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欲海 - xp1024.com
《情天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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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序章前尘若梦

我是个老男人,最近很多人这样对我说过,不是因为我年纪老,——ㄜ——有一点啦!

我今年44岁,没有秃发或其它会与老引起联想的身体或生理特徵,我甚至认为自己很帅,但是我仍然被周遭的人认定为老男人。

现在的我拥有一间小公司,这两年生意蒸蒸日上,使我能够还清债务,还可以过不错的生活,因为工作需要,常常旅行,偶_ 栆矔陷鲎鲬颍坏菑臎] 有固定的伴侣。

我是一个已离婚目前小有事业成就的老男人。

四年前晦暗的过去已不再如锥心的狂魔纠缠我。

四年前像一场厄梦,四年前妻子及儿女离开我回到娘家,我们平静的签定离婚协议书,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挽回,我萎靡不振的生活及债务老早就毁了这个家庭,十三岁的女儿小仙及十一岁的儿子小吉,茫茫然随著妻子心艳离开。

至少心艳富裕的娘家能够给予他们照顾,四年来我再没有见过他们,妻子儿女也再没有找过我。

也就是因为这种冲击,我彷佛回魂似的振作,我重新设立公司,再度创业。

再度创业的路程很艰辛,但对我而言,再没有困难能够将我击溃。

人生最沉痛的煎熬我已经历。最狂乱的欢愉也已在前半生不负责任的人生中享受过。

新公司的成立有些幸运,有一群得力的年轻人,这四个年轻人初进公司时真有初生之_ 俚匿J 气,跟随我的经验与专业开创市场,一年後已成为员工三十八人年_I业额四亿的小型贸易商。

三年前我诚挚的清偿债务,重新开始纵横商场的日子。

我再没有与妻儿联络,只是专心事业,像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没有任何属下知道我的过去。

我旺盛的企图心与能力赢得属下的敬重,四个人也都能够独当一面,分别成为我最得力的助手。

老男人的绰号就是这四个人给予的,也许是因为我历经沧桑,再加以身为公司负责人,总是老气横丘教训他们,其实我心理把他们当作自己四年来再没有见面的儿女一般,最近更有交给他们的念头。

想到这里我至自档案柜中找出人事资料,回想起他们初应徵时的稚气,浑然不知面试他们的老板比他们还要惶恐。

四年来小公司中有许多甘苦与共的回忆,如今他们分别担当核心职务,但是彼此的感情并没有变。

……ㄝ……还是有一点变,我看著四年前应徵履历表中的照片忍不住微笑。

第一章诱惑

「今晚有饭局你一定要到!」晓祺像已往一般从不敲门便走进来,气势磅礴的对我说,同时手叉腰强?#123;语气。

晓祺有著宛如天使般纯真温柔的容貌及164公分傲人的身材,即使穿著上班族标准的衬衫短裙,仍然掩不住火焰般的热辣,晓祺打里我的一切行程事务。

晓祺自22岁任秘书兼总机小妹至今,晓祺从未改变对我说话的方式。

我微笑著对晓祺说:「有诠星出面就够了,何必要我?」

诠星今年三十一岁,身高181公分,温文儒雅又充满至自信,被公认为最有价值的单身汉,酒量豪、人缘佳。

两年前诠星任副总经理至今,应酬无往不利,是我心目中理想的接班人……

嗯……最近与晓祺有些太亲密,似乎我该准备办喜事了!

「你再不出门就真的会是老男人!」晓祺越过办公桌直接坐在我大腿上。

她一只手揽住我脖子,另一只手拿起电话:「你们进来!」

我有点啼笑皆非,这种介绍朋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诠星与玟玟应声走进来。

玟玟比晓祺大一岁。今年27岁,167公分高挑身材,玟玟有一种高贵慑人的气质和古典冷艳的脸庞,幸好眼神梦幻温柔使她不那么令人感觉难以亲近,是公司的总管,反正财务总务、人事、资讯……一些都归她。

玟玟走到我另一边,同样揽住我脖子。

诠星则笑嘻嘻的抱手站在对面,满脸看好戏的表情。

玟玟把双手捧住我脸庞,两眼直视著我,像是教小孩般对我说:「晓祺的姊姊刚才从美国回来,晓玲又是我同学,我们都会去。」

造鞲釉谖彝壬先锐又瑫r 贴著我脸颊娇柔的细语:「好不好吗?好吗?」

突然我发现我的阳具不耞话的胀起来,有一阵子没有爱的我受不了这样搓揉,晓祺似乎感觉到我的异常,脸颊红起来。

晓祺贴著我亲轻声说:「我姊姊很漂亮喔!」

我举起双手做投降_ 睿陲棇擂危褍蓚女人趕 了出去,同时留下诠星讨论华盛在欧洲拜访客户的事,这一年来华盛已经完全接手国外业务,使我不再需要四处奔波。

诠星在谈完离开前,还再提醒六点下班一起走。

走在大街上四个人很自然的挽手,晓祺和玟玟对我比往时热情,两人都紧靠著我,一边房贴上我。

其实已往她们也是如此对我,是不是因为最近没有出国发泄的关系,我觉得又有些无法克制,裤裆又涨起来。

莫非我失去事业上的斗志?如古人所谓饱暖思欲。

其实身边两个美女从来不掩饰对我的亲腻。

晓祺明媚热情,是公认的辣妹美女,更常公然与我搂搂抱抱,已往都感觉像自己女儿或妹妹一样。

玟玟则是温柔婉约,长得像我大学时代喜欢的校园美女,身材高佻气质高贵,永远轻声细语,但总是能够使公司内外的人乐於遵从。

为什么我只重视她们工作上的能力,从没有想过她们工作以外的另一方面生活?

有没有像我一般常常碰触她们身体的男人?

过去常常有应酬聚会午夜送她们之中回家的时候。

如果我上楼去!……或者侵占她们之一!……会发生什么?……

就在胡思乱想中到餐厅,晓玲也到了,晚餐非常愉快。

晓玲如同她妹妹所说,长得很漂亮,有些像大陆的赵薇,面对他们的笑闹只是温柔的浅笑,并且常常会引导话题,使我适当回应年轻人的?#123;侃,我必须说我对他们一些引喻不是太能够反应。

诠星则有意无意的说些我耞来匪夷所思的Y世代才会了解的笑料,几个女人有点玩得放浪形骸,喝了半打红酒之後,女人们都有些酒意。

玟玟在一旁拿出电话细语。

晓祺则笑她:「喝了酒就会想了!CALL男朋友?」

我有点意外的看著面含春意的玟玟与晓祺。

「又怎么样!不然你的借我用?」玟玟红著脸似笑非笑的斜瞥诠星,诠星只是笑笑的不说话。

离开餐厅,一个年轻人匆匆与我们打招呼,就挽著玟玟开车离开。

我摇头苦笑,突然发现这些靠我很近的人,似乎离我很远。

他们都有些我不了解的一面。

一直很少说话的晓玲突然靠近我说:「晓祺有点醉了,送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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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走进晓祺的家,只知道两年前用公司年终分红买了这房子,同事们还为她新居办了热闹的聚会,当时我在国外,请玟玟代我买了全套家电为贺礼。

这小妮子确实为她住所用了心思,家俱陈设雅致又具巧思,让我对我那只有菲佣打扫却没人打理的住处汗颜。

晓玲招呼我坐下後,即去厨师冲茶和咖啡,晓祺则放肆的踢掉鞋子,突然媚眼如丝的由诠星怀抱移到我身上,揽著我脖子,酒後红_C的脸颊贴著我,呢声对我耳语:「我姊姊漂不漂亮?大哥当我的姊夫好不好?」

「你喝醉酒了!别闹了!」我挪动身体,有点怕晓祺做出什么限制级动作。

看了刚才一路上晓祺与诠星惊心动魄的表演後,我暗自警惕自己,以後绝对不可以再与晓祺有类似搂抱的亲匿行为。

晓祺仍不放过我,整个身子蠕动贴上来,一只手抚在我腿间。

我转眼看往诠星,只见这小子若无其事的在音响前选CD片,我的身体忍不住像晓祺一样发热,裤裆里阳具不受控制胀大起来。

晓祺的手仍停留在我腿间,红_C的脸贴著我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姊姊?

还是你喜欢姊姊就不喜欢我了?」

我脑子轰然一震,这句绕口令似的问话,是四年来晓祺常问我的,从玟玟换成了姊姊,只是处於此情此景,语意已全然不同於已往小女孩撒娇。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像已往回答无数一般:「大哥都喜欢,但是晓祺比较可爱!」

晓祺欢呼一声,吻上我嘴唇,舌尖轻柔拂过我齿间,就在我神思荡漾的时候,转身投入刚放好音乐的诠星怀抱:「我好高兴!我是不是比较可爱?我是不是比较可爱?」

接著就找到诠星的嘴唇热吻,诠星将她抱起放倒长沙发,俩个人忘我缠绵起来,诠星伸手解开晓祺的衬衫,三两下除去罩,一手在房抚,另一手去掀起晓祺短裙,把手伸入白色三角裤里翻搅。

我骇然看著这一幕,心脏克制不住的跳动,第一次觉得觉得晓祺的身体是那么完美,几乎要伸手去碰触那尖挺的房。

晓祺热情的发出「嗯」一声,同时挺起下身碰触诠星,这一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惊醒,我惊觉不该再看下去,转身时正见晓玲由厨房出来,晓玲看呆了手里的托盘都挐不住。

我起身接过托盘放置餐桌,对晓玲说:「谢谢你!我该走了!」

晓玲眼光不敢望沙发缠绵的那一对,红著脸低头也不敢看我,却正好望见我胀起的裤裆,更急急转开头。

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不耞话的阳具已经高耸到遮掩不住。

晓玲的眼光仍不敢看我,低声说:「你不要走,……你走了……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

我望向沙发,晓祺已经接近全裸,小三角裤脱蜕了半截,雪白大腿间那一丛毛分外醒目,晓祺偏著头,诠星正吻舔她耳朵。

晓祺星眸半闭,微张著嘴喘息,似笑非笑的斜瞥著我,眼神交会,我急忙转眼,心里有些偷窥的犯罪感。

我对晓玲说:「我真的该走了!」

我实在不想_ 可嬖谠徯桥c 晓祺之间,就在上星期,我还想过要做他们的证婚人。

晓玲似乎真的急了,拉著我手臂:「朱大哥!叫他们去房间做好不好?你叫他们会耞你的,你陪我在客厅坐一下。」

我只有试试:「诠星!」

「晓祺!」

这俩人充耳不闻,晓祺扭动身体,房随著每一次颤动波浪般起伏。

嘴里娇声吟著:「……嗯……嗯……」

我苦笑摇头看晓玲。

晓玲说:「那你陪我到房间坐一下,等他们好了再走。」声音低得几乎耞不到。

我细看晓玲羞怯的神情,仍然握住我手臂的小手汗湿,我可以从温热的小手感到她全身微细的颤抖,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她紧张得全身流汗,由於站得近,恍惚间感觉我高昂的阳具隔著裤子接触她的体热。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今天才见面的晓玲,容貌谈吐的确使我心动,而且她有种善解人意的体贴,此刻她窘急娇羞的神情也确实触动我久久平静的心弦。

我没有再说话就跟随晓玲走进她房间,她有些慌乱的收拾衣物,我安静的看著她,门外交传来晓祺更激情的声音。

晓玲更为窘迫。

我笑著说:「关起门来会好一点。」

晓玲走过去关上门,然後靠著门大大喘一口气:「我不知道他们会这样,晓祺……我没有见过别人做这种事。」

我仍然微笑著看她,晓玲好像忽然意识此刻是我们关门独处,已平复的脸孔刷的红起来,手足无措走向桌上的电视:「你要不要看电视?」

我站起来把她拉进怀里抱著轻吻嘴唇,晓玲没有回应我的吻,只是双手抱著我腰,把头埋在我肩膀。

我在她耳边轻声问:「好不好?」我不想误会或趁人之危。

「我只有过一次,……我不太会做。」晓玲快要把头躲在我腋下,小腹更挤得我紧胀的阳具有些痛。

我抬起晓玲下巴,再度吻她的唇,这一次晓玲热烈的回应,而且全身火似的发_C

晓玲整个人软若无骨,我扶都扶不住,我把晓玲靠在床上,先脱她的袜子窄裙,再慢慢解上衣。

晓玲像喝醉酒似的瘫在床上,任我一件件除去衣裙,两眼水汪汪的半闭,到我伸手到背後解罩时,才好像回过神来,羞赧的用手蒙著脸。

晓玲的房不大,晕也只有一小圈,正是我最喜爱的。

我一向不喜爱大房,好像长得很畸形。

晓玲的房正好盈盈一握,大小与身材体型搭配得近乎完美,小小一圈晕上,鲜红花蒂般的头,更令我爱不释手,晓玲的头毫不害羞的尖挺,每当我手或唇抚过,晓玲整个身体就一阵轻颤。

晓玲的手不再蒙脸,生涩的抚我背,又用力抱住我脖颈。

我觉得动作不方便,停了下来。

晓玲突然说:「朱大哥!你再吻我!」我激情的压著晓玲热吻,俩人身体紧贴至没有一丝缝隙,晓玲双手抚著我头发,舌尖激情交接我的唇舌,同时用全身和全心灵回应我。

终於在窒息前分开双唇,晓玲吻得生疏但真摰投入,对我而言没有拥抱亲吻的爱是泄欲或买卖。

我轻吻晓玲鼻尖的汗珠,一只手停留在头,另一手伸入晓玲两腿间,就这么一阵晓玲的小已经湿透,当我手指碰触小时,晓玲身体猛然颤动,发出大声「……呜……喔……」

我吓一跳,起身脱去半湿的小裤,晓玲的小很美,毛柔细,道小小缝隙中微现一带嫣红,我抚几下水已湿到床单。

晓玲急切的扭转身体低声呻吟:「朱大哥……嗯……嗯……哥……哥……嗯……嗯……」

我忍住想舔弄小的欲望,——有些事可以留待下次——,起身三两下除去衣裤。

休息一个月没出动的阳具胀得更大。

晓玲两腿半曲,情动的身体成为粉红色,望著我的双眼好像隔著一片雾气。

我移动晓玲双腿,将阳具靠近小,只进去头晓玲就跳动得像匹野马。

晓玲嘴里呢声叫著:「朱大哥!……嗯……嗯」我伏身吻她,同时用身体压住她,否则阳具都对不准口,晓玲被我压著仍然扭动不停。

我沉住气,股间使力,一下子把整个阳具入,晓玲猛然一颤。被我紧吻的嘴仍然发出……伊……呜……的叫唤。

我只觉得整个阳具被密密包住。又湿、又滑、又紧舒畅的感觉前所未有,抬起身开始缓缓抽。

晓玲找到我的手握住,同时左右甩头汗湿的头发飞扬。

又娇声含混的「嗯……嗯……哥……哥……喔……喔……」

抽了十几下,晓玲就高氵朝了,我只觉得整个阳具被一紧一骭的壁_C热夹住,另一股更_C热的热冲向头,好像阳具洗三温暖加SPA一般,全身有一种销魂融骨的愉悦。

觉得灵魂飞翔到另一空间,再飘飘然回到这个世界,回到我的身躯。

我不自觉的已停止抽送,与晓玲共同沉溺於於愉悦中。再几度痉挛後,晓玲平静下来,整个人软瘫的像泥。

嘴角半开,温情的眼神充满爱意对我说:「哥!我刚才好舒服,我舒服得要死去了!」

晓玲乏力的挣扎坐起,环抱著我,吻我的,一种莫名的悸动开启我臆,对身下这只认识一晚的小女人,涌出火焰般爱恋,我能够感觉我们每一次心跳。

每一神经的律动。

每一个细胞的愉悦都全然一致,我要用全心灵全身体来愉悦她。

我的阳具更加膨胀,我扶起晓玲的腿进行猛烈地抽送,每一次都尽到底,晓玲起初还好奇的看著阳具出入,几次抽後就靠倒床上。

晓玲嘴里叫著:「哥!我又舒服了!哥……嗯……嗯……」

「嗯……嗯……哥……哥……喔……喔……」

晓玲的身体很敏感,每一次动作都会使她用身体及声音回应,让我感觉雄风无限。

一段时间她已经四五度高氵朝,水好像泛滥般流出,从她屁股流湿大片床单,又紧又湿的道,使我每一次抽送都像似登上极乐云端。

我想要换个姿势,却怎么也扶不住她娇软无力的身体,我索把晓玲的腿拉向床边,我站在地上尽兴抽,每一下都发出「啪」的声音,从小里的水,在抽後成为白色泡沫_ 盍鞒龅卧诘厣稀?

晓玲叫唤得更狂热:「哥……嗯……嗯……哥……哥……嗯……嗯……」

再一阵销魂的抽动,我觉得酥麻的感觉由头漫延到尾椎到脑部,我拔出阳具,用手搓揉著,浓浓的在晓玲小腹。

晓玲从失神中回醒,双手握住阳具帮忙抚弄,一面媚眼如丝的望著我呢声说:「哥!你是不是很舒服?我要你也很舒服!」

我脑子一片空白,像有千万星光闪_q,所有知觉都随著一波波快感及出律动。

我终於平息,对仍然握住我阳具期待著的晓玲回答:「谢谢晓玲!你使我舒服极了!」

晓玲伏在我身上,湿淋淋的床单让我觉屁股黏黏的,晓玲在我膛用手指划圈圈,又问些奇怪的问题:「为什么你亲我这里的时候,我会觉得舒服?」

「男人舒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忽然房门被推开,晓祺一手拿著毛巾,一手叉腰走进来,赤裸著只披件衬衫,敞开的前襟露出房及部。

晓祺笑吟吟的说:「你们总算安静了!前一阵都快把屋顶吵翻!」

晓玲从我身上翻起,抓到枕头遮身,瑟缩在床角,我却毫无遮掩,只能侧身躺著。

晓祺说:「放心!诠星早就回家了!只剩妹妹我等著为你们收拾。」

又看著我说:「没想到大哥战了这么久!」

我心想反正事到如今:「你先出去,让我们穿上衣服。」我站起来找衣裤。

晓祺红著脸指我的阳具,只见阳具上沾满黏乎乎的。

晓祺说:「我放好洗澡水了!你先洗澡……还是我先帮你擦乾净好了!」

不等我回答,就蹲下去用温毛巾握住我阳具擦拭,我「把柄」握在晓祺手上只有任她摆布,晓玲跳下床接手帮忙。

晓祺空出手来,双手却捧住我卵蛋把玩,同时又端详我阳具,嘴里「吱」、「吱」有声,好像要品评一番。

从我站的角度望下去,姊妹俩的身体一览无遗。

晓祺的房比较大,头也大,两间有一颗红痣,毛浓密。

晓玲的户有点红肿……。

忽然晓祺一声欢呼:「大起来了!又大起来了!」

只见阳具在姊妹两擦拭间又坚翘起来,看晓祺想要吞舔的样子,我窘迫的推开姊妹俩,急急的在晓玲帮助下穿著衣裤。

我扶抱晓玲进浴室,深深的吻她,可恨晓祺一直跟随,我交待晓玲好好休息後,坚决的离开,晓祺仍然半裸挽著手送我。

走到客厅门前,晓祺拉住我双手,环抱我脖子,两眼凝视我笑著问:「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姊姊?还是你喜欢姊姊就不喜欢我了?」

我轻拍她粉嫩的脸颊一如往昔回答:「大哥都喜欢,但是晓祺比较可爱!」

晓祺勾著我脖子掂起脚尖,给我一个难忘的法国式热吻。

走在午夜街头有种梦幻的感觉,这一切真实发生的事都是那么不可置信,我熟悉的人、事、规律都破坏了。

明天上班要怎么面对玟玟、诠星、晓祺呢?

是不是还能够回到从前的日子?

华盛又如何?是不是也有不为我所知放任的一面?

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怎么了?

四年不见的女儿小仙十七岁了?过几年会不会也这么放任?还是现在就……

晓祺的吻技真好!她会不会教晓玲……?

明天……

月光把我影子拖得更长。

明天……没有过去的人只有寄望明天。

第二章面具

台北的盛夏特别漫长,上星期突如其来的淹水,更搅乱了台北市一切工作规律。

太阳公司很幸运没有任何损失,部份家住在汐止南港的员工损失惨重,东区的员工只遭遇不便,玟玟已经完成员工急难救助和我加发的慰问金。

唉!谁想到台北市也会淹水!

我今早签准新办公室装潢预算,一切顺利的话,太阳公司将於下个月搬迁到天母捷运站旁的商业大楼,四百坪的办公室将规划展示室、会议室、会客室……

等,各部门将有较独立的空间,一群女孩都为此兴奋得不得了。

晓祺将有与我办公室相通的独立房间。

这小妮子高兴的搂著玟玟:「谢谢玟姊!我终於自由了!」

又皱著鼻子对诠星说:「我会给你找一个最辣的新秘书!」

诠星笑著说:「我看就维持现在很好。」

诠星升副总後一直与我共用晓祺做秘书,因为业务量增加,早就研拟增加人手。

晓祺大声抗议:「你想累死我阿?我被你们俩个男人白天晚上的,我才不要!」

说完才发现语带双关,脸红起来。

事实上因为大多数客户在欧美时差的关系,我们经常要有人在晚上工作,最近由於华盛在欧洲市场开辟顺利,延长欧洲洽商行程,诠星及晓祺往往工作至午夜。

我打圆场对玟玟说:「从国外部挑一个?#123;过来!如果没有适当的再对外徵求。」

玟玟看看晓祺又看看我,没说什么,点头答应就离开了。

由玟玟的神情,我知道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玟玟最近为了公司迁移筹备及趁便架设新电脑网路、更新水灾善後、工厂交货延误等事情,忙碌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望著玟玟离去的身影,诠星对晓祺说:「你看玟玟多好!工作时专心负责,那像你一点工作就要讨价还价。」

耞著诠星语带玄机的机锋,我心里莫名的有些不愉快,我就是不喜欢诠星绕著圈子摆布人的个。

晓祺还待要拌嘴,我桌上电话响起。

晓祺接起说了几句就交给我,作个鬼脸拉扯诠星出去了。

电话是晓玲,我们约定中午一起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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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晓祺後,我离开公司赴晓玲的约。

一个有点眼熟的斯文年轻人与我在电梯口相遇,他很友善打招呼,原来是那晚餐厅门外接玟玟的男子,他自我介绍是玟玟的哥哥,名片上是电子资讯业的主管,来协助玟玟评估我们公司软体,我对这年轻人印象很好。

同时想到那晚我们误会玟玟了,玟玟也许一样对诠星有些倾心,但目前没有男朋友。

自从那晚後,半个月来我与晓玲一直约会,感情到难舍难分的地步。

半个月以来玟玟忙得昏天暗地,对那晚发生的事好像浑然不知,诠星及晓祺则一如往常,好像没发生任何事,我们仍然像一家人。

也许是因为我肢体语言的抗拒,晓祺对我不再有过份限制级的亲腻动作,反而像家人或妻子一般的不避讳,替我整理领带衣著或按摩头颈,有时候在我面前与诠星打情骂俏,还拉著我主持公道,这么一来,我对那夜心里的不安好像消失了。

聦嵣衔眺] 有对晓祺做任何事,我只是看了晓祺与诠星做爱,後来又让晓祺清理我的阳具,我没有任何侵犯她的行为,我衷心希望一切就回复往常。

用餐时晓玲的话比平日多,跟我谈她南部的家人、国外读书时候的趣事、将来她想要住的地方,因此午餐进行很长。

餐後我们回到我住处,为了顾忌晓祺,我再没有去她住所,有时候晓玲也留宿在我住处。

将菲佣打发出门後,我坐在沙发品尝刚冲好的热咖啡,晓玲懒洋洋靠著我双手在我身上抚。

我已经过了猴急的年龄,我笑著对晓玲说:「小心我的咖啡_C著你。」

晓玲把我手上的杯子端开,娇声说:「我不管!我要你今天很凶狠的对我!

要很凶喔!」

晓玲同时还偏著头握拳强?#123;。

我笑著说:「真的要很凶?你不怕?」

「不怕!」说著就已经动手解开我衣服,我跳起来三两下就剥光自己,就要脱晓玲的衣服。

「等一下!你坐著不要动!」

晓玲远远的退到这组沙发外,找到她的手袋,从里面取出CD放置音响中。

「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

「我要跳最色的舞给你看!你只能看喔!」

……

畅快的森巴音乐弥漫整个空间……。

……

晓玲摆头又旋转重踏步几下,这才随间奏舞入主曲。

……

萨克斯风响起,晓玲在强烈节奏中猛烈扭转身体,在这夏日的午後,我恍惚走入梦幻的空间。

晓玲伴随铃鼓举手踏足,明亮的眼神始终凝视著我,然後一件件脱去身上衣裙。

罩除去後,浪漫的吉他珠落玉盘似的扬起……森巴音乐的乐曲更激情。

摆动上身和跳跃的动作,使峰合著贝司敲击在我灵魂。

晓玲像飞舞的仙子。轻盈的腕臂宛如羽化成双翅……飞舞……飞舞……。

……

乐曲节奏渐渐缓慢,晓玲的眼神愈发妩媚,一眨也不眨的凝望我,彷佛要穿透我身体。

然後缓缓解开裙子,晓玲穿著我没有见她穿过的感三角裤,薄纱,中间还敞开缝隙。

这一段慢步节奏,鼓音渐沉……晓玲上身後倚……扬臂……指尖反挺……曲腿拉开系带让三角裤滑落。

摄魂的小提琴声加入……,晓玲专注表达双腿韵律……裸身如林间湖畔的灵。

只见她闭上眼,上身静止,双腿左右舞扬,毛和鲜红的小时现时隐。

我心醉神驰,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处,美到极致的舞蹈和健康完美泛汗的诱人身体肌肤,我宛如立在岸边任由海浪一波波匆冲碎……。

……

心神随琴韵穿越,阳具不知何时已胀大,此刻正随著铃鼓节奏一跳一跳的。

晓玲盻眼双眼,微微张开嘴唇,诉说千言万语似的凝视,同时碎步後移,双手环_ 钌煺梗孟窭庋劭床灰姷木Z 线,尖挺的房微微颤动。

在小提琴幽扬的引领下,所有的乐音飞舞在我们心灵的所有空间……

晓玲只有足尖著地,身躯柔软的随著乐曲摇曳前倾,又再碎步後移……然後以一个另我神魂颠倒的啦啦阓式前空翻,妙处毕现,双腿叉开著前後落地,匍伏在我眼前。

激情的舞曲,在她如仙子凌空展现完美躯体後落地的那一霎那倏然而止。

……

晓玲娇喘细细的靠在沙发背,结束舞蹈,她柔美的肌肤泛出点点汗珠。

我再也无法克制,拥抱著晓玲,忘情的吸吮她每一寸肌肤,从纤巧的耳朵到修长的脖子,均匀的手臂,还有她最完美钟形的房,我放纵的吸舔,完全不顾晓玲的娇吟,逐渐下移。

当我舔晓玲肚脐时,晓玲终於受不了,我把浑身发软的她抱到沙发横躺,腿靠在扶手,分开她修长双腿,只见她纤细的毛因为汗湿成一丛丛的。

我用舌头梳理晓玲的毛,她的毛真的很特殊,像婴儿的头发,晓玲的身体颤抖起来。

晓玲叫得更大声:「哥……嗯……嗯……不要舔那里……哥……。」

我自顾自的停止对毛的舔弄,用手分开两片嫩,我不急於舔那颗珍珠,宁息欣赏这上天造物的杰作。

晓玲在这一刻回过息来。抱著我腿拉扯,然後生疏拙拙的含住我头。

我惊觃的问:「你会不会?」我有点怕她咬到,因为我感觉到她牙齿。

「我会!晓祺昨晚有教我。」晓玲吐出头,满脸是汗,头发也湿了,手握阳春让头在嘴唇滑动,好像很陶醉的样子。

我仍然不放心,看著晓玲再含进口里,用舌尖配合吞吐得很顺利,再没有觉得牙齿碰触,这才有点放心,继续以69式分开小从外表蒂舔起。

果然如我所担心的,第一下舔弄,晓玲就像触电似的整个身子弹起来,嘴里含著阳具,仍然「咿、咿、呀、呀」的喊叫,我把阳具抽出,晓玲大大喘一口气,我刚才真的很怕她兴奋时会咬下去。

少了顾忌,我安心品尝多次想享用的多汁美,过去我只在A片有看过这种动作,自己还是第一次舔女人小。

从前端庄的妻子不可能,逢场作戏或买卖更不可能,另外主要原因就是没有视觉的美感,女人小往往并不美。

晓玲的小真的很细致,舔起来水流不停,并不像我想像是带腥味,也没有明显的味道,总之味觉上并不刺激,完全是感官及心理层面的迷人经验,好像亲吻婴儿脸颊那种细嫩爱怜,又好像一口咬住香甜的水蜜桃那种想要吸想要舔的纵情愉悦。

晓玲的娇吟声似乎很遥远,我只沉迷在小方寸之地,彷佛拥有全世界。

晓玲腿部肌紧绷,全身肌都紧绷,只有小似乎骭弛,微微的一开一合,明显可见流出来。

我第一次亲眼看见女人的高氵朝……那么的放任毫不掩饰……那么真真情。

晓玲再几度喘息後,挣扎坐起:「哥……你躺在椅上,我来……。」

晓玲颤巍巍的骑坐我腰部,一只手撑扶身体,一只手扶著阳具「嗯、嗯、啊、啊。」的入小。

晓玲闭著眼,紧合著嘴,尽力想克制自己做好抽的动作,但十几下以後,她就崩溃了,伏在我身上,一边吻,一边连声问:「哥!我做得好不好?你舒不舒服?」

我爱怜的笑说:「哥舒服了!现在要用凶狠的!」

我把晓玲趴在沙发扶手,从後面猛烈的进入,晓玲起初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挣著想回头看,等到我入小,她才喜孜孜的「哎」一声。

我发现沙发实在比床好用,我可以换两三种姿势,又不会太费力。

也许是因为今天晓玲的表现太令我激动,我完全不管晓玲的反应,把她像玩偶似的翻覆抽,绒布沙发上一滩滩水痕。

晓玲叫得嗓门都哑了,只是断断续续「嗯……嗯……嗯……」

我的头胀大兴奋到顶点,我准备抽出来。

几次经验後,这一次晓玲有察觉:「哥!这一次在里面!拜托你这一次在里面!」

我不管安不安全,我又感觉到那种俩个人的体心灵融合飞化在天地间,我每一次热情的出晓玲都激烈的颤抖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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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玲伏在我口幽幽的说:「上星期我就想要送你一份礼物,让你永远记得我,想了很久,只有我自己……我在美国读书参加啦啦阓,前天我练习了三天,还去情趣店买内裤……晓祺都说我疯了!」

我低头看晓玲,只见她满脸泪痕,晓玲说:「我这次回国找工作,找了很多家,本来玟玟也叫我到你公司上班,要我做你秘书,可是那天跟你好过後,我就不想去了。」

我回想起玟玟今天上午的神色,正要说话。

晓玲已伸手按住我嘴唇:「不是你不好,你对我太好了!是我自己的问题,上星期有公司录取我,我在六天後就要到上海上班,我一直想有些自己开辟的事业。」

「父母亲要我回高雄相亲,我收拾你房间的时候,看见你妻子和儿女的照片,晓祺说你从没有提起他们……如果你从没有提起……就表示你忘不了他们……

我希望你再找回他们。」

「我明天就要回高雄相亲,父母供我出国,至少这一次我要耞他们的!」

我脑袋一片空白,接著我们说些什么、作些什么,我都无法记忆。

好像在醒不过来的幻梦中……

晓玲好像还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晓玲在何时离开……

我昏昏沉沉的不知坐了多久,醒过来时发现屋子全暗了,窗外耀眼的灯光覆盖在无边的夜色里。

我信步走出住处。我需要接触人群。即使是冷漠的人群也好。

我期望看见一些比较真实的世界。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站在公司楼下,我摇头苦笑,这些年来除了公司还有那我称之为家的住处外,我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有人在等待的地方才能够称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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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电梯,心里期望诠星或玟玟会在,最近他们常加班,或者给华盛打电话,华盛是我最喜爱的徒弟。

公司保全系统还没有设定,门锁住,里面有灯光。

一定是玟玟,如果是诠星,则未必会锁门。

玟玟遵守每一项她自己订定的出勤安全规定,想到玟玟我心里泛起温暖。

这四年如果不是他们四人像亲人般对待我,我的生活将是一片空白。

打开只有我们五人有钥匙的门锁,我注意到灯光说话声由电脑室传出。

我先走进自己办公室,有一些留言,诠星玟玟还有晓祺留的字条,毕竟我很少像今天中午就不见人影。

用了大约十分钟处理必要的事务,做一些重点摘录後我走到电脑室。

在门廊就耞得到「咿、咿、呜、呜。」的声音,好像男女接吻的声音,在夜晚寂静无声的室内分外清晰。

是谁呢?

我好奇心起,电脑室一向门关著,我由百叶廉缝隙往内张望。

只看见一男一女隐约的背影,整排电脑萤幕闪_q著。

男声:「等一下!我快要把这程式修好了!」

女声:「我不管!你说八点半就会好的,现在九点多了,嗯,我要现在……」

模糊的声音很熟悉,从背影看他们正在接吻。

……

男声:「只剩一项了!玟玟别闹了!」

俩个人静下来,我心里却起了万丈波涛。

居然是玟玟!我在惊觃中自己也很意外的,居然觉得很妒嫉!我再也耞不下去了!

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玟玟会交男朋友,前一阵子还误会她有男朋友,可是当我真的耞到她用过去只是与我说话时才有的亲匿语气与别的男人说话,我还是会心酸。

我正起步,耞到玟玟说:「哥!你今天遇见我们总经理,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难道玟玟与她哥哥……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轻轻锁上大门,我希望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我希望他们永远不知道我出现过。

第二天我很晚上班,……我睡得很不安宁……。

晓祺很体谅的对我微笑,然後为我送上热咖啡,顺势坐在我椅扶手,像女儿对父亲一般脸颊贴上我脸颊。

我们已有半个月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一种熟悉的温暖感觉浮起。

我们都没有说话。

玟玟推门走进,我们都没有动,能够直接推门进来的就这么几个人。

「晓祺!我要跟大哥说些话,拜托你出去一下。」玟玟开门见山的说。

我们都很意外,从来在我们间是没有秘密的,我心里有不祥的感觉。

玟玟笑吟吟的说:「我今早不想上班,大哥陪我出去走走好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惊疑不定的问:「……为什么……?」

玟玟说:「大哥!你昨晚忘记关办公室的灯了!」

3-4

第三章解脱

玟玟神色自若的与我走在仁爱路宽敞红砖人行道,嘴角不经意的带著浅笑,反倒是我像做了亏心事似的心神有些不安。

人行道有一些原本青绿的榆树,被上个月的台风摧残得令人触目惊心,木架支撑著的怪异模样,就宛如一株株伸手向天激越呐喊的身影。

路旁还有台北养工处的人高站在工作车上,忙碌的为前些年移种柢不深的树木修剪招风的枝叶。耞说过几天又有一个台风会侵袭台湾,究竟有多少柢不深的树木能够在下一个台风後幸存?

转入街角巷弄进入相熟的咖啡厅,在当年我们仍是五人公司时,我们常戏称这里是会议室。

我们曾经在这间不到二十坪大的餐厅角落那张桌上,讨论出许多展业大计。

华盛总是慷慨激昂,又不时高谈阔论一些天马行空的热情奇想。

当玟玟开始发言,自然而然所有不著边际不切实际的谬论都收敛起来,大夥儿这才开始认真的面对眼前议题。

经过对机会风险可行反复评估後,诠星则总是最早对我说出:「我认为有把握!让我们完成它吧!」诠星有沉著又充满野心的个。

然而往往要等到晓祺归?#123;分项整理重点,列出执行步骤,优先顺序,配合事项後,才知道我们究竟议决了什么。

此刻四年来一直冷静自持的玟玟坐在同一张餐桌我的对面,细心为刚送来的热咖啡加糖——一匙半——不多也不少,轻轻搅拌後,一丝不茍的在适当时候淋上球,上午十点早餐的客人都已离去,餐厅静悄悄的,只有穿越玻璃窗放肆洒入的阳光,在无声的空间流动。

「大哥!你自我出社会以来一直照顾我,我绝对不会对你隐瞒任何事,所以……」玟玟俏皮的耸肩,摊开双手说:「你要知道什么就问吧!」玟玟一如往昔直接切入主题。

阳光在她耸起的肩头造成波_ 铌幱埃魂柟馊境山瘘S 色的发丝,与她高扬的黑眉,很巧妙的成为颜色的渐层对称,究竟是嚣张的金黄不经意的染亮浓郁的檀黑?还是沉稳的檀黑正吞噬著浪漫的金黄光彩?

我定定的凝视玟玟的眼睛,声音有点沙哑的回答:「我不想知道任何事情,我只要知道玟玟过得很好!很快乐!就心满意足了!」。

玟玟仍然保持脸上那抹强笑:「大哥说话比以前人化多了!是不是因为跟晓玲好过的关系?」

这小妮子有点防卫过当的咄咄逼人,提到晓玲,我神色依然平静,心绪却有如针芒穿过般抽搐一下。

我还是低沉的说:「这些年你们一路辛苦的陪我走过来,承蒙你们叫我一声「大哥」,我是真心的愿意像你的父兄一样爱护你皇乔皫啄晡胰亩挤旁谌?

何把公司经_I好,只觉得你们分红收入高就好了,从来没有关心你们的生活,现在大哥想通了,……嗯……比较人化多了!你心理有什么为难的事,当然应该跟大哥说。」

「我那有什么为难?我最为难就是你这木头大哥!总是一本正经的训人!就怕做错什么事落在你眼里。」

玟玟俏皮的斜瞥著我:「现在好了!你现在还不是初次见面就跟晓玲好!」

又打趣我:「不叫你大哥!难道叫你朱哥?难耞死了!」又装成娇羞的啐我:「明明知道我哥哥和我这样,还要做人家父兄?你不怀好意ㄚ!」

我镇目结舌的耞著玟玟说话,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我原本作好心理准备要面对一番剖白,就如同报导中家庭侵害事件泣诉一般,谁知玟玟巧语?#123;笑著,反而让我尴尬起来。

「看见你出门时,那么样天塌下似的样子就有气,不消遣你一下,真不知道你会说出什么话来?」玟玟仍然俏皮的对我说。

我终於回过神呐呐的问:「你真的和你哥哥……?」

玟玟逃避我的凝视,低著头幽幽的说:「我今天就是要跟大哥说清楚,我知道大哥关心爱护我,我不想大哥认为我做了坏事,我就是想要大哥知道,我在作什么!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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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玟是眷村孩子,父亲是低级军官,所以玟玟也像其他眷村孩子一般,从小就学会独立坚强,还有一个大九岁的哥哥,在玟玟读高中时就出国留学,很早已经在国外成家立业。

高三那年母亲病故,她大哥没有回来奔丧,只是寄了点钱回来,母亲去世後,父亲就像其他老兵一样染上归乡热,找到亲族後从此很少回台湾,即使偶_ 柣?

来也是尽谈些玟玟耞不懂或是不想耞的事。

北上就学後,很自然的与她二哥一起住,她二哥那时候大学也还没有毕业,俩个半大孩子,就这么相依为命的独自生活在一起。初开始时候还挤在一张床上,是住新庄的姨妈来探视,才又帮他们另租了住处,兄妹俩个在失去母亲後痛楚的学会互相照顾。

玟玟仍然平静的叙述:「一切并不是像小说上写的那般发生在风雨交加的夜晚,没有任何激情或冲动,就是自然而然的发生。」

兄妹俩也不像小说情节般情欲高张乐此不疲,玟玟当时并没感觉太多爱的欢愉他们就宛若彼此慰藉,有时候玟玟想念妈妈,也会哭泣著抱住哥哥求欢。

就这么过著不为人知的生活,哥哥有段时间交女朋友,妹妹也热心的撮合,兄妹俩都很自然的体认,现在或未来终会有第三者出现。

「没有情人之间那末缠绵或者生死相许的诺言,但是我相信哥哥爱我或我爱哥哥比情人或夫妻更深刻,我们都是只为对方设想,我那时候常常会幻想,什么样子的女孩嫁给哥哥能够让哥哥快乐?……这女孩应该如何照顾哥哥?……这女孩该用什么方式与哥哥作爱?」

玟玟沉溺在回忆中:即使哥哥服预官役,也幸运分发到北部,服役期间哥哥对玟玟更成熟的体份外眷恋,玟玟从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因为孤寂还是因为欲被启发,晚上不时会思念哥哥,也曾经断断续续有两个男朋友。

大三那年哥哥即将服完兵役时,玟玟怀孕了!

算时间应该是哥哥的,那天是假日,清晨八点哥哥就从部阓回到家里,玟玟在睡梦中被哥哥抚遍全身的手惊醒,玟玟又惊又喜的抱著哥哥,以罕有的激情迎合,俩人抵死缠绵交欢,第一次领略前所未有的体欢愉,已经分不清是欲还是情。

玟玟头一次骑坐在哥哥的腰际,上下耸动,嘴里忘我的喊著:「哥哥!」又换了好几种姿态动作,一心只想取悦哥哥,同时体验不同的灵乐趣。

那天上午本没想到也来不及做防筥,整整作了三次,都忘情的泄在玟玟身体里,下午回部阓收假前又作了一次,这次哥哥倒很仔细的戴上套子。

玟玟当时还不以为意的取笑著,亲吻哥哥的阳具:「当军官今早没有戴帽子就出?我要在你弟弟上签封印,教弟弟关禁闭一星期,都不准它出来。」

谁知道就那一次疏忽就有了,玟玟当时很天真的瞒著哥哥,一心想要把孩子生出来。

玟玟回想说:「我那时候想,我要把孩子生下来,哥哥还是可以跟别人结婚,我自己会把孩子抚养成比哥哥和我还要出色的俊男或美女,那时候我真的认为哥哥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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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玟的哥哥在一个月後退伍,玟玟准备了别出心裁的欢迎会,俩人像蜜月夫妻般不分昼夜探索彼此的身体,他们戏称过去是「小孩的游戏」现在是「成人级享乐」。

终於一星期後,哥哥发现玟玟怀孕,铁青著脸带玟玟去堕胎,玟玟足足哭闹了半个月,也不跟哥哥讲话,哥哥耐心的照拂一切起居饮食。

从那件事以後,俩人间好像有了一道无形的鸿沟,仍然生活在一起,彼此关心照顾一如往昔,偶_ 栆矔鲪郏皇亲鲪鄢蔀楸舜瞬辉僬务摰慕伞?

彷佛是从两小无猜的童话世界,不经意的掀起真实世界的廉幕,窥探真实世界里不可预知的未来……多么另人惶恐……

他们不再同床,玟玟搬回自己房间,有时玟玟会过去找哥哥,有时候哥哥会过来,玟玟会直视著哥哥的眼睛,然後俩人默默脱去衣物,不发一语的激烈作爱,玟玟急切的抚哥哥身体,咬住嘴唇迎合哥哥的抽,然後哥哥在出後,静静的穿上衣物离去。

每一次都一样,他们默默的彼此慰藉,彷佛不再任情欢乐,就可能保护他们不受伤害,……只要寂静无声……,那未知潘朵拉的盒子就不会打开……。

哥哥找到工作上班後,不久玟玟也进入太阳公司开始忙碌的新生活。

一年後哥哥与大学时候的女友论及婚嫁,玟玟没有觉得感伤,兴致勃勃帮哥嫂筹备婚礼,父亲自大陆回来主婚,大哥仍然只寄回礼金,玟玟对这些已经麻木,甚至父亲蹒跚苍老的身体都没有引起她太多怜悯。

婚礼後,玟玟给与父亲一笔钱。父亲有些羞赧的收下,又去彼岸长住去了,玟玟甚至对父亲没有怨恨,这里已经不是父亲能够认知的世界。

玟玟用剩下来的积蓄在公司附近分期买下一间小公寓,让哥哥将他们租赁了五年的爱巢,改装成新居。

当时太阳公司业务正不可思议的成长,柯林顿时代美国经济快速起飞,连续几个美洲大买主都下了订单,玟玟将奖金分红用来资助哥哥成婚,又给父亲一笔钱後,剩下来的钱只够付房屋的自备款。

好像觉得家庭的骞绊至此告一段落,今後生命是属於自己,玟玟用「斩断亲缘」来形容那时的心情,实际上仍然与兄嫂的新家庭密切往来。

玟玟用狂热工作来忘却独居的孤寂,太阳公司则好似她新生命所拥有的新家庭。

玟玟是第一个喊我「大哥」的人。

「你那时还不害臊的要我喊你叔叔!我只肯叫你大哥!後来诠星他们就跟随我都叫你大哥了!」想不到玟玟对当年的细节记得那么清楚。

「我从来没有後悔与哥哥好,如果时光再回头,我还是会再做一样的事,只是我想我会把我和哥哥的事处理得更完美!」

「我跟嫂子自大学时候感情就很好,她是我唯一会亲吻的女人,哥哥每次看到我亲吻嫂嫂,就会很不自在,我们就故意当著他面接吻,我们可不是同恋!

我认为亲吻拥抱最能够表达家人的亲密。」

「我没有觉得对不起或是妒嫉嫂嫂,我与哥哥间的感情和他们夫妻感情层次完全不同,可以和谐共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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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除了哥嫂外,你们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一直把你当做我从未有过的完美爸爸!」玟玟的从回忆中回到现在,神色间仍然有著掩不住的酸楚,眼神却是无限温情的望著我。

我清了清喉咙,想要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已经是中午时分,邻近几张桌子陆续坐上点午餐的上班族男女,餐厅里沉郁的静寂被周遭轻巧的笑语敲破。

玟玟旁若无人的继续说:「我最不能忍受孤寂,总是期望有人能够关爱我,我不要谁负什么责任,我默默期待很久……你从不肯扮演这样的角色!」

玟玟的神情有些哀怨:「华盛出国很久,诠星与晓祺前一阵子又莫名其妙的腻在一起,你又和晓玲好起来。」

「我也知道不应该!却对你很生气!就有好几天纠缠著哥哥……,终於被你撞见。」

一路上我与玟玟玟挽著手走回公司,路旁的工程车仍停放著,工人想必都避开正午烈日午睡去了。地上原本残余的枝叶被打扫得乾乾净净,阳光下我莫名所以的心绪开朗起来。

在公司楼下我对玟玟说:「让大哥再想一下!生命里不能够只是背负过去,我们终究该为自己活得像个有灵魂的人是不是?大哥再想一下再和你谈。」

那天晚上公司有同事婚礼,晓祺穿著闪亮的晚礼服,仪态万千在礼堂当司仪,诠星是介绍人,一段风趣虐谐的介绍词与晓祺搭配得天衣无缝,全场哄堂大笑久久不能止息,玟玟是总招待,不著痕迹就指挥若定的把满场三十几桌宾客摆布得周周到到。

我喝了些酒,摆脱闹哄哄亲吻新娘又相约著如何闹新房的同事,九点半回到住处,打开门,又惊又喜的发现华盛正坐在客厅,满桌啤酒小菜,与菲佣Tina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六点荷航班机,回来就直接到你这落脚,借住三五天,等我房子装潢好就搬!」

华盛英挺爽朗的站起来迎接我,我心里一阵欢喜。

「没问题!我换了衣服就来陪你喝酒。」我三步赶两步的往卧室走。

华盛与我一直最亲近,颇有些忘年之交的味道。这小子直到今年还在外租屋住,所赚的钱都拿回南投埔里老家。

921震灾他家祖屋全毁,儌幸的家人都没有受伤,他大哥一家子所经_I的冰店也倒坍了!失业的大哥一家和务农种花的父母都靠他接济,政府震灾补救款还没有拨付,华盛已按捺不住迳自把祖屋及冰店重建起来,这两年省吃俭用的,一旦换租屋就搬到我住处打混,菲佣对他比对我还服侍周到,客房永远还存置他的衣物书籍,总算今年初老家的负担减轻,又相中买下关渡新重划区的房子,将要完工乔迁。

我与华盛往往就这样浅酌谈笑著至深夜,华盛是我唯一能少许倾诉心声的对象,他的个极像我年轻时的年少轻狂,却也有宜静宜动的隽永……我们曾倾谈终夜……

……也曾无语对坐一杯又一杯的,各自浇灌著心中块垒。

初再会的欣喜让我们快饮三数杯,华盛又打开机场带回的洋酒,谈笑著欧洲的见闻,再小饮几杯後,华盛突然闲闲的问:「是不是有女人在家里住过一些日子?」

……

我知道毕竟瞒他不过,把晓玲的一段故事合盘托出,连与诠星晓祺的那一段都没有隐瞒,事实上经过这些日子身心都受到剧烈的震撼,我也急於有一个倾诉对象,华盛一直为我守藏许多秘密心事。

「我早就知道他们有一天会这么做!」华盛像是揭露了秘密似的畅快诡笑起来。

「其实诠星和晓祺并不是一对,我们都知道诠星女朋友在国外,明年就会回国,他们是在作戏给你看!……诠星真是深沈得可怕……」

华盛得意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再为我和他斟满:「我们四个人,套句玟玟的话是「黄埔一期」,套句诠星的话是「开国元老」,我们在你带领之下像家人,又像是生命共同体!」

华盛兴奋得神采飞扬:「我们早就互相了解彼此的重要,也习惯彼此照顾依赖,很早前有一段时间我和晓祺很好,去年年初的时候,玟玟心情很郁闷,诠星就拉著我们一起陪她。那段时间玟玟很容易喝醉。每次醉了就又哭又闹的!都是诠星把她送回家……」

「有一晚在诠星家,不知怎么我们都醉了!就糊里糊涂……我想诠星没醉,他从没醉过,……第二天酒醒来,起初大夥还尴尬的装做没事一样,还是诠星把事情拆穿了,後来也就没有顾忌,就会两个人或四个人玩在一起了!」

「你们玩4P……?」我有点受不了这样惊吓,会不会他们还嗑药呢?

「不是你想得那末样!我们没那么变态!」华盛笑著解释:「就像大前年,我们在复兴南路小办公室的时候,我在赶夜工回覆国外客户,诠星和晓祺在那一头聊著聊著就作了起来,我仍然赶我的工。」

「最初我们我们没那么放得开,诠星常拿些歪理开导我们,後来玟玟和晓祺就比我还自在了。」

「我们有时候会聚在谁家,多半是诠星家,四个人一起作,不一定同时。有一次诠星和玟玟作,我和晓祺迷著看球赛,硬是等到球阓赢球,才兴高采烈作爱。」

「我们从没有做奇怪乱的事,就像玟玟说的「最亲密的人为什么不该享受爱?难道要去跟陌生人作吗?」晓祺也说得好「爱要从一而终,不然感觉就变了!」」

「所以我们不会当场互换,每一次那一对都专注的享受爱与慰藉,其实我们很少四人一起作,也因为工作各忙各的。」

「你记不记得去年北美那批货交期延误,客户大发雷霆,你把我们关在会议室狠骂一顿,会後你沮丧的离开公司,我们也都难过得没有心情加班,那晚就在玟玟家里流著眼泪疯狂作爱……我认为每一次都很纯情真摰。」

我几度欲言又止,一杯杯的喝了小半瓶,华盛制止我斟酒的手,神秘的对我说:「你记不记得今年初开工喝春酒?我们五个人一路唱著送你回来再喝,你放Tina回菲律宾过年,你醉倒後,我们四个人就在这客厅作了起来!」

「诠星和我都还有些顾忌,玟玟和晓祺比平时还要放浪,叫的声音连聋子都会吵醒,她们说就是要把你闹醒来,不要再瞒你。」

「晓祺那晚说「如果你醒来就要诠星与我回家,她和玟玟要强奸你」。」

「你那晚始终没有醒,他们走後,我睡在客房,还耞得到你酣声。」华盛微笑著摇头彷佛无限婉惜。

从华盛叙述中,我隐约记得那晚睡得很不安稳,奇异的梦境杂沓袭来。

我摇摇头整理混乱的思绪,许多遥远音容笑语,零落的闪过脑海,迷离的图像逐渐清晰起来。

隐约之中,我总是觉得很不妥当!好像是发现自己儿女玩游戏……!看华盛说来理直气壮,但诠星比他们都年长三、四岁,应该不会这么天真的以为,世间真的有这么单纯无邪的爱与感情。

如果这些是诠星的设计?加上那晚的表演!真的会让我不寒而栗!我摇摇头试著摆开这想法。

除了诠星以外,其他三个人都是毕业後就进入太阳公司,没有其他的社会经验,晓祺单纯善良,玟玟外表像是女强人,实际心里感情很脆弱,……家家酒般的游戏玩过火了!现在不觉得,将来对谁都不好!

「你知道玟玟和她哥哥……」我犹疑的问。

华盛打断我的话:「我们当然都知道,就是乱伦吗!有什么好在意!晓祺就遗憾她没有这样体贴的哥哥。」

「这世间不知道有多少所谓乱伦的事发生著,乱在那里?真正乱的是这个男女杂交的社会色情男女!家人间至情至爱反倒是乱?一个人去跟陌生人买春或去援交这不叫乱?跟自己亲近的人作爱叫做乱?」

华盛大口喝下杯中残酒,慷慨激昂的继续说:「去他的礼教!中国汉唐盛世的时候何尝有这些狗屁拘束,父死子继,兄终弟即的事视为当然,再早期部落族居的时候更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谁都可以跟部族的女人作爱,人只要知道生育抚养的母亲就够了!人类就是从这最简单的人伦关系繁殖兴盛起来,衰败的宋朝明朝开始讲礼教,於是完全捏住人的卵蛋!活生生勒杀了中国人的生命活力!

这是传统的遗毒!伐害我们到今天!」

我不完全同意:「至少礼教规筥了人类的基本行为。」

华盛仍然有长篇大论:「我只是谈的束缚不合理,为什么人中最自然的天要被伦理扼杀?人类从青春期开始的冲动要羞耻的觉得不可以?为什么一个家庭不能欣喜的迎接少女少男的长成?为什么家人不能像指导其他的人生历练一样指导行为?到今天还有多少青少年不能在家中得到安全的教导,而去到外面胡乱尝试?……因为在家庭里是忌讳……」

「……所以在古代宋元以後,少女就要克制著欲,等待结婚後与素未谋面的夫君大人作爱。所以到现代,你这老道学宁可不道德的出去买春,也不敢与身边亲如家人的女人作爱,你觉得这样就心安理得的?是正人君子了?」

华盛的言词使我有点难堪,仔细思考起来,我的生活的确不如他们纯净。

一向他们只在自己亲密的人之间,避开外界的匪议享受真摰的情与爱。

想起我自己在体买卖中,有时挑肥捡瘦,嫌老厌丑的行迳,不禁汗流浃背的惭愧起来,如果我把他们的行为视为乱,……那么我的行为算什么?

回想起那天,晓祺热心擦拭我的阳具,事後我坚持离去,心底难免认定她「荡」,也有些为自己把持得住沾沾自喜。

今天上午我心底认定玟玟「乱」,我等待一篇忏悔,也准备了一番规劝的大道理。

我不尽然同意华盛的说法,也决定要设法改变他们的一些行为,但是就我自己的生活而言,我是个伪君子!

晓玲离去前的谆谆细语,仍然没有把我警醒,我仍旧停留在自以为是之中。

晓玲以身作则的向我示筥如何享受爱,如何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如何勇敢的面对生活,她说……我没有忘记……所以不敢谈起……。

我却依旧戴著一层层伪善的道学面具。

世间有多少人不是戴著面具呢?强者戴上面具掩饰自己的狰狞;弱者戴著面具掩饰自己的恐惧。

其实我大可以不再矫情!何尝有什么樊篱,何必戴著面具?是我自己不知道解脱!

在我揭开自己面貌後,我是不是能够也揭开我周遭人的面具?

他们是戴著什么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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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与华盛一起去上班,华盛的归国给办公室带来一股生意盈然的活力,华盛四处游走与小别的同事说笑。

我满面笑容的看著这一切亲手缔造的王国,快步走入办公室,……今天有许多事要完成……。

我拥抱迎出的晓祺,给她一个热吻,然後告诉她:「通知你们四个,十点正会议室开会!」

我不理会晓祺的惊喜,迳自与律师会计师银行连络,要在十点前完成所有安排。

我环视著一本正经等待会议的四个年轻人。

如果华盛代表著公司的活力与冲劲,那么晓祺的存在,使我们有系统有条理的处理事务。

玟玟则象徵著纪律与规筥,没有玟玟,这群人永远像游击阓一般散漫。

诠星有一种不屈不挠的韧,只要是经过理评估的愿景,他就会坚持著去完成。诠星……嗯……诠星绝对代表我们的斗志!

在了解他们的行为後,我决定从工作的?#123;整开始,要使他们由小团阓扩大成为事业的骨干。

-晓祺对事理剖析的很深刻,对人情还是一派天真,我要保留她在不用管理人的职务,又增加她事务工作;

-华盛聪明热情,但是就如大部份聪明年轻人一样,意志不坚,容易为外力左右,暂且不能让他做决策工作;

-玟玟颇能够自律律人,工作量愈多,好强的个就会使她情绪的缺口愈大……;

-诠星对公司的贡献畲螅袝r 候完成目标不择手段的作风,实在让人不安心,要怎么变动才能满足他对未来的野心?

我冷静的宣布公司重大变革:

-太阳公司将?#123;整市场为美洲42%欧洲28%亚洲30%,这一部份由华盛即日开始负责策划执行。这使得华盛提升到拥有业务副总的职权,可以依需要?#123;整组织或扩张人员。

-我将抽出公司闲置资金,进行个人理财规划,太阳公司将?#123;整保留一亿五千万之资本额,在座四人每人拥有10%股权,律师会计师已开始作业,请玟玟追踪完成,并且也修改员工奖金制度——————过去对他们四人,我都是逢年过节随兴分赏,奖金虽丰厚,但始终没有制度化,同时股权也适度酬庸他们对我的贡献。

-聘任专业财务经理,一方面减少玟玟工作负担,一方面也革除过去我公私账目不分的陋习。

闲置资金也可在专业评估下有效投资运用,过去我因为不善理财而事业失败,如今为了安全感,只知拼命保持现金,公司三年来所赚钱几乎分文不动留在账户,仍然犯下不善理财的旧病,如今即使我抽出大量资金,对公司_I运现况仍用不了半数股金。

-晓祺负责研拟转投资事业计划,在现有资金规模下,预计初期投资可达两百万美金。

-玟玟担任新成立管理处主管,综理一切内控及未来转投资事业事务。

-诠星升任太阳公司总经理,我任董事长。

-诠星自即日起进行干部培训及人才招募,风月网友优先任用。

宣布完这一切後我,我满心畅快,有如放下心中大石,四年来我拼命累积财富,已经忘记当初为什么追求财富,适当的给予付出,使有限的财富添加无限温情。

最後我对诠星说:「你的年纪比他们大几年,现在是总经理!要带著他们做对的事!」我相信诠星耞得懂我的弦外之音,他一向耞得懂,而且很快会修正。

我不理会他们议论纷纷,快步走出会议室,我还有其他事要进行。

……

我挐起电话拨通一个四年多没有响起的数字。

第四章梦痕

上午十点,我走进台北市金华街巷弄,懊热的巷道在浓浓树荫遮蔽下,仍然没有一丝凉风。

自昨天上午与前妻心艳约定今早晤面後,我又与心艳的堂弟心奇通电话打耞近况,心奇是少数他们家族内与我谈得来的人,昨天心奇接到我电话很惊觃,但仍然告知我家人近况。

原来心艳在多次相亲後,终於在今年初经过心艳的大哥安排,与洛杉矶中年丧妻的名医成婚。对方有两个儿子,对小仙及小吉也很喜爱,心艳这一次帮儿女收拾後,九月初就要带儿女赴美国就学。

心艳的家族是台北的世家,大部份成员不是医生就是名律师,威严的父亲主宰一切。心艳大哥移民洛杉矶开设医院,近些年承袭父风,也纵管理一切家族事务,我的婚姻就是在他们父子俩的威权下结束。

心艳的老父震怒的告诉我:「我范家从来没有出过这么见笑的事!我范家的女儿不会留在你家等人讨债!」於是家族全体动员,开设律师事务所的心奇奉命与我谈判,两天内完成一切离婚协议。

我心绪至自昨天不由自主翻腾至现在,今早又刻意梳理仪容,但衣著仍旧一如往常,身著运动衫休闲裤及便鞋。

自从心艳离去,由於突然无人打里,我的衬衫永远皱巴巴,领带配不对颜色,我甚至有几次在上班大半天後才发现裤子拉练没有拉好,从那以後我开始穿著简便,又为了梳理麻烦,剪了小平头至今。

在熟悉的旧式小平房前按门铃,匆促脚步声後,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探身出来。

「爸爸!」小仙欣喜的欢声叫我,拉著我的手走进屋子:「妈!爸爸来了!」

清脆的声音在小小的院落间回汤。

走进客厅,心艳与小吉自屋角长沙发起立相迎,心艳秀丽的姿容一如往昔,不施脂粉的面孔依然艳光照人,神情有些憔悴,还是以那种世家女人独有的雍容大方又耞天由命的神情看著我。

四年来这一别恍如隔世。

小吉长得快比他妈妈还要高,瘦长纤细的身材,有些苍白的脸庞和清秀的五官,略微蓬骭的头发,乍看来像是最近流行的那些带有脂粉气的偶像歌唱团体中少男,就这么几年已经戴上近视眼镜。

小仙自见到我起就像小时一般依恋的挨著我,握著我的手不肯骭开,身高超过我肩膀,大约已168公分,灵动的眼睛和姣美的身材,使我简直无从联想那个几年前还猴在我身上笑闹的丫头。

我错失了陪伴儿女成长的黄金岁月,或许也在他们最需要我的时候舍弃他们,在这换不回的岁月里,可还有我补偿妻子儿女的机会?

彷佛自我的眼神中读出我的愧疚,心艳绽开谅解的微笑:「小仙别腻在你爸爸身边,招呼你爸爸坐下,去给你爸爸倒杯茶来!」又拉扯紧靠著她的小吉:「也不会叫爸爸?不认识了?」

「俩位老人家不在?」我技巧的改变了称呼,心里知道心艳会安排避开他们,免得不愉快。

「阿公阿妈今早爬山去了,要中午才会回来。」小吉抢著回答,年轻的嗓音低沉得很有磁。

心艳的笑容有点苦涩:「昨天心奇给我打过电话……,我今天特别安排他们姊弟留在家里见你,一个月後我要带他们到美国读书……,Joe对他们很喜欢,会好好照顾他们!」

「吴叔叔说我们以後叫他Joe就可以了,不要叫他叔叔或爸爸。」小吉似乎很急著抢说话,发觉不恰当又扭捏的低下头。

「我也不喜欢Joe!还有他那俩个儿子总是色色的看我,又吹牛说他们学校女生身材多好!」小仙不理会心艳的制止大声说。

同时端著茶杯递给我,甜甜的笑著说:「爸爸!我为你泡的咖啡。」

这个家里一向喝茶,有一张原木大泡茶桌,往年我在茶桌前领略到太多教诲!

从此在自己家潜意识的厌恶喝茶,小仙体贴的为我准备咖啡,同时父女很有默契的对视而笑。

我低头喝著咖啡,同时知道自己什么意见也不能表达,心奇昨天在电话中就以专业的律师口吻一再提醒我,离婚协议写得很详细,我已经放弃对儿女一切权利,劝我不要表示任何意见,以免_ 幵黾有呢W 对青春期儿女管教的困难。

小仙笑盈盈的捡一张靠我最近的椅子坐下,饶有兴趣的看我喝咖啡。

心艳继续说:「我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打算!一切都是为了他们……,Joe的为人很忠厚,孩子们也需要一个家,你知道那边环境比这里好,大哥又可以就近照顾。」

我忍不住讥讽:「当然!你大哥安排一切都是对的!」

心艳的面颊微红,泛起怒意,多年来不知为她家庭_ 幊扯嗌俅危募沂遣?

可碰触的神龛。

「大舅说要带我去看洛杉矶湖人阓练球!」小吉又入一句话。

小仙怒目相向:「你就知道看球赛!爸爸讲话你也嘴!」

心艳制止他们姊弟即将发生的_ 幊场?

又自己叹了口气,苦笑对我说:「我已经不怨你了!希望你也不要气我!谁都怪不了谁!……耞心奇说你最近环境很好?」

我心里对往事的不平及怒气仍未平息:「我现在有点身份地位,在范家眼里不算什么!看来也没有我可以为孩子们做的事!反正范家都安排好了!」

心艳的眼眶红了起来,小吉不知所措的看著妈妈。

只有小仙握著我手说:「爸爸!不要生气!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们最好的爸爸!」

一向就是如此,在妻女的眼泪和撒娇下,我毫无抗拒之力。我站起来走到心艳旁,轻拍她颤抖的肩膀:「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这些年辛苦你了!」

咽然欲泣的心艳在我安慰之下,猛然扑到我怀抱放声哭泣:「你都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

「我都知道!……你受的委屈!你受了委屈!」我抱著心艳安慰,孩子们也都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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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想见她这些年在范家抚育儿女的委屈,心艳一向是贤淑识大体,我的家人及我八年前过世的父母都对她赞不绝口。

她是那种把父母家庭放在第一顺位的传统中国女,总是委曲求全的周旋在两方亲戚之间,永远不会忘记任何亲族的生日,永远言语得体礼数周到。她是父母眼中完美的女儿或媳妇,比较起来我就像不懂事的野孩子!

只是身为她另一半,也要随著她委曲求全而委屈,我当年常常怀疑我在她心目中排行顺位可能是最末位……仅稍高於她自己,这些痛楚,是她自己才能够挣脱的求全枷锁,我当年帮不了她,现在也帮不了她。

当年心艳就常在我肩膀这样哭诉著。

我曾经气愤的问她:「没有人规定你要做一百分,你如果不甘愿就不要做得这么周到,不要和姐妹抢著做家事,然後又觉得委屈对我哭诉!」

心艳总是边哭边甩头:「你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家庭教育已经把她定了型,她这一世注定要为别人活著,从不为自己打算任何事。

这一生唯一的一次挣扎,就是不顾家人反对与我结婚,终究以婚姻失败为结局。

如果她四年前肯坚持抗拒她家人的意见,或如果四年前我父母还在世,她或许会尊从我父母的意愿而「委曲求全」继续与我撑下去。但是我家庭里以没有长辈,而她因为已经为自己挣扎过罪大恶极的第一次,她不敢再有第二次,所以我们的婚姻就这么结束。

心艳终於停止哭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上楼去一下。」

我与小仙小吉闲谈功课学业,小仙与小吉很快就放开生疏的感觉,围著我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心艳再从楼梯下来,坐在小吉旁边。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像已往一样能迅速的掩饰脸上泪痕,现在围著茶几一角说话,有些一家人热络的感觉。

心艳说:「小吉的功课从没有让**心,学力测验也过了,语文测验也过了,九月底就可以进那里秋季班读八年级。小仙我就真拿她没办法!家教请了好几个,没有一个测验能Pass……,我想让她过去先读语文学校。」

小仙在一旁嘟著嘴不说话,心艳责怪的看我一眼。

「那时候我们常吵架,她国中就没好好读过书,搬到这又三天两天跟她外公呕气,关在房间不肯出房门……考高中的时候,她外公外婆顶著大热天,就是要去陪考她还不当回事!结果高中没考好,勉强混个商专读著!」心艳一向在哭过後心情会比较好,话也会特别多。

「她姑姑说商专四年级也可以转入美国大学读书,小仙现在要升三年级,她外公外婆很希望她留下来,後年再送她去美国……」

「小吉看起来长得高,身体就不知道为什么常犯病,他大舅妈说他表哥小时也是这样,後来朋友介绍一个药方……」

心艳话匣子打开,就这么话起家常来,小仙小吉间或几句话,虽然外公舅舅这些人我耞来有些刺耳,但谈起来都是儿女的生活琐事,我也就津津有味的耞著。

说话间我注意到时间差不多了!我看看时间再看一眼心艳。

心艳会意,顿时间原本热闹的屋子安静下来。

心艳幽幽的说:「你搬了家!去年我们去美国前没找到你,我会要孩子们这段时间常去和你聚一下!你再忙也要抽出时间。小仙小吉这些年常对我问起他们的爸爸!」

我强忍住心中痛苦,笑著对小仙小吉说:「爸爸前些年没有照顾你们!将来可能也没有太多机会!」

我又对心艳说:「多年夫妻,我拜托你最後一件事!」我从皮包里拿出信封交给心艳,里面是台币三千万元的台银本票:「这笔钱请你为孩子们开个账户存著,等孩子们成年後给他们,我知道你不缺钱!JOE也不缺钱!我是希望这笔钱能够帮助孩子们长大後,不受控制的做他们想作的事,成为他们自己想成为的人,不要被家庭尊长摆布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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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金华街我心头依然沉重,但心底纠缠身心多年的心魔终於去除,霾尽去的思维再活泼起来。

我不再是个没有过去的男人!我勇於面对过去,不再自怨自怜,於是我的现在会更丰富。

只要愿意,一切过去的错误罪孽在将来都有时间弥补。

过去我急於向岳家证明自己,於是在商场燥进,结果使自己一败涂地。

当我一心为生存奋斗时,却自然而然有了成就与地位。

我不会再受任何传统或虚名束缚。

未来的我,只做我想成就的事!完成我想完成的人生!我只做我自己!

午餐後我走进公司,眼尖的玟玟就紧跟著我走向办公室,一边絮絮叨叨的报告:「後天新办公室启用,明晚午夜起搬家公司开始作业,预计後天清晨五点搬完,电话及电脑网路系统都已架设测试启用,客户及厂商已经全部确认,因为时差明天就排定部份人员进驻,接耞电话及作业……。」

走进我办公室,只见打包好的纸箱堆叠像小山,晓祺蹲在其中一叠纸箱上,正在红色贴纸上注记号码和内容,我们用不同的颜色编号区分不同部门及箱内物品,这是太阳公司第三次搬迁,作业流程已经制度化。

晓祺穿著短低腰牛仔裤,裸露一双长腿,光著脚丫,汗湿的衬衫在肚脐上打一个结,露出一大截雪白腰肚。

「玟玟姊先不要报告!待我先为我们的辛苦工作讨些奖励!」晓祺跳下纸箱,双手抱紧我脖子,然後裸露的双腿绞缠住我腰臀,不由分说送上热吻。

我不由自主的双手撑抱住晓祺丰满弹的臀部,享受唇舌交接的香吻,晓祺夹著腿蠕动著,让温热的驱体尽可能在我身上贴揉,嘴里含混发出「唔」、「唔」

的声音,让这个长吻的姿势、动作、声音都像爱一般刺激。

不知过了多久,晓祺骭软腿臂,双唇分开後吁了一口气,把我推向玟玟说:「该奖励玟玟了!」

我取过玟玟紧捏在手上的工作计划卷宗,传递给晓祺,然後拉玟玟贴近我。

我捧著玟玟脸颊,深情的凝视她双眼,此刻我没有欲情,只感觉满怀温馨与爱意。

玟玟娇羞但坚定的回视我,彷佛自我眼中读出我的心意,玟玟倒入我怀中,双手环抱我的腰,头埋入我肩膀,忘情的吻著我下巴与脖颈。

我们就这样默默拥抱,著让温柔的心跳撞击另一个怀。

晓祺煽风点火的在一旁:「大哥!你还有五分钟可以吻玟姊,另外五分钟签公文,十五分钟到会场参加中小企业座谈会,会号後与吴董、庄总会餐,我已在BankerClub订六点半的餐桌。」

我不理会我尽责的秘书,低头找到玟玟的唇,她的手自然的由我腰移到我发际,下一霎那我们拥吻在一起。

我先轻柔品尝她芳香的嘴唇,含著她收敛的上唇和小巧的鼻尖,再移到她丰厚的下唇,轻吮她扬起的下巴,然後回到她双唇间。

我们的舌尖在齿间轻触,试探的缠绕,像是两颗试探纠结的心灵,她的舌尖退缩,我温柔坚持挺进,传递我的爱意,几度探索後,分不清是唇?是舌?是齿?

俩颗空虚的心灵融化在彼此的情爱中。

第二天早上,我带著些微宿醉走入公司,心里暗自决定,以後要让诠星浮上台面出席这种应酬。

台湾商场的宴饮文化真是累人!尤其是我们这种初起步的小企业,兢兢业业的经_I者往往期望藉酬应间,建立一些互助互惠的商机。

由於玟玟带著部份员工到新址布置,办公室看起来空荡荡的,诠星华盛和晓祺在我办公室里说笑,晓祺笑著追打华盛。

看到我走进,华盛喜形於色的对我说:「有两件喜事!我的是上月法国三百四十万欧元订单确认,年度以前交货……。」

「第二件喜事,我们推派晓祺告诉你。」说著就拉扯著诠星溜之大吉。

晓祺先让我在室内堆积的纸箱和打包文件中,唯一的一张沙发坐下,为我端上热腾腾的咖啡,带上室门,晓祺侧身坐在我腿上,靠倒我怀中,然後在我耳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我心中大奇:「不是说喜事吗?」

晓祺闭上眼,梦呓般对我耳语:「我昨天看见你那么样吻玟姊,我心里好妒嫉,觉得你就把我当成小孩,我那时候就在想「有一天我要大哥就这么抱著我,什么也不做……就耞我说心事……看你会不会喜欢我多一点?」」

女孩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我嗅著晓祺发际香气,嘴唇轻吻她额角,一只手抚在晓祺短裙外雪白的大腿,心中却一片宁静,对怀中这娇憨美女只有怜爱,没有色情。

自从我解脱自己的情怀後,我觉得回归本来,重新成为自己身心灵的主人,与爱就不再是那么不可碰触和无法克制。我大可以放纵情与欲,享受不为世俗拘束的与爱。如果在这以前,晓祺诱人的体,早就会使我阳具,随著紧绷的情欲胀大起来,此刻我只是享受著这醉人的温存。

晓祺呢喃的继续说:「昨天晚上诠星生日,我们都聚在诠星家,我就把我的感觉跟玟姊说了……玟姊说我懂事了!懂得什么是爱了!玟姊就像你吻她那么样吻我!……诠星和华盛都只看著不说话。」

「後来华盛说:我们给大哥上了一课叫做「真」,大哥也给我们上了一课叫做「真爱」,我们过去在与爱之间玩得太过份了!大哥一定不会喜欢!……

我们就说定:以後要改正一些事情。」

晓祺盻开眼恳求的看著我:「大哥!你看过我的身体,你也我身体好不好?」

我在晓祺嘴唇轻啄一下,晓祺只慵懒的轻扬唇角,我一手解开罩前扣,在一双迷人的峰间游移,另一手沿著大腿,往上游溪涧深处探索。

晓祺扭动挪移身体方便我深入:「大哥!你轻一点!我还有很多事要告诉你的。」

「昨晚後来诠星又说:「过去大哥从不让我们心任何事,我们只要略尽所长,就领到高薪,日子过得混混厄厄的,我们还年轻,又没有什么明显的奋斗目标……,只是知道大家应该更亲密的凝聚,为大哥做事……心里总是很空虚,才会大家一起放纵!那时候没想到我们都会长大,都会变,我们不可能一辈子在大哥照顾下偷偷纵情……」说著我们都哭了!」

「诠星又说:前些天,大哥第一次跟我们谈未来,公司目标……又重新分派职务,让我们知道自己学习进取的方向,他以後不再找我们解闷了!他要回大学修一些企管短期课程。他现在做总经理很心虚,又觉得总算有挑战的目标……」

华盛和玟玟也说要进修,只有我还没挐定主意。」

我耞著晓祺如鹦鹉学舌般的转述,心头一阵温馨,我的用心用情终究有了回应。

我静静的抚晓祺身体,心里想著我改变他们行为和改变我自己的下一步,晓祺好像也困惑著,思考要不要进修,一时间屋子寂静无声。

突然晓祺紧握我然揉弄著她尖的左手,下身挺凑在我右手掌,小在我手掌下蠕动,嘴唇贴著我耳边喘息……,她高氵朝了!

晓祺有些羞赧的抬起身,从茶几下抽出几张面纸,拿出我在她小里的手擦乾後,又笑著吻我的手指,望著我说:「从昨晚後,我想懂了!我不再担心大哥不喜欢我,只要我喜欢大哥就够!我心里知道大哥爱我!比我想得还要深刻!」

又用臀部碰我两腿间:「你都不会想?我刚才把门锁上了!」

我仍然没有说话,只摇摇头,两手都环在晓祺房,一手握住一个,脸颊贴上她细嫩的脸庞,我只沉迷在这青春不设限的体所带给我心灵上的满足。

晓祺说:「我心里就当作你和我作过了!」同时挪动臀部,伸手解开我裤裆,握住我阳具把玩套弄。

又说:「你这样抱我,就好像小时後我爸爸抱我一样,你就这样抱著我,耞我讲完我的话,我今天就不烦你了!」

「昨晚我们都决定不再乱来後,诠星去房间拿出戒指,他向我求婚……,他说他美国的女朋友已经分手,最近这些日子他心里只有我……,连跟玟姊都没作过!」

诠星向晓祺求婚?我心里又惊又喜!那么晓祺……?

我推开晓祺抚弄阳具的手,要站起来:「晓祺别闹了!快起来!我们不可以……!」

晓祺再抬起头,已是满脸泪痕:「大哥!你就这样耞我说完!晓祺就和你胡闹这一次,以後再不会了!」

我无奈的坐著,晓祺仍坐在我腿上,又用手套弄起我阳具,我的阳具在刚才春色无边时没有反应,此刻万万不行时,却暴涨起来,我急得满头大汗。

晓祺不疾不徐的上下套弄我阳具,同时语?#123;平静的继续说:「华盛和玟玟都起哄叫好!玟姊还气的骂诠星:为什么要拖这么久?诠星还跪著……,我就说我先答应一半,我还要问大哥。」

晓祺套动的手加快速度:「大哥!我好怕!我好後悔!我就觉得大家像以前一样就好了!为什么死诠星要向我求婚?……我好後悔!我以前没跟大哥好过!

我又跟华盛好过,……这样会不会很奇怪?……他们以後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好怕!」

我心底思潮汹涌,完全明白晓祺心中的困惑,年少的轻狂总要付出代价!我知道怎样解开这结。

晓祺在尽情倾诉後,等不到我的回应,就更专注套弄我阳具,另外一只手也在大头上揉搓……,突如其来我出第一股,沾染她手掌。

晓祺破涕为笑,迎上去张开嘴含住阳具,将後面的全吞下去,又舔自己手掌心的。

再捏挤我阳具:「还有一滴!」就再含著我头,把残余一点都舔吞下去。

我哭笑不得,看著这样失控的结局,心里知道被这小ㄚ头设计了!

我大力拍打晓祺的屁股:「还不快起来!整理好叫诠星进来!我有话跟你们说。」

晓祺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对我说:「昨晚我当著大家发誓,如果答应诠星,就绝不再跟别的男人好!……除了大哥以外!玟姊说我笨!怎么可以发这种誓?

我是不是很笨?」

又问我:「大哥!我们刚才这样你觉得算不算作过了?」

诠星搂著晓祺,并肩站在我面前,我打量著这一对璧人,男的英挺女的明艳,耞完晓祺的转述,再加以刚才与晓祺行为逾矩的愧疚感,这一刻我对诠星再无芥蒂,我把他们拥入怀中,三个人就这样喜悦的抱成一团。

我说:「我期待很久,总算等到这一天!我很高兴你们终於在一起,我们现在才真正像个家!」

「你们让我有全新的生命!我期望你们也从今起开始全新的生活!今天是公司最大的喜事,我们要好好贺一下!」

诠星笑呵呵的说:「拜托大哥先不要张扬!免得同事不方便,这一阵又太忙了,我下个月去南部见晓祺爸妈,如果他们老人家没意见,我计划十月结婚。」

又向我告_ 睿骸复蟾纾∧悴恢牢易蛲砉蛄硕嗑美u 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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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办公室离我的住处步行只要七八分钟,我步履轻快走在红砖道上,昨夜我想帮忙搬迁,却被华盛他们赶回家,说我:老人家碍事。

此刻我神抖擞,多日的疑虑尽去,迎著阳明山的朝晖,兴奋的想要放声高歌。

我哼著小曲走进公司,「董事长早!」忙碌一夜的玟玟快步迎接我,拉著我参观各部门及设施,大部份都一整夜没睡的员工,兴奋的收拾桌面放置文件,又故意大声对我道「早!」

「这里是会议室,包含完整视耞设备和简报播放系统,也保留未来视讯会议的线路及空间。」玟玟逐一区域向我简报。

「这是员工休息室,内间有两间床位及盥洗室,供夜班同仁休息。」

「这是资讯室,这位是刚聘请来的专家Jason,」一个披散著头发的男子回头对我微笑,就算打过招呼。

「这是财务单位,经理室还空著。」

「这一区是华盛的单位……」

只见华盛高坐在桌上,带著一群人吃泡面,看见我还夸张的吆喝一声:「董事长早!」

一群人都跟著他吆喝起来。

後面那间敞开门,杂物堆积如山的房间,想必就是这位业务首脑发号施令之所在。

「我们规划各部门有足够的空间,保留将来扩张……部份编制人员还没有补齐,包括你或诠星的秘书……」

我笑说:「补新人给我好了!」

玟玟也笑:「我也这么想!」

走近总经理室,我推开门走入,只见太阳公司一人之上。众人之上的总经理诠星,此刻正躬身在他办公室的沙发前,哈腰伺候著晓祺用早餐。

看见诠星对晓祺的体贴,我有说不出的安慰!若是诠星、晓祺、玟玟、华盛四个人能够和谐正常的相处,又能健康的拥有各自感情生活,那么我大可以逐渐把事务放手给雄心勃勃的诠星。

诠星指著昏昏欲睡的晓祺说:「她一向爱睡!才一晚没睡就撑不下去!」

我笑著对诠星说:「为了选定的吉日吉时搬迁,让大家都累坏了!你通知各部门,除了必要人员留值外,都休假吧!让晓祺回家,或者就在里面睡好了!」

我和诠星办公室内,後边书架边都通一间带有浴厕的私人卧室,中间是相连通的小型会议室,会议室又直接通连秘书室。

玟玟_ 恐乙^ 续往我的办公室走,晓祺挣扎著要起身随来,玟玟笑著阻止她:「今天大哥都归我,你去睡你的吧!」

穿过雅致的小会议室,我了解晓祺为什么疲惫,还有玟玟为什么要陪我进入办公室。

所有文件书籍,都已经罗列整齐在红木书柜,一小组现代设计的沙发椅,搭配翠绿盆景布置在角落,_ 澝嫔嫌形蚁矏鄣男》~ 版画,地面素雅的方块地毯,洁净得一尘不染。

我心爱的办公桌椅,已依照玟玟坚信的风水先生确要求的方位摆设,办公桌的右手边是整片玻璃帷幕落地窗。

淡绿色的窗廉完全拉开,让天光山色满眼扑进,自关渡绵延而来的整个大屯山系尽入眼廉,把人的眼都映绿了!

玟玟安静的与我一起并肩欣赏这山光秀色。

玟玟轻声说:「我一直希望,我是与你一起站在这片窗前的第一个人!」

我_ 恐溏涞氖郑芍缘膶λf :「谢谢你这么用心!」

玟玟说:「你还没有巡视完呢!」

我转身捧著玟玟的脸颊:「今天不看了!明天你休息够了我们再看,你回去休息吧!」

玟玟回避我的注视,咬著下唇说:「还有一个地方你一定要看!」

玟玟_ 恐彝崎_ 暗门,走入侧边卧室,同样是落地窗,薄纱窗廉外的山影像是黑白国画。

宽大单人床上铺著黄色床单,床边矮几有电话和直通外间的对讲机,另一角衣橱门旁有五斗柜,虽然是间简单摆设的斗室,但是地毯家俱搭配色彩,造成一种远离烦嚣的宁静感觉。

玟玟说:「这一间是我自己打理,你还满意吧?该如何奖励我?」

我想起前天,因为晓祺要奖励而初次吻了玟玟,接著就引发一连串的变化,我想要把玟玟拉近身边再度吻她。

玟玟挣开我的手:「不是那么简单的奖励!」

玟玟低下头说:「在装修时,我每一次过来看进度,都会站在这一间,想像著我和你在这里作……我早就决定要在这里,和你作我们的第一次!」

我笑著关上房门问:「那么不从接吻开始,要从那里开始呢?」

「从帮我洗澡开始!我忙了一天一夜,身上汗湿了好几回,你如果吻我一定会受不了我满身臭汗!」说著就那么一件件脱去衣服,玟玟很仔细的把脱下的衣服折叠好放在矮柜上。

又打开衣橱,回头对正欣赏她身体的我说:「你还不脱衣服?你要穿著衣服帮我洗澡吗?」

玟玟仔细为我脱下衣服,一面把衣裤挂进衣橱,一面像小妻子一样叮咛我:「你明天要收拾几套衣服放在这里,我帮你买了些内衣裤,还有浴袍,换下的衣服就放在浴室脏衣篮里,每天清洁人员打扫时会收去。」

我们携手走入浴室,我遵守约定,耐心为玟玟洗净每一寸肌肤,在90公分平方的小淋浴间内,我们嘻嘻哈哈的挤成一团。

玟玟上下乱的手更增加我的麻烦,我必须要常常喝止她玩闹:「手抬起来!

要洗胳肢窝了!」

「不要乱动!这里还没打肥皂,……」「腿抬高!……」

玟玟很不合作的一会儿张开双腿,指著小:「妹妹还没有洗到!妹妹也要洗香香!」

一会儿伏在我背上:「帮我抓一下背,我的背好痒喔!再下去一点……就是这里!……不要抓这么重!」

千辛万苦的帮玟玟洗完澡,我扯著闹不依还要继续玩的玟玟,拿浴巾为她擦乾身体,玟玟也拿另一条浴巾为我擦拭。

玟玟说:「你还没有洗!等一下换我帮你洗香香!」

又握住我阳具边擦边问:「弟弟为什么不抬头看妹妹?是不是弟弟不喜欢妹妹?」

我说顺著她的比喻回答:「因为妹妹还没有流口水!」

玟玟撒娇说:「抱我到床上!」我迟疑的望著湿滑的地板和窄小的门框。

「我不管!你今天都要耞我的!」玟玟还是要玩闹。

玟玟的身材高挑,体态却恨很轻盈,我辛苦的抱著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毛巾,轻吻她额角说:「好了!乖乖睡吧!」

玟玟霎的盻大双眼,掀去毛巾:「什么?」

我为作弄她而得意笑起来,直到刚才都是这小妮子在耍弄摆布,现在该看我的了!我了解应该怎么对付玟玟……。

我拥著玟玟倒在床上,不再是上回的轻吻,我用尽所有热情狂暴的侵入她嘴唇。

我的双手压制的握住她手掌平伸,双腿将她的腿勾叉开压住,我们就这样成大字型紧贴著身体,只有我犷的舌头在她唇齿间翻搅。

玟玟抗拒的扭动身体,肌肤磨擦的刺激快感更增加我的兴奋,我的阳具坚挺起来,正顶在玟玟小口,她每一次扭动,头就在小上下出入,只因为角度不适当,每每只进入一截,头就扭转开。

肌肤磨擦和小被我阳具侵入的刺激,使玟玟扭动得更剧烈,嘴唇被我密密封住,只能克制不住的扭动发出「唔」,「唔」的声音我在玟玟窒息前离开她嘴唇,改为轻柔的亲吻她耳颈项房。

玟玟大声喘息:「大哥!你刚才好像要强奸我一样!」

我笑著,骭开紧压她双掌的手,捏住她鼻尖,笑说:「我今天就是要强奸你!」

我一面亲吻,一面抚欣赏玟玟的身体,她的肩胛宽,手臂身躯却很纤细,像时装模特儿身材一样,下身骨盘很小,雪白的双腿修长笔直,皮肤像婴儿肌肤一样细嫩得感觉不到汗毛。

房出奇的小,平躺著只有微微的隆起,感觉像初发育的少女一般!我轻吮著纤小的尖,心里则想起女儿小仙十三岁初发育时,还不懂得戴罩时候的房。

玟玟仰著头说:「你如果敢笑我是飞机场,我就咬你!」

我仍然品尝玟玟的头,双手忙碌的在她全身游移,她的小腹特别敏感,每次我轻抚过,她就像触电一样抖动,小已水淋淋的沾湿我手指。

「大哥!你不是要强奸我吗?快点!」玟玟呢喃的说。

「传说中的强奸,都是从含阳具开始!」我站起来,把阳具不由分说的放入玟玟口中。

玟玟愕然的含著阳具,却只会吞吐著头,又用手套动部,我刻意暴的抓住她头发前後推送:「整只吞下去!」

顶到喉咙的感觉,显然使玟玟很不舒服,玟玟翻著白眼哀求的看著我。

吞吐几十下,我觉得够了,就放开玟玟的头,低下身抬高她双腿,一下子尽进去。

「大哥!不要那么用力!痛!轻一点!」玟玟刚逃离喉咙的侵袭,还没有全湿的小又被猛烈入,显然是有些痛。

我不去理会玟玟哀求,放量尽情抽,再几度抽後,就觉得比较滑顺了。

我让玟玟侧身,抬高一条腿在我肩上,我跪在她腿间抽送,一只手扶著玟玟的小腹,这种姿势可以让我每一度都抽送到底,又兼顾玟玟的敏感带。

不管我怎么翻弄抽,玟玟都只是皱眉头咬紧牙,总是想办法找到我一只手握住,嘴里也随著我动作,发出细微的「嗯」,「嗯」声。

从玟玟的手心,我可以知道她快感增加了,每一度她觉得愉悦时,就会紧捏我的手指。

就在我感觉她快感间隔更密时,我改变姿势从正面进入,玟玟猛然抱住我的头索吻。

玟玟迫不及待的吸吮,用舌尖寻找我的唇舌。

我继续大力抽,同时在每一次到底时都停留,玟玟每一次都扭动屁股迎合,我索到底,然後顶住不动,让玟玟去动作,我享受著头被软包围著的舒畅。

玟玟激情的在我身下猛烈扭动屁股:「嗯……大哥!你顶得我好舒服!……

嗯……嗯……」玟玟终於发出叫声。

玟玟的脸上布满汗珠,迎合的更急,两眼盻开得大大,眼神空洞的望著我,脸部肌一阵抽搐,她竟然自己动著就高氵朝了!

我不再停留,加快抽送速度,玟玟仍然恍惚在高氵朝的欢愉中,我的阳具剧烈动作著,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紧握著我的手也骭开了。我不再克制,急急的抽几十下,就拔出阳具,自己用手套弄著,把一股一股的在玟玟肚皮上。

玟玟疲惫的对我笑了一笑,起身到浴室略为清理,又回来替我清理阳具,再回到床上倒下时,就像只小猫一样卷曲在我怀里,动也动不了,作爱的兴奋及熬夜工作把她累垮了!玟玟梦呓似的对我说:「大哥!我先休息一下再帮你洗澡,我很少这么舒服,很少有高氵朝!……我只喜欢你抱著我又进入我身体,我就会觉得大哥需要我……」

「我没有想到会有高氵朝!……你不要不喜欢和我作……」

「你抱著我睡好不好?我在家都要抱著熊熊才睡得著……」

望著玟玟熟睡的脸庞,我的心中泛起无关情欲的怜爱!

也不知道是怜惜玟玟?还是怜惜我自己?

这世间究竟有多少寂寞的灵魂和创伤的心灵在寻找真情?

我悄悄起床冲了澡,披著玟玟买的浴袍站在窗前。

远处山头上的学校盖得像庙宇一般,是因为他们教授的是真理吗?

风急卷著残云在山头奔走,上午的阳光已不见踪影,看来气象局预测多日的台风就要来了!

我回头替玟玟盖上毛巾被,看见她安祥的睡容,过去的劳苦与昨夜的疲惫在她脸上已淡忘,她只是安详的享受睡觉,明朝梦醒时一切都将过去。

我又看见床头小几上,玟玟体贴的框了我们五人的合照,相片中五个人都笑得阳光一样_N_ 。

「管它台风雨!」我心里想著。

我变了!这些孩子们也成长了。

明天……我们会创造不一样的生活与生命……

5-6

第五章情天

气象局预测的台风,终究没有到台湾,新闻说香港广州附近有些轻微受创,官员们解释这是近年来最难捉的台风,无论如何,自昨晚到今晨,台北市始终是天气清朗。

每周五清晨我有例行的球会,今天的球叙特别耗时,打完十八洞由淡水球场回到公司已经将近十一点。

走进公司就感觉员工问好时的笑容有点怪异。

秘书室没人,走进我办公室只见高朋满座,华盛玟玟晓祺正挤在沙发上围著小仙小吉说笑,桌上摆满应该是晓祺珍藏的零食。和冰箱内待客的饮料,几个大孩子加小孩子不知说到什么事笑成一团!见到我进来,玟玟晓祺像做错事般偷眼看我,又赶忙收拾桌面。

「爸爸!」小仙发现我後很淑女的站起来叫我。

「爸爸!你的办公室比三舅舅的还大!我明天告诉小表哥,我爸爸的……」

小吉很兴奋的坐在椅子跳动著说话,没有说完,就被小仙制止,又骂他:「坐好一点!」

华盛识趣的让出最大的单人沙发对我说:「美国客户T。P。D下午两点到!

五点你会在公司?」

又有些迟疑的说:「T。P。D是你所连络多年的客户……」得到我答应後,就对小仙小吉做个鬼脸溜了。

晓祺收拾著纸杯饮料、零食,还问我:「你要不要吃尤鱼丝?」

不等我回答,小吉就抢著说:「我还要!晓祺姐姐!我还裕 ?

玟玟坐在小仙小吉中间对我说:「诠星已发布新组织人事变动,新人应徵任用是不是由他决定?你的新秘书我选了三个人,你什么时间有空面谈?」

我打断玟玟的话:「我信任你的眼光,你选一个让晓棋先带一阵子,其他人事除了财务主管外,都让诠星决定。」

小吉看我们谈公事,就坐不住,起来张望:「爸!你的电脑好炫!我可不可以在这里上网?」

小仙喝斥他:「不可以!这是爸爸上班用的,爸在讲公事,你不要乱动爸的东西!」

小吉看我和玟玟说话,又忍不住嘴:「爸!玟玟姊要把她所有的天堂宝物送我,有好几百万……恐怕有一千万?我可不可以要?」

玟玟低声解释:「是一种网路游戏,我现在不玩了!」小仙嘟哝著:「不要脸!刚见面就拿别人东西!」

玟玟搂著小仙对小吉笑说:「没关系!玟玟姊是自己人,不是别人!」

有小吉这么闹著也谈不了什么事,我趁晓祺玟玟把他们带开谈什么游戏的时候,简单处理几件公事,就带著小仙小吉出去吃午饭。

小仙今天表现得出奇的懂事,虽然只大了小吉两岁,却已经有了成年人的体贴与细心,会管著弟弟,也会关心问些我生活公司的细节。

在公司与我住处之间的「时时乐」用过午餐,我把他们带到住处,小仙和小吉都对「爸爸家」很好奇,小吉拨弄著视耞音响,又把几种运动器材都试著用,小仙很有兴趣的巡查了每一个房间,连Tina的房间都不放过,还指著华盛留下的衣物问:「这是谁的?」看见我书房的全家合照时撇著嘴说:「我那时候好丑!」

四点半,我打电话交待晓祺,转告诠星接待美国客户,他们也该承接一些责任,我则该弥补我对儿女的亏欠。

周日清晨,我做完例行的晨间运动回到住处,Tina去教会,屋子里空荡荡的,我正打算把几本新书读完时,小仙一个人来了!

我欣喜的问:「怎么一个人?弟弟呢?」

小仙撇著嘴回答:「小吉这两天没事就偷著上网,玟玟姊帮他加强宝物後,他疯著玩天堂!昨晚又没睡,妈还以为他生病了!」

我们父女很难得这么清静单独相处,小仙和我都不想出门,我们就无拘无束的谈著这分离的四年……,小仙有记忆的这十四年……,和我认识他们母亲以来的这二十四年……,直到Tina回来为我们准备简单的午餐,我们还是继续边吃边谈。

终於小仙提出我最难逃避的一些问题:「妈妈再结婚你会不会难过?你会不会想要妈妈回来?」

我很谨慎的回答:「婚姻的开始与结束都不只是因为爱!往往还因为环境,你妈妈没有我会过得比较好。」

小仙很尖刻的说:「没想到妈和你认识後,不是奉儿女之命结婚,到现在妈居然用我们当藉口再婚,也没有人问我们的意见!」

「我每次耞舅妈外婆说:你妈是为你们好!我就想吐!本来就是嘛!我就是讨厌那个死胖子Joe!」说得激动,就委屈的哭起来!

哄了半天,小仙的情绪平复下来,脸上的泪擦乾净,吃著切来的水果,开始有了笑容,小仙跟她妈妈一样,哭过後心情特别好。

「你有没有女朋友?你会不会再结婚?你是不是跟玟玟姊好?我觉得一定有的!玟玟姊跟晓祺姊都好美喔!我就说玟玟姊长得好像金贞姬!你会不会跟玟玟姊结婚?」

一连串问题从小仙嘴里连珠似的出来,女人的直觉真可怕!

我无暇追问这金什么姬是谁,很认真的逐条回答:「爸爸不会跟玟玟结婚!

也没有打算结婚!玟玟晓祺长得都很漂亮,我的小仙将来比她们还漂亮,晓祺下个月就要嫁人,玟玟早晚也要和适当的人结婚,爸爸年纪比她大那么多!怎么会跟她结婚。」

小仙扭著衣角思索我的话,又像是想像自己过些年是否真的会比她们漂亮?

终於小仙丢出最後一记变化球:「我决定了!我不去美国!我要留在台湾读书补习,我不要住外公家,我又不姓范,我自己有爸爸,为什么要住他们家?我来跟爸爸住!到四年级我就耞妈的话转学班到美国,如果Joe他们还是很讨厌,我就在美国自己住,或者我就回来跟爸爸。」

我愣著没办法回答,主要是没有立场回答,孩子们怎么会了解成人世界的规则。

小仙磨在我身上:「好不好吗?好不好吗?」

我终於沉重的点头说:「爸爸尽力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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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过得很沉闷,有一个台风侵袭台湾,因为官员的误判或不敢担当,所有公司行号休了两次台风假。

休假并没有改善公司的气氛,欧洲正在暑休;美洲客户的订单又莫名其妙的迟延!诠星自己飞到美国处理,仍然没有结果,工厂也抱怨著催促订单,公司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中。

小仙的事在心奇协助沟通,及我自己好几次硬著头皮晋见前岳父大人之後,终於得到首肯,当然小仙的哭闹占最大因素!小仙将在九月初心艳小吉出发前,搬到我住处,另有每星期至少去看外公外婆一次;每两天给妈妈通电话;一定要去机场送行;两年内保证要去美国读书……等附带条件。

在公司诸事不顺中,我唯一上班时的慰藉是玟玟,下班後则呆在住处与小仙小吉相处或通电话。

经过上次我暴的作爱之後,玟玟的欲好像被启发,每次作爱都会有明显的高氵朝,整个人被滋润得神采飞扬,纤细的身材把娇艳的脸庞烘托得更加婀娜多姿,因为小仙小吉不时会出入我住处,我们都在办公室作爱。

我们每一二天都要设法作一次,而且学会利用午休或较为有闲的空档,我们尽可能避开所有人,这种秘会有点像偷情的刺激。

如果只有三五分钟的机会,玟玟会坐在我腿上,让我亲吻:「大哥!你我身体好不好?书上说多房会变大,不要弄乱我衣服就可以了!」

如果有十几二十分钟空档,玟玟会解开我裤裆,吸吮我的阳具,我看过一部影片,老板坐在大办事桌後道貌岸然的训斥部属,突然语音颤抖起来,因为他女秘书藏匿桌下吸他的阳具。这种场景我也只是幻想,我们还是会躲在後面的卧室,玟玟会握住阳具部,另一只手玩弄卵蛋,然後很仔细的先舔再含住吸。

我很难想像女人会喜欢吸男人的阳具,不过玟玟自从被我强迫吸了第一次以後,好像就理所当然的接受口交这回事。起初几次玟玟的技巧不好,十几分钟我还不。该去忙碌的时间到了,玟玟会拍拍我阳具说:「弟弟不乖!现在不喷口水,下次让妹妹给你戴口罩!」她是指保险套,然後把阳具硬塞入裤裆,拉好拉练就这么走了!她是有绝对时间观念的人。

後来她懂得用舌尖用手帮忙,还会抬眼注意我的神情,技巧愈来愈好,我往往撑不到十分钟就泄了!玟玟会含著再吐到纸巾:「男荷_ 柮商啵〕韵?

去会长胡子!」

如果有一小时以上的时间,那么後面的卧室就成为我们的爱巢,我们会裸身追逐嬉戏,玟玟坚信那片落地窗是只能单面透视,所以她一定要拉开所有窗廉。

晴天的时候,阳光会照亮她身体每一颗闪闪发光的汗珠,像晶莹珍珠般在她白晰的房。小腹流转,我黝黑的身体压在她雪白的肢体,鲜明的对比显得格外煽情;黄昏时落日余晖,映照著我湿淋淋的阳具出入小时,玟玟就挣扎著抬起头来:「弟弟好像一把金色的剑!」

嗯!……雨天的时候!……雨天的时候!郁的山影好似紧贴在窗前,铺天盖地的把人世间都覆盖,整个世间只剩下我们,我们会疯狂的作爱,用最原始的欲望与交合来平息彼此心底的孤寂。

也有外界侵入这爱巢的时候,有不得不接的电话时,玟玟会离开我身体,用手套弄我阳具,用很冷静的语气尽速结束通话。

有一次我接到小仙拨打到我不对外的手机时,玟玟正伏在我腿间吸吮著阳具,小仙起初并没有觉得异样,当玟玟带著顽皮的微笑,很缓慢的握住阳具套入小,骑坐在我身上动作时,小仙终於察觉到暧昧的律动。

「爸!你在干什么?」小仙犹疑的问?

「我在跑步机上运动!」掖⒅卮穑难e 真的有彷佛被捉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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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祺一直没有干扰我们,成天忙著婚纱照这一类的事,即使在诠星去美国那一星期,也是尽量要新秘书替我处理事情。

诠星在我催促下,提前拜访晓祺台南的父母提亲,很快的已行过订婚礼,耞陪著提亲的华盛说:「女方亲友对诠星满意得不得了!连连催促早日完婚!」

又说:「到台南後才知道晓祺家里是田侨仔!诠星这下子挖到金矿了!」

他们的婚期订在九月初,我曾经因为顾虑诠星筹备婚礼忙碌,而要自己去美国见客户,诠星却坚持要负责任,我也就由他去了!

晓祺彷佛变了个人似的,在订婚後就打扮得很老气,人也不再像已往活泼笑闹,常常静坐著想心事大半天,即使与我谈话也是笑得很勉强,好像对即将来到的婚礼充满忧虑及哀怨,对我几度欲言又止,我心里隐约知道她的烦忧,却不敢进一步去碰触,以免遭致我自己都不敢面对的後果。

八月底的例行会议,第一次在我与诠星办公室之间的小会议室召开,会议的气氛有些异样,每个人都像是失去了以往的活力与效率。诠星的美国之行没有结论;华盛欧洲订单只确认三百五十万欧元的一部份;玟玟的奖励分红办法仍未完成;晓祺的扩充投资计划只有草案。

我拿著投资草案说:「我不同意这一份计划,我不认为我们有机会在网路事业、通讯事业获利,我宁可投资於像我们卫星工厂般的小五金业。

诠星有不同的意见:「可是这些都是失去竞_ 幜Φ膫鹘y 产业!」。

我耐心解释:「你们有没有想过,太阳公司为什么能够一枝独秀的快速成长呢?我们的核心竞_ 幜υ谀茄e ?」

「我们只是一家小型的贸易公司,不要太自我膨胀!科技业不是我们的筥甠啊,两百万到五百万美元的投资金额,在科技业中更是微不足道!」

我环顾每一个人说:「我们四年多以来的创业成功不是奇迹!我们至少有三项主要的优势:第一、我们一向掌握第一手的商情,并且尽量作出正确判断!你们回想:这四年我不间断的要求玟玟及晓祺收集商业资讯,又总是不错过每一次国外大型商展,我不是为了兴趣如此做的。」

「第二、我们选择运动器材及周边产品为专业,而没有去选择台湾早年最强的玩具礼品,事实证明我们做了正确的选择,去年只有马具就占_I业额34%。

第三、长久与我关系良好的工厂给予我们最大的支持,他们的优良品质管控协助太阳公司建立全球商誉。」

「过去现在及将来,如果没有这几间工厂,我们就会完蛋!你们思考一下我的意见,再重新评估投资计划。」

「另外要提醒你们,最近公司用了一些新人,都是副理、经理、特助之类的职务,我昨天约见了其中两位,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工作。」

诠星解释:「他们的能力学历都很好!我会评估他们的专长再分配工作。」

我摇著手说:「我们应该有了明确的目标,再聘任适任的人员。要「因事设人」千万不要犯了「因人设事」的大忌。」

为了怕诠星失颜面,我又拍著他肩膀说:「没有关系的!下周婚礼後渡完蜜月,我们再一起拼!」

诠星惭愧的低头说:「我会?#123;整我自己,大哥!有些事情我做错了,你不要太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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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在月初搬来往及诠星晓祺的喜事,让我心情开朗起来,公司内也感染得一片喜气洋洋,协助筹办婚礼的女同事,成日围著晓祺「叽叽喳喳」说著。

心艳首度陪伴孩子们过来,很周到的为小仙整理衣物,小仙选择我书房旁北向的附浴室房间,玟玟已经帮我购换新的家俱,又装设宽频,买了新电脑,还装置电话分机。

细心的心艳在看到与书桌置物架搭配得很协?#123;的梳妆台後,深深看我一眼,多年夫妻,她清楚这不会是我的巧思。

心艳和小吉离开以後,我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屋子里多了小仙走动,往年与孩子们一起生活的记忆已经模糊,只记得那些年来心思燥郁,孩子们黏著我说话,只得到我不耐烦的回答。

小仙穿著夏天轻薄的短衫,让我意识到她不再是我抱在膝上的小娇女,我是和一个成熟的少女共同居住。

小仙拉扯我参观她的房间和衣服,又脱去外衫,只穿著内衣,拿出衣服在身上摇晃比著:「你看我穿这一件好不好看?」我转头视线,避开她身材曲线,同时不想去确认她内衣里有没有戴罩。

小仙气嘟嘟的把我按坐在床上:「爸你本没有在注意!」丰满的双就隔著内衣在我眼前晃动,内衣袖侧露出大半房,少女的体香使我有晕眩感觉。

又拿出一条裙子,发现没有办法和上衣一起在身上试比,就背转身子脱掉?

裤,穿上裙子,然後重新拿起上衣在身上比著:「你看如果明天我穿这件上衣,配这条裙子你觉得好不好?」

她自己侧身端详後,自己下了结论:「这件太老气!……等一下!我还有一条裙子!」又找出来,就在我眼前脱下一条穿上另一条,一面穿还一面嘟嚷:「这一件是去年买的,有些紧,我好像又胖了!还是我屁股大了?爸你觉得我屁股大不大?……你觉得那一件比较配?」

折腾了好半天,总算结束这一场内衣秀,小仙决定她明天要穿原来第一次穿给我看的短裙,就满意的打电话,上网与同学连络。

我摇头离开她的房间,进入书房想要找本书平息我的心情,接下来的三个小时内只耞见家里的两线电话此起彼落。(我第一次思考中用「家」来代替我的住处)我索不再接耞,按键电话的红灯就没有熄灭过。

Tina则为这罕有的热闹日子,兴奋得走出走入,不停扯著嗓子,用菲律宾国语喊:「小姐电话!」

又忙著帮忙转达:「问他是谁?告诉她我等一下回她!」之类的留言。

有女儿同住的第一天第一课,我学到三件事:

第一、家中有青少年儿女的父母,要练就对电话耞而不闻的本事。

第二、明天穿什么衣服,是少女以至女人睡前的头等大事,不可等闲视之。

第三、多数中年父亲都努力抗拒著女儿的青春身体诱惑。

那晚我在睡前脑海里仍然浮现著小仙的碎花小内裤。

第二天是雨天,我在室内进行我每天40分钟的运动,小仙睡眼惺忪的向我说「早」,又过来站在跑步机上,ё∥翌i 子和我贴一下脸颊,才走去餐厅吃早餐。

这是她自小与心艳的亲匿习惯,我心里猜想今後这类「父代母职」的工作还有那些?……同时又注意到她穿的是另一条裙子。

进公司後我向玟玟使个眼色,玟玟在半小时後进入我办公室:「诠星、晓祺和华盛还有另七个人请假准备明天婚礼,下午我也要过去看宾客名单。」

我不等她说完就把她拉进後面卧室,自昨夜起我的欲念就一直蠢动到现在,我紧紧拥抱著玟玟,嘴唇早已迫不及待吻住她香唇,另一只手掀开短裙,探入内裤用力抚她小。

玟玟在我这一轮狂吻结束後,一面解开我裤带,在半蜕裤子上握住我胀大的阳具,一面喘息著,媚眼斜瞥我说:「大坏蛋!大色狼!又要强奸人家吗?」

我扯下玟玟的内裤,抱住她大腿抬起,玟玟急忙环搂住我脖子,我就这样站著把阳具入她微湿的小。

玟玟措手不及喊著:「大哥!等一下!我衣服还没有脱……哎呀……我鞋子掉了!……嗯……弟弟真的进来了!……嗯……嗯……」

还没有全被水湿润的道有一点紧,我抱住玟玟的大腿慢慢挺进,直到我感觉头碰到她子软时,我停了下来,玟玟自然把双脚交夹著我的腰际,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半闭星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大哥!你今天就这样抱著干我好不好?……嗯……妹妹的……感觉都不一样了!」同时左右摇摆屁股,增加道的磨擦。

我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都只留头在小,然後再整只阳具入,十几下以後,玟玟开始学会摆汤屁股迎合,我的手向前托著玟玟光滑的小屁股,一只手在我还没试过的菊花口探索。

玟玟下身有力的挺送,头软弱的靠在我肩上,嘴唇热呼呼的在我耳边轻喘,这时候呢声说:「不要那里!……你妹妹就好了!……嗯……我还没有试过那里!大哥!……嗯……你下一次敢不敢干我屁股?」

我加快抽动速度,玟玟更是狂热的迎合,好几次阳具都脱离,又急急重新找小口送进去,玟玟疯狂的摆屁股,让我几乎抱不住她穿著光滑色丝袜的腿。

我把玟玟的腿放下,让她背向我从後面进入。

玟玟万不情愿的骭开勾住我颈项的手,转身按扶著矮几,仍然扭回头找到我的手握住,幽怨的望著我的脸。

玟玟一直要求我从正面抱著她进入,她喜欢拥抱、握紧手、凝望。

玟玟始终坚持:「这样我知道是大哥在爱我!」所以这是我们第一次从後面作。

我有些不舍的欣赏著玟玟嫩芽似的菊花口,还是选择从蜜入。

玟玟「哎」的一声,仍然扭著头说:「我们什么姿势都作了!大哥!嗯……

嗯……我是不是算……嗯……很会作爱?……嗯……」

我猛烈的抽动阳具,玟玟内的水随著我阳具出入,发出「噗吃」、「噗吃」的声音,我把玟玟的短裙掀高至她背上,方便我动作。

倏然间,我发现玟玟穿著跟小仙今早穿著同样颜色的裙子……。

我的阳具暴胀得比平日长,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玟玟道最深处。

玟玟终於控制不住,骭开我手,转回头伏在几上,甩动著和小仙一样长短过肩的头发……。

玟玟将近高氵朝,嘴里哼叫得更大声:「……嗯……哥哥!……我好舒服……

哥哥!……嗯……我快要舒服死了……嗯……」

我全身一震!思绪乱成一团,身体仍然不由自主的继续抽送。

玟玟仍然沉沦在高氵朝前的极度愉悦中,伏著头,双手紧捏几角,嘴里低声呢语著:「……哥哥……哥哥……」

随著玟玟的高氵朝,我再抽几下,就抽出阳具在玟玟屁股上出来。

玟玟彷佛兴奋後乏力的伏在矮几上,抬不起头,我进浴室清理後走出,玟玟仍然伏著,我默默蹲下身轻抚她的头发。

玟玟倏然转头靠在我肩膀低声哭泣,我几次要把她下巴抬起,让她正视著我,玟玟都摇著头,更深埋入我怀低泣。

我抚著玟玟的头发,柔声对她说:「我不会责怪你!也不会笑你!第一次最亲近的人,总是最难忘记……大哥自己心里也有过去和现在都忘不了的人!」

玟玟猛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狂乱的吻著我,好似要捕捉那飘散的情丝:「不是这样的!我一直心里只想跟大哥好!……大哥不要不理我!不是这样的!」

我握住玟玟的手,一只手轻按她的唇,将她搂在怀里,我们就这样坐在的毯上安静的搂抱著。

良久以後,玟玟在我怀里幽幽的叹一口气:「哥哥和嫂嫂最近吵得很凶,哥哥上星期把东西都搬到我那里,哭著说他要离婚,以後要永远和我住在一起!嫂嫂又打电话来骂他,我就……从前小时候只觉得好玩,没有觉得不应该!……现在我也不知道对哥哥是爱……还是可怜……还是习惯!」

「现在哥哥和我作,我就会觉得不应该,我会要他关上灯,我闭上眼睛,心里希望在我身上的不是我哥哥!……我会想像是和你在作……我有时候分不清楚是谁?……我应该是爱你比任何人都多!可是他是我哥哥!他现在很可怜!」

「我有时候也只希望你只是抱著我……不要作……可是又克制不住我自己,因为我又觉得你比我自己的爸爸哥哥,还像爸爸哥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我都跟自己亲人作!」

我轻声说:「我也不能告诉你该怎么办!大哥没有可能永远和你生活在一起的……你还有很长的人生要面对,在感情上,我犯的过错不比你大哥轻,我没有资格评断他的心情和行为!让时间陪著你做成决定,只要你能选择自己的幸福,我都支持你。」

玟玟情绪平复离开後,我仍然坐在地上思索著,尝试分析我对玟玟的感情,血缘的乱伦真的比感情的乱伦更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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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意外的访客,晓祺伴著晓玲还有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走入,久别的晓玲出落得更成熟,以往不施脂粉的脸颊,看得出有些淡妆,一身粉红的套装衬托得身材凹凸有致。

晓祺的神色依然沉郁得不像新嫁娘,只是说明姊姊是陪她回公司拿东西,顺便与我打招呼,就迳自出去了。

晓玲落落大方的向我问好,男士自己介绍是她未婚夫,南部某立委的公子,掌理好几处大企业。

言谈举止之间有少见的干练与自信,又数度接耞手机,或者恭声细语;或是简短的下指示;年纪轻轻的却是人情世故熟透。

晓玲在她未婚夫接电话的空档小声向我解释:因为生肖的关系,他们要明年结婚,原来想要晓祺慢一年成婚,因为诠星一再托人说情,不得不让妹妹先结婚了。

诠星与晓祺的婚礼办得很豪华,花团锦簇的布置更让礼堂显得喜气洋洋,华盛是男傧相,收礼是公司女同事,玟玟这总招待好像使不上力,满场只见晓祺豪爽的爸爸大笑著将宾客迎进礼堂。

我没有得到我期望的证婚人大位,耞说是南部某市长亲临证婚,又有某立委当介绍人。

我挽拒晓祺的父亲拉扯我坐主桌的要求,我和这些政坛人物格格不入。

我找到几个十几年的老朋友坐在一起,他们都是太阳公司的主要供应商,这些年他们与太阳公司唇齿相依,成为上下游的生命共同体。

台上闹哄哄的致词,我们老友则举杯欢聚,预备痛快聊一阵。

老余首先意有所指的说:「老朱啊!你带的这些年轻人很有一套,不能小看喔!」

我知道诠星这一年来对这些工厂颇有微词,又不时拿其他大陆工厂的报价来比价,弄得这些长久支持太阳公司的工厂老板不太愉快。

「老兄弟了!看我面子多包涵!耞说你大陆的工厂大到比足球场还要大?不得了!」

我赶忙转移话题。

「我那间算什么!我的是那一区最小的工厂!」老余果然转移了注意。

於是在座的人纷纷谈起大陆的投资与见闻,这已经成为台湾商人聚会时共同的话题,这些传统加工或制造业的小商人,大都因为大陆人力、原料及市场的诱因,被迫投资或迁移到上海或广州等大都会附近,然而除了醇酒美人之外,其余的生活都不尽顺利,每个人谈起来都有满腹心酸。

像老余,是二十几年开模出的老师父,无论多复杂的式样,他都能够?#123;藉图说,很密的打样出来,外国客户常为他又快又好的成品称奇不已!这位台湾业界国宝级的人物到大陆设厂後,却被大陆同业的模仿力及低廉成本打击得灰头土脸,还耞说财务很紧,最近三四个月都向我公司要求付现金票。

老纪感慨的说:「当初耞别人说得很热闹!现在自己一二千万老本丢下去,想收也收不掉,台湾这些银行又比当铺还坏!」老纪做的是密小五金,在彰化有间小工厂,夫妻辛苦创业二十多年,在业界也小有名气。

我心思一动,想起自己还有闲置资金,这些人都是业界的佼佼者,又各有专,只因为习惯於台湾的市场机制,到大陆後又不懂得为自己定位及开发市场,其实都大有可为。

我就说:「我有些钱,足够增资到各位的工厂,想考虑私人投资各位老哥,同时也有些新的想法把事业做大,你们如果觉得有兴趣,过几天约个时间出来谈谈。」

做布皮加工织造的老徐首先喜出望外的同意,几个人都约定共同的时间,这时候新郎新娘一群人闹著来敬酒了诠星先要我坐下来,然後对身後的人说:「这三杯酒谁都不能代的!」

就斟满一大杯酒恭恭敬敬的举著杯对我说:「大哥!没有你的照顾就没有今天的我!过去我做不好的事,还有将来做不周到的事,还请大哥继续指导我!」

说著就连续喝了三大杯,旁观的人轰然叫好!

又有人起哄:「新娘子还没有敬酒!」大家把视线转向晓祺,只见晓祺「嘤咛」一声,就扑在我肩上哭了起来!

诠星、华盛还有女傧相乱著扶起晓祺,玟玟和晓玲又把晓祺带往一旁补妆。

我的眼角有点湿润又觉得意兴阑珊,没有等到终席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两天,过得很平淡,周日小仙到她外公外婆家,周一诠星和晓祺休假,华盛总是出入匆匆不见踪影,玟玟异常沉默的想著她自己的心事,总算每晚还有小仙在家与我吵闹著,让我有再度「初为人父」那种又甘、又苦的感觉。

第三天,最後通碟是由华盛带来的,华盛沉静的坐进我办公室,同时要求我把玟玟也找来。

三个人都坐定後,华盛低著头说:「诠星已经在晓祺的家人支持下,设立新的星祺实业公司,新公司将涵盖太阳公司所有的_I业项目,并且得到南部大企业及大工厂的支持,星祺公司将在二周後开幕。」

我打断华盛的话,用冷静的语气问:「他们带走多少客户?」

华盛仍然不敢直视:「他们……星祺公司几乎带走大部份重要的客户,欧洲新客户已经同意将订单移转,美洲方面也在诠星上次到美国时签定草约,大陆方面这一年多都是诠星在负责……」

我没有再问,心里迅速的估算情势。

华盛继续说:「包含新进的六个人在内共有十七人会一起离开太阳公司。」

玟玟终於忍不住厉声问:「这十七个人是不是包含你?」

华盛像个负气的孩子似的,猛抬起头,红著眼眶看著我:「你们怎么能怪我呢!要怪就怪你们自己!诠星这两年处心积虑的进行每一项安排!你就任由他安排!……你除了关心公司外,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我们下班後玩在一起,你本就不知道!」

「……没错!上个月诠星告诉我,这些都是他设计的,他安排晓祺接近你,他设计我们玩在一起……我们都傻傻的耞他的!你还不就是傻傻的被他骗?」

「……他说美洲订单延误,你就相信!……他说欧洲订单没下,你就相信!

每次提醒你,你都不在意!」

我依然神情沉著,心里却宛如刀割,我不是不知道诠星的野心,我一再破格提升他,从副总到总经理,又尝试扩大经_I格局,就是为了要满足他的野心,我周遭的人都有所警觉,包括玟玟至今仍没有把我要送他们的股权过户,只有我蒙蒙膧膧的毫无防筥

事实上是我不在乎这个事业,我的钱已经够我过这下半辈子,对这几个我视如自己骨的人,如果他们要求我把公司送他们,我想我都会答应。

但是如今……但是如今……,一股怒火在我中燃起,我可以接受商场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我也可能双手奉送我们共同创下的事业;但是我不能接受以我对他们的感情为手段施展谋,这种谋伤害我们每一个人。

看见我脸色晴不定,华盛嗫嚅的说:「这几天,我每次看到晓祺,我就很难过!其实晓祺是最痛苦的人,她父母家人对诠星喜爱得不得了!又很高兴帮女婿创业作为嫁妆,诠星瞒著她谈好投资计划,上星期才告诉晓祺……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痛苦你们知不知道?现在订单也没了!客户也没了!我还留在这干什么?」

华盛说得激动起来,彷佛有了勇气正视著我:「诠星说得很对!你就是旧世代的人!你太重感情,现代商业社会像你这么重感情,早晚会失败,你老是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人往来,我这半个月认识的朋友,比你以往的朋友份量重十倍你知不知道?……」

「你又不接受新观念!所有的科技行业,你都不敢碰!我们再跟你十年,也只有守著这里!……」

「大哥!我不是不敬爱你!我是没有信心再跟你了!你就认为每一个人都是好人,连我们都一起被卖了还不知道!我也要为我自己将来打算啊!我也很痛苦啊!」

高声说完这些,又有点愧疚的说:「大哥!其实我们都商量过,你又不缺钱的,我们走了,你就结束公司也可以休息过好日子!」

我打量著华盛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以往的洒脱已经全然被利欲蒙蔽,一旁的玟玟已经低声哭泣起来。

我微笑的伸出手与不知所措的华盛相握:「如果你们再耐心等一年,我会把公司交给你们,但是你们失去机会了!太阳公司会继续经_I下去,希望星祺公司公司也大展宏图。我不会参加星祺公司开幕,请你转告离去的旧同仁,我祝福他们太阳公司随时欢迎你们回来,只是要再从基层作起了!」

我转开头望著窗外盛夏翠绿的山影。

心里想著:一切总是要有结束,也总是会再开始。

第六章欲望

上午十点差五分我带著刚收到文件走进会议室入座,与会的人都已到齐,在我左手边是玟玟。上周新到任的财务经理Frank及秘书Cindy,右手边是老余、老纪及老徐。

大家打过招呼,老纪仍然与玟玟继续谈笑;老余闲闲的品啜著冻顶茶,眼光投在侧_ 泽弦环L 景油画;老徐放下刚细语谈完的手机搓揉手,又取出一只香烟点燃;Frank像专业财务人一般的沉著,戴著眼镜後的眼眸中没有露出一丝情绪;Cindy则略微不安的翻阅上的投影资料。

我把这些尽收眼底,从容的开口说:「这两天我对投资各位工厂的方案做了一些研究!今早又收到国外传来的资讯……」

老徐挥手打断我的话:「朱董!拜托你先把星祺公司的事情交待清楚!我收到开幕请帖上面没有你名字?」

老余收回凝望风景画的眼光,斜睨著我,依老卖老的说:「老朱!不会是你徒弟们造反,把订单和人都带跑了吧?我没看到什么帖子!如果是太阳公司的子公司,对不起!老朱!我话说在前面,我只认你,我是绝不和那些年轻人打交道的!」

我微笑著不慌不忙的回应:「星祺公司是我们部份成员自立门户所创立的公司,与太阳公司没有任何资金的关联,星祺公司并且将会成为我们最大的竞_ 帉?

手!」

我观察三人的反应後,示意Cindy分发资料,并且继续说:「太阳公司将采取一切保护权益的措施,相关的客户及厂商都已经得到通知,各位现在所收到的文件是表列四年多来太阳公司向各位委托。制造。或委托设计制造的模具。

样品。零件。半成品。成品……等,表列这些的权益都属於太阳公司或太阳公司所代表的客户所有,过去或许有过……,今後不可以将这些太阳公司的权益转移或仿制给其他公司使用。」

老徐搔头呆望著我,似乎还没有耞懂我这一段有如法律文件一般的宣示。

老余看著手上文件列著几年来他为太阳公司公司所完成的模具和样品,摇摇头好像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老纪喝一声采:「这才是做事业的样子!还有什么要我做的你只管说!兄弟挺你!」

老徐好像突然从梦中醒过来似的,搓著手嗫嚅的说:「太阳公司答应的订单拖延一个多月……,我生产线都空在那里,我不像老纪还有其他市场客户的单可以接……!我有80%以上的订单来自太阳公司!生产线都是为太阳公司的产品特别设计……,资金又很紧!……」

我微笑著打断他的话:「太阳公司将在十五天内,整理订单後下给各位的工厂,并且可以预付部份货款!……事实上有部份订单在会後就会转交各位。」

我又环顾各人反应後,再对老徐恳切的说:「太阳公司所来往的都是国际知名的大厂家,一旦了解星祺公司并不是我们子公司後,不会不顾商誉把订单转移到初成立的公司!……何况原始的打样、图说、模具、样品……都在我们手里,小部份星祺公司可能下给你的订单,还要面对与其他工厂的比价……。」

老余嘴说:「我过去最受不了就是这些毛头小夥子,本不懂原始设计要求的密度!动不动就拿别人的报价来比较……!老徐!那边是诠星在当家!你就是抢到单也是白干一场!赚不到钱!……想要偷成本的话又会被国外退货。」

老徐低著头翻阅著手中清单,终於下定决心,抬头瞪著我说:「只要太阳公司能够支持我最近两过月的生产,不要让我工厂支持不下去……!我就支持朱董的一切作法!」

我心中大定:「我不但支持订单,还要投资你们的工厂,改善_I运条件,让大家合作在一起,比过去还赚钱!」

事实上我是不担心他们不就筥,因为还有样品所有权的法律问题。

我交待Cindy开始用Notebook将准备的资料播放在投影机上,同时开始说明。

我用十五分钟的时间,为他们说明产业动态、年度市场、分析单项产品竞_ ?

力比较、未来趋势评估……等等,我要用太阳公司一向的商情资讯灵通的强项,坚定他们的信心,说明到结束时,我拿出两份今早收到後打印的信件。

「这是刚收到,分别来自欧美邀请我前往确认的函件!我将在两天後出发,顺便拜访原有客户,……所以我今天就要与你们谈定合作细节!」

我对等待已久的老纪说:「我计划投入一百五十到二百万美金,与你的密五金厂合作!预期占股份40-49%……详细的数字再讨论!同时我已经取得国内合金科技研究单位的支持!未来将要扩大到运动用自行车、滑雪器材、高_ ?

夫器具等……」

我再对老徐说:「我计划投资七十万到九十万美金与你合股……也许更多!

主要希望扩建你工厂的厂房,改善作业环境,……我不要外国客户参观工厂时,所看到的是通风不良、安全设施不够的厂区,……这也是你除了太阳公司外无法开发其他客户的原因!……我想逐渐放弃高级运动服装类市场,刚才分析过,我们没有能力竞_ 带 磥硖柟缌憽幦「嗲蝾愡动皮制护具、高_ 柗?

球袋、马鞍、马衣、滑雪用的衣帽……类订单,工厂设备要逐渐更新……」

在老徐心悦诚服的同意後,我转向老余:「我不会投资你的工厂!」老余苦笑著点头,从刚才的竞_ 幏治鏊呀咣t 解。

我继续说:「我会提供资金协助你缩减工厂规模,以及保留部份的开模出机械,……因为太阳公司未来将放弃运动礼品纪念品类市场!」

「我希望你的工厂自己独资经_I!同时想聘请你主持太阳公司将要成立的设计工作室!……我将招募一些有天份的人员,在你带领下,一方面_ 幦‰娔X 、通讯……等科技业密打样的订单,让你的工厂提升;另一方面,主动创造运动相关产品的新设计,提供我们更新的创意,_ 幦慸饪蜕簦 ?

我最後结论:「如果各位同意我的计划,我们将是完美的关系企业组合!我们的市场将不放在明年汉城世界足运!……我们将获得2008年中国奥运前的无限商机!」

耞完这一段说明,连沉稳的Frank及玟玟都掩不住兴奋的神色,望著他们急切的讨论,我知道大局已定!

我再度?#123;藉敏锐的商情资讯,及正确的市场判断,取得他们信任支持!

我的心思已飞到两天後将要出发的欧美之行!

那将是另一场艰困冷酷的战斗!

——————————————————————————————-?

十六天以後,我坐在由德国汉堡经日本返回台湾的班机上,多日跨两大洲多国奔波转机和密集而紧张的会议,让我身心俱疲!

我拉下头等舱座位旁的窗廉,放骭自己,舒展身体,却依然不能成眠!脑海里仍不由自主的回溯十四天以来的经历。

这次行程关系著太阳公司的存亡,如果我不能取回属於太阳公司所有的大部份订单,则所有的展业大计或许将成为泡影!即使我全力抵制,最多也不过能与星祺公司两败俱伤!便宜了日本及泰国虎视眈眈的同业,这种结局是我所最不乐见的。

出发前我由财务及资讯部门取得相当完整的客户订单毛利往来记录……等资料,同时惊觃的发现玟玟带领著新财务经理Frank和资讯电脑室主管Jason,完全稳定的安抚及接管公司。

玟玟平静的态度发挥了最大的说服力;Jason所掌理的三人小组,小小电脑室提供一切_I运资讯,同时也主理一切日常管理流程的运作;Frank则迅速及专业的配合内部网路,加入了财务管控,连日常收支也鈅细弥遗的正常管控。

一次在一般公司可能万难变革的「人治」转为「法治」的「企业再造」,太阳公司就这样幸运的,在意外大量干部流失、严重失血後完成了!

如果早进行这样的改造,我相信不会让我对叛离的事件全然不知。

太阳公司在重创後恢复的速度,连我也感到意外!

我自己也是「市场、业务」导向的「人治」支持者!过去很难相信这种?#123;财务管控及电脑流程管理的企业再造!如今玟玟以事实告诉我,数百万台币花在电脑软硬体上是值得的。

?#123;藉著玟玟带领两位主管为我准备的充分资料及样品,我密集的先从美洲客户开始,我尽可能以电话或E-mail连络小买主,把时间留给大买主及新客户。

太阳公司毕竟这些年有著己蒙套u ,我确认或取回接受半数原属於太阳公司的订单,并且增加一些新客户。

同时清楚知道,所有客户都收到诠星以太阳公司总经理及业务主管华盛的共同署名的函件,要求将订单移转至星祺公司,另外大部份客户已经将订单转移给星祺公司。

我就离职员工不道德的行为提出抗议!美国人倒是很能接受这种说法,……

只是木已成舟……,……在关键时刻玟玟终於传来我急待的公证文件。

这是份经过有公信力的公证公司,以多种语言证明的文件,上面载明太阳公司与各工厂的投资股份及关系企业架构,以往的样品及成品都由这个企业组合提供,太阳公司关系企业同时拥有上项产品的开发所有权。

这份文件扭转了一切!如果星祺公司无法在短期内提出相关的证明文件,或送出更致的样品,那么这些客户势必会回到太阳公司。

纽约的911事件,使我匆促结束美国的行程,我相信已经达成我期望的目标。

这将会是一场耗时又冷酷的战_ 帲?

欧洲则成败各半,部份客户在两种不同说词困惑中,决定将订单转往其他国家,我只有取回约五百万欧元订单,其余五百多万欧元订单就这么流失了!

我虽然痛惜两年苦心经_I的客户流失,但是也暗自痛快!我成功的封锁星祺公司欧美市场开展的可能,至於亚洲还有欧美一些低附加价值,我们将要放弃的产品就暂时随它去罢!

飞机在熟悉的中正机场降落,我穿著最後一件乾净衬衫拖,著沉重的行李,这是周日,通关的少了衣冠楚楚的生意人,大部份都是像我一样的返乡游子,接机的人群中夹杂著孩童的欢叫及喧闹。

意外的发现小仙和玟玟并肩站在接机的人群中,我忘情的拥抱著扑进我怀里的小仙,脸颊贴上她的:「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出去这么多天!」

小仙强挣著抬起头来笑我:「爸爸这样讲好奇怪!我又不是小贝比!」

又再贴上我脸颊:「不过还是每天都很想爸爸!」发际的香气和娇憨的笑语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玟玟微笑看著,这时轻拍小仙肩膀:「小仙好了没有?该轮到姊姊了罢?」

说著玟玟就这么挤进来,在众目睽睽下贴紧我的唇送上香吻,我不自觉的两手用力搂抱,把小仙也抱成一团。

小仙顽皮的把脸凑近我们唇舌交错之间,细声的说:「玟玟姊!爸爸把我也抱在一起,是不是等下该轮到我了?」

在回家的路上,玟玟和小仙仍然笑谑不停,出发前我托玟玟这两星期照顾小仙,玟玟又答应给小仙补习英文,不知道英文补得如何?但是两个人亲匿得像姊妹,有一些共同的奇怪语言,又会一起?#123;侃我。

回到家卸下行囊,已经下午一时,在家里吃完午餐,小仙还是欣喜的腻著我,我在卧室里的浴室梳洗时,小仙就拉著玟玟在我卧室摊开行李箱。

「这是不是给我的礼物?不太像!这么浪漫一定是给玟玟姊的!」两个女人就笑成一团。

「你为什么都把臭袜子藏在脏衣服里啊?爸!你的内裤好土呦!你还穿四角的?」

「浴室那条绿毛巾是玟玟姊在这里住的时候用的,你也可以用!」又是一阵笑闹。

又喊Tina进来拿脏衣服去洗。

我一向自己打理一切,此刻赤裸站在浴室,外边女人们在我卧室笑闹出入,感觉自己一点隐私都没有了!我甚至须要衣著整齐的走出自己浴室。

梳洗後时差加上多日旅途劳累,极度疲倦使我再也支持不住,顾不了这两个兴高采烈的女人,倒在床上合著衣服睡著了。

再醒来是被一泡尿涨醒的,好一会後才记得自己身在家中,床头的萤光显示应该是午夜一时……,一个柔软的身体卷曲睡在我身旁,我轻声上完厕所,再悄悄脱下衣裤回到床上,仅穿睡衣上身的玟玟仍然背对著我卷曲熟睡。

想起玟玟这段时间陪我走过的艰辛日子,我心中满是温馨与爱怜,我温柔的抱著她,两手穿越她身体抚在她房,让她头枕在我臂膀,我嗅著她发际的香味,将下身贴紧她温暖的股间,依然胀大的阳具就夹在她腿缝,光裸的腿缠绵在一起。

我们就像两并排的汤匙般,密合的安静躺著,玟玟像只小猫似的,在我怀里轻柔的呼吸,我满足的闭上眼。

玟玟「唔」的一声,彷佛在美梦中愉悦的蠕动,她转动身体,头发痒痒的拂过我眉眼;鼻尖暖暖的贴近我嘴唇;我轻轻吻著她鼻尖,再向下找到她温暖的嘴唇吻著,她半睡半醒的微张嘴唇,小小的舌头轻点我的舌尖;双手环抱我颈子;同时好像要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一样蠕动身体,更紧偎在我怀中。

我禁锢多日的欲念像烈火般熊熊燃起,伸手拨开她睡衣前襟,将手伸入她温热微湿的小抚,贴在她腿上的阳具早就胀大,从短裤缝隙探出来,我耸动屁股让阳具在她紧夹的大腿间滑动。

她微张的嘴唇仍贴著我的,呓语似的低声说:「爸爸!」

我像遭受雷击般全身僵硬,呼吸在这一瞬间停止,脑海里一片空白。

「小仙!你怎么睡在这里?我以为是玟玟!」我仍然僵硬著身体,一只手捧著她的脸,另一只手仍停在小仙的腿间,只有暴胀的阳具仍然微微跳动。

「玟玟姊回家了!我等你吃晚饭,叫你好几次你都不醒。」小仙仍然抱著我颈子,头枕在我臂膀上,梦呓似的说完,又沉沉的睡著了。

我欲火全消,缓缓的一点一点的离开小仙身体,起身穿上长睡裤,再找靠小仙最远的枕边躺下。

小仙在短上衣外露出的臂膀;前微露的房;衣襟下的小腹;卷曲了的双腿;在暗夜中雪白得耀眼,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女儿已经成长为成熟的女人!

她的身体像我生命中其他的女人一样,对我有诱惑力,或者说有更强的诱惑力!

我多么想再度触她嫩芽般的身体;用我的拥抱环绕著她;轻触她花蕾般的尖;我想再探索她嫩芽般的小……!

而我最亲爱的女儿将完全不会防筥,因为她在最安全的最爱她的父亲的怀抱内,或许将完全不会抗拒他摰爱的父亲!任由他父亲进入她的身体……。

絮乱又兽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梦魇般地翻搅,不知经过多少时间,才再进入睡梦,……睡梦一些离奇的幻影仍然侵袭著我。

发丝拂在我脸上把我惊醒,天色已全亮,小仙天使般的笑容近在眼前。

小仙跨骑在我身上,双膝靠近我腹部,双手在我耳旁撑著,低头吻我,我感到她舌尖试探的轻触我嘴唇。

「爸爸!」她大声地强?#123;:「你睡了十七个小时,我叫了你好啻危易蛲?

和你睡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又再低头像每天早上一样贴我的脸颊,我挪动身体,害怕她碰到我高耸的阳具。

小仙在我耳边说:「昨天晚上我坐在床上等你醒来,然後我也睡著了!你睡觉有的时候会很舒服的抱著我睡。」

然後又抬起头,很认真的宣示:「我要放一份我的牙刷、毛巾在爸爸浴室!

以後我有的时候要来跟爸爸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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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往公司的路上,我仍然疑惑的猜想:我将满十八岁的女儿,究竟真的是天真无邪?还是她用天真的外表掩饰著回应我?

这究竟是一场父女间的亲密游戏?还是男人女人间相互的情欲诱惑?

走入小别的公司,赫然发现_ 澝嫔系恼信埔呀浉臑椤钙髽I 集团」的字样,我苦笑著摇头不以为然,这是小公司夸张自己,自我膨胀的通病。

多了些生面孔的员工出入,整个公司感觉得到一种有纪律的效率和活力,想来我陆续传回来的订单,已经大大提升了工作士气。

老余已搬进原属诠星的办公室,他坚持把属於他工作室的三个新进成员也移进他办公室:「我一个人坐这么大的房间会得自闭症!」他笑著说。

办公室里放满了绘图机、书籍、图样、零件……又在电脑上设置与他公厂连接的24小时数据专线,小会议室也被他占据一部份作为展示成品。

老余忙出忙入的,好像年轻了二十岁!我想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不是为生活工作,这个领域是他的天份专长及兴趣。

还有刻不容缓的事溏浼埃疲颍幔睿肱踔蠖岩炇鸬馁Y 料,我还不习惯在电脑内部网路签署文件,而且有些银行书_ 畋厝灰H 笔签名或用印,加上投资协议、将各工厂?#123;入财务管理、新进人员会谈……这一忙就忙到深夜。

我找到一个空档,向玟玟谢谢她在我出国期间公私两方的照顾。

玟玟俏皮的说:「私事上不必谢了!小仙跟我好得像姊妹一样;公事嘛?找个时间奖励我吧!」

又转著眼睛丢出一句:「小仙新交了个叫Tony的男朋友。」

第二天还是一样忙碌得天昏地暗,我心里隐约存在逃避小仙的念头,我不能确定我自己能不能够抗拒她年轻身体的诱惑。

当我在深夜回到家中时,总是推开卧室门,确认小仙没有睡在我床上才能安心,又忍不住带著略为失望的心情推开她的房门,望著她熟睡时柔美的面容,心里克制著自己不要走过去碰触她的体。

终於在第三天,欧洲的部份客户传来喜讯,美国仍然沉浸在911事件的创痛中,我把工作处理告一段落,心里盘算要早些回家时,小仙打电话告诉我,晚上有同学的聚会,我心里很不愉快的记忆起玟玟所说那个叫Tony的小子。

就这样我勉强在公司呆到十一点後,趁著夜色漫步回家,微微的细雨丝为初秋夜晚带来一分凉意,路上寂寥的行人快步撑伞走过,偶_ 柤柴傔^ 的街车洒亮一片路面,路灯下昏暗的微光在雨雾中跳跃。

接近住家的巷口时,一辆计程车进入巷子,另一辆红色跑车「叽」的一声猛然在巷口停住,两个少年人跑进巷子,拉扯著刚才下计程车的蹒跚身影往巷外拖著,计程车司机下车後,被少年手中闪_q的刃光逼退。

那个身影好像失去神智全然软弱无力,任由这两个少年抓住头发。提著手臂在地上拖曳,……那是小仙……。

怒火掩没了我的理,我发出一声痛澈肝肠的嘶吼,急奔过去,一拳打在刚转过脸的少年面门,另一脚踢到另一黄绿头发少年的小腹,两旁住户的灯光亮起,大楼管理员和计程车司机跑过来……。

我扶著地上_ 布娃娃般的小仙,臉上流著也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 水。

从医院急诊室回到家,我将依然昏迷不醒抱著放在床上,一件件脱去她泥泞的衣服,她脸上每一次惊恐的抽搐,都会让我心碎。

我不知几千遍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爸爸在小仙身边!小仙不要怕!小仙不要怕!……」

我把小仙抱进浴缸,细心的不碰到她身上青紫的瘀伤,洗净她身上泥泞,我从没有一刻是这么沉静专注,小仙仍然断续发出呓语,我一面为她擦乾身体,穿上衣服,一面重复著:「爸爸在小仙身边!小仙不要怕!小仙不要怕……」

把小仙放在我床上,看她在我怀抱平静下来後,我在脑海里整理事情经过。

医生检验证明,小仙是被喂了类似FM2的禁药,依体质不同,昏睡一些时间就会醒来,……以後需要再覆诊追踪,是否有药物後遗症。

小仙应该是发现异_ 睿瑥模校酰庵斜继映鰜恚瑹嵝牡挠妩誊嗫緳C 仗义,不顾尾随少年的威吓,尽可能将小仙载到昏迷前指示的家门口,两个无法无天的少年仍然追踪至巷内掳人。

一整夜,我就这样抱著我的小仙,她不时会哭泣著醒过来,我就紧拥著她,吻去她的泪珠,直到她再度睡著。

天亮後,在身体的创伤和心理的惊吓双重疲累中,小仙终於沉睡。

我安静的起床,在小仙的记事簿中抄录下来包括Tony在内的几个男名字的电话,又从衣袋里取出昨晚那位好心计程车司机抄给我的红色跑车车号,我分别打电话给一位警界的朋友,和一家有名的徵信社。

我为小仙向学校请假,又打电话到公司安排。

小仙在十点多醒过来,没有再哭泣,从浴室出来後,她苍白的脸上还有两处明显的瘀痕,我要Tina为她泡了热牛,又准备了早晨。

小仙神色木然,捧住牛杯走向我,偎坐在我怀里,低头小口喝著牛。

许久以後,小仙在我怀轻声问:「爸爸!我有没有被他们……?」

我把她像小女孩似的抱在腿上:「医生说休息一天就好了!……我的小仙仍然是好女孩。」

小仙贴紧我脸颊:「爸爸!对不起!我……」

我打断小仙的话:「是爸爸不应该!没有照顾小仙……」

那么自然的,不知什么时候,不知谁靠近谁,我们的唇已经连结在一起,小仙的舌尖羞怯的擦过我齿边,与我的舌纠缠在一起。

天地万物在这一瞬间为我们静止,有轻柔的音符隐约奏起,一分分更响亮,在最震撼我们神经的时刻,化为我们彼此的心跳。

我们汗流浃背的拥吻,所有隐忍热情在这时刻绽放,我拥抱的是我血的延续;是比我自己还要完美娇弱的自己;是我用生命华创造出的完美女人;是我愿不惜一切去保护怜爱享受的女人;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两个至爱的男女结合。

电话铃声响起,我们触电般的惊醒,是玟玟等一下要过来探望。

小仙害羞的低头靠在我前,我也慌乱得不知说什么,父女俩都好似不知如何面对这突破禁忌後的关系,就这样拥抱坐在沙发上各想各的心事。

我终於暗哑的说:「玟玟快要来了!去换一件衣服……」小仙仍穿著我昨夜为她披上那件我的衬衫,里面还是赤裸裸的。

小仙苍白的脸浮现两团红晕,脸颊热得发_C,扭扭身体表示不肯。

玟玟进门後打量著小仙脸上,觃容一闪随即坐在我身边,对小仙笑说:「没关系!明天早上用粉底打一下,就什么痕迹都看不见了!」

又逗小仙笑:「你看吧!我就说外面的男朋友都坏!那里会像爸爸这么疼你的呢?还抱著你!我看乾脆就拿爸爸当男朋友算了!」

一语说中我心病,我有点不好意思,玟玟也觉得异样,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小仙也由我怀中挪坐到我与玟玟之间,对玟玟说:「我不会抢玟玟姊的男朋友,换你去让爸爸抱著吧!」玟玟就笑著搥她,俩个人就又笑著扭成一团了。

连Tina四个人一起吃中饭的气氛仍然有点怪异,彷佛三个人都意识到彼此的关系正在微妙转变中。

小仙终究还是个大孩子,在饭後我与玟玟故作轻骭的谈话时有了睡意,身心俱疲的她仍须要一些时间恢复,望著小仙走进我的卧室,玟玟觃异的看我一眼,我想要解释,又觉得多余。

沉默一段时间以後,还是玟玟先开口:「上次你要我把自己的感情作一个决定,我想我已经有了决定!」

自从上个月与玟玟在办公室作爱後,玟玟的决择已经成为我们不敢面对的心结。

接著二十多天都在混乱与忙碌中,我们再没有机会单独相处,这二十多天以来发生太多从未预期的事件与变化,想起上个月我们在爱巢的热爱,已经是恍如隔世。

此刻要面对这问题,是难得单独相处的时候,却是最不适当的时机。

我艰难的说:「你和我的感情都走在最危险的十字路口,谁也不知道再走下去会面对什么结局!」

玟玟对我的坦白有些意外,凝望我好一阵子,才苦涩的笑著说:「哥哥在上个月已经办好离婚手续,现在还是和我住在一起,上星期哥哥买了一个戒指送给我,说是要和我成立家庭,永远住在一起,我当时就觉得荒谬笑了起来,事後又拉著哥哥痛哭!……」

玟玟说著就从皮包内拿出锦盒内的戒指,仔细的戴在中指上後,抬起手,摆动手指,望著戒指晶莹的闪光,笑说:「很荒谬吗?……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真实的荒谬!」

我也有种滑稽得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随即泛起一阵比创痛更深沉的悲哀。

这个扭曲的世界,有太多事情就是这么真实的荒谬。

玟玟再望我时,已经眼底浮现泪光:「你是我生命里最好的情人,我希望这一生你都是我的情人!我曾经想不顾一切成为你的妻子,我努力的尝试,就是找不到那种感觉,你对我的爱,就像是爸爸情人!」

玟玟含泪的笑说:「我和小仙相处十多天,我很想尽力尝试做她的妈妈或阿姨……可是心里就是喜欢把她当成妹妹!我们像姊妹一样,一起谈心事梦想,一起试穿衣服,……或者是一起想念你!」

「所以」玟玟回复一向的果决明快,低头吻我,然後站起来,扬了扬手中的戒指:「这就是我的决定!明天见!爸爸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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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半钟,徵信社专人送来情报资料袋,包括照片、查访记录,我先拿出的照片,远距离长镜头拍成,三个萎靡的青少年站在街角……没错!其中两个正是昨晚的少年,有禁药及?#123;迫卖前科……,红色跑车登记的车主,与他电话登记地址相同,查访邻居证实最近确实开这辆车出入,通常是下午一点後到午夜时分出入。

不久後警界的朋友也回覆电话,大约是证实前科记录及住址,并且善意的问我:「老朱!这种假释中的少年,通常有帮派背景,如果有什么麻烦,只要你出面举证,我们随时可以逮捕他!」

我客气的婉拒他的善意,我只用法律作威吓的工具,绝不会用法律作报复的手段,否则财务经理Frank为我整理一叠诠星及华盛挪用款项伪造文书的资料,早就可以提出诉讼。

零晨两点,我和叶仔站在木栅郊外山区的小土坡上,潮湿的坡地上,仍留著昨夜雨後的水痕。

叶仔扔掉第四烟头後对我说:「这种不知收敛的小杂碎!不用半小时就清楚他的底子,我在他常出入的两家Pub都安排了人,这种_ 貨一天不去賣 一些药丸,就活不下去!……我呸!」

「竹林子里那些大哥都不出头,这些小毛头以为是真的了不得了!十几岁就敢出来旗当堂主!……这个也是这样!诱拐加强簬讉翹 家学生,就弄起应召站,最近还大肆连络酒店拉客!今天我们不弄翻他,不出半个月也会被戴帽子的抄翻。」

又看著我说:「他的老大我已经打过招呼,在汕头做生意,人很不错……」

我淡淡的说:「他老大有意见,我就去找他们把子!」早年的社会是比较单纯,各行各业人物都容易交上朋友。

叶仔没有再说话,又点起一支烟,叶仔是我中学同学,二十多年一直没断过连络,每次在北部新开酒店,一定找我捧场,也偶_ 枙蛭疫L 转些钱,大体上除了兄弟习气较量以外,还是个可以交的朋友。

远处山角一辆车驶近,灰?#123;色大型休旅车停止在山坡地前。

叶仔诡谲的笑著对我说:「向朋友借的车,前窗贴上立法院通行证,晚上不怕警察路边临检。」

五个大汉架著两个少年走过来,正是昨晚的和染上绿黄头发的瘦子。

叶仔很有气势的问:「有没有什么麻烦?」

五个人向我打招呼,都是熟面孔,十几年跟叶仔从酒店泊车到围事。

其中小吴回答:「这俩个小子躲躲藏藏的闪出,刚好缩在我们这台车旁边数钱,枪一押就乖乖来了!」

俩个少年可能是刚吞过药,脸上满是激昂兴奋的神情,眼睛露出凶光狠瞪著叶仔。

Tony忽然用很像女音的尖声问:「你们是那里的?我们是*堂,我大仔是尼哥,你认不认识?」

绿黄发瘦子也兴奋的喊:「我们是*堂的!我们是*堂的!」

叶仔凶狠的说:「干你娘!你爸早就和阿尼通过电话,他说本不认识你们俩个猴崽子!」转头问我:「怎么处理?」

我示意树林边钉好的木桩:「先捆起来。」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他们捆在地面的木桩上,成一个大字形。

绿黄发瘦子还在兴奋的喊:「我们是*堂的!我们是*堂的!」

我走上前蹲下来,就著月光审视他们的脸,他们受药物刺激的脸狰狞的扭曲著,眼中发出疯狂的野兽一样的异光,Yony目光散乱望著天空,喃喃自语;绿黄发瘦子发出狂乱无意义的怪叫声。

我仅存的一些怜悯迅速消逝,他们此刻看起来不像人类,以往行为也不像人类;他们抛弃学校,背离家庭;不珍惜家人的疼爱,也从没有疼爱的人;他们是弱强食的野兽;他们用毒品药物麻醉自己,欺凌少女;他们天真的以为帮派能够让他们为所欲为;他们过去现在将来都不做任何对人类有益的任何事情;他们是社会的残渣。

叶仔耞得焦燥起来:「把他们嘴给你爸封起来!」

於是一个大汉在车上拿两条擦车毛巾,熟练的塞住嘴巴,小吴举起高_ 柗蚯?

杆,「波」的闷闷一声,就准确敲在绿黄发瘦子的脸颊下颚,然後到身侧,又是同样的挥杆姿势敲击下去,看小吴扭腰抬臂的动作,我肯定已敲断一整排牙齿。

叶仔不满的嘟嚷:「要你们办点事情还耍帅!」

我问小吴:「搜过身没有?」

另一个人取过一个纸袋交给我,我迅速的翻找,有钱包、证件、折叠刀、几小瓶药丸、还有小纸包的药丸、手机、电话簿、三乘五大小的相片簿,看来这俩个小子不但是「药头」,还主持应召站拉客。

相片簿的最後一页赫然是小仙穿著学生服巧笑倩兮的生活照。

我收起相片簿、电话簿和一只手机,将几包药丸丢在Tony的身边,将纸袋递还给回去。

我挥手要小吴他们离开,然後平静的对地上的两个人说:「我要你们体会被暴力伤害的痛苦,让你们下次欺凌别人之前会再三思考。」

我掏出衣袋中的小铁锤,?#123;整身体到Tony看得见的角度,然後握住绿黄发瘦子的手,选择尾指压在石头上,用力搥下去。

血与碎骨飞溅,我扶住他们脸颊,让他们正视我,再说:「我只毁你们左手,让你们留下右手,或许你们还有机会读书学好。」

我再移到那一边,握住Tony的手,我缓慢的动作,让我有足够时间欣赏他的恐惧。

当我再度搥打下去後,两个人都在木桩上翻腾挺动得像鉆板上的鲜鱼。

我仍然耐心的等待著,在他们的痛楚翻腾略为静止时,我平静的对他们说:「很痛是吗?现在到天亮登山的人发现你们前,还有两小时,在这两小时你们可以好好想一想,以後该如何报复我?或者以後该如何过日子?」

我最後丢出一个建议:「也可以想一想我下一步会怎么对付你们?」

我疲惫的走向久候的叶仔,拿出装著四十万台币的两个信封袋交给他:「这些钱给兄弟们喝茶。」

叶仔很漂亮的随手将两袋都递给小吴:「他老大那里我处理好了,後面不会再有事。」

独自开车下山後,我在路上用Tony的手机打电话到最近的警察分局,然後将手机随手丢弃车外,我不希望他们流血过多致死,身旁他们的禁药会说明一切。

回到家中我迅速脱去衣服,丢入洗衣机内,然後到浴室将相片电话簿撕碎,丢进马桶冲掉。

再回卧室时,睡在我床上的小仙已经被浴室灯光和抽水马桶声音吵醒。

小仙揉著眼睛问我:「爸爸你到那里去了?为什么出去这么久?」

我躺卧小仙身边,拥抱著她回答:「爸爸再也不会出去太久!爸爸会永远在小仙身边,保护我的小仙!」

7

第七章期待

初秋清晨,台北市的人行道上,我伴著小仙走向天母捷运站,七八分钟的路程中,沿途树木电线杆挂满立法委员候选人的旗帜看板,五颜六色的遮掩住行道树的萧瑟。

我和小仙都没有说话,就像是人群中正常一起出门上班上学的父女,将近捷运站时,小仙轻快的跑过马路,在人群中对我摆摆手,白色的脸庞一扬,就掩没在一块满面笑容的竞选看板後。

提前半小时在大部份员工到达前进入办公室,我感觉又像回到四年前初创业的时光,Jason正伏在我办公桌前?#123;弄电脑,见到我走进,抬头拨开遮住眼眉的头发对我笑了笑说:「再十分钟我完成设定测试就好了!」

我自己泡杯咖啡後好奇的坐在椅子上看著Jason工作,这是我第一次与他单独相处,他的身量中等,瘦削清秀的面孔金框近视眼镜後有著清朗的眼睛,年纪大约二十**岁,嘴角微微的笑意很容易引人好感。

我为J幔螅铮畹沽肆硪槐Х龋泻羲黄鹱谏嘲l ,Jason显得有些意外,但仍然从容的端著杯子对我说:「系统的测试已经全部完成!我为董事长设立管理报表的全部阅览权限,等一下你自己设定密码。」

「这套软体用起来很顺手?」我试探的问。

Jason的笑容很明朗:「其实大部份是拼凑外面的套装软体!我们用在了解公司运作习的时间,比写软体的时间还多。」

在接著的言谈中,我了解Jason过去接触好些个软体设计案件,对台湾传统产业的内部管理结构有相当的认识,也谈到一些因为公司高层抗拒而失败的案例。

九点整,玟玟和Frank捧著文件走进来,我制止要离开的Jason,同时要Cindy为大家都准备咖啡。

玟玟开门见山的说:「未来三个月後,我们将有五十万美金的资金缺口。」

Frank接著说:「我们在过去半个月内,运用二百七十万美元投资到关系企业;过去四个月我们_I收是两年来最低。在你近日由欧美接回订单後,未来三个月我们将有大笔货款要付出。」

我苦笑著说:「这些原本预计是由我私人投资的!现在再用我私人的资金增资吧!……生意场上钱可以解决的困难,都不叫做困难!……老实说吧!还有什么?」

这时候老余也大剌剌的晃进来,迳自捧著茶杯坐下来。

玟玟犹豫了一会後缓缓的说:「诠星……星祺公司,在成衣厂的老王还有其他工厂的支持下,向我们的客户游说,同时提出比我们低的价格,昨天起就陆续有客户要求我们再降价。」

老余放下杯子,用力拍著大腿骂:「那些兔崽子!前些天就有几个人打电话给我,对我说了星祺公司的一堆好话,什么年轻有为啦!什么背景实力雄厚啦!

我看他们都是见不得官!都被那天星祺公司开幕时冠盖云集的场面迷昏了!

***!今年底还不知道选不选得过!」

我苦恼的搓揉著脸,我不是不知道诠星所结交的政商关系,会对原本支持我的供应商造成压力。同时为了抑制星祺公司的成长,我在欧美竭力_ 幦」亟痤~ 庞大的运动服饰。背包。运动鞋……等订单。

我皱著眉说:「这些订单虽然金额庞大,可是加工制造的利润微薄,我们连5%的降价空间都没有!」

室内的空间好像凝结在沉默的焦虑中,除非我们愿意做赔本生意,或者诉诸那永无结果的国际商业诉讼,否则我们将在内外交夹的压力下,被迫放弃相当於我们近半年_I业额的订单。

在众人苦思时,Jason迟疑的发言:「就像80/20原理!」

他整理思索後继续说:「我的职务使我能接触所有的公司财务。业务资讯,事实上我们公司百分之八十的利润,是由我们关系企业的三家工厂所创造的!我们何不就维持这百分之二十的自有工厂?……那百分之八十的其他工厂,就随它去吧!……反正别人也抢不走我们工厂所有权的专业技术产品订单!其他订单就让给星祺公司去赔本做吧!同时也解决我们三个月後的周转资金压力。」

(作者注:80/20原理,是指团体内80%的贡献,是由20%的人所完成,推论至其他事项,往往亦然。)

室内的人都像第一次认识般的瞪著他。

我的脑筋急速运转著:为什么不呢?既然已经决定要提升产业结构,何必又为了市场竞_ 幂摗幦∵@ 些毛利微薄的订单?我已经建立自有开发。生产到市场的上中下游一体的企业!何必再眷恋那“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肋?

暂时就让星祺公司去兴高采烈的接受这些**肋!……在半年内我将要结合中国大陆市场的效应,令他们尝到食**肋的苦果!……在这以前,我还要对欧美客户及国内工厂虚张声势降价!……只是玟玟处理这些事务有些……

我思考後对Jason做最後的决定:「你在电脑室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

如果你也愿意改变工作层面的话,今天起你就接任经理的职务,负责全部业务,我和老余都会协助教导你!」

太阳公司在变革後第一次的高阶会议,就在这么未预期的情形下开始,并且对短期内策略有了重大的?#123;整!

我们将任由星祺公司风光的夺取大量生意,而我们会在不为人知的情形下加速壮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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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在放学後直接到公司等我一起回家,她安静的坐在沙发一角,若有所思的望著我与忙碌出入的人们。

她年轻的面容上,前晚的瘀伤已消逝。此刻的想必好奇的探索著她这又熟悉又似陌生的父亲,她已经了解一部分我这些年的生活,现在她认识的是我工作的一面,她正在弥补青春成长中空白的那一段……

在我的工作告一段落後,小仙温婉的站起来随我回家,我们沿著早上走来的途径,好像我们曾经并肩走过千万次一般。

接近家门的巷口时,小仙轻声的问:「我你会为我做任何事情来保护我?」

我停下脚步,双手扶在她肩上,将她转身面对我:「爸爸会尽一切所有照顾你!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小仙的眼眶红了起来,静静的随我走入家门。

晚上小仙明显的心情很好,与朋友们在电话中闲聊一阵後,又与心艳及小吉通了个很长的国际电话,把小吉就学的一切都关心清楚後,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电话。

临睡前,小仙换上睡衣走进书房到我身後,俯身在我背後抱住我:「我要睡了!爸爸也不要熬夜到太晚喔!」她温热细嫩的脸颊贴著我的嘴角,芳香的气息轻吹拂在我唇际。

我在椅上转回身时,小仙已经轻盈的走向房门,她像是新娘似的,娇羞得满脸嫣红,回头对我浅浅的一笑,彷佛不敢多看我一眼似的就逃离书房。

我注意到小仙回到她自己的卧房……

那一夜误把她当成玟玟所发生的旖旎,及昨晨订情似的深吻,到此时已经不再是父女间的游戏。往日纵情的挑逗,此刻不可避免的终站已到!

我应该如壮健的勇士般走入她卧室,把我心爱的女人抱往我的大床……?

我犹豫的起身,走近小仙虚掩的房门,小仙侧身背对著房门,睡在她粉红色印著Kitty猫的床单上。她短衣短裤外裸露的双腿卷曲著,轻柔的夜灯下,她娇小的身躯微微的颤抖。

我未成年的女儿,正惊惶的期待著她的第一次!她对的憧憬与她对父亲的爱混淆在一起!她应该不会忘记她父亲凝视她裸露身体时的眼神;她应该不会忘记当她父亲激情的抚她身体时感受的兴奋;她应该不会忘记她父亲深情吻她的时候,她的身体颤栗著回应。

我艰难的一步步走向女儿床边……

小仙的呼吸加促,肩胛紧缩,眼睫毛上下跳动著。

我拂开小仙的头发,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吻後,柔声说:「乖女儿!好好睡吧!爸爸永远爱你!」

用比刚才更艰难的步履,我离开小仙床边,隐约中觉得小仙回转身,我却始终不敢再回头。

我的小仙值得拥有更完美甜蜜的情与爱。

也许未来某一天,当她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当她认识什么是真正的爱!如果她仍然愿意,我将万分欣喜的拥抱她,用我的身体进入她……!

早上,小仙和我一样满脸是睡眠不足的神情,小仙走近餐桌,任的拨开我手中的报纸後,跨坐在我身上,额头抵住我的,闭著眼,半睡半醒的说:「好讨厌!今天有会计课,我今天不想上学!」说著又扭股糖似的在我身上扭著。

我耐著子,像个尽职的父亲般哄她,同时小心的不去触到她嘴唇,又掩藏我蠢蠢欲动的阳具。在小仙离开我腿上去换衣服时,我发现自己全身是汗。

终於小仙愿意去学校!出门前还掂脚在我嘴唇快速的吻一下:「爸爸今早还没有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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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在昨天老余与我的协助下,进入_ 顩r 的速度很快!他扬著手上的文件,远远走过来笑著说:「欧美的回函都到了!我们的计划会成功。」

我提醒他:「小心不要弄假成真,如果真的把单子抢回来就糟了!」说完後自己也忍不住好笑!现在谈到的都是我半个月前在国外努力_ 幦〉挠唵巍?

Jason仔细的思考後说:「应该不致於;……我对国外只表示我们考虑降价;对内则向工厂透过放话及杀价,暗示我们要降18%价格_ 幦∮唵危坏?

到星祺公司再对国外降一次价,我们就放弃_ 幦。 ?

我拍拍他肩膀表示嘉许,Jason虽然在应酬谈吐上还稍嫌生涩,但是他敏锐的思路,及瞻前顾後预留後步的谨慎,足以弥补他待人接物的不足。

下午我正与老余讨论一项产品设计时,我不对外使用的手机响起,是晓玲!

晓玲的声音有些急促:「我今晚就要回台南,现在在你家楼下,你能够回来见面吗?」

我匆匆交待完公事,回到家中时,晓玲已经静静的坐在客厅,喝著Tina泡给她的茶,晓玲毕竟是这些年唯一在这儿小住过的女。

晓玲坐在靠窗的沙发,脸上很明显的化过妆,身上穿著是一袭“香奈儿”的连身长裙,手腕上。耳垂都吊挂著珠光宝气的首饰,尽显成熟高贵的女人风韵。

注意到我上下打量她的服饰,晓玲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来说:「大哥!等我一下!」随即就走向洗手间。

晓玲再出现时,已经取下首饰,抹去脸上的淡妆,整理过头发,也不再有浓郁的香水味道,洗净铅华的脸上再现出青春秀丽的神采。

晓玲苦笑说:「这几个月以来,陪未婚夫参加过数不清的聚会。为了他父亲竞_ 幜⑽B 任;还有他自己竞选市议员铺路,我就依他们要求这样打扮著四处应酬,早已忘记原来的自己生作什么模样!」

晓玲曾经是我心爱的女人,她理智的选择离开我,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事业与成就!如今看来,也就是在台湾特有的政商模糊的分际中打转,成为别人事业与成就的附庸。

郁抑的神情,说明了她这些日子的无奈与挣扎!我泛起一种“卿本佳人”的怜惜!她的订婚是父母安排相亲後门当户对的结果,这里面还_ 可娴诫p 方家族的利益,她身不由己的卷入,也只有她自己能够跳得出来。

我沙哑的说:「李先生是不错的选择!也是你家庭的意愿!」

晓玲迅速的打断我的话:「我刚才已经跟他说清楚,决定解除婚约!我不想批评这些人……我已经尽力了!今晚我就要回台南告诉我父母!」

「从小我就最耞父母的话……用功读书。出国留学……我不像晓祺那么爱玩!

父母对我期望最多……现在晓祺嫁给诠星,有诠星这个如他们意的女婿!……一个女儿好就够了!总不能为他们的期望,把两个女儿的将来都赔进去!」

提到晓祺,我又是一阵心痛!诠星的野心与晓祺的父母是一拍即合!双方急於攀龙附凤的心态,却苦了俩姊妹。

晓玲仔细观察我的神情後,继续说:「晓祺就是不敢来见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我站起来逃避晓玲的注视,同时藉著伸展身躯来发泄中的郁闷。

我怜惜晓祺,我深爱她们姊妹,但是商场的_ 庺Y 中我不可能收手!也势必会伤害她们家人的投资。

我在沉默中整理自己的感情;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分,我往往不能克制的思念晓玲;也怀念晓祺!我无法分辨爱谁多一些?每一份付出与感受到的爱,都是那么纠结的填满我怀而无法去计量多少!我爱玟玟晓祺,或许是因为公司的从属关系,总是父兄之爱的成份多一些!

我爱晓玲的温婉而有主见,热情而不媚俗!……她是我想要的女人!

感应到我深情的目光,晓玲勇敢的凝望我,伸手慢慢解开前的衣扣:「如果你还要我?……我知道这件衣服不适合我!如果你检查这件衣服下的身体,…



你会发现仍然是同样你疼爱的晓玲!」

我弯腰为晓玲脱去阿曼尼手工制的名贵高跟鞋,抱起赤足的她走向卧室。

晓玲紧抓我的头发,狂乱的吻我的耳朵。眼睛。下巴,最後停留在我的唇。

进入卧房,我把晓玲横放在大床上,晓玲像一匹发情的母兽般,迅速从床上弹跳起来,气喘吁吁的解除我们身上的衣物,她蹲下去脱我袜子时,温热的脸颊依恋的贴揉著我的阳具,舌尖轻舔头睖,嘴里还喃喃地说:「好久不见!」

她躺回床边,抬高腿脱掉长丝袜,然後迅速跳起来,贴住我身体,吻著我膛,双手忙乱的上下移动。

当我们脱去最後一件衣服,我握住晓玲在我全身抚的手,把她轻柔的放倒在床上,她毫不羞怯的挺直她雪白无暇的身体,让我可以尽情监赏。她秀美的颈项;由瘦削肩膀延伸下的纤纤玉臂;盈盈一握的房,白嫩峰峦顶尖缀著鲜艳的红色花蕾,还微颤著发出诱人的芳香;平坦的小腹随著喘息起伏上下波动;在小腹及双腿这一片羊脂白玉般体间,有一丛微微突起的小丘,淡黑色的毛稀疏的在小丘上份外醒目;她均匀的双腿因为兴奋而卷曲,紧夹著小扭动。

我的手由她的秀发眉眼尖挺的鼻尖抚到她嘴唇时,她爱娇的含住我手指,轻咬,我将手游移过颈项。肩头。停留在她迷人的房,我用沾著她口水的手指,一圈圈在她花苞般的头揉搓;在她被忍不住发出娇喘时,我的手离开房,下移到小腹。

晓玲已经在我的挑逗下全身皮肤兴奋成绯红色,我将双手都平贴放在她如波浪起伏腹部,感受她情欲勃发的颤抖。

晓玲喘息著说:「大哥!不要再了!……晓玲受不了!」

我的手移向她迷人的小山丘,我要略为用力才能够分开她的腿,看见她鲜红的缝,两片鲜嫩的瓣已经微微分开,粉红色的壁夹著一颗水淋淋的晶莹珠,水沿著粉色的壁流湿一小片床单,还_ 恳W 亮的细丝。

我抬起晓玲的腿,用手指分开她的瓣,对著晶莹珠亲吻下去,晓玲的身体猛然抖动一阵,好像被这股酥麻的电流电著了,发出「哦!」的一声,然後挣扎著挪移身体,握住我阳具套弄几下,便送人嘴里。

晓玲用手握住部,让头直触到喉咙的软再吐出来,用嘴唇含住我头的绫,灵活的小舌尖绕著我头舔吸,头传来温暖的感觉直冲到我脑门,只感到从下身传来的是的柔软。温润和绫处阵阵的骭紧夹放。

晓玲的舌尖好像一团火,在我头窜个不停!又用手不停的往回套弄,让头胀得更大,翕然畅美的快感也就更加强烈了。

我在畅快到接近顶点的前一刻,急忙从晓玲嘴里抽出阳具,又?#123;整自己的呼吸,免得太早就爆发。

晓玲红润的娇容及纤小尖挺的玉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她的樱唇仍然微微张著,纤小的舌尖从贝齿缝中轻舔著唇角。

晓玲仰头凝视著我坚决而又娇柔的说:「大哥!我要一辈子跟著你!我每天都想念著你抱我的感觉!」

我捧住晓玲美丽柔媚的脸庞:「晓玲!我也爱著你,想著你!」

终於我低下头,嘴唇吻在晓玲温软红润的香唇上,我来回磨擦著吻著她的香唇,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嘴里感到些微也不知道是我的阳具还是她多汁的小所带来的微腥味道,我俩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激情。

我的手也没闲著,左手继续在的房上揉弄,右手顺著晓玲动人的娇躯来到她的小。

她玉臀更加急切用力的向上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张开以方便我的手深入,中的像小溪般潺潺流湿大片床单。

晓玲喘息著挣开我的吻,眉目间春意盈然,柔媚的花容满布著红霞,娇喘著说:「大哥!不要再……晓玲受不了……快点……」

我眼见晓玲令人心醉又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再耞著令人意乱神迷的呢喃,心里的欲火像爆发似的蔓延到全身。

我伏在晓玲身上轻吮她耳垂:「要大哥快点吻你?你?还是干你?」

晓玲急切的扭转身体,脸上神情已变得恍惚,眼睛湿蒙蒙一片:「大哥!快干我!……快点……用力干我……」

我再也克制不了亢奋的情欲,挺起又长又_C的阳具,一节一节的进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洞中,让头凸起棱磨擦著娇嫩敏感的蜜壁,而蜜的嫩也更加有力地摩擦著头。

我缓慢的入再抽出,全心全意享受阳具传来这销魂至极的舒畅。

晓玲在二十几下舒爽的抽後,媚眼如丝的呢声:「大哥!。嗯。吻我!请你亲亲我……嗯……我……好舒服……嗯……」

我俯身找寻她的唇,下身仍然继续抽送著,晓玲迫不及待的将小嘴一张,让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我寻找著与她香软的舌头缠绕。

晓玲紧抓我汗湿的背脊,被我吻著嘴里发出含混的「唔!」「唔!」,道中涌出温润的爱,湿软的壁包住阳具,有节奏的一张一合,蜜里嫩的皱褶更像造反似的蠕动著,她仍然是那么敏感,她到达第一次甜美的高氵朝……

我停止抽,伸手理开晓玲汗湿披散在她嫣红面容上的秀发,抽出我湿淋淋红通通的阳具,抱住她玉腿将她挪移到床边。

晓玲从极乐的失神中回醒:「哥……不要抽出来……哥……你再干晓玲!」

我立在床边,提起她玉腿,湿淋淋的阳具已经自动对准她淋漓的蜜,我微一挺腰,整只阳具就「扑吃!」一声尽入。

我大力尽情的抽送,让每一次到底时头都紧顶著她子壁的软,毛密密贴合著,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晓玲在我每一度顶住她时,就发出一阵销魂的颤抖。

晓玲舒爽得整个身躯都泛成粉红,媚眼似开似闭,红嫩的樱唇微张,脸颊上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汗水!只是娇喘吁吁的浪叫:「嗯……哥……喔……你干得晓玲……好舒服……晓玲……舒服得要死……哥……」

晓玲醉人的娇声呢喃和媚靥上的春情春意,使我的欲火焚身,我的阳具猛然胀得更更长,进出蜜时湿滑的壁像是缠绕住我的阳具吸吮,晓玲的水把她的毛和我的毛都溅湿成黏糊糊的一片。

已经分不清晓玲是第几次高氵朝!晓玲瘫软在床上,纤手无力的垂著,秀发湿得一束束散披在床单,晓玲娇靥无力的左右摆动,嘴里的叫已经化为微弱的呢语:「……嗯……嗯……哥……嗯……哥……」

我再俯身亲吻晓玲的嫣红头,舔去她玉上的汗水,贪婪的吸吮她下巴,我在晓玲耳边轻声问:「晓玲!累了吗?」

晓玲大大的喘一口气,媚眼中恍惚的眼神明亮起来,化做娇艳的笑靥,她喜悦的抱著我颈项:「大哥!我真是太美……太舒服了……」说著就双腿缠绕住我身体,屁股用力向上迎凑。

我们赤裸的身躯密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在起伏的销魂律动中浑然忘却世间的一切……心神俱醉的抵死缠绵迎合抽,恍若要将生命的最华萃取在这灵交融的一瞬间。

我迎接著浪潮般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感冲击,任由晓玲在我耳边不知所云的呢语……晓玲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呢语声渐渐微不可闻,……再度的高氵朝来临!

全身颤抖著,小内壁蠕动著,彷佛要吞噬我的阳具。

然後我的也跟著颤抖起来!我发出一声激越的呼喊!阳具剧烈的在小内弹跳著出。

我抱著晓玲瘫软在床上,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晓玲仍然在我身下,眼中的情意深刻融入我心底。

天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暗了,晓玲娇慵的说:「都是大哥害我!……已经六点了!我还要搭八点半的飞机回台南,後天再回到这里,我就赖著你不走了!」

我恋恋不舍的起身,轻吻正软弱无力靠在床上的晓玲後,走进浴室冲洗,心里面充盈著畅美的幸福感觉。

从浴室走出,我赫然惊觉,敞开的房门外隐约照来走廊对角房间的灯光!是小仙回来过了……?

我急忙关上房门,打开室灯,抱歉的对疑惑的晓玲苦笑说:「刚才忘了关房门!怕是小仙回来了!」

我独自犹豫再三,总是不知怎么走出房门说明……,晓玲在浴室呆的时间彷佛特别长,终於我决定走出房间,走廊那一端小仙的房间亮著灯光,还传来音乐声,我走向客厅呼唤Tina端出晚餐。

晓玲走到餐厅时,小仙也随後进来了!我硬著头皮为小仙介绍:「这是你晓祺姊的姊姊……」

小仙笑盈盈的的打断我:「我知道!是晓玲阿姨!又是玟玟姊的同学,玟玟姊和我最要好……」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俩个女人迅速的化解尴尬,言笑殷殷的亲蜜谈话,心里疑惑怎么会由小仙嘴里喊出阿姨?

一顿晚餐吃得我如坐针毡,小仙似乎毫无芥蒂的与晓玲谈著学校的趣事;又谈到在美国的妈妈和弟弟;晓玲也兴致盈然的耞著,回应著。俩个女人不时在谈话中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晚餐後晓玲依依的告别赶往松山机场,我回到客厅沙发坐下,心情有如等待宣判的囚犯。

小仙若无其事的靠近我坐下来,拉扯我手臂,兴冲冲的说:「晓玲阿姨的气质好好喔!她为什么要赶去台南?她什么时候回台北?」

我谨慎的措词:「晓玲的家住台南,这次回去收拾後可能就要在台北长住,晓玲和爸爸是……呃……好朋友,她这次来……呃……抱歉!爸爸没有在公司等你放学,刚才……呃……又没有关房门……」

空气好似在这一刻被沉默凝结,小仙红著脸,低下头双手交互扭著手指。

我的心头如铅坠般沉重,姑且不论父女间似有还无的畸情,单单只是让我未成年的女儿,无意撞见父亲与别的女人在家里激烈作爱的情景,就让我觉得罪孽深重。

小仙扭捏的偎进我怀里,幽幽的说:「我一直害怕爸爸不喜欢我……爸爸有好几年没有来看过我们……我不想跟妈妈去美国……我就是希望爸爸多爱我一些……不管我要怎么作……能够多亲近爸爸就好!」

小仙揽著我脖子继续说:「这几天我真的长大懂事了!我知道爸爸会永远照顾我!……不用我怎么作……因为你是爱我的好爸爸!」

小仙忽然害羞得把头埋进我怀里:「我看到你跟晓玲阿姨那末作……,你们一开始我就回来了!……我在门外一直看著你们的样子……爸爸凶得比平常都不一样……我就知道我和晓玲阿姨不一样……爸爸对我也是不一样的,如果爸爸那么凶的对我……我大概会害怕……晓玲阿姨就好像很喜欢……我也不知道那一样比较好?……我只要知道爸爸会永远爱我就够了!」

我紧紧的拥著小仙,心里为自己那段不负责任的日子悔恨,又为自己这些日子放纵於任情的欲海而悚然惊心!

我不该将小仙的少女情怀,当作我这样荒谬的人生中的桥段;就如同我过去所轻忽的对待每一分对我的爱一般。

人生就是这么样永远活在爱情欲的试炼中,唯其如此,人们终究还汲汲_I _I的享受自身存在。

茫茫人海每一分孤独的流动,都会偶然的擦撞出情与爱的火苗,小小的火苗足以照亮无限的黯淡心灵宇宙;当然也可能没有什么火苗,就这么灭顶在欲海,寻求更多的满足。

我轻抚著小仙的头发,对她暔暔的说出更多悔恨与爱的保证。

暗夜中落地窗外大屯山灰黑的山影覆盖整面视野,微弱的山居灯火不甘寂寞的闪_q著。

我的心神飞向遥远的天际,想著远在美国心艳,仍然在包容忍耐中为家人永不止息的付出;想著小吉仍然期待著更多关心;想著正飞回家为自己感情解开锁链的晓玲;想著迷失在荒谬地真实中的玟玟;想著晓祺爱得那么纯真,却被扭曲得那么辛苦;……

他们是否还在追寻?或者他们已经疲惫得不再有梦?

还有我怀中的小仙……?

小仙在我怀里扬起头,明亮的眼眸充满憧憬:「我将来也要像晓玲阿姨那么有气质!那时候我就当爸爸的女朋友!」

第一部完

第二部1-2

第二部

第一章奇遇

广东省西部的清远市。

这是我第三次来到这个距广州市约一个半时车程的宁静城市,一带潺潺的北江穿城而过,将城市分隔为典雅的古城区,及清新活泼的新城区。

北江两岸烟横树色,亭榭翼然,对比着城区内次起邻比的高楼广厦,加以间或出入城区的瑶壮等少数民族,使得清远市成为风格人文特异的迷人河畔都市。

二天前,我由台北出发,快速的巡视老纪主掌位於上海近郊嘉兴工厂后,风尘仆仆的带领Jason及Frank到达清远市。

老徐表现得异常兴奋,从广州白云机场接机起,就一路滔滔不绝的谈论工厂的扩建及生产计划,看来资金及希望的挹注已经带动他的信心。我在大部份的时间都保持沉默,任由Jason及Frank与他兴致勃勃的讨论。

旅行车进入清远市区后,老徐口沫横飞的转移话题:「我已经在这里最好的丁香花园餐厅订晚餐席,等一下你们先住进清远宾馆后,我们就去嚐嚐闻名全国的“清远**”,真是质香嫩爽口……,保证在别的地方吃不到!当然餐后还要见识另外一种“**”,也是……,哈……哈……!」

Jason及Frank像大多数男人一样,听到这样话题,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暧昧的笑容。昨晚在嘉兴由於开会讨论到深夜,因此没有带他们去体验上海纸醉金迷的夜生活,今晚就是停留大陆的最后一夜,Jason满脸企盼的神情,只是看到我一路心事重重的神色,乾笑了两声不敢接腔。

我淡淡的说:「我有点累了!晚上老徐带你们去喝酒唱歌,痛快玩一晚,只要不耽误明早八点出发到工厂就行!」

又补上一句:「出门玩玩而已!不要认真……」

老徐怪异的看我一眼后,兴奋的笑接口:「今晚就交给我安排,绝对让你们爽到底,人家说“一流美女,深圳珠海;二流美女,留在上海;三流美女,飘洋出海。其实南方小城市的妹妹,纔真正温柔贴心,货色齐全,服务又好,没有那种见钱眼开的味道……」

我自己也知道行径和已往几年大不相同,却也不想解释,我仍然静坐车厢一角,继续想着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

最近几年,我这是第一次在出差时有家人送行,也是第一次在心里面有一个家可以思念,……晓玲加上小仙算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呢?晓玲在上个月解除婚约后,神色平静的回到台北与我共同生活。她会像个细心的妻子般替我打理衣物,也会在周末假日陪伴小仙逛街。

她不愿意在太阳公司任职,自己去一家电子公司找了份工作;又不愿搬来与我同住,仍旧住在晓祺婚后空出来的旧居中,只是偶尔留宿在家里;这两件事在我心里始终难以释怀,好像为我们的关系埋下一些变幻难测的影。

我们都不约而同的避免谈到她的家人,尤其是诠星和晓祺。此刻星祺公司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大金额的国外订单,让他们在短短两个月内成为业界知名的贸易公司,随着我业务策略的推展,我可以预见星祺公司将走入我设置的泥淖中而无法脱身……

晚餐后我坚决推辞了老徐他们的寻欢邀约,独自回到房间,痛快的沐浴后,换上轻便衣服,站在俯览北江的窗前欣赏夜景。在南国此地的深秋,十一月的晚风还带有一些吹面不寒的惬意,隐约的雾气让对岸的灯火愈加矇矓,连接两半城市的长桥像是辉煌的彩绘,跨越过去未来的时空生命的记忆……

我一直没有造访过北江另一岸的旧城区,我揣测着想知道,对岸一些不为人知的角落,究竟是引人留连的画栋雕樑?还是乏人问津的荒烟蔓草。断簷残壁?

我心底尘封已久的过去是那一面?

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

「大哥!你还没睡吗?」话筒传来玟玟略微紧张的声音。

「嗯!」我仍然涣散在混乱的思绪中,同时有些意外,腕上的手表已经指着十点。

「公司没有事!……我只是想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玟玟支支吾吾的问。

「为什么不打我手机?我现在一个人在房间,正要乖乖睡觉!你是在替自己查勤?还是替别人查?」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几年来的单身生活,早已使我忘掉每晚打电话回报行踪这种日子。

「我就是怕你讲话不方便,才打房间电话试试看你回来没有?不要忘记你永远是我的情人!……难道我就不能查勤?」玟玟的声音有些气愤,停顿一阵柔声的说:「不要太劳累了!照顾自己身体好吗?」

挂断电话后,我倚倒在床头,为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感到乏力……

时间的逝去,随着带来过去与现在成长的变化……,命运则毫不留情的掌握一切!我面临事业最关键的时刻,也是我生命中感情最纷乱的时刻。

我突然强烈的想要给小仙或晓玲打电话,拿起话筒后又颓然的放下!我已经习惯了独自面对自己的孤独与软弱!……那是我做为一个男人心底不可与人分享的角落。

我究竟是个多情的人?还是个无情的人?我是否真的爱过我周遭的女人?我期望神上寄託;又害怕承受感情的负担!我企盼幸福,又捉不住到手的幸福!

每一份感情到了需要承诺的时分,我就瑟缩回我心里最幽暗的角落……,静静的回忆我所承受过的伤害……

当年心艳在离开我的时候,曾经说:「你从来不曾告诉我你的困难与烦恼!

你本不需要我!」

有些人寻觅可以依靠栖息的肩膀;有些人寻觅关爱付出的对象;或许有人两者都期待!

我这一生只有对两个女人说出:「我爱你!」,当我对晓玲说出这生涩的语句时,我心里泛起惶惑和恐惧,一个多月以来我反覆的问自己,究竟是承诺?还是逃避?

我一向怯於去主动争取感情,於是选择个最单纯的感情来逃避……!

我自嘲的想:我在每一度打击都能够掩饰滴血的心冷静面对,或许就是因为我善於逃避……!

披上薄外衣,我收拾心境,走出房间,我不能任由自己停留在黯然神伤的情绪中。

参差的房舍环绕着一亩多的庭园,据说清远宾馆在晚清时期曾经是李鸿章的别馆,如今在刻意雕琢的假山。鱼池及灯火阑珊处间或传来的莺声燕语中,已经难以找到昔日文采风雅的遗迹。

我走出宾馆外,跨越停车场及新建的河滨道路,北江横被在眼前。

近年沿河新值的垂杨,稀疏的立在高耸的欧式街灯下,三两对情侣漫步在浅浅的河畔青草地,为他们的青春写下留恋的最后足迹。

「先生!您是台湾来的吗?」清脆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警觉的转身,同时迅速打量着周遭。

两个穿着短裙的少女,很明显从宾馆大堂喘吁吁的跟过来,身材都很苗条,长得还都清秀,较高的一个躲闪在另一个紮辫子的少女身后。

「我叫姚珊!」紮辫子的少女指着身后说:「她叫陈兰!就管叫小姚小陈就行了!」陈兰探头向我笑笑,又红着脸缩回去。

「你们在那儿上班?」我感觉有趣笑着问,最近因为上海APEC会议。整个大陆一片“严打”风,大城市的酒店都有不少停业,这两个小女孩也做流莺?

「就在宾馆里的卡拉OK!不过今儿个不做了!我们见着你一个人走出来,又不叫车,所以就商量着来陪你谈谈!」

「为什么不做了?我看酒店生意挺好的!」我信口问,同时往宾馆走回去。

姚珊拉扯陈兰伴着我走:「陈兰管我叫姐姐,我们是一个村的,小陈前些天从家里进城!我给介绍一起上班,今儿个就碰上省里干部来喝酒,小陈笨手笨脚教干部给撵出来!妈咪叫她别做了。,我做姐姐的,也只有明儿带她一起找别家店上工啰!」姚珊看来只有十**岁,说起话来却像是个讲义气的大姐头。

我停下脚步:「好了!天凉了!我要回去睡觉,你们也回家吧!」说完就再往宾馆走。

两个人似乎叽叽喳喳的有一阵讨论,仍然是姚珊追到我身后:「先生!请您再等一下!」说着把陈兰推到我眼前,陈兰低着头,羞红着脸,两手绞揉衣襟。

姚珊说:「小陈觉得你人挺好的!又和气……!反正她出来做,早晚要学着陪客人!不如今晚就陪先生你……,如果你嫌小陈什么都不懂,要我们姐妹俩一起陪你?也行!」

我低头打量着陈兰,这一刻陈兰也好像克服了羞涩,勇敢的回应我的凝视,细看起来,陈兰拥有一种天然野的妩媚,俗艳的衣裙仍然掩不住她诱人的青春体态,一对灵活的眼睛,含蕴着梦幻般灼热电流,挺直背脊后,更是突显出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

想不到在这小城市意外见到这么一个出众的美女!

我颇感兴趣的问:「小陈!你自己觉得想不想陪客人睡觉?我还没有听见你自己表示意见。」

陈兰咬着嘴唇说:「如果像先生这么和气,我就敢!」虽然带点广东口音,仍是字正腔圆的北京话,声音也和人一样娇美动人。

姚珊说:「刚才就是那些干部老爷太了!一个不顺心就耳刮子打人!要是客人都像先生你这么斯文,又有文化就好了!忘了请教先生您贵姓?」

「我姓朱,我带陈兰回去就好了,你叫车回去吧!」我不想再和姚珊纠缠,掏出一百元给她,就继续往回走。

姚珊还拉住陈兰叽咕一些话,我也不去理睬,自顾自走着,片刻后陈兰小跑跌跌撞撞的追上来傍着我走。

我侧头笑着说:「鞋子脱掉会比较好走!」

陈兰站住脚,犹豫了一下,爽快的脱去那明显不合脚的新高跟鞋,就用一只手拎着,另一只手挽着我。

「真是的!我就老觉得穿着走路很累!」陈兰的心情放松起来,脚步轻快的回复了少女的丰姿,她快步横身走到我身前:「我这一身衣服都是小姚给我打扮的,我就觉得像纸紮的似的,穿起来四边透风。」

说说笑笑的,迅快的消除了陌生感,等到将进宾馆大门,陈兰又胆怯起来,她穿上鞋子,僵直着身体,随我走入大堂,直到进电梯后,纔吐了一口气,对我俏皮的伸伸舌头。

进入房间后,陈兰好奇的四处张望,又探头在浴室打量,我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笑。

陈兰终於醒觉,俏脸刷的一下胀得通红,瑟缩的退到墙角,笨拙的开始脱衣服,先扯掉上衣,细心折好,再站住蜕去短裙,然后仍然站着脱丝袜,发现丝袜因为赤足走路磨破了时,她忘掉羞赧,婉惜的对着灯光仔细端详,终於叹口气,卷起来收在衣服旁。

陈兰穿着萤白色的罩和三角裤,走到我身前蹲下来,笨手笨脚的伸手要为我脱衣服。

我笑着扶住她,白纱的罩蕾丝花边有些扎手,真不知她如何穿在身上?

我看着她不知所措的神情笑说:「先洗澡好吗?进去放水我等下就来。」

我把证件。钱包收藏在我床垫下,留下部份人民币,然后痛快脱光衣服走进浴室。

陈兰仍然穿着内衣拨弄莲蓬头开关,我站在她身后,解开她罩后扣,她愕然转身,看见我赤裸的身体后就愣在了。我把莲蓬头的水温?#123;好,示意她脱去内衣挂在衣钩上,她顺从的照指示脱光内衣。

她绝不白皙的赤裸躯体满是青春健康的气息,因为大量运动造就的坚实而充满弹的体,给我带来完美视觉感官享受。

我握住莲蓬头,让水柱随我充满侵略的手,沖刷在她光滑的肌肤,我的手触每一寸肌肤,都引起一阵波浪似的颤抖。

陈兰半仰着头,咪着眼:「朱先生!这水沖得我好爽快!」

我停止抚拿起香皂,陈兰劈手抢过莲蓬头及香皂,为我仔细的清洗身体。

这时候陈兰已经忘记了羞怯,很自然地把为我洗澡当作一项工作在进行,连阳具和子孙袋脚趾缝也不放过。

坦白说,她的手绝对不温柔,像是为牲口洗澡一样!完全没有旖旎浪漫的感受。

为我洗完后,她拿起大浴巾为我擦拭身体,手劲之重,让我想起上海澡堂的搓背师傅!我在全身大部份皮肤都已经红通通时,赶忙要陈兰停手:「该你自己洗了!」真想不到她纤细的身躯,有那么大的力量。

陈兰再沖湿自己身体然后打上香皂,她不优雅的举臂。斜身。抬脚,确定身体每一部份都涂上皂,然后在身上搓洗。

我原本要先离开浴室,看了几眼后,竟然倚在门框着迷的看她洗澡,渐渐地她的全神投入,也带领我全神投入的观赏。

陈兰沉浸在“洗乾净身体”这个单纯的喜悦中,她甩动短发,清洗脖子及后耳,在水珠溅飞在我脸上时,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直接在她无邪的笑靥里感应到她全然喜乐的心灵。

我就这样随着她单纯的喜乐畅快的笑出声来!

这一刻我忘记所有的烦恼!甚至忘记自己的年龄!忘掉我生命中的女人们!

全心全意地享受这刻欢欣自在,彷彿回到孩童时期,在山后的小河边窥看农家女孩毫不修饰纯朴天然的洗浴。

陈兰摇晃着尖挺的房,微微弯腰搓洗户后,叉张腿用莲蓬头向上沖洗,再侧身叉张腿,重複同样的过程后,沖洗屁股沟。

看着她健康完美的女神般躯体,不矫饰的动作,我的阳具已经不知不觉中高耸起来。

陈兰在洗完均匀得没有一分赘的大腿及小腿后,一手扶住浴缸,另一手握住抬起的脚,搓洗脚底,在差点滑倒时,她又发出愉悦的笑声。

终於她洗完擦乾身体,我牵住她走到床边,陈兰重重的仰天躺卧在床上,还用屁股耸动几下,领略床垫的弹后,双腿大张开,睁着灵活的眼睛看着我,等待我下一步动作。

我笑着问:「洗得舒服吗?」

陈兰很认真的回答:「从没有洗澡洗得这么爽快!要是叫我能住在这儿,真不知多欢喜?」又疑惑的拍拍床铺问我:「朱先生!您为什么不躺下呢?」

在经历太多风情万种的女人后。陈兰的全然纯朴。不解风情,也是种新奇感受,我斜躺她身边,伸手抚她光滑的肌肤。

「你今年几岁?为什么不上学?这道疤痕怎么来的?」我抚着她小腹旁一条鲜红丑陋的伤疤问。

「今年十九,年岁不小了!还上学?这块是昨年叫树枝刮破的!」陈兰扭动着身体回答,又忸怩的说:「朱先生!您别尽了,痒得很,怪难受的!」

「就这样你就难受,等会儿怎么办?来!你也我!」我笑着逗她,把她手握住扯到我身上。

「都还不就是些!有什么好过来。过去的?」陈兰嘴里嘀咕着,还是将手在我腹移动。

我更贴上她身体,先在她耳朵边吹了一口气,陈兰抖动一下「哎呀!」叫出声来,脸颊边的汗毛都立起来,侧转身体与我面对,一条腿跨在我腿上,脸上难得的显出少女娇柔:「朱先生!你尽把我当小孩子逗着玩,快点做吧!」

克制不住的欲火熊熊燃起,我的手不在停留她的背,一手轻轻燃弄她的尖,另一手下移到她微隆的阜,游移着再向下,顺着她高跨开的双腿方便的移向户,轻轻拨开密閤的两片嫩,用指节轻柔的触,小很快的湿润起来。

陈兰将头埋入我膛,跨在我身上的腿忽轻忽重的夹住我,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嗯!嗯!」的声音。

「不是说都是些吗?为什么这里你就受不了?」我笑问。

「嗯……!我不知道……,就是又麻又痒的!……嗯。我身子全都麻了?」

陈兰埋头在我腔回答,她的手伸往我的阳具套弄。

我感觉她小湿得够了,就由床头柜上打开保险套戴上,推正她的身体,分开双腿,陈兰紧张的注视我的动作,我扶住阳具一分分入,小很紧,有种披荆斩棘的刺激。

我在入一半时缓缓抽出,陈兰大喘口气,仰头看到沾着的晶莹保险套上有鲜红和粉红色的血迹,她慌张的坐起来:「朱先生!对不起,我没做过,把您弄髒了!」

虽然明显是处女破瓜的血迹,还是觉得很碍眼,有点想换个保险套,再想一想何必呢?再进去还是一样,就决意不去管它,把陈兰按倒床上,再一次尽入然后尽情抽送起来。

我忘却所有怜惜,放任的大力动作着,全身的感官都支持坚挺的阳具,分享着阳具所传递来无限愉悦讯息,这一刻我的阳具主宰了全部的我。

我脑海里杂沓的闪过晓祺的笑靥,玟玟的纤细身躯,晓玲纵情的曼妙舞蹈,还有小仙雪白的赤裸身体和禁忌深情的拥吻。

陈兰像八爪鱼般手脚都缠绕上我的身体,耳边的娇吟驱散我心中电光石火略过的身影。

下一瞬间我的世界里只有眼前两个抵死缠绵的赤裸体,陈兰结实有力的双腿紧夹住我的腰际,屁股以比我还要快速的节奏迎合,尖耸的房和结实的小腹随着结昼奏重重拍击我腹,两手臂狠狠紧抓住我的背……

像是两个角斗士,寸土必争的用汗流浃背的体侵袭对手,绝不容许一丝怜悯懈怠。

陈兰喘息着。抓着。咬着。嘶吼着。夹着。撞击着……

我像在驭一匹永不屈服的野马,我们汗湿的身体紧贴着连结血的脉动,她跳跃。奔腾,她载着我,或者是我骑着她,一起驰向天际地尽头。……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两个急促喘息的身体静止下来……

我离开陈兰的身体。

躺下

疲倦得

再抬不起

一手指头

我沉沉的睡着

七点正,床头闹钟把我惊醒,陈兰赤裸的蹲在我床前。

陈兰兴高采烈的对我说:「朱先生,早!」

我摇摇头,拍拍脸颊,驱散昏沈的睡意。

「朱先生!你还想不想做?」

我摇摇头,被她无邪的笑容感染得忍不住笑意,洁净的明窗引入大片金色阳光洒在她光裸的背脊。

「那我就穿上衣服了!」陈兰站起来偏着头问。

清晨看着赤裸裸的健美少女在眼前穿衣,确实也是难得的享受,我注意到她仍然把那双破了的丝袜穿上。

我勉强克制再做一次的冲动,拿起床头柜上原封未动的人民币,我对陈兰说:「这一千块给你……」

陈兰打断我的话:「不要!不要!这太多了!我只拿您六百块。」

我把钱塞给她:「另外一千块给你,如果愿意回家,就带钱回家;如果要再上班,就去买些衣服,别再借人的衣服穿。」

送走千恩万谢的陈兰,我进入浴室梳洗时,好笑的见到她昨夜把我脱下的内衣裤袜子都洗净,正晾在浴室。

拖着被陈兰抓得伤痕累累的身体,我到大堂餐厅与Jason及Frank会合,宾馆门口陈兰带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向我挥手,然后跑下台阶。

我不理会Jason及Frank诧异的眼光,挥手回应陈兰的道别,同时心里感慨的了悟:我再也不会见到陈兰!或者说再也不会见到相同的陈兰!

经过体的欢愉后,她会追求更多的欢愉;第一夜以后,就有无数夜;得到过二千块后,她再不会为区区二千块感激流涕;世间纯净的愉悦永远存在!只是她将和我们一样失去率真的心,她不再能享受平凡的真趣。

太阳公司清远厂整建得很气派,宽阔的马路旁高高的围墙,制服笔挺的警卫立在铁栅门旁,吆喝着向我们的车子行礼,二千平方公尺的前庭,植上鲜绿的草坪,原本灰暗的两栋厂房,已经漆成明亮的浅?#123;色,后面连续两栋新厂房也接近完工。

我们以一个半小时巡视检讨了新旧厂房及未来生产线的?#123;整配置后,回到敞亮的办公室。

老徐集合大陆干部到会议室,逐一为我们介绍,我对这一批年轻干部的印象很好!实在讲他们比上海嘉兴厂的干部素质差,但是学习神比嘉兴厂强多了。

因为文革所造成的教育断层,此地四十岁以上的中年人,比起同年龄的台湾人或许有些不如,但是二三十岁这些年轻人,确实愈来愈出色!我真会为台湾的年轻人担心。

这些年轻干部都对工厂的扩充及工作条件改善充满兴奋与期待。

我仔细记住几个干部的名字后,慰勉一番把他们送出会议室。

老徐为我端上一杯热咖啡后问我:「两个台籍干部在今年陆续都离职了!害我现在要打麻将都非要去别人工厂,不过提昇这批大陆干部到现在表现还不错!

董事长觉得如何?」

我端着咖啡杯,示意Jason及Frank先表示意见。

Frank谨慎的说:「培育大陆干部是在此地生立足地长久做法,这里的一切条件都很好,整建将近完工,资金也已经到位,是可以大展手脚的时候!

唯一就是内河航运还不清楚……」

於是又有一阵水陆运输成本的讨论。

Jason在运输成本讨论结束后说:「这里比我想像的还要理想!不过我还是主张在上海设立分公司,统筹客户连系工作。否则每次客户要看工厂或者验货时,都要我从台湾派人来,人力成本太高了!」

老徐还待要争取,我看看手錶制止老徐。

我做出结论:「第一。设立分公司的事暂缓,先由台湾的业务两地照顾。第二。清远及嘉兴都将是太阳公司发展的重要据点,前者有原物料方便,人工成本低廉的优势;后者有人力素质高,通关便利的优势。第三。扩建的厂房要加速完工,我和老余有些产品接近完成,正在评估等待国外认可,届时将需要额外的生产线……」

我再转向对老徐说:「第四。也是要求你即刻改善的重点。……」

我站起来指着窗外的前庭说:「为什么台商也好!大陆工厂也好!都把工厂整理得像衙门一样威仪庄严?我不相信有客户会喜欢这种官僚气息浓厚的工厂!

大门建个接待室;前庭改成三到四洞的高尔夫球场;后面建些网球场。篮球场的;准备些球具让员工在休息时间用;做什么就要像什么!不是吗?还要看看有没有懂得养马的人?……我要买几匹马,在工厂给你代步!还要买些大树回来植……」

我笑着对目瞪口呆的老徐说:「让你多练练球,少喝酒打麻将不好吗?再整理几间套房招待客户,下回来我也要住下陪你打球。」

回程时在香港机场有些耽搁,我与Jason及Frank聚在机场咖啡厅闲聊。

我向Jason及Frank解释这些天的一些决定:「纪总是勇於开创突破的人,所以他会选择在上海设厂。对纪总我常常要提防他冲过头,或冲错路,他是那种只要给他方向,他会去想方法的人!所以我只与他谈原则,不去过问细节,你们将来在这一点上也要给他绝对的尊重。」

我不去管他们怎么解读,继续说:「徐总老成持重,对於工厂管理和人员培训我绝不担心!但是如果我们不去引导他变革的话,终究会在现今变化迅速的市场中丧失竞争力。徐总是乐天知命的老好人,你们尽可以多向他提意见协助。」

在太阳公司面临钜大转型的重要阶段,我已经没有时间等待他们慢慢成长,虽然到目前为止Frank的表现还算称职,Jason也能够谦虚的学习吸收新知,我仍然有一些焦虑不安。

太阳公司的组织已经拉得太开,我始终担忧在重要环节会不会出问题。

Frank在后续的行程中忙碌的整理几次会议重点记录;Jason则打开手提电脑阅读近日累积的信件。

就这样在三个人各有所思的静默中回到台湾。

通过入境后,Jason抓住一个单独的机会问我:「今早那女孩是怎么回事?」

我一面快速迎向入境大厅朝着我奔来的晓玲与小仙,一面低声回答他:「那是一次奇遇!」

第二章幸福

耳旁娇柔的轻语和银铃般少女笑声将我唤醒,嫩滑的脸贴上我的脸颊,温馨的体热和少女的香甜气息,使得我全身细胞都振奋起来。

「爸爸!起床了!」小仙用歌唱的音?#123;在我耳边轻唤,柔软的身体跨上床卷曲伏在我身上。

「有爸爸在家真好,下次出差要带我一起去喔!」见到我醒来,小仙两手肘立在我脸旁,托住腮笑靥如花的对我说。

「下次爸爸带你出国旅游好了!」我抱住轻盈的小仙,隔着薄被仍然感受到她温暖的身体。

「真的……,你要记得,不可以骗我哦!」小仙很认真的眨着长长的眼睫毛说,又飞快的在我嘴唇轻吻一下,挣开我的手跳下床:「哎呀~爸爸你把人家出门的衣服都弄皱了!」

走进公司玟玟就不避形迹的迎上我,笑说:「大哥!这次出国回来气色仍然很好!」

我不予置评,一面回答员工问好,一面走向办公室,玟玟就捧着卷宗资料一路跟着我。

玟玟在我坐定后,隔着办公桌哀怨的对我说:「我知道大哥一向不喜欢别人追问你的行踪,我只是关心你们,我尤其不想失去关心你的资格!」

我的眼光由玟玟黯然伤情的脸,转到她手指上萤亮的戒指,心底泛起一阵怜惜,我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旁,把她拥进怀里,

我靠近她耳边说:「不要把事情弄得更複杂来加深彼此的痛苦好吗?大哥希望你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专心拥有自己的幸福,我们就这样彼此关心,就让我这样永远关心爱护你,不是很好吗?」

玟玟失去往日高贵与自信风采,像个小女孩似的,乏力的将身体依偎我怀中:「我现在和哥哥一起过得很好,反正这世界上我也没有别的亲人,只有哥哥和你。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玟玟抬头正视我的眼:「我从一个梦一般的幸福,走到另外一个梦一般的幸福;有些过去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全世界的人笑我都没关系!我只要知道大哥你谅解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爱我。」

我静静的拥抱玟玟,心里完全瞭解她的悲苦与挣扎。这种世人眼中罪大恶极的乱伦关系,当事人要承受多少外界指责与内心罪孽感!

我与她的恋情,曾经是她脱离这份孽爱的唯一依赖,不知是我们爱得不够深刻?或是我怯於给予承诺?玟玟仍旧选择与她哥哥共同生活,我心底也始终为自己的态度抱着几分歉疚。

还没有等到我再说话,玟玟已经推开我的拥抱,含着泪光的双眼闪过慧黠的笑意,俏脸上回复从容自信的神情笑说:「我问过Cindy你今晚没有应酬,晚上我和哥哥邀你来家里便饭,小仙也说好了。」

说着就一溜烟似的走出去。

老余前后脚的走进来,疑惑的看看玟玟的背影后,在我桌上摊开设计图讨论起来。

我们一直计划在两个月内推出新设计的产品系列,所以老余和他的工作小组最近半个多月以来几乎废寝忘食的赶工。新设计关系着太阳公司能否在贸易业界脱颖而出;也关系着关系企业能否跳脱过去方式毛利微薄的代工生存方式。

这是到目前为止的最高机密,参与细节讨论的除了老余和他的工作小组外,只有我和jason,其他包括玟玟。老纪。老徐等,都只知道部份内容。

倒不是因为产品本身值得保密,只是因为我觉得有必要保持低?#123;,同时也厌烦於同业间永无休止的尔虞我诈竞争。现今就暂时让诠星公司得意一时吧!

等到他们发现深陷泥淖无法自拔时,我们早已成功的晋级至另一个他们无法比拟的领域。

在Jason参与讨论,提出针对市场需求的修正建议后,老余收起桌上草图,向后靠倒在柔软的椅背,心满意足的吁了一口气说:「谁知道我们庸庸碌碌在商场闯荡了二三十年,到老来还有这一番转折!我倒不在乎金钱上的收穫,只是不甘心像水中泡沫一样消失……,希望藉着你这老弟的带领,这一回我们看看能不能够掀起一阵让人记得的波浪!」

望着老余眼中热切的光芒,我心中深刻为这几位老朋友的知己情怀所感动。

正像是“壮士末年,雄心未已”,老余付出他剩余的青春;老纪。老徐虽说是迫於形势,在最后关头仍然是付出全部事业身家与我共同一博!

不论为什么原因,我都不可以辜负他们的信任与期望。

我转头望向窗外阳明山深秋翠绿的山影,坚定的回答:「我们一定会留下些让人忘不了的事迹!相信我!」

晚上七点半钟,我带着兴奋的小仙依着住址找寻玟玟民族东路巷弄中的家,已往我只有几次送她到巷口。

小仙刻意回家换上件丝绸外套和鹅黄色的新短裙,衬托出丰满婀娜的曼妙身材,看得我的眼睛都为之一亮!一路上小仙挽着我的手臂,不知引来多少羨慕的眼光。

一直为玟玟邀宴用意所困惑的我,到这一刻纔查觉我的女儿已经长大!不管她在我面前是如何的娇癡,现在依偎我身边的小仙,绝对拥有让任何男人为之惊艳的秀丽。

她无视於众人恋慕的眼光,紧紧将我手臂挽贴在她柔软的房,从容的在我耳边说:「爸爸!别人都以为我们是情侣呢!」

我尴尬的说:「让人家都以为大美人交了个老男朋友,不是很丢脸吗?」

同时也愧疚,这二个月以来,我从没有带女儿出门看电影。逛街。吃饭什么的,心里下定决心,以后要对女儿多付出些关心,或许就从出国旅游开始。

小仙用绝对崇拜的语气回答我:「爸爸是最帅最有魅力的男人!如果让我同学现在看到我,一定会羨慕死了!」

玟玟的家是公寓三楼,面对不规则形状的小公园,明亮的路灯下,游乐设施上还爬着几个不舍回家的孩童。架构简单的社区,在孩童无忧的笑声中,扬溢着宁静平和的生活气息。

玟玟自楼梯口迎出来,身上还披着粉红色卡通图样的厨房围裙,见面就笑夸着小仙的穿着。

两个女人的笑语声中,一个面貌清秀的斯文男子带着不好意思的神色探出头来,伸手与我相握:「朱大哥!我是玟玟的哥哥飞祈,我们见过面。」

玟玟把我们拉到一组别緻舒适的皮椅坐下来,让飞祈端上果汁和咖啡。

玟玟笑说:「还有两样菜,要费些时间,大哥和小仙先坐一下。」说着就拉扯飞祈一起到厨房。

小仙好热闹,也跟着脚走去乱哄哄的帮手,我独自坐在皮椅上打量着周遭大约一百平方公尺的住宅。

很雅致的以简单傢俱陈设,区分出起居室与餐厅;几头疏疏落落的上几叶剑兰;桌角靠垫旁随兴推放三五本书;墙面钉着一小幅拓版金石字;屋内处处可见主人任自在。脱俗不羁地心迹。

置物架上匠心独具的陈设几件珍玩,还有好些相框生活照,走近看大都是兄妹俩亲暱的合照,有穿学生服的,有几张是飞祈穿着军服的,还有些俩人穿着家常服的生活照。

小仙正端着碟热腾腾的菜走出厨房,就放下菜过来挤着看照片,渐渐小仙的神情由嘻笑转为疑惑,我笑着推小仙再回去厨房帮忙,自己也姗姗的走离墙边。

初履浊世的小仙,怎么会瞭解这世间男女浮沉情海的执着与伤怀?

转头间不经意见到拐角卧室门上,贴着红纸剪裁触目惊心的“囍”字。

玟玟兴高采烈的端出最后一碟菜,抹去额头的汗水,连声催促飞祈:「快去把酒打开!小仙也要陪玟玟姊喝几杯,今天不怕喝醉!」

一面自己就转回厨房,脱去长围裙,显露出原本穿着红得像鲜血似的连身洋装,再端出一对烛台,放在餐桌两端。

小仙兴奋得直拍手:「好浪漫哦!要不要关灯?」就手忙脚乱的帮玟玟把一对红烛点燃。

我望着红烛身闪烁的“囍”字,眼角不由得湿润起来,心里五味杂陈的,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有一部份是感动;还有些惆怅落寞;对比着无言对坐的四个人,更多的是为好强的玟玟感到锥心泣血的痛楚。

我沙哑着声音说:「就开着灯好了!明明亮亮的!难得玟玟亲手下厨,大家今晚就高高兴兴的痛快吃一顿!」

玟玟娇艳的脸庞,在烛光辉映中更显得风情万种!一双眼眸愈发水灵灵的闪亮。

她拉着飞祈并肩坐在身边,热心的为我和小仙夹菜:「我为了今天请到俩位贵客的好日子,下午就回家忙着做菜!这是生平第一次作出满桌宴席在家招待客人,你们可不能嫌我手艺不好!」

小仙开心的说:「知道玟玟姊会烧这么多菜,我早就来你家了!可是为什么不多请些人呢?我们四个人吃不完……」

玟玟娇笑着说:「今天就只有大哥是主客,小仙是陪客。」说着就拉扯飞祈站起来,举起酒杯:「来!我们一起敬大哥!你先说。……」

飞祈高举酒杯:「朱大哥!谢谢你对玟玟几年来的照顾!……你就像是我们长辈!」说着就仰头乾了一杯酒,玟玟也在一旁笑盈盈的随着乾杯。

玟玟再为我们斟满,笑靥如花的双双再举杯对我说:「大哥!我们的妈妈不在了!爸爸也不理会我们!……这世间只有你是照顾我们的亲人!你是这世间唯一瞭解我们的长辈!今天就请你为我们做个见证。 ,玟玟这辈子就心甘情愿的这么过日子!这屋子外的任何人怎么想我都不管了……!」

说着就又笑着挽住飞祈再乾了一杯。

我的心中一阵酸楚,强忍住盈眶的泪水随着喝酒,小仙也查觉出异样,停下筷子睁大眼睛望着我们。

玟玟兴奋得脸颊闪起病态的嫣红,她绕过桌角,挽着飞祈站在我身边,火烫的身体贴上我的,靠近我耳边说:「你说过今天要高高兴兴的……,玟玟从今天开始都要幸福的过日子!大哥!玟玟终於想通了自己的真心真意……,你要为玟玟开心!对不对?」

我勉强振作心情,强笑着说:「对!大哥今天太高兴了!好事要喝三杯,第三杯就为我们大家的“真心真意”乾吧!」

喝完了这三杯“见证”的酒,接下来玟玟便缠着小仙,还是我说好说歹,只让小仙喝了三个半杯。

小仙前些年偶尔年节也陪她外公。舅舅喝过几杯,这时还全无醉意,只是脸颊红了起来。

藉着几分酒意,玟玟更是肆意笑闹。赌酒。斗拳,无所不至,彷彿容不下这个红烛映照的空间有一丝寂寞悽寥。

小仙又被她闹着又喝了好几杯,我也只有放开心怀,理解玟玟的心意,随着半醉半醒的玟玟说笑逗乐。

不知为什么她们轻声唱起歌来!是“婚礼的祝福”。

「……

他们在我不知不觉中成长……

愿他们永远在爱的喜悦中……

愿他们幸福直到永远……」

残烛将尽!酒瓶空了,烛泪盈过烛台,放肆的滴满桌面。

玟玟的手越过红烛握住我手笑说:「大哥!过去的泪这对红烛为我流完了!

今天以后,我的日子会幸福得不再有一滴眼泪。 」

我牵着小仙的手走出玟玟家,回首间飞祈和玟玟紧拥着挥手相送的身影觫然模糊起来!我再也忍不住,就让泪水流满脸颊,

我不敢再回首,只好牵着小仙步出这条窄巷,将那对孤寂的身影留在身后。

小仙莫名所以的低声说:「爸爸你不要哭!你害得我也想哭了!」

我拭去眼泪笑着说:「爸爸不是哭,……爸爸也分不出是高兴。感动。

还是难过?」

我自问自己此刻没有这样为爱自我放逐,舍弃全部世界的勇气!在几许深情后,方能爱得如此无怨无悔?

已经不是年少无知的贪欢纵欲;已经不是畸恋乱情的短暂失足;他们认真的选择在社会边缘终生廝守!我突然有种似梦似幻的感觉,这世界究竟是那么真实的荒谬?还是荒谬得那么真实?

我终於如愿地主持一场真实的婚礼,玟玟是我一生所见到最悽美的新娘。

小仙一路上都不再说话,只是乖顺的牵着我的手默默沉思。

回到家后,小仙低声问我:「爸爸!你会不会跟晓铃阿姨结婚?」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住,思考片刻后我老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再见到晓铃时,已经是我出差回来的三天后。

我坐在晓铃上班场所附近的快餐店等候,晓铃的新工作使她如同我一样相当忙碌,难得彼此抽空利用午餐时刻相聚,我心里有着小别再聚的欣喜期待。

中午时分,窗外正下着雨,晓铃撑着小花伞从对街快步走进来,她扬了扬眉扫视四周后,迅速的找到我,绽开一个甜蜜的笑容到我身前坐下来。

晓铃仔细端详我后笑说:「还好!气色不错,去出差有没有胡乱来?」

我不瞭解为什么每个女人都爱追问男人的行踪!我设法转移话题:「你看起来也不错!工作还顺利吗?」

谈到工作晓铃就眉飞色舞:「公司计画明年初要上市公开发行股票……,我是新人,简直忙得不可开交,每天都要加班……」

我顺着晓铃谈论工作情况,同时俩个人分别吃起快餐店的商业午餐。

喝着餐后附带的咖啡时,晓铃端着咖啡杯,看似不经意的问我:「晓祺想要见你!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还没有回覆她。」

我心里一阵莫名的厌烦:「何必呢?还有什么可谈的?」

晓铃眉宇间闪过一丝怒意,停顿一下后平静的说:「在两个公司的竞争中,我的家族或许是最大的受害者!」

我毫不客气的反驳:「或许是最大的受益者!何况我不认为这种欺骗。偷窃的行为叫做竞争。」

晓铃被我的激烈反应楞了楞,伸手握住我的手臂,转为委婉的口气说:「我上周末回到台南家里,父亲也对当时支持诠星表示后悔……!你知道我家里没有兄弟,父亲一直希望有一个争气的女婿来承继他的人脉。」

晓铃凝望着窗外雨景继续说:「父亲这十年来花了不少钱,支持好几位立法委员。议员,下个月又是年底立委选举。……,每天都有人在我家这大金主。大桩角家里出入。连星祺公司都被迫捐了好几次钱,诠星最近?#123;借了好些钱……,真不知道家里撑不撑得过去?」

我握紧晓铃的手,用最诚恳的语气说:「政客是最狡猾而不可信任的人!台湾的政商关系已经毁掉一半的经济成就……回去告诉你父亲,不要再沉迷在这些虚伪的交情,叫他想一想,如果他支持的人这次选不上!或者卷入贿选案件怎么办?」

我心里明白,这是我最后一次努力挽回即将发生的恶果。

晓铃面色凝重的对着窗外沉思不语,这时刻,我是真心的希望她的家庭能够接受我劝告。

我叹口气说:「你先回一趟台南,如果晓祺还想见我,就安排在下周吧!」

周六下午,我独自走进小仙的学校。

今天是小仙学校社团音乐发表会的日子,她将要表演拿手的小提琴,原本约好晓铃一起来参加的!但因为晓铃今早赶回台南老家,於是我便成为少数独自出席的家长。

我好奇的打量学校环境,这里是传统的女校,近年来也招收男学生,座落在老总统官邸旁的山麓,当年以盛产美女闻名,我在读书的年纪也曾经交往过这学校的女友。

走进大礼堂,穿着校服的女学生将我接待入座,我在后台找到了清晨就到学校练琴的小仙。

小仙换上一袭黑色的晚礼服,如云的秀发向上卷起,露出高贵修长的颈项,一束多年前我为心艳买的珍珠项炼,正均匀完美的悬在她裸露的雪白前。

小仙见到我欣喜的放下小提琴,提起长礼服裙摆奔向我:「爸爸!」

她笑着抱我,双手勾住我脖子,像是天真的小女孩,低礼服上缘隐约可见的沟。峰,几乎让我无法移开目光。

「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女孩黏在爸爸身上!」我笑着拨开小仙勾住我脖子的手。

「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们吴老师!这是我爸爸!」小仙拉着我走向一小组?#123;弄乐器的女人之间,得意的大声宣佈。

几个女孩都好奇的回身打量我,一位白晢得很清秀的短发女人走过来,穿着牛仔裤的她,在一群盛装的女孩之中格外突出。

她大方的向我伸出手:「我是社团指导老师,小仙的琴很出色!这次演奏会全靠小仙压轴,朱先生有没有特别培养小仙在音乐方面的计划?」

顿时间我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除了知道小仙的书架上放着琴盒以外,我到前天方才知道小仙的音乐会。

小仙又拉过另一位身穿礼服的女孩:「这是我最要好的同学巧婷,她等一下有一曲钢琴独奏,和与我一起的合奏。」

巧婷好奇却不畏怯的大胆盯着我,被白色长裙烘显得略微黝黑的肌肤,有种野的艳丽。她好逗的拉开长裙,屈膝行了个英国廷式礼:「朱叔叔好!我是专门负责把小仙教坏的巧婷。」

我一时童心,也就顺势牵着她秀长的手指,躬身吻在她手背:「美丽的小公主!很荣幸能欣赏你的演奏。」

一旁的吴老师也忍不住笑出来,几个小女孩更是令人侧目的哄笑成一团,小仙拉住巧婷,指着羞红的俏脸说:「这里也要亲一下!」

感觉到笑闹得有些过份,周围也有些不知是老师还是家长的人,不以为然的望过来,我赶忙向吴老师打个招呼,回到前台座位。

演奏发表会非常的成功,两小时的乐曲,在后半小时达到了轰动的最颠峰。

巧婷的钢琴独奏及小仙的小提琴独奏,引起听众如雷的掌声;再一曲俩人完美的协奏曲后,听众情绪达到沸点。好些位知名的音乐家都情不自禁的站起来,为这俩位有音乐天份的少女喝采!

於是又是两首珠圆玉润。回肠荡气的安可曲。

我潮湿的眼里,只有我的小仙!她从容优雅的身段,她的一颦一笑,她随着琴弦飞扬的发丝,她悸动的纤手中流泄出的动人音符。

吴老师领着所有演奏者出场谢幕时,激动得拥抱着小仙。巧婷,三个人兴奋得泪流满面。

半小时后,我在后台混乱的人群中找到小仙。

她和周围的人群一样,仍然沉浸在欣喜的激情中。她越过拥挤的人群。扑到我怀里,抱着我轻声的说:「爸爸!你听到我的演奏?你喜不喜欢?这一次我是全心全意只为爸爸演奏的!」

吴老师走过来爱怜的轻拍小仙说:「好了!去换下衣服回去休息吧!都累了一整天了!」

又对我说:「明年三月小仙的和巧婷还要代表学校出去演奏,朱先生!真羨慕你有个好女儿!」

小仙挽着巧婷轻盈的走到我身前说:「巧婷和她爸妈说好了!今晚要住我们家。」巧婷不说话,只是笑咪咪的偏着头看我。

我笑着说:「当然是荣幸!让我先请俩位未来的音乐家吃顿饭如何?」

我带她们就近到离家不远的“观星餐厅”,这是近年来台北市特殊的景点。

在现代化垃圾场的周遭仍然保有公园般清新的景致,焚化炉彩绘烟囱上,建造了一座利用燃烧热力带动旋转空中楼阁,餐桌就陈设在圆弧落地玻璃窗旁,大约每分钟旋转一整圈,在近百公尺的高度的楼阁可以完全俯瞰整体台北盆地。

这里的菜并不特别緻,但是由我们入座时窗边的夕照晚霞,到用餐时的满眼迷人夜景,着实令人心醉神迷。

两个女孩好奇得四处观望,指点着矇矓的山影;指点着潺潺的淡水河;还有争着指认灯火辉煌深处,她们猜想家的方向!

她们不经意的轻语浅笑风姿,吸引了周围所有男士的目光留连。

我坐在小仙和巧婷对面,分享着她们青春的喜悦,小仙在说笑之间不时给我个甜甜的微笑,让我不致於感觉受冷落。

我不由自主的比较着眼前众人钦羡的美女,小仙美得清丽,以父亲的角度看来,一颦一笑都惹人爱怜;巧婷则美得狂野,有一种敢作敢为的任骚媚,是那种最能挑逗男人欲火的类型。

巧婷感觉到我的注视,就拉着小仙在耳朵旁叽叽喳喳的,两个女孩笑得扭成一团。

晚餐后巧婷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绕过小仙走在我另一边,像小仙一样挽着我手臂,将房紧贴上我身体。

我索挣脱她们张开双臂,将两个人都搂进身旁。小仙由我前探头向巧婷皱着鼻子示威似的“哼”一声!巧婷也不甘示弱的探头“哼”一声,两个人都把环在我腰部的手搂得更紧,然后就不约而同的大声笑起来。

回到家里两个人还是笑闹个不停,我交待Tina整理客房后,就洗澡换上轻便衣服进入书房,打开电脑,我还有些资料待整理,还有些邮件要回覆。

小仙和巧婷仍然兴奋的讨论着音乐会。学校的琐事。翻阅小仙的相片本……

等,不时还传来些和着笑声的尖叫,在几个房间不停出入,只有在两人洗澡。

换衣服时家里才稍微安宁。

我很讶异,她们在忙了一整天后还有这样的神!又蛮高兴家里能够热闹一阵子,心里想着:如果能够再结婚,或许也是为自己和小仙都有个伴。

终於她们安静下来。

小仙困倦的穿着我那件她称为“睡衣”的旧衬衫走进书房,依照惯例坐在我腿上,脸颊贴着我的,在我耳边说:「爸爸晚安!」再加上最近新增的嘴唇上的轻吻后离开书房。

看着小仙的裸露着长腿的曼妙背影,我的阳具又如惯例硬了起来!心里怀疑着还能够抗拒多久这样的诱惑?

曾经有一句西洋谚语「每一个女儿,都是老天给予父亲的惩罚!」

确实如此!我既期望心爱的女儿将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又已经开始嫉恨可能会侵犯她身体的男人!此刻最矛盾的就是惧怕自己,在女儿无心或无知的挑逗下,无法克制体的诱惑,做出让小仙未来成年后觉得痛苦或悔恨的事。

胡思乱想间,点着夜灯的走廊上,巧婷披着毛巾被幽灵似的赤足走进书房,还随手关上房门来到我身前。

「朱叔叔!有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一直想当面跟你说。」巧婷扭捏的扯着身上的毛巾被对我说。

「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我嘴里这么说,眼光却忍不住在她暴露的身上扫视。

或许因为没有带睡衣来换,她披着毛巾被的身体露出野修长的腿,坦露着前,一边毛巾没有覆盖的肩头,是白色小可爱内衣肩带。

巧婷再靠近我,侧坐在书桌上,让我从松弛的薄被中欣赏到更多美景,她低下头像忏悔似的低声说:「前几个月我交了一个男朋友,后来又认识些朋友,就把Tony介绍给小仙……,谁知道他们都不是好人!还好朱叔叔替我们教训了他们!不然我们就……」

我心里总算明白巧婷说话的缘由!或许她当时也几乎成为受害者。

我柔声说:「现在都没事了!这些人会离开很长的时间,你放心好了!」

巧婷抬起头,脸上绽开顽皮的笑容,在我脸上飞快的亲一下后对我说:「谢谢你!」然后逃跑似的跳开站着,披着的毛巾被就留在书桌,遮盖着闪烁的电脑莹幕。

我笑着说:「快去睡吧!不要着凉了!」

巧婷就这样如同演奏台上穿着礼服一般,优雅的站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上身是细细肩带的白色罩衫,明显的没有罩,两粒头在薄罩衫中嚣张的随着呼吸起伏抖动,还露出一大截小肚;诱人的下身只有白色的小三角裤,紧紧夹住的腿缝中那一丛更加引人遐想。

巧婷眼中闪过慧黠的笑意,勇敢的直视我说:「我就觉得对不起小仙!又真心感谢朱叔叔!我十四岁就作过爱……,叔叔也喜欢我的身体。……」

巧婷举起手脱去内衣,亮丽的秀发也随着散乱在她秀美的肩颈间,雪白高耸的房与健康的褐色肌肤,对比出大量的运动和阳光曝晒。

她就像是活跃在山林中,无拘无束的女神,浑身散发着任。大胆。天然。

野的气息。

巧婷走近我,像小仙一样侧坐我身上,拉住我的手放在她温软的房:「快点!叔叔!小仙已经睡了!我也很喜欢叔叔呢!就这一次让我谢谢你好不好?」

我的阳具自小仙离开后,就始终兴奋的等待着,现在被巧婷的腿股揉搓,更加硬梆梆的顶起来,我的手分别抚弄她的柔软房和结实长腿。

我靠近巧婷的耳边说:「巧婷太美了!叔叔今天晚上就要干你不只一次。」

巧婷还是那么顽皮的笑说:「巧婷可以有很多次!叔叔只能有一次。」

我把手指移到她腿缝间,隔着绵布用两手指揉压,中指在小口不停的扣抠,很快的水就湿透了绵布三角裤。

巧婷真是天生就有迷死男人的媚骨,她随着我的手指扭转身体,无力的靠在我肩头,娇声哼着:「叔叔!巧婷投降了!巧婷说错了!叔叔今晚会有很多次,巧婷也会舒服很多次……嗯……嗯……」

我把巧婷屁股抱起,脱去她的小短裤,巧婷就高抬起腿来,跨在大靠椅的高扶手上,我的身前就横陈着她完美赤裸的卷曲身躯。

在这我正是食指大动的时刻,要命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急忙旋转靠椅接起电话,生怕把小仙吵醒。

晓铃焦虑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大哥!你睡了吗?八点多的时候,我打过电话你不在家。」

巧婷在我耳边吹一口气,放下腿坐在我身上。

我紧张的简短回答:「下午参加小仙的音乐会,刚才吃完晚饭回来。」

巧婷滑下我的身体,俏皮的用中指在嘴唇比了“禁声”的手势,然后笑着伸手脱我的套头上衣。

晓铃抱歉的说:「替我向小仙说对不起!唉!我实在该去参加!台南家里事情太多,到现在还乱成一团,喂!你有在听吗?」

巧婷把我的手交互举起脱衣袖,终究还有一段时间衣服蒙住我的头和脸,巧婷又故意隔着衣服亲吻我。头和手都被盖着的我,挣扎着发出「呜!」的声音。

脱去衣服后,我狠狠瞪巧婷一眼,赶紧靠近话筒:「对不起!我刚才在穿衣服,现在有些冷。」

巧婷对我作个鬼脸,拉扯我空的那只手放在她房,我抽回手又警告的瞪她一眼。

晓铃说:「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机会和爸爸谈,他一直都忙出忙入,所以明天晚上再回台北,总要把事情办好……」

巧婷嘟着嘴,赌气的蹲下来脱我的裤子,她用力扯下我的外裤,又不顾我哀求的手势与动作要脱我的短裤。

我慌乱的说:「慢慢找机会吧!不必急着回来,等到家里没有别人的时候再找他谈。」

巧婷终於脱下我的内裤,双手捧住我沮丧得半硬不硬的阳具,兴致勃勃的把玩。

晓铃也觉查到我心不在焉:「你还好吧?……前天昨天我打电话到公司,都找不到玟玟?」

巧婷双手套动我可怜的阳具,还顽皮的用手指头弹我的头,阳具又不听话的直挺起来。

我低声下气的回答:「我有些感冒……,玟玟和朋友出国旅游,下星期二回公司。」

巧婷好奇的一手捧住自己房,一手握着阳具,让头和头一下又一下轻触,像是为两个洋娃娃玩接吻游戏一样!还“嗤”的一声笑出来。

晓铃静默了一阵:「好了!我明晚再打电话给你,……还有晓祺今天也回来了!我们谈了很多……,你看下星期那天和她见面?」

巧婷仰起头对我笑得很开心!手上却毫不留情换个游戏!她握住两粒大房夹紧我的阳具再上下搓揉。

我颤抖着说:「就下星期二吧!你安排就行了!……睡了吧!」

「再见!」

我凶神恶煞似的,放下电话站起来,巧婷见情势不妙,尖叫一声,转身就要逃跑。

我追上捉住她手臂,将赤裸裸踢着腿的巧婷抱住,像行刑一样 把她按在靠背椅上,装出一付磨拳擦掌的模样。

巧婷娇笑着:「叔叔饶命!巧婷下次不敢了!」

我弯腰找到油压扳手,将原本是公司主管用的皮靠椅后背放低,底座昇高,?

#123;整到适当位置时,就如恶虎扑羊般扑上巧婷的身体,一阵乱乱吻。

巧婷尖笑的声音,恐怕连聋子都会被吵醒!我把她乱呵痒我的手压在椅扶手上,紧紧的吻着她的唇,不让她再出声,巧婷灵巧的香舌立刻与我销魂的缠绕在一起,身体仍然不安份的在我身下扭动。

我的阳具正顶在她小口,两个赤裸的身体磨擦扭动着,愈加增添心里的情欲和体的快感!巧婷嘴里「咿!咿!呜!呜!」的的放软了身体,两腿围绕我的腰,舌尖更热情的回应我的热吻。

我挺着阳具找到蜜,一分分的进大半个头,巧婷像触电似的颤抖,我暂时停止进入,预备立直身体方便动作。

当我们的嘴唇分开,巧婷喘一口气正要说话,我学着她在嘴唇比个“禁声”

的手势。

巧婷看了一眼房门,很认真的用耳语的声音说:「叔叔的太大!要慢慢的,巧婷会痛!」

看到我怀疑的神情,巧婷用手遮住红脸说:「我的男朋友比我还小二岁,去年他的只有这么大。」她可爱的用手比了个七八公分的模样。

我笑着说:「叔叔就慢慢的干你。」

我把头抽出少许,再慢慢一节节进去,重覆几次后终於整阳具挤进多汁的壁中,我停止下来让坚挺的阳具在她身体内跳动。

巧婷蹙着眉,随着阳具的进入「哎。哎」的轻叫,我停下的时候她彷彿无限甜美的癡笑着,又说:「叔叔手拜託你把椅子背摇起来好不好?我都看不到。」

我估量着巧婷已经可以承受,就沉住气开始抽,心里想着:今天务必要降服这个小魔女不可!就连续抽了几十下。

「叔叔干得舒不舒服?以后还敢不敢跟叔叔皮?」

巧婷半闭着眼癡笑的神情,就活生生的是个小浪女!与今天正襟端坐钢琴前弹奏萧邦舞曲的风采,真如天壤之别!确实许多例子可以证明,交际场合仪态万千的贵妇,大都是床上骚浪无比的荡妇。

巧婷浪的哼着:「以后都要听叔叔的话!……哎……作爱的时候纔会?

皮!……哎……」

「以后像小仙一样……只弹琴……给叔叔听!……嗯……哎……嘻。嘻!」

居然还敢?#123;侃我?我加重力道!每一下都重抽重,撞击得发出「扑嗤!扑嗤!」「劈啪!劈啪!」的声音。弯身面对着皮椅还不能尽兴!我把巧婷抱起放在书桌上,就用她的毛巾被垫着桌面,再度如狂风暴雨般动作起来。

巧婷低头看见我的阳具,惊讶得合不拢小嘴:「怎么又比刚才还要大?叔叔怎么变的?」

我的情欲在巧婷露骨又似天真的浪语刺激得无法抑制,阳具比往时胀得更更长!

充血通红的头沾得水淋淋的,就像凶猛的食兽,一次又一次的侵入不设防的蜜。

桌面上的文具。纸张散落飞扬;电脑萤幕随着身体的撞击晃动;矇矓的收件匣跳进几通国外电邮;猛然间巧婷的手压向键盘,乱七八糟的文字。符号,和着「哔!哔!」警示声响起来。

巧婷一次次被我带上极度欢乐的巅峰。

她的浪声已经沙哑,披乱着头发,无力的将头枕在歪倒的萤幕上。

我再几次猛烈的撞击后,抽出阳具,把在她汗湿的高耸房之间。

完后我的阳具并没有像已往一样疲软下来,我坐回皮椅上享受着全身极度舒畅的余韵,巧婷则仍然乏力的靠倒在书桌上。

我把巧婷从书桌抱到我身上,又顺手拿起桌上的毛巾被,桌面像一片劫后战场;巧婷娇柔的卷曲在我的怀抱。我用沾满汗水。水的毛巾被。细心的擦拭她身上的。汗水。水,还清理黏在她身上的纸张。原子笔。

巧婷温顺的在我耳边说:「谢谢叔叔!我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我笑着说:「在叔叔身上休息一下,叔叔还要再干一次!」

巧婷自己用手着小说:「下一次好不好?巧婷的小已经被叔叔干得又红又肿!」

我也低头仔细看着她的小,唇被冲击得红通通的,壁半开半閤,还有些?#123;似的。确实我被她风情万种的模样,误会了她而太过狂暴。

我轻吻她的唇爱怜的说:「去沖个澡睡觉吧!不要感冒了!」

巧婷挣扎着站起来:「我不洗澡了!」说着就拎着毛巾被,捡起地上衣服,蹒跚的向外走。

我急着说:「不要盖这髒被子!衣橱里还有乾净的薄被,自己拿出来盖。」

巧婷回头说:「毛巾被香香的!我身上有叔叔的味道,也香香的!明天如果小仙答应的话,我还要叔叔干我!……叔叔晚安!」

3-4

第三章剖白

周日清晨,我神奕奕的醒过来,昨夜与巧婷做爱的兴奋又浮上脑际,我竟然在自己家里干了女儿的同学!

昨天穿着礼服的小仙与巧婷在台上谢幕;俩个花样年华女孩的笑靥;及晚上巧婷赤裸的在我身下宛转娇吟;一连串的画面像动画般闪过我记忆,奇怪的是我毫不觉得罪恶感,难道少女的青春身体真的是中年男人最好的春药?

想起巧婷说:「明天还要跟叔叔做……」全身细胞都活跃起来,我换上运动服,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门。

小仙的房门紧闭,巧婷睡的那间客房门半掩着。

我探头进去,只见巧婷仍然披着昨夜那条毛巾被,卷曲着身子熟睡,无邪的面庞挂着浅浅的笑靥,屋内散发着一股少女甜香与体混合的浓郁秽气息。

我悄悄走近床边,压抑住想扑上床拥抱的冲动,巧婷侧身睡着,大半截手臂露出被外,薄被掩不住发育饱满的诱人曲线。

她不经意的扭转身体,像小猫般发出「咕噜」声音,又沉沉睡去,我畏缩的退开,心里有如偷窥者怕被发现,又期待更进一步的那种跃动,我的视觉嗅觉都不可抑止的沉醉。

我伸手掀开毛巾被,巧婷有点怕冷似的缩紧身体,她双手环抱着裸,全身仍然只穿着昨夜那条小三角裤,一股更浓烈的气息扑鼻而来;她的脸上还有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情韵,但是她的身体却如此成熟诱人,几乎每一吋肌肤都散发对男极度诱惑。

当我抚她嫩滑的大腿时,巧婷「咿唔」一声伸展身体后,慢慢的醒来,睁眼后见到我就开心的笑着。

「叔叔!」她拖长声音喊着:「抱我起床!」

同时笑着张开手臂,踢开被子后,还愉快的踢滑着白嫩的小腿。

我弯腰将巧婷抱进臂膀,让她发丝痒痒的拂在颈部,又作弄的在她耳边吹一口气,巧婷「格格」笑着把我拖倒在床上,俩腿盘上我腰与我揉抱做一团,我的欲火熊熊燃起,双手贪恋的抚遍她柔滑的身体,硬梆梆的阳具隔着她的三角裤顶在温热口。

就在这不可开交的时候,巧婷脸色一正,拨开我按住她头的手,缩夹着腿蹙眉:「不行……等一下,我要尿尿!」

说着急忙跳下床,光着脚ㄚ,随手披上衣衫,前襟也不扣就「丁丁澎澎」的跑出房间。

我苦笑着整理高昂阳具顶住的运动裤,摇头随她走出房间。

走廊那头小仙绷着脸站在餐桌旁,我心头猛然一震,这才觉醒到自己的荒唐行径,相当不好意思迟疑的走过去,讪讪的说:「这么早就起床了?」

小仙鼓着腮帮子,指头戳向我口:「爸爸!你……」

看到我不知所措的表情,还有运动裤内胀起的那一块,她带着笑意别开微红的脸:「昨晚上吵得那么大声!今早又这样……聋子也会被你们吵醒!」

见到她似乎稍息怒气,我的心里略微安定,只是坐在餐桌对着排列的早餐,仍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偏着头生气的模样就像是她妈妈当年,眉心聚成雷电来临前的浓云,手指在桌面上划着无意义的圆圈,时光轮回,往日与心艳拌嘴的日子已经那么遥远,霎那间我意识到我们的女儿已长成,我已不再年轻。

我就这么愣愣的望着我的小仙,心头涌起万千说不明白的怜爱。

巧婷一阵风似的从走廊那头浴室出来,抚着小肚子说:「叔叔!我尿好了,咦!小仙也起床了?」

看见端着咖啡壶走来的Tina,又看看僵立的小仙与呆坐的我后,吐着舌头说:「我先去洗澡,再来吃早餐。」

小仙望向巧婷离开的背影,终於笑了起来:「你看!又一个……」

她侧坐上我的腿,拾起桌上半片吐司塞入我嘴里,然后揽着我脖子,将额头抵住我的:「爸爸!你到底爱谁?」

面对小仙清澈的眼睛,我有些迷乱,完全没有注意她的问题,她的鼻尖几乎与我相触,如果不是嘴里含着食物,我会贴近去分享她唇间柔媚的笑意,我贪恋的环抱她腰腿,让她丰润的身体与我贴得更紧。

「爸爸!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小仙抗议的喊着。

她挣脱我站起来,跨坐在我身上,两手按着我肩头像个审判官似的,恶狠狠的问:「你从前跟玟玟姐好过!嗯!……好像也跟晓祺好过?」

我嘴里含着吐司,只有用眼神与摇头表示清白。

「你喜欢巧婷?你现在跟晓铃阿姨好,她还想要嫁给你!你到底爱谁?」

小仙将放在我肩膀的手移上我脸颊,捧着我的脸不容许我眼神回避,温暖的小手与不留情的注视,为我心里同时带来暖意与刺痛。

我从不惯向人剖白心事,晓铃与我之间还有她家族的影阻隔着,即使我不想面对,也终究要在短期内见分晓,世间有多少有情人能够摆脱这些牵绊?又怎么能够让我纯真的女儿瞭解?

我到底爱谁?生命中欢好过的女人有多少爱?是纵欲求欢?是寻求慰藉?

是追悔?是期待?是为了弃我而去的心艳?是为了挽回逝去的青春?是为了找回一个家……

彷彿在我的眼中读出伤怀,小仙的眼神转为温柔。

她取出我口中的吐司,满是怜爱的捧着我的脸说:「不管爸爸爱谁,我都会高兴!……说不定我替爸爸去求婚!爸爸这么帅,晓铃阿姨或玟玟姐她们一定很想和爸爸在一起,……我就是不想让爸爸一个人过日子!」

我紧拥着小仙,让她伏在我肩头,小仙也忘情的抱紧我,从来没有一刻我们父女的心意如此接近,一切言语都已经多余,就让天地寂静,我多年孤寂生活辛酸展业的过去都微不足道,骨间的亲情与爱意充满了我枯萎的心灵。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小仙耳边轻语:「爸爸会照顾自己!也会照顾小仙!」

小仙从我肩上抬起头,脸上回复了我熟悉的娇憨女儿模样,笑着说:「你可不能打算娶巧婷!」

我也笑了,小仙伸出手来与我勾勾手指:「下星期就和晓铃阿姨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已不用解释,我与小仙勾手为诺:「爸爸昨晚与晓铃。晓祺她们约了周二见面!」

小仙开心的笑了:「爸爸要守信用哦!」

一切雨过天晴,她捧着我脸快速在我嘴上吻一下。

忽然间我们都查觉到有些异样,我的阳具一直保持半硬状态,正隔着裤子顶在她俩腿间,俩人都专注说话,这时候都有了感觉,我低头看到小仙丝长裤裆间已经有湿痕,看来这样的亲密接触,父女都同样受沖激。

已经无须矫饰隐瞒,我笑着摊开双手:「这不能怪我!」

小仙红着脸:「真是坏爸爸!」

她低头咬着嘴唇说:「你去找巧婷吧!她在等你!」

又伏在我耳边小声说:「只能再一次喔!巧婷中午回家,你下午要陪我上街买东西!」说完就飞也似的从我腿上站起来逃回自己房间。

既然心底霾已解开,又是奉旨行事,我放心的斟上杯咖啡慢慢喝着,注意听声息,小仙闭上房门,Tina已出门去教堂,安静的家中只有走廊那头的浴室隐约传来水声。哼唱声。

心想如果这时候进去共浴,想必是非常……,随即放弃了这念头,除非是在我卧室套间内,否则让小仙听到总是不好。

在这蠢蠢欲动的时候,巧婷披着大浴巾轻手轻脚的走到餐厅,四处张望后,招手要我过去,小声问我:「小仙生气了吗?」

我随着她扮成很认真的表情小声回答:「她很生气,你抢了她男朋友!」

这一套明显的对心思灵巧的巧婷没有用,她眼珠一转:「哦!原来叔叔现在比较喜欢我,小仙就生气了!是不是因为我的身体比小仙漂亮?」

说着就拉开浴巾,露出一身均匀曼妙的赤裸体,又迅快的合拢浴巾,一现即隐下,她尖挺的房,结实修长的美腿,和腿间稀疏的一丛阜,已经在我眼里留下永难忘怀的鲜明震撼。

巧婷跳开到窗边,离我三四步远,捏着浴巾脸上满是?#123;皮好玩的神色,摆出随时要逃跑的样子:「叔叔还想不想再看?我们前天量过,我的比小仙还大一吋哦!」

晨光洒在她半乾的发梢,晶莹的水珠如珍珠般缀满她的头肩。

她神采飞扬得像嬉戏於原野林间的灵仙子,阳光彷彿穿透她无暇的身体,让空间中舞动的尘粒都活泼鲜亮。

我心神俱醉的笑望着巧婷,恨不能即时加入这小妖邀请的盛宴,与她投入在爱的追逐游戏中,仅余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在这个话题及这个场地。

我不愿与她纠缠在小仙的话题中:「跟我来!叔叔告诉你答案!」我领先大步往我房间走去。

果然巧婷拖着脚步,心不干情不愿的随我走入房间,靠在衣橱旁,扭着手嘟嚷着:「叔叔都不陪人家玩!」

我先将房门关上,拉住她的手坐在床沿,探手到她房:「先让叔叔看看,是不是长大了?」

这小妮子真的有点生气,摔开我的手:「不要!不给你!……你本就不喜欢我!你就只想我脱光衣服,然后快点作……」

我愕然抽回手,只见巧婷眼睛眨呀眨,嘴一扁,竟然真的哭起来。

「我是真的喜欢叔叔,纔会要跟叔叔作,我从前也只有跟表弟作过。 我又不是很会作!」

她抽抽噎噎的说:「你昨晚那么用力,今天也不问人家还痛不痛?把身体给你看,也不说人家漂亮!你就只知道想把人家带上床,“干”人家!」

她把“干”字说得特别大声,哭得伏在床上,还不忘记回过头来再说一句:「叔叔本就不喜欢我!」

我知道自己无意间的急色行为,已经伤了巧婷的心,一向与成熟女子交往的我,忽略了她的少女情怀,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太多爱的言语及游戏;少女梦幻般憧憬中,情欲爱是爱的游戏,是爱的过程。

我伏在巧婷身边,用尽所有理由解释,如:刚才还来不及关心,还来不及讚美;不能在餐厅让小仙或撞见;巧婷是最漂亮的仙女……等,心里面觉得自己是个哄骗少女的色狼,这时候只求把她哄得不要再哭,然后好好送她回家……,直到我累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鼻子上痒痒的,睁开眼见到巧婷已经抬头,用手指刮我鼻尖,犹带泪痕的脸上绽开花朵般的笑容:「叔叔我哭完了!」

她翻身趴在我身上,拱头在我衣上抹去泪迹,笑吟吟的望着我。

我被她乍哭乍笑的行径弄昏了头,试探的伸手她脸颊,见她仍然笑着,於是放心说:「叔叔不是年轻人,我很喜欢巧婷,跟你一起让我很快乐,但是叔叔终究没法成为你的男朋友……」

巧婷像没听到我说话似的:「你都不怕我会感冒?」

说着坐起来,扯脱我运动裤。上衣。内裤,然后连同她裹着的浴巾一起丢到床下,再伏到我砩希_ 被子将俩个赤裸裸的身体一起盖住,这纔无限满足的伏在我肩头,吁一口气:「好暖和!好舒服!叔叔你也抱着我好不好?」

这小妖已经把我弄得全无主张,又一次被动的被脱去衣裤,还愣愣的依她要求,俩手分别环抱她背臀。

已经是初冬了,虽然屋子里空?#123;有定温设备,她的腿股仍然冻得冰冷,贴着我的前身却如一团烈火似的,我用温暖的大手慰烫着她屁股,巧婷舒服的像小猫般,发出「嗯!嗯!」的声音,拱偎在我身上,细嫩的腿不时在我的毛腿上取暖般搓揉。

巧婷在我耳边说:「昨晚我就等你抱着我睡,你把人家干完,也不说些好听话,也不管人家好累。好痛,就赶人家回房间自己睡!」

这样的娇憨软语,把我的心都融化了,我轻吻她鼻尖:「是叔叔不好!现在还痛不痛?我抱着你睡一会儿。」

我的手由她股沟探向小轻轻抚,小愈来愈湿。

巧婷把身子上挪,方便我的手动作,火热的唇迎着我的,送上香舌,先慢慢舔我的唇。再游入齿间与我的舌绞缠,化做激情的吻。

我引导巧婷的舌尖,送回她的唇内,她很快就熟悉了这样的游戏,她退开笑着端详我,再捧住我的脸,更挑逗的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的吻着。

她兴奋得不停在我身上挪爬,小离开我的手,在我小腹拖出一道道温湿的感觉:「真好玩!唔!叔叔!唔……你一定是世界上最会接吻的人!唔……」

「和从前男朋友亲得不一样吗?」

巧婷把小嘴一撇:「还不是亲几下,就急急忙忙想要脱光人家衣服,一点情

都没有,就是想要干!」她昨晚听到这个“干”字,今天在说话时,总会大声的强?。

我可以想像得到,巧婷这样忽而纯真如少女,忽而热情如久旷少妇的辣妹,真没有多少少男能够抗拒她变幻莫测的魅惑。

不知会吸引多少逐蜂扑蝶的年轻男子追逐裙下,偏偏这小魔女又天生的懂得去享受爱的过程与真趣,看来已经有些个不懂情?#123;的男子被三振出局。

「叔叔!我想要了!这次让我来做好不好?」巧婷的身体情动热烫,她伸手握住我阳具忽紧忽松的捏着,同时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我膛。

「不是这样舔,有时候要用亲的。」

「像这样亲对不对?」她移到腹部,同时用力亲吻我小腹,发出「波!」的大声音,她顽皮的「格!格!」笑起来。

「那如果要亲你的大****要怎么亲?」她蹲坐在我腿上,捏着我阳具研究,:「太大了!我含不进口,就用亲的好了!」

「谁教你可以用含的?」我交叉手臂垫在头后躺卧看着她。

「我和小仙一起在家偷看光碟片,里面的女人都这样,……糟糕!不能告诉你的,小仙会骂我!」巧婷红着脸不敢面对我眼光,低头握住阳具部,像接吻般把头含进小嘴里。

巧婷用香舌舔绕着我的头,又一再取出打量被口水湿得鲜亮红润的模样,再心满意足的放进口中,一阵阵快感侵袭而来,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小仙偷看成人光碟的问题。

「有点鹹鹹的味道?」终於她抬头郑重的说明感想。

巧婷岔开腿坐在我腿上,露出稀疏毛覆盖的粉红色湿淋淋小,她微微抬高屁股,握住阳具试探着在口磨擦,头牵连出一丝丝晶莹的,巧婷好奇的用头再探入小后,让头湿滑滑的在唇搓动。

「嗯……嗯……好舒服!」巧婷脸庞泛起诱人的红霞,两眼亮晶晶的,半乾的发丝拂落遮蔽了面庞。

我坐直身抱住她粉嫩的身体,巧婷迎着我的脸再送上个火辣辣的吻。

「我嘴里还有没有鹹鹹的味道?」她喘息着问,显然还是很在意我头的滋味。

从早上到现在,我扮演坐怀不乱的君子已经太久!没有人能够忍受这样的诱惑!我亲吻她的耳垂。脖颈,底下的阳具不安份的探进小。

「叔叔!让我自己来,昨晚我都没有看清楚!」巧婷被我亲吻得全身发软,仍然挣扎着要自己扶正阳具,一节一节套入小。

巧婷蹙着眉,挺直身体,「唔!唔!」的将整只阳具入,她喘一大口气,再慢慢抬起屁股,缓缓的坐下来,她仔细看着阳具的进出,五。六下以后,就很熟练的上下动作起来,尖随着她有节奏的跳动磨擦在我膛。

跳动的节奏愈来愈激烈,我挺身协助她,让阳具一次又一次深入小。

巧婷摇摆着头,甩着发丝:「叔叔!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她喊叫着,身体抽搐着,到达第一度高氵朝。

巧婷瘫软坐在我身上,我的阳具仍挺在她内,身躯随着我阳具的跳动而颤抖,她抱紧我,伏在我肩头,娇喘的说:「叔叔!我喜欢你,最近小仙和我每天都谈到你,昨天见到你,就像认识你好久好久,我喜欢你!」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自己俯身压抱在她身上,当阳具「波!」的一声,从她满是的嫩跳出时,巧婷「哎!」一声,赶忙又在换好姿势后,把阳具扶在口让我进去。

我不急着抽,就让阳具放在内,享受着又紧又暖的滋味,偶而随着巧婷的颤抖,璧也会不明所以的紧缩,让我周身都被阳具引起的快感,带领得无比畅快,我爱怜的口手并用,抚遍吻遍她柔细的肌肤。

「叔叔是不是最的男朋友?」我含着她花蕾般的头问。

「叔叔是小仙的爸爸……」又提起小仙!我惩罚的开始抽送,巧婷的心神仍然不乱,娇吟着继续说:「是巧婷的。叔叔情人!嗯……最爱的老情人……!

嘻!嘻!嗯……不是巧婷的男朋友……嗯……」

我气得加重抽送的速度:「现在你有没有不老的男朋友?」

巧婷娇喘得更急:「现在还没有……哦……有一个男生好像……喜欢我!

嗯……嗯……哎……还没有跟他……好以前,嗯……巧婷都是叔叔的……嗯……

叔叔轻一点!」

我的心里泛起莫名的醋意,每一下都重到底,发出「啪!啪!」的声音。

巧婷的声音更浪,粉红色的肌肤上满是汗珠:「叔叔……你亲我……

嗯……我又来了……又舒服了……你亲我一下!……拜託!……嗯!」

我硬着心肠不理会她,只是自顾把阳具用力推送,巧婷哀求着声音中有些哭意:「叔叔……拜託你……我喜欢叔叔……你亲我好不好?你不要隔我那么远。

……你抱着我干我……好不好?」巧婷着急的向我伸手。

终於我忍不住弯身,巧婷如获至宝的抱住我,屁股用力顶着迎合我,迫不及待的找到我的唇,送上香舌「唔!唔!」的与我亲吻。

良久以后,火热的唇分开,身下的具仍然剧烈动作。

几度高氵朝后,巧婷的浪叫声已经转为柔媚魅惑的娇吟,全然是舒畅至极不知所云的低唤,蕾尖耸,披散着乱发,半睁的秀眼中满是盈盈水波。

我的忍耐也到达极至,再猛烈抽几十下,赶忙将阳具拔出,一股股浓浓的在巧婷雪白的肚皮。

我们乏力的软倒在床上喘息。

不知经过多久,巧婷挨近我身边碰触我,她用手指沾沾肚皮上的,送到嘴里舔嚐后,「嗤!」一声笑出来。

我抚着她头发问:「为什么哭着要叔叔抱你。亲你?」

巧婷爬上我身体伏着,不管黏乎乎的散在我们俩肚皮,理直气壮的说:「作爱不都是俩个人享受?你自己绷着脸用力干,又那么凶狠的样子,也不理会我,我当然心里难过啊!」

洗澡清理后,已是近午时分,巧婷回到客房,换上自己衣服,就直奔小仙房间,我听到没有吵闹声,只有零落的笑声,便放心走到客厅坐着,约十五分钟后,我大声喊:「该准备出门吃饭了!」

今天Tina休假,平日我们只是随便弄点东西吃,今天错过了早餐,而我实在是饿了。

俩个女孩慢吞吞走出来,小仙面色如常的说:「巧婷答应要回家吃中饭,我们先送她回家。」

巧婷兴奋的推着小仙:「我告诉小仙我学会了很高段的接吻,我要亲小仙教她,她不肯,叔叔来教她好不好?」

经过早上父女的深谈沟通后,我倒是不反对,我笑望小仙。

小仙神色自若的一边往大门走出去,一边回答:「那有什么稀罕!我早就会了,我每天早上都和爸爸接吻呢!」

是个阳光艳丽的假日,嚣张的竞选旗帜和卑躬屈膝的立委候选人,好似佈满每个街角,真实的社会如喧闹的宣导车般扑面袭来。

开着我的宾士320,我让女孩都坐在后座,小仙谈起昨天的演奏会,还有些同学间的琐事,巧婷也识趣的不再疯言疯语,我安静的开着车,心里庆幸她们不再谈接吻或爱的话题。

巧婷家住在台北市东区,二十分钟的车程后,到达路旁的大楼,巧婷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再见!叔叔情人!」就轻盈的下车,只留下「格格」的笑声,和甩着头发的背影。

小仙乖巧的移到前座安静坐着,秀长的手合拢放在裙边,眼光注视在自己的手指,完美的侧脸平和得如同大理石雕像,只有长长的眼睫毛一眨眨动着。

到达餐厅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像是一对负气的情侣或夫妻,我难过得如坐针毡,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还是为自己的行为心虚,小仙则完全一幅轻松自在的样子,还合着车内音乐轻声哼唱。

是一家会员制的商务俱乐部,参加会员的多是企业负责人或高级主管之流,小仙优雅自然的挽着我手臂。随着侍者引领走向座位。

因为假日的关系。俱乐部内客人比往常少。我与几位相熟的会员微笑打过招呼后,眼光回到对座的小仙,只见她兴緻勃勃的打量周围陈设与人们。

「爸爸平常都是在这里跟客户谈生意吗?」小仙总算笑着开口说话。

「有些比较喜欢安静的客户或朋友,就会带来这里。」

「会不会带女朋友来?有没有带晓铃阿姨来过?」这丫头好像把我当成不务正业,整天追女朋友的花花公子。

我摇摇头回答,直到侍者点完餐离开后,纔隔着桌子握住小仙的手,坦诚的说:「爸爸在离开你们的时候,确实是一文不名,这些年来一直努力在事业上,只有在今年与玟玟还有晓铃好过一阵子,现在结果你也知道……」

我辛苦的继续说:「你妈妈改嫁后,我也知道该成个家,我和晓铃的事还有些困难,爸爸会努力……」

「至於巧婷,这也是第一次……嗯。」我尴尬的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小仙笑了起来:「爸爸!早上已经说过了!我没有怪你。」

小仙拍着我手背:「你不是坏男人,只是有点色,还没有太色,你是有点坏的色爸爸!」

「如果是色爸爸,早就把你吃下去了!」我想起早上的情形脱口而出。

小仙责怪的瞪我一眼,就红着脸低下头去,双手仍然握住我的手。

餐点上来后,气氛就轻松起来,这里主厨的西餐确实做得高明,我们又实在都饿了,我们谈些生活工作的事,小仙又转达心艳的消息:心艳已经搬了新居;离她大哥家很近;好些亲戚都连络上了;小吉就学很顺利……等等。

用完餐后,小仙依偎着我走出餐厅,她穿着鹅黄色丝衬衫,再罩件黑色皮短背心,下身是红格子过膝长裙及短靴,秀发过肩自然的披拂着,整个人有一种脱俗的秀丽,相较起来,我穿着一身旧休闲服,就自觉像是拉蹋的糟老头,几个熟悉的会员及侍者都暧昧的对我笑着。

我在小仙耳边笑说:「看来以后爸爸和你出门,都要穿着打扮正式一点!」

小仙紧了紧挽着我的手臂:「我帮爸爸挑些时髦的新行头,让爸爸迷死更多我同学!」

我想要大声抗议,忽然间又觉得意兴阑珊,低头看自己身上这套衣服,还是多年前心艳为我买的。

五年多来我除了添购几套应酬场合的西装外,不曾买过衣服。就连小仙也一样,除了给她足够的金钱,和为她办了信用卡副卡外,从未过问她生活细节,反倒是我的小仙处处关心我的生活。

小仙见到我脸色怪异,关心的问:「如果不想逛街,我们就回家休息?」见到我瞪大眼望着她,小仙笑得意外的妩媚:「人家是怕你今早上太累了而已!」

於是我们一家家的逛着百货公司品店,买了我的衣服,也买了许多小仙的衣服。我感受到有人细心体贴照顾自己的安慰;也享受到照顾打扮自己心爱女人的乐趣;我们父女彼此打趣着。逗笑着,直到将车子行李箱后座都将近装满。

小仙拉住我:「爸爸!还有一样没有买,你要陪我去!」她左右看看无人注意后,在前比一下:「我这里比去年大一号,旧的都快要穿不下!」

於是我们再走进百货公司内衣部门,在比划。量身。试穿后,同时我还要协助挑颜色;决定绊扣。肩带式样;魔术罩。烘托。衬垫。花边……,我只觉得那些专柜小姐专业得令人敬佩!就差没有以身示范,幸好内裤的配套式样,她们不需要我太多意见。

当我满头大汗的以为捧着大包小包可以脱离现场时,我的公主还有新想法。

「爸爸!你穿几号的内衣裤?我要把你的旧内衣裤。袜子全部丢掉!」他坚毅的摆出一副“要照顾爸爸”的神情,拉着我走向另一区专柜。

回到家,将採购的东西分几次搬进屋子,我累倒在沙发上。

小仙仍然力旺盛的在各房间走出走进的收拾着,我也不去理会。

看着小仙忙碌的身影,心里面有一部份感觉很充实;同时又感觉茫然。这是父亲的心情,为女儿成长而欣喜,也为女儿失去童稚而惆怅。

我的小仙愈来愈像个完全的女人,她打理我的衣物,她与我讨论我的感情。

婚姻,我有些不能接受的想到:她正要为我经营一个家。

难道我已习惯眷恋单身汉的生活?我害怕有人在家等候期待我?我害怕有人破坏我的随生活?

每个人都在经营生活,究竟有多少人得到值得拥有的生活?

「把衣服脱下来!我要拿去丢掉!」一声突如其来的命令,打断我的沉思,小仙一手拎着新内衣裤递给我,一手提着大塑胶袋,里面装满我的旧衣服,站在我面前,坚决的看着我。

我无奈的遵照办理,换下衣服后,又破天荒的下厨煮了两碗麵,端出些剩菜热了,招呼小仙一起吃晚饭。

Tina要到晚上纔回来,家里只有我们父女温馨的共餐,小仙的话少了,取代她娇憨笑语的是她温情的眼神。

「考虑一下!留在台湾读完书,然后和爸爸一起生活好吗?再一年多就毕业了!你妈妈那边我会想办法去说。 」我深情的凝望着小仙,提出一个心里放了几个月的问题。

原本协议是要小仙读完四年级就转学到美国,目前只是暂住在我这里。

彷彿像在映照完美花月的湖面投入石块,迷离的幻境被敲碎,月自映,水自流,偏偏是夜色依旧,水月不再。

宁静的小天地被迫面对将要发生的事实。

小仙再抬头时已经满脸泪痕,她缓缓一字一字的说:「爸爸!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对吗?」

我的心在绞痛,我沉重的闪避回答:「爸爸不只是想要知道你现在想要些什么!也想知道你将来想要什么!你想出国深造?想成为音乐家?想成为企业家?

……,爸爸以后会一件件问清楚,爸爸和你一起完成你的梦想!」

小仙轻轻拭去眼泪绽开微笑:「爸爸!你要记得你答应的话,不要骗我!」

她站起来走向自己房间,一边回头说:「我想想看,过几天再回答爸爸!」

第四章心语

Jason指着一叠报表中红笔划出的数字对我说:「上个月的营收获利数字创下新高,76%来自我们自己的工厂。」

会议室中瀰漫着喜气洋洋的气氛,毕竟自今年公司变故改组以来,虽说重要客户都没有流失,又迅速的扩张关系企业。并购工厂,成为企业集团,并且摆脱无的贸易商形态,成为产销一体有了永续经营的架构,但是终究在付出庞大资金后还未见实效,眼前的报表数字正代表我们努力的成果。

「未来四个月订单已经满载!老徐上周提出扩建生产线的计划要求……」

老余笑呵呵的说。

玟玟。Frank。Jason甚至做会议记录的Cindy,都随着笑了起来!

老徐是公司内最排斥扩张的保守派,如今竟然也提出扩建的计划,看来公司内部对未来前途有了乐观的共识。

这是我早已预计的成果,我是唯一没有随着高兴的人。

「年底前召开一次会议,把他们都召回来……或我们去大陆讨论后再做定案……」我意兴阑珊的回答,心里只希望早些结束这无聊的会议。

一切都变得无趣,昨晚与小仙谈话后所发生的事破坏了我的心情,

我至今仍然处於困惑迷乱中,我自以为要求她留在台湾与我共同生活是我们父女共同的心愿,小仙还要再考虑,此刻我惶惑的患得患失。

小仙的态度也另我沮丧,我甚至很气愤!

昨夜我怀着讨好她的念头去要求她试穿新衣服,当然心底也暗自期望能够见到昨日新买的内衣,其中有些感式样我确信她母亲绝对不会容许,结果我居然被她坚决的赶出房间。

今晨当我期待着例行的拥抱时,我原本下定决心加上一个深吻,为我们暧昧不明的关系带来突破,当小仙走近早餐桌时,我的心已经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小仙却只是坐进她自己的座位,笑着说:「爸爸早!」

多日来第一次没有挑逗的拥抱,没有暧昧的亲吻。

几个月以来我曾经祈祷上天不要再给我这种禁忌的诱惑,我几度险些跨越人伦的界限,如今当我女儿正常对待我时,我又若有所失。

会议的讨论仍然热烈进行,我心不在焉的停留於惆怅的遐思中。

年底的员工旅游计划……(我答应小仙带她出外旅游。……)

自有品牌何时推出……(明天要和晓铃晓祺见面!该死!我差点忘记……)

新进干部培训……(等下记得要打电话给晓铃……)

……(小仙问:爸爸你到底爱谁?)

「你还好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玟玟越过会议桌面握住我手问。

「没什么!只是有点感冒!」

我回到家时,小仙已经先一步放学了,她忙碌的收拾提包。

「我要到外公家住几天,今天跟外婆通过电话,她说很想念我!」小仙目不转睛的将衣服折叠放进皮提袋。

「你上周纔去看过他们!」我笨拙的想要弄清楚发生什么事。

小仙将提袋阖上后,总算肯正视我,她已经换下学生服,即将十九岁的她,穿着毛线罩衫。牛仔裤,更突显她曼妙的身材,秀丽的脸庞上有一种我不了解的神情。

「爸爸!只是去住几天,又不是不回来!」小仙娇俏的说。

我依然神色郁郁,彷彿不知道什么重要事情将要发生,细心寻思好像有点头绪,又好像全无头绪。

「我已经吃过晚饭,爸爸你自己吃饭,不要开车送我,搭乘捷运比较快!」

小仙一面向外走,一边对我说,回头见我的神情,又说:「我要想一些事情!

爸爸最近也忙……」

「在家里不能想吗!」我还企图做最后努力。

「跟爸爸一起,有些事情我就想不清楚嘛!」小仙动人的笑着,转身开门背着提袋离去。

我跌坐在椅子上,感觉全身空乏,像是世界脱离了常轨。

绵密的寒雨为台北街头增添几许冬意,冷风中喧嚷吵杂的车阵。人潮愈加令人躁烦。

台北市如同年华逝去的女人,经济衰退,政局纷扰,天灾**一次又一次的摧残,如今已花容萧瑟。这是个混乱冷漠的城市,不久前它还一直是亚洲拥有最振奋动力的新兴都市,时势推移,孰令致之!

我辛苦的穿越车阵,将车停在昨天纔到过的商务俱乐部前,泊车小弟热心的张开雨伞等候,我步入大堂,想起昨天与小仙走出时众人好奇的眼光,心中泛起奇异的感触。

过去我一向不把私人朋友或事务带到这里,我将这里当作全然商业活动的领域空间,或许我真的变了!

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我独坐沉思,直到侍者将客人引领至桌前方才警觉。

晓铃牵着神情忸怩的晓祺,姐妹俩人艳丽的妆扮中仍然掩不住憔悴,我站起来招呼她们就座,同时又挥手回应远远几位刚进来的朋友问好。

晓铃坐在我身边,亲暱的握住我手,打量四周后,兴奋的问:「你为什么从前不带我来这里?刚才我们进来时,还见到凤麟公司的王董,还有和你打招呼的严总,你都与他们很熟吗?」

「只是偶而一起吃饭打球的会员朋友,没有深交。」突然很不愿回答这些问题,我将目光转向低头坐在我对面的晓祺。自参加她婚礼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面,将近三个月了!

她不自然的绞握双手,脸上涂着浓妆,耳垂。颈项。手腕都戴了珠宝金饰,耀眼的俗艳,使我有一种“卿本佳人”的心痛与陌生。

「晓祺,好久不见!」我恰到好处的问候。

「大哥……」晓祺呜咽的喊一声,就啜泣的说不下去,泪水流个不住,晓铃忙着低声劝慰,又取出手绢为她擦拭,忙乱个不住。

气氛尴尬极了,幸好我选择坐在偏远的角落,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不安的扫视四周后,我只能耐心的等候。

晓祺渐渐平静,一张脸上眼影粉彩五颜六色的乱成一团,也不去补妆,就这样木然的垂首坐着。

晓铃替她擦拭着哭花的脸。对我说:「最近这些日子晓祺每天向我哭闹着要见你,唉!她又不敢打电话给你,又要避开诠星……」

晓祺猛的抬头,悽楚的神情中有负气的模样:「我不愿在电话中说,我只想和大哥当面说,我说的话你们都不会瞭解,只有大哥明白!」

我听来觉得刺耳,又不愿她们姐妹争执:「要说什么,你就静下来慢慢说,如果要说对不起的话,就不必了!」

粉粧下的脸颊是瘦削的苍白,晓祺展开个怪异的微笑,缓缓一句句的看着我说:「我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自己选择嫁了老公,我谁都不责怪……我尽力把路走下去,走不通的时候,别人也不要怪我!」

她伸手在桌面握住我的手:「我跟大哥也不必说对不起,就算是我淘气,做错事又如何!」

我也笑了!这才是我熟悉的,热情明快。事理分明的晓祺!

我回握住她的手,轻拍一下,在彼此眼神中找到会意的暖流,晓祺跟我这多年,做错的事何止一桩!只是有些事情是自做自受,到此刻身不由己,我和她心知肚明便是了!

晓祺笑得很妩媚:「我现在嫁人了,不能再坐在大哥腿上说话……其实我只想见到大哥,当面哭一次,撒娇,说几句话!」

她转向晓铃:「我的话说完了!」

晓铃露出个明显错愕的神情,她望望泪痕犹在却笑得很开心的晓祺,又望望含笑不语的我,看来她全然不明白我们如何在短短几句话中交换了感想,事实上不只是晓祺,即使诠星或华盛在这里也一样,虽然反目成仇,也无需多言,比起多年共识相知的我们,晓铃终究是局外人。

晓铃困惑的问晓祺:「你就不谈了?」

见到晓祺的回应,她气愤的涨红了脸说:「那家里的事怎么办?你公司的事怎么办?我怎么回去跟诠星说!」

晓祺低头回答:「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要开始这么做的……现在我只能尽力帮助我老公……」

晓铃还待要说话,我举手制止,然后对她说:「如果你要代表星祺公司传达讯息,就由你来说罢!」

似乎没想到我对她用这么冷淡的语气,晓铃怯懦的避开我目光:「我没有替谁带话,只是有些困难要和你商量。」

一股莫名的厌烦涌起,我低喝一声:「你就直接说清楚吧!」

我一向厌恶藏头露尾的行径,情愿明刀明枪的来往,这一点我的朋友与敌人都很瞭解。像晓祺,就只明白表示期待我个人对她身不由己的谅解,而不谈公司间的问题。

晓铃很不智的利用别人对我下说词,事实上如果她对我提出要求,我多半会答应,迂回闪避别有用心的态度,却引起我反感。突然间我发现我们只认识彼此的表面,难道男女的恋情,就因为彼此瞭解不深而存在?

晓铃脸上含着怒意,愤然说:「好!我就直说!」

她指着晓祺,双眼毫不畏缩的直瞪着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父亲支持女儿。女婿创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星祺公司的投资比原本估计的还要大,立法委员选举过几天就要投票,两边都要用钱,我们家已经周转不来了!」

我强忍住怒气,打断她的话:「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晓铃理直气壮的说:「当然有关系!星祺公司都是你的子弟兵,你怎么能一点情面都不顾?你在国内国外四处散播消息,破坏他们的信用,现在星祺公司在市场上寸步难行,这难道不是你造成的?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们宽容一点?」

我听得目瞪口呆,简直无法相信,在不同立场对事情的解读会有如此差异?

或许也察觉刚才的语气有些过份,晓铃换成委婉的口吻:「对不起!我实在被家里的困难逼昏了!你就帮帮他们吧!」

我知道由晓铃口中说不清楚,也许是气过了头,我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冷静语气问晓祺:「你来说!到底事情如何?讲重点就行了!」

就如往日一般,在晓祺有条理的叙述中,我迅速掌握问题核心。

「星祺公司的困难:

1。由於接到六百万美金的大金额低利润订单,因此除了资金用尽外,又向晓祺家周转了四千万台币,即使岳家一再追讨,短期内仍然无法偿还。

2。其中一百二十万美金的出口,因为品质检验规格的问题,惨遭欧洲客户退货。

3。由於原设计所有权的原因,部份订单无法交货,或势必延期交货,可能面临客户赔偿的诉讼。

4。部份客户指责星祺公司欺骗,并坚持指名要由老徐。老纪的工厂生产。

简单的说,就是资金及生产厂两个问题。」

「晓铃晓祺家的困难:

1。同时支持星祺公司及李姓立委候选人,已经耗尽家庭财源。

2。最近几天是选战决胜时刻,偏偏无法由星祺公司抽回资金或借款。

3。父亲是董事长,如果星祺公司倒闭,她们家庭势必背负庞大债务。 」

在晓铃的期待与晓祺的沉默中,我细细思考后,回答晓祺:「我实在想不到我能做什么?我对这些事情没有任何责任,我只能善意的再次请你们劝告令尊,放弃对选举的支持,或许他还有机会全身而退!」

望着这俩位与我情感纠葛不清的姐妹,晓铃……唉!为了晓铃!晓祺跟随我这么多年,虽然背信忘义的行为不可原谅!虽然那种趋炎附势,妄想一步登天的行为我不喜欢。……

我心头一软,忍不住对她们提出关键的问题:「你们究竟是代表令尊来谈?

还是代表铨星来谈?或者只代表自己?」

晓铃当场就愣住,不知如何回答,晓祺的眼中却发出希望的光芒,她聪明的低下头掩饰神情中的欣喜,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只静静的等候答覆。

终於在姐妹俩交换眼神后,由晓铃谨慎的回答:「我们只负责转达铨星的要求;但是完全代表父亲来与你商量。」

我不作声,这样的取舍并不意外,晓祺的神情怪异不发一语。

晓铃整理思绪后,继续说:「铨星希望你的公司代为向国外担保交货履约事项,并且开放你的工厂协助生产。」

我直接了当的回答:「我做不到!」

晓祺很快的抢着接口说:「我爸爸的要求只希望能够全身而退!」

我望向晓铃,她犹豫一下后点头认可。

我在脑海里迅速盘算:大部份的客户仍与我公司保持连络,就我所知的情形研判,退货的损失已不可避免;国外要求的赔偿或许可以协商;清远厂与嘉兴厂已经难有多余的产能……事情很困难,如果目标只是期望不要负债全身而退,还有可能办到……

「你们回去与令尊商量,如果即刻公告解除诠星与华盛的职务,请他们离开公司,我愿意协助渡过难关!没有其他条件,考虑一下明天回覆,你们姐妹接手公司后,直接与玟玟连络就可以了!」

姐妹俩被我明快的回答带出忧喜参半的神情,良久以后晓铃回过神来,幽幽的问我:「不能直接把答案告诉你吗?」

我硬着心肠说:「不用了!我不适合参与处理这件事!」

即使再相见,一切感觉都不会再回到从前。

晓铃无言的望着我,我们都知道虽然爱没有消逝,但是情缘难续。

从她介入家族的事务起,宿命就已安排她走向这无法摆脱的结局,我和她都没有能力改变,晓祺的零临阵退缩,只是加速结局发生而已。

一段情就这样划下休止符,彼此都有所付出,有也同受伤害和考验。

当爱情被放上谈判桌,如果情感就像筹码,被逐分逐寸的检验衡量后,所残留的或许只是刻骨铭心的追忆怀念。

回到公司,我要Cindy泡沖一壶咖啡,交待不许任何人打扰后,我怅然独立在窗前。

恩怨情仇都已了结,只剩下孤独印证我的存在,爱与恨都是那么的折磨人!

晓铃!唉!晓铃……,也许是伤怀,也许是解脱,反正千疮百孔的心已经不在乎多一道伤痕。

办公室门被推开,轻巧的脚步接近,温软的身体贴上我后背,是玟玟,我的禁令对她不发生作用。

玟玟依偎着我,安静的陪我伫立许久,直到我缓缓的把一切事情说出。

玟玟伏在我背上呓语似的说:「我很高兴你做这样的决定,有时候我会怀疑这几个月是不是梦?我真的梦到我们又回到从前那间小办公室,只有我们几个人亲热的挤在一起;我也梦见过诠星带着华盛哀求我,要再回来公司工作;我好怕这件事就一直不能了结。……就像是醒不过来的恶梦!」

玟玟转往我身前抱住我,无限满足的将头埋入我肩窝继续说:「现在恶梦过去了!晓铃晓祺的家可以渡过难关,就让诠星。华盛抛开攀龙附凤的不劳而穫心理,自己出去创业!」

我轻抚她发丝苦笑着说:「不要忘了!只有我又回到单身生活!」

玟玟嗔怪的横我一眼:「是你要和晓铃分手的,她不知有多难过呢!何况还有我和小仙陪你!」

说到小仙,我的心中又是一紧。

玟玟的眼中闪着梦幻的神采:「在学校的时候,我和晓铃时常一起幻想着将来!我那时候爱死周润发了!发誓要嫁给像他那么迷人的帅哥,晓铃就一心一意要嫁个有钱的大老闆,结果啊……」

玟玟指着我鼻尖:「我们都爱上你这钱不够多的老男人,还都被你甩了!真不服气!」

虽然明知她是在逗我开心,我仍然笑开了!我捧住她脸颊说:「老男人特别危险!你是已婚女子,这样抱着我,莫非想红杏出墙?」

玟玟仰起头,情动得像醉酒般,红着脸说:「我刚才还没说完我的梦想,我那时还立志要成为最不守妇道的女人,每天都出外偷情……」

「现在……」她狠狠的伸手捏一把我硬挺的阳具:「我要勾引到你这老男人受不了的时候,再和你偷情!」

她在我唇上迅速吻一下,推开我,转身走出去:「外面还有人等我开会!」

小仙直到晚上十点半终於打电话回来:「爸爸!太晚了,对不起!我今天一直都很忙!」

她仔细的追问我与晓铃会面的细节,隐约中觉得小仙好似松了一口气,我索把诠星。华盛。晓祺一切事故缘由都告诉了她。

这孩子是第一次瞭解全情,或许是因为在电话中见不到彼此,或许是因为事过境迁,我的记忆份外鲜明,在谈话中我完整的勾勒出事情全貌。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要和小仙谈这些,不过她显然听得很入神,不时发出意见询问,我也不得不一再补述她所不明白的枝节。

不知不觉中,我们父女在电话中谈了三个小时。

小仙恋恋不舍的在我催促中结束电话:「爸爸!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外婆后天过生日,在台湾的舅舅阿姨们都要回来,这星期都没办法回家陪你!」

星祺公司在第二天就正式的向外宣告,并与玟玟连系。

玟玟也立刻放下手边工作全力协助,不论是基於她与晓铃的同学情谊;或与晓祺的共事感情;或者是“让恶梦过去”!总之她忙得很起劲,成日跑出跑进,见不到人影。

我在处理公司事务上仍然心神恍惚,与小仙通电话成为我每天的生活重心,小仙不一定在何时打电话,多半在晚上夜深人静时候。

即便如此,我仍然不可抑制的早早下班回家,只为了守候不知何时响起的电话铃声。

我会独自对着窗外山影夜色,耐心的等待,心头宁静得如同期待那山尖终将出现的极星,伴月也好!掩云也好!它恆久闪烁着回应我的期待。

直到电话铃声终於响起,小仙娇柔的话语,脆净的笑声,如清溪流泉般润泽我枯燥的心灵。

我乐於享受这孤独的守候。

我甚至在第二天就为Tina买好回菲律宾的机票,让她提早回家休年假,只为了我自私的不愿让任何人分享这份喜悦。

我们通电话的时间都很长,当她深夜用手机与我说话时,往往要躲在被窝里更换备用电池,最后在无数个爱与亲吻中结束通话。

我会将从不与人谈论的心事都尽情告诉小仙,她也是如此。

台湾正在翻天覆地的变化,周六的立法委员开票后,新上台的执政党取得大多数席次,晓铃父亲所支持的李姓立委黯然落选,还有其他立委的贿选案爆发,政治经济各方面都面临钜大的沖击。

这一切都与我没有关连,我徘徊在世界的边缘,我的世界里只有小仙。

我们电话中谈的语句愈来愈露骨,空间使我们忘却一切顾忌,我们像玩着一场爱的游戏,徜徉於禁忌及欲望的边缘,肆意的让心灵与体更加沉沦。

我们的语言从「我爱你!」「我想你!」到「我想抱着你吻你!」到「亲嘴的时候为什么要吐舌头?」「记不记得我们上次睡在一起?」「我和巧婷的身体谁比较好看?」「喜不喜欢抱着我睡觉?」「以后我们去旅游要一起洗澡喔!」

每一个话题都带来无数的欢乐。笑语。泪言。誓词,还要加上一千次一万次爱的保证。

夜晚与白天,分隔成两个色彩不同的世界。

白天的时候,我用全付心神思念小仙,我思念着她的一言一笑,我在记忆中追索搜寻,她出生时第一声哭啼;满足的吸吮瓶;第一次喊爸爸;蹒跚学步;上小学时头发上紮着红缎带的她;心艳与我争吵时一旁哭泣的她;分别四年后再相见时惊喜的她;拥抱在我怀里羞怯颤抖的她;音乐会中风采万千的小仙……

无数个色彩缤纷的剪影,充满了我思念的心。

夜晚是光与影的世界。

寂静无声的家中,我在暗影中追溯每一个她触过。停留过的地方,我贪恋的搜寻她残留的气息,我屏声静息等候,让暗影将我全身覆盖,直到铃声响起,激情的光芒击撞我每一分神经,整个世界在我眼中明亮起来。

在无休无止的追寻中,恍然回首,我回到最初。

历经爱的试炼,情的挣扎,的渴求,欲的放纵后,情天欲海里浮沈的我,爱上我自己的亲生女儿

管它天崩地裂!管它神怒人厌!当这个无情的人世间没有多少人活得像个人的时候,当这世间无情人比有情人多的时候,不要告诉我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

当人伦人怋灭乖张,夫妻可以离异;骨可以相残;尊亲可以不养;儿女可以舍弃的时候,不要告诉我什么是禁忌!

我绝对想要拥有小仙的身体,我的女儿也是如此,在我们浓情的思念中,与爱一样强烈。

与上帝创造世界一样长的时间,第七天的下午,小仙回家了。

那天上午十点多,我接到心艳由美国洛杉矶打来的电话。

心艳的声音很疲惫:「如果你觉得能把小仙照顾好,就让她跟你住吧!孩子们都大了!我会把小仙留在这里的东西寄回台湾,其他的事你跟心奇连络。 」

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喜讯!我不知所云的结束心艳的电话,定了定神后,仍然感觉不能置信。

再赶忙与心艳的堂弟心奇通电话,总算断续瞭解事情的缘由。

原来小仙回到外公外婆家这些天,就仗着外公外婆对她的宠爱,撒娇软磨着让范家众人慢慢都同意了,却偏偏瞒着我。

照心奇的口气,当然与我这几年在商场崭露头角,上次又出手给予三千万台币生活费也大有关系,事实上小仙也接近成年,能够自主自己的行为,如果小吉将来愿意回来跟我,心艳也不反对。

挂上心奇的电话后,我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兴奋,站起来欢呼一声!让刚走进来送文件的Cindy吓一跳!我又抱起她转一个圈,待这位一直认为我不茍言笑的美丽女秘书红着脸走出去后,我还是笑个不住。

我的生命已经圆满,此生再没有残缺遗憾,我恨不得即刻把我的小仙接回家拥入怀中。

当然我知道现在还不成。

这是个心有灵犀的游戏,我不能破坏规则,在这爱的游戏中,很重要的一项是瞭解与等待。

我匆匆吃完中餐,交待几件事后,便回到家里,静静坐在书房我最喜爱的皮椅上,我闭上眼,一动也不动。

比起小仙这点耐心不算什么,她耐心的等候我斩断情缘,她不知要费多少口舌眼泪去说服她妈妈。外公。外婆,还要每天在电话中安抚她好色成的爸爸。

回家后会不会搬进我卧室?这栋房子买了两年多,该换间较大的房子!最好一楼一底,或者就这间屋子重新隔间装修?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逝去,星期一她的课到下午三点半……

接近四点时,大门轻微的声息传来,我沉静的坐着。

「砰!」的一声,是她甩下提袋,小仙的脚步一刻也不停,直奔向书房,像是早知道我在这儿等待一般,扑入我怀里。

5-6

第五章许诺

无需任何言语,我将小仙拥入怀中,在最快的时间找到她的香唇,让我饥渴的舌探入与她的舌纠缠,用尽我生命的热力,将她融入我身体。

小仙毫不迟疑地献上她的香舌,双手绞缠住我颈项,娇软的身体紧腻贴近我的身驱扭动。

我们忘却世间一切,只想藉由最亲密的肢体唇舌,代替千言万语,诉说这些日子以来分离时地思念,相聚时地欣喜。

这世间尽管有人用言语文字诉说爱,让我们父女无尽的爱由心与身体说出。

不再是戏谑的拥抱,不同於挑逗的亲吻,没有犹豫顾忌的情障,无须再试探心意,我们第一次无拘无束,任情真意,放纵自然地拥抱亲吻,恍若热恋男女心神俱醉的初吻。

当纵情欢喜的热泪流满我们的脸颊,我们恋恋不舍的分开双唇。

小仙偎坐在我怀中,嘴里喃喃地低喊:「爸爸……爸爸……」,一面用衣袖擦拭我脸上的泪水。

不约而同,我们吻舔着彼此脸上的泪珠,像两只亲暱的小狗,我们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附在小仙耳边问:「为什么要去你外公家?为什么自己去和妈妈说?」

小仙用鼻尖磨蹭我下巴的鬍,只是不说话,温馨甜蜜的感觉,在无言中围绕我们,这是个不必回答的问题。

小仙抱住我,满足的吁一口气后说:「不管爸爸跟谁好……跟玟玟姊。晓铃阿姨……,不管是谁,我都会乖乖的听妈妈的话,到美国读书!我不敢在家里等爸爸和晓铃阿姨谈出结果,我知道爸爸也……有点喜欢我……」

结结巴巴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她羞得把脸埋入我怀里,将才抹掉的泪水又湿润我的眼眶,我紧抱着她:「爸爸的心和你是一样的!爸爸爱你!」

小仙欣喜的眼泪流湿我口,她像小时候一样,拱着头在我前衣衫拭泪。

好半晌后,她又慢慢地说:「那天晚上,我听到爸爸和晓铃阿姨谈不好,我就知道我要一辈子陪爸爸!……我就自己去跟外公。外婆说,还有妈妈……,妈妈哭了!我也哭……,我不管!就是要跟爸爸住!……因为爸爸现在是我一个人的……」

怀中她的身体更柔软,每一处与我紧贴的肌肤都烫热起来:「现在妈妈也答应了!……我要陪爸爸一辈子……」

我贪恋的嗅着小仙发际的香气,心里面默念着!一辈子!

恋人之间,刹那可以是永远!永远可以是刹那!

小仙仍然埋首在我前:「如果爸爸还想跟别人……亲热,我只要知道爸爸心里最爱的是我!巧婷那么漂亮!你还想和她……亲热?或者还有别人……」

我激动的心情已渐渐平复,我托起她的下巴,让她仰首正视着我。

我笑着凝视小仙的眼睛说:「爸爸的心里永远只有你!……那不叫亲热!

那叫“作爱”,或者像巧婷喜欢说的“干”。」

小仙像鹦鹉学舌似的跟着我低声念:「作爱」「干」,泪痕已乾的脸上浮起顽皮的笑意。

她转了转水灵灵的眼睛,用手指戳向我口:「哦!你还是比较喜欢巧婷!

……

或者还偷偷想晓铃阿姨?不要骗我!……我从你眼睛里看得出来!」

小仙不依的笑着在我身上扭转。呵痒。搥打,直到我用热吻封住她的唇。

小仙放纵的跨坐在我腿上,捧住我的脸,无比沉醉,比我还主动的,扭转脸颊吸吮着。舔着。喘息着……,她乐此不疲的重覆着接吻游戏。

是的!游戏!我的小仙已经深刻懂得爱情,但是爱对她而言是懵懂未知,甚至缺少自信!在她眼里或许爱只是成人之间的游戏。

她笑着附在我耳边说:「爸爸!跟我……作爱……」

小仙从我腿上站起来,拉住我的手后退,要我也随她站起来。

那一秒钟,我为小仙直接的言词而有些错愕,随即我释然的也笑了!

我的女儿承袭了父母的个,对情的表达很羞怯,但对於她似懂非懂的却大胆得很!或许爱使她毫不犹豫的想走向下一步,或许她急於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在我凝视中,小仙羞涩的低下头,却仍然加重拉扯力量表示坚持,同时又扭着身体,就像小时后企求什么时,负气撒娇的模样。

我顺势站起来,心脏不由自主的猛烈跳动,被小仙握紧的手也泛出汗水,尽管许多次在梦中想像过与女儿作爱,却难以接受在我心理没完成准备时发生。

我强作镇定说:「爸爸爱你!想和你住在一起不是因为要作……咳……爱,相爱的人之间,不一定都会……作爱!」

小仙松开手,改为揽抱我颈部,掂起脚让柔软的身体尽可能贴靠我,她微仰起头看着我的眼,彷彿要由我眼中读出我真正心意。

停顿数秒钟后,她笑着说:「那爸爸陪我睡一会儿好了!这几天每晚都睡不好。」

见到我还有些犹豫,她娇嗔的说:「你在电话中答应,以后要抱着我哄我睡觉的!」

在每晚我们说不完地情话中,的确我答应过她。这些天以来小仙每晚应该睡不足五小时,她清秀的面容上已经有了睡眠不足的倦容。

七天以来她竭智尽力向心艳争取,面对心艳庞大的家族及应付每天的课业,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我心疼的说:「回到家了!总算一切都过去,好好让爸爸陪你早点安心睡,睡饱了再起来吃晚饭。」

小仙欢喜的与我牵手,由书房走向我的卧室,在宽大的双人床前,她停止脚步,指着我说:「你先脱衣服!」

我愕然问:「为什么我要先脱衣服?」

小仙跺着脚:「不是要睡觉吗?你一直都不穿睡衣的,上次你还光溜溜没穿衣服跟晓铃阿姨在床上睡,以为我不知道?」

翻起旧账来,我只有遵照办理的份,这时候小仙就像个温婉称职的小妻子,她生疏但坚持的服侍我脱去一件件衣服,直到我剩下内衣裤时她仍不住手。

对我而言是新鲜的感受,我笑着问:「你真要爸爸光着身子抱你睡?」

小仙不回答,等到我全身赤裸后,她一面好奇的盯着我胯下:「爸爸的这里和我记得的都不一样!」

一面急忙为我展开被褥,用哄小孩的语气:「赶快盖被子!不要感冒!」

她细心为我盖实棉被再叮咛:「你先把被窝睡暖和,等一下有好看的让你看喔!」

小仙站在床边,快速的脱去白短袜,然后是套头毛衣,她「格格」的笑着,再脱去套头棉内衣后:「你看!这是你最喜欢的那件罩,我们那天一起买的!

好不好看?」

她双手托,认真的观察我的意见。

「穿在你身上太美了!」我嚥着口水由衷的回答。

这些日子以来,日常生活里,我们父女时常会不可避免的见到彼此的身体,“内衣秀”是常有的事,但这一刻小仙白色罩烘托下若隐若现的房,真要感谢内衣业者的创新设计。

緻的罩杯被细柔的软带束在白嫩房,罩杯间连着式样简单又不影响视觉的环扣,於是峰间那片山谷更为耀眼,底部饱满地延伸,恰恰在蕾丝花边处覆盖尖,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满意我的回答后,小仙弯腰脱长裤,让前那片雪白尽现我眼前。

同时继续说:「买回来那天晚上,我故意不穿给你看!哼!巧婷刚回家……

爸爸还那么色,我就是要留到今天再穿给你看!」

辛苦拉扯着脱去贴身皮裤后,她伸展完美白晢的身材挺立在床前:「这件内裤是我自己选的!」

她指着前后只有细布条系着的小布片,见到我不以为然的皱眉摇头时,俏皮的吐一下舌头:「反正只有爸爸看得到!有什么关系?」

夕阳最后一片余辉透过玻璃窗洒入,黄昏时刻,金黄色明暗光影使她近乎全裸的身体美得如迷离梦幻,她火热诱人的身体驱除了屋内所有深冬寒意。

她轻软柔顺秀发在夕照中亮得耀眼,秀美的面容带着无邪的浅笑,尖削的香肩与尖挺的房构成优美曼妙的线条,花瓣般的罩恰恰只遮住头,瘦可见骨的腹,纤细腰身下小布片掩盖着迷人的小丘,几丝不听话的柔细毛微露出在丁字裤外。

见到我专注在下身的眼光,小仙高兴的转个身,扭摆小屁股,指着两旁布绳紮的蝴蝶结:「这是我自己结的,你看!两边一拉就可以脱掉,不过穿的时候很麻烦……」

「好了!快躺到床上来!」我哑着嗓音说,已经分不清我的女儿究竟是全然不懂男女情事?还是太懂得如何诱惑我?我仅存的理智堤防已经接近崩塌。

小仙三两下除去小罩和丁字裤,光溜溜的滑入被窝,背对我躺下,在我眼前留下一现即隐的裸身,雪白体中的那丛毛让我感觉晕眩……上次见到时是十年前罢?那时候只有一道鲜红的缝隙……

她气嘟嘟的说:「我就知道!多看一下也不肯!我的身材没有巧婷好,又不像别的女人那么有女人味……」

「我只是怕你受凉感冒,爸爸急着想抱住你哄你睡……」我用爸爸的口气哄慰着情人说的话,自己也觉得有些混乱,比起小仙始终如一的态度,我彷彿仍然游移在这两种角色之间。……

「还在生我气?」我把小仙的身体扳正,她顺从的仰卧,让我轻轻伏在她身上哄慰。

於是头贴上我膛,小腹密合在一起,大阳具夹在她大腿间。

像拥抱一团灼热的火燄,我的阳具立刻胀大,赤裸肌肤磨擦地快感迅速传达到全身,我触电般抬起身体,这种感觉与往常穿着衣服时不能相比,光着身子哄女儿睡着绝对是我天真地想法。

小仙的身体变得更柔软:「爸爸的身体好暖和哦!」

她从枕头上滑低,将整个脸藏进我身下,当嘴唇吻在我口时,她缩着背,让小上下磨擦我的阳具:「如果你这次真的跟我作爱,我就再不生你的气!我也会乖乖睡觉。 」

从棉被中传来的语声很模糊:「你可不能像上次那样,只我就算了!」

真的要现在做吗?禁忌一旦突破就无法挽回!就她香滑的身体,只是神爱恋不可以吗?我将要得到我女儿的处女,然后或许会破坏她的一生幸福。

她软软的唇,小小的舌头,嫩嫩的小,在我身下吻着,舔着,磨擦着……

爱的祭坛上,我的神智昏乱,激烈的快感已经不容我再思考……

我挣脱她绞夹着我的双腿,弓着背缩到棉被下,寻找她小巧房上的花蕾,温柔的吸吮,我的手由她无瑕的腹部,移到双腿,再一寸寸移到她微湿的小外拨弄。

「好奇怪……哦……我自己的手就不一样……为什么?爸爸的手……好奇怪的感觉!」小仙扭动着身体向上挪,将头和手都挣出棉被外。

我一遍遍分别品嚐房上的花蕾,小仙的手忘形的隔着棉被抱住我的头,在封闭的棉被中,充满少女醉人香和体热。

直到她的小已经湿不留手,我的唇亲吻她小腹,在她痒得「格格」笑时,我枕在她香软的腿上,

棉被缝隙的微弱光线中,被水湿润的鲜红瓣隐约可见,我的鼻子紧贴阜,围绕在柔细的毛丛中,潮热香腻。有些酸。有点鹹 ……是全然说不明白的气息!

我终於又再见到了女儿成年后饱满迷人的小!

我用舌尖轻触,再轻触,亲吻舔着湿润的鲜红瓣,吸吮着小小珠,我埋首在小仙腿间,用鼻嗅吸着,用嘴唇含吻,让舌尖深入,再深入……

小仙无力的缩腿,弓身推拒:「爸爸!不要……哦……不要舔……那里髒!

不可以这样……嗯……不可以亲。 不要再伸……嗯……进去……那里髒!

……

不可以……哦……」

她在最后一声叹息般的呼唤中,达到平生第一度高氵朝。

像是埋首沉没在最欲的梦境,我伏在女儿腿间,两耳被她的腿夹得又红又热,我喘息着,用唇。舌。鼻迎接初次高氵朝温热浓腻的。

小仙从被窝中扯拉出我,与她并头躺卧,她晶莹的双眼含蓄兴奋后的妩媚。

「你不可以躲在被窝,人家又看不到你!好髒!好不要脸……不可以偷偷亲人家那里!」

她娇嗔的抗议,又取过枕巾擦拭我湿淋淋的嘴角:「不要亲我嘴!……等我先擦乾净。 唔……」

我强制的抱紧小仙,在她抗议不依声中,不由分说的已经吻上她的香唇。

舌尖纠缠着传递更深浓的情,更甜美的爱意,我心底全然幸福忘我的情绪感动,再没有比让心爱女人愉悦更满足的事!那是比自己的愉悦更为畅快的满足!

我抱着她柔软的身体,轻声问:「刚才舒不舒服?」

小仙红上了脸:「坏爸爸!以后不要这样!好髒 ……」

她转转眼珠,有些忧虑的问:「我们还没有作……刚才那样不是……你应该把大****放进我那里。 而且现在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大……你是不是不想做?」

心里那一阵冲动的欲火稍微平息,我又有了做父亲的心思,如果。但是……

就做罢!如果能为我心爱的女儿带来更多愉悦,就算沉沦又如何!

我笑着对脸颊仍然嫣红的小仙说:「小孩的叫小****,大人的叫大**巴!」

我引导她的手示范几下,让她套动我半软的阳具。

「嘻嘻!大**巴……好难听哦!」她两手都用上了,迅速套动着。

「不要那么用力!慢一点!」

「哦!」她改为轻柔的揉搓,又小声说:「不要戴套套哦!我算过今天是安全日。」

我轻敲小仙的头:「也不学些正经事!」我不愿揭穿巧婷告诉我,俩人曾经一起偷看色情光碟片。

小仙俏皮的轻吐舌头,不再说话,专心揉搓我的阳具。

忽然间我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我相信这世间有许多乱伦情事存在,不知他们第一次的爱是如何发生的?眼前我们父女……,且不说我们从以往到现在裸裎相对时,如日常生活般轻松自然。

事实上,除了在情的挣扎,彼此表白那一刻突破得很艰辛以外,到现在小仙都彷彿在做着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

是因为我是她最爱的最信任的爸爸?她的体无须对爸爸设防!她的心情无须对爸爸掩饰!

我的心情又如何呢?

至少我自己就分裂出两个不同人格,我的欲念并不那么急切!我像是教导我的女儿如何享受爱,并且开心的与她分享爱的感受。

我们像是在进行一场“爱的仪式”,或者“爱的保证”,是父亲与女儿!绝对不是忘情失控的男人与女人……

已经不容许我多想下去……

小仙在身下握住我铁硬的阳具,在她湿润的口磨蹭着试探:「爸爸!……

好像太大了!放不进去!」

我让小仙躺平,小心的分开她的腿,将要开始我做父亲的职责。

「慢一点!可能会痛……你要忍耐,受不了的话,就告诉我!」

爱将要开始被见证!用一个最原始狂野的,“爱”仪式去完成。

「我知道会痛,我没有关系,爸爸放心!」小仙紧张的挪动着躯体等待,微见汗影的粉红脸颊上现出僵硬的笑容。

我也莫名的觉得紧张,我用汗湿的手握住阳具,在棉被中索寻到柔嫩的缝,略为使力让头进入小半截。

湿滑的壁除了很紧以外,还没有障碍。

再试着往里进入,碰上微微感觉的阻挡时,已经进整个头,我不自觉的慌忙抽出。

小仙发出「唔」的声音,不知是表示抗议,还是因为痛楚。

定了定神后,我再重複几次,都在二寸许就急忙抽出,我几近怯懦的在界限外辛苦蠕动。

脑海中一片空白,我全神贯注在进入这样简单的动作。

头彷彿敏感得能感知壁的悸动和那片薄膜的呜咽,却又麻木得没有快感知觉。

小仙在我身下热心的胡乱迎凑,愈发使我慌张……

再一次入……

小仙奋力挺起迎上我身体!「扑吃」的,阳具突破进入穿透……

一声激越的呼喊发自无地,响彻宇宙,也分不出是发自谁的口?谁的身体?

还是谁的心神……

小仙胀红着脸,纤细娇柔的身躯挺得像只饱满的弓,贴紧我身体,棉被已飞落一旁。

经历了像恆久般的时间,小仙挺身的动作再也无力持续,我的女儿在十几秒钟内献出贞后,乏力的倒回床上。

她的脸上满是汗珠,她喘息着,笑着:「爸爸!我们终於……」

我惊恐的在小仙身旁躺下,无法想像自己对女儿造成什么伤害

想像里穿透的那一瞬间,是比割裂自己的体还要创痛的创痛!小仙这样激烈的方式,已经不是与父亲完成爱!那像是祭坛上的奉献!

阳具已随脱离我女儿受创的伤口,像罪犯似的染着血迹罪证低首软垂。

我心痛的捧住小仙的脸:「为什么。……是不是还很痛?」

小仙没有答话,她静静坐起,珍爱的扯过枕巾擦拭我的阳具,头上的几丝血迹像是罪证般,触目惊心的映在昏暗暮色中。

我就只是满身是汗又手足冰冷的仰躺,直到小仙暖暖的身体,软软的伏在我身上。

她扯过被子将我们密密包裹住,伸出一只手指轻巧的按上我的唇:「从去年再见到爸爸,我就等待着这一天!」她梦呓般的说:「十四岁的时候,爸爸离开我们,那时我只知道心里难过,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念爸爸!现在……这些天,慢慢的……我懂得为什么。……」

我的心融化在小仙的言语中,这是远比情话还要浓郁,还要真摰的心语,谁说只有成年人懂得爱情?我自问我自己历尽沧桑的心,就无法爱得如此纯净!

我无法回应任何话,只是断断续续的问着:「还痛不痛?是爸爸不好!」

屋内更暗了,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欲念,我们安静的拥抱,偶而相吻,只是不再说话。

不知经过多久,小仙翻转到我身上坐起,她蠕动着将我不知何时被本能唤起的阳具放入小。

「大**巴比刚才还要大!」即使是暗夜里见不到脸庞,仍然感受得到她语气中甜蜜。

小仙有节奏的抬动屁股:「是不是这样弄?我动得对不对?」她慢慢的坐到底,身躯颤抖,仍然喘着说:「现在是我在干爸爸耶!」

我不敢挺送,生怕剧烈的动作会引起她疼痛,只是扶持她的腰帮助她。

小仙的动作很生硬,三。四次中总有一次会滑脱阳具,她急忙再握住:「又掉出来了啦!」

她「格格」笑着,再蹲着屁股重来,几次以后,她娇嗔的喊着:「我不管!

你都不帮忙人家!换爸爸来弄……」

我轻柔的扶着她躺卧,用手肘支撑身体,让阳具一节节入。

破去处女膜似乎没有为她带来太多疼痛。

小仙的道生得比较前面,正面体位很方便进入,并且不费力。

我仍然很谨慎的动作,很慢的进入,直到试探着接近道底部便抽出。

暮霭已尽,天色全暗了。

黑暗中见不到小仙的神情,只有她晶莹的双眼一瞬也不瞬的望着我,

每次她轻微颤动或喘息出声,都会使我屏息停止动作,生怕会制造破处后伤口另一次痛楚。

我战战兢兢的在小仙柔软的身体上动作着。

我是她父亲,也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或许是唯一的男人。

我的女儿是那么纯净,她为我献上初度无瑕的身体,她应该享有完美的第一次和无数次。

这个期望使我振奋起来!我逐渐忘却罪恶感,紧张的心情随着小仙的肢体回应而松弛,我扶正阳具开始有节奏的动作。

我伏身吻向她的纤,一直安静着任我动作的小仙忽然开口:「书上说的,你不可以拿出来,也不可以很快就挐出来,那样就是不够爱我。」

今天,我已经听到过许多个不可以,我爱怜的捧着她的脸问:「书上还说些什么?」

我的女儿不知已为今天想像了多少次,设定过多少情境!这是她所期待的仪式,所有爱的企望都该被满足。

在我们嘴唇的轻触间,感觉到她笑了:「没有了!其他的爸爸都给我了!」

我不待她说完,就吻住她香唇,舌尖由试探的相接,再转为狂热的交缠,这一刻水交融的热吻。比任何一次更令人销魂。

情火和欲燄熊熊燃起,我们在彼此耳边呢喃的诉着情语,小仙原本紧张僵硬的身躯体在我身下融化,

我的手游遍她全身每一处无人探访过的所在,让头与子在生命的最初处一再相会,让爸爸的大**巴在女儿鲜嫩小中撞击。摩擦。转动……

天地间只余下这最原始的节奏,比孤寂还要深沉的恐惧将要被消灭,藩篱不再,爱与欲将要主宰一切。

小仙在我耳边发出激情的低吟,她伸展四肢,开放身体,让我尽情进入。

随着我每一度深入。她发出歎息般的声音。

汗湿的身体的撞击,如祭坛上低沉的鼓音,不知是因为月光,还是因为眼睛习惯了黑暗,屋内渐渐明亮起来。

小仙的眼光矇矓,在我耳边的低吟声愈加含糊,隐约中听得出是喃喃地诉说一些事情,完整的语句只有重覆着:「……爸爸干我……爸爸干我……!」

我不自觉的加快抽送,我握住她瘦削的肩,深情喊着:「小仙!乖女儿!」

小仙在我呼唤中回过神来,她蹙着眉,神情哀戚:「爸爸!……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不在……小仙里面……」

她发出哭泣般的声音:「就是要……让你很舒服……很喜欢小仙……你为什么?……小仙尽量……做好……为什么?你还……哦……哦……小仙不知道……

好奇怪的……哦……哦~」

呢语声中,小仙再度到达高氵朝。

被极度欢愉沖击小仙,半閤着眼,咬紧牙,全身双手紧抱在我背脊。

我全心全意的分享她身体的感觉,那是比自己往日沉溺的刺激,更愉悦千倍万倍的感官震撼。

我的心灵随着她痉挛。收缩。颤抖。呼唤。喘息。呻吟……而悸动。

顿时间,我的阳具成为被欢呼歌颂的圣物,它回复平日敏锐的知觉。

它昂然挺立,骄傲的在祭坛纵横出入。

水热情的像波浪般将它拥抱沖激;初次开凿的壁挤压围绕着为它喝采;殿堂最幽深处,子有如女神张开双臂等待最后的祭礼。

由神经末稍,到心灵最深处,都被愉悦的浪潮沖激,一个销魂的巅峰连接另一个销魂的巅峰。

我的阳具全然不受控制,眷恋的抵至小最深处,在我察觉以前,放出一股股热烫。

阳具在激烈的颤动,头在畅快的喘息,壁在热情中痉挛,子在欢欣里吸吮。

天地星辰为这一刻而旋转,我们父女完成了第一次的爱,我取?#123;了女儿的处女,在她体内撒下父亲的。

小仙欣喜的迎接我的拥抱:「爸爸!我们做了!爸爸……」

爱曾经被许诺,爱已经被实现,生命被爱圆满。

我们哭着,笑着,说着,吻着,拥抱在一起,兴奋得像是忘世间一切,

我们将要开始全新的生活。

该做的已经做了!我有如穫得重生,今后的我将全然不同於以往,只是,理不清自己为何还有些伤怀,有些恐惧。

窗外上弦月昇起,不是满月,金黄色的月光,让室内迷离得愈加淒美。

我抱着小仙走进浴室,当电灯打开的那一瞬间,光明照在我们身上,小仙很明显的身躯一颤,像是突然意识到裸身在我怀里,她娇羞的逃避我的目光,脸颊红成一片。

我抬起她的脸,她仍然不敢正视我,脸愈发红了。

「为什么不敢看爸爸?」我好奇的问。

她把头埋入我怀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人家不知道作爱的感觉是这样子嘛!刚才那么样……羞死人了!」

我的心中涌出无限怜爱,甜蜜的感受到彼此间另一种心灵讯息

过去小仙未解人事时,对我的态度都很主动,如今“初试云雨情”后,却有了温馨的羞赧,看着我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份情人的心思。

「爸爸好色哦,一直瞪着人家看!」小仙娇羞的遮掩身体。

明亮的灯光下,我第一次鑑赏她白皙无瑕的裸身,经过刚才暗夜里激情的爱后,她的裸身体愈加令我心醉神迷。

她小巧尖挺的香上还有我吻过的红色吻痕,纤细的腰腹汗迹仍未乾,稀疏毛间,一股白色正缓缓流向雪白腿际。

小仙将遮掩身体的手挪开,摀住羞红的脸孔。

她乏力的靠在浴室壁砖墙上:「爱看就看吧!反正我是你女儿……」

我拥着她挤入淋浴间,温柔为她清洗身体,当水柱沖激她身体时,我的手也留恋的爱抚每一寸肌肤。

小仙脸上的红潮始终未消退,我的手在她身体每一个碰触,都会引起电流般般的颤动。

我意识到她已经转变,辉偈巧倥蔀槲艺鋹鄣呐耍∷巧咸斓亩?

赐!她给予我最珍贵的献礼!

当小仙终於“勇敢”的为我沖洗时,我爱宠的端详着她,试图由专注的神情中探索她的心……

是的!小仙的态度始终如一!她不曾掩饰过自己的心意,她要我,她爱我。

她要的是能够疼她,爱她,怜惜照顾她,永远陪伴她的父亲,爸爸与情人之间对她全无混淆困惑,她或许还认为有爸爸做为情人是世间最完美的事!

我虽然敢於挑战禁忌,但仍然不知如何适应这样的新关系的转变……,今后我究竟该扮演爸爸?还是扮演情人?

小仙的轻语将我自沉思中唤回:「爸爸!转过身,要洗后面了!」

她的一声「爸爸!」让我如梦初醒……

我哑然失笑!当然还是爸爸!那有什么关系转变?

千古以来,世情如一,爱永远使人超越於凡俗世理之上。

那有什么关系转变!变的只是世人矫情虚假的心罢了!

第六章重生

在徵得小仙同意后,付出一笔丰厚的费用辞去Tina的职务,我在住处附近经朋友介绍,雇用了一位中年妇人,每周两次来家中打扫洗衣,每次工作三小时,双方都很满意这样工作条件。

家里就成为我们两人的天地,小仙接手了家庭主妇的工作,实际上只是打理衣物之类的琐事,大部份时候我们还是出外用餐或者叫外食,但是小仙忙得很起劲,她会为我准备第二天要穿的衣服,细心叮咛搭配,像是个称职的小妻子。

购买新居的计划也被她取消了,她搬进我的卧室,原来她的卧室成为她专用的书房,仍然保留一间客房:「这是让弟弟回台湾,或者客人来的时候住的!」

她很认真的宣佈,厨房那一头的佣人房则成为储藏室。

我们仍然一如往常的各自上班上学,每天都要通几次电话,多半是小仙打给我,或许说些生活琐事,即使只是几句情话,我们仍然乐此不疲。

公司的事情很顺手,两岸的本部与工厂之间产销合作进行得如火如荼,几个重要干部奔波来往,我就只定守台北,日子过得很惬意,我跟随小仙的课表上下班,我们贪恋每一刻能够聚首的时光。

我们无需要为彼此改变生活步?#123;,我们原本就生活在一起!如今不过使家庭生活更甜蜜,心理上我们始终不会错X 彼此是夫妻,我们只是一对摰爱的父女。

小仙逐渐熟悉了爱,她并不热衷,但很乐於配合我尝试各种方式,我们并不是每天作爱,小仙最喜爱的还是拥抱。亲吻与抚,她尤其沉醉於彼此探索身体时的新奇与愉悦。

我们会在寂静无声的夜晚依偎拥坐,看着窗外繁星皓月,或者说几句话,或者都不说话,只是偶而亲吻,这时候她会引导我的手到达她偏爱的颈部,部和大小腿,为了延长这身心的温存感受,小总要留待最后碰触。

为了方便我的手,她习惯换上宽松衣服,在家中不穿内衣裤,并且要求我也穿得宽松,她对我身体好奇得近乎恋慕,男阳刚躯体的每一部位,都会让她爱不释手!

最常伴着我们的是她所喜爱的古典乐曲,她会随着激昂或轻柔乐章,选择抚爱身体的那一部位,於是我在“贝多芬九号交响曲”长笛高奏时出这件事,成为我们日后?#123;笑的话题。

即使她练习小提琴时,她也会选择跟随我的踪迹,不论我在书房还是客厅,一两个曲子结束后,她会扑入我怀抱索求奖励的亲吻,如果其中一首曲子能够让我放下手边的事,专注聆听时,她就会欣喜地侧身偎着我,邀请我的手碰触她身体,直到琴音颤抖得不成?#123;……

如同仙侣一般的秘密生活中,看出形迹的只有玟玟及巧婷这两个先后与我有过关系的女人。

那天小仙到公司等待我一起外出用餐,恰巧玟玟那天晚上也没事,於是便约齐了好些同仁共同上馆子,父女的简餐成为一大群人的餐宴。

小仙已经与大部份公司同仁都熟稔,事实上几位干部都喜爱她的娇憨可人,我们在餐桌上谈笑风生,不经意的我的手碰到小仙的手指,她像触电般轻颤,然后微红着脸挪开手,眼尖的玟玟看见后,便似笑非笑别有深意的横我一眼。

即使玟玟是我绝对可以信任的人,我仍然回避着,不让她有机会向我询问或讨论我与小仙的事。

我与巧婷并没有再发生什么,她与小仙其他同学唯一的差异,只是当偶尔见到我时会特别亲暱,这段期间,小仙有两次招待同学到家中聚会,好像是商议社团活动什么的……

那是第二次的时候,我依例行礼如仪,尽了主人及父亲的本份后,便躲进书房内,任由这些女孩子们喧嚷。

当我正沉迷在书中,巧婷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先闭上门,然后揽住我颈,很神秘的问:「你跟小仙做过了吗?」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愕然的说:「做过什么!」

「就是我们做的事啊!」她嘟着嘴说:「我问小仙,她都不说话,只是笑!

可是我刚才在小仙房里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小仙的盥洗用具保养都不在,一定是放在你房间那里的洗手间,哼!你们偷偷好过了,都不告诉我!」

我连哄带骗的解释后,将她推出书房,着实流出一身冷汗。

第二天我没有告诉小仙,自己找了些女用品,什么洗发的,还有毛巾牙刷,放在她那间浴室,这也是一种必要的伪装吧!我向自己解释。

当然烦恼的事还不只是这些,近一个月以来最令我困扰的,是小仙在事上一些固执的坚持。

小仙快要放寒假了!相处的时间会增多,我们也在计划出外旅游,眼前如果不能沟通她的一些观念,过些日子我会更烦恼。

首先就是她不接受保险套,而我则不愿意她服用,也不相信什么避孕丸。

「那样好像很奇怪!好像跟爸爸隔一层怪东西……呃。,看起来油亮亮的!

我不要!而且爸爸以也会觉得不舒服……」她总是这样坚持拒绝保险套。

於是我们回到最古老的方式,她划出一张生理周期表,用不同颜色标示不同状况,如安全的绿色;危险的红色;不过我确信这其中应该还有警示的黄色,有些介於两者间的日子!这种感觉使我不安。

有位业医的朋友曾经告诉过我,他用拳头虎口与姆指相幽ゲ粒攘藗誇 张的手势说明:「即使这样在洞口,也有怀孕的可能!」

床头贴着的红绿色表格,成为我每日的梦魇。

另外就是小仙作爱时的态度,她很享受轻怜蜜爱的温存拥抱,但是每当开始作爱时,她就武装神转为侍候我唯恐不周到心态。她的态度引起我联想到一些尘封已久不愿面对的回忆,我开始忧虑她的个及教养。

她的个与她母亲心艳很相似,她承袭了心艳那种识大体,宁愿委曲自己处处为家人着想的个。因此每次作爱她都紧绷着身体,全神贯注观察我的感受,她只着意於取悦我,彷彿让我舒服是她的天职,她的感受全然不重要。

我知道她每次作爱时在我努力之下都会达到高氵朝,那是感官的自然反应,比起沉醉至浑然忘我,那么欲仙欲死的快感,真如天地之差!就如同男人打手枪及与心爱的人作爱的差异一般。

她像是传统农家妇女,作爱是为了尽责,个人愉悦是附带得到。

当然小仙不是传统农家妇女,她是教养学养都具备的新世代,在心艳着意培育之下,她有一种秀丽脱俗的气质,除了在我面前撒娇笑语之外,出门后全然是一幅大家闺秀模样,老余就不只一次的在我面前夸讚,我公司内的员工个个都喜爱她。

无可置疑的,小仙将会成长为一个完美的女,就像当年的心艳,或许还更加出色。

她具备了一切令人倾慕或崇拜的潜质,如果她不懂得为自己创造出幸福,或者不懂得“人是为自己而活”的道理!这些特质终将成为她一生无法摆脱的包袱负担。

心艳正是如此的背负包袱,曾经做为她丈夫的我,无奈的眼见她在自我设立的侷限中挣扎。

她遵循家人期望的方式求学。成长。装扮。结婚,又顺应父母的心意与我离婚,如今又扮演着含辛茹苦抚养子女的角色。永远识大体!永远为他人付出!永远有着完美女的期望等在那里!永远忽略自己的幸福与快乐。

心艳对我明显的付出就是爱!不论经过了如何疲惫的一天,只要在我神色中觉察到想要的讯息,她就会採取主动,选择我最喜欢的动作。姿势,而在爱的同时,她完美的教养使她完全隐藏或漠视自己的感受。

我彷彿在小仙身上读取到相同的讯息,唯一不同的是,如今换做我站在天平的另一方。

「只要爸爸觉得快乐就好了!」小仙总是这么说,她满足的甜笑着,就像是已经拥有全世界。

我会沮丧的怀疑,是否因为我的孤独,使她放弃赴美就学?是否她献身给我的动机,就是为了满足我空乏的心灵?

「为什么要决定和爸爸在一起?」我曾经不只一次拥着她这样问。

「是“永远”在一起!」她会嗔怪的白我一眼,然后一项项细数:「因为爸爸是最帅的男人呀!又最疼爱我!只有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哎呀!反正你是我最爱的爸爸就对了!」

如果没有了爱,我将无法承受乱伦的罪恶感。

我丝毫不怀疑我们父女之间异乎寻常的爱,我们彼此真心相爱!我只愿这份爱能够带给我们幸福快乐!是双向的,无私的,付出更多,也当得到更多!彼此都应当在这至爱中得到更多幸福快乐。

就从作爱开始吧!有些模糊的想法或许可行,细心思索时,又不甚清晰。

元旦过后公司举行每月例会,这天的会议很冗长,足足谈了三个小时。

将新年度欧美广告预算,新进人员训练课程,扩厂计划,年终奖金……都确定后,已经下午四点半,小仙晚上与同学相约看电影,我不急於回家。

我回到办公室独自伫立在落地窗前沉思,窗外正下着细雨。

又是岁末残冬,2002年在混乱中来临,过去一年太阳公司经历了钜大的沖击与变革,侥倖的在世界经济衰退浪潮中仍然成长。相较於台湾政经混乱,失业率日增地情势,我们可算是非常幸运。

阳明山覆盖在雨雾中,苍黑色山影矇矓的隐现。

「我对今年预算还有些补充项目……」玟玟推门走入来到我身边,如今她对事务的工作愈加熟悉,常常能直觉的掌握问题核心。

我侧身望着玟玟,她的脸部轮廓分明,充满英气,特别是眼珠闪闪有神,散发一种成熟慑人的风采。

上天曾经对她的感情与家庭上何其不公!总算在她在勇敢做出感情抉择后,成为自信又果决的女,往日封闭的心灵已经开解。

「打听一下,华盛过得如何?如果有金钱困难,就由我私人账户提一笔款给他……」就快要过年了,华盛还背负着购屋贷款。

听到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玟玟在愣了片刻后,迅即掌握我的心意,当年创业的夥伴只剩下我与玟玟,一年来物是人非,人总不能活在过去不愉快影中。

「晓祺家里的损失不大,我们协助周转的那笔钱,预计下半年可以还清,她父亲一再要我向你转达感谢。」玟玟与我并肩看着窗外雨景轻声说。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在我和小仙圆满相聚后,很多事情都不再值得计较。

我们静静并立在窗前,脑海中往日伙伴的面孔一个个掠过,毕竟我们一起经过那些难忘的日子。

「记不记得我们在这窗前第一次作爱?」玟玟依偎着我笑得与语气一样柔,雨景中的岁末年初,总是惹人回忆过去。

我揽紧她让她的头枕靠我肩头,谁能够忘记那些日子?

「你是不是有其他心事?」我眉宇间的烦恼神色,瞒不了多年相处的玟玟,就如同我们的对话一般,不需要把话说尽,彼此都瞭解到心意。

我原本就不打算瞒着玟玟,我将这一个月以来与小仙的进展都告诉她,连我所烦恼的事也合盘托出。

「我并不意外!」玟玟笑得很诚恳:「从小仙回家住的时候,我就预想到会有这一天。」

她扬扬手指上的结婚戒指:「如果不是察觉到小仙对你的爱意,我也许不会那么坚决的戴上这枚戒指。」

我回想起那天玟玟在我家中,眼见小仙近乎赤裸的在我怀中时,才下决定戴上戒指,心里也微微愧疚。

玟玟指着办公室旁的那间卧室:「就在这里面!你在第一次就用最暴的方式,使我经验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玟玟转身让我抱在怀中:「你说得很对!每个女人都有不同层次的高氵朝,那是生理心理彻底的解放,自从你对我做过后,我对爱的感受就完全不相同。」

玟玟由我怀中仰起头看我:「我也帮不上忙!出去旅游换个地方吧!或许,忘了你们是父亲和女儿,挑逗多一些,把她看成女人!难道要我来作示范?……

我不知道!我再想想看。」

玟玟又想了想后,「噗嗤!」地笑了出来:「难怪你会离婚!你真有点大男人主义。」

她也觉察到说话太重,换了温婉的语气说:「俩个人一起生活,没有那么简单,总要互相迁就,小仙处处体贴你,只有那么一件事固执,你就不开心。」她比了个俏皮的手势:「真怕不小心怀孕的话,你去结紮好了。」

在玟玟那儿并没有得到明确答案,但至少使我将这压抑在心中的隐密,第一次对人完整倾诉。

我独自用餐后回到家中,虽然空无一人,但有了许多「小仙风格」的陈设,案头俏皮的瓷娃娃;客厅墙面的波希米亚壁毡;餐桌上的白色丁香花;一切都为家中添加了活泼的生活气息。

突然间我有一种绝对放松,懒得什么也不想做的感觉。

我选了一片古典音乐CD,让悠扬的乐曲散佈於客厅,然后躺卧在长沙发一角。让台灯光亮不及的暗影将我围绕。

九点半钟,清脆的笑语及大门声音一起响起,小仙带着巧婷走进,青春的身形及笑声划破空气中的平静。

她们蹦蹦跳跳地争着跑向我。笑嚷着挤人沙发坐在我身边。

「爸爸!」「叔叔!」,顿时我不知所措的迎接左拥右抱。

「我今天要住你们家,你看!」巧婷指着后背的揹袋:「我把明天上学穿的衣服都带来了!」

「呃……,欢迎!」我只能结巴地说,偷眼望望,只见小仙仍然笑盈盈的,看不出来她心里怎么想。

「小仙,我们先去换衣服!」巧婷像一阵旋风似的跑到客房,远远还听见:「哇!你们把房间又佈置成这样!」

我扯住小仙,不让她跟巧婷去:「你在给爸爸找麻烦!」虽然我不在乎与巧婷再发生关系,但是这时候总是感觉不自在。

「那有~你心里才喜欢呢~」小仙把话音拖得长长的,她笑得很开心,彷彿完成一个成功的恶作剧。

「我这几天不安全,巧婷又求着要住我们家,让她陪爸爸不是很好吗?」

见到我还是苦着脸,她伸出一只手指点向我口:「你别装了!我知道你心里也想!」

说完不等我扬起假装要打她屁股的手,就笑着跑开。

有些事小仙很固执,虽然我身体比一般中年人强健,也不是每天都要做。那张「功课表」上,红格子不安全的日子,她会怀着歉疚,起初坚持用手,后来学着手口并用。

见着她辛苦的胀红着脸,无微不至的伺候我的阳具,好像坚持要尽到职责,我真的很怜惜又无奈。

我前天曾经分别依两项功课表订下「照表课」的家规:明天要考试不做;不安全的日子不做;谁知道这ㄚ头今天就变花样「服务」我。

一种莫名的气愤涌上心头,又有些伤心,我不敢再深思发掘,这时候的我,突然很任地想要以纵情放荡来逃避。

卧室那一端很热闹,两个女孩忙碌的在各房间穿出穿进,洗澡。争着打电话给同学。讨论小仙新买的衣服。上网进她们班级自己设立了的网页网站……

「让我跟她讲电话……喂,我跟你说。 」「那件短外套配这条长裤……」

「她真的这样回?我来看!让我看……」

我只能避在客厅继续听音乐,她们虽然吵闹也为家里增添了生气,年轻人还是需要同年龄的朋友,我不禁会怀疑要求小仙留在台湾是否正确?或者该把小吉也带回来……

我挐出瓶白兰地慢慢喝着,冬夜里独自品酒。听音乐也颇符合我的心境。

巧婷穿着睡衣探头过来:「你都不过来跟我们讲话……小仙先睡了……」

她完全是跳跃式思考:「啊!叔叔自己在喝酒,让我喝一口!」她过来抢过高脚杯吮了一小口:「好辣!」「上次我们班郊游,我就跟小仙说要邀你去,你就是不肯去!害我们……」

话没说完,她又像发现新大陆:「哎呀!这首曲子可以跳舞,叔叔!我们跳舞好不好?」

说着就硬拉扯我到开阔的一旁,随着华尔滋乐曲舞步摇摆起来。

巧婷是个天生的舞者!带在臂弯中,轻盈得不需要一分力道,她的腰腿摆动挪移间,自然就能配合节奏掌握重心,几种古典花式舞步,她也能够由肢体轻触带领下,自然依着我伸展或旋转。

她的舞姿不如小仙那么优雅,但是多了一种放任的野。

一时间整个屋子都是巧婷穿着碎花布睡衣舞动的身影。

巧婷在舞曲曳然终止的前一刹那旋入我臂弯,伸展曼妙的身体斜倚我肩头。

一曲既罢,她还意犹未尽,兴奋得眼睛都莹亮:「我们去把小仙叫起来!一起喝酒,再跳舞……」

我把巧婷扶正,轻敲她额头:「别闹了!你们明早还要上学,就快要期末考了,别只晓得玩。」

巧婷满脸委曲的着头,贴进我怀里:「那你就早点跟人家做嘛!人家等了好久。」

也许是因为一点酒意;也许是因为刚才臂弯中柔软的躯体;更多可能是因为巧婷似天真又似骚浪的媚态!我现在心中情欲高涨。

我牵着巧婷,关音响,关灯,黑暗里索走向廊道,心中感觉份外刺激,好像是一对幽会偷情的男女。

客房亮着灯,小仙卧室半閤着门,只留着小夜灯,我的卧室一片漆黑,我猜测着她今晚会睡在那里?

巧婷暖暖的小手已经伸进裤裆握住我阳具,两人在走廊中走得跌跌撞撞的,即使猜测小仙今晚会睡她自己卧室,心理上我还是不愿意带巧婷进我卧室,如小仙所说的,那是「我们的床」。

我们推挤着进入客房,跌倒在那张小床上,随即就吻成一团,巧婷放纵的仍然将手停留在我裤裆,握住我阳具捏揉,又跷起一只腿勾绕住我大腿,侧身挺着小屁股隔着衣服在我腿间摩擦,小小的香舌来回缠绕着我的舌,我们就这样侧躺着吻了不知多久。

「唔!」的一声,我们终於在窒息前分开,大喘一口气后,我拉出巧婷停留在我裤裆的手,扶着她站起来为她脱去衣服。

巧婷花朵似的脸庞,已经浮上了一重云彩般的红霞,脱去睡衣后,她饱满挺拔的双峰便带着一股香气出现在我眼前。

我的右手仍留恋的在上面抚弄着头及房四周,左手慢慢地往下移动,在小腹徘徊了一下,继续往下脱除她的睡裤,巧婷急着扭身抬腿帮忙。

腿间那件结着缎带,像礼品包装般的白色三角裤前微湿了一小片,反卷着脱下时内里还黏着几丝细柔的毛,脱到膝盖时,巧婷的呼吸已变得非常急促。

她的两腿绞搓着:「叔叔快点,人家好冷!」

我蹲下来为她脱掉三角裤,将一丝不挂的巧婷推向床边:「快点到床上盖好被子。」我说完就急忙自己脱衣服。

巧婷坐在床沿,却又不急着盖被,她扬起手背,握住脚踝,很不雅观的抬高脚,我顺着她的手往下一看,这才发觉她的手指已涂上粉红色的指甲油,就连纤细的脚趾头也都涂上了。

她娇嗔的抱怨:「你都没有注意到人家涂了指甲油,你看!漂不漂亮?」

见到我的目光只集中在她分张双腿中鲜红的小时:「叔叔好坏!不要给你看!」她合起腿钻进被窝,小粉嫩的壁,和水淋红亮珍珠般的珠,仍然鲜明的留在我眼底。

我飞快脱得光溜溜的随她钻进被窝,巧婷火热的身体迎上将我缠抱,欲燄迅速地蔓延,我的手抚遍她的饱满的及尖耸的头。

「好爱叔叔!好想叔叔!好想被叔叔干!」巧婷在我耳边娇声唤着,又握住我阳具捏揉。

我的阳具虽然已经膨胀,可是还并不坚硬,不知如何,在想到她涂了指甲油的粉红手指时,就特别兴奋!几次手指套动后,我的阳具立时又硬又长,迫不及待的想到狠狠干一场。

「快躺好,叔叔要干了!」我挣脱巧婷像章鱼般纠缠我的臂腿,微躬起身,握住阳具在口嫩磨擦。

巧婷被大头磨逗得水流个不住,她挺着扭着屁股,像匹不羁的野马。

「叔叔你快点!不要在外面磨,快点干!巧婷的里面都好痒!好想叔叔!」

巧婷似乎真的急了,连我握着阳具的手指,都在她挺凑时被水沾湿。

将近一个月没有与巧婷作爱,这也还只是第三次,这样娇媚中孕含天真的天生尤物是我平生从未遇上的。

她会把最骚浪的话,用最天真的语气说出;纵情的爱,在她像是无邪的游戏;她娇憨可爱的面容下,是最成熟诱人的身体。

我被她挑逗得直想把她化成水吞下肚去,再也按捺不住,趁她挺凑的势,一下用力把阳具整只到底。

突如其来的进入,巧婷大张着嘴「喔!」的一声,紧蹙着眉,好一阵说不出话来。一层层壁随着她呼吸一松一紧的夹缩我的阳具,我想抽也抽不动,试着想用力抽出时,一阵剧烈的快感差点使我想,我连忙停止动作。

好一会儿,巧婷回过神来:「好胀!都装满了……」她微微耸动屁股:「你是不是到我肚子里去了?跟上次都不一样!跟我自己弄都不一样……」

我估量自己可以承受了,就慢慢把阳具提起,到一半时再到最底,这样重覆动作,每次到底时都让头在温暖的壁中紧抵转动,享受无限畅美的快感。

巧婷的身体全松散开,她柔若无骨的在我身下承转,发出「嗯!」「嗯!」

的低吟,眉宇之间妩媚得像是滴得出水来。

为了让自己分神,我一面加速动作,一面逗她说话:「为什么会自己弄?弄给叔叔看好不好?」

巧婷那张被兴奋染得嫣红的脸,泛出癡浪的笑容:「就是……因为想叔叔…



的时候呀……就偷偷……下面……」

我让阳具尽情畅快出入,发出撞击声:「现在自己弄给叔叔看好吗?」

巧婷听话的伸手到小外,涂了指甲油的粉红手指挤入不时紧贴的两个小腹间,却不去揉搓唇,只三只手指捏着湿滑的阳具帮忙推送:「哦……叔叔……

里面地……感觉和我自己……外面不……哦……一样……叔叔……用力干我里面……嗯……」

她盘起双腿,紧勾住我后背,疯狂地迎合我的动作,上下耸动她的小屁股。

我像是被阳具牵引一般,为了更销魂的愉悦,不知疲惫的一次又一次将身体挤入那迷人的缝。

她的媚眼微张,舌头抵着上牙,舔着嘴唇,脸上浮现媚入骨的风情。嘴里随着我阳具的动作轻哼着:「……哦……嗯……嗯 。」

巧婷的娇喘越来越急,嘴里含糊不清的轻唤,她盘着我腰的双腿夹得更紧,又无师自通的懂得扭腰,於是在她款摆的承迎中,我的阳具就像被温软的层紧紧包束,壁与花心围绕我的头旋转研磨。

一波波快感的波浪沖激到最深处,又被浪潮带领回返,极度的愉悦,随着阳具出入永无止境。

巧婷也感受到同样的愉悦:「叔叔……这样动……好舒服……」她扭腰迎挺得愈发熟练,两个器就这样摆撞击得更激烈。

为了不让自己舒服得叫出声音,我紧紧捧住她的脸亲吻,阳具传来地欢愉电流,使我们吻得更激情,两人舌头搅动得几乎纠结在一起。

在最深沉欢愉的最深处,花心与壁连结着一缩一缩颤动,巧婷的手不断地在我的背部抓搓。

她猛烈挺身让毛紧密合在一起,阜上下在我腹部磨擦,我的阳具被紧紧夹住,头被热烫得无比舒畅,在这极度的刺激下,我来不及抽出阳具,就随着她的颤动出,我们同时进入高氵朝。

巧婷的四肢在我出后仍牢牢地缠在我身上,於是阳具便被快感的余韵引得一抖一抖跳动,始终保持硬挺。

很久没有在一夜连续做二次,我又有些蠢蠢欲动。

巧婷终於回复,她呻吟着:「叔叔!你把大****拿出来好不好?巧婷受不了了,让巧婷休息一下……」

我笑着说:「你把腿放下,让叔叔抽出来。」

巧婷恋恋不舍将夹住我后背的腿松开:「哎呀!我的腰快要断了,好累!」

在我抽出阳具后,她勾住我脚踝,双臂把我抱得更紧:「大****现在还是很坏耶!」

巧婷抱着我送上一连串蜜吻,身子不停扭转,我的阳具夹在她滑润大腿间,又忍不住“坏”起来,我挺起背将阳具再度靠近小。

巧婷惊惶的推拒,她用哀求的语气说:「求求叔叔!巧婷累得快死掉了!」

我挪开身体,想到刚才那激情时刻,巧婷勾着我后背猛烈摇转屁股迎合,确实很辛苦!我怜惜的轻轻抚她的秀发。

巧婷忽然甜甜的笑着说:「不如等我放假的时候,叔叔就约我出去玩,像人家情人在外面约会那样,我就可以让叔叔干很多次。」

清晨是被小仙叫醒的,昨夜巧婷睡着后,我仍然回到自己床上。

小仙已经衣着整齐,她用温润的脸颊慰贴我额头,等待我清醒后,她抚着我脸笑说:「我刚才叫醒巧婷,我们要去上学了!早餐在微波炉,你自己吃。」

待我梳洗完毕走出到客厅时,只见巧婷正努力套着外套衣袖,手中还拿着半块麵包,慌乱的嚷着:「睡迟了!来不及了!小仙我们快点,……叔叔再见!」

巧婷匆匆与我打过招呼,就拖着不急不徐的小仙出门上学去。

一个大胆荒唐的念头,逐渐在我脑中成形,那将是我最后一次努力与测试。

大陆的新年开春聚餐,接着台湾尾牙酒宴,我接连在两岸奔波好几个来回,小仙正忙着期末考,家里面少了菲佣,在我离家的时候,只有请玟玟或巧婷偶尔来小住陪伴。

公司及工厂两边的员工都很振奋,毕竟我们是业界的烁烁新星。

内部不同意见依然存在,幸好主事的都事业界打滚二三十年的老手,还不致引起太多分歧,新的企业文化正在形成。

两岸三地不同的人文习,造成新型态的太阳企业。

我再次注意到大陆年轻一辈的飞跃成长!老一辈中还有些争功诿过。逢迎奉承的习,年轻一辈已经澈底改变,他们勤学务实又能任劳任怨。

比较起大陆青年,台湾的孩子就太过好逸恶劳,又稍嫌浮夸,唯一的优胜只有较佳的创造力。

少数员工来自香港,他们掌握两者之间的差异点,在太阳企业中发生绝好的

整合功能。

无可置疑的,太阳企业已经由一群全新的同仁接,尽管来自不同地方,年龄习也有差异,但他们各有专,又能相互学习成长。而大陆干部将扮演更吃重的角色。

过去回忆并没有随新年度来临而淡忘。太阳公司是由一个不同於今日的小团体所共同创造,如今爱恨情仇都随着分飞离散而模糊,只有我脑海中人物的面容愈加清晰。

那雄心勃勃,总是不择手段想要达成目标的诠星,如今想来他的背叛是理所当然。他只是太急於功成名就,於是感情与婚姻都成为手段,却忽略了自己实力基础仍然不足。

还有聪明又怯懦的华盛,他其实是个生温和善良的人,只不过永远没有主见。或许是畏惧世事地艰难,他总是不由自主想要依附强者,但愿他能为自己走出一条路。

最让我心疼的是晓祺!纯真专情的她,在踏入社会第一步,就赔上婚姻与家庭。不过世情虽然险恶,上天总是会为至情至的人留出一条或许坎坷终是光明的路。

晓铃绝对是典型现代职场女,她明得不留痕迹;市侩得不惹人厌;衣着谈吐能随不同场合调整;情感收放得恰到好处;总是能在理智与感情间迅速作出抉择。

与我同病相怜,也要长久相互扶持的是玟玟。我们共同具有坦然面对生活逆境的轫,这种心境永远使我们比别人早一步准备好迎接明天,不管是什么样地明天!

新年度让一切都有了改变!回忆会更加清晰,将来或许会更模糊,我们仍然可以怀抱希望。

新年度里,晓铃。晓祺姐妹逐渐挽回星祺公司的颓势,外界有人将她们视为太阳公司的关系企业,我也不作辩解。

诠星与晓祺离婚后便杳无音讯,这段时间一直打听不到他与华盛的消息。世事就是这样轮回,或许几年后他们会让人刮目相看地再出现。

至少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谁知道将来呢?

……於是我们知道新年度已经来临。……

终於小仙放寒假了!离春节还有十天,我们兴致勃勃的收拾行囊准备出游。

今年台湾的春节假期很短,学校大约二十天,各公司机关则由年三十放假至大年初四,我安排了三天旅游,还来得及在公司放假前几天返回。

我们还约了巧婷一起出游,小仙全不在意的大表欢迎,当然我的心里另外有盘算,所以我们将是三人行的旅游。

目的地是中部地区的庐山温泉区。奥万大国家公园。日月潭,从台北出发大约要三小时多的车程。

那天上午九点我们在巧婷家巷子口接了她上车,一身鲜红衣裤的巧婷,放下大背囊后就与小仙聒噪个不停,直到我把小仙也赶到后座仍然低声谈论不休。

对我来说出门是稀松平常的事,不论欧美。亚。洲,任何时间都可以出发。

这两个女孩已经为出游兴奋了好几天,到现在还在说些昨天电话中讨论了无数次的话题,从「我们明天晚上住那里?」「哎呀!我忘记带我那罐洗发!」

到「昨天晚上我梦见……」……,还不时由背包中取出些零食,塞向我嘴里争着喂我吃。

任何一个女孩单独相处时都可能是温柔贤淑;但是当两个女孩聚在一起时,就会让人怀疑女权运动的必要;当两个爱你的女孩聚在一起,又都在同一辆车中时,就看你怎么想了?可能会觉得很甜蜜!也可能会想去参加激进回教团体!

一小时后,我们在北二高关西休息站稍作停留,这个佔地十多公顷的休息站座落在丛山之间,独揽山林之胜,是全台湾十余个休息站中景緻最美的!於是我们除了观赏风景外,当然还要添购些饮料零食。

再出发时,巧婷有意见,她希望换小仙来开车。

小仙今年满十八岁,前些日子为了要出国读书刚取得?#123;驶执照,巧婷则正在学开车。

我倒不反对转头问小仙:「可以吗?」

小仙犹豫一下,点点头:「有爸爸坐在旁边,应该没有问题!」

车子很平稳地再度上路,我安下心来端详着?#123;驶座上的小仙,她专注地凝视前方,神情轻松自如,就像她做任何事情一样。秀丽的侧面轮廓,完美得有如一座大理石雕像。

小仙平日里温婉可人,像是很柔顺一切都不在意的个,其实内心感情很烈很深,又很有主见,做事也有她自己的条理。

巧婷热情得狂野,外表上很聪敏,甚至於得理不饶人!其实很有些迷迷糊糊子,又遇到事情往往会失去主张。或许也就是因为这么个互补,使她们成为好朋友吧?

一段时间没说话,巧婷又耐不住了!她拉扯我衣服:「叔叔!你坐到后面来好不好?」

刚才是在市区,我让小仙由两张前座空隙中移到后座,现在是高速公路,?

#123;驶车子的是第一次开长程地小仙,我摇头拒绝。

「那你转过头来,我们亲亲好不好?」

我有点意动时,巧婷已经侧身到前座,扳住我的头,送上火热的甜吻,我转动着脸让小仙能看到我们唇舌交缠,偷眼看小仙时,注意到她握住方向盘的手在不安地挪移。

巧婷吻得愈加狂野,她拉着我的手由前衣领伸入,握住她的前,嘴里也发出「唔!」的热烈声音。

忽然车子歪向我这一边,我们身体跌靠一旁慌忙分开,我吓出混身冷汗。

只见小仙俐落地转动方向盘,切回原车道,若无其事的说:「没事!我超车而已,你们可以继续亲亲。」

完完结

第七章醉梦

大约中午,我们在台中市吃午餐。台中市是中部五县市商业。交通。消费的集中地,所以百货公司。餐厅。酒店林立,这里的餐厅一向别具一格,除了菜色口味以外,每间餐厅都设法在外观上展现不同建筑风格来招揽顾客。

我们在美术馆后的林园道上,选择一间外观如欧式别墅般的中餐厅,看不出小仙有任何不愉快,她和巧婷一起讚赏餐厅别出心裁地装潢设计,又开心的大吃了一餐。

再上路时换回我开车,经过草屯时停车,带她们喫了芋仔冰,这是台湾乡土式冰淇淋,两个女孩的食量出乎我意料,她们把什么芋头。梅子。花生……口味都点遍,居然也都吃下去了!

车子驶向山区,气温更低了!一长段心旷神怡的产业道路,两旁尽是挺拔的台湾杉木,醉人的红枫,使我们几次停车流连观景。

三点钟时,终於走过一抹微红的雾社到达庐山。

庐山最亮丽耀眼的就是云龙桥,我们穿过云龙桥再向内,一路上两个女孩不时发出惊叹:「好漂亮!」,「我们是不是住这一家?」

我们经过庐山吊桥,转入路边一家外表朴实清幽的旅店,我在半个月前就已经透过旅行社预订。

在旅店大厅透过玻璃窗往外,就可以看见玻璃覆盖着的温泉池。

山石错落的砌成池沿,还有些假山盆景,透明天顶外是郁郁苍苍的山林,映照着池内热气腾腾的流泉,在这寒冷的山间,直让人从心底暖起来。

「好舒服哦!我们等一下就下来泡!」巧婷开心的嚷着。

「是不是男生女生分开?泡洗澡池在那里?不是都要先沖身体吗?」小仙虽然也感兴趣,却很谨慎的问清楚细节。

一旁的年轻大堂经理早就被这两位美女吸引看直了眼,还没进门时就献殷勤开门,提行李,这时候找到机会,便抢上来介绍温泉。设备。景緻 什么的。

我注意到小仙只是清冷自若,恰到好处的微笑应对。

巧婷则存心逗趣,只是几句称讚的话,就惹得这位经理大大一路前导,将行李亲手送到房间,还鞠了个大躬:「我姓吴,叫我小吴就可以了!」,连小费都不敢收:「伯父不用客气了!」

我气得狠瞪巧婷,两个女孩捧住肚子笑了半天,才开始打量房间。

是台硶r 兴的家庭房,柚木地板的小起居室,连着两间卧室,我将两个女孩都引进那间放置两张小床的卧室,且让上天的意思来安排,今晚谁会陪我睡上另一间的双人大床。

「为什么没有窗户?」巧婷丢下背囊走出来,对於起居室封闭的空间大表不满,她和小仙都爱上这片灵秀的山景。

我把两扇活页门向两旁拉开,於是三尺高的台阶上,一整面十四的尺宽的明窗,引着满山翠绿跃进眼帘。

「哇……!小仙你快来看!」巧婷扯着小仙,我们三个人站在台阶前欢喜的眺望,平台上还有些壁饰。靠枕。绿叶植物。壁灯,使得这片空间意趣盈然。

「这是我们自己的温泉池?」小仙指着台阶上那片十尺见方的空池问我。

「只是还没有装满水!」这是近年来家庭旅游增加后,旅店业者为招揽生意的花样,实际上还是男女恋人来使用居多,这一间房屋可能是附近地区最贵的。

「我现在就去放水……」急的巧婷早已站上池边,这时候研究着几个古典式样龙头,在我还来不及制止时,头顶一股强烈的热水柱已经打湿她半边身体。

我们哄笑着将巧婷拖救上来,又手忙脚乱的关上水柱,闹得三个人衣服都湿了。

巧婷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那个小吴说的SPA!」

我们又笑起来!台湾这些年流行SPA,据说这样用强力水柱沖身体局部,有按摩。医疗。健身效果。

我们决定听「小吴」的指导,先出外运动一小时,看看风景,等血脉流通后再回来泡温泉,於是各人回房换上乾衣服,巧婷还连鞋子都湿了,需要带她买双新便鞋。

巧婷穿着拖鞋一马当先,「踢踢拖拖」走到大厅,「小吴」早已满脸恭谨的垂手随侍在侧,看他们比手画脚的模样,应该是指点那里可以买到鞋子。

小仙趁没人注意的时机,小声悄悄问:「我们真的要三个人一起洗澡呀?」

我的心脏急遽跳动,表面上仍然镇定地两手一摊,满脸无辜:「如果你喜欢到那边大池子?我不知道……不会吧!不如我们走过去看看……」

这时候透过玻璃窗,隐约可以看见几个泳装男女,在雾气迷漫的池边做柔软,小仙拉紧我衣角:「我不要过去!他们都穿好少……」

巧婷远远一挥手,我们就随着她,在「小吴」躬身开门:「伯父慢走!」声中,走向嫣红苍绿满眼的山道。

沿路层层山峦,一片安详清雅,我偷眼看小仙,只见她咬住下唇若有所思,脸颊被寒气冻得红通通的,眼中满是梦幻般的光采,应该还在烦恼着等一会如何三人共浴。

发现我笑着看她时,小仙握住我手狠狠捏一下我手心,就依偎进我怀里慢慢走入山岚中。

元月本是庐山枫红的季节,偏偏这段路又植满樱花,林间枫红,道旁繁花,我身边还有两个比花还要娇艳的女孩,我彷彿漫步於云端。

小仙和巧婷都是都市里长大的小孩,山林里一草一木都新奇有趣,牵着我手问个不停。

买了双布鞋,又来回走过庐山吊桥,我们再走回樱花道时,已经满山雾气,风吹雾流,虽然是地处台湾,却有置身在还寒带的感觉。

只不过四点多钟,山中远近房舍已经亮起灯光,我们就全靠着那处灯光最辉煌处的指引,在寒风中回到旅店。

进到房间巧婷冷得直搓手,嘴里还骂着:「死小吴!害我们走这么远!」又争着与小仙抢厕所。

趁着她们在忙,我悄悄吞下一粒药丸,是朋友推荐的西藏圣药,不知甚么成份,反正经常往来大陆的台湾朋友都知道,比起威而刚另有种王道的效果。

我走向浴池,开始放水脱下衣服,当水柱「哗啦啦」流着的时候,我站在窗边活动手脚。

听到水声的巧婷奔出来:「小仙你快来看!叔叔已经脱光光了!」

我试试水温大约40度,就滑进池里,将头靠在池边,一股暖意热入骨髓,我舒服的轻叹一口气。

巧婷等在池边问:「烫不烫?」,不等我回答就嚷着:「我要进来了!」

她三两下脱光衣服,先伸进一只脚试探:「好烫!」再慢慢全身滑入水中蹲下来:「好舒服哦!」

巧婷蹲了一会儿。全身都暖了以后,就在热雾中站起来,水深只有比她膝盖略高一些,於是她赤裸完美的身体展现在我眼前,她毫不遮掩的避开池心水柱,走到我身边学我一样子背窗坐下来,再舒服得呻吟一声。

坐不到五秒钟,巧婷忽地又站起来,「哗啦」的走到那一端池边,对着房间喊着:「小仙快来!不用穿游泳衣了!」再绕过水柱走回来坐下。

在我的期待中,小仙穿着绿色连身泳衣走到池边,她隔着台阶,先望向热雾腾腾的水池,再望向裸身只露出头并坐的我们,脸「刷」的一下红了。

「赶快脱衣服,进来就不冷了!这里好暖和喔!」巧婷热心的招呼。

小仙迟疑着,不知道是怕我,还是怕在巧婷面前裸露身体?

她伸手拉下一边肩带,又侧身拉下另一边肩带,再整件泳衣向下扯,於是纤纤玉就连着粉红色头跳出,呈现在我眼前。

我的心跳急速加快,胯下的阳具在水中暴胀起来,隔着水雾望去,小仙半裸的身体美得令人窒息。

「小仙的身体好白哦!」巧婷拍打着水花讚叹。

小仙将泳衣拉低到腿间后,白皙的小腹一现即隐,她蹲下来将泳衣由脚踝脱去,隔着台阶只看得到她的裸背,我几乎忍不住要站起来探看。

小仙缓缓站直,一步步走上池沿,美得像是雾中涌现的仙子,前两颗蓓蕾随着她姗姗上移而跳动,完美的身材曲线自纤腰向下更为圆润,在她紧合拢的滑润腿间几乎看不见毛,只在小腹间微微露出一小丛黑色。

直到小仙顺着池边滑入水中,池水遮掩她颈部以下的身体,我仍然心醉神迷的望着,近一个月来无数次看到小仙的裸身,也抚遍吻遍她身上每一部位,然而此刻我依然像第一次见到时那么震撼。

我忘形地癡癡凝望小仙,不知是娇羞还是热气,使她脸上昇起嫣红的云霞,她深情又羞赧的回应我的注视。

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止,天地中只剩下我们俩个隔着水池相望的父女。

巧婷全无所觉的招呼:「小仙为什么不来这边?来!跟我们一起坐。」

见到小仙不应声,巧婷走过去:「不然我们先在中间玩SPA!」说着就硬拉扯小仙站在池心,让高处水喉中激溅的水柱沖打在身上。

小仙慌忙闪躲拨掩飞溅头脸上的水珠,巧婷却兴奋得尖叫尖笑,她尽情伸张身躯,迎着热流跳跃扭动。

巧婷她咪着眼捧住饱满的房,让水沖得「格格」笑;又背转身翘起屁股,当水沖在背上,她尖叫起来;她后退掂起脚尖,当水沖在她两腿间时,她微蹙着眉,偏头笑看着我。

巧婷的房大约是33C,饱满的上身到腰以下就明显收缩,可以说是大房,小屁股,她美得很野!神色中自然流露天真又冶艳的风情,即使穿着衣服也会让人有烧骚媚入骨的诱惑感。

她的房是完美的钟形,晕较大,头也很突出,毛也浓密被水流梳理成耀眼的浓黑一束,肤色比小仙略深,或许因为大量运动,她浑身散发跃动的生命力!这时候裸身叫着,笑着,满身水珠仍然像一团灼人的烈火。

小仙被巧婷感染得也乐开了!俩人在水柱下推挤着,笑着玩成一团,好像无视於我的存在。

小仙身躯纤瘦,赤裸裸的她,愈加让人有种楚楚可怜的心动,恨不能将她拥进怀里恃意爱怜。

她的房不大,像是梨子形状,晕及头都是小小一圈,在瘦可见骨的部,仍然显得房很突出。屁股也不大,但因为腰细腿长,便使她的身材曼妙有緻又纤瘦得玲珑剔透。

毛稀疏的生在腿间,在小仙夹着腿站立时,白皙的小腹,会错觉以为她只有十二岁。

肌肤白洁得使人不敢用力碰触,她在水柱间仰首俯身的姿态那么纯真,像骤雨中的水仙花。举手投足都是天然妙趣,彷彿天地山林灵秀,都钟汇在她的清华秀丽中。

两具活色生香的赤裸裸身体,又是万不见一的绝色美女,就在我眼前玩闹,如果我年轻二十岁,或许早已像匹失控的野兽般扑了上去!

现在的我,还有仅存一点点地自制力,我的计划是要把小仙挑逗成为完全的女人。

巧婷总算还记得有我:「叔叔!你也来一起玩水!」

我站起来,直挺挺的大阳具便毫无遮掩的出现在她们眼前。

「哇!大****已经这么坏了!」巧婷抢上来,弯腰握住阳具把玩:「好凶恶的坏样子!小仙你也来看!」

小仙两眼定定地看着我的阳具,身子只是不动,巧婷跺着脚怨她:「你怕什么呀?是你爸爸耶!那天你不是告诉我,你们已经做过了吗?」

小仙娇羞的迎上我的眼神,满脸是不知所措的表情,心理上还不能够接受这样的冲击,尤其不愿与别人一起抚爸爸的阳具,我安慰的对小仙笑了笑。

巧婷嘟嚷着:「真不好玩!那我要洗乾净先亲它一下哦!」说着就蹲下来,一只手握住阳具,另一手掬水,像洗玩具一样,慢条斯理洗着头。冠。

小仙现出个好像要哭的气恼神情,在巧婷把嘴唇迎上我阳具之前,飞快过来凑近头,在我头上亲吻一下,就站起来对我得意的笑着。

我把小仙拉入怀中,找到她的唇,小仙身子一歪,我们就移了一步,立在水柱下,热流由头顶沖下。

身下的巧婷叫嚷着:「哎呀!水流到我脸上……我的头发淋湿了……你们快换个位置好不好?」

小仙贴紧我半边身体,两条腿夹缠住我左腿;巧婷抱住我右腿,正在又亲又舔的含着我阳具;热泉由我和小仙头顶沖下。我们都没有移动身体,只是忘情的拥吻。

像雷鸣一般地水声,使一切都变得迷乱。我们闭上眼睛,任水珠由头发。脸面。唇间淋洒落来,我贪婪的吸吮她诱人的唇,香喷喷的舌,湿热的身体在水流中磨擦,我感觉到小仙的小在我多毛的左腿磨转着。

不知何时,巧婷的脸也挤入来,在水声中她的语音很模糊:「巧婷也想要亲亲!」她热情的把舌尖伸进来,碰触我们的舌头,於是我们被巧婷挤着离开水柱下,三人吻做一团。

离开水柱的小仙猛然清醒,她急忙躲避巧婷的舌尖,我便左右抱着我心爱的女人,一会儿吻小仙,一会儿吻巧婷,直到我喘得受不了,巧婷也因为小仙一直不愿让她亲吻而笑弯了腰。

突然小仙挣开巧婷的拥抱,将我推坐在池边,蹲下来,像前些日子一样含住我的阳具,一只手还帮忙套动。

巧婷钦佩的仔细看着说:「小仙好!像电影片上演的那样,我刚才第一次含,小仙一定常常……」

小仙先吐出来,再用香舌绕着头转几个圈,抬眼向上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彷彿要我记牢她的神情后,再像亲吻一样含住头,舌尖抵住马眼上,慢慢用手推着阳具吞进嘴里。

不过只有两次的经验,小仙的口技可以进步到这种程度!我的生理心理上都从没有过这样的舒爽!

被自己一向灵秀端庄的亲生女儿在旅店含舔阳具,还有另一位艳媚的绝色少女在一旁观看,只是这样想,就让我飘飘欲仙,於是阳具也更胀大。

巧婷按捺不住,就蹲在小仙身后环抱住她,一只手按着小房,另一只手探向小仙胯下,小仙无处退避,又不愿停止手上的工作,她抬起眼以哀求的眼光看着我。

我也不愿俩个女孩玩得过火,要是我女儿玩成同恋就麻烦大了,我低头拉起她,小仙正要站起来,忽然身体一软:「爸爸!我头好昏……」就倒入身后巧婷怀里。

把小仙扶到池边躺下,看她气色仍然是白里透红,心跳也正常,应该是泡温泉太久又,让水在脑门沖了一阵,猛然站起来而引起头昏。

小仙自己也说:「我没有不舒服,现在好了!」

为她盖上浴巾,又把靠枕都集中过来,选两个为她垫在头下后,我就躺在她身边为她擦乾头发,池边不过只有八十公分宽,巧婷找不到站立的空隙,就趴在我身上,歉疚的对小仙说:「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小仙下面那里。 」

我「嗤!」的笑出声,小仙白我一眼,巧婷红着脸辩解:「怎么不对?每次叔叔我下面那里,我就全身发软……」

忽然间我们三人的视线,都注意到巧婷与我赤裸交叠的身体。

巧婷嘤咛一声伏在我肩头,两手抚着我,两腿扭动着,身体烫热起来。

我的阳具今天好像不受控制,自进入池子后就硬挺到现在,被巧婷火辣辣的裸身一阵搓揉,心里克制已久的欲念,就像被火燄点燃一般。

巧婷把头藏到小仙看不到的一侧,用低得像蚊子叫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我早就想做了……叔叔!我们到房间去好不好?」

我听得神一振,费心制作地一齣戏正要启幕,怎么能到房间?

我抱起巧婷,翻身把她与小仙并排放下,俩个女孩你眼望我眼,都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羞得齐齐用手捂住小脸。

当我笑嘻嘻的伏上巧婷身体时,她终於在指缝中睁眼:「叔叔!拜託不要!

小仙在看我们……不可以在这里!小仙你来跟叔叔说,叫他不要……」

小仙羞得背转身不敢应声,巧婷於是负气的把手拿下来,斜睨着小仙,一只手指指向我,认命似的说:「那只能干一次哦!哼!等一下我也要看你们……」

听到这句话,小仙浴巾裹着的身体明显一震,我暗中轻笑,这时候先欣赏巧婷的的身体,眼光从她躺下还一样丰满坚挺的部,到下面是平坦结实没有一丝的赘的小腹,她因为负气而两腿大开,中间红嫩的小完全的展现在我眼前。

巧婷嘟嚷着:「色叔叔!又不是没有看过!」

我的左手巧婷的房轻轻爱抚着,右手则由巧婷柔软的腹部向下进入腿间,先抚唇,转了几圈后,一只手指探入小,巧婷「唔!」的一声,惹得小仙也转身看过来。

巧婷的小原本就有些湿,揉搓几下后,水更流个不住,她发出情动的娇吟声,又轻轻摆动腰肢,摩擦着我的手,想要舒解小中的酥痒。

我举起沾上一丝黏延的手,展示战利品似的向小仙摆摆手,小仙皱皱鼻子,转脸呆呆望着巧婷红霞满佈的脸庞。

我转身取来两个小仙脚下多余的靠枕,一个小的垫在巧婷头后,再抬起巧婷的小屁股,顺手又在她湿淋淋的小掏一把,在巧婷发出「嗯!」的一声时,将另一个靠枕垫在屁股下。

小仙一直专心注意我的动作,我向她挤挤眼,挺起大阳具靠近巧婷的小,小仙回我个没好气的神情,却微抬起身还要细看我如何入。

池里「哗啦」「哗啦」的水声还在持续,温泉热流不停涌入,又由池角溢水孔流出,屋内热气腾腾中春意盈盈,全无一丝寒意。

我藉着的润滑,将头入了瓣,再伏下身两手撑着地面软胶材质止滑地板,吸口气将头慢慢挤进壁。

我还不到底,头靠向小仙那一侧,附在巧婷耳边低声说:「叔叔现在要开始干啰。」

巧婷立刻合作地双腿勾上我腿弯,双手抱住我的背部,小屁股辛苦的扭动着引导头深入,当阳具全到底触及花心时,她「哦!」的一声,发出叹息般的呻吟。

我紧抵住花心让头研磨旋转,巧婷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我摇摆,她伸手拨开头后的靠枕,微微摇曳着头,甜甜地笑着,脸上出现无限风情的诱人媚态。

这样迎着巧婷的花样笑靥研磨一阵子,我开始退出来再慢慢抽送,同时伏低身体,埋首在沟间亲吻,更伸手把玩着挺秀瑰丽的房。巧婷的扭动更急,我在晕上舔绕一圈,再吸吮巧婷粉红色头,左手垂放巧婷的肩旁,不经意间已经被暖暖的小手握住。

偷眼看去,小仙一只手握紧我,另一只手不自觉的伸进浴巾内轻轻抚弄自己尖,花瓣般的小嘴微微张开,两眼定定的看着我。

我的情燄欲燄如烈火般奔腾绽放,阳具似乎比平日更更长,每一次入小,都会引起巧婷在娇吟中连着身体颤抖,小仙握住我的手也随着一紧,激情的感觉在三人间传递着。

或许因为有小仙在一旁,巧婷一直克制着尽量不发出声音,这时候已经忘了顾忌,她大力挺动身子:「叔叔再……用力干……巧婷不怕……叔叔……你再用力……干巧婷。」

小仙被巧婷的大声叫唤吓一跳,她松开我的手,有些怯缩的退往墙面,愣愣地望着巧婷涨红的脸。在她过去与我的爱中,从来不曾像今天这样抚自己的身体,更不曾发出这么浪的叫唤。

我提抱着巧婷的纤细腰身,开始大力干小,小腹猛烈的撞击着,浓密的毛黏乎乎的贴紧在一起又再分开,巧婷的仍然很紧,必须她奋力挺身配合,纔能够顺利完成每一次入到底的伟业。

巧婷叫唤得更大声,更浪,小屁股扭动得更急,小仙仍然呆望着她,浴巾不知何时滑落至腰际,脸上显得神情迷醉,身体也像巧婷一般随我每一次入而轻颤,我感觉好似同时干着两个身体。

在我比平日更激烈地动作下,巧婷的肌肤泛成粉红色,脸上满是汗珠,叫唤的声音也黯哑了,小仙抬起半边身子,用浴巾为她拂拭脸上的汗珠。

巧婷媚眼迷离的看着小仙:「谢谢。 小仙你看……叔叔快要……把我干死了……哦……我好舒服……好舒服……哦……」

巧婷高氵朝了!她更加急抬动屁股,全身震抖起来,两条抽搐的浑圆美腿又紧缠到我的腰上,道壁上的嫩紧紧蠕动夹磨,嘴里忘形的喊着:「叔叔……

叔叔……」

小仙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澎湃激昂的高氵朝,没有想到女人的欲和快感可以被引发成如此剧烈汹涌。

巧婷「嗯!」的一声停止摆动,身体慢慢松弛,我仍然没有要的迹象,而且还要进一步狠干巧婷,但是小仙情动的神情,也让我看呆了眼,我暂且停止动作,轻轻吻着巧婷。

小仙半躺在我们身边,浴巾只半掩着,一对娇小的房就在我手边,她嗔责的语气里有几分妒嫉:「爸爸好坏!那么用力,巧婷一定痛死了!」

巧婷大喘口气,回过神来,难得她不再?#123;皮,很老实的说:「只有一点痛,可是很舒服……」

我「哈哈!」一笑,捧着小仙的脸迅速吻一口,伸手掀开浴巾到她小,果然已经湿淋淋一片。

小仙急忙坐起来退开,用浴巾围着下身:「不要你碰那里!」她像是对情郎撒娇般,脸上现出我从未见过的妩媚娇柔神情。

我不再撩拨她,趁机侵佔她坐起让出的空间,抽出巧婷内的阳具,躺下来头就枕在她温暖的腿边,把巧婷抱扶坐在我腿上。

大阳具仍然直竖着,巧婷不待我吩咐,就挺着小慢慢凑上,由於她身子还正软弱无力,她用两只手指扶持阳具,让头顶在口,再用手指拨开嫩,蹲坐着仰起头,两手扶着我的腿,顺着身体坐下来的力量,慢慢把大阳具一段一段吞入小。

完成了这壮举以后,巧婷慢慢地动起来,我也从下方挺动腰来配合她,又抬起身来伸手她的头。

小仙递过个靠枕放在我头后,我躺着转头看去,只见小仙盘腿坐着,脸上似笑非笑,一只手在浴巾里腿间,我眼光的高度正好透过浴巾缝隙看入她的小,及三只拨弄小的手指。

巧婷明显地很享受这种在上方快感,耸动的速度渐渐增加,她尝试着用旋转地方式坐到底,顶着花心时,再摇摆小屁股慢慢旋转研磨,她半閤着媚眼,浑然忘我前后甩着头,嘴里「嗯!」「嗯!」「哦!」「哦!」哼个不停。

小仙眼也不眨的望着阳具的出入,手指不停磨弄自己小;我的目光忘情的望着小仙的手指,贪婪的嗅吸浴巾缝隙传来地气息;巧婷神情陶醉的自己耸动,专注得犹如忘却世间一切。

空气中瀰漫着迷离梦幻般的气氛。

巧婷的动作愈来愈慢,突然伏倒我前,湿漉漉的头发散披满我的脸,她一面喘息一面笑着说:「叔叔!我累得动不了了。」

迷离梦幻被敲破,小仙像是梦中初醒,羞涩的拿出手指,围拢浴巾,躲避我的目光。

我从巧婷的身下移到她背后,让她维持趴伏的姿势,扶起她小屁股,将阳具由背后钻入小。

巧婷被这样意外的侵入,舒服得「呜!」一声叫出来。

小仙连忙爬过来,关心的探头研究我在什么地方。在我与小仙的爱中,还没有由背后进入过。

我不急不徐的推动巧婷的屁股,让阳具在鲜嫩小中出入,阳具磨动的快感更加增强,头像是要突破许多层壁皱摺抵达花心。巧婷的身体猛烈颤抖,体位变换让我们都增加不同部位的愉悦。

从后背看过去,巧婷的小屁股连接脊骨浮现的裸背;纤细的手臂吃力的撑在地面;头发散乱覆盖着低垂着的头;全然没有她正面身体成熟诱人的魅力。

赤裸裸的她从后背看来,像是正在受凌虐的未成年少女,很奇怪的,这种想法并没有减少我的兴奋冲动。

一种莫名的快意涌上心头,我更加剧烈的加速动作抽,食指拨弄她屁股的菊花,又沾染些小的涂抹在屁眼抹动。

在巧婷大声喊着:「不要!叔叔!……拜託……好奇怪……」的哀求声中,我索将手指探进菊花轻轻掏动。

小仙被我的行为惊吓得张口结舌,她不自觉的伏在我背上,随着我身体动作而大声喘息。

不知是什么力量驱使着,我不愿停止这种动作。

我再度让手指沾满,探入菊花一整个指节,同时用力抱紧巧婷的腰,不让她爬走开。她的挣扎更增强阳具抽动的快感,巧婷的哀求也只有更提醒我侵袭两个美的心理刺激。

终於身体快感超越屈辱的感受,巧婷屁股迎合得更急,两手不再支撑地面,任由头像要埋入地下,以一个屈辱跪伏的姿势,她不停发出愉悦的呻吟,再度达到高氵朝。

我也到达极限,急速抽动几下后,我大吼一声,抽出大阳具,第一股最迫不及待冲出的远远喷到跪伏着的巧婷发际,小仙由我背后伸手急急为我套动,几股热烫的接连出,喷洒在巧婷瘦削的裸背。

最后一股最浓稠,乏力的滴落她白嫩手背上。

小仙望着手背上浓稠的一片,再望向跪伏着瘫软无力的巧婷,最后眼光矇矓的停留在我脸上,贴着我后背的身体更烫热,她眼神中浮现着毫不掩饰的情欲。

我们父女没有说话,但是彼此都很明白,在我们心灵深处的某一个角落已经有了变化。

深情的笑容与会心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想要到池里帮巧婷也清洗身体,巧婷却无力得再也抬不起一只手指,她虚弱的笑着对我们说:「让我再躺一下,让我在这里看你们就行了。」她还是没有忘记要“看”回来。

我们为巧婷盖上两条浴巾,就一起再度进入温泉池,我伸长腿坐下,将小仙抱在腿上,先拥着她来个甜蜜的长吻,双手在她小房上按揉摩捏。

「先让人家帮你身上洗乾净。」小仙终於挣开我,望着我的媚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

小仙特别在意我那几只入菊花的手指,她捧住我的手洗了又洗。我的大阳具一直没有软化,小仙握住套动几下,二三丝阳漂在水花上,转几圈后迅速流逝。

完成这些后,小仙吸口气,脸埋入水里含着我的头亲吻,她把整个头吞进温暖的小嘴中,嘴唇贴紧绫沟,香舌绕着头冠一圈又一圈旋转,我两手撑持身体坐着,屁股不自主抬起,头一片酥麻,全身细胞都随着欢畅无比,阳具挺得像潜伏水中伺机而动的巨兽。

水面上只见到小仙漂浮的黑发及白晢的裸背。

小仙由水中扬起头来带得水花飞溅,她将头发向后甩,仰头喷出口中的水,清丽的脸庞上满是水珠,眼中出现狂从未有过的野情欲光芒。

「爸爸!我想要了。」小仙不待我起身,就握住我阳具,自己拨开嫩,将头抵住口,坐在我腿上在水中向前滑动身体,引导阳具深入。

「我好爱你!爸爸!我好爱你!」当阳具深抵花心,子深处如花蕊绽放般迎接头进入,小仙娇柔的拥着我颈子,呼喊出心中柔情。身下水中两人生殖器密合,毛聚拢一处再也不愿分开。

这是小仙第一次向我主动求欢,我心中充满欣喜感动。以往都是「爸爸你想不想?」「你舒不舒服?」「你快要出来了吗?」,这是她意识到自己情欲,为满足自己身为女人需求的第一次「我要!」。

小仙在水中不费力地慢慢滑动身体,退出至阳具还有二。三寸时,又再向前滑动,直到头再度亲吻花心。她会轻颤着伸展身子,甜甜向我微笑,彷彿邀我分享她身体的极度欢愉。

她放松身子任由我的手上下爱抚,她毫不羞赧显示她的愉悦及情欲,更不时以喘息与笑容,向我传递她喜爱被触碰部位的讯息。在温泉池水中,她的肌肤滑腻得如凝脂润玉,。背。颈。腹都是我双手留连难舍的所在,每一分肌肤都是那么另人爱不释手,玉颈香间处处留下我吻吮的印痕。

小仙滑动得更快,水波随着她身体摆荡,延展成更澎湃波浪,击打到池边又回荡返转,小小的水池中回荡着我们一波波激情的波涛,池浪溢过我吸吮着粉红头的嘴角。

我抱紧小仙屁股挪移身体到池边,手扶池沿,试着在不抽离阳具的状况下站起来,小仙「啊!」的一声由情热中醒觉,她急速背转身体,手扶池沿:「爸爸从后面放进来,快点!」

小仙的部生在较前的腿间,我挺着阳具只戳是在股间。菊花,小仙急得哀求:「爸爸不要弄那里。 小仙下次回家让你干屁屁,前面好痒。 这一次干前面……」

我把小仙身体向前推,两臂夹抱她腿弯,举起她下半身,於是阳具正顶在上,小仙不明所以的慌忙伸手踢腿,上身伏在池边半睡半醒的巧婷头上,房正靠近嘴边,巧婷迎着飞来横,仍然只会揉眼睛:「小仙你怎么了?」

再试了几下,仍然只能在唇边磨过,我衡量高度后,将小仙放下,背向我跪伏池边平台,我自己站在水中,果然就成功让头钻入小。

小仙剧烈喘息,声音有些颤抖:「爸爸!哦……谢谢爸爸!」她第一次被后方体位入小,於是头每突进一分,就使她喘息呻吟着回应。

或许是因为小仙卷曲着身子,在更紧缩的小中,感觉已经到底了,阳具还未得尽。头要被温润壁揉搓过每一敏感细胞,纔能够完成一度进出。

是一种推挤进入和拉扯抽出地缓慢抵死缠绵感觉。

用率膝盖跪在平台边缘,白嫩的小腿虚悬在池水上,她必须抑制自己想要动作的欲念,她不能上下动身体,她甚至不能抬起背部,只能伏着缓慢地前后挪移身子。

「哦……爸爸……爸爸……」,小仙随着身体蠕动呼唤着,似乎这句话是她唯一能够表达高涨情欲与极度欢愉的语句。

「喳」的一声,是巧婷在我们不知觉中打开灯光,不知何时山林间已暗了,整片玻璃窗外是灰暗一片。

巧婷轻巧地滑落池中,依着池壁,静静看着我们。

突如其来的光亮,使小仙停顿了片刻。彷彿意识到自身的存在,她挪动屁股使我更方便进入,将身体躬得如同卷曲的虾子,快速耸动身躯迎接大阳具。

小仙艰苦的扭转头部,及肩的黑发掩蔽她半边脸颊,她抬头找到我视线后,便凝定不再移动,下身迎着我动得更激烈,我们的眼神在空中交会,传递夹杂亲情。欲。爱恋地複杂讯息。

无止境的欲快感冲激着我们父女两人,我们用生殖器官的结合,向上天印证我们是恋人,是父女,是世间最契合的男人与女人。

我将小仙身体翻转至正面,大阳具一刻不迟延再度入,猛烈到达花心后,再抽出进行另一次更迅速猛烈的侵入。小仙迅速将腿盘上我的腰,用整个身体腾动回应我的侵入,她嘶吼着仰身勾着我脖子将我拉近吻我,抓我。

壁一再痉挛抽搐,小仙沉浸在无止境地欢乐高氵朝中,她反覆呻吟呢喃,在我感受中都是欲沉沦的邀约,召唤我已陷入狂暴欲燄中。

这世间的爱有许多层次,最深层次最隐讳不为人知的爱恋,或许就像飞蛾扑火般,用生命的热力去完成,用最狂暴的行为让那一刹那更灿烂。

巧婷走近与我一同站在水里,伏在我们身边说些什么我已听不明白。我的视线也已经模糊,耳中只有小仙放纵的呼喊,瞳孔中只有小仙狂野的眼神。

於是如同两只野兽,生命只为交合而存在,在最原始行为中寻找爱的极致。

一次又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头肆无忌惮冲撞蹂躏,子深处爱的飞溅,生殖器官哭泣着乞求更深入结合。

小仙胀红了脸,面容抽搐出似哭似笑的神情,小小的头肿胀而坚挺,修长粉腿摆荡着挂在我肩头,眼神始终定在我脸上。

她在迷乱激情中试着用脚夹,用手抓近我的头,拉扯我头发,嘴唇急遽开合喊着:「爸爸吻我……我要去了……快点。 用力……」

身子仍然绞缠在一起剧烈动作,我放开她的腿,迎向她的唇,感觉就在唇舌蜜接的那一瞬间,心灵与体都全部净化,消溶得不余一丝残渣,分不出彼此你我长幼男女,一切汇聚成渴望无尽寻求里刹那满足的意识。

不分先后的,我们发出狂热地嘶喊,从未休止欢愉快感加倍来临,沖激每一神经,像火热溶岩爆发,自壁中涌起,引燃所有悸动,花心喷洒向头,一股接着一股进花蕊深处。

极度欢乐的余韵久久不能平息,两个颤抖着,抽搐着,痉挛着的肢体紧紧拥吻缠抱,持续最后一刻最缠绵的抵死交欢,上身和下身都蜜合在一起。

不知何时,巧婷挤了进来加入我们的拥抱,我们欢乐的彼此舔吻脸颊上欣喜泪水。

窗外全暗了!外界声息又回到耳际,池水仍旧「哗啦啦!」流着,隐约还可以听见窗外寒风呼啸,室内却是春意盈然,三具赤裸裸躯体缠抱在热雾瀰漫的池边。

「波!」的一声,大阳具退出小,小仙挣脱我们的拥抱,娇喘细细地退往一旁躺卧,我与巧婷的目光随着移向她雪白体上。

小仙纤小白嫩房间,满是我吻吮过的红印痕,颈项上还留有特别鲜红地唇印,小腹腰际几处佈满我手指捏握指痕,修长细腿乏力地一曲一直分张,腿间稀疏毛黏乎乎一片,水。随着阳具拔出,而慢慢由微掀张的的鲜红壁向外流。

虽然被我火热眼光注视,小仙仍然毫不羞怯地展开她的身体,她脸上浮现妩媚慵懒神情,深情的眼神始终迷离地望着我,彷彿无声传递心底讯息:“你已经使我成为最幸福的女人!”“你满意我的身体吗?”。

巧婷与我抱在一起,也为她罕见地风情看傻了眼,好半晌后,她望着小仙颈间吻痕讷讷的说:「等一下我那件高领毛衣借你穿!」

那晚我们再没有走出房门,近八点时是饭菜香味,将两个手足疲软的女孩由床上唤醒。一小时前我连哄带劝地,将或坐或卧的她们扶出浴室,穿上衣服,吹乾头发后,她们就赖在床上不愿出门了。

我在客房服务电话中点了酒菜,仍然是那位殷勤的小吴送上来。

「她们受凉感冒,已经睡了!」我淡淡地打发四处张看满脸失望的他。

两个女孩在小睡片刻后脸上都回复健康红润的色彩,小仙先披着浴袍走出,愣愣地看着正自斟自饮的我。

巧婷由她背后奔过来,抢起一块三杯兔啃着:「好饿哦!真好吃。」她又抓向另一条煎鱼。

小仙慢慢走到和式矮桌边,先弯身在我脸颊吻一下,再轻轻问我:「爸爸累不累?」

我得意洋洋地说:「完全不累!今晚还要陪你们玩通宵」,话说完自己也有点心虚。

小仙横我一眼,取个靠垫坐在我身边,又招呼嘴里塞满东西的巧婷说:「背后有靠椅,别蹲着吃东西。」这时候她有做姊姊的模样。

我为她们各自斟一小杯酒,先警告巧婷说:「只准喝三杯。」这是山地村落自己酿的小米酒,喝来醇厚滑润,极为爽口,就是后劲很强,多少平地人到山地部落拜访,就是被这小米酒在不知觉中醉倒。

山蔬野菜都清脆甘美,酒又是难得地极品,我们三人在经过一天长途跋涉又大量运动后,都胃口大开,一桌饭菜不用多久就一扫而空。

小仙颇有些酒量,但是很能节制,陪我喝了半瓶酒后,仍然面色不变,只是双眼愈发晶莹,不时含情脉脉地与我交换目光。

巧婷在喝下第三杯后,虽然还嚷着要,我们都拦住她,巧婷又要再泡温泉,小仙很认真地制止:「吃饱饭和喝酒后不可以泡温泉。」,再加上一句:「小吴说的。」,当然又惹出一连串:「死小吴。」「臭小吴。」

於是就这样笑闹着,巧婷枝大叶的个,完全查觉不到小仙与我间态度有了些微变化。

巧婷酒后的歌声极美,她将脚深入矮桌下,与我们的腿缠绕,仰身躺卧在柚木地板,放声唱了好些动听的歌曲,小仙低声以清亮柔细的嗓音和着轻唱,每唱完一曲,巧婷就要自己笑着乐好半天。

依稀记得我醉倒时耳际还有她们的歌声。

后记

第二天清晨我醒过来时,身旁两个香软的身体紧依偎着我,当然早餐前有必要再使用温泉池。

由我们下楼吃早餐,至我们退房离开,小吴始终徨惑地跟随着怒气沖沖的巧婷,却怎么也想不懂自己在何时得罪了这位美女。

由庐山前往奥万大森林游乐区大约是一小时车程,沿途群山巍巍间时见云霭袅袅,中部山区之所以令人钟爱,是因为它兼具秀丽壮阔刚柔之美。

我们已经在海拔约1700公尺的山区,这里平均年温大约摄氏十六度,这时候或许只有四或五度,周围还有合欢山。红香。帖比伦。英。马赫坡等风景区,大部份以山地语命名。

我少年时爱登山,这一带许多山岭都曾经留下我傲啸山林的足迹,因此这段行程就成为名副其实的亲子旅游,一路上都指点说笑,又不时应她们要求停车观景或摄影。

当我们为一片特别接近的云带停留赞赏时,小仙忽然若有所思地问我:「爸爸你年轻时是不是到过很多地方?做过很多疯狂的事?」

我看着小仙眼睛回答,心中某一部份有些痛楚:「爸爸年轻时还不像今天,那时候不方便出国,因此那时候年轻的我~就像你现在的年纪时,走遍了台湾,见到高山,就想知道山顶的样子。见到大海,就会想像大海的那一端……」

我没有再说下去:二十多年后,见遍所有高山。大海。国度后,如今回首时发现自己最眷恋的还是家。

望着小仙向往的神情,彷彿内心自主的那一部份正在苏醒,我还想说些话,却被巧婷催促上车而岔开了。

奥万大距离合欢山不远,因此两个女孩已经兴奋的讨论起今年合欢山头会不会降雪。对生长在南国的他们而言,雪景是稀罕珍贵的经验。

这一带可以赏枫。涉溪。钓鱼。森林浴……,还有蛾类及大型稀有昆虫类不下数百种,还有些溪流出产稀有的水晶石,所以涉溪的游客或有可能满载而归。

进入奥万大园区,就被耀眼地满山枫红所震慑,一月正是枫红季节的最后月份,巧婷与小仙兴奋得取出相机不停拍照,我却捕捉出残冬将尽的那份萧索及寒意。

由於出发太晚,抵达这里时已经近午,我们预计只能停留一个半小时,於是匆匆寻着餐厅吃完饭后,巧婷与小仙便牵着手,头也不回地跑向山径。

我跟在后面不急不徐地浏览山景,这里远自还没有设立国家公园时,就是我旧游之地,当年的少年旧侣如今音讯杳然,筑梦的日子已远去。

巧婷迎着寒风跑回来,脸颊被冻得红通通:「快点!小仙在等我们照相。」

她牵着我的手转过一处崖壁。

抬眼时小仙就正站在一丛缤纷的花树下。

一场山间骤雨延误了我们的行程,我们在一处歇脚木亭避雨,湿冷颤栗地望着大自然之威力,及世事之不可预知,一个小时后,才踩着泥泞小路回到车上,继续开往下一个目的地日月潭。

气温降得更低,雨后雾气掩盖了远近峰峦,山道又湿又滑,巧婷与小仙换上乾净袜子后,裹着毛毯安静地坐在后座,彷彿是睡着了。

我专心开着车子盘旋在歧岖山路,偶然抬眼望向后视镜,只见会正目光炯炯地自后座看着我。

两小时后到达平地,在一处加油站为她们买些热饮,巧婷又向路旁摊贩买了烤玉米之类吃食。天也晴了,两个女孩吃着零嘴一路指点路旁槟榔西施,在她们坚持怂恿下,我又停下车为她们买了包槟榔。

当裹着薄纱妙龄女子探头入车窗,递过一小包槟榔时,巧婷欢喜地伸手接过:「谢谢!」,她说着就迫不及待取出两颗,与小仙分头端详研究,我及时发出警告:「最好不要吃,如果吃了不许吐在地上。」

好奇心战胜了教条,巧婷吞下去后嚼了几下,就哇哇叫的吐出来,连忙找出矿泉水漱口。小仙还辛苦地嚼着,努力想要找出这辛辣果子与奇异?#123;味料使人着迷的原因。

「不要再苦撑了。」我关心地提醒她,这种滋味,比第一次抽烟还要令人难接受。

「赶快吐出来!味道很奇怪。」巧婷漱口以后,总算呛咳着说得出话,又赶忙将塑胶杯递给她。

小仙还再嚼了几下后,才吐在塑胶杯里,强笑着说:「很难吃耶!为什么这么多人爱吃?」

再开十公里后,我将车停在一处相思树荫下,让小仙下车呕吐。

当我扶抱小仙蹲在路旁时,巧婷犹有余悸地把那包槟榔丢弃草丛,脸青唇白地站在一旁。这让我想起一部电影中,关於两个小孩闯入成人世界中的叙述。

日月潭在地震后曾经有段时间游客却步,去年起再度回复繁荣,涵碧楼是最新最昂贵的别墅式旅店,我们在车内卫星导航地图指引下,绕过游艇码头,沿着湖岸转入山边小路。

涵碧楼就紧临绿水烟波的日月潭,依山傍水隔绝了繁华都会的尘嚣。

埖暌栽∶裰幼〉兀蹋幔欤趺菫榱讼矏巯硎莒o 谧及亲近大自然的游客而特别规划。结合了历史风华和当代艺术设计,有匠心独具的别墅及套房,让日月潭的湖光山色尽收眼底。

我们随着侍者车辆引导到达绿荫深处湖畔的庭园别墅,有二间卧房。宽敞的客厅。餐厅及厨房。专属的庭园中,也有私人专用的十二米长游泳池,及户外用餐凉亭。

已经将近晚上六点,顾不了她们欣喜地讚赏询问,我打发小费给侍者,又点了晚餐,交待七时用餐。

七时正,小仙与巧婷穿着正式服装,在专属侍者服务下用晚餐,不知为何,这里的侍者都是年轻女,这里一日房价或许就相当於她们一月薪资所得。

室外寒意仍然很重,为了贪恋难得的月色及驰名中外的湖景,我们仍然选择在户外凉亭用餐。

月光下,上身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小仙,简直清丽得不可方物。她举止优雅从容,斯文有礼地将食物分成小块送入口中,彷彿她天生就适应这种场合。

巧婷则迅速与女侍者聊了起来,轻松自在得像是多年熟谙的朋友。

饭后女侍者收拾离去后,我们并肩站靠观景阳台,我手中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小仙与巧婷各捧着茶和果汁,月色已经渐渐被云层掩盖,清澄的湖水依然美得令人窒息。

小仙望着四周围景緻,忍不住叹息一声后说:「爸爸!不如我们就长久住在这里,或者买一间房子在这里,只有我们住着,再也不要离开。」

巧婷羨慕地接口:「对呀!那我就可以时常来看你们,跟你们一起住。」

我脱口而出先回答巧婷:「不管我和小仙住在那里,你都可以常来看我们,只要你还没有结婚,或者还没有交男朋友……」我的声音渐低:「总有一天,你会遇上更喜欢的人……」

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我有一吐为快地冲动。青春本身就是未知。巧婷似懂非懂地看着我,小仙的神情也有些惊讶。

我再回答小仙:「先不要急着下决定,世界上还有很多好地方,是你没有见过的。如果你觉得这里就是你生命中所见过最喜欢的地方,爸爸当然会为你把它买下来。」

这是个一生的许诺,建立在未知的假设上。

第二天上午,我们仍留连徜徉在湖畔,久久不忍离去。

三天共游后,我们形成怪异的三人世界,小仙与巧婷像是区分出姊妹情谊,细心的小仙像是姊姊,巧婷则有凡事都要问人的习惯,当然向小仙问得最多。

昨晚她们不在乎裸裎相处,但是很有默契地分别与我作爱,总利用另外一人洗澡换衣服不在场的时候。小仙对我比前一晚还要热情,彷彿要在作爱那一霎那耗尽所有生命的光与热。是的!她当然已经成为瞭解自己情欲的女人。

在餐厅吃过午饭后,我们恋恋不舍的离开日月潭,开始归途的那一刻,我们都知道这样难忘的旅游或许不会再有。

我们都不自觉地沉默起来,各自在脑海中回溯三日夜情醉神迷的点点滴滴。

巧婷最早自回忆泯怀中跳出,车子驶过台中时,她开始谈论着为自己编织的将来。

她梦想要成为举世闻名的钢琴家,环游世界,走遍每一个大都市,世人都为她的琴声着迷……

在对自己未来成就再度肯定后,她眨着晶亮大眼睛问:「小仙!你将来想做什么?」

小仙迟疑犹豫的回答:「我将来想……」,她透过后视镜迅速瞥我一眼:「我将来想永远陪爸爸!」

行程中我没有再说任何话,只是专注地开车。

巧婷几次要找我说话,都被小仙阻止:「爸爸累了!让他专心开车。」

那晚,当小仙在我身边沉沉熟睡后,我仍然呆望着家中天花板不能成眠。

我起身至书房取出信纸,写了一封长长的信给小仙。

信中写满这些日子我对她超越一切的爱;对她身体与心灵的渴望;对她蜕变的期许;对她不能比我与心艳更脱俗的忧心;还有我无尽的愧疚……

写完这一切后,已经将近天明。

我用信封密密封起来,再打国际电话到洛杉矶找到心艳,问候了她与小吉的近况,当然也谢谢她同意将小仙托付给我。一番讨论后,心艳当然欣然接受让小仙到美国陪她们过国历新年。

当我步入公司时,大部份员工还没有开始工作,少数还在吃早餐的员工,满脸讶异地看着我。

玟玟紧跟我走入办公室,关上房门,关心地看着我惺忪两眼问:「怎么了?

旅游不顺利吗?」她是唯一瞭解内情的人。

我欲言又止,只能苦笑摇头!

如何说明我作茧自缚的无稽?如何解释男人的爱,在加入第三者后,是情还是欲?

如何解释女人在容许加入第三者后,是爱还是牺牲?我不确定小仙是否如我所期望的那么爱我!

我不明白我对小仙是爱还是伤害!我甚至不确定我爱过眼前的玟玟。

迅速安排几件事后,我又回到家中。

小仙坐在餐桌前读早报,她身上仍然穿着我那件她称为睡衣的旧衬衫,窗边晨光下的她美得令我心痛。

我取出我写的那封信和美国来回机票放在桌上,我的手颤抖得如同面对生离死别审判。

小仙接过信封和机票,快速翻阅一下后,明亮的双眼涌出徨惑泪水,不等我说明,她就扑入我怀中哭着:「为什么?爸爸不要我了吗?……为什么要赶我去美国?我们不是说好要永远在一起吗?」

小仙在我怀里哭着搥打我:「爸爸骗人!爸爸骗人!……」

我抚着小仙头发,强自忍受心碎神伤。

待她哭了一阵后,我沉痛的说:「爸爸把说不出口的话都写在信里,你看完后,就会瞭解爸爸的心意。爸爸永远等你回来,会永远有一个家等在这里。你去妈妈那里看看,如果环境喜欢就留在那里,如果不喜欢,那么陪妈妈弟弟过完年就回来。」

小仙破涕为笑抬起头来,脸上还留着晶莹泪珠:「真的!那我陪他们过完年就回来,嗯!……我也想妈妈。弟弟……」

我用手指抹去她泪珠:「可是你要答应爸爸,一定要认真看过环境,想一想你喜不喜欢,就像我们在日月潭看到那间房子,或许国外还有更好的地方。」

小仙:「哦!」一声,思索着我这不很恰当的比喻。

我拥着小仙走到窗边,心里不由自主想起心艳,於是慢慢地说:「爸爸希望你做你想要做的事,爱你想要爱的人,不要像你妈妈活得那么辛苦……」

这是我第一次与小仙谈到心艳,小仙沉默地思考我的话。

我有点艰难的继续说:「不管三年五年,你回来是我女儿或者是情人,爸爸都等你。」

小仙笑出声来:「爸爸好好笑哦!当然我是你的乖女儿,为什么要说情人?

笑死人了!你今天都讲些好奇怪的话。」

我捧住小仙的脸,对正她眼睛,决心不让她以娇憨笑语逃避问题,我一字一字的说:「如果那一天你带着男朋友或未婚夫回来,那么你当然永远还是我乖女儿。如果过些年所有事情都经历了,你还是要永远陪爸爸,那么就是情人。」

听完我这段绕口令似的话,小仙偏着头想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句毫不相干的回答:「你亲我一下好不好?今天早上我还没醒你就出门了,你抱着我讲这么久的话,都不会想亲我?」

就在我为她惯用“对付爸爸”的技俩而几乎气结时,小仙迎着我送上热吻,不等我推拒抗议,她迅速跳开,拿起信封和机票跑向房间。

「我要去换衣服出门,不管!你今天一定要陪我出去给妈妈,弟弟买礼物,还有大舅……」她跑到房门口,回过身扬扬手中信封:「等我回来再和爸爸一起看!嘻嘻!真好完……情书……」m.hebao.net

成长是等待!爱是更恆久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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