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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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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集

第一章洞房花烛(上)

“救命啊……要死人啦,救命……”

新婚夫妇的新房内传出凄厉的呼救声,划破了这宁静祥和的夜晚。

唉,这位新郎官的喊叫声也未免太恐怖了,负责巡夜的几个护院保镖无不摇头苦笑,这位宝贝少爷也太恶搞了,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要是换了别人,早就埋头拼命耕耘了,他竟然在良辰美景之际大喊救命,实在是大煞风景。

一个保镖摇头苦笑道:“少爷一天到晚都是恶搞,实在是让人又气又好笑。”

另一个保镖吃吃笑道:“今次不知道那位美貌如天仙,温柔娇羞的新娘子会给他整治成什么样子?”

一个年长点的保镖叹道:“少爷实在太胡闹了,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事的!唉,要是有人能管得住少爷就好了……”

几个护院保镖对视一眼,一齐摇头,“难!难!”

洞房花烛夜闹得如此恐怖,他们心中好奇得要命,都忍不住想跑去看个究竟,只是老爷已经发过话,洞房里有什么动静传出来,都不许过去,也不许议论,他们只能拼命的竖起耳朵偷听希望能偷听到一点什么。

洞房外,两个身材窈窕的少女,用小手儿紧紧捂着耳朵。两人大眼瞪小眼,俏脸上的神情俱是同样的复杂,有惊讶、不解,无奈的苦笑中带着一丝失落。

她们两个是专门服侍少爷的侍女小玉和珠儿,两人本来是来偷听的,不想洞房里竟然传出少爷凄厉的呼救声,这是怎么一回事?两人茫然不解中带着些许惊惶,想敲门又怕少爷少怪罪,可是那凄厉的呼救声一点都不象装的样子,她俩知道这位宝贝少爷平日里游手好闲,吃喝玩乐赌,五毒就差“嫖”字就俱全了。嫖倒是没嫖,不过勾引良家妇女却是家常便饭,害得不少女孩子为他相思落泪,而且还爱整人,弄得被整治的人哭笑不得。

洞房里静悄悄的,良久,才传来“哧”的一声轻笑,是新娘子的娇笑声。

小玉和珠儿一呆,俩人俏脸上倏然红云升起。

“你们两个听够了没有?”

是新娘子娇柔的声音,仿佛就在她俩人耳旁说话一般。

小玉与珠儿吐了吐舌头,蹑手蹑脚的溜走了。

两人回到自已的房间,小玉突然神情怪怪道:“我明白了少爷为什么叫得这么惨了!”

小珠急声道:“你倒快说呀,卖什么关子?急死人啦。”

小玉俏脸微红,吃吃笑道:“少实在是太漂亮了,你看少爷这么猴急的赶我们走,一定是急着想要……动作可能……可能太过暴,弄痛了少,所以……所以……”

珠儿的一张俏脸陡然间红如初升的朝阳,娇羞动人之至。她明白小玉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初她与少爷第一次的时候,痛得她呻吟不止,张口咬住了少爷的肩膀,咬得都流血了,至今还有几个淡淡的齿印。看来是风流成的少爷太猴急了,给他弄疼的少也是象她一样张口咬人,只不过可能是咬得太重了,痛得少爷发出如此可怕的惨嚎声。

珠儿突然“哎哟”一声,俏脸微变,担心道:“少爷叫得这么凄惨,一定是很疼,少该不会是把肩膀的都咬下来吧?”

小玉“哧”的一声,娇笑起来,道:“放心吧,少爷不会有事的,只不过是肩膀上又多了几个齿印而已,就是不知道是左边呢还是右边?嘻嘻……”

珠儿羞红着脸,顿脚道:“要死啦!你敢取笑我,看我不撕裂你那张利嘴!”

小玉见她扑来,咯咯娇笑着闪开,两人在房中追逐打闹嘻笑,闹成一团。

洞房内,红烛高照,纱锦帐,大红龙凤锦被铺在雕花大床上,鸳鸯绣枕并排摆放在床头,寓意同心。

美艳动人的新娘子早已脱除凤冠霞帔,披着粉色薄纱,露出红色肚兜、曲线玲珑的绝美身姿、晶莹如玉的肌肤隐约可见,更增添了朦朦胧胧的撩人美感。

新娘子头枕着新郎官的膛,如葱玉指轻抚他不算很宽厚的脯,光艳照人的俏脸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室内春光绮旎诱人。

今天是新月帝国云梦行省张传宗张大老爷的宝贝公子张小崇迎娶姜家二小姐姜吟雪的大喜日子。

提起张府,云梦行省无人不知,谁人不晓。张家的生意做得很大,主要是经营大米和盐,价钱公道,信誉极佳,店铺分号遍及全国,财源滚滚。

张老爷子为人正直豪爽,广结天下朋友,扶贫济弱,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张家三代单传,张小崇是家中的宝贝。

这位宝贝少爷长虽然不是很高大,却极为英俊,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哥,整日里游手好闲,身边常跟着一群狐朋狗党,吃喝玩乐,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还爱捉弄人,给他整治过的人是哭笑不得,还好看在张大老爷子的面子上,都没有人追究。张大爷子对这个劣子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又无可奈何,因为不仅有妻子护着心肝宝贝,上头还有一个老祖宗护着,想管也管不了。

老祖宗急着要抱曾孙,逼迫宝贝孙子娶妻成婚,张小宗本来是死活不愿意,一听要娶的是姜家二小姐,嘴都乐歪,立刻拼命的点头,脖子差一点就折断了。

姜家虽然不是很有名,不过也是云梦行省的大户人家。姜二小姐吟雪是行省公认的第一号大美人,知书达理,温柔贤慧,两家联姻,门当户对。

此刻洞房花烛,一对新人本该是恩爱缠绵,浓情蜜意才对,大煞风景的是,新郎官虽然是躺在新娘子身边,却给一条红绫捆住全身,捆得象个大棕子,动弹不得。不仅手指头半点都不能动,就连嘴巴都动不了。

新郎官张小崇心里可是窝着火,今夜洞房花烛,如此良辰美景,身边躺着一个光艳照人的新娘子,自已却连半个手指头都不能动弹一下,有够衰的。

他没有想到这个温柔贤淑的老婆修行会比他高,他认为姜吟雪这所以在修行界小有名气,是因为她的容貌才出名而已。

喝得微醉的他在赶走了最后一个侍女之后,兴冲冲的关上房门,心急火燎的抱着新娘子就上床,那种温香软玉的销魂蚀骨感觉与阵阵处子幽香,让他难以克制。

说实话,他对云梦第一美女早就垂涎已久,只可惜这位大美人儿对他爱理不理的,任他用尽了浑身解数,都无法博得美人一笑,这让自号“情圣”的他大受打击,发誓非把她泡上手不可。

现在,这位行省公认的大美人儿已经成了他的合法妻子,此刻正被他搂在怀中上下其手,马上就要XXOO了,这让他乐得嘴巴都笑歪了。

他更没有想到已经成为他合法妻子的吟雪竟然不愿跟他上床,还跟他玩起了老鹰捉小**的游戏,在这窄小的房间里,她身子异常滑溜,弄得他象快断了气的老牛,“呼哧呼哧”的直喘气也没捞到半边衣角。

怒火加欲火攻心的张小崇催发真气,使出家传的擒龙诀,欲想把吟雪擒住,不想却给她用一条似布非布,似丝非丝的十丈红绫抽得“哇哇”惨叫,直呼救命,发生了开头的一幕。

新娘子转过身来,香喷喷、软绵绵的娇躯压在张小崇身上,如葱食指仍在他膛轻轻划着。

她吃吃一笑,柔声道:“夫君呀,小声点好不好?给人听到会笑话死的。”

张小崇刚才给红绫抽得疼痛难当,全身快散架了,忍不住呼喊救命,洞房花烛夜闹成如此,传出去的确会让人笑死的,糗大了。

他突然发现自已可以说话了,瞪着眼,低声喝道:“快放开我!乘着我酒醉占便宜,算什么英雄好汉。”

姜吟雪“哧”的一声娇笑,诱人红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夫君呀,人家是你的妻子,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张小崇瞪了她一眼,威胁道:“嗨,嗨,哪有妻子痛打丈夫的道理,快把我松开,然后赔礼道歉,否则……哼哼!”

姜吟雪白了他一眼,嗔道:“松开你,你又对人家毛手毛脚的乱占便宜了,不松!”

张小崇差点没吐血,他理直气壮道:“什么毛手毛脚乱占便宜,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夫妻欢爱,是天经地义的好事!”

姜吟雪又是“哧”的一声娇笑,道:“你骗人,我才不信。”

张小崇气得直翻白眼,他咬牙切齿道:“你不松开那条鬼东西,我……我……我休了你!”

姜吟雪吃吃一笑,道:“真的?”

张小崇轻哼一声,嘴巴闭得紧紧的。说真的,对这位行省公认的第一号大美人,他早就垂涎已久,以前任他用尽各种手段,都不能博得美人一笑。也不知自已走了桃花运还是这美人儿吃错药,竟然同意老祖宗的提亲,嫁给了他,嘿嘿,要休了这娇滴滴的美人儿,他怎么会舍得,能娶到行省公认的第一号大美人,在哥们面前有得炫耀了。

他叹气道:“假的!”

第二章洞房花烛(下)

姜吟雪“哧”的一声轻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张小崇陪笑道:“夫人,洞房花烛,如此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快解开啦,嘿嘿……”

姜吟雪眨着眼道:“那好,你可不能毛手毛脚的乱来!”

张小崇忙道:“好的,我一定规规矩矩的不乱来,嘿嘿……”

现在首要的是先哄她解开束缚着自已身体的红绫,到时候嘛,就由不得她了,嘿嘿……

姜吟雪一招手,束缚在张小崇身上的那条红绫神奇般的消失不见了,她笑咪咪道:“夫君呀,看你一脸的坏笑,八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吟雪不放心呀。”

张小崇见她收去了那条红绫,心中高兴不到一秒钟,发觉自已仍旧不能动弹,急声道:“夫人快解开禁制,我们好安歇嘛。”

经脉被制,动弹不得,洞房花烛夜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他是又气又急,实在是搞不懂,在这个社会,一般女人在十五六岁时已嫁为人妇,十六七岁已做了母亲的极为普遍。女人在某些方面都比男人懂得多,姜吟雪今年二十一岁了,比他还大三岁,照理说,多多少少都该懂得一点的,就算不懂,新娘子在出嫁的当天,母亲、嫂子或婶婶什么的,都会悄悄告诉她一些事儿,难道没人告诉她?

姜吟雪双手托着香腮,趴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吃吃笑道:“夫君的一对眼珠子在乱转,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儿?”

张小崇心中惊叫道:“妈呀,老婆好象是他命中的克星一般,心中想什么都知道。”

他呻吟道:“我能想什么?只不过是想让夫人解了禁制,好早一点安歇罢。”

他心中一动,老爸曾说过,修行界中有一种非常高明的心法,叫“心灵之诀,”是“阳双修”中的一种修炼心法,一般只适合夫妻或情侣修炼,修行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可彼此读懂对方的内心世界,达到了心有灵犀的奇妙境界,单练者不能乱用,只能对意中人使用,否则有违天和合。不过这种神奇的心法,据说在百多年前就已经失传了,姜吟雪不可能会“心灵之诀”吧?

姜吟雪在他鼻子上拧了一把,吃吃笑道:“反正不管怎么说,你都会毛手毛脚的乱来,不解!”

她伸了个懒腰,笑吟吟道:“夫君,吟雪困了,要安歇了,明早还要早起侍候老祖宗与公公婆婆呢。”

张小崇的一对眼珠子都瞪得快跳出来了,她刚才伸懒腰,绝美的曲线身段毕露无疑,充满弹的丰满双峰似乎要撑破围子,简直是故意诱人犯罪嘛。他只觉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全身上下象火烧一般难受。他从小混迹花丛,可算是花丛高手了,却从没有象今夜这般生出强烈的冲动,不能克制。

若老婆不解除禁制,他岂不是要象个木头人一般呆到天亮?他咽了一口口水,急声道:“夫人,快解开……”

话还没说完,他发觉嘴巴都僵硬得说不出话了。

姜吟雪柔声道:“夫君别吵,吟雪要安歇了。”

说罢,不理他有何反应,整个人往他怀里钻,扭来拱去的,直到找到了让她感觉舒适的姿势才停下来。

张小崇此刻若能开口说话,必定大叫救命。

整个新房本就布置得极有情调,引人遐思,怀中躺着令他垂涎已久的美人儿,年青健康的胴体充满弹,肌肤碰触处阵阵销魂蚀骨的温软感觉让他魂飞天外,如丝缎般亮泽的秀发诱人的秀发散在他口,让他痒得差点流鼻血,阵阵发香及处子的体香扑鼻而来,令他欲血贲胀涨,不能自已。

他经脉给制住,全身不能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一个娇艳的美人儿躺在自已怀中,自已却无法动弹,这让他欲哭无泪,大骂老天爷待他实在不公,让他受到如此要命的折磨。

这美绝天下的老婆也实在太不解风情了,洞房花烛夜,竟然是如此渡过,可恶啊可恶!

听到她发出的柔和的、甜美的呼吸声,看样子是睡着了,头枕着他的脯,睡得很香,张小崇差一点要吐血了。

全身动弹不得,他只能瞪着双眼,呆呆的望着红色帐发呆,心中把姜家祖宗三代都遍了,新郎官在洞房花烛夜被新娘子猛揍,制住经脉,就这么躺了一夜,什么事出没做,这要传出去,铁定让世人笑掉大牙了。

“个熊的!”张小崇心中大骂道:“这可恶的老婆,以后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让她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不过他心中又没底,老婆的修行好象很高,比他高了不止几层的境界,这万一要真打起来,吃苦头的只能是他,她的那条十丈红绫很厉害,那可是刚刚领教过的,抽起人,表面没有青肿淤痕,却痛沏心肺。

“这可恶的婆娘下手可真狠,不讲半点夫妻情面,”他心中不禁又骂道:“***,还是行省公认的最温柔的女人呢?”

他有点迷糊了,老婆的确是全城公认的最温柔贤淑的头号大美人,以前自已为了泡她,常对她口花花的,她只是低着头,一副娇羞的动人样,怎么一嫁过来就变了样?不过,除了用那条红绫揍他外,言行举止,都是十足的淑女行象啊,实在是想不通。

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老婆治得服服帖帖的呢?

他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张小崇感觉到有人呼唤他,还有人拉扯他的衣服。

吃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是珠儿和小玉,他翻了个身,呻吟道:“困死了,让我再睡一会……”

噫,可以动了,迷迷糊糊中神一振,张小崇突然间从床上跳起来,把小玉和珠儿吓了一大跳。

宽大的雕花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吟雪早不见踪影。

张小崇搔着头道:“人呢?”

珠儿柔声道:“少早去侍候老祖宗与老爷夫人了。”

小玉“哧”的一声,娇笑起来,说道:“少爷昨夜是不是没睡好,眼睛里都有血丝了,神萎顿。虽说是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也用不着这么拼命呀,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呐……”

语气中有关心、责怪、调笑中还带有一丝酸溜溜的醋味儿。

张小崇听了她的话,差点儿没吐血,洞房花烛夜,怀中躺着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手指头却不能动半点儿,害得他辛辛苦苦的熬了一夜,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几乎是一夜未睡,眼中微有血丝,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萎顿,难怪小玉会认为他一整夜都在少身上拼命耕耘。

珠儿一脸羞红,柔声道:“少爷要注意身体呀,快洗漱吧,去给老祖宗请安后,多喝些渗汤补补身子。”

张小崇在珠儿的脸蛋上拧了一把,吃吃笑道:“还是珠儿最疼我。”

珠儿吓得忙跳过一旁,一脸的羞红。

小玉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她当然很关心少爷啦,还担心少把少爷肩膀上的给咬下来了呢,嘻嘻……”

珠儿捂着发烫的俏脸,跺着脚,嘤咛一声,跑出房外。

张小崇一呆,随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干笑几声掩饰。这两个丫头在房外偷听,一定是把自已给姜吟雪那一条十丈软红揍得大呼救命的惨嚎声想歪了,嘿嘿,这种丢人的事情怎么能够说出去,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珠儿在外间侍候少爷洗漱,她一脸的羞红,低声道:“小爷,你的……肩膀……不要紧吧?”

“卟”的一声,张小崇口中用来漱口的盐水差一点全都喷出来,呛得他咳声连连,他摇头,拼命的咳嗽掩饰。

小玉在里间整理被褥,床角有一方雪白的秀帕,上面有斑斑血迹,艳如桃花。

她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那方秀帕收好,这是老祖宗特别交待的,等会要交给老祖宗。

老祖宗端坐大堂之上,她已是九十高寿,盘起的头发仍是乌黑亮泽,面色红润,一点都不显老态,从其面部轮廓看,可知她年青时定是个大美人。目光柔和,让人感觉亲切和蔼,整个人看上去,富态,慈祥中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张传宗夫妇分坐在两旁,他身材不是很高大,面容端正、清瘦,透着稳重、成熟的男魅力,眼中不时有神光闪现,有种震摄人心的气势。

他的妻子沈素云端坐对面,云鬓高挽,淡装素抹,目光柔顺,透着无比的智慧,贤淑、端庄,全身上下都流露出成熟女人的风韵。

新嫁娘姜吟雪坐在她的下首,白衣胜雪,眉目如画,沉静的容色略带娇羞,像一轮初升的明月,高贵中有种令人不敢侵犯的圣洁,令人为之倾倒。

第三章霸王硬上弓

给老祖宗、老爸老妈请过安的张小崇吸了口气,心中不住赞道:“***,真不愧是云梦第一号大美人啊,昨晚凤冠霞帔,艳中带媚,撩人遐思。今天白衣胜雪,高贵圣洁,凛然不可侵犯,这简直是仙女与神女的混合体啊!”

他一脸的色迷迷样,老婆真是极品啊,要是能把她调教好,嘿嘿,高贵中带着媚态,圣洁中带着荡,哇哈哈,这样的老婆天下无双啊,爽死了。

姜吟雪好象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白了他一眼,俏脸满是红云,娇羞动人之至。

张老爷看到儿子一副色迷迷样,不禁皱了皱眉,不满道:“小崇!”

话音虽低,却让张小崇打了个寒颤,对这个威严无比的老爸,他一向是怕怕,若不是有老祖宗护着,只怕早给老爸的拳头打扁了,他嘿嘿干笑几声掩饰。

老祖宗乐呵呵问道:“小祖宗呀,这个媳妇可是云梦行省最好的,你这下满意了吧?”

张小崇拼命的点头,“满意!满意!哈!”

他笑得嘴巴都歪了,头点差一点都折断了,如此漂亮的老婆,女人中的极品,如果不满意,只能说那人有毛病了。

老祖宗见宝贝孙子满意,自然也是乐得眉开眼笑,呵呵笑道:“那你们可要加紧啰,想早点抱曾孙哦,哈哈……”

张小崇拼命的点头,吟雪则是低着头,俏脸红霞,娇羞无限。

张传宗轻咳一声,沉声道:“小崇,你给我听好了,娶了这么温柔贤慧好的媳妇,你再不改掉那些毛病,哼哼!”

张小崇听到老爸的指骨捏得咯咯作响,不由得心中直发毛,老爸揍起人来,可是六亲不认。

老祖宗面色一沉,喝道:“传宗!”

张传宗叹道:“娘,子不教,父之过……”

感觉衣服给夫人扯了一下,忙住口。

老祖宗瞪着他,道:“这么说来,是我的错了?”

张传宗忙道:“孩儿不敢。”

沈素云忙解围道:“好了好了,再说下去要让下人们笑话了,该吃早餐了。”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围着餐桌用早餐,张传宗见儿子色咪咪的直盯着吟雪看,一副没见过女人的色中饿鬼样,心中大为不满。

看在眼里的沈素华忙在桌底踩了他一脚,张传宗冷哼一声,低头用膳。

回到自已房里,张传宗发着牢骚道:“你看看这小子,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这……这象是我张传宗的儿子吗?”

沈素华白了他一眼,嗔道:“不是你的儿子?难道是我跟别人生?”

张传宗忙陪笑道:“夫人,我不是这意思,呵呵,我是说我这么多优良传统,这小子竟然没继承上一点,实在可恶啊!刚洞房花烛完,一大早起来,还是这么一副猴急的色鬼样,实在是可恶啊!”

沈素华俏脸突然飞红起来,嗔道:“谁说没接,就接了你那猴急的色样!”

张传宗一怔,道:“我好色?不会吧,夫人,天地良心,我张传宗可是从未碰过别的女人!”

“死鬼,你敢说你不色,当初我们洞房花烛,你一个晚上要了几次?害得人家差一点起不了床……”

沈素华的脸更红了,连耳都红起来,声音低若蚊嘤。

张传宗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沈素华那娇羞动人样不免让他心中一热,一把把她搂入怀中就是一阵狂啃。

“要死啦?大白天的……唔……唔……”

张传宗上下其手,口中嘿嘿笑道:“娘不是叫咱们加紧干活,再多生几个嘛,本老爷今天什么也不做了,就只努力秧播种……嘿嘿……”

“死鬼,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猴急……唔……唔……”

躲在门外偷听的张小崇差一点没笑出声来,原来老爸也是这么好色,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的,嘿嘿。

见吟雪回房了,急忙跟上。

跟在后边的珠儿摇头叹道:“唉,少爷就是猴急,这大白天的也……”

小玉“哧”的轻笑道:“少初经人事,有得受了。”

珠儿道:“少天姿国色,温柔贤慧,但愿少爷能收敛一些,不要再到外边鬼混才好。”

小玉眨眨眼睛,道:“少***十丈软红在修行界也极有名气,不知道能不能管得了少爷?”

珠儿摇摇头,叹道:“少就是因为太过温柔贤慧,如何能管得了少爷?再说了,上头还有一个老祖宗护着,老爷都没有办法,还有谁管得了?我倒是希望少凶一点,泼辣一点,能管得住少就好了……”

小玉直摇头,叹道:“难!难!难!”

吟雪才进了房里,张小崇就紧跟着进来,贼头贼脑的向外探头张望一阵,才缩回头,关上房门,那神态就象大白天撬门入屋的盗贼一般。

他搓着双手,嘿嘿直傻笑。

吟雪的脸没由来的突然红起,白了他一眼,淡淡道:“夫君大人何以如此高兴?”

张小崇嘿嘿笑道:“夫人啊,嘿嘿,昨晚洞房花烛,咱俩可没有行周公之礼,嘿嘿,现在……现在嘛,是不是补过?嘿嘿……”

吟雪俏脸更红,嗔道:“大白天的,你……你要死啦……”

张小崇心急火燎抱住她,振振有词道:“老祖宗想早一点抱曾孙嘛,咱们要加紧一点,多生几个儿子,讨她欢心嘛,嘿嘿,再说了,夫妻欢好,是天经地义的事,嘿嘿……”

他说着话,一双手不安份的乱乱动起来。

“放手,大白天的,你……你……”吟雪挣扎着,不让他乱来。

欲火中烧下,张小崇顾不了那么多了,想强行脱除吟雪的衣裳,却给她轻轻推了一下,退开几步。

心中一惊,这才记得她的修行比他不知要高多少倍,若强行乱来,只怕又给她那条十丈红绫揍得哭爹喊娘的大叫救命了。

他呵呵笑道:“我知道是大白天,,所以只是抱抱而已嘛,夫妻间的一些亲昵小动作,应该可以吧?嘿嘿……”

吟雪白了他一眼,低头默不作声。

张小崇见她俏脸飞红,娇羞动人,忍不住又上前将她搂入怀中,这一次他动作动柔,口中还低喃着甜言蜜语,感觉到怀中的吟雪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不由得乐了起来,心中得意洋洋道:“嘿嘿,任你再厉害,也逃不出本少爷的炎阳**手,嘿嘿。”

突觉手背一痛,却是给吟雪重重的掐了一把,痛得他眦牙咧嘴的一脸怪相。

张小崇面色突然一变,流露出茫然不解的神态,吟雪那温软无骨的躯体突然间变得僵硬冰冷,刚才是温香软玉抱满怀,此刻怀中抱的,仿佛是一块千年的寒冰,冷得他直打颤。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信邪,催发功力,把炎阳**手提升至极限,哪知手掌触处,只感觉阵阵寒意,而且那股寒意沿着手掌直浸入心肺,冷得他直打哆嗦,欲念全消,慌不迭的松开手,退后几步。

“夫君大人,你这是怎么啦?”吟雪低声问道。

看着她满脸红潮,媚眼如丝,罗衫半解,露出胜雪的香肩,实在诱人之至。张小崇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不死心的上前再抱住她,才一碰触到她的肌肤,慌不迭的松开手。

“真是邪门了!”他心中惊道:“这炎阳**手可是百试百灵的,怎么用到了吟雪身上,竟然失灵了?还令她全身变得如此冰冷?”

炎阳**手是一种专门拨撩女情欲的旁门左道功夫,任你是三贞九烈的女人,在这种邪门功夫的抚弄下也是春情勃发,变成荡妇。这是他花重金从一个采花贼手里购来的,瞒着老爸偷练的,若让老爸知道,不给打死才怪。

“夫君大人在发什么呆?”吟雪嗔道。

见她靠近,张小崇忙退后,干笑道:“呃,我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昨夜没睡好,有些困了……”

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昨夜几乎一夜未睡,的确是有些困了,他爬上床,倒头便睡。

吟雪弯腰脱除他的鞋子,为他盖好大红龙凤锦被,柔声道:“夫君大人好好歇息罢。”

头一碰到柔软的枕头上,张小崇更觉困得要命,含糊的应了一声,翻了个身,竟呼呼的睡着了。

吟雪掩嘴低笑一声,出门去了。

迷迷糊糊中,张小崇感觉有人在叫唤着他,睁眼一看,是珠儿。

他翻了个身,呻吟道:“好珠儿,让我再睡一会吧……”

“少爷,该起来吃晚饭了,天快黑了,”珠儿说道。

“天黑了?”张小崇从床上跳起。

“哎……”珠儿惊呼一声,掩面转身。

张小崇一怔,这才发觉自已睡着时做了春梦,身体某处的变化仍未消退,全让珠儿看到了。

第四章算计老婆

看着珠儿那娇羞动人样,他嘿嘿笑道:“宝贝珠儿,害什么羞,嘿嘿,你又不是没看到……”

“少爷,你……你……”珠儿羞叫道,突觉腰身一紧,已给少爷搂住拥入怀中下下其手,不由得身子一软。

她喘息着推拒道:“少爷……大伙儿都在等你用膳,这万一让少看到了……珠儿……珠儿……”

“怕什么,”张小崇轻笑道,一双魔手仍在珠儿身上一阵乱动。若不是想留点力气对付吟雪,早把珠儿抱上大床冲锋陷阵了,过过手瘾也不错嘛,嘿嘿。

珠儿呻吟道:“少爷……你……再乱动,珠儿不能侍候你穿衣了……”

张小崇添了一下她晶莹如玉的耳垂,轻笑道:“宝贝珠儿,过些天再去找你玩游戏,嘿嘿。”

珠儿的一张俏脸红如三月春花,娇羞动人之至,她低声道:“少爷心里面能有珠儿的一席之地,珠儿就心满意足了……”

张小崇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声笑道:“什么话,宝贝珠儿在本少爷心中可是大大的重要,嘿嘿……”

珠儿呻吟一声,退开几步,红着脸道:“少爷快去吧,老祖宗她们等久了。”

张小崇乐呵呵的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拧了一把,才心满意足出去,珠儿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与发鬓,拍了拍口,吸了一口气,才跟着出门。

张小崇今天的胃口特别好,连吃了三大碗,本想喝点酒,看到老爸瞪来的目光,只好乖乖作罢。他现在是力充沛,今天晚上要好好的与吟雪磨上一晚,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呵呵,看谁磨的功夫厉害?磨到你心软同意同房为止,嘿嘿。

没想到上了床,吟雪只允许他口手温存,想再越雷池半步都不行,把她磨到受不了了,干脆出手制了他的经脉。

全身不能动弹的张小崇欲哭无泪,大叹命苦,怀里躺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手指头却动都不能动半下,苍天无眼啊!今天睡得又足够,力过剩,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帐顶,真是苦不堪言。

张小崇这些天来已经快发疯了,身边睡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可是除了可以口手温存之外,都休想要再进一步,软磨、死皮赖脸都不管用,就算用上邪门歪道的炎阳**诀,仍是难越雷池。

他开始怀疑自已的功夫了,为了泡上漂亮的女人,他可是瞒着老爹偷学修真之人所不耻的炎阳**诀,英俊的外表,极讨女人欢心的滑嘴,富甲一方的名门家世,再加上可迷惑女人心神、拨撩其春情萌发的“炎阳**诀,”泡起女人来可是无往不利。

其实他已算是混迹花丛的高手,就是不用上“炎阳**诀”也是极少失手,偶尔碰上难泡的才施展这一邪门歪道的法门。他不屑用强或下迷药,他认为那是下三滥的手段,凭真功夫泡上手,半推半就的那种才够味儿。

成婚十多天了,最后一关难越雷池,张小崇恨得直咬牙又无可奈何,若让那帮狐朋狗党知道了,他这个大情圣没脸混了。

他苦着脸,手指轻敲桌面,什么方法都用尽了,用“炎阳**决,”老婆的修行比他高,本没有,而且稍一运转能量就被她发觉,若是让老爹知道他了偷学了“炎阳**诀”,不被打死才怪。

张小崇抱着头,痛苦呻吟道:“再这样下去,本少爷要发疯了!”

脑中灵光一闪,双手一拍,他嘿嘿笑了起来,逼得实在没办法,只好用下迷药这等下三滥的手法了。迷药迷香之类的,一般修行稍高的人都可以运转体内能量化解掉,等老婆喝下有迷药的茶水后,再乘机施展“炎阳**诀,”双管齐下,还不是水到渠成,到时候就由不得她了。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只怕天下人都会笑死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想到这,他吃吃的笑了起来,仿佛看到吟雪在他的雄风下娇喘呻吟,欲仙欲死,小腹中已有一团莫明烈火在燃烧。

他盘算着,自已倒茶的话,说不准吟雪会起疑的,这事儿还得珠儿帮忙才行,她心肠软,哄哄两下就心软了,小玉可不行,虽然和自已上过床,不过这种事情是绝计不会答应的。他此时已经想到了说服珠儿的方法,整个人更是乐嘴都笑歪了。

张小崇做贼般蹑手蹑脚溜进珠儿的房间,小玉不在,看来是服侍吟雪去了,小珠正在房内整理东西,一见到他贼头贼脑的往门外探头察看后急急关上房门,怔了怔。

她低着头,一张俏脸满是红晕,双手轻弄衣角,颤声道:“少爷……”

她此刻心中是惊喜交加中带着感动、幸福、企盼,不安与担心,少爷现在是新婚燕尔,一整天与少粘糊糊的,经常一副失魂落魄样,眼中那种她再熟悉不过的织热光芒直勾勾的盯着少,看来少***魅力真大,风流成的少爷可是第一次如此失态。

少爷这么快就来找她,说明自已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自然是惊喜闪加、激动中带着甜蜜的幸福。少爷如此做贼般的溜进门中关上门,她明白少爷想要做什么,只是大白天的,万一小玉突然回来,那可是羞死人了,少知道了更不好,这是她担心的。

一声惊呼,少爷已经迫不急待的把她搂入怀中,上下其手,那猴急的样子,比第一次到她更为急色。

她哪会想到风流成的少爷这些天来一直苦受剪熬,快要发疯了。

珠儿急道:“少爷……唔……唔……”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小嘴儿已经被封住,鼻息咻咻中,她已经全身瘫软。

张小崇看着一脸春潮,媚眼如丝,瘫软在自已怀中的珠儿,得意的笑了,此刻他又恢复了信心,一般的女人在他的魔手下都只有投降的份儿,吟雪是倒外,那是因为她修行比自已高,定力更高,是以才失了手,今夜看她怎么逃过自已的魔手,嘿嘿。

迷失在情欲中的珠儿,罗衫半解,秀发散乱,满脸的红潮,微闭的如丝媚眼,鼻息咻咻,微张的樱唇间或发出一两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张小崇吃吃一笑,突然停住了手,长长的叹息一声。

珠儿见他停止手,扭动娇躯,娇喘道:“少爷……你……怎么了?”

张小崇又是叹息一声,默然不语。

珠儿坐在他大腿上,如藕粉臂搂着他的颈脖,担心道:“少爷有什么不开心的?可否说出来,让珠儿为少爷分担。”

张小崇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仍是叹息。

他看到珠儿一脸的着急担忧,心里乐开了,这丫头对自已情深意重,很容易上钩的。

珠儿幽幽叹息一声,埋怨道:“少爷是不是把珠儿当成外人了?”

张小崇拍着脯,信誓旦旦道:“天地良心,我心里可是一直挂念着我的亲亲珠儿,不信你剖开看看我的心里面,若有半句假话,天……”

珠儿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急道:“别乱发这样的誓言,珠儿能在少爷心中占了一席之地,珠儿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秀目微红,隐现泪花,俏脸上洋溢着感动、幸福、欢喜之色。

张小崇亲了她一口,笑道:“本少爷自然最疼珠儿了,谁敢欺负我的亲亲珠儿,我找他拼命!等过了一些时,我向老祖宗请求,把你与小玉正式收入房中……”

说实话,他心里当然很喜欢这两个聪明伶俐的丫头,老祖宗的意思也是要他将两人收入房中,多生几个儿子,也好传宗接代,张家三代单传,一直是老祖宗的心病。也正是因为如此,小玉、珠儿两个虽然是丫环的身份,在张府的地位却是特殊的,就连张老爷子对她们也是客客气气的,毕竟是自已未来的儿媳妇嘛。

珠儿喜极而泣,激动道:“少爷……”

她突然想起少爷的叹息,似乎是有什么事情不开心,柔声问道:“少爷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让珠儿为少爷分担一些。”

张小崇装模作样嗫嚅了半晌,一脸不好意思样,道:“呃,这个……这个……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珠儿见他越是这样,越是担心,她红着脸,低声道:“珠儿已是少爷的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小崇把她搂紧,亲了一口,笑道:“还是珠儿最疼我。”

他把计划一一说出,珠儿一张俏脸时红时白,娇羞中带着担忧不安,她没想到少爷竟然要她在少***茶水里放上迷药,这实是让她为难。

珠儿柳眉轻皱,不解道:“少爷,你们都已经成亲了,为何还……”

说这话时,一张俏脸已是涨得通红,娇羞动人。迷药这种东西她当然知道,一般是采花贼用来**女人用的下三滥手段,为所有人所不耻,少爷竟然有这种东西,而且还要对少下药,实在是……

她突然呻吟一声,因为少爷的两个手已伸入衣内,不安份的乱动起来,那种久违了的销魂蚀骨的感觉让她浑身又发软。

张小崇知道珠儿灵,若让她静下心来思考,必定会先把事情弄个明明白白,他上下其手,目的就是要让珠儿迷失在情欲之中,让她失去往日的冷静与判断力。

他轻咬着珠儿的耳垂,还往耳朵里轻轻呵了一口气,珠儿已是媚眼如丝,呻吟不止,整个人已经瘫软在他怀中。

他轻笑道:“是这样的,少喜欢玩一些新鲜刺激的游戏,所以我就想这个主意,好珠儿,你一定要帮帮我!好不好?”

第五章治夫大计

珠儿在他的挑逗下已是春潮泛滥,喘息着在他怀中扭动,拼命的点头。

见到珠儿点头答应,张小崇得意的吹了一声口哨,他这些天来一直憋着,本就难受,此刻珠儿在他怀中娇喘扭动,温香软玉,不由得火大起来,抱起瘫软如泥的珠儿往大床行去。

偏偏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外边传来小玉的呼叫声,“珠儿,珠儿,你在里边吗?少找你有事……”

本已迷失在情欲中的珠儿浑身一颤,慌忙从少爷怀中跳出。

张小崇低声骂道,“该死的!”

这么一惊扰,小玉又在外面,珠儿是死活也不会让他碰的了。

珠儿手忙脚乱地举袖在他脸上一阵擦拭,抹去唇印后,急急将他往屋外推。

张小崇死皮赖脸的在她脸上啃了几口之后才依依不舍的从后门离去,临走时还叮嘱她记得今晚的约定。

珠儿拼命的点头,关上房门,靠在房门上直喘气。她拍拍口,心中暗呼好险,刚才若是与少爷宽衣上床,给小玉闯进来,那可羞死人了。

她突然“啊”的一声惊呼,整个人骇得魂飞魄散。

房内不知何时站立一人,修长、自然弯曲的眉毛,钻石般晶亮深邃的明眸放出聪颖慧洁的光芒,没施半点脂粉,却光艳如初升的朝阳,嵌在玉颊的两个酒窝笑意长盈,肩如刀削,曲线玲珑的绝美身姿,教人无不为之神夺,肤色晶莹似玉,如丝缎般光滑亮泽的秀发随意披散,一袭白色长裙,更显体态轻盈,姿容美绝,超尘脱俗。

这位绝色美人儿正是姜家二小姐,张家少爷刚娶过门的新媳妇姜吟雪。

珠儿骇得手足发软,慌忙行礼道:“珠儿给少请安!”

看到少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珠儿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自已脸上春潮未退,秀发散乱,罗衫半解,是过来人的一眼都能看出原因。

珠儿不敢迎视姜吟雪那柔和、却能洞穿别人肺腑的目光,慌忙整理衣衫,一脸的不安,嗫嚅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少……少几时进的房中?差点吓死珠儿了……”

她刚才虽然意乱情迷,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房内只有她与少爷两人,少肯定是在她推少爷出门的时候从窗门进来的,那种诡异莫测的身法让她震惊、佩服。

哎哟,不好,少刚才肯定就在门外,否则怎么会如幽灵般突然出现在房内?自已与少爷在房内的事,说的话,她岂不是全听到看到了?

珠儿又羞又忧,她羞的是与少爷的事让少看到了,忧的是老祖宗虽然有意让少爷将她与小玉收入房中,不过说到底她们仍是奴婢的身份,万一少找个借口将她赶出张府或随便找个男人把她给嫁了,那她可惨了。

珠儿不安的神情,姜吟雪看在眼里,她微微一笑,柔声道:“珠儿,去把小玉叫来,我有些事儿跟你们两个商量。”

少和善的微笑让珠儿心中稍宽,她行礼道:“是,少。”

她急急出去,很快就带着小玉回来。

柔和的目光从两人脸上一一扫过,姜吟雪微笑道:“坐吧。”

小玉、珠儿微微一怔,对视一眼,各自在椅子上坐下,心中却是忐忑不安。少***目光虽然柔和,却有一种令人折服的无言感染力。

姜吟雪淡淡道:“你们两个,自小陪着少爷,算是青梅竹马了。”

小玉、珠儿忙道:“少……”

姜吟雪做了个手势,笑道:“不要担心,听我把话说完。”

她接着说道:“你们两个聪明伶俐,不仅少爷喜欢,老祖宗也喜欢,有意把你们两个收入少爷房中……”

小玉、珠儿对视一眼,俏脸微变,她们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如果少找个借口把她们赶出张府,那可惨了。

姜吟雪看在眼里,“哧”的一声,娇笑道:“看你们两个吓成这样,就算我要赶你们走,也须经过老祖宗首肯的呀。纵是老祖宗同意了,少爷肯让你们俩走吗?所以,你们不用对我有什么戒心,今天大家敞明了话儿,对彼此,对少爷都有好处!”

小玉、珠儿对视一眼,俱是点头,少说得不错,老祖宗也许肯让她们走,少爷是铁定不会答应的,张府虽说是老祖宗说了算,可是少爷是老祖宗的心肝宝贝,什么事还不是依着少爷,两人宽心了不少。少所说的对少爷有好处,一定是担心她们正式过入少爷房中后彼此间相互勾心斗角,争宠夺势,把张家上下弄得一团糟吧?

姜吟雪看了她俩一眼,笑道:“你们一定认为我是担心彼此间勾心斗角,把张家上下弄得一团糟,对不对?”

小玉、珠儿面色一变,心中的想法竟然让少猜得到,无不暗呼厉害,更多的则是佩服与不安。

姜吟雪面色一正,道:“如果你们是这么想,那就错了!我还是直入正题吧。”

她接着道:“你们迟早有一天都会正式过入少爷房中,成为张家的媳妇。你们希望自已的夫君一直这么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吗?想想将来吧!”

小玉、珠儿一呆,两人俱是幽幽一叹,这事情她们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她们能管得住少爷吗?看到少爷在外边勾引女人,心中自然是酸溜溜的不好受,可是能有什么办法,有老祖宗护着,老爷想管也管不了。

姜吟雪再道:“今天找你们来,就是要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把他调教成才!”

小玉叹道:“少,有老祖宗护着,连老爷都管教不了,还有谁能管得了他?”

姜吟雪微微一笑,自信道:“我!”

小玉与珠儿一怔,两人上下打量她,“你?”

少***温柔贤淑是行省公认的,能管教得了野马一般的少爷?两人一点都不相信。

姜吟雪看着两人不相信的神情,轻笑道:“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有这个信心,不过,我需要你们的配合,只要你们能瞒住老祖宗,这事儿就成功了一半,我早已经说服公公婆婆他们了,有他们配合,又多了一分把握!”

珠儿半信半疑道:“少要我们如何配合?”

她与小玉仍然不相信姜吟雪能把管得住少爷。

姜吟雪微笑道:“不要叫我少,以后都是一家人的,就叫我姐姐吧,大家姐妹相称。”

小玉、珠儿俱应道:“是,少。”

姜吟雪瞪了她俩一眼。

小玉、珠吐了吐舌头,道:“是,姐姐,叫习惯了,一时难以改口,嘻嘻……”

姜吟雪笑了,说道:“大家即是姐妹了,自然该心掏心,我虽与夫君……同床共枕,却仍保持……保持处子之身……”

说出这话时,她俏脸羞红,神情忸怩。

小玉、珠儿“啊”的一声,两人面面相觑,新婚夫妇同床共枕了十多天,新媳妇竟然还保持处子之身,以少爷的风流习,这可能吗?再说了,那一方雪白锦帕上点点处子之血难道是假的不成?可是姜吟雪的神态,一点都不象开玩笑。如果是真的,她不怕老祖宗以家规处治吗?老祖宗最痛恨的就是欺骗她的人。

姜吟雪见她俩一副怪怪的神情,轻咳一声,正色道:“这事只有我、你俩、少爷四人知道,千万不能让老祖宗知道,明白吗?”

她的目光虽然柔和,却让小玉、珠儿感受到有一种无形的、不敢抗拒的威严,两人不由得齐声道:“是,少……姐姐。”

姜吟雪微笑道:“以后都是姐妹了,大家该推心置腹,是不是?谁都不希望自已的夫君是个无用的庸人吧?大家齐心合力,把咱们的夫君好好改造,就算不能改造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至少也要把他那些恶习改掉!”

语气中充满了无比的坚定与自信,让小玉、珠儿两人不敢不相信她有这份能力。

看到姜吟雪的目光投注到自已身上,珠儿浑身一颤,俏脸苍白无比,她肯定姜吟雪已听到她与少爷在房中的谈话,只不过是要自已说出来而已,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说出来倒没有什么,顶多给少爷怪罪了,只是要她对付少爷,岂不是等于背叛了少爷?少爷要她帮忙下迷药,原来是用来对付少***,这么说来,是少爷欺骗了她,这让她感到很难过。

姜吟雪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柔声道:“珠儿妹妹,我知道你对少爷情深意重,忠心无比,如果要你为少爷去死,我相信你不会有半点犹豫的,小玉也是,我也是,他是我们的夫君,我们自然是对他忠贞!要知道,我们这么做,不是背叛他,而是在帮助他,再让他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招来杀身大祸!”

小玉看到珠儿面色苍白,姜吟雪的话似乎是针对珠儿而发,她是个聪明的人,自然猜测到珠儿有什么在隐瞒着她们。

她皱眉道:“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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