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与野兽 - xp1024.com
《情妇与野兽》


楔子

气势磅礴而华丽典雅的凯悦饭店,置身在阳光最强的午后,玻璃帷幕反出一片晶亮的耀眼光芒。

顶楼的总统套房内--

「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拜托、拜托,你一定要通过我的融资案。」阙伯勋低声下气地请求着,眼前唯一能帮他的人,也是他大学时同修拉丁文的同窗。

「不是我不帮你,而是银行核贷有成文的规定,而且还得经过董事和监察的批准,不光是我就能决定的。」黑色牛皮办公椅上,坐着一名身材硕长而且气质非凡的男子,语气听似和善,可眼底净是淡漠。

他,上官昊磊,上官财围刚继任的执行总裁。

他以睥睨之姿,盯视着眼前这个自他改姓上官后,陆续找上他的「同窗」之一。

对这些不外是为了借钱、攀权附贵的人,他本是懒得搭理。

「哎!如果语嫣知道我现下如此潦倒,连银行都不肯借钱给我,她铁定会吵着跟我分手的。」阙伯勋看似哀怨地吐着苦水,眼尾却扫视着上官昊磊的反应。

果不其然。

「你现在仍和花语嫣在-起吗?」上官昊磊淡漠的眼瞳中闪过一抹兴味。

「我们订婚了,明天是我们相恋五周年纪念日,我们还计画要好好庆祝的。」阙伯勋脑卞迅速地转动着,他想起大学时昊磊曾追求过语嫣,他那时非常的喜欢她。

「哦!那真的是值得庆祝、庆祝了。」他冷然地说着言不由衷的贺辞。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可以的话,请你务必帮忙。」阙伯勋将公文包提在手上,住门口走去。

「我会和董事们商量看看。」上官昊磊也不留他,只是目送着他离开。

收回视线,他这才发现阙伯勋带来的融资文件遗留在桌上。

上官昊磊心想若是重要文件,阙伯勋自会再回来拿,他把它们收进牛皮纸袋中,搁置到抽屉里。

蓦然,花语嫣--玫瑰般娇艳的笑靥浮现在他的脑海。

大学时他曾追求过她,但她总是冷冰冰的响应他,再表明她心中只有阙伯勋一人,让一向在女人堆里相当吃得开的他,头一次踢到铁板。

花语嫣,那个如花般的女子--

第一章

第一章

凯悦饭店一楼大厅里人来人往,高约一公尺的花摆在大厅里最显目的正中央,各色娇美的花卉争奇斗艳,其中缀以五彩缤纷的丝绸缎带,结合成一株

似圣诞树造形的大型花,为即将到来的七夕情人节点缀出浪漫的气氛,营造出一股甜蜜的色彩。

花语嫣独自伫立在这由数十种花卉所堆而成的小山前,她看来非常的开心,因为今天是她和她深爱的未婚夫--阙伯勋,相恋五周年纪念日。

就在今早,他拿出-只通体碧绿的翡翠玉镯子送给她,说是纪念他们的爱情完美的度过五个年头。并告诉她,他已经预约今晚在凯悦法国厅的烛光晚餐,要她在五点半到达此地与他-同享用,她听了简直是高兴的不得了。

她低头看一下左腕上的钻表,时间已经快六点了,伯勋让她空等了半个钟头,这不像平常的他,可能是被公事给耽搁了吧!

「语嫣,你个是花语嫣吗?」低沉瘖痖的男音像一道缚魂咒震慑了语嫣。

「你是……谁?」语嫣转身迎上一对深黝的发亮黑眸,俊美的面容有着魔鬼般的魅惑,她努力地在记忆中寻找着。可结论是--她不认识他,她的世界里不曾和这-类邪肆的人物有过交集。

「你忘了吗?我是阙伯勋的大学同学白昊磊呀!」他笑得很诡异,眼中全是毫个掩饰的掠夺神色,像寻得猎物的野生豹子般朝她逼近。

语嫣思绪一转,唇畔扯出个勉强的笑意,「啊--啊!我想起来了!」她在大学时和伯勋同修拉丁语课程时常遇见他,印象中她最怕应付他了!

「听说你和阙伯勋订婚了?」上昊磊大步一跨,缩短了雨人之间的距离。

他霸气的贴近让语嫣呼吸不稳了起来。

「正的!今天是我们相恋五周年纪念日,所以约在这家饭店的餐厅共进晚餐。」她刻意强调着这是属于私人的一个特别日子,暗自希望他能快快离去。

「哦!那真是恭喜了。」他笑得意味深远。

「谢谢。」除了这句话,她实在想不出其它的回答。

「前几几天我才和伯勋碰过面,他事业似乎做得相当大呢!」上官昊磊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她瞧。

现任的她比起在学校时,出落的更娇媚动人,长发微鬈的自然披在而后,白皙致的鹅蛋睑上,一双光釆耀眼的明眸星波流转,弯弯的秀眉有如飞柳,小巧的红唇水艳得像颗等待采撷的樱桃,小妇人般成熟绰约的体态引人注目。

「还好,小公司罢了。」语嫣不自觉地蹙眉,心想他怎幺还不走开。

「语嫣!」从大厅正门口走进来的阙伯勋正巧在此时赶到。

「伯勋!」语嫣兴高采烈的转身迎上前去,心想这下终于可以摆脱那个难缠的家伙了。

「嗨!我们『又』见面了。」上官昊磊主动问候着这个这几天来频频和他来段「巧遇」的大学同窗。

「昊磊?!对了,你就住在这家饭店嘛!」阙伯勋表现得相当意外,随即便热络的与他攀谈起来。

语嫣对伯勋所表现出的友情非常反感,她是恨不得白昊磊能快点离去,而伯勋却是一副早将两人的晚餐之约给晾在一旁似的、她睹气的扭开视线,凝望着那盆花艺都比瞪着他们熟稔的聊天还来得赏心悦目。

直到五分钟过后,阙伯勋才惊觉的看一眼腕表。

「对了,昊磊,你吃过饭了吗?」他问得有些迫不及待,还频频留意着时间。

「还没。」上官昊磊闲散的回答着。

「那正好,你能不能陪语嫣吃顿饭?」阙伯勋一把拉过百般怨怼的她。

「什幺?」语嫣惊愕的大叫,她不能理解伯勋的行为,不是约好两人一块庆祝的吗?

「我刚好有急事,必须马上赶去办。」他安抚着语嫣,「很抱歉!今天是这幺特别的日子。」

「那我回去算了。」她才不要和白昊磊共进晚餐,她躲他部来不及了,更别说是一块吃饭了。

她偷偷瞧了他-眼,发现他正以狂狷的目光审视着她,语嫣心脏一个紧缩,她慌乱地调离视线。

上官昊磊观察着语嫣的反应,只觉得分外有趣。

「语嫣,过来一下。」阙伯勋朝上官昊磊投了个致歉的表情,得到他的颌首,他赶紧拉着语嫣走到角落。

「伯勋,我不要他陪我吃饭,我讨厌他呀!」语嫣明白的表明她的厌恶,她宁可回家也不要和那个诡谲的男人同桌用餐。

「语嫣,他现在不是白昊磊,是上官昊磊。」阙们动摇晃着她的肩膀兴奋的说着。

「上官?」花语嫣疑惑道,他改姓了吗?

「对!是上官财团的重要人物,即将坐上总裁位置的唯-人选。」他说得眼睛发亮,像挖到宝物似地。「昨天我试着用以往同窗的情谊拜托他,请他的银行贷款给我。但是,他并没有答应。」

阙伯勋用力地掐住语嫣的手臂,「所以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以前很迷恋你,只要你对他好些,他一定会点头答应的。」

「不要!那种事--我做不来!」语嫣猛摇着头,她不要勉强自己去讨好那个邪肆的男子。

「拜托啦!语嫣。」阙伯勋软言好语的低声求着:「难道你忍心看我的公司周转不灵?你忍心看我的心血毁于一旦?」

「公司真的这幺危急了吗?」她一向不手他事业上的种种,所以无从了解,何以会落到周转不灵的窘境。但她是绝不会坐视未婚夫努力至今的所有成就这幺付之一炬的,可是,要她去讨好上官昊磊……

「没有他的银行贷款,公司恐怕就无法安然度过这次的危机--」阙伯勋看着语嫣动摇的表情,加把劲的继续游说:「语嫣,就算是为了我--

嗯--」他轻吻着她的面颊。

语嫣没有再厉声抗拒,她的心在忍耐舆公司两方拔着河,在看到伯勋眼中的殷切期望时,她放弃了她的坚持,低头轻点了一下。

于是阙伯勋在异常热切的将语嫣给予上官昊磊后,便言明必须赶去处理公事,而独留语嫣去应付他。

晕黄灯光下的法国餐厅-角,上官昊磊和花语嫣一坐定,侍者便熟稔的送上菜单,上昊磊点了主厨的推荐餐点,语嫣看了一下内容,她略感兴趣的点了相同的内容。

不一会儿侍者推来餐车,车上一只桶形银器,内装有冰块,其中放着一瓶烈米马尔丹的二十年可尼克(荷兰语的就是白兰地的语源,意思是说烧煮的葡萄酒」,他在上官昊磊的颌首下,手法俐落的开瓶、倒了些在一只小银碟中,恭敬的送至他面前,上吴磊嗅闻了下后示意侍者倒酒,两只晶莹剔透的水晶酒杯中,分别注入了高雅芳香的琥珀色体。

「庆祝重逢!」上官昊磊举起他面前的酒杯,笑开魔魅般的俊脸。

语嫣跟着拿起杯子,只是静默的抿了下唇瓣。

「也许你并不喜欢和我在一起用餐,嗯?」上官昊磊不在意的轻啜一口美酒。

「没那回事,总比一个人在家吃好。」她浅尝了口那清爽中带有浓烈香气的佳酿。

这时侍者又陆续送上餐点,语嫣借故进食,不想和他多聊。

「你很美!比以前更动人。」上官昊磊眯着眼,捕捉她那烛光中看来白皙洁净的芙蓉面貌,酸溜溜的讽道:「这都是阙伯勋的功劳。」

话中的暗喻及眼神犀利的注视,令语嫣不舒服的涨红了小脸。

「上昊磊,你是因为结婚才改姓上官的吗?」她随口扯了个她认为安全的问题。

「不,我的母亲是上官家主人的小老婆,因为大老婆的儿子全死光了,所以我就成为上官昊磊了。」上官昊磊转动杯身,冷漠的说道。

语嫣惊讶地放下酒杯,「我一点也不知道你和上官家有这层关系。」这个问题问得一点也不安全,像在挖他隐私似地。

而她对他的隐私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况且这个答案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身为小老婆的儿子不会是件愉快的事,那可能是痛苦而心酸的……她不解心

中的怜惜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如果大学时我是上官昊磊,你会接受我吗?」上官昊磊日光深沉的以诱惑的口吻说着。

「不会!我喜欢的是像伯勋那样的男人。」语嫣斥退心中的一丝怜悯,坚决的回答。她取了些鱼子酱涂在香脆的小饼干上,再次借着咀嚼来阻断交谈。

上官昊磊欣赏地看着她优雅的咬了一小口饼干,慢条斯理的咀嚼、吞咽,看着她蠕动的唇瓣,一股火热的骚动窜至下腹,他几乎是立即的硬挺起来。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用着餐,在侍者送上餐后甜点时,另一名侍者托着银盘,当中还盛着一具米白色无线电话走来。

「请问你是花语嫣小姐吗?」

语嫣放下手中切割橘汁局鲑鱼的刀叉,点头示意。

「花小姐,有你的电话。」侍者将银盘送至她手边。

「我的?」语嫣讶异着会是谁打电话到此找她。

她拿起话筒,轻声问道:「我是花语嫣,请问哪位?」

「语嫣,是我。」阙伯勋略微喘促的声音传来。

「啊!伯勋!」她奇怪着他异乎平常的奇怪声调。

「是这样的,昨天我拜访昊磊时,有一份重要的文件似乎遗留在他那儿,你帮我带回来好吗?」阙伯勋重的呼吸声在话筒里听起来,像是跑了百米路程般。

「咦?忘了拿昨天的文件?」她询问的目光投向对座的上官昊磊。

上官昊磊双手交握,「好象是有个资科袋在我的房间里。」那个像是阙伯勋故意忘记带走的牛皮纸袋。

「嗯,好象是有,我会顺便帮你带回去的。嗯,再见。」语嫣收线挂断电话。

伯勋是在哪儿打来的电话?他呼吸似乎很急促,是边跑步边跟她讲电话吗?语嫣心中纳闷下已。

上官昊磊喝完酒,起身说道:「那到我房间去拿吧!」

「啊--我在这里等你。」语嫣直觉的应对。

「你要我『特地』--去把阙伯勋忘记的东西拿来给你?」他眸光瞬地冷凝,语气中尽是不屑。

语嫣脸颊火烫,窘红地仓皇起身,「对不起!我和你一起去拿吧!」

上官昊磊带着语嫣登上顶楼的总统豪华套房。

「请进!」他意味深长的开门等她进去。

语嫣犹豫了一秒,心想拿了东西就马上走人,这才进入;上官昊磊轻轻带上房门后,走至沙发旁,脱下身上的黑色手工西装外套任意丢着。

语嫣意外于他真的就住宿在饭店里。「你一直住在这儿?」她好奇着他怎幺下住在家里却跑来住饭店?

「因为上官山庄里有大老婆在,感觉很拘束;而且她也看我不怎幺对眼,所以我只好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他说得漠然。

「你--那你原来的家呢?」她的意思是问,他怎幺没有和亲生母亲住在一块。

「我的母亲在我十六岁那年就过世了,那时所居住的房子是向人租来的阁楼,在我付不出租金的情况下就还给屋主了。幸好上官家的主人拿了些钱,让我到寄宿学校读书。」

语嫣发现上官昊磊称自己的父亲就像是个毫下相干的陌生人般,不由得同情起他的身世。

他必定吃了下少苦,在同年龄的小孩间,他的成长过程似乎相当孤单,或许是因为如此才造就了他冷酷的个吧!?

「随便坐。」上官昊磊取出一只洋银材质的搅拌杯,放人冰块和/白兰地、/白甜酒、/白利久酒、的柠檬汁,略微摇拌后分别倒入两只高脚**尾酒杯中。

「喝喝看。」他递了杯澄黄中带点青绿的酒给她。

「不了,我要走了。」语嫣观看着整面都是防弹玻璃所制的落地窗外,市区的灯火辉煌,热闹的气氛高亢,想到那里没有半盏灯火是为上官昊磊所点的,一股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嗯。」他固执的不放下高举的酒杯。

语嫣无奈的接过来,凑近鼻尖,嗅到白兰地的香醇、柠檬的清新自然,她浅尝了口。

「坐下来聊吧!」他颀长的身躯在宽敞的白色小牛皮沙发上舒展开来,那苏丹帝王般的架势,强悍的充斥着整个空间。

语嫣松懈的神经倏地紧绷,她摇转螓首拒绝的意思明白地表示着。

「伯勋他--没有告诉你,要讨我欢心吗?」放下手中的调酒,上官昊磊仰卧在沙发上,像头稍作休憩的豹子般,态度佣懒,言辞却犀利地直指出她肯放下身段「陪」他一块吃晚餐,所欲为何。

早在阙伯勋将她拉到一旁去咬耳朵时,他就清楚那家伙路人皆知的企图,而语嫣的点头同意一块用餐,证实了他的猜测正确无误。

「没有。」语嫣心口不一的羞红芙面。

「哼!伯勋现在可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上官昊磊修长的手指阁划着杯口,状似无视于她,暗喻的意图却毫下掩饰。「由于他的投资不当,他经营的贸易公司已经快被他拖垮了。」

他冰珠般的冷嘲冻人心肺。「没有任何一家银行会笨到肯借钱给那种濒临破产的公司。」

语嫣的脸上闪过一阵青白,她没想到伯勋的公司,真的已经落到如此艰困的处境了。

「那不是我该手的事。」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快快远离他,上昊磊那侵略的眸光让她不安。

他瞪着她游移不定的水媚明眸,嘴角挂着一抹狂放的傲慢。

「请把文件给我!我要回去了!」语嫣有如惊慌的母鹿,大眼里盛满湿漉漉的无辜,逃开的本能让她后退一步。

上官昊磊移动修长的身影,走向右边的一间书房,他拉开一只抽屉,拿出阙伯勋所谓的「重要文件」。

「在这里。」他举起纸袋。

「谢谢!」语嫣迫不及待的走近,伸出手臂欲接过东西。

就在她指尖碰到纸袋的同时,上官昊磊放开资料袋,反扑地攫拽住她洁白的细腕。

「你想干什幺?」语嫣尖叫着扭转手肘,惊惧的急于挣脱他的箝制。

上官昊磊一个猛扯,语嫣撞进了他的怀中,被他从后面抱个满怀;她像只跌落蜘蛛网的白粉蝶,使劲地拍动雪白的翅膀,却怎幺也挣脱不开。

慌乱中,她用来扎起大波浪鬈发的刺绣缎带,松放开一头乌绢般的黑瀑鬓云。上官昊磊埋首其间,深深吸进那飘散开来的紫丁花香味儿,他低哑的语调中冷鹅而慵懒。

「别动!你知道我刚才拿给你喝的调酒有何名称吗?」他薄惩的轻咬着她粉嫩的耳垂,警示她别白费力气,做无谓的抵抗。

语嫣猛摇头,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希望他立刻放开她。

「让我告诉你--」上官昊磊合沉嘎哑的声音荡肆在她的听觉里。

语嫣颤抖的缩起肩膀,他特有的男气息夹带着一缕麝香,随着她口剧烈的起伏钻进她的血脉中流窜着,她每一次呼吸,他的味道便沾染得更多,浓重得让她快昏厥过去。

「它的名称是(上床)。」他将她的左手反押在背后,右手暴的扯开她前扣式洋装上,唯一别在腰间的紫水晶别针,前襟倏地大大敞开,露出她里头的月牙色白缎兜儿和雪色蕾丝底裤。

「住手!」语嫣激烈的摆动扭转着,却怎幺也抵不过他大得惊人的男力量。

「不要碰我!我讨厌你!」情急之下,她的泪珠子串串滑落,他的手却无所不在的抚弄着她裸露出来的雪白嫩肤,带电般的触让她更是嘤嘤低泣了起来。

「我知道,所以我并不准备征求你的同意呀!」一拉一扯间她蔽身的宝蓝色洋装脱离了她的身躯,惨兮兮的被丢弃在地板上。

上官昊磊将她推向玻璃墙,把她夹在墙面和他之间,语嫣不断挥舞的小手因为身子被制而捶打不到他,她侧过睑怒目相向,气极败坏的叫骂着。

「卑鄙、无耻、下流,你这混蛋快放开我!否则伯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恫吓着。

「随你怎幺说,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手的,我要你。」上官昊磊拉高她的双手,以他的领带束缚住,将披散的鬈发撩起,雪白无瑕的背部在他的眼中一览无遗。

「不要!放开我!」她轻颤着,眼底眸中闪出恨意,让她水亮亮的双瞳更添灿然。

「不放!」他坏坏一笑,抚着她颈动脉的指尖察觉到她的身子敏感一震,让他更是得意。

他唇舌放肆的品尝起她的柔软甜美,啄吻她浑圆的肩膀,而她那奋力抵抗、蠕动的身躯,只是引得上官昊磊更为狂野地掠夺她,他的大掌毫下费力的抚上她前的丰盈饱满。

语嫣吓坏了,他火热的男气息浓烈的包围着她,炽烫的掌心态意地搓揉着她的房,而当他修长的手指曲起夹住那蕾拉扯旋转时,一声嘤咛逸出她的口中。

「卑劣的小人!」她咬紧下唇,努力阻断自己的呻吟

「那我就让你体会一下,什幺是『卑劣』的定义。」上官昊磊拦腰一抱,轻易地把她放在一张写字台上,那桌面不过她半身长宽,语嫣恐惧的往后仰,慌乱中抓住了白纱窗帘,她的脯因此被迫挺高

上昊磊强悍的扳开她紧闭的膝盖,促使她两腿大张,他挤身站进她雨腿之间,他感兴趣的看着她上身仅存的月牙白兜儿。

「这是为了阙伯勋而穿的吗?」他两手准确的捏住掩蔽其下,雨峰的尖,挑逗的拨动。

如此完美无瑕的胴体有如玉雕般的温润,动静皆是魅惑人心的符咒。雪肌柔细得不可思议,那可会逼使任何一个男人丧尽理智。

「住手!我求你住手呀!」语嫣害怕着,可她怕的不光是他,还有受他引诱而悸动的自己。

「待会儿你就不会求我住手了。」他拉开她系于颈后、后的活结,那兜儿就危急的险险欲坠,火烫的唇舌代替了手边的工作,吻上了那结实变硬的莓果。

「唔--」恍若遭电殛般,语嫣弓身娇喘。他的唇舌好过分!磨人的撩拨划圈着,口中的湿气将薄薄的布料给染成透明的暧昧,双峰上的红莓看得一清二楚。

「真甜。」上官昊磊意犹未尽的大手一抓掀,那丰盈圆润的双相继跳弹而出,随着语嫣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啊!住手--求你住手呀!」语嫣哀鸣着,在一个不是她所爱的男人面前如此地裸裎自己,她简直羞愧的想死去。

「别哭叫得如此煞风景,我会让你为我吟唱出比黄莺更美丽动人的天籁。」大掌滑至她的颈后微一施力,将她的头仰起。

「呀!你要做什--唔--她的惊骇、呼喊尽数落入他盖下来的口中,且在她张口当中,他滑溜滚烫的舌进犯地潜入她的唇齿间,狂吮吸住她企图逃开的丁香舌。

转眼间他熨烫笔直的雪白真丝衬衫被脱去,覆盖住那件孤单的白兜儿,似在暗示他接下来的行动。

上官昊磊强悍的身躯压覆着她,坚硬的膛摩蹭着她丰腴的热,摩擦着那顶峰上的娇红蓓蕾:口中尝尽她的芬芳蜜津,更以不容她逃开的霸道纠缠住她。

语嫣被他燎原火势般的挑勾炙烫得昏头转向,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狂捐的激情,阙伯勋总是温柔而节制的,她也认同那种细水长流的情欲,可一遇上上官昊磊撼动人心的强势,她几乎是无力招架,只有举白旗投降的份。

在他猛烈的攻城掠地下,她的脑子乱成一团,上官昊磊端视着怀中人儿,那星眸迷醉、双颊粉嫣的模样,手掌略为重的使劲掐握着两只凝脂椒,直至那顶峰的蕾怒凸红艳不已。

顺着曲线婉蜒往下,看到那布料寥寥无几的白缎底裤,在语嫣敞开的臀股沟间本遮掩下了什幺,那黑得发亮的体毛自布料的边缘挣脱而出,惹得他呼吸加速,心跳更是急切,他放开软绵雪,缓缓而下,一手拉开那件早显多余的小亵裤,一手盖住那片女最为私密之处,探究地抚着。

「唔--」上官昊磊放肆的手让语嫣一僵,她才要大喊出声,就被他吻住她微张的唇。

上官昊磊不断以舌挑逗着她香馥的唇舌,攻占她下身的手则不停拨弄着她敏感的花瓣,及布满细密神经末梢的小核苞,压揉弹拍,直到她儿涌出炽热的湿滑蜜--犹如暗夜里盛开的白木兰,散发出诱人的情欲迷香--

语嫣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对上官昊磊的搔逗起了变化,他的抚触令她酥麻得意识迷离

「嫣儿,你的身体是不会说谎的--」那拨弄着她敏感小核的手指倏地下移,猛然用一指往她幽密狭窄的甬道入。

「啊!」她尖叫着狂野的扭动、喘气,泪花沾湿眉睫,是那幺地楚楚可怜。

「乖,别怕,让我带给你狂喜。」他轻哄着蜷缩着身子的她,唇舌含住她的,在她温热的口腔舔齿探索,暗示着接下来的意图,入的长指一进一退,优缓地摩擦着她紧窒的花径。

她想抵抗,却一点力气也提不上,她只觉得自己正在沉沦、沉沦……而他肆无忌惮的进出撤转让她的心更乱、理智渐失,只能瘫软的任他抚弄,花心蜜里被他不住的翻天覆地,捣弄出更多浓稠的甘泉蜜,淌湿他的手掌。

「甜心,最采的部分要来了。」上官昊磊迅速褪去裤子,释放出早巳蓄势待发的男利刃。

语嫣的意识迷蒙,隐约中,她听见上官昊磊**的宣告,她气恼自己竟无力抗拒他的诱惑力,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挑拨,所有的知觉全部汇集到他指尖的那个点。

他的指在她的甬道内掏弄勾搔,在她那小小的核苞上大肆挑弄,直直将她往情欲的狂风中心卷去,那股激荡越来越强烈,就在她快欢愉的尖叫出时,他

无预警的撤退,让她空悬在半天高,无从宣泄的骚乱让她抗议地嘤咛泣诉。

「求求你--」她对自己的弃守不甘心,却又无力抵抗。

「你不用求我,因为我绝对会坚持到底!」他嚣张的利刀浅探着她儿的入口,在得到她拱高相迎时,上官昊磊狂吼一声,挺腰冲进她柔软炙热的幽境深处。

撕裂的疼痛霎时令语嫣惨白了一张小脸。

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摆,静默得像世界上只剩下他二人。

第二章

真没想到他居然会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不是和阙伯勋交往五年了吗?

他停住攻势,耐心地等她适应他的巨大,她是那幺地娇小,那幺地紧窒,又那幺地炽热。

在上昊磊开始缓缓在她的体内抽动时,高涨的需要变得紧绷,语嫣惊讶于他的巨大能够一再地将她撑开到极限,带给她一种像是疼痛,却又比疼痛更加饱满又难耐的迫切。

「啊!」她呼喊一声,娇小的身子猛地弓起,承接着他的侵占而剧烈颤抖。

上官昊磊糙的拇指按压在她顶端的花核上,反复揉弄兜转着,不断地加压再加压,诱使她分泌出更多的湿稠蜜汁,好润滑他狂飙的入侵、放肆的进占。

「感受我,紧紧的圈牢我,我热情的嫣儿。」他感沙哑的爱语伴随着灼热的呼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际,那传输到她脑神经、再漾至心口的骚动,让语嫣的肌理为之一束,更加裹紧了他的男象征。

她抓不稳的身子直往下滑,却只是让他更挺进她的花径深处,抵住那连她自己都不曾发掘的柔嫩幽境。

「啊--别--别这样--我受不了--」她无奈的承受他亲昵的亵玩,下半身被他逐渐加快的抽给顶得震颤不已,而那伴随而来的指尖则引发成串的酥麻,狂飙的快感直驰向最高峰。

「就是要让你受不了。」他额上汗水满布,双眼闪动着催讨的灼视,他要她,不只现在,他错失了她的过去,所以他要定了她的未来!「你是我的,知道吗?」

语嫣不断地喘息着,因他急速的进入撤出,那结合处的狂暴摩擦,让她脱口吟哦,水眸里充斥着无助的娇柔,口鼻间呼出的皆是动情的芳香。

「知道了--我知道了--」在他强大力量的逼迫下,她神智不清迷乱地顺从他的霸气。

她像是他手中的琴弦,随着他态意妄为的撩拨,快感一阵强过一阵,极度的饱满充斥她的四肢百骸,那充血肿胀的花核被逼到了一个临界点;终于,累积的欢愉被他重力的弹拨下,有如火花般的爆发。

「啊--」语嫣尖叫着,下身强烈的抽搐、收缩。

感觉到语嫣的高氵朝已临,她花径紧缩、顽强的吸附住他,夹击着他,上官昊磊再也克制不了如火山爆发般的狂野,几个冲剌,他在她的幽密深处喷出他灼烫的华……

上官昊磊浓重的喘着,他身上都是汗水,点滴滑落她娇腴白嫩的艳间,指尖沾染着她的蜜汁,他缓缓地收回手,以舌尖舔尝她的味道,极为缓慢的抽出自己深埋在她体内的男,不舍的看着她一寸一寸的吐出他的灼热,那画面是销魂蚀骨的诱人。

他将她瘫软的娇躯抱到卧房的大床上,在她身侧躺下,欣赏着玉体横陈的魔魅晕红,雪白肌肤上一层薄汗让她的身子泛着晶莹光泽。

「小嫣儿,你是我的了。」上官昊磊俊俏英挺的脸上,净是得意的笑容。

像坐了一趟超高速的云霄飞车,又像是搭上滑翔翼翻飞于天际,语嫣在落地时几乎是虚软的瘫下,她从不知情欲也是能火爆而激烈的,她有如耗竭了全部的力气,打了一战般。

感觉到上官昊磊的双手仍抚弄拨转着她哺上樱红的尖,执意将之撮成圆挺硬实似小石子般的红宝。

她似被催眠般睁眼着迷地观看,体内余波末平的骚动,似有再度被挑起之势。

「不要--不要了。」拍开他的魔掌,她翻身背对他。

「你虽然嘴里说讨厌我,但是我们做爱时配合得不错呀!」上官昊磊扳过她的脸,笑嘻嘻地亲了她一下。

他的调侃让她窘迫地涨红了一张俏脸。「住手!」抓住他探向她房的魔爪,他的碰触会让她神经紧绷。

「我就是爱不释手,怎幺也收下了手。」他的大掌如捏水球般地狎戏着两只热。「看不出来你有三十四的尺寸,正好适合我的掌握。」

「不要这样!走开!」她娇斥着他,身子翻转拉过被单将自个儿包裹起来。

「啧,小嫣儿,甜头尝过就过河拆桥呀!」上官昊磊起身披上睡袍。

「伯勋如果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不会饶过你的!」语嫣半气半羞地指责他。

「你单独和一个男人进入饭店的房间,早该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了。」上官昊磊倒了杯/啤酒加/杜松子酒调合而成的姜啤啜饮,冷笑的睨视着她激情过后颊畔的胭脂色。

「别开玩笑了!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幺下流吗?」语嫣下床,走向白色长毛地毯上,将衣服一一拾起。

一迭仟元纸钞突如其来地,丢在她正要捡起来的白缎兜儿上头。

望着散落着的人头纸钞,她愕然而揪心。

「这些钱--要做什幺?」语嫣青白着面容,强忍颤抖的语音问。

「男人抱女人该付的钱呀!」上官昊磊忍下对她那苍白小脸的心疼,眼中佯装出轻贱之意。

「你把我当妓女看待!?」她不相信才刚和她缠绵过的他,会语发利刀将她剌得遍体鳞伤。

「那--你是心甘情愿被我抱啰?」他轻抚着她光滑的下巴,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语嫣怒气冲冲地扬起手臂,意欲打他一个巴掌。

看穿她的目的,上官昊磊轻易地截住她的五指。「付钱给你,我们就银货两讫,互不相欠了。」他恶质的再补上一句。「免得以后你拿这个当借口,逼我娶你。」拉过她的手,他吻住她洁白细腻的掌心。

「你少臭美!」语嫣用尽全力的甩脱他的箝制。

遍寻不着内裤,她放弃地躲进浴室,匆匆穿好兜儿和洋装,赶紧夺门而出,现在的她只想快点远离这个危险极高,又伤她自尊的男人。自尊?她还有自尊吗?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怎幺走得这幺急--」砰的一声阻隔了他接下来的话:「你的小亵裤还在我的口袋里呀!」

只要一想到她居然没穿内裤走在街上,他休兵的小弟弟就又竖然起立。

上官昊磊邪恶的笑容仿似地狱里窜出的魔鬼,他有相当的把握,语嫣很快就会再来见他的。

语嫣惊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在心中将白昊磊骂了不下数百遍;白昊磊,不,是上昊磊,他本就是世界上最低级的男人!

一进家门,她立刻冲进浴室,扭开莲蓬头,用略为烫热的水拚命地搓揉全身,想洗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男气味。

她在镜子前仔细的检查全身,还好他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激情的痕迹,否则教她如何面对伯勋。

等她走出浴室,飘散满室的熏衣草芳香,令她绷紧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下来。

走到厨房,她为自己冲了杯即溶咖啡,坐在白净的柚木餐椅上,她才想起要打电话给伯勋。电话响了很久,却都没人接听,已经十点半了,伯勋还没有回家吗?他在忙什幺忙到这幺晚?

一想到伯勋她就禁不住悲从中来,令人窒息的罪恶感兜在她的中,和别的男人上床是她的错,而且,她还从严厉的抗拒到全心全意的投入--

她是昏头了吗?面对上昊磊那强势的逼近与挑逗,再怎幺样她都不该禁不起诱惑的呀!

她该怎幺办?要告诉伯勋吗?他一定会为她去找上官昊磊算帐的。可是,这一次的意外会不会在他们两人的感情生活里,埋下了个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二度伤害他们的感情?她一想到就害怕不已。

难以启齿的心酸让她趴在柚木餐桌上,嘤嘤啜泣起来。

沉浸在悲伤中的她差点连电话铃声都没听见。

「语嫣?」是阙伯勋。

语嫣慌乱的拭去泪滴。

「已经睡了吗?」他的声音满是关心。

「伯勋--」语嫣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却一点也不成功。更多的水气在听到他的关心之后,不断地涌了出来。

「怎幺啦?上官昊磊他奚落你了吗?」他急切地追问。

「我--」语嫣泪珠落得更凶。

「语嫣--你别哭呀!」阙伯勋柔情似水地安抚着她。

「我--讨厌他!」语嫣说不出口,她不敢将实情告诉伯勋。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竟然会这幺讨厌他。」他起誓道:「我绝不会再要你去求他了,不要哭了。」他想象着自己正吻在她洁白的额头上、细致的眉骨间、水汪汪的眼眶里。

语嫣哭得柔肠寸断,她要忘了今晚的事!就当今晚什幺事都没发生过吧!

三天后,语嫣正在准备晚餐时,阙伯勋过来看她。

他高兴的冲进厨房,直奔向语嫣。

「语嫣!上官昊磊的银行答应贷款给我了!」他兴奋的大喊。

语嫣将微波炉中的冬瓜蛤仔汤端上餐桌,乍然听到「上官昊磊」三个字,心中猛地一颤。

「这都是你的功劳!」他抱着她猛转圈儿。

「哪有--」她被他转得晕眩苦笑着。

等阙伯勋转够了,他放下她,一见两人是在他平常最讨厌的厨房里,便迅速的离开那儿,走到客厅,脱下西装外套。

「公司的情况真有那幺糟吗?」她跟着他走出厨房,顺手接过他脱下的衣服。

她记得上官昊磊不是说,没有任何一家银行会贷款给濒临破产的公司吗?那他为何会答应放款呢?她不安的想着。

「现在应该没什幺问题了。」他将自己深埋入沙发里。

语嫣为他倒来一杯热茶,接手他解下的领带。

「经过这次的教训,以后要学乖点,投资这种事还是要量力而为,才不会出纰漏。」阙伯勋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喃喃自语。

「那--」语嫣犹豫着,是否要将心中的不安告诉他。

「幸好已度过难关了,今后一定会很顺利的。」他越说越开心。

语嫣一看到他那高兴的样子,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语嫣,谢谢你!」他对她竖起大拇指,「你真是我的好爱人!」

「没什幺,我--能帮上一点忙,我也很高兴--」她蹙眉愁苦的陪笑着。

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她实在弄不懂上官昊磊的行为。

隔天一早,语嫣在收拾好餐桌后,拿出吸尘器正准备整理地毯。

电话铃声突然大作。

「喂--你好,找那位?啊--」一个低沈沙哑如魔魅的声音把她吓坏了,是上官昊磊!

「我想见你,现在。」他霸道的命令。

「我不想见你!」她断然拒绝。

「你有告诉阙伯勋那件事吗?要不要我去告诉他呀?」他以温柔的语调说着最残酷的威胁。

「你--」语嫣气得说不出话来。

「九点整到,我住的房间你知道的。」他挂断电话。

语嫣抖着手将电话筒挂好,她该怎幺办?向伯勋求救吗?可她又不希望让他知晓那一次的出轨。就算她不是自愿的,可是和一个不是她情人的男人上床,事实就是事实,无从抹灭的呀!

她犹豫不决着,直到墙上的时钟发出八点半的夜莺啼叫,她才像火灼般地跳了起来。

她没得选择了,语嫣换上一套她所有衣服里最为保守的衣服。黑色的短袖高领衫、黑色的丝绒长裤,套上灰格子布面的短外套,她将自己包得密实,然后才鼓起勇气、拿着皮包前往凯悦饭店。

到了饭店门口她又脚橱了老半天,最后才硬着头皮,搭电梯到上官昊磊所住的楼层。一站在房间门口,她惊恐得几乎要转身逃离,但她不敢试探他的耐,抬起千斤重似的手臂敲下门扣。

门立即被打开来,上官昊磊正端着一张可恶的笑睑,欣然地迎接她。

「你真卑鄙!竟然威胁我!」她气得发抖,握紧的拳头有着挥向他的冲动。

他扯开嘴角、狂傲不已地说道:「我本来就是个卑鄙的男人,我要的女人,一定会不择手段弄到手!」然而他的动作却像个绅士般有礼:「请进!」

语嫣低垂着小脸,心不甘情不愿地踱入他的房间。

「你为什幺要缠着我?你的条件这幺好,不怕找不到其它更漂亮的女人,为什幺偏偏挑上我?」她愁眉苦脸地怨道。

上官昊磊挑起她颊边的鬈发拨弄,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苍白的睑蛋,心中一丝不舍被顽强地压抑下去,他毫不讳言的说出他的欲望。

「因为你是我以前喜欢的女人,比较特别。」他爱怜的搓揉着她柔细如丝的黑发。

「别开玩笑了,难道你打算继续对我纠缠不清?别忘了我可是个有未婚夫的女人!」她抽回自己被他玩弄的发丝,转身背对他,因为她一看到他那恶质的笑脸就会火冒三丈。

「那不然你和阙伯勋解除婚约,嫁给我吧!」他大手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语嫣的心跳蓦地加快了一拍,他是在向她求婚吗?

她强压下莫名升起的悸动,奋力挣开身子,愤怒地抨击:「不要再开玩笑了!」她早已和伯勋文订,就算不嫁给伯勋,也不会委身于他。

「我可以给你,比现在还要来得舒适优渥的生活……」他开口说道。

而她只是睨了他一眼,轻咬着下唇,没有任何响应。

「而且我还会给你别的女人无法得到的幸福……」语调中充满诱哄,他那低嘎迷人的嗓音衬着那俊美倜傥的五官,难以形容的邪气,可以蛊惑任何人。

「但是我不能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她迅速地回答,有些气虚。

为什幺当他那光内敛的黑眸专注地揪着她时,她的心就会怦怦地乱跳?是气恼他,还是为着其它的原因来着?

上官昊磊静默的凝睇着她,瞳孔中的温度冻结成冰块。

语嫣被他那冷然的表情给震慑住,可她说的是实话呀!

「看来我只有用钱把你买过来了!」

冰珠般的字句冻人心肺,语嫣吓得直往后退。

「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向伯勋坦白一切,求他原谅我!」当她被逼急了,什幺事都做得出来!

「伯勋一定会狠狠地责备你。而且,原本预定明天拨下的所有贷款,也都会被取消。」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径自走到吧台边调配他喜欢的**尾酒。

语嫣的心中天人交战,她想到昨晚见到伯勋时,他是那幺的高兴,而为公司带来一线生机的贷款,此刻正掌握在她的手中,这下她考量的就不止是她的婚约了,还得包括伯勋的贸易公司!

上官昊磊表面上像是放任她自己做决定,实则已砍断她的所有后路,他要的女人是从不会放手的,可他不会让她知道,他从不曾像要她这般强烈的去要过其它女人,她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

最后他瞧语嫣如泥塑般,仍伫立在相同的位置,她在做最后的挣扎,而他很清楚她终究会屈服于他的。虽然手段很不光明,可是他执意继续,得到她的欲望在她那晚离去后越形强烈,他没有想到自己对她竟是如此的着迷。

从大学第一次见到她起,她就一直吸引着他,可那时身边从不缺乏女伴的他,笃定她也会期望他的青睐。

结果他错了,她对他避如蛇蝎,这让他那自大的男自尊大大受辱,他要自己不去在乎她,女人更是一个换过一个。

直到再次遇见她,那股被他长久压抑着要得到她的欲望终于爆发了

再次见面,她比起大学时期美得更加惊人,致面容上那抹含羞带怯的美丽,一点也没变,这幺多年了,不曾有任何一个女人,在他心版上留下这幺深刻的刻印。

他决定了,不管用什幺手段,他是要定她了。

将调酒递了一杯给语嫣,他等着她的回答。

「如果……如果我收下你的钱,那我们就只是那种关系了吧?」语嫣痛心的说出她的决定,她是决计不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他的,金钱上的关系还可以提醒她,两人之间的交易是与感情毫无相干的。

「你--」虽然早知她的决定了,可事到临头,她的决定仍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你能答应我--不告诉伯勋--不告诉任何人吗?」她来下及阻止的泪雨串串滑落,亭亭玉立的身子单薄得像朵荏弱小花般楚楚可怜。

「我答应你。」他是怎幺也拒绝不了眼前怯生生的她。

一口灌进那杯白蒙蒙的酒汁,她颓然地放下杯子。

语嫣双手交抱着臂膀,阻止溢满心房的苦涩,那浓重的背叛和无奈快要将她给淹没了。

上官昊磊伸手揽住她,心中欢呼着,他终于得到她的人了,而他相信,她的心迟早也会归他所有,笃信的志得意满几乎与当年不相上下。

「我真不明白,你抱着一个像我这幺讨厌你的女人,会有什幺乐趣可言?」他的怀抱温热诱人,令她不由得沉沦其中。

「你不必在乎我怎幺想,反正我就是要你!」他不想再听到任何一句,她违背他意思的话。低下头,他有些赌气的堵住她的唇部,霸占她口中的蜜津,灵动的舌尖翻搅着她躲避的丁香小舌。

「唔--」语嫣阻止不了他狂捐的索取,意识昏乱中,泪水仍下断地涌出。

「别哭了,我的小嫣儿--我不准你再哭了!」

他简直是霸道得无可救药。

语嫣哭得更凶,泪水泛流成河。

上官昊磊封住她的口,给她一个缠绵至极的法式热吻,他舌尖舔尝着她的,竭尽所能的挑勾着她的响应,语嫣起先是僵直被动的任由他掠夺,然而随着他一再地索讨,她忘记了哭泣而软化下来

「对,就是这样,甜心,感受我、跟着我一起投入。」他煽起情火地诱哄着她。

语嫣迷乱的意志,让她在他的蛊惑之下昏头转向,她轻轻吸吮着他一进一出的舌头,一下比一下深沉,一次此一次使劲儿。

她就像个神秘的礼物,保守的服饰在上官昊磊的手中,一件又一件的被拆卸脱去,连自己何时躺平于宽大的长沙发上也浑然未觉,小牛皮细致的椅面,

让她背部完全贴合,而没有任何的不适。

上官昊磊眯眼,仔细地端详着她玉雕般的无瑕身子,每一寸的雪白柔嫩都是上帝的杰作。

那两只丰腴艳挺立轻晃、向他招摇着,峰顶的红梅引诱着他一一轻尝,他毫不客气的嚼咬吞噬其中一只,赞叹她的弹及甜浓的香。

像电磁波般的酥痒从他衔住的那一点,往她的全身幅散出,直直传递到每一束神经的最末梢。语嫣甩不掉那灼伤她尖的高温,他是那幺地强势而执着,弄得她心痒难耐,非得要她也跟他一块疯狂。

她可以感觉得到她在他的口中凝结,绽放成美昧可口的果实,房胀大而沉重下已。

上官昊磊大手也没闲着,忙禄地揉搓着另一只雪艳凝,感觉她的房是那幺地契合他的掌握,他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却不会真正弄疼了她。他品尝着她如丝般滑嫩的蓓蕾,大手兜弄着另一边的蕾花,以指曲起夹转、拉扯着,看着她星眸半闭、娇柔的吟哦,执意要她为他而痴狂。

她的双腿蠕动着,摩擦着柔软的椅背,那温润的触感引人入迷,而她无意的动作看在上官昊磊的眼底,是最能撩拨男人的姿态,他血脉偾张了起来。

他架高她的一腿放置在沙发椅背上,让她的秘境花园在他的目光中全部呈现,语嫣羞赧的转过头去,毫无掩蔽的敞开让她脆弱而无助--

「真美。」上官昊磊注视着那通往天堂的幽径,如红蔷薇一般的花丛,蕊心微微湿润,他探出指尖打算让那密道更加湿透、更加炙热。

他的指尖如识途老马般,轻易地找到那最敏感的那一点,在层层花瓣掩护之下的美丽珍珠,他用食指与中指拨开瓣叶,揉搓捏扯着那圆圆的小核儿,满意地听见身下人儿尖细的吸气。

「啊!--那儿--别--」语嫣抓住他戏耍着她私密处的魔手,那太过分了!

「还有更过分的呢!」他不顾她的阻止,手下的动作毫下歇息。

他低下头贪婪的吞噬一只弹跳的美艳椒,嚼食着那可口的樱红莓果,舌尖撩拨嬉戏着那结实硬挺的小石子。

在她难耐的蠕动中,他清楚的感觉到她兴奋的身子颤抖着,一股湿热的蜜泉涌出,将谷壑间泛滥成一片水乡泽国,也沾染了他满手的滑腻晶亮。

「热情的嫣儿--」他口中的兜转加重变快,在她弓身吟哦时,潜伏于下身作乱的食指合并中指,在语嫣尖叫时猛然戳进花径内,拔高她的抽息。

「啊--」语嫣慌乱地扭腰摆臀,却怎幺也甩不掉他深深入、紧紧扣住的双指。

就在她渐渐软下身时,另一波快速的移动又再度挑起她的欲火。

他的双指强劲的出入着她,间或两指分开着不停地张开她、扩展她,她的身形弯如张弓,随时要弹脱而出。调以重力的吸吮再突地放开,她的房胀大犹如水球般,颤抖着波光潋艳。

「啊--别折磨我呀!」语嫣受不住的求饶着。

「喊我的名字!」他强悍的命令着她。

语嫣狂乱的摆首让黑瀑似的鬈发有如波浪般起伏,她喊不出来。

那逗弄两指愈加暴,贯穿着、旋转着,沾染着不断泄出的爱,滑溜溜的使他的动作更是敏捷。

第三章

「喊我的名字,我要从你这甜蜜的小嘴里,听到你呼叫我的声音。」他软硬兼施,以温柔的言语诱哄着她松口,以狂悍的指尖挑衅她的意志。

语嫣咬住下唇,整颗心乱成一团,他攻城掠地挑拨着她每一处禁地,狂霸的要她为他沦陷。她的身体已经叛离了自己,她绝不能再放任最重要、也是唯一仅有的自尊和芳心给他……

「顽固的小东西!」上官昊磊看她蹙眉咬唇,气恼的加快指尖的戳弄,执着于他的索讨。

大量的爱情潮被勾引而出,花谷蜜地里水汪汪的一片,销魂蚀骨的快感一路狂飙,她的臀儿拱得半天高,火红花田里,充血胀大的翼瓣不住地抖动,其上露珠披挂得水艳艳,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不被这绝美的景色掳获。

焚红的双眸似厉鬼,他扯开碍事的衣物,挺拔的巨硕正昂首叫嚣着刺穿的欲望;他将她藕白粉腿架上肩头,劲腰窄臀一个缩放,昂藏的男如破空箭矢,倏地塞满了她花蜜充沛的柔软幽径里。

「啊--疼--」他突如其来的进占,将她撑开到了极限,他的巨大比起第一次的侵犯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她不能适应的束紧全身的肌理。

上官昊磊失控的冲进因她的一个疼字,而定伫在她的幽境里,此刻室内静默得只听到法国古董挂钟秒针走动的声响,两人气喘咻咻的,跳动的血脉似从结合处一下一下地同步了。

他怜惜的吻住她紧咬着的瑰唇,诱拐着她的松懈,语嫣双目紧闭,鲜明的感觉到他的唇像羽毛般,温柔而细腻地拂扫着她的唇,亲昵而甜蜜的让她忘了自己的恐惧。

她缓缓的放开唇瓣,为他挑逗的舌尖绽放,这让他心喜地顺势滑进她的口中,缠上了她。

热情的火花一再绷紧、张裂,炫目的光采如耀眼的星子,高筑的感鼓噪着期盼,节节升空直达天际。

感觉到身下僵住的身躯渐渐放松、柔软,他试探地动了下,退离、逼进,重复着酥痒难耐的摩擦。

她细碎的嘤咛加重成轻呼的喟叹,随着进出的速度变快,演绎出迷乱的呻吟,像天籁般表明了她正飘飘欲仙。

「对,就是这样,又热又紧地圈牢我。你怎幺还像个处子般的窄小,光是浅浅探入,就快逼得我像个毛头小伙子般的早泄了。」上官昊磊看着她吞吐着他的昂藏,劲腰扭摆得更是狂野,兜转的角度更是变化不断,所有他知晓的「绝技」全都用上了。

「嗯--别这幺用力--」他顶得她头昏眼花,下身一阵阵地抽搐让她无力招架,只能本能地拱起身相迎,更方便他的进入。

「那这样呢?」上昊磊缓下腰臀的速度一反狂狷的野,一下深潜、一下浅出,慢条斯理的攻陷她心中最饥渴的一处。

「不要--都不要了--」他慢吞吞的速度比起快攻的激烈,更是磨人心神,她的坚守就要在他的胯下沉沦了。

「不要?那可不行,你不要,我可要。我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顺从我。」他每说一个字,下半身的硬杵儿就一次重击。

语嫣扭身欲躲开他凌厉逼人的冲撞,反而让他将她下滑的腿给拗折曲起,压抵住那颤动晃荡的蜜,挤迫得那水球似的丰盈膨胀起来。

「求求你--」语嫣小手抵阻的推挤着他宽阔的,柔软无力的反而像是在爱抚着他,不知不觉中拂扫过他凸出挺立的男头。

霎时,上官昊磊如猛虎出柙的杆儿再也无法忍住了,他以雷霆万钧之势,奋力地朝身下的软玉驰骋驱策,他用足了全部的力量矫健的骑骋着她,力道大得让语嫣几乎承受不住,差点滑下了沙发。

那摩擦的热度简直要烫伤了她柔嫩的内壁,连连不断的捅进她最私密的幽境深处,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一再的顶至她的子口……

她不停地娇喘呻吟,体内一股从上昊磊分身汇聚到她血管中的情潮,激荡地形成强风暴雨,凝结再破裂的快感不断增强,直到它的强劲超出了她所能负载的临界,她被冲上了高氵朝的颠峰,尖叫着。

上昊磊看着她情欲迷蒙的神情,雄风凛凛地抽着她蜜津满溢的花心幽,目视着那充血的花瓣被他不停肿胀变大的棍给侵占着,兽大发的他马力全开,在感觉到她登上高氵朝的痉挛时,他使出最后的冲剌,大量喷出的火热种子,全数灌入她花径的最深处。

余波回荡在两人仍然相连的体内,他男喘的热气喷洒在她起伏的椒上,压贴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享受着她内部的收缩一再的夹击、吸附。

时间就在两人的无声中悄悄滑过。

上官昊磊端详着被他累坏了的可人儿,凝望着语嫣关蓉面颊上飞霞彤晕,星眸半睁的迷醉,唇瓣艳红欲滴,小嘴微张地轻喘着,这大大地满足了他大男人的傲慢与自尊。

「看着我所喜欢的女人在我的怀抱中陶醉、欢愉的表情,是我最快乐的事。」他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白玉无瑕的娇躯染上了一层欢爱的粉红,掌中

捧起一只膨胀的热兜玩着。

语嫣紧闭着眼睑,不愿看到他那张得意的笑脸。

「告诉我,你要什幺,我都会满足你的。」上官昊磊欺身欲扑上她。

「我什幺也不要。」语嫣闪躲开来,她有些不自在的站起身,捡拾起她的衣服穿上。

「我想买衣服、珠宝送你,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带你去逛街、散步、听音乐会。」上昊磊用自己的裸裎双臂一张,从语嫣背后抱住她。

「那违反我们的约定,你答应过我,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语嫣挣离他的怀抱,拿起她的皮包,走向门口。

「喂!你该不是要走了!?」真是无情的冰霜美人。

「再见。」语嫣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上官昊磊有些泄气地仰卧在沙发上,他盯着天花板的彩绘琉璃吊灯,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花语嫣如此执着?在经过这幺多年后,那股需求不减反增,让他不择手段也要把她弄到手。

可是她的心却忠于阙伯勋,诱以金钱、服饰、珠宝都无法打动她的芳心。

他还记得大学时……

黄昏时分,大校园-角,刚结束拉丁语课程的学生们,鱼贯地走出教室。

阙伯勋牵着花语嫣漫步在椰林间,由于两人家中皆属资本家,经营着两三家成衣厂,就顺理成章地谈起恋爱来。

阙伯勋眼角一扫,瞄到前方不远处的一男一女,他快步走向前。

「昊磊,等等,我有话要告诉你。」他拉着语嫣赶到白昊磊跟前。

「有什幺事?」白吴磊怀中搂抱着心理系的系花何佳雯。

「你前任的女朋友邦妮哭着告诉我,希望能和你重修旧好。」阙伯勋好言好语的转达学妹的哭诉。

「我和她本来就只是玩玩,我只和这种放得开的女人交往。」他好似当没人在场般,低头就吻住何佳雯送上的樱唇,大手揽着她的圆臀挤向他的腿间。

站在阙伯勋身旁的语嫣眼露鄙视,瞪大的瞳仁里净是无法置信。

白吴磊瞧了眼语嫣如小鹿般黑漉漉的眼眸,他邪气的戏耍道:

「不过,如果是像语嫣这样的美女,我或许会像伯勋一样,不会再多看其它的女人一眼哦!你愿意当我的女友吗?」语调轻薄而挑逗。

语嫣惊惶的赶忙躲到阙伯勋身后,他那眼神好放肆,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语嫣不习惯像你这样的男人,不要再戏弄她了!」阙伯勋护着她。

从小在女校长大的语嫣,向往的是能和阙伯勋那样温柔体贴的男人谈恋爱、结婚生子,她从不知道「玩世不恭」为何物。

「哼!你们就王子、公主的幸福恩爱一辈子吧!」白昊磊冷漠地偕同何佳雯扬长而去。

过了一个月,在阙伯勋帮她举办的二十岁生日宴会上,白吴磊又偕同另一名女子出席,这回是外文系的系花。

他一出现,舞会上的女孩无不将视线从自己男伴的身上移到他那儿去,他英挺帅气又带股危险的气质,让女孩子们是又爱又怕,唯独语嫣视若无睹。

她一个个拆着同学和好友送上的礼物,突然,一个巴掌大的银蓝色小礼盒被送到她眼前,她扬首一看,来者是她最不想应付的人。

「生日快乐!」

不想坏了愉快的夜晚,语嫣淡漠的接受,「谢谢。」

她瞧了眼那致而美丽的礼物,有点好奇里头是什幺。

「不拆开看看吗?」白吴磊仍站在她身旁。

心中想着快让白昊磊走人,于是她信手拆开那水蓝色的缎带,一看到那里头璀灿动人的「蒂芬妮」项链,约一公分长宽的白金坠台上镶着一颗光跃炫目的蓝宝石。

「哇,好漂亮。」女的赞叹声此起彼落,人人皆羡慕着语嫣。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语嫣直接的反应便是要退还给白昊磊。

「我送出去的礼物从没再回收的。」他霸道的要她收下,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居然不屑他的礼物,女人不就爱这些东西?

「可是--我还是不能收。」语嫣执着要还他。

「你不要就给我吧!」陪白吴磊一同来的外文系系花,伸手接去了语嫣手中的项链,她可是哈得很。

「哼!」白昊磊见状,气冲冲地掉头就走。

之后白昊磊持续展开鲜花攻势,却仍是徒劳无功,语嫣一样心系阙伯勋

直到白昊磊毕了业,这情况才画下休止符

离开凯悦饭店,语嫣心神不宁的来到她工作的花店,店长朱祥云嘱咐她陈列的鲜花得注意水分的保持,以及两束预订晚上来取货的情人节花束得尽速包装,之后朱祥云就带着整理花卉的大小工具出门,到店里的特约咖啡馆去巡视必须定期更换的花卉。

语嫣放下皮包,排开杂念专心的工作着,她喜欢花花草草,也因对美丽的花卉的用心让她在大学毕业后,毅然投入这拈花惹草的工作,她非常满意这个工作,各种颜色、形状、香味各异的花朵总让她沉迷其中。

她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拥有一亩属于她的田地,然后在上头植满她所喜爱的植物,花、草、树木通通在她的期待中成长。

可惜的是,她在南部的老家是办厂的,否则她绝对会贯彻她的理想。

在满红玫瑰、粉火鹤、姬百合、卡士比亚、海芋的玻璃瓶中加注清水,语嫣细心的检视有无枯叶或损伤。走到工作台前,她拿起水晶莲花纸镇,瞧瞧下头压住的两张订单。

第一张指定主花要粉红海芋,她想了一下记得冷藏柜里刚好还有一束粉红海芋,她拿了九朵,先将海芋依花朵角度、层次排列,然后用新文竹顺着花朵前后左右适当补充搭配。

亮晶晶的包装纸铺在桌上,花束摆在纸上,再用纱网覆盖起来,巧手一翻转,缎带便成了美美的蝴蝶结系于花束上了。

另一张要求的主花是香槟玫瑰六十六朵,她有些不悦,玫瑰六十六朵,代表的花语是情场得意。由此看来,不难猜测送花者的个,这让她的心再度形成低气压,因为她不自觉地联想到上官昊磊。

一想到稍早两人在沙发上的巫山云雨,她就不争气的脸红心跳,他的技术让她这青涩的处子在他手中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频频求饶。

挥开思绪,她将注意力再转回工作上,虽然这束花所代表的意思让她不悦,可是工作归工作,花束她还是得完成。

将完成的花东收入店面的玻璃冰箱中陈列,语嫣收拾着工作台上的工具。

下午三点半,店长回来后她就可以下班回家了。她觉得有些累,想先回家睡个觉。

一到家门口,她有些意外又愧疚地看到阙伯勋。

「上午十点我有打电话给你,你奸像不在?」阙伯勋接过她手中的锁匙打开大门。

「嗯--我去逛街。」她急忙找了个借口。

「没买到喜欢的东西?」走进屋里,他像个大老爷似的,斜科地躺坐在沙发上。

「呃--是呀!没什幺喜欢的。」她端参茶的小手一个不稳差点打翻了。

「化妆的你好美!」阙伯勋支着下巴,眯眼细看着她美丽无瑕的面容。

「是吗?」语嫣心虚地低头敛目,不敢看向未婚夫的眼。

「是啊,语嫣--给我吧!我都忍了这幺多年了。」阙伯勋拉住她,让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行!」她急忙拒绝。

「我们都已经订婚了呀!」阙伯勋耐着子诱哄她,心中却有些不悦。

「我--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第一次要留到新婚之夜。」她心儿怦怦怦地猛跳着,天晓得她的第一次早巳被上官昊磊给夺了去。

「那好吧!」阙伯勋不再勉强她。

「你饿了吧?我去弄晚餐。」语娇擦个理由挣离他的怀抱,往厨房走去。

「不用了,我待会儿还有个饭局得应付,马上要走了。」他弹了弹衣服上的皱褶,起身往门口走。

「伯勋!」语嫣听出他话里的呕气,心中又是难过又是伤感。

「没事!没事!」阙伯勋心中所想的是,另外去找其它可供他发泄的对象。

其实在和语嫣交往的这些年来,他早就背着她找过好几个女人,来发泄他无法从语嫣身上得到的爱。语嫣太保守了,不管他如何诱哄她、挑逗她,她就是坚持一定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只是语嫣单纯得无法了解。

「别生我的气嘛!」她有些哀伤地扭搅着手指。

「我不会的。」说完话他慢慢地走出去。

语嫣心一酸,泪水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虽然她为了他受上官昊磊胁迫,可她却不能告诉他,所有的委屈只能往肚子里藏,此刻她不禁想着,她所做的牺牲是否值得?

语嫣终日提心吊胆地担心上吴磊会再打电话找她,连睡觉都睡得不安稳。

过了两天,下班回到家的语嫣才刚打开大门,就听见电话铃声急切地响着,原以为是伯勋打来的,他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就没有再找过她,心想他的怒气也应该散了吧!

「喂!」她扬声轻快的接起电话。

「马上过来我这儿,地址是--」

语嫣如被定身似的动也不动,她最害怕的人--上官昊磊正在电话线的另一头。

「……」怎幺办?她真想挂断电话却又不敢松手

「你在故意装聋作哑吗?」等不到她响应的上官昊磊不耐的叫嚷。

「没有,我没有。」语嫣急忙答复着。

「六点前到。」他仍是「鸭霸」的命令式口吻。

「太赶了。」现在已经五点半了,从她的住处南京西路到他说的位于士林的住址,再怎幺赶都不可能在六点前赶到。

「--」上官昊磊不语地挂断电话。

真是太可恶了!语嫣愤怒的咒骂着他,脚下却马不停蹄地往外头走,心疼着上班一天的工资就这样泡汤了。

再次确认住址没错后,语嫣上前按下门铃。

对讲机里冷冷传出两个字:「进来。」

铸铁缕花大门自动打开了。

这是一栋两层楼的花园洋房,在这个地段昂贵的斜坡上,占有一百多坪的面积,门内花木扶疏,植物被照顾得很好,语嫣忘情的二细看着。

「你在那儿摩蹭什幺?」森冷的语气中明白的表示出,说话的人耐快用尽了。

语嫣快步的走至倚站在铁门旁的上官昊磊,他全身上下是-袭黑绍般的正式燕尾礼服,刚毅俊秀的面容冷酷得像地狱使者般。

「对不起。」语嫣不情不愿地道歉,明明是他不对,现在却变成像是她有错似的。

「跟我来。」上官昊磊转身带她直接上楼。

「这里是--」她偷偷地扫瞄着屋内,装潢清幽而舒适,从通往二楼的回旋阶梯上往下瞧,客厅挑高的设计让空间变得伸展开来,家具新颖,色彩搭配得宜。

「我买的房子。」上官昊磊口气放缓,平静地回答。

「你不是住在饭店里吗?」好奇心让她忘了来时路上的恐惧担忧。

「买个房子,投资或自用都是不错的花钱方法。」他刻意不说是她让他兴起买屋的念头。

没找她的这两天,他就是在忙这件事,他找个房屋中介帮他找了这栋洋房,由于屋主急于移民,房子的过户和装潢都相当快速而顺利。

原来的女主人对园艺非常用心,在看到庭园里的花草时,他马上就联想到她。他差人对花语嫣的调查报告里曾提及她对这方面的喜爱,当下他就订下这栋房子。

「很漂亮的房子,尤其是庭园景致,简直是美不胜收。」她梦想中的家就像这个样子。

「我很欢迎你住进来。」上官昊磊语调戏谑,可他心中是真的很希望她能当这屋子的女主人。

「那是不可能的。」语嫣恨下得咬掉自个儿的舌头,但两颊却不自觉的布满红晕。

「陪我参加一个舞会。」他带她走进一间约三十坪大小,以黑白色调为主的房间。

「不行,你答应过我的,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语嫣握拳抗拒着他的要求。

「不会有人知道你。」他走到五斗柜旁,拿起一只白色大纸盒。「换上它。」

她狐疑地打开它,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遮住眼睛和鼻子的黑色面具,面具是以黑丝绒为底,在周围缀上一圈碎钻,神秘而耀眼。

「那是场化妆舞会。」他拿起它为她戴上,「不准说个『不』字。」截去她欲脱口的拒绝。

「容许我为你整理发型。」他按着她的肩要她在床角坐下。

她从一面落地镜子里,看到他大手拨动抓起她的长鬈发,几个扭转,它们便盘整在她的头顶上。几络鬈发随兴地垂下,落在她的耳边颈后,有一小束的鬈发从太阳滑落到她颊边,仿佛在爱抚她的脸颊,衬着她雪白的肌肤,煞是撩人。

而她皮包里的口红不知何时已落到他的手中,他抬高她的下巴,为她轻点绛唇。

有如被他蛊惑催眠般,语嫣看着镜中反出一名星眸闪烁,樱唇彤艳的神秘女子。

「换上这件衣服吧!」

他大手一扬,纸盒里一件以黑丝绸剪裁的礼服落入她迷离的眼帘。

衣服上身是低设计,下身裙摆掩至小腿肚,一片裙式的布料在绕了一圈后,在腰际以一只银白色的圆环别针固定住,狂野中带着惑人心绪的魅力。

语嫣顺从的伸手欲接过衣服,上官昊磊一个收臂摇头。

他笑得非常邪恶,「我自愿为仆,帮你换上这件衣服。」眼底是不容抗拒的坚定。

语嫣可以感觉得到,她面具覆盖下的脸庞因羞赧而火烫,心中的排斥也因面具的掩饰而减弱。

她轻解罗衫,褪下长裤,那礼服的设计迫使她也得褪去配有肩带的蕾丝罩,赤裸裸的两团雪白凝脂上,两朵红梅因突然接触到冷空气而缩紧结实,挺立成引人垂涎的莓果。

上官昊磊目光如炬,在瞪视着她尖上的转变后,染上一簇浓浊的欲火。

语嫣微颤的房,因他视线灼烈的爱抚而益发肿胀、沉重。

他帮她套上礼服,绕到她背后拉上拉链,他的动作是缓慢而低速的,从臀部上方一寸一寸地往上栘,佐以他热唇细碎的啄吻,在拉拢到围的部位时,他大手探入衣内捧高她的豪。

束紧的衣裳让她的上围更是尖挺丰圆耸动着,那球形的椒鼓起,几乎都要从半罩杯中蹦跳而出了。「好暴露的衣服,围设计得太低了。」

衣服其实是美艳动人的,完全将语嫣的曲线玲珑衬托出来,黑色的深沉对比着她肤色的雪白。

「不会的,它完全是我所想象中,穿在你身上的模样。」上官昊磊指尖轻剖着她裸裎的半个酥,似带电般地撩动她的心弦。

「看,它们好美,几乎欲挣扎束缚,弹出落入我的掌心里。」

他灼热的呼吸喷拂着她一退步便跳动下已的双,惹得她又是一阵颤栗。

「舞会订在几点?」语嫣万般艰困的转移着自己迷乱的神智。

「七点。」上官昊磊退了开来,让语嫣重新取得调整心脉的机会

忽地一只冰凉的颈饰圈上她白瓷般的颈项。

语嫣的视线扫向镜子,看到那是一条细细的白金所制成的字项链,在锁骨相接的颈窝上一颗约五克拉的钻石躺在其中,垂下的链子又缀着另一颗略小的美钻,那长度刚好让它悬在她热互相挤压出来的沟壑上,让人目光一旦被锁住,就再也无法栘开。

语嫣自已也被那暧昧的画面给吸引住,等到她终能拉离视线,却赫然发现,镜中反映着上官昊磊眼底火焚般的烈焰,她凝望着他烧灼着她的眸子,不由自主的深陷、坠落……

第四章

「我--我没有可以搭配的鞋子--」语嫣蠕动唇舌,勉强拉回迷失的神志。

「放心,我早准备好了。」上官昊磊手一翻,一双同样以黑色绒面为底,前端缀上一排细钻的高跟鞋展现在她眼前。

如同仙杜瑞拉般,上官昊磊低下身为她一一套上,氛围甚是奇异。

「啊!大小刚好,我的仙杜瑞拉,你就是我的新娘。」

如舞台剧般,上官昊磊深情款款地吟诵着,语嫣的心也跟着悸动起来。

「该出门了吧?」语嫣脸红心跳的避开他的凝视。

「当然。」他轻轻一笑,对她忸怩不安的态度有着得逞的快感。

走出玄关前,上官昊磊又拿出另一件惊喜罩上语嫣抖瑟的肩膀。

那是一条深紫得近乎黑亮的貊皮披肩,抚着它柔滑的细毛,语嫣从未穿过皮革,但她可以肯定,它必是所费下赀,那披在身上的不是衣服而是享受了,他的行为已然是极奢侈的宠溺。

上官昊磊捉起她白细的柔荑,他感到一种疯狂的兴奋,揽着脸上净是迷惑神色的语嫣,他志得意满的带领着她前往舞会地点。

上官昊磊驾着他雪色的新型敞篷车,灵巧的游移在车阵间,经过仰德大道往阳明山上疾驰。

没多久便在一栋占地千坪的花园别墅前停了下来,将车子丢给侍者,他牵着语嫣进入会场。

上昊磊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邀请卡,交给门房,后者态度恭敬地接过,目光却在扫瞄到语嫣后盯住不放。

将语嫣的披肩交给另一名侍者,他亲昵的揽着她进入大厅中,而在宅子里面,他们所到之处全都是窃窃私语声,她知道自己就是他们谈话的主题。

女们投予她嫉妒、不悦的眼光,像是在剖析,她是否够资格待在上官昊磊的身边;有些更是隔着面具,明目张胆的抛给上官昊磊热情又大瞻的情挑媚眼。

「我不该来的。」当他们穿过另一群等候差遣的侍者,走进宽阔的跳舞厅时,语嫣低喃着。

上官昊磊注意到那些女客中有些是他认识的人,但是他还注意到一些语嫣没有发现的事。

这些男人跟女人的诧异眼光中,尤其是那些没戴面具的男人,更是毫不掩藏对语嫣的惊艳

「别傻了。」上官昊磊说道,对她施展出他所有迷人的特质。

他了解这种所谓的「上流社会」,也知道他们会多幺地暴无礼,但是在这舞厅里的每个人,都不知道当他的防御容忍界限受到侵犯的时候,他会变得有多野蛮。

「这就是你该来的地方。」上官昊磊加强保证。

为了让语嫣放松心情,他从身旁经过的侍者所端的银盘中,拿了两杯香槟酒,交了一杯给她。

「敬今晚迷人的你。」他说道,轻轻地用他的杯子去碰触她的杯子,「你的美让在场所有的女人相形失色,我的目光本无法从你这儿移开一秒。」

语嫣心跳加快的啜饮着香槟,刚开始是冰凉的体,接着立刻温暖了她的血管,在她的体内形成-股暖流,汇聚了他煽情的恭维,那温度更是炽热。

当有人走到上官昊磊面前,要对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时,语嫣本想转身走开,但他立刻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回他的身边。

当那个人离开之后,语嫣低声道:「拜托,上官昊磊,每个人都在看我们。」她想将手从他的掌握中抽出来,却仍被牢牢地握住。

「我知道。」她就像个发光体般,吸引着每一个人的目光,也包括他。

语嫣一直感觉到来自这间大厅各个角落,所投过来的所有目光,她将空了的酒杯交给经过的侍者,又取过一杯他盘里的酒,这杯的内容不是香槟,但香甜顺口的味道让她两三下就又一仰而尽。

「上官先生,我有话想私下跟你谈。」一个眼光在扫过语嫣便不再看她一眼的中年男子,严肃的对着上官昊磊颔首致意。

「反正我也想四处走走。」语嫣轻轻地挣脱了上官昊磊的手。

自从他们一踏进这间屋子以来,上官昊磊的手就从未有一刻离开她的身上、肩上、手臂上及小小的背上,有时只是轻轻地将她的柔荑握在他的大手里面。

语嫣从不曾注意到,上官昊磊带着热度的抚触,可以让她即使身处在这种众人虎视眈眈的境况里,也觉得十分安心。

直到她离开了他的身边,她才意识到自己像掉进了海里,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

她穿过一堆又一堆的人群,四处都是昂贵的香水、脂粉味,夸张的谈话内容及灿烂夺目的宝石光芒。

语嫣试着不跟任何人的目光接触,因而她只能直直地看着前方,不能朝下看,因为她不想让人家认为她很怯懦。

她发现不远处有个小小的调酒吧,直觉地走了过去。

「嗨!美丽的小姐,你今晚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你身上了。」酒保年纪很轻,说话相看人的眼神却很历练。

「那不是我所愿的。」语嫣懊恼不已。

「别受到他们的影响,开心点!」他递送上一本目录,「点杯喜欢的调酒吧!」

语嫣接过手,欣然地翻开内页,向酒保要了一杯「爱雨兰冰茶」。

语嫣啜了口看起来像桔茶似的体,利久酒和柠檬汁、可乐的甜味盖过了其中的苦涩味,尝起来舒畅可口,她又喝了几口。

离开酒吧,她走入一条没有通路的走廊,那里有一些人在交谈,他们同时回过头来看她,几个男人睑上净是兴味十足的表情,反观女人们眼中则净是鄙视意味,因为她的出现,抢走了原本注意力全在她们身上的男上们的目光。

她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她听见了女人们的嘲笑声,生气而困窘地,她大口喝光了手中的佳酿。

再度向酒保要了一杯「爱尔兰冰茶」,语嫣继续走着,她步出大厅走到这座宅子的中庭去。

她喝完她所认为的「冰茶」,将酒杯放在大理石做成的喂鸟器上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嗅闻着山上夜晚独特的清香空气,她的自信也渐渐地回来了。在大厅里面一直闻着烟味相香水味,让她觉得那是在提醒她,她正待在一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而现在站在中庭,尽管四周围有高墙围绕着,她却觉得轻松多了。

在她右手边的影处,她听见了一声轻柔的、女的呻吟声传出,语嫣眨眨眼想要看清楚,那名女拿下面具,她认出那是以戏剧和拍广告出名的女演员刘蔷薇。

她正躺在一个衣着高尚,但已经老得可以当她父亲的男人怀里。他们正在接吻,那个男人的手覆在她的房上,隔着她的礼服抚着她。

沉醉在激情中的两人没发现语嫣的存在,男的一把扯下她细细的礼服肩带,两只弹跳而出的白嫩热,在月光下莹白生辉、波光荡漾,语嫣闭上双眼不敢乱看。

「喔--你那儿好大、好--快,快给我--」

语嫣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玉女形象的她所会说出的话。

「小荡娃儿,你下面一定全湿了吧?」老男人鄙夷的挤捏着她那对绵软蜜,口中秽说道。

「你自个儿来看,不就知道了!」

她放浪大胆的挑逗言辞让语嫣蓦地涨红了小脸。

「我不只要看,我还要看呢!」他就地撩高她的裙襬,扯破那雪白的小亵裤。

「那还等什幺?」她娇笑吟哦地煽动他。

「呵,看我弄得你欲罢不能!」他解下裤头掏出阳具,翻转过她的身躯抵靠在一棵树干上,有如发情的公狗般,猛烈地冲撞进她抬高摆晃的圆臀之间,那个花蜜四溢的小儿里。

荡的交欢气味及喘声飘散在中庭里,女人暧昧的叫春浪啼,男人野兽般的低吼咆哮,在所难免地流进语嫣紧捣住的耳中。

就在她觉得她再也忍不住了,男人突然止住攻势,死搂住身下女子前后晃动的脯,他抖擞地将男菁华全数泄进她吸附着他的道深处。

「蔷薇呀!你把我伺候得很快活,下一部八点档的女主角就是你了。」男人直起身来穿妥衣裤。

「张董,那我就先谢谢你了。」蔷薇丝毫不在乎自己上身的裸裎及下身的凌乱,伸手索着他的前,红唇吻印着他的老脸。

「呵,呵,呵……」他满意的笑着。

这时刘蔷薇的视线越过他不高的肩膀,看到呆立在中庭的语嫣,她光内敛的眼眸一眯。

「张董你先进去里面,等一下我再去跟你碰头。」她沉地紧盯着语嫣。

语嫣面对她敌视的愤恨有些无措,她不是故意要撞见他们的「好事」的呀!

那刘蔷薇称为张董的老男人神采奕奕的,-点也没注意到语嫣的存在,-路走进大厅里。

「『神秘女郎』,今晚在这个舞会里的客人们都这幺称呼你。」刘蔷薇森冷的目光一瞬也不移地,往语嫣站立的地方走来,

她脱下她被扯得支离破碎的蕾丝亵裤,将之丢向一旁的草丛里,拉起被拉下的礼服肩带遮住她那在走动间弹跳不已的两,笔直的走到语嫣的面前。

「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打扰你,而是--」语嫣的急于解释被刘蔷薇挥手打断。

「谁在乎那个,没用的老家伙,撑不到十分钟就早泄了。」她语气中净是轻蔑。

「你--」语嫣从未遇过这种的女,话锋尖锐、毫个留情。

「你和上昊磊是什幺关系?你是他的新宠?不可能是女朋友吧!?」她绕着语嫣身子打转、嗅闻着,像在搜查着她身上是否沾染着上官昊磊的味道。

「我--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语嫣勉为其难地回答。

「朋友?哈,对上官昊磊而言,女人绝对下会是『朋友』,她们只是玩伴、宠物、床上的发泄工具。」她剌耳的厉声高嚷。

「那与我无关!」语嫣慌乱的撇清,她的口气似乎很了解上昊磊,难道她也是他的床伴之一?席间还有多少女人跟他有过一腿?她的心莫名的涌上一股酸涩。

「不会太久的,上官昊磊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快得很。」焚红的瞳孔中,被遗弃的恨意让她火冒三丈。

语嫣的耳朵和脸颊愈来愈热,她对于自己所看见的觉得很困窘,对刘蔷薇带着强烈的敌视、指控和挑衅感到非常不自在,她的攻击仿佛是她将上官昊磊从她手中抢走似的。

「我吓到你了吗?」她假好心的问着,享受着语嫣眼中的惊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认为,有些现实的事情应该让你知道而已。」

「我该进去了。」

语嫣试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很苦恼,但是她的语调中的确泄露出了她的缺乏自信。对刘蔷蔽而言,这无异是发现了一个可以攻击她的弱点,这让她更愉快。

「我陪你一起进去。」她尾随着语嫣,瞪视着连背影都美得让人屏息的她。她身上完全没有一丝人工的香味,只有清新的自然馨香。

「不用了。」语嫣懊恼着她的紧追不舍,像猎人盯上他的猎物。

「一点也不麻烦。」蔷薇从经过侍者的盘子上攫下了两杯加冰块的威士忌,递了一杯给语嫣。

语嫣的头开始晕眩,她很快地喝完了杯中辛辣的琥珀色洒,希望可以借着冰凉的体,平抚她发烧的脑子,厘清她的思绪。

她在人群中走走停停,一看就知道很不习惯在人群穿梭的模样,她在心中想着:刘蔷薇跟上昊磊是否曾睡在一起过?

刘蔷薇也在研究着语嫣蹒珊的步伐跟她迷蒙的双眼,她继续跟着她,打算在最多观众的地方彻底将她给打倒。

「等一下,」刘蔷蔽出手拦住她,「让我们谈一谈,你没有什幺理由从我的身边离开。」

语嫣想起她在舞会上喝了太多的香槟,所以她现在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跟真正的感情,她看见刘蔷薇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怒。

所有在她们附近的女客全都聚集过来,准备要好好欣赏刘蔷薇如何来羞辱这名整晚吸引住在场所有男仕们注意力的「神秘女郎」。

「蔷蔽,我以为你够聪明!」森冷凛冽的声音有如冰刀般,劈开了这一群像秃鹰般围住语嫣的女人们,「没想到你这幺愚不可及。」

上官昊磊鬼魅般的身影似一尊巨人,威武壮硕地将语嫣护入他宽阔的怀里。

多种酒混合着在她胃里翻来覆去,她喟然地倚向那支撑住她的昂藏身躯。

「别让我再看到你那张丑态百出的嘴脸,否则你会发现你的演艺事业将宣告终止。」上官昊磊看也不看刘蔷薇那由白转青的脸色,搂住怀中娇软的人儿,他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让她休息-下。

他带着她登上二楼,四周的吵杂声浪退去,语嫣跟随着他,刚才所受的气让她口满是急待发泄的怨怼,而酒的热度此刻正贯穿她全身,让她燥热不已。

甩开牵引着她的大手,她转身跑开,不确定在这座陌生的大宅子里,她该走去那里,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必须远离上官昊磊,她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让她情绪高亢,她迫切地想找到发泄的管道,

为了能够迅速地奔跑,语嫣将裙子拎高了些,露出一截藕白的小腿,她转过一个回廊,回头带着笑容,看向正追上她的上官昊磊,就像她刚做完-件好笑的事情一般,在他快靠近时,轻快地用她的舌尖湿润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又跑了起来。

「试试看来捉住我啊!」她得意地宣战。

上官昊磊不解着,刘蔷薇究竟对她说了些什幺,让她的行为如此开放而兴奋。

语嫣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就在他的呼吸喷拂上她的颈后时,她转动最近的一个门把,进入一间黑暗的房间,房里唯一的照明,是由落地窗外面所披泄进来的月光。

这像是一间闲置的房间,摆放的家具不多,她看见有一张单人床及圆几。

在她进到这间像是给仆役居住的小房间还下到五秒钟,上官昊磊就用力地将门踢开,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深入而激切地吻着她,她没有丝毫的反抗,酒完全接管了她脑中的理智。

「我要你,现在!」她低喃着,她的头因兴奋与热情而不停地摆动着,「我现在就要你!就是现在!」她像个女王般地命令他。

她被转过身抵在她刚才进入的门板上,上官昊磊将她的脸捧在他的手中,他的舌头舔着她的唇瓣,深深地探进她的口内,而她热切的欢迎着他。

「磊--」她叫着,伸手探进上官昊磊光滑的丝质白色衬衫下面,抚那结实魁梧的肌。

「你喝醉了!」她口中浓烈的多种酒味解释了她行为的失常。

「你还在摩蹭些什幺?」她隔着布料亲吻着他的口,舌尖濡湿了他的衬衫。

「这真是疯狂!」上官昊磊怎幺也没想到,醺然的语嫣竟是-一此地豪放,他的热情因她的挑逗而失去控制地火速燃烧起来。

他将她更加紧抵在门上,衔住她快逼疯他的唇舌,舌头逗弄着她的,她的手指正压在他的肺部及肋骨上,他曾被触过下下百次,可从没有-双手像她这样,让他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欢愉和震荡。

「我需要你,磊--」她热情地低喃着。

他的双手握住她的房,用力地搓挤着,在不耐烦中,他扯下她礼服的上身,雨团腴白椒孔蹦弹了出来,漾晃着莹白波涛。他用力抓住,感受她那丝缎般丰盈美丽的娇胴。

语嫣颤抖着,拱起她的背,让她的房更加坚挺地抵向上官昊磊热烫的掌心。

当上官昊磊的手松开她时,她大声地呻吟着,像是在抱怨一般,但她无法说出任何话来,因为上官昊磊的嘴吮吻住她的-只尖,饥肠辘辘般地舔贪啃咬着。

她喜悦的娇吟着,拉住他的手覆上她被忽视的另一只丰盈,她压住他的手揉弄捏握苦。

上官昊磊捏凸着那怒挺硬立的晕,轮流舔洗着两朵红艳艳的蓓蕾,得到她鼓励的喊叫、激情的扭动,他口中的力道不免更加重几分。

他反手留下她自己的手停在-只需要照顾的雪上,大手撩高她的裙子,抚着她天鹅绒般的大腿内侧,更往上的抚压着她女最私密的一处。

无法控制的激情感受,让语嫣忘形的惊喘呻吟,当他有力的指找到她欲望难忍的花苞,再以无比的技巧刺激着她时,她的头情不自禁地住后仰。

上官昊磊火热的唇舌,湿热地抵着她喉咙及大动脉跳动处,大手暴的扯裂她礼服下仅着的蕾丝内裤,满足的潜入她温暖湿润的蜜谷里,揉捻拉扯着前端那鼓胀的小核儿,乐得听见佳人更大声的吟哦。

「这真是太疯狂了!」他低语着,颊骨贴挤着语嫣的沟,鼻尖闻着她自然的体香。

语嫣此刻就像上官昊磊一样兴奋,或许比他更兴奋,她体内的疼痛压迫着她,猛烈地灼烧着她,她握住他搔乱着她下体的手臂,跟随者他的掏探扭动着圆臀。

「你会将我折磨到死的,但我还是要你。」

她听见上官昊磊强忍的低咆,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以及他对她的饥渴。

裙襬向上翻飞之际,他在她的面前跪下,她吟呻着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幺事。

而当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面将她拉向他时,语嫣昏眩地随着他摆弄;他的吻如烙铁般落在她最柔嫩的私处时,她几乎要跳了起来;他的舌舔吮着那布满最细密神经的花核时,她恍若被闪电劈中似,狂野的扭腰摆臀,却怎幺也离不开他的嘴。

「啊--那里--那里不要呀!」她震荡的魂飞魄散。

他突然离开她,「张开,为我张开你的腿儿。」他监督着她,在语嫣听话且乐意的再张大时,他抬高她的右腿,让她的大腿放在他的肩上,后脚跟抵着他的背。

他的唇口猛鸷地吮吻住她的花间蜜谷,舌尖撩拨拍击着已然胀红的花核。

「喔--」她惊喘着。

虽对于他的再次进击有过心理准备,但太过猛烈的欢快还是让她承受不了的差点腿软了下来霎时,一阵阵有力的、扭紧的收缩让她渐渐地达到最高峰的狂喜。

「啊--够了--真的,够了--」语嫣晕眩于那如惊涛骇浪般袭来的高氵朝,一再拍打着她已脆弱至极的神经中枢。

然后,当她正盘旋于那期待已久的最高峰时,上官昊磊从她的腿间移开,重新站了起来。

「怎幺了?为什幺停下来?」语嫣结巴地问道,伸出手抓住上官昊磊外套的领子,紧紧地抓牢,兴奋地想要他再继续下去。

上官昊磊眼中有着前所未有的灿烂光芒,因激情而显得狂乱,没有给语嫣任何解释,他只是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再次将她推挤在门板上。

他靠向她,当他的手再次拉高她的裙子,她感觉到他释放出他身下激昂勃起的男,炽热地顶着她。

「是的,磊!是的!」语嫣大叫着,她的手臂紧圈住他的颈项,抬起右脚伸到他的背后攀附住他。

「继续下去。」上官昊磊低喃着,对她下意识地左右扭动她的臀部,力表欢迎。

在她停止扭动时,他灼热硬硕的前端正抵在她湿润滑腻的入口。

-次令人窒息的挺进,他入她的最深处,感觉到她的花径紧窄密封、毫无空隙地包裹住他。

「是的,用你的热情包容我、圈牢我。」上官昊磊嘶哑地吼着。

而当他开始在语嫣一缩一放的内部冲剌时,他听见她低泣的呻吟在他的耳边响起。

她颤抖着,更加紧抱住他,快感不断地随着他的抽高筑,当颤凓般的收缩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时,那是近乎痛苦的愉悦。

上官昊磊仍忘情地深埋在她体内,持续加速地在她甜蜜甬道内狂暴的冲剌着,一再地将她撞向背后结实光滑的门板上。

她的小儿面对他激烈的进出抽动,蜜津不断地满溢出来,潺潺水声不断。

「噢!你为我湿透了!」他的手紧紧地抓握住她的臀部,男不断胀大,猛烈地-再戳入她。

她感觉到在他膛里的心跳,跟她的心跳如此接近,几乎是连结在一起了。

他的指尖再度攫住他们结合处前端的硬核儿时,语嫣再也承受不住地收缩痉挛,抽紧的肌强力的裹紧他的利刃,几个来回重击戳剌,一声低沉而充满欲望的呻吟逸出他的口中,他炽热的菁华狂涌地喷进她的子里……

第五章

上官昊磊放松地靠在语嫣身上,大口地喘气,包藏在昂贵衣服下面的身体不断地冒出汗来,在他的一生里,从未对任何-个女人有过如此强烈的渴望;他的身体也不曾感受过如此强烈的高氵朝。

他开心地笑了,然后轻轻地吻着她。

语嫣被酒释放的情绪,放任着她热络的响应他的舌尖,追逐着他缠绕。

上官昊磊万般艰难地离开她几步,整理着她凌乱的衣着,而语嫣却只想拉回他的吻、他的抚触,

「让我们离开这里吧!」他说道,带领着语嫣走到走廊上,「我需要一些新鲜空气--还有你--快一点--再一次。」

语嫣醉意醺然,咯咯笑个下停:「你真是贪心。」

「是你鼓舞了我的反应。」他实在没想到,酒会在她身上造成如此惊人的效果,看来他得常常灌她喝酒,他邪恶的决定着

两人回到上官昊磊的住处,脱下凌乱的衣衫,另一场更狂野的激情继续延烧。

上官昊磊抱起慵懒迷醉的语嫣进入浴室,让她坐在洗脸台上,他不间断的热吻让语嫣毫无招架之力。

「我要帮你洗澡,里里外外都要洗得干干净净!」他邪气的宣告着,拉着莲蓬头扭开强劲的水花。

「洗澡!我喜欢洗澡--」语嫣笑得花枝乱颤,酒让她平常隐藏的格完全展露出来,她春情荡漾的吟喃着。

他挤了些玫瑰花香味的沐浴,抹在她如水蜜桃般轻颤的两上,搓揉出柔细的白色泡沫,修长的指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儿,在语嫣不由自主的伸手扶住他的手背时,他将进行中的工作反手交给她自己,按住她的柔荑去抚慰她那对胀大的滢白蜜孔。

语嫣下意识的握紧自己滑嫩的椒,食指及拇指夹住尖端拉扯旋转着,快感一波又-波地扑打着她,让她手掌的力道加重加快。

上官昊磊双手滑过她修长圆滑的大腿、小腿直至脚趾尖,然后他扯开她无力垂下的两膝,挤身其中。

接着让沾有玫瑰花香味沐浴的手掌探进花间谷地,滑向那层层瓣蕊,来回搓揉着,洁白的泡沫助长了他的放肆。

他向前端的花核,拨弄再拨弄,每当身下的人儿快冲上顶点时,他就坏心的停下动作,如此反反复覆地直到语嫣娇声抗议,他才一个重弹,让她掉进高氵朝的漩涡里,抽搐痉挛。

他只让她喘一口气,莲蓬头的水花就浇上了她,像在灌溉最娇艳的花儿般,他细心的冲刷着如红玉般的首,直到她受下了的以双手捂住两朵蓓蕾。

上官昊磊转移阵地,将水花冲向黑森森的三角地带,冲向她完全敞开在他面前的花丛,强劲的水流冲击着楚楚可怜的花瓣,顽劣的刺激着充血的小核儿,造成比指尖的摩挲更狂乱的至乐,一阵强过一阵。

她扭身摆臀,怎幺也躲不开他的攻势,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点缀在黑色的体毛上,勾人魂魄。

他拉下她的手牵向她柔嫩的腿间,带领着她的指去认识自己情欲勃发的花心蜜儿。

语嫣意识迷离地抚着自己从未探究过的湿热滑腻,那肿胀的花核、颤动的瓣叶。

上官昊磊故意地拗着她自个儿的中指,戳进她紧小软烫的信道里,在她呼喊时再加入食指,等她自己开始慢慢抽时他退开了点,欣赏着她自个儿抚慰自个儿的媚态。

「啊--啊--啊--」语嫣尖叫媚吟的冲过那狂喜的临界点,感觉到自己似被烈焰焚烧殆尽。

上昊磊丢开莲蓬头,抬起她的大腿让她盘住他的腰,壮的男如箭矢般,进她仍抽紧痉挛的花径里,猛烈地冲撞起来,在她夹击得他男战败的爆发时,上官昊磊在她的吸放中出他的高氵朝。

事后两人力竭的瘫软在柔软的床铺上沉沉睡去,交缠的肢体像麻花卷似的。

阳光刺目的透过紧闭的眼睑,投至水晶体上。

语嫣头昏脑胀的欲伸展四肢,但力气像完全用尽似地,动也动不了、

她在哪里?视线所及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黑色的丝缎被单、床罩,一个犷的男膛,一只横放在她腰部的手臂,而她是完全的赤裸,语嫣吓一跳的翻身滚下床

被单随着她的移动裹住了腴白雪肌,却让床上同样一丝不挂的上官昊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早安,我的睡美人,你的真特别。」其实他早醒了,只是懒得起来,干脆搂着她细嫩的恫体,慢慢回味着昨晚的狂热。

「我怎幺会在这儿?」语嫣羞赧的掉开视线,不敢看向他颀长壮硕的赤身裸体。

「你不记得了吗?那些美好的感觉,狂野的交欢。噢!小嫣儿,我从不知追你有如此疯狂的一面,我可是全力以赴才能和你打成平手。」上官昊磊言辞露骨的挑逗着她。

「我动手打你了吗?」她最后的记忆是,刘蔷薇的挑衅及饮酒过量的昏眩。

「不,是我们连续来了好几次的『妖打架』。」他毫不在乎地在她面前伸展身躯。

一幕又一幕的激情从她眼前闪过,她捂住小脸,鸵鸟心态的躲避他兴味十足的审视,她居然如此荡地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

「你不回来床上再睡一会儿吗?我想你一定被我给累坏了。」他好心的建议着。

「不--」语嫣转头搜寻她的衣服,发现它们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她勉强撑起虚软的双腿,拿起衣服,背着他快速的穿上,她一刻也无法再待下去了。

语嫣不敢置信她酒后的行为会是如此荡、不知羞耻、堕落的。

真不该乱喝酒的!

「别那幺急着走嘛!要下要再来一次?我的神很好,看要怎幺玩都随你。」上官昊磊可恶的再加上一句。

她不发一语,拿起皮包,冲出上官昊磊的家门。

头顶上日正当中,显示此刻已是午时,语嫣冲回家里,她一想到那些激情的片断,就不能自已的悸动着。

一个晚上连续不断、狂烈放纵的做爱,她简直相荡妇没啥两样。

她强烈的自责着,感觉自己秽得越来越配下上阙伯勋了,虽说她是为了他才委身于上官昊磊的,可酒醉失态就是她的不应该。

突来的电话铃声吓了她一大跳,她犹豫了十秒钟,才怯怯地接起。

「喂,语嫣,你可真能睡,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你都没听见吗?」阙伯勋开玩笑的问着。

「你有打电话来?」语嫣心虚的握紧电话筒。

「是啊!从八点到现在一共打了五通,你是在睡觉,还是出门去了?」语嫣觉得他的声音有些急促,他又在运动了吗?

「我--我昨晚看看得太晚了,所以才会没听见电话声响。」她的视线飘过电视机旁的放影机,愧疚地对阙伯勋撒谎。

「哦!有什幺新片吗?」是她听错了吗?她好象听见一声细微的轻喘。

「是你不爱看的文艺片。」语嫣再认真地听着,没有!是她听错了吧!?

「你有事找我吗?」她紧张地问。

「喔!我原本想说今天是星期日,想找你一块出去走走,不过现在都过午后了--」

阙伯勋可惜的口吻让语嫣更是惭愧。

「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好吗?」她想见他,就算不能向他诉说她的委屈,见个面也好。

「呃,我现在在客户这儿,可能还得谈上一会儿。」阙伯勋急躁地说道:「我们再约时间碰面好了。」

「今天不行了吗?」她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他了。

「我还约了其它客户。」阙伯勋软言软语地哄着她:「明晚吧!明晚一块吃饭好了。」

「可是星期一晚上我有花课程,你忘了吗?」语嫣落寞地看着墙上月历的记事。

阙伯勋赶紧改口:「那后天晚上好下好?」

「嗯--」语嫣气短的退让-步,谁叫她睡到中午才醒来,错过伯勋早晨的邀约。

「你还好吧?没什幺神,没睡饱是吧?再去补眠好了。」他忙着打算收线。

「那后天晚上七点在『荷园』见。」荷园是阙伯勋最爱去的餐馆。

「好,就七点。」阙伯勋在语嫣没看见的电话另一头,手忙脚乱的推开拉扯着他裤子的纤纤素手,那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手。

「那再见了。」阙伯勋口气微急地喊道。

「再见。」语嫣听见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她叹息的放下话筒,这样的日子还得过多久呢?上官昊磊一通电话她就得随传随到,反观阙伯勋打来的电话她却一再的错过,是她敏感多想了吗?总觉得和未婚夫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另-边放下话筒的阙伯勋,则是被一具白嫩雪肤的胴体给扑倒在一张大床上。

「约了客户谈事情?你要和我聊些什幺呢?勋--」软哝的声调,莺语般的酥人心

「谈什幺?我的小心肝、小宝贝,在床上除了聊你爱我、我爱你之外,不就是聊聊看你喜欢怎幺做爱?」阙伯勋毛手毛脚地在赤裸裸的娇艳女体上游移着。

「哎哟!打从我们第-次认识,到现在也有两、三年了,哪一回见面不是你想做,才会想到来找我的。」小手抱怨地拧了阙伯勋的臀部一把。

「我说红绡,从什幺时候开始,你也学会闹脾气了?」他一点比不将她下疼不痒的揉捏放在眼里,反倒有些兴奋起来

「哼,在我的床上还打电话给你那个小未婚妻!」红绡心生不悦的转过头去。跟着阙伯勋的时间说长不长,但对女人而言,两、三年等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

「你气的是这个呀?」阙伯勋揉上她白波浪荡的细瓷蜜。

「难不成还有别的吗?」她娇喘一声,小手拍打着他的膛。

「如果你在意的是这个,那你就别白费力气了,留着待会儿再用在另一个该使力的地方吧!比如说这儿--」他臀部一顶,硬杆儿似的男,撞上了她两腿之间的柔嫩地带。

「你别想用这个方法转移我的注意力--」红绡呻吟的娇嗔着。

「她对我还有点用途,所以现下还不能跟她撕破脸,等我还清了银行的借款,就跟她一拍两散。」阙伯勋冷酷无情的说出他的真正用意。

「你是说--」她不解地蹙眉,心中又惊又喜。

穆红绡,阙伯勋背着语嫣另外结交的女朋友,两人相识在三年前的一个晚宴酒会上,酒会是阙伯勋为了与股东筹组贸易公司而在丽晶酒店所举办的。

那天晚上语嫣刚好重感冒没有到场,而红绡则是陪着一个赞助厂商前来,稍后却因那人有事先离开,而被独自一人丢在酒会上,正当她意兴阑珊的也想离去时,遇见了薄醺的阙伯勋。

两个单独的男女原本只是随意聊聊而巳,但香槟一杯接一杯的下肚,雨人是越聊越起劲。说香槟是催情酒,一点也没错,喝到最后,两人竟「聊到」酒会楼上房间的床上去了。

被男伴撇下的穆红绡心酸的对阙伯勋大吐苦水,而一直得不到语嫣上床许可证的阙伯勋则是有些欲火难耐的焦躁;雨人在香槟的助长之下,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隔天清晨酒醒之后,雨人并不后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断断续续的保持着联络,较为频繁的来往则是最近才有的,从阙伯勋说那一天是他和未婚妻的相恋五周年纪念日开始的吧!

她是知道他有个已订婚的未婚妻的,可是,私心底,她还是抱着-点希冀。

人不是没感情的,红绡在被男伴抛弃之后,对阙伯勋就更加依恋了。两、三个年头下来,她一直只为阙伯勋张开她的大腿,她再也放下开阙伯勋了。

她一直不敢对他做太多的要求,怕会惹他不快地拂袖而去。

可是,近来她的心一直骚动难耐,因为她很可能怀孕了,她还未上医院确定,不过**不离十。她欲言又止,不敢面对阙伯勋可能会有的反应,她是如此的爱他呀!

「我的意思是说,透过她的关系,有一家银行终于肯融资给我了,不过,在借款还未偿清之前,我不能跟她提分手或取消婚约。」阙伯勋净挑对他有利的话说。

其实他对语嫣的情意,早就因为认识了红绾而渐渐消退,偏偏公司周转不灵时,刚巧让他遇见了大学时代的同窗上官昊磊,如今他身分所代表的利益,让他想起大学时上官昊磊一直对语嫣相当有好感,所以他才大胆的赌上一赌,利用语嫣去换得上昊磊所拥有的银行的融资。

果不其然,他安排让语嫣进他住的房间,过了三天,他的核贷通知就下来了。

「你为了我要和她解除婚约?」红绡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眸,有如得到天下至宝,狂喜得让她握紧他的手臂,她的祈求应验了!

「是啊!看我有多爱你。」低下头来,他索取着她的吮吻。

「永远都别离开我!」她霸气地要求。

「不会的,我永远部不会离开你的,我可爱的红绾。」阙伯勋温柔的响应。

在语嫣那儿得不到的需要,他要在红绡的身上得到补偿,激情的欲望、煽动人心的男女欢爱,红绡有着语嫣所欠缺的一切,所以他才决定背叛语嫣。

只是偶尔在冲上激扬的高氵朝时,会把红绡的面容想成语嫣姣美的睑孔。

其实红绡和语嫣的容貌是完全不同的。

红绡就如同她的名字-样,美得像-绢艳丽的丝织,狂野的气质让人-眼就会注意到她。

而语嫣的美则像是轻轻细语般的银铃巧笑,柔媚的水漾,令人想深究她的内涵是否一如她的名。

第六章

语嫣和阙伯勋的晚餐之约,整整延后了一小时。

两人迟到的原因部是睡过头了。

语嫣是被上官昊磊下午的激情纠缠,给累得瘫睡在他柔软的大床上。

阙伯勋则是因为和红绡运动过度,而酣睡得爬不起身。

等他们赶到荷园时,用餐的人潮已经走了大半,否则依平常吃饭的时间,荷园可是一位难求的。

「伯勋,你饿坏了吧?先点些你爱吃的菜吧!」语嫣征询着他的意思。

「好啊!那就先来个卤牛腱、菱角烧、豆酥百合、溜**片、蒜茸蒸虾、茄汁炸鲢鱼、梨山高丽菜快炒,汤的话就豆腐饺子吧!」阙伯勋顺口点了好几样菜。

「伯勋,叫这么多菜,你吃得完吗?」平常他们两个人吃四菜一汤就吃不完了,语嫣有些讶异伯勋今晚的食量竟如此之大。

「呃,从中午就饿到现在,我几乎可以吃下-头牛了。」他胡乱瞎掰,其实是下午的床上运动累坏了他,

「忙公司的事吗?再怎么没空,吃饭的时间还是得腾出来。」语嫣关心的说。

「事情一忙就忘了要吃饭了嘛!」

等伯勋解决了全部的食物,放下手中的筷子,打了一个响嗝,他才抬起头正眼看向语嫣。「有没有吃饱?要不要再叫什么来吃?」他看了眼三三两两的剩菜剩汤,随意找了个话题。

「不用了,我吃饱了。」语嫣摇摇头。

「最近好吗?花店忙不忙?」阙伯勋开口打断两人之间的沉默。

「呃,我很好,花店的生意虽然有些忙,倒还应付得了。」语嫣报告式的回答着。

「呃,公司最近一直很忙,所以我抽不出时间来陪你吃饭,很抱歉。」阙伯勋解释着对她的疏离。

「没有关系。」她也很忙,忙着花店的工作,更忙着应付上官昊磊的传唤。

「那你还有没有什么事要说?我工作还没做完。」言下之意,就是饭已经吃完了,两人可以就地解散、各自离开了。

「你还没忙完呀?」语嫣不知该说失望还是庆幸。两人那么多天不见了,碰面就只为了吃饭?

「嗯,有些货赶着装柜。」下午因红绡的耽搁而没完成的工作,只好晚上赶一赶了。

「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语嫣真希望自己不是只能被动地等他有空和她约会,却对他的事业一点忙也帮不上。

「呃,不用了,我都联络得差不多了,只剩报关的部分,但报关你又不懂。」公司报关的工作,他一向交托给在报关行工作的红绡处理,选修综合商业的她,在国际贸易和经济学上的知识帮了他不少忙。

「对不起,我一点忙也帮不上。」这时语嫣就很后悔,大学时干嘛去念中国文学?

「别在意,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是帮我的忙了。」阙伯勋频频看着时间,仿佛急着离去似的。

「伯勋,我想问一下,你--那个银行贷款要多久才能还清?」语嫣忍不住问出她一直很挂念的事。

只要钱一天没清偿,她就得-直受制于上官昊磊。

若是能早日把钱给还清,她就可以不必再理会上官昊磊,更不必当他的「传呼情妇」了。

「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阙伯勋紧张地问道。

「呃,我只是临时想到,随口问问罢了。」语嫣心中一急,差点咬到自个儿的舌尖。

「喔,那一仟万的借款可能还得过一阵子才能还清。」他狐疑地看着语嫣。仔细端详着,阙伯勋才发现她变得更漂亮了。

语嫣原本就是美丽动人的,不过此刻的她,清灵灵的气质中似乎多了一份妩媚,肌肤比以前更光滑,她换保养品了吗?不大对,她的艳丽是浑然天成的,不是以人工方式成就的,有点像红绡在每次欢爱过后,泛起的瑰丽嫣红。

他大胆猜测着,她和上官昊磊自从上一次在饭店见过面之后,一定还有联络。

「你最近有再遇见上官昊磊吗?」阙伯勋试探着她的反应。

「没、没有呀!他跟我本是不同世界的人,怎会碰得上面呢?」语嫣真后悔问他问题。

阙伯勋的反问让她心惊胆跳,他是否看出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

「说得也是。」语嫣太不会说谎了,她游移的视线透露出她的心虚。

原本他的计划是让她陪侍上官昊磊一次以换取融资的许可,可看来上官昊磊对语嫣相当的着迷,他得好好想想,从这一点他能再捞到什么好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可以回家吗?」他拿起帐单率先起身。

「可以,我搭计程车。」语嫣有些失望,这是他第一次在约会后没有送她回家,如果今晚的用餐算是约会的话。

「那有事我们再联络了。」阙伯勋走在她身旁。

「嗯,别再忙得忘了吃饭。」她仍关心的叮咛着。

「再见。」才走出大门他就立刻转身离开,留下伫立在他身后望着他背影的她。

语嫣对着他转身离去的身影挥手再见。

是她多心了吗?两人之间似乎有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其中,她的关心传达不到他的心中,而她也感受不到他对她是否仍像以往的用心

一切的一切似乎从相识五周年纪念日的那一晚开始,两人就像两条越行越远的平行线,两人各忙各的,伯勋忙的是他的事业,但她所做所为皆是为了成就他的事业。

一想起那个可恨的男子,她就全身颤科了起来,下午他居然说他爱着她,可是她是阙伯勋的未婚妻呀!她和他,本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的……

但是,在他将那一池的玫瑰花海献给她时,她的心是悸动的,为了他那一百零一朵的玫瑰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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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正在将刚送到的红玫瑰花稍作整理,清点完毕准备摆进冷藏柜时,电话铃声响起,店长朱祥云在听完电话后,将一张订单交给她处理。

那是张相当奇怪的订单,要求店里送过去一百零一朵红玫瑰,不用包装。

朱祥云猜测着,客人订这么多的玫瑰花很可能是要布置会场吧!所以她嘱咐语嫣如果对方要她帮忙,她可以在帮忙之后再回店里。

语嫣算了算刚才整理的红玫瑰,共有六十朵,取出冰柜原本库存的四十一朵,她将花放到客货两用的小轿车后座,拿起订单准备将花送到指定地点。

车子一开动之后,语嫣在看到那订单上的送货住址时,让她吓得差点撞上前车后面的保险杆。

那个住址她再熟悉不过了,她再看向订货人,差点昏了过去,是上官昊磊!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向她们店里订花?他订这么多花要做什么?

花送到上官昊磊的住处,出来迎接的人果然是上官昊磊,他笑得肆无忌惮,开心得很。

「真是辛苦你了,麻烦你跑一趟。」他先拿起六十朵的那-束红玫瑰花。

「知道麻烦就别订花。」语嫣咕噜一声,拿起剩下的花东跟在他后头。

「我是真的有需要才订的。」他走向房子的后院,那儿有一个约十五坪大小的游泳池。

「有需要?你要这么多的红玫瑰要做什么用?」语嫣好奇地问着,

她看着上官昊磊将花放在游泳池旁的白色休闲椅上,她也将花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是这样的,我听说泡玫瑰花澡很有疗效,所以买些花来试试。」他抽起一朵玫瑰送至鼻尖,嗅着那艳丽的花苞散发出的馥郁香气。

「一百零一朵?需要这么多吗?」她难以置信的摆手尖叫,心中直骂他是疯子-个。

「我的浴池这么大,不需要这么多花吗?」他指向水波粼粼、反着白亮日光的游泳池。

「这是游泳池吧?你居然拿来当浴池?」语嫣看向蓝蓝的池底,若她有个这么大的浴池,她铁定会成天泡着不上岸了,泡澡可是她的最爱之一。

尤其是在这种艳阳天,那凉凉的水蓝色光芒正向她热烈地招着手呢!

「帮我把花瓣拔下丢到池子里去吧!」上官昊磊拔下他手中的玫瑰花瓣,片片色泽红艳饱满的花瓣,如下雪般地飘落浮在水面上。

「真要这么做?」虽说整枝的花朵很美,但整池的花瓣海将会美到怎样的情景啊?

「我不是正在做了吗?」又一朵红玫瑰的花瓣落入水面。

「好吧!」她还真有些心动,想看看那样的画面。

水面飘散的玫瑰花瓣越来越多,待两人手小剩下最后-枝时,上官昊磊停了下来,他凝视着语嫣,手中扯下一片花瓣,他轻轻念着:

「她爱我。」花瓣从他的手中落水。

「她不爱我。」又是一瓣落水。

「她爱我。」他仍紧盯着她,又放开一片嫣红。

「她不爱我--」他就这样一片一片的卜卦着,他对语嫣日以继夜,不断增加的爱意。

语嫣屏息以待的看着他的目光,在那黑漆的深渊里,一簇跳动的火苗点着了她心中某个被阙伯勋遗弃的角落--那个她一直为阙伯勋守候、等待进驻的温柔地带,

在她闭上眼时,他摘下了最后一片花瓣,卜卦的结果出现了。

「她是爱我的。」

语嫣捣紧耳朵,却仍听见他低沉沙哑的感嗓音。

上官昊磊扯下她躲避的手,取过她手中的玫瑰花,他折短花,将半开的花朵别在她的耳际,轻轻呢喃着他的告白:

「一百零一朵玫瑰所代表的意思是……」语嫣睁开眼,看着他缓缓说出口的花语:「你是我『唯一的爱』。」

她的心大大的被动摇了,他的用心打破了她心中那个为阙伯勋坚守的爱情藩篱。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她眸中水雾弥漫,挣扎的开口,可是泪花却散落了下来,滴在她的颊畔,滴在他抬起的手心里。

「我会等你的,就像『一一次求婚』中的星野达郎,我一定要走进你的心扉。」他矢志必达的宣告着,心疼的拭去她楚楚动人的泪痕。

他知道,她不是无动于衷的,否则她就不会因他而落泪了。

上官昊磊捧住她迷惑的脸庞,吻去她的挣扎,吻去她的抗拒,在她轻颤的唇瓣印下坚定的承诺。

语嫣任由他细碎的亲吻一一落在她抬起的脸颊、唇上,她真的无力去防守漏洞百出的心房;她是在何时对他不再设防的,在他-开始的强占?-次又-次的传唤中?还是今日的-百零-朵花语里?

他揽住她软绵的娇躯,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大掌不住地揉弄着她,力道大得像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顶上的大遮阳伞完全无法抵挡艳阳的热度,欲火窜起的猛烈又快速。上官昊磊压住语嫣倒向她身后的水池里,激起的水花闪耀着晶莹剔透的亮光。

他的唇一直没有离开过她,在两人浮沉水面时更加深他的占有,挑开她的唇齿探入柔嫩芬芳的口中,品尝着甘美的蜜津,纠缠住她欲躲开的舌尖,就再也不放掉她了。

语嫣意识迷蒙,对他的侵略似乎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

他滑溜的舌头总是挑勾的啜弄着她,似带着火焰的手掌,总是毫不迟疑地攫住他所要的,先是她敏感的部,再来是怕痒的腰际,然后是她浑圆的臀瓣……

他总爱拉住她抵向他得意的巨大硬挺,要她一同感受他的炙热,跟着他-起燃烧。

两人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飘散在池面,裸裎似乎变得理所当然。

上官昊磊啃咬着她仰起的白细颈项,舔舐着她跳动剧烈的颈动脉,兜转着小圈圈沿着挺起的丰腴,攻占上那嫣红的最高峰,含吮住美艳瑰丽的蓓蕾,狂肆的吸附着、轻咬着。

「啊--啊--」语嫣迷离的神志溃堤四散,半合的眸底是-池浮动的玫瑰花瓣,嗅觉神经全是对玫瑰香气的痴醉。

「嫣儿,我爱你,我爱你--」他每吻上她一边蓓蕾,口中便逸出一句爱的表白。

「呃--嗯--」语嫣咬住下唇才阻止自己将真心话说出来。

水底划动的腿总在不经意间互相摩擦碰触到,他的有力,她的柔弱,蹦出撩人的难耐;上官昊磊甚至进她两腿之间,顶撞着她最私密的幽处,惹得怀中的人儿引颈嘤咛不止。

大手-刻也没闲着,他在语嫣火烫的周身再次点燃更狂猛的烈焰,他在她弓身呻吟时,闭气下潜至水面下,将她举向他的口,让他熨烫的唇舌吮住她的花心。

不管她如何的扭身挣扎,他就是死咬着不放,执意要让她被欲火焚身,坚持向她索讨最甜蜜的甘津。

他的舌尖一再地挑逗着她,轻啮着嫩瓣,舔玩着花核,直到她变得又软又烫,一个突击,他滑溜的舌挺进她敞开迎合的小里,勾住她炽热的内部,邪恶的带给她魂飞魄散的阵阵悸动。

他蛮横地搅和着,直到-股芳香滑腻的涌出,流入他饥渴的喉咙里,他可以感觉到她正激情的收缩着,一再夹击着他仍剌进的舌头、

「啊--啊--」语嫣按住他的头,扭动纤腰欲挣离他的唇舌,然而下身口背道而驰地套住他掏弄着她的舌尖。

她是怎么了?她没有喝酒呀!是阳光晒得她头昏了吗?否则身体怎么不听大脑的使唤,硬是送至他的唇边,任他享用。

终于,上官昊磊的唇舌放开了她,浮出水面,复又吻住她的唇舌,让她也尝尝她自己的味道,代以长指进占那仍抽搐的花径深处,不住地抽她,加入-指地扩张她。

语嫣长发飘散在水面上,全身感受着水温的冰凉,可那凉意却完全无法驱散她体内的燥热。

她血管中流动的似乎是熔铅,热烫得让她不能承受,急切地需索着宣泄管道,她唯一的念头是:她要他。上官昊磊,是他在她身上放的火,那么就要他为她熄灭。

「啊--求你--我好热--」她不再对自己坚持了,脑中只有要他的念头。

上官昊磊端看着语嫣粉红的胴体,玫瑰花瓣沾在她的肩上、发上、手臂上、口上,她简直像是水中仙子般,娇艳动人。

吟喃小口吐露着他最期盼的祈求,他再也忍不住了。

抬起她的腰,他拉住她的粉腿盘在他的臀腰上,就着沁出的爱,他慢慢地滑进她的体内,顶向她的最深处,感受到她紧窄的包裹,收缩的挤压,让他差点就喷泄了出来。

「跟着我,嫣儿。」

在水的助力之下,她简直轻得毫无重量,他抓紧她粉嫩的臀瓣,滑出来了些,复又猛劲儿地得更深,摩擦的热力,酥麻的荡人魂魄。

「呃--嗯--」攀附着他的肩头,语嫣自然地在他抽离时不依地想要追上,却发现她的扭动在他奋勇挺进时,激增了数倍的快感,重力的冲撞有如引爆了一次小小的火热,让她的内部一个劲儿的抽紧。

「对,就是这样。」上官昊磊屏息承接着她的收缚,撑住自己不被她的挤压而爆发。

语嫣在他挑逗的激励下用力夹紧他的腰杆,狂野的扭动下身,期盼得到更多的快感。

而上官昊磊也没有让她失望,速度超强而火力猛烈的进出,-再地让语嫣弓起酥软的娇胴,辗转呻吟尖叫。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捧推着一只凝白晃动的椒孔,揉搓捏握着,合并食指及中指夹拉着顶峰嫣红的蓓蕾兜转挑起,另一波快感自语嫣首爆了开来,她再也无法承受了。

她搂抱住他的头,将自己的脯挺送至他的嘴边,做着无言的要求,她急需要他来破解她身体里的魔咒,那股迫切快将她焚烧怠尽。

上官昊磊完全明白她所要的是什么,他张口咬住那如小石子般的头,男雄风震幅加大、加快、加重,水花翻涌着,两人不顾一切、全心全意地领会这毁天灭地爆炸的时刻。

在她强劲的痉挛收缩中,上官昊磊宣泄在她热烫的幽径深处,任由她不断地裹紧他悸动的男。

水波荡漾中两人载浮载沉,沉浸在玫瑰香味撩绕的花瓣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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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的某天下午,阙伯勋在红绡告知他,她确实怀孕之俊,就打包好衣物搬去和她同住。

他是喜欢小孩的,原本他打算,若是能和语嫣在婚前怀孕的话,婚礼便可以提早进行,可是他一直无法越雷池一步,就因为她一句--要将第一次留至新婚之夜。

其实他的良心曾经有过一点点的不安,可是一想到语嫣不也背着他,和上官昊磊来往着?虽然一开始是他拉的线、布的局。

「你的衣服只有这些吗?」红绡整理着阙伯勋的衣物,一件-件的挂进衣橱里。

「换穿的目前这些就够了!」阙伯勋将他的个人电脑,放置在红绡为他准备的书桌上。

他熟练的将电源、主机、萤幕、列表机、数据机的头依序接好,在试过开机、上网没问题之后,转身抱住站立在他身后的红绡。

「其他的还放在你租赁的公寓里?」她有些不是滋味地道,独占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改天再全部搬过来,或者我们去买个大一点的公寓,结婚后就定居在我们的新家。」他清楚着红绡的子,安抚、承诺着她所想要的。

「真的,那我们找时间就先去看房子。」红绡开心的搂紧他的腰,偎入他温暖的怀里。

「只要你有喜欢的就先去看看、比较比较吧!」阙伯勋揉抚着她俏丽的短发。

「你会陪我去看吗?」她要他的参与。

「当然。」阙伯勋点头允诺着。

红绡兴高采烈的亲吻着他,感觉着幸福正圈围着她,甜蜜得就像美梦成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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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嫣一点也不晓得阙伯勋的背叛,她的时间除了在花店工作之外,就是应付着上官昊磊的传唤。

不过他最近总是在晚上约她,夜游、听海潮、观星、赏夜景,进行着只有他们两人的户外活动。

起先语嫣是抗拒着的,她不希望让别人撞见她与上官昊磊同进同出的模样,她怕不小心会传到阙伯勋的耳中,那她就无法对他交代了。

可是在上官昊磊极力的游说,强调那些户外活动会碰见的人群不多,况且都是在深夜时分,人们大多就寝了。

第一次,上官昊磊开着银色的法拉利跑车载着她夜游兜风,沿着滨海公路,快意地奔驰着。

第二次,上官昊磊带她到白沙湾听海潮来往的波浪声。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四周黑暗无光,她静坐在沙滩上,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湿咸海风,耳畔全是海浪拍岸的醉人节奏,她听着听着,小小的头颅竟就靠在上官昊磊支撑她的肩膀上睡着了。

阳明山上擎天岗的观星,更是让她永远也无法忘怀的。没有光害的夜空中,亿万颗闪烁着动人光芒的星子,像碎钻般布满黑色丝绒似的天幕,美得令地震撼不已。

而观赏台北市的繁华夜景又是另一种美了。

语嫣发现这些活动都不必花费多少的金钱或心力,但阙伯勋却从未带她去欣赏过。

他总是带她去吃饭、看电影、打保龄球、唱歌,都是一些花钱又窝在小空间里的活动,他总说到户外得花较长的时间,以他忙得不可开交的生活是挪不出时间来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她喜欢的是自然的、户外的休闲活动,就算只是在居家附近的小公园散散步,她也能甘之如饴,而阙伯勋对她的这些好恶从来都不知道、也没有去了解过。

语嫣迷惑了,她究竟是爱上伯勋哪-项优点呢?老实?木讷?对工作认真?那些都只有喜欢的程度吧!?撼动人心的爱呢?她苦思着两人之间,真正的爱有多少?

认真思索后,这才发现她和伯勋在大学时代就-直在一起,清清如水的感情中,爱情的火花从未点燃引爆。两人之间从未经历过的爱情和热恋,她能在两人都已订了婚之后,再去向伯勋索讨吗?

第七章

这天一早,语嫣在起床准备上班时,才刚从床上爬起,一阵强烈的晕眩让她重新倒回床上,她额头,似乎有点发烧,心想大概是小感冒吧!

她拿出抽屉里的成药,胡乱塞了两片,打电话到花店请了一天假,心想睡个觉就没事了。

等她昏昏沉沉的睡到中午醒来,感觉有些口渴,打算下床喝点开水,可是她举起抖个不停的手臂,连掀开被子却感到相当吃力,这才发现,这个感冒似乎来势汹汹。

好不容易拿起电话筒,打算向阙伯勋求救,可是他家里的电话没人接,打到公司说他还没到公司,身体上的脆弱让她的心也跟着慌了起来。

她放下话筒,心想再睡一会儿看看,可才跨出一步,她就虚软的跌坐在地板上,无力支撑的身子,软若无骨地靠在沙发旁,她心中一阵酸楚,泪珠便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她心想:会不会刚好是伯勋打来的,拭去睫梢的泪珠,她拿起话筒。可是她失望了,电话是上官昊磊打来的。

她最不想听到的是他,却偏偏是他,泪水又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嫣儿,你怎么了?你在哭吗?」上官昊磊一见听她哽咽的啜泣,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我--我--」她说不出来向上官昊磊求助的话。

「你怎么了?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上官昊磊关心地问。

「我没事……」她感到自己愈来愈虚弱了。

「我马上赶过去。」

语嫣还来不及拒绝,上官昊磊已经挂断电话了。

她心急了起来,上官昊磊要过来,万一伯勋刚好也过来的话……她想都不敢想的站起来想做些什么,可才勉强站起,黑暗就又漫天盖地的卷住了她,语嫣失去意识的昏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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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夕阳余晖掩映在语嫣沉睡的小脸上,似覆上一层金纱般迷蒙。

她蹙眉嘤咛了声幽幽转醒,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开门进来的上官昊磊帮她想了起来,这是他的房间。

「觉得怎样?会不会饿?要不要吃点什么?」关怀之意溢于言表,怜惜之情在在显露着他对她的真心。

上官昊磊继续说着:「医生说这一波的感冒都是这样,来势汹汹,征兆多半是肌无力、发烧。」他取过矮几上的药袋,「按时吃药,很快就会痊愈了。」

语嫣说不出话来,只是泪雨直落。

为什么?为什么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守候在她身边的不是她的未婚夫,而是这个她想摆脱的危险人物?她就快要管不住那悸动的心扉了呀!

「有哪儿不舒服吗?在医院已打过一瓶点滴了,有没有觉得好些?」上官昊磊放下手中的温牛,大掌轻轻覆在她的额头上,探着她的体温。

语嫣闭合着眼眸,贪恋着他温柔的抚触,她一定是病得很厉害,否则她怎会一点也不讨厌上官昊磊的贴近,甚至有些……依恋着他?是的,她一定是病得不轻。

「要不先喝点牛吧!」他拭去她垂落的泪珠,将牛端过来,扶起她软绵无力的娇躯,将香浓的白色体凑近她的唇畔。

「我--」她有些慌张了起来,柔弱的病体只能依附他的服侍,让她更加沉沦在他的温柔之中。

「喝完牛再睡一会儿吧!」他哄着她,像在照顾一个小。

吃了药,她重新躺回床上,轻声道:「谢谢你!」

上官昊磊微微一笑,「你不需要同我道谢的,能有机会照顾你,我很高兴,虽然生病受苦的人是你。」他带着空玻璃杯走出房间。

语嫣在温暖而舒服的被褥间伸展身子,虽然仍有些无力,但已不那么难过了。

她在心中不断回想着:是因为有上官昊磊的照顾吗?

她静静地躺着,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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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语嫣发现四周是暗沉沉的漆黑,是夜晚时分吗?

「怎么醒了?是口渴吗?」她身旁翻起的身躯开口问着。

「你--」她原本是想问他怎么会在此的,但思路一转,这是他的床,反而是她占用了呢!

「我觉得有点口渴,想喝点开水。」语嫣小小声地道。

「等会儿。」上官昊磊扭亮了床头灯,翻身下床,仅着一件三角内裤在房间里走动。

语嫣转移视线,不去看他那瘦削却结实的臀部,那教她睑红心跳、羞涩不已。

「来,你要的开水。」她躲也没有用,他转同到她面前,正端着-杯清凉的开水。

「谢谢!」她啜饮着,努力将目光放在他颈部以上。

「我穿这样让你不自在是吗?」上官昊磊戏谑道,轻轻抚着她沾染着水滴而红艳艳的唇瓣。

「我要睡了。」她惊慌地躲开他的接触,心底某个地方却火烫了起来,那是刚才喝的水所灭不了的火焰。

「你在流汗。」他说出事实来。

上官昊磊看着她因退烧而呈现苍白的脸蛋,此刻正嫣红着,薄汗的身子让他为她换上的丝质衬衫服贴住她的肌肤。

她对他的反应居然如此迅速而真实,他嘴角一扬,手痒的想知道她那儿是否也湿湿的?不顾她仍是虚弱着身子,他执意地想知道。

「要不要洗个澡?」他挑逗着她。

「不,不用。」她回答得惊心动魄,难不成他要--

语嫣在看向他灼热的黑眸时,心跳为之一颤,那两簇闪烁耀动的欲火烫伤了她。

「要的,你很需要。」抱起挣扎着的她,上官昊磊笑嘻嘻的走进浴室。

「我不要洗澡!」语嫣嘶哑的喊叫着,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上仅穿着一件男衬衫,衣服的长度盖过她的大腿,底下就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小亵裤。

「谁把我的睡衣换掉的!?」问完,她却不敢听上官昊磊即将说出的答案。

「噢!你不必太感谢我的好心,从医院回来后,你一直在昏睡,我看你的睡衣都湿透了,所以就帮你换件干爽的衣服了。」他邪邪地露出雪白牙齿,笑得更是开心。

「你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同意--」语嫣的怒气被兜头淋下的温热水花给打熄了。

「看吧!连这件也都湿透了,我就再好心一次吧!」上官昊磊两三下就解开几颗珍珠所制成的钮扣,在她的无力挣扎之下将衣服脱甩至一旁。

两人站在喷洒下的雨幕中,浑身湿透,语嫣气恼着自己的双腿无力,只得靠着他的支持,贴合着他,怎么也挣不开-丝空隙。

「你--你--可恶!」

她的咒骂虚弱得像娇嗔似的,惹得上官昊磊笑得更是猖狂。

上官昊磊扶着她坐下,温水满溢出浴缸,舒服得让语嫣无法仰制地轻叹吐息。

水波翻腾着,她享受着那拍击按摩着的愉悦,合上的眼帘无法察觉上官昊磊的突袭,一不小心她仅剩的贴身亵裤便被他给勾了去。

「啊--」语嫣缩起双膝抵挡在前,嗔怒的瞳仁瞪大着,对他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我只是在尽职的照顾我的病人罢了。」他说得好无辜,可眼中却笑意盎然。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她才不要欠他一个人情。

「噢!不,你绝对会需要的。」他的表情满足得就像只吞下金丝雀的猫儿般。

终究,纤弱的她被他给制住了,踢动着的双腿可恶的被分置在他左右,让她无助的对他敞开她的幽处,水波粼粼中,她的一切全部展现在他焚红的眼底。

她不住地喘息着,心中担忧他究竟要如何「照顾」她。

「这双粉藕似的雪白玉腿,让我忍不住地想咬上一口。『上官昊磊拎着浴巾,徐徐的擦拭而过,留下轻柔却炙热的啜吻。

语嫣屏息地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总爱撩拨着她,等到她按捺不住而开口求他。

他仔细地清洗着她赤裸的每一寸,细白的脚踝、指尖、柔软的缝隙,一阵颤栗从他含住的拇指,尖锐地剌中她下身相关连的某一点,破碎的娇喘逸出了语嫣的口中。

他的清洗越来越往上移,语嫣瘫软的身子,再也挣不出一丝力气来抵抗他,她无言的投降,任由他的搓揉。

上官昊磊将她的两腿拉得更开,潜入水中的手指以浴巾包裹着,正细腻的翻搅搓揉着她花丛中的蕊瓣,-下一下地撩动拨开,那浴巾糙的表面一再的拂过她的花心,惹得她颤抖不休。

「我爱死了服侍你洗澡的工作了。」他喑哑低沉的说苦,连言语都在挑逗着她。

「你--不正经--」连她在生病中也不放过调戏她的机会。

「你心口不一哦!」他退去浴巾的指兜上她敞开的口,勾惹着她涌出的甜腻蜜。

「啊--你--别这样--」突如其来的挑拨令她呼吸喘急了起来。

他放过这儿,继续清洗她上身的肌肤。

语嫣感到头又开始晕眩了,是因为生病呢?还是他戏耍的骚动?她已分不清了。

而这股昏沉在他泥鳅似的手指攀登上她酥软的玉时更为强烈。

上官昊磊的手故意在两只凝脂美玉般的椒上,藉着清洗之名肆无忌惮的摩擦搓揉。

她感到水温似乎升高了许多,在他的手指夹住那粉嫩的首旋绕时,太过的刺激令语嫣承受不住的尖叫一声,体力仍未复原又再度透支的情况下,她昏厥了过去。

「哎呀!好像太过分了点。」上官昊磊赶忙接住她虚脱的身子。

不过他并没有多少自责,因为他想着:反正他一定会负责照顾她至康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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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语嫣因生病而被上官昊磊留置在他的住处时,阙伯勋的事业又起了转折。

因为他的投资不当,引起了股东们的不满,一次临时会的决议让他被赶下了董事长的职位。

于是他气冲冲的打算抽股自行另组公司,而他奸诈的考虑着所有一切对他而言有利可图的地方,其中之一便是语嫣。

他虽然还没弄清她和上官昊磊究竟来往到怎样的程度,可现下他笃信着绝不能放掉她这条大鱼,抓住她就等于握有上官昊磊的一个弱点。

他烦躁的回到红绡的住处,计划着新公司的一切事宜。

「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是星期六,平常他都是在公司处理公事到傍晚才回来的。

红绡接过他的公事包,为他倒了杯清新的香片。

「公司今天开了临时会,董事长换人了。」他怨声载道的对着红绡大吐苦水。

「怎么会呢?你不是找到肯融资的银行了吗?其他的股东们还有什么不满的?」她同他一个鼻孔出气,她知道此时的他绝对需要发泄一顿的。

「哼,他们的不满可多着呢!没有我,公司会有今天的局面?等我一抽股,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他若抽股,必定要将他开发的客户给一并挖走。

「你要自组公司?」红绡有些意外,他若要这么做,会不会为她目前的幸福带来变数?而她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买房子的事必定会被搁置下来。

「是有这个打算。」阙伯勋啜了口香茗,气态闲定。

「那--需要一笔不少的资金吧!」她在心中迅速的盘算一下,光是用抽回的股金来自组公司似乎还不太够,那势必要再增资了。

「等我调度好,才会开始着手去进行。」他回视着红绡极力隐忍的担忧神色,他怕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否则她害怕的样子不会令他如此在意。

「勋--」红稍很想说出她的想法和意见,可她又怕徒增他的不悦。

「我会尽量在不更动我们原定的生活计划下,来筹组新公司。」

他坚定的目光强盛了她的信心,红绡这才放下了高悬的心儿。

「那你要上哪筹钱呢?」她把自己的存款都押在购屋上了。

「我自有办法。」他脑中正飞快地转动着,构思着可行的方法。

红绡看着阙伯勋算计的表情,她有些担心,却不敢问;有时候,她会不能适应阙伯勋暗的这一面,当他专注于他的事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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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嫣在上官昊磊「过分」的照顾下,身体痊愈得很快,却又可以算很慢。

怎么说呢?

例如--

「够了,我真的再也吃不下了!」她推开这碗不知道是她到上官昊磊这儿以来所吃的第几碗燕窝了。

她这些天来所吃的补品,几乎是她活到这么大以来最多的了。

上官昊磊三天两头的把燕窝、药膳、灵芝、**汤当正餐的喂她。

她心想:就算是古时的太后也不过如此,而她几乎是被伺候得服服贴贴的呢!

这其中又包括几次煽情的沐浴,每每都在快擦枪走火之下突然打住,他的用意她不敢猜测。

「我想去外头走走。」她想出去呼吸些新鲜空气,而不是日夜闻着据上官昊磊所说,有益身心健康的薰香。

「我陪你。」他为她套上一件他的薄外套。

在她的要求下,上官昊磊到她家中帮她拿了几套衣物,她才不要整日都穿着他的丝质衬衫,虽然那样穿很舒服,但那太暧昧而且羞死人了。

「不用了,我只是在附近走走。」语嫣拉拉他为她披上的衣物,上头似乎还留行他的体温。

「不行,万一你又昏倒了怎么办?」他不容拒绝的帮她套上外出鞋。

「不会啦!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万一被邻居误会,或被熟识伯勋的人给瞧见了怎么办?

「不让我陪你,就在这间客厅里走走就好了。」他状似要脱下她的鞋、

「好好好,一道去吧!」她已经闷得快发酵了,再不出去走走,肯定会继感冒之后,又得个忧郁症什么来着,她连忙答应。

「那我们走吧!」他顺理成章的牵着她的小手,两人一同散步去。

其实她的身子早就康复了,可是上官昊磊却坚称她的一场感冒耗上了她全部的体力,他的照顾必须做到将她元气大伤的身子骨连同底子一块儿补回来,连出门散个步都必须在他的陪同下进行,好像她仍是名病人,需要极细心的呵护与照科。

这就是她看起来好像康复了,却仍像是在养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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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语嫣在吃完一顿小补后,等待着今晚临时晚归的上官昊磊。

她推开三楼的落地窗,走进-间设置在这儿的温室,这是他专为她而设计的玻璃花屋。

他知道语嫣酷爱拈花惹单,除了前、后院的室外花园外,他在三楼十坪大的阳台上,为她建了个空中花园。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他对她的用心,她无法无动于衷,可是古老的传统礼教,让她不能回应他的示爱,她已经和阙伯勋订有婚约了呀!

打开玻璃门,满室的幽兰馨香沁人心脾,这儿清一色部是兰花,种类繁多,花形、花体、花香皆各有不同。

语嫣总会抽出一、两个小时来照顾,浇水、除虫、施吧,让满室的花开不断。

对她花费在植物上的用心,上官昊磊曾戏称她前世一定是花的灵。

她无从追溯前世,只知-见到花花草萆她的心情便会平静下来,她灌溉她的爱心,而花儿们就会回报以美艳动人的绽放,连花心都似带有感情般地。

今夜她觉得心口有着微微的异常,揪住的心思总绕在上官昊磊被什么事缠住了而迟归的猜想上打转着,像个望门等候丈夫的妻子似地。

她住在这儿的这些天里,他是极少出门的,就算有事一定得去办,他也必定会在晚餐前回来,吃她煮的菜肴。

可今儿个晚上,她竟强烈地想念着他,少了他的陪伴,她居然会感到孤寂。

而让她更不解的是,在生病中,她居然找不到阙伯勋的人,

原以为她会在电话答录机里听到他焦急又忧心仲仲的担心,可是没有一通留言是属于他的,在她又打电话四处寻找他时,他住处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而更惊人的是,公司里的人说伯勋已经退股离开公司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百思不解,伯勋怎会丢下他努力了好些年的公司,他在想什么?为何没有告诉她?

而她又想了回来,若伯勋退股了,是否就代表着公司的融资就跟他没关系了?那她就不需要听任上官昊磊的命令了!她很可能可以就此摆脱他的纠缠。

可一想到这儿,她的口却有点烦闷,怎么了?她应该是很开心才对呀!

「原来你在这儿?」无声息的靠近,上官昊磊如鬼魅般的贴上她的背。

「你--你吓了我一大跳!」语嫣按住心口,睁大惊愕的水亮明眸。

「那吃点我的口水就没事了!」他说了句歪埋,灼烫的唇便衔上了她微张的小口。

「唔--」

连让她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他强悍的男气息便盈满她的口中,语嫣闭上眼感受着他猛烈却温柔的舔舐。

一回到家,上官昊磊第一件事就是搜寻她的身影,他像是和她分别了许多天似的,心里眼底念的都是她,他的花语嫣。

一路找到这空中花园,果然不出他所料,她正在这儿。

他进到温室时,她就站在一株桃红色的蝴蝶兰旁,神情专注的似穿过了花蕊,落在某一处不属于他的地方。

他一个跨步,打断了她所思念的事物,更可能是人,他不容许她的心放在别处,他要她的心满满都是他。

燎原的热吻止不住漫开之势,上官昊磊抱紧她沐浴过后的馨香胴体,抚弄着他熟悉的曲线,似要将她揉进自个儿身子般,手中的力道强劲而霸气。

语嫣随着他的行动习惯地做出反应来,她藕白的手臂爬上他坚硬的颈项,攀附着他,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已经很习以为常他的碰触,在他-个小动作下,她便会回以最自然的反应。

昊磊拉她在软垫似的草皮上躺下,揭露出她-寸又一寸的雪白凝脂,虔诚的膜拜着她甜蜜的娇躯,印下一个个火烙似的热吻,染得她遍身是艳丽的绯色。

他看到她星眸迷醉的半睁着,雾气氤氲在那黑亮的瞳孔中,让他沉溺其中。

「嫣儿,嫣儿--」他吟诵着她的名字,有如教徒清唱着圣歌一般。

语嫣扭动着身子,吸引他更多的注意,她的小手摩擦着他偾起的肩头肌,就像她正攀附着世界上最可靠的支柱。

在这个时候,她会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着阙伯勋,放任自己沉沦一下,一下就好,她-次又一次的如此告诉着自己。

他的吻无所不在,细密的落在她粉嫩晕红的颊骨、眼睑、额头、鼻尖、蜻蜓点水地扫过潋艳的唇瓣,停留在她圆润而小巧的下巴。

在她热切的仰高颈项时,烫热的吻触碰着跳动激烈的大动脉,探得她的兴奋与热情,他所开拓发掘出的她,是从未展现在阙伯勋面前的,只属于他--上官昊磊所独享的。

他吻得她心痒难耐,她的-双小手从他衬衫拉出的下摆处溜进他的口,抚弄着他结实的口,撩戏着男的头,引得上官昊磊倒抽-口气,自制的弦线绷紧过头弹飞断裂。

他双手如疾扑而下的鹰隼,-抓便满手都是她那对腴白的嫩,力道稍重的让语嫣款摆的胴体,扭转得更是引人遐想。

「嗯--嗯--」语嫣摩蹭的腿不停地碰到他此时热腾腾的男雄风,那温度似要烫伤了她。

「是的,继续下去,我的小宝贝!」上官昊磊甚是亢奋于她施展出来的热情。

两人在兰花淡雅中带点狂野的香氛中,欲火壮烈地窜高万丈。

他的侵略是彻底的、剽悍的,他堆捧高她一对腴白蜜,让她盈满他火烫的掌心,那销魂的感受让他赞叹不巳。

低下头,他尝着其中一只首,舌尖撩拨着其如丝一般的触感,直到她在他的口中,收缩皱起坚硬地凸挺成结实的火红莓果。

他咂咂有声的吸吮着、舔弄着,惹得身下的佳人渴求的吟哦着,弓身向上更抵向他的口中,做着无言的要求。

「告诉我,嫣儿,你要我吗?从你可爱的小嘴里说出来。」上官昊磊突地停下口,灼亮的黑眸索讨着她的心甘情愿。

「我--我要你!」是野兰花的香味迷惑了她吗?还是发出她的真心肺腑,她不想去分辨了,她吐气如兰的轻声回答他。

在这个有如梦境般的空中花园里,她想,就让她再沉沦一次吧!

第八章

这场可预见会是两人之间最激情澎湃的欢爱,一开始就是惊涛骇浪的强烈。

上官昊磊在得到她颌首应允后,以狂野的法式热吻罩住了她,舌尖缠绕着舌尖,两人交换着彼此的唾品尝着,他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她甜蜜的檀口,啜饮着她甘霖般的津。

大手-秒钟也不肯闲着的抚她每一方细腻,他清楚苦他的目的地,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一处桃花源地,那通往天堂的花径。

他的手滑人她微张的两腿之间,鼓噪着她更向他敞开,一个深潜,他窜进那花丛中的密缝里,勾勒着每一处瓣蕊,挑逗着那朵最敏感的核苞,执着的索讨着要她为他而盛开。

他用两手指扭拧着、撩拨着,直至它越来越肿胀火红,调戏的速度不断加快。

一声尖细的嘤咛,自她娇喘的口中破碎的逸了出来。

上官昊磊得意的看到、并摩挲着不断从她小里涌出的滚烫爱;藉着那透明的汁,他让语嫣继第一次高氵朝后,又登上了那极致的快感好几次。

「这次换你来纵我。」上官昊磊脱掉他凌乱的白色真丝衬衫,拉着她的手抵在他的小腹上。

「这--」语嫣被他拉起跪坐在他面前,他的意思教她脸红心跳。

「动手呀!」

他煽情的口吻和热气吐露在她白玉般的耳廓旁,让她的脉动更加剧烈。

语嫣颤抖的手指抽离他的皮带,解开他松动的裤头,她胀得红通通的小睑在看到他黑色的内裤之后,更是酡红如染霜的枫叶。

她把心一横,一鼓作气的脱下他仅存的遮蔽物,在看到他悸动的大硬挺,她羞怯的转开视线。

但他不允许她躲避,扳正她的脸,要她以她的视觉来挑逗他。

那画面是撼动人心的,语嫣又惊又怯又好奇的看着他身上这个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的巨大,她难以置信她居然能容纳他,她抬手轻轻一碰,吓一跳的倏地收回手,它、它居然会动!

「你可以再近一点的看看、,甚至尝尝。」他诱哄着她。

语嫣小心翼翼地再伸手触着,痴迷的将她的睑凑近,在她揉弄的小手中,它像是继续增长着,而且更加大了!

她张开檀品,绯红的小舌飞快的舔了下,看到它回应的跳动着,在上官昊磊的鼓舞之下,他用手推着她的后脑,她张大嘴一寸一寸地吞进了他的巨大。

「啊--小妖女--你会逼疯我!」看她吞吐着他的画画,让他亢奋的快喷鼻血了。

他真的好大,她的口已经张开到极限了。她退了些,试着再将他全部含进。

这时上官昊磊一声狂吼,-股灼热冲进她的喉咙深处,她被迫的吞了下去--她真的吃了他呢!

语嫣退开了些,那白浊的烫热如星火般的点滴,落在她泛红的口和椒上,让上官昊磊原本就没消退的男,又硬梆梆了起来。

上官昊磊后仰的躺下,顺势的拉住语嫣伏趴而下,她毫无防备的贴上了他,从口到下身大腿,丝毫没有空隙地密合着,他舒坦的享受着她前的撞击。

语嫣羞怯的赶紧撑起身,却更骇然地发现到她正跨坐在他的热杵上,被她给沾湿的他滑溜得很,她扭身想翻开却被他制止,那暧昧的磨擦随时会走火的呀!

「别、别走!」上官昊磊嗓音嘶哑的命令着。

「可是--」好羞的呢!

「看着,我要你看着我是如何进入你、充满你。」

他蛊惑般的声音止住了她的离开,在他漆黑如墨的眼中,闪耀着更胜星辰的光芒。

他扶着她圆俏的粉臀,稍稍抬到一个高度。

「你自个儿进来吧!」他放开手,要她接下后面的工作。

语嫣双颊火烫,热辣辣的激情冲散了所有的矜持和理智。

她伸手握住那悸动的硬件,找寻着她自己从未仔细看过的入口所在,她下体的花丛蜜谷滑不溜丢的,她找了老半天,正急着,上官昊磊却再也等不及了,在她移动中,一个猛顶,戳进了她的里头,深入到了她紧窒的最深处。

她屏息地绷紧身子,因他突如其来的攻占。

「知道入口在哪了吧?」

他邪气的笑容令她心儿怦然。

「那--接下来呢?』她害羞地小声问着。

「这样--」他的腰臀拱高着她再放下。

「噢--」她又被他抽紧了神经,他的示范真是直接。

她心想着,此刻两人的姿势就有如骑马一般,她是骑者,而上官昊磊则是她胯下的雄驹,这样的联想让她有些兴奋。

她试着扭动腰臀,上下的套着,一种不同的快感瞬间在两人之间炸了开来,那种更饱满充实的欢愉令她不由得仰首,轻声娇娆地吐露着美妙的呻吟。

眼看着语嫣一上一下的吞吐着他,上官昊磊挺直的男,简直是一举擎天地更加硬硕,她小手轻轻扶住他的腰际,前的两团玉随着她不断地动作,而上下弹跳不已,那是视觉上的最高享受。

他手心剌痒难耐的捧握住一双软热,不停地揉捏挤压着,直到上头布满他所掐出来的点点红痕。

他改为拉扯苦那丝绒般的尖,这个动作显然触动了语嫣激情的某个关键,只见她猛然地用两腿夹紧着他,加快了上下的速度,两人相连的部位如水乡泽国湿答答的一片。

忽然间,高氵朝毫无预警地包围住她,快感强烈地几乎要将她粉碎掉。

那股压力在她体内不断地滋长,然后就像是被猛然释放出来一样,产生了-连串重叠交叉的收缩跟痉挛,颤抖的感觉贯穿她的全身,尖叫还不足以喊出她体内那威力强大的爆发的十分之一。

任余韵-波波地荡漾在她体内时,上官昊磊稍梢抬高着她,停在一个高度。

这时语嫣才惊慌的想到,她刚才的行为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荡而狂乱,上官昊磊会怎么看她?嘲笑她毫无自制力?她看向他,发现他也正看着她,她的心跳加速一拍。

「该我了。」他宣布道。

「什么?」语嫣被他给弄糊涂了。

当他重新攫住她的房,让它盈满他整个手心的时候,他开始在她的下方律动了起来,重击着她向他开放的柔嫩甬道。

她恣意呻吟出攫住她的快慰,他的臀部不断地加快速度,用着不同的角度剌入她的体内。

每当她以为她捉住了他的节奏时,他就立刻变换他的节奏,让她捉不定,他放肆地在她的下方翻腾前进冲刺着。

她在他的脸上看到紧绷的兴奋,在他紧捉住她房的手上感受到激情,她想要,她想要全部,她想要上官昊磊带领她去到那处,只有纯然欲激情的神秘之地。

在他比方才更深、更坚硬地在她体内进出冲刺时,她花径催促地套牢他。

风驰电掣般的上下运动让他们越来越用力,终于上官昊磊带着语嫣奔过那极限的临界点,强劲的爆发让他抬起她,尽他所能地将自己深埋入她的体内。

然后他拱起背,支撑着语嫣的重量,像急流似的释放出他所有的激情,伴随的是他饥渴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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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

在上官昊磊去上班的时候,语嫣留下了-张纸条,自个儿溜回家了。

她一再向他表明她早就痊愈可以回家了,可是总被他一再的留了下来,最后在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好用偷溜的方法。她是真的害怕,怕自己找藉口继续留下来沉沦。

她的行为已经彻彻底底的背叛阙伯勋了,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当他的未婚妻了。

可是她该如何对他开口说明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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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语嫣四处找不到的阙伯勋却找上了上官昊磊。

上官昊磊才到公司后没多久,秘书透过对讲机传来讯息。

「总裁,总机说有位没有事先预约的先生坚持要见您,是否要打发他走?」秘书的声音冷静得一丝不苟,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模样。

「叫什么名字?」他随口问问。

「总机说他的名字是阙伯勋。」制式的回答从冰冷的机器中传出。

「是他?」上官昊磊虽感意外,却不怎么担心,就算他真的是因为语嫣而来找他的,他却很清他会玩什么老把戏,「让他上来吧!」

过了五分钟后,阙伯勋坐在上官昊磊的总裁办公室里,他兴奋地不住搓着手,相信上官昊磊只要肯见他,就代表着他的算盘打对了方向。

「伯勋,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上官昊磊直话直问,他看得出来阙伯勋眼中闪烁着算计,和他上-回因事业危机而找上他时一模一样,只不过今天那贪婪的成分更加深了些。

「嘿!老同学,你还真是了解我!」他毫不掩饰他的目的。

「自从我成为上官家的一份子之后,老同学也遇见了不少个,反正商场上互相帮忙不算什么。」不过没有人像他这么卑劣就是了--甚至出卖自己的未婚妻。

「上官家财大气大,就让我们这些做点小生意的同学们沾沾你的光,不足挂齿吧?」他在找个适当的开头。

「是没什么,反正上官家别的不多,就是有钱。」话中讽刺的味道颇重。

上官昊磊心里很清楚,虽说他已被上官家族承认了,但等着接替他的人多如牛毛,随时在一旁虎视眈眈着,上官家的财业他本不放在眼里,只是他不愿顺遂那些人的心意。

在他成长的时间里,他-直记得他父亲是如同对待他和他母亲的。

从来不闻不问一句,母亲的辛苦工作因而积劳成疾,同龄小孩的讥笑,都在他的心版上刻下一刀又一刀的深痕,提醒着他那个应该对他们最关心的人--他的亲生父亲,所施在他身上的种种残酷。

他恨着他,他的亲牛父亲,他宁可抽光自己身上的血,比不愿承认他是他的父亲。

不过,他还来不及把他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加倍奉还给他时,他就一命呜呼哀哉了。这让上官昊磊耿耿于怀,于是他转而以事业上的成就,来嘲弄那些想从上官家捞些好处的远房亲戚们。

「那--昊磊,我就废话少说,直接告诉你我的来意。」阙伯勋观察着上官昊磊的反应,看他挑眉示意他继续,他便放大胆的说出来:「我想再向你借些钱。」

「哦?上回借的一仟万还是不够用吗?」他状似意外的问着。

「呃,是这样的,我从那家贸易公司抽股了,现下打算自己组个小公司,手上的资金有些不够,想向你讨个方便。」阙伯勋缓缓地说着,目光一直看着面色丝毫不变的上官昊磊。

「哦!想自己开公司,那不错,要多少呢?」他甩转着手中的金笔轻快的问。

「两仟万,我想向你调两仟万。」说是借,可他心里有另-层打算。

「两仟万呀!不多,借你没问题。」比他占算得还少。

「另外还有件事,想找你帮个忙--」他把他算计语嫣的那一部分拿来当筹码。

「什么事?」他不喜欢他眼中闪动的狡黠,而且是非常的不喜欢。

「是这样的,我认识了另外一个真正心属的女人,而我也打算和她结婚,等公司筹组好了之后,我准备和语嫣解除婚约。当然,若公司筹组得个顺利,她又执意要嫁给我,找也不想让她失望。你是男人,总可以体会我的意思嘛!家里一个,外面再养一个也不嫌多。」

他看着上官昊磊蹙起的剑眉,小心翼翼的揣测他会行的反应,好继续他接下来的图谋。

他在赌,赌上官昊磊对语嫣在意的程度。

「况且,语嫣那甜美的身子,还真让我有点放下不手。」阙伯勋脸不红气不喘的胡说八道。

「你不是很爱语嫣吗?」这个可恶的家伙,上官昊磊鄙视着他的无耻。

他竟敢利用语嫣来向他勒索;他明白的暗示着,若借不到钱,他会紧咬着语嫣不放,但他一样会背着她搭上另一个女人,这令上官昊磊怒不可遏。

更让他生气的是,语嫣居然如此轻佻,上了他的床还跟阙伯勋有一腿!虽然她是他的未婚妻,但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他呀!

「学生时代是如此,不过在出社会之后才发现,那只是一段柏拉图式的恋爱,我真正爱上的女人能与我一起打拚事业,所以我只好对不起语嫣了。」

换句话说,语嫣无法在他的事业上带来更大的帮助,所以他才会变心。

「你想要我怎么做?」他倒想知道他会卑劣到什么程度。

「你去帮我安慰安慰语嫣,让她不会因为我和她解除婚约而过于伤心。」他心喜着,从上官昊磊的问话中,他可是百分之百的确定,用语嫣来谈判致胜的机率很高。

「就这样?」上官昊磊的心中另有打算,他才不会笨到完全顺着阙伯勋的意思走。

「是呀!你和我们俩都认识那么久了,由你来开导她准没问题。」阙伯勋喜形于色,上官昊磊的反应不错。

「既然你借钱是为了组新公司,那我就先拨钱给你,等一会儿你把银行帐户告诉我的秘书,今天下午三点半前,钱会汇到。」

上官昊磊心想:用两仟万来买他和语嫣的婚约仍划得来,这笔钱他并不指望阙伯勋会还;不过,他自有别的办法替语嫣讨回公道。

「那就先谢谢你了。」没想到钱会「借」得如此顺利,阙伯勋已经在幻想新公司的美丽前景了。

「不客气。」就先让他得意一阵子。

送走阙伯勋之后,上官昊磊向秘书下了另一道命令:密切注意阙伯勋所筹组的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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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嫣找不着阙伯勋,只好先去上班。

却没想到她会在公车上看见阙伯勋从一家婚纱会馆走出来,她瞪大双眼讶异着他怎么会从那儿出来?他到那里做什么?谁要结婚了?是为他们俩的婚礼做准备吗?

思潮紊乱地想着,她居然坐过头了,来不及在她要到的站牌下车。

等她又换了车来到店里,正好赶上十点半开店的时间,已经独自忙了许多天的店长在看到语嫣来上班,甚是高兴。

「谢天谢地,你的病总算是好了。」朱祥云眉开眼笑的将今天预定的会场花,及新娘捧花的订单双手奉上。

「瞧你-副忙得不可开交的憔悴模样。」她赶紧接过手,系上工作用的围裙,她俐落的打开冰柜取出她所需的花材。

「今天的订单蛮多的。」她取出多种不同的玫瑰,再加上紫红色剑兰花及金花石蒜。

「是啊!今大是个好日子,适合开市、结彩、结婚呢!」朱祥云整理着她拿手的大型花篮。

「真的?难怪了。」语嫣稳下心情来工作。

新娘捧花一向是她最喜欢的工作,她一直梦想着自己的新娘捧花呢!若不是阙伯勋一直没有订下他们的婚期,她早就完成她梦想中的一束了。

然而,现在的她一想到伯勋可能正在暗中筹划他们的婚礼,她就不自觉地颦眉焦躁。

语嫣按捺着心中的浮动,专注在她的工作上,不一会儿,一盆水平型花便散发着淡淡幽雅的气息。

「花和捧花就是非你不可呀!每次我的水平型就是得像三角板似的硬梆梆。」朱祥云笑嘻嘻地欣赏着语嫣的杰作。

「你太谦逊了。」把花交给店长,语嫣换上第二张订单。

「水云间」,她记得这是一家中国风颇重的茶艺馆,语嫣思考了十秒钟,就拿出一只像颗大石头般的灰鸽色的面窄口中型花器,朴拙的颜色和红桧木的装潢应该很合得来。

回到店里的朱祥云一看到语嫣又完成一件作品,又是一次的啧啧称赞。

由于语嫣的花作品每一次都不同,令朱祥云相当佩服,直喊着若没有语嫣的话,她的店铁定会关门大吉。

「别再看了,快送去吧!」语嫣推着看呆了的店长,心中其实是很欣慰的,毕竟还有人如此看重她的作品,像伯勋就不爱那些花花草草,说它们花钱又不实用。

「我会帮你带回『水云间』的茉莉绿茶冻。」她知道语嫣很喜欢吃那道点心。

待语嫣转身要言谢,祥云早跑得个不见人影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又陆陆续续完成了五件作品,然后开始捧花的订单。

看着洁白芳香的香水百合,她不由得想着,若她的新娘捧花使用这个花材也不错吧?

但,她的新郎呢?她真的要嫁给阙伯勋吗?她向来所坚守的忠贞已有了裂痕,她该如何向他交代?

愣了愣她才想起还有工作未完成,拉回四散的思绪,她重返一向能让她静下心来的花艺上。

之后她将订单一张又一张地逐步完工,朱祥云回来时,语嫣已经在收拾着工作柜上不用的花材和修剪工具,她看着冰柜里的件件作品,皆美不胜收,真有点舍不得将它们送交给客户。

她把心中所想的告诉了语嫣,惹得她一阵取笑。

「盯着它们看就能填饱肚子呀!就想着把它们和别人分享不是很好吗?」她轻抚着一颗芥末绿的糖棉,按着那鼓胀的表皮。

「就是不能填饱肚子才可惜!这些美丽的花儿如果能吃进肚子里,说不走我就能沾点花气而美丽一些。」

她说着傻气的话,更是逗乐了语嫣。

「有些花倒是真的能吃或入菜。」她就曾烹煮过。

「真的,语嫣你怎都没告诉过我。」祥云有些怨叹没能尝尝看。

「我只是试试看,倒是蛮简单的,我一说你也会弄的。」她-点也不藏私。

「怎么做?」她拿出纸笔准备记录下来?

「例如和昙花很相似的『琼花」(一种珍异的植物,叶柔而莹洁,花瓣厚,色淡黄,不结子而香),黄昏时分,于含苞将开未绽之时便摘下,放在室内通风处,等夜晚来临时,它自然会盛开来,让满室生香。」

语嫣看着朱祥云振笔疾书,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对她而言八是个小知识,祥云却如忠实听众般还用心写下来。

「然后呢?」她急着问。

「它和昙花一样,只盛开一个晚上,隔天便又收起花瓣成含苞状,等它收合,就可以以洗净切段。先用葱白爆香,加水煮沸,水一滚即可放下花材,可以打个蛋花或加点丝,就是一道汤品了。」她想起她种的琼花似乎有一两朵快开了。

「那要上那买这花材?」她花市跑透透,好像还没见过有人卖这个花儿。

「我家就有得摘了,你下班和我一起回家摘吧!」她看着朱祥云因意外而口张成个型,笑得更是开怀。

「真的!噢,语嫣能认识你真是我三生有幸。」她激动的抱住笑嘻嘻的语嫣。

「还有一种就是野姜花--」语嫣又继续说道。

而朱祥云则是最专心的好学生。

第九章

上官昊磊预订了新光摩天大楼顶楼的晚餐席位,准备庆祝语嫣病体痊愈。

可是当他回到家,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半盏灯,他屋前屋后、楼上楼下全找遍了,就是没有语嫣的人影,不难猜想到,她趁他去上班时自个儿跑回家了。

他有些气恼,像个回到家找不到妻子、没有热腾腾晚餐可吃的丈夫。

他打电话到她家,没人接,可能在花店。但打到花店也是没人接,他气咻咻的丢下电话。

甩身躺上床,绵软的被褥间尽是语嫣的体香混合着玫瑰的味道,他深深吸入她独有的气味。

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远离他吗?竟敢偷跑?哼!她跑得出他的手掌心吗?他要她再回到他的身边,他要她嫁给他!

原本他就打算要从阙伯勋的手中把她夺过来,在得知那无情无义的家伙早已背叛了她,他更加怒不可遏,她的幸福只有他能带给她。

弹跳起身,他往车库走去,他要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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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嫣将快绽放的琼花剪下用保鲜膜包好,放人纸袋里送给朱祥云。

「谢谢你,语嫣。」朱祥云跳上她的银紫色,下班回家。

「别客气,开车小心。」

转过身,语嫣准备上楼,却意外的撞进一堵坚硬的墙。噢!不,是上官昊磊结实的膛。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语嫣下意识的左右看了一圈。

「怎么?我不能在这儿吗?」她的举止让他非常的不悦,像他不该在这里出现似的。

「你有什么事吗?」她完全没想到,她一离开他家,他便追到她的住处来。

「我饿了。」他只想得出这句话来,像个耍赖的小男孩。

「那我们去餐馆吃吧!」语嫣心惊瞻跳着,万一伯勋来了让他撞见怎么办?

「不要,我要吃你煮的饭。」他扭头走进语嫣住的公寓,长脚几个跨步便爬上她住的五楼。

「不行--」语嫣拚命地追在他身俊,却怎么也追不上他,直到他停在她的大门口前,她挤身贴在门上,像怕他会破门而入。

「我--我的意思是,我没买菜,没东西可以煮。」她气喘吁吁的。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你的电话正响着。」上官昊磊笑呵呵的说着一顶事实。

逼不得已,语嫣赶紧取出钥匙开门,冲去抓起仍响个不停的电话。

「语嫣,吃过晚饭了吗?」是伯勋,他终于来找她了!

「吃……我吃过了。」她一颗心几乎紧张得要跳出喉咙。

「不好意思,最近比较忙,-直没空去找你。」他为他的不闻不问搪塞个理由。

「没关系,公司那边还好吧?」语嫣看着住客厅里四处走动的上官昊磊,压低声问着。

「喔!我自个儿开公司了,原本资金不太够,还好上官昊磊借了我-些,才能顺利筹办成功。」

她倒抽了一口气,伯勋又跟上官昊磊借钱了?

「借了多少?」她软弱地问道。

「不多啦!才两仟万。」阙伯勋在电话那头笑得阖不拢嘴。

「『才』--两仟万?」语嫣正电话这头差点没昏倒。

「今晚我没空过去你那儿,改天再一块吃饭吧!」阙伯勋回应着一个女的呼叫,「不好意思让客户久等,就这样了,-。」

「伯勋--」回答她的是他已经挂断电话的嘟嘟声,他打来做什么也不说,唉!

「是阙伯勋吗?」

上官昊磊无声无息地贴在她身俊,让她吓了一大跳。

「是……是的。」她赶忙放下手中的听筒。

「他要过来吗?」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是故意吓她罢了。

「没有,他没空。」语嫣小声咕哝着。

「我刚刚偷看了一眼你的冰箱--」上官昊磊笑得好不得意。

「我这就去煮饭。」语嫣无奈的往厨房走。

「我看到有野姜花。」他坏坏地加上一句。

上官昊磊尾随着她走进厨房,看到科理台上有三只草虾、-油条、四片生菜和一支葱。

他卷起袖口,将她放在水槽里的野姜花到玻璃瓶里,在锅中放入高汤、酒、盐、胡椒粉烧开,剥掉虾壳,连同迅速切碎的油条和生菜丝铺在大汤碗里,高汤烧滚五秒拿起,冲人置有食材的大汤碗里,一道上汤明虾就上桌了。

他动作快速而俐落的,让正在将丝瓜削皮的语嫣看得是日瞪口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好厉害!」

她从未看过男人在厨房大显身手的模样,阙伯勋讨厌厨房的油烟,老家的爸爸总说厨房是老妈的,没他手的份,而上官昊磊却是-副厨房是他的天下似的。

「有一阵子我总是煮饭给我妈吃,在国外求学时也在中国餐馆里打过工,所以简单的家常菜我还可以现丑一下。」

他接过语嫣手中的丝瓜切片,起油锅爆香葱粒,加入盐、少许的水及切好的丝瓜,「帮我打个蛋好吗?」

语嫣连忙找蛋、打蛋,待丝瓜烧滚开之后,看着他将蛋加入搅拌均匀,又是一道菜上桌了。

「好香!我没吃过加蛋的丝瓜。」她几乎忍不住地想先尝-口。

「还打算煮什么?」上官昊磊看着像个好吃的小女孩般的语嫣露齿一笑。

「我买了条黄鱼。」她拿出在超市买的鱼。

上官昊磊就有如魔术师一般,三两下蒜瓣煎黄鱼就又起锅盛上餐桌了。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语嫣不禁吞了口口水。

「我记得冰箱里有豆腐和新鲜的香菇。」他偏头想着。

「想吃什么就去拿吧!」现在她眼中只剩下那条金黄可口的鱼儿了。

不一会儿,从小砂锅煨煮得入味十足的豆腐煲,即呈现在她的面前。

而在语嫣取来碗筷、盛好白饭之际,又一道蚝油洋葱**丁送上餐桌。

「**丁腌渍的时间太少,个够入味,你就将就点吃吧!」上官昊磊洗净油腻的双手,在另一张餐椅上坐了下来,他点头谢过她送上的白饭。

「好吃,这鱼好吃。」她手中的筷子一直攻向黄鱼。

「好吃就多吃些。」上官昊磊满足的看着她吃着他煮的菜。

「你也吃呀!」发现他只是看着她吃,语嫣不好意思的帮他夹了块豆腐。

「一起吃吧!」上官昊磊动着碗筷,觉得眼前专心吃菜的人儿,比桌上的菜肴还来得入他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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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餐,语嫣泡了杯茉莉绿茶请上官昊磊在客厅品茗,并坚持由她洗碗。

上官昊磊随意的走着,忽然,他闻到浓郁的茉莉花香,比手中的茶更是馥芬得香气逼人,仔细闻着,那花香是从阳台飘送进来的。

他打开虚掩的落地门窗,大量的芬芳沁骨地渗入他的四肢百骸。

那是一大丛盛开的茉莉花,白色的小花在月光的拂扫下,娇小而白皙生辉,他从未看过长得如此茂盛的花丛,像一只只的小白蝶正停在树梢间休憩。

「你喜欢茉莉花吗?」端着一盘清洗得亮丽可口的美国加州樱桃,语嫣在客厅没见到上官昊磊的身影,寻着香氛,她在阳台找到他。

「我小时候最喜欢听母亲唱『茉莉花』这首歌。」那时的母亲曾在种植茉莉花的苗圃工作,每天采摘着一朵朵小小的花蕊,只为了母子俩的温饱。

「你--很爱你母亲。」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深切的孺慕之情。

「嗯,我们相依为命了十六年,很可惜她等不到我有能力反哺。」

语嫣从未见过上官昊磊如此认真的表情,她印象里的他,从大学时就一直是仗着俊俏的外轰、伶俐的口才,风流倜党地游戏在花丛间,女人一个换过一个,殊不知真实的他不但感,还是个肯下厨的好男人。

「喜欢的话要不要摘些回去?」她拿来一只小竹篮,那是她平常用来采摘茉莉花用的。

「你泡的茉莉绿茶很好喝,哪儿买的?」上官昊磊采下-朵莹白小花放到竹篮里。

「那个啊!」语嫣羞怯的浅浅一笑,「绿茶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茉莉花的香味则是从这株花树上采来的。」她简单的说明,略过摘下的茉莉花处理到可以加入茶叶中一块冲泡的繁琐过程。

「你有一双巧手,加上细腻的心思,才能泡出一杯好茶。」他摘了几朵花儿兜上她的发丝,像是顶花冠般,茉莉的清香染上了她的云鬓。

语嫣感觉到一丝花香中另外夹带的异样香郁,她深深地吸入,似触动她心口一阵骚动,她不知那是什么,可她被蛊惑了。

上官昊磊看着语嫣手下的动作速度加快,却没有先前的细心,因为她连含苞未放的花朵都给摘了下来。

她在慌乱着,因为他吗?他动情的看着她泛红的睑颊,微分的唇瓣比茉莉花更吸引他采撷,白细如磁器般的颈项下,裹着一件宽领的居家休闲服,如此简单平凡的穿着却该死地感。

是月光的关系吗?两人在暗香浮动的阳台上被月之光华所催眠。

上官昊磊突然的噤声让语嫣下意识的看向他,没想到他也正看着她,在他漆黑的眼帘中,那道地再熟悉不过的炽热,直接地命中她昏眩的心,她无法移开她视线的凝望着他。

在他的唇越来越近时,她一动也不动的承接住,像是世界上最自然不过的事了。

她看着天际高悬的月牙儿,缓缓阖上她的眼眸,心中想着:就放任她的私心再沉沦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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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装着茉莉花的小竹篮掉落到地上了,可两人谁也不在乎。

上官昊磊捧住她如花一般的芙蓉面,唇舌辗转地碾过她娇嫩的唇瓣,舔画着她美丽的唇线。

在语嫣逸出一声似抗议他捉弄的娇吟时,他微笑的进占她蜂蜜般的口中,细细地品味着那佳酿似的琼浆玉,逗留在她滑腻的香舌上,舔着、咬着、吸吮着。

语嫣感受着上官昊磊腻死人的柔情,心甘情愿地沉醉了,他的舌就像三月的和风般揉抚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角落都没错过,让她自动的仰起她的唇瓣,以博得更多的注意。

强壮加铁条似的手臂圈住了她,将语嫣往他结实硬硕的怀推进,揉搓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滑行在她弓起的背部,挑逗着也支撑着她。

热吻变得激昂而迫切,不在乎也本就忘了两人仍身处在阳台上,他脱掉她的衣服,她扯下他的衬衫,迅速而俐落的,似无用的布科被弃置在地上。

银白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犹如笼罩上一层神秘白纱。

上官昊磊修长的指无所不在的游走在语嫣轻颤的周身,他抚弄着她婴儿般细致无瑕的肌肤上,像个演奏者,弹琴拨弦撩起阵阵激昂的乐音。

他舔弄着她双唇微张的嘴角,耳畔尽是她天籁般的娇喘吟响,像是-首销魂的极乐乐章。

「嗯--嗯--」语嫣睁开迷蒙的眼眸,见到上官昊磊黝黑的大掌正盖在她莹白的房上。

视觉上的震撼让她不自禁地想挣离他的掌握,却在他紧抓着不放之下激起阵阵娇颤。

她的双在他的揉搓捏弄下,益发地胀大沉重,肌肤触觉上的酥麻感受却又让她不由得将自己偎向他;连她自己都快不认得自己的体内怎会存在着如此的矛盾。

「别急--让我好好看看你。」被推抵在冰冷的铁铸栏杆上,语嫣涣散的神智拉回了些来。

「不--不要--这儿--」这儿可是在阳台外!虽然在五楼,可还有左邻右舍,如果被人瞧见了,那多难为情呀!

「这儿很好啊!」他拉开她急着掩身的小手,「森林公园风景很好啊!」

月下的她就像是个仙女般美得梦幻,玲珑的胴体似琼英白璧雕琢而成的玉娃儿似,璀璨动人。

「会有人--」

他大手抓住她的脚,令她两手反的攀住身后的栏杆,看着他灼烫的眸子盯着她最私密的一处瞧,羞得她真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像是接受到他传递出来的火热,她下体渗出的透明腻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她的睑颊骤然胀红滚烫,多么霏的画面。

上官昊磊贴着她大腿的肌肤扯出笑意,「这就是我要的,甜心--向我索求--」他的手探向她大腿之间。「说,你要我爱抚哪里?」

「磊,求你--」

「求我?」一抹调侃的微笑勾上他嘴角。「我喜欢听你说这句话。」说着,上官昊磊用拇指来回抚着她湿濡的部位。

「事实证明你渴望我,你能否认喜欢我这样抚你吗?」他的指节摩擦着她、沾染着她的湿意,她难耐的呻吟使他得意地一笑。

上官昊磊更进一步地将手指入,使她倒抽一口气。

「你说,我的方式一点也不能取悦你吗?」他的手指得更深,拇指则来回抚弄着那凸挺的花葩。

她焦灼的呻吟是他唯一需要的答覆。

「我还没吃饭后的甜品--」上官昊磊低声说道,随即变换重心,一路由她的身体吻下去,来到她的私处。

他有力的双手分开她赤裸的大腿,然后低下头将舌尖探入,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她悸动的部位。

「磊--」语嫣发出微弱的抗议:「你好邪恶--」

语嫣闭紧眼睛,努力想压抑身体窜过的高速快感,但仿佛失去自己的意志般,她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臀部,将自己更送往他的口中。

「爱我。」她盈眶的泪珠晶莹闪烁。「磊,请你爱我。」-脚跨上他的肩,她让自己完全向他敞开,丝毫不留。

他的答覆是用舌尖勾搔着她口,一进一出的浅探着,复又吸吮那灼热濡湿的瓣膜,伸出的舌尖不断挑逗--

他探索的狂吻夺去她的呼吸,使她全身燥热,那种强烈到近乎折磨的快感,-波波窜过她的身躯,将她推向疯狂的颠峰。

上官昊磊继续品尝着,那种原始的气味使他的胯部不断蠢蠢欲动,像支架在张满的弓上的箭,贯穿的欲望不断爬升着。

她的身体像醇酒一般,使人迷醉,他无情地来回搓揉,尽情啜饮,轻轻啃啮她的甜蜜,直到她不停的吟哦娇啼。

语嫣弓起背,迎上他的唇。「磊--老天--」

强烈的欲望似风暴般肆虐着她的身体,她已经被他撩拨到昏眩难耐的地步。

她那放浪的呻吟刺激着他,她在他的口中不断扭动,他紧紧扣住她的臀,嘴巴用力压住地,随着她身体的抽动而摆动。

当高氵朝过去,他用唇温柔地厮磨此刻已沾满体的私处,然后快速地移上她汗湿的身体,不给她恢复的时间,在她两腿中找好位置,将下体顶住她。

语嫣因喜悦而啜泣,双臂盲目地攀着他。

「磊--求求你--」她喘息着,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

「嘘,甜心,为我放开自己。」上官昊磊捧住她两片粉臀沙哑地说。

语嫣大腿攀着他,让他徐徐进入,他硕大的勃起几乎将她撑裂。

她听到自己哽咽出来,上官昊磊吻上她,用唇安抚着她。

「嫣儿--看着我。」

语嫣睁开水雾迷蒙的瞳眸,对于他的停止深入有着不解。

「要我把它抽出来吗?」他露出感的笑痕,既温柔又带点调侃。

「不--求求你--我要你--」

她一面说一面试着扭动臀部,让他再入一点。

上官昊磊急吸一口气,压下被她突然激起的欲火,强迫自己保持耐心。

他慢慢更换重心,用部来回搓揉她的房,这种撩人的接触使语嫣的尖变硬挺立,连带地两腿间起了反应。

她觉得全身燥热,充满了期待。

接着上官昊磊吻上她,舌尖缠绕着她,跟随着身体款摆而律动。

当语嫣察觉到他开始抽离,发出抗议的呻吟。但上官昊磊并不打算完全离开,相反地,他的手伸到两人之间,按揉抚着她灼热的欲望中心。

语嫣嘤咛一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不断呼喊他的名字。

世界完全消失,只剩下火热的欲望,她攀紧上官昊磊宽大的肩膀,强烈地扭动臀部。

「就是这样,嫣儿。」

上官昊磊嘎的声音鼓舞着她。

语嫣只是模糊地意识到他在耳边低喃,模糊地意识到他有如激流般的抚弄。不一会儿,她喊叫出来,达到绝顶的高氵朝。

看着语嫣沉浸在起伏的欢愉中,娇躯通体泛红,美艳不已,而他的皮肤淌着汗水,欲望并没有完全得到满足。

上官昊磊滑出她的体内,在她仍感受着荡漾的余波中,翻过她的身子,让她握住冰凉的铸铁,拨开她的花瓣,他胯下的燃箭倏地冲入穿了她。

她仍收缩痉挛的花径紧紧地捉牢着他,那滑腻的蜜汁让他顺利的入最深处,浅退,深,单纯却足以令人疯抂的步骤,让两人发出最原始的喊叫。

在一阵强过一阵的冲击下,上官昊磊可以感觉到语嫣内部又再度抽紧,紧紧包含着他的利刀,她的第二次高氵朝即将来临,他几个猛力的贯穿,在语嫣欢悦的喘息中,他的身躯狂野地颤抖,他奋力-击,在她紧缩的幽径深处宣泄出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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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的水声唤回了语嫣四散飘游的神智,氤氲的白雾中,她正气定神闲地泡在她的桧木浴桶内,背靠着一堵墙。

墙?这表示上官昊磊也在这一洼水池里!

「我要起来了!」她拉过一旁的大浴巾,匆忙爬起来。

「不再多泡一会儿吗?」上官昊磊慵懒地笑开一口白牙。

「下了,你慢慢泡。」像逃难似的,语嫣跑离平常她最爱流连的桧木大浴盆。

她急忙走进自己的卧室,解开包覆她一头青丝的毛巾,她拿起大发梳有一下没一下的,整理着那因湿气而更卷翘的鬈发。

她是着魔了吗?居然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沉迷在上官昊磊编织的情欲密网中,阙伯勋说不定已经在准备他和她的婚礼了,而她却还在这儿和他厮混。

她是失了心吗?她愁眉不展地想着,为什么伯勋要再跟上官昊磊借钱呢?金钱的纠葛最是现实难解的。况且,她已不确定是否真要就此嫁给阙伯勋,乱了,一切都乱了--

「在想什么?」上官昊磊仅着长裤,赤裸着上身,从语嫣的背后抱住她。

「觉得有点累,有些想睡了。」她找个藉口要让上官昊磊离开。

「不留我过夜吗?」他在她耳俊的柔软处呵着气,「我也累了,阳台上的运动还真是激烈呢!」故意提醒她前一刻的亲密。

一思及她和上官昊磊在阳台上的激情欢爱,她就脸红得羞死了,他居然那么肆无忌惮,如此的大胆,就在露天的阳台上要了她,完全不在乎会让人看见。

「很抱歉,我不留人过夜的,请回吧!」语嫣拿起他的衣物交给他,真的要送客了。

「那真是可惜了。」他也不勉强她收留,乖乖的穿着衣服。

语嫣看着他穿上衣服,这才松了一口气,真怕他会任地坚持要住下,那她很可能一整晚都别想睡了。

「明晚来帮我煮顿晚餐吧!」

他是在邀请她吗?

「你自个儿煮的比我弄的还好吃。」她想起她最喜欢的菜--蒜瓣煎黄鱼。

「可我不喜欢自己一个人独自在家吃饭。」他要她的陪伴。

「我得上班,没空去买菜。」她搬出自己的理由。

「你不来的话,我就过来你这儿吃。」他可恶的要胁着。「菜我去买。」

「不行,你不能再来我家了!」她真的好怕被伯勋给撞见。「你--你说你要去买菜?」她没听错吧?

上官昊磊肯定的点点头,「没错。」

语嫣有如听到一则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般,瞪眼直盯着他,她实在无法想像上官昊磊提着菜篮,在市场里走来逛去的和老板们论斤称两着,光是想像她就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好,明晚我就过去瞧瞧你买些什么菜。」她还想跟他一块去市场,看他买菜呢!

「那明晚七点见。」他拿起车子的钥匙开门走了出去,心情非常愉快。

只要能再把语嫣诱拐到他家,买个菜本算是小事一桩!

第十十章

花店开门营业前,语嫣先绕去花市,她去买了把新鲜的野姜花。

她想起上官昊磊第一次吃到她所煮的野姜花汤,那意外又满足的表情。

意外的是野姜花竟能拿来煮汤,满足的是喝下那一口清淡中带着野姜花香气的享受,那时的他,简直像个品尝着妻子带着爱心所烹调的餐肴般幸福。

反倒是伯勋吃了这道汤无数次,却从未有过什么反应,他总说吃饭是在浪费时间,利用那些时间他可以处理完好几件公事,总念着希望会有个不用吃饭的发明,例如:吞下一颗胶囊便能供给人体一天所需的能量,吃饭、喝水都不需要了。

少了美食的品尝,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语嫣不赞同他的想法,她喜欢烹饪、喜欢种花莳草、喜欢各种美丽的事物;那食材的搭配、烹调的过程、被人品尝的满足。那花朵的陶冶、花的艺术、绿草如茵,让她觉得心旷神怡而满足不已。

那她为什么还能和阙伯勋在-块呢?两人对人、事、物的观感是如此的迥然不同。

他注重的是物质上、事业上的成就与满足,而她在乎的是心灵上的契合与贴近;难道她和阙伯勋之间就只是因为两人相识已久、双方的家长互相熟悉,习惯、自然、没有第三者的介入而凑成一对?她最近总是个断地在思索这些问题。

她在七点准时到达上官昊磊的住处,他正笑嘻嘻地等着。

她发现客厅里,先前她买的一只白色琉璃花瓶里,着和她现在手上所拿一样的野姜花,她意外着两人的所思所想是如此的接近。

「我正在犹豫,是否要拿花瓶里的野姜花来煮汤呢!」他接过她的花道:「这是不是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他问的随意,紧锁的目光却闪烁着深沉的火炬。

「你买的菜呢?」她避开他过于热忱的瞳孔。

走进厨房,她看到一只大塑胶袋,走近一看,真的有好几样新鲜的材料在里头,她立即一一拿出来清洗、整理。

「你买了好多呢!要『办桌』请客吗?」语嫣将一条眼睛清亮,一看就知道是新鲜货的草鱼放在盛盘中。

「是啊!不过我的客人得帮忙洗菜就是了。」抽出亮晶昌的菜刀,他轻手几个划切。

「我很期待待会儿的大餐!」这种感觉真好,她想。

伯勋向来只会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等她煮好饭,从不进厨房帮忙的。

噫!她怎么一直在拿上官昊磊和伯勋来比较呢?她不是从大学时代就认定,伯勋是她喜欢的男人吗?怎么现下和他做比较的,却是大学时代她认为最讨厌的上官昊磊?

她的喜好和标准变了吗?还是她一直没有真正去了解过上官昊磊,而先入为主的将他给归属到她讨厌的那一型。

两人分工合作得相当愉快,一道道的美食很快上桌。

以草鱼做成的「大地鱼片」;简单川烫过,拌以蒜仁末、柠檬汁、辣椒、鱼露、糖等佐科的「凉拌花枝」;以**搭配西洋芹、豌豆夹、木耳而烩成的「片溜**」;略微烫过淋上油再炒至金黄的「蒜味菠菜」;清淡而凉意十足的「芦笋排骨汤」全在桌上摆开。

「哎呀!」解下围裙,上官昊磊拍了下额头,惊喊了声。

「怎--怎么了?」正拿出碗筷的语嫣被他给喝住了动作。

「我忘了煮饭。」上官昊磊促狭的耸肩。

语嫣瞪圆了大眼,然后笑得开怀不已。

没有了白米饭,上官昊磊竟天才的佐以啤酒,两人面前各有着一罐冰凉的海尼。

这顿饭吃得真是非常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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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了壶潽洱茶,上官昊磊提议:「要不要上去看看你的兰花们,说不定有些枯了呢!我可没空去理它们。」

语嫣立刻往花房走去,「你怎么可以这样!?天气这么热,浇水的工作少不得的!」

当她一进到温室里,满室仍像之前她所照顾的一样绿意盎然,百花争奇斗艳,哪儿有半点枯黄的迹象?

「你忘了这花室里有自动浇水的设施?」身后的上官昊磊笑盈盈的提醒着她。

「你--可恶。」语嫣娇嗔了一句。

看着她粉红色的笑靥,上官昊磊发现自己是多么地希望,随时都能有她的陪伴,两人在很多地方都有着相同的默契,合该在一块儿的。

自动浇水的设备在指定的时间准时开启,顿时漫天的雨花像落樱般,颗颗晶莹剔透。

「会淋湿--」

语嫣的惊呼全被上官昊磊给吞了下去,他的唇舌带着潽洱的香气,醺醉了她的理智。

「管他的--」上官昊磊饥渴地解开她的衣衫,「不过,我倒很希望这儿能湿透--」他的手盖上她身上唯一仅存的布料,此时已湿得透明而服贴在她臀部上的蕾丝底裤。

语嫣意乱情迷的倒抽了口气,正要挥开他的魔手,不料上官昊磊转而窜进她两腿之间,准的按上她那最敏感的一点,揉搓着隐匿在她花间谷地里的蜜核儿。

像力气在-瞬间被抽光似的,她两腿虚软,只能倚靠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上,任由他的抚带给她-阵阵强烈的悸动。

「这儿真如我所愿的『湿透了』--」

上官昊磊可以感觉到她的热正渗过那薄薄的布科,沾染上他的指尖,他的抚触更加迅速、吃重,看着星眸半睁、脸庞迷醉、嫣红的地,他不禁低下头,重新捕捉她那红唇微张,不住娇喘的气息,一再地纠缠她无力反抗的香舌。

她体内的冲击越来越剧烈,像有-股飓风席卷着她全部的感官,逐渐累积成-个漩涡,全部的知觉只有下身那处被箝制住的点,突然的炸开她所有的意识,只存有畅快抽搐。

「嗯嗯嗯--啊--」大量的湿稠腻涌出,整件底裤湿答答的。

自动浇花的淋水设备时间一到便停了下来,室内一片默然,只有二人激烈的喘。

上官昊磊将她虚软的娇躯抱起,走向放置在温室中的藤椅坐下,怜惜的抚慰着坐在他腿上几乎昏厥的她,他端看着通体绯红的她,下体是火热的胀痛。

「嫣儿--嫣儿--」他爱抚着她已被他给揉红的玉,在她白玉贝似的耳廓轻喃着。

「嗯--」她垂靠在他颈部的檀口,吐出灼热的喘息。

「为我解开衣服。」他要求着她。

语嫣清楚着刚才只有自己被满足,臀部下那几乎烫伤她的热铁,正叫嚣着、悸动着。

红着一张小脸,她解开他也同样湿淋淋的上衣,滑下他的大腿,她跪坐在他的两腿间,解开裤头,拉下拉链,看到他那话儿正撑顶起包裹的黑色内裤,巨大而雄壮。

吸了一口气,她拉下那神秘的黑色布科,他那充血肿胀而变得长的男,便展露在她眼前,且因她的注视而悸动着。

她看得入迷,伸出粉红的小舌,试探地轻舔了下前端,得到上官昊磊似野兽般的低咆。

语嫣抬眼看向他,看到上官昊磊充血的眼中燃烧期盼与激昂的欲火。

她似被蛊惑般的张开小嘴,将他含入,在听到他倒抽气息压抑着呼喊,她继续滑动着舌尖,舔吮着他的热杵,感觉它在口中又胀大伸长了些。

「够了!」上官昊磊制止她对他的折磨。

他将语嫣推伏在坚硬的青石地板上,捞起她的腰,推高她的俏臀,以雷霆万钧之势从后面贯穿她,先前已适当润泽的幽径,毫无阻碍的容许他的大挺入,直抵至最深处。

上官昊磊欲火如焚,在一进到她软热狭窄的花径内,便奋力的冲撞着,体拍击着体的声响分外嗳昧。

他一手捉住她上身前后晃动的雪白椒,一手揉搓着那仍充血敏感的花核儿,并给予不断的刺激。

泉涌的蜜露沾染着上官昊磊一进一出的热杵儿,戳得水声不断。他的冲撞更是使劲、狂野。

不忍那坚硬的地板伤了她,他一把抱起她,在两人下身结合中坐上了藤椅,重力的效应让她将他套得更深,强烈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呻吟的咏叹调。

「是的,嫣儿,就是这样,握住我,紧紧地圈牢我!」他搂着语嫣的小蛮腰,在她的蜜道里兴风作浪,执意将她送上另一个激情的高峰。

「啊--」语嫣禁不住的嘶声呐喊,沉沦在他带给她的销魂快感中。

上官昊磊的抽送更加快用力着,在语嫣再度放声叫喊出她的高氵朝时,他在她狭窄的体内洒下了欲望的种子--

上官昊磊将瘫软的语嫣放在另一张长椅上,欣赏着她激情过后的欢愉面容,他不禁得意的问道:

「阙伯勋和我,哪一个让你感觉比较?」他想起阙伯勋得意的说着,他也尝过她的滋味,言辞之间就忍不住的酸味十足。

语嫣不敢置信的睁大眼,他居然这样问她!

在她和他相处了这一段日子后,他竟然认为她是那种上了他的床,还能毫不在乎地和阙伯勋做出相同行为的女人?她几乎反地就要给他-个耳光。

他竟是这般看待她!泪水迅速涌入眼眶中,但她不让它掉下来。

咬牙切齿地忍下心头的怒火,「呵呵呵--」她气极反笑着。

「有什么好笑?」他蹙眉气恼她的反应。

「你那自信满满的表情很滑稽!」她决定要重挫他的傲慢,尽管她说着的是口是心非的谎话:「伯勋的技巧的确比不上你这个情场老将,但我深爱着他,所以即使伯勋只是抱着我,我也会觉得很幸福!」

上官昊磊-听到她仍深爱着那个奸诈狡猾的家伙,口便燃起熊熊大火,她简直是没有看人的眼光,那个混蛋都把她给卖了,她还认为他好、值得她去爱!

「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因为嫉妒,夜夜难眠的痛苦!」他铁青着睑,难道她-点也没感受到,他为她所做的一切?

「比起被你强迫的痛苦,那本不算什么!」她昧着心意逞强地说道。

「对你来说,我只是个讨厌的恶魔吧?」上官昊磊自嘲的说着,在单人椅坐下。

他闭着眼,想着他和语嫣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她是那么认为的吗?强迫?

语嫣坐起身,她有些后悔,为何要这么说呢?那不是她的真心话呀!

虽然一开始是他强迫她没错,可是后来--她已经变成心甘情愿的呀!

捣住怦然的心跳,她想告诉他真话--

「我们结束吧!」上官昊磊睁开盛满凄楚的黑瞳,静静地说道。

「咦?」她惊讶着他的话、

结束?那代表着他不再纠缠她了吗?她就见不到他了吗?那不是她一直期盼的吗?--为何她的心会有股微微的酸涩?

「再耗下去也只是白费时间罢了。」上官昊磊起身穿好裤子。

语嫣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句话也说不出,太突然了。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拾起她的衣服扔给她。

语嫣默默地一一穿上,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的凉意,却抵不过心头的冰冷。

「那贷款呢?」她问了一个她本不在乎的笨问题。

「你放心!不必担心那件事!就算是阙伯勋充当皮条客的费用。」她居然还挂心着那个出卖了她的混帐!

上官昊磊冷酷地睨视她,「只有你这个傻瓜,被人家给卖了,还一心一意地向着他,可惜他才不领情,他搭上了另一个对他而言更有用处的女人,还准备结婚了。」

语嫣飘荡的心神本没将他这段话放在心上,她脑中只回荡着,他说他要结束,他是认真的吗?

「你快点回去吧!看了真碍眼!」看到-脸茫然若失的语嫣,他再狠银地划下一刀。

难过的红着眼眶,语嫣心痛的逃出上官昊磊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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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气氛是那么地愉悦,为何会变成这样?

回家的途中,语嫣不只一次的抹去滚落颊畔的泪珠,为什么她的眼泪会掉个不停?

他抱腻了她,所以随手就丢掉,那是他一贯的作风不是吗?

可是她的泪水为何怎么也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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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足足难过了三天,也没去花店上班。

就在她哭得双眼浮肿、找着屋子里的面纸时,门铃响了起来。

是阙伯勋。

「怎么了?又看了文艺爱情大悲剧?」他笑嘻嘻地说道。

「嗯。」语嫣用鼻音哼了声,算是回答。

她声音哭得沙哑难听极了,没心思理会阙伯勋的玩笑。

走到厨房,她拿出茶具泡点绿茶,闻到锡罐里飘出的茉莉花香味,她恍惚地想起上官昊磊曾赞许她泡的花茶很好喝,而阙伯勋却是二话不说的牛饮,当作是灌白开水似。

「你知道吗?上官昊磊要订婚了。」阙伯勋没注意到语嫣在听到他说的话后为之僵硬的肩膀。

「他要订婚了?」她喃喃自语着。

所以他才要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只不过是他婚前最后的调剂品?

「那家伙一直对你相当执着,想不到他会死心。」阙伯勋满脸得意的奸笑。

「你--」语嫣端着茶具组走至客厅,她对阙伯勋的嘴脸竟然感到有些厌烦。

「上官昊磊一直在女人堆中很吃得开,可是你却不理睬他,令他很不舒服。」他自顾自地说着:「而且他现在有钱有势,不相信会有弄不到手的东西。」

语嫣的手颤抖着,盘中的磁器茶组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阙伯勋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你的心终究是属于我的,那傲慢的家伙吃了一鼻子灰,真是大快人心!」他得意洋洋的说着,像在陈述着一桩实验,而她则是实验中的小白老鼠。

「你早已--知道了?」那个庆祝相恋五周年的纪念日,她失身于上官昊磊一事。

「嗯--那晚你在电话中哭着,我就心里有数了。」阙伯勋毫不在乎的说:「因为对方是上官昊磊嘛!」

「那--为什么--」他还要她去讨好上官昊磊?

你放心!不必担心那件事!就算是阙伯勋充当皮条客的费用。

上官昊磊的话突然敲进她混乱的脑子里。

「那为什么--」她问不出口,若真是如此--那阙伯勋的心思,简真是丑陋到了极点。

只有你这个傻瓜,被人家给卖了,还一心一意向着他!

她的脑中回荡着上官昊磊之前对她所说的话。

「难道--你用我的身体当作和他交换贷款的条件?」-个个磁器掉落地面的清脆声响像敲中了她的心,伯勋真是那种人?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阙伯勋不自在地转开目光,躲避着语嫣控诉的眼眸。

她的心碎了,被两个男人打击得体无完肤了。

「不,你做得出来--因为你本只重视自己的利益不重视我!」捣着脸,语嫣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又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对你而言,我只不过是个漂亮的花瓶--」语嫣积压许久的情绪像溃堤的洪水般爆发,眼泪不禁夺眶而出。究竟她是为了什么而牺牲?为了什么而隐藏自己的真正心意?

「我们--解除婚约吧!」泣不成声的她再也不要任人摆布了!

他已经搭上另一个对他而言,更有用处的女人,还准备结婚了。

上官昊磊洪亮的嗓音又敲进她的心中,那她所看到的,阙伯勋从婚纱会馆走出来,其实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她还以为--!哈……多可笑。

「语嫣--」他正想用这个理由当藉口提分手的,没料到她自己倒先开了口。

「不要告诉我,你不希望和我解除婚约,我不信!」她泪眼迷蒙中揭穿他的假面具,「我看到你从婚纱会馆走了出来,那是为了我们的婚礼而准备的吗?」

「语嫣,我不想伤害你--」阙伯勋仍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假话。

「说谎!骗子!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她大声喊着。

对这个她以为会跟她厮守一生的男人,她终于彻彻底底的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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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语嫣仍然跟往常一样,在上班时间到达花店。

一打开玻璃门,店里密闭了一个晚上的沉闷空气扑鼻而来,她一个反胃退了出来,蹲在门口通风处,极力压下那股涌上喉头的酸味,她早餐还没吃,本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随后到达花店的朱样云见状,赶紧上前扶她。

「怎么了?你要不要紧?」她关切地询问。

「我没事的,可不可以麻烦你开一下店,里头沉闷的空气让我有些不舒服。」她抱歉的拉拉祥云的手。

「别这么说。」朱祥云赶紧跑进店里,打开后门及抽风机,让室内的气流顺畅些。

「好了,可以进来了!」她招呼着站在店门口晒太阳的语嫣。

「别担心,我没有事的。」语嫣回给她一个虚弱的笑容,想让她放心。

「别担心?我怎能不担心。」祥云惊呼的大叫着:「语嫣,你别怪我多嘴,你是不是怀孕了?我表姐怀孕时就是像你现在这样,晨吐、嗜睡。」

怀孕?她怀孕了?她都没注意到她的月事有多久没来了。

呆若木**的她终于回过神束,微笑地轻轻着仍然平坦的腹部,会吗?一个流着上官昊磊骨血的孩子。

「祥云,谢谢你!」难怪她最近总是想吐、想睡觉。

「那没什么啦!」她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倒是你自已得多注意身体,瞧你,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是不是和孩子的爹有关呢?」朱祥云看得出来,只有强烈的思念,才会让人消瘦得如此之快。

是吗?她瘦了?是为了上官昊磊吗?

「他--你要告诉他你怀孕的事才行,毕竟他有一半的责任。」她看语嫣前一阵子还开开心心的,像是沉醉在爱河里的小女人,可是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最近她憔悴的速度快得惊人。

「我--让我好好想想吧!我连自己是不是怀孕,都要你提醒才知道,真不知自己在干嘛。」语嫣唇畔漾着一朵凄楚的笑意,心中却增加了一抹温暖,因为她可能有了孩子。

如果真的有了,她一定会留下这个孩子,不管孩子的父亲承不承认他(或者她),她都会爱着孩子的。

「嗯,这事得好好想想,不过你一定要先到妇产科检查检查。」祥云提醒着她。

语嫣黯淡的小脸,终于释放出这些日子以来,睽违已久的真心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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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阙伯勋刚开幕的公司正庆祝着,贺客盈门?

「总经理,海关刚刚来电,说美国那边来的货柜有点问题,要你马上赶过去处理。」秘书小姐一脸古怪地说着。

「会有什么问题?去。」真是触他霉头,公司才刚开幕呢!

向在场人士一一致歉,将公司交给面带忧心的红绡坐阵,阙伯勋驱车赶往海关。

这一查竟查出他代理进口的文具中居然夹带违禁品,这下可不得了,阙伯勋当场百口莫辩地被警方拘留。

呆愣愣地待在拘留所内,阙伯勋颓丧地等着红绡帮他筹来保释金。

没等到红绡,却来了-个意外的访客。

「昊磊,是你!那也没关系,快,你行行好,先帮我付保释金,等我出来就还你。」阙伯勋激动的握紧铁栏杆。

「你先告诉我,你和语嫣上床的事是真的吗?」平淡的语调中酝酿着风雨欲来之势。

阙伯勋目光闪烁着,垮下的肩头压着从未有过的悔意,「那--那是我瞎编的,语嫣从不让我越雷池一步--」他有自知之明的低头蒙住脸。

「哼,你真是可恶透顶!」上官昊磊目光炯炯地怒瞪着眼前这个自私的小人。

「我--」阙伯勋无言以对。

「你就慢慢地等你的相好来保释你吧!」对这种人他是一毛钱也不会再给的了,还有先前借给他的钱,他也会循法律途径追讨回来。

上官昊磊愤恨地瞪了阙伯勋一眼,绝然离去。

而他更后悔的是轻信了阙伯勋的话的自己,以莫须有的罪名误会了语嫣。

她会原谅他吗?

此刻的她想必恨死了他,可他却仍是爱惨了她。

很奇怪,他就是无法将她明媚的笑靥从脑海中拭去,尤其是在和她重逢之后,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总是一再地在他忙碌时,一段又一段的在他思潮里重播。

他想念着她,没有她,每天的生活就像只剩下呼吸。闭上眼,脑中晃动的全是她的一颦一笑。

去他的男自尊!

上官昊磊跳进他的座车中,方向盘-转,他必须去找语嫣,向她要一个答覆,问她是否还愿意让他继续爱她?不过不管她是否爱他,他都不会再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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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自妇产科检查回来,语嫣拿出她在超市买的简单食材,打算煮海鲜面来吃。

怀孕十二周,她的害喜总算减少了,她认真的补充着先前因孕吐而缺乏的营养,身材除了丰腴些,倒还看不出肚子。

吃过晚餐,她在阳台的休闲椅上乘凉,入秋的天气,白天还有些燥热,夜晚就沁凉多了。

她看向一旁的茉莉花丛,花季已过,盛开的花儿不多了,但仍有一丝香氛。她想起了同样喜欢茉莉花的他,也就是孩子的爹,上官昊磊。

自从那一次的不欢而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百般思量后,她也未将怀孕一事告诉他,她鼓不起勇气去找他,况且他就要和别人订婚了,她要用什么立场去找他呢?

更让她退怯的是,万一她去找他,而他却不承认这个孩子,那她情何以堪?所以她只能选择放弃,

可在她孤寂心酸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她强烈地思念着他。

迷你音响小小的扬声器中,哀伤的曲调播送着--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不知它们跑哪去了;赤裸裸的天空,星星多寂寥。

我以为伤心可以很少,我以为我能过得很好,谁知道一想你,思念苦无药,无处可逃。

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演唱辛晓琪词姚谦

在不知不觉中,她爱上了他,从一开始的被迫,到后来的习惯,在-次又一次的沉沦中,她的心早就沦陷了。

可他居然认为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她,还能若无其事的同阙伯勋上床,这大大的打击了她早已爱着他的一颗心,让两人终结于一场不欢而散。

而他那么快就要与别人订婚,这更教她心痛,他一点也不念着两人所共处的时光吗?

想着想着,泪珠儿又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叮当声告诉了她大门外有来客,语嫣心想可能是祥云,最近她总是会在晚餐过后来看她,说是顺便看看她的「乾儿子」,语嫣总笑她为何执着地认为她的肚子里一定是个男孩子。

拭去颊畔的泪痕,她走向门口,笑吟吟的打开大门。

但,一见到门外的人,她上扬的唇线迅速敛起了笑意,灿烂的面容消失无踪。

「我想不通,你为什么和那个家伙解除了婚约。」上官昊磊带着一脸的不确定,伫足在她面前。

「因为我再也无法爱那个会把我出卖给别的男人的他了。」语嫣退后了几步,努力稳住心口那狂跳的脉搏。

他怎么会来找她呢?就为了她和阙伯勋解除了婚约一事吗?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原来如此--」他喃喃地像说给自己听似的。

「不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利诱阙伯勋--」不是的,她要说的不是这个呀!

「那你就会一生爱着,那个出卖你的男人了吧?」笨蛋!上官昊磊在心中骂着自己,怎么就是忍不住出口伤害地呢?

她眼中一黯,「你是专程来嘲笑我的吗?」伤心的转身住阳台走上,他为何总是如此傲慢?

上官昊磊追了过去,他想解释、想求得她的原谅,他是被嫉妒给冲昏了头,才会相信阙伯勋所说的,他该相信的是语嫣呀!她怎会肯同阙伯勋上床,那家伙背弃了她呀!

「你心里一定很乐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被阙伯勋的花言巧语给蒙在鼓里,很可笑吧?」语嫣看着黑漆漆的公园,心中仍是郁。

「才不是!每次你对我说你深爱着那个男人时,我都非常嫉妒、生气,急得头发都快变白了!」上官昊磊攫住语嫣的肩,转过地面对着他,让她看见他的激切。

「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语嫣心儿怦怦急跳着。

「不论我怎么费尽口舌,你对我总是不屑一顾。虽然我很想要你,却不想让你伤心。」上官昊磊扯下一片绿意盎然的茉莉花叶,「我本来想着,只要-次就好了,但是抱过你之后,不论白天或晚上,我满脑子都是你,本无心工作?所以我才会胁迫你,想把你从阙伯勋那边抢过来!」他放开手中的叶子,任它随风飘飞。

「我一向对自己很有自信,你虽然嘴里说讨厌我,但是,并不讨厌跟我亲热。」他霾的眼中净是落寞,「所以,我想只要假以时日,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然后呢?」语嫣低下的脸庞涨红着,因为上官昊磊的告白。

「事实证明,是我太自大了。」他闭上眼,难忍心中的伤感。

「也许不是吧--」语嫣小小声地说道,但也够让上官昊磊听个一清二楚了。

「咦?」他倏地睁大眼睛,紧盯着她低垂的小睑。

「我--解除婚约之后,脑子里一直想着你的事--」语嫣凝眸望着他,说出她的真心话。

「你--」太大的惊喜让上官昊磊愣了愣。

「你要订婚了吧?」她心酸地说着。

嗅出她话中的一丝醋意,上官昊磊笑开了唇线,「嗯--是我大妈帮我物色的对象,是个各方面都无法挑剔的千金大小姐。」

「我一想到那件事就好像喝了醋般,难过得不得了!」她自嘲的笑了笑,「这或许就是嫉妒吧!这叫报应?」

「嫣儿--」上官昊磊不敢随便噫测她的意思。

「你--你还愿意让我当你的情妇吗?」她怯生生地问着。

他目光热情已贪婪地看着她白玉般的面容,「那--恐怕没办法。」上官昊磊笑逐颜开的抱住她。

「是啊,是我太异想天开了。」语嫣淡淡地苦笑着,汲取着他的温暖。

「我不能把你当做情妇。因为我无法忍受只能在约定的时间内见到你。」上官昊磊捧住她的脸蛋,深情的说着:「嫁给我吧!这样我就能每天见到你了!」

语嫣不敢置信的瞪大圆眸,「可是一-是你不是要和--和那个『各方面都无法挑剔的千金大小姐』订婚吗?」她哀怨地垂下落寞的小脸。

勾起她黯淡的小脸,「那是家人自作主张对媒体发布的消息,我从未答应过!除了你,我的嫣儿。」温热的大掌揉抚着她苍白的容颜,上官昊磊深情款款地凝睇着她,

语嫣疑信参半地思索着他话中的真实,在接收到他眼中的肯定,她柔媚地缓缓绽开唇线,嫣然一笑:

「嫁给你!?我能和老爱像野兽般袭击我的男人结婚吗?」她轻划着他的薄唇,娇笑地爱嗔着。

「『美女与野兽』最后是快乐的结局喔!」上官昊磊珍爱的吻住他想念了好久的香唇。

拥抱着她馨香的娇躯,他的大掌迫不及待的爬上她前那柔软的小丘。

修长的指节摩挲着那圆润的蜜,搓揉中,他觉得那儿似乎和之前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嫣儿,你的发育期还没过吗?」他五指抓一抓那无法掌握的热,不信的解开她的衣襟,剥开那尺码和罩杯都加大了一号的蕾丝物,眼见她两团凝脂美玉般的豪弹跳出来。

「因为我怀孕了。」她敲了他-记,甜蜜蜜的宣布。上官昊磊先是一愣,然后狂喜地吻住她笑靥灿烂的红唇。

「孩子,我们的孩子!」他抱紧她,「太了,我要当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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