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欲海都市系列 - xp1024.com
《情天欲海都市系列》


第一章 序言

卷一别看女人的日记第一章序言

我叫黄蓉,这名字当然是假的,但是我写的这本日记,却是真的。

我之所以用这个假名,一是因为这名字名满天下,二是,作为一名女子,我认为,金庸先生笔下所描写的那名侠女,写得太过清纯,太过假了一点。

试问天下哪有已经来过好事的女子,会不知道怎么去和男人生小孩子的道理?

呵呵,闲话少说。别人要那样写,要那样去美化我们女子,我也没有办法。

在这里,我想展示给大家一个女子真实的日记,真实的感受和真实的故事。

我的故事不是很复杂,但是我自认为还是很精彩,很刺激,当然,也有点香艳。

同时,也有点无奈,有点苦闷,有点悲惨。

我精彩的人生虽然很短暂,但是写一本不是很厚的书,却已经足够了。

我记得我是在十八岁不到一点从乡镇来到这个大城市里的。

我原本哪里有什么记日记的习惯,这些日记实际上是我后来总结自己人生的时候,才补记上的。

我不知道从严格的文章分类中来看,我这样的写法算不算是一本日记。

不过我想现在一切都在搞什么改革和创新,我这样的文字形式,我要称它为日记,应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我看到有些人在电视里在音乐的伴奏下,快速地讲了几句我完全听不清也闹不明的话语,人们就说那是唱了一首歌。

虽然对于唱歌这种艺术性很强的事情,我印象中应该不是那样的,但是人们不仅说那是一首歌而且还是千古绝唱。

我想如果那也能算是千古绝唱的话,那现在的千古绝唱就一定会很多。

但是我不认同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被某些人认同,那些歌就可以在万人瞩目的电视里出现和表演。

人们说,那是创新,那是突破,那是永恒不朽的经典。

所以我现在称自己的这些文字为一本日记,我想也应该不算是很过份,也应该可以被大家所接受。

我总结自己的人生,虽然认为自己来自社会底层的命运很无奈,很悲惨,但是我觉得自己并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应该是那些来自社会底层,既贫困又没有一点改变自己现状的能力和条件的人们。

他,她们也许终其一生都只能像一块压在地基里的砖块一样,默默无闻,永远见不到太阳和天地一起终老。

虽然他们默默无闻的命运很诗意,被无数很有学问的人讴歌和赞美,但是我没有看到一个讴歌和赞美这种命运的人自己也愿意去过那种生活和愿意去接受那种命运。

我作为一名女子,从一个不算是特别乡下的乡镇来到大城市里,打过苦工,当过一些大中小老板的小蜜,做过特种服务的女郎,最后成了一个被人包养又被人遗弃的女人,这就是我的故事,我的命运。

我的命运是不是很可怜很可叹也很悲惨?

我这样命运中的经历和感受,你有没有兴趣听?

第二章 老板的要求

2002年四月一日阴有小雨

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是我到这个大城市里来的第三个月。

我在一家不能称作是酒店,只能算是简易旅社,但却非要挂着大酒店招牌的酒店里做服务员。

我从旁人垂涎欲滴的眼光中知道,我的容貌是这家酒店服务员里最出众的。

这家酒店里的老板和员工,平日里对我都很好。当然,一部分女员工除外。

我没有满十八岁,就被这家酒店的老板冒着风险破格录用,解决了我当时初到这个城市的困境,我当时的心里当然很感激他。

今天是我的生日,在我即将下班的时候,我被老板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黄小姐,今天好像是你十八岁的生日。我这里的警报,终于解除了。我们今天可以正式签订用工合同了。”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的面貌很猥琐。他的老婆也很丑。不过他之所以能成为这家店里的老板,据我所知,好像主要是他老婆的功劳。

“签了正式合同以后,我是不是可以涨一点工资?”我见老板望着我笑的,态度很和蔼,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工资的事情,当然可以涨点,不过那还要看你各方面的表现。”老板回答。眼神很亲切地望着我,走到了我身边的沙发上坐下。

“各方面的表现?难道我工作上还不够卖力吗?”我是黑户口,工作上当然比别人更加小心,更加卖力,这一点,老板应该很清楚。

“黄小姐工作上的表现,当然很好。不过,黄小姐要是在全方位都表现好点,我想你的工资,起码可以涨到一千二一个月。”老板一面说,一面在我不经意间挪了挪身子,和我又靠近了一点。

我的工资,目前只有七百块不到一点。涨到一千二,几乎翻了一翻,这对我来说,显然是一种强大的诱惑。

“全方位表现好点?老板您能不能再说具体点。”我赶紧追问了下去,我很想深切理解老板这句话的意思,知道自己究竟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我要努力去改正。那一千二对我的诱惑实在是很大。

“看来黄小姐很心急,很有上进心嘛。”

老板说话间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见我眼里只有疑问,没有反感,那只手拍完后,就没有再收回去,而是继续停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心里虽然有点厌恶和反感,但是我又怎么会在这种关系到一千二工资的关键时刻,表现出来呢?

“全方位都表现好点的意思就是,黄小姐不仅在工作上要努力,同时还要像员一样,高度服从组织上的安排,要听话。”老板一面解释,一面又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看来老板的阅历很丰富,学问很深。连组织里的纪律,也很清楚。

说不定,老板就是一名传说中的员。

老板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刹那间高大了起来。

我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员的事迹,在这个国家里,我听的还是很多的。今天老板居然能把我和员联系起来,我感到即荣耀又有一点激动。

“老板,我知道了。我在这里,一定会即拼命工作,服从老板的安排的。”我信誓旦旦地回答,却用目光焦虑地询问着老板。

我是想听关于那一千二工资的事情。毕竟老板还没有正式答复我。

“你的工资,我看下个月再调吧。这个月,我还要再观察观察你的表现。”

老板的回答令我大失所望,那只一直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显得越来越可恶和沉重。我下意识地耸了耸肩膀。

“不过,你要是有特殊表现的话,我想也可以不用等到下个月的。”

老板的手,并没有收回去。不过老板的这句话,让我的眼睛立马放出光来。

“特殊表现?老板您的意思是?”我赶紧追问,没有再厌恶和在意放在我肩膀上的那只手。

老板望着我,暧昧而和蔼可亲地笑了。

老坝昧的笑,在我心里刚刚感觉到有点不对劲,老板那只放在我肩膀上被我忽视的手,却已经开始在给出了答案。

那只手,很熟练,很巧妙地从我的肩膀上滑了下去,一直滑到我的腰部,然后又从我腰间扎紧的衣裤间,蛇一样钻了进去,触摸到我的。

这下我终于完全明白了老板的意思。

我的肌肉刹那间崩的紧紧的。我是一个刚到大城市不久的女孩。虽然出门前我听到很多关于大城市里色狼的传说,但是自己亲身去经历,却还是第一次。

那一千二的工资,对我的诱惑实在是太大。我虽然内心里充满了反抗的意志,但是我还是没有马上就那样去做。我的心中虽然很是有一点愤怒但同时也充满了犹豫。

毕竟老板的那只手,只是在我的腰腹间游弋并没有进一步大的动作,毕竟我只是被占了一点小小的便宜,而不是很大。

我紧张而不安地直起腰来,用沉默和不配合来和老板对抗。

老板显然看出了我现在的态度,他的那只手,在我腰腹的上游弋了一会,就主动地鸣金收兵,抽了出来,脱离了我的身体。

不过老板对我今天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因为老板当场就答应了不仅提升我为领班,同时还把我的工资涨到了一千。

一千,虽然离一千二还是有一点距离,但我当时还是很满意了。

我暗暗庆幸自己当时机智冷静的处理方式而并没有当场和老板撕破脸皮。

被老板占这样一点小小的便宜,不仅升了职而且还涨了这么多薪水,我觉得还是说得过去的。

呵呵,你们说,当时究竟是我傻还是那个老板傻?

我生日的这天,就这么一件值得记载的事情,所以今天我就只写到这里了。

对了,差点忘记告诉大家,我的日记其实并不是天天都记,而是我自己认为有值得一记的事情发生,我才会记载一下。

第三章 偷情与偷听

2002年4月5日

今天是四月五日,清明节。

我以为清明节里,我们酒店的生意一定会比较差。因为我想今天人们大都应该沉浸在追忆和怀念自己故去的亲人之中。

而我们酒店里生意最主要的来源,却基本上是那些经济条件相对差一点的,跑出来的男女。

我想在这个比较庄严悲伤的日子里,那些男女一定会有所收敛,所以我推断我们酒店今天的生意会比较清淡。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今天我们酒店的生意却出奇地火爆。尤其是白天。

我满怀好奇的心理去偷听了一间我们酒店里男女的对话,我觉得有点意思,就记载下来了,有了今天的这篇日记。

“你急什么?又不是我那东西马上就会坏掉,不能耐用!”女子的责备声。

“哎,今天时间比较紧,我是偷溜出来的,一会儿就要走。”男子的声音解释道。

“就知道怕你家里那个黄脸婆。你有老婆,我还不是有老公,我怎么没像你怕的那样。”女子的声音有点气恼。

“我这不是已经在万忙中顶风冒雨地抽出时间来陪你了吗。”

“既然这样急,时间这样紧,刚才在上坟时我们碰到的时候,就别给我使眼色,让我过这里来呀。”

“我这不是因为想你吗?既然这么巧碰到了,我当然想”

“想什么,这么快就完了。没劲。”

“小心肝,我估计只要三十分钟我就可以再展雄风一次。”

“还雄风?算了吧。每次人家刚有点感觉,你就完事了。心烦。”

“就三十分钟,你再忍忍。”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

“嗯,哈,好舒服。”

“就晓得舒服,调了半天,你那死鸟怎么还硬不起来。”

“哎哟,疼,你莫真咬它撒。”

“不真气,没用,咬断它算了。”

“行了,行了,我慢慢有感觉了,你再揉揉它。”

“成了,成了,快快快,上来。”

大约不到一分钟以后。

“你怎么又软了呀,还没进去列。”

“哎,大概是和上次间隔太短了,我还要在蓄哈。”

“死人,不来了。滚。”

然后是一阵噼噼的捶打声。惨叫声。

我听到这,赶紧轻手轻脚地跑开了。我回到服务员值日的房间,心还在砰砰地跳。

这时我们酒店的一个小保安跑进了我们的女服务生值班室。

“黄蓉,老板找你。”那名保安向我传达到。

“哦,知道了。”我答应了一声以后,直到心境平复下来,才向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老板今天穿戴得比较整齐,西装革履。

他看到我进来后就马上走上前帮我关上了我身后的门。

老板办公室的门一关上,我的心中就一阵紧张。刚才偷听到的那些对话,在我耳边又快速回响了起来。

我想我当时一定是有点面热心跳。不过老板好像却并没有查觉到。

算了,今天突然有点心烦,就记到这里。明天心情好了我再接着补上。

第四章 欲拒还迎

2002年4月6日

昨天的帐今天还上。今天就接着昨天的写。

老板关上门以后,走到我身边自顾自地开口道

“黄小姐,今天是中秋节,我的心里充满了忧伤。”

我心想,你的心里充满了忧伤又关我什么事呢?

老板接着又说他忧伤的心灵很需要一点人间的慰藉很需要朋友来安慰。

鉴于工资的事情,我赶紧主动去安慰老板了一句。

我说老板你不要难过,人都总是会死的。

老板很认可我的道理,说我是他的红颜知己。

我这么快就成了老板的知己,我心里当然有一点激动。就越发继续去安慰了老板几句。

老板在我的安慰中又在和我偷偷地靠近。之所以要说是偷偷的,那是因为只有这样写才能描绘出老板当时做这个举动的心境。

他一定是以为我当时没有察觉和在意他的这一举动,而实际上我当时把他的这一举动看得是一清二楚,心里暗暗好笑。

他说既然我劝解他人都是会死的,人生很短暂,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珍惜活着时的大好时光。

我当然只能回答说是。我总不能说不是,总不能说人就要虚掷青春不去珍惜时间不去珍惜生命。

老板一听到我认可了他的观点,眼里马上就放出光来。

我还没有听到老板用嘴说该怎样去珍惜时间和珍惜生命,他却又用手来回答起问题。

这次老板的手不是放在我的腰上珍惜而是直接伸进了我的。

他手指一面熟练地从我的下钻了进去,一面大力地揉动我的。口中还悲伤无比的道“黄小姐,只有你才能抚慰我心中的忧伤。让我们共同来珍惜现在美好的时光。”

说实话老板揉搓我的手我心里虽然有点恼火,但是也有点兴奋,我的生理上也起了一点小小的反应。

但是这点小小的反应并不能压过我对老板那张四十出头岁数的,猥琐的脸的厌恶。

我觉得自己被老板这样岁数的男人不明不白地玩弄了,很是有一点吃亏。

我开始反抗,抓住了老板的手,不让他继续在我上揉搓。

老板见我抓住了他这只手,那只手又伸了过来。

我正想大力反抗眼看就要和老板闹翻脸,正在这时,老板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我这才解脱了出来,忽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那敲门声很有规律,显然是一种暗号。

老板听到那暗号性质的敲门声后赶紧站起身来整理他的衣着和表情。

我整理好衣服后转身就要气冲冲地冲出门去,此时老板却在我背后追了一句话马上就平息了我心中的怒火。

“黄小姐,你的工资,从下个月起,涨到一千二。”

我听到老板的这句话后,在老板办公室的门前停顿了一会,就拉开门,心平气和地走出了出去。

我看到刚才叫我到老板办公室里去的那个小保安,在角落里间谍式地张望。还有老板那个猪一样肥的老婆正从楼梯口现出身来。

那天就这么两件事在我的记忆里印象比较深刻,不知道算不算是值得一记的事情。睡觉。

第五章 贞操换夜宵

2002年,四月八号

今天其实没有什么好记的,但是今天的日子对我来说有点小特殊。

就在去年的今天,我第一次被人做了。也就是男人们口中所说的破身。

我本来想忘记那件事情,但是前两天我偷听的那席谈话和老板在我上狠摸的那几把,却把我那段回忆给勾引出来了。

我在床上左右也睡不着觉,所以最后还是决定爬起来写这篇应该算是回忆的日记。

你们一定想不到我的第一次是被一个有妇之夫给骗去了传说中女孩子最最宝贵的。

我最最宝贵的所换来的仅仅就只是一顿地摊上还算比较丰盛的夜宵。

那男人是打着要我到他家去帮忙辅导一下他读小学一年级小孩子功课的幌子,把我骗到他们家的。

虽然我的学历仅仅只有高中毕业但辅导小学一年级的学生还是绰绰有余。

我到他家去帮忙辅导一下他那个笨得出奇的,上小学一年级下学期的儿子当然也不是第一次。不过原来那几次他的老婆也都在家里。

但是去年今天这一次晚饭中的黄昏,他的老婆他的儿子却全都不在家里。

“咦,您儿子呢?”我一边在他家蹭着晚饭一边好奇地问他。我去他家帮他儿子补习功课虽然收不到钱,但饭总是要蹭一餐的。

“小明呀,他已经吃过了,一会就回。”

那个骗了我最最宝贵的骗子当时脸上一点异常的表情也没有。也许有,但我肯定是没有看出来。

后来他殷勤地倒了杯可口可乐的饮料给我喝,我当然就毫不客气地喝了。可是我几杯饮料下肚后却突然发现自己浑身开始发燥。

我觉得浑身痒痒的,特别是那里痒的出奇。很想有一个人帮我去抓抓。

后来当然是有人帮我去很细心很细心地抓了,并把我的抓出一大滩血来。

那个人看起来身子很瘦小很不起眼,但是那方面的精炼去不仅丰富的很而且功夫很深,很持久。

他在我的身体里反反复复地给我抓痒,直到我的痒止住了为止。

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痒止住了,然后自己才完事,直到现在我都觉得是个谜。一直都没有悟出那其中的奥妙。

我的痒止住以后,脑子清醒过来,我当然知道我是被对方了。我哭闹着向他扯皮,并威胁要把他送到警察叔叔那里去。

他当时痛哭流涕的样子我看得实在是有点不忍心。他说他实在是情不自禁所以才临时想出这么卑劣的手段。

他最后甚至跪在地上把我的脚趾头也抱在嘴里拼命地亲吻。

我最后终于被他的虚情所感动,也就原谅了他。实际上我说要把他送到警察叔叔那里去也是在吓唬他而已。

这种事情莫说警察叔叔那里就是亲叔叔那里我也不会去告发。

最终他用一顿地摊上丰盛的夜宵,解决了这件事情。宵夜前,我在他老练的引诱下居然还和他又做了一次。

第二次,我觉得比第一次舒服多了,也不知为什么人们总是说第一次才是最好的。

第二天我就开始后悔,但是那个骗子却总是抽空来缠我。那个骗子的老婆是我们那出了名的厉害女人所以我虽然是受害人,但是我的心里反而有点虚有点害怕。

这也可能是我最后下定决心要跑到现在这个大城市里来闯闯的真正最主要的原因。

哎,我的文笔不好请大家千万不要笑我。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人骗了去。

行了,今天就记到这里,明天我还得打起精神去应付那个应该和那个骗子一样心理的老板。

不过这次我学乖了,他那里任何的饮料和水我都不会轻易地去喝上一口。

这下可以睡觉了。大家晚安。

第六章 女人的闲话

2002年4月12日

今天下了一天的雨,店里的生意也很不好。

店里生意不好老板虽然不开心,但是我们这些服务生却很开心。

我们开心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客人少了,我们的工作量也减少了很多。但是我们的薪水却和生意很好,工作量很大的时候拿的是一样的多。

今天有点意思的是我们这群女服务生因工作量很少,大家在值班室里关着门谈论了大半天关于男人和金钱的闲话。

由于我们这间酒店很小,只有三层楼,不到四十间客房,所以我们没有分层值班而是全都集中在二楼。

集中在二楼的原因一定是老板认为只有二楼的这间房最小没有窗子同时还能兼顾到楼上和楼下客人的召唤。

酒店里雇佣的服务生很少,只有四个人,分成两组,做着两班倒。

虽然我们知道按国家规定应该是三班倒而不是两班。

两班倒,那是对我们的剥削对我们的压榨,但是好在酒店的生意向来不是很好,我们在值班的时候也能兼顾到睡觉,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去和老板认真地计较。

老板有老板的难处,这一点我们想的都很通,更何况我们这些人还大都没有城市户口,没有实力去和老板计较。

今天本来连我在内值班房里只有两个人,但是有一个姐妹却说睡不着,无聊,跑到值班室里要和我们一起聊天打发时间,所以我们就变成三个女人。

常言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正好是三个那当然就要演一出好戏。

三个女人中有两个是大嫂只有我一个人是去年才被破身的姑娘。

我的年龄虽然最小,但是我却是她们的领导。

那两个大嫂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资历较深一个较浅一点。

她们好像已经很习惯了像我这样比她们年龄小很多的领导,所以谈话间很随意还有一点放荡。

“你家的那位,据说那方面不是很行是不是真的?”资历深的那位大嫂向资历浅的探听道。

“谈这些干嘛,没看到旁边还坐着一个未出阁的小妹吗?”资历浅的一开始对我还有一点顾忌。

“黄小姐怕什么,她都做了领导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不成。”资历深的反驳道。

“没关系,你们聊,我没有什么关系的。”

我当时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资历深的要把我做领导和我有没有资格加入她们的谈论扯到一起,但是我知道我对她们即将展开的话题形成了障碍。

我没怎么深想就赶紧向她们告白我是没有关系的,更何况我对她们即将展开的话题,心中的确也还是有一点兴趣。

“听到没?快说,你家那位是不是那方面真的不是很行?”

“你听谁说的。我家那位是有点不中神,不过也还过的去。就是每次时间稍微短点。”

“那次数呢?次数是不是相应频繁点,一晚上能做几次?”

“看你的,怎么你家那位很行吗?”

“我家那位呀,刚结婚的时候还行,现在也不知怎么了,差多了。”

“是不是你家的在工地上打工太辛苦,所以晚上回去就没有太多的精力?”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家的呢?听说你找的是个,怎么样?的弟弟争不争气?”

“哎,好像不是很争气。每次都快得我还没有一点反应他就完事了。”

“是吗?有多快?”

“就那么几下,连两分钟都不到。”

“怎么会那样快?”我突然了一句,我的心中很是有点不解。

因为我记得我被破身时那个骗子在我里面折腾了很长的时间。

“果然传言有点靠谱,我告诉你,你那位应该是身体有病,是早泄,要治疗,知道吗?”

“不会吧,我看他身强体壮的样子哪里像是有什么病。”

“男人大都是虚壮,要想诊断男人身体是不是虚的,不用去看医生,就我们女人上去一试便知。”

这种理论,我倒是头一次听到。看来那个破我身的男子,别看他外表不怎么样,骨子里却壮实的很。

“真的吗?”

“嗯,你要是试不出来有病没病要不要我去帮你试试?我家那位大我好多,我还没试过什么小弟。”

“去死。我才不要你试,我自己会试。”

“呵呵”

“对了,要多长时间才能算是比较正常,说明他的身体没病?”

“这个嘛,起码也要有个五到十分钟吧。”

“要那么长?看来过几天我是得带他去医院里瞧瞧。每次时间都那么短,搞得我也的确是很有点不爽。”

她们这样谈着男女的话题,搞得我在一边听着听着忍不住自己也有点荡漾。

我开始有点怀念起那个破我身的骗子起来,不管怎么说,他能坚持把我搞到爽也是件很辛苦,很不容易的事情。

算了,今天就记这么多。明天看有没有机会再听她们更深入地聊。

第七章 男人的反应

2002年4月13日

今天本来没什么事可以记载的,却被我自己整出了一点事来。

昨日里那两个大嫂的话,勾起了我的回忆和对的幻想。

我已经过十八周岁了,又已经被人破过身,当然不是属于淑女范畴的女子。当然也会有一些上的幻想与冲动。

男人的身体和那玩意我虽然已经见过和体会过,但是时间一长,记忆有点模糊了,心中又开始对那些产生了一点好奇。

这好奇的心理虽然可能没有男人对女人那样浓烈,不过我看也差不到哪儿去。

不过我再怎么冲动再怎么好奇,我也不会傻到去老板那里去探奇。

我看中的是一名保安,当然我们这年青的男性也只有保安。

今天午间,天气有点闷热,我路过那保安身边时故意抛给他一个小小的眼色。

那保安平日里除了外表样貌上还算过的去,人蠢笨得就像一段木头。

但是这段又蠢又笨的木头,对我那个眼色的反应却快速敏捷得让我怀疑他是一名隐藏在敌人阵营里受过专门训练的超级特工人员。

我本来也只是一时忍不住试探性地抛一个媚眼给他,没指望他马上就能够领会和反应过来我的意思,但是我错了。

他收到我眼光中的信息后,像一个保镖一样巡视了一番四周,见没什么敌情,就马上尾随在了我的身后。

我装作要打扫一个房间,打开了一扇房门,冷静地走了进去。

我进去后房门却是那个年青的保安跟着进来所随手关上的。

我装做大吃一惊,装作很生气,当然要质问他为什么要跟着我。不过我质问的声音并不是很大,我怕外面会有人会听见。

他听着我的质问并没有回答只是冲着我傻傻地笑。

他年轻的脸笑起来比那个猥琐的老板当然要可爱得多。

我一面数落他一面装作很生气用手去扒开他的身体,意思是让他闪开让我出去。

当然我用的力气比较小,我是女孩,我只能用这种极其微小的细节来暗示对方。

很多看上去很精明的男子其实笨的像头驴。像女孩子的这种行为很容易当真就真的闪到一边让开了道。

但是看上去很蠢很木的有时候却比那些精明的要聪明上很多。像我今天碰到的这个保安就这事样的人。

他耍赖似地站在那里不仅没有让开还顺势抓起了我的手,捏在他自己的手心里轻柔的玩弄。

我装作很生气用力要夺回自己的手却因没有对方力气大,被他顺势拉入怀中。

我刚刚一贴近他的身体,就发现他的下面早就了起来,顶的我的上一阵阵麻麻痒痒的,即舒服又难受。

我越是挣扎他就把我抱得越紧我当然就越是要挣扎。

他的手,他的嘴在我的上蹂躏我都没有真正用心去阻止只是象征性地假意抗拒了一下。

不过当他的手溜到我的去的时候,我还没笨到让他这么轻易地就得手。

我今天勾引他的意思并不是我真的想和他发生那种关系,只是想通过他,加深和回味一下男人身上的味道。

他见我对阻止他对我的侵略上,态度是坚决而肯定的,也就放弃了下面专心攻打我的上面。

我上面就像一片传言埋藏着宝藏的土地被他反反复复地蹂躏和挖掘。

在他最后几下大力抽筋似的挖掘中,我突然感觉到他顶在我腰腹上的那东西也抽筋了起来。

后来很久以后我才晓得那个可怜的小保安,就这么隔着衣裤泄了出来。

那个小保安,有意思吧。但比你要聪明的多,对不对?

嘻嘻,就到这里。下次再接着写,接着记。累了,困觉。

第八章 巧斗色狼

2002年4月14日

昨天那个小保安在我上身那阵狠命地揉搓把我搞得很是舒服。尤其是他用他那张大嘴啃我的时候,我全身有一种麻麻痒痒再次被那个骗子灌了的感觉。

这感觉一直留存在我的直到今天下午也没有消散。我正在一边忙活打扫房间,那个老板的小间谍保安就贼头贼脑地在房门外向我使眼色。

这个保安当然不是我昨日里调戏过的那个保安。我们酒店里有两个保安,但是都很小。

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我知道我老板那里的麻烦又来了。

虽然我现在回想着昨天的事我的心里也有一点发烧,但是我并不想去烧那个猥琐的老板。

我看了看时间,知道现在老板娘一定不可能出现。因为她每天这个时候好像都要去幼儿园接她那个和她老公一样猥琐而蠢笨的小孩。

那小孩已经快五岁了还经常在他裤子里面。除了会吃会说我看就连自己的名字也还写不清白。

我听说人家孩子五岁大的时候英文比我这个高中生说的都要流利很多。

老板这个时候叫我去,一定是像电影里的将军一样做好了大战前的各项准备。

什么壕沟,大炮,子弹之类的东西一定为我准备了不少。

我向个那个间谍保安使了个眼色告诉他我知道了马上就会过去。然后我就向值班室走去装作是要去换一件衣服。

实际上我是突然间想到了绝妙的主意,到值班室里去是在我的那蒙上了一层女人专用的卫生巾。

我把一切都准备好以后,就鼓起勇气向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我一进老板办公室,就发现我先前的推测完全正确,我简直是料敌如神。就像古代那个伟大的军事战略家诸葛亮一样。

我一面暗暗佩服着自己的智慧和谋略一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到老板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

老板和我坐在那里谈话还不到二分钟就心急火燎地动起手来。

这次老板的手不再矜持了,一上来就直奔我鼓胀的胸膛。他快速扒开我的,把嘴凑上去就死命地啃。

就像他有三天三夜也没有吃饭,已经饿急了,突然发现我的胸就是他必进的食物一样。

老板的嘴啃在我的上,其实我也蛮舒服的。我想到那一千二百块钱,也就随他,心想给他啃啃也无妨。

反正是他在劳动他在忙活又不是我。我只要舒服地靠在那享受一下也就完事了。

我正靠在那假装把老板的头向外向下推。当然主要是在向下推,因为我不愿意看到老板那猥琐而老气的脸庞。

我刚刚把老板的头按到我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突然身子后面一空,人也向后倒下去,原来老板的沙发是可以倒下去的多功能沙发。

看来老板准备的的确是很充分,现在是想继续扩大他的战场。老板的手终于开始向我的展开了行动。

老板的手刚一冲入我的阵地就被我那层卫生巾阻挡在阵地的前沿。

“怎么?今天你?”老板像是被点了道一样突然间僵在了那里。

我满脸委屈地默默向老板点了一下头算是向老板认可了他的猜测。

我的答案一公布,就感觉到老板顶在我上硬硬的东西刹那间疲软了下去。

“怎么这么巧?”老板一面面红耳赤,气踹嘘嘘的,一面用质疑的目光盯视着我。

老板看到我逼真而无辜的表情愣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痪在我的身上。

我就这样巧妙地又躲过了一次劫难。不过我知道老板那一关我始终是无法避免,始终要面对。只是我的心里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

我考虑着我会满足老板的,不然我就要准备另谋出路。

不过我现在到这个大城市里来也有快两个月了。我慢慢知道一点我身体的价值。

我身体的价值绝对应该不仅仅只值一顿地摊上的宵夜。

到底值多少,我也暂时还不知道,我还没有完全想好。

行了。今天记得够多了,写得我的胳膊都有一点小酸。关灯,睡觉。

第九章 女人的身体值多少?

2002年4月22日

我躲得过初一但是我躲不过十五。除非我放弃这份工作不在这干了。

但是我知道就凭我高中学历,又没有城市户口的现状,想再再找一份一千二的工作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这么一开头,大概大家也猜到了今天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今天老板还是在上次叫我去的那个时间段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这次我知道我再也逃不过去了,不过这次我也没想着再去逃避。

这几天我反反复复地想,终于想好了我的条件。心想如果老板要是答应的话,我就委屈点,让他搞一哈算了。

反正如今我也不是什么,听说现在要到幼儿园里才有把握找到。

就算是小学里也不是很保险,因为据说现在小学的男教师品德很败坏。有很多上小学的女生都被那些很有学问的男教师背地里偷偷地搞过。

有一些被抓,被曝光,但是那些没抓到的不知道还有多少。当然那些被搞过被破了身的小学生,数目就更是无法估计,因为她们都隐藏得很深。

我想那一定不会是个很小的数目。

我的医学常识很少,也不晓得如果再被老板搞一次会不会也见一点红。

如果能见一点红的话,那就好了,我今天要狮子大张口一次。

我会一鼻子全赖在老板那里,要他知道我黄蓉小姐的厉害。

一千二已经到手了,我要再加点码那是一定的。只是再加多少,我却煞费了一番脑筋。

我不能向老板谈搞一次我要收多少钱,因为那样我就显得像在卖身一样,显得很下贱,毕竟我这样的情况和那些完全在外面卖的还是稍稍有一点区别。

我的情况应该比那些层次要稍稍高那么一点。

虽然我清楚从实质上来说,和那些卖的其实区别也并不是很大。

但是我这么想,对自己的尊严自己的虚荣心,稍稍能交代得过去一点。

哎,谁要我不仅仅是乡镇里的女孩,没什么文化而且家里还那么穷。

家里穷不说,父母还有重男轻女的毛病。

我在家里就像是个罪人一样,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抬不起头来。

虽然我知道,我并没有犯罪。但是父母的目光总是让我的心很虚,感到自己的确是个罪犯。

我还没有回忆完我悲惨的命运,我的上衣就被老板的手彻底地解开。

我十八岁女孩子的当然很挺拔很新鲜,老板看到后眼睛登时就直了。

前几次他都是隔着我的衣服用手在摸,这次却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又是爱怜又是贪婪地看了半天。看了半天以后,他才微微颤抖地伸出了他那只肮脏的手。

他的手指颤抖着,轻轻地去捏摸我胸前那两粒粉红的花蕊。

他的手指碰到我的以后,我虽然也有一点感觉但那感觉并不是很强烈。

我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但是老板的感觉却强烈无比。

我看到他不仅面红耳赤,而且他的裤裆都恨不得要被他的给顶破。

我就在老板快被烧着的时候突然间别过脸去,死命地挤出了几滴眼泪。

那几滴眼泪挤得我好辛苦,好不艰难,但是终于还是被我成功地挤了出来。

我在那几滴眼泪成功地被挤出眼眶以后,马上就配合着发出低声的哭泣。

我发现挤眼泪有点难度但是发出哭声对我们女孩子来说却并不是很难。不仅不难而且还异常地容易。

我有点心虚,我怕老板会看出我是假的,偷偷的用眼睛的余光侦查了一哈老板脸上的表情。

我发现我低劣的表演大获成功,老板竟然连一点也没有怀疑。

他停止了动作,惊异与怜悯齐飞,深情共欲一色地望着我。

老板的眼里满是高尚而同情的神色。他的目光虽然很高尚很同情,但是他的黑手依然在我的胸前揉搓,并没有因为上述正义的神色而停止。

只是他暂时没有了进一步更深更大的动作而已。

哎,今天突然间好累,就先记到这里吧,明天我再好好补上。

第十章 谈好了再搞

2002年4月23日

昨天没记完的,我今天继续给补上。

“小黄,我知道你有一点委屈,不过请相信我,我会弥补你的。”

老板说这句充满了伟大的同情,伟大的爱的话的时候,手上一会儿也没停。他揉弄完我胸前左边的花蕊又迫不及待地去揉弄另外一边的那个。

我的身上被搞得麻麻痒痒的,但是我的眼泪却并没有停止,不仅没有还支支吾吾地小声哭了出来。

这下老板终于重视度高了,终于停下了一只百忙中的手。同时另一只手上揉搓的力道也减轻了不少。

“小黄,怎么哭了?别怕别怕,这是男女间很正常的事情呀,难道你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做过?”

老板的这一问,我盼望并等待了好久。我的哭声越发响亮了一点。

“难道你是原装的?”

老板望着我的眼睛里明显带着怀疑和不信。但是他小眯缝眼里的目光徒然也明亮了不少。

我一面装作很难堪,很羞愧,一面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老板眯缝着的眼帘迅速高高地挑起。他瞪视着我的眼睛,用逼问的目光再次向我进行着核实。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老板口中曾经提到过的员一样,而老板的目光,就是拷问着我,要我说实话的那个日本鬼子。

我当然要向最先进最光荣的员学习了,在鬼子的严刑拷问中坚守住组织的秘密。

老板在我员的目光中终于屈服并相信了我。

老板相信我以后,就赶紧跑进他卫生间里拿出一条雪白的大浴巾。

我心里早就防着老板的这一手了,我期期艾艾地对老板说我应该可能用不上那条浴巾。

老板的眼里立即写满了大大地疑问。

我对老板说我几年前在学校的一次运动会上,由于运动量过大,当时突然自己的流出很多的血。

后来学校医务室的医生说我怎么这么不当心居然把女孩子最宝贵最值钱的东西给弄破了。

我当时还并不是很明白我身上有什么东西会那样宝贵那样值钱。

我一直认为当时自己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就是今早从妈妈那里偷出来戴在胸上的那一副。

我还以为是那幅在运动中不小心给弄破了,赶紧跑到卫生间里去检查了半天。发现那幅还完好无损地戴在我的胸上,我这才安下心来。

后来我才知道是标志着我们女孩子是不是原装货的那个标签给弄破了。

我抽泣着把我的这段历史向我的老板讲述完以后,老板愣在那,傻站了半天。

最后老板的目光还是被我胸前的那两朵花深深地吸引过去。当然他的被吸引的更加厉害。

老板一面重新扑到我身上,一面向我非常大气非常富有同情心地说道

“黄小姐,你说吧,你究竟有什么想法就尽管提出来,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就一定会为你去做到。”

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把我的战果扩展到最大化。

我当时自以为是的最大化战果,后来我才发现是何等的幼稚而可笑。

用我现在的目光看来,那就是一点点的蝇头小利而已。

而我当时却以为自己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和收获。

我用我的身体交换到了月薪两千元的数目。不过老板说帐面上只能发给我一千二,但是剩余的八百,他每个月会暗地里补给我。

我在自己的沾沾自喜中终于让老板退下了我的。

我看也懒得去看老板那张猥琐的脸一心就只想着那两千元的钞票。

每月两千元,这对当时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我还没有数清楚那叠幻想中的钱,老板就已经深深地进入到我的身体。我一面假装在那里哼着一面在脑海里继续数那叠钱币。

哎,剩下的我也不好意思写得太那个了,请大家自己去琢磨。

不过可能以后我的脸皮会厚点,会把过程详细地全写出来。

这件事就先记录到这里吧。关灯,睡觉。

第十一章 亲错了位置

2002年4月28日

今天是一个幸福的好日子,所以今天一定要记一笔。

虽然今天从原则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记的东西。

之所以说今天是好日子,那是因为今天我们发薪水。我们酒店里的薪水一般是在月底发放而不是月初。

我们酒店什么都不好,但这一点却做得很不错。它让每一个新来酒店的员工在当月都可以领到一份微薄的薪水。

这可能和到我们酒店里新来的员工来之初几乎都很穷,都基本上处于断炊的状态有莫大的关系。

老板想与其先借给员工生活费,还不如及时发放薪水,这样老板的心里会好受一点。

我想这也是我们酒店待遇虽然很低,但一直还是有员工来,愿意在我们酒店里打工的一个很重要原因。

我们在酒店里的押金,一般也是在进酒店三个月以后再补上。这样就让每一个新进酒店的员工,在经济上几乎没有什么压力。

我想这也是我们老板在激烈的市场战争中,能找得到员工,一直没有像其它酒店那样出现酒店这个行业里,最令人头疼的缺岗现象,能一直坚持着没有倒下去的秘密商战武器之一。

我开开心心地在财务室领完了薪水,当然没有忘记老板许诺我的另外那一部分薪水。

我趁大家都很开心,都没怎么注意我的时候,偷偷溜进了老板的办公室。

老板果然在办公室里等着我,一张已经过早爬有皱纹的脸,此时倒笑得像个君子。

老板见我溜进来后,立即上前先关上房门,然后赶紧拉起了我的手。

他把我的手拽到他胸口的里,我的手指就触碰到他干瘪的胸骨同时还触碰到一叠纸币。

我立即反应过来那是钱,马上一把就把那跌纸币拽进了我的手心里。

我正想收回我的手,老板却并没有松开。他用想入非非的目光示意着我。

我当然知道老板的意思,但是我也用目光向老板示意现在外面人很多,大家都很开心,一会很有可能要四处去找我。

因为我今天领的薪水差不多是酒店里最高的级别和待遇。大家一定会闹着让我请客。

老板马上就领会了我的意思,同时他也知道,今天这个时间并不是很好很安全。

但是他还是不是很甘心就这样放我走。

老板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把我抱在他的胸前。他低声在我耳边说道要我亲一下他胸口上那两个小点。

他说以往都是他在亲我的,今天他要我也亲他的一下。说是只要我亲一会,他马上就放我走。

我知道今天既然在他这拿了钱,不做点什么也是过不了关的。

我只好去亲他胸口上的那两个小点,却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因为我是闭着眼睛用手摸索着去找。

我不想睁开眼看到老板那幅搓板一样难看的瘦骨嶙峋的胸膛。

我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两个突起的小肉点,赶紧就应付着闭着眼睛亲上去。

我亲了一会老板却突然告诉我说,我亲的并不是那两个应该亲的位置,那只是他胸口上的两个肉志。

老板说着,就要动手帮我的嘴去找他那两个真正需要亲吻的小点。

我顿时心里就毛了,我呼啦一下站起身来,对老板说我不管了,反正我已经亲了,不想再亲了,谁要他的那两个点长得那样小,辨识度那样的困难,那样的模糊。

老板见我真有点生气了,也就没有再坚持。他嬉皮笑脸地又摸了摸我鼓胀的,也就只好放我先出去了。

我临出门时对老板说道你看你亲起我的来是多么的准确多么的容易。

我要老板今后要像我一样多多注意锻炼锻炼身体。

老板苦笑着没有接我的话。

我就这样离开了老板那里,回到酒店里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哎,今天其实没有什么好记的,我却写了这么多。好在我已经提前和大家打过了招呼。

第十二章 女人的床话

2002年5月8日

今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前几天五一长假里,我的一个和我在同一个城市打工的老乡找到我这里来看望了我一下。

我那个老乡当然也是个女孩,我们这两个女孩那天在床上密谈到大半夜。

她给我说了很多外面的事情,给我的触动很大,大到让我觉得我虽然现在人是在城市里工作,但思想和见识却似乎还是和在那个封闭的乡村小镇里一样。

这个大城市里还有很多多姿多彩的事情,我却并不知道。

她问过我现在的状况,我老实承认了我和现在的老板有过一腿。不过我又得意洋洋地告诉她,因为那一腿,我现在的工资拿到了两千级别的数目。

我得意洋洋地说完后,我满心以为她会羡慕并称赞我的成就一番。

因为像我这样,仅仅只有高中毕业文化水平的,能拿到这样高薪水的人毕竟不是很多。

我说完我的故事后我那女友望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望着一个超级大傻瓜。

“两千块,你就把自己给卖了,而且还是那样一个猥琐而难看的有妇之夫?”

她的这句询问顿时把我问愣住了半天。

“怎么?我还是亏了吗?我并不是天天给他搞,而是次数非常的有限。”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道。

“当然是亏了,而且亏得还不是一般的大。”

我那女友激愤的样子就像是我是被我们老板白搞了一样。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又没什么文化,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我到哪儿去找这份不是很辛苦,而且还是一个小官的工作岗位?”

我只好呐呐地说出我的苦衷,当然那两千元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再去提及。

“你知道吗,凭你的姿色,只要你能放得开,一个月四五千的工作可以大把地找。”

“什么?什么?四五千一月?”我登时就惊呆了,我完全不能相信自己会那么有能力,能够一个月挣到那么多的钱。

“嗯,只要你愿意。你知道吗,现在很多做房地产起家的千万级老板,其实很多原来就是一泥瓦匠。他们现在很多突然间暴富以后,钱多的完全就没有地方去花。当然就算他们的钱多得没地方花也绝不会白送给任何一个急需帮助的可怜人。他们唯一愿意大把花钱的地方,就是我们女人这儿。”

“但是我又不认识那些老板,而且他们的要求一定都很高。”

我对自己始终都不是很自信。这可能是我从小在家里,长期被父母打压的原因所造成的后果。

“但是就算你不愿意去傍那些大款,起码你可以去傍一些中等级别的老板。像你们酒店这种级别的老板,哪里能算什么老板,充其量只能算是基本上解决了温饱问题的阶层而已。”

我那个朋友的话,顿时让我精神上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我怯怯地向她求教道如果傍上一个中等级别的老板,我一个月能挣到多少?

“起码四千块撒。”

我那女友回答的坚定程度不容人产生丝毫的怀疑。

她这样一说,顿时就把我说得再次愣在了那里。

“而且这城市里有些中等级别的老板,他们正处于再次创业中,他们的年纪都很轻,有些还长得很帅。不仅长的帅,而且如果你真的碰到一个多情的只要你的手段足够好,足够强,他还很有可能真的把你娶回家去。彻底脱离我们原来乡镇居民的身份和阶层。”

“真会有这样的好事?”我顿时睁大眼睛无限向往地问道。

“嗯,目前我就在吊一个这样的老板,可惜一直还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那老板死说活说就是不愿意抛弃他家里那个贤妻良母型的老婆。”

“你好坏呀,想破坏人家家庭。”我笑着数落了一句我的那个女友。

“我再坏也没有他们那些臭男人坏呀。”我那女友满脸的义正言辞。

哎,我又有点累了,明天再接着补上。先困觉。

第十三章 还是床话

2002年5月9日

今天接着补记昨日未完的日记。

经过一天的冷静和反省,我还是觉得女友的话对我触动很大。

我今天看到老板那张丑恶的脸,心里感到一阵阵恶心,虽然老板看到我时,在他老婆身后朝我讨好地偷笑。

我看着他躲在那个胖女人身后那张猥琐而鄙陋的笑脸,知道自己再也不想让他那肮脏的手来触碰一下我也不算是很干净的身体。

我必须要另谋出路了,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

一想到老板那根龌龊的东西曾经深入到我的体内我就有一种想吐的冲动。

我怎么那么傻,让那个家伙进入过我纯洁的身体。因为此,我连对自己也开始有一点讨厌起来。

算了,不提这些了,还是继续昨夜未完的日记。

“那你说说,你当初是怎么勾引上那个中等阶层的老板的?他长得是不是很帅所以你动了想升格为大房的念头?”我一边问,一边脸上兴奋得发出光来。

“看你得那样。哪里需要我去勾引他,这种勾引权一向是掌控在他们男人的手里。我们女人只要会一点暧昧的暗示,也就够了。那些男人,别看他们平时傻呼呼的,但在这种事情上的反应,个个都像超一流的武功高手,立马就能感应到哪里有目标哪里有隐藏的杀气。”

我那女友的比方不可谓不妙,我对她的博学她的智慧刹那间佩服得五体投地。

因为她的这种说法立即让我想起了我那天和那个小保安在一起时的情形。那个小保安当时的反应和机敏程度的确像个超一流的武学高手。

“只是我那老板把我搞到手以后,虽然给我涨了一点薪水,但是平日里对我的工作要求依然是很严。他虽然给我涨了薪水但是并没有给我加官进爵。我原来是做什么的后来依然还是去做什么。这种老板对事业和女人好像分的很清楚。对事业的重视度绝对超过对我们女人的。不过他越是这样我好像就越是有点喜欢上他,我就喜欢这种既解女人风情又有强烈事业心的男人。”

我那女友说到这里,眼里也和我一样发出光来。她说我是,我眼里发出的是光我看现在她才是在,她现在眼里所发出的那才叫光。

“那你就这样和你老板不明不白地在一起?”我追问道。

“什么叫不明不白?你和你们酒店老板的那种关系,那才叫不明不白,我和我们老板的关系清楚的很,是,恋人,是婚外情,现在流行的很。”

女友对我给她和她老板之间关系的定义愤慨万分。

“好,好,好,我知道我错了,你接着讲。”

我对自己的无知和浅见自己也感到很是有点羞愧。

“哎,还有什么好讲的,我现在工资待遇不错,工作也很轻松,就是有点无聊。我那老板的长相你猜对了,的确是很有一点帅气。我后来想明白了自己的确是有点配不上人家,也就只好先委屈自己做人家的老二,但是做老三的话,我就绝对不能接受,绝对要和他翻脸。”

“什么?什么?还有老三?”这下我大吃一惊算是又开了点眼界长了点见识。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现在的老板老五老六都有的比比皆是。”

我的心中顿时又涌现出一种自卑而惭愧的情绪。

“老板越是大,事业越是做的成功,老婆就越多,这是他们男人事业有成的标志之一。”

“那他们忙得过来吗?我看他们那些男人能够应付好我们一个女人就不错了。”

“哎,男人就是这样,明明一个女人也对付不过来,但是他们总是喜欢多多益善。每次要的时候都慌得不得了,但是完事也神速的很。哎,我那老板虽然和我做过好多次但是我一次也没有被他弄好过。有时我真是有点想不通为什么他们男人总是这个鬼样子。”

“那你说凭我,能够傍一个怎样的老板?”

我终于忐忑不安地向她提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

“看你那小样。不过我觉得凭你黄蓉的容貌和学历,傍一个像我老板那种级别的老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样吧,看你在这打工又苦又累不说,还要做出那么大的牺牲,看在我们即是同乡又姐妹一场的份上,我回去后会让我们老板在他的朋友圈里给你好好物色一个,怎样?”

我赶紧像小鸡啄米一样猛烈地点头。

“行了,先睡觉吧,明天我虽然没什么事但是你的活只怕还是会有一点的。”

我们两姐妹就这样聊到半夜才熄灯睡觉。

行了,日记也补完了,剩下的就是等我那姐妹的好消息了。

我那可恶的老板,从今以后你再也别想碰我分毫。

第十四章 就再让你摸一哈

2002年5月15日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记一篇日记,不是,是写一篇文章。

今天发生的事情很多,所以这篇文章可能会有点长。

好在我并不是学生,不需要按时完成作业,否则第二天就一定会被狼一样狠心的老师罚站。

我是自由人,是成人,可以分几天来写。

今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我那个老乡的电话,说是要约我今天晚上在肯特基碰面。

我那姐妹很神秘很慎重地说要我今天去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打扮一下。

她虽然没有说是为什么,但我却马上就心知肚明。

我的心里暗暗打起了小鼓,我的头脑也有点兴奋,我想可能改变我命运的重大时刻即将来临。

这兴奋的感觉一直折磨着我,让我的心始终都无法平静。

我的脑海里开始充满了无数的幻想无数的传奇。

我幻想着我会碰到一个真正有钱又帅气的男子。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跑到老板那里去请假或者是调休。

我激动地心情老板当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我没想到我的这种激动居然还会传染。

老板听取了我的请示后虽然没有表示出反对,但是他也激动了起来。

老板走到我的身边装做是关心,实际上却是有点激动地向我开口问道

“小黄,怎么了,最近是不是身体有点不舒服?”老板一面说一面伸出手来去抚摸我的额头。

“还好呀,我没有什么不舒服呀。”我一面漫不经心地回答,一面就想着怎么开溜。

“没有什么不舒服,那怎么近来你很少到我这来,我派人去叫你,你说你身体不舒服?”

老板这句略含责备的话语顿时提醒了我。这几日我都是用身体不舒服在搪塞着老板而且还放了他好几回的鸽子。

鉴于我新的目标和岗位还有一定的不确定性,我现在还不想马上就和老板闹翻和翻脸。

还有就是这个月又过得差不多了,这个月的工资,我也想要领全。

这中间当然也包括老板答应暗中补贴给我的那八百元,我也不愿意就这么放弃。

我连忙对老板说我前两天是有点不舒服,不过今天已经好了很多。

老板见我这样说也就没有再深究下去。

因为老板现在想深究的是我的身体而并不是我的病因。

老板的手很快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说小黄我们再做一次吧,我们已经有很久都没有做过。

我只好顺从地让他的手滑入我的衣襟。

我之所以这样顺从这样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知道老板现在并不敢来真的。

因为现在是中午,对老板来说是比较危险的时间段。他的那个肥猪老婆随时都有可能会光临。

我的推论完全正确,老板现在果然不敢大动干戈。

他只是在我的衣服里狠命地揉搓了一番我的,就草草地鸣金收兵。

“小黄,下午四点,记得到我这里来。你今天晚上的假,我准了。和我做完后,你就可以放假了。”老板涨红着脸,气踹嘘嘘地说。

一面说老板还一面仰望了一眼挂在他办公室墙头的那面壁钟。

老板看清楚时间后,可能觉得还有点时间,就又把手伸进了我的胸口狠命地揉了几把。然后他才依依不舍地从我身体里抽出了他那双饥渴的手。

我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然后冲老板嫣然一笑。

今天我很开心,看着老板那张猴急的脸心中也没有感到特别的讨厌。

因为我从老板那里获得了一个女人的自信。

刹那间我觉得凭自己的美丽自己的魅力可以去征服全世界。

我拍了拍老板那张色迷迷的脸,我说下午如果我没什么事的话,我一定会再来的。

老板听后脸上立即就笑开了花。不过那只是一朵狗尾巴花而已。

我心说假我已经请好了,下午我要是再来,那我就是神经病。

我想好了这些以后,就潇洒地走出了老板的办公室。

好了,这一篇就先写到这,下一篇在继续。

第十五章 小的更胜老的

5月16日

昨天下午我当然没有到老板那里去。下午四点钟不到,我就准备在开溜。

我正准备开溜的时候,老板那个小间谍却找到了我。我赶紧冲他妩媚地笑道我现在就要出去,情况有一点变化。

我说本来以为我老家的人晚上才会到,但是我刚才接了个电话,说是车子提前了,他们已经到了,正在车站里等我。

那小保安问我来的是老家的什么人,他知道后好到老板那里去汇报。

我说是我妈来了,还有我的小弟,今天我要带我的小弟去吃一次肯特基。因为我们那更本就没有这些洋玩意,我小弟还没有吃过。

那小保安听我这么说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不过他说最好还是我到老板那去亲自解释一下。

我连忙走上去拽着那小保安的手和他撒了一会娇。我说好哥哥你就帮我去说一哈,回头我一定会好好地谢他。

那小保安在我的攻势下迅速地瓦解,一张原本绷得紧紧的脸顿时就缓和了很多。

“我去说也行,不过你得马上就离开酒店。不然老板待会看到你我这不好交待。”小保安说。

“是,我马上就消失。”我闻言差点去亲了一下小保安那张年轻的脸。

“哎,老板也是,像你这么小,这么纯洁的女孩子他居然也不肯放过。”小保安突然间有点愤愤地说道。

小保安多出来的这句话顿时把我感动的不行。我可怜巴巴地望着小保安说

“哎,谁要我们是下面上来的,又穷,又没有什么依靠。”我一边在叫屈一边试探着那小保安,心想我终于碰到一个正义的好汉。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小保安后面所说出另外一番话。那小保安接着说道

“哎,要是我是这酒店的老板就好了。我会只招二十五岁以上的已婚女子而绝不招你这样小的女孩子来做工。”

我奇怪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的回答令我目瞪口呆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给呼死。

“小女孩子又不懂风情又很是有点麻烦,做的时候还要带还要防止对方怀上。已婚的嫂子就没有这方面的麻烦,她们老练的很我可以只管大胆地搞。常言说的好,会玩的玩嫂子不会玩的才去玩你这种未成年女孩。”那小保安振振有词地道。

我木木地望了那小保安半天后,才回过神来。我回过神来以后对他说,行了,你可以先走了,我现在要换衣服。

小保安走好,我半天才整理好情绪。那小保安刚才的话对我的打击还有点大。

我在想这今天晚上的约会不穿原来想好了的那件衣服了。我要换一件成熟点的衣服去出席今晚的约会。

我急急忙忙赶回宿舍去梳妆打扮了一下。我挑了一件深紫色的长裙还放弃了原来准备穿的那件水红色短裙。

我穿好衣服以后还跑到下面发廊里去弄了一下头发。我把我的长发吹得直直的,上了不少摩丝。

我在小发廊的镜前仔细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姿容,然后就满怀信心地奔赴那个有可能会改变我命运的约会。

我在路上留心观察了一下我的回头率,我发现我的回头率虽然没有百分之九十但差不多也有百分之六十。

这下我的心安定了下来,我信心的火焰重又熊熊地燃起。

我暗暗对自己说,今天我,今天我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今夜就写到这,明天继续。

第十六章 钱财更动女人心

5月17日

哎,这件事情记了几篇都没有记完,是在是有点对不住大家。

闲话少说,接着记。

“黄蓉,我在这,快过来。”

肯特基拥挤的店堂里,我寻觅张望了半天,终于听到我那个老乡召唤我的声音。

我看到我那老乡一个人隐藏在一个极不显眼角落里正在向我招手。

刹那间我心里对她真是佩服极了,我心想她真是会找地方隐藏。这要是放在解放前,她一定是一个做地下党员的好材料。

我一面暗暗感叹我那位老乡的生不逢时,一面走到她为我占好的座位上坐下。

我说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来晚了点。

我那老乡在我的对面瞄了我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在她专注的目光中,心里顿时就有点打起了小鼓。

我心想完了,不该受那个小保安话的影响,不该临时改变主意换什么长裙,应该还是穿那条短裙就好了。

这下糟了,我现在就算是想换回来也没有时间了。我那老乡一定是很不满意我的打扮,才在对面这样瞄着我半天都不说话。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那里扭来扭去,就好像我的身上长满了虱子。

我那老乡的目光看得我心里直发慌。

“怎么了?我的装扮很老土,是吗?”我极度缺乏信心地试探着问道。

“哦,不土,不土,很好。你怎么会想到穿长裙而不是眼下较为时髦的短裙?”

老乡的话顿时让我的失去的信心重新又回到了我的心中和脸上。

“现在穿短裙的太多,太俗气,我想了哈,所以最后决定穿了这条深色的长裙。”

我有点自鸣得意地回答道。

“嗯,你想的不错。女人穿长裙才越发能显露出身材和曲线,太暴露了反而不好。我们今天又不是出去卖,我还一直有点担心你今天会打扮得过于暴露,那样会显得我们没有档次。这下我放心了。虽然你今天穿的长裙,稍稍有点太过于保守,不过看上去却很有一股成熟的诱惑和魅力。等哈记得谁是你的正主你可不要把我的那位也一并给诱惑了去。”

“去你的,就知道你那个什么创业中的美男子,等哈我就要先去考验考验他。”

我无心的一说却把我那女友紧张了半天。她说我要是敢真那样,她届时一定会找我拼命。

我连忙笑着说不敢,连忙向她打听起即将介绍给我认识的那个老板的背景。

“今天一会和我那位一起来的有二个老板,全都是我那位生意上的伙伴。我那位是做进出口生意的,他的生意做得不算是很大,每年也就几百万美金而已。”

我听到那老乡说到这里连忙进一步打听起来

“几百万美金?现在一美金可以兑换多少我们这的人民币?”

“不多不多,大概就八块钱左右。”

“八块钱左右,那几百万美金就是,就是”我心中还在默默地计算还没算过来。就被我那老乡给打断了,抢过去说道

“几百万美金,就当于我们这几千万人民币而已。”

“几千万!而已!”我听到这里差点没有昏倒过去。我心想那几千万要是放在我那,我家里还找不到那么大的地方去存放。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几千万的生意是不错,不过利润却只有一百多万点而已。”

我老乡虽然有点怨我太过于大惊小怪,不过我心里一点也没有埋怨她。

每年赚一百多万的老板居然被我那老乡说成了是处于创业阶段的中小型老板!

而今天我就要开始去接触这些老板,我心想要是我老乡的那个老板,真的很帅又对我有意思的话,我才懒得去顾及她,我一定会牢牢地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看到我眼前有一扇门正在朝我徐徐地打开,那扇门后面涌进来的是一片天堂里才有的灿烂无比的光芒。

第十七章 约会前的心悸

5月18日

今天还是接着昨天记。

话说我和我那个老乡见面以后,我们一起点了份肯特基的成人套餐匆匆吃完,就离开了那家老外开的餐厅。

我那老乡对我说现在她们老板正在和别人一起在喝酒谈事。由于老板的老婆今天也在场,故而我们现在只有先在外面混着吃点。一哈晚上下半场的活动,老板的老婆多半不会参加,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出场了。

我很惊讶我那老乡在解释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自然。

自然得就像是说他肚子饿了要吃饭一样流畅。我虽然有点怜悯我这个可怜的老乡,不过我觉得自己的命运比起她更加不怎么样。

至少她还有机会出席他老板较为重要的聚会,至少她似乎还是真心地喜欢着她们的老板。至少她的薪水是我的两倍,至少

我还在想着这些至少的时候,老乡手提袋里电话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喂,你们饭局已经完了?一会八点到哪里?到瑶池kiv歌厅?好,我知道了。行了,就记得惦记我说的那个小妹。放心,她现在已经和我在一起了,行了,死鬼,一会见。88.”

看来我今天和老乡一起去参加那个聚会的事,她老板早就知道并有所安排。我听完老乡和她老板间单方面的谈话,心中不仅有一点紧张又有一点害怕。

“小梅,我看算了,今天我就不去了吧。”不知怎么了,我单方面有点害怕,有点想打退堂鼓起来。

忘了告诉大家,我那个同乡叫小梅。至于她的全名,我想在这里还没有告诉大家的必要。

“说什么,黄蓉,我都已经和老板说好了,你现在打退堂鼓,一会我在我老板那里怎么交代?你这不是坑我吗!”小梅闻言立即向我展开了批评。

我觉得小梅批评的很对,只好不做声了,由着她把我带到哪算哪。

我心想就算是小梅今天把我卖掉我也认了。

况且据说现在女孩子卖起来并不怎么值钱,而且我还这么大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人轻易地卖掉。

我们就这样磨磨蹭蹭到天差不多完全都黑了。小梅这才把我带进了一个金碧辉煌,灯红酒绿的地方。

“这里是瑶池ktv,你知道吧。”小梅走进去后就回过头来问了我一句。

我向小梅猛烈地点头表示我完全知道。

其实ktv我虽然知道是一个什么场所,但是像瑶池这样豪华这样气派的,我今天还是头一次进。

“这家ktv应该算是本市最高档的了,我想你虽然孤陋寡闻但是像这种常识性的位置,虽然你可能没进去过,但起码也应该会知道。”小梅道。

“那是,那是。”我一面应付着小梅一面感到万分的惭愧和自卑。

我心说小梅你还是高估了我。其实这种常识性的位置我不仅没进过,就是听也没有听说过。

当然我不会把这些向小梅坦白,不要忘了我的偶像一是员,员最首要的素质就是能够保守住秘密绝不外泄。

我在小梅的带领下在kyv大厅的走道里七拐八绕,这情形很像是我在电视里看到的地下党员去一个神秘而复杂的地点去和组织上接头。

我刚刚找到了一点地下工作者的感觉,心中刚开始有一点骄傲和自豪,就被小梅突然间拽进了一个昏暗而吵闹的房间。

“小梅,你们终于来了,怎么这么晚?”

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那房间里的光线,还什么也看不清的时候,我的耳边就想起一个中年男子成熟而有磁性的声音。

第十八章 老乡的男友动我心

2002年5月19日

今天还是接着昨天的写。话说我被小梅一把拉进了那间昏暗的房间。

“这位是黄蓉小姐,我的好姐妹。”小梅向ktv包房里的老板们介绍道。

“黄小姐,你好。”一个酒喝得神彩斐然的中年男子很有礼貌地向我伸出了他的手。

我呐呐地望了一眼身边的小梅,试探着也伸出我的手去和对方握了一下。

我感觉对方的手掌很宽厚也很温暖。不过对方的眼睛和样貌,我却不是很敢去大胆地看。虽然对方手掌传递给我的信息,让我很有一点想去仔细看清楚对方的冲动。

但是我是一个女孩,我又怎么能够在男人的面前肆无忌惮?

“黄小姐是名人列,不知黄小姐你自己知不知道?”

此时另外一个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很有派头的中年男子在一边突然间调侃起我。

“哦,你是说射雕英雄传里的那个黄蓉,是吗?”

我心中有点气恼对方太过于藐视我的才学。心想就算我是乡下来的,书读的不多,但好歹也是个高中毕业生,像金庸先生写的射雕英雄传那么火爆的书,我还是看过的。

虽然实际上,我并没有看完那几本厚重的书,那是因为有电视连续剧可以看,我都知道故事情节了,所以并没有接着看完那本被称为当世最经典的武侠巨作。

“呵呵。我看黄小姐不仅名字和书中的一样,人也长得和书中的黄蓉一样漂亮。”

剩下最后那个靠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的青年男子开口了,一开口就是比蜜还要甜的迷魂汤。

不过我听说,越是会说甜言蜜语的男子,就越是不可靠。

所以最后那个看上去最年轻的男子,虽然话说得我心里很舒服,但是我对他的映象却并不怎么样。

“看你们这些色狼,一见到美女,就全都找不到方向,还不快给我们美女腾位置出来坐下。”小梅在一边受了点冷落,脸上明显有些不爽。

不过我看得出小梅和在座的人应该是全都认识的熟人。

“是是是,快坐这来。”那群男子全都在向我招手,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坐到哪一个人的边上。

我虽然很矛盾不知该坐在谁的边上,不过私下里却很想坐到第一个和我打招呼,握手的,那个中年男子的边上。

不过那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显然就是小梅口中所说的,她的那个宝贝老板。

因为她已经抢先坐到那个中年男子的边上。

我只好挨着小梅,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我知道今天对自己很重要,我的心里一直还有点小紧张。

小梅用眼色告诉我,要我向我身边那名最年轻的男子发动攻击。

显然那个嘴最甜的年青男子,就是小梅和她老板为我今晚安排的目标和方向。

小梅不断用眼神向我邀功,她一定认为我会想不到她们给我安排的这个目标会这样年青,这样会说话,所以我一定会很满意。

其实我心里对那个年青男子连看也不想去看一眼,因为我已经被小梅的那位老板撞邪似的打动了我少女的心。

我脑子里满是小梅那位老板刚才彬彬有礼的举动,现在那位老板又更加彬彬有礼地开始向我做起了介绍。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彬彬有礼的男子,我的心当然容易被对方所打动。我觉得自己第一次受到了别人的尊重,而不是被对方看做是纯粹的猎物。

我从小梅老板彬彬有礼的介绍中知道,现在坐在这的老板分别姓段,张和周。

那两个姓段和姓周的我当然记不住他们的全名,不过做着介绍的小梅的老板,张怀德这个名字,我一下子就牢牢地记住。

张怀德,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一位既有学问又有高尚品德的人!

不过这样既有学问又有高尚品德的人居然和其貌不扬的小梅搞到了一起。

我心中不禁暗暗为张怀德老板感到很是有点不平和可惜。

呵呵,你们说我这样想,是不是很坏?我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只好明天再接着记。

第十九章 老板泡妞,打工的唱歌

2002年5月20日

今天依然写的是那天夜里“钓鱼”的事。

我突然发现我这的确已经不能再算是一部日记。

算了,先不管这些,先把那天夜里的事先写完了再说。

那天张怀德介绍完他的朋友以后,大家就开始继续当天的节目和游戏。

通过一段时间的敌情侦查以后,我突然又有了全新的发现。

我发现先前第二个发言的,那个带着眼镜,看起来很有老板派头的周老板很有可能并不是什么老板。

真正的老板是最后一个发言的,很会说甜言蜜语的那个年青人。

这年青人也是小梅给我介绍的目标和猎物。他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也许还没有成家,穿的像个打工仔一样,其实他才是真正的老板。

而那个很有老板派头,看起来很像老板的中年眼镜却只是他的一个高级跟班而已。

这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颠倒和奇怪。看起来很像老板的实际上是个打工仔,而看起来像打工的却是真正的老板。

“黄小姐,你今天想唱首什么歌?”

那个真正的段老板坐在我身边突然间俯过身来,近距离地挨着我问道。

我连忙说不慌不慌,我还要再想一想才能决定。

段老板听后突然间抓起我的手,和我一起挪身到一面小屏幕的电脑前。

他一面熟练地在那个电脑屏幕上点出一面面歌曲的目录,一面热情地让我在里面挑选我喜爱的歌目。

我看着那电脑的银光屏上一首首陌生的曲目,心中又是着急又是很有一点后悔。

后悔当初我怎么没有记住自己会唱的那些歌曲的歌名,就晓得哼几句歌中部分的歌词。

好在那个段老板对我的耐心异常的强大。他很缓慢很有耐心地一面面更换着曲目,等待我在里面挑选出我愿意演唱的歌曲。

当然,段老板最初抓着我的那只手一直都没有放开。

我心里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个段老板,但是转过头一想,这个段老板,我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是人家毕竟很年轻,很有男人的味道,总比我那个酒店里的老板看上去要强上了很多。

我这样想着也就没有去甩开那个段老板的手。虽然我心里对小梅的那个中年老板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但是既然人家已经是名马有主,我也就只好先打消我那卑鄙的念头。

我装作很聚精会神的样子和那个段老板的脸挨得很近,近到我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当然我知道他也一样可以闻到我的。

我的目的当然不是想去闻他的而是要他来闻我的。

他闻到我身上的气息以后,那只握着我手心的手果然就开始有了小动作。

我就在他正想把那小动作进一步变大的时候,及时地挑选出了我要演唱的歌曲。

然后我回过身去,甩开了他的手,喝了一口饮料,装作是在做演唱前的准备工作。

我的表演当然是很成功,一点也没有引起那个段老板的怀疑。

他连忙又挨着坐到我身边,举起他身前一杯殷红的酒水,示意着要和我碰一哈杯。

我喝的是饮料他喝的是酒,我当然不怕和他碰杯。

我爽快地举起饮料就和段老板碰杯后一饮而尽。

我一饮而尽后突然间想起那个骗去了我的骗子。我赶紧像武学高手一样运了几转气,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我发现我的身体并没什么明显的异兆,我这才放下心来慢慢恢复好自己的情绪。

“黄小姐现在在哪里高就?”那个段老板突然间的这一句问话,就像一支神箭一样,顿时命中了我心靶的十环。

这时候那个年纪大一点看起来很像老板的眼镜周还在那唱着寂寞而动情的歌。

“哎,还在待业,正急着呢。”我的声音有点小,迅速被那个眼镜周的歌声所淹没。

“老周,声音小点。”段老板板着脸有点不耐烦地向那个眼镜周打了个招呼。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那个眼镜周的确只是个打工的而已。

刹那间,我为我超群的洞察力感到很是有一点小小的陶醉。

眼睛周闻言连忙把歌声调小了好多。不过他调小后的歌声唱的却更加深情而投入。

我不禁暗暗有点可怜起那个眼镜周来,心想打工者的命运可真是有点悲哀。

老板在一边泡妞他却只能在那里小声孤独而寂寞地唱歌。

这个眼镜周是男的,虽然没有像我一样被老板搞过,但是我看他那样和我被老板搞,我们之间的距离也差不了好多。

哎,仅仅只是发了点感慨,我就写了这么多。看来明天还得继续写,我现在要到床上去独自发一哈感慨。

等这感慨发完了以后只怕我才能真正睡得着觉。88。

第二十章 突围

2002年5月21日

我啰啰嗦嗦地记了一大堆,到现在也没有记完那天的事。

哎,谁让我只有高中文化水平,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好了,接着记。

那天段老板问清我现在还没有工作后,马上就表现出极度的关心。他接着又问我是学什么毕业的,我只好呐呐地告诉他我只有高中文化水平而已。

“黄小姐居然是高中毕业生,实在是了不起,想我段某人只是一个高中译业生而已。”

段老板听完我小声的汇报后口中发出长长的惊叹。

这一下把我有点搞蒙了,我很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是不是有听错。

我惊讶地张大我在男人们眼中看起来应该还算是美丽的眼睛,望着那个段老板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黄小姐,我是做服装辅料生意的,黄小姐有没有兴趣到我那去低就?”

段老板很有诚意地向我发出了邀请,他年青的脸庞在我此刻的眼里越看越可爱。

我连忙说可以呀,不知我能在段老板那里能做些什么?

段老板回答道就做他的助理,帮他管理和清点仓库里的货。

这活不是很复杂,我立马就要点头就想马上答应对方。

但是正在此时,我突然间感应到坐在小梅身边的那位张怀德老板,眼中正向我传递出一股酸酸楚楚的目光。

我的心中忽然间一动,我想我应该再沉住点气。

我不能这么快就爽快地答应人家,那样会显得我很不值钱,很没有涵养。

我赶紧微笑着对段老板说,我会好好考虑考虑你的提议。

我的回答刚一完,段老板的脸色立马就垮了下去。

我正在那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敢怎么办?张怀德老板就很默契地站起身来为我解围。

“怎么了,段老板,像黄小姐这样的人才,你邀请一次不成功,就把脸垮成那样?你要是没诚意,就让黄小姐到我这来屈就一下,黄小姐你看摸样?”

我立刻感应到张老板这是话中有话。

张老板的这句话绝对不是他外表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只是一个玩笑。

因为我已经敏锐地捕捉到张老板看着我时,在房间里暗淡的光线下眼中那簇燃烧的小火苗。

我的心顿时就提起来了,第一次有了那种传说中心动的感觉。

我的心提起来后马上就小鹿般地活蹦乱跳。

我的脸开始发烧,幸好房间里灯光很是有点昏暗,大家一定都看不到。

但是就像我敏捷地捕捉到张老板眼中那簇小火苗一样,我的这种情绪和慌乱也被张老板分毫不漏地捕捉到他的眼中。

他看出我真实的心意后,眼中那簇小火苗迅速演变成熊熊燃烧的火焰。

那火焰灼痛了我的眼睛也灼痛了我的心。

我心说这下完了,我怎么还没上阵就败下阵来不说,自己的心还成了人家的俘虏。

我赶紧别过脸去,不敢再去看张老板那双燃烧的眼睛。

但是就算段老板也是老板他好像很有点害怕张怀德老板。

打那后再也不敢过多搭理我,我知道他是不敢抢张怀德老板所看中的女人。

虽然今晚最后是那个段老板买的单,但是我后来知道真正的大老板,一般都是不用自己买单的而是都由别人来帮他们买。

那个段老板不过是张老板的供应商而张老板却是他的客户他的上帝。

那天晚上我婉拒了段老板的邀请却偷偷给张老板留下了我酒店的电话号码。

我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只要我留下了那个电话号码,好戏就一定会出现在后头。

可怜的小梅,我只好在心中对你说声对不起了。可能你老二的位置现在已经不是很牢靠。

好在小梅只是那个张怀德老板的老二而并不是老大。

我想我这样做算不上是破坏了小梅的什么幸福美满的家庭。

我心想反正小梅和张怀德老板之间已经定格为老二的关系,(这还是她自己的一面之词)想要升格为老大,那种可能已经是非常的渺茫与无望。

与其让她在那占着茅坑不拉屎,不如让我再去试试。

我要拿出勇气去完成小梅未竟的事业,也算是给了小梅一个交代。

呵呵。那天的事情,我终于记完了。其实也没记下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因为那天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很有意义的事情。

再说人生哪有那么多有意义的事情,我又不是真的员没法去过有意义的党组织生活。

所以我只有过这些没有什么意义的生活,记这些没有意义的日记。

明天我要休息一哈,这几天记得我好累。

那个张怀德老板得到我电话号码后,这几天来居然一个电话也没有给我来过。

我女人的直觉应该不会有错,只是不知道那个张怀德究竟在搞什么鬼?

算了,以后再说,今天暂时先睡觉。

第二十一章 男人的另一面

2002年5月25日

我休息了几天,今天终于又拿起了笔。

这几天其实还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只是我有点累,不是很想记。

那天我和小梅她们分手以后,小梅就一直再也没有和我联系。

小梅一直没有和我联系,其实这一点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

就是那个张怀德老板没有和我联系,由于小梅的杳无音讯,我觉得也变成了很正常很必然的一件事情。

我的心中一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这预感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差。我预感我身上即将发生的事情一定和那个张怀德老板以及小梅都会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强烈的预感折磨得我好几天都不想记日记。同时我那酒店里的老板也看出了我的心,在承受着一种煎熬。

这天老板亲自过来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我心想再过几天就要发工资了,也就不敢公开违背老板的意志。

我跟在老板的身后,乖乖地进了他的办公室。我站在老板的面前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我做好了和老板打最后一次分手炮的心里准备。

我心想,为了那八百块,就再给他搞一次算了。

反正我已经被他搞过,为了这最后一次和他翻脸而放弃那八百块钱实在是有点不值。

我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老板这一次却出乎意料地深沉而冷静。

他冷静地注视着我,一点都没有现在就要搞我的意思。

老板的表情很严肃也很认真,这下我的心里有点紧张了起来。

从老板那严肃的表情上来看,今天这阵势有点大。

但是我却不知道老板今天找我究竟是为了何事?

不会是老板已经知道了我要跳槽的企图吧?

我心中暗暗地有点开始发慌。

“小黄,”老板盯视了我一会儿终于开口了。我立即敏感地意识到老板这次并不是叫的我黄小姐而是小黄。

这是一个有点疏远,有点公事公办的称呼。

“小黄,我知道你志向高远不是很看得上我们酒店这样小的地方。你自身的条件的确是不错,在我这确实是有点委屈你了。其实就算你不主动走,我也会为你的前途做出一定的考虑。”

老板一开口就直奔主题,我顿时心虚得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只好乖乖地站在那里聆听老板的教诲。

我心想要是老板现在就和我翻脸,我也毫不含糊地和他摊牌算了。那八百块他要是敢赖,我就去找他那个肥猪老婆去理论理论。

但是老板接下来的话,却不仅没有翻脸,反而把我感动到恨不得抱着他流泪。

“小黄,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老板,也不是一个好男人。我虽然占了你一点便宜,但我是一个男人,而你确实是一个很的女孩。我曾经想过要多补偿点给你,但是我自身的能力也只有这么大。我的老婆你也看到过,我和她之间更本就谈不上什么性生活。

我喜欢你,喜欢漂亮的女人,我想这并不能说明我这个人就有多坏。我是一个男人,我有我生理上正常的需要。我今天对你说这些,并不是希望你能原谅我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并不是喜欢美女,喜欢和不同女人的男人,就一定是个坏人。

这世界很复杂也很残酷,你如果已经计划好了,我不会拦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够考虑清楚我今天对你所说的话。我人虽然看起来其貌不扬,但是我的心地并不是很坏。有些外表上看起来很斯文很有学问很好的人,其实他们才是真正吃人不吐骨头的。”

老板语重心长的话语,字字句句都震撼了我的心。我实在是没有想到,老板居然能给我说出这样一番充满善意的话来。

老板的话虽然短时间震撼了我的心,但是却并不能改变我的心意。

虽然我知道他此刻的话语对我来说完全是出于一番好意。

女人的心虽然很善变,但是一旦确定下来,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虽然我到现在也还没有接到那个张怀德老板的电话。

但是我一点也不担心那个电话永远不会打来。

因为我知道在那天夜里,我的眼里也燃烧着一团火焰。

他眼中的火苗既然能够被我催化成火焰,那我眼中的火焰就一定能够融化掉他那颗已经为我发了情的,男人的心。

第二十二章 终点与起点

2002年5月27日

今天是我在这个酒店里领薪水前的最后一天。

今天一大早,天上就飘着雨,我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

这预感一直困扰着我,让我干什么都心不在焉。

老板那天和我谈完话以后,就真的转变成一个君子,再也没有来扰过我。

看来我那告别炮,也可以免去了。

老板那天的话,对我的震动很大,但是震动再大,也还是不能动摇我要出去闯一闯的决心和意志。

更何况我对那个张怀德已经是芳心暗属。

一个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动了心,这意志就会像岩石一样坚固。

其坚固的程度,绝对不会亚于一个员对党组织的信仰。

我的预感在今天下午终于兑了现。

小梅怒气冲冲地跑到我的面前,二话不说,甩手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望着气急败坏的小梅,我的眼中没有愤怒没有怨恨,有的只是同情的目光。

小梅的这一记耳光告诉了我,这几天我没有看到的,那些发生在我背后的故事。

我以为张怀德会比较温和比较滑头地解决小梅的问题。

但是张怀德显然并没有那样去做。

看来那个张怀德一定是情场上真正的老手。

他一定知道,如果他想除老婆和小梅外再增加一个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的这条船虽然很破,但是也不是没有人愿意乘坐。

小梅激烈的反应让我对张怀德又爱又恨。

我恨他对我的有情,同时也恨他对小梅的无情。

也许小梅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但是我的明天毕竟还没有到来,我还有机会去争取和改变。

“臭,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亏我还把你看成是我最好的姐妹,我真是瞎了眼。”

小梅站在我们酒店大堂的走道上红着眼,对我破口大骂。

那情形就像是我真地夺去了她的家庭,她的老公和她的幸福生活一样。

我没有回骂小梅,因为我知道,我现在其实才是那个真正的胜利者。

对于失败者的愤慨,失败者的失态,作为胜利者,我们应该去充分地体谅和宽容他们。

我可以去体谅失败者但是老天爷却并不会去体谅她们。

老天爷永远只会站在胜利者的门前微笑,而对失败者,永远都是不理不睬,甚至还要再踹上一脚。

小梅的情绪还没有发泄完,她越说越气,举起手来,还想继续来抽打我。

但是她的手臂,此时已经被她身后赶过来的张怀德一把给抓住,停滞在半空。

“小梅,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你跑到人家黄蓉这里来发什么风?”

张怀德的这句话,我知道他并不是在说小梅,而是故意在说给我听。

我当然听懂了张怀德话中的含义,因为我现在和他彼此间已经是心意相通。

我看了一眼张怀德,他马上就领会了我眼中全部的话语。

他一把拽起小梅,就把小梅拉出了我们酒店的大堂。

这精彩的一幕被酒店里很多人都看到,当然也包括酒店里的老板。

但是我的脸上连一点颜色都没有改变,甚至还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我没有忘记我现在还在工作中,我还是酒店里的一名服务生。

你们也许会说我的脸皮很厚,但是当时我的确就是那样想的。

黄昏时分一辆银色的帕萨特牌轿车停泊在我们酒店的门前。

我一直在工作,我今天是白班,要工作到晚上七点三十才能换班,我一点也不想早退。

虽然我知道,明天领完薪水后,我就会离开这个小小的酒店。

但是我依然坚守到最后一分钟,交班以后,我才去值班房里清理我的衣物准备离去。

那辆银色的小轿车在暮色里一动不动,就像一条最最忠实的狗,趴在那等候它的主人。

我整理好一切以后,就拎着大包小包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我听到那辆银色小轿车里有人在里面按响了喇叭。

我偏过头去看了几眼那辆漂亮的小轿车,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向小轿车的车门走去。

我拉开车门后,就看到了张怀德沉着冷静的面孔。

我问也没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等,我就一坐了进去。

我坐进小轿车以后当然更不会去问他要载我到哪里去?

我只是靠在车背椅上,静静地闭上了我疲惫的双眼。

好了,今天先就写这么多,晚上我和张怀德的事,以后我会换一种方式来写。

因为我已经升级了,我的日记当然也要升级。

后面的故事,我要用小说的文体来写。

因为突然间我很想把自己提高到一个新的,更高一点的档次。

我要把后面的故事写成一部真正的小说。

我要像传说中的作家那样去高雅地写一回作。

第一章 开房

我和张怀德一起吃罢晚饭,走进一家连锁酒店大堂的时候,已经是快晚上九点钟了。

此时,张怀德正在酒店前台的接待处,登记房间。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去阻止他,要他送我回我那个简陋的宿舍。我今天晚上既没有喝酒,也没有喝什么下了药的饮料。

我只是觉得,今天和张怀德一起到这个酒店里来,是一件很自然,也很必然的事情。我心里一点反对的意思也没有。

我知道我就这样和一个男子到酒店里来,意味着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也知道作为一名女孩子,我不应该这样随意,这样快就和一个只见过二次面的男子,一起去间。

但是所有我的这些念头都敌不过张怀德一句轻柔的话语。

“黄蓉,一会我去酒店里给你开一个房间,好不好?”

张怀德吃饭时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是在征询我的意见,但是他眼睛里的火焰已经告诉了我,他的希望和渴求。

我无法去拒绝张怀德眼中的那团火焰,我知道我自己的眼睛里也有一簇火焰在燃烧。

这火焰烧掉了我的理智,我的虚荣,和我拒绝他这个提议的勇气。

所以我最后还是无怨无悔地和他一起来到了这家酒店。

我站在酒店的大堂里,看着张怀德的背影,突然间感到自己已不再孤独。

从今以后,有一个男子的肩膀会给我去依靠。

虽然我知道,那肩膀上还靠有另外一个女人。

但是我已经不是很在乎,因为我知道,自己已经霸占了那名男子的心。

婚姻只是一种形式,在当今社会已经不能算作是什么很牢固的依靠。

只有俘虏了对方的心,你才能找到你真正的依靠。

当然如果只是短时间的捕获,那也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但是我现在的心中,充满了自信也充满了骄傲。

因为我毕竟只是一名刚满十八岁的女子,我有的是青春有的是美貌而这些,都是男子最想要的东西。

一名女子,如果有了这些以后,只要再稍微有一点头脑,我想在这个表面上还是男子横行的世道上,她将会所向无敌。

张怀德在酒店前台办好入住手续以后,就回过头来冲我微笑了一下。

他的那一笑,对我来说,就是一道命令一声无可抵挡的召唤。

我和张怀德一起步入电梯,步入走道,步入命运之门。

我知道我必须为这个男人奉上我十八岁女孩的身体。

我必须用我十八岁的身体去搏一搏我可能会活到八十岁的命运。

我贫困而凄惨的命运必须在今天夜里开始改变,为了改变我平凡而下层的命运,我今天夜里必须为对方彻底地绽放。

我要在今夜捕获这年收入过百万的中年男子。

我不仅要捕获他的眼睛我还要捕获他的心。

我虽然也的确是有点喜欢他的人,但是我更加喜欢他的事业和他的公司。

我对我十八岁的身体充满了自信。

我的腰杆柔软,我的,我的长发飘扬,我的青春正少。

我和张怀德走进房间后,他的行为举止告诉我,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他并没有像酒店里的那个老板那样,一进房间就心急火燎地马上扑上来要我。

张怀德进房间后,只是先安静地坐在一旁。

他静静地凝望着我,就像是在欣赏一幅图画。

他很懂得尊重女人的心,女人的尊严,和一切女人希望被男人尊重的地方。

虽然他今天把我带到这房间里来,其真实的目的是一目了然。

但是他并不着急,他很能够沉得住气。

我想这才是我们女人真正欣赏的男人。

有些东西虽然很假,说穿后就一钱不值。

但是在女人这里,有些很假的东西你最好就是不要去说穿。最好就是要去走完那虚假的过程。

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坐着聊了近一个小时的天,我故意装做是纯聊天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和暗示。

我要看看这个张怀德究竟有多大的道行?我要看看他能够抵御我十八岁的身体十八岁的美貌究竟能达到多长的时间?

我们就像两个武学高手一样,一边聊天一边暗暗地较劲。

在我心中已经很佩服他的沉着他的冷静,已经有点想主动向他缴械投降的时候,张怀德终于主动地向我妥协了,终于没有抵挡住我最后那几分钟的诱惑。

他站起身来,走到我的身边,轻轻环住了我的腰。

在那一瞬间,我终于在自尊心得到充分满足的情况下彻底地崩溃。

他在寻找我嘴唇的同时我也在主动去寻找着他的嘴唇。

我们两个人的嘴唇彼此寻找到对方以后就像赶紧粘在了一起。

我们的唇粘在一起以后,我们的舌头,就迅速展开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漫长而激烈的对话。

第二章 巅峰状态

张怀德把我抱的时候,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冲动。

他一点一点地退去我身上的衣物,就像是打开一个神秘的,被包裹了很多层的礼盒。

他的眼睛他的目光,在他退去我衣服的过程中,一点也没有移开,一直很深情很深情地望着我的眼睛。

我在他深情的凝望中,心里也渐渐开始迷茫。我知道他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在向我证明一件事情。

证明他对我,绝不仅仅只是上的兴趣。

我用目光回答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已经全部都知道。

张怀德看清我的回答后,他这才慢慢俯去。

他的唇从我的唇上移开,移到我的耳垂,我的脖颈,而后再一点一点地向下,一直移遍了我身上的每一寸。

我十八岁少女的第一次被人像这样如获珍宝般地亲吻。

他的吻,震撼和颤抖着我的每一寸。

在这一瞬间,我突然间觉得就是要我现在去死掉,我也无怨无悔。

小梅打在我脸上的那记耳光我觉得真的是很值。

我在迷乱中终于鼓足勇气睁开了我的双眼。我看到张怀德的身躯也很瘦弱,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那瘦弱的身躯很讨厌。

相反,我在心里对张怀德那瘦弱的身躯产生出深深的怜惜。

我在想他家中的那个老大,也不知平日里在家里究竟都做了些什么?搞得张怀德脱掉衣服以后的身躯,是如此的可怜而瘦弱!

在那一瞬间,我猛然把张怀德的头紧紧地埋在我的里。

我翻过身,猛然间把他压在了我的身下。

我要好好地伺弄一次张怀德,我要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女人!

我要让他对现在这一刻毕生都难以忘记!

我突然间大胆的举动有点震撼了张怀德。他在我精心的抚摸和亲吻下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我感觉到他的那根神棍原来越坚硬而灼热。就像一杆被烧红的枪头一样刺痛了我的神经。

我虽然知道,他已经很想要我了,但是我依然还是没有马上就给他。

我要把他那杆枪,调整到传说中武学高手最巅峰的状态。

他终于忍不住了,也和我刚才一样猛然间翻过身来。

他翻身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就要进入我的身体。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个时刻的来临。

我要好好感受一下那一刻的心动和那一刻的欢欣。

原来我虽然也被别人搞过,但是那些我都并没有什么较大的感受。

那些都是在我非主动状态下让别人发泄着而已。

仅仅只是为了发泄一下,和心甘情愿地和人虽然过程都是大同小异,差不多的。

但是内心的感受,却绝对是完全的不同。

我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张怀德的进入却等到了张怀德突然间满怀羞愧的一句话语。

“黄蓉,我第一盘,一般速度很快,你可不要笑我。不过我马上还会有第二次。第二次我一定会相对比较厉害比较持久。”

我听到张怀德在这种时候居然说出了这样一句傻乎乎的话语。

我突然发现张怀德年纪虽然不小了,却只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大男孩而已。

“没事的,你慢慢来,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就在这里,哪也不会走。”

我像一个大姐姐般宽慰着张怀德小孩子一样自卑的心里。

这句话刚刚一说完,我就感到自己里一阵发紧。

张怀德的那杆神枪,就已经有点急不可耐地长驱直入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第三章 它究竟听谁的话?

张怀德进入我的身体以前,一直都保持着一种绅士的风度和温柔。

但是他进入以后,这种情况就立即被改变。

我想他一定是很久都没有过过什么像样的性生活,所以他此刻才会在猛然间那样的冲动,那样的激烈。

但是就好像自然界里疾风不能终朝暴雨不能终昼一样,他的这股冲动来得快,去的也很快。

看来这张怀德真是一个诚实的大男孩,他一点也没有说谎,他泄得的确是很快。

他泄完后就趴在我的怀中,把脸埋在我的胸口的花蕊上。一面含着一面自卑得不好意思抬头来看我的眼睛。

“没关系,我很舒服。而且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我一面抚摸着张怀德浓密的黑发,一面安慰他那颗有点自卑的心。

“我是不是真的有点过于快了点?”张怀德怯怯地问。

“没事,男人第一哈都是这样的,尤其是像你这样,一定是很久都没有做过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我很久没有做过?”张怀德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惊讶与疑问。

“呵呵,你要是经常做,就不会这么快了。”我温柔地解释道。

“你懂的蛮多列,你这个小狐狸精。”

“我就是一条狐狸精,怎么样?你怕不怕我一口吃了你?”我诱惑他道。

“我才不怕列,我就是恨不得被你一口给吃掉。”

“那我现在就来吃你了,你可不要后悔?”我一面说,一面用手把他的抓在手里开始玩弄。

“别动它,它现在已经累了,它要休息一哈。”

“它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我比你了解。”我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

“它长在我自己的身上,难道你会比我更加了解它不成?”张怀德的理由很充分。

“那可说不准,你知道吗,它虽然长在你的身上,可是它却最听我的话。”我继续在。

“真的吗?会有这样的事,不可能吧。”张怀德故意在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你不信吗?你看着,我现在要它重新站起来,它就绝不会趴下。”我挑衅道。

“我不信,我知道它这一觉要睡多长时间,毕竟它是长在我的身上。”张怀德信心满满。

“那好,那我们就来试试,我要它一分钟之内,就彻底苏醒,彻底站立起来。”我毫不犹豫就迎接了他的挑战。

“那好,我们就来试试,看它究竟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张怀德不甘示弱。

我们比试的结果,当然是以我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张怀德的小弟果然更愿意服从我的领导和安排,而不是去服从张怀德本人的意志。

我在完胜中,和张怀德又有了第二次的。

第二次,张怀德果然持久多了,我们起码大战了有十几个回合。

而在第一次中,张怀德几乎是在一个回合也没有的情况下就立马败下了阵去。

最后张怀德在我的怀中安静地睡去。

我从他已经熟睡的脸庞上看出,今夜我不仅捕获了他的人,同时也捕获了他的心。

我在黑暗中向苍天默默地祷告。

希望老天这次真的能给我机会,让我能通过我怀中的这个男人,去改变我以往卑贱的人生。

第四章 重生

我坐在张怀德公司宽大明亮的办公室里,望着眼前那部崭新的电脑,一时间心中充满了感慨。

就在几天以前,我还是一个站在走道里卖笑又卖身的服务员领班而已。但是现在,我居然能够坐在这样高档的写字楼里办公,这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

是呀,以往的经历,就像是我人生中的一场噩梦。但是现在,那噩梦终于走到了尽头。

我为我当初没有轻易答应那个段老板,心中暗叫一声侥幸。

现在我终于熬出了一点头,可以活得有点正常有点自尊。

不过我知道,我后面的路,不仅很长,而且也充满了不确定性。

我坐在那,一时间感觉到这世界真的很是有点奇妙。

同样是同一个女人的身子,但是换取的回报却差距如此之巨大!

我不会忘记,我的第一次,仅仅只换回了一顿夜宵。而我在酒店里的那几次,换回的虽然有点进步,但也不过就区区一千多块钱而已。

可是这一次,这一次我不仅换回了我的自尊我的骄傲,我还换回了月薪三千的工作岗位。

三千块一个月虽然算不了什么,但是我能在这种环境里工作,其意义绝对更加大于我那三千块钱的薪水。

我用自己十八岁的身体换回了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参与社会中高层次竞争的机会。

这机会对一个城市里大学毕业的女孩可能并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像我这样的人而言,其意义就绝对的非同小可。

我正坐在那胡思乱想,感慨万千,突然一个中年女子,走到了我的办公桌前。

“咦,这原来不是小梅吗?怎么又换了一个?”

那中年女子有点惊讶地望着我,不过当我彻底抬起头来望着她的时候,我看到她在看清楚我的容貌后,眼中发出一种释然于胸的神色。

“请问,您这是有什么事吗?”我的普通话虽然不是很标准,但是我的态度,绝对是和煦而礼貌。

今天是我第一天在这里上班,我绝对要表现好,不能给他丢脸。

因为他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我在公司里不能胜任工作的话,他会很丢脸。

同时他还很慎重地强调过,我和他之间,工作是工作,感情归感情,希望我能够谅解。

机会他可以给我,但是如果我自己不能把握好机会的话,他可以把我养起来,但是他却不能保证我在他公司里的工作。

他的这些话,我一直都言犹在耳。

“哦,我没什么事,我就是来转转,对了,你们老板,他现在,在他的办公室吗?”

那中年女子的话,我听得很是有点奇怪,不过我心里突然间一动。

“请问,您是我们老板的?”我心有点虚,试探着问道。

“你是新来的吧,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子不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还反问了我一句。

“我叫黄蓉,是新来的,请您今后多多关照。”她越是这样的语气,我心里就越是隐隐认定,这名中年女子一定就是我心目中所猜测的那个人。

“果然是个聪明又美丽的小女孩,看来这回我那位的眼光还不错。”那中年女子望着我笑了,不过我看到她的笑容里,有一种苦涩的味道。

“老板他现在不在办公室,不过您可以到他办公室里去等他。您看要不要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我的表情很自然,也很热情。

“我看不用了,我只是路过这里,走进来随便看看而已,并没有什么事情。”那女子解释道。

“那我现在去给您泡杯茶,您看您要不要再坐会儿。”我的声音很甜,也很坦诚,虽然此时我的心中一直在打着小鼓。

“嗯,我看不必了,我这就走。你先慢忙吧。”说罢那女子就要转身离开,不过她转到一半,突然又回过身来对我说道

“你的确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一直都没有追问我究竟是谁。不过你虽然很聪明,也很年轻很漂亮,但是你现在所坐的位置,竞争一直很激烈,不是很好坐稳的。你的心里可是有数?”

说罢她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虽然她的口吻很温和,不过我已隐隐闻到一阵浓烈的火药味。

“您请走好。”我虽然闻到了她身上怀有敌意的火药味,但是我的态度依然是很有礼貌。

好歹我也做过几个月的服务行业,做服务虽然很下层,但是却把我的忍耐力和涵养磨练出来了不少。

她一定听到了我礼貌的送客声,但是她却一点也没有回头。

那个中年女性就这样趾高气昂地走出了我的视线。

其实刚开始她脸上那丝苦笑,曾经触动过我的良心。

不过现在好了,我知道我已经可以彻底放开手来和她好好地斗上一斗。

我的武器,除了青春,除了美貌,其实我还拥有很多其它秘密的装备。

我读过书,我是个高中毕业生,我还看过很多电视剧。

我被人过被人玩过也被人当众扇过耳光。

所有这些,我想她都没有经历过,所以我自信她最终会败给我。

我一定可以取而代之她现在所拥有的地位。

我知道她今天能有这样冷静的表现,说明她一定也是一名不可低估的,强劲的对手。

但是我的对手越是强大,我就越是有兴趣和劲头和她去战斗!

第五章 偷吻

“蓉蓉,今天晚上我有一个很重要的客人,你现在是我的助理兼秘书,你也来帮我出出主意。”

张怀德靠在他办公室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仰脸望着我。

他的目光有一点焦虑,也有一点担心。

“嗯,说说今晚是你一个怎样的客人?”

我坐在他身边,一面把一杯刚刚冲好的菊花茶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一面很有信心地问道。

“咦,蓉蓉,你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晚上要接待的是什么人,什么事,怎么你看起来却那样的有把握?”

张怀德立即听出了我的信心和把握,心中很是有点奇怪。

“我还什么都不知道,我又能有什么把握,我是对你,很有把握很有信心罢了。”

我机敏的回答立即舒缓了张怀德焦虑的情绪。他的脸上马上就荡漾起一层舒心的笑容。

“蓉蓉,看来我还要给你涨涨工资才行,你的工作很出色。”张怀德夸赞我到。一面夸我一面还很温柔地抓起了我的小手。

“我这算什么本事,我就是刷点小聪明,舒缓了一下老板的情绪而已。”

我有点承受不起张怀德在办公室里对我这样的夸奖。

“知道吗,其实作为一个老板助理,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能调剂老板的心情。而绝不仅仅只是整理好那些文字资料而已。那些文字资料的工作,只要是一个会识字的人,就可以做的很好,很称职。”

张怀德的话,我听着感到有一点小深奥。

“那原来那个小梅,究竟做得怎样?”我突然间很冒失地这样问了他一句。

张怀德立即皱起了眉头,他有点厌烦地道

“那个小梅,就只会盯着我,还喜欢吃些和她完全不相干的干醋。其他的,什么也不能做。就算没有你的出现,我一样准备炒掉她的。”

我听出张怀德心中有点生气,知道自己刚才问的有点过于唐突。

“嗯,怀德那你说说,今晚我们究竟要招待一个怎样的客人?”

我迅速聪明地把话题转到张怀德此刻最关心的问题上。

“今天我们要接待一组客人,其中还包括客人的客人。”

“是哪里的客人?”我问。

“我们直接的客人是一个深圳的老板,但是他今天会把他台湾的客人也一起带过来和我们见面。”张怀德道。

“是吗?那怀德你的意思是?”

“我这张订单的价格,被那个深圳佬压得很死,几乎没什么利润,搞不好还很有可能会赔上一点老本。不过我知道这客人的订单量很大,而且每年也很稳定。我也知道那个深圳佬一直都是从那个台湾人那接的订单,我是想”

“你是想,我们能不能绕开那个深圳佬,而直接去和那个台湾人接上头,对不对?”张怀德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我一口抢了过去。

“对,蓉蓉你真是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心意。”张怀德忍不住在我的手背上轻轻地拍打了一下。

我知道这是张怀德对我的赞许,而绝不是什么想占我的便宜。

“怀德,我知道了,我想问问,那个台湾人是男的还是女的?”我心中一动,追问道。

“是男的,怎么了,我可没有想要蓉蓉你为了我的事业去献身,你可千万不要乱想。”张怀德用一种警惕的目光望着我道。

“放心吧,我也没傻到要为你这几千块的薪水去献身。放心吧,今晚那台湾佬的事,就交给我好了。你就负责去缠住那个深圳人,就可以了。”我信心满满地道。

“蓉蓉你不会有什么傻念头吧?”张怀德还是有点不放心。

“行了,我知道了。再说我们现在是在做生意,讲的是条件,讲的是利益,人家又哪里会去为了一个女人去改变什么决定?想搞女人的话,花个几百块,就可以随便搞了,我这点姿色,又算得了什么?”我一边宽慰着张怀德一面给他摆出了充分的道理。

“嗯,蓉蓉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本来还想用你刚才所说的话,提醒一下你,怕你做傻事,吃亏不讨好。”张怀德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

“不过对方既然是男的,我作为一名女子去接近他,比较起你来,总是会相对要占一点便宜。”

“嗯,蓉蓉你这样说,也有一定的道理。那今晚我们就联手打它一个漂亮仗。”

“嗯,我想只要我们两联起手来,一定会像传说中的武学高手那样战无不胜,所向无敌。”

我信心满满的情绪迅速感染了张怀德,他终于忍不住,突然间在我的唇上快速地偷吻上一嘴。

“你干什么,这里是公司,你只是我的老板而已,这些可都是你说的。”我被他偷吻后故意又调侃了他一句。

第六章 备战

x市的夏天来的比一般城市都早,但是去的却要晚得多。这是一个夏冬长,春秋短的城市。

现在已经是快晚上七点,其它城市里,应该已经是华灯初上,但是x市六月的天空,却依然亮如白昼。

黄蓉和他的老板张怀德一起,在这家名为远航的酒店里,已经等候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客人今晚所需要的房间,黄蓉也早就已经帮客人定好了。

这是一家悬挂着四星级标准的酒店。整个酒店建造在长江边的沿江大道上,呈一条巨大的船型,故而命名曰“远航”酒店。

客人是下午两点左右的飞机,早就已经抵达x市,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来,那是因为客人被另外一家公司,从机场里。直接接走了。

不过客人在机场里,已经和张怀德通过电话,说是先到一家工厂去看看,大概晚上六点三十分,可以抵达远航酒店。要张怀德给他们预定三间套房。晚上就下榻在这个长江边上的远航酒店。

“客人到现在也没有到,会不会和那家外贸公司,谈的很愉快,已经达成了协议?”张怀德有点沉不住气,自言自语道。

“不会。”我的回答,异常地坚定,异常地有把握。

张怀德立马拿目光瞄着我,等待我进一步的解释。

“客人到现在没有到,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堵车,也许是和那家公司谈得的确是有点投机。不过,我看客人此番过来,其主要的注意力,还是在我们公司。”

我坐在张怀德身边,一面说,一面帮他整理了一下他胸前的领带。

张怀德依然还是拿目光,询问着我。

“怀德你想想,先不说我们公司已经和客人在合作,有订单已经在生产。先就说客人今天既然能在机场主动打电话通告我们,要我们在这里等,这就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个什么先会见一家其它外贸公司的事情,我看多半是客人耍的一个小套路。其目的无非是增强他们这次过来和我们公司谈判的砝码而已。再说就算是客人找到一家新的公司,从谈判到真正开始下单合作,也不是一两个回合,就能定得下来的事情。况且他订单的价格,并不是很好。想找到我们这样一家公司来合作,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的分析,我看得出,句句都打在张怀德的心里。

其实我说的这些道理,我知道张怀德比我更加明白。只是他是当事人,是老板,身上的压力不一样,故而在等待中显得有一点焦急而已。

“蓉蓉,今天晚上的事,如果我们能够一起配合着搞定的话,下个月起,你就直接转正,和公司签正式的聘用合同,月薪涨到四千。”

张怀德听罢我的分析,却用这样的方式,来肯定和赞赏了我刚才的那番言论。

我知道张怀德刚才那番话,不是以我男友的身份说的,而是以一个公司老板的身份。

“那小女子在这里就先谢过张老板了。”我顺着张怀德的话,不失时机地撒了点小娇。

“呵呵,蓉蓉你呀。人家说的是正经话,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张怀德欲盖弥彰地笑着道。

“那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呀,老板给小女子升级涨工资,小女子我当然要先行谢过老板呀。”我一面说,一面笑靥如花地望着张怀德。

“蓉蓉你呀,看来我以后是真的哪也离不开你了。”

张怀德的这句感慨,隐含着某种暗示,但是我知道,这只是他一时的感慨罢了。不过我同时也知道,张怀德的这句感慨,是发自他的内心,是真心的。

我们就这样打打闹闹,时间很快就磨蹭过去了。张怀德在我的调剂下,情绪也明显开朗了不少,不再过于忧心客人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没有抵达。

张怀德的情绪调整过来了,不过我作为他的助理,却一直都保持着高度的戒备。目光一直都时不时地扫视着酒店大堂的入口。

就在酒店大堂里那面巨型大挂钟,即将指向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我看到一组显然是从港台地区过来的客人,正在几个本地人的陪同下,衣冠楚楚地走进了这家金碧辉煌的酒店的大门。

第七章 客人

“怀德你看,那些人是不是你要等的?”我望着酒店大堂的入口处,向张怀德使了个眼色。

“嗯,嗯,是的,蓉蓉,我们快过去。”张怀德看清那些人后,连忙站起身来。

“坐着别动,把茶几上的那本书,拿起来。装着在看书。”我一把压住了张怀德准备起身的肩膀。

张怀德愣愣地望了一会我,然后若有所悟地重新坐下去,拿起了沙发上那本酒店里供客人消遣的杂志。

“张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鄙人来晚了,来晚了。”一个比我稍微标准点的普通话,在我们的身前响起。

“哦,你们终于到了呀,你看我,被这本杂志给迷住了。”张怀德的表演才能,也不错。

“是吗?看来张总也是一个喜爱读书之人,好读不倦呀。”

“哪里,哪里,我就是等着无聊,消遣消遣而已。”张怀德微笑着。一副淡然处之的神态。

“那都是鄙人的罪过,是我们来晚了。哦,对了,我来向张老板介绍一下,这位是台湾的陈先生,陈先生,这位就是和我们公司合作的,张怀德老板。”

介绍人虽然是满脸谦恭,,满脸堆笑,但是被介绍人,那个来自台湾的陈先生,却是傲慢的很。闻言只是向张怀德轻轻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不过他的目光移到我的身上时,眼中顿时就发出光来。

虽然他眼中那束光,一闪即逝,非常的隐晦,但是依然没能逃过我对他蓄意的观注。

因为我知道,我今天晚上最重大的任务,就是要接近和搞定他。

他眼中的那道光芒,顿时给了我莫大的信心。

张怀德在对方做完介绍以后,也把我的身份介绍给了对方。双方寒暄了几句,然后就在一名服务生的带领下,向电梯入口走去。

“王先生,陈先生,你们就随服务生先去房间里把行李放好,洗把脸,我们就不上去了,我们在酒店三楼餐厅里等你们。”张怀德道。

“嗯,那我们一会儿,餐厅见。”那个深圳公司来的,叫做王先生的年青人答道。

我和张怀德,就这样站在那,目送他们进入电梯,一直到电梯的门,自动完全关闭以后,我和张怀德这才转身向酒店的餐厅走去。

“怎么样,蓉蓉,那个台湾佬,有把握吗?”张怀德一边走,一边关切地询问我到。

“那个台湾佬,你不是说只有四十来岁的吗,怎么他头发都秃了,像个六十岁的小老头?”我没有回答张怀德的问话,反问道。

“嗯,我也是有点奇怪,我这边得到的资料,的确说是那个台湾客户,只有四十开外,今天看上去,却似乎有六十岁的样子。”张怀德同样有点不解。

“怎么,你觉得那老头不好打交道吗?我感觉那人有点过于傲慢,只怕不是很好打交道。”张怀德接着道。

“嗯,也不是,你今天一会儿,记得把那个深圳人缠住,那个台湾佬,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我的心中虽然也不是很有底,但是我的语气,依然表现得极具信心。

“蓉蓉,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台湾人,小气又势利,最喜欢占大陆人的便宜,同时在他们心里,对我们大陆人,都很不看在眼里,傲气的很,你一会儿可要当心。”

张怀德这是在提醒我,还是在考验我?我一时有点分不清,不过我知道,这个客人,对他和对我们公司目前的发展都很重要。

当然,对于我能否在张怀德的公司,真正地站住脚跟,也一样很重要。

我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张怀德,暗暗地牵起了他的手。

我感觉到张怀德的手心里,有一丝颤抖和一点冷汗。我刹那间隐隐明白了,张怀德此刻那矛盾的心情。

看来张怀德的心中,不完全只有生意和利益,他对我的关心和爱护,还是很有几分是真的。

我的心中对张怀德,暗暗生出了感激之意。

因为我知道,在张怀德的心中,我的份量,已经可以和那一年近一百万美金的生意,相抗衡了。

这对于我而言,是一个巨大的胜利和收获。

因为我这样的身体,曾经仅仅只和一顿宵夜和不到两千块一个月的工资,划上过等号。

但是现在,我十八岁的身体,在张怀德的心里,已经可以和一百万美金的生意,几十万人民币的利益,有了相抗衡的份量。

这是一个何等了不起的飞跃,一个何等的量变和质变!

我要在今晚,为张怀德因为我而兴起的这份犹豫和爱护,拿到他所想要的东西。

我在自己的心中,这样默默地对自己发誓道。

第八章 初试身手

晚饭期间,张怀德按计划缠着那深圳人,我当然就乘机和那个台湾佬,开始套起了近乎。

“陈先生,请问您这是第一次到大陆来吗?”我正襟危坐,一副淑女的摸样。

其实我知道,这个陈先生,是个大陆通,他不仅在台湾,而且在厦门,也有自己的分公司,而且他那分公司在厦门,做了有好几年。

“嗯,是的,我这是第一次到大陆来。”陈先生说起谎话来,脸上连一点颜色,也没有改变。

“是吗,那这次陈先生到大陆来,可要好好参观参观。我们这现在虽然是的天下,不过好像现在已经进入第三次国共合作了,而且这一次,合作的还比较彻底,绝对比前两次,要好上很多。”

我故意把话题,无边无际地乱扯一气,以此来调和我和他之间陌生的气氛。

“黄小姐不仅人长的漂亮,眼光也看得很高嘛。”

那个台湾人在我的调侃下,果然放松下来不少。不过他又接过我的话题,纠正我道

“黄小姐,现在我们台湾当政的,已经不是了。”

“呵呵,这个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依然是你们台湾的第一大政党,重新执掌政权,那是迟早的事。”

我的话题虽然是越扯越远,但是我和那位台湾佬之间的氛围和距离,却在彼此间轻松的交谈中,不断地融洽和靠近。

“没想到黄小姐小小年纪,却有这样深远的见识,了不起。”陈先生夸奖道。

我们就这样天南地北地扯起来。

那个深圳来的王先生,一开始还警惕着我和陈先生的交谈,在张怀德刻意的纠缠中,时不时用他眼睛的余光瞟视我几眼。

后来估计他也听清了几句我和陈先生之间的交谈,全是一些与公事无关的闲话,所以他也就慢慢放松了戒备,和张怀德在那里,认真地讨论和计较他们之间生意上的事情起来。

我和那个陈先生之间的谈话,越来越投机,我们从当前海湾的局势一直谈论到大陆近几年的变化,最后谈到我们当地的几个旅游景点上来了。

“怎么在你们x市,居然还有这样的名胜古迹!那个流传千年的故事,说的就是在你们x市一千多年前所发生的?”

陈先生兴致盎然地审视着我,眼中所发出来的光,异常的明亮和兴奋。

只是不知他那目光,究竟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我刚才向他所提及的那些名胜古迹?

不过我心里隐隐间明白,对方那双老眼中,此刻所发出的,那束还可以形容得上是明亮的光芒,至少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我的谈吐和容貌。

同时我还敏感地意识到,这个台湾佬在和我气氛越来越融洽,越来越浓烈的交谈过程中,曾经几度,以变化和调整坐姿为由,装作是在无意间,轻轻地触碰过几次我的手臂和。

当然,对方这些拙劣的小动作,我不仅装作完全没有留意到,而且还很主动地配合着他的表演,让他在举手投足间,都能时不时地触碰到我,占上一点小便宜。

我在对方自以为得手的表演中,心中暗暗地好笑。心想,这点小便宜,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俗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更何况我这所舍弃的,绝对没有一个孩子,那样严重而巨大。

我们就这样天南地北地胡侃了一番,一直侃到这顿晚餐结束。

这期间我一句正经生意上的话题,也没有和那个陈先生谈论过。

那个陈先生,渐渐地对我完全放松了警戒和怀疑,和我眉来眼去的,越谈兴致越高,越谈他的劲越大。

在这场谈论的下半段,我就把自己完全扮作成一个天真而见闻狭窄的小女孩,向那个陈先生讨教了很多,关于大陆以外世界的问题。

那个陈先生对我向他虚心的讨教,异常的满意。俨然一个导师在那里悉心培训和教导他的学生的样子。

陈先生越是这样好为人师,我当然就越是很虚心地向他讨教。

不过话说回来,我当时的见识,的确是有一点浅陋,我在陈先生面前所表现出的那份虚心,倒也不完全是假的。

我的确在陈先生的悉心教导下,了解和学到了很多关于外面世界的事情。

最后在回去的路上,张怀德一面开车,一面问我和陈先生谈得究竟如何?在提及公司里想和他直接合作这件事宜上,陈先生当时,有着怎样的反应?

“我今天和陈先生,一句生意上的事情,也没有提及。”我在张怀德急切的追问下,很平静地回答他道。

“什么?一句也没有提!我看你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气氛很是融洽,你怎么不乘机?”

张怀德听到我的回答后,显然有点生气,也有点不是很理解。

“我虽然没有和陈先生谈过一句生意上的话题,但是我和他已经约好了,明天下午,他会单独出来,和我一起到xx名胜古迹去游玩半天。我想明天那个开车和我们一起去的司机,最好就是,张怀德老板你本人。”

我见张怀德真的有点急了,这才从容不迫地做了一句补充说明。

张怀德听罢我这句补充说明以后,放慢了车速,连续用目光怪怪地看了我好几眼,然后突然间对我宣布道

“蓉蓉,我现在正式宣布,你已经转正了,你转正后的薪水,不是四千,而是五千块一个月。”

第九章 灵与肉

这天晚上张怀德改变了他原来的计划,没有回家。

他这天晚上没有回家留在了我那里过夜,我知道并不是因为他在发情。

他没有回家,却要留在我那里陪我一夜,那是因为他要用这种方式来奖励我那天晚上的出色表现。

那天晚上,我们只做了一次爱,但是那一次却异常地完美而持久。

“蓉蓉,这一次,如果你没有好的话,我就一直坚持到永远。”

张怀德压在我的身体上,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真的吗?你有那么厉害吗?你每次的第一回,不是都很短的吗?”我笑着,抚摸着他同样的脊背。

“这次不同,这次我要好好地为你服务一把,不是为自己那一哈的爽快。”

张怀德不仅有信心,而且也用行动表现出了他这一次的不同寻常。

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表现得异常地冷静和温柔。

他一点一点地进入我的身体,没有一点冲动和急迫。

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感觉得出,他一门心事全都放在我的感受上,而一点也没有顾忌他自己的感受。

他很小心,很仔细的,试探着进入了我的身体,就像是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使命。

我全部的细胞,全部的神经,都被他这种温柔的潜行所调动而亢奋起来。

这次是我主动大声地向他猛烈地喊出道“快点,快点,再快一点。”

我抱着他的身子,一边不自觉地催促着他,一边主动寻找到他的嘴唇。

我咬住他的舌头后就再也不愿意放它逃离回张怀德的口腔。

我搅动着他的舌头,搅动着自己和他的身体,就像是搅动着我的生命。

我感觉张怀德这次在我体内的东西坚硬如铁,那坚硬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我恨不得被它彻底地搅碎。

我的在他的手掌下如岩。

而在那岩壁的绝顶还盛开着几瓣永不凋谢的花朵。

这一次我终于和男人一样,汗出如雨,我在大汗淋漓中全身每一个细胞却都在尽情地高歌。

我的歌声一曲接着一曲,歌声中的调子也越拔越高。

我激越的歌声,就像宋祖英之流的,那种顶级的女高音的演唱一样,伴随着音乐的节奏,一度高过一度地向那最高的音阶挑战。

张怀德在我的要求下配合着加快了他的速度,但是他的速度一旦加快,却再也慢不下来,完全脱离了他自己的控制。

张怀德在我激烈的反应中,他的忍耐力终于达到了他的极限。

他的呼吸,他的动作开始提速,而他的提速就像一辆最最顶级的跑车一样,转瞬间就可以提升到速度的极限。

最后他还是没有实现他开始时,对我所许下的豪言壮语。在我还差最后那一口气时提前结束了他的时间。

他气踹嘘嘘,汗如雨下地趴在我的胸前,心中却还是惦记着他刚才所许下的诺言。

“蓉蓉,你也好了吗?”

张怀德趴在我的胸口,有点担心地询问道。

“嗯,好了。”

我当然不能和他说实话,我笑着向他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虽然这一次离我彻底好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差距,但是我已经非常满意。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张怀德就一定会像传说中的飞将军一样,在以后每一次和我的战斗中都战无不胜。

我突然间明白了一个这样的道理。

那就是每一个男人都需要一个女人去加以培训和引导。

而当你把一个男人培训成一个身与心,灵与肉都真正成熟的男人后,你才会成为那真正幸福的女人。

第九章 女人的武器

第二天,天公作美,x市上空,晴空万里,天气很好,很适合游玩。

我坐在张怀德身边的前座副驾驶室座位上,陈先生则一个人坐在宽大的后坐里。

“张总,早知是您亲自来做司机,陈某人就不好意思出来玩了。”陈先生客气道。

“陈先生要怨就怨我黄蓉好了。我们公司的司机,今天他家里突然间发生了点急事,请了假,故而我只好临时抓了我老板的差,开车过来了。”

我听出陈先生那句客气话中所隐含的埋怨和不快以后,连忙解释着。

“黄小姐不用这样解释了,总之我陈某人心里一切都很明白。黄小姐能够这样苦心地为公司着想,实在是那个公司老板的福气。”

陈先生的话,虽然是一语道破了玄机,但是那话中明显带着善意的夸奖,并不是真的很生气。

“哦,陈先生在我老板面前这样说,小女子可是有点承受不起哦。”我回过头去,冲陈先生妩媚地一笑。

陈先生脸上残留的,最后那点不快,迅速被我的这一笑容给融化了。

张怀德坐在那里,专心致志地开车,一句话也没有插嘴,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打工仔司机一样。

我透过反射镜,望着张怀德那张看上去凝神开车的脸,心中暗暗佩服他的冷静与识趣。

“张总,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陈先生突然比较正经地向张怀德发问道。

“陈先生请讲,张某人一定知无不言。”张怀德礼貌地回答道。

“嗯,像黄小姐这样一心为公司着想的员工,在张老板那里,一个月能拿多少薪水?”陈先生试探着问道,口吻里有一点火药味。

“这个嘛,这个是私人问题,张某人虽然知道,但是却没有权利去回答陈先生,这个问题,只有黄小姐自己,才有权决定是否能够如实回答陈先生。”

张怀德很狡猾,一脚把球,踢还给了我。

“陈先生,这个问题,就和我们女人的真实年龄一样,是要保密的哦。”

我一时也想不清这个问题该不该如实回答对方,只好拿出女人最擅长的本领,撒娇。

“嗯,这个问题,我陈某人问的,的确是有点冒昧。我只是有点奇怪,一个打工的,怎么会这样全心为他的老板着想,所以就冒昧地问了那个问题出来。”

陈先生自我解释道。

“陈先生,既然您已经这样问了,那小女子我,可不可以也问陈先生一个类似的问题?”我的心中,突然间灵机一动。

“哦,黄小姐想问什么问题?”陈先生看到我说得那样慎重,也来了一点兴致。

“我想问问陈先生,像我这样努力工作的女孩,在你们台湾,一个月大概可以拿到多少薪水?”

我问罢这个问题,就回过头眼巴巴地望着陈先生的脸。

陈先生看着我可怜巴巴的表情,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欣赏而狡黠的笑容。

“张总,我看贵公司这个黄蓉小姐,您可要看好了。别看她年龄小,可是一把好手,厉害的很!心思机灵的很呀!”

陈先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突然间向坐一边开车的张怀德,发出了这样的警告。

“陈先生这是在向我的老板打小报告,我不干。”

我再次动用了我们女人较为常规的,但实用性极强的武器之一,撒娇。

第十章 女人的武器-眼泪

那天下午的时光,我们过得非常愉快。

不论是游玩上还是公事上都取得了巨大的收获。

陈先生在了解了我们从深圳公司那里所接到订单的价钱以后,非常地震惊。

“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差价?那你们的单子是怎么下下去的?这样的价格,又有什么厂家愿意做?就算愿意做了,质量上又如何能够有保证呢?”

陈先生的脸色虽然表现出异常地震惊,语气也很有点为我们打抱不平。

但是我并没有忘记他是个中国通,在厦门他也有公司。他的这些表情和愤慨,起码有一半,是装出来的。

不过这些我当然不会傻到去揭穿他,我当然只会顺着他的话,在火上去小小地加上一点油。

“陈先生,您刚才不是问我一个月工资是多少吗?实话告诉您,因为您这组订单,我们公司里现在连工资都快发不来了呀。”

我用女人撒娇的方式,抱怨道。

“呵呵,张总,你看你们黄小姐又开始给我灌迷魂汤了。”陈先生打趣地道。

“不过要是我们能直接和陈先生签单的话,我想我们张老板就是再难,也会给我们发出薪水的,对吗,老板?”我打蛇随棍上,趁热打铁。

“怎么了,黄助理,刚给陈先生灌完迷魂汤,就立马给你的老板也来上一碗?”

张怀德不愧为商场老手,一句话既在陈先生面前撇清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又进一步搞活了气氛。

这天晚上我们回去以后,张怀德开车把我送到我新租的公寓门口并没有上去。

“蓉蓉,张怀德停下车以后,坐在驾驶室里,突然间满含歉意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看了看张怀德那有点内疚的表情,心中顿时就明白,今天晚上他不能再陪我了,他要回他那个贤妻良母那里去。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而疲倦地把头靠在车位的后背椅上。

“蓉蓉,今天,今天辛苦你了。”张怀德的这一声辛苦里,蕴含了太多的含义太多的情感。一时间我的心有点颤动,充满了感动。

“蓉蓉,我知道我今天应该上去陪陪你的,但是我怕我上去后,就再也不舍得离去。”

张怀德一面说,一面把我的手拉起来,放在他的唇边亲吻了一下。

我继续沉默,继续闭着我的双眼,没有一丝的反应。

“蓉蓉,你知道的,我昨天就没有回家,今天如果再不回去,就实在是有点交代不过去。”

张怀德显然是看出了我的失望,他陪着罪,向我解释道。

“行了,怀德,我都知道。我不会埋怨你的,放心,我很好。”

我这样说并非是在哄他而是心中的确是没有生他的气。

我的心中不仅没有生气,我还暗暗有点得意。

我知道,我现在,在张怀德的心目中,其份量不仅可以和一百万美金的订单相抗衡,而且在此刻,我还可以和他那个正房的女人相抗衡了。

这又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这对一个对女人来说,是比金钱更加重要的战果。

因为从张怀德那句深含着歉意地话语里,我知道我已经在开始慢慢动摇他那个原有的家庭。

我当然不会傻到现在去表现出我的骄傲和我的得意。

我只会为了进一步动摇张怀德的心,而用了女人另外一项对男人而言更为致命的武器,眼泪。

我一面流着眼泪,一面从张怀德的唇边收回了我的小手,而后用那只小手抹了一把脸上我担心张怀德在黑暗中看不清楚的眼泪。

“怀德,我真的没事。我先上去了。”

我抹完眼泪以后就一把拉开了车门,然后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我那座公寓的大门。

我在公寓大门后的黑暗中并没有马上就上楼,我在门背后看到张怀德那辆银色的帕萨特在我出来以后,在夜色里又孤独地停泊了很久很久。

第十一章 别打我的脸

那一次和陈先生间谈判的成功让我们公司的业务更上层楼。公司的订单量增加了不说,订单的价格,也好上了很多。

当然,我在公司里的地位不仅牢固了而且也提升了很多。

我知道我在公司里地位的提升,除了张怀德的原因以外,我自己工作上的业绩也占到一定的比重。

我已经不是那个初到城市里来打工的女孩。我现在不仅有美貌,有地位,我还有了一定的阅历。

和陈先生公司的直接合作,还产生了另外一个后果。那就是公司里员工的工作量,大大地增加。

我们在忙碌中送走了x市的夏天和秋天,而冬天的风,已经悄悄吹进了我们城市的上空。

现在我在公司里的职务不仅仅是总经理的助理和秘书,我现在还分管着公司的办公室和财务。

公司里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悄悄地把我黄总助理中那后面的两个字去掉。

我在不知不觉中,适应了他们给我的“黄总”,这样的一个全新的称呼。

我和张怀德之间的配合,当然也越来越默契,张怀德在我那过夜的时间自然也就越来越多。

我们这样的状况,终于在某一天被大大地引爆。

张怀德家中那位正当名分的妻子,在一个冬天的早晨,把我一个人准确地堵在了我上班去的路上。

“小姑娘。”张怀德的老婆叫我到。她的语气好像没有她现在所摆出的架势,那样严重。

“是小晴姐呀,小晴姐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找我呀?”

我当然是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我在喊她的时候,我还没有忘记脸上要挂着甜甜的笑。

“你的一张嘴,还是那么甜,那么会哄人呀。”张怀德的老婆挖苦我道。

“小晴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一脸的天真,一脸的无辜。

“我找你,难道你自己不清楚,还要我来说吗?”张怀德的老婆陡然间脸色一变。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的后脑勺一痛,差点没晕倒过去。

我赶紧蹲去,抢先护住了我的脸。

我在殴打与谩骂声中度过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才被路上一个见义勇为的行人给救了出来。

那是一名解放军战士,我看到他帽檐上有一枚五角星在冬季的清晨里泛着清冷的光。

那名解放军战士喝止了他们以后,就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知道自己当时的样子,一定是很狼狈很凄惨,所以我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眼睛。

我第一次发现男人的手臂是那样的有力量。

我虽然有点不是很想马上就从地上站起来,但是对方还是很轻松地就把我一拉而起。

那帮老板娘的朋友们,虽然停止了行凶,但是还在一边破口大骂着我,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但是那颗威严的五角星一转向他们以后,他们很快就闭上了嘴巴。

“你们是不是要我把你们全都抓到局子里去?”那枚五角星威严地胁迫着他们道。

他们闻言后,这才夹起尾巴乖乖地消失了。

从始至终,我都只看到老板的老婆。对那些动手打我的人我却一个也没看清。我也懒得去看清。

因为我知道,我真正的敌人,就只有一个,而那一个,我已不用去看清和认清。

我后来拒绝了那名解放军送我去医院看看的好意,但是我也没有忘记向他要了他的联系方式。

我拿到那名解放军战士的名片以后,我就坚持着拦住了一辆计程车,独自一个人离去。

我在倒车镜中看到那名解放军战士一直站在那里,远远地目送着我乘坐的计程车。

我在倒车镜里那名解放军战士的目光中,眼泪这时候才默默地流出了我的眼睛。

第十二章 女人的武器-沉默

我到公司的时候,身上和脸上的伤当然还没有好。我就这样带着伤走进了公司的大门。

“黄总,今天第一服装厂要发货了,黄总您看您能不能亲自去看看,这批货的数量有点多,张总说让您来了后再拿主意,看是不是要再多派一个人手过去?”

公司里的人在看到我脸上明显的伤痕后,一点也没有惊讶,他们仍旧像往常一样向我汇报着工作。

“业务上的事,不是一直由张总亲自在管吗?你怎么跑来问起我的意见来。”

我对员工异常镇静的情绪虽然有点难以理解,但是我依然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就像他们都像是没有看出我刚被人殴打了一样。

“是这样的,黄总,今天您来晚了点,刚才张总已经在公司的早会上宣布,以后公司里关于进出口业务这一摊子的事情,全部都由黄总您一个人负责。”

那名业务部门的员工解释道。

“什么?都给我管了,那你们张总,他管什么?”

我这样说其实并不是在逼问那个属下,我只是很有一点吃惊。

我虽然并不是有意地在询问对方,但是那个属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做出了回答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您还是自己去问问张总吧。”

“嗯,这样,我一会安排车,下午争取到厂里去看一下验货和出库。那里既然今天的出货量很大,我看就加派一个人手过去也好。那个人现在就出发,不要等着想和我下午一起过去,那个人过去后就对厂方的人说,我今天下午四点钟以前一定会赶过去查验一下这批货。”

我吩咐完这些以后,就直奔张怀德的办公室而去。

我推开张怀德的办公室一看,猛然间我还以为自己是走错了房间。

我以为我走进了一间军队里将军所用的作战办公室或者是一个作战参谋的办公室。

我发生这个错觉时,脑海里猛然间又闪过刚才那个救助过我的解放军战士,那枚五角星在那个解放军战士的帽檐上熠熠生辉。

“怀德,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哪搞来的这么多地图还把它们挂得你这到处都是?”

我看到张怀德办公室里作战室一样的布置,一时间心里惊诧莫名。

这惊诧的程度几乎都让我忘记了我刚被他的老婆派人殴打了一顿。

“蓉蓉,哦,不对,现在应该改口叫你黄总了,黄总你快过来看看这些图。”

张怀德显然完全沉迷在他办公室里摊得到处都是的那些图纸里,连头也没有抬起来看我一下。

“什么?看这些图?”我怀着万分的好奇走到那些图纸前,也就是张怀德的身边,和他一样把目光向那些图纸望去。

“蓉蓉,你这是怎么了?”张怀德终于发现了我脸上未消的伤痕。

“哦,没什么,是我自己今天走路时,不小心摔的。”

我口里虽然这样回答,其实我现在走进他办公室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让张怀德看到我脸上和身上的伤痕。

“不小心摔的?”张怀德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不信。

“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嘴里虽然依旧坚持着这样说,但是我脸上的表情却已经告诉了他全部的真相。

张怀德凝望了我很久很久一直都没有说话,后来他在若有所悟的沉默中温柔地把我搂进了他的怀中。

虽然他没有追问,但是我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一切。

最后他用沉重而心痛的语调在我耳边轻轻地向我赔礼道

“蓉蓉,是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

我的内心在他沉痛的话语中,这才暗暗闪过一丝冷冷的笑。

也许眼泪和哭闹一直就是女人在男人那里最有效的武器,但是我知道不同的战场需要使用不动的武器而绝不能千篇一律。

有时候沉默和委屈,也是一种相当致命的武器。

现在大多数女人只知道借用前人的精炼,使用那些理论上最有效最常规的武器。

但是她们忘却了现在是怎样的一个年代!

现在的这个世界已经是日新月异,她们如果没有创造力,不能学会创造和使用新的武器,她们就会像大浪淘沙一样被这个时代所淘汰或抛弃。

第十三章 进退有据

“蓉蓉,我现在就陪你一起到医院里去看一下。”

张怀德说完这句话以后,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就开始亲自动手去收拾他那些摊得到处都是的“作战地图”。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反对他这个提议的必要和能力,我也就只好随着他的意。

“怎么了?张总你这是要改行去做一个打仗的将军,是吗?”

我心中的好奇心,一时间压过了我身上的伤痛。

“哦,这些一会你看完病以后,我会慢慢讲给你听。对了,蓉蓉,我今天早上在公司里宣布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以后你恐怕要更加辛苦一点。”

张怀德一面收拾着地图和资料,一面对我淡淡地说道。

那神情就像是宣布一个我今晚去你那过夜,这样一个很随意很自然的事情一样。

“嗯,我刚刚知道了。你的这个决定,莫非和你的这些“作战地图”有关?”我试探着问道。

“这个嘛,暂时保密。”

张怀德居然给我卖了个关子不说还在那给我丢了个鬼脸。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是吗?那好,我就不再问这个问题了,看看我们究竟是谁先沉不住气。”我故作生气。

“呵,呵,蓉蓉我们现在就出发到医院去,我已经有点憋不住了,我们边走边聊。”

“嘻嘻,我们张老板看来做什么都是急性子呀。”我一语双关地到。

这时张怀德已经清理好东西,他把那些地图和资料折叠起来放入了他的那个老板公文包里。

他拎起那个大大的公文包走到我的身边时,突然间把嘴唇凑到我的耳边,故作神秘地小声对我说道

“蓉蓉,你不是说我现在已经进步了很多,三次中起码有一次可以把你同时也搞定的吗?”

说罢这句话,张怀德就笑着迈开大步逃离我的身边。他快速走到他办公室的门前一把就拉开了他办公室的房门。

张怀德一走出他办公室的房门,他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变得像一个老板那样严肃而威严。

“死色鬼。”

我在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声张怀德,这才转过身去。

我转过身去以后我的脸色也和张怀德一样恢复了正常,不过我的心里却有一种甜丝丝的感觉。

“蓉蓉,公司里贸易业务这一块的担子全都压给你,怎么样,你这有没有什么问题?”

张怀德一面开车一面终于开始和我谈到了正题。

“怀德,你这个决定有问题,我不赞成。”我直言不讳道。

“嗯,那个担子全都压给你,我现在想来也的确是有点问题,但是我从明天起,就真的要像你所说的,要去打仗了,公司里目前的业务,我实在是顾不过来呀。”张怀德解释道。

“嗯,如果你真的是有其它重要的事情分不开身的话,我看应该提升原来业务部的那个老王,来做公司的副总,分管业务,而绝对不应该是我。”

我没有问张怀德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忙,我却向他提出了这样一个人事上的建议。

“那个老王,哎,蓉蓉你莫看他表面上对公司很忠心,实际上他老奸巨猾的很。他在厂家吃回扣的事早就有人向我汇报过。我只是一时间找不到业务上比他更熟练更合适的人员去替换他,要不然我早就把他炒掉了。”张怀德恨恨地道。

“老王在工厂里吃回扣,这事我也知道一点,也调查过。他其实并没有像传言中说的那样严重。他只是在厂家那里拿了一点小恩小惠而已,那点小恩小惠放在现在这个社会上来说已经更本就算不上什么回扣。你不是也知道他业务上是把好手吗?他有业务能力也有资历,由他来做这个主管业务的副总我看是最合适不过了。”我耐心地劝导道。

“那蓉蓉你呢?”张怀德突然这样没头没脑地反问了我一句。

“那你觉得由一个不到十九岁的女孩来做你公司的副总打理一切,这样合适吗?”

我没有回答张怀德的问题,却同样也反问了他一句。

第十四章 女人的反击-含蓄

后来我当然知道了张怀德的秘密。

那的确不是一件小事情,而是一场名副其实的战役。

“蓉蓉,你知道吗,我们做贸易的一年就算是做几千万的生意,几千万的资金流量,但是到头来利润却少得可怜。所以我想把公司里原来的传统生意统统先都抛给你打理,我要进军一个全新的领域。”

张怀德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明显地发出了光来,那个时候我还在医院的候诊室里排队,等待着医生的传讯。

“那怀德你说说,你想投资和开拓什么领域?”

我其实伤口早就已经不疼了,但是这个病我还是非要看不可的,不然我知道张怀德的心里一定会过不去。我一边等待着医生的传讯,一边向张怀德问道。

“蓉蓉,你发现没,现在人民币已经明显地有了升值的趋势,我们出口生意在人名币升值的大背景下以后只会越来越难做。从明年起,我们公司里要尽量压缩一些订单,像那些交期和结汇比较远的订单,我们就不要去接了,尽可能推掉。我要把公司的资金在今年底捏成拳头,同时用我们在银行那里良好的资金流和信誉,争取多袋点款子出来,我要用这些钱去豪赌一回,去好好搏博我们未来的命运。”

“搏一搏?”我心中不禁有一点担心他会做出蠢事。

“嗯,蓉蓉”张怀德正要接着讲下去,那间医生办公室里却突然传来了医生对我的传唤声。

我只好带着满腹的疑问,满腹的忧虑,先走进那间医生的办公室接受诊治。

我看完病以后,张怀德在医生那里详细地询问了我的病情,在医生的一再保证下他终于对我放下了心。

他在医生那里详细询问的样子,真的是很感人。

有一瞬间,我的眼泪差一点就掉下了来。

但是当我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全都是拜他那个老婆所赐,我又忍不住对他有点心生恨意。

我心想我虽然没有主动开口向他提出,要他休掉他现在的那个老婆。但是他应该懂得我的心,应该自己主动去办这件事。

我突然发现我自己对张怀德的要求越来越高。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我知道我的这种要求,意味着我对张怀德的感情里,那爱的比例和成份正在逐渐地加重。

一个女人可以喜欢上一个男人,但是千万不要轻易地去爱上对方。

爱是付出,是责任,是愚蠢,是降低女人智商的毒药。

爱是纯粹,是占有,是嫉妒,是所有人间悲剧的根源。

“蓉蓉,我现在可以放心了,医生说你的伤,的确是没有什么大碍。”

张怀德从医生那里出来以后,脸上荡漾着宽慰的笑容。

“是吗,我这里的确是没事了,但是你那里,似乎是还很有一点事情吧?”

我突然间冷冷地向张怀德这样说道。

张怀德听到我冷冷的话语,脸上的笑容,刹那间消逝得无影无踪。

“蓉蓉,你听我说,等我们把这场战打下来以后,我就会抽出精力来,回头去好好收拾一下我家里的那个婆娘。”

张怀德沉默了一阵过后,终于以一种下定了某种重大决心的语气,对我说出了上述那段话来。

“看你,想到哪去了。我是担心你拿你全部的家当去乱搏什么蠢事?”

我狡猾地澄清了我的嫌疑,巧妙地转变了我们的话题。

虽然张怀德刚才所说的话,的确就是我现在最想听到和看到的,他对于我挨打这件事情的说法和态度。

第十五章 偷袭女人禁地

张怀德口中所说的那个搏一搏,原来是他要进军当下最火热的房地产业。

那些地图和资料就是他收集到的一些项目资料和地块位置说明。

从那天晚上起,张怀德就开始明目张胆地不回家,几乎天天都留宿在我那里,天天都和我形影不离。

我在公司里应付着贸易上的事物,他就整天在那里遍请高参,高谈阔论。

有些业务上的事情,我还不是很明白,但是他听从了我的建议,提升了那个业务部的老王,坐上了公司副总的位置。

为此那个老王对我是感激涕零,天天嚷着要请我的客,对我更是言听计从。

我忙得有时候实在是有点抹不开,就自作主张地为张怀德重新招聘了一个小姐,做他的秘书。

对此,张怀德也很自然地接受了,并没有明确地反对。

当然了,那个新的秘书小姐,我是经过精心筛选了的。

我不会选很美的给张怀德,当然也不会选太丑的给他,我不会选很聪明的给他,同时也不会选太笨的给他。

“如果只是做整理资料和端茶倒水类的服务性工作,只要是一个会识字的人,就能做的很好,很称职。”

这是张怀德教导过我的话,我当然要按照老板以上的那个指示精神,去不折不扣地为他挑一名可以尽职而又合格的新秘书。

张怀德的准备,大概进行了有近三个月的时间,此时,历史已经悄然揭开了了公元2003年的序幕。

我也不知道张怀德用了什么高明的手段,把他家里的那位搞得定定的,一次也没有再来找过我的麻烦。

不过张怀德也没有在我的面前,再提过什么婚姻上的事。

张怀德虽然几乎天天都在我那里过夜,但是打那以后,他也从来就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家庭上的事。

他的那副神情,那种状态,就好像他是一个更本就没有结婚的男人一样。

他这样天天在我的床上过夜,我一开始还有点不是很适应,不过后来我也就慢慢习惯了下来。

既然张怀德能天天在我这里过夜,我就能沉得住气。他不提,我也绝不去多问。

还有就是,张怀德在我的培训下,他那方面的功力,也越来越深厚。

张怀德现在的功力,深厚到有时候我都有点招架不住,主动向他举起了白旗。

否则他就硬憋着自己不射,在我身体里没完没了地折腾。

他一次又一次把我推上的峰顶,他一次又一次在我举起白旗后才再让他自己也完事。

每次我举了白旗的床事做完以后,他都会靠在床头,吸上一支烟,脸上洋溢着胜利而满足的笑。

这天夜里,我们明明已经刚做完一次好事,刚刚关上灯,准备正儿八经地睡觉。

黑暗中,我突然发觉张怀德的手,突然又偷袭般地从我背后绕到了我的胸前。

他一只手在我胸前揉动着我的花瓣,另外一只手,则悄悄地深入到我的里面,像一个技术拙劣的小偷。

第十七章 床战

“你这是想干什么?”我在黑暗中一把抓住张怀德那只偷袭我的手,装做很严肃地问道。

“呵呵,偷袭一下你撒。”张怀德笑嘻嘻地道。

“不是已经打完仗了吗,怎么你今天还想再打一仗?”我语含威胁。

“那你还敢不敢应战撒?”我听得出,张怀德今天心情很是有点兴奋。

“再来一次?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你可要说到做到的哦。”

我在被子里,偷偷地感受了叔一下他的那杆枪,发现它并没有像张怀德此刻的神情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亢奋,懒洋洋的。

“呵呵,不行了,你莫当真,我这是在逗你玩的。我只是有点兴奋,不是很想睡觉。”张怀德这才说了句实话。

“我是说你现在固然进步很大,但也不至于这样神勇。才完几分钟,就可以再来一次。说哈,是什么事搞得我们张老板这样兴奋,是不是又在外面碰到什么艳遇了?”我开着玩笑道。

“你看你,想哪去了,我现在,就你一个,我都有点搞不过来,哪还有多余的东西,去搞新的。”张怀德抱屈道。

“呵呵,那可说不准。”我还是不肯放松自己的警惕。

“对了,蓉蓉,公司里现在,连流动资金在一起,总共可以动用的,具体有多少?”张怀德话题一转。

“大概300万吧,怎么了,你那块地,定下来了?”

我立即反应过来张怀德问这句话的内在含义。

“300万,太少了。看来我还得再想想其他办法。银行那里,你明天通知一下对方信贷处的那个吴胖子,就说我明天晚上。亲自请他吃饭。”张怀德思谋着道。

“300万还不够?这次你打算调动多少头寸呀?”我心中有点吃惊。

“起码得准备1500万,我想好了,决心去竞标那块地,我要搞一个上亿规模的楼盘来搏博。”张怀德雄心万丈。

“上亿?你没有发烧吧?”我有点不是很相信。

“嗯,上亿,蓉蓉,你看好了,这次我要玩得大大的,赚的饱饱的,然后”

张怀德说到“然后”这个词这里,就有点说不下去了。他在黑暗中,有点心虚地偷瞟了我一眼。

“说呀,然后你想怎么样?是不是然后就要找一百个美女,陪你一起去周游全世界?”

张怀德那一眼心虚的目光,当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和感应。

“蓉蓉你又来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胃口撒。”张怀德叫屈不止。

“没那大的胃口,那就减一半,五十个美女,摸样?要不要我先把招聘广告贴出去?”

我看着张怀德那心虚的表情,觉得很好玩,继续调侃道。

“你呀,蓉蓉,你什么都好,就是”

“就是怎么了?”我一嘴抢过他的话,手上已经把他的那杆短枪,捏在了手里。

“就是没有一点不好,全是优点,你完美无暇,美丽无双,无敌,这样行了吧?”

张怀德在我手掌的威胁下,语气突然间一转,连连讨好我到。

“嘻嘻,这还差不多。”

我笑的同时,突然间感应到,自己手里张怀德的那杆神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重新又了起来,还炙热无比。

“怀德你?”

我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怀德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蓉蓉,这可是你主动挑起来的,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在这方面的意志力,异常地脆弱。”

张怀德一面说,一面早已把他那张永远也喂不饱的嘴,堵住了我的。

“张怀德你,你这到底是要来真的,还是来假的?”我的嘴唇,被张怀德堵着的时候,依然没有忘记支支吾吾地再向对方求证一次。

“当然是来真的,都成年人了,谁还和你来假的的呀。”

张怀德一面肯定地回答着,一面把我刚刚穿好的和,统统都扒了下去。他用自己的胸肌,挤压着我的,一只手放在我的后颈处,支撑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滑到我的根部,在那里挑弄着我。

我身体里的激情,迅速再次被张怀德的挑弄所唤醒,我感应到自己的里,渐渐开始湿润。

张怀德的那只手掌,感应到我的湿润以后,他迅即端起枪,冲入了我的阵地。

由于张怀德这是今天晚上的第二次,而且这期间的时间,还相隔得很近,所以张怀德此次的战役,打得异常的持久而激烈,漫长而艰苦。

我这次也故意和张怀德暗暗叫着劲,我心想,我倒要看看,我对他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和教导以后,张怀德现在到底有多大道行?

我在张怀德的身下,夸张地扭动着,呻吟着,用尽各种办法刺激和挑弄着他,我要看看,就算他这是今晚的第二次,他又能够持续多久?

第十八章 女儿如花易凋零

随着我业务上的日趋成熟和老练,张怀德在公司里,对我越来越信任,越来越放权。

公司的员工也随着我在公司里地位的逐步提高和稳定,已经开始在我的背后,小声议论起大房二房最终谁将战胜对方的问题。

这问题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当然不会生气和阻止。我觉得这种舆论,对我很有利。

但是张怀德实在是太忙了,他除了跑出去看地,看现场,还到处看市里其它房地产公司已经开发出来,正在进行销售的项目和楼盘。

同时,张怀德还花大费用,聘请了一批房地产开发方面的专业人士。只要他一回公司,就和那帮人关在他的那间老板办公室里密谋。

我知道这个项目,将会动用倒公司的全部财力和关系网络,张怀德心里的压力巨大,也就尽量没再烦他其它日常事务上的事情,公司里日常的事物,几乎全部都由我,在全权打理。

这样的日子长了,我也渐渐感到有点吃不消,张怀德在我那里过夜,虽然还是很频繁,但是我们之间的那种事情,却做的越来越少。

因为我们两个在床上一躺下来,往往就全都是疲惫之身,很快就沉沉地睡去。

有一天,在下半夜里,张怀德突然间迷迷糊糊地想要,我也迷迷糊糊地想给,我们两个人,居然在做那种事情的途中,不知不觉地又都睡着了。

我们两个在那一次,就那样只做到一半,在谁都没好的情况下,光着身子,又睡了过去。

在2002年的阴历三十,我还回了一趟老家,探望了一次我的父母。

我给他们买了很多礼物,当然也塞给了母亲一个大大的红包。

那一次,我是带着司机,乘坐着公司平日办公用的那辆桑塔纳小轿车回家的。

我的衣锦还乡,几乎在我们那个小镇,形成了轰动效应。

母亲紧紧地拽着我给她的,那个大大的红包,眼泪长流道

“蓉儿,我们原来对不住你呀。是我们眼光短浅,跟不上时代,现在养女儿比养儿子要好过十倍不止。”

我不知道母亲的这番话语里,那个十倍不止的好处,究竟是指的什么?

我只知道,我的心,在母亲的眼泪中,依然很冰冷,没有什么温度。

那个原来过我,夺去我的中年男子,据说后来又了一个未成年女子。

他那一次的虽然很成功,但是显然并不是碰到像当初的我,那样一名胆小怯弱的女子。

那名女子的父母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把那个中年男子,送进了监狱。

不过那名被的少女,据说因为这件事曝光以后,被媒体追着,不断地追问细节,令其羞愧万分。

终于有一天,那名少女,在一个雨后的黄昏,跳进了我们小镇东头那道浑浊的小河,结束了她不到十八岁的生命。

我知道这件事以后,专门驱车赶到那名少女荒凉的坟头,为她默默地献上了一束鲜花。

冬季的寒风,冰冷而刺骨,天边残阳如血。

我在那名未成年女子荒凉的坟头,默默地祈祷,祈祷她能够原谅我的过错。

因为我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一直就有这样的一种认识,我认为躺在那坟墓里的,本应该是我,而不是她。

如果当年我能够拿出勇气,把那个夺去我少女的骗子送进法庭的话,那这个少女身上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是我的宽容和软弱,既毁了那个骗子,更是夺去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生命。

第十九章 男人的嘴脸-利益

过完年以后,由于原来的订单,货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而新的订单,我们接起来异常地谨慎,凡是需要占用公司资金的订单,我们基本上全都推掉了,所以我的工作,也渐渐轻松了一点。

我这边工作上稍微轻松过来一点,张怀德就立即把我拉入了他那边的战斗序列。

他这边的战斗,说穿了,就八个字,陪吃,陪喝,陪嫖,陪赌。

我是女孩子,赔嫖当然基本上可以免去,但是其它三样,却是一样也免不了的。

这天下午,还不到四点半钟,张怀德就拉我和他一起离开了公司。

“蓉蓉,快走,今天我们的社客人,关键异常,我们竞标的那块地,马上就要开标了。”

张怀德一面开着车,一面对我很是慎重地说道。

“那你先去,我一会儿下班后再赶过去与你汇合,不是很好吗?现在我们两个都走了,公司里只怕会都放了鸭子。”

我有点抱怨张怀德考虑得不是很周全。

“今天不行,今天那个土地中心办公室的王主任,点了你的名,让我一定要把你一起带上。”张怀德解释道。

“什么,就是那个像总也没睡醒的酒麻木?”

我心中开始有点不祥的预感。

“嗯,就是他。蓉蓉,你知道吗,那个王主任,对我们这次是否可以顺利夺标,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个人,我们目前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张怀德的话语中,对我似乎有着某种暗示。

我不做声了。我知道这块地和这个项目,对张怀德的重要性。但是我心中那个不祥的感觉却越来越浓重。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赶过去和那个王主任碰头,今天他无论想干什么,我们都必须依着他,是吗?”

我话里有话地试探着问道。

那个王主任,我是见过几次面的。

那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标准的酒色之徒。而且还是一个令女人极端厌恶,极端鄙视的,那种酒色之徒。

那个酒色之徒,在知道了我真实的身份以后,曾经有好几次私下里偷偷调戏过我,但是都被我当时用很柔和很巧妙的方式,把他给挡了回去。

这情况有天夜里,我曾经也向张怀德说过。

张怀德当时把我抱在怀中,说我做的很好,很出色。既回绝了对方又没有把对方给得罪掉。

为此,张怀德还专门和我做了一次持久而完美的,说是奖励我出色的表演,既把关系就住了又能为他守身如玉。

现在张怀德突然间对我说出上述那番话来,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坐在张怀德的身边,心绪万千,很是有点不安。

我的这种情绪上反常的表现,我想张怀德应该感应得到,应该也看得出来。

但是此刻张怀德就像一个标准的专职司机,硬是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和什么也没有感应到一样。

第二十章 男人的武器-誓言

“蓉蓉”

张怀德停好车以后,连忙赶下车来,在后面一把抱住了我。

他的声音带着点哭腔,那哭腔令我的心,禁不住发出一阵颤动。

“蓉蓉,我也不想,你是知道的。但是这个项目,已经投进了我的全部家当,现在已经走了九十九步,就只差最后那一步。那个王主任,我们现在实在是得罪不起呀,你知道吗?”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好痛。

但是张怀德无耻的哀求声依什然在我的耳边继续

“蓉蓉,你就进去应付他一下马上就出来,只要你能应付到他能够开心,能够放过你,我愿意私下给他再多加十万回扣。”

我一直以为,我在张怀德的心中,早就超越了用金钱来衡量的地位,没想到我现在所能抗衡的金钱,仅仅只有十万块而已。

十万块,对于从前的我来说,虽然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数目,但是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却是渺小到我自己都差不多可以拿得出来的程度。

我的眼泪在脸上默默地流淌,张怀德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支针,深深地扎在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最敏感的痛处。

“蓉蓉,只要我们能度过这个关卡,以后我们的前面,就是蓝蓝的天。我家里的那个婆娘,只要我们这个项目能够搞定,等我们钱赚到手以后,我就付她一大笔分手费,让她离开我们的生活。”

张怀德见我一直不动,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终于拿出了他的杀手锏。

他的这一记杀手锏,确实深深地震动了我痛苦得几乎麻木的心。

我微小的反应立即被张怀德神奇地捕捉到,他在我背后紧紧地搂着我,发誓道

“蓉蓉,我说的全都是真心话,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们现在就差最后这一步了,这一次蓉蓉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

我无言地转过身来,我看到张怀德的脸上也流出了泪水。

我知道一个男子能在一个女子的面前流出眼泪,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那个男子的确是很痛苦很无奈,内心里矛盾焦虑到了极点。

我转过脸去,冷冷地看着张怀德,我眼里的泪水在慢慢地干涸。

“蓉蓉,你进去好好应付一下,说不定他不会把你怎样,我们多加点钱他,也可以过关。”

张怀德依然还是抱着侥幸的心里。

张怀德虽然还抱着侥幸的心里,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幻想了。

我知道,我今天是否依从对方,并不是什么决定性的条件,而只是一种锦上添花的附加条件而已。

这就好比是你和别人做成了一大笔生意,多送给人家的一点免费赠送品一样。

但是我这个赠品,关系到他们男人间的情面与尊严。

我知道这些都不是能够用金钱,来衡量出来的东西。

第二十一章 女人的命运-卖身

那天晚上,我差一点就被那个王主任给弄死。

我知道自己对他很厌恶,这厌恶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我对原来那个酒店老板的厌恶。

我为了让自己不太过于难受,下面不至过于干燥,做起事来太疼,我事先喝了大量的酒。

我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来减轻自己对对方厌恶的程度。

但是所有这些都还是无法抑制一个女孩子对一个男人那种打心眼里生出来的厌恶。

我无法调动起自己的,哪怕月是一点点微小的激情与冲动。

但是那个王主任却不会管这么多,他一次又一次长时间地蹂躏着我。

那个王主任是一个年近五旬的男人,大概早已被酒色掏空了他的身子。

他做起那件事来,异常地持久,也异常地霸道。

他完全不管我有没有激情,愿不愿意,他就自顾自拼命地做。

一个姿势不行,他就把我再换一种姿势,他这方面的精炼老到而娴熟。

我第一次有一种被人的感觉,这感觉和以往被人又是完全的不同。

被人是一种身与心的双重摧残,怪不得以前的犯都要被枪毙。虽然现在已不必。

但是在那一瞬间,我觉得犯就是应该被枪毙,这刑法一点也不重,是最最合适惩治这种罪犯的刑罚。

因为不仅仅是一种摧残女人身心的行为,它同时还是一种降格“人类”,这个所谓高级动物定义的行为。

他所侵犯的,绝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而是对“人”,这个概念的公开挑衅与侵犯。

那天晚上,王主任在我的上折腾了足足有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当他最后终于满足时,我觉得自己离死去,似乎仅仅只相差着一步而已。

我既然已经应付到这个程度,我当然就要咬牙应付完全程。

我是陪着笑脸,身心俱疲地离开了王主任的那个房间的。

我走到酒店大堂以后,就看到张怀德依然默默地守侯在那里。

他看到我走出来以后,我从他惊异而痛苦的眼光中看出,我现在一定,已经是没有了人形。

是呀,我刚才那样,又哪里是被别人当人在,我的确是做了不是人,所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

“蓉蓉。”

张怀德呼唤着我,一步抢上来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形。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搀扶着,走出了这间酒店的大门。

我走出酒店大门后,我发现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那天色黑暗的程度,就像我此刻的心一样,是那种黑漆漆的颜色。

第二十二章 爱开始沉默

张怀德如愿以偿地拿到了他所想要的项目。

他拿到项目以后,就变得更加忙碌起来。

拿到一块地,从规划到设计到开工,还有一段漫长的距离和复杂的程序。

但是这些掌握在政府工作人员手里的堡垒,在金钱与美女的攻击下,就像世界大战中巴黎的那道马奇若防线一样,一触即溃。

我在一边默默地帮着张怀德忙活。那天夜里的事,打那以后我们谁都没有再主动去提及。

但是我慢慢感应到张怀德之了所以不再提及那天晚上的事,不完全是因为怕我伤心和难过。

他在我那里过夜的次数,在渐渐地减少,他把公司几乎完全转型为房地产开发公司,公司里的权力,他也慢慢全都收回到他自己的手里。

这个项目在张怀德的手中,越盘越大,原来打算只做三万平方左右规模的楼盘,现在几乎扩大了一倍。

随着项目的扩大,张怀德自然也就更加忙碌。

他越来越忙以后,到我那去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

我和他现在已经有点像人家老夫老妻一样,那种事情,也做的越来越少。

但是关于他向我承诺过,关于他家庭的事情,他却一直都没有再在我们之间提过。

我想着他这段时间的确是很忙,有点顾不过来,我也就没有去追问。

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他那个项目做到楼出地面,并且已经开始了预售,有了进账。

项目一预售,销售就异常地火爆。

我一直很奇怪那些看上去并不富裕的人们,他们这一下钱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就像是变魔术一样。

怎么那些人买起房子这样动辄十几万的大件消费品,那情形就像是到菜场去买一把白菜那样轻松而随意。

我们的房价一涨再涨,一提再提,张怀德账上的钱迅速膨胀,很快就过了一亿大关。

在了解到公司账上的钱,已经过亿的那天的夜晚,我主动把张怀德邀到了我那里去过夜。

我要在今天夜里正式和张怀德摊牌,我要去问问他那些曾经对我许过的诺言,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觉得也该和他摊牌了,我已经过了十九岁,即将进入奔二的大军。

一个女孩子一旦奔二了,人家不会再认为你是女孩子而是一名女子。

我并不是想马上就嫁给张怀德,但是我也要为我的前途,做一番准备和考虑。

我今天精心为张怀德在我那准备了几道他最爱吃的,精致的小菜。

但是他看到我为他准备的饭菜以后,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意外。

张怀德坐在桌边,动作神速地吃完后,转身就走到客厅里去看新闻。

他吃饭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快到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到正题上,他就把嘴一抹,吃完了,放下了碗筷。

我只好先去收拾碗筷,心里却在默默地盘算,一哈自己该怎么开口和他说那件事。

谁知等我收拾好碗筷出来以后,张怀德却和衣歪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他是不是真的有点太过于辛苦,我不敢肯定。

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张怀德一定已经感觉出,我今天找他,是要和他谈一些敏感的问题。

他这样睡过去,是不是在向我暗示着他对这个问题的态度?

第二十三章 今天好安静

昨天晚上,我最终并没有去叫醒歪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张怀德。

我只是把他弄到了床上,让他好好地睡上了一觉而已。

事到临头,我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做好最充分的准备。

我的心有点乱,我害怕我一旦和他摊牌后,结果不如人意的话,那后果很有可能就是和张怀德彻底撕破了脸皮。

如果真的和张怀德撕破脸,那后果,我一时还没有完全想好。

但是不论我怎么想,我对那破后果都有点心怀恐惧。

这恐惧让我犹豫,让我那天晚上只是陪着张怀德,在一边孤枕难眠地睡上了一觉。

那天晚上,张怀德睡的很沉,很死,但是我却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几乎整整一个通宵。

第二天张怀德醒来后,看到眼圈黑黑的我,就要我当天不用上班了,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

张怀德向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依然充满了关怀,充满了柔情。

但是他的这些柔情的话语传到我的耳朵里,却令我的心,还是在不断地下沉。

张怀德说完那些话以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衣着,然后就轻松地走出了我的家门。

那扇门在张怀德的背后关闭时,我感觉那关闭的并不仅仅只是一扇门而已。

那扇门隔开了我和张怀德之间的视线,也隔开了我们的心。

那扇门也告诉和提醒着我,我和张怀德之间,原本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我知道眼泪在女人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是最没有用的,但是我依然还是流出了眼泪。

我不知道我和张怀德之间究竟出现了什么问题?

是我的要求太高?心太大?

还是张怀德太过于无情?

那一天,我就这样躺在床上,整整一天都没有去公司上班。

我家里的电话和手机,在这一天的白天里,一直也都很安静。

我感觉这个世界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已经把我,就这么无情地抛弃。

我的心中突然间冒出一个令自己都感觉到很大胆,很出格的念头和想法。

我想要去正式拜会一下张怀德家中的那个老大。看看张怀德的那个家,过得究竟是怎么样?

这想法折磨着我,令我整整一个白天也没法休息和睡着觉。

直到又挨到当天晚上近十二点钟,我才在精疲力尽中沉沉地睡去。

我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洒满了我床头的百叶窗。

我起来拉起窗帘向外一看,我才知道已经是中午时分,我整整睡了有十二个小时的觉。

新的一天,但愿也有新的起点。我在心中默默地祷告。

我洗漱完,穿好衣服出门后,就直奔公司的大楼而去。

第二十四章 老板的立场

今天下午我一走进公司大门,就感觉到气氛明显有点不是很对。

公司的员工看着我时,都像是家里死了人一样,大部分个个都哭丧着一张脸。

只有财务室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脸色依然和往常一样从容自在。

“这是怎么了”

我有点好奇地向那个正在埋头整理着抽屉里的资料,似乎准备要离去的,刚提升一年的王副总问道。

“黄总,您来了?我有点想马不通呀,想和您谈谈?”

老王看到我就像是看到了救兵一样。

“王总,您这是?”

我有点迷惑不解地看着他那明显是要离开公司的架势,问道。

“怎么,黄总您还不知道吗?昨天下午,老板已经宣布了,公司要裁减大部分人员。说是公司现在已经完全转型了,以往做贸易的人员,统统都要裁掉。我也是其中之一。”

老王愤愤地回答道。

“老板昨天宣布的?我怎么事先一点也不知道?”

我心中不禁大吃一惊。

老王被炒掉,这倒没有什么,但是这件事我事先一点也不知情,这其中意味着什么,我心里很清楚。

“黄总,去年年底,我们赶货赶得那样辛苦,现在公司改行做房地产开发,就一脚把我们踹掉,是不是也太那个了一点?”

老王还在那愤愤地发着牢,我就已经撇下他冲进了张怀德办公室的门。

“蓉蓉,你这是怎么了,急冲冲的,连门也不敲就闯进来了?”

张怀德对我突然间这样急冲冲的出现,脸上明显挂着一丝不大高兴。

“怀德,你怎么昨天在公司里宣布了那样重大的决定,现在人家都在抱怨我们卸磨杀驴,你不知道吗?”我质问道。

“他们,他们有什么好抱怨的,现在是市场经济。市场经济就是这样现实。我又不是没给他们真金白银的遣散费,他们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这要是在国营企业里,他们最后能拿到的,恐怕只有一张白条而已。”

张怀德不仅一点也不心虚,他还在那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我定定地望着张怀德,我感觉自己面前似乎已经完全换了一个人。

公司账上那一个亿的进账,不仅没有撑破他的胃,还把他完全变成另外的一个人。

是呀,现在坐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已经是一个亿万级别的老板!

从几百万到一个亿,这个巨大的台阶别人也许要奋斗几辈人都无法做到,但是他却仅仅只用了一年多一点的时间。

他的确是有傲慢和自大的理由。

但是怎么他的钱越来越多,人却越来越冷酷而无情?

难道这就是金钱的魔力,让一个正常人变得贪得无厌和冰冷无情!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冷眼看了一会张怀德,然后我一句话也没有多讲,就转身走出了这间老板办公室的大门。

我走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忘记随手为他关上了房门。

“蓉蓉”我关上房门时,猛然间听到张怀德在背后我呼唤了一声我的名字。

但是我却并没有理会他的这一生声呼唤。

第二十五章 女人很软弱

这天下午我冲出公司以后,一个人驾车来到了一个酒吧。

我一面喝着绯红的鸡尾酒,一面在想自己今后究竟该怎么办?我的前路究竟是通往何方?

这酒吧很清静,有点高档,我现在虽然手头已经有点宽裕,但是我平日里依然很少一个人来。

我在高雅的钢琴声里,高雅的红酒杯面前,用洁净无瑕的酒杯当镜子一样来照着自己憔悴的脸。

我突然间感觉到自己是那样的孤独,那样的无助,我必须现在就找一个人来陪。

我在微微的醉意中找到的是西那个解放军同志的联系电话。

我一面喝着酒,一面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号码。

“喂,是黄同志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和那名解放军同志相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分开了却已经不止一年。

如果他已经把我忘掉,不记得我是谁的话,我就说自己打错了电话,把这个电话挂掉,然后从记忆中彻底抹去这个人的存在。

但是如果对方能够迅速记起我来的话,我今天不仅要把他叫来,我还要和他好好地睡上一觉。

这就是我突然间所做出的,一个大胆而冒失的决定。

我知道对方还能够记得我的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几乎是零。所以我才在心中做出了刚才那样的决定。

女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情都要找一个自认为很充分的理由。

因为一个仅仅只见过一面后,有一年多都没有再联系的人,如果还能准确而及时地记起你,那就说明对方一刻也没有忘记过你。

因为对方只有一刻也没有忘记你,一直在他心中把关于你的记忆,在那温故而知新,对方才能够在很久以后的第一时间里,从声音上迅速反应出你是谁。

一个女孩子如果能够被一男人这样辛苦,这样深情地牢记。

那么就算这个女孩子并不是很喜欢那个男人,她也愿意为那个男人做一点事情。包括睡觉。

更何况我对那个解放军同志一直都记忆犹新。

他帽檐上的那颗五角星一直在我黯淡的心湖上空熠熠生辉。

更何况现在的我是这样的孤独这样的无助!

更何况我现在的确是很想有一个人来陪。

第二十六章 爱与欲

那个电话,并没有发生什么奇迹。人家早已把自己完全都忘掉。

不要说人家记不起我的声音,就算后来我提示了一点我和他相识的过程,对方对我的记忆,也依然是模糊不清。

我就这样失望地挂断了那个心存侥幸的电话。

这世界原来并没有什么奇迹,一切奇迹的发生其实大都是一种人为的安排和设计。

这道理人们其实基本上都懂,都很明白,但是人们依然对奇迹心存侥幸。

因为生活实在是太过枯燥,样太过于单调,人们如果不去相信这世上会有奇迹,很多人可能都会坚持不下去。

但是这种幻想和侥幸的心理也会给某些人钻你的空子。

他们会在你的这种幻想和侥幸心理上大做文章,进一步压榨你的金钱和。

譬如说,现在社会上比较流行的彩票。

譬如说,男人比较喜欢蓄意把女人灌醉以后再搞。

总之在一切奇迹的背后,你醒悟过来时,总会失去一点什么东西。

我今天醒悟过来后,所失的,是我心底的一个梦。

这个梦曾经支撑着我走了很长一段的路程。

我挂掉电话后心中很是有一点后悔。

我后悔自己不该去打那个电话,以至于我自己现在连做梦的权利,也不再有。

我一个人在酒吧里喝了很多很多的酒。

酒这东西不仅能让你的心迷糊,它还能让你的胆子突然间变大。

它可以让你很果断地做出一些你平日里头脑冷静时,只敢去想想,但却不敢去做的事情。

我喝了这么多酒,我当然要去做一件我很想去做的事情。

我很想去做,但一直也没有敢去做的事情,就是去会一会张怀德家里的那个老大。

我要去亲眼见证一下张怀德那个幸福的家庭。

我要去看看那最后一张牌,究竟是一张a,还是一张小小的瘪三。

我仅仅只是一个女人,我想知道我情感的归宿究竟是一个虚伪的奇迹还是一个港湾。

第二十七章 女人很软弱

我驱车到张怀德家附近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傍晚时分。

我知道自己的驾驶技术不是很好,酒又喝多的有点多,所以我做出这个决定后,我并没有急着就出发。

我是先跑到一个四川人开的洗脚城里去松了一会儿筋骨,休息了一下,等酒醒得差不多了以后,我才开始独自驾车到张怀德家里去的。

我虽然已经二十岁了,但是我知道,我还是很年轻,我对我自己的生命,还是很珍惜的。

但是即便是如此,我在开车的路上,依然还很是有点惊心与动魄。

一路上会动的人和车,我基数本上都很幸运地躲闪了过去。

但是不会动的石头和树,我却察碰了不少。

我开着和我的心一样,伤痕累累的小轿车,停泊在张怀德家楼下的马路边。

我看到张怀德家里,那扇临街的窗上,亮着璀璨的灯光。

我的心,又开始产生出一阵阵犹豫和动摇。

那扇窗上的灯光,就像张怀德家中老大那张可恶的脸一样,在那傲慢与讥讽地朝着我在笑。

她在笑我的无知,笑我的幼稚,笑我的愚蠢与自不量力。

我坐在小轿车的驾驶室里,透过明净的前挡风玻璃,远远地凝望着那扇亮着灯火的窗棂很久很久。

我的心,在和那扇亮着灯光的,高高在上的,傲慢而无礼的窗,做着无声的交流和对话

“小妹妹,怎么了,你现在终于知道了自己只有几斤几两,终于想明白了你自己的地位?”

那扇窗,嘲弄着我道。

“我怎么了?我的地位好的很,在公司里,我是老总,在生活中,我是一个被男人疼爱的女人。”

我理直气壮地,愤愤地答道。

“老总?被男人疼爱的女人?哈,哈,哈”

“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怒喊。

“事实,哈哈哈”那扇窗越笑越猛烈。

“你笑什么?笑什么?我不想再听到你的笑声!”

我猛然间捂住了耳朵,闭上了眼。我把我的长发,甩得,满脸都是。

“哈哈哈,你只不过是一个被人包养的小职员而已。你连人家的小老婆都算不上?还有脸在这里说自己是什么老总,什么被人疼爱的女人?你真是哈哈哈”

那扇窗,它嘲讽的笑声,在我的反驳中,不仅一点也没有减弱,反而声音越来越大。

那笑声,堵得我满耳满脑全是的不说,还一语揭去了我全部的伪装。

那阵笑声,就像是一只男人的手一样,脱光了我身上全部的衣裳。

我感觉我自己就像是一个地站在,行人川流不息的大马路中间的女人一样,被无数过路的人观赏,也被他们在我的身前和身后,窃笑着,指指点点。

“看呀,大家快来看,这女孩光着身子,站在大马路上。”

第二十八章 最后的底牌

我的软弱和忍耐,并不能挽回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就像绝症患者,再怎么咬牙忍耐着病痛,但是死亡却还是无可阻挡地向他们走来。

张怀德在我那里去的次数越来越少,公司里我手头上所管辖的事物,当然也是越来越少。

我知道自己已经被别人凉到了一边。

人家只不过是还没有开口撵我走而已。

我心想既然你这样对我,那因我就过一天算一天,混一天,拿一天的工资。

反正是你先不仁的,你也就别怪我不义。

但是就算是这样的日子,依然还是没有让我过很久。

一个月以后某一天快下班前的黄昏,我突然被张怀德主动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蓉蓉,我今天叫你来,是想和你好好谈谈。”

张怀德在这一个月里,一天也没有到我那里去过。

但是现在他却突然间想起来要和我好好谈谈!

“嗯,你说吧,你想谈些什么?”

我用满不在乎的语气来掩饰我的心虚。

我知道他这是就要和我摊牌了。

张怀德没有选择在我家里去摊牌,而是选择在办公室里,这本身就已经很能说明了一些问题。

“蓉蓉,我感觉,你如果总是在我身边,我的心里压力有点大,有点难受。”

张怀德考虑了一下,终于说出了那句伤人心肺的话语。他的脸,微微有点涨红。

“怎么了?张老板,你现在已经跻身于上亿级别老板的行列,钱是赚够了,但是心却不能够安定?”

我挖苦着他道。我的心,虽然一直在做着准备,但是我的准备,自己却总是感觉做得不是很充分。

“蓉蓉,你别这么说,我们两个,毕竟还是有感情的,你曾经深深地打动过我的心。”

张怀德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还是那样深情,那样诚恳。但是我却只感到一阵阵恶心。

“那张老板你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我知道事到临头,想躲,是躲不过去的。

“我的意思是,蓉蓉,你可不可以考虑,先离开公司。”

张怀德字斟句酌地道。

我拿目光望着张怀德,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在等他说出他这句话后面,那最终的决定和安排。

张怀德有点愧疚地望着我,缓缓地,试探着向我问道

“蓉蓉,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独立去做点什么生意?”

“没有。”我的回答很干脆。但是我这句话一说出口,心中就开始有点后悔。

“蓉蓉,我知道你原来是没有,但是现在,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吗?”

张怀德这句听上去是一种建议和诱导的话语里,却隐含着某种命令的味道。

“嗯,我知道了,你让我再好好想想。”

我终于完全弄明白了张怀德的全部意思,但是我还是有点不死心地向张怀德多问了一句话

第二十九章 阴谋还是意外

“蓉蓉,那你说说,你希望公司里应该给你投多少钱?”

张怀德想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没有轻易地亮出他的底牌。他犹疑的目光和语气里,有着明显的试探。

这是张怀德想看看我心中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我感觉我现在和他之间,已经完全是一种利益场上的博弈。

这个昔日里默契无间的战友,昨夜里柔情万丈的,突然间和我成了一种相互较量的对手,我的心,一阵阵发紧。

我突然间有一种想放弃一切像的冲动。

我很想像电影里那个纯洁而高大的女生一样,大声地对那个负心汉说,我们之间的感情,绝对不是用金钱可以去衡量的。你的臭钱,我一分也不稀罕,一分也不要。说罢就把长发一甩,很潇洒很潇洒地离去。

但是我没有那样去做。

我用极大的耐力,阻挡和压抑着我脑海里上述那个疯狂而潇洒的念头。

因为我是真的真的很想,就按上述的那个念头去做和行动。

但是我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青女子,我身体里流的血,还年青得发烫。

虽然张怀德在和我的时候,像一个没有长大的男孩。

虽然张怀德血管里的血,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热得接近于沸腾的程度。

但是我知道,在利益场上,他是一个精炼丰富,能征惯战的老手。

张怀德身体里的血,在生意场上谈判的时候,冷静得就像是没有任何的温度一样。

我该如何去回答张怀德上述的那个问题?

我没有看到对方的底牌,却被对方反将了一军。

现在我却不得不先亮出自己的底牌。

因为我和张怀德之间,是一场力量悬殊,极不公平的博弈。

我在他心目中的底牌,应该是有一个上限,那个上限,是不能随意改变的。

但是他自己心目中的那张底牌,却随时都可以变化。

张怀德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盯视着我。

他现在看着我的那种目光,绝对不是在看一个女人,而是在看着他的一个对手。

他在用目光催逼着我的答案,催要着我的底牌。

他是给予方,他有这个条件,也有这个资格。

我的大脑,在张怀德强大目光的威逼下,激烈地盘算和交战。

我知道我不能轻易地去开这个口。

因为一旦我开口了,而我所亮出的底牌,比张怀德的那张底牌的牌面,还要小的话,那么我的结局就会迅速成为一种定论,再也无法去改变分毫了。

但是事到如今,我又不得不亮出自己的底牌。因为给与方此刻,正在向你提问。

“小姐,既然我们已经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好吧,你就提出你的条件来吧。如果你自己不提出来的话,那我可就,看着给的列。到那时候,你可不要后悔现在没有提出你的条件来。因为我已经给你机会提了,是你自己不提的,是你自己主动去放弃自己的这次机会和权力的,不是我不给你。”

我愣愣地站在张怀德的面前,我感到我的心力憔悴,身心俱疲。

因为我必须把我和张怀德之间的这段感情,用一个金钱的数目来结束和估量出来。

我们的这种感情,究竟值多少钱?我为张怀德和为他公司所做出和付出的一切,又究竟值多少钱?

也许应该是很多很多,也许更本就连一分钱,也值不到!

这些问题在我的心里,脑海里,无限制的膨胀和扩大,就像是一个正在鼓起的肥皂泡沫。

正当我大脑里通过激烈的交战以后,准备说出五十万这个数目的时候,张怀德的老婆,却猛然间闯入了这间,她很久以来,都没有进来过的办公室。

“德怀,这有什么好和这个丫头紧商量的,按照眼下社会上所公认和流行的赔偿标准,我们最多付她三万块钱,也就可以说得过去了。”

张怀德老婆突然间的闯入,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张怀德老婆口中所说的那个数目,则更是令我站在那里,一时间目瞪口呆!

第三十章 罪与罚

这是一个我想都没有想到过的数目。这数目实在是,太小!

“你跑来干什么?谁要你跑来的!”张怀德怒斥着他的老婆道。

“我怎么不能来,这里是我老公的办公室,我为什么不能来?怎么了,小妹妹,三万嫌少了,是吗?黄蓉,我警告你,你勾引我老公,我没把你告到法庭上,就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你还有脸在这里和我老公谈钱?你有没有脸!三万嫌少的话,就一分钱也没有了。我命令你,马上滚出我们公司,你这个要钱不要脸的。”

张怀德老婆的这番话语,虽然恶毒,但是也彻底惊醒了我的迷梦。

因为如果站在她的立场上来说,她的确已经是宽容大度到伟人的程度了。

“你少在这乱讲,给我先回解去!”张怀德有点动怒了。

我站在那里,定定地望着张怀德的眼睛,没有说话。

我的嘴唇,几乎快咬出血来。

“怎么了,张怀德老板,又开始心疼起你的这个小情况起来了?张怀德,你给我听着,我今天走可以,但你要是胆敢多给这丫头一毛钱,我就和你没完。你们之间的好事,我全都有证据,莫怪我到时候翻脸不认人,把你一起告上法庭。你那些资产,都是我们婚后积攒起来的,从法律角度上来说,我拥有一半的股份。现在是你不忠在先,你莫怪我到时候把你搞得也身无分文,扫地出门。”

张怀德老婆说着,甩甩头,就要气鼓鼓地离去。

但是在张怀德老婆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的时候,我却一头,率先冲出了张怀德办公室的大门。

我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人格上的侮辱和谩骂了。

但是我却无法回嘴和反驳。

因为站在社会公认的道德立场上来说,我才是那个应该受到谴责的罪人。

虽然我是真正的受害人,虽然就算我不是张怀德的,仅从对公司贡献的角度上来说,我的回报,也绝不应该仅仅只有区区三万块钱。

但是人家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拉扯到一起了。

人家就是要这样来说你,而且还并不是完全在冤枉你,你又能如何去辩驳?

你又如何能够去说得清楚这一切呢?你又能够去向谁,去澄清你的冤屈呢?

我在忍无可忍的情形下,一面率先冲出张怀德的办公室,一面给张怀德扔下了这样的一句话

“张怀德,我,我一分钱也不要了,我走。!”

我终于圆了我的愿望和冲动。就像电影剧情里的女主角一样,很硬气地喊出了我一分钱也不要的口号。

我虽然喊出了那个口号,但是我走的,却没有电影里的女主角潇洒。

我的这句口号里有着太多的考虑,太多的情感,太多的因素。

因为我只有喊出上述那句口号来,我的自尊,才能稍稍有所挽回。

因为我只有喊出上述那句口号来,张怀德在他老婆那里,才能稍稍好过关一点。

第三十一章 又是终点

我就这样冲出了张怀德的办公室也冲出了公司的大门。

我冲出公司大门以后,正准备拦一辆出租车离开,却被公司里的司机赶出来把我叫住了

“黄小姐,老板说,这辆桑塔纳轿车,就归你个人了。”

公司里的司机一面说,一面把那辆平日里办公用的,也不知跑了多少公里数的桑塔纳轿车的车钥匙,塞进了我的手里。

然后他就转身一溜小跑地向公司的大门跑去。

我手里拿着那把桑塔纳轿车应的钥匙,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没有流泪,也没有哭泣。

最终我整理了一番面容以后,就拿着车钥匙,向公司办公大楼的地下停车场走去。

我发动那辆桑塔纳轿车以后,没有回家,却神使鬼差般开到了我原来工作过的那间酒店的门前。

我茫然失措地推开酒店老板办公室的大门,却发现那个猥琐的老板正在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子,在那里调情和鬼混。

老板一只手在那名女子的胸口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根部。

老板看到我突然间的闯入,登时吓得差一点跌倒在地上。

不过当老板看清楚我是谁以后,他迅速就回过神来。

他沉下脸来,把那个坐在他上的女子打发了出去。

“黄小姐,你回来了?”

老板惊讶过后,突然间向我说出了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

“老板,你能告诉我,人的一生,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我有点茫然无助地向老板问道。

“人生嘛,人生原本就只不过是一场寻欢的过程和游戏。”

老板沉思了一会后,哲人般地回答了我所提出的上述的那个问题。

“寻欢的过程和游戏?”

我重复着老板刚才回答我的话语,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小黄,来,坐下先喝杯水。”

老板对我很客气,他像招待客人一样,亲自起身为我倒上了一杯水。

“如果你们男人的人生,就是一场寻欢的游戏,那我们女人的呢?”

我接过老板递给我的那杯水以后,接着问道。

“也是一样呀。”老板答。

“一样?”我凝望着老板那张,此时看在我眼中,是真的很有点高大的形象。

虽然一年多过去以后,但是老板的形象看上去,就和一年前的一摸一样。

“嗯。寻欢的意思。对男人而言,间的交欢,可能是最大的快乐和享受。对女人而言,则可能还有更高一点的要求。”

老板思虑着,答复道。

我继续凝视着老板的眼睛,等待着他继续的解答。

“对男人而言,他拼命赚钱或者拼命向上爬,其最根本的目的,可能就是想获得更多,更好的女人的青睐。对你们女人而言,你们拼命打扮,拼命把自己装扮的花枝招展的,难道不就是为了给我们男人欣赏和诱惑你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的吗?”

老板问我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里,蓦然间,充满了看透红尘万事的深沉和顿悟。他不等我的回答,就继续道

第一章 选秀

郑少强第一眼看到那个女孩子的时候,就感觉这名女子与众不同。

这里是x市最最顶级的豪华ktv包厢。

包厢里空间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在他们这几个大男人面前,一字排开地站着近十个靓丽妖艳的女子。

这已经是这家ktv里的妈咪,领进来给他们挑选的第二批女孩子了。

在第一批的那组女孩子之中,只留下了二名女子。现在他们这组客人,还有三个空挡,必须从现在这组女子之中,再挑选出三个,才能配齐对。

“老马,你就先挑一个吧。结”

这是郑少强的老板,李老板的声音。

李老板他本人,已经在第一批小姐里,率先为自己挑选好了女伴。

但是在此刻郑少强他们今天所邀请和招待的客人中,还有一个最为关键,最为重要的客人,没有挑选好女伴。

他身边的位置,一直都是空的。

“是呀,这位老板,这一批小姐,是我精心为你们准备和挑选出来的,您就留下一个吧。”

“是吗?”

那位被郑少强的老板,叫做老马的客人,是x市近郊xx县土地中心的土地规划科科长。

他的官位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他手中的权利,所能涉及到的利益,却实在是太大了。

大到一个平民百姓,所无法想象的程度。

马科长就是今天郑少强公司所请的客人中,最最重点的核心和关键人物。其他在座的人员,实际上全都不过是陪衬而已。

而就在今天中午,李老板给郑少强下过一道死命令。

“这个马科长,今天晚上,就算是他想要我们去把天上的月亮给摘下来,你也要想办法满足他。”

这是李老板今天中午,在公司里和郑少强分手时,对他所说的话。

今天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郑少强都在忙活着这件事情。最终他还是选中了这家x市里,最最顶级的,名字叫“瑶池都会”的ktv,来招待那位马科长。

因为这家ktv里的妈咪,在今天下午,向郑少强郑重保证过,如果她这里的姑娘,都不能让郑少强的客人看中的话,她可以赔付郑少强一万块钱。

那个妈咪的那句话,当然不能完全去当真。但是多少也能显示出她对自己手中小姐质量上的底气,还是有点足的。

但是那个妈咪同时也直言不讳地告诉过郑少强,她那里的小姐,分软台和硬台。

不过那些平日里坐硬台的小姐,也不是什么贞节淑女,关键还是看客人,怎么出价和应对了。

如果郑少强的客人,在软台小姐中可以挑选出满意的,那万事都好商量。价格也基本上是有公开的行情,可以去参照的。

但是如果郑少强的客人,没有从软台中选出满意的小姐,而是在坐硬台的小姐中,挑选出满意的人的话,那她就只能尽人力,听天意了。

“郑先生,这里毕竟是社会主义国家,我们不能逼良为娼呀!”

第二章 选秀

“这位老板,您看看我们这一批姑娘,这可全是千里挑一的美女呀。”

那个和郑少强有着赌约的妈咪,心中显然也和郑少强一样,有点开始打鼓。

这批小姐站在那里,已经有二三分钟的时间了。

虽然包房里的光线有点暗淡,但是也足够可以让人大体上看清,这批女孩子的容貌了。

可是那位马科长,就是沉着一张老脸,眯缝着一双酒色过度的鱼泡眼,目光在这批小姐的脸上,胸上,腿上,像研究古董字画一样,很仔细,很仔细地鉴别着真伪与好坏。

这批小姐,说句实在话,千赶里挑一虽然是有点夸张,但是百里挑一,则应该还是可以算得上的。

靠包厢最里端,站在最里面的那三个小姐,身材惹火,,中间这三四个小姐,则是明眸皓齿,眉目如画,纤腰一握。

至于最后那几名站在最后面,最靠近包厢房门的那几个小姐,一个个娴静淡雅,清秀可人。

显然这一组小姐的组成,这个妈咪,是经过精心策划和安排了的。

但是不管郑少强的面前,是怎样的万紫千红,云鬓艳影,郑少强始终就只对站在最后那名,看上去对客人的挑选,不是很放在心上,对今晚的这单生意,可做可不做,可有可无的那名,眉宇间隐含着淡淡哀愁的那名女子,紧紧地吸引住他的心神。

如果说那个妈咪的紧张,只有一个原因,是怕这一组小姐也被客人全部都退了台,再无精英可以拿出来供客人挑选的话,那么郑少强的紧张,现在就蕴含着两层含义。

除了担心没有让马科长满意的小姐,这一个原因以外,还有一层担心,那就是怕马科长会选中了他所看中的,那站在最后一名的那位,淡雅不俗的女孩。

那女孩站在那里,过了这几分钟以后,脸上明显地表现出几分不耐。

她从进来一直到现在,对在座的客人,原本是看也懒得去看上一眼的。

但是在此刻,她蓦然间抬起眼脸,目光淡淡地向坐在沙发上的这一组客人,扫视了过来。

那女孩子的目光,寂寞而清冷,就像深谷里一条静静的溪流,流过每一个人的面孔。

但是对于郑少强来说,那目光就不仅仅是流过他的面孔,而是刹那间流入了他最深的心谷,凝聚成潭。

第三章 选秀

“你这个妈咪,带这么多漂亮妹妹出来,把人眼睛都看花了,你让我怎么挑呀?”

那个马科长很严肃地沉默和研究了良久以后,终于发话了。

马科长这句话一说出口,不仅那个妈咪的脸上,迅速笑开了花,就连郑少强的老板,李万山董事长,也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李老板在昏暗迷离的灯光中,用满意的目光,快速瞟视了郑少强一眼,马上陪着笑脸向马科长说道

“老马,你这难题,交给小弟我,来帮老哥哥你解决,怎么样?”

“哦,李老板能帮我解决这学一难题吗?”

马科长用一种夸张的口吻,满含暧昧之色地问道。

“当然,老哥哥你既然有难处,做兄弟的我,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老板信誓旦旦地应道。

“赴汤蹈火?没有那么严重吧?”

马科长饶有兴致地调侃着,目光依然在那几个小姐的身上,晃来晃去,犹疑不定。

“我看这样,这一组的这十数个小姐,通通留下来,马老哥你看摸样?”

李老板陪着笑脸,满嘴邪的味道。

“你这是要害死我呀,李老板。我一大把年纪了,那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折腾,要是回到十数年前,呵呵。”

马科长闻言,一面假装责备着李老板,一面很是有点可惜的感叹道

“可惜了我大好青春年华,全都虚度了。”

“马老哥现在开始抓紧时间弥补一哈,也还来得及,也还为时不晚嘛!。”

“是吗?”

“是呀!”

李老板和马科长两个人,打着暧昧的哑谜,突然间都心有所会,不约而同地相视大笑了起来。

“少强,我老马哥,有点看花了眼,我看就由你来替我们老马哥挑选二三个,四五个下来吧。这可是党组织交给你的光荣而伟大的任务,千万不要让党组织失望哦。”

李老板笑罢,突然间向郑少强,发出了这样一道指令。

老板的这道指令,不仅大大出乎了郑少强的意料之外,而且还把他难在了那里。

这难处,倒并不是不好为这个马科长,挑选出哪些小姐留下来。

第选四章 选秀

按理说以郑少强在公司里的地位,在这种场合,惯例中,他是有资格陪同客人一起叫上一名小姐来作陪的。

不过他的这一权利,他使用的却不是很多。

倒不是说他不喜欢美女,而是他还很年青,自身长得也很有点帅气,如此年纪就能混到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里去做副总,也算是事业上小有成就。

虽然他并不是老板,只是一名高级打工仔而已,但毕竟是属于白领打工的阶层。

白领打工阶层,应该可以说是时下这个社会里的主流时髦阶层。

对于女人,郑少强并不是犯得愁没有,而是还有点小忙不过来。

所以郑少强对那些欢场中的女子,一直以来,都并不是很感兴趣。这里面当然也有,他有点嫌弃那些女子,档次大都不是很高的缘故。

因为那些女子,在夜里黯淡的灯光下看上去,虽然个个都美艳如花,迷人,但是一旦走到阳光里,却大都稀松平常的很,有的甚至还有点丑陋。

至于气质上,那就更不用谈了。毕竟才貌上真正有点出众的女子,一般很少会沦落到,需要靠出来坐台,赚钱糊口的地步。

那些女孩子,不是被有钱的人所包养,就是嫁给一个有钱的老公,最不济的,也可以做一个中等老板的秘书兼,不至于在这种欢场里,流落到抛头露面的地步。

郑少强经过几次失望的教训以后,就对这些欢场中,夜里看上去貌美如花的女子,敬而远之,不再提得起什么兴致。

但是今天这名站在最后那个位置中,淡定秀美的女子,不仅容貌清秀俊雅,而且还透着一种与她年龄不是很相符的,那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忧伤而寂寞的气息。

那气息浓郁而芬芳,对郑少强产生出巨大的诱惑和吸引力。

现在老板要他来为马科长选取小姐留下,自己该不该把那个女孩,也一并选出来留下呢?

但是如果一旦自己把那个女孩子留下来了,万一被那个马科长所中意上,那自己到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郑少强坐在那里,左思右想,硬是有点拿不定主意。

他不由得用求助的目光,向那个女孩子望去,希望她能够读懂自己目光中的含义,给他一个较为明确的暗示。

“少强,怎么了,难道你也挑花了眼不成?”

李老板见郑少强坐在那里,迟迟没有行动,担心马科长一个人坐在那里等久了,会不高兴,禁不住对郑少强,有点不是很满意。

“小帅哥,既然你的老板都已经发话了,你就快点挑几个出来吧。姑娘们身子弱,站久了会支持不住的。我这儿的姑娘,随便你挑哪一个,都不会错到哪里去。看看这个,这个怎样?”

那个妈咪,显然也有点急了。

因为郑少强知道,她在这个包厢里的时间,已经耽搁得有点久,但是她所要应付的客人,却绝对不止郑少强他们这一路人马而已。

郑少强知道马科长刚来所说出的那番话,也不完全是虚假应付,因为他没有应付的必要。

而是一来马科长毕竟已经有着一大把年纪,今晚的游戏,现在还处于热身阶段,马科长一时间,还有点抹不开情面。

二来嘛,二来是马科长的确真的是,有点看花了眼,不知道选定哪一个留下来陪自己好。

所以在这一组小姐里,郑少强即便是随意选出两个看上去较为顺眼的小姐,也一定不会出什么大的问题。

但是对于郑少强来说,现在的问题是,自己帮马科长选完两个以后,自己还能不能再把那个自己心有所属的女孩子,留下来呢?

如果自己不把她选出来留下的话,会不会因为包厢里的小姐,从人数上来看,已经足够配对房中的男士,老板为了节省点开支,而不再容许自己在为马科长选完小姐以后,再去多留一个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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