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 - xp1024.com
《情敌》


情敵(一)

情敌(一)个心情故事作者:奴家(一)我的学长,我的男友週旋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滋味怎样?就好像拔河的那根绳子,两端有力量在拉扯着,是一场爱情的角力。

同时给两个男人迷上了,两个都要完全得着我。

他们知道对方的存在,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在得到我却又得不到之问。

他们都没有把握我会倒向那一方。

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男友。

另一个是不能说出来的人没错,我在搞三角恋。

而我享受着这种畸型的,变态的爱情。

但我没玩弄爱情,被玩弄的是我。

我的男友是我初恋情人,大学学长。

他是解开我的乳罩的第一个男人,我的第一次是他拿走的。

我告诉他,我心里存在着两个男人,从出场顺序,他是第二个。

我从起初就不隐瞒他,有第三者存在。

他是在大学校园学生交流站和我交朋友的。

他是体操队队长,锋头人物。

他发电邮给我,説他想我做他女朋友。

他在英文系办的辩论会发现我的。

我是其中一位辩论者,题目是“真爱可等待”,我的立场是反方。

他被我锐利的词锋所吸引。

我作了最后发言后,全场掌声雷动。

不过我没拿冠军。

评判席都认为无论辩才和英语咬字,遣词调句,和没有文稿的反驳发言都佔优,但是所表达的爱情观太頽废太灰暗,而判我败了。

我早料到,不失望。

他竟看中了我。

他写道:你知我是谁。

可以跟妳交往吗?我说,学长,校园里人人都认识你。

你有很多女朋友了,为什么找我?他说,她们只不过是仰慕我的人。

我说,但是我有男朋友了。

他说,给我机会,把妳从他手中抢过来。

他蛮有自信的和我约会。

第一次约会就牵起我手,分手时和我接吻。

校园里不知多少女生让他吻过,或以和他接过吻为荣。

他以为己经征服了我。

以后,约会频频,每次都有更亲密的抚触。

我们在校园出双入对,每天相见,我被被视为他固定的女朋友。

他不知道他的情敌是谁,把他当做不存在,以为我是耍笑,撩拨他。

在牌面上,他佔尽上风,和我终日腻在一起,我跟本腾不出时间给那个人。

他用吻和爱抚宣示了对我的身体的佔有权,甚至把我的小内裤在我裙底下褪到膝盖,抚弄我的私处。

可是,我们接吻时,我的眼睛迷茫地向远处看,人在他怀里,心好像放在另一处地方。

他终于説,看不透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没告诉他,和他接吻时,当他的手潜到我的裙子时,有时我在想着另一个男人。

我所说的那个男朋友,其实不是男朋友。

学长男朋友的地位,他稳握手中,但他的情敌,他摸不清楚。

他説,我好像灰姑娘一样,在一个限定的时间就要从他身边消失。

我要家,他知道我有个爸爸在家里等门,不许外宿。

他希望我能告诉他,他怎样做才可以夺走我的心。

他恨透了心里那个不踏实感觉。

苦苦追问我和那个男人的感情到了那个地步。

我告诉他,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我另一个男人到底是谁?和他感情有多深,任由他瞎猜,我不能说。

说也说不清楚。

我们之间的矛盾,教他耐不下去。

他快毕业了,到了一个摊牌的地步。

那一晚,他把我偷偷地带进去体操队的集训营。

在他的床上相拥互吻。

他换了个方法剌探我的口风。

“那个男人有没有和你吻过?”

我告诉他没有。

他不相信。

但我坚决的説没有,他面露得意的神情。

但我又说:“不过,他那昨晚解开了我睡衣的钮扣,摸了我的大腿,也探进睡裙里,揽腰抚背。”

他眼里红筋毕现,妒火如焚的栲问我。

“有没有跟他上过床,做过爱?”

我告诉他,在精神上,做过。

事实上,还没有。

他听不明白我的话,追问:“是从前的事,还是最近的事。”

“不要迫我说些自己也不明白的事。信不信由你。我和他没接过吻,没上过床就是。”

我的男友仍不相信,像疯了一样,搂着我,狂吻我,把我衣服的钮扣都全解开,扯脱我的内裤,把我乳罩的撘扣都拉破了。

我也替他脱了T恤,现出一身像罗马大理石凋像的结实肌肉。

胸口起伏着,鼻息沉重。

他扑倒我,按在床上,吻遍我全身。

我不躲闪,平放着腿,微微张开,让他像头狮子舔我的阴唇和大腿根。

我随着本能,把动权拿过来,向他需着吻和爱抚。

我的两颗豆豆,给他又舔又咬,弄得像子弹般坚硬,却又像橡皮般柔韧,我配了他起伏的节奏,挺腰摆动,和他的胸肌磨蹭着。

他那又硬又粗的东西,在我大腿间撩拨着,感受到他龟头带着湿滑的分泌物。

我一手抓住他,往我里面塞,把大腿紧紧起来,把它困在我里面。

他顺势压下来,给我表演窄距俯卧撑。

我摆布了他,他给我的摆布惹火了,盲目地冲刺,抽插,近乎强暴。

我的乳房给他使劲地压下来,压扁了,啪啪有声。

如果是汽球早已给挤破了。

他对我说,我爱妳,妳明白吗?我紧紧的搂住他,把大腿上,紧紧夹着他,用我的阴道挤压他。

他打了个颠,一股强劲的脉冲动力逼进我的体内,同时间,一阵要尿尿的感觉,从里面发出。

他发射了,我潮催了。

但他没停顿,像机械人一样做活塞动作。

我用力地把他推开,对他说弄得我很痛。

告诉他,这是我的第一次。

他不相信。

我用纸巾抹乾下体,给他看那染了的一片的落红。

他才冷静下来,温柔地拥抱我,吻我,为刚才的失控道歉,说他相信了。

答应以后对我会放多些温柔。

以后,他常常和我做爱,他受过严格训练做高质素的体操动作,做爱也追求质和量的完美。

就是为着这肉体的亲密,我常常上他的床。

但是,完美的性爱,并不能完全满足我。

他感觉到在我心底深处,有一种对亲密关係的渴求,但觉得是羞耻的,罪恶的。

他曾提出要我搬出来与他住在一起,甚至谈婚事,我总是觉得爱他不够,不能够让我离开另一个男人,就是我爸爸,去和他共渡此生。

那另一只常常在我身上爱抚着的手,是不能说出来是谁的手。

它是那只给我罪恶感的手,我爸爸的手。

我爱上了爸爸,爸爸也爱上我。

他是我生命里第一个男人,我们之间藴酿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变质的爱。

变了质的爱,有些酸,有些甜。

ang我就是喜欢这种不简单,不常的滋味。

但是他嚐不到我爱情初熟的果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心里有一根刺,但他不能怪我。

他栽培了,却犹疑,不及时採摘,给别人嚐了。

情敵(二,完二)

情敌(二,完)个心情故事:情敌(二,完)作者:奴家(二)的爸爸,我的情人週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是很累的。

我的男友开始怀疑我和爸爸染,因为他实在猜不到,摸不透他的那位情敌是何方神圣,除了我家的那个男人。他只能上我的电子相簿,给他溜灠权限的部份,看到我们父女的照。他说我是“仙履奇缘”的仙蒂里娜,时限一到就要跑掉。做完爱就看表,然后打电话。躲开他才悄声説话,放下电话就穿衣家去。他知道电话的那端是他的情敌,他的对手在离我不远的黑暗角落里。有时,他的手会放在我膝盖上,轻轻地揉。

我的爸爸挺会吃我男友的醋。上大学了,他知道不能用从前的方法约束我交男友。週末,假期常不在家,他会向我閙脾气。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那一天我和男友做过爱他都知道,他的我有一招,他的脸色特别难看。和也有一招,向他发嗲功,拉长音説些好话,偎依在他怀里,他就会弃械投降。

我对男女关係的开放态度,和特别强的性慾望,是爸爸一手调校出来的。我的性生活史,要从读高中时母亲亡故说起。爸爸再没有女人。我就是他的女人。父女俩都需要有一个肩膀可以靠一靠,照顾彼此照顾着生活。渐渐地,我感觉到了爸爸的亲暱中,有别的意图。感觉不一样了。

我慢慢发现,爸爸对我的注视有点那个,像男生看女生的角度,他的眼神令我十分不自在。开始时很单纯,幼稚,没有什么异性吸引的意识。在家裏,我腻在他怀里时,但他的抚摸变了味,他是在享受我的身体给他的感觉。在大学的校园,我让第一次约会我的男生牵我手,他手心传过来的,就是那感觉了。

代妈妈照顾爸爸,是我心中的意愿。照顾归照顾,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吸引会存在父女之间。我猜爸爸顾虑到有失身分,每次的爱抚,轻如羽毛的,落在我的大腿、胳膊、腰间。趁我不留意,盯着我胸前耸起的尖尖和笔直的大腿。我脸红耳热了,那是我记得的最早的性醒觉。

我害羞了,这是个犯了罪的感觉。我叫我的父亲动心。我对爸爸猥琐的动作反感,厌恶。但是,同时而有的是渴望,甚至享受。我从心愿意,给寂寞的爸爸抚慰。故意,在家里穿小背心,短裤,让爸爸视觉享受。尽量和他有些肌肤的接触,在有意无意之间。

考上大学,闯开了前所未有的思想和生活空间,叫做自由。我交了男友后,隐约意会爸爸对我男友的妒意,他不想失去我。家晚了,他在等门。我从来只在男友家做爱,不敢带他家。我有两个选择,一是展翅离巢,一是留爸爸身边。

不忍心丢下爸爸。

读大学那些日子,在家的时候少了。有约会之后,归家更晚。

他总是在看电视,等着我来。为了补偿他或是想图些什么,我会坐在他身旁,靠拢他胳膊,他的手自然地搭着我肩膀。我们都不説话,盯着电视莹幕,看着画面转动。他的手轻轻摩挲我的颈弯,从肩头往下,游移,抚摸,一寸一寸的,迫近我身体更敏感的,私隐的部位挪移。那是情人的的爱抚,跟男友给我的爱抚不两样。

别的男人这样摸我叫性骚扰,但是爸爸这样对我,我体谅他,顺从他,依偎着他,尽量放鬆心情,什么也不去想。他揉我的膝盖时,自然地分开大腿,让他另一只手潜进裙子里,渐渐深入,到某一个深处,我上腿,他温暖的手心,在我大腿内侧,那里残留着我和男友做爱的气味和爱液。当他想闯进这个关口,我忽然站起来,若无其事,向他道晚安,逕自自己的房间去。

夜静,电视关了,灯熄了。轻轻的脚步声来到房门口。房门给推开一线,在黑暗中,有一双窥视的眼睛,透过我单薄的睡裙,打量我的背影和大腿的缐条。我为他转身反侧,换一个睡姿。深V领下,是一个他望眼欲穿的乳沟。

我说过,我容忍爸爸得寸进尺的侵犯,不尽是出于孝心。我和他一样心理变态,在享受着女人给挑逗的性兴奋,和给製造出来的性幻想。即是说,我们两个身体早已经通了电,并且不住升温。爸爸这具有暧昧色彩的爱抚,调校着我的身体。我对爱情有了憧憬,对性我的身体期待着有一个爱我的男人给我充分的爱抚。和男友交往不久,就和他上床。

爸爸应该感谢我的男朋友,是他让我真正懂得爸爸的欲求,意识到爸爸眼神的孤独,不单是缺了一个伴儿,还包含着强烈的性欲。男人需要发表性慾的,父亲是个健全的男人啊!他对女性有性欲求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一个和你有亲密肌肤接触的男人,会希望把性慾发表在你身上。爸爸没有别的女人,他的欲求都放在我身上,那是发展性关係的期望。他的女儿不在他掌握之中。他去找别的女人,更容易和她上床,但他偏偏不做。父女之间,身体是那麽近,但性爱生活是那么远这是他折磨自己的方法。

我的性爱生活开始后,我换了们成年人的视角去看他。除了是我父亲外,他是身边一个很亲密的男人。他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我。愿意为我付上一切。我爱他,他爱我。我随着性本能反应,跟我的男朋友走在一起,上了床,才考虑到底我爱不要他。对爸爸,本能反应是一样的,我只是掂量着,我对他的爱到了那地步,够不够得上把身体交给他。他爱我,从不明说,我只好装作没事。可是,和爸爸每一次的肉体接触,都製造了更旺盛的性慾,带到男朋友的床上解决,但爸爸只有一个女人,就是我,他怎办?

爸爸碍于最后的尊严,每到了临界点就退缩,把做爱的要求在喉咙吞进肚子。他这既可敬又可怜的模样,我也受不了。

那一天终于来了。那是我的男朋友上班后,第一个劳动节。他渴望和我一起过夜,约我外游。我再想不到理由推搪。爸爸知道我跟谁去后,十分失落,不和我说话。要就语带醋意,説他妻子死了,女儿也没有了。我贴近他的胸膛,发嗲功也无效。他就是不肯踫我。

于是我答应他,国庆假期陪他去海南旅游,算是补偿。

在天涯海角,爸爸拉着我的手,放在他手掌上,轻轻的搓揉。我心里明白他在试探我的底线。但我还不敢相信,就轻轻地踫触他的手。这次爸爸握紧了我的手,就不放开了。我看见他的眼里,充满了欲望,我心一时间也是七上八下的。他若今晚要我,我会给他吗?

爸爸拉着我的手,像情侣的姿态漫步海边,看海,照相。黄昏日落,到酒店吃饭。爸爸特意叫了一瓶红酒,我俩聊着喝着,味着过去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酒喝多了,有些迷迷糊糊。爸爸和我十指紧扣,上我们的房间。我叫爸爸先去沖个澡,然后我去,浴后,酒店的浴袍不穿,故意只穿了爸爸留在浴室的一件衬衣,大大的,好寛鬆,没戴乳罩,没把钮扣扣全。我看见爸爸红着脸一直向我的衣领里看。

我说:“爸爸你这样看人家,不理会我难为情。”

爸爸説:“宝贝,对不起,我不能不看妳。你越来越美了。”

我说:“是吗?所以你吃我男友的醋?”

“没有这事。”

“那就好了。不过,我男生吃你的醋。”

“我告诉他,有一个男人解开我的钮扣。”

“我没有!”

“你没有。但是他”

“他怎样了”

“不告诉你。”

爸爸清清喉咙说:“我承认了。我很在乎妳,害怕有一天失去妳。”

我知道他多年来都想说这话,我从床上爬起来在爸爸的唇上吻了一下,说:“早就知道了。”

Top爸爸口乾舌燥,説不出话来,一下子抱紧我。我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他再不犹豫,吻了我。四唇相接,吻着吻着。爸爸轻轻地解开我衬衣的纽扣脱去我身上的衬衣,把手放在了我裸露的乳房上。

我在他耳边悄悄地説:“爸,你想的话,我不介意……”

,爸爸终于彻底放心了,把我的三角内裤也脱掉。在爸爸面前全裸的确是害羞的。爸爸也赶快在我面前解开浴袍的腰带,什么东西都让我看了。中年男人的身体,相比我男友那一身体育健将的肌肉,真的不堪。男人的性器官看过了也平常,但爸爸的东西己经高高的挺起,像一门大炮向我瞄準。爸爸没预料我会把它拿在手里,比量它的坚挺,他竟有些怯场还是不安,赶忙环抱我,把两个裸体贴在一起,放胆爱抚我的裸体,吻我的乳房,吸啜我的乳头。

从自己父亲的口听到他不住地讚美我青春的身材,近乎崇拜,令我飘飘然。

爸爸的挑逗那近乎放肆,在我大腿深处弄得黏了一片濡湿,用的是他的舌尖。我本能地为爸爸分开大腿,摆了个淫蕩的姿势。爸爸温柔地,一手捧着我的臀儿,托起它,让我们的性器接,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我已经有过性经验,对爸爸是容易一点。积蓄多年的慾望很容易会一下发洩了,但爸爸没有像饿狼一样扑过来,而是照顾着我的需要,细心抚触我敏感之处,缓急有致的抽插起伏,引导我的身体,和他协调一致。凭他的经验,听我的呼息和低唤,知道我快要来了,再度加速推送,把我磨擦得着火了初次和爸爸做爱,心情十分複杂。我闭上眼睛,凭落在我身上的吻和爱抚,在这一刻床上的缠绵,感觉着爸爸有多爱我,有多需要我。我双腿盘缠着爸爸,吻他,在他两腿间玩弄那给予我生命的根源,他的精液和我的爱液,混和、凝结黏稠在他的阴茎和阴囊上。爸爸爱抚着我,以身体温暖着我,留住做爱的余温,直至他再度勃起,又和我肉体相连着。

爸爸的肉棒完全给我吞进去后,我对爸爸说:“爸爸,你说话啊!”

“要我说什么?”

“此刻你心中的真话。”

他吞吞吐吐的说:“没有妳我活不下去了。”

我继续在两个男人中间。为要能完全得着我,他们在竞赛。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张力存在我们之间。而我享受着这种畸形的,变态的爱情。

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男友,一个是我父亲,都是我裙下之臣。但是,我没有玩弄爱情,被玩弄的是我。我的男友是解开我的乳罩的初恋情人,是我的肉慾图像。我上他的床,因为他填充了我的性爱生活,却不能成为我生命的全部。他曾提出与我住在一起,甚至婚事,我是觉得爱他不够,教我离开爸爸去和他共渡此生。

另一个男人,是那个和我共眠的人。晚上他不再在客廰,而在他床上等我。和他,性不太多,我的男友的要求佔了大半。他深明拳怕少壮,不能跟青年人逞强比威风。只要我晚上去他身边,他就满足了。他说年纪大了,做爱一个礼拜两次起,三次止,就是这样,重质不重量云云。父女维持着性关係,其实是一种变了质的爱,那种爱,有时酸,有时甜。他对我的男友仍然是酸溜溜的,但给我甜丝丝的滋味。和他接吻时就从他的舌头嚐到,这夹杂着的味道,教我抗拒不了爸爸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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