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遇记 - xp1024.com
《奇遇记》


1

当齐奇渐渐从大雾中走出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不对劲,这不是她熟悉的校园!明明是去上早自习的路,自己特意起个大早,没想到却下起了大雾,昨晚的天气预报也没说会有这种天气啊,真是倒霉。嘴里骂着鬼天气,大概太阳也受不了我的碎碎念了,雾就真的渐渐散了,等齐奇看清周围的环境,心头终于涌上不详之感,嘴里默念着上帝、佛祖、安拉、观音、**轮……千万不要让我穿越啊!本达人对神奇世界一点也不感兴趣,要穿就让宿舍的那些痴女们穿啊……不过显然众神这次合伙抛弃了她。齐奇,女,7岁,Q大艺术系的大一新生就在情不愿心不甘之中穿了。愤怒和不甘的她在这片树林中呐喊,“啊……”,可是……可是……除了惊起乌鸦数只外,再没半只鸟理她了。到出都是浓重的绿色,可是那种寂静却让齐奇阵阵发寒。等等……她似乎听到些奇怪的声音,是什么,她心里猜测着,“野兽?鬼怪?”,一般恐怖片里的主人公都是因为好奇心太强才招惹上大麻烦的,“哼,可恶的老天爷,你休想让我上当,我才不照着你的剧本来……” 齐奇恶狠狠的指天骂道。不过什么都不做似乎也不能解决问题啊,还是先出了树林,找个人啥的问问清楚才好,想到这齐奇整整身上的书包,这现在是她全部的宝贵财产了。找了跟结实的树枝,齐奇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仅有的一点野外生存知识救了她,林地渐渐开阔一些了,最重要的是齐奇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这很重要啊,这意味着首先她不会渴死了,再者沿着溪水就能走出这片树林,当然,好运气相伴的是齐奇发现水边倒着一位古人,反正是知道自己穿越了,所以见到穿的奇奇怪怪的人也就不惊讶了,只是……“喂!你还活着吗……”,没反映?,死了?晕了?齐奇用树枝捅捅他,好不容易见个人了,却不能说话,摇摇头,正准备继续前进,那地上的人却发出一声呻吟。齐奇赶紧返回,把他扶起来,“喂!你醒醒” 齐奇轻轻摇他,“水……”,赶紧从书包里拿出矿泉水,拧开,喂了他几口。那人喝了水勉强的睁开眼睛,“饭……饭”,这种地方她上哪去找饭,想起书包里还有昨晚准备的面包和牛N,齐奇把这人拖到树边放好,打开书包,拿出饭盒,把牛N倒进去,再泡点面包,捣成糊,拿着勺子,一点点的喂他,吃了一半的时候,那人似乎恢复些力气了,伸出脏乎乎的手,一把抢过我手中饭盒,狼吞虎咽的吃掉了剩下的N糊,然后意犹未尽的把饭盒舔了个干干净净,齐奇心里嘀咕着以后再也不要用这个饭盒了。那人吃完以后,又用野兽一样的目光看着她,吓得齐奇身上起了一层寒疙瘩。赶紧抱紧自己的书包,“没……没……没有了哦,都给你了”,他听罢把盒子放下:“你是女人?”。这是什么问题,我长得这么可爱,难道还能是男人不成?“当然!难道我齐奇看着很象男人吗”,我齐奇虽不是什么大美女,但也身材娇小,白白净净,一双眼睛笑起来象月牙,怎么会把我和男人联系起来呢,真是有眼无珠,白浪费了我的牛N面包,外加黄色小鸭的饭盒。

苗希凤看着眼前气鼓鼓的小女人,还真有些不敢相信,西夏国的女人都是高大chu壮型的,“你不是本地人吧”,他问道,齐奇听着他略带沙哑的嗓音,又掏出了水瓶递给他:“喝点水吧,你嗓子都哑了,我确实不是本地人,我家在很远的地方,你们这是什么国家啊”,苗希凤盯着那只递水过来的白嫩手臂,愣了一下,这辈子,除了自己的爹爹,还没人对他这么好过。他一出生就是灾难的开始,他是不能生育的石男,母亲当下把他和爹爹赶出了家门,西夏国的男子一出生手臂上都会有一只凤形印记,颜色越红越高贵,可是他的却是黑色的。可怜爹爹为了抚养他,耗尽心力而亡,他从五岁就开始流浪,到处乞讨,还要受人的欺凌,因为他是没人要的石男,西夏国最下等的贱民,他们的生命还不如一条狗,他能长到十六岁完全是凭借着一点点好运气,和比别人更狠更毒,否则早不知死多少回了。苗希凤心里迅速打着盘算,这女人不了解西夏国规矩,如果能赖上她做自己的妻主,自己的后半生就能改变。主意打定的他镇静的喝了口水,这瓶子怪怪的,自己从没见过,这女人果然是外乡人。

齐奇看他很合作的样子,也忘记刚才被人当做男人生得气了,自己从来都不记仇,不过妈妈说这叫没心没肺。”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你怎么会晕在这里呢?”,“小弟弟?” 苗希凤怪叫,“我今年已经十六了,是个大男人,什么小弟弟……”,齐奇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这小子明明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竟然已经十六了。“我叫苗希凤,你呢”,“我叫齐奇,十七岁了,你得叫我姐姐哦”,苗希凤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女人,她已经十七岁了,自己还以为她只有十三四岁呢,象她这样大年纪的女人在西夏国早就儿女成群了,那她家里可有娶夫呢“喂!小子,你几天没洗澡了,我看这河水蛮干净,你是不是洗洗啊” 齐奇倒不客气,她已经把苗希凤当弟弟了。苗希凤眼珠一转:“我……我现在实在没力气,你……能不能帮帮我”,齐奇一听:“好啊,没问题,反正我也常给我家小黑洗”,“小黑?是……是你家夫郎吗”苗希凤心凉了半截,“什么……什么夫郎……哈哈,凤仔你好可爱啊,小黑是我家的宠物狗,别说,你现在的颜色跟它还真有点象啊。呵呵”,苗希凤涨红了脸,倒不为齐奇笑他脏,而是因为活到十六岁,第一次有女人说他可爱。齐奇笑够了,赶紧从她的万能书包里掏出小毛巾,拉起苗希凤走到小河边……

太阳已经升到头顶上,苗希凤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跑来跑去忙活着的女人,气温的上升,让她细白的脸上浮上一层淡粉,她身上那件什么奇怪的运动服已经脱了,此刻正围在他腰上,没办法,衣服都洗了,他总不能一丝不挂,那件带着少女幽香的衣服,竟然有些让他心猿意马,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女人要过他了,西夏国的男子十二三岁即可结婚行房,眼前这小女人虽然不够高大威猛,但是却也别有一番风情,最重要的是只要自己能够嫁给她,便能脱离火凤堂,不用再过那种不人不鬼的日子……当下,苗希凤便下定决心。

正午的阳光温度很高,苗希凤的衣服很快就干了,齐奇把衣服给他,见这小子正看着她发呆,便用手在他眼前晃:“凤……仔……回……魂喽”,苗希凤红着脸接过衣服,转过身穿戴,齐奇也很识趣的走开了。苗希凤穿带整齐后走到齐奇面前,看她已经背好包,一副准备出发的样子了。“齐小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说”,“好啊,就叫我齐奇好了”,齐奇看着眼前的男孩子,洗过澡后,才发现,凤仔长得蛮清秀,小麦色的皮肤,一双乱放电的桃花眼,不薄不厚的嘴唇,挺直的鼻梁,比她们Q大的系草还要帅几分呢,这样的弟弟带出去一定很有面子。可她不知道苗希凤想的却是另一套。“齐奇,你是外乡人,不知道我们西夏国的规矩”,苗希凤看着小女人一脸好奇便接着说:“虽然你救了我,却也害了我,我这样未成婚的男子,若是身体被女人看了去,除非那女子肯娶他,否则只有一死,你……刚才洗澡的时候……”,见他声音越来越小,不时的用眼角瞥着自己,齐奇心里大呼倒霉,她可没有在这里安家立业的想法,更不想象其他穿越女一样搞得儿女成群,她从来没象现在这样,想念爸爸妈妈、小黑、还有她的那群死党。自己无论如何是要想法回去的,所以她只好跟男孩说:“小兄弟,对不起,我不是这里的人,实在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反正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大不了我们现在就分开,你只要告诉我怎么走出这片树林就好”,见齐奇拒绝,苗希凤心生薄怒,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火凤堂的小旋风,凭自己的手段难道还制不住这个小个子女人吗,当下便镇定下来,淡淡说道:“那也好,既然你无意,我也不强求,毕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带你走出这片林子好了”,齐奇一听,高兴的拉着苗希凤:“太谢谢你拉,凤仔”,两人便高高兴兴的上路了

边走边聊中,齐奇才知道,原来这西夏国竟然是女人做皇帝,男人生孩子,自己竟然穿到女尊国了,怪不得凤仔要嫁自己呢,想想凤仔也真可怜呢,大老远的来投靠亲戚,却被土匪劫了,还差点送命。而苗希凤心里却有了别的打算,这小女人虽然已经十七岁了,却很单纯,似乎没什么防人之心,自己在西夏国也算是中等容貌了,她却没有显露出半点企图之心,好象真把他当弟弟了。这样可爱的女人竟然被他碰到了,难道真是老天怜他命苦,这次开了恩吗。两人各想各的心事。眼瞅着天色渐暗,苗希凤对齐奇说:“明天就能走出去了,今晚就先休息吧”,齐奇点头说好,帮着苗希凤搬了些干树枝,等两人生起火来,天也黑了,齐奇想到明天就能走出去了,便把包里的面包和苗希凤分了,这小子直说好吃呢。苗希凤说去找水,不一会就回来了,兴高采烈的拿了两个红红的象苹果一样的果子,请齐奇品尝。齐奇拿着果子闻到阵阵香味,早就控制不住了,又怕有毒,见苗希凤已经大口的吃了起来,便也放心了,不客气的啃了起来。吃饱了的齐奇终于困的睡了过去,火光中苗希凤盯着沉睡的女人,若有所思。

半夜,齐奇难受的醒了过来,她只觉得混身发热,心里象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更让她发窘的是,下身不知流出什么东西,却又觉得分外空虚,似乎希望被什么填满似的。齐奇未经人事,她不知这是女人动情期待合欢的表现,她更不知道苗希凤晚上给她吃的果子其实叫迷情果,是专门治西夏国女子不喜房事的天然催情药。苗希凤跟本没有睡,他一直在等着齐奇药物发作,好与她既成事实。这会见地上的女子翻来覆去,额上已经渗出薄汗,红艳艳的嘴唇一张一合,衣服也在不经意间扯开,露出雪白粉嫩的柔软,苗希凤咽了几下口水,只觉下腹阵阵发热,分身早已不知何时勃起了,他虎视眈眈的盯着齐奇,慢慢脱光身上的衣服,轻轻走到她身边。就象不急着吃掉猎物的野兽,苗希凤目不转睛的欣赏被情欲折磨的齐奇直到看见两那行泪痕,只觉心中柔软的部分被狠狠击了一拳,他知道吃了迷情果若不能及时行房,会有多难受,而正在饱受折磨的娇人却是唯一对他好的女人,苗希凤轻轻褪下齐奇的衣服,亲吻着身下雪白的娇躯,肌肤相亲的一刻,他从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含住柔嫩的粉红,他轻咬慢吮,一只手从齐奇腰间抚下,来到那早已湿热的花X,探入一指,轻柔慢捻,直到流出更多蜜汁,齐奇吃了催情药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口中不禁发出小猫般的呻吟,听的苗希凤心痒难搔,分身不禁又chu了几分,再也按耐不住的分开那修长玉腿,一挺身刺了进去,当穿透那层隔膜时,他才惊讶的发现原来齐奇还是初夜,自己竟然是她第一个男人呢,那紧窒差点让他S了出来,苗希凤深深呼吸了几次,然后在花X中抽C起来,那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刺激让他喊了出来,对女子强烈的占有欲让他的动作越加凶猛,每次都是狠狠到底,苗希凤一边律动,一边用动情迷离的眼神看着齐奇,他心里发誓要永远占有这个可爱的女人,决不让别的男人再碰她,想到此更是紧紧压住玉人的挣扎,一次次的攻占她的美好,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住那要命的快感,在幽X深处S出浓浆……

天色渐亮,齐奇慢慢转醒,昨晚好象一个梦,只是在梦中她好象在火上翻烤一般,直到一个清凉的身躯抱住自己……“春梦……一定是” 齐奇想起来,却觉得混身酸痛,一转头才发现旁边还睡着一个人,要命的是他们两个竟然什么都没穿,而苗希凤更是紧抱着她,一只鬼手还握着她可爱的咪咪,饶是二十一世纪的新人,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树林里想起女孩的惨叫声,苗希凤就是在齐奇的叫声中苏醒的,昨晚,尽管知道是她的初夜,不该要的太多太狠,可是佳人在怀,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又要了她两次,直到天蒙蒙亮才J疲力竭的搂着她睡着。这会看到齐奇在他怀里挣扎惨叫,苗希凤一翻身压住她,吻住所有的声音。“啊……唔……嗯……”,齐奇挣不开,自己的舌头被吸住不放,她不明白这男孩个子不高,为何力气比她还大,直到自己快要断气,苗希凤才放开她,想想自己倒霉的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莫名其妙的丢了初夜外加初吻,还不知道自己猴年马月才能回去,搞不好今生都再也见不到爸妈了,不禁委屈的大哭起来。苗希凤愣愣的看着怀里哭得乱七八糟的女人,还没见过有女人因为这种事哭成这样的呢,可是看到齐奇哭得伤心,自己又心疼起来,只好搂着她哄,齐奇突然反应过来,扭过头来怒视着苗希凤:“喂!臭小子,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然占老子便宜”,越骂越气,一使劲压倒他,骑在他身上,小拳纷飞,正打着,就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股沟,再看那臭男人,正眼神发暗的盯着自己X部咽口水呢,齐奇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服呢,惊叫一声,从苗希凤身上翻下来,赶紧拿地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啊……你干嘛……混蛋……快放开我”,齐奇被苗希凤从身后扑倒,苗希凤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到她的后颈上,而自己的小屁股正被个影家伙顶着,齐奇拼命挣扎,她不知道苗希凤是有功夫的人,很快便被制住,苗希凤道:“齐小姐不必委屈,你若如此,那希凤又该如何”,齐奇听他这样说,扭头瞪他,却看苗希凤用手指指自己X膛,只见那结实的X口上遍布红红紫紫的爱痕,还有指甲抓挠留下的印记,瞪着他说:“什么意思,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苗希凤见她嘴硬不承认的样子,冷笑道:“凭这个我就可以去官府告你,你想坐牢吗”,齐奇被他一吓,倒有几分心虚,鬼知道这野蛮时代是什么规矩,为了这事摊上官司就不值得了,她撇撇嘴,对苗希凤说:“那你想怎样”,“娶我做正夫”,“什什……么,怎……怎么娶”,“这个嘛,下了山我来安排,你只要听话就好”,齐奇想了想,自己大不了先答应他,等出了山再逃跑,这种无法无天的时代,杀个人跟捻死个蚂蚁似的,万一他恼羞成怒把自己杀了灭口,不就全完了,想到这她只好结结巴巴的说:“我……我答应你就是,那个……你能不能先让我起来穿衣服”,苗希凤看到这么痛快的答应了,自然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不过他知道凭自己的本事,她还逃不出自己的手心,虽然他现在很想和齐奇再赴云雨,可是想到应该尽快把自己的亲事定下来,就也放开她,帮她穿上衣服,再自己整理好,两人就准备向山下出发,苗希凤想去拉齐奇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开,看她闷着头向前,走路姿势有些奇怪的样子,苗希凤就想自己昨晚做的有点过了。

2

两人在各自的心事中下了山,狭窄的小路渐渐变成了宽阔的官道,行人也多了起来,齐奇好奇的东张西望,路上走的果然大部分是女人,有个别男人也是低着头匆匆而过,穿得好一些的人家男子脸上还戴着面纱,她还发现这里的女子穿裤装,男子穿裙子,而路上的行人也看着奇装异服的齐奇指指点点,齐奇只好装看不见,心里把这些人当自己的粉丝好了,到了城门,那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永安”,齐奇正要进去,却被门口两个守城的士兵拦住,齐奇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身材高大的大婶呢,两女人也打量着齐奇,不知道这人是男是女,其中一个喝道:“你小子是哪的,出门为什么不戴面纱”,齐奇一愣,看来自己又被人认错X别了,正要回答,身后的苗希凤赶忙上前一缉道:“二位官爷,这是小人的妻主,陪小人来投亲的,她是东番那边的人,不太懂这里的规矩的”,士兵打量了下苗希凤道:“你嫁得够远的,你这妻主怎么嫩得象个男人”,苗希凤陪笑说:“我家妻主身体不好,请两位爷担待了”,那两个士兵挥挥手放他们进了城。

齐奇他们随着人流进了城,终于受不了好奇目光的压力,她想怎么也得换套衣服啊,身后那个臭小子被土匪劫了就别指望了,该怎么样弄点银子呢。苗希凤正准备施展身手M几个钱袋,就见齐奇在一家当铺前停住了,苗希凤看她从头上摘下个东西,塞到他手里:“喂!你拿去换点钱吧”,苗希凤看了看这奇怪的装饰,确实是从没见过,便接过来道:“你等着”,自己走进了当铺。那铺里的伙记和掌柜研究半天,确实是从没见过的稀奇货,问苗希凤想怎么当,苗希凤道:“这是从东番来的贡品,要不是家中急需用钱……死当一千两”,“五百两”,苗希凤从那二人手中枪过东西道:“算了,永安也不止你们一家当铺”,“客官等等……八百两……再多,小店也实在拿不出来了”。

苗希凤怀里揣着六百两银子的银票,提着一包小锭的银子,笑着跑到齐奇面前,“你看,当了二百两呢”,齐奇也惊讶,不过是自己前不久花二十块买的新发卡,竟然能换这么多,她问道:“你们这里一般人家一年要用多少”,“大概十两吧”,齐奇从苗希凤的袋子里掏出了两小锭道:“剩下的都给你”,苗希凤惊异的看着她,齐奇道:“凤仔……我……真的不能娶你,这些钱就当做我的补偿吧,象你样的男孩一定能找个好人家的……”,“你不要我?”,“不是不要,是不行,我……”,“你家中已经定了亲?”,“不是……”,“那是什么!这些是你的嫖资是吗!”,“你……你……你你你胡说什么”,“你毁了我的清白,你以为我还能找到好人家吗……”,看到面前泪流满面的男人,齐奇终于意识到这是个女尊的国家,自己是真的闯祸了,只好低着头小声道:“你,你别哭了,我和你成亲就是了”,“真的!”,看着那双泪光闪动的桃花眼,自己还真有点心动了呢,便又小声说:“那个……咱们可不可以先不要孩子”,苗希凤一愣:“你不喜欢孩子?”,齐奇也只好点点头,她不想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中有太多的牵绊,苗希凤破涕微笑道:“好,我答应你”。

两人从成衣铺子里出来都焕然一新了,齐奇挑了一套鹅黄绣着白色菊花的衫子,嫩绿的束腰,底下是同色的肥腿儿裤子,越发显得她水灵纤细,由于西夏的女子大都高大,所以只好重新定做。那边的苗希凤也换好衣服出来,齐奇一看,不禁笑出来,原来这里的男装极象韩服,上面是月白的小衫,X下是大红的束X,底下是条肥大的紫红长裙。苗希凤见齐奇笑他,红着脸道:“不好看吗”,他用了大红色的束X,这是已婚男子而且是正夫才能用的颜色,特地挑这个就是想证明自己的地位。“好看,好看,就是突然见你穿成这样没反映过来”,两人又定了些衣物才走出铺子。

“苗苗,你在这里还有亲人吗”,齐奇问道,苗希凤一愣,见齐奇如此亲呢的称呼他,不禁心中暗喜,在西夏国只有女子宠爱一个男子,才会称呼他的小名,摇头道:“没了”,“苗苗好可怜,那我们住在哪里呢,客栈吗”,“这个你放心,我来安排吧,现在已经中午了,你一定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吧”,齐奇一听也觉得肚子真是瘪了,两人找了间干净的酒家用饭,“苗苗,这永安城有没有什么有名的寺庙”,“哦,有啊,城外的金鹿寺就听说很灵验呢,你想去?”,“哦,是啊”,“好,哪天我陪你去”,齐奇是想去找找高人什么的,问问自己怎么才能回去,这当然不能和苗希凤说。饭后,苗希凤给齐奇叫了茶,让她在这里等候,自己去准备好了就来接她,齐奇想自己对这里也不熟,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就一口答应。

苗希凤下了酒楼,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看窗前那抹嫩黄的身影,她竟然这样信任自己呢,从来没见过这样傻得可爱的女人,那些偷藏起来的银票是因为小时候爹爹告诉过他,女人手里有了钱就会去赌去嫖,他当然不能让自己再犯这个错误,钱在他手里管着,也能更好的控制齐奇。虽然心里有点歉意,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设计她,但是苗希凤心里发誓,一定要爱她疼她一辈子。

齐奇在楼上等着无聊,又觉得有些困倦,不知不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再说楼下来了辆马车停在酒家前,小二见是仆香楼的花车,赶紧上前迎接:“哎呀,是牡丹公子,王大官人在楼上可等您好久了”,只见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百蝶戏花,紫色束X,下面一条粉红长裙的美人,正是仆香楼的头牌,牡丹。那公子也不理小二,自有身边的小侍扶着走进店里,那小二暗骂:“呸,万人骑的骚货”。

牡丹和小侍上了二楼,进了左手第一间,走进一看,错了,没有什么王大官人,只有一只“小黄鹂”在桌上睡的正香呢。“公子,不是这间”,那牡丹挥挥手让小侍出去守着,自己扭到桌前,低头细看。好可爱的小女人,细白的皮肤,一头乌丝只用G红绳随便一系,一对新月眉下紧闭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正轻轻颤动,挺直微翘的鼻子,粉红诱人的菱角嘴似在勾人。牡丹略有犹豫,这是女人吗,莫非是乔装的小公子,当下便伸出手朝齐奇X口M去,那柔软的触感骗不了人,牡丹微笑,今日真是不虚此行呢。这牡丹乃是风尘出身,也不顾什么矜持,当下便低头吻去,齐奇迷糊中只觉嘴痒,用小手M了一把,翻个头接着睡。牡丹玩的X起,索X从齐奇身后抱住她,将手伸进衣襟,调弄少女的柔峰,手中动着,嘴巴吻住那雪白的颈项,鼻息中顿时充满小女儿的R香,“好可爱的尤物”牡丹当下从口中呼出一口浊气,免得自己当下就要了她。这西夏的女人各个都高大chu壮,风流倜傥的实在不多,就是在床上,规矩严的人家也是不许男人睡到女人上面的。所以今日一见娇小可爱的齐奇,这牡丹就象谗猫见了鱼,搂住不放的上下其手。

齐奇睡着迷糊,又觉得身上感觉不对,抬起头才发现自己被人从身后搂着,以为是苗希凤回来了,便边揉眼睛边打哈欠的问:“苗苗,你回来了?”,把头往后一仰,正见牡丹的脸在笑眯眯的俯视她,齐奇当下感叹道:“好美的姐姐哦”,牡丹也不避嫌,只接口道:“是好美的哥哥呢”,齐奇愣了几秒才突的反映过来,是哦,声音略带沙哑,脖子上也能隐约见到喉结,最重要的是某只鬼手正在轻搓慢柔她的X部,齐奇尖叫一声,从椅子上弹跳起来,险些撞到牡丹的下巴,齐奇赶紧躲到屋角,一边忙着整理衣襟,一边打量牡丹,这男人中等身高,白面桃腮,一双凤眼媚里含情,吊稍眉,悬胆鼻,胭脂红的嘴唇巧笑倩兮,齐奇心想,这分明就是人妖嘛,比女人还漂亮,老天真是不长眼。怎么就不让她长成这种大美女型的呢,浪费浪费。牡丹看着齐奇表情变化多样,越发觉得这小女子可爱,便继续逗她:“小姐可是永安人氏?牡丹怎么从来没见过小姐”,齐奇见他客客气气的问自己,便也答道:“我是从外乡来的,不是本地人”,“哦,小姐怎么称呼呢”,“我叫齐奇”,牡丹心想,好可爱的名字呢,这么单纯的小丫头不知是谁家的呢,“奇妹可在城中落脚”,“嗯……我的朋友去安排了,一会儿就来接我”,“是这样啊,我们兄妹还真是有缘呢,改天奇妹到哥哥那里去玩,哥哥一定好好疼你”,牡丹边说边扭动腰支走到齐奇面前,齐奇只觉得起了一身**皮疙瘩,正想借故走开,那牡丹却用双手撑墙,圈住她的去路,把脸凑到齐奇面前,齐奇正在无处可躲间,包间的门被人大力撞开,苗希凤冲进房间,后面跟着欲拉他的小侍。

屋里暧昧的一幕让苗希凤火从心生,这牡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色,竟敢大白天的勾引他的女人,当下怒道:“你们在干什么”,这牡丹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也不客气的说:“关你甚事”,“我是她的夫郎,你调戏我的女人难道不关我事!”,牡丹看着苗希凤身上的大红束腰,心中又气又妒,这男人姿色平平,凭什么就能嫁了这么可爱的女人,还做了主夫,自己天姿国色,却要千人骑万人枕的。想到这便冷哼一声:“她是你妻主又如何,哪个女人不是三夫六侍的,凭你这副样子也想独占,真是痴心妄想”,苗希凤听罢真是火冒三仗,大骂贱人,就要冲上来撕打牡丹。

一边的齐奇吓得愣住了,虽然上学时也幻想过两个帅哥为自己打架过,但那毕竟是幻想啊,如今真的有两个穿着裙子的男人为她争风吃醋,齐奇只觉得实在是吃不消,她是那种好好先生的脾气,长这么大就没和谁红过脸,赶紧冲上去拉住苗希凤,急道:“苗苗!苗苗!误会!误会!”,苗希凤看齐奇拉住自己,以为她担心自己伤到牡丹,更是怒火冲天,当下就要和牡丹拼命,齐奇情急之中,干脆B住苗希凤的脸大力亲过去……世界清静了……所有人都惊呆了,要知道在西夏国,男子的地位很低,更不会有女人在公共场合如此露骨的表达对一个男子的情意,苗希凤痴痴看着齐奇,还在消化刚才那份亲呢,齐奇见男人总算安静下来,赶紧对牡丹陪笑道:“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是误会”,急急忙忙的拉着苗希凤出去了。牡丹忙喊道:“奇妹,记得到仆香楼来找哥哥啊”,转眼已不见两人了。

那牡丹叹了口气,兀自在屋中坐下,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那小侍道:“公子,那位小姐的夫郎还挺凶的呢,也不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不过那位小姐对他真好”,牡丹冷笑:“哼,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你没听说过家花没有野花香吗,只要她还在这永安城里,我就不信勾不到她”,“是啊……那位夫郎若论姿色可是实在不及公子啊,要是公子能得了那位小姐的心,说不好她还能把您从楼里接出去呢,那小姐看着蛮和气的”,牡丹媚笑不语,侍儿的话还真让他有些心动,凭他在风月场里混了这么多年,还没对哪个女人上过心呢,这些年他也攒了不少,早就想找个顺心的从了良,只是周围的女人没几个真心又能让他看着顺眼的,今天还就碰上一个!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呢,只要能让这小鸟上了自己的床,他就不信凭着自己的手段迷不住她,包她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他,不能做正夫又如何,只要自己能进了她的家门,就是那臭男人独守空房的开始。牡丹沉浸在自己的思量里,那小侍叫道:“公子你看,这包裹好奇怪,似乎是刚才那位小姐落下的呢”。牡丹一听赶紧冲过去,两人研究半天才打开那包,见都是些奇怪的东西,拿出一个大本子打开一看,却是齐奇的漫画集,那小侍在一旁惊叹道:“哇,画得好漂亮呢,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画呢”,牡丹先瞪他一眼,复又笑道:“柳儿,这回该咱们走狗屎运了,哈哈!”

3

再说齐奇这边,两人急匆匆的下了楼,那苗希凤把她拉到一辆马车前,齐奇说:“咦?那来的马……”,还没说完,就被苗希凤推进车里,他自己也跳上来对车夫说了声:“回府”,然后就坐在车里,沉默不语,齐奇看了看他的脸色:“喂!小苗,怎么了,还为刚才的事生气吗”,苗希凤听她又叫自己小苗了,心里虽喜但嘴上仍说:“女人就是花心又薄情,爹说的一点也没错”,齐奇知道他在吃醋,便说:“我都不认识刚才那位漂亮叔叔,他来之前我正在打盹呢,谁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你就别瞎猜了”,见苗希凤眼里有泪光闪动,赶紧又说:“你放心吧,我只和你在一起,绝不会找一大堆男人”,我可不想得A字头的病,后半句她小声嘀咕着,苗希凤抱住她,不敢相信道:“你说的是真的!只守着我一个吗?”,齐奇点点头,还举手发誓。苗希凤惊喜的将她拥进怀里,再次感谢老天对他的厚待。他用额头抵着齐奇的,柔声说:“你不是想去金鹿寺吗,明天我就陪你去”,齐奇一听,拍手笑道:“好也!太B了,可以出去玩了”,苗希凤甜蜜的看着齐奇孩子气的样子,真没见过有女人这样的,不过他就是喜欢到骨子里去了,看着爱人那笑脸上的两个小酒窝,苗希凤小腹阵阵发热,恨不得现在就好好疼她一场,两人甜言蜜语的就到了新家。

苗希凤用了一百两银子买了这小院和两个小侍,他拉着齐奇下了车,那疯丫头自己就冲进去东瞧西看了,一点也没个当家妻主的样子,苗希凤疼宠的叹口气,然后又正色对两个小侍道:“你们两只管这宅院的打扫和一日三餐,主子日常起居一律不许C手,明白吗”,见那两人都老实惶恐的点头,他又道:“平日说话做事都给我规矩点,要让我看见有谁对主子毛手毛脚,有你们好看”,见两人都低头不语,苗希凤也就换上一脸柔情跟了进去。

齐奇第一次有机会亲身体验这种古香古色的建筑,更别说这座漂亮的小院就是自己的了,要知道,在自己那边,这么座院落要买下来得花几百万啊,真是想都不敢想,兴奋得在各屋乱窜,连以后准备写生的最佳角度都挑好了。苗希凤看着她也玩的差不多了,赶紧拉她进了正屋,走进厢房,齐奇看见那花团紧簇的雕花大床,兴奋的扑了上去,在床上滚来滚去,苗希凤也被她的好情绪感染了,索X也不再一本正经,自己也跑到床上,一挥手拉下床帏,世界一下变小了,只有他们两个人。齐奇玩够了,扭头见苗希凤正盯着自己,笑道:“苗苗,这是我的房间吗”,苗希凤笑道:“是我们两个人的房间”,“啥!这么多屋子,干嘛非跟我抢,那我再挑一间去”说着就要下床,苗希凤将她扑倒在床上,“我们是夫妻,当然要住一个屋,你想干什么”,齐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虽然两人已有肌肤之亲,但那毕竟是在自己不清醒的状态,如今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搂在一起,气氛顿时暧昧起来,齐奇有些尴尬道:“好不容易住上这么漂亮的房子,我也想过过瘾,咱们先分开住好不好”,“不好,一天也不行,一刻也不行”,苗希凤说完就扯开齐奇的衣服,刚才在酒楼他就看见她衣衫不整了,一定是那个贱人碰她了,他现在只想在她全身都留下自己的痕迹。想到这,更是手下不停剥下齐奇的衣服,看着那袒露出的雪白,苗希凤再也控制不住的狂吻、撮揉身下的娇人,一只手更是挤进玉腿间,齐奇羞红了脸,她还连恋爱都没谈过呢,如今一下就要做这亲密无间的事情了,又羞又怕,身上的男孩看来已经是被欲望冲脑了,齐奇实在抵不过他的大力,转眼间两人就裸裎相对了,苗希凤是有经验的人,齐奇在他手里被挑弄的浑身发红,娇喘连连,又羞又怯的样子让他分外受用,再也控制不住的刺进她体内,两人同时惊叫出声,齐奇是被这种突然的占有搞的惊怯交加,苗希凤是被那种销魂的紧窒搞得欲仙欲死,感到那渐渐丰沛的花汁,他立刻疯狂的耸动起来,恨不得把女人揉进自己身子里,再不分开。另一方面见到这样可爱的女子被自己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更是刺激得他兽X大发,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全被激发出来,不顾齐奇的阵阵哀求讨饶,他只想在自己的领地里驰骋,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S了一次又一次,齐奇早已在这陌生又强硬的高氵朝中昏了过去。终于男人再一次喷出爱Y,J疲力竭的倒在遍布爱痕的玉体上,苗希凤支着上身,用手轻轻拂开齐奇汗湿的头发,吻吻她疲惫的小脸,心里道:“这丫头真是没用,连他一个都吃不消,看来也不是能娶七个八个的人”,要知道这西夏国的女人欲望都很强,有的富人家,更是一晚有三四个小侍伺候,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她就只能有自己一个,回想着齐奇刚才在床上的可怜样,苗希凤又疼惜的有些后悔,自己也许该控制些,免得伤了她的嫩身子,想到这,拉起床纬一角,对外面喊到,准备汤浴。

两个小侍立刻麻利的背好木桶,倒好热水立在一旁。苗希凤扫了一眼道:“下去吧”,两人低着头退了出去。苗希凤轻轻抱起齐奇把她放进木桶,自己也一起坐了进去,温热的水立刻放松了肌R,他象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一样,为小女人清理身体,每洗到R峰花X的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阵躁动,很想在水里要她,可看见齐奇沉睡的样子,苗希凤还是压制下来。沐浴后才复又抱她上床,搂着睡了过去。

两人这一睡竟到了日上三杆,其实苗希凤早醒了,只不过舍不得离开,贪婪的看着齐奇小女儿的睡颜,看看外面,她也该醒了,于是搂住锦被下光裸的娇躯,边亲边柔声道:“宝贝,醒醒,嗯……再不睁眼,我可要吃你了”,齐奇贪睡,伸出手挠挠被吻痒的地方,翻个身,喃喃道:“今天是星期天”,苗希凤看着她无意间伸出的裸腿,眼神一暗,从身后搂住她,将自己早已兴奋的坚挺抵到花X,恶意一紧,齐奇惊叫出声,人也完全醒过来。“不要……”,“奇儿,我喜欢这么叫你起床”,苗希凤在她耳边低语,“快放开我,昨晚不是……不是……已经给过你了吗”,看着怀里的人声音越来越小,苗希凤道:“不够,还要”,“你你你……真是……”,“呵呵,是什么”,“讨厌,讨厌,不许M那”,“那M这呢”,“哎呀,也不行拉”,苗希凤一翻身压住她,利剑早已蓄势待发,他喘着chu气道:“你这折磨人的小妖J”,齐奇都快哭了:“不要拉,你答应今天带我去玩的”,“做了再去,嗯?”,“不要,做一次要那么久,等你做完得什么时候了,再说我肯定又会被你弄昏,快放开人家啊”,苗希凤咧嘴一笑:“那你今天出去不许和任何男人说话,也不许看他们”,齐奇此时只要能脱身,啥都能答应,赶紧发誓道:“好好好,我答应,不看不说,一定做个小乖”,心里咋舌,这男人醋劲好大。两人笑闹着好不容易都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苗希凤亲手给齐奇梳好发髻,看着她在镜子前臭美了半天,心里满是甜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过上这样的日子,他想着今天去了庙里一定要好好还个愿,多捐点香油钱,自己也梳好头后他拉着齐奇去前厅用饭。桌上已经备好了清粥小菜,两个小侍低头立在一边,齐奇看到他们一愣,拉拉苗希凤的袖子,低声问:“麦苗,他们是谁啊”,苗希凤已经习惯自己的爱人喜欢乱给人起名字了,扫了那二人一眼道:“你们下去吧,去找辆车,我和主子一会儿去金鹿寺”,齐奇看着那两个小男孩应了声便毕恭毕敬的下去了。苗希凤拉着她坐下,亲手给齐奇盛好,放到她面前,看见她好奇的看着自己,便说:“那是我买来的两个下人,做事的”,齐奇一听,现代人的平等意识又让她不安了,便说:“这,这不太好吧,事情我们自己做不就行了,你把他们买了,他们的父母该多难过啊”,苗希凤一愣,心道这傻丫头是从哪来的啊,要没自己看着她真是让人卖了都不知道,便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说:“就是他们的父母把他们卖到人市上去的,他们遇到我算是福气呢,若是被勾拦院的买去,那这辈子就完了”,齐奇坐在男人腿上有点不好意思,扭来扭去的想下来,无奈被紧紧掐着腰,挣也挣不开,只好说:“苗苗,咱们把卖身契还给他们吧,如果他们愿意帮咱们干活,就按劳付他们公钱,好吗”,苗希凤一听,有点吃味:“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两”,齐奇见这醋坛子又要发作,赶紧搂住他脖子撒娇:“好苗了,就当做件好事嘛”,苗希凤早就被齐奇不经意间流露的娇态弄得骨头都酥了,这女人在自己怀里撒娇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心里早就把什么卖身契抛在脑后了,只想着今天还要不要出去,干脆拖她回屋要个够,正神魂颠倒间,那两个小侍进来道:“主子,马车已经到了”,苗希凤被打扰了情思,狠瞪了二人一眼,那两人吓得赶紧底下头。再看看怀里,爱人期望的目光,苗希凤心道“真是冤家”,用手戳了下她雪白的脑门,想想自己得了这样的宝,也该做些善事,给自己和齐奇积积福。便对那二人说:“你们主子是心善的人,要把你们二人的卖身契还给你们,今后你们若是还想留下,我们照付工钱,若各人有去处我们也不拦着”,那二一听这话,立刻双双跪倒,头磕的山响,齐奇看不过去,想去扶他们起来,苗希凤拽着她小声道:“你给我老实待着”,然后打发二人说:“都起来吧,齐主子见不得这个,晚上我就把契约还给你们,现在你们先下去吧”。见那二人退下,苗希凤才恶狠狠搂紧心尖道:“怎么谢我,嗯?”复又在齐奇耳边呢喃:“回房吧……明儿再去”,齐奇看着男人又要被J虫洗脑,赶紧挣开,从桌上抓起两个酥饼边跑边说:“我在车上等你啊”,苗希凤微笑着深呼吸几下,压制住身体的躁动,才一口喝了桌上的粥,跟了出去。

一路上,齐奇看什么都新鲜,大惊小怪的,苗希凤宠溺的搂着她,鼻息间全是酥饼的甜香混合着齐奇身上特有的R香,苗希凤心里叹息,这一路对他来说真是一种幸福的折磨啊,虽然知道已经快到佛门圣地,该收敛心神,可他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得在想今晚该如何云雨销魂,只有怀里的小丫头是真正为周围景致雀跃不已得吧。苗希凤从身后抱紧佳人,吻着那雪白诱人的颈子,心中发誓,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她。

马车速度渐缓,终于在山门前停了下来,苗希凤先跳出来,再把齐奇抱下车。两人拉着手进了庙门,一路游览间就到了主殿,齐奇见这殿里也不知供得是哪路神仙,苗希凤对她说:“快拜一拜吧”,齐奇撅着嘴道“不要,凶神恶煞的”,苗希凤捏捏她的小鼻子:“又瞎说,这是女人拜得战神,口没遮拦的,当心冲撞了神仙”说着赶紧双手合十,虔诚道:“战神大人,小孩子口没遮拦,请宽恕齐奇吧”,等拜完才把小女人拉出殿外,齐奇撅着嘴道:“好好的拜什么战神,我讨厌战争喜欢和平,而且我比你还大一岁呢,不是小孩子”,苗希凤白她一眼:“虚长一岁,什么都不懂,还不是事事都要我来C心”,看着齐奇那不服气的样,又好气又好笑:“你好好在这等着我,我去后面拜完洛神娘娘就出来找你,不许乱跑,听到没”,齐奇来了J神:“什么洛神娘娘,我也要去”,“又混闹,洛神娘娘是男人拜的,哪有女人去的”,齐奇不依,一定要跟去,苗希凤拉住她在耳边正色道:“再不听话,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这话比什么都灵,齐奇立刻学兔子跳到一边去了,还冲着苗希凤做乖巧状,搞得他哀叹,怎么就让他碰到这么个小冤家呢,又嘱咐了几遍,苗希凤才向后殿走去。

齐奇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便在大殿中转悠,想着该去哪找高人呢,有个小和尚走了出来,齐奇正想问他怎么能见到方丈大人,那小和尚却走到她面前一偮道:“这位施主,主持请您到他房间一叙”,齐奇赶紧连声说好的跟在后门面七转八转的进了间蝉房,见草塌上正盘腿坐着一位眉须皆白的老和尚。齐奇小声道:“方丈好”,那老人微睁双目道:“你来了,坐吧”,齐奇打量了下四周,见也没椅子啥的,只好也在地上盘腿坐下,“施主是有疑问想来问老衲吧”,“对对对,我就是想问……那个……那个”,“想问为何而来,如何能回,怎样能回对吗”,齐奇拍着腿道:“没错爷爷,就是你把我的台词都说了”,“哈哈哈”,老和尚大笑:“孩子,安心回去吧,一切皆是命,就象一年四季,花开花落,可有理由?可有人安排?你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也是机缘所致,与其忐忑不安,莫如顺其自然,昨日逝去,才有今日,今日不再,才有明日。望小施主安身立命,多多保重吧”,齐奇听得云里雾里,只得接着问:“这机缘是好是坏,有避开的方法吗”,和尚道:“红尘之劫唯有出家才可避免,你可舍得?”,齐奇心道,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难道就是来这鬼地方出家的吗,早知这样,还不如在那边出家呢,二十世纪的和尚还能上看电视呢,这鬼都没半只,早晚也是闷死,还不如出去混有意思呢。赶紧拒绝道:“那个那个……我得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啊,方丈爷爷,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啊”,方丈望着那忙不迭逃出去的身影叹道:“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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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边,各表一支,再说苗希凤这边,待进了内殿,他赶紧虔诚的跪倒,双手合十的默祷:“感谢娘娘将齐奇赐给小人,愿娘娘保佑我们夫妻同心,恩爱永固,求娘娘有朝一日,恩赐小人,让我能……能……能给她生儿育女”念毕,苗希凤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他们这些在火凤堂做杀手的小旋风,虽然都是些“黑凤”,一个比一个狠辣,可是在洛神娘娘面前无比是恭恭敬敬,虽然知道自己先天不足,今生是再无指望,可是人人心里又都还残存着那么点期盼,指望着老天开恩,有天自己的体质能有所改变。因此,苗希凤一次就捐了一百两的香油钱。然后又走到签筒前,拜了拜,摇出一只,再交给一旁读签的和尚。那和尚问道:“这位夫郎求得什么”,“姻缘” 苗希凤低头轻声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是个下下签”,“你说什么!!”,“施主,是个下下签”那和尚又重复道。“不!不可能的,我妻主对我很好的,你一定看错了,再看看,再看看!”,那和尚见怪不怪,双手合十,闭目默祷。苗希凤深深吸了口气,“请问大师,可有破解的办法”,和尚道:“夫妻缘分,上天所定,不可强求,望施主以平常心待之,也许能柳暗花明,也未可否”。苗希凤仰头,闭了闭眼,复拜别和尚,心事重重向外走去。

再说齐奇听了老方丈的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索X在大殿前的地上盘腿一坐,托着下巴兀自发呆。外面陆续进来些还愿的男子,看到齐奇的样子不免交头接耳的轻声议论,有年轻外向的还故意走过她身边,希望能引起注意。苗希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再加上刚才求签不顺,嫉妒再加上不甘,让他的脸顿时黑下来。快步走到齐奇身边,一把将她拉起,责道:“还嫌自己不够招蜂引蝶吗”,齐奇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正想询问,却被男人大力拉着向外走去。出了山门,苗希凤把她往车里一塞,自己也进去,便吩咐车夫回去。齐奇在车里看苗希凤脸色Y沉,也不敢询问,两人就在各自的沉思中下了山。

一进家门,苗希凤就把齐奇扛在肩上,冲进房里,把她丢到床上,齐奇刚想坐起,又被他扑倒。苗希凤捧着齐奇的脸,泪流满面得说:“奇儿,告诉我,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是不是,是不是!”,齐奇不知自己会何时回去,犹犹豫豫不敢承认。她的样子立刻让苗希凤火冒三丈:“哼,什么只要我一个,什么永远对我好,都是骗人的!对不对!”,他用自己的束腰把齐奇的双手捆在床上,挣扎中的齐奇看着他疯狂的面容,披散的青丝,流泪双目,牙齿紧咬着嘴唇,上面已经渗出了殷红点点,他用迷离眼神看着她,柔声问道:“你知道如果我爱的人背叛我,我会怎么做吗”,齐奇被这紧张的气氛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惊恐的目光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苗希凤绽开一个诡异的笑,仰起头,闭上眼,仿佛已经陶醉于自己的世界,“我会吃她的R,喝她的血,这样我们就永远不分开了”,当他低下头,对着齐奇笑的时候,他那疯狂的样子吓得齐奇尖叫起来。越发想挣扎逃开。可她却不知她这样更刺激了苗希凤狂暴的神经。仿佛是山雨欲来的短暂平静一般,他慢慢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再把齐奇剥个J光,当她看到那巨大膨胀的野兽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脆弱的神经,边哭边乞求:“呜……不要……苗苗……别这样对我……我害怕……”,苗希凤却面无表情的拉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就C到G部,要知道,齐奇的紧小的花X还没做好任何准备,这种突然而来的强大刺激,让她凄惨的尖叫出声。她真希望自己马上就能昏过去,可是巨大的疼痛仿佛和她做对似得,让她必须时刻清醒的面对男人的疯狂。苗希凤就象上了发条的猛兽,只有一次次的契合才能让他安心

齐奇就在反反覆覆的神智不清间沉浮,她已经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是谁,身上的男人是谁,更不知第几次被注满爱的浓浆。苗希凤在这七天里亲自照顾齐奇的一切需求,象照顾一个新生的婴儿,只是一到晚上,不管她是醒是睡都必须要做到满足他为止,不做的时候,苗希凤就会痴痴的看着昏睡中的小女人,七天之间,她已经被自己的爱Y滋润的仿佛能掐出水来,眉目间不经意流露出的风情更是让他沉醉。有时他会悔恨,有时他会疯狂,但是最清醒的意识就是他苗希凤要逆天,他决不要屈服天意,宁可把爱人变成自己的R齽,也决不要失去她。

而齐奇也并非象苗希凤以为得那般屈服,至少在她清醒的时候,头脑里不断有个声音在大喊:“逃吧,逃吧!”,于是在两人行鱼水之欢时她也很乖巧的配合,任苗希凤摆布,在他身下娇吟莺啼,婉转承欢,把个苗希凤迷得神魂颠倒。于是偶尔他也会抱着她在花园里晒太阳,哄着她,宠着她,不知该怎么宝贝,只是不许任何人靠近齐奇。

一转眼一年过去了,眼看到了年尾,苗希凤在这一年里因为生活安逸,再加上丰富的X生活,身高竟然长了不少,人也更加结实英俊了,现在,在床上他是完全的主导,他喜欢把齐奇调弄的娇喘连连,阵阵讨饶,再毫不犹豫的占有她,在数个高氵朝中昏在自己怀里。而齐奇也完全顺服了,又会撒娇又会在床上满足自己。让苗希凤爱她爱到骨子里,昨晚火热缠绵后,齐奇说想过个热闹的新年,苗希凤疼宠的答应了她,今天去备齐年货。

下了床穿好衣服,望着床上仍在酣睡的娇颜,昨晚自己又把她累坏了,苗希凤坐到床边,轻吻那诱人的红唇,又掀开锦被,爱抚那对总被他舔弄搓柔发红的“小白兔”,齐奇的雪R在这一年间比来时丰满了不少,愈加让苗希凤疯狂。又留恋了好一会儿,他才狠狠心走出房间,将房门反锁。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齐奇睁开眼睛,待确认苗希凤的确走了后,她赶紧穿好衣服,把头发随遍一系,要置齐年货需要些时间,她必须抓紧,这种长时间能让苗希凤离开的机会并不多,如果她再不抓住这次机会,恐怕真的就要当一辈子宠物了。穿戴好后,她并没有去开门,齐奇知道那门肯定已经被锁的结结实实的,她来到书架前手M进一处暗格,使劲一推,半扇书架竟然象门一样打开了,因为经常被苗希凤关起来,自己常常无聊的东M西看,也是无意中发现的,虽然并不知道这扇暗门通向哪里,但她也只好赌一把了。齐奇M索着向前走去,大概有一刻光景,终于看到光亮从一道门里渗出,她惊喜得冲过去,使劲拉开暗门,突来的阳光一下刺得她睁不开眼,等她适应后才认出这是自己后院,平日是两个小侍住在这里,后院门就在眼前,齐奇正要冲过去,那小侍中的一个,正端着盆从屋里走出,齐奇无处可躲,那小侍猛然见到她吓得扔掉了手中的水盆,齐奇看了他一眼,迅速的冲到院门前,拉开门冲了出去。那小侍半天才反映过来,他知道如果主夫回来不见了齐奇,他们兄弟二人会下场很惨,于是也大声唤人,往集市跑去。

人,人!到处是人,奔跑的齐奇聚集了人们好奇的目光,这目光让她恐惧,她只觉的有双魔手就在自己背后,随时都会将她捋走,现在的她只有一个念头,跑出城去,到那片树林里,也许自己就能穿回去了,也许回去的时候她会在床上醒来,发现一切只是一个恶梦。奔跑中的她没有注意对面正跑来一辆马车,在视觉死角的情况下,双方都受了惊,幸好车夫及时拉住了缰绳,再看时,只见车前昏倒一位白衣女子。车里有侍童探出头来,仔细一看,惊得叫出声来:“公子!是齐小姐!是齐小姐呢!” _ cm^Fi 5

齐奇被抱上车来,牡丹将她搂进怀里,仔细一看,可不就是自己日思夜盼的佳人吗,这一年来,自己望穿双眼也不见齐奇到他这来寻包裹,他几乎要自己上门去找她了,可又不知她住在哪里。这一年思念的煎熬也让他认清了自己的心,他对这小女子决不是仅止R体上的吸引,想她的时候,牡丹就会翻阅齐奇的画册,越发觉得这就是自己一直在等的人。如今爱人就真的从天上掉了下来,一定是他这一年专心向佛,感动了老天,正感慨间那叫柳儿的小侍又惊叫出声,牡丹这才注意到齐奇的雪腕上赫然浮现的青紫,他迅速的扯开她的衣襟,才发现娇躯上满布红红紫紫,新的旧的,层层叠叠,他这风月出身的,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咬牙切齿道:“这个畜牲!”。

回到仆香楼,将齐奇送进自己的房间,又托起她的头,灌了几口水进去。齐奇才慢慢转醒,看到眼前似乎有几分熟悉的面容,她又象是突然想到什么,一下惊坐起来,就要从床上跳下,嘴里喊道:“别让他抓到我,我会死的,会死的!”,牡丹流着泪和柳儿两个一起按住她,拼命摇晃着齐奇道:“奇妹!奇妹!是我,你的牡丹哥哥,你还记得吗”,见到齐奇迷茫的看着自己,赶紧把她的书包拿过来,塞进她怀里,齐奇乍然见看到自己熟悉又亲切的东西,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嚎啕大哭起来,那柳儿正想劝慰,被牡丹拦住道:“让她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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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边的苗希凤被小侍的消息弄得去掉了半条命,发疯一样的跑回家里,望着空空的屋子,空余佳人幽香,却不见爱人身影,他静静得站在那里足足有半个时辰,那两个小侍惊恐的互相看了一眼,不知这位主子会怎样发作,当初说要把他二人的卖身契还给他们,可是却迟迟没有动静,之后又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一个男人竟敢囚禁自己的妻主,要知道这样的事在西夏直是闻所未闻,只是可怜那位小姐,人长的娇娇小小的,又没有妻家人的帮衬,由着这苗希凤胡闹,两人虽平日心里不满,但碍于身份,也不敢言。 苗希凤愣衶的站在那,只在心里说这不是真的,为何他这样小心还是让那使自己常常夜半惊醒的事情发生了,难道这真是天意,他不相信,不相信齐奇就这样真是弃他而去了,“她是爱我的,爱我的……” 苗希凤喃喃道,“夫郎若是平日待小姐宽厚些,小姐也不会就这样逃走的”那小侍中胆大的道。苗希凤听了这话,犹如被梦中惊醒一般,猛的扭头恶狠狠的盯着那二人,只把两个吓得缩成一团,“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我要把你们卖到窑子里去,让你们两个小贱人一辈子翻不了身”,苗希凤说完狠瞪了他们一眼便冲出家门寻人去了。

“哥哥,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被卖进窑子,呜……”,“别哭,既然如此,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来他个鱼死破”……

夜暮已深,苗希凤寻不到人,失魂落魄得回到家里,快到院门时只见家里灯火通明,心里一喜,“也许是她回来了……”,赶紧冲进家门,口中喊到:“奇儿!!”,然而等待他的却是官衙的捕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拥而上的chu壮妇人们捆了个结实。“你们干什么!为何捆我!快放开啊!”,那里头目样子的道:“你是苗希凤吗”,“是我,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永安府的捕头,现在有人告你谋害妻主,跟我们走一趟吧!”,苗希凤挣扎喊道:“你们胡说!我妻主只是负气离家了,她会回来的,你们休要冤枉人”,“冤不冤的,到府衙去说吧,带走!”

肃杀的永安府大堂中,跪着三个人,苗希凤从一进来就用杀人的目光怒视着两个小侍。“苗希凤,今日有程氏二兄弟告你某害自己的妻主,若是有此事,我劝你最好老实说了,免得受皮R之苦”,“大人,绝没有此事,请你不要妄听那两个小人胡言乱语,望大人明查啊!”,“程氏兄弟,你们说!”,小侍中大的那个道:“回大人,这苗氏为人狠毒Y险,平日把持着府中大小事务,就连妻主也要听命于他,那小姐人长得娇小,X子又软,哪里管得住这男人,而且家中所有财物全由这苗氏所持……大人……更有甚者,这苗氏竟然将妻主囚禁于院中,为所欲为,小人经常能听到小姐的哀求讨饶的哭声,想这苗氏定是嫌小姐碍事了,为了独吞家产,谋害了她,请大人为小姐做主啊!”,那堂上的中年妇人听罢此言,气得混身颤抖,这西夏国最忌男人嚣张,想自己那几个小侍,无不是俯首贴耳,哪个敢这般张狂,当下,惊堂木一拍:“大胆苗氏,可有此事,还不快快招供!”,苗希凤跪在堂下,惨白着一张脸,木然道:“哼,我与妻子恩爱有加,大人听信小人谗言,可有证据”,那妇人见这男子一副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样子,早就火冒三丈,将捕头招上,拿出物证道:“苗氏,你看看这是什么!”,苗希凤抬眼看去,那捕头竟拿着一捆绳索和把利刃道:“这是从内宅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话说”,苗希凤一惊,转头用恶鬼般的目光看着那两个小侍道:“是你们,对不对”他顿了下又说:“你们这两个下作的娼夫,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那程氏兄弟抱作一团,哭道:“大人要给我们兄弟做主啊,因为我们不肯为苗夫郎隐瞒此事,他要将我们兄弟卖到青楼去啊!!!”,那大人早就气得发抖,怒拍桌案道:“大胆苗氏,谋害妻主,扰乱公堂,所行不赦,没收全部家产,十日后问斩,程氏兄弟举报有功,退还卖身契。来人!将苗氏押进死牢!”,“不!放开我,我还没有找到她,你们这些赃官,草菅人命,我不服!!!”,chu壮的衙役押着挣扎苗希凤进了后堂。程氏兄弟对望了一眼,两人皆已汗如雨下。

仆香楼中,齐奇哭得累了,睡了过去,牡丹刚替她掖好被子,齐奇似乎又象是想到什么惊坐起来道:“牡丹哥哥……我……能不能在你这里住几天……我不想……回去”,看着她那为难的可怜样,牡丹早就心碎了。忙搂住她说:“你放心住吧,哥哥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嗯?”,齐奇含着泪点点头,才又躺下,放心的睡去。牡丹拭了拭眼角的湿润,叫来柳儿道:“不要让那人知道她这里,他竟敢如此对待奇妹,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这日,牡丹派柳儿去为齐奇置办些衣物,顺便去苗希凤那边探探风声,不想这柳儿回来却带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那牡丹沉思说道:“此事万不可走露,明白吗”,柳儿点点头。隔日,这牡丹乔装了一番,来到永安府衙,买通了看犯人的头目,进到了死囚牢,一眼便看到坐在地上的苗希凤,想这苗希凤也算是个美人,只是这几天的牢狱生活再加上心事煎熬,生生将一个英俊男子折磨的蓬头垢面,容颜憔悴,竟不复往日风采。见到有人站在他面前,才慢慢抬起头来,一愣道:“是你?你来干什么”,牡丹冷笑一声:“不干什么,来替她看看你”,苗希凤一听这话,不顾夹在项上沉重的夹板,冲到牡丹面前:“是你,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对不对!你这该死的!把她还给我!还给我!”,牡丹笑言:“她不要你了,苗希凤,要怪就怪自己吧,这样的女子不好好珍惜,你对奇妹都做过什么,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苗希凤抬起通红的眼睛:“你碰她了?”,“哈哈!”牡丹大笑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奇妹我会J心照料的,你就安心去吧”,“啊!……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苗希凤紧紧抠着牢门,指甲都生生抠断,顿时十指鲜血淋漓,牡丹冷冷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去。苗希凤看着他的背影,恨不得冲出去吃他的R喝他的血,他恨恨的发誓:“老天,只要你能让我活下去,把些背叛我的人交到我手里,我情愿永堕地狱、万劫不复!……”

一转眼就快到刑期了,今天府衙派来了验身的产公,原来这西夏国的规矩是,凡是判了死刑的男子,如要怀有身孕,就一律改判流放,等其在流放地产子后,再处死。但是大部分男子都经不住一路的风霜和押司的凌辱折磨,大部分半路就死了,随便一埋了事。这苗希凤早就心如死灰,自己是个黑凤,一看臂上的记号便知,这产公干嘛还捏捏弄弄的。不料却听到所有让人大吃一惊的话:“回牢头,这男子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子,怕是要大人改判了”,所有的人皆是大吃一惊,苗希凤更是呆若木**,半天回不过神来,待他反应过来,想再问问时,牢头早就带着产公汇报去了。苗希凤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那里尚还是一片平坦,苗希凤又赶紧捋起袖子,那原来乌黑的凤印,竟不知道何时变成了紫色,他回想自己这一年来也没吃过什么药,除了……苗希凤灵光一现:“莫非……莫非……奇儿是欢喜娘现世”,原来这西夏国有个传说,若能得到洛神娘娘的怜悯,她便会派欢喜娘下凡,得恩的黑凤若能和欢喜娘交合,便能改变体质。苗希凤想自己这一年来未服过任何药物,除了日夜与奇儿交欢,边想边泪流满面:“奇儿,奇儿,我的奇儿,我有了你的孩子,可你却都不来看我一眼,你好狠的心啊”,就在着矛盾的心情中,苗希凤迎来了黎明,也等来了新的判决,死刑改成了流放,苗希凤跪在地上,朝着东方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道:“感谢娘娘恩典,求娘娘让我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希凤要带着孩子去找她,企求她的原谅……”,“苗氏!出来!大人判你即刻上路”。

出了永安城,苗希凤留恋的回头望了望,这里还有她的爱人,他心底那最柔软的地方藏着这份万千的眷恋,身虽离开,心却永远的丢失了……

6

齐奇在仆香楼住了有月余,身体渐渐恢复了,小脸也有了红润的颜色,只是觉得一直这样心里分外过意不去,她不想花牡丹的“血汗钱”,一开始,楼里的公子们听闻牡丹养了个“小白脸”,都来看热闹,搞得齐奇甚是不好意思,再加上牡丹有意放话,说齐奇是自己的人,这些公子们就更好奇了,常来找齐奇说话,他们发现这世间还有这样的女子,不但人长得比男子还娇小,脾气更是没话说,对他们这些身份尴尬的人不但不轻看,还很和气的说话,有是还会给他们画像,大家都惊讶于齐奇的好画功,人物无不惟妙惟肖,画法又极其新鲜,连仆香楼的楼主艳公公都求了一副去,挂在屋里。这样的人物竟然就被牡丹得了去了,这些小男人们各怀各的心思,有羡慕的,有嫉妒的。牡丹是什么样的人物,早把这些小骚蹄子的心思M个透,饶是有人心怀叵测,也碍于他在仆香楼的份量,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这小女人总是想着怎么挣钱,牡丹并不介意养她,反正自己这些年攒了不少钱,他早在两年前就替自己赎了身,只是没有地方可去,所以依旧在楼中厮混,艳公公也因为他能留住些大客人,便由他在这里搭伙,只是又捧了两个男孩子,以便牡丹有天若离开,也好接替他。一开始他听说牡丹养“小白脸”的事时,还替他担心,怕他一时昏了头让人骗了去,后见了齐奇,便放心下来,这孩子只有让牡丹骗了去的份,绝不可能骗了牡丹,又见识了齐奇J湛的画功,越发觉得牡丹这蹄子真是走了运,不知从哪刨出这么个宝来。要是自己再年轻几岁,说不定也当仁不让呢。这日他又来劝齐奇和他一起做春G画的生意,原来这西夏国的青楼除了卖身卖艺,还卖春G画给客人收藏,比如那幽草阁就因为画得好,抢了他不少生意呢,这艳公公什么人,算盘打得山响,早就计划好了,只是牡丹护短心切,总不让他得手,气得他又长了几道皱纹,却也不敢真的得罪牡丹,只能趁他不在时,对齐奇下猛药。齐奇自是脸皮薄的,对于自己一直赖在这里也觉得心中不安,只是自己除了能画两笔,似乎真是没什么可以赖以为生的技能,今日终于在艳公公大B加糖的攻击下,败下阵来,谁让在西夏国,被男人养是件很丢人的事呢。

晚上牡丹回来,一进屋就问齐奇:“奇妹,艳公公是不是又来过了”,齐奇赶紧点头道:“是啊,牡丹哥,我下定决心了,就画春G画好了,反正是不偷不抢,总让你养我,也说不过去,我在“小姐妹”面前也实在抬不起头”,看着齐奇那恳求的目光,牡丹也知道自己是早晚也拦不住的。叹口气问道:“那艳公公是说怎么算钱的”,“哦,他说三七开,怎么样?还不错吧”,齐奇一脸得意的看着牡丹,“三七?你三他七?”,小女人点点头,牡丹觉得快被气死了,这个傻东西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啊。

牡丹去了艳公公那,开门见山的说道:“公公,春G画的生意,要不五五开,要不拉倒,我来跟您说一声。” 艳公公气得脱了脚上的鞋子朝牡丹丢了过去。骂道:“小蹄子,有了女人就来对付我了是不是,真是白疼了你一场”,牡丹躲开鞋子,冷笑道:“正是因为感谢公公的疼爱,才答应我家奇妹接您老的生意,否则我早就带她走了,这些年我也替公公挣了不少银子面子,现在永安城除了幽草阁,还有哪家青楼能和您抗衡啊,若不是我们的春G画师不如幽草阁的,这仆香楼早就是永安第一楼了,您老可别为点银子因小失大啊”。艳公公听罢想想也有道理,便瞪了牡丹一眼:“也罢,就照着你说的好了”,眼珠一转,艳公公从座位上起身,扭着腰风情万种踱到牡丹身边,搭着他的肩,暧昧笑道:“我儿,跟公公说说,你家小奇儿在床上味道如何,是不是由着你这小蹄子骑在身上无法无天,嗯?哈哈”,牡丹看了一眼面前的老男人,尽管风韵犹存,但也是四十几的人了,脸上的厚粉也遮不住那一道道细纹,便媚笑道:“这个就不劳公公费心了,我家奇妹自是让人欲仙欲死,不过,我也不方便和您细说,公公尽可自己想象”。说罢转身欲走,“牡丹,看好你的女人,公公我阅人无数,就你那点福泽,怕是守不住啊”,艳公公用一种牡丹从未听过的口气,竟也一愣,顿了顿身形,走了出去。

齐奇的春G画事业就这么开始了,但是她虽然擅画人物,却不知道那些男女动作究竟是怎么回事,牡丹只好带她到密室,偷看楼里的公子们是如何动作的,连看了三天,齐奇终于达到了极限,再也不肯去了。牡丹自是乐意,一方面他不愿意自己的女人去看别的男人,另一方面每次两人挤在一起观看,隔壁就是天雷地火的,自己却只能眼里看着,鼻子里闻着,再加上那天公公的一番挑逗,牡丹只觉难熬,好想抱住齐奇云雨一番,可他却不象苗希凤,知道齐奇在这事上受过刺激,所以牡丹只有拼命克制自己,希望在这朝朝暮暮间两人能水到渠成,两情相悦。齐奇却没有注意到牡丹的心思,这男人在危难中救了她,对牡丹,她心里充满了感激,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现在她只想多挣点钱,一方面能独立维持自己的用度,也想帮牡丹赎身,让他离开这种是非之地,她并不知道牡丹早已是自由之身,再加上这是青楼的潜规则,没人会告诉她的,因为青楼的男人们只能靠这个来考验一个女人的情意,如果她真对某个男子动心,就会为他赎身。

齐奇就在这种雄心壮志下开始了工作,一开始她发现,这时代的春G画只是着种于动作姿势,人物面部表情极其简单,完全是为春G而春G,这不符合她的理念,在她的现代思想里,男女之间总是要先有爱才能有X,否则就是兽行。恍惚间,她想到了那个人,那个她故意埋在心底的人,这一个月她不提他,也不想他,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么离开,他会怎么样,但是想到两人在一起的一年里,是因爱而X呢还是因X而爱呢,如此的亲密如此的缠绵又怎能说忘就忘呢,一个女孩变成女人,这个让她蜕变的第一个男人,又是怎样的另人刻骨铭心啊!齐奇坐在桌前,一手撑着头,一手无意的在纸上写着各种各样的“苗”字,却没看到轻轻立在她身后的牡丹,男人复又静悄悄的离开了。

大概真是否极泰来,齐奇的春G画竟然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因为她打破了以往春G画的极限,人物不在一成不变,而是有痛苦的、喜悦的、销魂的、呻吟的,画面男女无不是俊美无边,让藏阅春G画真的成了一种享受,更提升了春G画的层次。已经有大户人家的夫郎们公然将画挂在卧室,就盼着妻主临幸时能想到两人最初的甜蜜时光。现在仆香楼兰陵小生的春G图单副就已经叫价到一千两银子,还不一定能买得到,若是一套十美图,更是卖到一万两,永安的大户人家,都有收藏,更有上京天子脚下的商户,专程到永安求画。艳公公也极有头脑,一个月只让齐奇画几副,抬高价格,重金难求。现在的仆香楼早已是永安第一,香名远播。

牡丹坐在秀塌上,摆弄着一个荷包,那是他J心缝制的,想在五月节上送给齐奇,这五月节是西夏国的传统节日,平日里锁在深闺的怨男们在这天尽可出门游玩,其实也是未婚男女一年里唯一一次互相相看的机会,若有对上眼的,便会交换信物,以做定情。牡丹偷眼看着坐在窗前读书的齐奇,这突如其来的财富和大红大紫并没让这小女人有什么改变,似乎一切事不关己,放在别人身上欣喜若狂的事,到她头上仿佛云淡风轻,这么多钱她也很少过问,只交给他打理,如此信任,若非至亲或夫妻,实难做到。想到她第一回拿到银子,便到艳公公那里为他赎身,把楼里的兄弟们羡慕坏了,就连公公也说自己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可是齐奇却并没把他当爱人看待,牡丹知道她还没忘记那个男人,因为他能从那些画里看到两人的影子,她还没能放下。这就让牡丹犹豫不决,是不是把苗希凤已死的消息告诉她,一方面他希望齐奇知道后能死了心,转向他。另一方面他又M不准齐奇对苗希凤到底是种什么感情,万一她真的还爱他,会不会怪自己没告诉她这事呢。在这种左右矛盾的心情中,牡丹决定趁着节日先向她表白,免得夜长梦多,真做了哥哥,等两人确认了关系,他再找机会把苗希凤的事告诉她。当下心意已决,手里针线也行走如飞,还哼上了小曲。

7

再说苗希凤这边,带着深深的思念和对腹中骨R那种油然而生的父爱上了路,这其中的艰辛自不必说,这日两个押司带着他到了一处山势险峻的小路,便说让他休息休息,苗希凤离她们远远的坐下,曾经的杀手生活让他对别人的恶意极其敏感,他凭着男人的直觉能感到这两个押司对他心怀恶意,所以一路上他非常小心,毕竟身上还有爱人的骨血,他要保护自己和齐奇的孩子,将来有一天,他们一家人一定能团聚的。正沉思着,那两个高大chu壮的妇人悄悄的凑了过来,诞着脸道:“美人,这一路上,我们姐两对你没少照顾,你打算怎么报答啊”,苗希凤心中一紧,强挤出一个笑容说:“二位大人的恩德,苗某记在心里,来生做牛做马一定报答”,“呸!什么她妈的来生,老娘现在就要用你的身子快活,你小子最好老实点,姐姐我还能疼惜你,要是不识抬举,别怪我们姐两手下无情”。苗希凤听到这话,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再劫难逃了,难道老天真的就要亡他不成,难道他这辈子真的就与奇儿缘尽了,苗希凤赶紧跪倒,流着泪,磕头道:“二位大人,求求您了,我……我身上还有孩子,求大人放过小人一马,苗某一定报答二位大人”,那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其中一个脸色Y白的道:“兄弟,姐姐也不瞒你,这落凤坡山势险峻,我们姐妹二人尚不能自保,又如何拖着你这么个有身子的男人走过去,所以这里就是你们这些男人的终点拉,只要你能让我们姐两快活,姐姐保证给你留个全尸,否则被扔到这下面,可就粉身碎骨拉”,说完她又努努嘴道:“你也不会寂寞的,这路边丛里有的是你的兄弟陪你呐,哈哈!”,原来,这押司嫌路远艰险,很少能尽职把犯人送到流放地,除非能有重金贿赂,否则往往半路奸杀后随手一埋了事,回去报个得了恶疾或跌下山去,也无人为这些犯人出头,当官的知道押送犯人是个苦差,本就无人愿去,也只好对这些押司的胡作非为睁一眼闭一眼了。

苗希凤煞白着脸,自己今生看来是再无望了,他心中顿时恨意犹生,为何老天要这样对他,生下来就是个没人疼爱的孩子,遭到母亲的抛弃,在火凤堂受尽屈辱和煎熬才活下来,好不容易能遇到今生最爱的人,却又在短短的时间里失去了她,如今总算有了孩子,以为将来还能有个盼头,却终要葬身这荒郊野岭,老天,你待我苗希凤何其不公,为什么要把所有的苦难都降在他一人身上,为什么给了他幸福却又要夺走,为什么!为什么!那两个押司见苗希凤脸色苍白,一言不发,以为他认命了,便狞笑着走过来,苗希凤脸上浮起一个决然的微笑,那一瞬间的惊艳让两个妇人也有些愣仲了,等她们反映过来的时候,那白色的身影已然跃下山崖了……

正在看书的齐奇突然觉得心中剧痛,她呀的一声,丢下了手中的书,双手紧紧按住心脏的部位,牡丹见壮也赶紧冲过来,搂住她急道:“奇妹!奇妹!你怎么了,怎么一下出了这么多汗!”,待那阵疼痛渐缓,她才送了手,慢慢靠在牡丹怀里道:“没事,你别紧张,就那么一阵,已经过去了”,“这怎么行,找个医生看看吧,嗯!”,见她摇头,又急道:“总这么不听话,你要真有了……你要我怎么活啊!”,齐奇见牡丹一脸紧张,粉面上已渗出薄汗,便嘻笑着说:“反正钱也够多了,我要是翘了,你就带着这些钱,找个好女人嫁了,非在室女不要,非原配不要,非……”,牡丹又气又笑,轻捶她:“胡说什么,你要是不在了,我就剃了头当和尚去!”,“牡丹哥哥若是出了家,那金鹿寺的门槛怕是都要被痴女怨女们踏破了”,牡丹用手搔她痒,边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就会拿我消遣,整日的胡说八道,没个正形,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两人笑闹不止,齐奇更是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嘴里不停讨饶:“好哥哥,快住手……哈哈……美人!美人!……嘻嘻……快住手啊,我要笑死拉”,牡丹停下手,两人呼吸急促,凝望着彼此,气氛顿时暧昧下来,此时齐奇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牡丹骑坐在她身上,也是气息不稳,他贪婪的看着那粉嫩的双唇,好象知道吃起来是什么味道,边想着边慢慢俯下身去,就要吻上时,却被齐奇轻推开了:“牡丹哥,别闹了,快起来吧!”,牡丹微哑,有些吃味道:“我没闹,齐奇!我们一起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好不好”,齐奇一愣,尴尬的笑笑:“你忘拉,我还是有夫之妇呢”,牡丹不依,把她拉起来搂在怀里:“那算什么,这里哪个女人不是三夫六侍的,我不在乎”,“可我在乎!我不是这里的人,我只知道,爱一个人,就要给他相应的尊重和全心全意的感情,要我找几个我做不到”,牡丹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一方面认定自己没看错人,另一方面又不甘心,苗希凤凭什么能让奇妹如此执着,便负气道:“那你说,是不是没有他了,你就会和我在一起。”,齐奇看了看他,无奈得说:“哥,你在说什么啊,这种假设G本不成立”,“不!奇妹!你看着我,既然如此,我就只好说了,在你到我这藏匿的头一个月,苗希凤就死了,有人告他虐妻,他被判了死刑,十天后就……”,齐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突然抓住牡丹的手臂:“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牡丹见她脸色不对,也有些怕了,说道:“那会你来时,我看到你身上那些痕迹,也气得要死,本也想让你在我这躲些时间,气气那个男人,没想到,等我派人去打探风声时,他已经……”,说完,他又急切道:“奇妹!忘了他吧,他有什么好,你对他全心全意,他却这般……奇妹!奇妹!你去哪,你给我回来!”,牡丹在屋里跳着脚,可是齐奇已经跑出去了。 5%

齐奇在路上狂奔,她不相信牡丹说的是真的,她现在只想跑回去见到他,哪怕再被关起来,她也拒绝相信苗希凤已经死了的事实。这一年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来到这无依无靠的世界,第一个遇见的人就是他,自己十七年纯净的生命里,第一个走进她世界里的男人也是他,尽管有过交恶、有过委屈、甚至被他……但是,这里……这里也不是毫无感情啊。每一次缠绵,每一次高氵朝,他在自己耳边的呢喃,他对自己那份患得患失的感情,齐奇不是不知道。她毅然离开,只是想让两人都冷静冷静,她希望的那份真情是建立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的。暂时的离开怎么就变成天人永隔了呢,齐奇不明白,也不肯相信。她现在心里只想跑回那个家,见到他,心才能安定下来。

牡丹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手上拿着那个J心缝制的荷包,越想越气,干脆拿起剪刀,一剪下去,好好的穗子当下断成两截。艳公公正走进房里,看见牡丹发疯儿,赶紧一把抢下来道:“你这小蹄子又发什么癫啊!好好的荷包你剪了干嘛”,“我自己做的自己乐意,反正人家也不稀罕,我何苦自作多情”,公公听罢冷笑道:“怎么,你以为从一开始你就不是自作多情吗,那齐姑娘是什么人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的手段不是多着呢吗,女人啊!你就得让她在床上迷上你,平日介风骚的不的了,怎么一见齐姑娘就都不会了”,牡丹白他一眼说:“奇妹不是那种人,她要是,还用您老提醒我,不过这也正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啧啧,我这才说了几句,你就护起短来了,真是个贱骨头!” 艳公公见牡丹脸色渐缓,赶紧说道:“今晚楼里要来两个大人物,还指定要见奇姑娘,怎么样,见不见,好处你自然放心”,牡丹瞪着公公说:“不见,奇妹又不缺那几个钱,再说了,当初也是说好的,只画画,不见客,您怎么又忘了”,艳公公拍着腿道:“我的姑爷爷,这次可是……”他看看周围没人,才小声道“这次是G里的,你难道想让公公掉脑袋吗”,牡丹冷哼一声说:“公公难道就是吃素的不成,您老连死人都能说活,这个小坎都过不去吗”,艳公公指着牡丹的鼻子骂:“你个死蹄子,废话少说,别说齐奇,就连你也得给我上”,“凭什么,我是自由身,再说了,我现在是奇妹的人,您去问问她同不同意”,艳公公气得发抖,他还不知道这两人好到穿一条裤子,表面上好象是齐奇做主,其实还不都是牡丹说了算,艳公公怒道:“我告诉你,这次大家可是都在一条船上,你可别想在一边看热闹,你那两个兄弟现在还嫩,我怕大人物看不上,说什么你也得救救场啊,齐姑娘呢,你把她叫来,我跟她说!”,牡丹撇撇嘴:“出去拉!”,“什么!上哪去拉,何时回来!”,“那我怎么知道,会相好的去了”说罢,牡丹扭着腰走了出去,艳公公绿着一张脸大骂:“没良心的小娼夫,真是气死我了”。

8

齐奇沿着自己记忆中的路线跑跑找找,一张粉脸已是汗水淋漓,越发衬着那黑渌渌的眼睛光彩夺目,急切寻找中的她却没注意迎面而来的马车,幸好车夫技术娴熟,饶是如此也是受了一惊,当下骂道:“你这丫头,赶着投胎去不成,不要命拉!”,齐奇赶紧从地上起身,随便的确拍了两下,向车夫点点头道:“抱歉”,然后就跑开了,没有注意到车帘正被一只修长却骨节chu大的手撩开,一道凌厉的目光S了出来随着她消失的背影又收了回来。车夫正抱怨着,车里响起一个声音:“王大,怎么搞得,赶紧去永乐府,赶紧办完事,老娘晚上还有乐子呢”,“是,主子”。

这车里正襟危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没啥坐相的年轻女人,刚才的声音正是这年轻女人发出的。这女子身材高挑,肌R结实,丰X翘臀,宽肩细腰,一张鹅蛋脸,虽不白晰,却也端正,剑眉微挑,一双单眼皮的眼睛却也J光四S,悬胆鼻下嘴唇微厚,上扬的嘴角边有颗小黑痣,显得即强悍又X感,她就是当今皇帝唯一的亲妹妹,永乐侯元秀,坐在她身边的是她和当今皇帝的亲叔叔宁王元鸷,原来这元鸷的父王本立他的大姐元颖为太女的,但这元颖骄奢Y逸,宁王元鸷便与他的妹妹元浩联手推倒了太女一党,改扶持元浩称帝,却不想这元浩只在位几年便因病去世,宁王元鸷便以摄政王的身份扶植元浩的长女元锦继位,直到她十八岁正式亲政才辞了摄政王,守着宁王的封号过些清闲日子,要不是这次永安密探来报出现了当年的太女一党人,他也不愿意亲自出马,这些年的政治斗争再加上征战南北,让他身心巨疲,但是关系到锦儿的江山,他与德宗元浩感情甚好,因此爱屋及乌,只好老将出马,再看看歪坐在身边的元秀,他心里叹口气,这侄女聪明是聪明,也是块学武好料,元鸷一直想好好培养她,让她们姐妹两一文一武守护这西夏江山,无奈这元秀纨绔气甚重,每日只是和一群皇族子女招猫斗狗、争风吃醋,没个正经。要不是元锦亲自求他带一带这个不争气的妹妹,元鸷还真不想跟她一起来,饶是眼不见心不烦,越想越看不下去,当下沉声责道:“秀儿,你那身子没骨头么,从一出发就没见你正经坐着,昨晚你上哪胡作非为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见她总算撅着嘴,慢腾腾得坐好,又道:“一会儿到了永安府,给我拿出点天家的样子来,别尽给皇上丢脸”,那元秀委屈道:“秀儿知道叔叔一向偏袒姐姐,反正我怎么做都不能让您满意,您老又何苦带我出来,看着也是生气”,“你!……不争气的东西” 元鸷见她顶嘴气得干脆闭目养神不再理她

元秀见叔叔又开始老僧入定,偷偷做了个鬼脸,心想这叔叔三十有五仍然小姑独处,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自然不正常,其实在她心里是有些害怕元鸷的,就连当今皇帝她都不放在眼里,可在叔叔面前元秀也不敢太过放肆。要知道,她们姐妹能有今天,全靠叔叔一手扶植,叔叔完全可以让自己的孩子当皇帝,可是却一直独身……元秀偷眼看了看元鸷,心想大概没有女人敢要他吧,嘿嘿,一个连皇帝都礼让三分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敢要啊,再加上面貌丑陋,更是无人问津。而且听说叔叔还是个黑凤,他一出生,父妃就被赐死了,要知道皇家出生了黑凤,那是不祥之兆,再加上长得又不好看,叔叔从小就是跟着仆人长大的,只有自己的母亲元浩对他好,因此才得到叔叔的鼎力相助。元秀又想起离京时新收的小侍在她身下温柔似水得求她带副兰陵小生的春G画回去,她也对这人很好奇,据说还从来没有人见过兰陵小生的真面目呢,不会是因为丑得不能见人吧,想到这她又偷偷瞟了叔叔一眼。

这元鸷其实也并非丑陋,只是不符合这西夏国的审美标准罢了,西夏国美男子的标准是中等身材,皮肤白晰,腰肢柔软,眼神似水……而这元鸷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眼窝深陷,面部骨胳见棱见角,常年征战让他一双手拿不起绣花针,一张嘴唱不出动听的小曲儿,真正是生不逢时,若到了二十世纪就是一个标准的X格酷男,可偏偏生在了女尊的西夏,只好顶着“丑男”的帽子,好再身份高贵,功高震主,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他的婚事也一直让两任皇帝头疼,好在他自己似乎也对此并不热衷,这事也就一直这么放下了。此时元鸷正思量乱党一事,可不经意间心头竟然闪过那道身影,元鸷皱眉,思量自己这是怎么了,虽然只是惊鸿一撇,但那娇小的身影,稚嫩的容颜竟然就深深印在自己心里了,真是活见鬼了。自己已经这把年纪了,按照这西夏国男人的标准就是已经废了的年纪,怎么居然就为了一个小丫头动了心呢。恼羞生怒的他暗骂了声“见鬼”,倒把元秀吓了一跳,赶紧问道:“叔叔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元鸷看了看她,叹了口气,复又闭目养神。元秀看他脸色Y晴不定,便小声讨好道:“叔叔,忙完了事,晚上咱们一起去仆香楼吧,去看看那名满京城的兰陵小生到底是什么人物”,元鸷撇了她一眼道:“先想正经事!”,元秀自讨没趣的转身看车外风景了。这兰陵小生,元鸷也是有所耳闻的,底下的臣子也向他进献过这人的春G画,元鸷也不得不承认,兰陵小生的作品的确与众不同,连他都能看得出每副作品都是溶入作者的情感,虽然是些男女交合的内容,但可贵的是并不让人感到诿瑣,反而让人有种似水流年,甜蜜易逝的感叹。只是元鸷早已过了七情六欲萌动的年纪了。虽然欣赏,但也瞧不起做这行当的。思量间叔侄二人就到了永安府。

齐奇不敢置信的站在宅门前,怎么才几个月的光景,就院门深锁,杂草丛生了呢,M着门上冰冷的铁锁,她终于相信了牡丹的话,苗苗不在了,都怪她,为什么要躲这么久,如果她早点回来,苗苗就不会死了。自己确实是吃了他不少苦头,可他却为此失去了生命。齐奇背靠着门滑坐下来,眼泪一颗颗的掉在冰冷的地上,很快就被尘土吸干看不出痕迹了……一直坐到日暮西山,齐奇终于起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她在这里唯一的家。

普通人家熄灯休息的时候,这永安城的仆香楼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今天又是兰陵小生每月新作面世的日子,这不叫卖已经到了五千两银子,元鸷冷冷的看着侄女一脸兴奋得与一个商人叫着价,终于这唯一的一副新作终以一万两成交,元秀一脸得意兴奋,叔侄两人被请到了贵宾房,此刻元秀正兴奋的在艳公公的介绍下鉴赏着,元鸷面无表情的品着上好的明前龙井,想着这青楼生意真是女人的销金窟,转眼间元秀就败了一万两,他又看看站在一边的两个年轻男子,果然是娇嫩欲滴,弱不禁风,只可惜不是元秀喜欢的口味,这两个一脸期待的男子怕是要落空了。果然元秀收了画又打量了一下那两名男子,一脸不耐烦的挥挥手,她最不喜欢这种青涩的嫩货了,她喜欢的是那种骚到骨子里,让女人一看就想骑的那种。果然她看了看元鸷的脸色,把艳公公拉到一边,轻声道:“我说公公,咱大老远的慕名而来,一进门就做了你一万两银子的生意,你就给我找这么两咯牙的货色”,艳公公一脸陪笑道:“我的大人,这可是我新调教出来的,还没用呢,就先献给大人尝尝鲜”,元秀一脸不耐烦道:“老子不喜欢尝鲜,就偏喜欢那够味儿够劲儿的,你们这的牡丹呢,他是花魁,把他叫来”,“哎呦……我的姑NN,这牡丹已经赎了身不是我的人了,大人就再换一个吧”,元秀一脚踢翻了艳公公,骂道:“娼夫赎了身就不是娼夫了吗,老子今天就是要他,我告诉你,别给我不识抬举,只要我勾勾手指头,你的窑子就得关门”,艳公公捂着肚子,哭丧着脸说:“大人高抬贵手啊,这牡丹已是有主的人了,不光要他自己同意,还得他的主子同意才行啊”,“你少哄我,既然有人赎了他,为何不带他走,还让他住在这里,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艳公公见实在瞒不下去了,只好说道:“大人,这赎了他的人正是兰陵小生啊!”,元秀元鸷一听皆是大吃一惊,他们一直以为兰陵小生是个男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女人,要知道画春G画这一行,女人是不屑去做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只有青楼里的男子才会去干这行。元秀大笑起来,不紧不慢的坐下道:“好一对苦命的鸳鸯啊,今天还真是不虚此行呢,去!把他两叫来,今天你要是不叫出人来,明天我就拆了你这仆香楼!”

9

齐奇失魂落魄的回了仆香楼,刚一进门就被柳儿拽住,那柳儿泪流满面急切道:“齐姑娘!快救救我家公子吧!他出事了!”,齐奇听柳儿简单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赶紧匆匆忙忙的去找艳公公,苗希凤已经因为她送了命,她发誓再不能让牡丹出事了。齐奇跑到柳儿说的那间贵宾房里,赶紧推开屋门,屋里屋外的人皆是一愣,房里没有牡丹的身影,只见艳公公正跪坐在地上,一边抹着眼泪,另一位她不认识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盯着她看,身后还有两名身穿黑衣的侍卫立在他身后。齐奇也顾不得许多了,赶紧问道:“公公,牡丹哥哥呢”,艳公公看看齐奇又看看那位中年男子的脸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齐奇也急了,大声道:“公公我在问你,牡丹哥呢,到底出了什么事,他被带到哪去了!”,艳公公犹豫道:“齐……齐姑娘……”,齐奇再也等不了了,冲进房间,把艳公公从地上拽起来,摇道:“您到是说话啊,牡丹哥要是出了事怎么办!”,齐奇瞥了一眼那男子复又问道:“是这位叔叔把哥哥带走的吗”,“哈哈!……叔叔?……呵呵”,那中年男子大笑出声,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艳公公悠闲道:“就是她么”,艳公公紧张的点点头。那男子又道:“你先出去吧”,态度不容质疑,艳公公又看看齐奇,只好慢慢走了出去。齐奇看着眼前这位有几分威严的男子说道:“叔叔,如果是您带走了牡丹哥哥,我请您把他放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仆香楼的人了,您不能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 元鸷一脸兴趣的盯着面前这个小丫头,看来他们还真是有缘呢,年纪不大,态度却能不卑不亢,居然还敢直视他的眼睛,不简单,一开始见她冲进来,他也大吃一惊呢,没想到这个能让他过目不忘的小姑娘居然就是兰陵小生!上天的安排真是奇妙。元鸷也盯着齐奇的眼睛问道:“牡丹不是仆香楼的人,是你的人吗”,“牡丹哥哥是他自己的人,他的卖身契我已经撕了,还在官府那里给他脱了贱籍,他现在和你我一样,是个有独立意志的自由人,如果他得罪了的叔叔,我可以替他赔偿您的一切损失,但是,叔叔您要是强迫他,我就只好去府衙那里告您,强抢人丁。” 元鸷看着齐奇那双因愤怒而变得更加生动的大眼睛,大笑出声道:“哈哈……告我?……真是……真是个可爱的小丫头呢……呵呵……”,元鸷复又道:“坐下”,齐奇仍是倔强的看着元鸷,“坐下!”,这一声不怒而威,齐奇咬咬嘴唇,勉强坐下。元鸷道:“你的牡丹哥哥不在我这里,是我的侄女看上了他。” 齐奇腾的站起来,又在元鸷强势的目光胁迫下坐了回去,咬牙切齿道:“她把哥哥带到哪去了”,“应该还在这楼里吧,不过你若现在找过去,恐怕有些尴尬,凭我对我那侄女的了解,这会你的哥哥恐怕……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齐奇再也不想听这个怪里怪气的大叔瞎扯,站起身来冲到门边。元鸷抬了抬下巴,两个高大的侍卫立刻冲上去按住她,“喂!干什么你们,放开我!” 齐奇被按回座位,侍卫紧紧压着她得肩膀,“不是说让你不要去吗,你的牡丹即便已经不做了,偶尔陪上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再说我那侄女也不会亏待他的”,元鸷微笑着说道。齐奇愤怒的盯着他:“叔叔,如果牡丹是您的亲人或者兄弟,您还会这么说吗,如果叔叔不是有幸生在富贵人家,面对贫困和无助,叔叔又会怎么办呢。如果叔叔被自己的亲人抛弃,买到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住嘴!”元鸷从座位上站起,冲到齐奇面前,抬手就是一个手光,登时粉嫩的小脸肿了起来,鲜血从唇角如丝渗出。元鸷看着那抹艳红,恍惚了一下,复又换上笑容,一只大手抬起那小巧的下巴,另一手从怀里掏出帕子,一边替齐奇轻轻擦拭嘴角的鲜血,一边温柔的说道:“真是个不乖的孩子呢,看来我要做的还很多啊”,齐奇自然不明白元鸷的意思,只在心里骂着这个变态的大叔。元鸷却是有了不可思议的打算,也许他该成个家,前半生都是为别人而活,如今仇也报了,国也定了,自己也该过过自在日子,有一个这样趣味横生的小家伙陪着自己,想来是不会寂寞了。他主意已定,用手替齐奇揉了揉脸颊,对侍卫们吩咐道:“让小姐好好坐着,能说话就行了,你们退下吧”,齐奇还没反映过来元鸷话里的意思,就被猛点了X道,果然是只能说话了:“喂!不要这样啊,快点回去,我很难受……”,可是她的话又能有谁理呢,转眼间房间里就剩下她和元鸷。

“好好坐着,陪我说说话”,元鸷拿起茶杯,泯了口水又道:“今年多大了?” 齐奇瞪着他:“关大叔什么事!”,元鸷冷哼一声:“又是个被惯坏的东西,丫头,你还不知道我管坏孩子的手段呢,想试试?”,见齐奇虽敢怒但已不敢言的样子,便又问:“今年多大了”。齐奇心里琢磨自己这是在和变态交手啊,好汉不吃眼前亏,便面无表情的答道:“十七”,元鸷闭上眼,沉吟片刻,自言自语道:“嗯……是小了点”,齐奇心里骂道“老变态,我大小关你屁事”,“从哪来的,我看你不象西夏国人啊”,“从东番跑到这鬼地方的”,元鸷听罢笑笑,又道:“家里可还有父母兄弟”,“没有,就我光杆一个”,“嗯……很好”,以元鸷的身份和年纪当然不可能再去做什么侍奉公婆的蠢事。看来这小丫头还真是老天替他准备的呢。元鸷心中满意,站起身来在屋里慢慢踱步思量,然后兴奋的又对齐奇说道:“丫头,可喜欢西夏国?”,齐奇被他奇怪的举动搞得不明所以,堵气道:“不喜欢!这里的人都怪怪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齐奇看着元鸷,虽然这位大叔长得象阿汤叔一样帅,可是J神如此不正常,简直是亵渎了她的偶像。见元鸷走近她身边,以为自己又要挨打,索X闭上眼等着。元鸷看着闭着眼,一脸紧张的齐奇,只觉得这小丫头好玩,突然他低下头,凑到齐奇劲项处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闭上眼道:“果然幼齿,还有股N味呢,呵呵!”,他用手抚M了下齐奇的头发慢悠悠的说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我会替你爹妈好好管教你的”。齐奇睁开眼,被元鸷的话弄的糊涂了,之后就见大叔也不再理她,只在屋里走来走去,一会沉思,一会自言自语,齐奇嘴角一阵抽搐,心里道:“真是活见鬼了!”。半夜,等元鸷在心里把事情全部安排好后,再看椅子上的齐奇,早就睡得东倒西歪了。元鸷笑笑,走过去,松开X道,轻抱起他未来的小妻子,走进里间,放到床上,替她盖好了被,自己也躺在她身边,用手支着头,凝视齐奇的睡颜。

清晨,元秀心满意足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去给元鸷请安,昨晚她成功的在床上制服了这支小辣椒,这牡丹果然够劲儿,虽然始终挣扎哭闹,都让她达到了一次次的高氵朝,和家里那些扭扭捏捏的男人比起来,真是味道十足,也许她该把他带回去呢,一边思量间元秀进了元鸷的房间,看到叔叔已然在晨光中打坐了,心里嘀咕着“老古董”,但还是恭恭敬敬的请了安,问道:“叔叔昨晚休息得可还好?”,元鸷是个觉少的人,当年带兵征战时几夜不睡都是有的,昨晚他给齐奇盖了三次被子,这小家伙睡觉不老实,今早索X把腿骑在他身上,元鸷只觉得一股热气在下腹盘旋,这些年他把欲望克制得很深,却轻易在这小东西面前破了功,再加上他觉得时机尚不成熟,索X起来静坐吐纳,免得真一时冲动,做出晚节不保的事情。元秀见叔叔也不理她,以为是因为昨晚自己只图着快活,也没好好替他安排生气了,正想说几句好话让叔叔消气,突然看到里间床上睡着一个漂亮的孩子,元秀心中一阵兴奋,猜想叔叔也许是憋不住开了荤,可是叔叔这X取向可还真是不简单呐,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倌怎么昨晚她居然没发现呢。正准备动手动脚,元鸷咳了一声:“你不是想见兰陵小生么,躺在床上的就是,好好看看吧”。元秀一脸诧异,虽然昨晚她知道了兰陵小生是个女人,却没想到竟然这样年轻娇小,难道……难道……叔叔昨晚拿她开荤了?元秀是个直脾气的人,这样想着也就问出了口,元鸷脸色一沉,斥道:“混帐东西!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元秀不再说话,低着头听训。

齐奇猛得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位叔叔正在教训一个年轻女子,再看那女人,活脱脱一个《莲花争霸》里的白玉堂,她猛然想起元鸷昨晚说得牡丹被他的侄女带走了,相必就是这个女子。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冲到元秀面前,抓住她的手臂,急问道:“是你!是你把牡丹哥哥带走的对不对,你把他怎么样了!”,元秀足足比齐奇高出一头,她低头打量面前面色焦急的女子,“呵呵,要不是知道她是女人,自己还真以为是个俏生生的男孩子呢,叔叔可真是,不吃是不吃,一吃就是这么嫩的,叔叔的火力可是攒了几十年了,瞧瞧这小身子骨吃得消吗”,齐奇见她不说话,只是兀自打量她,便急道:“说话啊!我哥哥在哪!在哪!”,元秀扬起一个Y恻恻的笑容说道:“你就是奇儿吗?”见齐奇点点头,她又凑到耳边轻声道:“你哥哥昨晚在我身下,叫得都是你的名字呢,嘻嘻!”,齐奇气得混身发抖,这究竟是一个什么世界,为什么她连一个人都保护不了呢,都怪自己,如果早点带牡丹离开这里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都怪她都怪她,齐奇用发抖的手指着叔侄两:“你们……你们这些强盗……凶手……我……我要告你们”,元秀一听,捂着肚子笑得在地上转圈:“强盗?……凶手?……哈哈……叔叔可真是捡了个宝呢”,她边笑边后退道:“叔叔的吩咐,侄儿定不辱命”,齐奇见她要跑,追了过去,元鸷沉声道:“奇丫头回来!”,齐奇只顾着元秀,G本没听到,那元秀退到门口,对着追过来的齐奇说:“小妹,我叔叔叫你呢”说着一推,齐奇一下摔倒在地上,元鸷皱了皱眉,心想等回了京,也得让元锦好好管管这个妹子了,真是野得没边了,连未来的小婶子都敢推。齐奇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门又拍又踢,嘴里骂道:“开门!你这个女强盗、女流氓!” 元鸷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也是个没规矩的,自己看来是任重而道远啊。“来人!”,侍卫应声而入,“把齐姑娘带走”,“是!”说着,侍卫架起齐奇,就把她拖出屋子。

10

齐奇一把抓住门框不松手,喊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快放开!我要告你们,你们等着吧!”,元鸷走过去,拍拍齐奇的头:“跟我去上京吧”,“我为什么要跟你去,你们这些变态、疯子!” 齐奇红着眼喊,元鸷一边慢慢一GG的掰开齐奇抓住门框的手指一边说:“好啊,你不去的话,我就把这仆香楼里所有的人,包括你的牡丹哥全都杀了,让他们给你陪葬,好不好?”,齐奇见他说得云淡风清,仿佛那不是几十条人命,而是杀几十只**鸭一样,自己这回真是遇见疯子了,齐奇静静的问道:“你究竟是谁?”,“哦!你问我吗”,旁边早有侍卫责道:“放肆!竟敢和宁王殿下这样讲话”,“好啦好啦,你们别吓着她”,元鸷挥挥手,“如果我跟你走,是不是你就能放过这里所有的人还有牡丹哥”,齐奇明白了自己在和谁谈条件,在这万恶的封建统治下,她一个二十世纪的人也无能为力。“当然,不过牡丹嘛,我只能保证他决不会受到伤害,如何?”,齐奇咬咬嘴唇,含着泪说:“我……想再见他一面,可以吗”,元鸷沉着脸:“小东西,要求不要太多,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带走!”,齐奇流着泪一边被拖拽着一边大喊:“牡丹!牡丹哥!你在哪儿,你出来啊!”楼里的小倌们无不掉下眼泪,可又敢怒不敢言,连公公都不知道躲到哪去了,他们这些年轻男子又能怎么办呢!

牡丹眼神空洞的望着帐顶,虽然已经流不出眼泪,可是他的心象被撕碎一样,他到底没能为齐奇守住身子,他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不干脆去死,他还有什么脸再去见奇儿,他配不上她啊。正发呆间,突然听到齐奇的喊叫,牡丹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再侧耳倾听,不错,正是齐奇的声音,牡丹赶紧拉紧衫子,刚跑到门边正要开门,元秀走了进来。“去哪啊!美人”,牡丹握紧了拳头,想从她身边绕过,元秀一把搂住他的腰,“去找奇儿?呵呵,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你的奇妹如今是自身难保拉,落到我叔叔的手里,啧啧……如今可不是所有人都象我这么会怜香惜玉拉”,牡丹挣不开她的钳制,又听到这种话,冷然问道:“你什么意思”,“呵呵” 元秀把牡丹丢到床上,复又压在他身上:“意思就是你的奇儿被我叔叔看上了,要和她结为夫妻呢,宝贝,你呢,跟我走吧!嗯?” 牡丹警醒的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呵呵,如今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永乐侯元秀,我叔叔是宁王元鸷”。

齐奇垂头丧气的坐在马车里,她已经离开永安三天了,听那些侍卫说再过两天就要到西夏的首都上京了,最近发生了这么多变故,让她有些心灰意懒,原来自己做了这么多努力都是白费,在这个时空里她依然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还连带害了别人。到底是为什么呢,老天为何要把她丢到这个鬼地方来。那老和尚说顺其自然,可这么多事要她怎么放得下,这些人都是因为她才倒了霉。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她已经不敢想象了。那个变态的大叔从出发后就再没见过他,他为何一定要带她去上京,自己跟他又不熟,到底为什么一定是她呢。这些问题搅得齐奇头脑发昏,干脆啥也不想了,倒在车里。现在,除了顺其自然,她也无能为力了。

当夜,都城上京,皇家大内,“皇上驾到”随着太监的唱喏,凤后关紫岚赶紧屈身迎接,殿内走入一位长身玉立,面貌端庄的黄衣女子,“爱卿平身”,凤后起身打量了一下皇帝面含微笑的容颜,轻声道:“陛下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了,早上臣妾的院子里就有喜鹊叫个不停呢”,皇帝元锦笑笑:“是不是喜事倒还不确定,只是觉得有意思呢”,凤后扶着元锦坐下,一边服侍她吃茶,一边笑问:“既是有意思,陛下还不也说给臣妾听听”,元锦把他拉到腿上坐下,望着他风华绝代的容颜,说道:“今儿得了秀儿的飞鸽传书,说叔叔这次带回了一个女子呢!”,凤后用手捂住小嘴,睁大眼睛道:“真的!那女子是哪里人?多大了?相貌如何?”,元锦道:“这就不知道了,秀儿只说是从东番那边来的,而且你知道她是谁吗”,“是谁?”,“可还记得朕送给你的那副画”,凤后红着脸:“陛……下……”,“呵呵,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得这女子就是那画的作者兰陵小生!”,凤后惊的从元锦腿上跳下:“天啊!叔叔……叔叔他……”,元锦把他拉回来说道:“好啦好啦,你也不必惊成这样,叔叔一向特立独行,只要这女子身家清白,不是什么探子,叔叔喜欢我们就不要阻拦了”,凤后听罢,乖巧的点点头:“陛下放心,臣妾知道了”,元锦见他会意又道:“叔叔明天就回来了,到时你也来请安,一起见见”,“是”。

第二日,勤政殿中,元鸷向元锦汇报完永安府的事情,元锦笑道:“叔叔这趟辛苦了,秀儿可否帮上了叔叔的忙?”,元鸷拿起茶,边饮边道:“你这妹妹啊,被你那爹惯坏了,再不好好管教,怕是连天也要给你捅个洞出来呢”,元锦尴尬道:“叔叔说得是,等她这回回来,朕就把她送进太学去,确实不能再这么放纵下去了”,元鸷听罢点点头。元锦正想问那件事,太监唱道:“凤后娘娘驾到”,元锦连忙笑道:“岚儿听说叔叔今日回来,一早特意亲手做了您喜爱的点心,叔叔就进些吧!” 元鸷微笑:“岚儿孝顺,快让他进来吧”,凤后莲步轻移,给元锦元鸷请了安,进献了点心,然后就抬眼向元鸷身后张望。元鸷笑道:“岚儿可是在找什么人吗”,凤后红了脸,元锦赶紧说:“我们都听秀儿说叔叔带回一个女子,实在是有些好奇”,“哦,她后天才到,你们夫妻也该见见,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小婶子了,我已经问过祭司,一个月后就是好日子,我打算农历二十与她完婚。”,元锦凤后皆是大惊,“叔叔的亲事,朕未能分忧,实在是有愧于先皇,只是如此紧迫,会不会有些不妥” 元锦看了看元鸷的面色问道。元鸷叹了口气:“我追随先帝数年,总算又看着你成了人,叔叔老拉,以后也想过些舒心日子,找个人作伴而已,你们也不要太紧张了,我知道你们的担心,等后天大家见了面,你们自然就明白了”,“是”皇帝凤后一起应道。

齐奇摇摇晃晃的进了京,车子进了宁王府,有人把她请下来,沐浴用饭后送她进了一个幽静的院落,院中几株樱花开的正盛,微风吹过,粉色的花瓣飘落而下,齐奇就这么愣愣望着,元鸷走到她身后,“美吗”,底头看了看“为何不回答”,齐奇讪讪道:“我是被胁迫来的,干嘛要配合你”,“呵呵,我带你进G去看看,如何” 元鸷也不怒。“谁稀罕去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元鸷叹了口气,心道这丫头倒有些见识,自己的父妃不也是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香消玉陨的吗,“那好吧,听说今天G里备了百花宴,看来你是无福品尝了”,齐奇一听,心想自己反正也是人质的命了,干嘛还要和自己的胃过不去,索X说道:“去就去,喂!宁大叔,对我这样的外宾应该是国宴标准吧”,元鸷一挑眉,自己又成了“宁大叔”了,倒也不反驳她:“怎么,你不是不肯去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吗”,“这有什么,不就是吃顿饭吗,又不是一辈子住在那”,齐奇摇头晃脑道。元鸷问她:“那奇丫头想一辈子住在哪呢”,“我想……!” 齐奇停住,上下看看元鸷:“我干嘛要告诉大叔,另外你一定要我跟你到什么鬼上京来有什么目的。” 元鸷笑笑,拉起她的小手儿边往外走边说:“这个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马车一路通行无阻的进了皇城,到了朱雀门,元鸷拉她下车,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处园子,花圃里群芳怒放,彩蝶翩翩,齐奇也一时间忘了自己的立场,拉着元鸷兴高采烈指指点点。突然间,她猛然见到前面亭子里正坐着一位“大美人!”,喜爱美好事物的天X,让她立刻热血沸腾,齐奇双手握拳,托住自己的下巴,激动的不行。立刻把元鸷甩下,三步两步的冲进亭子里,围着凤后关紫岚转个不停,一边上下欣赏着,一边赞道:“天仙姐姐!天仙姐姐!”,帝后二人也愣住了,刚才两人还在猜测叔叔带来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谁想到竟然冲过来个小丫头,再看她围着岚儿上蹿下跳的,元锦险些把口中茶水喷出来。元鸷随后也跟进来,一脸宠腻道:“丫头,不可无礼”,齐奇拽住凤后的手臂,兴奋道:“大叔,可以让我和姐姐住在一起吗,好不好!”,元鸷一把拽过齐奇:“瞎说什么,这是你凤后哥哥”,“哦……凤哥哥好” 齐奇尴尬的鞠个躬,元鸷又拉她到皇帝面前道:“快来见过皇上,元秀就是陛下的亲妹妹,你们不是见过面吗”,“哦,这位就是白玉堂的姐姐啊”齐奇心想,只好又鞠躬:“皇帝姐姐好,姐姐看着比元秀和善多了”,元锦笑道:“奇妹真是可爱,叔叔果然有眼光,侄儿也放心了”,元鸷点点头对凤后道:“岚儿带奇丫头去G里转转吧”,凤后点头,对齐奇说:“奇妹妹请随我来”,齐奇点头跟上,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元鸷喊道:“叔叔!一会儿吃百花宴时别忘叫我”。元锦哈哈大笑:“叔叔是不是还没告诉她”,元鸷微笑回答:“不错,叫岚儿找人教教她规矩,你们替我转达吧!” 元锦心想“叔叔可真会丢烫手的山药”。

11

齐奇高兴的跟着凤后在G里游玩,一转眼就到了傍晚,“凤哥哥,什么时候吃百花宴啊,我都饿死了”,关紫岚为难的看着齐奇,想着刚才陛下的交代,自己还真是有些不好开口呢,他笑着拉过齐奇地手,说道:“奇妹喜欢这里吗”,“嗯,挺好玩的,以后我可以随时来找哥哥吗”,齐奇看着凤后,心里感叹这西夏国的大美人怎么全是些男人啊,搞得她越来越没信心了。

“奇妹,皇叔让你在G里学习皇家礼仪,这事你可知道?” 关紫岚索X问道。

“学习皇家礼仪?为什么,大叔让我学这个干嘛” 齐奇觉得不可思议。

“奇妹,哥哥干脆直说了吧,一个月后,皇叔准备和你结为夫妇,你会正式入籍皇家,所以才要你学习些必要的礼仪,妹妹明白了?”

“你说什么?大叔要和我结为夫妻?呵呵,没搞错吧,他是大叔也” 齐奇已经有些哭笑不得了,她从到这以后就没遇到几个正常的。

“叔叔的年纪对于妹妹是大了些,不过妹妹若能娶了皇叔,今后便是享不尽得荣华富贵……”凤后连忙劝说道。

“等等等……荣华富贵?……哥哥……我一个月比你挣得都多,为什么要你们给我荣华富贵……这件事没得商量,我不同意,而且大叔胁迫我跟他成亲,这事要是传出去,全天下的百姓会怎么看你们。” 齐奇不肯妥协。

凤后笑笑:“妹妹难道不知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吗,况且这天下的百姓能过上富足的日子,你知道皇叔为此付出了多少吗。妹妹最好顺应天意,又何苦自讨苦吃呢”。

齐奇看着凤后娇艳的脸,原来天姿国色也掩盖不住一个人的残忍和自私:“如果宁王殿下强行带我到此就是这个目的的话,麻烦您转告他,请他另选对象。”说完也不再理凤后,干脆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凤后见劝说无效,便吩咐内侍严加看守,自己去向皇帝奏报结果。元锦听完皱皱眉,问道:“凤卿有何高见”,凤后笑笑:“再倔也是个孩子,我看倒是和秀儿有的一拼,陛下是否先向皇叔回报,叔叔有了定夺,臣妾才好处置”,“也好,齐姑娘毕竟是叔叔的人,叫吴里海去禀告,速去速回”,“是”。

元鸷正在书房看书,听到公公的禀告,眼皮都没抬的说:“公公的手段不是多着呢吗,不要伤了她,其他你们看着办好了。”“遵命……”

齐奇缩在黑乎乎的屋子,又冷又饿,她靠在墙角,抱着膝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步做错了,才落到今天的田地。到底还要顺其自然到哪一天啊,干脆抗争到底,把元鸷激怒,一刀杀了自己,说不定就能穿回去了呢。她一天也在这鬼地方呆不下去了,一边想着一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齐小姐!醒醒!”,齐奇揉着眼睛,看着面前白面无须的太监,没好气的说:“我饿了,要吃饭!”那太监一挥手果然有小侍送来了早饭,齐奇站起身,走到桌边,也不客气得吃了起来。见她放下了碗筷,那太监才道:“奴才是二品内务总管吴里海,凤后千岁派奴才来教教姑娘这G里的规矩”,“我不学”。“姑娘莫要难为我们做奴才的”,“哗!”,齐奇一把扫落桌上的碗筷,地上立刻一片狼籍。“嘿嘿……既然这样奴才们只好帮姑娘清醒清醒”,吴里海拍拍手,很快就有小太监们抬上来一个大木桶,齐奇被拉到桶边,挣扎道:“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咕鲁……咕鲁”,吴里海把她的头按进了桶里,见水里气泡见少,才拉起齐奇的后脖领,“齐小姐清醒了没”,齐奇大口呼吸着,头脑一片空白,“吴里海,你去问问宁王,尸体他要不要”,“咕鲁……咕鲁”,反复几次,齐奇终于昏了过去,“公公,她会不会死了”,有小太监吓得问道,“放屁,这两下就死了,都给我学着点”说着吴里海一拳打在齐奇的肚子上,“呜……” 齐奇呛出了一口水,终于知道死而复生的感觉了。“怎么样,齐姑娘,宁王殿下不要尸体,但你要是不识抬举,他也能让你生不如死”,吴里海蹲下身子,拍拍齐奇的脸:“真是个傻丫头,放着好日子不过,这又是何苦呢,还是好好活着吧,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齐奇出神的望着屋顶龙凤戏珠的纹样,眼睛里模糊得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牡丹坐在床边,绣着一个新荷包,原来那个被他睹气铰了,他要重新做一个,月前他也随着永乐侯来了京城,不知齐奇向宁王许诺了什么,元秀至少不再强迫他了,花言巧语的哄他一起回了上京,还帮他置办了这处宅院,时不时的来“看望他”,如今他对齐奇也死了心,自己这身子实在是配不上她,但是即便能离她近些也好啊,奇妹孤伶伶的一个人,自己要是能见到她,以后若遇到事情也好有个照应。“嘶……”绣花针一下扎破了手,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今天是奇妹和宁王大婚的日子,尽管已经死心,他还是从早上就心浮气躁,正要把手指放进嘴里,却被元秀抓过去,轻轻吮吸。牡丹抽回手指,也不理她,继续绣自己的荷包,元秀赖在他身边,搂住他的腰问道:“宝贝儿,这个是绣给我的吗”,“不是!”,“啧啧……这么冷淡……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元秀故意在他耳边暧昧轻声道。牡丹脸色微红,他承认元秀虽然不能填补他空虚的灵魂,但至少能在床上满足他的身体。他一个单身男子在京城也需要个有权有势的女人给他在身后撑撑腰。反正在牡丹心里,他和元秀就是各取所需。他承认如果当初没有遇到奇儿,他也许会被元秀这样的女子吸引,毕竟她年轻X感、又富有,在床上更是野X十足,但是,他与齐奇那种同甘共苦,相互信任的感情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元秀望着眼前妩媚冷艳的男子,美人她也不是没见过,对男子她向来是花心又薄情的,为何这个男子她就是有几分放不下呢,尤其是当他问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帮他见齐奇的时候,更是有几分吃味。难道是因为他还没为自己倾心而不甘吗。元秀是个遇事不原深究的人,既然想不明白就先不想,至少自己还有几分迷恋他的身体。也许哪天厌了也就放下了。

夜晚的宁王府张灯结彩,灯火通明,经过繁琐的礼仪,宁王元鸷总算把自己嫁了出去,此刻他正戴着红盖头,静静的等着他的小妻子。“太仆吉祥!”,“给太仆请安”外面响起一阵请安声,元鸷心里竟有几分期待和紧张,想想自己三十几岁了才等到了自己想要的女子,不安的心情有些加重“奇丫头肯定会嫌自己老吧”、“自己的样子她会喜欢吗”,元鸷深深吸口气“罢了罢了,他是西夏国的宁王千岁啊,谁敢挑他,谁又有这个胆子”到了如今这个地位、年纪他还有必要象那些年轻男子一样忐忑不安吗,想到这元鸷索X沉住气,静静等待。

房门被打开了,齐奇在喜公的带领下走进新房,外面的喜宴上,即没人敢与她调笑,也没人灌酒给她,席上的皇亲国戚们与其说是来参加喜宴的倒不如说是来看热闹的,一个个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她要进的不是洞房是虎X。走到坐在床边还是略显高大的红色身影旁,接过喜公递过的称杆儿,挑下了大红的盖头,跳跃的烛光下元鸷用火热的目光盯着齐奇,喜公早已识趣儿的退下,洞房中就剩下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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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奇和元鸷对视了一会儿,转身走到八仙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宁王殿下满意了”,元鸷期待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齐奇这一个月在G里没少吃苦,但是也知道了不少关于元鸷的事情,她承认自己同情元鸷的遭遇,知道他吃了很多苦,但是他的苦又不是自己造成的,凭啥就要她来拯救这位大叔呢。元鸷兀自走到镜台前拆下那些贵重的饰物,解开繁琐的发髻散开,任乌黑的头发披散着,脱下大红镶金的婚服,只留贴身的白色亵衣。对着镜子,元鸷抚M了下自己尚未松弛的皮肤,尽管惊心保养,早年的风霜也让他眼角有了些微的细纹。他扶着额角叹了口气:“我还是老了……”,齐奇看了看他的背影:“殿下为何要选我呢,咱们甚至还不认识,齐奇也无什么过人之处。” 元鸷扭头看她道:“过来”,齐奇忧郁了一下,还是放下茶杯走了过去,停在离元鸷一丈的地方。元鸷心中有几分薄怒,自己原来就是这么不讨妻子喜欢吗,他猿臂一伸,将齐奇拉进怀里,圈着她的腰说:“丫头可是嫌叔叔老了,嗯?”,两人第一次如此接近,齐奇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挣扎,元鸷搂住她,就势倒在大红的喜床上,“我不会让你后悔娶我的……”说完吻住那粉红色的檀口,捕捉四下闪躲的丁香小舌,元鸷初尝异X滋味,虽无技巧,却也尚能沉得住气,尽管心里早已百爪挠心,但还是尽量给齐奇时间,让她适应自己。齐奇已经人事,早已知道,今晚自己是如何也躲不过去了,身上的男人全身肌R紧绷,双手象着了火一样,把她的衣物焚烧殆尽,顶在自己腿上硬硬的东西,更是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自己今晚是有得受了。

齐奇雪白的娇躯,和大红的喜床互相映衬着,元鸷只觉得自己头脑“轰”得一声,那G绷了几十年的的弦似乎一夕间就断了,剩下得只是那陌生又将他折磨的快要疯狂的欲念。“要她!要她!这个小女人是属于她的了”,在那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充满占有的痕迹。身下的小女人全身粉红,双眼迷离,元鸷再也不能忍受得拉开修长的玉腿,凭着本能冲进齐奇的身体,在那紧窒,湿热里横冲直撞,把自己逼进疯狂,齐奇受不了他大力的撞击,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了,只好攀住元鸷的劲项,话不成语到:“叔叔……慢……慢点儿”,这略带企求又含羞带怯的娇吟不但没能让元鸷清醒,反而把他最后一点理智都烧掉了,他托住身下白晰的翘臀,反而更加紧密的贴紧自己,让那火柱如狂龙一般,进出花X,身下的锦褥已经湿了,浸满了汗水和爱Y。元鸷一声声的低吼着,看着那随自己动作一起跳动的雪R,身下的巨龙更加膨胀,元鸷只觉头脑里一阵白光,分身登时狂S出白浆。

黎明渐进,男人还在一下下的耸动着身体,元鸷从身后紧搂着齐奇侧卧在床上,双手从她腋下穿过,一边揉捏搓弄着那对可爱的\\\"玉兔儿\\\",一边吮吻着早已遍布爱痕的劲项,两人下身早以一片泛滥,可元鸷还是象上了发条一般不肯放过怀里的女人。交合处发出“噗哧”的水声,花X里灌满了他的浓浆,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得流了出来,浸湿身下的被褥。“啊!”,一声低哑的吼声后,房里总算平静了下来,只有男人的chu喘声还提醒着这里曾经发生的疯狂。

元鸷怕齐奇受不住自己的初夜,早就点了她的睡X,小女人还在昏睡中,元鸷仍旧贪婪的抚弄着怀里的娇躯,床帐里充斥着交欢后暧昧的气息。却又有齐奇身上散发出的沁人馨香,元鸷低头看了看自己X前不知何时消失的守G砂,一抹笑容浮上唇角,将脸埋进那对雪白的柔软中,元鸷口中喃喃道:“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天大亮后,府里服侍的小侍们进房打扫,那一床的狼籍让几个年轻的男子羞红了脸。从元鸷小时候便一直服侍他的N公则是喜上眉稍,殿下这许多年的苦总算是到头了,如今有这样一位可人的妻主,他也算是放心了。只是担心那小姑娘的身子,娇小玲珑的,也不知能否吃得消,自己带大的孩子,他最了解,元鸷绝对是那种扮猪吃老虎型的。按说他这样的该找个高大强壮的女人才是,可谁让殿下就看上这小女人了呢,也罢,自己平日好好给这位年轻的太仆补补身子,养得壮些也就是了。想到这,N公喜滋滋的去厨房了。

宁王府的后院有一个小温泉,还是当初建府时,凿井不经意间挖出的,元鸷索X做了个池子,作为平日沐浴用,这会他正抱着齐奇在池子里泡澡呢,仔细洗净了那可爱的身子,元鸷才打开她的睡X,一边泡澡放松一边等她醒来。

“嗯……” 齐奇想睁开沉重的眼皮,努力几次,才渐渐苏醒,昨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梦到自己竟然在光着身子逃跑,她急的到处找衣服,却梦见苗希凤嘴角流着血追上来,喊着要她尝命,吓得她只好继续向前跑,却看到牡丹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哭泣,她走过去安慰他,却被他扑倒在地上,牡丹边扯开自己的衣服边狂乱道:“奇妹,你不会嫌弃哥哥的,对不对”,自己大力推开他,爬起身来再逃,就见到前面有人正抱着衣服在等她,自己冲过去,一把抢过衣服,边穿边谢,抬眼一看,却是元鸷正一脸狞笑的看着她,自己刚想逃开,却被抱得死死的,元鸷在她耳边轻声道:“永远也别想离开了”,梦中自己拼命挣扎,“丫头!丫头!” 齐奇一下睁开眼睛,头顶是蓝天白云,身下是温暖的……等等!她从元鸷怀里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小温泉里,那自己……呼!真的是全身不着寸缕,而元鸷的大手正在水中轻轻挑弄自己的下身,吓的她赶紧推开他的手臂道:“叔叔别这样……”,元鸷却一脸关心的审视她,轻轻说道:“那里……还疼吗?……早上替你清洗时,看见都有些红肿了……”,齐奇涨红了脸,想从水中出来,却被抱紧纤腰,元鸷重新搂紧她,在齐奇耳边喃道:“丫头,永远也别离开我好吗?”,齐奇猛然转头盯着他,梦中熟悉的话语让她大吃一惊,难道是巧合吗,还是命运的必然。不觉神色有些恍惚。元鸷看她面色不定,心生不快,掐住她的腰,抬起她的下巴道:“我不管这里别的女人如何,我元鸷的女人只能有我一个,成亲前你那些莺莺燕燕的也就罢了,以后若要我知道你在外面不安分,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的话,可别怪我手下无情,明白吗!” 齐奇也火从心起,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些古怪的男人们,为什么自己就不能过几天自在的日子呢?当下顶撞道:“不明白!” 元鸷看她顶嘴,捉住齐奇的细颈,吻住那可恨的小嘴,直到她无法呼吸才松开,看着那一脸倔强的小脸,元鸷又爱又恨:“咱们有一辈子时间慢慢耗,不过我刚才的话可都是认真的,你可要记住啊!”

宁王新婚,皇帝批了三天假,让他在家休息,不用上朝。齐奇却是苦不堪言,元鸷确实很宠她,搜寻的许多珍稀的玩艺儿送给她,更为她布置了一间极品画室,纸是上好的纸,笔是上好的笔,只是目前还没机会使用。元鸷初识云雨,“X”致十足,除了晚上真刀真枪的干,白天也要齐奇形影不离,两人一言不和,往往就会在床上上演一出“驯妻记”,齐奇即没他的身手,拼不过他的力气,又没他的地位,说啥也不做数,府里的年轻侍从们如今一见她都是低头不语,前两天元鸷屋里的一个小侍就因为和太仆说话时过于热情,被赶出去了。现在满府里敢跟她说话的除了宁王和他的N公,就是管家了。那位N公更是给她“一天三补”,搞得齐奇已经流了两次鼻血了,现在一看见他老人家的身影,她是溜得比老鼠还快。苦熬了三天,元鸷总算要去上朝了。

宁王寝室外间,元鸷在小侍们的伺候下更衣净面后,准备上朝去了。想了想又走回里间,坐到床前,被子下的娇人不着寸缕,昨晚两人在床上又是一番缠斗,元鸷几乎一夜没睡,却依然J神焕发。齐奇累得沉睡不醒,元鸷低下头,在她的粉颊上亲了又亲,舍不得离开,直到N公在外面催促,才帮齐奇掖好被子走了出去。

“公公”,

“是,殿下”,

“奇丫头醒了就伺候她去温泉沐浴”,

“是,殿下”

元鸷又象是想到什么,皱皱眉:“叫那些小侍规矩点,你给我把人看紧了”,

N公赶紧道:“殿下就放心吧!”

元鸷点头,边走边说:“我会尽快回来的”

“是”

早朝后,元锦将元鸷请到后G中,待下人们上过茶,才笑眯眯道:“皇叔今天气色甚佳,看来与太仆恩爱有加啊”,元秀也跑来凑热闹道:“这男人就是不能没女人滋润,叔叔的皮肤都比以前紧致了呢,最重要的是以前看着叔叔这把年纪了还要梳着辫子,真是受不了,如今总算是正常了。”(西夏国的男子未成婚前都梳一头小辫子:))

“元秀!你又混说些什么” 元锦瞪她一眼又道:“每日不务正业,听说你在外面又有了男人,绿风已经去紫岚那哭闹过几次了,一府的花花绿绿还不够你折腾的,如今还在外面养,我看你是皮痒了吧,若是混出什么野种来,你就给我去跪太庙!”,元秀看姐姐真的发怒,也老实许多,只心里暗骂自己的元配,嫡夫关绿风是凤后的亲弟弟,也是任X拔扈的脾气,再加上元秀花心不畿,永乐候府也是三天两日的**飞狗跳,元锦见她不说话了。才转向元鸷,问道:“叔叔可曾考虑为太仆在朝中谋个职位”,元鸷想了想,说道:“你就找个清闲的吧”,“叔叔看翰林院的一品司画如何”,元鸷略略沉吟,这一品司画乃是负责皇家画像及皇族人物谱的整理,平时不需上朝,工作也清闲,不会接触乱七八糟的人,倒也适合那丫头,想到这,元鸷点点头:“皇上安排吧,若没其他事情,臣先告退了”,元锦笑道:“叔叔归心似箭,朕也不好挽留”,元鸷告退,元秀也想趁机跟出,却不想元锦一声:“元秀留下!”。只好独自站住受训。

13

“说吧!你在外面是不是养男人了” 元锦边拿起本奏折,边问道。元秀一脸愤愤道:“陛下休要听关绿风那个贱人胡说”,“什么贱人!他是凤后的弟弟,是宰相的女儿,是你永乐候的嫡夫!他是贱人那你是什么!” 元秀见姐姐真的发怒也一肚子委屈,哭着道:“皇上和叔叔就会骂我,当初非要给我按上这门亲事时我就反对,如今候府不但被这男人搞的**犬不宁,他还擅自给那些夫侍喝净身汤,不让他们生下妹妹的子嗣,如今府里的男人见着我无比唯唯喏喏,看着毫无乐趣,所以……”,“所以你才在外面乱来!”元锦放下奏折,揉揉太阳X:“绿风的事我会让他哥哥管教他,你也给我安分些,再出乱子,你就给我守边疆去!” 元秀訕訕退下。

永乐候府,正室房里,嫡夫郎关绿风正闭目参佛,旁边有家侍小声报道:“主子,找到了,就在凤头街,大三门那边,奴才已经派人盯着了”,关绿风听罢,睁开美目,一张艳丽的俏脸又几分扭曲,恨恨道:“你去给我找几个身强力壮,备好马车,咱们现在就走!”。一行人冲到了牡丹的宅子外,小侍扶着关氏下了马车,早有家丁冲到门前大力敲门。柳儿听到声音,以为又是那元秀,刚拉开门栓,就被大力的推开,一伙人闯了进来,柳儿大惊,忙道:“你们干什么!凭什么闯进来!”,关氏冷笑道:“你们家公子呢,叫他出来见我”,柳儿见到这美貌男子也是一愣,问道:“你又是谁,凭啥要我家公子见你”,“哈哈……我是谁?待会你就知道了!” 关氏咬牙切齿吩咐道:“去!把那个贱人给我拖出来”,“你们干什么!住手!公子快逃啊!”柳儿被两个chu壮的女人扭住,一会,三四个女人便将牡丹连拉带拽的拖了出来,按倒在关氏面前,牡丹惊恐的看着这伙人,强自镇定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到我家里来闹!”,关氏慢慢踱到牡丹面前,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道:“呦!好俊的美人啊,怪不得把侯爷迷得神婚颠倒呢”,牡丹听到这话已有几分猜出他的身份,说道:“夫郎驾到有何目的,今天若不说出个所以来,我就要告你私闯民宅!”,“啪!” 关氏狠狠的打了牡丹一个耳光,“这就是我来的目的,小贱人,竟敢勾引侯爷在外厮混,你以为将来生下个一女半男的就能进侯府的门了,做梦!”

“呵呵,那侯府的门你稀罕我可不稀罕,我哪个门也不进,想跟哪个女人上床就跟哪个上床,岂不比你这有名无实的夫朗过得快活!”牡丹笑道。

关氏气得要死,狠道:“好啊!好啊!既然如此,我今天就让你快活个够!来人啊,你们几个让他好好逍遥逍遥!”,“是!”,说着数个女人扑过去,撕扯牡丹的衣服,压在他身上,正要快活。却被一只脚大力踢开,当时手臂便折了,众人正要发作,却看到永乐侯元秀一脸怒容站在面前。立刻寂静了。关氏见元秀下了朝,连侯府都不回,就跑到小贱人这里,更是火冒三丈,喊道:“好啊,我的侯爷,干脆把侯府的牌子摘下来挂到这里吧!让我们这些人自生自灭去,你只宠着这个骚货让他来做这个夫郎吧!55555……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摊上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黑心人……”,元秀在G里受了一顿骂,正想到这散散心,却有遇见关氏来这撒泼,更是心里郁闷,便对那些家奴们骂道:“狗东西们,由着主子胡搅蛮缠,等我回去再和你们一个个的算账,还不把夫郎送回去!”,众人立刻灰头土脸的把关氏架了出去。院子里立时安静了,只有柳儿的抽泣声,元秀见牡丹还坐在地上,便想拉他起来,却被打开了手,牡丹自己从地上站起,却在刚才扭了脚,一个不稳又要摔倒,“小心” 元秀冲过去扶住他,“不用你管” 牡丹又要挣开,元秀一气,弯腰把他抗在肩头就进了屋。“啊!快放开我!” 牡丹惊叫出声。一进屋,元秀把他往床上一丢,便抓住他的脚,褪下鞋袜,揉揉捏捏,牡丹饶是开放也没料到她的举动,登时红了脸,元秀看着他一笑:“真难得,能看见你脸红的样子”,牡丹瞪她,元秀又说:“今天让你受委屈了”,“委屈什么,我这样的人还不是被人欺压的命,你家夫郎已经很客气了,否则就是一刀杀了我,怕是也不用偿命呢”,“胡说!谁敢杀你我要他生不如死”,“你也不用说那些好听的,咱们也没到那份上,以后我自会小心,你回去吧!”

元秀生气的压倒牡丹,“我不回去,今儿晚就在你这了,好好陪着你,嗯?”,牡丹推开她说:“都什么时候了,我可没这个心思,你以后还是少来吧,也少添些麻烦”。听到这话,元秀更是火大,冷笑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她,不过如今人家可是宁王太仆,我劝你还是收收心思,否则惹恼了我那叔叔,当心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牡丹被触动心中伤疤,当下也不客气:“我天生贱命一条,死就死了,不劳侯爷C心!”,“哼哼!你是无所谓,那她呢,你以为我叔叔会甘心当王八?如今她也被吃得死死的,自身难保呢。你就安分些吧!” 牡丹听到这话,泪如雨下,兀自陷入迷思,喃喃道:“奇妹……”,元秀心中吃味,愈加烦闷,转身离去。

再说宁王元鸷回了府,换下朝服,问过N公齐奇早起的事宜后,被告知太仆此时正在画室中。元鸷立刻兴匆匆的过去,一进屋,就见齐奇伏案正在画着什么。元鸷轻轻走过去,探头一看,那纸上跃然一位少年,正跌坐在地上,目光忧伤的望着一朵凋零的牡丹。元鸷心中不悦:“你这画得又是谁啊”,齐奇被他突然吓了一跳,手中的笔掉落,一张画顿时毁了。元鸷冷笑:“至于惊成这般吗,你又没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齐奇见这老男人又无理取闹,也不想与他争执,起身想走。元鸷按住她:“去哪?这么不想见我?一下朝我就急匆匆的赶回来,你倒好,不但不来迎接,躲在这里画美男子,这是谁啊,你那死了的前夫?还是风骚的牡丹公子?” 齐奇越发觉得这男人不可理喻,也生气道:“我谁也没画!”,元鸷冷哼:“怎么?恼羞成怒了?那就是你想象中的美人了?”说着他拉起齐奇,猛然搂紧她,让她感到自己正愤怒着的欲望,轻声道:“嫌我丑还是嫌我老?嗯?我是比不过和你厮混的那些美人们,不过我可还不老,呆会你就知道了”。说着就把她往里屋拽,齐奇知道这男人又要发疯,赶紧拽住他道:“我喜欢叔叔,叔叔一点也不丑。”

“真的?” 元鸷一遇到感情问题,立刻没了平日的冷静和理智。

“当然!在我们家乡叔叔这样的才是真正的美人呢” 齐奇哄道,自己这几天也算M清些元鸷的脾气,哄好他至少可以在床上少吃些苦头,想想也暂时离不开这里,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元鸷终于笑出来,戳戳齐奇的脑门:“坏丫头,要敢骗我,晚上定不轻饶了你”

“好叔叔,奇儿怎么敢骗你,跟我说说,今天朝中都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拉” 齐奇哄道。元鸷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吻吻她的鼻尖说:“我已经和皇上商量了,过几天你就去皇家司画院上任,陛下封你为一品司画呢,以后你就负责皇家画谱,不许再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嗯?”

齐奇懒洋洋的说:“可不可以不去啊,我每天在床上辛苦工作,早上怎么起得来啊”,元鸷拉过齐奇的素手轻咬:“坏东西,你在床上哪里辛苦了,才多久就睡得昏天黑地,让我一个人在那里……” 元鸷一顿:“臭丫头,差点被你唬过去,司画不用天天上朝,偶尔过去就行”,边说边眼神发暗的抚住齐奇X脯,喃喃道:“好象大了些啊”,说着抱起齐奇往里屋走去,齐奇吓得大喊:“叔叔要干嘛”,元鸷扯开她的衣服,谙哑道:“检查你的尺寸”,“啊!不要啊”……

早上,天色渐亮,元鸷一脸的神采飞扬,被人服侍着更衣,一旁的N公笑道:“殿下最近真是好气色呢,一下年轻了好几岁”,元鸷笑笑,穿好朝服,独自回了里屋,看到齐奇还在酣睡,昨晚两人又数次云雨,齐奇的娇媚几乎要了他的命,看着小宝贝的睡颜,元鸷实在舍不得叫醒她,又在香肩雪R上厮磨了一会儿才走了出去。对N公道:“奇丫头今天要和我一起进G谢恩的,反正迟了,就让她多睡会,等醒了,你再伺候她进G去找我。”“殿下放心”。N公心道“王爷真是太宠这丫头了,进G谢恩这样的大事也能随意推迟”摇摇头只好等在屋里。

14

齐奇进了G,皇帝还没下朝,她先去凤后处请了安,关紫岚拉着她聊了几句,又问齐奇可还缺少什么,齐奇客套了几句便说去园子里走走,推辞了凤后陪伴她的好意,齐奇一个人在G里溜达,正要往回走,看到角门处有一条自己不熟悉的路,记得这个门以前都是关着的,好奇心使然,她转身走了进去,沿着甬道一直向里走,到头了就是一处园子,虽不华丽,却也别有味道,齐奇东瞧西看,这里种得花都很奇怪,似乎并非是观赏X的植物,味道也不是很浓郁,又丝丝药香渗出。再向里走就看见一个院子,院门开着,向里探望,院子弄得很干净,屋檐下晾晒着一屉屉的药材,有个人正背对着她蹲在地上摆弄花草。

齐奇礼貌的敲敲门,问道:“请问,这是G里种草药的地方吗?”蹲在地上的人似乎吓了一跳,转身看着她,齐奇打量了一下,原来是个穿着白上衣蓝裙子的小男孩,圆圆的娃娃脸,两弯柳叶眉,大大的圆眼睛活象小鹿斑比,一张粉红的小嘴正惊讶的张着。他看到齐奇也是一惊,犹豫很久才回答道:“这不是专门种草药的,你是哪G的姐姐啊,是新来的吗”,齐奇对他友好的笑笑:“我不是G里的,今天只是偶尔来办事” ,“哦,是这样啊”男孩脸上略略有些失望。“小弟弟,你多大了,我以前也来过G里,怎么没见过你呢”,那小男孩也笑着说:“我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的,姐姐好可爱,你要是穿上裙子,我肯定以为你是个哥哥呢”,齐奇走进去,来到男孩面前,揉揉他一头的小辫:“小家伙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告诉我你多大了呢”,那男孩仰着圆脸说:“我叫元眉,十五岁拉”,齐奇拍拍他的肩:“我比你大两岁,你就叫我奇姐姐吧”,元眉也拉住齐奇的手臂:“好啊!好啊!奇姐姐陪我玩吧!” 齐奇拉拉他的小辫子:“今天不行拉,姐姐还有事,下次我再来找你”看到元眉一脸失望,齐奇赶紧拿出哄小孩子的手段,在身上掏来掏去,M出一个玉坠子来,是个用翠玉雕的小兔子,塞进元眉手里说:“喏,这个送你玩,下次姐姐给你带好吃的来,乖”,元眉欣喜的看着手中的小玉兔,拉着齐奇的衣袖:“奇姐姐一定要说话算数啊,眉眉等着姐姐”,齐奇拍拍他可爱的圆脸,转身走到门口,回头冲元眉笑笑,挥挥手就出去了。元眉望着她消失的身影,兀自看着手中的玉兔发呆。

齐奇顺着原路回去,刚出了角门,就见一个G人谎谎张张的跑来:“哎呀,太仆,可找着您了,皇上和王爷还在前边等着您呢,请快随奴才来吧!” 齐奇点头:“有劳了”。进了徳阳殿,齐奇偷眼一看,“哗!”皇帝皇后,宁王,永乐侯,还有一个陌生的美艳男子,估计是她的夫郎,一屋子的人都在盯着她。齐奇赶紧走进去,给帝后请了安。元锦请她坐了,宁王瞥了她一眼:“跑哪去了,还要陛下等你!”,齐奇刚要起身请罪,元锦赶紧示意她坐下道:“皇叔不妨事,朕说了,今日就是家人聚会,太仆尽可随意”,元锦看了看元秀:“你们夫妻二人还不快快给皇婶请安”,元秀赶紧带着关氏行礼。众人见过后一起去花园用饭。齐奇贪饮了几杯香甜的桂花酿,却不想这酒后劲十足,醉倒在元鸷怀里,凤后见状赶紧道:“先让皇婶去我那休息一下吧,等醒了酒再回去”,元鸷点点头,亲自抱齐奇去凤后处休息。留下的元锦对元秀笑道:“叔叔很疼爱这位小婶婶呢”,元秀点点头,几日不见,这丫头倒是越发的娇艳欲滴了。瞥瞥身边的关氏,平日这男人一向多话,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元鸷抱齐奇去了凤藻G,进了偏殿,将她放在卧塌上,凤后笑着告退,差人去做醒酒汤。元鸷想想也侧卧在她身边,闭目养神,一会儿鼻息间只闻到一丝淡淡的草药香,元鸷心想,她一早从府里过来,家里又没人用药,而这G中,能染上这味道的地方只有……元鸷一惊,睁开眼盯着昏睡的齐奇,拉开她的上衣,仔细检查她的身体,见到都是自己留下痕迹,终于放心几分,只想以后还是少让她进G。看着这贪杯的小东西睡得香甜,粉红樱唇微微张开,露出两颗可爱的贝齿,一股股的酒香混着齐奇身上特有的甜香,勾得元鸷心里痒痒的。翻身压住齐奇,捏住她小巧的小巴,深深吻住,舔弄着香甜小舌,齐奇迷迷糊糊的微睁双目,嘴巴正被蹂躏着发不出声音,只好搂住元鸷的脖子,发出好听的呻吟声,元鸷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涌,抱紧怀里的娇躯,疯狂的吻着,心里只想着到底要不要,这里毕竟是凤后的地方,自己又是长辈……艰难取舍之间,却听到怀里的人呢喃了一声:“苗苗好坏……” 元鸷的身子立刻冷了下来,他跳下床来,拿起桌上一杯冷茶,“哗”的泼在齐奇脸上,“呜……” 齐奇清醒了几分,抹了抹脸,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看看站在旁边一脸怒意的元鸷,一时间想不起自己又做什么了让他如此生气。“呵呵,叔叔怎么了,象被砸了臭**蛋” 齐奇问道,“苗苗是谁!” 元鸷醋意大发,非要问个明白。齐奇一下反应不过来,愣在那里,元鸷以为她是被自己说中心事,无话可说,当下怒道:“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齐奇用手搓搓脸,无奈的说:“你连死人的醋也吃,不累吗”,元鸷略有放心,但仍不依不饶道:“都死了,你还忘不了他,居然在床上叫他的名字,你是不是想气死我”,齐奇叹口气,走下床来,搂住元鸷的腰,仰着小脸醉笑道:“叔叔要是不放心,找跟绳子把我挂在你腰上如何”,元鸷咬咬牙,掐住她的纤腰,在齐奇耳边切齿道:“今晚回去有你受得,走,回府!”

夜晚的宁王府,正房里,男子的低吼声,女人压抑的呻吟交错于耳,大床上眮色矫健的男体与雪白柔软的女体纠缠着,元鸷迅猛的在女体中冲刺,每一次都深深顶到G颈,引起花X阵阵颤抖释放出蜜汁。齐奇语不成声的哀求:“叔叔……求……求你……”,“求我什么?再快点”,“啊!” 齐奇尖叫,“我好难受……求你快点结束”,“哼哼!” 元鸷冷笑:“看清楚我是谁了吗,嗯?” 齐奇抓住他的手臂,哭着说:“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元鸷将她翻过身,一挺身又从后面冲进了花X,边疯狂抽C,边喊道:“叫我的名字!快叫”,“呜……元鸷……元……鸷”,“啊!”两人皆是失声,一起达到顶峰,在齐奇身体里元鸷S出自己的浓浆……

天色渐明,元鸷终于倒在了齐奇身上,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点,再不能爱她了,他翻身躺下,将齐奇搂进怀里,终于疲惫的睡着了。已经到了上朝的时间,N公带着一干侍从,候在屋外,却还听不到王爷叫起的声音,又不敢擅自进去,只好在门外走来走去。这天,宁王殿下破天荒的没来早朝……

一直到日上三杆,齐奇才渐渐醒来,一转头就看见元鸷的脸,黑黑的皮肤,眼角有些微细纹,深深的眼窝,平日炯炯有神的鹰目,此时正紧闭着,仔细看才发现,他的睫毛竟然很长呢,又黑又密的。微薄的嘴唇还抵在她脸上,齐奇有丝恍惚,似乎想起了另外一个很霸道的人,也是这么拼命的爱她,直到把两人逼疯。可是命运还是把他们分开了,想到这齐奇用手轻抚元鸷稜角分明的脸庞。陷入沉思。元鸷睁开眼睛,一看到的就是齐奇正用手抚M他的脸,一双大眼睛深深的看着他,元鸷也有瞬间的失神,两人就这么凝视着彼此,元鸷抚过她裸露的身体,把她紧贴在自己X前,力气大的象要将齐奇嵌入。齐奇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元鸷的X膛。两人就这么不发一言却又似有万千话语般温柔的拥抱、抚M、亲吻……

温泉里,元鸷搂着坐在自己腿上泡澡的齐奇,轻轻问道:“奇儿……爱我吗”,怀里的人懒洋洋的睁开眼,复又闭上,在元鸷怀里扭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双手搭在元鸷脖子上,小脸贴在他X前,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喃喃道:“爱……”,元鸷惊喜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这样的人也能得到一个女人真心的爱。元鸷捧着睡得迷糊的小脸,急问道:“再说一遍,宝贝……”,“锣唆” 齐奇干脆拉下他的头,“啧”的一声,在元鸷的嘴上大力的亲了一下。元鸷紧抱住自己一生唯一的爱……

16

专心在家呆了十天,终于把董氏的像画完了,这次齐奇没有采用传统的姿势和画法,而是画一副美男春睡图,画里人物身上只着一件狐皮长袍,领口敞开,露出大片细白肌肤,人物则是星目微睁,似醒非醒,玉臂长伸,娇慵无力,青丝欲坠,妩媚异常。完工后,差人装裱,送进G里。本以为画完后可以好好休息了,却不想这副画却在G里引起轩然大波,董氏自是满意得不得了,就连皇帝看了也心痒不已,贵妃那里去得更勤了,董氏更是将画挂在卧室里,每日欣赏。后G其他嫔妃有的见了,也闹到凤后处,请齐奇给自己画像,搞得凤后不胜其烦,本来皇上最近他那里就去得少,这些男人们还来烦他,心里着恼齐奇将那董氏画得如此妩媚,岂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日恰好关氏进G请安,凤后便将心中烦恼说与弟弟,那关氏眼珠一转,谴退周围G人,贴着凤后耳语一番……

齐奇在家还没休息几天,又接到凤后懿旨,进G为四妃画像,无奈齐奇只好再次入G,在G侍的带领下,她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进了院门,倒是一处干净整洁又不失雅致的院落,进了正厅,下人奉了茶,齐奇边喝边打量四周,这房间没什么装饰,倒是案几上一盆叫不出名字的盆栽开得分外妖娆,一时X致大起,走过去仔细观赏。半个时辰过去了,还不见有人来,齐奇等得有几分困倦,便靠在床头打盹,不想竟然沉沉睡去。

此时一个小身影看看左右无人潜进院门,悄悄推开房门,“奇姐姐?”原来正是那元眉,自从那日院中一别,他每日都盼望能再见到齐奇,这G里,她是第一个待自己如此亲切的人。原来这元眉是当年凤后最小的孩子,元鸷推翻太女后,便逼凤后自尽,因为正是凤后陷害他的父妃,才导致自己一生下就是黑凤,父妃也被赐死。元眉那时还不到周岁,便逃过此劫,只是从小便被圈禁,从此无人问津,如今到了十五岁还未出嫁。那日她从G侍那里得了齐奇送的桂花糕,分外高兴,今天得知她要进G作画,便用自己全部的饰物买通G侍放他出来见齐奇一面,元眉一进屋子,见齐奇正睡在床上,悄悄走过去,想吓她一跳,“奇姐姐!”,齐奇却毫无反应,睡死了的样子,元眉摇她“姐姐醒醒啊!怎么搞的,睡得这么香啊!”,元眉见齐奇不醒,只好坐在床边仔细观察齐奇,越看越喜爱,越看越觉心躁动,一开始只是偷偷亲亲齐奇的脸,到后来混身发热,下身更是蠢蠢欲动,干脆脱了自己的衣服,再拉开齐奇的,两人肌肤相亲的一刻,元眉只觉得周身舒爽,下身更是不由自主的在齐奇下身胡乱撞击,猛然冲进花X,便一发不可收拾,直捣了几十下才泻进深处,最后搂着齐奇沉沉睡去……

贵妃董氏还在梳妆镜前,不知该怎么打扮才好,今天贴身小侍告诉他,齐太仆要进G为四妃做画,虽然心中嫉妒,但他还是不想放过能和兰陵小生见面的机会,便挖空心思的打扮自己,忙活了有一个时辰,才算满意,招呼侍从去西泠院。

快到时,正见皇帝元锦与凤后刚到院门,赶紧上前请安,皇帝笑道:“太仆好大的名气,凤卿、爱妃看来是所见略同啊”,凤后见到董氏才到,面色有丝尴尬,但也笑容可掬“圣上所言极是,正是想见识一下太仆画功呢”,一行人走了进去,太监通禀后却不见有人出来,凤后笑道:“莫不是婶婶有事出去了,要不陛下先去臣妾那里吧”,元锦道:“不妨进去看看”,说着自己推门走了进去。凤后和董氏只好跟进,见元锦愣在堂中,两人一看,也皆是大惊失色。床上被褥零乱,齐奇衣衫不整的睡在床上,元眉则裸露着身子搂住女子沉睡。凤后惊叫:“天啊!”,董氏更是吓得说不出话。元锦稍做镇定,沉声道:“太仆!”,见没有反应,又叫元眉,还是无人应答。元锦皱皱眉,走上前去,轻轻把试两人经脉,这一把,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打量了一下屋子,除了正常的摆设外,只有桌上剩下的半杯冷茶和一盆自己从没见过的妖艳盆栽。元锦道:“来人!把这剩茶和那盆花都送到监理司,没有我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妄动”,“是”,吴里海将东西小心清走,元锦看看身边面色惊诧的两个男人,说道:“此事切不可外传,若泄露出去,我自要找你们算帐。”“臣妾明白”两人答到。

“吴里海!把元眉包裹了,送回去,记住要着公公严加看管!”,“是”,元锦又道:“你找可靠的人守在这里,等太仆醒来,先不要让她回府,我要亲自与她问话,记住!除了你的人,谁也不许靠近!”,“是!”。

深夜,宁王府还是灯火通明,N公不安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不对劲!一定是出了问题,今天下午G里传了旨,着太仆在G中小住,王府这边更是加派了兵力,不许任何人出入!” N公焦急寻思到底要不要把这个消息通知王爷,若王爷知道了那北疆的巡察岂不又要耽误,真是两头为难,想想还有十天,北巡也应该结束了,自己那时再发消息吧。

齐奇面色苍白的坐在屋子里,自己只是困倦的睡过去,却竟然闯下天大的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烦躁的抓抓自己的头发,使劲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自己奉旨入G作画,然后就被人带到这里,边喝茶边等……”“那杯茶!还有那个领她的G侍!”,“吴公公!” 齐奇跑到门边,大力拍门叫道,“太仆有何吩咐”,“公公,我要见皇上!求你帮我通禀!”,“太仆莫慌,陛下自会来训话,请您稍安勿燥”……

此刻凤藻G内也是气氛紧张,饶是凤后也坐立不安的在屋里踱步,自己真不该一时冲动听了弟弟的话,如今是偷**未成反蚀一把米,没弄掉董氏,却造成这样的麻烦,偏偏又是元眉!叔叔若知道真相,自己岂不是要主位不保,不行!他必须得想个办法,他还有元长,再说一时也没有证据,只是那G侍不能再留,否则后患无穷!想定主意,凤后慢慢坐定,烛火跳动的光芒把他的脸映衬的分外诡异……

永和G里,董氏也靠在塌上沉思,这事一定哪里不对,四妃并不在那里,若是自己先于元眉去了,那……董氏想到这“蹭”得站起来,“碧玉!”,“殿下”,“我问你,太仆今日去西泠院做画的消息是谁告诉你的”,那小侍想想道:“也没谁告诉我,只是今天去杵衣房听两个G侍聊天得知的”,董氏皱眉思索片刻又道:“那两个人你可认识”,“回殿下,一个是凤后的G侍红楠,一个我不认识”,董氏慢慢坐下,“你出去吧!”,碧玉退下。董氏喃喃道:“他这是冲我来得啊!哼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

西泠院里,元锦听完齐奇的叙述,沉思片刻后道:“事情朕已经知道大概了,只是要委屈太仆在G里住上一阵了,等皇叔回来后我们再一起定夺”,齐奇点点头:“皇上是要软禁我?”,“也是保护你,毕竟你是皇叔重要的人,这事确实很不寻常,为了防止有人狗急跳墙,朕也只好这么做了” 元锦回道。“那……元眉,他还好吗”,元锦看看她:“太仆似乎和他早有来往?”,“我……只是一面之缘吧,那时我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后来又不看过他一次,才知道的,我只是托G人给他带些吃的而已,并无妄念……皇上!……”,“太仆放心,朕也只是问问,朕相信您也不是放肆之人,就先安心住下吧,一切日常用度,朕会亲自安排”,“谢……陛下”。

元眉趴在床上,手里握着那只小玉兔,刚才帮他净身的公公告诉他,原来她是宁王的妻子,那个可怕的男人,自己十五年来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子,竟是……老天为何要如此对他,从小就失去父亲和姐姐,一个人孤伶伶的在深G长大,是皇子又如何,没有亲人、没有自由、没有爱情……还不如平民百姓!好不容易遇见她,那么可爱又和善的女子,希望得到她的钟情,希望她能把自己从这里带走。却发生这样的事!元眉并不后悔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给了她,只是他能有幸与她共渡终身吗,自己那个徒有虚名的大哥肯和他分享这样可爱的女子吗……一边想元眉不禁泪流满面,“父亲,你若在天有灵,就帮帮眉儿吧!我……我……喜欢她……”。

半月后,深夜,宁王府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正是元鸷披星戴月的赶了回来,收到N公的飞鸽传书后,元鸷心急如焚。当下将余下事宜交给元秀,自己率先赶了回来。急促的敲门后,N公带着家人从里迎接出来,见到骑在大黑马上的矫健身影正是王爷,立刻拜倒。“人呢!” 元鸷口气冷冽异常,N公哭着道:“王爷,老奴无能,奇主子现在还在G里……王爷!……王爷!”,N公话未说完,元鸷已经驾马朝皇G冲出去了。

皇G,元锦的寝殿里,元鸷坐在太师椅上听完她的叙述,一把摔掉了桌上的茶杯!元锦看着元鸷冷峻的面容上露出阵阵杀气,赶忙求道:“请叔叔看在元长的面上,就放过他这次吧,侄儿一定好好教训他……叔叔……”,“枉我疼他一场,竟然打主意到我的人头上”,“叔叔……”,元锦焦虑道:“他毕竟是一国之父,又生下嫡长女,宰相那边一时也不好妄动……”,“好了……”元鸷疲惫的捏捏鼻梁“我心里有数,不过这件事你必须给他个教训!”,“是,是,叔叔放心吧!还有……”,“还有什么!” 元锦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元眉的事,想想,狠狠心道:“还有就是元眉那边,他想……”,“他想什么!想和我共侍一妻?!你告诉他,最好早早死了这个心”,元鸷怒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元锦赶忙劝道:“我也是很为难,并未应许他,叔叔看……该如何安排”,元鸷深吸口气,背着手,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道:“就让他去北凉和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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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北凉和亲?” 元鸷点点头,坐下慢道:“这次我去北疆,见了北凉皇帝的使者,她们也有意与我们结盟,结束这几十年的边境纷争,我想了想,这对我们是有利的事情,现在西夏最需要的是休养生息……”,元锦也点点头道:“叔叔说得的确有道理,只是事关重大,让元眉去是否可靠呢”,“我们还有时间,叫公公们好好调教一下,北凉那边的使者,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来,叫吴里海好好准备准备,明天你就去和元眉说清楚”,“也好,太仆那边……”,“我今晚就把她带回去,以后司画院那边也不要去了,这种事我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 元鸷站起,转身欲走,元锦赶忙又道:“叔叔,太仆也是被人设计,您也不要太责难于她” 元鸷停下身形“嗯”了一声,走了出去。

齐奇最近总是睡不沉,有时还会半夜惊醒,一个人在安静的夜晚回想着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她用四个字概括就是“非常的倒霉!”,“叔叔回来一定会很生气吧,元眉怎么办,她自己也是被人陷害,可不可以不负责,虽然对不起元眉,但是自己只是把他当成个可爱的孩子,再说她就算真的想要负责,元鸷还不得杀了她……”左思右想,半夜才昏沉睡去。梦中被一阵疼痛惊醒,刚一睁眼就看见元鸷正低头看她,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自己脸上,吓得齐奇惊呼出声,后面的声音都被压制在一个掠夺的吻中,那样的强硬、不容置疑、完全占有的宣告……感觉到齐奇快透不过气来,元鸷才放开她,谙哑着声音倒:“不争气的东西,跟我回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元鸷把她从床上拎起,用披风一裹,抱出屋子。齐奇没想到自己第一次骑马是在这种状态下,两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她缩在元鸷的披风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免得自己一不小心跌下去摔断脖子,心惊R跳的到了王府,N公及一干家仆早就等候在门外了,见到大队人马回来,赶紧迎上去,元鸷把齐奇抱下来,也不回房,直接去了后面的温泉,拉开齐奇的披风就把她扔进了温泉,饶是会游泳也呛了几口水,正在她扶着岸边的石头咳嗽时,元鸷脱光了衣服也下了水,拉过齐奇,三两下剥光了她,大力用chu糙的手掌撮洗娇嫩的皮肤,疼得齐奇失声挣扎,而下一刻已被元鸷掐住腰,一个挺身就从后面进入了她,突然受到刺激的齐奇差点跌进水里,元鸷紧搂住她不停的挺腰冲刺,水面顿时也起了一波波的浪花,元鸷一只手掐住她的细腰,一只手捏住一边雪R,撮揉抚弄。将脸贴着齐奇的颈项,狼吻着那幼滑的曲线,登时白嫩的脖子留下一处处红印,尽管齐奇略带痛苦的声音不绝于耳,元鸷还是觉得不够,自己在北疆的日夜思念如蚁噬骨一般,只想着快些完事好回来相聚,没成想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的宝贝终是被人觊觎,元眉那小子也敢痴心妄想,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暗通款曲,真是不可原谅。元锦告诉他那‘迷生花’虽有催情作用,但是只对心中有情的男子才会有用,那元眉才见过她几次,竟然也情G深种,居然肯不计名份的跟随齐奇。西夏国的女人搞几个男人虽是司空见惯,但他决不许在自己的府里也发生这样的事,想他元鸷苦熬苦挣了几十年,才遇到心爱之人,凭什么要他与人分享。他若真有野心,就连这西夏国都是他的!元鸷心中愈加着恼,下身的动作也狂猛了不少,齐奇早已用尽力气,如今只能象G面条一样挂在元鸷臂上,任他惩罚,口中只余猫般的呜咽声……

等她再醒来已是中午了,锦被下自己不着寸缕,元鸷不在屋里。齐奇松了口气,拿过床头的亵衣穿上,披上外袍,刚下地,就听见N公的声音:“齐主子醒了吗”,“是” 齐奇答到,门帘一掀,N公带领着几名小侍走进屋里,伺候她梳洗。“主子又瘦了……”,“哦,是吗,瘦点好” 齐奇漫不经心的说,“王爷入朝述职去了,以后主子就好好在家吧,司画院那边,王爷的意思您也不用去了”,“哦,无所谓,这么说我以后的工作就剩下陪王爷上床了” 齐奇说得如此直白,别说是几名小侍,就连N公的老脸也红了一红,赶紧陪笑着说:“齐主子别这么说,王爷是疼主子,怕再有什么人找您的麻烦。主子要是烦了,奴才就安排人带主子出去散散心”,“是不是也要等王爷准许了才行啊”,“这个是自然,您是王爷最重要的人,老奴可不敢擅自做主”,“算了,你也别为难了,我就在府里转转吧”,“那可太谢谢主子了”。

齐奇百无聊赖得在王府里溜哒,看到前面有处荷塘,映天的荷叶与粉白的荷花交相辉映,看得心里分外清凉,便转身向塘边走去。找了块清凉干净的大石,齐奇干脆躺下,此时正是午后,塘面微风阵阵,混着荷花的清香,耳边只余鸟语虫鸣,第一次,齐奇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抛下身边一干杂乱纷争,忘记时间、忘记空间、自己迷失在时空的夹缝中,到底是福是祸呢。正兀自出神,就听见轻轻的呼唤:“齐小姐!齐小姐!” 齐奇惊讶的坐起,打量四周,才看到亭柱背后正躲着一个身影,那人不断向自己挥手示意,齐奇赶紧走过去一看,“柳儿!”她惊喜的拉住他:“你怎么在这,牡丹哥呢”,柳儿小心的看看,见四周无人才拉着她躲到一处僻静之处,有灌木的遮掩,十分隐蔽。这才放心的说:“公子现在也在京城,我是在王府前几天招人趁机混进来的,现在在厨房帮忙,小姐还好吗,公子可担心您了”,“我还能坏到哪去,只要伺候好王爷,自然是衣食无忧。牡丹哥呢,元秀还有没有纠缠他”,柳儿叹口气:“元秀跟公子仍是有来往,只是不再向以前用强的了,她还给公子置下房产,公子现在就住在那里”,“哦,牡丹哥不是有钱吗,为何还跟她纠缠,你让牡丹哥快快远走高飞吧,莫要和这些皇族扯上关系,平白招惹麻烦”,柳儿为难道:“我何尝不是如此劝他,只是他心里还放不下小姐,小姐的钱也一直存在他那里,公子说要给小姐以做急用”,齐奇焦急的拉住柳儿:“你现在就出府,和牡丹哥带着那些钱远走高飞,我这里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吧!” 柳儿摇摇头:“我可说不动公子,有机会你们见了面再商量吧!”,柳儿说完又看看四周道:“小姐以后有事,就吩咐厨房做桂花羹,这是由我负责的,我们就在这见。” 齐奇点点头道:“好,我会尽快找机会见牡丹哥的”,柳儿张望一下:“我得回去了小姐,您一定要保重啊!”,“嗯,谢谢你柳儿,你自己也要小心”,“好,我走了,记住了,桂花羹!”,齐奇点点头,柳儿才打量下四周溜了出去。“原来牡丹哥一直在自己身边”,齐奇心中感动,“可是他老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总不能让他因为自己赔上终身啊”,齐奇边想边倚坐在靠栏上发呆。

直到N公的阵阵呼唤声,齐奇才收回神来,N公气喘吁吁的跑到她面前:“可找着主子了,王爷回来了,主子快回去吧!”,齐奇心里苦笑“又到自己上工的时间了”,只好跟着N公回了主屋。元鸷正在屋里换衣服,净过手抹过脸,才遣退仆人,坐到案几后,拿起本书翻看,片刻,抬眼看了看齐奇,说道:“过来!”,齐奇听他语气不善,往前走了几小步,离他一丈远的地方站住,元鸷摔下手中的书,怒道:“走近点,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齐奇艰难的挪到他面前,元鸷复又拿起书,边看边问:“你是怎么认识元眉的”,齐奇偷偷看了眼元鸷道:“偶然走到他那里才认识的,其实并不是很熟”,“哦,是吗”,元鸷压住心中怒火道:“只是一面之缘,可他如今却为你要死要活呢”,齐奇惊讶的看着元鸷:“叔叔应该已经知道,我们都是被人陷害的!”,元鸷再次摔掉手里的书:“不管你们是否被人陷害,他如今为你情G深种,你要如何解释!”,“叔叔这是认定我们私下交好,欺瞒于你是不是?!那我也想问问叔叔,为何对我如此执着,我与叔叔素昧平生,齐某一介平民,无才无得,为何能得殿下如此厚爱?!”,“你!”,“感情之事岂能说得清楚,若定要追究,齐某愿以此谢罪!”,“好……好啊!……你也敢和我对着来了,来人……来人……”,N公冲了进来不明所以,“去!把她给我关起来!去!”,“王爷消消气!齐太仆年轻莽撞,王爷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混帐!你是王爷我是王爷,我叫你去把她关起来,听不懂吗!”,齐奇火上浇油道:“叔叔干嘛为难老人家,我走就是了,为了不连累叔叔英名,在下该留下休书一封,莫要王府因我蒙羞”,元鸷狠狠的盯着她:“臭丫头,我告诉你,这辈子是死是活你都是我的人,你且等着,待我料理完元眉再收拾你”,齐奇不已为然道:“本是同G生,相煎何太急。齐某不过是个外人,元眉到底和叔叔血脉同宗,不管过去有何宿怨,叔叔是否想过,他也是受害者,他现在过得日子不就是叔叔当年过的日子吗,叔叔和元眉都是权利斗争下的牺牲品,元眉如今形同孤儿,又无意中趟进这场混水,他是最无辜的了,叔叔想怎么罚我都行,请叔叔放过元眉吧,给他找个好人家嫁了……” 元鸷一把扫掉案几上的物品,屋中顿是一片狼籍,他踩着那些七零八落的碎片,走到齐奇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道:“如果我放过他,你怎么回报我”,齐奇也仰头看着他的眼睛:“殿下想要什么”,元鸷捏住她的下巴:“我要你死心踏地的跟我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你叛离我,我就要所有你在乎的那些人为你陪葬!怎样?敢答应吗?”,齐奇心想“还好不是让我死心踏地的爱上你”,她拂掉元鸷的手:“希望宁王殿下能一言九鼎”。

18

几个月过去了,齐奇和元鸷的关系一直处于冰点,除了每天晚上不得不面对的一场男女之间的角斗,其他时间,两人大都相敬如冰,偶尔齐奇的冷漠也会激怒元鸷,导致的后果无非是在床上更辛苦罢了。但是她想,至少有一天离开这里时,她不想有对不起的人,一个苗希凤已经让她很内疚了。现在虽然元眉仍被关在深G中,不得相见,但至少不用去北凉那个鬼地方了,朝庭最后从望族里挑了一名适龄男孩封为皇子嫁了过去。牡丹虽然借着柳儿鼓动过几次,让她逃跑。可是齐奇都拒绝了,她不能自私的就这么一走了之,再说去哪也不过如此,无非是遇到更多的人和事吧,因此一向生X懒散的她倒是真的就这样安于现状了,反正王府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叔叔也尚能应付,大不了少说话就是了,于是齐奇每天的生活就是等元鸷上朝后,美美的补个美容觉,没办法,晚上太辛苦嘛。中午起床用饭后,她会到园子里挑个舒服的地方,看看书,画画素描什么的,日子倒也过得悠闲。面对元鸷时她就问三句答一句,元鸷怎么说她就怎么答应,这种无声的反抗搞得元鸷有火发不出,只好拿下人出气,王府又恢复了Y云笼罩的日子。齐奇反正不在乎,自己过自己的舒服日子。反正她知道元鸷对她其实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尽管骂得凶,但在生活上一直是照顾有加,华服美饰,三五天的就送来几件,只不过他并不了解齐奇心里真正需要的是什么罢了,别人都会欣喜若狂的反应,到了她这就变成了可有可无,云淡风清,弄得元鸷时常发火。两人就这么磕磕碰碰的过着日子。

这天是元鸷三十六岁大寿,一早他就去G里领赏,元锦准备在G里为他办寿宴,他没带齐奇去,一方面不想让她见到不该见的人,另一方面,他也不想让那些大臣们对他们两人的不相衬评头论足。在元鸷的意识里,齐奇是他最私有最珍贵的一部分,经过了那件事,他现在的保护工作欲发滴水不漏了。结果一大早去的,还不到中午就被皇帝及御医护送了回来,齐奇在睡梦中被弄醒,吃惊的望着一屋子凭空出现的人,老御医给莫名其妙的齐奇把了半天脉,才面带惊喜的向元锦和元鸷禀报道:“回皇上、宁王、果然不出所料老臣所料,问题就出现在太仆这里!”,“哦?!你仔细说说” 元锦也是一脸激动

“是这样,我们西夏国,女子体质属阳,男子体质属Y,只有这样,男子才能具有生育能力,而殿下由于在胎里受了火气侵扰,造成了阳X体制,因此无法育有子嗣,本来这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但殿下实在是多福之人,齐太仆正是难得一见的纯Y体质,这一年来的夫妻房事竟然改变了王爷的体质,因此才能受孕,真是可喜可贺啊!”,元锦和元鸷皆是讶然,而后震惊的盯着齐奇。还是元锦最先反应过来,赶紧贺道:“恭喜皇叔、皇婶,这真是天大的福泽啊!”,老御医也喜道:“老臣从医几十载,这样的奇事真是前所未有,王爷务必要保重身子啊,您高龄孕子,更是要小心加小心,老臣这就给您开保胎养身的方子。”,元锦也赶忙道:“皇叔以后就不要去上朝了,孩儿有事会亲自到王府跟您商量,我这就从G里挑几名经验丰富的产公,给您送来。”,所有人都在恭喜祝福,元鸷一向严肃冷峻的脸上,居然也泛起一抹难得的羞涩,一双大手轻抚在尚还平坦的腹部。齐奇却被众人遗忘了,她还盘腿坐在床上,半天反应不过来,十八岁就做了母亲的事实让她一下无法接受,自己都是个孩子,却也要有孩子了,尽管不用自己生,但是这消息也未免太惊人了些。众人不知何时离去了,屋里只剩下N公还在元鸷身边絮絮叨叨的千叮咛万嘱咐:“王爷从此后可再不能骑马S箭舞刀弄枪的了,现在是前期,可万万不能动了胎气……”,他一抬头又见到呆若木**的齐奇,转而又数落她:“我说齐主子,以后您可再不能惹王爷生气了,王爷这么大年纪还为你生儿育女,有多辛苦啊,您可得好好疼王爷,咱西夏国一向重视子嗣,男人怀孕时,就算妻主也要疼着护着才行,我可得好好教教你……”他一下又想起什么,慌张道:“哎呀,我怎么忘了,王爷这一早乱乱哄哄的还未用饭呢,这可得好好准备准备……”边说边跑了出去。

一时间,屋里静了下来,元鸷还在自己的思绪里沉浸,不能生育一直是他的心病,这男人不能生孩子,岂不是一辈子的遗憾,当年自己可怜的父妃被凤后陷害,误食火龙单,在胎里被改变了体质,爹爹还没等到他满月便被处死了,这噬骨之恨即便是报仇之后也无时不刻的折磨着他,本以为自己从此将孤单终老,却不想遇到这个冤家,她竟然让自己怀上了孩子,这真是意外的惊喜啊!这下有了子女,她也应该收收心,再也不能离开了吧……元鸷这会才想起看看还在床上发呆的齐奇,见她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又火从心起,不相干的人都在恭喜祝贺,她这个当母亲的怎么毫无反应,难道……元鸷“噌”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当下就怒道:“你怎么那副鬼样子,我有了孩子让你不能接受?!是不是想到自己以后再不能出去野了,懊恼后悔啊……你……呕……”正骂得兴头上,不想被早孕反应打断,一阵恶心干呕。齐奇看见他难受的样子,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扶住摇摇晃晃的元鸷:“叔叔小心!”,她扶着元鸷小心坐下,“想不到我这把年纪还要受这个罪” 元鸷叹息道,这个孩子确实来得太突然,自己早已放弃的事,却一下从天而降。孩子,他并不是没想过,一个男人为自己心爱的妻子生下后代也曾是他心中梦想,只是这丫头的心G本不在他身上,因此元鸷就觉得分外委屈,再加上早孕反应剧烈,情绪又矛盾起伏,元鸷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感,只希望能得到爱人的J心呵护。见齐奇总算有了反应他才出了口气。N公这时已经指挥着人端进饭菜,见状以为两人又有摩擦,赶紧高声道:“齐主子怎么又惹王爷生气,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男人怀孕时情绪不稳,你这当女人的要多多担待才是,再说王爷怀得可是你的骨R啊!我看您还是先去书房呆着吧”,一转眼,齐奇就被清了出来。

这以后,齐奇倒过了一段较为自由的日子,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元鸷那里,每天各种保胎药和补品象流水一样送进房里,由于早期胎气不稳,御医也建议元鸷暂停房事,因此她现在住在自己画室的卧室里,只要每天早上到元鸷那里请个安,应个卯就行,元鸷似乎也将注意力移到肚里的孩子上,人也比以前慵懒了,一天要睡好几次觉。府里一下没有人管她了,齐奇就利用这段较为自由的日子,有时会溜出府去看望牡丹,自从知道她有孩子后,牡丹也再不劝她离开了,兄妹二人只是闲时聚聚,或者偶尔去京城附近观光。齐奇也渐渐熟悉了京城的环境,从来了这里还没好好欣赏过自己现在居住的城市,这些天她才发现这西夏国的皇城竟然和唐朝时的首府长安极为相似,都是正南正北的朝向,包括街道也是横平竖直,怎么走都不会迷路,设计得十分科学。城里有专门的商业街,道路宽阔,商家林立,产品丰富多彩。齐奇没想到这个不知年代的古国竟是极为发达呢。最好笑的是,她居然在一家字画店发现了自己的作品,老板开价就是一万两,因为现如今兰陵小生已经入赘王府,鲜有作品外流了,因此是有市无价,这一副还是托熟人几番转手才得到的。搞得齐奇还很有成就感呢。

这日溜嗒到一处梅子店,竟然有数种口味,原来上学时自己就最爱吃这些东西,现在居然在这里找到,真是让人雀跃,每种称了一点,想着自己那个世界女人怀孕似乎都爱吃点酸的,也不知这里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元鸷怀孕后自己也没帮过什么忙,买点梅子回去给叔叔尝尝吧。拎着东西刚回府,就有小厮跑出来迎接道:“主子总算回来了,王爷正发脾气呢”,原来这元鸷午睡醒来后想要见她,却满府的找不到人,才知道齐奇这段时间分外“自由”,这会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气得元鸷孕夫脾气大发,又摔东西又骂人,正闹得不可开交呢,齐奇刚一进院就听见元鸷的大嗓门骂道:“老子为了她每日受苦,她倒在一边落得自在,这会更不知野到哪里去了,你们这些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家里家外事事都要**心,我就是这全西夏最辛苦的男人了,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呜……”说着竟然哭了起来,要知道,王爷自打成了年就没人见他掉过泪,当年在战场上受过一次重伤,都没见过他皱眉头,如今大家皆是讶然,赶紧哄得哄,劝得劝。齐奇只得硬着头皮进去,N公一见到她,就先用杀人的目光削了她一顿,元鸷看她回来,气得一个枕头扔过去,嘴里骂:“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还回来干什么,干嘛不刚脆死在外面。” 齐奇低着头由他骂,直到元鸷出气为止,N公见王爷气也撒了,赶紧轰齐奇出去,她转身正要走,元鸷叫住她:“回来,你手上拎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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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奇被骂得晕头转向,正准备出去,又被喝了回来,才想起手上的梅子,便走过去,把包裹放到床边,对元鸷说:“刚才在梅子店买的,叔叔最近胃口不好,吃点开开胃吧!”,齐奇的一阵细生细语立刻灭了元鸷心头怒火,‘看来这丫头也不是一点不关心我’,元鸷心里顿时舒服多了,靠在塌上委屈的说:“你喂我”,“哦” 齐奇赶紧挑出一包玫瑰味的,拿出一颗递给元鸷,他也不伸手,微张嘴巴,齐奇只好放进他嘴里,却被元鸷狠咬了一下手指,“呀” 得一声抽了出来,齐奇也哭丧着脸:“叔叔干嘛咬我”,“哼,我还想吃了你呢”,N公见两人已有打情骂俏的样子,赶紧悄悄招呼下人出去,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元鸷嘴里含酸泛甜,心里也舒服一些了,索X拉过齐奇,从身后搂住她,下巴架在她肩上,在耳边问道:“这些天都去哪玩了”,“哦,就在城里转转,自从来了这里,还没怎么逛过……我在府里也帮不上忙,公公怕我惹你生气,就放我几天假。叔叔……好点了吗” 齐奇小心的问。“嗯,御医说胎气已经稳了,今儿你就搬回来住吧”,元鸷的声音象棉球一样,弄的齐奇耳朵发痒:“不是说,怀孕以后就要分房吗,叔叔还是照御医说的做吧”,“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已经问过了,怀孕中期只要小心一点没问题……再说……我想你了”,就算两人早已亲密有加,齐奇还是有点脸红,元鸷看着她渐渐变粉的脖子,心里更加酥软:“这以后你休想跑一边清闲去,我要你陪着我,听到没”,齐奇面对元鸷式的撒娇,也招架不住,只得点头:“好好,只要你和公公不嫌我碍事就行”,“呵呵,臭丫头,嗯……这梅子味道不错,我还要……”,齐奇赶紧起身,走到桌边,各种口味的拿了几个放在小碟子里,拿给元鸷。“你喂我”,“哦,好……你试试这个……”,一下午,齐奇就在房里伺候,端茶倒水,轻声柔语,总算是把公老虎的毛捋顺了。到了晚上,仆人们上饭的时候,看到王爷和上午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心里感叹别看这太仆年纪轻,人家能让王爷发狂,就能让他发痴。N公则是叹息“看来多少人伺候也抵不上一个小丫头”。元鸷则是安心享受齐奇的服务,在她的劝哄下,愉快的用了饭。N公带着人把齐奇的东西又搬回了主屋。

晚上,沐浴后,元鸷散着一头青丝,侧卧在床上,齐奇在一边帮他揉捏放松,元鸷高龄怀孕,所以身上时常酸痛,此时他闭着眼,享受着那双小手的按摩,倒是因祸得福了。“叔叔好点没……” 齐奇MM额头渗出的薄汗,“嗯,松快些了,前儿皇上到我这,说我怀孕其间也不能关照你了,是不是把元眉先收进来,反正他也不要名份,也省得你在外“胡吃”,我想想也有道理,你……说……呢……”,听着元鸷拉长的声音,齐奇尴尬的笑笑:“元眉值得嫁更好的,我终究不是靠得住之人,即便现在也是在叔叔羽翼下生活,没那个必要,您要是不放心,我以后不出去就是了”,元鸷听到这话,顿时象吃了定心丸,容颜大悦:“你何苦低看自己,现在有多少邻国贵族想从你这求画呢,只是你这丫头心眼浅,我实在放心不下” 元鸷边说边拉过齐奇的手放在自己头上,齐奇又给他放松头部,“等孩子生了,我在朝里给你谋个差事,也省得你闷,如何?”,“算了,我起不了那么早,天天上朝还不如帮叔叔带孩子”,元鸷瞪她一眼:“没出息,哪有女人带孩子的”嘴里虽然责备,但心里却喜欢这小女子难得的不贪求富贵功名。“叔叔要是嫌我吃软饭,不愿养我们母子,齐奇就重C旧业,还卖我的画去,再给叔叔挣个王府出来”,元鸷躺在齐奇腿上,捏捏她的鼻子:“胡说什么,哪个敢说你吃软饭,看我不砍了她……我就喜欢养着你”,“好好,那就辛苦叔叔了,以后叔叔上朝,我就在家带孩子”,元鸷翻个身,抱住她的细腰,将脸贴在她的肚子上:“死丫头,你倒挺会挑活干”,“叔叔,我跟你商量个事行不”,齐奇看他现在心情正佳,赶紧说道,“嗯,你快说” 元鸷趁机将手探进她怀里,揉捏那双秀R,呼吸渐渐chu了起来,齐奇按不住他,赶紧说道:“叔叔还记得牡丹吧?”,“嗯”手中力道大了些,齐奇被他弄得有些呼吸不顺“牡丹哥现在也到京城了,只是一直单身,我想让叔叔在朝中给寻个老实可靠之人,让牡丹哥也赶紧定下来,虽然他出身不太好,但骨子里还是很善良的,更何况家底颇丰,也不需要妻子养活,叔叔帮他找个不用受气的人家可好”,元鸷心里不再多疑,把情敌嫁掉当然是好事,看来这丫头真的是把那牡丹当哥哥,自己是多虑了。当下答应道:“好,你放心吧,只是我帮你解决了这事,你怎么谢我”,“那……等叔叔生完这个,再让你怀一个以做答谢如何”,饶是元鸷也羞红了脸,一把按倒齐奇:“臭丫头,也敢消遣我了是不是!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元鸷骑坐在她身上,一把拉开领口,顿时露大片雪白肌肤,元鸷眼神一暗,吻住齐奇的嫩R,给她种上数颗草莓,多日不曾亲热让元鸷有些急切,动作也chu鲁了些,倒是齐奇一边惊喘一边提醒他注意肚子。直到进入那销魂之地,元鸷才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得攻城略地,专挑那些让齐奇喘息颤抖的敏感地顶撞,虽然动作不如往日凶猛,但让分身在蜜洞里一点点chu大,感受那被紧紧包裹的感觉,竟也高氵朝连连,元鸷不急着S出,而是用各种姿势占有齐奇,情迷之中两人倒也没忘尽量不压住他的腹部,让齐奇再次涌出花蜜后,元鸷见她已无招架之力了,才猛C十几下,S进深处。两人相拥爱抚,慢慢平息下来。

元鸷拥着齐奇还在想着元眉的事情,再过几个月自己怕是暂时不能要她了,就算生完了,自己这把年纪怕是也要将养数月。她能憋得住吗。西夏国的女人X欲都较旺盛,一般人家,正夫怀孕时都会给妻主纳妾或者安排小侍伺候。虽然齐奇并没提这个要求,但是万一自己一没看住,她又在外面弄出什么风流韵事来,与其让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进来,还不如收了元眉呢,至少这两个人自己都还拿得住。想到这,元鸷摇摇已经昏昏欲睡的齐奇说:“丫头,过段时间我身子也不方便了,要不你就先收了元眉,让他伺候你如何”,齐奇困得揉揉眼睛,翻进他怀里,半梦半醒的说:“不是说让你给他找个好人家吗,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元鸷虽被拒绝,但心里却象吃了蜜一样,乐陶陶的说:“那我不方便的时候你怎么办,我可跟你说好了,你就是不要元眉,也不能在外面外来”,“嗯”,元鸷怕她没听清楚,又说:“元眉可是你自己不要的,若是趁我不方便的时候在外面乱来,我可不依,听到没……”,再看,怀里人已经睡得象死猪一样了。

这以后的日子,就在照顾孕夫中渡过了,虽然元鸷的脾气还是Y晴不定,但是有齐奇在身边,家里的下人们也安心多了,至少不用担心无辜挨骂,N公见齐奇惊心照顾王爷也欣慰不已,现在全京城都见识到了齐太仆的好脾气,未婚的年轻男子都想嫁一个象齐大人这样的。牡丹的婚事也有了眉目,今年科举的探花,方燕文出身贫寒,父母早亡,但凭着刻苦耐劳的意志,终于金榜有名。元鸷见此人虽有些书呆气,但是为人实在,也没什么花心思,无亲无故,正适合牡丹的情况。便从中牵引,牡丹在齐奇的劝说下,也想开了,自己安定下来,也能少让齐奇C些心。最后齐奇正式与牡丹拜为兄妹,牡丹以齐太仆哥哥的身份嫁给了探花方燕文。

农历二十六,就在牡丹的新置办的宅院里,举行了婚礼。元鸷也着人备了份厚礼送过去,给牡丹撑腰。方燕文磕头谢恩不已。齐奇拉着牡丹又说了好些话,牡丹今天穿着大红的正夫礼服,头上戴着凤头金钗,粉面霞腮,艳光四S。齐奇笑着说:“刚才我可看见了,嫂子直看着你发呆,今晚上你可悠着点,燕文还未经人事呢,别吓着她”,牡丹拧了一把齐奇的耳朵:“看你再胡说”,沉默片刻又轻轻道:“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我却什么都没能帮上你,对不起,奇儿。”一滴清泪顺着桃腮滑下,齐奇笑着拉住他的手:“牡丹哥,你一定要过得幸福,这就是帮我最大的忙,好吗”,牡丹望着那可爱的笑颜和那调皮的小酒窝将这个自己可望不可及的女子深深放进心底,然后也点点头。“快去吧,别让嫂子等急了” 齐奇轻推他,牡丹又深深看她一眼,终是狠心转身向自己妻子走去。边上已有小侍秉道:“太仆,回府吧,车已经到了” 齐奇望望牡丹夫妻的身影,点点头,悄悄走出。

凤头街,大三门旧宅,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走进院中,到处都静悄悄的,如今已经人去院空,元秀不知道自己干嘛还要来这里,不是没和他说过自己想将他收进候府,可是牡丹的拒绝让她既发怒又无奈。牡丹对她说“一个人如果真爱对方,就会处处为其着想,哪怕是牺牲自己,就比如他嫁给方燕文,不是因为自己爱她或爱她的功名,而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让齐奇再为他担心忧虑,他顺从她的安排,这是他爱齐奇的方式”,牡丹还说“候府整日争风吃醋的日子不是他想过的生活,如果不能和齐奇在一起,那么他只想找个普通的人家过宁静的日子”。元秀拿起桌上的房契,心里默道:“对不起,宝贝,我无法给你想要的生活,但是我发誓一定会成全你,祝你幸福,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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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几个月过去了,元鸷肚子大了许多,行动坐卧皆不如以前轻便了,现在齐奇不光照顾他,有时朝庭里的G文来往,元鸷也派她跑腿儿。本来是想给她和元眉创造点机会,却没想到,齐奇到了G里交接完毕就以不放心元鸷为由马不停蹄的回来,茶都不喝一口,用元锦话说就是如“惊弓之鸟”让他想转话题到元眉身上都没机会。元鸷欣慰不已,更加感动于齐奇的专情。现在的元鸷由于进补和心情改善,人竟比以前白了不少,脸上身上也有R了,人自然看着就比以前和善、舒展不少。京城人都叹服还是齐太仆“驯夫有术”,“无为而治”下也能把一个铁面王变成个老花猫,一时传为佳话。齐奇倒不计较这些,她只担心元鸷那越来越大的肚子,他高龄产子,能否顺利,万一有个不测,岂不是又要个人因她而死,这回还是一尸两命,因此晚上睡得也不象以前那么死了,元鸷一有动静,她就能醒来。结果就是元鸷愈加丰腴红润,齐奇愈加消瘦苍白。元鸷看着也是心疼不已,几次想作主把元眉接来,结果齐奇倒是发了顿脾气,不了了之。元鸷现在已是京城众夫郎们羡慕的对象,男人怀孕时,女人不再找,简直就是天方夜潭嘛,现在齐太仆就做到了,看来不是没可能,而是人不同罢了。

这日,齐奇又进G办事,元锦说什么也要拉住她道:“皇婶莫走,朕有件事一定要和你商量”,齐奇道:“过些日子再说吧,你叔叔身边没用着顺手的人又该发脾气了”,元锦把她按倒在椅子里:“皇婶,差不多就行拉,叔叔已经够滋润了,好歹你也给京里的女人们留条活路,你总是这样,让我们还如何树立妻威啊!”,齐奇点头又起身:“好商量,好商量,那我先回去了”,元锦一拍头:“咳,差点又被你混过去”,她拉住齐奇道:“皇婶,这回说什么你也得去看看元眉,我那小皇叔为了你,现在已经卧病在床了,您要再不去看上一眼,怕是以后就看不到拉”,齐奇怀疑的看着她:“有这么严重?不可能吧?是不是叔叔又跟你商量好了?”,元锦叹了口,目视远方幽幽道:“也罢,感情一事不可强求,小皇叔也是命不好啊”,说完摇摇头,转身欲走。齐奇看元锦的样子不象是骗她,便说道:“等等,你若说的属实,那我就去看看吧”。

顺着那条熟悉的路,一路畅通无阻,又来到最初相遇的那个小院,在门口就听见一阵阵咳嗽声,齐奇顺着虚掩的房门,往里一看,差点没认出元眉,以前的圆脸现在竟变成了瓜子形,眼睛下Y影重重,面色苍白,那个可爱的男孩子一去不返,现在的元眉就是标准的深闺怨男。齐奇犹豫不决得慢慢推开院门,元眉听到声响回过头来,见到齐奇,手中拿的草药簸萁一下掉在地上。“奇姐姐……”后面的话已然说不出口,齐奇看着这个泪流满面的男孩,心疼不已,她实在是对元眉没有男女之情,再说自己也不想招惹许多男子,误其终身,自己要是哪天一不小心又回去了,这些男人该怎么办,因此站在原地狠心道:“元眉,那件事实在是意外,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的,请你不要再痴情于我了,你这孩子见的女人太少,所以才认定我,其实你并不知道最适合你的是谁,我会和皇上说,一定要帮你找个好婆家,你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忘了我吧!”说完,齐奇转身就想离开,“奇姐姐!”,听着那绝望的声音,齐奇只好转身,元眉颤抖的说:“奇姐姐,我答应你,不再让你为难了,最后,你能再抱抱我吗”,这样的要求,齐奇实在难以拒绝,只得转身,走到元眉面前,轻轻抱住他:“傻瓜,这世上还有很多好女人的,别这么死心眼,看你,把自己都弄成什么样了”,元眉最后在这香软馥郁的身子上深深吸了口气,放开齐奇,强打起一个笑容:“姐姐回去吧,元眉不会再让你忧心了”,齐奇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好!这样我就放心了,等你出嫁时,我一定会送你一份大礼的,好吗,要把自己养胖,那样才好看哦”。元眉点点头,齐奇才放心离开。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N公就来回报,齐奇让元鸷接着睡,自己下了床,走出外间,看见N公白着个老脸,惊慌失措,赶紧问:“什么事,一大早的”,N公望望里面:“王爷还睡着呢?”,齐奇说:“是啊,有再急的事也得等天亮啊”,“齐主子,G里出事了……十八皇子他……他自尽了”,齐奇瞪着眼睛:“你……你说什么……胡说……不可能!他昨天还好好的答应我的”,齐奇一下坐在椅子上。元鸷听到外间的声响,撑着腰,下了床,披上外袍走了出来,就见齐奇失魂落魄的呆坐在椅子上,N公则是脸色苍白,赶紧问道:“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N公赶紧上前把他扶到座位上,嗫嚅的说:“十八皇子……他想不开……就”,“什么!救下来了没”,“救下来了,不过也就是一口气在那吊着了”,元鸷看着齐奇苍白的脸问道:“你昨儿跟他说什么了”,齐奇双手抱着头,低声道:“我就是告诉他,我们是不可能的,他……他也答应我了啊”,元鸷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两人人都是我的冤家,孩子都快出生了,你们还在这死了活了的,你!去G里传话给元眉,在他耳边喊!只要他能活下来,我就做主,让他做太仆侧夫,快去!”N公一溜小跑的出去了。元鸷站起身骂道:“没一个让我省心的”走进里间。

最后不知是靠着御医高超的医术,还是N公在耳边那一嗓子,元眉竟然真的缓了过来,将养了十几天,能下地后,元鸷派人把他接进了王府,安顿在别院,着专人细心伺候。不过齐奇一直没去看望过他,实在是不知该用哪种心情去面对这个男孩,便如驼鸟一般把头埋在沙下,混过一天是一天,元鸷临近产期,心情愈加烦躁,更懒得管这两人的事情,反正人已经接进来了,总不能再把奇丫头捆起来送到他床上吧,一个是神智不清,一个是没心没肺,两个看着都生气。几天前他就把齐奇轰出主屋了,别想拿他当说辞,结果这丫头住回画室,元鸷若没事找她,齐奇就缩在屋子里写写画画,哪都不去。搞得元鸷也没办法。

这几日,全府上下都处于紧张状态,原因无他,只是御医诊断的产期快到了。这天刚擦黑,元鸷刚用完饭就觉得腹部一阵疼痛,他立时冒出汗来,N公见状,赶紧派人去接御医和产公,顿时乱成一团,等人来了,元鸷已经躺在床上汗流满面。齐奇虽然好奇男人如何生孩子,但这会进去无疑于找打,只得焦急的在外走来走去,听着元鸷痛苦的嘶喊声,齐奇在廊下坐立不安,就看到元眉站在不远处望着她,齐奇现在也没心情,只是说:“你怎么来了,不好好休息,快回去吧!”,元眉怯怯的说了句:“皇哥哥会没事的,姐姐要坚持住”,“嗯,我会的” 齐奇点点头,元眉咬咬唇才转身离开。齐奇看看他瘦削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正恍惚间,屋里传来元鸷的大喊:“臭丫头,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齐奇哭笑不得间,就听见里面一片嘈杂声“出来了!出来了!”接着是婴儿大声的啼哭。屋里有产公出来,对齐奇说:“恭喜太仆了,王爷竟然一举得女呢,小世女白白胖胖的可讨人喜爱了……”,后面的话齐奇也听不到了,多日的紧张和疲劳让她昏了过去,家人赶紧叫道:“来人啊!太仆昏过去了”、“是高兴得吧!”、“我看是王爷刚才那嗓子吓得”……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了下去。

齐奇整整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小侍赶紧服侍她梳洗,一边忙一边叽叽喳喳的说新生儿的事,元鸷给孩子起名元珍,意为珍贵,齐奇也知道在给孩子起名这件事上她是说不上话的,只要元鸷喜欢就好,赶紧点头称是,小侍又说,第二天皇帝就来了,亲自封小世女为金灵公主,世袭王位。齐奇又点头,心想“又一个孩子失去自由了”,齐奇赶紧问他:“王爷的身子还好吧”,那小侍道:“好!好着呢,也幸亏咱王爷有练武的底子,第二天就能坐着吃东西了,今天的气色就好了很多呢……”,“嗯,好,我们过去吧”,齐奇带着小侍赶到主屋。元鸷正坐在床上给孩子喂东西,西夏国的男人虽能生孩子,但不能亲自哺R,这里的新生儿都是吃一种专门调配类似于R类的流食物。齐奇看着一屋子都在围看着小公主,元鸷一脸慈爱,面带红光,微笑着给孩子喂东西,几个专门从G里挑出来照顾小公主的N公们也站在一旁小声赞叹着孩子的可爱和健康,纷纷叹道王爷福泽深厚,不但高龄顺产还是一举就得到这么健康美丽的小公主,元鸷的嘴都快要笑到耳后了,生育孩子彻底激发出他骨子里的父X,本以为孤苦一生的人,竟然一下就有了爱人和爱女,平时线条再硬郎的人如今也圆润许多,抱着元珍不知该怎么爱才好了,这个孩子更多象齐奇,长相甜美,不经意间一笑,正随了齐奇的两个小酒窝,只有眼睛长的象元鸷,但却比父亲的更加柔和一些。众人纷纷议论这小公主长大后定是能颠倒众生,不知得迷死多少年轻男子呢。元鸷给孩子拍出N嗝,又轻摇了一会儿,见元珍开始昏昏欲睡了,才百般不舍的交给N公,带去休息。众人出去时,见到站在门边的齐奇,纷纷嘴里恭喜着,齐奇点头谢过,也想看看孩子时,元鸷发话了:“快送小主子去睡吧,她苯手苯脚的莫吵醒了孩子”,“是”N公们掩嘴而笑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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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鸷看着她讪讪道:“齐太仆醒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生孩子呢,我在里面疼得要死要活都没昏过去,你在外面跟着起什么哄”,齐奇不好意思的笑道:“最近这段时间太紧张了”她走到床边坐下,笑问:“叔叔好些了吗”,“嗯……给我捶捶肩膀吧……这两天珍儿抱多了” 齐奇赶紧坐到他身后,帮元鸷按摩。“叔叔……”,“嗯……”,“嘿嘿,叔叔能不能……告诉我……孩子是从哪生出来的啊”,齐奇好奇的问道。元鸷转过身,照着她的头就是一巴掌:“你不先问问老子是怎么挺过来的,女人家老打听这个干嘛”,齐奇揉着头,不知死活的说:“那给我看看你的肚子吧!”,元鸷拽紧衣服:“再闹,我就叫人把你扔出去!”。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天王府要给元珍办满月酒,上至皇帝下至大臣,都来凑热闹,宁王府人来人往,车马流水,院子里摆了二十桌流水席,元鸷穿着大红的礼服,抱着同样穿的花团锦簇的元珍,坐在大厅里接受朝臣的祝贺,元锦也笑眯眯的点头,太女元长,今年三岁,也闹着要看妹妹,凤后带着她看元鸷怀里的元珍,这次他母亲也代表宰相府送了厚礼,以化解从前的不快,元锦亲自将一条和元长一样的金镶翡翠的长命锁,挂在元珍脖子上。一群人正热闹着,管家脸色慌张的跑进来,见大人物都在,也不敢轻易上前,走到N公身边,耳语一番,N公也是脸色大变,看看正说笑着的王爷和皇上,他先把管家打发下去,并下令绝对不许声张。趁着朝贺人流的空档才悄悄走到元鸷身边,对着他耳朵小声禀报,元鸷听罢脸色顿时Y沉下来,立刻将元珍交给N公们命令严加守护,不许任何人靠近。起身招呼元锦跟着他去了厢房,这里是今天专放置贺礼的地方,进屋子就见正中的八仙桌上一个打开的锦盒里赫然放着一只死雉**,元鸷、元锦皆是大惊失色,这样喜庆的日子,却送来这样讳气的东西,元鸷立刻怒道:“这是谁送来的!”,一边负责整理物品的小厮赶紧递上一张纸筏,上面用红笔写着三个字“火凤堂”,元鸷、元锦对视一眼,元锦赶忙道:“叔叔莫怒,咱们先不要慌了阵脚。” 元鸷深深吸口气,走到桌旁坐下,沉声道:“管家,你说!怎么回事”,管家赶紧低头回禀:“回王爷,今人多眼杂,送礼的多得数不过来,小的们是在整理登记时发现这只盒子的,除了火凤堂三个字,再无只言片语,奴才们也弄不清楚这讳气东西是怎么进来的……”,元锦听到这说道:“要说这火凤堂朕倒是有所耳闻,听说这是一个江湖组织,是由一些从小因为不能生育而遭抛弃的孤儿们组成,这些孩子从小就被训练成杀手,长大后就专干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与朝庭并无瓜葛,朕见这些人出身贫苦,便也没下令剿灭他们,只要不是太过分,地方政府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不知他们这次为何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元鸷听罢点点头:“现在他们在暗,我们在明,的确不好办”,元锦安慰说:“朕这就下令派禁军守护王府和小公主的安全”,“也只能先这样了”。

夜晚,宁王府恢复了秩序,禁军卫士在府中巡逻,各个要口都加派了人手。这几天,元鸷不放心孩子,干脆把元珍挪到自己屋里,外间有数名N公照应,外面更是轮班轮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齐奇又住回了画室,这件事她也知道,只是想不通这火凤堂是怎么个来头,自己与他们并无瓜葛啊,一不欠他们情二不欠他们钱,为何做出如此恶毒之事,简直是不可思议。就这么如惊弓之鸟般过了三日,到底还是出事了,主屋的人今早一梦醒来就发现不对劲,所有的人竟然都睡得死沉,更可怕的是,王爷床上的小公主不见了!如此重兵把守下,居然还是被人得手,元鸷醒过来立刻明白自己被迷药熏倒了,失去孩子的焦急愤怒,让他狂X大发,拿着宝剑把主屋砍了个稀八烂,府里更是无人敢靠近,直到元锦、元秀赶来,才近身制住他,点住元鸷X道送进厢房,第二天,门房送来一封没有任何署名的信来,说是一早开府门从门缝里掉出来的。元鸷用颤抖的双手打开,一夜忧虑竟让他白了十几G头发,那信言道“若想要回元珍,就拿齐太仆来换……”,信里指明时间地点,并说如果动用官兵,定不保元珍小命云云。元鸷无奈叫来齐奇商量,齐奇看着元鸷几天之间竟象苍老了几岁,他把信递给齐奇:“你看看吧,该怎么办,我听你的”,齐奇拿过用眼一扫,也大吃一惊:“用我换?!”,“你不去?!”,齐奇看看这个已经快崩溃了的男人,说道:“当然要去,我只是不清楚这火凤堂在搞什么名堂”,元鸷放心道:“我会找几个武功高强的暗卫跟着你的”,“那怎么行,信上不是说……”,“说说说!说什么,说让你去死,你去不去!?”,元鸷已经开始暴跳如雷,齐奇赶紧妥协:“好好好,你安排就是了,只要孩子安全就行”。“你们两个都得给我平平安安的回来……妈的……老子发誓,要不铲平了这个火凤堂,老子就不姓元!!!”。

第二天,齐奇坐着马车,赶到指定地点,正焦急的踱来踱去,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齐奇一下陷入白色的烟雾中,身边什么也看不清了,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刀剑撞击之声,这时一只手臂从烟雾中伸出来,在齐奇的惊呼声中揽紧她的腰,一下飞纵出去。原来这就是轻功啊,齐奇不得不赞叹,不过当轻功者的猎物可就不好受了,那人把她扛在肩上,象猴子一样在树稍间飞纵,颠得她七荤八素,直到她的头碰上一段树干,才晕过去了事。

等她迷糊间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委坐在地上,周围是硬硬的石壁,昏暗中前面是一个小铁门,齐奇M索着正想站起,才发现这个小室的高度只能容她坐着,G本站不起来。无奈,她只能慢慢的爬到铁门处,使劲摇动那几Gchu得象手指一样的栏杆,可是铁门纹丝不动,齐奇又小声的呼唤几声:“有人吗……”无人回应,外面和里面一样的昏暗可怖,现在她甚至不知道这会已经是什么时辰了,最后只能坐在铁栏边等着不可知的未来。王府这边也乱成一团,现在好了,孩子没了,老婆也不见踪影。元鸷现在已经是一触即发,下人们无不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大家都只能等待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齐奇听见铁栏外“咣”的一声,几个人拿着火把走了进来,齐奇赶紧躲到Y影里,悄悄观察着外面,原来这外头是一间更大些的石室,屋里只有一些可怕的刑具,墙上挂着皮鞭和铁索,那几个人身着黑衣,将手里的火把C到墙上,石室里顿时亮了起来。那几个人随后又脱进两个披头散发一丝不挂的年轻男子扔在地上。其中一个小个子的说道:“堂主真不够意思,执行任务回来,就赏咱们这两个半死不活的,我都C腻拉”,旁边正在解衣服,已露出结实X膛的道:“你小子知足吧,如今还有这两个给你过过隐,等死了,你***就只能去C母猪了”说完,已然露出下身,将挺立的阳具一下C进其中一个男子的后挺,然后便疯狂耸动。那地上的男子竟然毫无反应,看来已经快不行了。坐在石桌上的一个类似头目的男子看着发狂的男人骂道:“你***悠着点,行不行啊,别把你那玩艺儿捅折了”,第四个正在摆弄刑具的男子冷哼一声:“老马怎么能跟队长你比啊,我可听说了,前几天你偷偷下山,把底下村子里的教书先生给睡了,有没有这事!”,那队长哈哈大笑:“你小子消息真灵通啊,没错!哎,你们知道吗,最后我跟那女人说,要敢报官就把她全家都杀了,把那女人吓得从床上滚下来,直给我磕头,嘿嘿,老子就又上了一回……”,屋里几个男人都放肆的大笑起来。那个老马显然已经完事了,一边起来提裤子一边说:“真他妈没劲……我看这两已经不中用了,老子又要憋上好几天了”,说着他光着上身,拿起火把,翻看地上的男子。齐奇就着火光一看,那不是……当下惊呼一声,又赶紧掩口。那小个子的男人,猛然转头:“喂!我听见女人的声音,你们听见没有”,那刑具男骂道:“你想女人想疯了吧”,小个子看到后面的禁闭室,拿起火把走过去,这下齐奇毫无躲藏之处,一下暴露在火光之中。小个子惊叫出声:“你们快看啊!真的是个女人,长得真他妈标致,老子还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呐”,其他三个人也扑过来,观看,队长也激动说道:“果真是个尤物”,刑具男Y恻恻的说道:“那有长这个样子的女人,肯定是个男人”,那个老马急道:“是男是女拖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队长一听这话,赶紧抄起大刀向铁锁上砍去,齐奇吓得抱住头说不出话来,只祈祷这铁锁能结实点,可是天不随人愿,“咣”的一声,铁门被拉开了,队长冲着她喊:“喂!出来”,齐奇惊恐的看着这几个象野兽一样的男子,不敢动弹。小个子正想冲进来,队长挤开他:“你小子找揍是不是,还有没有长幼有序拉,一边待着去!”说着他俯下身子,慢慢爬进去,齐奇后背紧贴石壁,无处可躲,队长爬近她,说道:“出来!”,齐奇惊恐的摇摇头,这男人呲牙一笑,突然把手伸到齐奇私处,齐奇惊声尖叫,挥手打了这男子一个耳光,队长揉揉脸:“兄弟咱们真***走运,的确是个够味的小娘儿们”,外面顿时一片叫嚣,齐奇双手合十,恳切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们钱,真的”,那队长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老子不要钱,就要你这样的女人”说罢,一把抓住她的脚踝,chu暴的向外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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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奇惊叫挣扎着,还是被拽了出来,队长把她拎到石床上,四个人围过来,用看猎物一样的目光盯着她……

队长说:“真是活见鬼了,这么可爱的妞是从哪来的”老马说:“和她睡,死也值了”刑具男说:“她要是我的女人,我就把她捆在床上,不让她下来”小个子说:“我的娘啊!俺要是能嫁给这样的女人,也能瞑目了”队长“呸” 的一声,骂道:“全***做梦,咱们是什么身份,哪个女人会娶一个黑凤”。说罢,他转头盯着齐奇,皮笑R不笑的伸手捏住她的小脸:“好嫩的皮儿啊!美人,你知道吗,我也有过一个未婚妻,长得也还凑和,成亲前她知道了我不能生育就要取消婚约,你猜我怎么做的?”,齐奇不敢动弹,队长放开她的脸,改而抚M她的颈项,手指到处皆是一片**皮疙瘩,队长清秀却透着几分凶狠的脸贴近她:“老子先睡了她,再捅了她十八刀,帮十八层地狱的小鬼给她做个记号,哈哈”,齐奇看着他笑得有些变形的脸,队长收住笑,冷道:“然后,我就投奔到这火凤堂,喏!这三个傻小子是从小就被扔掉的,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专杀天下的负心女人!”,齐奇赶紧摇头摆手:“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呵呵,真的,你不是说你很有钱吗”,齐奇赶紧点头:“是的是的,我可以给你们钱,有了钱你们就能离开这里了”,队长搂住她的细腰,一只手在她身上乱M:“离开这里又能怎样,不如你娶了我们几个吧,怎么样!”,“这……我能不能把你们当成兄弟”,几个男人听了哈哈大笑,队长欺身上来:“宝贝,咱们以后再拜堂,今天先入了洞房如何”,“别别!我知道能治你们不能生育的药方!”,几个人一愣,队长说:“哦,那你说说看!”,“那你们得放了我”,“好,你说吧!”,“哦,那个……那个当归一两,人参半钱,白芍三钱……”,“闭嘴……臭丫头敢骗老子,你们三个给我按住她”说着队长一把将齐奇推倒在石床上,骑压住他,其他三人也纷纷按胳膊,按腿,小个子趁机在齐奇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等待会轮到我,我一定很温柔的疼你,不会象他们一样……chu鲁”,齐奇挣扎不过,急得大叫“救命”,队长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宝贝,我这就来救你来了”,说罢扯开她的衣服,见到那白晰肌肤,立刻眼冒红光,气喘如牛,扑到她身上,狂吻狂抚起来,就在这时,门“啪”得一下打开了,进来一名灰衫男子,几个人一愣,赶紧放开齐奇,单膝跪倒道:“叩见左护法”,那男子看了看屋里,盯着石床上缩成一团的齐奇,用一种冷得刺骨的声音道:“这不是你们能动的女人,堂主要见她,带走!”,“是!”,他身后又出来两个黑衣人,从床上架走齐奇。左护法扫了眼地上两个男子道:“把这两个扔到林子里去,已经没用了”。“是!”。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四个人互相看看,小个子说:“怎么办,现在就去吗”,队长一拳砸在地上:“去个屁!先让老子泻了火再说!”。

齐奇几乎一路被拖着走,刚才的惊吓榨光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几个人带着她进了一处大厅,里面光线昏暗,他们把她往地上一放就离开了。齐奇摊在地上,深呼吸几次才渐渐缓了过来。抬头打量四周,这大殿肃穆Y森,墙壁上点的骷髅灯,发出Y惨的亮光。齐奇咽了咽口水,转头向前看去,才发现高处的宝座上竟然坐着一个人,Y影投在他身上,只模糊的透出一张白惨惨的脸,齐奇突然发现一个人,吓得惊呼一声,用手捂住X口,定下神来,才试着出声:“那个……大侠……你……你找我……有事吗”,那白脸一愣继而发出大笑,他慢慢从座位上起身,走出Y影,直到齐奇彻底看清他的脸,才不敢置信道:“天啊!苗苗……”

苗希凤冷然的俯视地上的女人,两年前,他从崖上跳下,掉在山下一口很深的水潭里,侥幸存活下来,一个黑衣人救了他,只是待他苏醒后,告诉他孩子没有了,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有了。苗希凤不吃不喝的过了三天,那黑衣人问他是否也是被女人所负,想到自己的种种遭遇,苗希凤心底的恨象藤蔓一样滋生纠结,他要报仇,向那些毁了他幸福的人算算帐。黑衣人给了他一部密集,苗希凤看了一个月,才明白这是一种极其邪恶的武功,尽管能大副提升功力,达到天下无敌,但是每个月圆之夜都要吸食一个女人的鲜血才行,否则就会血Y倒流,狂乱而死。最后为了能出去,他狠心练了魔功,学成之后,杀了黑衣人出了山谷。苗希凤一出山就回到火凤堂,杀了原来的堂主,自己坐上第一把交椅,把这个组织向更加邪恶的方向引领。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了,看着地上这个可恶的女人,离开他后竟然跟了宁王,还有了孩子,可是,他的孩子呢,就这么没了,当初如果不是她私自逃离,自己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齐奇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却不知此时苗希凤心里正如何波涛汹涌,只是小心的问道:“苗苗?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对不对?!你的脸怎么变得这么苍白?”,苗希凤终于开口:“你该称呼我为堂主,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齐奇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得笑出来:“苗堂主,别这样好不好,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苗希凤俯下身,咬牙切齿道:“待会你就笑不出来了”说罢转身就要回到座位,心中恼恨自己为何对她的笑容依然心动,齐奇拉住他的袖子,关切的说道:“好吧好吧,大苗,我不笑了,说真的我后来回去找不到你,再加上知道你被误判的事,真的后悔死了,现在你好好的,我总算是能放心了,将来有一天我离开了,也算是没有遗憾了”,苗希凤转回身“离开!你以为你能去哪?”,齐奇摆摆手:“没什么,人总是要生老病死的”,“哼!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齐奇知道这男人也是个硬脾气,就道:“行啊,你高兴就好,把孩子先送回去吧,他父亲快要急死了”,“你拿什么来换”,“我不是在这呢吗,拿我换行不行”,苗希凤冷哼一声:“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他坐回了位置,冲外面道:“把另一位贵客请进来吧……”

齐奇疑惑的回头,只见一个白衣男子被架了进来,扔到她旁边,苗希凤冷冷道:“看看吧,你们很熟的”,齐奇靠过去,扳过那人的脸:“牡丹哥!”牡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脸上肿涨着,嘴角有鲜血流出,显然是被人打了,再想到那两个曾经服侍过她的小侍,齐奇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苗希凤已经不是当初的苗希凤了,他只是被报复欲望扭曲的另一个人了。齐奇扭头不敢置信,这个也曾让他动心的男孩竟然变成了这样狠毒的魔头,她颤抖的说:“苗希凤,你这么做就是想让我痛苦是不是,好啊,你达到目的了,你到底想怎样,你说啊!”,苗希凤眼里跳动着嫉恨的火焰,一到这个臭男人身上,齐奇就跟她翻脸了,好啊,他得让她知道,现在是谁说了算。“心疼吧,我准备把这个男妓也送给我的手下们,刚才我想你已经见识过那些人了,这样的还有很多呢,牡丹公子怕是都不够给他们塞牙缝呢,对了,他好象有身孕了,你知道吗”,“你说什么!” 齐奇赶紧抱起牡丹,拍拍他的脸:“牡丹哥!牡丹哥!” 齐奇转头怒道:“苗希凤!你发什么疯,你也是个男人,有一天你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你怎么忍心……快把他送回去!”,“住嘴!” 苗希凤冲下座位,来到两人面前:“要说到狠,有谁比得过你,当年你把我一人丢下,去投奔这个男妓,我又被那两个可恶的小厮诬告,眼看就要没命,行刑那天,我却被检查出有了孩子,判为流放,我带着腹中的骨R,只想着有天生下他,再找你团聚,这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头,你知道吗!半路上,那两个差役要奸杀我,我绝望之中跳崖自尽,虽捡了一条命,却永远失去了孩子和做父亲的机会,那会你在哪呢?和这个男妓快活呢吧!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就放他一条生路,怎么样,你齐奇只有一条命,这里有三条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换!”,齐奇被这些事情打击得一时反应不过来,苗希凤冷哼一声:“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义正词严的么”,齐奇轻轻放下牡丹:“苗希凤,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不要再牵涉到第三个人了,我可以任你处置,把他们放了”,苗希凤疑惑的看着突然平静了的齐奇“任我处置?听上去很诱人啊”,他再次回到座位:“来人啊,拿纸笔”。有人送了进来,放到齐奇面前,齐奇看着苗希凤,他悠闲得说道:“既然想救他们,那就卖身于我,终身做我的奴隶,生死任我处置,如何?”,齐奇想了想,拿起纸笔写了下来。苗希凤又道:“给你那王爷写封休书,可别因为我耽误了人家。” 齐奇又照他的意思,写完,苗希凤拍拍手,几个黑衣男子走进来,“把他们送回去!”,“是!”。他拿着卖身契,轻轻说干,折起,放进怀里,走到齐奇跟前,把她从地上拎起来:“你看,我这买卖做得多亏啊,用你一个换三个,我要是不让你物尽其用可就对不起自己了”,齐奇倒是不介意他说得这些话,只是现在才看清楚他的脸,只觉苗希凤的嘴唇红得分外不自然,不觉皱皱眉头。苗希凤又叫来人:“把她带下去,沐浴后换上我准备的衣服”,“是!”。

23

齐奇看着身上的衣服,这就是苗希凤替她准备的?衣服是黑色的,上身的短衫X口露出一大片肌肤,隐隐现出诱人的R沟,下面虽然还是裤子,但是两边开着很高的衩,行走起来,修长玉腿若隐若现,这到底是什么玩艺儿。那小侍要替她挽起长发,齐奇挥挥手,自己随便编了个麻花了事。看着站在一旁站定的小侍,齐奇问他:“你叫什么名字”,那小侍摇摇头,“那你多大了?”,那孩子又摇头,指指自己的嘴巴,“你……不会说话?”,这回他点点头,齐奇心想“真有他的,找个哑巴伺候她,自己就这么让人不放心吗”。

打发了他下去。齐奇一个人静静的想心事,自己来到这世界也有几年了,遇到的这些人、这些事似乎自己都很被动,她其实只是想混日子而已,说不定那天自己就能穿回去了,所以一直以来对待感情,她都是比较保守,齐奇不想留下一堆感情债外加好几个孩子,这不是她想要的,可是老天为何就是不能成全她呢,不想伤害别人,可是偏偏就有人哭着喊着说自己对不起这个那个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自己既没野心也没花心,怎么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老天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回去啊,齐奇真是烦透了这个鬼地方,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外面的天已经渐渐擦黑了,齐奇仍在黑暗中独自发呆,她想着虽然苗希凤吃了不少苦,但是也不能全怪她啊,希望他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别做得太过分。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的灯,齐奇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房间里空荡荡的就只有她现在坐着的床和一张简单的梳妆台,看来苗希凤的目的很明确,自己又要过从前的日子了,早知如此当初还真不如不跑,索X就和他膘在一起,也省得麻烦。正

想着,门开了,苗希凤走了进来,齐奇撇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苗希凤走到她面前,不悦道:“这就是你对主人的态度吗”,齐奇盘腿坐在床上,抬着下巴瞪他:“苗希凤,你别太过分了,我承认你吃了不少苦,那我呢,当初我那么信任你,你却突然莫名其妙的禁痼我,还那样对我,你可曾给我个交代,我又做错什么了,你说啊!”,苗希凤一愣,齐奇又道:“我一个人来到这陌生的鬼地方,只不过想找个地混日子罢了,为什么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象讨债鬼一样跟着我,我告诉你,我烦了,没耐心了,你要是恨我就赶紧杀了我,早还早了事” 苗希凤第一次看到她发脾气,以前自己再怎么对她,齐奇都是耐心又包容的,今天小兔子也发威了。苗希凤笑笑,坐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肩:“以前也是我不好,奇儿,只要你答应永远都不离开我,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对你了,好吗”,齐奇瞪着他,想起那句话“流氓象弹簧,你弱他就强”,她拍掉苗希凤的手:“你说的是真的?”,“当然,奇儿,就算我对不起你,可你也替我想想,我们的孩子也没了,我又差点没命。在这世上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以后你得对我好……”,苗希凤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她,“是啊,这也是她一直对他不能忘怀的原因,他是她遇到的第一个人,又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他也吃了这么多苦,也算是受到惩罚了”,齐奇想了想对他说:“要我对你好,那你以后再也不许做那些恐怖的事情了,你能做到吗”,苗希凤抱住她:“好,我答应你,其实在这世上我只在乎你一个,其他人我才懒得理呢”。“那你先把这身衣服给我换了,这什么啊,也太那个了吧”,苗希凤打量着她诱人的装扮:“你穿着很好看啊,这可是我亲自给你设计的呢”,“不要!不要!我不喜欢露这么多,快点给我换了,听到没!”,苗希凤沿着齐奇雪白的颈项一直向下吻去,气息渐渐乱了起来:“今晚就别换了……”说完就把她压倒在床上,扯开衣服,索吻不停,齐奇知道这男人又让下半身给控制了,闭上眼睛任他为所欲为,片刻后不见有动静,她奇怪的睁开眼,就见苗希凤满脸都是汗,双眼通红,气喘如牛的盯着她的身体。突然他从床上跳下,一转头看见梳妆镜里自己可怕的样子,大吼一声,一拳砸了个粉碎,然后象着了魔一样的冲出去了,齐奇从床上坐起来,看看关上的门,再看看变成碎片的镜子。自言自语道:“这男人又发什么疯啊!”

第二天早上,宁王府的下人晨扫时,发现了放在门外的小元珍,她被放在一个篮子里,正睡得香甜呐。家仆赶紧把公主送了进去,元鸷抱着失而复得的孩子,眼泪纵横,赶紧检查孩子身上有没有受伤,看到小家伙完好无损,元鸷才松口气,这时,N公从篮子里发现一封信,赶紧拿给元鸷,他忙打开,看过后把那封信撕了个粉碎。屋子的人都不敢出声,以为元鸷又要发脾气,虽然公主是回来了,可这太仆还没消息呢,元鸷抬起头,看看众人:“还不快去给公主沐浴更衣,都愣在这里干什么!”,众人赶忙各自忙开。元鸷心里狠道“火凤堂!我元鸷若不报这躲妻之恨就枉做宁王之位!”

齐奇兀自睡了个大头觉,待醒来,看看窗外,已然大亮了,她躺在床上,想着元鸷看见那封休书必不能善罢甘休,苗希凤这是公然和朝庭对立啊,万一有一天元鸷真的带兵打来了,她怎么办,一个元鸷,一个苗希凤,势必不能共处。齐奇搔搔头,这里的女人家里无不是好几个男人,怎么自己连这两个都应付不来呢,算了,他们两要是再逼她,自己就索X回金鹿寺出家去,眼不见心不烦。正想着,门打开了,昨天那个小侍捧着一套衣服进来,放到梳妆台的椅子边,又回到门口拿进梳洗用具,才恭恭敬敬的低头站在那里,齐奇看看他:“谢谢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来”,那孩子静悄悄的出去了。齐奇叹口气起身自己更衣,苗希凤还算说话算数,给她备了一套正常点的衣服,上身是白色镶灰边的短衫,底下是一条湛青单色的肥口裤子,齐奇把腰上绿色的丝绦系了个蝴蝶结,满意的在镜子前转转,还好,这人还没忘记她的着装喜好,把头发又重新编了一下,洗把脸,漱了口。齐奇才觉得有些饿了,可不是,昨天好象从中午就没吃饭了,也不知这火凤堂的伙食如何,可有王府的好手艺。她走到门口,敲门喊人,却没应答,那小哑吧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齐奇拉拉门,开了!没锁!看来苗希凤真的是痛改前非了,她走出屋子,在过道里转了起来,“这地怎么象迷G似的” 齐奇转了一会儿,有点不分东南西北了,看来得找个人问问,刚想转身往回走,就撞到一个人身上,齐奇揉着鼻子,抬头一看,这不是那什么什么护法吗,今天又是一身灰,这人品位和老鼠差不多,“你在这干什么!”,这是什么口气,苗希凤不是这里的大BOSS吗,自己好歹也是堂主的贵客吧,真是太没礼貌了,齐奇也没好气得说:“不干什么,散步,行不行啊”,那灰人面无表情的说:“请小姐回去,这里是堂中重地,闲人不得进入”,“重地?!哪里重了,既没镶金又没镶银的,你以为我愿意来啊”,“那就请您回房吧”,“好啊!前面带路,我不记得怎么走了”,灰人看了看她,转身向前走去。一会儿就回到房间了,那灰人正要离开,齐奇不客气道:“喂!我饿拉,你们怎么招待客人的,连饭都不给送,你别那种眼神看着我哦,当心我投诉你!” 灰人深深看她一眼,也不回答,自己走开了。“什么玩艺儿啊,呸!狗腿子一个” 齐奇生气的小声骂道。不过,一会儿工夫,那小哑吧真的给她送饭来了,四菜一汤,成色还说得过去,齐奇立刻挽起袖子,准备开动了,那小哑吧递给她一个竹哨,指指点点的,齐奇问他:“你是说我有事时就吹这个叫你,是吗”,他点点头。转身出去了。齐奇把哨子揣进袖里,开始吃饭。其实也不怪这里的人疏忽送饭,只是到这里的不是来当杀手就是被杀的,从来没有象她这样来“作客”的,一时就忽略了。

饭后,齐奇掏出哨子试着吹了一声,果然那小哑吧就来了,默默的收拾东西,齐奇问他:“你们堂主干嘛呢”,他摇摇头,“那,你能不能带我在贵堂允许的范围内出去透透气啊,我都快闷死了”,这回他既没摇头也没点头,收拾完东西就出去了。“可恶的苗希凤,你还真会安排啊!”,就在齐奇准备放弃,躺在床上的时候,那小哑吧又回来了,齐奇看着他不知这回他要干什么,那孩子站在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带我出去散步?”,他终于点点头。齐奇一蹦高从床上跳下来:“太好了,谢谢你”,她跟着那孩子出了门,一转弯就看到灰人正抱着一把剑站在那里,小哑吧很恭敬的向他点头致意,灰人抬抬眼皮,齐奇经过他时白了他一眼,心想“瞧那狗仗人势的样子,长得倒和苗希凤有几分神似,但整个一‘农夫版’的,既没品位又没教养……”她一边跟着小哑吧向前走,一边在心里恶搞着他,却不知一道凌厉的目光正S在她身后。

小哑吧带着她东走西拐就来到一处石门,他使劲拉开那道门,阳光一下从外面S进来,齐奇惊呼一声,跑了出去,天啊!原来这火凤堂是修在悬崖绝壁之上,门外是个不大不小的草坪,树木花草都是天然生长的,齐奇小心的走到边上,下面竟是一个几十米高的瀑布,巨大的落差激起一片白雾,太美了!头上是碧蓝的天,脚下是一道水气折S的彩虹,周围是参天大树,野花象天然的锦毯在脚下铺就,旁边还有数座形状各异的山峰,云雾缭绕,鸟语花香。齐奇索X就在地上躺下,枕着手臂,叼G甜草,看着碧蓝的天,悠悠飘过的白云,这才是她想过的生活啊!抛却红尘纷争,在这大自然中荡涤身心……一时间,什么元鸷、苗希凤全抛在脑后了,齐奇就这么望着蓝天,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24

左护法杨捡从石门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副‘美人春睡图’,绿油油的草地上,五彩缤纷的野花中睡着那个娇小的女人,杨捡慢慢走近,素雅的着装,一张脸未经粉饰,chu长的辫子搭在地上,一截雪白的藕臂从衣袖里露出,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在脸投S出一片Y影,更衬得她的面孔如梦似幻,粉红的双唇透着健康的色泽,一G小草还顽皮的抿在嘴角,杨捡忍不住的帮她拿了下来,这一刻他几乎以为那是个山间的J灵。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齐奇凶巴巴的对自己说饿了的时候,他竟会亲自到厨房交代下人为她J心准备饭菜,当小哑吧告诉他这女人想出来散步的时候,他会让他带着这女人到这片属于他的地方来散心……杨捡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有违自己原则的事

他是这火凤堂的二把手,竟然亲自为这丫头做这做那的,简直不可思议。杨捡是当年老堂主捡回的弃儿,认作义子,本来这堂主该是由他继承的,却不想苗希凤不知在哪练了邪功杀了义父,当了这堂主,这里一向是强者生存,杨捡不是对手,只能做了这护法,想当年这苗希凤还是白虎堂主手下一个小杀手而已,真是世事难料。他们在火凤堂的发展上也一向意见不和,杨捡一直反对苗希凤极端的做法,尽管他们这些黑凤处在社会最底层,但是只要组织得力,巧妙经营,这些兄弟们完全不用过这种刀口上的生活,本来杨捡打算自己继承位置后亲自整顿秩序,但是苗希凤的出现却打乱了一切,他鼓动这些男人们心底的仇恨,烧杀劫掠,真不知这种生活还要到什么时候,杨捡不知这个女人究竟跟苗希凤有何纠葛,以前也劫过女人上山,但是进了苗希凤练功的密室后,人就消失了。但这个女人不同,杨捡能看出来,因为就连他自己也动心了……不……不可以!杨捡“嗖”的一下站起来,深深呼吸了几下,然后用剑鞘碰碰地上的齐奇“醒醒!”。

齐奇揉揉眼睛,就看到灰人正拿着G棍子在捅自己,一下午的好心情又被搅了,她一下从地上坐起来“干什么你!干嘛拿棍儿捅我”,杨捡看看手里的‘棍儿’,绷住脸:“你不能在这,回去!”。齐奇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抱在X前,抬眼斜着他:

“这山是你垒的?”

“不是”

“那这地是你铺的?”

“不是

“那这树、这草、这花一定是你种的,对不对?”

“当然不是!” `

“那你凭啥不让我在这,哪写着你的名字呢,地契呢,拿给我看看!

杨捡心里小火苗‘嗖嗖’的:“你是人质,现在就回房间去!”,“谁跟你说我是人质,我和你们头儿好的时候,他还给我洗衣服做饭呢,你说话最好客气点,别狗眼看人低”,杨捡把她从地上拽起,咆哮道:“哑吧!!把这女人给我关回房间去!”,杨捡不知自己愤怒的原因是她骂自己还是得知这两人果然关系不一般。“你等着!灰老鼠!我要让堂主削你的职、扣你的钱,让你连内裤都买不起!” 齐奇叫嚣着象狂风一样把小哑吧卷走了。“内裤儿?有卖得吗?记得大家都是自己做啊……” 杨捡不自觉的笑了……

晚上,齐奇还在屋子里生着闷气,苗希凤推门进来:“奇儿,今天过得好吗”,“好什么好!气死我了”,苗希凤坐到她身边,搂住气鼓鼓的齐奇:“怎么了宝贝,谁把你气成这样”,“谁!就是你!还有你那个穿得灰溜溜的手下!”,“灰溜溜的手下?!你是说左护法杨捡吗”,齐奇噌的站起来:“鬼知道他叫什么,你给我撤他的职,要不就把他弄走,我看见他就烦”,苗希凤把她拉进怀里:“杨捡怎么惹你了”,“他居然说我是人质,连我去外面小树林里透透气都不让!” 齐奇揪住他的衣领:“我知道您现在当官儿了,没时间陪我,但是总不能成天把我关在房间里吧!”,苗希凤哈哈大笑:“奇儿很讨厌他?”,“对!你去让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伙喂猪去!”“哈哈……” 苗希凤笑道:“宝贝,这可不行啊,左护法在这里地位仅次于我,哪能说换就换呢”,齐奇撒娇的扭着身子:

“你这头儿怎么当的啊,真没用”

“好了好了,我让人把饭给你送来,要好好吃啊,不许象以前一样挑食,我还得办点事,待会再来”

“什么,又让我一个人吃!”

“晚上我就来”

“现在就是晚上”

“你舍不得我拉”

“滚滚滚,告诉你啊,胡萝卜、芹菜、花生米、我可都给你留着”

苗希凤笑着捏捏她的鼻子“淘气”,遂起身出房,他关上房门,在过道里轻声道:“杨捡!”,左护法立刻出现在他面前:“跟我来!”

齐奇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吃完饭,小哑吧又准时的来伺候她梳洗,在木桶里舒舒服服的泡个澡,换上白色的睡衣,齐奇散着头发等着晾干,琢磨着明天得让苗希凤给自己准备纸笔,山里这样美的景色,不画下来太可惜了,好长时间没写生,手都痒痒拉……正琢磨着,苗希凤又回来了,他从身后搂住齐奇,把脸埋进散发着馨香的秀发中,“想什么呢,宝贝”,“苗苗,你帮我找些纸笔颜料吧,我想明天画画去”,“好”,齐奇转过头看着他,双手捧住他的脸:“你是不是生病拉,怎么脸色这么苍白”,“谁说的,我身体可好了,你要不要试试”,“讨厌!” 苗希凤一把吻住她,倒在床上,直到两人呼吸都有些不顺才分开,苗希凤梦呓般:“我终于有把你找回来了,我爱你奇儿,咱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齐奇搂着他的脖子:“嗯,干脆就在这山里修炼成仙怎么样,说不定几百年后,咱两就变成这山里两只老狐狸”,“噗哧” 苗希凤笑出来,“几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齐奇把脸埋进他X前:“嗯,好香啊,你用什么沐浴的”,“檀香,你要不要”,她摇摇头:“这个味道对我来说有点重了”,“是啊,还是你身上的清香最好闻” 苗希凤也在她X前闻来闻去,“真的吗” 齐奇抬起手臂吸了吸,“我怎么没闻到”,苗希凤压住她,眼神渐暗:“那是只有男人才能嗅出的味道”,说完一挥手,屋里的烛火就吸灭了,齐奇感到身上一轻,苗希凤下床开始‘蟋蟋娑娑’的脱衣服,齐奇眼睛一下没适用黑暗就问道:“你练得是什么功啊,怎么一下就让蜡烛灭了”,“你想知道吗”,“好啊好啊!”,“不告诉你”,“讨厌!苗希凤是个大坏蛋”,床惟一掀,一个身影上了床,齐奇把他拉倒:“你以前都喜欢亮着的,怎么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苗希凤不答,突然搂紧她,边疯狂的吻着边急切的扯开她的睡衣,齐奇立刻感到有个硬硬的家伙顶着自己下身,苗希凤已然顾不上说话,只是大力抚M弄着身下的娇躯,柔软的X脯,纤细的腰支,修长的大腿,齐奇感到一支手指C进自己的花X,不禁倒吸口气,那手指灵巧的进出,不但不会弄疼她,还点燃数个火苗,顿时下身湿润颤抖起来,齐奇抬起一条玉腿盘住苗希凤结实的腰,拉底他的头,在他耳边娇吟:“嗯……我要……”身上的人混身一颤,一个挺身进入玫瑰之门,苗希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然后就抓住齐奇的腿大力抽动起来,齐奇就象挂在他身上的树叶一样,在强势的进攻面前无处藏身,“嗯……慢点……啊!”,G颈受到撞击在高氵朝中喷出蜜汁,交合之处立刻水声一片,齐奇的娇吟哀怨似乎更加刺激了苗希凤,他用不同的姿势占有着她,齐奇才数个高氵朝中体力渐渐不支,只能任苗希凤疯狂的占有着,大床发出‘吱吱’的声响,床纬也在抖动着,屋里充斥着chu重的喘息声,齐奇已经被苗希凤捅得J疲力竭、死去活来,她哑着嗓子挣扎着,用破碎的声音道:“苗……够了……放过我吧……”身上的人抱紧她,用更快更猛的动作终于结束了这场鏖战,齐奇累得很快就在苗希凤怀里睡了过去。

半夜,齐奇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那是一种压抑的、痛苦的、绝望的声音,最后一声尖叫彻底证明了自己不是在做梦,她赶紧摇摇身边的苗希凤:“苗苗!醒醒!” 苗希凤也噌得一下坐起来,齐奇抱住他:“刚才是什么声音,你听到没,好可怕”,苗希凤一言不发,赶紧下床穿衣服,齐奇拉开床纬:“你去哪啊,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苗希凤拿起外衣跑到门口冲了出去,齐奇也赶紧M黑套上衣服,下床又找不到鞋,也顾不得了,M索着来到门边,打开门,才透进一些微弱的光

“有人吗!有没有人啊!”过道里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齐奇仔细一看,原来不是苗希凤,是那个讨厌的灰老鼠,这家伙显然也是刚从床上起来,衣衫不整的。齐奇没好气道:“堂主刚才听到奇怪的声音就跑出去了,你赶紧去保护他”,灰老鼠没动,还用一种奇观的眼神看着她:“喂!你不是护法吗,戳在那干什么呢,等我教你剑法呐,快去啊!” 灰老鼠‘哦’了一声,转身跑开了。“有病!” 齐奇骂了一声,看了看Y森森的走廊赶紧关门,缩回床上去了。杨捡跑到拐弯处,慢慢停下脚步,背靠在墙上,滑坐在地上,深深呼吸了几次,才让心跳渐缓下来。他知道,自己是真的陷进去了。

第二天,小哑吧又来伺候齐奇梳洗,齐奇觉得身上有些粘腻,便问他:“小家伙,你们这山里有温泉吗”,小哑吧迟疑一下点点头,“太B了,我想去洗,你带我去吧”,小哑吧指指外面,又指指自己的嘴,“又去问堂主?好吧!好吧!真麻烦,干脆让苗希凤给我做张通行证算了……”,小哑吧赶紧出门,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还拿着泡澡的用具,齐奇欢呼一声,跳下床来,披上外袍。兴高采烈的跟着小哑吧出了门,走到一半的时候又碰到灰老鼠在巡逻,‘这人不是护法吗,怎么尽干些小兵的事,看来也是徒有虚名’ 齐奇不想理他,昂首挺X的走了过去,看到灰老鼠正用灼人的目光在盯着她,齐奇不耐烦的白他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土老冒’她小声嘀咕着绝尘而去。杨捡望着那消失的背影出神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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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噻!太B了”这山里的温泉比宁王府的大多了,高处有好几个泉眼源源不断得将温泉水注入下面的大池子。齐奇兴奋的对小哑吧说:“你在外面守着,我要在这多玩一会儿” 小哑吧弯腰退了出去,齐奇巡视一下四周,然后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雀跃着下到里面,“哇,水温正好,太舒服了,以后要天天来”她在水里边泡边游,玩得不亦乐乎,也不晓得过了多久,齐奇觉得有些累了,爬到岸边坐下休息,一边用手梳理长发一边哼着小曲儿。

杨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能看到这种折磨人的画面,他看这两人去了好久还不回来,有些不放心,这温泉虽好,泡得时间长了却十分消耗人的体力,况且她早上还没吃饭。想着想着也不知怎的就过来了,哑吧也不知跑到哪去了,杨捡怕齐奇有危险,就赶紧进来,结果又让他受了一回刺激,这女人混身粉粉的坐在岸边,也不罩件衣服,一边用手通着头发,一边还哼着歌,杨捡顿时火从心起,她难道不知道这里除了男人就没别的了吗,简直是不知死活,再好看也压不住他的怒火:“你要泡到什么时候!”,“啊!” 齐奇突然受惊,大叫一声又跳回池子里,等她从水中冒出头,拨开脸上的水和长发时,才看清面前的人。齐奇气得手指发抖的指向杨捡:“你……你……你等着……你这只灰老鼠……我跟你没完!”,杨捡听她说完,并没发火,倒是出奇的平静:“快上来吧,该吃饭了”说完转身出去了。齐奇赶紧狼狈的从水里钻出来,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才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到外面一看,小哑吧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只有灰老鼠还守在那,齐奇‘哼’了一声,也不理他,转身就走,那灰老鼠就在后面跟着。走了几步,齐奇觉得双腿发软,X闷气短起来,只能扶住墙,靠住身子。“温泉不能泡的时间太长,而且你还没吃早饭”,齐奇也不理他,只兀自闭眼休息,突然身子一轻,杨捡抱起她继续向前走“快把我放下来!”

“到了就放你下来”“你放不放!”

“不放!”

齐奇发火,伸手扭住杨捡两只耳朵,“快放开!”

杨捡停下脚步,但仍是不肯放开,齐奇火起,大力扭转杨捡的耳朵,杨捡皱皱眉,“呼”的一下,把她扛在肩上,才继续向前走,齐奇挂在上面又骂又打,最后干脆一口咬住杨捡背上的R,杨捡疼得‘咝’了口凉气,照着齐奇的屁股‘啪啪’两掌,齐奇惊怒得大声喊叫:“苗希凤!苗希凤!你死到哪去了,有人欺负你的女人,你这会儿怎么不跳出来了……”。杨捡不再理她,快步走回她的房间,推门而入,来到床边,把齐奇扔到上面,齐奇揉着屁股,诅咒着灰老鼠。杨捡撇到床上凌乱的被褥,眼神一暗,赶忙冲了出去。

一会儿,小哑吧底头端着饭菜走了进来,齐奇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让你在外面守着吗,你跑到哪去了,你们那个灰溜溜的护法趁机进去偷看我洗澡!” 小哑吧底着头,一声不吭的听着。齐奇看他这样子,也没气了,算了,小孩子都贪玩,可能自己呆的时间是长了点,“下次别这样了,你要有事一定跟我招呼一下” 小哑吧点点头,摆好饭菜,齐奇正打算开动,一看饭桌立刻火冒三仗,这都是什么!“盐水花生、胡箩卜炖牛R、芹菜烧百合”她拍着桌子大声呐喊:“苗希凤!你他妈得给老娘滚出来!!” e

晚上苗希凤一进来就看见还在生气的齐奇,他笑着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轻轻搂住她:“怎么了,又不开心了”,齐奇挣开他:“不开心!饭菜不好吃,还有一只讨厌的灰老鼠惹人厌”说完她瘪瘪嘴:“大苗,你别干这什么破堂主了,咱们在这山里再找个地方,盖个院子,种上好多花和果树,再养几只猫、几只狗、几只兔子,自由自在的生活,好不好?”,苗希凤听罢紧紧抱住她,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下,齐奇拍拍他:“你怎么了,大苗?”,“别动!就让我再抱你一会儿”,齐奇听他声音也有些暗哑,以为他有什么难处:“大苗,你要是有困难就告诉我,咱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只要我画几副画就能卖好几千两呢”,苗希凤放开她,刮刮她的鼻子:“又吹牛,你的画还能比兰陵小生的更值钱吗”,齐奇一听可得意了:“那有什么,因为我就是兰陵小生啊!”,苗希凤惊讶的看着她:“你就是!我的天!你离开我以后就一直干这个吗?”,“是啊,那怎么办啊,我除了画画就什么也不会了,是不是很没用?”,苗希凤又拥住她,悠悠得说道:“谁说的,我的奇儿最B了……”,两人又卿卿我我了一会儿,苗希凤道:“宝贝,我要先去练功,晚点再来,你先睡吧”,齐奇在他怀里耍赖:“什么功啊,这么晚还要练,你要当武林高手啊”,“听话,练武有许多讲究的,错过了时辰就不好了”,苗希凤看她撅着嘴,又安抚道:“晚上我肯定会来陪你的”,“嗯,那好吧,你尽量早点来,我一个人有点害怕,对了,你昨晚跑出去,发现什么了没,是什么人叫得那么惨啊!”,苗希凤一愣,赶紧笑道:“堂里有个兄弟犯病了,没什么大事”他停了一下就说:“晚上你一个人千万不要自己出去,不管出了什么事,这里男人太多,你单独出去会很危险,知道吗”,齐奇点点头:“那你不会给我个什么堂主的令牌之类的,这样我不就畅通无阻了吗”,苗希凤想了想:“我会记得这件事的。宝贝,乖,你先睡吧,我走了”,说完他俯下身,重重的吻了她一下,才下床出去。

齐奇独自躺在床上想着自己拿到令牌就可以出去玩了,一时兴奋不已。边想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蜡烛渐渐燃尽,“噗”的一下灭了。苗希凤在他练功的密室里,疯狂的施展着拳脚,石壁上到处都是他的手印,最后在他带动的气流下,屋里仅有的几见家什也被毁了,他痛苦的跪下,用头大力的撞墙,嘴里发出痛苦的喊叫声。待他发泄完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后,才无力的坐下。苗希凤靠在墙上,任泪水流下“老天为何要这么捉弄他,为什么啊!他不甘心、不甘心!” 苗希凤一个人又坐了许久,直到情绪平复下来,才起身,整理下衣服,走出密室。他来到外面叫了一声“杨捡”,左护法立刻走了出来:“杨捡拜见堂主”“不是跟你说了吗,私底下,你我就以兄弟相称”“杨捡不敢”“陪我走走吧”“是”两人慢慢步入一间厢房,苗希凤在主位坐下,一抬手,杨捡也在一旁落坐。“昨晚你做得很好”,杨捡一下从椅子上站起,单膝跪倒。苗希凤道:“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杨捡在地上一动不动,苗希凤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喜欢她”“堂主……!”

“你急什么,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想要她,你的反应很正常”“我……”

“虽然你我时常意见不和,底下几个副堂主也是与我面和神离,但是,杨捡,我志不在此。这个位置的确更适合你”“堂主!杨捡既然做了护法就一定会忠于堂主”“不,你做护法是浪费了,我打算把这个位置还给你,然后带着她离开这里”杨捡听到这话,如遭雷击,木然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苗希凤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一阵冷笑。

“最近我会尽快着手准备此事的,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苗希凤看着他:“去吧!记得沐浴,以后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了”。 =

半夜,苗希凤M上齐奇的床,齐奇半梦半醒间:“练完拉”,苗希凤不答,只是紧紧的拥住她,吻着,抚M着,齐奇搂着身上的人,闻着那熟悉的味道渐渐安心,放软身子任苗希凤索取,今晚的他分外贪婪,要不够似的一次又一次让齐奇在身下尖叫出声。齐奇在这强烈的感官刺激中昏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齐奇才醒过来,光溜溜的她缠着被子,美美得伸个了懒腰,苗希凤已经不在了,齐奇在床上翻了个身,挪到他的位置,把脸埋在枕头上,闻着上面男人的味道,等她转过脸才看见,杨捡正象G棍子似的站在屋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齐奇愣了片刻才清醒过来,惊叫一声缩进被子里,然后才从缝中露出一小脸骂道:“你这只不要脸的老鼠,谁允许你进来的,你还不给我滚出去!”,杨捡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面无表情道:“起来吧,该吃午饭了”,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齐奇在被窝里气得发抖,这男人也太名目张胆了吧!“不行,今晚必须跟苗希凤说清楚,这以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杨捡出去后,吩咐哑吧给齐奇送饭,然后才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扑倒在床上,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女人用的兜肚,把脸扎在里面,深深呼吸。昨晚真是太疯狂了,他G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尤其在知道她就要离开了,从此以后也许再无相见之日了,他把与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当做最后的缠绵,可结果却是把自己逼进疯狂。他身上还有很多责任,几百个兄弟不能让他一走了之,他和苗希凤不一样,他对火凤堂有着很深的感情,何况苗希凤一走,他就可以开始重新整顿,让大家过上安定的日子。可是,为什么心里象刀绞一样的难受呢。晚上,他爱过她后,没有偷偷离开,而是穿上衣服就那么站在那里直到天亮,看着她的睡颜、她的娇躯,杨捡想把这一切都深深的铭刻在自己的脑海中,直到足够他后半生用来回忆。这就是爱吗?杨捡问自己,如果这就是,那他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因为这一次就已经让他粉身碎骨,再不能回到重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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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好几天过去了,齐奇就是不明白,苗希凤到底看上那只老鼠什么了,不管她怎么抗议,都不肯把他换掉。好在他总算答应自己,放弃堂主之位,和她一起去四海为家,还算是一点安慰,看在这个,她就再容忍这只老鼠几天。不知为什么,这灰老鼠如今一见到她就跟中邪似的,那眼神‘啧啧’,连她都要替他不好意思了。索X不理他,全当杨捡是坨便便……想到这齐奇总算心情好多了。这几天苗希凤在忙交接的事,每天都要到很晚才上床与她抵死缠绵,好象有今没明了似的,齐奇也腰酸腿疼的跟他抗议过,可苗希凤说他现在练的功过段时间会不能行房,所以现在先恶补一下。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嘛,不过齐奇想男人嘛,跟她的想法肯定是不一样的了,也就随他去了。好在每晚他都洗的香喷喷的,才上床,是她最爱的檀香味哦!

夜晚密室中,苗希凤合上密籍,放进墙上的暗格。一切就绪,只欠东风了,明天他就带齐奇离开,到下个月圆之夜,他就可以永远拥有她了,从此长长久久的永远都不再分开。尽管齐奇可能会怪他,会恨他,但是那又怎样,什么宁王、杨捡,他们都只能拥有她一时,而他苗希凤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当他们抱着撕心裂肺的回忆痛苦的活在下半生的时候,他却可以永远的拥有自己的最爱。哈哈……寂静的夜晚,苗希凤诡异的笑声显得分外刺耳。

齐奇的房间里,大床上是chu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哀求的呻吟,今晚的苗希凤分外的凶猛,齐奇身下的被褥早已一片狼籍,空气中弥漫着她花蜜的香甜气和男人JY特殊的味道。交合还在疯狂的继续着,不断有浓浆随着抽C被带出体外,清脆的水声和下身相交的抽打声融成一片。齐奇象小猫一样呜咽着,早就被抽干了力气,最近苗希凤每晚都让她J疲力竭,大床“咯吱咯吱”的响着,仿佛已经不堪重负。“嗯……苗……够了……人家够了……不要了……5555”,苗希凤恍若未闻,将她的腿分开到极致,齐奇早就无力抗拒他的摆弄,滚烫chu大的凶器,在紧窒湿热的天堂里肆虐着,无休无止,齐奇早已记不住自己达到几次高氵朝了,那炙热的浓浆几乎注满了花X,可苗希凤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再一次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齐奇哭叫着用最后一点力气挣脱开,就要跳下床去,一只大手拉回她的腰,就把她按倒床上,齐奇拼命挣扎,苗希凤拿起衣带将她双手捆在床头,双脚固定在床尾,再一次进入齐奇颤抖的身体。齐奇在这可怕的冲击中双脚乱蹬,脚指在一番番的高氵朝中伸直又曲起,苗希凤亲咬着她一边的雪R,另一只手大力搓揉着另一只,拇指不停摩擦着早已肿涨发硬的R头,下身却没有停下一刻攻击,齐奇在阵阵致命的快感中哭着哀求:“苗希凤,你饶了我吧!我快要死了!快要死了!” 苗希凤放过她的X脯,解开齐奇的双脚,再次架到肩上,冲进早已灌满的花壶,在齐奇的尖叫中彻底释放了自己……

齐奇早已昏迷过去了,杨捡趴在遍布爱痕和体Y的娇躯上,今晚他不顾齐奇的哀求,放纵自己的疯狂,明天她就要离开了,永远离开了他的生活,杨捡今晚榨干了自己,一直爱她爱到自己的身体枯竭。他永远都没有办法让她记住自己了,让她知道这许多的夜晚,都是自己在与她缠绵,她是那样的讨厌他,也许一离开这里,自己很快就会被遗忘了,杨捡恨!恨她在高氵朝中叫的都是苗希凤的名字,自己呢,不过是个替代品,在她眼里,自己就只是讨厌的灰老鼠。杨捡微笑,想着她白天晚上截然不同的可爱样子。不管哪一面,都让他心动,也让他心碎。轻轻披衣下床,杨捡点燃蜡烛,这女人一时半会是醒不了了。他打来水,温柔的替齐奇清理身体,这是自己最后能为她做的了吧。他微微按压齐奇的腹部,一股股白浆流了出来,越发衬着那红肿的私处娇艳无比,杨捡清洗干净花X,再为齐奇净身,雪白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她恐怕要带着这些痕迹过上好几天了,杨捡微笑着擦洗着她X前的“玉兔”,那粉红的R峰还在肿涨着,杨捡有几分自私的想,至少有几天,齐奇不能再做爱了,他在榨干自己的同时也把她榨干了。杨捡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也许是心底对于替身位置的不甘心吧!全部擦完后,他把齐奇抱在怀里又亲吻抚M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替她穿上衣服,梳好头。自己坐在床边就这么一直注视着她,直到苗希凤快来之前,才默默离开。

苗希凤带着齐奇坐着一辆外表极普通的马车离开了火凤堂,他看着还在昏睡的齐奇,今在去她房间里时,苗希凤就极为不悦,看着那床上狼籍一片,散发着浓重X事的味道,再看齐奇得双腿几乎都合不上了,身体虽然清理过了,但雪白肌肤上红红紫紫的爱痕如同示威一样浮现在自己眼前,苗希凤心中怒想“该死的杨捡,他倒真会趁火打劫啊!”,这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直到他离开,都没敢出现,否则他真准备狠揍他一顿。苗希凤自从练上这个邪功,每个月圆之夜便要吸食一个女人的鲜血,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渐渐丧失了房事的能力。这简直让他痛不欲生,爱人尽管夺了回来,可是却只能看着了,如果齐奇知道真相,一定会更加厌恶他吧,所以苗希凤才会利用杨捡,他发现这男人竟然和自己有几分神似,最重要的是齐奇讨厌他,这样她就不会爱上杨捡。于是每晚他都让杨捡用檀香沐浴,混淆两人的味道,迷惑齐奇,反正只是暂时而已,因为不管杨捡在床上如何卖力,在齐奇那里,她都只是认为自己在和他做爱,杨捡不过是白忙一场罢了,苗希凤得意于自己安排的同时也在加紧研究密籍,他惊讶的发现,自己不是完全丧失X爱能力,只不过他从练了魔功以后,只能和自己的“同类”才能交合,就是说在下一个月圆之夜,自己只要吸食齐奇的部分鲜血,再把自己的血也给她喝后,她就能变成自己的同类,以后他们只要在规定的时间里吸够一百个女人和男人的鲜血就能长长久久的拥有生命,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发现啊,苗希凤立刻决定带齐奇离开火凤堂,反正他只是利用一下这些人而已,他丢给杨捡的是一个烂摊子,不久朝庭恐怕就会彻底清剿这里,那时候他带着他的宝贝早已远走高飞,长命百岁去了。虽然苗希凤不确定齐奇能否接受这种安排,但是他不管,到时她要是不听话,就强迫她喝。这女人必须属于他!谁也没有资格和他抢! /

齐奇终于苏醒过来,看见自己在一辆马车里,苗希凤一脸诡异的不知在想什么,一下想起昨晚的事情,齐奇一脚踢去:“苗希凤!该死的!以后一个月里你都不许再碰我!” 苗希凤抓住她的足踝,扑在她身上:“宝贝,人家从今天就得禁欲,所以昨晚……别生气了,好吗”,齐奇撕打着他:“就算你要禁欲,也不用跟只野兽似的,人家都那样了,你还……还”,苗希凤虽然心里火冒三丈,但还是笑着哄她,直到气消了。齐奇问他:“咱们先去哪”,“也没有什么具体目标,就一直向南走吧,你不是怕冷吗”,“嗯”。苗希凤带着齐奇一路向南,两人走走停停,遇到景色好的地方就多待两天,两人都过了一段分外悠闲宁静的日子。

杨捡独自泡在温泉里,虽然堂里繁杂事务一大堆,朝庭更是痛下杀手,严令天下黑道白道再给火凤堂生意做,这就等于断了他们的财路,幸亏他当初有先见之明,一直秘密的经营着他的商业帝国,否则堂里几百口人就只能喝西北风去。这苗希凤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利用他们抢宁王的老婆,招惹上这无妄之灾,他一个人闯得祸却要几百个兄弟替他还。脑中不自觉的又浮现出那可爱的娇人,原来她的身份竟然是宁王太仆,那个可怕的男人,火凤堂岂是他的对手。齐奇,多可爱的名字,可他却到现在才知道,宁王太仆、大名鼎鼎的兰陵小生。自己果然配不上她,能偶尔得她雨露也该偷笑了吧。也不知她现在到哪了……见鬼!杨捡捧起泉水扑到自己脸上,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在想她,火凤堂都已经岌岌可危了,他却见鬼的管不住自己的脑袋。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杨捡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装神弄鬼的”,“嘿嘿,左护法为情所困的样子还真是少见”从山后走出一个男子,正是右护法杨拾,杨捡瞪他一眼:“少说废话,让你办得事怎么样了”,杨拾正正脸色:“朝庭那边很强硬,要想不被清剿,第一交出那女人,第二交出当时的主使和同谋者,第三火凤堂从此脱离一切黑道活动,第四,每年要向朝庭交纳十万两银子的赋税,哪条都没商量”,杨捡听罢疲惫的搓搓脸:“你就给我带来这些消息?”,“怎么?还不满意?那你不亲自去,也见识见识宁王殿下,告诉你,我能全身而退就已经很不错了”,杨拾皱皱脸,圆脸越发象只包子。杨捡从水中出来,披上外袍,向外走去,杨拾追在后面:“喂!喂!你倒给个答复啊,宁王可就给咱一个月的时间啊!……”

不理杨拾的喊叫,杨捡独自回了房,自从齐奇走后,他就住到了她的房间,因为这里还有她的气息,杨捡坐在屋里,片刻后又起身出去,他发现自己在这里G本就没法思考。一个人在回廊间走走停停,竟然到了苗希凤的密室,他走后,杨捡就把这里封了起来,今也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进去看看,拿下封条,推开门,屋里已经落下一层尘土了,到处都能看带练功的痕迹,石壁上深深的掌印,让杨捡不禁咋舌,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功夫啊,摇摇头正要离开,杨捡猛然回头,窗外的夕阳投S到墙壁上,竟然显示出一处暗格,如果不是凑巧,怕是谁也发现不了吧。杨捡冲到墙下,伸手进去M索一番,有东西!待掏出一看竟是一本书《血魔神君》,“这难道就是苗希凤练得邪功?!” 杨捡坐下翻看了起来,不看还好,三天下来,杨捡又惊又怒又急,怪不得,那些消失的女人。怪不得,苗希凤让自己替他上床。怪不得,他急匆匆的带着齐奇离开……难道他想……杨捡脸色大变,她有危险!想到这他冲出房间,先将这本邪书付之一炬,再换上骑装,带好干粮,杨捡亲自去武器库挑了一把锋利轻巧的银匕首,再带上自己的配剑,冲出房间。看到杨拾后,只匆匆道:“你给我务必撑一个月”说完就翻身上马,冲下山去。留下杨拾目瞪口呆在那里。

27

苗希凤带着齐奇一路游玩到南边接近边境的一个叫‘南落’的小城,日子一天天接近了,苗希凤的脸也愈加苍白起来。齐奇坚持说他是病了,一定要苗希凤好好休息,干脆就买了个小小的院子。白天齐奇就在四周写生,苗希凤则在家里做饭,外加暗中准备。终于,这天月亮分外的圆亮,齐奇吃过苗希凤准备的晚饭后有些昏昏欲睡,竟在饭桌上打起了盹,苗希凤看着睡着的齐奇,嘴角扬起一个神秘的微笑。

待齐奇醒来后,看到的就是一副诡异的画面,屋子里在角落都点着一只白蜡,苗希凤在屋中跳着奇怪的舞蹈,让人想起部落里祭祀的巫师,齐奇看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苗希凤结束了那个舞蹈,转过身来,烛光下他苍白的脸和血红的嘴唇显得有几分恐怖。他看到齐奇醒来,对她一笑,齐奇才注意到他的两颗犬齿竟然变得又长又尖,立刻吓得尖叫出声。苗希凤倒不慌张,他X有成竹的把一切都告诉了齐奇,告诉她,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们很快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齐奇慌张的喊道:“不不不!我不愿意!不愿意!苗希凤!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说过永远不伤害我的!……55555”,苗希凤捧住泪流满面的小脸:“宝贝,我当然不会伤害你,你说过你爱我的,咱们马上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这回谁也不能分开我们了,而且你我可以永远的活下去呀”,齐奇摇着头:“我不要当吸血鬼!我不需要永远活下去,苗苗我求你,别这么做,咱们一样可以永远在一起,到时候我带你治病去,好不好!好不好!”,苗希凤的眼神渐冷:“你又想向以前一样骗我对不对,以前你也答应过永远不离开我的,可是呢……我不会再当傻瓜的,这回我不仅要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而且我也要别人永远都不能再碰你,哈哈……”他疯狂的笑着,齐奇猛得一挣想要逃跑,才发现自己正被捆在柱子上,苗希凤看着她得意道:“就知道你会不乖,宝贝别急,等你和我一样了,苗苗再好好疼你”,说罢他低头咬住齐奇的雪颈,“啊!”一阵疼痛袭来,齐奇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朝脖子上涌来。苗希凤吸食了一口,享受得仰起了头,这么多女人里,只有小宝贝的血最是香甜,待他舒服了一阵再看齐奇紧闭双眼,一副等死的样子,笑了出来:“奇儿……我又不是要杀你,怎么这副表情”,齐奇慢慢睁开眼睛就看见苗希凤咧着血红的嘴在冲她笑呢,不觉大受刺激,止不住的尖叫起来。苗希凤低头用小刀划破自己的手腕,鲜血顿时流了出来,他把自己的手腕凑到齐奇的嘴前:“快喝吧,宝贝,永远和我在一起!”,齐奇立刻抿紧嘴巴,把头扭到一边。苗希凤见她不配合,也不生气,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齐奇在他的大力下,受不了疼痛,慢慢被迫张开了嘴巴。苗希凤狞笑着就把手腕移了过去。

“怦”的一声,门被踢开了,苗希凤惊讶的回头,然后勃然大怒:“杨捡!”,杨捡愤怒的看着苗希凤,又看到被捆住坐在地上的齐奇,他十几天日夜兼程的追踪而来,生怕错过日子,再也见不到齐奇。还好,看上去自己来的正是时候。“杨捡!你是来送死的是不是!也好,一会儿你就来做宝贝的第一个食物吧,死在她手里,你一定是无怨无悔的,对不对?哈哈……”,杨捡也不理他,抬剑刺去,苗希凤一收神,侧身躲开,两人缠斗在一起,杨捡此时不是苗希凤的对手,再加上疲劳和焦急,渐渐体力不支起来,抓了个空档,他斜刺开来,苗希凤跳开,杨捡假装向齐奇刺去,苗希凤没料到他回如此,赶紧挡住,长剑一下刺进苗希凤肩上,苗希凤受创,怒吼一声,施展内力,杨捡被震开,倒在地上。苗希凤慢慢拔下肩上的剑,稍做喘息就向杨捡左X刺去,那杨捡似乎也知自己必死无疑,竟也不闪不躲,苗希凤急于结束战斗,扑了过去,“呲”的一声,剑扎进杨捡左X,苗希凤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把同一时间刺进自己心脏的银匕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这是他唯一的死X啊,“噗”血象泉涌一样离开了他的身体,苗希凤倒在地上,杨捡用最后的力气拔出宝剑,鲜血也立刻喷了出来,他立刻点了自己的几处大X,体力不支的躺在地上,意识渐渐模糊了。

齐奇面色苍白的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脑中一片空白。苗希凤在地上挣扎了一下,一点点爬近齐奇,齐奇一动也不敢动,苗希凤一下拔出X口的匕首,朝齐奇划来,齐奇闭着眼却没有感受等待的疼痛,在睁眼时,捆着她的绳子已经被割开了。苗希凤已经躺在那里,气若游丝了,他努力的抬起手,指向齐奇。齐奇哭着扑过去,抱起他,苗希凤嘴里动着,齐奇把耳朵贴近“对……不……起……奇……”,齐奇哭着说:“你会没事的,坚持一下,这就去找医生”,苗希凤又有话要说的样子,齐奇只好又凑过去:“来……来……世……咳咳……一定……好好……爱……”他双眼一滞“爱……你”,齐奇边笑边眼泪纵横:“大傻瓜!大傻瓜!”她又紧搂着苗希凤的尸体轻声道:“睡吧!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我知道,你太累了,睡吧!我叫你醒的时候才能醒哦……”然后她轻声哼起了摇篮曲,抱着男人的头轻轻摇动。窗外……渐渐露出鱼肚白……黎明了……

杨捡再睁开眼睛时,自己正躺在床上,他用手MM自己X口,已经包扎好了,再回忆最后惊心动魄的一幕,他只记得自己拼了命来赌最后一把,杨捡的心脏异于常人,是长在右边的。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那两个人呢,苗希凤倒底死没死,齐奇安全了吗。想到这他挣扎着坐了起来,还好有底子,否则一般人挨了这一下,怎么都得躺个几个月了。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堂里那边情况如何了。自己不能再这么躺着了。想到这杨捡掀开被子,自己上身赤裸着,包扎着白色干净的纱布,下身穿着宽松的裤子。是谁帮自己清理的?会是她吗?正想着,齐奇一掀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碗,她看到杨捡已经起来了,也是一愣,然后便面无表情的说道:“你醒了?正好,把药喝了吧”说完就走到他面前递给他,杨捡没有接,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寻找出一点点温情,可是这似乎是妄想,齐奇看他的眼神就象救了一只猫一只狗一样普通,杨捡有丝失望,齐奇看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他救了自己,让她免于落得不人不鬼的下场,可是他也杀了苗希凤,这让齐奇难以接受,她始终认为苗希凤还有救,并不应该失去生命。想到这又没好气了,见杨捡也不接,就干脆放在床头的凳子上。杨捡看着她说道:“是你帮我清理伤口的吗”,“当然不是!我是找大夫帮你弄的,我可什么都没看啊!” 杨捡看着她急于和自己撇清的样子哭笑不得,她这是生怕自己粘上她,可是她却还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早就把能干的事都干了。杨捡正想说话,窗口“噗啦”飞进一只鸽子,“是杨拾的信鸽!” 杨捡赶紧下床走过去,齐奇不再理他,转身走出屋子。杨捡抓住鸽子解下上面的小纸条,打开一看,大惊失色,那上面说“火凤堂顶不住宁王的部队,兄弟们死伤过半,如今剩下不到两百人全被俘虏,宁王发话,十天之内不交出主谋者和齐奇,这一百多人就要全部处死!”,纸条飘落到地上,杨捡猛得回过神,冲到床边,迅速的穿好衣服,再跑出房间。齐奇正蹲在火炉边煎着药,看到杨捡已经能下床了,心想自己总算快完成任务了,这人既然都能跑跑跳跳了就赶紧打发他离开这,她是一天也不想再多看他了。杨捡面色焦急的问道:“苗希凤呢!”,齐奇瞪他一眼:

“死了!”

“那他人呢,你葬在哪了”

“在后山”

杨捡一把拉起她“带我去!”,说罢不容反驳的拉着她就跑,齐奇掰着他的手:“干什么你,快放开我!”两人拉拉扯扯间就到了后山,“可以放开我了吧!你看吧!看吧!” 杨捡看见一座新坟正立在竹林前,便松手,走到幕前,那碑上刻着“苗希凤之墓,妻齐奇立”,杨捡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嫉妒、愤怒、委屈、不满、一时间全涌上心头。他“噌”的一下拔出宝剑,照着坟头铲了过去。齐奇大惊,呼喊道:“杨疯子,你要干什么!!”,说着冲过去,拉住杨捡的手臂,杨捡坚定的说道:“我要他的人头!”,齐奇象发疯一样捶打他:“混蛋!你这个混蛋!他都已经死了,你还不让他安静,你这个大疯子!大疯子!”,杨捡一把抓住她,怒视着齐奇的眼睛:“我是疯子?……你的苗希凤才是真正的疯子,怎么,这会你就忘了他都对你做过什么拉,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来救你,让你和他一样变成个吸食人血的怪物”,齐奇哭着在他手里挣扎:“就算他错了,可他已经死了,你就给他留个全尸吧!我求求你了!”,杨捡愤怒的摇摇头:“对不起了齐姑娘,火凤堂一百多条X命等着他的头来换呢”,说罢推开她又接着挖了起来。齐奇发疯一样扑打杨捡,最后他只得点了她的X,放到一边,才能继续。齐奇靠在树上,看着苗希凤的墓一点点被挖开,泪流满面,自己真是没用,连爱人的尸首都保不住。杨捡推开棺盖,苗希凤静静的躺在里面,面容栩栩如生,杨捡默念了一声“得罪了”手起剑落砍下了他的头,用布包了起来。跳出坟滎,将墓恢复原状,看到在树边哭的一塌糊涂的齐奇,心里又有些放软,走过去,点开他的X位,齐奇一把推开他扑到墓前,抱着苗希凤的碑放声大哭。杨捡心里又火起,走过去,拉扯她,齐奇哭喊道:“你这只讨厌的老鼠,你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了,还不快滚,拉我干什么!”,“对不起,你得跟我一起回去,朝庭要的是你们两个,火凤堂一百多条X命还在你家王爷手里呢。”,“我不走!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杨捡大怒:“你这个自私又无情的女人,难道你就忍心让那些无辜的人为你失去X命吗,只要我杨捡活着,你就别想!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说罢他拖起齐奇,便向外走去,齐奇被他拽得磕磕拌拌,两人纠缠着回了院子,杨捡把她捆起来,出去找了辆马车,装好干粮和水,以及一些被褥。再把苗希凤的头钉进一个木箱子里,挂在车上,然后进屋抗起齐奇,把她往车上一扔,便驾车向京城赶去。

28

已经在路上赶了三天了,杨捡看着天色渐晚,便将车停到一个避风的地方,下来生火做饭,煮好一小锅粥后,他盛了一小碗,走到车旁,打开车门,齐奇做在车厢里,背靠着车壁,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木盒子,三天了,她不吃不喝不睡觉不说话,就一直这么坐着,杨捡终于忍不下去了。把碗往她面前一送“吃饭!”,齐奇恍若未闻,杨捡又大声说了一遍,她还是毫无反应。孤单的他愤怒又委屈:“苗希凤就那么好,值得你不吃不喝的守着他,他究竟哪点对你好了,为什么你不看看周围的人,那些还在守候着你、等待着你的人,你有没有为他们想过。”见齐奇不理他,杨捡索X去夺她怀里的盒子,齐奇终于有反应的和他拼抢起来,但是三天的疲劳和滴米未进让她几乎没了力气,盒子很快被抢走了,齐奇哭着倒在车里,杨捡拿起粥碗又给她,“啪”的一声,被打掉在地上,杨捡把她拎起来:“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你不是觉得他好吗,我就告诉你他都干了什么,苗希凤练了邪功以后,早已不再是人类,他把你抢回来又如何,他不能和跟自己不一样的同类行房,所以,你知道吗,你在火凤堂的每个晚上都是我在陪伴着你,而他苗希凤为了达到永远占有你的目的,竟然想把你变得跟他一样,这样自私又恶毒的男人,你到底爱他什么!论相貌,我杨捡不比他差,在床上,我也一样能让你疯狂,你说说,是不是也该给我个交代!”,齐奇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胡说!胡说!你这个卑鄙又Y险的老鼠,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杨捡一把把她推倒在车里:“是吗,你不信?那你一定还记得你离开前的最后一晚我是怎么要你的吗,我把你捆在床上,你哭着求我,说你快要死了,你忘了吗,我可没忘,你在我身下是怎么呻吟的,叫得那么好听……”,“住口!住口!你这个该死的大混蛋,是你偷看的!偷看的!”,“偷看!那你股缝中有一颗小黑痣,也是我偷看的?我还知道你身上每一处可以让你娇吟的地方,怎么样,不信可以试试啊!”,齐奇扑过来撕打杨捡,杨捡索X把她从车上拽下来,拉到草地上,重新倒了碗粥:“吃了,等你有力气了再打我也不迟”,齐奇把头扭开,杨捡见她不配合,自己喝了一口,压住她,捏开她的嘴,低头哺喂进去,杨捡纠缠着齐奇的小舌,强迫她喝了下去。却舍不得离开檀口,深深的吻着怀里的人,将自己全部的思念、委屈、眷恋都注入到这个吻中。

晚上齐奇睡在车里,泪水浸湿枕边,火凤堂的那些日子还历历在目,“苗苗!你这个傻瓜,为什么要瞒着我……” 杨捡靠在树上,看看车里,他知道齐奇还在哭,心里有几分后悔,自己也许不该说这些,让她知道了又如何,等到了京城,她回王府,自己还能跟进去不成,宁王是什么人,岂能容得下他。从此两人还不是一样要天各一方,想到这杨捡一脸苦笑,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人家知道这了也一样不把他当回事,自己在她眼里永远都是一只Y险的老鼠了。回京的路虽长又短,有时他甚至希望两个人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可是一百多个兄弟还提着脑袋等他呢。自己也许注定只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一抹影子,一个不愿意再回忆的片段吧!想到这,杨捡顿时万念具灰、心如刀绞。

第二天上路时,杨捡看齐奇还在睡,便没叫她,这几天她一直没休息,这回总算睡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眼下发青的Y影,杨捡又是心疼,又是不舍,想着今晚打些野味来给她补补。一直就这么又赶到傍晚,杨捡把车安顿好,看齐奇仍在沉睡,想想最近也确实累着她了,便帮她掖掖被子自己进林子里去打野**。等到**汤烧好了,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杨捡决定把她叫起来吃饭。走到车旁,轻轻喊她,没反应?再拍拍她,还是没反应!?杨捡觉得有些不对,赶紧上车,窝到她旁边,就见齐奇双目紧闭,呼吸急促,杨捡MM她的额头,好烫!糟糕,她病了,这怎么办?杨捡焦急的思索,这里荒郊野地的,离最近的小镇也要有半天车程,就算自己快马加鞭,可是把她一个人放在这怎么能放心呢,杨捡想到这,赶紧下车,拿起火把,进林子找了些发汗的药草,赶忙煎了,吹凉,又上车,抱起齐奇,给她喂药,可这女人不知怎么了,嘴巴闭得死死的,杨捡无奈,只得自己先含住药,再掰开她的嘴,灌了进去。过了半天,汗还是发不出来,齐奇额头滚烫,身子冰凉。杨捡狠狠心,干脆脱了衣服,再把她的衣服也剥掉,紧紧的搂住她,盖上所有的被子,杨捡全身发热,不停用手摩擦着齐奇的身体,怀里嫩滑的娇躯让他心猿意马,下身很快有了反应,杨捡暗暗咒骂自己,心爱的人都这个样子了,自己还在胡思乱想,赶紧收紧心思,手忙脚乱的搓热她的身体,忙活了一个时辰,齐奇总算开始出汗了,杨捡气喘吁吁的紧抱着自己的“战果”,不光齐奇开始出汗,自己也累的大汗淋漓。杨捡也是伤未痊愈之人,多日的旅途疲劳,让他也疲惫不堪,就这么搂着齐奇睡了过去。

半夜,杨捡被哭声惊醒,低头看看怀里的齐奇正埋在自己X前呜咽,杨捡赶忙捧起她的脸,齐奇烧得迷糊,搂住杨捡的脖子,哭着说:“苗苗,我刚才做了个恶梦,梦到你被杀了,我好害怕……5555”,拉低杨捡的头,不停的吻着他的脸、他的嘴,一边吻一边说着:“还好只是一个梦,你还在我身边,抱着我,抱着我……”,杨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拨,罢了罢了,是替身也罢,是老鼠也罢,他现在只想要这个女人,占有她每一寸身心,既不想过去,也不管未来,此时此刻,他们是属于彼此的,齐奇的腿已经缠上杨捡的腰,一边把他的身体拉近自己,一边娇吟着:“要我……我也要你……”,杨捡低吼一声,将早已昂首示威的分身,毫无前戏的C进小X,两人都是惊喘不已,杨捡稍稍停顿一下,狠狠分开齐奇的双腿,惩罚X的疯狂抽C,他要让她的身体永远记住他,永远忘不了他是怎样让她呻吟、哀叫的。齐奇不顾下身的疼痛和那要命的占有,只是紧搂着杨捡结实的腰,任他带着自己冲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杨捡放纵着自己蹂躏着身下的可人,在她身上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痕迹,大手毫不怜惜的捏揉着她X前那诱人的柔软,他恨不得此时此刻就将她吞吃入腹,让两个人血R交融,再分不出彼此。寂静的树林里,充斥的男女交欢的声音,男人一声声绝望的低吼,女人被占有的呜咽和哭泣…… `

齐奇醒来的时候,清清楚楚的看到杨捡的脸,还有那紧搂住自己腰身的双手,才知道,昨晚真的不是一场梦。那样的疯狂和绝望,那样的索取和掠夺,下身火辣辣的感觉更是提醒她自己过了怎样的一夜。杨捡感到怀里的响动,很快醒来了,两人都一丝不挂的裸裎相见,窄小的车厢里气氛顿时暧昧又尴尬。杨捡低头想去吻她,齐奇不着痕迹的转过脸,翻个身:“你穿衣服吧”,杨捡愣了愣,默默无声的起来,穿上衣服,出了车厢,下去后,他转头对还在背对他躺着的齐奇轻声说:“我给你炖了**汤,你烧了一天,现在吃点东西吧”说完见她并不回答,只得黯然转身。

齐奇接过杨捡递给她的汤碗说了声“谢谢”,杨捡一直盯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齐奇低着头,边喝边慢慢说道:“昨晚……对不起了……我……”,“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那就好,谢谢你照顾我……”,杨捡不等她说完,转身离开。齐奇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汤,发了许久的呆。

离京城越来越近了,两个人在后来的路上也愈加相敬如宾,齐奇虽然退了烧,但身子还很虚弱,可时间又不容许杨捡耽搁,无奈他只得加紧行程,好让她早点进京修养。最后的几天,杨捡也沉默寡言,那晚发生一切尽管早已深深嵌进两人的心中,但是现实的无奈,让杨捡必须清醒面对,她,是宁王的女人,自己呢,一百多个兄弟还指着他讨生活。这J神上沉重的担子,只得让杨捡放下自己的情感。身负重责的他不能象这个自私无情的女人一样为所欲为,杨捡不禁想起齐奇对他划清界限的种种言行,忍不住的咬牙切齿,没有一个安慰,没有一丝温情,自己被用过后就丢掉了,如弃弊履,这个可恶的女人,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是恨不起来呢,一个男人在卖着苦力的时候,在拼着命的把一个女人送上云端的时候,她的嘴里叫的是别的男人的名字。杨捡的心在水火中煎熬着,就这么到了京城。宁王府前,她被那可怕的男人直接抱了进去,不管怎样,宁王会照顾她的吧,杨捡能看得出来,宁王见到她那一刻,眼里绽放的光彩。老天啊!为什么要如此折磨他们这些可怜的男人呢!杨捡孤零零的站在府前,一直到进去,齐奇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当年,火凤堂就在江湖上消失了……

29

在宁王府,元鸷禁止任何人再提以前发生的一切,齐奇回来后就病倒了,每日只是昏睡,元鸷看着那苍白的小脸,没几两R儿的身子,愈加显大的眼睛,心里再多不满和疑问也说不出口了。后来牡丹把一切都告诉了他,元鸷才知道这事的主谋者竟然就是她的前夫,这个男人没有死,杀回来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一瞬间,元鸷甚至对这个男人有几分敬佩,如果是他的话,也一定会这么做的。不管怎样,苗希凤这男人这回是真的彻底消失了,他的丫头安全了。元鸷虽然每晚都和齐奇一起睡,但是并未要她,如今她的身子弱得一阵风都能吹倒,元鸷心疼死了,他找了最好的医生,挑了最细心的仆人,每日选用最好的食材,J心照料着他的宝贝。终于春天到了,齐奇的身体也逐渐有了气色,只是人还是瘦得一把骨头,话也不多,整个人消沉了许多。

这日元鸷下了朝,回房后下人说,太仆在园子里晒太阳呢,赶紧换了衣服,赶到花园里,温暖的春光下,齐奇靠躺在软塌上,在一颗桃花盛开的树下,元眉正在她旁边,递给她一只摘下的花枝,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这段时间也多亏了元眉,否则自己又要忙外,又要忙内,还得照看着孩子,简直就是乱成一团了,元眉细心又温柔,在他忙齐奇的事时就去帮忙照顾元珍,等元鸷照顾元珍时,他就去照看齐奇。总算让元鸷分身有术,不至于哪头都顾不过来。

元眉看见元鸷过来,笑道:“大哥回来拉”,元鸷点点头:“丫头今天好点了吗”,“我看J神还不错,就让她出来晒晒太阳”,“辛苦你了眉儿”,“大哥说得什么话,我去抱珍过来,她刚才还闹着要找爹爹呢”,元鸷笑着点头:“好,快把这小家伙抱来吧,让她也见见娘”,元眉赶紧转身去了。元鸷望了望他的背影,又看看正望着桃花发呆的齐奇叹了口气。坐在她身边,搂住她单薄的身子,轻吻着云鬓、玉颈道:“奇儿……快点好起来吧!”

“爹……爹……”远远的就听见元珍欢快的叫声,元鸷脸上一喜,低头对齐奇说:“我们的女儿来了,小家伙笑起来两个酒窝和你一模一样呢……”,说着元眉就抱着元珍走了过来,“爹爹抱……” 元珍伸着胖胖的小手,挥向元鸷。元鸷抱过女儿,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疼爱和娇宠,“珍,你看这是谁?这是娘,快叫叫看”,“娘……”,小家伙稚嫩的声音拉回了齐奇的思绪,她转头看着这个和自己十分相似的小女孩,嘴里只吐出一个字“珍”,然后就又开始发呆,不知神游到哪去了。元鸷亲亲元珍,又逗她玩了一会儿,才把她交给元眉,元珍闹着不肯离开,元鸷哄到:“跟小爹爹吃香香去”,“吃香香!吃香香!” 元珍这才在元眉怀里兴高采烈起来,元眉边笑边哄着带她吃饭去了。园子里一时又静下来。元鸷盯着齐奇的眼睛,可他却在那里只看到一片茫然……

夏天到了,齐奇现在已经能自己在园子里慢慢散步了,只不过她不喜欢别人陪着她,而是自己一个人跟游魂似的东游西荡。王府在元鸷的铁令下,“谁也不许去打扰太仆!”于是齐奇自由了许多。这天她找到元鸷,用一种令他极为陌生的口气说她要出去走一走,元鸷一愣,她每天在府里走的还不够吗,然后齐奇才说她是要离开王府。元鸷当然是强烈反对,当晚就要了她,自己把她当宝贝似的呵护,难道就是为了有一天让她离开吗。可是不论自己在床上如何引诱她、折磨她。齐奇都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一样。元鸷害怕了,他最担心的那一天还是来临了,自己难道真的要失去这个女人了吗……于是元鸷不许她出房间,又派人把齐奇监禁了起来。可她不闹也不哭,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不再说话,每天坐在窗前发呆。元鸷那颗曾经坚强的心,如今是千疮百孔,脆弱不堪。年纪渐长的他越发难以忍受与爱人别离的日子。直到有一天牡丹来找他,如今他也做了父亲,整个人看着更加平和温润了,他对元鸷说,和他比一比谁用一只手抓的棋子更多,如果他赢了,就让齐奇离开。元鸷不甘心的用一只大手紧握住抓住的棋子,可是越紧那棋子反而从指缝中纷纷落下,最后只剩几颗。牡丹用他的纤手盛起一捧棋子,只是摊着手掌,可棋子却象小山一样稳稳的待在他的手心里,这一刻,元鸷似乎明白了什么……

三天后,齐奇拿着元眉J心为她准备的包裹上了路,没人知道她要去哪,齐太仆在京城消失了。这以后,齐奇去了很多地方,西夏是一个辽阔富饶的国家,见识了北方的阳春白雪,也融入过南方的烟雨濛濛,她的心渐渐开阔了起来,这一路所看所闻充斥着她的大脑,现在她急于把这一切记录下来。于是,她来到了离南落不远的小城‘丽水’住了下来,置了个小院,在院子里种了许多花,南方四季常青,所以她的院子里总是姹紫嫣红的。另外齐奇还在商业街买了个小门脸,开了间“奇画坊”很快那些嗅觉灵敏的画商们就发现了她,如今兰陵小生虽然不再画春G图了,但是那些风景、人物、因为画法独特、不易模仿无一例外的受到追捧,就连京城的画商都不远千里的前来求画。可是来到奇画坊求画也是要看运气的,这位坊主并不会天天守在铺子里,店里也没请任何看店的掌柜,于是来买画的人好运气的得等个五六天,运气不好的十天半个月也是有的。好在丽水风景秀丽、气候温和,让这些可怜的商人们不至于太难熬。

齐奇牵着“小白”走在回丽水的路上,前几天她去丽水东边的天目山写生,在那里住了半个月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里真是太美了,民风淳朴,物产丰富。要不是她寄住那家的房东胖婶紧着要给她做媒,齐奇恐怕还会再多住几天,只是后来经常有年轻男子到她那里游来荡去的,搞得她不胜其烦,只好提前打道回府。感情一事她现在是避之不及。现在日子过得清静又惬意,齐奇微笑着MM小白的脖子,小白趁机跟她撒娇要糖吃,这头白色的小毛驴是她半年前高价买来的,经常出门的她既不会骑马也不会赶车,光靠脚走实在是有些吃不消,最后她在老乡家发现了小白,毛驴大都是黑的和灰色的,这小白却是一头少见的白色毛驴,齐奇一见就分外喜欢,花了二百两买了下来,毛驴不高,她上下方便,小白的脾气也不坏,和她一样是女孩子,就是喜欢吃糖,为了纪念那个世界的小黑,齐奇才给她起名叫“小白”。抬头看看天色,天黑之前应该能赶到富春镇,齐奇拉拉小白的耳朵:“白,咱们得快点走了,否则晚上就吃不到好料的拉”,那小白驴儿晃晃脑袋,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也欢快的小跑了起来,齐奇坐在毛驴身上颠着脚,发出欢快的笑声…… __

进了镇子,齐奇下了驴,牵着小白,尽量不让它靠近路边的菜摊,寻找镇里的旅店。这富春镇麻雀虽小,却五脏具全,街上干净整洁,两边店铺林立。齐奇走到一家看着很象样的旅店前挺住脚步,大门上一边挂着一个大红灯笼,中间是一块竹子做得匾额,上面写着“归凤居”,齐奇点点头,这家的品位还不错,正观望间,已经有能干的大婶出来招呼她,“客官吃饭还是住店啊!”,齐奇把小白的僵绳递给她“住一晚上,晚饭也在这里吃”,那女人接过来,笑着说:“好勒,这小毛驴可真俊啊……”,齐奇赶紧道:“麻烦大婶给小白喂些好料,我会加钱的,另外您先给我弄些水来,我想沐浴后再用晚饭”,“好勒!您放心吧!这就给您准备!” 齐奇进了房间,推开窗子,后面是一条流经小镇的溪水,水声潺潺,清澈见底。齐奇回过头,打量着房间,不是很大的屋子,却收拾的一尘不染,一张木床,雕着古色古香的花纹,中间是张八仙桌,周围放着四把椅子,床头有个小小的梳妆台,门前横着一道竹子编的屏风,墙上挂着用红绳编就的福字,整个房间简洁又不失特色。

正观察时,那位大婶已经指挥着两个小男孩,搬来了木桶和热水,收拾妥当后,才指挥着旁人退了出去。齐奇从包裹里拿出换洗的衣服,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等收拾好后,天色已是傍晚了,肚子也已经唱起空城计,齐奇也来不及等长发干透了,用跟布条随便一束就下楼去用饭了。一楼的饭厅已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用饭了,齐奇找个个靠窗安静的位置,有小男孩拿着菜单跑了过来,齐奇认得是刚才替她送水的。便笑着说:“麻烦小哥给我上两个店里拿手的菜,再来个汤,外加一碗米饭”,“客官稍等”那小男孩记下后麻利的跑开了,齐奇边等边看着窗外的风景。“这个时候,叔叔他们也该吃饭了吧”不经意间想起元鸷他们,齐奇的心也是说不出的滋味,尽管她不爱叔叔,但是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呵护和纵容,齐奇却从没忘记过,“还有牡丹哥,他的小宝宝一定很健康吧……”,齐奇从没向他们透露过自己的住所,也未有信件来往,凭着元鸷的本事,想找到她并非难事,但是他却从没打扰过她,由着自己满世界乱跑,对元鸷,齐奇是感恩的,对牡丹,齐奇是想念的,对苗苗,齐奇是爱怜的,对元眉,齐奇是负疚的……还有一个人,是想刻意遗忘的……正回想间,菜就上桌了。一个大碗里是用**汤做的蛋花羹,另两盘一个是青椒R丝,一个是酿茄盒。虽是普通的家常菜,齐奇却闻出了家的味道,小男孩又摆上一碟泡菜道:“这是小店送的,给您爽口开胃,另外菜是小份的,我们掌柜说,客官就一人,怕大份的您吃不了,这个只收半份的钱,您要是不够再给您添……”,齐奇惊讶的看着小家伙,走了这么地方,第一次看见这么做生意的,宁可少挣,也不浪费一菜一谷,齐奇佩服的点点道:“你家老板真是深明大义之人,齐某佩服”,小男孩也回笑说:“咱家掌柜年轻时也吃过不少苦,有时更是吃不上饭,要饿上好几天,因此最恨人奢侈浪费,还望客官恕罪,我们给您擅做决定。”齐奇赶紧摇手:“不会不会,这饭菜虽平常,却做的如此J致,替我转告你家掌柜,他是有大智慧的人呢”。小男孩笑着称谢就退下了。齐奇早已食指大动,当下开动起来。

30

杨捡和店老板白老酒走了下来,这白老酒原是火凤堂老堂主专用的大厨,后来火凤堂转入白道,他便在杨捡的帮助下开了这家店,四十几的人还成了亲,那招呼齐奇的大婶就是他的老婆,大婶家原来是这店的主人,只因不擅经营,又在一年内死了老子和夫郎,为了办丧事,只能把店盘出去,白老酒正好接手,见这女人是个实在人便留她在店里打下手,不想一来二去的两人竟有了情意,便干脆成了亲,夫妻二人一起经营小店,日子倒也过得滋润。白老酒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陪着杨捡慢慢下楼,边走边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在这多住几天,咱爷两也好唠唠”,杨捡笑道:“侄儿本是办事路过,顺便看看白叔,您一切都好,白婶也是个实在人,我们也就放心了”。“咳,这不就是搭伙过日子吗,如今堂里的弟兄们大都有了归宿和营生,你也该定下来了,杨拾那小子就比你J,也不知从哪拐来得大姑娘,瞧人家那小日子过得,啧啧……”,杨捡微笑不答,心里却象被一只手狠狠掐了一把似的,不能想啊!两人快走下楼的时候,杨捡却猛得停下脚步,目光如炬的S向堂里,白老酒见他突然停下,象丢了魂一样的发呆,便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嗬!窗边正有个年轻的小姑娘正吃着他烧的酿茄子呢,人长得分外讨喜,小脸吃得鼓鼓的,别提有多可爱了” 白老酒笑笑,他这把年纪了,还能不知道这些年轻后生们心里想什么。于是微笑着说:“得!今你是走不了了,白叔我留不住你,自然有人能留住你,熟人是不是,我帮你招呼去!”,杨捡赶紧一把抓住他,摇头道:“白叔别去,我再住一晚就是,这事您帮不了我”,白老酒叹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行!叔给你烧下酒菜去,晚上咱爷两好好聊聊,你甭急,那姑娘今晚也住这,跑不了你的,呵呵”,“白叔……” 杨捡麦色的脸上也难得一见的掠上一丝绯红……

齐奇正吃得欢实,那跑堂的小男孩跑进来,冲到她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客官,那头白色的小毛驴是您的吗?!”,齐奇嘴里塞着饭点点头,“您去看看吧,它正发脾呢……”,齐奇听到这话赶紧起身,跟着小伙计跑出去。院子旁的马厩里,小白正在对着和它一起在里面的一匹高大的枣红马发脾气呢,那枣红马不停得用头去蹭小白,小白不肯,又挤又撞的,还不让人动它的僵绳。齐奇笑笑,赶紧走过去,叫小白的名字,小毛驴见主人来了,才把头凑过来,齐奇拉住它的僵绳把它牵出马厩,拍拍它的脖子道:“小白!你又不乖了,那匹马是你的朋友,为什么不好好跟人家相处,是不是又想搞特殊化!”尽管说着,齐奇还是从袖里掏出几颗糖,塞进小白嘴里,毛驴得到安抚得意的摇着大脑袋,那马厩里的枣红马可不干了,冲着齐奇又是撂橛子又是嘶鸣。齐奇问一边的小伙计:“这大家伙是怎么了,小白怎么惹它了”,小伙计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它好象喜欢您的小白呢,红电是匹公马”,齐奇恍然大悟,看着小白:“你喜欢这个马哥哥吗”,小白不屑的把头扭开,齐奇嘿嘿一笑:“小兄弟,你们这还有单独的马厩吗,给小白换个地方吧”,小男孩点点头把驴牵开了。马厩里的红电似乎对这个安排很不满意,焦躁不安的冲齐奇喷着气,齐奇叉腰站在它面前,指指点点的教训它:“小白不喜欢你哦,小伙子!强扭的瓜可不甜啊……” 齐奇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正被暗处的人看在眼里。

杨捡站在二楼窗前的Y影里,看着齐奇站在马厩前,教训着他的红电,有几分哭笑不得,连自己的马都这么不讨她喜欢,自己的运气真是不好呢。快两年没见到她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孤身在此,那个男人竟然能放过她?!但杨捡的心里还是充斥着重逢的喜悦,这两年他也过得辛苦而繁忙,忙着生意,忙着安置堂里的弟兄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还有朝庭每年十万两银子的赋税,如今一切总算步入正轨,弟兄们大都得到安置,有的还成了亲,生意也算都有盈余,足够大家过日子。只是自己的心始终都空着一半,不管他如何用工作填补,那怕累得连上床的力气都没有,可是一闭上眼,想起得还是她。如今让自己思念噬骨的人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杨捡必须用十万分的定力才能控制自己的脚步,不会立刻就冲到她面前,拥抱她,亲吻他。

齐奇教训完大红马才接着回到屋里吃她的晚饭,走到桌子旁,才发现剩菜已经撤了,上面摆着一碗面,那面条洁白细腻,汤色鲜亮,上面撒着青翠的小葱,虽然只是碗素面,看上去却比大鱼大R还吸引人,齐奇觉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正想打听时,小伙计又笑眯眯的跑来了:“客官这是老板特意给您做的,没照顾好您的小毛驴,让您见笑了,老板送面给您以做补偿”,齐奇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你们老板太客气了,驴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哪是你们的责任啊!”她咽咽口水又道:“这碗面我一定要付钱的,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工夫做出来的……”说完她已经再次兴高采烈的坐下接着吃面了,小伙计没再说什么,悄悄退下了。齐奇躺在床上,揉着吃的鼓鼓的肚皮,那面真是太好吃了,她连汤都喝干净了,导致现在自己只能躺在床上,慢慢消化。大概吃得太多,血Y都流到了胃部,昏昏欲睡的她很快进入梦乡了。 "

杨捡的屋子里,白老酒正拖着他推杯换盏,一边喝一边醉熏熏的说道:“老堂主要是地下有知,看到今天大家的样子,也能冥目了……”,杨捡拍拍白老酒:“白叔,别喝了,您今天已经高了”,白老酒挥挥手:“你就让我今天唠叨个痛快吧,如今兄弟们成家立业了,连小拾都跟着女人跑了,你们两是我看大的,小捡啊……自己的事可别再拖了”说完他拉住杨捡的手臂:“你老实告诉白叔,今晚看到的那个姑娘是不是小拾告诉我的那个……嗯?!”,杨捡为难的看着白老酒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又怎么样呢,白老酒看着他为难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行!别说了,我一看你那样,就全明白了,你杨捡什么时候这么吞吞吐吐过”他顿了一下:“喜欢就去说,管她是仙女还是妖怪,错过了又要遗憾个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啊……”,“想当年,你白叔也年轻过,也有过心上人,可咱自卑不是,她来找过俺,可是俺却赶她走……结果……结果她……下山后就遇到了劫匪……这下俺清静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找俺了……呜呜呜呜”,白老酒说着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边哭边自言自语“彤欣!!俺老白对不起你……呜呜呜呜……俺知道你喜欢吃俺做得面,可你走时,俺都没留你吃上一碗……我白老酒对不起你……我***不是人啊……”,杨捡第一次听白老酒说起自己的往事,居然还有这么一段,也是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啊,也许自己该听从心灵的指引,过了年自己也快二十五了,人说三十而立,自己三十岁那天,会是什么样的呢,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和什么人在一起,会是她吗……“呼……” 杨捡看看一旁已经醉倒的白老酒不禁叹了口气。他把白叔送回了房,不好意思的向白婶道歉,白婶笑着说:“你难得来一次,你叔是高兴啊……”,杨捡帮着她安顿好白老酒告辞出房。在廊里慢慢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齐奇的房间前。打开房门不是难事,可是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呢,终于,杨捡顶不住那钻心的念头,轻巧的打开房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月光下,可爱的人正沉沉睡着,满室都充满她呼出的馨香,杨捡的脚不由自主的走到床前,齐奇长长的青丝撒满床头,月光投S在她光洁的小脸上,长长的睫毛在她脸上折出一道Y影,秀气的双唇微微露出一条缝,隐约可见白色的贝齿,香甜的气息正从里吐出,这一切都在诱惑着杨捡、折磨着杨捡。他在床头蹲下,如痴如醉的望着齐奇的睡颜,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开始不停的叫嚣,“要她!要她!”,杨捡紧紧握着拳头,让手心里的疼痛使自己保持一丝清醒,过了许久,他才在齐奇搭在床边的素手上轻吻了一下,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齐奇美美的睡了一觉,刚刚醒来小伙计就已经拿着洗漱的东西候在外面了,齐奇心想“这家店的服务真是太周到了,以后再经过这一定还来”,收拾妥当后齐奇拿着包裹下了楼,桌上已经摆好了J致的早点,小伙计请她用饭,齐奇忙不迭的感谢,赶紧坐下来吃早饭,今她得抓紧时间了,快的话天黑之前就能回到家了,磨磨蹭蹭的话恐怕就要在野外露宿了,尽管有过经验,但还是能避就避。齐奇一边吃着一边看到柜台里正坐着一位中年大叔,红红的脸膛,一边抽着烟袋一边笑眯眯的看她,搞得齐奇不好意思的也冲他礼貌的微笑点头。白老酒在柜台里观察着齐奇,多可心的闺女啊,自己要是能有这么个孩子,恐怕梦里都要笑醒了,真不知杨捡这小子还在磨磨蹭蹭个啥。这厢齐奇已经吃完饭,空荡荡的大厅里也看不到那小伙计,只好拿起包裹走到柜台前对那位笑眯眯的掌柜说道:“大叔,麻烦您给我结帐吧,一定不要少算,我对您这里的服务非常满意”,“哦!是吗,好啊好啊,我说闺女,有机会一定要再来啊!钱就不用给了,有人已经替你结了” 白老酒敲着烟袋说。“什么!替我结了!是谁啊,有没有留下姓名”,白老酒摇摇头:“他什么也没说”,“哦……是这样啊!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那这一两银子您就收下吧,算是小费,店里的饭菜非常可口,谢谢了”,白老酒也不拒绝,“呵呵,那谢谢你拉,喜欢的话要常来啊,下回大叔还给你下面吃”,“哦,原来都是您做得啊!真是太好吃了,大叔的手艺真是没的说!”,白老酒听到这话,更是乐得没边了,两人又聊了一会,齐奇才告辞出去。一个人走到白老酒身后,那白老酒也不回头,只是兀自说着:“唉,多好的闺女啊”回头看看杨捡道:“人都走拉,还不赶紧追去”,杨捡笑着点头:“白叔,那我走了,您老多保重”,白老酒塞着烟袋也不抬头:“明年再带不来个媳妇,你小子也就不用来看我了”,杨捡听罢默默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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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未完待续)

齐奇驾着小白一路朝丽水走去,路上山林青翠,繁花点点,一人一驴走得轻快。小白吃够了糖,也高兴的撒着欢儿,摇头摆尾的小跑着。齐奇哼着小曲儿,任小白自己小跑着,这条路她们走过很多次,小白已经是“老马识途” 了。正跑着,就听见后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齐奇还没来得及回头,小白立刻象感受到危险一样,朝后撂起了撅子,然后疯跑起来,齐奇完全没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僵绳早已经被挣开了,小白向前狂奔着,齐奇惊叫失声,只能紧鞍坐,但是也要被颠的摇摇欲坠,一匹高头大马冲到她旁边,有个声音响起:“坚持住,等我抓紧你的腰就松手”,齐奇尽管听着耳熟,但却无暇回头细看。一只大手搂紧她的腰,耳边响起“松手!”,齐奇一闭眼,松了手,人立刻从驴上被提到了马上,等她再睁开眼,小白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齐奇焦急的回头说:“我的驴!”,然后她就瞪着眼,张着嘴,看着身后这只该死的灰老鼠,为什么!每次自己倒霉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呢!这男人绝对是个扫把星,齐奇忿忿的想着。扭回头冷然道:“快停下!让我下去!”杨捡“吁”的一声使劲勒住马,今也不知道怎么了,这红电就是不听话,一看见小白驴居然连主人的命令也不听了,只是往前疯跑。齐奇见马总算停下来,挣开杨捡蹭得往下一跳,“咝”脚腕上传来一阵疼痛,一着急她就忘了这不是驴而是一匹高头大马,杨捡见状也赶紧翻身下马,想查看齐奇的伤情,齐奇一把推开他的手,指着他道:“你!你!你赔我的驴!”,杨捡听罢回头扯着红电的耳朵,大声道:“去!把你喜欢的姑娘找回来,否则就别回来了”说完照着马屁股就是一鞭,红电嘶鸣一声立刻撒欢的跑了出去。

齐奇听见杨捡刚才的话有些脸红,这话怎么听着就这么便扭呢。杨捡回到她身边蹲下身,又抓住她的脚,一脸焦急道:“快给我看看!”,“看什么看,都怪你,每次你一出现就没好事!” 杨捡听罢脸色惨白了一下,眼里的神采一下暗淡下来,只是轻轻的说:“你的脚扭了,不及时正过来会长歪的”,“什么!”刚才见状还有些内疚的齐奇立刻火大起来“你说什么!长歪!……姓杨的!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我!”,杨捡一脸诚恳的说:“我可以负责”,“见鬼了!谁要你负责!”,“我可以帮你正过来!”,“那还不快点正,说什么废话!”,杨捡看着她:“你忍一忍啊”,齐奇刚想回嘴骂他罗唆,就听见“喀察”一声脆响,“啊!” 齐奇尖叫着躺倒在地上,疼过这一下,情况顿时好转了,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已经到了可以忍受的范围。齐奇脑门都是汗,X脯剧烈的起伏着,双眼望着透过绿叶显现的蓝天白云,一时有些恍惚,怎么刚刚还在天上,这就一下掉到地上了呢?杨捡也是一脸冷汗,说实话齐奇受伤比他自己受伤还让他紧张,他仔细的查看了半天,确定是正过来了才轻轻放下,看看躺在地上的齐奇,“奇儿!……奇儿!”,见她没有反应,杨捡赶紧爬到她身边查看。蓝天白云变成了杨捡的大脸,齐奇赶紧闭上眼睛,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个恶梦,她实在不想面对杨捡,这男人跟周围与她发生关系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其他人至少还是彼此明了,而杨捡呢?自己竟然糊里糊涂的和他睡了一个月,还夜夜春宵,一个在心底被视为陌生人的男人突然成了A片的男主角。齐奇一见他就恼羞成怒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杨捡焦急地摇着齐奇的肩膀,以为她是痛昏过去了,齐奇终于难以忍受的“腾”得一下坐了起来。杨捡定了定神,扶住她的后背,小心的问道:“还很疼吗,骨头正过来了,但是还不能马上走路”,齐奇推开他的手,用一只脚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杨捡想去扶她,也在齐奇刀子一样的眼神下垂下双手。齐奇慢慢挪到一棵大树旁,在chu大的树G上坐下。然后慢慢揉着脚踝,也不理杨捡。杨捡也跟了过来,坐到一边,齐奇没好气的看着他:“你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找我的驴!”,杨捡也不生气,倒似乎很高兴的冲着齐奇傻笑,露出白灿灿的牙来,那样子让齐奇想起了那个已经永远沉睡的人,心情立刻沉重起来,索X靠在树上望着远处发呆。象不知想起什么轻轻的唱起一首歌:多么沮丧 成人世界并不像童话王子公主很少喜剧收场不是只要够勇敢够善良就会有仙女帮忙实现愿望慢慢懂了 其实失恋是一种力量因为孤独让人可以回想是在哪边该下车却没下才到了一个不想到的地方有时候爱是粉红的羽毛谁捧着都有微笑的眼角才看他在手心沉沉的睡着一起风 又醒了 那么轻飘飘的走掉我觉得我是雪白的羽毛向往着超越自己的渺小成为寂寞城堡关不了能带给人幸福的青鸟《王心凌 - 羽毛》杨捡听着这并不熟悉的曲调,虽然陌生,但是从齐奇的口中唱出却分外的动听,他也和她一样在歌声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齐奇象是自言自语一样说道:“杨捡,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世界这么大,我真的不想遇见你……”,她说完就把头放在膝上,轻轻的缀泣起来。杨捡听到她的话,终于知道了万念俱灰的滋味。原来自己从来就没进过她的心,这两年来自己沉浸在对她的思念中不可自拔,可她却用时间来遗忘他。杨捡艰难的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出现在你面前……把你送回家,我就马上离开,不会再打扰你了……”两个人不再说话,一男一女就这么静静的在原地等待。

远处传来了一阵马的嘶鸣声,远远的就看见小白在红电的护送下,慢悠悠的往回小跑,红电一边跟在后面一边用头轻轻顶着小白的屁股,小白似乎也没那么生气了,一马一驴回来后就开始耳鬓斯磨的。杨捡站起身走上去,牵住红电的僵绳,拍着它的脖子道:“臭小子,你可比我幸运多了……”,齐奇冲着小白叫了一声,小毛驴才颠到主人身边,摇头摆尾的,齐奇没好气的从地上站起来,脚上倒是比刚才好很多了,她走到小白身边,用那支没受伤的脚支撑着上了驴,拉过僵绳继续往回家的方向走去。杨捡见她经过自己身边都没再看他一眼,虽然知道自己此时该默默的离开,但是又不放心她的脚,耽误这许多的时间,天黑之前是赶不到丽水了。晚上她一个单身女子宿在郊外实在不能让他不担心。杨捡思索片刻,待齐奇走的远了,才上马远远的跟着。

32夜晚的树林黑黝黝的,小溪旁的大树下,点着一丛篝火,杨捡靠在树上,齐奇躺在他怀里,娓娓叙述着她和苗希凤的故事。杨捡一边听一边轻轻抚M着她的秀发,原来齐奇也吃了许多苦,她不是从一开始就是现在这副样子的,杨捡尽管心里不齿苗希凤的欺骗和自私,更心疼齐奇的宽恕和包容。“你说,我是不是很傻,虽然知道了他的欺骗,可是我却一点也不恨他……”杨捡把她chuchu的辫子凑到鼻子前,深深呼吸着上面的清香:“你不傻,奇儿,那正是你最吸引人的地方,对自己所受的委屈,你都用宽恕代替仇恨……”,“杨捡……和我在一起,你会受委屈的,我不能给你一个男人正常的生活”,齐奇坐起来望着他说道,杨捡捧住她的脸:“我不在乎,你忘了吗,我也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做我心灵的伴侣吧,我把我的生命交给你……”,齐奇“噗哧”笑了出来:“你的命我可不要,既不好吃又不好玩,你自己留着吧!”,杨捡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告白,结果又被取笑,又羞又气,一把抓住齐奇,边呵她痒边怒道:“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坏女人”,齐奇躲闪不过,笑倒在他怀里,杨捡看着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的娇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思,深深吻住那张总是让他生气的小嘴。

“唔……”杨捡的舌头纠缠住齐奇,不容她躲闪退缩,两人过了好久才呼吸急促的分开。“奇儿……我想……要你……可以吗”,齐奇被吻得浑身发热,沉寂了两年的身体似乎要蠢蠢欲动,齐奇拉低杨捡的头,轻含住他的耳垂,在口中轻轻舔弄。杨捡chu喘了一声,哑着嗓子道:“你这个妖J”,说完急急得扯开两人的衣服,让滚烫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月光温柔的洒下,柔软的草地上纠缠着两具躯体,女子雪白的身躯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皎洁,藕白的手臂搭在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肩上,男人喘息着吻着,下身不停的耸动,让女人不断的发出动听的娇吟,不知过了多久,男子一声炙热的低吼后,树林里又恢复了原有的宁静……

杨捡用外袍把齐奇裹了起来,搂在怀里,激情过后他在她耳边的呼吸还有几分急促“我有没有弄疼你”,两年来未经房事,让齐奇的花X愈加紧窒,杨捡感受到那致命的快感同时,也看到爱人微皱的眼眉,自己太急切,一定是把她弄疼了。齐奇在杨捡怀里窝了个舒服的位置,嘴里嘟囔着:“嗯……困了……抱我睡……”,杨捡亲亲她的眼睛,紧紧抱住怀中佳人,“睡吧……”,吸闻着齐奇在云雨后发出的淡淡兰香,杨捡心里甜蜜异常“这两年里她也没有过男人呢……”贴着娇人的秀发,杨捡也在对幸福的期待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杨捡搂着齐奇一起骑着红电,牵着小白回到了丽水。她带杨捡回了自己的小院,开了门,走进院中,杨捡打量着这可爱的小天地,笑道:“奇儿,你的小院很漂亮,可不可以租我一间呢”,他走进正屋,就看见齐奇站在堂里,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顺着她的目光,杨捡才发现左手卧室里的床边正坐着一个男人,黑色的披风搭在床边,此时正用嘲讽的目光打量着他们。齐奇尴尬的叫了一声:“叔叔……”,元鸷放下手中的书,面无表情道:“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公子吗”,“哦……他……是杨捡……其实……你们见过面的……”齐奇实在没想到她和元鸷两年来第一次见面会在这种时候。“你不说我倒忘了,杨公子今年十万两的税银想必是已经准备好了,否则怎么有大把的时间勾引有夫之妇呢”元鸷强忍下一肚子的怒火,两年了……他给了她两年的时间,自己独自忍受着思念的折磨,就盼着她能在这两年中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看到他的好。不管当初是谁强迫谁,毕竟他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呢,自己由着她疯、由着她玩,可是这个臭丫头早就把他们父女抛在脑后了,这西夏国的女人的确是花心又薄情,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发生在他元鸷的头上,他看向杨捡,恨不得把这个野男人千刀万剐了,当年他把齐奇送回来时元鸷就已经心存疑虑了,没想到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现在元鸷极为后悔当初听了牡丹的鬼话,自己不但没能挽回齐奇的心,反而给了别的男人机会。“大哥请息怒,杨捡是真心的爱她……”,“住嘴!谁是你大哥!一以为我会让一个男土匪进府吗!”元鸷chu暴的打断杨捡的话,他又转头,死死盯着齐奇:“你还记得我当初对你说过的话吗,我不管别的女人是如何的三夫六侍,我元鸷的女人只能有我一个!”他慢慢的走出卧室,来到齐奇面前,两年不见,这臭丫头倒是更多了几分风韵:“现在你就选,要我还是他!”,“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会逼她作出这种选择!”,元鸷看着杨捡冷笑道:“好伶俐的嘴啊,那我就告诉你,我的爱很自私,容不下你们这些野男人,满意了吗?明白了吗?”,齐奇看着这水火不相容的两个人,拉拉宁王的衣袖道:“元鸷……我……”,元鸷Y霾的转头看她:“怎么,你终于想说点什么了……可要想好再说啊,不然后果你可能会承受不起!”,“我……!”齐奇被他噎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杨捡看着她为难的样子,心中不忍,只好说道:“既然殿下容不了杨捡,也毋须再难为奇儿,我离开就是”说罢他看向齐奇:“没关系……”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下去,最后他不顾在场的元鸷猛得抱住齐奇,在她耳边轻声道:“把我放在心里,不管在哪,我都会找到你”说罢,狠心转身冲了出去。齐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和歉意,看来不管在哪个时空,不是相爱就都能在一起的。只是在这里似乎还关系到X命之忧。“行了,别看了,只要我还活着,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元鸷尽管心里恼怒杨捡竟敢当着他的面放肆,但看在他还算识时务,且先不去管他,小人物不足为惧。

元鸷悠闲的在厅中的圈椅坐下,自己不远千里的来看她,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的,结果却给了自己一个刺激,幸亏自己还是跑来了,否则这两个人就要双宿双飞了,这些年齐奇的行踪他一直暗中掌控,这女人果然不能放着,稍不注意就给他带回几个,元眉也就罢了,好歹算是自家人,就凭杨捡这种身份,也想跟自己平起平坐,当年自己已经建功立业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齐奇看了看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元鸷,赌气的回了里屋,倒在自己床上。自从到了这个世界,她就没能自己做什么决定,不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种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算完。齐奇承认元鸷对她好,可是这好也是他强加于自己的,她真的不爱他,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自己呢。

元鸷也跟进屋来,坐到床边,深深叹了口气:“两年了,你可有想念过我和珍儿……你玩够了没有!疯够了没有!你还要我给你多少时间,才能对我们父女用点心!”他顿顿又道:“元眉哪点不如他,我已经做出很大让步了,你还要我怎么做!”齐奇闷声道:“反正我的事情都是你做决定,不是你嫁我,是我嫁你!”,“哼哼,不满意了?终于想反抗了?就你,还嫩点!你要是想不通,那就自认倒霉好了,谁让你娶得是宁王呢!”元鸷冷笑,又接着道:“今儿你就跟我回去!这两年我又当爹又当妈,你是不是也该尽尽做母亲的责任了!”,“你都决定好了,还问我做什么!把我打包带走不就完了!”,元鸷一愣,哈哈大笑:“说得好啊!我正有此意,还是我家丫头了解我”说着元鸷把齐奇从床上扯起来,箍在怀里,咬牙切齿道:“小没良心的,真是白疼你一场,珍儿都比你让我省心。”元鸷大手揉捏着齐奇的身体,虽然让她感到疼痛,却不会弄伤她,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齐奇在元鸷手里挣扎,却被他压倒在床上,元鸷气息微乱的看着她,哑着嗓子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有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女人就可以朝三暮四的,而男人就得老老实实的在家等着”说到这,他自嘲的笑笑:“西夏国的男人敢这么想的,大概只有我了,宝贝,你还真是不走运呢!”

元鸷办事果然是雷厉风行,不出半天齐奇的小店和院子就都被盘出去了,不仅如此,他还搜出了齐奇这两年攒得银子,说将来给元珍办聘礼用,齐奇生气也没用,倒不是心疼那点钱,元珍才多大,这会就开始准备聘礼钱也太早了吧,无非就是想控制自己罢了。现在她已经被“打包”进了元鸷宽大舒适的马车里,自己这两年唯一留下的就是小白了,元鸷说要带回去给元珍玩。车里,元鸷一直在闭目养神,齐奇无可奈何的靠在一边,无聊得拿着本书翻看。为什么和元鸷在一起总让她感到无奈呢,几年的夫妻生活,说没有一点感情也不可能,太绝情的话齐奇也实在说不出口,可是总这么被拿捏着,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呢。一会儿又想到元珍,自己的确很亏欠这个女儿,也许是自己还太年轻,不知该怎么去爱孩子,想到这,齐奇在马车里翻腾起来,从一边的小柜子里找出一包针线,太好了!里面有各种颜色的锦线和五颜六色的小珠子,就亲手给女儿做个礼物吧,在那边的时候,她在学校里也经常和其他女同学一起做这个,想着,齐奇就动起手来。元鸷微微睁开双目,看见齐奇在一边忙活着,也凑过去看,原来是一个七彩的手环,用好几种颜色编成J美的结,还穿C着小珍珠,这半天她就在忙活这个啊,元鸷问道:“给谁做的”,齐奇头也不抬:“给元珍”,元鸷心里舒服许多,自己的老婆还是挺能干,且不说那几千两银子的“私房钱”,就这西夏国的女人,都是不拿针线的,她竟然还会做这个,珍儿肯定喜欢。元鸷也心情大好,坐到她旁边:“我也要!”,齐奇瞪他一眼,“你还喜欢带这个?!”,“这么多年,你都从来没送过我什么信物!叫你做一个哪那么多废话!”,于是,等天黑到了客站,元鸷的手上也有了一个和元珍一样的手环,只不过尺寸大许多罢了。

33齐奇泡在木桶里,也不知杨捡去哪了,自己真是很没用,尽管穿到了女尊国,也没有坐拥齐人之福的命啊,为啥总在不合适的时间遇见不合适的人呢,真是倒霉的可怜。正想着,元鸷从屏风后绕了进来,齐奇赶紧缩进水里,元鸷显然也已经沐浴过了,披着黑色的浴袍,头发湿渌渌的散开在身后,见到齐奇紧张的样子,好笑的说:“你躲什么,还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你……你先出去……行不行”,“不行!你还要泡多久,以为躲在桶里就不用面对我了?”,“不是……我这就出来”,元鸷双手抱在X前,好整以暇的站在桶前。齐奇干笑两声:“你不出去,我怎么出来”,元鸷走上前,直接把她从水里拎出来“老夫老妻的,还来这个”拉过旁边的浴巾把齐奇一包就抗进屋里。

元鸷浑身硬得象块铁一样压住齐奇,双手掐住她的腰,轻声道:“说!该怎么补偿我”,齐奇能感觉那硬硬的顶着自己大腿的分身,苦笑道:“我都已经任你处置了,你还想要什么补偿啊”,元鸷笑笑,拉开她的浴巾,“今晚有你受得,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有多想你了……”说罢他一挥手放下了床纬,小小的空间里,温度立刻骤然上升,元鸷脱下浴袍,里面G本不着寸缕,巨大的分身早就高昂着头焦急的等待战斗。齐奇赶紧闭上眼睛,元鸷笑道:“害怕了?”,说罢压在她身上,暧昧的低语:“喜欢你看到的吗……哼哼……我还不老呢……”他的双手充满占有的抚M着齐奇的每寸身体,所到之处,无一不点燃熊熊欲火。齐奇有些招架不住,趁着自己还有力气,撑住元鸷结实的X膛,“就……就一次……行不行……算我求你了”,元鸷干笑两声:“这会才知道怕,我要让你满足到再也找不了野男人”,说罢掰开她的大腿,齐奇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哀叫道:“我还没准备好……!”,“不疼一次,你永远都记不住教训”,说着腰上一使力,分身顿时没到G部,齐奇痛叫失声,元鸷也倒吸一口气,那要命的紧窒让他也感到有些疼痛,但是随后那巨大的刺激感,让元鸷差点把持不住。齐奇疼得掉下眼泪,元鸷咬牙道:“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说!还敢不敢招蜂引蝶了,嗯……”,齐奇已经说不出话来,元鸷在渐渐湿润的幽X中愈加进出自如,当下加快了速度,如入无人之境般疯狂进出。不断有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床纬里传出。这一夜对元鸷来说是意犹未尽的,对齐奇来说却是漫长而煎熬的。

第二天是元鸷亲自抱齐奇上的车,宁王J神焕发,太仆昏昏欲睡。就这么赶了五六天,总算回了京。到了王府,门口早有一干大小等在那里,元鸷下了车,再拉齐奇下来。“爹……爹爹……”,元珍在元眉怀里挥着小手冲着元鸷大叫,元鸷立刻一脸慈爱的接过来抱住她,使劲亲亲她的小脸:“爹爹不在家的时候,你乖了吗”,元珍点点头:“小叔叔教我认了好多字呢……爹爹……爹爹……你给我带回什么好东西了”,元鸷笑着把她带到齐奇面前:“爹爹把娘带回来了,来让你娘抱抱”,元珍一扭头,扑进元鸷怀里:“不要!娘坏!”,元鸷脸一下冷下来:“又瞎说!没有娘,爹爹一个人能生下你吗,快点叫娘!”,齐奇赶紧圆场说:“别逼孩子了,确实是我不好,珍儿?你看!这是什么?”她说着把那个手环拿了出来,放在元珍面前,小孩子立刻被吸引住了,犹豫着是不是该拿,可一会儿又象是想起什么,“啪”的一下推开齐奇的手,大叫着:“我不要你的东西!你是坏女人!”,手环掉在地上,所有人都尴尬的说不出话来,元鸷立刻夹住元珍的身子,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两下,元珍“哇”的大哭起来,元鸷责道:“小兔崽子,现在连我的话也敢不听了,是谁教你这么说的,嗯!”,元珍哭闹着挣扎,齐奇拦住元鸷的手臂:“快别难为孩子了,是我对不起她,她说的没错”,元眉快步走上来,接过元珍,拿起刚才捡起的手环逗她:“这么好看的手环,你不要,小叔叔就拿走了哦,这可是娘亲手做的哦”,元珍眼睛哭的亮晶晶,其实她也很喜欢,只不过心理上一时接受不了,元眉看她情绪慢慢平静下来,把手环套在她手上,夸道:“好漂亮,赶明进G给你拿些表哥表姐们看看,他们都没有呢”,元珍这才抱住元眉的脖子,元眉对着宁王和齐奇道:“大哥、奇姐姐,你们别生气,珍其实是想你们,都盼了你们好几天了”,元鸷叹口气接过元珍,用手擦掉她小脸上的泪花:“以后可不许这么说了,再把你娘气走了,你就永远都没娘了”,齐奇在一边,心中满是羞愧,自己的确是太对不起女儿了,不管怎样,她是最无辜的。元鸷再一次把孩子递给她,元珍这回还算配合,总算是让齐奇抱了,齐奇看着那和自己分外相似的脸,心中感慨不已,赶紧哄道:“过几天,娘再送你个礼物,保管你那些哥哥姐姐们都没有”,元珍孩子气显露出来,又破涕微笑,高兴的说:“好!”,一行人总算是进了府,齐奇为了增进母女感情,带着她去看小白了。

元鸷带着元眉回了房,等候的下人们赶紧伺候他更衣净面,元鸷看看一旁的元眉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元眉道:“大哥别跟我这么客气,奇姐姐这回回来,就不走了吧”,元鸷看看他:“是啊,这两年她也玩得差不多了,这回我打算还是在朝中给她谋个差事,不能老让她这么闲着,如今也是二十几的人了,该帮我分担些”,元眉点点头:“大哥务必挑个清闲些的,我怕奇姐姐会吃不消”,“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以前我是一味的护着她,现在她也该历练历练,否则还是个经不起事的”元鸷换好衣服坐到位子上,拿起茶杯道:“皇上的后院比咱们这热闹多了,也不知元锦怎么想的,由着那董妃嚣张。”元眉赶紧说:“大哥走后,那董贵妃不知是从哪听说您去找奇姐姐,又送来很多东西,说是孝敬皇叔皇婶的”,“你收了?”,“我怎么敢收,统统让人送到太庙去了,就说领了他的心意,捐了祖宗的香火钱,给陛下祈福”,元鸷听罢点点头:“做的好”,他指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元眉坐下。才说:“今年你也十八了吧”元眉底头嗯了一声,元鸷道:“民间男子十八岁,有的已经生了两三个了”元眉的脸红了红,元鸷又接着说:“我这把年纪,有了元珍足已了,但你还年轻。奇丫头也正是J力旺盛的时候,你得帮我把她定下来,别让她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这回我要是再不去找她,你底下又不知得多出几个了”元眉的脸红了又白,元鸷看看他:“这几天我就把你们的事办了,以后你就和我好好的守着她,我这宁王府可不是什么野男人想进就进的”。正说着,齐奇抱着元珍进来了,小家伙玩累了,睡倒在她肩上。元眉见状赶紧红着脸接过孩子,带她去休息了。元鸷叫人伺候齐奇梳洗。收拾妥当了才带着她午休。 



齐奇躺在元鸷怀里,问道:“我想在京城再开个画坊,孩子也不能光要你一个人养,我也有责任的”,元鸷看她总算是想定下来了,心里踏实许多,便道:“宁王府倒还没不济到养不起个把孩子,你那画坊且先不急开,礼部前阵报上来有个空差,我想让你去”,齐奇皱眉:“你知道我做不来那个的,明明可以悠闲的挣钱,干嘛一定要我趟那个混水”,“自古以来,官为贵,商为轻,这回礼部的差事没那么复杂,就是管理皇家供品的司礼,那可有不少好玩艺,你不想去见识见识”元鸷知道她好奇心强,干脆投其所好。“哦……这样啊……那我考虑考虑”,元鸷见她动心了,便干脆趁热打铁的说:“珍儿也三岁了,我看她也怪孤单的,你有没有想过再给她添个弟弟或者妹妹”,“什么!你是要我生还是自己生!太快了吧!”,元鸷抬手给了她一个栗凿:“说什么疯话呢,我是想让你和元眉生一个,他年纪也不小了,又等了这么多年,你也该给他个交代了”,齐奇苦着脸:“你不是说我只能有你一个吗”,元鸷瞪她:“这会你倒记着我的话了,既然你能在外面乱找,元眉又哪点不好!”齐奇愈加觉得跟这男人没法沟通,她是那种因为欲望乱来的人吗。元鸷见她不说话干脆挑明:“你就在上任前和他把事办了吧”,这回轮到齐奇瞪着他:“你就不怕自己失宠吗”,“哼哼……”元鸷笑道:“你敢……”说完翻身压住她“元鸷,算我求你,能不能别强迫我”,元鸷挑眉看她,直呼其名,看来她是认真的,“我真是不明白,你这丫头不是一般的怪”,“好啦好啦,睡觉睡觉!有你这样的我可没J力再去应付别人了”。

元眉在元珍房里,看着孩子可爱的睡颜,这么多年了,自己不求别的,只要能在一旁时时看到齐奇就好,要是老天真的可怜他就也赐给他一个象珍儿这么可爱的孩子吧!

齐奇在上任前陪元珍疯玩了好几天,又给她画了许多卡通图案,让小元珍在表哥表姐那大大的得意了一把,母女感情也增进许多。唯一的问题就是元眉病了,先是偶染风寒,然后就咳嗽不停,几天里人就憔悴许多。太医生说他心脉长期郁结,若再不好好调养,怕是连今年冬天都过不了。这回连元鸷都看不下去了。一定要把这两人的事办了,顺便冲冲喜。元眉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就只有这么个念想了,说什么他也得成全他。

34“咳……”元眉房里,齐奇正给他喂着药,元眉掩着嘴断续道:“奇姐姐忙你的去吧,莫在眉儿身上浪费时间了”,齐奇轻轻拍着他的背:“你要是想让我后半生都活在愧疚里就随便吧!”,元眉神色黯然:“我又给姐姐找麻烦了……”,齐奇揽住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你这个傻孩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为什么我想让你们幸福,反而却让你痛苦,唉……”,元眉轻轻抱住她的腰,这样的拥抱他想了很久很久了,“罢了罢了,等你把身体养好了,咱们就成亲……我也算明白了,自己是走不掉了,既然如此就好好过日子吧!”,“姐姐……”。

晚上,正房里,元鸷沐浴更衣后,看到齐奇正在案上写着什么,便走过去搂住她:“忙什么呢”,“给几个画商联系一下,她们一直想跟我合伙做生意”,元鸷皱皱眉:“不是说了吗,王府不缺钱,你还搞这些做什么”,齐奇头也没抬,把信件收好,叫人进来拿走。这才坐到床边,脱衣服上床。元鸷不乐意的跟过去,抱住她:“你到底在想什么,又不听话了是不是”,齐奇反过身抱住他,拉开他的浴袍,沿着那结实的X膛一路吻下去,直到小腹,齐奇用她的小舌头围着元鸷的肚脐转圈,元鸷喘着chu气,抓住她:“小狐狸J,你想让我死是不是……”,齐奇笑笑,把他推倒,接着向下吻去,直到用她的小口含住元鸷的巨大,元鸷惊喘出声,止不住的呻吟,这是齐奇第一次如此主动,简直就是要他的命了,感受到温暖骤然离开,元鸷满头大汗的抓住她的大腿:“快给我!”,齐奇发出坏坏的微笑,慢慢的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露出娇美的身躯,然后就象个妖J一样慢慢的伏在元鸷身上,元鸷早已急不可耐,翻身就要压住她,齐奇阻止住他,起身骑坐在他腰上,元鸷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汗流满面道:“小妖J,你还想怎么折磨我”齐奇直起身子,让自己已经湿润的花XM蹭着元鸷的巨龙,元鸷几次想挺腰冲入都被她给躲开了,齐奇的双手还在不挺的在元鸷身上点火,轻声道:“以后我生意上的事叔叔不许掺和,怎么样,做得到吗”,元鸷咬牙切齿:“你这只小狐狸……好……我答应你……可你怎么报答我……嗯……”,话刚说完,齐奇猛的把他坐进自己身体,元鸷大叫出声,在巨大的刺激下向后仰起头。“就这么报答叔叔,喜欢吗……”,齐奇轻柔而X感的语调,让元鸷分外受用,他哑着嗓子道:“我喜欢,可是你别想我今晚会放过你……”,说完按住齐奇的翘臀,结实的腰腹同时用力,向上顶去,G颈口受到刺激,剧烈收缩间释放出一股股的蜜Y,小洞也跟着收缩的同时紧紧包住元鸷火烫的坚挺,引得他呻吟失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S出滚烫的浓J,两人都是chu喘不已。齐奇累得起身,把自己从尚未松弛的的R棍上拔起,元鸷骤然离开那火热销魂的地方,不依不饶的欺身过来,还想进去。齐奇平躺在床上,搂住元鸷的脖子,深深望进他炯炯有神的双眼,喃喃道:“我会努力让你们幸福的……”,元鸷听到她的话,饶是强硬的他,也流下惊喜的泪水:“丫头……”齐奇拉底他的头,元鸷将脸埋在她的雪R间,顿时全身心放松下来,象是多年在外漂泊的游子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宿一般。

第二天待元鸷醒来时,身边已不见佳人身影,赶忙召唤进仆人,才知道齐奇已经上任去了,这么多年自己第一次起晚了,居然让小丫头先跑了。元鸷笑笑起身梳洗,家人都笑道:“王爷今天好气色呢!”,元鸷微笑不语。

齐奇在礼部官员的带领下,进了皇家专用的库房,清点熟悉自己今后工作的环境,陪同她的是同在礼部的二品司礼董无双,这女人长得高高大大,眉清目秀,齐奇看着总觉得有几分眼熟。董无双笑看着这位远进闻名的齐太仆,果然是娇小可爱,比男人还男人,怪不得自己那兄弟久久不能对其忘怀。董无双问道:“大司礼可还有什么问题吗”,齐奇点头,“今天就先看到这吧,以后就在这里帮我辟出块地方,我打算给这些绝世珍品弄个画册”,“哦!那真是太好了,有了大司礼的神来之笔,这些珍品定然能永世流芳了”,齐奇点点头:“不敢妄称神来,只是留个样子,既方便查找也能留存个样子”董无双拱手道:“今后就要同大司礼共事一室了,还要您多多指教”,齐奇也回礼道:“齐某初来乍到,希望今后能和董司礼合作愉快”,两人又寒喧了一会儿,董无双道:“多年前,家弟曾经有幸会过大司礼一面,就赞您乃是女中娇龙,今日一见果不其然”齐奇诧异道:“家弟是……”,“现在的贵妃董氏,正是家弟”,“哦……怪不得我看着你总觉得眼熟呢”。事后,齐奇心中思量,原以为这礼部该是个清水衙门,闹半天也是藏龙卧虎之地,自己看来真的不能松心呢。

出了礼部,家人问她是否准备回府,齐奇道:“不急,先去趟我哥哥那”马车调了方向,向牡丹家走去,齐奇在路上采买些小孩用的东西,封了红包才又上车。一路前行,就到了状元府,门口的小厮探头见是王府的马车,赶紧进去回报了,一会就见柳儿跑了出来,见到齐奇又惊又喜:“唉呀,真的是小姐,快进来吧,公子可想念您了”齐奇也高兴的让人把东西拿进去,随着柳儿进了府。两人一路沿着回廊边走边聊,就听见前面的花园里传来一阵男女放肆的调笑声,齐奇一愣,看向柳儿,柳儿神色有几分尴尬,齐奇问道:“府中是谁如此‘开怀’”,柳儿只得面有难色道:“还能是谁,咱家那位状元呗”,正说着,就到了花园的月亮门,齐奇向里一看,只见方燕文正和几名青楼歌妓样的人物在里面喝酒笑闹,场面放荡不堪。齐奇面带几分薄怒:“怎么会这样,我记得当初她不是这样的人啊”,柳儿只得道:“说来话长,小姐快别管她了,公子正等着您呢”,两人这才继续向里走,到了一出僻静的院落,走进去,就见到牡丹早已在屋门口翘首以盼了。兄妹二人久别相见,都是情绪激动,当年仆香楼同甘共苦的日子里,两人积累的深厚感情是任何人都比拟不了的。牡丹拉住齐奇的手,把她拽进屋里,左看右看道:“瘦了,看来这两年里也没人照顾你,看看!下巴都尖了”,齐奇正不知说什么好,柳儿抱出一个穿着锦袄的小男孩,刚刚两岁的样子,白白净净的,眉间还有颗小红痣,长得和牡丹极为相似。齐奇激动的抱过孩子,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子打的长命锁,挂在他的项上:“这是姑姑送的,喜欢吗”,小男孩倒不认生,拿起金锁就又啃又咬,屋里人都笑成一团。牡丹让柳儿把小家伙抱下去,才拉着齐奇坐下,齐奇问道:“给孩子取名了吗”,“取了,叫方念奇”,“呵呵,牡丹哥,你这样取名方大人能同意吗”,牡丹笑笑:“那又如何,我又不靠他养,这点事我还是做得了主的”,齐奇正了正脸色:“刚才我进来时,见到方大人正在园中……”,“我知道,由她去吧!”,“牡丹哥,你们……”,牡丹笑了笑:“我们兄妹好不容易见面,不谈那些不愉快的,来!跟我说说你这两年过得怎样,以后有什么打算”,齐奇能看出他笑中的凄凉,一肚子的话反而说不出口,牡丹道:“这是怎么了,跟哥哥没话说吗”,齐奇心中哽咽,轻声道:“是我错了,是我把你们都害苦了……”,牡丹叹气道:“又说什么傻话呢,有几个象我这样出身的能当上状元夫郎的……哥哥谢你还来不及呢……”,齐奇冲过来,抓住他的肩:“你就想这么过下半辈子了?!”,牡丹笑着拉住她:“这里大家都是这么过的,女人也大都如此,别人都能这么过,我为什么不行,象你这样专情的能有几个,哥哥我没这个福份,只要你过的好,我的事你就别担心了。”

出了状元府,齐奇拉住柳儿道:“这事你得给我说说,牡丹哥是我很重要的人,他这么过,要我如何安心,我不指望方大人如何专情,但象今天这样光天化日的,可见哥哥平日过的辛苦,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柳儿谴退下人,把她拉到个僻静处,才小心的说:“方主子士途不顺,又听那些同僚笑她,说她娶了个……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她骂公子,说他是……”,“是什么……!”,“说他是小姐您不要的,才让她来穿破鞋,总之说得极难听,连小念奇她都说是您的种……”,齐奇话还没听完,已经又转身入府,柳儿一下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等他知道怎么回事时,已不见齐奇身影。

齐奇愤怒的冲进花园,那方燕文和几名年轻男子见她冲进来,都没反应过来。齐奇怒得一把掀翻了酒桌。“哗啦”一声巨响,众人惊跳起来,方燕文已然半醉,仗着酒胆指着她的鼻子道:“姓齐的,你总算是出来了,你哥哥给你生的儿子看见了没有”,“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大人!!”那几名男子惊叫出声,“都***给我滚!”,一时间园里就剩下她和齐奇两人,方燕文被那两巴掌打得酒也醒了,冷然道:“齐太仆今日到此有何指教,不是就为了来打我两巴掌的吧”,齐奇也不客气:“方大人,你看到我身上的一品官服了没有,没想到翰林院出来的人竟然如此无礼,还是花酒喝多了,连该有的礼数都不记得了”,“你……姓齐的,你跑到别人家里放肆,就是该有的礼数了?!”,齐奇冷笑:“你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看自己儿子的,老娘看自己的儿子还要跟你报备吗”,方燕文气得说不出话来,跌坐在凳子上,齐奇又道:“方燕文!你还记得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吗,那会你一文不名,不过就是个小小的状元,别跟我说你对我哥哥的事毫不知情,我不管你图他什么,既然娶了他就该好好对他,就算你三夫四侍,也该给他该有的尊重,如此光天化日肆无忌惮,就凭你那点月俸,今儿的花酒恐怕还是我哥哥倒贴给你的吧”齐奇见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跟她再废话:“你知道我生平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就是那些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你方燕文既然当初图的就是荣华富贵,这会又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给谁看!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接走哥哥,这院子、家产,咱也不多要,你拿出一半来其他的就送给你,方大人再去娶那贤惠的!”说完,齐奇转身,就见牡丹和柳儿都站在门口,柳儿已是泪流满面,牡丹虽强做镇定,但也是激动的发抖:“奇妹,你这又何苦,我无所谓的……”,齐奇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道:“走!跟我回王府,你是我哥哥,宁王府就是你娘家,柳儿!去!把我儿子抱来,元珍正缺个伴儿呢”,柳儿点头,跑了进去。牡丹争不过,只好由着齐奇把他往外拉。方燕文这会才反应过来,赶紧跟上,理屈道:“齐大人,你这样带走我的夫郎和孩子有些不妥吧,宁王殿下能由着你这么胡闹吗”,齐奇转身盯着她,一步步的走进,方燕文只好后退:“那你就去王府试试,此事无关地位、权势,只是我齐某的家事,你可以去找殿下讨个公道……如果你有的话”,说完,她瞪了方燕文一眼,拉上牡丹和抱着孩子赶来的柳儿出了宅院向王府行去。

35回了王府已是下午了,齐奇叫家人安顿好牡丹他们,又叮嘱安慰了几句,才回到正屋,见元鸷正在案边挥墨写字呢,见她进来边写边道:“礼部事务有这么繁忙吗,现在才回来”,“礼部倒是不忙,我把牡丹哥接来了,让他们父子先在这住段时间吧”,“哦”元鸷这才放下笔,抬头道:“出什么事了?”,齐奇正在和朝服上复杂的绳结斗争,元鸷走过来,帮她解开,齐奇才得空道:“那个方燕文太不象话,我教训教训她”,元鸷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是吗,真想看看我家齐大人教训别人的样子”,齐奇斜眼看着他:“要不要在你身上试试”,元鸷搂住她:“听妻子训话是为夫的福份,训完有奖赏吗”,齐奇捅捅他的肚子,“让你再生一个算不算奖赏”,“可恶的丫头!”,齐奇挤眉弄眼的说:“好叔叔,你还没告诉我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呢”,“等你跟元眉生的时候自己看去吧!”元鸷气呼呼的捏她的脸。“元眉身体瘦弱,我暂时不想让他生育,叔叔倒是老当益壮、中气十足,不如就你一并代劳吧……”,齐奇故意捋虎须,果然,元鸷涨红了脸,掐住她的腰,咬牙道:“可恶的东西,敢消遣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把她扔到床上,扯开衣服,又吮又咬她X前的“玉兔”,齐奇顿时又麻又疼又痒,下身一阵潮热,口中一阵娇哼,元鸷控制不住,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衣服也来不及全都褪下,便交合在一起。外面有仆人问要不要上饭,只听里面传来王爷的怒吼“滚!”,大家赶紧灰溜溜的退下了。一下午,正屋再没人敢来,等到这两人起身更衣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饭时分。元鸷和齐奇一起用了晚饭,齐奇说去看看元眉和牡丹,元鸷叫人掌灯送她过去,临走前,齐奇在元鸷脸上香了一个,元鸷红着脸骂道:“还不快去,坏东西!”

到了元眉那,看他也已经用过饭,齐奇仔细的问过伺候的人元眉的饮食起居,见已有起色才放下心来。坐到床边,元眉羞得抬不起头,齐奇拿出前几天给他画的花样子,递过去:“喏!知道你喜欢绣东西,我画几种,也不知你喜欢不喜欢”,元眉忙不迭的接过,一张张看过去,很过都是自己没见过的奇花异草,喜欢得不得了,高兴的说:“姐姐画得好漂亮,嗯……这个我要要绣在自己的嫁衣上……”突然,他象意识到什么,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吱唔道:“奇姐姐……我是不是很没羞……”,齐奇见他总算有了生气,又恢复回原来的心X,终于松了口气:“这么急着嫁给我,不算没羞,只能说明我的小相公对我有多痴情……只是你要是因为忙着绣这个把自己累坏了我可就要娶别人了,奇姐姐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圆呼呼的眉儿”,“姐姐……”元眉小脸通红,羞得说不出话。又哄了他一会儿,齐奇告辞出来。去牡丹那里的路上,她苦笑的想,当初刚来这时还雄心万丈的准备独善其身,现在居然也落入了NP的俗套,真是命不由人啊!她是专情的,可老天爷是乱来的。

正想着就到了牡丹那里,进了屋见柳儿已经在偏厅哄着小念奇睡了,牡丹把她让进屋里,齐奇道:“哥哥就安心在这里住下,两个孩子也有个伴,那姓方的若不顺心,咱们就不要了,以后你就跟着我过吧”,牡丹笑笑:“住几天已经是很打扰了,你别替我担心,我和她就是混日子,各过各的而已”,“那怎么行,你又不缺手又不缺脚,凭什么要过这种生活”齐奇反驳道。牡丹叹了口气:“奇儿,你知道我的X子,既然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跟谁过都无所谓的”,齐奇听罢黯然失色,慢慢说道:“我总觉得爱一个人就要全心全意的对他,我到这里遇到你们,为什么每个人都钟情于我呢,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好在哪里,你们要我该怎么分割自己的心啊,我是真心想让你们幸福的,可是却总是做错然后失去”齐奇抬眼看着牡丹:“我很在乎你,我要你幸福,我想看牡丹哥从前那种肆无忌惮的喜怒哀乐,可是我不能只守着你一个,因为我还有许多责任,我不想委屈你却又想你幸福,我是不是很虚伪”,牡丹流着泪,摇摇头:“不虚伪,奇儿,你的心我明白的”他轻轻抱住齐奇:“我想好了,过几天我就带着小奇和柳儿回永安去,要是你想我们了,就来看看,哥哥就知足了”,齐奇也落下泪:“不行,你们两个男人叫我怎么放心,我不要你走,咱们在京里再买处房子,我的画坊就要开张了,我要你去全权负责,今后兰陵小生对外的一切事务都由你点头,好吗,牡丹哥,别走的太远,我会很牵挂你的”,牡丹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抱住齐奇,失声痛哭:“我不走,不走,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以后我都听你的,我不在乎你有几个男人,只要在你心里有哥哥一个小小的位置,我就知足了”,“牡丹哥……”

等再回到主屋,都已经三更了,元鸷酸溜溜的道:“都安抚好拉,齐大人”,齐奇嘻皮笑脸的爬上床道:“是啊,都好了,现在正准备安抚夫君大人呢”“哼,油嘴滑舌”齐奇钻进元鸷的被窝,故意把自己的冰手冰脚贴到他身上,“快给我暖暖,大宝贝”,元鸷心里甜丝丝的,被女人宠爱果然够滋味。顿时又燥动起来,齐奇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恐吓道:“又不知节制,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又在你肚子里下了种,到时候辛苦的可是你啊”,元鸷羞怒交加,扒开她的衣服,咬牙切齿道:“不管了,老子先收拾了你再说”,齐奇“咯咯”笑了起来,元鸷怒吻住她“唔……”齐奇用手抓住某王要害“软硬兼施”,元鸷消受得不得了,含住齐奇的耳垂:“我要……”,齐奇用手抚M他的结实的臀,故意X感道:“答应我一件事,人家就让你欲仙欲死……嗯”,元鸷被她挑拨的心如猫抓,哑道:“快说……”,“到时候你生二胎的时候,一定要让我陪产”,“臭……丫……头!!!!!”

齐奇在礼部的工作很顺利,董无双和她配合也很好,皇家珍品入册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连元锦也来看过一次,对她的画册赞不绝口。另外画坊开张后生意也很好,牡丹充分发挥出自己八面玲珑的长才,将奇画坊整治的井井有条。他们父子现在就住在店中,方燕文其中也去骚扰过几次,最后元鸷亲自出面解除了他们的婚约。牡丹终获自由,恢复单身,立刻有倾慕者追求在其左右,只不过牡丹皆一笑置之。

元眉的婚事定在了农历十八,齐奇怕他身体吃不消,也没大肆置办,只举行了简单的仪式,自己家摆了几桌算是礼成。当晚洞房之夜,齐奇看着元眉崭新的嫁衣上袖着她当初给他的花样,拉过他的手,只见上面数个针眼,心疼的拿到嘴前轻轻吹拂:“还疼不疼了”,元眉羞涩的摇头,齐奇看看外面天色,怕他过于劳累,便说道:“休息吧”,“嗯”,元眉正想伺候她更衣,齐奇拉住他的手:“我来”说罢便帮他卸下头上繁复的装饰和身上厚重的礼服,脱得只剩下一层白色亵衣,齐奇扶他上床,帮他盖好被子,才自己更衣。待上了床,就见元眉红着脸躲在被子下,正不知所措。齐奇笑着搂住他,吻吻元眉的额头:“睡吧,今天一定把你累坏了,你大病初愈可得注意身体”。元眉只是缩在她怀里不说话。齐奇因为最近事务繁忙很快就进入梦乡了。待睡到半夜,被一阵压抑的哭泣声惊醒,就见元眉缩在被子里,身上一抖一抖的。齐奇立刻清醒过来,赶紧摇他:“眉儿!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难受”,元眉从被子里露出泪眼,哽咽道:“奇姐姐……是不是……嫌弃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齐奇赶忙道:“说什么傻话呐,我是担心你的身体,等眉儿再将养一段,我们再……”,“呜……”元眉扑进她怀里哭着说:“奇姐姐你要我吧,眉儿已经等了好久好久,我怕自己活不到和你天长地久的那天,至少让我知道爱的滋味再离开你,好不好……”

,齐奇听的心都要碎了,抓住他瘦弱的肩膀,摇道:“胡说什么,你要是再敢这么想,我就真的不要你了”,“呜……”齐奇狠狠心扯开他的衣服,在瘦弱的身子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元眉在她的爱抚下,身子渐渐热起来,齐奇抚弄着他,直到时候到了,才轻轻压住他,含住他,元眉喘息着,紧紧搂着她的脖子。齐奇不敢纵情太久,只弄了十几下便让元眉在自己体内释放出来。然后搂住他,不断安抚他的身子,让他慢慢平息下来。元眉很快就在她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元眉看到齐奇已经起来了,正在屋里看书,他红着脸小声唤道:“奇姐姐……”,齐奇抬头见他醒来笑道:“睡得可好”,元眉红着脸点点头:“姐姐今天没去礼部?”,“嗯,这两天都不去,陪陪你,起来用饭吧,待会陪你过去给你大哥哥奉茶”,说着她叫进仆人,给元眉梳洗。两人都收拾妥当了。管家拿着一小碗药进来,齐奇接过来,扶着元眉坐下,语重心长道:“眉儿,这是净身汤,你喝了,我知道你会难受,但是现在还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和孩子比起来,你更重要,明白吗”,此时,就是元眉再委屈,听到这最后一句,心里也舒畅了,他点点头,乖巧的把药喝了。齐奇捧起他的脸亲了一下:“等你身子壮了,我一定会要你给珍儿添个伴”,元眉立刻身心舒爽许多。脸上也有了笑容。

到了元鸷那,按着规矩奉过茶,元鸷让他坐下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别再想那些有的没有的,跟我一起好好守着这个臭丫头,莫让那些乱七八糟的哥啊弟的拐了去”,元眉立刻涨红了脸,齐奇笑道:“这醋果然是陈得香啊,呵呵……”,元鸷瞪她一眼,齐奇叫家人先扶元眉下去休息。这才踱到元鸷身旁,假装嗅闻道:“叔叔早上吃饺子了吧,怎么这么大醋味啊”,元鸷索X扯过她,坐在自己腿上,“说,你的这些男人里,谁最厉害”,齐奇用手指在他X口画着圈,“叔叔指得是哪方面啊”,元鸷握住她的手:“少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齐奇笑着伏到他耳边,用软软的声音道:“姜当然还是老的辣……”,元鸷得意的哼哼,齐奇往他耳朵眼儿里吹气,元鸷身子硬了一下:“你又惹我是不是”,“嘿嘿,叔叔好可爱啊……”,元鸷抱住她就往里屋冲,齐奇翻翻白眼,这一大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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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G中传来喜讯,贵妃董氏诞下皇女,元锦大喜,取名元久,满月这天在G中举办喜宴。元鸷带着齐奇一起出席了宴会。董氏如今自是风光无限,久未见面的凤后依然风华绝代,但是脸上却不经意流露出焦虑和苦涩。元久的诞生对嫡长女元长以及他的地位都是一种威胁,毕竟元锦还未立太女,一切都未有定数。百官朝贺后,齐奇和元鸷一起去了后G,除了常见的贺礼外,齐奇亲自做了一套J美的儿童画册送给元久,元锦和董氏都喜欢的不得了。元锦更是笑道:“婶婶这套东西可比金的银的还值钱啊……”。回来的路上,齐奇将心中的想法问与元鸷,元鸷略思索道:“孩子是好孩子,只是她这爹爹……不足已父仪天下,陛下心里也是清楚的吧!”。

过了几日,礼部下了旨,贵妃董氏诞皇女有功,特赏赐贡品“玉玲珑”一只,着近日由董氏亲自至礼部挑选。这天,齐奇带领着一干司礼迎来董氏,董氏道:“今日要麻烦大司礼了”,齐奇低头道:“不敢当,就请董司礼带您前去挑选吧”,董氏笑笑:“也好,听说大司礼在这有间画室,不知一会能否让哀家一饱眼福呢”,齐奇干笑一声,不好拒绝,只得道:“让贵妃见笑了”,董氏风情万种的转身离去。齐奇遣散众人回了画室,心想,这董氏的确有些轻浮,本来孤男寡女的应该避闲,他倒一心的往上贴,大概是生了皇女有恃无恐了吧!皇家本就是非之地是非之人,自己还是小心些好,正想着,那董无双就陪同董氏来到画室,齐奇赶紧迎接,想借着奉茶的机会叫进几个人来,免得不便,想不到董氏到不客气,打发董无双去倒水,谴退下人,就肆无忌惮的独自留在画室,搞得齐奇尴尬万分,只得硬着头皮应付她。董氏看完画册,大加赞赏,又请齐奇为她画几个花样子,齐奇无奈只得坐下勾画。董氏走到她身边,假装低头欣赏,齐奇只觉得阵阵香气钻进鼻孔,饶是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董氏关心道:“大司礼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受了凉”说着便用手抚上她的额头,齐奇赶紧起身,低头施礼,那董氏竟然大笑起来:“兰陵小生出身青楼,缘何也这般保守,实不相瞒,哀家倾慕小姐已久,不知能否有幸……”说着便靠了过来,齐奇大惊失色,赶紧躲开“齐某感谢贵妃垂爱,只是在下早已成家,贵妃之情来世再报,况且贵妃父仪天下,断不会因儿女之情贻误前程,望殿下深思”,董氏听罢既不羞也不恼,只是轻轻叹口气:“算拉,也不急在这一时”说完转身离去,正待齐奇松口气时,他又回头妩媚一笑:“我董无忧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

齐奇看着得意离去的董氏,惊得目瞪口呆,这男人是不是疯了,就算他生下皇女,又备受宠爱,就能如此嚣张吗。这事怎么办,告诉皇上?可这男女之事自古以来就说不清楚,到时状告不成,自己倒沾惹一身麻烦。元鸷更是一桶火药,要让他知道了,还不得先炸了自己,想来想去,齐奇决定先压下这事,以后自己也用不着天天过来,那董无双也是个信不过的,他们姐弟两肯定是商量好了。只是那董氏缘何如此志在必得,自己难道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不成?齐奇坐在屋里陷入深思……

晚上回了府,元鸷还没回来,齐奇先去了元眉那,这几个月他的身体好了很多,咳嗽的时间也少了很多,人也渐渐红润了。见齐奇进来,元眉赶紧起身帮她脱下朝服,端来茶水:“大哥哥还没回来?”齐奇点点头:“最近晚上睡得实些了没”,元眉点点头:“好多了……奇姐姐是不是有事,怎么脸色不好”,“呵呵,没事没事,明儿我不去礼部,陪你到白马寺还愿如何”,“真的?太好了”元眉高兴得快跳起来了,这还是齐奇第一次带他出去玩,齐奇见元眉兴高采烈的样子,心中有些愧疚,自己陪他的时间太少了,平日她大都在元鸷那边并不经常过来,怕元眉的身子经不过过多的欢爱,‘净身汤’喝多了也很伤身,所以即便来了,有时也只是抱着他睡而已。不过苦心的确没有白费,元眉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齐奇才放心带他出去。

到了晚饭时分,主屋那边说元鸷还未回府,齐奇虽有疑虑,但以往政务繁忙时也是有过的,便也没在意,陪着元眉用了晚饭,见元鸷仍未返回,估计是在G中住下了,齐奇晚上便歇在元眉这。梳洗沐浴过,两人躺在床上,元眉搂着齐奇的腰,缩在她怀里,齐奇还在琢磨今天发生的事,元眉小手轻轻抚M着她的腰肢,齐奇感到怀里人有些躁动,低头看看,元眉羞红着小脸,咬着嘴唇,一脸忧怨的样子。不禁笑道:“眉儿想要?”,“嗯……姐姐……”看着他脸快着火了,齐奇也不再难为元眉了,轻吻着他渐圆的脸,“姐姐……都……好久……没要眉儿了”,齐奇的手伸进他的衣襟,元眉气息渐乱,双手搂住齐奇的脖子呻吟道:“嗯……眉儿要……”,他的身子在齐奇身上压蹭着,齐奇点点他的鼻子,“看把你急的”,眉儿小脸涨得通红哼哼着不依不饶,齐奇也不再逗他了,两人才共赴云雨,相拥而睡。

第二天,元眉在齐奇的陪同下,坐上马车一路有说有笑的前往白马寺,这白马寺以前齐奇和牡丹曾经来过,元眉跪在正殿中虔诚的祈祷,齐奇便往后厢游览,正走到拐角处,猛得被人拉进一间小香房,齐奇还未惊叫出声,便被人紧紧抱住,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别怕,是我”,“杨捡!”齐奇又惊又喜,也反手抱住他:“你怎么在这,准备出家吗”,杨捡狂吻着她的脸和颈项,仍意犹未尽拉开她的上衣,找寻那雪白的柔软。齐奇一边喘息一边拍着他的后背:“杨捡……会有人看到拉……快放开我”,杨捡喘着chu气,抬手锁上房门,一把抱起齐奇冲进里屋,齐奇惊叫:“杨捡你疯了,元眉还在外面”,杨捡吻住她,含糊不清道:“我叫人守着他呢……奇……我要你……”,话未说完,已然冲了进去,齐奇的痛呼被杨捡吻进口中,小小的香房中,充满暧昧的低吟声和男子压抑的chu喘声……半晌过去,杨捡一边替齐奇穿着衣服一边吻着另自己无比眷恋的身子,“你要去北疆?!”齐奇问道,杨捡抱住她“那边最近不安生,我们的货被劫了好几次,这回我得亲自跑一趟”,“这也太危险了吧!听说北凉的土匪可厉害了,万一你……那些女人……”,杨捡盯着她的眼睛道:“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就自己了断……”,齐奇捂住他的嘴:“你胡说什么啊,你得给我活着回来”,杨捡抓过她的小手,放在唇下:“我好舍不得你……”,“那就别走……我养你好了”,杨捡笑笑:“我一年最少要花十万两,你养得起?”,齐奇倒进他怀里:“我去跟元鸷说,不收你们那么多的税银了,好不好”,“奇儿,你的心意我领了,火凤堂的兄弟也会感激你,可是,银子不是重点,我们这些被抛弃的人也是有自尊的,明白吗”,齐奇落泪道:“好,你去吧,记得要保重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努力的活下来,好吗”,杨捡心碎的捧起她的脸,点点头。两人又缱惓了片刻,才走出香房。杨捡最后拥吻了齐奇,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齐奇满腹心事的走出寺门,见元眉已经等在车里了,才勉强笑笑上车,吩咐回府。元眉正想偎进她怀里,却一下直起身子,一脸不置信的看着齐奇,齐奇笑道:“怎么,不舒服?”,元眉低下头,看向车外,泪水静悄悄的流下,齐奇身上的味道元眉再清楚不过,她刚才一定有过男人了。尽管他明白,象她这样优秀的女子必然不会只有一个男人,但是心里还是酸涩无比,都怪自己没用,不能在床上满足她,如果自己也能象大哥哥那样强壮,该多好……齐奇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注意到元眉的反常,两人就在一路沉默中回了府。还没进门,管家就迎了出来:“可算回来了齐主子,王爷正要找您呢”,齐奇下了车到:“王爷何时回来的,有什么急事吗”,“您快进去吧!”,“哦……眉儿,你回去休息吧!”说完齐奇转身和管家匆匆离去。元眉望着她的背影,好一会才低头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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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屋里,元鸷正在焦急的走来走去,见到齐奇进来,赶忙把她拉进里屋:“丫头,出事了”,“怎么?叔叔别急”,“G里一份重要的军事布防图被盗,现在我必须火速赶到北疆,重新布控”元鸷一脸焦急道。“又是北疆!那边现在盗匪横行,这事你有耳闻吗”齐奇问道。“前不久,北凉王去世,五皇女篡位,得到了皇权,这女人是个好战份子,那些所谓盗匪,搞不好就是她一手安排的!”,齐奇抓住元鸷:“叔叔,是不是会有战争!?”,元鸷搂住她:“但愿……宝贝,事情紧急,我要即刻动身!”,“我要跟你一起去!”,元鸷深深吸口气:“我恨不得把你掖在怀里才好,可是这回不比往常,宝贝,在家守好我们的女儿,等我回来,嗯?!”,齐奇“嗚”的痛哭失声,为什么,一转眼她在乎的人都要去什么该死的北疆,如果……万一……她不敢想了,好不容易刚开始的安定生活,一下又被打乱了,自己为什么总是这么倒霉呢……元鸷听着齐奇的哭声,心都要碎了,他一边吻去咸涩的泪水一边强做镇定安慰道:“宝贝……会没事的……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的”,元鸷正手忙脚乱的安慰齐奇时,管家在外面小心道:“王爷都准备好了”,元鸷拉着齐奇坐到床边,吻了又吻:“不要去送我,我怕自己会舍不得走……”饶是强硬如元鸷,声音中也有了几分哽咽。齐奇不知他是何时离开的,自己早已哭花了眼睛。她在心里不断默祷“元鸷、杨捡、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十天过去了,二十天过去了,为什么这两个人连个消息也没有,齐奇就象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前几天她想进G见元锦,也被挡了回来。元锦只让她安心在家,说元鸷不会有事的云云……可是昨天元绣带着十万大军出征了,就连傻子都知道要打仗了,而且动作还不小,她要是还能心安理得的坐在家干等,那简直就是白活这把年纪了,今天一大早G里就把元珍接走了,说是元长要找她玩,齐奇G本就无法拒绝,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行!齐奇站了起来,冲出屋子,“管家!备车!”,到了画坊,冲进楼里,牡丹见她惶惶张张,赶紧起身“你这是怎么了,急成这样”,“哥,你要马上走!带上小奇……还有元眉……离开京城……要快……现在就准备……”,牡丹摇着她:“到底出什么事了!”,齐奇拉住他,镇定道:“你相信我吗”,牡丹点点头,“那就快走,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就是我的青山,明白吗”,牡丹也沉住气:“我可以走,那你怎么办,珍儿呢”,“珍儿一早就被接进G了,正因为如此我才有不好的预感,有人想用珍儿牵制我……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走得越远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至于珍儿我想她不会有X命之忧,只要我在,她就是安全的。” 牡丹握住齐奇的手:“奇妹,你我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离别,但我相信你,你会保重自己直到我们再次团聚,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你能做到吗”,齐奇微笑坚定的点头。

三天后的深夜,齐奇秘密的送走了牡丹他们,尽管元眉一直不肯离开,但是在她的恳求下还是勉为其难的上路了。现在齐奇觉得轻松了很多,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怕了。元珍依然留在G里,元鸷还是没有消息,齐奇每天都到街上晃荡,希望能遇到杨捡或者是替他送信的人,可是这两人却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音讯了……这天她在茶馆里休息时,就见到一个受伤很重的女人拄着一只拐杖艰难的用一条腿走过集市,她身上的衣服,齐奇极为眼熟,猛然反应过来,那不是元绣部队的军装吗。想到这她立刻起身,远远的跟着那个女人。那女子到了郊外的一处破旧小院,才走了进去,齐奇在院外招呼道:“请问刚才那位大姐!”,那女子听见声音,走出房间,齐奇赶紧问道:“请问这位姐姐,是否刚从北边回来的?”,那女人一愣,犹豫着,齐奇又忙说道:“请放心,我不是官府的,只是有两个重要的人在那边,断了音讯,所以想知道那边的情况”说完齐奇又从身上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那女人眼睛一亮,然后看看四周才小心道:“不瞒这位小姐,北边现在打得惨烈啊,我也是丢了条腿才捡回条命啊……”,“战况怎么样,有胜算吗?”,“不好说,这回北凉可是来势汹汹啊,而且好象处处知道我们的情况,说不好听的,就是凶多吉少”,齐奇心里一紧:“那宁王他们现在在哪”,“这可不知道了,咱就是个小兵,哪会清楚上边的事情呢”。

齐奇神情恍惚的回了府,呆坐到天黑才反应过来,向外叫道:“来人,掌灯”,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只件数名戎装士兵冲了进来,罗列在两边,然后就有人打着灯笼迎进一个人,齐奇抬头一看:“董无双!”,董无双今天也是一身戎装,腰上配剑,她笑眯眯的看着齐奇,过了片刻才说道:“齐小姐不想问点什么吗”,齐奇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问什么啊,该来的总会来,你要有事自然会说不是吗”,“哈哈……” 董无双大笑,“好一个齐太仆啊,果然是与众不同,怪不得这么多年能让我那皇弟念念不忘”她停了停又道:“那就请小姐跟我进G去吧!”,“董无双!你到底是谁!至少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吧!”,董无双微笑道:“没人舍得让齐太仆去死,等进了G,你就知道一切了,走吧!”

齐奇站在寿宁G的大殿中,这里是西夏太后起居的地方,她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董无双陪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齐奇抬头一看竟然是贵妃董氏,两人见齐奇吃惊的样子相视一笑,董氏使了个眼色,董无双才对齐奇说道:“齐小姐,咱们还是重新认识一下,站在你面前的是司马无双和司马无忧,我想你现在大概知道我们是谁了吧!”,齐奇倒吸一口凉气:“你们是……北凉的……”,“不错,我是北凉的七皇女,他是北凉的十皇子,我们是一父所生的姐弟”,“你们……”,“实话告诉你,北边现在已经完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了,但是现在的毖下并不想血洗西夏,她希望的是一种更有效的手段,来控制这个国家,所以才有了我们的出现,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已经是摄政王和太后了,元久的登基大典十天后就会举行”,齐奇听罢毫无兴趣,脸上并未出现令他们期待的慌乱神色,她镇定道:“元锦、元长、还有凤后呢,你们怎么处置”,“呵呵,自然是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了”,齐奇心中一紧:“元珍呢”,那司马无忧这才轻摆腰肢走了过来,吐气如兰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当然会留她一条命,摄政王和我决定送她到北凉做质子,相信陛下一定会喜欢我们的‘礼物’”,齐奇看着他,明白大势已去,自古以来改朝换代,历史更替,是自然规律,没什么好惊讶的,她平静道:“在你们送走她之前能否让我们再见一面”,司马无忧扶住她的肩膀,想靠过来,被齐奇不着痕迹的躲开了,那妖媚的男人倒也不恼,风情万种的笑道:“你们是母女,当然可以见一面,不过你怎么感谢我呢”,齐奇淡笑:“太后说笑了,如今你们坐拥天下,还有什么是没有的,齐某身无长物,不知太后还想要什么”,司马无忧挑逗般的围着齐奇转圈:“还记得我说的话吗,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现在除了富贵权势,我还想要你!”,“齐某乃败国之臣,岂不辱没太后,还请您令选高明”,“哈哈……想不到我司马无忧也有被女人拒绝的时候,就连你们的皇帝都为我神魂颠倒呢,为什么你就能例外呢” 齐奇看着她嚣张的样子,微笑道:“如果我为太后神魂颠倒,您能否放过我们母子呢”,司马无忧竟然双手挂在齐奇颈上,幽幽道:“从今以后,兰陵小生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弟弟们一定嫉妒死了,呵呵……”,“太后,麻烦您放尊重点行不,我还没答应你呢” 司马无忧状似无辜的眨眨眼,痴缠道:“你还惦记着你的王爷是不是,来人啊,把东西拿上来!”有G人低着头端上一个托盘送到齐奇面前,司马无忧冲她努努嘴,齐奇拿开上面盖的布,一只彩色的手环赫然出现在她面前,是那只!她亲手做给他的!齐奇一把抓起拿到面前,手在颤抖,心在流血,这不是真的!一只手环能说明什么!但是眼泪却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司马无忧搂住她的手臂:“哎呀,我怎么让你哭了呢,我是想让你忘了他,娶个王爷有什么了不起,等元久的登基大典完了,你就娶我这个太后怎么样!好不好嘛……” 司马无忧竟然旁若无人的撒起娇来,齐奇一把推开他,怒道:“你这个疯子!”,说罢自己坐在地上,紧紧握住那只手环,无声的哭泣。司马无忧终于有些恼怒,一甩袖子道:“姓齐的,你别不识抬举,否则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十皇子的手段!”,他说完大声吩咐道:“把这女人给我关起来,要严加看管!若有闪失,当心我剥了你们的皮!”,立刻有G人冲了进来,就要架起齐奇。齐奇一把挥开他们的手,自己站起来,向外走去。司马无忧冷笑道:“不想见元珍拉?好好想想,你还有机会!”,齐奇听罢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深夜,冷室,齐奇木然做在屋中,她不相信元鸷真的离开她了,他一定还活着,对!一定,他说过,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的!所以他一定还活着。齐奇对着夜空默祷:“元鸷,你一定要等我,还有我们的女儿……”。

外面传来滔天的鼓乐声,齐奇知道登基大典还是开始了,十天,她被关在这里,除了简单chu糙的饭食,晚上还要忍受刺骨的寒冷。“叔叔,你到底在哪,你一定受了更多的苦……”,“吱”的一声,门开了,进来几名太监,领头的说道:“请小姐去沐浴更衣吧”,齐奇站起身,她不能放弃,还有许多人在等待着她,只要有一线希望也必须把握……

寿宁G里,齐奇看着眼前舞姿优雅的司马无忧,不算两人的立场,她承认这男人的确是佳人难得,可是他的J神未免太不正常了些,从她进来时,司马无忧就在跳着舞,殿中有一面巨大的铜镜,这男人不是一般的自恋。等到他终于从舞蹈中清醒过来后,才娇媚的望着她,问道:“兰陵,我美吗”,“美!”,司马无忧欣喜道:“真的!我好喜欢你当年为我作得那副画,再为我画一副吧!”,“可以,让我见见元珍”,“呵呵,真是不可爱,不过我还是答应你”,说罢他走了过来,搂住齐奇:“我真担心自己会把你惯坏”,说完他拉住齐奇手,就往内室走,齐奇顿住:“太后还有何吩咐吗”,司马无忧斜她一眼:“不许叫太后,尤其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要你叫我无忧” ,“可以,无忧!你要做什么” 齐奇也不客气。司马无忧风情万种的看着她:“我要你陪……来嘛”,齐奇想甩开他的手,却发现这男人竟然有些不简单,司马无忧看着娇弱不堪,可是拽起人来却力气十足。两人拉扯着进了里屋,齐奇一看,大床上正坐着两个美貌男子,虽比起司马无忧略逊几分,但也是姿色过人。齐奇一愣,停住脚步。司马无忧搂住她,得意道:“怎么样,你们养得那几个女人能比得了我的吗,她可是兰陵小生啊!”,床上其中一个男子,风骚得走了过来,围着齐奇转了一圈,笑道:“果然是不能比的,十哥,什么时候你不要了,给我好不好!”,齐奇快要发疯了:“司马无忧!你到底要干什么!”,司马无忧笑道:“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十二皇子,在床上那个是十五皇子,他们都是北凉王的弟弟,听说我得了好的,特意跑来看的,你别担心,我不会把你让给他们的”,“十哥!你也太小气了吧,那次我们兄弟有了好的不想着你啊,怎么,轮到你做东了,就这般吝啬!”,床上那个男子不满道。司马无忧笑而不答,十二皇子走到齐奇身边突然把手伸进她的衣襟里,齐奇惊叫跳开,这三个男人象看戏一样大笑起来,齐奇转身跑到门前,可这该死的门却不知何时关上了。不管她怎么大力推拉都纹丝不动。一时间,绝望涌上心头,她看着这三个轻浮的男子,斥道:“你们贵为皇子,却不守夫道,行为放荡,举止轻浮,难道不觉得丢脸吗”,十五皇子笑道:“难道就只许你们女人花心风流,我们男子就不可以?”,她看着司马无忧:“你放过我吧,我只是个小小的画师,你们又何苦逼人太甚”,司马无忧看着自己手上的蔻丹挑眉道:“你最好的地方就在于对自己的好浑然不觉,面对我们三个绝色男子,换了别的女人早就按奈不住了,到了你这倒象是要跳火坑一样,你这样专情又才华出众的女子当然会被觊觎,别担心,那两个发骚的不过是牛嚼牡丹罢了,他们哪有我会欣赏到你的好”,十二皇子不依道:“十哥,我们远道而来,你就这么招待,真是无情!”,司马无忧骂道:“看把你急得,就惦记着床上那点事,怪不得大司马娶了你不到一年又养了小的,就你这两下子也能拿得住女人”,“切!她养我也养,各自快活各自的,反正你要不让我满意了,我就赖在你这不走了”,司马无忧瞪他一眼:“没出息!你不是一直想画一副春G图吗,让她画了,你就给我滚回去,爱勾引谁随你去,她可不行!”。三个男人不断讨价还价着,齐奇俨然奇货可居起来。

齐奇紧紧搂着元珍:“对不起,珍儿,娘很没用……”,元珍小脸皱成一团:“娘,没关系,他们说爹爹在那边,我去帮娘把爹爹找回来”,“珍儿……娘对不起你和爹爹……珍儿答应娘,要好好保护自己,娘会去找你的!”,元珍点点头,一点也没哭鼻子的意思,反而露出灿烂的笑容:“娘别担心,珍儿不怕”。齐奇最后拥抱了自己的女儿,然后无奈的看着车队渐渐远去。

送走元珍,齐奇被送回了她在寿宁G的画室,至亲的人都离开了,又剩她一个了。为了给北凉的两位皇子作画,每天晚上她都要被迫观看现行的‘春G戏’,为了早点让自己‘解脱’出来,还是赶紧画完了事吧。十天后那两位皇子终于拿着她创作主题为‘吸血迷情’的春G画心满意足的走了。司马无忧依然在他的寿宁G过着放荡奢华的生活,齐奇小心翼翼的应付着这个有些神经质的男人,可是想到一个月后就要被迫和司马无忧成亲,齐奇还是头疼的不得了。这天晚上,司马无忧又把她叫过去不知要干什么,“走吧!” 齐奇对前来带路的G侍说,那G侍低头不语也不动,齐奇看看他又道:“怎么,还有什么事吗”,那小侍微微抬头,齐奇大惊:“元眉!”,“姐姐!” 齐奇慌忙看看左右,赶忙拉住他:“你怎么在这,不是让你和牡丹离开吗”,“姐姐莫急,虽然我们没去永安,但是也在城外僻静之所安置妥当了,我和牡丹哥怕你一人在这里也没个帮忙的,所以才混进来的”,齐奇赶忙道:“那牡丹呢”,元眉小心道:“司马无忧正在准备你们成亲的东西,今晚就是让你去看,到时姐姐就说不满意,下次再换进来的就有牡丹哥的人,我们想办法把你换出去……”

进了正殿,司马无忧正在两个年轻女子的陪伴下说笑,见齐奇进来才挥挥手打发掉那两人,慢慢走了下来“一个月后我们就要成亲了,今儿我让人送来些东西,你看看可还喜欢”,见齐奇不说话,司马无忧揽住她的腰:“怎么,不高兴?因为刚才那两个女人?”,齐奇心里骂道,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恋。但嘴上还是说:“太后尊贵,怎可为一女子所独有”,司马无忧小嘴一扬,撒娇般的靠在齐奇身上:“那些女人哪里比得上你,我只过跟她们逢场作戏罢了,等咱们成了亲,我就守着你一个好不好嘛” 齐奇听罢起了一身的**皮疙瘩,赶紧岔开话题:“你让我来看什么”,司马无忧高兴的拉起她,走到偏殿,指着里面一屋子的东西道:“你看看,都是给你准备的,喜欢吗”,齐奇一看,全是做喜服的布匹还有装饰及贵重饰物。想起元眉对她说的话,便故作叹息,司马无忧看看她的脸色:“不喜欢?”,“太艳俗了些,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过于鲜艳的衣饰”,司马无忧点点头:“倒也是,没关系,听说城里来了个大商人,专门经营奇巧之物,明让他进G送点好东西来”,齐奇点头:“谢太后厚爱,小人告退”,司马无忧拉住她,不依道:“就这么急着走!?” 齐奇忙说:“太后让我画的画还没完成……”,司马无忧搂住她:“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今天我要你陪” 齐奇只得哄道:“既然日子长着呢,也不在一天,我作画喜欢一鼓作气,你就再耐心等等,乖”,司马无忧面露娇色:“告诉我,看到那些女人你生气吗”,齐奇不想再跟他纠缠:“太后喜欢和谁在一起,小人哪有资格过问,这是您的自由和权利”,“呵呵,生气啦,等咱们名正言顺了,我就不贪玩了,不过你也要老老实实的,不许背叛我哦,我司马无忧得不到的,宁可毁了,也决不许他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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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G里果然又送来许多货物,而牡丹也乔装成商人混了进来,齐奇在他和元眉的帮助下换上了小厮的衣服,混出G去。出G后三人换了快马一路向东跑去,牡丹告诉她,东边会有人接应他们。刚混出了东门,就穿来了封锁道路的号角声,齐奇回头看,有大队骑兵追了过来,他们赶紧策马飞奔……司马无忧带着一干士兵登上城楼,看着已然跑出城门的三匹马“拿弓箭来!”,“是”一旁有士兵递了过来。在重任不敢相信的目光下,司马无忧拉出了满月,“嗖”的一声,利箭S了出去。元眉恰好回头看到,城楼上的白衣人S出弓箭,“小心!” 元眉从自己的马上扑了过去,齐奇只觉身后一紧,忙对元眉说:“眉儿抓紧!”。她和牡丹的两匹马冲了出去。跑了有一拄香的功夫,齐奇觉得元眉抓在自己腰上的手越来越松,焦急道:“眉儿抓紧啊!会掉下去的”,牡丹见已经快到接头的地点,才放慢速度,让到齐奇旁边,这一看,大惊失色:“奇妹!元眉中箭了!快停下!”,齐奇听罢,额上顿时一层冷汗。扭头再看时,元眉已经无力的伏在她的背上,苍白的脸、失去血色的双唇、紧闭的双眼……牡丹翻身下马,从齐奇身后抱下元眉。齐奇也从马上跌下,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抱住元眉,轻轻摇道:“眉儿!眉儿!醒醒!求你,睁开眼看看我啊!”,一滴滴的水珠落在元眉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牡丹看看元眉的伤势,也哽咽道:“他是为你……”,齐奇紧紧抱住元眉,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这个可爱的男孩终于默默的离开了,离开了他一生唯一一次的执着。最后献上了自己的生命,最后一次的守护。“眉儿!对不起!该死的是我啊!你为什么总是做傻事呢!……是我害了你们,是我,都是我!” 牡丹从身后紧紧搂住她“奇儿,他已经永远活在你心底了,元眉是幸福的……”,“不!!!我还不如去死,去死……我活着害苦每个人,我就是个祸害!”,“奇儿!” 牡丹制止住她自残的行为,喊道:“别让我们的努力付诸东流,别让元眉就这么白白死掉!”

正恸哭间,前面传来马蹄声,牡丹警觉的抬头,看到来人才松口气,此时飞马前来的正是杨捡。牡丹赶紧摇摇齐奇:“你看看,谁来了!” 齐奇抬起泪眼,见到来人,更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杨捡焦急的下马道:“在前面等了你们许久,出什么事了”,牡丹沉声道:“元眉为了保护奇儿……” 杨捡跪到齐奇身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我们都会记住小眉,为了他,你也要保重自己,别让元眉去得不安”,齐奇哭着颤声道:“你们走!远远的走!把我忘了!我是个不祥之人,谁和我在一起都会倒霉!我不要你们再……我已经承受不住了……”,“傻瓜!如果你不在了!我们几个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想想元眉!还有元鸷!……告诉你,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北凉的军队并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他一定还活着,为你努力的活着,别让我们的努力失去意义”,齐奇哭倒在地上:“我恨我自己!”,杨捡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抬手点了她的睡X,黑暗侵袭之前,她耳边只听到杨捡沉稳的声音……“睡吧,等你再次醒来,一切都会过去的……”

齐奇陷入了狂乱的梦境,这些在她生命中出现过的男人们,象走马灯一样在她面前闪过,有索命的、有讨债的、有哭泣的、有愤怒的……他们来来去去,似要停留又一个也抓不住,她在梦中迷失了方向,直到那个坚定的声音不断的呼唤着她的名字,齐奇才终于醒转过来。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那似曾相识的屋顶,“石头……”,杨捡抚M着她瘦削的脸庞:“奇儿,你终于醒了……” 杨捡顺着她的目光看道:“这是你住过的那间石屋,我们回家了……咱们的家……我带你去看日落好吗……你说过这里的夕阳最美”,齐奇眼角滑下泪珠……杨捡心疼的抱起她,走了出去……

崖边,树木花草依旧茂盛,夕阳西沉,将所有的一切都染上层暖暖的金红“还记得吗,你躺在这里睡觉,我吵醒了你……”,“那时,我看到你睡在花草间,还以为是山里的J灵”,“就是那会,你开始叫我灰老鼠……”,“你说过,喜欢这里,想在这住一辈子……”,杨捡兀自说着,脸上洋溢着温暖的微笑。齐奇偎进他怀里,淡淡道“好累……”,杨捡亲亲她头顶的秀发:“睡吧……我会永远陪着你”,看着怀里那宁静的小脸,杨捡抬头望着渐沉的夕阳,默祷着心中的誓言……

牡丹从门后望着那两人的身影,尽管心中百感交集,但是,只要她平安幸福就好……

二十年过去了,还在这断崖上,年近不惑的齐奇在静心画着主峰旁的仙人峰,如今山外的是是非非都已离她远去,但是,在心里,她知道自己仍是最幸福的人,杨捡和牡丹一直陪伴着她渡过生命中最灰暗的岁月……“娘……”,“嗯”,齐奇以为是她和杨捡的女儿齐思在叫她,这孩子是六年前出生的,如今已经活蹦乱跳了,成天跟着念奇在山里疯,杨捡渐渐把自己的生意脚给了牡丹的儿子方念奇,这孩子继承了牡丹的聪明和狡猾,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只有在面对小思的时候,才露出孩子气的一面,几个大人对这两个孩子的事早已心照不宣,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娘……” 齐奇这才反应过来,不是齐思的声音,忙扭头看去,身后立着一位年轻高挑的女子,苗条的身子象钢丝一样有弹X,白净姣好的脸上是那人特有的略带忧郁眼神的双目,仿佛能将人沉溺其中,高挺的鼻梁下,柔软的双唇正绽开一个迷人的笑容,脸颊上可爱的酒窝终于让齐奇认出面前的人儿“珍儿……”,齐奇颤抖的呼唤,怕这只是自己的一个幻觉……“娘……是我……是珍儿……你和爹爹的珍儿”,“珍……”,母女二人拥在一起,只是现在元珍已经比齐奇高出一头了。

原来,杨捡这些天忙来忙去,说要在她生日这天给齐奇一个惊喜,果然惊喜就来了,齐奇抚M着如今已经愈加俊美的脸庞“珍儿,对不起,娘……”,“娘,别说了,珍儿不怪你,告诉你……我找到爹爹了,找到了!”。

元珍从三岁到了北凉做质子,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北凉皇帝甚是喜欢这个女孩,有时几乎超过自己的女儿,元珍一直跟在皇帝身边,由她亲自调教,再加上这个孩子聪明异常,刚刚成年后,北凉皇帝就把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嫁给了元珍,一方面为了笼络住她,另一方面是希望元珍能够尽心辅佐自己唯一的女儿,这北凉皇帝凶猛骠悍,可自己的女儿却是文弱多病,这是她心中最大的缺撼,她做梦都想有一个象元珍这样的女儿,可是老天却不如她的愿,在一次狩猎中,北凉皇帝受了重伤,不治而亡,元珍扶助太女继了位,不出三年便掌控了大局,逼新皇写下退位昭书,自己继承大统得到了北凉帝国,两年后又收复了西夏,处死了司马无忧一干人。随即合并两国,国号西凉。

齐奇不敢相信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元珍已经是两个国家的皇帝了,在她心里元珍还是停留在三岁时的样子,“你爹爹在哪里,他……好好吗”,“爹爹当初摔下悬崖,虽被人救起,但却失去了记忆……杨伯父已经亲自去接他了”,“哦!这个杨捡,还真是瞒得滴水不漏呢”,元珍笑笑:“伯父是想让娘高兴,本来,我是想把爹爹接进G去奉养,就是怕伯父心里便扭,没想到他坚持要让爹和娘在一起,我想想也好,这里风景秀丽是个静养的好地方,伯父真是个少见的好男人啊……”,齐奇微笑,似乎想起什么,也默默道:“是啊……他是一个好人”。

第二天一早,这分别二十几年的一家人终于团聚了,杨捡亲自从马车上扶下元鸷,当年意气风发的战神,如今早已花白了头,满脸的风霜记录了他不平常的一生,只有那依然挺拔的腰杆提醒的别人,他-----元鸷,曾经,并且永远都是那个意志坚定,勇猛非凡,不可动摇的西夏第一武将!元珍拉着齐奇急步走了过去。这两个女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可是元鸷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们,一句话也不说,“爹爹!” 元珍‘扑嗵’一声跪在他面前,流泪道:“孩儿已经给爹爹和姑母们报仇了!爹爹放心吧,珍儿没给爹娘丢脸”,齐奇哭着跪在元珍旁边:“珍儿是最好的,你和爹爹都是最了不起的人,是娘给你们丢脸了”在场之人见到这一幕无不动容、落泪。只有元鸷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的光芒。

元珍停留了三天,终因国事繁忙,不得不赶回去了。齐奇和杨捡一起送了很远才依依不舍的告别。此后,几个人似乎又恢复原来正常的生活,做生意的做生意,画画的画画,只是,如今齐奇在作画时总是有人陪着她了。元鸷做在藤椅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正聚J会神做画的女子,他喜欢看着她,喜欢看她画画的样子,喜欢她专注的神情,喜欢……一道闪电击中元鸷:“丫头……”,“啪” 齐奇的笔掉在地上“丫头……”,齐奇猛得转身,扑到元鸷身前,“叔叔!是我!你的丫头”,可是元鸷只是紧盯着她,嘴里不断念叨“丫头……丫头……”。

一年后,齐奇扶着元鸷慢步在山路上,前面穿来急促的马蹄声,一辆轻便的马车驶来,停在他们身旁,元珍从车上跳下,二十五岁的她神采飞扬,“爹!娘!”,“珍儿” 元鸷紧紧抱住女儿,“爹爹让你受苦了”,“爹爹!珍儿不苦” 元珍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七彩手环,轻轻套在元鸷手上“物归原主了!”,“珍儿!”,一家三口紧紧抱在一起,“娘……”稚嫩的声音从车里传出,一张可爱的小脸探出,那脸上的酒窝告示着她的身份“元恩,下来,见过外公外婆!”

山路上,三个大人围着一个孩子有说有笑的走来,山门前,杨捡、牡丹、带着念奇和齐思正等待着他们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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