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乱梨花村 - xp1024.com
《情乱梨花村》


正文 1.三丫头还魂节

云雾缭绕,山峦叠嶂。

这是大陵山深处的一个古老村落,因为村子四周全是梨树,每每到四五月份,满山遍野全是梨花,故名梨花村。

梨花村有一个十分重要的节日——三丫头还魂节。

三丫头还魂节有两个关键性人物。一个是圣女,另外一个就是大法师。

所谓圣女也就是在村子里选出一个少女来,这位少女一定是村子里最漂亮的未婚女子,年纪大约是十五六岁,然后,由村子里的大法师作法,将三丫头的阴魂请上来,附在这位少女的身上。三丫头一请上来,所有的女人都跟着这个少女唱歌舞蹈,场面非常令人震撼。

自古到今,梨花村里的人都笃信三丫头还魂节可以给梨花村带来人丁兴旺,五谷丰登,平安吉祥,可以这么说:三丫头就是梨花村人的精神寄托,梨花村的人就靠着这个三丫头还魂节活着了。

今天就是梨花村一年一度的三丫头还魂节了。

可是,就在三丫头庙里正轰轰烈烈地做着各种请神的前期准备工作时,突然传来了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坏消息,大法师突发脑溢血,人事不醒了。

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了,梨花村怎能不举办三丫头还魂节呢?三丫头还魂节又怎么能少得了大法师呢?

“叫李天根回村,快,我们三个人马上去请。 ”村长何梨萍对另外两个村里的长老很果断地说道。

李天根是村里法师的接班人,今年十九岁了,此刻,李天根正在离村七里外的圣庙寺。因为村里的长老,村长和老法师都认为李天根这小青年身上有不少的孽根性,所以在两年前,由村子上出钱把李天根送到了七里外的圣苗寺去学经习道去了,希望通过圣苗寺的道法管束住李天根。

李天根是个孤儿,七八岁时,父母就相继过世了,他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今年十八九岁的李天根也不能算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就是行为上有那么一点不正,喜欢跟村子里大姑娘小媳妇开那种荤玩笑,什么摸个人家小媳妇的啦,跟人家大姑娘说几句下流话啊,偶尔偷看个大姑娘小媳妇洗澡啦。

“村长啊,不是我多嘴,小天根那孩子连女人是什么样都没见过,更别说碰女人了,这要是在古庙里乍看到圣女的身子,那到时候会不会出什么差错呢?”

长老珊玛担心地问。

长老珊玛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三丫头还魂节上,圣女是要脱光光的,就是过去的老法师,定律那么好的人,看见了这圣女的光身都有些抵挡不住,偶尔据说还会偷偷抹鼻血的,那李天根是个未婚小青年,他要是看见了圣女的光身,那结果是谁也预料不到的。如果法师要是当堂轻薄了圣女,那会给村子里带来灭顶之灾啊!

“可不是吗?珊玛这话真不错呢,那孩子平常看女人都流口水,让他现在主持还魂节怕不中呵。”

另外一个长老巧云支持珊玛的意见。

“看看我,把这事给急糊涂了,可是,老法师人事不醒,今天晚上就是还魂节的良辰了,梨花村怎么能不过还魂节呢?”

村长何梨萍焦虑了起来,她紧皱眉头,半天没说一句话,头脑里在想着解决的办法,这想着想着,何梨萍突然脸红起来了。

村长何梨萍脸红的原因是她想起了小时候见过的母亲和老法师之间的那些事来。

何梨萍的母亲就是梨花村的前任村长,这是梨花村的风俗,村长一律由女人担当。可是吧,前年她的母亲瘫痪在床,二十二岁的何梨萍就继任了这个村长职务,梨花村的村长并不是世袭制,但是,何梨萍和她母亲长得一样的绝色天骄,她的性格和她母亲的性格简直一模一样,敢说敢干,办事雷厉风行,识大体,不拘小节。所以她这个村长也是村民们和前任老法师选出来的。

何梨萍记得,前任老法师每年在三丫头还魂节前夕都会和她母亲睡上一觉,即便是当年她父亲在世的时候,老法师都会叫上她的母亲去古庙来商讨三丫头还魂节事宜,当时,每次母亲都带上她一起进庙,后来,何梨萍才知道老法师和自己的母亲是为了掩人耳目才带上她的,但是,她虽然只有七八岁的年纪,却对男女那事也有些朦胧的了解了。

她记得母亲和老法师一进古庙,老法师先是作个法,又是喷火又是烧纸,作完法之后,老法师就让她一个人呆在庙堂里玩耍,还给了她许多的糖果啦饼干啦之类的食物,老法师就领着母亲进入后室。

何梨萍八岁那年偷偷跟进了后室,看到老法师一件一件地脱去了母亲身上的衣服,然后,把母亲放在床上,老法师再自己宽衣解带,爬上了母亲的身子,接着,两个人就开始搞起了很大的动静,把床都搞得咯吱咯吱响,期间,母亲还会哼叫几声。

“村长,你办法没想出来,怎么这脸涨得这么红呢?”

珊玛感到很奇怪,就问还沉浸在回忆中的何梨萍。

“我想到一个办法出来了。”

何梨萍红着脸,带些神秘的说道。

“快说,是什么好办法?”

巧云急忙问。

“我们先让小天根作法,万一到时候,小天根撑不下去了,我们三个人中要有一个人帮小天根度过难关。”

何梨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何梨萍说的帮小天根度过难关就是她们挑一个人来跟小天根搞那事,这回轮到珊玛和巧云脸红了,她们两个人听了何梨萍的办法后久久都没有一个人说出话来。

正文 2.抓阄助难关

“这事难办啊,小天根不一孩子吗,跟他那个还不羞死人啊。”

珊玛脸红通通的,就象是看到了李天根的似的害燥呢。

“孩子?你没看小天根高高大大的,都比大老爷们还高了,那身板硬的。”

巧云也脸红,可是心里想的慌慌乱乱的。

巧云是个寡妇,今年也才二十七岁,比珊玛小一岁。这巧云的男人前年在山上追杀一头野猪时,一不留神掉到陷阱里去了,死了,巧云就成了寡妇,因为生理上现在得不到满足,男女那事就想得更加勤,每个晚上都要用山药搞一次,可是光靠山药也缺少和男人的交流,所以她想这事自然想得激烈一些。听了何梨萍的办法,她的心里就活动开来,她倒想和小天根搞那种事。可是,搞那事也是偷偷摸摸的事啊,这都摆到桌面上来了,巧云也不能开口自告奋勇地说要去和小天根睡觉啊。人家妓女在公众场合跟男人说那事还有脸红的时候呢。

“那巧云就你了。”

何梨萍张口说道。

“怎么是我呢?我也没说这话啊,还是珊玛吧。”

巧云这是在客套,心里当然想答应下来,但是,嘴巴上却说不出来。

“还是你吧,我不有男人吗,你正好补补。”

珊玛立即反驳了一句。

何梨萍虽然看了巧云一眼,但是,她也猜不透巧云的心事啊,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小事,她这个村长总不能逼着巧云和李天根睡觉吧,这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那全村人还不把她这个村长给骂死。

“都别争了,我们三个人抓阄,谁抓到就谁,不准反悔。”

何梨萍怕错过了时辰,边说就边准备纸笔,撕了三个小纸片,两个画了圈,一个打了勾。

何梨萍把三个纸片揉成团,扔在桌上,说:“抓到打勾的就陪小天根睡,谁赖帐谁就滚出梨花村。”

巧云伸手就抓了一个纸团,她想抓到打勾的,她十分想和小天根睡觉。但是,她打开来一看,却是个圈。

珊玛迟迟不敢伸手,村长何梨萍抓了一个纸团,一打开,就她那张是打勾的,她心里也是一个咯噔,心想,怎么是我呢?

“村长,你是勾还是圈啊?”

珊玛怕怕地问,伸手要去看村长手里的纸条。

“那张是你的,你自己打开看啊。”

何梨萍也不告诉珊玛结果。

珊玛还以为自己这一个纸团就是勾呢,闭着眼睛把纸团拿到了手上,心里一个劲地在念着勾字,她一咬牙,打开了纸团,结果,她笑了。

“萍子,是你。”

珊玛如释重负地说了声。

“我就我了,为了村子,为了三丫头,我认了。”

何梨萍的声音小了下来,许是心里也不是很情愿和小天根睡觉的,但是,作为一村之长,她自知道责任重大,三丫头还魂节可以压倒一切,她也就不得已而为之了。

紧接着,村长和两个长老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了七里外的圣庙寺。

村长就把老法师突发脑溢血的事跟李天根说了一遍,并且让李天根立即回村主持今年的三丫头还魂节。

“我说吗,不是这么大的事,美女村长怎么可能跑到圣庙寺来找上我呢?”

李天根一听,心里就乐开了花似的,他当然想去主持三丫头还魂节了,一个大小伙子可以当着全村妇女的面看一个绝色美貌女子的光身,这样的好事不是每个男人都轮上的。

“别罗嗦了,快去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回村去。”

何梨萍瞪了李天根一眼,因为李天根的眼睛就在她胸脯上扫来扫去的。

李天根就跑进庙里,跟庙里的老师傅说了一声,就把自己的被子和日常用品卷起来,出了圣庙寺,跟在村长和两个长老后面就往梨花村走。

半道上,天就开始渐渐黑了下来。

村长何梨萍和长老珊玛两个人突然都急了,要去路旁树林里解决。

“村长,要不要我去保护你们啊,那边怕有蛇老鼠什么的,别吓着我的美女村长啊。”

李天根油里油气地说。

“小天根,你在圣庙寺怎么一点长劲都没有呢。”

何梨萍气得责怪了李天根一句。虽说这晚上她有可能要帮这李天根泄火,但是,那一定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要不然,何梨萍怎么都不会愿意和小天根发生那事的。她一直对小天根就有恨铁不成钢的抱怨呢。

“姐这话就说差了,我长劲可大了,不信你可以检查看看。”

李天根说的是他下面那东西长劲大了,说得有点流气。

“巧云,你看着他。”

何梨萍回头对巧云说。

“恩,你们放心去吧,有我啦。”

巧云答了句。

“巧云姐,你不想吗?”

李天根又拿巧云开起了玩笑。

“是不是动坏心眼啊,想看你巧云姐什么啦,你说,我脱给你看。”

巧云是在挖苦李天根,她不在乎跟男人说这样的荤玩笑话。

“你说真的吗?那我看看你乃子吧。”

李天根还真的跑上来,要抓巧云的胸口。

“死天根,你还真敢动手啊,看我不打断你的手。”

巧云就和李天根闹了起来。

“不是吧,说话不算话啊,你什么长老?看一眼就好了。巧云姐,我知道你心眼最好了。”

李天根还真起了性致。

正文 3.光洁的肌肤

“小天根,晚上,你不就能看到小赛莲的乃子了吗?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能犯诨就是了,小赛莲可是圣女,只能看不能动手的,要不然,全村妇女会把你打死的。”

巧云推开了李天根的手,说道。

“要不说巧云姐做个好人,现在让我摸摸你的乃子,不然到时候,我真怕我忍不住呢,说不定到时候我一犯迷糊就干了傻事呢。”

李天根还真想摸巧云的乃子了。

巧云看李天根的手又上来了,身子往两边直晃的。

“你想死!不过,我跟你说,来叫你之前,我们三个人都商量过这事了,要是你到时候发挥不了功力的话,村长会帮你泄火的,到时候,你想怎么摸村长都行,你就等着晚上的好事吧。”

巧云或许是过于激动了,竟然把这事提前给说了出来。

“你说的这是真的吗?没有骗我吧?”

李天根听了,心里一阵燥热起来,随之,下面就胀起了一个大帐篷,他急忙催问了一遍。

“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但是,你现在不能说出来,不然,她们两个会骂死我的。”

巧云知道她刚才说溜嘴了,想想就有点后怕起来。

李天根很早就偷偷喜欢这个村长姐姐了,何梨萍生得那是貌若天仙,走起路来腰姿如风摆杨柳,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就象是山涧小溪里的秋水一样,李天根经常晚上睡着了都能梦见何梨萍。

何梨萍和珊玛方便完了,四个人就加快步伐向村子里赶,李天根在何梨萍身后看着何梨萍饱满圆润的大一扭一扭的样子,他心里在说:村长姐姐,你放心,你既然有这个心,那我到时候要是不配合你的话,我也太不尽人情了啊。李天根嘴角露出了猥琐的笑意。

四个人这就进了三丫头庙,准备由李天根来主持今年的三丫头还魂节。

这三丫头还魂可是个神圣而庄重的大事,届时,庙内除大法师外,不得有任何一位男人存在,庙中尽是村子里的成年女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将这位少女围上。圣女小赛莲在庙中沐浴一个时辰,然后光脚赤身步入庙的中央,庙中央摆放着一把凤椅,凤椅是放在红毯之上的,少女脚踩红毯,之后,盘坐到凤椅之上,双手合十,双眼紧闭。

何梨萍为了尽量降低圣女对李天根的吸引力,破例将一条大红丝绸披在圣女的身上,虽说这小赛莲才十六岁的年纪,可是这身子发育得比哪个女人都强,高高耸立的两个大乃子,洁白的肌肤,滚圆的大,这要是全光让李天根看在眼里,那李天根不被欲火烧死才怪。

给小赛莲披上了薄薄的丝绸后,村长对外大喊一声:“请大法师!”

三丫头还魂仪式才算正式开始。

李天根在村长何梨萍一声请大法师的叫喊声后,隆重登场了。

李天根身穿灰色法师袍,头戴法师巾,手上握一弹尘,微微迷着他那双小眼睛,从红毯上款款来到了赛莲的身边。

虽然李天根学了五年的法术,但是,他毕竟是个未婚男子,时至今日,不说碰过女人,就连女人身上的那些物件一样也没有亲眼见到过活生生的,不过,女人的那些物件倒是打小就不陌生,因为梨花村是个崇拜的古老民族,尤其是女性的。村头村尾到处都有女性的影子。村子中央就有个村基,村基是一个一米高的石台,石台上就雕刻着女性的两个大大的*房,一个女性,雕刻得那是栩栩如生。石台后面一米远的地方竖着一根两米多高的男性,另外还有村民居住的房舍上,村子周围的篱笆上,随处可见男女模样的饰物。

赛莲身上披的红丝绸薄如蚕翼,这样,在李天根的眼面前,赛莲还是等于光身赤体的,那光洁的肌肤,滚圆的胸脯,厚实的大,尽入李天根的眼帘。

李天根还没作法,全身先是一抖,那是因为第一次看见了女人活生生的大乃子和大惊慌导致的颤抖。所有女人的眼光都在注视着李天根,见李天根的这个嫩生相,都担心李天根请不来三丫头。

李天根就感觉到体内热血狂涌,犹如海中汹涌波涛一般。他整个人也象是置身于狂风巨浪的大海之中,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两条腿轻飘飘的,连身子都难以站稳当了。不过,这种慌张和摇晃有几分是真的,那只有李天根自己心里知道了。

李天根假装非常吃力地在集中精力,调气运功,动作之夸张,声音之大让在常葫有的女人们都提心吊胆起来,特别是村长何梨萍。从外表上看起来,何梨萍以及管事的这些女人们以为李天根眼前的美色魔力之大,远远超过了李天根内力所限。

何梨萍心中叫了一声苦,心想,老法师请神也没有这么大的动静啊,看来这李天根功力也太次了,要是这样的话,就是她陪小天根睡觉了,怕是还不一定能请上三丫头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不是白跟这个小天根睡了吗?看来我这个村长实在是命薄啊,今天这三丫头如何能够请上来?如果请不上来三丫头,那么来年的村子就要遭受大灾大难。

这如何是好?何梨萍村长心里开始矛盾了起来,那真是去睡还是不去睡,这是个问题。

正文 4.三丫头上身

“天根这伢子功夫还没学到家呢?”

“天根难道是个废才,学了五年,请个三丫头都请不动?”

“梨花村要遭大难了,这来年的日子要怎么过呵?”

上百名村子的妇女七嘴八舌地就在小声议论开了。因为这三丫头还魂节是梨花村每年必须进行的活动,梨花村的所有的村民都指望和期待着三丫头还魂可以给村子带来风调雨顺,六谷丰登,人畜兴旺,除此之外,梨花村的所有村民对三丫头还魂寄予了莫大的精神依赖,如果李天根要是真的请不上三丫头的话,那这些妇女一个人吐一口吐沫也要把李天根淹死了。

整个庙堂里都在议论开了,每个女人的情绪都开始激动起来,虽然这是个很庄重的时刻,但是,与请不上三丫头相比,一切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不过,庙堂里有一个女人慢慢就冷静了下来,她就是村长何梨萍。何梨萍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决定放下包袱,带小天根到后室去泄火去。

当然,有一样,何梨萍是怎么也想不到的,那就是李天根这小子根本就是装出来的,因为李天根的天资很好,功法早已经学到手了,甚至功力远超过了他的师傅,他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完成使命的。但是,他是想等着何梨萍村长主动向他献身啦。

这眼前的小赛莲已经是个熟透了的女人了,滚圆的两个大乃子,厚实的大,雪白风嫩的肌肤,让他一个子近距离地看在眼里,那不欲火中烧才怪呢?李天根的心里哪还想着什么请三丫头,他尽在想着怎么请出何梨萍向他献身了,他一会儿看看小赛莲的光身,一会儿又看看远处的村长何梨萍。

李天根下面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只是宽大的法师袍遮盖住了他的,别人一个也看不出来,而李天根胀得实在是难忍难熬了,他恨不得扑过去,把何梨萍按倒在地,然后,把这个胀得快要断裂的大东西刺进何梨萍的身体里去。

何梨萍在想:怎么办?难道这个时候就把小天根带到后室帮小天根泄火吗?此时庙堂里到处都是人,三丫头也没有请上来,人心还在大乱呢,这要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和李天根搞那样的事,假如让村民们知道了,那还不轰动整个村子吗?何梨萍这么想的时候,她的脸上飞出了两朵鲜艳的彩云。

“大家稍安勿燥,天根这是第一次请神,给他一个适应的机会,让他再努力一下看,先把三丫头请上来。”

何梨萍小声地喊着话,她那意思是想对小天根说你努力先把三丫头请上来,请上来之后,我再和你睡觉,那样会安全一些。

随着村长的一声劝告,庙堂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李天根听了庙中女人们在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场面显然有点乱,再听听村长的话,他似乎听出了村长何梨萍的那意思。于是,他就打算先把三丫头请上来,然后,就在大家兴高采烈地唱歌舞蹈之时,再和绝美村长搞那事,那样就更加投入和从容一些。

这么一想,李天根就坐下了身子,盘在红地毯上,就坐在小赛莲的身子下方,李天根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李天根在努力运功,只有何梨萍真正知道李天根这是控制自己的那方面,她替李天根捏了一把汗。

约莫十来分钟后,突然,李天根从地上一跃而起,将手中的弹尘对天一挥,高声唱起了咒语,李天根成功了,他口中时不时地有火焰喷薄而出,火光闪处,一股股浓烟遮人双目,把小赛莲和他本人都淹没在浓烟之中。

“请三丫头!”

李天根忽然一声高唱。

凤椅上的小赛莲突然浑身一震,接着,她就全身颤抖起来,越抖越快,李天根在小赛莲的身子周围绕着圈子,口中还时不时地喷出火焰来。

突然,小赛莲站起了身子,从凤椅上跳了下来,此时的小赛莲就不是小赛莲本人了,而是三丫头附上了她的身子。

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无比的庄重和敬畏。

可是,小赛莲的身子在抖动时,透过那薄如蚕翼的丝绸,李天根看到小赛莲胸前的那两个大乃子在不住地抖动着。那颤抖的样子就象是山涧里小溪泛起的涟漪,又象是天空中翻滚的白云。小赛莲那扭动起来的腰姿就象是山里风摆的柳枝一般迷人,李天根看了就觉得有无数双小手在挠他的心尖一样,他的欲火再一度被点燃了起来。

小赛莲已经步入了人群之中,带领全村百名妇女在跳着舞,唱着歌曲,小赛莲的舞姿是那样的曼妙,那样的婀挪多姿,她全然就是光身的,随着身体舞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上的丝绸自然掀开来了。

雪白的肌肤,滚圆的大,昂然挺立而又颤抖不已的子,无不在挑战着李天根体内那最后一堵防火墙。

突然,李天根轰然倒在了地上,鼻孔里还流出了些许的鲜血,从外表上看李天根的内力似乎全然用尽了,好像他再也没有力量抵抗小赛莲那妖媚的胴体了。当然这些都是李天根装出来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很难让何梨萍下决心向他这个法师献身了。

正文 5.帮李天根泄火

的确,李天根的表演成功了,何梨萍一咬牙一跺脚就果断决定要带李天根到后室帮李天根泄火。

因为这请神还得送神啊,古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呢?要是李天根内力耗尽,没有法力送走三丫头的话,那么小赛莲就会一直这么舞蹈和歌唱下去,那最后她一定会气绝身亡的。关键的关键还在于如果送不走三丫头,三丫头不能按时回到阴世,那么三丫头在阴世一定会遭受责罚的,说不定从此以后梨花村就再也请不动三丫头了,那梨花村还不是有灭顶之灾吗?

还魂活动还在继续着,三丫头还在带领全村的女人们在唱歌跳舞,村长何梨萍已经来到了李天根的身边,俯子。

“天根,你还好吗?”

何梨萍伸手在擦着李天根鼻子下面流出的鲜血。

李天根伸出大手来捏住了何梨萍的绵绵小手,而且还在暗中使力。

“村长姐姐,我真没用,这三丫头我怕是送不回去了,还是去请老法师吧。”

李天根说话显然是有气无力的,从那有气无力的样子来看,这三丫头还真的就送不回去了。

“老法师是指望不了了,他是脑溢血,我上午见老法师,他就已经不认人了啊,他又怎么可能作法呢?”

何梨萍走近了李天根,看着李天根那熟悉的模样,这可是她小时候看着长大的*弟弟,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要和这个*弟弟睡觉的,这么想着,何梨萍又迟疑了。

李天根看在眼里,心想,这个大好的机会不能就这么溜走了啊,怎么我已经作了这么大的努力,这娘们还好像拿不定主意似的呢?

“村长姐姐,我这身体里面好象有一团火在燃烧似的,烧得我快要闭过去了,我真没有力量再次作法了,要不,赶紧派人去圣苗寺去请我师傅吧,我不中用了。”

李天根脸上肌肉紧绷着,就象山里古树根上的老树皮一样,他说话的时候,手在何梨萍的手上用的力气又大了一些。

这不是废话一句吗,梨花村的事绝不会从外面请人进来参加的,那不破了祖上的规矩吗?就算是请来了圣庙寺的大法师完成了送神,那村子里的父老乡亲也不答应啊。要是因此得罪了三丫头,那这接下来的一个年头里,梨花村还说不定会出现什么灾难呢。

何梨萍把心一横,立即作出了最后的决定,带李天根到后室去,帮助李天根度过这个难关,为了整个梨花村,为了三丫头,她豁出去了。

“珊玛,巧云,快过来!过来啊!珊玛!巧云!”

何梨萍突然对着人群尖叫了起来。

珊玛和巧云走到了李天根的身边。

“村长,有什么吩咐?”

珊玛问。

“快,我们把天根移到后室去。”

何梨萍急急忙忙地招呼着,自己抱起了李天根的肩膀,珊玛和巧云一个人搬起了李天根的一条大腿。

三个人就急匆匆地把李天根抬进了后室。

“你们两个人守在门外,任何人不得进入,你们两个也不例外。”

何梨萍以村长的名义下达了命令,随后,关起了后室的大门。

一进后室,李天根心里就偷着乐开了。他这是要开洋荤了,而他第一次开洋荤的对象居然会是他打小就眼馋的何梨萍这个绝色美人儿。躺在床上的李天根,眼睛眨都不眨地死死盯着村长何梨萍在一件一件地解除身上的节日盛装。

“把脸背过去,别看着我啊。”

何梨萍有些难为情起来,因为这李天根也是个成年男人了,虽说自己是为了村子献身的,但,这往后和李天根还是要朝夕相处的啦。

“村长姐姐,你真要和我那个吗?”

李天根眼睛还在死死地盯着何梨萍,他有点不大相信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似的,问道。

“小天根,你别想许多呵,我这是为了三丫头还魂能够顺利进行,是给你泄火的,好让你正常发挥功力,我们不是在调情偷奸呵。”

何梨萍因为急着要按时完成三丫头还魂活动,脱衣服的动作好很麻利,上身已经脱到小肚兜兜了,是件粉红色的,兜着两个大乃子,圆鼓鼓的。

“切,还不是一回事。”

李天根下面也已经胀成一个大帐篷了,他自己把裤子也退了下来,就等着何梨萍上床来了。

何梨萍终于把下面衣服也脱完了,就剩下了一个内内,梨花村的女人穿的内内可不是现代城里女人穿的那种小内内,都是用棉布做的碎花短裤,因为棉布吸水性能比较好,棉布是村里女人们自己织出来的,也很薄。这是李天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女人的内内,紧绷绷的,能够看见女人出的一条小沟沟出来。

李天根一会看看何梨萍的乃子,一会就看看何犁萍下面的小沟沟,嘴巴里流出了不少口水来,他下面的那个大帐篷已经达到了最大值,高高挺立着,似乎是在呼唤着何梨萍似的。

何梨萍走向了床边,她打算爬上床去才把身上最后剩下的两件小衣服脱下来,当着李天根这个大小伙子总不敢那么太过放肆了。

正文 6.都成水田了

突然,李天根伸手就搂上了何梨萍,一把就将何梨萍拉到床上,然后,翻身就把何梨萍压在了自己的身子下面,掀开了何梨萍的肚兜兜,何梨萍的两只大乃子就呈现在他的眼面前,圆鼓鼓的,雪白风嫩,象是一道可口的佳肴似的,在挑战着李天根的味觉。

“小天根,我把你裤衩脱下来,你就快点泄火吧,我们不是在调情。”

何梨萍发觉李天根这动作有些不妥,这样子就好像真是在搞男女那事一样了,这并不是何梨萍所想到的那个样子,她有点心急了。

李天根此时哪里还听得进何梨萍的这些话,一手抓了只乃子,嘴巴含住了另外一只乃子,手在拼命地揉捏,嘴巴在拼命地吮吸,就象一个饥饿的婴儿在吮吸着母亲的乳汁一般,在安静的后室里发出的响声。

坏了,这小天根当真了,怎么还吃起我的乃子了呢?何梨萍被李天根吸得全身酥麻酥麻的,怎么说她也是个刚尝到男女那事的年轻少妇,自己的男人是个军人,在千里之外镇守边疆,新婚五天后就回部队上去了,她这生理方面也没办法解决呢,被李天根这么乱揉乱捏又咬又吸的,她大脑也就一阵阵地晕乎晕乎的了。

李天根下面胀得就更加受不住了,他急速地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他那个巨大的凶器。何梨萍看见了李天根的那个庞然大物,心里头就一震,她脱口而出:“你怎么那么大啊!”

“早就跟你说了,我在圣庙寺是有长劲的,现在看见了吧?”

李天根就把大东西在何梨萍的眼前晃了几晃。

何梨萍看得心里有些醉意了,她眩乎乎的都忘记了小天根和自己这个大村长之间的关系了,忘乎所以的她居然还伸手要去触摸李天根那大东西。握在手心里的时候,她心里在想着,这么个大东西要是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那该是多么消魂的事啊!

室外,三丫头还魂活动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小赛莲带领着全村的妇女们在高声唱着歌,兴奋地跳着舞,谁也不会想到村长正和法师两个人在后室里干着男女那事呢。

珊玛和巧云两个人守在后室门外,面面相觑,她们自然能够想到室内正在发生着什么,这珊玛和巧云虽说是长老,可是年纪也就二十七八,都是村子里新一届的领头人,因为梨花村的风俗,女人们那方面的要求都很强,在梨花村还传着这样的歌谣:梨花村里梨花香, 梨花女人悄模样, 半夜床上少男人,全身上下都是痒。

梨花村从古到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发女人,而不发男人。男孩子出生吧,十个中间总有那么两三个会夭折的,而女孩子一出生就越长越水灵,生一个成一个的。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与这三丫头有什么关联。说到这个三丫头,那还有一个典故呢:据说是唐朝时期,一个叫三丫头的宫女受到了皇上的临幸,怀上了龙种,但是,为躲避皇后的谋害,就在宫中一个大太监的掩护下,经过皇上特许,带上了200名卫士和50名宫女,千里迢迢,翻山越岭,进入了梨花村地界,200名士兵开山造田,伐树结屋,就在这大山深处建起了一个大大的村落——梨花村。所以三丫头就是梨花村的开村始祖,三丫头还魂节也正是因为这个典故而流传下来的。

珊玛和巧云两个长老在室外,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燥热难耐了。

特别是巧云,很少和男人搞这事,就一个相好的还进城里去搞建筑去了。她一天到晚就在想着和男人睡觉的事,现在隔堵墙,里面就在龙凤大战,杀得难分难解呢,她身上一阵一阵地燥热难当,下面痒得直想用手去挠有手去抓了。

“珊玛,你看看你的脸红得都快滴血了,你是不是也在想男人捣你啊?”

巧云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住了,身子里面好像有千万条小虫子在爬行似的,就开起了珊玛的玩笑。

“还好意思说我呢,你自己照个镜子看看你那张脸吧,就象山里红一样了,下面恐怕成一片水田了吧?”

珊玛也不示弱,反唇相讥道。

巧云被说中了,下面可不早就成一片水乡泽国了吗。

“我成水田有个什么用,回家又没有男人捣,把你男人借我用一晚上,你愿意吗?”

巧云越来越难受了,都快丧失理智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滚远点,别打我男人的主意,我男人身体不中,捣一回要歇上两三天才能还原呢,你要是痒,要不你也找小天根捣你去啊。”

珊玛笑话起了巧云。

巧云走过来就要打珊玛,珊玛伸手就接过了巧云打上来的手,抓住巧云,给巧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两个人偷听里面的动静。

这珊玛和巧云就把耳朵贴在后室的门板上,偷听起里面的动静来。

“啊——,小天根,你个死东西,咋这么凶呢,外面还在等你啦,你就不能快点,我要死了,天根——!”

何梨萍在里面还叫上了,嘴巴说是让李天根快点,可是双手把个李天根的腰抱得死劲的,自己的身子也在不住往上拱,她在努力地配合着李天根捣她的动作。

正文 7.激起千层浪

“村长姐姐,你叫大点声撒,我这不是出不来吗,不出来我哪有力量运功送三丫头呢?”

李天根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他想尽情地享受何梨萍的身子,那白玉一般的胴体在他的扭曲得都变形了,娇羞的脸上沁出了细汗,乌黑发亮的头发遮挡着半边脸蛋, 越发显得妩媚动人,李天根怎么舍得草草了事呢?

其实,何梨萍心里在偷着乐呢,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小天根年纪不大,搞起这事来比哪个男人都要厉害啦,那东西又大又粗,在她的身体里面充盈得满满的,撞击着她的洞壁,直抵,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活感让她有欲死欲仙的陶醉和消魂。

这都干了快一个小时了,何梨萍在里面还不停地叫喊着,虽然她是压低了声音,但是,室外的珊玛和巧云还是能听得仔细。

“村长,时辰到了!”

珊玛急了,不得不提醒里面的人。

何梨萍听见了珊玛的声音,她这才想起来,三丫头还魂活动还在进行之中呢,于是,她想推开身上的李天根,李天根也已经到了顶点了,眼看送三丫头回阴的时辰到了,这是正事,过了时限是要出事的,所以他就对着何梨萍的里面喷了出来。

何梨萍已经被李天根搞得精疲力竭了,瘫在床上象是烂泥一般,她试着想起来,但是,又觉得四肢无力,索性又躺了下去。

李天根爬下何梨萍的身子,又抓住了何梨萍的一对大乃子。

“放手,你快出去送三丫头,我累死了,躺一会。”

何梨萍推开了李天根的手,催促着李天根。

“村长姐姐,那我先出去了,回来再和你玩。”

李天根笑着就穿上了衣服,戴好了法师巾,抓起了弹尘,就走出了内室。

“玩你个头,你个死货,捣死人家了。”

何梨萍在李天根的身后这么骂道。

“总算出来了,还不快些,时辰要过了呢。”

珊玛责怪李天根,催道。

“珊玛姨,你们两快来扶着我点,我这身子有点东倒西歪的,我快站不稳当了。”

李天根就想调戏一把长老珊玛和巧云。

“真的,假的?”

珊玛怀疑地问。

巧云本来身子都软了,连话都说不动了,靠在后室的墙壁上,看着李天根,泛起了花痴。突然她听到李天根说要人扶上,她立即就跑上来,抓住了李天根的一条胳膊,身子还贴上来了。

李天根见珊玛还在以一脸疑惑的神色看着自己。

“珊玛姨,快点撒,三丫头送不走你负责啊?”

李天根凶巴巴地说道。

“哦,我来了。”

珊玛吓得一下子就上来搀扶住了李天根的另一边胳膊。

李天根被两个长老搀扶着进了大厅,虽然刚才用力不小,可是,他年轻气盛,又练了素女经,跟何梨萍搞过那事后,他到觉得身子里的力气还大了不小。让两个长老搀扶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见到了小赛莲,李天根就甩开了两个长老。只见他手举弹尘,念念有词,不一会,从他的口中,就喷出了一团团的火焰来,火焰过后,一股股浓烟笼罩着近乎光身赤体的小赛莲。

“恭送三丫头!”

李天根高声唱起。

恭送三丫头!大厅里响起了雷鸣般的声音,百位妇女立即匍匐在地,跟着李天根喊道。

叫了三声,小赛莲忽然全身一震,随后就瘫倒在红地毯上,丝巾偏离了小赛莲的身子,小赛莲的光身就全然暴露在李天根的眼前了,李天根盯着小赛莲洁白的身子,眼睛眨也不眨。

三丫头走了,小赛莲微微睁开了眼睛,和李天根四目相对。李天根看小赛莲看得都发呆了,他真想扑上去,把小赛莲搂抱着,就象刚才和何梨萍搞的那事一样搞一回小赛莲。

活动完了,妇女们恢复了常态,看见李天根在看着小赛莲的身子发呆,一下子就涌上来十数个妇女,用先前准备好的床单把小赛莲的身子裹了起来,在李天根恋恋不舍的眼神中,小赛莲被家人抬离了古庙。

古庙里的妇人们陆陆续续地开始走出古庙,李天根站在厅中还在回味着小赛莲的光身,想着刚才和村长姐姐的那种美事。

“小天根,明天先上我家过一天吧。”

巧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李天根的身边,笑着向李天根发出了盛情的邀请。

s娘们,去就去,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李天根在心里这么说道。

可是到了次日,任何人也想不到的是,李天根和小赛莲不见了踪影。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梨花村就象是炸了锅一样,全村上下都沸腾起来了。

要知道,被选中的少女在村子里被尊称为圣女,圣女在下一届少女选出来之前是不能出村子的,更碰不得男人的,要是和男人那个了,那这一次的三丫头还魂就算白请了,不仅如此,而且这接下来的一年里,村子里势必会发生令人意想不到的灾难。这种思想在梨花村人的心目中是无比顽固的,没有人不确信无疑。

正文 8.少年钟情少女怀春

何梨萍立即召集全村男男女女进山搜人,大陵山海拨3——4000米,方圆数百公里全是大山,植被茂盛,大树参天,到处都是齐人高的灌木丛,另外山洞满山遍野数不胜数,更有大洞套,洞中有洞,什么无底洞,火洞,水洞和云洞等等,这要是两个人随便躲进哪个山洞里去了,就是派上千军万马,也好比泥牛入海无踪迹,大海捞针白费力了。

梨花村留守在村内的多半都是妇女儿童老人和一些身体不佳的男子,除儿童老人外,总共也才600人左右,十数人一组,就在这广大的深山里散开来了,他们要在李天根和小赛莲两个人还没发生什么事之前找到人。全村人有一个共识:不能让这一年的请神活动白费了,更不能让一村子人整日生活在大难临头的苦难之中。

李天根在参加了三丫头还魂活动中,对小赛莲的身子就垂涎欲滴了,当然,他作为梨花村的法师接班人,理所当然知道这小赛莲在请神活动后的一整年里被称为村子里的圣女,是不能出村子更不能碰男人的,这是梨花村人打小就扎根于内心的迷信底线了。但是,到了李天根这里,他却胆大到要突破这个底线。

李天根之所以敢于突破这个底线,正是因为他是梨花村法师接班人,五年的法术学下来,只有他知道所有这些法术也好,咒语也罢,都是用来欺骗普通人的,只不过,村民们长久以来受着迷信思想的影响,对这些所谓的请神活动深信不疑,迷信已经成了这些愚昧村民的精神寄托。其实,在请神活动中的那个喷火吧,就跟人家杂技表演是同一个道理的,嘴里面喝一小口特制酒精,然后,快速喷出来,在他拿弹尘的手心里握一个小火石,酒精喷出来后,遇上火星,便会产生一小片大火,当然这些动作是要经过两三年训练的,速度之快,动作之精准,非常人肉眼所能识别的。

而让小赛莲变成三丫头,那也是一种不断的暗示,加上周围环境的影响,最后就是迅速地从小赛莲的鼻孔里喷进去一种特制的迷魂香,这种迷魂香含有兴奋作用,凡是被这个迷魂香迷倒的人,神智立刻就不能清醒,然后,她就只能接受法师的暗示了,法师让她唱歌舞蹈,她便一直不停地唱歌舞蹈下去的。

是夜,请神活动后,李天根喝了不少米酒,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睡下的时候,大脑里面满是小赛莲那光洁的肌肤,滚圆的乃子和厚实的大,也在想着和何梨萍搞那事的经过,李天根就把和何梨萍搞那事和小赛莲的身子联系到了一起,越想就越冲动,越想就越迷恋小赛莲的身体了。

小赛莲可以说是和李天根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快两年的时间,两个人就没有见过面了,今天在那样一种特殊环境下见了面,李天根怎么也掩耐不住心头对小赛莲的垂涎。

早上,醒来,吃过早餐,李天根就来到了小赛莲的家门口附近。

约莫十几分钟后,小赛莲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赛莲,小——赛——莲!”

李天根双手放在嘴巴上作喇叭状,对着十几米外的小赛莲叫了起来。

小赛莲听见了李天根的叫唤,她先是一愣,因为昨天晚上在古庙里,她的身子是被这个法师看光光的了,原本她是不想见这个法师的,至少说这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不想见到李天根的,但是,她没想到李天根居然有脸来她的家门口叫她,她想了几分钟,最后,红着脸粗着脖子,小赛莲还是走近了李天根。

色胆包天,无论对男女都是适用的法则。一个是钟情少年,另一个是怀春少女,都是很人员冲昏头脑的年纪。

“小赛莲,我们去山里面玩玩去,咋样?”

李天根左右环顾了一番后,小声对小赛莲说。

“我——不——圣女吗?你是法师,难不成你还不懂这个?”

小赛莲惊讶不已地说,语气里面充满着责怪和惊叹。

“圣什么女啊?你都是读书人,还信那个,现在都英特网时代了,你还当是古时候啦,玩半天就回村,走吧。”

李天根胆子之所以这么大,也是因为昨天晚上何梨萍向他献身教导他的,另外就是小赛莲的身子被他看了个透,这还看上瘾来了,今天他不仅想看,而且还想些别的事情呢。

李天根说的没错,在梨花村的女人中,小赛莲读到初中就算是有学问的人了,去年毕业后,才回的村,以前在二十公里外梅林镇上读书,她没少往网吧里跑,在网络上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了,当然接受了许多现代人的思想,认为村子里面许多禁忌都是属于迷信。加上梨花村自古就是男女那方面比较开放的,村子上下到处可见的男女雕刻饰物就说明了这一点。

少年钟情,少女怀春,这是人之常情,尤其是在梨花村里,象小赛莲这么十六岁的女孩子,哪个不在交男朋友,甚至结婚的都有了,就数小赛莲父母太过宠爱这个女儿了,由着小赛莲的性子,没有答应上门的媒人。不过,小赛莲是不是在等这个李天根大法师的呢,这只有小赛莲自己心里清楚了。

“那好吧。”

小赛莲想了片刻,就同意了李天根。

正文 9.一握一放的

小赛莲昨天晚上在全村妇女面前脱光了衣服,她就感到一夜之间自己长大成人了似的,而且还被李天根这个男人看见了。李天根从小就跟她一起长大的,小时候两个人关系还算不错,李天根是村子里唯一的高中生,学历算是最高的了,而且又被选中了法师接班人,小赛莲自然不会拒绝李天根向她示好。

李天根拉住小赛莲的手,两个人就飞进了树丛里,一路狂奔,就上了大山。一口气,两个人就跑到离村五里之外孔雀岭的一个山洞里。

进了山洞,李天根就把小赛莲搂进了怀里面,小赛莲还来不及说话,嘴巴就被李天根的嘴巴给阻上了。小赛莲一开始还想推开李天根,但是,她的力气比李天根也不知道小了多少,作过几次尝试后,她就放弃了抵抗。

李天根的舌头进了小赛莲的口腔里面,很快就缠上了小赛莲的舌头,小赛莲身上那特有的少女体味冲进了李天根的鼻孔里,李天根感觉一阵昏沉,是被小赛莲身上的那香味冲昏的。同时,小赛莲也嗅到了李天根身上男人的体味,她渴望这种男人体味已经很久了,她的昏沉绝不亚于李天根,而且她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象是有千万条虫子在爬行一般,体内热血渐渐涌动起来,慢慢地,好象这体内的所有血液都往那儿冲击着。

李天根的手伸进了小赛莲的衣服里面去了,在摸索着小赛莲的那对大乃子,小赛莲的胸口穿的也是梨花村女人都穿的那种小肚兜,勒得很紧,李天根的手从肚兜的侧缝处都插不进去,摸不到乃子的肉肉,因为小赛莲的乃子太大的缘故,把小肚兜绷得很紧很紧。

“把肚兜解开,好不?”

李天根在小赛莲的耳边小声地说。

“不好吧,你难道忘记了我是圣女吗,这要是让村长和长老们知道了,我们两个人都是要遭罚的。”

小赛莲有点怕了,怯生生地说。

也难怪小赛莲害怕,在选上圣女的时候,村长给她上了好几天的课,内容都是自古到今,被选中的圣女越轨事宜,特别是强调了圣女在请神活动后的一年里,人不能出村,身子不能让男人碰,而且还说了好几个从古大今村子里对出事圣女处罚的故事,但凡,圣女越轨,是要绑到树上天祭的,也有被扔下万丈悬崖的,还有乱棍杖毙的,说得小赛莲全身都颤抖不已。

不过,这些东西都是何梨萍空口说说而已,小赛莲长这么大也没有亲眼看见过,再说了,她是一个文化人,现代的思想比村子里的这些妇女要多得多,她还懂得国家的法律,她有点不大相信何梨萍说的那些东西。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可是村子里的大法师啦,哪个敢跟大法师作对,我可是上通神下通阴的法师,就连村长和长老都不敢怠慢我的,听我的,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李天根拍着胸脯向小赛莲担保道。

“那你会娶我吗?”

小赛莲作为女人,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

李天根还真的没有想到娶老婆的事,虽说村子里也有他这个年纪成家的,但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就被婚姻捆绑住了,李天根从内心里不愿意,但是,他想得到眼面前的这个女人,昨天晚上村长姐姐给了他第一次,他尝到了女人的甜头。

“我答应娶你,不过,不是现在,过八年,我二十五岁成家,到时候我一定娶你做我的老婆。”

李天根并没有细想,走一步算一步,先把小赛莲搞到手才是最重要的事。

“那你发誓,发毒誓。”

小赛莲象个大人似的要求着李天根。

“发誓就发誓,我八年后如不娶小赛莲作老婆,天打五雷轰。”

李天根举起右手指天,发了个毒誓。

有了李天根的保证,小赛莲就解开了肚兜。

李天根的双手都伸进了小赛莲的衣服里,一手抓起了一只小赛莲的乃子,使劲揉捏起来。

“你轻点,好疼。”

小赛莲全身一阵颤抖后,想推开李天根的手。

李天根记得昨天跟何梨萍搞那事的时候,用的力气比这还大,何梨萍也没有说他的力气大了,怎么到小赛莲这里用这么点力,小赛莲就嫌他力气大了呢?其实,这主要是小赛莲年纪小,乃子从来还没有男人这么摸过的,而何梨萍则不同,她已经结婚了,乃子被人摸过多少遍了,而且,有了那方面经验的女人很期待男人的粗暴行为,越粗野对于何梨萍这样的成人来说就越快活。但是,李天根毕竟没有多少这方面的经验,他还不懂得这些道理。

不过,小赛莲的乃子摸上去更加柔软,肌肤自然也要紧致得多,手感就舒服了许多,李天根力量小了一点,变成了轻握,一握一放的,很快,他下面就顶起了一个大帐篷了,正巧就顶在小赛莲的那里。小赛莲感觉出来了,她也知道那硬邦邦的东西是李天根男人那东西,她没见过活的,村头村尾的石壮物从小就见过,她还偷偷摸过许多回,每摸一回男人那东西,她下面就一阵阵地滴水,她此时也很期待见到李天根那硬邦邦的物件,因为李天根顶上她那里的时候,她那里面已经有了一阵子的痉挛了。可是,她不好意思开口提这个要求。

正文 10.一浪接一浪的

李天根摸了一番乃子后,又要求小赛莲把上衣给脱了,把那件肚兜也取了下来,李天根要用嘴巴吸小赛莲的乃子,李天根昨天吸过何梨萍的乃子,不过,瘾没有过足,因为何梨萍一再让他直接进入她的身体泄火,外面三丫头还等着他去送回阴世。所以他摸了小赛莲一阵乃子后,就想着要吮吸乃子了。

“啊——,好痒痒的,不要这么吸了啊,我难受死了。”

小赛莲笑着下力气推李天根的头。

“乖妹子,听话,这么吸着舒服啦,我再慢点吸。”

李天根哄着小赛莲。

“就不,你一定是个色狼吧,怎么一进洞就想到要摸女人的乃子啊?”

小赛莲忽然越想越怕起来,她也不知道怕什么,但是,心里老是乱糟糟的,就好象等一会儿有什么大难要临头似的。先前的那阵快活就被这一阵子的害怕给冲淡了。

“他乃乃的,说什么啦?这都一起出来了,吸个乃子都不中,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李天根气不打一处来,象这样才开个头就推三阻四的,看来,越搞下去就越搞不到什么名堂来了。

“我为什么要给你吸乃子?我答应跟你一起出来,又不是让你吸乃子的,你要这么凶,我回村了。”

小赛莲的衣服一直就在手下拿着呢,说着,她就往身上套衣服。

李天根当然不肯,好不容易把小赛莲带出了村子,眼看着就要得手了,不能这么轻易地就放小赛莲回村子里去了,要是小赛莲出了这个洞,那他以后再想叫小赛莲出来,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其实,李天根是有法术的人,他完全可以利用法术把小赛莲迷糊住,让小赛莲处于昏睡状态,就象昨天晚上请三丫头那样,可是,李天根却不想用这样的法术,用了这样的法术后,一是不光彩,二是等于和一堆肉在搞那事,没有配合,那多没有意思呢。

“他奶奶的,这毒誓我也发了,好不容易进了这个山洞,现在你就是出去了,也会被村里人抓个正着,他们抓到了,你不是被打死就是被吓死,我这什么也没做的,不要说到时候我无情义,我是不愿意出手帮你的呵。”

李天根想吓唬住小赛莲。

可是,小赛莲也不是胆小的姑娘,李天根越是这么吓唬她,她就越认为李天根对她不是真心的,在梨花村里,前两年还有不少女孩子在她这个年纪就已经成家为人妇了,小赛莲因为有文化,所以她反对早婚,家里人也就没有强逼她。可是,她对男女恋爱那事是有一定想法的,就是要遇到一个有责任心的,懂得体贴的男人,本来,她还以为李天根约她出来是谈恋爱,但是,越到后来,她就越觉得李天根就是没安好心肠。

李天根就想着来强行的,反正两个人也出村子了,在大山里,就是小赛莲大喊大叫,也不会有人听得见。李天根这么想好后,就扑了上去,这一扑上去,就把小赛莲给抱住了,然后,就要把小赛莲给放倒。但是,小赛莲平常在家里也帮忙干农活,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她见李天根来硬的,一气之下,就对着李天根的手臂咬上了一口,咬得很准,一口见血,把个李天根疼得就松了手,小赛莲见李天根松了手,就猛地推翻了李天根,爬起来就飞也似的冲出了山洞。

“这小娘们,年纪不大,性子还很烈,下回别让我逮着你。”

李天根看着流血的手臂,骂道。

小赛莲跑出山洞,就向山下跑,正好被山下一队村民给撞见了。村子里是有规定的,小赛莲这个时候就等于是梨花村的罪人了,谁抓到了都有权将她捆起来,是打是骂无人敢干涉。

这队村民立即就将小赛莲给捆绑了起来,还好,这些村民都是小赛莲家里的近亲,也没有人舍得打小赛莲,可是骂声却不断。

“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这么点年纪就想着偷人,你还不去死!”

有妇女在高声骂着小赛莲。

“你父母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灾星?”

有男子也在骂。

小赛莲知道自己犯事了,都是当时一时糊涂,这个时候被骂,她也只能认了,要怎么处罚,她也只有听从村子里领头人的决定了。

进了村,很快,就有人点起了火炮,山上人一听到火炮声,就知道小赛莲被抓住了。

半个小时后,全村男女老少全部集中在村中间的村基广场上,黑压压的,有七八百人之多,七嘴八舌地在骂开了小赛莲。

“打死这个烂货!”

“烧死这个脏东西!”

骂声一浪接一浪的,这村子里从古传下来一个说法,那就是圣女越轨了,谁见了都要骂,谁不骂,谁就会粘上邪气,不是一家子生玻豪人就是种下的庄稼长不出粮食来。就连在场是八九十的老人,会开口说话的小孩子都在骂着小赛莲。

骂小赛莲的人中还包括了小赛莲那老实巴交的父母亲——蔡木桥和刘银花,他们骂自己的女儿是因为梨花村的风俗,可是这老两口内心里却都在求天求地保佑自己的女儿。虽然他们没有胆量去挑战梨花村的传统,但是,他们也不愿意亲眼目睹自己的亲生女儿活活被烧死。

正文 11.你快逃命去吧

小赛莲两只耳朵都快被骂聋了,她闭着双眼,任全村人在骂她,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她知道自己是罪人,她没有资格争辩,她只有等待村里领头人的裁决了,就象犯了法的人等待法官判决一样。

她以为就这么让乡亲们骂骂就过去了,大不了,一年后,她跑到外面去打工,不回这个村子罢了,她在网上看到了外面有很多少年男女离家出走的故事。

何梨萍,珊玛和巧云经过反复争论,最后决定用火烧死小赛莲。很愚昧的思想,但是,谁也阻止不了,因为在梨花村人的思想里,象小赛莲这样越轨的圣女是村子里的灾星,不除掉她,全村将永无宁日。

何梨萍村长站在村基高台上宣布对小赛莲处决结果:活活烧死小赛莲!

小赛莲傻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简直就是疯子,是恶魔,她的生命是她自己的,是受到法律保护的,除非她犯下了死罪,经过国家法律的审判才有资格剥夺她的生命。这村子里面怎么能够有权利剥夺她的生命呢?

“你们不能烧死我!我没犯死罪!”

小赛莲在高声呼喊起来。

但是,她的声音被村民们的欢呼声淹没了,没有人听到她的喊叫声。

一阵阵恐惧袭上了小赛莲的心头。

就在村民高呼声中,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大响,所有的呼喊声在这一声巨响声中停息了下来。

随着这声巨响,李天根来到了现场。

虽然李天根知道小赛莲和他私自进山,被村子里的人知道了,那么 小赛莲就一定没有好下场的,但是,他既然敢领着小赛莲出村,那么他就一定有本事保护小赛莲了。

“住手!你们这是在犯法!”

李天根跑上了高台上,大声喊了起来。

要说以前的老法师,在村子里当然是德高望重的大人物,那真可以说是一言九鼎,但是,李天根现在虽然接替了法师,可是,他年纪尚轻,没有给村子里带来过什么贡献,就这么一次请神活动,还是他自己违反了村子里的规定,所以村民们目前还没有人拿他当真正的法师看待呢,所以他说的话,连一点分量也没有。

“李天根,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们这是维护全村人的利益,你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你可是梨花村的未来法师。”

何梨萍厉声反驳和教训起了李天根。

村子里执行的人已经在小赛莲的脚下架干柴了。

“你们拿我当法师了吗?我说你们是犯法,就是犯法,你们凭什么说小赛莲越轨了,你们有证据吗?”

李天根也不示弱,当着全村乡亲,就跟代表着梨花村最高权利的村长大人争辩起来。

“小赛莲不说话,就是证据,你站一边去。”

何梨萍喊了一声,然后,就对村里的执行村民高声喊道:“准备火烧小赛莲!”

这时,李天根忽然靠近了何梨萍,他压低了声音,对何梨萍说:“村长姐姐,你今天要是敢烧死小赛莲,我就把在后室那事说出去。”

“你敢!你就是说出来了,你以为有人会信你吗?你说啊!”

何梨萍此时好似已经丧失了理智,居然还提高了嗓门。

见李天根一时无语了,何梨萍又大叫了一声:“放火!”

“是——!”

执行的人大有惟恐天下不乱的畅*感,高声唱起来,而且声音拖得很长很长。

全村人都开始鼓掌了,呼喊声一片。

这村基外五六米远就是树林,李天根打算营救小赛莲,一旦救下了小赛莲,他可以带上小赛莲去镇上派出所去报案,到时候,派出所的人来了,村里的人就不敢这么起哄了,那时候,自己再和村长长老什么的要求一下,其实,小赛莲和他也没有发生什么。

执行的人已经点燃火把了,只要火把往柴火堆上一扔,几分钟时间,小赛莲就没了性命。

可是,就在执行人扔出火把的一刹那,突然从天而降一团大火,铺天盖地,立时,乌云笼罩住了小赛莲,就连站在小赛莲附近一两米远的何梨萍也不能看清小赛莲的人影了。李天根冲进了火海,几刀就砍去了小赛莲身上的绳索。

“你快逃命去,先到孔雀岭的那个山洞里躲着,我随后就到。”

李天根说完推了一把小赛莲。

小赛莲没想到李天根真能救下她,因为情况紧急,她也来不及说句感谢的话了,只见小赛莲撒开了双脚,就象一只脱兔似地冲进了树丛,朝孔雀岭方向狂奔而去。

几分钟后,浓烟渐渐褪去。

“小赛莲啦?小赛莲不见了!”

有人惊呼起来。

“李天根,是你放走了小赛莲?”

何梨萍愤怒地在质问李天根。

“你们看到我放走小赛莲了吗?谁看见了?说啊,有没有人看见?”

李天根知道小赛莲已经跑远了,就是现在村子上的人追上去,也不知道从哪个方向追。

“肯定是你,你不要抵赖了,不是你,谁能放出那么大的一团火焰?”

长老珊玛怒目圆睁,厉声责问李天根。

的确,在场有几千只眼睛,没有任何人看见李天根有什么动作,一阵浓烟之后,李天根站的位置没有半点改变,甚至就连站在李天根身边不远处的村长何梨萍也似乎没见到李天根挪动过步子,可见李天根的速度有多么快捷。

正文 12.有哥哥在别怕

“他应该没有动弹,我作证。”

巧云早就对李天根有好感了,因为村长和李天根有了那事,那么她这个长老应该也可以和李天根搞上那事的,她还是个可怜的寡妇啦,更需要男人。

“你不要为小天根说情!”

长老珊玛出口凶了巧云一句。

“我说的是事实,难不成事实也不能说吗?”

巧云就反驳了起来。

“事实就是事实,巧云姐,我支持你,你才是有良心的长老。”

李天根看了看珊玛,又看了看何梨萍,然后,他夸奖了一句巧云。

巧云脸上出现了红晕,她是因为得到了李天根的夸奖而感到欣慰和激动的。

“村长,将李天根赶出梨花村!”

珊玛见巧云不知羞耻地和李天根一唱一和,知道两个人都是冲着她,珊玛面子上就过不去了,转身向何梨萍建议道。

珊玛长老话音一落,愤怒的村民就开始向李天根扔起了石头啦,树棍啦,木片啦,李天根不得不东躲西藏起来。

何梨萍慢慢冷静了下来,她忽然怕李天根对外说出了她和李天根在后室搞的那事,这万一要是把李天根赶出了梨花村,李天根到时候一定会在外面散布她的谣言。她想起上次村子里处理刘寡妇外嫁,村子里打算将刘寡妇扔下悬崖,结果有人报了案,镇上领导和派出所的干部来了十几个人,也把她狠狠教训了一顿,说人命关天的大事,村子里是没有权利处置的。

“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一切都是三丫头在天之灵的安排,刚才那团火是三丫头放的,不是李天根放的火,李天根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啦。大家散了吧。”

村长何梨萍为了平息圣女越轨又逃跑的事端,不得不把三丫头搬出来,因为在梨花村里,三丫头是所有人的精神领袖,没有人敢对三丫头不敬的。

因为村长发了话,村民们就陆续散开了。

李天根暗自吐了一口长气,就在他转身离开广场准备去孔雀岭和小赛莲会合,巧云又来到了他的身边,拦住了他。

“小天根,晚上去我家里喝米酒去,我为你杀鸡。”

巧云红着脸邀请道。

“巧云姐,今天的事谢你了,我现在没有心情喝酒,你的酒,改日,我一定要喝的。”

李天根现在急着想去见小赛莲,就拒绝了巧云。

长老珊玛看见巧云走向了李天根,她能够想像到巧云跟李天根在说什么事,珊玛心里骂了巧云一句浪货。

李天根大着步子就走开了。

李天根刚到村口,就看到蔡木桥和刘银花两夫妻在等着他。

“小天根,我们家小赛莲去哪里了?”

蔡木桥担心地问。

“叫她不要回村子,千万不要回来啊。”

李银花抹着眼泪哀求着。

“你们二老心放踏实了,我这就去带小赛莲去镇派出所报案去,没有人敢伤害小赛莲的,你们就把小赛莲交给我,相信我。”

李天根说完,也不等两夫妻说什么,就大着步子走出了村口。

两个夫妻站在原地,目送着李天根。

“派出所能管村子里这事吗?老头子。”

李银花胆怯地问蔡木桥。

“咋的不能管,你不记得刘寡妇那事了?派出所那可是政府,政府什么事都能管的。”

蔡木桥很坚定地说。

李银花听了抹了一把眼泪,偷偷露出了笑脸来。

二十分钟后,李天根到了孔雀岭,一路上,李天根就在想着这一回一定把小赛莲搞上手,因为到现在小赛莲的白花花的身子还历历在目似的,几小时前又摸了小赛莲的乃子,那般柔棉,身子上香气逼人。就在往洞口走的时候,李天根下面就顶起了大大的一个帐篷,他还跟自己开了个玩笑,摸着小老弟自言自语地说:别着急,小赛莲就要喂你喝水了。

李天根一进山洞,就看见小赛莲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地上,头埋在两腿之间,好象全身都在发抖似的,大概是刚才在梨花村村基广场那一幕吓破小赛莲的胆子了,人家毕竟才是个十六岁的女生。

“小赛莲,我来了。”

李天根冲向了小赛莲就跪在了小赛莲的脚旁,伸手就搂住了小赛莲。

小赛莲神经质地伸出了双臂来抱住了李天根,突然大哭了起来,哭声在这个半封闭的山洞里响起了强大的回音,震得李天根耳膜嗡嗡作响。

李天根拍着小赛莲的背部,不停地安慰着小赛莲。

“小乖乖,别怕,有哥哥在,哥哥不会让人害死宝贝的。”

李天根坐了下来,把小赛莲的上半身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小赛莲的两个大乃子压迫着李天根的大腿,头埋在李天根的,额头都抵着李天根的下面那东西了,李天根本能的反应,那东西一下子就顶了起来。

这时候,小赛莲是处在惊慌之中,每个人都会恐惧死亡的,当村长何梨萍宣布火烧小赛莲,小赛莲看见有几个人在她的脚下堆干柴时,小赛莲感觉到了死亡的可怕和恐怖来,她是三魂吓飞两魂半,还有半魂不粘身。所以小赛莲此时那是越想越怕,刚才还怕得连哭都忘记了,或者是一个人独处时连哭都不敢哭,现在一见到了李天根,她哭得就不知道有多么伤心了。

正文 13.十八岁以后才能摸

小赛莲的身子因为不停地抽泣而颤动着,她的胸口全压迫在李天根的大腿上,李天根强烈地感受到小赛莲胸口那软绵绵的两个乃子在他的腿上柔软地颤抖着,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于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那方面的需求,哪怕这小赛莲刚才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李田根依然是想着小赛莲那洁白如玉的肌肤,挺立的大乃子和滚圆的大。

李天根的手在慢慢地向小赛莲的胸口移动着,他在暗自调整着小赛莲在自己大腿上的体位,然后,就把手伸进了小赛莲的衣服领子里去了,隔着小赛莲的肚兜兜摸到了小赛莲的乃子。

或许,小赛莲这个时候是十分脆弱的时候,她没有心事想七想八的,她只要有个能够依靠的人就知足了,至于李天根的手进入到了她的衣服领子里了,她也无动于衷,任由李天根的手在摸她的胸口,她没有觉得李天根是在趁人之危,反过来,她还觉得李天根体贴入微,温柔可爱。

就不知道李天根能不能顺利地得到小赛莲的身子?如果得到了小赛莲的身子,那么小赛莲在梨花村里又不知道会不会受到惩罚?

李天根见小赛莲象是只小白兔似的伏在他的大腿上,任凭他揉捏抓摸她的乃子一动不动,他在偷着乐,认为小赛莲通过这场生死劫难后,整个人的思想变得开放起来了,那么今天晚上在这个山洞里,他就能得到小赛莲的身子了,他因此而感到一阵狂喜。

“我不能回村子了吗?”

小赛莲一边还在抽泣,一边问。

“没那事,一切由我啦,只是暂时我们不回去,明天我们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进村子里去,我看谁敢阻止你进村?”

李天根很自信地说,他说完这话后,就顺势倒在了地上,同时,把小赛莲也拉到了自己的身子上,因为他的两条腿都在发麻了。

小赛莲这会儿全身都趴在李天根的身子上了,两个人是脸对脸,肚对肚,对着。

趴了这么一小会后,李天根就受不住了,他想吮吸小赛莲的乃子了。

“小乖乖,听哥哥话,把衣服脱下,让哥哥吸吸乃子,哥哥明天一定带你回村子。”

李天根就动手要脱小赛莲的上衣。

因为上午那会,她就已经脱过衣服让李天根吸过一次乃子的,反正自己的身子,李天根也全部都看过的了,李天根想吸自己的乃子那就让李天根吸好了,她就配合着李天根脱去了自己的上衣,然后,又配合着李天根把肚兜给解开了。

李天根先是捧着小赛莲的乃子好好欣赏了一番,之后,才张开嘴巴,咬住了小赛莲的乃子,尽情地吮吸了起来。吸着吸着,他的手就不老实了,想从小赛莲的裤腰那往下探,目的当然是想摸到小赛莲的山丘那去了,进而再向小赛莲的山凹里进军,最后达到山谷底部的幽深洞。

“手不能往下面摸!”

小赛莲很严肃地警告了一句。

“他奶奶的,我都帮你这么多,摸一下能死人吗?就摸一下,别在阻拦我了。”

李天根的手臂上午被小赛莲咬得现在还有条很深的红印子在啦,他认为小赛莲不上道,就凶了起来。

“我说不能摸那里,就不能摸那里,你听不见吗?”

小赛莲突然提高了八度,把李天根吓得身子一震。

他奶奶的,这丫头脾气还真坏,对待恩人居然这么凶,算了,别再给她咬了,反正有的是机会,慢慢来,以后再说,等自己那个勾魂眼练成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毛丫头!李天根就松开了手,摸起了小赛莲的肚肚,嘴巴又换了一个,继续吮吸起来,就象是饥饿的婴儿在吮吸着母亲的乃水一样。

“天根哥哥,你都大法师了,应该是有大气量的吧,我刚才那么对你,你不会生我气吧?”

小赛莲想想,又觉得自己不是了,就想向李天根赔礼道歉了。

“不气,我生哪门子气吗?不给摸就不摸好了。”

李天根嘴巴说不生气,实际上,心里当然不爽了。

“我妈妈说了,十八岁以后才能让男人摸那里的,要不然对男人不吉利,你愿意等我吗?”

小赛莲摸着李天根的头发说。

李天根听了小赛莲的解释,心里就好受一点了,人家毕竟是个小姑娘,不象那些小媳妇们,什么事都干过,什么东西都见过,反正村子里的小媳妇多的是,想干那事要找的女人多着啦,不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天根哥哥,你别摸我身子了吧,也别吸我乃子了,我实在不好受的了,我们还是回村子吧,再不回,这天就黑下来了,夜里山上可有野兽啦。”

小赛莲想回家了。

“你还不能回村子,我们必须先去镇上派出所报案,现在只有镇上派出所才能救得了你,现在一村子人都想杀了你,你又不是和我形影不离,万一到时候,你被村里人打死了怎么办?”

李天根不是在吓唬小赛莲,他知道村子里的那些女人们没有文化,头脑里就一根筋,认死理,他怕小赛莲遭受不测。

“那我们就去镇上派出所吧。”

小赛莲推开了李天根的头。

正文 14.镇长家里的事

李天根恋恋不舍地把嘴巴从小赛莲的乃子上挪了开来,眼巴巴地看着小赛莲穿上了红肚兜。

这样,李天根和小赛莲就双双往镇上赶去。

翻过大山,又走了四五里路,就到了一条公路,公路上有来回跑的车子通往梅林镇,两个人就在公路上等了十来分钟,就等来了一辆去梅林镇的车子,他们就上了车。

半小时后,李天根和小赛莲就出现在梅林镇派出所里。

派出所里一位副所长接待了李天根和小赛莲,这位副所长名叫宋达木,四十来岁,挺着个啤酒肚,一脸严肃相,在听完了李天根的叙述后,他干咳了几声。

“好家伙,原来你们是梨花村的人啊,那地方我们派出所可不敢轻易进入,虽然梨花村不是什么少数民族,但是,那可是省政府指定的保护区域,这不正在申请联合国的什么非物质文化遗产吗。除非是人命案子,否则,我们派出所不能出警,这是有规定的。”

宋达木听说李天根他们是梨花村的人,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这是人命案子啊,村里人现在要烧死她。”

李天根指着小赛莲说道。

“那烧死了吗?”

宋达木看着小赛莲,问。

“还没。”

小赛莲见了警察有点紧张,傻傻地摇着头回答道。

“这不结了,没烧死,怎么能算人命案子呢,你丫的,想糊弄警察啊?”

宋达木不高兴地说。

就在这个时候,宋达木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你们等等,我接个电话。”

宋达木很有礼貌地说。

李天根点了点头。

“什么?镇长,又闹鬼了?我们马上出警,是,是,好的,我一定多带些人过来。”

宋达木跟镇长说话,那脸上就堆满了笑容,而且说话显得十分恭敬的样子,就象电话那头是他的亲爹老子似的。

“对不起了,你们还是回村子自己去处理吧,梨花村的情况比较特别,现在这镇长家里闹鬼,我们必须要去镇长家里一趟。”

宋达木苦笑着说。

其实,宋达木接到了镇长的电话,头皮也是一阵阵地在发麻。这山里人跟山外人不一样,因为大山里面总是有些外人所不知道的蹊跷事,山里的交通也就这几年才开始慢慢建立起来。几年前,这山里还是属于信息闭塞的穷乡僻壤,人们多迷信,就是念过大学的文化人心底都有个鬼神思想,而且还相当顽固。

“你们警察还能抓鬼啊?”

李天根随口问了声。

“没办法,人民警察为人民吗?只要有人报案,我们警察什么事都要管,抓不了鬼,也要去看看啊。”

宋达木一边在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一边说。

“带上我吧,说不定我能帮你们。”

李天根想跟警察套个近乎,因为这警察要是不去梨花村的话,那小赛莲是绝对不能进村的。如果进村的话,那么那些无知的村民还是要烧死小赛莲,这事因他而起,他就要负责到底。

“你行吗?你是干什么的?”

宋达木以瞧不起人的眼神看了看李天根,问道。

“她是我们村里的大法师。”

小赛莲开口说道。

“哎呀,你原来是大法师啊,那这真是请先生不如遇先生了,走,我们一起去。”

宋达木开心极了。

这样,宋达木就带上了四个110协警和李天根,小赛花一起来到了镇长马盛田家里。

“宋达木,你们现在这出警的速度也他妈的太慢了,你这不是要害死老子吗,老子刚才差点就被这小鬼抓走了呢,你摸摸,老子这胸口还在突突跳。”

马盛田在梅林镇上就是一霸,说话是个大嗓门,就这还算好听的,他是在请人家帮忙,要不然早骂得人睁不开眼睛了呢。

李天根讨厌马盛田这样的官架子,第一回见镇长,就感觉这镇长不是什么好东西。

“镇长大人息怒,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大人物了,他——可是梨花村的大法师,抓鬼还是法师厉害。”

宋达木大概是让镇长骂惯了,镇长骂了他,他不仅一点不生气,反而还是嘻皮笑脸的答对镇长。

“你神经病啊,他妈的,谁让你去请法师了?”

镇长还不高兴了,张口又骂。

“我没去请啊,这梨花村的大法师不正好来所里报案吗,我就顺便带他过来了。”

宋达木本来还以为镇长会夸他办事得力呢,没想到镇长火成这样,他心里还在懊恼,这领导干部的心就是难以琢磨呢。

“镇长,是个什么样的小鬼?这小鬼是阴世的,我们阳世的警察哪里能管到阴世的事呢,这种事只有我们法师好使了。”

李天根听不下去了,就想利用捉鬼来作弄一下这个大镇长。

“他妈的,你们梨花村大法师不是老黄头吗?你年纪轻轻怎么会是大法师呢,想骗老子啊?”

马盛田以一惯居高临下的姿态问李天根。

“你说的那是我师傅,我师傅不得病了吗,现在梨花村的大法师就我了。”

李天根回道。

突然,马盛田看见进来的小赛莲,他眼睛一下子就放光了,贪婪的眼睛死死地就盯住了小赛莲的胸口,嘴唇馋猫似地动了动。

正文 15.我不想活了

“这丫头真水灵,也是你们梨花村的?”

马盛田见到了美女,说话的语气就和气了许多。

这镇长实在是太好色了,这都大难临头了,他见了美女还忘乎所以的。

“是。”

李天根看出了镇长色迷迷的样子,就答了一个字。

“你能抓鬼不?”

马盛田大概是听出了李天根不悦的语气了,就问李天根。

“能不能,既然来了,也要试试才知道啊。”

李天根说话就不大客气了。

“那成,你跟我来。”

马盛田转身就要往里屋走。

李天根就跟上了镇长,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里屋走出来一个女人,一手牵个孩子,李天根看见这个女人,眼睛一亮。这不是他们中学的刘老师吗,原来刘老师就是马镇长的老婆啊。

刘老师名叫刘利婷,是梅林中学的副校长,英语老师,原来李天根在梅林中学念书的时候,刘利婷老师在他们班上代过两个月的课。刘利婷很美,她的这种美和梨花村的那些美女是不一样的,刘利婷的美突出的是在她的气质,一个文化女人所特有的气质。

李天根记得那时候白天看着刘利婷老师上课,晚上就想着刘利婷老师,自己解决生理上的问题,好一阵子这刘利婷老师就成了他的梦中情人了呢。

李天根差点就叫出刘老师来。可是一想到刘利婷是镇长大人的老婆,他又忍了回去。

“来啊,你不要抓鬼吗?”

马盛田见李天根在站着发呆,就回头叫喊起来。

“哦,来了。”

李天根慌忙跟上了镇长。

这镇长家里的房子可真多,一间连一间的,起码也有个200平方。

他奶奶的,这肯定是个大贪官,看老子今天怎么整死你个狗官。李天根在心里骂道。

马盛田就把李天根带到了后门边上。

“鬼应该就是从这后门进来的,动静很大,扑哧扑哧的,大前天一个晚上来了三回,今天晚上才来一回,估计等一下还会来,老子请了许多符贴了也他妈的不管用。”

马盛田说到了小鬼,样子才有点平常人的样子,少了那分看人不屑的眼神。

“那小鬼来的时候,你在哪里?”

李天根看着后门门板上,还有墙壁上到处都是符咒,问道。

“我在这电脑房里——办公,他妈的,吓死老子了。”

马盛田气乎乎地说。

“那你还到电脑房里去继续办你的公,这里交给我了。”

李天根以吩咐的口气说道。

“那成。”

马盛田就往电脑房里走去,走了几步,他又转过头来:“抓到了小鬼,给老子把他整到十八层地狱去!”

“知道了。”

李天根答道。

李天根虽然是大法师,但是却不信鬼神,尽管他的师傅一再给他灌输鬼神论,但是他跟师傅后面三四年的时间,可谓是朝夕相佯了,头两年还时常跟师傅同塌而眠,但是连个鬼影子也没见到过,他有高中文化水平,让他相信一件事,起码要眼见为实吧。所以李天根压根就不信鬼神这东西了。

李天根一边在跟镇长说话,一边就在想着刘利婷老师,想着,今天要是有机会能够和刘利婷老师有个单独接触就好了,但是,这怎么有可能呢?人家可是镇长夫人啊,这镇长看起来凶巴巴的,连派出所的所长在他的面前都象只老鼠似的。自己一小老百姓,和镇长夫人那还不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啊。

李天根打开了后门,借着电脑房里的灯光,他发现外面是一大片竹林,竹叶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沙沙响声,竹影晃动,似乎是鬼影一般,给人平添了一层阴森感。在马家没闹鬼之前,这是一道风景,但是,自从大前天晚上闹鬼后,这里对于马镇长家里来说就是阎罗殿了。大白天的,马镇长家里都不敢轻易打开这扇门。

李天根艺高人胆大,他走出了后门,独自一人走进了竹林中,想看看这竹林里有没有什么蹊跷。

马盛田在电脑房里听到后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吓得身上一阵阵发抖,从窗户往外看,看到了李天根的身影,他才松了口气。

李天根走进了竹林,回身再看看镇长家里的房子,他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娘的,这风景也太好了,这么大房子连着这一大片的竹林,这狗官不知道贪了多少。

突然,一个影子,从李天根身后一闪,动作迅疾无比,只听见嗖的一声,人影就到了镇长电脑房的窗户处,然后,就听到了几声鬼叫,李天根发现了这个人影,足有两米多高,一身黑衣,脸大无朋,脸上的五官也是十分吓人,舌头足有半米长,双眼就象是两只灯泡,发出幽深的蓝光。

“鬼!鬼啊!”

马盛田吓得是高声呼喊起来。

那鬼影好像是专门吓唬镇长的,只在镇长电脑房窗口那窜来窜去的,行动就象是电光闪石一般。

客厅里的五个警察和小赛莲听见了镇长在喊叫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头上发麻,身子哆嗦着,没有一个人敢走到后门这边。

镇长的老婆刘利婷听到镇长的叫喊声,急忙搂紧了两个孩子,在沙发上不住地颤抖着,她是胆子本来就小,真的遇上鬼了,她早已经就吓破胆了呢。

“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我不想活了。”

刘利婷以哭泣的声调在抱怨着。

正文 16.鬼被吓死了

“刘校长别怕,我们会保护你和孩子的,有大法师在,这鬼一定不敢进屋来的。”

副所长宋达木一旁安慰着镇长老婆。

马盛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根本就不敢朝外看上一眼了。

李天根看了几分钟,他决定出手。

只见李天根一个箭步,也是嗖的一声,就欺到了鬼身边,伸手一抓,就把鬼身上的衣服给抓了下来,原来这鬼的身高比他可矮一两个头呢,突然,鬼加速要跑。

“哪里跑?”

李天根也提起了速度,如影随形地跟着鬼,跑进了竹林深处。李天根和鬼在竹林里追赶了有半个时辰,最后,鬼终于停下了脚步,鬼已经累得快趴下了。

“大——法师,饶——命啊,在下——无——能,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鬼上气不接下气地向李天根求饶了。

“那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李天根忍住了笑,他想不到鬼还干不过他这个人,开口问道。

“是人,我是人,我是下河村人,叫孙大成。”

孙大成扑通一声跪在了李天根的脚下。

“那我问你,你究竟为什么要吓唬镇长?”

李天根厉声问道。

“大师,你听我说,马盛田不是人,他把我们下河村老孙头的闺女给害死了,老孙头闺女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有他马盛田四个月的骨肉啦。”

孙大成义愤填膺地说。

下河村老孙头有一个女儿,十七岁,名叫孙小丽,只因她长得国色天香,沉鱼落雁,被马盛田下乡检查工作看上了,马盛田一见这孙小丽,魂就没了,当晚,就以帮忙找工作为名,把孙小丽骗到了镇上,然后,在另一处房子里就把孙小丽给睡了。这一睡就是睡了她七八个月,有一天,孙小丽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就吵着要镇长跟她结婚,马盛田怕事被传开了,影响他的仕途,就假装带着孙小丽上山看风景散心,然后,在一个悬崖处,把孙小丽推下了悬崖。

老孙头干不过大镇长,就走下策,出钱让这个懂些法术的孙大成装鬼吓唬镇长。

“这个畜生!”

李天根也痛恨这样的脏官,就出口骂道。

“大师,你真是有道高人啊,你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行行好,帮帮老孙头吧。老孙头就这么一个闺女。我替老孙头给大师磕头了。”

孙大成惊喜万分地听到了李天根骂了句镇长,就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哀求起来。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我一定让马盛田出点血,但是,事后,你就不准再来装神弄鬼了。”

李天根决定小小惩罚一下镇长,至少让马盛田补偿一下老孙头。

“一切听大师的,其实,我哪想干这事,我也怕死啊。”

孙大成又磕了几个头。

“那你回下河村把老孙头接到这片竹林里来,最好能带上一个和孙小丽差不多年岁的女孩子,你把这个女孩妆饰一下,你也是懂些法术的人,我就不要细说了吧,布置好后,点上一根火把,等我来找你。”

李天根说完,就转身往回走。

“我懂,我这就去办,谢谢大法师。”

孙大成答道。

李天根进了镇长家的后门,来到了镇长电脑房门口,在门上敲了几下门。

“别找我,别来找我,求求你了。”

马盛田还以为是鬼进来了,吓得双手抱着头,在拼命地哀求着。

“镇长,是我。”

李天根突然说道。

“哎呀,是大法师啊,鬼啦,鬼被你收了?”

马盛田一惊一乍地,问道。

“小鬼暂时是被我赶走了,但是,我担心这小鬼会回去搬救兵去,到时候,我一个人就不一定能够打败厉鬼了。”

李天根在恐吓马盛田。

“那怎么办?这他妈的什么鬼啊,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在李天根的面前,马盛田的胆子又大了一些。

“镇长,你认识一个叫孙小丽的女孩子吗?”

李天根问。

“不认识。”

马盛田虽然嘴上说不认识,但是,心里却一颤,因为他和孙小丽的事知道的人很少,最多是孙小丽的父母,外人有关没有人会知道的,那么这个梨花村的大法师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梨花村和下河村隔着几十公里的大山呢。

“镇长,你不说实话,那我就没办法帮你了。”

李天根假装回身要离开电脑房。

“大法师,我认识孙小丽。”

马盛田怕李天根走了,小鬼又来了,而且小鬼回去也不知道找多少鬼来,到时候,说不定就把他给害死了,所以他不得不承认了。

“孙小丽是你害死的?”

李天根又问。

“不,是她不小心掉下悬崖的。”

马盛田谎言道。

“镇长,你还是不说实话,我刚才都见到孙小丽的鬼魂了,她把什么都跟我说了,我还知道她死前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而且是你镇长的骨肉。你在我的面前就不能再说瞎话了。”

李天根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大——法师,现在——有——有办法吗?”

马盛田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汗,看得出马盛田是怕了。这也就是马盛田不敢大张旗鼓地找法师抓鬼的原因,他怕把他这丑事给暴光了。

正文 17.火光冲天

“孙小丽的鬼魂说了,你必须要对她和她的父母有所赔偿,她父母就养她这么一个女儿,她这一死,父母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了。”

李天根还没说完,马盛田就抢了话头。

“我愿意赔偿,怎么个赔偿法?”

马盛田急忙说道。

“愿意赔偿就好,你家里能拿出多少现金来,要说实话。”

李天根问道。

“几万块吧,三四万块钱。”

马盛田一边想一边答道,眼睛里有些避让李天根的目光。

李天根知道这样的贪官就是这德行,往家里拿东西兴高采烈的,这要是往外掏钱比杀他还要痛苦。

“几万块钱,我怕孙小丽的冤魂不答应,算了,那这事我管不了了,镇长还是请那几个警察来解决吧。”

李天根就掉头想走人。

“大法师,我想起来了,我老婆那还有些,我能拿出十万来。”

马盛田前天晚上就已经被小鬼闹怕了,警察来再多也不起作用,前天晚上,马盛田就见识过了,既然这梨花村的大法师不请自到了,那么就让大法师把这闹鬼的事彻底解决了,要不然,他和老婆孩子都没有安分日子过了。

李天根一想,十万也就差不多了,要这狗官多拿一些钱出来就象是要他的小命,要是说多了,那他宁可放他这个大法师走了。李天根不想放过这十万块钱,当然是为了下河村的老孙头。

“那就请镇长快把十万块钱准备起来,我带你去见孙小丽。”

李天根说道。

“能见到孙——小——丽吗?”

提到孙小丽,马盛田一阵头皮发麻起来,又站着不敢动弹了。

“你堂堂一个大镇长,人民心目中的大领导,还不敢面对现实啊?”

李天根刺激了马盛田一句。

“大师,那你请到门外站一会时间,我在房间里找找看,很快就好。”

马盛田就把李天根请到了门外。

李天根知道,镇长这电脑房里一定藏了不少钱,要不然,这都在闹鬼,马盛田刚才还吓得浑身发抖,说话都不利索,这一提到钱的事,他人立马就精神了不少。在李天根出屋子后,马盛田还把房门给关死了。

李天根在门外又想到了刘利婷老师了,他记得他们班上有好几个男生说过,这刘老师上课的时候,上着上着,就喜欢用自己的那里磨蹭讲台的边角部位,李天根以前还不大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后来慢慢就有些明白过来,一定是刘利婷发痒。

从外表上看,这刘利婷和镇长的年纪差不少岁数,刘利婷恐怕只有三十来岁,而镇长差不多有五十岁了。这明显就是老夫少妻,李天根忽然觉得自己有希望接近刘利婷老师了。

约莫也就三五分钟的时间,马盛田拉开了门。

“大法师,请进来吧。”

马盛田对李天根越来越客气,越来越有礼貌了,这在梅林镇上都是少有的事。

李天根进屋后,第一件事就看了看马盛田准备好的钱,一个黑色塑料戴里堆了十多叠的百元钞票,上面还有银行的封条在,李天根心想,这狗官的还说家里就几万块钱,这随便拿一下就是十万,他实在有些后悔要少了。

“镇长,你做个心理准备,我这就带你见孙小丽去,我先提醒你,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怕,我始终在你身边,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李天根先给马盛田打了一预防针。因为这装神弄鬼的事,对不了解事实真相的人是会吓破胆子的。

“我听你的,我这安全全交给你了,你对我负责就行,事后,我不会忘记你的。”

马盛田非常想解决眼下这可怕的事件,如果这鬼要是再闹个几次,那他老婆一定会疯掉的,他晚上也睡不好觉,所以他心急如焚。李天根怎么说,他当然就怎么顺从。

这在山外人听起来见到死过去的人好像有点可笑,但是,这大山里面的人却是确信无疑的,象李天根这样有法术的法师是有一种还阳本领的,就是能把阴间的鬼魂请到阳世来。三丫头还魂不就是这个理吗。

李天根说是迟那是快,只见李天根一声大叫,然后,整个人晃晃悠悠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番,嘴里念念有词,那些词语都是对马盛田的暗示,马盛田感觉头皮一阵麻似一阵,心里更是慌乱不堪,这阵势着实有些吓人。就在马盛田被吓得全身都哆嗦起来的时候,李天根又叫了几声,随后,他在马盛田的身边停下来,大手一挥,顿时火光冲天,一股浓烟升腾了起来,李天根在马盛田的脸上抹了一把,也不知道将什么东西涂到了马盛田的鼻孔处,马盛田就昏昏沉沉的软了身子。

李田根随手抓起了马盛田电脑房小床上的一件被单扯下来,盖住了马盛田的头部和上半个身子,然后,一手提着装钱的黑包,一手就把昏迷中的马盛田抗上了肩膀,接着,就从后门疾步冲了出去。

离马盛田家三里左右的竹林深处,宋大成早已经按照李天根的吩咐把老孙头和一个女孩子带来了,三个人的装束都跟厉鬼一样。

李天根朝着灯光就把马盛田抗来了。

“大师,这是谁?”

宋大成急忙迎上来,问。

正文 18.要替我保密了

“镇长啊,快过来搭把手啊,我这肩膀都快塌了呢。”

李天根有些气喘,因为这镇长的身子的确太重了,一肚子油水的。

宋大成跑上来,帮着把马盛田从李天根的肩膀头上放了下来,马盛田这是被李天根迷糊住了,还没有意识,掉下来就瘫到在地上。

老孙头一听说是镇长,就上来,要打镇长。

“不许胡来啊,人家镇长是国家干部,我们老百姓不能随便处置他,你有仇恨,我知道,但是,你那仇恨又没有证据,到了法院都站不住脚,你丫头也不是没有责任,是吧,我这是在帮你搞些补偿,你要是这么不明白的话,那我就把镇长带走,我不管你们了。”

李天根当然不能让老孙头伤害了镇长,警察和镇长的老婆刘利婷都知道镇长和他在一起啦,要是镇长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负不起这个责任。

宋大成也在一旁劝开了老孙头,老孙头抹了几把老泪,就不敢再造次了。

“你们待会不要乱说话,这丫头长得是不是象那个孙小丽啊?”

李天根看着老孙头边上的女孩子,问宋大成。

“脸模样差不多,她是老孙头的侄女儿孙微微,一个血脉下来的。”

宋大成答道。

“那就好,你就学着你姐姐的声音,连哭带骂镇长几句,大成你假装拦着这丫头,不让这丫头上来打镇长,到时候,老孙头可以拿到十万块钱,这样的补偿虽然不多,但是,比没有要好一些。”

李天根在作事前安排。

一切安排都好了后,李天根手上突然就喷出了一股大火来,一股浓烟朝马盛田的脸上袭了过来,不一会,大火灭了,浓烟渐渐散去,马盛田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马盛田睁开眼睛,他有些恍恍惚惚的,神智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人在这种情况下,判断力自然就会有很大的下降。

“马盛田,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还我命来!”

孙微微装着孙小丽的声音,哭骂起来。

马盛田听了孙微微的哭骂声,还真以为这就是孙小丽的鬼魂了,他吓得浑身筛糠,嘴唇有些发抖。他看了身边李天根一眼,不敢说话了。

“镇长,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事可是你自己犯下的。”

李天根为了让马盛田有个参与感,就逼着马盛田开口说话。

“她——她——真是——小——丽?”

马盛田结结巴巴地问,声音抖得十分厉害。

“马盛田,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看我是不是小丽!”

孙微微这丫头还很入戏,是块演员的料。

声音的确很象,人模样也很象,马盛田只看了两眼,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小丽,都是我的不是,我对不起你,我一时糊涂,你放心,我会补偿你父母的,另外我每年清明,七月半都给你烧纸钱,这是十万块钱,我给你父母的,你拿去吧,我对不起你了 。”

马盛田裤裆湿了,在这种环境下,再大胆的人也会吓疯的,就算马盛田胆子不小了,还能说上一大串子的话。

宋大成上来,把装有十万块钱的黑袋子拿走了,送给了老孙头。

就在孙微微还在哭诉中,李天根大手又一挥,铺天又是一场大火升了起来,马盛田又进入了昏迷状态,李天根又抗起了马盛田,转身就离开了老孙头他们,回到了镇长的屋子里。

进了镇长的电脑房,李天根又将镇长弄醒了过来。

“大法师,刚才你带我去哪里了?真的是去了阴间?”

马盛田恍恍惚惚地问。

“不是阴间,你能见到孙小丽吗?镇长,你说呢?”

李天根反问道。

“也是,那大法师,这样孙小丽的鬼魂就不会来缠我了吧?”

因为孙微微和孙小丽长得的确有几分相象,加上竹林里黑暗,一点点火把的光亮看得有几分朦胧,马盛田先被李天根灌输了孙微微就是孙小丽,所以他怎么看孙微微就是孙小丽了,他相信了李天根安排的这一切。

“不会了,鬼也是很讲义气的,不过,镇长,我有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李天根问道。

“你讲,什么都能讲,你跟我就不用客气了。”

马盛田现在对李天根那是刮目相看了。

“就是下一次玩女人一定不要随便弄死人家,尤其是有了身孕的女人,你这是一身两命啊,以后你入了阎罗殿是要算总帐的。”

李天根是在教育镇长。

“我记住你的话,另外我给你一万块钱,这事你必须要替我保密了,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在梅林镇范围内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马盛田说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百元钞票来,递给了李天根。

李天根看了看一叠厚厚的钞票,他不是不动心,因为他手头上真的没钱,但是,他却没有伸手接这钱,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需要镇长帮忙,那就是把小赛莲在镇上安排一个工作。

“镇长,不好了,嫂夫人昏死过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派出所副所长宋达木在门外大声喊了起来。喊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别看宋达木是个警察,手上还拿着枪,可是遇上闹鬼这事,他也是胆战心惊的。

正文 19.别怪学生无礼

“快去看看。”

李天根听到了这个消息,不亚于自己当初听到了回村主持还魂节那消息。他心里一直在惦记着刘利婷老师,虽然他不敢想和刘利婷老师有什么大的进展,但是,在驱邪过程中,怎么样也能看看刘利婷老师的身子,甚至还可以摸摸乃子什么的。

李天根冲到门口,急忙打开了门,马盛田跟着李天根一起冲出了电脑房,跑到了客厅里。

刘利婷人倒在沙发上,浑身就跟筛糠似的,不住地颤抖着。在刘利婷的嘴巴里还看到往外在喷白沫沫,样子说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镇长,情况紧急,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常葫,这里魂魄多了会发生互相干扰,我必须马上施法为刘老师驱邪。”

李天跟比谁都着急似的。

如果说刚才李天根还忌惮镇长而不敢对刘利婷老师想入菲菲的话,那么现在李天根知道了镇长玩死孙小丽之后,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去玩镇长的女人了。

“那就搬到她自己的卧室去吧,那里最安静了。”

马盛田立即就上来,抱起了刘利婷,李天根也帮忙抬着刘利婷的两条腿。

刘利婷就被移到了卧室的床上。

“我能在这里吗?”

马盛田问。

“不行,多一个人就干扰刘老师的魂魄归位,镇长还是先出去,情况紧急的很,我必须立即施法。”

李天根心想,你要是在这里的话,我还怎么偷看刘老师的身体呢,这可是个难得的大好机会啦,打小就喜欢看刘老师的微笑和大胸脯,这个机会他李天根就是违法了也是在所不惜的啊。

“哦,那我出去。”

马盛田看着人事不醒的妻子一眼,不情愿地离开了卧室。

刘利婷躺在床上,象个睡美人一样,那么安详,那么迷人,胸口高耸着两个小山峦,脸蛋儿清秀而富有魅力,嘴唇不时地动弹几下,好像她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口。

李天根知道刘利婷完全是因为害怕而暂时性昏沉过去了,他贴身口袋里有两种特制的药水,一种专门是让人至昏的,能在一瞬之间让人进入象刘利婷这样的昏沉中,就跟不久前李天根让马盛田立即昏迷过去那样。另外一种药水就是醒脑剂了,也是在一瞬间,他就能将一个昏迷中的人唤醒过来。

但是,李天跟却不急于让刘利婷老师醒过来,他走到了床边,两只手就放到了刘利婷的胸脯上,这是他中学时代最爱的一对大胸脯,不知道在梦里摸过多少回了,但是,那都是虚幻的,而今天这种虚幻变成了现实。摸着刘利婷的乃子,李天根全身上下热血沸腾, 下面立刻就顶了起来。

刘利婷身上穿的是一件女式外套,布质是毛料的,手感非常柔软,因为刘利婷的乃子大,摸起来很有弹性。摸着摸着,李天根就动手解开了刘利婷的外套,里面是一件花衬衫,料子很薄,乳白色的罩罩显而易见。

“刘老师,你也别怪我这个学生啊,机会难得,我就过个手瘾,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啦。”

李天根把刘利婷的罩罩给掀开来了,看到了刘利婷的两个大球,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但是,乃子却还很挺,上面肌肤雪白风嫩的,还可以看到了青筋,乃头头是粉红色的,乃头头四周有一圈紫色的晕。

李天根弯腰伏在刘利婷的身子上,咬住了一只乃头头,吮吸了起来。另外一只手摸着一个乃子,享受起了这女人的温柔来。

刘利婷老师身上香水味和体味参杂在一起,直扑李天根的鼻孔而来,李天根贪婪地呼吸着刘利婷的味道,神魂颠倒一般。

“华,有鬼,鬼啊!华,救我。”

天然,刘老师说起了梦话。

他乃乃的,华?华是谁啊?这镇长不是叫马盛田吗?难不成马镇长的小名叫做华?李天根一边在摸着刘利婷的乃子,一边就在想着,这女人这么亲热地叫唤一个男人的名字,那就说明这个男人是她的最爱了,这镇长夫妻两个人肯定感情不怎么样,镇长在外面玩女人,而镇长夫人就在外面找野男人。不行,我得把这个女人弄醒了,不然,这两只眼睛闭着,老是在叫唤着,怎么听怎么就不是个滋味啊。

李天根就伸手向自己的贴胸口袋里摸去,那里有特制的药水,左胸口那袋子里是迷昏剂,右胸口袋子里是醒脑剂,药水都是皮囊装的,平常普通人也看不出来,这是大山里法师身上必备的东西,就跟魔术师在变魔术前在身上设置的机关是同一回事。

李天根用手抹了一些醒脑剂擦在刘利婷的鼻孔处,这种民间的药剂效果非同凡响,都是千百年秘密传下来的好东西,药剂从刘利婷的鼻孔里被吸入大脑,很快,刘利婷就有了反应。不过,李天根用的药水剂量也是有分别的,他可以让刘利婷全醒过来,也可以让刘利婷半醒过来,如果是半醒的话,这人就处于一种朦胧的状态下,就好比一个人在睡梦中半醒过来,神智还是模模糊糊的,看到的东西听到的东西都在模糊之中,不能有个确切的判断。

“华,是你吗?你怎么来了?”

刘利婷朦胧中就把李天根当成了她心爱的华子了。

老师,你可别怪学生无礼了啊,这个机会是天赐的,我要是不利用好这个机会,那我就对不起老天爷了。李天根看着这雪白的大乃子和水蛇般的身段,李天根实在不想忍了,也不能忍了,忍不住了。他要。

正文 20.我把一切都给你

“婷,你还好吗?”

李天根的手还在捏着刘利婷的乃子,是在捻着刘利婷的乃头头。

“好,我很好,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你要吗?”

刘利婷糊里糊涂地在说着。

李天根一听,心里就激动了起来。这女人象是疯了,这见了男人就要把自己的一切给男人,我要是不要的话,那我不成傻瓜蛋了吗,现在这情形下,厅里的人一个也不敢靠近卧室的,就是刘利婷等会叫*床什么的,外面的人听起来也当是我这个法师在施法呢。

“老师,你长这么漂亮,我从小就喜欢看你的样子,既然老师现在很想要男人,那学生就只好听从老师的了。”

李天根这么说着,就翻身上了床,压在刘利婷的身子上。

李天根前天跟何梨萍搞过那男女之事,尝到了女人的味道,很美很舒畅,这第二个女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自己高中时期的大美女老师。看着刘利婷老师微微迷着眼睛,看上去好象要吃了李天根似的,李天根就更加受不住了,他下面那个东西顶到了极点。

“华,我的华,快来吧,我给你。”

刘利婷象个d妇似的,伸手抱住了李天根,嘴巴就在李天根的脸上,脖子上胡乱亲吻了起来。

他奶奶的,你这女人多久没有见过男人了啊,这么急。

李天根边说就边脱刘利婷的衣服,很快,刘利婷的身上就被脱光净了。一身雪白风嫩的,肌肤保养得非常好,两个乃子昂然挺立在胸口,虽然生了两个孩子,肚肚上还是光洁如美玉一般,的那片森林非常茂盛,黑乎乎的,比他们村长何利萍下面的毛毛又长又厚,这毛毛一直就连到了两个大腿的根部。李天根分开了刘利婷的两条腿,伸头去看刘利婷那山凹,那实在是一道美丽的 风景线了,山丘下一点,就能看到刘利婷那两块粘得很紧的片片,长出来许多,这跟何利萍也是两个样子的,何利萍这仙人洞洞口是平平的,而刘利婷老师这仙人洞的洞口是伸出来的,足有一寸多,李天根这才见两个女人的,他也搞不懂这女人到底有多少种类。

“华,我好难受了,我痒痒。”

刘利婷真把李天根当成是她的华了。

李天根被刘利婷的叫喊声惊醒了过来,他不能这么慢慢玩下去,镇长和派出所的副所长还在大厅里呢,如果时间太久了,说不定他们会怀疑他的。所以,李天根就把自己的裤子扒掉了,重新压到了刘利婷的身子上,因为有了和何利萍搞那事的经验,知道进入女人身体的位置了,李天根就把自己的大东西对准了刘利婷的洞口,一个下腰,就刺进了刘利婷的身体里去了。

“啊,华,我的华,亲爱的,日我啊,我给你——宝贝。”

刘利婷居然感觉到了男人的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而且还确定是华进入的,她动情地叫唤起来。

他奶奶的,还是这有文化人搞起来不同,这叫的声音多么迷人啊,都叫到人家心坎里去了,叫声就好比是无数双温柔的小手在掏李天根的心窝窝一样,李天根开始在刘利婷的身体里运动开来了。

“华,你日啊,我给你,爱死你了,我的华!”

刘利婷的身子在扭曲着,极力配合着李天根,脸上的肌肉也扭曲着,样子很好看,就象李天根在那种片子时,那些女人在兴奋状态下面部特写镜头一个样。

马盛田从刘利婷的卧室出来后,在厅里坐了几分钟,主要就是想和小赛莲说会话儿,可是,小赛莲这女孩子很保守,她在搂着镇长的两个小孩子,一直就哄着孩子,对镇长的问话爱理不理的,镇长虽然心里有所动,马盛田见到美女,十有八九都是想占有的,可是,这个女孩子却是救了他一家人性命的大法师的女朋友,马盛田见识了李天根的本事,他哪里敢对李天根的女朋友有不轨行为。

“达木,你们在这里守护一下两个孩子,我这头有点昏眩,我去躺会。”

马盛田觉得无聊,就打算回电脑房去休息。

“镇长,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啦,保证不出任何差错。”

宋达木很恭敬地说。

宋达木如此尊重马盛田,是看中了马盛田在官场上的关系,尤其是马盛田认识县长兼政法委书记蔡振华,蔡振华可是他扶正的关键性人物,这派出所所长一职已经空置半个年头了,虽然目前派出所是他在负责,可是终究还没有扶正,所以宋达木的心里还不落实,他想尽快,名正言顺地成为梅林镇派出所所长。

这镇长一离开大厅,宋达木就来了精神头了,先是把四个协警吩咐回派出所了,然后,再给自己和小赛莲泡了两杯茶。这茶才喝了一小口,宋达木就听到了刘利婷卧室里传出来那种叫声。

这小子胆也太大了,居然敢在镇长家里跟镇长老婆搞这事,这要是让马盛田知道了,不打死你这小子才怪呢。宋达木听到这声音,心里先是骂了一番李天根,骂过之后,他又一想,不对啊,李天根这小子不是自己带进镇长家的吗,要是万一镇长知道了自己的老婆被这小子搞了,那镇长一定会把事情怪罪到他的头上来了,到时候别说扶正了,甚至连这副职都要被拉下来。

“丫头,你看好两个孩子,我去上个卫生间。”

宋达木对小赛莲交代了一句,就朝刘利婷的卧室走了过去。

正文 21.夫人没事吧

刘利婷仍然是处于半清醒状态中,虽然感觉到身体里面有男人的那个东西,而且感受还十分强烈,因为那东西比她以前感受过的都大都粗,但是,她一直以为正在搞她的这个男人是她的老相好华,所以她配合得就非常到位,叫起来也毫无拘束。

“华,我好舒服,日我,日啊,我的亲亲。”

宋达木走近了,听得就更加仔细,他现在一点也不怀疑,李天根这小子正在搞镇长的老婆。

这嫂夫人也真是的,就算这法师救了你们家男人,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去感谢人家吧,这法师年纪这么轻,都只能做你的*弟弟了,你也不怕人家闲话,就这还学校校长啦,你这要是让马镇长听见了,那你还想不想过日子了呢?宋达木哪里知道刘利婷目前的清醒状况,他还以为刘利婷是自愿和李天根搞这事的呢。

卧室里面的两个人肆无忌惮,可是,屋外的宋达木却吓得额头上汗象雨一样的往下落,他最担心的就是镇长突然走过来了,他怕镇长知道了李天根在搞他的老婆,他怕镇长然后把一切罪过都算到他的头上。

宋达木现在是进退两难,他不敢上去敲门,不敢叫停镇长夫人和李天根的龙凤大战,又不敢离开卧室门口,他要防止镇长的突然到来。

里面的镇长夫人还在继续哼叫着,宋达木还听到李天根那低低的吼声,甚至他还听到里面肉肉的撞击声呢。

李天根一直搞了四十来分钟,终于在刘利婷的里面喷了出来。

刘利婷安静了下来,脸上红扑扑的,额头上沁出了细汗。

李天根看着刘利婷那更加妩媚的神色,他突然从自己的衣服里摸了一把,他是抹了一点醒脑剂,在刘利婷的鼻孔处抹了一下。这样一抹,就把刘利婷过全然抹醒了过来。

“你是谁?我的衣服?你把我——?”

刘利婷立即就惊叫了起来,而且一把就推开了李天根,慌张地抓被子要盖住自己的光身。

“我是谁你难道不认识吗?我不大法师吗?”

李天根被推下了刘利婷的身子,爬在刘利婷的身边,他拿手压着了被单,不让刘利婷拉被单盖身子。

“盛田,流氓啊——,盛——田。”

刘利婷大声尖叫了起来。

宋达木听得不亚于听到了鬼叫,他在外面急得直跺脚。他娘的,这咋回事呢?刚才不是还搞得很开心的样子,要不然也没有那叫*床的声音啊,怎么过了几分钟又叫流氓呢?这要是把镇长叫来了,那自己这一辈子可就完蛋了。宋达木急得六神无主了,举着双手就敲响了卧室的门。

“你怎么不叫华了?”

李天根一点也不紧张,他阴阳怪气地问道。

“什么华?”

刘利婷惊吓得全身一抖。

“你刚才是主动拉我的呵,要不然,我哪敢睡镇长的老婆啦,你一个劲地在喊着华,然后,就扒我的衣服,我这也算是被你强了,其实吧,受害人是我,不是你,要是让镇长知道了,我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你不一定有好处。”

李天根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他迅速地就穿好了衣服。

刘利婷也在急速地往身上套衣服,她下面好象还不时地有粘粘的东西往外流,但是,她也顾不上许多了,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马盛田还真的听到了刘利婷的喊叫声,他刚才睡过去了一会儿,醒了后,精神好了起来,一听到刘利婷的尖叫声,他立即就掀开了被子,冲出了电脑房,跑着步就向老婆的卧室这边来了。

宋达木和没有敲开卧室的门,他听到脚步声,急忙扭过头来这么一看,他差点被吓得晕了过去,原来镇长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了。

“怎么回事?是利婷在叫吗?”

马盛田急忙问。

“好象是,但是,法师作法也不知道完了没,叫门又不应呢。”

宋达木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是扑通扑通地在狂跳。

终于,李天根把门打开了,他气定神闲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镇长,夫人没事了。”

李天根见到了马盛田,说道。

宋达木心里忽然想笑,他想,这小子真是个人才啦,日了镇长大人的老婆,居然还这么沉着冷静,这小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马盛田看到李天根的脸上汗津津的,他觉得有点奇怪,听了李天根的话,也没有个反应,就径自走进了老婆的卧室里。

刘利婷还躺在床上,她正在回味着刚才和李天根搞那事的滋味啦。三十的女人跟十九岁的男生搞那事据说是最佳搭档了。刘利婷亲身感受到了这一说法的正确性,虽然刚才她还处于半清醒状态中,但是,那个感觉却似乎非常真切,就象是她在清醒状态下的感受一样,那个深度,那个硬度,还有那个时间长度,无一不是她梦寐以求的美事。尽管这么想起来的时候,她的内心有些惶恐不安,但是,她还是愿意去回味这一份无尽的甜蜜和幸福。

“婷子,你怎么样了?”

马盛田坐到了床上,伸手放在了刘利婷的头上,关心地问道。

“我刚才是怎么了?我昏迷过去了吗?刚才什么人在我的房间里?”

刘利婷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那小子没对你怎么样吧?”

马盛田倒是没急于回答老婆的问话,却反问了一句。

正文 22.你欠我一次

可能只有李天根知道小孩子身上被生人附带了脏东西一说完全是假的,所以他并不急于对小孩子施以什么法术,那些法术都是用来蒙骗村民的,李天根就想不清楚村里的老人们为什么要用这些迷信思想来蒙骗人。

“娇娇姐,你别急着孩子的事,大法师就在这里,再大的事,我都能解决,神灵听谁的,都听我这个大法师的呢,我在等时辰,这神灵现在都不在周围,神灵一到,我自然救你的孩子,趁神灵还未到场,我想摸摸你的乃子。”

李天根爬上了床,半伏在黄娇娇的身子上,用手扒开了黄娇娇的衣服,露出了黄娇娇的两个又白又嫩的乃子来。

“你想摸就摸呗,小天根,我问你,你跟女人搞过那事没?”

黄娇娇开始勾引李天根了。

“搞哪事?不懂啊。”

李天根装傻,双手捧着黄娇娇的乃子,心里就象有千万匹马儿在奔腾一样,那乃子鼓鼓的,白得可以看见上面的青筋了,乃头头有点黑,就象晒了几遍太阳的莲子一样坚硬,在这个坚硬的乃子四周,有一道深紫色的晕,颜色都很深,说明这个女人那方面是十分强烈的。

李天根开始用嘴巴咬住了黄娇娇的一个乃头头,享受着这道美味大餐,李天根最喜欢吸女人的乃子了,越吸就越上瘾。

可是,黄娇娇却受不住了,她抓着李天根的两条大胳膊,她很想李天根把衣服脱了,光着身子趴在她的身子上,用这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的光身压自己的身子,她想得心里一颤一颤的,想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啊——,天根,我——难受死了,我不想活了,你会捣女人吗,捣我一下吧,我求你了,快捣捣我,我下面已经痒死了。”

黄娇娇叫了起来。

李天根能够感受到七奶奶就在外面堂屋里,她是在关心着自己的大孙子,恐怕是心急如焚,忧心忡忡,要是这个时候,他捣进了黄娇娇的身体里去了,那么七奶奶一定会听得出来的,看看床上的这个女人还没捣就疯了一样,要是这捣进去了,那她肯定会大嚷大叫的。想想自己目前在村民们当中还没有多少的威信和地位,通过小赛莲的事,他知道要想获得村民们的尊敬和信任,就必须要学会克制自己。

“你婆婆就在外面偷听,你敢让我捣你吗?”

李天根警告似地说。

“真的啊?你怎么知道我婆婆在外面偷听呢,这老不死的。”

黄娇娇恶狠狠地骂了句,因为她被李天根摸得已经有些神魂颠倒了,她好想李天根捣她下面。

李天根把黄娇娇的两个乃子玩了几遍过来。

“好了,时辰到了,我要作法了,你不能动弹啊,就这么躺着,我说什么时候能动,你才动。”

李天根听见 外面堂屋里又进来了好几个人,不想在卧房里单独搞太久了,怕外面的人怀疑他,所以他不得不决定施法。

“那我衣服也不能穿上吗?”

黄娇娇现在是光着上身,两个大乃子露在李天根的眼前,下面几乎也是光的,毛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她问道。

“我说不动当然包括现在不穿衣服了,就这么躺着吧。”

李天根心里想,我一边作法一边看着女人的光身才舒服呢。

李天根虽然知道他作法其实就是糊弄人,顶多也就是安慰一下这些愚昧无知村民的心理,但是,真正做起这一套来,他还是要遵守老法师的那一套,喷火,念咒语,拜天。

最后,在小孩子鼻孔里抹几滴醒脑剂,他这醒脑剂吧,实际上,跟那种清凉油是一个道理,或许比清凉油的效果要好上一些,除了让昏迷中的人清醒功效外,还有让人镇静,驱寒驱邪,解表化湿,理气中和,而且是药到病除。

再说这小孩子呢,昨天晚上,先是在熟睡中,被母亲和那个蔡大松搞那事不停地掀起的寒风侵入了体内,后来又受了一点惊吓,用现代的科学说,小孩子就是外感风寒了,李天根的这醒脑剂正好就是对症下药。

本来呆滞的小家伙在吸入了李天根的醒脑剂后,整个人精神了许多,突然,小家伙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这小孩子一哭,那就说明什么事也就没有了,就怕小孩子不懂得哭,傻傻呆呆的样子最让老人担心的了。

堂屋里的人听到了小孩子的哭声都兴奋了起来,老奶奶更是不住地在敲门,想进来看看自己的宝贝大孙子,门敲得急,李天根只好示意黄娇娇把衣服先穿上。

“娇娇姐,你记得,你欠我一次人情呵,我哪天要是想跟你搞那事,你不能推托我的。”

李天根在开门之前,先跟黄娇娇来了个约定。

“小天根,只要你想要,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就怕你到时候失信,要不然,我过几天到你家去,送给你捣。”

黄娇娇其实比李天根更想搞那事呢。

门一打开,就涌进了许多人来。

李天根不知道村长何梨萍在外面处理得怎么样了,他就走出了房子。

谁知道外面的人还在吵闹着,尤其是那个黄得水居然还在跟何梨萍争争吵吵的,说何梨萍偏袒蔡家人,还对何梨萍指手划脚的,李天根看了很不爽。

“得水叔,你也要给村长一点面子吧。”

李天根克制着自己,好心劝说了一句黄得水。

正文 23.出了口恶气了

“小天根,你少插话,村子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别以为自己穿了一身警察的衣服就神气,我们黄家也养过你这个小子,你别忘本。”

黄得水说话很野,一点面子也不给李天根,全把李天根当成了乞丐一般。

李天根想想心里一阵难过起来,要是自己的爹娘在,自己也用不着吃百家饭,过去自己一直是村里人轮着管自己的饭,黄得水说的没错,黄得水家管过李天根的饭,可是,不能说你管了饭,从此,我李天根就是你黄家的奴隶了吧。

“黄得水,你简直就是一条疯狗,李天根不仅是警察身份,他还是我们梨花村的大法师,你供他几回饭?要不,你算算,我替李天根还给你。”

何梨萍厉声责问黄得水,她是个女人,女人是细心的,她知道黄得水这话是气头上说出来的,可是,这种话是很伤人的,她感觉很气愤,当然这是为了李天根。

“什么法师?大法师是我们黄家长辈老黄头,他还没死啦,你们就想夺权,鸟影子也没有,何梨萍,老子就不服你这个村长,怎么样?”

黄得水气焰十分嚣张。

“黄得水,你们黄家对我的恩情,我总有一天会还给你们的,但是,一码归一码,你长我一辈,我尊敬你,不过,你要是为老不尊的话,那我李天根也不是吃素的。”

李天根一股怒火自心底冒起来,他气愤地说道。

“你他妈的想怎么样?你吃不吃素关老子屁事,想打架啊,过来啊,老子正好教教你。”

黄得水就是个混混,打架是他的拿手好戏,三天不打架,他手还痒痒。

“黄得水,这话可是你说的,那我就跟你学学。”

李天根挽挽袖子就要上。

“天根,别跟这种一般见识。”

何梨萍急忙上来阻拦,她怕李天根吃亏,因为黄得水打架是乡里乡外出了名的,他还有一身功夫啦。

“村长,你别拦我啊,让我试试!”

李天根心里有一股怨气在涌动着,他想把这股怨气发泄出来,他一把推开了何梨萍。

李天根虽然学的是法术,可是,梨花村的法术首先练的就是一个速度,手脚的速度都很快,快到让人目不暇接,因为法术都是用来蒙骗人的东西,不快,就容易让人看出了破绽。而且,李天根在跟师傅练习期间,自己还练了一些力量,他也想试试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呢。

只见李天根一个健步就站到了黄得水的身边一米远处,黄得水打架是老手,眼快手快,还没等李天根停步,他一拳就直冲李天根的脑门打过来。要是李天根没有特别快的速度,就这一拳就能把他给打倒了。

李天根是前脚落实,后脚刚跟上,后脚还是虚步,听到拳风已到,他急忙移后脚,向右侧迈开来,然后,整个身子就向右侧闪了过来,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黄得水一拳走空,心里有点小惊讶,但是,他实战经验非常丰富,拳头落空,他来个将计就计,整个人一晃,想用左肩去撞击李天根,这一撞叫做仙人开山,被他撞倒,是要伤筋断骨的,他练过这一招,碗口粗的树都能撞断裂了。

李天根眼睛很快,他当然早就看出了黄得水的用意,他在心里也暗自佩服黄得水的智慧不一般,这节奏一气呵成,天衣无缝,稍微反应慢一拍,就会被他致命。但是,李天根反应非同反响,他看见黄得水全身力气都在左脚上,这时候,他的右脚是虚步,如果等黄得水把力量重心移到了右脚来,那么他的仙人撞山就能击中李天根。李天根不打算给黄得水这个机会,他抬脚照着黄得水的右腿膝盖猛踹过去。这一招其实是一个险招,如果运用不得当,李天根就会挨一膀子。

“哎哟。”

黄得水叫了一声,接着,整个身子一矮,就跪了下去,黄得水右腿折了。

何梨萍看得清清楚楚,她怎么也不相信小天根居然能够打败武功高深的黄得水,乐得她查点拍起了巴掌。

场面上还有七八个黄家的兄弟,都是黄得水带过来助威的。看见老大被打倒了,都气势汹汹的要上来找李天根拼命。

“站住!你们想断胳膊断腿就上来,大家都是同村人,是一家人,我们不是仇家,识相的,你们就把黄得水抬回去,今天的事到此为止。”

李天根大喝了一声,声如洪钟,威严而又霸气。

黄家几个兄弟一想也是,连老大都不是李天根的对手,再打,黄家也就没有胜算了,他们只得听从李天根的话,狼狈地抬上黄得水溜走了。

蔡家兄弟这一下算是出了口恶气了,蔡姓人历来都是被黄姓人压着,今天这一仗是蔡姓人胜了,他们欢呼起来,特别是蔡大松,激动得给李天根跪下磕了几头。

中午,蔡家人杀了一头羊,请了李天根。就在黄娇娇的房子外面摆开了两张大桌子,从中午就喝到傍晚,蔡家好几个兄弟都喝醉了酒。

本来,李天根还想和何梨萍搞那种事,可是,何梨萍说什么也不愿意答应李天根,并且提前离开了酒席,目的就是回避和李天根过多接触。好让李天根对她死了那个心。

正文 24.在村子里立足

李天根也不能死缠蛮打,回到家里躺了一个小时左右,他就想女人想得就有些疯狂了。这梨花村漂亮女人实在是多的是,好多女人都是单身在家,独守空房。李天根在大脑里面过滤了一遍,他首先想到的是叶桂姐,也是象村长何梨萍一样的绝美,肉肉的脸蛋,尖下巴,身上没骨头似的,走起路来一如风摆杨柳一个样,李天根偷看过叶桂姐洗澡,就是前年夏天的事,白花花的身子,他看见了叶桂姐的两个滚圆的大。叶桂姐结婚也才三四年的时间,男人黄光辉去很远的城市打工去了,叶桂姐这女人好像很放得开的,知道他偷看她洗澡,还拍着自己的诱惑他,说是等他过了十八岁就给他摸。

一边想,李天根就来到了叶桂姐的家门口,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可是,走到叶桂姐家窗口时,听到里面很热闹,好像有四五个女人在闲聊啦。

李天根就返回了身子,叶桂姐不中了,但是,还有好多漂亮女人可以搞上手的,比如什么小月姐啦,六丫头啦,吴家寡妇啦,但是,李天根的脑海里就冒出了巧云的影子来,巧云也不错啊,脸蛋儿圆圆的,一双大眼睛,一身丰满的肉肉,要是压在身子下面,一定象压在棉花堆里一个样,巧云可是邀请自己两次了,而且自己眼下关键要征得三个领头人的喜欢,要想在村子里立好足,三个领头人是最重要的人。

李天根就来到了巧云的家门口,听了听里面,很安静,屋里应该就只有巧云一个人在了,今天晚上就巧云了,李天根身上忽然一阵燥热。

砰——砰——,李天根敲响了门。

“谁啊?来了。”

屋里就传来了巧云的声音。

李天根回头朝四周看了看,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了,他在焦急地等着巧云开门。

巧云端着个油灯,把门打开来了。

“天啊,是小天根啊,快进来吧。”

巧云一眼看到李天根,高兴得差点把手里的灯给甩了,激动得她胸口砰砰跳,一手就把李天根拉进了屋。

“巧云姐,我这还饿着呢,有什么好吃的没?”

李天根笑笑就进了屋。

“有,有,姐这就给你烧菜去。”

巧云把灯放在桌子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天根,笑得脸上跟一朵花儿似的。

“巧云姐真漂亮。”

李天根张口夸道。

“你坐着,姐给你烧菜去,完了,我们两个喝几杯米酒。”

巧云兴奋得就象是见到了久别的老相好似的。

巧云转身就走到院子里烧菜去了。

李天根看着巧云的大走路一扭一扭的,外面的裤子是上好丝绸做的,很薄,能够看见里面进绷的上的小内内的影子,李天根身上又燥热了一回。

李天根想起了压在何梨萍大上的感受来,这巧云的大比何梨萍的还要厚实一些,要是压在上面,一定舒服死人,这么想着,李天根就坐不住了,他站起来,也来到了院子里。

巧云正在锅台上往锅里放菜啦,大正对着李天根,李天根走到了巧云的身后,从巧云的肩头往锅里看看巧云在烧什么菜,他闻着咸肉的香味,感觉肚子还真有点饿了,这山里的野猪肉制成的蜡肉特别香,李天根正流口水呢,谁也没想到巧云身子往后突然这么一退。

巧云的大就贴到李天根的下面那东西上去了,李天根刚才在堂屋里想着巧云大的时候,就顶起来了,这会儿还硬着啦。

“小天根,我撞到什么东西了,这么硬呢?”

巧云头没回,她当然知道自己撞着什么东西了,她是故意在问李天根呢。

李天根现在当然特别想和女人搞那事,因为尝到过甜头了,不过,他毕竟还是个未婚青年人,真正单独跟巧云在一起了,他也不好直接说那些话。

“不撞到我大腿上了吗?怎么了啊?”

李天根故意把那东西往后缩了一点,以免碰在巧云的上。

但是,巧云却把自己的往后更进了一步,她是在有意找李天根的那个硬家伙。

“小天根,不带这么骗你巧云姐的呵,你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有句古话怎么说的了,不要拿大几巴吓寡妇,我就是寡妇,我什么没见过呢。”

巧云一边在炒肉,一边头也不回地在和李天根说着话儿,说说笑笑的,样子很开心,李天根感觉巧云真的是很浪。

“你那东西进过何利萍的身子,说说,进去你都有什么感觉没?”

巧云开始犯花痴了,心里痒得抓心挠肝的。

“那天很紧张,记不得了。”

李天根不好意思说出跟何利萍搞那事来,虽然他现在就很想搞巧云,照样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骗人,你第一吃捣女人会不记得,你那么聪明人,记性比谁都好,这是老法师夸你的,你肯定记得,是不是全身麻酥麻酥的?”

巧云继续在花痴,她想听听李天根和何利萍搞那事时的感觉,先过个小瘾。

“巧云姐,你又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李天根脱口问道。

“我说的吗,你还狡赖说不记得了,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还有被小手握着的感觉,然后,全身就开始热起来,热得就象是夏天在大日头底下晒一样地难过,是不是啊?”

巧云一边说,她的就一边往李天根的那东西上撞。

李天根听了这么露骨的话,哪里还受得了,下面的东西又胀了一倍,东西硬得就象是土枪杆子一样。

“巧云姐,你再说,我都想那事了。”

李天根实在是非常难受了,他不得不顶紧了巧云的,顶的那个位置恰好就在沟沟里,顶起来还真有点那个感觉了。

巧云突然一个转身,就和李天根面对着面了。

“天根,你捣我吧,我也受不住了。”

巧云一把就抱紧了李天根。

“现在捣?就在这里捣啊?”

李天根被巧云说得全身已经燥热了,他很想进入女人的身体里去,巧云这么激情,他当然也就不再害羞了。

可是,就在李天根要脱裤子时,突然,外面有人敲门了,敲门声还一声紧似一声的。

巧云也不知道什么人在敲门,她把自己的裤子紧了紧,只好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瘦高个子,穿着笔挺的西装,还扎了根领带,象模象样的,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正文 25.没钱就是鳖三

“庆子哥,是你啊,你怎么回村了?”

门外站的男人叫黄大庆,是个出色的泥瓦匠,在县城里搞建筑,在村子上带出去了不少男人,是村子里很吃得开的人。

“妹子,这么阻着门,不让我进来啦?”

黄大庆色色地盯着巧云的脸蛋,责怪地说。

巧云这才发现自己把门给拦上了,不由脸红了一大片。

“进来吧。”

巧云勉强地让过身子,说道。

“我们家老三身体不好,我这是回来把老三接到县城里去看看医生,县城里的医生可厉害啦,看一眼就知道什么病因。”

黄大庆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自言自语地在说着话。

巧云把灯盏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给你带的礼物,一些零食和水果,还给你买了几样化妆品。”

黄大庆讨好地说着,把袋子放在了桌子上,自己也就坐了下来。

“这怎么是好,让你破费了,大庆哥现在是大老板了吧?”

巧云心里还在想着刚才和李天根抱在一起那事,想着李天根下面东西硬邦邦的,跟这个刚进门的黄大庆说话就没有了心事。

“屋里有人啦?”

黄大庆发现巧云紧张的神色来,就环顾了一下屋子,问道。

“是小天根,我在给他烧吃的,不然,你也在这里喝几杯,我去烧菜。”

巧云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得慌,为了掩饰自己紧张的心,转身就往院子里走。

李天根知道黄大庆进屋了,就装在拌锅里的菜。

黄大庆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来和巧云搞上一回。他去年村子里吃喜酒那次,闯进了巧云的家,半强行地把巧云抱上了床,和巧云搞过一次,他很喜欢巧云,巧云是他的梦中情人,他和别的女人搞那事的时候经常就想着巧云的模样。

巧云对黄大庆的印象还不错,因为自己是个寡妇,村子里象样的男人也不多,有这么一个男人偶尔解决个生理上的需要,也是她所希望的。跟黄大庆搞过几回,巧云不是十分满意,原因是黄大庆太单薄了,压在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另外那东西也不是很粗壮,不象李天根,一米八的大个头,结结实实的,一身健子肉。

“小天根啊,这不村子里的大法师吗?你怎么还穿一身警服呢,在哪买的?”

黄大庆也跟进了后院,看到李天根就笑呵呵地说开了。

“什么叫买的?小天根现在是警察了,专门管梨花村。”

巧云骄傲地介绍道。

“咂——咂——咂——,不得了啊,小天根,你太厉害了,你李家祖坟一定葬得好风水。”

黄大庆不无羡慕地夸奖道。

“大庆哥,开我玩笑了,不是,跟你这个大老板哪能比啊,”

李天根放下了手中的锅铲子,回应了黄大庆。

黄大庆一点也不怀疑李天根,因为李天根是吃百家饭的。李天根从小就没爹没妈的,由村里人轮流养着,年纪也比巧云小上一轮,他还真没往男女那方面去想呢。

“我来烧菜,你们去外面说说话吧。”

巧云走到了锅炉边,对两个男人说。

黄大庆和李天根就走到了堂屋里,坐下了。

“小天根,哦,不能叫你小天根,要叫你天根,要不就是李警官,我问你,你学过风水吧?老法师当年风水侧得可准啦,远近有名。”

黄大庆问。

“风水,你说的是什么山清水秀出文秀,穷山恶水出刁民,平脊土地出懒汗,喧闹山城人辛勤这些个东西啊?学过,怎么没学过,师傅还曾经带我出去看过不少房屋住宅地啦,庙宇啦,坟墓内啦,学这玩意最累了。”

李天根一套一套的说得黄大庆眼睛直翻的,因为他的文化水平不高,有些东西李天根说出来,他听得也是半懂半不懂的。

但是,黄大庆在外面是搞建筑的,是个小包工头,经常跟大老板们在一起混,他知道现在城里人,有钱,有权的那些人特别讲究风水这东西,如果要是他能懂这些东西的话,那他早就发财了。

“天根,想不想发财?”

黄大庆又问。

“发财?怎么发财?抢银行啊?”

李天根开玩笑地问。

“我会教你干那坏事吗,去城里帮人看风水去,这可是条发财的好路子哦,别人没这门道,可是,你大庆哥我呢,在这方面一定能给你接到大生意,用不了几年,你就发财了,要是你愿意干,你就跟着我,我保你有大钱赚。”

黄大庆说得是信誓旦旦的。

这话正好给巧云听见了,她正端菜进了堂屋。

“大庆,你在说什么废话呢,天根是村子里花钱培养的法师,他怎么能跟你一样呢,何况天根现在又是梅林镇派出所的警察了,他有工作。”

巧云说得气乎乎的,当然,还有一点是她怎么也不舍得小天根出村去外面打工去。

“工作?法师叫什么工作?谁开工资?天根不说,这警察也不给开工资吗?现在这个社会,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鳖三。”

黄大庆瞧不起人似的笑着说。

“别在放屁,小天根要是走了,全村也不答应啊,他是村里的法师,他要是不在村子里,村子里出个什么事,上哪里去他去,你给我吃菜喝酒,这话不准再说了。”

巧云拿出了长老的派头来,阻止黄大庆鼓捣李天根出村的事。

“别听你巧云姐的,我正谈得起劲呢,天根,那你教教我怎么辨认阳宅,我想学。”

黄大庆向李天根求教起来,态度那是十二分弹诚。

正文 26.仰慕的女人

珊玛只看了一眼李天根,就避过了脸去,脸上通红一片,因为刚才她还说李天根的衣服是偷来的,这下得到证实了,她也就不敢随便乱说话了,但是,心里似乎还有点不福气似的。

“去你的小东西,姐姐是摸这身衣服,又不是摸你这个人,什么害不害的,说得这么难听。”

巧云用另外一只手打了李天根一巴掌。

“那个什么,天根,镇长真的跟你见过面?”

何梨萍眼睛里冒火了一般,看着李天根眼睛都不愿意眨一下了,激动万分地问。

“怎么叫见过面,我们昨天晚上喝了一个晚上的酒,我还在镇长家睡觉了呢。”

李天根接下来在心里说,我还睡了镇长的老婆呢,他说得十分的骄傲和自毫。

“看来我们梨花村要转运了,明天早上不吃不喝,给三丫头多烧几柱香。”

何梨萍自言自语地说。

“村长,这叫什么话?明明是我帮了镇长,镇长才额外开恩又是留我吃又是留我住的,怎么你感谢三丫头,也不说感谢我呢?”

李天根实际上是想今天晚上再和何梨萍睡上一觉,而且这一回他要慢慢享受一番村长姐姐的身体呢,他已经搞女人上瘾了。

“你个小天根就是没大没小的,你还跟祖宗抢起功劳来了,我们梨花村不是三丫头神灵保佑,能有今天吗?”

何梨萍打了李天根一大巴掌。

“那是,那是,姐别打啊,我错了还不中吗?”

李天根拦何梨萍巴掌的时候,故意和何梨萍的身子撞了一下。

“那个什么,珊玛,巧云,我们讨论那事暂时就到这,我要和小天根谈些事情,要不你们就先回家吧。”

何梨萍突然对两个长老说。

“那好吧。”

珊玛站起来就离开了,虽然她今天是代表一大部分村民,更多的就是她婆家黄姓人的观点,要尽早除了越轨圣女小赛莲。但是,看到李天根忽然成为了派出所的协警,她也不敢极力主张自己的这个观点了。

巧云心里想,这何利萍还粘上小天根了呢,不是跟小天根搞过一次了吗,还搞上瘾头来了,也让我们搞一回啊,我不可怜的小寡妇吗。她这么想着,就坐着没有动弹。

“巧云姐,村长都说了,我们有重要的事要谈,你先回家啊,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李天根想跟村长单独在一起,这样,他就有机会说和村长搞那事了。

“你们谈什么秘密话,我还不能听了?我反正家里就一个人,回不回两可,我听听。”

巧云还赖着不走了。

“巧云,我们是谈镇长的事,你暂时还是回避一下吧。”

何利萍坚持要巧云离开。

“走就走,那小天根,中午去我家,我今天一天管你饭。”

巧云最后勇敢地说出了自己心里想说的话。

“那我先谢了,就你最疼我,我到时间就上你家去吃你的。”

李天根笑笑答道。

“你这个嘴巴说话怎么就不懂得说全和呢,吃我的什么啊?”

巧云走到门口,想想还是补了一句,其实,补这句的时候,她的心里都在颤抖着,她很想李天根吃她的乃子呢。

“吃你什么都行,我无所谓。”

李天根跑到门口,硬是将巧云推了出去。

这巧云姐和村长姐姐两个比较起来,李天根当然想跟村长姐姐搞那事,一是村长姐姐跟他搞过那事,另外村长姐姐要比巧云姐长得妖媚一些,看上去就让他动心。

巧云一走,村委会里就剩下李天根和何梨萍两个人了,李天根就坐回到了何梨萍的身边,伸手就要摸何梨萍的身子。

“小天根,你给姐正经一点,我们不能坐这么近了,让外人看见了不好。”

何梨萍主动站起来,走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这里不就我们两个人吗,平常没什么事,谁上村委会来啊,我就要坐你身边,离这么远,我觉得没劲。”

李天根还是坐到了何梨萍的身边去了。

“你干什么?小天根,姐告诉你,姐上次是为了三丫头还魂节才和你那个什么的,这以后姐绝对不会和你有那什么接触的了,要是让我婆家知道了,我就没脸活在梨花村了。”

何梨萍想跟李天根撇清关系,就跟李天根说了绝情的话。

李天根不干了,自从上次跟何梨萍有了那个关系后,他现在一心就想着和何梨萍搞那事,因为何梨萍这个女人是他打小就仰慕的女人。

“姐把话说得这么绝做什么,我们这不是秘密活动吗,谁也不会说出去的,你婆家怎么可能知道呢?我就想着和姐亲热,要是姐不跟我搞,我就不想呆在梨花村了。”

李天根还迷上何梨萍了。

何梨萍感觉有些怕李天根了,她现在很后悔那天和李天根搞了那事。

“那这事我们呆会再说,现在我要和你说正经事,你听着,省里面要为我们梨花村申请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从前年起,省里每年都要拨给我们村一笔费用,我听花木村的村长说,每年下拨的维护资金高达一百万,可是,我们梨花村真正到手的才十万。我问过马镇长,他说镇上要通盘考虑,这钱不是单给我们梨花村一个村子的,但是,省里下拨这个钱指名是给我们梨花村维护村子古老建筑用的。你跟镇长有了关系,我希望你代表我们村子向镇长提出把省里下拨的钱全额发给我们梨花村。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梨花村现在是全镇最穷的一个村子了,镇上说为了保持我们村古老的形象,梨花村不准许通马路,外人走进我们村子必须要经过镇上同意,这样,我们村子既不能发展副业,就连这远近闻名的梨子运出去都难,也不能发展旅游产业。”

何梨萍是以一村之长带着对村子前途和经济忧心的心情说出这一大番话的,听上去让人十分的敬佩。

正文 27.实在是太强烈了

李天根听过后,当然也十分气愤,因为梨花村是他的家乡,谁不希望自己的家乡富裕起来,乡亲们能够过上好日子呢?

“你这些话怎么不早跟我说呢?要是早说了,我可能就解决掉了,下回吧,我下回有机会一定把你这事给办妥了。”

李天根很遗憾地说。

“听你说的好像有把握似的,你真的能说服马镇长吗?”

何梨萍开始激动起来,脸都涨得红通通的了。

李天根心里忽然想到,这村长姐姐说这事也是为村子考虑的啊,那她为什么要把两个长老支走呢?这显然说明村长心里也有鬼,看来,这官是不能粘的,谁当上谁都会想着贪集体的便宜。

“把握我是有的,就看姐姐怎么对我了,要是姐姐今天晚上跟我搞那事,我后天就上镇政府去找马镇长。”

李天根想以此事要挟何梨萍跟他搞那事。

“小天根,我跟你说实话,姐是不可能再和你搞那事的了,但是,姐可以尽快给你说上一个好媳妇,帮你成个家,你有媳妇,那事不就能解决了吗?”

何梨萍把心给封死了,就是不能答应李天根的要求。

“我还不想娶媳妇,我就想村长姐姐,我可以对你好一辈子的。”

李天根这就动情了,他伸手就抱住了何梨萍。

“小天根,你放开姐姐,不然,姐以后不想理你了。”

何梨萍下死力往外推李天根。

两个人正在纠缠着,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叫喊声。

“村长,不好了,打死人了!”

随着嚷嚷声,就冲进来一个中年女人来。

“四姑,谁打架了?”

何梨萍急忙离开了李天根,往门口迎上了蔡四姑,问道。

“几十个人打在一起,黄金水领的头,村长,你快去吧,再不去就要出人命了。”

蔡四姑拉着何梨萍就要往外走。

“天根,走啊,你还愣着干什么?你不协警吗,这事你要管。”

何梨萍见李天根还没有动身的意思,就喊道。

李天根还在想着这村长姐姐为什么这么绝情,自己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村长姐姐就犯。听了何梨萍的召唤,他才慢吞吞地跟上了何梨萍。

原来,这蔡四姑的哥哥蔡大松是个半傻的人,用科学的话说就是弱智,可是,虽然蔡大松弱智,身体长的倒是很壮,大概是他很少动脑筋的原因,吃了睡,有活干活,没活就在村子里到处转悠,遇上哪个想偷嘴的女人,他也能搞上一回。因为村子里单身女人多的是,男人们都在外地打工,象蔡大松这样的弱智男人在不少女人眼中就是一个宝了。

这段日子,蔡大松就和黄娇娇搞上了。黄娇娇的男人在城里搞建筑,养了一个3岁的儿子,农村人儿子就是家庭的命根子,所以这黄娇娇就专门在家里看孩子,可是,黄娇娇这个女人有点浪,梨花村的女人都比外村的女人浪,而黄娇娇不仅浪,这胆子还很大,会主动出击。在村子里也很难找到象样的男人,她就把目光瞄上了半傻蔡大松了。

起先,黄娇娇也不知道蔡大松到底傻到什么程度,但是,在河塘里洗头发的时候,听到村里几个妇女说到蔡大松,说他人傻,档里那东西可不傻,黄娇娇一听,就受不住了,她这些日子正好想男人都快想疯了头了,恨不得抱上儿子去城里找自己的男人捣上一次。

但是,梨花村有个规矩,就是五岁以下的孩子,尤其是男孩是不能随便见生人的,因为生人身上也许会附带着不干净的东西,五岁以下的孩子魂小,受不住不干净东西的侵扰,很容易把小魂给带去了。别说梨花村的小孩子不能见生人了,要是到了晚上,就是除父母,爷爷奶奶以外的人都不能见,见了就可能把小魂给吓走了呢。

黄娇娇的婆家姓刘,刘家几代单传,这宝贝儿子是刘家四房的心头肉了,平常都当小祖宗供着呢。

可是,昨天晚上,这蔡大松发情了,就跑到了黄娇娇的窗子底下叫号,就跟猫叫号一样,这是他和黄娇娇的接头暗号,黄娇娇是一个人带孩子住,是个三间木头房子,爷爷奶奶的房子就在前面两米远,行动是比较方便的。可是,黄娇娇当然知道这村子里的风俗,五岁以下的孩子晚上不能见外人,但是,她一听到蔡大松的叫号,可就昏了头了,那下面就自然而然地往下流水水,她那方面实在是太强烈了。要干那事,是不能离开房子的,她这一点还是很清醒,那就是不能离开孩子半步。

又不能离开孩子,又想搞那事儿,黄娇娇一阵斗争后,就把蔡大松领进了屋子里,就在孩子身边跟蔡大松搞了起来。

黄娇娇搞的时候还知道克制自己,虽然她很想叫,但是,怕前面房子里的爷爷奶奶听见了,所以她一声也不敢吭。可是,蔡大松是个半傻,他是不懂克制自己的,没搞多久,就开始哼了起来,就象猪被杀之前的那种哼声。黄娇娇听了蔡大松的猪哼声,就越听越快活,也就忘记了阻止蔡大松。这晚上,深更半夜的,黄娇娇的爷爷瞌睡小,耳朵又好,就听见了蔡大松的猪哼声。但是,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媳妇有这个胆子,敢在夜里把野男人接回家里,当着孩子的面搞那事。但是,越听就越觉得这不是猪叫,而是男人在叫,而且还是在搞那事时发出的叫声,而且这男人的叫声就是从儿媳妇房子里传出来的。

正文 28.隐约可见

黄娇娇的爷爷奶奶就起床,来到了媳妇房子这,先在窗口处看了半天,借着淡淡的月光,就看到了媳妇房子里有两个白花花的肉身子,两个人的身子还贴在一起啦,上面的那个白身子还在一压一压地做着那个动作。这是孙子就睡在两个白花花的身子边上。

这可把两个老人给急上心了,这要是把校猴子的魂给吓跑了,那刘家不断后了吗?两个老人就猛地敲起了窗子,大喊大嚷了起来。

“大松,快,穿衣服。”

黄娇娇吓死了,一把就推起了蔡大松,然后,自己就慌张穿上了小衣服,还没等蔡大松穿好衣服,就把蔡大松往卧房外推。

这爷爷奶奶两个把门都快拍散了,最后,黄娇娇把蔡大松从后面的窗户里推出了自己的家门,然后,才转头打开了门。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胆子好大啊,要是你把我孙子的小魂给吓破了,我们就把你扔到山崖里喂狼去。”

老奶奶抱起了熟睡的孙子,在骂着媳妇。

“说,这个男人是谁?”

爷爷就逼问黄娇娇。

可是,爷爷怎么逼问,黄娇娇也不愿意供出蔡大松来,因为她知道要是她把蔡大松供出来了,那么以后她再想找蔡大松,就没有那个可能性了。

当晚,爷爷奶奶就把校猴子抱了回去。

如果,校猴子要是没事,那么这事也就过去了,村子里男女偷搞这样的事是经常发生的。但是,偏偏这到了第二天早上,这校猴子就不知道怎么的,嘴里流口水,双眼呆滞,不想吃也不想喝,拼着命的哭泣,就连神智都有点不大清楚了。

这就激发起了两个老人的愤怒来,黄娇娇一看,也吓傻了,她就不得不把蔡大松给交待出来了。

老奶奶就找上了自己的侄孙黄得水,黄得水是珊玛长老的亲弟弟,他仗着姐姐是长老,在村子里可是一霸,欺男霸女,抢占山地,什么恶事都没少干,当然珊玛也没有怂恿弟弟在村子里为非作歹的,可是她这个弟弟从小就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似的,养成了不少的坏习气,她这个长老拿这个弟弟也没有办法。

“天根,黄得水可有功夫,你待会不能跟他动手,我们只能好言相劝,不然一个村子就会被他搅得永无宁日的。”

何梨萍在快到黄娇娇家门口时,提醒李天根。

“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去叫珊玛,别的事她管得那么宽,到了她弟弟的事,怎么就不出头了呢?”

李天根不解地问何利萍。

“珊玛和这个弟弟经常吵架,黄得水看见了珊玛,那就闹得更凶,还是我们去处理吧。”

何利萍答道。

这就到了黄娇娇的门前了,恐怕有几十个人围在黄娇娇房子前。

“大水叔还这么厉害,连你这个村长都怕成这样,他这肯定是狗仗人势。”

李天根一年多没回村子了,对村子里目前的情况也是不大 了解,听了何梨萍的话,他就在后面自言自语地说道。

黄得水不仅把蔡大松打了一顿,还把蔡大松抓到了黄娇娇家门口来了,黄娇娇见黄得水把蔡大松打得满脸是血的,心想,你是黄姓,我也是黄姓,我娘家一门黄,你这打了人不算事,还把蔡大松抓到我门前来。

你黄得水这不是欺人太甚吗?黄娇娇就跟黄得水干上了。黄娇娇不是那种柔软的女子,性子还很刚强呢,抓着黄得水就要和他拼命,黄得水在黄娇娇婆婆和公公的怂恿下,就打了黄娇娇几个拳头,这几拳就把黄娇娇给打闭过气去了。蔡大松虽然傻,但是,他也是有血性的男人,这个女人昨天晚上还跟自己搞了那事,搞的还很舒服,你打我没关系,我认了。但是,你打我女人,那门都没有,我跟你拼了。

何梨萍和李天根到现场的时候,蔡大松家里来了不少人,场面相当混乱,蔡大松简直就成了一头发情发野猪一样,被黄得水打过来又扑上去,扑上去又被打回来,旁边,黄姓和蔡姓其他兄弟也在搞小摩擦。

“大家都住手了!镇上派出所的警察就在这里,谁敢动,我就要抓人了!”

何梨萍走上高处大声喊起来。

可是,两边的人正打得难分难解呢,梨花村的人思想很传统,有一种顽固的封建家族思想,对政府虽然怕,但是,有时候,他们也不买政府的帐。

李天根一看,这场面不来点悬乎的东西,用派出所警察吓唬不了这些刁民。

突然,四周一片火光,接着,轰的一声巨响。

响声镇住了在常葫有的人,打架的人也都停了手。

“谁要是再敢动手,本法师就让他见三丫头去,信不信,不信,你们就试试瞧!”

李天根也站到了何梨萍的身边,大声喊起了话。

还是李天根的话起效果,大家清醒过来,才想起来,李天根已经是梨花村的大法师了。

“法师,我媳妇不知道是不是死了,你快去看看吧。”

这时候,黄娇娇的婆婆突然跑到李天根的面前,她生怕自己的媳妇死了,一把就拉上了李天根。

李天根就随着老奶奶进了黄娇娇的房子,何梨萍还在外面镇压场面。

在老奶奶的带领下,李天根进了黄娇娇的卧房。

黄娇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的衣服一点也不整,上面的衣服都被拉成碎条条了,乃子隐约可见,下面裤子也撕破了,能够看见下面山丘上的那些毛毛,黑黑的毛毛很茂盛。看得李天根下面一下子就顶起来了。

老奶奶也看见了儿媳妇衣衫不整,她走上前去要拿别的衣服来给儿媳妇遮羞。

李天根心想,这看得正起劲呢,要是一盖上的话,哪还有个什么意思。

正文 29.她魂早就飞了

“七奶奶,你不能动她,就保持原样,动一动就可能危险。”

李天根急忙就制止住了老人家。老人家对大法师的话总是言听计从的,既然大法师说不能动,那就不能动。不过,老人家拿眼睛看了李天根一眼,眼神里有那么一点点疑惑。

“七奶奶,你校猴子昨天晚上是不是在这里睡的?”

李天根突然问。

“哪不是呢,就搁这里睡下的,要人命呵,这死货,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天打雷劈呵。求大法师救我校猴子,刘家四房就供这么个小祖宗啊!”

老奶奶哆嗦着指着床上昏睡过去的儿媳妇骂骂咧咧地在说。

这小孩子的小魂要是受到了生人魂魄的侵扰,再厉害的医生都不中用,只有靠大法师作法才能驱赶小孩子身上的脏东西了,当然,这都是村民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迷信思想,但是,谁也别想把这传统的迷信思想给说服过来,尤其是上了年岁的老人,只信法师的。

“那七奶奶,你快去把你家校猴子抱这里来,我作法的时候,一起帮着把校猴子身上的脏东西赶出去。”

李天根想支开老奶奶,他想摸摸这睡在床上的黄娇娇。

“你看看,我有多糊涂,只记得老黄头大法师了,这大法师进了家门,站在自个面前,倒把最重要的大事给忘记了呢,我这就去抱我大孙子去,我这就去。”

老奶奶就说得很兴奋,可是她只顾着自己说,忽略了别人听,说完就小跑着走开了。

李天根听了,心里当然有那么一点心寒,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村子里的人才把他这个法师当个数。

李天根摇摇头,看着床上的这个大美人,就不想什么名誉之类的了,他就伸手摸进了黄娇娇的衣服里面,抓了抓乃子,柔柔的,滑滑的,雪白风嫩的大乃子,摸在手上,温柔在心里,摸得李天根那是体内热血狂奔起来。

其实,这黄娇娇也没有什么大碍,刚才被黄得水打了一拳,的确是眼睛前面火星四溅的,加上她公公和婆婆审问了她一个大晚上,早上起来又没有吃东西,她就暂时大脑供血不足昏了过去。

可是,这迷迷糊糊中,她发现有人在摸她的乃子,她乃子是她的动情区,她最喜欢男人摸她的乃子了,一摸上,她就感觉酥麻酥麻的,她就来那种感觉,就想和男人搞那事。她就被李天根摸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她就发现床边站的这个人穿着警察的衣服,她一慌神,竟然一时没认出李天根来。

“你是谁啊——?你怎么在这里?”

黄娇娇惊讶不已地问,并且慌忙看了自己的身子一眼,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婆婆以及几个小姑子撕烂了,她就有点害羞了,脸也红了一大片。但是,她却不象别的女人那样,第一个反应是把自己的身体遮起来,而是眼馋馋地看着眼面前的这个高大的男人犯花痴。

“娇娇姐,我你都不认识了吗?再好好看看。”

李天根还在抓黄娇娇身上的肉肉呢。

“你是小天根,看看我这眼睛。”

黄娇娇笑了,笑得有点浪又点搔,笑完就低头看着李天根在摸她的身子。她带着一种特别兴奋的心情问:“小天根,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怎么不知道?娇娇姐,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这身肉多嫩啊,跟水似的,摸得舒服到心里去了。”

李天根就给黄娇娇灌起了迷魂汤来。

“看你的样子有多色,你舒服了,可姐难受着呢,你摸得我全身都痒痒了,你知道怎么帮人家止痒吗?”

黄娇娇连半傻的男人都想往上送,那么见到了英俊高大的李天根,她魂早就飞了。

这时候,外面就传来了老奶奶的声音。

“你赶紧闭过眼睛去,你婆婆来了,等下我作法,把你婆婆支走,我再来给你止痒,你放心,你弟我什么都会,保证你舒服妥妥的。”

李天根声音慢慢小了下来。

“我等着你。”

黄娇娇说完就闭上了眼睛,脸上洋溢着笑意。

“大法师,我大孙子来了,你看看,我大孙子没什么要紧的吧,就怕小魂给吓破了,赶紧的,小天根啊,我以前跟你老娘可是好姐妹啦,我不知道有多疼你,你老娘要是在世啊,那也不知道有多高兴呢,我老姐妹的大儿子都大法师了呢,哪想到?”

老奶奶跟李天根拉起了关系。

“七奶奶,你把大孙子放在床上,就放他娘身边,我要快些作法,好时辰快过了,你赶紧出了这个门。”

李天根是想跟黄娇娇玩那事了,就急着要把老人家赶出门。

“我是奶奶,我不能在这里?”

老奶奶不舍得离开自己的大孙子。

“不成,我是要请神驱邪,这大神不允许有外人在场的,这个,您老还不懂吗?”

李天根说得跟真的一个样。

“我懂,我懂呵,小天根,你就请大神吧,七奶奶,我避。”

老奶奶又是小跑着离开了卧房。

老奶奶一出门,黄娇娇就睁开了眼睛,她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天根,我这儿子有事吗?小魂有没有被吓着啊,身子带了脏东西了吗?”

黄娇娇看见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担心起儿子来了,她在刘家地位一直都是因子而贵的,如果儿子有个好歹,那她就别想过好日子了,所以她不得不关心自己的儿子。

正文 30.整个人精神了

可能只有李天根知道小孩子身上被生人附带了脏东西一说完全是假的,所以他并不急于对小孩子施以什么法术,那些法术都是用来蒙骗村民的,李天根就想不清楚村里的老人们为什么要用这些迷信思想来蒙骗人。

“娇娇姐,你别急着孩子的事,大法师就在这里,再大的事,我都能解决,神灵听谁的,都听我这个大法师的呢,我在等时辰,这神灵现在都不在周围,神灵一到,我自然救你的孩子,趁神灵还未到场,我想摸摸你的乃子。”

李天根爬上了床,半伏在黄娇娇的身子上,用手扒开了黄娇娇的衣服,露出了黄娇娇的两个又白又嫩的乃子来。

“你想摸就摸呗,小天根,我问你,你跟女人搞过那事没?”

黄娇娇开始勾引李天根了。

“搞哪事?不懂啊。”

李天根装傻,双手捧着黄娇娇的乃子,心里就象有千万匹马儿在奔腾一样,那乃子鼓鼓的,白得可以看见上面的青筋了,乃头头有点黑,就象晒了几遍太阳的莲子一样坚硬,在这个坚硬的乃子四周,有一道深紫色的晕,颜色都很深,说明这个女人那方面是十分强烈的。

李天根开始用嘴巴咬住了黄娇娇的一个乃头头,享受着这道美味大餐,李天根最喜欢吸女人的乃子了,越吸就越上瘾。

可是,黄娇娇却受不住了,她抓着李天根的两条大胳膊,她很想李天根把衣服脱了,光着身子趴在她的身子上,用这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的光身压自己的身子,她想得心里一颤一颤的,想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啊——,天根,我——难受死了,我不想活了,你会捣女人吗,捣我一下吧,我求你了,快捣捣我,我下面已经痒死了。”

黄娇娇叫了起来。

李天根能够感受到七奶奶就在外面堂屋里,她是在关心着自己的大孙子,恐怕是心急如焚,忧心忡忡,要是这个时候,他捣进了黄娇娇的身体里去了,那么七奶奶一定会听得出来的,看看床上的这个女人还没捣就疯了一样,要是这捣进去了,那她肯定会大嚷大叫的。想想自己目前在村民们当中还没有多少的威信和地位,通过小赛莲的事,他知道要想获得村民们的尊敬和信任,就必须要学会克制自己。

“你婆婆就在外面偷听,你敢让我捣你吗?”

李天根警告似地说。

“真的啊?你怎么知道我婆婆在外面偷听呢,这老不死的。”

黄娇娇恶狠狠地骂了句,因为她被李天根摸得已经有些神魂颠倒了,她好想李天根捣她下面。

李天根把黄娇娇的两个乃子玩了几遍过来。

“好了,时辰到了,我要作法了,你不能动弹啊,就这么躺着,我说什么时候能动,你才动。”

李天根听见 外面堂屋里又进来了好几个人,不想在卧房里单独搞太久了,怕外面的人怀疑他,所以他不得不决定施法。

“那我衣服也不能穿上吗?”

黄娇娇现在是光着上身,两个大乃子露在李天根的眼前,下面几乎也是光的,毛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她问道。

“我说不动当然包括现在不穿衣服了,就这么躺着吧。”

李天根心里想,我一边作法一边看着女人的光身才舒服呢。

李天根虽然知道他作法其实就是糊弄人,顶多也就是安慰一下这些愚昧无知村民的心理,但是,真正做起这一套来,他还是要遵守老法师的那一套,喷火,念咒语,拜天。

最后,在小孩子鼻孔里抹几滴醒脑剂,他这醒脑剂吧,实际上,跟那种清凉油是一个道理,或许比清凉油的效果要好上一些,除了让昏迷中的人清醒功效外,还有让人镇静,驱寒驱邪,解表化湿,理气中和,而且是药到病除。

再说这小孩子呢,昨天晚上,先是在熟睡中,被母亲和那个蔡大松搞那事不停地掀起的寒风侵入了体内,后来又受了一点惊吓,用现代的科学说,小孩子就是外感风寒了,李天根的这醒脑剂正好就是对症下药。

本来呆滞的小家伙在吸入了李天根的醒脑剂后,整个人精神了许多,突然,小家伙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这小孩子一哭,那就说明什么事也就没有了,就怕小孩子不懂得哭,傻傻呆呆的样子最让老人担心的了。

堂屋里的人听到了小孩子的哭声都兴奋了起来,老奶奶更是不住地在敲门,想进来看看自己的宝贝大孙子,门敲得急,李天根只好示意黄娇娇把衣服先穿上。

“娇娇姐,你记得,你欠我一次人情呵,我哪天要是想跟你搞那事,你不能推托我的。”

李天根在开门之前,先跟黄娇娇来了个约定。

“小天根,只要你想要,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就怕你到时候失信,要不然,我过几天到你家去,送给你捣。”

黄娇娇其实比李天根更想搞那事呢。

门一打开,就涌进了许多人来。

李天根不知道村长何梨萍在外面处理得怎么样了,他就走出了房子。

谁知道外面的人还在吵闹着,尤其是那个黄得水居然还在跟何梨萍争争吵吵的,说何梨萍偏袒蔡家人,还对何梨萍指手划脚的,李天根看了很不爽。

“得水叔,你也要给村长一点面子吧。”

李天根克制着自己,好心劝说了一句黄得水。

正文 31.威严而又霸气

“小天根,你少插话,村子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别以为自己穿了一身警察的衣服就神气,我们黄家也养过你这个小子,你别忘本。”

黄得水说话很野,一点面子也不给李天根,全把李天根当成了乞丐一般。

李天根想想心里一阵难过起来,要是自己的爹娘在,自己也用不着吃百家饭,过去自己一直是村里人轮着管自己的饭,黄得水说的没错,黄得水家管过李天根的饭,可是,不能说你管了饭,从此,我李天根就是你黄家的奴隶了吧。

“黄得水,你简直就是一条疯狗,李天根不仅是警察身份,他还是我们梨花村的大法师,你供他几回饭?要不,你算算,我替李天根还给你。”

何梨萍厉声责问黄得水,她是个女人,女人是细心的,她知道黄得水这话是气头上说出来的,可是,这种话是很伤人的,她感觉很气愤,当然这是为了李天根。

“什么法师?大法师是我们黄家长辈老黄头,他还没死啦,你们就想夺权,鸟影子也没有,何梨萍,老子就不服你这个村长,怎么样?”

黄得水气焰十分嚣张。

“黄得水,你们黄家对我的恩情,我总有一天会还给你们的,但是,一码归一码,你长我一辈,我尊敬你,不过,你要是为老不尊的话,那我李天根也不是吃素的。”

李天根一股怒火自心底冒起来,他气愤地说道。

“你他妈的想怎么样?你吃不吃素关老子屁事,想打架啊,过来啊,老子正好教教你。”

黄得水就是个混混,打架是他的拿手好戏,三天不打架,他手还痒痒。

“黄得水,这话可是你说的,那我就跟你学学。”

李天根挽挽袖子就要上。

“天根,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何梨萍急忙上来阻拦,她怕李天根吃亏,因为黄得水打架是乡里乡外出了名的,他还有一身功夫啦。

“村长,你别拦我啊,让我试试!”

李天根心里有一股怨气在涌动着,他想把这股怨气发泄出来,他一把推开了何梨萍。

李天根虽然学的是法术,可是,梨花村的法术首先练的就是一个速度,手脚的速度都很快,快到让人目不暇接,因为法术都是用来蒙骗人的东西,不快,就容易让人看出了破绽。而且,李天根在跟师傅练习期间,自己还练了一些力量,他也想试试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呢。

只见李天根一个健步就站到了黄得水的身边一米远处,黄得水打架是老手,眼快手快,还没等李天根停步,他一拳就直冲李天根的脑门打过来。要是李天根没有特别快的速度,就这一拳就能把他给打倒了。

李天根是前脚落实,后脚刚跟上,后脚还是虚步,听到拳风已到,他急忙移后脚,向右侧迈开来,然后,整个身子就向右侧闪了过来,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黄得水一拳走空,心里有点小惊讶,但是,他实战经验非常丰富,拳头落空,他来个将计就计,整个人一晃,想用左肩去撞击李天根,这一撞叫做仙人开山,被他撞倒,是要伤筋断骨的,他练过这一招,碗口粗的树都能撞断裂了。

李天根眼睛很快,他当然早就看出了黄得水的用意,他在心里也暗自佩服黄得水的智慧不一般,这节奏一气呵成,天衣无缝,稍微反应慢一拍,就会被他致命。但是,李天根反应非同反响,他看见黄得水全身力气都在左脚上,这时候,他的右脚是虚步,如果等黄得水把力量重心移到了右脚来,那么他的仙人撞山就能击中李天根。李天根不打算给黄得水这个机会,他抬脚照着黄得水的右腿膝盖猛踹过去。这一招其实是一个险招,如果运用不得当,李天根就会挨一膀子。

“哎哟。”

黄得水叫了一声,接着,整个身子一矮,就跪了下去,黄得水右腿折了。

何梨萍看得清清楚楚,她怎么也不相信小天根居然能够打败武功高深的黄得水,乐得她查点拍起了巴掌。

场面上还有七八个黄家的兄弟,都是黄得水带过来助威的。看见老大被打倒了,都气势汹汹的要上来找李天根拼命。

“站住!你们想断胳膊断腿就上来,大家都是同村人,是一家人,我们不是仇家,识相的,你们就把黄得水抬回去,今天的事到此为止。”

李天根大喝了一声,声如洪钟,威严而又霸气。

黄家几个兄弟一想也是,连老大都不是李天根的对手,再打,黄家也就没有胜算了,他们只得听从李天根的话,狼狈地抬上黄得水溜走了。

蔡家兄弟这一下算是出了口恶气了,蔡姓人历来都是被黄姓人压着,今天这一仗是蔡姓人胜了,他们欢呼起来,特别是蔡大松,激动得给李天根跪下磕了几头。

中午,蔡家人杀了一头羊,请了李天根。就在黄娇娇的房子外面摆开了两张大桌子,从中午就喝到傍晚,蔡家好几个兄弟都喝醉了酒。

本来,李天根还想和何梨萍搞那种事,可是,何梨萍说什么也不愿意答应李天根,并且提前离开了酒席,目的就是回避和李天根过多接触。好让李天根对她死了那个心。

正文 32.哪里还受得了

李天根也不能死缠蛮打,回到家里躺了一个小时左右,他就想女人想得就有些疯狂了。这梨花村漂亮女人实在是多的是,好多女人都是单身在家,独守空房。李天根在大脑里面过滤了一遍,他首先想到的是叶桂姐,也是象村长何梨萍一样的绝美,肉肉的脸蛋,尖下巴,身上没骨头似的,走起路来一如风摆杨柳一个样,李天根偷看过叶桂姐洗澡,就是前年夏天的事,白花花的身子,他看见了叶桂姐的两个滚圆的大。叶桂姐结婚也才三四年的时间,男人黄光辉去很远的城市打工去了,叶桂姐这女人好像很放得开的,知道他偷看她洗澡,还拍着自己的诱惑他,说是等他过了十八岁就给他摸。

一边想,李天根就来到了叶桂姐的家门口,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可是,走到叶桂姐家窗口时,听到里面很热闹,好像有四五个女人在闲聊啦。

李天根就返回了身子,叶桂姐不中了,但是,还有好多漂亮女人可以搞上手的,比如什么小月姐啦,六丫头啦,吴家寡妇啦,但是,李天根的脑海里就冒出了巧云的影子来,巧云也不错啊,脸蛋儿圆圆的,一双大眼睛,一身丰满的肉肉,要是压在身子下面,一定象压在棉花堆里一个样,巧云可是邀请自己两次了,而且自己眼下关键要征得三个领头人的喜欢,要想在村子里立好足,三个领头人是最重要的人。

李天根就来到了巧云的家门口,听了听里面,很安静,屋里应该就只有巧云一个人在了,今天晚上就巧云了,李天根身上忽然一阵燥热。

砰——砰——,李天根敲响了门。

“谁啊?来了。”

屋里就传来了巧云的声音。

李天根回头朝四周看了看,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了,他在焦急地等着巧云开门。

巧云端着个油灯,把门打开来了。

“天啊,是小天根啊,快进来吧。”

巧云一眼看到李天根,高兴得差点把手里的灯给甩了,激动得她胸口砰砰跳,一手就把李天根拉进了屋。

“巧云姐,我这还饿着呢,有什么好吃的没?”

李天根笑笑就进了屋。

“有,有,姐这就给你烧菜去。”

巧云把灯放在桌子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天根,笑得脸上跟一朵花儿似的。

“巧云姐真漂亮。”

李天根张口夸道。

“你坐着,姐给你烧菜去,完了,我们两个喝几杯米酒。”

巧云兴奋得就象是见到了久别的老相好似的。

巧云转身就走到院子里烧菜去了。

李天根看着巧云的大走路一扭一扭的,外面的裤子是上好丝绸做的,很薄,能够看见里面进绷的上的小内内的影子,李天根身上又燥热了一回。

李天根想起了压在何梨萍大上的感受来,这巧云的大比何梨萍的还要厚实一些,要是压在上面,一定舒服死人,这么想着,李天根就坐不住了,他站起来,也来到了院子里。

巧云正在锅台上往锅里放菜啦,大正对着李天根,李天根走到了巧云的身后,从巧云的肩头往锅里看看巧云在烧什么菜,他闻着咸肉的香味,感觉肚子还真有点饿了,这山里的野猪肉制成的蜡肉特别香,李天根正流口水呢,谁也没想到巧云身子往后突然这么一退。

巧云的大就贴到李天根的下面那东西上去了,李天根刚才在堂屋里想着巧云大的时候,就顶起来了,这会儿还硬着啦。

“小天根,我撞到什么东西了,这么硬呢?”

巧云头没回,她当然知道自己撞着什么东西了,她是故意在问李天根呢。

李天根现在当然特别想和女人搞那事,因为尝到过甜头了,不过,他毕竟还是个未婚青年人,真正单独跟巧云在一起了,他也不好直接说那些话。

“不撞到我大腿上了吗?怎么了啊?”

李天根故意把那东西往后缩了一点,以免碰在巧云的上。

但是,巧云却把自己的往后更进了一步,她是在有意找李天根的那个硬家伙。

“小天根,不带这么骗你巧云姐的呵,你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有句古话怎么说的了,不要拿大几巴吓寡妇,我就是寡妇,我什么没见过呢。”

巧云一边在炒肉,一边头也不回地在和李天根说着话儿,说说笑笑的,样子很开心,李天根感觉巧云真的是很浪。

“你那东西进过何利萍的身子,说说,进去你都有什么感觉没?”

巧云开始犯花痴了,心里痒得抓心挠肝的。

“那天很紧张,记不得了。”

李天根不好意思说出跟何利萍搞那事来,虽然他现在就很想搞巧云,照样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骗人,你第一吃捣女人会不记得,你那么聪明人,记性比谁都好,这是老法师夸你的,你肯定记得,是不是全身麻酥麻酥的?”

巧云继续在花痴,她想听听李天根和何利萍搞那事时的感觉,先过个小瘾。

“巧云姐,你又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李天根脱口问道。

“我说的吗,你还狡赖说不记得了,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还有被小手握着的感觉,然后,全身就开始热起来,热得就象是夏天在大日头底下晒一样地难过,是不是啊?”

巧云一边说,她的就一边往李天根的那东西上撞。

李天根听了这么露骨的话,哪里还受得了,下面的东西又胀了一倍,东西硬得就象是土枪杆子一样。

“巧云姐,你再说,我都想那事了。”

李天根实在是非常难受了,他不得不顶紧了巧云的,顶的那个位置恰好就在沟沟里,顶起来还真有点那个感觉了。

巧云突然一个转身,就和李天根面对着面了。

“天根,你捣我吧,我也受不住了。”

巧云一把就抱紧了李天根。

“现在捣?就在这里捣啊?”

李天根被巧云说得全身已经燥热了,他很想进入女人的身体里去,巧云这么激情,他当然也就不再害羞了。

可是,就在李天根要脱裤子时,突然,外面有人敲门了,敲门声还一声紧似一声的。

巧云也不知道什么人在敲门,她把自己的裤子紧了紧,只好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瘦高个子,穿着笔挺的西装,还扎了根领带,象模象样的,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正文 33.一身健子肉

“庆子哥,是你啊,你怎么回村了?”

门外站的男人叫黄大庆,是个出色的泥瓦匠,在县城里搞建筑,在村子上带出去了不少男人,是村子里很吃得开的人。

“妹子,这么阻着门,不让我进来啦?”

黄大庆色色地盯着巧云的脸蛋,责怪地说。

巧云这才发现自己把门给拦上了,不由脸红了一大片。

“进来吧。”

巧云勉强地让过身子,说道。

“我们家老三身体不好,我这是回来把老三接到县城里去看看医生,县城里的医生可厉害啦,看一眼就知道什么病因。”

黄大庆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自言自语地在说着话。

巧云把灯盏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给你带的礼物,一些零食和水果,还给你买了几样化妆品。”

黄大庆讨好地说着,把袋子放在了桌子上,自己也就坐了下来。

“这怎么是好,让你破费了,大庆哥现在是大老板了吧?”

巧云心里还在想着刚才和李天根抱在一起那事,想着李天根下面东西硬邦邦的,跟这个刚进门的黄大庆说话就没有了心事。

“屋里有人啦?”

黄大庆发现巧云紧张的神色来,就环顾了一下屋子,问道。

“是小天根,我在给他烧吃的,不然,你也在这里喝几杯,我去烧菜。”

巧云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得慌,为了掩饰自己紧张的心,转身就往院子里走。

李天根知道黄大庆进屋了,就装在拌锅里的菜。

黄大庆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来和巧云搞上一回。他去年村子里吃喜酒那次,闯进了巧云的家,半强行地把巧云抱上了床,和巧云搞过一次,他很喜欢巧云,巧云是他的梦中情人,他和别的女人搞那事的时候经常就想着巧云的模样。

巧云对黄大庆的印象还不错,因为自己是个寡妇,村子里象样的男人也不多,有这么一个男人偶尔解决个生理上的需要,也是她所希望的。跟黄大庆搞过几回,巧云不是十分满意,原因是黄大庆太单薄了,压在身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另外那东西也不是很粗壮,不象李天根,一米八的大个头,结结实实的,一身健子肉。

“小天根啊,这不村子里的大法师吗?你怎么还穿一身警服呢,在哪买的?”

黄大庆也跟进了后院,看到李天根就笑呵呵地说开了。

“什么叫买的?小天根现在是警察了,专门管梨花村。”

巧云骄傲地介绍道。

“咂——咂——咂——,不得了啊,小天根,你太厉害了,你李家祖坟一定葬得好风水。”

黄大庆不无羡慕地夸奖道。

“大庆哥,开我玩笑了,不是,跟你这个大老板哪能比啊,”

李天根放下了手中的锅铲子,回应了黄大庆。

黄大庆一点也不怀疑李天根,因为李天根是吃百家饭的。李天根从小就没爹没妈的,由村里人轮流养着,年纪也比巧云小上一轮,他还真没往男女那方面去想呢。

“我来烧菜,你们去外面说说话吧。”

巧云走到了锅炉边,对两个男人说。

黄大庆和李天根就走到了堂屋里,坐下了。

“小天根,哦,不能叫你小天根,要叫你天根,要不就是李警官,我问你,你学过风水吧?老法师当年风水侧得可准啦,远近有名。”

黄大庆问。

“风水,你说的是什么山清水秀出文秀,穷山恶水出刁民,平脊土地出懒汗,喧闹山城人辛勤这些个东西啊?学过,怎么没学过,师傅还曾经带我出去看过不少房屋住宅地啦,庙宇啦,坟墓内啦,学这玩意最累了。”

李天根一套一套的说得黄大庆眼睛直翻的,因为他的文化水平不高,有些东西李天根说出来,他听得也是半懂半不懂的。

但是,黄大庆在外面是搞建筑的,是个小包工头,经常跟大老板们在一起混,他知道现在城里人,有钱,有权的那些人特别讲究风水这东西,如果要是他能懂这些东西的话,那他早就发财了。

“天根,想不想发财?”

黄大庆又问。

“发财?怎么发财?抢银行啊?”

李天根开玩笑地问。

“我会教你干那坏事吗,去城里帮人看风水去,这可是条发财的好路子哦,别人没这门道,可是,你大庆哥我呢,在这方面一定能给你接到大生意,用不了几年,你就发财了,要是你愿意干,你就跟着我,我保你有大钱赚。”

黄大庆说得是信誓旦旦的。

这话正好给巧云听见了,她正端菜进了堂屋。

“大庆,你在说什么废话呢,天根是村子里花钱培养的法师,他怎么能跟你一样呢,何况天根现在又是梅林镇派出所的警察了,他有工作。”

巧云说得气乎乎的,当然,还有一点是她怎么也不舍得小天根出村去外面打工去。

“工作?法师叫什么工作?谁开工资?天根不说,这警察也不给开工资吗?现在这个社会,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鳖三。”

黄大庆瞧不起人似的笑着说。

“别在放屁,小天根要是走了,全村也不答应啊,他是村里的法师,他要是不在村子里,村子里出个什么事,上哪里去他去,你给我吃菜喝酒,这话不准再说了。”

巧云拿出了长老的派头来,阻止黄大庆鼓捣李天根出村的事。

“别听你巧云姐的,我正谈得起劲呢,天根,那你教教我怎么辨认阳宅,我想学。”

黄大庆向李天根求教起来,态度那是十二分弹诚。

正文 34.我们去房间去

“你学这个做什么?挣钱用,这玩意一时半会也学不全啊,就那什么太极、阴阳、五行、天星、九宫、奇门这些基础没有个三年五载也别想学好的,还有什么天干,地支,八卦什么的,就是把这些学到手了,还要实地考察什么点命理,难着啦,我对这些也没有深究。”

李天根说的一套一套的,把个黄大庆说得是云里雾里,顿时,黄大庆对李天根那是崇拜得五体投地了。

“那你说说我这房间里有没有不合风水的?”

巧云见李天根说得玄乎玄乎的,就来了精神了,反正,两个男人在场,又不好说那些事,大庆也是她心中喜欢的男人,她在村子里就这么一个相好的,不能说为了李天根而得罪了黄大庆吧。

“你们家啊?”

李天根转头环顾了一下,认真打量了起来,然后,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你们家那个床有问题,首先床头不可紧贴窗口,因为窗户为理气进出之所,所以床头贴近窗口容易犯冲,另外你床边也不能摆那些花花草草的,因为这床头摆花花草草,就预示着这夫妻两个有花花肠子,终究会散火的。”

李天根说得当然是头头是道,因为这些东西以前跟着师傅都背诵过。

“天根,你咋对巧云床这么有兴趣呢,你睡过那张床?”

黄大庆发现了问题,笑着开起了玩笑。

“你个死大庆,瞧你说的什么话?看我不撕烂你的脏嘴。”

巧云双颊飞红,冲过来真要打黄大庆。

这一打,可就让巧云打动心了,本来要不是黄大庆来了,她就和李天根成了好事了,可恨的黄大庆早不来晚不来,来了就破坏了她的好事,她这几天,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要和李天根搞那事,老牛吃嫩草的美事当然比黄大庆这个软不拉几的身体好多了吧,所以巧云还真想把黄大庆打出门去。

“你个婆娘,真舍得下手啊,你当真打啊,你打死我,谁帮你去火?”

黄大庆被打得有点恼火,说话也就没了准头。

李天根多聪明,一听黄大庆这口误,就猜到巧云跟黄大庆有一腿,不过,他看得出来,巧云今天晚上是想和他好的,既然何梨萍死火不肯跟他搞那事了,去别的人家又要看机会,巧云刚才差点就跟他搞上了,李天根决定今天晚上就搞巧云了。可是,这搞巧云,黄大庆一直赖着不走人,要是一个晚上他都不走的话,那么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下面已经胀过好几次了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两回的经历,现在这*弟弟老想搞进女人身子里去呢。

“大庆哥,我们哥俩好久不见了,我们来好好喝几杯吧,这家乡的米酒,想必你在外头不一定能喝上,我们先来喝两杯。”

李天根想把黄大庆给灌多了,他是法师,虽然村里还没正式开大会承认他,可是他手上的功夫却都已经学到家了,什么办法都有,整一个黄大庆那还不是在鸡笼抓鸡崽似的简单容易吗?

“喝酒?天根,你大庆哥可是酒桶,你喝得过他吗?大庆还是回去吧,你媳妇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明天见了又要闲话了。”

巧云认为李天根酒量不是黄大庆的对手,拼起来,李天根肯定先倒,就不同意两个男人拼酒了。

“巧云,人常说后生可畏,你怎么这么了解李天根,人家现在又是大法师,又是警察,这双料子身份,可了不得,喝酒是要练练的。”

黄大庆赞成李天根,因为他有必胜的把握。

巧云虽然心里还 是不乐意,但是,她也不能把事情挑明了,她还没有浪到那种程度。

这李天根就跟黄大庆拼起了酒来。

梨花村一般家庭里的堂屋原先都是土地,最近几年,出去打工的村民看见外面现在人家都是地板砖,都觉得地板砖铺地好看,这大山里面就是石头多,有人就专门做起了这石板生意,当然,他们因为工艺的限制,不可能象山外人那样烧制地板砖,而是在山里采现成的石板,然后,帮有要求的人铺地面。巧云家里堂屋用的就是这样的石板地面,跟山外城里的瓷砖地面不一样的是,这石板的缝隙就很大,进个什么水啊,转眼就被流进去了。

李天根的手脚快,这是他练习法术所必须要的基本功,快到一般人无法看清他手脚的动作,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在村民中间作法。这不是说他骗人,这是师傅教给他的,乡亲们需要这个东西,没有这个东西,乡亲们还觉得日子过得不安稳不踏实呢。

要说喝酒,李天根两个三个也喝不赢黄大庆,无论是猜拳,老虎杠子鸡,两个人都是一对一半输赢,黄大庆输了当然就直接喝下肚子里去,而李天根却不往嘴里喝,而是全部倒在石板上,流进缝隙里去了。

这黄大庆有个坏毛病,就是酒多了,喜欢乱说话。

“小天根,在村子上没出息,跟哥去城里,城里女人一个个都洋气,身上香香的,搞起来不知道有多爽人。”

黄大庆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说话的时候还在做着手势,就象是在水里面划水的姿势一个样。

“难怪你这么喜欢进城打工啦,原来是到城里去玩女人啊,你个色狼。”

巧云听了,伸手就揪住了黄大庆的耳朵,又是拽又是扭的,骂着黄大庆。

酒坛里有五斤米酒,黄大庆差不多一个人喝了两斤,这种米酒虽然只有四五十度,可是劲道却不小,一旦上了头,比五十多度的白酒不差哪里去,黄大庆被巧云这么一拽一拉的,就伏到了桌上,没动静了。

“巧云姐,大庆哥多了。”

李天根几乎跟喝酒前一模一样。

“小天根,你酒量怎么这么大?都把大庆给灌昏了,姐真小看你了。”

巧云推了几把黄大庆,可是,黄大庆都开始打呼了。

“其实,我那方面比大庆哥更厉害啦。”

李天根这也算是酒话,不是酒壮胆子,跟巧云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不一定说得出口的。

这一句话把巧云身子全说软了,她一下子就扑倒在李天根的怀里。

“是吗?那我想瞧瞧,走,大庆一时半会醒不了,我们去房间去,捣我一把,我痒死了。”

巧云就来拉李天根。

李天根也正想了,就跟着巧云进了房间。

正文 35.热乎乎的感觉

巧云真是急不可耐了,一边往卧房里走,一边就在脱衣服,感情就把李天根当成是自己的男人一个样了,那么无拘无束,那么肆无忌。连李天根看了都觉得有些离谱。

不过,李天根要是想想,巧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男人碰她了,那片干枯的地早成沙漠一样了,而她才是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村子里像样的男人又难找到,她不心急才怪呢?

到了床边,巧云就剩下肚兜和内内没脱了。

“天根,快点脱撒,我忍不住了呢,想了你三四天了。”

巧云伸手递向李天根。

李天根看着巧云红红的肚兜和内内,那鼓鼓的大乃子,细细的腰身,雪白的肌肤,说话的时候,身子还扭动了一下,都能看见乃子的颤动了,他看着巧云的那对圆鼓鼓的乃子,一件件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巧云看着李天根在脱衣服,心里一阵阵地燥热,象是有千万条虫子在她的体内爬行一样,这些虫子从心里就爬到了那里,那里有些热乎乎的感觉了,她极力地在想像着李天根压在她身子的感受和待一会儿擦进她身体里的感受,她想得一阵阵地发慌。

李天根把全身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下面那个大东西昂然挺立在巧云的眼面前,巧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一把就抓住了李天根的东西,象是要吃掉那东西似的,馋得口水和下面的那水水疯狂地在流淌着。

“上来,天根,捣我,快来捣我,我痒死了。”

巧云躺到了床上,四脚朝天,两条腿张开,在迎接着李天根爬上她的身子。

李天根把巧云的肚兜掀了起来,两个雪白的大乃子露了出来,他抓住了两只乃子,使劲地揉捏起来。

“啊——,天根,我的小亲亲,用力抓,用力揉,恩。”

巧云扭动着身子,面部表情十分夸张地在扭曲着,五官都变了形。

李天根咬了一番乃子,就把巧云的内内给拉了下来,巧云山丘上的毛毛十分旺盛,黑压压的一大片,对蔓延到肚脐那了,可见巧云的那方面有多么的强烈。巧云昂起了头,盯着李天根的眼睛在看自己的,她故意让一张一合的,那山沟沟里面一隐一现地在挑逗着李天根的视觉。

巧云的那跟何梨萍和刘利婷的都不一样,两个片子伸出来许多,有点象是下雨天在山里看到的蘑菇一样,也是那种紫黑色的,上面也有水珠子。李天根伸手就朝那片子上摸去,摸得巧云啊的一声。

巧云抓上了李天根的那东西,要往自己的引导,她那里面痒得钻心地难受了,空虚得想有个东西来填充,平常都是用自己的手,或者是消皮的山药,她想男人的这东西进去,她回味着男人那东西的温暖比山药要美上百倍。

巧云渴望着被撞击的,被占有,被压迫,李天根还没有进入,她的就一上一下地在运动着了。

“又出水了啊,天根,进去,我求你。”

巧云见李天根还在欣赏她的,没有进入的意思,就急着求起了李天根。

李天根看着巧云的脸上已经浪得跟那些片子上最疯狂的女人一个样了,他此时也想进入女人的身体,就对准位置,在巧云的协助下,刺入了巧云的身子里。

巧云感觉象是久旱的田地忽然来了一场大雨,她整个身子都兴奋得在颤抖,所有的幸福都灌满了她的全身,她强烈地感受到下面涨满,一条大而粗的*棒在身体里面跳动,这是她梦寐的时刻。

要是这么死去都是值得的,要是李天根的这大东西永远放在自己的身体里面那该是多美的事啊!大脑好像涨糊涂了呢,现在自己到底在哪里都不知道了,身子轻飘飘的,似在云端,似在雾海里。她看到了无数个长着翅膀的天使在向她飞过来。

这电流太强烈了,从下面蔓延到全身,这撞击简直太美妙了,心都快要了一般。但是,她希望这样的猛烈撞击,越是撞击的凶猛她就越感到快活,一阵阵舒畅感从下面往全身四处扩散开来。

李天根一边在捣着巧云,一边在抓巧云的乃子,乃子早已经被他抓得变了形,走了样,看着巧云那一番好似痛苦样子的幸福,他战斗力就越加地猛烈,他象一个勇敢无敌的斗士在用自己全身所有的力气在向他的敌人发起一轮接一轮的进攻。

花一样的女人在他的声嘶力竭,连连,在顽强地向上挺,那个挺的意识很强,李天根稍微往外拨出一点点,身子有一丝的悬空,她就挺上来了,好像生怕李天根的东西离开了她的身体似的。

因为两个人都喝了几杯米酒,米酒这东西绝对增加情趣的,李天根也感觉今天这搞女人有点不一样,体内越搞越热,大脑越搞越胀,那东西怎么搞也能出来,已经搞得快三四分钟了,巧云已经喊爽喊了三遍了,可是,他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巧云已经有被李天根搞垮的感觉了,她感到有点吃不消了,但是,她不舍得叫停,她真是痛并快乐着,仍然在尽自己最大的力量配合着李天根。

“你好猛,你差点搞死我了,天根。”

巧云摸着李天根的,有气无力地说。

就在李天根快要拉开闸门泄洪时,忽然,一个人闯进了卧房。

正文 36.谁是他的女人

闯进来的这个人当然就是黄大庆。烂醉如泥的黄大庆在桌上伏着睡了半个小时,就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一个熟悉女人的尖叫声,他就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他感觉他的头就好像有巴斗那么大,压迫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就又坐了下去,这么反复两三个来回,他的酒就醒了一半了,女人的尖利叫声依然一浪高过一浪。

“他妈的——这——不是在日逼吗——,这谁啊——,这么大——胆——子,这是在老子——家里——日,日谁啊?谁在日我老婆?”

黄大庆还在醉酒之中,他头脑里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呢,就这么糊糊涂涂地骂开了。

巧云声好无顾忌,她一共升了三回天了,看着李天根的力气还没有减弱,就拼着性命继续配合李天根,所以她的叫声也就不断了。她快活得忘记了一切,甚至连全世界都忘记了,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村落,当然也就忘记了堂屋里还有个大活人在睡着呢。

黄大庆终于站了起来,循着声音就到了巧云的卧房门口,到了门口,他还是迷迷糊糊地认为这是在自己的家中,床上叫喊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但是,那个日自己老婆的男人又是谁呢?他想和人拼命。

“他妈的——王八羔子——敢——日我——女人——,老子——杀了你!”

黄大庆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指着床上的男女,断断续续地在骂着。

“妈啊,大庆醒了?这鬼东西,我都忘了他,天根,好了吗,出来了没?”

巧云昂起头,看了一眼李天根,见李天根还在捣她,她又看了一眼门口的黄大庆。

“快了,巧云姐姐,我这就要下来了,你再等一等。”

李天根这个时候已经快到顶点了,他才不管什么黄大庆,红大庆呢,照样在捣着身子下面的巧云,而且节奏一下比一下快。

黄大庆虽然在骂着粗话,可是他的眼睛还是不能全部睁开来,他甚至还不知道这是在巧云家里,大概是刚才认为有人在日他老婆,气愤了一番,血往头上一涌,他又有天旋地转的感觉了,眼看着自己又站不稳当了。

“老——子——杀——你——!”

黄大庆迷迷糊糊地看到床上两个大白在一起一伏的,他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冲到了床边,一下子就跪倒在床边。

李天根看着黄大庆的样子不象是清醒过来的,那感觉就是一个梦游一般,因此他也就没有停止捣巧云的动作。

“天根,这怎么办啊?你看看,大庆都抓到我腿了。”

巧云感觉有人在抓着她的腿,吓得对李天根说。

“他还没醒过来,别管他,你就这么躺着,我快出来了。”

李天根捣的速度又大了一点。

巧云有点害羞,她都不敢朝床边看了,她怕面对黄大庆,但是,李天根捣的速度加大了,把她又搞兴奋起来了,她那个里面就又痉挛起来。

“大庆——你别抓我啊——天根,我又到了——啊——!”

巧云发疯似地又是叫大庆又是叫天根,身子在不住地颤抖着,她又给李天根送上了天了。

李天根终于喷在巧云的洞面了,把巧云的洞喷得满满的,涨涨的,巧云能够感觉到那种男人东西特有的温暖感,她想了很久了。

黄大庆趴在床边发出了沉重的鼾声。

“天根,你今天把我可捣死了,要是天天让你这么捣,吃一头羊都受不住啊!”

巧云说话显得有些无力的样子。

“巧云姐,你也不一般啊,把醉酒的人都叫醒了,我们是彼此彼此。”

李天根在享受着余韵,伏在巧云的身上摸着巧云山丘上的毛毛,笑着说。

“你个小坏蛋,还拿姐开玩笑呢,我不打断你的东西。”

巧云说是打,其实,是抓住了李天根的东西而已。

“你要是舍得打断,你就打吧,打断了,下次,你怎么上天去。”

李天根用手在巧云的谷底捣了一下。

“哎哟——别来了啊,要死人的。”

巧云忽然大叫了一声。

这一声又把黄大庆给叫醒了过来。

“谁——日——我女人?你是谁——,我要跟——你——拼命!”

黄大庆蒙蒙胧胧地在说。

“天根,你看大庆是不是醒了?”

巧云推着李天根问。

李天根看了黄大庆一眼。

“没有,他在说醉话呢。”

李天根回道,然后,他望着床边的黄大庆,说道:“大庆哥,是我在的女人。”

“说什么废话呢?谁是他的女人,我才不是。”

巧云生气地打了李天根一把光。

“那你是谁的女人?”

李天根问。

“谁捣我,我就是谁的女人。”

巧云抱紧了李天根。

李天根搞过巧云后,高兴的点还不在他发泄了一下,他想发泄也可以找村子上别的女人去,比如那个黄娇娇,当然还有好几个对他表示有好感的小媳妇,但是,李天根是有选择性的,要想在村子里有些地位,那先就得征服这三个领头人,而巧云用这套就能够牢牢控制祝糊了。至于,村长何利萍,虽然不能用这一套,但是,何利萍要想从镇长那里多拿些补贴的话,恐怕这个任务也只有他李天根能够完成了。剩下一个长老珊玛倒是大问题。本来珊玛对他和小赛莲就是有除之而后快的心,现在李天根又得罪了珊玛的弟弟,想把珊玛拉到自己这一头来实在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正文 37.表哥这么主动

李天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对付珊玛的办法来,珊玛不象巧云,她有男人,生理那方面不需要靠别的男人来帮忙,另外珊玛还有些拿不出,要是他硬是强行的话,那事情可能会向更糟糕的方面发展,所以李天根必须要谨慎从事。

跟巧云搞过后,黄大庆也没有能够真正清醒过来,李天根就把黄大庆给搀扶回家了。

这黄大庆到半夜的时候清醒了,他醒过来之后,越想越觉得昨天晚上有人搞了他的老婆,他开始冷静地把昨天晚上的事慢慢理了理,最后,理出的结论是李天根昨天晚上搞了巧云。黄大庆心里头一阵热血上涌,因为这情人有时候比老婆更加重要,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巧云在村子里只有他黄大庆一个相好的,黄大庆本来还暗自庆幸,自己在村子里头有两个老婆,因为巧云曾经说过自己的身子只属于黄大庆一个男人。

“他妈的,放屁,这女人的话最不能信了。”

黄大庆气得骂了一句。

黄大庆在村子里是有相当高地位的人,因为他有一手泥瓦匠的活,在城里得到大老板的赏识,让他当上了一个小包工头,他手下带着三十多工人,从水电到装修一条龙,他手下的这些工人大半是他从村子上带出去的,所以他这一回村,村子上许多人家都把他当恩人供着,他打算在村子上小住三天。这三天每顿饭都有人预定好了,今天中午,本来是他三爷家里请他吃饭的,可是,黄大庆听说黄得水被人打断了腿,他决定中午要去黄得水家里看看,黄大庆和黄得水是表兄弟。

“大哥,我昨天晚上就让小荷去请你了,你也不知道上哪里去了?你现在可是村子里知名人物啊,请都请不到呢。”

黄得水半躺在床上,腿上还绑着绷带,晾在被子外头。

“是谁打的?你这本事还有人敢打断你的腿?”

黄大庆昨天才到家,心里一直惦记着巧云,也没有过问得水的事。

“还有谁,就是那个李天根小子,我是失误了,要不然那小子怎么能伤到我呢,都怪那个何利萍,他妈的,也不知道这小子喂了她什么,她尽帮着这小子说话呢,这仇,老子一定得报。”

黄得水气得嘴唇都发紫了,说话的时候,拳头还在床上捶了一拳。

黄大庆正好也想报仇,虽然他那事不好开口,毕竟他和巧云也是偷青,说出去了不好听,可是他这口气也咽不下去。因为黄大庆想独占巧云,他深深爱上了巧云了。他想过这种一夫二妻的神仙生活,现在你李天根小子居然抢了我的女人,那不找你拼命还成。人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一点也不假。

“得水,你往常打架,哥哥总是说道你,但是,这回,哥哥支持你报仇。”

黄大庆立刻就怂恿起了黄得水。

“等我伤好了,我不宰了这小子,我把黄字倒过来写!”

黄得水更来劲了,说得那是咬牙切齿的。

“为什么要等伤好了?报仇有的是机会,你今天不是要请我喝酒吗?顺便把在小子叫过来,反正他是吃百家饭的,谁家的饭他没吃过,他就是有人生,没人养的种。今天他来吃饭的话,在他汤里或者酒里下点断肠草,晚上就去阴间见他老子娘去了。”

黄大庆很阴险地出起了坏主意。

“这不好吧,万一要是让人知道了是我们下毒害死了他,何利萍都不会饶我们的,这一招还是不能用。”

黄得水虽然是个混混式的人物,可是他却有些江湖义气,这种下三烂的勾当,他认为不光彩。

“有什么不能用的?有仇不报非君子,报仇还要讲究方法吗,那就别想报仇,兄弟,你听我的,断肠草我去山上挖,挖好了,我去炖,一起都包在我身上,与你无关,这总算成了吧。”

黄大庆表面上似乎是为了黄得水报仇,实际上,他是为了自己,为了一个人独占巧云。

说到这里,黄得水就有点动心了,他想想李天根那天跟他较手时,那个速度,以及那个力量,就是下一次再和李天根动起手来,他未必是李天根的对手,既然,表哥这么主动,这道德良心上也不是自己要主张干的事,也就点了点头。

大陵山上满山遍野都是上好的草药,村里就有不少人家是靠着采草药换钱贴补家用的,这些草药当中当然就有毒药了。其中,这断肠草就是一种巨毒药。黄大庆的祖上就是在山里采草药的,一直到他父亲这一代,十几岁的时候,黄大庆还还经常跟父亲在山里采过草药,可是到他当家后,他就放弃了这个营生。

黄大庆在得到黄得水的默许后就上山去了。

李天根正在家里考虑这中午饭到谁家去吃,巧云昨天晚上临送他出门时交代过要他中午上她家去吃一天饭的,但是,李天根还打算去村长何利萍家里吃,犹豫这半天后,突然,黄得水的小儿子来请李天根,说是自己的父亲请他中午去他家喝酒。

正文 38.那我先出去

李天根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他没想到黄得水被他打伤了腿,居然还邀请他吃饭,李天根心里就有一股子冲动起来,心想,既然黄得水不计前嫌,大人大量的,自己以后还要在村子里混,黄家是大姓,是自己要争取的重点,自己不能小鸡肚肠,就一口应承了下来。

梨花村不是很大大的村落,在这样的村落里,哪天哪家请客,请的是些什么人,不出一个钟头,就尽人皆知了。

这蔡大松就打听到了黄得水要请李天根去吃饭的事,蔡大松虽说是有些弱智,其实他并不笨,有时候,敏感程度还超过一般人。这大概是上天对他的补偿吧。蔡大松一听到这个消息后,就觉得这事有一点蹊跷,他就跑到李天根家来了。

“天根兄弟,你真的要去黄得水家里喝酒吗?”

蔡大松进门就问。

“是啊,怎么了?人家请我,我不能抹人家面子啊,再说了,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有那么摆谱的吗?”

李天根无所谓地答了句。

“都说你大脑聪明,我看你大脑不一定好使。”

蔡大松居然还教训起了李天根。

李天根笑了两声。

“你什么意思?”

李天根笑过后,问。

“你想啊,你前天把黄得水的腿给打折了,他今天就请你喝酒,那不明摆着想害你吗?你要是真去上他家喝酒了,肯定是没有好下场的,你要是那么想喝酒的话,去我家喝,我烧野猪肉给你下酒。”

蔡大松是个实心眼,因为前天不是李天根帮他打走了黄得水,那事情就没完没了的。所以他就把李天根看成了自己的大恩人,也就一门心事替李天根着想了。

“大松哥,都说你傻,你一点也不傻啊,你这思想还挺复杂呢,不过你想多了,不就喝餐酒吗?以前又不是没喝过,人家可不象你想的那么小气。”

李天根当然不听蔡大松的劝。

蔡大松最后说不过李天根,就只好垂头伤气地回家去了。

十点钟左右,李天根去师傅家里看望了两回,师傅已经奄奄一息了,估计也就这几天的事了,每天李天根都要抽时间早晚看望一下,他对师傅还是很有感情的。

中午,到了吃饭时间,李天根就在村上的代销店里买了几包红双喜作为礼物来到了黄得水家里。

“得水叔,你大人大量,我敬重你,古话说不打不相识,虽然你比我高上一辈,但是,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李天根来到黄得水的房里,把几包红双喜往床边一放,动情地说。

黄得水见李天根进门来,神色就有点慌张,因为他这是鸿门宴,没安好心肠,想取李天根的性命,虽然这事不是他主张的,可是,他最后还是点头了,所以他心里有事心里惊,面部表情就暴露出来他内心的秘密出来。

“来就来了,还买个什么礼物?这又不是外人,一家人,你先去外面坐吧,到时,我出来陪你喝上两杯。”

黄得水说得很客气,压根就没提打断腿的事。

李天根从十二岁跟老法师习功法,作为法师虽然并没有多大的真本领,但是,手眼拳脚没少练。李天根的这双眼睛早已经可以眼观六路了,什么样的表情进入他的法眼,他都能够猜出对方的心事来,而且八九不离十。看了黄得水的紧张眼神,李天根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他就想起了蔡大松阻止他来黄得水家喝酒的话,心想,这蔡大松还是个人才,他倒有先见之明啦。

不过,既然来了,就没有退路了。不能说现在拒绝这个邀请,李天根做人原则里没有这个理字。

“那我先出去了,叔躺着吧。”

李天根笑笑就出来了。

一共请了十个人,包括黄大庆在内,人员都到齐了,在外面打扑克呢。

“天根兄弟,你来玩几把,我让给你。”

黄大庆少有的客气。

“不了,大庆哥,君子不夺人之美,我看着,你们玩。”

李天根站在黄大庆的身后,按住了黄大庆的身子,说道。

小狗杂种,说得好听,不夺人之美,昨天晚上怎么不说这话,你也就活个把钟头了,个把钟头后,老子送你去见你老子娘去。让你一家子在阴间团圆。黄大庆在心里这么说着。

其他都是黄得水的铁杆兄弟,因为这些人不知道黄大庆的阴谋,本来对黄得水请李天根就不大满意,这会看见了李天根,几乎没有人愿意答理李天根的,有的只是尴尬地笑一笑,那笑里含着不欢迎的味道,李天根能够感受出来。

不一会,菜就上桌了。

三四个兄弟把黄得水从房间里抬了出来。

喝的也是米酒,两大坛子,足有二十斤。梨花村的人能喝,喝米酒跟山外人喝啤酒一个样。

李天根心里在猜想着黄得水究竟要怎么害他,灌醉他,然后,再找机会弄死他?反正村子里以前也有酒鬼,喝高了酒,在山上掉下悬崖摔死的,水塘里淹死的,想到这里,李天根感觉这黄得水实在是阴险奸诈。但是,李天根怎么也没有想到主意是黄大庆出的,而且是用断肠草龋蝴的性命。

这一桌子人都是黄家人,这是一个家族对他一个李姓人,这要是喝起来,那他李天根不醉死才怪,别说这些人一起上了,就是随便挑一个人出来,李天根怕也不是对手。

集体喝了三杯后,就开始各找对象了,敬酒拉开了序幕。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人不请自到了,这个人就是蔡大松。

正文 39.好厉害呵

“,大傻,你来做什么?”

黄得水的一个小兄弟骂了蔡大松一句。

“嘿嘿,我来不是喝酒,来看个热闹不成吗?”

蔡大松傻乎乎地笑着说。

当然,蔡大松是不放心李天根,他是来想保护李天根的,怕李天根遭黄得水毒手了。

“今天没你位置,蔡家兄弟,对不住了。”

黄得水还气蔡大松呢,语言就不大好听,脸色更是难看。

“我不喝酒,我坐一边看着你们喝。”

蔡大松自己找了一张小竹椅,就在堂屋里坐了下来,为了李天根,他不在乎这些人的冷言冷语。

李天根看着蔡大松,心里一阵感动。这叫忠诚,想想自己对蔡大松也没有多大的恩情,而蔡大松不顾脸面非要坐在这酒席边,听着别人的谩骂和嘲笑。

“大松哥,你还是回去吧。”

李天根不好意思了,他不需要蔡大松这么委屈自己。

“没事,大兄弟,我当成看电视了。”

蔡大松笑得很憨厚,傻乎乎的样子。

十一个黄姓人对李天根打起了车轮战,一个接一个地敬李天根,一敬还是三杯。这么敬下去,一个小时不到,李天根肯定得趴下。李天根一想,不能实大实地喝了,老子今天就来玩玩你们这些鸟人。

“天根兄弟,我有点口渴了,你那杯能不能给我代喝了?”

蔡大松站到了李天根的身后来了,伸手要夺李天根手里的酒。

“滚远点,傻子,这里不准代酒,带把子的就自己喝自己的,没胆还有脸上这里喝酒吗?”

有兄弟酒已经上头了,说话也就没有分寸了。

“大松哥,你坐回去,我没事,不就一杯水酒吗,没什么的。”

李天根一仰脖子,一杯酒就下肚了。

李天根一杯酒下肚是看上去下肚的,谁都看见李天根是喝下去了,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几十双眼睛在盯着啦,作弊是没有可能的事。但是,这些人哪里知道,李天根是什么人,大法师啦,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许多方面,李天根早已经都远远超过了他的师傅老黄头了。那酒都洒到地板砖缝隙里去了。

二十斤米酒都已经喝干一坛了,每个人算起来也都有一斤酒了,而按算,李天根至少也是到了二斤的量了。李天根也故意装着疯疯傻傻的样子,因为他不想这些黄姓人怀疑他。

就在这个时候,黄大庆和黄得水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李天根眼睛快,两个人的眼睛交换没有逃出他的法眼。

“我去方便一下。”

黄大庆就离座了。

李天根有点纳闷,刚才,黄大庆为什么要和黄得水对个眼神呢?那眼神里有什么秘密呢?难道灌醉酒还不是他们今天的目的?李天根就多了一个心眼。

不一会,黄大庆方便回来了,可是他手里却端着两碗汤。梨花村喝酒有个习惯,就是酒到半时,主人会端出一碗汤来,一是醒醒酒,二是润润喉咙,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但是,李天根感到一点不正常的事就是黄大庆是村里名流,平常都端着个架子呢,这样有身份的人为啥子亲自为他端汤呢?这不用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这是李天根第一个反应。

“得水,天根,你们两个先喝,我再去端。”

黄大庆的热情有点过了头。

“来,你先来。”

李天根假装把自己的汤移给了身边的黄二虎。

李天根注意到黄得水递了一眼色给黄二虎了,黄二虎也许很快就明白了黄得水的意思,那就是这碗汤必须得是李天根喝的。

“大法师,这是我大庆叔端给你的,我哪能抢先呢,你来,你来。”

黄二虎急忙又把汤移回来了。

“天根,不客气,都是好朋友,一家人,我们两个人喝吧。”

黄得水先端起汤来喝上了一口。

接着,黄大庆和黄得水的老婆还有妹妹黄彩霞就把其他人的汤也端上来了。

“哇,彩霞长这么大了啊!长得还真漂亮啦。”

李天根没想到黄彩霞越大越漂亮,他和黄彩霞以前在小学还同过班呢。

“天根哥,还记得我这个同学啊,你都大法师了,好厉害呵。”

黄彩霞笑得跟花儿一样灿烂动人,李天根看了心里一阵暖洋洋的。

“霞子帮你嫂子干活去,别影响我们喝酒。”

黄大庆急着要让李天根喝下毒药。

“叔酒多了,我说话与你相干吗?真是的。”

黄彩霞白了黄大庆一眼。其实,黄彩霞是听说了李天根在哥哥家里喝酒,才特意跑过来的,一方面是看看这个老同学,因为一年多没见着李天根了,如今这老同学都快成为村子里的大法师了,她也好奇,二来她也有那个念头,因为大法师日后可是村子里的红人,要是她能和李天根有个什么发展的话,那这以后可就是大法师的老婆,是受众人仰慕的。

黄大庆拉了李天根一把,打断了李天根和黄彩霞的交谈。

李天根看了一眼黄大庆,黄大庆的神色比黄得水还要紧张一成,李天根坚信这汤里有大问题。

“喝吧,天根,来,喝汤,我弟媳这莲子汤全村第一。”

黄大庆还跟李天根碰了个碗,然后,自己就一汤匙一汤匙地喝了起来,边喝边看着李天根。

正文 40.我去屋里躺下

李天根不能不喝,又没有证据证明这汤里有问题,哪能随便说出来呢?但是,这汤是不能喝的。李天根跟师傅学习法师道法的时候,说真的,花了大量的时间学习草药的辨认,从草药的外形,颜色,味道都学了两三年的时间,然后,还要学习草药的制作,他身上带着的这些药剂,可都是他的独门炖制出来的秘家药水,可以这么说吧,这草药方面,李天根可以算得是一个行家里手了。黄大庆这方面在李天根的面前只能算是个小学生。

李天根在喝汤之前,先是闻了一下,一闻,他就知道了,这是断肠草的苦味,这种味道普通人只有通过喝下去才能体味出来,但是,李天根是行家,这么一闻就知道了。李天根拿起搪瓷,舀了一汤匙,放进了嘴巴里。当然这是外人看出来的表像,实际上,李天根用的是遮眼法,速度奇快无比,汤早就被他洒到地板缝隙里去了,可是,搪瓷却进了自己的嘴巴。

断肠草有许多种类,比如乌头啦,雷公藤啦等等,大陵山上的断肠草名叫胡蔓草,学名钩吻,是断肠草中最毒的一种,明李时珍《本草纲目?草六?钩吻》“(钩吻)广人谓之胡蔓草,亦曰断肠草,入人畜腹内,即沾肠上,半日则黑烂,又名烂肠草。”

清沈涛《瑟榭丛谈》卷下:“大陵山有断肠草,人马误食之,立毙。”

黄大庆和黄得水几乎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李天根在喝汤,李天根注意到黄得水嘴角在不停地蠕动着,可以看得出这黄得水还是个心底不坏的人,和黄得水比较起来,黄大庆却是抿着嘴巴,一副恶毒心肠写在脸上。

李天跟碗里的汤喝得只剩下小半碗了,这个时候,黄得水家里的黑狗从外面窜了进来,不时地还在吼几声,黄得水的小儿子就过来打这黑狗,是追着打。李天根心里想出了一个计策来。就在小男孩把狗赶到他身边时,李天根假装被小男生碰了一下,身子还一歪,手上的汤就洒了,这个时候,李天根又是一个遮眼法,其实,他把汤给狗罐了几口。

黑狗喝进了一两小口,立时倒地,叫了几声,全身就抽搐了起来,最后,四脚蹬了这么几下,黑狗就一命呜呼了。

说实在话,李天根看到黑狗毙命,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得水,你这汤里放了什么东西,怎么这黑狗舔了这几口,就死了呢?”

李天根要揭穿黄得水的把戏,虽然不好说黄得水下毒害他,但是,起码要让黄得水明白,他李天根不是凡人,想害死他没那么容易。

“这——这——,没放东西啊——,这狗肯定是在外面乱吃了什么吧。”

黄得水的额头冒出豆大汗珠来。

黄大庆盯着李天根象个傻子一样在发呆,发愣,发傻,他怎么也不相信,黑狗就舔了这么几口,倒地就死了,那这李天根喝了大半碗的断肠草怎么就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还能又说又笑呢?这不出了邪乎事了吗?

“得道了!真的得道了!”

黄大庆吓得面如土色,全身直哆嗦,可是眼睛还象是钉在李天根的脸上一个样。

黄得水在瞪着黄大庆,心想,就你这家伙逞能,这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那我不毁了一世英名,其实这是他黄得水心里想的,就他那德行还有什么英名,臭名还差不多。与此同时,黄得水也在心里纳闷开来了,他也明明看见李天根喝下了黄大庆搞的断肠草,喝了大半碗的量,那他怎么就什么事也没有呢,他们家黑狗是多么厉害的一只猎犬啊,上山追野兔,赶野猪都不在话下,性子刚烈无比,连山里的豺狼野猪见了都躲,黑狗小舔了几口都死了。那这李天根不是神也是仙啊!

“大庆哥,你猜这汤里是不是有毒?”

李天根好象是开玩笑地问黄大庆。

李天根发现整个场上看下来,黄大庆是最慌张的一个人,想想,黄大庆可能是因为他李天根昨天晚上睡了巧云,因此,得罪了黄大庆,今天黄大庆就想借黄得水家里请客把他李天根给害死了。

“有毒?啊——,那个什么——,怎么可能汤里有毒呢,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的。”

黄大庆心里有事心里惊,他不停地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哈哈,大庆哥,你这是在城里累的,你这身子骨不行,看看你一脸的汗水,这才喝几杯酒啊,大庆哥,我看啊,八成你是肾坏了,这男人要是肾一坏,那可就没得享受了。”

李天根坏坏地笑了几下。

“天根啊,我这身子感觉有点累了,我坐不住了,我这些小兄弟们陪你喝,我去屋里躺下了。”

黄得水不敢在桌上了,就提出要回屋去。

“叔,你去歇着吧,我再感谢一次你的热情了,今天这很丰盛啊!搞的侄子都不好意思了。”

李天根看着黄得水的眼睛说这些话的,有敲山震虎的意思。

黄得水的脸上已经憋不住了,叫上几个兄弟,就回屋子里去了。

这黄大庆现在也象是被霜打了似的,整个人都跟焉了的菜叶子一样,耷拉个脑袋,这是怕了李天根的原因。以他那个水平,他只能理解李天根是得道成仙了。

李天根现在也不去想这下毒的事了,反正自己也没中毒。他现在就在想着怎样让黄得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相信他不久就会找到机会让黄得水为在一次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黄得水进屋一会儿,就从里屋出来了一个青年,名叫黄小毛,小毛子走到黄大庆的身边,弯腰在黄大庆的耳边说了句话。

正文 41.敢和老子拼

“天根,你跟他们喝,我去去就来。”

黄大庆就急忙走进了黄得水的房间。

“大庆,你个杂种,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你不是有断肠草吗?你得手了吗?老子要不是腿有毛病,老子恨不得一拳砸死你,好端端把老子大黑给毒死了,那大黑等于是我一个兄弟。”

黄得水气得大骂黄大庆。

“小祖宗,你不能小点声,天根还在外面啦,不怕他听去了,我哪里知道这小子他娘的得道了呢,你也看见了,我日,这小子明明就是喝了大半碗的断肠草汤,但是,他死不了,我有什么法子。”

黄大庆压低了声音,跟黄得水争辩了起来。

屋里的黄小毛和黄三竹可听得清楚,原来黄大庆和黄得水要下毒害死李天根,黄小毛和黄三竹都是纯朴的山里人,平常跟在黄得水后面搞点零花钱或者弄顿酒吃吃,但是他们两个怎么也没想到,就为了打架弄伤了腿,就要下药毒死李天根。他们两个人心里对黄得水和黄大庆都有鄙视的心理。

另外,黄彩霞站在门口也听到自己的哥哥和黄大庆争吵的事,她也听到了哥哥这次请李天根原来是想毒死人家。作为老同学,黄彩霞替李天根捏了一把汗,觉得哥哥这种做法是很歹毒和阴险的。

“什么得道?老子说是你那草有问题,没那本事就别搞事,你赔我大黑,老子要三千块钱,没有三千块,老子就告诉那小子去。”

黄得水是狮子大开口,不过,他可是一个无赖,平常没个事都要敲诈别人,现在自己心爱的狗被黄大庆毒死了,他当然要捞上一大笔了。

“赔偿的事我们再说,你说我没本事,我就是不服这口气,我忽然想起来了,那个达山村不是有个老乌头大法师吗,听说功夫在老黄头之上,只要到达山村找老乌头求两张符来,一准搞死这小子。”

黄大庆恶狠狠地说。

“我现在不想听你的鬼点子了,上午你是怎么说的,但是,结果呢,你赔偿我大黑的钱吧,你是大老板,不在乎这点小钱吧。”

黄得水很贪财,一心就想找钱,可是又不愿意吃苦睁钱。

“你再信我一次,我这会要是不成功的话,我翻你一倍,给你六千,怎么样?”

黄大庆还非要置李天根于死地。

“你说话算话?”

黄得水听说能给他六千块,眼睛都大了一倍。

“小毛子和三竹在这里作证,你还不信你兄弟?”

黄大庆指着身边的两个小青年说。

“我再信你一次,那你什么时候上达山村?”

黄得水问。

“我明天早上就去。”

黄大庆很果断地说。

在堂屋里,另外7个青年又开始了轮番向李天根敬酒,表面上一个个装着好像把李天根当贵客待,实则就想灌醉李天根。

毒死大黑狗的时候,蔡大松在一旁吓得魂飞魄散的,虽然他的大脑比较简单一些,不知道这条大黑狗是被人下药毒李天根而毒死的,但是,他却感到李天根仍然留在黄得水家里,实在是危机四伏,于是,他只得一个悄悄离开了黄家。

李天根当然是故技重演,不喝一杯进肚,酒全部都洒到石板缝隙里去了,又喝了半个小时,桌上七个小青年人就倒下了三个,其余四个仍然继续对付李天根。半小时后,黄大庆,黄小毛和黄三竹又从里屋回到了桌子上。

李天根看桌上已经倒了六个小青年了,自己也假装伏在桌上,说起了酒话。

“你们——想——喝倒——我,门——都没有——,有种就放——马过来——,老子一个也不——在乎。”

“喝,我们两个连喝三大杯。”

黄大庆站起来倒了六大杯酒,端了三杯在李天根的前面,自己拿了三杯。

“喝,不喝,他妈的,王八羔子。”

李天根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黄大庆这三大杯干下去,整个人就飘了,一坐到了板凳上,差点倒地。李天根喝完,也装着站立不稳,手在空中划来划去的。

“李天根,镇上派出所来电话了,赶快去接电话。”

何利萍来了,还没进屋就在大声嚷嚷着。

何利萍是蔡大松搬来的救兵,因为他人微言轻,说话也没有人听,他他只得叫来了何利萍。

“不接电话,喝酒。”

李天根装成了酒疯子。

“派出所有大事找你,你必须去接电话。”

何利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死劲地拉李天根,桌上除了黄小毛和黄三竹外,其余的8个小青年全部倒下去了。

“李天根,今天就喝到这里吧,以后再喝。”

黄小毛自从听到黄得水和黄大庆的对话,心里就向着李天根了。

何利萍强行将李天根拉了起来,下死力往外拖。

“我——没醉,我还要——喝,谁他妈的——敢和老子拼,上啊!”

李天根故意说些疯话。

何利萍想要保护李天根,那份热情和那份真心,好象绝不仅仅是为了村子里的大法师后继有人,而是这两天,她的内心对李天根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书上有句话说,征服女人要从*道开始。这话针对何利萍是很管用的,李天根进入过她的*道,而且是她主动让他进去的。女人永远都是重感情的动物。她感觉李天根比任何时候对她都要亲热,隔点时间见不着李天根,她的心里就有些堵得慌,她有点害怕她的这个心理上的微妙变化了。

正文 42.贴得很紧很紧

当何利萍听蔡大松说李天根在黄得水家里喝酒,十多个人拼他一个人,她就疯了似的跑来了,她不愿意让李天根受到一点点伤害。

这李天根醉酒完全是装出来的,何利萍把他拉出黄家时,他仍然在装,他现在装的目的当然是为了何利萍。

李天根的身子紧紧地靠在何利萍的身子上,何利萍百分百认为李天根是醉酒了,而且醉得很凶,她有点心疼李天根,这样,她就根本没想到李天根占她的便宜了,整个身子就让李天根在肆无忌惮地占领着。

“没有什么酒量,拼什么酒吗?要是别人拼醉了,回屋还有个女人心疼着,你这横竖一个人,醉了谁管你啊?”

何利萍说得酸溜溜的。

李天根听得出来这话语里面的温情和关爱,说得他心里甜丝丝的,暖洋洋的,他就索性把自己的身子全挤在何利萍的胸脯上了,想进一步地感受何利萍身体的温柔。这村子里的路,坑坑洼洼的,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两个人的身子就这么摩擦来摩擦去的。

“我怎么没有女人?我告诉你,我有女人心疼着呢。”

李天根象是酒话,嘴里故意象是含了根萝卜似的。

“你有女人?你女人在哪里啊?”

何利萍气乎乎地问。

“我女人就是村长姐姐啊,她叫何——利——萍,知道了不?”

李天根假装断断续续地说。

何利萍听了,心里就扑通扑通地跳,不过,她却感到美滋美味的,女人都是被男人宠爱的动物,哪个女人不希望有男人疼男人爱呢?况且,她和李天根都有了那种夫妻之实了呢,虽然那是因为还魂节,是为了全村人的幸福,她作为村长,做出来的牺牲,但是,李天根却是进入了她的身体了啊,她强烈感受过了李天根这个男人的滋味了,她忘不掉的啊。

“看我不抽你的嘴巴,你尽在乱说胡说,姐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啦?”

何利萍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有点碎,有点醉,也有点疼。

夜晚的山村,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李天根和何利萍两个人互相搂抱着对方,因为李天根在装醉酒,暗中使坏,过一会儿,就把身子全靠在何利萍的身上了,或来个熊抱,或来过公主抱什么的,把个何利萍弄得心里慌乱慌乱的,这身体上的反应一次比一次来得凶猛。

“这男人就不该把酒喝成这样,这连走路都不会了呢,要不是我来接你,你今天晚上能不能进自己的家门呵。”

何利萍嘴巴上在埋怨着李天根,可是她的身子却在和李天根的身子死死粘在了一起,因为这个男人的身体没几天前曾进入过她的身子里面,给她带来过令她永远难忘的快活感。

“姐姐,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上你了,你就从了我吧。”

李天根时不时地发出这样梦呓般的表白。

“喜欢你个头啊,姐姐是个有夫之妇,你还一个半大的孩子,你喜欢姐姐有个什么用?姐姐可不想遭偷人的骂名,姐姐不能那么做的,好好走,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何利萍用尽了力气,紧紧地抱着李天根,乃子和都在李天根身子摩擦来摩擦去的。这擦得她都感觉全身都痒酥酥的,麻赤赤的,有一股股的热流在内心翻滚着,一会儿冲向脑际,一会儿又涌向那个最柔软的地方。

“姐姐身上的肉肉好香呵,那里最温暖的了,我进去过,湿润润的,象家一样有温情,姐姐那里就象是伸出小手一样抓着我的命根子。”

李天根似在说着酒话,但是,其实,他是清醒的,他根本就没有喝多。

“要死的,不能再这么说了啊,我求求你了,再说,姐姐难受死了,你个坏东西,酒喝多了就知道乱说。”

何利萍实在是受不住了,她两条腿好象灌了铅似的,她走不动路了,她站了下来,站在村子一棵大树下面。

李天根感觉出来,何利萍被他的强攻俘虏了,他感受到何利萍身子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何利萍的上半身在他身上的摩擦绝对不自然,贴得很紧很紧,两个大乃子死死地抵着他的胸口,就象是恋人发情那样,另外时不时地把自己的在他的大腿上擦几下,使他想起镇长夫人刘利婷老师拿在讲台边角处摩擦一样。这机会可是十分难得的,这两天,李天根一直在求何利萍跟他再好上一次,但是,何利萍总是拒绝他,他还以为何利萍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呢,原来在何利萍的内心里对他也有那种感情在,李天根知道了,他感到很兴奋很激动。

李天根轻轻弯下头来,在何利萍的额头上亲吻了起来,何利萍下意识地昂起了头。夜色中,看不见李天根的面孔,但是,能感受到了那张英俊的脸蛋正和她的头亲密的联在一起,她有点陶醉,恍惚中,又到了三丫头还魂节那天一样。亲吻顺着额头就到了眉心处,眼睛,李天根用舌头慢慢地,轻柔地舔着何利萍的眼睛,左右交替着舔,舔得何利萍发出了醉人的哼叫声。

“啊——,哦。”

黑暗中只听见一个女人低浅的叫声。

正文 43.见血封喉

李天根的嘴巴已经盖住了何利萍的嘴巴了,他用舌头很轻易地就撬开了何利萍的那两瓣厚厚的性感的嘴唇,李天根的舌头进入了何利萍的口腔里,这好象也是一个家的感觉,很温暖很亲切,香气扑鼻,温柔乡里,李天根的舌头碰到了何利萍的舌头,何利萍的舌头轻轻地抵触着李天根的舌头。

“恩——,呵。”

声音从鼻子里发出来的,是那种神魂出窍的美妙的声音。

两个人的舌头慢慢地就象是两条银蛇一般,在何利萍的口腔里纠缠起来,李天根的舌头绕着何利萍的舌头转动着,何利萍似乎怕李天根的舌头逃跑了一样,死死地追着李天根的舌头,似乎只有碰上了李天根的舌头才是安全的,才是快乐的。

就在两个人进入了一个十分美妙的境界时,突然,一道闪电扫了过来。

何利萍吓得全身一个激灵,她猛地推开了李天根,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快走,来人了,别让人看见了。”

何利萍拉着李天根的手,催促道。

“别急啊,姐姐,不搀我啦。”

李天根还想靠着何利萍那柔软的身子走路,那感觉就跟在温泉里泡澡一样的爽快。

“死东西,搀你个头,你还给我装,快回家吧。”

何利萍已经走出三四步路了,回头骂起了李天根。

“你这女人,还真精明,怎么就看出装的呢,看来,我这演技还不到家啊。”

李天根笑着在说。

“小天根,你永远都长大不呢,以后你要真喝醉了,看谁会这么急着帮你?”

何利萍表面上气乎乎的,其实,心里可美着啦,甜丝丝的,美洋洋的,她有一种被男人宠爱和呵护的甜美感,那甜美感好象在众大节日里,或者是在她当年被村民们选上村长时才有的那样。

尽管何利萍知道李天根在假装醉酒,在善意地欺骗她,但是,何利萍还是照样把李天根送到了家。

“姐姐,进去吧,反正天都这么黑了,也没人看见,我们再亲热一把。”

李天根想把何利萍推进自己的屋子里。

何利萍刚才被李天根吻得身上痒酥酥的,她心里还真的想进李天根的屋子里去,如果李天根要不是在那棵大树下吻了她,她今天晚上肯定是会进李天根的屋子里的,至于进李天根的屋子要干些什么,她好象没有想过。但是,因为她知道了李天根利用假装醉酒强吻了她,她又理智了起来,她毕竟是一村之长,而李天根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她不敢和李天根再深入一步,她怕那将让她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去睡吧,我还有事,我回家了。”

何利萍推开了李天根的手,冲进了夜幕之中。

李天根进屋把门关了起来,心里头就在想,这女人还真是难理解,刚刚明明她身上反应都是十分强烈了,那胸脯贴得好紧好紧,都在我身上摩擦起来,但是,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她要放弃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李天根倒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然而,就在李天根熟睡的时候,身在梅林镇派出所的小赛莲却被吓得不轻。小赛莲一般都是在派出所话机房里接报警电话的,一个星期白天休息一天,晚上还要上三个夜班。今天晚上轮到小赛莲休息。

可是,晚上,有人报警,说是一个居民楼楼顶有三个女孩子脱光了衣服在胡闹,这有伤风化的事,派出所当出面管,但是,面对三个光身的女人,没有女警怕到时候不好应付,梅林镇派出所里只有两名女警,可是今天都派到外地公干去了。

“让小赛莲去吧。”

副所长宋大木立即就作出了这个决定。

小赛莲当然愿意穿着警服出现在百姓中,女孩子都喜欢炫耀自己的,这样,就跟着四个男警察出警了。

到达现场经过一番努力,最后终于把这三个女孩子拉到了房间,强迫她们穿上了衣服,原来这三个女孩子都是娱乐常葫里的小姐,都有吸毒品的坏习惯,今天晚上遇上了一个大款,吸的冰毒量过了头,三个人就控制不住自己,因为太兴奋了,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站在楼顶疯狂起来。

可就在警察带着这三个女孩子回派出所时,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十个身穿黑衣黑裤的长发女子。这些女子手上都拿着弯刀,在路灯光下,十把弯刀露出了令人心颤的寒光。

“小赛莲,你的死期到了!我们是来送你见阎王去的。”

其中有一个女人声到刀到,一刀就朝小赛莲飞了过来。

坐在小赛莲身后的警察,是从警校毕业出来的,眼睛很快,伸手就推了一把前排的小赛莲,可是那弯刀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还是砍在了小赛莲的肩膀上,多亏身后的警察推了一把,弯刀只在小赛莲的肩头上划了一条小小的口子。

这十个黑衣女子就是梨花村的护村,是长老珊玛派来暗杀小赛莲的。十个护村手上拿的弯刀刀刃上都喂了毒,虽说不是见血封喉,那毒性也非同一般。

小赛莲顿时嘴唇发紫,浑身发抖,不一会,她就人事不知了。

警用摩托车呼啸开往了镇医院,医生检查了黑得发紫的伤口,立即就着手治疗,一边清洗伤口,一边打消毒针。可是,一个小时的抢救,小赛莲也没有睁开眼睛。

“需要解药,如果没有解药,这丫头见不到明天的日出。”

医院最有权威的外科医生方国强很肯定地说。

正文 44.浑身发紫

宋大木听到了这个消息,吓得全身冒起了冷汗。要是小赛莲死在梅林镇上了,那他真不好向李天根解释的。因为李天根帮助镇长家里驱鬼,镇长为了表达对他的感激,已经帮他疏通了关节,听说下个月就能任命他为派出所所长,这可都是李天根给他带来的好处,他要是把李天根的女朋友弄没了,那这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所以,宋大木立即就给梨花村打电话,可是,梨花村的村委会晚上没有人值班,象梨花村这样闭塞的农村对于电话交流还是不大在意的,宋大木边打电话就骂,打了整整一个小时,最后,宋大木决定带上三个协警,亲自连夜去梨花村。

二十分钟后,警察到了大陵山通往梨花村的山口,车上留下两名警察,宋大木带上了一名警察,翻山前往梨花村,十几里的山路,因为不熟悉山路,他们费了一个半小时,然后,进了村,找到了李天根的家。

宋大木把李天根家的房子拍得山响。

“什么人啊?死人了,还是起火了?”

李天根在梦乡中被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给惊醒了,他在床上就大喊大叫起来。

“李天根,赶紧点,要不然真就死人了!”

宋大木在外面大声喊叫起来。

李天根一听,这声音既陌生又有点熟悉,他跳下床来,点上了油灯,这才打开了门。

“所长?怎么会是你?执行什么任务呢?”

李天根见到了宋大木,惊讶不已地问。

“李天根,长话短说,小赛莲被人用刀砍了,刀上有巨毒,命在旦夕,医生说,这毒是你们梨花村人用的,你必须赶紧找到解药,要不然,小赛莲活不过天亮。”

宋大木十分紧张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是不是弯刀?”

李天根更加恐慌了,急忙问道。

“是,正是弯刀,你知道是谁砍的?”

宋大木惊问。

“跟我来!”

李天根拨脚就要往外冲,宋大门紧跟其后。

李天根知道砍杀小赛莲的人非珊玛莫属了,因为前天回村子的时候,就听到珊玛说要派护村暗杀小赛莲的,李天根原本以为村长何利萍没有大约,珊玛不敢擅自行动,不曾想珊玛还是动手了,李天根气得牙根咬得咯咯地响。

到了珊玛的家门口,李天根直接就用脚踹门了,梨花村人住的都是木结构的房子,木门也不是很厚,这村子里,村风比较纯朴,可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李天根几脚就踹开了珊玛家的大门。

“哪一个?娘的,不想活啦!”

叫嚷的是珊玛的男人黄银锁,是村里有名的药材大王,平时就在大山里找些名贵药材,拿到城里去卖,在村子里算个能赚些钱的人。

珊玛急忙爬起来点灯,夫妻两个端着灯就从里屋走了出来。

“小天根,你米酒灌多啦,大半夜的,你来做什么?”

珊玛拿出了长老的派头,怒斥李天根。

“珊玛,你把弯刀解药给我拿出来!”

李天根双目圆睁,愤怒地说道。

“解药?我凭什么要给你解药?”

珊玛很傲慢,斜着眼睛瞟着门口的宋大木,反问道。

“我是镇派出所的宋大木,你们梨花村的小赛莲中了弯刀毒,快些把解药拿出来,我们要去救人,要是晚一步,小赛莲就活不过天明。”

宋大木也朝珊玛瞪着眼睛,他看不惯珊玛的那份傲慢相。

“小赛莲,她死是活该的,她是梨花村的罪人,她不能活在世上。”

珊玛轻描淡写地说,说完,嘴角还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

“珊玛,你交出解药来,要不然,你就别怪我不客气!”

李天根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他反而冷静地说道。

“你想怎么样?你敢动手?”

珊玛是个个性很强的女人,在村子里,一般男人都很难是她的对手。

“要是不拿出解药来,那我可要抓人了!”

宋大木想利用警察的身份吓唬珊玛。

“政府抓人是要讲道理的,你们有什么证据抓人?”

珊玛质问宋大木,因为梨花村的特殊地位,省市县*级领导都分别来过梨花村,并且在梨花村做过报告,梨花村是受政府保护的村落,省里正在申请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所以镇里的领导在梨花村起不到威慑作用。

“好,那我只有请三丫头出来了。”

李天根知道,镇派出所吓不到珊玛,他以为珊玛最怕的,最在乎的应该就是三丫头了。

李天根说完,就举手作法,突然,从李天根身上就冒出了一团火焰来,接着就是一阵浓烟。这里必须要补充说一下,梨花村的大法师具有超级模仿能力,而且还会腹腔说话,这两种功夫也要有三四年的时间才能练成的。

没有人看见李天根嘴巴在动,但是,好像从李天根的周身发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来。

“珊玛,我是三丫头,小赛莲罪不当死,他和李天根上世结缘,今生有夫妻之份,念在小天根是大法师的份上,你交出解药来。”

珊玛听到了这就是三丫头的声音,因为每年的大法师请三丫头还魂,她都听得见三丫头说话,她已经经历过二十多年的三丫头还魂节了,所以对三丫头的声音特别熟悉。

珊玛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一连磕了九个头。

李天根收功,三丫头回阴。

珊玛老老实实地回屋取了解药,递给了李天根。

拿到了解药,李天根就和宋大木他们三人飞快赶到了梅林镇医院。

小赛莲喝下了解药,可是,不喝还好,这一喝下去,反而,上吐下泄,浑身发紫,整个人颤抖得厉害。

“这不是解药!”

方国强医生叫道。

正文 45.你男人就没救了

“该死的珊玛,老子要杀了你个臭婆娘!”

李天根疯了似地冲出了病房。

宋大木追上了李天根。

“李天根,你是回梨花村吗?”

宋大木在后面喊道。

“是,快,让一个司机送我!”

李天根边跑边叫。

这样,李天根又返回了梨花村,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三点钟了,如果这一次,拿不到真正的解药,那小赛莲明天早上定死无疑。

怒火万丈的李天根又一次冲到了珊玛家里。

这时候,珊玛家里坐了一屋子人。村长何利萍,长老巧云,还有村子里十多个上了年岁的有身份有地位老年妇人。

“珊玛,你有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罪过,本法师今天要代表三丫头清理门户。”

李天根气势汹汹,举手要打珊玛。

珊玛当然早已经知道李天根再一次回来,一定会找她拼命,所以她才把村子里有地位的人全部请到家中,并且作了一番动员。在座的每个人都被珊玛说动了心,因为小赛莲是破坏村子里的规矩,玷污了三丫头还魂节,如果不除,将会给梨花村带来万劫不复的厄运。

不过,巧云和何利萍除了相信珊玛的鼓动外,还有一个同样的心理,那就是李天根和小赛莲要是有了男女之实的话,那么她们两个以后想接近李天根就多了一个争食的,所以除了小赛莲对她们有利而无害。

“天根,不准胡闹!”

何利萍大喊一声,就挺身而出,第一护住了珊玛。

其他的人全部挡在珊玛前面,只有巧云还在一边站着没动,她在含情默默地看着李天根,因为前天跟李天根有了那场龙凤大战,她到现在才见李天根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长期没有和男人搞过那事,还是怎么的,她就感觉下面被李天根擦得有些受不了,所以一直在休养生息啦。

“村长,你们最好让开来,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李天根在警告挡在珊玛前面的人。

“李天根,你不要以为拿三丫头来吓唬我们,我们就什么都听你的,你是在欺骗我们,是你对三丫头不恭在先,我珊玛并没有欺师灭祖,欺师灭祖的人是你。”

珊玛言之咄咄。

就在这个时候,珊玛的男人黄银锁走出了里屋,站到李天根的身旁。

“好,那我将让你瞧瞧,是谁欺师灭祖。”

李天根扬手对空一个挥掷,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一团大火升腾而起,接着,一股浓烟遮云闭日一般,把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请三丫头!”

李天根高叫一声。

“珊玛,你好大的胆子,敢做这等欺师灭祖的恶事,看我不教训一下你这个泼妇!”

是三丫头的声音。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村子里最信奉三丫头的信徒了,她们确定这就是三丫头的声音,扑通一声,屋里所有的人都应声跪倒在地,口口声声念着三丫头。

“啊——!”

天然,黑暗之中,一个男子的惨叫声传了出来。

不一会,浓烟散去。

人们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黄银锁瘫倒在地上,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样子就象临死的人一样。

“黄银锁,你这是怎么啦?李天根,你把我男人怎么了?”

珊玛冲到了自己的男人面前,跪下来,哭喊了起来。

“珊玛,你必须马上交出解药来,要不然,你男人就会不治身亡,这是三丫头的惩罚!”

李天根吼叫道,因为他的心现在比任何人都要焦急,如果再有几个时辰拿不到了解药,小赛莲就会永远离开这个世界。

“我给,你放了我男人,这事跟他没关系,这是我们三个领头人的决定,你放了他!”

珊玛跪在地上,大喊大叫起来。

“少废话,快拿解药来!”

李天根咆哮道。

“珊玛,拿解药去吧。”

何利萍不知道地上的黄银锁有没有生命危险,也急着催起了珊玛。

珊玛看看屋里的人,想想现在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的男人了,于是,她就站起来,冲进了里屋,不一会,她的手里就捧着一个小药瓶,把它递到了李天根的手里。

“珊玛,我警告你,如果这瓶药还是假的,那你男人就没救了,我最后再问你一声,这瓶药是真是假?”

李天根被上次搞怕了,生怕珊玛这回又给了他解药。

“快救我男人啊!药是真的,我对天发誓!”

珊玛担心自己的男人的生命危险,指着天说道。

李天根看情形,知道这瓶药的确是真解药,拨脚就离开了珊玛的家。

珊玛疯了似的追了出来。

“李天根,你说话不算话吗?救了我男人再走啊!”

“他死不了,我先救小赛莲去。”

李天根一阵风就飘出了很远。

珊玛哭泣哭泣地回到屋中,抱着地上昏沉过去的男人,又是求三丫头,又是骂李天根。

“这声音就是三丫头的声音,三丫头刚才真的显身了啊!”

村中的几个老年妇人听到了三丫头的声音,总是那么亢奋,似乎忘记了地上的黄银锁还在昏迷之中啦。

“真是太奇怪了,以前老黄头请三丫头那么费尽,这小天根说请就能请动,这小天根的本事咋就这么大呢?”

也有老年妇人持怀疑的态度。

正文 46.一个顺手人情

“说谁不是呢,三丫头老祖宗哈就这么听小天根的话撒?”

有人应和着,都是不大相信。

“但是,刚才的确就是三丫头,哪个听不出来?”

有人肯定。

这声音是老法师教会李天根的,不一样才怪了去了,可是,这些凡夫俗子哪里知道法师的这点秘密呢?

“这天杀的李天根,为了救小赛莲,要害死我男人?我这都是为了梨花村啊!你们谁给我做主啊!”

珊玛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黄银锁越哭就越伤心。

屋子里的老年妇人们还在谈论着李天根和三丫头之间的事,似乎对珊玛的哭泣和昏沉在地上的黄银锁一点也不在乎似的。

“哎呀,你们都忘记了吗,小天根从前在大山里救过一个老婆婆,不说那老婆婆就是老祖宗三丫头的化身吗?老祖宗当然宠这小天根了。”

村里年纪最长之一的刘老太一惊一乍地说了起来。

“是,是啊,那是老黄头说的,要不然,老黄头也不会认小天根做弟子呢。那这么说,小天根跟老祖宗关系可就亲了,不能随便动小天根的人。”

另外一个蔡老太太立即应和道。

的确还有这么一回事。大概就在李天根十岁左右的时候,一个傍晚时分,他一个人在山腰里玩耍,突然,看见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躺在地上,眼看就快不行了,小天根拼命拉起这个老太太,后来,又跑到山里面摘了果子,用树叶弄了些泉水给老太太吃了喝了,后来,还真把这个老太太救了过来。

之后,李天根还把老太太带进村子里,许多上了年纪的人都见过那个老太太呢,但是,让村子里的人感到奇怪的事,那个老太太一个转身就不见了踪影。当时可是不少老人眼睁睁地看着老太太不见了的,其中刘老太太就是见证人之一。

这事传到当时的大法师老黄头耳里,老黄头一口咬定,那老太太就是三丫头的化身,是来考验小天根的。

“前几年,我奶奶在世的时候,我听我奶奶经常说起过这事。”

何利萍听了,也想起来了小天根救三丫头这事。

“那他不是坏了梨花村的规矩吗,坏了规矩,老祖宗还护着这个小东西?”

珊玛听了,半信把疑,抹了一把眼泪,生气地说。

“规矩不是人定的吗?神仙也要讲交情不是,好多当大官的不都是带头坏规矩的人,也没人管,小天根这点事算不得什么。”

刘老太太就帮李天根说话了。

“我男人啊#壶!我怎么办啊!”

珊玛又呼天抢地地哭了起来。

其实,刚才李天根只是点了黄银锁的百会,人中和哑门,让他身子暂时不能动弹,不能言语,昏昏沉沉,形若濒死之人。因为点的不是死,李天根用的自然有分寸,他也不想杀了黄银锁,只是吓唬珊玛,逼她拿出解药来,所以两个小时之后,道会自然冲开。

李天根带上了解药就匆匆忙忙又一次赶回了梅林镇上,在医院里,小赛莲已经人事不醒了,医生断言,小赛莲已经是命悬一线了。

李天根将解药给小赛莲喂下去了,说来真是奇怪,这真正是药到病除了,复下药还个到两分钟,小赛莲就叹息了一声,尔后,就睁开了眼睛。

“这就叫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方国强医生看着醒过来的小赛莲点头说道。

“我怎么在医院呢?天根,你怎么也在这里,我这是怎么了?”

小赛莲的毒被解药解了,身体就无大碍了。

“小丫头,你这条命是这个大小伙子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好家伙,一个晚上,他从梅林跑到梨花村两个来回,你真要好好感谢一下他了。”

方国强医生出于救死扶伤的精神在赞扬李天根。

“没事就好,医生,她可以出院了吗?”

李天根心里的一块的啊石头总算落了地了。

“太可以了,她不没病吗?没病,住什么医院,哈哈。”

方国强医生笑着说。

“小赛莲,我明天放你一天假,李天根,我把小赛莲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

宋大木是过来人,他知道李天根一个晚上为了小赛莲所做出的牺牲,就更加清楚李天根有多么在乎小赛莲了。他就做了一个顺手人情,也算感谢李天根对他的帮助。

小赛莲和李天根两个人就手拉着手出了梅林镇医院。

“天根,到底是谁要杀我?你为什么一个晚上要跑两趟梨花村?梨花村怎么了?”

小赛莲自然还不知道是梨花村的人要来龋糊的性命。

“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害你,也许是有人对警察不满吧,你只不过为警察挡了一刀而已,因为刀是喂了毒,我去梨花村是去拿解药的。”

李天根不打算告诉小赛莲真相,怕她日后会害怕。

“那你也不用去两次啊?”

小赛莲感觉李天根在骗她,就又问道。

“我不是才当大法师吗,这解药我也不大熟悉,第一次,就拿错药了。”

李天根很轻易地就圆了谎。

“天根,你真的对我这么好吗?”

小赛莲心里开始感动了起来。

正文 47.低下头去要舔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对你好不好,你心里还不清楚吗?要是我对你不是真心的,在山洞里我一个大男人还斗不过你一个小女子吗?还让你咬了一口,一口见血啦,换上别人,我还不早就拿下了。”

李天根说得有点急,也就没有注意说话的内容。

“好啊,你是不是经常带女孩子进山洞啊,看我不打你。”

小赛莲醋坛子立即打翻了,举手就要打李天根。

李天根伸手就接住了小赛莲的手,把小赛莲的身子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别闹了,有你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李天根在小赛莲的腰里抓了几把。

“那你想我怎么对待你啊?是不是要我以身相许?”

小赛莲靠紧了李天根的身体,带点撒娇的味道说。

“那是你的事,如果你认为可以的话,我是不反对的。”

李天根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我有些累了,我想躺下来休息会。”

小赛莲心里在砰砰跳起来,感觉体内好像有千百只小鹿在乱撞一般,脸上火烧火撩的。

这几天,她和李天根分开了,她觉得心里想的全是李天根,尤其是听医院里的那个方医生说李天根一个晚上为她跑了两趟梨花村,她那颗少女的心扉就彻底为李天根打开来了。

李天根一听,有戏,可是又一想,这要是开房的话,口袋里也没有多少钱啦,一直以来也没有想到要赚点钱,不久前,自己还在圣庙寺里学法,都是村子里给交的钱。

“这城镇就是这点不好,要是在我们梨花村随便找个山洞一钻,到了这里还得要去住旅社,真是麻烦。”

李天根摸摸口袋里,五十块钱都没有,也不好意思说没钱。

“是不是没钱啊,没关系,我这里有,不要住小旅社,不安全。”

小赛莲口袋里有好几百块钱,都是过年过节家里给的红包,她一般用钱比较节省,现在派出所里吃喝都是食堂里免费提供的,值班很倦人,下了班就想补眠,也不上街逛。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百元的票子塞进了李天根的手里。

虽然男人用女人的钱,李天根觉得很没有面子,但是,这是第一次有女孩子亲口同意跟他开房,自己也为小赛莲奔跑了一个晚上,就算是借用一下小赛莲的钱了,以后赚了还她也就好了。

李天根就拿着小赛莲的钱进了一家装修很漂亮的旅社,花了120块钱开了一个房间。

第一次带着一个女孩子在镇上开房间,李天根心里多少有点忐忑,看着服务小姐的眼神,脸上有些发烫。

房间里很干净,有两张床,床单雪白的,在灯光的映照下,就象是冬天山上盖了一层雪花似的,李天根还是头一次进这么高档的旅社。

“我身上好困,我躺下了。”

小赛莲倒是比李天根更大方一些,看到了床,一坐上去就倒下了,平躺在床上了。

看到小赛莲躺在床上,胸口两座傲人的山峰挺立着,李天根的心就不再因为第一次与女孩子开房而那么慌乱了,他的精力就全集中到了小赛莲那诱人的身子上去了。

李天根一下子就扑到了小赛莲的身子上。

“哎哟,你想压死我啊?这么大的力?”

小赛莲眼睛里面早已经是温情默默了,她躺下去的原因就是想李天根上她的身子,她现在心里除了想感激李天根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我想舔你。”

李天根动手要解开小赛莲的上衣。

“你哪回见了面要不说话,我就跟你姓李,小色狼!”

小赛莲在李天根的肩膀上打了一小巴掌,很心疼地说。

“谁让你长这么好看的乃子呢,我是男人,哪会见了不动心的?”

李天根一边在解小赛莲的上衣,一边说道。

“那你见了女人的乃子都要舔吗?”

小赛莲推着李天根的额头,质问起来。

“什么话?我们不是有感情吗?舔这东西没感情怎么可以的呢,我都说过爱你了,你怎么没记性呢,要我说多少遍?”

李天根把小赛莲上身衣服的扣子全解开了。

小赛莲伸出了双手,让李天根脱下自己的上衣,心里慌乱慌乱的,但是,这种慌乱明显是带着一种幸福的味道,她也在渴望着李天根抚摸自己的身子了,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就是李天根的,她在李天根的面前没有害羞,没有矜持。

李天根把小赛莲的上衣脱掉了,又从后面解开了小赛莲的肚兜兜,动作十分的熟练,小赛莲那个雪白风嫩的大乃子就呈现在李天根的眼面前了。

就在李天根低下头去要舔小赛莲的乃子时,小赛莲突然又拿手抵住了李天根的额头。

“那你再说一遍,你爱我。”

“你爱我。”

李天根开玩笑地说。

“什么吗?是说我爱你。”

小赛莲把乃子一晃,作了一个撒娇的动作,娇滴滴地说。

李天根的嘴巴就已经舔上了小赛莲的乃子了。小赛莲感到一股电流进入了体内一般,全身一个颤动,她看着身上的李天根,手放到李天根的头上,轻柔地摸起了李天根的头发,沉浸在无边的甜蜜和幸福之中。

“啊,哦!”

小赛莲轻轻地发出醉人的哼叫声。

正文 48.会考虑和你结婚

第六感觉告诉李天根,小赛莲这一次的反应和几天前在山洞里的反应大不一样,她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好像还在把乃子不断地往他的嘴巴里送,虽然那动作很细微,但是,他却有很大的感受,小赛莲的全身都在动弹,就连那里也在间或往上拱他的。

李天根的下面已经顶起了一根小钢炮了,感觉正对着小赛莲那最柔软的地方,而小赛莲的那个地方也在动,似在故意用她那里寻找着他的那个东西,好让位置更加准确一点。李天根就把一只手从小赛莲的乃子上拿下来,摸到了小赛莲的下面了。

这要是巧云,何利萍或者刘利婷这么躺在李天根的身子下面叫唤的话,李天根一定就想到要脱掉她们的裤子了,他也脱过她们的裤子,并且做过那样的事,对于,刚到两十岁的李天根来说,那方面比一般的青年要强上许多,尤其是在得到何利萍的主动跟他搞那事后,他对女人就越来越有那种兴趣了。

李天根的手在小赛莲的裤子外面摸着,摸得很准确,尽对小赛莲的那个核头上摸,他搞过三次了,有那方面的经验,巧云教过他,摸女人的那个核头头会让女人产生想那种事的冲动。

“天根哥哥,你真想摸我那里吗?”

小赛莲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摸着,摸的那个位置,她就感觉很舒服,同时也很难受,一阵阵的电流往身上窜,那里面也出现了不断的酥麻胀痒,她也有过这样的感觉,那是在网吧上网时,看到了那种男女的图像,晚上,回去,一个人在床上想着那些画面,那就禁不住要拿自己的手在下面摸自己那里,就会出现这样的酥痒来。

“当然想,你愿意让我摸摸吗?”

李天根听了小赛莲的问话,心头一惊,他想如果小赛莲要是愿意让他脱了,自己摸到了小赛莲的那个山谷,那么不出几分钟,他保证会让小赛莲主动向他缴械投降的。

“你想,你就脱吧,我愿意。”

小赛莲边说还边将自己的抬了一下,表示愿意让李天根脱下自己的裤子。

李天根就象是听到了皇上的赦免令一样,立刻就一阵慌乱地脱了小赛莲的裤子,露出了小赛莲里面的小内内来,李天根看着小赛莲那双白嫩得如刚出水的莲藕般的大腿,他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自己的思维了,他偷偷地瞟了几眼床上的小赛莲。

小赛莲微微的闭着眼睛,象是在看着他,但是,又象是睡过去了似的。反正不管怎么说,小赛莲这会是主动愿意让他脱下裤子的,看来不至于咬他了。李天根就轻柔地退下了小赛莲的小内内,看到了小赛莲下面那道美丽的风景。

那山丘上黑黑的一大片毛毛,好旺盛的毛毛,一直长到了大腿根步,顺着山丘,往下,那山谷里湿淋淋的,就象山里雨天过后的谷坡一样,在滴着雨滴,他似乎闻到了一缕青香,也是跟山谷里雨后那般清新的芳香一样。

在稀疏的毛毛掩隐下,那个美丽的一条细长的缝隙红通通的,上面象是嫩荷上水珠一样晶亮的液体从那条细长的缝隙里挤出来。

原来这从来未开垦的土地是这样的稚嫩和新奇,难怪网络里经常说道有些贪官和有些商人对未经别的男人领略过的女人是那样的痴迷和执着,甚至甘愿冒着罢官的危险也要一个接一个地去尝鲜呢。

李天根开始抚摸小赛莲的那条细缝上的核头头了,这是很直接的肉肉接触,两个人都在颤抖着,都有强大的电流从心中流过。

小赛莲被李天根一个晚上翻了四次大山而感动不已,女人是容易被感动的,被感动的女人是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的,她今天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贡献给这个愿意为她牺牲的男人,她微微迷着眼睛,歪着头在偷偷地看着李天根抚摸她的下面。

“啊——难受——,哥哥。”

小赛莲终于招架不住李天根的撩拨了,她不时地发出轻柔的呼唤,声声醉人。

李天根已经达到了冲动的极点了,他不顾一切地把自己的东西对准了小赛莲的那条细长的缝隙地刺入了进去。

“啊——!疼啊!”

小赛莲一声的大叫,一股殷红的血喷了出来,染红了一大派内雪白的被单。

李天根还是没有多少经验,他只觉得有几分奇怪,跟何利萍,刘利婷和巧云搞的时候,她们三个女人是那样的享受,简直就是欲死欲活地抓着自己的身子,而这个小赛莲除了喊疼以外,一点也没有那种快活的感觉。

李天根哪里知道,这女人的第一次和男人的第一次终是有些区别的。

到了这个时候,李天根也不愿意去想许多了,按照自己的需求在猛烈地撞击着小赛莲,尽管小赛莲不时地发出那种痛苦的叫唤声。

“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以后要对我负责呵。”

小赛莲在李天根完事后,哭着对李天根说。

李天根完事后,心情大好,小赛莲说什么,他当然都依从着,不过,他对婚姻的事还不想过多的去考虑,因为他现在可以说是一贫如洗啦。不过,他对小赛莲倒是的确有几分喜爱。

“那你以后会娶我吗?”

小赛莲追问道。

“你先在镇上呆着,派出所这工作也不错,比到外面打工强,等我在村子里做出些成绩,再把房子建起来,我会考虑和你结婚的。”

李天根安慰道。

“那我要回村子去,我不能说永远不能回梨花村吧?”

小赛莲说。

正文 49.镇长那人好色

“现在你回村子还不现实,因为村子里还有些人想加害你,等我一段时间,我会把村子里的人搞定了,到那时候,你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进梨花村了。”

李天根看着小赛莲白花花的大和玉石一般的身子,狠狠心说道。

李天根知道自己现在在村子里面还没有什么地位,珊玛那一批人不仅要加害小赛莲,甚至连他都不想放过,还有珊蚂的弟弟黄得水,以及那个黄大庆。也许李天根打小就没爹没娘的,受尽了别人的冷眼,自尊心比一般人要强。本想成为村子里的大法师能很快受到村民们的爱戴和尊重什么的,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怎么样才能尽快地在村民中树立起自己的威信来呢?

这眼下就有一件事对李天根在梨花村上树立威信有非同寻常的意义,那就是说服镇长马盛田,将省里下拨给梨花村的款项多给梨花村一点。但是,李天根知道这领导干部手中有钱就有权利,钱进了领导干部的手里是不容易吐出来的。就拿那个孙小丽的事来说吧,不是装神弄鬼地吓唬住了马盛田,马盛田是绝不会掏出那十万块钱的补偿来的。

这么一想,李天根忽然心里就有了主意了,如法炮制,仍然利用装神弄鬼来逼马盛田就犯,但是,孙小丽已经过去了,自己在镇长面前还保证过,孙小丽的鬼魂不再来纠缠他一家人了,要是现在又搬出孙小丽的鬼魂来,那镇长也不是吃素的,说不定,马盛田能到老孙头家把那十万块钱要回来,并且把他抓进牢房都有可能,人家能当上镇长可不是一般的学问和本事。

但是,他马盛田在梅林镇当镇长绝不可能只有孙小丽证明一个女人,既然马盛田搞过一回女人,古话说的好,狗走天下都吃屎,马盛田身边一定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过。

李天根虽说是大法师,他还真的没有什么通天入地的本领,要想知道马盛田那些鬼事,就只能用自己的大脑,再加上自己的一些所谓的法术,李天根是和恩有头脑的人,眼睛转了证明几下,点子就冒出来了。

“赛莲妹妹,你说你口袋里还有多少钱?能不能先借我一些。”

李天根在心里斗争了好几分钟,他实在不想用女人的钱,可是,自己手上穷得丁当响,他还是鼓了勇气向小赛莲开口了。

“你还要钱干什么?”

小赛莲也不是不舍得钱,给李天根她是舍得的,但是,她要问个原因出来。

“你借不借吧,我当然有重要的事,我一定会还你的,包括今天开房的钱,我到时候全部归还你。”

李天根说话有点弱弱的,毕竟是在伸手向人家女孩子要钱。

“你要多少?”

小赛莲还是光着,她伸手在拿她的小包包。

“你有多少?”

李天根问。

“我本来是一千块,给你二百了,现在还有八百吧,我看看。”

小赛莲掏出了钱包,数了数,说:“八百五十。”

“给我八百吧。”

李天根说。

小赛莲抽下一张五十的票子,其余全部递给了小赛莲。

“感觉这有点怪怪的,你跟我搞了那事,到最后还是我给你钱,那应该是男人给女人钱才是正事啊。”

小赛莲把钱递到李天根手上,想想,说道。

“什么话?你怎么联系的,这钱跟我们搞这事没关系,你说的好像我是鸭子似的,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呢?”

李天根手上拿着八百块钱,心里感觉受了极大侮辱似的。

“我怎么知道的,还不是我舅妈经常骂我舅舅骂的吗,我舅妈跟我舅舅一吵架,就骂,你个不要脸的,在外面跟人家女人搞那事,干过后,数几十块钱给人家女人,多潇洒啊!”

小赛莲生动地说着。

“其实,我说起来,还是为了你,你想啊,在派出所找份工作有那么简单的事吗,怎么样我们也要感谢一下人家宋所长吧,我要用这钱请宋大木一餐。”

李天根还是把借钱的原因说了出来,他不想小赛莲误会了他。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不要还了,算我的,是应该要请他一餐,我听说了,我们一个月可能领一千九百多呢,而且平常伙食都是免费的,要不然,我也去陪个酒什么的。”

小赛莲一翻身子,主动要求陪酒。

因为李天根要从宋大木的口中探听马盛田的隐私,怕小赛莲去了,宋大木不好开口,所以李天根不想带小赛莲去。

“你最好就不要去了吧,我请宋大木,宋大木肯定要叫上镇长,镇长那人好色,上次在他家,他看你胸口的那个眼神,恨不得要扑倒你一样,你还是少见镇长为好。”

李天根是在吓唬小赛莲。

“我怎么没有看到?就你乱说。”

小赛莲脸红了起来。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打瞌睡了,然后,就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人睡到十点半钟才醒过来。

小赛莲下午要上班,就先回到派出所里去了,李天根打电话给宋大木说是中午请他吃饭,宋大木还想感谢李天根啦,总认为自己欠李天根一个大大的人情,听了电话就答应了下来。

中午11点半钟,在梅林镇最好的一家酒店——华辉大酒店,宋大木和李天根进了一间包厢。

“叫马镇长一起来喝两杯吧,我打电话。”

宋大木一边说就一边掏电话。

正文 50.是个有文化的人

“宋所长,还是别打了吧,呆会我还有点小事要跟你单独说说,镇长来了说话不方便,下次再请镇长了。”

李天根阻止了宋大木。

“天根,这一顿,是我请你,你不要跟我客气。”

宋大木没说出请李天根的原因,他不想李天根知道马镇长正在帮他扶正的事。

“客气了不是,所长,我是代表小赛莲感谢你的,你能收下小赛莲,算是帮了我们一大忙了,我请你。”

李天根摆摆手,表示不同意让宋大木请。

两个人喝了大半瓶白酒,李天根现在还没有多少钱,口袋里的八九百块钱还是向小赛莲借的,买的酒也就是一百块的糊涂仙,还是45度的。

“这酒不过瘾,我喝都喝52度的,我叫服务生把我的存酒拿过来。”

宋大木一边说,一边就走到门口,跟外面的服务生说了几句。

“宋所长,什么叫存酒?”

李天根不懂。

“存酒你都不懂?就是我们经常在这家酒店里喝酒,喝不掉的酒就存在这里,下次来喝再拿出来。”

宋大木笑着解释道。

不一会,服务生一只手上拿半瓶,腋下还夹了半瓶,两小半瓶茅台,还有半瓶五粮液,全是上千元一瓶的好酒。

妈的,这些当官的难怪一个个长得肥头大耳的,这吃的喝的都是好的,不长膘才怪啦。这么一想,李天根就更加坚定了惩罚镇长的决心来。

“你小子真有艳福啊,昨天晚上舒服吧?”

宋大木喝了几杯高度酒,说话就开始离谱了。

“瞧所长说的,我和小赛莲是在正规谈恋爱的,没有你想的那事。”

李天根当然不好承认。

“别骗我了,这些事,我比你在行,男子汉大丈夫,搞了还不敢承认。他妈的,我想搞的人就是搞不上手,小子,你是法师,有法术,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宋大木酒有些上头了,他小下声音,靠近了李天根,问道。

“我能帮你大所长什么忙?”

李天根迷惑不解地问。

“你小子跟我还装蒜,那老子问你,镇长老婆你是怎么搞上手的?”

宋大木把声音压到最小,身子也趴在李天根的身子上,贴着李天根的耳朵问。

李天根心里一个激灵,他大脑里转了那么一下,心里就知道了这个宋大木原来也想搞镇长的老婆刘利婷,可是,刘利婷那是他的老师啊,虽然只教过他几个月的课,但是,那也是自己的老师啊,随便把自己的老师送过别的男人,这好象有点不大仗义吧。

“那不是刘老师被鬼吓蒙过去了,她把我当成另外一个男人了,嘴里老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然后,主动伸手来抓我,我被她抓得受不住,这才和她勉强搞上了,不过,我不是强的呵,我完全是被动的。”

李天根不想隐瞒宋大木,因为刘利婷当时叫的声音很大,宋大木又在外面偷听,再说谎言就没有意思了。

“小子,刘利婷嘴里是不是在叫振华,或者叫华?你老实跟我说,别想骗我。”

宋大木表情忽然凝重起来,说明这事对于他来说是十分严肃而神圣的事情。

“所长,你——神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天根觉得十分惊讶,他推开了趴在他身上的宋大木,圆睁着双眼,问道。

“你知道刘利婷嘴巴里喊的那个华是个什么人吗?”

宋大木不答反问。

“什么人?”

李天根又是一惊。

“就是我们的副县长,政法委书记蔡振华。”

宋大木石破惊天地说。

宋大木这是酒多了一点,另外李天根帮了他一个大忙,他在感情上和李天根就自然而然地近了许多,这些在官场上的人,渐渐就会养成,凡是对自己有利的的人就必须巴结上,就必须形成牢靠的关系,每个当官的人总是有一张关系网的,没有这张网,谁也当不了官。

李天根听宋大木说刘利婷嘴里喊的那个华原来是县长大人,他惊得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县长对于李天根来说,那可是最大的官的,山里人多少有些闭塞的,虽然李天根是个有文化的人,也经常在网上玩,但是,真正切实到亲身经历来说,这镇长是大官了,而县长就是他心目中的国家总统了,他目前的心大概也就县级单位这么大吧。

“所长,你没骗我吧,华真是振华,真是副县长?”

李天根愣了大半天,突然问道。

“小子,老子说话从来就没有假的,老子是什么人?知道吗?派出所所长,在梅林镇上,除了镇长就老子大了。”

宋大木边说话还边往嘴里灌酒。

李天根知道了,原来刘利婷老师的情人就是副县长,自己搞了副县长大人的情人,这要是传到副县长的耳朵里,那副县长还不把自己抓到牢房里去了啊。李天根经历的事还不多,胆子还不大,他心里有些惊慌失措了。

可是,宋大木的表情告诉李天根,他也想搞上刘利婷,如果要是把宋大木和刘利婷搞到了一起去了,那就没有人会告发自己与刘利婷的事了,首先知道他和刘利婷有那个关系的人,就只有刘利婷和宋大木了,刘利婷自己不会说出去,除非她是傻逼,但是,宋大木这人却是靠不住,必须要把他拉下水。

“所长,看来,你很喜欢刘利婷老师啊,想不想搞上刘老师啊?”

李天根问。

正文 51.一身雪白的肌肤

“你小子愿意帮这个忙吗?”

宋大木眼睛刷地亮了许多,一把抓住了李天根,问。

“那你就不怕镇长大人?”

李天根试探性地问。

“马盛田?这家伙在外面多少女人,别人不知道,老子一本清帐,梅林镇就是他马盛田的后宫,后宫,懂吗?”

宋大木样子很骄傲似地吹起牛来。

李天根当然知道,这知道别人的秘密不是件好事,记得在那个什么武打校旱上读到过,知道秘密越多的人死得就越快,但是,马盛田的秘密,李天根很想知道,知道得越多越好,因为他要从马盛田那里得到好处。

“我原来以为老百姓喜欢吹牛,原来你这个大所长也是喜欢吹牛啦,镇长的事,怎么偏偏就你知道那么多,来,喝酒,我不喜欢吹大。”

李天根想利用激将法让宋大木自己开口说马盛田的事。

“吹牛?老子象是在吹牛吗?好吧,老子说几件让你见识见识。”

宋大木又喝下了一杯酒,抹了一把嘴巴,就说开了。

前年,镇上银行有一个叫吴英琴的女人,找马盛田,想把自己的女儿办进镇一中念书,马盛田见这个吴英琴长相漂亮,那女人就象个小妖精似的,身上没骨头一样,风都能吹歪她的身子,那两只眼睛水汪汪的,里面全是那种搔搔的味道,马盛田就动了心,在睡了吴英琴一个月后,就把她女儿办进了镇一中。但是,后来,被吴英琴的男人蔡明理发现了,这蔡明理是在县城搞健身的,开了一家健身馆。他回到梅林,准备找马盛田报复。听说把马盛田打了一顿,但是,没过半个月,这蔡明理却在自驾游的路上出了车祸,就这么死掉了。

“你说那男人叫什么名字?”

李天根到这里觉得很激动,急忙问了句。

“蔡明理啊,怎么了?你认识?”

宋大木说。

“不认识,这个蔡明理是怎么出的车祸?”

李天根问。

“那谁知道?出车祸的多啦,我又不是交通警察,我哪里知道。”

宋大木答道。

“所长,你真想搞上刘老师,我可以帮你这个忙。”

李天根决定帮宋大木。

“一言为定,要是你帮了我这个忙,我给你五千块钱。”

宋大木说着就要从口袋里掏钱。

李天根按住了宋大木的手。

“所长,不要这样,这事还没成啦,再说,我帮你大所长,哪能要你的钱呢,我们来日方长。”

李天根知道不能随便从宋大木那里拿钱,钱是好东西,但是,让宋大木感觉欠自己一个人情更加有用。

刘利婷跟李天根搞过那次后,心里就一直在想着李天根,她也是个浪d的女人,只是碍于镇长夫人这个身份,在梅林镇上不敢和别的男人太过亲近了,当然,一般男人也不敢轻易动镇长夫人了,副县长蔡振华在县城,离梅林镇有五六十公里的山路,来去也不方便,所以,刘利婷心里总是在想着李天根了。

在宋大木的要求下,李天根在酒桌上就给刘利婷老师打了个电话。

刘利婷有午休的习惯,可是,今天中午,刘利婷也不知道怎么的,生理反应一阵比一阵强烈,吃完了饭,她就强拉着马盛田进房间。

“你怎么回事?怎么现在半个月都不提那事?”

刘利婷感觉有点委屈的问马盛田。

马盛田在外面红旗飘飘,飘得太狂野了,所以一回到家,放着这么漂亮妖媚的女人居然一点都动不起心来,这就是男人,自己身边的女人,看久了就会疲劳。

“我这不是工作累的吗?你想搞,我现在就陪你就是了。”

马盛田有时候也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的老婆,但是,他现在看见了老婆常常就不拿老婆当女人似的,搞这事总喜欢到外面去找女人。

“快点,我难受死了,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开始想要了。”

刘利婷迅速地脱了衣服,就躺到了床上,等着马盛田上她的身子。

可是,这马盛田看见了自己的老婆,那两只高高挺立的山峰,和一身雪白的肌肤,就是兴奋不起来,下面那东西一直都是软软的。马盛田自己都觉得有点奇怪,在外面见了漂亮女人,一下子就顶起来了,为什么看见自己的老婆就是大不了呢。

刘利婷已经脱光了,她爬起身子,一下子就趴到了马盛田的,用手玩起了马盛田的东西,想把马盛田的东西玩大起来。为了让马盛田大起来,她还把马盛田的东西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磨蹭了起来。

“你用嘴巴帮我舔下看看,来点激烈的。”

马盛田心里慢慢有些那种想法了,可是,想法不是很强烈。

“脏死个人,我才不干啦,我再摸摸看。”

刘利婷不愿意帮马盛田含那东西。

“好象大了,应该可以进去了,试试看。”

马盛田按倒了刘利婷,把东西拿着往刘利婷的下面放去。

刘利婷一听,本能地翘起了,马盛田刺了进去。一开始刘利田倒是还感觉到一点硬度,可是一分钟后,马盛田那东西在她身体里就没有了感觉了。

“不行,现在我很累,晚上吧,我去趟卫生间。”

马盛田一点兴趣也就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天根的电话来了。

正文 52.她蓬松着头发

“天根啊,你在哪里?”

刘利婷拿起电话,看见是李天根的,一下子就冲动了起来,下面又开始动了起来,她娇娆地叫着天根,拿手在摸自己的下面,感觉比老公进入她的身子还要激动万分。

“我就在梅林镇上啦,下午找个时间见个面可以吗,我想你了。”

李天根听出来刘利婷在发情,他也喝了几杯酒,说话也就胆子大了,声音里带有点诱惑的味道。

“你来啊,我更想你啊,现在就想了,我想死了呢。”

刘利婷正在发情中,听着李天根的声音,她忍不住拿根手指到自己的下面去了,头脑里面在想象着李天根搞她的那个情形。

“你这么想我,是不是想我和你搞那事啊?”

李天根发现刘利婷在自己搞那事,因为声音不对劲,色迷迷的。

“恩——啊——,是啊,你来捣我吧,我难受死了,我想你捣我。”

刘利婷的身子开始动了起来,娇滴滴地在跟李天根说着话。

宋大木把耳朵贴到了李天根的电话上,听着刘利婷的迷迷之音,下面立刻就顶了起来,顶在李天根的腰上。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你现在就来华辉酒店这,我在403包厢里,我下午就在这里等你了。”

李天根人壮酒胆,就向刘利婷发出了邀请。

宋大木在李天根的身后笑了,笑得全身都在动。

“所长,你那什么东西在我后面顶来顶去的?”

李天根在等着刘利婷的回话,就感觉自己的身后面腰间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着自己,知道宋大木火大起来了,就问了声。

“你别管我啊,问问,刘老师愿不愿意来?快点问。”

宋大木推着李天根,急忙地催道。

“等我,我一定会来的,你别走了呵,我来了见不到你,我骂死你。”

刘利婷今天实在是*趣太大了,恨不得一下子就有个男人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面去。马盛田越是这样不行,她反而就越是想。

“所长,成了,刘老师马上就过来。”

李天根放下了电话,转身对宋大木说。

“那个什么?来了,我真能和刘老师那个什么吗?这女人对我肯定没兴趣啊,我这心里扑通扑通的呢。”

宋大木对刘利婷早就动了心了,只是他没有那个胆量接近刘利婷,本来也就打算当个梦中情人算了,但是,自从,他知道了刘利婷居然跟李天根这个小青年都干上了,他就萌生了要上一回刘利婷。

“所长,刚才你不还很牛逼的吗,怎么人真的要来了,你倒怕起来了呢?你读过警校吗?”

李天根开起了宋大木的玩笑。

“这玩意跟读警校有鸟关系,你快想想办法,你是法师,办法比我多,今天要是成了,你以后就是杀了人,我都保你。”

宋大木激动的都没有原则性了,他是一心想睡到刘利婷。

“那这样,我们先找个房间,我先把刘老师的衣服给哄着脱下来,然后你突然半光着身子只穿一件大裤衩,站到床边来,先是威胁我一阵子,然后,你就上刘老师,我认为她在那种情况下,是不会拒绝你的,到时候,你要勇敢一点,有机会就进去,女人就那么回事,进去了就进去了,而且以后还离不掉你。”

李天根边想边说。

宋大木听了,心里激动得就象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一样,感觉自己的大脑都一阵阵在犯迷糊了,他急忙掏出了电话。

“那我叫人给我开房间了。”

宋大木听了,就给酒店客房部的经理打了个电话,房间立即就安排了下来,宋大木急得跟什么似的,拉着李天根就往房间里跑。

李天根和宋大木就进了房间,把门关了起来,等着刘利婷的到来。

“要是刘利婷敲门了,你先就躲到这个柜子里去,我来挑逗刘老师,我们以咳声为号,你听到我的咳声,就走出来。”

李天根在房间看来看去,走到了挂衣柜的面前,对宋大木说。

“我在卫生间不妥吗?”

宋大木似乎不大情愿藏在柜子里面。

“我说你什么都不懂呢,你知道女人最喜欢去什么地方?”

李天根质问道。

“什么地方?”

宋大木现在一心就想着怎么上刘利婷,智商暂时为零。

“卫生间啊。你要是在卫生间里被刘老师发现了,那事情就不好办了,你听我的,没错。”

李天根象是教训小学生一样地教训着宋所长。

“对,对,我把这事给忘了。”

宋大木傻傻地笑了笑。

半个多小时后,刘利婷就到了华辉酒店,到了403房间前,按响了门铃。

李天根给了宋大木一个眼神,宋大木就拉开柜子,躲了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别看宋大木是派出所的所长,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的胸口跳得也是扑通扑通的。

李天根见宋大木关好了柜门,这才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刘利婷是刚从床上下来的,也没有来得急打扮一下,她担心李天根跑了,只见她蓬松着头发,外面穿了一件风衣,扣子都散开的。

“天根,你什么时候来梅林的?”

刘利婷进门就问。

“昨天晚上就来了,我朋友出事了,我是来帮忙的。”

李天根关好了门。

正文 53.三下五除二

“你昨天晚上也不打我电话,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刘利婷打开自己的包包,拿出了一把崭新的手机。

“这是给我的?”

李天根到现在还没有手机呢,看到新手机,说是送给自己的,他伸手就接了过来。

“是学生家长送我的,里面有卡了,卡里有100块钱,我给你买的,以后用它跟我联系方便点。”

刘利婷就靠在了李天根的身上了。

“我们村子里没有信号啊,不过,到了梅林就可以用了,我谢你了。”

李天根心里天然有点惭愧起来,他想不到刘利婷对她这么好,他却要出卖刘利婷。不过,这种惭愧也是一闪而过,因为把宋大木所长抓在自己的手里,以后在梅林镇范围内是大有用途的。宋大木不是说了吗,以后就是他杀了人,他都保的吗。

“我们上床吧,我3点就得走,有个会议。”

刘利婷馋猫似地推李天根上床。

这个时候,宋大木大概是激动了,在里面动了一下腿,发出了一个沉闷的响声。

“这是什么声音?”

刘利婷看了看四周,怕怕地问。

“没什么声音啊,来吧,我也想要你了。”

李天根就把刘利婷的风衣先脱了下来。

刘利婷躺到了床上,任凭李天根脱她的衣服,李天根三下五除二,就把刘利婷身上的衣服全部给扒了下来,一脱完了刘利婷的衣服,李天根就抓住了刘利婷的一对乃子,挑逗起刘利婷。刘利婷今天情趣特别大,生理反应十分激烈,李天根抓住了她的乃子,她就小声哼叫了起来。

刘利婷的乃子真好看,摸起来柔柔的,温温的,李天根看着刘利婷那色迷迷的眼睛,心里一阵大热,他摸着刘利婷的乃子,弯下腰,把嘴巴盖上了刘利婷那好看的嘴巴上,他和刘利婷亲吻了起来,好象把柜子里的宋大木给忘记了一样。

宋大木不干了,在里面心里那个急呵,心想,你这小子说是帮我的忙,这难不成把我就这么放在柜子里,听你小子在搞女人。宋大木小声地咳嗽了一声。

这声咳嗽刘利婷没有注意到,李天根听得仔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把嘴巴移开了。

“你快脱衣服啊,上来,我们来吧。”

刘利婷有点等不及了,伸手要帮李天根脱身上的衣服。

就在刘利婷解开李天根裤带的时候,李天根咳嗽了一声。宋大木听到了这个信号,就推开了柜门。

“啊——,鬼啊——!”

刘利婷吓得惊叫了起来。

“啊#葫长,你怎么在——这里——面——!”

李天根吓得往后面直退,他装得特别象,就跟他什么也不知道的一样,真是一个到位的演员了。

连宋大木看了李天根的表演都想笑。

“李天根,你胆子好大啊,连镇长的老婆你都敢上,我这就给镇长打电话去。”

宋大木只穿了一条大裤衩,手里却拿着一把手机。

“李天根,宋大木,你们这是在搞什么?”

刘利婷一把就把被子抓上来,盖住了自己的身子,然后,生气地喊了起来。

“别,不能打——,所长,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李天根装得很胆怯的样子。

“我怎么饶你?我饶了你,我对得起镇长大人吗?这电话我还是要打的,你等着。”

宋大木按照李天根的交代,开始拨电话。

“宋大木,不能打!不是李天根的错,都是我——,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吧。”

刘利婷冷静了下来,她向宋大木哀求了起来。

“不打?好,不打也行,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宋大木看着床上的刘利婷说道。

“什么——什么条件?”

刘利婷怕了起来,身子开始有些颤抖了。

李天根见刘利婷已经基本上被宋大木威胁的话镇住了,他递了一个眼神给宋大木,转身就往外面跑,他要把房间留给宋大木和刘利婷。

宋大木还没有说出条件,就扑到了床上,趴在刘利婷的身子上。

“刘校长,你给我一次吧,我想你都想到死了,就一次,我求你了。”

宋大木边说边拉被子。

刘利婷起先死死抓着被子,不让自己的身子露出来,听到了宋大木的哀求,手就慢慢松了。

“不行,宋大木,你这是在威逼我,要是让马盛田知道了,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刘利婷也威胁起了宋大木。

“那好啊,那我就告诉马镇长你和李天根的事,大不了,我们三个人同归于尽。”

宋大木拉开了刘利婷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刘利婷白花花的身子。

宋大木也把身上仅有的一条大裤衩脱了下来,那个大物昂然地朝着刘利婷。

“大木,我问你一句话,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刘利婷眼睛死死地盯着宋大木那大物件,问。

“问什么,你问吧,我等不急了。”

宋大木催道。

“这是你和李天根安排好的吗?”

刘利婷问。

“不是,他刚才酒有点多,我进来躲在那里面,他根本就不知道,但是,你和他打电话被我偷听到了。”

宋大木当然不能说出李天根来。

刘利婷是个很d很s的女人,看见了男人的那个大物件,她就软了身子。

“大木,你来上我吧。但我们说好,我们就这一次,以后我们见了,谁也不再提这一次的事。”

刘利婷口气软了下来。

正文 54.很体面的情人

“我答应你,我来了。”

宋大木猴急地就趴上了刘利婷的身子,实现了自己多年的梦想,他刺进了刘利婷的身子里去了。

李天根走出了房间,他眼下要做的事就是要再吓一回马盛田镇长,为了何梨萍多争取一点省里下拨的款项。

方法仍然是很老套的那一种,就是要先吓唬一下那个叫吴英琴的女人,然后,吴英琴肯定会联系马盛田,遇上这样的闹鬼事件,马盛田自然就会想到李天根,这么做,首先就得要找上一个帮手。李天根马上就想到了下河村的孙大成。

李天根就来到了下河村,下河村离梅林镇只有三四里的路程,十几分钟就到了,在村口一下子就问到了老孙头的家。

老孙头自从李天根帮他从镇长那里拿到了十万块钱,老人家对李天根那是感恩戴德,一直在想着要怎么报答一下李天根这个大恩人,本来就打算这几天,去趟梨花村,没想到大恩人亲自到了下河村。

“恩人啊,我天天都在想着见你啦,这多好,你就来了,我去买头肥羊来,我要好好款待大恩人。”

老孙头抹着眼泪,很激动。

“不用这么客气了,我是来找那个孙大成的,我还有急事要办,你去把孙大成给我叫来。”

李天根阻止了老孙头上镇子里买肥羊。

老孙头听说李天根有急事找孙大成,他就跑出去叫孙大成了,老孙头的老婆子给李天根煎了三个荷包蛋。

不一会,孙大成就跟在老孙头的后面进了老孙头的家。

“大师,你怎么来了?”

孙大成见了李天根,开心地上来就抓住了李天根的手。

“你这话说的,我还不能来吗?”

李天根开玩笑地说。

“大师真会开玩笑,我们老孙头天天在念你啦,老是向我打听你住的梨花村,他们老两口现在可把你当活菩萨了啊。有了那笔钱啊,他们老两口就能过上个好日子了,这要不是大师帮忙的话。”

孙大成打开了话匣子,说个没完了。

“算了,你别再说下去了,我来是请你的,帮我个忙。”

李天根打断了孙大成的话头。

“一句话,大师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

孙大成对李天根印象非常好,当然更佩服李天根的功夫了。

“晚上我在镇上有点事,你陪我去镇上,我们现在就走。”

李天根就站起了身子。

“恩人,我老婆子都在烧菜了,你说什么也要吃我们一顿饭,不然我们老两口心里都不落忍呢。”

老孙头上来就拦住了李天根。

“大师,你就听老孙头一句劝吧,我们在这里吃了再去镇上。”

孙大成也帮着老孙头劝说李天根。

李天根见老孙头很真诚,如果执意走的话,一定会伤了老孙头老两口子的心,就答应留下来吃了顿晚饭。

吃过晚饭,天就慢慢黑了下来,李天根就带着孙大成往镇上走。

在路上,李天根就简单地把晚上要做的事对孙大成说上了一遍,当然他没有提到镇长,只是说让他去吓唬一个女人,让他装鬼,并且告诉了他两个名字,一个就是吴英琴,另外一个名字就是蔡明理。

李天根向宋大木问清了吴英琴的住处,镇子也不大,具体方向一说,找个人家也不是件很困难的事,李天根在梅林镇上也读了五年的书,初中和高中都是这里读的,对镇子熟悉得很。为了做到万无一失,李天根还特意来到吴英琴家房子附近,向她的邻居打听了一下,确定吴英琴的住房后,就带上孙大成到了吴英琴的房子四周,在靠房子后面,有一扇窗子前坐着一个女人,在电脑前面低着头,估计是在上网聊天什么的。

正象李天根判断的那样,吴英琴的确在上网和网友聊天呢。她的老公也死了两年多了,她已经从自己男人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虽然她和她的老公感情还比较深,可是,这人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她要继续生活下去,况且她还有个很体面的情人——镇长马盛田啦。

李天根和孙大成就在吴英琴的房子附近转了半个多小时。

“你到时候吓她三回,每回隔它个二十分钟,完事了,你就可以了事了,我今天忙,下回,我来梅林的时候,请你。”

李天根最后客气地说。

“大师,你能让我帮你,那是我孙大成的造化,别说什么请不请的,你有事,你去忙,这里交给我了。”

孙大成表现得十分的仗义。

李天根打算到派出所去,到宋大木办公室去喝茶,静等马盛田的电话。

孙大成简单装束了一番,他就是干这个装神弄鬼行当的,一切都是轻车熟路,转眼,他就成了一个恶鬼形象,一身雪白的衣服,头上增加了三四十公分的高度,这样看起来,他就有近两米的身高了,在这个小镇子上,还没见过长这么高的人。

吴英琴正聊得热火,突然,窗前一道白影一闪而过,这吴英琴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她离开了电脑,站起身子来,到了窗前,孙大成又闪了回来,那个速度很块,电光火石一般,他是练过的,一般人达不到这个速度。

“啊——,鬼啊!”

吴英琴惨叫了一声。

正文 55.剩下最后一次

“吴英琴,你好毒!你把我蔡明理害得好苦啊!好苦啊!好——苦——啊!”

孙大成忽然在窗前停了下来,说了这几句话,然后,就又闪身不见了。

吴英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惊吓,她扶着窗台,就晕死了过去。但是,孙大成说的那几句话,吴英琴却是听进了耳朵里去了。

孙大成在外面看见里面的这个女人一下子就蹲下了身子,他走到窗口,朝里面看了半天,凭他的经验,他知道这个女人被他吓昏死过去了。

孙大成在地上拣起几颗石子,就朝窗里扔,他怕真把这个女人给吓死过去了,误了李天根的大事,虽然李天根没跟他说到底是要干什么,但是,他现在对李天根已经是敬若神灵了。他还想拜李天根为师啦。

这吴英琴十几分钟后就醒了过来。

“鬼,是鬼!是明理?是明理回来了吗?那声音很象是明理的,明理,你走了,也怪不得我啊,你不是车祸死的吗,你要找就去找那个撞死你的司机啊,你不能吓我啊,我对你也不坏啊——!”

吴英琴醒了就哭,一边哭一边哀求着。

“你干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还瞒得了鬼吗?”

孙大成一直就蹲伏在窗子下面,听了里面的哭声,他就站了起来。

“啊——!明理!你不要吓我,我对不起你,我错了,看在夫妻份上,看在女儿的份上,你就饶恕我吧,我一定把你女儿培养成人。”

吴英琴又哭喊了起来。

孙大成也不能一直吓唬吴英琴,真要吓死人了,那李天根还饶得了他吗?想想,他就唆的一声飞走了。

吴英琴在地上蹲了大半天,感觉鬼已经不见了,就急忙掏出了手机来,给马盛田打了电话。

马盛田听说吴英琴家里闹鬼,立刻就放下了手里的事,开着车就来到了吴英琴的家里。

吴英琴是一个人在家里,女儿在学校读晚自修,这个时间段,马盛田偶尔也回来吴英琴家里搞上一阵子。

马盛田敲开了门。

“盛田,吓死我了!呜——!”

吴英琴一下子就扑进了马盛田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别怕,有我啦,琴子,是不是你眼睛看花了,别自己吓自己。”

马盛田经历过闹鬼的事,虽然嘴巴上在劝说吴英琴,可是自己的眼睛也在慌乱地向房间四处张望着,他心里也是扑通扑通地在打鼓呢。

“我亲眼看见了,他还说话了,是明理回来了,他说我害得他好苦。”

吴英琴哆哆嗦嗦地对马盛田说。

吴英琴当然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就是被马盛田找人害死的,马盛田永远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给任何人,实际上,宋大木也只是猜测蔡明理是马盛田害死的,他也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过,凭着他多年的办案经验,他的猜测是八九不离十的。

马盛田搂着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吴英琴来到了大脑房里。

孙大成按照李天根的要求,要吓唬吴英琴三次,他已经吓唬两次了,还剩下最后一次。

天色已经漆黑了,孙大成呼地一声又扑打起了窗子,因为他发现这书房里的吴英琴已经走出去了,所以他故意弄出了很大的声响。就这时候,马盛田搀扶着吴英琴进了书房,一听到声音,吴英琴吓得就瘫了下去。

马盛田更是冷汗直往外冒,他两条腿也开始哆嗦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

“李天根!对,找大法师李天根,他能对付鬼。”

马盛田立刻就想到了李天根,他边想就边掏出了手机,拨打了宋大木的电话。

李天根正在和宋大木喝茶聊天,宋大木今天实现了多年来的梦想,和自己心中的女神真刀实枪地搞了一回,心情大好,越看李天根越觉得李天根神通广大,本领高强,对李天根佩服得那是五体投地了。

“马镇长的电话。”

宋大木看了一眼手机,笑着对李天根说。

“接,快接,看看有什么事?”

李天根到现在没有告诉宋大木自己吓唬马盛田情人的事。

“大木,快,快给我联系李天根,越快越好,我有急事。”

马盛田那边象是着火了一样,语调里慌乱不堪。

“镇长,什么事啊?是不是又闹鬼了?”

宋大木对李天根做了一个怪异的手势。

李天根伸出一根手指头,拦在自己的嘴巴前,意思是不要说自己在派出所里面。

“你快点给老子联系李天根,你马上去梨花村给老子把李天根接到梅林来,来了,打电话通知我。”

马盛田仗着自己在帮宋大木,把宋大木全不当人了,骂骂咧咧的。

“那好,我这就联系李天根。”

宋大木心里自然有点不爽。说完就挂了电话。

“说些什么?”

李天根其实心里很急,但是,表面上却装着没事的一样。

“不知道,好象比闹鬼还紧张,他让我马上去梨花村上接你,你看这事要怎么办?”

宋大木问李天根。

“你给镇长回个电话,就说李天根在村子上有重要的事,说我们村长不让我出村子。”

李天根说。

正文 56.都快急死我了

宋大木现在既感恩于李天根,也佩服李天根,对李天根的话当然是言听计从了。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宋大木就接通了马盛田的电话。

“镇长,我打通了梨花村的电话,可是梨花村的村长说李天根在村子里有大事,说暂时不能来梅林。”

宋大木按照李天根的说法说了一遍。

“宋大木,你亲自去趟梨花村,绑都要给我把李天根绑来,这事办好了,你马上就是派出所的所长,要不然,你考虑考虑。”

马盛田急得跟火烧似的。

“知道了,我马上去梨花村。”

宋大木挂了电话。然后,对李天根说:“要不,你就跟马镇长说句话吧,看来,马镇长真的遇上大事了。”

“不急,我现在要是就跟镇长说话,那镇长不就知道我们在骗他吗,等等,我们喝点水。”

李天根气定神闲,不急不忙的。

“李天根,看样子你好象知道镇长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你小子做了什么手脚?”

宋大木从李天根的表情上感觉出有点异样,就笑着问。

“所长,这话不能乱说啊,我敢对镇长大人做手脚吗?”

李天根当然不承认。

“哈哈,你小子都敢搞镇长的老婆,你什么事不敢干。”

宋大木笑得哈哈响。

“宋所长,镇长老婆不也给你上了吗,想让镇长知道这事吗?”

李天根直视着宋大木,玩笑地说。

“别,千万不能,我那不是和你开玩笑吗,要是让马镇长知道了,那我还不马上卷铺盖走人,马盛田是个很记仇的人。”

宋大木被李天根的话吓倒了,急忙严肃起来。

约莫半个小时后,马盛天的电话又来了。

宋大木想都没想就接通了电话,李天根本来想阻拦,可是宋大木已经在和马盛田说话了。

“镇长,我这不在接李天根吗,李天根马上就到,我在车上啦。”

宋大木答得有点慌张,因为他越跟镇长说话,就越怕镇长知道了他睡了镇长老婆的事败露出来了。

“快点,老子再给你二十分钟。”

马盛田急得都在吼叫了。

宋大木放下手机。

“你是不是急糊涂了,这电话,你压根就不能接,大山里面有信号吗?”

李天根生怕自己晚上做的事被暴露出来了。

梅林镇十里以外目前还没有手机信号,可是到梨花村的那一带大山至少也是出梅林三四十里地了,那么宋大木的手机怎么可能有信号呢?宋大木的确没有考虑到这么多,他看到了镇长的电话,心里就有点慌了,把没有信号这事给忘记了。

“他妈的,我真昏头了,这下可怎么办?镇长会觉察出来吗?”

宋大木怕怕地看着李天根问。

“保不齐,你惹上大麻烦了。”

李天根用手指点着宋大木说。

宋大木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

快到十点钟了。

李天根用宋大木的电话拨了马盛田的电话。

“马镇长,你找我什么事啊?”

李天根装着很平静的问。

“李天根,你到哪里了?”

马镇长语气很急。

“快进镇上了。”

李天根答道。

“李天根,你让宋大木马上送你到镇西紫竹园来,我这里出大事了。”

马盛田十分紧张地说。

“知道了。”

李天根就挂了电话。

宋大木和李天根一起,坐车来到了紫竹园。

“紫竹园?这不是吴英琴的家吗?难道是吴英琴家里闹鬼了?”

宋大木自言自语地在说。

“你说的就是那个在银行上班的女人吗,她男人出车祸了,是不是?”

李天根问。

“李天根,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在搞鬼?”

宋大木想了想,忽然想到自己今天刚刚告诉李天根有关吴英琴和马盛田的事,怎么到晚上这吴英琴家里就闹鬼了呢?这八成就是李天根在做手脚吗,他担心镇长知道了是他告的密会对他不利,就想阻止李天根,问话的语气跟平常审问犯人一样。

“所长,你要这样说,那我就回去了,我会干这种事吗?我什么人,大法师,专门负责捉鬼的,这一大下午到现在,我们两个都在一起,你看我有什么时间去闹鬼去了。就你还派出所所长啦,说话怎么没这么根据呢,你停车,我不去了。”

李天根还真要下车。

“李天根,镇长还在等你啦,我不就这么一说吗,你这么小气。”

宋大木加大了油门。

到了紫竹园,宋大木给马盛田打了一个电话,马盛田让宋大木带着李天根到吴英琴家。

吴英琴一晚上被吓得身子早已软了,这会躺在床上,她全身都在不住地颤抖,一刻也不让马盛田离开自己半步。

马盛田听到敲门声,从内室跑了出来,打开了门。

“大法师,你终于来了,这都快急死我了。”

马盛田看见了李天根,立刻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恨不得一把就把将李天根拉进屋,但是,看到了后面的宋大木,他又说道“大木,你在车上呆会。”

宋大木立即领会了领导的意思,掉头就离开了。

李天根就进了屋,马盛田关了门。

“镇长,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么急着叫我来。”

李天根心里也有那么一点惊慌,但是,说话还是很平静的。

“他妈的,这里又闹鬼了,一个晚上小鬼来闹了三次,可把我吓坏了,你快作个法吧,我给你报酬。”

马盛田急急忙忙地对李天根说。

正文 57.是专门干这种事

“那我要见见这屋里的主人才知道怎么下手。”

李天根想见见宋大木口中的那个大美人。

“你跟我来。”

马盛田拉着李天根就进了里屋。

吴英琴知道马盛田请来了大法师,也听马盛田把这个大法师吹得跟活神仙似的,看到了李天根,她象是看到了大救星似的,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李天根看了一眼吴英琴,又看了看马盛田,他心里实在是很羡慕马盛田这个大镇长了,因为吴英琴长得的确象个妖精似的,那肌肤又白又嫩,一眼看上去,根本就不象是生过孩子的妇女,倒象个二十刚出头的大姑娘,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眼睛里含情默默的,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跟山里的瀑布一样,罩着那张有着精致五官的脸蛋儿,脖子随意动一动,都是那么迷人,李天根看得有点发呆了。

“李天根,你在看什么?你看到什么了吗?”

马盛田也不知道李天根在看些什么,他推了一把李天根问。

“她身上有股子很强的妖气,看来这鬼缠得还很凶,这是一个恶鬼,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这个鬼生前一定是个武术大师,要不就是死后得道了,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凶的恶鬼啦。”

李天根装模作样地盯着吴英琴的眼睛说。

马盛田和吴英琴相视了一眼,面面相觑,心里都在想,这大法师实在是太高明了,连鬼生前干什么的他都说得丝毫不差。在这两个人的心中,李天根就果真是得道的活神仙了。

“那你肯定有办法,你快作法吧。”

马盛田在催着。

“我只能试试,也不知道我这功力够不够火候,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要是我到时候被这恶鬼害了,镇长要给我们梨花村补一笔钱,因为我这两十年都是村子把我养大的,我去学法,也是村子里出的钱,如果,我离开了这个世界,梨花村的损失可大了。要是我不给村子里一些补偿的话,我也死不眠目。”

李天根真的怕了似地说。

李天根的话让马盛田听了,头皮都一阵阵的发麻,吴英琴更是睁着两个铜罗似的大眼睛盯着李天根,好象她看到了那个恶鬼似的惊骇。

“我答应你的条件。”

马盛田脱口而出,他现在想的就是尽快把吴英琴家里不干净的东西驱赶出屋,至于李天根的生命似乎与他无关。

,答得这么爽快,老子这命就这么不值钱吗?李天根在心里骂了一句马盛田。

“好,那我就要开始作法了,请镇长离开内室。”

李天根拉开了架势。

可就在马盛田走出屋子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今天晚上,马盛田一直在等一个fj的大老板颜金桥,这个颜金桥前段时间来梅林看中了一块松林,要向梅林镇承包一块3000平方米的山地,说好今天晚上到达梅林,给马盛田送钱来,这3000平方的山地廉价承包出去的,说好是150万块钱打理费,这可是一笔巨大的生意。大老板颜金桥坐的飞机晚点三个多小时,所以这个时候才到梅林镇。马盛田当然急着要把这笔巨款拿到手,想都没想,就走出了房子,来到了宋大木的车旁。

宋大木在车子里面都快入睡了,听到敲窗子的声音,猛地惊醒了过来。

“大木,我有件事要离开一下,你现在进屋去,在客厅里守着,李天根在屋里作法,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电话联系。”

马盛田对宋大木说。

“知道了,我这就去。”

宋大木就下了车,关好车门,走向了吴英琴的家里。

李天根越看床上吴英琴就越动心,他还没见过这么有女人味的女人,李天根把吴英琴的被子拉下来后,不小心碰到了吴英琴的乃子,那乃子软绵绵的,李天根闻到了一股强烈的女体味,清香扑鼻,沁入他的心扉,李天根有些把持不住了。

“大法师,你真能把鬼驱走吗?”

吴英琴怯生生地问。

“当然,我是专门干这种事的,不过,你们家这鬼实在很凶,到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你不能惊慌,一切有我在,你只管配合我就好了。”

李天根越看吴英琴就越想得到这个女人。

在这样的背景下,吴英琴已经吓破胆子了,她一心就想着大法师能够将鬼驱赶掉,所以她对李天根自然是百依百顺,李天根可是她的情人马盛田亲自请来的,她就更加放心了。

遇上美人不上,那显然是浪费,况且,这种女人水性扬花,不上白不上。不过,要是跟这个女人说出来搞那事,估计时间仓促,不一定好说服她,李天根来之前可没到这个女人有这么漂亮迷人,提前没打算要上这个女人的,但是,见了面,李天根就不想错过这个大好的机会了。

李天根开始作法,吴英琴半躺在床上,盯着李天根,只见李天根双手在迅速地挥舞着,看得她眼花缭乱,晕头转向。突然,从李天根的面部冒出了一片大火来,吓得吴英琴全身一个哆嗦,她看见李天根的手递到了自己的面部,快如闪电,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吴英琴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了。

正文 58.没有这功夫啊

李天根将吴英琴迷昏了过去,不过,他用的迷昏剂不多,他不想让吴英琴全部昏睡,那样,他觉得没有多大的意思,他要让吴英琴处在昏昏欲睡之中,既让她不能有所反抗,又要让她有那么一点点知觉。等把她的*趣搞出来了,再把她弄醒了。

吴英琴昏沉中,感觉有个男人的嘴巴在自己的脸上撩拨了起来,先是在吻着她的两边脸颊,是舌尖在吻,她居然忘记了屋里是有个男人的,她不记得李天根了,她不知道是谁,好象是自己的老公蔡明理,又好象是自己的情人马盛田,但是,那种吻法又是她所没遇见过的,很猛烈,舔得很让人心醉,她想叫,可是感觉自己叫不出声音来。又亲到自己的眉头了,到了眉心处,心里痒酥酥的,这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么会亲吻呢?吴英琴有些着急了,她真想知道亲她的是什么人。但是,她怎么样也醒不过来,就象是在做春梦一个样。

哎哟,又亲到嘴巴上了,舌头象条灵蛇一样进入了自己的口腔了,那舌头好有力呵,又很滑很柔,碰着自己的舌头了啊,天啦,好舒服呵,要让人死了,这全身都开始酥麻了啊,这人怎么这么厉害啊,自己的男人没有这功夫啊,情人马盛田也不来这一套的啦,那这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啊?我没见过这个人啊,这人怎么这么胆大呢?没经过人家同意就亲人家的嘴巴了,我怎么这么傻啊,我怎么还用舌头迎合他呢?

“啊——,难受——,我想了——,给我啊——,搞我吧,我想死了。”

吴英琴叫出声来了。

李天根解开了吴英琴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大乃子,里面没有穿罩罩,好大好圆的一对乃子啊,真是极品了。李天根咂了咂嘴巴,那口水都在往下流了,李天根头脑一阵发热,伸手就抓住吴英琴的乃子,揉捏着紧握着抚摸着,嘴巴还和吴英琴的嘴巴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还在纠缠着。

天啦,摸到我乃子上了,握得好紧呵!抓吧,揉啊,越抓紧我越舒服呢,我真的想有人搞我了,我下面也痒了啊,都有水出来了,里面在动了,哎哟,我下面都湿了呢,还不快点搞呢。

李天根感觉吴英琴的身子在动弹了。他看了一眼吴英琴,觉得吴英琴的身体反应已经到了极点了,如果这个时候叫醒她,她除了想男人搞她之外,怕不会撵走他的吧。因为女人醒着的时候,搞起来互动性要好得多。

这么想着,李天根就给吴英琴的鼻子上抹了一点醒脑剂。一抹就灵,吴英琴立刻就醒了过来。

“哎呀,你不是大法师吗?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抓鬼抓到我床上来了啊?”

吴英琴当然十分惊讶,她伸手想推开身上的李天根。

“你推我干什么?我是为你抓鬼啦,你知道吗,现在你男人的魂魄已经上了我的身了,我现在就是你男人,因为他原先是练健美的,身强力壮,我不是他的对手,他说了,只要他搞上你一回,他马上就回到阴间去,并且保证下次不来吓你了。”

李天根这么跟吴英琴解释起来。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吴英琴半信半疑地问。

“你要是不信我,那我就收了法术,我离开你们家,但是,话又说回来,我一走,你男人肯定又要变着厉鬼来吓你的了,他要把你也带到阴间去,陪他作伴。”

李天根吓唬起了吴英琴。

吴英琴的身体已经被李天根搞得软乎乎的了,加上李天根说是自己的男人魂魄附上了身,那就跟自己的男人搞上一回吧,怎么说,自己也是对不起自己的男人,让自己的男人戴过绿帽子,现在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就让自己的男人好好搞一回。

“那你搞吧。”

吴英琴信了李天根,她非常乖巧地顺从了下来。

“那你把衣服脱掉,脱完了。”

李天根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恩。”

吴英琴就半坐起身子来,一件件地把身上的衣服就脱了下来。

身材真是太完美了,光洁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你太完美了!”

李天根也急不可奈地扒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趴上了吴英琴的身子上。

这什么大法师啊?明明就是他在搞我吗,怎么非得说是我男人想搞我呢?不过,这男人的确好壮实,跟自己的男人差不多了,而且还很会搞女人一样,刚才那个亲吻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那就好好跟这个大法师搞上一回吧,反正已经三四天没有干过这事了呢。

李天根又是摸乃又是吻的,吴英琴心里已经在偷着乐了,她的身体也开始配合起了李天根,她感受到了李天根下面那个大东西很硬很坚,磨蹭在自己的,让她一阵阵的眩晕起来。

“大法师,你快进来吧,好不好啊?”

吴英琴不知道马盛田去了酒店,她怕被马盛田发现了,就想和李天根速度搞起来。

“是不是你下面很痒了啊?”

李天根身上也是在燥热不安了,可是他还想玩玩这个漂亮女人的身体,不急着进去。

“恩,好难受,你捣我吧。”

吴英琴瞧着李天根,点点头。

正文 59.冲进了内室

“我摸摸看,你有没有水。”

李天根一手摸下去,原来吴英琴下面早已经是一片汪洋了。

“水很多了,是吧,快干吧,我忍不住了。”

吴英琴是个精明的女人,她是知道李天根在骗她的,分明就是这个大法师想。

李天根爬到了吴英琴的,想浏览一下吴英琴下面的风光。山丘下面,是一大片红刺刺的肉肉,很肥沃的土地,毛毛也很多,李天根分开了吴英琴的两腿,那根部就开了一个小口子,曲径通幽,一个无底洞展现在李天根的眼前,李天根禁不住用一根手指头探进了洞内。

“啊——!”

吴英琴不知觉地叫了一声。

李天根用手指头在里面挖了起来,里买内热乎乎的,粘糊糊的,感觉美妙极了。

“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大法师!你快进来,搞我,用这个。”

吴英琴抓住了李天根的下面东西,拉着那东西在说。

吴英琴的叫声刺激了李天根的神经,李天根的下面已经胀到了极点,他扶着东西就刺进了吴英琴的身体里去了。

“啊——,哦——,恩——!”

吴英琴忘乎所以地叫喊了出来。

这宋大木就坐在外面客厅里,他知道李天根又在里面搞吴英琴了,心里一阵阵狂燥起来,他真想推开房门,也进去搞上吴英琴一番,不过,他没有那个胆量,因为他怕让镇长知道了,他的派出所所长职务受到影响。

“这小子,这不造谣撞骗吗?这那是在驱鬼,这分明就是利用驱鬼玩女人,这小子怎么有这么好的艳福呢?”

宋大木听着里面迷迷的声音,只有在心里骂人了。

李天根也怕马盛田回来了,所以他这回搞了二十来分钟,就把东西喷进了吴英琴的身体里去了,吴英琴被李天根搞得晕乎晕乎的,快活极了。

“你这个大法师真会搞这事。”

吴英琴一边在擦着自己的下面往外流的东西,一边夸奖着李天根。

“乱说话了不是,刚才不是我在搞你,不是你男人在搞你吗?而且这事还不能说出去了,说出去,法术就不灵验了,那你男人日后要是来找你,我就管不住了。”

李天根在给吴英琴洗脑啦。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你真猛!”

吴英琴因为生理上解决得十分舒服,就快活地说。

“你快些穿好衣服,我要作法驱鬼了。”

李天根来的正事是要向马盛田要钱啦,搞女人是临时起意的。

“不是说我们搞过后,明理就回阴间去了吗?”

吴英琴立马反驳道,因为这话可是李天根刚才搞她之前亲口说的。

“没有的事,搞归搞,但是,我不作法,你男人的鬼魂怎么舍得回阴间里去呢?”

李天根也知道自己刚才说溜嘴了,就急忙否认了自己刚才的说法。

这大法师可是自己的情人马盛田请来的啦,大镇长亲的法师应该没错,吴英琴听从了李天根,穿好了衣服,躺在床上,看着李天根站在床边作法。

马盛田在华辉大酒店见到了来梅林承包山地的fj大老板颜金桥,颜金桥给了马盛田150万块钱的银行卡,马盛田答应次日就给颜金桥签合同。因为马盛田担心着情人吴英琴,就匆忙离开了华辉大酒店,赶回到镇西的紫竹园来。

“镇长——回来啦!”

宋大木拉开门,神色有点紧张。

“大木,里面有什么动静没有?天根还没出来?”

马盛田指着内室问。

“刚才动静很大,这回才安静下来,大法师作法,我也不敢去问啊,再等等吧。”

宋大木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他心跳得这么狂野有两桩事,一桩就是中午他搞上了镇长的老婆,二桩就是李天根刚才在里屋把吴英琴给做了。

“大木,你他妈的在搞什么鬼,老子刚才走路上越想越不对劲,你说,九点半钟的时候,你到底在哪里?”

马盛田坐下来后,先是竖耳听了听内室的动静,之后,问道。

宋大木现在可是个惊弓之鸟,他是心里有事心里惊,突然被镇长这么一问,他慌了神了,张口答道:“九点半钟,我不在大陵山里接李天根吗,镇长,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你给老子编啊,你他妈的九点半在大陵山里面,手机怎么会有信号呢?你给老子说说看。”

马盛田眼睛横了起来,逼视着宋大木。

宋大木心里一阵惊骇,他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大陵山里面哪里会有手机信号的呢?不过,宋大木脑子也不慢,他眼珠一转,就想出了对策。

“镇长,我犯了个错误,我的确是去了大陵山,也打算亲自接李天根,可是,我是开着摩托车去的,车上还带了个人,我让小胡把小车停在山脚,我就骑着摩托车回镇上了,但是,我没误镇长您的大事吧。”

宋大木这么说着,额头上都沁出汗来了。

马盛田还想继续追问。可就在这个时候,李天根突然从内室拨开了门,就倒退着出了内室,而且刚一出屋,就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天根!”

马盛田冲上去,看了李天根一眼,就接着冲进了内室。

正文 60.心比毒蛇还毒

进了内室,马盛田不看不打紧,一看他吓得头皮都一麻,原来,吴英琴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双眼微睁,全身在颤抖不止,就象是中了邪一样。

“杀了你!杀了你!”

吴英琴嘴里在嘟嘟哝哝地说着胡话。

当然,这一切都是李天根故意设计的,吴英琴是被李天根迷魂住了,看上去就象是鬼魂附体似的,嘴里喊的话,也是李天根刚才在迷魂她时暗示给她的,暗示过后,在半个小时内,被迷魂的人就会一直喊着这句话。

外面,宋大木已经把李天根给搀扶了起来,放到沙发上,李天根全身也在抖动,头不住地在左右晃动着。

屋内的吴英琴好像是在跳舞似的,神叨叨的,睡裤都掉到,都已经露出了那片黑森林了,她也全然不顾,马盛田急忙上前,抱住了吴英琴,把她的裤子往上提了起来。

“李天根!天根!”

马盛田大声喊着李天根。

宋大木听到里屋的镇长在大喊大叫,而沙发上的李天根双目紧闭,浑身哆嗦,他站起来就朝内室冲了进去。到了内室一看,马盛田在抱着不停挣扎的吴英琴,那吴英琴双手在空中乱抓乱挥,嘴里在嘟嘟哝哝的,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裤子都掉到肚脐眼了,在往下掉一点,女人的私密处都快显露出来了。

“镇长,这是怎么了?李天根好象中了邪似的,这可怎么办?”

宋大木在门口就止住了脚步,不敢近前去。

“你把李天根给老子打醒了,这什么大法师吗?连个小鬼都收拾不了?”

马盛田抱着在乱舞刀枪的吴英琴,生气地说道。

“我去叫。”

宋大木退出了内室,来到了沙发边,他根据自己的判断,认为这是李天根在耍花招,因为他从李天根装神弄鬼搞刘利婷以及这个吴英琴中总结出来,李天根这个大法师装模作样的功夫倒是有两下子。

“李天根,你这么玩镇长,玩过火了,对谁都不好,你快进内室吧。”

宋大木贴着李天根的耳朵,小声地劝告李天根。

李天根当然是假装,他就是要吓倒马盛田,以达到自己向马盛田开条件的目的。听了宋大木的话,他这才睁开了眼睛,看了宋大木半天,想想,还是站了起来。

“你就呆这里,我进去。”

李天根交代了一句,就走进了内室。

“镇长,这可是一个恶鬼啊,那个力气大得快把我给压死了,我要是不逃跑的话,我现在小命都没了。”

李天根走近马盛田,马盛田还没感觉出来,因为马盛田正在低头把吴英琴身上的裤子往上拉,拉的时候,顺手伸进去摸了几把吴英琴的。

就这时候,他听见李天根在他的身后说话了,马盛田吓了一大跳。但是,立刻他就回过神来,埋怨起了李天根。

“李天根,你是不是大法师?他妈的,你大法师镇不住小鬼?”

“镇长,你这可是错怪我了,就这还小鬼啦,这鬼他妈的太厉害了,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强大的鬼魂,他生前可是健身教练啊,我的力气没他大。”

李天根开始吓唬马盛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些作法吧。”

马盛田怎么也控制不住怀中的吴英琴。

“镇长真会装啊,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了,这个鬼魂生前叫蔡明理,是这个吴英琴的男人,至于他是怎么出车祸死的,他刚才说了,马盛田心里有数,镇长,你还让我说下去吗?”

李天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马盛田的额头上开始出汗了,他心里惶恐至极,因为他面对的不是人类,如果要是人类的话,再凶恶的人,他马盛田也不在乎,但是,这可是鬼魂,来无影去无踪,摸不着抓不住,枪都不好使,他只得求助大法师了。

“李天根,你他妈的痛快一点,说,要多少钱?老子给你。”

马盛田怀里的吴英琴一会笑一会哭的,闹得不可开交。

“呵呵,镇长,这可是你说的呵,我不要你一分钱。我们村长说了,省里的那个下拨维护梨花村的款项有一百万,我们村每年才拿到十万,这也太少了点吧,镇长可不可以酌情增加些,我也好向村长有个交代。”

李天根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什么十万?你们梨花村每年不是领走20万吗?这个何利萍,的,心比毒蛇还毒。”

马盛田说到钱,总是坏脾气就冒上来了。

“就是二十万,那跟100万比起来也是个小数目啊,镇长,如果再不救吴女士,她可是要被拖死呵。”

李天根警告地说道。

“我再给你们梨花村加五万,你快作法吧。”

马盛田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

“你一个大镇长,还在乎那几万块钱啊,就加个整数吧,三十万,怎么样?”

李天根跟马盛田讨价还价起来。因为马盛田有错在他手上,前面有孙小丽一个冤魂,现在又出现了一个蔡明理,李天根可以说是有恃无恐。

马盛田看了看李天根,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两个死在他手里的生命,咬了咬牙,一跺脚,开口说道:“就这么定了,我再加十万。”

正文 61.让老法师入殓

李天根一听,上前一步,从马盛田的手里就接下了吴英琴,为了把气氛搞上来,李天根在接手吴英琴的同时,口里就喷出了一股强烈的大火,顿时房间里面烟雾缭绕,混混沌沌的,就好象是到了仙境一般。接下来,就听见房间里有好几个男人的说话声,说些什么,马盛田也听不清楚,他也不想听清楚,就盼着李天根快点将鬼魂驱赶走了,还他的小情人吴英琴一个安静的生活环境。

十来分钟后,房间里面烟消雾散,吴英琴好端端地躺在了床上,双眼微闭,好象是睡过去一样。

“镇长,没事了,我把蔡明理的鬼魂驱赶回阴间了,吴女士睡个十几分钟就会醒过来的。从此以后,蔡明理绝不会再来闹事。”

李天根装着筋疲力尽地说道。

“辛苦你了,但是,李天根,你回到梨花村,给老子带个信给那个何利萍,叫她不要信口乱说,省里面下拨的那笔钱不是一百万,只有五十万,而且是拨给全镇的,你们梨花村只能拿到二十万的,不是看在你这个大法师的面子上,这十万块钱,老子是不可能加给她的,臭娘们。”

马盛田心疼那十万块钱。

“我一定把镇长的话传达给我们的村长,镇长以后有什么事,尽量吩咐,我李天根一切都听镇长大人的。”

李天根为何利萍争取到了十万块钱,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下次最好不要见到你,见你一次,损失一次。”

马盛田气乎乎地说。

“呵呵,镇长大人不会这么小气吧,我也没往自己的口袋里放一分钱啊,还不都是为镇长大人您排忧解难吗。”

李天根笑呵呵地走到了镇长面前,在镇长的身上安抚了几把,他也不敢把这个大镇长给得罪了。

“好了,别跟我来这套,让大木送你去招待所吧,过几天来梅林我请客。”

马盛田下了逐客令。

“那我先走了,下次来一定陪镇长喝几杯。”

李天根笑着离开了内室。

宋大木开着车把李天根送到镇招待所。

“要不要把小赛莲叫来陪你?”

宋大木送李天根到招待所,临离开时,问。

“不用了,她值班也累,我也累了。”

李天根说着,就打了一个哈欠。

次日,李天根还在睡梦中,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李天根跳下床,打开门,一看,又是宋大木。

“不好了,李天根,你们村老黄头死了。”

宋大木说道。

“那我马上回村,你派辆车送我回去。”

李天根急忙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车就在大院外面。”

宋大木已经带来了一辆摩托车,准备送李天根回村的。

李天根边扣衣服就边往大院外冲,宋大木紧跟在后面。

四十分钟后,李天根到了梨花村,朝他的师傅老黄头家奔去。

师傅对于李天根来说就好比是半个父亲了,因为他的父亲死的早,师傅对他处处关心,虽然有时候要求严格一点,那也是为了让他尽快能够胜任村子里大法师,他也能理解师傅。想着师傅对自己的好,李天根也是悲从中来,泪流满面。

老黄头一生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这农村死了老人,必须有儿子送终,李天根还在师傅上了年纪体弱多病的时候,就向师傅保证过了,待师傅百年后,他为师傅送终。

老黄头房子里里外外站满了人,老黄头在村子里德高望重,村子里许多上了年岁的人精神上都是依靠这个大法师的,现在大法师归天了,村子里所有的老人都处在一片哀愁之中,尤其是一些老年妇女,哭得十分伤心。

大门上早已经贴上联子:驾鹤仙去,身入西天,横披为:遗泽子孙。老黄头的樟木金棺摆在堂屋里,正对着大门,棺材的大头朝屋里,小头朝外。老黄头的尸体躺在棺材右边靠墙的位置上,等着李天根回来抱头才能入殓。这是村俗,老人入殓必须由儿子抱头才能入棺。梨花村的风俗是五十岁以下的人死后,三天入殓,五十岁以上当天入殓。老黄头已经是七十八岁高龄了。

何利萍,巧云和珊玛三个领头人坐在堂屋的桌旁,主持大小事务。

“师傅——!”

李天根扑到老黄头的棺材前,趴在老黄头的棺材上,大声哭喊了起来。

“天根回来了,快,给天根披麻带孝!”

何梨萍吩咐瘫坐在棺材头前的老黄头的老婆子,又大声朝外面喊道:“准备让老法师入殓!”

老黄头的老婆子就站起来,拿着手头边早已经准备好了的孝衣,上来给李天根穿戴起来。

随着何梨萍的叫声,从外面走进来三四个老婆子和六位壮年男子。

三四个老婆子在往棺材里摆放金箔,纸钱,五谷,谷草。再铺上被褥,又放了空心枕,这样,棺材里面就准备好了。

“入殓!”

何梨萍喊了一嗓子。

六位壮汉开始抱起了老黄头的尸体,两个抱肩,两个抱腰,两个抱腿,李天根抱头,按照脚先头后的习俗把老黄头的尸体放进了棺材里,再将棺盖斜盖在棺材上。要等到夜里,由李天根择时辰方能合棺。

合棺的时候还要举办一个重要的仪式。然而,就在这个重要仪式上有人要对李天根动手。

正文 62.那家伙不是好种

想要枪杀李天根当然就是黄大庆和黄得水两个人,前天,黄大庆就上达山村找上大法师老乌头讨了两个符签,一个符签贴在李天根的身上,另外一个符签贴在土枪上。这土枪是梨花村家家都必备的武器,因为大山里面常常有些发情的,或者饥饿的野兽,经常窜到村子里来,发情或者饥饿的野兽一般都十分的凶猛,很有可能会伤害人的性命,村民见了这些野兽,就用土枪来对付这些野兽了。

这种自制的土枪,近距离的杀伤力是十分强大的,一般在十米范围内,一枪下去,能杀死成年的野猪和黑熊等野兽。

在商量射杀李天根的时候,正巧被前来看望弟弟黄得水腿部伤情的珊玛和黄银锁夫妻两个人撞上了。

“你们真要杀了李天根?”

珊玛听见了,起先一脸的惊讶。

“为什么不能杀,不就一个孤儿吗,杀了他谁会找上我们,姐姐不要烦这个了,一切由我大庆负责。”

黄大庆口出狂言。

“杀了也好,这个东西不能留,早晚是个祸害,对我们黄家没有什么好处,我同意你们这么干。”

黄银锁还在生头天晚上李天根夜闯家门的气。

“银锁哥哥同意那是最好的了,要不然让这小子当上了大法师,那往后还有我们黄家出头的日子吗?”

黄大庆得到了黄银锁的支持,心里十分高兴。

“那你们要小心点,万一让李天根知道了,那个小子也不是好惹的。”

珊玛也等于是默许了黄大庆和黄得水的这个决定。

“怕了他,我们去达山村求了符签,老乌头的法术不在雾茫茫老黄头之下,老乌头说了,就是半仙上了他的符签,法术也会失去效果的。”

黄大庆信心十足地说。

“要是姐姐答应我们这么做,那这张符签就由姐姐趁乱贴到李天根那小子身上去。”

黄得水从黄大庆的手里取出一根符签来,递给了珊玛。

珊玛心里当然也想除了李天根这小子,她代表了一大批黄家人以及村子里一部分老人的观点,圣女小赛莲坏了村子里的规矩,她就必须死,但是,李天根从中阻拦,不杀了李天根就很难杀了小赛莲。另外她一直在担心李天根当上了大法师,她在村子里面的力量就会被削弱了,李天根和何梨萍的关系很近。

“好,这个任务我来完成。”

珊玛就接过了符签。

在这些村民当中,每个人都把大法师的符签看成了圣物一般,以为有了这张符签,就能事半功倍,马到成功。其实,那符签不过一张黄纸而已,李天根知道那是骗人的把戏。

根据黄大庆和黄得水的合计,晚上,他们在举行大法师就职典礼上,他们两个人分别偷偷带上土枪,站在李天根两边对李天根射击,这是为了保证射击的万无一失。

可是,他们晚上要射杀李天根的消息却让李天根提前知道了。告诉李天根这个消息的人,就是黄得水的手下,黄小毛和黄三竹两个人,这两个小青年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平常跟在黄得水后面混,但是,他们两个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心底倒是很善良,看了黄得水的所作所为后,对黄得水有不少的看法。

黄小毛和黄三竹两个人就在老黄头家里找到了李天根,把李天根拉到了一个角落里。

“天根哥哥,晚上,黄得水和黄大庆要向你开枪。”

黄三竹小声地对李天根说。

“不假,是真事,他们已经在作准备了,珊玛和我银锁叔都参与进来了,他们还在达山村求了符签,今天晚上,他们就要动手。”

黄小毛说。

“你们为什么要把这事告诉我?”

李天根心存怀疑地问。

“你不能不相信我们两个,我们可是好心,骗你就不是人。”

黄小毛生怕李天根不信他们。

“信,怎么不信?你们可是我的好兄弟,以后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跟着我干,我李天根保证不会让两个兄弟失望的。”

李天根从两个小青年清澈的眼神中看出了他们的真诚来,心里激动地说了一通。

“我以后就跟在天根哥哥后面了,黄得水那家伙不是好种,尽干伤天害理的事。”

黄小毛当即表示跟着李天根。

“我也恨透了黄得水,我也跟天根哥哥。”

黄三竹拉着李天根的胳膊,套起了近乎。

这合棺的时辰,李天根算在半夜子时,老黄头家里万事俱备,只等时辰一到并合棺。合棺后,由村长何梨萍主持李天根任大法师的典礼仪式。

黄大庆和黄得水得知了子时合棺,就悄悄地潜入了老黄头房子附近,选定好位置,土枪由帆布包裹着,黄得水的兄弟分别在外围站岗,防止有人走近了黄得水和黄大庆两个人。

“合棺!”

李天根一声高叫。

六个壮汉拿了钉子和锤子开始钉七星钉。

接下来,就开始杀羊,大法师要在老法师的棺木前喝羊血酒,喝下了羊血酒,李天根就正式成为梨花村的大法师了。

棺木的四周坐着村子里的三个领头人,上了年纪的老人,黄银锁因为老婆珊玛是村里长老的关系,也坐在珊玛的旁边,参加这个法师就职大礼。

正文 63.问题的严重性

李天根因为得到了黄三竹和黄小毛的预先警告,所以他在合棺时,就找准了黄大庆和黄得水的位置,李天根虽然没有什么神奇的法术,但是,他却练就了一身的功夫,比如说快似闪电的脚下功夫,见力打力的手上功夫,那眼神和手脚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这给老黄头大法师合棺和新法师入职大典可都是十分神圣而装重的场面,每个人都是神情凝重,心无杂念。

突然,李天根看见自己左手边有个亮点,接着就出现了一声巨响,只见李天根一个转身,动作快如闪电,他将黄银锁揪了起来,并且往火光的方向推了一把,就在这个时候,右手边同样又是一个火光亮点,也是一声巨响,两个子弹就朝李天根本来站立的位置过来。

说是迟那是快,两颗子弹全部打在了黄银锁的身上。而李天根却是安然无恙。

黄得水和黄大庆开枪过后,就拨脚逃离了现场。

倒下的人自然就是黄银锁一个人了,两枪,一枪打在黄银锁的背部肩胛骨的位置,另外一枪打在黄银锁的后脑勺,子弹虽然没有进入他的头脑里,可是,子弹却擦出了一条很深的血沟。

“银锁——!”

珊玛哭喊着扑向了地上的黄银锁。

李天根不紧不慢地喝下了羊血酒。

“什么人开的枪?护村在哪里?”

村长何梨萍高声叫喊了起来。

“村长,我们在这里!”

十大护村全部站了出来。

“给我追出开枪的人,看看是谁,揪出来立即处死了!”

何梨萍气急败坏地吼了起来。

“是!”

护村全部散开来,朝四面八方追了出去。

看着珊玛趴在黄银锁的身上大呼小叫地在哭喊着,李天根靠近珊玛,蹲下了身子。

“珊玛长老,这叫做报应,知道吗?你没听说过,人做天看,这句话吗?”

李天根恶狠狠地对珊玛说道。

珊玛听了李天根的话,真是又恼又愧的,想想这也是自己的亲弟弟害了她的男人,她忽然觉得李天根很可怕,按理说,自己的弟弟打枪在村子上那可是百发百中的,黄大庆的枪法也是村子里一流的,怎么两个人的子弹都打中了自己的男人呢?难不成这真是上天在惩罚他们一家子。

躺在地上的黄银锁几乎没有了生命迹象了,全然就是一具尸体,一动不动的。

“李天根,求求你,救救我们家银锁吧。”

珊玛一把抓住了李天根,就跪到了李天根的身边,要给李天根磕头。

“大长老,你别来这一套,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治得了枪伤呢?”

李天根猛地站了起来,甩手走开了。

珊玛嚎啕大哭起来。

这个时候,村医来了,村医也是黄姓一派的,名叫黄忠良,平时在村子里也就治个伤风感冒头疼外伤之类的小病,医术一般。黄忠良放下药箱,蹲下来,摸摸黄银锁的鼻吸,又给黄银锁把了脉。

“忠良,你侄怎么样了啊?”

珊玛抽泣地问道。

“气若游丝,脉相紊乱,很严重,我是没办法治了,赶紧送镇上医院去,晚了就保不住命了。”

黄忠良急忙答道。

何梨萍吩咐村子里的几个壮汉,立刻抬上黄银锁去镇上医院,另外又跑到村委会里打电话在镇上医院叫了一辆救护车。

李天根虽然不是个很小气的人,但是,他遵守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村上的护村都是黄姓家族的人,包庇黄得水和黄大庆是必然的事,十大护村在村子里装模作样地跑了一两个小时也没有查到半点线索。

“天根,你说这事是不是达山村人干的,那个达山村的老乌头跟我们村老黄头原本就是一对冤家,老黄头活的时候总压着老乌头一头,这老乌头在老黄头死的时候来个报复。”

何梨萍在老黄头的家里问李天根。

“村长,你想错了,老乌头不是那种人,法师有法师的职业精神,活的时候斗法,输了便甘拜下风,老乌头就是再孬,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下三烂的事来。”

李天根不想通过村子里来解决这件事,所以他也就不想把黄家害他的事实说出来,他要通过自己的手段报复黄得水和黄大庆两个人。

李天根要为老黄头守灵三天。

三天后,老黄头棺材送到祖坟安葬了。

黄银锁三天后在镇医院醒过来了,可是后脑勺的那一枪打坏了他的运动系统的神经组织,他身上的部分器官受到了限制。也不知道就那么怪,这黄银锁的命根子怎么也大不起来了,一开始黄银锁也没有在意,能够拣回一条小命比什么都重要,但是,到了后来,黄银锁和珊玛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这是后话。

老黄头安葬后的这天夜里,黄得水晚上喝了一些米酒,这腿也基本上无大碍了,拄根拐杖也能走路了,晚上,他就要和老婆搞那事。两个人早早洗了身子,就脱光衣服上床了,一番亲热后,黄得水就进入了老婆的身体里面去了,正在运动呢。

突然,房间里面轰的一声巨响,把个黄得水几巴活生生地给吓得缩了回去,老婆更是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正文 64.山里洞穴繁多

就在黄得水想下床点灯的时候,房间里面忽然一道白影一闪,借着月光,那白影足有两米多高,分明是一个人形,可是要是人形的话,黄得水根本就没有见这么高的人。

“鬼!鬼啊!”

黄得水吓得一声惨叫。

床上的女人更是吓昏死了过去。

“得水,你个挨千刀的坏种,胆大妄为,竟然在我的合棺仪式上开枪伤人,我饶不了你这个恶人!”

这全然就是老黄头的声音,黄得水听得十分仔细。

“小爹爹,祖宗,我错了,我不是人,我罪该万死!”

黄得水扑通一声就从床上滚到了地上,一个劲地磕起了响头。

啪——啪——!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清脆的响声在漆黑的房间里响起来。

这是李天根在报复黄得水,李天根一个晚上整整折磨了黄得水大半个夜,直到最后把黄得水吓昏死过去为止。

次日早晨,黄得水的老婆醒过来了,可是她却发现自己的男人象个傻子似地坐在地上,除了傻笑,就是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时不时地还喊出该死。

黄得水疯了。

黄大庆听说黄得水被大法师老黄头显灵逼疯了,吓得他急急忙忙收拾行李要逃离梨花村,生怕老黄头找上了他。

李天根哪里肯放了黄大庆,本来打算晚上动手整黄大庆的,结果知道了黄大庆准备逃跑,他立即就飞速穿越树丛赶到黄大庆必经的山路上等着黄大庆。

这大清早的,山里还十分的安静,不出十分钟,李天根就听到了黄大庆的脚步声。

李天根挡在路中。

“天根——兄弟,你——大早上的——怎么在山里啦?”

黄大庆见了李天根,神色十分慌张。虽然他知道李天根是法师继承人,可是,在他的心里,李天根还是个小孩子,跟在老黄头后面学到些什么功夫,黄大庆也不是很清楚,要说两个人打起架来,黄大庆心里对自己倒是有几分胜算的把握,所以他并不是十分在乎李天根。

“黄大庆,你不是想杀我吗?现在我们两个人单挑,是你死还是我活,全凭天意了,你要是杀了我,我正好去阴间跟我的爹娘会面去,要是你死了,你是死有余辜。来吧,出手吧!”

李天根说得很冷静,但是,他心里却是在卷着狂风巨浪,以他此时的内心想法,不杀了黄大庆,难以平复他心头的怒气。

“那个什么,小天根,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我们家里曾经也供养过你,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们就不要动手吧,你还是个孩子,人间的许多好事你都没有享受过,要是你就这么死了,那不是很可惜吗?”

黄大庆说这番话,一是想在气势上压压李天根,另外一个就是他心里有事心里惊,他想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他知道今天这一仗是免不了的,他比李天根要长个七八岁,面对着面,他还想保持个大哥哥的风度。

李天根对供养这个字眼是十分敏感的,因为自己从小到大靠的就是村子里家家户户施舍些衣食活过来的,他理当感恩,但是,那并不是说自己从此就成为奴隶,任人宰割。再说了,供养自己的也不是你黄大庆,你黄大庆要灭我,就成为我的敌人了,你自己犯贱,我不能不惩罚你。

“黄大庆,闲话少说,是你先动手,还是我先动手?”

李天根不打算放过黄大庆。

“真要打?”

黄大庆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他慢慢放下了肩上的背包,并且从背包外的小口袋里掏出了那把防身用的匕首。

“你出手吧!”

李天根想让黄大庆先动手。

“你找死!”

黄大庆说打就打,举着匕首就冲李天根刺了过来。

古话说,师傅引进门,修行在自身,李天根这四五年不仅尽得老黄头的真传,而且把老黄头教的那些功夫练得更是炉火纯青,外人哪里知道。

李天根一个闪身,人就进了树丛,他不想在大路上和黄大庆打杀,怕被村子里的人看见了,他要把黄大庆引进树林中,然后 ,再好好惩罚这个心毒手辣的家伙。

黄大庆追上了李天根,他想害死李天根已经动了两回邪念了,可是两次都错失了机缘,他认为那都是李天根的运气好,他压根就没有想到那是李天根的功夫挫败了他的阴谋。

李天根且打且退,黄大庆挥舞着手中的匕首,招招欲置李天根于死地。黄大庆十几岁开始就在这大山里打野猪追野兔,山地作战对于他来说是轻车熟路的事。

两个人在树丛里你追我退,你杀我闪,就这么一路打进了一个洞头。

大陵山是座古老的山脉,山里洞繁多,这些洞处处暗藏杀机,有些洞藏有毒蛇猛兽,有些洞有自生的毒气,过去时常有村民或者外乡人误入洞丧身的,也有洞中洞,大洞套着,进入这些洞中洞的无异于进入了一座迷宫,有进无回的现象常有发生。

李天根和黄大庆进的就是一个洞中洞,洞内杂草丛生,水滴声声,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可是,两个人都在气头上,完全忘记了自己身置何处。

正文 65.糊骗普通人的

黄大庆左冲右突,匕首如雨点般朝李天根方向袭击,可是,令黄大庆感到惊讶不已的就是,他无论怎么砍杀,居然连李天根的衣角都碰不到一下。

李天根进了山洞,才打算正式和黄大庆动手。

黄大庆又一个气势汹汹地猛扑过来,人到刀到,一刀就向李天根的头上砍了过来,而且李天根身后就是洞壁,无处可逃,黄大庆心中暗喜,以为这一次他就可以一刀将李天根毙命。

但是,就在黄大庆的刀砍下来的那一刹那,李天根突然提脚,一脚朝黄大庆的裤裆踹了过来,黄大庆知道要是挨上了李天根的这一脚,那下半身就成太监了,他想收住脚,可是已经晚了,李天根的脚已经踢中了他的裤裆。

“啊!”

一声惨叫,黄大庆倒退了四五步,结果被一块石头绊倒了下去,手中的匕首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李天根跳到了黄大庆的身边,手脚并用,把黄大庆打得在地上满地的翻滚。

“天根,我输了,我认错,我对不住你,你别打了!”

黄大庆痛不欲生,可是还必须要躲闪李天根的拳打脚踢,他不得不哀求起来。

李天根哪里听得见黄大庆的求饶,如果不是他眼快手快的,黄大庆已经让他死过两回了,对这样心恨手毒的人如果不彻底征服下去,那他在梨花村就没有出头的日子。而在梨花村出人头地是李天根最大的希望。

黄大庆已经被李天根打得精疲力竭,如果不是黄大庆提到的那个供养两个字,李天根一定会拾起地上的匕首结果了黄大庆的性命,在这个深山的洞杀个人是十分隐秘的事,外人无从知晓,可是,李天根最后还是没有杀黄大庆。

但是,李天根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过黄大庆。李天根是大法师,虽然他自己知道作为大法师,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通天入地的本领,不象村民们把大法师说的那么神乎其神,不过,李天根却知道真正的大法师在村民们的心目中不亚于活神仙。

李天根要用大法师的法术来彻底击垮这个心恨手毒的黄大庆。

就在黄大庆偷眼观瞧李天根已经收手,他试了试自己身上的体力,决定逃跑的时候,突然之间,洞面冒出来一股大火,顿时浓烟四起,黄大庆心里生出了恐惧来,梨花村的人都知道,这种现象就是神灵显身的先兆。

因为从小到大都有这样的经验和心理,每每见到这样的场面,做过坏事的人心里就必然会出现惧怕的心理。黄大庆现在就有这样的心理,他的双脚似乎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他的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来到了阎罗殿,他要接受阴司的审判一样。

“黄大庆,你这个狼心狗肺,天根是你的兄弟,你为什么三番两次要谋害他的性命,你知罪吗?”

这是已故大法师老黄头的声音。

在这阴森寂静的山洞里,老黄头的声音如雷惯耳,加上一阵冲天的火光和弥漫着的四周的浓烟,黄大庆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会吓得魂飞魄散的。黄大庆还没跑出十步之遥,双腿一软,一就坐到了地上。

“祖宗,饶命!饶命啊!大法师!”

黄大庆磕头如捣蒜一般,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黄大庆,你的死期到了!”

仍然是熟悉的老黄头的声音。

黄大庆匍匐在地上,抬头偷看李天根,但见李天根双唇紧闭,那么就是说这声音绝不是出于李天根之口,一股强烈的惧怕感袭上了黄大庆的心头。

其实,这当然就是李天根发出的声音,可是这个声音不是发自他的口中,而是发自他的腹腔,叫腹式发声法,这是大法师必备的一个功夫,都是用来糊骗普通人的。

“啊!”

黄大庆的心理防线彻底破了,他大叫了一声。

“大庆哥,你这是自作孽,怪不得兄弟。倘若不是你三番两次要加害于我,我不会出此损招,你就当是得个教训吧,以后要好自为之。”

李天根出于人道,没有杀黄大庆,已经是做到了以德报冤了,要是黄大庆之前没有说出供养那两个字眼,怕是盛怒之下的李天根早就结果了黄大庆的性命了。

李天根将黄大庆领出了山洞,并且带着黄大庆回到了村子里,回到村子里的黄大庆就不再是几个小时前的那个风流倜傥的青年了,而是胡言乱语,摇头摆尾,指手画脚的一个疯子了。

不仅黄大庆疯了,黄得水也疯了,黄银锁虽说病情略好一些,可是身子不少部位却是不能动弹,包括那个小东西。

黄家一门两天时间,有三个人都发了疯,这可惊动了全村人,说什么的都有,有的就说是老黄头是天神,天神的生死所产生的现象自然与常人不一样,黄家三个晚生都是被这个天神带走了魂魄;也有的说老黄头怕黄泉路上孤单影只,带上三个黄家晚生作个陪伴,当然,也有人说在老黄头合棺的时候,那两声枪响是黄家这三兄弟制造出来的,因此,触怒了老黄头,这是老黄头死后发威。

正文 66.一米多长的秀发

梨花村的人相信鬼神一说。象什么中邪,着魔,鬼附身,医术再高明的医生都望洋兴叹,治疗这种怪病的只有一个人能够做到,这个人理当就是大法师了。

李天根已经正式任职梨花村的大法师了,按常理,这三家出现的这种怪异状况应该由李天根驱神捉鬼才是。可是,以珊玛为首的一些黄家人说什么也不相信李天根。在黄家人集中讨论的结果是去达山村请来大法师老乌头。

珊玛的做法让村长何梨萍和另外一个长老巧云都十分不满,另外还有其他杂姓家族也表示反对,村中第二大姓的蔡家人也有大半反对黄姓人的这个决定。

在例行的村委会上,何梨萍和巧云两个对珊玛的这个错误决定作出严肃的批评和干涉。

“珊玛,你身为梨花村的长老,却带头去外村请法师,你这不是在打我们梨花村人的脸吗,再说了,老乌头跟我们村的老黄头本来就是冤家对头,老黄头尸骨未寒,你这么做就不怕触怒了老黄头在在天之灵吗?”

何梨萍极力劝说珊玛。

“就是,村长说的一点不错,即使老法师不迁怒于你黄家,我们梨花村以后在这十里八乡也抬不起头来啊,我们梨花村老法师法术原先都是方圆百里最厉害的,只有别村来梨花村请法师,哪有梨花村的人去外村请法师的道理啦?”

巧云也和着村长在批评珊玛。

“你们说的不是不对,但是,现在中邪的是我们黄家人,要是老黄头在世,我们黄家人绝不可能去外村请法师的,但是,老黄头走了,我们黄家一门三个人中邪,疯的疯,癫的癫,去达山村请老乌头是我们黄家老辈们的意见,我虽然是村里长老,但是,我一个人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反对众人吧。”

珊玛把责任全推给了黄家长辈人,她执意不听村长和巧云的劝说。

“请法师是我们梨花村高过一切的活动了,我们花了那么多的精力和时间培养了李天根,而且他也是老黄头大法师的嫡传弟子,深得老黄头的赏识,老黄头就不是你们黄家长辈吗?再说了,省里还要为我们村争取联合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如果联合国批准了,那将是我们梨花村人的骄傲,这也会给我们梨花村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珊玛,你身为长老,不能不为梨花村的前途着想!”

村长从文化高度试图说服珊玛。

“我一个人做不了一大家族的主,我们黄家不敢拿三条人命来让小天根做试验,村长,你说这些大道理也没有用,我们黄姓人做的决定不是哪一个人就可以改变的。”

珊玛说完,拨脚就离开了村委会。

黄姓是梨花村的大姓,何梨萍一个村长也不敢和黄姓人家作对,说服不了珊玛,那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了。何梨萍和巧云倒是担心起李天根这个新任法师在梨花村人心目中的威信和地位会因此受到极大影响。要是这一次让老乌头进了梨花村,那以后别的家里出了状况,势必也会仿效黄姓人,这一点,对于何梨萍这个村长来说是绝对接受不了的事。

“村长,还是找小天根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和老乌头斗斗,以前,老乌头不就是被老黄头打败的吗,要是小天根能够打败老乌头的话,那老乌头就没有脸面来我们梨花村了不是。”

巧云想了半天,忽然对何梨萍说。

“也只能这样了,我们这就去找李天根去。”

何梨萍心里也想到了这一层,可是,她对李天根没有这么高的希望,因为李天根给她的印象就是油嘴,就是贪色,跟村子里那些游手好闲的小混混没有多少差别,学没学到真功夫,何梨萍一点把握都没有。

其实,李天根早就知道黄家人要去达山村请老乌头来梨花村作法的事了,他是胸有成竹,不急不忧的。因为他的功夫可以说是青出于蓝高于蓝,老黄头的那些功夫,李天根都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了,而且凭着他的聪明和智慧,对老黄头的那些欺人骗世的法术更有提炼的心得,就是老黄头在世,想胜过他也是难上加难的事,更何况是老黄头手下的败将老乌头呢,他想都不愿意多想老乌头的事。

这不上午听说叶桂姐身体有恙了吗,李天根在村子里唯一的代销店里买上了几个苹果和一袋红糖就上了叶桂姐家来了。

这叶桂姐的男人是去年得了一种怪玻豪了,还没给叶桂姐留下一男半女呢,可是这叶桂姐是村子里数一数二是大美人,那一头一米多长的秀发让男人看了就难以自制了,要是再看看叶桂姐的那张长着精致五官的脸蛋儿,没有男人不想对叶桂姐实施犯罪的。

可是,这叶桂姐性子是个十分刚烈的女人,胆小的男人不敢找她做那些事。加上她叶家三复以内的男丁就有十五个,号称十五只猛虎,那真是个个壮实,人人勇敢,现如今,这叶家十几个兄弟去外省搞挖土方工程去了。因此,村子里有偷*的男子也不敢对叶桂姐轻举妄动。

李天根也不是不畏惧叶家的十五只猛虎,可是,他就象喜欢何梨萍那样,打小对叶桂姐就十分有好感,就在李天根占有了何梨萍和巧云身子后,李天根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了,他似乎想在村子里大开色戒。

第 67 章 我逗你玩的

“哎呀呀!大法师来看望我们小村民了,多让人高兴啊,还买了礼物呢,我看看,你都买了些什么?红糖?你咋会买这东西呢?你个小天根,你别跟我说你懂女人呵,我都记得你穿开裆裤那会子呢,”叶桂姐打小就疼李天根,对李天根的感情在李天根心里仅次于何梨萍了,是看着李天根长大的姐姐,还把李天根当孩子啦。

“叶桂姐,看你也不象是身体有什么毛病啊,这精神多大啊,我听我三奶奶说叶桂姐身体有毛病了,才急急赶来的,你就说了这么一大通,什么叫懂女人啊?我没听明白呢?叶桂姐能不能给我说明白点啊。”李天根听着叶桂姐的话中有话,就好奇了起来,跟美女说话也是一件令李天根感到和恩兴奋的事。

“不跟你说那些事了,你一个男孩子还不懂这些事,以后叶桂姐给你介绍过老婆,你去问你自己的女人去吧。”叶桂姐一想,李天根也不是那个穿开裆裤的男娃了,这不一个大老爷们的身高了吗,她感觉自己刚才说溜嘴了,就红着脸把李天根买的东西收了起来。

其实,对女人,李天根那是越来越懂了,听叶桂姐这么一说,脸这么一红,李天根就知道叶桂姐的所谓身体有毛病,就是女人来那事了,只不过,叶桂姐来那事可能赶上什么事,导致身体一不舒服了。

“叶桂姐,你可能忘记了,我可是高中生呵,高中生学过一门课叫做生理卫生,专门就讲男女那些生理上的事,我什么都知道的,我不需要问什么女人,叶桂姐不就是女人那事来了吗?女人那事来了,就会身子很疼,是不是啊?”李天根盯着叶桂姐红扑扑的脸蛋问。

“越说越不象话了,我不跟你说这些了,你这个孩子,真是什么都懂,别到处说啊,我是昨天下午在龙河那边洗头发,把身子弄湿了,也不知道这个月会提了两三天,就这么伤了身子,昨天晚上还在发烧呢,这会儿要好一些了。”叶桂姐红着脸跟李天根说了自己身体出问题的原因来。

“那叶桂姐下次可要记好了日子,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的身子都不注意保护,我做弟弟的都心疼了。”李天根真想上去摸几把叶桂姐的脸蛋了,或者最好是摸摸叶桂姐的大胸脯,馋得他都快流出口水了呢。

李天根的这几句话还真的说动了叶桂姐的心了,自从她男人去年走了后,还没有哪个男人敢跟她说这样的体己的话,突然,李天根说出来了,她觉得李天根一下子就长大成人了,再不是以前的那个小毛孩子了,她心里忽然突突地跳了起来。

“唉!我这一辈子算是白投个女人胎了,这大冲子没了,留我一个人在世上,我都没有盼头了呢,寡妇的日子真不好过啊!”叶桂姐感叹道,随着这声哀叹,脸色也就阴沉了下来。

“叶桂姐,有什么难处,以后就和弟弟说说,要是叶桂姐不见外的话,从今天起,弟弟常来看看姐姐,陪你说个话,我就住村子里头了,有的是时间。”李天根和叶桂姐套起了近乎。

叶桂姐听了这话,眼睛里闪亮了一下,头脑也有点发热。

“天根,你说的话当真?你真会常来我家里陪姐姐?”叶桂姐的声音忽然温柔了许多,眼睛里也满含着满种让人捉摸不定的情愫来。

“当然是真话,姐姐还记得不,你说我过了十八岁给我看大屁股的,我还在想着啦。”李天根鼓起了勇气,象是半开玩笑地说。

“你个乌鸦嘴,说什么丑话呢?你那时是个孩子,我逗你玩的,你还把姐姐这话当真了呢?看我不打烂你的嘴巴子。”叶桂姐就举手上来要打李天根。

李天根手多快,伸手就握住了叶桂姐的小手,并且握在自己的心里就不想放开来,任凭叶桂姐怎么挣扎,他都不松手。

“叶桂姐,你真的好漂亮,我就喜欢看你的脸,给弟弟摸一下,可以吗?”李天根握着叶桂姐的小手,另外一只手就伸向了叶桂姐的脸上,很快,捏了一把叶桂姐的脸颊。

“要死的,你不能这样对你姐,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是在带坏你,要是你这样的话,你以后就别进我这个家门了 。”叶桂姐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说话的样子很生气,就象跟人吵架似的。

“叶桂姐,开个玩笑不行吗?外人哪里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现在可是在镇上熟悉得很,连镇长和派出所所长都成我朋友了,要是叶桂姐愿意的话,赶明天我去镇上学校看看,说不定,我能为叶桂姐找上一个好男人。”李天根想诱惑叶桂姐了,帮叶桂姐找男人可不是一般人敢说出口的事。

“就乱说,我还能找男人?就是找,我也不敢去村外找啊,你不知道,这梨花村的规矩大得很,要是我敢找外村男人,那还不让村里人给打死了。”叶桂姐其实心里直颤抖,但是,她实在没有这个胆量。

第 68 章 这怎么处理吧

梨花村的确有这样的旧俗,就是寡妇嫁人不是不可以,但是,只能在本村里找男人,如果要找到外村的男人了,那么村里人就会横加反对,因为村民们认为,寡妇嫁到外村是出自己村子的丑,是会触犯神灵,上天就会降苦难给村子里所有人的。

“事在人为,有什么不可以的,现在可是新时代,新社会有新法律,我们梨花村也要跟上这个新时代,我现在不是梨花村的大法师吗,我有这个权利,总有一天,我会把梨花村的天给变了。”李天根完全是在想讨好叶桂姐。

别看叶桂姐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是思想却受到封建迷信的禁锢,她甚至连想也没有想过自己还可以到村外去找男人。但是,听了李天根的话,她的心就有点动起来了。

“小天根,你们有文化的人说话就是明白,听着让人好受用,以后没事,就上姐姐家来,姐姐给那烧好吃的。”叶桂姐有点开窍了,她十分隐晦地在央求李天根帮她张罗村外的男人呢。

李天根既然说出口来了,他也不能食言,但是,他在帮忙叶桂姐之前,他要跟叶桂姐有那方面的发展,李天根绝不会白白地把叶桂姐就这么送给村外男人了。

“白天我时间紧些,要来,我以后晚上有空来找姐姐说话,姐姐不会反对吧?”李天根坏坏地看着叶桂姐,试探性地问。

“只要你想来,我横竖一个人在家里,来的时候,你防着点外人就是了。”叶桂姐等于是默许了李天根晚上来看她。

“我这身子还有点难受,不然,我就留你中午在我家吃了,我这会实在是没精气神,过些日子,我烧野猪肉给你喝酒。”叶桂姐巴不得有这么个男人跟自己说说话,何况李天根还说了要帮她物色村外的男人,还能物色到了学校里的老师,那可是她做梦也不敢梦到的事啦。

李天根和叶桂姐正在谈得起劲,何梨萍和巧云两个人打听到了李天根上了叶桂姐家里,两个人就气冲冲地往叶桂姐家大步走了来。

“这小天根不是想和叶桂姐有什么事吧,不然,这一大早的,怎么就上她家里来了呢?”巧云心里急得慌乱慌乱的,因为她和叶桂姐同是寡妇,知道寡妇的日子难熬难过,她已经和李天根好上过一回了,知道李天根搞那事比成年男人还老汉,怕李天天根和叶桂姐好上了,李天根会忘了她这个旧相好的,因为叶桂姐是村子里出了名的美人儿,巧云有自知之明。

“别尽想那些事,我看你是急疯了,小天根哪个家不能进?进一家就搞那些事吗?什么人吗?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叫做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何梨萍严肃地批评起了巧云,但是,话虽然是这么说,何梨萍的心里也在七上八下的,因为她最清楚李天根,虽然她还不知道李天根和巧云搞上那事了,可是,李天根那天晚上装醉酒湿吻她,她就知道李天根这色胆有多大,所以,巧云的担忧也是她的担忧,她也不愿意李天根跟别的女人来往过密了。

“李天根,都要天下大乱啊,你还有心事在和叶桂姐家常理短啦,你这个法师到底还要不要做下去了?”何梨萍进门就责怪起李天根来。

“哎哟,大村长,这话说的多难听啊,法师都不能进我们家门了吗?那法师也是全村人的法师啊。”叶桂姐很不高兴地反驳起何梨萍。

“桂姐,你不知道事,你就没有说话的权利,如今,黄家已经派人到达山村去请老乌头去了,晚上,老乌头就要进我们梨花村,你说说,我们梨花村原先哪里有上别的村子请法师的规矩,这么紧急的大事,还有闲工夫扯家常吗?”何梨萍火急火撩地说开了。

“这还了得,那这黄家人把天根这个法师不就不当数了吗?我哪知道这些,村长,那这现在要怎么办呢?难道就让黄家人破了村子的老规矩?”因为请法师是梨花村的大事,叶桂姐是个明白人,她当然也要维护村子里的规矩了。

“就是这个理啊,李天根,你看看这怎么处理吧?”巧云接上了话,质问起了李天根。

“黄家人想请谁就让人家请去得了,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国家都打开国门了,我们这些小村庄也要跟国家保持一致啊,这移风移俗是迟早的事,你们用不着大惊小怪的。”李天根反过来还劝说起了村长和长老来。

“李天根,你这叫什么话?这不是把老祖宗都给忘了吗?梨花村的列祖列宗在天之灵也不得消停啊?不能说梨花村到了我们这辈人手里要毁了?李天根,你要是这样的话,实在让老黄头他老人家死不眠目了。”何梨萍很气愤地批评起了李天根。

“村长,这也不能怪我啊,是不是,你要有本事,你就去阻止黄家人,你村长要是都治不了梨花村的村民,我一个新上任的法师还有什么办法?”李天根两手一摊,说道起了何梨萍来。

第 69 章 我看这事悬

“天根,不是我 说你,你这话也太不负责任了,你不能忘了,梨花村培养你花了多少银钱,现在把你培养成了,你却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这是让人寒心啦。”巧云表面上是在说请法师的事,实际上,她是在气李天根跑进了叶桂姐家里来了,所以说话的语气才有些刺耳难听。

“巧云姐,你们不就是嫌我花了村里的钱吗?那我为村里从镇长手上争取到了每年多给省上的下拨款,这不是为村子在挣钱了吗?要不,你们就把我花村里的钱算个总帐出来,到我有钱的时候,我全还上。”李天根对巧云说的话很感冒,立即就反唇争论起来。

其实,巧云并没有嫌李天根花村里钱的事,村里的钱再多也不是她的,是村长在一手掌握呢,而是恨李天根没事往叶桂姐家里跑,怕他跟叶桂姐跑出问题来了,听了李天根这么一说,她反而觉得自己话说重了,女人的心总很细的,她认为自己不该拿钱的事来伤李天根的心。

“省上下拨款增加了?增加多少啊?镇长真的答应下来了吗?”巧云立即就叉开了话题,不再提李天根用村子里的钱那事了。

何梨萍心里一咯噔,她不愿意李天根把镇上多给下拨款的事当众说出来,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事,之前,镇上给梨花村20万,她只对巧云和珊玛说是十万块,这一会又加了十万,但是,她仍然不想告诉别人,从她母亲当梨花村村长那时起,她就知道这当了村长是有油水捞的,而且捞油水的办法,她早就跟在母亲后面学会了。什么隐瞒钱款啦,造假税收的票啦,虚报慌报镇上的税款啦,办法多得层出不穷,其实,村子里不少人家都知道,村子里最富的人家就是村长家。

“巧云,什么时候了?请法师的大事还没有解决呢,问这些东西有意思吗?”何梨萍打断了巧云问省里下拨款的事,问得还气乎乎的,那意思就好象是巧云说了什么大不该说的话一样。

“我就随口这么一问,不就是想知道天根是不是在说慌话啦,你气个什么呢?”巧云看着李天跟,说道。

“我什么说慌,有村长为我作证,镇长亲口答应,从今年起再多拨十万块给村子里搞维护。”李天跟最怕别人说他撒谎了,他在人面前是很要尊严的,因为他从小就没有什么尊严,因为一切都要靠村子里的父老乡亲供养自己,他的内心有的只是自卑。

“小天跟,你别把还没兑现的话说得这么响,到时候,镇长不给,你出啊,镇上的钱到手了才管数,我们不谈这个事了,还是说说老乌头晚上进梨花村作法的事吧,巧云,你跟李天跟说。”何梨萍故意让巧云说这事,以免她又想着问省里下拨款的事去了。

“天跟,是这样,以前达山村的老乌头就来过我们梨花村,但是,老黄头硬是把老乌头打败了下去,老乌头连败三场过后,他再也没有脸进我们梨花村了,就这件事,使我们梨花村在这十里八乡的挣足了名头,大半个梅林镇没有人不知道我们梨花村的法术最好。但是,老黄头过世了,梨花村就剩下你了,你是老黄头的嫡传弟子,你晚上一定要出头跟老乌头较个上下,如果你把老乌头打败了,那老乌头同样也没脸进我们梨花村。”巧云很激动地说道,说话的时候,眼睛一下都没有离开过李天跟的眼睛。

“巧云说的事都是实情,小天跟,如果你不把老乌头赶出梨花村,你以后在梨花村就没有立足之地。”何梨萍是在威胁和恐吓李天根。

“人家老乌头都是我师傅一辈的高手,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呢,我看这事悬。”李天根表面上装得十分的稚嫩,他不想马上就答应下来何梨萍和巧云的话,而是作忧虑状。

在李天根的心里,他早就想好了,要治老乌头就要把老乌头治成一个废人,但是,先要把这话说出去了,他怕到时候老乌头和老乌头的族人会找他麻烦,达山村也是一个大村,老乌头在达山村是德高望重的大人物,一旦,他要是惹怒了达山村,那么他就会面临四处危机,以后生活就不得安宁,他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再说了,李天根心里还有个校恒盘,那就是把老乌头制服了以后,还得把黄家三兄弟的病略微加重一些,然后,再由他出马把这黄家三兄弟病治好了,这样,他在梨花村就出人头地了,而这事也不能提前说出去,说出去了,让珊玛知道了,那效果就达不到李天根预先想的程度了,李天根还想借这个机会把珊玛的身子也占有了呢。所以李天根怎么也不愿意提前答应任何人。

“天根,你看看你,还没跟人家老乌头比,你就先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看来我们梨花村真的要完了。”何梨萍伤心难过地说。

“小天根,你就听村长姐姐一句话撒,晚上跟老乌头拼一下,说不定赢了老乌头呢,在梨花村,你是地头蛇,不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吗?”叶桂姐在一旁鼓励起了李天根。

第 70 章 房间里躲起来

李天根深情地看了一眼叶桂姐,叶桂姐说话的时候,两个脸颊一颤一动的,很让人着迷,李天根真想去摸摸叶桂姐那动人又引人的脸颊,还有那两片嘴唇了,那嘴唇不薄不厚,亲嘴一定很舒服,在这里,三个女人,他就已经亲过其中两个女人的嘴嘴了,巧云是主动的,亲上去让人心醉,何梨萍当初是被动的,给李天根留下更多的是征服的心理舒畅感,而实地生理上的感受就少了一些。但是,叶桂姐的嘴巴是三个女人当中最漂亮的一个,也是李天根这会儿最想亲的一张嘴巴了。

但是,问题是叶桂姐现在跟李天根还没有放开来,虽然刚才拿话引得叶桂姐有几分想跟他接近了,可是,毕竟还没有得手,叶桂姐还在女人那事期间,这几天都没戏,何梨萍吧,怎么也不愿意再给李天根机会了,就是拿镇长多加下拨款那事作利诱,何梨萍也不答应他,可是,李天根是鬼精灵的人,他能看得出何梨萍的心事,何梨萍不是不想和他亲近,而是她作位一村之长更多的要的是面子,是名声,不是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何梨萍是不可能脱裤子的。

但是,李天根的心里已经动了邪念了,他现在特别想和女人亲热一下,那么就只有巧云了,巧云跟他已经撕破了那层纸,只要他上巧云家里,那就能成事的。

李天根站起身子,就要离开叶桂姐家。

何梨萍第一个跟上了李天根。

“天根,我们再说说老乌头这事,中午去我家吃饭去,我们现在就走。”何梨萍嘴巴上这么说,其实,她的心里是想单独跟李天根说说省里下拨款那事,她要让李天根封口,不能把事对村子里的人说,因为这关系到她的利益问题。

“不去了,我怕大姑教训我。”李天根想跟巧云去搞那事,那还想进何梨萍的家。

“你不进大姑屋不就成了。”何梨萍拉了李天根一把,说道。

“那我进你屋去,你答应我吗?”李天根小声地问。

李天根说的进何梨萍屋当然就指那事了,何梨萍自然知道李天根的意思。

何梨萍生气地打了李天根一巴掌。

“你个坏东西,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些事,不去就拉倒,不稀罕你。”何梨萍无可奈何了。

巧云知道何梨萍在和李天根说悄悄话呢,就没往前串,但是,见何梨萍欺乎乎地走开了,她就大步走了上来。

“天根,去我家,我给你烧山鸡吃。”巧云今天看到李天根上了叶桂姐的家,心里的醋坛子打翻了,就更加迫切地想和李天根亲近了。

“就等你这句话呢,你先回家吧,我去三奶奶那打个招呼,中午不去她家吃了,五分钟我来你家。”李天根做了个鬼脸。

巧云心里一个颤动,她看得出来李天根那个鬼脸意味着什么,她今天特别想男人。

李天根五分钟还真就赶到巧云的家里。

“巧云姐,想死我了,我来了。”李天根一进门就抱住了巧云。

“先把门关起来,别这么急啊,猴子变的啊。”巧云吓得急忙推开李天根,把门关死上了。

巧云一转身过来,李天根就上来要掀巧云的衣服,巧云把胸脯一挺,就把自己全交给李天根了,她乃子正胀啦,想让李天根帮她吸吸。

“巧云姐,你乃子好象比前几天又大了些。”李天根捧着巧云的大乃子,一掂一掂地说。

“还不是你吸的吗?你个坏蛋,年纪不大,吸乃子比哪个男人都会吸些。”巧云羞红着脸,在李天根的肩膀上打了一小巴掌,撒娇地说。

李天根傻笑了几声,就弯下头来,吸上了巧云的乃子。

“哎哟!咬轻点,你咬疼我乃子了。”巧云哼叫了一声,娇滴滴地说。

李天根在巧云的乃子上咬了一个红印子出来了,就象是梨花村的大梨子一样,白嫩嫩的,就是没有水出来,咬得舒服死了,李天根另外一只手还抓着一只乃子,吸得啪啪响。

巧云被李天根这么吸着,生理上的反应就越来越激烈,她的全身上下都燥热了起来,体内就象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下体更是一紧一紧的在收缩着,不时地就有水往外流淌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天然有了敲门声响。

“不得了,我婆婆来了,你快到房间里躲起来,让我婆婆知道了你在这里,那老婆子会骂死我的。”巧云吓得心里一紧,急忙把衣服拉了下来,然后,将李天根推进了卧房里,并且随手把房门给带上了。

巧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再抹了几下凌乱的头发,这才把门打开来了。

“这么这半天才开门呢?大白天的关个什么门,你是不是在屋子藏人了?你个死丫头。”巧云的婆婆也是她的三姨娘,时不时地突然就闯进巧云家里来偷看,生怕自己的这个儿媳妇偷野男人。

“妈,什么话吗?我和村长讨论了一上午的事,这不是有点不舒服吗,本来想着躺会,刚关的门,哪来什么男人啊?”巧云神色自然有些不大对劲,但是,说话倒还是有板有眼的,毕竟是长老,临危也不是过份的慌张。

第 71 章 有什么好怕的

“你说的好听,我要查查看,你跟大庆的事,别当我这个做婆婆的什么都不知道,有人在背后跟我老婆子说呢,我晚辈多,你的事我不能放松了,我要对这个大家庭负责。”巧云的婆婆边说就边推开了房门。

“妈,你别进去!”巧云这下慌了,因为这门要是一推开来,那就暴露了李天根,这要是让婆婆知道了李天根藏在屋子里,一下子就传遍全村了,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接近李天根了呢,所以她不顾一切地上去拉了婆婆一把。

“你个死丫头,你拉我做什么?你肯定是屋子里藏野男人了。”巧云的婆婆年纪也就是56岁,她四十几岁也就守寡的了,家里活儿都是她在干,所以她身上全是力气。

婆婆一掌就把巧云给推开了,一脚踢开了门,就扑进了巧云的卧房里。

巧云慌得险些倒下去了,她怕婆婆看见了李天根藏在卧房里,她感觉自己的末日来临了,反而,这个时候,她不敢进屋子里去了,全身松软的巧云蹲在了地上。

可是,婆婆进了屋有些时间了,却听不到一点动静,这是不可能的事啊,婆婆要是看到她把李天根关在卧房里面,说什么见了也会大吵大闹的啊,因为梨花村的人比山外哪个地方反要迷信,自己的媳妇儿在家里偷人了,会给家里的晚辈带来厄运的,所以婆婆对守寡的媳妇就一天防到晚呢。要是遇上了媳妇偷野男人,那非要闹到全世界都晓得才算完。所以巧云就感到十二分的奇怪了。

巧云哪里知道,李天根是个多么聪明和灵活的青年,她一打开门,确定是她的婆婆进了房子,李天根就钻到床下面去了。婆婆进来的时候,李天根一直就在床底下观察着婆婆的脚,巧云的婆婆是李天根的三婶,其实压根就没有什么亲缘关系,村子里的人都是婶婶姑姑伯伯爷爷的这么叫着。

婆婆打四周这么一看,没看见人影,就走到床背面去了,从床后面退回来,又查了查两个衣柜,还是没有发现一点可疑的迹象,但是,婆婆是个过来人,她从刚才巧云的眼神里似乎看出了破绽来,她几年前也偷过男人,所以同样是寡妇的媳妇想瞒她是瞒不过去的。

“妈,你回去吧,我真的累了,我要躺会,下午我和梨萍还要去西山看场地去,别耽误了我村子里的事。”巧云走进了卧房。当她知道李天根先前就躲藏起来的生活,她心里的一颗石头就落了地,而且说话的底气也就足了。

“死东西,想糊我,你还早得很,你刚才屋子里肯定来过男人,怕是在我来之前就跑走了吧?你个不守妇道的东西,你不是真没偷野男人,你敢不敢把裤子脱了让我瞧瞧。”婆婆铁定媳妇刚才跟野男人做过那些事,她作为过来人,只要看一眼媳妇的下身就立马能判断出来的,同样是女人,这点事当然一眼就能看个明白的。

“妈,你这样做就有点过份了吧,你还把我这个媳妇当人看吗,别忘了,你还是我三表姨啦,我娘要是知道了你这么待她女儿,我娘肯定要和你吵架的。”巧云知道床底下有个男人在,而且是跟自己有过那事的男人在,可是当着婆婆的面要是把裤子脱下来了,她认为那是很丢面子的事。

“死东西,这叫什么话,我要为我们蔡家子孙负责,就是我二姐知道了,她也会体谅我的,再说了,你在你婆婆面前脱个裤子有什么当人不当人的,婆婆不也是女人吗,你要这样说,那婆婆带个头,我先脱了裤子。”婆婆说到做到,呼啦一下就把裤子脱了,而且还把里面的内内也给扒了下来。

“妈,你不能脱光了!”巧云大喊了一声。

巧云话还没说完,婆婆的裤子就退到脚踝上了。

这巧云进了卧房就站到了婆婆和床之间来了,她想用自己的身子挡开婆婆的眼睛,怕婆婆发现了床底下有人。那么这样一来,婆婆这下裤子一脱掉,正好就面对着床底下的李天根。她的下身风光完完全全就暴露在了李天根的眼睛里。

虽说这婆婆是五十几岁的女人了,但是,因为整天都在参加生产劳动,山地的活一天忙到晚,这就好比城里的人锻炼身体了,而且农村人的这种锻炼远比城里的运动量要大上许多,所以五十几岁的婆婆肌肤就练得十分的健康,那两条大白腿就跟三十岁的女人差不了哪里去,山丘上的毛毛茂盛,一大片一大片的,盖着山谷里,使得那个山谷隐隐约约的,让李天根体内立刻就冒出了欲*火。

“脱下来啊,我这都脱了,要不当人,也是婆婆先不当人的,你跟着婆婆学,你要婆婆动手吗?”婆婆伸手过来了。

巧云一想,这真是骑虎难下了,要是自己执意不脱的话,那么今天婆婆肯定是不依不饶的,本来还怕床底下的李天根,现在婆婆都脱了,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脱就脱了吧,脱掉让婆婆看上一眼,婆婆也就会走人的。

这样,巧云也就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第 72 章 她一醒过来

可是,李天根受不住了,他什么时候,看到过两个女人当着他的面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他下面胀得让他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了。

就在婆婆光着个大白腚对着他弯腰查看巧云下身的时候,李天根从腰间的贴身口袋里摸出了迷魂剂,他呼地一声钻出了床底下,他的动作当然是快似闪电,还没等婆婆回过神来,他的手就已经到了婆婆的鼻子底下,这种迷魂剂是药到效果到,婆婆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天根,你疯了啊,你怎么出来了呢?你对我婆婆做了什么?”巧云见婆婆昏倒在地上了,就大声责怪起了李天根。

李天根也不想跟巧云争辩什么了,他一把就抱起了巧云,然后,转身就将巧云扔到了床上面,一个大跨步,就翻身上了巧云的身子上面,用自己的身体盖住了巧云的身子。

“我受不住了,我想捣你。”李天根这么说着,东西就进入了巧云的身体里去了。

“那婆婆还在屋里啦?”巧云也不知道婆婆会不会醒过来,指着婆婆,在推着李天根。

“你放心好了,我三婶没有一个小时醒不了的。”李天根就在巧云的身体里面运动起来了。

巧云被李天根捣得有些受不住了,一边紧张地看着地上的婆婆,一边配合着李天根的运动,偶尔屁股也向上翘几下。

李天根一面捣着身子下面的巧云,眼睛时不时地瞟着躺在地上的三婶,三婶那两条大腿正好也是张开来的,山谷一目了然,只是毛毛太过茂密,看不清那山谷里的洞穴,而这样的想像更加挑战着李天根的那种欲*望,李天根捣起巧云来就更加卖力。

但是,巧云却不习惯这样的场面,本来,媳妇怕婆婆是梨花村的老习俗了,哪有当着婆婆的绵亘男人搞这种事的,她边干心里就边慌乱得紧。这么干的结果是高c刚想到又被场面吓回去了,来了两三回都不能如愿。搞这事本来都是以高c为目的的,现在高c这么难到,巧云被李天根捣得就十分难受了。

“天根,你出来了吗?姐不想捣了,捣了就难受死了,我们晚上再捣吧。”巧云就不愿意李天根捣她了,在下死力推着李天根。

“你不让我捣,我不也难受吗,再忍忍,我快了,就要出来了。”李天根哪里肯把东西拨出来,这时候要是拨出来了,哪还不把他憋死了。

可是,李天根不愿意拨出来,巧云又难受得要死过去似的,她就把屁股猛地往上一顶,然后,屁股晃了几下,李天根的东西就出来,巧云说什么也不再让李天根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去了。

李天根憋得想死,这时候,他忽然又瞟了一眼地上的三婶,这不现成的一个仙人洞吗,既然巧云不给捣,那就捣她的婆婆,李天根没有多想,跳下床就压到了三婶的身上去了,然后,扒开三婶的两条大腿,再把毛毛往两边抹了抹,就在巧云还没翻身看的时候,李天根就进入到了三婶的洞穴里去了。

“死天根,你在干什么?她是你三婶啊,你不能捣我婆婆啊!”巧云光着个大屁股就跳下了床,扑到了婆婆身边,跪在地上,要推开李天根。李天根这个时候力量不知道有多大,巧云根本就别想推动他。

“别拉我啊,我这不是没办法吗?”李天根一边捣一边说。

“你再没办法也不能随便乱来啊,你咋能捣你三婶呢?你这个坏种,坏种!”巧云一边骂一边打李天根。

“快了,我这就要出来了。”李天根突然就加快了速度。

就这样,巧云在一边推,李天根一手抵挡着巧云,一边下面在捣三婶。还别说,李天根觉得这么捣起来比哪一次都要过瘾些。

李天根这么捣了二十来分钟,终于把自己的那些东西喷了出来。

巧云还瘫坐在地上生气啦,李天根东西出来了,把裤子往身上一套,拨脚就走出了卧房,因为他不想听巧云教训他。

其实,巧云的婆婆到后面,心里也是有几分清楚的,她感觉出来有个男人的东西在她的身体捣她,并且她也知道这是在媳妇家里,是当着媳妇的面捣的,可是,这个男人是谁,她却不知道,她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个捣她的男人,但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来。

巧云瘫坐在地上,恨起了李天根来,她实在不知道婆婆醒过来要是问起这事,自己也不晓得怎么跟婆婆解释了。因为婆婆的身板很硬实,巧云身子较弱,试着想把婆婆搬到床上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就只好从床上抱了床被子,帮婆婆盖住了身子。

又过了二三十分钟,婆婆才从睡梦中醒过来似的。她一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还盖着被子,下身还是光着的,想想刚才被男人捣的事,越想越觉得那是真实发生的事,这下身还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呢,就跟以前搞过以后那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巧云,我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睡过去了呢?有什么人来过没有?”婆婆边把裤子往身上拉,边问。

第 73 章 你个小东西

“哪有什么人来过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倒下来就睡着了,还打鼾了呢,我搬又搬不动你,就只好让你睡了。”巧云心里一惊一跳的,脸红得跟猪血似的。

“这真是出了鬼了,真是的,我回家去了,还要烧中午饭呢。”婆婆把裤子系好了,什么也不说,脸上火烧火撩地就往外面跑。

婆婆跑出房子后,巧云忽然扑哧笑出声来了。

李天根回到家里,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想想自己刚才把三婶都搞上了,事后觉得也是有些离谱,不过,在一个屋里,同时搞了巧云的婆媳两个,那舒服劲还是特别受用的。中午把原先三姑家一顿饭推了,巧云家里也不敢再去了,李天根只好硬着头皮到了何梨萍家里来。

记得小时候,也常常发生今天的这个情况,比如先前说好在那一家吃一天饭,结果人家夫妻吵架了,或者家里出现了什么突发事件了,李天根就只得垂着头到何梨萍家里来吃饭的,因为何梨萍家里总是那么稳定和热情,这大概也是李天根对何梨萍印象最好的原因了吧。

可是,这刚走到了何梨萍家的一扇窗前,这个房间应该是何梨萍的母亲,也就是村里的老村长,李天根叫大姑的房间,里面传出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李天根在窗前立住了脚,一听,里面原来是珊玛和大姑的吵闹声,期间也有何梨萍的声音。

“你过丫头真是不懂事,村子里面现在就你们三个人在主事了,遇到这样大的事,你不为村子着想,身为长老,却还要去外村找法师来梨花村作法,你这让小天根那孩子以后怎么立足?小天根虽然是新任的法师,可那也是老黄头亲自选中的人物,是老黄头一把手调教出来的,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死丫头,我老东西现在身子板硬不起来,要是哪天我这身子板硬实起来了,第一个削的人就是你。”大姑说话就是这么天下老子第一,李天根记得在梨花村,从前,还没有人敢和大姑顶撞的。

“我男人和我弟弟都着魔了,要是不及时作法的话,我们家就是两条人命啊,我不是看不起小天根,实在小天根是新手,就说今年的三丫头还魂节,小天根作的那叫什么法吗,差点就请不动三丫头了,要不是梨萍。”珊玛要在老村长面前把何梨萍和李天根搞那事说出来,这可急坏了何梨萍,何梨萍立即就打断了珊玛的话头。

“珊玛,够了,你不听老村长的话就算了,为什么要拿今年的三丫头还魂节说事呢?你回家去吧,随便你请什么人来梨花村作法,你不要面子,我也不要这个面子了,大不了,我们三个人今年全部退下来换新人。”何梨萍怕母亲知道了自己和李天根搞的那事,要是母亲知道了,那还不把母亲给活活气死。

李天根听了,心里也是一个咯噔,他想不到这个珊玛什么话都敢讲,大姑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在人家老辈面前说这些事,珊玛实在是个用心险恶的女人,不好好治治这个女人,以后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这样一想,李天根就大步进了何梨萍的家门。

这个时候,珊玛正好气乎乎地往外走,何梨萍紧跟在珊玛的身后。

“珊玛姐,串门子啦,脸色不是很好啊,跟谁吵架了吧?”李天根当是什么事没发生一样,嘻嘻哈哈地问道。

看到了李天根,珊玛就更不想呆在何梨萍家了,她现在也不想搭理李天根,因为晚上她就要请外村的法师进梨花村了,看都没看李天根一眼,珊玛就鼓着个嘴巴走出去了。

“珊玛一路走好啊。”李天根在珊玛身后跟着走了几步,然后洋腔怪调地喊了句。

何梨萍见李天根的滑稽相忍不住笑了出来。

“天根,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去巧云家吃饭了吗?”何梨萍因为劝说不了珊玛,心情自然也不是很好,她冷冷地问。

“去了,巧云跟她婆婆吵上了,我这不就来你家了吗。我饿了,有饭吃不?”李天根也象往常一样,拿何梨萍家当自己家的厨房了。

“外面是天根小子吗?进来,大姑有话说!”大姑在里屋大声地喊李天根。

“你大姑叫你,你去陪大姑说说话,我这去烧饭。”何梨萍朝里屋努了努嘴,说道。

李天根头皮又是一麻,他最不想面见大姑了,因为大姑说话从来就不给人面子,总是拿他当小毛孩看。但是,大姑叫了,不去又不行,因为还要时常来看何梨萍啦。

李天根硬着头皮进了大姑的房间。

“大姑,你老身体好些了没?”李天根见面就笑脸问候起来。

“小子,坐我床边上,你个小东西,你梨萍姐姐让你斗那个老乌头,你咋么不答应啊!”大姑严肃地批评道。

老村长脊椎断了,脑子还没坏,说话声音还跟以前差不了多少。

“大姑,我不还没学好本事吗?师傅突然去了,我功夫还没到家,怎么跟老乌头斗呢?我不想死,要斗老乌头,还要过上几年。”李天根也不想跟大姑说实话,他是个守口如瓶的人,不想说的话,谁也撬不开他的嘴巴。

第 74 章 答应我一个条件

“唉!我和老黄头早就想到这一天了,你这个小东西脑子聪明是聪明,可是你这个小子没把聪明放到地方去,要说没把老黄头的本领学到手也就不难为你了,可是你也要有点男人的霸气吧,小伙子的,哪象个没用的老头子呢,拿点蛮劲出来也好,说来说去,也要给咱们梨花村掌个脸面吧,想不到这大贵子生你这么一个孬种。”大姑在床上气得脸都青了,嘴唇都紫了,她是一个十分要强的女人。

“大姑,我老爹死了都十几年了,您就别骂他了撒。”李天根听到大姑在骂自己死去的父亲,心里有点不悦了,可是,在老村长面前,他又不便发火,在老村长前面,他永远只能算作是个小毛孩子。

“哈哈,你这么没出息,还晓得护你老头子啦,那你也护护梨花村啊,晚上,给大姑去斗那个老乌头,打败了老乌头,我让梨萍拿一千块钱给你小子。”老村长想有金钱来利诱李天根。

“就一千块钱,谁会去冒死啊,我才不那么傻呢。”李天根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人小这贪心还不小啊,一千块嫌少,那叫梨萍给你两千。”老村长把价格抬了起来。

“也不知道谁贪心,这个村子里最贪心的恐怕要算你们母女两个人了,当我不知道呢?还好意思数落别人。”李天根这话是用极小的声音说出来的,老村长没有听见。

“你小子在嘟哝个什么?”老村长突然问道。

“没,没说什么啊,大姑,您老休息吧,我去吃饭了,我早就饿了。”李天根站起身子就往外走。

老村长在李天根的背后摇摇头,叹了口气。

何梨萍心情有些烦,中午饭也就很随便,炒了一个大白菜,热了一碗吃稀饭的黄豆烧咸鸭,其实,咸鸭只有几块骨头了,尽剩下半碗黄豆了。

“没菜,凑合着吃饱饭,我没心情,吃都吃不下。”何梨萍盛了两碗饭,递给李天根一碗,不乐意地说。

李天根是吃百家饭的,有饭吃就万事大吉了,他从小到大,哪天敢抱怨哪家没有好菜吃,这些他都习以为常了,抓起碗来,大口大口地就吃了起来,吃得还挺香的,他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呢。

“你答应大咕了吗?”何梨萍没心情吃饭,她还想最后劝说一番李天根晚上和老乌头斗一回法。

“答应什么了?”李天根夹了一大筷子大白菜,看了一眼何梨萍,嘴巴里还有半口的饭没咽下去呢。

“你说什么?跟老乌头斗法啊。”何梨萍拿起筷子在饭碗上敲了一下,大声地说。

“没答应,我不说了吗,没那本事啊,我不想死。”李天根摇着头说道。

“胆小鬼!没用的东西!”何梨萍看着李天根,心里气得在冒火,她脱口骂道。

李天根就把一碗饭给吃完了,站起身来,要去厨房盛饭去。

“别去盛了,把我这碗吃了。”何梨萍拿筷子敲着自己的碗,喊道。

“那不是姐姐吃的吗,我自己去盛。”李天根继续往厨房走。

何梨萍站起了身子,跑上来拉住了李天根。说道:“我不想吃了,你就把我那碗吃了,盛什么盛,你就知道吃,除了吃,你还会干什么?”

这要是放在其他人那里,肯定心里十分难受的,因为这就好比是嗟来之食了。但是,在李天根这里算不得什么,他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小时候,别的人家给什么吃什么,他不挑食,他不敢挑食,说句不好听的话,他就是梨花村的乞丐,不同的是,不要拿只碗站在人家大门口等着食物就是了。

“不盛就不盛,那么凶干什么?”李天根就掉头回到桌上,把何梨萍的那碗饭端起来,又是大口地吃了起来。

“对你这种人不凶还怎么样?亏你是老黄头的弟子,一点老黄头的胆量也没有。”何梨萍继续在用激将法刺激李天根。

李天根看着何梨萍,心里想笑,但是,他不打算跟何梨萍争辩什么,吃饱饭比什么都重要。这第二碗饭也吃完了,李天根吃饱肚子了。

“姐姐,真不想吃?”李天根关心地问。

“不想吃,烦死人,还吃什么吃?”何梨萍气乎乎地说。

李天根忽然大脑里有点邪念。

“姐姐,要是你真想让我和老乌头斗的话,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李天根坏坏的笑着说。

何梨萍一听就知道李天根说的条件是什么,她不是不想和李天根搞那事,女人往往就是这样的,只要和某个男人撕开了那一层纸,就会总想着和那个男人搞那事的,这一连好几个晚上,何梨萍其实都在疯狂地想着李天根那东西呢,她知道小天根搞那事比起她的男人来还要勇猛,那东西比自己的男人的那东西要粗要长,捣进自己身体里面满足得想死,快活极了。可是,她毕竟是一村之长,她要名声,她不能太过随便了,不是绝对有把握的情况下,她宁可选择克制自己,她有这个自控力。

“你说什么条件?”何梨萍明知故问。

第 75 章 你想干什么

“那个什么条件,我不用说明白,姐姐应该就猜到了吧,还用我说白了吗?”李天根已经看见何梨萍脸上泛起红晕了。

“我不明白,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 蛔虫,真是的。”何梨萍假装不知道。

这女人真会装,她明明就是知道的,她为什么要说自己不知道呢?

“我们去你房间。”李天根挤挤眼睛说道。

“去我房间做什么?”何梨萍问,其实,这么几句话已经让何梨萍心摇神动了,但是,她还是努力地把持着自己。

“去了不就知道了吗?”李天根站起了身子。

“天根,你就想那些歪的,我才不去呢,你去找巧云去,找叶桂姐去吧,我这里是不可能的,我妈人瘫了,可是,耳朵灵光着啦,我不想让我妈知道了,你出去吧,我不可能答应你什么的。”何梨萍果断拒绝立刻李天根。

李天根从何梨萍屋里出来了,何梨萍一句也没有挽留李天根,上次三丫头还魂节那个晚上,何梨萍还记忆犹新,李天根大概是功夫没学到家,请了三丫头活受罪的样子,动静大得吓人,神色也是紧张兮兮的,看样子就没有老黄头一小半稳重和沉着,这么个大场面,他也就见过一次,估计李天根是真怕老乌头,这古话说欲速则不达,强求小天根也没有道理。所以何梨萍也就体谅了李天根,要是硬逼着李天根去跟老乌头斗法,把李天根斗死了,别人不心疼,她何梨萍还真舍不得的。女人往往技术这么善解人意,至于李天根当晚完全是故意装出来的,何梨萍是一点也不知晓。

这样,李天根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就倒头睡觉了,一觉就睡到了天彻黑。睁开眼睛一想,这个时候怕老乌头已经进了梨花村了,可是,他这晚饭还没有用过啦,今天晚上,何梨萍家不能去了,巧云家也不能去,当然,李天根真的要去找顿晚饭吃,在村子里还是很容易的事,但是,现在李天根可不是随便哪一家都进去吃的,他要有所选择,最后,李天根还是决定上叶桂姐家里去看看。

叶桂姐身子还是有些难受,自己中午和晚上都没有起火,是在她婆婆家吃的饭,天一黑,她就到了床上,眼睛睁不开似的,主要还是受了寒气,女人那事来了,是不能下冷水的,这九十月的天气,在山里,早晚就已经很冷了。

李天根见叶桂姐家里黑灯瞎火的,还以为叶桂姐不在家里啦,试着敲了两下门,就打算转身离开。谁知道,叶桂姐耳朵很灵,就这么敲了两小下,她居然猜出来是李天根来了,就在里面应了一声。

李天根听到了里屋叶桂姐的喊声,就停下了脚步。

叶桂姐给开了门。

“姐,睡下啦,那我改日再来吧。”李天根礼貌地说。

“都来了,还走什么走,进来吧,别站在外面,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叶桂姐催着李天根进门。

李天根一进门,叶桂姐就关起了门。

“你晚饭还没吃吧?”叶桂姐关心地问李天根。

“没啦,姐真好,我这就象是回到自己家似的,进门就有女人疼了。”李天根坏坏地说。

“你个孩子,说什么话呢?咋把姐姐说成你的女人了呢,快别乱说话,看看,我这也没有起火,煤炭都是冷的,我现在也不方便起火,一天没起火,这会子起火,让人知道了,就又乱猜忌了,我这里还有些炒米糖,你要是愿意就对付着吃点。”叶桂姐很体贴地对李天根说。

“吃,我不挑食,叶桂姐还不晓得我吗,饿了,吃碗锅巴就满足了。”李天根无所谓地说。

叶桂姐穿的是单薄的睡衣,这梨花村的女人虽不象城市里的女人那么讲究,可是,这穿衣服方面倒也是很注意的,睡觉穿睡觉的衣服,是那种村子里自己织出来的薄薄的一级棉布,染成各种花色,上面还绣了花草鱼鸟什么的,颜色十分的艳丽。这薄薄的衣服把女人胸口和屁股包得紧紧的,身上的线条一览无余,在灯光下,看了特别养眼。

叶桂姐就去卧房里帮李天根取炒米糖去了,李天根紧紧跟上了叶桂姐。叶桂姐知道李天根跟进来了,她还知道李天根这小子今年回村后,看她身体的眼神怪怪奇奇的,晓得李天根已经长大成人了,可是,她这两天身子不方便,李天根上午那会也是知道的了,她就没有阻拦李天根。

李天根进了卧房,对叶桂姐的身子就更加有种燥动不安起来,趁着叶桂姐踮脚拿糖盒时,腰间露出来一大断的白花花的肉肉,李天根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扑上去,从后面把叶桂姐抱在了怀里。

“小天根,你要死啊,你想干什么?”叶桂姐拿着糖盒打身后的李天根。

“姐,你真的好漂亮,我就抱抱,你就让我抱一会吧。”李天根央求起来,两只手环着叶桂姐的身子,手在前面都碰着叶桂姐的乃子了。

“你哪能这么轻薄你姐呢?你这孩子,在外面尽学这些坏事,你放开我,我给你炒米糖吃。”叶桂姐不断地摇晃着自己的身子。

第 76 章 你没长耳朵呢

“叶桂姐,你这样一点都不开放,我怎么在镇上给你物色男人呢,现在镇上的男人们个个都喜欢性格开放的女人家,你要是不学会开放一点,我就不帮你这个忙了。”李天根一边搂着叶桂姐,一边在诱惑着。

叶桂姐还真想在镇上找个男人,尤其李天根说过帮她找个男老师,那可是她做梦也不敢梦到的好事呢。

“那怎么开放?我又不是跟你处关系,我也不能这么随便跟你开放啊,你放不放手,不放手,我叫了啊。”叶桂姐这性子就是这样,长得漂漂亮亮的,可是性子急起来就象个男人。

“我这不是帮你学习吗,镇上男人,特别是那些学校的老师,很讲究这些拥抱接吻的,你要是连这个都不会的话,那肯定找一个黄一个,要是别人,我还懒得教呢,因为我就喜欢姐。”李天根说得跟真的一样。

叶桂姐一想,自己也少出门,对外面的情况了解很少,说不定这李天根讲的都是实话,自己也不能做得那么绝情了,所以,她也就不再动弹了,就任李天根搂着自己抱着自己了。还别说,这李天根身上还是很温暖的,抱着李天根就象是在太阳底下晒大太阳一样,心里顿时也就暖洋洋的了。

李天根见叶桂姐被自己说服了,就把叶桂姐的身子转了个过,两个人就正面抱在一起了。

“就这么抱着就对了,叶桂姐身上好香啊,这是抹的什么香水啊?”李天根知道梨花村的女人从来不用香水的,他故意这么问。

“哪里有什么香水啊,我们农村人又不是镇上人,还有那闲钱,什么水也没用。”叶桂姐还把身子在李天根的下面那个地方撞了一下。

李天根下面一下就顶了起来,顶成了一个大大的帐篷,抵在叶桂姐的那个最柔软的地方。

“你别动啊,你还真长大了呢,你那东西那么大啊!”叶桂姐红上了脸,心里更是有些心惊肉跳起来。

“是很大的,想试试不?”李天根在叶桂姐下面狠狠撞了一把。

“哎哟,你撞到我那里去了,我那在流血呢,你个坏蛋东西!”叶桂姐打了李天根一巴掌。

“给我看看女人那里流血是个什么样子,你还欠我一次看白大屁股呢,今天一起看了吧。”李天根要脱叶桂姐的衣服。

“不行,不能看的,男人看了这东西会不吉利的。”叶桂姐说什么也不让李天根脱她的衣服。

“不看就不看。”李天根说着,就抓住了叶桂姐的乃子。

叶桂姐伸手抓住了李天根的手,很轻柔的,并且自己在用力把李天根的手往自己的乃子上压,因为她乃子有些难受了,想有人摸摸,或者捏捏,这样,她觉得很舒服的。

就在李天根的伸到叶桂姐衣服里满满握住那只肥大而柔软的乃子陷入陶醉中时,外面忽然传进来急促的敲门声。

“桂姐子,看热闹去了!”外面是叶桂姐的玩伴,腊月,凤丫和娇娇几个人。

“快放手,家里来人了!”叶桂姐一个劲儿地把李天根的手向外拨。

“你不生病吗?她们还来找你玩个什么?”李天根正摸得来了兴致,被人打断了,自然不开心。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黄银锁他们兄弟三个请了老乌头来作法吗?说是身子不自在的人见了老乌头大病化小小病没了。”叶桂姐说完就往屋子外面走。

叶桂姐想开门却又不好开门。她知道要是开了门,这娇娇不冲进屋才怪呢?平时什么事也不瞒的好姐妹,越拦还不越好奇。这么一想,叶桂姐的手就缩了回来。

“娇娇啊,你们几个先走一步,我慢几步就赶过去。”

“桂姐,我可跟你说了,去晚了可不灵啦!”娇娇拍着门喊了起来,好像是什么多让人开心激动的大事似的。

他娘的,这人要是出了名,看一眼就能治病,老乌头有这个本事吗?李天根在卧房里一边吃炒米糖一边在骂。

作为新任法师,李天根既感到愤怒又有点心寒,这村民们就这么不信他的功夫,连长老珊玛带头从达山村里请来老外乌头,可是连村长都拦不住,他一个新人也不可能厚着脸皮去阻拦老乌头进梨花村了。

“听到了,我马上不就赶来了吗。”叶桂姐回了一句,就转身回到了卧房里。

李天根见叶桂姐进门来了,他放下炒米糖盒子,走上来又要摸叶桂姐乃子。

“可別再来了,我要去姗玛家里了,她们都在催,你没长耳朵呢?”叶桂姐推开了李天根就开始脱睡衣,当着李天根的面脱得只剩肚兜和小内内。

叶桂姐是这么想的,面前的这个大小伙子十五六岁就看过自己的光身了,另外又摸了自己的乃子,摸了她乃子就算她半个男人了,让小天根看个光身没什么要紧的。

李天根一看可受不了了,他冲上去就抓狂了叶桂姐的乃子,怎么样也不松开。

“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快点穿衣服了,去迟了,我这身子还不晓得哪天好起来。”叶桂姐一边在袞求一边在推李天根。

第 77 章 肯定自己的法术

“叶桂姐!老乌头会的我都会,我会的,老乌头不一定会,要治就让我来给你治吧。”李天根还真动了情了。

“小天根,我说不闹你就別闹了。你荆旱大话,要是你有老乌头那木事,黄银锁三兄弟还会去外村请法师吗?”叶桂姐边穿外套边笑着说。那笑自然是嘲讽,李天根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那我们来打个赌,要是我晚上斗败了老乌头,晚上我来你屋里给你治病?”李天根很冲动,在何梨萍面前,他还在装,但是这在叶桂姐面前,底线全部没有了。

“才不信你的话,你快走吧,我要出门去了。”叶桂姐根本就不拿李天根话当数,双手把李天根往外推。

“我跟你打睹是真事,我晚上肯定能打败老乌头的。”李天根怎么也不想叶桂姐小看了他。“你晚上要是真斗败了老乌头再说。”叶桂姐拨开了大门,把李天根推出了家门。

接着,叶桂姐也出来关门上锁。李天根走出来就从另一个屋角离开了。叶桂姐走的方向刚好和李天根的方向相反。外面黑乎乎的,刚从屋里灯光处走出来,什么也看不见,叶桂姐站住了,定了定神。

“桂姐!胆子不小啊?”突然夜幕中冒出一个声音来。

“娇娇,你个烂舌头根子的,吓死我了!”叶桂姐真的吓了一大跳,浑身都出了冷汗。

“老实交待,你和小天根在屋里是不是做那事?”娇娇质问叶桂姐。叶桂姐没答话,先打了娇娇一巴掌。

“我不来那事了吗,想也不中呵,你个乌鸦嘴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桂姐,我们两个是好姐妹,有什么好事,不能忘了我啊”。娇娇好像是发自内心这么说的。“快别说这些混账话了。你要想那事,不找你男人去捣你吗。”叶桂姐打断了娇娇的话头。

“我男人?他人在哪里,我找都找不着,其实我跟你没什么区别,我是守活寡呢,真想找个野男人捣捣。”娇娇在叶桂姐面前说话从来就是口无遮拦的。

娇娇说的话震动了叶桂姐的心,人家有男人都想找个野男人捣,这自己男人死了一年多了,到现在男人什么味道都快忘得差不多了呢?晚上,小天根摸了自己的乃子才让她对男人又产生了幻想来。她默默地在想着小天根要她开放一点,她想小天根是想着和她搞那事,这么一想,她身子里面就出现了一阵燥热了。

两个人就来到了珊玛家附近的广场上。

老乌头一个小时前就到了梨花村了。二十年前,就在梨花村,老乌头跟老黄头斗法,结果大败而归,从那时起,老乌头从没敢踏入过梨花村。现在老黄头翘辫子了,他老乌头好健在世上,从此后,这梅林镇方圆几十里就没人和他争强斗胜了,他也不用担心老黄头了。

老乌头重新站到了梨花村这片土地上,老乌头的心情别提有多好了。梨花村一村子尽是美人,这是吸引老乌头要来梨花村的最大动力了,二十年前,老乌头就是因为想来梨花村找美人才和老黄头干上的。

可是,老乌头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老黄头的嫡传弟子李天根功夫远远在老黄头之上。

可以说,老乌头这一次来梨花村可真是有头有面的,首先请他的人就是梨花村的长老珊玛,这地位在梨花村是仅次于村长的二号大人物,另外黄姓一派至少有二十多人去达山村前护后拥把他请来的,就差敲罗打鼓了。这事肯定会象是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在梅林镇这十里八乡传开来的,梨花村是远近闻名的古老村落,其实他们达山村据说也是梨花村繁衍出去的一支,只不过没有人去考证罢了。想想梨花村都这么肯定自己的法术,那么其余村落就更不用说了,这以后他的生意还不蒸蒸日上吗?

要知道,这村子里的法师其实是公益性的,就是村子里面有人中邪了,鬼附身了等等奇难怪症,本村的法师是不能收费的,但是,外村人请法师,那就不同了,不仅送些土特产,而且还要给钱,老乌头自然想赚外村人的钱,尤其是梨花村人的钱。

老乌头很将排场,光学徒就带来了十个,全是灰色道袍,学徒一概是二十五六岁的精干小伙子,这十个学徒被老乌头训练得很有素质,中规中矩的。

在珊玛家前面的广场上,老乌头摆开了阵势,中间放了一张漆红八仙桌,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道具,三丫头神像(达山村也供三丫头),香案,桃木剑,各类符签,两三只大碗,碗内有五谷杂粮,水果,一只身上抹了红颜色的烧鸡和一只烧鸭,一个羊头。

这广场上站了大半个村子的人,足有三百多男男女女,其中也包括李天根。

八点钟一到,老乌头便大喊了嗓子。

“时辰到,请神啦!”

第 78 章 百倍的警惕

很快,黄家人就将黄银锁,黄大庆和黄得水,三个疯疯癫癫的病人抬到了老乌头的香案旁。

只见一片火光冲天,老乌头举起了桃木剑,东走几步,西走几步,这里戳剑,那里戳几剑,他的十个学徒分立香案两边,神情庄重而肃穆。场上三百多人鸦雀无声,面面相觑。虽然梨花村人对法师作法并不陌生,况且,曾经的老黄头法术还高过这个老乌头,但是,人都有一种猎奇的心理,今天,法师是来自外村的,古话说,这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为了表示对这个外来法师的礼貌,或者显示梨花村这大村人的风范,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当看热闹一样地在看着老乌头作法诵经。

广场上有一个人对老乌头的作法嗤之以鼻,这个人当然就是梨花村的新任法师李天根了,他站的位置离香案三米之外,一脸不屑地看着老乌头。广场上自然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得出,这法师作法原本全是糊弄人的那一套,老乌头搞的这些噱头他都懂,就那香案上的三柱香一会燃起,点亮,一会又突然熄灭,全场的乡亲不知道,大一声小一声在惊叹,其实,他知道那是老乌头嘴里含着油精,手里捏着火石,这里就是一个动作的问题,速度快到普通人瞧不出破绽。

三个病人坐在香案前,由家人服侍着。

老乌头这么神神叨叨的舞了三四分钟的剑,喷了十几分钟的火。

之后,老乌头慢步走到了三个病人的身前,李天根知道,这是要近距离的向这三个人的脸上喷油精了,这油精也就是醒脑剂之类的东西,李天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老乌头为了显示自己法术的高深,一定会下重药,他这一下重药下去后,三个病人倾刻间就会出现正常人的反应。因为这大山里的人首先十分相信鬼神这回事,很容易很吓到,一受惊吓,就自以为自己是中了邪,着了魔。他们突然被醒脑剂这么一刺激,就会跟正常人无异了,三次这么一刺激,渐渐就行为正常了。普通人不懂这些,以为法师的法术起了很大的作用,实际上,就是不治,睡他个几天几夜的,一般也是照样痊愈的。

李天根人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了圈里,站在头排,给人的样子好象是很好奇似的,其实,他是要在老乌头的醒脑剂没有涂抹到三个病人脸上之前,把老乌头手上的醒脑剂给消除掉,方法是他想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这种醒脑油精一旦遇上了迷魂油精,两种油精一中和起来,立即就会变成普通的油精,醒脑的功效就顿时失去作用。

老乌头走到了第一病人黄银锁的身前了,就在老乌头刚要伸手的一刹那,李天根就出手了,他的速度之快,不要说广场上三百多人看不见,就连老乌头本人也绝没有注意到李天根贴近了他的身子,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老乌头觉得有一只手在他的手心里揉了几把。

李天根退回到自己原来站立的位置上,神不知鬼不觉,老乌头按照自己的安排在对三个病人进行特别的治疗,他挨个将手上的醒脑油精抹在三个病人的鼻孔下方,要是不出差错的话,他涂抹完了之后,这三个病人一般都会站起身来,跟正常人一样,说笑起来。

老乌头做完这一切,退回到香案前,说实在话,老乌头也是六十出头的人了,这么将近一个小时的舞下来,也感觉身子有些疲劳了,就等着三个病人立起身子,然后,让全村的人看看,他老乌头的法术有多么的灵验,今天这场法事也就到此为止,他就可以骄傲地等着黄姓人的赞美和喝彩,之后,再吃顿大餐,旗开得胜地回达山村。

可是,这左等右等,没有出现他预先告诉黄家人的那个效果,三个病人不仅一个也没有正常站起来,反而,三个人的样貌更加呆滞了。老乌头这一惊非同小可,每家每人一千块钱已经交到了他的手上,大话也早已经说出去了,现在搞了一个晚上,却没有预先说到的效果,这怎么能够给病人家属交代呢?

老乌头就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动手给病人涂抹油精之前,手上好象碰上什么人的手,但是,他毕竟年老体衰,当时没有那么快的反应,过后想想,老乌头的大脑里突然产生了一股恐惧感来:老黄头!是老黄头的阴魂在作祟?

李天根笑吟吟地看着老乌头,看看他怎么来收这个场子。

不行,这三千快钱到手了,怎么说也不能退回去,这要是退回去了,那么自己今后的名声可就臭了,那也就意味着他的法师生涯就此结束了,老乌头哪里甘心。从来一回,看来是刚才的油精没起到了作用,这样,老乌头又在香案前舞摆了一回,有点了一回大火,实际上,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又在手上涂抹了油精。

李天根准备好了第二次出击,他不能让老乌头将油精抹到三个病人的脸上。

老乌头这一次提高了百倍的警惕,他在起步走向香案前三个病人时,还在心里反复哀求老黄头,让他放自己一马,并且许诺给老黄头多烧些纸钱。

第 79 章 无功而返

可是,就在老乌头再次举手准备抹油精之时,怪事又一次发生了,老乌头又一次感觉到有一只手捏了自己的手一把,他这一次,吓得浑身冷汗往外直涌,要不是为了面子,他早已经被吓得瘫坐到地上去了,但是,老乌头毕竟是有些经验的法师,用行话说,就是有道行的法师,他眼睛往场子上这么一转,他就发现了在香案的旁边站立着一个后生,正在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老乌头两只眼睛和李天根的两眼四目相对时,老乌头的心里颤抖了一下。

这第二次施法的结果和第一次当然没有什么区别,仍然是没有效果。

老乌头挂不住了。

珊玛也急了,匆匆跑了过来,跟着老乌头耳语了几句。

李天根这时候,拍着巴掌走上前去,村里许多人跟着拍起了手,这是鼓倒掌,并且场上发出了一片嘘声。

“大法师,今天失灵啦!梨花村的钱是不好骗的!”李天根嘲笑般的大声对老乌头说道。

老乌头羞得无地之容了,他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乌头,这是怎么了?你不行啊?”珊玛蒙了,原来以为请来了老乌头,自己的男人和弟弟的病马上就能好起来,谁知道花了许多钱,大张旗鼓地请来了老乌头,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这把她的面子也丢尽了。

“大概是老黄头的尸骨未寒,他的气场太大,过了一七以后才会有效。”老乌头只能说谎话了。

“法术不灵就是不灵,找什么借口吗?长老,你被老乌头骗了,赶紧把钱要回来吧。”李天根站在珊玛的身边讥讽地说。

“老乌头,那就一七之后你再来。”珊玛为了自己的面子,并没有理睬李天根的话,而是客气地对老乌头说道。

老乌头狼狈不堪地离开了梨花村,李天根紧跟其后,出了村口,老乌头腿都软了,两三个学徒上来搀扶起他,往达山村走去。

“老乌头,梨花村是你的禁地,如果你再敢踏进梨花村,就是你的死期。”老黄头的声音在空中炸响起来。

实际上,这是李天根用的腹腔传音,学着老黄头的声音喊的话。

老乌头很熟悉老黄头的声音,本来他就吓得不轻了,这时候又听到了老黄头的声音,他一下子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炸响,老乌头一个大法师居然吓昏死了过去。

一个晚上,老乌头作法完了,黄银锁疯病就更重了,本来还可以说几句话,现在就剩傻笑了。这也是晚上给吓的,一个村子人都在围着他们三个人,他们本身就认定自己是中了邪的,可是,老乌头一个晚上几乎对他们三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作为,这么一闹,他们本来就脆弱的心理当然更加脆弱了。

一时间,村子里说什么的都有,有的人就说是老黄头的阴魂在村子里不散,外村法师进梨花村,老黄头不高兴了,所以就显灵惩罚了老黄头。还有一些人是因为受到了叶桂姐传出来李天根用法术打败了老乌头的说法影响,都说是李天根法术比老乌头高强许多。

黄得水的女儿黄彩霞,也就是李天根初中的老同学,相信了第二种的说法,看着自己的父亲在家里整天傻乎乎的笑,笑得都怕人。依她,本来是要请李天根的,但是,她的姑姑珊玛坚持不请李天根,她也只好听从姑姑的,可是,请了老乌头不仅没有治好父亲的病,反而父亲的病情越来越重,她也就顾不得姑姑的强权了。

看着父亲的病情一天天重起来,在家里就象是个小孩子一样,不是傻笑,就是哭,黄彩霞经过斗争就找上了李天根。

“你姑姑那么不信我,你找我有什么用,我没那本事的,你们还是等着老乌头吧,他才是你们相信的法师。”李天根拒绝为黄得水治病。

李天根本身是个有点自卑的人,没有珊玛来求他,他是绝不会给黄家这三兄弟作法驱鬼的,他要等到老乌头自动放弃,珊玛走投无路来求他,他才会出马作法的。

黄彩霞哀求,哭求,什么法都用上了,李天根怎么也不答应。

黄彩霞求了三四天时间,见李天根就随便肯帮她,老乌头还要过了老黄头的头七以后才能找吉时,况且,老乌头说不定还象上次那样,无功而返,所以黄彩霞把一切希望全都寄托在李天根的身上了。黄彩霞最后决定用上她作为女人的最后一招。

就在第五个晚上七点后,黄彩霞一个人趁着夜色,偷偷来到了李天根的家里,李天根这个时候都已经上床睡觉了,听到外面有微弱的敲门声,他就下了床。

打开门一看,原来外面站着的是黄彩霞。

“彩霞,怎么是你,这黑灯瞎火的,你跑我这里来做什么?”李天根自然知道黄彩霞来自己房间是想请他帮忙治疗黄得水,但是,他故意装着不知道的样子。

“你让我进门啊,我有话跟你说。”黄彩霞神色有点怪怪的,她推了李天根一把,就走进了里屋。

第 80 章 克制着自己

“这大晚上的,你来我房间,没什么人看见吧?”李天根故意装着不自然的问。

“有人看见了怎么样,我是一个女人,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黄彩霞心里有急事,说话也就心急火撩的。

“就怕你吃了我,你们黄家人不要对付啊。”李天根回到了床边,坐在了床上,看看黄彩霞到底要说些什么。

突然,黄彩霞一把就扯掉了自己衣服上的带子,她穿的是一件长裙,是梨花村女人平常节日里穿的,衣服上没有扣子,只有四五根带子系起来的,黄彩霞把四根带子扯掉后,长裙就从她的肩膀上滑落了下来,一个玉堆的白花花身子就呈现在李天根的眼前,把李天根都看傻眼了,他绝对没有想到,黄彩霞会到他的房间里来,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把自己最为隐私的部件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彩霞,你这是干什么?”李天根惊讶不已地问道,眼睛不离黄彩霞那对大乃子,他内心开始兴奋了起来。

“呆子,你别装了,我要你救我父亲。”黄彩霞把长裙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就朝床边走了过来,边走边说。

“那个什么,彩霞,不要这样了吧,你姑姑会骂死我的,你们黄家人知道了,也饶不了我,我不能干这事。”李天根故意这么说,他想让黄彩霞再坚定一点,不要到时候在村子里传出他利用法术害村子里姑娘的话。这梨花村人对于结过婚的女人偷青特别有包容心,但是,对于成年的男人利诱未魂姑娘是人人痛恨的事,所以李天根就慎重了起来,只是,他的两只眼睛已经肆无忌惮地在摸遍了黄彩霞那洁白的玉体了。

李天根的馋相当然没有脱过黄彩霞的眼睛,她为了父亲的身体健康,也就不管自己的清白不清白了,另外还有一层就是她喜欢上了李天根。黄彩霞可以说是一箭双雕。

“我们先把话说清楚了啊,这可是你主动进我的屋的呵,我没拉你进来的。”李天根实际上已经是受不住了,人家说这十八岁的姑娘不美也会美三分的,何况这梨花村的水土就是养女人,黄彩霞在村子里虽算不上一流,但是,放到城里去稍微打扮那么一小下子,绝对就是一个大美人了。李天根心里已经开始翻起了江掀起了浪了。

“看你那眼睛就知道了,你还在装什么个东西呢,真是的,还男人呢,都没我们女人爽快啦。”黄彩霞因为是自己主动来找李天根的,她也是十九岁的女孩子了,到了想和男人牵手接吻的年纪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遇上合适的男孩而已,这李天根一回村子,她就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了,大脑里尽想着李天根那个高高大大的身躯以及越长越有男人味道的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庞。

李天根心里大喜,那没想到黄彩霞比一般的妇女还要开放,他就扑上去把光身的黄彩霞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床上,自己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钻进被子里就压在了黄彩霞的身子上去了,两个身子这么一贴,顿时两个人就感觉温暖起来。黄彩霞这是第一回跟一个男人光身搂抱在一起,虽然她还有那么一些懵懂,不知道接下来干的那事是个什么滋味,但是,这跟男人光身贴在一起,一阵阵暖流在体内流动起来,很快,她的意识似乎都有些模糊了。

李天根对女人的身子已经有几分熟悉了,一趴上黄彩霞的身上,就抓住了黄彩霞的一个大乃子,然后,嘴巴又含住了另外一个乃子。

这乃子也是黄彩霞的动情区域,李天根这么轻轻地一咬,她就更加狂乱起来,就感觉身子上有万条虫子在爬行一样,而且一直就往着自己的下面那个地方爬行而去,一阵阵酥麻酥痒的感觉从下面冒出来。

“啊!恩!哦!”黄彩霞忍不住,小声哼叫了起来。

黄彩霞越是叫,李天根咬得就越加地重。

“你咬疼我了,轻点啊。”黄彩霞感觉乃子要被李天根咬下去了,就在李天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道。

“那我轻点,你下面动一动,这样我感觉更舒服些。”李天根变咬为舔了,并且要求黄彩霞下面动动。

“怎么动啊?我不懂,你教我。”黄彩霞一点也不敢动,她生怕李天根说她是个y荡的女人,其实,她心里是想动的,她下面那个地方有些痒痒了,她就想用她那个痒痒的地方在李天根的身子擦几下,但是,她却在克制着自己。

“就这么往上顶我,用你那个小bb,顶得越厉害越舒服,不信,你就顶顶看。”李天根老道得多,因为他见巧云这么顶过他,顶得很有感觉。

“那我顶了啊。”黄彩霞说完就开始用下面顶李天根的那个大东西,她感受到了李天根那个硬绑绑的大东西,以及那两个蛋蛋,她就用力地往上顶起来,黄彩霞的力气很大,她的屁股也大,又是第一回跟男人搞这样的事,一下子就把李天根顶起了有半尺高,一顶一放的,有几次,还差点把李天根的东西顶进去她的身体里去了。

第 81 章 怕也活不到今天

“你很厉害啊,就这么顶,舒服吗?”李天根一边舔黄彩霞的乃子一边问。

“不告诉你。”黄彩霞还在一顶一放的,身体里面暖流真是川流不息了,一阵比一阵眩晕,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感袭遍她的全身,她高兴得快晕死过去了,但是,她却不愿意对李天根说出她的感受来,因为她还是不想李天根把她想成是坏女人。

“你都主动送给我了,还没有这个胆子吗?说说看啊,你身上舒服吗?”李天根前几次跟巧云和小赛莲她们几个女人搞这种事都有些慌慌张张的,今天晚上,他不打算让黄彩霞离开他的房子,所以他要慢慢品味跟女人搞这种事的乐趣来,所以他想知道女人搞这种事到底是个什么感受。

“谁没有胆子了,但是,我说了,你不准笑话我,永远都不能。”黄彩霞在说自己的感受之前,说出了一个条件。

“一句话,我绝不会说出去的。”李天根下了保证。

“就是下面一会发热,一会发热的,然后,这热就往全身散,就在散的时候,身上哪里都觉得酥麻酥麻的,都快活到心尖尖里去了。”黄彩霞开始羞答答地说出了自己快活的感受来。

黄彩霞还在顶着李天根,李天根舔一下问一下黄彩霞的感受。

“那你那个里面是什么感受?”李天根问。

“痒痒的,好象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样的,我全身都难受死了啦。”黄彩霞这会说得十分娇柔。

李天根哪里还忍得住,抓着自己的大东西就要往黄彩霞的下面搞进去,黄彩霞也把手拿下来,扒开了两边的毛毛,迎接李天根进入她的身体里。

“啊!”黄彩霞一声大叫,李天根就把黄彩霞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搞过了之后,李天根晚上说什么也不让黄彩霞离开,黄彩霞处理了一下身子后,他就这么搂抱着黄彩霞的光身。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帮我爹治疗啊?”黄彩霞偎在李天根的怀里,娇滴滴地问。

“这我还要观察两天,你姑姑那个人不相信我,我要是出手了,把握不是说没有,可是,我也不能说百分百就能够成功,要是我出了差错的话,你姑姑一定会夸大事实,那我在梨花村就呆不下去了。”李天根不是不想帮黄得水他们三兄弟,反过来说,李天根必须帮黄家这三兄弟治好身体,这是他在梨花村立足的第一个翻身仗,打好了这一仗,梨花村的人就会高看他李天根,否则,他在梨花村就很难抬起头来。

“你别管是姑姑那人,那人就是跟你作对,我也搞不懂,你小时候去我们姑姑家玩的时候,我姑姑还是很喜欢你的,有时候还把你抱在她腿上呢,我当时还嫉妒你,怎么你大了,她却恨起你来。”黄彩霞一边回忆一边说。

“这要去问你姑姑了,我可没有得罪她这个大长老。”李天根摸着黄彩霞的乃子。

“长老又有什么用?象她那样独断专行,说不定下一届就有人反对她了,我反正是恨死她了,她向我妈拿了一千四百多块钱,说是老乌头作一次法,我老爹就会清醒得象个正常人一样,可是,你看看,昨天晚上,老乌头作孽了一个晚上,结果呢,我老爹比以前还要严重些了。”黄彩霞越说就越生气。

“为什么要那么多钱呢?”李天根问。

“当然了,我姑姑说请老乌头一家要出一千,另外还要买一些酒菜啦,老乌头都带来十个学徒呢,还要其他的用费。”黄彩霞一五一十地跟李天根说。

李天根根本就不知道这法师作法还需要那么多的费用,这以前师傅可没有告诉过他,他只知道在村子里作法是不收钱的,所以当他得知老乌头一下子就要上了三千块钱,心里就有了一个赚钱的路子了,如果,他要是把老乌头彻底给打败了,那么以后达山村的人来请他作法,他不也是可以收一个人一千块钱的吗。李天根还正愁着赚不上钱啦,黄彩霞的这番话就给李天根送来了一个十分看好的生意。

“我明天就去你家,帮你老爹治疗去,但是,你答应我,暂时不告诉你姑姑,我还不想让她知道这事。”李天根对黄彩霞说。

黄彩霞为了救自己的父亲,连自己的身子都送给李天根了,李天根答应救她的父亲,她当然会无条件地答应李天根的条件了。

第二天,黄彩霞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都大亮了,吓得她都不敢走出李天根家的门,怕让村里的人看见了她头天晚上睡在李天根的房子里,在让李天根在大门看着前后没有人,才冲了出去。

李天根不愿意大张旗鼓地和老乌头比试,还是担心达山村的人,他在梨花村也是小姓人家,这姓李的也就四五家而已,大概是李家从古到今都不是很兴旺的缘故吧,他记得他们李姓家里的人到了三四十岁之后,不是死,就是瘫的,所以李天根从小就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尽量不好大姓人斗,在村子里,李天根小的时候,什么黄姓啦蔡姓啦,李天根根本就不敢和人斗争,如果他要是斗的话,怕也活不到今天。

第 82 章 傻呆呆的样子

答应了黄彩霞,李天根上午就到了黄得水家里。

黄彩霞再见李天根,就显得有那么一点羞涩而又亲切,她心里面就把李天根当成了自己的一个最亲最亲的人了。

“妈,你快给天根烧吃的去,天根来是救爹的。”黄彩霞小声对坐在屋里抹眼泪的母亲刘林玉说。

“那可好,我这就去煎鸡蛋煮面去。”刘林玉抹着脸就跑进了厨房里去了。

“天根,你不能把那事说出去了啊,我现在好后悔了呢,你不会看不起我吧?”黄彩霞有些语无伦次,神色慌张。

李天根见堂屋里没人,上来把黄彩霞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在黄彩霞的脸上亲起来。

“不能这样的,要是来人了,就不得了。”黄彩霞吓得要推开李天根。

“那就去你房间,我要是不亲你一口,待会我指定不能集中精力作法的了。”李天根就把黄彩霞往房间里拉。

“是不是真的啊?”黄彩霞怀疑地看着李天根问。

“当然是真的,我还骗你不成,你要是不信大法师的话,那这法就没办法作了。”李天根说得跟真的一样。

黄彩霞救父心切,当然乐意听从法师的话,就带着李天根进了自己的卧室。

一进卧室,李天根发现黄彩霞的卧室里干干净净,窗帘子都是花布扯出来的,房间里还散发着阵阵青香,心想,这女孩子房间就是不一样。

两个人头天晚上,那事都搞过了,现在亲一个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了吗?李天根是舌头就强攻进了黄彩霞的嘴巴里,黄彩霞的舌头也迎上了李天根的舌头,两根舌头在黄彩霞的口腔里就象是两条银蛇一样纠缠了起来。这么一亲,李天根哪里受得了,手也就伸进了黄彩霞的衣服领子里抓住了黄彩霞的一个乃子了。

“啊!恩!”黄彩霞的乃子是她的动情区域,一抓起来,她就全身难受,她不自觉地哼叫了起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上去却是十分的醉人。

这刘林玉煎蛋煮面的功夫相当不错,而且动作也是十分麻利,就是没有文化,头脑子不是很灵光,似乎慢正常人一拍半拍的。她知道李天根是来救自己男人的,又听了女儿说只有李天根才能救自己的男人,她就更加热心了。

她手捧着一碗飘着淡淡葱花香气的荷包蛋面条,就从厨房里走出来,可是,她来到堂屋一看,堂屋没人了,在这个时候,她却听见女儿房间又那种奇奇怪怪的声音,她人虽然是笨点,可是她毕竟是过来人,她知道那声音是意味着什么,于是,她就端着面条来到了女儿卧室的门口。

李天根的胆子也是大了点,进了黄彩霞的卧室,门都没有关好,就和黄彩霞亲吻抚摸起来,到刘林玉来到门口时,李天根已经把黄彩霞的上衣掀起来了,露着两个大乃子在外面,李天根正在弯着腰吃女儿的大乃子呢,她还看见自己的女儿手里在抓李天根下身。

“啊!”刘林玉一声大叫,手里的碗就掉了下来。

一碗荷包蛋面就这样全部洒在了地上。

黄彩霞一听是母亲的叫喊声,吓得猛地推开了李天根的手,然后,拉下身上的衣服,就从卧室里跑出来。

刘林玉正蹲在地上往碗里拣面条,并且一边拣一边把蛋和面条往自己的嘴里放。

“你怎么不喊一声,就往我卧室乱跑!”黄彩霞大声质问起了母亲来。

“我喊了的,你没听见,我就听到你在那样叫,就来了。”刘林玉好象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而不是女儿在做错事呢。

“那地上的面条不能要了,还往碗里捡个什么,我去拿笤帚扫,你再去煮一碗面。”黄彩霞平常跟母亲说话也是这样大呼小叫的惯了。

“这面条我吃,能吃,不脏的。”刘林玉可怜巴巴地说。

“吃什么吃?你真不卫生!”黄彩霞吼了起来。

李天根听了黄彩霞跟母亲的说话,心里讨厌起这个女人来,想想自己都不知道母亲张什么样了,要是自己的母亲还在世的话,那自己一定无条件地孝顺自己的母亲,而这个黄彩霞居然对母亲大喊大叫的。

“彩霞,你不能那样跟你母亲说话,你去给我煮面吧,我想吃你煮的面。”李天根想替这刘林玉说几句话。

“我,我煎荷包蛋不如她好吃啊。”刘林玉指着还在地上认真拣面条的母亲说。

“没关系,只要是你烧的,我都喜欢。”李天根鼓励着黄彩霞。

黄彩霞这才不大乐意地进厨房去煮面条了。

刘林玉在地上拣面条的时候,心里其实很复杂,别看她说话好象有点傻呆呆的样子,可是头脑还很好使,她一面盼着李天根能够救好自己的男人,另外一方面又在考虑着李天根和自己女儿的事,她刚才亲眼看见李天根在舔自己女儿的乃子,先是很紧张,过后,她就想李天根能够娶上自己的女儿,自己要是有李天根这么个女婿,她也是很开心的,李天根是村子里的法师,以后在村子里是有地位的人,人长得又高大英俊。

“你喜欢我们家彩霞吗?”刘林玉在吃着碗里的从地上捡起来的面条,问李天根。

第 83 章 我男人的病治好

李天根心里一个咯噔,心想,这个刘林玉问这话肯定是有什么意思的,看来,刘林玉这个女人还很精明,这不是要讹上他吧,自己肯定是要娶小赛莲为老婆的,黄彩霞完全是为了要救父亲才和自己好上的,总不能这么简单地就答应娶黄彩霞吧。可是,刚才自己做的那事已经被刘林玉看上了,要是自己现在矢口否定喜欢黄彩霞,那这个女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喜欢,怎么不喜欢,彩霞很可爱的。”李天根昧着良心说道。

“那你就娶她吧,她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刘林玉就直截了当地说道。

还真让李天根猜中了呢。

“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娶女人啦,要过几年才说了。”李天根这一下不敢答应了。

刘林玉的脸上就掠过了一片阴云,李天根看了觉得那阴沉的脸很可怕。

“你想你男人很快好起来吗?”李天根就叉开了话题。

“那想啊。”刘林玉答道。

“那你要是想的话,现在就不能说女儿的婚事,要不然,这作法就不灵了。”李天根开始欺骗刘林玉了。

“那我不说这事了,你救我家男人吧。”刘林玉就被李天根给唬住了。

吃过早饭后,李天根就装模作样的在黄得水的房间里忙活了一大阵子。虽然他知道那些冒火冒烟的事都是骗人的,但是,为了在刘林玉和黄彩霞面前证明自己是法术高深的法师,所有的程序他必须还要走一遍。其实,关键的东西就是那个醒脑剂,加上在病人面前装着已经把他身上的脏东西驱赶出去了,这样病人就相信了法师的话,因为这样的心理作用,病人在醒脑剂的作用下,就认定自己脱离了鬼魂附体。整个过程用学术语言说,就是心理暗示,这是一个心理治疗的过程,因为带有迷信色彩,这比心理治疗师治疗的效果要好上许多倍,可以说是立竿见影的疗治了。

李天根虽然没用桃木剑,可是他手上身上时不时地火光四起,房间里时不时地有好几个人的对话声音,全是李天根用的腹腔说话的造出来的声音,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有少的,搞得房间里好象有十几个人似的,把一直在旁边观瞧的黄彩霞和刘林玉一惊一乍的。

“三丫头坐镇!过路的神灵驱小鬼了!”李天根大喊了起来。

对于黄彩霞和刘林玉来说,这场面令人惊心动魄。

接下来,房间里就有神仙抓小鬼的声音。这些声音自然也是李天根腹腔发出来的,经过一个半小时的作法,黄得水身上的小鬼就算是被驱赶走了。

李天根在黄得水的脸上摸了几把,其实是把他特制的那种油精抹到黄得水的鼻子下面,让黄得水吸上这种醒脑剂,这种醒脑剂对人的精神上具有强烈的刺激效果,就好比是毒品的精神刺激一个样,吸入后会让人有一个短暂的迷幻感觉,接着,病人的神智就慢慢苏醒过来。

“好了,鬼魂已经驱赶走了,你现在跟正常人没有区别了。”这是一句暗示语,黄得水听了这句暗示语后,整个人就打起了精神。

这时候,就见黄得水扑通一声跪倒在李天根的脚下,朝李天根磕了几个响头。

“天根兄弟,你大人大量,我黄得水罪该万死,从今以后,我黄得水就是你李天根的人,你要我向东,我绝不向西。”黄得水说着还流下了眼泪。

李天根把黄得水的病治好的消息,就在村子里传开来了。

这一传就传到黄大庆的老婆蔡静莲的耳朵里了,蔡静莲这几天正气伤了心,她也是跟在自己男人身边在城里打工的,知道自己的男人赚点钱也不容易,可是,珊玛今天来要一千,明天又来要两百,说是老乌头怎么怎么神乎,一出手可能把黄大庆的疯病给治好了,但是,老乌头作了一回法,这男人回到家反而比以前更坏了,前几天还能认出自己来,现在黄大庆连她都不认识了。

蔡静莲就来到了珊玛家,要把给珊玛的钱要回来,然后,找李天根给自己的男人看病。

“珊玛,是你口口声声说老乌头有多么多么神奇的,我才愿意出这个钱,但是,老乌头根本就没有治好我男人的身体,我男人比前几天更疯了,你把我那钱还回来,我不想让老乌头瞧病了。”蔡静莲跟珊玛抹下了脸。

珊玛是个很顽固的女人,她不相信黄得水的病是李天根看好的,她心里始终不相信李天根,当然,这起因是她想和村长争权夺利,她认为把李天根的名声在村子里搞臭了,村子里的人就不相信李天根了,那村长何梨萍在村子里说话的威信就要减弱一些,她这个长老才可以和何梨萍对抗。

“静莲,你是明白人,你别信村子有些人胡说,其实,得水那病就是老乌头作法治好的,李天根没那本事,做过三天,老乌头就来梨花村,到时候,老乌头肯定能把你男人和我男人的病治好了,你听我的的话没错。”珊玛这么劝说蔡静莲。

第 84 章 一边就傻笑

蔡静莲却不信珊玛了,因为让李天根治疗自己的男人,一分钱不用花的,黄得水好了,村子里的人都说是李天根治好的,珊玛这么说,她一万个不相信。

“我今天必须要回那一千四百块钱,你要是不给我,我就在你家里不走。”蔡静莲往椅子上一坐,气乎乎地说。

“那你这不是不想你男人好起来吗?不就三天时间了吗,这么长就等了,还在乎三天啊,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开窍了呢,你快给我回去,别在这里罗嗦了。”珊玛摆出了长老的架势。

“那你给我钱,一千四百块,少一分我都不答应。”蔡静莲说什么也不走,一口一声地要钱。

村子里的人很快就知道了蔡静莲上了珊玛家的门要钱了,陆陆续续就有不少村民来到了珊玛家,都是来看热闹的。

不一会,何梨萍和巧云也来到了珊玛家。

“珊玛,你这事原来办得就差劲,静莲是家属,她自己男人的病,她有权利找人看的,你这样霸道,怎么能服众呢?”何梨萍见题发挥,她对珊玛请来老乌头早就满肚子愤怒了。

“珊玛,把钱还给静莲,别人我们长老在村子人面前丢人了。”巧云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珊玛自知理亏,村长和巧云长老的到来,还有许多村民的围观,她要是不还钱给静莲,那这面子上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那我也不能还一千四百,请老乌头买了许多酒菜,还有香纸什么的,你要认帐。”珊玛不得不答应还静莲的钱,但是,她只答应还一千块,另外四百块,都已经花费掉了。实际上,请老乌头那么一次,总共也就花去四百出点头,而且是三家合伙起来一共花掉的,摊到三家头上,每家出个一百五也就足够了,但是,珊玛自己不想出一分钱,而且还想从中赚点,就连她弟弟得水家里也是出一千四百块的,她本来打算老乌头第二次来,再向黄大庆和得水家各要三百块钱呢。

在何梨萍和巧云的监督下,珊玛勉强退给了蔡静莲一千块钱。蔡静莲就拿着这一千块钱来到了李天根的家里。蔡静莲就想,本来这钱出了也是希望自己的男人疯病快些治好了,在人有病的时候,钱其实是算不上什么的,蔡静莲就决定把这钱给李天根,希望李天根把自己的男人病给治好,这样,她就可以和黄大庆一同前去城市里打工赚钱了。

李天根看见蔡静莲进了自己的家门,就知道蔡静莲是来求自己给黄大庆治病的,

“静莲姐,我哪能收本村人钱啦,你这不是在笑话人吗。大庆可害过我好几次,按理说我是不愿意救大庆的,他这个人心太坏了。”李天根坐在板凳上不大高兴地说。

“天根,那得水不也害过你吗?你能救他就不能救我们家大庆吗?你不要姐的钱,那你要什么?你要是要姐的话,姐这就给你脱裤子。”蔡静莲说着还就要松裤带。

“静莲姐,别来这套,我不会干那事的,你不要脱,让人看见了,我这个法师就完了,你就不要毁我吧。”李天根看见蔡静莲都已经把裤子拉下来,他看见了蔡静莲肚子下面的毛毛了,但是,他却不想和蔡静莲搞那事。

这静莲名字跟那个金莲差不多,可是她长得跟金莲可差了许多,虽然身子也算丰满的,乃子可能不小,但是,她那张脸看上去却有几分不大中看,这女人就是一张脸重要,搞那事是要看脸的,这是李天根的逻辑,所以他不愿意搞蔡静莲。

“你是嫌姐长得不好看,是不是?”蔡静莲很自卑地说,裤子还拉在手上,等着李天根的一句话,李天根如果说要她,她手就拉下去,然后,躺上李天根家的床,让李天根捣自己,为了自己的男人,她什么都不顾了。

“静莲姐,你把裤子拉上去吧,既然你这么诚心,那我就去你家帮大庆这回。”李天根听说珊玛请老乌头要花好几千块,他就决定把村子里黄家三兄弟给治好了,先打个名声出去,以后就不担心挣不到这钱了,钱现在对于李天根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这样,李天根就跟着蔡静莲身后,往蔡静莲家里走去。

实际上,蔡静莲在珊玛家里吵着要钱时,就聚集了许多村民在珊玛家附近看热闹,尤其是村子里面不少整天没什么事做的中年以上的妇女们,并且在蔡静莲拿到钱来到李天根家的时候,还有几十个人跟着来到了李天根家门前的。幸亏,刚才李天根没有冲动,要不然他要和蔡静莲高那事,一定会闹得全村里的人都知道了。

黄大庆在家里正往墙上洒水啦,一边洒一边就傻笑,他认为他自己身上有了脏东西,所以他就感觉他的周围什么都是脏的,包括墙壁,他洒水的目的就是要把脏东西全部洗了去,这是典型的精神强迫行为。

李天根和蔡静莲进门的时候,黄大庆是不认识李天根的了,他手里拿只洗脸盆,洗脸盆里还有一半的水,看到了李天根,黄大庆先是傻笑了几声,然后,就把水往李天根的身上洒。

“别洒水了,快把盆放下去!”蔡静莲在用命令的口气责骂黄大庆。

第 85 章 你大人大量

“静莲姐,你不要骂他,你这样骂他,会吓坏他的,你让我来吧。”李天根说着,一个箭步就欺到了黄大庆的身边,伸手就对着黄大庆的脸上抹了一把,他抹的这是迷魂剂,因为黄大庆家里已经陆续坐满了人,李天根想在这些村民当中表演一下自己的法力,好让村民们把自己的法力传出去。

在大陵山这一带的人都相信法师作法能够驱鬼招魂的,所以这个行业生意相当有潜力,如果自己在这个行业上做出点成绩来,那发个小财什么的应该是不在话下的了,看看师傅老黄头家里的生活,他就知道了法师在当地是属于高收入群体。

黄大庆家屋子里面坐满了人,这些人都是村子里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以妇女为多,屋子外面还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村民。

李天根这一伸手,黄大庆就两眼往上一翻,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上。

“静莲姐,你拿张草席,再拿床棉絮出来,作法还要一阵子,不能让大庆哥着凉了。”李天根一边在准备香案,一边就在吩咐蔡静莲。

“恩,我就去。”蔡静莲现在对李天根当然是唯命是从了。

不一会,昏昏沉沉的黄大庆就被抬到了棉被上躺下了,样子有些吓人,屋里许多老年妇女看着地上的黄大庆,都在龇牙咧嘴的,有人甚至还吓得背过身子去。

要是李天根一上来就用他的醒脑剂涂在黄大庆的鼻子下方,黄大庆立即就能安静下来的,因为李天根的醒脑剂里面有镇定安神的功效。可是,那样的话,就不能显示出他李天根的法力来,这做法师的就跟在舞台上表演魔术是一个道理的事,你越是故弄玄虚,观众看了就越过瘾,因为人总是有探知神秘事件的好奇心。

接下来的事,其实都是多余的了,那就是舞桃木剑啦,喷火啦,念咒语啦,说是多余,其实是相对于治疗病人而言的,但是,作为表演来说,这个过程却是至关重要的事,乡亲来看的也就是这个过程。对于普通人来说,你突然身上冒出一大阵子火来,那是多神奇的的事啊,要不是有通天入地的本事怎么可能单就在法师身上冒大火呢,而且那火还烧不着法师本人。但是,那对于李天根这样的法师来说,也就是个速度的问题,跟魔术书糊弄观众是一样一样的。

当村里人越集越多时,李天根也是越起劲的时候,那大火一阵一阵地冒出来,嘴里还不时地喊着神仙的名字,手里的桃木剑左刺右击的。

突然,屋里又传来了三丫头的说话声,三丫头声音一完,又是其他什么神仙的说话声,还伴着什么虎叫声啦,狼嚎声啦,把村里的这些村民们是吓得脸色都是白一阵青一阵的。

一直闹了有两三个小时,李天根觉得时机已经到了,该表演的也都表演了,乡亲们也看得过足瘾了,看来这一次他的法术已经深入到村民们的心中去了。他放下了桃木剑,弯腰在黄大庆的脸上又抹了一下。

见证神奇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黄大庆叹了一口气,就从地上坐了起来。

“家里怎么这么多人,这是在搞什么啊?”黄大庆第一眼看见的是自己的老婆蔡静莲,他就问道。

“天根在给你驱鬼呢,还不起来给天根磕头。”蔡静莲指着香案后面的李天根,说道。

黄大庆好像是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一样,他揉了揉了眼睛,掐了掐自己的嘴巴子,确信自己的确是醒着的,眼前的一切也是真实的,他思想一下子就回忆到对李天根下手的事情上去了,他伙同黄得水不是要枪杀李天根吗?那么他们根本就没有杀掉李天根,而自己怎么就被鬼给缠上了呢?

“大庆哥,在地上发什么愣呢?你已经好了,可以起来了。以后记得少干点缺德事情,不然,你下回要是被鬼缠了身,我就不一定能够救你了。”李天根决定不和黄大庆计较以前的事了,怎么说自己也是睡了巧云姐的,而巧云姐之前是他黄大庆老相好的,他在巧云姐身上也花了不少金钱的,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他不想在村子里树敌。

“天根兄弟,我给你下跪了,你大人大量,那些事全是黄得水那狗日的出的主意。”黄大庆这就扑通跪在了李天根脚下,头象是捣蒜一般地磕起了响头。

村民开始欢呼起来了,个个夸李天根的法术高强,人人为村子里又出了一位大法师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消息当然很快就传到了珊玛家里,珊玛甚至都快动摇了自己的思想,她也打算求李天根为自己的男人治病了,但是,珊玛是个头脑很死板的女人,既然自己坚持请了达山村的老乌头,现在黄得水和黄大庆都不信她的,更不信老乌头,她这面子上怎么也抹不下去,想想,老乌头说过了老黄头的头七,他照样就能作法救人,算一算,也就两天多的时间了,她就狠狠心,决定仍然不请李天根,她要继续和何梨萍较这个劲,不想在何梨萍以及其他乡亲们面前服输。

第 86 章 一个陌生女子

李天根心里十分清楚,老乌头的年纪大了,动作比他不知道慢了多少倍,就是老乌头再来梨花村帮黄银锁,他照样会打败老乌头的,而且这一次是要大败老乌头,要让全梨花村的村民和老乌头那十个弟子看看,他李天根的法术高深还是老乌头的法术高深。

李天根静等着老黄头的头七过去。

转眼之间,老黃头的头七日就到了。

梨花村象是过盛大节日似的,全村男女老少都穿上了节日的盛装。这一带村民们总是把七十多岁过世老人的白事当作红事来办的。

早上,村上人在自家吃过早饭后,就聚到了村子的大广场上,有锣鼓队,彩旗队,也有扮成山鬼的,老黄头自家的三服内下辈人仍然是穿着白色孝衣的,李天根充当老黄头的儿子,披麻戴孝,手举天灯,走在最前面,一村子总有二百来人,浩浩荡荡,前往老黄头的坟墓烧香拜祭。

晚上,全村都在老黃头家房子四周喝酒吃大锅饭。

这第二天上午,珊玛就跑到了达山村,来到老乌头家。

“大长老,这回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了吧,我下午去作个法,必定你男人就会好起来。你知道这刚过世的人,阴魂要留七天的。我也不能和死人斗法,要是把老黄头的阴魂打散了,我也于心不忍的。”老乌头话说得天花乱坠的,尽挑大话说。

实际上,老乌头还担心老黄头阴魂不散的,为了保险起见,老乌头这一次特地把自己的最厉害的弟子陶日红从五十里外的杏花村叫了过来。

要说这陶日红那还真是个传奇的女子啦,人家今年也就二十三岁。人长得那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肌嫩肤白,脸如满月般的美貌迷人,饱满的胸部,细腰,性感的滚圆屁股,是那种男人看一眼就会动心的女子。人说,大山深处出美人,这话对于陶日红来说,再切当不过了。

话说陶日红出生的时候,手里握着一张符录,据说着这张符录可以保佑陶日红遇难呈祥,逢凶化吉。这个传说在梅林镇三十岁以上年纪的人几乎人人皆知。后来,慢慢长大的过程中,她迷上了法术,老乌头得知了陶日红这个奇女子酷爱法术,便破例收了这个女弟子。

“大法师,不是我多嘴,我们村的李天根已经把黄得水和黄大庆都治好了,村里人都让我也请李天根作法的,但是,我只信你老乌头,你这回要是有半点差错,那我在梨花村就没脸见人了。”珊玛为了在何梨萍以及众乡亲面前争个脸,先把难话说在前头。

“珊玛长老,我说了也许你不信,就李天根那小子,年岁那么轻,他懂得什么叫做法术呢?他能救醒黄得水和黄大庆,那还不是我作法已经起到效果了,他是借我的光才瞎猫碰个死耗子的,如果要没有我上次去梨花村作法,那小子就是把头磕破了也不管用的。”老乌头其实也听说过传言的,说是梨花村的新任法师李天根法术高深,实际上,上一次,老乌头暗中领教过李天根的功法的,要不然,老乌头这一回也不会丢下老面子,把自己的得力弟子陶日红大老远地请过来。

珊玛在老乌头家里没见过陶日红,老乌头也不想在方圆丢脸面,所以,他能不暴露陶日红的情况下,尽量做到保密,因为他还想在这方圆各大村子里挣这个钱。

下午三点钟左右,老乌头带上了十个弟子和陶日红,一路鞭炮就来到了梨花村。

李天根已经在自己身上做好了各种准备工作,他要在今天大败老乌头,在方圆百里内扬名立腕,他想利用法术挣些钱。也包括把自己的名声打出去。

三点半钟,老乌头的十大弟子就开始在珊玛门前的广场上做准备工作了,摆香案,焚香,上供品,老乌头选择的时辰是下午四点整。

来看热闹的人依然是人山人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香案边上,坐上了一个陌生女子,身上的穿戴朴素一般,头上还披了个红色的头巾,遮挡住了她那绝色的容颜。梨花村的人还以为这是老乌头的女儿,来帮助父亲老乌头作法的,没有人会在意这个女孩,村民们来的目的是看老乌头作法的。

李天根知道老乌头选定的时辰,四点差十分,李天根挤进了人群,站在香案不到一米远的地方。

突然,李天根注意到了陶日红。这行家看人就是不一样,李天根看了陶日红几眼,心里一惊,因为从陶日红那幽深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种杀气和霸气,很凶险的眼神,看久了,会让李天根有种寒意。

时辰到了,老乌头从珊玛家里走了出来。

宽大的法袍,两米长的桃木剑,老乌头神采奕奕,精神抖擞,走上香案旁,先是喷出了一阵大火,火光冲天,气势非凡。老乌头大有为上次失败洗刷耻辱似的,故意把火光弄到了极大,极亮。

李天根这一次要让老乌头大败在他的手中,而且这一次,他要让全梨花村的村民看到他的手段比老乌头要高上一筹。所以,他就想着尽快把老乌头赶出梨花村。

第 87 章 动了凡心了

就在老乌头高举桃木剑准备向前刺的一刹那,李天根走到了人群的前排,出手极快,村民可都看见了李天根站到了香案边,有年岁的人当然知道,这是李天根要和老乌头斗法了。

但是,李天根的手掌根本就没有碰到老乌头的身子,却被另外一只软绵绵的手接住了,并且力量还很大,硬是逼得李天根向人群里倒退了几步。

李天根惊出了一身冷汗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弱女子居然力量和速度在他之上。陶日红一掌逼退了李天根,就追上了李天根。

老乌头在继续作法。

李天根自知自己的力量在陶日红面前占不了优势,他只好退出人群,但是,陶日红却步步紧逼。这两个法师的速度极快,村民们的精力多集中在老乌头的作法上,这些法师的作法对于村民来说是很有看头的,因为这些法术跟魔术表演相差不了多少。

李天根退,陶日红就追。两个人一前一后,就离开了广场,很快,两个人打到了村外的山上,借着月光,两个人且打且退。

“你是什么人?敢来梨花村捣乱!”李天根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打出一掌,逼退了陶日红,厉声问道。

“李天根,捣乱的人是你,不是我,你为什么要暗算我师傅?”陶日红退了三四步,就稳住了身子。

“你是老乌头的弟子吗?”李天根似乎不相信这个小女子有这么大的力量和这么快的速度,这功夫绝对胜过老乌头本人,他简直不能相信老乌头能教出如此厉害的弟子来。

但是,转而一想,也不觉得奇怪了,因为他是老黄头的弟子,可是,老黄头未必是他的对手,这叫青出于蓝胜于蓝。但是,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大老爷们,败在这么一个小女子手上,叫他以后怎么在梨花村立足呢。

其实,陶日红也在心里佩服李天根,她也没有想到这梨花村居然有这么一个后生有如此快疾的身手,在广场上,她就注意到了这个后生的气场很强大,动起手来更是惊讶不已,她知道老黄头,她也不相信李天根是老黄头的弟子。

“你是老黄头的弟子吗?”陶日红学着李天根的口气反问李天根。

“姑娘,你还没有回答我啦?”李天根手上的力气加大,脚下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他想给自己争回面子。

哪知道,这个陶日红的功夫也不知道有多大,你快我快,你猛我猛,李天根因为用的速度和力量都超过了自己的极限,没出十来分钟,李天根便感觉有点力不从心了。

“我提醒你,如果你这么再打下去,你会气绝人亡的。我老实告诉你吧,我正是老乌头的弟子,我是来帮师傅护法的,只要你不影响我师傅作法,我不想伤害你。”陶日红这话说得实在有点侮辱人,要是李天根已经是成名的法师,或者年纪再长那么几岁,他一定会不顾自己的性命和陶日红大战到底的。

可是,从两个人的说话声音上就不难判断,李天根已经出现了气喘,而陶日红依然是气定神闲,似乎她根本就没有打斗一样,而且她的功夫还远远没有发挥到她的极限。

技不如人,再打下去,李天根不死也要残。

“姑娘,能不能赐教你的高姓大名?”李天根已经收了手,站在离陶日红十米开外,因为夜晚,光线不好,看不清容貌,李天根并不知道这陶日红是个绝色大美人。

“陶日红。”陶日红一字一顿地说。

陶日红?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可是,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呢?李天根陷入了沉思之中,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他。

陶日红不舍得伤害李天根,说实话,李天根的功夫在这十里八乡的已经是无人能及了,而她自己的功夫之所以会在李天根之上,那是因为她在山里遇上高人了。就在陶日红十三岁那年,她从外面回家,当时天色已经临晚,朦胧中,她看见一个白发女人踩着树头飞奔在山中,陶日红感觉好奇,就跟上了这个白发女人,一直追到了一个树木茂盛的山谷里。据说这位白发女人是个仙姑,实际上,这位白发女人只不过是一个功夫了得的尼姑,因为被仇家追杀,不得已躲进了大陵山。

仙姑就收下了陶日红为弟子,从此,陶日红白天就上达山村跟着老乌头学习法术,晚上就进山跟仙姑习武。陶日红一直跟这位仙姑学了八年的功夫,直到仙姑突然有一天消失不见。

如果自己不是跟仙姑练习了八年的功夫,那她绝对不是李天根的对手。

李天根没有看清陶日红的长相,可是陶日红却看清了李天根的长相,一米八十多身高,浓眉大眼,相貌堂堂,是个有着十足男人味的男人。陶日红虽然已经二十三岁了,但是,到目前她还没有结交一个男子啦。因为她根本就找不到能够和她有共同语言的男子。家人到处为陶日红张罗着相亲,提亲的人也是踏破了门槛,但是,陶日红一个也看不上眼。

陶日红一见李天根,就立即动了凡心了。

第 88 章 互相取暖

李天根再也没有脸面回村子了,本来还指望今天大败老乌头,在乡亲们面前出人头地,以后就靠着法术挣钱,然后,盖房子,娶小赛莲,前程越想越觉得光明。但是,被陶日红这么一打,李天根的梦想全部破灭了。

老乌头晚上在梨花村可是出尽了风头。

因为没有李天根的阻拦,他的法术自然用的得心应手,那些什么醒脑剂啦镇定药水啦都是效果相同的,谁用的效果都相差无几,只是普通人掌握不了这些药水而已。黄银锁在镇定药水的作用下,渐渐就恢复到了常态。

话说这黄得水和黄大庆早就被李天根给治疗过了,当晚在家人的陪同下也在广场上观看热闹。老乌头这一辈子就是利用这些法术在方圆百里内糊弄人的,他在向珊玛了解到了黄得水和黄大庆是被李天根治好的后,心里自然耿耿于怀,在治疗好了黄银锁之后,老乌头暗中将迷魂剂涂到了黄得水和黄大庆的鼻子下面,老乌头虽然是上了年纪,但是,普通人的眼睛还是能够糊弄的。

这黄得水和黄大庆当场就又昏死了过去。

珊玛这一下可是神气了起来,她站上了高台,向在场的村民高声喊话:“乡亲们看见了,李天根那法术完全就是骗人的东西,其实,得水和大庆也是老乌头治了个头才被李天根拣了个便宜,但是,现在得水和大庆又还原了,还是要老乌头出手才能完全治疗好。”

老乌头接着又是装神弄鬼舞了好一番的桃木剑,最后自然把黄得水和黄大庆救醒了过来。

何梨萍感觉这个晚上颜面失尽,一个人灰溜溜地躲回了家里。而珊玛在村民中的形象立刻就高大了起来。

黄得水和黄大庆两家乖乖地又向珊玛交出了一千二百块钱。同时,两家恨起了李天根来。

李天根一个人在山上跑了大半个晚上,心里那阵屈辱和痛快呵,别提有多么伤心了,一度羞愧之极,李天根险些从山崖上跳下去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是,李天根最终却没有轻身,他要痛下决心,苦练山敌本领,一定要打败老乌头,一定要战胜老乌头的这个女弟子,一定要在梅林方圆百里的山民中树立自己最强大法师的形象。

到了下半夜,村子里已经静悄悄了,村民全部都进入了梦乡,偶尔传来村子里狗吠声,李天根悄悄地潜回了村子里,偷偷进入家门,把老黄头遗留给他的那几本线装法术书籍揣在身上,然后,又悄悄地离开了村子。

第二天,梨花村的村民们传出了一个可怕的消息,李天根被老乌头的大弟子打死了,老乌头的大弟子陶日红是个仙姑,已经把李天根的肉身化成血水了。消息传得越来越神,梨花村的村民都信了这个传说。

得到这个噩耗,有两个人痛不欲生,这两个人就是何梨萍和小赛莲。巧云虽然也伤心,但是,伤心的程度却远远低于何梨萍和小赛莲。

“村长疯了,就这么不吃不喝在山里转来转去的,看她那个傻笑,就知道,这疯病还很重。”村里的人到处有这样的声音。

何梨萍一直把李天根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待,打李天根小时候起,何梨萍就时常抱着李天根,后来,李天根的父母双亡了,何梨萍对李天根就更加投入了母亲般的感情,虽然比李天根大个八九岁,李天根从8岁开始一直到十三四岁,都常常跟何梨萍睡在一张床上的,到了冬天寒冷的时候,何梨萍就把李天根抱在怀里,两个人互相取暖。

到今年三丫头还魂节的那个晚上,何梨萍把自己的身子献给了李天根后,在她的心里,李天根又成了她的情人了,她对李天根生出了恋人般的爱,自己的婚姻似乎可有可无,她在自己的婚姻里并没有享受到多少的男欢女爱,到是李天根回村后,她才真正体会到男女之间的那种甜蜜和温馨,她悄悄地爱上了李天根。

找了五天五夜,何梨萍不得不相信,村民的传言是属实的,于是,她在李天根消失的第十天里,独自一个人来到了李天根的家里,用老虎钳扭开了李天根的家门,因为不小心或者是慌乱,老虎钳她的手夹得血肉模糊。

何梨萍花了一个上午把李天根房子收拾了一遍,然后,拿了几件李天根平常洗换的衣服和一双鞋子,在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了一张李天根的照片,在李天根父母的坟墓旁,给李天根埋了一个衣冠冢。

小赛莲听说李天根被老乌头的女弟子打死的消息,当场就昏厥了过去,被所长宋大木亲自送进了医院。

第 89 章 你们敢打警察

“你这丫头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你怎么都不知道呢?你不能这么动感情,要不然对婴儿不利的,你要多开心多笑笑。”帮小赛莲检查的医生是从医学院毕业的大学生,这么劝说小赛莲。

小赛莲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怀了李天根的骨肉了,醒来后,小赛莲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回梨花村去,她起码要到李天根的坟头上把自己有了他的骨肉这个好消息告诉李天根的在天之灵。

“小赛莲,古话说,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进梨花村,珊玛那一派恨不得李天根死啦,你的命要不是我们派出所保护着,怕早已经被珊玛害死了,你这要是回梨花村,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宋大木受过李天根的帮助,不是李天根,这个派出所的所长说不定轮不到他,所以他还是想着要报答李天根对他的恩情,极力劝说小赛莲。

“谢谢所长关心,派出所这工作我不干了,我要回村,哪怕被打死,我也要回村去。”小赛莲十分固执。

宋大木怎么也不放心让小赛莲一个回梨花村,就派了两个协警跟随小赛莲一起回梨花村。珊玛得知小赛莲回村了,她立即带上了几个护村,出村口,她要把小赛莲打死在梨花村村口之外,不能让小赛莲这个亵渎了圣女的丫头回梨花村。

实际上,珊玛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让何梨萍在梨花村失去威信,以达到梨花村一切都是她珊玛长老说了算的,而不是村长何梨萍。

不要小看了贫穷山村的话语权,谁在梨花村里说了算,这山地的承包,以及梨子的销售,还有村中土地的占有权,可是一笔不小的灰色收入。

小赛莲哭哭啼啼地向梨花村走来,后面紧跟着两个派出所的协警。大约离村口还以一百米的地方,珊玛带的四个护村就拦住了小赛莲。

“小赛莲,你回来得正好,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梨花村容不得你,我今天代表梨花村的所有村民送你去向三丫头领罪去。”珊玛厉声骂起了小赛莲。

村子里的村民一传十,十传百,陆续跑出了村口,来到了现场。小赛莲的父母也颤巍巍地赶来了,两个可怜巴交的山民,一点发言权也没有,原先还是靠着李天根保住了女儿的小命,还把女儿送进派出所上了班,老两口还在家里偷着乐呢,没想到这女儿在得知李天根死了后,居然不顾一切地跑了回来。

“珊玛,事情过去已经一个多月了,梨花村要是出事,早就出事了,你就看在李天根的面子上放过小赛莲吧,人做天看,你也要积点德。”何梨萍也赶来了,她要制止珊玛的行为。

“乡亲们,村长已经失去了威信,她只晓得和李天根联合来欺骗大家,我们不能听何梨萍的,小赛莲今天必须要死,这是三丫头的指令!”珊玛在鼓动村民。

通过老乌头和李天根斗法失败后,村民们大多数都站到了珊玛长老这一头来了,因为村民们只看结果,所以在场上的村民都拥护珊玛的说法。

“护村,还不给我动手,送小赛莲去见三丫头!”珊玛下达了命令。

“你们不能随便打人,而且她还怀孕了,你们要是面对孕妇敢下毒手的话,那我们派出所就不得不加以干涉了。”两个协警亮出了电警棍。

“什么?小赛莲有孕了,那孩子是谁的?小赛莲可是个没有结婚的女孩子啦,这没结婚哪来的怀孕啦!”村民们开始*动了起来。

“丢人啊!”

“不要脸啊!”

“珊玛长老是对的,这圣女坏了梨花村的风俗。”

“护村,不要管警察,他们就两个人,要是他们敢在梨花村撒野,那我们梨花村全体村民就不客气了。”珊玛高声喊着话。

护村开始动手了。

有一个护村上来就揪住了小赛莲的头发,把小赛莲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起来。两个协警要上来救小赛莲,可是被其余几个护村拦住了,双方动起手来,打成了一团。因为梨花村是个古老的村落,省里十分重视,所以在两个协警来之前,宋大木也交代了政策,两个协警只能拿电警棍当木棒用,三个护村和上来的四五个村民把两个协警打得东躲西藏的。

小赛莲已经被那个护村打得满身是血,奄奄一息了。

两个协警一看,都来火了,都把电警棍的电源打开。

这电警棍都是几千伏的电压,两下就能击倒一个成年人,护村已经有两个人被击昏过去了,还有三个村民也被打倒在地。

宋大木送走了小赛莲,坐在派出所里还是慌乱不已,就在小赛莲走后不到半个小时,宋大木又亲自领着五六个警察,而且还带上了两把手枪赶到了梨花村。

小赛莲昏死过去有半个小时了,宋大木赶到了现场。

见场面十分混乱,宋大木不得不朝天开了两枪。

“谁再敢对小赛莲动手,我就打死谁!小赛莲现在是我们派出所的警察,你们敢打警察,就是跟政府作对,再闹下去,我可就要抓人了。”宋大木大声吼叫了起来。

第 90草 章 珍贵的草药

宋大木的话震住了现常葫有的村民,珊玛见宋大木真敢开枪,也怕了。

“宋所长,我们梨花村有我们梨花村的村规,我们放过小赛莲,但是,她是村里的罪人,她不准踏进梨花村半步,要不然,我们就有权打死她。”珊玛说完,就领着护村离开了现场。

宋大木看着小赛莲遍体鳞伤,心疼不已,他想起了李天根,一个十分仗义的青年人,活脱脱的,十分机灵和活泼,还带点滑稽调皮,怎么也没想到这才几天的事,李天根和他就阴阳相隔了,越想就越不是滋味。

“小赛莲,还是回派出所去吧,这里不能呆了,我会替李天根照顾好你们母子的,因为李天根曾经真心帮过我的。”宋大木把小赛莲从地上扶起来,说道。

“是,孩子,你在政府工作我们也放心些,你就听大所长的话吧。”小赛莲的母亲眼泪流成了河,苦苦劝说着女儿。

“妈妈,我不,我要给天根守墓,谁也别想劝我。”小赛莲还十分的固执,怎么劝也劝不走她。

宋大木和小赛莲的父母劝了三个钟头,都不起任何作用。最后,在警察和何梨萍的帮助下,在李天根衣冠冢旁边找了个山洞,小赛莲的父母又从家里拿来了日常生活用品,以及一些粮食和素菜。

“村长,我求你一件事,能不能在天根的家里找几样天根的衣服或者日用品,我一个人觉得孤单,有了天根的东西,我就感觉天根在陪我了。”小赛莲在李天根的衣冠冢前跪在地上向何梨萍哀求道。

“小赛莲,我答应你。”何梨萍眼泪也象是断了线的珠子似地往下落。

何梨萍就到李天根的家里,拿了几样李天根穿的衣服,以及李天根放在家里的一些道具,法袍啦,桃木剑啦,李天根家里有好几把桃木剑,何梨萍自己也拿了一把短一点的剑,放在了身上。

小赛莲抱着李天根的衣服,哭到了李天根的坟墓前。

“天根,我一定会把你的孩子生下来的,我也一定能把你的孩子抚养成人。”小赛莲的哭泣使得在场的警察和村民无不动容。

从此,小赛莲就在李天根的衣冠冢旁边生活了下来。

村子虽然就在眼面前不到三百米的地方,但是,小赛莲却不敢踏进村子一步,可是,村子里已经没有李天根了,虽有父母健在,父母两个老人隔三差五地来山上看看,她也就不那么着想着进村子里去了。

李天根在大陵山上跑了一个晚上,这大陵山方圆有一百多公里,到天快到亮的时候,李天根已经跑到离梨花村五六十公里开外的杏花村一带的三公山境内。

李天根之所以向三公山这个方向跑,是因为他曾经听师傅老黄头说过,三公山上有一种灵草,叫作龙诞草,说是草,其实就是一种花,叫龙诞花,花的形状跟喇叭花有几分相似,根据书上说,这是什么什么大仙种在大陵山上的,说得很玄乎。这种草很难见到,但是,如果要是能够找到这种奇草,服下去,可以增强人的内力。因为龙诞草是一种灵性草药。

别说龙诞草难找了,就是找到了这种草也未必能够顺利采摘成功,首先,这种草的周围一定有大蛇守护,要想成功采摘龙诞草,那就首先要杀了大蛇,守护龙诞草的大蛇都是百年甚至千年的大蟒,血盆大口能够吞下一头小牛,人就更不在话下了。

采到龙诞草还不能随便炖水服下,因为龙诞草有巨毒,要按照药书上的说明一步一步操作,稍有不慎,就会中毒身亡的危险。

为了打败老乌头和他的女弟子陶日红,李天根必须找到龙诞草。

根据师傅当年说的,这种龙诞草一般生长在悬崖峭壁,或者幽深的山谷里。李天根已经在三公山上找了十四五天的时间了,饿了就去采点果子吃,渴了就去喝点泉水,实在肚子饿得难受了,才去附近的村子上讨要点饭吃。要饭对于李天根来说,并不孙思邈见不得人的事,他从小到大,实际上就是在梨花村子里要饭长大的。

龙诞草既然是这么珍贵的草药,当然寻找龙诞草的人就不止李天根一个人了,还有一个人也寻找多年龙诞草了,这个人不识别人,就是杏花村的法师陶日红,也是李天根发誓要打败的那个老乌头的女弟子。

陶日红自从和李天根较过手后,回到杏花村,心里一直就在想着李天根这个青年男子,李天根的相貌每日每夜的就在陶日红的脑海里过电影一样的,把陶日红这个清高少女的心搅得心乱如麻。

就在三天前,陶日红还特地去了一趟梨花村,并且还问到了李天根的坟墓,在得知李天根是被梨花村的村民误认为自己杀害的,陶日红觉得很冤枉,但是,她还是来到了李天根的坟墓。

坟墓边上跪着个女孩子在焚纸烧香,这是小赛莲每天必做的大事。

“这里面真的埋着李天根吗?”陶日红轻柔地问小赛莲。

小赛莲见有人对李天根的坟墓感兴趣,立刻就抬起头来,当看到面前站着一个貌似天仙的陶日红时,小赛莲心里震惊不已。

“你认识李天根?你跟李天根是什么关系?”小赛莲带有戒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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