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海山 - xp1024.com
《情欲海山》


运扶佬

炎炎夏日的正午,我从县城回来,在下街凉亭又遇到运扶佬了。

运扶佬躺在躺椅。

我正想喊他,然听到呼噜声了。

没雷鸣般,却也盖过凉亭外的蝉鸣。

见他熟睡,我不好意思打扰他了。原本么,我少不了要与他玩笑上几句。

在咱提花镇,运扶佬也算一名人。运扶佬年轻时在海边跑船,前年货运船队解散,他才回的提花镇。

运扶佬的名来自他既是跑船好手,又是花路高手。人们戏称他,跑一路,花一路,上洋下洋统统都有。

有啥呢?还不是丈母娘!

然而在提花镇,人们似乎从未有过运扶佬的传闻。只传说在不远处的璐镇,才有运扶佬的相好。好像他的二女儿二梅,还嫁给了他姘头的儿子。

运扶佬有三个女儿。老大大梅,老二二梅,老三丁梅。大梅和二梅都嫁到璐镇去了,唯独丁梅还留在提花镇。嫁给上街剃头店的阿四了。

不想惊扰他,便从他身边走过,等我回头再瞧他时,恰让我看出小意外了。只见他宽松的大脚裤头让弄堂风鼓着,那裆内的内容露了两三分出来。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那肉嘟嘟的**。仔细瞧,那上面虽说长了少许的黑斑不再那么光鲜透亮,可神勇犹在。

我暗暗咒骂:好个运扶佬,你这哪是乘风凉啊,分明在勾引过路的良家妇女么!

运扶佬还在呼噜中。我悄然回身,从地上捡了根竹梢,轻轻挑着他宽松的裤头。这一挑可吓了我一大跳。

难怪运扶佬喜欢走花路,原来是身上藏了这般结实的利器!

此刻,那大蛇般的那杆子这会儿还半痿着,一旦勃大起来,肯定愈加的吓人了。别说女人见了,便是我这样同性看到,也无法不心猿意马起来。

我似乎被激发,想着要耍弄它一下。

见上下仍无行人,我再捡了根柔软的干草,玩起蛇来。

我用草叶轻拨着他的蛇头,第一下没啥反应,第二下稍微动了一下,第三下后来了个懒蛇翻身,蛇头微微张扬,惺忪了。

惊喜,亦吓人。可我忍不住还拨弄了它几下,运扶佬的那根老蛇居然毫不犹豫地挺起来了。

运扶佬还呼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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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拉票。但自己觉得最终还是靠文字说话。好看的文字读者肯定不会放过

阿四剃头店

此刻,若正好有漂亮少妇经过,我也一定把这大蛇给指点了,说不定漂亮少妇一冲动就委身于我了。

我今年二十了,内心还挂着空档。尽管之前也有过两场算不上正经八儿的恋爱。

离开下街凉亭,我的下面也鼓风了。风从裤筒钻入,直灌入我的裤头,让自己那杆子也虎地显威了。不能和运扶佬的相比,但神勇也可嘉。

我得意地走在镇街上,两眼不时朝左右张望。更渴望有双慧眼能看穿我的心思,然后冲我抛出媚眼,招招手。

然而,除了杂货店卖冰棍的王桂香,一路上没人正眼看我。

王桂香见了我就吆喝:“天根,奶油雪糕来一根。”我过去了,不是想和王桂香说话,而是看在都街坊的面子,我掏钱买一根雪糕。王桂香人还算嫩相,就是长得有点对不起人。小眼睛下藏着一副龅牙,整张脸没一处能打动人。

我咬着雪糕继续走,经过阿四剃头店时禁不住朝里张望。

望进去里面空空荡荡,阿四不在,丁梅也不在。

暗忖,此刻阿四可以不在,也巴望他不在。丁梅可不能不在,我巴望她在呢。

丁梅身材随她爸,长得人高马大。不过身段还是不错,看上去有条有形,走相也好。

我平时不去下街时尚美发厅剪,偏偏找手艺传统的阿四理发,多半为了多看几眼丁梅,更愿意她替我洗头。有时也偷偷擦碰她几下。

每每擦碰她,丁梅顶多拍我几下脑袋。实在诱人,也给人无尽的想象。

没人我也进去。阿四不在,丁梅肯定也在,否则店面不会敞着。

她家的小花狗躺在角落,躺了个身子平直,听到动静,小花狗一骨碌起身,立马摇头摆尾起来。狗灵性,它一眼认出我来,迅速朝后屋跑去。小花狗小叫过一声,丁梅随即出现在门樘了。

“天根,你理发还是洗头?”丁梅问。

我说:“洗头也理发,你行么?”

丁梅边走边说:“你相信我的话就给你露一手,要不你改天再来,阿四去城里培训,得三四天才能回来。”

我故意说:“三四天还不长成长毛兔?既然你说行,那就露一手我看看。”

丁梅会心一笑,问道:“干洗还是水洗?”

我狡黠地回她一笑,心想,就冲阿四不在,我得好好让你干洗了,便说:“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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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希望能被喜欢

鬼东西,让你胡说!

坐好,丁梅替我在后脖根围上毛巾,随即又抽了一手洗发露。 这洗发露也可让人一番想象,那东西太像我自己捣鼓出来的液体了。我问丁梅:“手上那一搭是什么呢?”丁梅说:“洗发露啊。”我说:“看着我还以为是阿四那东西哩。”丁梅敲我脑袋,斥道:“死小鬼,想什么哪?”

开始洗头,丁梅把被我看成是那一搭的那一搭抹在我头发顶,然后朝我头上喷水。

“阿四不在,你倒自由了。”我与丁梅搭讪。

丁梅说:“死小鬼,今天一进来我就看你色迷迷不怀好意。你可给我老实点哦。”

我说:“在你面前我能不老实么?”

丁梅问:“大热天你去哪里溜达了?”

我说:“县城,我表姐罗莉安替我找工作,我去看看。”

丁梅说:“整天吊儿郎当无所事事,该出去找工作了,要不然将来谁嫁给你。”

我说:“我才不担心没人嫁给我。古人老话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操心。”

丁梅推了一把我脑袋说:“那你就继续混吧,看谁家姑娘能瞧上你。”

我想起运扶佬来,酸溜溜地说:“等我长得再壮实点,有你爸那副身板了,就算我不找,人家也会来找我。刚才我看到你爸躺在小凉亭乘风凉了,那精神可振了。”说完,我嘻嘻一笑。

丁梅听出我话中有话了,斥道:“不会说话就少说,说你自己还带上我爸了。死小鬼!”

透过镜子我看到自己满头泡泡,丁梅还是又抓又挠。问我:“轻重怎么样?”我说:“刚好,让你丁梅姐洗头总是很舒坦。”

丁梅在镜子里,看了我一眼。我也看她时,丁梅便收敛了目光。

没说话时我就死死盯着丁梅看,丁梅说:“其实你看人有点色。”

我说:“你看出来了,说明你也跟着我色了。看看你那眼睛,妩媚又充满了骚气。”

丁梅锁锁眉,双手紧紧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道:“鬼东西,让你胡说!”

手指上的湿

丁梅不时地把我头上多余的泡沫撸掉,然后甩进垃圾桶。再抽了洗发露往我头上抹,还喷水。

很快泡沫又罩我一头,丁梅用指甲梳理我头皮,我故意“嗬嗬”出声,又喊道:“真舒服,太爽了!”丁梅揪揪我头发说:“别死样好不好,人家隔壁听了还以为我们做什么了。”

虽揪了我头发说,口气却委婉,直钻入我心肺,令人心扉敞开。我乘胜追击,说:“谁会这么想去,你丁梅姐口碑好着呢,就算我们做了什么,人家也不会往那上面想去,你说是不?丁梅姐。”

“啧啧,知道拍马屁了!”丁梅边说边瞄了我一眼。

我一直盯着她,见她瞄我,我便勾了她一眼。丁梅说:“别色迷迷的,把眼睛闭上!”

我说:“谁让你长了那么漂亮,再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怎么能剥夺我欣赏美的权利?”

丁梅微微笑过,侧身让自己从镜子里走出。不料,才出虎口,又进了狼窝。丁梅万万没想到,她一侧身,会碰到我的手肘。我赶紧拿手肘抵她的小腹以下的部位。丁梅一面提臀向后退,一面拿手中的泡沫朝我摔打,还低声狠狠地骂我:“小色鬼,你咋还动手呢!”

我说:“抱歉,碰你不该碰的地方了。”

丁梅上身穿着白色宽肩无袖衫,下身套着黑色丝质中裙。我发现她两腮瞬间转红了。

“别胡闹了,万一让过路人看到,传扬出去,你这辈子光棍打定了。”丁梅说着,侧身回到原来的位子,整个人又到了镜中。

我说:“要是真看到,我打一辈子光棍也乐意。”

丁梅说:“瞎扯!你还想把我带上不是?”

我嘻嘻一笑,还盯着她看。丁梅不再说话,倒也没刻意避开我目光。拿手按着我的头皮,边按边将目光投向镜中的我。渐渐目光开始转色,实在让人**。丁梅说:“行了,冲去!”

躺着冲洗,我也一直望着丁梅。丁梅说:“把眼睛闭上,我替你洗洗脸。”我把眼睛闭上,丁梅边拿水冲,边用手擦拭我的脸,我的突然抬手抓住她的手了。丁梅说:“急啥,总得让我把头发洗好。”

冲洗完,丁梅把毛巾盖在我脸上,自己走朝店堂去了,一会儿我听到关门声,听着还上了锁。

我坐起刚把头发擦了个大概的干,丁梅回到我身边了。她拿过我手上的毛巾替我擦,擦了很慢,很仔细。我想到时候了,干脆伸手。刚伸入裙下,丁梅却说:“这里不行,万一人家进来,你不是找死吗?”我说:“就摸一下。”丁梅说:“不行,一下也不行。”

可我还是趁机摸了她。摸着还不肯放手,感觉下面湿渍渍一片,嬉皮笑脸地对她说:“出水了。”丁梅咬着嘴唇,拿手指戳我一个脑门说:“死小鬼,还说出来!”

我问:“咋回事?”

丁梅说:“你就装吧,你还能没摸过女人?”

我说:“真没摸过,第一回。”

我想伸进去摸她,丁梅悄声喊道“不行!”然后,臀部向后一提,再侧身。

我手从她的裙子底下滑出,感觉手指上的湿,我说:“黏糊糊,那是什么啊?”

丁梅揪住我头发说:“坏东西,还说!”

她没再替我擦,将毛巾扣我头上,说:“走吧,去后屋。”

你也太干脆了点

提花镇的街屋多半分前中后三房,过完中房还有一小天井。过了小天井才是后房。我以前只进过她家中房,中房是厨房。也望过小天井,记得有棵石榴树。

经过小天井,我望了一眼石榴树。眼下石榴树正开花,朵儿鲜红鲜红。

等丁梅把中房的后门关上,我迫不及待将她抱住,一只手忙不迭地抓她的**。丁梅指指隔壁,意思是小心隔墙有耳。我还抓她,感觉妙计了。丁梅连拖带拽将我弄进后屋,把后屋门关死,立马主动搂住我,嘴上还重复说:“死小鬼,把我摸得都受不了。”说罢,出手抓了我一把腿档,说道:“动作快点,万一有人敲门。”

丁梅说着掖起裙子把内裤一脱,露出个雪白的大屁股,身子往前一倾,问道:“这样会搞吗?”

我问:“咋搞?”

我边说边退了自己裤子。

丁梅教我:“看到我洞洞了没有?把你的插进去。”

我没看清,伸手扒过才看清,心里激动无比,拿手指触触那个无底洞,问道:“就这么插吗?”

丁梅“哦”了一声,说:“对,就这么插。”

应该说我的那杆子硬度够足,可把着它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插进去,好像有点不够高度。丁梅的身子高,恰是高在腿上。我说:“要不你躺下。”

后屋是杂物间,里面没有床,不过中央有块空地,铺了石板的。

丁梅责备我:“笨死了,搞也不会!”她直腰把我抓住,然后向后一推,直接将我推到在地,再将自己裙子脱了,露出全部来。

“嘻嘻,先让我搞你,以后再让你搞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说:“没关系,咱们还计较谁搞谁啊。”

丁梅羞涩地笑笑,骑到我身上,伸手抓住我的那杆子,朝她的口子塞。

进去了,丁梅“哇”地一声,又说:“爽死了。”还问我:“啥感觉?”

我说:“很爽。”其实我暂时还没感觉到爽,只是那杆子被送进她的**,滑滑的,还有热度。

丁梅没完全骑着我,身子靠自己的双腿支撑,两手扳着我的肩头,说:“准备好了,我要搞你了。”我点点头说:“行,你搞我吧!”

只一个抽送,我的感觉就出来了,比我自己套弄,不知道要舒服多少。我说:“怪不得人家都想搞,原来那么爽。你继续,我有感觉了。”

丁梅说:“千万别出声,要出声下回我们另找地方,我会让你搞个彻底。”

我望着丁梅,眼前的她跟高山一样,我竟把自己看成一只小乌龟了,不过很快乐,也很快活。丁梅再连续抽送,我的那杆子迅速膨大,丁梅“嗬嗬”着说:“真大,都塞满了。哦,哦,啊,真他妈过瘾!”

我想我以后一定得问问她,阿四的大还是我的大;阿四的爽,还是我的爽。

丁梅抽送的速度愈来愈快,我简直要爆炸了。要爆炸的念头刚闪现,自己还真爆炸了。丁梅突然停了,问我:“射了?”我说:“可能射了。”

丁梅起身,看看我那杆子已经痿着了,便说:“你也太干脆了点。”说着自己还摸摸自己的下体,瞧我一眼说:“人家还没**哪!”

丁梅边说边从我身上挪开,坐到地上看着一只箩筐还自己摸自己。我知道**,但不知道它到底是那么回事。我拉拉裤头准备穿上,丁梅说:“夹生饭最难吃,要不你再催我一把火?”我问:“咋催?”丁梅说:“你不懂就算了,下次再教你。你先穿好衣裳,出去看看,没人的话把门给打开了,先别急着走。”

我穿好衣裤,照丁梅说的,到前屋。透过玻璃窗,没见街上有人,便把门打开。

丁梅好久才出来。我问她:“咋样?”丁梅说:“不说,一说又难受,都是你害的,弄得个半途而废,下次让你赔我!”

之后丁梅替我弄头,果然弄出个新潮发型。我很满意,丁梅很得意。丁梅说:“晚上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去上溪坑堰头。”

虽然身上已经缺了一股劲,但我还是狠狠地冲她点了点头。

左梅

实际上丁梅替我弄头也毫无章法,简单的修修,然后拿吹风给我吹了个乱七八糟,再抹上定型摩丝,随手给我捣鼓了一个人家从来没见过的发型。

我村子在镇北,出了上街凉亭便是。经过上街凉亭时,我被人取笑了。凉亭里坐了三个老头,他们都是我们村的。一个还是童右梅的爷爷。

“天根,你怎么弄个鸡屁股啊,回家赶紧照照镜子!”

童右梅爷爷还浪指着我笑嘻嘻地说:“这小子,回去非挨骂不可!”

最后说话的是花椒的公公德顺佬。德顺佬可没客气:“不三不四的人才会弄出个不三不四的头来!”

三老头自然都是光头型,只是久没理发长了杂样。我懒得理他们,还故意爱惜地护护自己心潮发型。

村口的池塘聚了一群男小孩在玩水,好几个还爬上横斜出水面的沙朴树练跳水,我们小时候也这样玩过。只是现在塘水的深度早已不够我们玩了。就算要玩,我们也会去堰头。村外溪坑有上中下三个堰头。丁梅所说的上溪坑堰头是第一个,也最深。顶深处有三五米。

进村,路过童右梅家时,我还是扭头了。换了平时,我还会拐进去看看。看右梅是不是在家。右梅不理我了,我都不好意思再进去了。

“罗天根!”我刚扭头,就听到喊声了。喊我的不是右梅,是她双胞胎姐姐左梅。

左梅和右梅可不像人家双胞胎,长相像,还兴趣爱好的也相似,她们可有差异了。长相相似没得说,就是性格差异大,右梅天**静,童左梅却爱动。

左梅喊我了,我不能不停下来,回身等着左梅出来。左梅跑到院门问:“你不是去县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说:“我只是去玩玩,当然要回来了。你哪,你怎么不在海边上班跑回家来了?”

以前我听右梅说过,左梅在海边皮件厂上班,管门市部。

左梅说:“我,休假。”左梅这时才注意到我发型,问道:“县城理发师给你弄的头发?”

我将错就错,点点头说:“是啊,挺高级的一家美发厅,人家刚从深圳学习回来。”

左梅说:“看着还真不错,可惜镇上没这么好的美发师。”

我问:“右梅哪?”

左梅说:“她去海边上班了,你不知道?”

我说:“她都不理我了,我怎么会知道。”

左梅说:“进来吧,我爸妈都去海边卖瓜了。我一早去找你,你妈说你去县城找工作了。怎么,没找到?”

我说:“啥工作,不如在家做农民,一个酒厂出料工,大热天的还得在火炉边拿铲铲酒糟,我才不想干。”

左梅说:“这我知道,以前我叔叔也去做过。这活倒不是人干的。进来吧,我还有事要和你说呢。”

我问:“啥事?要不就在这儿说吧。”其实她家的人我都不怕,就算刚才在凉亭遇到的她爷爷也不怕。只是刚才和丁梅干过,下身还黏糊糊难受。

左梅拉了我一把,说:“当然有要紧事,进屋才好说。”

要挟

我被左梅拉进门,左梅随手将门关上,还落了闩。 我嘻嘻一笑:“会有那么要紧事么?还闩门。”

左梅白了我一眼,回身还拉我。边走边说:“其实你用不着去县城,和我们一起去海边就行。那边的机会不比县城差,而且海边人更有钱。”

我说:“右梅在做什么?”

左梅说:“服装厂。”

我问:“我又没啥技术,去海边干吃饭啊?”

左梅说:“这年头没技术的人多了去了,人家怎么没闲着?”

我说:“我不也在找吗?”

进屋,左梅也把门闩上,转身拿出一条裙子比划,问我:“怎么样?好看不?”我看着是件点带连衣裙。我说:“穿了肯定和没穿一样。”左梅说:“去你的!”

见我还站着,左梅扭扭身子说:“干吗还站着,难道你还不明白?”

我故意问:“怎么了?”

左梅说:“真笨,人家要试衣裳,你就不能替人家脱了?”

我暗暗叫苦,今天是啥日子啦?怎么尽让我遇到桃花。

换了平时,左梅这么挑逗我,我早按捺不住了,才不管她是右梅的姐姐呢。

左梅本身穿着连衣裙,只是短袖那种。她走近我,还正面朝我,两眼布满了风骚,说道:“告诉你,我一上午都没穿内裤,就等你哪。”

我看出来了,左梅肯定有啥事求我了,要不然她不可能这么直接。以前我就是擦碰她一下,她也不见得有多高兴。

换衣服是假象,让我搞她才是真的。可我无力抬手,生怕一旦动手她也动手,让她摸到我黏糊糊的下身。我说:“大白天的,不行吧,万一你爸妈回来我不被他们打断腿才怪呢!”

“你不想?平时你不是总爱在我身上揩油吗?”左梅说着朝我伸手了。

我急忙向后退出两步,说道:“左梅,别这样,不能。”

左梅显然不开心了,不过没愤怒。换了平日,我想她一定会愤怒。

“嘻嘻,还不好意思。行,我自己脱了,让你看看。”

左梅毫不犹豫把连衣裙向上拉,下面果然啥也没穿。露出黑乎乎一片来。

她们姐妹俩的身子我打小就见过,当然,不是现在那样。那时候她俩还只有五六岁,压根没黑乎乎一片。

左梅说:“我都脱了,你咋还愣着?”

左梅边说边将连衣裙扔到床上,一面朝我扑来。我迟疑了,我眼睛还是盯着她的那片黑乎乎。我发现她和丁梅还是有很多不同,丁梅的那片要粗犷得多。

我的迟疑让左梅得手了。她抓住我裤裆,不过很吃惊。问我:“你怎么了?是不是已经和人搞过?”我说:“哪里,我能跟谁搞去!”

左梅显然不信,她咄咄逼人似地盯着我,问道:“你若是搞还怕找不到人?说,你和谁搞了?县城吧,一定是县城。你表姐?”

没想到左梅会把我和表姐联系在一起,这让我很反感,我说:“胡扯,可能吗?”

左梅还捏我,说:“怪不得呢,平时都裤裆满满的,今天我都送上门了也不想要。难道你找鸡了?”

左梅要解我的裤带,企图查过水落石出。

我不让她解,左梅便说:“别动,不然的话我就喊人。”左梅要挟我了,随即松了我裤带,一使劲,又将我的里外裤一并拉下。

晚上陪我睡

见我的那杆子完全耷拉着,左梅瞪了两眼重复问道:“罗天根,你是不是真找鸡去了!”

我说:“你别胡说好不好?”

左梅指着我的下身:“哪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我车上摸了人家,下车没忍住,就躲起来自己把它搞出来了。”

左梅半信半疑,问道:“当真?”

我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左梅还是不放心地盯着我看,看了一会儿,自己套上裙子拉开门出去了。不多时端了水进来,让我把裤子全脱了,她要替我洗洗。

我老老实实把裤子全脱,让她替我擦洗。

左梅洗了很仔细,从我的小腹洗起,一直洗到脚跟,然后再集中擦洗我的腿根。洗着洗着还拿手套弄我的**。左梅和右梅一样,有漂亮的葱指,还肉嘟嘟的。

让左梅擦洗着,自己还会有反应,这是我所没想到的。

有些硬度了,左梅抬头看我,说:“傻样,还不替我脱了?”

我起手把她的裙子拉起,然后剥脱。

这会儿我才把注意力放在她的乳峰。左梅的乳峰浑圆,没丁梅大,然看上去特可爱。我一直渴望看到右梅的乳峰,只是从没被允许动手。望着左梅的乳峰,我不仅暗忖:她们姐妹俩会不会乳峰也相似呢?

当然,我也猜测她们的下身会不会也相似。

这样想着,心不禁提了提。

左梅还替我擦,还套弄,直到我的那杆子完全勃起。左梅正要拿嘴吮吸,我一把拉住她了。我没让她看出自己是拒绝她吸吮,而是表现出自己已经按捺不住要她了。

但实际上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吸吮,自己那杆子刚进入过丁梅的**。我想,不是丁梅的口子有多脏,而是这样让左梅吸吮,实在太不公平。

左梅见我还直愣愣望着她,朝我狐媚地挤一眼说:“咋不动手?”

我摸她,由上至下摸她,最后摸来一巴掌的水。左梅一个痉挛,扑进我的怀里,呢喃道:“快抱我去床上,我忍不住了。”

左梅一躺下就把双腿展开。我看了又看,让左梅再起催促:“有的是时间让你看,先进去!”

丁梅的滋味还在,这下又尝到了左梅的味道。我进入,体会着,似乎有很多的不同。

进入时一样顺利,然后左梅的口子感觉更饱满。不知道是丁梅生育过的原因,还是她人长得高大,下面也宽阔了。

饥渴的左梅让我一插,立马呻吟出声了。

“天根,给我,快点,你千万别停下!”

左梅很快进入**,她抓我肩头,抓我屁股,身子扭曲了再扭曲。

“天根,你坏蛋,恨你,恨你,恨你一辈子!”

左梅还说了很多话,只是大部分我并没有听清楚,我实在太累了,好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左梅好像也特体谅我,不再打搅我,让我睡去。

许久我才被说话声吵醒,睁开眼看到电风扇还在嘶嘶地响着摇头,屋内还那么闷热。再看看窗外,天已经暗了下来。

说话声在隔壁,我听得不怎么清楚。估计左梅的爸妈已经回来。不多时,左梅推门进来,摸到床边,她身上穿着白天给我看过的吊带连衣裙。左梅伸手摸摸我的脸,她一定以为我还睡着。我捉住她的手,暗示我已经醒了。

左梅说:“一会儿我爸妈还要去瓜田,今晚也不会回来,你安心躺着,等他们一走,我再做饭给你吃。你想吃点什么?面条还是饭?”

我说:“你别忙了,我躺一会儿就回家。”

左梅说:“不行,我不让你回去,晚上陪我睡。”

没容我答应,左梅出去了。

左梅的目的

没多时,左梅爸妈去了瓜田,除了看瓜,他们明晨一早还要摘瓜,然后雇村里拖拉机去海边卖。

我还听到左梅爷爷在说:“一早我过去帮你们。”

左梅爷爷并不住左梅家里。左梅还有叔叔,爷爷和叔叔住一家。

左梅爸妈一走,爷爷也跟着走了。左梅又推门进来问我,想吃什么,我释然了,感觉肚子也饿了,于是让她替我下碗面条。左梅临出门时让我出去冲洗一下,说大水缸的水被太阳晒了温温的,正好用来冲洗。

我当然还惦记着左梅找我的原因,她不可能只是想与我做而找我。

左梅去隔壁替我下面条,我溜到院子冲洗。我家也有大水缸,洗澡也是替里面的水。冲洗过,我再溜进左梅的房间。

这床肯定也是右梅睡的床。此刻想起右梅,我内心有些楚楚了。我到底爱过她。

不多时左梅端了面条进来。把面条递给我,左梅动手把我裤头给剥了,还说:“都冲洗过了还穿没洗过的裤子,我洗洗去,明早肯定干。”

左梅还带了我的体恤衫出去,回头朝我瞟我一眼说:“一百个放心,不会有人打扰你。”

甜面,下面还有一双鸡蛋。要说做事,左梅可比右梅细心。打小就这样。我不再胡思乱想,就算左梅有事要我帮忙,只要我能办到,我肯定帮她。

热面,屋里又闷热,吃得我满头大汗。等我吃完,左梅也把衣裳洗了。她进屋来也是满头大汗。左梅看我满头大汗,说:“先忍忍,我这就去替你买裤头。我还以为到了晚上会凉快,没想到越来越热了。”

左梅一走,我就忍不住冲去又冲了一回身子,没再回屋,就拿了躺椅躺在院子里,让缀满星斗的夜空盖着我的赤身**。

这时我才想起丁梅来。心里一怔,糟糕,丁梅一定骂死我了!

可我已经无法去见她了,就算见她,今晚也不可能给她什么了。我捏捏瘪塌塌的那杆子,感觉自己今天可能过度了。再想想自己身子骨,确实不咋样。我想我不能再这样游手好闲下去了,没出息不说,闲着也会拖垮自己身子。在学校里,自己可不这样子,谈不上是金刚之身,却也精神饱满。

左梅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左梅还带回一个在镇街上传着的新闻,说上街阿四理发店去上溪坑堰头洗澡,让人给强奸了。

我几乎惊愕,要不是左梅在,我肯定奔出去了。不过转念一思忖,感觉也不太可能。

“丁梅又不是弱小女子,谁有那么大能耐强奸她?”我佯装平静,问左梅。

左梅说:“听说是王家弄王阿大。”

王阿大外号阿大麻皮,满脸麻子疙瘩,年岁也不小了。

左梅说:“我看丁梅以后日子肯定不好过了。一个人去溪坑洗什么澡!”

我早暗自叫苦了,说不定这事还是自己引起的,要不是答应她,丁梅肯定不会去上溪坑,这样也不会出事了。这下可把丁梅害惨了!

左梅见我在沉思,问道:“你不会对丁梅也有过心思吧?”

我说:“瞎说,我怎么可能对丁梅动心思。还有,我在想你为啥突然找我呢。”

这回轮到左梅沉思了。左梅想了一番,撩起裙边坐到我腿上,我感觉她这回穿了内裤。

左梅说:“真有事找你。不过找你**也是心甘情愿的,你可别把我看贱了。”

我说:“不会。”

左梅说:“我和男朋友吹了,可自己已经怀了,我找你想让你陪我去县城医院流产。”

我想过很多可能,便是没想到这一点。虽没特别吃惊,但还是无法理解她为啥要找我陪她去做流产。我问:“你自己不能做吗?”

左梅说:“流产得开证明,可我总不能找村里去开证明啊。”

我说:“让我做你男朋友?”

左梅说:“有男朋友也不行。我打听过,你表姐好像有同学在县医院。”

去海边

表姐自然认不出左梅和右梅,我带了左梅去找她,她还以为是右梅。听我一说,罗莉安瞪我一眼,啥也没说。等我左梅从手术室出来,罗莉安再三再四叮嘱我:“不是说找人托关系麻烦,我是替右梅担心,流产会伤人身体,带来后遗症。”说完对左梅说:“回家好好养着,别总是由着他。”

从医院出来,左梅说不想回家,免得爸妈问起来。我问她是不是还回海边,左梅点点头。左梅让我送她去海边,顺便见见右梅。左梅说:“其实右梅心里还是有你,就看你能不能安分找点事做。”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问左梅:“依你看,我能做啥?”

左梅说:“想发财就学着做生意,一般过过日子,随便找份工作做做就行,这年头只要能做,都能过日子。”

我说:“我想发财,然后把你和右梅都娶了。”

左梅说:“我没奢望你娶我,假如你能和右梅结婚,我就做你情人,做你一辈子情人。”

我说:“万一让右梅知道,她掐不死我也会掐死你。”

左梅说:“你还想当着她面搞我?”

坐上去海边小镇的班车,我问左梅:“是不是还痛?”

左梅摇摇头说:“有你在,我想痛也痛不起来。就是医生让我休息一个月,有点犯难。没想到你那么强悍,都把人搞晕了。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与人搞过?”

我说:“相信我,真没有。只是我听说多了,又看了些书,想不懂自通也难。”

左梅依偎着我说:“真心希望你和右梅能好。”

把左梅送到海边小镇,我当夜搭了便车赶回提花镇。我一直惦记着丁梅,可又不敢去看她。

确切的消息是:王阿大被抓;阿四正和丁梅闹离婚;丁梅已不在提花镇上,去海边姐姐家了。

八月中的一天,我再去海边小镇时,我遇到了丁梅的二姐。二姐叫二梅,长相随她母亲,比丁梅要矮半个头。二梅见了我倒很客气,因为她做姑娘时还做一段时间的代课老师,教过我。我们还叫她梅老师呢。

二梅问我:“罗天根,你咋也来海边了?”

我说:“呆在家里没事,想过来找份事做。”

二梅说:“要不你去我家店里做,怎么样?”

我问:“你开了什么店?”

二梅说:“电器店,卖彩电冰箱洗衣机,简单,平时除了送送货,便是跟我一起去进货。看店由丁梅呢。”

我一听,心快跳出来了,这世界实在离不开一个缘字,没想到上天还把我和丁梅安排到一起了。然而,我还是有顾虑,左梅和右梅那边怎么交代?万一左梅起疑心,那么右梅的事也就泡汤了。不过我实在很想随二梅去,替她做事。

我说:“要不你先试用我一下,不行再另外找人。”

二梅说:“你不行我也会主动辞退你。实际上我特希望你行。”

如果我一旦认定,我想我肯定能做好。我答应过二梅,明天一早去店里找她。

当晚我去找右梅。这也是左梅的主意。

喝酒

我找到右梅时,右梅刚下班。 左梅和右梅住一起,那会儿她正在做菜。右梅见我到来特别感到意外。左梅也惊讶,问我咋跑到海边来了。左梅当然是装的惊讶。

我说:“我想来海边找事做,刚下车就遇到二梅了,二梅问我愿意不愿意去她店里做,说除了送货,就是进货。我过来问问你们,她的店我是不是可以去。”

右梅看看我,又看看左梅。左梅问:“右,你不是和二梅有来往吗?你觉得呢?”

右梅说:“你真的愿意去?”

我说:“愿意,顺便也好学学做生意,说不定将来我也能开店。”

右梅说:“你会去当然好了,二梅姐人很好,她老公是船老大,基本不会管店里的事。以前替她送货的是一外地人,二梅姐说那人手脚不干净。你若是肯去,二梅姐也一定高兴。”

右梅脸色慢慢变了,她肯定觉得我有希望了。

左梅说:“这下我得去买酒了,庆祝罗天根浪子回头。”

右梅白了左梅一眼,嗔怪道:“哪有你这么说人家的,啥叫浪子回头?”

左梅吐吐舌头,赶紧向右梅赔不是,说:“对不起啦,右,是我说错话了。”接着还对我说:“天根,抱歉!”

左梅一走,右梅便脉脉含情地望着我,说:“以后可不许气我,好好跟着二梅姐做,知道吗?”

我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一定努力,听你的话,听二梅姐的话。”

右梅噗嗤笑出,自顾接着左梅炒菜,边炒菜边问我:“二梅姐给你安排住的地方了吗?”

我说:“她说过替我找房子。好像丁梅也在。”

右梅说:“是啊,丁梅姐也够倒霉,那天说着说着就伤心了。”

我问:“丁梅她到底怎么了?”

右梅说:“运气不好呗。不过阿四也太过分了,一点也不体谅人。”

左梅买了好几瓶啤酒回来,右梅说:“你想开店啊。”左梅说:“你我也得喝点吧。”右梅说:“那么苦的东西我才不想喝。”左梅说:“啧啧,上次不知道谁喝了三瓶,还说真好喝。”右梅见左梅揭自己的底,羞红了脸。

这顿饭吃得特欢心。不想喝的右梅也喝了两瓶。

饭后聊了一会儿天,我正想出去开旅馆,二梅找来了。二梅开了她的面包车过来。看到我们都喝了酒,说:“早知道你们喝酒,我该早点来。”左梅说:“二梅姐,要不晚上去吃夜宵?我们重新喝。”二梅说:“行啊,等下班,我把丁梅也接来,就去枫林坞吃。”

我说:“如果要喝酒,二梅姐你别开车过来,要不谁替你开会去啊。”

二梅说:“没事,喝醉了我就把车扔在那边。”

二梅人没丁梅高大,可性格比丁梅开朗,也大气。

坐着没事,二梅让右梅去买扑克牌,说四人刚好凑一桌,玩一会儿牌。打红心,左梅和二梅搭档,我和右梅搭档,不过右梅不怎么会,我们老输。

差不多时,我们坐上二梅的车去她店里。

醉了丁梅和右梅

二梅肯定和丁梅说起过我,所以见了我也丝毫没意外。看得出来,丁梅内心很恨我,不怎么搭理我。

去枫林坞的路上,右梅坐我身边,她悄悄向我靠来,我伸手抓她手时,也没回避。我捏捏她的手,往日的感觉立马回来了。可毕竟与往不同了,同车中还有左梅,还有丁梅,她俩与我的关系其实不比右梅差。尤其是左梅,她偷偷看我好几回了,巴不得能单独与我相处。

我不知道今晚会与谁同眠。

枫林坞是水上餐厅,我们赶到时,已经找不到位子。我们先点了菜,然后去海边溜达一圈。回来,菜已经上了好几只。

看得出来,除了右梅外,谁都希望我喝醉。于是出现了谁都想敬我酒时,右梅总会及时站出来,要么替我挡了,要么替我负担了,到后来,第一个醉的还是右梅。

丁梅也醉了很快,我想她可能心情不好,喝得快,也猛。左梅说:“二梅姐,我们不能再喝了,要不然得趴在海滩过夜了。”我也说:“是差不多了。再喝我也会倒了。”

那就少喝点,把开启的瓶子酒和杯中酒喝掉。

我和左梅都不让二梅开车,二梅坚持说自己没事。二梅还透露说:“自己喝过一箱啤酒也没醉呢。”

我把右梅抱上车,回头再帮二梅和左梅把丁梅抬上。丁梅实在太重,我一人抬她上半身,左梅和二梅两人各抬一只脚都感觉沉。

二梅说:“得先把丁梅送回去,要不然她今晚就得睡汽车了。”

汽车开到她家,三人再合力把丁梅弄到客厅沙发,二梅说:“算了,先让她睡一会儿,等她醒来再说。”

把我们送回左梅和右梅的宿舍,二梅问:“你们今晚怎么睡?”

我说:“我开好旅馆了,很近的。”

二梅说:“那行,我先回去了。到时候你去我哪儿报销。”

左梅知道我在骗二梅,等二梅一走,她便抿嘴笑了,问道:“晚上真住旅馆去?”

我说:“是啊,要不我睡哪儿?”

左梅说:“就不能挤一下?”

左梅说完,去端了水进来,她要给右梅洗脸洗脚。左梅见我还愣着,说:“干吗愣着,帮她脱掉外衣啊。”

我把右梅身子扶正,然后动手解她的扣子。左梅见我解得小心翼翼,说道:“对右梅就是温柔。”我冲她“嘘”了一下。左梅便贴了我耳根说:“动作麻利点,人家都等你老半天了。”

望着右梅的身段,我再看看左梅的,感觉两人真没多少差异。于是禁不住猜想,假如和右梅**,她也会这么疯狂吗?

尚未想够,左梅提醒我了:“走吧。”

我问:“去哪里?”

左梅说:“还能去哪里,去海边。”

我知道左梅想去海边的目的,问道:“你够一月了吗?”

左梅说:“就差几天而已。”

真要去海边,我对右梅不放心了。我拉了左梅到外屋。外屋是厨房,空间不算小。我已经想过,今晚自己就住外屋。

到外屋,我问左梅:“能不能找到草席?”

左梅说:“你说睡这儿?”

我点点头。

左梅说:“有张沙发席。”

我说:“可以了。”

左梅找了沙发席出来。还是竹编的。我铺上。

浑身冒汗

左梅见我要睡外屋,拉拉我说:“我不要这儿搞,会憋死的。 ”

我说:“万一右梅有事,比如呕吐了什么的,怎么办?”

左梅说:“她都睡沉了,应该不会吧。”

我说:“哪不行,我不能顾了你不顾她,你们都是我的心爱。”

左梅说:“谁信你,我知道右梅才是你真正的心爱,我只是送上门的贱货。随你,你想这儿就这儿,谁让我贱呢!”

我说:“你如果这样说,我宁可不要,多伤人。”

左梅说:“就你心气高,敢这样说我,你这话难道不伤人?你真以为我为要而要?如果你对右梅一样,我也会忍。”

左梅说完,拿了脸盆又去端水,然后关上门,也不去卫生间,就当着我面脱了衣裳,替自己擦洗身子,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暗暗亢奋,忍着不去碰她。好一会儿,左梅才回过头来,见她泪水汪汪,只瞥我一眼,泪水就扑簌簌落下来。

我无法不作为,走近她,拿过毛巾替她擦拭。左梅双手抱胸,摇摇头,示意不要。我说:“别这样好不好,我错了,向你赔不是行不?”

左梅没出声,蹲下身子,还无声地流泪。

我在她身后蹲下,替她擦背。左梅还是无动于衷。

要不是里面躺着右梅,我会有很多办法哄她,现在我担心右梅醒来,到底不敢放肆。然而,我还是伸出手,从她下身,由后向前摸去。我想,我只能以这种方式去打动她了。

摸到她的口子,左梅忸怩一下身子,不想让我碰她,当我拿手指滑过她的口子,左梅却浑身颤了一下,再浅浅挖她,她忍不住向后倾来。

我把她托住,然后从她身后抱她起来,轻轻放在沙发席上。窄窄的沙发席,刚够她躺下。

我过去把灯关上,再退下自己的裤子,一面朝她爬去,一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左梅忍不住轻声喊道:“天根,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我抽动,左梅没出声,可我能明显感觉她在暗暗使力,没一会儿浑身冒汗,整个人跟落过水一样。

我也尽量保持无声。抽送着,感觉着。屋里只有轻微的身体与身体摩擦声,以及无法消去的“嚯嚯”抽送声。

左梅没像上次那样胡乱地抓我,更无欲将我撕碎的野蛮动作,她把重心和力量完全集中在一个点上,又竭尽全力地迎合着我。

最无法忍受的时刻,左梅喊道:“天根,给,给我!”仿佛将自己逼到悬崖边,然后纵身一跳,直让自己粉身碎骨。

三人挤一床

迷迷糊糊不知几点了,我被开关声惊醒,睁开眼看到右梅坐在床沿。我没去开旅馆,也没睡外屋,睡在她们床下的地上。右梅看看我,又看看床上睡她身边左梅,然后又看看自己半露的身体,问道:“左梅也喝醉了吗?”

我说:“你们都喝了差不多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右梅说:“还晕乎乎的。我想去卫生间。”

我起身,让出路,还想扶她去。右梅笑了:“没那么严重,我自己能走。”

我还是扶了她一把。

右梅从卫生间回来,在外屋找水喝,回头又放水在擦洗。回来时精神多了。

右梅和左梅都中等个儿,瓜子脸,柳叶眉,鼻梁挺而直。嘴不大,倒也不像是樱桃嘴。让我感觉来,她俩最让人心动的还是肌肤。白皙又细腻柔滑。姐妹俩随妈。

我和右梅的事,她妈没特别反对,他爸非常对我不看好而坚持让右梅与我分手。所以左梅说,哪怕能找个再简单的事做,我爸就不会再反对了。

右梅见我还坐着,问道:“干吗躺地上,都八月了,会凉的。”

我说:“不凉,挺好。”

右梅还是让让身子说:“挤挤,来床上睡吧。”

左梅侧身睡在里边,右梅的挪动惊动她了,也醒来。右梅说:“你往里挪点,让天根睡床上。”

左梅说:“我想上厕所。”说着,也起身。

左梅穿着吊带睡裙,我知道她里面是空的。左梅一出屋,右梅便腾出位子来。我说:“我还是睡地上吧,别挤了。”

左梅回来,见我们俩在说话,问道:“你们怎么都不睡啦?”

右梅问:“你也喝多了?”

左梅说:“起初没感觉,后来也迷糊了。右,你昨晚够带劲,天根,你可得记住老右的好。”

我嘻嘻一笑说:“以后不能再这么喝。不过右梅你酒量确实不错。”

右梅拿过手表看看,说:“都三点了,别说了,睡吧。”

右梅把灯一关,又说:“上面睡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去了,在另一头挨着右梅躺下。起初朝外侧躺,之后感觉这样子反而挤,翻身朝里躺,让半个臀部落在床外。

右梅起初平躺,见我转身,她也转身,我感觉她朝里躺了。我试探着去抱她的脚,右梅僵了一下,还是放松了。我抱着,轻轻捏着她的脚。右梅也没特别反应。

静躺了一会,左梅说:“你们俩可别弄出声音来,要不然我会睡不着的。”

右梅拍左梅的屁股,“啪”地很响。

我悄然摸到右梅的大腿,右梅将我的手扳开。

左梅说:“我们应该弄个大床,然后三个人每天睡一床,热闹。”

右梅说:“那以后就让你们睡一床,我单个睡去。”

左梅说:“小气鬼。”

我无声地抚摸着右梅的小腿,右梅没拒绝。我油然把身子贴着她时,右梅同样没有拒绝。

第二天左梅醒来早,她羞右梅和我,说搂了那么紧!右梅红红脸说:“眼馋了,你也找人搂去!”左梅说:“肯借我么?”右梅拧她的手臂,左梅“哇哇”叫着又喊:“妈呀,右梅欺负我啦!”

丁梅爆发了

八月份还是家电淡季,偶尔才有人进店里看看问问。真正买主很少。二梅在时,我不敢怎么和丁梅说话,丁梅也装了爱理不理。二梅一走,我想和丁梅说话,没想到丁梅还是爱理不理。我说:“丁梅姐,真对不起,是我……”丁梅很平淡地看我一眼,说:“和你没关系,这事你就别跟我提了。”

我无法理解此刻丁梅心里所想,趁她去橱柜后面整理空箱子时,我跟了过去。我说:“我替你整。”

丁梅也没说不让我整,看我整,自己也整。整着整着,丁梅说话了,她说:“啥事不能做,非要跟着我?”

我说:“也不是故意的,那天碰巧遇到二梅姐了。”

丁梅说:“这我知道,可你明明知道我在这儿,干吗答应我姐?”

我说:“我觉得也没啥啊,你不想看到我,是不是?”

丁梅说:“知道还不赶紧走人?”

我说:“那么说你还是恨我。”

丁梅说:“恨你有啥用,你能让我回到过去吗?”

我说:“哪肯定不行,我又不是神仙。”

丁梅说:“跟你说彻底了,看到你只能让我想起伤心事,你走吧!”

我问:“干吗凶巴巴,人家不是关心你么。就算让我走,也得等二梅姐来了才行。”

丁梅说:“用不着等她来。等她回来,我就说我们吵架了,让我把你赶走了。”

我说:“不过你别忘了,我就是为你才来到海边的。”

丁梅冷笑一声说:“鬼信你!还口口声声说找我,你找的是童家姐妹,如果我没猜错,昨晚左拥右抱了吧?你他妈的真霸道,一拖二还不够,还想一拖三!告诉你,这世界就算剩你一个男人了,我也不稀罕你来找我!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丁梅终于爆发了。

丁梅的话没让我吃惊,吃惊的是二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站在店铺的侧门,看着我和丁梅。

见我看到她了,二梅朝我走来,她当然很愤怒,盯着我说:“你走吧!我也不想看到你!”

这样的结果是我万万没想到。如果不是二梅这么说,我还不一定离开。二梅既然开口了,还说了狠话,我再也无地自容了。我一转身就出了铺子。

沿街走,我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边走边琢磨。大概走过半条街,二梅的车追了上来,车子在我前面停下,二梅让我上车。我咬咬牙,最后还是上了车。

走完街市,二梅往镇外开,开出很多路,二梅才停下来。二梅说:“下车。”

这里也是海边,一个小山嘴,山脚下有海滩,此刻正涨潮时,海水拍打着海滩。二梅在前,我跟着。

近水时,二梅才停下来,然后回身正对着我,问道:“到底咋回事,你告诉我。”

我不敢正视她,低沉着脑袋,然后蹲下身子,抓了块卵石拿在手上玩。二梅干脆坐在地上,双腿盘着。她下身穿着牛仔裤,上身是白色丝绸衫。海风将她的头发吹乱,把丝绸衫吹出很深的皱褶。她理理头发,但没啥效果。

见我不说话,二梅又说:“男子汉,敢作敢当才是,干吗不肯说了?”

我抬头望着海面,略顿才开口:“其实也没啥,就是……”我不知从何说起。二梅问:“就是啥?说吧。”

我看二梅一眼,吞吞吐吐地说:“是这样,那天我去洗头,阿四不在,我和丁梅姐做了那事,后来丁梅姐让我晚上去上溪坑等她,结果我没去,然后她就出事了。”

二梅说:“怪不得她那么恨你。”

我说:“该让她恨,都是我害了她。”

二梅说:“你真是害人不浅。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既然答应了,就不应该失约。都知道做这事的人,还当过家家啊?”

我说:“哪想到她会一个人下水,又遇到死阿大。”

二梅说:“童家姐妹知道这事不?”

我说:“哪能让她们知道,要不然她们还能理我啊。”

二梅说:“你还真能,居然丁梅都会让你到手。”

我抬头看看她,二梅却说:“色迷迷的,你还想勾引我啊。”我说:“哪敢。实话告诉你,丁梅那事一出,我内心都快崩溃了,来海边,真是想看看她怎么样了。”

二梅说:“这么说来你对咱丁梅还有感情了?”

我说:“多少有点。”

二梅说:“那童家姐妹呢?你不会说,都有点吧?你们男人哪,一个字,就是花。感情不感情都是骗人而已。我说得没错吧。”

我不敢看她了,生怕二梅又说我色迷迷。孤男寡女的说这事,不起心才怪,一起心,看她时目光里多少会带点东西出来。

二梅说:“行了,不难为你了。再说也不合适说。”

二梅挽留我

离开海滩时,二梅问我是不是还去童家姐妹哪儿,我说:“丁梅姐这样子,我不能再去你店里,她们如果问起来,我咋回答呢。 ”我表示无奈。

二梅问:“你和童家姐妹是玩玩还是真处对象?”

我说:“真处对象。”

二梅说:“和右梅?”

我说:“是。”

二梅说:“可我看上去左梅好像更喜欢你。左梅开朗活泼,你不会真像丁梅说的那样,左拥右抱吧。”

我不能迟疑,果断地说:“哪会。”

二梅看出我紧张来了,“嘻嘻”一笑说:“在我面前没啥好紧张的,我见过的男人多了,一看就能知道你们心里想着什么。我觉得丁梅说的没错,你真有那么个心思。再说,你会勾引丁梅,一样也会勾引别的女人。我说得没错吧?”

说话时正好上坡,我和二梅并肩走着,我扭头看她,她也看我,我发现二梅目光也异样。二梅男人在船上,她是不是也有这个意思了呢?

二梅说:“用不着这么看我,我不是丁梅,更不是右梅。”

上车,二梅问我:“说吧,怎么走。”

我思量过,说:“要不送我去车站,暂时回家。”

二梅扭头盯着我说:“你也太脆弱了吧,那么点小疙瘩就让你解不开了,就想着逃避?”

我说:“哪你说我该怎么办?还去你店里,与丁梅姐干瞪眼?”

二梅说:“谁说让你现在就去我店里了,丁梅的事还没完,她心里也烦着。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说不准你们真吵起来了。别看她平时文绉绉,一旦发起火来,比我厉害多了。依我看,你还是留在海边,工作可以慢慢找,右梅那里,可以找个借口说,就说不习惯,看店没自由好了。”

听得出来,二梅在挽留我。

当然我也看出她有心思了。见我看她,二梅说:“别总是这样看我,有话就说出来,我在海边时间长了,早习惯了。海边人可不像山里人,爽直着哪。”

我突然问她:“你们是不是很随意?”

二梅瞟了我一眼,说:“你倒是比爽直还爽直。行,你既然说穿了,我就顺着你了。这样说吧,随意也得看情况,看人。总不能阿狗阿猫不分,乱随意吧。你说呢?”

我说:“没经历过,不知道。”

二梅乜了我一眼说:“要不要开开眼界?说不定我会很疯呢。”

我说:“其实我早看出来了。”

二梅说:“说明你也动心思了。”

二梅迅速将车启动,继续往前开去。

张扬的二梅

沿海公路弯弯绕绕,很快出现了沙滩和松林相间的海景。我问二梅:“你男人多长时间回来一趟?”二梅说:“没准,可能一个月,可能两三个月。”

二梅又说:“知道大概就行,别问了太清楚,要不然会扫兴。”

车在湾头停下,二梅指指爬进海中的那座浓绿色岛尾说:“一会儿我们去那边。”

我准备下车,二梅去爬到后车厢去了,打开旅行包,从包里取出条咖啡色裙子。二梅冲我笑笑,随即解开裤腰带,脱下牛仔裤,见我看着她,又笑嘻嘻说:“看吧,反正一会儿也得让你看。”

把牛仔裤放到座椅,二梅再看我一眼,不假思索,又脱下内裤,然后侧着脑袋问我:“想看吗?”

我点点头,二梅边缓缓展开自己的双腿。

看上去二梅的毛毛比丁梅和右梅都要密,也黑。二梅见我还盯着,干脆伸手扒扒那口子,问我:“看清了吗?”

我忍不住要爬过去,二梅却把双腿收了,然后敏捷地将裙子套上。

进入林子,风也不见小。二梅走在前头,我尾随。走到近水时,二梅突然解开上衣扣,然后双手一展,任凭海风吹拂。丝绸衫成了飘扬的旗帜,很快就被吹脱,我一把接住,搂在怀里。

二梅回头,问道:“爽不爽?”

我点点头,又大声回答说:“爽,太爽了!”

我把她的丝绸衫往自己身上一系,期待她下一个动作。

二梅果然一个回头,再解下她的胸罩,也随手一甩,让我接去。我没接到,胸罩落在一棵小松树上了。未等我捡起,二梅身上的裙子也掉了。

她旋转着,像天使,更像妖女,还不时地冲我做挑逗的动作。她的**大小不亚于丁梅,只是稍微有些下垂。

我简直要发疯,忍不住大喊起来:“孙二梅,孙老师,你真他妈的风骚!”

二梅压根不把我的骂声入耳,还你行我素,还无限陶醉中。我仿佛成了她的观众,而面对观众,二梅又愈加的兴奋起来。我暗骂道:不愧是运扶佬生的女儿,多妖艳,多骚情!想起运扶佬,油然想起那次在下凉亭拨弄他那神勇的大蛇的情形来。

就在近水处,二梅停下来,一手扶着树身,一条腿一抬,一直抬到两腿成直线。

一览无余真风光,我算是开眼界了。忙不迭地把她的衣裙往灌木丛一塞,以防风刮走。之后,自己也脱了个精光。

等我靠近,二梅却把脚收了,然后冲我的下体拿脚尖勾勾,说:“软不邋遢的,我可不喜欢。”

别停下,宝贝

我说:“还不到火候哩。 ”

二梅说:“我倒要看看,到了火候,你能变成啥模样出来。”

这话有点伤我自尊了,心想,早知道今天会有那么一出,昨晚就不和左梅做了。反正左梅也没强求。

我坐到草地,套弄了无数下,那杆子才成了真正的肉饼子。二梅蹲下来,捏捏我,说:“是不是被我吓着了?算了,还是让我替你效劳吧。”

说完,二梅已经趴在我身上。

这招特灵,二梅才吮吸两口,我的那杆子已经立马变得坚挺无比。二梅松口,拿手指轻轻弹过两下说:“原来是装的。”

二梅似乎不急,她退后半步也坐在草地,正对着我,把双腿展开。

“你不是想看吗?就这样,别过来,可要忍住哦。”

二梅再挪挪身子,背靠着树,然后让我也挪挪位子,正对着她。她再次展开双腿,扒着宽度的那口子让我看仔细。

我说:“看不清。”

二梅说:“近视眼啊!”

爬到她跟前,我凑近了看。二梅说:“赖皮,靠了那么近,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我拿手指揉揉她的花蕾,说道:“忍不住更好。”

二梅起呻吟,说:“行了,来吧。”

我知道这样有些简单了,和上次与丁梅一样,我们进入很快。可上次丁梅是怕人家来敲门,让我速战速决,这回大不相同。

二梅见我跪地不动,拉我到她胸前,让我亲她的**,亲她的全身。嘴里呐呐道:“你他妈的其实也知道**。敢不敢亲我下面?”

我说:“你躺平了,我亲遍你的全身。”

二梅说:“别,我会等不住,已经差一口气,你直接亲我的蒂,知道吗?那个蒂。”

二梅躺平,双手扒开,露出殷红的肉瓣,说:“看到没有?最上面那个高起的点。舔它,轻轻地舔它。”

理论上当然知道,实际也有见过,只是上两回没那么仔细罢了。我伏下去,然后拿舌尖轻轻舔它。只一下,二梅就起痉挛。再一下,二梅的臀部就开始扭动。接着,二梅便按耐不住浑身扭动起来。呼吸在加快,嘴上在说:“别停下,宝贝。别停下,老公……”

一路下去全是老公了。

二梅显然已经**,满脸通红,又豆大的汗珠直冒。我摇摇已达到饱和状态的神勇说:“再也忍不住了,我想插了。”

二梅喊道:“给我老公,快给我!”

我双手托住她的双腿,脚尖几乎过了她的头顶,然后腾出一只手,把着神勇般的魔器直刺向那殷红的肉瓣间。

几番抽送,我再次掉入深渊,想起运扶佬的神勇,我愈觉得刺激。

这肉瓣可是神勇造就的结晶,说不上完美,可也魅力无穷。

相比丁梅和左梅,二梅做完以后干脆多了。做罢,擦干净,把门一关,衣裤套上,立马又成了良家妇女。

白洋岛“来勿来”

怕又和丁梅起冲突,二梅说:“要不你过三天再去店里,我给你点钱,你坐船去白洋岛玩玩,右梅那里我去说,就说你替我送货去海岛了。 ”

我说问她:“白洋岛有啥好玩?”

二梅说:“去了你自然知道。只是到了岛上别不肯回来了。”

想想感觉二梅这个主意倒不错,于是就去白洋岛。二梅送我到客轮码头,替我买了票,再塞给我些钱,让我登船去了。

上船一问,旁客告诉我说道白洋岛需要三四个小时。旅客不多,我便找了个空位子躺下。自然还有很多像我这样躺着。

二梅也神勇,把我折腾得够呛,一躺下我沉睡去了。

开始做梦,梦里起初和左梅吵架,后来变成与丁梅吵了,丁梅让我还他老公,她撒泼,我便不客气地与她厮打。打着打着,浑身突然乏力,然后脚下一空,人从半空中掉下来,还不见底。那种在半空中翻腾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然后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睁开眼透过船窗一看,眼前不再是湛蓝的天空,而是杂树丛生一片葱绿的岛巅了。原来船靠岸了。

近看自然也看不出那是岛,和海边小镇也没啥两样。随船客们上船到码头,码头上倒也等候了无数脚踏三轮车。我随便找了辆坐上去,说去旅馆。我还累着,压根没打算走走玩玩,心想等晚上睡够,余下来几天足够我玩了。

“去哪家旅馆?”车夫问我。

我说:“这里有很多旅馆吗?”

车夫说:“多了去了,你想住好点也有宾馆。”

我说:“我平头百姓,你就随便拉我去便宜点旅馆行了。”

车夫说:“行!”

付车夫钱时我就感觉到这岛上民风好极了。我预先没问价,拉我不下三四里路,只要我三块。我给他五块,说别找了,车夫说:“那不行,码头到街上就三块。”坚持找我两块。

我仿佛来到世外桃源了。

走进小街,遇到的第一家旅店叫来勿来。我抬头小端详,进门便问老板娘起这名有啥讲究没有。矮矮胖胖的老板娘说:“没啥讲究,我老公没文化,随口取的名。”我说:“这名取得妙。你看,问问过路人 ‘来勿来’,客人要走了,还问下次‘来勿来’,你说妙不妙?”老板娘“嘻嘻”一笑说:“你们文化人就是不一样,上次有位北京来的作家也这么解释来着,后来我老公还请他题了字呢,正叫人做新匾呢。”

我得意了,可嘴上说:“我可不是啥文化人,我就一流浪汉,你看看,我来开旅店,光身一个呢。”

老板娘笑笑说:“你真来住店啊?”

我说:“你看看,你都不把我当客人呢。”

老板娘说:“我哪不是没把你当客人,见你啥行头都没有,还以为你已经在哪家店住下了呢。”

我说:“我是提花镇人,在璐镇做事,今会儿没事便来岛上玩玩。”

说着,我摸出身份证递给她。

老板娘说:“不管你是不是文化人,就凭你刚才的那些话,我给你打对折了,你说你住几天?”

我开心极了,没想到这几句话居然也值那么多钱。每天三十算来,住三天的话就抵上四十五块了。我就说住三天。

一群青文学女青年

去街上简单吃了点,又好好冲洗了一番,便蒙头大睡,等醒来已是昏天黑地。然后听到楼下有人说笑,待我洗漱过下楼去,他们还在说笑。原来看店的换了老板,一群城里姑娘围着老板问岛上有啥好玩的。老板一口气说了十几个好玩的地方,姑娘们边听边记在本本上,不懂时还重复问。

刚好老板娘出来,见了我就对她老公说:“我跟你说的就是他,他还不承认自己是文化人呢。”

姑娘们一听也回头来看我,看得我怪不好意思,我赶紧说:“我真不是啥文化人,实实在在的农民,大老粗。”

姑娘们“咯咯咯”飞笑起来,其中一位大眼睛说:“可别谦虚了,不是说,过分谦虚也是骄傲么。”说完,又引来满堂的笑。

我说:“承蒙你们看得起,今晚我请你们吃宵夜,怎么样?”

有人说:“要是我们不客气呢?”

我说:“小看我了不是?说出了的话肯定兑现,就看你们给不给面子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姑娘可能是城里来的大学生。离开学还有些时日,她们慕名来岛上玩了。

我这么一说,众口说给面子,于是问老板哪里才能吃到白洋岛正味宵夜。老板说:“这街上你们随便找一家就行,保证你们满意。”

姑娘们嘻嘻哈哈簇拥上我了。我数数,一共有六位。

要说人生有过无数得意,这回似乎是得意中的得意了。

我边走边问她们是不是大学生,她们说:“给个理由,为啥说我们是大学生。”我说:“感觉,不过让我说还真说不上来。”

大眼睛姑娘说:“哪今晚当该你请客了,若是打赌的话,你也输了。我们哪,压根不是啥大学生,都社会青年。”

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是一群文学青年,在某杂志看到北京来的作家回去后写的《白洋岛散记》之后,寻迹来了。

我说:“怪不得老板娘会向你们介绍我呢。”

大眼睛说:“你到底什么身份?”

我说:“我真是一流浪人。”

短头发方脸的姑娘说:“流浪人才有内涵,哪你说说都到过那些地方?”

我说:“整座提花山我都到过。”

姑娘们说:“我们怎么从来没听说提花山。”

我随口说:“你们从哪里坐船过来?”

大眼睛说:“璐镇。”

我说:“从县城过完平原,一直到璐镇,这些山其实都属于提花山。最高峰叫铸剑峰,八百多米。相传越王勾践来提花山铸剑留下的地名。”

短头发方脸说:“那肯定是讹传,越王勾践是龙泉宝剑。”

我说:“历史也就雾里看花,其实压根没几样是真的。别说几千几百年事,就是现实中一件事,等几个人传过之后也早已失真了。反正啊,提花山到处都是传说。顶多是和梅有关,啥梅岭啦,梅福庵啦,梅里师太啦,你们要有机会去提花山玩,肯定能找到好些东西来。对了,还有炼丹洞哪。这倒是真的,我去过。”

我添油加醋地说,尽量把提花山说得神乎其神。姑娘们听了哪还顾得上吃,全盯着我一个人说话。我说:我们应该喝点酒。

大眼睛说:“喝酒不行,误事,明早起来还有十几个景点等着我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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