,这不可笑吗?” “马律师,您现在几近狡辩,又故意将问题绕回来,难道您不觉得……” 正在这时,陈小姐在座位上突然晕到,引起了一片混乱。法官紧忙敲下了锤子,宣布庭审今天到此结束,明天一早继续开庭。 我扶起陈小姐,她渐渐清醒过来,从眼角里留下了一串眼泪,在脸上划下一条湿痕。 我内疚得说不出话来。由于我的轻敌,一个几乎已经赢到手的官司竟这样就输掉了,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 我心里隐隐地疼痛起来。 第八节 我送走陈小姐,从法庭回来後就开始疯狂地收集各种关於口腔结构的资料,但没有一样对我是有用的。从各种口腔图片来看,喉咙和口腔确实有那麽一个角度,似乎都验证了那个秋燕的说法的确是真的。但是,难道陈小姐真的记错了吗?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身体了吗?还是这个赵泰江真的是无辜的? 我自己也开始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借来了几盘有关『深喉』的色情录像带,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猛看一气,直看得我浑身血脉喷涨,情欲激荡,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泄了一把,再耐下性子仔细研究带子。但让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些所谓的『深喉』都名不付实,不管是西欧的还是亚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从画面上看,真能深含进10厘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几个黑女人能含深点,亚洲女人都是 只含一点点,比陈小姐做试验时含的模具的长度还短。 看着这些极其淫秽的带子,看到後来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一股想要发泄的欲望再次充满全身。我离婚多年,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事业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真想找个宣泄的机会。 我突然想起,为何不找个妓女真正地试试?我的yáng具比起那个赵泰江的来还长一点,粗细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试试。这真是个好注意,还能公私兼顾。我还从未尝试过妓女的滋味,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了?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为。而且,我这一辈子还从未享受过口交的滋味。我离婚前的时代我们可是连『口交』这个词都未听说过,更惶论去做了。现在想来,这实在是一项遗憾。 我等到天黑,独自来到红灯区。街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各种妖艳的女人,见了我的样子都跟我挤眉弄眼地热情打招呼。这些女人的样子实在不怎麽样,但我不得不着头皮红着脸一个个地看过去。 我特意挑了个块头大的靠近。她还未等我询问,就主动上来勾引我,问我要不要陪伴。看着她涂抹得过份的脸上显出的沧桑,我估计她也许比较有经验的。我强压住心跳,直接低声问她: “你会不会……呃……来那个……深喉?” “嘿呀大哥,那你可找对人了。我一定会包你满意。” 看她还算诚实的样子,我和她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她就带我来到一个肮脏的小旅馆。我还从未来过如此差的旅店,但现在也顾不上许多了。 进了门,我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脱去外衣和短裙,露出她那只乘乳罩和三角裤的消瘦的身体,我却紧张得没了性欲。她坐到矮床上,将我拉过去,帮我脱下裤子,露出我的性器。我 则摞起上衣,站在那里等着她主动为我口交。 她的身体的样子实在不能让我情欲勃发,但想到她要为我口交的情景,我的yīn茎开始慢慢地硬了起来。 她笑嘻嘻地坐在我胯前,看到我的粗大的yīn茎正在翘起,似乎还以为是她的功劳,得意地向上朝我抛了个媚眼,用手轻轻地抓住茎部前後搓动了几下,另一手不知从什麽地方取出了个套子,向我示意了一下。我这才记起安全的问题,很满意地指示她为我带上。 温柔的手一接触到我的ròu棒,一股热乎乎的感觉油然升起。我已很久没有体会这种被异性抚摸的感觉了,整个身子不由的为之一颤。她小心地慢慢将套子卷上我的ròu棒,一种快意的感受让它更加强劲地勃起。接着,她那涂满口红的丰厚的嘴唇一下就含住了我的guī头,并慢慢地深含进我的ròu棒。 一股强烈的刺激猛然袭来,象一股电波横穿我的全身。第一次被人用嘴服务,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的感觉。我长长地喘出一口气,仰起了头,享受着完全挺起的yīn茎被异性用嘴含住的舒愉的快感。 她的嘴停在那里,开始用她的灵巧的舌头舔弄我的ròu棒,极其舒服的快感也随之一阵阵不断传来。从没有过口交的我哪里经受得起如此强烈的挑逗,她的舌头刺激得我立刻就想泄出精来。 我突然醒悟起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只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陈小姐的官司而来的。如果这麽快就shè精,岂不坏了大事?我有些不情愿地轻轻推开她的头,对她说道: “哎,我们可是说好要深喉的。你可得含到底啊。” “吆,大哥,别急嘛,您这麽雄壮的家伙,哪能含得到底?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舒服到家的。” 说着就用手握住我的yīn茎根部,用嘴快速套弄起来。强烈的刺激再次传来,让我难以把持。但我清晰地记得那个秋燕曾提到过这种抓住yīn茎底部以避免全含进嘴里的技巧,心里知道这个妓女也是在糊弄我,不用说,一定是不想含到喉咙里。 我再次将她推开,严肃地对她说: “不。你一定要将它含到底--含到你的鼻子能碰到我的身子为算。否则我可不付钱噢。” 听了我的话,她脸上有些变色。但旋即又堆笑着说道:“哎呀,我说大哥,您怎麽这麽倔嘛。我说过会包你满意不就成了?” “不行。我们说好的要深喉。你怎麽能反悔?你要是不会做就算了,我再找别人。” “大哥,您这个家伙多大呀,早就进我的喉咙了,您不知道吗?换了谁也含不到底的。” 我知道她还没有含进喉咙,心里打定注意等一会我自己用力把它硬插进她的喉咙。 “那要麽这样,你要是能含到你的鼻子碰到我的身子,我就付你双份的钱,如何?” “那……好吧。我尽力试试啦。” 她下了床,跪倒在我胯前,两手放到我屁股後面,整个身子开始向前倾,深喘了一口气,嘴巴慢慢含入我的yīn茎,越来越深,吐出来一些,再更进一步地含入,更深了一点。这样重复了好几次,但她怎麽都只能含入到一大半的样子,估计也就10来厘米,而且,我的guī头分明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口腔底部。 我折起我的上衣,腾出双手,虚按在她的後脑,等她往後缩後正要向前含的一刻,我猛地用力将她的头往我胯下按入。毫无防备的她被我猛地按入,在嘴里发出了呜呜的杂音。但是这麽一下也只让她的嘴唇含到我yīn茎大半的地方,并不比刚刚更多进入一点。 我稍稍松开她的头,等她的嘴稍稍往後退一点,然後又继续用力往里压。我的yáng具明显地抵到了她口腔的底部,我甚至能感到碰撞在她腔壁上时产生的痛觉。我手上不断地连续用力往里压,同时臀部也用力往前顶,前後夹击她的嘴。 她刚开始可能被我的突然举动吓坏了,只是呜呜地用手推我,想挣扎开来。但发现我一点都不放松,两手开始猛掐我的屁股,嘴里呜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我也不管後面屁股被掐得疼痛,看着yáng具还有一截在她嘴外,不甘心地将ròu棒在她的口腔里面直捣,上下摆弄她头的位置,想找到进 入她喉咙的角度。 她终于被我的举动给彻底地激怒了,开始用牙咬我的ròu棒。 我疼地不得不放开她并将她推开。 她涨红着脸,急促连续地咳杖起来,对我脚旁吐了一口吐沫,开声大骂起来:“呸。我操你个变态。你想把我憋死啊,啊?你真他妈的变态啊。你他妈的你当我是什麽了?随你怎麽操啊?你以为你这是在操你妈的逼洞啊?可以这麽使劲啊?$&%#*$……*#$#&” 一番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带着唾沫星子朝我披头盖脸袭来。让我简直无地自容。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愤。我眼看事情要闹大,赶紧掏出一把钱交给她。她气鼓鼓地拿过钱转身穿了衣服就走,将我孤零零地光着下身一个人留在房间。 我沮丧地穿好衣服出了旅店,象个贼似的不敢抬头,赶紧灰溜溜地回到办公室。 我心里怎麽想怎麽不是滋味。头一次招妓就弄成这样。不过也怪自己铁了心要试一试能否将整个yáng具插入她的喉咙里。其实,就算她真能深喉地将我的yáng具全含进去又有什麽用呢?那个唐佳慧极力想证明的,是象陈小姐这样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女人无法将大到15厘米的yáng具含到底。就算我能找到一打真能做深喉的妓女,也无法改变陪审们已经形成的成见。 我开始有一种回天乏力的疲惫感和挫折感。 也许陈小姐的口腔结构与众不同?也许陈小姐真是极特殊的女人?象秋燕说的是一个天生的“妓女”?也许她跪着的角度正好有利于被赵泰江插入整个yáng具?或者就是她真是弄错了,强奸她的是一个yáng具只有10厘米的男人? 我知道这麽胡思乱想是对陈小姐极大的不敬,但作为一个职业的律师我不得不在脑子里不断地想象她跪在浴室的地上为赵泰江口交的各种姿势。 正在这时,我吃惊地听见外面的门铃清脆地响起。 我抬头看到现在已是近11点了,这麽深的夜里还有谁会来这里找人?我从窗子向外看去,赫然发现陈小姐正独自站在我律师事务所的大门前。 我惶然地为她开了门,将她领进来。 “啊,是陈小姐啊。这麽晚了,还没休息?请进吧。”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十分愁的陈小姐,猜测她来这里找我的真正目的。 “马律师,我……我……您觉得我的案子还有赢的机会吗?”从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我能猜出来她可能已经想到撤诉私了的选择了。 其实我在这个案子开庭前就劝过她,这种没有必胜把握的强奸案若是失败了对她这样的受害者本人是会有很大的伤害的,就是真赢了也没有多少好处,而且还常常得忍受外界社会的另眼相看。所以许多人都会选择不上法庭而是想法私了。但当时她回决的非常干脆和不留余地,声明不将被告关进监狱决不罢休。 我深表同情地对她说道: “唉,陈小姐,不瞒您说,这个案子现在看来是赢面很小了。实在是对不起,我太小看这个唐律师了。我也尽力想挽回败局,但是……您知道,这个案子……变成这样,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您要是想找庭外和解的机会,我是完全理解的,而且我一定尽全力帮助您得到……” 陈小姐有些惊奇地盯着我,急促地打断我说: “啊,不是的。马律师。我不是想庭外和解。绝对不是。我怎麽能和强奸我的人和解?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您一定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来也绝不是为了来责怪您的。我知道您在这个案子上是一直非常尽心的。” “那您这麽晚来找我……?” “我是想……我实在放不下心,想问问……您还有没有什麽好办法……” 我不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麽,无法相信地看着她不安地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样子,两只有些湿润的大眼不停地眨着,局促地扭过头去避开我的目光。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十分痛苦地发现我无法保持我惯常的冷静心态。我理智告诉自己这个案子再拖下去也只能是输,但我却无法就这样告诉她只有认输一途了。我知道现在已很难扭转乾坤,但我不得不想办法再做些徒劳的努力来尽力给她些安慰: “陈小姐,您能否再回忆一下,在您被……被那个家伙插入您的口腔时,您……您的鼻子是否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腹部?” “是的。我记得就是这样。” “您看,您被蒙上了双眼,您怎麽能知道您的鼻子碰到的是他的腹部呢?难道不会是他身体其他什麽部位?比如,……对了,他的手背?” 第九节 我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最致命的一点就是这个鼻子问题。我也知道现在还想让她再改口否认她自己的证词是很不容易的了,但我还是想法诱导她往这方面想。 “不会。我不会记错。他的两个手都是放在我的头後面。也不会是其他地方。因为……我能感觉到鼻子碰到了他的阴毛。” 唉。真是个诚实得可爱的女孩。我本希望诱导她说些谎话,看来她实在不是个会说谎的人。看来得更直接地暗示她才行。 “陈小姐,您知道,整个案子最关键的就是这一点。如果您的鼻子碰到的不是那个人的小腹,那麽不管那个赵泰江的yīn茎有多大,唐律师的论点也根本不成立。所以,如果我们……” 突然我见她两眼一睁,两颊腾地红起来,似乎是看到什麽令她吃惊的东西。我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才发现我竟在她进屋前粗心地将那几盘色情录像带就胡乱堆放在离她很近的沙发上,让她看到了封面上各种淫秽不堪的淫荡画面。 我极其尴尬地冲过去一把将带子用报纸裹起来,结结巴巴地对她解释道:“啊,……这些是我下午才借来研究的……不好意思……” “我知道……上面没有能帮助我们的,是吗?” “是啊。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任何有用的。” “马律师,是不是男人的……那个很少有象赵泰江那麽大的?” “那也不一定。我的那个就比他的还大一点点。这些带子上面的每个都不比他的小……” “啊……” 她停顿下来,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好象有些不舒服的样子。然後她突然抬起头,紧盯住我的眼,用一种非常不一般的口气问道: “马律师,您能否……我能否请您……帮……帮一个忙?” 我好奇地回到座位上,实在不解她结结巴巴地要请我帮什麽忙。 “当然,只要我能帮您的,您尽管说好了。” “马律师,您刚刚说,您的yīn茎也有那麽大,是吗?” “是的。比他的还大一点……” “那麽,您能不能……让我……在您身上试一试?” “什麽?” 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立刻就明白她艰难地说出来的话的意思。她想用一个真正的男人的yáng具试试看能否含到尽头。 要想击败唐佳慧,唯有让陈小姐本人亲自证明给大家看。 啊。这真是个最该尝试的办法。天哪。我怎麽竟然没有想到?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我怎能提出让她再遭一次那种“凌辱”?这种事我是想也不敢去想的。 “马律师,我想,如果我能将您的那个全含进嘴里,我愿意在法庭当场证明给他们看。如果我真的不能将那14厘米多长的那个东西全部吞进去,我就认输算了。所以,我想再找个机会再试一次。但我怎麽也不能再让那个浑蛋碰我的身子。所以,我……如果您不介意,同意让我在您身上试试,我会非常感激不尽。” 一想到将可以在这麽年轻漂亮的女人嘴里深深插入我的ròu棒,我的内裤底下立刻膨胀到了极点。在那麽个丑陋的妓女嘴里抽插,哪里能比得上被这麽个冰清玉洁的陈小姐含进嘴里的感觉? “您……说到哪里去……了。只要是……为了案子,任何事我都该帮忙的,更何况这点小事了。”我激动得话都快说不清了,两眼盯祝糊那可爱的嘴唇,心里的遐想象是将我整个人漂浮了起来,心脏开始急促地跳动,嘴唇也开始发干。 “马律师,法庭上能同意我们做这种试验吗?” “怎麽不可以?不过我们不必到法庭上去做。我们只要将我们现在的试验录下来,明天拿到法庭上去播放,效果是一样的。万一您的试验不成功,我们也就不必拿出去了,我会将带子毁掉。您看如何?” “这……这可太好了。您这里有录像机吗?” “有,当然有。” 看到她那晶滢的眼睛在她红扑扑的的脸颊上闪烁着光芒,我内心却有种极其羞愧的罪过感。 表面上看来这种试验的确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但我心里很清楚她是不可能将我的ròu棒全含进嘴的。我无法告诉她我今天招妓的经过,无法让她知道那是连老牌的妓女都做不到的事。除非她真是很特别?不管怎麽说我都太想占这麽个纯洁的姑娘的便宜了,别人看来一定会认为我这是在乘虚而入,与乘火打劫何异?我猥秽的私心早已压过了我的理智和良心,这麽好的机会我哪舍得错过?管不了那麽多了,暴涨的下体已在裤子里难以忍受。 我快速取出录像机,用三角架架好。然後我到厕所用水将ròu棒清理干净,特别是将刚才招妓时在上面留下的保险套的橡皮味道冲洗得一点也不剩。 我再次回到房间时,她正一个人低着涨得通红的脸默默地坐在那里发愣。 我心脏在扑通扑通地紧张跳动着,尴尬的心情不亚于新婚第一夜独自面对新妻时的情景。看着她羞涩的样子,我相信她肯定比我还要紧张。 我真有些担心她会後悔,心里的惴惴不安简直难以形容。我慢慢绕过她来桌子前,象是在捕捉一个惊恐胆小的兔子,不敢过份靠近,但又急于想扑过去。 我拿了个沙发上的垫子放在脚前,面对着她靠在桌子沿上,用遥控器从翻转过来的小屏幕上调节着录像机的拍摄角度和距离。 一切都准备就绪後,我今晚第二次脱下了裤子,对着异性亮出自己硕大的ròu棒。与第一次面对过份妖艳的妓女时不同,我这时的ròu棒早已怒胀得挺立在胯前,弯弯地向上翘起。 我拿过皮尺,对着镜头将ròu棒的圆径和长度量出来并显示出来。该做的都做了,我轻声地提醒陈小姐,告诉她可以开始了。 一直到现在,她似乎还未敢抬头向我的ròu棒看上一眼。这时她不得不抬头,但一看到我那巨大的家伙,脸上的红晕立刻红到了耳跟。她默默地跪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咬了咬牙後似乎是下了决心,毅然张大嘴,一口将我的ròu棒含住。她这麽突然的含入,让我身子一阵颤抖,火热的刺激象一股电流传进大脑,再传遍全身。在强烈的快感下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嗷地呻吟了两下,慢慢才稳定下来。幸好她只是一口含住,没有过份刺激,否则我真怕立刻就把持不住射出精来。由于被那个妓女臭骂了一通,整个晚上聚集起来的情欲一直都未能发泄,现在更加难以克制了。 陈小姐跪在地上,开始再张开双唇,更深地含入我的yīn茎。 她的生硬的动作和妓女娴熟的口交明显的不同,让我体会出另一种极其异样的感受。我不得不想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用遥控器调整着镜头的距离,好让我分心用以克制住自己要发泄的冲动。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自己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泄出来。 yáng具在她的嘴里越来越深地被含入进口腔,不断的刺激让它一阵阵地强烈抽动着。我更加大声地喘息起来。她突然含着我的ròu棒咳杖了两下,无辜的舌头无意中在我guī头下最敏感的地方搅动摩擦起来,立刻让我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立即大叫了一声。她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赶紧吐出我的yīn茎。幸好由于我的打断,我的ròu棒从即将shè精的高潮前渐渐恢复下来。我赶忙向她解释说她碰到了我比较敏感的部位,差一点就让我克制不住了。 她有些焦虑地抬起头看着我说:“马律师,您能否配合一下?您用手压在我头上帮我用劲。” 我这时才醒悟她帮我含ròu棒可不是要为了给我口交,而是要证明她能否全含入我巨大的ròu棒的能力。我不好意思地答应她,将上衣别起来,腾出两手按到了她的脑後。 她再次将我的ròu棒深深地含入,开始抱住我的大腿拼命向前挺进她的头部。我也顺势在她的脑後用了些劲,但怎麽也不敢再象对待那个妓女那样使劲用力。她的努力起到了一点作用,但离全部含进去的目标还相差很远。我已能感觉到guī头撞击在她的口腔壁上传来的一丝痛感。这样倒正好稍稍减弱了我正接近势头上的高潮,让我可以更加从容地享受我的ròu棒在她温暖的嘴里抽动的快感。 她几次冲击深喉失败後变得更加急躁,再次吐出我的yáng具,对我有些埋怨地说道: “马律师,您可得用劲啊,别怕伤到我。我一定要成功,这是我的最後机会了。您一定得帮忙啊。” “唉,陈小姐,好象不成的。” “能行的,马律师。一定能行的。来,再来。您一定要用劲啊。” 我有些内疚地看到她再一次将我的ròu棒一下猛地含入,并且开始仰起头,似乎正在寻找更合适的角度。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以配合她每一次的进攻。她的手紧扣住我的臀部,开始更加地用力。 突然,一个奇异的感觉从我的guī头上传来,象是正在进入到一个从未探索过的隧道,被一股大力往下吸着。我惊喜地发现她的嘴唇一下含到了我ròu棒上她从未含到的地步--就是那个妓女也不曾含入的部份。我意识到我的guī头已经突破了她口腔的後部,正在进入她的喉咙。我立刻紧紧抓祝糊的头,害怕guī头会逃出来。她似乎也意识到这一令人鼓舞的进展,马上更加卖力地向深处连续套弄,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我能清楚地感到guī头被一个ròu洞紧紧包裹住,象极了深入到一个紧缩的女人yīn道里时被包裹的情景,突然加强的刺激一波波地传上大脑。 我一边紧抓祝糊的头,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含糊不清地叫起来: “嗷……嗷嗷……进了……对。进去了……再用力……嗷……再……嗷嗷……快……进了……快快……” guī头深入到她喉咙里的感觉简直是说不出的美妙,一股股激流连续地向全身传来。 我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即将发泄的压力已聚集到了顶点,我开始不再怜惜地猛地加大了力气,疯狂地将她的头连续地向我的ròu棒上猛按。 奇迹出现了。 我的整个yáng具完全插入了她的嘴里,她的鼻子已猛地撞击到我的身上,一下、两下、三下…… 成功了。 我的一小半ròu棒全挤进了她的喉咙,类似yīn道的收缩将ròu棒紧紧包住,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再也克制不住。我知道我进入了shè精高潮的不归路,赶紧将她的头放开。出乎我的意料的,她还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将鼻子继续猛撞在我的身上,象是在骄傲地表明她的胜利。 我未能推掉她的头,结果将大量的jīng液一股股地直接射进她的喉咙里和口腔里。当她最後放开我时,guī头上射出的白色jīng液无法避免地喷在了她的脸上。 我非常抱歉地连续地对她说着抱歉的话,但她似乎毫不在意。不知是被憋出来的还是因激动而流出的眼泪混杂着白色jīng液糊在脸上。 她露出了极其天真的开心的微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高兴的笑容--那种只有经过了千辛万苦得来的成功才能带来的快慰的微笑。 我也由衷地笑了。我打心眼里为她的成功感到高兴。 第十节 我第二天早早就来到法庭,随身带着那盘宝贵的带子。一想到唐佳慧看到这盘带子时会有什麽样的表情,我内心的得意简直就无法控制。 很快陈小姐也来到了法庭。她今天穿了一件漂亮的印花裙子,飞扬的神采让她显得格外的美丽动人。唐佳慧显然注意到了我们今天不同寻常的表情。她一定做梦也猜不出来我们会有一个什麽样的惊人的东西在等着她。 我安然地坐在座位上,耐心地等着开庭。唐佳慧有些坐不住了,不时地在位子上坐卧不安地朝向我们看来,显然是想猜测我到底有了什麽样的底牌。 法官在宣布了开庭後我立刻向他表示我有话说。得到容许後我站起来,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我有些急促地说道:“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昨天,被告的辩护律师同那个秋燕妓女作的问答,无非是想证明,一个没有经验的人是无法将那麽大的yīn茎全部含进嘴里。但是,我想提醒各位陪审们,秋燕妓女的证词毕竟只是代表一个妓女的看法,被告律师由此做出的任何推断都是没有逻辑的。一百个人不能将那麽大的yīn茎含进去,并不表明第一百零一个人也不能做到。现在,我想请求法官大人,请容许我当庭呈放一盘录像带。” 我的请求自然得到了同意。我将靠在墙边的录像机和电视拉过来,放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位置,将那盘带子插了进去。 在播放之前,我对所有人说道: “这是一盘昨天刚刚录制过的未经过剪辑的带子,其中的镜头都是实人实景排出来的。我相信你们看过後就会知道那个秋燕妓女的证词对本案是毫无意义。”接着,盘子上的画面开始出现我的侧影,很快又出现了我那突出的巨大的yáng具,在标尺下显现得格外雄伟。然後陈小姐进入了镜头,她慢慢的跪在yáng具前,忽地一口将它深深地吞入嘴里。这时整个庭里传来一片惊讶的声音。 我回到座位上,扭头偷偷地观察唐佳慧的表情。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她看到我的ròu棒被陈小姐吞进嘴里时表情可以说是极度的震惊。她真的呆住了。两眼一眨不眨地观察着画面上口交的镜头,脸颊烧得通红。她这时一定是又惊又气又羞,肯定知道我这盘带子会让她昨天即将到手的胜利完全化为灰烬。 我目光扫向陪审席上。不出我的意料,昨天那个下流的陪审又将手放在阴部不停地手淫着。我鄙夷地笑了起来。我知道这种刺激场面是很难不让人动心的。看到自己被深喉的画面,我现在的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这时的法官也张大了两眼看得几乎合不拢嘴。他估计也就四十多岁吧,下面肯定已硬得不行了。我非常得意地观察这一切,心中无比舒畅。很快画面就到了陈小姐深喉的镜头。当看到我的yáng具全部消失在陈小姐的嘴里时,法庭里再次响起一片惊叹声。 我等待的正是这一戏剧性的时刻。 唐佳慧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又羞又气之下脸颊上一片白一片红的,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和前几天的冷酷严肃不动声色的表情真是判若两人。我心里暗自好笑,原来她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录像结束後她有些茫然地站起来,对我怒视了一眼,转头向法官请求给予时间来研究这盘带子。我知道她也和我昨天的境地一样,除了拖延一下时间外也没有什麽好对策了。我不禁在心中大笑。 法官同意了她的请求,宣布今天休庭,明天再继续庭审。他还让我复制两盘带子以供他自己和被告方分别研判其内容。 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我心情非常愉快。不用再做任何说明,这盘带子已经从根本上推翻了昨天唐佳慧精心设计推断出的赵泰江不可能是凶手的论点。唐佳慧这几天来的苦心钻营全变成了白费功夫。不论这个唐佳慧再怎麽折腾也玩不出什麽新花样来了。 我扭头看了看陈小姐,她俏丽的脸上映着片片红霞,长长的眼睫毛下眼睛里闪着光芒,焕发的神情使她显得格外的轻松和愉快。 我内心不禁为她的美丽砰然悸动。 我突然发现陈小姐在我心目中完全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客户。特别是经过了昨夜的那种特殊的“交流”,我再也不可能还能象对待一个普通人来看待她了。 唉,如果我再年轻十岁,我一定会主动地追求她。不过现在嘛,我最好还是少再胡思乱想,还是再多考虑考虑万一唐佳慧真要在这盘带子里面纠缠一些细节,我该怎麽对付。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有什麽可担心的了。这带子又不是伪造的,任她再怎麽“研究”也无法否认这铁一样的事实。 经过一天轻松的休息,我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这个案子也拖得够久的了,今天该能结案了吧?我按时来到法庭。陈小姐已先我一步来了。法官和陪审们都陆陆续续坐到位置上。 我这才发现唐佳慧和被告赵泰江都还未到。唐佳慧从来都是提前到场的,未曾迟过,不知今天为何会失常。估计她还从未输过官司,一定很难接受如此惨败的案子。 等了近五分钟,还是不见他们的人影。不会出什麽事吧?真不知他们在搞什麽鬼。大厅里有些叽叽喳喳的声音。陈小姐似乎也不安起来。正在大家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唐佳慧和被告赵泰江一起出现了。 一看到唐佳慧的表情,我立刻大吃一惊。她与昨天失态的样子大为不同,她脸现红光、神采焕发,红通通的脸颊上隐隐映着女人娇羞明媚的迷人神态。一付极富自信的表情,完全不象是一个要迎接败局的人。难道她又发现了什麽致胜的法门?我心情一下揪紧起来。这个鬼怪精灵的律师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陈小姐也明显感到了气氛不对头,脸上不禁也为之变色。 在我难以置信的注目下,唐佳慧和赵泰江自然平静地走到他们的座位上坐下。 法官宣布了开庭後,正如我猜测的,唐佳慧立刻站起来,平静而又自信地对法官请求道:“法官大人,我请求您容许我再向受害人陈小姐澄清一些问题。”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陈小姐到证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师的提问。” 我彻底惊呆了。不明白她还要挖掘什麽?她还能挖掘什麽? 陈小姐现在更加不安了。她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走向了证人席。 唐佳慧以一种调侃的口气对着惴惴不安的陈小姐问道:“陈小姐,为了录那盘带子,您和马律师练习了多久?” “法官大人,我反对这样的提问方式。” “反对成立。证人不必回答这个问题。”表面上看去法官同意了我的反对,但唐佳慧这个问题即使没有答案,它所能隐含的意思却已传达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我心里虽然非常恼火,但也暗自轻舒了一口气。如果唐佳慧想从这个问题上下功夫,我是一点都不在乎的。不过,从唐佳慧问话的表情来看,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她所要攻击的方向。 果然,唐佳慧突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用一种冷酷的口吻问道:“陈小姐,您曾提到过,那个歹徒在强迫您为他口交的时候,曾逼迫您含他的两个睾丸--yīn茎下的两个蛋蛋。我想再问您一下,您是将他的两个睾丸一个一个含进去的呢,还是两个一起全含进嘴里的?” “……一个一个含进去的。” “您肯定吗?” “我肯定。” “陈小姐,我希望您回忆一下,您还记得他的两个睾丸有什麽特别的特征吗?” “……不记得有什麽……特征。” 我脑子嗡的一下,突然感到一个巨大的危险就在眼前。唐佳慧这样的问话方式表明她一定已掌握了一个我们还不知道的盲点。我的心一下悬吊起来。 “陈小姐,您真不记得那个男人的两个睾丸有什麽特别的吗?” “……不记得了……” “陈小姐,我再给您一个提示。您记得那个男人的两个睾丸是一样大的呢,还是不一样大的?您仔细想一下再回答我。” “……好象是……一样大的……就算是不一样大,我被蒙着眼,也看不到……” 唐佳慧的攻击方向突然清晰起来,但似乎并不是如此可怕。不就是想说这个赵泰江的睾丸不一样大吗?就算如此,也正象陈小姐说的,记不得了,也是完全说得过去的。但是,为何唐佳慧的脸突然变得非常精神?还笑了起来? “哈哈,这麽说来,陈小姐,这个赵泰江的确不是那天强暴您的那个男人了。” “什麽?为什麽??”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根据陈小姐的证词,我们知道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是有两个正常的睾丸的。但是,这个被告赵先生的生殖器却长的与众不同,他在完全勃起後,他的一个睾丸会完全消失进体内,只有另一个睾丸会露在外面。所以,如果他真是那个强暴犯的话,陈小姐是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分别含入两个睾丸的。法官大人,我请求您容许被告人将他的衣服脱掉,当庭显示给大家验证。” 我一下惊呆了。我怎麽也没有料到这个赵泰江会有如此特别的体征?为何唐佳慧没有早点发现这一点?如果真是如此,我们岂不立刻就要输掉这个官司?我无法阻止唐佳慧这个看上去荒谬大胆的请求。法官照例同意了。如果真是如此,这就太可怕了。我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 陈小姐潺弱地回到位子上,脸上也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赵泰江在得到法官的准许後,稳步走到了大庭的中央,开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露出了他那软遢遢的yáng具。他提起自己的上衣,转了大半圈将他那丑陋的阴部显示给所有人看。 唐佳慧站在边上用手指着他的阴部对大家说: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可以看到赵泰江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是有两个大小一样的睾丸的。但是,当他勃起後,……”唐佳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捏住那个软软的yīn茎,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下套弄起来,想将它刺激得勃起。 我屏住呼吸,不敢相信他的一个睾丸将会完全消失。 整个庭里非常安静,几乎所有人都急切地注视着唐佳慧的动作。 唐佳慧脸上开始变得通红,加快了的手的动作仍然不能将他刺激起来,干脆用整个手掌握住套弄,嘴里还依然说着:“你们……将会看到……你们马上就会看到……” 这真是一幅奇异的画面:一个美丽的女人弯着腰在法庭中间当着这麽多男男女女的面为另一个男人不停地手淫着。看着唐佳慧雪白的小手在那个丑陋的yáng具上套弄,我的下体竟然开始发硬起来。 我联想起,这个唐佳慧昨天一定也曾为这个家伙手淫过,她不会不亲自检查就能肯定他的这个隐密的特征的。我的脑子开始浮想连翩,仍然无法相信这麽个年轻漂亮的律师会为了这个官司,抛开自己高贵的尊严,屈尊为这种男人做这种事。但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情景让人不得不相信事实只能是如此。 唐佳慧焦急地连续套弄,仍然没有效果。她腰都弯得累了,干脆就蹲下来,面对着那个软软没有筋骨的ròu棒用两个手一起套弄。 我被她大胆的动作惊呆了,但也暗喜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在这麽美丽的女人的手淫下仍然不能勃起。显然赵泰江无法适应在这样的公众面前裸露着勃起,脸上也难堪得要命。 最好他永远勃不起来,让唐佳慧无法证明她所说的话。我在心里暗自祈祷。 唐佳慧越来越焦虑了。她大概也未料到赵泰江会在众人面前竟不能勃起。 突然,唐佳慧做出了最最大胆的、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吃惊地叫出声来的动作:她竟一口含住了那个软遢遢的yáng具,用嘴快速地套弄起来。 我当场呆在了那里,看着这一幕极其淫荡的画面完全不知所措:美丽的女律师穿着整洁高雅的套装,蹲在这个被告面前为他那丑陋的yáng具口交。 我的下体猛地膨涨起来,一股热流袭向全身,整个身子燥热无比,本能地想跳起来阻止这种荒唐到顶的行为,但却觉得口干舌燥,竟说不出任何话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到该如何应付唐佳慧如此荒谬的行为。 唐佳慧的嘴唇快速地在ròu棒上套弄着,她的大胆的动作开始生效了:赵泰江的ròu棒开始挺起,一下就被刺激到了勃起的状态。唐佳慧并不立刻停止,继续用嘴紧含住ròu棒套弄。她猛地深含进ròu棒,然後再快速地将ròu棒整个吐了出来。 这时,赵泰江的guī头已高高地翘起,唐佳慧留下的口水在上面闪着光芒。 唐佳慧立刻站起来,憋得通红的脸颊上神采奕奕,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骄傲地向大家说道: “你们看,被告在完全勃起後,他的左边的睾丸完全消失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手抓住赵泰江翘起的yáng具,让他转着身子将阴部显示给大家看。 我极其震惊地看到,赵泰江阴部下的一侧吊挂着一个肉丸,但另一侧却什麽都没有--一丁点东西都没有。我倒吸一口凉气,脑子从刚才的混乱中清醒过来,马上明白我这回彻底地输掉了这个官司。天哪。我怎麽会碰到这麽一个疯狂的对手——为了赢得官司竟不惜一切手段——连当庭为被告手淫口交都做出来了。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不合情理,但一切又都是如此真实。我久久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难以接受就这样输掉这个官司。 第十一节 我瞥见陈小姐在一边紧紧咬住下嘴唇,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目光呆滞地看着唐佳慧和赵泰江,整个身子似乎都在颤抖。我完全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直到今天早上我们还都是如此地自信我们会赢得这场官司,现在却要突然面对失败的命运,任她再坚强也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赵泰江得意的表情让我极其愤怒。我内心无奈的感受是如此强烈,这在我的律师生涯中还是第一次。 陈小姐在一旁象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是不可能的。这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无法面对她的痛苦,用手蒙住了双眼。我可以想象,一个人从即将胜利的兴奋的高峰,突然被抛入失败的绝望的谷底,实在是难以言表的痛苦。 突然,陈小姐紧拉住我的衣袖,对我低声而又急促地说道: “马律师,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一定在捣什麽鬼。这是不可能的。他的……睾丸,绝不是这样的。马律师……” “陈小姐,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大家都已看到了结果,我们还有什麽办法?除非您能知道他们是捣的什麽鬼。”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们在捣鬼。” “……没有用的,陈小姐。他们已经赢了。” “不!我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您没有看见他的那个样子吗?” “……” 我无言以对。陈小姐痴呆地喃喃自语,拒绝接受这样的结果。 我心里的痛苦真是难以表达。 突然,陈小姐低声地对我说道:“马律师,我们可以单独谈一谈吗?” 我有些狐疑地看着陈小姐,她的脸上有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似乎是刚刚下了一个决心,又象是找到了一个方案。 我立刻向法官请求十分钟的休庭时间。法官好像早就预料到我会向他请求似的,马上同意了我的请求,接着自己向後面的休息室疾步离去。 我和陈小姐来到一个证人用的休息室,关上门後,我疑惑地看着她突然变得坚强的样子,心里不知她琢磨出了什麽样的主意。 她终于吞吞吐吐地对我说道:“马律师,你们一般辨认一个嫌疑犯,是不是找出几个相似的人,由当事人辨认?” “您想……您的意思是……您……这不可能的。您已经认识他了,您也熟悉他的声音了,您无法再进行这样的辨认了。” “不。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通过声音来辨认他。我是说……我是……”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马律师,我想……我们能否请求法官同意……让我们来做这样一个辨认试验:我们找出几个自愿者,然後我蒙上双眼,然後……我……一个一个地含他们的yīn茎……如果我能够从中将他辨认出来,那麽,……” “什麽?”我被她的主意惊呆了。这怎麽可能?她一定是气昏了头。 “陈小姐,您一定糊涂了。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麽?这难道不是一个公平的方法吗?” “这和公平不公平没有关系。法庭从来也没有过这样辨认的方式。” “从来没有过就不可以吗?你们有过律师为被告当场……当场做那种事的吗?” “这……您怎麽可能将……那您不是又要……这不等于又要被这个混蛋再次公开地强奸一次?” “这是不一样的。我愿意再让他得意一次。但我一定要让他受到他应得的惩罚。马律师,您一定得帮帮我……” “陈小姐,您大概没有仔细考虑过。这是不可行的。您再想一想……” “我想过了。只有这麽做了。否则我们就会输掉这个官司。难道不是吗?” “是的。我们已经输了。您的建议也挽回不了了。” “马律师,我绝对无法忍受看着这个人强奸过我之後还能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我一定要……” “陈小姐,首先,您怎麽知道您能凭着用嘴含含就能从几个男人里面辨认出他来?要知道如果我们提出这样的请求,必定得同意让被告方挑选做试验的自愿者。这些人的yīn茎必然和赵泰江的非常相似,您根本无法预料会有什麽结果发生。其次,现在他们已经肯定可以赢这个官司,他们也决不会同意去做您这样只对他们不利的试验。” “马律师,所以我需要您的帮助。您一定得说服他们来做这个试验。我想只要我们提出来,他们会同意的。” “陈小姐,我不是说了吗,即使他们同意做这个试验,您又有什麽把握能够辨认出他来?” “这个您不用管。我必须试一试才知道?” “什麽?您要试过之後才知道?您没有把握,对不对?您没有什麽把握,试试有什麽用?不是徒增羞辱吗?” “马律师,我不会甘心的。我必须要试一试。” “您不甘心,但您难道再被羞辱一次後才甘心吗?”我心里开始对陈小姐的胡闹式的想法给激怒了。 “马律师,我一定要试一试。” “你……您太异想天开了,陈小姐。这是不可能的。” “不。马律师,您一定得帮我。” 我无法理解她为何如此固执。难道她真的知道什麽秘密? “陈小姐,您是不是知道这个赵泰江的什麽特别的特征?如果是这样,您根本不必去做这个试验,您先告诉我……” “我……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每个男人的都是不一样的。只要让我再试一次……” “什麽?您怎麽相信每个男人的都不一样?您接触过多少男人?” “我只接触过那个人,还有您。但是,我一定要试一试。” 我实在无法搞懂,她平时都是非常温文而雅的性格,为何在这个问题上如此固执。她到底在想什麽? “陈小姐,您能否告诉我,您到底是怎麽想的?您是否会以为……呃……您是否想通过他的身体的气味来辨认?如果是这样,我劝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因为,他们在试验前,必定也会为此做好准备的。” “……不是……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试一试。” “你……好吧,您告诉我,您有几成把握能成功?” “我……我不知道。” “那你……” “马律师,请帮帮我。我一定要试试。求您了。” 我彻底糊涂了。陈小姐不象是个糊涂的人,她为何如此愚顽地固执己见?想到她要将许多陌生的男人的yáng具含进嘴里,而且还包括那个赵泰江的丑陋的家伙,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我仔细想了一遍这件事的可能的结果,还是无法同意她的建议。 “陈小姐,我看,这还是太过份了。代价也太大。您真愿意为了将他关进监狱,还要再让他侮辱一次?而且,这种试验都必须要有证人在场的,您愿意在公开的场合做这种试验?” “马律师,您说的我都知道。但我没有选择。那个唐律师能做到,我又有什麽不能的?我一定要试试。” “陈小姐,我并没有把握能让他们同意做这种试验。他们已经胜利在握,根本不会再节外生枝地冒这个险。” “马律师,您一定得帮我。我相信他们会答应的。我求求您了。” 我在心里千万个不同意,但却无法忍心拒绝这个弱女子的恳求。 “既然您如此坚持,我就试试吧。陈小姐,我必须告诉您,您这实在是在冒险。” “马律师,就算我是冒险,但我也实在没有什麽可失去的了。您一定要争取让他们同意做……拜托了。” 陈小姐深深地向我鞠了一个躬。我不得不在万般不情愿的心情下答应了她。 第十二节 我们再次回到法庭时,几乎所有的人都注视着我们。我心情沉重地站起来,按下心中的慌乱,尽量冷静地说道:“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刚才在这里,就在这个神圣的法庭里,目睹了一幕令人难以想象的场面:我们的被告律师,竟不顾自己的个人尊严,不顾法律的严肃和圣洁,不顾我们所有在座的人的心理感受,做出了这种……这种令任何正常的人都会感到羞耻的淫秽行为。如果,如果你们觉得这是可以接受的行为,我……我无话可说。我不想在这里探讨被告律师的行为的道德问题。我仅想和你们讨论一下,被告律师通过她做的这事,想证明给我们看的结论。我希望大家知道这样一个事实: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官,经常会随着外界环境的变化而变化。yīn茎的长短和粗细,睾丸的大小和位置,是很难简单地被一两个试验所能确定的。那麽,现在这个被告律师不顾身份的试验,究竟能否说明被告赵泰江在勃起後是否真的就是只有一个睾丸呢?我要很遗憾地告诉你们,它什麽也说明不了。” 我故意突然停顿下来。以增强陪审们的注意。 我知道,我这番话是有很多漏洞的。但我的目的并不是这麽简单地去直接否认唐佳慧的试验,这麽做是没有多大用的。陪审们只会相信他们所看到的东西。我的目的就是在他们的心里打上了一个问号,用以为我下面的建议做准备。 果然,唐佳慧轻蔑地冷笑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准备来反我。 我不等她发言,抢在她前面说道: “等等。请等一等,让我说完。虽然我很清楚这一点,我也相信陪审们也清楚这一点,但是,我不打算和被告律师在这个非常模糊的睾丸问题上陷入持久的争论和不必要的纠缠。为了更加准确地、毫不含糊地证明被告赵泰江就是那个强奸陈小姐的罪犯,陈小姐和我商量了一个非常公平非常简单的办法,希望得到法官大人和被告方的同意。” 接下来,我就一口气说出了陈小姐提议的辨认试验。说完後,我心里非常不舒服,脑子里开始幻想着陈小姐将一个个粗大的yáng具含进嘴里的镜头。 我一边坐下,一边观察唐佳慧的反应。唐佳慧脸上显现出非常不安的神情。她显然也无法料到陈小姐会主动提出如此大胆的建议。看到她紧张失措的神态,我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不出所料,她稍作思考後,跳起来,开始坚决反对我们的提议: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马律师关於睾丸的说法是毫无根据的。每个男人的睾丸在不同的时间也许会有些许的大小的变化,但决不可能完全消失。而我们的被告赵先生的睾丸在yīn茎勃起时一个睾丸总是处於完全消失的状态,是赵先生特有的特征,是无法用一般人的情形来否认的。我们可以反复验证这一事实。既然检控方提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反控,既然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赵先生不是那个强暴犯,那麽,我认为任何其他的试验都是多余的……” 正当唐佳慧侃侃而谈的时候,那个赵泰江拉了拉唐佳慧的衣服,对她悄悄地说了一句什麽话。 唐佳慧的脸色起了变化。 我将她这令人不解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接着,唐佳慧有些结巴地说道:“法官大人,请容许我和被告私下商量商量。” 突然的变故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唐佳慧和赵泰江开始交头接耳地“商量”起来。虽然我听不见他们在怎麽商量,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似乎赵泰江是同意要接受做试验,而唐佳慧却极力阻止他的冲动。我突然明白,为何刚才陈小姐说,她相信他们会接受她的这个提议——因为这个赵泰江决不会放弃能让陈小姐再次为他口交的这麽一个绝好的机会。没想到这个赵泰江竟色胆大到如此地步,竟愿意甘冒风险来接受这麽一个口交机会。 我开始对陈小姐的判断力刮目相看。也许,她真有什麽法宝能将赵泰江辨认出来? 果然不出意料,赵泰江似乎说服了唐佳慧,她很不情愿地再次站起来,有些结巴地说道:“好吧,我们接受做这个试验。” 我这时的心情复杂极了。我知道从一个律师的职业角度来看,能得到这种试验的机会无疑是非常非常难得的。但我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陈小姐去做这种试验。显然,我这回完全失去了我以往对经手的案子的冷漠的客观态度,将我个人的感情深深地缠杂在这个案子里。 经过法官和双方律师的讨价还价,辨认试验定于十天後举行。总共参加试验的自愿者,包括赵泰江本人,共为六至九人。具体人数并不预先告诉陈小姐。所有自愿者皆由唐佳慧提供。地点在法庭後院的一个小厅里举行。除了我们两个律师和法官,所有的陪审也都可以自愿到场观看。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我们两个律师对这个试验不仅完全没有热情,而且都一致地反对做这种试验。但相反的,两个当事人却都急切地要做。可以说,我们四个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心里都打着不同的算盘。 我猜测,唐佳慧也有可能不是那麽客观地在打这个官司了。也许她也对这个案子投入了许多个人的情感?但我实在难以相信这种可能。 第十三节 十天,在我的焦虑和不安中过去了。 我数次询问陈小姐,她都不愿透露到底她有多少把握,让我非常糊涂和困扰。 我按时来到预先商量好的试验常葫,看到陈小姐已经到了。她对这个试验的期盼,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热切。她穿了一身朴素的淡棕色套装,脖子上的一条彩色的丝巾一下将她的美丽点缀出来,体现出她非常高雅的迷人媚力。 看到美丽的她,我心情却怎麽也轻松不起来。我脑海里不断漂浮着她将男人的yáng具含进嘴里的样子,恼人的画面怎麽也摆脱不了。 唐佳慧用一条黑毛巾仔细地蒙上了陈小姐的双眼,又给她带上了一幅耳塞,以防止她听见男人无意中可能发出的声音。一个靠椅放在了这个小厅里的一面墙边上,靠椅前的地上放了一个厚垫子。不用说,陈小姐将跪在垫子上一个一个含试每一个男人的yáng具。垫子後面有另一个椅子,现在陈小姐就坐在这个椅子上休息等待。 陪审们都陆陆续续地来了。他们都坐在厅的另一边的两排椅子上。看得出来他们不管男女好象都很兴奋地等待着试验的开始。 终于,唐佳慧领着一个只披了件睡袍的男人从边上的门里进来。我知道那里有个洗澡间,估计唐佳慧在那里为做试验的自愿者做最後的检查。 试验开始了。 这个男人坐到靠椅上後,就将睡袍解开,露出他那早已勃起的ròu棒。唐佳慧亲自用一块毛巾将他阴部盖住,只将他的yáng具从毛巾中央剪开的一个圆洞里插出来。果然不出意料,这个男人的yáng具的大小和赵泰江的yáng具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连形状都极其相似。唐佳慧显然做了非常周密的准备。我开始为陈小姐担心起来。接着,唐佳慧将被蒙上眼睛和耳朵的陈小姐带到靠椅前,引导她跪在垫子上,并将她的头推向挺立的guī头上。 一幅淫荡的画面出现在众人面前:穿着高雅套装的美丽女人蒙着双眼,跪在露出yáng具的男人胯下,面孔直对着耸立起来的巨大的ròu棒。我的下体猛地跳了起来,在裤子中高高地撑起了帐篷。 陈小姐的嘴唇一接触到男人的guī头,马上就张开了嘴,将这个ròu棒一下就含进嘴里。她上下含弄了几下,似乎在品味嘴里的ròu棒和她记忆中的强奸她的男人的ròu棒的相似和不同。 我一方面非常紧张,一方面全身又被性感的画面刺激得燥热难当,简直就是在遭受残酷的精神折磨。 陈小姐继续含弄嘴里的ròu棒。让我失望的是,她似乎根本无法分辨出嘴里的ròu棒并不是赵泰江的。椅子上的男人两手按照唐佳慧的指示扶在椅子扶手上,舒服地享受起陈小姐的口舌服务。看到这个男人淫邪的表情,我心里不禁怒火万丈。我这时突然意识到为何我对陈小姐含进别人的yáng具感到特别不舒服的原因。虽然我和她还只是律师和客户的关系,但在经过了那晚她为我做的深喉之後,我的内心深处已经将她看作是我的人了。她被别人的占有,自然在我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嫉妒感。 我虽然想通了这一层关系,但仍然无法摆脱内心的烦恼,体内的欲火夹杂着妒火,随着陈小姐的动作越燃越烈。 陈小姐嘴含ròu棒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突然,大为出乎我的意料,这个男人竟就抖动着大腿,呻吟着在她的嘴里射出了一股股jīng液。 这简直太过份了。 虽然我们在事先商量时没有规定不让男人shè精,但我以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陈小姐为这个男人含ròu棒,已经被他大占便宜,他还怎麽能如此过份地将jīng液射进陈小姐的嘴里?出乎我的意料,陈小姐并没有立刻将这个喷射的ròu棒吐出来。这样一来大多数jīng液都被她咽进了肚里。 我的心里难受极了,却又无能为力。 大约不到五分钟第一个试验就结束了。陈小姐没有对这个男人作任何表示,喝了几口唐佳慧递过来的清水後,站起来退到後面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休息,等待着下一个男人。 唐佳慧领着那个做完了试验的男人走出厅里,自己又进入那个带有洗澡间的小屋。大约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又领着一个几乎是同样身材穿着同样的睡袍的男人走了出来,让他再坐到那个靠椅上,再同样披上同样的一个毛巾,让男人挺立的ròu棒从洞里穿出来。 陈小姐再次被唐佳慧领到垫子上,将第二个人的ròu棒又含进嘴里。几乎和第一个一样,她用嘴套弄了好一会ròu棒,结果是在比刚才还要短的时间里就又喝了一嘴jīng液。 我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显然这些yáng具形状太相似了,她无法马上判断出这些yáng具到底和强奸她的yáng具有什麽区别,以致于她每次都含得太久,让这些男人在她嘴里大赚便宜不说,还能舒服地shè精发泄。不过,让我有些庆幸的,是陈小姐也没有错误地断定出这两个yáng具,至少为後面留下些希望。 如此连续五个男人,都是在她嘴里痛快地发泄出来。 我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帮男人似乎都故意在她嘴里快速杵动自己ròu棒,生怕陈小姐过早否决掉他们的身份,让她们错过发泄的机会。 我为他们的下流行径非常气愤,两次向在一边的法官提出抗议,但这个法官好象特别专注地观看着这些口交秀,一点都不愿干涉。我只好继续痛苦地在一旁观战,心里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幸好预先讲好做试验的男人不许用手,否则还不知道这帮无赖会做出什麽行为。 一幅幅强烈的画面刺激着在座的所有男人的感官。我全身的燥热也几乎达到了顶点。全身混杂的欲火和妒火越烧越炙,我不得不拼命分散注意力,以抵御这难以形容的折磨。 当下一个男人坐上靠椅时,我惊呆了——这个“自愿者”,竟然就是那个在庭审时坐在後排手淫的无赖陪审。他得意地坐到了靠椅上注视着陈小姐跪在面前为他含ròu棒。 我大为光火。这简直是在贿赂陪审。但我也知道按照我们事先商定的规则,由唐佳慧全权挑选试验人员,只要陪审完全符合标准,我就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参加。我无奈地看着他在椅子上享受陈小姐的口交,舒服地不断呻吟。当然现在的陪审的作用已大为减低,现在案子的输赢全看陈小姐能否辨认出罪犯。如果我要极力反对让这样的陪审上去,得罪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好处。 不出我的意料,他还不到三分钟就在陈小姐嘴里射了出来。看着他那好色的样子,我的恶心到了极点。 已经六个人了,赵泰江还未上场。按我的估计,唐佳慧大约就要让他上场了。 就在这时,我惊讶地发现,唐佳慧竟领着一个形体瘦小年纪很大的人坐到椅子上。这个人的yáng具也是高高地翘起,但尺寸大小却和赵泰江的差别很大。 我再仔细一看。天啊,这人竟是法官本人。这太荒唐了。显然唐佳慧是故意要以此来讨好法官,同时又从心理上对我造成打击。 我气愤得竟说不出话来。我乘着陈小姐为法官口交的间隙,拉住了唐佳慧,质问她为何如此安排。她竟笑着对我说:“怎麽了马律师?如果说法官的大小和赵泰江的差别很大的话,不正好可以让陈小姐很容易就排除出来吗?您为什麽如此反对啊?要不这样好了,为了也让您满意,我也可以让您去做试验。您下一个上场,好不好?” 她的话一下让我当场震惊在那里。啊。我也可以上场? 一个天大的诱惑掉在我面前。 我明白唐佳慧决不会有什麽好意。但一想到能在被陈小姐含进嘴里,我的底下极度地膨胀起来。我回忆起上一次被陈小姐深喉时在她口腔和喉咙里喷射时的舒泰的感觉,那种销魂的感受实在太让人留恋了。 我嘴唇发干,两眼发直,对这个机会实在舍不得放弃。但我知道这样做实在是太对不起陈小姐了。万一她日後要是知道了,我还怎麽面对她?而且,她曾含过我的yáng具,说不准她当场就能发现是我。另外,我要是也上场,还不被唐佳慧嘲笑到死?在她面前我将永无自尊可言。这也许正是她的目的所在。但我现在身体里的欲火已到了非要发泄不可的地步了。一想到被她含进嘴里的感受,我的兽欲马上占了上风。 我准备不顾一切了。日後我就告诉陈小姐,说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对了,就告诉她我是上了唐佳慧的当了,一切责任都推到唐佳慧的身上。在唐佳慧面前丢面子就丢吧,反正她自己还当庭为被告口交,比我更没有尊严。 我忍受着唐佳慧射来的嘲弄的眼光,对她扭扭捏捏地说出了我愿意参加的话。她没有多说什麽,就领着我进入洗澡间,递给我一块香皂让我全身洗个干净。 想到真的可以坐到那张椅子上让陈小姐口交,我的yáng具已怒涨得几乎撑破了裤子。 我急不可待地将全身用香皂洗得干干净净,擦干了身子套上睡袍,急猴猴地准备上场。 唐佳慧正等在门边,一把拉住我。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用手解开了我的睡袍,将我的下体裸露了出来,开始仔细地检查起来。 她蹲下来,然後将鼻子凑了上了,在我挺得高高的guī头上嗅了一下,立刻站起来推开我说让我再去洗得更干净一点。我对她的刁难非常气愤,但只得乖乖地照做。当我再次仔细地洗好後,又被唐佳慧用手捏着yīn茎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看着这麽个漂亮的律师如此凑近地用手检查我的yáng具,我的情欲再次高涨得无法控制。 唐佳慧这回算是满意了。她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香水瓶,对着我的下体喷了两下。 我不得不对她如此地攻于心计大为赞叹。这麽一来,每个男人的味道绝对没有分别了,我敢肯定就是让狗鼻子来嗅也嗅不出什麽区别了。 我涨着通红的脸,忍受着众人的目光,厚着脸皮坐到了靠椅上。唐佳慧依然带着那种神秘莫测的表情,将陈小姐引到垫子上,并将她的嘴推到我的guī头边。 陈小姐自然不辨所以,毫不犹豫就将我的yáng具一口含进嘴里。一个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我的ròu棒,突然传来的刺激让我几乎惊叫得要发出声来了。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开始体会陈小姐再度为我口交的舒服的感觉。 陈小姐这一回没有努力去深喉。但她含住我的ròu棒时,开始用舌头在我的guī头、yīn茎上猛舔一气,显然是在寻找那个男人应有的某些特征。她的舌头的动作却对我的yáng具产生了巨大的刺激,几乎一下就将我推上了shè精的高潮。我努力抗拒这种刺激,不想一下就射出来。否则也太过丢人了。但是陈小姐的舌头不断地在嘴里的yáng具上转动探索,滚滚而来的一波波刺激不让我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我突然明白为何那麽多男人都几乎是在几分钟之内就都泄掉了,这实在都是因为陈小姐的舌头摩擦刺激太过厉害了。 陈小姐突然开始在我的ròu棒上用嘴唇上下套弄起来,加强了的刺激立刻就将我送上了不归路。 我也顾不得对陈小姐的触犯了,任由自己的yáng具在她嘴里爆炸,将一股股的jīng液全射进她的口腔深处,大口地喘着粗气,享受那象潮水般袭来的一波波的快感。我眼看着陈小姐吞下了我的许多jīng液,只有少数滴落到盖住我阴部的毛巾上。她并没有将嘴里的液体吐出来,只是又喝了两口水涮洗了一下口腔,坐回到她的椅子上等待着含试下一个男人。 我穿好衣服後见到另一个体型和赵泰江差不多的男人坐在了椅子上享受起陈小姐的口交。 突然,我意识到这已经是第九个男人了,已经到了我们商量好的试验人数。而到了这个时候赵泰江依然还未上场。 啊。我感到上了一个大当。 如果陈小姐记得住人数的话,她必定会以为这前九个男人里必然会有赵泰江在里面。那麽她一旦给出一个胡乱的猜测,赵泰江还未上场我们就已经输掉了。 这……这个唐佳慧实在太阴险了。最最让我气愤的是,她故意同意让我也上场。这样以来,我甚至根本就无法向她提出抗议。她肯定会说多了一个人就是因为我的额外的加入的缘故。 唉,都怪我色心太重,竟在不觉之下上了唐佳慧这麽一个大当。我心里大为恼火,却憋得发不出来。要是事後让陈小姐知道了,她会怎样恨我啊。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痛骂自己,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我紧张地盯着陈小姐在这个男人身上含弄着,很快就将他送入极乐的高潮,满口含入另一堆jīng液。陈小姐依然坐回椅子上,没有做任何表示,还是坐在那里等着下一个男人。 我大舒了一口气,心里就象一块石头落了地。幸好陈小姐没有被唐佳慧的伎俩所骗,一种从罪责深重的错误中解脱出来的感觉让我一下轻松下来。 大概陈小姐根本就没有计数她到现在已经含入了几根yáng具,反而让唐佳慧的阴险诡计全落了个空。反观唐佳慧的表情,她显然有些不舒服,脸上的神态明显紧张起来。她不得不走到那个洗澡间里,似乎是很不情愿地带出整个案子的中心人物——赵泰江。 我们几乎所有的人都紧张地盯着陈小姐的动作,看她能否凭舌头最终判断出这个赵泰江来。 和前面的过程没有两样,陈小姐依然含住赵泰江的yáng具。虽然从外面看不出来,但我知道她一定在用舌头在这个yáng具上面探索搜寻。 唐佳慧也紧张到了极点。她紧锁的眉头表明她对整个试验也没有一点把握。 赵泰江被刺激地急喘着气,似乎在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我可以理解他现在最担心的莫过于让自己忘情时发出的声音泄露他的身份。 很快,赵泰江抖动着大腿,在陈小姐嘴里发出了一串串jīng液。 陈小姐放开了他,立刻退到了後面的椅子上,没有说任何话。 唐佳慧让赵泰江离开大厅,然後告诉陈小姐试验结束了,让她解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和耳朵上的塞子。 陈小姐眯着双眼,适应着突然重见的光明。她然後以平静的出奇的声音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告出了我最最企盼的答案: “强奸我的人,就是那最後一个人。” 后后记 我拿着一把鲜花,按响了陈小姐公寓的门铃。 这是案子宣判三天後的星期六,陈小姐专门为了答谢我为她赢得这起案子请我去她的公寓吃饭。我当然是心情激动地接受了她的邀请。我们赢得了这场十分艰难的胜利,实在是该庆祝庆祝了。 这个案子是我整个律师生涯里曾遇到过的最富戏剧性、最具挑战性、也是最大起大落的案子了。而且我在这个案子的最後审理中竟两次尝到陈小姐的口交服务,将是我一生最最难忘的奇遇。 陈小姐为这个官司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她对于最後的胜利是非常骄傲的。当陈小姐听到那个赵泰江被判十二年徒刑的判决时,脸上绽露出的笑容深深打动了我的心。 我还从未象这次这样为赢得一场官司如此发自内心地高兴过。不过,我还一直没有琢磨出来,陈小姐到底是如何判断出最後那个人就是赵泰江的。我希望今天能亲自问问她这个迷底。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娇艳性感的女人站在了我面前。 我一时惊呆了,无法相信这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正是陈小姐。她今天穿了件艳丽的连衣裙,化了淡妆的脸色白里透红,象浮在天空中的彩霞闪着光彩。 她接过我的花,大方地将我让进屋里。我发现她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美肴,只等我的到来。我入了座,陈小姐拿出了一瓶酒,对我说道: “马律师,我今天要好好谢谢您为我赢得了这场官司。” “哎呀,陈小姐,看您说的,我们赢了这个官司,其实全是您的功劳,我还要感谢您才对呀。” “马律师,这个官司已经结束了,您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陈小姐陈小姐的了?您就叫我倩云,好不好?” 看着陈倩云娇羞的模样,我心悸大为跳动。我对我的客户们从来都是以先生小姐来尊称,还从未这样直呼其名的。如此一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就更深了一层? “啊,那……就谢谢了,倩云。你也别再叫我马律师了,你叫我马敬好了。” “好。马敬,来,我请你尝尝这瓶酒。” 说着,陈倩云打开了那瓶酒,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递给我说:“你闻闻看,香不香?” “哇,好香啊?这是什麽酒?” 陈倩云抿着嘴笑了,却不告诉我,径直在两个酒杯里各倒了大半杯,然後递给我一杯,对我说道:“你先尝尝看,好不好?” 这是深红色的葡萄酒,看上去却和一般的酒不一样。我浅尝了一口,顿感一股浓香温馨的甜味充满嘴里。 “啊?这是什麽酒?我可从未喝过呢?”其实我并不常喝酒,但直觉告诉我这酒必定是瓶名贵的好酒。我拿起那个酒瓶,却发现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 陈倩云也浅尝了一口,咂着嘴说道: “哈哈。这可是我外公在我出生那年特制的土酒,好不好喝?” “啊?!是吗?你外公真是造酒的高手呢。” “那可不。当时我外公造的酒可是远外闻名呢。来,为了我们的胜利,干杯。” “对。为了我们的胜利,干!” 出乎我的意料,陈倩云竟一口咕噜咕噜地将那杯酒一饮而净。我自然也不敢怠慢,也一口气将杯里的酒饮净。这酒喝进喉咙里比我想象得还要爽口得多。一股热流随着酒的下肚扩散到全身。 “啊,倩云你真能喝酒啊。” “哪里。这酒入口不烈,却特别提劲。我外公说,这酒很有补性呢,你可要多喝点。来,再来。” “啊。原来如此。这酒你外公是拿什麽做的?” “这个嘛……他可没告诉我。他说他这造酒的方子是只传男,不传女。所以我妈就不会做这酒。不过……” 她又含进一口酒,在嘴里品味了一会,然後告诉我:“这酒是用高粱、柴米、紫葡萄……还有……嗯,桑果,迎春花……” “哇,你能尝出来这二十多年前的酒里都有什麽?” “我只能尝出这酒是用什麽做的,但尝不出具体的配料比例。” “你是怎麽能尝出来的呢?” “我外公没教我如何做酒,但他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教我如何品酒。所以……不瞒你说,我在十岁时就能品出八十几种不同的酒来。” “啊,你真是厉害。来,干杯。” “干!” 我们又各喝了一杯,不善喝酒的我已能感到酒意开始冲进头脑。 “你外公这酒有名字吗?” “他……管这酒叫女儿红。” “啊……” 我心里开始悸动起来,心里暗自琢磨这名字的涵义。看着面前的美人,喝着杯里的美酒,我已经开始陶醉了。 突然,我想起我还未问问她是如何认出那个最後一个男人就是赵泰江的。 “啊。倩云,我一直不懂……你那天是如何认出那个赵泰江的?” 陈倩云又抿嘴一笑,不知是由于酒意还是她的羞涩,她脸上的红晕一圈圈地扩散,让她变得更加迷人了。 “马敬,你知道吗?唐律师前天还专门来找我,也是要问我这个同样的问题。” “嗷?是吗?她也来问过你?” “是的。你知不知道,她是从哪找来的那些做试验的自愿者的?” “啊?我还真不知道呢。” “唐律师是找到了那个秋燕,让她找来她的一些老客人。然後由唐律师亲自检查挑选出来的。” “是吗?那个唐佳慧真是厉害。” “你知道她是怎麽挑的吗?” “她是怎麽挑的?” “她……哈哈……她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感受和赵泰江的差别……” “什麽?是真的?” “嗯。嘿嘿。” 我看着陈倩云调皮地笑起来,完全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但我实在难以相信那样一个高贵美丽的律师会将许多嫖客们的yáng具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去品尝比试。 “你是怎麽知道的?” “唐律师亲口告诉我的,她说她仔细含过的,根本分辨不出区别。还问我是怎麽辨认的。哈哈哈哈……”陈倩云开心地笑着。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官司後来完全就是这两个女人在斗智斗勇,最後以陈倩云的完胜而告终。她当然是非常地开心了。 “这个唐佳慧……她也太过份了……没见过这麽……这麽出格的律师的。” “马敬,你们律师是不是为了官司都是不择手段的?” 她的话让我面上一红。她大概在暗指我的什麽行为?我心虚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在酒意已让我的脸红得很了,我的表情她没有察觉。 我有些尴尬地说:“我们律师也不是常做出格的事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不择手段,是指……你知道那个家伙的睾丸为何只有一个?” 经陈倩云的提醒,我突然想起这麽一个极大的迷还未解开。 “什麽?你知道原因吗?” “嗯。哈哈哈哈。唐律师为了交换我的答案,她就告诉了我这个秘密……哈哈哈哈。” “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哈哈……其实很简单啦。你不知道你们男人睾丸会变小吗?” “这……这我知道呀。但怎麽会全消失呢?” “这就是他的特征啦。但是,你不知道,他勃起时一般还是会有两个睾丸的。只有……只有连续射三四次精之後,他的一个睾丸才会消失啦。唐律师就是利用这一点欺骗我们。所以,我才说她不择手段嘛。” 啊。我恍然大悟。难怪那天赵泰江竟在唐佳慧非常激烈的手淫之下也不能勃起,最後还得借助她用嘴为他口交才成功。原来是因为他这之前一定已连射了几次精了。再想起他们那天竟一起迟到了好一会,说不准唐佳慧就是在法庭外面什麽地方帮他shè精以致于迟到了。天啊。这实在是让我难以想象。这个唐佳慧的确是太不择手段了。 “我真没想到唐佳慧会这麽……这麽不择手段。她也太要强了。” “唐律师告诉我,她这麽做,全是因为看到我们做的那盘试验的带子後,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我的酒意越来越浓了。想起陈倩云那晚和我做的深喉试验,我的下体不知不觉就又硬了起来。 “那……倩云,那你到底是如何辨认出赵泰江的呢?” “哈哈……马敬……我其实刚才已经将秘密告诉你了呀。” “什麽?你告诉过我?……”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品酒的高手?” “是呀。但是,这和我的问题有什麽关系呢?噢……” 我突然明白过来。嘿,我怎麽反应这麽慢。作为品酒高手的陈倩云,一定是通过jīng液的味道辨认出赵泰江的。难怪陈倩云将每一个参加试验的男人的jīng液都吸进嘴里。原来她是有意这麽做的。我这下彻底明白了,心里却还隐隐地不是滋味。 “马敬,你知道,每个男人的jīng液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你……经过几个月,还能记得那个人的jīng液的味道?” “……在那种情况下,被逼迫第一次喝进那种东西,你一辈子也是忘不了的。” “啊……不谈这个了。来,为了我们的彻底的胜利,干杯!” “干!”我们再次将杯里的酒一饮为尽。 这时的酒意已充满我的全身。我头脑虽还清醒,但奇怪的是全身却发出一种异样的燥热,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欲火正在勃起燃烧。我可不能在陈倩云面前失态啊。 突然,我想起,如果陈倩云能品出不同男人的jīng液,那麽,她不是也能品出那天我也参加了她的辨认试验? 我心里一股凉意猛然升起,尴尬的表情在我脸上冻结住无法散开。 她是否已经知道了我那天的极不道德的行为?那可是近似于背叛她了啊。 “啊……倩云……我……我有一事……想向你坦白……你一定要原谅我。” “马敬,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嗯……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那天也参加了辨认试验?” “啊?!你已经知道了?……倩云……实在实在对不起。我一时鬼迷心窍,再加上……唉,你一定要原谅我。我非常非常的抱歉……” “马敬,哈哈。你真不用放在心上。我根本就没有怪过你。我只是奇怪,你为何瞒着我而不早告诉我。” “嘿呀,你不知道,我是临时被唐佳慧叫上去的。我後来才知道那其实是她早就安排好的一个陷阱,我是上了她的当了的。” “什麽?我怎麽不知道?” “啊。她让我临时参加後,不就是多了一个人嘛?这样你就很可能被她所弄糊涂。幸好你没有被她骗倒。” “原来如此。我当时的确有点糊涂。我以为最多只有九个人,但没想到前九个人都不对。 “倩云,真的对不起了。” “嘿呀,马敬,我怎麽会怪你?那还不都是那个精灵鬼怪的唐律师设的诡计?而且……你知不知道,还亏了你在第八个上了场。” “为什麽?” “因为你是我那天之前曾尝过的唯一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所以我尝出是你之後,对我自己的判断力更加有信心了。否则我真会给她骗过去也说不定。” “啊……” 我实在想不到事情还有这麽一个曲折。不过,好在陈倩云一点都不怪罪我,让我一下大为宽心。 “其实,马敬……哎呀……不好……” “什麽?怎麽了?” 突然,陈倩云的脸部表情显得非常窘迫,她被酒意醉得两颊通红,有些朦胧的眼神射出迷人的光彩。她话没说完,不好意思地看看我,又低头看看自己的酒杯。 “倩云,什麽不好呀?” “嗯呀……你别问了。这……我真不该让你喝这酒的。” “什麽呀?为什麽?你告诉我嘛。” “……唉。我忘了我外公去世前曾跟我说的……这酒……啊……” “你可别卖关子啊。你忘了你外公说了什麽?” 陈倩云似乎非常尴尬。她扭捏地站起来,一把将我拉过去并将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後伏身对我含情脉脉地说道:“马敬,你是不是全身很热了?” “是呀,你怎麽知道?” “……我外公说,这酒……只能……你还是别问了。好不好嘛?” 我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哪里还好意思再紧追着问她,估计必定是什麽让她女孩儿家害羞的话。但我的确全身都燥热起来,挺立的yáng具在裤子里勃然待出。看着面前醉意甚浓的陈倩云,我暖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舒服地说不出话来。 “马敬,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象那个秋燕说的?” “秋燕?她说的什麽呀?” “你……还装糊涂……她不是说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那个?” 正说着,陈倩云忽然蹲到了我的胯间,开始解开我的皮带并退下了我的裤子,露出我那早已在内裤里支起帐篷的ròu棒。 我拼命想着,可是带有醉意的脑子已经转不大动了,实在想不起来秋燕到底说了什麽话。 我正在茫然地回忆秋燕做证时的情景,陈倩云已经拉下了我的内裤,一口将我的yīn茎含进嘴里。 我突然想起,秋燕在回答唐佳慧的问话时,曾提到过男人都喜欢吹喇叭的话。 我彻底陶醉了。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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