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偸欲合 - xp1024.com
《情偸欲合》


1-8

新婚前夜被人强暴,婚礼上被未婚夫当众指责不是处子。可那双眼睛为什么如此熟悉?半年时间她走投无路下做了他豢养的宠物,他讽刺的笑着说:“这是你欠我的,想要还清‘债务’就拿你的身体来还。”她费尽心思只为要努力逃出他的魔掌,岂料却被自己的弟弟禁锢。狂暴的掠夺,禁忌的迷恋。被他与自己的弟弟索求无度后她已体无完肤……他是来自地狱的撒旦,一个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她要如何逃离这场迷乱的禁恋游戏?

正文 第一章 致命诱惑

卧室暗的角落中传来了一个冷的声音:“安小姐似乎不太守时。”

对于这个称呼,苏云汐早已熟悉,化名无数,安心只是她众多化名中的一个。

云汐随手摘掉墨镜,肩头的披风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唇间绽开绝美的微笑,“吴总,您忘了,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好事多磨。”她转身,来到吧台前,倒了一杯葡萄酒,端着杯子来到了男人身边,侧身坐在了他健硕的双腿上,随手把他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男人望了一会,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样子不错,不知道到了床上是否一样是个尤-物。”

“吴哥,是不是尤、物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说话间,她的手伸进了他的浴衣,在他健硕赤-露的膛上游走。

他一下子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环着她腰身的手臂用上了几分力道,她整个人落入了他的怀中,和他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

嗜血的眸子凝望着她,极力的想在这双充满魅惑的眼眸中找到恐惧亦或是讨宠的光,只是今天的她要令他失望了,她的眼睛里除了冷漠,早已没了旁的东西。

半日,他的手突然捏住了苏云汐小巧的下巴,冷冷的说:“你很大胆,也很特别。”

“是吗,吴哥,我只是一个小舞女罢了,哪有什么特别的。”

他冷笑,长指勾画着她的半边侧脸的线条,“女人,阿昌和你说了吧,陪我睡觉的女人最多活不过三天。”

“说过,我知道。”

“哦?知道为什么还来。”他来了几分兴致。

三天,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太长了,她只需要一夜就足够了。苏云汐咬了一下唇,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小宝贝,你会无福消受的。”那放肆的手指肆无忌惮的顺着她脸部曲线下滑,滑过她修长的脖颈,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双丘外延上,用力一捏,她不禁皱眉,他冷笑:“怎么,怕了。”手重又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微微一笑,“不怕,吴哥,凡事都有例外,也许我就是那个例外。”

捏在苏云汐下巴上的手突然松了开,他仰头大笑,“说的好,你是个十足的赌徒,而且很有自信。”

她笑:“吴哥,我不是赌徒,也从不盲目,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看来你是有把握俘获我了。”

她轻柔摇头,“我只对你口袋中的钱感兴趣,我有把握俘获它们。”

他的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里,啃咬着她细柔的肌肤:“很好,不过女人,俘获我口袋中的钱必须要抓住我,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俘获我的。”

男人的手猛然一拽,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开,如雪的肌肤毫无遮盖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光洁的手臂勾上男人的脖颈,娇媚的说:“吴哥,您忘了,交易无关爱情。”

他哈哈大笑,“与爱无关,我喜欢,看来你是个聪明的女人。”

薄唇疯狂啃咬着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手肆意的抚弄着她的身子,苏云汐鄙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真是愚蠢至极,竟然选择一条蛇做暖床的工具。

“谢谢吴哥夸奖,吴哥,忘了告诉你,我是很贵的,不知道您有没有能力消受。”

他突然停了下来,扣住苏云汐的双颊,“怎么,不相信我的财力。”

“不是不信,是不得不防,这江湖险恶,到时候吴哥要是把我吃干净甩手走人怎么办,我只是一个小舞女,我去找谁说理。”

他鼻翼中发出一声冷哼,伸手拿过钱包,掏出一张卡片,邪魅的进她的双峰间,长指捏住那抹微红,用力一捏,痛夹杂着快、感向她袭来,她不禁轻声申吟。

他满意的勾唇:“十万美金,一夜,小宝贝,你很贵,但愿是物超所值。”

她不说话,打开他的手,寻着他的唇印,喝了口他手中的红酒,仰头,寻觅到了他的唇,轻轻的衔住,灵巧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瓣,把浓香的红色体送入他的口中,随着酒的注入,他更加的迷乱,舌疯狂的缠上她的丁香小舌,极力吮吸着她口中残余的酒,她则适时的装作满足的清昵低唤。

良久他才满意的松开她的唇,含住她娇嫩的耳垂,低语道:“宝贝,你很是的有经验。”

她巧笑:“吴哥,你不是也一样吗。”

他大笑,一直玩弄着她双-峰的手指突然一紧,重又捏上了红润的樱桃,她不禁轻轻申吟,“宝贝,也许你真能成为第一个例外。”

例外,她早就知道自己是个例外,这一点不用他来提醒。

健壮有力的双臂随即抱上她,把她放在了床上,解开身上的浴衣,压上了她。

吴琼飞这个混蛋是个懂得的男人,他并不急着要她,而是很耐心的挑逗身下的女人,只有当他认为他的猎物意乱神迷之时才肯享用,只是他不知道,今晚,压在身下的女人理智永远都是清醒的,不可能有半分的空白。

手掌幻化着她双-峰的形状,双丘在他的指尖颤粟,他满意的微笑,含住诱人的樱桃,吮,吸,啃咬,一阵微微的酥麻的感觉袭上了她的心头,苏云汐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很高,几乎所有的女人都会在他的身下疯狂,只是这一切对于她来讲,似乎排不上多大的用场罢了。

长指划过她光洁的脊背,抚弄着她的双髋,手伸向她的双腿之间,爱抚着她细腻的肌肤,一点点的向上探索着,她则顺势双腿缠上他瘦的腰身,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吻上他的唇,口中不住的轻柔低唤。

“宝贝,你真敏感。”

他已然喘息不定,眼睛失了惯常的锐利,变得迷茫而又失神,下体胀痛的厉害,他需要发泄,作为一个杀手,她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得手的时候。

正文 第二章 闯祸

她微微的张开了双腿,引诱他进入,双手抱着他的头颅,唇摆脱了他的纠缠,顺着他的下巴下移,停留在了他的喉结处,当他准备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她的舌轻轻一个翻转,探出口中深藏着的细丝,手上一个用力,绷紧线绳,一股腥暖的体流入了她的口中。

“你这条蛇。”男人骂了一句。

蛇,好熟悉的赞美,记忆中,一个人曾经对她说,“云汐,你是尼罗河畔最妖艳的毒蛇,没有男人能拒绝你,一旦沾上你,就如饮鸩止渴,终将万劫不复,无法自拔。”

她心中一阵冷笑,蛇,说的好,他终于知道了她的本,只是太晚了,刀片已经深深的切入了他的喉管。

张开的双手如同钳子一般的双手死死的捏住了她细柔的脖颈,她顿感呼吸困难,但是她的理智尚在,手紧握细丝,狠狠的推进他的喉咙。

不知过了多久,捏住她脖颈上的手渐渐的瘫软了下来,空气重又进入了她的喉咙,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气,鲜血顺着细丝一滴滴的滑落,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身上的男人推开,跌跌撞撞的下了床,走进了浴室。

水从花洒中倾泻下来,洗去了她满身的疲惫,站在花洒下的云汐有些发抖,本来作为苏家小女的她不必亲自出马,她之所以瞒着家人,独自一人跑来,只是为了躲避一场婚姻,她相信,几个小时后,她一手制的杰作就会轰动整个黑色帝国。

洗完澡,只是化了些许的淡妆,赤-裸着身子走出浴室,苏云汐觉得有些倦了,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醒来后,平静的处理好现场,从保险箱中找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穿上地上自己的衣服,带上墨镜,拿上手包,走出了别墅,消失在了淡淡的晨雾中。

机场候机大厅中,云汐专注的看着报纸,不出她所料,她的杰作登上了个大早报的头版头条,她满意的点头。

包中的手机响起,她看了一眼号码,是老爷子打来的,漂亮的柳眉微蹙,想也不用想,又是一顿骂,她按下了接听键,轻柔的说:“爹地。”

苏沐晨强压住火气,“苏云汐,你干的好事。”

她故作不知,“爹地,我可是在纽约老老实实的度假。”

“度假,今早的报纸是怎么回事。”

“我,我只是遵照您老人家的意思,顺便拜访了一下老朋友。”她怯怯的说,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父女两个都是聪明人,其中的意思两个人早已是了然于心。

苏老太爷似乎是懒得和她废话,低低的骂了一句,“马上给我滚回来,收拾你的烂摊子。”然后砰的一声重重的挂断了电话。

正文 第三章 回家(一)

她若有所思的望着电话,从小到大,无论他们兄妹几人闯下了多大的祸,父亲从来也没有骂过他们一个字,总是把所有的担子都担下,看来,这次真的玩大了,不过这正合她意。

广播中传来了机场小姐柔美的声音:“乘坐中国国际航空公司CA992航班前往C市的旅客,您乘坐的航班现在开始登机。”

她的唇角划过一道明媚的弧线,拿起手包,踏上了飞机。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总是让人疲惫,飞机平稳落地,她拿出粉盒,镜子中的她满脸倦容,眼底泛上了淡淡的黑眼圈,苏云溪微微蹙眉,补了妆,掩去倦容。

来机场接她的只有大哥和他身后的几个保镖,见了她出港,大哥冷着一张脸,不等她说话,伸手接过她简单的行李,大步向出口走去。

黑色的轿车在公路上疾驰,兄妹两个一句话也不说,气氛尴尬的要死,云汐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笑着说:“大哥,我在美国给你买了你最爱的雪茄。”乖巧的把一个致的小盒子碰到他面前。

苏安豪并不领情,冷冷的说:“你在美国玩的很开心呀。”

她怯怯的低头,小声的说:“对不起,哥哥,我知道我又闯祸了,可是我只是为了证明我不是一个饭桶而已,我是当之无愧的苏家人。”

安豪与云汐,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是自小疼爱妹妹,从来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见妹妹被自己嘘的不轻,话马上就软了下来,“汐儿,这次你做的真的有些过分了,你怎么能背着爸爸和哥哥去执行任务。”

“哥哥,我只是立功心切,想在出嫁前为家里出一份力,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害的你和父亲为我担心。”说着大滴的眼泪无声的掉落在白皙的手背上,梨花带雨的她,分外的惹人怜惜。

安豪见妹妹哭的如此伤心,忙去哄她,“妹子,不是哥哥和爸爸怪你,只是你是个要结婚的人了,不能再执行任务的,昨天冷家闹着要退亲,让父亲很头痛。”

退亲,这正是她所想,没有爱情的婚姻,她怎么能接受,再说她的心早有所许,自由才是她真正想要,云汐的眼睛豁然一亮,小心的说:“哥哥,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惹出这么大的祸,冷家那边怎么说。”

哥哥叹了口气,“还能怎样,和和气气的,只是要求退亲,爸爸赔尽了老脸,才把那帮子人挡了回去。”

她蹙眉,“这么说没事了。”

“算是如此吧,婚礼照常举行。”安豪疲惫的合上了眼。

苏云汐的头嗡的一声,只是这一句,如晴天霹雳一般,废了那么大的周折,最终还是没有逃出她的宿命。

正文 第三章 回家(二)

车子驶入了郊外的一座豪宅,平稳的停了下来,云汐走下车子,跟着安豪走进了别墅,苏老太爷坐在太师椅上,合着眼睛,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他显得有些个疲惫。

“爸爸,云汐回来了。”安豪打破了平静。

苏老爷子轻哼了一声,略带讽刺的说:“苏大小姐还知道回来,真不容易。”

云汐咬了一下唇,“爹地……”

还没等她说完,苏沐晨说道:“安豪,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父亲。”安豪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妹妹,然后转身离开了。

房门被轻轻的关上,房子里的空气闷得让人窒息,云汐自小和父亲不怎么亲近,身边没了哥哥,气氛更加的尴尬。

“爹地,我……”

不等她说完,苏沐晨接口道:“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只希望在婚礼之前,你能安安静静的,不要再给我惹乱子。”

父女两个都不说话,站了半日,云汐说:“爹地,我妈妈还好吗。”

“亏你还想着你母亲,她好的很。”

“我……”云汐犹豫了一下,说:“我能不能见见她。”

“见,我看就不必了,女儿大了,越来越不懂事了,管不了了,妈身体不好,省的看了你闹心。”

泪水腾上了眼睛,她知道是父亲利用母亲在威胁她,逼迫她就范,从小到大,母亲都是她感情链条上最脆弱的一环,为了母亲她可以放弃一切,这一次也不例外。

云汐小声的说:“爹地,我要怎么做,母亲才肯见我。”

听了这话,苏沐晨才睁开眼睛,鹰隼一样的眸子望向了云汐,“把你那份工作马上给我辞了,苏家的人,低声下气的去给人家做助理,说起来都丢人。”

一句话,刺痛了她的心,她爱那份工作,她自小不喜欢苏家,打打杀杀的黑帮,谁都怕她,只有做了那份工作,她才觉得自己是一个普通的人,虽然苦点累点,但是毕竟是靠着自己的双手挣钱,不是靠犯罪,流血,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拿在手中,只觉得安心,更何况公司中有他,那个叫萧楚云的男子,春花般的干净,他一直是她活下去的勇气,云汐从来没有奢望过什么,只要这辈子能陪在他身边就足够了,可是父亲让要让她辞职,这是万万不可的,她已经做了最大的妥协嫁入冷家,为什么,父亲要夺去她唯一的希望,她只是一个私生女罢了,从来没有被承认,为什么要用苏家的标准来要求她。

云汐倔强的咬咬唇,说道:“爹地,我觉得结婚和工作之间没有什么冲突,这个工作我不想辞,我会处理好工作和家庭的。”

父女两个四目对视,这一次,谁也不想让步,半日,苏老太爷才说:“你嫁入冷家,就是冷家的媳妇,冷家家大业大,又怎么能让自己的少出去抛头露面的工作,还有,估计到了那时,那个小白脸也不会留你在他身边。”

正文 第四章 偷袭

一语点破,云汐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原来父亲什么都知道。

顿了一下,苏沐晨语重心长的说:“云汐,这也是你母亲的意思,等过几天她身子好点了,她会和你当面说的,今天你留下来,我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我累了,你下去休息吧。”

云汐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默默的离开了,苏沐晨一直望着女儿离开的背影出神,云汐是他的私生女,几个子女中,他最不喜欢云汐,到底因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或许是那双眼睛,大大的,带着超脱年龄的淡然与疏离,那样的倔强,一点也不像他们苏家的人,云汐这孩子自小敏感,早早的就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也就和他疏远了,这样一来二去,父女间就有了一道永远也填不满的鸿沟,等到他发现,想去填满,却也是无济于事了。

这一次,冷家来提亲,他本是想把二女儿嫁过去,无奈冷老太爷指名要云汐做自己的孙媳,不好拨了冷家的面子,他只有顺水推舟,把云汐嫁过去,他知道冷云轩是个人物,又怎可能允许自己的妻子恋着别的男人,这样做,是为了断了云汐的念想,希望她能够懂。

云汐出了老爷子的书房,由于是午后,下人们大都去午休了,狭长的走廊上没有一个人,突然,她的手臂被人一拽,整个人被拉进了一旁的影中,在苏家搞偷袭,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事发突然,来人带着面具,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这一切对于她并不重要,长期的训练,使她的反应异常的灵敏,胳膊被人制住,她用膝盖抵住来人的麻,直踢下、体,那人闪身躲过,同时也松开了她的一只手,大掌包裹住了她前的柔、软,用力一捏,痛,夹杂着电击般的迷离快、感袭上她的心头,她不禁轻声呻、吟,只是一个迟疑,男人邪魅的勾唇,用力压身上来,健硕的膛挤压着她丰满的、脯,长腿抵在她大腿的、道上,她再也无力动上分毫,口被他挤弄的难受,男女间力量的悬殊,让云汐一时无力反抗,只是无力的扭动着大腿,却无意间一下又一下的碰触到男人饱、胀的欲、望,双腿间的皮肤一阵灼热,空气中传来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他俯下头,用力的吻住她的脖颈。

此时的云汐,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绝好的逃生机会,手腕上一个翻转,暗藏的匕首露了出来,刀影闪动,寒光逼人,刀刃直抵男人的动、脉,而他却并不惊慌,有力的手臂钳制住她的双臂,轻轻的叫了一声:“姐姐,是我。”

她微微一惊,用刀子挑开面具,啪的一声,面具坠地,云汐定睛观瞧,眼前放大的是一张天使一样纯净的男孩子的脸,他正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望着她,唇间绽开了绝美的微笑,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圈淡淡的金黄。

正文 第五章 诡异的弟弟(一)

见是自己的弟弟,云汐紧绷的神经也旋即放松下来,匕首收回,她说:“安杰,下回不要开这种玩笑,刀剑无眼,知道了吗。”

男孩子委屈的低头,薄唇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她敏感的耳垂,她不禁微微轻颤,他小声的说:“姐姐,我只是想试试我的功夫长进了没有,和你还差几分,看来我还要加紧练习。”

见自己的弟弟这个样子,她的心也软了下来,笑着说,“长进了很多,估计再过些日子,我就要让位了。”

“是吗,得到姐姐的夸奖,杰儿真的好高兴呀。”说话间,少年兴奋的将娇小的云汐抱在怀里,薄唇印在了她粉嫩的脸颊上,如此暧昧的姿势,虽然是姐弟,云汐还是不禁脸红,她的小手抵在少年健硕的膛上,轻声说:“安杰,别这样,放下我,被人看了会笑话的。”

少年有些不满的撅起小嘴,但是却没有放手,顺势将她抵在墙上,长身压上来,像个被抛弃的小兽:“姐姐是怕被误会吗,我们是同一个父母的姐弟,有什么可被误会的,是姐姐想的太多了,还是姐姐本就把我这个弟弟放在心上。”

身子被少年压着动弹不得,双手被他钳制在身体两侧,肌肤相触,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源自弟弟的炙热,少年胯间的硬物在她双腿之间看似不经意的摩擦着,他的眼睛依然是那么的干净,没有一丝情、欲,像个误入人间的天使,他是她的弟弟,是她最最亲近的亲人,他又怎可能伤害她,或许真的是多年在黑道上爬滚打,让她的神经过度紧张了。

见她放弃了抵抗,安杰重新将她抱入怀中,亲昵的像个情人,薄唇埋在她的脖颈中,轻柔的说:“姐姐,我们分开半年了,想我了吗。”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半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她挣脱开弟弟的怀抱,双手搭在安杰健硕的双肩上,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半年了,他确实长大了,半年前她离开家的时候,他才和她一般高,但是现在,一米七的她只到他的肩膀,她笑着说:“怎么不想,我的小安杰长大了,长高了,也长壮了,长成大人了,姐姐都认不出来了。”

“现在才想起来看人家。”少年有些不满的说,长指暧昧的穿过她乌黑的发丝,“姐姐的头发终于长长了,还是长发的姐姐好看。”

她妩媚一笑,张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安杰,认真的说:“是吗,你还是第一个说我留长发好看的人。”她笑的天真,像个圣洁的仙子,笑容凝在她的脸上,这时的她,美的超凡脱俗,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笑容,对于男人是有着致命的,安杰眼睛盯着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只觉下腹一紧,,他在心里低低的骂了一句,难道她就是用这种方法引诱男人的吗。他用尽了平生的忍耐力,才忍住了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他发誓,如若她再动一下,就将她就地正法。

正文 第五章 诡异的弟弟(二)

而这个小女人却还是浑然不觉,本不知道自己勾起了少年多么大的欲、望,更不知道自己正处在危险中,她随手撩了一下头发,风吹进来,轻柔的发丝划过他的脸畔,他的心微微的颤抖,年轻的身体中的如火山一般的冲动再也抑制不住,他一下子把她压在冰冷的墙面上,顺势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身子的两侧,灼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他的呼吸有些个急促,“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美,难道你真是那朵来自地狱的罂粟吗。”

她的唇线微微上扬,“杰儿,你忘了,我的绰号就是罂粟。”

“罂粟,我真想尝尝罂粟的味道。”大掌顺着她曼妙的曲线下滑,撩起了她的裙摆,灼热的指尖滑过她如丝的肌肤,长腿抵开她紧闭的双腿,他腿间的硬物完全挤进了她细腻的腿间,她只觉的下、体炙热难耐,少年下面高翘撑起的下身正非常有技巧地隔着她的蕾丝花边内裤,由下而上沿着她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动着,薄薄的内裤本无法阻止他对她私、处的侵犯,下腹一股热浪涌动,她的脸颊潮红,“嗯,呜,安杰,嗯……”她被他弄的酥麻无力,小手抓着他的衣服才使自己站稳,小嘴中发出痛苦夹杂着愉悦的呻、吟。

而少年依旧面容平静,微微和着眼,鼻翼,唇瓣微微碰触着她的脸颊,深深的呼吸,呼吸着她的味道,他说:“姐姐,你的味道真好闻,真美。”

上身衣服完整,下体最为私密的地方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这样暧昧不明的气氛,早已超出了正常姐弟的界限,她心里有些怕了,再也说服不了自己这是姐弟间正常的游戏,她厉声说:“安杰,你想干什么。”

少年邪魅的勾唇,“做我想做的事。”此时的他,邪魅到了极致,像一个来自地狱的俊美魔鬼,云汐不禁打了寒战,掌间一个翻转,探出匕首,抵在少年的脖颈上。

慌乱中,冰冷的刀子划破了少年白皙的脖颈,殷红的鲜血顺着刀刃一滴一滴的流下来,竟也有说不出的鬼魅,脖颈上的痛失苏安杰清醒了几分,体内的也退去了,他知道,自己还不是她的对手,他不急,他会慢慢的等待。

他的脸上旋即浮上了一副人兽无害的笑容,望着惊慌失措的她苦着一张脸说:“姐姐真狠心,竟然用刀子伤我,姐姐在母亲面前发过誓的,说一定会照顾我的,我只是见到姐姐太激动了,姐姐却……”说着,他低垂下了眉宇。

提到母亲,她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年幼的她,曾经牵着弟弟胖乎乎的小手,在母亲面前发誓说:“妈妈,放心好了,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汐儿都会保护弟弟的,不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母亲慈爱的手心划过姐弟两个的脸庞,欣慰的笑着说:“汐儿和杰儿一定要互相关爱,记住了吗。”

正文 第五章 诡异的弟弟(三)

儿时的誓言仿佛还在耳边,只是今天的弟弟让她有些不敢继续当年的承诺,她抬眸,望向了他的脸庞,他依旧纯洁的像个天使,而刚刚那个邪恶如同撒旦的少年,是她的幻觉,还是她眼睛出现了偏差,他还是她的小杰,一定是她看错了,一定是的。

云汐不断的安慰着自己,锋利的刀子收回,她掏出手帕,轻拭他的伤口,那么的轻柔,少年的脖子有些个僵硬了,眼睛望着眼前的女子,原来被她伤害都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只要她心痛他,就是放弃生命又有何不可?

云汐并没有察觉到安杰的变化,只是专注的为他处理伤口,有些责备的说:“以后不许和姐姐开这种玩笑,没大没小的,见了让人笑话。”

他的唇间勾起天使般明媚的笑靥,“姐,我知道了,你忘了,色、诱敌人,一招致命也是杀手的必修课程吗?”

云汐有些恼了,“你这个,脑子锈掉了吗,美男计这招竟然给你老姐用,真是没有长进。”说话间,为安杰处理伤口的手上一个用力,安杰只觉的脖颈上一阵钻心的痛,不禁哎呦的叫了一声,大掌趁机握上她的小手,嬉笑着说:“姐姐真心狠,人家只是玩玩而已,姐姐就下狠手。”

她从他的手中抽回小手,弯腰拾起被丢在地上的皮包,她的领口有些个宽大,一弯腰间,前的那抹丰盈呼之欲出,少年炙热的眸光落入她前深藏的一抹暗上,呼吸又有些局促,他忙调整了呼吸。

而她却浑然不知,跪在地上,打开手包,专注的在包中寻找着,前的小白兔一跳一跳的,更加的撩人心魄,少年似乎是为了寻求更好的视觉效果,俯下了长身,半跪在她的面前,说道:“姐,找什么呢,我帮你。”

“找药呗,要是被老头子看到,又要说了。”女人专心做事的时候是最迷人的,面对如此诱人的她,他再也不想控制,也无法控制,魔掌伸向了自己的姐姐。

突然,她高兴的尖叫,白嫩嫩的指尖上多了一个致的小瓶子,望着弟弟说:“我就说吧,我带着它的,这个呀是我在一个老中医那里求的,治外伤可管用了。”

安杰有些懊恼的放弃了初衷,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如若是突袭,把眼前这个女人吃进嘴里他还是有三分把握的,现在她已经恢复了警觉,强行上她他只有自讨苦吃,最后闹的她对他充满警觉,以后他连豆腐都吃不上,他都等了十年,那样的耐心,等待着自己一点一点的长大,等待着自己的力量超越她,然后占有她,既然漫长的十年他都等过来了,再等一年又有何妨,一年后,他一定要让她承欢于他的胯下,一想到眼前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在他的胯下哭泣求饶,用她那张漂亮的小嘴巴含住他胯间的硬物,他就莫名的兴奋。

正文 第六章 神秘的男人

脖颈上突然一抹冰冷,她细腻的指尖轻轻的抚弄着他受伤的肌肤,肌肤真实的接触,淡淡的草药的香,使处在幻想中的他不禁申吟:“唔……”

“怎么了,疼吗。”云汐完全不知道自己弟弟脑子中的邪恶想法,还以为是她下手太重,弄疼了他。

安杰眼睛迷离,唇间勾起魅惑的弧线,“没,凉凉的,很舒服。”话一出口,他突然觉察到此间的暧昧,他不能让姐姐猜中他的心思,忙改口道:“但是还有疼。”

云汐蹙着眉,认真的说:“疼就长点记,以后不要玩这种游戏。”

“知道了,姐姐,下回一定注意。”说着,大手抱上娇小的她,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这时,走廊中传来了脚步声,老爷子下午是不见客的,这个时间来访,一定是重要的客人,她忙推开弟弟,身子倚着墙,眼睛向外张望了去。

走廊中,华叔在前方引路,一个男人不远不进的跟在他身后,云汐细细的看着这个神秘的来访者,一身黑色的剪裁得体的西装,完美的包裹出他比例完美的身形,黑色的短发,突现出他的干练,那张致的如同古罗马雕塑的脸,散发着来自远古神奇的魅力,尤其俊容上永恒一抹不沾人间烟火的淡冷,使他整个人透出似远还近让人无法抗拒的谜魅。

云汐自小在兄弟中长大,哥哥弟弟都是一等一的帅哥,所以她对着美男也就有着超乎常人的抵抗力,但是眼前的男人,却将她的目光牢牢的吸引在了他的身上,她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如此完美的男人,于是不禁多看了几眼。

男人的黑眸似是不经意间扫过她藏身的角落,四目相交,云汐感觉到了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压迫感,忙躲进了影中。

空气中传来了轻微的关门声,云汐才敢重又探出头去,父亲书房的门已经关闭,她轻轻叹了口气,小声的说:“真帅呀。”

“姐姐,你不知道他是谁吗。”

她回头,安杰正慵懒的靠在墙壁上,双手抱,他额前的刘海很长,微微的垂下来,掩去了他的眼睛,她辨不清他的眸色,云汐随口答了一句,“我离开家那么多日子了,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哦?这就奇怪了,老头子没有和你介绍?”安杰阳怪气的说。

“没有。”

安杰突然笑出声来,苏云汐恼了,“喂,你笑什么。”

大掌搭在她的肩头,他说:“姐姐,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应该知道他是谁的人,可是你却不知道,你说是这位冷少的悲哀呢,还是我的好姐姐神经太大条呢。”

冷少,一听这个敏感的词汇,云汐的脑子马上就反应过来,有些惊讶的说:“他是冷云轩?”

安杰点头,有些醋意的说:“对呀,他就是那个冷氏集团的总裁,黑帮后起之秀,我的好姐夫冷云轩。”

正文 第七章 走为上策

云汐的脑子只觉的嗡的一声,父亲这个时候请冷云轩来苏家,目的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和他见面,本是不相干的两个人,见与不见又何妨,见了,无非增添彼此的尴尬,何况她听说,冷云轩为人冷漠,对着这门亲事并不上心,一切都是冷老太爷的意思,与其受到莫名的侮辱,还不如不见的好。

想到这,云汐对着安杰说:“姐姐还有点事,先走了,要是老头子问,你就随便编个理由。”

说着就要往外走,手臂突然被人拽住,他用力一拉,她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又跌进了弟弟的怀里,安杰邪魅的勾唇,“老姐,怪不得姊妹几个父亲最头疼你,你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烂摊子。”

见安杰有些个不满,她撒娇似的拍拍他的俊脸,然后小手勾住他的长颈,娇滴滴的说:“姐姐知道杰儿最心疼姐姐了,杰儿肯定不希望姐姐出丑,更不希望姐姐不开心,帮老姐一回,下回我请你吃饭。”这个样子,不像是姐弟,更像是兄妹。

云汐很早就发现,在安杰面前,耍当姐姐的威风,他只会把她捏死,如若是哄着他顺着他,她能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所以每次她求他做事,总是这般娇柔。

安杰见她如此,伸手将她抱在怀里,长指宠溺的刮刮她小巧的鼻子,有些无奈的说:“姐,为什么总是在求我做事的时候,你才能这般温柔的对我。”

云汐有些恼了,一下子跳出他的怀抱,着小蛮腰,生气的说:“喂,苏安杰,你几时见我不温柔。”

安杰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眼睛生气的看着自己,小脸红扑扑,在他面前叽叽喳喳的,像个不安分的雀儿,没想到,她生起气来都是如此可爱,心里想笑,又想去哄她,但是他更想看看她挫败的样子,安杰算准了这回她有求于他,一定嚣张不了多久,忍住笑,伸手环住她的细腰,顺手将她鬓间的一缕发丝别于耳后,肌肤相触,她的皮肤柔滑细腻,他的心中泛起一圈小小的涟漪,故作严肃的说:“看看看,还说自己温柔,姐姐,现在这副样子的你,简直是个小豹子。”虽然是在责备她,但是他的语气中却带上了三分宠溺。

时间紧迫,不知道什么时候父亲就要召见她,她可没时间和这个没事人一样的弟弟磨嘴皮子,要是想结束这场无谓的争吵,同时得到安杰的帮助,最好的办法就是向着他服软,撒娇,这一招是百试不爽,面对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的方法,应对,这是她的必修课。

她娇俏的低下头,耍赖道:“安杰,竟拿姐姐开心,这个忙你是帮也要帮,不帮也得帮,我不管了,老头子就交给你了,好了,我走了。”

说着挣脱开他就要往外走,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嗨,老姐,你想走着回去吗。”

正文 第八章 危险的酒吧

一听这话,云汐停下了脚步,安杰说的没错,这里是郊区的豪宅区,出租车很少,她的车子又不能用,估计老爷子早就吩咐了下人,她的车子,定然是开不出苏家大门的。

想到这,云汐把手一摊,说道:“苏安杰,你的车子。”

安杰吹了个口哨,“姐姐,你在求我好不好,还这么厉害。”

“我不管,把你的车子给我,明天去我家自己取。”说着就从安杰口袋中取出了车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说:“苏安杰,我走了,后续事情就交给你了,过几天请你吃饭。”然后急匆匆的消失在走廊中。

安杰双手着裤兜,看着她的背影,唇间勾出魅惑的弧线,直到她消失在午后的阳光中,再也寻不见了,他才收回了眸光,踱回到自己的房间。

云汐来到车库,上了安杰的跑车,从包中拿出墨镜,又在后视镜中理了理头发,伸手拿过副驾驶位置上安杰的帽子,带在头上,用力压了压,一张俏脸完全遮掩住了,她这才放下了手刹,车子哧的一声窜了出去,下人们远远的见是二少爷的车,知道这个少爷一向喜欢飙车,也没人阻拦,车子疾驰着开出了苏家。

车子还没有开出多远,云汐包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大哥的号码,她坏坏的一笑,将手机随手一扔,任唱个不停。

车子以200迈的速度在公路上疾驰,云汐盘算着下一步该去什么地方,家是回不去了,估计这个时候老爷子一定暴跳如雷,她又没有什么朋友,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车子漫无目的的在公路上疾驰,转眼已是华灯初上,城市的灯火分外的璀璨,如同天上耀眼的繁星。

车子在蓝岛酒吧门口停了下来,苏云汐打开车门,下了车子,抬眼望向了闪烁的霓虹。

蓝岛,是C市最豪华的酒吧,也是上流社会的交际场,父亲一定做梦都不会想到,她竟躲在这里逍遥,想到这,她唇边泛起一弯明媚的微弧,迈着细碎的步子走进了酒吧。

酒吧中灯光昏暗,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或是打牌,或是,亦或是喝酒聊天,似乎本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苏云汐习惯的扫视了一圈酒吧,见没有什么异常,来到了吧台前,要了一杯威士忌,慢慢的轻啄起来。

影中,一束冷冽的眸光一直凝在她的身上,男人优雅的摆了摆手,身后的黑衣男子忙弯下腰,轻声说:“老大,有何吩咐。”

他随手一指,冷冷的说:“那个女人今晚我要了。”

黑衣男子会意,“老大,阿华明白。”说完消失在了影中。

云汐独自品着酒,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的座椅上多了个男人,男人要了一杯酒,随口对着酒保说:“这位漂亮小姐的酒我请了。”

正文 第九章 初夜(一)

云汐回眸,身边的男人正微笑着看她,男人长像不算是英俊,但是倒还算是干练,云汐也还他一个微笑,“不用了,先生,单我已经买过了。”

男人微微一笑,“是吗,太遗憾了,小姐,能不能请你喝一杯。”

云汐冲着他举了举杯,笑着说:“不必了,一杯就够了。”说完,仰面喝下杯中的酒。

望着杯子中黄色的体慢慢进入眼前女子的口腔,男人唇间勾起了一弯不易察觉的冷的弧。

云汐喝完酒,将酒杯放在吧台上,起身,似是由于刚刚酒喝得有些个猛,她只觉得一阵眩晕,身子倒了下去,男人忙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轻柔的说:“小姐,您怎么了。”

云汐扶着头,无力的靠在男人健硕的膛上,小声的说:“我,我有些头晕。”

“小姐,我送你回家。”不等云汐回答,男人抱着她疾步走出了酒吧,酒吧中这种活色生香的事情每一分钟都在上演,人们早已是见怪不怪,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一对有什么异常。

云汐只觉得浑身瘫软无力,随着男人出了酒吧,多年的经验告诉她,这不是普通的晕酒,她是被人下了药,理智还算是清醒,她想逃,但是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男人摆布,出了酒吧,街上的冷风使她清醒了一分,云汐用尽全力张开眼睛,眼前几道镁光闪烁,她觉得刺眼,眼皮上像是坠了铅,她沉沉的睡了去,男人打开车门,将娇小的她放进车子,轿车疾驰而去,卷起一道尘烟。

卧室中灯光昏暗,雪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几进全裸的女人,女人微微的蜷着身子,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撒在床间,这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更增添了些许的鬼魅的诱、惑。

浴室中水声停止,走出一个俊朗的男子,他着上身,只是在腰间随意的裹了一条浴巾。

月光从宽大的落地窗子中照进来,凝在他健硕脯上的水滴闪闪发光,湿漉漉黑发上的水珠沿着颊线滴落在他裸露的膛,浴水后的黑眸愈显清亮和野十足,他来到床边,似笑非笑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半明半暗的灯光下,女人的身体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男人的目光肆无忌惮的从女人身上划过,平直的锁骨,丰满圆润的双丘,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尤其微张着的双腿间的那抹暗,似是邀请着男人的进入,美好的令人砰然心动。

男人眼眸依旧平静,但是双腿之间的浴巾早已支起了一个小莲蓬,他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数码相机,对着女人娇美的胴体按下了快门,然后俯下身,双手滑进云汐洁白如玉的双腿间,微微施力,云汐的大腿被强行分开,女人的美好毫无遮掩的展现在男人面前,淡淡的粉色,像是被露水刚刚洗过的粉玫瑰,散发着淡淡的香,看了让人心醉。

正文 第九章 初夜(二)

男人眯着狭长的凤眼,略略欣赏了一下眼前的这抹风景,近近远远的拍了几张相片,他看了看效果,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将相机放在一旁,长指慢慢上滑,滑入幽、密,指尖随意拨弄着,剥离出嫩粉色的小珍珠,略显糙的指腹按在上边,轻轻的揉捏,轻柔的呻、吟从云汐口中溢出,男人满意的勾唇,指间的力道也加大了几分,略微糙的肌肤,碰触着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云汐条件反似的合了腿,双腿扭动着,只一会,小珍珠变得挺硬。

“小宝贝,很舒服吗,这样会更舒服。”男人的指尖猛然用力按住充血的珍珠,从没有感觉过的痛从下、体传来,云汐本能的加紧了双腿,如一条白蛇一样痛苦的扭动着身体,男人食指玩弄着小珍珠,分出中指,进入布满爱、的小、,她过于紧致,长指只没入一半就无法再继续深入,柔滑,湿润,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没有一丝缝隙,一想到自己被她紧紧的包融在身体中的感觉,他的呼吸开始加重。

知道眼前痛苦扭动身子的女人是个难得的尤、物,他轻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手指又恶意的搅、动了一下,未经人碰触的私、处分外的敏感,她口中的呻、吟加大。

男人又玩弄了一会花心,才将手滑出,长身覆在她的身子上,长指穿过她的发丝,薄唇含住她娇嫩的耳垂,鼻翼中充斥着他清爽的男气息,云汐只觉的安心,结实饱满的脯紧紧的贴着他裸露的膛。

男人声音沙哑:“宝贝,你真敏感,你知道吗,我有些后悔了,或许应该让你清醒,估计那样你会更骚。”

长指顺着她的曲线慢慢下滑,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似是感觉到了莫名的重量,云汐微微蹙眉,一双小手本能的去推身上的重物,这微小的抵抗,更增添了男人的征服欲,他双手抓住她的小手,将它们固定在耳侧,薄唇吻上她半弯的长睫,温润的舌幻化着她的眼睑下缘,她的小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似是那世间最珍贵的粉晶,那样的致,致的让人不忍心碰触,致的让人心痛,劫她来,本来是要报复她的,为什么看到身下的她,安静的躺在那,他就莫名的变得温柔,不忍心伤害她,宁可自己难受也想让这她完全湿润,这是他第一次心疼女人,也是因为这第一次,他也就变得更加的温柔。

唇瓣顺着她的脸颊慢慢下移,吻住她的朱唇,舌尖轻扫着她的唇瓣,丝丝滑滑的,痒痒的,她轻轻的推他,喃喃低语:“豆豆,别闹,妈妈想睡觉,乖。”

男人微微皱眉,对于身下的这个女人,她的资料他已然熟记于心,豆豆是她三岁大的宠物狗,这个女人竟然将他当狗了,怒气席上他的心头,他的动作也不再温柔,长指捏住她的下颌,唇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疯狂的掠夺着她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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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初夜(三)

长指沿着她的胳膊慢慢下滑,长久的停留在她前的那抹丰盈上,大掌包裹住她前的柔、软,任意的揉捏,雪嫩的脯在他的掌心幻化成各种美丽的形状,只一会,雪肌上就布满了青色的指痕,食指微微弓起,指尖按住高跷,轻轻的揉捏,按压,只一会,粒在他的拨弄下变得挺硬如浆果,指间用力一夹,加杂着快、感的痛向她袭来,她口中的呜咽却被他霸道的吞食掉。

娇唇被他蹂躏,部胀痛的难受,身下的她早已喘息不定,她只觉的下腹一股热浪涌动,不经意间下、体已是潮湿一片,她合着眼,极力的扭动着身子,妄想逃出他的掌控。

男人的唇角微勾,身下的小东西倔强的要死,被下了了药还想逃,他真不知道如若她是清醒的,会成什么样子,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占有她,半日,他肆虐够了娇唇,薄唇开始慢慢下滑,划过她每一寸肌肤。

她的身体已是灼热难耐,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染成了瑰丽的淡粉色,从没有经历过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积聚,像是千万条蚁虫啃咬着她的心,她难受的厉害,唇间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

他的薄唇含住了她高跷的尖端,粒早已挺硬,他用力的吸吮,啃咬,她不禁弓身,将更大限度的送入他的口中,而他则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变化,娇嫩的肌肤已经变成了诱人的淡粉色,见身下的女人已被他逗弄的差不多了,他松开了粒,薄唇含住她的耳垂,他说:“宝贝,我们玩个更激烈的游戏。”

长腿分开她紧闭的大腿,火热的欲、望抵在她道的入口,他挺身,毫不犹豫的深入,虽然已经完全湿润,但是她的紧狭无法让他完全深入,前端似是有什么阻止了他,他的唇间勾起满意的弯弧,他的声音沙哑:“没想到荡的苏家里竟然还藏着个处女,真是不容易。”

身体无端的进入异物,难受的异常,她死死的闭合着双腿,想赶他出去,谁知道,这样的动作却将他紧紧夹在了身体中,她的紧致让他莫名的兴奋,他在她耳边耳语:“宝贝,你真紧,夹得我很疼。”

她蹙着眉,只是喃喃低语:“嗯,疼,嗯,我不要,疼。”

云汐全身紧绷的厉害,难受的皱着眉,他一时无法深入,身子下的女人,就像这个世界上最为珍贵的搪瓷娃娃,她蹙着眉,咬着唇,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让人不忍心伤害她,极想呵护她,按下中的欲火,大掌温柔的抚弄着她的身子,长指探入他和她紧密交合的身体间,抚弄着她的小核儿。

“乖,不疼了,乖。”他在她耳边轻柔低语,她一点点被他柔化,化在了他的温柔中,她稍稍的放松了一些,他一个挺身,完全没入到了她的身体中。

正文 第九章 初夜(四)

钻心的痛从下体延展开来,她豁然张开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一双无比妖冶冷漠的美眸凝望着她,长指穿过她的发丝,魅惑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他说:“宝贝,你醒了。”

她拼命的用手推他,扭动着身子想赶他出去,她的桀骜,冲击着他最为敏感的神经,双手钳住她的小手,健硕的腰身突然用力摆动,迅猛的冲刺,她发出痛苦的哭叫,早已是连不成句子:“嗯,呜呜,疼,我要,嗯,疼,死,嗯……”

女人的求饶,在男人耳朵里却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他喘息,低吼:“小妖,是不是被的很爽,还要要。”他腰身上又用上了几分力道。

每一下都没入部,每一次锻入最深处,子、被一下一下的冲击着,她整个人虚脱的难受,身子在巨大的撞击下不断的后挫,健壮的手背抱住她细柔的腰肢,长鞭完全抽出,又猛然送入,灼热的体喷洒在她的身体中,她只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痛,浑浊的体混着血从她的下体中流出,她觉得自己像个破碎了的娃娃,瘫软在床上。

空气中溢满了欢爱后的气息,男人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大掌把玩着她前的柔、软。

云汐只觉的恶心,想反抗,想逃出他的掌控,但是药力还没有退去,脑子虽然清醒,但是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她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体上动作。

食指拨弄着欢爱后依旧挺硬的粒,他低下头,含住左粒,温软的舌将樱桃浸湿,一圈圈的幻化着粒的形状,另一只大掌抓住右,用力的揉捏。

部胀痛的难受,一边是温柔的爱抚,一边是狂暴的掠夺,她微微颤抖,呼吸早已急促不安,她死死的咬着唇,拼命的咽下呻吟,男人对她的隐忍似乎并不满意,齿间合拢,咬上粒,腥香体坠入他的口中,一阵钻心的痛直谍的心脏,细碎的痛苦的呻吟隐约的从她的唇间溢出,但是,在中的男人耳朵中听起来却是欢愉的声音,是最美妙的音乐。

他薄唇开启,几乎把整个房都吞入口中,一手扣住她的细腰,将她死死的固定在前,双腿间的炙热挤入她紧闭的大腿间,恶意的摩擦着,长指探入她的腿间,滑入她的下体,分开花瓣,探入小泉,发现她早已潮湿一片,他的眼睛上闪过一抹嘲讽的笑意,他吐出白,薄唇含住她的耳垂,轻柔的说:“小,刚刚喂完你就又湿成这样,是不是又想要了。”

云汐哽咽的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没有这里怎么这么湿,都流水了。”说话间他依旧留在她身体中的手指恶意的用力搅动,迷离快感腾上她的心头,她的唇间释出呻吟。

“宝贝这么享受,是不是很舒服,你那里太紧了,连一手指都容不下,这个尺寸倒是很适合你。”

正文 第十章 满身伤痕

恶毒的话语让她心寒,她摇头,眼睛上腾满了泪水,搓着脚想赶他出去,双腿紧夹的硬物豁然变大,耳边传来了他充满欲望的喘息声,“唔……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他起身,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强壮有力的双手将她的大腿抬起,压向她身体两侧,使她的幽密最大限度的迎向他,他一挺身,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双手压制着她的大腿,长鞭在她身体中剧烈的抽送,不顾一切的占有着身下这个柔软的女体,虚弱的她再也无力承受,她只觉的眼前一黑,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云汐艰难的张开眼睛,只觉的浑身上下都在疼,身体像是被人抽空了,已经不属于她自己,漂亮的柳眉皱在了一起,头还是有些晕,她艰难的起身,丝被滑落,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一缕,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抓痕,指痕,她的心微微一惊,下体传来了一阵阵的痛,这里不是她的卧室,床上一片凌乱,这些似乎都在提醒着她一个事实,她,苏云汐,昨夜被人强暴了。

头一阵眩晕,她扶着头细想,只能记起昨夜酒吧中的情形,长腿不禁蜷缩,双腿间粘稠的难受,她跌跌撞撞的下床,可是还没走两步,只觉的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双腿间一股白色的粘稠的体,混着血,一滴滴的滴落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云汐眼睛一湿,再也抑制不住眸中的泪水,泪水如小蟹一样爬满了她的小脸。

出了这样的事,她不知道如何向父亲交代,更不知道怎么向母亲说,脑子里乱乱的,她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跑进浴室,把热水开的大大的,用手拼命的搓着肌肤,想洗去一身的伤痕,一身的耻辱。

她呆呆的望着镜子中的女人,那个女人,双手抱着,面容苍白,身体窈窕的让女人都会心动,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媒的吻痕,拥有这样完美的身子,这个女人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她的眼睛如此空洞,呆呆的望着她,为什么那个女人的相貌是如此的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苏云汐,是你吗,杀人不眨眼,黑道上人人畏惧的黑罂粟,竟然被人算计,弄得这般狼狈。

原本干涸了的泪又流了出来,云汐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被人强行掠夺了去,她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陷害她的男人,一点一点的将他凌迟。

不想在里久留,体力稍稍恢复,云汐就穿上了地上自己的衣服,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打开房门,回到自己的小巢,将疲惫的身子扔进那张仿佛离开了一个世纪的小床,云汐疲惫的合了眼,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明天好了,今天她太累,今天她的脑子太乱,她只想睡觉,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做。

正文 第十一章 变态的爱(一)

苏家的别墅中亦如往昔的沉闷,苏安豪有些抑郁的走出了父亲的书房,没有找到云汐,被父亲训斥了一顿,他着裤兜,穿过狭长的走廊。

弟弟的房门虚掩着,卧室中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水声和男人重的呼吸声,安豪蹙了蹙眉,不用问,他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又在和女人乱搞,弟弟的事他这个做哥哥的很少干涉,只是这大中午的,老爷子还在家,要是让父亲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顿骂,有心不去管,但是又忍心看着弟弟受责罚,安豪犹豫了一下,一面在心里骂着弟弟不小心,一面走到了卧室门口,想去把半掩着的门关紧,只是他走到门口的那一瞬,眼前的情节却使他目瞪口呆。

巨大的银幕墙上,正在播放着一段女人沐浴的高清视频,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站在花洒下洗弄着身子,安杰站在银幕前,双眼微眯,长指探入长裤,握住自己的长鞭,来回的抚弄揉捏着,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硬物在指间挺硬,瞬时变大,他的呼吸也更加的沉重。

安豪皱眉,他这个弟弟,俊帅又多金,只要是钩钩手指,无数的美女就是争先恐后的爬上他的床,从来不缺女人的他,为什么还要苦着自己去做这个,而这个成为弟弟幻想对象的女人又是谁呢,想到这,按豪眼睛望向了银幕。

这时,安杰手中的遥控器将镜头定格到女人丰满的双上,慢慢放大,女人丰满的双峰微微的颤动,如两只活泼的小兔子,顶端的一抹微红娇艳欲滴,让人心醉。

安杰手上的力道加大,他兴奋的倒在床上,“唔,姐姐,用力,姐姐,求求你,小手用力,快,再快点。”

姐姐,安杰从小到大只肯和一个人叫姐姐,难道那个女人是……不可能,怎么可能,苏家怎么能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据对不可能的,安豪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自己。

“姐姐,你的好大,我都含不住了,唔。”

“姐姐,你好紧,夹的我好疼,唔。”

“姐姐被的很爽吧,我要坏你。”

卧室中传来不堪入耳的荡的话语,影像定格在了女人的面部,那样的娇柔,那样的熟悉,按豪一时间气的血往上涌,一脚踹开了房门,而这时,安杰也达到了,白色的体在了手上。

安豪抓起躺在床上的弟弟,挥起拳头,重重的打在了弟弟那张绝美的脸上,血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依旧处在中的他,却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妖艳的美。

安豪对着安杰大吼:“你这个畜生,看看自己做的好事,世界上有的是女人让你上,让你玩,你却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你让爸爸怎么见人,你有没有考虑过苏家的脸面。”

安杰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把自己的手从长裤中取出,拿起手帕,将白色粘稠的体一点点的擦干净,舌尖轻着唇角的血,此时的他,凌乱中带着野,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眸。

正文 第十一章 变态的爱(二)

等安豪发够了火,他才说:“哥,你说完了吗。”

安豪也不理他,只是虎着一张脸看着他。

安杰轻佻的扬了扬唇角,“哥,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我告诉你,世上纵有千千万万的女人,我只想要她,我从八岁的那年就想要她,一直想到了现在,你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煎熬吗,天天想着她,看着她,她就在你身边,我是那样的爱着她,可是她却一点都不知道,把我当成小孩子,天天的穿着那么感在我面前晃,我却不能够碰她,哥,你知道那是怎么的煎熬吗,我不敢碰她,不是因为伦理道德,这是世界上没有什么伦理可以约束得了我,我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得到,我不碰她,是因为她比我功夫高,所以我等,等到我强大的那一天,我一定把她弄上床。”

安豪真想把这个弟弟撕碎,强压住怒火,气愤的说:“你这个小兔崽子,还有脸说,别忘了,她可是你姐姐,是你的亲生姐姐。”

安杰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抽出面巾,擦拭着嘴角的血,却也是感到了极致,“姐姐又怎样,哥,我和你说了,我这个人没有什么道德观念,除非我玩腻了她。”他会玩腻吗,他无数次的问自己,她那么娇柔倔强的一个可人儿,让人只想着去占有,总是给人惊喜,让男人只想着溺死在她的身体中,他又怎可能腻呢。

“苏安杰,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父亲,想过苏家。”安豪苦口婆心的说,希望能打动弟弟,放弃这种邪恶的想法,只是话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这个弟弟,他是知道的,一旦决定了事情,谁也改变不的,只是他不想放弃。

“哥,你烦不烦,不要和我讲什么家族荣誉,父亲的面子,苏家没有干净的,你以为我们的爸爸就干净吗,我们的母亲都是牺牲品,他爱的那个女人是姑姑,他和母亲在一起,只是为了繁育子嗣罢了,禁忌之恋,这是苏家的传统,哥哥不会不知道吧。”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一般,安豪不由的后退一步,弟弟说父亲喜欢姑姑,母亲只是他的生育工具,这个打击让具有强烈家族观念的安豪一时间无法接受,只是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安杰很不屑的说:“有什么不可能的,这是事实,苏家的人都知道,或许只有正直的哥哥不愿意承认罢了,哥哥好好想一想,或许就知道了。”

安豪的脑子里乱的很,一幅幅画面在脑子中碰撞,父亲和姑姑那些暧昧的目光,黑暗中母亲伤心的眼泪,难道,难道安杰说的都是真的。

脑子里乱乱的,安豪坐在床边,十指进凌乱的短发中,用力的抓着短发,嘴角痛苦的抽搐,千万个画面在他的脑海中碰撞,当事实摆在眼前时总是让人心碎。

正文 第十一章 变态的爱(三)

安杰走了过来,坐在了安豪身边,手轻轻的拍着哥哥的脊背,像是安慰小孩子,“哥,你也别太上火,这是事实,我们要承认事实,虽然对于你来说有些个残忍,但是你也要面对吧。”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安豪的声音透着无法名状的痛苦。

安杰满不在乎的说:“我很早就知道了呀,哥,你还记得我七岁的那年,我们姐弟几个玩捉迷藏,你怎么也找不到我,还以为我出事了,急的要死,把我找出来,狠狠的骂了我一顿,你知道我那个时候躲在哪里吗。”

“我怎么会知道。”安豪随口答了一句,“别买官司。”

安杰喝了口水,笑了笑,接着说:“哥,其实呀,那天我就躲在父亲卧室的衣柜中,我听见有人来,就偷偷的看,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我看见我们道貌岸然的父亲压着姑姑做那种事情。”说到这,安杰突然笑出声来,他全身微微的颤抖,笑的都直不起腰来了,半日才稳住笑,说道,“哥,你知道吗,父亲那天特猛,压着姑姑做了两个小时,把姑姑都坏了,顺着大腿直流血,哥,苏家的女人个个都是极品,那里紧的很。”

“苏安杰,你能不能闭嘴。”安豪低吼。

安杰知道自己古板的哥哥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明智的闭了嘴,双手交叉,扣在脑后,身子重重的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声音出奇的认真:“哥,其实苏家的人都是变态,苏家的女人生下来就是给苏家男人玩的,你也不用太在意。”

安豪不说话,只是用双手抱着头。

“哥,你要是真在乎家族的面子就不要来干涉我,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喜欢男人,至于女人,我只喜欢一个,那就是苏云汐,你要是铁了心不让我碰她我也没办法,我只有去外边找漂亮小男生解闷了,估计依着我的做事风格,用不了多久,苏家二公子是Gay的消息一定会登上各大报纸头版头条,到了那时,苏家的脸面可真就挂不住了。”

面对弟弟裸的威胁,安豪低吼:“你敢。”

安杰轻蔑的吹了个口哨,“哥,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不敢的,逼急了我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欲旺盛的很,没有她我只能去外边找小男生泻火,和外边的男人做迟早都会被那帮子狗仔队发现,但是和着姐姐做就不一样了,只要我小心,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你看爸爸和姑姑不就是。”

安豪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一面是家族的荣誉,一面是自己心爱的妹妹,他无法选择,更无从选择,只是狠狠的骂了一句:“小畜生。”

对着哥哥的辱骂,安杰并不在意,过了一会,突然说:“哥,你喜欢姐姐吗,要是喜欢的话我们就联手把她搞上床。”

正文 第十一章 变态的爱(四)

说出这话,安杰是做了莫大的让步与决心的,他何尝不想独占玉人,但是依着他现在的实力,无论如何也得不了手,她又是那么的诱人,他等得时间太长,他等不及,也不想再等下去了,他只有与别人分享他的宝贝,在所有他熟悉有这个能力帮他的人中,他最后选中了安豪,一来他是他的哥哥,中国有句老话,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必须要分享,他宁愿和自己一同占有她的人是他的至亲骨,二来安豪又这个实力,哥哥是家中的长子,公司中大部分事物,父亲都交给了安豪打理,而且大哥的功夫又高,制住那个小女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只要安豪点头,苏云汐就一定会被打包送上他的床。

“你说什么。”安豪惊讶的望着弟弟。

“哥哥难道不喜欢姐姐吗,哥哥看姐姐的眼神那么的温柔,温柔的可以将人溺死,哥哥我也是男人,你以为我猜不到你心里想要什么吗。”说话间,安杰起身,来到银幕前,脸贴着银幕上定格了的女人漂亮的脸颊上,唇亲吻着她娇嫩的红唇,眯着眼睛,长指抚弄着女人前的高耸,他的声音魅惑,像是来自地狱的毒蛇,引诱着面前的人吃下那颗伊甸园的禁果:“哥哥,你看我们的宝贝多美,你看她眼中的悲伤,你知道为什么吗,她需要男人的滋润,她在怨,怨我们没有好好的疼她,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她,她是那罪恶的罂粟,哥哥,不要拒绝,她会使你快乐。”

看着银幕上自己妹妹的裸体,安豪下腹开始胀痛的难受,安杰如魔咒一样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苏家的人都是变态,哥哥,我们一起来上她吧。”

下腹的反应更加的剧烈,他恨自己竟然有了反应,她是自己的妹妹呀,自己怎么能对妹妹有那种禽兽的想法,他猛的站起身子,抓起DV机狠狠的摔在地上,银幕上的画面瞬间消失,安豪气愤的说:“苏安杰,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这样做。”说完,大跨步的走出了屋子,摔门而去。

安杰摇摇头,轻轻的说:“哥哥,什么时候想通了就什么时候来找我,我随时等着你。”

周一的教堂里总是安静,偌大的教堂中,只是稀稀落落的坐着几个人,阳光透过狭小的窗子进来,洒下五颜六色的光,让人有了一种天人合一的错觉。

角落中,坐着一个白衣女子,她双手合十,闭着眼,默默的向着上帝祈祷着什么,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泪痕。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黑衣男子坐在了她的身边,轻声说:“小姐,您要的酒店客房登记记录我找到了。”

白衣女子依旧专心的做着祷告,半日,才张开了一双明丽的眼眸,伸手接过男人手中的资料,漫不经心的翻看,随口说道:“那大堂和电梯监控录像呢。”

正文 第十二章 暧昧的上司

“小姐,属下无能,没有找到。”

登记薄翻到了前天晚上那一页上,不出她所料,上边赫然写着苏云汐三个字,她柳眉轻蹙,低低的骂了一句:“fake。”

男人还以为是主人责怪自己,慌忙道歉:“小姐,都是属下的错,属下这就去再查。”说着,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教堂。

鲜葱玉指重又在前合拢,低垂下半卷的长睫,尖尖的虎牙咬着下唇,这样的结果她早就料到,既然对方敢动她这个苏家小姐,来头肯定不一般,必然早有准备,不过她发誓,再难她都要将这个男人挖出来,他毁了她,她定要毁掉他一生。

做完礼拜,已是中午,云汐起身走出教堂,上了停在外边的自己的车子,去了公司。

由于是午休时间,公司大楼中格外的安静,云汐匆匆的上了电梯,按下了67楼,电梯直升67楼,云汐深深的吸了口气,走出了电梯,67楼是总裁办公区,所以比着其他楼层就更加的安静,云汐见四下无人,迈着细碎的步子,快步的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她的心有些个乱,真的怕见到那个人。

云汐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打开了电脑,点开了自己的邮箱,查看着她休假以来堆积下的邮件。

“怎么不再多休息两天。”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的心微微一颤,抬眸,望见他明亮的黑眸,他双手撑在桌子上,漆黑的眸子专注的望着她,四目相交,她不禁红了脸,忙起身,后退了一步,说了声:“萧总好。”

萧楚云点了点头,说:“假期过的怎么样。”

望着他温柔如水的眸子,云汐的眼眸中腾起了一团雾气,下体又传来了一阵疼痛,过的怎么样,她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随着失去的,也许是和他在一起的最后的憧憬与希望,她笑笑:“谢谢萧总的关心,还不错,就是有些累。”

她微微低了头,眼睛中似是有水雾流转,望了让人心痛,萧楚云直起长身,绕过办公桌,来到她的面前,长臂一伸,将娇小的她揽在怀中,长指抬起她的面颊,他说:“谁欺负你了。”

他清爽的男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鼻翼中充斥着古龙香水的香气,这个怀抱是那样的温暖,让她无端的软弱,心中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无论她怎么假装坚强,但是她只是一个女人,需要人爱的女人,眼中的泪水不听话的流了出来,但是她还是嘴硬道:“哪里有人敢欺负我。”

“那这是什么。”长指接住顺着她香腮滑落的一点泪珠,置于她的眼前,泪水在阳光的照下闪着晶莹莹的光。

她推开他,用手拭去余下的泪水,笑着说:“阳光太刺眼了,所以流泪了,萧总有事吗。”

眼前的小女人总是这样,明明她喜欢他,但是却总是躲着他,只是躲在角落中偷偷的看他,每次他试图接近她,她都像兔子一样吓的跑掉,这次也不例外。

正文 第十三章 停车场遇险

萧楚云点点头,“一会我让小李把大中的案子交给你,有问题吗。”

她的唇边绽开温柔的笑靥:“萧总交给的任务一定完成。”

他点了点头,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整个下午云汐都在忙忙碌碌的工作中度过,仿佛只有这个样子,她才能减轻心灵上的痛,两周堆积下来了一大堆的工作,等着云汐终于忙出个头绪,再看表,已经是十点了。

云汐伸了个懒腰,关了电脑,把办公桌上的文件整理好,关上了案头的台灯,拿起身边的手包,走出了办公室。

由于已经是午夜,公司的地下停车场上只是稀稀落落的停放着几台车子,停车场中灯光昏暗,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到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直觉中,云汐总是觉得似乎是有着什么人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待她回头去看时,却寻不见一个人影,心莫名的紧张起来,手中缠上银丝,为了引蛇出洞,云汐微微放慢了脚步。

豁然转身,这一次不出她所料,一个黑衣男子果然跟在她身后,云汐想也不想,抬起腿直踢男人面门,男人侧身躲过,她右手直击男人面门,男人应声倒地。

她蹲下身子,去找男人身上的证件,还未及她找到,几个大汉,每个人手中都拿着枪,一瞬间已经将她团团围住,云汐掏出匕首,眼睛机警的看着左右。

为首的一个黑衣男子说:“苏小姐,请和我们走一趟,不要逼我们动手。”

笑话,苏家的人,怎可能轻易的束手就擒,必然是拼到最后一刻的。

云汐脸上露出笑容,“只是要看你们请得动请不动我了。”说话间,她一抖手腕,一道银光飞出,直奔面前男人的脖颈,她手腕上一个用力,男人只是挣扎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众人愣在那里,云汐趁乱飞速的向着出口的方向逃去。

“小婊子跑了,快追。”男人又追了上来,云汐穿着高跟鞋,影响了速度,只一会,就又陷入了包围中,几个男人,拿出刀子,一起围拢了上来,拳头直饼的面门,她轻盈的闪身,夺过一拳,明晃晃的刀子又刺向了她,她躲的有些个不及时,锋利的刀刃划伤了她颈间的肌肤,她持丝,几个男人又倒在了地上,云汐手腕一振,想收回长丝。

“该死。”她低骂了一句,慌乱中,长丝缠着了一个男人的身上,这时,刀影一晃,云汐忙扔了丝线,侧身躲过,然后又从腕中探出刀子,刀子直刺动脉。

云汐刚想逃,十几台车子突然打开车灯,将她团团围住,银丝丢了,左手的刀子还滴着血,手臂,脖颈在刚刚的搏斗中都受了伤,身边躺满了尸体,云汐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她知道,对方不想要她的命,只是她一时想不出,是谁要花这样大的手笔,来抓她这样一个无名小卒。

正文 第十四章 禁忌之夜(一)

车子的灯太过刺眼,云汐眯起了眼睛,车子上走下了几十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将她团团包围,她知道,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逃不掉。

“苏小姐,请和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男人客客气气的说。

云汐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平静的说:“要是我不想去呢。”

“那苏小姐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男人飞身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刀子,待云汐想要反坑,男人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手帕,捂在了云汐的鼻子上,云汐只觉的头晕,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无力的滑落在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将娇小的她抱在怀里,冲着手下挥了挥手,一行人上了车子,十几台车子,呼啸着离开了停车场。

云汐觉得头有些个晕,双峰胀痛的难受,左边的樱桃火辣辣的痛,却夹杂着一种熟悉美妙的感觉,她用尽全力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弟弟那张绝美的脸,他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撑着头,眯着眼睛专注的看着她。

“姐姐睡了那么久,终于醒了,知道吗,我等了你好久了。”

脑子还是有些个混沌,记忆中,她是被偷袭了的,只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云汐随口问了一句:“我怎么在这。”然后试着动了动手脚,却动不得分毫,双手被人用手铐牢牢的锁在铁床上,身上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被人退了去,丰满的双上布满了指痕和牙印,前的小樱桃依旧挺硬,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安杰的大掌正握着她的左锋,长指任意亵玩着指间的樱桃。

春光外泄,和自己的弟弟如此暧昧的躺在一起,她红了脸,用尽全力想挣脱开手铐的束缚,双脚双手都被他死死的锁住,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不掉,云汐厉声说:“安杰,你干什么,放开我。”

“姐姐一醒来就不乖了,我刚刚为姐姐包扎了伤口,姐姐这么美的身子,我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看。”

少年挺身,肘腕压住了她的大动脉,云汐顿觉眼前一黑,浑身没了力气,这才稍稍安静下来。

安杰压在她身上,胯间的硬物抵住了她双腿间的柔、软,他含住她娇柔的耳垂,唇间勾起邪魅的弯弧,薄唇含住她娇嫩的耳垂,温润的舌轻着她的耳垂,长指穿过她的发丝,他轻柔的说:“姐姐,别闹,乖乖的,看,伤口又开了。”

“安杰,你胡说什么,放开我。”云汐不顾一切的用力挣扎,虽然是尚好的牛皮手铐,还是让她白皙的手腕收了伤,摩破了皮,脖颈上,本是愈合了的伤口,因着这剧烈的挣扎而重又撕裂开来,殷红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滴落下来,竟也为她增添了说不出的妖媚。

安杰有些个恼了,薄唇吻上了她的伤口,用力的吮吸着,舌尖轻柔的抚弄着她的伤口,疼痛后的一抹温柔,让云汐不禁微微轻颤。

正文 第十四章 禁忌之夜(二)

“姐姐真的要我放开吗,只是姐姐别后悔,这些照片姐姐应该不会陌生吧。”

安杰伸手从身边拿出一沓照片,一张张的拿给她,照片上,一个女子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两个人匆匆的上了车子,然后就是两个人进酒店的照片。

“姐姐应该不会忘了那个男人和那辆车子,还有让姐姐的酒店吧。”

云汐的头嗡的一声,“这些照片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还能有哪里,当然是父亲那里呀。”长指梳理着她的发丝,她别过头去,躲开他的抚弄。

“父亲,父亲怎么会有。”她的声音里满是疑惑。

长指缠上她的发丝,随意的玩弄着,狭长的凤眼望着她姣好的身子,他说:“那要问你了,我的好姐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姐姐,你和那个男人在床上逍遥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父亲会知道呢。”说话间,他用力一拽手中的长发,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脸朝向了他,他低着头,向着她小巧的脸吹着热气,轻佻的扬唇。

平时的苏安杰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但是真要是认真起来,却让谁也不敢忽视他,那双漂亮的黑眼睛就那么的盯着你,仿佛早就把你看透,等着你交代,从来没有的压迫感席上云汐的心头,她甚至不敢看那双眼睛,虽然他还是那么的妖冶迷人,但是她就是不敢直视他,慢慢的闭了眼睛。

“姐姐怎么不说话了。”指间把玩的发丝,轻佻的逗弄着她前的樱桃,一圈一圈的,敏感的樱桃,瞬时变得挺硬,她难受的咬着唇,脸上腾起了一抹曼妙的红晕。

“姐姐不愧是黑罂粟,果然是名不虚传,我只是让几个人去请来姐姐罢了,姐姐就把七八个高手给做了,我的好姐姐,你让我怎么跟父亲交代呢。”说话间,安杰修长的指尖狠狠的捏上了挺硬的粒,她只觉的前的尖端一痛,电击般的快感席上了她的心头,她不禁弓身,却将饱满富有弹的雪峰完全送入了少年的掌中,依旧捆绑在西裤中的欲望已经变的硕大,不安分的在她腿心中用力的摩擦着,时不时的闯入她的入口,恶意的逗弄着,心中某个地方空落落的,她不禁抬起雪髋,主动的迎上他的硕大。

他玩弄着掌中的丰,下体抽送加快,他耗尽了平生的忍耐,才没有进入到她的身体中,云汐被他弄的全身酥麻的难受,小嘴中不住的申吟,“嗯,不,不要,嗯,我,嗯难受。”

少年的唇角浮上一抹微弧,“姐姐真乖,竟然用自己的身子收买我,可是姐姐,父亲七八个得力干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蒸发了,这回玩的可是有些个大了,姐姐刚把吴老大做了,又出了这档子事,依着父亲的脾气,估计不会这么好过关了,你说呢。”他掌间揉捏的力度加大,雪白的丰上留下了点点青紫的指痕。

正文 第十四章 禁忌之夜(三)

脑子变得迷乱,她用尽全力找回自己的意识,喘息着说:“你,嗯,放开我,我,嗯,是你的姐姐,不能,嗯,这样。”

长指扣住她的下颌,他的黑眸中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焰,“姐姐,我也告诉你,正因为你是我的姐姐我才拼了命把照片偷了来,要是换了别人的话我还懒得管这档子闲事呢,你以为我是想上你吗,姐姐,你怎么会有这样乱的想法,我真为你感到痛心。”

一句话,说的云汐哑口无言,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错怪安杰了,只是,自己和他这样躺在一起,任谁会不多心呢。

“既然这样,那你就放开我,把那些照片给我。”

“放开,姐姐,说的容易,我放了你,那些被你杀死的弟兄我怎么向父亲交代,你和那个男人成天的这么藕断丝连的,恐怕早晚会出事,到了那时,冷家找来,父亲必然会彻查这件事,照片的事一定会被翻出来,我也难逃干系,既然姐姐无情,我也不必为姐姐背这个黑锅,索我把照片放回去,让老爷子来处理这件事好了,大家都落个干净。”

“安杰,我没有,我没有什么男人。”她的声音里满是乞求。

“有没有男人姐姐说了不算,我们可以用仪器检测,想必姐姐和那个男人如胶似漆的,一定被他的很爽,一分钟都不想让他离开这里吧,这里一定还留着什么证据才对。”说话间,他的长指慢慢的下滑,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滑进了云汐的幽密,隔着丝薄的内裤,修长的中指探入了那条狭窄的缝隙,来回抚弄着。

云汐没有想到,如此荡不堪的话语竟然是出自自己的弟弟,私密被人侵犯,她不禁加紧了双腿,腰肢难受的扭动着,口中溢出呻吟,“嗯,安杰,嗯,住手。”

“姐姐让我住手,看来真的是在外边有人,我正不想趟这个浑水,姐姐自己向父亲解释好了。”说完,手指毫不犹豫的抽出,起身下床。

一瞬间,云汐像是被人抽空了,只是觉得难受,她蜷缩在床上,轻轻的说:“等等。”

安杰站了下来,背对着她,“姐姐不是让我走吗,怎么又叫我。”

泪顺着眼角滑落,这一次,安杰成功的抓住了她的软肋,这件事情,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父亲知道,要是被父亲知道了,必然大发雷霆,母亲一定会知道,母亲的身体,怎么能受的了呢。

她说:“安杰,不要告诉父亲,母亲的身子刚刚有了点起色,会受不了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祈求。

安杰豁然转身,冷冽的眸光直视着她,“姐姐现在想到母亲了,你在那个男人身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妈妈想到我,你想让我怎么办,包庇你吗,姐姐既然从没有关心过我,我也没有必要为姐姐担这个风险。”

正文 第十四章 禁忌之夜(四)

她咬了一下唇,哭着说:“安杰,相信我,我没有。”

知道猎物上钩,心中早已是窃喜异常,但是他还是说:“有没有,姐姐还是自己和爸爸解释吧,我不想听,我累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慵懒,一副甩手不管的样子。

她焦急的说:“安杰,请你相信我,那一次,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没有别的男人,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去医院,只是你千万不要把照片给爸爸。”

“医院?”安杰冷笑,“真是笑话,姐姐不是小孩子了,你我前脚刚进了医院,恐怕后脚冷家的人就知道了,人嘴两张皮,有些事恐怕好说不好听呀。”

云汐彻底被击垮了,她将脸埋在被子里,无助的说:“你说怎么办。”

见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终于进了网,安杰唇角勾起一弯狡诈的弯弧,慢慢收网,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姐姐,看来实在不行的话,只有我为你检查了。”

“苏安杰,你开什么玩笑。”云汐呵斥道。

“既然姐姐不愿意,那就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说完他就往外走。

“等等。”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等的吗。”嘴上这样说,但是安杰还是停下了脚步。

云汐知道检查的过程是令人羞辱的,只是她被人逼到了绝路,已经无路可退。毕竟母亲对她来说是那样的重要,她不能失去母亲,她想,她和安杰是从小长大的姐弟,他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她现在真的是别无选择了。

她小声的说:“安杰,让我想想,好吗。”

安杰见她吐了话口,进一步引诱她说:“姐姐,要是你现在没有其他的男人,这件事若真像你说的那样只是个例外,其实瞒下这件事也未尝不可。”

云汐一个字也不说,只是死死的咬着唇,如她一个高傲的女子,这样的羞辱,她又怎么能受得了。可是她为了母亲,还是试偷服自己接受一切,苏云汐,你都这个样子了,被人碰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安杰是你的弟弟,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安杰见她不语,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给猎物任何的喘息思考的时间,他冷冷的说:“姐姐不用逼自己,我还有事,先走了,照片我会好好的放回原处的。”他特意强调了好字。

“安杰。”她的声音里满是凄凉。

“姐姐叫我干什么。”

“我。”

“你什么你,你还有理了吗。”他呵斥道,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你……”她小声的说。

“我怎么了,最少我没有出去乱搞,就是乱搞我做的也很小心,没有被人抓住把柄,姐姐不是要教训我吧,现在的姐姐还有这个资格吗。”

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她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正文 第十五章 姐姐,张开大腿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说话算数。”

“我什么时候骗过姐姐。”

她盯着天花板,说:“那好吧,我同意。”然后绝望的闭了眼,任人摆布。

安杰邪魅的勾唇,这是他得到她的第一步,还算是成功,只是这个小女人太过敏感,所以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她会起疑,现在强占了她也未尝不可,只是他还有顾虑,怕她向他那个不开窍的哥哥哭诉,要是让哥哥知道了,他以后的福生活可谓是就此终结了,他更怕她承受不了去自杀,他可不想独守空房,所以他要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她吃进口。

安杰翻身上床,将她的大腿打开,跪坐在她的双腿间,暴的撕扯下她的内裤,长指强行分开她的花瓣,一股冷风涌进身体,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少年火热的目光盯着女孩的幽密,黑曜石一般闪烁的眸子早已染上了情欲的褐色,知道弟弟正盯着自己的私处,云汐红了脸,曼妙的红晕增添了她的妩媚,她本能的收拢了大腿。

这微小的动作引起了安杰强烈的不满,他训斥道:“姐姐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何必这样浪费我的时间。”

“安杰,我,没有。”

“没有就把腿张开,我的事很多,没有时间和你耗。”他的声音冷的像掺了冰。

云汐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腿,安杰还是有些个不满意这个角度,双手将她细长白皙的双腿弯曲,然后用力分开,瞬时,大腿张开到令人屈辱的角度,女人的美好也最大限度的展现在少年的面前。

不堪回首的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了,但是小还是有些个红肿,安杰有些嫉妒的皱眉,“姐姐的这里现在还肿着,看来那天姐姐被的很。”说话间,长指惩罚按上了小珍珠,用力的按压,揉搓着,瞬间的刺激,痛夹杂着无可名状的愉悦刺激着云汐每一个细胞,她拼命的扭动着腰肢,前的雪峰一起一伏的,泛起一层层诱人的雪浪。

安杰眯着眼睛望着床上人儿,下体早已是肿胀的难受,他分出食指,迅速下滑,抚弄着幽密,然后探入小,异物的闯入,让她不禁紧绷了身体,本能的排除着异物,温润的壁,将他的手指紧紧的包裹着,使他无法继续深入,温暖,湿润,柔滑让人心醉,像是这世间最珍贵的玉,温润的让人不忍心伤害,只想溺死在她的身体中,他小心的转动着手指,口中不禁发出赞美的声音:“噢,不错。”

“姐姐真紧,比处女还要紧,这样紧我们怎么继续呀。”

敏感的身体,让她无力抗拒来自弟弟的亵玩,口中不断的溢出可耻的申吟,香汗湿透了她身下的床单,她痛苦的扭动着身子,极想摆脱这一切,双手双脚被锁在床上,无论她怎么努力,她都挣脱不开。

正文 第十六章 姐姐的水好多

雪白的大床上,一个衣衫整齐的翩翩美少年,跪坐在女子的双腿间,女人不着一缕,被迫大张着双腿,如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少年肘腕按着女孩的双腿,一只手分开花瓣,一手亵玩着女人的最为柔嫩的器官。

少年邪魅的勾唇,却也是感到了极致,他说:“姐姐叫的真浪,比最有经验的女叫的还要,姐姐叫的这样魅,是在我吗。”

云汐羞愧难当,别过头去,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努力的控制着自己。

听不见她的回应,安杰蹙了蹙眉,加快了手指的抽送,云汐只觉着下腹玉水涌动,不经意间下体已是潮湿一片,一滴滴晶莹的体滴落下来,少年满意的勾唇,笑着说:“姐姐好骚呀,这里都湿透了,你看还在流水。”说话间又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如此的挑逗,毫无休止的进行着,云汐觉得浑身难

受的厉害,扭动着腰肢,下体最大限度的迎上他,他不怀好意的将手指抵住的入口,粉嫩的小嘴一下子吸住了他的手指,他笑着说:“姐姐舒服吗。”

汗水打湿了她的发丝,她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嗯,不,不要,我,嗯要。”

少年突然抽出手指,头埋在她的双腿间,半闭着眼睛,深深的吸气,呼吸着她独有的芬芳,“姐姐这里好香呀,让我来尝尝,有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大掌抱住她细柔的腰肢,猛然一拉,虚弱无力的她被拉到了他的唇下,他顺势用双肘撑开她的双腿,云汐的大腿再次被撑开到靡的角度,他满意的勾唇,长指分开花瓣,温柔湿滑的舌逗弄着小珍珠,灵巧的在花心中进进出出,一圈一圈的食着,时不时的咬一下肥厚的花瓣,云汐的身子不可抑制的轻颤,男的舌头,那样轻柔的碰触着最为私密的器官,那种无法抗拒的快感,从体和神上完全撕裂了云汐,细柔的申吟再次从齿间流出,她难受的厉害,声音已然染上了抹不去的靡,“嗯,不,要,嗯,我,嗯,好难受,嗯……”

破碎的申吟,遇水的脸颊,凌乱的发丝,沾染上情欲已经变的迷乱的乌黑眼眸,脸上的那抹妖媚,那点冷漠,无不激起男人潜藏在心底的兽欲,让人真想弄死她,捏死她。

这一切,也刺激着少年,他的身体已经紧绷,胯间的巨龙变得硕大无比。

经过少年的挑逗,晶莹的体源源不断的溢出,少年有些嘲讽的说:“姐姐真敏感,只是随便了一下就湿成这样,都流水了,这么美的露珠可不能浪费掉。”说着,他的唇瓣附上泉眼,用力的吮吸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入身体中一样。

酥麻的感觉让云汐不由的浑身颤抖,出于女人的自我保护,她拼命的合拢了双腿,却将少年俊美的头颅紧紧的夹在了她的双腿之间,身体仿佛有电流穿过,她扭动着身子,口中发出痛苦的声音。

正文 第十七章 姐姐的水真好喝

这声音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却变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少年更加用力的吸吮,云汐只觉的自己仿佛被他吸空了一样,灵魂早已离开,剩下的,只是一个破碎的躯壳,她无力阻挡,只能被动着承受着这禁忌的欢愉。

心灵痛苦异常,身体却万分的愉悦,体的背叛让心灵更加的痛苦,她,苏云汐,竟然在自己的弟弟身下有了感觉,面对着这个令人羞耻的事实,面对着床上这个荡的自己,云汐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面对将来。

安杰低低的笑,“姐姐夹的真紧,我都动不了了,姐姐是不是已经舍不得让我出去了,那个男人在姐姐身体中的时候,姐姐也夹的这样紧吧。”

饮够了甘露,安杰用舌尖轻轻弄着小珍珠,淡粉色的珍珠早已充了血,变得坚硬,一想到她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一想到她竟然为了保护那个男人而甘愿匍匐在他的胯下,一股莫名的怒火就在他的中燃烧,他用牙齿狠狠的咬上了小珍珠,瞬间的痛让云汐达到了兴奋的极点,她扭曲着身子,用力的挣扎,“不,嗯,痛,放了我,嗯……”

少年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她的痛而放过她,牙齿间的力道反而加大,无限的痛和快感交叉着冲击着她,一股清泉从她的下体中喷涌而出,在了少年口中,少年抬起那张俊美如撒旦的脸,脸颊上沾满了,他感的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吃进嘴里,笑着说:“姐姐的蜜水真多,这里只有姐姐的味道,没有男人的味道,不过姐姐真是荡,竟然在了自己弟弟的嘴里。”

云汐羞愧难当,大张着双腿,无助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迷离的盯着天花板,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

少年的大掌抚弄着她的双,盯着她依旧张开的花瓣笑了笑,长指在她双腿内侧洁白细腻的肌肤上画着圈,“这里还有,这样好喝的蜜汁可不能浪费了。”说着,他俯下头,轻巧的舌食着残留在修长玉腿上的蜜汁,薄唇吻着她大腿的部,牙齿啃咬着,感而又撩人。

她气息游离,小腹一起一伏的,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姐姐怎么了,仪器还没有上姐姐就累了吗,姐姐,这样可不行,我可不答应,姐姐的这里一定很诱人,我一定要好好的看一看。”

少年唇间勾起弯弧,伸手拿起床边的鸭嘴器,双手重又分开花瓣,将鸭嘴器狠狠的推入小。

狭窄的甬道,无端的被异物强行分开,冰凉的玻璃器壁,紧贴着她柔嫩的壁,她的身子本能的紧绷,排斥着异物。

少年唇间的弯弧加大,一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按压着坚挺,尽力让她放松,一手毫不犹豫的将器皿推进甬道,她痛苦的申吟,尖叫着:“痛,嗯,不,不要,不要,我痛……”

“姐姐忍耐一下,一会就好了,这样娇贵可不好,嫁过去呀,要是不能满足冷少,冷少会厌烦姐姐的,听说那个冷少可是很猛的一个男人。”说话间,他手上有用上了几分力度,继续向前推进。

她难受的扭动着腰肢,排斥着异物,只是她越是动,管子滑进的越深,少年跪坐在她的腿间,一双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小,粉色的小,张着小口,口沿上溢满了蜜汁,一点一点的将管子吸进身体中,他不禁低头,舌尖轻着口沿,取食着蜜汁。

少年痴痴的笑,“外表高贵的姐姐原来是这样的骚,竟然自己迫不及待的将管子吃进去了,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我就是喜欢这个样子的姐姐。”

见已经推到了底部,少年这才停了手,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手电筒,打开了电源开关,一束强光进被撑开的蜜,透明的沿壁,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完美的所在,少年死死的盯着那里,笑着说:“美丽的淡粉色,姐姐的这里真致,真迷人,看来姐姐没有骗我。”

他一语双关,云汐只是喘息着,“嗯,可以了吗,求你,嗯,放了我。”

“姐姐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我是太心疼姐姐了。”说着,他恶意的动了动手中的器皿,云汐难受着扭动着大腿,“求你,嗯,不要,嗯,不要,动。”云汐被这种变态畸形的快感控制着,小渗出水。

正文 第十八章 姐姐,求求你,满足我

“难道姐姐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为什么叫的这么勾人。”他的手上转动的速度加快,同时,一只手抓住她前跳动的小白兔,用力的揉捏着,体的欢愉完全控制了她的神经,她挺,将饱满的脯更大限度的送入少年的掌中,祈求更多的欢爱。

少年一面玩弄着女孩的身体,一面微笑着说:“姐姐夹的这么紧,叫的这么骚,姐姐,你知道吗,我真想现在在里面的是我的,在姐姐的里面,一定会很舒服吧。”

少年满意的勾唇,加快了速度,云汐痛的痉挛,扭动着雪髋,痛苦的申吟,“痛,我痛,嗯,不要,要。”

“姐姐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真是伤脑筋呀,不过这个真的有些太大了,姐姐这么娇贵的一个人,怎么受得了,我来帮姐姐好了。”

他小心的抽出器皿,还没等花瓣收紧,他的中指已经探入了小,用力的搅动着,“姐姐这次是不是很舒服,我伺候的让姐姐满意吗。”

三天前的羞辱,几天来的身心疲惫,让云汐早已是体力透支,她只是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像一只祭坛上的羔羊一样,任人宰割,脑子迷离,她听不清,更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轻声的申吟。

见没有人理他,少年撅起小嘴,“这么说姐姐是不满意了,为了留住姐姐,我要更用些心。”说完,他加大了手上的频率,云汐已经是虚弱到了极点,受不了一丝一毫的折磨,她只觉的眼前一黑,陷入到了深深的昏迷中。

“Fake。”看到昏迷的女孩,少年微蹙了眉宇,低低的骂了一句,又用力的动了一下手指,才有些恋恋不舍的从云汐身体中取出,长指上满是爱,他像小孩子一样将手指含在口中,黑黑的眸子盯着眼前完美的女体,一点一点的食吮吸着手指,他是那样的完美,纯净的像个孩童,一点都看不出他恶魔的本质。

他叹了口气,身子伏在女人身上,含住她娇嫩的耳垂,轻轻的说:“姐姐,你的身子真弱,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疼你你就先睡了,我的心太软了,舍不得弄伤你,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我一定不会饶了你。”说着,指间猛然用力,狠狠的捏上了她前的樱桃。

似是因为疼痛,昏迷中的云汐微微的蹙了蹙眉。

俊美的头颅蹭着女孩高耸的双峰,含上她前的粒,像个吃的小婴儿,他可怜兮兮的说:“可是姐姐,我真的很难受呀,姐姐可不能这样自私,自己爽够了就不管人家,姐姐帮帮我好吗,求求你帮帮我。”他握上了她的小手,拉下裤链,饱胀的欲望迫不及待的挣脱开束缚,一下子跳了出来。

他握着她的手,将自己的硕大置于她小巧的手中,用力的合拢手掌,手带动着她的小手,来回的摩擦着,她的手细腻柔滑,像是世间最珍贵的绸缎,和着以往手的感觉是那么的不同,一想到是姐姐的小手握着自己的昂挺,安杰就莫名的兴奋,他的呼吸加重,沙哑着声音说:“姐姐,唔,你的小手真滑,我的好姐姐,用力,快,唔,再快点,唔……”

说话间他加大了力道,猛然间,他一声低吼,一股白色粘稠的体喷出来,炙热的体,洒满了女孩的小腹,小手上沾满了粘,少年慢慢张开了深沉的黑眸,握住她纤细的食指,带动着她的指尖一圈圈的逗弄着自己的昂挺的顶端,一只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上,手慢慢的将爱韵开,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身体上,让她染上自己的气息,薄唇勾起魅惑的弯弧,满脸的享受,却带着一点点的遗憾,薄唇含着她前的一抹微红,口中释出满足的呻吟,“唔,好舒服,姐姐,我真想,可是你这个样子,我又怎么舍得呀。”

身边睡着朝思暮想的人,安杰哪里能睡的着,虽然得到了暂时的发泄,但是年轻的身体依旧涌动着汹涌澎湃欲望,燥热不安,他翻身下床去了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回来,重又躺在了她的身边,虽然不碰她,但是他也不想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薄唇吻上她娇嫩的肌肤,每一寸,每一丝,不放过分毫,直到凌晨两点,他才停下手,抱着她沉沉的睡了去。

头痛的像要炸开一样,身子酸痛的难受,阳光从窗子中进来,云汐只觉得刺眼,她闭着眼睛,习惯的去放在枕头边的手机。

“姐姐要找什么。”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随口答道:“手机,嗯,几点了。”声音透着抹不去的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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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不堪回首的清晨

手机被递到了她的小手上,“九点了,小懒猫。”

九点,她猛地坐起来,“糟了,上班迟到了。”身上的丝被滑落,完美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起的太猛,头有些个晕,她一手扶着头,一手撑着床,不经意间,却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卧室,她心中微微一惊,待细看时,却对上了安杰那双妖冶的黑眸。

他像小孩子一样半跪在床边,双手撑着脸颊,眯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专注的看着她,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着一缕,忙抻过丝被,将自己的身子护住,下体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床上一片凌乱,鸭嘴形的玻璃斜躺在枕头旁边,一想到那个凌乱的夜晚,云汐脸上就泛起了红晕,不禁蜷缩了双腿,美眸中燃烧着怒火:“苏安杰,你给我滚出去。”

他轻佻的扬唇,“姐姐真是喜欢过河拆桥,昨天晚上对我温柔的要死,今天起来就对我又吼又叫,姐姐,你可别忘了,照片还在我手上。”

她双手抓着丝被,眼睛里燃着火焰,“苏安杰你个混蛋,你答应过我的,把照片给我。”

少年直起长身,坐在床上,笑着说:“姐姐,我是答应过你不把照片交给父亲,但是没有说把照片给你呀,姐姐,我觉得这个照片还是我来保管比较好,你说呢。”说着伸手将她揽在怀中,云汐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她知道弟弟是在威胁她,可是她却无力改变。

少年伸手将身边的女孩揽在怀中,薄唇轻柔的印在了她的粉颊上,他说:“姐姐,想什么呢。”大掌亲昵在她的腰际摩擦着,她扭动着身子挣脱开他,只是不经意间,身上包裹的丝被滑落,露出半个浑圆的脯,“苏安杰,你给我滚出去,我要去上班。”

他摇摇头,“姐姐还惦记着自己的老情人,姐姐都要为人妻了,那个男人还会要你吗。”说话间,长指爬上她丰盈的脯,幻化着她双峰的外延,指尖像是施了魔法,每一下的碰触,都让云汐有一种迷离的感觉,“姐姐,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在乎你有多少个男人,不在乎你是不是别人的妻子,心甘情愿的当你的情人,姐姐,不要拒绝我。”

云汐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安杰俊美的脸颊上,愤怒的说:“苏安杰,你混蛋。”

安杰也火了,像豹子一样扑到了她的身上,双手制住她的手,一条长腿压制住她大腿的大动脉,唇间泛起鬼魅的笑靥,他低下头,妖冶的桃花眼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女人,“姐姐,我最讨厌女人打我的脸了,姐姐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再犯,我一定饶不了你,姐姐骂我是混蛋,但是姐姐,昨天晚上是谁在了幼弟的嘴里,又是谁叫的那么魅,张着腿引诱我,姐姐,我还不到十八岁,你竟然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幼弟上床,姐姐不会说自己没有做过这些事吧,姐姐做倒是好,昨天叫的像个女,爽够了,今天马上装出一副被强暴的样子,又是打又是骂的,姐姐你不觉得自己太虚伪了吗。”

说话间,他饱胀的欲望又挤进了她的大腿部,来回的摩擦着,逗弄着花心,她不由的轻轻颤粟,他邪笑着说:“姐姐真骚,这么快就又有感觉了,这里都湿透了。”然后昂挺又恶意的顶了顶小的入口。

一句话,刺到了云汐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心里委屈的很,但是她又不知道如何的辩解,毕竟,自己的身体真的有了可耻的反应,喉咙中有些酸涩,她只是说:“你给我滚,滚出去。”她的声音了满是疲惫。

长指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他逼着她看他,“姐姐除了这句话不会说别的了吗,姐姐是不是为着昨天的事生气,别忘了,那可是你求着我做的,姐姐是知道的,我最不喜欢被人吼,要是逼急了我,我可是不管什么承诺不承诺。不说别的,单单的是姐姐引诱幼弟上床这一件事,要是让母亲知道了,估计她老人家真的会被气死。”

“不要。”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面对自己弟弟的无耻言行,她只有妥协,她知道安杰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已经失去了那么多,不能再失去母亲了,她低垂下浓密的睫羽,小声的说:“安杰,你出去一下好吗,我要穿衣服,然后去上班,我迟到了。”

正文 第二十章 车厢调戏(一)

见自己的小猫被吓成这个样子,安杰的语气也缓和下来,他可不想她怕他,那样会影响床上的效果,薄唇弯起一道温柔的弧,大掌爱怜的拂过她的脸颊,他说:“好啊,衣服放在床边了。”然后咬牙起身,走了出去,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背对着她说:“姐姐。”

她的心里一紧,抬起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忘了和你说了,不用着急了,我帮你向公司请假了,还有,收拾一下,母亲十一点见我们,我送你过去。”

“我自己过去就行,你先去吧。”云汐说道。

安杰冷哼一声,“姐姐又想甩开我,忘了告诉你,这是妈意思,姐姐还要坚持吗。”

“我……”云汐低着头,轻轻的说。

不等她说完,安杰就大步的走出了房间,重重的合上了房门。

父亲终于肯让她们母女见面了,她盼了那么久,应该高兴才对呀,只是云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的心乱的很,她不知道,现在这个肮脏的自己,怎么面对母亲。

蓝色的跑车嗤的一声停在了苏家别墅外,安杰松开安全带,侧过身子,伸手为身边正在发呆的女子解开了系在她身上的安全带,长指似是不经意间滑过了女孩丰盈的脯,修长的指尖幻化着她的红唇,“姐姐在想什么。”

云汐忙别过头去,躲开了他的抚弄,“别碰我。”

“姐姐是在命令吗,我不喜欢被人命令。”说话间,长指钳住她的下颌,薄唇狠狠的吻住了她的朱唇,猝不及防的云汐,忙用力挣扎,安杰使用近身搏斗,肘腕压制住她的胳膊,啪的一声,云汐手中的手包掉在了车子上,他的力气太大,云汐一时间也动不得分毫。

长指熟练的解开她前的衣扣,大掌握上她的丰盈,隔着罩用力的揉捏着,修长的食指探进衣,捏住娇挺,双被他挤压的变形,痛和快感一通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娇喘喋喋,“放,放开我,这里是,是家,会被人,嗯,看见的。”

薄唇吻上她敏感的锁骨,留下一串青色的吻痕,他轻声说:“被人看见又怎样,姐姐现在不是也很享受吗。”

“不,求求你,放了我,嗯。”她黑黑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他抬起头,双手捧着她漂亮的脸颊,笑着说:“姐姐怕了吗,姐姐害怕的样子真可爱。”他松开了她,轻柔的整理好她凌乱的衣衫,又将丝巾拉了拉,闭住脖颈上了新鲜的吻痕,伸手捡起掉在车子上的手包,放在她的手中,然后说,“好了,我们走吧。”说着,安杰打开车门,走下了车子,见车上的女子坐着不动,他倾着身子,手臂搭在车子上,望着她说:“姐姐不是想妈妈了吗,妈妈在里面等着我们呢。”

云汐双手抱着,蜷缩在车子上,低垂着长睫,一个字也不说。

“看来姐姐是想让我来请了。”说完,少年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绕过车子,走到车子右侧,伸手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姐姐请下车吧。”

云汐还是一动不动,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睛盯着手中的手包。

安杰蹙了蹙眉,唇间勾起一道微弧,“姐姐这样坐着,是想让我抱你下车吗。”

神智有些恍惚的云汐,听了这句话,神马上清醒了,她尖叫的说了声不,抬起半卷的长睫,受伤的小兽一眼的眼睛望向了少年,目光中含着祈求,透着悲哀。

这样的眼睛,大大的,盈着泪,透着伤,似是有泪光闪动,波光流转,妖媚到了极致,任什么男人都无法拒绝她,她就那么望着你,似乎是在祈求你的怜爱,又像是说你欺负了她,而她无力阻止,让男人只想更深的蹂躏她,安杰只觉的下腹一紧,真想现在就压在她的身上,狠狠的要他,看她在他身下哭闹求饶的样子,只是这是苏家,这个时候哥哥说不定会在,安杰多少还是有些顾虑,他低吼着说:“小妖,还不快点滚下来。”

记忆中,安杰从来没有这样暴躁,更没有嚷过她,没有的,一次也没有的,云汐不禁一愣。

“姐姐真的想让我亲自动手吗。”一瞬间,少年的语气又恢复了惯常的温柔魅惑。

云汐忙摇头,扭过身子,一条修长的玉腿探出了车子,她玲珑的玉足藏在珍珠色的高跟鞋里,高跷的鞋子,把那修长的大腿演绎更加的感迷人。

正文 第二十章 车厢调戏(二)

她一只脚落在了地面上,而另一只脚却还留在车子上,安杰炙热的眸光落在了那条线条饱满的大腿上,狭窄的短裙中,由于下车的缘故,两条大腿微张着,似是邀请着人光顾,狠狠的蹂躏那片茵茵草地下隐藏着的美好,透明的蕾丝,完美的包裹出她线条柔美的双腿,感而不失高雅,中透着端庄,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经意间呼吸有些急促了,轻轻的沙哑着声音说:“姐姐,你真美。”

安杰的身子就挡在车门前,一时间让云汐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这样被吊在那,她窘的厉害,轻声说:“安杰,我要下车。”

安杰欣赏够了她的窘态,懒懒的挪了一下身子,让出了一条狭窄的缝隙,慵懒的说:“姐姐要下车就快一点,姐姐要是还磨蹭,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只有亲手抱姐姐下来了。”

云汐咬了一下唇,侧着身子从他与车子之间穿过,少年突然转身,将她压在自己与车子之间,云汐只觉的脊梁一痛,口中发出痛苦的申吟,少年趁着她不备,薄唇压了下来,吞下她口中的申吟,灵巧的色探入她的口中,追逐她的舌,和她缠绕,嬉戏,不等她挣扎,他早已抬起一条长腿,膝盖压在她依旧停留在车子上的大腿上,用力的按压着,健硕的膛挤压着她丰满的脯,她觉得自己的被人弄的难受,微微的蹙眉,身子有些个不稳,她本能的伸出小手,抓住他的西装。

他吻够了,松开了她的红唇,拿过她的手包,翻出口红,细细的涂在被他吻肿了的娇唇上,她厌恶的皱眉,却也没有办法,小手依旧死死的抓着他的西装,他为她补好妆,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低笑着,轻佻的向着她吹着热气,鼻翼中充斥着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她的脸颊泛起微微的红晕,“姐姐怎么了,抓的我这么急,舍不得我吗。”

她的脸颊更红了,小声的抗议说:“不,不是,安杰,放开我好吗,妈妈应该等急了,她的身体不好。”

安杰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云汐急得快要哭了,小手用力的推他,“安杰,求求你,放了我这次好吗。”

见自己的小东西求饶,安杰这才慢慢的收回腿,但是身子却没有动,“这次就放过你,还不快走。”

云汐狠了狠心,用尽全力从他与车子之间将身子挤了出去,两具年轻的身子,就这样交错着,纠缠着,摩擦着,她娇小的身子从他身下擦过,那样的紧密,那样的真实,这种美妙的感觉简直要把安杰逼疯,他轻轻的骂了一句:“真是个妖。”

云汐好不容易才下了车,还没有站稳,他就一下子将她拉进了怀里,胳膊挽着她的细腰,“姐姐快一点,妈妈等急了。”说着不由分说的挽着她往屋里走,这样的亲密,让云汐只觉的不舒服,小小的身子用力挣扎着,“苏安杰,你松开我,你松手呀你,松开。”

安杰那里肯松手,姐弟两个,就这样拉拉扯扯的进了屋子,仆人们见了两个人全当没看见,大家对此早已是心照不宣,这个小恶魔干出什么事都是在情理之中的,要是说他对着自己的姐姐没有想法,尊重的要死,或许还真是一件值得研究的奇怪事,仆人们对着姐弟两个只是问好,然后就又去做手中的事了。

拉扯间,安杰停下了脚步,云汐松了口气,也顾不得看路,只是想挣脱开他,低着头,拼命的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子,安杰却将长臂收紧,一下子将她抱进了怀里,固定在了前,他在她耳边低语,“我的小猫,乖乖的。”然后又抬起头,笑着说:“今天哥哥怎么没有去公司。”

哥哥,听到这个称呼,云汐只觉得心中一暖,只是她这个样子了,真的没有脸面再去面对这个疼爱她的哥哥,她只是如一只鸵鸟一样,将头埋在安杰的怀里,眼泪默默的流了出来。

安豪见了两个人如此亲密的站在一起,心里微微一紧,早已猜到了**,眼眸狠狠的瞪着安杰,训斥道:“多大的人了,还没大没小的,像个孩子似的,拉拉扯扯的,让人笑话。”

安杰有些不耐烦的说:“哥,我们要去母亲那里,一会再和你说。”说着就要拉着云汐从安豪身边过去。

“等等。”

安杰停下了脚步,回头,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哥哥还有什么事吗,妈妈快等急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妹妹的诱惑

“雪姨让汐儿一个人过去,安杰,你来我房间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妈妈明明是叫我们两个人的。”安杰抗议道,还是不肯松手。

安豪也恼了,声音上带上了一丝温怒:“我刚刚从父亲那里来,难道我会听错吗,苏安杰,别和我讲条件。”

安杰有些不情愿将手松了开,云汐忙退后几步,退到了安全地带,安杰看着哥哥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走,说道:“哥哥不和我一起吗。”

“你先去书房等我,我和汐儿说几句话。”安豪答道。

安杰挑眉,有些醋意的说:“哥哥和姐姐难道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吗,还不能让我听。”

安豪懒得和他废话,只是说:“苏安杰,别跟我废话,马上给我去书房,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安杰见哥哥真的生气了,才说道:“好,哥哥和姐姐慢慢聊,我在书房等你。”又回过头来对着云汐说:“姐姐,一会我送你回去。”说完就大跨步的走了。

安豪恨得牙痒痒,对着弟弟的背影低低的骂了一句:“该死的小畜生。”

云汐没有听清,问了一句:“哥哥,你说什么。”

安豪怕妹妹面子上过不去,忙改口说:“没什么。”眸光不经意间却落在了云汐刚刚因为挣扎而露出的脖颈上的一小片肌肤上,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已是被吻的的青紫一片,看到哥哥带着伤痛的眼睛,云汐忙拉了拉丝巾,遮住了布满吻痕的肌肤。

安豪想了一下,还是说:“汐儿,安杰这小子没有为难你吧。”

一句话,说的云汐心里苦涩难受,不是个滋味,她强忍住泪水,笑着摇了摇头,说:“哥,你放心吧,他没有。”

眼前的她娇柔无力,却还是装着坚强,看了让人心痛,安豪定定的望着她,今天的云汐,穿了一身香奈儿的白色衣裙,感中透着高雅,她的眼睛中含着伤,透过她的眼睛,安豪的脑子里又出现了那日安杰房中的一幕,那个不着一缕的沐浴中的少女,美的让人想去占有,耳边又传来了少年魔咒一样的声音:“哥哥,我们的宝贝的眼睛里盈着伤,她需要男人的滋润,她在怨,怨我们没有好好的疼她。”

“哥哥,我们一起上她吧,好好的疼她。”

下腹胀痛的难受,他突然害怕起来,自己怎么对着妹妹有这种混蛋想法,他要是真这样做了,又和禽兽有什么不同,安豪狠狠用手拍了拍头,驱赶开脑子中的邪恶念头。

云汐还以为哥哥病了,忙伸手扶住哥哥,关心的问:“哥,你怎么了。”

肌肤相触,一股电击般的快感让安豪不禁轻颤,周身满是她独有的香味,他忙退后一步,说道:“云汐,我没事。”

漂亮的黑眼睛望着哥哥,她说:“哥哥,要不我给你去叫医生吧。”

他是身体有需求,医生又怎么能医得好他,安豪忙说:“不用,我是这两天休息不好,睡一觉就好了,安杰我掉他去美国分公司锻炼,估计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一句话,兄妹两个已是明了,云汐低了头,一抹曼妙的红晕爬上了脸颊。

安豪又接着说:“安杰年龄小,不懂事,我想让他去美国锻炼锻炼就会长大的,有些个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不开心的事就和哥哥说,哥哥会帮你的。”

她低着头,一滴泪水啪的一声掉在了珍珠色的漆皮鞋面上,云汐轻轻的点头,声音有些哽咽:“哥,我知道,谢谢了。”

“好了,汐儿,我还要和安杰说这件事,时间不早了,雪姨该等急了。”

云汐点头,抬手快速的抹了一下脸颊,说:“哥,我先去了。”然后疾步朝着母亲的卧室走去。

安豪望着妹妹的背影,叹了口气,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转身去了书房。

云汐来到母亲房间门口,好一会,才鼓起勇气,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子洒下来,王雪云坐在摇椅上,疲惫的合着眼,一条毯子斜搭在腿上,她的面容慈祥而又安宁。

站在王雪云身后的保镖见云汐来了,想去叫醒她,云汐忙做了个手势阻止,轻轻的走到母亲身边,跪在她的脚下,把毯子往上掖了掖,仰着头,专注的凝视着母亲的脸庞,她睡的很香,像个小孩子,半年没有见母亲了,她比原来更瘦了,脸色也更加的苍白了,听兰姨讲,母亲最近的身子比着先前是好了些,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卧床,这次,一定是母亲怕她担心才坚持坐在这里的,母亲就一直坐在这里等她,等着她来,等着她和她说话,云汐不知道,身体虚弱的母亲为了等她,究竟坐在这里有多久了。

第二十二章 割舍不掉的爱

看到母亲,心就会无端的软弱,最近的事情让她身心疲惫,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面对人生,面对爱她的母亲,小巧致的脸颊轻轻的埋在了母亲的双腿间,默默的合了眼,眼角的泪花顺着脸颊滑落,泪湿透了母亲腿上的毛毯。

小时候,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闯了多大的祸,只要回到家里,回到母亲怀里,一切就都会好,就会没事,她真想回到小时候,依偎在妈妈温暖的怀里,把一切担子,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妈妈,自己好好的睡一觉,醒来了,一切事情都已经解决好了,她快快乐乐的背着书包上学,什么也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因为有着妈妈,替她处理好一切,替她背下所有。

只是人总要长大,一切都回不去了,银丝不经意间染白了妈妈的鬓发,妈妈的脸上也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妈妈累了,年龄大了,小时候,妈妈是她挡风遮雨的大树,现在她要接下担子,替妈妈担,不能再让妈妈为自己担心了。

“汐儿,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妈妈,看,人真是老了,又睡着了。”

耳边响起了妈妈慈爱的声音,云汐忙悄悄的擦干眼泪,笑着抬起头,说:“妈,我刚来,我就喜欢看你睡觉的样子。”

王雪云怜爱的刮了刮女儿的鼻子,说:“还是小时候的样子,一点都没变。”然后拉上女儿的手说,“来,让妈妈看看,我的汐儿长漂亮了吗。”

云汐俏皮的吐吐小舌头,说:“人说女儿像妈,汐儿的妈妈是美人,当然汐儿也是美女了,只是汐儿没有妈妈长的漂亮。”

王雪云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笑着说:“谁说的,我的女儿长大了,比妈妈年轻的时候漂亮。”

“爸爸总是说我没妈妈漂亮。”

“他呀是老眼昏花,我们不理他。”母女两个都笑了。

王雪云拉着云汐的手,眼睛望着桌子上的日历,轻声说:“再有半个月,我的汐儿就要嫁人了,妈妈真的舍不得呀。”

说道即将到来的婚礼,云汐的眸子中腾上了一抹水汽,声音有些个哽咽,又将脸埋回在母亲的腿上,轻声说:“妈妈,我也舍不得你,我不想嫁,我想一辈子待在你身边。”

“傻闺女,竟说傻话,不嫁人怎么可以。妈妈常想,要是汐儿永远能陪在妈妈身边就好了,但是女儿大了,总会要嫁人的,再舍不得也要舍得。”手一遍遍抚着女儿的长发,她轻声说:“汐儿,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妈妈虽然帮不了你什么,但是总比憋在心里强。”

泪无声无息的流出来,有些事,她又怎么能说出口,是说自己被不知名的人强暴了,还是说被弟弟威胁和他上了床,无论哪一个说出来,母亲定然是承受不住了,她只是任的将头埋在妈妈的双腿间,像小时候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一样,半天不说一个字,只是任的流眼泪。

见女儿这样,王雪云也不再问,女儿大了,也有自己的秘密了,她的眼睛望着怀中的女儿,眸光中倾泻而下的是满满的愧疚和疼惜,对着云汐,她亏欠的太多,即使女儿不说,她也能猜到七八,毕竟母女连心,她慢慢的摩挲着云汐的长发,说:“汐儿,幸福要靠自己争取,有的时候,该放下的就要放下,人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有舍才会有得。”

云汐何尝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有些人,她这辈子定然是放不下的。半日云汐才调整好自己的声音,故作开心的笑着说:“妈妈,我很好呀,很幸福,云轩对我很好,你就放心好了。”

王雪云看到女儿这样,心痛的叹了口气说:“汐儿,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你一有不开心的事情就是这样,瞒不过妈妈的。”

云汐忙岔开话题,说道:“妈,我就是快嫁人了,有点舍不得妈妈,书上管这个叫什么婚前忧郁症,没事的。”

说到婚礼,王雪云眼睛里流露出了无限的内疚,“汐儿,妈妈的身体不好,不能为你亲自办婚礼了,人家的妈妈都是亲手为自己的女儿预备嫁妆,可是我,哎,妈妈这辈子欠你的太多,小时候欠你个爸爸,欠你个芭比娃娃,长大了,妈妈忙,又欠你好多次家长会,欠着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那时候我总是安慰自己说王雪云,等着你有了钱,就把这些个欠女儿的东西都补给她。可是错过了就错过了,女儿的童年只有一次,等我有时间了,你就长大了,出去留学,不在妈妈身边了,妈妈再想补偿,也是没有机会了,于是我又安慰我自己,王雪云,你就给你的女儿一个最特别的婚礼好了,婚礼上的每一样东西都要你亲手办,亲自放置,可是真等到了我的宝贝婚礼的那一天,我的身体却又不允许了……”说道这,王雪云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云汐流着泪,伸手一点一点的擦干母亲脸上的泪痕,哭着说:“妈妈,你给我的已经很多了,我很满足,妈妈,你知道吗,婚礼上的用品都是我和云轩亲自挑选的,婚纱是从英国订做的,可漂亮了,云轩说我穿上像个小公主,婚纱是白色的,没有一点的渣滓,像极了天上的云朵,上面镶着钻石,太阳一照呀就闪闪发光。”

第二十三章 我只要姐姐

云汐说的并非全是假话,婚纱确实是冷云轩在英国订做的,云汐只是出差去英国时顺便量了一下尺寸,但是之后,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去,婚纱也是她从冷家寄来的照片上看见的。

王雪云笑着,一个劲的点头,她能想象的到,女儿穿上婚纱的样子。

“妈,这衣服呀可是出自最顶尖的设计师之手,就是那个伊丽莎白·伊曼纽尔,您还记得吗。”

王雪云想了一下笑着说:“是那个给戴安娜王妃设计婚纱的设计师吗。”

“对呀,妈,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小的时候迷戴安娜王妃迷的要死,天天吵吵着说什么要是谁想娶你,就一定要那个男人送一件伊丽莎白·伊曼纽尔亲手设计的婚纱,否则呀,就休想将你这个小捣蛋娶回家,那股子倔劲,和你爸爸年轻时一个样,我这个当妈的一辈子都忘不了。”王雪云望着女儿,眼睛穿过岁月,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妈,又说我小时候的糗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王雪云爱怜的拍了一下女儿的头,说道:“你这丫头脸皮厚的很,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看来女儿大了,有男朋友了,就是不一样了。”

“妈,我和你说,我当时试穿婚纱时,伊丽莎白·伊曼纽尔都说我好看,还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呢。”云汐满脸幸福,对着母亲说着善意的谎言,说着自己想象中的婚礼。

王雪云一颗悬着的心微微放下了,望着云汐说:“云汐呀,冷老太爷人很好,嫁过去了一定要好好孝敬他老人家,云轩工作忙,有个照顾到照顾不到的,不要耍小孩子脾气,还有,人老了,会孤独,云轩又忙,你要抽出时间多陪陪他老人家。”

云汐有些不耐烦的说:“知道了,妈。”

“汐儿呀,云轩对你怎么样。”

云汐低下了长睫,“挺好的,妈,您放心好了。”突然又高兴起来,“今天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说点别的,妈,最近身体怎么样,还好吗。”云汐又拉着王雪云说这说那,岔开了话题。

面对着女儿的搪塞,王雪云若有所思的望着云汐,笑着说:“汐儿,妈妈最近爱上画画了,你看妈妈的画画的怎么样。”

妈妈从小酷爱丹青,这次妈妈却说是她的最新爱好,这其中必然有什么事情,云汐望了一眼母亲身后的保镖,那是父亲专门安排监视她们母女两个见面的人,看了母亲是有私密的话要对她说,但是还不想让父亲知道。

云汐点了点头,说:“好呀,妈妈,我最喜欢工笔画了,让我欣赏一下您的大作。”

“什么大作,这孩子,就知道贫嘴。”

保镖都是人,哪懂得什么画,也就没有注意。

云汐扶着妈妈,母女两个有说有笑的来到几案前,云汐拿出了画轴,画卷上,画着一只垂老受伤的老麻雀,幸福的卧在窝里,眼睛看着远方,远处,一对小雀儿比翼双飞,飞向了自己的幸福的所在。

云汐的眼睛湿了,她知道妈妈的用意,妈妈是用画用心在对她说,“汐儿,不要管妈妈,放手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只要你幸福,妈妈就会含笑九泉。”

她读懂了画中的含义,妈妈也读懂了她心中的苦,母女连心,可是她又怎么能抛的下母亲,用母亲的生命来换自己的幸福,如若真这样做了,她会一辈子不安心的。

云汐看着画说:“妈妈画的真好,妈妈,其实小鸟能一辈子呆在妈妈的翅膀底下,也是一种幸福。”

王雪云一把将女儿搂在怀中,哭着说:“我的傻女儿,妈妈对不起你呀。”

“妈,不要这样说,我很好,真的,很好,妈妈,放心好了,云轩很爱我,我们会幸福的。”这样的谎言,她说的却坚定,说的她自己都恍惚间相信会变成现实。

书房中,隐约的传来了两兄弟的争吵声。

“哥,你太过分了,我不去美国。”安杰啪的一声把任命书摔在桌子上,双手撑着桌面,黑黑的眼睛里喷了火。

安豪坐在椅子中,平静的说:“安杰,别耍小孩子脾气,你知道这次机会多珍贵,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聪明如安杰,他怎么能不知道其中的意义,父亲这样做,说明老头子要将美国的股份转让给他,他也将成为继安豪之后的公司第三大股东,只是他一旦去了,离着云汐远了,他也就要放下云汐,或许这一放手,就是永远的失去,他想也不想的说:“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去。”

安豪微微一笑,“安杰,这也是父亲的意思,你是苏家的幼子,出去锻炼一下也好回来帮哥哥。”

“哥哥少拿爸爸来压我,你也说了,我是幼子,是庶出,按照苏家的规矩我和姐姐是得不到苏家的财产的,我也不稀罕这些,我只希望哥哥不要来干涉我。”

安豪漫不经心的说:“规矩是人定的,是可以改的。”

安杰挑眉,“哥哥是说如果我去美国,爸爸会修改遗嘱,将苏家一半给我。”

安豪点头,“对,父亲是这么说的。”

安杰想了一下,冷笑着说:“哥哥为了维护这个家,为了阻止我,真可谓是用心良苦,花了大价钱大手笔,竟然将固执的父亲都说动了,只是哥哥,太遗憾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苏家的财产我一个子儿都不想要,你听好了,我只要苏、云、汐。”

第二十四章 车库强暴(一)

安豪啪的一拍桌子,猛的站起来,愤怒的说:“苏安杰我也告诉你,这次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撒泼耍赖。”

“哥哥我也告诉你,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苏家的财产我不会和你争,但是作为回报,哥哥也不要来妨碍我的计划。”

“计划个屁,我还不知道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吗。”安豪开始破口大骂,他忍了那么久,今天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不允许人伤害云汐,哪怕是自己的弟弟也不可以,“小兔崽子,我今天和你说清楚了,纽约你是去定了,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收拾你那堆烂摊子,半个月后,参加完云汐的婚礼,就是绑我也要把你绑去。”

安杰从来没有看过哥哥发这么大的火,就是他在外面闯了再大的祸,哥哥顶多只是骂他一句,他一撒娇,说句软话,哥哥就会默默的为他承担下所有,可是这一次,比着以往却有了不同,看来哥哥是铁了心要维护云汐了,抛弃了他,想到这,安杰觉得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心里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他伸手拿上桌子上的任命书,对着安豪说:“哥哥不用绑,我自己去,只是哥哥,我不会这样轻易的放手的,到时候,恐怕哥哥会求着我和我联手搞她。”说完安杰大步的出了书房,用力的关上了房门。

安豪疲惫的坐在座椅上,黑眸望着房门,听了安杰的话,心里多少有些担心,安杰从小任却又圆滑,你看着他,古灵怪的一个人,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却又什么都明了,这个世界上仿佛没有什么事是他值得坚持的,没有什么人是值得他在意的,他来到这儿的目的就是玩,玩世人所不敢想,不敢做的,或许更确切的说,别人压就想不出来这世上还能有这样的玩法,可是越是这样,他骨子里也就越是犟,一旦认准了的事,别说是撞了南墙,就是死也不会回头的。

安豪慢慢的合上了眼,手按压着太阳,这一次,他真的不知道,他的这个变态弟弟这一次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他,安杰对着他从不出招,一旦出了招就一定是损招招,他有些个担心自己是否能招架的住,能不能救下妹子,保住这个家。

云汐和母亲一起吃了午饭,又唠了一会子嗑才离开了,似是因着女儿来了,王雪云的神特别的好,餐桌上比着平日里多吃了半碗粥,云汐本是想多和妈妈待一会儿的,但是担心母亲的身体过度疲劳会经受不住,所以下午两点,云汐催着妈妈休息,伺候着母亲睡下了,才悄悄离开,她径直来到了地下车库,去取自己的车子。

由于是午后,车库中空无一人,云汐来到自己的车子旁,打开手包,翻找着钥匙,找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仔细的回忆着,心说不好,一定是上午和安杰扭打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他的车子上,心里一百八十遍的骂了自己猪头白痴,但是再怎么骂也是于事无补,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云汐又去翻找手包里的东西。

“姐姐是不是在找这个。”身后传来了一个温柔的男音,灼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颊上,吹动了她鬓间的碎发,痒痒的,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压迫感,不等她反应,健硕的胳膊自然而然的环上了她细柔的腰身,纤细的脊背,感觉到了源自他的灼热,钥匙环绕在修长的食指上,长臂绕过她,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中的钥匙,晶亮亮的钥匙闪着光,发出哗啦哗啦的金属撞击的声音。

“怎么在你这里。”云汐说着,伸手就要夺眼前的钥匙。

他手腕一个翻转,将钥匙藏在掌心,收回手臂,抱着娇小她,大掌随意的在她身上游走,握上了她前的丰盈,隔着衣服,任意的揉捏着,薄唇含住她娇嫩的耳垂,灵活的舌探入她的耳孔,云汐不禁微微轻颤。

“不是说好了我送你回去吗,怎么又不听话。”本是责备的话语,但是却是透出了三分宠溺。

“我,嗯,自己回去,不用你送。”敏感的身子,被他弄的酥麻难受,她挣扎着想逃出他的掌控,却也是白费力气。

“姐姐又不听话了,我该拿姐姐怎么办呢。”说话间,少年一手紧紧的将怀中的女孩固定在怀里,一只手沿着她曼妙的曲线下滑,探入裙角……

第二十四章 车库强暴(二)

狭窄的裙摆,将他炙热的掌心和她白皙的双腿紧紧的包裹在了一起,他艰难的前行,指尖入她紧闭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内裤,用力的抚弄着她双腿之间隐藏的细狭。

电击般的快感撞击着她每一个细胞,云汐不禁弓了身子,难受的扭曲着双腿,却将他的大手紧紧的包裹在了双腿之间,身后,少年的欲望隔着裤料,恶意的在她的雪髋上摩擦着,而她却无力阻止。

口中溢出了细碎的申吟,额上透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一切都让安杰异常的兴奋,他沙哑着声音说:“小妖,叫的这样媚,是在勾引我吗,还是……”埋在她幽密中的指尖力道加大,“想让我现在就你,姐姐还真是心急。”

下体酥麻难受,她扭动着身子,拼命的摇头,“嗯,不,嗯,不要,哥哥,嗯,救我,救救我。”

明明是在他的怀里,被他弄得舒服,而这个小女人小嘴里却在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怒气腾上他的心头,他猛然从她的裙摆中抽出手指,将她翻转过来,健硕的长身往前一顶,死死的将她压在了车子上。

砰地一声,云汐只觉得后背一痛,然后就是一股冰冷的感觉,腰被金属搁的生疼,小手抵在少年健美的膛前用力的推他,想逃出这个尴尬的处境,更想挪一挪身子,离开车子把手,换一个舒服的姿势。

可是他却不给她挣脱的机会,长身全部重量几乎都压在了她娇小的身躯上,黑漆一样的眸子中透出危险的光,他暴的拉起她的裙角,拉下自己的裤链,将早已变的硕大的欲望释放,抵入她的大腿部,昂挺高跷着,在她的窄狭中来回摩擦着,挑逗着,他轻佻的向着她吹着热气,薄唇勾起一弯邪魅的微弧,“小妖,省省心吧,苏安豪是不会来了,他被老头子缠住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乖,我会好好的疼你。”说话间,他的薄唇若有若无的擦过云汐的脸颊,微微闭了眼,感受着她的芳香,她的细腻柔滑。

云汐的心跌倒了谷底,是呀,哥哥那样的疼她,既然知道安杰对着她心怀不轨,一定不会让她独自一个人回家,哥哥没有来,一定是被什么重要的事情缠住了,要不然,安杰这个小畜生也不会这样大胆,只是没有哥哥,云汐真的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摆脱眼前的这个恶魔。

“姐姐是不是很失望。”他突然问道,天使一样纯净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她,完全看不出他恶魔的本质,要不是下体最为私密的地方依旧紧密的接触着,相互摩擦着,恍惚间,云汐真的会被这双眼睛所迷惑。

她无助的申吟着,只觉着身子被他弄的酥酥麻麻的,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双手抓住他的衣服,才勉强的让自己站稳,“嗯,放,放来我,不,嗯,不要。”

少年的声音里盈着伤,漂亮的头颅埋在她的颈窝间,像个受伤的小兽,“姐姐真狠心,哥哥让杰儿去美国,杰儿过两天就要走了,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姐姐了,姐姐不说好好的陪陪杰儿,还要赶人家走,杰儿好伤心呀,看来舍不得的人只有杰儿自己,姐姐一点都不爱杰儿。”

这个样子的少年,像个小怨妇,外人乍一见,一时还真是分不清到底是谁欺负了谁。

云汐腰被搁的疼痛难忍,下体被人侵犯,丰盈的脯被他挤压着,小手艰难的撑着车子,支持着身子,“嗯,苏安杰,你,放开我。”

少年任的说:“不放,不放,我一放手,姐姐一定像个小兔子一样逃走。”

他抬起黑黑的眼眸,晶亮亮的瞳子里闪着迷人的光芒,他望着满脸绯红的她,淡淡的说:“姐姐,我想吻你,我想你。”说话间,他的薄唇印了下来,火热的舌挑开她紧闭的双唇,疯狂的吻着她,舌与他缠绕,体纠缠在一起,灵魂彼此缠绕,他吻得疯狂,吻得尽情,吻得忘记了世间的所有,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她,又仿佛下一秒世界就要毁灭,又好像,时间就此停止,停止在两人相互拥吻的这一秒。

他吻着她,吻的动情,吻的疯狂,像是在向她诉说着这十年的等待与期盼,她被他吻的眩晕,安杰的吻技很高,只要他想,他就能掌控女人的心智,云汐被他吻的浑身酥麻无力,鼻翼中溢满了他独有的味道,脑子里一片迷茫,只是随着自己身体中的欲望与他纠缠,手臂自然而然的攀上他的脖颈,她只觉得他全身肌紧绷的厉害,坚硬如铁。

安杰看到怀中的人儿有了回应,欣喜异常,琢磨着她被逗弄的差不多了,松开了她的唇,大掌迅速下滑,剥下了隔在两个人中间唯一的细薄的屏障,内裤被他撤到膝盖,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抖,长指滑进幽密,指尖一圈圈的轻滑着,抚弄着蜜入口,小中早已是溢满了蜜水,小嘴一下子吸吮住他的手指。

他低笑着,“姐姐真骚,姐姐下边那张漂亮的小馋嘴吸着我不肯放我出来,乖,一会我会好好的喂饱你。”

她脸颊绯红,浑身难受,只是无力的摇头,口中的句子早已破碎:“不,嗯,不,放开我……”

第二十四章 车库强暴(四)

他的眼睛里含着兽欲,喷着怒火,他疯了似的吻上她的唇,身体间冲撞的节奏也加快到极限,云汐觉得自己像是个被撕碎的娃娃,任人践踏蹂躏,早已没了灵魂。

灼热的体喷洒在了她的柔软里,他才慢慢的停下来,激情释放的安杰,理智又得到了恢复,凝眸,望向了身下的人儿。

汗水已经湿透了云汐的衣衫,白色的衬衣,紧贴在身子上,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她张着一双空洞的眼睛,像是一只失去自由的鸟,绝望的望着紧闭的大门,但是仔细看她,又不是,她似乎什么都看,又什么都不看,只是那样呆呆的望着,安杰退出她的身体,将车子上的她抱起来,她的身子软软的,让人陶醉,他又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欲望埋在了她的花心中,她只是皱了一下眉,也没有挣扎,闭了眼睛,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只是默默的流眼泪。

望着她这个样子,安杰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痛,他开始有些后悔了,他一遍一遍的吻着她小巧的脸颊,轻柔的说:“姐姐乖,姐姐不哭,姐姐不哭,有杰儿在没有人敢欺负姐姐。”

怀中的女孩子,像个致的陶瓷娃娃,她哭的稀里哗啦的,咬着唇,极力的想咽下口中的哭声,她就这样隐忍着,倔强的坚强,忍下所有的伤,所有的痛,她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心疼,让人想知道她心中的伤,而她却什么也不说,就这样把所有关心她的人硬生生的挡在了她的世界之外,她要用她那双柔软的肩膀,抗下所有的担子,不肯依靠任何人。

他一遍一遍的问:“姐姐,告诉我为什么哭,姐姐不哭,我的汐儿不哭,不哭,谁要是欺负了我的汐儿,我就去打他。”

她的头埋在他的怀里,泪水像小蟹一样不断的涌出,湿透了他的衬衫,她哽咽着,鼻子一吮一吮的抽着气,像是小时候的时候,每次邻居家的小男孩欺负她,小小的她总是在弟弟怀里哭泣,诉说委屈,然后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就会攥着小拳头,为着她出头,为着她摆平一切,但是,就是这个小时候护着她,爱着她,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委屈和伤害的人,现在却成了伤她最深的人。

姐弟两个就这样拥抱着,她在他怀里抽泣,他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大掌一遍一遍轻柔的抚弄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但是下体最为私密的地方却是那样紧密的相连,紧紧的,仿佛两个人生下来就是如此,从来没有分开过。

她用拳头用力捶打着他的膛,他的腔被砸的嗡嗡的响,似乎是有些疼,他蹙了一下眉,但是没阻止她,只是抱着她,小声的说:“姐姐,这次是杰儿错了,我知道姐姐生气,那你就打好了,只是不要丢下杰儿自己一个人,姐姐,我真的爱你。”

云汐断断续续的哭着说:“疼,你弄疼我了,你是坏蛋,是坏蛋,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欺负我,都是坏蛋,大坏蛋。”话语幼稚的像个小孩子。

安杰抱着她,耐心的哄着她,“乖,不哭,乖,姐姐,我不是坏蛋,我是太爱你了,爱就要承受伤痛,彼此结合,合为一体。”

她闭着眼睛,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是说痛,只是说讨厌他,说他是坏蛋,像个倔强任的小女孩,本就不像现在的她。

无论安杰怎么哄着她,她都不肯睁眼看他,一会说痛,一会又说他是坏蛋,她虚弱的趴在他的身子上,痛苦的拧着眉,小脸上满是泪水,她任的把自己关在小小的世界中,不肯出来,更不肯让任何人进去,仿佛时空倒流,她又回到了过去,而她只是那个十岁大的小姑娘。

这个时候的云汐,让安杰觉得熟悉,似是从哪里见过的,他抱着她,下颌轻抵着她的头,眯着眼睛仔细的想,见过的,定然是见过的,如若不然,为何如此的熟悉,为何这样的让他心痛,思绪穿过时空的隧道,仿佛有回到了八岁那年夏日的那个正午,姐姐被邻居家的小孩子欺负,也是这样哭着回家,她偎依在他的怀里,一直说痛,一直说坏蛋,就这样哭了整整的一个中午,他也是这样抱着她,安慰着她,也就是在那一刻,小小的他突然心动,他发誓要保护她一生一世,今生来世要定了她,他就这样默默的守候在她的身边,护着她,爱着她,这一等就是漫长的十年。

今天他终于得到了她,但是却是成了伤她最深的那个人,心里难受的要命,这一次,他抱着朝思暮想的她,真的不是到是高兴还是悲伤。

他小心的从她身体中退出,抱着她,整理好她前的衣服,将她双腿之间的内裤提起,逼住了她的娇羞,放下了她的裙子,抱着她上了车,而她只是颤抖着,闭着眼睛流泪。

车子上,她蜷缩着身子,缩在角落中,像个被抛弃的小猫,身子一起一伏的,轻轻的哽咽着,看了让人揪心,他一面安慰着她,一面发动发动了车子,车子飞速的驶出了苏家的大门,驶上了公路,只一会就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黑色的轿车,在一栋乡间别墅中停了下来,少年打开车门,将娇小的云汐小心的抱在怀里,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抱着一个易碎的瓷器,她将布满泪水的小脸埋在少年的膛里,低声的哭泣着,痛,还是痛,下体不断传来的痛一波一波的击打着她的心,但是没有她的心痛,她紧紧合着双腿,蜷缩的身子,闭着眼睛流泪,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不报任何的幻想,对着生命也失去了渴望,于是她索对着自己放手不管,任着人去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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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女人的脾气(一)

她越是这样,越是让人不知道拿着她怎么办才好,安杰小心的抱着她进了自己的卧室,轻柔的搂着她,小声的和她说着话,哄着她,赔尽了小心,想这个苏家二公子,从小是在众人手心里捧着长大的,是个随的人,一向是想怎样就怎样,女人男人只是他的玩具,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的哄人,求人,但是只是对着她,只有对着她,他才会放下一切,他才会这样温柔,温柔的融化所有。

而她就是一个字也不说,任着你怎么对她她都是铁了心的不理你,你就是打她也好,爱她也罢,甚至是强行占有她,她都不在乎,都不在放在心上了,她伤的太重,早已是满身的伤痕,她伤的那么的重,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什么再能伤害的了她,于是她就索耍起脾气来,苏家的人向来脾气都大,真要是任起来呀,还真是任谁也管不了,劝不动。

她不哭也不闹,就来个不理你,让你心里毛躁,不安稳,死的心都有,对,死,你还真别说,只要她再看你一眼,和你说句话,流滴眼泪,只要那个眼神,那滴泪水,那句话,只是对着你,为了你,就算是死也值了。

可是她这一次真的生气了,死又有什么用,她打定主意不理你,就是你死了她也不会瞧上你一眼的,这让你沮丧,觉得自己连死都不配了。

安杰就这样抱着她,吻她,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她,和她撒娇,但是还是换不会她一个眼神,身边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他都不去接,听铃声,应该是公司上的事,这个是他的私人号码,公司上下只有王震宇一个人知道,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不会急的拨这个号的,但是现在的苏安杰什么都管不了了,他的心中只有她,哪怕是下一秒地球毁灭,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都不管他的事,世界和平自有大人物去理会,地球毁灭是是科学家要解决的,公司的事副手们自然会去处理,这个世界没了他一样过,他不属于任何人,任何人也不属于他,只有她不一样,她是他的姐姐,他的情人、爱人加亲人,她是他的唯一,是他最最在乎的。

一辆别克停在了别墅外,车上急步走下了一个俊美的男子,他一身黑色的西装,手中拿着公文包,见了迎上来的保镖说道:“苏总在吗。”

“在,王经理,苏总现在在卧室,用通报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说着,王震宇一路小跑着进了别墅,上了楼。

王震宇来到苏安杰的卧室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没人回应他,卧室的门虚掩着,他有些个急了,推门进了去。

苏安杰平时玩是玩,但是干起正经事来从不含糊,小小的年纪,却早已是一副大将的风范,拿着这几年炒股得来的钱,和王震宇合办了这个公司,想来王震宇这个哈弗毕业的MBA心气高,就是给再好的待遇,也不肯在一个臭未干的娃娃手下混,苏安杰也犟上了,拿出了三顾茅庐的神,天天的去请这个管理界的英,最后王震宇被他逼的没办法,还是答应下来了。

开始他不看好苏安杰,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仗着老子有几个臭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开公司,但是和着他做了几个大案子后,王震宇才真正知道苏安杰的厉害,沉稳,果断,有魄力,嗅觉灵敏,玩是玩,但是一旦公司有了正经事,无论什么时候,不论多晚,只要你一个电话,就能把他从女人裙子底下拽出来。话说现在的老板,有几个能做到这一点,苏安杰又对着他极其的信任,把他当哥们,于是王震宇也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了。

所以,王震宇才敢得不到苏安杰的允许就推门进去。

这一次,真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苏安杰理也不理他,只是抱着怀中的女子,对着王震宇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扰他们。

王震宇手拿着文件夹,愣在那里,一时间被眼前的情节震撼了,苏安杰和一个女人并排的躺在床上,他搂着她,低声下气的求着她,哄着她,想这个太子爷什么时候这样的低声下气的求过人,王震宇那次亲眼看见,苏安杰和几个公子哥,五个人,一块上了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叫的越惨,这群变态们玩的就越开心,越起劲。女孩双手,下边,房中,嘴里都被迫含着男人的欲望,嘶声裂肺的惨叫,让王震宇现在想起来还揪心。

那天他也是像今天一样有急事找苏安杰,苏安杰见了他,招呼他过去,手中一面拿着文件看,一面听着他回报,昂挺却还留在女孩的身体中不断的快速的冲刺着,大脑飞转着,突然,他猛地一个冲刺,抬起头,对着王震宇笑着说:“有了。”然后毫不犹豫的从女人身体中抽出欲望,龙身上还滴着白色浑浊的体,女孩大张着双腿,爱顺着小口沿流下来,染脏了白色的床单,苏安杰一双黑眸由于沾染了情欲的颜色更加的迷人,透着兽,染着妖媚,那震撼人心的美,让王震宇这辈子都忘不了。

临走,苏安杰还不忘笑着问王震宇说:“震宇,要不要也搭把手,尝尝鲜,还是个处,味道不错,挺正点的,就是子有点烈,说什么也不肯。”他用眼睛指了指坐在女孩子脯上的少年,少年双手挤压着女孩丰盈的脯,一条巨龙在两个小兔子间摩擦着,白嫩嫩的子早已被挤压的变了形,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少年一声低吼,一股白色的体,在了女孩子的脸上,俊美的脸上满是兴奋,左边的半边侧脸上,一条新鲜的指痕还滴着血,这丝毫没有影响少年的美艳,反而为少年增加了几分妖艳,几分野。

第二十五章 女人的脾气(二)

他笑着说“这不,把林少的脸都抓破了,依着林少的子,怎么可能轻易饶了她。”说的那样稀松平常,好像是邀你去骑马吃饭一样,怎么听怎么都不像是强奸,王震宇忙摇头说不必了,跟着他回了公司。

从那件事以后,王震宇就认定苏安杰是个变态了,他也是男人,不是没和女人上过床,想想一个人怎么能够在高氵朝的时候还能保持着头脑清醒,一面玩女人,一面干工作,一样也不耽误,这样的人只能是个自控能力超强的变态。

王震宇一直好奇那个女孩子,后来无意中听朋友说,女孩被活生生的折磨死了,几个公子哥随便编了个理由给了警官,然后又给了女孩家几个钱,这件事就这样草草的了结了。于是王震宇又给了苏安杰一条评价:冷血。

就是这样一个冷血加变态的人,今天却变得异常的温柔,抱着女人,轻轻的哄着她,连工作都不要了,王震宇的眼睛不禁落在了女人的脸上,他想知道,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让这位苏家二少如此的上心,他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女人能收的住这匹野马的心,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做到了,他王震宇今天还真就来了兴致,第一次想了解一个女人,看看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能让苏安杰这样的极品动心。

眸光落在女人致的小脸上,皮肤很白,很细,睫毛弯弯的,微微颤动着,一滴泪珠挂在睫毛上,闪着光,像个洋娃娃,两条漂亮的柳眉微攥着,眼睛闭着,看不清,但是感觉上应该很漂亮,她紧紧的抿着唇,唇角微微上翘,倒是有几分调皮,几分倔强,身材还算是可以,只是脸色有些个苍白,漂亮的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体上讲,这个女孩子还算是清秀可人,论容貌,虽比不过苏安杰平日里的那些个美艳绝伦的女友,却有了一份淡薄飘渺的气质在其中,只觉得赏心悦目,望了叫人喜欢。

大床上,美丽的少年与女孩就这样依偎着,相拥着,午后的阳光洒在两个人的身上,柔和的叫人心醉,像是一幅凄美的油画,美的叫人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王震宇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不可超越的完美,脑海中蹦出了一句诗词: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他不由的扯了扯嘴角,他这个人一向是不懂得浪漫,不喜欢舞文弄墨,诗词自然也没看过两句,今天脑子里怎么就冒出来了半句诗,还真是奇怪。看来中国这么多年来没得过诺贝尔文学奖,不是没有文学天才,是没有这创造文学大师的写意的景色,这不,看了这情景,连他这个公认的没有文学细胞的人都会吟诗作赋了不是。

云汐口中喃喃自语起来,她攥着眉心,闭着眼睛,一张小脸痛苦的拧在一起,轻轻的念着什么。

开始的时候,安杰还以为她终于肯理他了,整个人高兴的不得了,抱着云汐说:“太好了,姐姐,你终于肯理我了。”但是只一会,他就觉得有些个不对劲,云汐本不回答他,只是来回的念着那两句话。

直到这时,安杰才隐约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说:“姐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大点声。”

但是她依旧只是小声的念,声音更小了,细柔的像小小蚊蝇翅膀的抖动,他将耳朵贴在她唇边,聚会神的听着,听着,她说:“疼,坏蛋欺负我,疼……”然后就是低声的哭泣。

他忙问那里痛,谁欺负她了,可是她就是不说,只是哭,只是说坏蛋欺负她,说痛,安杰记得满头大汗,他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他坐起来,伸手将云汐紧紧的抱在怀里,俯下头,薄唇亲吻着她的眼睛,吻干她眸子中不断涌出的泪水,他的脸颊紧紧的贴着云汐的脸,他说:“姐姐不哭,有杰儿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可是,她一点都没有好转的意思,神智似乎都有些个不清醒了,到了后来,只是流泪,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震宇见了,忙走到安杰身边,望着不断抽泣的云汐,轻轻的询问他说:“安杰,用不用我去叫医生。”

医生,对呀,他怎么忘了去叫医生这码子事了,他抬起头,忙说:“震宇,谢谢你,一切都拜托你了。”

王震宇一愣,这位小祖宗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谢谢了,平日里被苏安杰虐待惯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还真是有些受用不起,他望向了苏安杰,这才看清他的眼睛,原本妖冶中透着一丝狡诈的黑眸,只是一会的功夫,就布满了血丝,透着恐惧与担忧,王震宇忙说:“好,一切都交给我了,我这就去。”然后就小跑着叫医生。

只一会,保健医师就小跑着来了,见了安杰怀着的云汐,拔了拔她的眼睛,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心脏,问了些情况,说:“苏总,苏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刺激,打一针安定剂,睡一觉就好,只是这些日子不要再用同一件事情惊吓到她,不然恐怖情况就不太好了。”

“不太好究竟有多不好,别和我卖关子。”安杰低吼。

“如果再受到惊吓,恐怕苏小姐会神失常,不过苏总放心,目前的情况看苏小姐很好,我说的只是最坏的结果,只要注意,应该不会出现的。”

“要注意到什么时候。”要知道,他那么的爱着云汐,一分一秒也不想与她分开,医生的一句话等于判了安杰死刑,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是他把她吓成这个样子,那个回避的人除了他,没有别人,如果一辈子都不能见她,不能碰她,他还不如去死。

医生想了一下说:“苏总不用紧张,您派人保护苏小姐十来天就好。”

他方才松了一口气,放心下来,将她交给了医生。

第二十六章 温馨的清晨(一)

本是想守在她身边的,只是医生坚持要让她静养,身边最好不要有任何人打扰她,尤其是刺激过她的人,安杰这才走出了房间,但是却舍不得走远,只是来到了房子外间,固执的守在她的房门外。

王震宇给他倒了杯酒,递给他,然后坐在了他身边,苏安杰只是机械的接了酒杯,一口喝下,眼睛死死的盯着房门,房门留着一条小小的缝隙,隔着门缝,他能够清晰的看到床上的她,他说:“震宇,她这个样子都是我的错,是我的心太急了,用力太猛了,**坏了她,又吓到了她,禁忌之恋,她这样纯净的一个女孩子,又怎么能够接受的了,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呀,她那里太紧了,一旦你进去了就停不下来,我本来打算放过她,她嘴里突然喊起别的男人的名字,她就这样气我,宁可把全世界男人都喊一遍,也不肯叫我,我就疯了,干出了这样的蠢事。”

他又喝了口酒,一双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说:“她要嫁到冷家了,我又要去美国了,再不动手我就没机会了,于是我动手了,却伤了她,我真是恨死我自己了,哥哥说的对,我就是一个畜生,不折不扣的畜生。”他小声的说着,像是对着王震宇说,又像是对着自己说,他狠狠的骂着自己,真希望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而不是云汐。

看着这个小恶魔现在成了这个样子,王震宇才相信黑道上的传言是真的,苏家的人个个都是情种,他安慰道:“安杰,苏小姐没事的,放心好了。”

苏安杰扯了扯嘴角,声音里满是痛苦,“但愿吧,只是她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了。”

王震宇突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安杰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又倒了一杯子红酒,慢慢的喝下,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杯,慢慢的转动着杯子,他盯着杯子中的红酒说:“这酒真醇,ChateauuMoutonRothchild1945一旦喝了,就一辈都忘不了它的味道,什么酒都满足不了你,我这辈子要定她了,不管她要不要我我都会粘着她,贴着她,直到她接受我为止。”说话间,他的唇角绽开温柔的笑靥,他笑的温柔,笑的坚定,简单的幸福,或许因为太简单了,才会那么的奢侈。

沉睡中的云汐神有些个恍惚,一会像是在妈妈的怀里,她还是个吃的娃娃,一会又像是在上大学,学业紧张,她拼了命的学,五年的学业愣是两年完成,毕业典礼结束后,她就住进了医院,身边没有一个亲人,鼻子里充斥的消毒水的味道,然后又像是在弟弟的怀里,他压着她,强行的要她,待她张开眼睛想要看清楚时,她又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一双无比妖冶的眼眸,然后就是撕心裂肺的痛,她想,她还是个小女孩,怎么会经历这样的事情呢,一定是一场噩梦,是白天在基地调教训练的太久了,所以才会做这样乱的梦,血,她又看到血了,十四岁的她,手握着刀子,满身的伤痕,躲过了少年致命的一击,然后,手中的刀子毫不犹豫的刺向了少年的心脏,少年只是挣扎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望着她微微的笑,他说云汐,谢谢你,我终于解脱了。他笑的那样的美,像是傍晚的霞光,她手握着刀子,呆呆的站在那,直到尸体被清理走了她还没有感觉,泪止不住的流,刀刃上还滴着血,她就站住那里,那是她杀死的第一个人,也是她成为杀手的第一步,然后成为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云汐做着乱七八糟的梦,头很疼,身体很累,到了最后,她也分不清到底是身子疼还是头在疼,下意识的抹了抹身上的衣服,还好,衣衫尚还完整,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她坐起身子,抬眼望去,是在自己的卧室中,记忆中,她清晰的记得昨天的种种,云汐像个孩子一样用力的摇了摇头,极力的想把那些痛苦的记忆从脑海中驱散,下体痛的难受,她合拢了双腿,手臂抱着小腿,头枕着膝盖,默默的闭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滴滴的滴落在光洁的膝盖上,很凉,就像是她的心,冰冷的让人绝望。

挣扎着起身去了浴室,用力的冲洗着身体上欢爱后残存的痕迹,她张着眼睛望着花洒,水流打在眼睛里,很疼,满脸满身的水,她不分不清,脸上的水痕到底是泪水还是普普通通的水,水顺着她曼妙的身子流过,溜到旧日的伤口上,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遇了水,钻心一样的痛,她的身子痛的痉挛,但是她却不躲也不闪,只是那样站在水下,心里被人捅了一刀,刀子还留在心上,伤口还渗着血,云汐只想用身体上的痛减轻心灵上的痛,手拼命的洗着下体,那里还残留着昨日的爱,她觉得自己很脏,很无助,身子不住的颤抖,双腿再也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她慢慢的滑落下去,双膝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抱着,任水无情的落在自己的身上,眼睛空洞的盯着前方。

云汐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的三天,这三天,她手机关机,电话不接,房门上锁,任着他是谁她都不见,第四天,她才打起神早早的去公司。

车子刚刚在停车场挺稳,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了她的车子旁,云汐心里微微一惊,世界总是这样的小,她提前来,就是为了躲他的,但是还是遇上了,云汐见躲不过,下了车子,站在车子旁边,微笑着对着车子上的萧楚云说了声:“萧总早。”

萧楚云带着墨镜,她看不见他的眸色,他微微的侧了头,点了点头,然后打开了车门,云汐忙说:“萧总,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就要离开。

“云汐,等等。”说着他走下了车子。

第二十六章 温馨的清晨(二)

等,现在这个样子的她,还有什么可等的吗,她笑着,转过身子说:“萧总,还有什么事吗。”

黑黑的眸子隔着镜片打量着她,只是四天不见,她人瘦了一大圈,小巧的小巴比着原来更尖了,他摘了眼镜,随手放在车子上,砰地一声关上车门,然后按下了手中的自动锁,车子尖利的叫了一声,他说:“病好了吗。”

云汐微微一愣,脑子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一定是安杰那个小畜生给她请的假,她忙点头,说:“谢谢萧总,我好多了。”

“本是想去看你的,王秘书说联系不上你住的医院。”

“让萧总担心了,只是小病,我没有去医院,在家里歇了两天就好了。”

萧楚云点点头,一边走一边说:“手机怎么关机了。”

她一路小跑的跟上,听了这话,心里微微一热,他打过她的电话,原来他一直在关心着她,云汐随口说:“电池没电了,身子懒,就没有充电,萧总有事吗。”

他哦了一声,说:“没事。”然后径直往外走,进了公司大厦,两个人去乘电梯,云汐想也不想,就朝着左边的员工电梯走去,前面的萧楚云轻轻的说了一句:“你过来。”

云汐迟疑一下,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了他身后,他说:“以后就用这台电梯好了,密码是我的生日。”

云汐点了点头,说:“谢谢萧总。”

长指按下了总裁专用电梯键盘,电梯开启,他走了进去,云汐紧紧的跟着他,悄悄的站在了他身后,低着头,眼睛盯着脚尖,电梯闭合,他说:“吃早晨了吗。”

云汐没有防备他会这样问,只是出于习惯摇了摇头说:“还没有。”

薄唇间勾起一弯微弧,“我也没有,一起?”他询问道。

云汐这才反应过来,心里骂着自己神经大条,她抬起头,视线透过他的肩膀,望向了光洁的电梯墙面,眼睛接住折过来的他的眸光,说道:“萧总,不用了,我抽屉里有饼干。”

“饼干。”他重复着她的话,“你病刚刚好,吃饼干怎么可以,那个又没有营养,对胃还不好,和我一起吧,我请你。”

心暖暖的,原来他一直在关心他,极想和他一起去,但是心中一个声音却在叫嚣,苏云汐,不能去,不能去,去了你会动情,会迷失,会没有这份平静。她狠了狠心,说道:“萧总,真的不用了,八点二十了,没时间了。”

这一次,他却固执,“我请你吃饭,不算你迟到,苏助理不给我这个面子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云汐也没有办法再说别的,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下来,电梯在68楼停了下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电梯。

68楼是总裁专用区,一大半都由着萧楚云单独使用,分为总裁办公区,休闲区,和餐厅三个部分,办公室云汐常去,但是其他的区域,云汐还真是没有去过,这次跟着萧楚云,也算是对68楼做个全景观察。

餐厅不大,但是装潢的却很别致,萧楚云坐在了常坐的位子上,云汐轻柔的坐在了他的对面,他温柔的问道:“想吃点什么,中餐还是西餐。”

她笑笑说:“都可以。”

他蹙了一下眉,对着侍者说:“我还是老规矩,给苏小姐一份小米粥,**蛋,木瓜酪。”他想了一下,抬眸问她道:“小笼包喜欢吗。”

她点了点头。

萧楚云还要再点,云汐忙说:“萧总,就这些吧,多了我吃不了。”

他有些疑虑,“够吗。”

云汐拼命的点头,“够了,够了。”

萧楚云点点头,然后说:“还有再来一壶碧螺春。”

侍者下去了,餐厅里只剩下他和她,云汐只觉得尴尬,拼命的想着话题,她问:“萧总,最近公司的事情多吗。”

他微笑着点点头,“还好,你身最近不好,我让张秘书上来帮你,还有,工作不要那样拼命,身体要紧。”

她心里似有一股暖流涌过,只是点头。

这时,早晨送上来了,云汐的面前满满的摆了半桌子,而萧楚云的早晨却简单的要死,只是一杯咖啡,几片全麦面包,一个白蛋。

云汐有些惊讶的说:“萧总,你就吃这些吗。”

他点点头,笑着说:“在英国读书时候习惯了,现在想改也改不掉了。”他的笑容中有几分腼腆,几分羞涩,看了让人心不禁往下沉,溺在他的笑容里,原来,他是如此简单的一个人,陪在他身边的女子,应该是如百合花般的纯净,现在的她,早已没了这样的资格,整个人都迷失在他温柔的笑靥中,心却痛的厉害,明明知道自己已和他远去,明明知道彼此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明明知道终将没有结果,但是她却忍不住想他,忍不住看他,只是躲在影中偷偷的关注,卑微的暗恋者,低到尘埃中,不敢让任何人知道。

想着想着,眼睛有些个酸涩,云汐忙低了头,去喝碗中的粥。

云汐机械的吃着盘子中的东西,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没有胃口,吃东西只是形式,似是为了填补心中的空白。

对面的萧楚云只是吃了两片面包,就拿起了《金融时报》,一边翻看,一边喝着咖啡。

云汐吃了半日,看着桌子上一堆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吃不下去了,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茶,明净的玻璃杯子里,茶叶慢慢的舒展开来,她像小孩子一样隔着热气看他,他坐在对面,专心的看着报纸,不知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新闻,他的唇角泛起了微微的笑意,随口和她说着:“云汐,你听这个新闻……”

水汽扑在眼睛上,她觉得眼睛酸涩的难受,她忙低下头,大滴的泪珠落在了杯子中,泛起小小的涟漪,心里莫名的伤感,真的想和着他这样做一辈子,两个人一起吃早餐,他看着报纸,她收拾餐桌,看似很简单,却是幸福,只是这幸福太遥远,她永远也无法触及。

她又抬起头,他依旧坐在原地,为她读着报纸,明明他和她只有一臂的距离,但是水雾后的她却看不清他,朦朦胧胧的,像是海市蜃景。

第二十七章 艳照门

他说着什么她没有听清,只是觉得幸福,然后拼命的点头,嗯嗯的应和着。

许久,她才调整好心绪,对着报纸后的萧楚云说:“萧总,我吃好了。”

他抬起眼眸,眸光掠过报纸,望向了她面前的餐盘,他微微蹙眉:“吃的这么少。”

她忙说:“萧总,我病刚刚好,吃不下。”

“是不是东西不合胃口。”

她的头摇的像拨浪鼓,“早晨很可口,是我真的吃不下了。”

他这才放心下来,说:“走吧。”然后起身。

云汐跟在他的身后,出了餐厅。

工作总是忙碌,尤其像她这种高级员工,再加上又请了三天的假,所以工作量比着往常多了一倍,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品味他的温柔他的关怀,云汐就投入到了工作中。

一转眼到了下午,云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看着资料,莉莉敲门进来了,见了她说:“云汐姐,这里有你的一份快递。”说着就麻利的放在了她的办公桌上。

她笑着点头称谢,放下杯子,这个时候,是谁给她发快递呢,她有些好奇的拆开了信笺,一大沓照片从信封中掉落下来,如樱花的花瓣散落在了她的大腿上,云汐低垂了眸子,不禁大吃了一惊,小巧的嘴唇张成了大大的O形,照片上,一个妩媚的女人,全身不着一缕,闭着眼睛躺在一张大床上,照片上光线幽暗,女人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珍珠色的光泽,丰满的,平直的锁骨,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尤其是双腿之间的那抹暗,是那么的动人心魄,云汐脸色苍白,紧紧的抿着唇,双手抖得厉害,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她再熟悉不过,那就是她,苏云汐。

她发疯了似的去看余下的照片,有头的特写,丰的写真,竟然还有幽密的近景物照片,上面的,侧面的,下面的,各个角度,身体的每个部分,每个细节,倒也是全部囊括了,云汐只觉得血往上涌,头像炸开了一样的痛,想收拢这些散落一地的不堪入目的照片,但是她的手抖得太厉害,已经早已不听使唤,她跪在地上,拼了命的将照片归拢在一起,一捧一捧的将所有的照片都收进袋子,她跪坐在地板上,小小的身子斜靠着办公桌,一张致的小脸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双手颤抖着将袋子翻转过来,尽了一切努力将眸光定格在地址栏上,然后,她从桌子上出电话,拨通了电话。

“小姐,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马上给我查一下,滨河路57号住的是什么人。”

“好,小姐,您等一下。”一分钟后,电话那头又说话了,“小姐,没有滨河路57号这个地址。”

果然不出她所料,事情做的干净,漂亮。

“好,我知道了。”云汐疲惫的挂上了电话,握着手机的小手慢慢的垂落下来,头无助的靠着办公桌。

云汐自认做人坦荡,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非要置她于死地,又是什么人拍下了这些照片,难道是苏安杰这个小畜生?她忙又取出照片,仔细的分辨着周围的装饰,不是安杰的家,但是却看着有几分熟悉,像是某个酒店的总统套房。

酒店,总统套房,暧昧不明的灯光,欲横生,这一切都那样的熟悉,难道是他,那个强奸了她的男人,本是以为他就此在人间蒸发,事隔几日,他又从地缝中冒了出来,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拍下这些个照片,他又为什么要将这些照片邮寄给她,一个个问题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的头很疼,很晕,想不出个头绪。

手中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的心微微一惊,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男人打来的电话,云汐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

“喂,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想必苏小姐收到我去的礼物了吧。”

云汐的神经马上紧绷了起来,莫名的恐惧笼罩在心头,她紧张的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共度了一个难忘的夜晚,还有那些照片为我们记住那销魂的一夜。”

云汐气的浑身战粟,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倒是镇定了下来,头脑异常的清醒,从包中出了MP5,按下了录音键,她说:“你说吧,多少钱。”

电话中传来了男人低沉的笑声,他说:“小宝贝,不要试图录用,我已经用了变声器,你是听不出来的,钱,你太小看我了,钱对我来说只是个符号,比起钱来,我更喜欢宝贝你,”

云汐的心沉到了冰点,为什么他会察觉到她要录音?为什么他要用变声器,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危险的男人,此时的她恐惧不已。

呼吸变得急速,手抖动的更加厉害,云汐却假装平静的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宝贝,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说我想要什么呢。”男子若有似无的冷笑着,眸光里满是谋得逞后的快意。

“你混蛋。”云汐愤然的咒骂道。

男子对云汐的痛骂不过一笑置之,口吻轻佻而挑逗。“我的小宝贝真凶,看来我是太心软了,应该把我的小美人的照片放在网上的,我想,这么美的身子,一定能让网站的点击飙升的吧。”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的声音里满是祈求,脸上的表情满是绝望。

“五点会有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在你公司门口接你,宝贝,不要故作聪明的派人跟踪,更不要带人来,也不要耍我,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不喜欢等人,到了那个时候,后果你是知道的。”说完,他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一瞬间,云汐只觉得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手中握着的电话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手无力的垂落下来,却碰到了从包中滑出的银丝,她的唇间绽开绝美的弯弧,收拢了手中的丝线,他想要她,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是一条蛇,凡是被她美丽的外表所迷惑,都想要威胁她,得到她。那,她倒想要看看究竟对方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要她的身子,她就会要了他的命,她向来喜欢公平交易,这个买卖很划算。爱上致命的诱惑,那无疑是同阎罗王做亲家。

想到这里,云汐的双眼里浮现了妩媚的冷笑。

高档的真皮座椅中,慵懒的坐着一个男人,他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在了办公桌上,门外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进来了一个黑衣男子,见了他,恭恭敬敬的说:“老大,都准备好了。”

男人点了点头,示意他下去,门又被轻轻的合上了,男人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他举起左手,至于眼前,妖冶的黑眸望着中指上的指环,细细的一圈白,嵌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本是一枚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戒指,似是因着配在他的手指上,得了他的灵气,竟有着说不出的高雅在其中。

戒指的样式极为的简单,没有一丝一毫的修饰,简洁中透着高贵,典雅中嵌着温和,阳光打在戒面上,散发着柔和的银光,像他一样身份的男人,穿戴吃穿必是讲究,但是,他却带着这样廉价的一枚指环,这一带,就是三年,修长的食指一遍遍的抚弄着手上的指环,像是抚弄他最珍爱的情人。

他狠了狠心,长指握上指环,用力将它从手指上摘了下来,似是太过用力,又似乎是带的时机太长,戒指和手指已经溶为了一体,硬生生的疼,长指捏着指环,唇间泛起微弧,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致的小盒子,打开盒盖,将戒指放了进去,然后关上抽屉,三年了,是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到了五点,云汐收拾好案头的文件,像是往常一样走出了公司,时不时的和相熟识的同事微笑的打着招呼,谁也看不出,这个微笑着的女孩,将要应对一场生死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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