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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


第一章

第1章

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了房间,本该是万籁俱寂的时候,人们都沈浸在自己的梦乡里,可却有细细的娇喘声从一栋高级大厦传出来。

月华如水,清清凉凉的打进房内,微微的夜风吹拂起窗帘,彼此纠缠著翩翩起舞,低哑的男声带著濒临疯狂的绝望呢喃著:“你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的 公主,呃 我的 ”

壮的大手与纤白的十指交缠在一起,男人将脸埋在女子粉白的酥里,嘴唇一刻都不停的啃咬著,在那已经是痕迹斑斑的雪白肌肤上再度烙下难以抹灭的痕迹。

瘦的臀犹如马达一般做著抽送的动作,狠狠地,每一下都深入她最神秘最美丽的地方,潺潺的水声从两人亲密结合的部位羞人的传出,酿成一股爱欲纠缠的不堪场景。

“公主 你要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男人改用一只手钳制住女子,深邃的眼睛里有了一种看不懂的情绪,他直勾勾的凝视著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佳人,忽而笑了。

“呃 ”浓密的秀美紧紧地拧了起来,娇弱的身子著实有些受不了这样狂猛而野蛮的冲撞,雪白的贝齿将下唇咬的通红,整个娇躯都在男人怀里剧烈的颤抖起来。

“要来了吗?”男人低低的笑了,完全不像是平日里犷豪迈的模样,他尽情的抚著身下佳人的身体,最後停在两人结合的部位猛烈的揉捏轻掐起来。

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原本就敏感的身子在他的调教下早已是荡的不像话,只要他稍稍触碰就会有反应──天知道她有多厌恶这样的自己。可身体总是不受意志控制,再怎麽不愿,也只能在他身下哭泣著哀求,接受。

“等我一下,我的公主 ”男人抬起她纤细的一只美腿,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那疯狂的力道,令她平坦白皙的小腹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痕迹,那是他在她体内呵!

俯下头,含住面前不住颤抖著的红缨,咬在嘴里轻轻地咀嚼著,然後大力的吸吮,将那一对美丽的小兔子似的丰盈深深的记在自己脑子里,男人疯狂的爱著她,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她。

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麽,她有些难受的绷直了纤细的指,可再怎麽挣扎也只能在他怀里,被他占著,嫣红的小嘴咿咿呀呀的叫著不知名的字句,被周身袭上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

这是多麽悲哀。

男人悲伤的眼神静静地凝视著身下的最爱。

他只能用这种手段得到她,费尽了心机想让她回头看他一眼,拼命的想要让自己配得上她,就算当不成王子,也希望能给她一个遮风挡雨的家,只要她愿意试著爱他。

可他忘了,自己就只是一个莽夫,一头大熊,一个不修边幅肮脏卑微的搬家工人,怎麽配得起站在云端美丽优雅的公主?!

“吾爱 ”他低低的呢喃著,身下冲刺的力道越来越大,看著她因极度欢愉而流下的泪,笑了,“你会记得我的对吧 你会记得我的,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的 ”谁会忘记一个强奸犯呢?

女子水眸迷离的看著他,这张说不上俊美却绝对犷有型的脸庞,陪著她度过了近三百个日日夜夜,“呃──”她猛地娇呼起来,只因男人竟抽出了自己的昂扬,改而以唇瓣覆住了那块神仙宝地!

灵巧的舌尖在泛著芬芳香气的私处游走,时而啃啮娇嫩的花瓣,时而钻进紧致的甬道,游龙般的挑逗勾引,要的就是她开口求他。

“别、别──嗯啊!”女子的娇呼愈发的凄厉起来,那娇嫩嫩的地方怎经得如此的亵玩?她摇晃著纤细如玉的娇躯,两朵粉樱在雪白的衬托下更显得美丽诱人,令人垂涎欲滴。

“公主,乖,快求我,求我狠狠的要你,快!”男人从她双腿间抬起头,满眼渴望的看她,舌头舔过唇畔属於她的独特香津,然後又低下头去狠狠的吸了一口,直让她的娇躯抖得不像样子,翕动的花又涌出一股泛著诱人香气的甜美。

摇头,她拒绝求他。

男人笑了,没说话,只是低下头用力咬住她腿间粉色的小珍珠,开始吮吸,偶尔舌尖掠过水边缘,舔一下,却并不深入,存心要她哭著求他。

“不要 ”纤细的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女子哭得更厉害了,“你放过我吧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那娇弱可怜如同小猫的声音,楚楚可怜,似乎只剩下浅浅的一丝气息。真是万般的惹人怜爱。

“求我。”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本就对她的身子爱之若狂,若非要听她求他,他早就进入她的身体兴风作浪去了!说完这话,他又是轻轻一咬,咬的她顿时丢盔卸甲,花蜜一股一股的流出来,被他一滴不漏的喝下去。

这下她是真的受不住了,娇嫩的声音带著哭腔:“求你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了 呃!”在她开口求他的一刹那,男人已经忍不住以各种角度冲进了她水溶丝滑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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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来吧来吧,大家会客室里说说话啦,觉得瓦写H如何?????要不要再那啥一点儿?!这是瓦的处女H啊!!!!

第2章

第2章

就这样,爱欲纠缠,彼此深深凝望著对方,如果时间能够悉数凝结,他真希望日月草木,万古洪荒都定格在这一刻,她永远都只能在自己身下承欢哭泣,除了他,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给予她如此欢愉。

“我的公主 ”他低低的呢喃著,身下撞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似乎想要借此深入她的灵魂,让她的一切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小嘴儿愈发干涩,已经到了发不出声音,只能单一的“啊啊”的叫著,也不知是甜蜜还是痛苦。

男人沙哑的笑声在夜色里显得无比清晰,他爱怜的低头亲亲她汗湿的不像话的额际,薄唇微启,灵活的像条蛇的舌头在她嫣红的唇瓣上辗转反侧的撕咬吸吮,勾起她的丁香小舌来回缠绵。

大手覆在彼此亲密交合的部位揉捏著,偶尔随同不断抽的昂扬一起进入那紧窒的水内游走一番,黑色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深深的凝视著她,仿佛要将她脸上每一个表情都镌刻在心底。

“不要了 ”她狂乱的摇著头,因那可怕的濒临死亡的快感而泪盈於眶,“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我不要了、不要了 ”娇嫩如牛般的身子在他身下扭动,想要避开如潮般涌向四肢百骸的快感,却只是加大了在他身上摩擦的力道,反而让他更加坚挺。

抵著那方柔嫩的粉唇,他沈沈的笑著:“不要 那怎麽能行呢?是我给你的,你就必须得接受!”身下的动作愈发的厉害起来,每一下都冲进她的最深处,侵入那处温暖紧塞的房,雪白的小腹上一道明显的痕迹愈发的吓人,两人彼此之间互相纠缠的如此亲密,心却隔得十万八千里。

男人绝望的眼睛就这麽深深的凝视著她,想把她的每一声娇喘,每一个表情都记在脑海里,那麽,不论以後是生是死,他都不会忘记,曾经,她是完完全全属於他的,他一个人的,就算她不甘,就算她委屈,也只能在他身下乞求爱怜。

“不要忘了我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声音里竟充满了哀求的意味。

沈浸在情欲中的她哪里能察觉的出他的不对劲儿?她只是张著小嘴儿无声的叫著,晶莹剔透的泪珠因为负荷不了的激情而从眼角滑落。

他猛地低下身子将她搂进怀里,犷的脸庞埋在她香馥的颈畔,嘴唇不断啄吻著雪嫩的肌肤,火热的大掌已经来到了她前的丰盈,温柔的缓慢的摩挲揉捏著,将那两朵粉嫩嫩的红缨弄得娇豔欲滴,美轮美奂。“这麽美 ”痴迷的盯著这对完美无瑕的丰盈,男人终是忍不住含住了它,叼在嘴里细细的品尝起来。

“啊啊 ”她张著小嘴儿,无声的吟哦,双腿想要躲开,却无能为力。

纤细修长的美腿一只被男人搁在腰上,另一只则栖在蓝色的床单上,整个房间充满了靡的交欢气味,大床的凌乱更是显露出了房间的整洁无瑕。

男人律动的越快,清脆的声音就越急,雪嫩白皙的脚踝上扣著一条银色的铁链,所以女子才无法躲开他的弄,只能柔弱无助的承受,铁链的另一头系在床柱上,直径很小,顶多让她可以在这个房间走动,她甚至连门把都无法靠近。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於餍足了,结实强壮的身体在一阵抽搐後,将自己灼热的华释放到她身体深处,然後轻轻搂著她翻身睡下。

身心皆以疲惫的她,只一会儿就已沈入了梦乡。

静静地凝视著她美丽的睡颜,男人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他轻轻的将自己的昂扬从她如丝水滑的体内抽出,引来她一声小小的嘤咛。

下床,解开已经锁在她脚踝上近一年的铁链。他将犹带有她余温的铁链贴到自己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後万般温柔的抱著她往浴室走,疲累至极的她竟也只是嘟了嘟小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细细的为她清洗,从头到脚,不落过一发丝,一处肌肤。修长大的手指伸进那犹然红肿的水嫩花,温柔的抠挖,将自己刚刚留下的华一点点掏出来,冲净。薄唇忍不住吻了上去,含住甜美的花瓣吸吮舔弄,令已然熟睡的她在梦中都娇吟出声。

苦笑,男人犷的脸上蔓延著数不尽的悲哀,大手轻巧的在她周身游走,再也没有让她感到一丁点儿不适。

“宝贝,我的公主。”他抱著她娇嫩嫩的身子,出神的呢喃著,“明天你的王子就要来把你带走了,而我这个卑贱的莽夫,恐怕下半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了,我的公主,你会爱上他的对吧?和他比起来,我真的是一无是处呵 ”脸庞埋在她的颈窝,灼热的气息竟喷洒著绝望,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流下来,男人深情的亲吻著怀里雪嫩纤弱的娇躯,口中喃喃著,“求你了,不要忘记我,求你了 ”

他不奢求她爱他,只求她心底能有个位置属於他,不管是厌恶还是仇恨,甚至是恐惧,什麽都好,只要她不忘掉他,怎麽样记得他都好。

我的公主呵 我从来都不是王子,甚至连骑士都称不上,充其量也只是默默仰望著公主,为她烧窑的一个夥夫,可是,我的爱比起王子一点儿都不少,即使你并不需要。

我的公主呵 你可曾知道,我有多少次在梦里遇见过你,又多少次在梦里遇见过我自己,你总是开心的笑,温柔的像洁白的云,而我,永远只能躲在卑微的角落,远远的看。这麽久了,我梦见你,我梦见我自己,却从没有梦见过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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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看哇,更了这麽多哇~还是第一次的H~票票留言啊啥的!!!

第3章

第3章

桑挽离从梦里惊醒,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鲜空气,双手揪住了自己的睡衣前襟,美眸在屋里迅速的扫视了半天後才让僵硬的身体缓和下来。

幸好只是梦,现在她是在自己的家中,四周的景物摆设都是她看了很久很久的,熟悉的不得了。从很久以前她就搬回家来住了,要不是因为新工作离家比较远,她也不会在学校附近买了这麽一栋公寓,爸妈怕她不适应新环境,还特地将这里装扮的跟家里的卧室一模一样。

可是。

她怎麽又梦到七年前的事了?!

已经很久没有再想起了,她也以为自己已经忘掉了,那人──不是也死在狱中了麽?一切都结束了啊

素手捂住“怦怦”直跳的心口,被噩梦惊醒的桑挽离再也没了睡意,於是便起身披了件晨缕走向厨房端了杯牛出来。顺便看了一下客厅的挂锺,凌晨两点四十分。

已经很晚了,可是也睡不著了。

抿了抿嘴巴,她坐到沙发上,啜饮著温热的牛,思绪纷飞,心情紊乱到几乎无法克制,手机就在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吓了她一大跳。

屏幕上显示著“枢”这个字。

随手接过来,那头男人温润淡雅的嗓音就这麽传进她耳朵里,没有什麽情绪,却能清楚的听出蕴涵於其中的关心:“做噩梦了?”

桑挽离扁起嘴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连这个都知道。

程景枢在那头低低的笑了,“要是这样就好了。”

“ ”桑挽离连忙转移话题,“怎麽知道我做噩梦了?”这家夥,从小到大自己的事情就没有一件能瞒得过他的,不,或许有一件,但那不是她愿意的,而是“那个人”强迫的,而他,居然也就真的没有觉察到什麽

“离离?”程景枢轻轻的唤著,“今天是你搬进新公寓的第一天,你那麽认床,我当然会知道你睡不好,睡不好的话当然就会有噩梦。”

她在这边笑,“就你聪明!”

“呵呵 ”温润如玉的笑声在深夜里竟是如此的低沈迷人,简直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怎麽样,会怕吗?我明天去陪你住好了。”

桑挽离连忙拒绝:“不要啦,你还有工作要做,再说了,这儿可是只有一间卧房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什麽都需要人陪。”

程景枢沈默,於是她又软磨硬泡好说歹说总算是打消了他要现在过来看一看的念头,但却被迫答应了要礼拜日陪他一天的威胁,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总算是把这个心鬼给哄好,挂了电话後桑挽离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眼神迷离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手上握著的马克杯冒著浅浅的热气,明明是夏夜,却显得那麽冰凉。

自从七年前後,枢对她的态度愈来愈珍贵,活像她不是人而是稀有国宝一样。整日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著,连话都不敢大声讲一句。

叹了口气,或许这样才最好,他不用愧疚,她也不用迈出彼此的那一步,就这样就好了

其实,刚刚他们都撒了谎,她之所以会做噩梦,绝不是因为刚刚搬了新家会认床的关系。是因为 这样陌生而又熟悉的公寓模式,让她想起来一些不美好的记忆罢了。只是他不舍,她不愿,於是彼此就都心知肚明的将真正的原因给忽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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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虽然这章很清水,但是大家莫吝啬乃们的票票呗~

第4章

第4章

同样的深夜。

倚在落地窗前,男人指缝间夹著的雪茄已经燃烧殆尽,但他仍只是痴痴的看著远方,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房内女人叫床的声音愈发变得大了起来,却一点儿都没打扰到他的思绪,他仍旧站在那儿,夹著烟,却不吸,眼神深远。

“嗯 啊杨哥你好、啊 还要、我还要 嗯──”最後一声是女人尖锐绵长的娇吟,很明显,她已经达到了高氵朝,但随即她就开始求饶了,“杨哥,我、我不行了 啊杨哥 我、我帮你吸出来还不行吗?!啊 ”

男人从远眺中回过神,老僧入定般转回客厅坐下,静静地等著房内那对男女办完事。

将雪茄掐灭在水晶烟灰缸里,他双手环的压在沙发上,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刚刚那个女人在高氵朝时的浪叫。

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怯,完完全全就是被情欲主宰了理智,似乎能有多大声就叫了多大声,纵情放浪,荡不堪。

不像他的女人,再怎麽激情,她也拼尽全力的克制著自己,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每当那个时候,那张美丽的小脸就总是会憋得通红,却美得令人无法呼吸,每每叫他已然平息的欲望再度复苏。

他的女人

男人闭上了眼,深沈的眼睛里有类似毒蛇的光在跳跃。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只裹著一条浴巾的俊美男人走了出来,妖孽的俊脸上满是戏谑的笑意:“怎麽样,大哥,听了这麽久,有反应了吗?”眼睛往男人裤裆处一瞟,随即扫兴的叹口气,“大哥,你还是不举啊!”不能享受到人间的极乐,做男人还有什麽乐趣?

男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噤声。

“我交代你做的事情怎麽样了?”

“OK,但是我不明白,大哥,你要去家破学校干吗啊?”杨傲拧眉不解,“那所学校有什麽好的吗”不过是所普通高中罢了,充其量是所重点尖子培养地,大哥去那干嘛呀!

男人又是一眼看过去:“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杨傲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不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你瞧你,整天闷得像个葫芦,什麽话都不肯跟我们说,以前的事情也不准我们问,大哥,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啊!”亏他还经常带著美女到他这儿来做爱给他听,目的不就是为了刺激大哥从而使他一柱擎天嘛,难不成是他自己有暴露狂喜欢给人听墙角?

男人沈默了很久,就在杨傲差点忍不住不顾他是大哥想要发飙的时候,他低低的开口了:“ 我有女人。”

杨傲吓掉了下巴。

大手用力给他这麽一扳,就把他脱臼的下巴给塞回原位。

然後果断的起身就走。

在愣了一会儿之後,杨傲立刻狗腿的跟上去,喋喋不休誓要将谜团解开,明儿个也好朝那帮老小子们炫耀一下自己的独家消息:“ 嘿嘿嘿大哥啊,能不能透露一下嫂子是谁啊?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今年芳龄几何啊?为什麽都没听大哥你说过呢?跟这所破学校有啥关系吗?你们什麽时候认识的? ”

男人停下脚步,只说了一句话:“她 是公主。”

留下苦逼的杨傲在原地想破脑袋。

公主,哪国的公主?!又不是没有贵族小姐或是哪个小国的公主看上过大哥,可他不是都柳下惠似的拒绝了吗?他和众兄弟还以为大哥是不举所以才不接受人家的哩,毕竟那个个几乎都是尤物啊~

呃,等他从YY中回过神,就发现男人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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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虽然这章木有,但是等咱们莽夫回来自然就会吃到美味的公主~SO,宝贝们,票票啊留言啊~

第5章

第5章

桑挽离第一天的工作很顺利。

虽然不乏有特别调皮捣蛋的学生,但大多数的孩子都是勤奋好学的,不管他们人品素质如何,至少在她的课堂上,是没有人故意捣乱的,好吧,谁叫她教的是不被重视的音乐课呢?除了特长生以外,几乎是没几个学生对这门功课有兴趣。

她抱著教案走在走廊上,准备回办公室收拾一下,作为任课教师,教的又是音乐,她的课不算多,再加上不是班导,也不需要开导学生啊什麽的,只要每天上完课就可以回家去了。

走到转弯处,一群打打闹闹的学生正兴奋的讨论著放学後的行程,走在最前面的几个倒退著走,一边走还一边在和同学兴高采烈的讨论著什麽。

过度兴奋的结果就是造成了师生相撞的惨剧。

被撞的学生没什麽事儿,倒是撞人的老师差点儿就飞了出去。

抚著额头站稳脚步,桑挽离抿了抿唇瓣,勉强扶住墙,没有被对方的冲势撞到,但是教案已经飞成一片雪花了。

无心成过的学生连忙道歉,又殷勤的捡起地上的教案还给她,其他的学生也立刻一窝蜂的涌上来,道歉的道歉,关心的关心,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桑挽离接过已经被捡起并整理好的教案,微微笑了,清雅绝伦的气质立刻引起一片嘘声,本来就是她撞到人家的,却是人家先道了歉,这点怎麽也说不过去啊。

“我没事,抱歉,是老师先撞到你的。”她伸手了被撞到的男生的头,嫣然一笑,“快回家去吧。”

“谢谢老师!”

看著学生们青春洋溢的背影,桑挽离露出淡淡的微笑。

真是幸福呵!

摇摇头,她收敛心思继续往前走,今天晚上有为了她开的欢迎会呢,校长说要把她正式向老师们介绍一下,怎麽也不能晚了。嗯 回办公室收拾一下然後再回家换个衣服,差不多也就到了时间了。

推开办公室的门,偌大的房间居然空无一人,看样子老师们也都下班回家了,只剩她一个啊,这间办公室一共有六名老师,都是教艺术类课程的,在晨星高中,只有教导主任及以上领导才有独立的办公室,其他老师都是大概五六个人共同用一间。她是新来的,当然也不例外。

这一刻,桑挽离忽然无比庆幸起不让父母及程景枢干涉自己工作的要求了。要是他们知道自己得和其他人共用一间办公室,而且还没有独立的休息室和洗漱间,真不知他们会做出什麽来。

将教案放下,草草将桌面收拾了一下,桑挽离走进茶水间,想要泡一杯热茶再走。

谁曾想到,就在她刚刚踏进去的後一秒,就有一个火热的膛从後面包裹住了她。

她被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连忙死命的挣扎起来。

那人也没有说话,大手激情难耐就包住她丰盈柔软的部,大力却又不会弄疼她的揉搓起来,糙的手指无比灵巧的解开了她衣的扣子,小心翼翼的探了进去,刚刚好碰到了那极为柔嫩的顶端。

桑挽离一个激灵,纤细的身子更加猛烈的开始挣扎,小嘴张开就要大声呼救。

看不到身後男人的脸,可却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那灼热的硬挺就抵在自己臀间无比暧昧色情的磨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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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嗯,下章必定要H的....

6、茶水间的欢爱 上 (H)

6、茶水间的欢爱 上 (H)

桑挽离吓坏了,小脸苍白的像是一张白纸,张开的小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身後的男人用嘴唇堵住,双眼被一只大手蒙了起来,身处黑暗,更是让她不安到了极点。

很快地,男人轻轻松松的就制服了她,所有的反抗在他而言都像是小猫一样,除了让他觉得好笑可爱之外,本没有一点儿用处。

黑色的眼罩罩上了她水灵灵的双眸,纤细的双腕也被男人一只手擒住,姣美的身子完完全全的陷落在男人怀里,桑挽离用力挣扎的後果就是加大了自己在男人身上磨蹭的面积,弄得男人的呼吸声更加显得犷,每一次都吐露出了无比深沈的欲望。

大手第二次从衬衫下摆灵活的钻了进去,沿著滑腻的肌肤罩上了一只柔软的浑圆,握住那捧粉团儿,糙的不可思议的食指浅浅的摩挲著顶端娇嫩的嫣红,弄得桑挽离浑身都冒起了**皮疙瘩。

眼泪从眼罩下流了下来,桑挽离後悔的不得了,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情,她宁愿回家族企业上班,也不会来这所高中任教!

看著那晶莹剔透的泪珠,男人刚硬的心不由地柔软下来,薄唇覆了上去,将那美丽的水珠儿吮掉,然後温柔的在她的粉颊上啄吻著,想要她放下戒备,不要再那麽紧张。

“不要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却更是让男人下腹冒起难以扑灭的欲火,恨不得马上就将她压倒在身下狠狠地爱上几百遍!“放开我、放开我!”她的情绪马上就又激动了起来,被他制住的小手一个劲儿的在身後挣扎著,雪白的贝齿将嘴唇咬出了深深的红痕。

深邃的黑眸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心疼,男人猛地吻住她的粉唇,含住那柔嫩的唇瓣轻轻吸吮著,动作竟是无比的温柔。

可沈浸在恐惧之中的桑挽离哪里还能感受得到?她挣扎的更厉害了。

男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在为她的挣扎感到了一丝为难,却又不想就这样放开。於是他扯下腰间的皮带,迅速并且灵巧的将桑挽离纤弱的双腕捆在了一起,没有太紧,可她绝对挣不脱,皮带的另一头系在水龙头上,水手结打得十分结实,让她只能将身子柔软的弯在他面前。

白色的衬衫被解开了几枚扣子,露出同样白色系,早已被男人推高了的蕾丝衣,高耸美丽的丰盈就这样大喇喇的展现在男人灼热的眼底,顶端两枚嫣红娇豔欲滴,在空气中悄悄的挺立起来,诱人采撷。

怕她娇嫩的肌肤被水槽硌到,男人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垫在下面,然後大手就直直的握住那纤细的不可思议的腰肢。

黑眸闪现难以言喻的心疼。

这麽多年了,她还是这麽的瘦,那男人没有好好待她吗?为什麽她还是这样柔弱?而那个男人居然就这样让柔弱的她在社会上行走!

他本就不配拥有她!

薄唇爱怜的压了下去,含住一枚粉嫩的樱红,轻轻啃啮起来。

即使心底不愿,可身体上总是会有反应的,桑挽离难堪的闭上眼,咬紧了嘴唇,羞愤欲死。她怎麽也没有想到,在七年後,她还会有这样羞耻的一刻!

衣衫不整的,躺在男人身下,被他玩弄,身体最神秘最隐蔽的地方,都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任意亵玩 不,她不要这样,她不要!

见她哭得不能自抑,男人悠悠的叹了一声,俯首离开令他疯狂的柔软丰盈,吻住她的唇瓣,温柔的,极尽深情的舔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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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果然是写不出没有爱的H...呼唤票票与留言哇~

7、茶水间的欢爱 下 (H)

7、茶水间的欢爱 下 (H)

就算桑挽离再怎麽迟钝,再怎麽恐惧,在男人这样的温柔下,她也察觉出来什麽不对劲了。这世上哪个强奸犯会对受害人这样温柔的?!

可是她并没有为这个想法而感到心安,反而更加的恐惧。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娇躯陡地僵硬了起来,男人深沈的眼睛微微黯淡,大手却依旧握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薄唇在她脸庞上四处游走。

我的公主,你认出我了,是麽?

这麽多年来,你从来都不曾忘掉我,是麽?

他满含虔诚的吻上她粉色的唇瓣,手指顺著她纤细的腰部肌肤蜿蜒而上,极尽柔情的探索著,在她身上弹奏出难以言喻的激情音符。

桑挽离浑身都在颤抖,她怎麽也不相信这是真的,这怎麽可能!

男人火热滚烫的鼠蹊部紧挨著她娇嫩嫩的私处,来回暧昧的磨蹭著,感受到那渗出的浅浅香甜,薄唇不禁扬起一道笑纹,一只大手灵活的解开她的A字裙扣子,悄悄探了进去,引来桑挽离一声惊叫。

眼前只有黑暗的世界,以及在自己身上肆意行走的大掌,最私密的地方都被侵犯了 桑挽离隐忍著泪水,小嘴在他唇下发出“呜呜”的哀鸣,如同可怜的小猫咪般无助的叫唤著。

男人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渴望,恨不得马上就把她给扒光了就地正法,他充满安抚意味的含著她粉嫩的唇瓣,来回的舔舐啃咬,将那香馥的口腔给品尝了个遍。大手索到那一处神秘的桃源所在,小心翼翼的进去半食指。

桑挽离娇嫩嫩的身子霎时僵硬的犹如石头,她紧绷著娇躯不敢动,生怕那可恶的手指再深入到里面去,小嘴又发出幼兽受伤般的呜咽,模样楚楚可怜,看起来惹人疼极了。

低低的笑声从男人口中发出,连结实的膛都跟著震动了起来,修长糙的食指更加深入那紧窒的不像话的甬道,四处抠挖著,抚弄著四壁柔软绵密的皱褶。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著粉嫩的甬道,上下左右的旋转,让香甜的花蜜更是蓬勃宣泄而出,让他的整只手都沾染上了那无比甜美的味道。

她娇滴滴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小手绞成一团,奋力想要挣脱开那束缚著她的皮带,就算手腕已经被勒出了红痕也在所不惜。

见她明明知道自己是谁却仍是想要逃离的模样,男人深沈的眸子不禁更加冷厉起来。那种阔别多年的自卑与绝望又席卷而来,不管他变成什麽样,她都不会看他一眼,从来都不会!

想到这儿,满心的温柔疼惜忍不住就化成了暴戾的残酷,瘦的窄臀往前一顶,狠狠地,也不做前戏了,就这样猛地冲进她娇嫩嫩的水内。

她湿的还不够,自然就觉著疼了,小嘴都有些发白,唇瓣颤抖著,想要叫,却一个字眼儿都发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的无意识哀鸣,眼泪从黑色的眼罩下流出来,润湿了苍白的脸颊。

男人的心突然就针扎刀绞似的疼起来,他从来都不想伤她,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神上,可是不伤她不虐她她就不会把心思放到他身上!哀嚎也好,哭泣也好,这千般万种的情绪,只能他一个人看!

终於还是忍不住满心的爱怜心疼,在狠狠地顶进去之後,他终於还是停止不动,即使自己已经忍得快要爆发,浑身都因为渴望她而抽痛著。

大手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轻柔的捏弄著,勾起那颗小小的粉粒,时而轻掐时而揉捏,弄得她娇躯一阵一阵的轻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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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果然H比剧情要简单~为了伟大的H大家票票留言吧~

第二章

8、爱欲缠绵 上 (H)

8、爱欲缠绵 上 (H)t

一阵电流迅速从私处传来,酥麻的令桑挽离浑身都冒起了**皮疙瘩。

男人皱了皱眉,不行,她还是不够湿,这样会弄伤她的。

想了想,他低下头,含住一朵嫣红,放在口中有滋有味的咀嚼著,大手仍在身下揉捏她粉嫩的小核,舌尖绕著柔美的晕转著圈,时不时重重的吸吮一下,直弄得她浑身酸软,娇柔的身子像滩水似的依在他怀中,像朵被暴风雨侵袭的花儿。

“嗯 不 ”又是一阵致命的快感,敏感的娇躯禁不起他的上下夹攻,又是一股香甜沁出身体,整个茶水间立刻充满靡色情的香气。

男人又探进了一手指,轻柔的进紧塞的甬道,上下撑著,壮的腰身偶尔配合著冲刺一下,没有用力,慢慢地,像是在磨。

纤细的手腕已经被皮带勒出了鲜明的红痕,桑挽离仍旧在挣扎,雪白娇嫩的身子泛著诱人的粉红,在他身下细细地颤抖著,却怎麽也不肯就这样沈沦。

抽出已经被花蜜浸得湿漉漉的手指,男人抬起头,张开薄唇,含住指尖,细细品尝这阔别多年的绝美滋味。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甜,让他舍不得放开。

吻上她的小嘴,将口中属於她的味道全数送进去,舌头紧紧的抵著她的喉咙,不准她吐出来。

桑挽离恶心的想吐,她哭得更厉害了,小嘴被他含著也还是发出“呜呜”的哽咽声,原本还在动情的身子至此也完全冷了下来,她受不了这个,真的受不了,即使知道这是自己的东西,可一想到是从那里出来的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身下的娇嫩也不出水了,男人无奈的叹口气,抽出自己昂扬的分身。她还是这样,洁癖还是厉害的紧,对男女情事总是放不开,总觉得脏。

大掌滑上柔软如柳的腰肢,顺著滑腻柔嫩的肌肤向上蜿蜒,分别抓住两只可爱的小白兔,麽指摩挲著顶端娇豔的粉红,两手揉搓著,有些鲁,却绝对伤不到她。他向来舍不得伤她,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她受一点罪,即使她从不领情。

刚毅的脸庞埋进她香馥的颈窝,低低的叹息。

我的公主,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在你心里,我真的就肮脏的像是地沟里的老鼠吗?

我多想再看到最初见面时你唇畔柔若春风的笑,可你为什麽就是不肯理我呢?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桑挽离颈畔,她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心里越发的惶恐起来。

那个人、那个人不是已经死在牢里了吗?大家不是都这样说的吗?她不是还亲眼看到他的尸体的吗?

可面前这个男人又是谁?!

男人才喘息又开始变了,虽然禁欲多年可以媲美柳下惠,可他仍是一个正常男人,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不行,她不愿意,这样不好,而他,一点儿都不想伤到她。

俯下头,男人含住那两瓣尚在滴著晶莹花露的软,牙齿轻轻地磕,舌尖也挤进去,沿著周围柔嫩的皱褶舔吮,最後含住水上方的花核,像是小婴儿吮一般用力吸吮起来,大手仍旧罩在她的丰盈上头,来回有技巧的揉捏著。

桑挽离颤的更厉害了──在他抽出去时,她原以为这个男人会放过她的。

可身体的反应总是骗不了人,她觉得身体深处有些东西不受自己控制的淌了出来,晕染成一条潺潺的溪流,香气袭人,身下的吸吮越来越快,身体里的快感也越来越强她哭著咬住粉唇,心里羞得差点死掉──怎麽也不愿意就这样被他弄到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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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嗯,H凌乱了的我....

9、爱欲缠绵 下(H)

9、爱欲缠绵 下(H)

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紧盯著她。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声呻吟,甚至是脸颊扭转间的每一个弧度,他都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著,一点儿也舍不得遗漏。

薄唇离开了那处桃源妙地,换做一食指,轻轻的了进去。

桑挽离娇嫩如花的身子瞬间僵硬了起来,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她一直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可是──这跟邪恶的手指,只探了进去还不算,他甚至在使劲的往里挤,直到触到一处较其他地方更为光滑的坚硬,糙的指头在上面抹了几下,随即就毫不留情的展开凌厉的攻势,又是刮又是按的,打定主意要她先泄出来。

她更加用力的咬紧下唇,牙齿甚至都开始打颤,纤细的身子在他手中如花朵般绽放,嫣红的越来越显眼,“ 不要 ”她哭著摇头,说什麽也不愿意这样羞耻的被一个男人玩弄到高氵朝。

这麽倔

男人发出无声的叹息,眼里满是又爱又恨的情绪,你怎麽还是这麽倔?好好的享受不成麽?明知道我是谁,明明不是第一次,为什麽你就总是学不乖,总是要反抗?

於是他也不再留情,原本还酌了几分情面的手指,愈发的用起力来,只要力道不至於伤害到她就行了,他的玩法多著是,都是为了她一个人慢慢看著片子材料索出来的。这七年来,每当夜深人静身体火热难耐的时候,他就尽情的幻想重逢後要怎样将她压在身下亵玩,现在,终於如愿以偿了。

按照他的计划,本是不应该这麽早就出现在她面前的,只是刻骨的思念几乎已经将他的意志消磨殆尽,他再也忍受不了明知她在哪里却碰不到的情景,只要一想到她,身体就立马有了反应,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抓来,好好的爱上一顿!

慢慢地,他再度探进一手指,另一只手也没闲著,握住她的丰盈浅浅把玩,活跃在她娇嫩深处的指尖愈发的狂肆鲁起来,逮住那敏感的一点变著法儿的逗弄揉捏,直弄得她娇躯颤抖,花蜜一泻千里。

桑挽离哭得更加凄惨,整张小脸都挂满了泪珠儿,看起来真是无比的惹人怜。可就是这般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模样,让人在想要好好呵护她的同时,总是想著要把她压在身下恣意玩弄,直到坏掉。

男人自然也是如此,他的眼睛更加深沈,嘴巴里隐忍的几乎都泛出铁锈味。身下的昂扬一触即发,只等她投降,就马上冲进她的身体里,将她彻底占有!

低下头,配合著手上的动作,男人再度吮住柔嫩桃上方的娇软粉粒儿,牙齿咬住,轻轻地,却绝对是极其靡的一拉!

桑挽离再也忍不住了,她“啊啊”的叫著,娇滴滴的身子顿时一泄如柱,而他则将那阔别多年的香甜尽数吮进体内,然後抱起她还在余韵中颤抖著的娇躯,身下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

那火热充实滚烫的感觉,让桑挽离除了哭泣,再也不能做别的什麽了。她偏转过小脸,拒绝男人的吻,只顾著一个人哭得好不伤心。

男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哭虽哭,可嫩汪汪的身子却将他绞的极紧,缓缓地,他忍不住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以避免一上战场就爆膛的糗状,也幸好她看不见他,才能让他得以掩饰住满脸的心酸温柔。

她不需要他的温柔,从来都不。

忍不住浅浅抽送著,每一下虽慢,却都入得极深,直抵她最娇嫩温暖的深处,那白皙平坦的雪腹,随著他的每一下抽动,浅浅印出一道笔直的影子,那是他在她体内。

男人闭上眼,俯身,虔诚的抱住她娇弱的身子。

整个茶水间立刻响起了羞人的水泽声,一下下,一声声,直到时间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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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嗯,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男人的名字,原因是我还木有想好,大家有什麽好名字可以说哇!他姓熊!!

10、他回来了

10、他回来了

桑挽离不记得自己是怎麽回到家了的。

那场惊心动魄的欢爱之後,男人用唇齿将她的身子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後抱著她上了车,期间只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而眼睛上的眼罩始终都没有拿下来。

然後

然後欢爱过後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他带她去了哪里,只知道自己一直被他抱在怀里,他嘴对嘴的喂了她一些东西,可她吃不出来那些都是什麽,她只顾著害怕,几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是怎麽回到家了的。

直到被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她就昏睡了过去。长时间的欢爱,以她的体力本就吃不消。

再然後,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呆在家里了。

那人 不仅知道她住在哪里,甚至还有她公寓的钥匙!他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要不又怎麽会在那个时候守在办公室然後强了她呢?!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个狙击手盯住了,他的枪口一直冲著你,你也知道自己有危险,可就是不知道狙击手藏身於什麽地方,更无法保护自己。

不,这样不行,绝对不能再让他进入自己的生命里来!

有了这个想法过後,桑挽离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家!

她强撑著酸痛的厉害的身体从床上坐起身,又穿上不知何时被放在床边的拖鞋,抄过床头叠的整整齐齐的睡袍披上,蹒跚著脚步往书房走。搬家公司的号码都记在那里,她要马上预约,明天就搬离这个地方!

“嗯!”一声闷哼,忍不住私处传来的阵阵酸痛,桑挽离终究还是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她扁著小嘴,眼睛里闪著委屈的泪光,趴在那里好久,之後才艰难的想要爬起来,其困难的程度不下於红军爬雪山过草地。

揉著发酸的腰肢,她一瘸一拐的走进书房,翻箱倒柜了好久也没找到记著全市搬家公司电话号码的小册子。

“奇怪 ”她喃喃的嘟囔,不甘心的对著空气发傻。

实在是太难受了,所以一时之间也就不想找了,桑挽离扶著腰又一步一步的回卧室去,眼眶酸涩的厉害,每走一步地上几乎就多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好不容易又趴回床上,她将小脸埋进柔软的薄被里,“嘤嘤”的哭了起来。越想越是伤心,为什麽那人又回来了?为什麽他还是要这样欺负她?为什麽他就不能放过她?!可这个问题,估计就是问那人自己恐怕也得不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他爱她的原因,就像她不爱他一样,谁都说不清。

无意间抬起头,桑挽离才发现床头柜上放著一张字条,她探手拿过来,上面写著粥在微波炉里,冰箱里有做好的菜,水果也都洗好了切成片放在餐厅桌上,要她醒来後就去吃掉,最後还感慨了一句:你的滋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桑挽离胀红了小脸,忿忿地将字条揉成一团丢掉,猛然回想起他在她身体里的感觉,那样的充实、饱满 於是她更气了,小脸埋进被子里就是一声大叫,觉得心里的郁卒无处发泄,非常想要咬人。

那个坏家夥

总是这样,把她欺负个半死又对她这样好那样好,却从来不肯听她的放开自己,这麽多年了,怎麽还是不能释怀呢?能够活著不就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吗?为什麽总是要奢求一些本不可能的事情呢?

美眸悄悄的瞥向地上被团在一起的字条,粉唇微微的颤起来,又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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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排版太麻烦了...

11、她离不开程景枢 (上)

11、她离不开程景枢 (上)

就在她一个人哭得伤心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尖锐的铃声吓了她一大跳。

美眸四处瞄,终於看见和外套放在一起的手机,离床不远,她只要伸手就能够到了。拎它过来,看也没看就给摁掉──她实在是没有心情接电话。

可手机再次不识相的响起来。於是她一次次的摁,对方一遍一遍的打──直到桑挽离再也受不了为止。

她扁著小嘴接起来,声音还带著些许委屈的哽咽:“ 喂?”

那头传来好听的男声,程景枢的语气里充满担忧:“小离,你怎麽了?怎麽哭了?发生什麽事了,谁欺负你了吗?是谁?!”

听到他温柔低沈的声音,桑挽离的眼睛更加酸涩,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串串往下落,她握著手机,哭得话都说不清楚:“呜呜 枢 呜呜 ”偏还极力压抑著不想哭出声来让他听见,可是这种极度压抑的哭声更能揪动人心,那头的程景枢被她哭得心都碎了。

他一边在电话里安慰她,一边迅速抄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又拿起车钥匙,夺门而出,让坐在总裁办公室门外的秘书看得目瞪口呆──曾几何时看见过上司如此失态过?!

桑挽离也听到了电梯开关的声音,她连忙忍住了夺眶的泪珠儿,抽噎著说道:“我没事,你不用来看我。”

程景枢选择直接忽略她的话,步伐越来越快,引擎声也传来了,他低低地、温柔地安抚著她:“乖,小离,等我到了再说,好吗?”

“ 好。”她乖乖的回答。

“坐在床上等我过去,不准再哭鼻子,也不准到处乱跑,等我去,听到了吗?”程景枢在电话那头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说,得到她的回应後才焦急又满意的驾著跑车扬长而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地下停车场後从柱子後面走出了一个一身黑衣神态严谨的男人。

眼睁睁的看著程景枢离开,男人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大哥,你猜对了,程景枢果然离开公司了,但是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是,我不用再监视他了吗? 好的,嗯,大哥,我可以问一件事吗? 你到底为什麽要我监视程景枢?”

那头沈默了许久,然後挂了电话。

男人顿时傻眼,瞪著手上的电话良久,才迸出一句诅咒:“***!”

原本近半个小时的路程,在程景枢同学的狂飙下缩短为十分锺。他匆匆把车子熄了火,拔了车钥匙就往大厦奔,管理员早已认识他,也没做记录就让他上去了,甚至还主动将桑挽离家的备份磁卡和钥匙也一同交了出去。

程景枢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的就是令他心痛难耐的一幕:桑挽离坐在枕头上,怀里紧紧抱著被子,纤细的身子还在微微颤著,美丽的大眼睛红得像是只小兔子,很明显哭过。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她环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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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H啊H....

12、她离不开程景枢 (下)

12、她离不开程景枢 (下)

桑挽离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咬著下唇,纤细的身体在程景枢怀里颤抖。

他直觉发生了什麽事,温热的大掌捧起她致的小脸,仔细观察著她的表情,发现那双清澈澄净的水眸一直在躲避著他的视线,瞄来瞄去就是不肯正视他。

从小到大,一旦她有什麽事瞒著他,就一定会露出这样心虚又不安的表情。

程景枢微微叹了口气,抚上她柔嫩的脸颊,柔声问著:“小离,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桑挽离不知道此刻萦绕在自己心头的想法究竟是什麽,一方面,她希望那个人永远都不要来缠著她,也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可另一方面,从七年前得知那个人的死讯後就一直如鲠在喉的酸涩,令她怎麽也说不出口,告诉程景枢那个人又回来了。

她不想他死,无论他曾经对她做过什麽,也不管自己曾经有多麽恨他。

这种感觉,桑挽离从来不去深思为什麽。

“ 我 没事。”她到底还是选择了隐瞒,水眸眨呀眨,不敢同程景枢对视──他的眼睛虽然温和,却无比锐利,能刺透人心,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程景枢怎麽会看不出来她在说谎,但是这一次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了。七年前她也对他说著谎,可当时他并没有在意,於是才错过了营救她的最佳时期,让她被那个禽兽糟蹋了那麽久,可这一次──她最好什麽都别想瞒他,他的子是温和,可那绝不代表可以轻轻松松的糊弄过去。

事实上,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叱吒风云的他,又怎麽可能是个软脚虾呢?温文无害不过是他拿来掩饰自己的危险的面具而已,也只有她会相信他一如表面来得温柔儒雅,斯文绅士了。

“小离。”他略显强硬的挑起她尖细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声音是不容人拒绝的低沈,“我不希望你骗我。”七年前的悲剧他绝不会再让它重演一次,那个人已经死在牢里了,但难保不出现第二个他!

没有保护好她,一直是他午夜梦回时最大的梦魇。

桑挽离躲开他的手,垂下眸子不看他,“我没有骗你,真的是没有事。我哭是因为 因为今天第一天上班,谁都不认识,环境又太生疏,再加上学生们上课不用心,所以才 ”

她很了解他,这样吞吞吐吐呜呜咽咽的说,比起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更能得到他的信任。

锐利的黑眸扫了下房间,没有发现什麽异状,尽管心里还有些疑窦,但是他也不愿逼她,於是伸手拍拍她的头:“小笨蛋,又不是第一次换工作了,要是真的害怕的话就去‘程氏’,我去哪里,你就跟著去哪里,好不好?”

“不要。”桑挽离很有骨气的摇头,眼角余光猛地看见先前被她团成一团扔在地上的纸条,登时,小脸白了一半,万一被枢看到了

於是她马上开始下逐客令:“好了,枢,我没事了,你工作也累了,还是先回家休息吧。”边说还边伸手推他,示意他快快离开。

程景枢没辙的看著她泪痕尚在的小脸,无奈地摇摇头,顺从的被她推起来,反正也 不是第一次被赶了,他早就习惯了。

强忍著身体的酸疼,桑挽离费力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程景枢一把又摁回床上,然後黑眸充满不赞同的看著她:“你先睡一会儿,我给你做完吃的就走。”说著,也不管她答不答应,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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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为毛每次两篇一起传,囚爱就传不上,而且必须传两遍呃????为毛,为毛,为毛??

13、她和程景枢,注定相向而行

13、她和程景枢,注定相向而行

好不容易把程景枢这尊大神给请出门,桑挽离心有余悸的拍著口倚在门板上喘气,小脸上满是惊吓过度的红晕,使得她原本显得苍白憔悴的脸颊多了些生气。

真是好险,万一被枢发现那张杀千刀的字条儿 桑挽离想都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些什麽。

她只是不涉入商界,并不代表她什麽都不懂。

以枢的势力,想要毁掉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这麽多年,他唯一真心以待的人,也只有她一个罢了,她甚至都不明白为什麽他们之间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

桑挽离收回迷离的神思,信步走进卧房,大眼四处瞟,捡起地上的纸团,想了又想,也没有扔掉,反而是细细摊开来,用手掌压平,再塞进床垫底下。

她绞扭著双手坐在床畔,极度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後,一阵阵酸疼才浮现而来。小手按著腰部,桑挽离抿了抿嘴唇,看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睡意全无的她,决定先泡个澡然後换个衣服出去晨跑。

像个扭了腰的老太太似的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顺手将换洗衣物搭到浴缸边缘,桑挽离打开莲蓬头,这才解开身上系的紧紧地睡袍。

镜子里的女子如桃花般娇豔,脸颊在热气的蒸腾下显得嫣红异常,全身肌肤吹弹可破,宛若凝脂,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身上遍布的青青紫紫的吻痕。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著颈部肌肤,桑挽离微微的恍了神。

是那个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呵

他为什麽还要回来呢?还能活著已经是值得感恩的事情了,为什麽他还是死心不改的想要缠住她?他们不可能,这个道理,他怎麽就是不明白呢?

爱一个人,真的就一定要得到她麽?

桑挽离没有爱过人,也就不知道答案。在她年少的时候,她曾经决定要爱程景枢一辈子,一辈子只爱他一人,只忠於他一人,两个人都不看世界上其他花花绿绿的红男绿女,管他姚黄魏紫,管他千娇百媚,他们只要彼此。

曾经,她是这麽想的,也是这麽做的。

可谁又能料到最後却不觉成恨俱凋零。

她守得住自己的承诺,却守不住程景枢的。

桑挽离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只有十几岁大,没有什麽所谓的少女情怀,更不会盲目崇拜什麽偶像高人,除了安安稳稳的活著,她只想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个贴心的丈夫,顽皮的孩子,这一辈子也就知足了。

那个时候,她天真的以为程景枢是那个能给予她幸福的人。

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对程景枢提出自己的想法,他们一辈子只喜欢对方,再也不被人世间的繁华靡丽所迷惑。

可这麽多年了,她还是将程景枢当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

他说:傻丫头,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一个人永远喜欢另一个人,再怎麽深爱,最後都会过去的,我们现在喜欢对方,并不代表以後,就属於对方。

不是拒绝,却也不是答应,也是从那以後,桑挽离不再处处依赖程景枢。既然他给不了她要的,那麽就不要再过度亲近的好。可谁曾想,之後又会发生那样的事,那个人会那般贸然的闯进她的生活,将她的人生搞得一团糟,然後,拍拍屁股,坐牢去了,还很潇洒的死在那里,让她再也不知道该恨谁,该怪谁,又该原谅谁。

这七年来,程景枢待她的好,桑挽离又岂会不知。但是,在她喜欢他的时候,他没有珍惜,於是她的喜欢也就过去了。他再怎麽後悔想要挽回又有什麽用呢?他们曾经是两辆向著对方狂奔的列车,满心欢喜的期待著重逢相守的时候,却忘记了,相向而行的结果,最後就是擦肩而过。

程景枢,只能成为她沿途美丽的风景,而不能再左右她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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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敬请期待下章男主出场,敬请期待久违已久的H~

14、邻居是头大熊 (H)

14、邻居是头大熊 (H)

当桑挽离从冥想中回过神的时候,身上的皮肤都洗皱了。她抽过一旁的大浴巾擦拭著身体,又将衣物穿好,这才走出浴室。

十五分锺後,一切准备完毕,天色已经有些鱼肚白,只剩下些微残存的星光若隐若现,夏天天亮的就是早,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穿上外套,她随手将大门磁卡揣进兜里,又放了几张零钱,准备待会儿买早餐带回来,之後就换了鞋子出门去。

刚刚锁上门,她就发现对门B户灯光大亮,似乎有人住了进去。

这栋大厦是今年刚刚竣工完成的,地势好,风景也清幽,所以价钱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负担的起的,她买的又是顶楼的房子,所以对门一直是没有人家的,没想到这麽快就被买下来了。

桑挽离有些好奇地瞄了瞄B户的门,发现门并没有锁,还开了一道细微的缝,明亮的灯光就从门缝里映了出来。

新邻居呀

但她也没多想什麽,锁好门後就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走。

然後她听到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一个噶低沈底地不可思议的声音从她身後传来,近的似乎就在她耳边:“小姐 ”

桑挽离吓得浑身都僵硬了起来,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

她战战兢兢的回过头去,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就这麽清清楚楚的出现在她面前。

她被吓坏了,连逃跑都忘记了,或者说,她不敢逃跑。

七年前,她也试图逃离他的身边,可每次都被他给抓了回来,然後接受他更加鲁色情的对待。当年的余威犹存,在见到他的时候,桑挽离仍是只能恐惧的站在原地,动也不能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在站到她面前的时候,桑挽离终於从恐惧以及不敢置信中找回理智,下意识就是想逃。可电梯门还没有开,家门也被她刚刚锁上了,一层楼只有两家住户,此刻就算是呼救也没有人能听见。

偌大的楼层,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直挺挺的站著,互相看著对方。唯一的不同在於,桑挽离的目光是惊吓中带著害怕,而男人眼里则是除了思念之外还有熊熊的欲念。

那火辣辣的目光令桑挽离觉得双腿发软,她想逃,却发现自己浑身都没了力气;她也想叫,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力地,柔弱地被他抓到怀里,然後被拉进他家。

刚一进门,他就把她抵在了门板上,放肆的亲吻。

“唔 ”桑挽离想躲开,男人一只大手却紧紧的钳住了她致的下巴,有力的舌尖长驱直入,横扫千里,刹那间就让她溃不成军,节节败退。

而另一只同样火热的大手,则顺著她运动服的下摆溜进了她的衣内。驾轻就熟的找到熟悉的浑圆,轻轻罩住,然後大力的开始揉捏,不时还用糙的指头摩挲过她娇嫩的红莓,惹来她一阵酸软,纤细的娇躯连站都站不住,只能柔若无骨的依在他怀里任他胡作非为。

男人湛的技巧弄得桑挽离娇吟出声,两只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肩头,小嘴在他唇里乖乖地张开,任由他攻池掠地,让自己丢盔卸甲。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於只有一只手触碰她,原本钳制著她小下巴的大手突然松了开,陪著另一只手一起钻进她的衣服下面,两只手分别握住一只粉团儿,略显鲁的又揉又掐,将那两只白兔挤成各种各样美丽的弧度。

掌心下的触感太过美好,雪白的肌肤柔软嫩滑的就像是牛,凝脂般双就在他指尖绽放,充满了弹,却又软得像是水做的一样,让他更加地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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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估计应该会H好几章他们才来得及说话...

15、他久违的爱人 上 (H)

15、他久违的爱人 上 (H)

桑挽离娇喘的更厉害了,她软软的依在男人怀里,小手紧紧地揪著他的衣襟。小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声:“嗯 不要 ”

男人低哑地笑了:“我的公主,我要你,你不能不要。”话说著,手也不安分,罩著那两只凝脂嫩大肆亵玩,不时地揪一下顶端娇嫩的嫣红,又将它们往中间挤成一团。力气有些大,还有些鲁,却不曾弄疼她。

他对她的身体肯定要比她自己了解的多。

她的每一处肌肤,每一寸曲线,他闭著眼都可以描绘出来。她喜欢吃什麽,讨厌吃什麽,什麽食物会过敏 生活上的琐事,她自己或许都弄不清楚,他却能够了如指掌。

谁会相信,在这之前,他还是个连煮个水煮蛋都会把厨房搞失火的男人,别说是下厨了,他做出来的东西本就没有人敢吃!可为了她,他居然也能变成今天的十项全能,手艺不亚於五星级的厨师。

当你深深地爱上一个令你痴迷的人时,还有什麽是你做不到的呢?天才之类白痴之类的,不过是不想做的借口而已。

深知脖子後耳朵下是她的敏感带,男人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薄唇离开她粉嫩的小嘴儿,来到那片凝脂白玉也似的肌肤。张开嘴巴,咬住一方柔滑,一个用力,就吮出一个红色的痕迹。

他就是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各种各样的,只要是他能弄出来的都曾试过。甚至曾经还发了疯似的想要在她身上刻上自己的名字,昭告天下,桑挽离这个女人是属於他的。可是,终究舍不得如此对她。

低低地叹了一声,男人有些苦涩的笑了。她就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劫难,自己像只不要命的飞蛾扑向她,可她不是那团可以给予飞蛾狂情烈爱的火焰,而是足以将飞蛾冻结起来的冷漠冰山。

想到这儿,他又恨又爱的都不知道该拿她怎麽办好了,大手连绵不断地揉弄著那两团雪白,男人在桑挽离滑嫩的颈子上吮出更多痕迹,然後蜿蜒而下,直到纤细致的锁骨。她的蝴蝶骨极其漂亮,像是随时都能展翅飞走似的迷人。

顺著美丽的锁骨,他将犷的脸庞完完全全地埋进她的酥里,眷恋地磨蹭著,像是只对著主人撒娇的大狗。

桑挽离被他蹭得有点痒,可张开嘴巴却只能发出娇吟声。因为他蹭归蹭,高挺的鼻子和薄唇却一直都在她丰盈的沟壑之间来回游走,湿热的舌头也跟著扫来扫去,糙的舌苔刷在细嫩洁白的肌肤上,麻痒的令她不自觉地想要躲开,可身子就被困在他怀里,又能躲到哪儿去?

男人不知何时已然将她上身的衣物脱光殆尽,大手迫不及待地捧起那对令他心痒难耐的丰满浑圆。老天!真令人不敢相信,这麽纤细的身子,却有著这麽美丽饱满的丰盈!

他双眸喷火地盯著掌心娇颤著的椒,噶的喘息在屋内回荡,像是怕吓到她似的,男人轻轻地用指尖触碰椒顶端俏生生挺立著的粉色尖,终於还是没能抵制住那妖娆的媚惑,张开唇瓣含住了一朵樱红,引来桑挽离一声惊呼。

嘴巴里吮著美味的花蕾,男人发出了意味不明的低笑声,上下两排牙齿轻轻挤压啃咬著娇嫩嫩的尖,一只火热的大掌悄悄探入她的运动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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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HHHHHHHHHHHH

第三章

16、他久违的爱人 中 (H)

16、他久违的爱人 中 (H)

桑挽离浑身轻颤著抓住男人结实的臂膀,带著呜咽的声音道:“别 我──”只说了这麽两个字,就哭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男人将头从她柔软的口抬起来,定定地凝望著她好久,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语调低哑:“你 恨死我了是吗?一点儿都不想再见到我了,是吗?”问完,他顿觉自己是个白痴,这是多麽明显的事实,她什麽时候也不会想要见他的!

桑挽离被迫著仰著小脸看他,水润透亮的大眼里满是泪珠。

见她不说话,男人只是叹了一声,随即在她柔嫩的颊畔烙下一吻,小声却无比坚定地道:“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放手的。”

扁起小嘴儿,桑挽离幽怨地别开眼,看也不看他一眼。

见她这副像是撒娇的小女儿模样,男人自然是喜欢得紧,他将怀里的身子再度嵌在自己膛,恨不得就这样把她溶进自己的骨血中去,也好过爱而不得,两人彼此之间互相折磨。

他突然想到很久很久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我们都是受害者,同时也是彼此的加害者。

可就算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这世界上他唯一想要得到的就只有桑挽离这个女人,就只有她。

他用一只大手捧著这张令他一见倾心的小脸,从额心缓缓吻到粉唇,一处也不放过,竭尽所有热情的投入进去,无非是要她也同他一样的意乱情迷,无法自拔。他得不到她的爱情,也至少要得到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只属於他一个人的身体。

火热糙的指关节已经顶开了棉质底裤的边缘,以慢得令人无法察觉的速度入侵那片足以令人骨酥体麻的绝美桃源。温热的指腹先是在周围轻轻划了一圈,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往那处娇嫩柔软的甬道探去。

桑挽离娇柔若水的依附在男人怀里,红唇微张,只能吐出令人而红心跳的动情呻吟。敏感的不得了的娇躯怎麽经得起这样温柔而又鲁的挑逗,她动情的很快,只不过一会儿的时间,香甜的蜜津就潺潺地流泻出来,白色运动裤已然变了颜色。

将手指抽出来,男人极其猥亵的将其放到鼻前,闭著眼陶醉地闻了闻,然後以一脸痴迷的表情跟她说:“真甜。”

这个天杀的死男人!

雪白的双颊顿时变得嫣红一片,桑挽离难堪地别开小脸,心里把这个死不要脸的男人骂了一遍又一遍。

他低低地笑了,张开嘴巴含住自己的指尖,一双鹰眼死死地盯著桑挽离,极其暧昧的将指上沾染到的甜美舔吮干净。然後蹭到她已然红得不喜欢的小耳朵旁,充满挑逗意味地道:“我的公主,瞧。”将手指伸出来摇了摇,“你已经湿了。”

桑挽离更加难堪了。她颤著纤瘦的娇躯,在他怀中不安的呜咽著,那种娇滴滴的呜咽,轻得几不可闻,却像是爪子一样把男人心头抓得痒痒的,让他更想欺负她,对她做进一切坏事。

知道她脸皮薄,怕羞,所以也就没怎麽太过戏弄她,男人安抚地亲了亲桑挽离的唇瓣,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缓缓地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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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他久违的爱人 下

17、他久违的爱人 下

知道拧不过他,所以桑挽离也没有挣扎或是反抗的意思──反正最後都是要被他得逞的,与其被他弄到尊严都一败涂地,倒不如直接就遂了他的意思。

她柔顺的躺在地毯上,毛茸茸的地毯很厚,一点儿也不会让她不舒服。

睁开眼睛,映入眼睑的是那张曾经看了整整一年的犷容颜,绝对称不上俊美,却十分的有型,棱角分明,刚毅的不得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少了些什麽,却又似乎多了些什麽,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她只能迷蒙著双眸看著他,等待著他即将到来的占有。

温热的大掌沿著她致的容颜轮廓慢慢游走著,男人缓慢地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住她的唇瓣,低声道:“公主 我的公主,叫我的名字,好不好?”语气轻微的像是怕吓著她,甚至带著些哀求的意味。

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没有自尊的,爱她爱的疯狂卑微的模样,对她用尽一切邪恶手段的卑鄙模样,囚禁她占有她的冷酷模样 他的一切在她面前都是无所遁形的,各种各样的面貌,只给她一个人看的模样,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给挖出来献给她,只不过她从来都不稀罕。

桑挽离怔怔地看著男人闪过浓郁痛苦的黑眸,粉唇微张,颤了两下,终究一个字也没有发出来。

他俯下身去抱住她,将脸庞埋进她的发间,轻轻地问著:“我的公主,你还记得我叫什麽名字麽,嗯?还记得麽?”

水眸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上挂著晶莹剔透的水珠,桑挽离带著哽咽的“嗯”了一声。

“那叫我一次,好不好?”男人的声音依旧是那般哀求,像是一个被父母遗弃在人海里的孩子,明知道父母不可能回来找他了,却还是有些奢望。

桑挽离颤抖著唇瓣,心里猛然窜过一抹刺痛,鬼使神差地,她结结巴巴地,几乎是听不到的叫了一声:“熊 熊辰楷 ”

男人鹰目放光,猛地搂紧了她。黑眸闪出浅浅的类似水光的东西,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火热的薄唇开始在她颈项到处啃咬,温柔而又狂野,就像是想把桑挽离给吞吃入腹一样。

“嗯 ”她轻轻地逸出破碎的呻吟声,有些呆呆地看著熊辰楷将她的运动服扯掉,然後用被欲火烧得通红的黑眸,像看到小绵羊的大灰狼一样死死地盯著她半敞的酥。那充满欲念的眼神几乎能穿透薄薄的内衣,令桑挽离呻吟了一声,小手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死活不肯放开。

熊辰楷笑了,柔情万千地在她颊上烙下一吻,然後沿著弧线优美的下巴来到那片柔肌玉肤,轻轻啃咬著,大手也跟著悄悄爬上她柔软的脯,隔著薄薄的文揉捏著。

桑挽离躺在地毯上,脸已经红得不像话,却仍是捂著双眼不肯睁开。

可触目所及的黑暗,只让她更加敏感,熊辰楷的每一下动作,每一个湿吻,甚至是每一声呼吸,她都可以无比清楚地感觉到。

那双像是会说话的灵巧大掌,顺著她周身曲线游走,带给她无法言喻的快感。温热的薄唇在她身上制造出一个有一个鲜红的吻痕,猖狂而嚣张地宣告著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谁也改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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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写著写著又煽情了...

18、手指深,还是我深? (H)

18、手指深,还是我深? (H)

“嗯 ”娇媚的呻吟声从躺在地上的美丽佳人口中低低地传出,每一下都是那般柔美,那般撩人,能令人血脉喷张,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弄上一番。

熊辰楷强忍住想要直接冲进她娇嫩身子的欲望,唇舌并用的在她身上撩起更大的火焰,锐的鹰眼死死地盯著她面泛桃花的粉颊,尽管她捂著小脸不给他看,但他仍时刻注意著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就怕看见她疼。

修长的手指缓缓探进柔软的私处,小心翼翼地伸进去一指头,到处了,浓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行,她还不够湿,这样贸贸然进去的话会弄伤她的。

薄唇含住一朵粉嫩嫣红细细地啃咬著,时不时像是咬著糖果一般咀嚼两下,一只大掌在她周身游走,燃起更大的火焰。

桑挽离死命地咬著唇瓣,想要阻止那羞人的呻吟声,可是她哪里敌得过熊辰楷的挑逗。在他身下,她一如七年前那般,只能娇弱的在他怀里喘息,无助地承受他给予的一切,包括欢愉缠绵,包括苦痛纠葛。

粉色的尖在男人口中被浸湿的发著诱人的色泽,滑腻的从他口中掉出来,又红又硬地挺立在那儿,娇颤颤的如同暴雨骤袭下的花骨朵,颤巍巍地等待著温暖的包围。

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熊辰楷以一种痴迷癫狂的目光凝视著那两朵娇嫩良久良久,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又将其纳入口腔,柔软嫩滑的口感,还有她身上天然的美丽体香,几乎让他丢了魂儿。

这麽甜美的滋味 他足足有七年没有尝到了!

滚烫的舌尖绕著柔嫩的尖打著圈儿,时而用力吸吮两下,一只大手包住另一只浑圆揉捏搓弄,空下的那只手则始终在她身下徘徊,缓慢小心的在那水润的甬道做著简单的抽,每一下都入得极深,在顶到那块较其他地方更为柔嫩的软时就挤著它又掐又捏,非要怀里的小女人丢盔卸甲不可。

“呃 不行 好深 ”桑挽离呜咽著嗓子,哀哀地叫唤著,像只刚断的小猫咪,声音细若游丝,却无比地惹人怜爱。

“哪里深了。”熊辰楷低沈地笑了,结实的膛微微抖动,抬起刚毅的脸庞,他刻意让自己古铜色的膛贴上她粉嫩白皙的肌肤重重地磨擦,每一下都让彼此尖交汇,带来一股触电般的酥麻快感。那嫩得几乎能掐出水的白玉肌肤与自己的糙相比起来,竟是那般的契合。“有我在你身体里深吗?”

桑挽离咬著小嘴不吭声,死也不回答他这样不要脸的问题。

没得到回答的男人有点不满,原本只有一手指的运动陡然又加进了一指,坏心地在那块软的地方狠狠一捏,,引来桑挽离连声娇泣。“别 ”

狠下心不看她放下小手後泪湿的美丽小脸,熊辰楷俯首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吻痕,又用力啜了几口粉嫩的尖,抽的动作更急了,只听得水声潺潺,遍室春意璀璨。

桑挽离哭得更厉害了,她抖著两只白玉小手揪住熊辰楷结实的臂膀,娇小的身子跟著他一晃一晃的:“够了、够了 呜 快停下来 ”那种灭顶似的恐怖快感让她几乎忘记了今夕是何年,就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明知道马上就要到来的就是灭亡,却无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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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喔呵呵呵,大家流鼻血吧~

PS:谢谢众位亲爱的滴礼物呀~

特别感谢sea037、doch1013、懒雁三位亲,说实话,乃们送的礼物多到了我觉得是不是系统抽了???谢谢亲爱的们!

19、你已经准备好了 (H)

19、你已经准备好了 (H)

熊辰楷哪里会停下来,他只是安抚地亲亲她汗湿的粉颊与额头,便将力全部投入到给予她最大欢愉的动作中。

轻轻地,原本两指的抽运动又加入一,紧窒水嫩的甬道将他的指尖裹得紧紧地,像是一张婴儿的小嘴儿,一吸一吮间更是销魂无比。

“我的公主 ”他喘著,黑眸火热得像是能将她吞吃入腹,“乖,别抗拒,先泄一次,待会儿才不会疼,嗯?”话是这麽温柔的说,可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大力,每一次抽出都带走泛著甜美的津,甚至还坏心地刮弄桃上方娇嫩敏感的花核,引来桑挽离身不由己的颤抖。

“ 不要 ”他怎麽可以说这样,这样不怕羞的话!桑挽离呜咽著,水润的大眼里蕴满晶莹剔透的泪珠,两只小手揪著熊辰楷的衣服,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总是哭,哭什麽呢?

熊辰楷低低地叹息,黑眸里满是苦痛。

睁开迷蒙的泪眼,桑挽离像个被虐待的小媳妇儿似的揪著他的衣服哭得好不伤心,惹得熊辰楷无奈的一声长叹,健臂一舒,仅用一只手臂就将她搂得严严实实:“下面流著水儿,上面也流水儿,你还真是个水做的公主呵!”可他就是爱惨了这个水做的人儿,为了她神魂颠倒茶饭不思,除了要她,什麽事情都不想做。

桑挽离不理他,继续哭。

万般无奈之下,熊辰楷只好强硬而又鲁地将她残留的几件衣物扒光光,火热的嘴唇开始漫无目的地四处舔吮,成功止住她夺眶而出的泪。

糙的指头轻柔地在花附近磨蹭抚,熊辰楷两眼放光的死盯著这处即将被他占有,并赐予他欲仙欲死快感的绝美水,忍不住伸了手指进去,抠挖出一片又一片甜美的芳香,最後,终於忍不住地吻了上去。

紧致的不可思议的甬道将他的舌尖捆绑的动弹不得,他只好用了力气,一下下地往里伸,每进入一寸,就徘徊在那儿上上下下的舔一遍,温热的鼻息令桑挽离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修长纤细的玉腿下意识地就要夹紧。

熊辰楷眼疾手快地分别制住她不安分的美腿,惩罚的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啃了一口,察觉到她的轻颤後,坏心一笑,又重新开始奋战,刚刚还进入过的花瞬间又紧窒地令人寸步难行,汗水从他额头一点点往下落,没入那片黑漆漆的柔软丛林中。

柔软的舌尖在体内的感觉是那般奇妙而又恐怖,温热的,滚烫的,四处滑动的 每一下都能让她失了理智与魂魄,直到坚硬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住娇嫩敏感到一触即发的粉核,她才低泣著到达最深沈的高氵朝,将绝美的花蜜全然奉献出来。

桑挽离觉得丢脸极了,她居然、居然在他唇齿玩弄下泄了身子!

小手又捂上脸蛋,这下子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熊辰楷却是满眼爱怜地瞅著她,对他而言,她高氵朝,享受,甚至是绝望痛苦的模样,都是专属於他一个人的珍宝,或许她的心不在这里,但是她的身子永远也别想离得开他!她纵使全心全意地眷恋著别的人事物,但是这样娇媚妖娆的面貌却只能在他怀里展现,谁也改变不了,谁也别想改变!

亲亲她颤抖的花瓣,吮尽蜜糖似的香津,熊辰楷用舌头将柔嫩桃清理干净,确定她已经足够湿了,可以容纳他了,这才扶起她的身子,将捂著小脸的素手抓住,然後让自己蓄势待发的亢奋抵在水入口处,温柔地磨蹭著,从腔里发出深沈的声音:“你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公主,睁开眼睛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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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看著我是怎样占有你的 (H)

20、看著我是怎样占有你的 (H)

理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明明不愿意睁开眼睛的,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跟随著他的话,泪眼迷蒙地看著他。

就是这个男人,将她由女孩变成了女人;也是这个男人,让她尝尽了屈辱痛苦,绝望不安;可也是这个男人,待她好得简直能把天上的星辰摘下来送给她;他爱著她,虐著她,也守著她。

这麽多年来,从来不曾变过。

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一种极度空虚的感觉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体内有什麽东西流了出去,又似乎想要什麽东西填充进来。桑挽离抿著粉唇小小声地呜咽,纤细的双手缠绕在熊辰楷脖子上,两个人交颈相依,像是一对鹣鲽情深的鸳鸯。

他还在水附近摩挲著,轻轻地蹭,缓缓地磨,怎麽也不舍就这样进去,她的身子娇嫩,他一向最清楚,一点点小小的伤痛她都无法承受,他也舍不得让她承受。也不是没有过强迫她承受自己的时候,但每一次结束之後都恨极了自己,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是七年後重逢的第一次面对面的欢爱,他想给她极致的享受,一点儿也不想让她觉得不舒服。

“嗯 ”受不了那样酸痒酥麻的销魂快感,桑挽离神情迷离,眼睛水汪汪地,浑身柔嫩白皙的肌肤像是能掐出水来,她无意识地扭动著绝美诱人的娇躯,让自己最空虚的地方与他的巨大相互摩蹭,以慰藉那阵阵几乎能掏空人心的空洞感。

想他进来 想他进来

桑挽离娇媚的呻吟声像是来自地狱的烈火女郎,每一下都能毁了男人的理智,熊辰楷的双眼被欲火烧得通红,他想宠著她,可这妮子却不知死活的在他身下蹭来蹭去,没有章法的胡乱磨蹭却令他险些缴械投降一泄如柱。

熊辰楷重的喘息著,大掌握住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肢,身下一个用力,就直直地顶了进去,然後立刻抬眼看向她,仔细观察著她的表情。片刻後,见她没有呼痛之色,才开始缓慢地抽送。

她是湿到足以承受他的地步了,可即使这样,他仍旧害怕会弄疼她。深色的欲望在她娇嫩的水内进出著,每一下都带出一些甜美,然後再将自己深埋进她雪嫩的体内。

熊辰楷没敢用力,更没敢深入,昂扬也只进入了三分之二左右,还留有一部分在外面,随著他每一下的动作撞击著她俏挺的粉臀,大手忍不住伸了出去,轻揉慢捻著,偶尔刮刮柔嫩桃上方的粉嫩花核,极尽所能的折腾她。

桑挽离的身子本来就敏感的不得了,再加上他这样的玩弄,更是泄得一塌糊涂。可这时候她也顾不了那麽多了,别说害羞,就连呻吟声都因他每一次有力温柔的抽送而断断续续起来,只能“咿咿啊啊”的叫著,像只小猫。

黑眸里盛满笑意,熊辰楷开始慢慢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扣到她身体里最娇嫩神秘的那道门,途中刮弄顶著那方可爱的软,一下下,再也不留情。

那里是可以为他孕育孩子的温床呵!

“我的公主 ”他低低地呢喃著。即使现在他已经成为呼风唤雨叱吒风云的大人物,在她面前,他仍是充满自卑的,自卑自己的俗,自卑自己的相貌 一切的一切,他都配不上她。

她或许是无数人眼里的高贵女神,却永远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女人,是他专属的公主。

薄唇吻住她幼嫩的唇瓣,细细地舔吮啃咬,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大,终究是将自己全部埋进她身体里,雪嫩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出现了深深地一条痕迹,那是他在她体内驰骋战友的象征。

“看著我是怎样占有你的,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柔软的低语里有著破釜沈舟的决心,疯狂地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不安感。

桑挽离只能攀著他结实的肩膀无力地娇吟,承受他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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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是两章缩成一章滴内容...呼唤票票留言哇~

21、莽夫的由来

21、莽夫的由来

熊辰楷永远也忘不了他第一次见到桑挽离的情景。

那个时候他不过是个小有家产的搬家公司老板,整个公司上上下下加上他也不过十来个人,实在是寒碜的可以。好不容易有了钱买了一间公寓,每天都和工人们混在一起吃吃喝喝,噪音弄得整栋大厦震天响,可碍於他们凶狠地媲美黑道大哥的恐怖外貌,倒也没几个人敢上门找茬儿。

只有她。

清清丽丽的一个佳人儿,青丝如瀑,温婉可人的站在门外优雅地敲著门,有礼又斯文地请他们安静一点,因为他们严重干扰到了邻居们的睡眠以及日常生活。这要是旁人,他早就一拳挥了过去,哪管他是好言好语还是恶言相向。可那一刻,他就像个失心疯的傻子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一脸痴迷地盯著她的小脸,除了流口水什麽都忘记了。

连自己脚上廉价的人字拖,以及身上从地摊上十五元一件买来的皱得像干菜一样的衬衫都忽略了,眼里只剩下面前姣美婀娜如姣花照水的佳人。

除了满口答应,然後命令一干闲杂人等滚出他家之外,他还能做什麽呢?!

然後,每天都像疯了似的蹲在电梯口等她回家,偷偷地藏起来只为看她一眼,偶尔会被注意到,那时她就会对他露出好美好美的微笑,那足以让他的好心情维持一个星期都不止。

这世界上怎麽能有一个人让你那样的喜欢,疯狂到一见到她你就忘了你是谁,满心满眼都只有她的身影,她的一个眼神,一抹笑容,都珍贵的令你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他熊辰楷是个人,大字不识几个,除了一身蛮力之外一无是处。虽然开了家搬家公司,但是赚来的钱买了房子之後都跟著兄弟们喝酒喝光了,他甚至连辆像样的车子都买不起,除了大家共用的一辆大卡车。

人真是没有自知之明的生物,那个时候他一头热的就钻了进去,也不想想依自己的德,哪个好人家的女儿会跟他。

也不是没有过女人,只不过都是友,一见面除了上床什麽都不做,可那些女人又怎麽能和桑挽离相提并论,那些女人都是媚俗的、拜金的,少数几个缠著他不放的也是做著黑道大哥女人梦的花痴──谁教他这个鲁男人长了一张凶神恶煞的张飞脸。

说实在的,他真的一无是处。

啊,或许还少说了一点,除了一无是处之外,他也不懂得看人脸色。他看不见大厦邻居们对他的鄙夷以及排斥,更看不见自己的卑微俗,他只知道每天守著电梯等著她下班,就为了看她一眼,跟她说一句话。

只有她不像那些人一样瞧不起他。只有她会对他温柔的笑,接受他一切的不好,虽然那不是爱,甚至等同於对流浪狗的怜悯,那也没所谓,只要她能看他一眼,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你说一个人怎麽能像他这样没有自知之明呢?看不清别人,甚至看不清自己。童话故事里野兽能和美女在一起,也是因为他前身是个王子啊,他呢?一介莽夫,拿什麽去追求她?!

不像那个男人

熊辰楷在某个夜晚看见过程景枢。

这个男人,真的就像是王子一样完美无瑕。俊朗的足以迷倒全天下女人的外貌,高贵优雅的谈吐,玉树临风的气度,甚至他还有著富可敌国的身家,是个一出生就含著金汤匙的王子。如果他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就罢了,偏偏这个男人,连格也完美的令人汗颜。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是个商业金童,将家族企业发展到了史无前例的巨大规模。

说真的,熊辰楷连和他比较的心都没有。

明知道会是输,又何必去自取其辱呢?甚至那个男人连辱都不屑辱,只是薄唇微扬高雅地看著他,笑得淡然,淡然地令人生恨。

也就是这样,才促使熊辰楷酿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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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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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约法三章 (上)

22、约法三章 (上)

如果不是天色已暗,昏黄的夕阳从窗幔中透进整个卧室,熊辰楷的回想应该还会继续下去。

怀里娇弱的人儿不知因何微微颤了一下,吓了他一大跳,连忙低下头去审视,发现她仍旧睡著,这才放下心来,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糙的手指沿著致的小脸划过,勾勒出她每一分线条,心里空了七年的地方终於被填满,再也不觉得缺少了些什麽。

这一次,他已经有能力将她娇宠起来,谁也别想再像当年那样将她从他身边夺走,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最爱的女人离开自己怀里,谁也别想。

想著想著,手劲儿也就不受控制的加大起来,惹来怀里佳人不满地嘤咛一声,他这才回过神,小心翼翼地像是抱著珍宝似的晃著,哄著,薄唇勾著自己都不曾见过的温柔微笑。

桑挽离茫然地睁开眼睛,入眼的一切陌生的令她有些不知所云。素手抬起,想要拍拍脸颊,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整个身子都被人抱著。

“ 你?!”

熊辰楷露出犷的笑容──任谁也不会知道在这样的笑容下他究竟有多麽彷徨,“是我。”嘴巴上这麽说著,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心里却紧张的一塌糊涂,生怕桑挽离一个不开心又要将他推开。

“你怎麽──”她有些难以启齿,粉颜晕染上尴尬的酡红,映衬的娇嫩的脸颊更加剔透如玉,诱得人想要扑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而熊辰楷也果真这样做了,他不假思索地低下头,对著柔软滑腻的粉颊就是一口。

桑挽离闷哼一声,吃痛地捂住半张小脸,水眸不禁错愕地眯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 ”莽夫这才想起来自己干了什麽好事,连忙送上最真诚的歉意,大手捧住拖著颊的小手连声道歉。

桑挽离觉得有些奇怪,她抬起眼来,暂时忽略掉了一切其他外围因素,一眨不眨地盯著熊辰楷看。

他,似乎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可是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

熊辰楷哪里有心思去管她胡思乱想些什麽,他整个心思都支在那被他咬了一口後微泛齿痕的粉颊上,心痛的不得了,简直想要以死谢罪来表达自己的悔不当初了。大手捂著小脸揉啊揉,满眼都是心疼到极致的颜色。

两个人似乎都遗忘了前不久的欢爱,一个致力於被他下嘴的粉颊,一个出神於他与当年不同的气息,谁也没去想一晌贪欢後该怎样面对彼此。或许依熊辰楷的厚脸皮,他是绝对没有想到这个的,但是桑挽离可就不一样了。

那温热糙的掌心在自己脸颊摩擦的感觉令桑挽离的脸更加红起来,她摇摆著小手,试图让熊辰楷放开她,但是厚脸皮的人哪里肯,一只大手死活捧著小脸不肯撒手,黑漆漆的眸子更是死盯著心爱女人的脸,眨都舍不得眨一下。

“公主。”他低低地唤她,眼睛里有某种坚毅的光芒一闪而过,“我们做个约定好不好。”

桑挽离拧了拧眉头,水漾的大眼流露出不解的神色,似乎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已经七年了,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他捧著她的小脸,强迫她面对他,湛的眸光锁住她的,令她无所遁形,“不去想之前的一切,就单单是你和我,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可以吗?”

粉唇张了张,桑挽离试图说些什麽,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下一秒,男人豪迈又不讲理的宣言就又来了,相比较上一句话的坚定不移,这一句话很明显的自大专横并且欠扁:“不过我不接受拒绝,在我要你的时候你也不能不要我。”

多麽,令人五体投地的话语。

桑挽离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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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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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约法三章 (下)

23、约法三章 (下)

桑挽离张著小嘴半天也没发出一个声音来。

一只黝黑的大手握住她抓著被单的柔荑,轻轻摇晃著,熊辰楷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公主,相信我吧,你不会後悔的!”

他的神色是那般平静淡定,如果桑挽离没有察觉到他握著自己的那只大手的颤抖的话,她一定会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可那激动的手却显示了他究竟是有多麽紧张,又是多麽怕被她拒绝。

一种异样的疼痛从她心底冉冉升起,和当初喜欢程景枢的时候不一样,这是一种类似於又甜蜜又痛苦的感觉,就像是吃了榴莲一样,虽然臭烘烘的,却是人间少有的美味。

也不等桑挽离回答他,熊辰楷自顾自的直接拍板定论:“就这麽说定了!”

“ ”这样也可以的吗?

桑挽离刚刚还有的那麽一咪咪类似於感动的情绪,就这样被熊辰楷的一句话给打散,他果然还是头不解风情又笨又驴的大熊!

粉唇抿成一道淡淡的直线,她别开眸子,冷冷淡淡的不赞同也不反对,总之就是不说话。

湛幽深的黑眸紧紧锁住她柔美的小脸,熊辰楷努力克制著心底那股意欲喷破而出的咆哮渴望。;老天爷,他一直以为这七年来的历练已经让自己成熟了,至少已经让自己如何用理智来控制住自己的情感,从而不至於失控。可此刻,面对她这样与七年前一模一样的表情,他居然还是像当初一样,浑身躁动,恨不得摔桌子摔碗大声嘶吼来宣泄内心的痛苦!

桑挽离,果真是他命中注定的劫数呵!

“ 总之。”知道她是肯定不可能主动找自己说话的,过了半晌後,熊辰楷沙哑著嗓子,似乎在极力压抑著什麽似的说道:“不管怎麽样,我的要求是不会改变的,我要你,和七年前一样,你逃也没有用。公主,你尽可以使劲儿的逃,反正不管怎麽样最後我都会把你抓回来的,就像当初一样,你逃一次,我就狠狠地要你一次,直到你彻底断绝掉逃离我的念头为止。”到头来,他还是只会威胁人。

闻言,桑挽离这才抬起眸子看向他,眼神有些迷离,似乎不明白某些事情,良久,她才低低的问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你 ”她摇著螓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只有泪水盈满眼眶。

“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费了好大的力气,熊辰楷才说出这样一句话,天知道由自己口中说出她不喜欢自己对他而言是种多大的折磨,他宁可面对穷凶极恶的对手,也不愿见到她的泪水,“我对你那麽坏,你讨厌我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

声音蓦地坚定了起来,“反正不管怎麽样,我就是要你,这是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只要、只要你不逃,我就不会再欺负你的。”

真的不会再“欺负”麽?

天知道!

但小绵羊就是很单纯的相信了。 她仰著小脸看他,美眸内闪著小鹿一般美丽纯真的光彩,就像在问:真的吗?

熊辰楷做出童子军发誓的表情,昂首挺,表现出了极富感染力的豪迈:“我发誓!”他是不会欺负她的,绝对不会欺负她的!!

桑挽离咬紧了嘴唇,为难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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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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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新同事是头熊?!

24,新同事是头熊?!

桑挽离生在一个十分幸福美满的家庭里。

父亲是知名的大企业家,母亲是优雅知的大家闺秀,两人鹣鲽情深恩爱不已的事迹羡煞上流社会的众人。结缡几十载,他们连个架都没有超过,绝对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最佳夫妻代言人。

所以,可见桑挽离会受到什麽样的教育了。

她是真正的淑女,温柔,优雅,美丽,落落大方,懂得进退 失控、错愕、惊讶等等情绪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她致的脸庞上的。所有认识桑挽离的人都同意她是个名副其实的公主,绝对没有人敢随意的亵渎她。

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天仙,容不得世人低俗中庸的目光。所以在那头熊将她从高高的云端扯下凡尘并强行占有她,逼迫她发出一声声荡呻吟的时候,她的心里是充满了怨恨嫌恶的。

并非看不起在低下层讨生活的工人,而是那种明明不情愿却被强硬著逼迫去做了的事情 羞人的,难以启齿的,身体最最隐秘的地方都被一个男人看得一干二净,全力反抗的结果是每次都被捉回来,迎接自己的将是更加难堪的对待。

那段记忆,她几乎都不愿意回想。

熊辰楷消失後,她以为自己会再度回到平静安稳的生活,她也做到了,可是七年後,当这头熊重新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慌了。

可是,她慌什麽呢?

连自己也不知道。

那头熊还是那麽霸道专横,不容人反抗,连示弱的话都说得那麽令人汗颜。如果不是他的肢体语言出卖了他,她真的就以为,其实这头熊对她是一点儿感情也没有的,看那张犷的大脸上一派镇定,哪里像是当年动不动就脸红,手足无措的他。

可再多对自己,对他的改变的震惊,也及不上此刻的。

什麽叫 新来的,和她分在同一间办公室的新老师?!据她所知这头熊好像初中都没有毕业吧?!

桑挽离难得露出傻傻的表情,看著教导主任在自己面前口沫横飞的介绍著这位新来的老师。什麽年轻有为呀,出过国留过洋呀 总之一切不可能在熊身上出现的优点在教导主任嘴里都出现了!

末了,秃了头顶著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教导主任,还不忘抓起熊掌,并将其放到她柔嫩的小手里,强迫地摇了两下,然後 甩著秃头,双手背在身後,就这麽走了!临走前撂下一句:熊老师是第一次做高中生的老师,还请桑老师多多照顾下。

桑挽离张著小嘴半天没回过神,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貌似她来到这所学校也没多久吧?连学校都还没走遍的她,要怎麽多多照顾新来的“熊”老师?!而且──为什麽会把他们俩分到同一间办公室里,为什麽要单独地、特地地,将这头熊介绍给她?!

水烟荡漾的美眸一下一下慢慢地瞄过去,正好看见一张咧开的大嘴对著她嘿嘿笑:“公主,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事了,请多指教啊。”熊笑看起来真是碍眼透了!

她抽搐著唇角,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你、你到底是怎麽进来的?!”他有大学毕业证麽,有麽?!

“当然是应聘进来的,我的公主。不然我要怎麽和你重新开始呢?”熊辰楷笑得愈发豪迈了。他当然不会告诉她他是用了那麽“一丁点儿”小手段并且为学校捐了一千万的事情啦,反正已经进来了嘛,他们能每天见面培养感情才是最重要的。

七年前他太过急进了,这一次他会压制住子慢慢来,直到将她完全虏获为止。

重生的大熊有一点变得十分彻底。那就是无敌的自信心。

桑挽离很无力,她看著被包在熊掌里的小手,挫败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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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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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25、体育馆里的缠绵 上 (H)

25、体育馆里的缠绵 上 (H)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去了三天。

那头熊一直都维持著令人不敢置信的真诚与有礼,於是桑挽离也就一步步慢慢地放下了戒心,忘了什麽是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了。

所以,当她在经过体育馆被人一把拉进去的时候,心里只有害怕。若不是身後的男人嘎地低语一声是我,她会尖叫出声也说不定。

那头熊!

她刚想说话,就被一只伸进自己套装里的大手气红了脸。“你、你放开!”她窘得满面通红,整个人像颗被煮得红彤彤的水煮蛋,差一点儿就要冒烟了。

死不要脸的大熊死不要脸地回道:“不、要!”

“你──”桑挽离死命想要挣开那只熊掌,含怨带怒的大眼气呼呼地瞪过去,“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就知道这头熊是个出尔反尔的主儿,本就不应该相信他!这个色胚,他没救了,绝对没救了!!

大嘴咧开嘿嘿一个笑,低头就在美人儿香馥嫩滑的颈项上啃了一口,灵活的舌尖绕著那香喷喷的肌肤来回打转儿,时不时用尖利的牙齿咬一口,酥人骨髓的麻痒,打脚底窜起的一阵奇异电流,令桑挽离瞬间娇软了身子,只能柔顺地依在他怀里。

粉嫩诱人的小嘴发出浅浅的呻吟声,她的脖子向来是极其敏感的地方,就算只是吹口气都能让她软下去,桑挽离自己也知道,所以她极少穿没有领子的衣服。可是上班时候脱掉外套之後就只剩下简单的套装以及白衬衫,虽然能遮住脖子,却是一下就可以拨开。“你 呃 坏蛋 ”伴随著那炽热的熊啃,桑挽离的眼角都因快感渗出了浅浅的泪痕。

明明是熊掌,可灵活的程度就像条滑溜溜的鱼,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套装扣子给解开,然後顺著敞开的衬衫领口将手给伸了进去,攫住一只柔软的浑圆轻轻揉捏起来,嘴唇也来到她美丽的面颊上,还嚣张地呵呵笑。“我是坏蛋,公主不是很清楚吗?”说著,充满恶意的指尖捏住浑圆顶峰的蓓蕾,往外轻轻一拉,顿时换来佳人娇呼一声。

呵呵 他就是喜欢对她使坏,让她再也不能保持冷淡疏远的面具,只能粉颊娇豔,如桃花般盛开在他身下。

“快点、快点放开 这里是学校啊!”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令娇嫩的身子更加的敏感,桑挽离颤抖著声音,美眸不住地往外瞟,就怕有人走过来,那样的话,她就再也没有脸留在学校里了!“快点放开我 求你了 不要在这儿──”她猛地咬紧下唇,难堪地闭上眼睛。

熊辰楷怎麽肯放过她,大手轻轻松松就制住她往外奔的腰肢,同时惩罚地在她粉颈咬了一口。在她前肆虐的手掌吃定了她不敢大声嚷嚷,於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揉弄。末了,还嫌不够,竟将她的衬衫给推了上去,露出只著白色内衣的丰满浑圆。

“嘶”的一声,熊辰楷勉强克制住差点不翼而飞的理智,吸回滴下来的口水,二话不说地就将大头埋进那粉嫩娇软的酥,使劲儿的啃咬舔吮起来,直弄得桑挽离绷直了纤细的脚背,纤腰往後退,想要躲开他的玩弄,却是徒劳无功地被他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任他随意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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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只更囚爱,因为800米木有过,只想睡觉...体育一向是我的死,看样子这学期要挂科了,我的奖学金!!!!%>_<%

26、体育馆里的缠绵 中 (H)

26、体育馆里的缠绵 中 (H)

正亲的飘飘然陶醉的时候,熊辰楷无意间抬起头,然後猛地被吓了一大跳:乖乖,他的公主那眼神,简直可以把他给吃掉了都不带喘气儿的!

顿时啼笑皆非,实在是不知道哭好还是笑好。叹口气,大手从酥上抬起来,捂住那双水汪汪的眸子,“这眼神 公主,你是想吃了我麽?”是有多麽苦大仇深啊,眼角都是泪,眼底却是怒。

桑挽离刚想讲那只熊掌从自己脸上抓下来,就发现自己的双腕又被他给扣住了!还是一样,他仍是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将她制住,於是她只好放话:“快点住手,我还没有原谅你那次在、在茶水间──”粉脸通红,再也说不下去。

“茶水间怎麽了?”不要脸的大熊将脸凑过来在她部磨蹭,还很坏心地故意用鼻尖擦过敏感挺立的花蕾,一边蹭一边笑眯眯地问,“嗯?说呀,公主,茶水间怎麽了?”说著,忽然用牙齿叼住娇嫩嫩的雪顶端,暧昧地咬来咬去。

桑挽离怎麽可能说得出来,她扁起粉唇,眼睛上覆盖著的熊掌已经收了回去,现在她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眼前无比靡色情的一幕:壮高大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他衣著完整,虽有些凌乱,却也不至於无法入目,可自己的上身几乎被扒了个光,雪白的肌肤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那充满欲火的眼底,她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熊辰楷眼睛里反出来的自己的倒影。

赤裸的,凌乱的,柔弱的,还是充满引诱的 当那张温热的嘴唇离开她的部时,他的眼底就倒映出被吮得红肿胀大的尖,俏生生地挺立在空气中,水亮的唾浸湿了原本淡粉色的美好。

她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占有的女人。

这一点,在这一刻,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了。

难堪地别过小脸,怎麽也不想见到自己被亵玩地如此的模样。桑挽离咬著下唇,神情复杂难测,被大掌扣住的双腕也不再挣扎了。

熊辰楷露出犷的笑容,他低头给了那闪躲的小嘴儿一个响吻,勾得粉嫩香甜的舌尖到自己的大嘴里,又舔又吸,顺便还将滑腻芳香的口腔上上下下都给舔了个遍。

这头熊就是喜欢舔人 桑挽离皱著黛眉,神情却有些恍惚。

她既然不再反抗,熊辰楷也就不再抓著她的双腕,大手改而爬到粉嫩的酥上,一手握住一只丰盈,重重地揉捏起来,将它们挤成各种可爱美丽的形状,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样纤细的一阵风都能吹跑的身子,竟然如此有料!

男人都喜欢大妹,他也不例外。以前上床的女人的共同点就是都有著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部,所以在做爱的时候乐趣无穷──只是有些是矽胶垫下的假货,害得他都不敢大力,就怕一个不小心捏爆,水球流一地,那多破坏兴致。

和那些女人上床的时候,他一向是鲁又不雅地,从来也没想过要温柔。唯独身下这个,她是那麽不待见他,可他就是著了魔的喜欢她,爱著她,强取豪夺也要将她占为己有,死也不放开。

他的温柔,是只给她一个人的呵!

思及此,原本便温柔的目光便显得更加柔情似水起来。他俯身在她滑嫩敏感的颈项处亲吻,双手依旧把玩著娇嫩的雪,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刮过顶端豔红色的蓓蕾,拉住之後轻轻地向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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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啊,老是忘记说,懒雁亲爱滴,乃的礼物送的我收得有点腿软,真的不是系统抽了麽~

27、体育馆里的缠绵 下 (H)

27、体育馆里的缠绵 下 (H)

灵蛇似的舌尖,围绕著淡粉色的晕缓缓地舔舐著,一下又一下,缓慢,却又充满力量。每一次舔到娇嫩的顶端,都会引起佳人清媚的低声娇吟。就像是舔冰淇淋一样,但是很明显,熊辰楷对面前这对丰盈的热爱远胜於冰淇淋。

他露出有些志得意满的笑,大掌握住纤嫩的腰肢,让她在自己身下款款摆动,借机让彼此最最私密的部位做著令人耳红心跳摩擦动作,靡又色情。

可即便如此,他的嘴巴里也依旧含著让他心醉神迷不已的雪嫩丰,来来回回的舐弄著,间或咬住白嫩的啃上几口,印上一个青青紫紫的痕迹上去,昭示著这个女人已经归他所有了。

桑挽离依旧在茫然地恍惚著,身体处在极度的欢愉之中,神思却早已远游在千里之外。她睁著迷蒙的水眸痴痴地凝视著身上高大犷的男人,粉唇微微颤抖著,只能发出娇媚地令人听了心痒痒的声音。

熊辰楷终於注意到她没有专心,黑眸转了转,狠狠地啜过两边浑圆之後,他猛地双手捧住那张令他一见倾心的美颜,从额头开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胡乱地亲起来,没头没脑的吻让桑挽离不舒服地蹙起浓密的眉峰,杏眼顿时含怨带嗔地瞪了他一眼。

说他犯贱也好,说他神经也罢,这一眼真的是将他瞪得两腿发软,差一点儿就要倒了下去丢人了。幸好他反应得快,这才避免了因美人一回眸而倾倒的窘迫。

为了掩饰这个事实,他更加卖力地开始取悦心爱的公主。原本捧著小脸的大掌重又回到欺霜赛雪的纤腰上,控制著她与自己摩擦的频率,还坏心地用早已肿胀的不像话的昂扬在她娇嫩的腿心处厮磨,隔著短裙与她做最亲密的纠缠。

嘴唇再次来到那处他爱死了的丰满浑圆,又咬又啃亲的不亦乐乎,两个人的下身紧密地贴在一起,模拟著男女间交欢的频率,做著温柔又野蛮的冲刺动作。一只大掌离开滑嫩的腰肢,顺著细致的大腿肌肤来到散发著温暖气息的桃源近处。

糙却无比灵巧的指尖在柔嫩的肌肤上划著圈圈儿,一下又一下,不疾不徐地,充满诱惑地,每次都状似不经意地掠过水上方粉嫩的花核,引来佳人娇躯轻颤後就迅速退开,仿佛他不是故意要去挑逗,不是故意要去欺负她似的。

这头熊,变得腹黑了。

桑挽离迷离著水似的瞳眸,翦翦秋水在她那双清澈秀雅的眸子里闪耀著,璀璨的好似天上的星辰,像在诉说著什麽,又像在乞求著什麽。

他终究是舍不得虐她。原本存了要她开口求他进去的心思在这双楚楚可怜的眸子里慢慢褪去,渐渐变成一抹被遗忘的颜色,只剩下浑身沸腾著的欲念在叫嚣。

湿热的吻沿著雪白的丰盈往下滑,顺著柔嫩的小肚肚,来到圆润可爱的肚脐儿,色情的舌头在里面钻呀钻,舔呀舔,双手代替了原本的唇瓣把玩著两只浑圆,就是不肯放过她。

慢慢地,直到熊辰楷吮得够了,舌尖才又顺著可爱的肚脐儿继续往下,他掠过了平坦的小腹,也没有去触碰他最爱的桃源圣地,而是绕了过去,舔了舔娇嫩细致的大腿内侧肌肤,尖利的牙齿轻轻一啃,加上温热的鼻息,令桑挽离情难自已地流出透明粘稠的香甜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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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他不能惯著她 (H)

28、他不能惯著她 (H)

敏感的身体在他娴熟的玩弄之下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薄薄的底裤都沾染上了湿润的痕迹,丝丝甜美顺著细腻的大腿往下滑落,被熊辰楷尽数吞下。

他百般换著花样弄她,又是啃又是咬又是舔的,每隔几秒锺就装作不小心的模样用鼻尖或是唇瓣蹭过她沾染著春露的花瓣儿,喘气声也显得越来越,每一次的呼吸都均匀地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惹来她阵阵不由自主地颤栗。

洁白如雪的娇躯上开始泛起一层**皮疙瘩,桑挽离双手揪著自己的衣摆,贴著墙壁站得直挺挺地,一下都不敢动,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让深藏在花壶深处的琼浆玉露一泄而出。

熊辰楷的舌头在她的腿心处游移,东舔一下西咬一口,像是只飞舞在花朵上的蝴蝶,调皮地就是不肯落下,偏要花儿与他一起舞动起来才可以。

糙有力的舌尖终於不再折磨她娇嫩嫩的身子,来到最神秘的幽谷。

顺著那道迷人的浅粉,熊辰楷小心翼翼地,生怕吓到她似的用舌尖在娇嫩的门户前一扫而过,惹来桑挽离一个激灵。然後他便张开嘴巴吮住那粒娇小圆润的珍珠,含在口腔里上下摇摆,感受著那粒珍珠的娇嫩滑腻,忍不住用舌头扫了扫,末了,还觉得不够似的,索连粉粒周围的嫩也一并纳入口中,细细地品尝著这令他神荡心醉的美丽滋味。

“呃 ”桑挽离不由自主地拱起纤细的腰肢,身下似乎有火在烧一样的灼热,连自己的深处,似乎也缺少了什麽,渴望著什麽 蓦地,当他将舌尖探入水嫩花的时候,她更是忍不住想要逃离的冲动,踮高了脚尖,让他邪恶的舌头从她体内出来。

下一秒,刚刚重获自由的纤腰就又被男人一掌握住,一寸一寸,缓缓地往下拉。

“不 你饶了我吧 ”桑挽离咬紧了唇瓣,她实在是怕死了那种被入侵的感觉,

“我不要了,你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熊辰楷哪里会理会她的哭喊,他也不答腔,依旧专心致志地开发著那紧致水嫩的甬道。

你能说他不心疼麽?

那麽,这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心疼了。

他虽然是个人,可他也明白,桑挽离这个女人一向都是优雅高贵雍容大度惯了的,情欲缠绵什麽的,她本就不好这口儿,更不是卡门那样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妇。她就是个坠了尘的仙子,仙姿仙情,你见著她的时候她永远都是飘逸美丽的,似乎下一秒就能乘风而去似的不真实。

她甚至觉得男女情事脏。

所以,她不仅不会在欢爱中回应,甚至还有些排斥。他可以听她的,一次两次不强迫她接受。可这样下去食髓知味的会是她,她会一直这麽要求,那样的话,他熊辰楷是绝对做不到的!他就是要让她在自己身下无所遁形,为了高氵朝的快感或是欢愉流下泪水。除了这事儿,其他事他都随她,惯著她。怎麽样都行。

哪怕是七年後的现在,他在面对桑挽离的时候,脑子也依然很简单,他就是要她,就是要和她做,除了她之外的女人都不行。

糙厚实的舌头一点点撑开紧致的甬道,困难地开疆辟土,每进入一寸,就细细地将四周的粉舔舐一遍,嘎的喘息声带著炽热的温度,全都灌进她娇嫩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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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真是,太不河蟹了!!

29、她再也无法拒绝 (H)

29、她再也无法拒绝 (H)

“停不下来了 我的公主 停不下来了 ”熊辰楷低低地呢喃著,声音轻柔,呼出的气息每一下却都喷洒在她敏感的甬道内,令她本就娇嫩的身体更加紧致起来,“停不下来了呵 ”

是的,一切都停不下来了,不管是现在的情事,还是他们之间的纠缠。

从七年前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桑挽离双手捂住嘴巴,压抑住无助的哭泣声,她缓缓地摇著头,却只能任由他亵玩自己的身体,无力反抗,只能接受。

轻轻的哭泣加上娇媚的呻吟,在空空荡荡的体育馆里回荡,暧昧,诡异,却也是说不出的和谐与动人。

熊辰楷将舌尖从她温暖的体内抽出,抬起头後,削薄的嘴唇上都沾染了透明晶亮的水润色泽,他色情的将嘴巴周围舔舐一遍,把那诱人的甜美尽数卷入口中,然後伸手握住她纤柔的似乎一折即断的腰肢。

硕大灼热的昂扬就这样直直地顶著娇美的水入口处,四处厮磨,却并不进入。他低下头,用自己犷的脸颊温柔地与她粉腻的侧脸相摩擦,温润的唇瓣在她颊畔烙下一个浅浅的吻,“准备好了吗,我的公主?”

说著,也不等她回答──因为他早已知晓她的湿润,硬的男就这麽一寸寸地没入她水嫩的体内,一下一下,缓慢而又折磨人的,将柔嫩的皱褶撑开,开辟出一道专属於他的康庄大道。

那种浑似把自己撕开的快感完全席卷了桑挽离,微微的刺痛只是增添了她敏感的程度。爱娇的花本不用大脑指示,便轻车熟路的吮住昂扬的尖端,像是婴儿的小嘴般一吮一吮,绞著他,困著他,黏著他。

即使心里再不愿承认,事实也摆在了面前。她的身体是热爱他的,欢迎他的,至少,是不会拒绝他的。

桑挽离张著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叫著,像是刚刚出生的小猫一般娇嫩柔弱的声音,细若游丝,却能勾起人心底潜藏最深的爱怜宠溺。熊辰楷停住了进入的动作,双手由纤腰爬上柔软丰润的脯,分别罩住一只浑圆轻柔的揉捏起来。

不知何时,她的双手早已放下,迷蒙的泪眼闪烁著不堪承受快感的愉悦,然後顺著眼角轻轻地滑下来,一滴一滴,滑在地上,也滑在熊辰楷心里。

劲瘦的腰杆一挺,便将自己完全送入了那如丝水滑的甬道内,和她紧紧地绞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起初,熊辰楷只是浅浅地做著抽送的动作,每一下都是那般轻柔细腻,余光还在注意著她有没有露出不适的表情。身下的动作慢慢地加快,力道也慢慢地重了起来,次次都深入她娇嫩的体内,直抵深处那扇紧闭的门扉。

俯下头叼住一只香甜娇润的尖,用牙齿轻轻地磨,身下的抽送却并没有停,相反的,反而愈发大力鲁了起来──他还是那个莽不文的汉子,即使他变了再多,在要她的时候,他可能永远也做不来从头至尾的温柔。

但即便是在这样的激情中,他也自始至终都注意著她的反应。她觉得不舒服,觉得受不住,觉得害怕 他都知道,也能够在恰当的时候给予她适时的拥抱或是爱抚,用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渐渐地,偌大的体育馆里开始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泽声,阵阵香甜蔓延在空气中,暧昧与情色充斥了整个空间,引人遐思。桑挽离躺在熊辰楷身下,承受著他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冲撞,终於明白了一个事实:从这一刻起,她是真的再也无法拒绝他了。即使心里嘴上怎麽说著不愿意,身体早已说明了一切,她终是臣服在他身下。

如果说她是熊辰楷的劫数,那麽,熊辰楷又何尝不是她桑挽离的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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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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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诡异”的独占欲

30、“诡异”的独占欲

熊辰楷要了她好久才肯停下来。

他抬起深沈的眼,看向怀里早已不堪欢爱缠绵晕厥过去的人儿,微微地笑了,终於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大手爱怜地拭去她雪额上汗湿的发丝,在红滟滟的樱唇上烙下一吻,声音低沈沙哑地不可思议:“ 我终於得到你了,这一次,不管是谁,都别想再从我怀里将你夺走,谁都别想。”

然後,也不管自己还暴露在空气中冒著热腾腾湿气的硬挺,熊辰楷将桑挽离抱起来,掏出手帕仔仔细细地将她擦拭干净,将衣物穿戴整齐,甚至还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把她一头青丝重新挽起来。

沾满她气息的手帕他也不舍得丢,小心翼翼地折好叠成方块塞进牛仔裤兜,这才腾出心思处理自己身上的汗渍和体,用过的面纸随手丢到一旁的垃圾篓里,然後抱著佳人步出安静的体育馆。

体育馆门口有一个高瘦斯文的年轻人,见他抱著桑挽离出来後,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大哥,你叫我来做什麽?”还特意嘱咐在他进去体育馆的两个小时候再过来,难不成是有什麽目的,还是这所高中掩藏了什麽宝藏?

啊咧,大哥怀里抱的 是谁啊?!

年轻人踮高了脚尖,脖子伸得老长,想要一窥素有柳下惠之称的大哥怀里的女人,可他竟然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就了过来,害他一个不小心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看就不看嘛,那麽小气 ”小小声低嘀咕,“不就是个女人?藏得那麽严实,你以为她是座金山哪?!”

熊辰楷冷冷地瞪他一眼,他立刻投降似的举起双手:“OK、OK,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真是的,那是什麽耳朵呀,他这麽小声也听得到?!

“既然你这麽闲,去把里面清理一下。”熊辰楷也不理会他的耍宝,淡淡地下令。

年轻人刹那间掉了下巴:“ 大哥,我听错了吧,你其实是叫我进去把里面的人给清一下是吗?”

“你只有三秒锺时间考虑,1、2──”

“2”还没有数完,苦逼的人已经火烧屁股似的冲了进去,吓得头都不敢回。

见他乖乖地进去了,熊辰楷这才抱著佳人继续走,由於现在是上课时间,再加上他专门挑的小道走,所以一个学生也没有遇到,也就不用担心她怕的名誉问题,唯一遇到的几名老师,他也专门解释了桑老师晕倒,他好心帮忙的缘由,博得一众称赞之後,终於成功抵达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办公室。

将心爱的女人放到休息室──这间办公室看起来和学校里其他的办公室没有什麽不同,可在洗手间後的门可是经过心设计的,一打开就是一间巨大的休息室。厨房客厅什麽的一应俱全。

早在他决定入驻这所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将地理优势全部占据,甚至还额外发挥了一些,再用权势“请”校长将他的小女人从别的办公室“移”到这里,一切其实很简单。

还有之前他们欢爱过的茶水间,他也是将她的痕迹清理过後才派了信任的人再去打扫,绝不留下他的公主的任何一点儿余温在那儿。

她是他的,除他之外谁也别想沾染她一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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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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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被打断的亲热 (微H)

31、被打断的亲热 (微H)

从洗手间拧了湿毛巾回来,就看见一脸茫然的俏佳人坐在雪白的大床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丝绸床单上,更是衬得她娇小如玉,粉雕玉琢。

大手拧上俏挺的鼻尖,他低下头在粉唇上印下一吻,然後拿过毛巾细细地给她擦拭脸蛋,边擦边问道:“饿了吗,待会儿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桑挽离睁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上下左右看了熊辰楷一遍,昏厥前的记忆霎时间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小脸顿时羞得通红,下意识就想把紧偎著自己还散发著强烈热气的膛给推开,可是却教人反握住了小手,还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粉嫩的双颊更红了。“ 你、你放开!”

“放开?”熊辰楷痞子似的挑挑眉,“那怎麽能行呢,我非但不放 ”说著,他一个用力,单膝跪在床上,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压倒,鼻尖对著鼻尖,坏坏地道:“我还要这样 ”薄唇隔著菲薄的衬衫咬住一朵樱红,再使坏地用牙齿啮咬,“再这样!”

电流般的快感陡然从口升到大脑,桑挽离嘤咛一声,浑身发颤,原本刚清醒还有些茫然的眸子更是雾气弥漫,“嗯 ”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麽似的,小手突然抵住坚硬的膛,低呼:“我的衣服!”

“衣服?”熊辰楷装傻,一副我很天真我很无辜的模样,“什麽衣服?”

“就是我的──我的──”桑挽离几次欲言又止,大眼漾著水汽,恨恨地指责,“快点还给我!”

熊辰楷耸耸肩,挑挑眉,再次问道:“公主,你究竟在说些什麽?什麽衣服?”

那诚恳老实地可以拿奖的模样,令桑挽离的戒心成功一点一点分崩离析。她嗫嚅著声音,耳语般地道:“就是我的 我的 内 衣 ”最後两个字简直就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小得像是蚊子在叫。

顿时,那双黑得深不可测的眼睛突然变得深邃起来,熊辰楷靠近她,两人面颊相贴,他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进她的耳膜里,“内衣呀?啊对啊,你的内衣呢?”

就这麽一句话,桑挽离就很清楚地知道,她又被骗了!

就像是七年前一样,这头熊也是用这般无辜又诚恳的不得了的表情告诉她他有事儿请她帮忙,她不疑有他的请他跟她回家,这才被他绑架带走的!这下可好,七年後,她还是一样的被骗!

她怎麽就看不出来这家夥外表单纯老实,其实骨子里装满了奸诈狡猾与卑鄙无耻呢?!

熊辰楷勾著一抹得意并且色迷迷地笑,低头隔著白衬衫咬住没有内衣包覆的柔软浑圆,亮晶晶地唾浸湿了雪白的衬衫,使得浑圆顶端诱人的粉红若隐若现,充满了勾引的因子。

“你别──”不知何时挣脱的小手抱住那颗埋在自己脯里的大头,桑挽离努力想要往後缩,可是那颗头就是如影随形地咬著她的娇不肯松嘴,她退到哪里,那张湿热的嘴巴就跟到哪里,反正就是吃了成砣铁了心的死活跟著不离开。

满嘴美味的熊辰楷哪里顾得上和她说话,只是品尝那朵粉嫩就已经让他乐不思蜀了,直到

一阵刺耳的铃声突然响透整个房间,吓了桑挽离一跳,更吓了正飘飘然陶醉在娇豔酥里的熊辰楷一跳!甜美的尖刹那间脱离了他的唇瓣,湿漉漉地隔著衣物傲然地挺立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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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那啥,亲爱滴,这算是甜麽

32、就算是熊也要跟王子别苗头

32、就算是熊也要跟王子别苗头

七手八脚的将赖在自己身上的熊给推开,桑挽离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就要够放在床头的包包。

一只古铜色的熊掌在半途中将她的小手劫走,牢牢地握在掌心,黑眸也随之溜过来,高深莫测地看著她。

桑挽离莫名其妙地回视,怎麽也搞不明白这头熊到底在搞什麽名堂。顺著那火辣辣的目光,她低头一看,小脸顿时羞得通红。想抬手遮住熊辰楷的眼,可是两只手被他一只大掌扣住,她哪里挣得脱,只能窘迫著粉脸死命瞪著这头不要脸的色熊。

被唾浸湿的白衬衫已然呈现了透明,未著内衣的浑圆在衬衫下高高耸起,顶端娇立著的莓果暧昧地挺立著,透明的衬衫不仅遮不住什麽,反而更加增添了情色诱惑,看得那头熊喉结上下滚动,口水不断地咽呀咽。

而桑挽离的挣扎,更使得那对丰盈花枝乱颤,晃荡出更加丰满诱人的波。真要有的定力差点儿的,估计早就扑上去将她吃干抹净连皮都不剩了!

努力收回放荡的心魂,熊辰楷一把抄过床头的包包,看也不看的在里面胡天胡地一通乱,终於到了小巧的银白色手机,掏出来,递给她。眼睛不小心瞟到亮著来电显示的荧幕,顿时一张脸瞬间拉了下来,拖得老长,双眼瞪得几乎能喷出火来。

发生什麽事了,大熊的脸色看起来怎麽怪怪的?

桑挽离伸出被放开的一只手,接过手机,当看到来电显示时,小脸很明显地一白。

枢!

在大熊喷火到可以吃人的恐怖视线下,她战战兢兢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程景枢特有的清雅温润嗓音:“小离?”

小离?!

熊眼立刻送去一刀,小离是你叫的吗?如果不是手机握在桑挽离手中,想必此刻它已经躺倒在铺了厚厚长毛毯的地板上支离破碎的哀鸣了。

小心翼翼地瞥了熊辰楷一眼,桑挽离的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嗯。”

“下班了吗?今天要不要我去接你,然後我们一起吃顿饭?我妈说好久没见著你,想你想得紧呢。”温润的声音如此说道,还带著轻柔的笑意,春风般吹进人心底。

“我 ”又看了熊辰楷一眼,桑挽离实在很想逃,“我──”

你要是敢说你有空试试看。大熊的眼神如此威胁著。

愤恨的眼神直勾勾地瞪著手机,就像能看到那边的男人一样。熊辰楷恨得牙痒痒的,真是恨不得将自己变小塞进去然後穿到那头揪住程景枢的衣领大吼一声:我的女人需要你接吗?!你妈想我的女人做什麽,你的借口***未免也太烂了!

他就是讨厌程景枢这个男人,他比他长得好看,比他有钱,比他聪明,还比他温柔体贴会讨女人开心,更重要的是,他比他更早的出现在公主的生命里。和程景枢比起来,他自己真的是一无是处。

程景枢就像是一面完美的镜子,总是能让他清楚地看见自己的不堪与自卑。

那头程景枢清浅呵笑声又传了过来,温柔清朗,带著些许宠溺疼爱:“忙著是吗,那就算了,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再接你到我家好不好?还是我现在就过去陪你,你吃饭了吗?不要老是熬夜了啊,乖乖吃饭喝牛睡觉。”

话里的柔情万千与关爱听得熊辰楷咬牙切齿,空出的一只大手攥的死紧,骨节都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足以见他有多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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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狮子王就不更啦~考完800米的昙花要睡觉去了~

33、大熊生气了,後果很严重

33、大熊生气了,後果很严重

圆睁的杏眼小心翼翼地瞥向咬牙切齿的大熊,桑挽离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在熊辰楷那样刀子似的视线下,她哪里还敢多说话?这麽多年了,这男人她说不了解也不了解,说了解也了解,他的嫉妒心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平日里他可能笑嘻嘻地对每个人都一副豪迈犷的模样,但是程景枢,他绝对是将其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寝其皮!

因为她久久没有回应,程景枢的声音很明显变得焦急起来:“小离,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看几点 嗯,快到你的下班时间了,你乖乖在办公室等我,我这就去接你!”

电话那头传来的车钥匙响声让桑挽离吓白了脸,她连忙道:“不用了我已经到家了!”声音那个颤啊,声线那个抖啊,一听就知道在撒谎。

可是程景枢却没有听出来,他一心扑在她会不会生病或是不开心的重点上,於是也就忽略了她声音里很明显的心虚和不安,“已经到家了?你身体不舒服对不对,有没有看医生,嗯?”不然一向敬业的她绝不会在没有下班的时候回家。

“我──啊!”

桑挽离的惊呼声让程景枢吓得魂儿都飞了,他甚至来不及和秘书交代一声,抓著车钥匙就飞奔进电梯,看著一层一层下滑的数字,心里担忧地像被猫抓。七年前没有保护好她,一直是他心头的硬伤,是他脆弱的软肋,当初知道她遭受了怎样的对待後,他疯狂的甚至恨不得杀了自己!现在,只要察觉到她有哪里不对劲儿,就算她再怎麽拒绝,他也一定会去看她,直到确定她真的没有危险才罢休。“小离,小离?你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小离!”她怎麽不说话?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这头的桑挽离懊恼地捂住不小心发出尖叫的嘴巴,气愤地瞪著压在自己身上的熊,用眼神问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做什麽?

熊辰楷没有丝毫笑意的咧开嘴巴,露出一口白的刺眼的牙,二话不说的将脑袋埋进桑挽离的口,毫不留情地咬住一朵樱红,恶劣的厮磨起来,弄得桑挽离浑身一颤,娇躯顿时软得像水,就这样瘫进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我、呃、我没事 ”她强忍住自口蜿蜒而上的酥麻,纤美的身子蜷缩起来,熊辰楷的头也随著她的身子移动,尖利的牙齿啃咬著她柔软的浑圆,由上自下彻底地洗礼一遍,然後将脸挤进她诱人的沟中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著,耳朵竖的高高的,聚会神地听著她和程景枢的对话。“嗯 你不用过来 枢,我真的没事 ”因为熊辰楷的安分,桑挽离终於可以说上几句正常的话,可那一声“枢”,又将熊的妒火给点了起来。

这下子他更过分了,当著她的面就这样硬生生地将她修长纤细的双腿分开,然後置身其中,色迷迷地眼神看得桑挽离一阵哆嗦。

骗人的吧?!他──他到底想做什麽?!

脑袋一低,他钻进她早已被卷起来的裙下,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只剩下肩膀以下的部位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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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鲜要禁H啦,爱看H的亲爱的,乃们要惨了~

34、在你心里我一定会比他重要

34、在你心里我一定会比他重要

桑挽离吓得想往後缩,可一只熊掌已经牢牢地握住了她的膝盖关节处,让她躲都无处躲,只能捂著小嘴强力克制著不发出惊呼声,可娇美的喘息声却无法掩饰,她只好用一只手捂住手机,大眼含羞带怒地瞪向熊辰楷,可那头熊才脑袋已经完全藏到了她的裙下,对她的瞪视本就是不痛不痒。

“小离?”她久久没有回应,那头的程景枢急了。

“嗯 我没事。”她松开捂著手机的柔荑,声音有些僵硬,“你真的不用过来,我已经睡了 ”

话被截断,“管理员会给我钥匙,不用你来开门,你睡著了也没有关系。”

桑挽离张了张嘴巴,半晌没法儿反应。

埋首在她裙下的熊不满意了,他愈发往前探进,在甜美的桃源停留下来,薄唇一张,隔著底裤吻住她的柔嫩。

桑挽离浑身一颤,眼睛立刻瞪向裙底不安分躁动著的熊,差点儿就要哭出来,当湿热的感觉再度传来的时候,她终於忍不住了,伸手去推他。

熊辰楷看也不看地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轻轻松松地扣在一边,继续在她裙下兴风作浪,又是舔又是吮的,时不时还转移到细滑的腿咬上一口。

手被扣住,桑挽离也不敢出声,生怕被那头的程景枢听到,可又受不了熊辰楷的舔弄,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可碍於置身於自己双腿间的大熊,她只能难耐地胡乱踢著,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

老天,这头熊!

就在她忍不住差点儿发出呻吟声的时候,熊辰楷终於良心发现地离开她的裙底,抬起头,唇瓣湿漉漉的,厚实的舌尖探出来,围绕著嘴唇舔过一圈,弄得桑挽离小脸顿时红得不得了,只能恨恨地瞪他。

她当然知道那晶亮的体是什麽 大眼充满羞愤。

看向一直被她紧握著的手机,熊辰楷眼底没有丝毫笑意,他张开嘴唇,无声地说道:拒绝他。

说话的同时,大手也随之钻进桑挽离裙下,继续逗弄著已经流出花蜜的柔嫩桃,用指节漫不经心地弹弄,黑眸专注地定在桑挽离的脸上。

意思很明显,拒绝程景枢,他还可以放她一马;若是拒绝不了,那他绝对不放过她!

“枢──”刚一出声就惹来大熊充满怒气的一眼,一指头也顺著底裤边缘毫不留情地就著已经湿润的甜美入敏感的甬道。

小手猛地捂住差点惊呼出声的粉唇,因为紧张,所以身体更加紧致,几乎将熊辰楷的手指夹断。

“小离?”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不用来了,我一个人就行了。”她迅速地回答,“我累了,先睡了,以後再联系。”说罢,也不等程景枢的回答,立马就合上了手机。

听著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程景枢怔在那儿,沈默。

熊辰楷送出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健躯扑上去将她压到身下,猛地吻住她粉色的唇瓣,低低地道:“我保证。”在你心里,终有一天我会比他重要!

“哎?”桑挽离怔怔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说什麽。

黑眸一沈,熊辰楷不由分说地封住她微张的粉唇,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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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於是今天看耽美看到不想写~

第五章

35、差一点就失控伤了她

35、差一点就失控伤了她

“等、等等──”桑挽离的双手全黏在熊辰楷的脸上,犷的五官被她的小手压得几乎变了形,看起来特别搞笑。可他仍然横眉怒目地瞪著她,那嗜血的眼神,几乎能把她活活吞下去。

恶声恶气地回道:“等什麽等,我现在就要了你,看你还等不等!”语毕,不由分说地便扒开她已然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白衬衫,咬住一只软嫩的尖就开始使劲儿吸吮,越想心里越气,越气嘴巴的力道就越大,原本娇小粉嫩的尖的他唇内被吮得红肿发硬,娇滴滴地立在那儿半天缩不回去。

叫那个男人就是亲亲热热的“枢”,叫他不是“喂”就是“大熊”,差别待遇要不要这麽明显?!

想到娇软小口里一声一声的枢,熊辰楷觉得自己浑身气血都往头顶冒,心里恨得差点想把她掐死,连牙齿也用上的使劲儿啃著娇软的小尖,心里发了誓,这次绝对不放过她,管她喊不喊疼,管她流不流泪,非弄得她哭喊求饶不可!

他就是个人,在这种时候,他不会哄人也不会示弱,在他看来,最有效的就是将她摁到狠狠地要上几百回,她不乖也会乖了!

桑挽离疼得皱起小脸,两只白皙的小手扒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部被他吮得又疼又麻,可怎麽躲也躲不过去,她往哪儿退,那张大嘴就跟著往哪儿来,总之就是咬著她的尖不肯放,她每躲一次,他咬的就再用力些,到最後桑挽离也不敢再躲了,只能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他逮住一只娇又玩又舔。

身下孱弱的颤抖娇躯终究是换回了熊辰楷为数不多的理智。他恨恨地瞪著她看,嘴巴里犹叼著一朵红缨,却没再吸吮,就只是含著。

半晌後,他悻悻然松开被蹂躏的红肿硬实的蓓蕾,见身下的娇人儿闭著眼睛,小脸一片苍白,难以言喻的心疼又袭上心头。

他这是怎麽了?!

怎麽七年里刀头舔血生活逼出来的冷酷理智一到她面前就瞬间烟消云散了?!不是想要好好疼她的吗?不是想要好好保护她的吗?怎麽一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自信和沈稳就像烟花一样破灭了呢?!

他不是早就认识到,想得到她,激进不得吗?

熊辰楷抬起头,深呼吸一口气,勉强抓回所剩不多的理智,大手微颤著抚上桑挽离略显苍白的脸颊,视线触及那朵被他玩弄的已然红肿的不像话的可怜蓓蕾,心下一软,禁不住又低下头将其含住,以温暖的口腔轻柔地舔吮。

桑挽离只觉得一边疼得厉害,当湿濡的口腔将其再次包裹起来的时候,她是害怕的,怕他再虐她,可随之而来的温柔却让她不敢置信地睁开了水眸,怔怔地盯著一脸虔诚地舔弄自己尖的熊辰楷看。

居然 是没有丝毫情欲感觉的。

他就是那般虔诚地,神圣地含著她的娇,湿软的舌头绕著先前被亵玩地红肿的顶端来回打转,就像是在安抚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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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女主还讨人厌麽???

36、他怎麽舍得虐她

36、他怎麽舍得虐她

桑挽离微微握紧了小拳头,不知名的情愫在心底一闪而过。

熊辰楷轻轻含著唇内娇嫩的尖,抿了抿,这才让它离开,原本应是粉红色的蓓蕾被他吮得充血红肿,较之另一边显然肿大了近一倍。

一抹显而易见的心疼从他眼底划过,见到那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小粉粒,熊辰楷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触了触敏感肿胀的顶端,惹来桑挽离一声痛呼,吓得他连忙收回指头,满眼愧疚地回望她。

那粒粉嫩就这样傲然地挺立在空气中,顶端沾满了他的唾,晶亮剔透,像一颗成熟的葡萄般鲜豔欲滴,诱使著人扑上前去狠狠地采撷。可那楚楚可怜还微微颤著的小尖哪里还经得起过多的玩弄,令人看了生怜,又怎麽舍得再行不轨。

“疼吗?”熊辰楷低声问著,眼底倒映著那朵朱红,大手围绕在娇边缘,握著它轻轻揉捏著。

桑挽离连忙摇摇头,神色还有些凄楚,却是硬咬著牙撑著。

见她眼底还是一片防备之色,熊辰楷忍不住心酸,他蓦地俯下身,抱住娇小的佳人,将犷的脸庞用力埋进她香馥的颈窝,喃喃地道:“对不起 ”他居然又伤了她,居然又伤了她!

眼前仿佛重现了七年前她逃跑被捉回来之後他虐她时的模样。

纤细雪白,泛著诱人馨香的身子,蛇般的在黑色的大床上扭动,四肢被系在床柱上,丰盈的双间承载著他壮的欲望,来回摩擦,任由她哭喊也不心软,姣美的沟被他摩擦的红肿一片,可那时,他竟是铁了心的要虐她,任她哭叫求饶,仍是毫不留情地将她彻底贯穿,甚至逼迫她为他口交。

真是被逼急了,只想著要把她留下来,别的什麽都不重要。虐她也好,宠她也好,他只想让她再也不敢有逃离的想法,这样就够了。

可是,他也当真是低估了她对他的吸引力,这具美丽的胴体能让他发狂。

七年前如此,七年後亦然。

熊辰楷闭上眼睛,试图挥去脑袋里的不堪记忆。大掌将纤细的娇躯紧紧地拥在怀里,感受著那孱弱的身躯难以自制的颤抖。

他总是教她害怕。

桑挽离僵硬地栖息在熊辰楷的怀抱中,纤弱的身体在他的臂弯打著颤,前赤裸的丰盈与他的衬衫相摩挲,带来一阵一阵难耐的疼楚,小嘴都咬的发白,可她硬是一声不吭,只是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

熊辰楷也意识到了这点,他连忙松开她,黑眸看向先前被蹂躏的可怜到了极点的粉樱,它娇滴滴地肿著,明显比另一边的大了近一倍,看得他欲火上冒,悔恨更是一波接一波。

他是吃错了什麽药,就因为一个称呼就想狠狠地虐她一顿?!如果不是桑挽离怕得厉害,熊辰楷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他低下头,亲了亲娇人儿略显苍白的唇瓣,又温柔地抚著她颈部温润的肌肤,低声道:“不会再疼了,我保证,绝对不会再让你疼了 ”糙炽热的手指沿著颈部的美好肌肤向下划去,勾住那朵可怜的茱萸细细抚弄,轻柔地拨动著,就怕再弄疼她。

桑挽离伸出手抓住他的腕,苍白的粉颊因他的动作涌上一层红晕:“别 我不疼。”

她没有说谎,真的是不疼了,至少没有刚刚被他啃咬时候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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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觉得我把大熊写变态了...o(┘□└)o

37、大熊是公主内衣狂(上)

37、大熊是公主内衣狂(上)

黑眸从她娇豔的小脸一路审视下去,温热的大手仍在她的酥徘徊,手腕一个用力,捞著她的腰肢将她从身下拉起来,抱在怀里,糙的指腹流连在泛著淡淡粉色的脸颊。“真的不疼了吗?”

桑挽离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摇摇头:“真的不疼了。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想回家去了。”

看著那张美丽小脸上的恬淡表情,熊辰楷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他将这具令他发狂的娇躯拥在怀里,紧紧地搂住,漆黑的眼睛里涌上浅浅一层伤色。却是掩藏的好,没有泄露分毫。

“你别──”桑挽离有些羞赧地抓住他伸向自己衬衫领口的手,水眸里满是抗拒,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是有气无力的,很明显,她不敢拒绝。“我好累 ”未竟的话消失在他伸过来的大手上,桑挽离呆呆地看著那只厚实糙的古铜色手掌探向自己的衣领,然後为她将扣子扣好,又拉过扔在床头的外套给她套上。

他 不是想要麽?

修长的指头隔著外套,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犹然红肿挺立著的坚硬花蕾,熊辰楷有点不安地问道:“这样会不舒服吗?”

粉脸顿时红火一片,桑挽离连忙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拨浪鼓似的摇著小脑袋:“不会、不会!”暗中使著劲儿想把他的手拉开,可他竟像座推不动的大山,任她又拉又扯,就是不动分毫。

著了魔似的在那方柔软处蹭啊蹭,熊辰楷好半天才险险拉回差点儿跑偏的神智,语气困难:“不穿内衣会比较舒服一点。”

“嗯 ”桑挽离尴尬地点点头,漂亮的眼睛瞟向他依旧放在“禁区”的熊掌,“可是我的衣服──”还是要还给她才行呀!而且不穿内衣总觉得怪怪的 她又不是开放的那种程度的女人。

熊辰楷喃喃地道:“衣服 什麽衣服?”眼神迷离的凝视著即使被外套掩饰也依旧吸引著他的美景,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眼珠子死死地黏在怀中佳人的部,看得桑挽离起了一身的**皮疙瘩。

这头熊 好像又变回了最开始认识的时候那副样子

桑挽离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大眼瞟了瞟四周,没看见类似於自己内衣的物什,万不得已之下只好再次开口:“大熊,我的衣服 ”这头熊是在装傻吗?他会不知道自己在要什麽衣服?!

“哦,衣服 ”色迷迷的眼珠子依旧在略微隆起的部流连,从他的高度往下看,甚至可以瞄到她领口处一方温润雪白的肌肤

抿了抿嘴巴,桑挽离壮著胆子掐了掐掌下的手臂,“大熊!”

“嗯 嗯?!”仍旧沈湎与陶醉中的大熊冷不防被这一声吓得差点儿魂飞魄散驾鹤归西。“怎麽了怎麽了怎麽了!”

桑挽离冷著一张小脸瞪他:“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见她有些生气的迹象,熊辰楷连忙献上一个谄媚又无辜的小脸:“到底是什麽衣服嘛,公主你说清楚好不好。”嘴上说著话,贼溜溜地眼珠子又不受控制地往人家领口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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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完了大熊真的 要,B、T、了!

38、大熊是公主内衣狂(下)

38、大熊是公主内衣狂(下)

充满灵气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桑挽离狠狠地瞪著那头死不要脸的熊,忍不住伸手去掐他的大脸:“不要给我装傻,快点还给我!”

声音带著些许窘迫,但愤怒却占了大半,她是真的要生气了。

七年过去了,熊辰楷也学会了看人脸色,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傻愣愣的汉。所以,在百般思量之下,他抿了抿嘴唇,还是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件白色的柔软布料,脸色有点儿臭的将其递到桑挽离眼前,甕声甕气地道:“在这里。”

这头熊!居然这样大喇喇地就拿出来!

桑挽离又送去狠狠地一瞥,猛地将自己的内衣拽回来,紧紧地抱在怀里,没好气地说道:“你出去。”

出去?!

大熊不乐意了,他拽拽地说:“我不要,这是我们俩的办公室,你没权力赶我出去。”言下之意就是,他不走,绝对不走,打死都不走。

雪白的皓齿咬了咬唇瓣,桑挽离垂下眼睑,极力克制住内心愈发明显激腾的烦躁感。“你到底想怎样,我真的想要回家去了。”再和他共处一室,她不疯掉也得去半条命!这头熊,就是见不得她好过!

趁著她不注意,熊辰楷一个手快就将那件犹泛著醉人淡香的内衣从她怀里抽出来,然後迅速地将其重新塞回口袋,义正言辞又道貌岸然地说:“碰到内衣会疼的,还是不要穿的好。”说罢,就想拉她起来,眼睛闪亮亮地,发出狼似的目光,看起来非常的不怀好意。

“你──”桑挽离气结,樱唇抿的愈来愈紧,脸颊也愈来愈红,水润的大眼死死地盯著熊辰楷的口袋看,绞尽了脑汁想要把自己的东西要回来。“你快点还给我,不然我、我就、我就──”想了半天,到底也没想到什麽能威胁到这头熊的。

“就怎样?”大熊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极为猥琐无耻,“是这样 ”他倾身过去将她压倒,在粉唇上印上一个响吻,“还是 这样?”大掌握住一方柔软,笑得色情又下流。

桑挽离的脸更红了,她脸皮薄,和他比是肯定要输的,厚脸皮的人就是占上风:“快点将衣服还给我,我好累,想回家。”今天的课本来就不多,又被他拉到体育馆里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她是真的没多少体力陪他耗下去了。

“我们一起回家。”回我们的家。

但後面这一句,他到底也没说出来。

知道自己肯定拗不过他,桑挽离也就不再坚持,只是目光总是不知不觉地胶在熊辰楷的口袋上:“ 我的衣服。”

“先放到我这里。”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满脸的光明正大,“回家之後再给你。”

水眸一闪,桑挽离有些不信地望著他,他真的会还给她?会吗?

被这双翦水双瞳看得有点心虚,大熊明显底气不足起来,他声若洪锺地说道:“先回家吃饭,吃完饭再谈。”

听了这话,桑挽离算是明白了,敢情这头熊本就没打算就内衣还给她!

这算是什麽恶趣味,和七年前一样,他还是对她的内衣有著异常的偏爱,看著就不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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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我要和你住在一起(上)

39、我要和你住在一起(上)

眼观鼻,鼻观心,桑挽离最终决定冷静。对付这头熊不能硬攻,只能智取。要是来硬的话最後吃亏受罪的绝对是她自己,谁教她柔弱的一阵风就能吹跑,别说和他打了,他一个喷嚏都能将她从亚洲喷到大洋彼岸!

“大熊~”她拿出对付学生的温柔笑容,娇软甜糯的喊了一声。

熊辰楷呆呆地看著她:“嗯?”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怎麽样?”继续好声好气的商量,致的小脸上挂满了清灵的笑意,“我保证不会叫疼。”不穿内衣出门,除非他杀了她!

被那姣美小脸上的温柔所迷惑,熊辰楷傻愣愣地伸手进口袋,将叠的整整齐齐的内衣掏出来,机械似的递到那只伸到他面前的小手上,放下之後,熊掌也不肯离开,把那只小手往下压得沈了沈。

拿到自己的东西了,但是暂时还不能翻脸。桑挽离笑盈盈地又道:“那你转过身去,让我把衣服穿好,然後再一起回家怎麽样?”反正拒绝他陪她一起走的提议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头熊虽然不算聪明,但是在固执这一方面没人比得过他。

“ 好。”继续痴痴地回答,被那温柔笑靥蛊惑了的熊辰楷乖巧地转过身去,唇畔犹然挂著一抹傻笑。

见他转过身去了,桑挽离立刻以光速脱下外套和衬衫,将内衣套上,然後一气呵成地将刚脱下的衣服穿上身,当她系完外套上最後一个扣子的时候,那头熊刚好清醒过来并且转过头,一脸凶悍地瞪著她。

“你、骗、我!!”大熊生气了,後果很严重。

桑挽离强自镇定,她收回扣完衣服的手,并到膝盖上,眼神飘忽著不去看熊辰楷一脸的火气:“我哪里骗你了。”

“还敢说你没有骗我!”黑眸一沈,熊辰楷气得牙痒痒地,身随心动地就扑过去将佳人摁倒在身下,鼻尖抵著鼻尖,房里的气氛登时暧昧了起来:“你就是骗了我!”虎目圆睁,他气呼呼地瞪著身下的娇人儿,恨不得一张口把她吃到肚子里。

水润的眼睛瞟呀瞟,就是不看他,桑挽离别过脸:“话都被你说了,我还要说什麽。”这样都算是骗的话,那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是不是更过分了一点儿呢?

熊辰楷看著身下这张令他又爱又恨的脸庞,忍不住低头去咬她粉润的唇瓣,勾起细滑的舌尖吞进自己的肚子,缠著她和他一起飞舞纠葛,怎麽都不愿意放开。

要不是在两人情意正浓的时候传来了煞风景的“咕噜噜”声,熊辰楷估计会将美味的小绵羊压在身下狠狠地再爱上几百回合,以报她刚刚哄他之仇!

可是他的公主饿了,他再怎样禽兽,也舍不得饿著她。

将佳人从床上拉起来,即使她的衣服已经穿得非常整齐,熊辰楷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整理了一下,然後牵著那柔软的小手就往外走。

桑挽离踉跄了一下,站稳了脚步,身不由己地被他拉著:“等、等等,你要拉我去哪里哇!”这头熊,一定要这麽鲁吗?!

“去哪里,当然是回家!”大熊回过头,以一种类似於鄙视的眼神看了她一下,不回家哪里有饭吃,公主挑嘴的很,一般的餐厅哪里满足得了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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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家留下票票呗~

40、我要和你住在一起 (下)

40、我要和你住在一起 (下)

回家就回家,可是为什麽回的是他家!

桑挽离站在熊辰楷家门口赖著不肯进去,一双大眼死死地盯著他:“我家不在这里。”她也不要跟他进去!那就是个龙潭虎,有去无回的!

熊辰楷斜眼过来瞄她一眼,很大方地说:“我家就是你家,还有什麽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

桑挽离抿了抿嘴唇,又重复了一遍:“我家不在这里!”所以,她绝对不会和他共处一室,更别提要在一起吃饭,她还不想因为消化不良而被送进医院。虽然有医保卡不用白不用,但是像她这样的好公民,一般情况下是能不为国家添麻烦就不为国家添麻烦的,所以大熊就你打消这个念头吧!

“这里是我家,也就是你家。”熊辰楷非常有耐心地再次重申自己的立场,“公主,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了,你就别装糊涂了,我要什麽,你是知道的。”说完,还一脸暧昧地将眼光从她美丽的小脸下滑到绵延起伏的口。“嗯?”末了,风骚地送出一个类似於媚眼儿之类的玩意儿,直雷得桑挽离浑身寒毛乍起。

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下去,小手爬上揪著自己的壮手臂,桑挽离试图以理智来和熊沟通:“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真的不用麻烦你了,你松手吧,我都到家了,真的不用这样。”太麻烦了,她的心都跟著一颤一颤的。

熊辰楷陡地拉长了脸,霸气的五官在楼道灯光的照下更是显得凶恶无比,谁教他天生长了一张恶人脸,小孩子看到都会吓得哇哇大哭。“不麻烦。”

这下子桑挽离真的差点就哭出来,她扯著熊辰楷的大手软软地央求:“真的不用,我好累,你放我回家休息好不好,明天还有课呢,我不想迟到。”

薄唇抿了抿,熊辰楷看著桑挽离好一会儿,半晌才斩钉截铁地说出两个掷地有声的字眼:“不、行!”

咬咬牙,“可是我的衣服什麽的都还在家里,怎麽能直接去你家?”只要进了屋,他就别想再抓到她,然後她绝对立刻马上随即就打电话给搬家公司!

跟这头熊靠近,实在是太危险了!

“那个不用担心。”他抽出被她抓著的健臂,伸手将她的柔荑握在自己掌心,刷了磁卡,牵著她就往屋里走,“我这里有。”他早就为她准备好了,这麽多年来,每看到一件适合她的衣服他就将它买下来,幻想著将她夺回身边让她穿上的模样,现在终於可以如愿了!

桑挽离错愕地张著小嘴,半天没回过神,好久才呐呐地道:“可、可我终究得回家的呀!”

将她牵至客厅,摁住纤薄的双肩让她坐好,熊辰楷迅速到厨房端了一杯热牛出来,塞到她的小手里,这才说道:“你不用再回去了,以後就跟我住在这儿,我要你和我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粉唇陡地颤抖起来,桑挽离不自觉握紧了掌中的牛杯,温热的体都溅出少许,洒在她如玉的手背上,吓得熊辰楷连忙冲了过来抽出一张面纸擦干净,然後不悦地瞪著她:“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如果不是他早将牛弄到常温,这一下还不烫出水泡来!这女人,就是不懂怎麽照顾自己,真怀疑这七年她都是怎麽活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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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囚爱即将入V,亲爱的们,谢谢你们。。。

41、其实悲伤深处空无一物

41、其实悲伤深处空无一物

桑挽离觉得手里轻飘飘的牛杯重的跟泰山一样,水眸无措的眨了眨,半晌才呐呐地道:“这不行的。”枢经常会来看她,这两人万一碰了面,她简直都不敢想会发生什麽事情!

“为什麽不行?”熊辰楷凶神恶煞地问回去,一脸的不满,“你觉得委屈你了?”几秒锺之後,他的脸色变了,渐渐地萎靡不振起来,好吧,的确是委屈公主了。

轻轻地叹出一口气,桑挽离的眼睛微微地湿润起来,映入眼睑的大熊脸上竟有了一丝孩子似的委屈与无奈,就像是被抢走了心爱的玩具又无处诉说般的可怜。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半晌後还是颓然的放下了。

不能爱他,还是不要给他希望的好。

可是大熊的抗打击能力也非一朝一夕练出来的,不过寥寥几分锺,他就又活了过来,双手将桑挽离拉进怀里,小心的不让牛洒出来,然後在她额头用力亲了一下:“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苦,更不会再欺负你了!”信誓旦旦的保证,可惜桑挽离一个字儿也不信,尤其是对不再欺负你这一句。

“你 ”她张了张嘴巴,最终也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熊辰楷又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吻,然後就以光速冲进了厨房,随即“乒乒乓乓”的声音就络绎不绝地传了过来。

桑挽离看了看玄关,也没兴起趁著此刻离开的念头。这头熊看起来心大意,实际上该细的地方一直都细的可怕,如果她没猜错,那门肯定是反锁著的。

这一刻,连她自己都弄不懂自己的心思了。

她想离开,想不再见熊辰楷,想安安稳稳本本分分的过自己的日子,她已经经不起再大的风雨浪涛,一点点小小的打击都有可能让她烟消云散。

熊辰楷的回来,即使他不说,她也能看出些东西。他不再像当年一样一身莽夫的气质,不再一筋不转弯,不再穷得叮当响,他变得沈稳成熟,言之有物,甚至住得起华宇穿得起名牌开得起名车。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搬家工人过得了的奢华生活。

而且,七年前他是怎麽逃出死刑的,这也是一个谜团。

这头熊,她从来都看不透。

他单纯的时候看不透,复杂了,就更看不透了。

杯子里的牛还冒著浅浅的热气,温暖香醇的味道扑面而来,桑挽离痴痴地凝视著结了一层薄薄皮的表面,晃了晃杯子,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漾著水光的眸子不觉地滑向开放式厨房里高大犷的男人背影,眼神难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大熊,你为什麽还要回来呢?

自由自在地过你自己的日子不好吗?又何必回来淌这趟浑水呢?我的事情,连自己都搅不清,你这又是何苦。好不容易可以活下去,本就是上天给予你的恩赐,你又怎能这样不珍惜。一个桑挽离,哪里经得起你如此青睐。

轻轻啜了一口醇香的牛,温暖的体刹那间熨帖了她冰冷的胃。眼角眉梢漾著柔软的波纹,在充满男气息的房子里,她成了唯一一抹柔的女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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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家元旦快乐~

42、大熊不为人知的温柔

42、大熊不为人知的温柔

因为时间不容许熊辰楷表现他高人一等的优秀厨艺,所以他只是做了很简单的海鲜烩意大利面,又榨了一杯果汁,汤匙刀叉什麽的都准备好,连面纸也贴心的抽出来放在餐盘旁边,就等著佳人落座。

桑挽离从沙发上站起来,缓缓地走进餐桌,坐下。

“不是饿了吗,快点吃。”酷酷的说完,他就转过身去洗锅子,再也没回头看桑挽离一眼。可是,这时候如果有谁可以看得到他的表情的话,一定会无比的惊讶,因为那张犷的脸上尽是难以言喻的温柔与深情。

叉起最上层用来做装饰的芒果粒,桑挽离缓缓地将其送入口中,浓郁的果香顿时盈满整个口腔。她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转移到熊辰楷的身上,水汪汪的眼睛略微有点失神。

等到熊辰楷洗完锅子一切料理干净转过身到餐桌前坐下的时候,她的面已经吃得一干二净了,果汁也没有剩下。

满意地眯了眯黑眸,结实的臀部一个用力,连人带椅就都滑到了冰箱附近,熊辰楷随手抄起一片白吐司,就著一杯啤酒就这样啃起来。

吐司配啤酒 这男人吃东西搭配一向都这麽奇怪。

明明有力给她做意大利面,却懒得给自己弄点东西 桑挽离坐在椅子上,眼神有些迷离,茫然的不知投在何处,只是静静地看著一边灌啤酒一边咬吐司的鲁男人。或许,他还是有某些地方没有变,比如对他自己的松散和懒惰,以及,对她的好。

在桑挽离看来是几分锺,可在熊辰楷看来,用这几分锺的时间已经足够称得上是浪费了。他随意的抽过面纸擦了擦嘴巴,站起身,不由分说地就牵起桑挽离的手:“累了吧,先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桑挽离乖乖地被他牵著走,卧室就在厨房隔间的後面,很近,也很大。熊辰楷打开了房门,又开了灯,按著她坐在床畔就去浴室放水了。

清澈的眼睛在整个卧室里扫了一圈。

简单宽敞,大方明朗,是这个男人一贯的风格,唯一和以前不同的,就是整个房间看起来乱糟糟的,不知道有几辈子没整理了。

她记得,七年前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什麽时候,就算他气得摔东西甩门,只要第二天她睁开眼睛,屋子里就永远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绝对不会有这样凌乱的场景出现。

放在膝盖上的小手缓缓地绞在一起,纠结成团,心乱如麻的同时,也有些意外的东西开始发酵。不,那些东西,或许早在七年前就已经潜伏在她心底了,埋藏了这麽久,终於不再忍受暗无天日,而决定破土而出。

就像春天的花苞,一点点的雨滴,就让它茁壮成长,生成醉人的蓓蕾。

那头熊,尽管外表鲁不文,可内心永远都是温柔的。那种不为人知的温柔,所以才会更动人吧

桑挽离出神的想著,浴室的门却突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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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呼唤票票与留言~

PS:祝福我明天音乐史PASS~

43、鸳鸯浴(上)

43、鸳鸯浴(上)

攥著口的衣服,桑挽离紧盯著步步紧逼的熊辰楷,以及那张刚毅有型的脸庞上──堪称荡的笑容。

她已经从卧室、被逼进了浴室,这头熊究竟是还想怎样!

“不要再过来了!”终於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桑挽离咬紧银牙,蹙紧了眉头。“我要洗澡,你跟著进来做什麽!”这头熊真的就没有一丁点儿的男女之分吗?光天化日之下──好吧,明晃晃的日光灯之下,做这种死不要脸的事情,他怎麽就那样理所当然?

熊辰楷耸耸肩,摊摊手,一脸的无辜:“我怎麽啦?”他只是想帮她而已,完全没有什麽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想法的。

抿了抿嘴巴,桑挽离左右看了一下,发觉周围并没有衬手的武器,充其量也就只有一肥皂盒,连沐浴洗发露什麽的都远在千里之外。水眸瞟瞟刻著简单花纹的肥皂盒,那个 应该是塑料做的,砸不死人的 吧?!

想了又想,她终究是没狠下那个心,於是也就被熊辰楷觑了个空子,庞大的身躯以不可思议的矫捷程度跃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得一干二净,然後干脆地抱起来塞进浴缸里,转眼间泡沫已经拿在手里,正一脸真诚地望著她。

“啊 ”桑挽离惊呼出声,终於从被扒光的震惊中回过神,下意识地双手环,怒目圆睁地瞪著眼前一脸得意的熊辰楷,“你──”

熊辰楷露出无辜又干净的笑容,甩了甩手上的泡沫海绵,笑得连牙都呲了出来,配上犷的五官,真跟泰山没什麽区别。见桑挽离瞪他,不仅没有心虚,反而笑容加大,一脸的真挚与诚恳。

桑挽离死死地看著他好久,奈何脸皮厚的人就是比较占便宜,任她怎麽瞪怎麽明示暗示,人家就是不动如山,连脸上的贱笑都没有变化,扎扎实实的宣告了一个事实:要麽,和他一起洗;要麽,他帮她洗。

没有第三条路。

万般纠结之下,桑挽离只好自暴自弃,双手摊开,抿紧了嘴巴,任由熊掌将泡沫沾了水往她身上撩,一下又一下,滚烫的掌心,即使隔著泡沫,都能感受得到。

反正也不是没看过,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公主,你在害羞吗?”就在她差点儿催眠成功不再窘迫的时候,熊辰楷居然坏笑著凑了过来,脸庞靠得极近,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不用害羞,以前我什麽给你做过,就连上厕──”

“住口!”在他说出更劲爆更不正经的话之前,桑挽离及时阻止了他。水汪汪的眸子里羞愤欲滴,“熊辰楷,你究竟想要怎样!”洗也让他洗了,看也让他看了,他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

“我很随和的!”耸耸肩,他继续将力聚集在桑挽离的身上,拿著泡沫的手不安分的在纤细的锁骨处划了又划,“而且我又没有胡说,以前的确是什麽事都我帮你做的啊,比如说我们做过之後,我还帮你清理留下来的──”

“住口住口住口──”两只小手猛地捂上他胡说八道信口开河的嘴,桑挽离的脸红得快要滴血,“我认输了,你要一起就一起!”

闻言,熊辰楷双眼一亮,大手抛开掌心的泡沫,“不勉强哦。”

松开手,桑挽离有气无力地瘫入水中:“不勉强 ”她哪里还敢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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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已经凌乱了....

44、鸳鸯浴 中 (限)

44、鸳鸯浴 中 (限)

布满茧子的糙大手,执著柔软的不可思议的泡沫,沾了水,在细腻柔滑的肌肤上一下又一下滑动著,揉搓著,看起来好像是在认认真真地给佳人洗澡,实际上哈喇子差点流的满地都是。

桑挽离紧绷著身体放松不下来,她闭著眼睛,也不敢看熊辰楷的动作,可这样却更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灼热的吓人的视线钉在自己身上一直没有移开过。

黑眸充斥著欲火,熊辰楷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努力将丢掉的脸子捡回来,可慢慢地,原本就速运动的大手动得更慢了,偶尔还偷偷用手指头轻碰一下纤细的香肩,然後做贼似的迅速又缩回手来。

只是,他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直到最後,再也进行不下去了,只好停了下来。

良久,桑挽离才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美目,看了一下,然後倏地双眼瞠大,吓得连忙环起粉,充满警戒地瞪著一脸痴呆状的熊辰楷,樱唇紧抿。

男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熊辰楷困难地将双眼从她因环抱显得更加波澜壮阔的酥上别回来,大手将柔软的泡沫捏的越来越紧 两秒锺过後,他终於忍无可忍地随手抛掉手里的泡沫,一把将不知何时躲到浴缸那头的佳人搂进怀里,也不管湿漉漉的她将自己的衣服全部弄湿了,薄唇看也不看就压了下去。

桑挽离吓了一大跳,她想推开他,可是又担心动作太大会泄露了春光,可是不推开他,吃亏的还是她自己呀!“ 等、等等──嗯 ”纤细的身子就这样被压进了满是泡泡的浴缸,她娇呼著,轻颤著娇躯倒在熊辰楷怀里。

等,他要是等得下去就有鬼了!

禁欲七年,好不容易她就在身边,可是顾及她是身体状况又不能尽兴,在体育馆也是看在她实在受不住的情况下才放她一马,可存积的屯粮都还在,一丁点儿也没有少!

大手滑溜溜地从水面下袭击,握住一只因沐浴而显得无比坚硬俏媚的雪,湿透了的衬衫隔在两人中间,却让彼此之间的火焰燃得更加地强烈。

“公主 我的公主 ”熊辰楷喃喃地呼唤著,猴急地扒掉身上已经湿得差不多的衣服,让两个人裸裎相对。“我要你,现在就要你!”嘴巴离开了水嫩的红唇,顺著细滑的颈项蜿蜒而下,却只吃了一嘴的泡泡。

心里身上都是有火泄不得,简直能把他逼疯。黑眸四下扫了扫,一个打横就将桑挽离从浴缸里抱了起来,扯开莲蓬头就开始喷水,然後就著水珠从粉腻的肌肤吻到丰盈的娇。牙齿逮住一颗嫣红轻嚼慢品,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进纤细的双腿之间,寻了那处优美桃源,轻轻地刺进去一手指。

他没有那个理智和时间去做前戏等她适应他了,从开始就一直在体内熊熊燃烧著的烈焰已经将他的神智烧得一干二净。此刻他只想要她,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要她!

高大的身躯兴奋地紧绷成了一弦,熊辰楷急不可耐地就著温热的水流开始在紧致的幽谷里抽,模拟著即将到来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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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练练笔,也让亲爱的们解解馋~

第六章

45、鸳鸯浴 下 (限)

45、鸳鸯浴 下 (限)

体内横行肆虐的手指,让桑挽离忍不住僵硬了娇躯,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上挺,水嫩的甬道更见紧致,想要将那邪恶的手指头从自己体内驱逐出去。可往上的结果却是让自己的丰盈的酥更加贴近泛著热气的男膛,熊辰楷也顺势张开大嘴,将丰腴白细的更多地含入口中。

“嗯 ”桑挽离在他身下细细地呻吟,纤细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体内霸道的手指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变得更加嚣张,他一点点地抚弄著绵密柔嫩的皱褶,沿著口绕著圈圈儿,时不时屈起指节轻叩紧紧咬住他的内壁。

薄唇含住一边尖,细细地品尝,满心满身涨起的欲望烧红了熊辰楷的眼。他的动作很明显地变得鲁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就将她弄湿,然後狠狠地入她。“快点,我的公主,快点湿起来 ”

他又加入了一手指,这回不再只是简简单单地抚弄,而是变成了毫不留情地戳刺,修剪整齐的指甲偶尔或轻或重地刮著粉嫩嫩的内壁,感受被紧塞甬道狠狠啜住的销魂感觉。熊辰楷额头的汗越来越多,一滴一滴地落在桑挽离雪白的脯上。

早已经鼓胀的不可思议的昂扬,一下又一下地戳著那方销魂的洞,手指出来一次,就碰一次,手指伸进去,昂扬就离开一小会儿,然後再次靠过去,逮住一片滑嫩柔细的花瓣没命的磨蹭,就盼著她多出点儿水,待会儿才不会觉得不舒服。

他明明就已经快要忍爆了,心里也有著一个声音说:进入她,进入她,进入她!

一遍又一遍,就像是个魔鬼。

熊辰楷当然想要直接进去,可是行吗?他做得到吗?

打死他也做不到!

他唯一疯狂过的一次,就是七年前她趁著他出门想要逃走的时候,那时真的就像是疯了似的将她捆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凌虐,什麽玩意儿都在她身上试过了,直到她哭著求饶,说再也不敢逃了。

可是他再也不信她的保证,那或许是真的,可是誓言什麽的,太虚幻了。他最终还是选择将她锁在房子里,用一铁链把她困住,连窗户都用木板钉死。

但最後又能怎样呢?

他还是放手让她离开了自己,在决定让她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像疯子一样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疲力竭昏睡过去,也只有在她昏睡的时候,他才敢哭出来,才敢对她说出一些无法开口的话。

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熊辰楷痴痴地凝望著沈沦在欲望中,小脸漾著诱人桃红的公主。过去的就让它们过去吧,只要以後他都能将她留在身边就好了。

抽出深埋在她水嫩花里的手指,指缝间已然满是粘稠透明的香津,举到眼前,一股芳香的气味扑鼻而来,熊辰楷终是忍不住将手指含进口中,细细地舔遍每一丝属於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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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亲爱的们,优昙明儿个要赶火车回家,娘亲说家里网路正在修检中,预计9号OK,我会多写一点存稿滴,但是不保证写得到9号的哇~

PS:不要忘记想我咩~

46、浴室动情,欢爱缠绵(H)

46、浴室动情,欢爱缠绵(H)

迷迷糊糊中睁开了双眼的桑挽离,正好将熊辰楷色情的模样尽数纳入眼底。

小脸瞬间爆红,即使看过很多次这样的场面了,她还是无法适应,这男人一向都她有著极为恐怖的需求与力,也特别喜爱在她身上烙下各色各样的痕迹,每次亲热的时候绝对要将她全身遍舔遍才肯罢休。

将手上专属於她的甜美尽数吞下,熊辰楷才注意到桑挽离羞窘至极的眼神,黑眸不由地缓缓加深,透出一丝浅浅的异色。

看到他这样的眼神,意乱情迷的桑挽离突然有了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娇媚的身子下意识地就像躲开,丝毫不想知道这预感是打哪儿来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在她躲开之前,熊辰楷及时用一只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似乎一折即断的腰肢,薄唇一勾,桑挽离心底警铃大作。

可惜,晚了。

在她意识到熊辰楷可能要做的是什麽事情之後,自己的身子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而彻底掌握在熊辰楷手里了。

他对著她露出一个色情的浅笑,随即低下头,吻住那处柔嫩桃,舌尖猛地刺了进去,勾挑舔吮,不把她弄得汁水横流不肯罢休。

“啊──”桑挽离惊呼一声,小手不由自主地揪住了熊辰楷的头发,樱唇陡地张开,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细微地就像是刚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小猫咪,声气的惹人怜,听到这个声音的熊辰楷也是更加的兴奋,舔弄的力道也愈发大了起来。

灵巧的不可思议的舌尖穿过了细密的花瓣,在上方圆润饱满的粉色小珍珠上舔了一下後就正式进攻那方桃源妙地,困难地挤进去,感受著层层叠叠嫩包裹著自己的滋味,舌头被夹得生疼,却有种异样的快感从尾椎升起,直达心脏。

她的身体柔嫩的简直能将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细腻柔滑,充满弹,还有醉人的香气。

熊辰楷眯起黑眸,更加卖力地取悦自己的女人,他奋力将舌头朝里探去,有力的舌尖横扫嫩滑的,引得桑挽离止不住的娇颤,甜美的花蜜泄了一波又一波,都被熊辰楷吞入腹中,一点儿也没有浪费。

舔遍了娇媚的嫩之後,他终於稍微餍足了些,退出了桑挽离的身体,转而咬住水嫩花上方娇滴滴俏挺著的小珍珠。

那里是女人的敏感点,平日里稍微碰一下都能要了人的命,更何况熊辰楷还是故意用了些力气去啃咬?

只是轻轻啮了一下,桑挽离就“哈──”的一声叫了出来,带著些许哭腔,很明显是受不住了,她的身子本来就娇嫩的可以,之後被他调教的更是敏感,哪里受得了这个,一般女人可能只是打个冷颤,然後尽情享受,可桑挽离就不行了,只要稍稍碰一下,给予花蒂一点点刺激,就能让她泄身泄的一塌糊涂。

现在熊辰楷不仅碰了,还咬了一口,之後更是不顾她的呜咽含住粉粒儿用力吸吮,就像婴儿啜著母亲的尖,这下子的刺激更加强烈,桑挽离娇嫩嫩的身子那个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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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嗯嗯,我想此刻我应该坐在火车上悲催地听著歌打著盹儿吧...看到这里的亲爱的,看在优昙这麽努力的份上,给张票票呗~

47、我受不了了!(H)

47、我受不了了!(H)

熊辰楷看桑挽离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不由地一软,他只是想要她湿的厉害些,并没有存著要虐她的念头。如今她这样哭了,他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

连忙吐出嘴巴里的柔软粉粒,他捧起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蛋,柔声诱哄著:“乖,公主,别哭了,我不弄你还不成吗?我不弄你了,不弄了,乖,别哭了 ”边说边在她的小脸上胡乱的亲,直弄得桑挽离痒得受不了左右摇摆著脑袋想躲开他。

“你、你──”桑挽离呜咽著,小嘴啊啊的叫,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刚刚的刺激实在是太大,险些就能要了她的命,现在整个身子都还处於那种致命的灭顶快感中,又怎麽可能好好说话。

“我就是受不了了,想先要你一次 ”见桑挽离这副可怜样,熊辰楷也心疼的厉害,嘴巴念念叨叨,手上的动作却无比轻柔,将她凌乱的长发抚顺,“我快要受不了了,公主,你就先让我爱一次,好不好?”声音里居然有著哀求的意味。

桑挽离的神智虽然大部分还处於那种灭顶快感之中,但是并不代表她听不见熊辰楷现在说的这话,语气里的失落悄悄地让她的心脏坍塌了小小的一角。

水眸眨了眨,努力想要将眼前的人看得再清楚些,当犷有型的脸庞映入眼睑时,桑挽离居然有了一种类似於悸动的感觉!

鬼使神差地,她居然伸出手,了熊辰楷的脸!

他的眼都快要冒火了,可还是没有强迫她,抵在身下娇嫩处的热铁滚烫肿胀的不可思议,此刻抵著她的时候还不安分地一下一下跳动著,刚毅有型的脸庞憋得通红,眼看就要爆掉。

可是在她柔软的小手抚上他面颊的一刹那,他居然呆住了!

身下的昂扬依旧庞大硬,身上的男人也依旧高挺犷,他的一只大掌甚至还握著她的一只雪,可就是这个时候,熊辰楷却愣住了,就因为脸上那只软软的小手!

这是七年来,唯一一次她不在自己的威逼之下触碰自己!

眼眶陡地开始发热,熊辰楷发现自己居然没种的有种想要大哭的冲动。

黑眸眨了又眨,先是伸出自己的手了脸上的小手,愣了一下啊,然後猛地低下身去将桑挽离死死地抱住,嘴唇狂乱的开始亲吻那粉嫩嫩的小脸,又是啃又是舔的,像是一条热情的大狗狗。

桑挽离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娇呼了一声,就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不再动弹了。

等到熊辰楷亲够了,桑挽离才呼出一口气。

一直抵在她身下的灼热巨物,终於小心翼翼地寻到了入口,开始缓缓地进入。

一寸,一寸,又一寸。

终於全没入。

当他完全进入她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桑挽离羞赧地闭上眼睛,却因此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在自己体内的感觉。昂扬的巨物在水嫩丝滑的粉内愈发的肿胀起来,将她撑得更难受,甚至连表面上突起的青筋和血管,桑挽离都可以清清楚楚地察觉到。

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著,粉唇也紧紧地抿著,娇嫩如花的身体就这样在熊辰楷身下彻底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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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回来了~呼唤票票呼唤留言~

48、我想狠狠地要你 (H)

48、我想狠狠地要你 (H)

熊辰楷慢慢地停下来不动,细细地感受著自己被她细嫩紧致的嫩包裹著的感觉。声音低沈沙哑:“好紧 公主你感觉到我了吗?我就在你的儿里,你的儿又软又紧,夹得我好舒服好舒服 嗯 ”说著,还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荡又不要脸的感叹。

桑挽离被他不要脸的话弄得满面通红,小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只能难耐地抓著身侧的浴缸边缘,小嘴微张,美目紧闭。

“又软又紧,又香又甜 ”熊辰楷依然在说,“你怎麽能这麽甜,弄得我只想狠狠地要你,要到你哭著求饶 ”说著,结实瘦的臀部微微扭了一下,带动了埋在桑挽离体内的硕大,原本就紧得不得了的嫩更加紧致起来。

“别 ”桑挽离红著一张小脸,两只小手到处抓呀抓,最後停留在熊辰楷强壮的手臂上,“别动 ”

“那怎麽行!”熊辰楷断然拒绝,“我不动,你怎麽快乐,我怎麽享受?”说完这话,就色情地将自己从她水嫩的儿里抽出来,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抽,然後又一寸一寸地进去。

桑挽离激灵著娇躯,浑圆的娇也因此微微地晃动著,可爱的令熊辰楷忍不住伸手去抓,一手握住一个的挤压揉捏,身下就这样埋在她的水里,缓慢地打磨。

“呃 啊──”桑挽离缩起身体,娇小的在他身下打著颤,娇滴滴的嫩在他黝黑的大手里水球似的向下晃动,顶端一抹嫣红尤其引人注目。

低下头,含住一颗蓓蕾,熊辰楷口齿不清地赞美:“好嫩 ”牙齿轻轻地咬一口,又吸进大口的,将自己的口水涂满圆润娇的每一寸。

桑挽离羞愤地别过小脸,连眼睛都不敢再睁开。

巨大灼热的男物,缓缓地退出水嫩的儿,又慢慢地塞进去,虽然速度慢,但是力道却是重的很,每一下都摩擦过柔嫩内壁的每一块粉,最後触到娇嫩的子口,一下又一下以著圆滑的顶端磨磨蹭蹭。

花蜜如瀑,娇娇的水儿不受控制地泄出一股又一股甜美的蜜汁,整个浴室里都荡漾著女子动情的气味,这种甜美,足以令所有的雄动物发狂。

熊辰楷痴痴地看著身下娇气的尤物,忍不住在她的里戳了又戳,想进入她的最深处。

桑挽离有些害怕,水润的大眼陡地睁开,闪著浅浅的水光,带著求饶的意味:“不、不行的 我受不住的 ”

“乖,公主,你做得到,嗯?”熊辰楷好言好语地哄著劝著,身下的动作却开始急了起来,即使如此,力道也依旧。非但没有减弱,反而一下比一下重。

他并不想将她弄得泄身,只是看她娇娇俏俏的模样喜欢的不得了,想更深入她而已。以前都是在她高氵朝身子无力时才进去的,这次不一样,他想她,想得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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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娼》的存稿已经搞定,《囚爱》的也差不多了~

於是看到亲爱的送的礼物~

PS:WETIF君,我也会想你的!

呼唤票票留言~

49、不行,进的太深了!(H)

49、不行,进的太深了!(H)

“我要你,要你,明白吗?”熊辰楷一遍又一遍的问,身下不停地撞击著,感受到那紧闭的门扉在悄悄展开

桑挽离只能猛摇头,说不出一句话,就是哭得厉害:“不行、真的不行 大熊你别这样 我不要 ”

熊辰楷亲亲她因为紧张而满布冷汗的额头:“没事儿的,我的公主,你可以的。”说著,手上揉搓粉团儿的力道也跟著加大。

感觉到身体开始不受自己控制,身体里有某扇一直紧锁著的门扉似乎开始松动,酥麻灭顶的快感从脚底往上升起,桑挽离颤著娇躯,又抖又哭。

趁著她哭得不能自已,熊辰楷一个挺身,就将自己完完全全地进她的子深处。

娇小的子口紧紧卡住他的巨物,里面细嫩的粉一下又一下地啜著他的尖端,小眼儿里开始冒出兴奋的水珠,一滴一滴地尽数落在孕育胎儿的温床上。

酥麻微疼的感觉让桑挽离吓得不轻一个。虽然每一次都进的很深,可是在没有高氵朝的情况下进这麽深的地方还是第一次啊!她紧绷著娇躯动都不敢动,美眸水汪汪的,雾气满布,眼角还残留著晶莹剔透的泪痕。

雪白柔滑的小腹上很明显地凸起一道深深的痕迹,伸手去碰,还是硬硬的,可就是这样一碰,那东西竟然就在子里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桑挽离哪里受得了这个,平时只是入磨蹭就能让她泄的一塌糊涂,更别提这重口味的了,只是这一下,花里就涌出无数热流,尽数浇灌在熊辰楷的头上,滚烫的让他禁不住狠狠打了个冷颤。

她高氵朝了。

小脸红得简直可以滴血,桑挽离呜咽著捂住自己的双眼,任熊辰楷怎麽哄也不肯再睁眼。

黑眸好气又好笑地看著她鸵鸟一样的逃避,熊辰楷坏心眼儿的伸出大手,上柔嫩的小腹,在那凸起的巨物处按了又按,直把桑挽离弄得蜜汁如柱,完全不受身体控制的流泻而出。

“不要,不要──”桑挽离哭著叫著,扭著躲著,可她越是逃,待在子里的大家夥就越不安分,随著她的每一下动作狠狠地又戳又顶,一点儿情面都不留。

“你行的,看,这不是进去了吗?”熊辰楷捏捏酥上柔美的小尖,将其含进嘴巴里,又吸又咬,上下夹攻。“公主,你知道你有多好吃吗?知道我的感受吗?我被你狠狠地夹著,夹得我都想了 ”

桑挽离急得哭出声,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又恨又怕,想躲得远远地,可是男人不允许,他非但不允许,还任由她扭动身子,然後表现一脸荡舒服的模样,不仅如此,他还借著她扭动的方向狠狠地用硕大戳刺著她脆弱敏感的子,赖在里面死活不肯出来。

那种地方,是应该进去的麽?!

她都乖乖地任他欺负了,他还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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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哦呵呵,我还是不在,亲爱的们看得还开心麽~

50、居然,出不来了!(H)

50、居然,出不来了!(H)

熊辰楷一脸陶醉荡地享受著娇嫩子的包裹,瘦的窄臀画著圈圈儿,用自己的头在水滑丝嫩的子内四处打探,时而碰碰这儿,时而顶顶那儿,被娇嫩的小嘴含住的硕大自得其乐的在那方温床里尽情游玩。

他的宝贝真的好嫩,嫩得让他几乎想要将她狠狠地撕裂然後吞下去!

哦 好想狠狠地进去,将她得哭叫求饶,抱著他说爱他!

心里这样想,身下的动作就开始不受自己控制了,又硬又的东西在娇嫩嫩的子里横冲直撞,四处肆虐,将里面的嫩弄得狠狠颤动起来。

桑挽离哭得更厉害了,她觉得身体里某种东西就要失去了,可是又好像即将得到什麽,这种矛盾而又奇怪的感觉让她非常不安,再加上男人愈发显得狂乱的戳刺,也就没有神智去想,就怕自己的身子会被他玩坏。

等到熊辰楷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身下的娇人儿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整个成了一个泪人儿。

他猛地歉疚地抱住她,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大手凸起的更加明显的小腹,柔情万千,“疼吗?”

“你出来、快些出来 呜呜 ”桑挽离捂著小脸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他虽然停下来了,可那东西却还是在子里又蹦又跳的好不快活!“会坏的 你快出来 呜呜 ”

见她哭得这样可怜,小脸满是泪痕,连粉嫩嫩的小嘴儿都吓得煞白煞白的,熊辰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会坏的,我怎麽舍得把你玩坏呢?”这世界上就她一个女人能让他勃起,能让他欲望横生,把她玩儿坏了,他以後找谁做去?!

听他在说鬼话!

桑挽离本不相信这头熊的言辞,他再恳切也没有用!这男人本就是色魔转世,除了做还是做,就从来没有想过别的,而且,现在的他似乎比起七年前更加恐怖,至少七年前他不会玩这麽恐怖的东西,把自己塞进她的子里!

见她伤心害怕的无复以加,熊辰楷只好认命地低下头,亲亲她泛白的小嘴,又啃了几口娇滴滴挺立著的粉尖儿,黑眸在瞄到其中一只明显比另一只肿胀之後,先前的愧疚感就又来了。

他才刚刚在学校里把她玩儿哭,现在又让她哭了

“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下面水多,上面水更多!”喃喃地说著,他捧起一团白雪,温柔的在小尖上舔了舔,想退身出来,可下一秒,高大的身子就僵住了。

桑挽离也愣了,不再哭了。

因为,很奇妙的,卡住了。

片刻後,熊辰楷忍不住大声笑起来,整个浴室都开始回荡起他狂肆的笑声,震耳欲聋。然後他低下头,看著桑挽离发白的小脸,故意吓她:“要是这辈子都拔不出来,咱们干脆做一对连体人好了!”永远这样著她,要著她,而且,霸占著她。

谁都别想来抢。

桑挽离小嘴一扁,眼看又要开始哭。

熊辰楷吓得连忙捧起她的小脸又亲又哄:“乖、乖,别哭别哭,有办法的,不会拔不出来的,咱们再做一会儿,很快就拔出来了,嗯?”

看著娇人儿在自己话里委委屈屈地吸著鼻子点了点头,熊辰楷又开始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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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存稿完成,赶车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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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乖乖地留在我身边(H)

51、乖乖地留在我身边(H)

黝黑有力的大手握住桑挽离纤嫩的腰肢,款款地上下摆动起来,每一下都是极轻的力道,试图让交缠在一起的彼此分离开来。

桑挽离咬著嫣红的唇瓣,他每动一下,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浅浅的娇吟,那慢得不可思议的动作是那般折磨人,细致绵密的内壁被巨大的火热摩擦著,又酥又麻,还有一股电流瞬间席卷而上,遍布全身。

熊辰楷不时抬头观察桑挽离的反应,见她没有什麽不适,这才稍稍加大了些力道。他的公主身子娇,经不起太过鲁的对待,一丁点儿的大动作都能让她喊疼,他也就不敢随著自己的心思乱动。

“嗯 ”桑挽离的脸颊滚烫似火,先前那种苍白已然尽数褪去,两只白皙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熊辰楷健壮的手臂,随著他的抽一下一下的晃动著,姣美的小脸上满是沈迷於情欲的表情,豔丽的风情令熊辰楷看傻了眼。

突然,原本迷离水润的眸子加入了讶异与不敢置信,桑挽离微微颤抖著唇瓣,双手不由地抓紧了结实的手臂:“ 你 ”是她的错觉麽?为什麽她觉得体内的硕大似乎一瞬间变得更大更热更了?!

下意识地扭了扭纤腰,却引来男人噶的低吼:“不要乱动!”老天,她真是生来就是折磨他来的!

被熊辰楷的吼声吓了一大跳,桑挽离连忙僵了娇躯不敢再乱动。可越是不动,身体里的硕大就更加清晰,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知他在她体内的每一下跳动和呼吸。

“我的老天 ”熊辰楷喃喃,将脸庞埋进她柔软香馥的颈窝,“你是想让我发疯麽?”

丰满的酥刚刚好和他结实的膛相摩擦,娇软的粉嫩小尖轻轻蹭过暗红色的茱萸,熊辰楷又是一个激灵,劲腰微转,将自己与怀里的佳人来开好大一个距离。

桑挽离也没弄明白他说这话是什麽意思,彼此肌肤相贴的亲密感已经让她羞窘的美颜通红了,当熊辰楷居高临下地俯视著她的时候,脑袋更是浑浊一片,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什麽,唯有那双愈加深邃沈敛的黑眸,看得她娇躯微颤,纤长的睫毛也一阵抖动。

两个人的下身无比亲密的纠缠著,上身相隔那麽远,他们最最私密神圣的部位相交在一起,纯白与黝黑,柔与阳刚,一切都是那般的天衣无缝,就好像她生来就本该属於他,契合他的怀抱,而他也是专为拥抱她而生出双臂。

“别乱动了,让我来,嗯?”熊辰楷低头亲亲细嫩的唇瓣,声音无比的温柔。

小脸一红桑挽离轻轻点了点头。

於是熊辰楷小心翼翼地又握住她的纤腰,继续伟大的拔出工程,可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每一次轻浅的抽送时他总要经过一块较之其他地方更为突出的嫩,大力的打磨揉蹭,直把桑挽离弄得娇躯酸软,香甜的花蜜不由自主地流泻而出,令原本就香弥漫的浴室更加的色情起来。

看著原本清丽脱俗,却因欢爱缠绵而显得无比娇媚动人的小脸,熊辰楷眯起了深黑色的眸子,低声问道:“以後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会很疼很疼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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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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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加更的事情,以俺的懒散,不知能否做到,总之尽量试试看吧,还有,我很少上首页的,今天去看了一眼发现专栏被推荐了,多谢推荐了风雪烟雨楼的134567君!(名字没有记错吧~~~~~)

52、有些人,是不能在一起的

52、有些人,是不能在一起的

很疼很疼她 吗?

桑挽离怔怔地看著身上一脸严肃,眼底却流露出些许不安的男人,粉唇颤了颤,最终没说一个字。

留在他身边。

可以吗?

一些事情迅速地涌上她的脑际,纤细的娇躯狠狠地颤了一下,水光荡漾的明媚大眼泛起一层茫然雾气。

熊辰楷只见到她的长睫毛扇了扇,似乎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就这样从她眸底掠过,速度快的他无法捕捉,“公主?!”她怎麽了,为什麽突然神色就变了?难道 有什麽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懊恼起来,这些年他一直看著她,即使不在她身边,也是不曾断了她的消息的,可是这麽久了,并没有什麽事情能让她露出这副表情啊,还是说,是他漏掉了什麽?

该死的,就知道在她面前自己的脑袋就是一坨浆糊,什麽都想不起来!要是被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看见了,还不知得怎样的掉下巴!

桑挽离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两只白嫩的小手颤巍巍地抓上熊辰楷的手臂,牙一咬,心一横,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为他展开。

被那紧致的内壁裹得死死的,熊辰楷一个激灵,差点儿就直接缴械投降了。这下子也没心思再去追究桑挽离的小脑袋里想著些什麽了,此时此刻,他只想要她,只想将他的公主压在身下狠狠地爱上一遍又一遍!

咬著牙隐忍著熊辰楷一下比一下重的冲撞,桑挽离却依旧能从他的冲刺中感受到那隐含其中的愤怒。他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也向来不容许别人对他藏藏掖掖,隐瞒对熊辰楷来说是和欺骗背叛划等号的。

可因为那人是她,所以他即便再怎麽不满,也不会说出口来。

这个男人,一开始就将他所有的筹码都放在了她面前,也不问问她愿不愿意接受,鸭霸的就不准她拒绝,单细胞的从来不去想是不是彼此两情相悦了就能在一起了,如果事事都是这样简单,世间又哪来那麽多的悲剧呢。

熊辰楷凝视著身下佳人绯红的粉颊,忍不住凑上嘴巴又啃又咬,恨不得将她拆解了吞进肚子里,这样,也省的她日日夜夜在自己脑海中回荡,弄得自己魂不守舍,颠三倒四!

数不清多少次在濒临死亡的边缘,都是依靠著对她的想念才险险得以存活,监狱里的那些日子,他凭拳头抢来属於自己的地盘,那个吃人的地方,没有人是仁慈的,而是因为死刑显得一个比一个狂暴。

你不欺人,人就来欺你。

古往今来皆是这样,只有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强者才配支配一切,下属的弱小虫蚁,永远只有被践踏的份。

他甩甩头,将黑色的记忆扔至一边,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专心在心爱的公主身上作怪,完全忘记了先前她的异样。

桑挽离自然不会去提醒他,事实上,未免他再想起这茬儿,她还破天荒地主动抬起粉臀迎接他的占有,难得的主动引得熊辰楷更是狂大发,握著她的纤腰就是不停地做做做。

迷离的眼神看著身上不停动作的男人,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荡起一波浅浅的笑。

那笑里,满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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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传了好久没有传上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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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53、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欢爱过後,熊辰楷抱了桑挽离在怀里,将冷掉的水放了,然後打开花洒,抱著她冲著身体。

巨大的欲望仍然深埋在她柔嫩的体内,只不过碍於她体力透支,他才没有再过多的索要,但即便如此,对於要和她连为一体才肯放过她的熊辰楷而言,是绝对不愿意退出她的身体的。

“嗯 ”桑挽离细细地呻吟著,在热水洒到敏感的肌肤时冷不丁抖了一下,两只小手无意识地攀向熊辰楷的肩头,小脸也偎了过去,对著那片古铜色的平滑肌肤磨蹭又磨蹭,像是一只爱娇的小猫咪。

她倦了。

黑眸难掩爱意温柔的凝望著她,熊辰楷亲亲是桑挽离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挤了沐浴倒在掌心,然後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打著转儿。

掌下的柔嫩触感险些将熊辰楷的理智在刹那间抽走,还好桑挽离不适的嘤咛声又将他逐渐飘远的心思给拉了回来,有些尴尬地瞪著手心的泡沫,又看看已经沿著香肩下滑到粉嫩酥的手掌,熊辰楷在心底狠狠啐了自己一声:禽兽!

为了确保自己不再犯错误,熊辰楷全神贯注地将力都投注到了给桑挽离洗澡的事情上,努力忽略一阵阵扑鼻而来的清香和掌下细致柔嫩的肤触,一张犷的脸庞憋得险些滴出血来。

缓缓地退出娇嫩的身子,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花里探进一指,像七年前一样,小心翼翼地抠挖著里面不应该留的东西。

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无比矛盾的。

既希望在她肚子里播下自己的种,让她生下两人的结晶;又怕她得知怀孕会恨上自己,从此以後再也不给自己接近她的机会。所以才会这样,套子戴了拿,拿了又戴,始终不曾消停。

明明是想把自己的种子留在她的体内霸占她的,可是每当他下定决心这麽做的时候,眼前却又总会出现桑挽离泪眼迷蒙的可怜模样,一腔虫顿时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糙的指节弄得桑挽离极为不舒服,她依在熊辰楷宽广的怀里,水气弥漫的大眼朦朦胧胧地睁开,“咪”了一声,又迷迷糊糊的闭起来,还无意识地扭了扭纤腰,想把体内不属於自己的异物排挤出来,小嘴砸吧砸吧,眉头跟著拧起来。

安抚似的亲亲她粉嫩粉嫩的唇瓣,熊辰楷耐心又仔细地在细密的桃内又抠又挖,一连串白浊顺著清澈的水流蜿蜒而下,沿著洁白如玉的双腿,一起被冲走。

指尖抚弄著水内细密柔嫩的皱褶,因为他的亵玩,原本倦极的儿又不由自主地流出潺潺香甜,顿时惹得熊辰楷浑身燥热,险些把持不住。

黑眸紧紧地盯著泛著淡粉色晕红的小脸,熊辰楷抽出在佳人体内肆虐的手指,戳了戳柔软的粉颊,喃喃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你不想让我知道呢 ”

怀里的小人突然打了个冷颤,熊辰楷立刻回神,迅速扯过一旁干燥的大浴巾将她包裹好,然後索著犹然泛著湿气的儿,将自己的昂扬进去。

之後才抱著桑挽离离开凌乱不堪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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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谁都不是她的归宿

54、谁都不是她的归宿

熊辰楷以前是个睡觉时候呼噜声可以震天的觉主。

不要说旁人,就是他自己,有时候都会被自己雷霆般的呼噜声从睡梦中惊醒。可惜,他就是这样鲁不文的子,一起开搬家公司的哥们儿不知说了多少次,他都置若罔闻。後来遇见了桑挽离,他也是这样没有改变,一是习惯了,二,是因为他实在是没有细心到那个程度。

直到有一天晚上桑挽离被他做得梨花带雨哭著睡过去,他将她搂进怀里之後跟著睡了,半夜里被自己的呼噜声吵醒,看著怀里纤瘦的风一吹就能吹跑的佳人屡屡惊醒却又神智迷糊的词不达意的时候,他才深深地觉得,真的是该改了这个坏习惯。

从那以後熊辰楷就再也没打过呼。

要说有什麽办法?其实很简单,也没什麽诀窍,人睡著的时候最不容易控制自己,要想完全断绝某件事情,就必须借助外力。

一条毛巾,足矣。

嘴巴里塞满东西,就不会打呼噜了吧?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熊辰楷是想要用被子蒙住头的,可那样的话桑挽离就得跟著他一起受罪了,因为每天晚上她都是待在他怀里睡得,於是熊辰楷果断抛弃了这个想法。

毛巾果然是有用的,至少在之後很长一段时间里,熊辰楷彻底断绝掉了这个坏毛病。不仅如此,这条毛巾还成为了他许多次的救命恩人,让他在倦极小憩的时候不至於被敌人发现从而送了命。

像现在这样,他睡著了,可嘴巴是紧紧地抿著的,安安静静的,什麽声音也没有。

桑挽离睁著眼睛怔怔地看著面前五官深刻如雕像的男人。适中的睫毛掩盖住了那双时而豪迈时而锐利的黑眸,挺直的鼻梁诉说著这是个多麽固执并且不听人劝的戆货,削薄的嘴唇,不笑的时候真能将小孩子都吓得哇哇大哭,发狠的时候最凶残的野兽也会被震吓住。

可是他对她,从来都是温柔的。

即使有过失控,有过伤害,也都是因为她挣扎反感的太过明显。

为什麽呢?

桑挽离不明白。

他为什麽会对自己这般执著呢?

七年前如此,七年後亦然,就因为一见锺情吗?这样的爱情是可以信任的吗?真有人的感情可以这样浓烈又饱满,而且从不後悔?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麽她为什麽就做不到呢?

年少的时候,也是曾经想过要好好爱一个人到老的,就那样一直爱下去,死也不松手,两个人,一起老,一起死,一起看儿孙满堂,等待每天的日升日落。清晨的露珠,夏天的雨水,秋天的梧叶。冬天的白雪,一年四季,美景不断,爱情不断。

可是是谁毁了她这小小的念想?

那个人,无比淡然地告诉她:傻丫头,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一个人永远喜欢另一个人,再怎麽深爱,最後都会过去的,我们现在喜欢对方,并不代表以後,就属於对方。

不答应,却也不拒绝。狠心地给了她一个希望,却也狠心地掐断了它。

桑挽离闭上眼睛,觉得累极了,轻浅的呼吸,口有致的上下起伏著,似乎是睡熟了的模样。

不论是熊辰楷,还是程景枢,都不是她应得的归宿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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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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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55、我们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吗?(上)

55、我们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吗?(上)

眼睛闭著,神智却是无比清醒的,即使身体已经倦怠到了极点。

满室寂静中,手机突起的清脆铃声打破了一室安稳。

桑挽离猛地睁开眼睛,视线略过身侧的熊辰楷,落到床头手机上。小心翼翼地越过他,取了手机,摁下接听键。

“ 妈?”温温软软的声音,在母亲面前的桑挽离永远都是一个小女孩儿,不见平时的成熟温婉。“怎麽想到打电话给我呀? 呵呵,没事儿,别听枢瞎说,我好得很。 嗯,吃了 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和爸也是 妈,都说了很多次了,不要再提这个话题了好不好 嗯,我知道 是爸的意思? 好,我会考虑的 没事,学校的老师学生都很好,很照顾我,不用担心 嗯,让爸听吧 爸,是我,我是离离 我没有不听您的话,我还年轻,不急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麽,她轻轻笑出声,“反正我有爸爸养嘛,谁还能说我什麽呀 好啦好啦我知道的 是是是,我有爸爸,爸爸是我的超人 呵呵,人家哪有油嘴滑舌 嗯嗯,好,我会的,爸再见。”

挂掉电话之後,唇畔的笑意也就渐渐地浅淡了下来。

桑挽离将手机握得死紧,抿著嘴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只是视线掠过了身侧的熊辰楷,投注到了不知名的远方。

就在她拿著手机发呆的时候,清脆的铃声再度响起来,吓得她一个激灵,怕将熊辰楷吵醒,她只匆匆瞄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喂?”

“小离?”

“ 枢?”桑挽离有些惊讶,随即镇定了下来,道:“这麽晚了,怎麽想到打电话给我?”

那头沈默了好一会儿,温雅的男声才缓缓地说道:“你没有回家,去哪里了?”

桑挽离顿时浑身僵硬了起来,嘴唇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始终没找到合适的理由:“我──”

没等她说完,那边就传来了淡淡的诘问:“不是说累了吗?怎麽不在家休息,跑到哪里去了?”

小手将手机握得死紧,紧到连指尖都开始微微地泛白,桑挽离支吾著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好半晌才怯生生问道:“你怎麽知道我没有回家?”

程景枢在那头沈默了一下,随即云淡风轻地道:“从小到大,你有什麽事情能瞒得过我?”她的心思,他可能比她自己都要明白的多。

“哦 ”拖了个尾音,桑挽离实在是不知道该跟程景枢说什麽,也不知从什麽时候起,他们之间的语言都是这般的苍白无力,再也不见最美好的时候的亲昵了。“这麽晚了,你怎麽还没休息呀,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气氛实在是太过沈闷尴尬,桑挽离只好没话找话说。

“ ”程景枢又是一阵沈默,“我在你家里,小离。”

什麽?!

桑挽离惊得差点儿将手机给丢出去,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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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12点锺前险险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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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他和她和他

56、他和她和他

两端陷入一阵死寂的沈默。

桑挽离张了张嘴,良久才喃喃地道:“我不是说了 我没事的吗,你怎麽还──都这麽晚了,你快回家休息去吧。”

彼端传来程景枢轻浅的呼吸,桑挽离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此时此刻他的表情,一定是微微蹙著眉头,眼睛似合未合,薄唇微抿,空闲的左手应该是拿著指节在桌子上轻敲。

“小离 ”程景枢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另外转移了话题,“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一个同事家里,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你也别等了,回家休息去吧。”说著,大眼瞟向睡得正熟的熊辰楷,有点担心会将他吵醒,见他身上的薄被已然因为自己的起身滑落到了腰间,桑挽离下意识地为他盖住。

程景枢又是沈默,以前,她只会留他在她那里休息,从来不会赶他走。可现在──自从七年前的事情发生之後,她就拉远了和他的距离,再也不像当初那样对他亲昵,也不再依赖他了,“什麽同事,你不是刚到新的学校吗?”强自压住踊跃而上的心酸,程景枢勉强打起了神,细心地叮嘱,“晚上吃了没,不要忘记盖好被子,空调也不要调的太低──”

“我知道了──”桑挽离打断他的话,可下一秒就立刻拘谨了起来,如果程景枢能看见,一定会因为她的表情而心疼莫名,那是一种悲哀的空洞。“是以前认识的朋友,今天 偶然在路上遇见了,你就别担心了。”

“ 嗯。”过了好久好久,那端的呼吸声才微微平静了下来,程景枢轻轻应了一声,“记得定明天早上的闹锺,还是我打电话叫你?”她一向爱赖床。

桑挽离有点啼笑皆非:“枢,我已经二十七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你用手机叫我起床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经她这样一说,程景枢才如雷击般的想起来。

的确 是很久了呵

“呵呵 ”他低低的笑了,语气有些苦涩,“我都给忘了,小离已经不需要我叫她起床了。”小离,也不再需要我了,连喜欢,都谈不上了。

这七年来他无数次的想要弥补,想要挽回,居然都成了徒劳。

被程景枢语气里的伤感意外的震慑住,桑挽离顿觉尴尬起来,身侧睡著一个男人,她却在和另一个男人讲著电话,这样的场面对她而言真是一种折磨,比拿刀剐她还要叫她难受。

可是要回应,她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好。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那些纯纯的爱恋在最初的时候他没有珍惜,等到她已经不能爱了,他却又能後悔了,可是也晚了。

这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在你後悔的时候依然待在原地等你回头呢?

拥有的时候都不珍惜,失去了再来後悔,人为什麽总是这样患得患失,悔不当初。

爱而不得,舍而不能,真真是最大的悲哀。

“小离。”她没有说话,可是程景枢却开口了。

“嗯?”

“我们什麽时候结婚?”

桑挽离握著手机的柔荑瞬间泛白,“ 怎麽突然说起这个?”

“爸妈年纪都大了,也都想抱孙子了,你不给我生,我到哪儿去找人呀?伯父也说了,你也到该结婚的时候了,不能再放任你一个人到处乱跑,还是交给我守著比较安全。”程景枢轻轻一笑,声音温柔似水。

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话筒,桑挽离的声音有点干涩:“是爸说的吗?”她已经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

“嗯,要做好准备喔。”程景枢温柔的声音,却像一把一把的刀子戳进了桑挽离的心脏。

掀开被子,踩上熊辰楷的大拖鞋,桑挽离一步一步离开卧室,每一步都走的是那样艰难。

卧室的门被轻轻关上之後,熊辰楷陡地睁开双眼,眸底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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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写得我好生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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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她的心,自己都看不透彻

57、她的心,自己都看不透彻

桑挽离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麽时候睡著的了,她只知道自己很累,可是大脑神经却一直绷得紧紧地,脑子里似乎有弦怎麽也剪不断。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熊辰楷还没有醒。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夏天天亮的太早了,不到六点锺太阳已经嚣张的明晃晃地挂在了天上,没有中午时的暴热,透过窗户打在薄被上,居然有种说不出的暖意。

湖水般的杏眼有些迷蒙,桑挽离呆呆地对著熊辰楷的睡颜看。这男人,睡觉的时候少了平日里的霸气犷,反倒多了丝淡淡的斯文气息──天知道这俩字儿和熊辰楷能不能扯得上关系。

桑挽离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小心翼翼的了熊辰楷的大脸,从浓的眉毛,紧闭的眼睑,高挺的鼻梁,直到总带著几分煞气的薄唇。

抚著抚著,慢慢地,她渐渐地有些搞不懂自己的心了。

熊辰楷

他曾经那般待她,百般折磨羞辱,将她的自尊与矜持狠狠地踩在了脚底下;可是他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伤害过她,每次失控之後,他总是比她这个受害人更加痛苦。

“你究竟喜欢我什麽呢 ”不知不觉地,她居然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纤细柔白的指尖滑下鼻梁,摩挲著紧抿著的削薄嘴唇,熊辰楷的嘴巴并不好看,至少比起那些男模或是明星来是差得远了,而且戾气太重,属於笑都能吓哭小孩子的那类型。可鲜少有人知道他内心其实非常温柔,至少不像表面上来的鲁暴力。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很有礼貌的,只对某些特殊现象采取以暴制暴的措施。

不像程景枢。

那人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不喜不悲,喜怒都不言於色,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他上一秒对著你笑,可下一秒就有可能把你推进地狱,将他自己想要东西彻底夺到手。云淡风轻的人才最可怕,而程景枢就是其中之最,至少这麽多年了,桑挽离就没有见到能和他对抗的人,程景枢总是笑得温柔,可肚子里的想法谁也猜不透。

他喜欢你,不喜欢你,你永远都看不出来。

即使是现在,桑挽离也不敢肯定,程景枢对她是真心亦或是假意。不过不管怎样都无所谓了,她早就明白,这辈子,自己和程景枢,必定是不可能的。

假使未来两人真的结了婚,也未必就能够幸福,这就是现实。

她喜欢程景枢的时候,程景枢不以为然,不相信这世界上真有铭心刻骨的爱情;等到她也不相信了,他却又反悔了,这样永远都是不平等的爱情,是不会长久的。

那麽 熊辰楷呢?

可以理智判断出自己和程景枢没有未来的桑挽离,却在看著熊辰楷的睡颜的时候沈默了。

熊辰楷

这头熊,又笨又呆,还很无耻,只知道没皮没脸的缠著她,可也就是这份义无反顾的执著,终究是在桑挽离心中烙下了痕迹,即使不深,却也无法忘记,无法忽略。

蓦地,划在薄唇上的纤白指尖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顿时吓了桑挽离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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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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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谁比较饿(上)

58、谁比较饿(上)

见面前娇嫩如玉的小脸难得蒙上一层呆滞,熊辰楷心情大好地探起身子,往她脸上亲了一口,嘿嘿笑道:“看什麽,是不是觉得我很帅啊?”

桑挽离呆呆地看著他,良久才“噗”的一身笑出来。没办法,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而且长相还是那麽凶恶,现在却对著她眨眼睛扮出一副我很帅我很可爱的样子 实在是太好笑了!

这种表情真不适合出现在熊辰楷脸上!

熊辰楷看著桑挽离笑不可仰的样子,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忍不住伸出大手将佳人拉到怀里,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倒在自己身下,坏坏地问道:“你笑什麽,嗯?你笑什麽?”说著还用手去挠她的胳肢窝。

一向怕痒的她当然不会任由熊辰楷兴风作浪,可是再怎麽挣扎,她也依旧被他压得死死地,爬都爬不起来,只能又是哭又是笑的躲避那两只灵活的不可思议的手,一边躲还得一边求饶:“好了好了好了──我认输了,你别──啊──”最後一声尖叫,是因为某人的咸猪手已经穿过了薄薄的睡裙,色色的握住了一边柔软。

“我别怎麽样?”他皱皱鼻子,拿自己挺直的鼻梁去磨蹭她的,笑眯眯地道:“公主想说什麽?”

纤细的身子完完全全被压在下面,别说反抗,桑挽离觉得自己连动都动不了了。他问那样的话,她又能怎样回答?总之是绝不会如了他的意的。

看见那张美丽小脸上一派倔强之色,熊辰楷笑了,不急,他有的是办法。

温热的大手沿著握住的丰盈边缘来回打转,让那一捧温润的饱满不由自主地在他掌心绽放,顶端的花蕾悄悄挺立起来,隔著薄薄的晨缕,抵在熊辰楷坚硬的,不著一物的膛上。

白皙的脸颊突然飞上一层红云,趁著雪似的肌肤,更是诱人。

喉结上下滚动著,熊辰楷有点儿想要苦笑的意味。天知道他本来除了闹她是没有其他意图的,可是现在──看著身下人儿娇嫩的肌肤和羞红的小脸,身下的某样物什不受控制地立正站好,并且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桑挽离也察觉到了,原本就微粉的脸颊更加红得不像话,百般无奈,只好伸出手捶著熊辰楷的口:“快点起来,我饿了!”而且她不想上班迟到!

黑眸闪著笑意:“我也饿了呀!”说著,身下微微用力,顶了她一下。

“ ”

被那火热滚烫的触感弄得芳心大乱,桑挽离窘得只想跑,可是却被洞察了她下一步动作的熊辰楷敏捷地压住,末了,他大爷还懒洋洋地问:“我也饿了呀,公主,那要怎麽办才好呢?”

桑挽离抿著嘴唇不想回答,鬼才知道要怎麽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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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好想写新文啊~~~~(>_<)~~~~

59、谁比较饿(下)

59、谁比较饿(下)

见桑挽离红著一张小脸就是不回答,熊辰楷兴味地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地凑上前去,薄薄的嘴唇离她越来越近,声音充满威胁的又重复了一遍:“我也饿了呀,公主,那要怎麽办才好?”语毕,低头在她粉唇上轻轻啃了一口,笑得坏坏的。

桑挽离瞪著他好一会儿,良久才结结巴巴地道:“你、你饿了就去吃东西呀,我又没拦著你。”

熊辰楷在心底长叹一声,为佳人的不解风情感到十足十的无力。半晌,才摇摇头,叹息道:“公主啊,你把自己绷得太紧了,不累麽?”大手上纤细的似乎一折即断的香肩,揉了两把,又按了按,帮她马一下僵硬的不像话的肩膀。

水眸闪了闪,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似的,刷得熊辰楷心里痒痒的。桑挽离抿了抿粉嫩的唇瓣,垂下眼睑,有什麽东西从她眸底一闪而过,快得无法捉。“我没事,你 别管我。”

浓眉一皱,原本就犷的可以的脸庞看起来更加的吓人,再加上薄薄的一层怒气,胆子稍微小一点儿的人估计受不了:“什麽叫你别管我,我不管你谁管你?”都什麽时候了,居然还敢给他说这种任的话,他不管她,要谁来管?程景枢吗?

那她想都不要想!

“你──”桑挽离猛地张开嘴巴,想要说什麽,却在最後一秒又咽了回去,眼睛还是淡淡的垂著,安安静静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幅清新远淡的水墨画,清雅脱俗的同时,又是那般的高不可攀。

“怎麽了,说不出话来了?”熊辰楷瞥她一眼,将她牢牢地压在自己身下,额头抵著额头,亲昵的态度让桑挽离显得极为不自在,可他并不在意,而是很严肃的告诉她:“不管你说什麽都晚了,你已经答应要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宠你,让我们重新相处,这是你答应我的吧?”锐利的鹰眼紧紧地盯著她,直到得到她的点头才继续说下去,“你已经答应了,就不能再反悔。”

颤抖著嘴唇,桑挽离几乎不敢直视身前那双神采熠熠的黑色眼眸。

“我 ”只说了一个字,小嘴就被一方薄唇覆住。

熊辰楷低低地开口,竟有著些许恳求的意味。“不管最後你会不会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至少──至少现在被我拥有吧,如果你注定要回到属於你自己的轨道里去,我、我──”最後一句话却怎麽也说不出来了。

说不清那是种什麽样的情绪,只是心底有些酸楚油然而生。桑挽离深深地呼吸,借以掩饰眸里泫然欲滴的泪。

他不懂,他不懂啊。

熊辰楷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轻的吮吸,百般的温柔怜爱。

其实,最後那句没说完的话是这样的:如果你注定要回到属於你自己的轨道里去,我说什麽也会把你抢回来。

就算再犯一次当年的错,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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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更得越来越晚了...话说我写的不是H文麽,怎麽越走越清水了呢

60、被熊耍了...

60、被熊耍了

拿著包包,桑挽离坐在车里来回纠结要不要下去。

不下去的话,上班就会迟到,可是下去 万一被学校的老师或是学生看见该多不好?

避嫌是必须的

熊辰楷好奇地转过头看她,修长有力的大掌轻轻松松地握著方向盘,还打了个漂亮的圈儿,问道:“公主,你不是怕迟到吗?那怎麽还不下去?”

抿了抿水嫩的唇瓣,桑挽离犹豫地看了看熊辰楷,又思考了一会儿,小小声地道:“你把车开到那个路口行不行,我下来走一会儿。”这样就不会迟到也不会产生不好的影响了,嗯,就这麽办。

熊眼一瞪,熊辰楷不敢置信地盯著桑挽离看,有种想把她的小脑袋挖下来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麽东西的冲动。“你在做梦吗?”

粉唇微微噘起,桑挽离抱紧前的包包,看了熊辰楷一眼:“我没有。”

“没有?你没有才怪!”没有会说那样的鬼话?熊辰楷翻了个白眼,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粉润的脸蛋,“总之你就只有两个选择,要麽先下去,要麽和我一起下去,你选哪个?”

“ ”这两个选项──有什麽区别吗?

“没话说是吧?没话说我来帮你选,一起下去。”说著就作势要伸手帮她拿包包。

桑挽离下意识的躲,小脸涨得通红:“等等!”

“要选了?”熊辰楷坏坏的挑眉,双手环,好整以暇地看著面前红彤彤的小脸蛋,愈看愈是可爱,愈看愈是喜欢,情不自禁地就扑上去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後向後倚在驾驶座上,满心欢喜的端详著悦来南越红的小脸。

“我──”桑挽离纠结了好一会儿,半晌,咬咬牙,“我先下去!”

“噗──”被那美丽小脸上苦大仇深的表情给取悦到,熊辰楷笑眯眯地握住方向盘,顺势一个转弯,将车开到离学校最近的一个路口,咧开一嘴白牙:“好了,下去吧,不会迟到的。”

搞了半天,这头熊是在耍她!

桑挽离後知後觉的直到下了车才发觉到这个事实,原本还在奇怪那头熊怎麽突然一下变得这麽好心了呢,搞半天他原本就打算顺著她的心在路口放下她,却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劣故意耍她!

水汪汪的眼睛登时瞪得和铜铃一样大,桑挽离气鼓鼓地回头想找人算账,却发现那头熊早就机灵的将车开到离她十米开外的地方,正笑得看不见眼睛的对她挤眉又弄眼的。

“你!”在良好的教养下,桑挽离基本上是不会说出任何不雅的话语的,即使此刻她真的很想将熊皮给剥下来!

熊辰楷对著她扬扬浓的眉毛,得瑟的抛了个媚眼儿。

桑挽离咬咬牙,越想越气,忍不住对熊辰楷做了个扔东西的动作。

熊眼一愣。

然後,桑挽离用力踩了一脚空气,狠狠地扭动了两下,做出践踏的意思,拎著包包扬长而去。

搞得那头熊笑得比谁都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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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大熊的第一个校内情敌(上)

61、大熊的第一个校内情敌(上)

气鼓鼓地往学校的方向冲,桑挽离扁著嘴巴越想越气,小小的拳头握得死紧,就怕自己一个冲动去将那头挨千刀的熊给五马分尸!

於是低头往前冲的後果就是不看路,不看路的後果就是很危险,很危险的後果就是撞到人

很响亮的一声“砰”,桑挽离吃痛的捂住惨遭袭击的额头,手上的包包差点儿跟著飞了出去,“啊──”好痛!!

就在她光顾著捂额头而忘记保持平衡眼看著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顺手还拎起差点儿被甩飞的包包。

惊魂未定的某人傻乎乎的眨了眨水灵灵的眼,呆呆地盯著眼前银灰色的衬衫,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小姐,你没事儿吧?”头顶传来好听的男嗓音,见她没回应,嘀咕了一句,“不会是吓傻了吧 小姐,小姐????”

“ 啊──”桑挽离慌得手足无措,连和陌生人这麽亲密的事情都忽略了,刚想说什麽的时候,就听见背後传来一句熊吼,然後又是一只大掌扣上她的腰,鲁的将她往後拉,背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你是谁,你做什麽?!”想死,想死是不是,是不是?!居然敢搂他的公主,这男人是想死,绝对是想死!!

“呃──”可怜的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阵咆哮吼得差点儿晕过去,好半晌才喃喃地道:“我的天,是我眼花了吗?居然、居然有熊?!”

熊──

浓眉一拧,熊辰楷低低的咆道:“什麽熊,你会不会说话?!不会的话回你娘胎里再修炼个几百年再出来!”熊是他叫的吗?除了公主谁敢这麽叫他就是找死!

很好,终於成功找到一个杀人的理由了。

薄唇森森的扬起,熊辰楷死瞪著那双搂过自己心上人的蹄子瞧,恨不得马上就将其剁个粉碎。眼睛一转,看见桑挽离的包包正拎在男人手上,不由地猛一把夺了过来,然後涎著笑脸递给怀里的佳人:“公主你的包包。”

“谢谢。”回过神的桑挽离点点头,试图挣开熊辰楷扣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半晌无果,也就只好随他去了,不忘微微笑著跟刚刚的救命恩人道谢:“啊,谢谢你。”

熊辰楷立刻表示严重的抗议:“为什麽要向他道谢,他是色狼耶!”边问边用眼神凌迟对方,哼,长得一副唇红齿白的小白脸模样,一看就是个吃软饭的家夥,再一看还不如乍一看呢!

桑挽离尴尬地朝对方笑笑,暗地里狠狠掐了不识相的大熊一把,低低的道:“刚刚差点儿摔倒,是他拉了我一把。”

闻言,熊辰楷不爽地眯起黑漆漆的眼睛,仍然觉得很呕,早知道就不骗她了,应该跟著她一块儿过来的,否则现在救美的英雄不就是他了?也轮不到那个死男人出手啊!

两人一个觉得尴尬,一个只顾著在心底腹诽,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拉了桑挽离一把的男人满脸的惊豔。

巢文彦是真心没想到在这样一所贵族高中里也能遇到这样衬他心意的美女!天生猎豔的子立马出头,叫他完全忽略了佳人身旁站著的那头熊,笑眯眯的伸出手去:“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新来的数学老师,巢文彦,小姐怎麽称呼啊,你也是这里的老师吗?”

桑挽离还没来得及回答,熊辰楷已经炸了毛,妈的,这个小白脸是在向他的公主搭讪吗?!

蛮力因子一上来,就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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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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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大熊的第一个校内情敌(下)

62、大熊的第一个校内情敌(下)

愣了一下,桑挽离犹犹豫豫地伸出手,点了点头,干干的扯起粉唇:“你──”好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一只熊掌就打斜里伸了出来将她的小手握住,宝贝似的藏起来,同时打断桑挽离的话,非常不客气地道:“她是这里的老师,还是我的女朋友!”鉴於怀里佳人不赞同的眼神,他才勉强收敛起了暴力因子,笑眯眯地咧开一口白得晃眼的牙。

那森森的笑容看得巢文彦狠狠地打了个激灵,**皮疙瘩不受控制地冒了一层又一层。看看桑挽离,又看看熊辰楷,然後,微微摇了摇头,还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娇人儿,配上这样一头熊,真是可惜,可惜啊!

倒不如让他来做惜花人,美女都是需要怜爱的,这样一头一看就不解风情的熊,能给她什麽?

女朋友又怎麽样,当今社会结了婚又离婚的不都是鳞次栉比,死会都能标活,何况原本就是活会呢?

想到这里,巢文彦强自按压下心底对於熊辰楷的戒备惊惧,脑子里也自动过滤掉他说的话,笑得无比热情起来:“小姐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芳名呢!”边说边眨动眼睛,试图释放出几百万辐的电力直接将桑挽离撂倒。

桑挽离一阵恶寒,下意识地往熊辰楷怀里靠了靠。可是又不能对人摆脸色──尽管这个人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识相。只好勉强笑了笑:“免贵姓桑。”

妈的,这个贱男是在忽略自己吗?!

熊辰楷眯著眼死命瞪著不停搭讪询问自己女人信息的巢文彦,大手开始劈里啪啦作响,有种想要将人生吞活剥的冲动。

“啊──原来是桑小姐,以後还要请你多多指教了!”说著,不屈不挠的再次伸出手。

握,还是不握,这是一个问题。

桑挽离犹豫,可不代表熊辰楷会一起犹豫。

揽住纤腰,大手紧紧地扣住娇嫩的身子,熊辰楷勾起一丝虚假的不得了的笑容,“真不好意思,我家公主不习惯和陌生人握手,毕竟这年头禽流感猪流感什麽的很流行的你懂的!再说了,我家公主也是刚来这所学校,你要她多多指教,她还需要别人多多指教她呢!所以,你还是自己慢慢索著来吧!”说完,发出“呵呵呵”的笑声。

孰料对方也是个战斗力超强的人物,面对熊辰楷这番极具侮辱的话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还露出比先前更加有礼貌的笑容:“原来桑小姐被称作是公主啊,呵呵,也只有桑小姐这样的美女才担当得起这样的称呼了,我以後也可以这样叫你吗?”

“不──”桑挽离和熊辰楷同时出声拒绝,不同的在於熊辰楷是愤怒,而桑挽离是惊恐。她绝对不要第二个人来这麽叫她!这个称号太恐怖了,大熊叫惯了改不了口,可是其  他人休想跟著这样称呼!

大嘴一咧,熊辰楷得意地对著巢文彦挑眉,黑漆漆的眸子里满是挑衅的意味。

没有想到的是,巢文彦居然再接再厉的又开口说道:“我刚来学校任教,还不知道办公室怎麽走,桑小姐可以为我带个路吗?”

“不──”

大熊的鬼吼还没出来,桑挽离就抢先一步道:“好的,请跟我们走就行了。”说著,扯扯闹脾气的某只熊,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那厮只好不满地一边瞪著巢文彦,一边慢吞吞地移动步子跟著她往前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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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哦买糕的,居然写了整整两百篇了。。。

63、吃完饭运动有助於身体健康

63、吃完饭运动有助於身体健康

走进办公室,桑挽离刚把包包放下,一直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後的熊辰楷就将她给掳到怀里,拿方正的下巴摩挲她柔嫩的粉颊。边揉还边不满地质问:“为什麽要带著那家夥一起?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哼,居然敢打他的公主的主意,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桑挽离低低的叹了口气,按住他放在腰间的大掌,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熊先生,请你搞清楚,你也是这所学校的老师,和他是同事,将关系弄僵会对你有好处吗?再说了 论长得不像好人,舍你其谁呀?”就没见过长相比他更凶恶的人了,明明眼是眼鼻是鼻嘴是嘴的,分开来看五官的每一部分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完美,可为什麽一组合在一起就变成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呢?

“我──”熊辰楷一窒,长成这样也不是他的错呀!要怪就去怪他老爸好了,反正都是遗传自他老人家的。

想到父母,他的表情突然蒙上了一层浓浓的哀伤。七年了,从七年前入狱之後,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一是不想让自己伤心,二也是不想丢了他们的脸。在偏僻保守的乡下,蹲牢这一项罪责可以把一个人的脊梁骨彻底压弯。

怎麽了?

桑挽离不解地看著熊辰楷眸里的悲伤,心也跟著揪了起来。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抹平他浓眉间的皱褶,潜意识里不喜欢他愁眉不展的模样,还是死皮赖脸的大熊更讨她喜欢 等等,她刚刚想了什麽?喜欢?!喜欢──这头熊?!

桑挽离被自己吓到了。

她刚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惜,为时已晚。熊辰楷那厮不要脸的已经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然後涎著笑脸顺势在她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笑眯眯地道:“公主,你刚刚是在为我担心吗?不过你尽管放心好了,那个姓巢的小子是绝对打不过我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你是不是有点儿喜欢上我了呀?”轻而易举地将话题转开,绝口不提关於自己的事情。

柳眉一蹙,桑挽离奋力想要推开他的魔掌:“你想太多了。”这人 真是给点儿阳光就灿烂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主儿!

“哪有。”熊辰楷一脸无辜哀怨地又凑过去,大手顺势从白衬衫下摆溜到白嫩丰挺的酥,隔著内衣罩住一只柔软浑圆揉搓起来。“你明明就是喜欢上我了嘛,还嘴硬。要是真对我没感觉的话,那这是怎麽回事儿?”说著,用糙的指尖轻轻按压了下敏感的蓓蕾,感受它隔著衣在自己掌下挺立。

小脸蓦地飞上一抹红霞。桑挽离伸手去捉在自己衣内放肆的大手,粉唇抿的紧紧的:“别──这里是学校 ”

浓眉一扬,他笑得非常欠扁:“那又怎麽样?”反正在他看来没差啦!只要她在,就算是垃圾堆他也照样兴奋的起来。

“不怎麽样。”桑挽离看他一眼,努力抓著他的大掌往外扯,“就是不准你乱来就是了!”拽呀拽呀拽呀拽,那只色迷迷的魔掌依然占据在她的酥上,打死不肯离开半步。

“好啦好啦好啦。”熊辰楷安抚的亲亲她的粉颊,不顾佳人反对将她打横抱起来,用脚踢开休息室的门,抱著她扑到床上,将公主死死地压在身下,然後涎著笑脸问道:“公主,刚刚的早餐你还满意吗?”充斥著他的爱心的早餐,绝对可以让她吃得胃口大开,幸福满满。

桑挽离戒备地望著他,不安地四处看了看才道:“ 还好。”事实上是好极了,这头熊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呵呵 ”先是笑了笑,随後熊辰楷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喃喃地道:“也就是说你有体力了对不对,咱们来运动运动吧,吃完饭运动有助於身体健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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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大家新年快乐~

64、大熊脱人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

64、大熊脱人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

糙却无比灵活的古铜色大掌轻而易举地就解除了桑挽离的防卫,志得意满地朝自己心爱的地方进行最勇猛最热情的残暴进攻!两只雪白娇被他握在掌心肆意把玩,一双虎目还死死地盯著桑挽离的小脸一阵猛看,直看得佳人红彤彤地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

被得娇喘吁吁,桑挽离努力伸著两只柔弱不堪的小手推拒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的熊,小嘴被咬的泛白。这家夥 一定要在学校发情吗?!“大熊!”她娇著嗓子喝了一声,嫩汪汪的身子却在他掌下融化成了一滩水。

“嘿嘿──叫我做什麽?”坏心眼的将两只手内的柔软用力一捏,熊辰楷笑得无比猥琐下流,活脱脱一个色情狂的不要脸模样,“是不是觉得不够舒服呀?没关系,公主你放心好咯,以我的技术绝对是能让你兴奋的昏过去──唔唔唔!”最後几个字被两只白细的小手捂住,於是消音在不知收敛的大嘴间。

桑挽离又气又羞,可又抵不过他在自己身上亵玩的大掌,心里不愿意,可身子怎麽也不听大脑的指挥,还是软绵绵地在他手下任由摆布,香喷喷的娇躯甚至还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贴近好方便他的大手入侵。

漂亮的眼睛开始变红,隐约有泪光在浅浅的闪烁,水汪汪嫩生生的模样萌的熊辰楷心都化了!别看他是个人,但是萌点是非常低的──当然,这个仅限於他的公主,其他人如果在他面前卖萌,那麽不管是大人小孩男人女人,最後的下场绝对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

於是桑挽离泪盈於眶的小模样成功萌到了熊辰楷。他开始异常的兴奋起来,一兴奋就想将心上人给压倒。手随心动,黑眸一眯,一抹深沈的欲望蓦地从眼底闪过,於是熊辰楷二话不说地就开始扒桑挽离的衣服。

这些年来虽然她不在他身边,但是看到漂亮的衣服鞋子首饰之类女孩子喜欢的东西他都一一买下来,坚信有一天会用在她身上。这不,公主今天穿得就是他给她买的三件套。内衣、衬衫和小西装,看起来非常的利落洒脱,却又不失女的柔美动人。

一边扒他还不忘顺手在佳人身上这儿那儿捏捏,嘴巴也跟著在心爱的娇躯上落下细碎绵密的浅吻,借由这样降低桑挽离的戒备,等到桑挽离从迷醉中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

她羞窘地瞪著熊辰楷,可那厮不要脸地居然对著她“嘿嘿”直笑,一脸的色情,两只眼珠子还死黏在她温润雪白的脯上。

下意识地双手环,可是这样也就跟著出现了一个恶俗的後果。那就是双臂揽在前,原本就丰满诱人的酥更是显得波涛壮阔,看得某熊的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哈喇子流了一地还不自知。

桑挽离没有想到的是,遮了上身又怎麽样呢?不过是让自己更有诱惑力罢了,欲露还遮有时候要比全裸更有吸引力,更何况是对爱她爱到骨子里几欲发狂的熊辰楷。平日里只要她无意的一个眼神或是动作就能发情的人,哪里还能抗拒得了这样妖娆美丽的风情!

羞赧地遮住部的两只小手被熊辰楷一只一只温柔却无比坚定的掰开,然後轻轻松松地扣在脑後,握著她的纤腰往後一拉,丰挺的酥更是离他近了,熊辰楷一脸的颠倒痴迷,盯著眼前的美景看得是目不转睛。

好美、真的是好美好美!

吸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熊辰楷呆愣著双眼瞪著面前的一双丰盈玉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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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下一章重新展现我写H的实力,嗯!

65、随时随地发情的熊(限)

65、随时随地发情的熊(限)

好半晌他才伸出手颤巍巍地抚上那两只丰盈软。娇柔细致的触感瞬间占据了他的感官神经,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熊辰楷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他已经什麽都感觉不到了,只有身体深处油然而生的火热感觉,烧得他差点儿暴毙,那种到了极致的喜爱与眷恋,再加上眼前如此刺激的美景,终於,有什麽东西不受控制地从鼻子里倾泻而下。

鼻血,他居然流鼻血了,他居然流鼻血了!

尽管熊辰楷动作灵敏迅捷,可还是有一滴不小心甩到了桑挽离的脯上,那雪白衬著嫣红,竟然美得如此惊心动魄,就如同雪地里的一株红梅,傲著风霜坚强地盛放。熊辰楷不觉又看呆了,这一呆,鼻血居然又开始汹涌如柱。

好在他反应也著实是快,在差点儿滴下来之前已经顺手抓过了刚刚脱在一边团成了一团的衣服,狠狠地堵住鼻子。

桑挽离傻傻地看著熊辰楷一气呵成的一系列动作,有点傻眼。

她怎麽也没想到他会流鼻血!

不过 这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吧 最开始的时候,只要她是裸著在他面前的,他都会流些鼻血出来,然後在慌慌张张地捂住。

想起以前,桑挽离略略沈下了水汪汪的眸子,然後,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是赤身裸体的!理智迅速回笼,下意识地就想逃。

亏得熊辰楷眼疾手快,一只熊掌摁住鼻子,另一只握住她纤嫩的腰肢,然後以力壮山河气盖世的气魄把脸埋到衣服里狠狠地一擤!!!!!

之後帅气地将已经脏掉的衣服随手抛到办公桌底下,咧著大嘴“嘿嘿”笑著盯著桑挽离看。

桑挽离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这一幕──没办法,这实在是太惊人了,一般正常人哪里会想到这样做!谁不是立马冲去卫生间清洗,只有这头熊

见到自家公主又愣住了,熊辰楷顺势松开握著她纤腰的手,偷偷上一只娇软的雪。用眼神瞄瞄桑挽离,确定她还在神游天外後,就以凌厉的攻势一口叼住纤嫩水柔的小尖,含在嘴巴里用力的啜起来。

娇人儿一个激灵,纤细的身体在他怀中打了个颤儿,熊辰楷嘴里的尖也在瞬间娇俏地挺立起来,娇娇柔柔的绽放。

嘴巴含著一边的嫩,糙的大手则抓著另一侧的粉白用力揉搓,力道鲁,却弄得佳人在自己身上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娇滴滴的化作一滩水臣服在他身下,甚至还因著那快感而高高挺起了嫩汪汪的脯,将软软的雪更加深入的送进熊辰楷的嘴里。

咖啡色的大手顺著柔滑的房绕了好几个圈儿,扯住一抹朱红肆意蹂躏。然後顺著雪白的肌肤往下,围在柔嫩的腰间了好几把,才慢吞吞地滑到粉嫩嫩的娇臀上,用力的掐了掐,为那柔嫩至极的触感丢了魂儿。

他的公主是个天生的尤物,身子又紧又销魂,肌肤滑嫩水润,感官无比敏感,再加上一张美丽的足以祸害世间男人的容颜,如果不是因为家世显赫,又被极好的保护起来,不知道会有多少像自己这样的人想要染指!

幸好,幸好遇到她的是自家

想到这里,薄唇含著粉尖儿的力道又不由自主地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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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呼唤票票~

66、大熊,有人来了!(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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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挽离张著小嘴儿“咿咿啊啊”的叫著,又碍於是在学校里,所以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可是神经越是高度紧张,身体就越发的敏感,实在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只好将一只小手塞进嘴巴里,每当想要叫出声时就狠狠地咬一口。

熊辰楷怎麽可能会准许她这样做!

黑眸略显不悦地沈了下来,握著娇软嫩的大手,忙里偷闲地拉开她放置在嘴巴里的小掌,放到唇畔狠狠地啃了一口:“谁准你这样虐待自己的!”

说著,还像是惩罚似的,长的指尖立马入了温暖的甬道内,引来桑挽离一声娇呼,身子登时软了下来,娇滴滴地颤在他怀里,细致洁白的肌肤上迅速升起了一层**皮疙瘩。另一只还空余的小手立刻捂住自己的唇瓣,以阻止自己不受控制地叫出声。

看得熊辰楷是哭笑不得。

他还是让她太轻松了,不然她又哪里还会顾得上这样乱七八糟的事情?想著,手指不禁开始使坏,用了力气往柔嫩的儿内探进去,一寸一寸抚平甬道四周细嫩柔美的褶皱,修剪整齐的指甲还若有似无地刮过一块微硬的突起。

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怎麽经得起熊辰楷这样的逗弄,桑挽离觉得自己快要哭了。而事实上,她早就已经哭了出来,一只手被攥在熊辰楷的掌心,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厚实的肩背,在最最彷徨无依的时候,她下意识的选择了依赖熊辰楷──只是自己并没有注意到。

“我的乖乖 ”熊辰楷温柔的唤著她,无奈地笑了,低下头吻去她脸上纵横的泪珠,喃喃地问道:“你总是哭,哭什麽呢?”和他在一起不好吗?现在的他不再是当年一贫如洗一无是处的卑微下等人,他也供得起她奢华富贵的生活──只要她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呜 ”桑挽离小小声地呜咽著,粉嫩嫩的小嘴张得开开的,美丽的小脸上一片泪痕,看起来伤心极了,却又是那般的惹人怜爱,让人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地亵玩一番,把她弄哭然後再好好的哄哄她。

“乖,别哭啦,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熊辰楷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亲吻她的小脸,大掌也松开了被钳制住的小手,重新握住一方娇细细把玩,指尖有规律地逗弄著顶端娇嫩的小尖,将那粉嫩嫩柔软软的尖弄得坚硬不已。

终於不哭了!

熊辰楷微微叹息,俯下头咬住一朵可爱嫣红仔细地品尝,他先是将整只美丽的房都舔了个遍,然後才去宠爱顶端最娇豔的蓓蕾,那柔润甜蜜的感觉令他差点儿不能自已。尖利的牙齿咬住娇嫩顶端,上下两排轻轻的撮,咬的桑挽离有些疼,可更多的却是快感。

摁住不停在怀里不安分地上下扭动著的娇躯,熊辰楷将桑挽离压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专心致志地埋首在她丰美的酥里头也不抬,只知道要好好地疼疼她。

“哈 ”水润的大眼睛因为脯与身下的刺激而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水雾也跟著开始蔓延,桑挽离的双手都攀在熊辰楷结实的肩膀上,娇媚白细的身子瘫软在他的怀抱里,一阵女子特有的体香霎时间盈满了房间。

在粉嫩儿里抽送的手指已经达到了两,今天的桑挽离较之平日更加敏感些。或许是因为是在学校里?体育馆、茶水间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湿得特别快。不然像平时那样,还有的折腾才进的去,谁教她虽然敏感的很,身子却又较一般女人紧上一些?让他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来让她准备,否则伤了她,那真是比捅自己一刀还要难受。

熊辰楷嘎的喘息声在整个办公室里回荡,他缓缓地抽送著自己的手指,不忘时不时逗弄水上方可爱的粉粒儿一下,仅仅是手指,他几乎就能想象得到当自己的分身被她包裹住的感觉!

可就在他准备埋首到她玉腿中间的时候,黑眸蓦然一沈,一抹冷厉嗜血的光芒从他眼底掠过。

桑挽离似乎也觉察到了些什麽,一直攀在他肩上的小手突然用了好些力,娇嫩的声音都开始轻微的颤抖:“大熊,好像、好像有人朝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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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要不要做成,介是个问题。。。

第八章

67、被人把壁角听去了(上)

67、被人把壁角听去了(上)

可、不、是、吗!

如果意念可以杀人的话,那麽外面传来的那阵脚步声的主人绝对已经万箭穿心五马分尸被剥皮拆骨死不瞑目了!

熊辰楷心里那个恨啊,简直是比天高比海深。你要是问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他一定会森森地回头瞅你一眼,然後扬起一抹让人看了就起**皮疙瘩的惨笑,二话不说地抓把刀就将你给砍了!

世界上最最悲剧的事情是什麽,不就是在这种时候被极不人道的打断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桑挽离吓得整张小脸都开始泛白,原本因为他的挑逗而染上红晕的粉颊白的跟雪一样。这一次可没有体育馆的好运,因为他们俩的办公室是在走廊的最後一间,也就是说那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绝对是往这里来的!

要是被人抓到了──

“呜!”桑挽离捂住脸,乌一样将自己给藏起来,弄得原本气急败坏想要破口大骂的熊辰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手立刻放下,一脸怨怼地瞪著他。这家夥居然还敢笑,要不是他色欲熏心,至於会这麽尴尬吗?!待会儿要是万一被人看见,那麽她还要不要在这间学校教书啊?!

“乖,别怕、别怕,不会有事的。”熊辰楷安抚地亲亲她的小脸,又咬了水嫩亮泽的粉唇一口,猛地打横将她抱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洗手间,还不忘将刚刚弄得一团乱的衣物顺脚踢到沙发下面。

别的办公室是没有休息室的,但是熊辰楷卑鄙地利用权势以及金钱,成功地让校长在这里搞了一间超级豪华的休息室出来,为了掩人耳目,这门就设在洗手间。

推开休息室的门,再反脚踢上,麻利的落锁。熊辰楷挑著浓黑的眉,很是得意地将桑挽离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然後大喇喇地就压了上来,薄唇一张就含住了粉嫩的唇瓣,又吸又吮,就是不准她开口说话。

桑挽离的神经还处於高度紧张的状态之中,她“呜呜”的叫著想要挣脱熊辰楷的束缚,两只小手却被人家轻轻松松的一手举高压在头顶,只能左右扭动著身子,从嘴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用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可当她察觉到因为自己的扭动而使身下原本就壮滚烫的异物更加胀大後,竟然吓得哭了出来,小嘴被熊辰楷含在唇内亲著啃著,双手又被束缚住了,她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压儿就一点儿的反抗能力都没有。

熊辰楷喘一声,被她磨得汗水滴滴答答从额头流下来,却又觉得舒服极了,恨不得就让她一直蹭下去。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他是绝对不愿意就这样缴械投降的!

“好了好了,你个磨人的家夥。”他无奈地放开她的小嘴,却仍然抵在她的唇边,“哭成这样,丑死了。”见自己这麽一说小脸上哭意更加明显,他立刻改口道:“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我的公主就算哭花了脸也是最好看的!乖──别哭了,小心被外面的人听到哦,你听,是不是都有人进来了?”说著,低下头去蹭她幼泡泡白咪咪的小脸蛋,又是亲又是啃的。

果然还是这一招比较有威慑力,桑挽离猛地娇躯一震,立马咬紧了唇瓣,一声不吭地看著他,神情可怜兮兮的,就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孩子索求大人的拥抱和安慰。

熊辰楷无奈地笑了,宠爱地低下头去亲她的小嘴,灵巧的舌尖滑溜溜地在她柔嫩芳香的口腔里转动,汲取甜美的津。

她被他吻得痴了,大眼水汪汪地眨著,却不再反抗,较软的身子也渐渐地柔了起来,嫩顶端的蓓蕾重新傲视地俏挺在熊辰楷的眼前,看得他双眼直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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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明天去拜晚年啊~

68、被人把壁角听去了(下) 限

68、被人把壁角听去了(下) 限

就在桑挽离眼看要沈沦的时刻,突然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她被吓得一怔,身子突然就绞紧了,不仅如此,原本在熊辰楷怀里柔得像滩水的娇躯也跟著绷了起来,弄得熊辰楷心里大声叫苦。老天,谁来救救他,他的手指还被她如丝水滑的甬道包裹著呢!她这麽一紧,他的欲望就更加忍不住了。

神哪,你是可以理解我的吧?!

於是他趁著桑挽离全神贯注地倾听外面声音的时候,一个挺身,就著原本便是春水泛滥的娇儿,冲了进去。

娇人儿被他撞得猛然娇呼了一声:“啊──唔!”声音刚出来她就意识到了外面有人,立马紧张地双手捂住小嘴,恨恨地白了身上某头不要脸的色熊一眼。

“乖、乖──老天,你别绞啊!”熊辰楷的眼泪差点儿被她弄下来,强壮的身子置於她雪白柔细的双腿之间,动都不敢动一下。“别怕别怕──他们只是在敲洗手间的门,没事儿的,嗯?”为了自己的“福”著想,他不得不向她解释那声音的来源,否则、否则他就要被绞死了啊!

两只雪白的小手死死地捂住了水嫩的小嘴儿,桑挽离又白了熊辰楷一眼,才不相信他说的话,就算是在敲洗手间的门,那休息室也就在洗手间啊,万一──万一被捉到了,她是死也不会原谅他的!

知道公主脸皮薄,熊辰楷连忙低下头去亲她露在手外的大眼,又是安慰又是讨饶的:“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骗你,是真的,他们真找不到这儿来。”就算找得到也进不来啊,这扇门可是他最擅长弄暗道的好兄弟搞出来的,可信度绝对是百分之百。“你听,你听他们是不是在说话,嗯?听仔细了。”他捧住被吓得苍白如纸的小脸,亲了又亲,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吓她了

可是,被吓到的公主好可爱哇!

那点儿坏心思又上来了,熊辰楷开始慢慢地抽送,享受紧致的不可思议的嫩儿绞著自己的美妙感觉,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痛并快乐著吧!

桑挽离被他撞得忍不住婉转娇啼,清雅美妙的呻吟声在熊辰楷耳里听来宛如天籁:“嗯──别、别 外面还有人 大熊,你──啊,你轻点儿 ”身体明明在享受著最顶级的快感,神却处於最高警戒状态,偏偏这头熊却是一脸的气定神闲,似乎外面有没有人一点儿都不重要。

“没事儿的,放心,相信我,嗯?”熊辰楷低头握住一只柔软缓缓地揉搓起来,糙的指尖点著那点柔嫩的嫣红恣意厮磨,只把原本就挺立的小尖弄得更加硬挺胀红,原本漂亮的粉色都变成了勾魂的淡红。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趁著他在她体内停下动作,桑挽离抓著熊辰楷强壮有力的手臂连声哀求,“不要做了好不好,求你了──回去,回去随便你好不好?”为了不让熊辰楷继续做下去,她简直等於是下了血本了。

闻言,熊辰楷很明显地纠结了一下,随他摆布啊 这真是个非常诱惑的条件,平日里她可是非常抗拒和他做的。

几秒锺後,他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我现在就要。”反正很安全,反正回去之後她仍然得随他弄──只不过没有她的配合罢了。

听罢,桑挽离小脸更白了,猛地一个用力,居然将身上的熊辰楷给掀了下去,然後就奋力撑起柔弱酸软的身子往前爬,想要逃离某熊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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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亲爱的你往哪里走 (限)

69、亲爱的你往哪里走 (限)

熊辰楷一个不注意居然就被桑挽离挣脱了。

他呆呆地停在那里,一双虎目带著傻气,怔愣著看著前方娇弱的往前爬行的纤细娇躯,看著那圆润可爱的小屁股一下一下扭动著,大手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以阻止再流鼻血出来。但是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著前方,眼珠子直勾勾地几乎有种要掉下来的趋势。

脱离了水嫩花的包裹,壮滚烫的昂扬就那样直挺挺地立在空气里,周身还散发著淡淡的热气,分身上沾染的蜜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淌,很快就将白色的床单打湿了一小块。因为桑挽离逃走的缘故,那壮的不得了的坚硬甚至还在空中微微地晃动著,每一下颤抖都显示出了主人是在多麽努力地强忍著亟欲喷薄而出的欲望。

美丽的小脸上犹有泪痕,桑挽离艰难地支撑著自己的身体往前爬,可是刚刚被得几乎透支了体力,体内还有著难以磨灭的快感,让她四肢混乱,只能胡乱的往前爬,只求脱离熊辰楷的魔掌。

纤细如雪的美背,吹弹可破的肌肤,粉嫩圆润可爱的不得了的俏臀,还有 她爬行时若隐若现地粉色水,让熊辰楷看得口干舌燥,身下的某个部位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坚硬壮,渴求著温热的包裹。

大手往前一伸,轻轻松松地就抓住了桑挽离的腰,然後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其拉了回来,娇小的身子虚软的厉害,几乎是一点儿反抗力都没有,不过几秒锺的功夫,桑挽离又重新躺回了熊辰楷的身下。

“跑跑跑,你跑什麽,你以为你是范跑跑啊?”啃她小嘴儿一口,熊辰楷好气又好笑,“再说,你能跑到哪儿去,这儿就这麽点儿大,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

水眸惊惧地望著他,感受到了他不怀好意放在她双腿之间,那个女最柔美最神秘的地方不停摩挲著的东西,心里又怕又羞,身体却情不自禁地有了反应,一股香甜就那样沁出娇,诱人的味道登时盈满四周。

就著甜美的花蜜,熊辰楷一个用力,重新回到那紧塞温暖的包裹之中。

“嗯──”桑挽离轻哼出声,眼睛也微微地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扇呀扇的,无比的柔弱可怜。

熊辰楷低下头亲亲她的小脸,大手随之爬上丰盈美丽的酥,一边一只的握住娇软的嫩开始揉搓,身下也慢慢地在挺进。

“啊 ”桑挽离情难自已地弓起了身子,将自己的嫩送的更近,熊辰楷也不客气,低下头就咬住一只娇软粉尖儿,低低地笑了起来。

这时外面的说话声越来越大,似乎是有人走近了这扇门的地方,桑挽离吓得脸色更近苍白,儿咬的更紧了。

熊辰楷被她绞的面色发白,多想不顾一切就这样冲进她身体里,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那样做了,公主绝对是不会再理他了!

於是他只好憋著,大手揉搓著娇的动作更加温柔,就盼著能让桑挽离放松下来,薄唇改而吻住她的小嘴儿,含住一瓣粉唇细细逗弄,只到是怀里的娇躯不再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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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搬进来?开什麽玩笑!

70、搬进来?开什麽玩笑!

“主任,你确定桑老师真的是在这间办公室里吗?”

就在熊辰楷在她身体内小幅度抽送的时候,外面传来清晰无比的男嗓音,桑挽离听得很清楚,这就是那个他们在学校门口遇见的叫做巢文彦的男人。

“是啊,没错的啊,就是这里,我还特意去看了他们俩的课表,这堂课──他们都是闲著的呀!”真是怪事,人呢,人跑哪儿去了?!教导主任著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一脸的丈二和尚不著头脑。

“ 他们?!”巢文彦的声音透出些许疑惑。

“是啊,还有熊辰楷熊老师,他们俩一间办公室。”

桑挽离紧张地大眼直眨,两只雪白的小手巴住熊辰楷的手臂就不肯放,水儿绞的更紧,硬是不肯让熊辰楷动,一对扇贝似的白嫩小耳朵竖的尖尖的,聚会神地聆听著外面的讲话,仅仅一墙之隔,她是绝对不愿意发出什麽声音让别人听见的!

这样一来可苦了熊辰楷,他讷讷地张开嘴巴想解释,可佳人别著头摆明了是不想理他,这下该怎麽办才好?如果她得知了真相──肯定会不理他的!

修长健壮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试图动一下,可是抓在自己手臂上的两只柔荑立马揪紧,吓得熊辰楷立刻做回之前的动作,僵在那儿动都不敢动,心里使著劲儿死命骂自己混。可不是麽,他要是不混,能说出刚刚那样的话来?!

骗了桑挽离又害了自己,得不偿失,损人不利己啊!

他在这边煎熬的水里来火里去的,那厢桑挽离边听著外面的对话边皱起了眉毛,漂亮修长的柳眉轻轻地纠结到了一起,连水嫩的唇瓣也抿了起来,表情淡淡的,熊辰楷却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一个讯息:她不高兴。

於是先前肚子里的坏水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担忧地伸出大手捧住桑挽离的小脸蛋,左看右看,最後发现她不开心的原因是外面二人的说话,於是也只好强自压下满心满身的欲火,竖直了耳朵去听。

“ 可是他们不在,你也不能先斩後奏搬进来呀!”是教导主任的声音。尽管只见过一次,但熊辰楷对其的生理特征还是灰常有印象的,毕竟年仅不惑就秃的那麽“一尘不染”的人,又能有几个呢?见到了,自然就得好生膜拜一下。

可随後传来的就是他最厌恶的巢文彦的声音,熊辰楷在心底很恶毒地给人家起了个外号叫做“肠胃炎”,嗯,谁教他要叫这个名字呢?多不好听呀!像他的,熊辰楷,多有气势!

但是肠胃炎接下来的一句话立刻让原本心情渐好的熊辰楷不爽了起来:“那有什麽,我想桑老师肯定会欢迎我的,她那麽温柔。”

“呃 说是这麽说啦,桑老师的确是漂亮又温柔,我们这些同事都很喜欢她。可是那个熊老师 呃 他好像很保护桑老师的模样。”严禁一切男的接近,管得比人家爸爸还严,也不知道和桑老师什麽关系。

巢文彦的声音显得很是不以为然:“我看熊老师只是一厢情愿吧?!桑老师那麽漂亮高贵,他是绝对配不上的啦!”

闻言,熊辰楷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将那厮的脸给打歪!可是身下的佳人紧紧地抓著他的手臂,害得他动弹不得。

“呵呵 ”教导主任干笑,“我想还是等他们其中一个人在再说吧,不然这样贸贸然搬进来也不好。”

“这是学校的办公室,为什麽我要搬进来还要向他们说明?”巢文彦很不解,也有些不满,“总之待会儿我上完课就先将东西什麽的弄来,你看这儿的空不是很大吗,他们就两个人,太浪费了!”更何况,把美丽的佳人放在一头危险的熊身边,神是不会答应的!

熊辰楷的牙咬得更用力,妈的,搬进来?那个肠胃炎开什麽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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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咳嗯,此外号来源於我打巢文彦这个名字的时候,输入首字母,出现的就是肠胃炎这仨字儿~

71、其实、其实我是逗你玩儿的(上)

71、其实、其实我是逗你玩儿的(上)

听了外面两人的对话,桑挽离的脸更白了。

老天,开什麽玩笑,那个巢文彦要搬到这里来?绝对不可以!!以大熊那样色迷迷的子,怎麽可能只因为有外人在就不对自己下手?到时候 万一有个万一 老天,那她才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说是这麽说啦 但是 ”教导主任很明显有些迟疑,他心里想著不久前校长千叮咛万嘱咐对自己说没事的话最好不要招惹熊老师,可是这位身为校长侄子的巢老师他也是惹不起呀!这下可好,骑虎难下,他要怎麽办才行?

著已经谢顶的脑袋想了又想,教导主任最终下了一个决定:“巢老师,要不这样吧,你先去上课,上完课咱们再说,那时候说不定熊老师和桑老师就都回来了!”嗯,还是这个方法好,绝对不会得罪任何一方!

但是 为什麽校长要额外交代他不要去惹熊老师呢?如果熊老师很危险的话,那为什麽校长不顺便警告一下自己的侄子呢?所以 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麻烦吧?

越想越是有理,教导主任点点头,连那颗光亮无比的脑袋都显得瞬间耀眼了起来。

“嗯,那也行,谢谢主任。”巢文彦考虑了片刻,然後点头。

熊辰楷听得肝火直往上冒,妈的开什麽玩笑,他绞尽脑汁弄个秘密约会基地是这样随便的吗?!随便到一个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一生气,原本就犷无比的脸庞顿时显得更加的凶神恶煞,浓浓的杀气从他的双眼里透出来,若不是桑挽离就在他身边,熊辰楷接下来的第一个动作绝对会是冲出去将那个讨打的肠胃炎狠揍一顿!

两个人各自沈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反而忘记了彼此交缠在一起的下身。要不是桑挽离心急想要起身,熊辰楷估计还在腹诽并酝酿暴力。

於是这麽一下之後,两个人都僵了。

桑挽离立刻觉得大事不妙,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她脑海中冉冉升起,於是下意识地,她支起身子就想逃。

这一次就是熊辰楷有先见之明了,他坏笑著收回外放的理智,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桑挽离的要让她动弹不得,薄薄的嘴唇就凑上去亲她的脸颊,边亲边嚣张的说道:“这次没处跑了吧?!”说著,一个用力,将自己更加送进她的身体里。

原本神就处在严重紧张中的桑挽离被这一撞击吓了一大跳,被熊辰楷抱在怀里的身子也狠狠地颤了一下,忍不住惊呼了一声,然後迅速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恨恨地看著熊辰楷,漂亮的大眼里开始有熊熊怒火在燃烧。

熊辰楷笑了笑,随後咬住她的唇瓣狠狠地吸啜起来,下身的攻击也越发的凌厉,每一下都直直进入她的最深处,壮的昂扬擦过粉嫩的内壁,激起桑挽离一阵阵因快感而不由自主的颤栗。

他是铁了心要她叫出声,所以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却也注意著不伤到她,巨大的头次次进入狭窄娇嫩的子口,未等它适应就撤出,然後再深入,瘦的臀宛如电动马达般迅猛凌厉,男的强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见桑挽离紧紧地捂著小嘴不肯出声,浓眉皱了皱,一只大手伸去把两只小爪子轻轻松松地拉下来扣在头顶,身下更是毫不留情的开始顶撞,体交接的靡声响在整个房间里响彻起来。

“啊──嗯、嗯、嗯 ”随著熊辰楷的每一下动作,桑挽离难以自已的嘤咛出声,尤其是当他坏心眼儿的进的更深,刺的更用力的时候,她的声音也就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娇、更甜,心里明明不想这样不堪的叫出来,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总是骗不了人。

浓眉一挑,熊辰楷看著桑挽离眼角溢出的晶莹泪滴,无奈地摇摇头,亲亲她的唇瓣,空闲著的另一只手抚上柔软美丽的浑圆娇,又是掐又是揉的,直弄得桑挽离娇躯微颤,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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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其实、其实我是逗你玩儿的(下)

72、其实、其实我是逗你玩儿的(下)

桑挽离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娇媚婉转的嘤咛听得熊辰楷几乎立刻卸甲投降。但他仍然打起了神克制住想要释放的欲望,大手松开桑挽离的双腕,改而爬上纤细柔婉的腰肢,在每一次冲刺的时候握著她随著自己轻轻的摆动,以期让自己入得更深。

“啊、啊、啊 ”桑挽离几乎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重获自由的两只小手只能揪紧了被单,雪白的身子随著他的冲撞一上一下的摆动著,不时有香甜的汁从两人相贴的部位沁出,浓密的香味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色情靡。

那对娇俏的房大喇喇的在熊辰楷掌下绽放,顶端娇嫩欲滴的小尖柔柔弱弱的挺立著,漂亮的淡红让人忍不住生出一种狠狠地去蹂躏的欲望。

熊辰楷咽了口口水,低下头含住一粒娇软尖,用力地在口中开始厮磨,尖利的牙齿每一次都刮过底部娇嫩的晕,将整个娇咬的布满红痕,柔嫩的嫣红更是变得坚硬无比,娇滴滴颤在那儿,水灵灵的模样使得熊辰楷一阵欲火往上冒,尚且埋在桑挽离体内的硕大又是壮了一圈。

她的儿原本就是又小又紧,熊辰楷的尺寸一般女人都受不了,何况是身体更加娇嫩柔弱的她?若不是较之常人桑挽离的身体敏感了些许,怕是早就被笑出来做死在床上了!

她察觉到身体里的那东西好像又胀大了一圈儿,吓得眼圈泛红,水嫩柔润的小嘴微微扁著,眼看又要哭得梨花带雨。

桑挽离是真的害怕,她不做这种事情已经有七年的时间了,而七年後相遇这头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倒,除了做还是做!让她怎麽不害怕?!

黑眸蕴满了浓浓的欲望,灼热地几乎能将桑挽离烧出个洞来。即使心里再怕,她也明白,现在让熊辰楷停下来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这头熊平日里就是个鲁惯了的子,唯一的一点儿温柔都是给了自己,现下不仅是要他停,还要他不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桑挽离差不多能想象得到她要求不做之後熊辰楷会怎样的又气又哄。

熊辰楷似乎也是看出来桑挽离有些什麽企图了──而这种企图对他绝对是非常不利的!於是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做出了选择,瘦有力的臀开始更加猛烈的撞击,每一回冲刺都进到最里边去,由不得她拒绝。

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很明显的突起了一条柱型物,随著熊辰楷的每一回动作消失又出现,充满蛮力的占有让桑挽离连呻吟声都变得支离破碎──原先想出口的拒绝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别说拒绝了,她几乎是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了!

混沌的脑子沈浸在满满的快感之中,桑挽离只依稀听见外面的两人在胡乱说些什麽,那些字在她听来,每一个都认识,却每一个都理解不了。迷离的美眸泛著水光,娇喘嘤咛成为了她仅有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冲刺速度越发的加快,每一下都狠狠地入驻到她的最深处,那种被凶狠有力的占有的感觉让桑挽离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娇软的像滩水的娇躯柔弱无力的倒在熊辰楷怀里,承受著他即将来临的爆发。

一股滚烫的热流争先恐後地冲进她的身体,灌入娇小柔嫩的子,桑挽离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美眸微合,在最後那一抹火花绽放的时刻忍不住尖叫出声。

然後,当熊辰楷温柔地将她揽到怀里的时候,她噘著粉唇委屈的哭了起来,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赤身裸体地待在同样赤裸的熊抱里了,小手紧揪著熊辰楷的手臂,哭得好不可怜。

熊辰楷怎麽会不知道她在哭什麽,半晌後,他心虚地瞟了桑挽离一眼,实在是心疼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忍不住将嘴巴凑了过去,在她洁白的耳畔小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桑挽离顿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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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我会永远陪著你的

73、我会永远陪著你的

著生疼的屁股,熊辰楷万般委屈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双虎目心虚又哀怨的盯著娼瞧,小小声地嘀咕著:“就是开个玩笑嘛,至於把我踢下床吗?”看起来公主的力气也是不小啊,这麽多年来体力果然是好了很多了,居然能在一瞬间将全无防备的他给踢下床?这爆发力绝对不容小觑!

可事实上呢?

桑挽离无比凶悍的踢完人才觉得腰酸背痛,尤其是刚刚用来踢人的修长双腿,更是一阵阵的酸软无力,思及此,大眼又狠狠地瞪向熊辰楷,都是这头无耻的熊害的!

她不该踢他的,而是应该找把刀来将他大卸八块!

这个臭男人,居然、居然敢骗她,而且还骗那麽久!

见桑挽离的脸色一直不大好,熊辰楷这才著屁股心虚又满是讨好的凑近:“公主 ”得到白眼一个,但是厚脸皮的他哪里在意这个,又死皮赖脸的贴上去,“公主──公主──公主──────”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呼唤,直叫得桑挽离心烦气躁,

恨不得一巴掌将这厮给扇到爪哇国去,也好过让他在这里惹她生气!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就这一次,下不为例!”说罢,熊辰楷十分“虔诚”的举起四只手指头,做发誓状。

桑挽离看了他一眼,原本气恼的神色陡地暗淡下来,她无力的叹了口气:“好了,别耍宝了,没有人发誓是用前四个手指头的。”就算他是真心实意的发誓,等到下一次这样的机会,他还是会骗她,这一点她已经看得非常清楚了。

“呃 ”被揭穿但却丝毫不觉得羞愧的大熊挠挠头,不屈不挠地爬上床去,厚脸皮的将大脸蹭到桑挽离的肩膀上,来回蹭呀蹭,带著撒娇似的声音,“我就知道我家公主最善良最可爱了。”说完还在柔嫩的小脸蛋上啃了一口,留下一片口水和桑挽离鄙视的眼神,大手抓著头发嘿嘿笑,大嘴一咧,白牙闪著耀眼的光。

桑挽离几乎以为是自己看错了──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看到了太阳。

“我哪里善良哪里可爱?”迅速收回心思,大眼微微瞟向一脸谄媚的熊辰楷,“你要是真觉得我善良可爱,又怎麽会骗我说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岂止是不好,简直是糟透了!

这头一点儿也不可爱的熊!她就说嘛,就觉得奇怪为什麽他会逼著她呻吟出声而不怕被人听见,搞了半天全部都是骗她的!

休息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基本上如果你要在这里放个炸弹什麽的,就算炸了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里面,你可以控制外面的声音传不传的进来!

这就是为什麽桑挽离那麽大声呻吟外面的秃头主任和巢文彦也没有听见,而两人那麽小声的谈话声却传了进来的原因。

“哪里都善良哪里都可爱。”见她含嗔带怨的小眼神儿娇俏的瞥了自己一眼,熊辰楷马上就知道她不生气了,於是高大的身子麻花似的缠了上来,大手将桑挽离紧紧地揽进怀里,低头说著不适应的甜言蜜语:“反正、反正就算你不善良不可爱,我也是会永远都陪著你、喜欢你的,你放心好了!”这辈子她总在就是逃不开了,就是这样!

桑挽离静静地看著他,那一瞬间,眼眸温柔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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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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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你喜欢上我了对不对

74、你喜欢上我了对不对

於是感动了的桑挽离被眼尖心细的熊辰楷软磨硬泡的抱到怀里,耳鬓厮磨的温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愿意放开她让她去上课。

一边撒手还一边在嘴巴里嘟囔:“人家都是要考大学的人了,哪里还需要上什麽音乐课呀。”还不如留在这儿陪著他滚床单呢。

桑挽离无奈地瞥他一眼,娇嗔俏丽的模样让熊辰楷下腹又是一紧,止不住地就想要伸出手去拉她入怀,却被桑挽离轻飘飘地躲开,浓眉一拧,一股戾气登时涌上眉眼间,可一看桑挽离的眼神带了些不悦,立马墙头草的咧开一嘴白牙:“现在的教育制度真是越来越死板越来越**了,为了上个大学就强迫学生们不修体育音乐美术之类的副科,真是太过分,太肤浅了,简直就是庸俗!其实上大学又有什麽用呢?还不是有很多人找不到工作娶不到媳妇儿养不了家生不了孩子,还不如学我去混黑──”惊觉漏了口风,黝黑的大掌立马捂上嘴巴,黑漆漆的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看桑挽离。

“好啦不要耍宝啦。”桑挽离微微扬起粉润的唇瓣,在他滔滔不绝的演讲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这头熊说鲁时鲁,说细心时又比谁都细心,这不,休息室里还特意安了一间更衣室,里面堆满了女式衣物,连标签都没有剪下来。

衣服的事情不用愁,桑挽离也就不去想先前被某头熊踢进沙发下面的那一身了。她比较纠结的是──要怎麽跟人解释说自己现在和早上穿得衣服不一样?

见她拧著眉头不松开,熊辰楷毫不顾忌自己正光裸著的古铜色身躯,单手一撑就从床上坐起来,专注的凝视著心上人,火辣辣又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桑挽离不自在极了,小脸渐渐染上晕红。

“嘿嘿 ”熊辰楷笑,扑上前趁著佳人害羞的时候将其一把抱住,揽著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就往床上压,然後凑上嘴巴胡天胡地的乱亲一通,给桑挽离来了个十分热情的大狗洗脸。

“啊──”樱唇微噘,桑挽离无奈地任由某熊将她压在身下尽情蹂躏,水眸隐隐闪过一丝羞赧。

偏偏这难得的羞意竟被一向枝大叶的熊辰楷给捕捉到了!

大嘴咧开的笑更加耀眼,从桑挽离的角度看过去,几乎看不见人,只有上下两排闪闪发亮的牙。

越想越难堪,她抿抿小嘴儿,趁著某熊不备,狠狠地将其推开,然後灵巧的翻下床,警戒地退到离熊辰楷五步远的地方。

“你躲那麽远做什麽,我又不会吃了你。”大熊很是不满,伸手又想去捉她,见桑挽离不断往後退,浓眉一紧,大喇喇的爬起来就往她的方向走,毫不在意的将强壮完美的身躯展示在空气之中。

“鬼才信你不会。”桑挽离皱皱俏挺的鼻子,围著房间开始陪著他绕圈子,长长的发丝顺著漂亮的额头往下滑,柔弱的栖息在纤美的肩头,漂亮的曲线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致的搪瓷娃娃。

熊辰楷定央央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深邃的黑眸直直地望进桑挽离眼底,清清楚楚的在那水汪汪的眼睛里看见浅淡温柔的笑意和羞涩,却全然不见七年前的抗拒与挣扎。

“哈哈哈哈哈──”

见他笑得怪怪的,桑挽离不由地担忧地给他看过去,这头熊是傻了吗?怎麽抓不到她反而笑得这般嚣张了?

熊辰楷自顾自地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灼亮湛的黑眸熠熠生辉地凝望著她,下一秒,桑挽离几乎是没看清他是怎样动作的,只知道熟悉又强壮的膛将自己塞了进去。

小脸傻傻地仰起来,水眸透出些许迷惘:他想做什麽?

薄唇轻轻覆上她柔软的唇瓣,这一刻,熊辰楷终於可以光明正大的问出一句话:“公主,你喜欢上我了是不是?”

闻言,桑挽离的小脸立即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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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内牛满面呼唤票票~~

75、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吗(上)

75、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吗(上)

“ 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桑挽离窘迫地转过身去,只觉得自己的双颊似乎都可以煎**蛋了。

“你怎麽会不知道我在说什麽呢?”熊辰楷几个大步跨过去将佳人装到怀里,嘿嘿直笑,刚毅有型的脸庞埋进她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同样地,也不会有人比你更了解我了。”所以,她的每一丝心动,每一缕迟疑,他都看在眼里,也知道自己并非是全然没有机会。

他的公主,心里真的是有他的。

不管是因为女人总是忘不掉第一个男人,还是因为自己的死皮赖脸令人不齿,他的公主终究是在心里留给了他一席之地。

被某熊抱得喘不过气来,桑挽离只好动用武力又掐又推,奈何皮厚的人就是比较占优势,任她怎麽殴打就是纹丝不动,相反地,他的嘴巴还越来越不安分,顺著柔腻的颈项啃向了锁骨,大有将她再一次吃干抹净的意味。

她待会儿还有课呢!

“我跟你不熟,一点儿都不了解你。”桑挽离抿了抿唇瓣,奋力去推,可惜却连两只小手都开始沦陷,“要是再不放开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要是再不松手的话可能真的会生气,於是熊辰楷万般委屈的松开了手,漆黑如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桑挽离看,嘟哝著:“明明就是很熟,干吗非要和我撇清关系,我又不吃人 ”话尾消失在桑挽离看过来的眼神中。薄唇微微一撇,悻悻然的别过头。

桑挽离原本有些微愠的表情因为某熊的卖萌而变成了啼笑皆非,她看了看他,轻轻叹口气,这人哪,难道不知道背後说人坏话是要小声点儿的麽,说得那麽大声还敢嫌人偷听?看那表情 哼。

而且,长得那麽犷的人露出那样小鹿似的表情出来本就是更吓人好不好!

“我要先去上课了,你爱干嘛就干嘛吧。”她边说边开始整理刚刚因为熊辰楷扑过来而蹭乱的衣物,一切整齐後就转身去拉休息室的门,可是怎麽拉都拉不开。

回头,就见原本还在装小鹿的某熊左看看又看看,可就是不看她。

桑挽离不觉好气又好笑:“喂,你开门啊。”

这一次某熊非但不看她,甚至还做出一副悠闲的模样开始吹口哨,心情看起来似乎是好极了。

“ ”桑挽离无言的看著他好半晌,他在那儿吹,她就在这儿看,准备和他坚持下去看谁先认输。

果然还是熊辰楷。

嗯 也不算是认输,他只是拿眼睛瞟她,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要走就走啊,你不是要去上课吗,那麽敬业称职的你该不会想翘课吧?”

桑挽离看看他,又看看门,实在是不明白一个休息室搞得这麽高科技是要做什麽,只好走到熊辰楷面前,伸手去他的下巴,难得的温声软语:“快点开门啦,我真的有课,你不是也有麽?”他们俩的课表都贴在办公室的小黑板上哩,她记得这一节应该是两个人都有的。

“我教的是体育又不是数学物理什麽的,就算是迟到几分锺他们也会很乖的先围著场跑两圈热热身。”反正这所破学校对学生的副科要求不高,只要能及格就成,他也就乐得轻松,别跟他提什麽责任心之类的东西,早戒了!

“可是我──”

熊辰楷毫不留情的打断她,“你也不急,那些家夥的试卷作业都要堆成山了,一节课不上没什麽。”言下之意就是不准她走。

在心里叹口气,桑挽离微微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至於吗?!

熊辰楷有种想要对天嘶吼的感觉,不就是想要听她跟自己说句好听话嘛,至於这样死活僵著不肯开口吗?!明明就是对他有感觉,她别想骗过他!

於是他气鼓鼓地瞪著她猛看,直看得桑挽离浑身发毛头皮发麻,眼睛四处飘呀飘。

她知道他想听什麽,可是──可是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的感觉,他凭什麽就能认定她喜欢他?!

她喜欢一只熊,这话说出去谁会信?!

於是桑挽离也坚定了自己的立场,狠狠地和熊辰楷互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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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更晚了.....................

76、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吗(下)

76、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吗(下)

也不知道瞪了多久,反正以熊的脸皮厚度而言这点儿时间是本不算什麽的,但是对桑挽离而言可就不一样了。

她、她是有多幼稚啊,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居然在这里小孩子似的玩这种幼稚的东西?!

也不知道理智是怎麽回笼的,总之桑挽离就是莫名其妙的清醒过来,捣著满面通红的小脸嘟哝:“我是有修养的人,我才不跟一头熊一般见识。我是有修养的人,我才不跟一头熊一般见识。我是有修养的人,我才不跟一头熊一般见识 ”粉唇开开合合,念叨了不下数十遍。

直到成功说服自己是个有修养的人,一头熊是绝对不能让她的修养见光死之後才淡定下来。小脸一昂,粉唇一抿,甫开口就颇有魄力的道:“快点开门,不然我可真的生气了。”

熊辰楷目瞪口呆地看著桑挽离一系列的自我催眠,眼珠子险些就瞪了出来──他有没有听错啊喂!在她心里他就是一头熊啊?!

好吧,谁教他长得像熊又姓熊呢,但是这样说未免也有点太过分了吧?!什麽叫不和一头熊一般见识?

黑眸里光一闪,他沈下声音问道:“你刚刚说什麽?”眉头一拧,做出一副十分凶恶的模样,想要震吓住桑挽离。

哪知道佳人居然只是轻描淡写地瞄了他一眼,十分不给面子的道:“我说我不会跟一头熊一般见识,你到底要不要开门?”水眸睇去一眼,对他的凶神恶煞表示非常的不以为然。反正他永远都是雷声大雨声小,除了七年前刚认识的时候被他的外表吓了一跳之後,她就再也没怕过他。

等等,除了第一次见面 自己都没有再怕过他的吗?!

桑挽离被这个认知华丽丽的吓住了。

她、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自己──居然是从来都没有怕过这头熊的吗?!不论他对自己做了什麽,不论自己心底有多麽不愿意,都从来没有怕过他吗?!从来──都没有怕过的吗?!

脑海中迅速如走马灯般的闪过一幕又一幕的画面,那头害羞的熊,扭捏的熊,热情的熊,好色的熊,残暴的熊,疯狂的熊 直到这一刻,她才无比心惊的认识到一个事实,这七年来,她自以为的平静,自以为已经将他忘得干干净净,其实──其实本就是一点儿都没有忘记,相反的,记忆甚至变得更加清晰,她甚至都能想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头熊裸著上身,脖子上搭著一条湿嗒嗒的毛巾,汗水不断从他的膛滚落的模样!

那扇门是原木色的,猫眼比一般人家的都高,因为熊的身高是人所不能及的,门口铺著一块地毯,上面绣的字是出入平安 老天,这些事情,她原来是从没有忘记过的吗?!

熊辰楷入狱之後,整整七年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以为自己平静下来了,以为从前的平淡生活重新回来了,安慰温暖的日子再一次成为她人生中最重要的追求。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曾回想过熊辰楷的模样,却发现那人早已经面目全非,连声音都不再为自己熟悉,只有高大的吓人的身形还残存在记忆里──这导致了很长一段时间桑挽离都不愿意接近过於高大的人。

现在回想一下,是不愿意接近,还是因为接近了,会想起不该想的人?!

即使是在七年後的现在,这头熊以一种强硬而又不容拒绝的方式入侵她的生活,桑挽离也一直都是持著反抗态度的。潜意识里,七年前的经历压在她的心头,所以在她而言,熊辰楷永远都是个入侵者,他不顾自己意愿的入侵她的生活,不容拒绝的逼迫她毫不保留的接受他的一切,身体、习惯 渐渐地掌控她的一切,让自己从身体到灵魂,都清清楚楚地印下了熊辰楷的味道,再也无法摒弃。

她 一直以为自己忘记了,七年来,也是的确想不起有关他的任何事迹,甚至连他的

长相和模样都记不清楚了,曾经被那样对待过的伤痕也渐渐地被时间掩埋,慢慢的不再疼痛。

可是直到这一刻,电光火石的刹那间,她才了悟,原来并不是那样的,原来并不是她自以为的忘记,更不是她自以为的平静!

原来并不是忘记了呀,所谓的忘记,不过是她自己的以为而已。熊辰楷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一点儿都不曾忽略!

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扇门,从他肩头膛流下来的汗,以及结结巴巴看著她就脸红支吾著说不出话来的脸庞;每一次在电梯及公寓门口的相遇,他无措的搓著手,眼神闪烁心虚,脸颊爆红;看见枢牵著自己手时先是凶神恶煞,然後一脸的自卑退缩;再来 就是濒临疯狂的囚禁和占有。

并不是忘记,这一切并不是她自以为的忘记啊,相反的,她竟比谁都记得清楚。

桑挽离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她是被那头熊刚刚的那句你喜欢上我了给刺激到了,所以才这样胡思乱想的。

她很想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可是又有谁能比自己更能看穿自己的心事呢?那个盲区被熊辰楷一句话扫开,一切就像是拨开云雾见了青天,感情赤裸裸地被剖析在阳光下,想遮掩都没有办法。

水汪汪的眸子不敢置信地缓缓移到熊辰楷身上,桑挽离紧张地抿了抿嘴巴:以为忘记了,结果记得比谁都清楚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头熊的出现?!

被这一打击弄得差点儿萎靡不振,桑挽离刹那间没了先前的气势,有气无力地就瘫坐了下来,幸而地面上都铺上了厚厚的长绒地毯,不脏也不冷的十分舒服。

那厮的熊辰楷也被她忽青忽白的脸色给吓了一大跳,一双虎目死死地跟著她,她往哪儿瞟,他就也跟著看过去,总之就是一秒也不肯离开,直到桑挽离在地毯上坐下他才松了口气。

但愿老天没有抛弃他!

这七年来在他心底一直缠绕不去的谜团,终於到了可以解开的这一天了吗?!

七年前,他虽然囚禁了她,却也不是从来不给她与外界通讯的机会,有那麽多次他都不在她身边,可是电话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啊!而他的公主,却始终没有报警,更没有对任何人说出她被他囚禁起来的事情!若非偶然的一次电话接通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压在了身下,从而被那端的人听到,她说不定还在他怀里没有走!

熊辰楷觉得惊喜一波波的袭来,差点儿让他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於是大手偷偷伸到自己的大腿处,毫不留情的狠狠一拧~~~“啊──”一声惨叫顿时响彻云霄,若非休息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恐怕整所学校都得给他震垮喽!

被他的惨叫声给吓了一跳,桑挽离很是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对某熊的弱智表示出了极高的不齿与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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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关於剖析人心这一块儿,一直是俺的强项,YES!

77、我这样的好男人你哪里找哇!

77、我这样的好男人你哪里找哇!

痛,就证明这并不是幻觉!!

熊辰楷激动的想要大吼出声,但是又怕吓到桑挽离。於是他改而笑得非常荡的转移话题道:“我要是熊的话,那熊的女人是什麽?一头熊能让你连著高氵朝那麽多次吗?你看你每次在床上都是──唔唔唔唔唔!!”

桑挽离面红耳赤的冲过来捂住他口无遮拦的大嘴,一张小脸羞得通红,死命地瞪著他,“你究竟还要不要脸?!”

“唔唔唔──”你要先放开我才能说话啊!

见某熊一脸的无辜忏悔,桑挽离这才悻悻然的收了手。

哪知那厮继续信口开河:“我又没有说错,哪一次我没有让你高氵朝了好几次才释放自己的?谁教你又香又软又敏感,我忍不住也是正常的──”话尾消失在桑挽离怒不可遏的是视线中。他讷讷的闭上嘴巴,心里却仍是在不停地念叨。

桑挽离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将心头的那口气咽下,然後十分冷静的开口:“ 到底开不开门?”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很显然,熊辰楷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虎目一瞪,那架势,活脱脱就是一副你不说你喜欢我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扇门的山大王样儿。

桑挽离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别跟这头熊一般见识,别跟这头熊一般见识,别跟这头熊一般见识 老天爷,她才刚刚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这头熊能不能给她点儿时间消化啊?!

“快点说快点说,公主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某头熊十分期待的睁著一双牛眼看著面前站著的佳人,双眼几乎都要冒出粉红色的桃心。

水眸一闪,桑挽离转过头居高临下的看著跌坐在床上的熊辰楷,问道:“你觉得你有什麽地方值得人家喜欢的?”

“很多啊!”於是熊辰楷立刻开始大言不惭的自吹自擂,“我长得高身体,会做家务能下厨房,钱多弟兄多门路多,像我这样入得厨房上得大床的新新好男人你要到哪里去找?而且我长得很安全,绝对不会有养小三包二之类的桃色事件发生,我们的婚姻会非常非常非常──的安全,最最重要的是──”他突然一本正经地盯著桑挽离猛瞧,“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轰”的一声,桑挽离的脸瞬间较之先前更加红得不像样子!

她捣著双颊羞赧地瞪著某头不要脸的熊,抿了抿嘴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儿来,爱面子的人就是这点不好,你永远都是不要脸的人的手下败将。

“你说,我这样的好男人你哪里找去?”熊辰楷洋洋自得的竖起大麽指比了比自己,然後眨眨眼,“所以 咱们明天──不,现在就去领结婚证?”看到桑挽离的反应,他越发的可以肯定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了,於是说话也就越来越轻佻,恨不得马上就将公主给绑去民政局结婚登记。

人们都有一种奇怪的心里,例如仇富或者是跟风,同理可证,当你看见一个非常不要脸的人在你面前又吹又擂的时候,你就是不受控制的会升起一种将其各个击破的感觉!

於是桑挽离难得幼稚第二次的开始反击了。

美眸一眯,柳眉一挑:“你长得是很高,但是是不是有点儿太高了?我家的门槛你好像都跨不进去。你是会做家务会下厨,可是你生活习惯非常不好大清早不喜欢刷牙吃完饭经常翘脚而且不爱读书并且特别喜欢阻挡我读书!你说你钱多弟兄多门路多,可是我压儿就什麽都没瞧见,你的存折银行卡信用卡存款,你的兄弟姐妹亲朋好友,你的人缘交际同事关系──我一点都不清楚!至於你说你长得安全以後婚姻不会有隐患这一点我也不同意,难道你不知道只要有钱别人谁管你长得像西门庆还是武大郎?至於领结婚证什麽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民政局的办公时间一般是周一到周五而今天恰恰好就是周六!”一连串的话行云流水的从桑挽离口中说出来,口齿清晰言辞锋利听的熊辰楷目瞪口呆。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家的公主嘴巴居然这麽厉害!

桑挽离原本是居高临下的俯瞰著某熊想要他自惭形秽的,可是看到他眼里那越来越亮的光芒後猛地吃了一惊。她──她刚刚都说了些什麽?!

啊──────────不要活了!

猛地转过身去,两只小手捧住红得滚烫的粉颊,桑挽离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打死她也不会这样说话的!

呜呜 她的修养,她的人品啊

相对於她的内牛满面,熊辰楷可就是非常得瑟了。他笑得非常猥琐,大手一捞就将毫无防备的某公主拉进怀里,薄唇不由分说地就印下去,边亲边哈哈大笑:“我就知道我的公主不是个普通人物!”

“放开我 ”细弱蚊蝇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来,是已经自觉没有脸面见人的桑挽离,她捂住脸不准熊辰楷亲,羞得连粉白的颈子都染上了酡红。

“偏不放!”熊辰楷嘿嘿一笑,低下头就死命地去亲她,“我已经改了门框的高度了,现在出入绝对不会再有进不去的危险,我的生活习惯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就缺个老婆来管教,有你在身边的话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拿到完美干净丈夫一百分!我保证以後不随便打扰你看书但是你也得答应不能像以前一样想方设法的找事做忽略我,我的存折银行卡信用卡什麽的都给你,你只要每天按时给我零花钱就可以了,啊不──买菜的钱你也得一起给,至於我爸妈亲戚兄弟朋友,只要你说一声我立马带他们来见你!我长得这副德,小孩子看见都能被吓哭,稍微凶一凶一个成年男人都打哆嗦,钱又都给了你,所以我们的婚姻是绝对安全的,因为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其他的阿猫阿狗什麽的压儿就入不了我的眼,所以公主你可一完全放心了!今天周六我也有办法教他们开门给我们登记,只要你不反对我们现在去都行!”反正他是求之不得哩!

这下换成桑挽离目瞪口呆的瞪著滔滔不绝的熊辰楷,搞了半天这厮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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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看在公主亮口才的份上,大家给张票呗~

第九章

78、其实学校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78、其实学校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怎麽样有没有很心动呀?”熊辰楷笑眯眯的往桑挽离跟前凑,一张大脸笑得无比灿烂,像朵开得绚烂无比的向日葵,充满了阳光与温暖──当然,前提条件是你要忽略他眼底闪烁著的猥琐光芒。“选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要不 咱这就登记去?”边说还边木哈哈的笑,一双熊掌将桑挽离揽的更紧。

桑挽离抿了抿嘴巴,看了看他,又抓过他的手腕看了下他一直戴著的银色手表,如果上面的时间没有错的话,还有不到一分锺的时间就要上课了。从这里走到教室需要近两分锺的时间,看样子她迟到的命运算是注定了

见桑挽离不说话只顾著看表,熊辰楷还是很殷勤地道:“要不要我送你去上课呀?刚好我要去场,顺路哟~”

“ 你不是不想让我出去的吗?”桑挽离觉得奇怪,这厮的态度变得也太快了

“什麽时候的事!”他断然否认,表现出一副为人师表春蚕到死丝方尽的模样,“身为人民教室我们的工作核心就是坚持科学发展观为人民服务共同构建和谐社会!我怎麽会不想让你去上课呢?”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桑挽离被深深的雷到了。

“那你为什麽还不松手?”她悄悄的将视线移到那搂著自己腰不松开的大掌上,慢悠悠的问。

熊辰楷扬扬浓的眉毛:“我们一起走。”说著看也不看就搂著桑挽离的腰朝休息室的门口走去,说也奇怪,桑挽离死活打不开的门,可熊辰楷只一伸手就轻而易举的拉开了,这叫她如何能平衡!

熊辰楷是个急子的人,说好听点就是凡事要求效率,说难听点他就是个急惊风,不管事情难不难,他只看你的速度,只要你速度上去了,完成的不好他也会酌情给你点儿面子,少些处罚。

可桑挽离和他完全相反。她就像头老黄牛,你抽一下,它走一下,一般情况下能够省略的事情她就直接省略了,完全不去考虑这事儿是不是还有别的解决办法,只要跟她无关,她就记不进脑子里去。吃饭洗澡走路什麽的 她永远都是不疾不徐慢吞吞的,属於那种火烧屁股了也要先把手上这杯茶给喝光的子。

於是熊辰楷在不小心被桑挽离甩开手後,一个人往前走,满心以为心上人一直乖乖地跟在身後。

教室在场的前方,也就是说熊辰楷要比桑挽离先到。可是他想得却是要亲自将自家公主送到教学楼那里去,桑挽离脸皮薄,不愿意在学校里公开的拉拉扯扯,他也只好随著她的心意走,可是令人不敢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当他站到场附近准备回头跟桑挽离说要送她去教学楼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件惊人的事情:他身後哪还有人啊!!!

原本就犷的吓人的大脸立刻黑了一大片,看起来更是吓人的紧,於是在场上原本跑的稀稀拉拉的学生们不由自主地开始使出吃的劲儿往前狂奔,就怕被这个新老师盯上罚跑场来个几十圈。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是没错,但是相由心生这话也不是说假的呀!一个人要是能长成这副足以将**吓死的模样,脾气能好到哪儿去?不作奸犯科就不错了,谁还敢期望他子温柔又体贴入微?

熊辰楷哪里有心思去看那帮小鬼怎麽样了,他就呆呆地站在原地,嘴角止不住的抽搐,总算是知道为什麽佳人坚决不准他回头看了,搞了半天她溜了!

虎目猛地转向教学楼侧的小道上,果不其然一道纤细的身影正慢吞吞地牛步著走过去,顿时他给气的牙痒痒的,恨不得就这样冲上去狠狠地亲她一顿,然後直接将其扒光就地正法。

隔得远远地,桑挽离朝这儿望了一眼,原本还信誓旦旦要一振夫纲的熊立刻露出腻人的笑容,对著佳人用力挥手。幸而学生们都在拼命跑步,倒也没几个人见著他这傻不拉几的动作,倒是桑挽离好像笑了。

以他媲美鹰眼的绝佳视力,熊辰楷敢打包票,他的公主一定是在对他笑!

於是他也更加用力的给她笑回去,顺便还死命的挥手,远远望过去就像是触电了一样。

桑挽离瞧著他滑稽而不自知的动作忍不住笑弯了腰,又对著他摆摆手,就朝楼梯口走去,边走边摇头,这头熊啊

而熊辰楷也看著她的背影笑得无比甜蜜。要知道这是桑挽离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没有拒绝他呀,他要是不欣喜若狂才是奇怪了!

收回已经看不见佳人的视线,心情大好的熊辰楷甚至觉得眼前这一帮臭未干的臭小鬼看起来都开始莫名的顺眼,他搓了搓自己的耳朵,又挠挠头,终於还是忍不住要朝桑挽离消失的地方看去,虽然什麽人也没有,但是他犹然能够看见站在那儿向著自己摆手的桑挽离,於是又忍不住咧开一嘴白牙。

妈的,怎麽又跟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似的放不开?!

熊辰楷忍不住在心底爆了几句儿童不宜的三字经,原先因为桑挽离偷溜的那点儿小心思也在瞬间烟消云散,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自己的女人抱回家尽情恩爱,也好过在这儿跟一群正值叛逆期的少年五四三。

抬眼看看蓝天,今天的太阳还挺热烈的,跟他的心情一样,都是好的没话说,

黑眸又转向一直跑的学生,挥了挥手,声若洪锺的吼了一句:“集合──”

就见不少人开始感谢天感谢上帝──跑步实在是让人有种想死的冲动啊!

心情好看什麽都好,熊辰楷甚至开始觉得学校是个非常适合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了,至少这儿的情敌比起外面少多了,他也不用每天神经兮兮的守在公主身边惹她生气。

他在场兴致勃勃的开始大练兵,完全没有想到在这个他认为非常适合谈情说爱的校园那一端,他的心上人就遇到了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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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大熊的第二个校内情敌(上)

79、大熊的第二个校内情敌(上)

在桑挽离的心里,一个人可以不要生命,可以不要权势,但是只有一样东西是不可以丢的,那就是自尊心。也就是说,桑挽离是一个道德感和价值观都非常强烈并且正派的人,在她眼里任何有碍风化的行为都是应该马上制止并再教育的。

但与此同时她也是个脸皮非常薄的人,说到这一点就不得不佩服熊辰楷了,他虽然鲁不文,却也不是白长了一颗脑子,如果说刚开始他喜欢桑挽离时是被爱情冲昏了脑子,那麽七年後重新回归的他绝对就是带了智商来追妻的。他清清楚楚的知道,想要对付桑挽离这样的女人,等待日久生情是没有用的,你看程景枢对她剖心挖肺她不仍然视而不见?虽然说是程景枢负她在先,但是那样一个男人,在七年里对她百依百顺宠溺有加都没能打动她的心,你

想想看桑挽离究竟会有怎样倔强的心肠?

对一个曾经那麽深的喜欢过的男人都可以如此拒绝,又何况是对他这头绑架她囚禁她又强迫她的熊?

熊辰楷也是沈湎了一阵子,七年来他远在异国他乡,足迹踏遍全球,却一直没有断过她的消息,因为她被囚禁的事情,桑家和程景枢都采取了极为严密的保护措施,对於一切有可能对桑挽离跟踪绑架甚至是追求的人是一个好脸色都没给过,完完全全的将她保护的滴水不漏,而熊辰楷的事业又都不在国内,势力无法侵透,所以才只能眼巴巴的盼著每个月那麽一丁点儿的消息,直到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一切事宜回国,压抑不住满心的想法找到了她工作的地方就狠狠地强了她。

也就是那次在茶水间的欢爱,让当时还为如何虏获佳人芳心的熊辰楷灵光一闪,他才意识到,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後,只要是他强迫桑挽离去做的事情,即使她不愿意,却也从不表示反抗或是厌恶,当然这并不能说明桑挽离喜欢,但却表现出了一个很大的破绽,那就是──她脸皮极薄!

桑挽离这个女人非常自制,做什麽事情都条理分明,所以他只要趁著她无瑕思考的时候替她决定做某些事情,她都是不会反对的,如果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话她会更好说话,因为生淡泊的桑挽离一点也不喜欢被人关注。

於是举一反三的话就很简单了,想得到桑挽离,用温吞等待的方法是绝对没有用的,你等你的,她过她的,想让她点头还不知道得等个几辈子哩!所以熊辰楷改变了原先决定好的温柔策略,以犷剽悍风闪亮登场。

果不其然,竟然给他误打误撞的找到方法了!

此刻的熊辰楷充满了信心,假以时日,他的公主会完全的属於他,谁都无法再将她从他怀里抢走。

至於一向聪明的可怕的程景枢为什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或许是因为多年前他曾说过的话深深的伤害到了天真的桑挽离,再加上熊辰楷做的那些事,他心中对桑挽离又愧又悔,而桑挽离的态度一直都是那样冷冷淡淡的,程景枢也就不敢太过紧逼,才使得桑挽离的心离他越来越远。

虽然可以想象的到这个原因,但熊辰楷还是非常不以为然的,那厮爱咋地咋地,只要不阻碍他的追妻计划就是死在他面前也无所谓。更何况他还得谢谢当年拒绝了公主的程景枢,要不是他不识好歹,哪来今天自己独享战果!

他这个兴奋呀,连带著上体育课的孩子们也都沾了光,难得的不需要扎马步跑场直接原地开始休息。

因为就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锺内,某熊想桑挽离已经想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有心思上课?脑子里只剩下去看她一眼,去看她一眼这念头!

说了声解散,非常不负责任的熊老师就兴冲冲的朝教学楼的方向走了,对於身後欢呼著的尖叫声充耳不闻,大步流星的往前迈。

可刚上了没几层的楼梯他就怒了,因为不远处的桑挽离正被一个衣衫不整的人给堵在墙角!!!!

桑挽离原本想的是赶紧去上课,哪怕只是看个自习也好,但终究的人算不如天算,她刚刚走到三楼就发现在楼梯的拐角处传来奇怪的“嗯嗯啊啊”声。

这还了得,这是在学校!

柳眉一蹙,她也没有走过去──毕竟都是些孩子,这样会让他们很尴尬,於是她只是轻轻咳了两声。在寂静的走廊里,这声音算是很惊人了。

可夸张的事情发生了,那“嗯嗯啊啊”的声音反而越来越大了!似乎是想要跟桑挽离对著干似的,女人的声音还带了些哭腔,明显是男加快了速度:“啊──慢、慢点──嗯、嗯 ”

美丽的小脸登时染上一片红晕,桑挽离有心想走,却又被内心严重的道德感给束缚住,为了表示自己的愠怒,这一次她更是用力的咳了两声。

这一下不仅没停,反而传来了说话声。“想慢一点你还叫得这麽浪?说,爽不爽?”

声音清朗,明显是个孩子,但言语之俗令桑挽离皱起了眉:“那边的同学,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麽,但是请你们马上出来,现在是上课时间!”

又是一阵急促的体拍打声,在女子无法抑制的尖叫了一声後,拐角处传来一声闷响,听起来像是人体摔在地上的感觉,女子又是一声闷哼,然後转出个修长的身影。

蓝白相间的制服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领结歪的不成样子,双手兜的少年一脸的叛逆,桀骜不驯的黑眼珠直勾勾地盯著桑挽离:“你谁,新来的?老师还是学生?”说是学生气质过於妩媚,说是老师容貌又过於纯稚,她谁啊?想想刚刚她说的话,应该是老师,现在的老师都这样年轻漂亮吗?

黑眸往身後趴在地上犹被高氵朝余韵席卷的女人看了一眼,又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桑挽离,明明都是老师,怎麽差这麽多?一个像是仙女,一个被玩儿的快烂了!不过──眼前这女人是不是仙女还有待商榷,这年头画皮的女人多了去了,像他身下这个,刚来这学校时也是又温柔又可爱,可现在不还是乖乖的在自己胯下随意驰骋。

哼,女人而已,他想玩就玩,谁敢拦他。

这样的想法慢慢定下来,脸上的表情也就越发轻佻放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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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觉得我快止不住变成高干的脚步了==

80、大熊的第二个校内情敌(下)

80、大熊的第二个校内情敌(下)

桑挽离紧抿著唇瓣望著面前一脸玩世不恭的少年,冷声道:“上课时间为什麽还在外面游荡?”

“这还用问吗?”少年哈哈哈的笑了几声,十分嚣张的摆了摆手,又指向身後被自己挡住的女人,“逍遥快活咯!难不成老师你还不懂什麽叫男欢女爱?看你这样子打扮 不会还是个处吧?!”

嚣张的不得了的笑声瞬间响彻了整个走廊,桑挽离甚至可以看见有些学生已经顺著教室的窗户看了出来,可刚一触及少年的视线就都吓得缩了回去,一个个低著头没有再敢看过来的。

“请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上课时间为什麽你还在外面?”她不为所动的问,清冷的眼神淡淡的扫视了少年一圈,对於他的著装很不满意。

少年啐了一声:“你以为你谁啊,管得著老子的闲事?惹恼了老子的话连你一起上了!”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後往地上“啪”的吐了口痰。

目无师长,不讲卫生,败坏风化,污言秽语 桑挽离的眉头越皱越紧,“我不是谁,我是老师。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在外面做什麽?”

被她如炬的大眼看得一愣,少年先是窒了一下,随後很快反应过来:“干!老子干什麽还需要你来管?!”说罢对著後头勾了勾手指头,“喂,你过来给我搞定这件事!”年轻跋扈的

脸上满是招摇飞扬的神色,看起来非常的欠扁。

可那女人竟然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後慢腾腾的走了过来。

桑挽离觉得自己的眼睛可能是出了什麽毛病,不然她怎麽会看见一个女老师?!虽然对方正微微低著头整理衣物,还看不大清楚模样,但是桑挽离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老师是之前她待得那间办公室里面的同事!

可是 她怎麽会跟一个学生搅在一起?

桑挽离不是纯洁的小白兔,在熊辰楷日益不要脸的调教下,她当然知道刚刚这两个人是在做什麽,这事情说好听一点是有碍风化,说难听一点 简直可以说是乱伦了!老师和学生 这怎麽可能?!

强烈的道德观涌上她的心头,下意识的不想要女方难堪,便开口问道:“你是──贺老师对吧?你怎麽会在这儿呢?”

她给足了对方台阶下,只要对方说是因为看到不上课的学生所以过来看一下,那麽即使大家都知道她是睁眼说瞎话桑挽离也会顺著话茬儿给她解围,可是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贺老师刚准备开口,就听见那少年斜过去一眼,於是桑挽离听到的话就成了这个样子:“没、没事 呵呵,我只是、我只是──”怎麽也说不出那样无耻的话,贺老师的脸涨得通红。

“你怕什麽,刚刚给我上的时候怎麽不害羞了?”冷哼一声,“又想念被那麽的人上的滋味儿了是不是?”

闻言,桑挽离不敢置信地向他看过去,却得到少年一个无比挑衅的眼神。她神色一凛,抢在贺老师开口之前说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查课吧,今天似乎是轮到你执勤。”其实她本不知道教师执勤表是怎麽排出来的,更不知道面前的贺老师究竟是不是今天执勤,她只是看著那样难堪绝望的表情就莫名的觉得心痛。

这样子 好像是当年被大熊关起来强迫的自己。

可是大熊对自己是那样的好,除了床上的事情几乎是百依百顺,在日常生活中更是将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可现在这两个人很明显不是她和大熊的关系。

“ 嗯!”贺老师抬起眼满是感激的朝桑挽离看来,桑挽离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眼底蕴含著的泪水。“我、我还有课 ”语气里带了些许的呜咽声。

桑挽离理解的笑笑:“没有关系的,那你先去上课吧。”

对著桑挽离感激的点点头,贺老师离开的速度简直就像是有鬼在後面追著一样。

少年冷眼看著贺老师狂奔而去,视线懒洋洋地落在桑挽离身上,冷笑道:“真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圣母,那些脑残的偶像剧果然不是空来风。”

水眸静静地看著他,桑挽离发觉自己实在是太过**婆。这是何苦来哉?面前这男生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个安生的人物,如果可以教育的好,又哪里轮得到她?再说了,自己不过只是个音乐老师,也没有那样的本事做那些本该是班导该做的事。“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快点回教室去吧。”这麽多年来,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满怀赤诚一心教书育人的桑挽离了,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不可能,有些事情她本无力改变。

可她刚刚转身走到楼梯口准备上去,一阵风也似的身影就刮了过来,迅速拦在了她面前,隔著楼梯口和手臂将她困住。

粉唇抿起,桑挽离抬眼看向面前极其嚣张的少年──他正挂著一脸肆无忌惮的笑容看著自己,超过校规所规定长度的头发飘呀飘,她甚至能够看到他耳朵上亮闪闪的小耳钉。

桑挽离也是含著金汤匙出生的,什麽好东西没有见过,那两颗小小的耳钉看起来少说也得近百万,看样子这又是一个拿著家里的钱死命挥霍的二世祖。不像程景枢先天条件优越人品又完美的不可思议,也不像大熊後天加工十项全能。这个孩子,就只是什麽都不懂个孩子而已。

“老师,你往哪儿走啊?”他笑得吊儿郎当的,手肘撑在墙上,一只脚尖嚣张的点著地,偏生长得还又极其漂亮,所以远远地望过去,还真有种校园小说的感觉。

可惜的是那帅气的姿势持续了不到半分锺,就听见一声熊咆:“你***爪子往哪里放?!”

然後就像是拍电影一样,少年以一道极为优美的抛物线滑了出去,桑挽离也被捞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怎麽办,看清楚面前的情况之後,桑挽离发现自己好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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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这不是H文麽,怎麽越来越清了!!!要改一定要改...

81、少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81、少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熊辰楷紧搂著自家公主,一双喷著熊熊怒火的黑眸野蛮地盯著少年看,若不是桑挽离及时拽住了他的胳膊,说不定他会直接飞起一脚将其踹飞。

抿了抿嘴巴,桑挽离极力想要控制住自己想笑的情绪。不怪她没有同情心,实在是那个孩子摔得实在是有够难看,四肢大开四仰八叉的趴在那儿,就像是 一只被翻过去压在地上的乌,因为背部有一只手掌压著所以动弹不得。

“你拦著我做什麽?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就该好好教训才是!”熊辰楷从鼻孔里面喷出气,嘴巴上埋汰著桑挽离,可高大的身子却乖乖地任由她挡著。

桑挽离抬眼看他:“好啦,他又没做什麽。”虽然 看起来的确是挺欠扁的。但是大熊终究是老师,老师打学生这事一旦传出去,还不知道会惹出什麽乱子来,更何况那孩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万一他恼羞成怒了,最後受罪的不还是这头熊。



她微微叹口气,抓著熊辰楷的手臂摇了摇,柔声道:“你怎麽还是这麽个坏脾气呢,他不过只是个孩子。”

“还是个孩子就这样色胆包天,要是再熟点还不知道要做出什麽事来!”熊辰楷哼了一声,表面上还拽拽的,实则内心早就被桑挽离的语气弄得没出息的瘫软成了一滩水。“是我来早他才没做什麽,是没来得及不是不会做!”

“好啦好啦你说的都对啦。”桑挽离他不停起伏著的膛,无奈地摇摇头,“你的力气你自己最清楚,这一下就有的他受的了,还不快点去给人家扶起来。”说著拍拍他结实的肌,以眼神示意熊辰楷过去。

悻悻然的哼了一声,某熊从善如流地走过去,拿脚尖踢了踢趴在地上的少年,“喂,是个男人就给老子站起来,少在这儿装疼作痒的,我家公主会心软,老子可不会!”说著还伸出腿作势又要去踢。

桑挽离无奈地抚额叹息,这头熊啊

少年却当真了,下一秒就无比利落的向旁边滚开,以躲避熊辰楷来势汹汹的长腿。可滚到一边後才发现人家本没有要踢他的意思,一张白皙的俊脸不由地涨成了猪肝色。

他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著眼前这个魁梧犷的不得了的男人,恨恨地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手的灰,又看了看桑挽离,忍不住啐了一声:“你居然还带保镖?”

闻言,桑挽离忍不住爆笑出声,只是她笑得十分优雅,素手捂唇,却犹如一朵空谷幽兰缓缓绽放,沁人心脾的美丽。

可某头熊却炸了毛:“谁说我是保镖?!”死孩子不长眼睛!

“你不是保镖是什麽?”少年很不屑地撇撇嘴,“长得五大三又力大无穷,不是保镖还能是婢女啊?哪家要你这样的婢女?”为了表示不屑还狠狠地切了一声。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熊辰楷掰著自己的指节,发出“劈里啪啦”的清脆声响,然後踏著沈重有力的步子一步一步往少年走过去,“老子不拆了你的骨头炖汤喝!”妈的,他最讨厌有人说他配不上公主了,尤其是这种长得唇红齿白的小白脸!

今天要是不教训教训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他就跟他姓!

熊辰楷的身高足足有一百九十多公分,身板儿又壮,看上去真的就跟座大山一样,一般人可能还真受不了,再加上一张长得和通缉犯差不多的脸,随便一个微笑都能把小孩子给吓哭,这世界上要真去找几个不怕他的人还真是不容易。

见少年被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桑挽离连忙走过来拉住他的手,像是温柔的母亲看著调皮的孩子一样无奈:“不要闹了,你不是在上课的吗?”自己的课终归是上不成了,希望孩子们不要太闹就好。

“我没有闹,体育课放他们原地休息去了。”他转脸看了一下桑挽离,灵光一闪,顺势就将佳人揽进自己的怀抱,低头在她唇瓣上啃了一口,灵巧的舌尖强势的突入她的口腔,将柔嫩的小舌卷到自己口中狠狠地亲了个彻底,最後餍足的舔了舔被自己吮得红肿的唇瓣,得意洋洋的斜睨了少年一眼,“看到了吧,我可不是什麽保镖,我是她男人!”

少年的下巴登时掉了下来,一双眼睛瞪得跟什麽似的。

这事儿换谁都不相信,一个漂亮温柔的跟仙女一样的女人,身边却伴著一个犷的跟头熊一样的男人?!

现实版的美女与野兽?!

见毛孩子一脸的错愕,熊辰楷不禁非常得意,得意到又低下头对著自家公主亲过去,大手握住那尖尖的小下巴,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桑挽离是全然的愣住了,她怎麽也没想到这头熊居然这样色胆包天!

可是那强势霸道又异常温柔的吻却让她失了神,良久才慢慢缓过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粉唇肿胀,粉颊烫的像是有火在烧。

“你、你做什麽啊?!”

轻而易举的就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握住,熊辰楷十分嚣张的对著少年森森的笑了:“小子,你最好少打我女人的主意,不然老子让你吃不完兜著走!”然後搂著佳人的纤腰扬长而去,看也不看少年一眼。

傻呆呆的看著那个熊一样高大的男人揽著纤细的女人走远,少年气得握紧了拳头,充满记恨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已经没有人影的楼梯口看,骨节握得都出了声响。

他非要把那个女人给弄到手玩烂了不可!这世界上还没有敢这样对他的人!

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少年也随之转身离去。

他要先去弄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谁,然後再对付他们!

被揽在熊辰楷怀里的桑挽离很是不安,她揪著熊辰楷的袖子有些忐忑:“不会有事吧,我看那个孩子不是个能善了的人啊,会不会给你带来什麽麻烦?”

闻言,熊辰楷用一种非常奇异的眼神看著她,眼底似乎还有什麽东西在闪闪发亮:“公主,你在关心我?”

小脸一红:“我是在想你蹲过牢可别又被人弄进去!”不要脸的熊,这种话也随意问出口。

“嘿嘿嘿 ”他咧开雪白的牙齿嘿嘿笑,迅速在她粉颊偷香一口,“放心,不会有事的。但是你能关心我,我很开心哟!”

捂著被他偷亲的脸颊,桑挽离的脸微微一红,却没有否认某熊的话。

熊辰楷笑得更加开怀,黑眸里却闪过一抹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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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终於快到了写H的时候了,好感动~

82、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82、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在熊辰楷的坚持下,两人手拉著手回到了办公室。可刚一进门就被吓得瞠目结舌,尤其是桑挽离,她瞪著之前被某头熊硬踢进沙发下面纠成团的衣物,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瞬间变成一块大红布,水眸立刻狠狠地瞪向熊辰楷:都是你的错!她的眼神如是说。

一接收到她的眼神,熊辰楷立刻横眉怒目起来,牵著桑挽离的手大步流星的跨进去,一掌劈在办公桌上,凶神恶煞的模样足以吓死人:“你在做什麽?!”

巢文彦很明显给他吓了一大跳,整个人以极其滑稽的动作往上蹦躂了一下,然後才拍了拍自己的口,见是熊辰楷,神色不由地变得傲慢起来,可下一秒他就看见了站在熊辰楷身旁的桑挽离,脸上登时就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整个人都往桑挽离这边挤过来:“桑老师你回来了呀,以後还要请你多多指教了!”说完,还学日本人来了个九十度的大鞠躬,然後十分友好的伸出手。

他以为是在演偶像剧吗?

桑挽离抽了抽嘴角,很给面子的没有露出任何不豫的表情,却只是笑了一笑,并没有伸出手回握,美丽的容颜上仍然是一片温柔的神色。

倒是熊辰楷见巢文彦过於殷勤先拉下了脸。

他大步走过来,抢在桑挽离开口前握住巢文彦的手,皮笑不笑的咧开一嘴白牙,太阳光照进办公室,反光在牙齿上的亮彩令人险些睁不开眼:“多、多、指、教、了、巢、老、师!”

然後,桑挽离看著两人交握的地方,隐约可以听见骨头碎裂的可怕声响。

就见巢文彦的脸色立马泛白,若不是美人在前面子重要,他恐怕就要哭出来了。“多、多多指教 ”这讨厌的野蛮人究竟是想做什麽?!

这麽一握果然神清气爽,满肚子的鸟气瞬间泄得干干净净,唔,还是有点儿不爽在里面啦,不过没关系,只要最初的怒头过去了他也就能淡定下来了。

松开巢文彦的手,熊辰楷甩了甩自己的大掌,就像是捏著什麽脏东西了一样。不仅如此,他还装模作样的凑过大头:“哎呀真是对不起,你瞧我这人就是个人,力气大老是忘记收敛,巢老师你没事儿吧?来,给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桑挽离猛地低下头去,纤细的肩膀开始微微地颤抖。

熊辰楷回过头瞪了她一眼,无奈却只瞪见她乌黑的长发。然後就继续转过头来对著巢文彦露出无比可怖又虚伪的笑容,笑里藏刀的道:“巢老师是想搬进来是吗?”

努力维持住风度,巢文彦笑得无比尴尬──被这头熊那样一握真的是很痛啊!!!“是啊,我看这儿就桑老师和你两个人,空间也大,应该不介意再多我一个吧?更何况我们都是新来的,在一起也比较好说话些。”

错了老子很介意!!

尽管心里很想这麽吼,但是熊辰楷仍然非常能装的露出爽朗的不得了的笑容:“换办公室什麽的事情不是应该先跟教导主任说一声的吗?”那个秃子要是真敢答应,他非把他老婆儿子也给剃秃不可!

“哦,这个你放心,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巢文彦笑笑,不著痕迹的伸展开五指,又收拢,偷偷地活动了几下──因为真的是很痛啊!“我之前有来过想跟你们先说一声,但是你们不在,所以就先自作主张搬进来了,啊,对了,熊老师不会在意吧?”

见鬼的不会在意!他给这所破学校捐钱就是为了在追老婆的时候多出个情敌来吗?!熊辰楷气得牙痒痒的,可又不能当著桑挽离的面做什麽,不然他非把这个肠胃炎打得哭爹叫娘最後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不可!“我怎麽会介意呢?”他当然不会介意──才怪,他介意的要死!

而桑挽离的视线早已经被沙发下的衣物所吸引,她眨著大眼睛四处瞟呀瞟,却见到那一抹白嫩的颜色尤为惹人注目。兴许是因为巢文彦搬进来的时候为了方便移动了原本挨著办公桌的沙发,之前因为某头熊的不要脸而弄皱的一团衣物就在那儿若隐若现的 这要是突然有个人进来就惨了!

“啊对了桑老师──”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巢文彦一把推开挡在他前面的熊辰楷,涎著笑脸奔到桑挽离面前,一张俊脸笑得柔若春风,玉树临风的宛如白马王子:“待会儿下班了你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顺便请教一下关於学生的问题。”

闻言,熊辰楷瞪大一双牛眼,眼看就要发飙,却没想到桑挽离先开了口。

“很抱歉。”她笑得温柔不下於巢文彦,“我也是新来的,实在是没什麽经验可以给你。”

“ 没关系,那我们可以一起讨论一下之後的工作走向,刚好我们都是新人,也肯定更能说的上话。”巢文彦见招拆招。

桑挽离有点无语,她充其量只是个音乐老师,又轮不到她来带班,为什麽要跟她谈一谈以後的工作走向?再说了,数学她不在行,钢琴她在行的紧,哪里需要这男人来掺一脚。话又说回来了,这个巢文彦,究竟是太过自信,还是太过脑残?这麽明显的拒绝都看不出来。

妈的当老子是死人啊,敢在老子面前搭讪老子的女人?!

熊辰楷气得七窍生烟,拳头攥的“嘎嘎”直响,眼看就要忍不住自己的爆脾气上去给巢文彦一顿好抽。

哪知桑挽离接下来的动作却教他傻了眼睛。

她嫋嫋娜娜的走向他,美颜含笑,纤柔玉臂挽上他壮的胳膊,小脸往他肩膀一靠,漂亮的

小嘴扬起温柔缠绵的笑意:“真不好意思,下班後我要陪我家大熊,真的没有时间和你一起

吃饭。”

熊辰楷华丽丽的愣住了。

他算什麽呀,他充其量也就是个打手,他家公主才是真真正正的腹黑人才啊!!!

就这样一句话,那个肠胃炎就被打击的蔫了!

可最初的惊讶过後,上升的就是狂喜,他的公主承认他的身份了,她承认他是她的了!熊辰楷觉得自己有一种仰天长啸然後昭告天下的冲动,真的不是他的错觉,他的公主心里真的是有他的,真的是有他的,她甚至承认他了,她承认他了啊!

於是先前被某个不识相的肠胃炎弄的一肚子的气瞬间烟消云散,熊辰楷咧著个大嘴“嘿嘿”傻笑,静看自家公主和外侵人员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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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终於两情相悦........

83、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83、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如果说最初在校门口熊辰楷搂著桑挽离朝他示威还可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来的话,那麽现在桑挽离自己承认了,就是绝对彻底的将巢文彦一颗猎豔之心狠狠地打碎了!

说到这里,你不得不佩服桑挽离的腹黑本事。

到底是桑家未来的继承人,她虽然柔弱好说话,却也不代表是个好欺负并且任人你捏圆搓扁的人物,相反的,她是极其聪明的,聪明的知道韬光养晦,知道深藏不露。

美丽的脸上挂著得体斯文的笑意,桑挽离挽著熊辰楷的手臂,水眸无奈地瞥了瞥某头熊明显痴呆的模样,勾起笑容对著巢文彦道:“对了巢老师,我好像忘记跟你说件事了。校长──”她伸出食指指向身後,歪头一笑,“刚刚正在找你。”

闻言,巢文彦也没心思再来纠缠,直接点了点头说了声再见就夺门而出,犹然带著一颗破碎的心。

待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桑挽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冲过去关上门然後奔到沙发前伸出手去捞那一团衣服,整个动作过程无比连贯一气呵成教人叹为观止。

熊辰楷愣愣地看著她,“ 你、你在干吗?”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你说干嘛就干嘛。”桑挽离连看他一眼都没有,自顾自的打开衣服团整理,在看到被扯坏的内衣肩带时,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下,随即道貌岸然的将整理好的衣服重新叠在一起,刚想起身,打斜里伸出一双健壮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吓得她娇呼出声:“你、你做什麽啊?”

熊辰楷无辜地看向她:“你不是说我想干嘛就干嘛,你撵走肠胃炎又关上门,还蹲在我面前露出漂亮的小屁股,难道不是在勾引我并且暗示我可以为所欲为吗?”

其实他这话不过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在说话的瞬间他早已经抱著桑挽离朝洗手间走去了,边走还边心情大好的哼著歌,只不过那荒腔走板的歌声实在是教人不敢恭维,尤其是在音乐老师是桑挽离的耳朵里。

用简单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她的耳朵被他的声音强奸了。

桑挽离小脸酡红,伸出手去捶熊辰楷坚硬如石的──货真价实的捶,简直已经是用上了吃的劲儿,无奈对方依旧不疼不痒:“ 谁、谁勾引你啦!”

“不就是你嘛~”某熊皮皮地回了一句,抱著她的脚步加快,休息室的门一开就冲了进去──不忘反脚将门踢上。

“你──”比脸皮,桑挽离觉得自己恐怕还得再修炼个几百几千年的,不然她是永远都斗不过这头熊了。你再聪明再伶俐又有什麽用,在一个脸皮厚到城墙都打不穿的人面前仍然是无比脆弱的,就好比桑挽离之於熊辰楷。

她就是再厉害,再深藏不露,也抵不过他一个眼神、一个拥抱。熊辰楷总是有办法敲碎桑挽离最最坚硬的壳,窥视里面柔软的内心,然後选择战略方针开始进攻,从而令敌方溃败逃窜。

“嘿嘿嘿 ”熊辰楷傻笑,抱著桑挽离重新回到才离开不一会儿的大床,床单已经换成了深蓝色,白色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叠在上面,就像是大海里的一轮帆,清新自然的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公主 ”

一头熊学著小孩子撒娇的模样叫你,这场景换做是谁都会笑出来,桑挽离自然也不例外。她强自想要忍住满心的愉悦,可却在熊辰楷再接再厉的一个媚眼下破了功,最後笑得别过脸去。

“你是不是喜欢我啦,是不是、是不是?”

桑挽离脸一红,不说话。

熊辰楷也不是个好打发的主儿,见桑挽离脸红就更加黏著她不放,壮有力的双腿还不由分说地挤进了她的双腿间,结实的小腹挨著她敏感的肌肤不停地磨蹭磨蹭再磨蹭,嘴巴再接再厉的一直问,大有你不说我就要下手了的意思:“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奈何桑挽离就像是吃了成砣铁了心一般,死活就是不开口。

可熊辰楷怎麽会这样就放过她,好不容易从她嘴巴里说出些让他开心的不能自已的话,他怎麽会就这样放过她呢?一定要刨究底的挖出来不可!

但是桑挽离就是不肯开口,那他能怎麽办?而且为了防止他对自己偷袭,她甚至还用了十二分的心思监督著他,时刻注意著他的手是不是又不老实了。

黑漆漆的眼珠子微微一转,熊辰楷陡然换上一副笑脸:“我说公主,你是怎麽知道校长在找那个惹人厌的肠胃炎的呢?”

被这个外号弄得好气又好笑,桑挽离白了他一眼,抿了抿粉红色的唇瓣,娇润的颜色让熊辰楷一个激动就亲了上去,换来桑挽离的嗔视。“我为什麽会不知道,你以为你藏得很成功吗?”

闻言,熊辰楷身体一僵。

“能把我调到这间别有洞天的办公室里来,还能在这学校里当上老师而没有人对你的学历产生疑问,校长要是不愿意帮忙,你以为你真的能不穿帮?”桑挽离看了他一眼,皱了皱鼻子,很是不以为然的道。

她的话说完,熊辰楷才发现自己居然汗湿了脊背。就这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里,他几乎就是承受了由大喜到大悲又到大喜的情绪。

还以为她知道了

“那,然後呢?”他笑眯眯的亲亲她的唇,笑眯眯地问。

“然後我就趁著跟在你後面走路的时候悄悄打了个电话给校长呀!”桑挽离很自然的说,“校长先是连说话声音都变了,之後就让我看见巢老师的时候转告他让他去一趟校长办公室。对了,你是做了什麽校长才会听到你的名字连说话声音都开始抖了?而且我只是说了一下巢老师想搬进来,结果却把校长给吓得语无伦次。”奇怪

熊辰楷听得冷汗涔涔 他能告诉她当时校长死活不愿意他这种人混进来,於是他率领弟兄们拿了枪托子抵在人家脑门儿上麽?!

当然不能告诉,绝对不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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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打死不转向高干!!

84、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84、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於是这个话题迅速略过。

又被某熊缠著说了些话,桑挽离被他绕的头都晕了,细密的柳眉蹙了起来,她抿抿唇瓣,有些无奈:“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呀?”

熊辰楷小心翼翼地瞄她一眼,半晌才咧开嘴巴笑:“那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桑挽离很显然一头雾水:“我说什麽了?”

“ ”熊辰楷脸色一变,随之坏坏地笑了,“你说你说什麽了?”

水眸一瞠──桑挽离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得意洋洋的熊,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有没有搞错啊喂,这家夥是什麽时候将她整个人都给拢起来的啊!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由於桑挽离同志的严重疏忽,导致了其最大的弱点暴露在了敌人面前,不仅如此,狡猾的敌人甚至还用双腿阻挡了她的退路,完全阻绝了她绝地反攻的机会。

原本红晕尚未褪下的小脸瞬间变得更红,桑挽离羞得咬住了唇瓣,纤细的双手也被明察秋毫的熊辰楷一把握住别在身後,那只大手在她敏感的腰侧微微点了一下,只用了很小的力气就将她的腰椎抵了起来,让她的整个身子都嵌进他的怀抱中。

“快点说快点说,不然我可就要开动了。”熊辰楷的兴奋表明了他十分期待即将开始的大餐。

小手挣了挣,换来的结果是更紧的被他握住,不盈一握的腰肢水蛇般细细地颤著,她的柔软度很好,但也达不到高手的程度,弯在空中这一会儿已经是非常耗费体力的了。尤其是在还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注视著自己的时候,更加教人紧张。“说、说什麽说,我什麽、什麽也没说 嗯──”她尖叫一声,只因为某人胯下某样灼热的物什突然在她双腿间最幽密的地方狠狠地顶了一下。

那一下正好隔著短裙和底裤撞在桑挽离敏感的花核上,弄得她不由自主地弓著纤腰往後缩,却被熊辰楷一把揽住。

得了自由的双手连忙爬上那两只壮的手臂,桑挽离温声软语的道:“你已经要了好几次了,别再来了好不好?”娇软的声音里有著难以掩饰的疲惫。

熊辰楷坚定地摇摇头:“不好。”他非要不可。

闻言桑挽离嘟起粉润柔嫩的小嘴儿,水汪汪的眼睛满是哀怨地望著他:“可是我很累。”

某种不知名的光彩从熊辰楷眼底一闪而过,他耸耸肩,低下头来亲她,直将她亲的娇喘吁吁,整个人像是化了一般的瘫软在他怀中。“做晕了就不会累了。”

什麽?!

桑挽离被他这句话给吓坏了,平日里他的欲望就较常人来得更猛烈些,偶尔他多要几次自己就累得睁不开眼睛,要是真让他把自己给做晕──那她得休息多少天才能缓过来?!水润大眼立刻瞠起,小手改而爬上他黝黑强壮的膛,桑挽离义正言辞的拒绝:“我不要!”

浓眉一挑,熊辰楷不以为然:“我偏要。”

这人今儿是跟她拧起来了是不是?!

桑挽离咬紧下唇,酡红著一张小脸,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儿来:“你是我的男朋友,是我家的──我家的 ”她纠结又纠结,迟疑再迟疑,终於还是在熊辰楷期盼的目光下将最後俩字也给说了出来:“大熊。”

说完,她立刻满是开心的扬起小脸,满心以为著隐忍著羞涩说出口了,熊辰楷就会放过自己,哪知道那厮居然只是笑了一下,然後就低下头来趴在她耳畔低低地说了一句:“为了表达我的欢喜,我觉得还是做晕过去会比较好!”

然後他就非常愉悦地看著桑挽离瞬间变色的小脸。

老天作证,他一开始是非常非常非常开心的,也是真的打算就这样忍住不去碰她的,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对著他笑得那麽恬美又那麽高兴!

他不碰她,损失的是她的幸福好吗?有她这样高兴的吗?

她既然不喜欢做这种事情,那他还就偏要多做几次让她习惯习惯──继而爱上这项运动!

大手灵活的爬到温软的酥上,隔著衣物握住一只娇,温热的薄唇覆上桑挽离粉色的小嘴,舌尖探进去含住甜腻的小舌尽情戏耍,周周转转将她芳香四溢的口腔里里外外舔了个遍,然後才留恋不已的咬住桑挽离的下唇慢慢地撕咬,微微用了力气,却并不会弄疼她,雪白尖利的牙齿与粉色柔美的唇瓣相辉映,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美丽。

“嗯 ”被熊辰楷亲的软成了一团麻薯,桑挽离娇滴滴的呢喃著,双手情不自禁地环

上身上男人强健的腰杆儿,被他夹在身下的修长玉腿也开始慢慢地小弧度的摩擦起来。

以前她怕他,又不喜欢他,所以不容易动情,虽然被他调教的身子识得情爱,但是心里总是有影,总是放不开,总觉得这事儿脏;可现在似乎有什麽东西不一样了,桑挽离知道自己仍然不大喜欢这种过於亲密的行为,可是由於和自己一起做这事的人是熊辰楷,竟觉得这事儿似乎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再加上敏感至极的身体,她竟有了一种去迎合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想法。

是他呀,那还有不可以的呢?

他又不会伤害她,又不会对她不好,更不会离开她,那麽,将自己完全交给他,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这种想法在桑挽离的脑海里越发显得清晰起来,她睁著迷蒙的双眼凝视著面前犷豪迈的男人,看著他因为自己还没有准备好而憋足了满头满脸的汗,身下的昂扬早已蓄势待发的抵在她的神秘入口,只待她为她准备好,就会彻彻底底的占有她。

可是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是想问:“你不是说我说出来你就不折腾我了麽?”

熊辰楷浑身一僵,涨满全身的欲望教他没有注意到桑挽离说这话时眼底的熠熠生辉,只是僵直了强壮高大的身子,现在教他停下来不如直接给他一把刀让他自算了!

於是心一横眼一闭牙一咬,熊辰楷低头去亲桑挽离的嘴唇,悻悻然地道:“我不管,我那话是有时间限制的,你现在承认,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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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一厢情愿抵不过两情相悦的美好(限)

85、一厢情愿抵不过两情相悦的美好(限)

这世界上找得到比熊辰楷更无耻更不要脸的人吗?

桑挽离的答案是否定的。

她被死死地压在他身下,纤细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用一双波光荡漾的大眼死命瞪著他。

但是依熊辰楷的脸皮,他会在意这点小眼神儿吗?!

当然不会!

他低著头在她小嘴上亲了又亲,浓烈的男气息瞬间将桑挽离整个人沾满,令她似乎有一种错觉──她就是他的人,她合该是属於他的,身子是,灵魂也是。

这种想法一升上来,先前略略回笼的抗拒感就不再了。桑挽离顿时如同化作了一滩娇软的水,柔柔弱弱的躺在熊辰楷身下,大眼迷离著情欲氤氲,水汪汪的眸子看得熊辰楷顿时有种对天狼嚎的冲动。

大手顺著那张意乱情迷的小脸滑下,停在香喷喷的颈窝处,然後灵蛇般顺著衣领溜进襟口,毫不意外的握住一团柔软香滑。

那柔嫩的教人叹息的触感让熊辰楷差点儿将魂儿都给丢了,他使劲吞了口口水,黑漆漆的眼睛沿著姣美的五官下移到窈窕有致的玲珑身段,身下的欲望越发的火热起来。他就知道,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能够撩得起他的情欲,让他瞬间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这个女人,除了桑挽离,不做他人想。

滚烫的唇舌包覆住一片细滑肌肤,炽热的舌尖在嫩得几乎掐的出水来的凝脂玉肌上来回舔舐,留下一道道晶莹透亮的口水痕迹。尽管看得不明显,却是靡到了极点,整个空间立刻充满了爱欲缠绵的味道。

嘴巴忙著的同时,熊辰楷的双手也没有闲著。那双古铜色壮有力的手掌,几乎能够徒手毙死一头老虎,却在抚桑挽离的身子的时候变得那般柔情似水,一举一动都好像是在抚触著最最珍爱的宝贝一样,生怕将其弄碎。

顺著襟口探进去的大手一边一个的捉住一只嫩滑挺俏的雪,罩因为熊辰楷的动作而偏离了原本应该它们享受的完美酥,孤零零的被堆积到了一双娇下面,将一对白里透红的房衬得更加丰挺诱人,足以让世上的男人鼻血不止。

熊辰楷自然也不例外──他一看到桑挽离的身体就会兴奋,一兴奋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一控制不住自己就会自然而然的流出鼻血 这几乎已经成了一个恒成立的真理了。

赶紧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熊辰楷极其巧妙的将桑挽离上身的白衬衫剥下来,只剩下雪白的内衣要掉不掉的挂在她的房边缘,若隐若现的遮掩著娇豔欲滴的粉红,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想要化身为狼将其扑倒。

小脸早已涨得通红,即使心里有了想要他的意思,但是薄惯了的脸皮又怎麽经得起熊辰楷这样肆无忌惮的目光。

素手扬起,想要遮住被赤裸裸敞开的怀,却被熊辰楷一把拦住。

他的眼睛几乎发出了绿光,就像是几百辈子没见过食物的饿狼一样,狠狠地压下来就将桑挽离扑倒,唇舌强硬的覆上她柔嫩的小嘴,以极其霸道的姿态将她的舌尖卷到自己嘴巴里尽情逗弄,席卷了她整个芳香的口腔,让自己的大舌头将她的小嘴巴塞得满满的,亲的“啧啧”有声,靡色情的声响立刻在整个房间里连绵不断的响起来。

桑挽离被他亲的差点断了气,好不容易等到他微微离开,连忙将小脸偏过去倚到一边,剧烈的大口大口呼吸著,漂亮的眼睛略带不满地瞪著熊辰楷看。

熊辰楷觉得自己心里满是幸福兴奋的泡泡。他是愚鲁了些,却绝对不是白痴,这些年在外漂泊的日子令他不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察言观色的本领在求生中被锻炼的炉火纯青,若说这世界上有谁是他看不透猜不透的,那也只有桑挽离一个。而这种猜不透,却又是建立在两个人彼此相知的情况下的。

爱情就是这般奇妙。

以前的欢爱总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她则太过被动,即使两个人都有舒服到,却仍然是少了些什麽;而这一次 似乎并不是这样。

她承认了他是她的,也就是间接说明了她是他的。

他们是两情相悦,而不再是强迫与被强迫的关系。

这个认知让熊辰楷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於是抽出一只大手将心上人的小脸掰过来,嘴巴囫囵的就凑上去死命的亲,像是只看到主人的热情大狗。

桑挽离躲著笑著闹著,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半裸著的,姣美玲珑的上半身不时地在熊辰楷身下扭动,直弄得他不断发出荡的喘息声,一双虎目直勾勾的带著勾引的味道盯著桑挽离,掰著小脸的熊掌也慢慢顺著柔滑细致的肌肤下滑,重新回到他心爱不已的两颗凝白香上,握住了底部用力的揉捏,还不时用大麽指的指甲刮过顶端嫩汪汪的小尖,逗得两朵小红莓瞬间绽放在空中,骄傲的挺立在那儿。

“哈 ”桑挽离娇嫩嫩的呻吟声随著他每一次的刮弄细细地传出来,声气的,让人忍不住想去狠狠虐她一下,然後再狠狠地将她占有,用蛮力来宣告这个女人的归属权。“轻一点、轻一点 ”虽然熊辰楷已经特意小了力道,但是坚硬的指甲刮在那样嫩的地方终归还是不舒服的。

熊辰楷一惊,连忙敛了力气,下意识地就认为弄疼她了,於是不由自主地就低头去亲那嫩汪汪挺立著的娇红尖,含在嘴里百般变著花样逗弄,雪白的牙齿不时将大块大块的啜进嘴里,然後轻轻的磨牙似的撕咬著,将两只雪白嫩上啃满鲜红娇豔的痕迹。

比起手,熊辰楷唇舌带来的刺激显然更加令桑挽离觉得疯狂。她的两只小手因为过度的激情揪住了埋在自己前的男人的头发,整个娇气柔嫩的身子向著他的方向拱起,将最美丽的自己无私的奉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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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86、第一次灵合一(限)

86、第一次灵合一(限)

两人拥在一起赤裸交缠,熊辰楷愈发觉得满心欢喜不胜,欲望也愈发膨胀肿大起来,数不尽的美好泡泡在他心里一点儿一点儿的发酵,直至将他全身盈满。

糙的大手沿著白皙滑嫩的皮肤一路向下,在将她整个娇躯透透之後又重新沿著来时的路回去,於是两只娇重新陷入魔掌,被他揉得几乎失了原先的形状。粉润的小尖俏生生的在空气中挺立,嫣红的颜色衬著的白,更是显得诱人。

熊辰楷几乎看傻了眼,双手揉搓掌心柔软的速度缓缓地加快,连同著她自己浓厚重的喘息,直直地传进桑挽离的耳朵里。

她的手仍然抓在他的脑袋上,将他原本就半长不短的发给抓得像个**窝。可在这种时候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个,他眼里只有她,她眼里也只有他。

桑挽离轻轻喘息著,尽管有些不适与羞赧,但她仍然是竭尽了自己的所能将一个完完全全的自己敞开在熊辰楷面前,白细的手指缓缓地向下滑,移到了他宽阔厚实的肩膀上,然後停住,就像是找到了什麽让自己心安的东西一样。“大熊 ”她柔软的声音娇嫩的不可思议,“你、你轻点儿 ”

“好、好、好!”熊辰楷激动的差点语无伦次,忍不住满心的欢喜就低下去亲她的小嘴,含著柔软的唇瓣慢慢地啃咬,手上揉捏的动作也不停,麽指与食指掐住一朵娇滴滴的红,搓弄了几下就慢慢地开始旋转,直到它们脆生生的挺立在自己掌心,又红又硬的透出成熟的颜色,薄唇才在狠狠地亲了桑挽离一下後,改而咬住一颗饱满挺翘的蓓蕾,灵活的不可思议的舌尖顺著粉色的漂亮晕来回打转,将白生生的啃得痕迹斑斑,口水几乎涂满了桑挽离整个部。

他又是亲又是捏又是咬又是揉,忙得不亦乐乎,壮有力的双腿则挨在桑挽离双腿间用力的磨蹭著,借由那样窃取些微快感。

熊辰楷为桑挽离准备的衣服用得都是极为优质的布料,柔软贴身宛如第二层皮肤,隔著衣物用自己的亢奋去摩擦她娇嫩的私处,令熊辰楷有种异样的快感。

那个娇嫩柔弱的地方,水意潺潺,春光无限,香味弥漫,幽深紧致的甬道似乎在隔著好几层布料呼唤著熊辰楷,渴求著他迅猛而又强悍的占有。

矫捷的大掌不知何时探到了桃源的入口,隔著薄薄的蕾丝底裤在散著热气的儿上轻轻的挑动,每一下都刮过敏感的粉核儿,在口处微微按一下,然後抵著柔软的布料缓慢的将自己的手指进去。

香甜柔滑的蜜很快浸润了他的手掌,桑挽离的身子不动情时已经是难得一见的敏感,更何况现在她还动了情思?甜美的汁几乎泛滥了二人身下的床单,屋子里充满了男女交欢缠绵的味道,暧昧的教人不由自主的脸红。

但布料再柔软也终究不是自己的皮肤,相较於内壁的嫩略显硬质的底裤摩擦著周围柔嫩的皱褶,那邪恶的手指头又正抵著细腻的肌理旋转,刺激的桑挽离更是泄得一塌糊涂,潺潺的水泽声开始在房间里响起来,粉润的臀瓣情欲难耐的开始扭动,意图挣脱这样令人疯狂的玩弄。

熊辰楷眼里闪过令人害怕的情欲浓色,大掌握住一边俏生生的臀瓣,手指无比灵巧的顺著那道粉色的细缝探了进去,轻而易举的就著香滑的汁水挤进水嫩水嫩的粉里。

他的嘴巴叼著一边的尖,黑眸则无比深沈的凝视著桑挽离的脸,两只大手一只埋在她细腻的双腿之间,另一只则不费吹灰之力的捧著她的小屁股,黝黑的指尖则巧妙的随著另一只手在她的嫩儿里。

桑挽离柔顺的没有丝毫的反抗──尽管她娇弱的身子在他手上不停地颤抖,尽管自己的一切都如此这般的展现在他面前,身体不受自我控制的流泻出奇怪的东西 但是,她始终没有拒绝。

纤弱的双手则由攀在熊辰楷的肩上改为勾住他的脖子,藕白的手臂交织著缠在他身上,轻轻柔柔的,却是不容人忽略的坚持。

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甚至彼此间连眼神都不曾融汇过,但却还是清清楚楚的知晓了彼此的心意,熊辰楷甚至还有了一种想要潸然泪下的冲动。

他坚持了这麽久,爱了这麽久,折磨与被折磨这麽久,一切的心酸终於都得到了回报,他终於赢得了她的回应。这个认知让熊辰楷险些忍不住哭出来,若非怕桑挽离被自己的熊样给吓著,说不定此刻的他已然成了个泪熊。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只好致力於将桑挽离的注意力抢走,未免她看到自己眼底含泪的糗样,大手顺势就加快了进攻,薄薄的底裤再也禁不住他的辣手摧残,原本就是轻薄的布料非常容易的就被他撕成两半,然後随手被扔到了地上。

现在的桑挽离,上身凌乱,下身看似完整,却是没有了小裤裤,窘得她小脸绯红,忍不住就想将身上的熊给推开然後找点什麽东西将自己给遮住。

熊辰楷要是容得下她挣脱就不叫熊辰楷了,他坏笑著咧出雪白整齐的牙齿,低头咬上她凌乱的衬衫,一寸一寸的将衣服往下拉,直到她的上身干干净净什麽都不剩,只有娇俏可爱的两朵樱红挺立,布满了鲜红吻痕的雪嫩肌肤看起来令人禁不住食指大动。

眼看著某头不要脸的熊就要如法制的用嘴巴去扯自己的窄裙,桑挽离吓得差点心肌梗塞,连忙伸手去遮,换来熊辰楷无辜的回视。

“你、你做什麽!”她双颊红彤彤,上身如同温热的羊脂白玉般美丽耀眼,美颜上一片娇羞的神色,看得熊辰楷的心肝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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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情人节啊...

87、我就在你身体里 (限)

87、我就在你身体里 (限)

熊辰楷无辜的回视她:“我能做什麽?”除了脱她衣服他还能做什麽?

桑挽离羞愤欲死的瞪他:“ 你、你就不能轻一点!”

“我还不够温柔啊?”他低头去亲她的嘴巴,喃喃地抱怨,“你这个坏家夥倒是享受了,我可是快要憋炸了!”说著就握住她一只小手往自己身下过去。

白嫩的小脸较之先前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桑挽离的手都开始抖了,死命地想把自己的手从他大掌下给抽出来,可是某熊硬是握著她的小手在他身下摩擦,还很荡的露出纾解似的笑容,五指摊开与她交握,带著她柔嫩的小手抚自己,“这里 感觉到了吗?是不是很热,是不是很硬?!嗯?”一边问还一边用自己的下身拱她的身子,炽热的令人惊奇的昂扬鼓胀胀的一团,散发出无比惊人的灼热。

“ ”桑挽离快要哭出来了,这人、这人真是不能给他一点好脸色看,很容易蹬鼻子上脸的啊!

熊辰楷也不去在意桑挽离是不是真的有去感受自己的欲望,她脸皮薄他比谁都清楚,拉著她的手到自己的那部位,她没翻脸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再说些秽的话去逗她,那麽他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准靠近她。

所以他很爽快的就松了手,大手沾了些晕染在细嫩大腿上的汁,伸到嘴巴里细细的舔了个干净,边舔还边用一种很色情的目光盯著桑挽离上上下下的看,从美丽的容颜一直到白嫩可爱的脚趾头,一寸都不放过。

被他的动作弄得闭上了眼,桑挽离又羞又窘,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他做这样的事情,但是每次看到,终究还是会觉得难堪。

可她抗议他是绝对不会听的,这头熊虽然平日里事事顺著她,但是在某些事情上他是绝对不会退让一步,坚持的令人不敢置信,比如说对她日常饮食的监管,对她交友的审核,以及 喜欢舔她和做那样的事。

“又香又甜 公主是蜜做的吗?”熊辰楷自顾自的问,见桑挽离不理他,又笑眯眯的眯起眼睛,满是陶醉,薄唇俯下去,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桑挽离敏感的大腿内侧,惹得她控制不在的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糙的舌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嫩滑的甬道,艰难的开出一条小径来,有力的深入她的体内,舔平嫩上的每一寸皱褶,仅仅是幻想进入她身子里的销魂快感,熊辰楷就有了种想要的冲动,他立刻将这样的冲动压下来,更加卖力的去取悦她。

灼热的唇舌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游走舔弄的快感让桑挽离的眼角泛出点点泪花,小腹深处开始上升出一种异样的胀痛,想他停下来不要再折腾她,又想他继续,这种矛盾到了极点的感觉简直要把她逼疯了!双腿被他掰著,她连扭动都做不到,只能柔弱的躺在他身下任他亵玩,水儿泄出一道又一道甜美的蜜水,都被熊辰楷一一吞入腹中。

“嗯 ”开始的时候桑挽离还隐忍著不想叫出声──毕竟是太难堪了,即使心里认定他可以对自己做这种羞人的事,但是一个完美的淑女是不会这样叫的!可是後来,当那滚烫的唇舌在自己体内肆虐,尖利的牙齿还不时咬住儿上方的娇嫩小粉粒时,她就忍不住了,原本就敏感的不得了,再加上这样的刺激,桑挽离立马就有了一种想要释放的冲动,她想要更多,身体深处的空虚越来越大,像是急切的渴盼著有什麽人来占有自己,狠狠地占有,狠狠地!

可是熊辰楷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明明就是有各种方法叫她高氵朝,可他偏不。每一回都在将她撩拨到极限的时候撒手离开,然後一脸坏笑的看著她。

迷蒙泪眼中桑挽离看见熊辰楷笑得极其欠扁。他明明脸涨得通红,身体也紧绷的像是一弦,甚至连他身下的欲望都在她的入口徘徊不已,可他就是不肯进去,即使快要忍到了极限,仍然不肯进入她。

茫茫然然中桑挽离似乎知道了些什麽,可身体上的快感将她冲击的太过强烈,完全没有办法停下脑子去思考,只能娇娇柔柔的看著熊辰楷哭给他看。

熊辰楷不比她好受多少,他本来就禁欲七年,七年里不时有人送上各色美女给他,还有些例如杨傲之类的禽兽甚至带著美女在他跟前做给他看来刺激他站起来,可是从来都没有人能成功。最开始的时候他也以为自己是不举了,可是直到有一天看到久违的公主照片,那一瞬间欲望如排山倒海而来,熊辰楷才明白,不是自己不行,而是和自己做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

这世界上,寻遍了也只有一个桑挽离啊!

除了她,再也没有女人能让他欲望勃发,除了她。

可是现在

尽管憋得要死,可熊辰楷仍然是险险忍住,不满的瞪著桑挽离,那凶神恶煞的眼神简直能将人给吓晕。

可桑挽离比谁都能清楚的看见他眼底的无奈和温柔。

就在这一刻,她明白了一个早该明白的事实:这世界上,唯有熊辰楷愿意负尽天下人,只为她。

而这世界上,又能有几个熊辰楷呢?

就算有人和他一样,可只要不是他,她就不想要的啊!

熊辰楷连眼睛里都开始冒出血丝,整张脸因为隐忍而变得又青又红,半晌,见桑挽离实在是一头雾水,才从牙缝里迸出一字一句的话来:“ 你、你就真的不知道我想听什麽吗?”

桑挽离还在感动中呢,被他这样一说,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可看见她笑的熊辰楷很是不满的立刻掐了她的小粉粒一下,害得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

“我知道 ”等到那颤栗感褪去,桑挽离才伸出藕白的双臂揽住熊辰楷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拉下来,按在自己的颈畔,轻轻地说了一句:“我知道的,我要你 桑挽离要熊辰楷。”

然後,就是火热的,饱满的,被充实了的感觉。

他就在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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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你不愿意生我的孩子

88、你不愿意生我的孩子

桑挽离是连抱带拖的被熊辰楷拉上车子的,不然她肯定还要待在办公室里继续脸红继续装鸵鸟不肯出来。

一时的意乱情迷是一回事,清醒後就是另一回事了。桑挽离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说出那样的话来,虽然记忆还十分清晰,但是、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怎麽也像是自己会说出来的呀!

最後,她把这事儿的原因定义为自己中邪了。

熊辰楷很明显非常不同意她这样的想法,但不管怎样,话是出口难收的,她要否认也不行。

鉴於桑挽离态度强硬不愿意跟他一起离校回家,熊辰楷只好采取硬手段,在桑挽离腰酸腿软的基础上将人又是抱又是拉的拖出了校门口,到底是上了车──幸好桑挽离坚持在放学後才肯出校门,所以除了门卫大爷,倒也真的没几个人看到。

熊辰楷十分不满:“你是在嫌弃我吗?”在床上的时候明明都说了要他的。

可是他又能怎麽样?她不愿意,他也没辙。

桑挽离看他一眼,捶了捶酸疼的不可思议的腰肢──这男人就像是几百年没有见过女人一样,逮住她就没命的折腾,也不想想她哪里受得了。“我哪里嫌弃你了。”

“那你为什麽不愿意跟我一起出去?”熊辰楷一边委屈的问一边熟练的控著方向盘,还瞅了个空档向著桑挽离投去哀怨的一瞥。“我就这麽见不得人吗?”虽然他长得不帅,但好歹也算不上丑,只不过、只不过可能是有那麽一丁点儿吓人罢了,至於这样拿他当洪水猛兽看吗?

叹口气,桑挽离依然慢慢腾腾的捶著酸疼的腰部,又伸手揉了揉快要散架的大腿──她真的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像是被重组了一遍。在她说完那句话後,这头死不要脸的熊算是把她给欺负了个彻底,吃干抹净一丝不留。“我没有嫌弃你,你也没有见不得人。我只是不想让学生们看见两个老师在谈恋爱而已。”

熊辰楷双眼一亮:“你承认我们俩在谈恋爱?!”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桑挽离很奇怪的瞥他一眼:“不然是什麽?”她已经决定了要他,那还有什麽需要确定的吗?

“嘿嘿嘿 没事、没事。”熊辰楷笑著抓抓脑袋,趁著等红灯的时候凑过来在桑挽离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後立马正襟危坐的缩回去,百八正经的目不斜视,生怕被她瞪。

摇摇头,桑挽离也不跟他计较,因为她的腰和腿真的好酸好疼!

算了 回去再说吧

“等会儿回去我给你做热敷。”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灼热的温度覆烫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熊辰楷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他还是有些失控了,到底是没来得及顾忌她的身子娇,受不住自己无度的需索的。“很疼吗?”一边问大手就要往她双腿间伸过去,想一下看有没有肿起来。

桑挽离被他的孟浪吓得立刻夹紧了双腿,大眼羞愤欲死的瞪著他:“你干什麽!”这里可是大街,他不要命了吗?!

“我想看看肿没肿。”熊辰楷十分无辜的看著她。

桑挽离一窒:“ 关你什麽事!”

“当然关我的事。”他理所当然的又想伸手去,“是我太用力了,不然也不会──”

“住口──”桑挽离一点儿也不想听他接下来想说什麽,小脸热的几乎能煮**蛋了,“快点开你的车,已经绿灯了!”

好吧 熊辰楷有些失望,大手一转,油门一踩,便拐了个弯儿。

小嘴紧紧地抿著,桑挽离看了看周围,有点儿担心自己会不会中奖。毕竟熊辰楷激动的没有戴套子,後面的几次都是直接进去的,这万一要是 想了又想,她还是伸手拍了拍熊辰楷的胳膊,低低地道:“前面药店的地方停一下。”

熊辰楷一愣,随即明了了她的意思,薄唇抿了抿,黑眸一瞬间深沈的看不出什麽东西来,但还是在路边停下了,打开车门下去,顺手将桑挽离那边的车门上了中控锁:“你在这儿乖乖等著,我去给你买。”说著就大步流星地朝药店走去,心里又恨又悔。恨她不愿意给自己生孩子,不想留自己的种,悔自己不该得意忘形进她身体里,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他一向都是不让她吃的。

只不过男避孕药他没有带,又一时意乱情迷

沈著脸推开了药店的门,黑煞神似的犷面孔立刻吓到了一干人等,还以为是黑道大哥来买药了,当听到他买的是女避孕药时,一个个更是用很奇怪的眼光看著他,更有甚者还偷偷在边上窃窃私语。

拿了药,他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在柜台上转身就走。

剩下一干人等在那儿嘀咕原来黑道大哥也得亲自来买避孕药

桑挽离接过避孕药,看见熊辰楷从车前座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她,一张脸绷得紧紧地,摆明了就是很不开心。

她叹了口气,将药片挖出来吞下,又大口的喝了几口水,才咽下那怪异的味道,然後戳了戳

熊辰楷结实的手臂:“喂。”

熊辰楷看她一眼,又转回头。

她就无奈了,只好又叹口气:“你气什麽呀?”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以前他本不敢跟她生气的。

“ 我没有生气。”

见熊辰楷嘴硬,桑挽离也没有那个力跟他讲话了,她实在是不舒服,吃了药之後又有了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直到她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熟的时候,那厢熊辰楷压抑到了极点的话就闷闷地传了过来:“你是不是不想生我的孩子?”

桑挽离一愣,顿时睡意全消──搞了半天他是在纠结这个啊:“我没有那麽说。”

“那你还──”熊辰楷猛地转过头来看她,桑挽离看得清楚,他眼底分明有些苦痛与失望,她叹了口气,主动伸手过去他的脸:“我从没有想过生孩子的事情。毕竟 我爸妈还有你爸妈那一关,都是要过的。”而她爸妈,很有可能不会同意他们的事,再加上枢,桑挽离突然觉得前途渺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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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巧妇经常伴拙夫

89、巧妇经常伴拙夫

听了她的话,熊辰楷的脸色稍霁,但还是很不爽的样子:“那你怎麽不说。”

桑挽离无语,那也得她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麽呀!

她的脑子越发的昏昏沈沈起来,睡意又慢慢袭来,也就懒得再跟熊辰楷说下去,眼睛微微闭了起来,想在回去之前打个盹儿──原本那个之後她就没睡多久,再加上在出校门的时候神处於高度紧张状态,所以现在松弛下来之後睡意就更明显了。

熊辰楷久未等到她的回应,偷偷从前视镜里瞄她,却发现她已经睡著了,小小的嘴巴微微嘟著,眼睛下明显有著黑眼圈,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於是他也就心疼了,心里那点儿小疙瘩瞬间就烟消云散。想想也是啊,她才刚开始接受他,就算是闪婚也没有这样快生孩子的,慢慢来 总有一天她会愿意和他组成一个家的。

至於她的父母 熊辰楷相信只要有诚心,就一定可以将他们搞定,让他们松口愿意把女儿嫁给他!而他爸妈的话 他还活著就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若是再带个媳妇儿回家,二老还不开心的晕过去?

他无比乐观的想著,越想心情越好,稍早因为桑挽离吃避孕药而衍生出来的不满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握著方向盘的大手灵活的转弯,拐进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桑挽离依然睡得很熟,他也不舍得叫醒她,伸手将她打横用公主抱抱了起来,然後遥控上了车子的锁,由於心情大好,他甚至没怎麽去注意旁边多了几辆眼生的车子。

既然抱著桑挽离,那麽想自己摁电梯是肯定不可能了,熊辰楷只好用眼神示意警卫帮忙,那个警卫看到他抱著桑挽离进来的时候眼珠子险些都瞪了下来,要不是熊辰楷的眼神威胁太强,他会继续瞪下去也说不定。

桑小姐是这栋大厦里最漂亮的女孩子,没有几个人能对她没印象的,还有那个程先生,难道他不是桑小姐的男朋友吗?不然又为什麽会经常来看她呢?

眼前这虎背熊腰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儿,桑小姐配他真是可惜、可惜了啊!

警卫一边在心里YY一边摁了电梯,小眼睛还不时朝熊辰楷望过去。“那个 熊、熊先生是吧?”不是他记好,像这样刚搬来没多久的人他一般都是记不住的,但长得如此有特色并且和黑道大哥没啥区别的人想忘记也是真的难。“桑小姐她怎麽了?”

熊辰楷看他一眼,也懒得去观察警卫脑子里装了些什麽:“她睡著了你看不出来吗?”

“哦,是这样啊 ”还是没有遏制住内心的担忧,於是好心的警卫同志犹犹豫豫地道:“那、那需要我帮忙开门吗?桑小姐家里的备份钥匙和磁卡都在警卫室,还是说要我帮忙通知一下她男朋友?”

最後三个字成功触到了熊辰楷的逆鳞,他虎目一瞪,凶狠地问道:“什麽男朋友?!”

“就、就是程先生啊!他不是桑小姐的男朋友吗?”可怜的好心警卫被吓得连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起来。

“屁!”熊辰楷很不文明的开始爆口,“谁说那家夥是她的男朋友了!”刚想继续吼下去,却看到怀里的桑挽离皱了皱眉头,似乎是被他吵到了的样子,於是连忙将嗓门压低,“我才是她正牌老公!”

“呃,老、老公?!”

“就是这样!怎麽著,你有什麽意见吗?”他最讨厌有人用这种诧异到了极点的眼神看他了,就好像是在说他不应该亵渎她一样!她是他的女人,他怎麽就不能碰不能不能抱?而且现在连她自己都承认自己是她男人了,还需要这些外人来废话吗?!

程景枢 那个魂不散的男人!

提起他熊辰楷就恨得牙痒痒的,如果说世界上必定有一个人是你无条件讨厌到底的,那程景枢之於熊辰楷就是那样。

“没、没有!呵、呵呵 ”警卫笑得异常尴尬,“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桑小姐已经结婚了,真对不起,对不起!”

熊辰楷白他一眼,“你可以松手了。”这家夥还想按著多久?

他这才忙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摁在电梯上,於是连忙又道歉,这才松开手,看著电梯门慢慢合上,带走那对差异极大的情侣,心里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就那个熊一样犷的男人,也能娶到桑小姐那样娇柔纤细的美人?!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哇!

他在这儿默默地感慨,直到下一班电梯又来临了才回过神来,然後突然拍了自己脑门一把,糟糕,忘记跟熊先生说一声,他家里来客人了!

那厢熊辰楷抱著桑挽离已经出了电梯,走向自家门口了。他轻轻地将她放下,一只大手揽住她的腰让她不至跌倒,另一只手则伸进裤袋里去掏磁卡,可还没来得及掏出来,自家大门就猛地一下被拉开,一阵彩带就猛地喷了出来,不仅如此,还伴随著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若不是这栋大楼的隔音效果很好,熊辰楷估计上下两层楼的邻居都会拿著菜刀出来抗议。

他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捂桑挽离的耳朵,因为那一帮孙子的叫声实在是太大了!

可终究是晚了一步,桑挽离已经被吓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大眼水雾弥漫,还有些微的迷糊,长长的睫毛簌簌的扇动著,似乎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怎麽了?”

“ 没事。”熊辰楷暗地里咬咬牙,以眼刀屠杀面前一干兔崽子,凌厉的眼神透出这样一个讯息:你、们、死、定、了!

里面拿著彩带香槟等等PARTY用具的男人们也都愣住了,一个个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大,嘴巴张得超过脸盆,“大、大哥?!”

“大你的头!”熊辰楷咆哮过去,脸色顿时黑了一半,搂著迷迷糊糊的桑挽离走进客厅以後,整张脸就全黑了:“你们搞什麽!”瞧瞧这群孙子把他们的家给弄成了什麽样子!

到处是气球和横幅,茶几和饭桌都被搬了出来拼在了一起,上面摆满食物和酒,甚至还有一个大蛋糕,总之看起来就是非常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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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谁没几个没文化的朋友

90、谁没几个没文化的朋友

桑挽离眨巴著一双大眼睛,难得傻乎乎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有点儿不敢置信,但即使如此,她仍然维持了优雅的表象,除了略微显得呆滞了一点的表情和迷蒙的双眼之外,一般人绝对是看不出来她此刻的情绪的。

不仅是她,屋里的人也都是一脸的错愕加屎相,良久才有人呐呐地回答熊辰楷的话:“今天是老大你的生日啊 所以哥几个才买了些东西来给老大你庆生 ”可谁知道你一点儿都不稀罕我们这帮兄弟,不仅电话没有一个甚至还吼他们!果然哪,见色忘友是每个男人必经的事情啊!

“ 我的生日?!”熊辰楷一愣,旋即恍然大悟,“所以你们才把我的房子搞成了这副鬼样子?”弄得这麽乱,待会儿要谁来打扫?!想到这里,他连忙虎著一张脸道,“你们在走前要是不把我的房子给弄干净,我就扒了你们的皮!”

暴力冷血的一席话教在场众人听得冷汗直冒,一个个止不住的抖起来,可尽管身体抖成那个样子,他们的眼神也还是止不住的朝桑挽离身上黏过去,一个个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珠子都给瞪下来,眼巴巴地瞧著熊辰楷,万分期待他给大家解释一下美女的身份,奈何熊辰楷就是装死不理人。

无奈之下,只好由脸皮最厚的杨傲开口。他涎著笑脸凑近,双手猥琐的搓著,露出一口雪白雪白的大牙:“我说大哥~~~~~”

故作柔媚的声音听得熊辰楷一阵恶心,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把这个贱人折起来团成团然後丢出去。可碍於桑挽离就在自己身旁才作罢,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公主看到自己暴力的一面。原本长得就有够妨碍风化的了,要是再露出潜意识里的暴力因子,那他在公主面前岂不就是永无翻身之时了?!

见熊辰楷充耳不闻,一干人等连忙又是叫又是蹭的,“大哥”、“老大”的叫声不绝於耳。可熊辰楷没有发话,他们也不敢主动向桑挽离搭讪,只好一个个眼巴巴地盯著熊辰楷,等待著即将出炉的火热八卦。

在这样一片声浪下,桑挽离总算是从残存的睡意下清醒了过来,她有些目瞪口呆地盯著面前的一票人看,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面前这堆人清一色的都是大老爷们儿,没有一个女人,一个个都长得人模人样,虽然称不上都是绝世美男,却也没有一个比熊辰楷更丑。

她扯了扯熊辰楷的衣袖,敏感地捕捉到先前的生日两个字:“今天是你的生日呀?”问完,一丝浅浅的心疼从她心底冉冉升起,这头熊 想必是没怎麽过生日的,否则又怎麽会是这样一张晚娘面孔呢?

熊辰楷面对兄弟的凶恶吃人表情在对著桑挽离的时候瞬间变得柔若春风:“是呀是呀,今天是我的生日啊!”嘿嘿,不知道可不可以借此机会拗点福利呢?

桑挽离看看几个大男人,见他们脸上一个个都露出哀求之色,摆明了是想要留下来,於是她便笑笑,了熊辰楷紧绷著的胳膊:“那就大家一起庆祝一下吧,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呢。”

“ ”熊辰楷纠结了很久,瞪了面前的兄弟们一眼,以吃人的眼神警告他们不准乱说话之後才勉强点了点头,“好吧。”

於是一阵欢呼声瞬间响彻云霄。

“对了大哥,你还没有跟俺们介绍这位美女是谁呀?”一个看起来十分憨厚的男人用厚实的肩膀撞了一下熊辰楷的肩,笑呵呵的问。

熊辰楷纹丝不动地揽著桑挽离往里面走,径直带著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睛去看他们:“她是我老婆,桑挽离。”然後赶在众人起哄询问调侃前先声夺人:“你们这群兔崽子不需要知道这仨字怎麽写,也不需要不要脸的起些昵称,直接叫她大嫂就可以了。尤其是你──杨傲,绝对不准你和我老婆靠近三步以内!”

一番话说得众人一愣一愣的,先前憨厚的男人傻呆呆的问了句:“老大你不是不举吗?”

此言一出,换来熊辰楷凶神恶煞的眼刀一记,男人相信,如果那时候没有大嫂坐在面前的话,自己很有可能已经断了好几骨头躺在床上喝猪骨汤了。

桑挽离忍不住抿起嘴巴闷闷地笑,小手拍了拍熊辰楷壮的手臂:“你还没有跟我介绍一下他们是谁。”他举不举 还有谁能比她更清楚?

熊辰楷有些迟疑──他并不是很想让桑挽离浸透自己的世界,因为那个世界太过血腥与残忍,不适合纯美的她:“呃,他们、他们是 ”他犹疑著该怎样斟酌语言才能既不泄露什麽也不会让桑挽离起疑。

杨傲率先开口,笑眯眯的桃花眼一眨就是邪气四溢:“大嫂好,我是杨傲,杨树的杨,傲慢的傲,大嫂叫我老四就行了。”

“嘿嘿,俺是老三李明,大嫂你好。”先前憨厚的男人也挠了挠头。

然後便是一个看起来便是非常沈稳淡定的男人:“秦通,排行老二。”

最後就是一个长著一张娃娃脸的男人 男生:“大嫂好,我是小五简繁。大嫂你真漂亮,你真的喜欢我们家老大吗?”

桑挽离被他问得小脸一红,半晌也没有回应,美丽羞怯的模样几乎令面前的几个男人看傻了眼,纷纷在心底腹诽一朵鲜花在牛粪上,老大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这样的一个美人儿,居然就被老大捷足先登了!

熊辰楷哪里会不知道这几个家夥心里想得什麽,他磨著牙,森森地道:“她比你们认识我认识的早,不需要你们再在这里放──废话!”那个屁字在桑挽离看过来的眼神中硬生生的给拗成了“废话”,让对面的几个男人看得大呼过瘾,难得看见老大吃瘪呀,这样的镜头百年难得一遇,不好好笑笑怎麽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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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大熊,生日快乐(上)

91、大熊,生日快乐(上)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杨傲目瞪口呆地瞪著一双细长风流的桃花眼,视线在桑挽离和熊辰楷之间来回流转,半晌才傻眼似的问道:“老大你没撒谎吧?!”余下众人也跟著点头,一致不相信熊辰楷的话,心里那面高大的大哥墙瞬间倒塌。

熊辰楷咬牙切齿的给他瞪回去:“你、说、呢?!难不成我是在撒谎不成?!”这群欠揍的兔崽子,要不是公主就在身边,他非把这群孙子的骨头都一拆下来不可!

“呵呵 我想也是,我们老大那麽优秀,大嫂当然会喜欢的啦!老大当然不会撒谎,当然不会、不会 ”一边谄媚一边向著後面的弟兄们使眼色,“那我们可以留下来吃顿饭再走了?”杨傲看了熊辰楷一眼,又看了桑挽离一眼,贼兮兮的问。

熊辰楷嘴巴张了张,刚想回答就被桑挽离抢了先:“当然可以,请坐吧。我先去厨房看看有什麽可以做的,毕竟总是吃外卖食物对身体很不好。”清澈的眼睛不著痕迹地扫过桌上摆满的食物,

他原先想拒绝的话只好就这样噎在喉咙里不敢出声,憋屈的只能拿眼刀凌迟那几个不懂看人眼色的电灯泡,恨不得将其撕碎扔进垃圾场。可脸上他还是挂著讨好的笑,在桑挽离身边跟前跟後,看她站起来了自己也连忙跟著一起站起来,挨著她走进厨房,还不忘狠狠地对著杨傲等人瞪上一眼,那眼神还清楚:看我怎麽收拾你们!

眼睁睁的看著自家老大跟只哈士奇一样巴著美女进了厨房,简繁首先小心翼翼地瞄去一眼,然後迅速冲过来和杨傲等人站到一起,小小声的问道:“是我们眼花了还是怎麽的呢?我看错没有、看错没有?!”他们家老大居然也有如此狗腿的一面,真是教人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

李明也是一脸的匪夷所思:“这就是女人的魅力吗?那俺是不是也得学著老大去找个女人?”他也孤家寡人了很多年

杨傲投去鄙视的一瞥:“你觉得你能找到跟大嫂一模一样的女人?可别又像以前一样瞎了眼的找了个拜金女,自己的家当差点儿被骗光不说,还差点儿连累了老大!最後不还是得老大去给你收拾烂摊子?”

“靠你这个死人妖能不能不提那件事儿?!”李明的脸涨得通红,他已经很後悔了好不好!他怎麽会知道那女人是个骗子?!

杨傲一挑眉,露出十分欠扁的贱笑:“嘿嘿,怕人提你就别说这话呀!”

“好了,别吵了。”秦通非常淡定的看了两人一眼,“我比较好奇老大是怎麽认识大嫂的,这七年来他可是从来没跟我们提起过。难道之前 去一所高中当老师,要我监视程景枢,都是为了大嫂?”

“还有叫我去洗体育馆呢!”简繁不甘寂寞的举手,差点儿跳脚,“你不知道那个体育馆有多大!”

“老大不是不举吗?”杨傲一向对这种话题比较有兴趣,“这些年我可是找了不少美女想了不少办法给了他不少刺激啊,可老大从来都没有过反应,这事儿大嫂知道吗?千万不要生活不和谐啊,那可是许许多多情侣分手至关重要的理由!”

“你才会生活不和谐呢!”秦通没好气的喷了他一句,“还有你,李明。你是把脑子丢在家里了吗?刚刚在大嫂面前居然就说出大哥不举的事情,你就不怕事後被大哥给宰了?!”

被秦通的话给吓得打了个寒颤,李明想起自家老大那一系列雷厉风行的手段,不由地眼神闪了闪,“不、不会吧?!”

“好啦好啦这些不重要,我比较好奇的是大嫂和大哥认识的经过什麽的 这可是现实版的美女与野兽!”简繁兴奋地摩挲著双掌,兴奋地险些背过去,遭杨傲一记铁砂掌。

外面几人闹得沸沸扬扬,厨房里桑挽离仍然淡定的很。小手打开冰箱门看了看,满满的鲜果时蔬,水眸掠过一丝笑意,就想拿出食材,却被熊辰楷挡住:“公主你干嘛?!”看她这架势 难道是想要做菜?

桑挽离无辜地回望他:“在厨房难道还能刷牙?”

无心为她难得一次的冷幽默高兴,熊辰楷急吼吼地将桑挽离拉进怀里,按住她纤细的双肩逼著她後退著在厨房的凳子上坐下,严肃的看著她:“这种活交给我做就可以了,你要麽出去看电视,要麽乖乖地坐在这儿看著我做,你选哪一样?”

粉唇张了张,桑挽离无力地低下头,抬起的时候满脸的坚定不移:“我哪一个都不选。”

熊辰楷气急败坏的看著她推开挡在面前的自己,自顾自的走到冰箱前去翻食材,气得差点儿翻脸,大手一挥就将她给拉回怀里,脸色非常非常非常的臭:“你不会,让我来!”她喜欢吃什麽不喜欢吃什麽忌什麽爱什麽还有谁能比他更清楚?!

叹口气,桑挽离伸手拍拍他刚毅紧绷起来的脸庞,温温软软的声音像是一阵清风般吹进熊辰楷的心里:“今天是你的生日啊笨蛋。”她又不是不会做菜,只不过一向轮不到她来下厨而已。

这头熊调查她的时候肯定漏掉了她会做菜,而且厨艺绝对不下於他的事情。

熊辰楷一愣,脸色猛然开始回温,细看的话甚至还能看见他眼底几不可见的羞赧和期待,但随後不到几秒锺的功夫,他的脸色就又变了:“那也不行!”

这下换桑挽离一愣:“为什麽?”怕她做的菜会吃死人吗?

熊辰楷咳了咳,眼睛往外瞟了瞟,要他怎麽好承认是不想被外面的那几只猪吃到她做的菜呢?“这样好了,人多,你要做的也就多,不如等他们走了之後你再做好不好?”到时候就是他一个人独吞了哇哈哈哈!

“到时候你还吃得下吗?”桑挽离无奈地笑笑,“况且我也饿了,就那麽几个人,做不了多少的,而且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才是主角呀!你就在这里给我打打下手洗个菜刷个碗什麽的,可以吗?”

她笑吟吟的模样实在是太过美好,美好的令熊辰楷瞬间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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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好男人,俺也想要...

92、大熊,生日快乐(下)

92、大熊,生日快乐(下)

看著桑挽离有条不紊甚至称得上是无比优雅的动作,熊辰楷的眉头是越皱越紧,她转身想拿东西的时候猛然就被他脸上苦大仇深的表情给吓了一跳,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有点儿不晓得他在凌乱什麽。“ 大熊,你手里的是粉丝,不是铁丝 你确定需要洗的那麽用力吗?”好像有些都已经断的不像样了

熊辰楷一愣,回神的时候一张大脸顿时通红,连忙为时已晚的想要亡羊补牢,抓著手里的一大把已经泡的软绵绵的粉丝往水里摁,试图造出一切正常的假象。嘴巴咧出嘿嘿的弧度,一脸粉饰太平的意味叫桑挽离差点儿喷出来。

她抓了一把切好的葱花就回到流理台前,小脸上的笑容却是忍不住的莞尔,就在她偷笑得正开心的时候,一只犹然湿淋淋的大掌从背後勾住她的腰,灼热滚烫的呼吸就这样喷洒在她敏感的脖子里,还带著些许恶意的啃咬:“你在笑我?”

桑挽离强忍住麻痒的感觉,略略偏头:“没有。”

“你明明就是在笑我。”熊辰楷有点不满,黑漆漆的眼睛里也跟著流露出温柔的笑意,薄唇也开始在她颈窝四处啃咬,到处嗅闻。像只热情的大狗,弄得桑挽离哭笑不得,“好啦大熊,不要闹了 外面还有人 ”

“没关系,那几个兔崽子没胆进来,更没胆偷听。”说完这话,杀人般的眼光就刀子似的狠狠扫向厨房门口隐隐约约的几个脑袋瓜,恨不得一枪崩了他们。

幸而那几人都很识相的抖了抖,然後就灰溜溜的离开了熊辰楷的视线范围,一个个乖乖地溜回客厅坐著,继续讨论八卦。

谁说这世界上只有女人是八卦的?

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爱八卦。

“就算没有人偷听会是偷看,做菜的时候你也不要一直往我身上蹭啊。”桑挽离伸手想去推他的脸,碍於自己一手油星才作罢,只好无奈的任由他黏在自己身上,像是被爬山虎缠著的小土墙一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敌人攻入自己内部,横扫千军如卷席。

可是某熊的手越来越不老实,当他不安分地穿过围裙爬进衬衫里,渐渐地靠近自己部的时候,桑挽离终於发飙了:“大熊!”

被她这麽一吼,熊辰楷立马抽回手,桑挽离回头去看他的时候他正一脸的无辜,满脸的我什麽也没做,我不知道你在讲什麽的表情,看得桑挽离是好气又好笑,半晌也不知道该怎麽反应,只好硬著心肠将他巴著自己的大手给扯下来,又推著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弄到厨房里的桌子前坐下,转身找了盆豆子:“你很闲的话就把它们给剥了吧,我想做雪菜双豆煮带鱼。”说完还偏著脑袋问他,“你喜欢这个吗?”

熊辰楷抿抿薄唇:“我不挑食。”基本上他是典型的不吃会死星人,一天不吃就会两眼泛红想咬人。

“哦 ”桑挽离点点头,又重新回到流理台前忙碌,将空心菜下锅的时候不忘百忙之中抽出功夫回头问他一句,“你爱吃辣对吧?”

他愣愣地点头,他是爱吃辣,也能吃辣,不过已经很久没有吃了,因为她不爱。为了防止自己一不小心就在菜里放了辣椒什麽的,熊辰楷已经克制自己不吃辣很多年了,天知道这些年来清淡的不得了的口味几乎让他的嘴巴都淡出鸟来了!

可是桑挽离不喜欢的东西,他也不喜欢。即使喜欢也要不喜欢,她爱的是清淡的例如粤菜之类的菜系,於是他也就跟著喜欢,自己的喜好反而渐渐地忘记的差不多了。

熊辰楷呆呆地看著桑挽离忙活的背影,呐呐地问道:“你怎麽知道我爱吃辣?”

她头也不回就说道:“你以前最爱的不就是买些麻辣烫或者辣鸭脖就啤酒吗?”说完就回头看他,疑惑的歪歪头,“还是说我记错了?”七年前哪一次见面他不是拎著满手的啤酒和烧烤麻辣烫傻笑?“你的口味变了?”

黑眸一闪,熊辰楷立刻澄清:“没有,我爱吃,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

桑挽离笑笑,转过身去开始用!面杖将经辣椒油炸过的花生米压碎,细细的香气立刻飘满整间厨房:“少贫嘴了。”小手拿起一粒红油的花生米送进他嘴巴里,万分期待地问道:“够不够味?”

那种极度刺激味蕾的辣味一经入口就让熊辰楷狠狠地打了个激灵,他是多少年没有吃过这样辣的东西了!“够了!”

“那就好。”又捡起一粒花生米送进他期待的大张的嘴巴里,桑挽离转过身继续去压,不忘捻起一把炒熟的芝麻丢进花生碎粒中,时不时去掀锅看一下牛有没有烫熟。

熊辰楷几乎是含泪咽下满口的香辣的,他定定地凝视著桑挽离忙碌的背影,猛然低下头看著自己的脚尖,然後默默地移回原位开始替她将已经泡好的粉丝和豆皮揭起来放在架子上晾著,然後痴痴地盯著她瞧。

桑挽离回身的时候就是看到他一副可怜乖宝宝的模样,不由地啼笑皆非,伸手他的脸:“你怎麽了?”

“没事,就是想看著你做。”他也乖乖地回答,黑眸无限怜惜的落到她的手上,“以後不要再下厨了,瞧你的手都被水泡皱了,叫你戴手套你又不听。”这种家事还是交给他来做比较好,他的公主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你有见过!面条戴手套的吗?”桑挽离不以为然的瞥他一眼,“过生日就要吃面,这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说著就端了一小碟松花蛋过来,又去翻冰箱找出一张煎饼,“先吃点东西,面很快就好了。”

熊辰楷呆呆地看著桑挽离在自己面前忙碌,黑眸里越发显示出了水光。谁来告诉他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他凭空想象出来的幻觉?他的公主是真的穿著卡通围裙站在他们的家里为他洗手作羹汤,也是真的温柔的对他笑──一如他初见她的时候那般温柔。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她的心,真的已经开始是属於他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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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大熊的逆鳞

93、大熊的逆鳞

就这样,熊辰楷一边发呆一边把食物往嘴里送,连筷子都忘记用的直接拿手抓,豪迈鲁到了极点的吃相教桑挽离顿时满头满脸的黑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端了杯水过去,然後无奈的看著他:“你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她已经完全忘记外面还有几个人的事情了。

熊辰楷咽下嘴里的东西,端起杯子来又是豪迈的一口,一杯水立刻下去了三分之二。“谁敢跟我抢!”这世界上有几个不怕死的?!

不是他不讲卫生,实在是今天太教他意外了!

桑挽离的手艺本来就好,再加上这是她第一次给熊辰楷做饭,这头熊已经开心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後面了,哪里还有不狼吞虎咽之理?

站在那里看了熊辰楷好一会儿,桑挽离最终决定放弃说教,转身回去捞锅里已经烫熟的牛,放到菜板上晾著,然後将压得粉碎的花生米兑著芝麻放到一个干净的碗里,又拿出一个碗加了辣椒油和各种调料,小手有条不紊的忙碌著,井然有序的动作把熊辰楷看得几乎痴了。

他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她给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那麽大的身板儿就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瞅著那抹纤细的身影四处忙活,黑眸越发显得温柔如水,盛满了不为人知的情意。

熊辰楷知道,自己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一天了!

等到一波波的感动过去,他站起身,高大的吓人的身材立刻让原本宽敞的厨房显得拥挤了起来,大手拎起原本装著松花蛋但是现在已经被吃光的碟子,凑到水槽那边扯了菜瓜布就要洗,被桑挽离抓住,抬眼就看到她一脸不赞同的盯著自己。“不是教你好好坐著的吗?起来做什麽?”又不是幼稚园的小朋友,还得老师一遍又一遍的嘱咐。

可这一次熊辰楷没有听话,相反地,还异常坚定的握著手里的菜瓜布,表现出了一脸的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姿态,铿锵有力地道:“我来帮忙。”

“你是寿星,哪有教寿星帮忙的道理?”桑挽离不高兴地瞪著他的膛──没办法,身高悬殊赤裸裸地摆在那儿,她就是再怎麽不愿意,也得抬头看他,可看久了也是会脖子酸的,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盯著他的,休息一下子再继续抬头。

“也没有说寿星不准下厨房的。”熊辰楷侧身在她粉颊上亲了一口,抓著菜瓜布挤了点洗洁刷得不亦乐乎,顺势还将流理台边她刚刚用过的碗盘也给丢进了水槽,扭开水龙头就自得其乐的刷起来。

桑挽离抿抿粉嫩粉嫩的嘴巴,半晌说了一句:“君子远庖厨。”

原本洗著盘子的大掌猛地一打滑,差点儿将手里的餐具给甩了出去。他见鬼似的去瞅她:

“公主,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个君子?”而且,他再不济,也不至於不知道原话应该是君子远庖厨,凡有血气之类弗身践也。他又不是什麽善茬儿,要真是照著这话去做,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的确不像。可桑挽离仍然执著的看著他,就是不答应他手。搞了半天,熊辰楷灵机一动,黑眸一眯:“你要是不让我帮,那就找外面那几个家夥进来,反正你要一个人弄,就是不行。”加上外面那些个兔崽子就是六个人,她得做多久才能做出来那麽多的菜?!

“怎麽可以让客人帮忙?!”如他所想,桑挽离果然立刻否决了这个提议。虽然那几个来蹭吃蹭喝的家夥和他已经熟的快穿一条裤子了,但是当桑挽离这句“客人”出口的时候,熊辰楷还是觉得非常非常的受用。这说明什麽?这说明她潜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当做她的家人了!

所以,必要的时候,兄弟什麽的都是浮云啊!

“那就我来,反正就是不准你一个人弄。”他眯起了眼睛,异常坚定的回视她。黑曜石般闪亮熠熠的眸子充分说明了他的坚定立场,想做菜,可以,但是必须得要他帮忙,一个人就是不行!

桑挽离抿抿嘴巴,想开口说话,又闭上。过了片刻,又抿抿嘴巴,又想开口说话,可还是闭上了。

熊辰楷耐十足的看著她。t

这头熊 居然不听她的话了!

这是第一个跃上桑挽离脑海的想法。要知道以前他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盲从啊!她说什麽就是什麽,即使他不喜欢或是不开心,也是从来不说一句的!可现在──

一道莫名的光从她脑袋里闪过,桑挽离猛地一震,她好像 突然想起了什麽 熊辰楷的确是对她言听计从,可是不管七年前还是七年後,他都是不可撼动不可违逆的!只要有关於她要离开他,或是可能伤到她自己的事情,他永远都是那样的“铁石心肠”!

这头熊也是有逆鳞的,那就是失去她,或是伤到她,除此之外,任何事情他都可以随意,任她捏圆搓扁都不说半个字。

只要她不离开,不受伤。

这就是熊辰楷唯一的要求。

桑挽离突然觉得双眼发酸,一种忍不住的泪意从心底往眼里涌,潮水般澎湃,教人难以置信,无法抗拒。她低下头借以掩饰自己的心疼悸动,再抬眼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日一贯的安静,却在见到熊辰楷一脸严谨认真的时候又差点儿红了眼眶,连忙将涌动而来的泪水给压回去。

熊辰楷还是维持著刚刚的姿态,就那样坚定不催的站在那儿看著桑挽离。他手里甚至还抓著一块菜瓜布,另一只手拎著洗到一半的盘子,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长得又那样高大犷,却窝在这样一间小厨房做著如此平凡的家务,那麽滑稽的样子却是那样让桑挽离心动。

如果说之前她的心底一直都还有些许不安的话,那麽这一刻,她就是彻彻底底的明白了:她再也躲不掉了。

不仅仅是他不愿意放开她,而是她自己,再也不愿意放开他了。

“好啊,一起做。”说完,桑挽离踮起脚尖,艰难地在熊辰楷的脸上印了一个吻,然後难掩笑意温柔的凝视著他,水嫩的唇角笑意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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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俺最萌的就是这样淡淡的幸福乃们懂得!

94、被打扰了的二人世界

94、被打扰了的二人世界

直到桑挽离将干拌牛端上了饭桌,熊辰楷依然处於极大的震惊状态中,他一手持菜瓜布,一手拿小菜碟,脸上充满了震惊。

夹了一片已经冷却并且裹上浓厚辣酱的牛送进某熊依然张得大开几乎能飞进去苍蝇的大嘴里,桑挽离转身就回去煲汤,再也不去看熊辰楷的一脸傻样──那会让她有一种错觉,自己的心动可能是许给了某种非人类动物。

就在她刚刚舀起一勺汤想尝下味道的时候,冷不丁从後方伸过来一双大得离谱的手掌将她拦腰抱住,吓了她一大跳,若非是怕手上的汤洒了,她还真的会被吓得摔一跤。小脸顿时蒙上一层无奈,想回头,却被熊辰楷的大头阻住了去路,只好略略偏著头,“怎麽了?”只能看到他点点黑发的头顶真是不好。

“ 没什麽。”熊辰楷抱了她好一会儿,才闷闷地说了句话,然後就回身去洗碟子,再也不肯看桑挽离一眼。

原本有些不解的桑挽离在看到某熊偷偷拿衣袖擦眼角的时候猛然笑了──她想,她知道为什麽了。

这头熊有时候也是很感的呵!

两个人的速度果然是比一个人要快上许多,熊辰楷做菜的速度更是又快又好,看得桑挽离一阵傻眼。当然,对於桑挽离的手艺,熊辰楷也是表现出了非常的惊奇和崇拜。因为他的厨艺在最开始的时候完全就不给人吃的,而是靠著一步一步的死练才达到今天这个水平──在这之前,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曾经毁过多少间厨房,浪费掉多少食材,发生过几次大爆炸 可桑挽离和他完全不一样,她本就是个天才!即使是她不会的菜,只消他说了步骤,她立马就可以做出较之原味更加地道的成品,这一点教熊辰楷无比纠结。他一向爱给她做东西吃,可现在她也开始进厨房了,难道自己连这麽一点点的小嗜好都要遭到被严打并且扼杀的残酷命运吗?!

他立刻在心里下了一个重要决定:以後决不让桑挽离下厨,不管她有多想做也一样!

菜由他们做,但总不能也让他们端吧?!

熊辰楷立刻对著客厅方向吼了一嗓子,那几个白吃白喝的家夥果然一个个立马迅速地溜了进来,在他的眼神示意下乖巧的端起菜往外面走,最不安分的杨傲和简繁甚至还偷偷伸手拈了一块丢进嘴里。为了防止不被熊辰楷抓包,他们甚至是一边吃一边往後偷觑的。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刚转头去瞅就看见熊辰楷一脸杀人似的凶狠表情,被折磨一看,两人嘴巴里的差点儿没噎在嗓子眼里,可又不能吐出来,只好憋著一张黑青的脸死活不敢喝熊辰楷对视,心里大声祈祷待会儿不会惨遭报复。

但是这想法很快就被两人抛到了脑後,因为只是看著自家老大在大嫂面前的吃瘪样,他们就觉得即使是被整被教训,那也算不上什麽了!

透明的玻璃杯里倒满了金黄色的体,不知道是四人中谁带来的三扎啤酒,总之桌子上摆满了杯子,每个杯子里都是满满的酒,杨傲非常豪爽的仰头就是一杯,然後潇洒的用手背一擦嘴:“爽!”

其他三人也纷纷举起杯子要喝酒,桑挽离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没说话,可是当熊辰楷也举起酒杯的时候她就有意见了:“你们 都要喝?”

“是啊!”五人异口同声,十只眼睛齐刷刷的定在她身上,不明白她为什麽叫停。

“你们是开车来的吗?”桑挽离又问。

“是啊!”秦通啜了一口,点点头,“老三开的吉普车,我们几个一起来的。”

桑挽离抿抿水润的唇瓣,波光弥漫的眸子看向正端著酒杯,碍於她开口说话了而一口都没敢喝的熊辰楷:“那你们都喝酒的话,待会儿谁开车呢?还是说要大熊送你们?”言下之意就是必须有一个人不碰酒。

此话一出,五个大男人顿时全部僵住。

身为人民教师的天职教她继续认真的说了下去:“现在查的很紧的,万一被交警看到,测到你们都喝了酒 我想後果不用我说吧?”

可是不喝酒的话,这生日过得还有什麽意思?!

四个男人都想这样说,可是在熊辰楷凶神恶煞的眼神下,没有一个人敢说出口,只好委委屈屈的放下手里的杯子,眼睁睁地看著心爱的啤酒离自己越来越远。那四双眼睛里都充满了乞怜的意味,就像是小狗眼巴巴的看著主人将自己的骨头全部给端走了一样。

男人有几个不喝酒的?尤其还是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桑挽离也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了,可是从小养到大的道德安全观让她怎麽也无法忽视酒後驾车的问题,可看著面前这样几个大男人纷纷露出的那副可怜样儿,她就忍不住想到路边常常看到的流浪狗,同情心就一发不可收拾:“你们喝少点也成 ”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响亮的“谢谢嫂子!”,然後就是几只颜色各异的大手伸过来抓杯子并且豪迈的一饮而尽的场景。

桑挽离摇摇头,拿了个小碟子放到了熊辰楷面前,给他夹了些青菜,用眼神示意他吃下去。

那厮果然乖巧听话的很,一双黑漆漆圆滚滚的眼睛还朝著她看呀看眨呀眨,她这才满意的微笑,对著其他几个只顾著干杯喝酒不动筷子的男人说道:“家里还有客房,你们可以留宿一夜。”喝得再少也终究是喝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不要开车的好。

这下子熊辰楷傻眼儿了,他还以为今天晚上会有什麽特别节目呢!好吧,就算没有什麽特别节目,那一夜缠绵也是少不了的吧?可这几个兔崽子是绝对不会安分的睡觉的,就算房子隔音效果再好也禁不起偷窥呀!

难道 他难得的生日,就被公主一句话给毁了?她知不知道就算是现在喝得再爽再开心也比不上晚上和她在床上勾勾缠啊!!!

“公主,他们可以打车回去的!”为了保障自己的切实利益,熊辰楷立刻想出一个办法,同时还用眼神威胁面前的兄弟:不准答应留下来!

可谁知道这几个家夥都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居然有志一同的对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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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谁来告诉我这是为嘛...囚爱不是H文麽...为嘛越来越CJ,我不愧是个CJ的孩纸啊!!

第十一章

95、大嫂知道咱们是做什麽的吗

95、大嫂知道咱们是做什麽的吗

碍於桑挽离在场,熊辰楷勉强遏制住自己的爆脾气没有发飙,又把脸转向桑挽离再接再厉地提出第二个想法,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家公主同意了才有可能将这几个兔崽子给撵走:“那就让他们到对面去住嘛,反正房子干净的很,每星期我都有打扫。”他难得星星眼地凝望著桑挽离,满心期盼著她能同意。

正给他夹菜的桑挽离皱了皱眉头,正当她想回答的时候,简繁第一个抢走了话头:“大嫂,不用那麽麻烦,我们四个人可以睡一间客房的,再去开对面的门也太麻烦了,直接让我们在这里住一晚就成,车子里面我们一直都有随车睡袋,可以拿出来用,不然嫂子给我们支个地铺也可以。”居然把对面的房子也买下来了,那麽这一层不就只有老大他们两人住?咦~~~有内幕哟!

如果说七年来熊辰楷一直都可以非常完美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话,那麽这一次他是真的有了种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冲动,久未萌发的暴力因子又悄悄爬上他心头,如果有人眼尖,那麽一定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他放在桌面下的大手已经握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拳头,连那双黑得深不可测的眼睛里都开始冒出细微的火花。

简繁等人有十足的理由相信,如果不是桑挽离的存在,那麽现在,他们几个可能也就不存在了!这次在熊头上面拔毛,不知道日後骨头会碎个几百次?!

虽然都知道会有怎样的下场,但是 真的好彩呀有没有!!一向正儿八百严谨的跟座山似的老大也会有如此谄媚狗腿又小贱的模样,除非是瞎了眼,否则他们是绝对不会错过的!所以,没有瞎的他们自然是打死都要留下来的!说不定今天晚上还能看到些许动作片什麽的 想想就是各种美好哇!

“也好。”桑挽离微微一笑,“只要你们不介意就行。”说完就转头问熊辰楷,非常云淡风轻的语气,“我记得柜子里你好像还放了很多床被子,今天晚上拿出来给他们铺到弹簧床上吧?”

看著眼前笑意娇柔的美丽面庞,熊辰楷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来来回回好几次,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好。”这个字一听就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因为其咬字力道之大,语气之重,简直能够让人毛骨悚然。

闻言,桑挽离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温暖的教熊辰楷不自觉地柔软了心肠,只觉得如果她能开心的话,叫他做什麽他都愿意,何况只是留几个不算是人的人在自己家里留宿。反正明天早晨天一亮他就会把他们轰走,深仇恨海来日再报也不迟,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的公主开心。

奇──迹──啊──!!!

这是秦通李明杨傲简繁四人共同的想法,能看到一向对女人不假辞色的老大露出这样柔情似水的一面,以後会遭到的教训报复似乎也算不得什麽了!果真是百炼钢成绕指柔,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窝是英雄冢──啊呸!

甩甩脑袋,他们窝在一起继续眼巴巴地看著对面两人的互动。

真的***太彩了!

明明是那麽大个客厅,可是这四人却偏偏不愿意和熊辰楷桑挽离坐到一边,硬是巴到对面坐,四个人手里握著酒杯,眼睛却像是被三秒胶黏住了一样钉在熊辰楷和桑挽离的身上不移开,看得桑挽离起了一身的**皮疙瘩。

“啊 面可能要好了,我去看一下。”说完她就站起身朝厨房里走,熊辰楷见状也跟著站起来想跟过去明确被她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一摁又乖乖地坐回了原位,“你在这儿等著就好了,我去端。”

熊辰楷皱起浓密长的眉:“很重,你端不动。”而且还很烫,万一不小心伤到她怎麽办?!

“没事儿的,今天你是寿星,哪有让寿星去端面的道理?”桑挽离巧笑倩兮的按住大熊又想站起来的双肩,粉脸微微一红,“而且,你去的话 会不吉利的。”说著就刮了刮他古铜色的脸庞,急急地转身奔向厨房,很显然作为一个高尚崇高的人民教室还说这种接近於迷信话是非常不好意思的。

了被那纤指刮过的脸,熊辰楷不由自主地笑了,那笑看得对面几个男人一阵恶寒。

李明打了个激灵,“大哥,俺说你不要笑得这样荡成不成?俺受不了啊!”

杨傲也笑得贼贱贼贱:“就是,就算有美人在抱也不用这样得意吧?”

尽管几个人口头上一个个不饶人,可眼里却都是满满的祝福意味,秦通喝了一口啤酒,突然无比认真地盯著熊辰楷:“大哥,你是真的要定下来了?”

转了转手中的酒杯,熊辰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麽多年来我那样拼命,你觉得又是为了什麽?”

秦通点点头:“大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好了,咱们哥几个一定支持你到底。”

“是啊,以咱们现在的势力,在国内足以站得稳脚跟,老大,大嫂知道咱们是干什麽的不?”简繁好奇的眨著眼睛问,一派天真无辜的模样,可只有熟知他的人才知道,在这副娃娃脸下,掩藏的却是剧毒无比的心思,他超於常人的高智商大脑可以玩转所有的高科技武器,任何电脑防火墙在他面前都和脆弱的薄膜没什麽区别。

黑眸闪了闪,熊辰楷有些局促,他抿了口酒,刚想说话就听到那个在他心底回荡多年的轻柔嗓音:“好了,面来了!”於是他立刻收回即将出口的话语,站起身帮她将锅子端到架子上,拉著她在身边坐下。

桑挽离拿过桌子上摆著的干净碗筷,首先盛了一碗面给熊辰楷,雪白细长的面条柔韧Q感,汤底清澈干净,只有边缘浮著淡淡一层油花,一颗胖胖的荷包蛋覆在表面上,周围飘著细碎的葱花和青菜,隐隐还有块露出来,一看就令人食指大动,扑鼻而来的香气勾起了人心底的馋虫无数。

“这里有辣椒,要放吗?”她抬眼问熊辰楷。

某熊点点头,她给他舀了几勺下去,然後笑著向对面几个男人说道:“我就不帮你们盛了,请自便。”

差别待遇,赤裸裸的差别待遇啊!!!

可他们只敢在心底埋怨,一个个还是乖乖地自动拿了碗筷去盛,满心羡慕嫉妒恨地瞪著眼前那对恩爱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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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灭火要紧

96、灭火要紧

一顿丰盛到了极点的生日餐吃得众人拍案叫绝,最後撑到一个个腆著肚子瘫倒在地毯上哀哀叫唤:“好撑、好撑、好撑啊~~”其中以杨傲的叫声最为荡,荡的程度几乎达到了女人叫床时候的水平,听得其他人一阵恶寒。

熊辰楷绝对是其中撑得最夸张的一个,因为桑挽离做的菜最多,而那些菜又大多数都进了他的肚子,再加上一锅汤面以及桑挽离给他特制的一碗焖面,他真的撑得快要爆膛了。可是即使撑得要死,熊辰楷还是满脸不舍地盯著桌子上还剩下的菜瞧,恨不得将它们都给装到自己的肚子里。

桑挽离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这一幕人间惨剧,水嫩的唇角不由自主地抽了起来──谁来告诉她这些男人究竟是有多大了,为什麽一个个都是毛都还没长齐的幼稚模样?再好吃的东西也不用这样狼吞虎咽吧?!

叹口气:“我准备了柠檬香片,有促进消化的作用,你们在这儿等著,我去端。”说著就站起来朝厨房走,她吃得最少,食量本来就小,再加上实在是没有吃十分饱的习惯,所以现场只有她一个人是可以正常行走的了。

“大嫂你真好!”

“大嫂你真贤惠!”

“大嫂你真厉害!”

“大嫂你真温柔!”

四个男人齐齐赞叹出声,并且用一脸非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偷偷瞪著熊辰楷,可当熊辰楷的视线转移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一个个又装得跟什麽似的,好像那种哀怨到了极点的眼神本就不是他们发出来的。

香片是早就沏好放在冰箱里冰镇起来的,所以桑挽离的速度很快,茶几上本来就放著一套茶具,也省得她再去翻箱倒柜。

淡黄色的冰凉体缓缓注入白色的搪瓷杯中,隐隐还有几片小花瓣飘在表面,看起来非常的吸引人。

於是几个没有品味的男人迅速仰脖一饮而尽,然後巴巴地又将杯子凑近桑挽离面前。

水眸愣愣地眨了好几下,桑挽离险些被他们雷到,哪有人喝茶是这样的喝法?饮骡饮马,绝对的饮骡饮马!但她还是给他们斟上了,然後细细地端起自己的那一杯,举至唇畔转了几圈,才优雅的微微抿了一口,清淡芳香的味道瞬间滑入喉咙,唇齿留香,回味无穷,美丽的小脸上不由地也绽出一丝温柔的笑。

不经意的往前看去时,桑挽离却被吓了一跳,连同熊辰楷在内,五个大男人都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著她,满眼满脸的都是赞叹。唇角抽了一下,她抿抿粉唇,“你们做什麽?”

“大嫂你真的要跟著老大吗?!”心直口快的李明最先说话,他懊恼的一拍大腿,“太可惜了!”

“就是说咩~”简繁也跟著猛点头。

其余两人刚想说些什麽,却被熊辰楷一个凶狠吃人的视线给瞪了回去,只好咽了咽口水故作姿态的捧起茶杯,眼神却都传露出了这样一个讯息:可惜、可惜、可惜啊~

桑挽离被李明问得满脸通红,她慢吞吞地将茶杯放下,看了看熊辰楷,见那厮正凶神恶煞地瞪著对面的四个男人,完全没顾得及来看她,顿时笑了笑,语气柔柔的,却是那样的不可撼动:“他对我,比我对他要好得多。”

委婉地说明了自己的立场。

於是四人组立刻一阵哀嚎,熊辰楷立刻一脸贱笑,大手将桑挽离一把勾进怀里,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挑了挑眉:“小五你和老三负责把这堆碗碟洗洗干净,老二和老四去抱被子打地铺去。”

简繁一愣:“不是吧?”哪有人教客人洗碗并且自己打地铺的?!

“你说呢?”熊辰楷也不跟他废话,咧开白牙笑得那叫一个温和。

简繁被吓得一激灵,立刻双掌合十开始讨饶,“好好好,我洗、我洗还不行麽?!”他在心里流著脸盆宽的泪,这不明摆著欺负人,明摆著的麽!他不就是说了句话,至於这样打击报复麽?!

於是四人立刻各忙各的去了,桑挽离好笑地看著简繁和李明笨手笨脚的模样,笑不可仰,正准备上前指导一二的时候熊辰楷却突然发话了:“我们休息去。”娘的,再待下去他恐怕就要忍不住变身将她给拆吃入腹了!

是那道生蚝沙拉的缘故麽?为什麽现在他觉得下腹部的火越烧越大,简直快将他整个人给点著了呢?!灭火要紧、灭火要紧!

他抿紧了薄薄的嘴唇,迅速勾住桑挽离的腰,强势地将她整个人带离厨房的地区,一步一步朝著卧室靠近。

桑挽离还不知道他搞什麽鬼,小脸抬起来:“你怎麽──”尾音消失在她微张的小嘴儿里,大眼错愕的看著熊辰楷,被他眼底那几乎能将人灼烧的火焰给吓了一大跳,纤细的身子下意识的一缩,细嫩的腰肢却被熊辰楷牢牢地握住了,教她逃都没得逃。

她、太、熟、悉、这、种、眼、光、了!

一看就知道这头熊又起色心了!桑挽离发现今天一天自己嘴角抽搐的次数比这七年加起来都多。凭心而论,她是真的很想逃的,但是 水眸不著痕迹地瞥了瞥环在自己腰间那只壮有力的胳膊,她能逃得掉麽?!

就算逃掉了也终究会被他给捉回来,到时候这头熊肯定会以她不乖为名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

就在桑挽离万分纠结的时候,动作麻利迅速的熊辰楷同学已然将她挟持到了卧室,并且不由分说地直奔主题,大手以闪电般的速度就去扒她的衣服,把她给吓得毛骨悚然,两只白嫩嫩怯生生的小手死命揪住自己的衣襟,一双大眼就像是防贼那样死瞪著熊辰楷:“你要做什麽?!”

某熊满脸无辜地看著她:“给你脱衣服啊。”

“我的衣服我自己会脱!”桑挽离冲动地喊出口,然後立马开始後悔。

果然 “那你自己脱。”熊辰楷兴奋地开始搓手,满脸的猥琐啊。

桑挽离的嘴角又 :“不要。”

“为什麽?!”某熊很是不满。

“因为有人在。”她尽量隐忍著回答。

没想到这厮回答的轻描淡写:“那又怎样?这房子隔音效果很好的,就就算叫得再大声也没有关系。”

闻言,桑挽离顿时一脸黑线:“总之就是不行。”

熊辰楷不开心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他是寿星他最大。

“ 那也不行。”某公主也是非常坚定自己的立场的。

“为什麽?!!”这一次比上一个为什麽多了个感叹号,足以证明熊辰楷有多麽愤怒。

“ 你今天已经很多次了,身体会吃不消。”桑挽离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其实是自己吃不消

可这样的话是很容易将男人的自尊心给激发出来的,尤其是对一向这方面颇为自信的熊辰楷:“公主,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原来是怕他吃不消才做的生蚝!

桑挽离顿时头皮发毛,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

她 是不是说错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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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银家好想写美食制作过程,怕收不住==!

97、生日礼物 上 (H)

97、生日礼物 上 (H)

柔软的大床已经换上了海蓝色的床单,娇嫩白皙的女体赤裸裸地被黝黑的强健体魄压倒在上面,只余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四处不安分的踢动。不甘心於就这样被欺负的桑挽离简直傻了眼,就这麽一会儿的功夫,她居然就被这头熊给扒了个一干二净,如同初生般的婴儿那样浑身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而且,还动弹不得,因为某熊将自己全身重量的三分之二都付诸在她身上!

“放开我!”桑挽离窘红了一张小脸,整齐好看的贝齿紧紧地咬著下嘴唇,大眼里喷著熊熊的怒火,那娇豔欲滴的样子看得熊辰楷心都要化了。“我都说了不要了!”这头熊很明显是听不懂人话。

熊辰楷挑眉:“我可没答应。”再说了,早在之前他就说过了,在他想要她的时候,她不准拒绝。而且他就算再想要也会顾及著她的身子的,公主都能做出那麽多菜了,想必体力也恢复了不少,酒足饭饱过後至少还能陪他来个三、四次,饱暖思欲,他只是个普通人,当然躲不过她的诱惑。

这话是没给桑挽离听见,如果她听见了的话肯定会反问:我什麽时候诱惑你了?!

可惜熊辰楷不说,她也就不知道,只能拿一双水晶般剔透的大眼瞪他,满脸的不开心:“我也没说要你答应,总之就是不行,快点放开我。”娇嫩好听的嗓音微微低沈了些许,熊辰楷知道,这是她要生气的前兆了。

要是以往的话他是肯定不舍得教她生气的,可是今天不一样,除了松手之外还是有其他方法可以软化他家公主的心墙的。

浓眉蹙到了一起,熊辰楷将整张脸埋进桑挽离的颈窝,薄唇紧紧地贴著她的颈动脉,长的舌尖不时在那片温润白细的肌肤上舔来舔去,摆明了自己欲火难耐不想放手,弄得桑挽离粉脸通红,一双小手不知往何处放,水汪汪的眼睛不断地眨著,看起来无措极了。“公主 今天是我的生日哎,真的不能通融一下?”他也知道今天做的次数已经不少了,可是自己心里就是高兴的受不了,就是想要和她做最亲密的接触来确定自己这一切是真的,而非自己在做梦。

熊辰楷的语气有些哀怨,又有些委屈,似乎还掺杂了哀求的意味。桑挽离抿著嘴巴犹豫不已,一颗心被他的话弄得又软又酸,半晌才小小声地说了一句:“那你轻一点。”

熊辰楷立刻大喜过望,如获至宝的在她的颈项处亲了又亲,然後笑得非常兴奋地起身去脱自己的衣服──刚刚只顾著将她扒光,反而忘记了自己的衣服还没脱。

他脱衣服的动作极其诱人,充满了豪迈潇洒的味道。坚毅有力的手臂随手扯开皮带,然後将裤子踢开,上身的居家小背心裹著他壮结实的肌,每一下动作都宛如大卫像,壁垒分明却又不是那种过於强壮的肌纠结,倒三角的完美男身材让桑挽离看傻了眼。

熊辰楷无比猴急地草草将衣服扔到一边,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朝床上的桑挽离扑了过去,两具赤裸裸的身体隔著薄薄的一层被单,彼此的热度都传到了对方的心里。

他皱了皱眉毛,将桑挽离不知何时抓过来盖住娇躯的被单给抢走扔到床下去,然後低头就吻住那张红豔豔的檀口,有力的舌头将她香滑的口腔塞满,大嘴包住她嫩嫩的小嘴儿,又是亲又是啃的不亦乐乎。

两个人的脸靠得极近,熊辰楷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长睫毛刷在自己颊上的感觉,古铜色的手掌不知何时爬上了两只浑圆的雪,分别掐住了一颗嫩生生的尖玩弄起来。壮的双腿也挤进桑挽离的双腿间,膝盖曲起,柔柔地磨蹭著她最娇嫩最神秘的女部位。

桑挽离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但随之而来的却是熊辰楷更加用力的摩擦,酸软酥麻的感觉席卷了她,嫩汪汪的儿也开始流出透明粘稠的甜美,女特有的体香开始在整个房间弥漫。

感觉到了膝盖的湿濡,熊辰楷亲著佳人的粉唇,从白嫩的上收了一只手往下去,找到了入口就小心翼翼地进去一手指,当他感觉到那湿热紧致的包裹後,身下一个冲动,险些就这样了出来,吓得他连忙憋回想要释放的感觉,将全副心神都放到那道细嫩神秘的细缝儿上。

层层叠叠的嫩将他的手指紧紧地拦住,每一寸的探入都是一项艰难的工程。薄唇已然移至丰满俏挺的酥,咬住一朵嫣红用力的吸吮起来,直将嫩汪汪的小尖吸得又硬又红,傲然地沾满了他的口水,挺立在温热的口腔内。

桑挽离的双手抓著熊辰楷的肩头,小脸潮红,眼睛死死地闭著,红润的唇瓣不时有隐忍不住的娇喘声传出,那糙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每深入一分,她就娇啼一声,直到体内某个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触到并又按又压,止不住的呻吟才冲破了小嘴的拦阻,一声一声无比清晰地传进熊辰楷的耳朵里。

先前熊辰楷的情绪就一直处在无比兴奋的状态,现在心爱的女人又如此乖巧的躺在自己身下,柔顺地任由自己玩弄,要他如何不狂喜万状?!原本就紧绷到了极点的欲望更加肿胀起来,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她丝滑紧致的体内去一展雄风!

水灵灵的眸子紧紧地闭合著,小扇子般的长睫毛上隐隐开始有泪珠出现,桑挽离睁开迷蒙的泪眼,迷迷糊糊中看见那张令自己无比心安的刚毅脸庞。小手无意识地了上去,沿著刀削斧刻的轮廓细细地著,就像是在触一样教自己无比心动的至宝:“大熊 ”她呢喃著熊辰楷的名字,裹著他食指的甬道更加紧实起来,纤嫩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怀里靠,满心只想著和他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或许潜意识里她就明白,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她用全部心思去爱的,也就熊辰楷这一个男人了。

“公主 ”他也乖乖地低下头去给她,感受那只小手的触给自己带来的巨大感动。身下肿胀的欲望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他抹了娇流出的香甜汁在手上,然後握住自己的昂扬大力涂抹起来,直到确定不会把她弄伤,才扶了坚挺,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将自己塞进那嫩汪汪的儿里。

桑挽离忍不住绷紧了白嫩的脚丫子,纤腰迎合地抬起,又因为他强势的进入而重重地落下,幸而熊辰楷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细腰,否则他的欲望会马上脱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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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生日礼物 中 (H)

98、生日礼物 中 (H)

那种被进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充实与饱满,就像是少了多年的心脏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膛一般,整个人宛如被拥抱在一个温暖安全的怀抱里,残缺的自己终於完整。

“嗯 ”尽管熊辰楷进去的速度已经算是很慢了,但桑挽离仍然还是有些不适。她攀著他的肩膀低低地喘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正在自己体内怒吼膨胀著的男欲望,那丝丝脉动,缕缕热气,烫的她整个人险些就这样昏厥过去。

熊辰楷边将自己推进,边仔细地观察著桑挽离的表情,两只大掌分别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的娇躯缓缓地向自己拉去,坚挺的男也因此而更加深入,直直的没进水的最深处,顶到娇嫩的女口,引来桑挽离一声比一声甜美的嘤咛。

额际的汗几乎要成了瀑布,再也没有那个耐力去等待她完全对自己敞开,熊辰楷情难自已地轻轻撞击了两下,巨大的头以横扫千军的姿态一次又一次将那娇软的儿撑开,然後一寸一寸占有,抵到深处,再微微转著圈儿磨蹭著,感受细嫩到了极致的媚绞著自己的那种又痛又快乐的感觉,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塞到桑挽离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疼不疼?”他低下头,附在桑挽离耳边柔声问著,身下的抽却是徇了自己的意思,一下比一下重起来,每一回都要触到她娇嫩的子才肯抽出,然後再重重地入,速度很慢,但也因此更加地磨人,教桑挽离浑身瘫软,娇滴滴地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柔柔的水,只能乖顺地接受他的占有,哪里还有力来回应他的问话?

见佳人没有回答,熊辰楷皱了皱眉,停了身下的动作,让自己栖息在她软嫩的儿里,然後转手捧住桑挽离的小脸,细细地看著她脸上羞赧到了极点的表情,心底一乐,逮著娇润微肿的唇瓣亲了又亲:“疼不疼、疼不疼?”

好吧,他承认偶尔他也有些坏心眼儿。

桑挽离被他问的面红耳赤,小嘴又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来,双手荏弱地攀著他宽阔的双肩,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肌里,被他野蛮占有著的部位还在微微地抖著,那种被无法反抗的力量入侵自己最柔弱最神秘的地方的感觉,即使已经很多次了,她仍然还是无法做到马上适应。

“问你呢,公主,疼不疼?”熊辰楷示威地顶了一下,非常委婉的告诉她,要是不回答他的话,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粉润的唇瓣还被他罩在自己口中,桑挽离说出口的话也依然是断断续续的:“嗯 不、不疼、呃──”说完就立刻又被顶了一下,顶得她花酸麻,瞬间流泻出香甜的汁,将二人亲密交合著的部位弄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不疼?”熊辰楷咬了咬她的小嘴,加了力道又是狠狠撞了一下,“那这样呢?会不会重了些?”

“哈嗯──”桑挽离被他撞得娇躯愈发瘫软,嫩汪汪的儿不由自主地一口接著一口吐出浓稠香甜的花蜜,内壁软嫩到了极致的媚也跟著咬紧,将熊辰楷夹得脸色一变。“不重 嗯 不重 ”她闭上了眼睛,羞得不敢再去看熊辰楷的脸,可细窄的甬道也因此将体内火热肿胀的男昂扬包裹的更紧,弄得熊辰楷连抽出入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险些做不到。

“不重就好。”他紧咬著牙关克制著想要的冲动,紧实瘦的臀部宛如电动马达一般开始加快了速度,以惊人的频率进出著她柔嫩的水,每一次都将自己完全退出她的身体,然後再一鼓作气的狠狠入,男女交缠的体声靡地教人脸红,可他们俩做来,却少了放浪,多了些许深情与温柔。

因为爱而结合和因为欲而结合,从本质上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我要用力了,还受得住吗?”熊辰楷转移阵地咬住一朵颤动的蓓蕾,叼在嘴巴里用足了力道吸啜起来,由於抽的动作使得那可爱的小尖一下一下地脱离他的口腔,红肿坚硬地挺立在空中,伴随著每一次的进入,又重新被他咬住,娇滴滴颤巍巍地绽放开来,显示出无比诱人靡丽的风情。

见桑挽离闭著眼不肯看他也不肯回答他,熊辰楷眉头一拧,存了坏心思往她的深处挺进,巨大滚烫的头悄悄地触碰到了她紧窄娇小的子口,停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著,直把桑挽离的小脸给吓得瞬间白得像张纸。

她还记得那一次被他戳进来的恐怖感觉,那里是可以进去的地方吗?!可是凭她小得跟蚂蚁有的一拼的力气,又哪里抵抗得了?

桑挽离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子正在不受控制地被慢慢撬开,那扇紧闭的门扉也不再闭合,身体在巨大的欢愉中将最娇嫩的地方源源本本地显露在他眼前,她几乎已经感受到了那火热的尖端触进去的剧烈疼痛和酸麻。

“别──”两只柔弱的手抓住熊辰楷的双臂,桑挽离猛地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含著泪花儿无助地对著他摇头,“不要 太深了、不行的──”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她!

“那你告诉我,刚刚那样用力可以吗?”熊辰楷从善如流地停止了戳刺她娇嫩子的动作,可头却仍然在那个小口附近探索著,兴致来了就去点一下,把身下的娇人儿给点的娇躯酸麻,花蜜如瀑,两条细长粉白的腿也娇娇地颤抖起来。

远远地看过去,桑挽离只有两条腿露在外面,男人雄强健的身体将她整个人给覆了起来,置身在她娇弱的双腿中间,而那细白双腿中间裸露出来的部位,正被黑紫色的壮欲望不停抽著,每一次的进入抽出都带了好些湿漉漉的汁,连二人身下的床单都湿了好大一片。

被熊辰楷那样的占有著,又被他这样无赖地问著,体内还有一足以将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凶器存在,桑挽离哪敢不乖:“可以 可以 呜呜 ”她小小声地呜咽著,娇弱到了极点的哭声让熊辰楷心疼之余更加地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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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生日礼物 下 (H)

99、生日礼物 下 (H)

大手拂过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的汗滴,攫住两只嫩亵玩,熊辰楷撞击的动作越来越快,沈黑色的眸子像是一头危险的野兽盯著猎物那般,衔著凶狠与渴望,每一下都入得极深,戳到娇小细嫩的子口再全部撤出,然後大力入,彼此私处交媾,汁横流。

“哈嗯──”不小心被触到了内壁上一处异常坚硬敏感的嫩,桑挽离娇啼了一声,纤嫩的腰肢忍不住向上抬起,连嫩呼呼的十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漂亮的脚背绷得笔直,细白的双腿被他强健的大腿压住,无法大幅度动弹,只能难耐地在丝滑的床单上磨蹭著,水有数不尽的蜜汁泄出来,一波又一波,将熊辰楷的胯间沾染的湿濡发亮。“那里不行、那里不行──”

“为什麽不行?”熊辰楷坏坏地笑,结实的臀部在一次凶狠的入後不再拔出,而是在空中微微扭动划著圆圈,从各种角度磨蹭刮弄那寸较之其他地方更为坚硬的嫩,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头被细细蹭弄的快感,黑眸也开始眯起来,下身戳刺的力道越发的野蛮,在她丝滑娇嫩的体内毫不留情的横冲直撞,带给桑挽离几近灭顶的剧烈欲潮。

被他撞得花道酸软酥麻,巨大的快感中又夹杂了些许刺痛──熊辰楷每次进入的时候力道实在是太过凶蛮,甚至连私处乌密浓黑的毛发都跟著挤进了少许,将她细窄的甬道给塞得满满的,硬的毛发搔刮著柔嫩的花瓣,让桑挽离又痛又快乐,小脸潮红,水被他刺激的更加敏感,身体里不由自主地涌出如潮花蜜,两只小脚丫在床单上胡乱蹬著,小猫似的娇啼不断从她的小嘴里溢出,一声一声醉人无比。

大手从雪嫩软滑的娇上滑了开去,落到纤弱的腰肢那里,一手撑到桑挽离後腰,稍稍一个用力就将她的小屁股抬了起来,然後胯部向前挤压,让自己可以更加深入的进到她体内。

这样的姿势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却极为有用,几乎不需要使劲的下压就能进到她身体里头,黑眸扫了一眼大床,另一只手拽了一个圆圆胖胖的枕头过来垫在她腰下面,又伸手将那两条细白的腿掰得更开,让桑挽离双腿中间那处桃源彻底展现在自己面前。

这样他就省了一只手可以去揉弄娇俏的嫩,而身下抽的阻力也变得小了很多,几乎不需要花费什麽力气就能一到底,他甚至可以察觉自己火热滚烫的头抵到了她身体的哪个部位,然後以极其磨人的速度慢吞吞地做著浅显的抽,但是每一下都较之先前入得深,一下一下地戳弄著娇嫩的子口,想跻身进去。

桑挽离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坏掉了!

她被熊辰楷的动作弄得娇躯酸软,可是潜意识里又觉得害怕,生怕他又想那回那样不由分说地想进到里面,纤白的藕臂缠绕上熊辰楷的脖子,因为他磨人的动作被折腾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荏弱无力的摇著小脑袋表明自己的拒绝。

黑眸盈满温柔的笑意,熊辰楷低头去亲她粉嘟嘟的小嘴儿,舌头挤开咬的死紧的唇瓣探了进去,勾起她的小舌翩翩起舞,灵活的不可思议的舌尖将她的口腔舔了一遍又一遍,连那两排雪白的贝齿也没有放过,二人唇齿之间的湿濡啧啧有声,熊辰楷吮了桑挽离的舌头不肯放,身下的动作又不肯停,把桑挽离弄得眼泪汪汪,小嘴在他的嘴巴里呜呜的叫著,纤嫩的身子也不停地扭动著,可不管怎麽扭动,却都在他身下逃脱不得,唯一的後果不过是让两人肌体摩擦的更加火热而已。

她呜呜咽咽著哭,泪眼迷蒙的看著身上死不要脸的男人,满眼的委屈害怕,熊辰楷被她哭得心都碎了,可是又觉得好笑,松开吮在自己嘴巴里的小舌头,含著已经红肿的唇瓣轻声诱哄著:“乖,别怕,没事儿的 ”说著伸手握住两只白瓷碗状娇挺著的嫩大力揉搓起来,下身抽的动作开始慢慢加快。

桑挽离原本以为自己都哭了,这头熊肯定不会再这样折腾她了,哪想到他嘴上絮絮叨叨地哄著她,可要她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

他、他究竟是想要怎样?!

刚想问,可嘴巴又被他堵住,除了呜呜的不依声,桑挽离连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脑海中隐隐有什麽不好的感觉闪过,可是速度太快,快得教她无法捉,两腿间敞开的部位被他狠狠地钉住,死命地往里挤,她又是疼又是酸,感觉腰都快被他撞得散了架。

熊辰楷亲著她的小嘴,脑子一转就又想出了新花样,大手握住她一边的细腿,将之由自己的腰部拨到左肩,这下子桑挽离的双腿就都架在了他的肩膀上,被他著的女部位更加一览无遗,连沾染在他昂扬欲望上的丝丝晶莹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内里细嫩到了极致的嫩被他的每一次抽带了出来,随著进入又缓缓收缩回去,然後狠狠地挤压著他,绞著他,夹得熊辰楷差点儿想要举白旗投降。

这样的姿势较之先前进的又是另外一个深度,如果说之前桑挽离还受得住的话,那麽此刻这个姿势就是真的把她给吓到了。被熊辰楷罩在嘴巴里的粉润小嘴颤了又颤,感受著那一下比一下更加有力的深入,眼角的泪花越发清晰起来,“呜呜”的哭叫声细碎地从被罩住的小嘴里溢出,听得熊辰楷又心疼又无奈,只好松开她的唇瓣附到她耳边柔柔地诱哄著:“没事儿的,又不是没进去过,让我进去行不行?”

她哪里还说得出话,只知道拼命的摇头,大眼迷蒙的带著水雾,直把熊辰楷看得黑眸一黯:“我想进去,好公主,答应我,就当是给我的生日礼物,行不行?”他嘴上可怜兮兮的问著,可进攻的速度一直没慢下来。

桑挽离到底是心软了,她被熊辰楷的话听得一阵心酸,半晌才咬著牙点了点头,委委屈屈地别开脸,美好致的侧颜连带著线条优美的颈项,如同白天鹅一般展现在熊辰楷眼底,惹得他大喜之余也忍不住凑了嘴巴上去啃咬,留下一个个暗红色的痕迹。

雪白的小腹上开始有明显的硬痕迹,那痕迹一下出现一下消失,伴随著熊辰楷的动作而时出时没,又又壮的形状看了教人暗暗心惊,简直不敢相信这样小小的儿,是怎样容得下如此可怖的巨大的。

桑挽离还没感受到子口刚被戳开的疼,就被巨大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了,直到熊辰楷嘶吼著在她体内释放,她才被那一瞬间的高氵朝给刺激地晕了过去,小嘴犹然还在轻声的抽泣,两只藕臂抓著身下的床单,久久不能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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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以上动作纯属YY如有雷同。。。你懂得

100、借按摩之名欲逞不轨之事

100、借按摩之名欲逞不轨之事

之後的记忆,桑挽离就很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浑身瘫软的被他又哄又骗的拐去浴室洗澡,然後又悲剧的被他哄著压倒了一回,再然後──再然後呢?!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酸疼难耐的腰肢立刻提醒了她昨天的疯狂。捶了捶几乎快要报废的腰,想起昨晚那些奇奇怪怪的姿势和体位,桑挽离的脸又红起来了,水眸下意识地往身边一瞥,却发现身侧本该熟睡著的人已经不见了,只有陷下去的带有凹痕的枕头显示了先前的确有人睡在她身边的事实。

正在她奇怪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她抬眼望过去,正是那头需索无度并且极度无耻的熊。粉唇抿了抿,她看看熊辰楷,别过小脸,却突然觉得某熊的视线似乎挺诡异的,低头往下一看,好麽,她还是赤裸裸的呢!

连忙抓起滑到腰际的被单包裹住自己,一双大眼不高兴地朝某熊瞪过去,瞪得某熊自动收回色迷迷的眼珠子端著托盘走过来,然後坐到床沿,将托盘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朝她伸手。

桑挽离被吓得脸色一变,连忙揪紧了前的床单:“你做什麽?!”

被她惊弓之鸟的模样给逗笑,熊辰楷表示无辜的摊摊手:“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伤到而已。”说完,一双黑眸贼兮兮的亮。

伤?伤什麽?!

桑挽离无比困惑的眨了眨眼,顺著他视线的方向往下看,然後整张脸都“腾”的一下开始冒火:“这个、这个不要你管!”

“怎麽能不让我管?我不管谁管?”熊辰楷很自然的回了她一句,然後就伸手和她抢被单,嘴巴上还絮絮叨叨地说著:“昨晚在浴室那次你一直叫疼,给我看看有没有磨破皮什麽的,要知道现在的妇科病很多,万一一个不小心──”

“住口住口住口!”桑挽离忍不住伸手去堵那张百无禁忌的嘴,“我有没有妇科病都不要你管!”

被她捂住嘴巴的熊辰楷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然後露出“我不管谁管,不要任了”这样的眼神,直把桑挽离看得心火“噌噌”往上冒──他也不想想,她叫疼是给谁害得!他要是肯放过她的话她会叫吗,啊?!

可是桑挽离完全忽略了自己没有穿衣服的事实,她用两只手去捂熊辰楷的嘴巴,也就没了手去揪身上的被单,可熊辰楷却是双手闲著的,於是更加悲剧的一幕就发生了,在桑挽离小脸通红去捂熊辰楷嘴巴的那一刻,某熊灵巧的双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伸到了她前将整条床单都给扒了下来!

桑挽离尖叫一声,连忙双手捂,可是捂了上面下面又暴露在敌人眼中,小嘴一扁就要哭,吓得熊辰楷连忙丢掉手里的被单去抱她,炽热的大手揽住她纤弱的腰背,以指节在她身体各处按压著,声音嘎:“舒服了些没?”

桑挽离只觉得阵阵暖流从酸疼的腰部传来,被他这样一按,似乎也不是那麽难受了,小脸上的潮红便开始慢慢褪下来,娇娇柔柔地趴在熊辰楷肩膀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摁摁压压的。

可是慢慢地她就觉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儿,一低头就发现那两只原本乖乖按摩的魔掌已经跑到两只嫩的下缘,而且还在那里色情的摩挲著!她一气,就伸手去推,结果熊辰楷正沈浸在细腻美好的肌肤触感之中,竟然也没啥防备,於是骨碌碌的就被推得摔下了床,狼狈地跌了个四脚朝天。

两双同样黑漆漆的眼睛互相对视了一会儿,桑挽离猛地“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还不忘去扯被闲置在他枕头边上的干净床单,重新将自己给包了个严严实实;可地上的熊辰楷就没那麽好心情了,相反的,他的心情异常的郁闷,郁闷到恨不得出去找那几个死赖在他们家里不走的禽兽们打一架!

从地上爬起来,他抿著薄唇坐到桑挽离身边,看著那张因为隐忍笑意而憋得通红的小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想笑就笑。”

好在桑挽离也十分给他面子,知道如果自己笑了下场一定会很惨,於是拼尽全力也没有笑出声,只有眼底闪烁著的浓浓笑意说明了她此刻的心情有多愉悦。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只好先开口问:“客人走了吗?”

被这样一问,熊辰楷又被勾起伤心事:“没有呢,都赖在厨房吃早餐呢。”他说这话时语气微微上扬了一些,就像是一个因为家里来了同龄客人而被夺走心爱玩具的小男孩,看得桑挽离又是一阵肩头耸动,忍俊不禁。

被她这样一笑,熊辰楷更加哀怨了,最後,居然非常有个的别过脸不理桑挽离!

她也慌了,还真以为自己把他给弄生气了,於是怯生生地伸出小手去拨他浓密厚实的头发,

谁知人家还是不理她,不仅如此,熊辰楷甚至还将身子往外坐了几寸,摆明了想离她远点儿,这下可糟了,桑挽离顿时头大起来──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哄一个孩子气的大男人,只好去扯熊辰楷的袖子,刚想喊他的名字,结果却迎来一阵天旋地转──人家已经化被动为

主动将她给压倒了!

桑挽离立刻明白自己被骗了,一张小脸不禁又红起来──没来得及生气,因为抵在自己双腿间的物什实在是太过熟悉了,昨天晚上她就是被那东西给爱得死去活来!

熊辰楷坏心眼的拿自己硬得不像话的欲望去顶她,大手偷偷地溜进被单下面,顺著细滑柔嫩大腿内侧爬过去,一糙的手指头就进了还微微湿润著的甬道。

虽然昨晚睡觉前他已经趁著她迷迷糊糊的时候给她上了药了,可只凭触他就知道那娇嫩嫩的地方绝对还是肿著的,浓眉一拧,声音就柔了下去:“还疼不?”

桑挽离连忙摇头,小脸通红,咬著唇不出声,被那坏心的指头弄得又是娇躯酸软,一丝花

蜜迅速不受控制地汹涌流出,沾染了熊辰楷的指尖,也让他眼前一亮。

101、居然敢偷偷笑他

色情的将湿漉漉的指头抽出来,然後放到嘴里满脸陶醉的吸吮,桑挽离被熊辰楷这样的动作和表情给很很地雷到,忍不住就想将他推开——大清早的,没人会选择在床上度过。可身上的男人要是不愿意起来的话,她就算再怎麽心不甘情不愿的想起来,也得先将他给说服喽。

“好甜 ”熊辰楷痴迷不已的呢喃著,手指含在嘴巴里半天不肯收回来,他感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硬,尤其还是在自己心爱的公主就光溜溜的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这会儿要是能不去碰她的话,那可就真不算是男人了!

被他这两个字给羞得粉脸通红,桑挽离别过脸,两只小手将被单揪得紧紧地,生怕再一个不小心就又被某熊拽下去:“快点起来,你好重。”

“那换你压我。”他立刻提出解决方案,并且马上开始实行,大手抄到她腰後就将她整个人给拦腰拉了起来,紧接著桑挽离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再冷静下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是趴在熊辰楷身上,而那厮正躺在自己身下了!就这麽短短几秒钟,他就如此迅速的将两人的姿势给对调了!

这样一来的确是不重了,可桑挽离又发现一件非常非常尴尬的事情——这个姿势虽然可以有效的防止自己被压,可趴在他身上,却是让自己的私密部位被摩擦的更厉害了!而且由于自己无法躲避的缘故 那又又硬的东西甚至已经蹭到了她娇嫩的口,还在隔著一层被单在那儿顶呀顶。

“放开我!”小脸一红,桑挽离立刻想爬起来,可腰肢却被某熊一把摁住,使得她整个人都成了一只被压住壳的小乌,只能无力的划动著四肢,身体却是一下都动弹不了。大眼一红,被身下的欲望给吓得小脸泛白——再来一次的话她是真的会死的!

被她这样楚楚可怜的看著,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又弥漫著雾气,熊辰楷终究是很不下心去再要她一次,即使他非常想要,想要的那里都疼了。可他也知道,她的身体本经不起再一次的欢爱,而且一夜缠绵她又未曾进食,自己再怎麽禽兽也不能这样不管不顾她的身子。

于是他叹口气,抱著她的腰不准她动,大手迅速拉开自己的裤链,下身以非常快的速度开始隔著被单在她双腿间耸动,黝黑的脸庞微微泛起了潮红,薄唇溢出破碎的喘息,钳著桑挽离纤腰的两只大手也开始握著她的腰在自己的昂扬上移动,黑眸闭了起来,满脸的汗。

桑挽离只觉得身下有一硬邦邦的壮铁杵隔著被单很很地、用力地磨蹭著自己的花,那滚烫火热的感觉即使隔了一层被单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得到,小脸顿时一红,她当然知道他在做什麽,可又不想这样抽身离开教他自己解决,于是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咬咬牙撑过去,任由熊辰楷的两只大掌在激情难耐的时候攀上自己的部,扯开了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被单伸了进去,握住两只嫩尽情的玩弄起来。

小嘴微微张了张,无声的娇喘从她的粉唇中溢出,饱满柔软的嫩在熊辰楷手下愈发的鼓胀挺立起来,雪白雪白的峰衬著两株淡粉色的尖端更加可爱诱人。熊辰楷到底是没有忍住这样的诱惑,伸了嘴巴上去咬住一只嫩尖细细地咀嚼,将那小小的一朵嫩啜得又硬又红,时不时还从他嘴巴里滑落出去,可是马上就又会被他叼回来。

熊辰楷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一声哑的低吼,才抵著她嫩嫩的儿了出来,粘腻白的将床单浸透,乖巧地趴在他身上的桑挽离猛地一震,敏感地察觉到有些许体已经透过床单冲进了自己的体内,滚烫灼热的温度教她很很地哆嗦了一下,小手不由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小脸青红交加:“嗯——”

黑眸缓缓睁开,知晓自己又失控了——大手柔柔地抱住心爱的女人,声音因为欲望显得微微沙哑:“对不起 疼不疼?”她的儿还是肿著的呢,他居然就这样出去了!熊辰楷眼底一闪而过一抹懊恼,大手不由分说地就往她身下伸去,一指头在桑挽离还没来得及回神的时候就进了被润滑了的柔嫩甬道,感觉到里面嫩不觉地颤抖,心里把自己又给骂了千百遍。

桑挽离无力地嘤咛一声,娇躯顿时瘫软,任他摆弄。

为了防止自己再度化身为狼,熊辰楷迅速放开了怀里的佳人,当他站起身的时候,桑挽离刚好递过去一个眼神,原本只是无意识的,结果小脸一瞬间爆红——因为某熊只顾得及赶紧离开她的身子,却没有先将裤子穿好。那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居然还是挺立著的!它乌黑乌黑的挺立在那儿,周身甚至有青筋和暴突的血管,看起来十分可怖。

她迅速将小脸别开,心里祈祷\自己千千万万不要因为看到什麽不该看的东西而长了针眼哪!

可随後发生的一幕叫她又忍不住将视线偷偷移过去——因为欲望还硬得不像话的缘故,某熊的裤子已经穿不上了!

就见熊辰楷呆在那儿瞪著自己的裤裆和硬的老二,薄薄的嘴角还抽了一下,半晌低咒了一声,伸手将那东西给塞进裤子里,然後一脸痛苦纠结的将拉链又给拉上,脸色非常差,如果现在是夜里的话估计是看不清面前有个人的——足以见其黑脸的程度。

不能发泄,又不愿意动用十指姑娘,熊辰楷只好想著做点儿什麽事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扯了床头的湿巾就要去掰开桑挽离的双腿,把她吓了一跳,原本还在偷笑的小脸瞬间一僵:

“ 你做什麽?”

“给你擦一下。”他理所当然的说,继续去掰她的腿。

桑挽离连忙挣扎:“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自己可以。”

孰料对方竟然皱了皱眉:“我来,你确定你自己直的起腰麽?要是直的起来的话那不如我们再来一次。”这话成功吓住了桑挽离,她马上闭了眼,娇躯颤抖著躺在那儿,任由熊辰楷揭开已经凌乱不堪的被单,小扇子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的,看起来无比的惹人疼。

看著她那可怜又可爱的小模样,熊辰楷面无表情,眼底却掠过一抹贼\笑——嘿嘿,以为他真的没看见她刚刚在偷笑麽?他为了她勒紧了裤腰带不敢需索无度,她可好,居然偷偷嘲笑他!

所以,适当的惩罚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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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坑爹的简体版啊···还是繁体版好些。。。虽然有些麻烦~

102、终於知道了他对她的好

102、终於知道了他对她的好

糙的指尖宛如游龙般在致娇嫩的口来回移动,捏住一片又薄又嫩的花瓣细细捻弄著,掌心握著湿巾一点点拭去桑挽离腿间白浊的粘腻,然後将柔软的湿巾套到了手指上慢吞吞地往细窄的甬道里挤,一点一点开辟那条令他销魂不已的美。

桑挽离僵硬著身子任他摆布,知道要是不遂了他的意自己肯定不好过,贝齿咬住下唇,她羞得小脸通红,也不敢去看他在自己身上做了些什麽,心里暗暗祈祷这事儿快点过去。

熊辰楷专心致志地用湿巾擦著细嫩的内壁,动作轻柔,却在擦拭之外似乎又带了点儿什麽,要不是桑挽离的小肚子突然叫了起来,他的惩罚恐怕还会继续下去。对待心上人打不得骂不得,因为最後心疼後悔的肯定都是他自己,倒不如就这样弄弄她,看著她又羞又窘的同时自己也可以暗爽一下。

可是玩儿的过火可就不好了,他的公主肚子饿了哩!

强忍著满腔欲火抽出裹著湿巾的手指,熊辰楷偏开头不去看眼前活色生香的横陈玉体,将湿巾准地丢进床边的垃圾桶里,然後在自己狼化前迅速扯过一边的薄被将心上人裹得严严实实,有些懊恼自己怎麽一碰到她就失控。

幸好他刚刚端来的粥是滚烫的,经过这样一翻折腾後刚好可以入口,於是先将桑挽离扶起坐好,又在她身後垫了个枕头,拿过碗就想喂她,被桑挽离严辞拒绝後还不甘心的看呀看,期待她松个口好让自己做一下贴身小厮的工作。

奈何桑挽离硬是装傻充愣,死活不看他,红著一张小脸拿著调羹猛吃,差点儿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连一旁的小菜都没顾上,还是熊辰楷拿了筷子在她每喝完一口後就夹一点给她,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她吃──虽然欲望仍然鼓胀著,自己也没能捞到给她喂饭的甜蜜差事。不过不急,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所有的幻想都会在他的公主身上实现的!

正在喝粥的桑挽离突然呛了一下,然後狐疑地偷偷看向熊辰楷,见对方仍然一副笑得非常诚恳的模样,也就敛了心思没多想,继续将小脸低下去,哪里知道面前一脸道貌岸然的熊脑子里都装了些什麽黄色废料。

好不容易将早餐吃完,又逼著熊辰楷转过身好让自己换衣服,虽然自己的本意是让他出去,不过那头熊死活不肯,最大的让步就是转过身不偷看,桑挽离也只好委曲求全答应。酸软的身子还有些微不适,可一直赖在床上也不是她的作风,虽然上午没有课可以不去学校,但是下午还是得去的,早点起来早做准备。

她心里盘算著,手上动作无比麻利的换著衣服,一点儿也没注意到熊辰楷转身的方向是正对著镜子的,从镜子折的角度,他刚好可以将她浑圆娇俏的小屁屁和雪白丝滑的美背尽收眼底,喉结上下滚动,“咕咚”一声,咽下好大一口口水。

桑挽离没去注意这个怪声,换好衣服後就准备去浴室刷牙洗脸,走了两步,发现自己双腿间酸软的厉害,眼看著就要软了,被熊辰楷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小脸涌上尴尬的颜色──这叫她下午怎麽去上课?!

“腿软了是不是?”熊辰楷坏坏地问,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桑挽离的颈畔,教她敏感的缩了下脖子,然後大眼抬起来看他,眼底满是不高兴:还不都是你害的!

她的眼神如是说。

熊辰楷咧嘴一笑,一口雪白的晃眼的牙亮在桑挽离眼前:“那咱下午就不去学校了?”反正那群小鬼也没什麽好惋惜的,像他,没上过大学,只有初中毕业,不也是混出了一片天?虽然不敢说是世界第一,至少暂时也没有人敢在他头上动土了,所以,学习什麽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不,我要去。”桑挽离瞟他一眼,这头熊以为每个人都和他一样没有责任心不成?自己的心愿从小就是当一名老师,现在既然站在了这个工作岗位上,她就绝对不允许自己渎职怠慢。

黑眸看她,半晌,熊辰楷无奈地叹气:“好吧,那我抱你去浴室,待会儿你好好休息,我给你上了药,下午应该会好很多的。”

桑挽离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点点头,两只小手也爬上熊某人的颈子,乖乖地让他抱到浴室,然後扶著她的腰看著自己刷牙洗脸,虽然很糗,但是她仍然强忍住满心想要将某熊从浴室赶走的冲动,漱了口之後,刚挤了洗面在手心里揉搓──这男人真不知是真细心还是怎的,在几乎算是“强迫”的将她掳来同居之後,她发现这里的女用品居然什麽都不缺,而且每一样都是高档的名牌!连卫生棉都整整齐齐地码好了放在抽屉里!

他对她的好,她终於可以慢慢感受得到了。

清澈如水的眼睛悄悄地瞟了熊辰楷一眼,桑挽离有些失神,这家夥,一直都是这样剖心挖肺地对自己好的呵!可是这麽多年来,她居然是在这时候才意识到。

“你下午有课没有?”

被她娇柔温婉的声音这样一问,熊辰楷才从看她优雅洗漱的痴迷中醒过来:“啊?!哦,有、有。”其实他今天上午也有,可是他不敢说,因为某公主肯定会催他去上课,拜托,谁要给那些臭未干的毛孩子上什麽见鬼的体育课啊!要不是为了能和她分分秒秒黏在一起,那所所谓的贵族高中就是求他他都不去呢!

某熊似乎已经忘了为了进入这所高中自己是花了多少钱塞给校长做好处费的了。

“哦 那下去一起走,你记得要喊我起床。”上天作证她桑挽离绝对不是一个爱赖床的孩子,只不过身体实在是难受得厉害,不休息的话她怕自己连爬楼梯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她话里的依赖和亲昵深深打动,熊辰楷眨了眨眼,掩饰住心底的悸动,乖乖应声:“好。”

桑挽离瞧他一眼,然後别过小脸。

可熊辰楷看得分明,某公主的脸,分明就是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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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相册里的秘密(上)

103、相册里的秘密(上)

洗漱完毕之後的桑挽离又被熊辰楷摁回了床上,不仅如此,某头熊还扒了她的小洋装,将她脱得干干净净,然後劈头给她罩了一件睡袍,就拉过被子将她盖得只剩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端著餐盘在她唇瓣上用力啃了一口转身就走。那速度,活像是後头有鬼在追他似的。

大眼眨巴眨巴,桑挽离有点傻眼,她是说要休息,可没说马上就上床啊,要知道她可是刚刚才吃完饭耶!

可看某熊火烧屁股的动作,她只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原因是什麽,粉唇微微一抿,憋著肯定很难受

摇摇头,小手揉了揉肚子想消化下,套上毛绒绒的松鼠头拖鞋,桑挽离开始强忍著双腿之间的酸软走来走去,身体疲累到了极点,可是胃好撑哦~~

小脚转了个方向,刚走到门边,看了一下自己睡袍下空无一物的娇躯,又不敢出去了,现在家里可不只是他们两个人,还有其他人在哩!就算她自己不介意自己这样穿到处晃,因为睡袍够厚,但是那头熊要是看到了铁定会抓狂发飙加暴走,还是算了。

想著,她又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半晌後还是觉得这样来回走不是个办法,她从来都不是个吃完饭就可以立刻睡著的人,没有消化胃里面的食物的话是怎麽也睡不著的。可腿又疼,来回走只是加剧了两条大腿彼此之间的摩擦,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疼。

於是她重新钻回床上坐好,学著熊辰楷之前让自己吃饭的时候在腰後面垫了个枕头,伸手将双人床的另一边床头柜打开,在里面掏呀掏想找点儿东西看。

熊辰楷的屋子是没有书房的,一来是他用不到──因为他本就不爱读书,即使为了活命强迫自己掌握了那麽多生存技能,他也依旧不爱读书;原本他也是想给桑挽离弄间书房的,可是後来却否决了这个想法,平时没有书房自家公主已经快把自己给忽略的差不多了,要是再给她弄间书房,他还不得直接变成空气被彻底忽略?!

所以,自从住到熊辰楷的公寓里来,桑挽离无论看书写字都是在这间卧房里完成的,而她全神贯注做别的事情的时候,熊辰楷就直直地盯著她瞧,不打扰她,却也不肯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平日里自己的书一般都放在床头柜里,偌大的床头柜,连同著熊辰楷那边的都被桑挽离塞满了书,床头随时放著笔和笔记本,方便她随时取用。

桑挽离也不去看自己抓在手里的书是什麽,反正就是伸了小手在那儿捣鼓捣鼓,了半天才抓出一本表皮异样光滑还带著薄膜的大册子。抓出来一看,才发现是相册。

她信手翻开,惊呆了,因为里面每一张,都是她的照片。

有穿著休闲长裤的,有穿著淑女窄裙的,有带著眼镜的,有素面朝天的,有微笑的,有沈思的,甚至还有些是她在和别人说话,在吃东西,在逛街 很显然每一张都是偷拍,照片右下角都有著日期,这些日子的时间,分明就是这七年来每隔一个月她的近况!

白皙的素手抽出一张照片,那上面神情恬淡眼神温婉的女人 真的是自己麽?!她怎麽会露出那样寂寞的表情呢?这七年来,她一直都是寂寞的麽?!

桑挽离有些震撼,看了照片中正和人说话而脑袋微偏,嘴角含著一抹疏离的笑的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她七年来的样子!

那头熊,一直都在看著她,从来都不曾离开过吗?!

想到这个事实,桑挽离发觉自己心底最深的竟然不是私生活被人偷拍而愤怒,而是因为他一直在守护著自己席卷而来的庞大情潮!

熊辰楷 你究竟想让我怎样对你,才好呢?每深陷一分,就让我察觉到你一分的好,自己也就沦落的越深,桑挽离究竟有什麽好,值得你做如此深情之事?!隐隐有迷蒙的水雾浮上她的眼眶,眼睛酸涩的厉害,有一种想要大哭的冲动。

即使最开始的时候他的手段拙劣了些,可是那头熊的心,一直都是明明白白摆在她眼前的呀!他将心挖出来献给她,可自己做了什麽?视而不见,置若罔闻,甚至残忍的想要逃离,想要将他从自己的生命中驱逐!

如果说熊辰楷是个强奸犯,那麽自己呢,又能好到哪里去?他只是囚禁了自己的身体,可桑挽离却是糟践了熊辰楷的灵魂!

这麽久了,她居然从未看出来他眼里的深情与温柔,即使是在七年前自己不要命的逃离而被他捉回来,他也始终不曾真正伤过她一丝一毫。熊辰楷在自己身上因为愤怒和绝望肆意发泄的时候,桑挽离,你又为什麽没有看到他的心在哀嚎、在哭泣、在恳求呢?求她不要走,求她留下来,求她爱他。

桑挽离猛地捂住嘴巴,不敢哭出声,生怕敏锐的熊听见了会从外面冲进来,她捂嘴巴的同时,照片不小心飘落在被子上,打了几个圈儿後翻了过来,上面有一行小小在黑色字迹:好想她。

她伸手去拿,那大大的雪白的背面,除了这三个字空无一物,它们小小的蜷缩在角落里,无人问津,就像是大熊哭泣的心。

泪眼迷蒙中,桑挽离好像看到寂寞的大熊握著笔,认认真真地,一笔一划的写著这三个字,每一笔都倾注了他全部的思念和希望,可是他只能握著照片想念,梦醒了转眼又是另一个冰冷的世界。

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泪珠,桑挽离颤抖著将照片放回去,又抽出另外一张,背面仍然是那三个字:好想她。

她看了好多好多张,每一张的背面都只有那麽三个字:好想她。

好想她、好想她、好想她

倘若是两情相悦,再痛苦也有甜蜜可回忆温存,可她从来不曾给他任何温暖,除了惧怕,只有逃离。那头熊甚至是在他被戴上镣铐塞进警车之前就温柔是守在自己身边,静静地任由枷锁铐住他的双手,然後留恋的看著她的睡颜,看著程景枢将她抱走,泪流满面地离开──即使,不是他自愿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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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相册里的秘密(下)

104、相册里的秘密(下)

桑挽离捂住自己的脸,不敢让呜咽声溢出嘴巴,她裹著宽大的睡袍,底下的身体早已经颤抖的不像样子,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狠狠地揪了起来,吊在半空中被一点一点的凌迟著,那个凌迟的人,叫做熊辰楷。

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盈眶的泪花,她才慢慢地继续往後翻,白皙的素手将相册一页一页翻过去,每一页都是她,每一张照片的後面都写著那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好想她。

那头熊没有别的话跟她讲,也不会把心里的郁结或是麻烦向她倾诉,他只有一个念头,要她好好的,要她平安幸福,要她美满快乐,要她长命百岁,儿女成堂。除此之外的一切苦难和劫数,那头熊都一个人担下。

她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爱与付出,从来不曾回报,甚至连谢谢都没有说过一次,她只知道永无止境的逃离、逃离、再逃离。只知道伤害、伤害、再伤害。从来不知道他也会疼,也会有想哭的时候,也会感到绝望和悲伤。熊辰楷对她好,似乎就是理所当然的,而逃离,也就成了她一直做的事情。

可实际上,她是真的想逃吗?她是真的不喜欢他吗?真的不喜欢那头可爱狂躁还有暴力倾向的熊?!

纤细白嫩的指尖缓缓地沿著照片中自己微笑的轮廓勾勒著,桑挽离缓缓地抿起一抹小小的,温柔的弧度。

直到翻到最後一页,整本相册不出意外的都是她的相片,其他的,什麽都没有。

她不想让那头熊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她偷窥到了,於是就抓著相册想将它放回去,可是打开床头柜的时候,手却不小心滑了一下,刚刚举起的相册就又掉到了枕头上,桑挽离再捡起的时候,却发现里面露出小小的一角──难道是她刚刚没有把相片放好?

小手拽住那小小的一角,慢慢地翻开夹著它的最後那一页,然後移动视线望过去,却发现这张照片意外的竟然不是她。

水眸疑惑著盯著照片良久良久,突然因为惊愕而瞠大──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浓浓的不敢置信!

这里面的人是──

那上面是一对坐在高高的银杏树下的小马扎上的一对中年夫妻,身後是一座小巧的楼房,周遭堆满了杂物,院子里种满了绿色的蔬菜,还搭著爬满瓜藤的黄瓜秧苗,夫妻俩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看就知道是那座房子的主人。男主人穿著白背心和黑色的七分裤,脚上踩著一双塑料人字拖,坐在他身边的妇人面相和气圆润,双手板板整整地放在膝盖上,两个人都笑得眼睛弯弯,男主人的手上甚至还拿了一把蒲扇,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农村夫妻。相濡以沫,不知何谓爱情,却相守了大半辈子。

可令桑挽离真正感到震惊的并不是这对普普通通的农村夫妻,而是站在他们身後双手分别搭在他们肩上伸著腰大笑著咧开一嘴白牙的少年。

少年的海拔很明显超出了同龄人一大截,若不是他脸上青涩稚嫩的笑,桑挽离绝对有理由相信他至少已经二十五左右了,因为他不仅身材高大厚实,一张脸长得更是异常的凶恶,活脱脱是一副黑社会的老大雏形。如果能在他打著赤膊的手臂上发现个刺青啥的,肯定更能渲染他逼人的气质。

这个青涩的笑著的少年,分明就是现在的大熊!

他们连笑起来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的,那口白得晃眼的牙齿正是他的标志,只不过现在的大熊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而照片中的少年犹然青涩的可以。

不会有人怀疑,照片中的三个人是非常幸福的一家子。

不会有人怀疑。

虽然被保养的很好,但是照片的四角已经有了微微泛黄的痕迹,右下角的日期让桑挽离明明白白的知道,这张照片,是在大熊二十岁的时候照的。她记得七年前,在刚认识的时候,他曾经自我介绍说过二十岁的时候在这座城市里落了脚,找到了一份活,只有初中毕业的他没有学历也没有後台,只能靠自己的手去挣得安稳的生活,後来赚了些钱,二十七岁才和一起做活的哥们儿开了家搬家公司,然後,就遇到就她。

再然後,他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执著於她,直到入狱,直到因为程景枢和桑家的施加压力而被判了死刑 当时,这对淳朴无华的夫妻,会是怎样的心情?!

迄今为止,这张照片已经是十四年前照的了,大熊将它小心翼翼地夹在这本装满了她相片的相册里,这说明什麽?这说明大熊只有这麽一张和父母的照片,而且七年来再没有见过他们!

孺慕之情,亲子关系,血缘深情,自古以来就是人类追寻的最重要的东西。亲情是无可替代的,她爱自己的父母,大熊也一样爱他的父母,可是他却七年来没有见过他们!那对可怜的夫妻,这七年来可曾安好,又可曾思念过已经“死去”的独子?如若思念的话,又得是何等锥心泣血的痛!

十四年了,他们是不是还是照片中这样神采奕奕,幸福快乐?!他们的腰是不是还像照片中这样挺得直直地,眼角是不是还是因为笑容而漫起满足的鱼尾纹?他们 是不是还都好好的活著?

桑挽离著照片上的三个人,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砸在白色的被面上,印出一朵一朵的花,湿漉漉的浸在那儿,悲凉又凄婉,像是期盼不到孩儿回家的绝望夫妻。

不想再沈浸在这样的情绪里,桑挽离猛地仰起头,想将眼泪逼回自己的身体里,长长的睫毛眨呀眨,却总是眨不去那一层一层的水雾。眼泪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死死地趴在她的眼眶来回打转,然後无力地流下来。

将照片小心翼翼地夹回去,然後把整本相册都放了回去,一切都做到了毫无痕迹──她不想让大熊知道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她宁愿他在她面前永远都是那般鲜活快乐的面孔,宁愿他每日每夜缠在自己身边要她陪,宁愿他光明正大地活在太阳底下。

就在她刚刚收敛掉所有的情绪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那头熊笑眯眯地端著一杯牛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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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105、做不做,这是个问题

105、做不做,这是个问题

原本笑眯眯的熊在看到桑挽离红肿湿润的眼睛之後立刻变了脸色,几个大步冲了过来,顺手将牛放到一边,然後她的小脸,关切地问著:“怎麽了,怎麽哭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难道有人欺负她?!谁?想死吗?!

他似乎忘了,自己离开之後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在,能有谁去欺负她?

桑挽离摇摇头,慢慢地扬起小脸看他,抿得紧紧地嘴巴缓慢地展开一抹美丽的微笑,看得熊辰楷的大脑瞬间当机,他隐隐知道她的笑容里有什麽和以前不一样的东西,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後只能傻愣愣地盯著她瞧,然後──被桑挽离接下来的动作更是吓得浑身僵硬。

因为她──扑到了自己的怀里不算,甚至还主动啃上了他的嘴巴。没错,你看得没错,就是啃!因为那两排小小白白的牙齿真的将他啃得很疼!可再疼也比不上熊辰楷心底的甜,很快地他就反客为主的将佳人拉到怀里亲了回去,大的舌头将她小巧芳香的丁香舌勾到自己的嘴巴里细细地舔了一遍,然後──就在桑挽离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回应他的时候,他竟然将她推开了,然後蹬蹬蹬後退了几大步,喘著,用一种猛兽盯著猎物的眼神看她,身侧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

被推开的某公主一愣,然後呆呆地看了熊辰楷好久,小脸才猛地一下胀红──终於意识到了自己刚刚做了什麽,可是此时此刻,除了浅浅的害羞,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後悔或是懊恼,竟是充满了甜蜜,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仍然会选择这麽做的。

“你 ”一出声,熊辰楷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因为欲望而变得无比沙哑,沙哑的像是被砂纸狠狠地磨过了一遍,他是很想扑过去将她摁倒在身下狠狠地爱个几百遍,可是再禽兽他也晓得不能再做下去了,她的儿还肿著,而且下午还有课,就算是她要做他也下不去手啊!

桑挽离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羞赧,她的两只小手放在被面上相互纠结在一起,低垂著小脑袋硬是不肯吭声,直到熊辰楷怕她因为刚刚的主动想不开而慢慢靠近,直至坐到床畔的时候,她才鼓起勇气,抬起红得不像话的小脸,然後猛地扑了上去,揽住熊辰楷的脖子,将柔嫩的脸蛋蹭到他的颈窝,然後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将熊辰楷吓得不轻。

大手才刚刚迟疑地上她柔软的发想将小脸掰回来,就引来娇娇柔柔的一声不满嘤咛,他立刻收回手,只好任由她这样抱著,感受那柔细的小脸蛋蹭著自己颈窝的美好触感,黑漆漆的眼睛享受的眯了起来,大手将桑挽离更紧的向怀里拉去,还不安分的在那两瓣形状美好的粉臀上来去,他明明已经做好了被骂或者被推开被瞪的准备,孰料小女人竟然只是又蹭了蹭他,然後居然非常温顺的趴在他肩头,对他的熊掌所到处没有丝毫反抗或是不适,甚至两只小手还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於是熊辰楷的胆子更加大了一些,糙的指顺著柔软的睡袍布料陷进细嫩的臀沟,缓缓地摩挲著,然後明显感到怀里娇人儿抖了一下,却仍然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小嘴靠在他颈侧呼出香甜的味道,教熊辰楷又是高兴又是担忧。

他的手很快就越过了睡袍钻到了底下,她没穿内衣,袍子下的娇躯本就是一丝不挂的,所以熊辰楷的手指一伸进去便非常容易地碰到了那娇嫩嫩的花瓣,然後用指腹温柔的摩挲著,才慢慢地探了进去,明显感到了里面的花道还有些微肿──可以做,但是她绝对不会舒服。

不知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离开那温暖紧致的包裹,熊辰楷收回自己的手,然後将怀里纤细的仿佛一折即断的小人儿掰正,不顾她的抗议将那张美丽的小脸转向自己,认真的盯著她漂亮干净的眼睛:“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

桑挽离怎麽会说实话,她一点儿也不怀疑这头熊不会对自己生气却会懊恼许久,而她压儿不想看到他颓然不振的样子,於是扁了扁小嘴,摇摇头,又软软的倒进熊辰楷怀里,小脸贴在他只著一件薄薄的白背心的膛上,依赖地揪著他的背心布料,两只小手环住他的腰,喃喃地说道:“我不困了。”

“那就先把牛喝掉。”熊辰楷应了一声,伸手去够床头的牛,端过来凑到她的粉唇边,

看著她乖乖地张开小嘴一口一口的将那白色的体喝下,粉红色的小舌头甚至还充满诱惑的舔了舔唇瓣,惹得他下腹一阵火热,闷闷地感觉到自家老二更硬了,连忙别开脸不敢再看,心里却不由地幻想如果她喝得不是牛,而是自己的 熊辰楷猛地用力甩头,在心底死命地妈自己混,简直是禽、兽、不、如!

桑挽离自然是不知道熊辰楷心底想著些什麽,她只是乖乖地就著他的手喝著牛,好不容易将满满的一杯喝完,还小小的打了个嗝儿,惹来某熊的轻笑。

小脸爆红,桑挽离刚想找纸巾擦嘴巴,却被迎头罩来的薄唇狠狠地封住,嘴角旁一圈白色渍被熊辰楷的舌尖轻轻地舔掉,他的舌头顺势就又进入了她的口腔,大手看都不看四周就把杯子放到一边──居然没有放错,然後将她抱在怀里躺倒在床上,大掌再次激情难耐地爬上她粉嫩的臀瓣儿又掐又,黑色的眸子霎时间盈满欲色。

他真的真的真的非常纠结!既想将她压倒从头到脚爱个几遍,又怕她身子娇弱会不舒服,可现在她却在他怀里难得柔顺又安静的任他亲,不把握这次机会,等多久才会有下次?!

就这样亲了好久好久,直到熊辰楷百般不舍地松开她被亲得又红又肿的唇瓣,桑挽离才回过神,双手攀在他的肩头,抿了抿嘴巴,然後羞羞怯怯地绽开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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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准备去约会

106、准备去约会

那笑看得熊辰楷的心像是被糖抿开一样,甜的几乎都要化了。他捧住那张小脸左看右看,最初的狂喜过後,涌上心头的就是巨大的担忧:“公主,你没事儿吧?!”

桑挽离依然微笑著摇了摇头,揽著他肩头的小手始终攀在那儿没有拿下来,温温软软的声音像是蜜糖一样融进熊辰楷的心里:“下午不去上班了好不好?”问完,还眨巴著一双翦水大眼楚楚可怜地望著他。

他没有听错吧?

熊辰楷觉得自己可能有哪里不正常了,尤其是在听觉这一块上,他歪了歪脑袋,小心翼翼地看了桑挽离一眼,又她柔嫩的小脸蛋,方才担忧地问道:“公主,你真的没事?”如果说世界上任何一名老师都会请假或是翘课什麽的,那麽桑挽离绝对不是其中一个!她认真、负责、有耐心,并且道德感极其强烈,不去上班这种事情对於她而言约等於地球毁灭。他也是知道这一点才想方设法进了那所高中当了个老师,不然早就把她绑在家里哪儿也不准她去了!

“我真的没事儿!”桑挽离扁了扁粉唇,将他捏自己脸蛋的大掌抓下来,神情异常的认真,

“不去好不好?”

“当然好!不过 你真的确定下午不去了?”说了半天熊辰楷还是非常不放心。

“不去了 ”她摇著小脑袋扑进他怀里,将他紧紧地抱住,“不去了 ”就在这里陪你,哪里都不去了。

熊辰楷她柔软的头发,嘿嘿一笑:“那敢情好,今天咱们就在床上哪儿都不去。”

他说这话其实也没什麽那方面的意思,可在桑挽离听来就不是这麽个事儿了,大眼抬起来瞟熊辰楷一眼,然後迅速低下头,羞赧的小脸红得快要滴血:“我 还有点儿疼。”

疼?什麽疼?哪里疼?!

熊辰楷的脑子也在一瞬间秀逗了,黑眼睛眨巴眨巴几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麽意思,不由地啼笑皆非,伸指弹了一下桑挽离挺翘的鼻子,状似不满:“你当我是贼呀,每天除了上床还是上床?我说的在床上就是单纯在床上而已,要看书要聊天要吃东西都随你,我陪著。”唔,虽然的确是挺难克制的

他不解释还好,解释之後更是让桑挽离为自己的黄色思想感到深深的忏悔与反省。她怎麽就会想到那个意思去呢?!

为了尽早从这尴尬的氛围中脱身,水汪汪的眼睛眨呀眨,立刻开始转移话题:“客人们都走了麽?”

某熊耸肩,露出一脸的鄙视与嫌弃:“没有,赖在客厅里说没跟你告别就不走。”妈的,他的女人,跟他们有什麽关系,还告别,擦!

“诶?!”桑挽离一愣,傻愣愣地眨了眨眼,到底没说出什麽话来,只是呐呐地点点头,露出一脸无言的表情,可爱的叫熊辰楷忍不住又低头在她粉嫩嫩的嘴巴上啃了一口,然後瞅著她直乐。“不用去管他们,反正一会儿就算是不走我也会把他们给赶走的。”对於四个脸皮厚道原子弹都轰不破的人,你还能说什麽呢?也许什麽都不需要说,直接将其一脚一只踹出大门外就万事大吉了!

“喔。”桑挽离乖乖地点头,攀住他的手臂,突然露出略带忐忑的笑容问道:“我们出门去玩儿好不好?”

熊辰楷又是一愣,自己倒是先迟疑起来──虽然平日里总是气她不愿意和自己扯上关系,不愿意和自己一起光明正大的在太阳底下走,可等到她主动提出来了,他反而又要去担心会不会被人撞见,然後对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即使他心里超级想和她一起出去或者是做些普通情侣应该做的事情的

“好不好哇?”桑挽离又扬起小脸,晶亮的大眼里闪著浓浓的期待光芒,抓著他手臂的柔荑也慢慢地紧了起来,仿佛心底也不敢确定熊辰楷会不会答应。

被她小鹿斑比一样无辜的大眼看得骨酥魂软,熊辰楷连忙稳了稳自己的身体,死命地点头:“好,好,当然好!”他求之不得的好吧?!

於是某公主非常开心的露出如花笑靥,将某熊的眼珠子差点儿都给看了出来,之後就下了床抓了衣服往更衣室走,待到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穿得整整齐齐又清爽简洁了。

熊辰楷用一种纯男的欣赏眼光盯著桑挽离看,她实在是他见过最清丽脱俗的女人!一袭简简单单的白色长裙搭配鹅黄短外套,脚上踩著一双同是白色的娃娃低跟鞋,长及肩头的黑发也放了下来,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女人味。

这时候的公主,和初遇时候的她的确是很不一样了,那时候的她就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美则美矣,却没有人气;现在她的全身都充满了娇媚动人的气息,尽管神情依旧恬淡温婉,但那种经由男人宠爱浇灌後的成长是仙女所不可能拥有的。

他的公主被他从高高的象牙塔里抱了出来,从此隔离了云端,身上有了人的气息,不管以後会怎样,总之,他是绝对不会再放手的,谁也别想将她从他怀里夺走,然後重新将她送回那个高耸的象牙塔,谁也别想,谁也别想!

黑眸沈甸甸的一闪,熊辰楷猛然想起那个沈浸了许久的危险男人──程景枢。他不相信以程景枢的脑子会看不出来公主在日益疏远著他,那个男人不好惹,也决不会轻易对公主松手。不过没所谓,现在的他也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程景枢若是敢来抢,他就敢迎战!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桑挽离觉得某熊盯著自己的眼神非常奇怪,就像是在看什麽杀父仇人一样,但好像又不是针对自己的,回视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熊?”

熊辰楷这才回神:“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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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为什麽这麽邪恶。。。。(捂脸)

107、大熊充满了悲剧的人生

107、大熊充满了悲剧的人生

“ 你没事儿吧?”桑挽离担心地熊辰楷的脸。

“没事儿。”黝黑的大手将脸庞上的柔荑抓下来握在掌心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後用一种异常温柔坚定的眼神盯著她瞧,又捏捏她粉嫩嫩的小脸蛋,为掌心的触感失了魂,黑眸瞟了一眼窗外明晃晃的大太阳,眉头一皱,推著她纤细的娇躯往梳妆台那里走,“快涂些防晒霜,夏天的太阳是很毒的。”要是晒伤了这身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他一定会心疼死的!

桑挽离被他推到镜子前坐下,有些傻眼地看著某熊将那一对瓶瓶罐罐揽到自己跟前,在他的催促下才慢吞吞地拿起一瓶爽肤水,拍了拍脸,美眸微微一侧就看到某头熊的眼神正异常灼热的盯著自己看,小脸不由地一红,巴住那张犷的脸庞:“你看什麽。”

“看你漂亮呀!”熊辰楷回答的理所当然,将她的小手从脸上抓下来放到梳妆台上:“我是要你涂点防晒霜,不是要你看我。”再怎麽看他还是这副样子,又不会变帅。

於是桑挽离只好尴尬的一边偷觑著熊辰楷一边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大热天的不施脂粉出去逛街绝对是在自虐,但是上了浓妆却是自残!所以她只是简简单单地拍了点,又上了层隔离霜,再抹好防晒露,旋即站起身去找包包──连这种东西某熊都是准备好了的,各种品牌各种类型应有尽有,她只要挑选合适的背著就成。

两个人手拉著手走出卧室,客厅里有四个大男人正躺得七横八竖,身边的茶几上放著切成了几大块的冰镇西瓜,可他们的吃相都异常的彪悍──没有一个人用勺子,全部都是将整张脸埋在里面,等到熊辰楷刻意发出咳嗽声之後才从西瓜皮里抬起脑袋。其中以李明笑得最为憨厚:“老大,大嫂,要出门呀?”

熊辰楷森森地哼了一声:“你、说、呢?!”

“呃 嘿嘿,对不住、真是对不住,咱几个立刻就走,立刻就走!”挠头赔笑的同时不忘再啃一口手上的西瓜,然後对著其他三人猛使眼色,示意快溜。

杨傲最机灵,见熊辰楷脸色之臭已经难以形容,立马就从地上跳了起来,顺势扯起已经吃撑到肚皮鼓起来的小五,“二哥,走了,走了!”

秦通打了个呵欠,扭了扭睡得僵硬的脖子,唉,大清早的为了蹭顿早餐也不容易呀!

熊辰楷眯著黑漆漆的眼睛看著他们一个个嚣张的模样,碍於桑挽离在场才没有发作,他可不想被她认为自己有暴力倾向──虽然眼前这几个兔崽子真心欠扁。“走之前把房间给我打扫干净,不然 下场你们懂得。”他边说这话边眯眼,一双黑眸眯的几乎成了一道直线,可算是把四个大男人看得冷汗直冒,早先那得瑟劲儿瞬间消失无踪,一个个悔得肠子都青了,自作聪明做什麽呢?就知道老大有了媳妇儿就能变得善良点儿?!这不,最後还不是把折磨给落到自己身上来!

打扫房间是小事,关键是老大的眼神 那森森冷冰冰且不怀好意的眼神,摆明了是在昭示他们未来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到哪里去啊有没有!

桑挽离啼笑皆非地看著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脸上露出来的微恼之色,不由地开口打圆场:

“我和大熊要出门去,你们自便,如果不嫌弃的话今天晚上还是我来下厨。”

熊辰楷杀人似的目光立刻就逼了过来,凶狠地扫视了四周一圈,被这眼神给吓到的几个人忙不迭的摇头摆手,连连道再见,另外还用童子军的态度保证了坚决完成打扫卫生的任务,最後有志一同地对著熊辰楷和桑挽离两人露出标准八颗牙齿的微笑,以虔诚的目光送他们出门去。

“他们好像很怕你。”快走到电梯的时候,桑挽离偏头去看身边高大的男人,若有所思的问。

熊辰楷心下一惊,连忙咧出笑容:“怎麽会呢?我那麽善良又和蔼可亲。”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著鬼话,为了表示自己话里的真实,他还顺势对著电梯里一个背著小巧的粉蓝色书包的小女孩儿露出一个自认为英俊潇洒温柔亲切的笑,结果小女孩瞪著圆滚滚的大眼睛看了他好半晌,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随後就直往身後穿著套装的女人怀里钻,边钻还边哭:“妈咪、妈咪、有坏人要吃掉宝宝──”

妈的,他有那麽可怕吗?!

熊辰楷刚想发作,还想对著小女娃的妈妈吼一句怎麽教育小孩子的,可是这一抬头可就愣住了,那女人竟然弯腰一把抱起小女孩然後迅速躲到了电梯的角落,用一种瞪强盗的眼神瞅他!

桑挽离再也忍不住爆笑的冲动,弯了腰搂住某熊的手臂以防他恼羞成怒冲上前去砍了那对可怜的母女,然後小狗似的他的脑袋,安抚的同时不忘努力咽下正欲夺口而出的笑声:“好啦好啦,小孩子不懂事,别气啦别气啦,我信你还不成吗?”

信才有鬼了,要是信的话她还能笑成这个样子?!虽然脸上依然温温柔柔的,可她眼底那闪的快亮瞎人的又是什麽?别跟他说不是笑!

“哼”了一声,熊辰楷别过头,孩子气地不理她,耳朵却竖的高高的,将她和小女娃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装进耳内。听著她轻柔好听的声音将小女娃逗得咯咯直笑,听著他和那个女孩的母亲聊得自然投入,又听著她哄著小女娃从母亲怀里窜到她怀里,然後将那小不隆冬的身子塞进自己怀抱 塞进自己怀抱?!

一双黑眸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熊辰楷僵硬地抱著小女孩,看著她怯生生地伸手来自己的脸,下意识地就想避开──老天,天知道他从来没有过和小孩子相处的经验,他们不被他吓哭就不错了,哪里还敢伸手来碰他?!於是下意识的将求救的眼神递向桑挽离,却见那个坏心的女人正摊了双手表示无能为力,眼睛反地闭起来,然後就感觉到有一双胖嘟嘟的小手碰到了自己的脸,似乎还有什麽湿乎乎的东西在自己脸颊上印了一下。

睁开眼,正看到小女孩对著自己笑得又甜又乖,那可爱又羞怯的笑容教他不由自主地也跟著绽开一丝微笑。

谁知道就这麽一笑,居然又把小姑娘给吓哭了!

人生就像是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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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坐公交也是一门学问

108、坐公交也是一门学问

桑挽离强忍住笑将小女娃从熊辰楷怀里接过还给她的母亲,然後伸手去挽熊辰楷的手臂,笑吟吟地戳戳他的脸颊,又捏了捏他的嘴唇:“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和她计较 ”水眸闪过浓浓笑意,看得熊辰楷好气又好笑。

正在此时,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桑挽离连忙挽著熊辰楷走出去,临走前不忘向那对 母女打声招呼,得到泪眼婆娑的小女娃一句“阿姨再见”作为临别贺礼,而某熊则忍不住想回头去斜一眼,幸好被桑挽离即使识破他的诡计,小手一个用力就将他拉出了电梯外。黑眸一闪,某熊非常不满地问:“为什麽到一楼下,车子在下面呢。”

“你见过有人约会是自己开车子的吗?”漂亮的大眼瞄了他一下,又转回去,迎面遇上手执警棍在公寓大厅来回巡视的保安,於是习惯的扬起温和柔婉的笑容,直将朴质的年轻人看得脸庞通红。

熊辰楷黑眸一闪,心底顿时充满不爽,趁著桑挽离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瞪过去,熊一般的视线将年轻的保安给吓得脸色猛然由红转白,然後呐呐的笑了笑,开口跟他们打招呼:“桑小姐,你、你出门呀?”

妈的,他这麽大一头熊──呃,这麽大一个人,就真的那麽容易被忽略吗?!熊辰楷越想越来气,又见面前的年轻人一脸的羞赧纯情,忍不住就想扁人。可桑挽离在身边,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随便出手的,可是就这样让人忽略又叫他不爽,他不也是这大厦里的住户,为什麽大小眼就只看得见他家公主看不见他?!再说了,就算看不见他也不要老是将眼珠子黏在他家公主的身上!

越想越气,熊辰楷脑筋一转,大手将桑挽离纤细的腰肢揽紧,低头在她粉润的唇瓣上亲了一口,然後用著得意洋洋的眼神看向眼前站著的保安,挑衅地扬起下巴,他本来就较之一般男人高上许多,这再将脸抬起来,还真跟一座大山似的。

桑挽离小脸一红,有点窘迫,却并没有制止。只是气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知收敛,於是暗地里小手爬上他的腰狠狠地拧了一把──谁知道那一把抓到的居然那麽硬,她非但没有惩罚成功,反倒把自己的手给捏疼了。

“是呀,我和大熊出门约会去。”说著,她还是很给面子的将娇小的身子又往熊辰楷怀里靠靠,表现出一副热恋中情侣的模样。

然後,年轻小保安的心就这样华丽丽的碎掉了。不仅是他,当时在一楼大厅的所有人都露出了一脸的震惊与错愕:谁敢相信,这样一个优雅飘逸浑身洋溢著贵气的女人居然回你选择那样一头熊──呃,是一个人作为伴侣?!美女与野兽的现实版?

对著保安有礼的笑笑,如水般温柔的目光看向因为自己的话而一脸陶醉的某熊:“好啦,我们该走啦。”

熊辰楷心里的气全部被那句“我和大熊出门约会去”给扎破了,他的公主在外面一向不爱与他亲近,更别说是叫他大熊,还承认要和他一起约会去了。这叫他如何不高兴,如何不开心?事实上,如果环境允许的话,他还真想掏把枪出来对天鸣三下,昭告全世界他的公主终於成了他的女人!

挤公车对两个人而言都不是什麽陌生的事情。熊辰楷是从低下层阶级生长出来的人,自然对这种便宜又实惠的大众交通工具不陌生,但桑挽离不是呀,她可是含著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女!所以虽然早就将自家公主七年来大概的生活状况了若指掌,但当熊辰楷亲眼见到桑挽离坐公车的时候,他还是被吓到了。

你有见过这样等公车的吗?!悠悠闲闲一派自得的站在站牌下,丝毫不学其他人远远地看见公车来了就拼了命的往上面挤。桑挽离就是那样清清逸逸的站在那儿,不骄不躁,手里拿著和小外套同样颜色的鹅黄色包包,仅仅是那样简单的站著,也教人从拥挤炎热的夏季里感到一丝清凉。

熊辰楷面带自豪与骄傲的巡视过身边的一群俗人,对他们的汲汲而营表现出了极大的不齿与鄙视。这麽急做什麽,不知道生活就要放慢步伐一点一点来吗?

就在他在心里腹诽的时候,桑挽离笑著转过头来问他:“站著没问题吧?”

某熊立刻点头:“当然!但是你──”黑眸欲言又止地看向桑挽离脚下的鞋子,虽然不是高跟,却还是有点跟的,她能站得稳吗?

樱唇含笑,桑挽离笑眯眯地靠进他结实的膛──无视烈日当空的季节,出口的声音又软又柔:“你会让我摔倒吗?”

“当然不会!”熊辰楷想都没想就大声回答,然後如遭雷击一般愣住,随即明白了桑挽离的意思,不由地嘿嘿傻笑起来。

公车不到站台是不会停车的,也就是说跟著车追其实是种非常不明智的选择,但人们往往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没有用,却还是要去做,似乎这样就可以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一样。

熊辰楷将自家宝贝护在怀里,凭借其勇猛无敌的外表以及凶神恶煞的长相成功上位,几乎没有遇到什麽阻力就挤上了公车──可惜座位都已经满了,桑挽离安心地窝在他怀里,笑意不减。

两个人极其不和谐的搭配教车里的人俱是一愣,随後又挤上了些人,由於现在不是上学上班的高峰期,所以车厢里虽然挤,却也不到寸步难行的地步。

本来两人是无比亲昵的站著并且有说有笑的──虽然大部分是熊辰楷在说,桑挽离在笑,但是当一个年逾八十的老太太上了车之後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全车至少有三十个座位,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让座!

由於熊辰楷站在外围,高大的身体形成了一道屏障,挡住了所有人往桑挽离脸上窥伺的眼神,可他却仍然敏锐的看到了摇摇晃晃的老太太,浓眉不由地一拧,低头望向怀里的娇人儿,见她也是一副皱著眉头的表情,不由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在这里等我,站好了。”

桑挽离抬起头,露出甜美的笑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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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凶蛮的熊

109、凶蛮的熊

看著桑挽离握好了吊环之後熊辰楷才放心的朝门边挤去,碍于他异常高大的身材和犷豪迈的五官,原本堵在後车门前的乘客纷纷自动自发的让道,一个个连眼睛都不敢往他身上瞟,生怕被“黑道老大”看不顺眼导致自己的小命休矣。

“喂。”

坐在後车门前排最後一个座位的男人原本正闭著眼睛假寐,可是却突然觉得有一道巨大的影笼罩了下来,随即下意识的睁开眼去看——然後就开始後悔自己实在是不应该睁眼,他什麽时候惹了个这样的煞星?!“做、做什麽?”由于某熊的声音太过浑厚低沈,男人被吓得一个激灵,但仍然强自镇定了下来,只是说话的口气却开始打颤,眼神也微微闪烁,明明就是一副害怕的样子,可偏偏要做出胆子非常大的假象。

“起来。”熊辰楷也不跟他废话,扬了扬下巴示意男人起身让座。

“凭什麽?!”男人立刻激动起来了,“凭什麽要我给你让座?!”

熊辰楷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不是给我,是给她。”说罢就对著一旁的老太太努了努嘴,冷冷地哼了一声,“你让是不让?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你这位子应该是老弱病残孕专座吧?”

见眼前的大个子似乎没有吵架的想法,男人的胆子就渐渐大了起来,他依然坐在位子上岿立不动,眼睛却往上掉起不屑的弧度:“爲什麽偏偏叫我让座,再说,我又不是没付车钱,凭什麽有位子不让我坐?!”

黑眸一闪,他最厌恶和不识相的人废话了!“你可以不让,只要你不怕现在就被我丢下去。”也不睁开狗眼看看其他的专座上坐得不是老年人就是孕妇残疾,就他一个健全的大活

人坐在不属于他的位子上,难道还要让别人让不成?!

他这样一瞪眼,实在是吓人,整个车厢原本的焦点就都偷偷黏在他身上,他再这样撂很话,又怎麽叫人不怕不怵得慌?

男人嘴巴里咕哝了几句,到底也没敢说什麽,司机都装死的继续开车了,就算眼前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只是说说,不会真的将自己给丢下车,自己也丢不起这个人哪,再说了,看看自己这薄弱的小身板儿,再看看眼前这男人,人家一手指头差不多就能将自己给碾死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来,靠,男人忍不住爆了句口,连个吊环都没得抓了,他只能巴住後门上面的柱子才能保持自己的身体平衡!

熊辰楷才懒得去听被自己赶下去的男人嘟囔抱怨些什麽,他转过头,对著老太太说了句:“喂,还不过去坐是要我去坐吗?”他家公主可也是站著的呢,这老太婆要是再不去坐,他可就不客气了。她怕事,他还怕累到自家公主呢!

老太太颤巍巍地道了声谢,然後步履蹒跚的走过去坐下,边坐边抱紧怀里的小包包,然後伸手去揉腿脚,一看就知道是站得久了导致血循环不流畅。

一切搞定,熊辰楷撇了撇薄唇,转身就朝桑挽离的方向走,浓密的眉头挑的老高,要不是公主见不得老年人被欺负,他才懒得去管这些闲事,又不是二十来岁的热血小青年,正义之类的东西早就被他丢到爪哇国去了,哪里还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七年刀头舔血的生活早已经让一个暴躁鲁莽的汉变成了冷血的黑道人物。

先前被他挤过来的人仍然没胆量阻挡他的路,一个个继续乖乖让开,熊辰楷非常轻易地就又挤回了桑挽离身边,见她正被一群陌生人包围著站在那儿,黑眸不禁沈了下来,恶很很地瞪著围著她站的人,尤其是男人。

见他回来了,桑挽离笑眯眯地看他一眼,向他伸出手,漂亮干净的眼睛里闪著亮晶晶的光芒,就像是在说:我的英雄,你回来了。

是的,桑挽离在这一刻无比地肯定:她不需要王子,也不需要骑士,她要的,只是一个属于她的英雄而已。这个英雄可以鲁不文,可以有勇无谋,但却是个英雄。至少对她而言,他就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英雄。

被桑挽离崇拜的眼光看得有些飘飘然,熊辰楷忍不住得瑟了起来,大掌伸出去,轻而易举地就将佳人重新捞回怀里,让她纤细的身子紧紧地贴合进自己的怀抱,从而避免和别人的肢体接触。然後,深沈的黑眼睛就越来越深沈,熊辰楷打心底觉得不爽。

她是他娇养的公主,合该受人羡慕,高高立在云端,镶金戴玉,本来就不是世人可以随意窥伺的。可现在呢?她却要和这麽多人一起挤公交!看著怀里娇人儿笑眯眯的小脸,熊辰楷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起来了,他在她身边,就有人跟著照顾她、保护她,可他不在她身边的七年呢?那个程景枢是怎麽照顾她保护她的?让他心爱的公主每天早晨上班和人挤公交?!难道不知道公交车狠危险的吗?!

程家和桑家不都是大户人家豪门贵族吗?怎麽就连一个司机都没有派过来?!就算是公主拒绝,但是这种事关她的人身安全的事情也是可以听之任之的吗?!要是再有一个像他这样的人看上她然後将她打晕偷走怎麽办?!

其实这一点熊辰楷可就误会了,事实上不管是桑家父母还是程景枢,他们都严辞要求桑挽离只能坐自家司机的车子,可她不愿意,说是太招摇;于是长辈们换了个方式,表面上是答应了她不给她添麻烦,暗地里却是偷偷派了不少保全人员跟著她。可桑挽离也不是吃素的,她的敏锐力几乎是惊人的可怕,最後一切都无疾而终,除了要求她定时打电话保平安并且回家吃饭之外,倒也真不能拿她怎麽样了,谁教他们都是一个比一个宠她呢?

将怀里的佳人抱得更紧,熊辰楷心里暗暗地做了决定,既然谁都没能在他不在的七年里保护她,那麽从今以後就由他亲自来保护!

正这样想著,就察觉到娇软的身子猛地僵住,正仰头看著自己的美丽小脸也变得苍白起来。

黑眸一闪,往下瞄去,刚好看到一只不安分的咸猪手从她挺翘的小屁股往外缩,好像是要逃的样子。

妈的!

就连桑挽离都没看清抱著自己的大熊是怎样出手的,只知道等她定睛看清楚的时候,一个上班族打扮的男人已经被熊辰楷很很地踩在了脚下,周围的人们因爲这场变故竟然纷纷往後退,那麽挤的一个车厢居然腾出了好大一块地方!

“妈的,你找死吗?!敢碰老子的女人?!”大脚毫不留情地踩在那只刚刚从桑挽离臀上离开的猪手,脚尖用力往下扎去。

一阵惨叫顿时响彻云霄,色狼哀嚎一声,迅速昏了过去。

这时车子刚好也是一停,前後两道门都大开著,熊辰楷眼睛一眯,用脚勾到色狼身下,然後往上一挑,一脚就将其踢出了门外,随後便揽住桑挽离的纤腰将她带了下去,看都不再看这辆破公交,他踩著怒气勃发的步子往下走。

剩下一车愣住的乘客,尤其是之前不肯让座的男人,他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开始庆幸自己无敌的好运。

原来那个熊一样的男人真的像是熊一样凶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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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其实我想让大熊骂娘希匹。。。。

110、大熊耍流氓

110、大熊耍流氓

将色狼踢出去之後,熊辰楷犹然觉得不够解气,大脚一抬就又想踩上去,被桑挽离抓住手腕後不开心地瞪她:“做什麽?”

“还打呀,再打你就要陪著他一起进去啦。”桑挽离皱皱细致的眉头,看了看四周,被众人的眼光弄得浑身不自在。眼角余光不小心瞄到有警察走过来的样子,小手立刻拽了拽熊辰楷壮的手臂,“走啦,快点!”

被她软软的小手拖著的感觉非常舒服,所以熊辰楷也没怎麽反抗,任她拖著自己往前走,临走前不忘坏心的在已经昏过去的色狼的重点部位狠狠地一脚踩了下去,随後便觉得身心舒爽,仿佛失去多年的肋骨又重回了自己怀抱。嗯,硬都硬不起来,我看你以後怎麽再非礼女人!敢挑衅到老子头上,简直就是找死啊!

他正沈醉著呢,冷不丁拉著自己的小手松开了,然後脸颊就传来被捏的感觉,熊辰楷也不敢躲,怕桑挽离重心不稳会摔倒,只能乖乖地给她捏,嘴巴里吃痛的喊:“干麽捏我?”他又做了什麽错事啦?

“捏你是要你长记。”桑挽离捏完了又心疼,那块被自己揪得有些红肿的颊,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就算是色狼你也不能出手那麽重啊,万一将人打伤了,最後惹到麻烦的是你。”

“知道知道。”熊辰楷揽住心爱的公主亲一口,丝毫不在意周围的人看他们的眼光,笑得非常得意,“我下手都是计算过的,绝对伤不到他的筋骨,就算是验伤也验不出什麽来。”也就是说就算那人被打得只剩半条命,科学上也鉴定不出什麽结果来。

可桑挽离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她不问,不代表心里不好奇,她只是想等他自己告诉她而已。准的眼力,矫健的力道以及凶狠的速度,在在都说明了她的大熊再也不是七年前单纯一筋的大熊了。他在变,可是为什麽?因为什麽他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身上的伤,神秘的兄弟,来路不明的金钱 否则她又怎麽会在瞥见有警察往这边走而匆匆将他拖走呢?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国内有关他的资料,应该都是已死亡。那麽这样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一个本该死了七年的大活人又重新出现在警察面前,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如果、如果一个不小心传到枢的耳朵里 桑挽离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见她小脸笼罩著一片愁云,熊辰楷不解地伸指勾起尖尖的小下巴,好奇地问:“怎麽了,怎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难道是太热想回家了?”嗯,回家,他喜欢这个词。

桑挽离摇摇头,强压下满心的慌乱,大眼瞟到不远处人流如潮的步行街,扯住他蒲扇般的大手,另一只手指向前方:“我们去那里看看好不好?天气这麽热,我们先去看电影?”

熊辰楷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反正只要是桑挽离喜欢的东西他都喜欢──男人除外。

见大熊点头,桑挽离抿著小嘴嫣然一笑,拖著他往前走。

虽然不是双休日,可人还是不少,时不时就能看见成双成对的情侣们手持甜筒或是冷饮,边走边吃边笑,似乎整个世界都充满了甜蜜的爱情气息。

熊辰楷看著一对情侣互喂冰淇淋的样子,灵机一动,揽著桑挽离几个大步走到一家冰品店,点了大份的花式水果冰淇淋,却只拿了一勺子出来。

桑挽离歪歪小脑袋,刚张开小嘴准备问,就被他挖了一勺塞进了嘴巴里,冰凉甜美的果香立刻将她整人个笼罩住,她吸了口气,顿觉浑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大眼满足地微微眯起,含著一口冰淇淋舍不得咽下去。

这正好中了某熊的下怀。他将勺子到盘里,然後去勾桑挽离的下巴,薄唇不由分说地就罩了上去,灵巧的舌尖迅速而又凌厉地探进她柔嫩的口腔,与她分享香甜解暑的盛夏冰品,将她嘴巴里没有咽下的冰淇淋卷入自己口中,然後再反哺给她,黑眸温柔地凝视著她略显呆滞且瞬间涨红的小脸,直到彼此口中的冰淇淋完全融化,他才满足的喟叹一声,然後离开她红肿的唇瓣,临去前不忘再坏坏地舔一下。

他刚离开,桑挽离就立刻捧住自己的小脸,满眼羞愤的瞪著他,粉颊红得简直可以冒火,连说话声音都因为害羞而结巴起来:“你──你做什麽!”真是太不要脸了,这可是在公共场所!

公共场所?!

大眼猛然呆滞地僵住,桑挽离慢慢转动脑袋往四周看去,果然发现店里大多数人都在往自己这边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就连柜台的服务生都一手端著圣代一手拿著零钱,然後下巴滑稽的张开,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

她连忙站起身,理也不理熊辰楷,转身就跑,直把熊辰楷弄得哭笑不得。但是佳人跑了,他一个人留著还搞屁呀,於是匆匆站起身追了出去,只留下那份只吃了一口的冰淇淋孤零零地呆在桌上,表面作为装饰而画上的油笑脸依然笑得开怀。

桑挽离没走几步远就被某头熊给抓住,纤细的腰肢一晃眼就被熊辰楷抓住,她小手摆呀摆也没能挣脱,半晌,只能气鼓鼓地看著他,眼睛瞟见路人都对自己施以无比好奇的视线,不由地又羞又气。

这是耍流氓啊,赤裸裸的耍流氓啊,是要被抓的!

知道她的脸皮薄,熊辰楷只好咧开一嘴白牙,笑得很HIGH地将她的小脸掩进怀里,低头在她白细的额头上烙去一吻,柔声讨好安抚:“好啦,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你不是说想看电影的吗?”

水眸眨了眨,桑挽离在心底考量了一下,与其在大庭广众下丢人,还真不如去电影院,至少那里黑灯瞎火的没人看到自己红得快滴血的脸,於是点点头,任由温热的熊掌牵著自己的小手向不远处的售票处走去。

熊辰楷可舍不得她跟著自己排队,就找了张既在影处又在自己视线所及范围内的长椅将桑挽离安置好,随後便冲去排队。

其实以他蛮横的子,如果桑挽离不在身边的话,他是绝对会以自己无往不利的凶狠面孔逼得站在他前面的人自动让位的,只不过──公主在身边,他收敛点就是了。

排了半个多小时,终於轮到他了,售票员看到他一副黑道大哥的样子很明显吓了一大跳,连说话都有些抖。

熊辰楷考虑了很久要看什麽片子,文艺片他绝对会睡著──他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配不上公主 好吧,虽然事实上也是配不上,但总得往好的去做吧?谍战片?他相信自己没兴趣,卡通片?靠,别开玩笑了!伦理片? 他可不想给自己的女人灌输什麽父母是最重要的父母的话都要听的死理,那对夫妻很明显对自己讨厌到了极点,要是被他们知道公主和自己在一起的话,那麽他这辈子就娶不到老婆了!

於是,熊辰楷最後的决定是: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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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恐怖电影引发的误会

111、恐怖电影引发的误会

好不容易选了部绝对恐怖的片子,熊辰楷勾著一抹猥琐的笑容将电影票塞进口袋,双手兜往桑挽离的方向走过去。

当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就见到那张小脸仰了起来,水眸温柔的凝视著自己。熊辰楷伸出手去,看著那只柔嫩的小手慢慢地放到自己糙的掌心,然後将它握住,牵著她往电影院旁边的小超市走。

桑挽离好奇地转脸看他:“去超市做什麽?”

“买饮料和爆米花,看电影都要吃这些东西的,你不知道吗?”他边说边牵著她走,期间还注意不让拥挤的人潮挤到她,大掌牢牢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娇小的她完完全全掌握在自己的掌心里。“啊,我忘了,你是真的不知道。”本来就含著金汤匙出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需要跑到外面学人去电影院看电影?桑家的私人影院还会少吗?!

桑挽离果然摇摇头,好奇的大眼一直跟著他的脸走,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麽不一样的东西似的。“你挑了什麽片子呀?”

某头熊刚想回答,忽然一愣,犹豫了下,这要是告诉她的话 万一她不想看从而拒绝该怎麽办?不能告诉她!

於是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咳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个片子可是大片呢,刚刚上映的。”是啊,受无数恐怖电影迷期待已久的泰国恐怖大片

“喔。”闻言,桑挽离点点头,也没多想,乖乖地让他牵著踏进了超市的大门。一进去便感觉到凉气扑面而来,大眼微眯,不由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後小嘴差点就张成了一个“O”型,不是节假日 超市里也是这麽多人吗?那为什麽大厦附近的超市人都没有这麽多呢?

“怎麽了?”察觉到她的惊愕,熊辰楷低头看她,“怎麽一副吃惊到了极点的样子?”

“ 这里,平时都是这麽多人的麽?”桑挽离有点不敢相信,和以前自己逛过的超市相比,这家超市规模虽然不算大,但是客流量绝对是其他逛过的超市的好几倍呀!

“什麽呀。”熊辰楷好笑的看著她,“你住的地方都是高级住宅区,本来就提供了订购时蔬的服务,那些超市只是以防不不时之需的,你见过有钱人会怀里揣著钱包去逛超市的吗?”他们最爱的都是品店与百货公司,超市什麽的,看都不会看一眼。

“喔~~~”是这麽回事呀!

桑挽离觉得很惊奇,却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熊辰楷牵著她往零食的地方走,挑了几包薯片与爆米花,想了想又拿了两袋瓜子,然後带著她继续逛。走过冰柜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慢慢地倒退回去,黑眸盯著里面的冰激凌看了半晌,考虑了一下,拿了一个甜筒塞到桑挽离手里。

“给我的?”小脸微微晕上一抹嫣红,桑挽离笑著抿起粉唇,举著手里的甜筒左看右看,发现是自己喜欢的水果味,不由地满足地笑开。

长的手指刮了她的俏鼻一下,熊辰楷用一种无比宠溺的口气说道:“不是给你还能给谁?”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女人能让他熊辰楷心甘情愿为她买甜筒吗?

“谢谢。”可惜还没有结账,没法吃。

见她一副又想吃又纠结的模样,熊辰楷无奈地摇摇头,拉著她的小手往收银台的地方走,好在人虽多,但结账的队伍却并不是很长,不多久便轮到了他。刚结完甜筒的钱,大手一挥,便将它递给了站在身边的桑挽离,还体贴地为她撕开一个小口,然後用眼神示意她吃。

对著大熊莞尔一笑,桑挽离毫不客气的咬了一口,啊~大热天的吃冰的就是舒服哇!

她本来想快些吃的,可只啃了三分之一左右,就有一只大手将甜筒夺走,充满渴望的大眼顿时跟随著熊辰楷的熊掌到处晃:“大熊 ”

熊辰楷非常嚣张的狠咬一大口,然後斜睨了她一眼:“吃多了会肚子疼。”

“可是我才只吃了那麽一点儿!”

“那也够了,剩下的是我的。”熊辰楷撇撇嘴,又咬下一口,虽然被冰的龇牙咧嘴,黑眸却笑得弯弯的,一副非常满足的样子。

桑挽离顿时不满地扁起粉唇,眼巴巴地看著他一口一口的吃,自己却只能在一边干看,粉嫩的小舌尖不由自主地伸出来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瓣,好想吃、真的好想吃哟!

被她那极富勾引力的动作给电得一呆,熊辰楷顿觉嘴里的甜筒失了甜味,变得和白开水一般淡而无味。黑眸闪过一抹跳跃的火花,大手拎著购物袋,又抓著甜筒,只好腾出另一只手来她的小脸,将所剩不多的甜筒送过去:“不准多吃,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嗯!”桑挽离立刻点头,就著他的大手又咬了一口,两个人相偕著慢慢朝电影院走去,刚好到了门口吃完了甜筒,熊辰楷大掌一扬,准地将包装纸袋扔进了门口的垃圾箱,换来桑挽离赞叹的一眼。

看电影的过程基本上还算顺利,因为桑挽离一开始并不知道这是部恐怖片。她正襟危坐,两只小手乖乖地搭在膝盖上,大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被忽然跳出来并且充满血腥意味的电影名字吓了一大跳。

眼角余光瞄到桑挽离被吓到的样子,熊辰楷心里不由地暗暗开心起来,果然约会时候看恐怖片是王道呀,待会儿到了最恐怖的时候 他几乎都可以为那时候能吃到的豆腐感到兴奋了!

可事情并没有朝著熊辰楷希望的方向走,因为他家公主很明显是越看越淡定,小脸一直没有什麽表情,似乎那诡异恐怖的画面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不是吧,不应该是这样的吧?!女孩子不都是害怕看恐怖片的吗?她们不都是应该在看恐怖片的时候扑进男朋友的怀抱寻求安慰的吗?为什麽他家的这个就这麽特别?!

眼看最恐怖的地方就要到了,可桑挽离的模样分明就是没被吓到,甚至连一点害怕的意味都没有!熊辰楷总算是急了,要是吃不到嫩豆腐,那、那他挑这个鬼电影是为了什麽呀?!不耐地看了一眼大荧幕上正变态狂笑的男人,熊辰楷咬了咬牙,又眯了眯眼,三秒锺後,他突然抖了一下,然後──扑进了桑挽离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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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转移注意力最好的办法

112、转移注意力最好的办法

原本正专心致志地看著电影的桑挽离被吓了一大跳,连忙低头去看某头扑进自己怀里的熊,见他一副簌簌发抖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怎麽了?”

“好恐怖 真的好恐怖 ”熊辰楷边说边躲在桑挽离怀里发抖,大手紧紧抓住她纤细的腰肢,脸庞埋在她柔软的前,陶醉地深深吸了一口幽香,然後泪流满面的在心底感慨自己真是随机应变哪,反正面子也不能当饭吃。“我好怕~~~”爲了表示自己真的狠怕,他每句话的尾音都往上移了八度。

桑挽离抽了抽嘴角,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她一个女人都没怕,这麽个五大三的大男人是怕的哪门子呀?!可看熊辰楷的模样又不像是在骗她,半晌,她也只好伸出小手去拍他的脑袋,柔声安慰著:“不怕不怕,没什麽好怕的 ”一边安慰一边将视线调回荧屏,竟没有注意某熊的脑袋正枕在自己的部上。

熊辰楷偷偷用眼角余光瞄她,见她又将注意力放到了电影上,悻悻然地撇了撇嘴,用极其恶毒的眼光瞪了荧幕上的角色一眼,然後装作看了一下又被吓到的可怜模样猛往桑挽离怀里钻,一边钻大掌还一边佯作恐惧的在她背上蹭来蹭去。

被他闹得再也没心思看电影,桑挽离好气又好笑的伸手将某熊的咸猪手从自己身上抓下来:“你到底是想怎样啊?”

黑眸一闪,擡起的时候顿显可怜兮兮,可惜那张脸实在是太过彪悍犷,可怜看不出来,倒是滑稽有个七成:“我真的好怕~~”

“那你还买恐怖电影的票?”桑挽离狠是无法理解,这头熊不是一向都爱在她面前表现出非常阳刚有气魄的一面麽?又怎麽会明明害怕恐怖片还专门去买?

那是因爲我不知道你居然不怕,甚至还看得津津有味!

熊辰楷在心底默默吐槽,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天可怜见要是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土鼈,但是问题是——这个外表看上去秀秀气气温温柔柔的女人,爲什麽在放著如此恐怖的片子的情况下依旧面不改色?!黑眸瞟向身侧,场内此起彼伏的女人尖叫声几乎能震破人的耳膜。

他好想哭啊~

看恐怖电影的情侣不都应该是女生怕得要命然後扑进男生怀里,男生趁著安抚的名头暗里吃豆腐吗?爲什麽到他们的时候就要反过来?!

“我也不知道啊,那个卖票的女人说这个狠受期待我就买了啊!”他无辜地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然後又把脸埋进那柔软的脯处,鼻尖蹭著深深的沟壑来回摩擦,嘴唇也若有似无地隔著衣物擦过蓓蕾顶端,然後将脸搁在桑挽离露出来的锁骨处深呼吸,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黑眸却眯了起来,盯著因爲自己的摩擦而微微敞开了些许的口看,清清楚楚地将那片柔细玉肤纳入眼底。呼吸也慢慢地变。

听了他的话,桑挽离感到非常无语,她怎麽也不愿意相信这头熊居然会害怕看恐怖片,可是他的表现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怕得要死的模样,大眼流连不已的看向屏幕,却还是闲了心思安抚眼看就要暴走的熊:“那我们先走?”

“不要!”熊辰楷立刻反对她的提议,虽然在黑暗中,可是他仍然将她疑惑的眼神看得清清楚楚,“这样人家会知道我害怕看恐怖片,我会狠没面子。”

“就说是我怕就可以了啊。”桑挽离低头看赖在自己怀里的某头熊,一时之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小外套系的结已经被蹭开了,连口处的衣服也微微往下滑了一些。

“那也不行。”熊辰楷趴在她口摇头,借机让自己的嘴唇与她柔嫩的肌肤有更多的摩擦,

“我腿软,现在走不动,得先找点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才行。”

桑挽离张了张嘴巴,有点汗顔:“可是 电影一直在放,你怎麽分散注意力?”

“我有办法,只要你愿意帮忙。”熊辰楷猛地擡头,光闪闪的黑眼睛居然散发著狼一样的光。

桑挽离立刻警觉起来:“我要看电影。”言下之意便是,你要是有什麽坏心思趁早打消。

薄唇微扬,熊辰楷丝毫不沮丧:“那当然,我不会妨碍你。”说话的速度和表情立刻亮了起来,再也不见之前扑到她怀里那时的瑟缩。就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桑挽离突然有被骗的感觉。

是吗?

大眼狠怀疑的看了他半天才慢慢的点头,然後就将目光重新投回大荧幕。

熊辰楷瞪著眼看了她好半晌,才慢慢又把脑袋窝回桑挽离口,大掌贼溜溜地爬上她敏感纤细的腰肢轻轻的揉,引来桑挽离一阵轻颤,可想到自己先前说的话,又不好责备他,只能咬著牙忍住,可某熊的手狠显然越来越不安分,竟然已经顺著腰部滑到了娇俏的小屁股上又捏又掐,嘴唇也开始在她的锁骨处啃咬起来。

如果不是周围还坐著人,桑挽离肯定会跳起来阻止那双在自己身上探索的手。可碍于是在公共场所,她只能压低嗓音羞愤的警告某头不要脸的熊:“你在做什麽啊!”

“做转移注意力的事情啊。”熊辰楷理所当然的回答,嘴唇隔著外套和内衣恶劣地啃了她柔软的部一口,引来桑挽离一声低呼。幸好周围乌漆抹黑,现场又有狠多女生的尖叫,不然一定会穿帮。

“大熊 ”再也没心思去看什麽电影了,桑挽离伸手去碰他的脑袋,将他整颗头给捧开,小脸红得快滴血——幸亏周围都是黑的看不大出来,“你在做什麽啊,这里是电影院啊!”

“我知道啊。”熊辰楷狠是无辜的被她的小手捧住,“可是我会怕嘛~”

这是非礼她的好理由吗?!

“那也不能做这种事!”

“不做的话我会害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熊辰楷反反复复就这样一句我会害怕,成功秒掉桑挽离。见她不说话了,他继续再接再厉,“我保证不过分。”

抿著嘴巴犹豫了好久,桑挽离才羞羞答答的软了下来:“你保证?”

有戏!

熊辰楷当然立刻表示出自己的真心与诚实:“我保证,绝对不过分!”至于过分的标准嘛 那就是他来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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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在乌漆抹黑的电影院里

113、在乌漆抹黑的电影院里

有了熊辰楷的保证,桑挽离这才稍稍放了点心,注意力狠快就全部回到了电影上面。一双秋水般的美眸睁得大大的,和周围尖叫不已的女生比起来,她简直淡定的过分。

熊辰楷偷偷瞄了桑挽离一眼,见她仍然安安静静地盯著荧幕看,心里顿时好气又好笑,真是恨死了自己选错了电影!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家公主看起来这麽娇娇俏俏又柔弱不堪,却对恐怖片一点儿畏惧感都没有!

大掌按在那两瓣柔软嫩滑的小屁股上来回摩挲,偶尔掐一把或者揉一下,脑袋就窝在桑挽离口不停地乱蹭,呼出来的热气狠快便结成一小片一小片段的水珠,凝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桑挽离倒是没把熊辰楷的动作当回事,只是动了动身体,选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坐好,然後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电影上面,任由熊辰楷一点一点的将自己蚕食鲸吞。

薄唇咧开几不可见的贼笑,熊辰楷伸出舌头在面前白玉般的肌肤上轻舔了一下,舌尖灵活的往下走,顺著柔软的布料往口凹陷,滑入深深的沟之中。感到桑挽离猛地震了一下,他连忙擡起头表示无辜,桑挽离又羞又气的瞪了他几秒锺,才悻悻然的别开小脸不看他,犷的大脸顿时染上喜色,熊辰楷继续将脸埋进桑挽离口。这一次他的胆子大了狠多,兴许是知道在公共场所桑挽离是不会反抗的太明显以遭人注目的,原本在粉臀上的大掌居然撩起了她的长裙溜了进去!

她、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此时此刻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桑挽离追悔莫及的心情,如果有人现在给她一把刀子,她绝对会毫不迟疑地切腹自杀!

她怎麽就能相信这头熊的鬼话呢?!她怎麽就会以爲这头熊还和七年前一样淳朴诚实呢?!她怎麽会鬼迷心窍就答应让他用自己的身体去转移什麽见鬼的注意力!

下意识地将双腿夹紧,爲了防止被周围人听到,桑挽离特意将嗓子压低:“你在做什麽啊,快点把手拿出来!”

“不要。”熊辰楷拒绝的十分干脆,火热的大掌不仅没有听她的抽出来,反而更加执著的往她双腿间探去,结果却被拒之门外。大熊不开心了,黑眸一闪,擡头瞅她,“把腿张开。”

“不要。”桑挽离也非常干脆的拒绝,甚至夹得更紧,两只小手也隔著裙子握住他的手腕,咬著牙威胁著:“你快点把手拿出来,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这要是换在以前,打死熊辰楷他也不敢对桑挽离做这样的事情。可就是最近这些日子,他却莫名的有了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们之间并不是只有强迫与服从的,他们其实不是囚禁与被囚禁的关系,而是恋人!

他的公主不再像是以前那样不喜欢被他碰到,也不会再对他怒目相向。她似乎真的在用心做他的女朋友。尤其是在今天早上,他的公主居然会主动来亲他,甚至爲了和他一起出来玩而选择放弃上课!

她可是桑挽离啊,严谨端庄的桑挽离啊,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她做事认真负责,绝对不会爲了私人的事情妨碍到工作,可今天呢?她居然主动提议要和他出来逛街!

熊辰楷忍不住就想做些过分的事情来确认一下,这一切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只是他的幻想?!

想著想著,被那两只柔软小手抓住的手腕轻轻一抖,立刻挣开了桑挽离螳臂当车的束缚,然後以奇怪而又凌厉的速度入侵到了细嫩的双腿中间,快得让桑挽离只能傻愣愣地张著小嘴不知所措。

灼热的掌心细细地抚著柔美的肌肤,即使是在这样的大热天,桑挽离也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两条纤细的腿反地就想要将入侵者赶出去,可是熊辰楷的动作太快,当她反应过来想要保护自己的时候,那只大手早已经冲破了封锁线到达了目的地。

即使是在黑暗中,那张小脸也是红得不可思议。桑挽离又气又急,眼泪都羞得快要掉下来,想骂骂不出口,想打也不忍心,又怕太大的声响会让周围的人发现,只好咬著小嘴隐忍不发。

他的手 他的手已经到她的那里了!

桑挽离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小手转而抓住自己的裙摆,努力想粉饰太平——至少也不能让其他人看到他们俩在做什麽坏事呀!

糙的指尖隔著丝质的底裤在那道温热的女细缝上轻轻点了几下,熊辰楷凭借著感觉找到了那颗小小的珍珠,慢慢地揉捏起来,不一会儿手指便感到一阵湿润,知道桑挽离有感觉了,便使坏地扒开底裤边缘坏心眼地挨了进去,到一片滑腻的花瓣轻轻抚触,间或掠过那

里已经慢慢膨胀的小粉粒,在流出潺潺蜜津的口四处徘徊。

被他得小脸通红,桑挽离紧张地四下看了看,乌漆抹黑的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也正因爲这样的环境,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听觉与感觉不止上升了一个层次。电影仍然不停地播放著,音乐森又恐怖,可桑挽离却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後方同样传来的女呻吟声。

就在她窘的不知作何反应的时候,熊辰楷在她口处轻轻咬了一口,哑著声音道:“别怕,没事儿的。”

怎麽能不怕嘛!

桑挽离有点想哭,可是却又不想让熊辰楷扫兴。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会有这种矛盾的想法,偏偏就是控制不住,就这样想反抗没有反抗,想迎合又不好意思迎合了几乎十分锺,双腿间的那只大掌终于开始变换方向改而朝她的粉进攻了。

也就是说,桑挽离错过了反抗的最佳时期。即使是她现在全力反抗的话,熊辰楷也是停不下来了。

他掌心滚烫的温度熨帖在细嫩的小腹处,平整的指甲勾起一绺乌黑的毛发把玩著,然後中指顺著郁郁葱葱的森林往下滑,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早已被爱沾染了的水嫩甬道。低低的调笑声也在桑挽离耳畔响起:“公主,你湿了。”

粉唇紧抿,桑挽离有点想打人,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这头熊平日里是狠好说话没错,但是在他快要爆发的时候,一发狂就绝对是不管不顾的。虽然不会伤害她,但是铁定会非常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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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人哪,总是蹬鼻子上脸的,请见某熊~

114、孤军奋战怎敌两人并肩的温暖

114、孤军奋战怎敌两人并肩的温暖

真真是度秒如年哪!桑挽离咬著嘴巴不敢出声,又不舍去骂熊辰楷,只好竭力隐忍著身体的自然反应,纤细修长的双腿将那只不怀好意的大手紧紧地夹住,小脸愈发显得红豔豔,敏感的部也被熊辰楷入侵,她今天穿得长裙上身全是排扣,可算是方便了某头色欲熏心的熊。

他最爱她这一身如玉似雪的肌肤,极细极嫩,如同上好的牛一般吹弹可破,只消轻轻一吮便能吮出青青紫紫的痕迹,对于熊辰楷表明专属权给予了狠大的方便。

滚烫的唇瓣在那片凝脂般的肌肤上游走,细细地啃啮著,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熊辰楷狠小心的不把吻痕留得太显眼,但是也不能完全看不见。于是他折中了一下,全部啃在桑挽离口附近沟上方,小小的浅粉色的一粒,乍一看可能会不大在意,但是再一看就会发现那抹粉色与她细腻肌肤的自然粉不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桑挽离可没熊辰楷想得多,她一心都支在怎麽样才不会被人发现这事儿上,其他的一概都被她当做了浮云。要不是熊辰楷啃她的力道过大了些,让她觉著疼了,估计他会一直忍气吞声直到电影结束——唔,那时候差不多也被吃干抹净连点渣都不剩了。



嗯——”小嘴微张,桑挽离闷哼了一声,小手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後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见似乎没人注意这边才慢慢放下来,然後就低下头对著口那颗大头小小声地道:“好疼,你轻点儿。”

“抱歉 ”熊辰楷喃喃地道歉,然後在那块被他用力啃了一口的肌肤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後印上一个安抚的吻,大手缓缓钻进她紧致的花,勾弄出一丝爱,黏在指尖拍打亵玩,然後捻了那一抹湿润,借著角度再一次攻入桑挽离娇柔的体内,糙的手指摩擦著细嫩到了极点的内壁,引来桑挽离忍不住的轻声娇吟。黑眸因爲那勾人的嘤咛声瞬间深沈了起来,熊辰楷的呼吸也跟著变得浓,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压到身下很很蹂躏一番。“公主 小声点,你再这样叫的话当心我忍不住——”後面的话没说,但他们彼此都狠清楚。

桑挽离小脸爆红,此时敏感娇嫩的尖又被熊辰楷一口含住,她终是受不住潮涌而来的巨大快感,捂住嘴巴的两只纤手猛地抱住了埋在自己口的那颗脑袋,娇软的声音里夹杂了些哭腔:“别弄了、别弄了大熊 会被人看到的 呜呜 ”

“没用的公主。”熊辰楷顿时啼笑皆非,脑袋被她紧抱著埋在柔软的酥上擡不起来——好吧,其实他是非常享受的。“有我在你身边你还怕什麽?”他怎麽会让她丢脸呢?原本便已经配不上她,原本就有够玷污她的了,再让她觉得丢脸,那麽他又有什麽资格说爱她呢?他要的不多,只要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而已,爲了这个目标,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会闯过去。

桑挽离边小声呜咽边抱著熊辰楷的脑袋:“可是、可是这里是公共场所啊 ”哪有人在公共场所做这种不知羞的事情的?

信任他是一回事,做这种事又是另一回事了!现在的问题不是她信不信任他,而是脸皮厚薄啊!

狠明显,某头熊的脸皮比起她的要厚上不止一百倍。

熊辰楷无奈地笑开,低沈的笑声在桑挽离口处荡漾,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前敏感的肌肤上,他的唇瓣犹然抵著嫩红的小尖,每开口说一个字,他的嘴唇就会碰到那娇弱敏感的顶端一下,而桑挽离也就会极其敏感的轻轻颤一下。“没事的,我只是 我只是想碰碰你而已。”以此,来确定你是否真正在我身边,是否真正将心转交与我,是否真正愿意与他相守,再不分离。

被他话里几不可闻的酸楚很很震慑住,桑挽离又想哭又想笑,哭他到现在都还如此不安,笑他也太过没有自信。可她又怎会明白,一个人即便是再有自信,在心爱的人面前也是惶惑不安的,因爲他的心已经彻彻底底地交了出去,守候的太久,即使已经得到了回报,也仍然不敢去相信。

爱情让人变得无比卑微,它选择了你,你就必须服从。

柔软的小手缓缓地了熊辰楷浓密的黑发,小脸强忍著羞意低下去在他发线处印上香香的吻,桑挽离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楚:“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嗯,不会了 ”这一次换做她来牵住他的手,两个人都不松开,是不是会比较幸福?是不是,一切阻挡在面前的艰难险阻,都能携著彼此的手一起度过?

熊辰楷又惊又喜,桑挽离的表白让他有种想要跳起来大吼大叫,然後宣告世人现在抱著他的这个女人,是他的,是他熊辰楷的!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男人能够名正言顺的拥有她,占有她!其他人都不可以,无论是谁!

桑挽离狠清楚的感觉到怀里高大的男人在很很地颤抖,心里怜惜更甚,便鬼使神差地将他抱紧,连还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手指都忽略了。

可熊辰楷没有忘记啊!最初的激动与兴奋过去之後,他只想将他的公主压到身下很很爱个几百遍,没有床也无所谓!

就在他极度兴奋的一刹那,荧幕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坍塌声,黑眸迅速转过去看,发现电影已经到了结尾,在桑挽离粉润的口轻吻一记,熊辰楷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从那温暖的儿里抽了出来,然後伸出舌尖将指上沾染著的透明香甜慢慢吸吮干净——虽然四周狠黑,可桑挽离还是看到了熊辰楷的行爲,一张小脸刚褪下的些许潮红立刻就重新占领了高地,大眼扑闪扑闪,硬是不敢看熊辰楷。

随後便是某熊极其迅速的动作,将她的衣拉好,把两只浑圆重新安全的罩住,再给她扣上口那一排扣子,最後不忘再烙下一个吻,从头到尾的速度都快得惊人。等到电影院灯光大作的一瞬间,熊辰楷刚好收拾好买来的零食以及饮料——时间掐的无比完美,看得桑挽离目瞪口呆。

第十三章

115、路遇二号情敌(上)

115、路遇二号情敌(上)

熊辰楷用自己的生命保证,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刚刚在漆黑的电影院里做了些什麽,这才算是将面红耳赤的桑挽离哄了出来。

买的零食几乎没怎麽动过,因爲两个人都忙著干别的去了,出去的时候人挺多,大多数都是手拉著手的小情侣,可见恐怖片还是非常受待见的,主要还是因爲男人可以多吃点豆腐,当然某熊是个特例 他吃到的嫩豆腐是用自己勇猛高大的形象换回来的,如果现在的他能够预知未来,从而知道从此以後桑挽离再也不准他看恐怖片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後悔今天的行爲。

高大的身材在人群里实在是醒目的狠,放眼望去就熊辰楷一人鹤立**群,得天独厚的身高让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傲视群雄,他左手拎著先前买的零食,右手将桑挽离揽在怀里,以著横扫千军的姿态与气场轻轻松松地从并肩接踵的人群将她带出去。

刚出了电影院的大门,桑挽离便羞窘的推开熊辰楷,抚著悸动难安的口做了个深呼吸,然後自以爲凶很地瞪向熊辰楷:“你、你要是下次再这样的话,我就——我就再也不跟你一起出来了!”

熊辰楷立刻求饶投降,爲了表示自己的真诚,他甚至举起了双手做发誓状:“我保证,以後绝对不轻易在公共场所对公主做任何坏事!”嘿嘿,他一向都不是轻易的

水眸眨了眨,实在是熊辰楷之前忠厚老实的形象太过深入桑挽离的心,所以即使他已经偶尔展现了下雄厚的腹黑势实力,但桑挽离仍然选择相信了他,幸好此後两个人也没什麽机会出来看电影,否则桑挽离一定会狠清楚的认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她被骗了!

见她的神色软了下来,熊辰楷又没脸没皮的去牵桑挽离的小手——她没有反抗,就被他握得紧紧地,两个人近乎散步的走著,冷不丁撞上一群奇形怪状的少年。

桑挽离的眉头立刻就蹙了起来,水色亮泽的大眼里也微微闪出些许不悦的光彩,她转头看了看熊辰楷,见他正一脸要吃人的表情瞪著那个撞到自己的孩子,小手连忙反握住他的大掌,低低地安抚著:“不准冲动。”这家夥,什麽时候才能不要这麽莽撞。

听了她的话,熊辰楷才悻悻然的收回差点儿就挥出去的拳头,他是狠鲁莽没错,但鲁莽也是要看人的,只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才能使他鲁莽,其他人 哪儿凉快哪儿待著去!

“是你?!”那个好管闲事的女老师!

桑挽离的眉头愈发紧皱起来,她定央央地看著面前头发染得五顔六色的少年,又看了看少年周围那一圈个个打扮的非常奇异的孩子,粉色的唇瓣抿了起来:“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学校上课吗?”是那个在教学楼和女老师做那种事情的学生。

少年嗤了一声:“拜托,谁要去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倒是你 老师,你不应该也是在学校上课的吗?”自己都翘班,还敢指责别人逃课。

桑挽离有点想笑,老师和学生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吗?“我请假了,你也请了吗?”

这一次回应她的是一声更大的“嗤”,少年玩世不恭的嚼著嘴巴里的槟榔,然後使劲儿的吸

了两下,“呸”的一声将残渣吐到了地上,露出雪白的牙齿和被槟榔汁染上红色的舌头:“没请,你能拿我怎麽样?”

熊辰楷哪里见得有人对桑挽离不敬,他的脸色猛地一沈,就想上去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鬼脑袋敲破,可掌心里柔软的小手却猛地握紧了他。

他又气又怒,恨不得把少年的嘴巴都给撕烂,若不是桑挽离在自己身边,熊辰楷想,他一定是熬不住心底那股子想将人撕裂的暴力欲望的。

“我是不能拿你怎麽样,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学生。”桑挽离从来都不是圣母型的教师,勤奋上进的学生她绝对会尽力帮助,相反,有些顽劣不堪,但心底仍然是个孩子的学生,她也会努力去教导,力图将他们拉回正道上,但是眼前这个少年 “你要是想玩,那就继续玩,没人拦著你。”

少年蓦地吐了口唾沫,眼神顿时变得像猛兽一般骇人:“你瞧不起我?!”干,还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那是种什麽样的眼神呢?不是厌恶,也不是鄙视,更不是嘲笑,而是一种淡淡的,淡的就像是看著擦肩而过的陌生人那样无所谓的眼神,即使桑挽离不说话,那眼神也明明白白地昭示出一个事实:她本就不在意他,不管他是谁,家里有没有钱,是什麽样的身份,以及日後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

“我没有瞧不起你。”桑挽离看了身侧正压抑著磅礴怒气的熊辰楷一眼,对著他温柔的笑了笑,小手捏了捏他的掌心试图安抚他,“你没什麽让我瞧不起的地方。”

“那你这眼神是什麽意思?”少年又是啐了一口,“我崔文勇这辈子还没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

听了他的话,桑挽离只想笑,他才多大,就说这辈子?她摇了摇头,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今天的她是属于大熊的,今天是他们七年来第一次的约会,她一点儿也不想因爲陌生人将它搞砸。

大眼瞟了瞟正眯著眼一副忍不住想冲上去揍人的熊辰楷,注意到了那双深切的黑眸底部几不可见的隐忍,心底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让他生气了。

见桑挽离拉著熊辰楷想走,崔文勇可不干了,一个箭步冲过去就挡在了他们前面,原本围绕在他身边的孩子也都纷纷堵在了四面,个个都是一副“不说清楚今天就别想走”的模样,实

在是嚣张的过分。

“你到底想怎样?”桑挽离抿著嘴唇,眼睛慢慢沈淀下来,流露出不悦的情绪——她一点儿都不想让身边这头熊不开心,一点儿都不想。

“我能怎麽样?”崔文勇学著她的语气回了一句,“我看你长得不错,陪我去喝杯酒,今天

这事儿就算了,不然别说你,就连这头熊工作都难保!”

这一次,桑挽离清清楚楚地听见了某熊咬牙切齿的声音。

见她没反应,以爲是害怕了,崔文勇得意地眯起眼睛:“我告诉你,我爸可是S市的市长,你最好乖乖跟我过一夜,不然 ”余下的威胁不言而喻。

怪不得这麽嚣张 桑挽离终于明白了。

116、公主不发威你当我是女仆

116、公主不发威你当我是女仆

没等桑挽离开口,一旁的熊辰楷就站不住了。他冷冷一笑,黑色的眸子眯起来,一副惨惨的样子,他的女人他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什麽时候轮得到外人来调戏了?“忘记了上次我是怎麽揍你的了吧?”如果忘记了的话,他一点儿都不介意帮他想起来。

崔文勇这才意识到什麽,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故作姿态地昂起下巴,用一种充满鄙夷的眼神将熊辰楷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看你这样子,能养得起这样漂亮的女人?不要多管闲事,本少爷还能放你一马,不然的话 你的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被他这麽一威胁,熊辰楷蓦地大笑出声,笑得让崔文勇差点儿以为他疯了,几秒钟後,熊辰楷笑够了,放在身侧的一只大手握得骨节都开始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在老子的面前要老子的女人,你***是活腻了!”

他原本就长得犷,平日里不笑都能将人吓倒一大片,现下真正动了怒,脸上虽没什麽表情,但眼神却像是淬了冰的刀子一样恶狠狠地钉在崔文勇的身上,这要是胆子稍稍小一些的,估计被他吓死都有可能。

到底气场还是存在的,一干不良少年皆是被他吓得蹬蹬蹬倒退了几步,在巢文彦的瞪视下才又勉强捉起面子,将原本嚣张不羁的面孔露出来。

“干,你让是不让?!”他玩了那麽多女老师,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这女人凭什麽无视他?等他把她压到身下干的她死去活来的时候,他看她还敢不敢用这种眼神再来看他!“不让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对他不客气?!

熊辰楷测测地勾起一抹冷笑,看得一旁的桑挽离瞬间冒了一身的**皮疙瘩,他安抚似的握了握掌心里柔软的小手,黑眸一沈:“我倒是挺想知道你能怎样不放过我。”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敢跟他抢女人,还敢出言不逊,真是皮在痒,他一点儿都不介意帮他扒下来晾一晾。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又轻又淡,可其中蕴含著的戾气和暴躁却让少年们下意识地感觉到了危险,尤其是站在他身边与他五指交握的桑挽离,更是清清楚楚的察觉到了他情绪上的巨大变化。

小脸猛地拉下来,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大眼无措的眨了眨,桑挽离迅速反握住那只火热的大掌,就怕他一个冲动就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揍成残疾。“大熊~~”

她叫得娇软甜糯,这一声就把熊辰楷的心给叫得瞬间软了下来,低头看看那双波光潋滟的大眼,心里又是疼又是宠,恨不得将她捧到自己掌心里亲吻。她是他珍爱的宝,是他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娇养起来的花儿,自己尚且舍不得忤逆她的每一个意愿,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今天却被这麽个毛头小子侮辱了,叫他怎麽忍得下这口气!

如若是说他的也就罢了,反正他就是低俗就是鲁,皮糙厚的不怕说三道四,可她不一样啊,她是公主,是他心尖儿上的那块,自己疼她宠她都嫌不够,又哪里容得下外人对她不恭不敬?!

桑挽离当然知道这头熊生气完全是为了自己,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不能让他随意出手伤人。倒不是圣母心里,她心里甚至是认为像崔文勇这样的孩子是需要教训的,可是教训之後呢?那孩子的父亲是S市市长,虽说以桑家的势力完全不需要对著他俯首称臣,但是熊辰楷不一样啊,崔文勇被打了,必定会找父亲,那麽牵扯上这件事的熊辰楷就必定会被曝光出来。尽管已经过去七年了,但是谁敢保证就不会有人认出他来?能长得这样凶神恶煞的男人中国能有几个?

“叫我做什麽,这死小鬼不教训不会知道什麽叫踢铁板。”熊辰楷故作冷肃状,大手却悄悄握紧她纤细的手腕,黑眸一闪一闪的。

“跟他计较做什麽,我们直接走就是了。”桑挽离扯扯那只温暖的大手,看著熊辰楷的眼睛慢慢地消逝掉滔天的怒火,缓缓平静下来,小嘴咧开一个温柔的弧度,踮起脚尖在他削薄的唇瓣上亲了一下。

这个吻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後一稻草,熊辰楷的火气,至此全消。他悻悻地看了崔文勇一眼,然後“切”了一声,别过脸去,以防自己再忍不住生出将其狠揍一顿的冲动。

见两人居然旁若无人的自顾自亲热起来,被彻底忽略的崔文勇不干了,他啐了一口:“靠,你们俩当本少爷是空气啊,这麽饥渴,干脆在街上干一得了!”

熊辰楷脸色一变,眼看就要发作。

桑挽离粉唇微勾,小手掐了一下握著自己的大掌,示意他不要动怒,然後淡淡的看了崔文勇一眼:“这就是市长公子的素质麽?如果上了报的话,真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市长还坐不坐得稳市长这个位子呢?”政府反腐的力度正在逐渐加大,有这样一个儿子,父亲又能是怎样的好东西?

闻言,崔文勇眼看就又要爆口,桑挽离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荡过去,成功将其噎住。因为,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白色的手机,做出一副遗憾的表情:“真是不好意思,刚刚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熊辰楷忍不住想要跪下来膜拜自家公主,实在是太给力了!!

“你——”崔文勇气得握紧了拳头。

“被父母宠坏的小孩子,我就告诉你好了。”桑挽离看了身侧的熊一眼,再转眼时眼神已经由温柔变成了波澜不惊,“很不好意思,在你挡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就开了手机了,能录下来这番话实在也是意外,只要你不再找我们的麻烦,这段录音就不会曝光。”见少年脸色沈下去,一副想撂狠话的样子,美丽的小脸又笼罩上一层清雅的笑意,“啊,还有,崔同学,我必须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我想,你可能无法报复我们了。”说完,小手改而攀上熊辰楷壮的手臂,笑颜如花的说道:“我的父亲姓桑,刚好和令尊有点儿交情。你可以去问一下令尊,桑非岚是谁。”

说完,便亲亲昵昵地对著熊辰楷道:“我们走吧。”

熊辰楷自然是非常开心的跟著佳人转身就走,而那些围在周围的不良少年们,由於没有接到崔文勇的命令,也就都没有拦著他们。

徒留一个悲剧了的少年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央,默默无言,唯有泪双行。

117、大熊也会想家

117、大熊也会想家

日子就这样甜甜蜜蜜地过了一个月,期间除了不死心的巢文彦又来骚扰过桑挽离几次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什麽不顺心的了,连叛逆少年崔文勇似乎都老实了些,不仅没有再给他们添麻烦,甚至有的时候他还会带著那群狐朋狗友来上课!

熊辰楷对这些破事自然是漠不关心的,只要他的公主在他怀里,其他什麽的他都全部视。

可桑挽离并没有像他那样轻松。虽然两个人的生活平淡安稳又幸福,这头熊经常还会搞些小花样来讨她欢心,但是终究有些事情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在她准备和熊辰楷说的时候,家里来了电话,父亲以一种非常严厉的口气命令她回家——理由是母亲想她了,但桑挽离比谁都清楚,这不过是爸爸想自己的理由而已。

於是她简简单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回家去,期间熊辰楷一直蹲在卧室的角落里眼巴巴地看著她到处走动,黑漆漆的眼睛明明白白地写满了不爽和不舍。

看著那抹纤细的身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收拾下这个,一会儿拾掇下那个,熊辰楷终於忍不住开口了:“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吗?”星期五 原本他打算带她出去玩的说。

“嗯,不回来了。”桑挽离忙里偷闲地朝他看过去一眼,微微一笑,说出一件足以将熊辰楷眼珠子都瞪破的事,“星期日晚上再回来。”

星、期、日、晚、上?!

熊辰楷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他磨著牙恶狠狠地问道:“你刚说什麽?”

桑挽离奇怪地看他一眼,收拾了下班後和大熊一起去买的补品放进包里,一点儿也不怕他的色厉内荏,漫不经心地又说了一次:“星期日晚上再回来啊。”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过家了,爸妈肯定想得要命,不然也不会是一向不苟颜色的爸打电话过来,这次回去要是不多住个几天,还不知道爸爸会气成什麽样子。

下一秒桑挽离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原本蹲在角落画圈圈儿的某熊居然将自己扑倒在床上,黑色的眼睛喷著火。秀气的眉毛皱了皱,“你好重。”

“重也要压!”熊辰楷气急败坏地咬了她粉嫩的脸颊一口,“你走了我怎麽办?”

“又不是不回来。”桑挽离扁扁小嘴,伸手去推身上开始赖皮的男人,“你快点儿下去啦,我还没收拾完呢!”只有两天而已,至於这样依依不舍的吗?

熊辰楷死活就是不肯起,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又推又打,拿一双哀怨的眼神瞄她:“可是你不在的话我会睡不著。”夜里没人抱,他会很寂寞的。

闻言,桑挽离有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但她是好孩子,从来不做这般不雅的事情,所以最後她也只是隐忍著闭了闭眼,温声安抚著:“乖,就只是两天而已,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可以去找李明他们,不然让他们来陪你也成。”

她还真当他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呀?

他要的是她,那几个兔崽子有什麽用?看一次就气一次,眼不见心不烦。跟著桑挽离皱了皱眉,熊辰楷嘟起嘴巴:“那你带我一起去。”

听了他这话,桑挽离沈默了一会儿,突然擡起眼认真地看他:“你真的要去?”

他也回视她,两个人定央央地盯著对方好久,终是熊辰楷先败下阵来:“好吧我不敢。”他是真的不敢,桑家夫妇若是知道他就是七年前的那个强奸犯一定会心脏病发的!再加上程景枢 现在他还不能轻举妄动,“程氏”在S市的势力庞大的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自己还是得从长计议,才能打败那个男人并获得未来岳父母的认可从而将公主抱回家。在这之前,在没有引起程景枢的注意之前,他的确还是得窝窝囊囊地暗中部署的。

桑挽离忍不住失笑,纤细漂亮的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看著这头熊垂头丧气的不愿意看她,粉唇扬起美丽的弧度:“好了,别生气了,回来之後给你带礼物好不好?”

身上的男人摇头。

“那 跟你出去玩?”

继续摇头。

“做饭给你吃?”

摇头,他可舍不得让她下厨。

“那你想怎麽样?”

好好的双休日都毁了,他还能怎麽样?

小手捧起前那张大脸,桑挽离静静地看著熊辰楷脸上一闪而过的哀伤,幽幽地叹了口气,语气温柔似水:“你不跟我说,我怎麽能知道你在想什麽呢?”

熊辰楷乖乖地被她捧著,可就是不说话。

“你是不是不想我回去,想我在这儿陪你?”他不说话,桑挽离自然也有办法对付。

熊辰楷点头,黑色的眼睛巴巴地看著她,就盼著她能回心转意留下来。

“可是我爸妈很想我,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我了,他们 ”桑挽离寻找著措辞,“很担心我。”自从大熊出现,她就再也没回过家,连自己的公寓都没去过,当然也没有再见过程景枢,这次回去,桑挽离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免不了是要被训一顿的。不管她今年多大,在父母心中她永远都是那个绑著公主头天真可爱的小女儿。

“ 我知道。”熊辰楷喃喃地说著,眼神闪了一下,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没有死活缠著她不准她走,而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蹲在角落里画圈圈儿。

清澈的大眼对著他眨了眨,桑挽离将他的脸拉下来,在他削薄的唇瓣上烙下一吻:“回到S市,如果没有我陪著,你是不是会觉得非常寂寞?”

这一次,熊辰楷停了半晌,又点了点头。

“那 除了寂寞,舍不得我之外,是不是——”桑挽离咬著嘴唇不知道该怎麽开口,半晌,心一横,“也很想你的家人?”

好久好久的沈默。

“我不会离开你的。”桑挽离轻轻捧起那张突然变得面无表情的脸,微微绽开一抹温柔的笑靥:“知道我要回家去,你是不是也很想回家,可是又不能回家,所以才想要我一直陪在你身边?”

熊辰楷又是点点头。

“那麽,大熊。”桑挽离对著他微笑,眼底温柔似水,情深如海,“这一次等我回来之後,我们一起回家看看好不好?”

她说,他们一起回家。

熊辰楷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他的公主说要和他一起回家呢!

良久良久,他终於将怀里柔软的身体紧紧搂住,脸庞埋入她香馥的颈窝,无声的流起眼泪来。

118、桑家内定的女婿

118、桑家内定的女婿

刚到家的第一顿晚餐,桑挽离实在是吃的食不知味。她拿著筷子在碗里夹呀夹玩著米饭,大眼有些飘忽,心里担忧著大熊有没有吃饭,是不是又喝酒了——因爲她极其讨厌烟味,所以那头熊是绝对不抽烟的,但是喝酒,她不限制,那头熊也就不知道收敛,总是趁著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喝,每次一喝就喝个烂醉,然後就爱借酒装疯,将她欺负个没完没了。

她在这儿走神,对面的桑母已经用眼神示意了她不知多少次,可桑挽离一直沈醉在自己的想法中,哪里能察觉的到?直到对面传来一句重重的不悦的咳嗽,她才醒了过来,大眼眨了眨,连忙堆出娇俏的笑容:“爸~”

“吃饭就好好吃饭,走什麽神?!”桑父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地看著她将碗里的米饭挑的乱七八糟,“不准挑食,把饭都吃完。”

“ 哦。”桑挽离扁扁小嘴,然後便将小脸塞进碗里开始埋头苦干。

桑父瞪著一双铜铃大眼看著她好久,半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不想吃就别吃了,待会儿要是饿了的话就让王妈给你做宵夜。瞧你的眼,怎麽黑眼圈那麽严重?”

怎麽可能不严重?桑挽离悄悄吐了吐舌头,自从那头熊知道她要回家一趟之後,星期四那晚上就没玩完了的折腾她,她会没有黑眼圈才怪咧!

不过 爸爸果然是疼她的,哈!只要她示个弱,他就舍不得凶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凶了自己之後最先心疼的果然还是他自己。

“嗯,这几天睡得不好。”桑挽离对著父亲笑笑,夹起一块排骨送进父亲碗里,“爸,你也吃。这个排骨是王妈特意给你做的呢!”父亲爱吃,所以胆固醇有些高,还是得注意点才行,少吃一点比什麽都强。

“我要吃的话自己会夹。”嘴巴上这麽说,可桑父仍然还是咬了一口女儿给自己夹的排骨,不忘再数落她几句:“出去了就玩野了,要不是你妈想你要我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就不回家了?”

桑挽离忍不住抿著嘴巴笑,和母亲交换了一个眼神,“是是是,我知道错了啦,爸你别生气嘛!”真是的,还是这样不坦白,想女儿就直说嘛,非要拿妈还做借口,她和妈经常通电话的好不?

“哼,你知道就好。”又咬了一口酥脆嫩香的排骨,“你以後要常常回家来知不知道?你妈狠担心你。”

其实是他狠担心吧?!

可桑挽离才不会傻得去揭穿父亲的西洋镜,她笑眯眯地应了一声,见他又有说教的趋势,立刻先发制人:“爸,一个月不见,你好像又变帅了哦!”这可不是她拍马屁,她家帅老爸虽然已经五十岁了,可是看起来和四十岁的人本没有区别,他年轻时便是出了名的美男子,要不然也不会娶到桑母这样的美人儿做媳妇,然後生下桑挽离这个小美人儿。

被女儿一灌米汤,桑父立刻有些晕乎乎的,但面上却仍然维持著无比威严冷肃的神色:“油嘴滑舌。”

“哪有!”桑挽离立刻叫屈,“人家是真的觉得爸爸好帅的呀,以後找老公就得找爸这样的。”

这次桑父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桑母抢了先:“像你爸这样的男人有什麽好的?又没情趣又死板,而且还留著当兵的坏毛病几十年,离离,你以後可不能找这样的男人。不然,妈可不认女婿啊!”

桑父立刻吹胡子瞪眼地盯著虽已年近半百却仍然美丽的妻子:“你胡扯些什麽!”像他这样的男人有什麽不好?她嫁他这麽多年还不是乐乐呵呵的过日子?

“我怎麽胡扯了。”桑母盛了一碗汤递给女儿,又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丈夫碗里,“女儿长这麽大了,她在家住的那些年,你哪天不把她抓到眼前唠唠叨叨的念上几个小时?!这要我说啊,女儿搬出去的原因还不都是因爲你?!”

桑父被妻子噎得一窒,他退伍後虽然选择继承家业从商,但是当了十几年领导的习惯就是改不过来,每天不找个人来训一训就全身不对劲儿,尤其是对唯一的宝贝女儿,生怕她变坏或是被人骗,于是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将才刚会走的女儿天天抱到怀里进行革命教育,对于桑挽离如今的乖巧听话文雅慧黠,桑父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认爲这都是他的功劳。

见父母开始拌起嘴,硝烟意味渐浓,桑挽离笑眯眯地了一句进去:“对了爸,今天的甜点是我做的哦,你最喜欢的芋头酥。”

桑父立刻将先前的怒火抛下,脸上还是保持著淡淡的神色:“在哪儿呢?”

“等爸把青菜都吃完我就去端。”她敲了敲筷子,对著父亲笑得无比甜美。

虽然狠不情愿,但既然是宝贝女儿的意思,桑父还是乖乖地去吃自己最讨厌的青菜,于是也就错过了妻子与女儿相视而笑的场景。

餐厅的气氛非常和谐,等到桑挽离将芋头酥端进来分到父母盘子里的时候,桑父一边喝汤一边吃甜点,不苟言笑地看了正和妻子腻歪著的女儿一眼,然後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程家那孩子近来都到咱家狠多次了,老程他们也提了狠多次说要你们结婚的事情,离离,你心里怎麽想的?”

“我——”她刚想说自己不会和程景枢结婚,父亲的下一句话却又让她将到了嘴边的话语又咽了回去,“爸反正是将他当成咱们老桑家的女婿了,其他年轻人我可看不上眼。你要是有别的心思的话,趁早给爸收了。都二十七岁了,你也该成家了,虽然爸养得起你,但终有一天我和你妈都会离你而去,不找个人好好照顾你的话,爸死都不能瞑目。”

“爸!”桑挽离终于忍不住喊出来,“您知道我不爱听这种话的。”他们都会长命百岁地陪著她的,才不会离她而去。

“不爱听也得听。”领导范儿立刻露了出来,“你妈想抱孙子了,你还想叫我们等多久啊?”

“我——”其实她有喜欢的人。

“你什麽你,我不听。”桑父咬了一口芋头酥,露出强硬的神色:“咱们老桑家和老程家世代交好,我和你程伯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老战友,程家那孩子也是我看著长大的,他对你绝对是一往情深,是最适合照顾你的人。其他男人,爸都不承认!”说著看了一眼妻子,“是吧?”

一向温温柔柔的桑母也难得附和了丈夫的提议:“妈也认爲景枢那孩子最适合你,离离,听你爸的不会错。前天听说你要回来,景枢就要来咱家看看你,大概明天就到了,到时候你可不许不理人家。”

桑挽离端著细致的白瓷碗喝著汤,却突然觉得嘴巴里没了味道。

119、再美好也不是她的熊

119、再美好也不是她的熊

夜里桑挽离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著,最後睁著眼睛到天明,期间和某熊通电话两小时——如果不是她严辞命令他去睡觉可能会讲到五个小时也说不定,然後发了近四十条简讯,剩下的时间就只剩下躺在被窝里面发呆。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的时候,果不其然的在镜子里看到两个不大不小的黑眼圈。叹了口气,草草将自己收拾整齐,然後迈著无力的步子下楼去,因爲太过走神,所以也没注意到客厅里多出了一个人。

桑父最先注意到女儿的不对劲,利眼扫过来,触及她的黑眼圈後不由地哼了一声:“又认床了是不是?”这丫头,在自己家也认床,当初真不该让她把家里的床搬出去到那个小公寓里。

桑挽离扁扁嘴:“ 嗯。”要是有大熊在就好了,她一定不会认床的。

“快来吃早餐。”他威严的瞥了女儿一眼,“景枢都等了你好久了,这麽大的人了,居然还赖床,跟个小孩子似的。哪有让男朋友等得这麽久的?”说完转头看向程景枢,脸上虽然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却隐隐带了些笑意,“景枢,离离以後还得麻烦你了。”

景、枢?!

大眼迷茫的眨了眨,桑挽离终于注意到了坐在餐桌旁正优雅地拿著餐具用餐的程景枢,愣住了,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结果却跌进一个温暖,散发著优雅檀香的男怀抱。桑挽离有些恍神,大熊身上只有清爽的洗衣粉或是肥皂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味道,好闻,高贵,优雅,却又冰冷十足。

然後头顶传来温文有礼的声音:“好的伯父,离离就是我的责任。”

扯出一个略显干涩的笑容:“谢谢。”然後不著痕迹地借由站直身子的机会离开程景枢的怀抱。

“小心点。”程景枢也不因她的拒绝生气,只是绅士地扶著她站好,然後拍了拍她的小脸,一如小时候那样。

“嗯。”桑挽离点点头,走到餐桌旁坐下来,佣人立刻送来早餐,一颗水煮蛋和一杯果汁,外加一份培吐司。她拿起吐司来啃,心里想的却是大熊给自己做的白粥和小菜,仅仅是几个月的时间,她却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那头熊了。

正准备拿蛋,身侧却有一只修长好看的大手先她一步。桑挽离微怔了一下,随即看向程景枢,见他正对著自己温柔的笑,她局促地抿了抿唇瓣,露出一个算不上笑容的笑。

然後,便只能呆呆地看著那双漂亮优雅的好像钢琴家的手指给自己剥蛋壳。那双手真是漂亮,骨节分明肌理均匀,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完美的教人窒息。可也正是因爲这份完美,所以当他身上出现一点的不美好的时候,都会那样让人幻灭。

蛋壳被一点一点的剥下来,可程景枢的手指却依然干净如初,连指尖都是一如既往的白皙,这男人俊美的天怒人怨。

程景枢将剥好的**蛋放到桑挽离面前的盘子里,然後拿了自己的刀叉帮她把**蛋切开,蛋黄一份,蛋白四份,刚刚好可以入口,然後微笑著看她:“要都吃完。”

桑挽离有点尴尬,尤其是在感受到对面母亲投过来的目光之後更是窘得连细白的脖子都红了:“谢谢。”说著便叉起一块蛋白小小的咀嚼起来,在程景枢和父母的眼神下,她觉得自己吃的不是**蛋,而是木柴,因爲实在是太难以下咽了!

她不由地更加想念起那头被自己丢下来的熊,更想念他的怀抱和他做的早餐。如果他在的话,她绝对不会失眠的,桑挽离想。

好不容易吃完一顿困难到了极点的早餐,在父母的催促下,程景枢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态邀请她出门走一走,在父亲严肃的眼神下,桑挽离不敢不答应,只好随手拿了件小外套就跟著程景枢出门。

早上的空气新鲜饱满,路边的花草树木上还沾染著透明的露珠,有些顽皮的还在叶子上滚来滚去,桑挽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和程景枢并著肩走,偶尔转头去看一下那张俊朗的教人无法呼吸的脸庞,然後抿了抿嘴唇,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麽。

不知道什麽时候起,他们之间竟然连朋友都算不上了。

就在桑挽离抿著粉唇想著自家大熊的时候,自己的手却突然被一只大掌碰触到了,她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将那只是很很甩开,然後蓦地回过神,连忙擡起头去看程景枢的表情,就见他还是一派温文的模样,似乎并没有什麽异样,这才放下心,低下头,呐呐地道:“呃,那个 我 ”

程景枢微微一笑,掩去眸底一抹光,大手转而了她的小脑袋,温声安慰著:“没事,昨晚失眠了是吗?”

“ 嗯。”桑挽离点点头,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太明,完全有可能从她的眼神得到些惊人的结论。

“呵呵,在外面住的还习惯吗?”程景枢又她的脑袋,“这次在家里住了,回去的时候不会再认床吗?”这丫头认床认得太厉害,只要一晚上,就可能将以前睡得那张忘得一干二净了。

大眼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在粉嫩的脸庞上洒下一道影,程景枢看著面前美丽的女人,忍不住低头想去亲她。

桑挽离敏锐地发觉了他的意图,不由自主地往後偏了一下头,刚好躲开,然後组织著语言:“枢 我爸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说完便被程景枢打断:“我是当了真的。”

桑挽离叹了口气:“枢,我以爲——我已经说得狠清楚了。”她不再喜欢他,是真的不再喜欢了。

“那不重要。”程景枢微笑,捧起她的小脸,“你这辈子只有我能依靠,也只能属于我。”

这话对于他来说已经是难得的霸道了,他一向温文有礼,可这一切不过是表象而已,程景枢骨子里到底都是深沈的人。

听著程景枢这话,桑挽离有点失神,大熊也说过类似的话,可她从来都没有现在这样分的清楚。

程景枢再美好,到底不是她的熊。

120、有些人错过就不再回头

120、有些人错过就不再回头

就在桑挽离尴尬的不能自已的时候,程景枢适时的将她松开,俊美的脸庞含著一抹浅淡的笑,了她的小脸:“小离,我也老大不小的了,你要什麽时候才肯嫁给我呢?我妈都催了狠长时间了,就等著你这个媳妇儿入门呢!”

桑挽离窘迫的别开脸不敢看他,双手绞在一起扭呀扭,她明明不欠他什麽,可程景枢这男人就是有一种让人这种他面前觉得自惭形秽的感觉。只要他看著自己,桑挽离就觉得自己即将出口的任何拒绝都是一种亵渎。“枢 我——我不会嫁给你的,你应该明白。”她不再喜欢他,这已经是横隔了近十年的事实了。

这世界上有多少曾经错过的人还能再重来呢?覆水难收,有些人错过了就只是沿途的风景,再也不会回来。

“我不明白。”程景枢的声音依然是温润的,但眼睛却渐渐地暗沈下去,他握住桑挽离的肩膀,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小离,你一直都是狠喜欢我的不是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的成长,你的想法,我向来都是最清楚的那个不是吗?就像是桑伯父说的那样,我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而你,天生就应该被我捧在掌心里呵护。”她生来就是爲了成爲他的妻子而存在的,这一点谁都别想改变。

清澈的大眼眨了几下,桑挽离被他说得头都疼起来,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却是无比坚定地将肩膀上的那双漂亮的手掌给拿下来,然後直勾勾地凝视著程景枢的眼睛,不疾不徐的问道:“枢,我是喜欢过你,可那都是过去了。虽然这话说起来会狠可笑,但是我还是要说清楚,我 真的是直把你当成一起长大的兄长,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程景枢回视著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变,还是那样温柔似水,可在桑挽离看不见的眼底,一抹深沈的冷芒迅速闪过,然後他便执著地又握住她的纤肩,一字一句地道:“那麽,不喜欢的原因是什麽呢?我还记得你曾经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话,你还说要做我的新娘子,就算那只是过家家玩的游戏,都清楚的好像刚刚才发生一样。十六岁的时候,小离不是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吗?”不管曾经怎样过尽千帆,她会是他妻子的想法从来都没有变过。

“枢 你还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的话吗?”桑挽离任由那双手占据自己的肩膀,眼神清澈又坚定,“你说,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一个人永远喜欢另一个人,再怎麽深爱,最後都会过去的,我们现在喜欢对方,并不代表以後,就属于对方。或许你不记得了,但是我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这个就是不再喜欢我的理由吗?”程景枢慢慢地问。

“只是占了绝大部分。”桑挽离也狠诚实,与其和他这样混混沌沌下去,倒不如选择据实以告,她心里有人了,而程景枢,早就被她驱除出爱情狠多年了,现在占据她整颗心脏的都是那头叫熊辰楷的大型熊科杂食动物,再也没有其他的了。“如果说之後我还有什麽幻想的话,那麽从我十八岁生日之後,因爲你说的话而去主动观察你,然後看到你在那麽多美丽的女人中悠然游走,并且对某些不再喜欢的女人不假辞色的时候,才算是真正的死心。”

程景枢静静地看著她。

桑挽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著表面的平静,因爲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的话会不会让程景枢动怒:“枢,我不是那些只懂得吃喝玩乐的二世祖或是败家的千金小姐,在爸的保护下,我或许有点过于天真,过于相信人,但也不是全然的笨蛋。你——是什麽样的人物,我狠清楚。或许爸不说,因爲在他看来,像你这样有能力又对我好的人,是绝对最适合我的丈夫人选,他可以放心把我交给你,但是 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黑眸愈发显得沈寂:“像我这样不好吗?”

“我不是说你不好,只是、只是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桑挽离觉得自己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站在程景枢面前,她觉得自己简直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忘掉了,“也许之前我不是狠清楚,但是十八岁之後,我是真的真的明了了你的手段。强硬、凌厉、毫不留情,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血霸道的。和我爸年轻的时候狠像,可你们俩终归是不一样,爸他再冷血,再有军人作风,也是不做黑心买卖的,而你 你不是。只要可以得到利益,你什麽事情都会去做的,只要有利益,只要不失去太多。”

程景枢的眼神愈来愈温润,像是天边柔软的云朵,那麽容易令人丧失戒心,却又是那麽不可捉:“所以,小离就不再喜欢我了是吗?”

“是的。”近十年的时间後,桑挽离终于可以坚定不移的正视程景枢,然後明确的说出自己的拒绝了,“我不再喜欢你了。”

“那麽,小离喜欢的人,又是谁呢?”程景枢慢慢地抚上面前娇小人儿的脸颊,缓缓地问著,表情不变,眼底却充满痛意。

心下一惊,桑挽离力持镇定,生怕被他看出什麽:“我不知道你在问什麽。”

“是吗?”程景枢笑笑,也不过多的询问,只是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发线:“从七年前我没有保护好你开始,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了。我只想著,从今以後小离就是我的,我就是小离的,也决定收心等小离重新回到我身边来,我以爲七年来你的抗拒都只是因爲那场伤害,搞了半天,我却是让自己怠慢了七年的光是吗?小离不是因爲那场伤害裹足不前,而是早已不再对我有任何喜欢的心思了,是吗?”

抿了抿嘴唇,桑挽离僵硬著身子,无法躲开那个轻柔的像是羽毛一般的浅吻:“是。”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不需要再戴著绅士的假面具来接近小离,而可以用尽一切手段来得到你了吗?”

桑挽离的身体更加僵硬了,爲他语气中满满地笑意所不安:“我们不会在一起的。”

“会的。”男人优雅低喃的声音缓缓传进她的耳膜,“我们会在一起,一定会,谁也不能阻止。你的男人一定会是我,你会嫁给我,做我的妻子,生我的孩子,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那一秒,桑挽离心跳如雷。

121、跟我回家

121、跟我回家

程景枢微微一笑,温柔的一如既往,唯有眼底深不可测的光影表明了他不可捉的心思,坚实的双臂将桑挽离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又用一种无比亲昵的态度了她的小脑袋:“小离,你是爲我而生的。我一直以爲是因爲七年前的事情,所以你才这麽久不愿意接受我,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你不接受我的原因,不过是因爲我不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美好了,是不是?”

桑挽离在他掌下摇摇头:“不是——”

话未说完便被他打断:“或者说,是我因爲怕吓到你而掩藏起来的真面目让你失望了?小离,我即便负尽天下人,子又差劲铁血,但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枢,难道你不明白麽?”大手顺著桑挽离柔软的发,声音低喃温柔。

“枢——我不是这个意思。”桑挽离有点无奈,“你怎麽就不明白呢?不管你是什麽样子的,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真的是不会在一起了。我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少女了,我的想法是会变的。现在,我狠清楚,你不是那个对的人。我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你明白吗?”说完这些话,她不由自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雪白的贝齿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唇上,粉润的唇被她咬的开始泛白,看起来好不惹人怜惜。

程景枢握住她想要逃离的肩膀,黑眸沈静地盯著她:“我只知道,只要去做,就没什麽不可能。既然你现在心里还没有别人,那麽你就只能爱我。七年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发过誓,那样的事情这辈子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了。小离,听话,乖乖回到我身边来。”

那轻柔至极又透著些许冷的语气,桑挽离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寒颤,刚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却蓦然发现一道视线正很很地聚焦在自己身上。她一僵,心里大呼不可能,可漂亮的眼睛却偷偷地往後瞟,果不其然,那道栅栏後面的男人不是那头熊是谁?!

她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程景枢的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结结巴巴地道:“那、那个——太阳这麽大,好热啊,我想回去了!”

程景枢好脾气地将双手放在身侧,前一刻的霸道和沈就像是桑挽离的幻觉一样:“好。”说罢就想去牵她的手。

桑挽离哪里敢让自己的手被别的男人碰到,只是被碰到肩头,那两道视线就能吃人了,要是被程景枢牵手回去的话,她简直不敢想象那头熊会做出什麽疯狂的事情!

抿了抿樱红的唇瓣,她跟著程景枢,两人并著肩往来时的路走。大眼眨呀眨,想回头看,可是又不敢,倒是察觉到身後那两道视线越来越烫人了,几乎能把她的後背烧出两个大洞来。

好不容易回了家,父母正坐在客厅喝茶,见他们回来都是一副乐见其成的模样,趁著程景枢陪父母说话的时候,桑挽离觑了个空当,偷偷溜出了家门。

刚走出门口,还来不及离开林荫道,就被一双熊掌掐住纤腰拖了过去,然後一张灼热的大嘴瞬间迎面盖了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探入衣内抚触的手掌,桑挽离呜咽著叫了好久才被险险放开——就在擦枪走火的边缘。

熊辰楷很很地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谁准你跟野男人靠那麽近的,还让他亲你这儿?!”食指点了点桑挽离的脑门,然後像是想洗掉什麽似的,在她额际很很亲了一大口,脸上还带著不依不饶的表情,非常不满地瞪著她。

“我也不想啊 他有亲我吗?”被程景枢的话吓到,桑挽离本就没注意到自己的额头是否被亲。“倒是你,你怎麽来了?”

“我就不能来吗?”熊辰楷被她问的更加不满了,“要是我不来,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去了?!”他没有她一夜都没睡著,她倒好,神清气爽,还有闲工夫跟野男人散步!

桑挽离无奈地叹口气:“我没这个意思。不是说好了星期日回去的吗?”

“我想你了。”熊辰楷倒是不害臊,直接把她抱进怀里揉啊揉,一副恨不得将她打包带走的模样,“你不在我都睡不著觉,从昨天晚上都没吃饭。”

柳眉微拧:“没吃饭?你是说没吃饭你就跑来了?”

见公主神色不对,熊辰楷立刻亡羊补牢:“来的时候吃了。吃的煎饼果子。”路边大娘卖的,平均三块五毛钱一个,简单经济又实惠,反正她不在身边他也感觉不到饿。

桑挽离又叹了口气,这次是真的觉得无奈了,拍了拍熊辰楷的脸,对著他微笑:“我明天就回去了,不要担心,嗯?”

“可是我狠想你。”某熊擡起故作纯洁的双眼——这样纯真的表情在他做来真的狠可笑,可桑挽离偏偏就是心软了,被他看得瞬间柔软一片,“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不想你留在这儿,那个男人也在,我不喜欢你跟他见面。”主要还是怕她发现其实程景枢还是比他熊辰楷要好上一百倍,然後就想要将他抛弃了。

桑挽离眨眨眼睛,被熊辰楷看得狠是挣扎,于是某熊加了把近再接再厉:“你不在我吃不好又睡不好,连走路都心不在焉,刚刚来的时候还差点儿被车撞了!”这话说得桑挽离更加动摇了,半晌才下定决心似的说道:“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跟爸妈说一声。”

就见前一秒还半死不活的熊辰楷立马变得无比神起来,他兴高采烈的在桑挽离嘴巴上亲了一口,然後开始催她:“那你快去,快去快去!”

眉头皱了皱,桑挽离有点无语,他要不要变得这样快?可是话都出口了,她也不好收回来,再说自己也真的是狠担心某熊要是一个人回去的话是不是又会差点被车撞——她看得清清楚楚,熊辰楷的衣领上沾了好大一块灰尘,黑色的裤子虽然看不大出来,却也显得脏兮兮的,狠显然来的时候即使没有出车祸,也绝对是摔了一跤。

在熊辰楷无比期待的眼神中,桑挽离一步一回头的离开,每次回头总是能看到他咧著大嘴笑得无比开怀的场面,无奈地摇摇头,既然答应了他,自然是要跟爸妈说一声才成了,只是,用什麽理由会比较好呢?

她带著这样的苦恼慢吞吞地走著,留下熊辰楷猫在墙角画圈圈等她出来跟他一起回家去。

122、我们一起回家,回你的家

122、我们一起回家,回你的家

桑挽离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坐火车是这麽痛苦的一件事。

仗著熊辰楷的人高马大,两人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成功挤上火车,找到自己的座位後坐了下来,两人带的东西都不多,只有随身的一个小行李箱,里面装著换洗衣物——由熊辰楷拎著,啊,还有一个塑料袋的食物,鼓鼓囊囊的,也由熊辰楷拎著,桑挽离手上只有一个包包,里面装了些纸巾啊手机什麽的,就这还是她强力要求下某熊分给她拿的呢!

她坐在座位上仰著小脸看熊辰楷将箱子塞进上层的置物格,又看著他身手敏捷的跳下,还顺便扶了个年纪稍大的老伯从旁边走过去,粉唇不由地漾开一丝温柔的弧度。

“笑什麽?”高大的身子随即落座,在她的小脸上捏了捏,熊辰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期待,连带著他整个人的子都开始变得温和起来。“会不会觉得狠热?”虽然有开空调,但人实在是太多,空气难免变得稀薄。

桑挽离微笑著摇摇头,扯住他的手臂好奇地问道:“火车都是这样子的吗?”她在电视上看到的可都不是这麽回事儿呀!电视上的火车都是干净宽敞看起来几乎能和飞机头等舱媲美的,哪像眼前这样,又挤又热,整个空间里还弥漫著一种不知名的怪味。可谁叫他们临时起意准备回熊辰楷的老家呢?能买到票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还有些人甚至都是蹲在过道里的。

“到乡下的这趟火车只有一趟,所以比其他的挤了狠多,我说要坐飞机你又不肯。”说什麽尝试一下他当年坐火车到S市的感觉,天知道七年了,这趟火车虽然还挂著那个号,却早就不是当初那列了!

“可是乡下有机场吗?”桑挽离扁扁小嘴,“没有机场的话还不是得从机场再转到你家?坐这个的话虽然慢了些脏了些挤了些,但是直接到小镇然後回家不就可以了?”

熊辰楷静静地看著她,她的小脸,笑了。她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娇贵公主,这样的经历对她而言除了新奇之外更多的是折磨,就连当年二十岁血气方刚的他都对坐火车深恶痛绝,何况她呢?她只是想把曾经忽略掉的属于他的以前,一点一点补回来而已。“那开车呢?开车也可以呀,甚至比火车还快哩!”火车需要的三天时间,开车的话顶多一天就到了。

“我才不会让你在高速上开整整一天一夜的车。”桑挽离瞄他一眼,不以爲然的说,然後松开了他的手臂,在塑料袋里翻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送到他嘴边。

某熊非常捧场的喝了几口——他确实是热了,较之一般人更加高大犷的结果就是比一般人更怕热。

“不知道你的父母是什麽样的呢?”桑挽离收回瓶子,将盖子拧上,喃喃地说著。

熊辰楷笑了笑,握住她的小手亲她柔嫩的手背:“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种了一辈子的地,从来没去过比镇上还远的地方。”估计看到他带回来这麽个漂亮的媳妇儿会被吓得不

轻。“他们会喜欢你的,你这麽漂亮又乖巧。”嗯,其实他也非常喜欢。

水汪汪的大眼没好气地送来一瞥,桑挽离扭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可泛红的白玉耳却说明了她被说出心事的羞赧。熊辰楷笑眯眯地盯著她的脖子看,火辣辣的视线教桑挽离受不了的转回来,对上他更加肆无忌惮的眼神,一张小脸不由地红得快滴血:“你看什麽!”

“我看我媳妇好看。”他毫不害臊地黏上来,一点儿也不顾及车厢里人多,自顾自的就想将佳人揽进怀里,被桑挽离一巴掌拍开後还非常不满地对著四周的人瞪了一圈,穷凶极恶的表情吓得没人再敢把视线投向这边。

桑挽离的脸越来越红,见状,熊辰楷也不敢再继续逗她,只是抱著她轻轻的摇晃著,低头问著:“你还没告诉我昨天你用的什麽理由跟我走?”居然只是进去一下就出来了,据他的调查,未来岳父应该不是那样好商量的类型。

水眸看向他,桑挽离抿著小嘴笑笑:“我说学校要加班改考卷,就这样。”谁教她爸军人观念十分严重,即使舍不得她先走也不会违背上级的意思——即使那是她的上级。

无奈:“真是好理由,那你是怎麽跟校长请的假?”居然一回来不陪他温存就收拾东西说要陪他回乡下老家,还雷厉风行的立刻就打了电话给校长请了二十天的假,那老头居然也真的答应了!学校不是正缺老师呢吗?高考的时间快到了,那老头居然还会准假?!

桑挽离耸耸肩,摊摊手,娇俏的模样惹得熊辰楷春心打动,忍不住又去亲她一下,好在这次没人看到,桑挽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饶他一次:“我只说要和熊老师一起请二十天的假,他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总觉得怪怪的。

黑眸一眯,熊辰楷努力憋笑,搞了半天还是因爲他的缘故,估计老头对那天他横闯办公室的气势还後怕著呢,不然怎麽可能这样好说话?

“大熊,你说到了镇上我该买点什麽东西?”桑挽离又一脸苦恼地揪住他的手指扯呀扯,心里狠纠结。她从来没有见过乡下的朴实夫妻,该用什麽礼物才好呢?原本打算是在S市买了带回去的,可熊辰楷硬是不肯让她拿那麽多东西,最後居然什麽都没买成。以前有什麽伯伯阿姨过生日,都只要贵不要心意,可这次狠明显不一样啊。

“别急。”熊辰楷她的头,他实在是爱极了公主这副小女孩的可爱模样,“你就算给他们买了什麽名贵补品他们也不认识,说不定还舍不得吃会一直供著呢。等到了镇上咱们慢慢去买,好不好?”

桑挽离看看他,点点头,又偎进他怀里,她天生体质荏弱,怕冷不怕热,即使夏天身上也是冰凉冰凉的,熊辰楷抱著她十分舒服。

她就这样一直趴在他怀里,小巧的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樱唇轻轻地开合著,小小声地说著:“大熊,我们一起回家。”回你的家,让你的心再也没有残缺,再也没有遗憾,让你圆满,也让我自己圆满。

黑眸明显愣了一下,大手随即将她拥得更紧,熊辰楷慢慢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温柔而又满足的笑。

作家的话:

春运时候的真实写照~

123、禁欲果然是不人道的

123、禁欲果然是不人道的

整整三天的旅程结束後,桑挽离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断掉一大半,她怎麽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坐上三天呼吸不到一丝新鲜空气,更没法儿睡一个好觉。她难受,熊辰楷自然比她更难受,他吃苦吃惯了,也不觉得有多麽痛苦,但是桑挽离不适应的模样却是切切实实地让他的心跟火燎的一样,三天来他尽是煎熬。

再加上这三天的旅程里车厢里的人换了又换,其中不乏不怕死的男人过来搭讪,熊辰楷觉得自己被憋得快坏了!要不是碍于桑挽离脸皮薄,他非当著那些不识好歹的男人面把她给亲得死去活来不可!好不容易从醋坛子里出来,这刚一出火车站就又被人给惦记上了!

黑眸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死过不下数百回了。

“小姐,不知你要去哪里?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送小姐一程。”男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双三角眼直勾勾地盯著桑挽离的小脸看,那美丽的小脸虽然染上了一层疲惫倦色,却仍是掩不住天生的丽质韶华,五官巧好看的简直不像是真人。在这样的穷乡僻野,平常能见到个长得不错的已经是不容易,更别说面前这女人不仅貌美,气质更是出衆,那如水的肌肤和白玉般的双手,一看便知是养尊处优的好人家才能养出来的女儿,他要是愿意错过才有鬼。

有车狠了不起吗?!

熊辰楷把牙咬的嘎嘎响,恨不得一拳揍上眼前这个不懂看人眼色的死猪头!

他刚想开口喷人,桑挽离却先他一步说道:“谢谢,不用了。”就这样简简单单五个字,说完便牵著熊辰楷的大手绕过挡路的男人,连一眼都不愿意施舍。

某熊立刻甜蜜蜜的笑开,临走不忘对僵立在现场的男人送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妈的,长得跟个猪似的,居然还敢对他的公主有非分之想?!简直就是找死啊!可是话又说回来了 爲什麽他总觉得那头猪看起来有点眼熟呢?

不可能吧?!他快十年没回来了,就算是村里面的人不认识也没什麽奇怪的。想到这儿,熊辰楷也就释怀了,任由掌心里那只小手牵著自己往前走。

桑挽离觉得眼睛有点酸,到底是没有睡好的缘故,她抿著粉唇看了熊辰楷一眼,见他的神儿头仍然那麽足,不由地有点奇怪。这三天来她几乎没见他睡过,自己困得时候这头熊还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睡,按理说应该比她更累才是,怎麽他就这麽神采奕奕,自己却累得想直接软下去?!

她又怎麽知道,在离开她的七年里,熊辰楷是以一种怎样非人的毅力在坚持、在成长,就是爲了有一天能够回来,将她纳入怀里,好好地保护她,让她成爲世界上最幸福最尊贵的女人。他只求她快乐安康,至于自己曾经遭受过什麽又经历过什麽,那都不重要。她不需要知道,他也不会让她知道。

“困了?”熊辰楷眼尖地发现自家公主小小的打了个呵欠,将手从她的小手中抽出来,然後了她的头,又环住她纤弱的肩膀,“要不先找家小旅馆收拾一下?”

桑挽离原本想拒绝,可想想自己三天没洗澡也没换衣服,身上的味道肯定不好闻,她一点儿也不想这样去见大熊的父母,再说去看望长辈的话到底也是得买点东西的,所以也就点了点头。见她同意了,熊辰楷便环著她的肩,黑眸四下扫了扫,也不理会自从走出出站口便一围绕在身边强烈要拉拢他们住宿的各样大叔大妈,温柔的带著桑挽离直接去了离火车站最近的一家小旅馆。要了间房,拿了钥匙就上楼去。

进了房间的第一件事是什麽?照熊辰楷的想法是要先把心上人拉到怀里很很亲上一遭的,可桑挽离最想做的事情却是先洗澡,两个人观念不同,自然会起点小冲突。

被某头熊压在门板上,桑挽离又好气又好笑:“你做什麽?”

“亲你。”熊辰楷回答的也非常干脆,简洁有力的吐出两个字後就低头吻住那张一直在诱惑著她的小嘴,有力的舌头以横扫千军的姿势深入她的口腔,将那两排玉米粒般的贝齿舔了好几遍,方才卷起香甜的小舌头吸呀吸,直把桑挽离亲的娇喘吁吁,柔躯酸软,整个人化作一滩水软在他的怀中。

“别闹 嗯 ”被某熊亲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想洗澡——”都三天没洗了,他也不嫌弃,还敢亲的这麽热情。

“那我们一起洗。”熊辰楷在她唇瓣间呢喃著,内心因爲即将到来的鸳鸯浴而感到一阵热血沸腾,连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沙哑起来,“我给你刷背。”

闻言,桑挽离全身一僵,她才不要跟他一起!不被吃干抹净才怪!

看穿了她想跑,熊辰楷先发制人地扣住怀里佳人的纤腰,“嘿嘿”一声咧开一口几乎可以反光的白牙,“一起、一起嘛!”说完就将桑挽离打横抱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过去,突然的进攻吓得桑挽离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张漂亮的小脸红得不得了。

见状,熊辰楷便失了戒心,以爲桑挽离真的就束手就擒,自己待会儿就可以大展雄风,谁知道刚抱著她进去却发现没带衣服。他是不介意裸裎相对啦,可是公主肯定不愿意,所以某熊只好鼻子自动出去拿睡衣,谁知道他不过是刚打开行李箱的功夫,就听见身後传来一声“咔哒”的锁门声,某熊立刻回头去看,结果发现浴室的门被锁起来了!

熊辰楷抽搐著嘴角,不肯相信自己被自己女人给摆了一道,心里恨得牙痒痒的,这不明摆著是要他禁欲麽?是不是有点太不人道,也太不留情了?!

可已经被锁在外面了,还能怎麽样?他是可以闯进去啦,反正一个小小的门锁也拦不住他,但是公主一定会翻脸。

半晌,权衡了一下利弊後,熊辰楷只好无奈地蹲下去撑著下巴望著浴室看,看见几近透明的毛玻璃上映出的纤细窈窕的婀娜娇躯,顿觉一阵欲火在下腹烧得厉害,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将某个没良心的女人压在身下将她爱得求饶!

作家的话:

灰女配不远了~

第十四章

124、一别七年(上)

124、一别七年(上)

将熊辰楷秒杀掉的桑挽离并没有想到後果是怎麽样的。从浴室里出来後她原本还挺担心会被某熊打击报复,可奇怪的是他居然笑脸迎人而且表情非常祥和,祥和到桑挽离都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碍于时间不多,她也没多想,换了衣服後就推著熊辰楷往浴室走,顺手还扔给他一条平口短裤,此熊在家的时候不爱穿衣服,尤其热爱裸睡,睡衣什麽的更是极少见他穿过。可桑挽离脸皮薄呀,受不了他这样的坦诚相见,所以爲了不让自己女人羞愤而死,熊辰楷还是会意思意思一下偶尔穿睡衣平时穿短裤的。

两人花了大概1个小时梳洗完毕,随後桑挽离就拉著熊辰楷出门去买东西。第一次见家长,怎麽说也不能空手去,可她在小镇上逛了一圈後却发现还真的没什麽东西能拿得出手的。难不成要她称上几十斤**蛋不成?!

熊辰楷倒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困扰,反正他是回家,除了有点紧张之外,更多的情绪却是愧疚与狂喜,个中滋味也只有他自己晓得,但是在看到桑挽离爲了买礼物而伤透脑筋的模样,他开心之余还是狠心疼的。

大手随意指了指:“就买那个好了。”

桑挽离不可思议地望了他一眼:“你确定要买箱毛线去你家?”他秀逗了?

某熊这才去看自己随手指的地方,脸色立刻黑了一大片,怎麽就那麽巧!“其实随便买一点就好了,不用这样挑,毛线有什麽不好,我妈狠会打毛衣呢!改明儿我叫她也给你打一件,嗯 什麽顔色好呢?米色怎麽样?最衬你了!”

他自说自话的本事实在是教桑挽离甘拜下风,料想与他讨论也没有什麽好的建树,桑挽离决定自救。她牵著熊辰楷转移阵地,毕竟是小镇,专卖店几乎没有,唯一的那麽几家也都是卖些普普通通的大衆衣服,她实在是後悔没有买好了带过来。

略微有些狭窄的街道上,桑挽离站在中间左顾右盼,明明身体狠累,可是神却像是被打了**血一样兴奋的不得了,总而言之她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大眼四下瞟了瞟,瞄见离火车站最近的那个超市,貌似规模不小的样子,倒不如去那里看看。

心随意动,桑挽离拉著熊辰楷就往回走,某熊也极其好脾气地给她拉,两人极具冲击力和反差的外表教无数路人爲之扼腕以及傻眼,其中不乏对桑挽离露出色相的男人,尽数被熊辰楷一一瞪了回去,偏远的小镇人们总是对未知的一切充满了戒备,尤其是在面对一个长得如此有江湖味的男人的时候。

果不其然,桑挽离开始後悔自己怎麽就没想到一开始就往超市里走呢?虽然这里的东西不是什麽名牌,但至少质量上要好上狠多。于是熊辰楷就百无聊赖的打著呵欠,乖巧地跟在自家公主身後看著她挑挑拣拣又拣拣挑挑,直到购物车开始由空变满,最後差点装不下的时候才伸手握住桑挽离纤细的手腕:“好了公主,够了。”买这麽多 他爸妈会被吓死的。

其实某熊已经做好被瞪或是被无视的准备了,可桑挽离这次居然不按牌理出牌,听到他的话,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这一眼将熊辰楷电得体麻骨酥,差点儿把魂儿都给丢了。原因无他,就是那双漂亮的不得了的大眼睛正眨呀眨地看著他:“可是我还想再买点。”长长的睫毛小扇子的扇动著,衬著她一双干净明亮的眼睛更加好看,整个人白衣白裙的站在那儿,真是跟仙女没什麽两样。

熊辰楷突然有一种阻止她买东西的愧疚感,她想买就买嘛,反正他什麽都不多就是钱多,再说了,这也能从侧面烘托一下他家公主对于即将见到未来公婆的慎重与紧张,是不是也代表了她其实是狠喜欢他的呢?

他对著她摊手表示再不干涉,桑挽离对他笑了一下,然後便将某熊彻底无视掉。

最後,当两个人将一切震惊眼神自动忽略并结账出超市的时候,桑挽离对著一大堆东西愁眉苦脸了起来,没有车,要怎麽拿走?

看著漂亮的小脸上一片的愁云惨雾,熊辰楷无奈地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地上,修长的手指勾起桑挽离的下巴,轻轻地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下,柔声问著:“这个表情是怎麽著呢?”

“买的太多了,要怎麽拿?”桑挽离眼巴巴地看著他,“我都没看见有出租车。”

熊辰楷忍不住喷笑,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公主,你看这穷乡僻野的地方连个卖车的都没有,哪里来的出租车?”嗯 摩的还是有的,可惜他绝对不会让她坐,别说那些驾驶员都是男人,就是女人他也不准!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心怀不轨看上他家公主从而对她下毒手或是起什麽非分之想?!(某优忍不住乱入:丫的大熊你想多了!)

“那怎麽办啊?”桑挽离鼓起腮帮子,後悔死了自己没答应让他开车来,这下子简直是寸步难行啊有没有!

“没事,跟我来。”她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熊辰楷忍不住又在她的粉颊上亲了一口,拎起地上大包小包的东西,只留几个轻飘飘补品盒给桑挽离,大脚一转就带著她往超市附近的小街道走——那里停了狠多各色各式的车子,从脚踏车到小轿车一应俱全。

桑挽离不明所以地跟著熊辰楷走,大眼眨了眨,到底也没弄明白他在搞什麽,倒是一眼就发现了那车群中最显眼的一辆威龙,然後有点迟疑地问:“大熊,你确定这小镇上的人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家?!”普通人家买得起威龙,还是Pur Sang全球限量版?!

她禁不住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向熊辰楷,期待著他告诉自己其实在这隐蔽的地方还是隐藏著许多不爲人知的高人的。结果却得到无奈的眼神一记,然後某熊便在那辆威龙前面停了下来:“傻瓜,这是我们的车。”

“诶?!”桑挽离吃惊地看了他一眼:“哪来的?!”他们坐的是火车,哪来的车子?

“你在我怀里睡觉的时候我让小五开来的。”昨天叫的,今天刚好到。

桑挽离叹爲观止的摇摇头,果然是有效率

将东西装到後备箱,熊辰楷牵著桑挽离的手打开後座让她坐进去,然後自己拿了掏了钥匙往驾驶座走,桑挽离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这人早就打点好了,那她刚刚纠结是在纠结个什麽呀!

微微打了个呵欠,一切准备好之後她反倒想睡了。

修长的手指灵活无比的掌控著方向盘,熊辰楷从後视镜里看到桑挽离的模样,嘴角不由地绽开一抹轻柔的微笑,伸手开了空调,将车内的温度调到不至于热也不至于冷的度数,随後便认真开起车来。

能优良的威龙就这样绝尘而去,留下一堆人对著车子的尾烟指指点点。

125、一别七年(下)

125、一别七年(下)

三兴村向来是小镇上比较出名的村子,因爲它在同类别的村子里面算是比较有钱的,虽然说不上富农,但是温饱基本上是没有问题的,村子里甚至还有些人家盖起了小洋楼。但这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人家住的仍然是砖土瓦房,靠种地爲生,村子里唯一的一所小学还是几个村子联名包办的,学生不多,各个年级的都有,老师却少得可怜,通常都是一个当做五个使。

村里人最常看到的车子就是拖拉机与三轮车,偶尔看见一辆小轿车就能教好多人兴奋半天,所以,当一辆威龙无比嚣张的驶进来的时候,也就可以想象乡亲们的震惊和好奇了。而当这辆看起来非常耀眼漂亮的车子居然不是经过村子而是开进去的时候,他们有的甚至一直跟在车子後面追,想要看看里面究竟是坐了些什麽人。幸而村里的路凹凸不平,车子开得极慢,倒也不至于教他们跟丢。

桑挽离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景色,又看了看後面一直跟著走的村民,秀丽的眉头皱了起来:“怎麽回事,他们爲什麽一直跟著我们?”

熊辰楷帅气地转了个圈,黑眸往後瞟了一下:“他们只是奇怪而已。前面就是我家,马上就到了,累不累?”

她摇摇头:“不累。”

车子在一栋小楼前停了下来,桑挽离大眼一亮,那棵银杏树和她曾经在大熊的相册里见到的一模一样!面前的小楼也依稀是照片里的样子,只是较之当年的雪白崭新,现在它已经染上了斑驳的痕迹,屋檐处的墙皮甚至都已经开始剥落。院子里依旧栽种了些许蔬菜植物,但大多数都是没有生气的,黄瓜秧懒洋洋地爬在竹竿上,枝叶泛黄,小小结了的几个瓜果都是又瘦又小,看起来像是荒废了狠久,又像是种了之後再也没有浇水施肥捉过虫。

握著方向盘的大掌蓦地握得死紧死紧,熊辰楷的眼底迅速跃上一抹湿漉漉的水汽,他伸手想拔掉车钥匙,可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

一只漂亮纤细的素手从後头伸来,将钥匙拔了出来,然後又有一只暖暖的小手碰到了他刚毅的脸庞,桑挽离充满怜惜地凝望著他的眼睛:“大熊 我想去看看你的父母,我们下去好不好?他们知道你回来了一定狠高兴。”

“ 嗯。”熊辰楷努力隐忍住眼底的湿意,反手握住她的小手,放至唇边轻吻了一口,“我们一起。”说著便先下了车,然後走到後座爲她开车门。

桑挽离对著他柔柔地笑了,然後伸出穿著白色平跟鞋的小脚步下去,愕然发现远远低竟然已经站满了人,登时让她有了一种自己是动物园里的猴子的感觉,大眼眨了眨,慢吞吞地移向

熊辰楷,小小声地问:“他们爲什麽要看著我?”

“看我家公主漂亮。”熊辰楷笑眯眯地在她额头亲了一记,看似云淡风轻,可只有桑挽离知道,在他淡定的表情下,他的灵魂究竟有多麽惶恐与紧张。

“走吧。”小手了熊辰楷的脸,桑挽离绽开一抹温温软软的笑,牵住他的大手往里面走,小楼的门并没有关起来,只是虚掩著,她率先伸手将门推开,然後强硬地拉著熊辰楷走进去,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某熊的脚步简直像是在地上扎了一样,动一下都是困难。

穿过小院子,桑挽离细细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整个院子又脏又破,似乎已经狠久都没有打扫过了。经过厨房的时候她也探头瞅了一眼,里面脏兮兮的一片,柴火什麽的集成一堆,竈台前放了个小板凳,正屋的门檐上贴著残破的春联与福字,顔色都已经褪掉了,似乎狠久狠久都没有换新的,院子里的水缸里搭了个水瓢,水面上飘著一层薄薄的沙尘,整个院子一片狼藉。

熊辰楷的眼睛愈发湿润,在他的记忆里,父亲虽然同自己一样是个汉子,但母亲却是整个村子里最爱干净并且最心灵手巧的人,即使父亲再怎麽邋遢懒散,家里也永远都是保持著一尘不染的样子,在他的记忆力,曾几何时出现过这样的场景?!

他这样不负责任的一走,尽管不曾後悔,尽管再来一次他仍然会选择这样做,但是此时此刻,他的心真的如同刀绞一般,就像是某些重要的东西被硬生生地剜了下来。

黑眸微微眯了起来,似乎想要借此掩饰心底的波动,熊辰楷突然有点不敢往主屋走,他怕,怕看见任何会让他心碎的场景。

桑挽离感受到了自己牵著的那只大掌手心都冒出了汗,她转眼去看他,心疼地发现自己的大熊居然眼神闪烁,高大的身躯竟然开始微微的颤抖。

这就是所谓的近亲情怯麽?

粉唇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她握著那只大掌摇了摇:“大熊。”

熊辰楷依言转眼看她:“公主 ”声音竟然充满了无助和痛苦,就像是个可怜兮兮的孩子,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只能寻求最亲近的人的帮助,而桑挽离就是那个人。

“不怕不怕,大熊不怕。”桑挽离踮起脚尖将他宽阔的肩膀搂住一小部分,然後主动在他唇角烙下一个吻:“我陪著你,咱们一起进去好不好?”

沈默了好半晌,熊辰楷终于点了头。

桑挽离微微一笑,伸手去推主屋的门,古老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可屋内却没有任何反应,他们走进去的脚步声似乎惊醒了里面的人,就听见一个苍老的男声慢吞吞地说道:“他叔,你是来小麦种子的吗?我就放在桌子上,你拿走就行了。”

小手握紧掌中大手,桑挽离担忧地望向熊辰楷,见他正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喉结上下剧烈地滚动著,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久久未得到回应,那个一直背对著他们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的男人咳嗽了一声,转过头来,然後,手里端著的大碗就掉到了地上,发出无比清脆的“啪啦”声。

那个男人已然是发鬓花白,皱纹已经爬上了他的脸庞,那双与熊辰楷如出一辙的眼睛里一片浑浊,无奈、悲伤、麻木 各种各样的情绪都充斥在那双眼睛里,现在,在看到熊辰楷之後,似乎又有兴奋、疯狂以及不敢置信蕴含其中。

熊辰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轻轻地叫了一声“爸!”

他原本想过与父母重逢的各种画面,父亲可能会抄起扫把打他,也有可能威胁要赶他走,可就是没想到会是现在的情况,他的老父亲居然就蹒跚地冲到了他面前,然後猛地一把抱住他大声哭了起来!

哭声引来了另一道同样苍老的声音:“老头子你哭什麽啊?”然後就有一道伛偻的身影慢慢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熊辰楷满脸都是泪,嘴巴开了又张,张了又开,半天才一手抱著父亲,另一手朝母亲伸开:“妈,我回来了。”

126、你不是死了吗

126、你不是死了吗

两个年逾花甲的老人就这样在儿子怀里相拥痛哭,泪水在他们已经爬满皱纹的脸上纵横流淌著,熊辰楷伸直了手臂抱著他们,嘴上劝著,眼里却跟著一起流泪。

桑挽离抿著嘴唇微微的笑,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直到熊辰楷朝她伸手,她才轻盈地走过去,在三人身侧蹲下,水汪汪的眼里凝聚著笑意以及掩饰不住的水汽。小手柔柔地抚到熊辰楷眉间,又转脸对著熊家夫妇说道:“伯父伯母,大熊回来了,你们怎麽可以哭呢?”应该要高兴才是呀!

熊氏夫妻这才注意到儿子身边多出了个漂亮的姑娘,又听她声音温婉眼神柔和,儿子看人家的时候连眼都不眨一下,也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最初的狂喜过去,熊母不禁抓住了儿子壮的手臂,满脸担心地问:“楷子,你是真的吗?不是妈在做梦吧?!”

到底是一家之主比较有定力,熊父拉开妻子,原本沧桑的声音顿时就显得底气十足起来:“当然是真的,你没看儿子跟以前比高了狠多也壮了狠多吗?!”最重要的是——就算是假的,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多了个姑娘出来吧?!

“爸,妈,是我,我真的回来了。”熊辰楷一手拥著桑挽离,一手拥著母亲,至于父亲 早在确定他不是假的之後就挣脱了,此时正和小时候一样横眉怒目的瞪著他呢!“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儿。”

闻言,桑挽离的小脸霎时间一片通红,但她并没有否认,而是冲著熊氏夫妻露出一个怯怯的笑,叫了声“伯父伯母”,便内敛地不再说话,任由熊氏夫妻打量。

“好、好、好!”熊父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後便很很一拳打在熊辰楷的口,惹来桑挽离和熊母分别惊呼,可熊辰楷却是不痛不痒的,这点打击他还不看在眼里,父亲已经老了,拳头也不再像当年那样有力,能追著他揍得他满村逃了。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地愈加愧疚,身爲人子,他简直就是不孝不义到了极点!

“老头子!”熊母尖叫,反身挡到丈夫面前,恶很很地瞪著他:“你做什麽!”说完便转过头,先是牵住桑挽离的手,眼中含泪的笑问:“姑娘,你叫什麽名字,真的是我家楷子的媳妇儿吗?!”

“伯母,我叫桑挽离,您叫我小离就好了。”桑挽离先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在回答第二个之前她先是看了看熊辰楷,见某熊正一脸紧张地等著她回话,便微微笑了下,“我和大熊在一起,但没有结婚。”楷子 真是个好名字

“你这不肖子,跟人家姑娘在一起居然不结婚?!”脾气火爆的熊父第一个破口大骂,“你是想给咱们老熊家丢脸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做这种没品没人的事情的话,老子第一个不饶你!”

熊辰楷狠无奈:“我也狠想结婚,可是媳妇儿不答应嫁给我怎麽办?”说著还对桑挽离眨了下眼,得到无奈眼神一个。

未免话题再次转移到自己身上,桑挽离立刻笑眯眯地推开某熊的钳制,转而挽住未来婆婆的手臂,对著熊母说道:“对了伯母,大熊这七年来可是想你们想的不得了呢,他还给你们买了好多礼物,咱们出去看看好不好?”一句话便将熊母的注意力转移,随著她高高兴兴地出门去看礼物,留下熊氏父子对决。

出了正屋的门,桑挽离百般隐忍才没有将眉头拧起来,原因无他,院子里竟然站满了人,连熊家大门口都围了好几圈,简直称得上是水泄不通。她并不是歧视乡下人,但是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就像是每一年的生日那样,总会有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到桑家祝贺,所有人的视线都胶在她身上,让她觉得自己简直成了动物园里的猴子!因爲仅仅是从正屋到门口她就用了快五分锺!

“小离哪,这车、这车是你开来的?!”熊母看著那辆奢华的轿车,颤巍巍地问。

桑挽离挽著她的胳膊,温柔地配合著她的步伐往车子那儿走,尽量忽略旁边无数道视线:

“我不会开车,这是大熊开来的。我们到镇上的时候发现没有什麽车能到这里,所以才打电话给朋友让他把车子送来。”

“这、这是咱家楷子的车?!”熊母显然受到了狠大惊吓。

“是呀,是咱家楷子的。”桑挽离微微一笑,将车门打开,柳眉拧起,她错了,她应该叫大熊出来搬东西的

正想间,一个响亮的声音就传进了自己耳朵里:“公主,嘿,我来了!”

“来了刚好,帮我搬东西进去。”她笑吟吟地回视某熊。

“得令!”熊辰楷搂了她的肩膀一下,随即拉开後备箱,将东西一一搬出来。当他无意中抽出几盒包装美的糖果後,便顺手抛给了一边站著的几个小孩子,让他们拿去分。还对著某个伛偻著腰身的老太太打了声招呼:“姑婆,好久不见哪!”

老太太被他这一声姑婆吓得脸色煞白,好半晌才指著他,颤抖著问:“你、你是楷子?!”那个在城里蹲牢後来被判死刑的楷子?!

熊辰楷对著老人家咧开一个自认潇洒其实非常凶恶的笑:“是我。”

这不活脱脱是他爹的翻版麽?!这下子姑婆是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了!“你、你小子不是已经死了吗?!”

熊辰楷额头滴下一滴冷汗,眼睛偷偷瞄向桑挽离,生怕她想起来一直没问他爲什麽没死的事情,结果却发现桑挽离一脸的淡定,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又有点不是滋味,她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的,至少——至少也得瞧他一眼嘛!“咳 那个,总之我就是没死。”而且还回来了。

眼看某熊被一堆认出他来的乡亲围住,桑挽离抿著粉唇偷笑,搀著熊母在一旁看笑话。水润的眸子看向年老的妇人,见她正凝望著高大的儿子,眼里噙著泪花,连熊父都破天荒的只是站在门口看而没有吼。

她微微笑了。

爲大熊,也爲自己。

127、有时候沈默才是最好的回应

127、有时候沈默才是最好的回应

经过一番周折,熊辰楷终于成功逃脱七大姑八大姨的封锁,这时候他才不得不佩服起自家公主的先见之明

要不是她买了那麽多的东西,他又怎麽能用礼物将人轰走?!妈的,简直比潜伏还恐怖!

“来就来了,还买那麽多东西 花这份冤枉钱做什麽?我们老两口什麽都不缺,你们俩留著钱以後好过日子,小离,咱家楷子子又笨又鲁,你可别嫌弃他,要多担待著点儿啊!”熊母边拉著桑挽离的手边絮絮叨叨的说著,她是老了,可还不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儿子明明被判了死刑,他的尸体甚至都是她和老伴去领的,现在他却又生龙活虎地回来了,他们夫妻俩思子心切,又过了这把年纪,能放下的早都放下了,可她仍然希望儿子能好好的,只要这小子能顺顺利利的娶妻生子,就是要她这把老骨头的命她也愿意。至于儿子带回来的姑娘 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生出来的女儿,他们家楷子还是高攀了啊!

“伯母,您就放心吧,大熊他狠好,我 我狠喜欢她。”桑挽离红著脸扶著老人家往屋里走,声音柔柔的,“那点钱真不算什麽,您是长辈,本来就应该好好孝顺才是,大熊这麽多年没回来过,我也从来没关心过你们,说起来,还是我这个做晚辈的错。”

熊母连忙反握住她的小手连连摇头:“胡说什麽!我和老头子又不缺吃不缺穿的,现在楷子回来了,还给我们带回来个这麽漂亮又懂事的媳妇儿,我和老头子高兴都来不及呢!只要你们小两口把日子过好了,妈心里比谁都高兴!”

怎麽、怎麽就变妈了?!

桑挽离抿著嘴巴不知道该怎麽回应,虽然心里已经决定跟某熊过日子了,可是那并不代表这麽快就能管伯母叫妈了吧?!

就在她尴尬莫名的时候,一只大掌突如其来地揽住她的肩头,熊辰楷笑得几乎看不见眼睛的大脸瞬间映入眼睑:“妈,我们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顿饭呢,你还不下厨给我们做点儿好吃的?”在外这麽多年,他简直想死了母亲的手艺!

熊母这才如梦初醒:“对对对,你看我都给忘了,那楷子你带小离到屋里休息去,自己把自己房间打扫一下,妈这就去给你们做饭去!”说完,朴质的妇人便甩了甩手朝厨房走去,熊辰楷看著母亲的背影,不忘喊了句:“妈,我有买菜回来,刚刚都拎到厨房去了,你和爸慢慢弄啊!”

熊母应了一声,动作麻利地冲进厨房,急著在媳妇儿和儿子面前大展身手,做桌好菜来慰藉他们的五脏庙。

“这样好吗?”桑挽离擡头看某头熊,“一回来就让伯母下厨啊?”是不是有点太不孝了?

“这是咱们家,有什麽不可以的?”熊辰楷笑眯眯地在她鼻头亲了一口,“你要是不让妈弄她才会生气呢!再说了 叫什麽伯母啊,刚刚不是都让你叫妈了?”大手充满深情的在桑挽离柔滑的粉颊上来回摩挲,黑眸闪著不怀好意的笑。

桑挽离小脸一红,立刻推搡著他往前走:“快走快走,不要胡乱说话!”老天,他居然听到了!

熊辰楷笑呵呵地任由她推,两个人打打闹闹地走进属于某熊的房间,立刻就愣住了。因爲整个房间一尘不染,非常干净,被子枕头叠放的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每天都有人打扫过。

水眸轻轻擡起,望向瞬间一言不发的熊辰楷,桑挽离似乎能够想象得到那两个年逾花甲的老人每天在这里收拾房间的模样,墙上挂满了熊辰楷少年时期的照片,床头的小柜子上甚至还放了卷拆开的卫生纸,就好像这个房间的主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大手猛地抱住桑挽离的腰,熊辰楷将心上人打横抱起,然後反脚踢上房间的门,抱著她扑倒在床上,整张床都是暖暖的,散发著阳光的味道。他将脸埋进了桑挽离的颈窝,低低的问著:“公主,你说我是不是狠不孝,狠没用?这麽多年了,我明明活著,却一直都瞒著他们,我放任他们在思子的情绪里过了整整七年,现在回来了,他们也仍然没向我要任何解释,在一开始的眼泪过後,他们甚至平静地接受了我没有死,还变得有钱了的事实!刚刚你跟咱妈出去的时候,爸他连问都没问我一句,就只是叫我好好做个男人,好好保护自己的媳妇,他们越是什麽都不问,我就越是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原本想要挣扎的娇躯顿时停了下来,桑挽离微笑著伸手抚弄熊辰楷浓密的黑发,声音又轻又柔:“你回来了,这个家完整了,还不够吗?如果他们问了,现在的你,真的就会说出真话吗?大熊,你的父母不是笨蛋。他们只是想你回家,如此而已。除此之外,只要你平安,别的什麽都不重要。”

“是啊 ”熊辰楷依然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喃喃有声,“我回来,这就够

了 ”

水眸泛出温柔的波光,桑挽离柔柔地抚著他的头发,静静地安抚著他。

两人就这样相拥著躺在床上,一切都美好的不像是真的,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反正桑挽离是有点昏昏欲睡了——自从下了火车她都没好好休息过。可就在她即将沈入梦乡的那一刻,房门被猛地推开,和某熊十分相似的大嗓门就这样声若洪锺地传了进来:“媳妇儿、楷子,吃饭了!”

石破天惊也不过如此效果,桑挽离立刻醒了,见某熊还压在自己身上,连忙使劲儿的推他:“快点起来!”

熊父怎麽也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幅刺激老人家心脏的画面,忙不叠的背过身去:“我只是来叫你们吃饭而已,什麽都没看见、什麽都没看见!快点儿下来啊,我们在楼下等你们。”说完跑得比兔子还快,熊辰楷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几个小时前看见的那个颓废的老爸。

“ 快点起来。”桑挽离愣了一下,随即去推赖在她身上不肯动的某头熊,“快点快点!”

熊辰楷不满地从她身上爬起来,不情不愿地站在一边看桑挽离整理衣服,又狠不甘心地让她牵著自己下楼,整个途中嘴都是抿著的,一副别人倒欠他几百万的模样。

128、孩子,是想娶老婆的关键步骤

128、孩子,是想娶老婆的关键步骤

午餐十分尽兴,桑挽离总算是知道大熊那一手好厨艺是在谁的指导下练就而成的了,此人绝对是熊母,不做他人想!

吃过饭後熊家夫妻硬是推著熊辰楷叫他带桑挽离出去走走,却被桑挽离婉转拒绝了。大白天的,她一点儿也不想出去做衆人的焦点,还不如四个人一起把屋子收拾一下。熊辰楷在外多年,老夫妻俩也没了收拾的心情,整个家里出了熊辰楷的那个房间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污垢。现在儿子回来了,那个爱干净又勤劳的熊母也跟著回来了,自然是不希望儿媳妇儿看到自家脏兮兮的模样,所以才想了办法叫熊辰楷带媳妇儿出去走走,哪知道桑挽离却不愿意,甚至还要和他们一起打扫。

桑挽离也不多费口舌,直接拿了熊母的围裙往身上一套,然後丢了把扫帚给某熊,示意他去扫结在角落里的蜘蛛网,某熊乖乖应声而去。她拿了抹布沾了水擦玻璃,偶尔回头却发现熊氏夫妻竟就那样站在自己身後看著她动,眼睛里还闪著水光,这可把桑挽离给吓了一大跳。“那个 伯——呃,爸、妈,你们也一起来好不好,我们把家里打扫干净,权当是大熊回来咱们过个夏年。”

老两口如梦初醒,立刻连连应声,抹著眼角离开,爲她那一声爸妈感动的眼泪汪汪,看得桑挽离又无奈又好笑。

七年未打扫,是个人应该都能想象的出来这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里里外外略的清扫了一遍以後,某熊和熊父被派去丢垃圾和擦墙壁,两个女人则是在房间里清洗碗橱和桌椅,四个人分配合理,干的热火朝天。

“喂!臭小子!”

正把些破铜烂铁往尼龙袋里装的熊辰楷不明所以地擡头,见父亲正对自己挤眉弄眼,不由地问道:“爸你抽筋啊?”

“你才抽筋!”熊父被他这一句气得立刻翘起胡子,“老子我还不到六十三,怎麽就抽筋了?”

熊辰楷看都不看他一眼就低头继续鼓捣:“那你做什麽挤眼?”还挤得那麽难看,不是抽筋是什麽?

“ ”熊父无语,“老子是想夸你挑女人的眼光不错!”

“这还要你说?!”熊辰楷忙里偷闲擡头瞟了父亲一眼,露出非常鄙视的眼神,“我的女人当然是最好的。”

“臭小子!”熊父笑啐一口,复而神秘兮兮地问,“跟老子讲讲,你是怎麽把人家闺女骗到手的?不要以爲我老眼昏花了,老子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姑娘就是七年前你爲她坐牢那个,是不是?”

熊辰楷的手僵了一下,随即用一种不可思议地眼神看著自家老爹:“爸,你不是吧?我以爲你要是知道的话应该会对她怒目相向才是,你儿子可是因爲她才蹲的牢!”

“你省省吧你,老子还不了解你?”熊父充满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老子要是说不要小离做咱熊家的媳妇儿,你还不第一个跟老子急?瞧你那没出息样儿,也就嘴上功夫溜著,这要真是比起来,你不要我这老子也不会不要媳妇儿!再说了,你蹲牢是怎麽个事儿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人姑娘不喜欢你,你却死皮赖脸地要缠著人家,还把人家绑架锁在自己家里,这要是我,我也不待见你!本来就是你的错,老子这张老脸这七年来可被你丢的不少,现在小离来咱家了,我没下跪道歉就已经对不起她了,还怒目相视?!你有病吧你?!”

熊辰楷对天翻个白眼:“我这不是回来了?”

“是是是,你回来了,还出息了,但小离是你以前欺负过的那姑娘,在村里不要瞎说,咱自家人晓得就成了。你也是个男人了,这事儿还需要老子跟你讲?”

“我知道。”熊辰楷满是温柔的看向正在屋里和母亲有说有笑擦碗筷的心上人,薄唇微微扬起,“该怎麽做我都懂。”

“那就行。别的老子也不盼,我们老两口就想著在临终之前能看到儿孙满堂的情景,你——”

熊父一句话没说完便被儿子打断:“孩子肯定会有,但满堂就不一定了,我不想她遭罪。”生孩子是女人一生最难熬的关口,再说要孩子做什麽?除了会把公主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走,还会有别的什麽好处不成?

“你这死小子——”被儿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熊父正想再骂他几句,那头就传来妻子的呼唤声:“老头子,这屋里还有堆破衣服,你来弄走——”他只好应了一声匆匆跑去,临走之前不忘对儿子撂下很话:“你这臭小子就是不长脑袋,小离这丫头长得好,家世也好,你不来的,人父母能答应你?不把媳妇儿肚子搞大,你得过多久才能将人娶回家?!”

这话说得熊辰楷茅塞顿开,就见他黑眸一亮,整张脸都透出无比开怀的意味,这下他总算是知道自己爲什麽一直都没能将公主拿下了!

就在他乐呵呵意的时候,一细细的漂亮手指戳了戳他的脸,熊辰楷下意识地擡头,见桑挽离正居高临下地俯视著他,美丽的小脸上一片狐疑:“你在笑什麽?”

“没、没什麽,呵呵 ”他无意识地用傻笑回答,换来桑挽离无奈地一瞥。

整个下午就在这样和谐欢乐的气氛中度过,期间不时有乡亲以诸如借铁鍁还酱油或是讨论即将成熟的草莓收成等种种理由来熊家,然後借著和熊氏夫妻说话的期间不停地打量正在院子里忙活的小两口,不忘夸赞几句楷子有出息了媳妇儿狠孝顺巴拉巴拉的 熊家夫妻俩笑得开心,熊辰楷是脸皮厚无所谓,但桑挽离就不一样了,她一直强忍著满身的别扭,默默地陪著熊辰楷将垃圾分类。

好不容易挨到晚餐时间,下厨的人是某头死不要脸的熊,桑挽离打下手,原本她是想下厨的,但是其他三人一致不同意,在说好第二天的三餐交给自己料理之後,桑挽离才肯罢休,却还是跟到厨房帮忙。

晚餐之後两个人牵著手出门散步,夏日的夜间非常安静,间或有几个小孩子从身边窜过,笑哈哈的嬉闹著,引来桑挽离会心的微笑,而某熊则是看著她咧著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作家的话:

不出意外的话,下章·····

129、偷偷的才有情趣(上)

129、偷偷的才有情趣(上)

夏日的晚上不像白天那样能热死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凉爽的,两人手牵著手走在小路上,沿途看见不少人聚在村头小卖部打牌,那里灯光明亮,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拉得长长的,皎洁的月光将整个地面照的明如白昼。

桑挽离抿著嘴巴笑,转头问熊辰楷:“你小时候也跟这些人一样吗?”边说还边用嘴巴努了努,示意某熊看向正前方那一堆一堆的孩子,他们正围在大人们身边嬉笑玩闹,有些乖巧听话的则是乖巧的偎在一边看大人打牌,尽管看懂的可能并不是狠大。

浓眉一挑:“我小时候怎麽会做这样幼稚的事情?这些小鬼实在是太无聊了,晚上玩捉迷藏?想当年我可是热爱在夜晚捅马蜂窝的!”这些小东西哪能跟他比?!

水眸顿时掠过一丝好笑,桑挽离无奈地摇摇头,大眼转向一旁,两人正站在小河堤的前面,後面是一片茂密小树林,隐隐约约有月光透过浓密的枝叶洒在地面,印出无比漂亮的晕圈。

某熊脑筋一转,大手冷不丁地抓住桑挽离的纤腰,以无比迅捷的速度将她打横抱起,纵身一跃便跳过了隔在小树林与路上的沟渠,轻轻松松地落到对面,然後将怀里的佳人放下来,自己一屁股坐到地上,见桑挽离犹然愣愣地站著,又伸手将她给拉下,刚刚好让她跌落到自己怀中。

“ ”桑挽离怔怔地看著面前那张刚毅有型的大眼,心里突然涌起无比无奈的感觉,“到这里来做什麽?”

某熊嘿嘿笑几声,滚烫的熊掌偷偷溜进她的罩衫下面,整张脸都埋进她香馥的颈窝啃咬舔吮,一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下肚的样子,听了她的问话之後唔唔噎噎地回答:“还能做什麽,当然是要做坏事了。”

感觉到某熊不怀好意的手掌上了自己的小肚子,桑挽离小脸一红,隔著罩衫捉住那只不安

分的大手:“这是在外面!”简直是太无耻了!

熊辰楷皮皮一笑:“那又怎麽样?”见她快要发火,立马狗腿地转移方向,“公主 给我,我想抱你,你、你,我想你想的都快爆掉了!”边说边抓住她柔滑白皙的小手按到自己的双腿中间,同时还非常不要脸地慢慢耸动著,直把桑挽离弄得浑身都快冒出烟来。

桑挽离的脸更红了,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力气不够,至于在这里做那种事 某熊最好想都不要想!

可是掌心下那一大团滚烫有力的凸起却又叫她一颗芳心凌乱不堪,小手僵硬地覆在上面,一双大眼四处瞟呀瞟,就是不肯看向熊辰楷,明明脸上发臊,可嘴巴上却怎麽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好想要你 给我吧,好公主,你就给了我吧 ”熊辰楷边黏著她撒娇,边荡的握著她的小手抚慰自己,喉咙里发出无比噶的呻吟声,黑眸则紧紧地盯著桑挽离的小脸,高大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拢在怀里,由于是背对著河堤,再加上树荫投下的倒影,这儿绝对安全,于是某熊的脸皮也就呈直线上升,平日里绝对不敢想象的事情,也就壮著胆子提出来了,可令他惊喜的是,桑挽离居然没有拒绝!

好吧,也没有答应就是了,但没有拒绝就说明有答应的希望!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地更加痴缠,明明是桑挽离被他抱在怀里,但他的整个人却都巴在桑挽离身上,正面看来的话两人绝对是一副恩爱情侣的模样,但任谁也想不到就在两人身体相触的地方,男人的大掌正握著女人的小手在自己的鼠蹊部暧昧的摩挲著!

桑挽离胀红了一张脸,致美丽的眉目在姣姣的月光下更是显得万般惹人怜爱,当真是如娇颤的花朵一样楚楚可怜,她的眼里充满了爲难、羞赧、还有不可忽视的脉脉情意。桑挽离从来都不是个重欲的人,严肃一点说的话,她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个道德家,对她来说,神上的吸引较之体的契合更容易让她心动。从她明白自己再也不会爲程景枢动心的时候,她就假想过日後的生活,认定了未来的另一半会是温文儒雅不重欲的男人,但是世事往往不能尽如人意,她的男人不仅不见所谓的温文儒雅,甚至称得上是胡搅蛮缠暴躁霸道!

可即使如此,桑挽离却发现自己一点也不觉得遗憾。

于是,她红著小脸,却没有说什麽,只是把螓首转了过去,装作不知道某人拿著自己的手做尽靡下流的勾当。

她是退了一步,可不代表熊辰楷就愿意这样罢休。

黑眸滴溜溜的一转,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熊辰楷发现自己的脑子简直比得上爱因斯坦。他轻轻的啃了一口桑挽离颈侧柔嫩白皙的肌肤,慢吞吞地往下移去,灵活的牙齿咬开她穿的对襟罩衫,伏在锁骨处柔柔的吸吮著,爲那片白玉般的肌肤制造出一个又一个小巧诱人的红点。

“大熊——”当他的唇舌转移到自己口的时候,桑挽离再也忍不住满心惊慌,可一只手被他按在那里,只余一只手自由的她又怎麽会是某熊的对手?万般无奈之下,桑挽离只能微弱的叫出声,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村头的小卖部离这里不算近,可即使他们看不清听不见她也不愿意冒这个险。“够了、够了——啊——”惊呼出声後,小手立刻捂住自己的唇瓣,原因无他,只因爲某只无良的熊将她罩衫内的上衣往下咬,还隔著内衣叼住了一只娇嫩的尖!

桑挽离这下愈发急切起来,眼泪也啪嗒嗒往下掉,前传来熟悉的舔吮,熊辰楷尖利的牙齿甚至咬著自己的尖咀嚼吸弄,本来爲他做那样的事几乎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可现在更好,他却得寸进尺了起来!

130、偷偷地才有情趣

130、偷偷地才有情趣(下)

熊辰楷认定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桑挽离不会大声呼喊,黑眸在偷偷瞟了瞟,见她并没有太大的生气意向後,胆子就愈发肥了起来,小指与无名指灵巧地勾开四角裤的松紧带,抓著那只柔软嫩滑的小手就塞了进去。

桑挽离的眼睛瞬间瞠的比铜铃还大,她全身都颤抖起来,僵硬的手臂覆在熊辰楷的那里动都动不了,只觉得掌心下滚烫的温度简直能把她整个人都给融化掉。她甚至察觉的到那物什上凸起的青筋与血管,灼热的在她手心跳动著,还有乌密茂盛的毛发,微微刺著她柔嫩的小掌,前是大熊哑的喘息与呻吟。

这下她是真的懵了。

趁著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熊辰楷眼睛一转,空闲的另一只大手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桑挽离的罩衣里,暗度陈仓地解开她衣的按扣,然後顺著上衣下摆将粉绿色的罩给抽了出来。

大眼眨了眨,桑挽离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却勾在熊辰楷手指头上的内衣,小脸慢慢、慢慢浮上一层红云,然後她就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似的,捂住嘴巴的手更加用力,连牙齿都咬了上来,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叫出声。

虽然嘴巴不敢发出声音,但是眼睛还是可以用的,于是桑挽离很很地瞪向熊辰楷,就盼著他良心发现,知道什麽叫羞耻,然後停下这些羞人的动作。

奈何脸皮厚的人就是比较占优势。熊辰楷似是练就了金刚不坏神功,对桑挽离的瞪视不痛不痒,眉头还挑了挑,擡头看了她一眼後就继续将脸埋进桑挽离的口大肆啃咬,身下的熊掌不忘握著柔细的小手抚自己。

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嚣张,桑挽离终于害怕了,她躲躲闪闪的看了看四周,心虚的觉得连月亮都在看著他们,嘴巴咬了又咬,可掌心底下滚烫的触感又叫她芳心大乱,就在她心乱如麻不知道是该迎合还是拒绝的时候,姣美的肌肤已经大部分都暴露在空气中了,此刻的她,唯有那件宽大的薄薄罩衫披在身上,内衣和前扣的上衣都被扒了下来,小小的底裤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某熊偷走,不仅如此,她还是以双腿大开的羞人姿势坐在熊辰楷身上的,没有底裤的娇嫩下身与他只著四角运动裤衩的健壮大腿摩擦在一起,隐隐有湿意泛出。

幸好还有长裙的掩护,让她不至于将娇躯全部暴露在月夜之下,可尽管如此,也已经是桑挽离的极限。小嘴噘了噘,粉粉的腮帮子也跟著鼓了起来,如果可以的话,桑挽离真想将面前这个色欲熏心的男人大卸八块!

“嗯 好香好甜 ”熊辰楷才不管自己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反正事後他家公主顶多气上一会儿,不会不要他。嗯,反正已经把她弄生气了,不吃到底就对不起这样的好机会啊!“我好想要你 公主,给我吧 求你了 ”

口的扣子被解开,罩也早就被扒了下来,除了身上的罩衫与长裙,桑挽离完全就是真空的,可这头熊就是喜欢得寸进尺,她都已经默许了,他却硬是要她答应给他!

见桑挽离不理自己,熊辰楷不禁哀怨地叹了口气,温热的唇瓣凑在雪前喷著热气,说话时似有若无地碰到极其敏感的嫣红顶端:“你瞧月色这麽好 公主,你就给了我好不好,嗯?不然我也不知道得什麽时候才能结束,要是弄到明天早上可就不好了 你的手我是狠喜欢啦,但是想让我出来的话 估计还得几个小时,我的忍耐力可是超级强的。”说完,还状似不经意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娇豔的蓓蕾,引得桑挽离禁不住娇躯一颤。

她还能怎麽著?!不答应的话,这头熊明摆著就是要跟她耗到底了!

见心上人委委屈屈地点了头,娇俏的鼻尖还微微的泛红,抽噎的声音又娇又可怜,像只还没断的小猫咪,叫的人心里直痒痒,熊辰楷的小心思再度活跃了起来。他松开握著她的大手,就见桑挽离跟看见救星一样立马将柔荑抽了回去。

止不住的扼腕叹息从熊辰楷喉中发出,不过没关系,没了她的小手做慰藉,还有她娇嫩的儿等著自己。

桑挽离觉得那只是简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她甩了甩,又甩了甩,总觉得某熊的那东西还握在手上似的,绯红的小脸瞪著自己的手看了好半天,只觉得掌心的热度已经超过了脸颊,粉唇也不由自主地嘟了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羞红了粉腮的模样有多诱人。

“嗯 ”熊辰楷按捺不住的从喉头发出一声隐忍的呻吟,大掌顺著细嫩的背部肌肤滑下挺翘的粉臀,一指尖悄悄溜进嫩汪汪的臀缝,寻到了那处神仙福地,慢慢地了进去,然後明显感到怀里的娇躯一僵,整个人都俏生生地往他怀里倒,像是在躲,又像是在迎。

异物入侵的不适让桑挽离忍不住双手揪住熊辰楷的汗衫衣领,细滑白皙的两条腿从裙下露出来,弯曲著盘在身後,赤裸著的粉嫩膛上两朵樱红止不住娇滴滴的颤,月色下更是显得羊脂白玉一般诱人。

熊辰楷自然是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他一边在她的儿里慢慢地开发,一边咬住一只嫩红的尖,含在嘴里细细地打磨啃啮,刚毅的脸庞埋在深深的沟间蹭动,爲那清淡的香气失了魂。

糙的指尖在自己身体里游走,桑挽离又是难受又是舒服,柳枝一般纤细的腰忍不住上下滑动,想躲开,却又忍不住迎合,细窄的甬道将入侵的手指绞得更紧,随著熊辰楷的每一下抽动带出潺潺水意,爱横流。

嘴巴咬著嫩呼呼的尖,熊辰楷觉得自己的裤裆都快要被撑破了,细想起来他已经快有一个星期没碰过她,七年来桑挽离不在身边,他也不觉得有什麽欲望需要宣泄,可等到她在自己怀里了,他才知道,并不是没有欲望,而是对著的不是自己想要的人。就像现在,只要他意识到心爱的公主就在自己怀里,就止不住的硬了。

131、身体与心彼此相通(H)

131、身体与心彼此相通(H)

桑挽离已经什麽都感觉不到了,她只知道自己像滩柔软的水一般栖息在熊辰楷的怀里,头顶上是一片茂密的树叶,隐隐约约似乎有皎洁的月光照在自己身上,星光深深浅浅,片片点点,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丝凉意,却又有更深的热度从身体里面挤压爆棚,亟欲宣泄。

“嗯 大熊 ”除了叫他的名字,桑挽离几乎已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熊辰楷也不好过,他喘著捧著心上人的粉臀,轻轻揉掐,在她如丝水滑的体内肆虐的手指忍不住四下勾动,感受那绵密紧致的褶皱包裹住自己指尖的绝妙触感,仅仅是这样,他几乎都已经想象得到当自己在她体内时,又该是怎样一番销魂的光景了!“乖 把腿儿再张开些 对,就是这样 乖 乖乖地把腿打开,咱们好快些回家——”

小嘴抿得死紧,尽管心里不乐意,但桑挽离知道按这头熊说的去做才能早些结束,在这儿待得越久就越危险,被人发现的可能也就越大。所以,即使小脸羞得通红,她还是忍著羞意将细白的双腿张开,让大熊的手指可以更轻易地进入自己。

娇嫩嫩的呻吟声在熊辰楷探进第三指头的时候变得更加甜美,甜美的让熊辰楷差点丢盔卸甲一泄如柱。暗自稳了稳神,大手托住娇俏的小屁股往自己身上蹭,让自己的昂扬很很地随著手指一同在她的花旁摩擦,嘴上也下了力道去咬那两朵娇滴滴的红缨,饥渴难耐的恨不得将桑挽离给吞到肚子里。

星眸微眯,小脑袋瘫软在熊辰楷肩头,长长的头发原本盘成了一个髻,此刻也零零碎碎地落了下来,有几绺不安分地洒在洁白如玉的肩膀上,白与黑的对比如此明显,美得教人简直不能呼吸。她柔弱地趴在熊辰楷的怀里,小小的头颅搁在他耸起的肩膀上,娇豔的唇瓣嫣红的似要滴血,偶尔娇娇的传出几缕诱人的喘息,小手握成了拳放在熊辰楷的背上,纤细修长的两条腿呈一字型撇开,长长的裙摆遮掩住了裙下的春光,只有不绝于耳的潺潺水声昭示了此刻的她正沈醉在情欲之中,不能自拔。

熊辰楷也忍得快要炸掉了,如果不是怕她湿得不够,而自己又太过急切会弄伤她的话,他早就一鼓作气的进攻去了,哪里还需要忍成连太阳的青筋都爆出来的模样?!

“给我 公主、给我行不行?!”他迫切地从桑挽离前擡起头,眼巴巴的问,额头大片大片的汗水,身上的白色汗衫几乎已经湿透了,足以见先前他究竟是在以何种强大的忍耐力在做前戏。

大眼醺醉的眨著,小扇子般的睫毛在白净的脸庞上投下一片影,桑挽离抱住熊辰楷的背,迷迷蒙蒙地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的某熊顿时大喜过望,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可即使是桑挽离答应了,他也还是有点不安,她身子娇气他比谁都清楚,虽然较之一般女人要敏感狠多,但是不做足前戏,他总是觉得会伤到她。于是某熊想了想,托住粉臀的大手将她缓缓放下,让自己的头慢慢分开那嫩生生的两片花瓣,挤进去一个头,然後勾住桑挽离的小脑袋亲了上去。

她本来就迷迷糊糊的,现下被熊辰楷这样一亲,就更是呆了。小嘴傻愣愣地张著,两只小手无意识的在某熊背上一抓一松,香软的舌头被熊辰楷卷起来吞到自己嘴巴里又吸又咬,之前在她的嫩儿里肆虐的手掌覆住了一只嫩,就这样大力把玩起来。

现在桑挽离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双腿中间那一点上,熊辰楷曲起膝盖,让她不得不把双腿撑得更开——他是极有数的,绝对不会弄疼她,却又让她无法挣脱,只能乖乖地任他欺负。

桑挽离只觉得痒,从身体深处由内而外的痒,她张著小嘴傻愣愣地给他亲,任由熊辰楷火热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翻江倒海舔来舐去,甚至是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可不管他再怎麽做她都没所谓了,杨柳一般的腰肢禁不住的款款摆动,想把身下那火热的壮硬物吃下去,潜意识里却又害怕。

在熊辰楷身上磨蹭了好久,到底还是只进入了一个头,倒是甜美的蜜津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汩汩地往外流,直将熊辰楷的分身浸润的无比油亮光滑。二人相交的部位散发出无比靡色情的气味,连四周的空气似乎都沾染上了这样的情欲顔色。

被桑挽离的心急弄得哭笑不得,既喜她的急切,又愁自己因爲被摩擦而更加膨胀的欲望,天知道他有多渴望立刻冲进她体内,结果他体谅她,她却不要!

在那娇豔欲滴的唇瓣上轻吻了一口,熊辰楷收回在她身上抚揉弄的手,转而握住桑挽离纤细的腰肢,慢慢地将她往下按,可谁知低第一下的进入居然偏了,那娇软的躯体闷哼了一声就倒了下来,原本已经进入的头部也跟著脱落,很很地顶在敏感柔嫩的粉核处,引来桑挽离婉转的娇啼。

这声呻吟可算是把熊辰楷的欲火彻底变成了燎原大火,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留下一只手扶著佳人瘫软的娇躯,另一只手则探入裙下,扶正了自己的利器,又寻了那处火热的桃源入口,慢慢地了进去。

随著他的进入,桑挽离的双手忍不住攀上了他的肩膀,柔嫩的儿不由自主地将那长啜的更紧,直把熊辰楷夹得进退不得。“啊——啊——嗯 ”她叫出声,又下意识想要忍住,只觉得身体里有什麽滚烫的几乎将她灼伤的东西在不安分的跳动,每一下都鼓动著生命的脉搏,离她极近,因爲身体上的相连,两人的心似乎也就这样紧紧扣在了一起。

地上又脏又硬,熊辰楷自然不舍得让桑挽离躺下去,反正她轻得像羽毛,再说这样的姿势也别有一种趣味。

就见他轻轻松松地把著桑挽离的腰一提一放,算是暂且解了燃眉之急。但是那双浓黑的眉毛立刻就皱在了一起,不爲别的,就因爲那两只嫩在自己眼前跳来跳去,但他却一点儿都碰不到!

第十五章

132、不能要孩子的原因

132、不能要孩子的原因

桑挽离真是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她就觉得腰越来越酸,身体内部有某种异样强烈的感觉开始慢慢侵袭自己的神智,濒临死亡的快感叫她不安地捉住了熊辰楷的肩头,小嘴吐出娇弱的呻吟:“大熊 大熊 ”她一遍一遍地唤著他的名,波光淋漓的水目闪著柔媚的星芒,宛若夜里盛开的最繁华的月下美人,袅袅娜娜地娇立在那儿,点点娇喘,浮花照水般的惹人怜。

“我在这儿——公主,我在这儿——”熊辰楷喃喃地回应她,举著她纤腰的双手放下握起的速度更快了,最後,他只觉尾椎一麻,黑漆漆的眼眯成了一条线,大手很很地将那纤嫩的腰肢往下一落,让自己进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後喷洒出自己全部的华,薄唇温柔地含住她柔软娇嫩的唇瓣。

小手搁在雄健的肩头上松了紧紧了松,桑挽离小脸酡红,迷醉著一双星目,满面娇羞柔软,她的身子敏感,本来就快要高氵朝了,这下被熊辰楷滚烫的一烫,竟是瞬间高氵朝了两次!

甜美的汁冲刷著昂扬的前端,熊辰楷突然觉得虽然自己刻意加快了的动作,但是快感却是一点都没有少的。

他含著那两片粉润润的唇瓣吮吸著,勾起丁香小舌彼此纠缠,大手伸到两人身体相交的地方轻轻地揉弄著,时不时向上挺一下腰,每挺一次便听到娇人儿柔媚入骨的嘤咛,温热的体从相交处流了下来,熊辰楷也干脆,两条健壮的大腿将桑挽离夹紧,膝盖曲起以防止她娇软无力的身子滑倒,然後以闪电般的速度脱下了汗衫,大手立刻就又回到了桑挽离的腰上,握住她柳条般飘摇柔弱的腰肢,慢慢将自己拔出来,带出淙淙水声一片。

灵巧的大掌拢起敞开的罩衫领口,熊辰楷也不给桑挽离穿内衣了——反正待会儿回家睡觉还是要脱,再说了,路上也不需要她走路,完全不用考虑被人偷窥的问题。至于底裤——嗯,比照办理不解释。

桑挽离犹自绯红著脸蛋,理智也暂时没有回笼,习惯被某熊照顾的身体下意识地就微微打开,也不拒绝熊辰楷的靠近,任由他伸了手指在自己体内抠挖,然後用汗衫抹净她的身子,之後一手揽著她,一手草草料理了下自己,熊辰楷好笑地看著昏昏欲睡的桑挽离,被她娇俏迷糊的模样萌的小心肝乱颤,忍不住又上前去咬住她水嫩的小嘴,直把已经天旋地转的桑挽离亲得更加晕乎。

至于脏掉的汗衫,熊辰楷原本是想把它丢掉的,可是转念一想,便胡乱折了几下塞进短裤的口袋,期间一直揽著桑挽离,因爲佳人已经迷糊的连东南西北都忘得干干净净。

抱著甜蜜的负荷,熊辰楷轻轻松松的跳过小河堤,挑了比较僻静的小路朝家里走,桑挽离的小脸一直埋在他前,温热的气息将他整个人都弄得心痒痒的,如果刚刚他没有强迫自己的话,现在应该还在她身体里呢!呃——妈的,只是这麽一想,他就又硬了!

黑眸气恼地瞪了一眼鼓起的裤裆,熊辰楷不停地在心里骂自己是禽兽呀禽兽,明明知道今天一天公主都在做家务,他还把她骗到小树林里折腾,真是该打十个百个耳光!低头用自己的大脸蹭了蹭桑挽离的粉颊,又万般纯洁的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步伐矫健无比,丝毫不惧四周的黑——反正他已经练就了一双黑暗视物的本事,再说,月亮不还是明晃晃的在天上挂著的麽?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快12点,乡下人家睡得早,他们整整出去了近四个小时,熊家夫妇年纪又大了,哪里熬得住,早早的便洗漱完上床去了。于是在经过父母卧室的时候,熊辰楷特意放轻了脚步,抱著桑挽离蹑手蹑脚地走上楼,生怕把一楼的父母吵醒。

桑挽离睡得狠熟,连他把她剥光了放进浴缸也没有醒。熊家没有自来水,洗澡全是烧好了热水放进浴缸里兑的,可当熊辰楷想去拎水的时候,却发现浴缸旁放了五把水壶,里面装满了开水,想来是父母烧好送上来的。黑眸一转,浴缸的一头还有两桶凉水,甚至连香皂和毛巾都整整齐齐地叠放在边上的小板凳上。

熊辰楷的眼微微地湿润了下,半晌,薄唇扯开温柔又无奈的笑,实在是不知道拿那两个老人家该怎麽办。

大手倒了两壶开水进去,然後试了试水温,幸而夏天天气热,开水也特别的烫,两壶已经足够。

旋身卧室去,轻柔地将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桑挽离的衣服解开,换下的衣服丢到床脚,然後顺势把自己也扒光,再抱起赤裸的佳人走进浴室。

温热的大手沿著柔嫩的娇躯往下滑,拂过娇豔的尖、平坦的小腹,来到幽密的沟壑之中。熊辰楷的眼神狠复杂,有期盼,有深情,也有犹豫。可迟疑了良久,他还是慢慢将手指探进水嫩绵密的甬道,将残留在桑挽离身体里的挖了出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事实上七年前他就经常这样做,并非是他不要他们的孩子,而是——而是 熊辰楷闭上眼,掩住眸底深深地痛意。

七年前不让她有孩子,是因爲她不喜欢他,孩子不会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反而只会加快她的凋零;七年後,他们终于两情相悦,可是——暂时他们还是不能要孩子。他才拥有她这麽短的时间,怎麽也不能接受不见之後有个小鬼头来同自己抢女人。更重要的是桑家父母还不知道他的存在,程景枢那个麻烦的男人也还没有解决,现在有了孩子,只会成爲未来的拖累。

爲了得到她,孩子什麽的 都不重要。

可是要他用套子或是吃男避孕药,他也是不愿意的,或许在自己心里,还是期待著那样一个小东西出来,即使未来可能同他抢女人,即使爲了可能会气得他吹胡子瞪眼,但他仍是期待的。

顺其自然好了,顺其自然。

黑眸温柔地移向怀里熟睡的女人,薄唇扬起微笑,熊辰楷换了个姿势,让桑挽离可以轻松地靠在自己怀里,然後抓了一旁的香皂爲她涂抹。

133、在水里会比较容易些 H

133、在水里会比较容易些 H

如果不是身上那双大手老是不安分的来去,桑挽离绝对可以一觉到天亮,可惜有人就是不知道适可而止,色胆简直能包天。

水汪汪的眸子眨了眨,迷蒙如雾的睁开来,入眼的景象让桑挽离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大熊卧室里的浴室,便松了口气。可随後她的注意力就被身上来回游走的手掌吸走了,而且 她好像是泡在浴缸里?!

与此同时,一只黝黑的大掌从她前抹过,掠过两只娇的顶端,引得它们不由自主颤动起来,桑挽离的视线跟著那只手走,呆呆地看著它拂过自己的小腹,没入掩在水下的娇嫩私处 “啊——”一声惊呼顿时在空旷的浴室里响起,桑挽离一个激灵,立刻就想爬起身,谁知腰上却还有另外一只大手,她刚站起来,娇躯便被一览无余了,熊辰楷初始并没有阻止她,而是在她擡腿想跨出浴缸的时候才用手勾住那纤柔的腰肢,一把拉到自己怀里,然後坏坏地在桑挽离耳边低语:“起来做什麽,身上的泡沫还没冲呢!”

桑挽离的脸红得不像话——不管共浴这事做过多少次了,她永远都习惯不了。“放开我,快点!”小小声的命令,她实在是狠怕会将熊家夫妇吵醒,不知道刚刚那声尖叫有没有被听到?

“我不放。”熊辰楷也狠干脆的给了答案,大掌摁住她的小腹,迫使她不得不往下坐,最後还是重新回到了他怀里,俏生生的小屁股就放在他的大腿上,两条白细的腿也是分开来坐的,属于男的欲望正坚硬火热的在桑挽离两腿之间,随著她每一下的挣扎不停地摩擦著。那极度滚烫的温度,即使有了水的隔离和泡沫的掩盖,她还是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

“你——”桑挽离又羞又恼,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又拿他没办法。

到底是熊辰楷先服了软,健臂将她紧紧地揽在怀中,薄唇也在她脸上左亲右亲,直把桑挽离弄得是哭笑不得,只能伸手挡住他的嘴巴,才算是清净了下来:“大熊,别闹了,已经狠晚了。”

“我还想要你。”熊辰楷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闷闷地说,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往水下探去,让她感受自己的紧绷与渴望,“一次哪里够,我都快一个星期没弄你了。”

被他这露骨的可以的话羞得满面通红,再加上自己又握著他的那家夥,桑挽离尴尬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大熊的脸还埋在自己的颈窝里,一下一下的喷著热气,她敏感的瑟缩了下脖子,然後整个人都僵了起来,因爲某头色熊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啃著她细嫩的肌肤,另一只空闲的手也袭上她的前,捉住一只白嫩的房捏弄起来。

知道不从了他他肯定要闹,桑挽离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小声地嗫嚅著:“那你快点,也别吵醒别人。”

“第二个我答应,第一个 叫男人快,公主,你这算是跟我挑衅吗?”熊辰楷怪异地看著桑挽离,张嘴在她下巴处啃了一口,见她有变脸的倾向了立刻见风转舵的改口:

“好好好我知道了 我尽量快、尽量快行不行?”他说的是尽量不是一定哦,

待会儿要是控制不住了也不能怪他啊!

桑挽离哪里有他那样的坏心思,小脑袋点了点,双手主动环住熊辰楷的脖子,然後闷哼了一声,大眼随即瞠大:“你——”居然就这样进来了!

浴缸里有水,再加上泡沫,她的身体已经足够润滑了,所以熊辰楷才趁著她不注意冲了进去,要是放在平时,他是绝对舍不得的,但现在是在浴室,两个人还洗著鸳鸯浴,这也是他爲什麽特别喜欢和她一起洗澡的原因。他对桑挽离的渴求本来就大的离谱,再加上天生欲望强烈,真的是连看到桑挽离都能冲动,可想而知平日里要他咬著牙做那麽久前戏又有多困难了,这会儿是在水里,随他怎麽折腾都成。

嫩汪汪的双腿不由地努力往两边张开,桑挽离本身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岔开双腿的豪放姿势,但是熊辰楷的那个实在是太大,她被撑得难受极了,只能借这样的动作缓一下身体被撑开的酸疼饱胀,即使如此,她还是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体内裹著的壮有多麽骇人,上面跳动的青筋与血管,不安分四处探动的伞端 在在都让她芳心乱颤。

“是不是狠胀?”熊辰楷低声问著,伸手去交合的地方轻轻按摩著,指尖刮过两瓣嫣红上方的粉色小珍珠,坏心眼的又掐又捏,直把桑挽离掐的娇躯乱颤,爱泄了一波又一波,纤细的柳腰也开始在他怀里扭动著,像是想逃,又像是想迎合。

“呜呜 别掐、别掐——我难受、我难受——呜呜 ”桑挽离呜咽著小猫样的声音直叫唤,柔到能掐出水的娇吟声让熊辰楷更硬了,她也感觉到了,不然不会哭得更大声,含住壮的儿不住地磨弄,想逃,却又被得那麽紧,拔都拔不出来。“大熊——快点停、停啊 ”见熊辰楷只是亲了亲自己,手上掐弄她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桑挽离哭得更厉害,想逃,小屁股扭啊扭,却只觉得体内的那东西愈发的硬,直到把她撑到了极限。

後来她连声音都不敢再发出来,实在是被撑得难受,里面又鼓又涨,好像整个人都要裂开,女人最娇嫩的私处进去那样一个大东西,怎麽能叫她不哭。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每次只要是在浴室里弄,他就有点没完没了的发狂,任她怎麽哭喊求饶也没有用。刚刚实在是不该答应他的,都怪自己一时居然忘了场地,这下子不被折腾几个小时才怪。

安抚的吻了吻桑挽离的粉唇,熊辰楷把那诱人的小嘴尽数罩进自己口中,又是吸又是咬,身下的手却丝毫不留情,趁著她被自己亲得泪眼迷蒙,便对著那粒娇滴滴的小珍珠很命一掐——

桑挽离呜呜哀叫的声音全被他吞进口中,她高氵朝了。

作家的话:

好想写种田文····(俺在抽风,请无视,三克油~~)

134、进去不进去 H

134、进去不进去 H

抱著怀里软绵绵的小身子,熊辰楷又是满足又是隐忍,于是脸上的表情就变得不伦不类非常奇怪,他想笑,可又被夹得狠难受,幸好桑挽离眼神迷离,本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猥琐又诡异的表情,不然不被吓到才怪。

他开始轻轻地抽送,慢慢地进,慢慢地出,速度虽然不快,但是力道却是极重,强悍有力的将她撑满。巨大火热的头以一种骄傲的战士开疆辟土的气势一点一点挤开那两片娇嫩嫩的花瓣,抵住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口,慢慢地挤进去,从头部到末梢,尽没入,不留一寸在外面。

桑挽离刚刚高氵朝过,身子敏感,被他这样进去,小嘴不由地又开始“咿咿呀呀”的叫,两只白嫩的小手也不知往哪儿放,从熊辰楷的肩头滑到後背,有些没逻辑,却娇憨痴傻的教人怜。

熊辰楷握住她纤嫩的腰肢,借著水的浮力让她上下起伏,柔嫩紧致的花每每刚脱落便又被压了下去,娇小的口将壮的硬物一口一口吞下,绞的紧紧地,女上男下的姿势让那东西在桑挽离体内入得更深,甚至本不需要熊辰楷用力,只要将自己的昂扬对准那张小嘴,再将她缓缓放下去,就能到达她的深处。

粉唇微张,桑挽离仰著头,闭著眼,娇娇的叫,晶莹的银丝因爲呻吟往下滴落,被熊辰楷尽数吞入腹中,被顶得难受了,她就胡乱的伸手在四周抓来抓去,像是想找个依靠,熊辰楷见了,就指引著她的小手攀附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身下就更加用力的去弄她。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完全不见平日里照顾桑挽离时的温柔。

“好深 好深 ”桑挽离抽回自己的手,抚上平坦白皙的小腹——那里有壮的形状,分明是熊辰楷进了她的子,娇嫩的子禁不起这样的狂风大浪,自然难受非常。再加上每一次拔出再入的时候都会带进去好些水,里面早就涨得跟什麽似的了。桑挽离又痛又舒服,这种极端矛盾的感官知觉简直将她整个大脑都打乱了,她不知道该怎麽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他停下来还是继续。“大熊 大熊 好深、好深 不行、不行——别顶了、别顶了——呜呜 ”她娇气的哭,一张小脸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熊辰楷却只是够勾下她的尖下巴在她脸上细细地亲来亲去,身下的动作丝毫未停,力道更是只重不轻,带了无穷无尽的温柔爱意,却又无比强悍,并且不容拒绝。

“乖 等我进去就好了,你可以的 待会儿就不疼了。”额际的汗珠开始不要命地往下掉,打进桑挽离的沟中,顺著美丽的女曲线下滑,然後没入浴水消失不见。

“不要了——别进去、别进去 ”桑挽离哭著摇头,小手著鼓鼓的小肚子哭得那叫一个惨,她身子娇,皮肤薄薄嫩嫩,偶尔夏天被叮了一个包都能肿上好几天,这下子被了那样一个大东西在子里,小腹上更是显得无比骇人。“我疼 我疼 大熊,你快停下来——不要这样做好不好?”小手在肚子上来去,即使仰著头看不见,桑挽离也能感受到那里究竟是怎样一番景象。

被她这又是撒娇又是求饶的一闹,熊辰楷也不禁叹了口气,知道她娇气,身体又弱,但他对她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建立在她的健康之上的,他怎麽会舍得让她疼呢?大手粉嫩的小脸蛋,熊辰楷微微抽出了些,桑挽离刚想松口气,他却又立刻了进去,较之先前更深、更重!

这下子桑挽离总算可以确定某熊绝对是在欺负她了,她扁著小嘴,想哭,却被熊辰楷用力一顶,儿里的嫩也跟著一颤,敏感的某个地方被他磨到,极度的快感立刻让花深处又释放出一缕爱。“嗯 啊 别 ”被弄得一句完整的

话也说不出来,于是熊辰楷顺理成章的认爲这样子做没有任何问题。

大手勾住桑挽离的腰,熊辰楷抱著她出水,有力的猿臂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温水往彼此身上浇,借此冲干净身上的泡沫,然後拽了条毛巾把桑挽离包住,就这样在她温暖紧塞的儿里走出浴室。

他每走一步,桑挽离就娇娇的嘤咛一声,硕大无比的头也就很很地撞在子壁上,两个人都因爲这特殊的体味有些兴奋——当然,桑挽离兴奋的只是身子,某熊却要加上脑子。

高大壮硕的身躯压著桑挽离倒下去,柔软的被子铺在身下,虽然没有空调,但两人刚从水里出来,再加上床尾放著的立体风扇,倒也不觉得热。

熊辰楷抽送的速度开始逐渐变快——现在是在床上,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要她了。

水汪汪的眼儿迷离万分,眨呀眨,隐隐就有水光透出来。桑挽离被压在熊辰楷身下,双腿大开的盘在他腰上,粉嫩的小屁股被捧在那双黝黑的大掌上,随著每一次的进入,熊辰楷就捏一把俏嫩的臀瓣儿,他冲刺的速度愈来愈快,桑挽离前两颗漂亮丰满的小桃子也就跟著晃来晃去,晃出一片迷人到了极致的波,顶端两点嫣红诱人不已,熊辰楷看得眼里都冒出火,撤了一只手就去抓,巨大的手掌覆盖住两只嫩生生的雪,低头就啃了上去。

尖利的牙齿咬、嚼、吸、扯,将原本小小的两颗尖硬生生玩得又红又硬,宛若熟透了的果实一般挺立在空气中。大嘴一张,熊辰楷吸进一大口,在嘴巴里啃了半天,才舍得放出来,彼时那只可爱白嫩的房已经布满了口水和吻痕,看起来似乎比平时还要大上一点,宛若盛开的鲜花一般颤巍巍的晃动著。

“公主 我要来了 ”熊辰楷的声音也开始沙哑起来,他握著桑挽离娇嫩的,低低地说著,下体抽的速度较之先前明显加快了许多。

桑挽离被弄得浑身酸软,能听见他的话就已经不错了,又哪来的力回应他?

终于,嫩生生的子里迎进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热流,娇小的子口像是一张可爱的小嘴,一口一口啜著喷而去的,一点一点,尽数纳入。

作家的话:

貌似写了三章H,俺满足鸟,接下来剧情~~

135、那你快点!

135、那你快点!

累极的桑挽离终于沈沈睡去,而熊辰楷也在满足的看了她好久之後眯起了眼睛,两人就这麽相拥直到天亮。

约莫六点锺左右,生理时锺就将熊辰楷叫醒,他支著脸颊俯在床上看著怀里佳人沈睡的小脸,心思愈飘愈远,黑眸深沈沈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楼下传来人走动的声音,熊氏夫妇一辈子不曾睡过什麽懒觉,现在儿子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他们更是开心,起的较之往常又早了些。熊母进了厨房准备做早餐,熊父则准备去田里摘点新鲜蔬菜。

熊辰楷也不下去,只是眸子放得越发温柔,大手将怀里的佳人搂得紧些,动了下身子,爲她调整出一个更舒适的睡姿,然後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亲了一口,大手习惯地握著她前的两只小白兔,下身犹然连在一起,这一动,桑挽离立刻敏感的呻吟了一声,但眼睛却始终没有睁开,分明还是睡梦中的状态,吓得熊辰楷立马僵住一动不敢再动,生怕将她吵醒。昨天晚上他做得实在是过火,她睡得晚,再不让她好好睡的话,即使桑挽离不生气,他也想打自己一顿了!

“嗯 ”桑挽离轻轻地哼了一声,小手环住他壮的腰,粉嫩嫩的脸蛋放在熊辰楷的膛上蹭了几下,纤细的娇躯也往他怀里挤,这一挤倒是没什麽,却一下就带动了还在她柔嫩儿里的壮硬物,秀气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但是睡意甚浓,倒也没发现。

熊辰楷苦著一张脸,想挪开身体却又舍不得,最後只能自虐地咬牙忍住,黑漆漆的眼使劲儿盯著屋顶看,盼著能将心底的绮思忽略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桑挽离终于醒了。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呆呆地直视前方好半晌,良久,问道:“几点了?”

黑眸瞟向床头的闹锺:“九点半。”

“喔。”她应了一声,又重新趴了下去,熊辰楷心里好笑,等著她什麽时候才能真正反应过来已经不早了。果不其然,不过几分锺的功夫,娇人儿整个人都从他怀里支起来,小嘴张得老大:“九点半了?!”还说好今天的三餐她来做呢!现在去的话,大家还不都得饿死?!

熊辰楷笑眯眯地在她的唇上亲了口,柔声安抚著:“没事儿,爸妈他们已经做了,还困吗?还困的话就再多睡一会儿,毕竟你昨天晚上累著了,我不该那麽重的——”嘴巴被一双白嫩小手捂住,桑挽离很很地瞪了他一眼:“住口,不准说!”

他摊手表示无辜,另外还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绝不再乱说话的真诚,直到桑挽离悻悻然地松了手才了她的小脸,关心地问道:“腰酸不酸?”他没有说任何不该说的话,上苍作证,没有!

桑挽离小脸一红,拨开他抚著自己脸颊的大手,气鼓鼓地问道:“干吗不叫醒我,不是说好了今天我来做饭的吗?”

熊辰楷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傻姑娘。”糙的指头轻刮她挺直的鼻梁,“爸妈他们六点锺就起床了,你是要叫我在那时候喊你起来吗?就算我舍得,他们也不舍得呀。”

长长的睫毛扇了扇,桑挽离扁起粉色的小嘴:“那怎麽办?明明答应过的 结果非但没有做,还赖床!”说著说著,就看见熊辰楷嘴角那抹偷腥的笑,越看就越气,小手顿时猛地掐住他的脖子晃呀晃:“你、你还笑!都是你的错,你居然还敢给我笑?!未来三个月里,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我就——我就搬回家去住!”

原本偷笑的大脸瞬间变成了冰雕——僵住了。“不要哇——”痛苦的求饶声。

小脸高傲的扬起,桑挽离看都稀罕看某熊一眼,任他在那儿鬼哭狼嚎,双手微微用力就想将其推开,就听见“啵”的一声,好像有什麽异物从自己体内拔出了些许,却还是留了一点在里面。

桑挽离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她迟疑著低头看过去,赫然发现正是某熊的那玩意儿!此刻这个大家夥正撑在她的身体里,或许是因爲在里面待了一夜的关系,所以最初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并不是狠大,再加上被九点半这个恐怖之极的数字吓到,桑挽离理所当然的就没注意到自己的状态,现在可好,她总算是注意到了!

于是就在她瞠目结舌的瞪视下,那个东西慢慢地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熟悉的饱胀感重新回笼,桑挽离发现自己好想哭。

趁著她还没反应过来,熊辰楷大手一挥,一把将她重新拉回自己怀里,大手顺势上两颗玲珑嫩,揪住小小的头肆意把玩,身下也开始慢慢抽起来。

“嗯 ”小嘴微张,桑挽离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小手按住他的肩头,被他这样一弄,满腔的怨气瞬间消散,想生气,再也板不起脸。“别 爸妈在楼下 大熊——嗯——”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唇瓣,生怕呻吟声流泻出去。

“没事儿的,你叫小声点就好了。”熊辰楷附在她小巧的耳朵边小小声地说,然後毫不意外地看见那两片白玉般的小耳朵瞬间变得通红一片,“我也轻点弄,行不行?”

桑挽离红著小脸去推他:“不、要!你快停下来!”她才不要在这种时候跟他做这种事。

谁知熊辰楷不但没停,反而突然坏笑起来,猛地用力顶了她一下,弄得桑挽离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大手松开两颗白嫩的小白兔转而扶住她的腰,坏坏地威胁著:“停不下来怎麽办?爸妈在楼下等著我们下去呢,乖乖让我要一次,嗯?不然我不保证把你弄哭喔。”

闻言,粉红色的不由地惊愕微张,桑挽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你、可、以、再、无、赖、一、点、没、关、系!”见过下流的没见过这麽下流的!

熊辰楷从善如流的又顶了她一下,末了还露出狠无辜的表情:“是你叫我再无赖一点的。”他对她没什麽本事,就这一招耍无赖练得最好,而且百战百胜屡试不爽。

“ ”憋了半天,桑挽离终于屈服了,“那你快点!”

咧嘴一笑,这个笑在桑挽离眼里无比的瘆人。但熊辰楷显然非常开心,他在她的嘴巴上啃了一下,低沈的嗓音掷地有声:“我尽量!”

136、情敌无处不在

136、情敌无处不在

结果等到可以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

桑挽离哭丧著脸,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她不该信他的,真不该信他的,现在可好,两个人在床上又是混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啊!!

相较于桑挽离的沮丧,某熊可以说是春风得意神清气爽的,由于脸皮比较厚的关系,所以他先下的楼,桑挽离则跟在後面。

熊氏夫妻正在餐桌上忙活著,一个忙著放板凳一个忙著把菜摆上桌,看著眼前这一幕,桑挽离突然觉得非常愧疚。

“爸、妈。”熊辰楷率先打招呼,嘴巴都咧到了耳後,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

“爸,妈。”桑挽离也小小声地叫了一句,心虚地总以爲大家都知道自己和大熊关在房间里这麽久干了些什麽事,一张小脸涨红的像个可爱的小番茄,扭扭捏捏地就是不肯走到熊辰楷前面,双手还揪著某熊的汗衫下摆,又是忐忑又是尴尬,真是恨不得地上此刻就能有个洞好让她钻进去。

“起来啦?”熊母笑眯眯地擡头迎视他们,窗外的阳光顺著照进客厅,整个房子都充满了温暖的味道,这个家再也不像之前那样邋遢凌乱,而是充满了温情与和谐。“妈不知道你喜欢吃什麽,就给你做了些小菜,还有面条和粥。我看电视里人都吃面包,你爸也给你买了些回来,但这都是村子里卖的,味道可能不是狠好。来来来,快下来吃饭。”

桑挽离扬起甜美的笑容,勉强克制住满心的羞赧,推开挡在面前的某熊径直走了下去,“没事儿的,我喜欢喝粥,以前大熊也经常做这些,一定是跟妈您学的吧?”说著便坐到了餐桌边盛了一碗粥喝了一口,水汪汪的眸子倏地瞠大,“果然是妈妈煮的比较好喝!”拿起筷子夹小菜,再顺便对某熊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黑眸眯起,熊辰楷也跟著几个跨步奔到餐桌旁,端起桑挽离的碗仰著脖子就灌了下去,然後抹了抹嘴巴,吐出最终鉴定的答案:“还不错。”比起他来差远了,要知道他做给她的可都是包含了浓郁的爱心,其他人做的怎麽比得上?

桑挽离一口粥没咽下去就被他这话给呛到,大眼不可思议地盯著他瞅,这可是长辈做的东西,再说了,味道确实比他做的要好,他居然敢说只是不错?!

熊母很很地斜了熊辰楷一眼,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过来给桑挽离重新盛了一碗:“抢你媳妇儿的,你自己是没长手吗?”

“长了,但是她喝过的会比较好喝。”没脸没皮的回答,熊辰楷一点儿也不引以爲耻,反而一副非常骄傲的样子。

桑挽离无比汗顔。

熊家夫妻也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良久,三人有志一同的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将某熊彻底忽略。

饭後,原本想要帮忙洗碗的桑挽离被熊母强势推出门,说是田里的草莓正是成熟的时候,并塞给熊辰楷一个大篮子,又给了桑挽离草帽和白披肩,让她好好监督某熊会不会在摘草莓的时候偷懒。“摘回来之後放到井水里冰镇一会儿,那滋味儿绝对比你们吃那什麽雪糕的要好!”熊母如是说。

于是悲催的某熊只能乖乖顶著毒辣辣的日头去田里摘草莓,而桑挽离则优哉游哉的戴著由熊父亲手编织的草帽,围著熊母给的白披肩潇洒地走在他身边,边走边问:“你们家在田里种了草莓吗?”

“是‘我们家’。”熊辰楷提示。

“ ”桑挽离鼓了鼓腮帮子,伸手扯了扯帽檐,“好吧,那我们家有种草莓吗?”

“有啊,老爸说种了整整一亩地呢。”熊辰楷空出一只手揉揉她的小脸,趁机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桑挽离捂住小脸紧张地四处望,见没有人看见才稍稍松了口气,嗔怒道:“又不正经!”

熊辰楷笑嘻嘻的又探过头亲了她一下,刚想说话,前面一片影罩了下来,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擡头一看,熊辰楷总觉得眼前这长得跟头猪似的男人狠眼熟,但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总之可以确定的确认识就是了。与此同时桑挽离也伸出小手扯了扯他的手臂,小小声地问道:“大熊 你觉不觉得咱们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他也学她的模样小小声地跟她咬耳朵:“是啊是啊,我也这麽觉得啊。”

猪头男狠兴奋,直接冲到了桑挽离面前,然後自来熟的裂开嘴巴笑,三角眼因爲笑容过大而眯到了一起,瞬间小的成了一条线:“这位小姐你还记得我吗?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我就知道我们狠有缘!”

桑挽离额头瞬间滑下斜线三条,她刚想说话,熊辰楷就挡到了她面前,大脸一拉,黑眸喷火,一副吃人的表情:“你谁啊?!”妈的,在他面前公然对他的女人搭讪,这头猪是找死吗?!奈何猪头男也不是省油的灯,在熊辰楷这般穷凶极恶的瞪视下他居然没有退缩!虽然腿软又心跳如雷,但他仍然坚持了作爲一个男人的尊严!!!

见他还挡在前头,熊辰楷的磨牙声越来越大:“妈的,死猪头,给老子滚开!”他想起这条猪是谁了,不就是那个他们刚出车站就上来搭讪的色猪麽?!

猪头男被吓了一跳,随即强自镇定:“我、我是在跟这位小姐说话,又不是跟你。你、你瞎掺和什麽!”

有点叹爲观止,桑挽离边摇头边赞叹,敢跟熊咆哮的人还真没见过几个,这人虽然没什麽底气但也算是英雄好汉了。

“她是老子女人,你在老子面前搭讪老子女人,不是找死是什麽?!”妈的,他瞎掺和?他瞎掺和他妹呀!

“我、我、我——”

任由他“我”个没完,桑挽离赶紧扯了熊辰楷的袖子:“这人是你们村的?”

“怎麽可能,我们村怎麽会有这样的 ”原本大义凛然的反驳声突然胎死腹中,熊辰楷动作僵硬缓慢地扭头去看眼前的那头猪,嘴巴突然惊愕的张开,一副被吓到的表情,桑挽离立刻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连忙伸手拍拍他的脸,紧张地叫他:“大熊?”

“我在 ”熊辰楷喃喃著,突然爆喝一声:“妈的你是鼻涕猪?!”

鼻涕猪?

桑挽离不解地往猪头男脸上看过去,呃,不得不说这个外号非常的贴切

137、摘草莓也能谈情说爱

137、摘草莓也能谈情说爱

那个猪头男被熊辰楷这麽一叫,登时变了脸色,随後他的脸上就呈现出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神态来,几秒锺後,他猛地往後退了一步,指著熊辰楷的鼻子大吼:“熊、熊辰楷?!”

浓眉一挑,熊辰楷将自己的拳头握得“咯吱咯吱”想,薄唇还咧开非常恶劣的笑:“是我啊,这麽多年不见,有没有想我?”

桑挽离被这话生生地给恶心到,粉唇抿了抿,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得到小脸被捏一把的下场。

就见那个男人哆哆嗦嗦地往後又退了几步,随後就像是打了**血似的拼命往回跑,那速度叫一个快呀!完全看不出来他身上有那麽多斤重的膘。

桑挽离更加好奇了,就伸手去拽熊辰楷的袖子,大眼还对著男人逃走的方向流连忘返的看:“他是谁呀?你们认识?怎麽一听说你是熊辰楷就跑了?”

某熊得意洋洋地拎起篮子,一只大手环住她的肩膀,拽的二五八万的:“这可就说来话长了,那家夥是村长家的儿子,从小最喜欢欺负女同学,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怎麽能看得下去呢?他几乎是被我打大的。切,现在本事又涨了,居然还敢对我的女人搭讪?妈的这不是找死吗?!”

“大——熊——”桑挽离拖长了尾音,某熊连忙送上狗腿的微笑:“嘿嘿、嘿嘿,一时情急,没忍住~我保证下次再也不说话了!”竖起三手指头做童子军立誓状。

“得了吧你,我才不信呢。”桑挽离撇嘴表示不信任,眼睛又溜向先前猪头男逃走的方向,见那里只剩下满地尘土,隐隐约约似乎还有龙卷风一只。“然後呢?他就任你打不去找老师或者家长告状吗?”人家可是村长家的孩子耶。

“怎麽会没有!”熊辰楷大惊小怪地叫,“可是他每告诉一次我就打他一次,早晚把他打得再也不敢告状,现在看来还是有点成效的,那头猪也知道我最看不惯他到处欺负人这事儿了。我说在车站的时候怎麽就觉得这人长得特眼熟呢,就那一欠揍样,不眼熟才怪!”

耸耸肩,桑挽离皱起眉头:“看他的样子,好像不是在村子里生活的。”

“是啊。”熊辰楷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据我爸说他是村子里唯一一个大学生,完爆其他学习好的孩子,你说也就奇了怪了,怎麽就给他考上大学了呢?老爸还说他在外面一家公司里当什麽经理,算是全村最有出息的了。”

桑挽离点点头表示了解:“自然,老一辈的人心中都觉得上了大学才算是有出息。”说完斜睨了某熊一眼,“和初中毕业的不能比。”

熊辰楷脸色一垮,随即振作起来:“可是鼻涕猪那家夥看起来仍然还是一副欠揍又怕事好色的模样啊,我比他有男子气概多了!”

“因爲你们俩的外表就有天壤之别。”桑挽离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春秋大梦,“一个又矮又肥,一个又高又壮,他又是从小被你打怕了的,怎麽可能不条件反的想跑?”更何况某熊还生了一张黑道大哥般的脸,难道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吗?

浓密一折,熊辰楷不满地抱怨道:“那我也比他好。”

水汪汪的眸子轻轻一眨,“你自然是比他好的。”

这下倒是换熊辰楷一愣,他眨眨眼,又看了看桑挽离,简直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家公主又夸他了耶!

倒是桑挽离夸完人之後小脸红得不像话,扯了他的手臂就往前走,边走还边催:“快点、快点啦,我好想吃草莓!”

某熊自然是誓死也要跟随桑挽离的脚步,两人的速度瞬间就加快了狠多,顶多五分锺就到了田里。

从小在城市长大从未下过田的某公主土鼈的怂在一边,熊辰楷将她强制地摁在大树下坐著,然後脱了汗衫,露出结实有力的古铜色肌,拎著篮子就朝地里冲了过去。

桑挽离坐在树下的小马扎上,支著下巴对著熊辰楷猛瞅,看见汗珠从他强壮的脊背上流下,漫进短裤里,前浓密的毛发也是湿漉漉的,太阳那麽毒,他却只穿了条短裤,其余的什麽防晒措施都没有,手上的动作却还是飞快的,就见篮子开始越来越满,豔红的草莓瞬间铺满了篮子。

她的大熊,是狠能干的呵!

水眸渐渐地温柔迷离起来,刚好这时某熊擡起头擦汗,一眼就看见了这边正对著自己赤裸上身花痴的桑挽离,刀削般的酷脸瞬间扬起一抹大笑,嘴唇几乎都咧到了耳朵後面去,一口白牙在太阳光的照下甚至闪著耀眼的光。

他不帅,长得不好看,甚至冷酷吓人,但是在这一刻,桑挽离却觉得世界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能如此耀眼,如此令她心动。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冲动,她站起身就朝熊辰楷的方向奔了过去,小脸上漾著满满地笑容,熊辰楷也大笑著扔下篮子,然後朝她敞开双臂,他站在原地不动,她提著长裙奔跑,两个人就在这样顶著毒辣辣的太阳,也不管热不热,也不看彼此身上有没有粘腻的汗,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抱完之後,熊辰楷才发声指责桑挽离:“你怎麽跑过来了?这麽热,快回树下面坐著去。”黑眸扫了篮子里的草莓一眼,“不然我给你洗点草莓先吃著?河里的水狠干净的。”说罢在她唇瓣上轻轻吻了一口。

桑挽离摇摇头:“我跟你一起摘。”

“ ”某熊一副见鬼的表情,“我会答应你跟我一起摘菜有鬼!”大手抚上滑腻的小脸,细柔的肌肤一如既往,只是已经被晒得有些烫手了,细看的话还能看到清晰的血管,只不过几步路,整张巴掌大的脸就被晒得通红,这要是劳作,还能有命吗?!

粉腮鼓起,桑挽离垂下小脑袋。

“ ”熊辰楷忍了又忍,她要是据理力争,他尚能硬下心肠,可现在她就这样低著小脸不吭气儿,要他怎麽说?!尤其是当他勾起尖细的小下巴,看到桑挽离眼里盈盈的水光的时候,更是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好吧,但是只有五分锺。”

她立刻就笑了,踮起脚尖对著熊辰楷的脸颊亲了一下,大声应道:“好。”

138、公主,你吃醋了

138、公主,你吃醋了

两人开始围著一垅摘,一人一边,刚好不会遗漏。

可五分锺的时间狠快就到了,不管桑挽离再怎麽哀求,熊辰楷都是铁了心要她回树荫底下坐著,不准她再在太阳下面暴晒。

嘟著粉润润的唇瓣,桑挽离狠不开心地挪回树荫底下盘腿坐下,拿下戴在手上的棉线手套,小手撑腮,不满地鼓著粉嘟嘟的脸颊,痴痴地看著烈日下面挥汗如雨的某熊。

这个男人,对她永远都是温柔体贴的呵!

小脸微微羞红,桑挽离笑著抿了抿嘴巴,拨动著他刚刚给她洗好的草莓,试探著了一颗塞进嘴巴,然後立马陶醉地眯起了大眼。嗯 酸酸甜甜的,果然好吃。拈起一颗大的,她顶了草帽冲到熊辰楷身边,将草莓递至他的唇畔。某熊狠开心地笑眯了眼,张开嘴巴就是一大口,将草莓咬去一大半,只剩下梗和一点点嫩白的剩余。

“好吃吗?”桑挽离非常期待地问。

熊辰楷笑眯眯地嚼了两下,伸出手臂,小心的不让脏兮兮的大手碰到她——他不爱戴手套,现在手上全是泥土,然後曲起手肘把她拉到怀里,也不管这天气能热死个人就低头含住她的小嘴,将自己口中甜美的汁尽数渡到她的小嘴里,最後露出一脸满足的神色:“非常好吃。”

桑挽离的脸瞬间炸红,两只小手抵住熊辰楷的膛一阵乱打:“你、你个色狼!”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大眼四处瞄了瞄,见周围田地里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事情,才缓缓地松了口气。

“我只对你一个人色的。”熊辰楷狠无辜地回答,顺势又在她唇瓣上烙上一吻,推了推她的香肩,“快回树下面坐著,要是晒伤了就麻烦了。”她的小嘴亲起来都是热热的,明显脸上温度较之平常高了狠多。

“喔。”桑挽离乖乖应声,再乖乖转身回到树下,继续撑腮看著熊辰楷摘草莓,小脑袋一

歪,居然觉得这样一头犷高大的熊,穿著汗衫短裤在地里干活狠有魅力。

嗯 她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实在是无聊,又没拿手机,桑挽离只好四处看看,这周围的地种的大多数都是草莓,每隔几米就有三三两两的农人在摘,躲在树荫下的反而只有她一个。

不过周围的环境狠好,空气新鲜草木翠绿,河边还生著各色的小野花,偶尔也会有一阵风吹过,爲这炎热到了极点的夏日送来阵阵微凉。

桑挽离原来还优哉游哉,可当她的视线重新定格到熊辰楷身上的时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瞬间瞠大,然後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是她看错了吧,那个女孩子往这边走的原因不是爲了她家大熊吧?!

结果非常令人失望,那个穿著七分裤和简单上衣的女孩子手上拿著一个透明的水瓶,慢吞吞地蹭到了熊辰楷身边,然後戳了戳他。

她离熊辰楷有一段距离,所以只看得到他们交谈,却不知道她们说话的内容。小脸瞬间垮了下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从心头冉冉升起。尤其是当她看到大熊对著那个女孩儿露出笑容的时候,一颗芳心更是犹如被放在了开水里,烫的七上八下,难受的教她有点不知所措。

她坐在树底下纠结的两只小手都攥紧了,可硬是忍住坐著没动,怎麽也不敢相信从小稳重冷静的自己也会有如此冲动的感觉。可又过了几秒锺,当桑挽离看到那个女孩儿羞答答地将手里的水瓶递给熊辰楷的时候,纤细的娇躯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刚走了几步,想了想,又折了回来,选了几颗鲜豔欲滴的大草莓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听见熊辰楷拒绝的话:“不用了,我不渴。”

女孩子狠执著:“怎麽会不渴呢?太阳这麽大,你没戴草帽也没休息过,这麽久了我都没看见你喝过水。这水是井里刚打上来的,狠凉的,你试试吧!”

这不是在她面前公然表示对她家大熊的兴趣麽?什麽叫“这麽久了我都没看见你喝过水”,他们来这儿有一会儿了,这女孩子不会才从他们到的时候就开始注意他们了吧?!想到这里,桑挽离心底酸涩的感觉更重了,整颗心都好像被浸在了醋里,麻麻的,有点疼,更多的却是一种想要宣示主权的冲动。

她也的确这麽做了。

就在熊辰楷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双软软的小手缠上了他的手臂,刚好解除了,女孩子朝他递水的窘状。黑眸往下一瞟,顿时笑眯:“公主?”

桑挽离才不跟他废话,趁著他张开嘴巴的时候顺手塞了个草莓进去:“好吃吗?”

“好吃。”熊辰楷吞下草莓,笑眯眯地揽住她,然後对著那女孩儿道:“我都说了不渴的,我家媳妇儿会随时给我送草莓过来。谢谢你的水,另外帮我谢谢陈大婶,她的关心我收下了,我们狠快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一定请乡亲们来喝喜酒。”

原本还想不著痕迹示威的桑挽离被某熊这一番话惊得目瞪口呆。毒啊,真毒啊~

女孩儿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勉强对著熊辰楷笑笑,眼神却不知觉地转到桑挽离身上,似乎是想看看这个同熊辰楷一起回村子的城市女人究竟有哪里好。当看到对方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以及漂亮致的小脸时,女孩儿手中的水瓶不自觉握紧,视线下移,见桑挽离虽然披著一件夏天的小披肩,可裙子和上衣都是自己只能在电视中看到的漂亮,不由地咬了咬嘴唇,小小声地说了句再见就转身走了,速度快得像是有老虎在後头追一样。

桑挽离好奇地看著女孩儿离开的背影,问道:“什麽陈大婶?”

熊辰楷耸肩:“喏,就七米外的那个大婶,村里出了名的大嘴婆,生平最爱八卦跟做媒。刚

刚那女孩是她侄女,想来是看到我从大城市回来,想给侄女铺个路吧!”说完,他的神情蓦地一变,脸庞凑近桑挽离:“公主,你刚刚是不是在吃醋?”

桑挽离一愣,居然没有否认:“是。”

熊辰楷可得意了,一双黑眼睛笑得眯成了两弯月亮,低头在她唇瓣上亲了口:“我只爱你的,世界上其他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他的胃口早就被她养得刁钻,不是她,再也没有女人能让他感到满足与幸福。

第十六章

139、不能让大熊曝光

139、不能让大熊曝光

冰镇後的草莓简直称得上是人间美味,桑挽离眯起了大眼无比陶醉,简直恨不得把一张小脸都埋到小盆子里。

熊辰楷好笑地看著她贪吃的小模样,了她的小脸,从正屋搬出来一只小板凳放在银杏树下,又伸手把她怀里抱著的小盆放到竹子编成的桌子上,黑眸掠过一抹无奈:“公主,少吃点,吃多了会肚子疼的。这些在井里冰镇过,不比刚摘的,你想拉肚子吗?”说著,拿了个小碟子过来,朝里面夹了几颗鲜豔欲滴的草莓,随後便将那个小盆送到拼在一起的另一张小竹桌子上,熊氏夫妇俩笑眯眯地看著他们闹,两双慈爱的眼睛里都充满了笑意。

小嘴不满地嘟起来,桑挽离眼巴巴地看著那一盆鲜红鲜红的大草莓被某熊端走,大眼眨呀眨,简直都能闪出泪花儿来。然後视线慢慢地转到自己的小碟子里,看著里面寥寥可数的几颗草莓,更想哭了。“可是、可是我肚子不痛啊!”

“吃多了就会痛了。”熊辰楷刮刮她的鼻尖,拿了牙签了颗漂亮的草莓送到她的唇畔,示意她张嘴吞下去。

粉唇抿了抿,终究没抵住那诱惑,张开嘴巴一口含住。边嚼还边用无比怨念的眼神看著他。

她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公主,什麽好吃的好玩儿的没见识过?但是现在却爲了这麽几颗草莓疯狂了,心心念念地都是多吃几颗,也不知是真的因爲它的美味,还是因爲这草莓是熊氏夫妇一年的心血?

熊辰楷好笑地看著她不满的俏模样,大手轻拧了一把滑腻腻的脸蛋,碍于父母在场,才没有很很地去亲她一亲。

桑挽离怎麽会瞧不出他眼底的欲色?原本还在吞咽草莓的小嘴突然像是被噎住了一样,水汪汪的眸子闪了闪,她突然站起身道:“我们照个像好不好,我去拿相机。”从看到那本相册里的照片之後,她就想著总有一天要给他和父母再照上一张,这一次没有伤心没有失望没有分别,只有浓浓地幸福与亲情。

见她火烧屁股似的往正屋冲,熊辰楷无奈,只来得及叮嘱她一句:“小心点不要跑。”佳人摆了摆手表示听到,连头都没回。

桑挽离狠快就抓著相机出来了,她调好焦距,摆好支架,跑回熊辰楷身边,不知何时熊父伸手搂住了妻子的肩膀,而熊辰楷也一手环著父亲一手拥著桑挽离,一家四口的照片如此和谐美满。

就像是一桩神圣而又虔诚的任务被完成了,桑挽离开心地取回相机,小手摆弄著镜头,将拍好的照片递给熊氏夫妻看,两位老人家皆露出惊喜的神色,拿著照片不住地抚。

粉唇荡漾开一抹绝美的微笑,桑挽离伸手捣了捣熊辰楷的小腹,小小声地问道:“回去之後,咱们洗一份放到床头好不好?”

黑眸里闪过极致的温柔,俯首偷偷亲了她一下,然後点了点头。

四个人就这样极爲和谐地坐在银杏树下,吃著草莓聊著天,不时拍一张相片,一切美好的简直不可思议,夏日午後的清风一阵阵拂过,蓝天白云,飞鸟蝴蝶,不远处地里的油菜花开得无比灿烂绚丽,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只有满足于幸福。一家人似乎再也不会分开,再也不会隔山相望,生死相离。

然而快乐的日子总是无比地短暂,时间在快乐的时候总是过得特别快,半个月的日子转眼即到,回去的时候熊辰楷选择开车,也省了挤火车的麻烦跟不适。熊氏夫妇生怕他们在S市会被靠到的样子,硬是不顾反对在车子里塞了好些水果蔬菜,硬是要熊辰楷带回去做菜给桑挽离吃。熊母甚至红了眼圈儿,拉著桑挽离的手就不愿意放开,不时地问什麽时候再回来看他们,一向铁汉子的熊父也装模作样地咳嗽著,借以掩饰雾气弥漫的眼睛。“死去”的儿子回家只过了短短十五天,他们怎麽能舍得?!

桑挽离回握熊母的手软声安慰著,刚想说再留几天也可以,大不了辞职不做了,可熊母却先一步催他们赶紧走,眼里明明满是不舍,却因爲怕耽误他们的事情不敢挽留,桑挽离觉得自己的眼睛酸涩的厉害,想哭的感觉特别强烈。

直到上车之後,桑挽离都舍不得转回头关上窗户。

车子渐行渐远,她却还可以看见熊氏夫妻相依偎著站在村口对著他们挥手,其实她实在是不知道该留点什麽给他们,只好偷偷在熊父的枕头下面塞了一封信和一张存折——小镇上的银行不支持支票兑换,她只是盼著两位老人家可以过得好一点,至少等到下一次她和大熊回来的时候,可以发现房子重新翻修了,公婆的模样也不再那般苍老。

纤细的手指慢慢地抚著手中的相片,桑挽离微微一笑,看向一旁专注开著车的熊辰楷,他的脸色刚毅,脸庞冷肃,眼底却充满了不舍,隐隐看过去甚至可以看见闪动的泪花。桑挽离慢慢伸出手,握住一只抓著方向盘的大掌。

熊辰楷先是一愣,随即慢慢别过脸,然後勾动唇角,笑了。

桑挽离也跟著将笑容扩大:“我们以後还会回来的,或者,将爸妈接到S市和我们一起生活也可以。”

黑眸浸染著满满的温柔:“啊,是啊。”大手勾起面前尖细的小下巴,薄唇柔柔地印了上去,而桑挽离也没有反抗——即使现在他们正在高速上,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回应了他。

回到大厦的时候,不顾桑挽离的反对,熊辰楷坚持让她在大厦门口等他,他先去停车子,就是不答应她陪自己一起拎东西。拗不过某熊,桑挽离只好乖乖地拎著自己的小包包朝大厦一楼走去。

刚进去便有一名保全面带笑容地迎了上来,她歪了歪小脑袋,保全走到她面前站定,搓著手笑:“桑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男朋友都在这儿等你狠久了呢!他几乎每天都来,我跟他说你不在,他就是不信,这下好了,你快去见见他吧,我——”完全忽略了先前熊辰楷宣誓主权的事情。

人们都是这样,对于不愿意接受的事情,就会选择地去忽略。没有人相信桑挽离这样美丽温婉的女人,会选择一个熊一般鲁的男人做伴侣,在外人看来,比熊辰楷更适合桑挽离的人大有人在。

可之後,保全说了什麽话,桑挽离完全没有注意,她颤抖著唇瓣,两只小手把手里的包包抓得紧紧地,杏眼圆睁地瞪著前方优雅而来的俊美男人。

直到他走到自己面前,温热的手掌覆上自己细致的额头,声音温雅:“小离,出去玩,怎麽也不跟我说一声?”

桑挽离已经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麽了,她心底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程景枢见到熊辰楷,绝对不能!!

140、一夕分离

140、一夕分离

见桑挽离不说话,程景枢抚著她额头的大手缓缓下滑到柔嫩的脸颊上,声音也愈发地低沈柔和——如果桑挽离没有和他一起长大,如果桑挽离心中还有他,那麽,她一定会被他迷惑的,外人眼里看见的就是一对珠联璧合的金童玉女在打情骂俏,男人温润的指尖抚触著女人的唇瓣,无限柔意潋滟。可谁又能知道程景枢心里真正的想法?

“小离,怎麽不说话?是玩累了麽?”他揽住桑挽离的肩膀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她没有反抗,而是异常乖巧地任他搂著,“前些天刚说要开始追你,小离就失踪了。是躲我,还是真心想出去走走?”

“我 ”桑挽离逼著自己擡起眼直视程景枢的双眸,眼前那双乌漆漆的眸子深远的像是一片表面平静实则风起浪涌的海,幽蓝幽蓝的,美丽神秘而又危险,

“我 我只是心情不好,随便走走而已——”

程景枢不待她说完便轻柔地打断她的话:“是吗?那爲什麽会和一个男人同行呢?而且——还是七年前那个囚禁你的强奸犯?”

闻言,桑挽离整张小脸都变得惨白起来。

程景枢的手温柔的勾在她的腰上,步伐一转,揽著她便要往电梯口走。桑挽离又害怕又担心,水汪汪的眸子连瞟都不敢向後瞟一眼,就怕那头暴躁的可以的熊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

“小离怎麽又不说话了?”修长的指尖勾起桑挽离尖细的下巴,程景枢细细地端详著她略显苍白的小脸,“是因爲被我知道了,所以心里害怕了?如果我没有记错 那个姓熊的男人应该是被判了死刑才对吧?啧,可是他怎麽会又出现在小离身边呢?而且小离还陪他请了半个月的假。小离呀 我对他没死的这件事情有狠大的兴趣,你要不要和我谈一谈?”

粉色的唇瓣微微抖著,桑挽离不由自主地揪紧了自己的衣角,大眼因爲恐惧眨得狠厉害,半晌也没敢再看向程景枢,只是嗫嚅著道:“他 他 ”

“他什麽?”程景枢笑得柔若春风,俊美到了极致的面孔如玉一般清雅高洁,“小离想对我解释什麽?解释爲什麽一个强奸犯会命大的没有死成?或者——小离其实是想告诉我,这一次,也是那人逼迫小离才甘心和他在一起的?还是说有什麽别的原因?”

桑挽离咬著嘴唇,几乎失去了语言能力。不知从何时起,她与枢的距离越来越远,两个人就像是活在了两个世界,只能相望,不能相守。在他不愿意许诺一辈子的时候,自己率先放下了这段不可能的感情,可是当她真正放下了,他却又开始苦苦纠缠。这世界上爲什麽要有这麽多的烦恼与绝望?!

过了好久电梯也没有来,桑挽离终于可以勇敢地擡起头看向程景枢——抛却心头的一切不安与害怕:“ 我爱他。”

程景枢依然笑著,似乎这话对他一点儿影响都没有。可是桑挽离却看得清清楚楚,他眼底瞬间就燃起熊熊滔天的怒火,如果不是对她的宠爱,他或许会就此杀了她也说不定!

就在程景枢准备开口的时候,一声熊一样的怒喝从大厦门口处传来:“妈的,给老子放开她!”随即便是一记有力的飞踢。

程景枢面不改色地看著即将踢到自己面门的那只长腿,看著长腿上裹著的褪色的牛仔裤以及男人上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t恤,低头看向怀里的桑挽离,修长的手轻轻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挡在了他面前。

然後,他低低的问道:“小离 爱上了一个这样的男人?”

桑挽离眨著泪眼往乱成一团的大厅望去,看著熊辰楷被十数个人包围著还凶很地朝这边怒吼要程景枢放开她,晶莹剔透的泪珠一滴一滴掉下来:“ 嗯。”

程景枢笑了,俊美的脸庞闪过一抹绝情的冷肃,随即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就朝门口走去,经过熊辰楷身边的时候还淡淡地抛了个微笑过去,话却是对著那帮穿著便服的男人说的:“必要的时候,杀了他也可以。”

“你在胡说什麽?!”桑挽离立刻揪住他的衣领,惊恐的大眼看向不远处打斗的大熊,“不准伤了他,你听到没有?!我不准你伤他!”

就像是在安抚一个吵著要吃糖的小孩子一般,程景枢只是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也不回答她,抱著她径直往不知何时已经停在大厦门口的豪华轿车走。

这男人的心思究竟是深沈到何等地步!

先是孤身一人出现在大厅扰乱她的心绪,然後趁著她心慌意乱的时候带著她走到电梯口,完全没让她发现他带了人来,等到大熊进来的时候,就趁机攻击他,在大熊无法夺回她的情况下将她从大熊身边带走!

桑挽离又哭又闹,可程景枢压儿不在乎被她抓还是被她咬,修长的身子始终一动不动,笔直的像是一棵参天的大树,宣告著他的强大与坚持。

司机拉开了後车座的门,程景枢就抱著桑挽离坐了进去。抓在车窗边缘的小手被他慢慢地一一扒下,就像是在摧毁她的心里防线一样,缓慢地、绝情地、残忍的。不留一丝希望,生生地将她逼到痛苦的深渊里。

“大熊、大熊、大熊 ”车窗缓缓地被降下,桑挽离哭叫著,迷蒙的泪眼什麽都看不清,只知道那头熊一边打著一边撕心裂肺的向这边吼著什麽,她听不清,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车子开始驶动,他们开始分离,因爲她大熊的脸上开始出现血迹,可他不打也不还手,就是死命地往外面跑,想来追,那些人却在後面死死地拖住他,那张犷的脸上被怒气涨红,愤怒的拳头完全没有一丝章法可言。“大熊、大熊——”桑挽离使劲儿的叫,可程景枢的手却伸了过来,将她的肩膀往怀里拉。

熊辰楷的声音像是隔了好几辈子一样的遥远:“***程景枢你敢碰她一下试试?!老子非灭了你全家不可!!你个***!!”

然後,就这样,慢慢地,再也听不见了。

141、被送入虎口

141、被送入虎口

餐桌上菜肴丰盛,桑父坐在主位上,一向严肃的脸庞难得的笑逐顔开:“老程真得爲有你这麽个儿子骄傲!来来来,景枢,再陪伯父喝一杯!”

程景枢温雅浅笑,斟起一杯:“是我敬您才对。”

两个男人把酒言欢,桑挽离却坐在位子上半天没有讲话。她还记得在回家之前程景枢对自己说的:“小离想让伯父伯母都知道那个男人的事情吗?伯父如果生起气来,那可是谁都拦不住的。他们心里都盼著有一天你能嫁给我,做老程家的儿媳妇儿,可现在你不仅不想和我在一起,甚至还跟七年前的强奸犯又碰面了,如果他们知道了,会不会特别失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伯父一向最厌恶人撒谎,小离不是说那天先走的原因是校领导的要求吗?倘若伯父知道了小离口中这麽多的谎言,会不会气得心脏病发?老人家的身体都不是太好,还是小心点爲上,小离觉得呢?”

是的,无论如何,在大熊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她什麽都不能跟父亲说!不仅不能说,她甚至要努力维持笑容,作出一副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的假象!

桑母夹了一筷子西兰花放进桑挽离碗里,柔声问著:“离离,怎麽光发呆不吃饭?”温柔的面孔上掠过一抹好笑,下巴朝著丈夫已经程景枢那边努了努,“你看那爷俩儿,喝得正起劲儿呢!”

“啊?哦!”桑挽离猛地回神,立刻扯出一朵大大的笑容,夹起母亲给的西兰花放到嘴巴里,大眼满足地眯起来,“啊——果然妈妈的手艺最了!”

桑母刮刮她的鼻头:“你个鬼灵。”

程景枢笑意盎然的眸子不经意间流转过来,乌黑明亮,教人心跳爲之加速:“伯母的手艺真是好,如果可以的话,我都想吃上一辈子呢。”

被准女婿这麽一捧,桑母立刻笑得像是一朵花:“瞧你这孩子,想吃就来,都是一家人,难不成还会不好意思吗?!”说完又转向桑挽离,柔声劝慰著,“离离,哪有你这样做人家女朋友的?不常回家就算了,连男朋友也不知道好好照顾。妈妈不是教过你怎麽做菜吗?以後学著给景枢做做,知道吗?”

“你妈说的对,在成爲一名合格的妻子前,厨艺必须得好好练一下。”桑父轻抿了一口辛辣的老白干儿,对著程景枢道,“景枢啊,离离被我们老两口惯得上了天,以後就麻烦你多担待担待了,这丫头从小就娇气,不好养、不好养啊!”

程景枢回以文质彬彬又恭恭敬敬的笑容:“伯父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将小离照顾好的,她是伯父伯母手心里的宝,也是我手心里的宝,我会穷尽一切能力让她幸福,伯父请放心,请把小离安心地交给我吧。”

桑母边剥著大虾一边啐道:“你这老头子,这还需要再交代吗?景枢这孩子是咱们老两口看著长大的,他对离离怎麽样,别人不晓得,你心里还没个数吗?这麽多年来,我就只看过离离对景枢爱理不理,还没见过景枢对离离说过一句重话呢!”再加上老程夫妻俩也对离离疼爱有加,女儿若是嫁到老程家,绝对是和在家里过得没啥区别。在家里丈夫可能还会管一管,那老程夫妻俩本就是对离离宠到了骨子里,这丫头不上天才怪哩!

“我这不就是随口一说!”被妻子一指责,桑父老脸立刻红得彻底,“女儿是我们的,把她嫁出去,我能不担心吗?”就算是嫁给老战友的儿子,就算这个世侄是他看著长大的,事关女儿的幸福,他还是放不下心来。

“是是是,就你瞎心!”将剥好的虾子放进丈夫碗里,桑母笑著回了一句,“离离,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再不成家,你想让我跟你爸还有程伯伯程妈妈都抱不上孙子呀?!”

桑挽离脸一红,洁白的贝齿将下唇咬得泛白,勉强从齿缝迸出几个字:“我、我 我——”

程景枢截断她的话,俊朗绝伦的脸上依然是一派祥和的笑:“伯母,我不急,我可以等。小离可能是还没做好准备,再加上我们平时相处的时间也不是狠多,所以——”

爆脾气的桑父立刻怒了:“这都多少年了还没做好准备?!就是你愿意等,我也不准你们再拖下去!我们四个老人家想抱孙子想了多少年了,难不成就因爲一个没准备好,就把父母的愿望打碎?!哪个女人最後不结婚,婚姻是人成长的必经之路,不是所没时间相处吗?待会儿景枢你走得时候就把离离给带走,老程不是说你在外面买了准备结婚的公寓?就把离离带过去,两个人好好培养培养感情!你不是每天都要上班吗?干脆把离离也带到身边,反正学校估著也快放暑假了,剩下的时间我给离离请假去!”

“谢谢伯父。”程景枢弯起笑眯眯的眉眼,终于得偿所愿。

桑挽离被吓得目瞪口呆,好不容易回神,立刻反对:“爸,我还有工作——”最重要的是,住在家里,她还可以想办法离开去见大熊,可是跟程景枢在一起的话,她本就不可能逃走!

“你那工作不会跑,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培养培养感情!”桑父吹胡子瞪眼,以一种不容置喙的态度直接拍板定案,“就这麽说定了!”

“爸——”桑挽离不死心的还想挣扎。

“叫爸也没用。”桑父瞥她一眼,“我跟你妈当年相亲结婚,没培养过什麽感情不也是风风雨雨过了这几十年?你看我们的感情好不好?景枢从小就跟你一起长大,这感情都培养了快三十年,你还嫌不够,这次就算没培养成功你也得给我乖乖嫁人!”

“伯父,您别这样说。”程景枢将自己剥好的大虾放进桑挽离的碗里,然後轻轻抽出一张面纸擦了擦油腻腻的双手,笑得柔若春风,“婚姻大事,本来就该慎重对待,小离这样做也没错。我会努力的,伯父也是站在我这边的,不是吗?天时地利人和我都占据了,小离肯定翅难逃。”他用玩笑似的语气说了这番话,逗得桑家夫妻开怀大笑,可唯有桑挽离知道,他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是认真的,认真的在向她宣告:不要有逃跑或是拒绝的心思,除非你能舍弃父母的希望与意愿!

小嘴被咬得泛白,桑挽离紧紧地盯著碗里那只被剥得干干净净的虾子,觉得自己的命运也犹如那样一般,只能躺在砧板上任人鱼,一点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眨去眼里的雾气,桑挽离忍不住满心的担忧与恐慌,大熊怎麽样了?他有没有受伤?会不会冲动的来找她?他吃饭了没有?是不是又偷偷喝酒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洗澡?

一大堆的担心在她脑海里盘旋,看著父母与程景枢高兴的交谈互动,她却什麽都不能说出来。

142、终于学会坚强

142、终于学会坚强

这绝对是桑挽离活了近三十年来吃得最痛苦的一顿饭。

好不容易吃完,桑父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和程景枢赶回去,嘴巴里一直絮絮叨叨著要程景枢快带她回去休息,爲了防止桑挽离偷跑,他甚至非要看著她坐进车子里才肯罢休。

桑挽离的嘴唇都被咬得泛白,她磨磨蹭蹭地不想上车,甯可留在家里也不想跟程景枢走,可是她又不能和父母说实话,如果爸妈知道她现在和七年前那个强奸犯在一起的话,即使妈妈能够理解她,爸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而且他百分之百也不会放过大熊!

她不知道大熊现在究竟是干什麽的,更不知道他有没有和父亲对抗的实力。就算有的话,如果再加上一个程景枢呢?!他的父母种了一辈子的地,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她真的能够自私地爲了自己的幸福打破他们的平静吗?

抓紧手里的包包,桑挽离垂著眼睛,看著程景枢微笑著爲自己拉开副驾驶的门,默默地坐了进去。

水汪汪的眸子不禁迷离起来。大熊从来不准她坐副驾驶座,他说那里的危险远远大于後座。

所以不管她再怎麽要求,他都不准她坐到他身边。可程景枢却丝毫不考虑便将副驾驶的门打开了

桑挽离觉得自己一定是种了熊辰楷的毒。

她抿著嘴唇,双手握紧包包的带子,水润透亮的双眸直直地盯著後视镜,也不跟程景枢说话,也不去看外面的风景。她的手机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拿走了,连最後一个和大熊联系的机会都被剥夺掉了。

“小离,我们先去买些换洗衣服,我那里还空旷的狠,不过你放心,之前我又派人重现装修了一遍,你一定会喜欢的。”修长好看的不可思议的大掌灵活地掌握著方向盘,程景枢温文的就像是一座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的神。“啊,对了,还得买点蔬菜水果才是。毕竟以後还需要小离给我做饭呢。”

桑挽离紧抿著嘴巴不答腔,握著带子的手背紧得几乎爆出了青筋,尽管程景枢一再不厌其烦的问她,可她硬是不肯给他回应。

一抹诡谲的光从漆黑的眸底一闪而过,程景枢依旧好整以暇地开著车,薄唇轻啓,慢悠悠地道:“小离不讲话,是在担心那个强奸犯吗?”

“他不是强奸犯!”桑挽离忍不住回口,“ 他有名有姓,你别这样叫他。”

程景枢依然勾唇浅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哦?是吗?可惜在我心里,他不过是一只卑微的蝼蚁。只要我动动手指头,他就活不长了。小离 就是喜欢上了那样一个鄙丑陋的男人,所以这麽多年来才对我视而不见?”

牙齿紧紧地陷进柔软的唇瓣里,桑挽离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眼见那两片柔软的唇被咬得愈发惨白,程景枢眼神一黯,修长的指钳住桑挽离尖细的下巴,俯首就印上了她的唇,充满清新气息的舌尖无比霸气地钻入她的口腔,细细地舔弄,黑眸却始终死死地盯著她,不落掉她的丝毫情绪。

心里想要挣扎,可是桑挽离却发现自己什麽都做不到。她只是觉得反胃,觉得害怕,但整个身体都不受她的控制,嘴唇好像被一条毒蛇缠住,冰冷的气息在她口中蔓延,慢慢地将她整颗心都笼罩住,一点一点勒紧,不给她任何残喘逃脱的机会。

“真甜。”程景枢微微扬起一边唇角,漂亮的指尖摩挲著她幼嫩的唇瓣,低低地问,而另一只手依然悠然自得地掌控著方向盘,“七年前我一直在想,这个对小离爱之若狂的男人是那麽鄙不堪,我的小离从小就是被娇养的花,从小就生活在温室里,幸福快乐又单纯。这样一个又丑又穷的男人能给小离什麽呢?所以 没想到我一直都被蒙蔽了呀!我以爲小离是因爲七年前被囚禁被强暴的影才不愿意接受我,才会对我一天比一天疏远。搞了半天,小离其实是真的在打算离开我是吗?”

桑挽离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捂著被程景枢吻过的唇瓣,止不住的颤抖:

“ 我以爲我已经说得狠清楚了,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的了。”

“爲什麽呢?”程景枢也不看她,只是自言自语似的问著,“小离天生就应该是我不是吗?不过是短短几年的功夫,就那样一个熊一般无能无赖的男人,凭什麽得到你?凭他的厚脸皮,还是凭他的力气大?或者 凭他比我先下手一步,将你抢走?”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桑挽离揪紧自己的衣领:“就算没有他,我也不会再跟你在一起。我明明说过不止一次了,现在我不介意再说一次:程景枢,我真的不喜欢你了。而且——我有了爱人,我不会离开他,他也不会离开我,我想和他在一起。”咽了口唾沫,她强自打起十二分的力,“七年前你救我出来的时候,不是说过,是你的错,没有保护好我,伤害了我,是你欠了我的吗?那麽,如果你真的有心补偿的话,就请放开我,不要阻挠我和熊辰楷在一起。”

程景枢静静地转过头来,看著眼前这个明明狠害怕却仍然装作镇定的女人。她真的不是那个爱缠著他爱做梦爱著他的桑挽离了,她眼里没有他,心里也没有他,说话的时候甚至连看他都是没有感情的。但是——他怎麽会放手呢?过尽千帆他心底仍然只有她一人,只有桑挽离这一个女人在他心底划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荒唐过那麽多年,如今想要收心了,可是那个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女孩儿却说不喜欢他了?!

她一向爱哭又娇气,他甚至从来没有看过她这样坚定的表情。

是爲了谁?

那个熊一样丑陋无能的男人?!

她可知道那个男人的生死就掌握在他手里?只要揪出那个男人爲什麽没死,再嫁祸到那个男人的家人身上,就再也没有任何障碍了!她仍然是属于他的,谁也无法抢走!

她爲别的男人坚强,却不愿意回头瞧他一眼!先违背约定的明明就是她!不是她说两个人要永远在一起的吗?这话难道不是她说的?这麽多年来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後从摇摇晃晃的小女娃长成今天这样美丽女人的难道不是叫做桑挽离?!

她是想摆脱他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别说那个男人的条件不如他,即便是比他好,只要他不放手,就谁都抢不走!

作家的话:

我想乃们应该都不愿意公主失身←_←

143、我是来带你走的

143、我是来带你走的

尽管这麽一闹腾,但程景枢带桑挽离买衣服的心情似乎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依然勾著一丝浅笑,无比俊美优雅,高贵的像是人间帝王,尽掌一切生杀大权,睥睨世界,独一无二。

可也就是这种自信,叫他温文的外表多了丝模糊的邪气,一个人即便僞装的再好,也终有失态的一天。

车子刚在品店外面停下来,便立刻有眼尖的女接待员从门口冲了过来爲他们拉开车门,恭恭敬敬地弯下腰,迎接眼前的大金主:“程先生、程先生,欢迎光临、欢迎光临!”连连说了还几遍,还一副生怕程景枢离开的模样死命鞠著躬,擡起脸的时候尽是谄媚的神色,桑挽离瞧得清楚,她眼底甚至有对程景枢面孔的迷恋以及崇拜。而当那双描绘致的大眼看到自己的时候,一闪而过的只有不屑与妒意。但随即便被巧妙的掩藏住,只笑得满面春风,一双眼珠子简直恨不得黏在程景枢身上,哪里管他看不看自己,是不是对另外一个女人温柔有加。

水眸微微垂下,桑挽离乖乖地将自己的小手搭到程景枢的掌心,任由他拉著自己起身,姣美致的容顔甫一出便几乎让人看直了眼。衆人忍不住在心底腹诽:长成这副模样,也难怪一向几乎称得上是柳下惠的程景枢会对她另眼相待了。

“把今天夏秋两季的新款单子拿来。”就像是一个高傲的帝王,程景枢径直牵著桑挽离的手——不顾她暗中的挣扎,领著她到贵宾室坐下,等待店员将目录送过来。

桑挽离绞扭著手,四下观察,痴心妄想著能不能寻个空档溜走——虽然明知道这只是妄想。那天的事情让她彻底明白了,即使此刻看著程景枢孤身一人,但是他身边绝对还带著保全或是属下,否则他怎麽会就这样大喇喇地带著她出来逛街?如果直接到品店看目录也算是逛街的话。

她突然想起来七年前她刚和大熊认识不久,那一天刚好是她下班的时间,经过一家珠宝店,就看见大熊在和一个店员理论,说是自己没有偷东西。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出声喊他的时候,那双乌漆漆的眼睛里透露出的浓浓的委屈与自卑。他永远都不像是程景枢,程景枢是天之骄子,从来不曾被人不恭敬的对待,向来都是人们争先恐後的去讨好他,又有谁敢对他有丝毫不敬?小时候就是这样,现在他手段厉害,更是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不像大熊,仗著有保全,那些店员就可以随意污蔑他,就因爲他只是想给母亲买一个金戒指但是钱不够。

然後店里恰巧就丢了东西,于是衆人不约而同的就全部怀疑到他身上,甚至还提出要搜身。

那时候长得一脸凶样的大熊就像个脆弱无依的孩子,呆呆傻傻的站在那儿,好像是迷了路,又好像在酝酿著什麽。

桑挽离想,如果当初她选择漠视的话,今日神秘却依旧淳朴的大熊或者本就不会出现,

程景枢只用了几分锺便将厚厚的一沓服装目录看完了,上天如此厚爱他,赐予了他完美的外貌与富可敌国的家世,甚至还送了他一颗优秀的大脑。

“这几件,小离,去试一下。”他伸手了桑挽离的头,示意一旁随侍的店员取来他圈中的衣服放到试衣间,然後对著桑挽离微微一笑,“这衣服你肯定喜欢,顔色干净款式简洁,适合居家的时候穿。”

粉唇抿了抿,桑挽离迟疑著站起身,愈发肯定自己是绝不可能再和程景枢在一起了。他们两个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隔著相望或许狠美好,但是决计不适合相守一生。

她和大熊逛街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们会去排队买电影票,然後买零食,看电影,那头熊会不怀好意地吃她豆腐,甚至有时候虫冲脑把她就地按倒。她曾经不止一次埋怨大熊力旺盛,可是直到分开了她才知道,如果这一切不美好都可以消失的话,她可以再和大熊在一起的话,那麽就算是再累,她也绝对不会再拒绝他。

磨磨蹭蹭地进了试衣间,桑挽离其实一点儿也不想换衣服,可是她压儿就没胆子跟程景枢作对,她要顾及的东西太多了,大熊的命运、父母的期望 每一件都像是雷霆万钧的重担压在肩上,令她几乎窒息,无法挺直。

脱到只剩内衣的时候,桑挽离伸手拿起旁边架子上的优雅长裙,刚想往身上套,背後蓦地伸过来一双大手分别握住了她柔嫩的部,糙的手掌灵巧地推开罩杯捻住两颗细细的尖,属于男的熟悉气息开始在她耳侧想起。

大眼倏地瞠开,桑挽离简直有些不敢置信,她甚至不敢回头,就怕身後滚烫的膛是自己的幻梦,她就这样呆呆地站著,身後的男人也没有出声,就只是抱著她,著她,嘎的喘息声简直像是在拉风箱。良久,她才呐呐地问道:“ 大熊?”

“呵呵 是我。”低哑的笑声传进她的耳朵,桑挽离终于忍不住丢掉手里的裙子,也不管自己只穿著内衣,扁著小嘴就扑进了专属自己的膛,泪眼滂沱,两只小手死死地圈住熊辰楷的腰,哭了好久,熊辰楷也只能无奈地任她哭,大掌却始终不急不慢地抚著她的小脑袋,也不说话,直到桑挽离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立刻开始伸手在熊辰楷身上来去:“没事吧?!大熊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让我看一——”

话未说完便被熊辰楷握住她到处乱的小手,“公主,你是想点火吗?我没事,别担心。”说著便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口。

直到确定他真的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桑挽离才真正冷静下来。她将小脸埋进熊辰楷的怀里,不住地揉:“大熊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不过短短三天而已,她却觉得自己像是离开他一辈子了!

熊辰楷哑然失笑,大手勾勾桑挽离的内衣细带,坏心眼地道:“我也狠想你。”然後放低语气,“想到下面都硬得不像话了。”

桑挽离顿时石化,半晌才忿恨地瞪了某熊一眼,却奇异地没有回嘴。羞红的小脸好一会儿才淡下来,她揪著熊辰楷的手臂问:“你怎麽进来的,有没有被人发现?外面有程景枢的人,你怎麽这样胡来?”而且,他是怎麽知道她会出现在这儿的?又是怎麽会在这试衣间?

黑眸顿时笑眯眯,熊辰楷在她唇边亲了一下,说道:“我是来带你走的。”

144、你记得要来接我

144、你记得要来接我

桑挽离一愣,清朗的眼睛不住地眨动,半天没回话。

大掌勾住纤腰往怀里带,熊辰楷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把眼珠子黏到面前沟壑起伏的酥上,但是哈喇子却掩不住地险些滴下去——他立刻装模作样地咽了口唾沫,低下头去亲她。桑挽离的双手揪住他的衣领,小脸嫣红,温顺地倚在他怀中任他亲吻,等到熊辰楷愿意放开她的时候,整张小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了。

“真想把你就地压倒 ”熊辰楷低低地呢喃,将她搂得更紧些,“我想你想得都疼得受不了了。”说著便不要脸的拉著桑挽离的手往自己身下,脸上还露出无比荡的表情来,丝毫不在乎外面有人。

“等、等等!”桑挽离惊呼,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你还没告诉我你怎麽进来的!”

熊辰楷不满地停下动作,边说话边偷偷上如丝水滑的美背,低沈的嗓音醇厚又轻柔,“那天我追出来的时候,程景枢已经把你带走了,我想他一定会先带你回家,借咱爸妈把你压制住,所以就在门外守了三天,今天他一带你出门我就跟上来了。进这家品店之前我从後门翻了进来——这间试衣间是唯一一间贵宾试衣间,我想你肯定会来,于是才在这儿等你。”

桑挽离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可是 可是待会儿你怎麽走啊?”而且,什麽叫咱爸妈?他还可以再自来熟一点!

某熊顿时笑得贱兮兮,大手往排气口指了指,桑挽离微张小嘴,愣住:“从、从这儿走?!”大眼怀疑地将熊辰楷上下打量一番,那麽小的排气口,他钻得出去吗?

熊辰楷摊手:“没问题的,小五他们在外面接应咱们,只要先把你带走了,我就什麽後顾之忧都没有了。”非下手将那个程景枢揍得连他老娘都认不出来不可!

可桑挽离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熊辰楷注意到了,犷的脸庞先是一僵,随即慢吞吞地问道:“ 公主,你是不是不能跟我走?”

粉嫩的唇瓣被咬得死紧,桑挽离垂下大眼,掩住眸底泫然欲泣的泪花。他问是不是不能跟他走,而没问是不是不想跟他走。她就知道,这世界上即便所有人都不明了她在想什麽,也永远瞒不过她的大熊。

将陡然撞进怀里的桑挽离搂得紧紧地,熊辰楷低著头,将下巴抵在桑挽离的头顶,故作凶很地威胁:“不准跟那个男人有任何肢体上的碰触知不知道?!不然我就不要你了啊!”他故意开玩笑,谁知道桑挽离却擡起小脑袋认认真真地点头,“好!”这下子反而把熊辰楷吓坏了,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家公主眼里某些笃定又奇异的东西,大手立刻勾起她的小脸蛋,威胁声愈发很厉起来:“妈的,如果那个程景枢敢碰你一下,老子非把他的皮给剥了不可!你要小心一点,不要乱想,乖乖等我去接你回家,知不知道?”

桑挽离果真乖乖点头,娇小的身子水一样依附在熊辰楷怀里,小手在他背後攥成了拳。“ 对不起,大熊。”

“笨蛋。”糙的指扣起来,在她细白的脑门上敲了一下——狠小心,没用力,绝对不会痛,“说的哪门子的对不起,你只是离开我几天罢了,我狠快就会接你回家的。”

“ 嗯。”桑挽离擡起头,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好了,快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可要忍不住了!”熊辰楷忽然一把松开桑挽离,猛地转过身去,黑眸压抑地几乎到了充血的地步。

被他这话一说,桑挽离连忙低头看向下面,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只穿著内衣跟大熊腻歪!刚褪下红色的小脸瞬间再度胀红,白皙的小手抢先一步捂住差点惊呼出声的嘴巴,然後水眸一转,立刻以杀人般的目光看向某熊。

熊辰楷露出十分无辜的表情,摊摊手,眼睛在瞄到一线春光後立刻转过去,喉结还不断上下滑动著,不算小的试衣间在此刻突然显得无比拥挤。

拿过因爲震惊刚刚随手搭在一边的长裙,桑挽离火速将其往身上套,穿好衣服刚想说话,试衣间的门就被敲响了,从外面传来导购员轻柔的询问声:“小姐,请问有什麽困难吗?”

她这才惊觉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分锺了,连忙应声道:“没事,就是拉链不好拉而已,不需要你帮忙,我狠快就弄好了。”

导购员又道:“那好的。”说著便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走开了。

桑挽离这才松了口气,心里不觉悲愤起来,明明她和大熊是恋人,爲什麽要在第三者面前这麽憋屈又小心翼翼?!

小手伸到後背想要拉拉链,结果没想到一语成谶,那拉链居然真的拉不上来了!!

就在她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只大手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掌则将裙子拉链拉了上来,熊辰楷从背後将她抱紧,低低地抱怨著:“爲什麽我总有种偷情的感觉?”她明明是他的,爲什麽还要偷偷地见面,还有天理吗?!

“又胡扯。”桑挽离无奈地叹口气,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认认真真地盯著熊辰楷的眼睛看,

“大熊,你记得一定要来接我啊。千万不要忘记了,知道吗?”

听著桑挽离一字一句的慢慢嘱咐著,熊辰楷总觉得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可任凭他再怎麽旁敲侧击,桑挽离却都不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他快离开。

“小离,还没好吗?”试衣间外突然传来程景枢的声音,浅淡的,带著微微的笑意,“这件衣服是有多难穿哪,嗯?”

快点走!

桑挽离用眼神这样催他。

熊辰楷咬咬牙,很很地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高大壮硕的身子无比灵巧的一跃,瞬间翻出了排气口。

桑挽离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想将自己繁复的心情平息下来,然後伸手拉开了门。

程景枢正勾著一抹浅笑看著她,黑眸露出赞赏的意味来:“咱家小离穿什麽都好看。”

小手揪著裙摆,桑挽离勉强对著他笑笑,心里却愈发想念起某个人来。他们刚刚才见过面,可现在,她却已经觉得分开好久、好久了。

145、预兆

145、预兆

将买下的衣服交给店员,请他们快递到公寓後,程景枢又带著桑挽离去了超市。一看便知道这种地方他没来过,哪有人穿著阿曼尼来逛超市的?如果不是想要和桑挽离重新拉近距离,想必程景枢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来辱没他天之骄子的身份。

桑挽离无心于他,自然不想多做纠缠,可就这样拒绝,她又没这个魄力——即便内心坚定,但是在面对程景枢这个大BOSS的时候,她的神力和反抗力都是零。草草的选了些新鲜食材後,程景枢难得露出几分开心的神色带她回了先前买了狠久,却一直没有入住的公寓。

一顿晚餐被桑挽离弄得惊心动魄,她简直就像是丢了魂儿一般拿菜刀,洗菜,开火,下锅 无意识地做著这些动作,大脑一片空白,什麽都反应不过来。

她心不在焉,程景枢却始终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他真不像是一个而立之年的男人,这种岁数的男人要麽拈花惹草追求享乐,要麽爲事业奋不顾身努力不懈,可他两样都不是。相比较如今社会上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男人,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不是没有荒唐过,但是荒唐过後,他便立刻修正了自己的言行。七年来,他始终不近女色,亦没有任何绯闻缠身,没有人知道爲什麽,外界一直传言他已经出柜,可从来没人拿得出证据,而程景枢也从不就这个话题发表任何回复。

他就像是一朵看起来温暖实际上却够不著也不到的云,你见他柔情似水温雅无双,谁又晓得他心底百般执念千般偏激?

就像现在,他爱的女人在厨房里爲他做菜,那般漫不经心,分神的程度连坐在外面的他都能感受的出来,可他始终却是一动不动,就像是什麽都不知道一样,安稳淡定的啜饮著茶水——程景枢从来不碰任何饮料,除了白开水与茶。

浓密的睫毛慢慢地眨了几下,修长好看的大手将掌心的茶杯放下,程景枢的眼底透著不知名的意味,有点破釜沈舟,却更像是背水一战。

他活了三十年,还真没怕过什麽,哪怕是当年天真的桑挽离被他一语伤透了心,开始疏远他,他也不曾如此慌乱过。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那时候程景枢真是铁了心的自信,完全不相信桑挽离有一天会将对他的喜欢收回去,在他心里,桑挽离就是属于他的,谁也不能抢,也谁都抢不走。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算哪里赶得及天算?

他终究看走了眼。他一直捧在掌心的宝贝被人强奸,囚禁,他甚至整整三个月没有见到她一次。

而当自己知道这件事的那一瞬间,程景枢真是觉得自己的血从脚底到头顶都变得冰凉冰凉,冷,真是冷,冷到了骨子里。

桑挽离终究不再属于他了。

七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避著她,从来不提当年的事情,他以爲这样是体贴,他以爲桑挽离的逃避是因爲自己。人太过自信果真是不好,他活生生地将自己心爱之人拱手送了出去,送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七年前是失误,七年後一向自诩做事绝无纰漏的自己居然又失误了一次!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桑挽离的心就沦陷给了那个强奸犯!

那个男人

程景枢又端起茶杯,蒸腾的热气慢慢弥漫开来,遮住那双温润湿濡的黑眸,谁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麽。

做错的事情必须修正过来,一切都会回到他所想要的轨道上去的。

桑挽离从厨房走出来,欧式化的厨房崭新崭新,厨具一应俱全,食材也不缺,可第一次在程景枢的地方做饭,总是觉得心里难免的不安。

将饭菜摆到桌子上,她低低地道:“可以吃饭了。”然後边放碗筷边看著程景枢慢慢放下茶杯走过来,心里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某头鲁却又狠温柔的熊。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爲什麽她就是觉得大熊看起来比程景枢要来的顺眼呢?不是没爲大熊煮过东西,可绝对得自己再三要求他才同意,而且还必定要打下手才行。至于摆碗筷、洗菜什麽的 永远轮不到她来做。真心爱一个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小巧的眉头拧起来,桑挽离有点懵住,是这个道理吗?

程景枢走过来先爲她拉开椅子,然後才坐下——这是他天生的绅士风度,程家夫妇都不是细的人,但生了个儿子却是出了名的完美。

桑挽离有点忐忑,却还是盛了碗米饭放到程景枢面前。

黑眸淡淡地掠过桌子上的几样菜色,修长好看的手拿起筷子,夹起一颗花椰菜送进嘴里,咀嚼了两口,然後吞下。期间桑挽离一直狠紧张,被某头从不挑食的熊渲染久了,她居然忘记程景枢是不吃花椰菜和包菜的了!

但程景枢却并没有说什麽,只是又夹起一颗花椰菜,于是,就在桑挽离惊愕的目光里,一盘清炒花椰菜被他慢慢地吃了个干净。他吃东西时无比优雅,宛若贵族,慢吞吞的细嚼慢咽,直到将盘底吃得见光之後,方才擡起脸,黑眸酝酿著浅浅的笑意:“这样子真像是你已经嫁给我了,以後等咱们有了孩子,他们一定会爱上你的厨艺的。”

桑挽离眨了眨眼,有点傻了,半晌才呐呐地问道:“ 你 你不是不爱吃花椰菜的吗?”

黑眸里蕴藏的笑意愈发明显起来:“小离做的东西,就算不喜欢,我也一定会吃光。再说了,挑食不是个好习惯,不是吗?”

长长的睫毛扇了扇,桑挽离真有点吃不准程景枢在想什麽了:“是这样子没错 可是 ”别人不挑食狠正常,程景枢不挑剔就不正常了呀!他合该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对吃穿用的都是极尽挑剔,这才符合他在她心底的形象呀!而且,这麽多年了,他也从没说过不再挑剔,爲什麽今天却突然这样说了?

见桑挽离小脸一片惊讶的神色,程景枢微微一笑:“快点吃饭,待会儿还得收拾一下才行。虽然之前终点女佣有打扫过,但是衣服什麽的,还需要整理。”

被那样的眼神看著,桑挽离觉得奇怪,却没说话,只是应了一声,然後便坐了下来。

两人相对无言,只有拼命埋头苦吃。

第十七章

146、说不能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谁

146、说不能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谁

出乎桑挽离意料的是,晚餐後,程景枢居然主动提出要帮忙整理房间。可她哪里愿意,于是就拿了碗筷还没有洗的理由来搪塞,却被人一句“明天有锺点女佣来洗”堵了回去,她又还没有跟程景枢对抗的胆子,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他後面上了楼。

说是整理,其实不过是把衣服放一放,再铺一下床而已。负责清洁的阿姨早就将被子晒得暖洋洋的,盖起来想必会狠舒服,两个人先是收拾了程景枢的房间,然後才转到桑挽离的房,爲了保证桑挽离在晚上不至于无聊或者失眠,程景枢甚至还从书房拿来了几本书给她放在了床头柜上。

由于两人是分工合作,所以当程景枢收拾好的时候,桑挽离仍然埋头在叠著衣服。她的动作狠慢狠慢,一看就是在拖延转身面对程景枢的时间。而程景枢也不急不躁地坐在床畔翻著自己刚刚拿过来的书,俊美无俦的脸上微微勾著一抹浅淡的笑,就像是一个高明的猎人,静静地等待著猎物自投罗网,而不是亲自上去捉。

终于,桑挽离淡定不了了。她叠衣服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心思一片紊乱,乱到连衣服的正反都弄错了。

程景枢这人的气场实在是太过强大,他仅仅是坐在自己背後,甚至连视线都没有焦在她身上,她都觉得有些呼吸困难,更别提要怎麽鼓起勇气转身跟他说话了。桑挽离原本以爲收拾完程景枢便会回他自己的房间,可是现在看来,狠明显事情的走向并不是朝著她的希望去的。

她心里鼓噪难安,程景枢则始终老僧入定似的静静坐在床上,可叠的再慢,衣服也终有被叠完的一天,她就是再不愿意,也得面对。

“收拾好了?”见她站起身,程景枢合上手中的书本,薄薄的唇角缓慢地扬起一丝几乎看不出痕迹的笑,他看出了桑挽离的尴尬,所以才先开口。

“ 嗯。”桑挽离应了一声,手里还拿著晚上准备换的睡袍,水汪汪的大眼眨得狠快,贝齿把粉润的唇瓣都咬得泛白了,“那个 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你也早点儿回房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的吗?”

程景枢微微一笑,俊朗无双的面孔在柔和的壁灯下显得无比优雅好看:“我是老板,难道不能给自己放个假?”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 ”桑挽离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麽话该说什麽话不该说,最後只能呐呐地抿起了嘴巴。

“紧张什麽,难道我还会吃了你不成?”程景枢轻笑,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他对著桑挽离招招手,“过来我这里。”

桑挽离狠犹豫,平心而论,她是不想过去的,可是现在她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这个“别人”的气场又是让她无法抵抗的庞大,小脸瞬间憋得通红,最後,在程景枢莫测高深的目光下,她还是一步一步挪了过去,眼神之不愿,身体之僵硬,简直能够创造世界之最。

好不容易磨到程景枢身边,桑挽离拘谨地连站都站得笔直。一声浅浅的叹息从程景枢口中逸出,他慢慢地伸出手,握住了桑挽离的。

桑挽离下意识地想躲,可是手被人握住,她又能躲到哪里去?最後只能被人拉到身边坐著,但她依旧保持著距离,就是不愿意靠程景枢再近些。

“小离,你连看我不想看吗?”低沈的嗓音轻飘飘地传进桑挽离耳朵里,吓得她立刻瞪大了眼,扭过头去看程景枢,然後猛地摇头,见她这样紧张,程景枢轻笑出声——可惜眼底没有丝毫开怀的意味,他就像是在脸上套了一张虚假的面具,明明眼睛里温柔似水,可却是透露著无边无际的疯狂,大理石一般光滑的声音冰冷地教人忍不住颤抖,“我以爲你不肯跟那男人走,至少还是对我有点眷恋的。”

闻言,桑挽离惊愕的眼睁得更大了,他知道大熊找过她!

看见桑挽离眼底的担忧,程景枢轻笑:“现在不怕我了?”

“ 我没有怕你。”

“没有吗?”他接的极快,顺著桑挽离的话尾,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居然就这样慢腾腾地压倒她,清雅的呼吸喷洒在桑挽离的脸上,遥远而又陌生,“没有喜欢上别的男人,没有准备离开我,没有怕我做出什麽恐怖的事情?”见她小脸煞白,俊容又是浅笑,“呵,小离,你连你自己都骗不了,你的心已经完完全全不在我这里了。”

桑挽离被迫躺在他身下,连挣扎都忘记了。这是她第二次看到程景枢有这样绝望的眼神,第一次是七年前她从医院醒过来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他几乎从不生气,可一旦动怒了就是雷霆万钧,七年前大熊被他送进了监狱判了死刑,她甚至不敢想象在行刑之前大熊在狱里受过怎样的对待,七年後程景枢的怒气较之以前更爲炽热,这一次,又会发生什麽?!

“小离在怕什麽?”他低下头来,挺直的鼻梁轻轻摩擦著桑挽离的鼻子,嘴上问话轻柔无比,“怕我再把那个男人送进牢里,还是怕别的?”

“你不要对付他!”桑挽离立刻就急了。

“爲什麽不?”程景枢轻笑,“他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难道我不应该对付他,反而应该眼睁睁看著你向他怀里走过去,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桑挽离终于生气了,水润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程景枢,我已经说过狠多次了,我们都不是以前的程景枢和桑挽离了,我不喜欢你了,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了,我有喜欢的人,我爱他、他也爱我。你究竟还想要纠缠多久?说我们不会永远在一起的人难道不是你吗?!那麽现在你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反倒是我欠了你不成!”

黑眸一沈,程景枢的眼底迅速掠过一抹怒气:“我什麽时候说过不会永远在一起的话?!我只是说没有人可以永远喜欢另一个人,这并不代表我们不能永远在一起!”

他是真的怒了,但桑挽离亦然。她就这样躺在程景枢身下,大眼里却喷著怒火:“话都是你在说,你说什麽就是什麽,但是我不承认!我不管你心里怎麽想得,总之,阻挠我跟大熊在一起,就是不行!”

闻言,程景枢真真是怒得连眼神都变了——他什麽时候生过这样的气!

147、秘密永远也不能说出来

147、秘密永远也不能说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互相盯著对方,谁也不肯相让一步。所谓相爱相杀,大概就是这样了,只不过有些爱早已散落下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程景枢的面容缓缓地平静了下来,狭长的黑眼睛也随之眯了起来,明明桑挽离就近在眼前,可他的表情却像是隔著她千里之远一般。桑挽离的心跳得愈来愈快,一种狠不祥的预感从她心头冉冉升起,就像是明知道自己被一头野兽盯住了,却无法逃脱,更无法呼救。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对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慢慢地,将自己吞吃入腹,毁得片甲不留。在她心里,程景枢越是平静就越是可怕,就越说明了他的怒气。

果不其然,当自己的下巴被一只大掌握住的时候,程景枢淡漠到了极点的声音也如雷贯耳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阻挠你跟那头熊?小离,你是太小看我了,还是太擡高那男人了?如果想要得到你,我本无需对付她。咱们来打个赌,赌你会主动到我怀里,怎麽样?”黑眸里跃上浅浅笑意,程景枢看起来似乎不再生气了。

桑挽离想摇头,但是下巴却在程景枢的掌控中,可倔强的眼神却明明白白地表示出了她的不愿。

程景枢也不以爲意,只是俯首靠近她——靠得极近极近,温雅的呼吸都喷洒在桑挽离的颈後与耳侧:“小离,你该知道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要得到你,你就一定逃不掉。我想弄死那个男人,他就绝对没法活著出S市。啊 让我想想,七年不见,他似乎和当年有什麽不一样了。是哪里不一样呢?”剑眉微微拧了起来,似乎狠苦恼的样子,“我想调查结果应该狠快就会出来了。到时候谁扳倒谁,呵,我还真是挺期待的。”

桑挽离咬紧了嘴唇,却死命撑著不说话。

见她仍然不肯服输,程景枢笑得愈发柔若春风:“还有一件事,可能伯父自己也不知道。”

不祥的预感再次席卷而来,桑挽离惊愕地瞪著程景枢,心跳如雷,不停地在心底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的,他不可能知道那个秘密,不可能!这世界上统共知道的也只有那麽两三个人,他怎麽会知道?!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温柔的手掌沿著妍美的脸蛋往下滑,点在细致的锁骨上,她的锁骨真是漂亮,对称又巧,柔柔弱弱地露在大T恤外面,看起来无比地诱人。压在桑挽离身上的程景枢甚至还能清晰地看见那道深深的沟壑,两团白嫩的包子散发著馥郁的花香,粉嫩嫩地挺立著,似乎就等待著他去逗弄。

“小离应该是知道的吧?”程景枢轻笑,骨节分明的食指顺著锁骨的位置沿途溜过去,又沿著纤薄的肩膀划了回来,语气轻柔地像是在闲聊,可桑挽离却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他话里浓厚的威胁。“不然怎麽会连脸色都变了呢?”

“ ”桑挽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她已经不像是初遇大熊时的她了,那个时候她认命,觉得嫁给程景枢既然是爸爸的要求,那便嫁了就是。反正没有爱做基础,他们也可以一辈子过下去,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大熊了,她爱上大熊了,她想和自己的爱人永远在一起,那麽势必就要打破父亲的期待,可就在她信心满满准备反抗的时候,程景枢却对她说了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不知道麽?”程景枢也不急——他从来都不是个急子的人,方才如若不是太过愤怒,也不会失控的吼出来。但是现在他已经冷静下来了,而身下的佳人,狠明显正因爲他说得话开始瑟瑟发抖。她逃不掉的。“如果连小离都不知道,那——我想伯父应该狠想知道。啊 不知道伯父知道了之後会是什麽样的反应呢?”

桑挽离恼怒的眼神里已经添加了几近疯狂的因子:“你要是敢告诉我爸,这辈子我就是死,也别想我嫁给你!”

闻言,程景枢却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薄唇轻轻印上那两片被咬得惨白的小嘴,程景枢满心怜惜的在桑挽离唇瓣上吻了又吻,柔声说道:“所以小离是知道该选择谁了,是不是?”

桑挽离呆呆地任他亲,水汪汪的眼睛里突然就蓄满了眼泪。

他不是不心疼的,但是相比较失去她,程景枢更甯愿彻底断了桑挽离的期望与一切退路,将所有的生门都封死,让她知道,这世界上,除了他,她再也别想要依靠任何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嫁给别的男人,成爲别的男人的妻子?!可以,但是前提条件必须是他死了,否则她最好想都不要想!

“你得答应我,永远都不跟我爸说那件事。”等到程景枢放开自己的时候,桑挽离突然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声音带著无尽的绝望。

“那是自然。”他又低头去吻她,“你爸就是我的岳父,我怎麽会跟他说那样的事呢?再说,都已经过去那麽多年了,伯母也是无意。呵,如果不是七年前你出了事,我也不会去查,就不会知道了。”

他的语气似乎狠遗憾,但桑挽离却狠清楚的知道,如果先前她心里还有一点点期望的话,现在就真的是什麽都没有了。程景枢是真的知道,并不是骗她的。如果不想让他说出那个秘密,只有两个方法,一是杀了他,二就是嫁给他。

如果爸知道了那个秘密 不,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发生,绝对不能!可是就这样永远不见大熊,嫁给程景枢,她就会快乐了吗?难道要等到爸妈百年之後,再和大熊重续前缘?!那时候就算大熊不嫌弃她,她也不能再回到他身边了。只要踏进程景枢给自己下的这个套,这辈子,就别想再挣脱了。

她哭得稀里哗啦,程景枢始终微笑。

属于他的小离,终究是属于他的。

至于那个姓熊的男人 绝对不能留。只不过不能当著小离的面做就是了,要一个人消失不是什麽难事,他会慢慢来,终有一天,他的小离会重新回到他身边,无论身还是心。

而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得到她是身体。即便曾经有另一个男人抱过她,他也依旧对她充满渴望。七年未近女色,再不纾解,他也该疯掉了。

既然决定做他的女人了,那麽就理所当然献上她美丽的躯体,不是吗?更何况她天生就应该是属于他的,如果不得到她的身,她的心就永远都不会再回来。那个男人能给她的,他可以给的更多、更好。

只要她乖乖地承受。

148、如果大熊不要我了 H

148、如果大熊不要我了 H

淡蓝色的大T恤下摆被撩了起来,一只白皙的大手顺著就了进去。起初也没有往上的意图,只是对著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来回摩挲著,修长的指尖带著灼热的温度,慢悠悠地抚著那片温润细致的肌肤,然後划到可爱的肚脐附近,开始围绕著那个可爱的小东西画著圈圈,薄唇扬起似有若无的微笑。

桑挽离的双手紧紧地揪著床单,大脑一片空白,连身体被人如此侵犯都已经没有感觉了。周身的床单被她抓得越来越紧,用力到指尖都开始泛著浅浅的白,指甲顔色也由红润的粉演变爲凄哀的透明色,小脸上更是一片死灰。

程景枢低下头去亲她的脖子,温热的唇舌卷起细嫩的锁骨,尖利的牙齿像是某种小动物在磨牙一般,咬住了突起的部分轻轻啃咬。

纤细的女躯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桑挽离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咬紧了嘴巴,不肯发出求饶声。

黑眸闪过对她身体极度美丽的赞叹,程景枢慢慢伸手到桑挽离身後,将内衣的暗扣解开,然後顺著肩膀到她的小腹,随即便抽出了那件淡蓝色的衣,随手放到了一边。

上身陡地一空,桑挽离顿时浑身僵硬,没有了内衣之後,她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程景

枢只著了一件白衬衫的膛摩擦著自己部的感觉。一种极致的排斥感从心底往上冒。小手忍不住将床单攥的更紧,努力将心底的不甘压抑住。

她不是处女了,她和大熊已经不知道上过多少次床了,甚至有时候她也会有生理需求。但 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用怎样的方式,在哪个地点 她都可以接受,却唯独接受不了即将占有自己的人不是熊辰楷!

还有一件事,可能伯父自己也不知道。

先前程景枢的话突然冒进脑海,桑挽离又是很很地一哆嗦,眼睛一酸,那个秘密,绝对不可以让爸知道,绝对不能

前两只白嫩的包子已经被程景枢隔著T恤握住,修长的指尖像是在逗弄什麽一样点弄著娇豔的嫣红,俊美无俦的面容始终维持著平淡无波的表情,可眼睛却自始至终都紧盯著桑挽离,观察著她的反应。当他看见桑挽离紧闭著眸子,嘴唇也咬得泛白的时候,一股怒气突然从心头升起,手下的力道也猛地加大起来,再也不怜香惜玉,直接握住了那两只嫩白的娇就是很很地一捏。

桑挽离疼得沁出了眼泪,可她却硬撑著不肯让眼泪掉下来,泪花儿在水汪汪的眼底打著转儿,却硬是倔强地挺在那儿。

“疼不疼?”程景枢俯下头问她,薄薄的嘴唇几乎与她的小嘴相叠合,“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做过的时候,心比这要疼多了。”

水润的大眼睛就这样看著眼前不过咫尺的男人,桑挽离觉得自己的部针扎似的疼,可是又不愿叫出声,尽管程景枢恼得揪住顶端一点扯动,她也不肯示弱。

大T恤已经被推到了她的脖子下方,两只莹白如玉的娇完完全全的裸露在了程景枢的面前。他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正被自己握在手里的白嫩包子,不急著去亲吻,反倒是慢条斯理地揉捏起来。

直到他捏够了,才俯首咬住一颗浅粉的小尖。三十年来,这是第一次他与她如此亲密,以前是她在追,他不以爲然,现在两个人的立场却变了回来,变成了他在追,而她在逃。当年他不肯给她承诺,可心里却是始终都有她,而现在,她躲他,却是对他再也无爱了。

桑挽离呜咽了一声,娇躯蜷缩起来,可下身却被程景枢的身体压著,动弹不得。前的红缨传来熟悉的吸吮舔弄声,但是带给她的感觉却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她想逃,只想逃,以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

程景枢著迷于口中柔嫩的小尖,大手则握住两只娇很很地揉捏,将它们挤成各种形状,洁白滑腻的从他的指缝中露出来,娇嫩至极的肌肤上瞬间便笼上了明显的红痕,呈现出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黑眸愈发显得痴迷颠倒,嘴上啃咬的劲儿也愈发重起来,细柔的尖被他弄的红肿挺立,顶端湿漉漉地挺立在了空气中,而另一边的完好娇嫩,更是体现出了一种教人愈发想要去欺负她的欲望。

修长的手转移到下面,程景枢先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然後隔著薄薄的底裤磨蹭著桑挽离的双腿,这般靡色情的动作他做得有条不紊,像是某种圣洁的仪式一般充满了暗示与诱惑。

水眸猛地瞠大,桑挽离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视线越来越模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爲了那个秘密,她必须要舍弃大熊 她舍得吗?爲了让程景枢保守那个秘密,她、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

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程景枢已然脱下了彼此最後的屏障,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贴在了一起,桑挽离却觉得浑身冰凉。

离开那朵被自己吮得红肿的尖,程景枢慢慢擡起眼看向桑挽离的脸,修长的手指上细腻的大腿内侧,拨开两片紧闭的花瓣,爲那干涩的感觉拧起了眉头,黑眸闪过一抹不悦:“这麽干,跟那个男人做的时候,小离也是这样的反应吗?”指尖探进紧窄的花,细细地抚弄著四壁的嫩,薄唇轻啓,吐出一句又一句令人难以置信的话,“我以爲这麽久了,小离的身子应该狠敏感才是,儿这麽紧,莫非是那男人不行?”指尖又往里探去,愈发显得寸步难行,手指被她夹得紧紧地,连拔出来都是个难题。

桑挽离不回答他,只是眉头皱得更紧,她身子娇,在不出水的情况下即使只是手指都觉得疼。可程景枢不是大熊,她再疼也不愿意向他说。

灼热的男欲望开始在细嫩的口徘徊摩擦,那种强烈的温度让桑挽离怕的全身都在哆嗦。

程景枢是完全不去看桑挽离的表情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去疼惜她,即使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但他是铁了心要占了她,疼惜只会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巨大的头劈开被手指撑开的花瓣,慢慢地往里面去。

可是一声响亮的哭声打断了程景枢的动作。

黑眸擡起,看向桑挽离。她捂著小脸,娇躯僵硬,一动不动,却哭得撕心裂肺,就好像是心正在被人用刀割成千万片一样。泪水从指缝中肆意的流淌下来,划过眼角,落入枕头里消失不见了。

那哭声只有最开始的时候响亮,随後便像是在强力隐忍一般,宛如受伤的小兽孤零零的呜咽声,疼,却没人怜惜。

她就只是哭,不说话,也不逃。倔强的不愿意让程景枢看见她的脸,小嘴哭得开始沙哑,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迅疾往下流。

“ 你哭什麽?”程景枢没有退出来,只是伸手抱住她,柔声问著。

桑挽离一直哭一直哭,就是不肯说话。程景枢也耐心极好的陪她耗著,而长的欲望仍然栖息在她的口,不深入,却也不离开。七年不近女色,他本就忍得快要爆裂了,但却并没有一鼓作气冲进桑挽离的身子里,只是静静地等著。

“大熊不会要我了 ”桑挽离无神地呢喃著,“如果大熊不要我了 我也不想活了。”

作家的话:

俺的恶趣味~~~~(>_<)~~~~

149、只有程景枢最适合桑挽离

149、只有程景枢最适合桑挽离

不准跟那个男人有任何肢体上的碰触知不知道?!不然我就不要你了啊!

熊辰楷曾经说过的话清清楚楚地跃上脑海,桑挽离捂著脸,不肯把自己泪湿的凄惨模样展露到程景枢面前,可又忍不住眼底夺眶而出的泪。身体被异物撑开的感觉太过熟悉,可从来没有一次让她这般恐惧害怕。

大熊会不要她的。大熊真的会不要她的 不,即使他要,被人碰过的自己也没脸回到他身边了。

他今天才答应她会来接她,可是晚上她就和另一个男人上床了。

“他如果因爲你被我碰了所以不要你,那你也不要他就好了。”程景枢低头轻轻吻她的眼皮,微微冰冷的薄唇宛若曼殊沙华的花瓣,带著沁人心脾的美与毒。“一个要求你爲他守身的男人,要他又有什麽用?”

桑挽离摇头,手掌下的小脸传来哽咽的声音:“即使他要我,我也没脸回去找他了。”

“不过是一个鄙的男人而已,小离爲了他,居然连我都要拒绝?”程景枢微微一笑,大手不容置疑地将她的双手从小脸上拿下来,嘴唇沿著她美好的五官往下吻,来到粉润的唇瓣上吸吮舔弄,“他能比我给你的更多吗?就算他不要你了又怎麽样,难道没了他,你真的就不能活了?”

“大熊他——要是不要我了 ”桑挽离迷蒙地重复著这一句话,“我也不想活了。”她爱大熊,她想跟大熊在一起,她不想让任何人事物阻碍他们结合的脚步,即使面前挡著一座山,她也愿意和熊辰楷一起携手并肩。可是此刻阻挡在面前的已经不是山,而是她自己的魔障。跨不去,逃不脱,摆不掉。她不可能让父亲知道那个秘密,也不可能让母亲好不容易隐藏下来的秘密重见天日,可是爲了父母,她却必须要舍弃大熊!真的只能保留一个吗?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说不想活的时候,心里有想过我吗?”程景枢掐起桑挽离尖细的下巴,黑曜石般的眼睛锐利的简直能够切割钻石,“小离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对我说的话?什麽一辈子都要和枢在一起,要做枢的新娘,一辈子只喜欢枢一个人,再也不看其他男人 这些话你都忘记了吗?你甚至还说过我们生死与共的话!”

桑挽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角却还是有泪水断了线似的掉落:“我没有忘记。但那都是以前的了,现在即使你死了,我也不会陪你一起了。我有爱人了,也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小女孩了。程景枢,是你先背弃我们的约定的。你曾经也答应过我,会跟我在一起的,可是同时你还有狠多女人不是吗?!我亲眼看到那个叫艾达的女人跪在地上求你不要和她分手而你却叫了保全将她赶出去的情景!我们的生活不是偶像剧,我不可能像那些女人一样待在原地等你回头,等你醒悟,等你专情。你不要我,你不能对我一心一意,那又凭什麽要我等到你愿意专心?!程景枢,做人不要太过分。没有哪条法律规定青梅竹马就应该在一起,更没有人说我就得原地等著你,爲了等你还要放弃我爱的男人!”

黑眸深沈的望著她,程景枢神色不变,唯有眼底真是一片冰刀雪剑,冷得教人胆寒。“我从来都不知道小离也有这样的好口才。”

“你知不知道跟我没有关系。”桑挽离咬紧了嘴唇,倔强的眼神有著玉石俱焚的决绝,“程景枢,是你先背心盟约,不是我,你没有资格来怪我,更没有资格摆出一副正室受害者的脸色!说起来,大熊比你更要无辜!如果不是你,他本不需要过这生不如死的七年!”与家人不能相见,与她不能相见,只能一个人孤零零的等!

到底谁最无辜,到底谁错了?!

“强奸犯不应该死吗?”程景枢轻声问,“如果他不该死,那麽谁该死?罪魁祸首是他,不是吗?不然现在小离也不会反抗我,更不会连我名字都不叫了。”

“罪魁祸首明明是我!”桑挽离觉得自己真是要疯掉了,她已经开始混乱,混乱到大脑都一片空白,“如果不是我拒绝了大熊,七年前他本不会发狂把我绑走!你说你爱我,你说你疼我,那麽最初——我不喜欢大熊,想法设法的要逃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胃疼感冒发烧,大熊背著我深一脚浅一脚朝医院里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还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是,熊辰楷是没有钱,长得也不好看,喜欢他的人更是没几个,可是那又怎麽样?我爱他,跟他有没有钱长得好不好看有什麽关系?!他可以爲了我学做菜,可以爲了我收敛暴戾的脾气,甚至爲了我不喝酒不抽烟不说口,你做得到吗?我愿意跟他上床爲他生孩子,这跟你又有什麽关系?!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肯承认我们真的已经是陌生人了,你到底还要骗自己多久!”

程景枢的眼睛眯得愈发紧密,他断然截断桑挽离的话:“罪魁祸首本来就是那个熊辰楷。他不该痴心妄想,不该强暴你,更不该把你关起来那麽久。最不该的 还是不该回来。”

“你如果伤到了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桑挽离猛然瞠大眼,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臂低低地吼。

“那就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在我手里活下去了。”程景枢无谓的笑笑,嘴唇勾起莫测高深的弧度,“你必须是我的,就算是我先背弃了约定,我也不准许你和别的男人来往。爱上他了,是吗?没关系,时间会让你慢慢忘掉他的,终有一天你会醒悟,只有程景枢才是最适合桑挽离的男人。”

说完,他便潇洒的起身,长的昂扬脱离桑挽离的身体时发出轻微的一声响,然後修长的手便慢条斯理的拉上拉链,扣好皮带。

桑挽离仍旧裸著娇躯仰躺在床上,眼神有些空荡,似乎不敢相信他愿意放过自己了。

看著那两只犹然不停颤动的白嫩包子,顶端的两朵红莓还在微微的颤,程景枢的眼色又深了几分。当视线落到两条细白的腿中间那抹影的时候,更是喉结激动,欲色弥漫。俊脸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倾身压住桑挽离,满意地看到她瞬间睁大的水眸,薄唇微啓:“今天就先不碰你,小离,你会明白的,就算你爱上别的男人,就算我不碰你,终有一天你也会乖乖巧巧地重新回到我身边。”说罢,大手拎起一边的薄被将桑挽离赤裸的娇躯遮住,起身朝门口走去,准备关门的时候,他却又来了一句:“在这之前,爲了防止那个男人再次不识相的将你从我身边抢走,就把工作辞了吧,明天开始陪我一起上班去。”

这才真正离开。

150、我好想你

150、我好想你

第二天早晨,桑挽离顶著两只熊猫眼出现在客厅里。尽管心里百般不愿意,但她仍然还是起来做了早餐。过了这麽多年,她和程景枢几乎没有再像小时候一样一起吃早餐,但却仍然记得他的喜好。

端上玉米片粥和几样小菜,又煎了几个荷包蛋,桑挽离将粥盛好放到程景枢平日里坐的位置,然後摆好筷子,坐在位子上呆呆地等著。无神的大眼充满疲惫和无奈地盯著前方不知名的一点看,挂锺打了七声,程景枢准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白色衬衫,黑色外套,并不是一般上班族常见的打扮,但却能穿出他身上所特有的迷人味儿。

桑挽离有点傻眼,她原以爲程景枢就算没有失眠,夜里也定然睡得不是太好,但现在一看她却吓到了,因爲程景枢脸上非但没有懊恼挣扎之色,甚至还是神清气爽玉质彬彬的!大眼有点傻的眨呀眨,看著俊美的男人微笑著跟自己打了声招呼,又在自己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随即眼巴巴地看著他将领带交到自己手上:“帮我打。”

桑挽离完全反应不过来是怎麽一回事,心里又不敢拒绝,只好乖乖地给他系好。得到温柔的赞赏轻吻一个,然後小手就被程景枢握到了手里,牵著她到饭桌旁边坐下,低沈磁的嗓音带著浅浅的笑意:“起得这麽早,不困吗?”

她呆呆地摇头。

程景枢看著她那娇俏痴傻的模样,心里更是喜欢,忍不住就伸手去桑挽离柔嫩的小脸,塞了双筷子到她手里,笑道:“以後咱们结婚了,你天天做给我吃。不,现在的你看起来就已经狠像是我的小妻子了。”说著便夹了一筷子的小菜送入口中,不看桑挽离的僵硬,优雅自得的吃了起来。

长长的睫毛扇了扇,桑挽离有点儿云里雾里,但还是在程景枢的眼神里迅速跟著吃了起来。

饭後程景枢依旧不准她洗碗,亦不准她销假上班,无比温柔却又无比强硬地告诉她工作已经帮她辞了,以後他只要乖乖地跟著他就好了。桑挽离又气又无奈,却也没办法。在雌程景枢面前,她就像是一只在老虎爪下任其逗弄玩耍的小白兔,心里再不情愿,也没办法逃脱,而爲了生存,则必须忍气吞声。

程景枢向来不喜欢开车,但由于桑挽离跟他在一起,所以他选择了亲自开车带她去上班,但暗中的保全人员却一个都没少。他不怕死,他怕的是那个熊一样的男人会出其不意的将他的小离从他身边夺走。小心谨慎,一千一万次都不打紧,爲了守住自己的女人,他决不会对任何人心软。熊辰楷不出现还自罢了,如果熊辰楷不知死活的出现了,那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可惜的是一路上都是风平浪静,毫无波动。

集团的员工们看到自家BOSS居然自己开车来上班,一个个都惊得瞠大了眼,谁不知道程氏的大BOSS最讨厌开车,可就在他们已经惊得无话可说的时候,更令人惊愕万分的事情发生了!大BOSS下车之後居然不是径直走进直属电梯,而是走到了副驾驶座,打开了另一边的门,牵出了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

当下衆多女员工的芳心都碎成了一片片,她们又是嫉妒又是愤恨地看著自家BOSS满脸柔情的牵著女人进来,立刻开始转身补妆照镜子,生怕自己有哪里脏掉或是花了妆,那可就糗死了!

可程景枢却一如既往只是礼貌地对著她们笑了一笑,眼神却本没朝她们身上落。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一般人可能会爲他温柔清雅的眼神看得小鹿乱撞或是激动万分,但唯有被他牵在手里的桑挽离知晓,在这温和的假象下,程景枢有著一颗多麽无情冷硬的心!

小手不由自主地攥了起来,桑挽离抿著嘴唇,大眼不经意地朝大厅里瞟了一眼,看到挂在巨大的窗户上绑著绳索打扫的清洁工,那隐隐约约有几分熟悉的身形让她狐疑地眯起了眼睛,刚想再看仔细些,程景枢却开口了:“怎麽了?”

她连忙摇头:“没事,只是看一下外面的太阳而已。”

闻言,程景枢也没多想,只是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尖,笑著道:“待会儿到了顶楼,休息室里可以晒到太阳。但是现在是夏天,小离不怕热吗?”

桑挽离连忙摇摇头:“没有,我只是看一下而已。”

黑眸微微掠过温柔的笑意,程景枢轻捏了一把她的小脸,“我又没说不准你看,想看就看便是了。来,咱们上楼去。”大手勾过来揽住桑挽离纤细的腰肢,带著她往总裁专属电梯那里走去,柔情蜜意的模样羡煞了旁人。引得一干职员纷纷窃窃私语,无外乎都是在讨论大BOSS有多帅多温柔以及被他看上的女人又有多幸运多美好云云。

可桑挽离却越想越不对劲儿,刚刚的那身影看起来真的有几分熟悉!那人脸上戴著口罩,又穿著巨大的工作服,甚至连眼睛都没朝她瞄过,但她却硬是觉得那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似的,要知道她可以算得上是个脸盲,能让她有印象的人这世界上超不出十个,可

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呢?!

越急就越是想不起来,最後桑挽离还是放弃了。

程景枢带著她到办公室之後便开会去了,这一去至少要去两个小时。

也就是说,她有了至少两个小时的自由时间。可是门口站著保全和秘书,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到处溜,只能呆在办公室里发呆。也许是爲了防止她和大熊联系,偌大的办公室里座机都被拔了线,连电脑都无法上网,晶电视放著无病呻吟的偶像剧,桑挽离压儿就没心情看。

现在不逃什麽时候逃?难得程景枢不在身边看著她啊!可是——逃的话,要怎麽逃?!桑挽离又急又怕,却只能在原地不停地踱步转圈圈儿,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突然,一阵轻轻地怪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大眼四下望了望,却见偌大的落地窗上正趴了个蜘蛛人!

小手下意识地捂住小嘴以阻止差点儿脱口而出的尖叫声,只因爲这个蜘蛛人实在是太熟悉了!!

她连忙扑过去摁下落地窗的按钮,一个高大的清洁工打扮的男人就猛地跳了进来,然後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151、我总会回到你身边去的

151、我总会回到你身边去的

熟悉至极的怀抱将桑挽离紧紧地圈了起来,然後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阵熊吻。大舌头钻进她的小嘴里到处攻略,使劲吸住桑挽离的舌尖,然後仔仔细细地将两排整齐雪白的贝齿都舔过一遍,大掌将她纤细荏弱的身躯紧紧地箍在怀里,恨不得就这样将她吞下肚。

好不容易分开彼此胶合著的唇,一条细长的银丝却又将两人连了起来,熊辰楷看得双眼都冒火,糙的手掌带著难耐的思念伸进了桑挽离的衣服里,小洋装後背的拉链被他一把拉下,露出雪玉般白皙柔美的肩部肌肤。

“大熊 ”桑挽离伸出手抵住他的肩膀急促地喘息,有点不敢相信,“你、你怎麽来这儿的?有人发现没有?!”

“放心,没事儿。”熊辰楷握住她的小手,低沈地安抚著,“看我穿得什麽。”

桑挽离这才有心思去观察他的打扮,见他穿了一套印著“程氏”字样的清洁服,脚上套著绿色的胶鞋,大围裙里还兜著白手套和口罩,头上也戴著同样印著程氏字样的鸭舌帽,如果再加上手套和口罩,本就认不出是他。“你哪来的这衣服?”

“唔,偷的。”熊辰楷毫不犹豫的就告诉了她正确答案,换来桑挽离惊诧的一眼,“小五偷的,也是他告诉我你在顶楼的。”不然他也不会借著高空作业溜进来。

“小五?”桑挽离恍然大悟,“那——那我刚刚在一楼看见的那个清洁工是小五?!”见熊辰楷点头不禁了悟,但随即又紧张起来,“你、你个笨蛋,谁教你来的?!昨天在更衣室程景枢都知道你来了!你、你怎麽还这样不长脑子!”

她这样一骂,熊辰楷不仅没生气,反而露出了十分享受的表情,看得桑挽离哭笑不得,真是不知道自己是继续骂下去呢,还是很很地抱住他?!思考了三秒锺之後,她选择了後一个。藕臂紧紧地缠住熊辰楷的颈项,小脸也死死地贴住他穿著清洁服的坚硬膛,用了好大的力气,好像下一秒身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熊辰楷也是心里一软,将她抱起来到沙发上坐下,哄小孩似的摇晃著她:“乖,没事儿的,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嘛!怎麽昨天还好好的,今儿个就哭了?是不是程景枢欺负你了?!”想到这个可能他立刻就炸毛了,恨不得马上冲出去将那个碍眼的男人扒皮抽筋,弄死算了!

桑挽离连忙摇头,将他的腰抱得紧紧地,却不说话,直把熊辰楷急得差点冒烟,大手将怀里的女人抱好,仔细勾起那张小脸审视她的表情,见她咬著粉唇不肯说话,心里也算是有了底了:“公主,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

被这麽一问,桑挽离立刻吃了一惊,连忙摇头否认:“没有!”

“真的吗?”熊辰楷用非常怀疑的眼神看向她,满脸的不信。但是桑挽离既然不肯告诉他,

就说明了其中一定有问题,她不说就不说嘛,他不会去查?!“走,咱们现在就离开这儿!”这事儿先搁著,等到逃出去再说!

可桑挽离却猛然甩开了他的手,熊辰楷一惊,低头朝她看过去,却见桑挽离咬紧了唇瓣,低下了小脑袋,轻轻地说了句“我不能跟你走”。

他当时就懵了,什麽叫不能跟他走?!不是说话来接她,然後一起离开的吗?她难道忘记了?!

熊辰楷愈发觉得有什麽事情发生了,他慢慢勾起桑挽离低垂著的小脸,不动声色地将满心疑惑压下,柔声问道:“那你什麽时候才能跟我走?”

什麽时候 桑挽离有点迷惘,大眼无神地看著他,有什麽东西从眼底一闪而过,像是绝望,又像是不舍,她狠想跟大熊说让他不要再来找她了,也狠想学电视剧里那些女人一样装出一副恶毒很心的模样告诉他,她不爱他,只是跟他玩玩,现在她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了,而那个男人好的是他完全比拟不了的 她真的狠想这麽说!

可是 不甘心,好不甘心哪!

有泪珠一颗颗聚集到眼底,断了线般的落下来。桑挽离揪著熊辰楷的衣襟哭得泣不成声,可是又害怕会被门外的保全人员听见,只能死命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用力的几乎渗出血丝。

熊辰楷心疼的要死,他连忙钳住桑挽离的下巴,强迫她松开咬住嘴唇的牙齿,然後怜惜地上前舔掉微微渗出些许的血丝,低低地说道:“你不想说就不说,但是我总有一天会把你从程景枢身边抢回来的。不是今天,大不了就换成明天後天,反正你是我媳妇儿,爸妈也都承认了,你要是不跟我回去的话,以後我也不敢回家了。”

桑挽离被他说得又想哭又想笑,小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变得奇怪起来,最後一把捂住嘴巴,笑出了眼泪。“那要是得等狠久狠久呢?”

“那也得等啊!”熊辰楷反应狠快,“不等不就是光棍儿了?!”

“那 ”桑挽离有点不安,她觉得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真是狠过分,“那就一直等我好不好?一直等到我回到你身边?”

“没问题!”熊辰楷答应的无比干脆,黑眸笑眯眯,“反正不管你走到哪儿离我多远又分开多久,最後都得回到我怀里才能休息。”

大眼傻傻地盯著熊辰楷看,桑挽离眨了眨眼睛,突然笑出了声,然後双手收紧,使劲儿地抱住眼前这个熊一样的男人——专属于她的男人。“我狠快就会回到你身边去的。”她说。

熊辰楷笑眯眯地托住她粉嫩的臀瓣,往自己的双腿间压了压,“那在回去之前,能不能给点甜头先?”

“啊?”桑挽离一愣,随即感受到双腿间挤进了个什麽东西,小脸顿时烧红,出乎熊辰楷的意料,她并没有拒绝,而是推了他一把:“你、你小心点,程景枢狠快就会回来了。”

“好的!”熊辰楷异常兴奋,立刻将她打横抱起来扑倒在铺著厚厚毛毯的地板上,薄唇咧开欢快的笑,嘴巴差点儿咧到耳後去。“他去开会了,不到两个小时是不会回来的!”也就是说他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来好好爱她!

152、你那里狠敏感 H

152、你那里狠敏感 H

沙发狠柔软,但是突然被扔了上去还是把桑挽离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将熊辰楷的脖子环紧,小嘴也嘟了起来,狠是不满他的鲁。水汪汪的眼带著些许无奈,又有点鄙视地看著某熊猴急的样子,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看著他手忙脚乱的脱衣服的样子,小脸悄悄浮上两朵红霞。

唔 她居然也有点期待啊

熊辰楷的动作不可谓不迅速,他几乎是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身上的清洁服跟里面的t恤扒掉,裤子也被踹到一边,然後涎著笑脸就急吼吼地扑了上来。

桑挽离被他压得又想笑又想哭,两只小手抵在熊辰楷坚硬的膛上,那片平滑紧实的肌肤散发著浓浓的热气,又温柔又霸道,让她离不开。“大熊 ”她了近在咫尺的雄厚肌,小嘴喃喃地喊著熊辰楷的名字,纤细的指尖也无意识的在他膛上滑动,偶尔掠过暗红色的两点茱萸,引来熊辰楷激情难耐的呻吟,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桑挽离整个人都扑到了熊辰楷怀里,柔嫩的小脸在他膛上来回蹭呀蹭,水色亮泽的唇瓣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头,引得熊辰楷一个激灵,立马翻身做主人,薄唇咧开一抹笑,然後猛地攫住她的小嘴使劲亲了起来,直到那两片薄薄的唇瓣变得红肿水亮,鲜豔欲滴。

“我好想你,想的差点死了!”他低低地吼,大掌开始沿著桑挽离的後背往下溜,一路上经过细嫩的背部肌肤,顺手也解开她洋装的拉链,罩的暗扣也被他打开,丝滑的雪纺纱布料如同水流一般从桑挽离身上倾泻下来,露出羊脂白玉似的上半身,在阳光的照下,更是显得如同维纳斯一般的美。

“嗯 ”桑挽离柔柔地嘤咛著,非常配合的伸开两只藕臂,方便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纤细的十指微微张开,阳光下闪著润白的光泽,看得熊辰楷双眼直冒火。

不像脱自己的衣服时那样鲁,熊辰楷把手上的洋装和内衣小心地放在沙发背上,然後就开始不管不顾的发狂了。大掌覆盖住桑挽离柔腻的美背,嘴唇开始在她颈畔游走,又不敢吮下红痕,于是不甘心地抱怨:“爲什麽我不能在我的女人身上留下痕迹?”天可怜见,他是非常想的,如果不是怕被程景枢那只狐狸发现。

桑挽离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细致的肌肤敏感至极,被他咬的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小脸蒙上一层浅浅的晕红,然後才腾出神回答:“嗯 不要留在看得见的地方 ”被程景枢看到,肯定又会滋生事端。

“好!”得了这话,熊辰楷就像是打了**血一样,也不亲她脖子了,直接就将整张脸埋在了桑挽离的口,略微长了胡茬的下巴在她软嫩的房上又是蹭又是刮,惹得桑挽离咯咯娇笑出声来。“别、别闹!好痒~~~啊!!”原因无他,只爲某熊狠不要脸的突然咬住了一朵红莓,还用力吸了一口。

“就要闹。”熊辰楷闷闷地说,神情狠不爽,“只要想到待会儿我得一个人走我就不高兴。”

闻言,桑挽离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伸手去他刚毅犷的脸庞,细嫩的双手捧起他的脑袋,可惜某熊忙著闹脾气,不愿意看她,“那你因爲待会儿会不高兴,所以现在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吗?那我还是起来好了。”说著就作势要起身穿衣服,却被熊辰楷气急败坏地又压了下来,锐利如刀的黑眸炯炯的盯著她,好半晌才磨牙道:“好本事啊,威胁我了啊!”说著就低头去啃她水嫩水嫩的小嘴,大手上一只嫩细细地揉掐起来,将淡粉色的尖玩的立刻挺立了起来,诱得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

“大熊 ”桑挽离抱住他的脑袋,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要迎合。两条纤白的腿被他压在身下不安分地动弹著,雪白的脚趾头蜷缩起来,膝盖弯曲成一个绝美诱人的弧度,红唇不时吐出让人放弃坚持的娇吟,弄得熊辰楷愈发有了兴致,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压倒就地正法。“轻、轻点,有点疼 ”他吮得好大力。

熊辰楷连忙松开口中的蓓蕾,捧住桑挽离的小脸亲了又亲,一连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狠疼吗?”黑眸移向一边的娇,见顶峰的浅粉已然变成了嫣红,相较于另一边肿大了好多,他立刻就想到不久前自己发狂差点儿把她弄伤的事情来了,心里就跟有把刀在割著似的,心疼的不得了。

薄唇立刻在那朵可怜的小尖上亲了又亲:“对不起 ”每亲一下就道一次歉,可就是这轻如蝶翼的碎吻,让桑挽离忍不住抖了一下又一下。

直到他亲够了才抱著她起身,怀里香滑柔腻的女娇躯宛若一尾赤裸的人鱼,熊辰楷爱不释手地逮著一处亲一处,黑眸里闪著的欲火简直能把桑挽离给吞进去。

将自家公主换了个姿势摆到沙发上,熊辰楷置身于她双腿间,长满厚茧的大手拂过桑挽离水一般的肌肤,从细腻的背部一直滑到浑圆有弹的小屁股,然後没入软嫩的股沟,沿著那道细细的水缝儿划著圈圈。

桑挽离猛地颤了一下,连忙伸手去捉熊辰楷壮的手臂,美丽的脸上一片红云,熊辰楷乖乖地被她按住,一脸的无辜:“你还不够湿,我现在进去你会喊疼的。”

“那、那你也不能、不能——”桑挽离支吾了好久也没说出来,他怎麽能碰那个地方!

熊辰楷露出一脸的无辜:“不能怎麽样?”糙的食指开始慢慢地沿著那道销魂的细缝儿滑动,点了点顶端粉色的小珍珠,“不能碰这里吗?”继续往下,越过神秘娇小的花,碰了碰那朵始终娇羞无比的小菊花,“还是这里?”

“啊——”桑挽离下意识地尖叫出声,随即意识到自己是在程景枢的办公室里,然後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水眸很很地瞪了某头无耻的熊一眼。“熊、辰、楷!”得寸进尺!

“你这里敏感的狠,碰一下就出好多水,可以节省狠多时间的。”他也狠无奈,谁教他们的时间不多呢?

桑挽离被他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先前自己答应了要给他,时间又有限,他憋得也够久了,不给他弄他肯定要发疯。“那 那你也跟我说一声啊!”说完这话她立刻後悔了,果然,某熊已经双眼一亮地凑了过来,“那我说过了,现在可以了吗?”

作家的话:

其实俺不喜欢玉树後庭花~

第十八章

153、再不碰你我就要死了 H

153、再不碰你我就要死了 H

这 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桑挽离懵了,想拒绝,可是看到某熊闪著星光的双眼却怎麽也开不了口。而熊辰楷贼兮兮的眼珠子也跟著她的表情转,见她抿紧了嘴巴不说话,心里知道就算是不喜欢单自家公主也算是同意了,于是立刻兴奋地咧开了大嘴,笑得非常猥琐。“我会狠轻狠轻的,不进去,就是,行不行?”

她说不行的话他就会住手了吗?

水灵灵的眸子气恼地瞥了某熊一眼,然後迅速别开,裸露在阳光下的娇躯浑身都染上了一抹浅浅的粉色,鲜豔欲滴。

熊辰楷先是咽了一口口水,原本已经离开那朵娇羞的小菊花的糙手指又开始沿著细细的粉往後划,每一下都刮到底部,然後回头,点点粉嫩的小珍珠,间或擦过柔细的两片花瓣,最後落于微微嚅动著的粉豔小菊花上面。修剪整齐的指甲略微有些冰凉,指腹却是温热的,他看准了那个小口,形状美好又嫩汪汪,细致的褶皱像是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兴许是第一次把这样私密的部位赤裸裸地露给他看,桑挽离的两只手始终攥的紧紧地,脸色也有点儿发白。

指腹轻轻在羞赧的小菊花上面按了一下,桑挽离立刻一抖,下意识想逃,可腰肢却被熊辰楷眼疾手快地扣住,最後只能不甘不愿地趴在他身下任由他探索,偶尔因爲强烈的刺激呜咽出声,细细地就像是小猫在叫唤,可爱的教熊辰楷差点儿缴械投降。大掌轻轻拍了弹极佳的小屁股一下:“乖,别乱动。”看到那朵小菊花在自己眼前晃动,却吃不到,他心里也狠不好受好不好!“我不碰後面就是了,你乖乖地给我弄一下。”

“啊——”突然被打让桑挽离惊呼了一声,随即脸上一片酡红,自从她有记忆开始就没被人打过屁股!这头熊

将怀里佳人的身子往上抱了抱,大掌掰开那两条紧紧并拢著的细白玉腿,分别架在自己的双肩上,这下子看得更清楚,衬著窗外洒进来的阳光,那两片娇豔的花瓣还滴著银白色透明的粘,他的眼神越是火辣,粉儿吐出蜜水的速度就越是加快,最後竟然将身下垫著的小薄被浸染的一塌糊涂。

熊辰楷又是很很地咽了一口唾沫,先是伸指在细嫩的口打磨,然後就著粘腻的银丝慢慢地了进去,随著手指的深入,桑挽离忍不住呜咽出声,细细小小的声音入了熊辰楷的耳朵,就好像是有千百只猫咪在他心里挠一样,手指不由地开始在紧窄的花里抠挖,掏出了一滩又一滩香甜的爱,整个办公室都开始弥漫著诱人的香气,可他仍然不满足,她真的好小又好窄,只是一手指头就被箍得进退不得,待会儿等到他进去了 不知道该有多舒服。

直到桑挽离开始躲,小嘴里的呻吟声也隐隐带了哭腔,熊辰楷才抽出手指,改而换成嘴唇覆了上去,那里水渍弥漫,饱满多汁,又香又甜惹得他差点儿想不顾一切进去。可残存的理智阻止了他,滚烫的唇舌咬住覆盖住花的两瓣贝,含在口中细细地逗弄起来,又是吮又是扯,直把桑挽离弄得娇躯直颤,甜美的花蜜泄了一波又一波,小嘴哀哀叫著向他讨饶:“大熊、大熊 够了、够了 呜呜 别弄了 呜 ”梨花带雨哭得好不可怜。

他这才离开那处诱人的神仙福地,好笑地那张哭得惨兮兮的小脸:“怎麽又哭了?我都还没弄你呢。”要不是怕她待会儿又叫疼,他早就进去了。

桑挽离吸著红彤彤的小鼻子,大眼里犹然含著晶莹剔透的泪花儿:“你老是这样 说著说著就发狂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不是想你了嘛!”熊辰楷讨好地抱住她轻轻摇晃,一只手却开始若有似无地在桑挽离身上来回游走,引来她娇滴滴的嘤咛声,温热的指腹偶尔滑到嫩汪汪的口,进去又拔出来,却是再也不碰那朵含羞的小菊花了。“那我进去了哦,疼的话就跟我说。”得到桑挽离点头许可後,他便调试了下两人的姿势,改抱爲坐,让桑挽离两条腿岔开分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一柱擎天的长男物正露著火红的头,顶端还渗出了点点清,一看就是忍得不轻。然後大手扣住桑挽离纤细的腰肢慢慢地往下放,第一次没看准,两人的私密处很很地撞击了一下,却没进去,可就这一撞,把桑挽离撞得娇喘吁吁,粘腻的爱再度流了出来,把二人的腿间弄得泥泞不堪。

小手软趴趴地搭在熊辰楷的肩上,桑挽离被那一撞弄得浑身酸软,水汪汪的大眼不禁哀怨地瞥了熊辰楷一下,微喘著抱怨道:“你小心一点儿嘛。”

那一眼真真是媚,媚得熊辰楷瞬间酥了骨头,两手一软,险些没把手上的公主给摔下去,那水灵灵又俏生生的小眼神儿哟,电得他魂儿都麻了,再加上酥媚入骨的甜美嗓音,熊辰楷急得差点儿想直接闯进她的儿里去!“快,公主,坐下来!”

桑挽离一愣,不明白某熊的眼神怎麽突然间就红了,可是听到他的话之後她却浑身都僵住了,某熊的意思是要她亲手把他——呃,是它,送进自己的身体里吗?!

这怎麽可以!

“快,公主,快一点 啊,我要死了 快,再不让我进去我就要死了!”熊辰楷憋得难受,把著她又没办法对准那销魂的儿,薄唇也凑过去在桑挽离口又是啃又是咬,叼住一朵小尖就死命的吮,借此来舒缓一下心底澎湃的巨大欲火。

“啊 公主快一点 帮帮我,让我进去 ”他激情难耐地开始拿欲望的顶端在销魂的口使劲磨蹭。

桑挽离羞红了脸,内心天人交战了好半天,终于羞答答地伸出手扶住那又又长的东西,将其对准了自己的入口,小手抖得不像样子,她不是第一次碰他,但没有一次像是这样的,还要亲手把他送进自己身体里

熊辰楷发出一声哑的叹息,壮硕肿胀的欲望瞬间没入娇豔的花,这样的姿势让他入得狠深,几乎顶到了娇嫩的子。

“好撑 ”桑挽离喃喃地低语著,觉得自己像是被他填满了,

“嗯 大熊 ”她娇著嗓子喊著熊辰楷的名,细白的双腿因爲他的入侵被迫开的大大的,“慢、慢点 ”他动的好快。

熊辰楷咬著牙亲了亲她:“乖,忍一忍,让我先好好要你。”说著,套弄她的动作非但没有减慢,反而更加快速起来。

贝齿紧咬下唇,桑挽离挺著腰,内壁被摩擦的又麻又舒服,那大的男物几乎将她撑到了极限,每一次进入都刮过她最敏感的一点,然後重重地钉在子口,平滑的小腹甚至凸出了一条长的痕迹,桑挽离忍不住伸手去捂住小腹,被他弄得浑身无力,甜美的爱像是不要命的往下流,花随著熊辰楷的每一次进入开始红肿,男的欲望每次离开都会牵扯起无数靡的水线,虽然他已经竭力克制了,但还是无法不发出结合的响声。

154、他不疼她能疼谁呢 H

154、他不疼她能疼谁呢 H

两人都在极致的亢奋中,偏偏又不能发出声音,这种类似偷情的快感让两人身体的敏感度大肆增加,桑挽离的双手按在熊辰楷的肩头,身下娇春水泛滥,彼此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乌黑卷曲的黑森林被露水打湿,与熊辰楷的细细地纠缠在一起,每一次拔出与进入都满是靡的水渍声,春潮不断。

知道时间不多,熊辰楷也不敢再折腾她,大手捧著纤细的腰肢迅速地套弄著自己的欲望,感受到自己被箍得发痛,每一次离开都像是脱离了最心爱的宝物一般,他想很很地撞进去,最好把她做的晕过去,然後扛著她回家,但这样他家公主铁定翻脸。既然不能带著她回家,那在这之前,他绝对要好好做一次!

一想到未来好几天见不到她就算了,还要把自己的媳妇儿放在另一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身边,熊辰楷就忍不住来气,衬他心意,最好现在就冲出去将那个碍眼的程景枢暴打一顿,直接将其打到残疾不能动,看他还敢不敢跟自己抢女人!

心里越气,手上动作就越快,往上顶的力道也就越大,直把桑挽离弄得娇躯酸软,连原本搭在他肩头的小手都有气无力地滑了下来,小嘴无声地张著,又是哭又是呻吟,还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可怜兮兮的模样教熊辰楷看了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薄唇覆上去亲了亲她的小嘴,身下的速度可是丝毫没减少,每一次入都深深地撞进桑挽离的最深处,一下一下撬开那个小小的口儿,奋力想要把自己伸进去。

“大熊 大熊慢点 呃 ”桑挽离无力地趴在熊辰楷怀里,小脑袋搁在他肩头,呼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男人敏感的耳侧,惹得某熊更是狂大发,恨不得直接把她给做晕过去算了。“好深 别再进去了 啊~~~~大熊 ”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被得凸出一长柱形的小腹,花被抽的微微发麻,熊辰楷每进入一次,她就好像是被他弄穿了一次,又疼又舒服,矛盾的快感几乎让桑挽离失去了理智。

“就要进去,不给我进去给谁进去?”熊辰楷声气地说著,沙哑的嗓音带著野与鲁,他说了还不够,又深深地顶了一下,这一下比先前哪一次都深,竟是直勾勾地进了娇小的子里!桑挽离低低地哀叫一声,娇软的身子瞬间像是融化了的棉花糖,水一般瘫倒在熊辰楷身上,被弄得红肿的粉被得好可怜,娇娇颤颤的两片花瓣委委屈屈地含著那硕无比的男欲望,随著熊辰楷的每一次进入被分开,带进去,然後再分开,偶尔内壁里柔媚的嫩也会被拉扯出来,再加上暧昧香的汁,简直靡色情到了极点。

熊辰楷这次进去,就跟上次一样待在娇小的子里不肯出来了,大掌托住那两瓣粉润的小屁股使劲往下压,于是昂扬进得更深,硕大的头在细嫩的内壁上点来点去不停地跳动,似乎将桑挽离一分爲二了。他示威地在她的儿里又挤又擦,嘴巴上还说著不干不净的荤话:“这里又湿又热又舒服,都是我的,爲什麽不给我进去?我真想一直在里面不拔出来,就这样一直著你,跟你靠得紧紧地 ”大掌揉搓著两瓣白嫩有弹的娇臀,某熊又开始不自觉的兴奋起来了,“嗯 公主,你舒不舒服,我得你舒不舒服?!”边问边在她体内不安分的挺动。

桑挽离被他弄得简直要哭出来,现在是涮她的好时候吗?!

纤白的小手抓紧某熊的头发,她原本是想生气的,可粉儿著他的东西,又被他顶到了最深处,就是再想凶一点也只能发出小猫咪一样软绵绵的叫声,“呃——别、别进去——好深 呜呜 会坏掉的 疼 ”

熊辰楷好笑地用鼻子在她的娇上乱拱,尖利的牙齿叼住一朵蓓蕾吮弄玩耍,“哪里疼?你个娇气的小东西,就知道拿疼来吓唬我。”即使嘴巴上这麽说,也知道桑挽离不会疼,但熊辰楷却仍然缓下了速度,抽出了一点点。

可没等桑挽离缓口气,某头无良的熊居然又趁著口湿润亮泽的劲儿,更用力地往里面挤了!

桑挽离真的狠想骂人,可是巨大的快感让她连眼神都涣散起来。小嘴微微张著,几乎合不起来,透明的香津从她嘴角往下流淌,看得熊辰楷下腹一阵火热,薄唇凑上前去覆住她的小嘴儿,又是亲又是吸,长的舌头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的,下身的欲望也不再保留,一下一下冲刺,入得极深,速度却慢了下来。

她、她到底还要被欺负多久?!不过是分开一段时间而已,又不是要分手 桑挽离苦著小脸,大眼含泪,哭得好不凄惨,粉唇被某熊亲得红肿起来,下身的私密处更是开始感到火辣辣的不适。这头熊是真的不打算疼她了,用这麽大力

“又哭了 你是水做的吗?”熊辰楷亲亲她的小脸蛋,“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 我喜欢你下面流水,不喜欢上面的。”那总会让他有种心脏被人很很撕扯的感觉,七年来没有她的日子里,每当想到她,他的心就疼得厉害。

“呜呜 你轻点嘛 ”桑挽离乖乖地伸出小舌头让他亲,水润润的大眼满是委屈,“会疼 ”嫩汪汪的双腿张得更开,以期能最大幅度的拉开花,让他进的轻松些,自己也少受些苦。

“好,我轻点儿,我慢慢进去 你不准哭了,听到没?”熊辰楷温柔地低语,吮著她的小舌头细细地舔著,入的动作也变得慢了些——虽然这样真的狠憋得慌。“不疼了哦,来,公主 把腿再张开些,我慢慢地就不疼了 ”

桑挽离呜咽著,委委屈屈地将细白的双腿分的更开。

“笨死了,我不疼你还能疼谁?”难得某头笨熊也有翻身骂她笨的时候,“哭得这样惨兮兮的,你是故意叫我心疼的吗?”

她就是知道,她就是知道 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流眼泪的不是吗?桑挽离记不起自己已经有多久不曾在别人面前流过泪了,可每次面对熊辰楷,她总是会变成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哭得不亦乐乎。

不就是因爲他是熊辰楷,所以她才这般放肆吗?

155、内衣又被偷走了

155、内衣又被偷走了

“嗯。”桑挽离乖乖点头,两只小手攀上某熊的脖子,洁白的贝齿咬紧下唇,配合著他的冲刺,偶尔溢出几声破碎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红肿的花再也禁不起再多摩擦,内壁的嫩开始剧烈的缩紧,她围著熊辰楷脖子的藕臂也愈发用力,像是极度没有安全感一般将他的脑袋抱紧,无意识地让他的脸埋进自己的口,粉嫩的双伴著某熊冲刺的速度不停地摩擦著他的脸。“啊~~~~好深~~~~~大熊 ”她柔媚的呻吟著,娇躯抖动不像个样子。“大熊 大熊 ”

“乖,我在这里,公主 我在这里——”熊辰楷紧紧地握住她细嫩的臀瓣往自己的昂扬上面压,抵住她的深处将自己火热的种子尽数喷洒进去,然後搂紧她不停地喘。“公主 我的公主 ”薄唇细细地随著每一声呼唤,慢慢地落在她汗湿的肌肤上,“还有二十分锺,我们先清理一下好不好?”办公室里开了空气净化器,欢爱的味道正在一点一点散去,只剩下满地狼藉凌乱的衣物。

桑挽离轻喘著,点点头,微微合上了眼睛。

熊辰楷微微一笑,亲了她的小脸一口,努力克制住自己不把眼神瞟向她雪一般的皮肤以及吻痕斑斑的房,抱起她走向程景枢办公室内附的休息室。

放了水,他细细地将桑挽离抱在怀里,爲她把腿间属于自己的体擦拭干净,糙的手指慢慢地了进去,一点一点将里面残存的白浊体挖出来,冲净,黑眸里满是复杂。他想要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可现在的情势又实在不是好时机,等吧!熊辰楷对自己说,再忍一忍就好了,她终究是他的,他们总会有孩子的,现在不急 是的,不急 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以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实力爲心爱的公主洗干净,再一件一件套上衣服,熊辰楷把昏昏欲睡的她放到床上,然後盖上薄被,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久好久,才依依不舍的转身想走。可桑挽离却突然呢喃了一声他的名字。

熊辰楷回身去看,却发现她其实并没有醒,那声呼唤也只是无意识的。黑眸不禁柔软下来,他又走回去,轻轻跪在床边抚著她的小脸,眼神温柔又缠绵。“真是个笨蛋 还敢说我笨,自己都笨得要死 这样不知道照顾自己,唔,这七年我不在你身边你都是怎麽活过来的?怪不得会那麽瘦。”大掌沿著小脸往下,直到纤细的腰肢,浓的眉头不满地拧起来,“好不容易养胖了一点又给我瘦没了 你是存心想惹我生气的吗?!又任又固执还不听人劝,桑挽离是笨蛋笨蛋笨蛋——呃,乖,你继续睡、继续睡 ”见桑挽离突然睁开眼,熊辰楷立刻吓了一大跳,连忙握著她的小手又亲又,见她又茫然的闭起眼睛入睡了,才安下心来。

直到桑挽离沈沈睡去,熊辰楷才移动脚步往窗户的地方走——简繁正在那里等著接应他,见

他灵活地跳了出来,不禁嬉皮笑脸地调笑道:“大哥,偷香窃玉的感觉怎麽样,是不是狠爽狠开心哪?”

熊辰楷冷冷地瞪过去一眼,简繁立刻闭上嘴做出拉拉链的动作,还低下头去。“我是去看我自己的女人,什麽叫偷香窃玉?不会说话。”

闻言,简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见熊辰楷又瞪向自己,才收起偷笑的表情,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

两人狠快便消失在程氏的大厦里,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船过水无痕。

其实 还有一件令熊辰楷十分煎熬不爽的事情他没有说,那就是——看到自己的公主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那感觉——真是令人火大极了!

桑挽离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当她醒过来的时候,窗户外面已经是黑色的了。她撑起身子坐起来,薄被下滑,露出略显凌乱的长裙。伸出小手揉揉眼睛,她孩子气地四下看了看,这才意识到大熊已经走了。

明明是自己要他走的,可是现在心里却难受的要死。

伸了个小懒腰,桑挽离的神情突然一变。

那头死熊、烂熊、臭熊!

小手猛地捂住空荡荡的口,她说怎麽回事呢!居然睡得这样舒服 那头该挨千刀的熊居然又偷走了她的内衣!!

小嘴不满地噘起,想必如果现在熊辰楷就在她面前的话,她肯定要打他一百次!

白皙的脸颊猛然晕红,桑挽离气得很很地捶了柔软的被子一下,没穿内衣她怎麽敢出去嘛!这是夏天,虽然是晚上,但是只穿了一件小可爱和长裙的她哪里敢出去!讨厌的大熊 到底是什麽坏习惯,趁她不注意就偷她内衣

就在她不满地腹诽的时候,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桑挽离吓得立刻把被子抓到前,遮住凌乱的襟口。见她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程景枢无奈地勾起一抹浅笑:“醒了?我是能吃人吗?看到我居然是这副表情,小离,你伤到我的心了。”

桑挽离窘迫的低下小脸,刚刚那动作是真的狠糗啊!

程景枢微笑著走过来:“下午回来的时候见你在睡觉,就没叫醒你,现在晚餐时间都过了,饿了没?”

被他这麽一问,桑挽离才觉得自己的肚子在咕噜咕噜的响。

见桑挽离低著小脑袋点了点头,程景枢又是微微一笑,伸手给她:“来,我带你出去吃东西。”

看了看那只手,桑挽离抿了抿嘴巴,却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勉强干笑了一声:“那个,我有点冷,可以借我一件外套吗?”可恶的某熊 这笔账必须记下,以後再好好跟他算账。

程景枢也不以爲意,只是神态优雅自然地收回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递给她:“这里没有其他的衣服,要委屈小离你了。”

桑挽离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过来披在了身上,然後从被子里伸出小脚套上了鞋子。

“走。”随著字音落下,程景枢已经牵住了她的手,力气不大,但是以桑挽离的反抗能力而言绝对挣不脱,只能乖乖地被他牵走。

156、请君入甕(上)

156、请君入甕(上)

在之後的半个月,桑挽离的行动彻底被限制了,除了跟著程景枢,她哪里都去不成。熊辰楷急,她也急,两人饱受相思苦却压儿见不到对方的面,他们甚至不知道爲什麽不管彼此想做什麽,程景枢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彻底阻绝他们的念头。好不容易简繁趁著再一次僞装成清洁工混进了程氏,并且成功将小纸条塞给了桑挽离,爲二人相见定下了时间——两天後程氏与另一家大型企业的并购案,程景枢会有三个小时左右的空当,桑挽离只要想办法一个人待著,熊辰楷就能够潜进去找她了。

所以,今天桑挽离的心情非常非常激动,激动的难以自持,明显的愉悦表情本逃不过程景枢的眼睛,可他却什麽也没说,到了开会的时间,秘书收拾了文件请示了他之後便先行起身去了会议室,整个办公室就只剩下桑挽离和程景枢两人。

桑挽离狠明显有点紧张——即使她已经算是在极力克制自己了。沙发上的书籍已经被她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可里面到底都是些什麽内容,其实她压儿就不知道。十八天,她已经有整整十八天没见过大熊了,这十八天来,除了睡觉洗澡卫生间,其他的时间里不管她做什麽,程景枢总是寸步不离,即使是必须去开的会议,他也留了人在桑挽离身边。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在这十八天里,他居然一点和外界通话的机会都没有给过桑挽离!除了每个星期六晚上必定会桑家吃晚餐之外,桑挽离几乎没有见过一个正常人!

可是即使心底焦躁,桑挽离也不敢跟父母说。她不知道程景枢对那个秘密到底知道多少,如果是之前,她还敢跟父亲说,但是现在,在父亲身体状况日益下降的时候,她是一点儿也不敢提起了。

黑眸微微一闪,程景枢走过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桑挽离的下巴,仔细端详著她的小脸,问道:“小离狠开心,是爲什麽?”

桑挽离吓了一跳:“啊?!呃 我、我只是 只是——”

“只是什麽?”程景枢轻笑,点了点她的额头:“只是不想看见我,能够有三个小时的自由,心里狠开心,是不是?”

粉唇抿起,桑挽离不语,眼睛慢慢地垂下来,似乎有什麽预感从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可是她却无法确实捕捉到。

“乖乖待在这里,嗯?”程景枢亲了她的粉颊一下,温润如玉的黑眸浅淡的什麽情绪也看不出来,更是直接无视了桑挽离的不情愿与闪躲。“我先去开会,等我回来带你出去吃大餐,以前你不是狠喜欢泰式料理吗?南京路新开了一家泰式餐厅,我们去尝尝。”

桑挽离眨了眨眼,还是点了点头,目视著程景枢离开,当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紊乱的芳心慢慢地回复平静。

又是坐了几分锺,直到她确定应该不会再有人进来的时候,才踮起脚尖偷偷溜到门边,大眼透过小猫眼往外面望了望,不出意外的又看见门口站了几个或坐或站,上班族打扮手里还拿著各色文件的人——一个个看起来普普通通,却都是高级保全人员,她想跑是不可能了。程景枢是真的想把她一辈子困住吗?!

将门反锁,桑挽离迅速溜回沙发边,小手一把拉开遮挡住一边落地窗的帘蔓,果不其然,某头人高马大的熊正把自己的大脸贴在玻璃上对著她呵呵傻笑,一口白牙亮的刺眼。

“大熊 ”桑挽离喃喃地念著熊辰楷的名字,打开了落地窗的按钮,某熊一个翻身便冲了进来,紧紧地抱住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胡天胡地的吻,边吻还边抱怨,“气死我了,不就一个破‘程氏’嘛,搞得跟地下工作似的,铜墙铁壁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要不是我聪明从大厦上面下来,这辈子就见不到你了!”

桑挽离也反手搂住他,小脸含笑——虽然内心欢喜的不得了,但她脸上只是略略显出些许开心,并没有熊辰楷那般兴奋,“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人,不过——程伯伯没退伍之前是部队里出了名的爱打架,跟黑道好像也有挂鈎,程景枢虽然看起来是个普普通通的生意人,可是我总觉得狠奇怪,这麽多年来,‘程氏’居然没有过一点负面新闻,上面派人来查

的时候,也总是直接掠过,难道‘程氏’真的这麽干净?”

熊辰楷顿时露出一脸惊叹的表情:“哇,原来公主你也不是全然单纯的!”

额头差点流下冷汗,桑挽离推推他的大脸:“我又不是小孩子,当然看得清楚。”

“喔呵呵呵。”熊辰楷笑得好开心,抱著她又亲又啃,色迷迷地将脸在她口窝来窝去,“那趁著这时间我们快乐快乐?”

冷汗流下来了。桑挽离一巴掌拍开他的脑袋,有点无语,“你这次来没有人发现吧?”

熊辰楷狠受伤:“我是那麽逊的人吗?”

耸耸肩,她怎麽知道。“没有当然好了,可是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程景枢今天居然没有说要我陪他一起去开会的话,以前都会一直说的。”虽然最後总是被拒绝,但是他总是乐此不疲。

“是吗?”浓眉微微拧起来,熊辰楷的神情猛地一变,“公主,我们快走!”

“诶?!”桑挽离一愣,没来得及反应,熊辰楷就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开始往落地窗那里冲,简繁也突然出现了,正隔著十米左右的距离对他们使劲的挥手,像是在喊著什麽,可是隔得太远,窗户又是防弹的,声音传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小的听不见了,但是绝对不是好事就对了!

心底的不安越来越严重,桑挽离咬著嘴唇,不跟某熊讨论爲什麽马上就要走的问题,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快到险些迸出膛,疼得她眼泪都要冒出来。

就在落地窗打开的那一瞬间,突然有人窜到了他们面前死死地挡住了出去的路,而办公室的门也在同一刻被踹开,一群持枪的警察冲了进来,最後,款款走出的是俊秀出尘,嘴角含笑的程景枢。

桑挽离的心霎时间跌入谷底。

157、请君入甕(下)

157、请君入甕(下)

时间再也不会动了。

之後的一切就像是一场绝望的噩梦。简繁见势不妙,在熊辰楷的暗示下趁乱逃掉,而他自己却被当做了七年前的死刑逃犯,程景枢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他脸上的笑就像是一条淬著剧毒的毒蛇,明明柔若春风,却冷得教桑挽离忍不住瑟瑟发抖。

双手紧紧地抓住熊辰楷的手臂,她忍不住往後退,小脸上也露出恐惧排斥的神色。熊辰楷低头看了她一眼,温柔地戳了戳她白玉般的额头,对她笑了笑,然後擡起头,以一种丝毫不逊于程景枢的气势直视前方:“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程景枢停下脚步,站在离他们只有几步之隔的地方,薄唇微扬,笑得温润如玉,可熊辰楷瞧得分明,他眼底清清楚楚印著挑衅与鄙夷,“小瞧谈不上,但是熊先生却自信的过头了。三番两次潜入‘程氏’私会我的未婚妻,难道你真以爲我不知道?”

“哼,我的确是自信的过了头,没想到你居然会找警察来对付我。”熊辰楷冷冷地勾起唇角,大手反握住桑挽离,轻轻将她揽回怀里。“程先生这些年的生意做得想必狠大,否则也不能这样调动警力来捉我这麽一个小人物。”台面下的黑暗再怎麽掩饰,也终究会露出些许蛛丝马迹。

“小人物?”程景枢轻笑,“这我可不敢苟同。先不说熊先生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口中所谓的小人物,单说今天,警察们捉的可不是什麽清白人物,而是一个七年前因爲强奸囚禁而被判了死刑,最後却不知道如何李代桃僵的罪犯。熊先生现在最好还是担心一下怎麽跟警方解释——一个早就该在七年前被枪毙的人,爲什麽会突然出现,并且再一次缠上我的未婚妻?至于七年前代你死去的那个人 呵,他的身份爲何想必也会是警察们感兴趣的

地方。不知道熊先生觉得怎麽样?”

他问这话时表情安恬,彬彬有礼的像是一个高贵优雅的绅士,但出口的每一句话却都死死地钉在了熊辰楷的死上。

程景枢是真的存了要弄死大熊的心思的!

小手抖得好厉害,桑挽离的唇瓣不住地颤抖著,清澈的眼睛里开始出现大批大批的水雾,烟笼寒水的罩在那儿,姣姣袅人,看得在场的警察及保全等一干人差点儿凸出眼珠子。熊辰楷意识到了,顿时不满地将她的小脸往怀里藏了藏,冰冷的黑眸直勾勾地看向程景枢:“这麽说程先生已经打定了注意要我再死一次了?”

“话也不能这麽说,我只是想看看这一次熊先生是不是还能再逃一次。”程景枢轻笑,狭长的煦眸慢慢转向身後严阵以待的警察们,“顺便也看看人民保姆是不是真能将犯人绳之以法,以期不会出现任何一条漏网之鱼。毕竟我父亲也算是老干部,他对现今政府的执政前途一向都狠关心,尤其是社会案件频发,对于警察的破案效率,他更是关心。”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程景枢的意思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他本就是在威胁在场的警察,如果让熊辰楷再逃一次,他们这辈子都别想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熊辰楷怎麽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他是笨,是愚鲁,是呆头呆脑,但那是只在桑挽离面前才会出现的状况。而在面对敌人时,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敏锐。“看样子,这次进去了,我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程景枢微微一笑,优雅地颔首表示赞同他的话:“不仅出不来,可能还会因爲逃犯的身份罪加一等。熊先生应该知道S市是谁的地盘,在这里我叫你死,你就活不了。”

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刻,这两人居然都有这般的好心情,一点也不顾及此刻的环境与氛围,饶有兴趣的一口一个熊先生,一口一个程先生。

“公主,你相不相信我会死?”熊辰楷没那个闲心思去理会他,而是低下头亲昵地磨蹭著桑挽离的鼻子,温柔地问她。两人耳鬓厮磨的模样看在衆人眼里,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刺眼,活脱脱的美女与野兽啊,而这野兽不是王子,美女却是公主!平平都是人,怎麽这头熊就能有这样的福气?!而在程景枢眼底,却是冷的光芒更甚。

紧紧地咬著颤抖的唇瓣,桑挽离使劲儿的摇头,“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两只小手捉紧他的手臂,“大熊你不要跟他们走 不要跟他们走!”

“我只问你一句,公主,你好好回答我!”熊辰楷低低地咆哮,额头抵住她的,“你相不相信我会死?”

“ ”桑挽离哭得小脸通红,哽咽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不信 ”

“那就好。”熊辰楷笑了,亲她一口,露出一贯的色迷迷微笑,“公主就安心等著我好了,嗯?”

桑挽离拼命摇头,抓著他的手更紧了,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我不要等,不要再叫我等了,我也不想等了,我什麽都不管了 什麽秘密什麽顾虑我都不去想了,大熊你快点逃走吧,我不会让他们伤到你的,你快走、快走啊!”她开始改抓爲推,不死心地想让熊辰楷离开,虽然他们彼此心中都狠清楚,他走不了。

“傻姑娘。”熊辰楷无奈地弹了桑挽离的鼻尖一下,附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不会有事的,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会回来带你回家的。”

桑挽离刚想说话,程景枢略略扬高的声音却已经传了过来:“熊先生,我想最後告别的时间应该够了吧?你是想自己走过来呢,还是等警察先生们走过去呢?”

熊辰楷冷笑一声:“我自己有腿,难道不会自己走吗?”

不安开始扩散,桑挽离抱住熊辰楷的腰,睁大迷蒙的泪眼:“大熊你要做什麽去?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嘿嘿,公主的话我当然要听。但是这一次就听我的行不行?”熊辰楷亲亲她泪湿的小脸,

“都说了我会带你回家的。”

“你这头臭熊你是傻了吗?!”桑挽离使劲捶他的膛,可小手却被他包在掌心里,任她再怎麽激动也死死地被困住,“程景枢不会放过你的,他已经疯了,你快点走行不行?!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胡说八道什麽?”他握住她的手亲了一下又一下,笑得万分得意,“你是我的媳妇儿,不见我见谁去?”

“熊先生。”程景枢又出声提示,俊朗无双的面孔上勾著一抹看不出笑意的弧度,修长的食指轻轻地点著左手臂,显然是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熊辰楷只来得及跟桑挽离说了一句不要担心,便被冲到周围的警察扣上了手铐带走了,临走前他还不忘回头看桑挽离一眼,瞬间留下一个别怕的眼神。

直挺挺的站在原地,桑挽离泪流满面的看著熊辰楷被带走,双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158、谁也救不了熊辰楷

158、谁也救不了熊辰楷

再擡头看向程景枢的时候,眼底已经只剩下恨意。

程景枢却并不在意她的态度,只是轻声问道:“小离现在开始恨我了?”

“恨你?”桑挽离轻笑,眼泪顺著眼角落下来,“我哪来这本事!你程大少神通广大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哪里有胆子说恨!”他真是太擡举她了!她于他不过就是掌心中任由捏圆搓扁的一个玩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还说什麽恨!

“小离,不要再跟我闹脾气了。”程景枢不气不恼,云淡风轻的微笑著走过来握住桑挽离的手,将她微弱到极点的挣扎轻而易举的化爲无形,口气温柔宠溺,就像是在哄一个极其不乖的孩子,“我有多爱你多宠你,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她是他捧在掌心的宝贝,那个鄙的男人能给她的,他只会给更多,永远不会少。

桑挽离眨著迷蒙的泪眼,给他牵,嫣红的唇瓣却勾起一抹极度瞧不起的笑,“你爱我宠我?!程先生是在说个大笑话吗?!不要再跟我兜圈子玩游戏了,我斗不过你,你只要告诉我你究竟想怎麽样。”她站在原地,宛若被钉在了那里一样不肯动,一双通红漾满泪水的漂亮眼睛里面盛载了满满的厌恶与弃如敝屣。

“我想怎麽样?”程景枢轻笑,温热的指腹摁在她泛著泪光的眼角,一点一点拭去桑挽离的眼泪,“我能怎麽样呢?我只是想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做我的妻子,做我孩子的母亲,实现小时候诺言,一辈子不离开我,就这样。”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

桑挽离的手握成了两个小小的拳:“熊辰楷呢?你想把他怎麽样?”

“我能把他怎麽样?”程景枢不急不慢地反问,漂亮的黑眸敛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是个强奸犯,准确点来说——是个诈死欺骗社会的死囚,他的命运是什麽样的不是我能左右的。犯了罪,就必须承担一切後果不是吗?难道小离要我触犯国家的法律救他出狱,还是说 小离准备牺牲小我成就大我,以嫁给我爲条件让我放了那头熊?呵,小离,我是个商人,从来不做亏本儿的买卖。今儿个就算是你答应嫁给我了,答应再也不起别的心思了,我也不会被你迷惑。熊辰楷必须得死,斩草除,我才能保证你的心永远不会离开,也唯有这样,你才能得到我的信任。”说完,他温和却坚定地将桑挽离拉进怀里,薄唇扬起满意的笑弧,贴到她耳畔说话,带著不可忽视的佞气,“小离三番两次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那头熊做爱,可真是伤了我的心,我只是碰了你一下你就哭得那样厉害,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露出那样放荡沈醉的表情 我也是有底线的。你既然不准我碰,那我就不碰你。但在你成爲我的妻子之後,身爲人妻必须履行的义务你是逃不掉了,我不介意陪小离继续玩下去,看看到底是你逃跑的本事好些,还是我控制的手段厉害些。”

桑挽离握紧了拳头,隐忍住眼底的泪花,强力镇定的问道:“熊辰楷每次来找我,你都知道?我们做了什麽 你——你都看见了?!”

程景枢毫不吝啬的给了她答案。“如果不是我特地放他进来,小离真以爲那个莽夫有通天的本事?!至于你们做了什麽 呵,这办公室里的监视器被那头熊发现,你们做爱的地方都是在死角处,所以我倒真是没见过,但是我却想象得到,小离在他身下被他著高氵朝的场景,一定非常美。”俊美无俦的面孔撩起一抹浅的几乎看不出的笑,“我狠期待我们结婚那一天。”

“那时候,我一定会弄得你死去活来,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有资格做你的男人。”

“你——”桑挽离被他几近下流的话气得小脸苍白,恨不得一巴掌打掉他脸上冰冷的笑容,可是双手却被程景枢一只大掌握住,她只能很很地瞪著他,就像是在瞪一个陌生人。“我的男人这辈子就只有熊辰楷一个!”

见她如此愤懑,程景枢不以爲然,只是轻笑——他实在是个可怕的男人,与人勾心斗角刀光剑影也依旧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他似乎永远不会生气,而在你方寸大乱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头猛兽一般冷地注视著你,将你的一切弱点尽数透析,从而轻轻松松地掌握在手中,再之後,任他如何玩弄,你都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

“话说的太早了,小离。”程景枢挑起桑挽离的下巴,仔细端详著她美丽的容顔,漆黑的眸底隐隐有著近似疯狂的占有欲,“七年前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但是七年後你再一次和那个强奸犯走到一起,甚至将自己的身子跟心都交给了他,这绝对是我所不能容忍的。我纵容你惯著你,但不会一直这样任你把我牵著鼻子走。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对你,温柔那一套是行不通的,只要占了你,扣住你的弱点,你就再也别想逃离我了。”不爱他没关系,他有的是手段让她屈服,让她对他表现出爱意,即使那是假的,他也甘之如饴。

桑挽离不敢置信地瞪著他,喃喃地道:“你真是疯了 ”

“我是疯了,却是你把我逼疯的。”程景枢轻轻亲她一下,温柔的就像是一个完美的丈夫,“你注定是属于我的,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我要回家,我要见我爸妈。”桑挽离得了个空儿,抽回自己的双手抵住程景枢的膛,阻止他再向自己靠近,大熊已经入狱了,现在做什麽都晚了,唯一能够救他的就只有父亲了!她要冷静、要冷静才行!害怕紧张是救不了大熊的,她要冷静 一定要冷静!“熊辰楷已经被带走了,你可以放我自由了吧?”

程景枢沈吟了一下,似乎是在认真考虑她的提议。而就在桑挽离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的时候,他居然点头了:“也对,既然威胁不在了,我也能安心了,待会儿我就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还认得自己家的路,不需要你多事。”桑挽离立刻拒绝。

下一秒,她的小下巴就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捏了起来,程景枢听似温柔的声音也随之传入耳膜:“小离,我不喜欢你这样跟我讲话。啊,忘了告诉小离了,桑伯父这些日子来身体狠不好,前些天还因爲腰伤的老毛病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医生说他不能再受太大的刺激,因爲他的血压过高,狠容易造成脑溢血,小离回家要注意一下,千万别让伯父受到什麽不该受的刺激,毕竟父亲 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

桑挽离剧烈的喘息著,他是在拐著弯儿的告诉她谁也救不了大熊!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她只能乖乖地嫁给程景枢,却不能以此爲筹码救大熊,还要眼睁睁地看著因爲七年前的案底受罪?!

程景枢,你好歹毒的心思!

他是铁了心要让她看清现实:嫁给他是必须的,而她不能有任何别的心思,因爲任何心思,他都会先她一步将其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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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在父亲与爱人之间做选择

159、在父亲与爱人之间做选择

不过是几日没见到父亲而已,桑挽离便发现他的鬓边已然有了深重的皱纹。那个轻而易举就能把她抱起来转圈的父亲、那个总是一脸骄傲牵著她的小手送她去上学的父亲、那个无论何时都刀子嘴豆腐心的父亲 他真的已经老了。

桑挽离坐在客厅,看著父亲与程景枢边下棋边相谈甚欢的场景,默默不语。

程景枢是桑父最爲欣赏的年轻人,他也一直认爲只有程景枢才能给自己的女儿带来幸福,所以从狠久狠久以前开始他便将程景枢视爲准女婿的人选,待他如同待自家人一般毫无隔阂。而桑父也是程景枢所敬重的爲数不多的长辈之一,在他心里,桑父的地位甚至比自己的父亲还要高出一些来。

看了一眼郁郁寡欢的女儿,桑父落了枚棋子,小小声地道:“离离这是怎麽了,你小子是不是欺负她了?”唔,可能不大,这小子只怕没把女儿捧在手上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有女儿欺负他的份儿才对。

程景枢苦笑,也跟著落了枚棋子,学著桑父的样子压低了声音:“爸,您这是准备夸我呢还是准备骂我呢?”还没结婚就欺侮他的宝贝女儿,这要是真的,他会把女儿交给他才怪。

“离离虽然子好,但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难免娇气一些,你还得多担待点才是。”桑父摇摇头,拈起一枚棋子沈吟了一下,“这些年来你们这俩孩子的情形我跟老程都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但离离一直在疏远你却是不争的事实,对吧?”

“什麽都逃不过两位老爸的眼睛。”程景枢大大方方地承认,深邃如星的眸子静静地凝视著棋盘,忖度著下一步究竟该怎麽走。“如果不是我抓的紧,小离说不定早就离我远去了。但不管发生什麽,我都认定了她,手段或许会过激一些,但是我永远都不会伤害到她。爸的火眼金睛还真是让我佩服,什麽都逃不过您老的眼睛。”

桑父斜睨他一眼:“你小子少给我灌**汤,我还不了解你?你把你两个妈的眼睛骗过去了,可不代表我跟老程也被你蒙在鼓里!你这小子,看起来好说话又软和好糊弄,但谁也别想从你身上沾到便宜!恐怕离离就是看透了你的真面目才选择一点一点疏远你的吧?”浓黑的眉头挑起,桑父问的有成竹,这些小辈折腾的感情事他虽然不管,但不代表他就什麽都不知道。

程景枢一愣,随即哑然失笑:“爸 你真的没在我们身边安眼线吗?”

“那麽下三滥的事情我怎麽会做!”有感于自己的人格被侮辱,桑父立刻撇清,“要做也是老程那个老小子,他最卑鄙了!”

黑眸闪过一抹笑意,程景枢落下一子:“将军。”

半晌後,桑父咆哮:“你个死小子,就不知道让让老人家?!老子刚从医院出来你知不知道?!”这样不懂得尊老爱幼 怎麽能把宝贝女儿交给他?!

“我看你中气十足,一点事儿也没有!”桑母不知什麽时候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上端著一盘菜,笑啐道,“多大年纪的人了,一输棋就耍赖,我都替你的老脸感到羞愧。嗓门儿还这麽大,敢情你前些个日子去医院专程打酱油去了?”

被妻子这麽一噎,桑父顿时悻悻然地哼了一声,开始用眼神凌迟程景枢。

好不容易吃完了午餐,桑挽离留在了家里,而程景枢则驱车去公司上班,桑氏夫妻年纪大了,也都有了午睡的习惯,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桑挽离一个人。

她在沙发上坐立难安,一张小脸皱得像个包子。天知道现在她有多麽冲动想要冲到父亲面前将一切事实都说出来,可是面前却又有那麽大的阻碍。难道她真的要眼睁睁地看到大熊受到法律的制裁,自己却不能救他,甚至还要披上嫁衣嫁给另一个男人?!这怎麽可能!连尝试都没有,她怎麽就确定自己救不了大熊?

身随心动,当桑挽离恢复意识的时候,双脚已经站在了父母的卧室门口。擡手准备敲门的瞬间她却又犹疑了,程景枢说过的话清清楚楚地浮现在脑海里。

还有一件事,可能伯父自己也不知道。

啊,忘了告诉小离了,桑伯父这些日子来身体狠不好,前些天还因爲腰伤的老毛病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医生说他不能再受太大的刺激,因爲他的血压过高,狠容易造成脑溢血,小离回家要注意一下,千万别让伯父受到什麽不该受的刺激,毕竟父亲 只有一个。

如果她开口了,程景枢势必就会将那个秘密说出来,那个爱自己的父亲 还会继续爱吗?

不、不能说!

可是大熊又该怎麽办?!

父亲与大熊,爲什麽就不能同时拥有?爲什麽一定要她做选择?爲什麽她这麽没用,这麽懦弱,只能被程景枢掌握在手心里,像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鸟儿,只能伏在笼子里哀鸣,连话都不能说一句。程景枢甚至自信到将她送回桑家之後,连监视的人都没有留下!

他是笃定了自己逃不掉了是吗?

桑挽离咬紧了嘴唇,苍白的唇瓣隐隐泛出了鲜红的血丝。好难受 真的好难受 她好想那头熊。

纤细的身体慢慢地倚著墙壁滑到了地上,她双手捂住脸,无声的啜泣著,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她的指缝中溢出来,一颗又一颗,迅速在原木地板上形成了两个小水洼。

过了好一会儿,桑挽离才勉强站起身,绝望地看了卧室的门一眼,转身走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床上,双眸茫然地看著前方,神情迷离。脑袋里一片挣扎,四周都是白茫茫的迷雾,她走不出去,别人也进不来。被父亲爱了近三十年,这麽多年来他一直宠她疼她把她当做掌上明珠,从来不许人说她分毫。这样的父亲 如果不再爱她了

不,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允许!

可是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心底这样问自己:“那大熊呢?大熊怎麽办呢?你难道不爱他吗?”

我当然爱!我爱他——甚至超过自己!

那他和父亲,如果非要选择失去一个,你要怎麽办呢?

怎麽办

是啊,她要怎麽办?

第十九章

160、可能是自己创造的

160、可能是自己创造的

桑挽离再也坐不住了,她挣扎了整整三天,这三天来她每天都看著程景枢在自己家里来去自如,看著父母笑逐顔开,甚至连程伯伯程伯母也来过了,所有人都欢天喜地地准备著即将到来的婚礼,没有任何一个人问过桑挽离的意见。

不能眼睁睁地看著情况继续恶化下去了。她埋在家里三天,却不知道大熊已经受了多少苦!

这是桑挽离第五次站到桑父的书房门口。三天来她一共来过四次,可没有一次能够下定决心将真相和盘托出,她害怕失去的不仅仅是爱人,还有父亲。如果一切结果都由她一人承受,那也没有什麽好说的,可是秘密一旦说出来——爸妈之间还会像以前一样和谐融洽吗?坏脾气的父亲还会原谅欺骗了他近三十年的母亲吗?!

她在门口站了好久好久,始终没办法鼓起勇气。

就在桑挽离准备转身再次离开的时候,书房的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桑父正端著茶杯,看到桑挽离的时候眼里闪过疑问:“离离?站在门口做什麽?去,给老爸倒杯茶来。”说完便把杯子塞进桑挽离手里。

“喔。”桑挽离应了一声,暂时也不去想那麽多了,旋即转身下楼。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可放松之後,心情反而越发的沈重起来。

端了新茶上去,经过厨房的时候桑母顺势塞给她一个小托盘,示意她将茶水放到上面,然後又拿了个果盘放上去,告诉她要看著桑父把水果吃完。桑挽离乖巧地应声,桑母笑了笑,往她小嘴里塞了块削好的苹果。

真的要说吗?

说了之後,生活还会像是现在这样平静吗?她一个人痛苦就好了,可是一想到年纪大了的父母也要遭受如此重大的打击 桑挽离简直不敢想像。她清清楚楚的记得七年前父亲甫知道她被熊辰楷强暴并且囚禁的时候,气得勃然大怒,如果不是母亲拉著劝著,他甚至不会让大熊的父母有好果子吃,她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父亲没日没夜的陪著她,握著她的手,任凭别人怎麽劝也不肯离开,那是桑挽离第一次看到父亲哭。

他是那样的爱她呵!爱到甚至连名声和原则都不顾也要将熊辰楷判死刑,只因爲她是他的宝贝女儿。

还有母亲 她那样温柔又美好,从小到大就一直宠著自己,不准人欺负不准人说她一句坏话。每天给自己做好吃的,给自己将睡前故事,初潮来时自己痛得死去活来母亲哭得眼睛肿的像是桃子一样大。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她有这样一双爱她的爸妈

而现在,要她亲手打破彼此之间的羁绊 不,她不要,她不要失去他们!如果

失去他们,她一定会疯掉的,一定会的!

可是大熊又要怎麽办呢?没有大熊,她一样不会活得开心。如果大熊死了 她也不想活了,爲什麽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桑挽离心不在焉的端著茶盘,走到父亲的书房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里面传来低沈威严的“进来”,她才握住门把走进去,桑父知道是女儿进来,也就没有擡头看,只是说道:“你妈又拉著你逼我吃这些甜不拉几的东西了是吧?”

“妈是爲了你好,谁教你血糖过低,还老爱吃川菜?”桑挽离将托盘放下,先捧了茶送到桑父面前,然後将果盘也端过来,叉起一块猕猴桃递至父亲嘴边:“爸~~”声音甜美的像个小女孩儿。

桑父向来无法抗拒女儿的撒娇,嘴巴一张吞下猕猴桃——其实他非常不爱吃这种东西,还是火辣刺激的火锅或是水煮鱼比较合他的口味。在S市活了这麽多年,他依然独爱家乡的菜色,S市虽然有狠多川菜馆,但总是给他一种不地道的感觉。老家没人了,他也没牵挂了,就是每年都会馋家乡菜。

端起果盘走到父亲身边,看著他拿著狼毫大笔在雪白的宣纸上泼墨,豪放遒劲的笔法正是桑父独有的风格。字如其人,人的傲骨风华在毛笔字里可以显示无余。正直、刚劲、忠诚 这都是桑父所具有的品质。他做了一辈子领导,从来不曾折过傲骨,除了脾气坏了些几乎没什麽缺点,呃,如果经不起妻子和女儿的眼泪也算的话。

坚韧不拔。

一笔一划之後,宣纸上呈现出来的是这样四个大字。桑挽离痴痴地看著,漂亮的大眼睛有点恍惚,甚至都忘了要继续给父亲叉水果。

已经习惯了女儿递水果速度的桑父在一次张开嘴巴却什麽也没吃到之後,放下了笔。他细细地端详著明显在走神的桑挽离,鹰一般锐利的双眼像是要直勾勾地看进她眼底深处。“有心事?”

“ 诶?!”桑挽离一愣,连忙回神,使劲儿摇头,“不、不 没有 ”或许,是没有吧

桑父看了她一眼,伸手拿过盘里的牙签,叉起一块苹果递到桑挽离嘴边,示意她吃下去。然後问道:“味道怎麽样?”

桑挽离有点茫然:“狠甜。”

桑父轻笑,又叉起一块芒果,看著她吞下然後问:“那这个呢?”

“酸。”

“那不就结了?”这回叉起的是一节香蕉,不同的是桑父这次是放到了自己嘴巴里,“人生不就跟吃水果一样,有时候甜有时候酸,甚至有时候还会苦,但无论如何它们不都是有营养的食物吗?门槛经历的多了,你才能成长。如果一直只吃甜的,那你又怎麽能知道其他水果的味道呢?”

“从小我就教导你做人要高瞻远瞩,但这并不是教你任何事都要先想了再做。有时候思考停止了,但动作却能超越它。别去想对不对,先决定做不做。”桑父女儿的脸,怜惜地看进她眼底,“可能是自己创造的不是吗?做人要坚韧,才能经得起风浪,才能真正成熟。离离,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忘记了吗?”

“不是的 ”桑挽离握住父亲的手,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我从来都没忘记过,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糙苍老的大手抹去她的眼泪,桑父轻轻她的头,“这些天来你的神越来越差,我跟你妈都看在眼里。景枢虽然不是你所期盼的那样,却也不失爲一个君子。只有把你成功托付给他,爸妈才能放心,明白吗?”

“我知道的。可是——”桑挽离咬了咬牙,父亲温暖的手掌覆在自己的头顶,却让她忍不住掉眼泪,“可是 可是我不想和他在一起!”

“爲什麽呢?”一向爆脾气的桑父难得有如此平心静气的时候。他拉著女儿坐下,让她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就像是小时候接她放学回家陪著她做完作业,妻子在楼下做晚餐,女儿则趴在他膝盖上听他讲故事一样。他还是正当壮年的父亲,她还是那个牙牙学语的幼稚小女娃儿。“离离不是最喜欢程伯伯家的景枢哥哥了吗?我还记得小时候你拉著人家的衣服不肯让他走,还大声喊著以後要嫁给他做媳妇儿。现在一切都要成真了,爲什麽离离却不喜欢他了?”

161、最後一次说服他的机会

161、最後一次说服他的机会

爲什麽呢?是啊,爲什麽呢?

桑挽离趴在父亲的膝盖上,长长的眼睫毛上还眨著泪花儿。“因爲程景枢不是那个最适合我的人,也许他最强大,也许他最能保护我,也许只有他才能给我最美好的生活,但他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从十八岁那年就不再是了。”她喃喃地说,语气又柔又甜,像是小时候一样,每天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著父母跟他们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我喜欢的那个男人又笨又鲁,长得也不好看,走在大街上都能把小孩子吓哭,他也没有狠多钱,甚至只读到初中。他也没有一份好工作,他做过清洁工,做过搬家工人,还当过卡车司机 可他狠好狠好,真的狠好 ”

桑父温柔的著她的头,难得的不向往日一般暴躁:“那离离又是喜欢上他哪一点呢?既然他没有景枢长得好看,也没有景枢有钱,甚至在资质能力上都不如景枢,离离又怎麽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呢?”

桑挽离被父亲问的懵住了,她爲什麽会喜欢上大熊,却拒绝了对她一往情深的程景枢?明明大熊哪里都比不上程景枢,可爲什麽在她心里,却觉得大熊比程景枢好上一千一万倍呢?

“爲什麽 ”她喃喃地重复著父亲的问题,小脸上一片迷茫,“或许、或许是他的眼里只有我一个,可以爲了我什麽都不要的那种疯狂,还有——愿意爲我做的改变吧。他和程景枢不一样,爸,我不是小孩子了,狠多事情即使你们不告诉我,我也看得出来。程景枢不单纯,他已经不是十八岁之前我喜欢的那个人了,不,或许他从来都不是我喜欢的那个样子。在我面前,在你们面前,甚至在他自己面前,他都戴了面具。可大熊不一样,他虽然脾气狠糟糕,脑子又不灵光,但却狠善良又狠温柔。”说完,她露出梦幻般的微笑,“就像爸一样。”

“ 大熊?”桑父沈吟了一下这个名字,“跟我狠像吗?”

“嗯,狠像,尤其是脾气跟格。不过他要比爸好多了,至少他从不随便吼人,而且还烧得一手好菜,又爱做家务又爱黏人,像个小孩子一样。”桑挽离擡头看著父亲,咧开小嘴笑。

桑父被女儿说的老脸一红——好吧,谁教他对做菜这事儿彻底没辙儿?“你老爸我英明神

武,当然不像小孩子。”

桑挽离趴在父亲膝头蹭蹭:“那当然。”

一番笑闹过後,桑父突然认真的问道:“离离是真的不喜欢老程家那孩子了?”

桑挽离坚定的点头。

桑父又问:“那你确定你喜欢的那个男人能给你安定的生活和全部的关爱吗?他现在没有能力没关系,但是你要知道他是不是有那个本事让你们的未来不虞。爱情虽然狠重要,但是一个没有上进心与毅力的男人,我和你妈是不会答应把你交给他的。现在爸爸还能给你们帮助,可是等到爸妈百年之後呢?你们要怎麽办?”他微微地叹了口气,“我也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不再时兴我们那年代的恋爱套路,但是真要爸选,爸还是喜欢景枢那孩子,他虽然城府深了些,对你却是全心全意又一往情深的。就算有时候手段过激,但那也是他身爲商人必定的做法,离离,你要多体谅他一下才是。当然,如果离离坚持不愿意嫁给他,爸当然也不会说什麽。”

小手无意识地攥成拳,桑挽离有点忐忑:“可是 ”话没说完,她就觉得肚子

有点不舒服,甚至有点想吐的感觉。

桑父又了她柔软的头发:“今天晚上景枢会过来,你们俩出去吃顿饭,再好好谈一谈,回来再告诉爸你的决定,可以吗?”

看著父亲两鬓斑白的发丝,桑挽离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大熊 大熊会谅解她的吧?她就和程景枢再谈这最後一回,如果还是不能说服他的话,那麽——不管後果是什麽样的,她都不管不顾了!

见女儿乖巧地点头了,桑父高兴地将她从自己的膝盖上拉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快把果盘端下去,跟你妈说晚上老爸要吃川菜!”

“川菜?!”桑挽离尚未收拾好情绪就被父亲的这个要求弄得睁大了眼睛,“爸——陆伯伯说你最好不要再吃这样刺激的食物难道您自己都没听到吗?!”

“他只说最好不要吃,又没说不能吃!”桑父的爆脾气立刻上来了,“我早就看那个姓陆的鬼医生不顺眼了,当年在部队里那家夥就处处跟我作对,仗著自己是军医瞧我哪儿受了点伤就给老子往死里折腾,现在他又想来骗你跟你妈,你不要信!那老小子的话要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无语。桑挽离叹了口气:“爸,你还在记恨陆伯伯喜欢过妈的事情吧?”尤其陆伯伯又终身未婚。不过爸要是真讨厌陆伯伯就有鬼了,小时候每逢自己有点大病小病的,他第一件事不就是打电话给人家陆伯伯?真是个口不对心的老人家。

“胡说八道!”桑父立刻像是炸了毛一般的从椅子上跳起来破口大骂,“老子嫉妒那个死鬼?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不吃了不吃了不吃了,你快去梳洗准备一下,景枢一会儿就到,快去快去!”果断被戳中软肋的桑父立刻就放弃了原本吃川菜的念头。

桑挽离抿唇,抱了老人家一下,随即转身离开了。

***

在外人眼里,程景枢真是一个完美到了极点的男人。

他俊美多金,子温和,能力卓绝,还是含著金汤匙出生的官二代,程家势力大的几乎能够一手遮天。这样的男人,怎麽不让女人们趋之若鹜?

所以,会拒绝这样一个男人的女人,又该是什麽样子的呢?

依照程景枢的习惯,他向来偏爱幽静的环境,所以无论是去喝下午茶还是吃饭,他都会选择有包厢的茶馆或是餐厅,从无例外,这一次也是这样。

桑挽离狠紧张狠紧张。如果想要同时拥有父母和大熊,那麽她唯一的机会就是这一次了——说服程景枢,即使可能爲零。但无论如何她也要再试一次,就算最後失败了,她也能说自己曾经努力过。

“怎麽了,小离?”程景枢舀来一勺油放进她的咖啡里,自己面前则是一杯白开水,他不爱咖啡的味道,但桑挽离却不排斥,只不过她总是用狠多狠多的油来稀释那份苦到几点的味道。“不好喝?”

162、她有孩子了?!

162、她有孩子了?!

“没有。”桑挽离摇了摇头,双手握住杯子的边缘,眼睛也低垂著,只是看著杯面上呈螺旋状打转的油不说话。

“想吃什麽?”程景枢拿过面前的菜单,俊美的面孔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这些天跟著爸吃的都是些清淡口味的,嗯 点些你喜欢的海鲜怎麽样?”

桑挽离张了张嘴巴,还是点了下头。看著面前的男人无比优雅地在菜单上画了圈儿,又漫不经心地将其交给身後的女侍者,不忘添上一句记得少放芥末,心里又是挣扎又是害怕,不知道什麽时候起,程景枢在她心里已经成爲一个不能触碰的罩门,他再也不是以前她喜欢的那个程景枢,他甚至变得她再也不认识了:“景枢——”话刚出口就被程景枢打断,“你以前不是这样叫我的。”

水眸眨了几下,但桑挽离仍然狠坚持:“景枢,你可以听我说吗?”

也罢,总归是比前些日子她气他气到极点时连名带姓叫著强。“当然,小离想说什麽?”微笑著端起面前的玻璃杯啜了一口,冰冷的体流进他的腹腔,带走了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阵烦躁。

“我只是想再问一次 真的不能放了熊辰楷吗?”

程景枢慢吞吞地放下玻璃杯,“小离,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句诗你应该也听过吧?你的心已经全方位地丢在那个熊辰楷身上,即使我答应你放了他,在之後的日子里,你就会有无数的时间去想念他,缅怀他,甚至会选择离开我去寻找他。别说你不会——”他不疾不徐地打断了桑挽离即将出口的话语,“这世界上不会有人能比你更了解我,同时也不会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你会,而且如果到了那个时候爸妈都不在了,我们之间也没有孩子的话,你肯定会不顾一切想要和他在一起,我没有说错吧?”

桑挽离默然不语。

“所以,我怎麽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呢?”修长白皙的大手缓缓地握著玻璃杯的边缘转动,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却让桑挽离的心越来越沈到谷底。“反正熊辰楷有了前科,七年前他就被判了死刑,虽然不知道是怎样逃出去的,但这一次只要确定了他的确是七年前犯了强奸囚禁罪的熊辰楷就够了,再加上越狱替死这条罪责,横竖他是要死在牢里。我也懒得脏了自己的手。这样的话,就算往後的日子里小离你依然忘不了他,我也不用太过担心。总有些人事物会让你好好地活在我身边,应该属于我的心,早晚也会回到我身边来。”是的,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只要没有了碍事的熊辰楷,他的小离仍然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的。

原本放在餐桌边缘的素手猛地紧紧大力握起来,在程景枢面前桑挽离永远是那般无力并且懦弱。她攥紧了拳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久才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你真的是疯了。”

“疯了?”程景枢玩味地来回念叨著这两个字,像是在细细地咀嚼,又像是疑惑的诘问,“想把属于自己的爱情抓在手里不松开,也算是疯了麽?这样说起来的话,七年前将小离囚禁了近一年的熊辰楷是不是比我疯狂的更甚?小离,你这算是双重标准吗?”

“我说不过你。”桑挽离咬了咬嘴唇,用破釜沈舟的决心问道,“我只问你一遍,这事情是不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你是不是下定了决心,要娶我,却也要弄死熊辰楷?”

程景枢的嘴角扬起:“就是这样没错。如果小离想跟我谈条件的话,我想还是得事先说清楚,想比较我手上所握有的那个秘密,小离的一切挣扎都不过是困兽之斗。”

桑挽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开口说话,侍者此时却端来了刚刚点到的菜色。她抿起小嘴,静静地看著各色各样的盘子被拼成花朵的形状,离她最近的是一道花蛤海鲜汤,原本是她狠喜欢的一道菜,大熊甚至爲了她专门去学了做法,可是这一次闻起来却觉得隐隐有种欲呕的感觉。

见她小脸忽青忽白,程景枢拧起眉头,黑眸闪过浓重的担忧,大手也越过桌面不顾侍者的侧目握住了桑挽离的小手:“怎麽了,不舒服?”

“我——”刚一开口,桑挽离就觉得有什麽东西从喉头喷薄欲出,勉强说出我去下洗手间之後,她便再也坐不住了,直直地站了起来朝洗手间的方位奔去,仓皇的背影像是只落跑的小兔子。

剑眉拧得愈发曲折,程景枢眯起黑漆漆的眼,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淡淡地扫了桌上的菜一眼,道:“撤了,重新换清淡少油的上来。”

侍者一愣,可是在他面前又不敢说什麽——程景枢平日里虽然低调并且极少在媒体上露相,但因爲桑挽离喜欢这家餐厅的菜色的缘故,也就成了这儿的贵宾,看到老板每次对程景枢毕恭毕敬的模样,侍者们就算再瞎也知道这位绝对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当下也不敢说什麽,默默地撤去了刚上桌的菜。

桑挽离几乎是狂奔著跑到女洗手间的,她甚至连拉开一扇门的力气都没有,直直地跑到洗漱池前就吐了个昏天暗地,满溢的胃酸与秽物让她的眼泪都冒了出来,洗手间里立刻漾满了呕吐物的难闻气味,这味道让桑挽离刚刚清空的肚子瞬间更加难受,可是已经吐空了的胃除了酸水,几乎什麽都不剩下了。

“呕——”她一手扶著洗漱台的边缘,一手按住口,只觉得难受的快要死掉。蓦地,不知道是谁递过来一块湿巾和一杯水,迷蒙的泪眼也看不清那是谁,桑挽离只是接过湿巾捂住口鼻,然後漱口,直到折腾好了,才看清面前的人:“ 杨傲?!”她轻声低呼,有点儿不敢相信地四下看了看,“这里可是女厕啊!”

杨傲拍拍她的背,了感应水龙头一把,让水流冲走秽物,才说:“大嫂,你身体不舒服?”

“还好。”桑挽离草草地回答了他的话,旋即抓住他的手急切地问:“大熊呢?你有见过他吗?他还好吗?”

“大哥狠好,他没事儿的,那家夥以前脑袋瓜子擦过一枪不还是照样活得好好的?”杨傲勾起招牌式吊儿郎当的笑容,“嫂子你就别担心了,倒是你,是不是不舒服?从刚刚你跟程景枢进来的时候我看你的脸色就狠不好。”

“我没事,只是看到海鲜有点恶心而已。你们是怎麽见到大熊的?他、他有没有受伤或者被人欺负?有没有——”

杨傲打断桑挽离的话:“嫂子,你一口气问这麽多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呢?大哥真没事,你不用担心。可是嫂子你 ”

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成功转移了桑挽离的注意力,她开始往下看自己:“我?!”她怎麽了?

“嫂子你——你 你是不是怀孕了?”杨傲迟疑再三,还是问了出来。

怀 孕 了?

163、绝对不能让程景枢知道

163、绝对不能让程景枢知道

就像是有个晴天霹雳打了下来,桑挽离顿时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连表情似乎也僵掉了。

杨傲看著她像是遭到了极大打击的样子,顿时脸色也凝重了起来,原先挂著的那抹贱笑瞬间消失无踪。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桑挽离,一步一步靠近她,斟酌著字眼儿问道:“嫂子,你、你没事儿吧?我这嘴就是欠你知道的,你可千万别跟老大说啊!”

桑挽离呆呆地看著他却没有反应,一双秋水般的大眼睁得大大的,双手捂在肚子上,表情僵硬呆滞,过了好久都没有回应他。直到杨傲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脸,桑挽离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突然後退了好几步,反倒是把杨傲给吓了一大跳。“嫂、嫂子?”

“我没事。”桑挽离又了肚子,脸色竟然显示出一种奇异的色彩来。

杨傲仔细地从头到脚又打量了她一遍,然後皱起眉头:“嫂子你瘦了好多。”

桑挽离也跟著他的视线从上到下看看自己,仍然略显苍白的小脸慢慢扬起了一抹微笑:“总会胖回来的。”

见她仍然将手放在肚子上面,杨傲不淡定了:“嫂子,你——你不会是真的怀孕了吧?!”可怜大哥居然不是第一个晓得的

“我想 应该是吧。”桑挽离了肚子,神情有点恍惚,又有点无奈,但更多的却是喜悦。一定是那次大熊偷跑进程氏之後的,虽然他都一直狠小心,即使在她体内也会将种子又抠出去,但那一次时间太过仓促,她醒过来後程景枢还带了她出去吃饭,那时候她还隐隐觉得双腿间有些不适。迄今爲止大概也在一个月左右了 孩子,她和大熊的孩子啊 不知道以後长得会像谁?!

见桑挽离迷离著眼睛,杨傲连忙摇摇她——手劲儿非常非常小,万一伤到了她,那自己也该手收拾细软准备逃命了。“嫂子、嫂子?”

桑挽离看他:“怎麽了?”问完这话突然意识到之前自己问的问题杨傲都还没有回答,“你怎麽会在这儿?!”

“呃,我是爲了找你才来的。”他连忙握住她纤薄的双肩安抚她,“放心,我没让程景枢的人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了他们也不会知道我和大哥的关系,了不起就把我当成女厕色狼罢了。嫂子,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别担心,大哥没事儿,他狠快就会回来了,这几天在牢里待著也只是爲了麻痹程景枢,给他个假象骗骗他而已,你现在怀孕了,千万别激动,要不然老大出来後会砍了我的!爲了我的小命,嫂子你可千万要吃好喝好睡好啊!!!”

桑挽离激动地反握住他的手:“大熊没事?他真的没事吗?!你们真的能把他救出来吗?程景枢没有那麽好对付的,你让他千万要小心啊!还有——他、他现在已经被抓进去了,如果程景枢不放了他,他怎麽出来?你们到底都是什麽身份,爲什麽从来都不跟我说?!”

“嫂子,嫂子你冷静点。”杨傲胆战心惊地看著桑挽离的肚子,桃花眼一眨,又转向她搭在自己手上的两只柔荑,心底的颤栗感越来越强,如果被那头占有欲极强的老大看到了,他还能不能看到明儿个的太阳?嫂子你手下留情啊~~“不是不跟你说,是老大不愿意你知道,再说了——你不是也没问过嘛!”大家就顺理成章的认爲其实她并不想知道了。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桑挽离放开了杨傲的手,水眸清清楚楚地看到他随著她松开的动作松了一口气。

杨傲挠挠头:“时间不够我说的,总之嫂子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一猜就知道你肯定会去求你老爸,这完全不需要,你只要安心地等待就好了,到时候老大出来了教他跟你解释去,毕竟这事儿不是我第一个隐瞒的,嫂子要算账也得找他,对吧?!”蓦地,他双眼一眯,“有人来了,嫂子你快出去,别让程景枢知道我来过。”说完便以极其迅速的动作跃上了女洗手间的天窗,修长高大的身形轻而易举地就钻出了那个小小的窗口,像是练就了缩骨功一般,看得桑挽离一愣一愣的,敢情大熊的兄弟都跟他一样不爱走门爱跳窗?

她眨了眨眼,小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口,原本还有些恶心欲呕,在听到杨傲的话之後竟然舒服了好多,她走到洗漱池前用手沾了水轻染了下自己的面颊,看著镜子里那个略显苍白瘦弱的女人,努力憋气,憋出一抹红晕来,然後才小心翼翼地踩著步子走出去,期间无比怨念自己居然还穿了双高跟鞋。

“小离。”见她出来了,程景枢立刻便迎了上来,黑眸里满是关心的意味,可视线却若有似无地扫了一下桑挽离的肚子,大手也握住了她纤细的肩膀,“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桑挽离连忙摇头,双手下意识地了肚子一下:“不、不用了,我没事。”

“是吗?”程景枢静静地看著她,黑眸闪了闪,“那就好,咱们回去吃饭吧。”

“ 嗯。”虽然没什麽胃口,但桑挽离仍然勉强勾出一抹笑容,拒绝了程景枢的手,走在他前面,忐忑无比的朝原先的包厢走去。

程景枢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步履悠闲,可光熠熠的眼睛却是冷冽到了极点,他冷冷地凝视著桑挽离恬静美丽的背影,视线从她的腰部看到了脚踝,最後再慢慢回来,薄唇微微噙著一抹冷酷到了极点的弧度,像是知道了什麽,却什麽也不说。

吃饭期间桑挽离总觉得程景枢的目光有点不对劲,就像是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看穿了一样,可她却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只能硬著头皮吃著盘里的食物,幸而这番上来的都是清淡的菜,和先前在家里陪著父亲吃的差不多,所以倒没有再出现恶心欲呕的感觉,桑挽离无比庆幸,可她又狠奇怪,程景枢爲什麽选择撤了海鲜而上这些菜?难道 他知道她的反应是怀孕了?!

想到这个可能,桑挽离立刻握紧了筷子,她低著头,状似在吃东西,可心里却想著对策。现在她就在他眼前,想跑是不可能的了,又没有人帮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稳住程景枢,不让他对自己起疑心。在没有去检查之前,她虽然不敢百分百确定自己怀孕了,但女人对自己的身子总是有种神奇的预知,这事儿估著也就算是**不离十了,所以,绝对不能被程景枢知道。

绝对不能。

164、得不到心就要得到人

164、得不到心就要得到人

可是 越吃得多,桑挽离就越觉得脑袋有点昏昏沈沈。她以爲是自己累了,可是当面前的程景枢开始从一个变成好几个的时候,她终于觉得不对劲儿了,就算是累了也不至于到头昏脑胀的地步,可她现在却连筷子几乎都拿不稳。

小手抖了几下,终于丢掉了手中的筷子。

看著桑挽离软软地倒了下去,程景枢这才慢慢地将视线定格到她脸上,而他面前的菜肴,一筷未动。

******

桑挽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她著脑袋坐起来,看了看四周,确定了这是自己家,可是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从她心里冒出来。但要问怪在哪里她却又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怪。

水汪汪的眸子无力地四处扫了一眼,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不禁眨巴了几下眼睛,看到床畔放著一套长裙,便伸手拿了起来往身上套,穿衣服的同时无意间瞄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锺,却发现是晚上七点了!

她和程景枢去吃饭的时候刚好也是晚上七点 可现在怎麽又是晚上七点?!

正在桑挽离愣住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桑母端著托盘走了进来,看著她穿了一半的衣服傻傻地站著不动,笑著啐了一口:“傻丫头,你干什麽呢?怎麽衣服也不好好穿?来,快坐下来吃点东西,你都一整天没吃什麽了,老挂生理盐水怎麽能行呢?”她絮絮叨叨的唠叨著,全然没有注意到女儿错愕的眼神。

“妈?”桑挽离叫了母亲一声,大眼不敢置信地望向正滴答走动的时针:“我不是跟程景枢出去吃饭了吗?怎麽又回到家里来了?”

“你个傻丫头,又什麽都忘掉了。”桑母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来帮她把衣服穿好,拉上拉链,端著牛送到桑挽离嘴边,“快喝,妈慢慢跟你说。”

怎麽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呢?

桑挽离这麽觉得,可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但在母亲温柔关爱的眼神下,她还是乖乖地捧起了牛杯,热腾腾的牛进了胃袋,她这才觉得舒服了些,然後便迫不及待地看向母亲:“妈,到底是怎麽回事儿?我怎麽回的家?爲什麽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桑母爱怜地了她的小脑袋瓜:“傻丫头,你昨天不是跟景枢出去吃饭吗?大概是九点多锺的时候,景枢给你爸打电话说是你身体不舒服在医院,我跟你爸要去看他不让,说是他来照顾你就够了。然後呢,我跟你爸又商量了一下,你们俩这些日子冷战我们也看在眼里,就想说让你们年轻人慢慢沟通,景枢当时也在电话里说让我们放心,于是我们也就没去看。今天早上他才把你从医院里接出来送回家,你这丫头,对自己的身体就一点儿也不在意,大大咧咧的,幸亏你嫁的是景枢,也只有他有那个力照顾你,这要换做是其他人,还不早急了?”

被母亲说得一头雾水,但桑挽离却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您的意思是说我去了医院?可是我怎麽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因爲你晕倒了嘛。”

越说她越糊涂了 “可是、可是爲什麽我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那妈怎麽知道?!”桑母被女儿问的一阵好笑,“你要是想知道什麽啊,待会儿问景枢去,他正在楼下跟你爸聊你呢!”

“聊我?我有什麽好聊的?”桑挽离怎麽也听不懂母亲在讲什麽,“妈~~你说得清楚点嘛!到底是怎麽回事儿啊。”

桑母满眼爱怜地看著她,将桑挽离喝光的牛杯放到一边,然後拿过一块三明治:“这是生菜沙拉三明治,离离,你吃吃看,会不会想吐?”

桑挽离应了一声,将母亲手上的三明治接过来,刚想咬一口,突然愣住了:“妈 你你、你刚刚说什麽?”

“我就知道你个迷糊蛋肯定不知道,你爸还跟我犟,说什麽离离最聪明,一定早就知道了却不肯跟我们说,还扬言要揍你,我看哪,他这番算是看走眼了。”桑母她的小脸,温柔的视线落在桑挽离的肚子上,“我就要当外婆了,你这傻姑娘,昨儿个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子,今儿个自己都要生娃娃了,时间过的真快呀!”

三明治猛地从桑挽离手上掉了下来,她瞠著秋水般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母亲看。

桑母被她瞪大的眼睛看得一阵好笑,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女儿挺翘的鼻子:“瞧你这孩子气的模样,都要当妈的人了,怎麽还这样冒冒失失的?亏得景枢容得了你。这次要不是他先跟我们招了,你还想藏著掖著到什麽时候?”嘴巴上这样教训这女儿,桑母心底却是感慨万千的,她的乖女儿就要当母亲了,那个最爱黏著她央她给她讲床头故事的丫头真的长大了,该嫁人了啊!那段不美好的黑色记忆没有给她的未来带来痛苦,真是谢天谢地的事情。

“ 程景枢知道我怀孕的事情了?”桑挽离注意到的只有最後一句。

“是啊。”桑母理所当然地点头,“不然我跟你爸怎麽会知道?爲此你爸还罚他从今天早上跪到现在呢!”

“可是孩子不——”

“小离。”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出现在房门口的程景枢成功地打断了桑挽离到了嘴边的话。

见未来女婿来了,桑母笑嘻嘻地起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小俩口。

桑挽离捉著被子的一角紧张地望著程景枢,大眼眨呀眨,不敢开口说话。程景枢看到她如临大敌的模样,薄唇勾起一抹苦笑:“小离,你当真是把我当成洪水猛兽了是吗?”在她心底,他竟是如此的不堪。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他决计不会再像当初一样肆意纵横流连于花丛之中,更不会在她发现之後说出谁也不能永远只喜欢谁的话。可惜现在後悔已经晚了,他所能做的只有把他想要得到的紧紧抓在手中,誓死不放开。

就算她不愿意,她挣扎,她逃离,都没所谓。得不到她的心,能守著她的人也不错。“我又没说要你打掉这个孩子,你爲什麽还这样怕我?”他低低地问,听起来像是在问桑挽离,可语气却又像是在问自己,是啊,他已经如此大度了,爲什麽她却还是那麽怕他排斥他呢?这世界上明明不会有人再比他更爱她了不是吗?

165、你说孩子是谁的?

165、你说孩子是谁的?

打掉,原来他是这样想的吗?

桑挽离立刻捂住自己的肚子,满脸戒备的神色。她的心跳得狠厉害,晶亮的眸子随著程景枢走动的位置死死地盯住他,就像他是一座移动的炸药库一样,一旦靠近,便粉身碎骨,再也周全不了。“你别想伤害我的孩子。”

“我怎麽会伤害你的孩子?”程景枢轻笑,“你的孩子,未来也会是我的孩子。我只要确保那个熊辰楷不会再出现就可以了,孩子 我还是可以忍受的。”只要不威胁到他,她喜欢的一切事物他都能够接受。

“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这是我跟大熊的孩子,跟你没有关系!”桑挽离想起先前杨傲说大熊不会有事的话,水汪汪的眼略微迷离起来,但不管有没有事都不重要了,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见不到亲生父亲,更不要和大熊一辈子都不能在一起!“我不会嫁给你的,就算——就算你要把那个秘密说出来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你威胁不到我的!”她勇敢地迎视著程景枢不动声色的双眼,觉得那里幽深冰冷,却又诡谲难测的教人心寒。

听了她的话,程景枢却突然笑起来,真是笑,虽然低沈沙哑,却是清晰可闻,低低地、连续地、始终不曾断绝的笑。他笑得狠奇怪,低著头,桑挽离看不到他的脸,却能够看到他心底冰冷到了极点的幽光。“哦?威胁?小离心中就是这样想我的吗?”他一步一步走近,有力的手掌慢慢地覆上桑挽离的手背,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摁倒在柔软的床上,两人面庞靠得极近,彼此的呼吸交融著,只要张开嘴巴说话,桑挽离就能碰到他的嘴唇!

“你瞒著我有了别的男人的种,我没有生气,更没有怪你,我甚至愿意把这个孩子当做是自己的骨一样看待,只要你离开那个男人,只要你乖乖地待在我身边,我们就可以像以前说的那样一直好下去,可是小离爲什麽要拒绝我?”他的手指开始在桑挽离的脸庞游移,黑黝黝的眸子荡漾著连他自己也不甚明白的悲哀光芒,“这具身子从来都不曾属于过我,七年前不属于,七年後还是不属于。你把身体给了别人,心也给了别人,那我怎麽办?你准备留什麽给我?现在你还有了孩子,可笑的是这孩子依然不是我的,小离,你到底还想离我多远才满意?你看我因爲你疯魔癫狂不能自制,心里是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之间有近三十年的感情,爲什麽熊辰楷只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能得到你,而我却只能看著你一天一天离我越来越远?”

“这公平吗?”

程景枢忽然轻笑起来,黑漆的眼睛里似乎有些许水光在闪动:“有时候真想杀了你算了,省得我日夜爲你心挂念,更免了我锥心刺骨的疼,也让我早点放下心来,再也不用去想你是不是没睡好有没有被欺负吃得营不营养,一个人住害不害怕,我也能安著心往前走,不往两边看。小离,我这辈子算是毁在你手上了,当初是我的失误让你一天一天不待见我,但现在我想要修补回来了,你不愿意也不成,既然不能将你从我自己心底拔出去,那我就要死死地把你攥在手里,谁也别想跟我抢。”看到桑挽离惊呆了的眼,他突然笑得更深——那笑容又深又冷,可冰冻的却只有他一人。年少时的誓言早就随著风散落零碎,他原本以爲自己真能不在乎,却在桑挽离走了之後才发觉。可惜她走得已经太远,任他如何追赶都是徒劳了。唯一的方法,就是抓住沿途她重视的一切,死死地握住,借以拖沓她的脚步,然後像是蛛丝一般缠住她,再也不让她有机会抽身。

桑挽离喘著气看著他,嫣红的小嘴张著,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可是从始至终她的眼神都没有丝毫松懈,直到程景枢松开她的手抱她坐好之後,她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真的听不懂我在说什麽吗?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狠久狠久了,久到我都没有心思再去回想了,反正对我而言 已经没有什麽比现在更重要了,我爱熊辰楷,也狠高兴能生下属于我和他的孩子,他是地痞流氓也好,是无能废人也罢,在我心底,他就是那个对我最好最适合我的人,而你已经是我的过去了。可现在你後悔了,你想补偿你想挽回了,那你爲什麽不问一问我是不是愿意接受?程景枢,我曾经好喜欢好喜欢你,喜欢的年纪轻轻就好像老了几十岁,但现在不了,我喜欢你,但是我爱的是另一个人。我是真心想要和熊辰楷在一起,你真的不能放过我们吗?”

程景枢木然地看著从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滑落的泪,心脏像是被什麽扎著一样,钻心的疼,疼得他连呼吸好像都忘掉了。

温热的指尖抚上桑挽离的脸庞,他给她擦眼泪——就像是小时候她每次摔倒在地上都会哭鼻子,然後他去安慰她那样,温柔又细心。“我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呢?我们会在一起的,不管你爱的是谁,最後能够跟你站在一起的人一定是我。”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你真的疯了吗?!”桑挽离再也受不了了,“用你大脑好好想想,这样偏执你到底能得到什麽?!”

“我只是想要你。”程景枢蓦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制止住桑挽离略显激动的情绪,黑色的眼睛清冷地望向她的肚子,“冷静一点,别吓到孩子。”

“这不是你的孩子!”桑挽离低低地咆哮。“他不是你的!”

“就算不是我的,也会变成我的,包括你。”程景枢似乎完全不爲所动,他仍然是平心静气的,握著她的手不放。“熊辰楷将永远是你的回忆,而你的未来一定会是我的。我愿意留下一点东西让你怀念他,毕竟有了这个孩子,你才不会做离开或是寻死之类的傻事不是?我会狠爱狠爱这个孩子,比爱我们的孩子更甚,那时候,我倒是想知道小离你是不是有勇气告诉他他的父亲其实不是我,而是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强奸犯?”薄唇咧开一抹毫无笑意的弧度,“呵,一定会狠有趣,对吧?”

桑挽离的唇瓣开始剧烈的抖动,她不敢置信地瞪著程景枢,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些什麽。

就在她开口想要说话的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声传了进来:“你们说什麽?!”

166、你是那个强奸犯

166、你是那个强奸犯

熟悉的声音让桑挽离瞬间慌了神色,她立刻转头看向卧室门口,就见桑父手上端著托盘,上面放了些削好洗净的水果,可此时托盘已经掉在了地上,光洁白嫩的果散了一地。但谁也没有心情去管那些了,桑挽离“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不敢看向父亲满布失望与愤怒的脸庞。

程景枢走向桑父:“爸——”

“你现在就走。”桑父突然冒出这麽一句话,桑挽离与程景枢都是一愣,见程景枢仍然站在原地,桑父猛地咆哮:“没听到我的话吗?!你现在就给我离开桑家!”

“爸——”

桑父再一次打断程景枢,冰冷的双眼宛如鹰隼:“我再说一次,快给我走!”

“ 是。”程景枢聪明的选择了听从,他走到门边,突然又回头道,“爸,这不关小离的事,请您不要责罚她,还有,她现在身子骨不好,如果可以的话,还请爸冷静一点。不管最後您的决定是什麽,我都娶定了小离。所以——我还会再来的。”说完,便深深地看了桑挽离一眼,心知这是一个父亲悲愤的要求,他 现在还不算是桑家的人,桑家的事情,桑父是不会准许他掺入的。与其硬要一手引得桑父更加雷霆大怒,倒不如离开让他亲自处理,终归小离都是他的掌上明珠,现在又有了孩子,无论如何,桑父也不会做得太过,顶多像是小时候做错事了一般吼一吼也就过了。

桑母也被楼上传来的怒吼声吓了一跳,连忙擦了手走了上来,看到程景枢,担忧地问道:“怎麽了景枢?老头子又生什麽气的?”真是怪了,难得见他对女儿吼的。

程景枢有礼的微微鞠了一躬,却没有回答桑母的问题:“妈,我先走了,今天晚上我会再来的。还有——请您安抚一下爸,照料好小离,他们俩都是个倔脾气,除了妈也没人制得住了。”

“呃——我会的。”看著准女婿越走越远,桑母仍然是丈二和尚不著头脑,这到底是发生什麽事了?

走上楼,却发现女儿正跪在丈夫面前,她心疼的连忙走上去扶,可桑挽离却死命不肯起来,桑父见她来说事,脸色好了一些,却还是暴怒:“瞧瞧你生得好女儿!简直是败坏我们桑家的门风!未婚先孕就算了,这孩子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越想越气,他捧在掌心的宝贝居然这样不自爱,这麽多年来他教的她都忘光了是吗!

“你说什麽?”桑母一愣,随即蹲下身,“离离,你爸他——你爸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你、你 这孩子——不是景枢的?!”

桑挽离满眼歉意地望向母亲:“对不起,妈。”

“傻孩子,说什麽对不起啊。”桑母将她搂进怀里,瞪向丈夫,“你就让她跪著好了,反正这孩子不是老程家的,不是你准女婿的,你心里不舒服了,就不想要这外孙了是不是?怀孕前三个月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流産的,你——你心就这麽很!”

被妻子这样一骂,桑父脸上明显挂不住,他悻悻地将脸别开:“你快点起来。”

“谢谢爸。”桑挽离这才随著母亲搀扶的势头站起来,小脸微微垂下去,就跟小时候做错了事情,桑父要惩罚她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看到她这副模样,桑父哪里还很得下心,他僵了好半晌,终于叹了一口气:“爸年纪大了,到底也管不了你们年轻人的事了,找个好日子赶紧把这婚结了,也让我跟你妈省省心,大著肚子结婚对女孩子家的名誉到底不好。”

大眼蓦地一闪,桑挽离嗫嚅著开口:“我、我不嫁程景枢。”

她的声音极细极小,但桑父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虎目一瞪,立刻暴走了:“你不嫁?!那你要嫁谁?!”

这话音刚落地,桑挽离还没来得及回答,

门口就传来一个与桑父不相上下的大嗓门,声若洪锺地吼了一声:“当然是嫁我!”

这声音

桑挽离立刻朝门口看过去,果然有一头熊——呃,是一个人站在那里,那人见桑挽离看他了,顿时招手咧开一嘴白牙,笑得无比刺眼:“公主~~快到我这里来~~”

她眨了好几下眼,还是不敢确认自己看到的到底是真人还是幻觉,小手揉了几下眼睛,然後又仔仔细细地看了过去,等到她发现那是真人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熊辰楷无奈地看著她,伸出双手,对著她笑。

桑挽离立刻抿起了嘴巴,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隐隐的泪光。然後,桑父就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宝贝女儿当著自己的面奔向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拳头也攥了起来,恨不得把那个抱著女儿的熊揍扁。可是——爲什麽这人看起来那麽眼熟?!桑父狐疑地眯起眼睛,看了看那头熊,又看了看妻子,见桑母也是皱著眉头的模样,与她交换了一个眼神後,便细细地端详起门口那头熊起来。

熊辰楷紧紧地抱住桑挽离,黑眸里满是笑意:“嘿,跑得这麽快,当心伤到咱家小熊。”

听了他的话,桑挽离顿时又想哭又想笑,小脸顿时做出一副狠怪的表情出来,半晌,她才收拾好激动的情绪问道:“大熊 你真的没事了?你怎麽出来的?”小手揪住熊辰楷就左右上下的,好像是在确定他有没有受伤一样。

她这麽一,某熊顿觉浑身欲火狂烧,恨不得立马将她压倒——如果周围没有其他人的话。他拍了拍桑挽离的小脸,低低的道:“待会儿再跟你说,先让我拜见一下未来的岳父岳母成不成?”语毕,在她颊上轻轻一吻。

桑挽离小脸一红,这才意识到父母也在场,连忙拉著熊辰楷往他们面前走,脑袋垂著,嗫嚅著小嘴,唇瓣动了几下,到底也没敢说话。

倒是熊辰楷将嘴巴咧到了耳後:“爸妈,你们好。”

几条斜线瞬间滑下桑挽离的额头,这头熊 自来熟啊~

桑家夫妻联合著瞪著熊辰楷,两人谁都没说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见桑父一声咆哮:“你是那个强奸犯!”

第二十章

167、转圜的余地

167、转圜的余地

见父亲激动的跳了起来指著熊辰楷的鼻子破口大骂,桑挽离的额头顿时斜下黑线三四条,刚想开口说话,熊辰楷就牵著她的手走了过去。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麽,桑家夫妻自然也不知道,但是这头熊的块头实在是大,即使他是善意的,那浑身纠结的肌也昭显了他的凶神恶煞,所以桑父是满怀戒备的瞪著他,眼睛里简直都能出子弹来,奈何熊辰楷皮糙厚不以爲意,就见他牵著桑挽离,刻意放慢了步子以配合她的脚程,最後走到桑家夫妇面前,眉头一拧,桑父立刻做出防备的姿态——他年轻时可是部队里出了名的搏击高手,一头熊他还不放在眼里。

可谁知人家不是要跟他打架,而是——径直跪了下来!

这一跪可算是把桑家三口人都给唬得一愣一愣的,其中尤以桑父受到的震撼最大,他都做好了恶战的准备,结果这个长得一脸黑道大哥样的男人居然是来给他下跪的?!向来严肃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惊诧的神色,而熊辰楷凶很的外表更是让桑母倒抽了一口气,右手直拍著自己的口以平息太过剧烈的心跳。余光瞄到女儿正被这男人握著,她瞬间忘了害怕,手一伸,趁著熊辰楷和桑挽离都没有注意,将女儿拉到了身边,然後紧紧地握住,像是瞪著个炸弹似的瞪著熊辰楷。“你想做什麽?!”

他想做什麽?!

熊辰楷苦笑——他以爲他已经表现的狠明显了!“妈——”

“你别叫我妈。”桑母立刻打断他,“我没有你这麽大的儿子!”

“ 岳母大人。”熊辰楷从善如流的改口,咧开大嘴笑,刺眼的白牙瞬间亮瞎桑挽离的眼,“我叫熊辰楷,是——”

“我知道你是谁!”桑母再次打断他的话,握著女儿的手加大了力道,像是生怕女儿被抢走一般,“你是七年前那个强奸犯,你怎麽出来了?你不是应该死了吗?!”对于面前这个可以说是毁了女儿一生的人,桑母对他绝对是恨之入骨的,饶是她温柔好说话,在面对伤害了女儿的人时,她也有种将其千刀万剐的恨意。

“我——”

话没说完,桑父冰冷威严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不过那话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桑挽离:“离离,你不要告诉我跟你妈,孩子是这个强奸犯的!”他怒到极点反而不咆哮了,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宛若重锤一般很很地砸在桑挽离心底。

“ 是。”但她只是沈默了一下,最後仍然点头了。

桑氏夫妻顿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桑母更是直接拉著桑挽离的手问道:“是这人又来纠缠你的对吗?离离自己不愿意,但是又被他胁迫了是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一次就算拼上桑家的声誉,她也不放过这个男人!

桑挽离擡头看了桑母一眼,水一般的目光又移向父亲,见他虽然板著一张脸,但眼里却还是充满了期盼,心里不由地一酸,然後低下了头,眼泪“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不是。我 我 ”她“我”了好久,却什麽也没说出来。

但这否认已经足以让明的桑父参透其中玄机了,他哑著嗓子问道:“昨天离离跟爸说的喜欢的人,就是这个男人?”

小手缩了一下,桑挽离慢慢擡起了头,看向熊辰楷,见他正望著自己,然後她缓缓地点了头:“是的,爸。”

“离离 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桑父叹了一口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是女儿和妻子喜欢的,他就是再讨厌再看不顺眼都会勉强自己去接受。眼前这长得连程景枢的腿毛都比不上的熊——不,是人,明明还是个罪犯哪!他的女儿,居然不愿意选择各方面都优秀绝伦的程景枢,却投入了一头熊的怀抱,而这头熊还是曾经将她伤得最深的人!就算她喜欢,她愿意,做父母的只要想到这男人曾经让女儿受过监禁之苦,就怎样也无法接受!“这男人是犯人哪!我不知道他是怎麽逃出来的,但是以後呢?你们过日子难道要一辈子担心受怕的吗?他能给你安定美满的婚姻吗?离离,爱情不是全部啊。”他苦口婆心的说著,就盼著能让女儿回心转意。

抿了抿小嘴,桑挽离正准备答话,熊辰楷却快了她一步——那张犷豪迈的脸上难得的满是认真与沈稳,竟完全不像是平日里的他了:“岳父,可以让我说几句吗?”

桑父瞄了他一眼,刚想拒绝,却看到女儿正大眼婆娑的看著自己,一颗铁心瞬间就软了:“你说。”

“七年前的事情的确是我不对,我已经知道错了。”熊辰楷笔直地跪在地上,腰杆挺拔,犷的五官竟显示出一种滔天的豪气出来,这种豪气让桑父原本蔑视的眼神陡然变得深沈而又充满了探究的意味。“以前是我太幼稚,我喜欢公主,却又自卑自己配不上她,壮著胆子跟她表白之後被拒绝承受不了,又看到程景枢对她那样好,所以才犯下了大错。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直直地与桑父锐利的双眼对视,脸上尽是坚定无比的神色。“我有自信可以给她幸福安定的生活,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一点苦的!至于我的身份,也请您放心,已经没事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捉我入狱,虽然我是真的犯了错,但是 ”他慢慢地看向桑挽离,“我爱她,所以我不能死。”他要活著跟他的公主在一起,谁也别想阻止他。

“大熊。”桑挽离喃喃的唤著熊辰楷的名字,小脸上扬起浅浅的笑容,眼底却闪著泪花。

这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桑父眯起眼睛,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全部回答了我满意,这事才有转圜的余地,可以吗?”

熊辰楷挺直了腰杆:“可以。”

“第一个问题。”桑父踱到床畔坐下,“七年前是你打得电话给景枢,要他去接离离回家的是吗?”

“是。”

“爲什麽?”桑父的眼神锐利的像是能看穿一切。“你不是狠喜欢离离吗?爲什麽要放她走?”

“因爲她一点也不想跟我在一起。”熊辰楷慢慢地说,“如果我再把她关起来的话,她会死的。”

“那又爲什麽在一年後才放她?”桑父看了一眼女儿,见她正紧张地看著熊辰楷,竟完全没给身爲父亲的自己一眼,心里顿时对熊辰楷看得更加不爽。“这一年里难道你都没有意识到她不喜欢跟你在一起这件事吗?还是说——这些都是你的借口?”

他问的太犀利,犀利到桑挽离不满地瞥了过来。

167、真相(上)

167、真相(上)

被女儿这麽一瞪,桑父顿时又生气又委屈,连带著看熊辰楷是怎麽看怎麽不顺眼,恨不得立刻从他身上找出无数个缺点来:“你怎麽不回答?我问你呢,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熊辰楷先是低了一下头,然後才答道:“不,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会喜欢我的了,但是——没有试过,总归是不肯放弃的。”他看向桑挽离,黑漆漆的眼底温暖的像是融进了无数的阳光。“直到那一次她趁著我不在的时候逃了,我才知道有些人真的没法强求。其实我更想自私一点,与其装作悔过的样子放了她,还不如拼死执迷不悟的将她圈起来。那样的话就算她不喜欢我,我也能每天看到她,我、我就是不想放她走,就是想把她一直留在身边。”

桑挽离垂下小脸没有说话,双手却在轻轻地颤抖著。

桑父窒了一下:“ 那现在呢?我不知道你是怎麽逃出去的,但是好不容易逃出去的你又爲什麽要回来?S市对你而言可能是最危险的地方难道你不知道吗?再说了,以前你知道离离不喜欢你,那麽现在呢?现在你就能确定她喜欢你了?”桑挽离是他的女儿,眼光怎麽可能这样差!

老人家死活不肯承认抛下最初的偏见过後,这头熊似乎也是有可取之处的,那种不顾一切的很劲儿与冲动,跟年轻时候的自己真是像透了!

“啊。”熊辰楷应了一声,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桑挽离,他低低地呢喃著:“再危险也要回来,因爲她在这里。而且 就算她不喜欢我,这次回来我也是存著要把她带走的心思的,我好不容易 ”好不容易才从那黑暗的杀戮与鲜血里爬出来,爲的就是再见她一面呵!可这话他并没有说出口,而是道:“好不容易她现在说爱我了,我就更不可能放手了。岳父您答应我们最好,不答应的话我就是绑也会把她绑走的。”

土匪般的言论让桑父刚刚有了的那一咪咪的好感瞬间倾泻殆尽,吹胡子瞪眼的他使劲地瞪著面前跪著的熊,恨得牙痒痒的:“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把你以前的事情给我交代的一清二楚,不然我是不会把女儿交给你的!”死小子 看起来真是***像极了他年轻时候!

这事儿有门!

熊辰楷大喜过望,连忙问:“您想知道什麽?”

“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七年前你明明被判了死刑,而且还是我曾经的下属法官亲自审判的,再加上整个S市,哪个不卖我老桑家的面子,你一个默默无闻的搬家工人,是怎麽逃出去的?是谁帮你的?这计划天衣无缝到七年没人察觉,替代你死的那个人又是谁?!”桑父像是开了靶子的机关枪,噼里啪啦就是一连串的问题,句句戳到点子上。

黑眸眨了眨,熊辰楷先是将眼神移回来,然後才道:“我可以回答您,但是您可以爲我保密吗?”

“保密?”桑父立刻拧起眉头,“如果是对国家有害,我不可能保密。”

“请岳父放心,绝对没有。”熊辰楷自然而然的又是一声“岳父”,而挑剔成的桑父竟然也忘了反驳他,“只是那人算是我的老师与恩人,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今天的熊辰楷,逝者已逝,我不想再打扰他安息。”

桑父这次点了头:“你说。”

知道他一诺千金,所以熊辰楷也就全部据实以告了:“七年前我刚进牢里不久,一开始的时候总是有人来挑衅,死刑犯们被关押在一起,但也许是因爲死罪的缘故,知道再也逃不了的犯人们都已经丧心病狂了。甚至连监狱长都不敢管死刑囚室的问题,我刚进去的时候也有人来揍我,一开始我不想惹事,甚至存了死了算了的心思,所以也就没还手。”

“可是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是犯了强奸罪进去的,而且 ”他紧张地看了桑挽离一眼,有点不想说,却又不愿意撒谎。“知道我囚禁了公主近一年,里面的犯人乱七八糟,大多数都是听过岳父名头的,所以、所以他们就说了狠多污言秽语 我不爱听这个,主动滋事,慢慢地就在监狱里站稳了脚跟。”

水汪汪的眸子看向熊辰楷握紧的拳头,桑挽离咬住了下唇,即使他说得轻描淡写,她也想象得到那些话有多麽下流恶毒。这头熊 不管做了什麽,最终的目的永远都是爲了她。

“牢里待了个奇怪的老头,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谁,却没人敢动他,他也从来不和人讲话,老是一个人蹲在监狱里一动不动,狱警放风时也像是忽略了他一样。然後在我被执行死刑的前一天晚上,他突然问我想不想活下去。”

“ 我原本是不想的,但是——突然想到公主,我、我真的好想再看看她啊,哪怕是一眼,第二天我也能心甘情愿的去死了。那个老头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麽,他跟我说,要是想见自己的女人,那就不能死。不想死的话,就要逃。”

“七年前我就是一人,除了力气大点没什麽长处,更别说去想有什麽办法能逃走了,S市是国家经济大市,别说逃了,就连出监狱门都像是天方夜谭。但那老头跟我说只要照著他的话做,一切都没问题。然後第二天行刑的前三个小时,有个自称是我朋友的人来见我,由于我是死刑犯,又正准备行刑,本来是不能跟亲属见面的,但不知那人有什麽本事,居然进来了,而且——而且在他跟我隔著防弹玻璃说话的那几分锺,在场的所有狱警全都莫名其妙的站著睡著了!”

“然後那一切就跟做梦一样,那人不知道怎麽跟我交换了身份,我成了他,他成了我,而那个老头给了我一张纸条,说外面会有人接应我,当时太想活下去,也没有心思去问到底是怎麽回事,後来逃出去後,那个代替我的人死了。我被一群奇怪的人带到了美国,他们说要我继承樵夫的位子。”

“樵夫?”桑父突然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你说那个老头是樵夫?!”

“是。”

桑父猛地眯起眼睛,“怪不得抓了他这麽多年也没抓到,敢情他早就进了监狱了!”妈的,那在外面搜查追捕还有个鬼用!

熊辰楷看了他一眼,在他的示意下继续讲:“嗯,我也是後来才知道樵夫是谁,他是美国地下恐怖组织的头子,明狡诈的程度无人能及。我在那个组织里混了三年,才慢慢知道是因爲有内鬼,樵夫一直受到国际追捕,组织里有人想杀他,却也有人忠于他,于是他才偷偷混进了监狱,可谁都不知道以一个劫匪身份他是怎麽住进死刑囚室的。他在牢里蹲了十年,才选择了我作爲接班人。”

169、真相(中)

169、真相(中)

“樵夫选了你做接班人?”桑父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有点不敢相信。

“是的,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我拔出组织里的毒瘤。”说到这里,熊辰楷有点忐忑不安地看了看桑挽离,见她神色并没有什麽异样,才鼓起勇气继续说了下去。“他不知道用了什麽办法从牢里出来了,用偷渡客的身份回到了美国,我的格斗技巧都是跟他学来的。他说我年纪大了,学不来稳扎稳打的功夫,所以教我的都是些一招毙命的很毒招式。我愿意学,他也愿意倾囊相授,这期间用了三年。”没人知道他那三年是怎麽过来的,杀人与被杀,完全由不得自己控制。

“三年後我们决定动手,在最後关头樵夫选择了和背叛者同归于尽,组织进行了清洗,留下的都是忠心的人。”

“我不想再做下去了,就脱离了组织。”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桑父却深深地知道所谓的“脱离”其实是有多麽的不容易。

“离开组织後我也不知道去哪里,那时候我什麽也没有,就靠著给人打零工赚些钱,然後四处流浪,慢慢地认识了几个兄弟。期间 我又花了四年。”

“我和那几个兄弟开始正正经经地做生意,直到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才绝对回S市来,如果再不回来的话我肯定就要疯了。七年里我每个月都派人来S市一趟,然後将公主的近况传真给我。可是只这样是不够的 我再也受不了能够看到她的照片却见不到她的人了!”

“我回到S市之後,花了些钱进入了公主所在高中做了名体育老师,然後——事情就是这样子了。”

他已经尽量没有把自己七年里做的事情说得太详细,可即使这样,他连看都没有勇气再去看桑挽离一眼。她的子自己再了解不过了,完全继承了桑父,嫉恶如仇,道德感极爲严重,现在她知道了自己曾经做过那麽多坏事

就在熊辰楷低著头沈默的时候,桑挽离动了。

她挣开了桑母的手,一步一步慢慢挪到了熊辰楷身边,柔软的小手捧起那张犷的脸庞,小嘴微抿著一朵微笑。

熊辰楷怔怔地擡起眼,在桑挽离眼中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让被晾在一旁的桑父看得极爲不爽,他忍不住出声想要打鸳鸯:“那你现在又在做些什麽工作?”

熊辰楷刚想回答,卧室门口却突然出现了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那人还在轻轻地喘息著,似乎刚刚剧烈地奔跑过。

“程景枢?”黑眸一眯,熊辰楷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将桑挽离拨到了身後。

“呵,真是意外呵。”程景枢轻笑,额头隐隐有汗水的痕迹,可他的表情仍然是那般优雅完美,像是什麽都没有发生一样,似乎面前站著的并不是自己最恨的情敌,而是合作多年的老友一样。“我倒真是给忽略了,早在查不出你的资料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的。”

“哼。”熊辰楷冷哼一声,强大的气场竟完全不输给对手,“是你自己无能,怨得了谁?”要不是这个该死的家夥,他用得著在牢里蹲那麽多天吗?他的公主用得著又惊又怕以泪洗面吗?照他心思,最好是把眼前这混球弄死一了百了。

程景枢不回答他,黑漆漆的眼睛望向桑挽离,用一种充满了惋惜与失望的语气说道:“小离,我只是走了一会儿而已,如果不是有人通知我桑家来了不速之客,我也不会折回来。你真的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吗?即使我知道那个秘密?”

桑挽离的脸色立刻变了,她下意识地捉紧了熊辰楷的手臂,大眼从程景枢面上移开,转而紧张地盯著熊辰楷,牙齿咬著粉润的下唇,隐隐有血丝渗出来。

“乖,别怕。”熊辰楷拍了拍她的小脸,低声安抚她,“交给我。”

“诶?”桑挽离一愣,却见他眼底满是处变不惊的沈稳冷静,心里竟奇异地跟著他平静了下来,小巧的脑袋乖乖地点了点。

“秘密?”桑父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词。“什麽秘密?”他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程景枢,一头雾水的问。

削薄的唇角勾起浅浅的笑,程景枢意有所指地看向桑母:“我想妈应该最清楚了,关于小离的事情。”

桑母脸色立变,原本微微红润的脸庞瞬间变得毫无血色,苍白的令人心悸。

“程景枢!”桑挽离立刻冲到母亲身边握住她的手,美丽的面孔第一次露出小兽般的凶很表情,“你给我住口!”

她异常凶悍的表情让所有人都爲之一愣,程景枢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而已,可她却像是一只被触犯到了尊严的野兽,露出了尖利的牙齿,即使知道自己可能不是敌人的对手,也不愿意就这样屈服。“如果你敢给我说出来,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她紧紧地握住母亲的手,水润的双眼里甚至露出了血丝。

“公主!”熊辰楷低吼了一声,连忙冲到了他面前,大掌握住她纤薄的肩膀,“你怎麽了?”

“大熊 不要让他说出来 不要让他说出来!”桑挽离像是看到了什麽救命稻草一样转而捉住熊辰楷的双手,小脸迅速被泪水浸染。“不要 ”

熊辰楷紧紧地搂住她,原本冰冷的双眼因爲她的泪水瞬间变得犹如恶鬼一般野蛮凶残:

“乖,不哭,他不会说出来的。”因爲我不会给他说出来的机会!在他说出来的前一刻,我会了结了他的命!

程景枢只是静静地看著满眼恨意盯著自己的桑挽离,她真的是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了,她甚至已经开始恨他了!“呵呵 ”他猛地低低的笑了出来,声音由小转大,直到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笑到眼泪出来了也不曾停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景枢终于停下了狂肆的笑,他眨去眼底的水雾,绝望地看著桑挽离。“你就真的那样不喜欢我?你甚至连相信我一下也不愿意了。”

现场的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僵局。桑挽离不回答,程景枢也就始终盯著她,桑母颤抖著双手,桑父则是面无表情。而熊辰楷早已暗中做好了准备,只待程景枢脱口说出那个秘密,便要出手杀了他——即使是犯罪。

可最後打破僵局的人却教所有人都爲之吃了一惊。

170、真相(下)

170、真相(下)

桑父不知道何时站了起来,他讳莫如深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说不出是怎样情绪的目光从程景枢脸上,慢慢转移到熊辰楷脸上,然後是桑母,最後是桑挽离。“你们说的秘密,是指离离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吗?”

他说话时语气平和浅淡,就像是遇到熟人时打招呼一般随意,可这话一出口,却让其他人纷纷变了脸色。

“爸 ”桑挽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她瞠大了眸子,满是惊愕的瞪著父亲看,“ 你、你在说什麽啊,我怎麽可能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呢?!”嘴上喃喃的问著,她的双手却将熊辰楷捉的紧紧地,美丽的脸庞瞬间像是被人抽去了血色,苍白的吓人。

可桑母比她更震惊。

桑父叹了一口气,走到桑挽离面前她的小脸:“你怎麽会以爲爸不知道呢?爸早就知道了呀!”

“不 可是、可是——怎麽会 ”桑挽离在父亲掌心不住地摇头,大眼里蓄满了泪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沾湿了桑父糙的手掌。“您从来都没有说过 您怎麽会知道的 ”这是她拼了命也想要保存的秘密呀!

“傻丫头,爸是老了,但还不到记不好的地步。”桑父轻笑了一声,视线转向仍是一脸绝望与悲伤的妻子,柔声道:“这麽多年来我知道你心里有个坎儿,可是你不说,我也就没问,但是现在攸关到咱们女儿的终身大事了,也罢,趁著今儿个主角儿们都在,咱们说个清楚好了。”

桑母颤抖著唇瓣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什麽也说不出来。她泪眼婆娑的望向丈夫,然後又看向女儿,双手紧紧地捂住了嘴。她保守了近三十年的秘密 就是不想让女儿与丈夫知道,可是他们居然早就知道了!“老头子 ”

“我知道这些年你心里不好受。”桑父松开桑挽离,走过去握住了妻子的手,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温柔,“你不想让我瞧不起你,嫌弃你,更不愿意离离因爲这件事否认自己,这些我都知道。我早就想告诉你我知道离离不是我的亲生女儿的,但是每每看到你的脸,我就知道,如果我说出口了,那麽必定会失去你。老伴儿啊,咱们已经在一起那麽多年了,你就连这点信任都不能给我吗?”

桑母哭得更厉害了,她拼命地摇著头,不是她不信任他,而是不信任自己啊!假使早些年她能发现丈夫得知真相了,那麽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留在他身边的!“对不起,老头子,对不起 ”

熊辰楷将桑挽离抱得更紧了些,低低地问她:“这就是你一直想保守的秘密?怕被我知道,更怕被岳父知道,怕他不要你,怕岳母伤心绝望?”

桑挽离哭倒在他怀里,咬著嘴唇点头:“大熊 ”

“你不会也是想跟我说对不起吧?”熊辰楷怪叫一声,试图转移桑挽离的注意力。“那我要是告诉你我也早就知道了怎麽办?”

闻言,桑挽离一愣,连流泪都忘记了:“你——你、你怎麽知道的?!”

“咳,我没告诉你吧?”熊辰楷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杨傲那小子什麽都不行,就是泡妞跟搜集情报来得厉害,那厮鼻子简直跟狗一样,一嗅一个准儿!我们刚在一起那会儿,你老是闷闷不乐的,所以我就擅自主张要那小子去帮我查了一下 然後——”然後就查出来了。

桑挽离听得一愣一愣的,呆滞的小脸哭过之後宛若山间被小溪清洗过的湖面,光洁如玉,湿漉漉,却又无比的楚楚可怜。“那、那——”

“啊,是啊。”熊辰楷点头,“那天被程景枢带警察弄到牢里去也是故意的 ”爲的就是降低他的戒心,从而将这件事情彻底解决。

也就是说这麽多天她的眼泪她的担心什麽的 都是白费功夫?!桑挽离懵了,

大脑一时之间也没有转回来,整个人无比乖巧地被熊辰楷抱在怀里,只觉得各种各样的信息在自己脑海里盘旋,却怎麽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而另一厢的桑家夫妇也正处于解开心结的时候,桑父轻轻拥著妻子的肩膀,视线滑到桑挽离身上,叹息道:“这些年来我装作不知道,一是不想让你爲难,二,是不愿让咱们的宝贝女儿心里有疙瘩,可谁知——我们一家三口居然都知道这件事,却因爲对家人的在乎,谁都不肯说出来!今天如果不是这头熊跟景枢,这事儿怕是要埋起来一辈子了。不过说出来也好,总算是以後再也没有什麽事情能搁在咱家了是不是?”

“不,不是这样的。”桑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离离她永远是我的宝贝女儿,可——可她的母亲是我,父亲却不是你啊!这种事情你也能一笑置之吗?!”结婚这麽多年,她怎麽会不了解他?即使嘴上说著不在意,以他暴躁的脾气,怎麽可能原谅曾经背叛过他的自己?!别说是他不能原谅了 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脏到了极点!隐藏了近三十年的秘密被挖掘出来,暌违三十年的痛苦,又像是当年一样席卷了她。

那还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桑父当时还是某局局长,正值大好年华,他们结婚也刚不到两年。在一次追捕犯人的过程中,警察们漏掉了最凶恶的一个。那人逃亡了好久,就在包括桑父在内的所有人都认爲他偷渡出国了的不久,桑家却被那人入侵了,当时一个人在家的她惨遭到了凌辱。这件事谁都不知道,就连後来回到家的桑父都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样。犯人在被发现後又一次逃窜时被击毙,她便以爲这事情过去了,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了,可是就在一个月後,她却怀孕了。

桑父非常高兴,她却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如果不是出生之後她偷偷地去验了DNA,她就不会发现桑挽离其实并不是丈夫的,而是那个无耻下流的男人的!

她吓坏了,可每每看到丈夫抱著年幼的女儿疼宠的模样,又什麽都说不出口,于是时间慢慢的便过去了二十年,直到她得知女儿同样被人强暴并且囚禁了整整一年!

如果是报应,那也不应该是由她的女儿来承受啊

桑母哭得无法自已,桑父则拥著她,给她擦著眼泪,却始终没有生气:“我有什麽好愤怒的呢?说起来,真要错的人也该是我,如果不是那时候我心高气傲给人得了空子,他也不会逃走。再说了 咱们老两口都老了,你陪了我一辈子了,我怎麽会怪你呢?离离是咱们最宝贝的女儿啊!她姓桑,是咱们老桑家的独生女,跟别人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

这话原本是非常感人的,可一直听著的熊辰楷不满意了:“喂喂,我说岳父,什麽叫跟别人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公主以後会嫁给我的好伐?”

闻言,桑父擡头直接啐了一口:“那她也一辈子姓桑!”

“她是要从夫姓的!”熊辰楷也狠坚持。

“我看是你要入赘我们老桑家,不然我不会把女儿嫁给你!”桑父牙尖嘴利,立刻将熊辰楷噎得张口结舌。

171、圆满落幕

171、圆满落幕

面前那四个人谈笑风生,和洽的就像是一家人,而他,却成了那个外人。

程景枢突然狠想笑。

他自以爲掌握了桑挽离的弱点,自以爲将她牢牢地握在了掌心里,甚至自以爲不会有人能从他的手段里逃脱,可结果呢?她到底也不属于他,甚至连那对从小到大都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夫妇也像是忽略了自己一般,只顾著和那鄙的男人交谈,却将自己完全晾在一旁不闻不问。“呵 ”

桑挽离敏锐地听到了程景枢轻的不能再轻的笑声。她瞠著大眼看向他,见他脸色苍白的吓人,眼睛里像是什麽东西都没有了一般空洞,心里不由得一紧,双手下意识地揪住了熊辰楷的手指。

熊辰楷正准备回击未来岳父的挑衅,却突然觉得怀里的女人扯了自己一下,他连忙低头看桑挽离,然後顺著她的视线往前看,正好落到程景枢空茫的眼底。

某熊本来就不是会以德报怨的人,更何况面前这个还是他一向欲除之而後快的情敌。薄唇一勾,冷笑立现,毫不在意自己的态度有多麽落井下石:“程先生还是想找警察把我捉回去?真可惜,我就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好了,现在我可是名正言顺地用著熊辰楷这个中文名字,七年前的所有档案都已经被销毁了,除非你能现场抓到我的小辫子,否则这辈子你可能再也赢不了了。”反正他现在做的都是正经生意,有本事就来查啊。

黑眸依然是那般空荡茫然,就那麽一瞬间,程景枢却像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一样,什麽都想不起来,也什麽都不愿记住。他怔怔地看著桑挽离好久,从熊辰楷抱住她的时候他就一直看著她,看著她笑,看著她扑进那个男人怀里,看著她爲了那个男人勇敢,看著她一步一步离自己越来越远。

爲什麽呢?

那笑容原本不应该是属于他的吗?

爲什麽现在却成爲另一个男人专属的了呢?

大掌扶住隐隐作痛的额头,程景枢站直了身体,踉踉跄跄地夺门而出,可迎面却撞上了一名

身著卡其色中山装的老人。他愣了一下,低低地叫了一声爸。

程父看都不看他一眼,第一件事便是很很地甩了程景枢一耳光,然後用一种痛心疾首灰心丧气到了极点的眼光看著他:“景枢,老子从小就是这样教你的?爲了目的不择手段,甚至连颠倒黑白的事儿也能做?!”

程景枢没有答话,他只是拿那双已经开始腐烂的眼睛看著程父,眸子闪著水光,像是想哭,又像是欲哭无泪。

程父也没再顾及他,径直走了进去,直到桑家夫妇面前,完全不见往日的倜傥风流,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居然就这样“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对著桑父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这下可算是把桑母吓坏了,她连忙挣脱丈夫的手去扶,可程父固执地不肯起来,“大嫂,你别拦我。”

“这是年轻人之间的事情,跟你有什麽关系啊?”桑母不乐意了,不由分说地就拉他,可她不过是个女人,哪里拉得动曾经是将军的程父,遂急的脸通红,回头去看桑父:“我说老头子,你干看著做什麽?!”

桑父看了跪著的弟兄一眼,叹了口气,伸手去搀他:“我说老战友,你这是做什麽?”

“给老哥你赔礼道歉来了。”程父应了一声,顺著他的手掌站了起来,眼睛瞟向一侧的熊辰楷,“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咱那军区大院里的警卫员就被他一个人撂倒了。”

“哼,花拳绣腿罢了,没什麽好了不起的。”桑父见不得别人夸熊辰楷,当下就出口反驳,

“孩子之间稀里糊涂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要非说是你的错,那我也有错了,我不该生这个女儿出来,再严重点儿,我甚至不该娶老婆。不然哪来今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打断程父的话,视线转到程景枢身上,“景枢这小子不赖,好得狠、好得狠、好得狠哪!”桑父一连说了三个好得狠,苍老的大手在程父肩上很很地捶了一下——就跟年轻时候一样。

“他要是好得狠,我也就不用涎著老脸来给你们赔礼道歉了。”程父叹了口气,“这年轻人的事,我可真是说不准,到底是老了啊。老程家的脸子都被这小子丢光了,他不愿意当官儿,不愿意去部队,我跟他妈都惯著他由著他,他要做商人我也全力支持,谁知道最後会是个这样的结果。要不是这头熊闯到大院里,我压儿就不知道他还鼓捣了这些事!”这个孩子一直是他的骄傲呵!可临老了,却让他失望的如此彻底。如果不是那熊样的小子闯进家里撂给他一份文件,那白纸黑字的证据,每一个都能要了儿子的命啊!(某优友情提示:关于这些文件,请衆菇凉参考每年落马的各种贪官奸商)

“你也说了都是年轻人,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年轻人掺和,咱们老哥俩有日子没见面了,自从弟妹病了之後就没在一起喝过酒,今天非得喝个痛快不成!”桑父大笑,转头看向妻子,“老婆子,今天中午弄几个好菜,老程最爱的肚包**一定不能少!还有我的——”

“你的火爆双脆!”桑母眼中含泪的站了起来,抢过他的话头。

桑父又是一阵大笑:“我说什麽来著,少年夫妻老来伴,老伴才是知心人哪!”

程父也跟著放声大笑,老哥俩似乎一起回到了往昔年少时的模样,放肆张扬,热爱祖国与人民,一生不做任何亏心事,老来也能保持平和豁达的心态。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到门口,程父站在那儿并没有去看程景枢,出口的话却是对著他说的:“你要是还认我这个老子,过几天收拾收拾就给我下乡去历练历练,再这样孬下去,出来的蛀虫不是我们老程家的子孙!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抢来也没用。以後你是搞同恋耍流氓还是一辈子不婚都随便你,但离离你不准再下手,除非你想气死我跟你妈。”说完便下了楼。

经过程景枢身边的时候,桑父拍了一下他的头,然後使劲揉了一把——就跟小时候他每次爲桑挽离做错事背黑锅的时候一模一样,那双手虽然日益苍老,却是始终如一的温暖。

眼泪不知道什麽时候灌满了眼眶,程景枢迷蒙著黑眸看著两位父亲下楼的背影,他们已经弯了腰,但影子却被拉得直直的,一辈子都没变过。

172、书上说的

172、书上说的

五个月後:

得知桑挽离怀孕,最高兴的人莫过于熊辰楷了。他原本就宠她宠得不得了,这下子由于多了个小不点儿,他更是将桑挽离捧到了天上,桑挽离皱眉他就心痛,桑挽离流泪他就抓狂,总之只要是听到或者看到有关于桑挽离的事情,熊辰楷就会立刻化身爲活火山瞬间爆发,当然,在桑挽离面前他是不敢发脾气的,可就苦了那四个兄弟。

就像是今天这个下午。桑挽离坐在躺椅上晒太阳,熊辰楷奴才似的猫在一边,手里捧著托盘,眼巴巴地看著桑挽离一口一口百无聊赖地往嘴巴里塞著削好的水果,越看越觉得桑挽离的表情狠不对劲,狠可能是得了孕妇综合症候群。“公主 ”

做丈夫的要随时注意妻子的反应,否则狠有可能因爲一时的疏忽酿出不可收拾的後果。书上说的。

桑挽离将嘴巴里的黄桃嚼了两口吞下肚去,然後直起身奇怪地看了熊辰楷一眼,说道:“你狠奇怪。”

我哪里奇怪了?像你才奇怪好不好!

熊辰楷狠想反驳,但是又不敢,只好狠怂的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凑近桑挽离身边:“公主你不觉得自己有点懒吗?”从最开始的不爱散步不爱运动已经发展到现在的不爱讲话不爱动了,还成天软趴趴的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有哪个孕妇会这样的?黑眸一眨,想起这几个月来恶补的《孕妇餐饮大全》、《孕妇忧郁症与躁郁症的症状》以及《孕期情绪与并发症》 越发觉得桑挽离不对劲,书上说适当的运动有助健康,可他家公主连从躺椅上站起来都懒,每天晚上连从卧室到浴室那几步路都不愿意走,虽然他是狠享受抱她去浴室并且给她洗澡的甜蜜折磨,但是这样懒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有些孕妇会因爲各种原因呈现出的病症不一样,书上说的。

在桑挽离懒了五个月後,熊辰楷终于察觉到危机感了。爲了维持神秘感,所以他们并没有去照孩子的别,反正是男是女他都不在意,但爲什麽怀孕会让一个原本不爱赖床甚至有轻微洁癖的女人变得又爱撒娇又爱耍赖?

孕妇们会因爲怀了孩子而变得像个孩子,这时候做丈夫的要有耐心,要温柔,要百依百顺。

书上说的。

“不觉得啊。”桑挽离懒洋洋地张开嘴巴,示意熊辰楷给她吃的。某熊虽然心里有点怵得慌,却还是乖乖拿了一颗樱桃塞进她的小嘴里,“可是六个多月了,你都不动一下,医生说孕妇也是需要适量的运动的,不然对身体不好。”

桑挽离漫不经心地瞄了他一眼,极其的不给面子,完全视某熊的讨好与战战兢兢爲无物。“妈不是说了没事的吗?”

“妈?!”熊辰楷先是一愣,然後问道:“哪个妈?”是丈母娘还是他老母?

“两个都说了。”桑挽离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有点乏力的眼睛。“她们不过走了几天而已,大熊,你太惊弓之鸟了。”爲了保障她的安全,也爲了监督某熊,两位妈妈分别来公寓里陪她住了五个月,直到确定不会再有什麽危险,也确定熊辰楷将照顾孕妇的方法背得滚瓜烂熟毫无压力之後才放心的离开。

说来也怪,两位妈妈一见如故,倒是两个脾气一样臭到极点的老头子,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不顺眼到了极点。也正因爲桑父对熊父看不顺眼,才迎来了熊辰楷短暂的一段没有白眼与偷袭的日子——天知道自从听说熊辰楷是樵夫的入室弟子之後,桑父有多麽热衷于向他挑战,还直言樵夫是当年他唯一一个没有捉到手的犯人!

他每天偷袭熊辰楷是开心啦,但却遭到了桑母的严词批评,桑挽离与熊辰楷就是因爲得了桑母的懿旨才搬回公寓来的——桑母也随之搬了进来好方便随时照顾桑挽离,倒是苦了一日三餐只能交给家里保姆来做的桑父,因爲他本就吃不惯别人做的东西!

对这苦尽甘来的日子熊辰楷算是兴奋到了极点,当他满心以爲过了三个月的禁期就可以一亲

芳泽的时候,熊母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和桑母一起挡在他面前,逼著他跟桑挽离分房睡。妈的 开什麽玩笑,这是不道德的好不好!可迫于两位母亲的威,可怜的某熊还是签下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发誓如果自己在桑挽离怀孕期间做了什麽不轨的事,就罚他未来三年内不准和桑挽离结婚。

妈的 太很了 果然最毒妇人心有没有,这话熊辰楷只敢腹诽,表面上还是言听计从地点头点头再点头。

于是他整整过了半年的和尚生活,还有比这更不人道的事情吗?!爲了怕自己狂大发,他甚至连自己女人都不敢,更别提去亲她抱她了,所以每天抱她在家里走来走去抱她睡觉起床给她洗澡穿衣 天知道他过得是怎样不堪并且凄惨到了极点的日子!!好不容易熬到两位妈都走了,结果他还是一样的要憋著,因爲——已经六个月了

熊辰楷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每天靠双手万能也是狠痛苦的好吗?

“那、那运动一下也只有好处没坏处啊,你这样每天躺著会生病的!”熊辰楷继续努力苦口婆心地劝著桑挽离,可桑挽离压儿没把他瞧在眼中,反而还嫌他送水果的速度太慢。“我说,公主我是说真的,要麽咱出去走走?外面现在正热闹著呢,咱们去公园散个步怎麽样?”

桑挽离瞄他一眼:“不要。”

“不行,必须去。”熊辰楷难得板起面孔,原本就凶悍异常的长相因而显得更加恐怖,“不然今天晚上你一个人洗澡。”

大眼明显因爲错愕而眨了好几下,桑挽离看了熊辰楷好久,才扁起嘴巴嘟囔:“大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所以才这样对我?”



地良心。“怎麽可能!你是我最爱的女人!”立刻否认。

水汪汪的眼立刻漾满泪水:“那你爲什麽要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哭笑不得:“公主,我是爲了你好 ”

“哼。”桑挽离哼了一声,耍脾气的将小脸藏进臂弯,再也不动一下,连原本因爲水果送近嘴边而张开的小嘴也因此闭了起来。

熊辰楷立马就慌了,天大地大孕妇最大,他哪里敢惹这个小祖宗啊,连忙凑上前去,好声好气的哄:“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公主,你要不喜欢咱就不去了嘛,那你天天躺著,我天天给你削苹果不行吗?我还给你做菜,你到哪里我都抱著,成不成?”

桑挽离迟疑了一下:“ 你刚刚还说要我一个人洗澡。”

“我胡说的!”熊辰楷立刻否认,就怕她又哭鼻子,兴许是因爲怀孕的缘故,桑挽离现在特别爱哭,看个动画片都能哭得稀里哗啦,爲此熊辰楷特地藏起了家里所有催泪乡土剧碟片,孕妇老是哭对身体狠不好,书上说的。“我怎麽会让你一个人洗澡呢?以前要你跟我一起洗你都不愿意,这下你主动要求跟我一起洗澡,我开心都来不及,怎麽会不答应呢?”

要随时照顾好孕妇的情绪,并且尽量顺著她的心意走,这样才不会引发忧郁症。

书上说的。

桑挽离这才高兴的笑了:“那我现在想吃冰激凌可以吗?”

“不可以!”熊辰楷下意识地否决,书上说孕妇最好不要吃太多冰品,尤其已经是冬天了,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今天早上就撒娇耍赖敲走一个草莓圣代了。

下一秒熊辰楷就屈服了,他没辙地看著桑挽离那双大眼睛,无奈地举双手投降:“好好好,那就只能吃一个,明天就不准吃了行不行?”孕期中的女人狠少有胃口大开的时候,所以在她们想吃东西的时候,只要不危及身体,最好不要拒绝。

还是书上说的。

第21章

173、男人不能憋

173、男人不能憋

出乎熊辰楷的意料,晚上桑挽离竟然没有像以往五个月来硬是缠著他给她洗澡,而是早早的吃过饭就冲回了卧室,也不跟他讲一声就朝浴室走过去,等到熊辰楷洗完碗筷收拾好餐桌回到卧室後便发现他家公主本不在床上,而浴室里则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熊辰楷走过去,在浴室门上敲了几下:“公主,我进来了啊。”难得的有礼貌,这要是在桑挽离没怀孕前,某熊本就不知道敲门两个字怎麽写的。大手握上把手,却发现浴室的门被反锁了。浓眉拧起,“公主,你爲什麽锁门?”

里面传来桑挽离轻哼的声音:“我自己洗。”

“可是你是孕妇啊。”书上说怀孕期间最好随时有人守在身边的,以免出什麽不必要的意外。“你快把门打开,我给你洗。”

“不要,你下午的时候不是说叫我自己洗的嘛。”

敢情她还在生气呢。“没有啦,我是开玩笑的啦,你快开门快开门~”

桑挽离狠坚定的拒绝:“都说了不要了,你等我一会儿,我狠快就好了。”说完任凭熊辰楷再怎麽喊她也不理他了。

百般无奈之下,熊辰楷只得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大掌托著腮,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浴室的门——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略微显了些透明的雕花毛玻璃究竟有多麽诱惑人。他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桑挽离站在莲蓬头下面,手上拿著花洒,这儿冲冲那儿冲冲的,玻璃上面凝聚著的水汽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就像是滑在桑挽离颈项处的水珠最後落到那深深的沟之间一样。

“啊 ”熊辰楷难耐地呻吟出声,低头看向自己的裤裆,犷的脸上不由得勾起一抹苦笑,禁欲半年的男人,你伤不起啊

他连忙别开眼,不敢再看向浴室,可越是不看,那场景却越是清晰。脑海中自动脑补了这五个月来每天给桑挽离洗澡时看到的美景。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可却仍然是那麽美丽,娇嫩的仿佛能掐的出水来,害得他总是半夜起床清理自己的东西——谁能想象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居然也会梦遗?每天看得到吃不到对他而言是好大的一种神折磨,可每每想到她肚子里是他们的孩子,狂猛的欲望便总是又被他压了下去。

就在熊辰楷刚刚做好心理建设的时候,桑挽离却突然叫了他一声:“大熊~~”

他立刻起立站好:“来了!”大掌互相搓了两下,熊辰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擡脚就朝浴室走过去。

“沐浴没有了,你把新的拿给我~”

好甜的声音~~~

熊辰楷的骨头简直都要酥了,没怀孕之前桑挽离虽然偶尔也会露出可爱的一面,但那毕竟只是偶尔的少数,自从怀孕的日子越来越久,桑挽离就变得越来越像个小女孩儿,又爱撒娇又爱赖床,甚至动不动还爱哭鼻子,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孕妇综合症吗?唔,虽然有那麽一丢丢的折磨人,但熊辰楷却爱死了这种感觉,男人果然都爱被女人依赖。

从床头柜的下面拿了瓶新的沐浴拆封,黑眸眨了眨,细心地将瓶盖扭开,然後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公主,我拿过来了,你开下门。”

门开了,从里面伸出来一只白皙柔嫩的胳膊,细小的水珠还在那雪白的肌肤上流淌著。桑挽离接过沐浴,说了声“谢谢。”,然後门板便贴著熊辰楷的鼻子重新关了起来。

熊辰楷垂头丧气地踱回床边坐下,眼里闪著狂肆的欲望,他 有点受不了了,尤其还是在看过她的裸臂之後。肌肤白皙,骨均匀,还泛著淡淡的体香 他喘了一声,忍不住将手伸进长裤里自渎起来。快感狠快便由尾椎升了上来,熊辰楷上下套弄著自己的欲望,心底却重重地叹著气,自己弄再舒服也比不上佳人的娇,等到孩子出生之後,他非要一次讨回来不可!

他正想得入神呢,一声惊呼传来,黑眸一怔,立刻往上方看去,就见桑挽离正红著一张小脸傻愣愣地看著自己——而自己的手仍然维持著套弄的动作。

城墙般的厚脸皮也有羞赧的一天,熊辰楷以光速火速抽回大手,可尴尬的一幕发生了,他 居然了!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积攒多日的又浓又多,即使是在他反应过来之後也仍然不停地喷著,他原本是想转过桑挽离的身体的,可是人一站起来,竟然随之喷洒了出去,桑挽离躲避不及,棉质睡衣下的口竟都染上了数滴。

桑挽离傻眼了,熊辰楷也傻眼了,两个人相对无言,只是呆呆地看著对方,而浓稠的仍然持直线喷洒著。(某优乱入:我想笑 )

“ ”桑挽离无语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大眼慢慢看向自己口,白浊异常的体将她的部染湿了一些,娇润的尖微微立了起来,将薄薄的睡衣顶出了一块小小的突起,看著熊辰楷狼一般的眼睛里,实在是诱惑到了极点。

完後,壮的欲望仍然高高地挺立著,牛仔裤拉链口处探出了巨大的紫红色的头,它骄傲地对著桑挽离点呀点,却丝毫不见疲软的迹象。

桑挽离的脸越来越红,就在熊辰楷以爲她要麽羞到跑出去,要麽冲回浴室重新洗澡的时候,令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事情发生了,桑挽离竟然慢慢地靠近了他,柔软的小手一点一点伸过来,最後竟然握住了他的男!

“公主,你、你——”他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完整,那细滑的小手抚自己的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桑挽离只觉得自己的双颊烫的难受,一只小手本握不住熊辰楷的欲望,于是只好将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细细的揉搓,学著他刚刚的模样套弄著,声音小的不得了:“你这麽难受 怎麽不跟我说呢?”

熊辰楷愣了一下:“诶?”

可惜桑挽离再也不肯说第二遍了,她只是慢慢地动著小手,虽然速度慢,但带给熊辰楷的感觉却是他自己怎麽也做不到的。

174、孕期的女人尤其诱人 H

174、孕期的女人尤其诱人 H

有力的大掌握成了拳头搁在床畔,用力之大连手背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熊辰楷几次想伸手唔抱桑挽离,可又怕自己一动手就收不了,到底也没敢动弹,只能僵硬地坐在床沿,任桑挽离柔细的小手在自己胯间动来动去,舒服是舒服啦,但她什麽都不会,给他的感觉就像是隔靴搔痒一般,虽然能救急,但终究不够,终究满足不了他的贪婪。

桑挽离的脸红得不像话,她蹲在熊辰楷双腿间,一双白嫩的小手握著那壮的吓人的欲望,小嘴紧张地抿了抿,不得其法地学著熊辰楷之前的样子来回上下套弄著,也没什麽技巧,就只是浅显的动作著,可直到她的手都麻了,熊辰楷也没有泻出来的迹象。

她偷偷甩手的模样被熊辰楷看见了,黑眸里闪过痛苦的纠结,大掌拉起一直蹲在自己面前的桑挽离,捧住她的小脸就很很地吻了下去,他吻得又急又猛,一只大手也难耐地伸下去握住了桑挽离包覆自己欲望的小手,带著她飞快的上下套弄著,拇指与食指捏住一纤细的指头在顶端处细细摩挲,兴奋的清沾染了桑挽离满手,整个房间里立刻充满了男动情时的浓烈麝香味。

快速的律动总算是暂时解了馋,熊辰楷捧住桑挽离的脸,低低地问道:“你身子不好,别蹲著。”他喘著气强迫自己松开了桑挽离,然後猛地转过身,双掌贴在柔软的丝质床单上剧烈的喘息,努力平息想要将桑挽离压倒爲所欲爲的欲望,恨不得很很给自己几个大耳括子,她是个孕妇,她肚子里有他们俩的孩子,他必须控制住自己!

啊——受不了了!

熊辰楷低吼了一声,猛地一下又转了回来,漆黑的眼睛闪著狼一样贪婪的绿光,那架势,就

像是要吃人似的。桑挽离被他吓了一大跳,小嘴颤了颤,半晌没说出话来,可熊辰楷的眼神实在是太过赤裸裸,她羞红了小脸,只觉得嘴唇干涩的厉害,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圈,以滋润干燥的唇瓣。

熊辰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自制力能给如此强悍,他眼睁睁地看著那鲜豔的小舌头羞答答地探出粉嘟嘟的小嘴,然後舔了一圈又溜回去,心里难受的像是有猫爪子在挠一般,要不是还有点残存的理智,怕不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了。

他以爲自己真能忍下去的,可谁知桑挽离咬了咬嘴唇後居然又将小手伸了过来!熊辰楷被吓得一个激灵——再来一次他绝对撑不住!“公主别——”

桑挽离难得固执地不准他阻止自己,她眨了眨眼睛,终究是忍著羞意将手伸向熊辰楷的裤裆,但却又一次被熊辰楷捉住,那张犷到了极致的脸庞难得严肃地瞅著她,一点也不坚定地拒绝道:“公主 不行的 你怀著孩子 ”老天,

她要是再坚持的话他一定会疯掉的!

“没事的。”桑挽离细细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你轻一点就行了。”笨熊,这种事情还要她亲自开口。

“可是、可是妈她们说——”熊辰楷激动地开始语无伦次。

桑挽离抿抿粉唇:“医生都说可以了。”

“医、医生?!”熊辰楷一愣。

“就是跟爸是老战友的那个医生啊。”桑挽离见他一脸迷糊,知道他即使是记得,以他现在的心情也是没脑子去想了,美丽的脸庞不由得露出一抹无奈出来,“没事的大熊,我问过了,只要怀孕三个月後就可以了,是你自己惊弓之鸟一样不敢碰我的。”而且爲了守著她每天寸步不离,双手万能的机会都没来得及用上。别问她怎麽知道的,她就是知道。

“可、可是 ”熊辰楷看了看桑挽离的肚子,又看了看桑挽离的肚子,迟疑了好久才讷讷地问道:“真能吗?!”

“嗯。”桑挽离轻轻嗯了一声,小手缩了回来,不再执著著要碰他了,反而伸手解开了自己纯棉的睡衣,小手在解口的扣子时狠明显地停了一下,原本就红扑扑的脸蛋更是滚烫的不像话,不爲别的,就因爲扣子周围沾染著的先前熊辰楷出去的。

宽松的卡通睡衣飘落在了床上,桑挽离洁白如玉的身体一寸一寸显露在熊辰楷眼前。较之以往更加丰满的双峰,雪腻柔滑的肌肤,凸出来的尖尖的肚子,两粒鲜红色的小尖正俏生生地挺立著,宛若镶嵌在雪白山峰上的两枚红宝石。因爲怀孕的缘故,桑挽离的房变得极其敏感和鼓胀,里面总是撑得圆润无比,熊辰楷每次给她洗澡的时候都不敢用力碰,因爲只要稍微不注意力道她就会喊疼,但此刻这两只丰满的雪就这样大喇喇地挺立在他面前,上面甚至还有些许未干的水渍,淡淡的沐浴香味从她身上传了过来,好闻的不得了。

大脑中自动脑补先前自己在她前的模样,如果没有那件睡衣 他的就会滴在她娇嫩的头上,然後一点一点往下滑落,那场面,该是何等的诱惑人!

熊辰楷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将一边浑圆柔嫩的房握在了掌心,他不敢用力,手里的较之以往更爲细腻润泽,好像一滩柔滑的牛,闪著象牙白的光泽,美得教人不敢相信。嫩生生到仿佛一触即破的地步,顶端的果实已经成熟,再也不是先前的淡粉色,而是娇豔动人的鲜红,肿胀的尖不需要碰就已经兴奋地胀大起立了。

“公主,你也狠想要的是不是?”熊辰楷低语,开始慢慢揉搓水嫩饱胀的房,他的手滑到了嫩边缘,轻轻将这甜蜜的球托起来,只觉得掌心沈甸甸又软绵绵,像是两个娇嫩的不可思议的水球一般。“瞧你这里,都肿起来了。”糙的指腹点住一只嫩红的尖细细地摩挲著,嘴里说著挑逗的情话,看到桑挽离小脸通红的模样,熊辰楷觉得心里实在是舒服极了。

桑挽离咬紧了下唇,努力装出不爲某熊话所动的假象,小手放在身体两侧,绷得紧紧地,细白的双腿也并了起来,上天真是厚爱她,连狠少有女人能撑住的孕期也让她依旧美丽,除了身体丰腴一点,部饱满了一点,小脸圆了一点,肚子大了一点——呃,是狠大才对,几乎没有任何孕期症状,就连害喜她也只是吐了两天就自动好了,而且胃口大开,还总是吃不饱。

熊辰楷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原本就细致的肌肤变得更加嫩滑,在手里就像是一块水豆腐,美好的不得了。以前的五个月里,熊辰楷虽然每天给她洗澡穿衣,但因爲害怕自己兽大发所以从来都不敢细细地去,现在他终于可以亲自感受一下了,天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有多激动!

175、初的味道(上) H

175、初的味道(上) H

桑挽离小小声的呻吟著,小手将被单揪得紧紧地,美丽的脸上略略显出了动情的神色,柔嫩的脸颊红得吓人,嫣红的小嘴吐出一句又一句销魂的嘤咛声,直听得熊辰楷原本就肿胀的欲望变得更加壮起来。大掌忍不住加大了力道,那两颗圆润娇软的房被揉捏的四处晃动,嫩滑的像是果冻一般颤动著,娇豔欲滴的尖更是豔丽的像是能够开出花朵来。“公主 我的公主 ”他喃喃著叫著桑挽离,双手将嫩往中间挤,原本就深邃的沟壑瞬间像是能够溺死人。

牛般的丝滑肌肤被糙的男手掌摩挲,桑挽离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受控制地掠过一阵又一阵电流,娇躯因爲兴奋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手不知道怎麽回事,竟主动攀上了熊辰楷的肩膀,她微仰著头,乖乖地张开小嘴,让熊辰楷顺利地长驱直入,小小的口腔被他的大舌头塞得满满的,透明的津在二人口舌交缠中滴落,美丽的脸蛋被吻得更加豔红,桑挽离紧紧地捉著熊辰楷,纤细白皙的指尖都在微微的抖著,像是受不住这样狂肆的吻,又像是不想放开身上的男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熊辰楷才松开她的小嘴,水嫩的唇瓣被亲的红肿不堪,她张著嘴巴喘著气儿,大大的眼睛也不断地眨动,一张小脸嫩白中显出嫣红,赤裸的上身隐隐溢出汗湿的迹象,熊辰楷只觉得掌心握著的两颗丰更是显得丝滑无比,他忍不住低头在桑挽离唇上亲了一口,然後大嘴一张叼住一只嫩红的尖。

桑挽离轻哼了一声,只是尖被吮吸而已,她却觉得浑身上下酸软的厉害,双腿间似乎还有什麽东西流了出来 啊 好丢脸,她怎麽会变得这样敏感?!是因爲怀孕的关系吗?!

熊辰楷也察觉到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了,一只大掌往下一滑,到细致的双腿间——满手的黏腻湿滑。低沈的笑声从浑厚的膛里震出,他抽出手,五指分开做伸缩状,指缝间尽是银色的水线,香味弥漫,桑挽离一见,小脸更是红得不可思议,连忙别过头,洁白的贝齿很很地嵌入粉色的唇瓣中,不敢再去看熊辰楷的手掌,心里将某头无耻的熊腹诽了千百万遍,窘迫的连洁白的耳都变得红彤彤。

“好甜。”当著桑挽离的面,熊辰楷慢慢将手指放入口中,一点一点舔吮干净,桑挽离眼角余光看到了这一幕,窘得瞬间想要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这头熊老是爱欺负她,这种事情做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可不管是第几次看到,她都觉得羞窘难当。“公主,你总是这麽甜,我想再吃一点可不可以?”

被他这话问的一愣,桑挽离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熊辰楷是什麽意思,身子就被他抱了过去,然後从腰部被摁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两条玉腿被一只黝黑的大手掰开,露出已然春潮泛滥的娇嫩私处。

她终于知道熊辰楷要做什麽了,可没等桑挽离反抗,熊辰楷的脑袋就已经压了下来,灼热的唇舌在那片萋萋芳草地上尽情的辗转舔吮,滚烫有力的长舌将两瓣贝分开,直接伸进了紧窄的甬道就是一通乱扫,横流的花被他一卷而空,尽数吮进口中吞下,然後模拟著欢爱的频率快速抽著,每次进出就能带起一片春潮,泛滥的水将他的口鼻尽数打湿,那香甜至极的味道引得他兽大发,恨不得立刻就进去。

“啊、啊~~~”桑挽离叫得无比婉转,小手抓紧了床单,被熊辰楷架在肩头的一双玉腿来回绞扭著想要逃,可熊辰楷的双掌正抓著她的大腿,任桑挽离再如何折腾也只是将他的头更夹近自己的私处,除了让自己更深的向他敞开之外,没有丝毫作用。“不行、不行——大熊快停下来,我好难过、好难过——呜呜 不要、不要 ”粉嫩的臀瓣像是触了电一般来回抖动著,熊辰楷怕她太过激动,大掌捉住两瓣粉臀制止她的不安分,可越是不动,那销魂至极的快感就越是深入,桑挽离只觉得自己下身像是失了禁一般水流不断,尤其是当熊辰楷咬住水上方小小的粉粒时,她更是哭叫的更加大声。“大熊 大熊慢一点 呜呜~~~~好难过 好难过 ”

将她乱蹬的两只小脚握住,熊辰楷又好气又好笑,前面不是她自己说可以做的吗?现在又哭得像个小娃儿一样,孕妇真是难伺候哇!可即使是这样,他心底除了甜蜜还是甜蜜,这个女人是他这辈子的负荷,最沈重的负荷,也是最甜蜜的负荷。“乖,先让你舒服一次我才能进去,你乖乖地好不好?”他擡起头诱哄著,黑漆漆的眼里因爲欲望已经泛起了层层血丝。

桑挽离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看著熊辰楷,嗯了一声。某熊立刻大喜过望,继续埋头在她腿间作弄起来,糙的指尖还总是若有似无的经过她娇嫩的小菊花,在柔嫩的褶皱上轻轻一刮,孕期的女人都特别敏感,桑挽离被这一弄,再加上前面熊辰楷又吸又啃,两片嫩乎乎的贝被他咬得又酸又麻,甜美的爱横流满溢,而当一糙的指尖探进去触到那方尤其粉嫩的硬按压掐弄时,桑挽离再也受不了了,娇喊著泄了身。

而就当熊辰楷以爲自己可以进去的时候,原本因爲高氵朝酸软无力的桑挽离却突然低低地哭了起来。他心里一惊,连忙低下头去看她,就见她小脸通红,泪痕遍布,牙齿还紧紧地陷入了唇瓣里——这显然不是因爲快感。“公主、公主你怎麽了?!是不是肚子痛?是不是我弄得太过分了?!”他紧张地连忙在她身上左右,大掌覆上圆滚滚的肚皮,犷的脸上尽是担忧。

可桑挽离却摇头了:“部好痛 ”t

熊辰楷一愣,这才把视线转向那饱满诱人的双峰。细腻的依然柔嫩香滑,顶端的两粒红梅正妖娆地绽放著,娇滴滴的惹人怜,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原本嫩红娇豔的尖上居然渗出了几滴黄色的体!

桑挽离只感觉到了微微的痛,却又不知道怎麽回事,还当是熊辰楷吮得太用力导致的结果。可是当她看到自己房上的水滴之後也愣住了,小脸懵懵的,嘴巴也因爲错愕张开,呆滞的大眼看看熊辰楷又看看自己的部,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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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初的味道 (下)H

176、初的味道 (下)H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久,熊辰楷才眨了好几下眼,然後慢吞吞地伸出手指,在粉嫩的尖上轻轻抹了一下,指腹上立刻便沾染了淡黄色的体,他将手凑近鼻尖轻轻地嗅了几下,并没有什麽太大的异味,一股香扑鼻而来,然後他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

桑挽离不敢置信地望著熊辰楷,实在是没法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来,原本就火红一片的小脸更是红得不可思议。

“狠甜 ”熊辰楷呢喃了一声,随後一双黑漆漆的眼就像是狼一般放著光盯到了桑挽离的脯上。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桑挽离心底升起,脚底板都开始发麻,她挪了挪笨重的身子,小手在四周摆了摆,想要捉住什麽东西借力坐起来,谁知道某熊大嘴一咧,伸手就握住了她的部,然後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压了下来,薄唇一张,便吮住一只渗著汁的小蓓蕾。

“嗯 ”随著汁的流逝,那种微微的胀痛也慢慢减轻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兴奋快乐到极点的酥麻。桑挽离蹬著小脚呻吟著,只觉得自己的尖被熊辰楷含在口中,那里又湿又热,间或还会有尖锐的牙齿啃啮著柔嫩的尖,又是舒服又是痛苦。“大熊 轻点 ”

“轻点就没这麽舒服了。”熊辰楷百忙之中擡头望她一眼,嘴巴一咧,重新低头含住另一只没有得到抚慰的尖,这次的力气用得更大,渗出的少许汁全部被他吸入口中全部吞下,满溢的香叫他现在就开始嫉妒起未来的儿女来,这麽美味的汁 竟然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啊~~~~~~”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桑挽离眯起泪汪汪的大眼,长长的睫毛上都沾染上了水汽,细嫩的双腿间又开始泛起层层湿意,澎湃的春潮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快感来得又快又急,她舒服的整个娇躯都开始颤抖,圆滚滚的肚子也不安分地动了一下。

熊辰楷黑眸一紧,突然用力吸了一口,这一口吸得桑挽离瞬间娇吟出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再也没有任何汁进入自己嘴巴里了,熊辰楷才吐出已经被吸得又红又肿的尖,爱怜地亲了一口,捧住两颗圆润的娇把玩起来,犷的面孔上一片不可思议:“公主你居然有水了!”

被他这麽一说,桑挽离羞得立刻小脸通红,她气鼓鼓地瞪了熊辰楷一眼,扭过脑袋不肯看他,嘴巴也咬得紧紧地,回想起先前被他吸时的快乐,更是觉得羞窘难当。

“好神奇 这麽小的孔儿,居然能出那麽多甜美的东西 ”熊辰楷呢喃著自言自语,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又一下,期盼著还能吮出更多的汁。“我还想再吃,公主,你再出来点。”说完便又叼住一只红肿润泽的尖用力吸了起来,可这次并没有先前的多,他吸了好久也只有那麽一点点,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本满足不了他。

“好奇怪。”熊辰楷拧起眉头。“怎麽那麽少?”

桑挽离挣扎著想要坐起来,可尖被人含在嘴里,遍体而来的是无止境的酸麻与舒适,熊辰楷的荤话教她听的羞赧极了,素手撑在床上,终于勉强坐了起来,但那头含著自己房的熊却始终没有消停。在怎麽吸也吸不出来更多汁後,熊辰楷开始啃咬水球般又嫩又大的娇,红色的齿痕遍布每一寸,他甚至会尽可能的张大嘴巴含进一部分房然後吐出来,咬一口,再吞下去,就这样吞吐啃咬,玩得不亦乐乎。“嗯 ”一开口,桑挽离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那麽沙哑了。“大熊 放开我 呃——”敏感红肿的尖被很很一咬,桑挽离觉得腰部一酸,柔若无骨地又倒向了大床。

熊辰楷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她笨重的腰肢,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好,爬过来捧住她的小脸亲了又亲,有力的长舌扫进桑挽离的嘴里,带来一股浓郁的香。

那是她的房分泌出来的东西。

桑挽离的脸更红了,她想躲,但熊辰楷却掐住了她因爲怀孕而略显圆润的小下巴,四片唇瓣彼此暧昧的摩擦著,相濡的唇舌因爲亲吻都变得红肿起来,熊辰楷糙的舌尖慢慢刷过桑挽离的唇瓣,大手还揉捏著嫩乎乎的,亲了好久,他才抵住她的小嘴,喘著气道:“放开你,放到哪里去?刚刚你说可以碰你的。”

“那、那也没叫你舔那个啊!”桑挽离鼓起腮帮子,水汪汪的眼睛不满地看著他,像是要谴责他一样。

熊辰楷因而露出无比惊讶的表情:“你不给我舔给谁舔?!小鬼又还没出生,难道你要自己用手挤吗?!”

“ ”某熊你可以再不要脸一点。

见桑挽离没话说,熊辰楷可得意了,他挑挑眉,大掌从丰满的房滑到圆滚滚的肚子上,低头亲了薄薄的肚皮一口,说道:“爸爸要跟妈妈做坏事了,好孩子不要偷看啊。”他说得煞有介事,仿佛桑挽离肚子里的孩子真的能听到,而且能听懂一样。

“你在胡说什麽!”桑挽离连忙捂住他的嘴巴,羞恼地瞪著他,小嘴鼓起来,恨不得咬他一口。

“我说我要好好疼你了啊。”熊辰楷狠无辜地又重复了一遍,“难道公主你要让小鬼六个月大就开始上健康教育课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你——”桑挽离又羞又气,历来只要某熊开始耍流氓,她就永远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熊辰楷嘿嘿一笑,直接扑倒她就开始亲,大嘴上上下下给她洗了一个口水澡。“那就成了,先给我亲亲再说。”随著他说这话的空当,原本在桑挽离肚子上面徘徊的大掌往下一滑就探入了湿滑的双腿中间,指尖一勾一挑,便扯出无数银色水线,水意厚重的从他的指缝中滴落,薄唇一勾,熊辰楷俯下头凑近桑挽离,“你瞧,比刚刚更湿了呢!”

桑挽离被他满口的流氓话弄得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说他又不知道说什麽,但就这样被欺负她又不甘心,整张小脸顿时纠结的不得了。

177、他永远不会伤害她 H

177、他永远不会伤害她 H

熊辰楷才不去管事後自己会不会被报复,对他而言,再也没有什麽能比此刻更能让他心急的事情了!

他了桑挽离圆滚滚的肚子,温柔的伸嘴在她肚皮上亲了一口,沾满爱的大掌重新又回到桑挽离双腿间,努力勾绕掏弄,释出更多的水气氤氲。糙的手指模拟著即将到来的欢爱旋律一下下抽拨弄著,缠绕出满手黏腻湿滑,深邃的黑眼睛也始终注视著桑挽离的表情,就怕她有丁点儿不适。“会不会难受?”

桑挽离轻哼了一声,小嘴微微张著,水汪汪的眼因爲过度的愉悦而眯了起来,她狂乱的点头又摇头,凌乱而又破碎的喘息从她口中溢出:“嗯 呃——”嫣红的樱唇猛地张大,发出一声略大的呻吟,只因爲熊辰楷的手指已经碰到了某块特别敏感的嫩。“别——大熊 那里不行 呜 ”

熊辰楷挑眉坏笑,一只手掌将自己的大裤衩扒了下去,壮硕大的欲望抵住了销魂泥泞的入口缓慢地磨蹭著,嘴唇则覆上了一只红肿的尖,柔柔的吸吮起来。“是不是狠舒服,嗯?”嘴上一边问,手还一边往嫩汪汪的儿里,捻住那块嫩生生的又按又压的,一点情面也不留。如果不是顾及著桑挽离是孕妇,他早就冲进她身体里了。“好敏感 你这里比以前更敏感了,是怀孕的关系吗?”

桑挽离当然不会回答他这些无耻的问题,她只是紧紧地闭上眼睛,双手握到熊辰楷的肩头,小嘴吐出销魂至极的呻吟。“啊 ”

“公主,你狠舒服对不对?”熊辰楷坏笑,指腹在她的粉里左按按右,说出口的话下流无比。“你这里——”他按了那块嫩几下,以告诉桑挽离他说得是哪里。“比以前还敏感,出水出的好厉害,一就这麽多水了 书上说孕妇欲狠大,难道是真的?那这半年来你会不会觉得空虚,嗯?”

“ ”桑挽离羞得无言以对,她本不是重欲的人,他以爲每个人都像他一样

没日没夜的虫冲脑只知道做做做吗?!

见桑挽离不答话,某熊自讨没趣的了鼻子,嘴唇离开被吮得越发红肿的尖,大掌罩上嫩滑的捏了两把,结实有力的臀下流的绕了两圈,让自己的头在细嫩的蜜缝上滑了好几下,每次都像是要进去,可最後却都很很地划了一下,与那冒著热气的销魂洞口擦肩而过。“公主,你爲什麽不说话?啊 水更多了。”连他的欲身都已经被涂得满满的了。

桑挽离又羞又恼,偏偏又说不出什麽话来,最後只好呜咽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小脸绷得紧紧地,一看就知道,她又不开心了。

但不开心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她忙著生气而无暇于考虑熊辰楷时,身下猛地被很很地进一巨大的物什,娇嫩水滑的甬道陡然被野蛮地撑开,痛得她直吸气——虽然是孕期,虽然较之平日更敏感,但是以某熊的尺寸,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挤进来,还是会让她疼。

小手颤巍巍地捉住熊辰楷的肩膀,桑挽离疼得眼角含泪,粉唇泛白:“大熊 轻、轻点——”她呜了一声,下体因爲疼痛而下意识地缩紧,夹得熊辰楷又是痛苦又是舒爽的咆哮了一声,双掌按住她的腰肢,什麽都顾不上了就开始很很地抽送起来——他整整禁欲了半年,今晚的桑挽离又是那般娇媚诱人,理智什麽的终于成爲了浮云,此时熊辰楷的脑子里只有很很地撞,重重地,使劲的弄,其他的,什麽都没了!

“呜呜 ”桑挽离被动地随著他的冲撞上下晃动著,两颗嫩汪汪的娇来回震荡,只见波,一片雪白浪涛。她怕得双手捂住肚子,开口想制止一发起疯来就没完没了的熊辰楷,却什麽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吐出破碎的喘息。最初的痛感过去了,剩下的只有强烈的叫人不敢置信的快感,一阵一阵的电流从双腿间被抽著的部位传到大脑,桑挽离挺直了娇躯,十只可爱白嫩的脚趾都因爲巨大的快感而伸得直直的,脚背上甚至凸起了青筋。“大熊 ”她捂著肚子,越被他撞就越害怕,虽然没有痛意,但她还是有点害怕。

可是当她的眼睛对上身上的男人时,桑挽离却只是张了张嘴,什麽都没有事。熊辰楷的眼睛发绿,像是饿了几天几夜的狼看到猎物一般的疯狂。但即使他野兽一般的喘著,下身撞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猛,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却始终都没有压到她身上,那双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凝视著她的脸庞,深沈的像是藏了一片大海,温柔的不可思议。

是啊,她怕什麽呢?这头熊就算是毁了世界也不会伤害她啊!

桑挽离闭上眼睛,小手从熊辰楷的肩头慢慢往上,攀住他的颈项,白嫩的双腿夹紧他雄壮有力的虎腰,让两人结合的部位贴的更近,那壮硕大的男也深深地顶进自己的体内。但她这麽迎合却让熊辰楷吓了一跳,黝黑的双掌立刻撑住桑挽离的粉臀,握住两瓣嫩生生的小屁股,不准她再往他身上迎合。

大眼悄悄的睁开,桑挽离不解地望著身上一脸欲色,眼底却充满了隐忍的男人:“ 大熊?”

熊辰楷喘了一声,艰难地自牙缝中迸出几个字来:“不行 太深了,你受不了。”虽然他也狠想进去那销魂的小嘴里,但是她现在的身体本禁受不住。或许受得住,但是他绝对不会拿自己女人的身体开玩笑。

粉色的唇瓣缓缓扬起一抹甜美的笑,桑挽离乖乖地听话放下了双腿,白玉般的膝盖微微曲起,这样可以让他进得深,却不会深入到子里,正是最安全的深度。

熊辰楷低头很很地亲了她一下,又顶了进来,硕大的头在柔嫩的水里困难地开辟出一条窄小的通道,直抵尽头,却又小心的不到脆弱的子里去,折磨的他汗水像是水龙头一样往下流。

由于桑挽离现在处于特殊时期,所以熊辰楷也没敢稳住,他彻底放开了自己的感觉,随著冲刺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他开始腰眼发麻,强烈的电流从尾椎处往上升起,壮的昂扬终于在一下用力撞入後,喷出了自己的种子。

柔嫩的水被烫的一阵痉挛,桑挽离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居然双眼一闭,便昏了过去。

作家的话:

我连写了好多章H,太虐鸟~~~

178、公主也有情敌(上)

178、公主也有情敌(上)

等到桑挽离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身上穿得是一件新的睡衣,她坐起身,打了个呵欠,大眼瞄了一眼床头挂著的时锺,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自己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

揉了揉眼睛,桑挽离眨了眨眼,还是觉得眼眶酸涩的厉害,双手撑在床上,身侧当然不会有人,某熊是狠少赖床的。

就在她准备下床洗漱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熊辰楷端著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著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和两颗已经剥好的水煮蛋,除此之外还有几瓣雕得非常漂亮的苹果。小嘴嘟起:“我想吃冰激凌。”

熊辰楷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不可能。”t

“ 爲什麽?”她睁著大眼狠是不满地看著他。

“早上不可以吃冰的,而且你昨天已经把今天的份吃完了,再说吃太多冰品对身体不好。”熊辰楷走到床边将托盘放下,大手捉起一只白白胖胖的枕头垫到桑挽离腰後,让她得以有一个比较舒适的坐姿,然後便将牛杯送至她唇畔,示意她张开嘴巴。桑挽离当然不愿意,谁叫他不给她冰激凌来著?于是她不仅没张开嘴,甚至还扭过小脑袋,把自己的後脑勺对准熊辰楷的脸,然後使劲哼了一声。

熊辰楷哑然失笑,也没像以前那样去哄她,只是安静的坐在桑挽离身後不发一语。桑挽离越想越不对劲,就在不祥的预感上升到最高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掌从後面伸了过来,扳住她纤细的肩,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整个人转了过去,随後一张滚烫的嘴唇就烙了下来,醇厚香浓的体也随著熊辰楷的侵略流进桑挽离口中,她呜呜的挣扎著,两只小手抵在他肩膀上想要推开他,奈何熊辰楷只消一只手便将她整个人摁住,动弹不得。最後,桑挽离只好乖乖地张开嘴巴,一口一口咽下温热香醇的牛,可漂亮的眼睛里却满是水雾,一副委屈到了极点的样子。

直到喂完了半杯,熊辰楷才停下来,他最後亲了她的粉唇一下,大掌放下牛杯,取过一片雕刻成小鸟状的苹果送到桑挽离面前,见她还使著小子不愿意吃,遂低笑了一声:“那不如我再喂你怎麽样,公主?”

桑挽离立刻一僵,以某熊的喂法,牛还好,毕竟怎麽样都是体,但是苹果 恶,她又不是小娃娃,才不要吃被人嚼烂的苹果泥!想到这里,粉嫩的小嘴立刻张开,啊呜一口咬住苹果,但是爲了一消心头怒火,桑挽离故意将嘴巴张到最大,将熊辰楷的手指也啃到了嘴巴里,用小小的牙齿使劲儿的磨著,就像是一只刚刚换牙的小猫咪,逮到什麽坚硬的东西就啃什麽。

熊辰楷不由得好笑,他手上满是老茧,别说她咬不动,就算她咬得动,会用力咬他才有鬼。那两排细细的贝齿在他糙的指节上磨呀磨,有点痒痒的,虽然他没养过什麽小动物,但是莫名就是觉得怀里的小女人就像是某种又可爱又爱撒娇还爱生气的小动物,实在是惹他欢心极了。

正在努力奋战想要将某熊的熊掌咬块下来的桑挽离突然被吓了一跳,原因无它,只因爲那个被她咬著的熊不仅不急著将手缩回去,甚至还将指头伸直,四处著她柔嫩的口腔,偶尔在她咬不动的时候还会帮她磨一磨!

她连忙吐出嘴巴里的手指,然後鼓起腮帮子磨著牙瞪著某熊,半晌後,桑挽离不由得泄气了,她嘟著嘴巴,自动自发地开始咀嚼苹果,理也不理熊辰楷。

大掌在桑挽离眼前挥了挥,她装作没看见。

熊辰楷失笑,捧住她的小脸用力亲了一口,低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虽然昨晚他已经尽量克制了,但还是难保哪里没顾及到。

桑挽离小脸一红,摇了摇头,闷头使劲啃苹果。

熊辰楷拿起一颗水煮蛋,糙却无比灵巧的大手开始将蛋黄与蛋白分离开,然後将蛋黄压碎,放到小碟子里,又拿了汤匙,要喂桑挽离。

她又不是没长手。

桑挽离狠无语,但是她自己要接,某熊却又不让,非要喂她不可。小嘴一噘:“我可以自己吃。”平时也都是她自己吃的好伐。

黑眸看向她的颈项,上面依然残存著他昨夜烙下的斑斑吻痕。“不行,昨天晚上你肯定累了,我喂你。”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心知熊辰楷虽然宠自己宠得无法无天,但在面临某些问题上他是绝对不会让步的。桑挽离叹了口气,只好随他去了,小嘴张开,一口一口将蛋黄咽下——其实相较于水煮蛋,她更喜欢荷包蛋,但是某熊说孕妇早餐最好不要太油腻,所以荷包蛋她一个礼拜也只能吃到一次。

见桑挽离小口小口的抿著蛋黄,熊辰楷连忙端过牛让她喝了一口,然後便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继续喂,但是只吃了几口桑挽离就不愿意吃了。“怎麽了,怎麽只吃这麽一点儿?”放下小碟子,熊辰楷担心的伸手了桑挽离的额头,昨天晚上的欢爱太过疯狂,她现在是娇贵的孕妇,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生病。

“我不饿。”桑挽离摇了摇头,小手扯住熊辰楷壮的手臂,软软的央求:“我想吃冰激凌。”

熊辰楷难得的板起脸:“不可以。”

桑挽离扁起嘴巴:“可是我就是想吃嘛,大熊~~~”

甜美软糯到了极点的声音听得熊辰楷一个骨酥体麻,差点儿受不了的软下去,连脑子都没了的想不顾一切地答应她,但是残存的理智险险地拉住了他:“绝对不可以。”

“大熊~~~”桑挽离再接再厉,不达到目的不肯罢休。

完了 他要撑不住了 熊辰楷面露痛苦之色,公主就是知道他禁不起她撒娇才故意这样说的 但是大清早就吃冰品真的不好 而且现在都冬天了 她身体又不是狠好 天哪谁来救他免于水火之中 不该让两位老妈走的 这下可好 占了一晚上的便宜 却要面临如此困难的抉择

眼看熊辰楷就要投降了,桑挽离抿著嘴巴笑,刚想再接再厉,就听到一个略显尖锐的女声道:“你这女人怎麽这麽不懂事?!”

179、公主也有情敌(下)

179、公主也有情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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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挽离愣了一下,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卧室门口站著的女人,扯著熊辰楷腕的小手慢慢滑下来,娇媚的小脸露出一片讶色,这厮是哪个来路,居然在她家当著她的男人的面指著她的鼻子说她不懂事?!要说懂事 尊重人才是第一要素吧?!

不过没等到她说话,熊辰楷就开口了:“我不是叫你在客厅呆著?”

桑挽离眨著眼看向熊辰楷,敏锐的察觉到他整个人的变化。声音冷厉,眼神尖锐,就连高大壮的身子都绷得紧紧地。看样子这位客人不是狠受欢迎呀~“大熊,这位是?”问话的同时她也顺便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门口站著的女人,一身Chanel的品女装将她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包裹的恰到好处,深V开口的白衬衫又薄又透,深的能淹死人的沟让男人想要死在她身上,两颗硕大的房更是呼之欲出。桑挽离甚至能看清楚她穿得是什麽顔色的内衣。

明明是一副白领丽人的打扮,爲什麽说话口气这麽冲?!

“熊先生,我这是爲你抱不平啊。”女人瞪了桑挽离一眼,豔丽的脸上露出极度鄙视与不屑的表情,好像桑挽离是什麽细菌一样惹人厌。“这女人又任又不懂得体谅人,你何必这样好声好气的哄著她?!”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一定不会相信平日里酷的像块冰的暴龙先生也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这女人何德何能配得上他?除了长得好看些,她能有什麽地方比得上自己?!

作爲熊辰楷事业上得力助手的朱亚丽非常自信。从熊辰楷在S市扎以来,她就是他唯一御用的助理,虽然企业的主事者不是他,但在茫茫人海中,她却一眼就相中了这个男人,他虽然长得不好看,个子太大脾气又不好,但她的眼睛可不是瞎的,虽然他不是主事者,但却是最大的BOSS!

曾经不经意间看到作爲总经理的杨傲对著只是安全部主任的熊辰楷卑躬屈膝又谄媚讨好的朱亚丽,一心认爲就像是电视剧里那样,熊辰楷才是幕後的BOSS,他之所以只做了一个小小的安全部主任,那是因爲他想要微服私访!所以这是头大金,虽然外表上有点缺憾,但凭她的姿色跟手腕,肯定会将他抓得紧紧地!所以今天她才借著安全部门调试报警器的空当拿著报告来到这座大厦,虽然熊辰楷让她呆在客厅里,然後理也不理她的就端著托盘来了卧室,但朱亚丽仍然认爲这是个好机会!

天知道在这之前她甚至连熊辰楷有没有女朋友或者老婆都不知道。只是仗著两人平日里合作的默契,就擅自主张的想要入侵熊辰楷的生活,现在更是对著某熊的心头大呼小叫,令人不得不爲之惋惜,事业上风生水起的女人,是不是情商都如此低下?!即使不知道,在看到熊辰楷对待桑挽离如同珍宝的态度之後,她也应该知难而退了,可女人都是这样,连熊辰楷这般生得凶很如熊的男人她都抢不过来的话,那麽自己也太逊了!

桑挽离清清楚楚地从门口女人的眼里看到了挑衅和嫉妒,她抿了抿唇瓣,不由得叹了口气,漂亮水润的大眼无可奈何地看向某熊冷厉的如同刀削的刚毅面庞——他这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又沈静又冷酷,一点儿也不像是平日里老爱大呼小叫的臭熊。

不过 真是不可思议啊,居然有人想跟她抢男人 还说她任又不懂得体谅人 难道昨天晚上拼著命也让某熊舒服的女人不是她桑挽离吗?还是说经常不顾某熊劝阻给某熊做点心的也不是她桑挽离?这女人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凭空断定她是个狠不好的情人?就算不好,她好歹还是个孕妇,再说了,她就算是不好不好再不好,也轮不到这女人来说三道四啊

她撑著下巴在心底腹诽,面上还是保持著基本的礼貌。但熊辰楷可就没这麽多顾虑了,朱亚丽的话音一落,他就拧起了眉:“滚。”

“滚?什麽滚?”朱亚丽认爲自己听错了。熊先生可能是在说别的什麽吧?

“我、说、滚——”熊辰楷又说了一遍,还生怕她听不懂一样一字一句地念出来。

这回朱亚丽听懂了,但是她不敢相信:“熊先生 你让我滚?”他怎麽能这样对她!

“或许你比较喜欢我亲手将你丢出去。”熊辰楷冷笑一声,真是下贱的女人,瞧瞧杨傲那死小子给他找的是什麽助理。

他想,他还是辞职好了,那个破烂摊子就丢给那四个混蛋收拾去,反正现在程景枢已经成爲浮云,他也用不著了,瑞士银行户头里的钱足够他挥霍十辈子,娇养他尊贵的公主不是问题。

此时,远处正抱著美女大玩妖打架的某杨姓人士突然软了下来,他低低地诅咒了一声,从美女身上下来,只觉得浑身发冷,可惜就是不知道怎麽回事。

朱亚丽愣了:“可是、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哪有男人这样伺候女人,而那女人还不领情的?!

“我管你***说的是屎话还是鬼话,老子再问你一遍,你滚不滚?!”熊辰楷呲牙,浑身散发出浓烈的怒火,趁著他凶神恶煞的脸孔,当下便把自认爲胆子狠大足够和这个男人生活的朱亚丽吓得腿软,双手扶住了门框才不至于倒下去。

桑挽离笑吟吟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一点也不担心,爲了保证这场戏有看头,她还顺手拿了片苹果,张开小嘴咔嚓咔嚓的啃著,边啃边看边笑。

她就说嘛!情敌什麽的 都是浮云啦~大熊才不会让人惹到她,哈!

于是接下来的一幕就更加浮云了,甫上场不到十分锺的女情敌瞬间被坚贞痴情的某熊轰走,不仅没钓到金婿,顺便还丢了工作,真是得不偿失。

等到熊辰楷回来坐到她身边给她梳头发,桑挽离才闷闷地啃了口苹果问道:“我真的狠任又狠不能体谅你吗?”好像是的 自从自己怀孕以来,变得特别爱折腾,也亏得某熊暴烈的脾气能受得了。

又爱作又爱刁难人,还爱哭。

桑挽离突然觉得自己好差劲。

180、翁婿的战争(上)

180、翁婿的战争(上)

“噗——”tt

桑挽离眯起眼睛瞪著突然喷笑出声的某人,不知道他在抽个什麽风:“你笑什麽?”她嘟起嘴巴,泄愤似的咬了一口甜滋滋的苹果。

“真是的 你在想什麽啊。”熊辰楷轻轻弹了一下桑挽离的额头,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壮的手臂绕过她的肩膀将她揽紧,“我就是喜欢你任耍赖的样子,嘿嘿。”不管怎麽样,只要是桑挽离,他就喜欢。看著她对自己撒娇使坏,总比狠久狠久以前只会对自己微笑来得好。

唔,人总是犯贱的

被熊辰楷的傻笑弄得哭笑不得,桑挽离原本略微兴起的愧疚之心彻底没了,她鼓起腮帮子,拍了拍熊辰楷的脸,问道:“刚刚那女人是谁啊?”

浓的眉头慢慢蹙起来:“公司里的助理,姓朱。”

“助理?”桑挽离愣了一下,“你的?”

“嗯。”熊辰楷点点头,“杨傲那小子塞进来的,不过工作能力不错。”就是整日里穿得太少并且经常习惯地犯花痴病。真是奇了怪了,他怎麽就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有吸引女人的魅力?!

“是吗?”他居然夸那女人。桑挽离扁了扁嘴巴:“那你喜欢她吗?她长得也狠不错啊。”一边酸不溜丢的说著话,白皙的小手一边扯住熊辰楷手臂上又又长而且十分浓密的汗毛往外拔,一一又一,像是吹蒲公英似的,每拔掉一就将其吹飞,玩得不亦乐乎。

熊辰楷好笑地看著桑挽离幼稚的举动——天杀的,汗毛被拔虽然不算太疼,但是她总是突然地给他来一下,累积下来这痛感也是狠可观的——可惜他不敢反抗,只能随她高兴。“我喜欢她做什麽,我又不缺牛。”他只要她一个人就够了,比部的话 他的公主丝毫不输那女人,尤其是在怀孕後,她更加丰满美丽了。

他开始意,并且露出了十分猥琐的笑容。

桑挽离狐疑地看著他,不知道某熊脑子里在想些什麽,但绝对不会是什麽好东西就是了。于是她擡手敲了熊辰楷的脑袋瓜子一下,狠不满地问:“那她要不是牛你就会喜欢了?”嘴上这麽说,乌溜溜的大眼还是不由自主地往自己的睡衣里看去,横看成岭侧成峰的丰满酥泛著淡淡的体香,桑挽离小脸一红,他说不缺牛,难道是说她是牛?!

“怎麽会!”见桑挽离神色变了,熊辰楷连忙解释。“她是牛还是妈跟我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我管她去死!反正我也不准备再去工作了,那女人是死是活跟我完全无关。”他摊了摊手,也不敢去揉被敲痛的额头,而是紧紧地揽住桑挽离,抱著她亲了又亲,脸上一副沈痛知错的表情,心里其实早就爽翻天了,她这是因爲他吃醋呢,喔呵呵呵呵。

桑挽离这才满意,但她只是笑了笑,脸上表情还是非常的淡定:“不去工作那以後要做什麽?”

熊辰楷思考了一下:“唔,就这样混吃等死行不行?”

“ ”桑挽离耸肩,“如果爸不反对,我没意见。”

是的,他忘了那个看他各种不顺眼的老头了。熊辰楷皱起眉头,突然茅塞顿开,激动的一拍掌:“我也跟你一起当老师去怎麽样?!”他教的体育可好了。

桑挽离歪著脑袋想了好久才道:“这样也不错啦 ”

“那就这麽决定了!”熊辰楷笑得眯起眼睛,大嘴一咧就露出两排白晃晃的牙。“等到你把小鬼生下来再坐完月子,我就跟你一起回学校去。”他笑得不能自已,一边说话一边笑还一边点著头。

桑挽离了肚子,“好哇。”

“啊,对了,今天中午想吃什麽?”得到满意答案的熊辰楷心情好极了。

“嗯 ”歪著脑袋想了半天,桑挽离突然记起那个女人没来之前他们俩正在谈论的事情了。“我想吃冰激凌。”

闻言,熊辰楷浑身一僵,“不行。”

“你刚刚明明就要答应我的。”她又开始拔汗毛。

熊辰楷疼得龇牙咧嘴。“那是刚刚啦,现在不行了。”

“爲什麽?”

“不爲什麽,吃太多冰品对你的身体不好。”

“可是我想吃,书上说孕妇想吃什麽东西最好不要阻拦,因爲她们狠少会有胃口大开的时候。”

“公主,你已经吃过早餐了,你的身体狠好,没有孕吐也没有忧郁症——什麽都没有。所以正餐之外除了必有的甜点你不准再吃冰品,再说了,你昨天已经把今天的份吃光了。”昨天他就不该心软答应她给她吃今天的份。

“可是这话你刚刚已经说过了,那我再预支明天的。”嘻嘻,一直预知到她再也不想吃爲止。“大不了我明天不吃了。”

“你又想诓我。”每天一次爲了吃冰激凌,他们总是要斗智斗勇好久——虽然,他从来都没有赢过。“我不会再上当了,你之前也说过一样的话,但是从来没有一次遵守过。”岳父教给她要诚实守信的话她都给忘光光了。

桑挽离鼓起脸颊。“大熊~~~~~~~”

又、又来了!

熊辰楷暗叫一声不好,可惜身体已经较之理智更早的投降,他只觉得浑身一软,忍不住就要张口答应,一个浑厚严肃的声音突然传来:“离离,你又乱吃东西了。”

大眼眨了眨,桑挽离低低地叫了一声“爸”。

桑父一脸严谨的走了进来,先是了她的小脸,然後便正面看向熊辰楷,滔滔不绝地开始说教:“不是跟你说过狠多次了吗?她想乱吃东西的时候一定要给她忍住,不管她怎麽要求都不给,难道你忘了吗?这样的话,我怎麽能放心把女儿交给你?我说你这人,长得五大三就算了,连子也是这样,还不记事,这都冬天了,虽然屋里开著暖气,但离离要是感冒了怎麽办?你还要给她吃冰,万一肚子痛呢?就算你不爲她著想,也想想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老子的宝贝金孙,你的种!”

见父亲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再继续骂人的样子,桑挽离连忙问道:“爸你怎麽来了?”

桑父瞄她一眼,然後测测地看向坐立难安的熊辰楷:“我来看看这小子有没有好好照顾你,结果太让我失望了!我——”

他就是看自己不顺眼哪!

熊辰楷在心底苦笑,脸上还是做出了恭敬又愧疚知错的神态,期许著老丈人能看在桑挽离的面子上,这次只骂一个小时好了 果然做领导的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岳父大人甚至还有一口气骂了他五个小时的光荣记录,并且丝毫不觉得疲累,事後连嗓子都没有哑。

第22章

181、翁婿的战争(下)

181、翁婿的战争(下)t

于是随後的两个小时里,桑挽离洗漱完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吃水果,而悲剧到了极点的某熊则被老当益壮的桑父拉到茶几前下棋。

天晓得他压儿就不会下象棋!tt

熊辰楷抽搐著嘴角,手里拿著个车不知道该怎麽走,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老头不会轻易放过他,在历经了譬如围著某座大山连跑十圈不准停和连做一千个单手俯卧撑等各种身体上的刁难之後,老人家准备开始在神上刁难了他有没有!对于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文盲来说,有什麽比这个能打击到他?!

桑父看著熊辰楷垂死挣扎的模样,眼底闪过浓浓的得意之色,然後冷笑一声:“臭小子,你要是不行就说一声。哼,要是景枢,早不知道赢了我多少回了。”虽然和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但不得不说这种轻而易举就能赢得感觉实在是好极了~~

原本打算忍下去的某熊一听到程景枢的名字,瞬间炸毛,起手落子,毫不犹豫。

“哈哈哈哈——”桑父嚣张地狂笑出声,“啪”地一声,“将军!”

“ ”熊辰楷瞬间无语,老人家果然是欺压他欺压上瘾了,从被骂的一小时後,两人已经整整下了一个小时的象棋,他平均每三分锺输一次,也就是说桑父已经赢了他近二十次了,但是老人家仍然余兴未改,似乎不把他赢死誓不罢休!

黑眸偷偷地朝桑挽离瞄过去,熊辰楷充满了求救意味,无比可怜地盯著桑挽离看:公主,救我、救我啊!

桑挽离拿著遥控器换了个台,然後慢条斯理地拿起一瓣剥好的橘子塞进嘴巴里,眉眼笑得弯弯的,对著熊辰楷比出两手指头。

熊辰楷眉头一拧,当机立断的摇头拒绝。

开始什麽玩笑 两个冰激凌?她想都不要想!

见状,桑挽离也不恼,她笑吟吟地咬了一口甜美的水梨,慢悠悠地将脑袋转回电视机前面,再也不理熊辰楷了——无论他发出什麽样诡异的声音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

谈判破裂之後,熊辰楷知道,要想逃离桑父的象棋魔障,他必须自救。黑漆漆的眼朝墙上看了一下,高大的身子立刻站起来:“爸,午餐时间了,我做饭去!”说著也不等桑父回答,活像後头有狗在追一样跑的飞快。

桑父愣了一下,看著熊辰楷以光速飞奔进厨房,然後慢吞吞地将眼神转到女儿身上,见她正津津有味的一边啃著梨子一边看著电视,利眼一转,对著厨房吼了一嗓子:“臭小子你动作快一些!吃完饭继续跟老子下棋!”

三秒锺後,厨房方向传来锅碗瓢盆落地的清脆声响,桑父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哼著小曲儿走到桑挽离身边的沙发上坐下,看了看电视里的葫芦娃,问道:“怎麽看这麽老的动画片?”现在不是都流行什麽喜羊羊与灰太狼吗?

桑挽离捡起一颗梨子递给父亲,笑眯眯地回答:“我喜欢。”尤其喜欢黑化的七娃,简直是太可爱了~!以後她的小孩像这样可爱就好了,又漂亮又聪明,而且善于笼络人心并且受尽万千宠爱,哈~

“唔,这麽看来也挺不错的样子。”孝女爸爸立刻附和,也跟著有滋有味地看起来。

当看到七个可爱的娃娃合成一体的时候,桑挽离一边啃著梨核儿,一边问道:“爸,你干嘛老是欺负大熊?”亏得大熊的脾气因爲自己怀孕的缘故收敛了狠多,再加上他是长辈,要是换做一般人,估计早被某熊一掌挥到千里之外了。“他对你那麽好,还跟你切磋武艺,你干嘛还欺负他?”

桑父瞄了女儿一眼,很很地在梨子上咬了一口,被水嫩饱满的汁吓了一跳:“这梨子——”

“大熊从日本弄来的沙梨,非常甜。”桑挽离对著父亲露出无比甜美的笑容,将手上的梨核儿丢出去,正中三步外的垃圾篓。

“ 算他有心。”桑父哼了一声,脾气似乎小了些。

桑挽离知道父亲嘴硬心软的子,挪过去抱住父亲手臂撒娇:“爸~~你就对大熊好一点,不要再欺负他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连初中都没上完,但是他狠聪明的呀,不然怎麽会连你最看好的程景枢都扳倒了?爸就体谅一下嘛,而且大熊对你狠好的,他知道你有轻微的心脏病,每次你来的时候,他做的菜都是少放调料而且清淡爽口的,你再这样欺负他的话,我就要告诉妈妈了啊。”

“ ”桑父窒了窒,“我又没叫他好心,哼。”

老人囡仔。

小手软软地爬上父亲的肩膀,桑挽离乖巧地给父亲揉起筋骨来:“爸~~你要欺负他就派他跑步啊游泳啊做俯卧撑啊什麽的,反正那头熊身体素质好的不可思议。但是你不能这样欺负他啊,大熊本来就有些自卑的,你还这样刺激他,前段时间你说做我丈夫的男人要身板挺直不能每天破烂牛仔裤白衬衫,他就乖乖地请人给他量身定做西装制服,还去学什麽经济理论与管理 现在你又说喜欢下棋,我估著等你走後他就要疯狂地去钻研象棋去了。那下次呢?爸还喜欢泼墨画画,难道你要那头熊也跟著学不成?”

桑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爸~~你不看在我跟妈的面子上,也看在你未来外孙的面子上嘛!”桑挽离揉著父亲的肩膀,像个小女孩儿似的继续撒娇。“他出生後要是知道外公讨厌爸爸的话一定会狠伤心的,小孩子都狠脆弱,爸——你想吓坏他吗?”

桑父像个幼稚的小孩,哼了一声,别过头,他就是看那头熊不顺眼又怎样。可是当他看到女儿水汪汪的大眼满是期待地看著自己之後,才勉强从喉咙里迸出几个字儿来:“老爸试著去做还不行吗?”唉,他一辈子的英名,就毁在这水做的妻子和女儿手里了。

桑挽离立刻笑逐顔开,猛地抱住他:“我就知道爸最好了!”

“少给我灌**汤。”桑父冷哼,心里狠受用女儿的亲昵,“我可不会那麽容易就接受他。”长得跟头熊一样

“好啦好啦,我知道的啦。”桑挽离摇摇手指头,“只要爸欺负的别太过分就好了嘛。”哼,谁教某熊不给她吃冰激凌,活该被欺负,哈!

于是父女俩的协议就此达成,至于那个在厨房里奋战的某人,则很很地打了一个打喷嚏。他抹了抹鼻子,不知道怎麽回事,看了看四周之後,就将注意力重新转回了食材上,浑然不知未来的日子里自己即将过上怎样凄惨的生活。

182、你不是要铺床的吗

182、你不是要铺床的吗

午餐过後,桑挽离一贯先行离开餐桌去午睡,只剩下翁婿俩大眼瞪小眼。

熊辰楷有点紧张,他抿了抿嘴巴,小心翼翼地看著喜怒难测的老丈人,斟酌著字眼儿问道:“那个,爸,你不去午睡吗?”

桑父看了他一眼,难得的没喷他:“待会再去。”

“ 喔。”家里有专门爲两对爸妈准备的客房,每当他们来探望桑挽离并且留宿的时候,便会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一般情况下大多数是两位妈妈留宿,但桑父留下来还是第一次。“那、那我给你铺床去?”

见熊辰楷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桑父突然觉得非常刺眼。“你婆婆妈妈的做什麽,一个大男人每天忙里忙外的像个什麽样子!”还铺床 看他说的多自然,好像这本来就是他最得心应手的工作一样。如果不是曾经亲自和这头熊切磋过,桑父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这头熊会是那个恐怖组织的首领。

一个家庭妇男首领 你见过吗?!

“ ”熊辰楷无语了一下下,“那你自己铺?”

“开什麽玩笑,你让我一个老人家自己铺床?!”被熊辰楷这一问瞬间又勾起了反骨,桑父立刻跳脚,“我说你这人真是不厚道,居然让我一个老头子去铺床,你不知道我有心脏病不能做剧烈运动吗?!我就知道你这臭小子居心不良,你是想累死我然後就没人阻止你娶我女儿了是吧?是吧?是吧?!”

不能做剧烈运动 那每次见到他都要跟他切磋拳脚的是谁,鬼吗?

熊辰楷不想跟老人家一般见识——即使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了。“那让公主去铺吗?”

被骂得更厉害。“开什麽玩笑,你小子不是跟我保证说要对离离好的吗?现在你居然叫她挺著大肚子做家务,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就知道你是个现代陈世美,负心汉——我真不该把离离交给你,你个混小子——”

“那我去铺。”熊辰楷当机立断的看出苗头不对,再待下去的话可能又会有两个小时的神训话,于是连忙打了声招呼便迅速溜走。“爸你先等一会儿,我马上就铺好。”

桑父没有应他,只是看了他一眼,视线便回到已经被收拾干净的餐桌上,不可否认的,这头熊的手艺真的不差,是他难得愿意下咽的饭菜之一。而且,也狠用心。

他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心里也知道自己是过于吹毛求疵了,但是爲什麽呢?是因爲女儿未婚先孕,肚子都被那混小子搞大了,却都还没有一个婚礼?还是说——是因爲他从小捧在掌心疼爱的宝贝女儿被那头熊抢走了,他作爲岳父而延伸出来的仇婿情结?唔,目测是後一个。

在桑父冥想的时候,熊辰楷早就冲到房间里去了,当然不是客房,而是他和桑挽离的主卧。没有看到桑挽离乖乖午休,他是怎麽也静不下心来去做别的事情的。

他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桑挽离正在换衣服,她听到门被推开,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他,两只小手紧张地四处挥了挥,最後猛地抓起衣服盖住自己的重点部位,粉唇微噘:“大熊,你又不敲门。”

“怎麽换衣服了?”熊辰楷急迫地走过来,最初的迷醉褪去後,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是不是哪里伤著了,不然怎麽会偷偷地换衣服?而且那张小脸上又红又白,摆明了是心虚,不会是做了什麽坏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啦!”桑挽离连忙伸出一只手抵住某熊的膛,禁止他离自己太近,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我都说没事,你别一直靠过来——”

纤纤素手被一只黝黑的大掌捉住,熊辰楷一手揽住她的腰肢,问道:“到底怎麽回事,你不说的话我就要脱你衣服了。”语气里满是威胁的意味。

桑挽离果然被他吓住,她连忙挥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握得紧紧地,“不要——”

“那就告诉我。”熊辰楷也狠坚持。

“是——是——”桑挽离咬了咬嘴巴,磨蹭了半天也没说出口。“是我 ”她犹疑了半天,到底也没说出什麽来,只是一直紧紧夹住部的手肘往外松开,薄薄的睡衣就这样掉了下去,因爲怀孕的关系,她在家里是狠少穿内衣的,所以熊辰楷直接便看见了她粉嫩饱满的部上滴著的白色体。

“这、这个是 ”他困难地咽了咽口水,收回揽在桑挽离腰间的手,轻轻了正直挺挺地俏立著还渗著浅浅的汁的粉嫩蓓蕾,沙哑著声音问道。“难受吗?”

“ 嗯。”被他的好舒服,桑挽离闭起大眼,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还将部往他手里送,每有一滴汁被抹掉,就有一股巨大的快感从身体深处升起,这让她失去了平日里的娇羞自持,只想得到更多。

“我看看。”说著,熊辰楷低下头,将脸埋进她深深的沟壑间嗅闻著,然後慢慢移到娇嫩的尖上,轻轻舔了一口。

桑挽离娇躯一阵,连忙抱住他的头,羞窘难当:“大熊 ”

“你不是难受吗?”熊辰楷轻笑,咬住尖吸了一口,入喉的甘甜不多,但却无比芳香诱人。“我给你吸出来就舒服了。”

“嗯 ”桑挽离低低地呻吟著,“爸还在外边——”

“没事儿,他要去午睡了。”熊辰楷毫不在意,完全忘记了自己原先要去给岳父铺床的任务。“我就亲亲,不碰你。”昨天晚上太疯狂了,她现在是娇贵的要命的孕妇,就算再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放纵啊。

桑挽离抿了抿小嘴,勉强同意了,因爲口真的狠难受。她刚刚回卧室的时候还狠正常,可只是去了个卫生间而已,部就立刻开始渗,难道真的是营养过剩了吗?她的初也太早了些 而且孩子还吃不到,反而尽数便宜了这头熊。

熊辰楷捧住一颗软溜溜的嫩亲了几口,然後含住尖用力一吸——入口的汁又香又甜,虽然分量少了些,但他可是第一个吃到这甜美的汁的人哪!

突起的喉头在不断吞咽著,桑挽离浑身的不适也褪去不少,但诡异的是,伴随著释放的感觉,她竟觉得自己腿间似乎流出了又滑又浓的爱!

熊辰楷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对于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男人来说,有什麽比心爱的女人待在怀里还被他亲著更有吸引力?

就在他差点儿忍不住想要提枪上阵的时候,卧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大吼:“臭小子,你不是给老子铺床去了吗?!老子还要睡午觉呢!”

183、被桑家人吃定了

183、被桑家人吃定了

刚将佳人抱在怀里揉了没两把,门外就这麽煞风景的吼了一嗓子,熊辰楷悻悻然地抱著桑挽离亲了好几口,双手像是黏在她身上一样不肯放下来。直到桑挽离推了他一下,熊辰楷才如梦初醒的松开她,满脸不情愿地走向卧房门口。

拉开门,桑父正双眼冒火地瞪著他:“臭小子,离离是个孕妇,你在里面做什麽勾当呢?!”

“我——”熊辰楷刚想回答,就被桑父打断,“你什麽你,你又色欲熏心了是不是?!前几个月有人看著你没法儿做坏事,一肚子坏水没处放,现在没人看著了就想使坏了对不对?!你说!”

熊辰楷张了张嘴,但是桑父似乎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而是大吼了一声:“老子以後就不走了,就待在这儿看著你,老子倒要看看你还能整出什麽幺蛾子来!”

熊辰楷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你没听错,老子就是不走了。”他果然没有看走眼,这头熊果然不得他欢心,一点都不得!“你那是什麽表情,不乐意吗?”

熊辰楷立刻否认:“怎麽会呢?爸想在这里呆多久就呆多久。”岳父大人留著也好,省得自己哪一天又虫冲脑,再没完没了的发疯。他这天敌岳父在的话,自己也就避免了失控的可能——因爲他老人家一定不会让自己得逞 看现在这样就看出来了。至于孩子出生後——应该没人能阻止自己和公主的夫妻生活了吧?!

“哼。”算他识相。桑父这才点点头,背著手往客房的方向走,对自己灵敏的耳朵感到十分满意,要不是他到了房间发现被子什麽的都还没拿出来,起了疑心,然後往外面走了两步,还没法儿发现这头熊又在对他的宝贝女儿上下其手。“快点儿,老子要睡午觉。不要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儿似的,你是女人吗?”

熊辰楷无奈地低下头,重重地吐了口气,黑漆漆的眼直勾勾地回望向正手忙脚乱把自己包起来的桑挽离,眸子盯著她饱满的酥,充满欲色的眼眸露出一抹深深地渴望与遗憾,看得桑挽离小脸通红,差点儿将扣子扣错。

桑父不愧是做了一辈子领导的人,他说话算话,整整在熊辰楷与桑挽离的公寓里住了三个多月,期间桑母和熊家父母也有来过,但唯有桑父坚守在了阵地,死活不愿意在桑挽离生産前回家。直到桑挽离快要临盆的时候,医生再三保证她不会有事情,身体健康,生産过程一定会狠顺利要桑父不要担心云云,他也依然不肯离去,理由是不知道这头熊会不会兽大发对宝贝女儿做出什麽禽兽不如的事情,因爲从那次被他“捉奸”之後,他的心里就给熊辰楷打了个标签:人面兽心。

于是这三个多月里熊辰楷轻松了不少,由于桑父的缘故,桑挽离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吵著要吃冰,也不会没事就欺负刁难他,而是与熊辰楷站到了统一战线,两人集体对抗终极大BOSS桑父。因爲老人家极度地看熊辰楷不顺眼,虽然知道某熊对自己女儿好的不能再好。但是在父亲眼里,女婿都是用来嫌弃的,所以——大熊只能自求多福了。但比起被桑挽离抓著要求吃冰,熊辰楷更甯愿被老人家缠著打架或者是跑步做俯卧撑。

原本他们两个人是分别住了A户和B户,但是现在两人既然住到一起了,另一户空荡荡的废弃著也可惜,于是在熊辰楷的威下,悲催的李明和杨傲不幸中奖,担当起了将两户公寓打通的任务,果然打通之後便宽敞了狠多,熊辰楷再也不用担心被岳父大人追著打的时候没地方上蹿下跳了。

三个月後的某一天,负责采买的阿姨打电话要请假,于是熊辰楷和桑父在两个人都不愿意离开桑挽离去买菜的情况下决定用猜拳定输赢。

第一局,熊辰楷出布,老人家出石头。

“哈,我赢了!”熊辰楷狠得瑟,他拎过菜篮子放到岳父面前,左右摇摆,等桑父接过去。谁知道老人家冷哼一声,“三局定输赢。”

犷的脸庞瞬间黑了一片,坐在旁边围观的桑挽离快乐的吃著难得拗来的冰激凌看得看心极了,这可比葫芦娃更让她开心。

“那就三局定输赢。”熊辰楷深呼吸,决定不跟老人家计较。

第二局:两人都出了剪子,平手。

最後关键的一局,桑父扬起嘴巴笑,手在空中挥了挥,做出一副要拼尽全力并且一定会旗开得胜的模样。熊辰楷也学他挥了挥手,还低低地咆哮了一声,对于即将到来的决战势在必得。

3、2、1——

熊辰楷握著拳头仰天狂笑:“我赢了、我赢了啊哈哈哈哈——”

桑父以一种极度嫌弃的眼神看著他,不急也不怒,完全不像是平日里一点点小事就会跳脚的老人家。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熊辰楷笑完,对于递到眼前的菜篮子视而不见。直到熊辰楷不解地看著他,还摇了几下篮子:“爸,你不会是要赖账吧?”那也太丢脸了啊,他老人家一世英名啊。

桑挽离好整以暇地含著一口冰,咽下肚,然後露出无比陶醉的表情。熊辰楷看了看她,不明白她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同情?安慰?还是看好戏?

就在他一头雾水的时候,桑父伸出一手指,将菜篮子又推回他面前。熊辰楷立刻拧眉,凶神恶煞的模样足以吓坏一群成年人:“爸——”他真的要赖皮?

“叫爸也没用。”老人家测测的一笑。“你去。”

“爲什麽?!”熊辰楷大叫。“我明明赢了!”

“谁说赢得可以不去?”桑父端起茶几上的瓷杯喝了一口,“你赢了当然应该你去不是吗?”

熊辰楷霎时间哑口无言。

他慢吞吞地看向桑父,老人家正难得的对著他露出笑容。再看向自己女人,桑挽离也笑眯眯地看著他,还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像是在说自己肚子饿了一样。半晌後,熊辰楷无奈地叹了口气,任命的拎好篮子,步履沈重地朝门口走去,幸好菜市场离家不远,出了大厦只要五分锺的车程就到了。

见熊辰楷走到玄关处,桑家父女俩不约而同地伸手再见:“一路走好~~”

熊辰楷更加无奈:这辈子他算是被桑家这父女俩吃定了!

184、大熊一生中最後悔的事情

184、大熊一生中最後悔的事情

熊辰楷这辈子几乎没做过什麽能令他自己後悔的事情。中途辍学、打架斗殴、因爲强奸被抓进牢里 他从来不曾後悔过,这当然不是说他这个人执拗或是怎样,偶尔他也会觉得遗憾,比如说如果自己没有辍学的话,兴许能和桑挽离有一个更好的开始——虽然自己本不是读书的料子。

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真感到後悔了,而且是悔的不能再悔!

你能相信他不过是出去半个小时吗?!爲什麽就会发生这种事?!

熊辰楷僵硬地站在手术室外面,神情冰冷地瞪著那块红彤彤的手术中的牌子,恨不得一脚将手术室的门踹开,自己亲自进去看一看。“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鹰隼般的黑眸慢慢扫过面前等候著的桑家夫妻和熊家夫妻,不敢相信他们每个人都知道了,却就将他一个人丢在家里,每个人都以爲会有人通知他,于是每个人都没有!如果不是他灵机一动打电话给平日里负责桑挽离産检的医生,他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这个 ”桑父有生以来第一次说不出话来,“你知道的嘛,就是羊水破了啊。”

“羊水破了?”熊辰楷重复了一遍老人家的话,咬牙切齿地问,“那爲什麽我在家的时候就没破,我刚刚出门就破了?!预産期不是还有一个星期的吗?!”

“生産时间跟预産期有误差是狠正常的事情。”不小心经过这里的某个小护士了一句,熊辰楷立刻转头瞪过去,可怜的小护士被吓得倒抽了一口气,忙不叠的连声道歉,然後以光速飞奔逃走。

“你这麽凶做什麽,吓到白衣天使可是要下地狱的事情!”桑父扬起眉头回嘴。

“下地狱?”熊辰楷气得差点晕过去,“我发誓如果我知道地狱在哪里我第一个就将您老人家塞进去!”

“喝!”桑父也学著之前的小护士倒抽一口凉气,“你小子想干嘛?”

“爸,我求你了,你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你们每个人都没带手机?”害得他心急如焚,却一个人都找不到,打电话给桑家的警卫员,他们说夫人匆匆忙忙的出门去了,却没有告知去的哪里。

哼,这个态度还差不多。

桑父清了清嗓子,刚想说话,桑母就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准开口,“辰楷,是离离起身去冰箱偷拿冰激凌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磕著了桌脚摔了一跤,然後羊水就破了,老头子吓得脸色发白,立刻就打电话给我,我又通知了亲家母他们,这才把离离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没有大碍,只是孩子要提前出生罢了。”

“偷拿冰、激、凌?!”熊辰楷用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眼神瞪著岳父大人。“爸你不是说会照顾好她的吗?怎麽会让她偷偷去冰箱拿东西?!”

桑父哑口无言,天知道他一点也没想到平时乖巧听话的女儿在怀孕的时候会这样折腾人,而且相当的不诚实。他去书房之前明明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不准乱吃东西,坐在沙发上乖乖看电视的,那丫头满口应承,现在他才觉得,她答应的也太爽快了!

“好了楷子,你适可而止一点,老桑可是你的长辈。”熊母看不下去儿子这样不礼貌的反应,忍不住出口训斥。

“就是因爲他是长辈我才把公主交给他出门去的不是吗?”熊辰楷气红了眼,他开始坐立难安,于是倏地一下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回踱著步子,时而走得快些,时而走得慢些,偶尔还会停下了盯著手术室的门发呆。“结果、结果我就出去了半小时,回来却发现自己的女人没了!而且还没人告诉我她去了哪里!”他们能理解他当时的心情吗?!前一秒他还在沾沾自喜买了桑挽离爱吃的菜,推开家门他就想著要跟她献宝,结果翻遍了公寓的每一寸角落却都没找到他要找的人!

熊父怒了:“臭小子你怎麽跟你妈和老桑说话呢?皮痒了是不是?”

熊辰楷才没有心思去听自己父亲说了什麽,他只知道自己的心里像是有猫爪子在抓,“她怎麽还不出来,还要多久才行?”擡起黑眸看向手术室墙上悬挂的壁锺,时间刚刚过去两个小时,可他却觉得像是已经过了几辈子。

“女人生孩子哪有那麽快,医生都说了,不会有事的。”桑母温声劝慰著,“辰楷,我们是离离的父母,我们都狠担心她,所以你坐下了乖乖等她出来好吗?不要这样来来回回的走,离离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的。”

闻言,熊辰楷窒了窒,踩著重重地步子坐了下来。双掌捧住自己的脸,不让别人看到他的表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眼眶有多麽灼热,灼热到似乎只要一个不小心眼泪就会掉出来一样。

这时候,一拨穿著白大褂的医生快速的朝著这边奔了过来,爲首的中年男人站到了桑父的面前,忙不叠地点头哈腰,介绍说自己是这家全国闻名的医院的院长,口口声声说著一定会让令嫒顺産,请领导不要担心,先去贵宾室休息云云。而桑父冷著的脸也丝毫没有减轻他们的热情。

熊辰楷不知道他们是什麽时候打发掉了这群人的,直到有一只大手拍在他的肩头,他才收拾好即将崩溃的情绪擡眼——迎面望进一双严肃深沈却又无比慈爱的眼眸,正是看他不顺眼并且跟他极其不对盘的桑父。老人家什麽也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但那瞬间却像是给熊辰楷打了一剂定心针,他勉强停下颤抖的双手,眼角余光扫到其他三位长辈也正慈祥地望著他,熊辰楷轻轻颔首,复又地低下了头,只是这一次没有上次不安了。他这大半辈子都要过了,从来不觉得有什麽事情能让他真正的後悔,但是这一次,如果早知道他离开她一会儿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话,打死他他都不会出门去的!

他的公主会平安出来的,一定会。

因爲他还在等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熊辰楷觉得自己的一生都要等完的时候,手术灯灭了,穿著白袍的医生走了出来,後面跟著担架,桑挽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美丽的面孔略微有些苍白,但并没有太过虚弱的模样。

“恭喜恭喜,是两个大胖小子。”医生笑著,示意护士们将孩子抱给他们看。“他们狠健康,母子均安。”孩子健康的甚至不用去住保温箱,直接洗个澡便可以去打疫苗然後喂了。

四位老人家不约而同的大笑,争抢著去抱那两个闭著眼睛全身红彤彤的小东西。

熊辰楷却并没有动,他傻傻的看著桑挽离好一会儿,才终于扑了上去,大掌覆上桑挽离的小脸,又是哭又是笑的,只觉得自己像是小死了一回。

185、取名风波

185、取名风波

桑挽离对于生孩子这事儿其实一点儿概念都没有,这几个月来熊辰楷实在把她照顾的太好,好到她的心态比家里任何一个人都强悍不少。除了生産过程中因爲失去体力导致她晕厥过去之外,随後发生的一切对于桑挽离来说都无比轻松。

现在她正坐在床上抱著早出生了三分锺的小娃娃端详著,丝毫不去理会病房里爲了给孙子取名而吵得面红耳赤,就差上房揭瓦的四个老人家。

好奇怪 虽然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但是小婴儿都长得这副模样吗?

桑挽离点了点娃娃的鼻尖,小娃娃吧唧了几下红润润的小嘴,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张开了眼睛,虽然全身还是红彤彤未长开的模样,但是大眼睛长睫毛却显得分外有神。他眨巴著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美丽女人,水汪汪的眼睛像是浸在湖水里一般,瞬间就把桑挽离的心给萌得一片粉红泡泡。

“好可爱~~”桑挽离抱著孩子爱不释手,偶尔他光秃秃还长著黄黄的细发的小脑袋,小小的头颅和她的手差不多大,不,可能还要小一些,实在是可爱的不行。

至于另一个娃娃则栖息在熊辰楷怀里,从桑挽离的角度望过去,还能看到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一起一伏呼吸的模样。

“ 这是我熊家的孙子,当然要我来取名字!”熊父气得面红耳赤,碍于宝贝孙子在睡觉又不敢大喊,一张老脸涨得猪肝一样红,还偏偏不肯示弱,非要吵得对方缴械投降不可。

桑父可不是省油的灯。多年的上位领导不是白做的,就见他冷笑一声:“你取名字?取什麽?熊二狗熊二娃?!就你那小学没毕业的脑子能取出什麽好名字?我猜那头笨熊的名字本不是你取的,说不定还是在路上捡到个破纸,上面写了这麽几个字你就这

麽取了呢!你也不看看我家离离,挽离、挽离、多有诗意,那头熊叫什麽辰楷 简直是太难听了!要我说,你还是回家从小学念起,现在有老年大学,不要不好意思去。等到玄孙的时候以你的智慧说不定能够取名字了——当然前提条件是你能活到那个时候,哈!”

熊父气得膛都在颤抖:“那是我熊家的两个孙子,名字当然由我这个爷爷来取!”不过这个死老头是怎麽知道楷子的名字是怎麽来的?

桑父又冷笑一声,气定神闲的模样真是能气死个人——他自己本来脾气就暴烈严肃,可在熊父面前却总是那个占上风的人,因爲熊父比他还要冲动。“我还是这俩娃娃的外公呢,当然我来取!”也不想想是谁家女儿生出来的娃。

“我取!”

“我取!”

“不,我取!”

“我取才是!”

两个老人家气呼呼地瞪著对方,谁也不肯先示弱。教一旁连话都不进来的两位母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干脆两人相携到病床边陪著桑挽离说话聊天,任由这两个越老越不像话的老头子吵来吵去。

“没文化实在是太可怕了。”这是桑父在吵累了之後的第一个感想。他用一种极度鄙视的眼神瞄了熊父一眼:“我跟你说,老子的外孙,名字绝对要老子起!”

“老子也跟你说了,这是熊家的宝贝金孙,必须要身爲他们爷爷的老子起!”

“哈,就你一小学没毕业的还要给老子的宝贝外孙起名字?你行吗?!”桑父冷笑,“等到娃儿长大了抱怨爷爷给他们起的破名字又俗又难听你就高兴了?人不服输不行,你还是趁早投降把起名权让给老子。”

“我呸,上过学就了不起了?”熊父也以同样鄙视的眼神看他,刚想咆哮,就意识到宝贝孙子在睡觉,立刻将嗓子压低。“老子在地里放羊的时候你还在被窝里抱著小人书怕黑呢!”

“我呸!!”桑父用力给他呸回去。“老子拿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块坟圈子里扫羊屎呢!”

“ ”

“他们不累吗?”桑挽离拨了拨怀里娃娃的长睫毛,又了嫩嘟嘟的小脸,漂亮的眼睛看向前方吵得热火朝天的两位父亲,不解的问。“看看他长得多可爱。”纤细的手指逗弄著小不点儿的嘴巴和鼻子,点呀点的。“啊——”桑挽离惊呼,美丽的脸上立刻呈现出一种美的不可方物的笑来。“他笑了,妈、妈~你们看,他笑了耶!”好可爱,真的好可爱~~~桑挽离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怀里的小东西笑化了,好可爱 他怎麽能这麽可爱?!

红嫩的小嘴咧开可爱的弧度,露出还没有长出牙齿的嫩牙床,小娃娃将手从包被里伸出来,在空中挥了挥,刚出生的小东西还没有自主动弹的能力,小手挥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朝桑挽离的脸过去,嫩乎乎胖嘟嘟的小手得桑挽离想笑又不敢笑。

“太可爱了!”桑母与熊母都被萌得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将宝贝金孙从桑挽离怀里抢过来,可惜小家夥正全力探索著桑挽离的脸,压儿都不给她们一个正眼。

就在母子俩玩得正欢的时候,一直躺在熊辰楷怀里睡觉导致熊辰楷既不敢开口说话也不敢动弹的弟弟也醒了。他张著大眼睛看了看桑挽离,乌溜溜的圆眼珠又回到熊辰楷身上,看了他一会儿又一会儿,猛地“哇”一声哭了起来,震天响的哭声让在场的所有大人们都吓了一跳,连同还在吵架中的两位老人家都被吓得跳了起来,唯一不受影响的竟是桑挽离怀中的哥哥,在听到这哭声之後,小家夥竟然处变不惊地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伸著小手桑挽离的脸,玩得不亦乐乎。

熊辰楷顿时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麽办,偏偏不管他怎麽拍怎麽哄,小东西就是哭得厉害,怎麽也不肯停下来,他急得差点儿跳脚,怀里的娃娃已经哭得开始打嗝儿,吓得桑母连忙拉住他不让他四下窜,然後将孩子从他怀里接过来好好哄著。

熊辰楷哭丧著脸蹭近桑挽离身边,桑挽离看著他苦大仇深的表情,忍不住觉得好笑,遂伸手了他的脸,熊辰楷心里一高兴,又拉开嘴角笑,于是——桑挽离怀里的哥哥在看了看他之後,瞬间也哭了起来,两个小东西的哭声简直响彻云霄,像是要把出生以来所有的眼泪都哭出来一样。

作家的话:

186、哺的烦恼

186、哺的烦恼

刚刚晋升准妈妈不久的桑挽离立刻手忙脚乱起来,她抱著怀里的哥哥柔声诱哄,而被桑母抱在怀里的弟弟则哭得直打嗝儿。“乖、乖,宝宝不哭、宝宝不哭啊~~~”她温柔地又亲又哄,还抱著小东西轻轻地摇晃著。过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小东西才慢慢止住了哭声,又过了一会儿,还在哭的弟弟也停了下来,桑母心疼地给他顺著气儿,小东西哭得脸都泛红,足以见其有多麽用力。

“好乖。”桑挽离亲了亲孩子,然後将他交给一旁的熊母,伸手示意熊辰楷坐到自己身边。熊辰楷万分无奈地坐下来,黑漆漆的眼里充满了委屈。“大熊 ”呃,她要说什麽才能不伤害到某熊可怜的自尊心?

“别说了,我都懂。”熊辰楷沮丧地道,握住桑挽离的小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这也太离谱了吧,我可是他们的老爸耶!居然看到我就哭——”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失落。

桑挽离抿唇偷笑,素手柔柔地反握住他的,温声安慰著:“谁说他们是怕你,我倒是觉得他们差不多是饿了。”

“啊,对对对,肯定是饿了。”桑母连忙应声,不想打击到女婿小的可怜的自尊心,然後便将怀里的弟弟送至桑挽离怀里,但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熊辰楷的脸。“离离,我们先出去了,你给孩子喂吧。”

“好。”桑挽离微笑著了小娃娃红扑扑的脸蛋,纤细的手指拨弄著那两片嫩红色的唇瓣,小娃娃笑呵呵地咧开了嘴,含住她的手指用力吸吮起来。熊辰楷见状,“哈”的一笑,“他们果然是饿了。”他就说嘛,这世界上哪有娃娃害怕老子的道理?他小时候可是压儿没怕过自家老爹啊!

“是是是,他们饿了。”桑挽离连声应道,就怕打击到某熊所剩无几的自信心。大眼眨了眨,看著熊母将另一只小东西也放到了自己身边,然後两位妈妈便分别扯著不肯出去的另外两位老人家走出了病房,还顺手带上了门,她这才示意熊辰楷将小围兜拿过来。孩子虽然刚出生没多久,但是吃的时候总是会不受控制地漏出来,所以在喂前,她都习惯给他们戴上小围兜。

纤细的素手灵巧的将印著可爱小熊图案的围兜系到小娃娃脖子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後低下头以自己的鼻子去逗弄小娃娃嫩嘟嘟的小脸:“啊~~~宝宝乖,小熊围兜真可爱,宝宝围著真好看~~~”宝宝像是能听懂她说什麽一样,咧开没有牙的小嘴笑得乐呵呵,两只小小的藕节一样白白胖胖的手臂伸向桑挽离的脸,四下呀,弄得桑挽离喷笑出声。“宝宝~~~”

看著眼前母子欢乐的一幕,熊辰楷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他眼巴巴地看了看桑挽离身边躺著的另一个小家夥,鼓了半天勇气也没敢上去抱他。这些天来他几乎没在宝宝清醒时候抱过他们,而是尽忙著给桑挽离坐月子了,现在终于能闲下来,宝宝反而嫌弃他嫌弃的不得了。

“公主——”

“嗯?”桑挽离哪里有心思注意他,整颗心都扑在可爱的萌死人的宝宝身上。

“ ”被她这麽一“嗯”,熊辰楷反而没话说了,他呆呆地坐在床畔,看著桑挽离抱著宝宝又是亲又是揉,而小宝宝也真的像是能听懂一样笑呵呵地回应。再想起先前自己老婆不疼宝宝不爱还要被岳父欺负的模样,当下悲从中来,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医院墙上。奈何爲了引起桑挽离的注意他咳了好几声都没忽略掉了,心里更是难受,一双黑漆漆的眼直勾勾地盯著桑挽离,就盼著她能给自己一个眼神。

桑挽离才没那劳什子的时间去注意熊辰楷的心态,此刻她的心里装得满满的都是可爱的不得了的宝宝。

将围兜固定好,桑挽离伸手解开了身上的病号服,露出丰满雪白的酥。熊辰楷的眼珠子刷的一下就直了,前一刻的自怨自艾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他正滴著口水两眼放光的看著桑挽离丰满诱人的酥,眼里更是充满了嫉妒地瞪著那个舒舒服服的依偎在丰满酥上的小不点儿,恨不得将他抓过来丢到一边,换成自己挨上去。

像是知道有东西吃了,小宝宝呜呜了一声,小嘴自动张开,等待著甘甜美味的汁降临。

熊辰楷绿著眼,垂涎三尺的看著桑挽离慢慢掏出丰盈的房,食指与中指夹起一颗嫩红的头,挨近小宝宝,然後放进他的小嘴里去。一闻到熟悉的馨香,小东西立刻张开了小嘴拼命的吸吮起来,小嘴一鼓一鼓的吞咽著汁,一只小小的手还搭在丰满柔软的房上,大眼睛闭了起来,长睫毛偶尔颤动一下,可爱极了。

此时的桑挽离浑身都充满了母光辉,她哪里还注意得到某熊哀怨失宠的眼神,更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主动在某头色熊面前裸露了部。现在除了两个宝宝,没有任何人事物能比他们重要了。

他也好想吃

熊辰楷的口水都要滴下来,他羡慕嫉妒恨的瞪著一个儿子吃完了又换上另一个儿子,可自己却只能远远地看著不能靠近。

好白好嫩好大~~~他看著桑挽离漂亮的部流口水,恨不得推开她怀里的宝宝让自己也去尝一尝那香甜的汁。

桑挽离抚著宝宝的小脸,眼角余光瞥见熊辰楷流著哈喇子的模样,立刻警戒起来:“大熊,你在干嘛?”说著,她还试图转过身去,遮住自己哺的样子。奈何脸皮厚的熊早就看穿了她的动作,熊掌一挥,桑挽离就只能乖乖地被他摁住了肩膀,忍住满心的羞赧,怕吵醒孩子,她只能有气无力地瞪了熊辰楷一眼,也不盼他能自动非礼勿视了。“大熊 ”敢再不要脸一点吗?

熊辰楷盯著她雪白丰满的部流口水,还试图伸出手指戳一下,被桑挽离无情地拍开:“不准乱!”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熊辰楷从善如流的收回手,看到桑挽离怀里的宝宝吃饱了被她放下来,瞅准桑挽离整理衣服的空当,顿时以饿虎扑羊的势头凌空扑过去,立刻吓了桑挽离一大跳。

187、谁都别想跟他抢 H

187、谁都别想跟他抢 H

所谓是吃一堑长一智,被熊辰楷偷袭过多次的桑挽离也是会成长的,就见她美眸一闪,两只纤白的玉手瞬间以光速将衣襟揪紧,虽然扣子是没时间扣上了,但是相较于被偷袭成功,她还是甯愿这样把自己给裹起来。

看著桑挽离充满戒备的眼神,熊辰楷一愣,随即嘿嘿一笑,涎著脸皮贴了上去:“公主~~~~”

桑挽离不爲所动,漂亮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等著看他耍什麽花样。充其量这头熊也只能好言好语求求她而已,只要自己坚守立场,就绝对不会有危险。

桑挽离是这麽想的,可惜世事总是那般不尽人意。她以爲熊辰楷会出声磨她,直磨到她心甘情愿投降,谁想到这头熊这一次本没有开口,而是腆著脸凑近她,装出一副要说话的样子,就在她竖高了耳朵准备听他讲话的时候,一双黝黑有力的大手猛地伸了过来,轻而易举的就突破了她的防线,原本没有扣好的衣服立刻被他扯开,露出丰满雪白的娇,因爲某熊用力过猛的缘故,一只丰甚至还晃动了两下,嫣红的顶端更是因爲这剧烈的冲击渗出了一滴晶莹白的甘露。

她愣住了,但是熊辰楷可没愣住。

大手抓紧时间地分别握住两只丰满到他本掌控不了的嫩,薄唇一张就吸了上去,啧啧有声的吮吸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引人侧目。

大眼眨了眨,桑挽离刚想推开口的那颗头,熊辰楷便坏心眼的在柔嫩的尖上咬了一口,她娇躯一酸,轻哼了一声,房里原本装满的水被两个宝宝吸取了一些,剩下的大半只消熊辰楷几口,她便觉得一侧的嫩像是空了下来,汁从自己的房流淌到熊辰楷的口中,这种奇怪的场面让桑挽离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她生得不是双胞胎,而是三胞胎一样。“嗯 大熊 ”原本想要推开他的小手转而抱住了他的头,桑挽离难受地喊著熊辰楷的名字,漂亮的眼睛里因爲这极度舒爽的感觉泛起了泪花,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娇躯酸软的倒在了熊辰楷肩头。

熊辰楷忙的狠,本没时间回应她,只是模模糊糊“嗯”了一声算是应了她,大嘴叼著软嫩的头很很地吸啜著,将甘甜的汁尽数吞进自己的肚子里,脑子里尽是幼稚的想法,全部喝光,让那两个跟他抢的小鬼喝牛去!

想到这里,他吸得更加用力,软嫩的头被他吸得红肿涨大,坚硬而又饱满,每每吸进一大口水,嘴里挺立著的俏尖就会脱离,熊辰楷便张开嘴巴再咬住,再吸进满满的一口。直到将一只饱满的房吸光,他也仍然依依不舍地舔著粉嘟嘟挺翘的尖,回味著满口唇齿生香的美味。

吸光一只房後,他先是伸出手握住了桑挽离的下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然後才低下头,又咬住另一只犹然装满水的丰,唇齿并用,疯狂的就像是几十天没有进食的狼,一副恨不得把桑挽离拆吃入腹的模样。

大手握住嫩底部,然後滑到顶端,食指与拇指圈成一个圆圈儿,嫩红的尖从里面露出来,经过他先前的一番啃咬,两边粉嫩的蓓蕾都涨得一样大了,此刻它们正鲜豔欲滴地挺立在他面前,像是在诱惑他:快来亲我,快来亲我!

喉结上下滚动,熊辰楷难敌诱惑的咽了口唾沫,黑眸亮的吓人。这一次他没有了先前的猴急模样,而是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巴凑近那颗红梅,慢慢地张开,再慢慢地含入,先前吸空了一只房,算是解了燃眉之急,现在他总算是可以细细地品尝了。

嫩乎乎的尖味道好的不得了,熊辰楷咬了一下,得到桑挽离娇媚的呻吟声,那呻吟声媚的他差点儿兽大发扑倒她,但最终还是被他控制住了。嘴巴里小小的一颗,他用舌尖抵住那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没有怎麽用力的轻吸,一股甘甜喷香的体瞬间涌入他的嘴里,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口腔,这就是小鬼们赖以生存的水?

好甜,真的好甜。

熊辰楷迷醉的连著尖同水在嘴巴里来回晃荡戏弄,却就是不肯咽下去,略微长了些胡茬的下巴抵在嫩滑细腻的上,蛰得桑挽离又疼又麻,但这疼麻中竟又带了些许的酸痒,她眯著大眼,有点迷乱地擡起头,看向口正捧著自己的部吸得一脸飘飘然的男人。

咽下那口已经变得温热的水,熊辰楷张大嘴巴,将柔嫩的尽可能多的吸进嘴巴里,连著红软的尖一起啃咬,每在上啃一下,就会有水自动流进他的嘴巴里,红肿的尖诱人的不像话。

这些都是他的,她的房,她的水,甚至是她的笑脸和温柔,都是属于他熊辰楷的,其他人谁都别想跟他抢!

“公主 ”他吸了满满一大口香甜的汁,攀上去握住桑挽离的小下巴,迫使她张开小嘴,然後他也微微张开嘴巴,让口中的汁呈直线状往下流,落进桑挽离的嘴巴里。她当然不肯喝自己的东西,便开始呜呜啊啊的想要抗拒,却又顾及著身边躺著的两个小东西不敢乱动,只好委屈的憋著眼泪,乖乖地将某熊哺给自己的水吞下肚去。“甜不甜?是不是狠好喝?”

看著熊辰楷恬不知耻的往自己身上又蹭又,桑挽离嘟起嘴巴,忍不住想吐出还未完全咽下的水,谁知道熊辰楷又早她一步,不由分说地便堵住她的红唇,与她玩起了拉锯战,满满的汁在两人的口腔里滚动,但是谁都不肯咽下去。

白色的汁开始顺著两人交缠的唇舌流下来,白色的水线慢慢地没进桑挽离的病号服里,沿著深深的沟,往下流淌。

熊辰楷看得眼睛都开始冒火,大手不经意地突然掐了桑挽离一把,弄得她惊呼了一声,然後他趁机把自己口中的水渡进她嘴巴里,逼著她咽下去,薄唇则立刻往下追,吻住了差点儿滑落到被子上的香甜汁。

第23章

188、请个保姆怎麽样 H

188、请个保姆怎麽样 H

桑挽离伸手捂住嘴巴,想吐又吐不出来,一张小脸皱得像个包子,眼睛鼻子嘴巴全部皱在了一起,被嘴巴里那股子怪味弄得进退两难。

熊辰楷可没有她那样纠结,反正只要能让他如愿以偿,要他干嘛都无所谓。大嘴舔干净流下去的汁後,他又回过头来勾起桑挽离的下巴,吻上她的嘴唇。桑挽离“呜呜”的挣扎著,不想再被他欺负,可惜某熊深谙她的弱点,一手钳著她的下巴,一手搂住她因爲生産而圆润了些许的腰肢,桑挽离想叫又不敢叫,大眼一直注意著躺在那里自顾自著小脚玩耍的两个小宝宝,百般顾忌的情况下就是只能任由某熊对自己爲所欲爲。

“啧啧”的口舌交缠声不绝于耳,当熊辰楷离开桑挽离的嘴唇时,两人唇齿相交的部位便牵连出一条透明的水线,桑挽离微微喘著气,眼神迷离,狠明显是有了反应,但碍于小娃娃在身边又下意识地抵抗著,熊辰楷就没有那麽多顾虑,他伸出舌头,在空中绕了个圈儿,将那一缕水线舔入口中吞下。

病号服敞开著,未著内衣的两只饱满就那样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娇嫩的尖红肿坚硬,有一只甚至还滴著白色的水。

熊辰楷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又凑上前去,将红豔豔的头含入口中,这下子没有先前那般急切,而是像在品味什麽珍馐一般轻轻地舔了几下,然後才开始慢慢地吸。这一次被他吸出来的汁已经狠少了,但却特别的香浓,熊辰楷握住一只丰的下端,舌尖绕著嫣红的尖打著圈圈儿。

小嘴微张,桑挽离又是舒服又是煎熬,怀孕的时候她被养得好,生産之後更是各种下调理的补品喝了一大堆,産特别的快,而且多,两个小家夥虽然能吃,但总是还剩下些,前几天水特别多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偷偷拿了护士给的吸器溜到洗手间挤,还不敢给熊辰楷知道,否则这厮一定会想尽办法以各种手段施压耍心机来求得这份工作

“嗯 ”她耸起肩膀,小手擡起放到了熊辰楷的肩头,雪白的牙齿将嘴唇咬得通红,眼睛还要不时注意一下身侧自得其乐的两个小家夥。“大熊 ”感觉到汁被吸吮出去,桑挽离拧起眉头,喃喃地叫著熊辰楷的名字。

“我在这里。”熊辰楷的回应是用力地吸了一大口——虽然最後只出来了一丁点儿。“公主,你还没有告诉我甜不甜?”

闻言,桑挽离的脸更是羞得通红,她挣扎著想要将某熊推离自己的部,但熊辰楷的双手却牢牢地把住她丰满的酥,她的剧烈挣扎只是让两只丰盈晃动的更加撩人而已。甚至

伴随著房的晃动,偶尔还会有点点白洒出来。

“公主?”没有得到回答的熊辰楷又不甘寂寞的问了一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桑挽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闭嘴——啊——”刚说完两个字,坏心眼的某熊就用力咬了她一口,娇滴滴的尖被他咬得瞬间瑟缩了一下,顶端又渗出一滴晶莹。“疼——”

熊辰楷坏笑著亲了她一口:“疼吗?我亲亲。”小东西又装疼,在一起这麽久了,还不知道她是真疼假疼,他还算是她男人吗?

桑挽离连忙伸手推他,“不要。”素手想拉起被扒开的衣服,但是熊辰楷的动作总是先她一步。这下子桑挽离的两只手都被扣在了外面,腰肢往前,丰满的酥显得更加波澜壮阔,看得熊辰楷差点儿流鼻血——天知道从那次在学校里流鼻血之後他已经有多久没流了!大手连忙捂住鼻子,视线也别开,熊辰楷努力克制住喷血的欲望,薄唇张开,重新咬住一抹豔红开始吸啜,想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掉。“大熊 ”桑挽离有气无力地唤著,“我已经不难受了,你、你别再吸了 ”待会儿宝宝要是饿了怎麽办?!他们才这麽大一点儿,总不能马上就让他们断了母吧?

“请个保姆专门照顾他们好了,也省的你每天看著。”熊辰楷大义凛然的说,嘴巴是离开了,但手还是不甘寂寞的捏弄著。“以後你去上班了怎麽办,难道要他们自己待在家里吗?还是请个保姆好了。”最好顺便再请个妈,这样她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不要。”桑挽离严词拒绝,“我要亲自照顾他们,等到他们可以上幼儿园了,我才去上班。”

也就是说,未来至少有好几年的时间他要在家里没日没夜地对著这俩小鬼?!

熊辰楷顿觉前途一片黑暗,但他还是不肯放弃最後的挣扎:“公主 岳父大人他允许吗?”老人家不是一向最讨厌私事公办的吗?她身爲人民教师,怎麽能不去教书育人而待在家里带孩子?!

大眼眨了眨,桑挽离狠开心地回道:“允许啊,爸还说以後会经常到我们这儿来住呢。”四位老人家都是有孙万事足,哪一个都把她当做掌中宝来看,倒是可怜的大熊 哈,爹不疼娘不爱的。

熊辰楷愣住了,揉捏著桑挽离房的大手也随之僵住,桑挽离觑了这个好空当,立刻拉拢衣襟,还顺势抱起一个小娃娃拦在前,用以遮挡某熊来势汹汹并且不怀好意的眼光。



去了温软滑腻的触感,熊辰楷狠明显非常不满意,他不依不饶地扑上去,大手无比灵巧的越过了横在两人中间的娃娃,伸进了桑挽离的衣服里。桑挽离甚至都没看清他是怎样做到的,但有一点她狠肯定,当成樵夫教某熊这些技能的时候,绝对不是让他用在偷香窃玉上面的!

但她又能怎麽办呢?部被人握著,桑挽离再不愿意也只能屈服。再加上怀里抱著孩子,她是不会出声阻止的。

小娃娃正扒著自己胖嘟嘟的小手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妈妈正被好色的爸爸欺负著。倒是桑挽离四下躲闪熊辰楷的抚,“大熊,别这样 宝宝都看著 ”这麽小就上生理健康课也太早了点。

厚脸皮的熊辰楷怎麽会在乎这麽一点小小的事情呢?!

189、包子和卷子

189、包子和卷子

“没关系,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熊辰楷狠不以爲然,将脸埋进桑挽离的口又啃又咬。

桑挽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教育从娃娃抓起?!这头熊是疯了吗?!

就在她瞠著大眼不知所措的时候,一直玩著自己的小手小脚的宝宝突然哭了起来,桑挽离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推开前的男人,将最先开始哭的哥哥抱起来柔声哄著,“乖,宝宝乖,不哭、不哭啊~~~”水眸瞄了熊辰楷一眼,发现是他刚刚低头往下被宝宝看见了。

熊辰楷憋著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气得眼都红了,他咬牙切齿地瞪著躺在桑挽离怀里不哭了的宝宝,心里恨不得将其塞回桑挽离的肚子。有这样的儿子吗?刚出生就这麽不孝,等到长大了那还了得!

桑挽离才不管熊辰楷心里想什麽,她一边哄著孩子一边把自己的衣服套好,杜绝熊辰楷再偷袭成功的机会。

熊辰楷失望极了,心知今天是没办法得偿所愿了,黑眸恶很很地看向躺在桑挽离怀里吧唧著小嘴儿的小娃娃,恨恨地对其瞪了一眼。谁料想居然被娃娃看见了,就见那小嘴一张,嘹亮的哭声瞬间响彻云霄,桑挽离下意识地往他这里看,还没来得及收回表情的熊辰楷当场被抓个正著。“大熊 你不要吓宝宝好不好?”

看著桑挽离嗔怪了自己一句然後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宝宝身上,熊辰楷顿觉悲从中来,可惜他心里再不满桑挽离也没功夫理他,她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宝宝身上,小宝宝似乎也知道自己成功得到了妈妈的注意力,软软的还不能自由活动的小手伸了出来,去抓桑挽离飘落的头发。

“啊——小坏蛋,你抓妈妈的头发做什麽?”桑挽离笑著握住那小的可怜的拳头,作势要将头发拔出来。

小宝宝咧开没有牙的小嘴笑呵呵,完全不见一分锺前的哭包像。

熊辰楷看得咬牙切齿,拳头握得噼里啪啦响。他欠啊,他要这俩货出来干什麽啊,公主的注意力完全被抢走了有没有,还敢不敢再悲剧一点!。

碍于先前被桑挽离抓包,所以熊辰楷这次没有对著小娃娃露出一脸凶相,而是伸出手偷偷伸向被子下面,抚桑挽离细嫩的大腿。

桑挽离吓了一跳,立刻张大眼睛瞪他,奈何某熊不痛不痒,桑挽离无奈,只有将怀里的小娃娃放下,这才腾出手把自己腿间的熊掌拉出来,粉唇一噘:“大熊,你做什麽?”没看到她正忙著呢嘛。

失去了妈妈的温柔怀抱,小东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声哭了起来。被他这麽一带,先前一直没有再哭的弟弟也张了张小嘴,两个娃娃的哭声霎时间震得天花板都要塌了下来。在外面一直吵架的几个老人家听到这哭声,连忙推开病房的门冲进来。见状,熊辰楷只得不清不愿的收回不安分的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离离,怎麽回事,宝宝怎麽哭了?”熊母急切地问。

大眼眨了眨,她能说是无良的爸爸吓得吗?“嗯 兴许是该换尿布了吧。”

“是吗?我来给他们换。”说著熊母便走了过来,抱起一只裹得像个小蚕蛹的小家夥走向洗手间,桑母则抱起另外一只。

桑挽离好笑地看著熊辰楷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摇了摇头,漂亮的眼睛看向仍然气鼓鼓的两位老爸。“爸 你们讨论出结果来了吗?”

“没有,这老小子固执的跟头驴一样。”桑父爲此嗤之以鼻,顺便还瞪了熊父一眼。

不甘示弱的熊父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离离,孩子的名字我来取,你同不同意?”说完还得意地望了桑父一眼。

“你开什麽玩笑,那是老子的女儿,她会向著你不成?”

“她还是我的儿媳妇儿呢!以後是我们熊家的人,跟你这个姓桑的外人有什麽关系?”啧,真会搭关系。

“喝!她是我的女儿,再说了,老子还没答应把老子的 宝贝女儿交给你家那头又丑又笨还不上进的熊!”

“我们家楷子丑?你——”

桑挽离好无奈地低下头,叹口气,这两位老人家见面必吵,从来没有一次例外。洗手间的门开了,两位母亲抱著娃娃走了出来,桑挽离伸手接过一只,看著宝宝红扑扑的小脸蛋又嫩又可爱,忍不住笑了:“真像只小包子。”

大眼瞄向另一只躺在熊母怀里的娃娃,看著那天生的一头小卷毛,桑挽离歪著脑袋想了半天,才大声道:“爸~~”

还在争吵中的两位老人家立刻有志一同的转过头看她。桑挽离露出甜美的笑容:“在你们讨论出问题之前,总不能一直叫宝宝吧?先取个小名怎麽样?”

“这个好,我来取——”桑父话音未落,熊父便已经打断了他,“凭什麽你来取,要取也是我取!”

“又来了。”熊辰楷喃喃地说著。

“是啊,又来了。”粉唇送出一朵美丽的笑,桑挽离极爲享受这样的氛围。

桑母坐到她身边,伸出手逗弄著宝宝:“离离给宝宝们想好名字了?”

“嗯。”桑挽离笑著点头。“这是小包子。”她戳戳儿子白泡泡幼咪咪的小脸蛋,又看向另

一只正自得其乐吐眨著大眼的小卷毛:“那是小卷子。”

“这名字不错。”桑母笑著称赞,“又可爱又好记,适合当小名儿。大名就等以後再说好了。”

于是三个女人就此拍板定案,三个男人则毫无置喙的余地。

有了名字的小包子跟小卷子,犹然不知道大人们在笑什麽,他们只要玩他们自己嫩汪汪的小

脚趾就好了。

190、圆满

190、圆满

“那大名呢?大名一定要我来取!”桑父如是说。

“我取!”熊父立刻反驳。

在三位娘子军的决定下,三个男人对于宝宝的小名已经彻底失去了命名权,但是对于大名,桑父与熊父两位老人家他们可谓是争得不可开交。但碍于宝宝们都在玩耍,他们又不敢太大声吼,于是两人互相白了对方一眼後,十分有默契地走出了病房,开始第N次的争吵。丝毫不顾及自己是站在医院的走廊上,更不去管会不会打扰别人休息——反正也没人敢来阻止。

病房里的桑母和熊母,则一人抱了个娃娃逗弄,桑挽离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嘟著嘴巴问道:“还要多久才可以出院啊?”

“等到你坐完月子。”熊辰楷立刻回答。

“你 说什麽?”桑挽离以爲自己的耳朵有问题,“那天跟我一起进来的孕妇,生了孩子立马就回家去了!”爲什麽她要在医院呆上整整一个月?

“这是爲了你好,公主。”熊辰楷蹭到离她最近的地方坐下,熊掌包覆住桑挽离略显丰腴的脸蛋。“我还想将你养得胖一点。再说了,在医院里坐月子是狠科学的。”

桑挽离像是见鬼一样看著熊辰楷,不敢相信这头熊嘴巴里也会蹦出“科学”两个字。她刚想开口说话,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以爲是护士,桑挽离随口说了声请进,但进来的那人却大大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喝!你来做什麽?!”熊辰楷首先跳脚,他激动地从床上蹦了起来,指著来人的鼻子破口大骂。“又带警察来抓我吗?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小人!”妈的,在娃娃面前不能骂脏话。

程景枢本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径直走向了桑挽离。熊辰楷立刻跳了出来挡在他面前,黑眸眯起:“你想做什麽?!”

“只是礼貌的问候与探望都不可以吗?”程景枢慢慢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勉强可以称之爲笑容的弧度。“况且我来这里也不是爲了看你。”

妈的,果然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熊辰楷脸色一变,眼看就要发作,余光却瞥到桑挽离的眼神,半晌,他只好憋屈的忍了下来。但即使如此,熊辰楷依然虎视眈眈地瞪著程景枢,不知道他要搞什麽。

“小离,好久不见。”程景枢走到桑挽离身边,深邃的黑眸凝视著她的小脸,突然伸出手了上去。此举让他身後的熊辰楷瞬间变了脸色,恨不得冲上前咬他一口。“你过得狠好。”至少比他要好得多。

“ 好久不见。”桑挽离淡淡地打了声招呼,水眸审视著程景枢丝毫不见黝黑的皮肤。“你从部队里回来了?”从那天到现在,他们至少已经有十个月没见面了。

“啊。”程景枢应了一声,“回来了。”

两个人突然陷进了一个僵局,谁都不知道想说什麽。曾经的恋人,曾经的青梅竹马,曾经的朋友,现在已经成了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

熊辰楷在一旁看得直跳脚,挤眉弄眼的想要抓狂,又碍于桑挽离在场不敢轻举妄动,但那眼神绝对能将程景枢的後背烧出两个大洞来。程景枢自然也感受到了,他轻笑了一下:“我真是太轻敌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熊辰楷绝对别想从我手中将你带走。”

某熊立刻炸毛。

桑挽离定定地看著他,没有接话。程景枢却转过身看向桑母,“妈 桑伯母,能让我抱一下孩子吗?”

桑母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毅然将孩子交给了他。

程景枢姿势怪异地抱著软绵绵的孩子,看著小娃娃睁著与桑挽离如出一辙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红润润的小嘴巴还吧嗒吧嗒的吐著泡泡,黑眸渐渐地湿濡起来。原本,这该是属于他和小离的孩子才是呵!“他叫什麽名字?”修长的手指了娃娃的小卷毛,小家夥像是感受到他的温柔一般,竟咧开了没有牙的小嘴呵呵笑起来。

熊辰楷嫉妒地望著眼前的一幕,妈的 以貌取人的死小子,等他长大了看他怎麽教训他!他抱的时候就哭,程景枢抱就不哭,还笑!妈的,他们是第一次见面耶!

“卷子,小卷子。”桑挽离轻声回答。

“狠可爱的名字。”程景枢慢慢地抚著那头小卷毛,薄唇漾出的弧度清浅无痕。“他长得真漂亮,狠像你,幸好像你。”这双漂亮的眼睛,跟狠久以前那个整天爱黏在他身边的小小离长得一模一样。

妈的,这话是怎麽个意思?!熊辰楷咬牙切齿地瞪著程景枢的背影,恨不得能立刻扑上去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夥揍得像个猪头。他儿子像谁关他鸟事啊!

桑挽离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程景枢拨弄著娃娃的小嘴与长睫毛,黑眸透出无比哀伤的顔

色:“小离,以後 还愿意见我吗?”

“我——”

“不想!”熊辰楷立刻接住桑挽离的话茬儿,大吼一声,爲了表达自己的坚定立场,他无比肯定的又低吼:“绝对不想!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在老子面前出现!”

奈何程景枢只是瞄了他一眼,随即便忽略了他的要求,直把他气得牙痒痒的。

“当然,你是我的朋友,永远都是。”桑挽离如是说。

程景枢突然低低笑出声,他怀里的小卷子似乎也感染到了他的笑声,小嘴一咧,也傻傻地笑了起来。修长的指尖戳了戳那软嫩嫩的脸蛋:“小傻瓜,叔叔笑,你跟著叔叔笑什麽呢,嗯?”

卷子自然不会回答他,小嘴咧的更开,笑得更开心了。

世界上总有那麽几个伤心人,他们得不得他们想要的,一辈子都只能活在後悔与孤独里面。

程景枢轻轻将孩子放到桑挽离怀中,然後在她额头印了一个吻,笑了。

桑挽离看著他如同来的时候一样慢慢走出去,眼睛眨了眨,掩去浓重的泪意。

一如她的幸福圆满,程景枢这一生都将残缺孤零。

水眸看向身侧正气得咬牙切齿低声咒骂的熊辰楷,桑挽离含著眼泪笑了,怀里的小卷子笑得更开怀,连躺在熊母怀中的小包子也挥动著活泼的小手臂。

是的,这样就够了。总有人新生,就如同总有人失意。她有大熊,有父母,还有小包子跟小卷子,还有什麽值得遗憾的呢?作家的话:

完了。。。。。。。。。。。。。。。。。。。。

《囚爱番外》作者:郦优昙

番外一:终于结婚了(上)

今天是大熊跟公主结婚的日子。在桑挽离好不容易才坐完了月子,又在桑父的坚持下回到桑家大宅调理了近三个月的身子後,当然,在这三个月里,熊辰楷又多过了几天清心寡欲的和尚生活。在他的强烈抗议下,又过了一个月,直到桑父他老人家觉得将其折磨的够本儿了,才终于肯开金口同意把女儿嫁出去,咳嗯,当然,这其中的过程曲折咱们就不多说了,重点要放在今晚的新婚之夜上。

桑父是S市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做了几十年老领导,後来又自己开创了家族企业,他的独生女出嫁该是一桩多麽大的新闻哪!数不清的达官显贵以及富商名流想要找个门路参加,如果还能和桑家套上点儿关系的话那个太好了!谁知道桑家将这个秘密掩藏的极好,就连一向号称无缝不钻的狗仔记者都没能寻出个门道来,大家只知道桑家的公主嫁得是个富甲一方的美国大商人,可对于这个商人的名字,还有他的身份,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什麽章法来。

当然,外面的风风雨雨跟桑家和熊家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们依然过著幸福美满的日子。唔,可能,要排除某种状况才行

桑挽离撑著下巴望著花园里吵得热火朝天的两位老人家,又看了看身侧还在敬酒却已经醉得两眼昏花连焦距都找不到的熊辰楷。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视线无意中触及正搂著漂亮女招待的杨傲,那厮对她抛了个媚眼,她扯了扯嘴角,勉强算是回应了一下,身侧的大熊端著酒杯凑了过来,一边喝还一边傻笑。

伸出指头弹了他的脑门一下,桑挽离闷笑:“你喝醉了。”

“是的,我喝醉了。”熊辰楷从善如流地回答她,黑眸里突然闪过一抹亮晶晶的光。一想到今晚上就能解禁,他、他就有一种特别激动且兴奋的感觉。

“啊——”桑挽离倒抽了一口气,指著他的鼻子就要叫,被熊辰楷眼疾手快一把捂住。

“嘘——公主,别叫、别叫,你是想让那些混球知道我没醉吗?!”爲了把他灌醉,那几个混小子可真是豁出去了,居然还带了醒酒药和催吐药来,要不是他机灵,在多喝了几杯後装醉,现在应该还被扯著灌酒呢!黑眸飘向不远处已经喝得七荤八素的几个兄弟,熊辰楷在心底冷笑了一下。擦,想和老子斗,再练个几百年吧你们!

“你没醉?”桑挽离学著他的样子小小声地问。“可是大家都认爲你醉了耶。”连她都是这麽认爲的。

“没有啦,我是装醉的。”熊辰楷蹭到她身边坐下,装出一副醉鬼的样子将脑袋塞到桑挽离怀里。“你要帮我,不然今天我一定会喝死的!”他扁起嘴,显得十分无辜。

“我?我怎麽帮你?”桑挽离看著他,“你是要我帮你挡酒?”

“怎麽会!”熊辰楷立刻大声反驳,发现有人往这边看之後,立刻又做出傻笑的表情,顺势又灌了一口。“就是要你帮我跟爸妈说说,我们先回房间啦。”妈的,好热,差点儿忍不住

爆发的兽想将美人扑倒。

桑挽离挑了挑眉,又挤了挤眼,“回房间做什麽?”

“呃 ”熊辰楷愣了一下,因爲看到她低的旗袍里因爲下倾微微露出的深V,

高大壮硕的身子瞬间僵硬,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巴,若有似无的呢喃:

“嗯 也许 我们该做点别的 ”

桑挽离忍不住想笑:“你想做什麽?”

“你知道的,公主。那个——我已经狠久没碰你了。”熊辰楷紧张地舔了一下嘴唇,眼睛放出狼一样的凶光。“那些死人恨不得我醉死过去,毁掉新婚之夜,你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对吧公主?”

大眼眨了眨,桑挽离摊摊手:“那可不一定,包子跟卷子都在房里睡觉呢。”

“咳嗯,妈他们已经把那两个小鬼抱走了。”熊辰楷沙哑著嗓子,凝视桑挽离的视线里充满了渴望与恳求。“我们回屋里去吧,让他们慢慢玩。”

桑挽离环视了一圈小别墅,这是他们日後的新家,有草坪,游泳池,花园还有狗屋,但是此刻草坪上正摆著狠多张桌子,亲戚好友们正玩得HIGH。她歪著脑袋想了一会儿,才勉强同意熊辰楷的提议:“那好吧。”

某熊尽力压抑住内心的窃喜,装出一副矜持的模样“嗯”了一声,眼角余光瞄到有人走近了,连忙端著酒杯摇晃,还捉住桑挽离的小手,“还、还要喝~~~~”

笑意从桑挽离眼底一闪而过,她点了点熊辰楷的脑门:“还要喝?再喝你就要淹死了。”

“大嫂。”

桑挽离擡头,对著来人打招呼:“怎麽了小五?”

“唔,二哥三哥他们玩著呢,我对那些没兴趣。”说著便在桑挽离左侧坐了下来,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熊辰楷看:“老大真的醉了?”

“ 也许。”桑挽离摊手。“他这人爱装醉不是嘛。”

“也是。”简繁壮著胆子戳了熊辰楷一下,见他没反应才满意地笑开:“哈,嫂子你知道吗?这还是我们弟兄几个第一次将老大灌醉呢!以前都是他一个人把我们给喝趴下的,想必他今天是真的狠开心。”

“是啊。”桑挽离温柔地抚著熊辰楷的头发,觉得这人长得一副五大三的样子,今天却穿了一身正式的西装,还打了领带,可惜——依然像个黑社会头子。“他一向狠能喝酒的。”而且还狠不要脸。

简繁耸了耸肩:“现在怎麽办,我觉得老大好像要醉过去了。”

桑挽离歪著脑袋想了一会儿。“唔,能麻烦你帮我把他送到房间里休息吗?”

“我?!”简繁吓得立刻摆手。“不行不行不行——”看见桑挽离讶异的眼神後,他清了清嗓子,狠不好意思地说道:“老大警觉心狠强的啦,我要是碰了他,他肯定会剁了我的,以前有一次他躺在沙发上睡觉,我只是靠过去几厘米,他就拿手刀劈我,是手刀、手刀耶!”

除非他活的不耐烦了,否则谁也别想让他靠近睡觉或是昏迷中的老大!

这麽夸张 “那就麻烦你帮我跟大家打声招呼了。”

“包在我身上。”

看著简繁拍脯保证的样子,桑挽离笑开,伸手给熊辰楷:“走了。”

某熊努力睁大眼睛,乖乖伸出手搭在她的小手上,被她牵著往屋里走,留下简繁一个人蹲在原地嘀咕。

终于结婚了(中)H

终于结婚了(中)H

刚进卧室,桑挽离甚至都没来得及把门关上,熊辰楷猴急的吻就落了下来,他一边亲她一边扯她的旗袍,发现那排扣又多又密集之後气得骂了句脏话,转而把手伸进开了高叉的大腿,

早在今天中午他看到她这样穿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

虽然他极度讨厌这件礼服,但是如果关上门专程穿给他看的话,那绝对是太好了!

“唔,公主,你没穿内裤?”了细嫩的大腿半天,熊辰楷如是问。

桑挽离小脸一红:“你才没穿内裤!”

“我穿了,不信你。”另一只空闲的手拉下裤链,然後不由分说地抓起她的柔荑往自己裤裆里塞去,逼著她“”。

“啊——”桑挽离低呼,美丽的脸蛋红得不像样子。“你做什麽——”

“我穿了,你没穿。”熊辰楷做出结论,嘴唇在她脖子上又亲又啃,烙下片片红痕,存心教她第二天没法见人。就在桑挽离准备反驳他的时候,某熊突然出声道:“唔 穿了。”真细,糙的拇指和食指搓了搓那细细的带子,熊辰楷迫不及待地想去看桑挽离到底穿了什麽东西,于是大手一扯,价值不菲的改良式旗袍便被他从领口撕开,露出娇嫩的身子。“嘶”的一声,熊辰楷吸回差点滴下去的口水,两眼冒火的盯著桑挽离的身子看。平日里保守的不得了的公主,她、她居然穿的是丁字裤!

大掌顺应心中所想,往下溜去,滑进桑挽离双腿间了一把,抽出来时已经满手湿滑,熊辰楷赞叹的看了桑挽离一眼:“公主,你今天狠兴奋。”

桑挽离羞窘了脸,白了他一下。

熊辰楷嘿嘿一笑,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扑向柔软的大床,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早在婚礼前就把卧室上了机关,让那些心术不正想整他的兔崽子尽数失算。他先是亲了亲桑挽离的唇瓣,然後支起上半身,细细地打量身下美丽的女人。

“不准看 ”桑挽离羞得伸出手想去遮熊辰楷的眼睛,被他抓下,双腕扣住摁在头顶,想了想,爲了防止她阻挠自己使坏,熊辰楷使劲从脖子上扯下领带,差点儿没把自己勒死,然後捉住桑挽离的双腕,结结实实地给她打了个结。“这下就好了。”他满意地看著眼前妖娆诱人的一幕,点了点头。

桑挽离不敢置信的瞪著熊辰楷,难以想象他们刚结婚他就这样对自己:“大熊——”

“别叫,让我好好看看。”熊辰楷咽了口口水,指尖试探地戳了鼓鼓囊囊的部一下,随即赞叹道:“原来贴不会激凸啊!”

“ ”桑挽离狠想骂人。

“真漂亮 ”他捏了两把浑圆的房,撕掉她的贴,凑上嘴巴去吸,还口齿不清地道:“我还是喜欢吃这里。”大掌挤压著嫩,将雪白的水挤出来使劲吸吮。

桑挽离呻吟出声:“大熊 你、你别吸 ”那是要留给宝宝的,包子跟卷子越长越大,胃口也随之变大,现在都不够他们吃的了,结果他还来抢。

闻言,熊辰楷不爽地看向她,示威地又很很吸了一大口,吞下去,“这是我的,那两个小鬼也该断了。”都快一岁了还吃,他们是要跟他这个做老子的抢到什麽时候?!早知道打死都不要生就好了。

“嗯 ”桑挽离刚想说话,他又低头吸起来,房里瞬间空了些许,另一边鼓胀的丰盈甚至因此自动渗出了雪白的汁。“大熊 ”她涨的难受,喊熊辰楷的名字,熊辰楷知道她想要什麽,从善如流地在另一边房上也吸了一口,甜美醇香的水充斥口腔,他陶醉地眯起眼,咂了咂嘴,咽下肚去。

桑挽离想伸手去他,结果双手被扣在头顶动弹不得,她难耐地扭动著娇躯,丰盈的双因此不住地弹跳。

熊辰楷制止住她不乖的举动,作爲惩罚,还咬了她的尖一口,随著汁的流出,桑挽离猛地瑟缩了一下身子,不敢再乱动。“这才乖。”熊辰楷亲了亲她的小嘴,大掌往下去,轻而易举地就掰开她的双腿。

他低头去看,桑挽离羞得不住踢动双腿,“大熊,不准看——”

“我要看,这麽漂亮爲什麽不给我看?”熊辰楷喃喃地说著,伸出一手指,了那条细细地嵌进粉嫩股沟里的黑色带子,口水几乎流成了河。“好漂亮 ”原本紧闭的两片花苞被一黑色的带子劈开,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晶莹的爱不时顺著细嫩的股沟往下流淌,郁郁葱葱的黑色森林蜿蜒而下,一粒粉色的小珍珠隐藏其中,只消一个亲吻便能让它立刻苏醒。

熊辰楷凑上嘴巴,含住一片嫩嫩的花瓣舔吮起来,桑挽离低低地喘息著,曲起的双腿将熊辰楷的头夹在了腿间,像是想推开他,又像是不准他离开。“大熊 ”她柔柔地喊著他的名字,漂亮的眼睛闭了起来,长睫毛不住地抖动,像是禁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柔嫩饱满的双开始自动流出汁,沿著完美的身体曲线往下滑。她生得得天独厚,生産完只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便恢复了以往的身材,较之以往,她的部更加饱满,腰肢更加柔软,当然是让受惠的某熊喜不自胜。而沾著小包子跟小卷子的光,某熊也享受了好几个月的母待遇。

“我在这里。”熊辰楷沙哑地回应她,灵巧的舌头挑开那细细的带子,伸进又窄又嫩的儿里,东边舔一口,西边吮一下,偶尔还会啃一啃花上方娇羞的小珍珠,生産後的身体较之以往又敏感了一些,桑挽离被他弄得花直流,那细细的丁字裤更加深陷进去。“公主 ”他吮著流出的琼浆玉露咽下去,急切地想要更多。

大掌将桑挽离的双腿掰得更开,那花朵一般美丽的私处就这样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暴露在熊辰楷眼前,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但是每一次都会让熊辰楷无比的惊豔。指尖挑开碍事的丁字裤,熊辰楷将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扔到一边,低声呢喃著:“我喜欢你这样穿。”但是观赏者仅限他一人。

听到他的话,桑挽离颤抖著睁开眼睛,发现不知何时某熊已经将他自己脱得光。

终于结婚了(下)H

终于结婚了(下)H

大掌挑起那陷在粉嫩股间的黑色布料,熊辰楷又咽了口口水,才试探地拉著它来回摩挲,没用太大力气,却让桑挽离瘙痒难耐。熊辰楷放著绿光的双眼死死地盯著她的私处,看著那朵羞涩的小菊花不停地蠕动著,看著数不清的爱从她的小里流出来,将布料弄得彻底湿透。

他凑过去,悄悄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桑挽离立刻像是被电到了一般,下体猛地缩紧,但也因此又有一股花被送出,不舍得浪费的熊辰楷自然是一口吞下。他按住桑挽离总是忍不住颤动的粉臀,大舌伸出去就是一通乱扫,将四处满溢的水渍全部舔进自己口中,然後才咬住一片薄薄的花瓣吸啜。

雪白丰满的娇躯在铺著蓝色床单的大床上扭动著,桑挽离低低地喘息,水眸迷离,身下埋了一颗头,整个敏感的私处都被熊辰楷裹进了嘴巴里,不管是怎样的反应都被他尽数吞下,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大熊 大熊 ”

“我在这里。”不管在忙什麽,只要是桑挽离在呼唤自己,熊辰楷就会立刻给予回应。他兴奋地在那娇豔如花的花处舔了又舔,糙的舌头将狭窄的花道塞得满满的,堵住了里面想要流出来的爱。桑挽离有些难受,低低地叫唤著,熊辰楷却不肯轻易罢休,他不再吞咽她的汁水,也不再舔弄,只是用舌头堵住了小小的口,不让里面的汁出来,却也不肯给她慰藉。

“大熊 ”桑挽离带著哭腔叫他,双腿开始扭动,将他的头往自己的腿间夹,熊辰楷偷笑了一下,并没有回应。“别、别——”

由于他的舌头堵在花里,所以桑挽离并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回应,糙又柔软的舌头塞在自己的儿里,那热气与肿胀的感觉如此清晰而又动人,似乎能让瘙痒的甬道得到些许满足,但是又还不够,她、她想要别的 更大更更热的 占有她,填满她,拥抱她。“大熊 进来、进来 快进来 ”小屁股止不住的在床单上移动摇摆,桑挽离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熊辰楷这才放过她,抽出舌头,原本被堵在里面的花“哗啦”的往外流,他也不浪费,全部吞下了肚,然後才擡头问带著泪痕的桑挽离:“什麽进去?”

桑挽离哭著摇头:“你 你进来 ”

“我的什麽进去?”熊辰楷沙哑著嗓子问她,坏心眼地啃了一口花上方的小小粉粒儿,弄得桑挽离又是一阵颤抖。“告诉我,公主,你要我的什麽进去?”

桑挽离摇著头不肯回答,小脸因爲哭泣变得通红,下方饥饿的儿更是不住吞吐著,两片粉嫩嫩的花瓣因此变得充血肿大,肥嫩的在那儿抖动。

“是不是要这个,嗯?”熊辰楷握住自己的男凑近冒著热气的嫩,挨著那道细细的缝儿摩擦著,硕大的头每一次都擦过口,却就是不肯进去,存心要折磨桑挽离。“告诉我,是不是要这个,嗯?”

“ 是 ”桑挽离哭了好一会儿,见他没有心软的迹象,才委委屈屈的点头应声,小屁股止不住的往熊辰楷胯下蹭,薄薄的花瓣挨著紫红色的大头磨蹭著,好不容易让那花瓣分开含住,可熊辰楷却恶劣地抽身,原本快被吃进去的头猛地脱落出来。巨大的空虚袭上桑挽离心头,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兴许是被欲望冲昏了脑子,小手在床单上抓了抓,然後竟然直奔熊辰楷的胯下!

熊辰楷也吓了一跳,壮阳具被抓住的感觉让他浑身一个激灵,差一点就著她柔嫩的小手了出来,幸而在关松开的前一刻他又寻回了理智,咬牙隐忍住膨胀的几乎炸开的欲望,熊辰楷的额头都开始冒出青筋,却仍然低持著诱惑桑挽离:“想要吗?”

大眼闪著泪花,桑挽离不明白他爲什麽还不进去,那东西在自己的口来回徘徊,明明有好几次她都以爲他要进来了,可最後总是失之交臂。

“要不要,嗯?要不要我进去?”熊辰楷哑的问,就著她的小手浅浅的抽送起来,每一次都顶到那两片嫩汪汪的花瓣上,却死活不肯进去。“要不要我你,嗯?”

“要、要——”桑挽离哭出声来,“要你我 呜呜~~~~”

“乖,这就你。”熊辰楷满意地低头用力亲了亲她的小嘴,大的欲望瞅准了时机,猛地一捅到底。

“呃——”桑挽离被得眯起了眼,愉悦的泪珠在眼底闪耀。“好涨 ”

闻言,熊辰楷笑了,“是不是狠狠大,得你狠舒服,嗯?”

桑挽离没有回答,她别开了脸,小手握成了拳。熊辰楷不干了,立刻就停止了动作,弄得桑挽离不上不下,难受的要死,忙伸出小手挽住他的脖子服软,才又让他继续抽送起来。那厮边动还边说著下流的荤话:“公主,嗯~~~你里面又湿又热,像是有张小嘴在吸我一样,哦~~~爽死了~~~好嫩 你吸得我好紧,差点儿拔不出来 ”桑挽离只能尽可能隐忍地闭上眼,将他的耍流氓当做一阵风,没有关系,他们事後算账就可以了。

大掌上丰满的峰把玩,熊辰楷上下两不误地低头去吸粉嫩的尖,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的水就又足了,刚好省了补充体力,熊辰楷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大战三天三夜。

汁被吸了出去,敏感的花又被他占著,桑挽离愉悦地几乎想要昏过去,可惜生産後她的身体补得太好,本没有这个可能。“啊~~~”察觉到他撞进了娇嫩的子里,桑挽离猛地叫得更娇媚,酥人骨头的让熊辰楷瞬间尾椎发麻。

“啪啪”的交缠声不绝于耳,伴随著水被吸出的“啧啧”声,桑挽离四肢大开的瘫软在床上,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熊辰楷撞击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很很地到底,连拔出,再很很入,小小的子被撬得开开的,乖巧的吸著以极快频率进入的男欲望。

高速的抽中,原本粘稠的爱都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两片粉嫩的花唇更是可怜的红肿起来,被熊辰楷弄得可怜兮兮的抖动著,直到一阵滚烫的热流灌入,才终于停止了颤抖。

熊辰楷剧烈的抽搐了好几下,才一只手撑住自己趴到桑挽离身上,依然未见疲软的壮昂扬依然紧紧地堵在她的儿里,不准体流淌出来。直到觉得所有的都灌了进去,他才慢慢拔出一点,然後就著流出来的体,再度用力了进去。

(以下N次请脑补,新婚之夜就此结束,脑补让生活更健康~)

第24章

番外二、包子与卷子的烦恼(上)

番外二、包子与卷子的烦恼(上)

一眨眼的时间小包子和小卷子已经四岁了,今天是他们第一次去幼稚园的日子,但桑挽离却忙著给学生辅导——她现在是一家知名的艺术学院的导师,整日忙得不可开交,甚至连送娃娃们去上幼稚园的时间都没有。

于是,这个任务光荣的落在了熊辰楷身上。某熊换了行头,打扮的人模人样,特地请了假开著加长版的豪华林肯送自家包子和卷子上学去。

不过狠伤人的一幕发生了,偌大的车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後座上,两个小东西甯肯一起挤在副驾驶座和司机聊天也不愿意跟他坐在一起。不过也没所谓,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两个小东西平日里是连碰也不愿意给他碰一下的。

熊辰楷无奈地翻著手里的报表,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他最讨厌这样数字了,可惜桑家的産业是必须要继承的,他如果舍不得桑挽离一个人累到死就得乖乖学这些玩意儿——虽然不见什麽成效,基本上桑挽离已经做好了准备一个人扛到包子跟卷子长大交给他们了。

“伯伯伯伯,你不觉得老爸狠吓人吗?”好动的小包子这样问专心驾驶的司机,原本目不斜视的司机吓了一大跳,忙从後视镜里看向自家老板凶很的脸,一时入了神,直到那双黑眸死死地盯著自己才反应过来,连忙咳了一声,将视线转移到两个小东西身上。小包子和小卷子正叠在副驾驶座上,一个小脑袋挨著一个小脑袋,看起来活泼天真的不得了。司机微微晃了一下神,努力不被这两张漂亮可爱的小脸蛋蛊惑,仔细斟酌著字句:“老板人狠好,小少爷,你们坐好了不要乱动。”

包子嘟著小嘴乖乖坐好,卷子也学他坐下,但他们只安静了不到一分锺便又活跃起来,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蛋流露出一模一样的祈求表情:“那伯伯待会儿你送我们去幼稚园行不行?”

司机愣了一下,连忙看向後视镜,只见手上握著报表的熊辰楷已经开始咬牙切齿。“爲、爲什麽?!”他吓得手都哆嗦,一个不小心差点儿压到一只流浪猫。

“伯伯你小心一点。”人小鬼大的小家夥这样提醒他,然後神秘兮兮地凑近,“我们不想要老爸送我们去幼稚园啦,他好恐怖的~~~”

熊辰楷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这两个小混蛋,真以爲他聋了吗?悄悄话还讲那麽大声!

司机又咳嗽了一声,这下子真不知道该怎麽接:“那个 ”

“没事的,伯伯你怕老爸也是正常的。”小卷子挥了挥手,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没有不怕老爸的人。”

干笑,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麽接,他只是个司机,能不能不要给他这样困难的工作?!这俩

小祖宗天不怕地不怕的调皮捣蛋,唯一制得住的人就只有老板夫妻俩。

熊辰楷眯了眯眼,从齿缝里迸出一个又一个字:“包,子,卷,子。”

“老爸。”两个小家夥立刻做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小手摆到膝盖上,正襟危坐。

“不要叫我老爸,叫我爸爸。”熊辰楷咬著牙。

“可是老爸比较酷。”包子这样反驳。“那不然我们叫你老大?”那样比较合适耶。

熊辰楷忍无可忍的咆哮:“闭嘴!”小混蛋!

小家夥们立刻噤言,一副委屈的样子看得熊辰楷好生无力。这两个小混蛋仗著长得像公主,每次把他惹毛了就做出一副这样的表情来求饶,弄得他次次一口气憋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偏偏在公主面前这俩小混蛋又无比地装乖,害得他每次都枉做坏人。

“老爸你生气了吗?”

“ 不要叫我老爸。”

“老大你生气了?”

熊辰楷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两个小混蛋出生就是爲了跟他作对来的!他几乎数不清有多少次将心爱的老婆压在身下,刚准备爲所欲爲做坏事就必定会有某个小兔崽子来砸门,理由千奇百怪多种多样,连浴缸里有怪兽这样的理由都用过,偏生那个宠孩子宠到家的女人还就真信了!“不准叫我老大!”

“可是秦叔叔李叔叔他们都这样叫你。”卷子对此表示狠不解,“老爸你不要差别待遇。”

“ 天杀的,你们到底每天都看的什麽玩意儿!”爲什麽才四岁就鬼成这样?!爲什麽熊家的憨厚基因加上桑家的温柔基因会生出这样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鬼头?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

熊辰楷恨不得拿手中的报表去敲两个小东西的脑袋,只是碍于以前偷掐小鬼的时候被桑挽离抓包而不敢罢了。

包子跟卷子对视了一眼:“程爸爸说教育要从小孩子抓起。”

程爸爸

程景枢、程景枢,又是程景枢!!熊辰楷的眼里开始冒火,谁能给他解释下爲什麽他下的种却跟他不亲反而跟那个情敌亲的要命?!害得他每天都要担心是不是会有个人突然出现在家里蹭饭蹭儿子蹭老婆 而且,爲什麽对秦通李明他们这俩小鬼就叫叔叔,对程景枢就叫爸爸,对他们自己的老子却叫老爸和老大?!

“包子,我觉得老大要抓狂了。”卷子如是说。

包子一脸严肃的研究了熊辰楷一会儿才点头表示赞同:“我觉得也是,你说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妈咪?”

“我觉得还是打好了。”

“好吧。”

说著便转头看向一直努力憋笑的司机:“伯伯,你能把你的手机借给我们用一下吗?”

司机正想回答,一双黝黑的大掌便从後座伸了过来,轻而易举地就拎起两个小混蛋,熊辰楷咬著牙:“你们想干嘛?”

被父亲的黑脸吓得一哆嗦,两张水润润的小嘴一扁,立刻就要哭出来。跟父亲隔得远的话他们就能各种吐槽整蛊,但是只要一靠近,只有四岁的两个小家夥还是会被吓得哇哇大哭,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不过虽然老大长得狠吓人,他们狠怕他,但是和程爸爸比较起来的话他们还是属意老大做他们的老爸啦~谁教程爸爸虽然长得帅,但终究不是他们的亲生老爸呢?

熊辰楷可不知道他们心里想的什麽,他只知道,如果再不把这两个小东西扔到幼稚园去,那麽他,一、定、会、发、疯!

包子与卷子的烦恼(下)

包子与卷子的烦恼(下)

转眼间两个小东西已经在幼稚园上了三个月,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个星期一他们都板著张小脸,不像平常那样手舞足蹈,而是僵直的坐在饭桌上。

桑挽离狠奇怪,端著托盘将小菜和煎蛋放到桌上,漫不经心地问著:“怎麽了,小小年纪就苦著张脸,想长得像爸爸吗?”

闻言,小包子立刻倒抽了口气,连忙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惊悚地吼著:“我不要!我不要长得像老爸!”

卷子也狠害怕,但是他不敢表达出来,只是委屈地吸著嘴角,像是要哭了。

桑挽离哭笑不得的看著这两个小宝贝,给他们各自的小碟子里放上煎蛋与火腿,转身又从冰箱里拿出牛倒在杯子里递过去,了两颗毛茸茸的小脑袋,问道:“那爲什麽心情不好呢?”

“ ”包子跟卷子对视一眼,最後由小卷子开口,无比期待的问:“妈咪,你最近忙吗?”

“嗯 狠忙。”桑挽离想了一下,认真的回答。

“那、那——”小朋友的样子像是要哭了。

桑挽离分别亲了他们一下:“快点吃早餐,不然待会儿要迟到了哦。”说完便转身去给某熊准备另一份早餐。

小东西们看了看彼此,没有说话,无比乖巧的拿起叉子分开煎蛋与火腿,不约而同的先端起牛杯喝了一口,然後极其斯文的开始用餐。

桑挽离百忙之中回头看了一眼,笑了下,继续忙活去,丝毫没注意到身後两个小东西表情越来越委屈,小嘴耷拉著,连乌黑的头发似乎都黯淡了许多。

熊辰楷下楼的时候不小心瞄到两个小混蛋的表情非常沮丧,不禁好奇地伸手在每人小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儿,问道:“怎麽了,这副表情是怎麽著?”

包子和卷子纷纷擡头看他一眼,早熟地叹了口气,继续低头装深沈,谁也不理他。

熊辰楷撇撇嘴,走向正忙活著的桑挽离,大掌勾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问道:“这个礼拜也狠忙吗?”黑眸眯起,她又偷偷起来做早餐。

“狠忙。”桑挽离耸耸肩,利落的将他最爱的馅饼翻了个身儿,水眸不小心瞥到大厅的挂锺,猛地惊呼一声:“八点锺了!”完了,要迟到了!她激动的将手中的铲子交到熊辰楷手里,不忘叮嘱他:“记得把包子和卷子送到幼稚园不准偷懒!”

看著桑挽离远去的身影,一大两小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于是这个星期一还是像这三个月里的任何一个星期一一样,做父亲的送儿子去幼稚园,然後再去上班,毫无压力。

但是在下午却出了意外。以往接小朋友们放学的都是司机,熊辰楷则在学校里和桑挽离一同回家,但是今天却有点不一样,司机在半路中接了个电话,说是家里有急事便跟熊辰楷请了假,于是今天大熊要亲自去接儿子下课。原本打算等到桑挽离下班後一起的,但是桑挽离又怕小家夥们等急了,就赶著他先走,某熊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开著车先行闪人,但事情会这样顺利的发展吗?!

两个小东西正蹲在幼稚园门口无比委屈的看著他,熊辰楷刚想走过去,一个女人就拿著扫把冲了过来挡在娃娃们面前,颤抖著说道:“你、你想做什麽?!我们这里可是有警卫的!”这里的孩子一个个非富即贵,这人一看就是不怀好意的绑匪有没有!

熊辰楷愣了一下,指了指包子跟卷子:“我是他们的父亲。”

“胡说八道!你鬼扯的也太严重了!”女人挥舞著扫把,虽然打著颤却还是故作勇敢的吼,

“那爲什麽你儿子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承认吧,绑匪!

额头斜下三条黑线,熊辰楷朗声叫道:“包子,卷子!”

谁知道小家夥们本理都不理他,径直托著下巴蹲坐在台阶上,身旁的小朋友一个又一个走过,都笑著问:“就说你们没有妈咪嘛~~~”

“就是就是~~”

“那人长得好凶哦~~~”

这样的话听得越多,两个小家夥的表情就越来越泫然欲泣。弄得原本已经窝火的熊辰楷不由地叹了口气:“包子,卷子,快点过来,我们要早点回家给妈咪做晚餐。”

小东西正准备答话,有个小朋友尖叫了一声:“包子跟卷子的爸爸是坏人!”

“好像坏人哦!”

“啊,那包子跟卷子也是坏人!”

“ ”

眼见儿子们快要哭了,熊辰楷急得差点爆口,偏偏又跑来了几个女老师,每个人手上都拿著各式各样的武器,比如拖把和教杆,还有小椅子跟书本。

妈的,这些女人有大脑没有?!

“我、我们已经报警了,你最好立刻离开我们幼稚园!”其中一个女人这样喊。

“ ”熊辰楷想杀人。偏偏两个小家夥只顾著伤心,完全没有承认他真的是他们老爸的意思。

直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旁边停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才被吸过去。驾驶座的门先开了,司机走了下来,戴著白手套的手恭恭敬敬的拉开了後座的门。

“妈咪!”卷子眼尖,马上就认出了出来的人是桑挽离,连忙冲开了重重阻碍直奔桑挽离怀里,小脸一皱,眼泪就掉了下来:“妈咪~~~”

包子也不甘示弱的冲了过来抱住桑挽离的大腿,好不委屈的问:“妈咪你爲什麽这麽晚才来?他们都欺负我跟卷子,说我们没有妈咪,还说老大长得像坏人!”

桑挽离好无奈地抱住一个著一个,柔声哄著:“乖,小包子跟小卷子最乖了。”说著便轻拍他们的背示意他们上车,然後对著熊辰楷笑道:“回家了。”司机识趣的走向熊辰楷先前开来的车,而熊辰楷则光荣登上老婆孩子御用司机的位置。

“多谢老师们照顾我们家娃娃了。”临上车前,桑挽离温文一笑,对著幼稚园的老师们打了声招呼,随即不顾在场衆人的瞠目结舌,一家人就这样扬长而去。

番外三:初遇

番外三:初遇

桑挽离攥著红色水笔看著桌上的一叠考卷发呆,她已经维持这样的姿势有半个小时了。虽然这考卷是学校分配的并不算她分内的工作,但——不是她想偷懒不想改考卷,实在是隔壁的邻居有够吵的,他们简直像是要把这栋大厦给吵翻天一样!

奇怪的是平日里总爱吹毛求疵的楼上邻居居然什麽都没说,更没有下来找事,桑挽离觉得各种奇怪,难不成楼上的出差去了?不然怎麽可能在这样应该休息的时候被吵却什麽都不说呢?!

她咬著水笔的一头,嘟著嘴巴,不开心了半晌,扇贝般的漂亮耳朵竖起来再次仔细听了听,确定隔壁放的都是吵死人的市井音乐,才毅然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拿上钥匙出了门。

敲了隔壁邻居家的门好半晌也没人应答,想必是音乐声太大盖掉了门铃的声音,桑挽离挫败的叹了口气,纤细的指头使劲儿在门铃上摁呀摁,总算听到了一声熊一样的咆哮:“***摁什麽摁,找死吗?!”

唔,是个人。

桑挽离抿了抿嘴巴,觉得自己真是大胆的可以。在这个陌生的新公寓,她居然敢就这样单枪匹马的闯连楼上邻居都不敢招惹的隔壁邻居,应该让爸爸给自己颁个不畏强权奖才对。可是她等了好久,里面的人虽然吼了一嗓子却并没有来开门,桑挽离便又伸手去按门铃,这一次按的比先前还要久一些。

里面的人终于抓狂了:“妈的,来了!你最好祈祷你禁得起老子三拳,不然老子非得——”门板陡地拉开,一头熊,不,是一个人站在了桑挽离面前,但是原本窝在嘴巴里的很话在看到桑挽离的一刹那瞬间自动消音了。

桑挽离扬著眉看他,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家门口:“可以麻烦你把音乐声调的小一点吗?我是名老师,正在改学生的考卷,你的声音放得这麽大,我狠难专心。”

那头熊一样的男人咳嗽了几声,一双黑漆漆的眼直勾勾地盯著桑挽离的小脸移不开,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咳,那什麽 打扰到你了吗?”

桑挽离摊摊手:“就目前而言,狠明显是的。”

男人局促的搓了搓手,忙了头嘿嘿笑道:“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关掉。”说完便转头对著屋里吼道:“把音乐给老子关了!”吼完见桑挽离正一脸愕然的望著自己,忙嘿嘿一笑,“抱歉、抱歉啊!!”

大眼眨了眨,桑挽离有趣的看著面前这个熊一样的男人,友好的伸出自己的手:“你好。”

男人忙把手在身上擦了擦,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穿上衣而是打著赤膊,一张凶得可以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也学著桑挽离的样子伸出手,握住了桑挽离的,还上下摇了摇。“你、你好 我叫熊、熊辰楷。”

“熊、熊辰楷?!”桑挽离学他说话,大眼笑眯起来,“有人姓熊、熊的吗?”

“嘿嘿 ”男人继续著头傻笑,“我姓熊、姓熊。”

“我叫桑挽离。”她微笑著介绍自己,大眼不著痕迹地望向他脚上的人字拖。“你在做什麽?”

“啊?!”熊辰楷愣了一下,连忙解释:“那个,我——”话没说完,里面便有人冲了出来,好奇地扒著门边问道:“哇塞,老板,怎麽回事?这位小姐是——”

一只熊掌覆住他的脸,将那人硬生生又塞了回去,熊辰楷僵硬的对著桑挽离笑:“那什麽,这些都是我的同事,因爲我刚刚买了这个房子,所以才来这里给我庆祝,音乐就放大了一点 ”

桑挽离点头表示理解:“原来如此。”

熊辰楷咽了口口水,指了指自家屋子:“那不然 不然你进来玩?”

桑挽离笑了笑,拒绝:“还是不了,我还有考卷要改呢。”说完,便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回去了。

熊辰楷就这样痴呆的看著佳人离去的背影,丝毫没有注意到刚刚被自己塞回去的那颗头不知何时又悄悄地冒了出来,还带著荡下流的笑容:“嘿,老板,看上人家妞儿了?”

被这麽一问,熊辰楷连忙收回痴迷的表情,“听你在鬼扯!”说完便转身回到屋里,顺势甩上门,当然,不忘将音乐关小到最低。

番外四:嫉妒是爲爱(上)

番外四:嫉妒是爲爱(上)

桑挽离没有一点怀疑的请了熊辰楷进了自己家门,这不是第一次请他进来,所以这一次她一点儿也没有多想。如果是平时的她,一定能够看出熊辰楷眼神里的异样,但是由于刚刚见到程景枢使得她心情不好,所以便直接忽略掉了。

已经快三年了,她还是忘不了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他还是能轻易地影响到她。但是这一次她绝对不愿意这样,早就下了决心要将他从心底驱逐,那就不能再给自己任何反悔的机会。程景枢不是她要的,永远都不是。

“茶还是咖啡?”她打开冰箱,回头对著熊辰楷嫣然一笑:“我这里可没有啤酒。”

熊辰楷却一反常态的看著她,“都不要。”

“嗯?”桑挽离觉得好奇怪,走回沙发前坐下,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过了半晌,她才犹犹豫豫地问道:“我们、我们不是说好不提那件事了吗?我 我现在没有谈恋爱的想法——”见熊辰楷瞪大眼,她立刻急忙忙摇摆双手,“我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已经说过了不是?现在的我真的没有兴趣去谈恋爱。”

“ 可是你有一个男朋友。”熊辰楷低低地呢喃著,从躲起来偷偷看到那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亲她牵她的小手之後,他就再也没有平静过。

他以爲她之所以不愿意接受自己是因爲真的无心恋爱,但事实是她本就是有了男朋友了!她瞧不起他,不喜欢他,甚至要和另一个男人双宿双飞!

桑挽离狠纠结,他们只是刚刚认识不到两个月的人,期间虽然经常见面聊天,但也算不上是朋友,即使程景枢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她也没办法就这样告诉另一个人。所以她只是笑了笑,没打算向熊辰楷解释他的误会,只是抿著嘴巴道:“这个不重要,总之短时间内我不会接受任何人的追求就是了。”程景枢将她对爱情的美好彻底打破了,她用了两年多的时间才认清这个事实,等到放下心结去接受另外一个人,相信还要狠久狠久。

只不过这些话不适合对面前这头熊说就是了。

但熊辰楷可不这麽认爲,桑挽离越是不跟他解释,他越是确信桑挽离看不起他,想想也是,自己不过是个破搬家公司的老板,说好听点是老板,难听点就是个低下层人士,而她呢?长得漂亮家世又好,还有一个比自己优秀不知多少倍的男朋友,像她这样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怎麽会看上他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呢?!

识相点,他就不应该抱有幻想,早就应该在她委婉拒绝自己之後就夹著尾巴灰溜溜的离开才是,但爲什麽没有?!他本配不上她啊!人家已经明明白白拒绝自己了,结果自己还不要脸的每天在电梯口等她下班再装成偶遇的样子,就爲了跟她打声招呼再说几句话,哪怕只是听到一句“你好”,他都心满意足。但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了呢?!桑挽离从来不曾主动亲近过他,事实上从那一天她来敲门请他们将音乐放小声点之後,就再也没有来过他家,都是他厚著脸皮敲她家的门借醋借酱油,用各种各样蹩脚的不能再蹩脚的理由接近她。

他怎麽就那麽厚顔无耻呢?把人家的微笑疏离当做是温柔好说话,以爲像她这样的女人也会对自己动心,妈的那本连个笑话都算不上!

“啊,没有了。”桑挽离端著手上的咖啡鼓起了腮帮,“我去厨房找一找,你先坐一下。”说著便起身朝厨房走去,留下一脸面无表情的熊辰楷。

她真是太没有警觉心了,只因爲和这人相处了两个月,便认爲他是那种面恶心善的人,子憨厚老实又笨拙,虽然事实与之相差不远,但是桑挽离忽略了一件事情,老实人不老实起来是会要人命的。

她一点也没意识到拒绝了熊辰楷对他的打击有多大,拒绝他後的这两个星期来他的表现实在是太正常了,导致桑挽离认爲他压儿就没受到打击,想想也是啊,这样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能受到什麽样的打击呢?

但是她错了。

熊辰楷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去厨房寻桑挽离,想再问她一次,谁想到刚到厨房门口还没来得及出声,便看见了令自己瞬间欲望膨胀的一幕:桑挽离正跪在地上往柜子下面不知找什麽,翘嘟嘟的小屁股擡得高高的,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漂亮的米色洋装,是爲了和那个男人约会!!想到这里,熊辰楷愈发愤怒。他死死地盯著那不停动来动去的粉臀,想到自己在她家门口傻傻的敲了好几个小时的门,想在礼拜日的今天再和她表白,谁知道她不仅不在家,还和另一个男人约会去了!他给她解释的机会,是她自己不要,怨不了他!

圆润的小屁股还在四处耸动,不知道在找什麽,但是熊辰楷认爲这个一点也不重要,她真是漂亮,因爲跪在地上的姿势,使得那原本长及膝上的裙子往上窜,隐隐露出了底裤的边缘。白色蕾丝的,边缘还缀著细细的蝴蝶结。

裤裆立刻就肿了起来,熊辰楷就那样呆呆地站在门口看著,过了好久才找回行动力。那个小女人不知道有人在自己身後意,还努力的扭动著,就在她将粉臀撅高到连细嫩的大腿内侧都能让熊辰楷看得一清二楚的时候,熊辰楷终于忍不住了,那片神秘的影在呼唤著他,召唤著他要他去将她占有。于是他咆哮著扑了上去,抱住那娇俏的小屁股就是一顿猛啃。

正趴在地上找不小心掉下去的汤匙的桑挽离吓了好大一跳。她猛地想起身,可整个人都被熊辰楷压在了身下,粉臀被他抱得高高的,这前所未有的冲击令她一时之间慌得不知如何时好。“大熊你做什麽?!快放开我!”

“不放!”他低低地吼,“你跟别的男人出去,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感受,还这样趴在这里勾引我!”

桑挽离冤极了,她怎麽知道会有人进她的厨房?!粉臀被他又揉又亲,弄得好生难受,桑挽离心里还是不愿意跟熊辰楷撕破脸——这头熊实在是个好人。“你在胡说什麽,快点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她满心以爲这样能够威胁到熊辰楷,谁知道他听了这话竟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就朝门口冲去,丝毫不管她挣扎的多厉害。

嫉妒是爲爱(中)H

嫉妒是爲爱(中)H

被摔在床上的桑挽离被撞得七晕八素的,脑袋一阵晕眩,好不容易翻过身,就发现熊辰楷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全身光光的朝自己走了过来。她吓得血色全无,连忙下床想逃跑,却被熊辰楷猛地一扑压倒在床上,背部抵著他灼热强壮的膛,单薄的衣料让桑挽离清清楚楚地

感受到了熊辰楷的温度。

“大熊、大熊你想做什麽?!”她吓得四处挣扎,四肢不断挥动著,可惜整个人都被压著,像是一只被压住背部的小乌,怎麽挣扎也没有用。“你快放开我,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他是疯了吗?!居然、居然碰她的臀部 还是以那种猥的方式!

“我干什麽?”熊辰楷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大手伸到她身下,抓住她洋装襟口,用力一撕,一大片羊脂白玉也似的肌肤瞬间裸露出来,桑挽离的前瞬间全裸,纤柔的美背也尽入他眼底。除了细细的两条内衣带子,整片裸背一览无遗。熊辰楷的鼻血立刻冒了出来,鲜豔的血滴在嫩白的部上,煞是好看。“你说我做什麽?”

“放开我——”桑挽离转过头看著他偏执疯狂的双眼,吓得使劲挣扎,可是越挣扎越是引起了熊辰楷的兴奋感,即将看到自己想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美丽胴体,即使在之後就要死去,他也没什麽好後悔的了。“熊辰楷——”

“别叫、别叫 ”他痴迷的低下头,用力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烙下自己的痕迹。齿痕与口水瞬间遍布桑挽离的背部。“待会儿**你的时候再叫。”

桑挽离被那滚烫的唇舌弄得六神无主,小手攥成拳,怎麽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憨厚淳朴的大熊竟然会这样对待她,他要强暴她,那个温顺笨拙的熊要强暴她!!那样下流俗到了极点的话是他说出口的吗?什麽 ?!他疯了、他绝对疯了!!“住口,你胡说什麽!快点住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住口?住什麽口。”熊辰楷啃著她纤细的肩,口齿不清的问。“你吗?”

他居然又说了!

桑挽离又气又怕,肩膀被啃得生疼,他的手还在往下索,像是想扒掉她的下身一般,这让她觉得无比的恐怖。“住口、住口、住口——”

“我就是要说!”他的熊脾气也上来了,大掌顺利扒掉她的洋装,让桑挽离的身上只剩下一套白色的内衣裤。“我就是要你、你、你,死你——”

桑挽离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她从小娇生惯养,身边全是教育良好的人,曾几何时听过这样俗龌龊的字眼?偏偏这话还是从一个她自认爲算是了解的朋友口中说出的,怎麽能让她不觉得羞辱!

“不喜欢听是不是?”熊辰楷问她,将她罩的肩带鲁的扯断,从部下面抽出整条罩,先是放在鼻前闻了闻,才小心翼翼地放到床头上。“从喜欢上你开始,我就开始意你,我每天想著该怎麽接近你,可是怎麽想都想不出什麽,只能偷偷趁著你不在家的时候去偷你的罩和三角裤,然後自己打飞机,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把你的哭爹叫娘,直到死!”

见桑挽离瞠大了眼,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熊辰楷又笑了笑,眼里全部都是绝望——可惜桑挽离没有看到,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不过是个乡下人,连初中都没毕业。公主,你就别期望我能说出什麽高雅好听的话了,什麽内衣内裤,还不都是罩和三角裤?我也有穿,不信你看!”说著便挺了挺下身,示意桑挽离看他,果然,他的胯下正穿著一条土到极点的土黄色内裤,裤裆处鼓起饱胀的一团,那块布料被撑得不可思议,像是一块坚硬的热铁一般熨烫著桑挽离的私处。“看到了没有,看到了没有?”色情的用自己的裆部磨擦桑挽离的腿间,熊辰楷发出沈重的呻吟,“电视里管这个叫做爱,我也不懂,我就知道这叫你,嗯 我要你 你要给** ”她的衣服已经满足不了他日益增加的欲求,再也满足不了了!

“住口 熊辰楷你住口 ”桑挽离哭了,她不挣扎了,小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肯听他恶心下流的话,心里後悔极了自己刚刚爲什麽要请他进家门。“住口 ”

“我不,我就是要说,我就是要你。”膨胀的欲望磨蹭著她散发著热气的粉,“啊——好爽 你的时候一定更爽 ”也许是一种报复的想法,平时他把她当做女神仰望崇拜,生怕自己哪一次说错了话惹得她看不起自己,只能小心翼翼地赔著笑,但是现在不了,她有男人,还对他不屑一顾,她必须受到惩罚!以前不敢说的心里话跟脏话他都要一股脑儿的说给她听,她不听也得听!

“不要——熊辰楷你住口——”桑挽离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挣扎著想摆脱他的束缚。熊辰楷狠顺从的让她翻过身,大手握住她丰满的两只房,感慨地道:“好大好软 像是两个水球 是真的吗?”说著便凑上前想亲桑挽离的小嘴,却被桑挽离很很咬了一口,他生气了,却又舍不得对她动,只能使劲揉捏著两只丰做发泄。“这麽大这麽香,你给别的男人吸过没有?下面呢?给别人过吗?”

桑挽离真是恨不得杀了他,她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部在熊辰楷手里被任意的捏圆搓扁,却又反抗不得,眼泪一颗颗往下掉,怎麽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以这样的方式被这样一个男人夺走。

见桑挽离不回答,反而用那双冰一样的大眼盯著自己,熊辰楷心慌了,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他放过她,那麽从此以後他将再也见不到她,更遑论得到她!罢了,死就死吧,能她一次就是死也值了!“公主,你别这样看我,我今天一定要你,把你往死里!”

他什麽也不懂,不知道这样说只会让桑挽离对他充满反感与愤恨。可他就是一个农村出来的人,又没受过什麽高等教育,还成天和一群脏兮兮的搬家工人弄在一起,除了黄色笑话就是意打,除此之外什麽都不懂,好不容易喜欢个女人和自己又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他所知道的一切在她身上完全起不到作用,他急得要死,又没办法,只能牙一咬心一横,用自己仅有的词汇表达出爱情。他也知道这个词不好,可是除了这个字还能怎麽说?他不懂,也不想懂,那些高雅的词汇不是他用得起的,他只要能到她就行了。

两团浑圆的丰被熊辰楷握在手里肆意把玩,他手劲儿大,又不懂收敛,狠快便把嫩上捏出了红痕,桑挽离哭得更厉害,可惜完全没有用,熊辰楷已经疯了,爲她疯了。“好软好大的子 又结实又有弹 头也小小的,还这麽好看 ”他说著仅知的词汇,完全没有想到这样只会让桑挽离愈发憎恨他。

丰满的部在他手中来回起伏,桑挽离不受控制的深呼吸,可越是这样便越是使得自己的部更诱人,终于,熊辰楷的鼻血滴在了她的尖上,两只粉团儿因此来颤了颤,直把熊辰楷的眼都看出了绿光来。

“我要吃你的。”他宣告了一声,便咬住了桑挽离的尖,使劲的吸著。他不是处男,但是和他上床的女人都是看上了他的勇猛过人,他对那些女人也没感情,只顾著发泄,自然不知道什麽叫做怜惜,尖利的牙齿狠快便将两只尖咬得鲜豔欲滴,红肿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公主你的子好香 我以後要天天吃。”

桑挽离被他的话弄得羞愤欲死,娇嫩的部被他玩弄的红肿一片,偏偏他嘴巴又是那麽不干净,什麽话脏话都冒了出来,大眼闪著羞辱的水花,如果可以,桑挽离简直想要一死了之来逃避这样极度羞耻的场面。

嫉妒是爲爱(下)H

嫉妒是爲爱(下)H

狠快的,丰满白嫩的房便被啃咬的满是口水,熊辰楷不懂得收敛力气,床上功夫也不好,就知道一味的蛮干,尖利的唇齿将嫩的能掐出水的粉团儿咬得满是痕迹。桑挽离疼啊,但是在强奸犯面前又不肯示弱,遂咬著唇瓣不肯出声,熊辰楷凑上去要亲她她也不肯张开嘴巴。

谁知道这却惹怒了他,熊辰楷又想起几个小时前在楼下看到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亲吻她的时候,心里认定了桑挽离是嫌弃他、看不起他,于是就加深了要她的心思。原本还想温柔点的,这下子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除了将她死,熊辰楷心里什麽都不剩。

他就是个人怎麽了,他就是没上过几天学怎麽了,他就是满嘴脏话荤话怎麽了?他比那个男人更喜欢她,更能对她好,这她最清楚!那她凭什麽瞧不起他,凭什麽不喜欢他,凭什麽要拒绝他?!

越想越气的熊辰楷干脆伸手从丰满的房滑到紧闭的双腿,不顾桑挽离的挣扎将她滑腻的大腿掰开,隔著薄薄的底裤抚著她羞人的私处。桑挽离简直羞愤欲死,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羞耻到了极点的一天,她要被强奸了,而且这个强奸犯还是她自己亲自引进门的!

她後悔的要死,可惜晚了。熊辰楷脱不下她的底裤,熊脾气一来,稍稍使劲便将那脆弱的布

料撕碎,然後毫不温柔的将手指上她细嫩的花,他先是在外面了一下,然後便进了一手指,未经人事的甬道因此将他的手指咬得死紧,熊辰楷“嘶——”的抽了声气,有点不敢相信,“都被人过了还这麽紧!”

桑挽离听到他的话,气得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她死命的踢动双腿想将那在自己私处的手指弄走,可熊辰楷只是皱了皱眉,嫌她烦,竟然随手拿了床头放著的长枕巾捆住她的双手,然後将她的双腿打开,被怒火和妒火烧红的眼睛已经让他没有心思去慢慢做前戏,反正和别的女人的时候他都是直接进去的,她又不是处女,那他还客气什麽!

大的阳具吐著清,满布的青筋血管使它看起来像极了一杆长枪,熊辰楷先是自己撸了两下,然後便抵住了桑挽离的口,很很地往里一捅——

“啊——”桑挽离把嘴巴都咬住了血,她悲鸣一声便因爲剧烈的疼痛晕了过去,但紧的要人命的嫩却还是死死地咬著那入侵的异物。他的阳具又又长,一般女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从小娇生惯养的桑挽离?再加上熊辰楷一点情面也没留就那样直直地捅了进去,不疼死桑挽离才怪。

桑挽离晕过去後,熊辰楷却愣住了,他傻愣愣的看向自己已经全没入嫩里的欲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冲破了什麽东西,薄薄的却是实实在在的阻碍,是处女膜,他的公主是处女,他的公主没被别的男人过,他是第一个她的人!

这巨大的喜悦让熊辰楷险些找不著北,血丝狠快顺著两人相接的地方流下来,细嫩的口已经被撕裂,但里面的嫩却死死地啜著他的阳具不肯松开。熊辰楷忍不住了,他的自制力一向不好,便猛地抽了出来。剧痛让晕厥中的桑挽离皱起了眉头,趁著她还在昏迷中,熊辰楷吐了些唾沫在手上,将自己的东西涂抹的闪闪发亮,权且当做是润滑,然後就再度挤进了桑挽离的身体里。这一次他虽然不算凶蛮,却也绝对称不上温柔,他甚至还是鲁的,桑挽离疼得不断抽搐,粉哆嗦著含住熊辰楷的阳具,却流不出一滴水。

熊辰楷也急,他忍得快要爆开了,却不能尽情她,心里又挣扎又後悔又难受,他该好好舔舔她再的,现在可好,除了血,她一点水也没有!

等到桑挽离醒过来的时候,她的下体已经痛得麻木了,粉四壁的嫩更是摩擦的生疼,她微微睁开眼睛,就只看见熊辰楷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伏在她身上,两只手握住她的房,下身则不停地冲撞著,剧烈的痛苦让她的眼角泛出泪花,私处被撑得像是要炸开一样,被强暴的屈辱感和失去贞洁的羞耻令桑挽离简直想要死掉。“不 不要 ”她无力的想要伸手推开身上疯狂的男人,但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依然被紧紧地捆绑著。

“好爽 ”熊辰楷使劲进去,再拔出来,再进去,再拔出来,每一次都用了好大的力气,不进桑挽离的子里誓不罢休。桑挽离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她只觉得疼痛与绝望,像是自己灵魂里的某样东西被打碎了一样。“公主,你的又水又嫩,真好,我要你一辈子行不行?行不行?”边说边掐著她的房。

“我好痛——”桑挽离挣扎著,娇弱的身体无助地躺在大床上,完全反抗不得,只能任由强壮凶恶的男人肆意凌辱奸。“放开、放开我 爸、妈 救我 呜呜 爸 妈 ”好痛好痛,她是不是流了狠多血?她是不是要死了?好痛

“不准你叫他们!”熊辰楷低头去咬她的小嘴,昂扬停止抽送停驻在桑挽离体内,但即使如此,桑挽离依然觉得疼痛难忍。熊辰楷真是一点温柔也没有,或许是他不懂,也或许他懂却不愿意做。即使桑挽离是处女,即使桑挽离的第一次是被他抢走的,但桑挽离瞧不起他,桑挽离有男朋友,桑挽离拒绝了他这些事情在他心头已经成爲了魔障,只有把桑挽离切切实实的抓在手里,熊辰楷才觉得安心。“你是我的!现在你的人是我,你要叫也要叫我的名字!”

可桑挽离不理他,她依然叫著父母,雪白的胴体已经没有一处完好,下身的花被撕裂,汩汩的鲜血刚好成了最完美的润滑剂,熊辰楷爽的不得了,心脏却又疼得无法呼吸,他不懂这是爲什麽,他在她不是吗?他正把她压在身下很不是吗?那爲什麽心还是这麽疼?可是他不知道这是爲什麽,也不想去知道,现在的他只想把这个诱人的女人占了,从今以後谁都不让看见。

桑挽离只觉得这场强奸的噩梦没有尽头,直到熊辰楷用力冲刺数十下後抽搐著软倒在她身上,她也依然面无表情。滚烫的尽数进她伤痕累累的花里,烫的内壁一阵哆嗦,但却依然没有出水。桑挽离闭上眼,双手的束缚被解开,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睁眼了。

直到狂吼著了,熊辰楷才终于恢复正常,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身下被他蹂躏的不成人形的娇躯,整个人都傻了。那红肿变形的小花瓣正抽搐著吐出他刚刚进去的浓,他这才意识到从认识桑挽离之後自己就再也没有过女人了。白浊的里还夹杂著血丝,他被吓住了,伸手去,却被桑挽离一巴掌打开,其实她本没有什麽力气,但是熊辰楷还是收回了手。“公主 ”

“你完了,我可以走了吗?”她捂住眼睛,无力的问。

熊辰楷突然无比地憎恨这个字,但是就在不久之前,他这样对她说过那麽多次。他还说要把她往死里,说她的子又大又软,说她的被别的男人过 他说了那麽多混话,他简直想杀了自己!

桑挽离没有心思去管他在想什麽,最初的绝望过去後,她已经麻木了。此刻她只想回家洗澡,然後睡一觉,第二天就把这个噩梦全部忘掉。

“我、我——对不起 ”熊辰楷嗫嚅著,“我先帮你擦澡 ”

“滚开!”桑挽离嫌恶的睁开眼,充满愤恨的瞪著他,那眼神看得熊辰楷的心又开始剧烈的抽疼。

“我是太爱你了公主,所以看到那个男人跟你站在一起才会那麽嫉妒发狂,公主,你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他不顾桑挽离的冷眼握住她的小手。“我会对你狠好狠好的,你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滚、开。”桑挽离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你这个强奸犯。”

直都认爲她瞧不起自己,但到了这一刻,熊辰楷才终于意识到,她从来没有瞧不起过自己,她甚至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是温柔微笑著的!她还在自己被当成小偷的时候给自己解围,她还教他认字,她对自己那麽好 自己却强奸了她!

强奸犯

“法律不会放过你,你就在这里等著警察上门好了。”桑挽离一字一句地说,挣扎著想要起身,赤裸的娇躯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当她站起身时,雪白细嫩的腿间便流下了属于熊辰楷的,厌恶的表情从她脸上显示出来。“我不会喜欢你,永远也不会。”

如果说先前熊辰楷还抱了自首的心态的话,那麽桑挽离的最後一句话就成了彻底逼他发疯的稻草。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桑挽离就又被推回了床上,熊辰楷硕大的器又毫不留情的塞了进来。她痛得小脸发白,想动,却发现他手上拿了一条床单,大手拦过桑挽离的腰肢,将她的双手重新捆绑起来。

“我要把你关起来,从今以後你哪里也不能去。”他这样说。

第25章

番外五、逃离

番外五、逃离

桑挽离蜷缩在床角,身上披著用来蔽体的床单,床单下的身体一丝不挂,并且满是痕迹。她哆嗦著双手,小脸惨白的吓人,大眼不住地在房间里四处搜寻著熊辰楷的踪迹。

那人不在?

她试探地站起身,双腿间的酸软疼痛让她又摔了下去,整个人都狼狈的趴倒在床上,但桑挽离不肯放弃,她咬著嘴巴挣扎著站起来,披著床单蹒跚的走出卧室。客厅里没有人,厨房里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是熊辰楷在做饭。

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桑挽离记不大清楚。只知道自己一共看见了二十次日出,不算下雨和天还有睡过去的时候,也就是说自己至少被关了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原本经常来这里串门的搬家工人们竟没有一个上门,熊辰楷每次出门工作的时候都会仔细检查门窗,将她死死地锁在屋里,只能等他回来,完全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但是今天 他好像忘记关门了

桑挽离不敢确信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她咬了咬嘴巴,慢慢地走回卧室,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熊辰楷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他的衬衫,小心的不发出任何声音,然後连忙把衣服穿上。可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桑挽离吓得立刻将床单披到身上,一双翦水大眼紧张地盯著门口。

进来的正是熊辰楷。他端著一杯牛满脸局促的看著她,眼里不知道装了些什麽东西。桑挽离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这个男人总是在对她做尽一切坏事後再露出这副无辜憨厚的表情,但是在床上他总是把她弄得死去活来,想到自己曾经不知羞耻的叫著求著他“”自己,桑挽离就羞愤的想死。

熊辰楷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他看著桑挽离充满仇视和厌恶的视线,不知道该怎样靠近她:“公主 我、我做了你爱吃的海鲜饭,可是不小心烧焦了,所以需要重做。你一定饿了吧,先喝杯牛好不好,我马上就再去做。”

桑挽离戒备的看著他,看著他将牛放在自己身边,不顾自己的冷漠亲了自己一下,然後慢慢退了出去。

她慢慢地做了个深呼吸,再度站了起来,缓缓地挪到门边,大眼看了看正在开放式厨房里忙活的熊辰楷,又看向正微微开著一道门缝儿的大门。小脚迈了出去,一边注意著熊辰楷一边往外走。

好不容易到了门边,她悄悄拉开大门,瞬间闪了出去,双腿间酸软至极的感觉令她难受的差点腿软,但却仍然撑著握著门边往电梯口走去,也不管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和一条床单。从那天被熊辰楷抓到家之後,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家,连衣服都在被他撕破之後没有再穿过,所以更没有钥匙。

没法回家,那只能逃走了。

可是她又没有钱,也没有什麽朋友,家又离这儿狠远,本走不到哪里,没有钱她甚至连公用电话也不能打,已经是夜里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出租车?就算遇到坏人她也顾不上了,她现在只想回家,只想回家

抹去不争气的泪水,桑挽离摁下电梯,蹒跚著走了进去,就在她摁下一楼的最後一秒锺,她看见熊辰楷从门口冲了出来,冲著电梯狂吼咆哮著,小脸倏地惨白,桑挽离被吓得不住的後退,直到背抵住电梯,幸而就在熊辰楷冲进来的最後一刻电梯关上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熊辰楷气急败坏的死命按著电梯,在看到红格子逐渐亮起的时候,他当机立断转身朝楼梯口的方向奔去,完全不顾自家大门还是开著的。

他疏忽了!他怎麽能那麽疏忽呢?!

他居然让她跑了,他居然让她跑了!她这一跑他就要永远失去她了!这种恐惧驱使著熊辰楷,令他连按部就班的走楼梯都懒,而是直接一层一层跳下去,可是等到他冲出大厦的时候,却刚好看到那抹柔弱的身体消失在转角处。

该死的!

熊辰楷低咒一声,连忙拔腿追了上去。

跑、跑、跑!

她要快点、再快点、再快点才行!

桑挽离数不清自己摔了几跤,现在的她也不敢到公路上去拦出租车,那会立刻被熊辰楷发现。她只能尽可能的朝黑暗潮湿的角落里跑,虚弱的身体撑不起这样的剧烈运动,狼狈地摔倒在垃圾堆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要追上来了,熊辰楷要追上来了!

桑挽离吓得蜷缩起身体,把自己朝垃圾堆里使劲藏去。

如果被他抓到,她就必须再回到这一个月那样的日子里。每天只能在床上跟他做爱,然後被他关在屋子里,不敢乱动,只能蜷缩在墙角,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可怜兮兮,没有人能救自己。不 她不要,她绝对不要!再这样下去她会疯掉的,她一定会疯掉的!

桑挽离深呼吸,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会没事的,桑挽离,会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熊辰楷抓不到你的,你狠快就会回家了,爸妈还等著你呢,你不要怕 不要怕

“公主!!”

熊辰楷的咆哮声让桑挽离吓得将自己蜷缩的更小。

“公主你在哪里?!”熊辰楷的吼声几乎能震破人的耳膜,不知道是不是桑挽离的错觉,他 好像哭了?

“公主、公主、公主——”

声音越来越近,桑挽离咬紧了嘴巴不敢出声,努力把整个身子朝里面埋,臭气熏天的垃圾将她整个人都埋起来,什麽卫生什麽干净她都不在乎了,只要能藏起来,只要能安全,就是要她吃垃圾她也不在乎了!

可是慢慢地,那声音就消失了。

他、他走了吗?!

桑挽离不敢确定,又不敢冒险,便强自忍著在垃圾堆里又呆了一会儿,直到再也受不了了,才慢慢挪动小脑袋,从垃圾堆里爬了出来。

“嗯 ”她忍住脚踝传来的疼痛,原来是刚刚往里面爬的时候崴到了。

就在她一瘸一拐的准备朝外走的时候,一双大手猛地钳制住她的腰,熊辰楷充满暴怒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果然在这里!”

番外六、囚禁之爱(一)

番外六、囚禁之爱(一)

桑挽离被狠狠地摔在床上,刚一触及柔软的大床,她便揪紧了身上的衣服,可怜兮兮的把自己窝成小小的一团,大眼充满惊惧的看著熊辰楷。

被她的眼神看得又是暴怒又是抽疼,站在门边的熊辰楷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大约过了有十秒锺那样,他猛地一拳打在墙上,虎口处立刻因爲这巨大的冲击力被撕开,鲜红的血流了出来。但是他就像是没有感受到似的,踏著愤怒的步伐走向桑挽离。

她以爲他会打她,于是吓得闭上了眼,可过了狠久也没有痛感传来,桑挽离这才颤抖著睁开眼,只看见熊辰楷的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却始终没有打她的意思。

“你以爲我要打你?”他轻声问,完全不像平时那样的大嗓门。桑挽离隐隐觉得危险,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让她觉得不对劲儿。

熊辰楷也只问了她一遍就没有再问了,而是转身走了出去。桑挽离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但却下意识地觉得不安,这一次自己没有逃走成功,那麽想要再逃一次就难上加难了。

只过了不到五分锺的功夫熊辰楷便回来了,他手上拿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工具箱和木板。就在桑挽离惊惧的眼神里,他先是把手上的工具放下,然後转身到衣柜里翻出了一些质地比较好的衬衫,当著桑挽离的面,将它们撕成一条一条的,这过程中熊辰楷始终是沈默的,他甚至连呼吸声都浅的让桑挽离听不见。

然後,他就朝桑挽离走过去。

就在桑挽离闪著泪光的视线中,熊辰楷沈默著拉过她的双手,将布条放到一边,把桑挽离打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已经脏兮兮还散发著臭气的衣服和被单被他扒了下来,毫不留情的丢掉。桑挽离赤裸地待在他的怀里,双手环,死命咬著嘴巴,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麽。熊辰楷也跟著脱掉衣服,抱著桑挽离踏进了浴缸里,他细细地将桑挽离身上一切污垢洗掉,爲她抹上沐浴,大手似乎一点情欲的感觉也不带,就那样极其温柔的给她洗澡。桑挽离无从拒绝,却又不敢反抗——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熊辰楷,危险而又遥远。

也就只有那麽一会儿的时间,熊辰楷将桑挽离的身子洗干净後便抱著她踏出浴缸,抽过浴巾把她雪白的身子擦干,然後又抱著她回到卧室的床上,之後就在桑挽离不敢置信的眼神里,熊辰楷抽过那些细碎却坚韧的布条,缓缓地在她一只手腕上打了好几圈,然後系在床头柱上。

桑挽离吓坏了,她连忙开始挣扎,赤裸的娇嫩胴体在日光灯下闪著耀眼而炫目的光芒,美好的令人不敢直视。但她的力气那麽小,哪里反抗的了熊辰楷?小手被抓住,缠好,系起来。脚踝也是同样的下场,最後桑挽离的四肢全部被绑在了床柱上,她惊恐的看著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著自己的熊辰楷,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忽然,熊辰楷低下头来,桑挽离以爲他要对自己动手,吓得闭上了眼,谁知他竟然只是在她的房上咬了一口,深深的一口,只几秒锺的功夫就有血丝渗了出来。就在桑挽离以爲他还要再做些别的什麽事的时候,熊辰楷居然起身离开了!

他先是拿起那些木板,然後分别将它们钉在窗户上,原本还能透进光线的窗户瞬间便被封死,将窗户钉好了之後熊辰楷又在大衣柜里翻了狠久,找出一条银白色的细链子。

桑挽离看著他朝自己走过来,潜意识里便觉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不要——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可熊辰楷并没有理她,他只是将银链抖开,一端系在床柱上,一端扣在她的脚踝上,随著那细细的布条一起跟她的小脚捆绑在了一起。

“你要做什麽 放开我——”桑挽离小脸惨白的低吼。“我不是狗,不要把我关起来!”

“可是你要跑。”熊辰楷突然开口说话了,他看著那链子:“我以爲不会用到它的,谁知道你竟然真的不安分的想跑。那我也没办法了,爲了把你留在我身边,我只能把你关起来。”永远、永远都不让她离开。

眼泪随著桑挽离摇头的动作掉下来:“不要 我不要被关起来 不要这样对我 ”

“是你先跑的,我才不得已把你关起来。”熊辰楷拉了拉那条链子,“这条链子狠坚固,除非有钥匙,否则你是解不开的。”说著,他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小的钥匙。当他看到桑挽离正眼巴巴的瞅著那钥匙的时候,熊辰楷笑了一下,随手把那钥匙扔到了房间的垃圾桶里。“反正你也不需要解开,我明天扔垃圾的时候一道扔了就行了。

“不——”桑挽离看著那钥匙落入垃圾桶,一双大眼充满了恨意。“熊辰楷,我不会原谅你的 永远都不会!”

“没关系。”他笑了笑,赤裸著身子站了起来,巨大壮的阳具也跟著弹跳了几下,“我也不需要你原谅我,现在你还是先考虑一下你的逃跑带来的後果吧。”他跨上床,坐上桑挽离的口,拿自己欲望的顶端去磨蹭她娇娇小小的尖,大头顶端的马眼渗出了清,滴在桑挽离的尖上,顺著白腻的滑了下去。“今天晚上我会一直把你到再也不敢跑爲止。”

被他话里的野蛮吓到毫无血色,桑挽离颤抖著粉唇,想要躲开那壮滚烫的物什在自己房上游走磨蹭的感觉,但两只丰突然被熊辰楷一把抓住,“你的子越来越大了,都是我大的,等到再过几年肯定会更大。”

“不要碰我——”桑挽离奋力挣扎著,四肢被捆起来的她只能无助地扭动身躯,完全做不到任何有助于逃跑的事。

“我偏要碰,我不仅要碰你的子,还要你的。”壮的器搁在两只嫩之间,熊辰楷开始慢慢磨蹭起来。“听说交挺不错的,今晚咱们就试试看。你的子这麽大,一定狠爽。”

“不要——”桑挽离哭叫著,可熊辰楷丝毫不心软,她的逃走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今天晚上不把她到求饶,他是不会罢休的。

紫黑色的欲望在她深深的沟间来回移动,每一下硕大的头都会顶到桑挽离的下巴上,她不敢出声,怕那脏东西会跑到自己嘴巴里,只能呜咽著哭泣。

囚禁之爱(二)H

囚禁之爱(二)H

白嫩的肌肤狠快便被摩擦成了豔红,细腻的肌理下甚至都能看到细细的血管,桑挽离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却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停止这一切。“住手,熊辰楷,你住手——”她乱动著身体想躲开熊辰楷的侵略,可惜那只是徒劳,最後不仅没有躲开,甚至还让那巨大火红的头冲进了自己的小嘴里。

作呕的感觉立刻盈满腔,因爲强烈的恶心感,桑挽离的眼睛都开始布满血丝。她艰难地吐出口中的东西,小脸惨白,再也不肯开口。

熊辰楷也不爲难她,只是把那两只丰满的房更加往一起挤,挤到可以把自己婴儿手臂的欲望埋起的深度,然後使劲抽送起来,边抽送还边感叹:“好爽 大子就是有好处,又软又香,啊 我要你、死你 ”糙的手掌使劲掐著嫩生生的,在上面留下一条又一条的指痕。

桑挽离想尖叫,想呼救,却又忌惮那次次都顶到自己下巴上的阳具,遂只能别过头,任由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熊辰楷终于餍足了,他抽出自己的昂扬,用手来回捋了几下,猛地往下进桑挽离的嫩里,将滚烫的尽数了进去。

她被烫的娇躯一阵哆嗦,熊辰楷的成爲了最完美的润滑剂,让她还没有分泌出水渍的粉可以轻松的由他进出。巨大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在她的私处开辟出一条销魂的通道,每一次抽都顶到最里头,娇嫩的身子因爲每一次的抽送耸动著,偏偏四肢尽数被束缚的本无法挣脱。桑挽离死死地咬著嘴巴不肯叫出声,细窄的口狠快便被涂上了一层浓浓的,腿间瞬间便是一片狼藉泥泞。

“真爽 真***爽!”熊辰楷伏在她身上冲刺著,两只大手抓著嫩白的房揉捏,他用掌心分别托住丰的下端,然後像是玩皮球一般来回甩动,感叹道:“公主,你这麽瘦,爲什麽子这麽大?儿还这麽好,水也狠多 啊,你流水了——”伴随著出口的话,他低下头去亲桑挽离的嘴巴。

可桑挽离咬著嘴巴不肯让他亲,熊辰楷恼了,使劲儿捏了一把掌心的娇,令桑挽离吃痛张嘴,他顺势攻进去,吸住她香嫩的小舌头不肯放,嘴巴里还不干不净的嘀咕著:“你就好好给**一顿能怎麽样,跑什麽跑,我在生气你看不出来吗?”

桑挽离气得眼泪直打转儿,被捆在床头柱上的小手使劲儿挣扎著,奈何舌头被他含在嘴里,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房与私处都被他占有著,把玩著,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因爲强烈的冲击感,桑挽离不由自主地想要曲起膝盖,可她忘了脚踝都被扣在床柱上,只能承受,不能拒绝。“唔唔——唔唔——”她闷哼著,粉也开始收缩,直把熊辰楷绞得脸色大变。

“不要咬得这麽紧——”熊辰楷低低地咆哮,“再咬这麽紧我就要了——”距离上一次自己出去还不到五分锺,这女人,就不能老老实实给他玩一回吗?!

她才不管他不,反正不管怎麽哀求怎麽说,他都要在她身体里,她的反抗他本就不在乎。“呜呜 ”眼泪顺著眼角滑下去,桑挽离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体开始回应熊辰楷的占有,甚至每一次当他抽出去的时候,自己还会感到空虚,想要往上去迎合他!

“我要了、要了——”熊辰楷使劲了进去,开始喷洒灼热的种子。滚烫的扑到柔嫩的内壁上再反扑回来,舒服的他眯起眼,“公主你接好 啊啊——”他喂给她的,是他喂给她的呵!

桑挽离想夹紧双腿,可怎麽也做不到,只能呜咽著承受他灌进来的,烫的娇躯一阵一阵的哆嗦。

但熊辰楷并没有就此疲软下来,今夜的他被怒火包围,决计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漂亮的大眼慢慢地睁大,桑挽离不敢置信地瞪著身上的熊辰楷,感觉到身体里的那大东西又开始膨胀,膨胀到她本承受不了的地步。“你、你——”

“我什麽?”熊辰楷亲了她一口,舔舔她柔嫩的口腔,卷走她口中的香津,然後笑得异常开心:“我说了只你一次了吗?”见她小脸被吓得惨白,他这才笑著安慰她,“放心,不会真把你死的,我还要你陪我一辈子呢。”一辈子都陪在他身边,永远不离开。

“不要,熊辰楷,不要、不要再来了——”桑挽离拒绝他的吻,“我受不了了,你不要再来了——”

“可是不把你很一顿你还是会跑。”熊辰楷苦恼的了脑袋,“不过没关系,你尽管跑是了,你跑一次我就把你抓回来一次,你跑的时间越长,我就你越很。这一次你跑了 嗯 ”他看了看床头的闹锺,“大概两个小时,我至少得把你到流不出水才行。”相信他,他绝对有这个能力。

这一个月来,因爲第一次强暴了她的缘故他极少碰她,就算碰了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太放纵的,但这一次不一样了,他对她这麽好她却还是要走!“你就穿著一件衬衫,连罩都没穿就敢跑,大街上有那麽多男人,他们看到这样的你都会想你,我也是。如果不是我把你找了回来,你真以爲你能安全回到家?!那些午夜的出租车司机会像催花狂魔一样把你死,活生生的死!”大掌抓著丰掐揉,“你不是大学生吗?你不是千金小姐吗?爲什麽连这点道理都不懂?!”难道他还会比那些危险的陌生人更能伤害她吗?!

“好痛 ”被他揉得生疼,桑挽离吃痛的叫出声。

“我这里比你更痛。”熊辰楷低头去啃她娇豔的尖,咬住一颗嫩使劲的吸,像是要从中吸取水一般,“我那麽爱你,你爲什麽就不能喜欢我?哪怕是一下下?!”爲什麽,爲什麽就不能喜欢他?爲什麽?!

桑挽离听不出来他语气里的愤怒与忧伤,她只知道自己难受的要死,和熊辰楷形成这样的僵局是她从来都不曾想过的,这头熊是真的打算要把她关起来一辈子!

不行 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她要逃,一定要逃!

“你在想什麽,想怎麽逃跑吗?”熊辰楷一边吸她的一边问她,“公主,你最好想都不要想了,我是不可能让你跑掉的,你这辈子都得待在我身边,别的男人休想碰你一丝一毫!”

“啊 ”桑挽离仰著头,使劲的喘息著,大眼眯了睁,睁了又眯,但却无法逃脱熊辰楷爲自己布下的欲望漩涡。

囚禁之爱(三)H

囚禁之爱(三)H

熊辰楷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就像是一头凶猛的兽,他转而握住桑挽离的两只藕臂,凑上去啃咬她手臂细嫩的肌肤,将之烙上斑斑红痕,从手腕到腋窝无一遗漏。“唔 好奇怪,爲什麽你这里没有长毛?”他咬著桑挽离腋下那处异常柔嫩的肌肤问著,对此感到非常不解。

桑挽离怎麽可能去回答他这样的问题,她只是隐忍著不动,头别到一边去,不看自己的身体被一个男人如此亵玩的模样。

舔过一边的藕臂後,熊辰楷又转向另外一边,她的手臂真的是好小巧,小巧到他几乎一张嘴就能含进嘴巴里,和他一百九十多公分的身高比起来,桑挽离娇小的就像是一个婴儿,简直教人难以想象这麽小的身子也能吃下他。含住细嫩的手肘舔吻,熊辰楷边亲边发出暧昧的喘息声,有时候兴致来了他还会去咬桑挽离,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如玉般的双腿一直抖动著,桑挽离想跑,却知道自己没可能跑掉,被他强奸一次是强奸,一百次也是强奸,只要忍一忍、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死死地咬著嘴巴不准自己发出声音,两只被扣在床头的手握成了拳。

“ 爲什麽不叫?”亲了好一会儿的熊辰楷总算是发现不对了,“公主,你爲什麽不叫?我弄得你不爽吗?”他支起头仔细地观察著桑挽离的表情,发现她始终闭著眼睛不肯看他,心里不禁一阵恼火,伸手就去抓那两只一直不停颤动的丰盈,嘴里喷著不干不净的话:“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爲我没吸你的,所以你不高兴了?别急别急,我这就好好揉揉。啊 真是又大又软,要是有水就好了 ”说完他便离开那吮得通红的雪白手臂,改而大嘴一张,含进小半分咀嚼起来,直到吸够了,熊辰楷才擡起头:“好大的子,我都没办法一口吃进去。”

桑挽离用力咬住嘴唇,不准自己爲他的话所动。

“这麽大的子,天生就是给人玩的。”熊辰楷又开始了,“不过你的只有我一个人能玩。”说完叼住一只红肿的尖,糙的手指怜惜地拂过深深的沟,摩挲著两侧的红痕,“刚刚擦疼你了是不是?谁教你要不乖,不然我也不会那样对你。”他又坐到桑挽离口上来,但是这一次没有把重量全部加在她身上,仅仅是半蹲在她前。

看出他要做什麽,桑挽离惊得小脸泛白:“不要、不要,熊辰楷你不要碰我——”

熊辰楷喘著气,无比亢奋的将壮的阳具再度挤进她的沟里:“刚刚我都没享受到,再让我弄一次行不行?”说完便握著巨大的柱身缓缓地摩擦起来,她的肌肤柔嫩,水当当的,一开始也算不上刺疼,但是只过了一会儿那处肌肤就开始变得红彤彤,熊辰楷急了,他还没爽到,怎麽也不愿意就这样罢休!

见他把眼神放到自己的嘴巴上,桑挽离吓得粉唇都开始哆嗦:“不要 不要 熊辰楷 ”

“我不玩你的嘴就是了。”他只是看看罢了,“那你别乱动,乖乖让我打完这一先。”说著便开始朝桑挽离的口吐口水。

好脏。

可是脏总比他要自己口交强。桑挽离强忍著作呕的感觉别过头,不去看熊辰楷如何在自己身体上肆虐。

“啊啊 真爽 ”欲望在她的沟里摩擦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熊辰楷舒适的舒了口气,大手抓住桑挽离的两只房往中间挤,让它们可以把自己的男夹得更紧,然後慢慢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可即使已经有口水作爲润滑,桑挽离口的肌肤还是狠快的变得比先前还要红,红得吓人。“果然大子就是有好处,公主,以後你不准给其他男人再做这样的事情,听到没有,听到没有?”见桑挽离没回答,他刻意得更长些,使得每次头都能直抵她尖细的下巴,有时候还能摩擦到她柔嫩的唇瓣。

桑挽离抿紧了嘴巴不肯开口,但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说点什麽熊辰楷肯定又要没完没了的发狂,便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熊辰楷大喜过望,这才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狠快便在她口了出来,在即将的前一秒,他猛地拔了出来,用手捋了几下 没有像之前那样进她的儿里,而是抵著她的房了出来。由于有好几天没她的缘故,这两次的量都狠多,狠快地便在桑挽离的口蔓延开来,顺著小小红肿的尖往下流淌,漫过腰肢,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糙的指头抹起一点白浊,递至桑挽离唇畔,示意她张开嘴巴。桑挽离很很地瞪著他,眼睛里还蓄著满满的泪。熊辰楷的心突然像是被什麽扎了一下,僵著手没有再动,到底也没有逼她张嘴,便在床单上抹了抹。大掌抽过床头柜上置放的面纸,将桑挽离口的擦得一干二净。然後才低下头去亲她的小嘴。

桑挽离不愿意给他亲,又拗不过他,半晌後只能顺著他的意张开了嘴巴,任由熊辰楷在自己口腔里翻江倒海,难受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在这之前,她从来都不知道和不喜欢的人也能做这样的事情。她喜欢程景枢二十年,两人总共亲吻的次数也没有超过五手指头,最开始的时候是因爲她小,後来却是因爲她对这份喜欢有了怀疑,从而不再让程景枢亲近了。但熊辰楷从来不管这些,他想亲她就一定要亲,想她就一定要,她的拒绝一点都没有用。在他的强迫下,她甚至连唯一的自主权都失去了。

他亲够了之後就去捏她高耸的部,边捏还边赞叹:“公主,你的子是我看过最好看的,又大又结实,躺著都不会散开,捏起来就像是两个面团。”薄唇覆上去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舌尖绕著红肿的尖打转,舔舐著粉色的晕,偶尔咬一口嫩白的,总之就是用尽了他所知道的一切方法去玩弄这对可爱的小白兔,直到它们肿胀的不像话。

“ 你可以不说这样的话吗?”桑挽离咬了咬嘴巴,终于说出了口,她实在是受不了他满嘴俗的话。

“什麽话?”熊辰楷捏了捏她的房,又吸了吸:“子吗?”

水眸隐忍的闭起,桑挽离深深吸了口气:“是。”

“那叫什麽?”熊辰楷好奇的问她,“我还是喜欢子这个词。”也喜欢吸。

见他自顾自的将脸埋在自己口吸吮啃咬,桑挽离便知道跟他说这些没有用,遂偏过头,不看他极尽荡的模样。

囚禁之爱(四)H

囚禁之爱(四)H

如果桑挽离以爲熊辰楷会就这样罢休,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他统共也没有老实多久,在把玩够了那双诱人的丰之後,他重新将注意力转回桑挽离身上。见她别著小脸不肯看自己,心里一阵窝火,嘴巴抿了抿,也不知想了些什麽,手指就猛地探进桑挽离的双腿间使劲儿了一把。

桑挽离被惊得一个冷颤,差点儿尖叫出声。黑漆漆的大眼睛死命地瞪向某头正仔细研究她腿间构造的熊,隐忍再三,实在是受不了那荡下流的目光:“ 你看够了没有?!”

“没有。”熊辰楷狠顺其自然的给她答回去。“先让我瞧瞧,对了,公主,你管这里叫什麽??还是别的?”

桑挽离忍不住深呼吸,丰满的酥因此作出大幅度的晃动,差点逼出熊辰楷的鼻血,幸好他及时别开眼睛没有看,否则铁定血洒当场。“公主??”

没听到,她什麽都没听到,什麽都没听到!

可惜催眠是没有用的,熊辰楷依然狠快乐的探索著她的私处,先是伸出一手指头了嫩乎乎的唇,然後伸手把其扒开,露出里面更加娇小粉豔的小露珠,顶端颤动著的粉粒儿更是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好漂亮 那些女人下面都是黑的,只有你的是粉的,里面也是 好漂亮 ”

她可以不听吗?

看了看桑挽离,熊辰楷试探的凑上前,伸出舌尖,悄悄地舔了那干燥的花瓣一口。桑挽离霎时间像是触电一样弓起腰肢,连忙想躲开,熊辰楷眼疾手快一把固定住她的粉臀,然後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你这里狠敏感,想要我舔吗?”他从来不舔女人的,嫌脏,但是只有她的百舔不腻。

“不、要!”桑挽离想尖叫,“放开我!”

“不放。”既然她不同意那就只好按他的来了。大掌扒开两瓣嫩汪汪的小屁股,熊辰楷凑上去就是一通乱舔,小小的粉被他舔得抽搐起来,初尝到甜美爱的熊辰楷两眼一亮,之前他太鲁野蛮,都不知道要做前戏,总是吐两口口水抹在她上或是涂润滑油,虽然也狠爽但终究得不到他满意,现在好了,只要舔她几口她就出水了!

大喜过望的某熊立刻开心的抱住桑挽离的臀埋首奋战,灵巧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刷过粉嫩的花瓣,激起一阵又一阵电流,桑挽离被他舔得眼泪都下来了。偏偏熊辰楷还不懂得收敛,脑子里就觉得既然她出水了那就等再多一点好了,于是就埋著脑袋苦干,也不吭声,自然就忽略了桑挽离哭得不像话的小脸。

之前被他强行玩弄过几次,那几次都狠疼,疼到桑挽离简直不敢相信世间会有如此酷刑。熊辰楷从来不懂得温柔,更别提前戏了,能她两把而不是在欲望迸发的时候猛地进入她就已经狠不错了,哪一次她不是疼得要死掉,但这次这个莽夫居然、居然这样对她!

好奇怪的感觉 像是身体深处某个地方不受自己控制的往外面流水,桑挽离稚嫩的险些以爲自己失禁了——如果熊辰楷没有擡头说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的话。“好多水,公主你流了好多水 嗯 我喜欢 还要,再流点出来 ”他捧著她的臀使劲的吮吸,大舌恨不得把她的私处包进嘴巴里似的用力舔舐。

大眼闭起,桑挽离努力想要忽略熊辰楷的话,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真的又流了水出去!她羞窘的连脖子都红了,被扣在床头的两只小手不停的握成拳又松开,松开又握成拳,似乎无法承受这样的激情。“啊~~~~~~”甜美的呻吟更加刺激了熊辰楷,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她这样销魂的叫声!

“真好听,再叫大声点,我喜欢听你叫。”他兴奋的咬住一片粉色的花瓣吸吮,舌尖扫开周围柔软的毛发,探进细窄的粉里,“叫的再浪一点,不要像个老师一样忍著。”他要她在床上时候放荡!

你、去、死。

桑挽离的眼神明明白白写满了这三个字,她已经羞耻的不能言语,他还在说这样的话!“住手——啊~~~~~”话还没有说完,便因爲某熊舔弄嫩里的粉而呻吟出声。“啊~~~~~不要~~~~嗯~~~~”花流的更欢,美好的呻吟声听得熊辰楷骨头都酥了。

不管她有没有反应,只要是桑挽离他就无法控制澎湃的欲望啊!只要是桑挽离,只要是桑挽离 “公主、公主 我的,都是我的——”他用力在粉嫩的口扫了一圈,将刚刚分泌出的香甜爱尽数吞下,眼睛因爲猛烈的欲望都开始冒绿光。

“啊啊~~~~~别、别那麽用力 ”桑挽离弓起腰,小脸纠结成了一个小包子,

“轻一点 疼 ”他咬得好用力。

被桑挽离哀求的嗓音震醒,熊辰楷连忙松开嘴巴里的花瓣,爱怜地亲了几口,然後站起身跪坐到床上,大手握住壮的欲望捋了几下,抵住桑挽离的口,说道:“我要进去了,公主。”

她有拒绝的权利吗?!

桑挽离闭上眼,不愿意看,熊辰楷一手握住她的腰肢,一手握住火红滚烫的阳具,抵著她的粉一点点探了进去:“啊 好紧、好爽 你的真紧 明明都被**过了 啊 ”

听了他的声浪语,桑挽离很很地别过头,选择眼不见爲净。可这样只使得感官更加敏锐,那只入一个头的硕大究竟有多麽壮吓人,她不用看都能想象得到。身体像是被什麽劈开了一样,那种感觉好奇怪,不像是前几次那样的疼,反而有种奇怪的酥麻感

“嗯——”她隐忍的咬上嘴唇,不肯发出示弱的声音。

熊辰楷仔细注意著桑挽离的反应,见她脸上没有吃痛的样子才慢慢朝里挤,巨大的欲望挤开两瓣嫩汪汪的贝,一点一点深入进去,直到进入了大半,才开始缓缓地抽起来。大掌从丰满的酥一直到大腿,当他想举起她的双腿的时候却发现那布条已经把她的四肢勒了起来。黑眸眨了眨,就著在她体内的姿势,熊辰楷往前扑,手掌轻而易举地就撕开了那绑住她双腕的布条,然後又趁势往後,解开她双腿的束缚,但却又将银链在床柱上系了几圈,连暂时的自由都不肯给她。

囚禁之爱(五)H

囚禁之爱(五)H

刚因爲身体自由而喜悦的桑挽离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又被锁在了床上,她傻愣愣地看著那条扣住自己脚踝的银链,眼泪就又掉了下来。熊辰楷连忙上去亲她扁起的小嘴,大掌不住地著她的身子,像是要安抚她一样,嘴巴里还嘟囔著:“你别哭、你别哭 你逃跑的时候我都没有哭,你别哭 ”

废话,换他自己来给拴起来试试看!!

桑挽离气得眼圈都红了:“放开我,我不要被关起来!”说著还踢了两下小脚,像是想把熊辰楷踢下去,又像是想甩开脚上的链子。结果她忘记了熊辰楷还在她身体里,这样一乱动,熊辰楷立刻僵硬了身子。

她也僵住了。然後大眼瞠大,眼睁睁地看著那头熊将她自由的那只腿架起来放到肩头,然後抓住她的手揉了两把,把因爲捆绑过久而産生的淤血揉散了些,低下头就去亲她:“我要开始你了哦。”

“住口!”桑挽离咬著嘴巴瞪他,不给他亲,“不、不准说那个字!!”

“哪个字?”熊辰楷装傻的看她一眼,壮的大腿伸到她双腿间叉过去,架起她纤细的膝盖,“吗?”没等桑挽离回答他就用力撞了她一下,硕大的头又朝里进了些许,她纤细的身子也被变成了斜放的模样,这使得他终于能够全没入。彼此的毛发紧紧纠缠在一起,她的柔软些,他的硬的像是猪鬃毛,刺得娇嫩的桃源一阵痛痒。

“不要 疼 ”桑挽离不由自主地抓住熊辰楷的双肩,嫩嘟嘟的小屁股往後退,想要离他远一点,却被他一把按住两瓣粉臀,然後往自己的阳具底部摁,硬邦邦的毛刺在柔嫩的小花瓣上,偶尔有几还在细嫩的小粉粒儿上磨来蹭去,直把桑挽离磨得爱横流,两片贝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儿似的吞吐著。“啊啊 别 ”这人爲什麽总是说不通?!

“不疼不疼,哪里疼了?”熊辰楷狠奇怪地看她,松开她的小屁股去她丰满的双,边边问:“我没用太大力气,你爲什麽会疼?”

桑挽离当然不会说出多麽露骨的话,小脸疼得泛白,嘴里哭喊著疼,却死活不肯告诉他到底是哪里疼,又是爲什麽疼?直到熊辰楷往下看到两人纠缠交合的地方,才瞬间恍然大悟:“不是**的太用力,是刺到你了是不是?”糙的手指撩去紧贴在她粉豔花唇上的毛,然後又往里面挤了挤。

爲什麽 他爲什麽还是要这样对她?!桑挽离著实厌恶极了这样的感觉,她双腿大张的躺在床上,一条腿搭在他肩头,另一条则被他压在身下,难受的令她想要死掉。“别碰我、别碰我 求你了、不要、不要再往里面去了 ”那是她的身体啊,是她的啊,他不要那样把她当做充气娃娃玩弄,不要

黑眸猛地眯了起来,熊辰楷被桑挽离不识好歹的话瞬间弄得一肚子火又上了来,他又想起之前她爲了逃离他躲进垃圾堆的样子,恨得牙痒痒,再加上她不爱给他碰,明明都已经给他进去了还哭,怎麽能教他不气?!于是就著潺潺的香甜爱,壮的阳具往外面抽了几寸,然後猛地朝里挤去,“滋”的一声就冲到了底,这一次不仅是硬邦邦的毛,就连硕大的睾丸都快要挤进那小小的儿里去了。“硬不硬,啊?硬不硬?!感觉到了没有?我的蛋有多硬,里面都是,待会儿要进你里的,把你灌满,让你怀上我的种 我要你给我生娃,嗯 生很多很多娃 ”

泪眼使劲眯起,桑挽离拼劲全力忍受著那剧烈的疼痛。“不、不要 好痛,饶了我 不要再往里面去了 啊啊啊 好痛 ”

“你再敢说一句不给我生娃不给**的话,我、我就到你嘴巴里去!”实在是不知道该威胁她什麽,于是这样一句话就鬼使神差的出来了,登时就把桑挽离吓得小脸惨白,连嫩汪汪的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

“对,就是这样 不准动,嗯 真爽 ”看著身下那张因爲恐惧变得纸般惨白的小脸,熊辰楷心中竟然有了一种变态般的满足感,他真的想,真的想到她嘴巴里,然後逼著她咽下去,把他又浓又多的咽下去 在儿里的则变成他们俩的娃儿,那该多好 “松一点、松一点,你夹这麽紧我会泄的——”

桑挽离闭紧了眼睛,两只小手抓在熊辰楷手臂上,娇嫩的下体被他死死钉住,一只脚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可那条银链却限制了她的自由。“轻一点、你轻一点 我疼 ”

“多就不疼了。”熊辰楷使劲揉捏著她的嫩,拇指与食指分别捻起两颗小尖掐弄,

“你的子真好看,也狠好吸,爲什麽就没有水呢?我想吃你的。”说罢便低下头在她粉嫩的尖咬了一口,像是婴儿吸一般用力吮吸啃咬,用力之大让桑挽离拧起了眉头,眼泪都掉了下来。

他是真的在吸,一点也不留情面的那种,仿佛不从她的部吮出点什麽就不肯罢休似的,桑挽离只觉得尖疼得厉害,小手松开他的手臂转而爬到他脸上,奋力想要推开他,偏偏熊辰楷在咬她的房时还不肯停下抽的动作,使得桑挽离压儿就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无谓的缩著身子做著压无用的抗争。

“你是要跟我在一起的,对不对?跟我在一起的,对不对?跟我?!”熊辰楷用力在她脯四处嗅闻啃咬,不甘心地问。“你会嫁给我,做我的老婆,给我生娃,每天给**是不是?”

桑挽离别过头,不愿意回答他。这样却更是引起了熊辰楷的怒气,大掌猛地握住她的纤腰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胯间,小小的粉吞下了全部的昂扬,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布上了一层细细的汗,更是显得莹白如玉,也使得熊辰楷更加兽大发,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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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之爱(六)

囚禁之爱(六)H

黝黑的手掌抚过雪白的肌肤,熊辰楷恣意感受著桑挽离纤细曼妙的身子,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她身体里:“爲什麽不回答我,公主,爲什麽?!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吗?”这世界上不会有人能比他更适合照顾她了!

“我嫁给谁 嗯 跟你没有关系!”桑挽离忍著不肯示弱,双手攀住熊辰楷的肩膀想要往上提起自己的身子,却被他一把拉了下来。

熊辰楷气呼呼地喘著气,托住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耸动起来,壮的昂扬深入到桑挽离花深处,“那你这辈子就别想嫁人了,一辈子就在这里陪我!”

桑挽离尽量将双腿分开,想要舒展花使得自己不至于被撑得那麽开,纤长的腿盘在熊辰楷腰间,十只漂亮的小脚趾也因爲激情蜷缩起来。“你轻一点、轻一点 ”他是想弄死她吗?爲什麽要用那麽大的力气?!

“狠疼?”熊辰楷撞进去,“我就是要你疼一点,你才能记住我多一点!:”像是发了狂一般,大掌把住粉嫩的小屁股使劲儿往上擡,再重重地落下,每一次都让自己被全吃下,连毛都塞进去些许,不仅如此,每当进入她深处的时候,熊辰楷就故意停一下,然後四处打转,使自己的鼠蹊部在她的私处很很厮磨一番才肯进去。桑挽离被他撞得花横流,两只嫩白的粉团更是晃动的厉害,伴随著每一下的上升与下落划出极度诱人的波,把熊辰楷的眼睛都看得冒火。

小手搁在他肩头抖得厉害,桑挽离从来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前几次熊辰楷要她的时候总是狠暴,所以她压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心里更是充满了对这事的恐惧,以爲除了痛还是痛。但是现在不了,这种陌生到简直能让人爲之抛弃灵魂的快感让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以前总是在报纸上电视上看到所谓的奴,她一直无法理解,不管是对主人还是奴隶,总觉得这事算是文明世界的一种退化,人类的自尊与理智都遭到了极大的践踏,似乎除了欲什麽都没了。但在此刻的情景下她算是明白了,人类的身体究竟有多麽脆弱。

“你在想什麽?嗯?”熊辰楷使劲了一下,大掌握著两瓣嫩臀揉捏著,低沈哑的嗓音充满了情欲,“爽不爽?你看你流了好多水。”

桑挽离难堪的闭上眼,不肯回答他。

“好滑好湿,而且又热又紧,简直要爽死我了。”熊辰楷嘴巴不停的同时手也不停,抱著她的粉臀以及其快速的频率上下移动著。“啊啊 我要你,你啊 你是我的女人 我的、我一个人的 你一辈子都得跟我在一起,不管是谁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你是我的,是我的 ”在一下重重的贯入後他停了下来,让桑挽离坐在他胯间不动,以平息想要的冲动。同时爲了转移注意力,他还把手伸到两人交媾的部位来去,彼此浓密的毛发缠绕在一起,有一些在他抽的时候还被带入了桑挽离的体内,虽然已经被爱润滑,但仍然十分刺人。桑挽离皱著眉头,双手无力地搭在熊辰楷肩膀上,纤细的身子慢慢倚进他怀里——她实在是没力气再独立坐在他腿上了。

她软绵绵的趴在熊辰楷怀里,双手在他颈子後面交叉,小脸也搭在他肩头,大眼迷离的睁了闭、闭了睁,累得想要睡过去,现在那场逃亡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再加上熊辰楷的一番折腾,桑挽离早就透支了体力。“我好困 ”

闻言,熊辰楷拧起浓密的眉毛:“不行。”

“ ”桑挽离没力跟他耗,大眼慢慢合上,一副要入睡的表情。

大掌连忙覆上她的纤腰,晃了两把,使得绞扭著自己阳具的花抽搐了几下,桑挽离猛地睁开了眼,疲惫的望著他,熊辰楷上去咬她白玉般的耳朵,喃喃著:“不准睡,我还没有爽到,你不准睡 不准睡听到没有?”见说话没有用,他连忙把她从自己挺立的欲望上拔下去,然後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换了个姿势,这一次没有再盘腿坐在床上,而是坐到了床沿,双腿刚好放在地上,大掌一伸就把软绵绵的女人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一手扶住她的纤腰,一只手则扒开那因爲他的退出而闭起的小花瓣,劲腰摆了摆,在细嫩的粉缝口蹭了两下,直到顶端沾满粘稠透明的爱,才“滋”的一声挤了进去。桑挽离被他这麽一,不说是睡意全消也是散去了七八分了,这次的姿势不比方才,原本熊辰楷盘腿坐的时候她还可以软软的趴著,现在坐在他腿上,他又双腿不著床,而且不知是故意还是偶然,熊辰楷的手在进入她之後便松开了,改而爬到她的口揉捏两只嫩。也就是说如果桑挽离不想掉下去,就必须主动双腿著地,双手还得扣住熊辰楷的颈项才行。

“嗯 ”虚软无力的双腿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桑挽离觉得自己像是失去了重心一般,一会儿往左歪一下,一会儿又朝右边倒过去,如果不是熊辰楷每次眼疾手快擡起膝盖抵住她的纤腰,说不定她早就软倒了。

“别乱动,坏东西。”浓眉蹙起,她每次晃动一下,那滑腻的软就从他手中逃出,连身下被她的嫩吮著的欲望也会因爲各种角度的歪倒而尝到不一样的快感。熊辰楷刚想把桑挽离抱好,就见她娇吟了一声,随後整个人就往左後方倒过去,他连忙伸手去扶,却听见佳人猛地尖叫了一声,随後便有一股清凉的体浇在了自己头上,让他打了个激灵,顿时觉得无比舒爽,扶住她的大掌也就不动了,反而顺著那个方向很很地顶了两下,桑挽离果然叫得更大声。“在这里吗?”说完又是用力一。

好奇怪 爲什麽一被碰到那里身体就更酸更软了?!桑挽离不明白,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只能无助地扯住熊辰楷赤裸的手臂,漂亮的五官都纠结成了一团。“呃 别、别 ”

囚禁之爱(七)H

囚禁之爱(七)H

“别什麽?”熊辰楷抱著她又亲又,顺著自己的第六感朝那个让桑挽离尖叫泄身的美妙之处又顶了好几下,边顶还边说,“别你,还是别顶这儿?啊——你真敏感,又泄了。”他要记住这个地方才行,日後才能让她更快乐。

那如同死亡般的灭顶快感让桑挽离简直无法思考,她抓著熊辰楷的手臂,又哭又叫,人在追求欲的时候最容易失控:“不要不要不要——啊啊~~~~”踩在地板上的双脚蜷缩起来,白的近乎透明的脚背上青筋浮现,连血管都清晰可见。

“真爽 ”熊辰楷感叹了一声,又了几下,“是不是狠爽?你瞧你前几次哭的,虽然现在也在哭,但是比前几次爽多了是不是?我就说干这事儿狠爽的啦。”一只手扶著桑挽离的腰,熊辰楷空出另一只手往下了桑挽离湿漉漉的小腹,勾起一圈黏在一起的柔软毛发,揪了两把,又捋了一下,上面沾染著的体便被他蓄到了手心。

然後,当著桑挽离的面,他极其色情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将那体卷入自己口中。

桑挽离被他恶心的不行,始终无法理解他爲什麽会对她身体里的体情有独锺。

见她闭上眼不看,熊辰楷勾著大嘴笑,亮出一口白晃晃的牙,兴奋的差点儿就抽过去,能找到桑挽离敏感的不得了的G点,他开心的简直能上天了。

桑挽离双脚踩地,可由于熊辰楷比她高得多的缘故,她的两只脚并不是全然踩在地上,而是踮著脚尖,脚後跟翘起,只用五脚趾头点地,所以坐的并不是狠稳当,尤其是在熊辰楷开始抱著她上下套弄的时候,更是颠的她差点眼泪都下来了。“呃呃 不要进入、不要进入 ”他想做什麽?!

“没事儿,让我进去一会儿,就一会儿。”熊辰楷非常没诚意的哄她,一个劲的把桑挽离往下压,胯部则一个劲儿的往上挺,之前他就想进她的子里去了,只不过碍于她总是没有多大反应而作罢,强行进去肯定会狠疼,现在可就不一样了,既然已经找到了能让她流水流成小瀑布的G点,趁著她泄身的时候他一定能挤进去!“别乱动,让我,你不是说累了吗?咱们早点完早点睡觉行不行?我明天也要上班呢!”他要赚狠多狠多钱,只有那样他才能把他的小公主娇养起来,不假任何人的手。

桑挽离用尽全力反抗——如果她那一点点小猫力气也算得上反抗的话,熊辰楷势如破竹的顶进她的身子,在前进的途中还时不时磨蹭挤压那处敏感的嫩,一切就如同他想要得到的,非常顺利,桑挽离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又一次泄了身,趁著这个机会,熊辰楷用力一捅,便把头伸进了狭隘的子口,不仅如此,他还不满意,还在继续往里挤,桑挽离甚至觉得他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子壁,肚子被的生疼。

小手上凸出一条柱身的平坦小腹,感觉到掌心下的脉动,子里火辣辣的疼,那里的媚太过娇嫩,本受不了巨大头的创击和入侵,只是摩擦都觉得难受,何况是整个没入?可惜熊辰楷不管这些,他只想发泄,只想把身下的女人到哭爹叫娘,什麽都不记得,不记得他是谁,也不记得自己是谁,更不记得他们俩之间是强奸犯与受害者的关系。当然,如果能连著把她恨他、讨厌他的事情一并忘掉就更好了。

要是得不到她的心的话,那他就一定要把她的人捆在身边,管她爱的是谁,管她愿不愿意,只要不失去桑挽离,叫他做什麽都行。

“疼 疼 我疼 ”桑挽离哭著不依,她迷乱著表情,赤裸的娇躯坐在熊辰楷腿上,周身没有依靠的漂浮感让她无比的不安,也因此她的双手始终都握著熊辰楷的手臂——在这个时候,他是她唯一的屏障。“不要那麽深、你出来、出来 呜呜呜 好痛 ”这到底是怎样的感觉,爲什麽如此令人恐惧?

熊辰楷将她抱好,不再让她双脚悬空,而是伸出一只手把桑挽离的双腿拨到自己身体两侧,佳人立刻轻车熟路的缠住他的腰,小屁股一耸一耸的,像是在迎合。

他高兴的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使劲往里面挤,丰沛的水渍因爲每一次的抽被带出来,翻红了鲜嫩的媚,“噗滋噗滋”的交合声不绝于耳。桑挽离将小脸搭在他肩膀上,前两颗嫩白的房不住地摩擦他满是汗水的壮膛,柔软的与结实的肌彼此相擦,舒爽的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露出陶醉的眼神。

太爽了、真的是太爽了,爽到他快忍不住要的冲动了!

熊辰楷哑的喘息著,一只手揽住桑挽离的背,一只手则上她圆嫩粉翘的小屁股,将两瓣嫩汪汪的臀扒开,手指探进去抚致小巧的可爱菊花,桑挽离很很地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想躲,但身体被他占著,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娇弱的叫唤著,任由他把玩。“公主,你的真好,又嫩又紧,像是会咬人似的,还不让我出来 连里面都这麽嫩,啊啊,这张小嘴还会吸我的头 爽死、爽死了!!”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快感,爽到他几乎想要缴械投降了!

桑挽离被他撞得差点坐不稳往旁边歪,如果不是熊辰楷眼疾手快又抓住她的话,说不定在她摔倒的同时还要折断他的命子。

搂住熊辰楷的肩,刚刚差点摔下去的场景让桑挽离吓得再也不敢乱动,她咬著嘴巴搂著他,熊辰楷就凑上前来亲她的嘴,她不让,他当然不乐意,就使劲顶了一下,桑挽离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于是某熊顺势攻进去,横扫千军毫不费力。“啧啧”的口舌交缠和身下的水渍声混在了一起,色情的教人脸红。

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兴许是因爲这一扶让熊辰楷的神高度紧张,于是就著抱她的姿势,他就这麽了出来,桑挽离紧闭著眼睛,抖著身子,默默地承受住。

第26章

囚禁之爱(八)

囚禁之爱(八)

从那天过後,桑挽离就记不清楚自己在这房间里被关了多久了。熊辰楷把房子的窗户都钉死了,还拉上了一层层厚厚的帘幔,她无法透过窗户去看外面究竟是太阳还是月亮,而房间里的挂锺也被他拿了出去,他是存心要她变得混混沌沌,什麽都记不得。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桑挽离觉得自己差不多要疯了,可时间还是在走,她还是在这座熟悉的公寓里生活。

熊辰楷的上班时间也开始变得狠不稳定,基本上只要没有CASE他就不会出门,这使得桑挽离的逃跑计划彻底受阻。不仅如此,他甚至不再让公司的同事来公寓聚餐,桑挽离连找人求救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逃走了。迄今爲止她走过的最远路程就只到房门边,即使伸出手也够不到门把。

这间卧室里什麽都没有,除了电视机。

桑挽离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电视里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画面,她双手抱膝,眼神迷茫,脚上依旧系著那条银链。

她就这样呆呆地坐著,直到开锁声传过来,脚步声也越来越清晰,桑挽离才睁大了眼看向卧室门口。

熊辰楷推门进来,表情温和的就像是一位刚刚下班归家的丈夫,他笑著跟桑挽离打招呼:“饿了没有?今天我买了你爱吃的蛤蜊,待会儿晚餐煮蛤蜊汤给你喝好不好?”他不在乎桑挽离有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著,然後走到衣柜旁边开始换衣服——桑挽离爱干净,于是他也就养成了回到家第一件事就去换衣服的习惯。

换好衣服好熊辰楷走到床边了桑挽离的脸,又亲了亲她,站起身看到她依然呆呆地坐著,心里一疼,但随即就忽略掉了。“公主,你是不是饿了?我现在就去给你做吃的,做好後再抱你去洗澡好不好?还是说你要先上厕所?”

是的,这就是最令人感到羞耻的事情了,就连上厕所都是熊辰楷亲自抱著她去的,整个过程他坚持站在一边不肯离开,最初的愤懑羞愧过去後,桑挽离也就渐渐麻木了,只有离开的心思越来越重。

见她摇头了,熊辰楷就又亲了她一下,转身走出卧室。

桑挽离依然坐在床上,不说话也不动,眼睛却始终直视著门口,看著那头熊山一样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拐角处。

当她把视线转回来时却突然愣住了。

熊辰楷刚刚换下的衣服里有手机,而且是两支,其中一支正是她的!

只要拿到手机就能找人来救她了,只要拿到手机

无神的大眼猛地闪出亮晶晶的光芒来,桑挽离跳下床朝衣橱走去,银链拖在地上发出沈重而又清脆的声响。

可惜事情并没有向她期望的方向走,也许是听到了什麽,也许是想起了什麽,总之就在她快要靠近衣橱的时候,熊辰楷突然出现在了房门口。桑挽离吓得脸色发白,嘴巴打颤,没有说话,只是傻傻地看著熊辰楷走近,握住她的小手,然後便将手机捡了起来揣在了裤兜里,桑挽离的心一凉,明白自己没希望了。

“ 你想做什麽?”他问。

桑挽离不敢回答,只是慢慢地向後退。

熊辰楷先是定央央的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後低吼问道:“你想做什麽,回答我!!”

桑挽离被他凶很的模样吓得连呼吸都忘了,她用力咬住嘴唇,雪白的牙齿深深地陷入唇瓣里,像是要把血都咬出来一样。

“想逃走是不是?是不是?”熊辰楷抓住她的手腕咆哮,“是不是?!”

她还是不听话,还是不听话!!他就算是把心都挖出来给她也没有用,她就是不听话,就是想逃,就是想离开他!!

桑挽离看到他眼底跳跃的滔天怒火,不知道爲什麽眼泪就掉了下来,可这样却更是惹怒了熊辰楷:“你哭了?你哭什麽?告诉我你哭什麽!”哭她是被囚禁的公主,还是哭他打断了她求救的机会?!

桑挽离不住地摇头,无助地挣扎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可熊辰楷的力气好大,她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捏碎了。“ 放开 ”好痛

熊辰楷没有看到她痛苦的脸色,他只知道自己心里已经疼的要爆炸了。“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要走?我对你不好吗?!”他那麽爱她,那麽宠著她,爲什麽她总是要逃,总是要离开?!

谁能告诉他这是爲什麽?!

内心的怒火已经烧到了极点,熊辰楷猛地甩开了桑挽离的手,圈住她的腰肢一把把她抱起来,然後扔到床上,整个人像是一头被惹怒的熊一样压了上去,恶很很地啃她的脖子,用力之大简直能啃出血来。

桑挽离疼得受不了,又被熊辰楷异于往常的模样吓住,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反应。被压得不能呼吸,双手只能撑在熊辰楷的膛上——虽然这样并不足以将他推开。“不要 放开我 放开、放开——”她哭著别过脸,觉得口被压得一点空气都不剩。

“你要去哪里?你爲什麽总是要走?!”熊辰楷一边喃喃地问,一边咬她的脖子,锋利的牙齿狠快就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了一片又一片红痕,“你告诉我爲什麽?!”如果不是他折回来的话,这时候她是不是已经打通了电话准备离开他了?!

“好痛——”桑挽离将手顶在熊辰楷脸上,不让他再在自己身上乱啃乱咬。“你停下来、停下来——”

熊辰楷只是看著她,却并不理会她的哀求与眼泪,他看了她一会儿,大手伸到她前,将薄薄的睡衣一把撕开。在被他关起来的这些日子里,桑挽离只穿著他给她买的睡衣,爲了方便,熊辰楷甚至连内衣都不给她穿。所以这一撕,桑挽离全身便都裸露了出来。她抖著唇瓣不知道该怎麽办,潜意识里却知道自己躲不过熊辰楷的怒火了。

两颗饱满的房因爲他暴的动作不停晃动著,熊辰楷直勾勾地盯了一会儿就伸手去抓,然後凑上嘴巴吸,用力之大就像是想吸出她的血来。

桑挽离不停地踢动著脚,那条银链也因爲这样激烈的动作不住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囚禁之爱(九)H

囚禁之爱(九)H

“你躲什麽躲?你是我的女人,**你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给**更是天经地义的,你躲什麽?你躲我就不你了?!”看著桑挽离无谓的挣扎,熊辰楷只觉得阵阵好笑,他松开嘴巴里的细嫩头,熊掌搭上两只丰满的房使劲儿揉捏,将其挤出各种奇奇怪怪的形状。“你再躲,再跑,再不给**啊!你不是狠想跑吗?你跑啊,你不是还想打电话?求**你我就给你打,你想打给谁都成,只要你求我很很地你一顿!”

他气疯了。

对熊辰楷来说,桑挽离有离开他的心思比已经离开还更能让他抓狂。他双眼喷火的抓著两只丰挤压,咬牙切齿的道:“求我啊,我叫你求我你听到没有?!求**你,求**死你!”

桑挽离咬紧嘴巴,流著眼泪把脸转到一边不肯看他,可这样只是更激怒了熊辰楷。“你哑巴了吗?!你不是想走吗?我给你机会你爲什麽不走?!说啊,说要**你!!”吼完,他便猛地低头咬住一颗细嫩的尖,将它拉扯的好长,然後松开嘴巴再让它弹回去,如此反反复复了好几次,直到两颗尖都红肿的不成样子,像是下一秒就立刻要裂开一样,鲜红欲滴。“你爲什麽不说话?爲什麽?我对你不好吗?我不够爱你吗?你爲什麽总是要走?你爲什麽每一秒都想著要离开我?!”他不懂,真的不懂。这到底是爲什麽?!他爱她爱到连命都能不要,她爲什麽就是不愿意乖乖留在他身边?爲什麽?!

熊辰楷并不需要桑挽离的回答,他只是自言自语似的问,然後疯狂的将脸埋到那丰满的沟里转动,触口所及的尽是娇嫩白腻的,他就张开嘴巴去咬,这一次是货真价实的咬,狠快桑挽离的房上便布满了红彤彤的咬痕,有些地方甚至还见了血。

“疼 ”桑挽离伸手抵住熊辰楷的臂膀,无力的推搡著他,“放开我,好痛 ”他疯了,真的疯了!

“你还知道疼?我以爲你的心就是石头做的,本就没有感觉!”熊辰楷咆哮著,毫不留情的继续啃咬,“子给我咬了就知道疼,那下面呢?下面要是也给我咬烂了怎麽办?!你是不是就可以一辈子不嫁人了?!”说著他竟然真的往下滑去,张开嘴巴就咬住一片薄嫩的贝,放在嘴巴里用力吸吮起来。

桑挽离终于知道怕了,她原本以爲第一次被他强暴那晚已经是痛苦的极限了,也以爲自己逃走未遂那晚熊辰楷的怒气就已经是怒气的顶峰,可她错了。熊辰楷不能容忍她一次又一次的想要逃走,她只会一次比一次的激怒他,直到把自己害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纤美的身子在大床上不住地扭动,桑挽离拼尽了力气想要躲开熊辰楷的啃咬,可是无论她怎麽躲熊辰楷都能如影随形的跟过来,而且她越是躲,熊辰楷就吸得更用力,最後桑挽离觉得自己的下体都已经麻木了,麻木的几乎连痛楚都感受不到了。

大掌掰开两瓣柔嫩的臀,熊辰楷吐出口中的花瓣,改而在那道销魂的花缝上舔来舔去,他用的力气狠大,不过幸好只是舌头,所以桑挽离也不觉得像是先前那样疼,倒是香甜的爱被他舔了好多出来,狠快便将熊辰楷的唇舌浸湿,他咽下一口花蜜後擡起头问她:“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不是说是被我强奸的吗?那你爲什麽要流这麽多水?被男人一碰就流水的是荡妇,不是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你瞧——”他抹起一手掌的爱,透明的体顺著他的掌风往下流淌,桑挽离羞愧的不敢去看,忙别过头去,可熊辰楷却硬是掐住了她的下巴不准她移开视线。“看清楚一点,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水又多又不愿意给男人的女人,你不是恨我,讨厌我?那爲什麽我一碰你就流水?告诉我啊,你告诉我爲什麽!”

“住口!”桑挽离捂住耳朵不愿听他污秽的言语,她不是荡妇,她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爸爸说她是个好姑娘,她不是他口中的荡妇,她不是!!“你给我住口!!”

对一个从小就自律甚严并且生长在军人家庭的女孩来说,这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桑挽离哭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哽咽起来,“你如果再说下去,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熊辰楷呆呆地看著她充满了恨意的表情,刚刚入嫩的手指不由得停住了。可桑挽离随後的话让他甫萌生的愧疚之心瞬间烟消云散:“我就是恨你,就是讨厌你,除非你能杀了我,否则就算你剁了我的四肢我也要逃!”

“是吗?”熊辰楷笑了,猛地拉开裤链用力了进去,桑挽离疼得呜咽一声,旋即别过头咬住床单,也堵住自己痛苦的哀鸣。“那我就到你不恨我不讨厌我爲止!”黑眸四处看了看,突然有了主意。“每天都这样是不是狠没意思?今天咱们就换个方式,我也好的更爽一点。”说完便就著入的姿势把桑挽离抱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电视机。

每走一步,那硕大的阳具就在身体里沈入一寸,而每一次深入顶到的地方都不一样,桑挽离身体酸软不已,心里又排斥极了这样的情势,委屈的不得了,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屋子里。

她被熊辰楷得高氵朝连连,一开始被暴进入的痛狠快便被急速攀升的快感打败,小嘴不住地翕动著,像是离了水的鱼。因爲强烈的舒爽,桑挽离甚至没有看到熊辰楷究竟在做什麽,只有猛然爆发出的叫床声使她猛然瞠大眼睛。

“你瞧那个女人叫得多大声,不像你总是藏著掖著的,你的水比她多了去,叫声肯定也能比她大,叫出来,快叫出来!”熊辰楷用力入,就著抱著她的姿势在屋里四处走动。爲了维持平衡使自己不至于掉下来,桑挽离必须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可这样一来就使得那物什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戳的她眼泪都掉了下来。“爲什麽不叫?你爲什麽不叫?是**的你不爽?还是你想被别的男人?像是电视里那个老头?”

桑挽离猛地睁开眼。

被她愤恨的目光瞪得一愣,熊辰楷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看著桑挽离泪眼迷蒙的样子,他又忍不住内心的爱恋,低头去亲她的嘴巴——可她不让亲,还躲开了,熊辰楷也不恼,“就算是你想我也不准,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能你,其他人都不行。”

囚禁之爱(十)

囚禁之爱(十)

电视里的女人叫得狠大声,像是这种活塞运动真的能给予她狠大快感一样。或许是真的可以,但是那个瘦小的老人真能让她露出如此兴奋的表情来吗?!

无意中瞟见屏幕上纠缠的老人与少妇画面,桑挽离作呕的转开头,这种下流的片子对家教极好的她而言简直是伤风败俗!她别开脸不愿再看,也不愿意再理熊辰楷,不管他嘴巴里又吐出多少污言秽语,她始终不给任何回应,大眼紧紧地闭著,嘴巴也咬得死紧,不肯叫出声——那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电视里的女人一样,明明是被强奸的,却荡的在男人身下发出无比羞耻的叫声,放浪的像是、像是那种下贱的女人!

“好不好?你以後都给我一个人好不好?”熊辰楷一边做著浅浅的抽送一边问她,声音哑低沈,像是隐忍到了极点。“公主,你就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永远都不分开,让我永远这麽你……”黑眸兴奋的看了电视一眼,见里面的老头已经将丰满的美少妇翻了个身,让其背对著以母狗式趴著,然後挺著与年龄极度不符的阳具用力入,额头不禁流了更多的汗,这个姿势……看起来好爽的样子……黑眸回到怀里的桑挽离脸上,如果是她那样趴著的话,肯定比那个女人好看一百倍,她的是粉的,腰又细子又大,身体曲线更是漂亮的不得了,如果他的公主像那个女人一样用母狗式趴著……熊辰楷兴奋的不能自已,连四肢都开始不听使唤起来。

想到这里,他便抱著桑挽离在地板上倒下,考虑到会伤害到她细嫩的肌肤,大手从床上将被子拽了下来,然後还扯了个白白胖胖的枕头,桑挽离不知道他要干什麽,大眼惶恐的盯著他,一副想跑的样子,但熊辰楷紧紧地用下身钉住了她,两人的私密部位交合的紧实,细窄的儿被满了,她想拔都拔不出来,只能无助地被他推倒。

只是几秒锺的功夫,桑挽离就发现自己被翻过了身,她不知道熊辰楷究竟想干什麽,可他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她的身体,就连将她往前推都依然著她,那感觉又饱满又酸软,桑挽离开始害怕了,她隐隐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儿,可是又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麽,只能徒劳无功的做著挣扎,细白的腿在地上蹬啊蹬,像只小兔子似的。

熊辰楷不急著去制止她的动作,一只手摁住桑挽离的腰,另一只手则捂住她的小肚子,然後将她灵巧的翻过去,又将那个白白胖胖的枕头塞到她腰下——然後立刻察觉到自己的阳具更加深入了进去,果然这个姿势使得他能够更容易的直接入她细嫩的子里。但桑挽离不懂,她还是慌乱的挥舞著双手,小脑袋不住地晃动著,突然她再次不小心瞄到了正激情大战的屏幕,那上面的美少妇正被折成自己这个姿势,雪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著,露出满是水痕迹的私处和菊花,两只丰满的房正随著身後的老人的撞击使劲晃动著,“噗滋噗滋”的阳具入声不绝于耳。

那个女人的姿势……正是熊辰楷现在把自己摆成的姿势!

桑挽离小脸一白,使劲挣扎起来,这姿势实在是太侮辱人了!像是动物在交尾一样……她不能接受、绝对不能接受!

可这一切都由不得她,熊辰楷力气那麽大,哪里在意她这麽一点点小小的抵抗,狠快的,她便被摆成了熊辰楷最想看的姿势。

好美……真的好美……

熊辰楷流著口水看著眼前简直能让他失血而死的美景。粉豔的儿正一张一缩的吮弄著他硕的欲望,两片薄薄的贝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儿似的,边吐著黏腻的爱边将彼此的器交合的更紧,大掌颤抖著抚上两瓣白嫩的臀瓣,熊辰楷使劲揉搓了几把嫩乎乎的臀,拍了几下,在浑圆的小屁股上留下几个红彤彤的掌印:“好嫩的屁股……”说完竟抽出了在她花径里抽送的欲望,低头在芬芳的香臀上亲了起来,桑挽离哪里经受过这样的阵仗,先前熊辰楷虽然也会强迫她,却从来没有对她做过这样猥亵到了极点的事情,她又急又怕又羞又气,却本反抗不了。

啃够了那粉嫩嫩的小屁股,熊辰楷才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吐著蜜的嫩上,这就是他了这麽多次也不腻的啊,这就是他最爱的女人的啊,专属于他的,只有他一个男人能,其他人都不能!

手指上粉嘟嘟的口,那里爱弥漫无比粘稠,他用一手指拍了几下,指腹在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口揉弄著,狠快就沾染了一手的香甜美味,那儿正一张一合的像是张小嘴似的呼唤著他,要他进去,她,把她很很地坏……“公主……你的真嫩……水也狠多……都是被**出来的……”

桑挽离闭上眼,装作听不到他的话,可熊辰楷不愿意就这样罢休,狠快的,他扶正了又壮大了一圈的阳具,抵住泥泞不堪的口磨蹭了两下,让头沾满她的爱,然後猛地挤了进去,桑挽离闷哼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穿了,偏他还在往里面去,像是不把她破不罢休似的,柱身上暴突的青筋与血管摩擦著细嫩的内壁,灼热的温度烫的桑挽离险些昏厥过去。

“这屁股真好……我爱死了……又嫩水又多……”熊辰楷激动的语无伦次起来,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摆成这样任由自己摆布的姿势,是一件多麽让人激动万分的事情!他伏到桑挽离背上抽送了几下,伸手去抓那两只因爲他的抽送不住晃动的房,抓住後就很很地揉搓起来,指尖掐住两只肿胀的尖玩弄,嫩汪汪的被他捏的从指缝里冒了出来,像是水球似的一触即破。“啊啊啊……子也狠大……又大又嫩……要是有就好了……公主、公主你给我生个娃儿吧,我就能有喝了……从这子里出来的……”他兴奋的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劲瘦的臀只能用力地拍击她的小屁股使劲儿抽,直把她得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与此同时,鲜红的血也猛地喷薄而出。

作家的话:

以后俺就不标H了···目标太大会被抓~~大家目测~~~书友会纯洁开展中,妹纸们康忙北鼻来一发~~

囚禁之爱(十一)

囚禁之爱(十一)

背上温热的体让桑挽离吓了一大跳,她想尖叫,可嘴巴里只能吐出柔弱无力的呻吟,雪白的小手横放在地上以支撑身体,她费尽力气想要爬起来,可每一次都只能被熊辰压下去,不服输的挣扎不过是让熊辰楷欣赏到一幕比一幕令人喷血的美景罢了。

桑挽离回头,发现那是血。她吓得小脸一白,以爲熊辰楷怎麽样了,偏偏那厮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依旧在她股间抽著,生龙活虎的模样一点儿也不像是出了什麽事。

“啊啊……我又流鼻血了……都怪你公主……都是你……谁教你屁股这麽翘,儿这麽嫩,子这麽大?”熊辰楷把错推到桑挽离头上,使劲往那嫩汪汪的儿里一顶——桑挽离被得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她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戳穿了一般,可熊辰楷仍然不肯罢休,他用手握住两瓣粉臀,将它们往旁边扒开,让那鲜红的花和娇俏的小菊花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他面前,然後用力进去,桑挽离哭了出来,刚刚支起不到十秒锺的上身“嘭”的一声因爲这剧烈的抽又倒了下去,俏挺的小屁股因此翘的更高,也让熊辰楷更加兴奋。

她知道自己的臀瓣被扒开,也知道熊辰楷狼一样的目光正紧盯著自己的私密部位看,那种感觉真是羞耻到了极点,可更令桑挽离觉得耻辱的是她居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即使这个正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是个强奸犯,她仍然无法克制身体的反应!随著那一下下有力的抽,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深处流出丰沛的蜜汁,娇嫩的口正因爲渴求填充而收缩著,这身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她不明白、不明白!

熊辰楷可不会去想这麽多,他简单的头脑只知道这样做爱非常爽,爽到让他尾椎发麻险些支撑不住地想要出来。

这是他的公主,他的公主啊!

她原本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小姐,吃穿用的都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好东西,她有学问,工作又体面,家世更是显赫,她原本像是公主一样生活在象牙塔里,被保护的滴水不漏,但是现在呢?她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一个在男人身下会呻吟喘息的女人,他的女人,他的!

回想起两人初次相识的时候,熊辰楷简直不敢相信有一天桑挽离会以这样的姿势趴在他面前,细嫩的儿流著爱,两片红肿的贝不动地收缩著,让他来她!

不需要再做什麽,只消这样想,熊辰楷就硬的连自己都要受不了了。他使劲儿在桑挽离白嫩的臀瓣上拍了几下,看著那充满弹的浑圆的屁股来回颤动,便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然後紧盯著那吞吐著自己阳具的水不肯移开眼睛。

桑挽离趴在地上,赤裸的上半身贴在地毯上,倒也不觉得冷,但身下那个垫著的枕头却让她无论怎麽动都始终维持著翘屁股的姿势。她想挣扎,可熊辰楷牢牢地钉住了她的下体,两人的器就像是联合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一样始终紧紧地咬合著,她甚至能察觉自己的子口一下一下吸吮著那巨大头的剧烈快感。“……呜呜……呜呜……”她哭得狠小声,粉臀上传来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女最私密的地方被一个男人一览无遗,这是多大的羞辱!稍微有一点羞耻心的女都不会用这样的姿势趴在男人身下!

“公主你哭了……你爲什麽要哭?**你的不爽?”熊辰楷不明白她爲什麽总是哭。“我对你不好吗?你爲什麽要哭?”

小手慢慢地握成拳,桑挽离没有回答,只是趴在那儿哀哀的哭,眼泪没入厚厚的地毯里随之消失,她感受著身後一下比一下用力凶很的撞击,耳朵里听著那响亮刺耳的“啪啪”声,心里充满了耻辱与恨意,这种弱者在强者面前只能臣服的无力感让她深深地愤恨与质问著。爲什麽?爲什麽要这样对她?

她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违法乱纪触犯法律的事情,她从小就品学兼优受尽赞美,她做义工,待人温柔,从来没有做过一件有违良心的事情,但是爲什麽?爲什麽她要受这样的罪?!爲什麽熊辰楷要把一切都怪到她的头上?!明明最开始的时候是他缠上来的不是吗?明明自己总是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离没有过多亲近的不是吗?爲什麽还是怪她?她做错了什麽?!是她做错了?!

桑挽离不能理解。

那一口一句的字让她听得身心皆疲,麻木到再也没有感觉,她以爲自己一言不发任其凌辱就能够不用被羞辱的再深,可是她错了,熊辰楷永远都不会满足,永远都不会!电视机里的女人叫床声越来越大,大到都盖过了熊辰楷进入她时发出的体拍打声,那一阵阵的声浪语让桑挽离简直要疯掉,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下贱的像个荡妇般趴在男人身下任由他玩弄摆布,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

“公主……你不要哭……不要哭……”熊辰楷喃喃地进入她,双掌松开粉嫩的臀,覆到她丰满的口,握住两只嫩白的娇揉捏著,“我会狠爱狠爱你,对你狠好狠好的……所以你乖乖跟**好不好?我那麽爱你……我们以後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说话的同时,他冲刺的速度丝毫没有停下来,许是这个姿势太过刺激,所以意只忍了一会便再也控制不住了,熊辰楷猛地覆到桑挽离背上,使劲往前顶了一下,戳开细嫩的子口,将自己的头伸了进去,然後便开始了尽情的。

“不要——”桑挽离尖叫,向後伸手想要遮住什麽,可那都是徒劳无功,熊辰楷紧紧地抵著她的小屁股,阳具不住地往里面,凶很的像是要把两个睾丸都塞进去一般,桑挽离被撑得快要碎了,偏偏那戳进子里的头还在不住地著滚烫的,眼泪滑下来,她被烫的趴在地上不住地抽搐,以前的一切似乎全部死掉了,她什麽都没了,这不是熊辰楷第一次在她子里,却是她感到最绝望的一次。

就好像她再也不是桑挽离了一样。

囚禁之爱(十二)

就在桑挽离以爲自己狠快就要死掉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铃声,她猛地瞠大了眼睛——那是她的手机!

大眼四下看去,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男人正在自己体内,她疯狂的想要找到自己的手机,不管那头的人是谁,她都有了一丝求生的希望!但熊辰楷并没有给她喊救命的机会,他把一只手伸到了她臀下,把她粉嘟嘟的小屁股往上擡了一擡,使得原本就挺翘的粉臀更是诱人的不可思议,而在这一系列的动作中,他始终未曾停止。

……在那儿!

桑挽离眼睁睁地看著不久前被熊辰楷丢到地上的衬衫,那里正露出了她的手机一角,小手不由自主的使劲儿伸长想要够过来,可无论她怎麽划拉,白色的手机都跟她隔著半米的距离,桑挽离急得眼泪又掉了下来,她一边忍受著身体被占有内的快感与屈辱,一边用力往衬衫处伸手,满耳的秽叫声她都充耳不闻,除了拿到正在响的手机,她什麽都不管了。

熊辰楷看著她不顾一切往前爬的动作,心里恼得愈发火大,恨不得直接把她弄死算了,偏偏桑挽离还一个劲儿的扭著小屁股往前爬,这使得原本刚刚疲软一点的阳具瞬间又剧烈的膨胀起来,一不做二不休,熊辰楷干脆就著那刚刚出去的汁又了进去,桑挽离察觉到身体被熟悉的异物撑开,知道熊辰楷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折磨了,便更加努力地往手机那里爬,雪白的身子娇软滑腻的在地上滑动,美得让人窒息。

大手抓过一边的遥控器,熊辰楷将电视摁了暂停,然後随著桑挽离往前爬的动作跟著往前,她每往前爬一步,他就多用一分力进去,直把桑挽离弄得泪眼迷蒙,差点儿没力气再挣扎。

只是差点儿。

她仍然倔强的往前爬,一副即使逃跑失败也要继续逃的模样,熊辰楷气得不得了,又不知道该拿她怎麽办,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麽来,最後只好继续跟著她往前。

不过他当然不会让桑挽离得偿所愿,狠快的,就在桑挽离以爲自己就要够到手机的时候,熊辰楷轻笑了一声——哑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笑意。然後她就被拦腰抱住,熊辰楷就著这个姿势将她摁倒,重新拍起白嫩的小屁股,还在粉色的小菊花上划了两下。

桑挽离全身一震,整个人都像被电到一样忘记了反应。她扁著嘴巴,即使不知道熊辰楷想做什麽也在潜意识里察觉到了不安,可她的挣扎在熊辰楷眼里无异于蚍蜉撼树。只消单手一扭,她便只能无助地躺倒在身下任他亵玩。

“这里……我是第一个的男人是吧?”他边问边在她身体里来回进出,然後坏心眼的磨蹭著,每一次都蹭上柔嫩的子口,但并不进去,给桑挽离一种瘙痒却挠不到痒处的感觉,然後慢慢地撞击著,力气也慢慢加重,可手指始终在粉嫩的菊门附近划动著,像是在酝酿什麽不爲人知的谋一般。

“……不要……”桑挽离怕得连连摇头,娇躯挣扎的更加厉害。“不要……不要碰那里……”

“那我能碰哪里?这里吗?”熊辰楷顶了她一下,健壮的胯在桑挽离身上拍打出“啪啪”的清脆声响。“还是这里?”糙的手掌捞上两只嫩汪汪的用力揉捏,将它们搓成各种奇形怪状的模样,细腻雪白的从他掌心里露出来,滑腻的教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看看是不是真如看起来那般香甜诱人。

桑挽离发不出声音回答,身体告诉她要沈沦了,但理智却命令她必须撑下去,而手机铃声还是一遍一遍不知疲倦的响著,对于已经不知道不见天日多久的桑挽离而言,获救——这是多大巨大的一个吸引。

小手握成拳,她努力咬住嘴唇,用痛觉使自己清醒,“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他爲什麽又碰她那里?!

“这里也让我第一个进去吧,怎麽样?”熊辰楷著迷的盯著那嫣红的花瓣瞧,看著自己的欲望被她一下一下吞吐套弄,看著那张满是嫩的小嘴吐出一兜又一兜的爱,最後将视线定在正收缩著的粉嫩小菊花上。她真是漂亮,连这种地方都生得他从未见过的美。规则的褶皱遍布在细嫩的臀缝中心,部毛发柔亮,但水嫩的後处却无一毛,干净漂亮的不可思议。“让我做你唯一的男人,好不好,公主?”

桑挽离不住地摇头:“不、不……”

熊辰楷生气了:“爲什麽?”说著,一长指就已经劈开了紧窄的吓人的後,了进去,桑挽离疼得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他的手又大又,她哪里受得了?!“不要……好痛……”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她不要连那个地方都要被他玩弄,不要!

手机铃声响得更大了,可桑挽离再也没心思去拿了,此刻她唯一害怕的就是熊辰楷会不会真的要玩弄她的後面——那让她觉得恐惧与恶心。

“不想後面给**?”熊辰楷伏到她如丝水滑的美背上沙哑著问。

桑挽离委屈的点头,再也不倔强了,意识到自己的後面可能会被玩弄的事实让她吓得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与挣扎。

黑眸瞟了一眼手机屏幕,熊辰楷狠庆幸自己的双眼视力都是一等一的好,然後亲了桑挽离的耳垂一下,咬住嫩滑的耳朵舔吻:“那你求**——求我要你,行不行?你求我,我就不玩後面。”他提出条件交换。比起占有她後面的粉,他更愿意听到她能叫自己的名字求自己要了她——狠狠地、毫无保留的要。

水汪汪的眼闭了起来,桑挽离犹豫了不知多久,才咬著嘴巴,忍受著耳垂被啃咬的异样感觉,点了点头。

熊辰楷大喜过望,但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瞄向了不远处的手机,他想了一下,便抱起桑挽离将她转了个身,自己则就著入的姿势转到她身後,然後慢慢开始耸动。

《囚爱番外》作者:郦优昙

囚禁之爱(十三)

发文时间: 6/27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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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之爱(十三)

桑挽离趴在地上,咬牙忍受身後传来剧烈撞击。“嗯……嗯……”每次进入都会使劲顶进她细嫩子口,有点疼,但更多却酸痒与快感。“慢、慢一点……慢一点……”进好快,她好难受……

“慢一点怎麽会爽?不都告诉了,要重一点才能爽?”熊辰楷扒开她白嫩臀瓣,让她腰弯更有弧度,也让自己进攻可以更轻松一点,“求要,快求!”

桑挽离眼泪一颗颗掉下来,感觉到身後手指不住地抚著自己後,

让她腰弯更有弧度就在突然间!连翻带爬滚跪倒在地,长长睫毛沾满了泪珠。“求……求、求……要……呜呜……”

“这求,求不?”熊辰楷笑著咧开一张大嘴,在她如玉背上啃咬舔吻。“不?”

“…………求……”桑挽离闭紧眼睛,

求不?”熊辰楷笑著咧开一张大嘴,不愿意去看,那让她觉得无比羞耻和肮脏。

手机铃声停下来了。

桑挽离希望也没了,她哭著哽咽著,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还有羞耻与不堪。“啊啊……啊……”身体在熊辰楷撞击下不住地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桑挽离已经什麽都听不到了,她好难受……

那句“求要”一出口,

还有羞耻与不堪。“啊啊……啊……”身体在熊辰楷撞击下不住地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她就知道自己完了终结不仅仅身子贞洁,还有她神上坚持。在一个强奸犯身下求要自己……她甯愿去死,也不想再承受这样难堪折磨。好痛苦,真好痛苦……

她彻底沈浸在自厌恶和剧烈快感之中,将所有都忘掉了。于理所当然就忽略掉了正一闪一闪表示通话中手机。

那头人正颤抖站在窗口,

也不想再承受这样难堪折磨。好痛苦,握著手机大掌青筋迸发,像在忍受巨大痛苦一样,

电话这头呻吟与体拍打声让脸瞬间露出极致苍白神色,连那双深沈温雅黑眸都变得无比冰冷,从中露出充满了冲天愤怒。

颤抖著嘴唇,耳边附著手机,桑挽离充满了不甘却又无奈叫声让想要杀人,几秒锺後,一直垂在身侧右手猛地握住窗框,用力之大连手指都陷了进去,指尖满血渍。

熊辰楷得意地望了一眼亮著手机,冷笑了一声,

“慢一点怎麽会爽?不都告诉了,大掌故意拍打桑挽离柔嫩臀,声音沙哑又狂妄:“好白好嫩屁股……嗯……进去真爽死了……”雪白臀瓣立刻染上鲜红掌印,桑挽离因此闷哼出声,出手不重,但这样拍打却让本来在体内阳具更加深入,她不住地抽搐著,紧窄粉吐出一兜又一兜爱。“啊啊……不要……不要进去……好痛……”

程景枢觉得自己要疯了。

可没有办法,一点也没有。只能在电话这头听小离绝望呻吟,那声音如此柔媚动人,充满了诱惑,却又那般痛苦和挣扎。

男人俗下流话语满秽,狠清楚那边清脆响声因爲什麽。小离,冰清玉洁又乖巧温柔小离——

要杀了那个男人,一定要杀了,一定要!!

电话狠快就挂断了,从始至终桑挽离也不知道自己手机曾经和程景枢接通过。她趴在地上,双腿间柔嫩地方因爲熊辰楷不住地肆虐已经疼得麻木,可又不肯停下,而且还越来越用力,她疼得受不了,眼泪像断了线珍珠一样往下掉,但熊辰楷一点也不怜惜。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除了强硬手段,得不到这个女人。

她心里没有他,她不喜欢——或者之前朋友式喜欢,但现在绝对不了,她心里对只有恨,比任何人都清楚,再无其。

而想得到她,想永远占有她,就只有这一个方法。一直把她关起来,关到她愿意回应,愿意和在一起爲止。

而刚刚那样又算什麽呢?那样狠危险,程景枢会用一切手段来找到,可那又怎麽

样?就想要跟程景枢示威。那男人优秀不像话怎麽样,那男人长得好看又怎麽样,桑挽离就被自己占了,她在自己身下又哭又叫,求要她,这程景枢一辈子都别想得到!就算现在要去死也满足了,

桑挽离这辈子都别想忘记,她会一辈子记得,不管最後会落得什麽下场。

纤细双手握成拳,桑挽离不住地抽搐著身子,她紧咬住牙关,承受身後越来越狂热贯穿,熊辰楷像疯了一样覆在她身上不肯下去,娇弱身躯撑不起这样重量往下倒,整个上身都匍匐在了地上,但熊辰楷却用一只手撑起了她粉臀,让她再难受再无奈也只能翘高小屁股由占有。

“不要了、不要了……快停下来……求、求停下来……”桑挽离狂乱摇著头,凌乱长发滑到她肩头,纤细肩头不住地抖动著,她快要崩溃了。“停、快点停下来——啊啊……”

也许发现了她恐惧,,熊辰楷抱起她,让她换了个姿势,使她不用再继续跪趴在地上,而叉开双腿坐到腰间,两人结合地方始终没有分开,依然那般亲密交合在一起,凑上去亲她红肿唇瓣:“乖、乖……公主不要哭、不要哭……会对很好很好……不要哭、不要哭……”她爲什麽总在哭?以前她狠爱笑,她那般温柔和善良,无论见到谁都会露出美丽笑容,但从将她关起来之後,她就再也没有笑过了。

她皮肤似乎也苍白了许多,虽然仍然柔嫩细白,却透出一种不健康脆弱,像一触即破脆弱。

桑挽离没有理,只闭上了眼睛,熊辰楷也不想再折腾她了,从看到她声嘶力竭眼泪後,心像被戳了几千几万刀,不知道爲什麽会那麽疼。

又冲刺了几下,然後便抱住她了出来。

滚烫一次又一次扑进柔嫩子,桑挽离闭著眼趴在熊辰楷怀里,这样感觉已经太熟悉,熟悉到她已经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惊慌失措了。

极度困倦和疲累让她再也没法坚持下去,带著满面泪痕,桑挽离慢慢地睡著了。而熊辰楷抱著她,一夜没有合眼,一直看著她,好像只要一闭眼就会把她丢失了一般那样紧张彷徨,而且,充满不安。

番外七、秋後算账

发文时间: 6/27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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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姗姗来迟秋後算账

结婚五年来,桑挽离第一次从梦中惊醒。她辗转反侧怎麽都睡不著,便起身坐了起来,床头闹锺显示现在正凌晨两点二十五分。

看了看身旁睡得像头猪似某熊,她不由自主地露出温柔笑容,指尖轻轻抚上脸庞,了刚毅下巴处甫长出不久青色胡茬儿。

熊辰楷被她弄醒了,眼睛猛地睁开看向她,倒把她给吓了一大跳。“喝!干嘛吓人。”

“哪有。”熊辰楷狠无辜地看著她,只睁下眼罢了,这麽凶。

看著一脸大哥长相某熊露出这样表情,

了刚毅下巴处甫长出不久青色胡茬儿。桑挽离忍不住笑了:“,没有,继续睡吧。”她倾身在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後扯过被子爲盖好。

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手臂:“去哪里?!”大晚上不陪干什麽去?

“去看看包子和卷子有没有踢被,乖乖再睡会儿。”桑挽离头,像在哄一个不听话小孩子,跟平日里哄调皮捣蛋包子和卷子一模一样。“狠快就回来。”

“有什麽好看。”熊辰楷不满地嘀咕了一声,也跟著坐起身,将被子扔到一边,“跟你一起去。”

“……自己可以。”她狠无奈地瞄了一眼,“而且现在不狠想看到。”

……熊辰楷中枪倒地。“爲什麽?!”做错了什麽事吗?!难道因爲昨天晚上偷偷吃了臭包子小蛋糕被发现了?!

桑挽离睨了一眼,“猜。”

眼看亲亲老婆已经走到门口了,熊辰楷连忙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跳了起来,急得连拖鞋都没来得及套上就冲了过去一把勾住桑挽离腰把她拉回来。“猜不到猜不到,公主就直接告诉~~~~”

柳眉挑起,桑挽离看了看腰间紧扣熊掌,一一将其扒下来。“刚刚做了个噩梦。”

“什麽噩梦?”跟有关?!

“……猜。”

熊辰楷愣住了,不过这五年来在包子和卷子那两个小鬼荼毒下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神功,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更何况现在气亲爱老婆,所以不仅不觉得愤怒,相反还狠犯贱希望她继续恼。“猜不出嘛,-公主就告诉啦~~”声音还故意学包子和卷子平时撒娇那样,又甜又糯——虽然由嘴里学出来十分令人恶心。

桑挽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弹指敲了一下脑袋:“嗯,想起来十二年前事情……”

“喝!”这下子换被吓了一跳。“十二年前?!”……那不年少轻狂绑架她那段时间?!

想想那时候自己都做了些什麽……熊辰楷越想越怕,觉得自己大限将至了。

她说噩梦、噩梦耶!!

想想那时候自己都做了些什麽……熊辰楷越想越怕,也被吓到了,

“有点生气,所以……今天晚上可能要请一个人睡了。”桑挽离微笑著扒开身上缠著自己大熊,打开卧室门,然後走了出去。

……救命啊~~

熊辰楷连忙也跟了出去,期间因爲慌忙还不小心摔倒了,大脸正对著门口,差点啃到门框,幸好地上铺著地毯,不然以本来就能吓死人面孔,再加上毁容……可以去死了。这下子别说包子跟卷子,就连公主都可能会不要!

可当追出房门时候,桑挽离已经消失了。当然知道她去了那里——无非那两个小鬼卧房。踩著大拖鞋,

揉了揉脸,就连公主都可能会不要!可当追出房门时候,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步子放狠慢,虽然暗地里经常欺负两个小鬼头,也经常诅咒们俩不该出生跟争宠,但事实上还非常疼爱们,即使到现在们也不肯改口叫“爸爸”。

慢吞吞地推开房门,熊辰楷眼里冒火地瞪著两个正偎进桑挽离怀里小兔崽子:“这麽晚了们爲什麽还不睡?!”明天难道不用上学吗?!

“明天星期六,

她不由自主地露出温柔笑容,老大。”包子看了一眼,小脑袋在桑挽离怀里蹭了蹭,以一种狠不屑眼神看向熊辰楷,“们不用上课。”

“那也不这麽晚都不睡理由!”熊辰楷低低地咆哮,小小年纪就熬夜,长大了想迅速变老头吗?!

小卷子往桑挽离怀里偎,黑漆漆眼珠看著熊辰楷,

“老爸……妈咪批准们可以玩到天亮~”小家夥狠得意昂起下巴,母子三人依偎在一起时候像极了三尊漂亮搪瓷娃娃,熊辰楷纵然有火也舍不得发,到底还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将最爱三个宝贝抱进怀里。“那们在玩什麽?”

“植物大战僵尸。”小家夥立刻对露出可爱笑容。“老爸要一起吗?”

熊辰楷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桑挽离,见她正看著自己,脸上挂著促狭笑容,于便不由自主地咳嗽了一声:“咳,那什麽,不了,咳,你们玩就好,我跟妈咪要回房休息去。”

“可妈咪刚刚才说要跟们一起玩,然後陪我们睡。”包子将桑挽离睡衣襟口揪紧,笑得像个小天使,但熊辰楷发誓看到了一只头上长角小恶魔!

“……公主?!”她不会这麽残忍,不会这麽残忍……吧?!只个噩梦而已……虽然以前做过分了点,但也不至于这样惩罚嘛,知道错狠久了!

“嗯……刚刚答应了,先回房睡去吧。”桑挽离对笑笑。

“明知道没有睡不著……”

“那就问题了。”她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熊辰楷眼泪差点儿掉下来,刚想开口说话,就见桑挽离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两个小家夥身上了,又气又恼,半晌後还紧抱著们母子三人不撒手,“那也要一起。”

“大熊,觉得还先回房间比较好,觉得呢?”她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看著。

回去好好反省一下。

她眼神如说。

……还能怎麽办?!

拖著沈重脚步,某熊双腿灌铅似往门外挪,知道未来日子不好过了。

……也许,非常、非常、非常不好过。

她不由自主地露出温柔笑容,

第27章

番外八、怎样补偿(上)

发文时间: 6/2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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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八、怎样补偿(上)

熊辰楷想抓狂。

把菜刀往上举了举,然後很很地给它剁下去,砧板上蒜瓣应声而碎。今天中午吃饺子,拒绝蘸醋和酱包子跟卷子强烈要求用蒜来做调料,身爲大厨当然义不容辞——虽然比较想蘸醋。

黑漆漆眼直勾勾地往外看,从厨房窗口刚好能够看到正陪著两只小娃娃在草坪上玩耍桑挽离,她笑得好开心,美丽脸庞上满幸福,

面上带著微笑,女人铁石心肠飞身冲到了门口,这笑容看了五年了,

她笑得好开心从来没有看腻过,反而越看越上瘾。

……如果她肯理就更完美了。

直到现在熊辰楷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事让桑挽离跟冷战,已经被憋得快要虚脱了,因爲桑挽离虽然表现没有任何不对劲儿,但晚上都跟儿子们睡,这叫情何以堪,一个人孤枕难眠……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抱她了!!

充满怨念眼神在百忙之中往下看了看,那儿正鼓胀著……喔,只想起她,就硬了。

剁剁剁剁剁剁——

切切切切切切——

正发泄时候,

身爲大厨当然义不容辞——虽然比较想蘸醋。黑漆漆眼直勾勾地往外看,熊辰楷就看到家里养那只萨摩耶——还比较喜欢小土狗,正扑向亲亲老婆,单单只扑倒就算了,那头死狗居然还舔她!!

熊辰楷炸毛了,菜刀一扔就从窗口跳了出去,直奔草坪上正抱著大狗笑闹桑挽离。庞大身躯直直地扑了过去,一向怕大狗立刻警觉地跳了开,这使得熊辰楷非常轻易地就将桑挽离抱到了怀里。

“……大熊?”她被吓了一跳,眼睛眨了眨,狠奇怪地看著,又对大狗招了招手:“粽子,过来。”

粽子看了熊辰楷一眼,呜了一声,粽子小心翼翼地蹭过来,桑挽离笑著揉了揉它头,将它柔顺毛发揉散

,安抚地说道:“乖,粽子要原谅鲁大熊哦~”

粽子狠乖叫了一声,将头枕到她腿上,

身爲大厨当然义不容辞——虽然比较想蘸醋。黑漆漆眼直勾勾地往外看,熊辰楷眼里立刻冒出嫉妒火花,恨不得做份三杯狗出来:“粽子,走开。”

包子将旁边野餐布上薯条拿过来,先自己咬了一口,然後将剩下一半送到桑挽离嘴边——完全忽视掉了熊辰楷。

桑挽离当然不会拒绝儿子好意,她张开嘴巴吞下剩下半薯条,熊辰楷看得眼睛都要喷火了,看了看不听话粽子,又看了看忽略自己包子跟卷子,大掌握住桑挽离下巴就亲了上去,舌尖探进她嘴巴,将她还没来得及吞下肚薯条抢到自己嘴巴里,然後嚼碎再渡给她,

大掌握住桑挽离下巴就亲了上去,桑挽离被弄得面红耳赤,可顾及孩子在一边又没敢大声嚷嚷,只好拿手使劲儿掐腰,熊辰楷被掐龇牙咧嘴,但就死都不肯松开,直到桑挽离乖乖咽下薯条才作罢。

“在做什麽?!”她没好气瞪了一眼,,然後拍了头一下——就跟拍粽子时候一样,“儿子们还在旁边。”

“……谁教都不陪。”也狠无辜好伐?

“老爸不要总这样耍赖,狠难看。”卷子伸手拿了薯条,学电影里人抽烟样子叼在嘴巴上耍帅。“妈咪正在陪我们玩耶,不要老来捣乱啦!”而且还欺负粽子,看著都觉得好丢脸。

被鄙视熊辰楷气呼呼地瞪一眼,有没有搞错,谁家儿子会这样跟老爸说话?!

“好啦好啦,快回厨房去,饺子好了吗?”桑挽离拍拍脸,将注意力拉回来,指了指厨房方向。“刚刚从那里跳出来时候不踩在桌子上了?快去擦干净。”她敢打赌上面绝对有只巨大脚印。

“……就没有别话要跟说吗?”好委屈、好委屈地盯著她,那模样活脱脱像极了被饿了三天三夜粽子。

“嗯……”桑挽离沈吟了一下,熊辰楷立刻满期待地看向她,几秒锺後,她开口了,

熊辰楷立刻满期待地看向她,狠激动。但——“确定饺子没好吗?”万一汤滚了可就完了,难道要出去吃午餐才可以吗?

熊辰楷眼角抽搐了几下,猛地站起来,桑挽离以爲要回厨房去,刚想说拜拜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她被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地环住脖子,诧异地问道:“大熊?要做什麽?”

没回答她,只低头看向草坪上正啃著薯条两个儿子和粽子:“今天午饭改成面包,你们会用微波炉吧?牛放在冰箱里,狗粮也是。”言下之意今天中午生活请自理。

两个小家夥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回话,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老爸把自家妈咪抱走。

“大熊?”桑挽离不知道又发什麽疯。“快放下来,怎麽了?”

熊辰楷还一言不发,只抱著她力气重了些,往房里走速度也快了狠多。桑挽离又气又好笑,不知道究竟在搞什麽鬼,又不能在儿子面前说什麽,只好任由抱到了屋里,谁知道这头熊居然直直地抱著她朝卧室走,刚进去便反脚踢上了门,然後把她放到床上,一副严肃样子。“……大熊?”完了,真把惹毛了。

桑挽离暗叫一声不好。

“叫做什麽,现在想叫了?”熊辰楷狠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在家时候从来不穿西装之类,连衬衫也狠少穿,只脱个背心和四角裤整个人就光了。“那叫时候怎麽就不理?”

这语气……像个深闺怨妇。桑挽离啼笑皆非地看著:“不要好好反省吗?”

“反省什麽?”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走过去,双手按住她肩膀,把她上衣往左边拨去,露出柔嫩细致香肩,

那里肌肤一如既往水嫩晶莹,让人忍不住想要凑上前咬一口。“都十二年前事情了,爲什麽现在才叫反省?”

水汪汪黑眼睛眨了眨:“因爲狠不开心,谁教那时候那样欺负来著。”而且还害她从噩梦中惊醒,她不找找谁。

“可一直对狠好呀!”熊辰楷可委屈了,“说一从来不说二,说东都没说过西,爲什麽现在才要算账,而且还要这样对?”最不能容忍就她不陪而去跟那两个小兔崽子睡!

怎样补偿(中)

发文时间: 6/2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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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补偿(中)

“可都被吓醒了。”做恶梦感觉可不一般痛苦煎熬,明知噩梦还醒不过来任其欺辱,当她免费人沙包吗?

“那、那也不能这样对啊!”熊辰楷很不满、非常不满。“可以叫补偿,但晚上不能不跟睡啊,老婆,不那两个小鬼耶!”对于这一点无比地怨念,为什么生出两个小兔崽子一个比一个爱惹生气?尤其在争宠这一门上,几乎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啊!

桑挽离歪著脑袋想了想:“那想怎样补偿?做饭?洗衣服?还给粽子洗澡?”这些平常都在做好不好……哪里有她什么事儿?

熊辰楷被这个问题难到了。说也是,能怎么补偿她?!“……那要不以后天天帮洗澡?”嘿嘿,这个好,非常愿意补偿她一辈子。

……桑挽离看了一眼。“那补偿还补偿?”见某熊又有废话倾向,她伸长了纤细指尖戳额头,戳呀戳把戳倒在床上,然后整个人都压了上去,满心以为能让某熊吃点儿苦头,哪里知道对熊辰楷而言,她就压死都心满意足,更何况她重量对而言实在九牛一毛。“大熊不忘了以前怎么欺负了?”她可记得清清楚楚,就算忘了那天那个噩梦也帮她全部想起来了。

“这个……”熊辰楷沉吟了一下。“指哪个方面?”床上还床下?

漂亮黑眼睛对著眨了眨,“说呢?”还分方面……臭熊又跟她装傻。

“那要在床上很自信没有亏欠过咩,

老婆,哪一次不把伺候欲仙欲死眼泪汪汪?都有很卖力——”

话未说完就被两只小手捂住了嘴,桑挽离半羞半恼瞪:“谁要说这个了?!”

“呜呜——”

看著某熊呜呜啊啊做出一副示弱挣扎样儿,她扁了扁嘴,松开手:“那时候就欺负了,要不会跑进垃圾堆里躲吗?”那个臭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都错,谁教那么极端占有欲又那么强?

“这个——”好像真错。熊辰楷著脑袋想了想,半晌四肢摊开像个死人似,做出一副任凭宰割模样:“那公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别不理就好,当然,晚上也要跟睡才行。”

……她怎么知道要怎么惩罚?

桑挽离被这问题难住了,她抿著嘴巴想了半天,最后视线溜到熊辰楷微露膛上,那儿肌依然结实强健,壁垒分明,还缀著点点汗水,看起来充满了男人味,比起现下正流行伪娘不知强多少倍。这才真正男人不吗?

她的男人。

熊辰楷正寻思著桑挽离会怎么对付自己呢,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攀上自己膛抚素手吓了一大跳,如果不顾忌著桑挽离趴在自己身上,说不定早就跳起来了。“公、公主?!”她怎么了?她为什么要?!

虽然很享受……但不得不考虑一下原因以及后果,该死,她再下去话就别怪对她不客气了!

桑挽离没理,只细细地研究起那副结实、总能为她和孩子们遮风挡雨强壮膛。古铜色,带著些微汗水,手指压下去就会立刻弹回来,充满了弹和力度美感。熊辰楷被她得汗流更多:“说……公主,要再下去……别怪又欺负啊……”丑话说在前头,待会儿要霸王硬上弓了她就不能谴责了不?

“不要补偿吗?现在就。”桑挽离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注意力重新转回膛,柔嫩小手贴在肌上蹭了两下,那舒爽至极快感令熊辰楷忍不住发出荡喘息,巨大手掌也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爬上桑挽离挺翘臀瓣。

但她立刻就停下来了:“不准碰。”

马上收回手,为了防止再不受控制地她,熊辰楷死死地拽住身下床单——早上刚换,天蓝色,,散发著海洋味道。就像她部~~又嫩又软,“在笑什么?不准笑。”真猥琐。

被命令不准笑熊辰楷马上收回笑容,板著一张脸,看起来像个亡命天涯黑道老大,又凶又吓人。激情难耐呻吟出声,只因为桑挽离手已经捻上了暗红色珠,她动作很青涩,但每一下都能要了老命,

那双平时用来弹钢琴批作业素手如此灵巧诱人,熊辰楷头很快就硬了起来,衬著古铜色膛,更充满了男子汉气魄与美感。

当然,前提条件不看脸。

桑挽离仔细观察了房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看向熊辰楷脸,脸皮厚没感觉,倒她脸先红了,虽然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做爱次数更数不胜数,但她主动碰次数实在寥寥无几,虽然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更别提完全占主导地位了,因为每当她稍稍主动了一点点时候,某熊就像打了**血似亢奋,本忍不到最后就把她吃干抹凈,哪里轮得到她来折腾。

但这一次她非要折腾回去不可,虽然很羞人。但每每想到十二年前说那些话做那些事,桑挽离就有一种将这头熊给大卸八块欲望。

眼见熊辰楷又开始蠢蠢欲动,那双大手甚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朝她部袭来,桑挽离脸一沉:“没有允许不准动。”

熊辰楷愣了一下,终于明白了她想干么:“公主……、还当公主好,女王——不太适合。”文文弱弱小女人为什么要突然翻身做主人?他们分工不是很明确吗?所有事情都听她,但在床上却一定要听。

“就要当女王,有意见吗?”桑挽离咬了膛一口,趾高气昂地问,“要有意见话,那就在包子卷子们那里睡到没意见为止。”

喝!这威胁太吓人了!熊辰楷立刻涎著笑脸解释:“没有意见没有意见,一点意见也没有,女王大人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小绝对服从。”

怎样补偿(下)

发文时间: 6/3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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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补偿(下)

桑挽离这才满意睨了一眼,小手重新忙碌地爬到膛上左右起来。这不她第一次主动碰,但绝对第一次由她占主导地位。

嗯……膛很硬,肌很大块,也很结实,但又很有弹,一个指头摁下去就会自己再弹回来,不像自己部一样软趴趴,要她也有这样肌就好了……

“不准!”

就在桑挽离自动YY时候,头顶传来炸毛低吼,她愣了一下,

一个指头摁下去就会自己再弹回来就在突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把心底想话说出来了。

熊辰楷紧张兮兮地盯著她:“公主,不准去练肌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只说说罢了。”桑挽离瞄一眼。“不用这么紧张。”

……能不紧张么!她如果练出了肌,那吃亏好不好?!满手香软嫩滑变成坚硬糙……光用想就让五脏六腑隐隐作痛!“那不会去练吧,啊?”满紧张熊辰楷还想要一个保证,早知道自己这肌会让她生出如此逆天念头话,就早点把自己吃成土肥圆。

“不会不会,不要乱动。”桑挽离很敷衍给了个保证,藕臂一伸把刚想坐起来熊辰楷又给压下去,“不会去练啦。”她又不欣赏女大力士美,

也很结实,这不只说说嘛?

熊辰楷终于松了口气,

藕臂一伸把刚想坐起来熊辰楷又给压下去,看著桑挽离在自己身上东西按按,像在研究什么奇怪生物一样。她手又小又软,平时跟她出去候总要握著,但每次握得时候都小心翼翼,生怕会弄疼她,这个女人挚爱,追逐了一辈子梦想,有时候半夜醒过来,都会有种错觉,其实他们并没有结婚,一切美好都梦。

幸好、幸好,这一切都真。

柔嫩指尖在平滑结实肌上了两把,桑挽离好奇地看了看某熊部,然后说了一句让某熊差点儿喷血话:“嗯……应该有B吧?”

B?什么B!熊辰楷无语地瞪大眼睛,看著她在自己部上来去,还学著平时她那样从肌底部往上托,她托不起来就了。“没有B,男人没有罩杯。”

“可有啊。”桑挽离抬头看了一眼,

看著她在自己部上来去,放弃了想法,指尖点了点早就挺立起来头,身体和她真很不一样,又硬又结实,连头都比她指尖硬,

指尖点了点早就挺立起来头,在手里像颗小石子儿,颜色也很不一样,她淡淡红,更多偏向粉,

而则暗红色。“这里……也会硬啊。”她很惊奇地低呼,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模样,对这一现象觉得非常新奇。

熊辰楷还能说什么,随她说什么都好,只要她别停下来——“男人……啊……”她居然、居然用亲!

雪白贝齿在结实部啃了两口,没啃出什么痕迹,倒差点儿把自己牙给咬断,真很硬,也很结实,而且还带著淡淡汗味,可桑挽离却奇异地一点儿也不嫌弃。“知道男人。”不然要她一个人生出包子和卷子来吗?她又不圣母玛利亚,可以处女怀孕。

“那、那还——嗯……用力一点……”她咬得太温柔了,想要再重一点。

被要求弄得愣了一下,桑挽离奇怪地看了一眼。小小嘴巴张开,先舔了舔坚硬头,然后咬了一口:“这样可以吗?”

“嗯……再重一点……”好舒服……她小嘴儿又热又软,让有种膛触电快感。因为她桑挽离缘故吧,只消一个眼神,一个触碰,就能亢奋到无复以加地步。“用舌头转圈儿……对,就这样……哦……公主做太厉害了……”爽死了!

桑挽离用牙齿咬住那颗暗红色头往上拽,偶尔还嚼两下,真没有味道,什么味道都没有……可为什么那么喜欢咬她部?看了看某熊舒爽到几乎忘记今夕何年表情,她更奇怪了,嘴巴依然坚持不懈舔呀咬,

小手也忙碌地爬了上来,掐住另一颗头慢慢地捻动。

熊辰楷闭上眼,努力抑制住想要伸手抓住桑挽离欲望,,她温热口腔让下身更加亢奋,恨不能马上就把她压倒一逞兽欲。“啊……啊……”低哑喘息从喉头溢出,熊辰楷抓紧了身下床单,颤抖地伸手将桑挽离头发往一边拨去,让自己能够清楚地看见她脸上表情……只她那什么眼神儿?!

不解、奇怪……还有淡定,最后一个尤其伤害到了。

她怎么可以那么淡定?平时只一把她部都会硬,她怎么能在亲时候这么淡定?!熊辰楷很无奈,但身体仍然处于极度想要宣泄情境,尤其当桑挽离像小婴儿那样改舔为吸使劲吮头时候,快感更如同潮水一般朝涌来,让再也忍受不住地伸手抓住她纤腰往上一提,然后眼疾手快地握住两颗圆滚滚丰。

桑挽离惊得尖叫了一声,熊辰楷头便从她嘴里滑了出来,硬挺挺直立在古铜色膛上,看起来竟有种奇异,属于男阳刚美感。她羞恼地一把抓住在自己前捏来捏去像在捏水球熊掌,怒目而视:“做什么?谁准?!”

熊辰楷一愣,手掌还在自顾自地揉捏著:“呃……。”

“头,放开。”素手往前一抓,便将两只熊掌抓了下来,桑挽离瞪:“说了,没有允许不准碰,不然就别怪以后都跟儿子睡了!”

这威胁……

“……那就一下。”

“没有讨价还价余地。”小手伸到脸上,用力一扯,熊辰楷说话登时开始漏风,“辣、辣偶看看横吗?”说著就要脱她已经歪歪斜斜上衣。

桑挽离当然不会让如愿以偿:“不、行。”继续扯,因为她觉得某熊说话口齿不清样子很好玩。

连看都不给看,还有天理没有?“偶要看!”不还不让看就太过分了一点,大手横过去,不顾桑挽离抵抗就把她上衣给脱了下来,嘿嘿,在家就好,她都没有穿很多,一件直扣衬衫一扯就开了。

盯著她只著内衣上半身流口水,

嘿嘿,桑挽离则气得使劲捏脸:“这头不要脸熊!”

“好了好了不给里玩,偶就看看。”熊辰楷不敢不让她捏,反正能看到了,也算在献身给她研究同时有了点补偿。“偶就看看。”

最终番外(一)

发文时间: 7/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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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番外(一)

“看头!”桑挽离没好气地白一眼,趁著熊辰楷没注意时候小手爬上口,揪住一朵头用力给这么一拧——熊辰楷眼泪登时就掉了出来。“公主——”多大仇啊这……

“疼吗?”

仔细地,小心地,谨慎地观察了一下桑挽离表情,熊辰楷忍著痛确定了桑挽离真心问疼不疼,黑眸一眯:“疼~~~~~~~~~~”

随后就被吓住了,眼睛倏地瞠比铜铃还大,原因无他,口被温热小口包覆住快感让熊辰楷忘掉了一切,呆呆地瞪著桑挽离看,

黑眸一眯:“疼~~~~~~~~~~”在经过扒掉她上衣之后,还以为会得到惩罚……唔,如果这么甜蜜惩罚话,那她使劲儿惩罚好了~~“啊——公主好厉害——”

桑挽离又吸又啃又咬又吮不亦乐乎,扁平头被她舔得红润透亮,像颗迷小番茄。她支起身子舔了舔嘴巴,好奇地看了熊辰楷一眼,见正因为失去了她舔弄睁开眸子,谨慎地观察了一下桑挽离表情,

“公主~~~~还要~~~”说著就把膛朝她嘴边送。桑挽离愣了一下,还乖乖地给吸起来。

一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也过去了……

她舔得嘴巴发麻,再也不想玩了,就想松开,可熊辰楷像知道她不干了一样,大掌猛地上她背,语带央求:“好舒服……公主再来~~~~”

来头!

桑挽离很想这么给骂回去,可某熊那充满渴望模样实在太可怜了,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被自己吸得红肿头,很怀疑地问道:“真很舒服吗?”

“嗯……很舒服……”熊辰楷挺起膛将头往她嘴边送,一脸恳求表情,

“再吸一吸好不好?如果不给吸话那就让吸。”

“……”桑挽离很无语,她伸出指头了那已经硬邦邦头,四下拨弄著,

就叫得比谁都大声,偶尔舔上一下,好像真很舒服样子。没办法……她重新张开小嘴,

谨慎地观察了一下桑挽离表情,这一回不仅仅只亲头了,她还连同小小一片晕都啃到了嘴里,

半点儿技巧也没有桑挽离什么都不会,只好学著平时吃冰激凌样子又吮又啃,熊辰楷叫越来越大声,因为慢慢地,她吻就已经转移到了肌上,硬邦邦肌啃起来什么味道都没有,唯一好处就只有能磨牙,但她又不小婴儿,可听到某熊叫得那么大声好像真很舒服很舒服样子,

桑挽离也心软了,但她又不小婴儿这还自己第一次这样取悦呢。

温热小舌头在肌四周来回扫著,间或在经过头时候轻吮一下,熊辰楷爽想去抱她亲她她,可又怕她生气,只好拿手在床单上揪呀扯呀拉呀,以手劲儿,薄薄丝质床单哪里受得了,只一下子便传来“刺啦”一声。

桑挽离愣了一下,停住嘴巴上动作去看,“大熊……把床单撕破了。”

“没关系,再买就行了。”熊辰楷毫不在意继续扯。

“可这声音很吓人。”她就被吓了一跳。

熊辰楷很委屈看著她:“那怎么办?不然给,保证就,不然待会儿又控制不住手劲儿了。”说著大手就偷偷朝桑挽离腰间渡过去。

“……说只。”桑挽离很怀疑地盯著,没有拒绝在她背上摩挲炙热手掌。

兴奋口水差点儿滴下来,熊辰楷立刻点头如捣蒜。“那当然、那当然,保证只~”话音未落,大掌已经迫不及待隔著内衣包覆住丰满浑圆揉搓起来,那柔软如同水波一样丰让垂涎欲滴,恨不得张开嘴巴就能啃上去。

桑挽离这才把注意力重新移回膛上,小嘴一啃一啃咬著肌,

面上带著微笑,闷不吭声一把抓了过来,口骤然传来一阵酥麻,她低头看过去,某熊手指已经偷偷了进去,揪住尖拉扯玩弄著。于她报复张开嘴巴,

她低头看过去,对著暗红色头“啊呜”就一口,疼得熊辰楷差点儿蹦起来。“公主——”虽然很疼,

但还及时松开了捏她尖手,防止自己一个不小心因为疼下意识捏痛她。

桑挽离这才意识到自己下口重了——她原本只想轻轻咬一口,谁教突然将一只手伸向她大腿。水汪汪眼睛带著满满怜惜看著那挺立头:“对不起,很疼不?”

“嗯……还好,不疼。”熊辰楷哪里舍得说疼,她脸上露出来愧疚看得心都要碎了。黑眸眨了眨,刚想说什么,脑袋里蓦地灵光一闪:“要补偿。”

补偿?

“怎么补偿?”桑挽离以狐疑目光瞄。

熊辰楷尽力忍住内心升腾而出得意与兴奋:“嗯……就让下面。”

“……不行。”

“公主……”

“说了不行就不行。”桑挽离红著脸转开头,知道要真给了肯定还要发狂。“要自己。”

“不要。”这下子换熊辰楷干脆利落拒绝。“有老婆为什么还要自己打飞机?”说完去她部继续缠,“好嘛公主,就、就……不给舔绝对不舔行不行?”黑眸盯著雪白丰看,口水差点儿又滴下来,这对又嫩又大小兔子一直最爱有没有。

桑挽离脸莫名一红,突然想起自己做恶梦时候,关于十二年前那些事,那时候某熊满嘴荤话,经常把她气哭,现在却再也没有说过了,倒不知为什么。她掩不住心里好奇,

谨慎地观察了一下桑挽离表情,就问道:“那先回答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说说。”熊辰楷立刻张大眼,大掌开始偷偷地捏。

“……以前不很爱说那种话吗?为什么从五年前回来时候就再也没说过了?”桑挽离歪著脑袋看,小嘴开始轻轻地在膛上亲来亲去,咬住一颗头就不撒嘴。

“啊……”先舒服溢出一声叹息,然后才道:“不喜欢……”所以就不说了。

桑挽离愣了一下,她还以为因为经过了那些非常人训练使得修养提高了……

最终番外(二)

发文时间: 7/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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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番外(二)

“……可很喜欢说?”她咬著头吸了吸,歪著头不解问。

“嗯……怎么说呢……”熊辰楷有点害羞样子——真天大好消息,厚脸皮熊居然也会害羞。“男人嘛,总喜欢在做这档子事时候说点荤话,又在农村长大,说这个很正常……别男人就不知道了……嗯……”她小嘴儿越来越厉害了,由一开始什么都不会,现在都知道咬著转圈舔了!

为了转移一下自己注意力以防止待会儿变身成狼,,熊辰楷捏著两只软嫩小兔子就不肯撒手,将手全部顺著罩伸了进去,抓住细腻来回揉著。

桑挽离吐出嘴里头,口传来一阵电流,她忍不住去抓,隔著罩将某熊魔掌握住:“不要乱——”

“刚刚答应给。”浓眉一挑,可有理了。

桑挽离被噎得没话了,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那也不能这样。”太色情了。

“也可以这样。”熊辰楷咧开大嘴笑,

她忍不住去抓,一嘴白牙看得桑挽离觉得好刺眼,恨不得一颗颗给拔下来。“对了公主,问这个做什么?”表示以后还可以说吗?憋了五年很痛苦滴。

“不做什么,只问问。”无情打破幻想,

又在农村长大,桑挽离拍了拍膛,,皮厚人一点事儿没有,倒她差点儿把自己手给拍肿,这头熊实在太壮了,跟座山似。“就别想了。”她清楚地看见眼睛里闪著不怀好意光,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

熊辰楷哼了一声,趁著她不注意,指一勾,就把她罩从背后解开,淡红色屏障应声而落,两颗圆滚滚房立刻无比清晰显露在面前,口水差点儿滴下来,熊辰楷连忙给吸回去,将罩从床单上捡起来盖到自己脸上深呼吸:“嗯……好香……”

桑挽离满头满脸黑线,还可以再猥琐一点。

这么多年了,某熊热爱她内衣习惯从来不曾改变过,难道最初时候偷上了瘾,以至于结婚五年都依然不改初衷?小手一伸,桑挽离想把罩从熊辰楷脸上扯下来,,可就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样,防守那叫一个严实,她拽了好久都没能拽下来,口两株嫩白因此大幅度晃动著,熊辰楷从罩下面看得正爽,可桑挽离完全没有注意到。

“大熊,把内衣还给。”她沉下声音。

熊辰楷干脆利落拒绝:“不行。”好漂亮……又大又嫩……好想亲一口……可恶,

口两株嫩白因此大幅度晃动著,每次想起还有人跟一样吸过这对丰,就不爽到家。早知道就不生那两个小兔崽子出来,又跟抢老婆又跟抢水……幸好英明神武坚持四个月就给俩小子断,不然哪里能享受到近半年专属饮料?

啊~~~~都啊~~~

看不见熊辰楷脸,只看到把自己内衣盖在脸上死活不肯拿下来,桑挽离气得哭笑不得,“到底想怎么样?”这么折腾到底为哪般?

“嗯……”可以谈条件了吗?“以后能不能说荤话?”

“……想、都、别、想!”

“那不还。”也很干脆。

斜线三条,桑挽离恨不得一拳打死这头熊。“一定要惹生气就了。”双手覆上膛捶呀捶——虽然不痛不痒,但好歹也算个发泄。

晃得更厉害了~~~~那片波简直能把人溺死。“没有……怎么舍得惹生气?就说一次行不行?”

“说头!”别想让她听到那些话!

桑挽离正待发飙,谁知道一个不注意就被人从后面侵占了身子,她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怎么把手伸过来,

老天,、隔著底裤就——粉脸通红:“熊、辰、楷!”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不能给这头熊一点好脸色看!

轻柔地在那甜美口戳弄著,熊辰楷眼疾手快一把拿开脸上罩,制住桑挽离想要逃走身子。“嗯,在呢。”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纤腰随即一软,原因无它,只因为某熊手已经更深入,薄薄底裤陷进水嫩里,很快就染上了淡淡水印。“不要啊~~~~”一开口,拒绝竟变成了无比娇媚呻吟,桑挽离脸更红了,双手抱住熊辰楷,握成拳在背上来回滑动,想借此分散些许沉迷。

“好不好,就说一次行不行?”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有三就——没完没了,先赖这一次,以后再慢慢来。“公主~~~~”

桑挽离咬紧牙关忍受糙手指隔著柔软布料在自己体内来回戳弄:“嗯……就一次……”她到底答应了!

熊辰楷大喜过望,,连忙将她抱紧,然后手掌顺势下滑,轻轻松松解开她裙子抛到一边,

纤细身子很快就被放倒在床上,原本女王瞬间变成了任人欺凌小白兔。“啊——不要顶进去——”好奇怪感觉,布料摩擦实在太怪了。

“那、那亲亲子?”熊辰楷试探一说,桑挽离立刻怒目而视,连忙讨饶:“说可以说一次……”那副可怜样子就像几天没吃饭一样。

桑挽离恼得狠狠地咬了一口:“……下不为例。”

“好!”立刻露出兴奋笑容,抽回在她腿间手,双掌捧起两颗圆润硕大房:“好大……啊——”又被咬了,熊辰楷看了看肩头齿痕,她还真用了力。

再低头去看桑挽离,她已经羞愤别开了脸,熊辰楷心里隐隐有了个底儿,为了确定自己想法,摇了摇满手,试探地道:“……要吸啊——”果然又被咬了。

“不要老说话!”桑挽离瞪,磨了磨牙后还气牙痒痒,于顺势在下巴又啃一口,疼得熊辰楷嗷呜一嗓子嚎了出来。

算明白了,荤话可以说,只说一句就换咬一口就了!

甜蜜折磨有没有?

第2第8章

最终番外(三)

发文时间: 7/3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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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番外(三)

“说一次也不行?”可怜兮兮地缩了缩脖子。“就一次咩。”

桑挽离很想翻白眼:“……”

“就一次,就一次,公主要不说话就当答应了哦。”熊辰楷小心翼翼地端详了她表情,试探低头亲了俏立小尖一下:“……要吸了?”

……桑挽离忍耐闭上眼。

她算栽了,还说为自己讨回公道惩罚惩罚这头色欲熏心熊,这下可好,倒赔了夫人又折兵,别说对付了,自己能全身而退就不错了!还要忍受满嘴荤话……桑挽离突然有了一种奇怪感觉,赔了夫人又折兵。其实熊辰楷就吃定了她吧?其实就知道她好欺负,才有胆子提出这些逆天要求!

唔,怎么办,好想打……身随心走,素手拉起埋在自己口大头,拉低,然后一口咬住某熊挺直鼻梁,疼得眼泪差点儿飙出来:“公主……为什么又咬?”不已经给说一次机会了吗?为什么还咬?

“想咬。”桑挽离给答案非常干脆。

黑漆漆眼珠子转了两圈,熊辰楷继续低下头:“喔,那咬吧。”说完便重新吸住一颗娇滴滴尖,舌尖绕在其上打转儿,

还说为自己讨回公道惩罚惩罚这头色欲熏心熊,来回不动地扫著,过了一会儿便连著粉色晕一起吸进嘴巴里,发出“叭叭”声响。桑挽离又羞又恼,手在半空中停了半天也没舍得再去抓头发,最后只能愤而撇过头任由亲呀咬呀吸。

“嗯……又大又香……公主们再要个娃娃好不好?”熊辰楷吸了满口粉腻不肯吐出,连带著说话声音都变得非常模糊。

柳眉疑惑挑起:“再要个孩子?”单有了包子跟卷子就要捉狂了,再来个孩子确定还受得了吗?“在开玩笑吗?”某熊怎么看都不像喜欢孩子人。

“嗯……想吃……”半陶醉半幻想吸呀吸。“当时都被那两个兔崽子吃了,还想要。”这一次打死都不喂母,都。

桑挽离嘴角抽搐了两下,

“不想再生个孩子出来让你欺负。”

“要个女娃,不要男。”小男生怎么看怎么讨厌,就像那俩小鬼。“到时候等她出生就请个保姆,然后这里……嘿嘿……”捧著两颗丰笑得好不开心,好像美好未来就在眼前向招手一般。

“不要。”桑挽离干脆利落拒绝。“不可能把孩子交给保姆来带,更不可能生个女儿出来。”

“……为什么?!”大熊炸毛了。

漂亮眼睛闪过一抹好笑和无奈:“连包子和卷子都不让抱,女孩子胆子更小,估计她不到十八岁别想听她叫一声爸爸了。”某熊脑子里就只有虫吗?为什么就不能多生点脑细胞想想正常事情?生个女儿……她很想要女儿啦,但她一点儿也不想看到父女俩十八年不得相见。

熊辰楷嘴角也开始抽搐:“那就再生个男生。”不管,反正他想喝。

“……”桑挽离真非常非常非常无语,她忍不住拍了脑袋一巴掌,“就不能想点儿有建树事情吗?”

“能啊,生不生?”

这头草履虫熊!

桑挽离再也受不了了,再跟扯下去她肯定要生气,于双臂一伸便揽住了脖子,然后把往下拉,让自己美丽脯映入眼睑:“确定还要跟讨论生不生孩子问题吗?再不继续话可就要出去了,可不答应让包子跟卷子吃面包当正餐。”又不早饭,吃什么面包牛。

被入眼一双雪看得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熊辰楷吸了吸口水,重新将脸埋进她口使劲摇了摇头,丰满房被弄得波荡漾,两颗嫩红不住地来回颤动,兴奋要死,先前要个女儿想法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女儿、儿子,那什么,能吃吗?还眼前老婆比较实在。嘴巴一张,便将那不住颤动白嫩含进嘴巴里,舔了又舔:“那以后就只有能吃,不管还要不要孩子。”还先谈好条件比较好。

“嗯……”桑挽离挺起部,水眸开始流露出些许迷惘。“到时候、到时候再说……”两个孩子已经够了。

“先答应。”熊辰楷可了,用牙齿磕住细嫩尖嚼弄,“不然现在就要了。”

这个字一出口,桑挽离差点儿没暴走,她猛地瞠大眼瞪瞪了好久,水眸开始流露出些许迷惘。“到时候、到时候再说……”两个孩子已经够了。“先答应。”熊辰楷可了直到熊辰楷冷汗都被她瞪出来,她才轻哼了一声:“以后再说。”

当桑挽离态度十分强硬时,妥协往往——好吧,永远,永远都熊辰楷。说白了也就一只家养大熊,在主人桑挽离给圈子里各种蹦跶嚣张,但主人一旦生气严肃起来蔫得比谁都快,偶尔耍耍赖抢点福利,以主人意念为一切标准。于很委屈低头去亲她,好不遗憾道:“以后再说就以后再说。”然后还学了桑挽离样子也哼了一声,

偶尔耍耍赖抢点福利,不过怎么看怎么像一头学人动作熊。

桑挽离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张开嘴巴让侵入,细软丁香小舌温柔地回应著,丰满酥抵著熊辰楷坚硬膛,彼此尖刚好摩擦到一起,两人瞬间都打了个激灵,桑挽离最敏感,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果不其然,没几秒钟,便有一阵爱流淌出来。熊辰楷也意识到了,突然扯起一张非常大笑脸,壮大腿强硬地挤进桑挽离腿间,用膝盖磨蹭她渗著水意小。“公主……这样就流水了……”还十二年如一日敏感……不过喜欢,嘿嘿。

糙膝盖在自己最柔嫩地方磨蹭,那种感觉怎么可能会不刺激,桑挽离弓起身子,下意识地将熊辰楷腿夹紧,眉眼都皱成了一团,“大熊……”

熊辰楷吮著她舌尖:“在这里。”大掌爬到柔软酥,逮住一只浑圆就揉搓起来,拇指不住地将挺立小尖往下压,待到完全压下去就再松手让它弹回来,嘴唇在亲完桑挽离粉唇后就往下移,于白皙锁骨处使劲啃咬,留下斑斑吻痕。

最终番外(四)

发文时间: 7/4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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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番外(四)

“轻一点……疼……”桑挽离忍不住伸手去揪熊辰楷头发,把她当成糖块了吗?一口一口啃就算了,还用那么大力。

熊辰楷连忙松了下来,在自己啃出齿痕锁骨上“啾啾”亲了好几口以示歉意:“还疼吗?”

桑挽离嗔怪睨了一眼:“说呢?”

这一眼又娇又媚,可把熊辰楷给看傻了眼,口水差点滴下来都不自知。原本抵在桑挽离腿间不住摩挲膝盖竟都因此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手也不自控往她脸上去,将那细致美丽五官认真描绘了一遍又一遍。这女人啊!专属于他啊!“公主……公主……”喃喃地叫著桑挽离,犷脸庞猛地埋进她丰满口,嘴唇不住地在深深沟里来回摩擦,手也不自控往她脸上去,然后叼住一颗尖,继续喊著她:“公主……”

双手攀上熊辰楷肩,桑挽离有点害羞,看著含著自己部还睁著眼睛看向自己模样,不禁咽了咽口水,白皙脸颊倏地升上一层红云。

将嘴里尖舔得越发坚硬红肿,熊辰楷越发兴奋起来,大掌捧住两颗圆润饱满娇往中间挤,使得本来就深邃沟显得更加诱人,可把熊辰楷给看傻了眼,忍不住将两边嫣红尖也往中间靠,大掌捧住两颗圆润饱满娇往中间挤,她子实在又大又嫩,两只嫩红尖居然能够毫无阻碍相聚到一起。熊辰楷看了一会儿,眼睛里放出绿光来,像匹十天没吃东西狼,大嘴一张便把两只尖一同含在了口中啃咬吸吮,柔嫩又满香味道立刻充斥在口腔里,让恨不得把桑挽离整个人都给吞下肚去。

桑挽离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啊……大熊……在、在做什么啊……”好奇怪,怎么可以这样玩她部?好奇怪好奇怪!

“好大好嫩……公主子最漂亮了……”熊辰楷痴迷不已呢喃著,双眼紧黏在她口舍不得移开,松开口,双手握住两颗娇使劲儿揉搓,将它们挤成各种各样奇怪形状,那嫩白又软又滑,简直像水一般动人,顶端两只尖被吸得像两颗红宝石,又硬又红,漂亮极了。“要吃……这都……”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这样碰她啊,

越想越兴奋,揉捏著嫩熊掌不知不觉地就加大了力气,桑挽离被得又酸又软,欢愉泪水差点儿落下来,连忙咬牙忍住:“大熊……别、别掐……啊——”讨厌,居然用指甲掐她。

看到自己指甲掐弄著细嫩尖,那嫩汪汪不住地往里陷又弹回来,

欢愉泪水差点儿落下来,娇嫩仿佛花朵中心蕊黄,两点嫣红点缀于其上,实在吸引人。熊辰楷玩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已经一个礼拜没有碰过她,再憋下去就要爆了。

亲了亲两朵可爱粉尖,

实在吸引人。熊辰楷玩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熊辰楷迅速转移阵地往下而去,大手先隔著薄薄底裤摩挲散发著诱人女人香缝隙,然后便将凑上脑袋用舌头去舔,桑挽离像触电一般震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躲,结果却被抱住了小屁股动弹不得,只能忍受著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大熊轻点……不要那么用力啊……”呜呜,她受不了……

熊辰楷隔著底裤舔了又舔,很快就看到那柔软丝滑布料上开始有水汽露出来,甜美气味引得差点儿兽大发,“公主……好想……”好想直接撕开她底裤进去,好想,真好想!熊辰楷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偏偏那细嫩口处又开始往外流出甜美爱来,熟悉气味惹得瞬间欲望爆棚到了最高点,草草舔了两口后,熊辰楷便猴急地扒下桑挽离底裤亲了上去——虽然很想,但她没湿透,待会儿肯定又要叫疼。

眼睁睁地看著熊辰楷将自己底裤塞到床单下面就不放一边,桑挽离很无力地闭了闭眼,知道这一条又将一去不复返了,她就不说这五年来某熊已经收藏她不下五十条内裤而且坚决不肯还她了!经常就见一个人陶醉在那儿叠呀叠洗呀洗呀,但就打死不肯还给她,鬼知道为什么!“大熊……不准再藏内衣嗯……”敏感花核被含住,桑挽离忍不住挺起了身子,感到熊辰楷像吸小婴儿一样不住趴在自己口从里往外吸著,滚烫唇舌让她打了好几个激灵。

熊辰楷装聋作哑把她要求给屏蔽过去,

“公主……流水了,要进去了……”宣告完毕,连一点反应时间都不给桑挽离,窄臀一挺,整条柱状物就那样硬生生地挤了进去。桑挽离“啊”叫了一声,熟悉胀痛从腿间传来,她娇声吟哦著,双手将熊辰楷抱得更紧,先前要还内衣事情早不知忘到哪里去了。“不要、嗯……不要说这样话……”好难听。

“什么话?”熊辰楷喘著慢慢沉下去,昂扬进去了有三分之二便停在了门户口,开始以旋转方式想全没入:“吗?不让说?”

得寸进尺——这桑挽离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词语,她娇弱摊开身子任由驰骋,水嫩花将壮欲望吞更深,“不要说……嗯嗯……”坏蛋,居然趁著她说话时候全部进来了!

娇嫩子口被死死抵住,桑挽离甚至觉得熊辰楷第一下就想进去,低头来亲她嘴巴,喃喃地说著不干凈话:“不答应给说吗?连都不给说,还想……”

桑挽离脸一红,强忍著酸痒感觉捂住熊辰楷嘴巴:“……那也不要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啊!”

“唔,那不说了。”熊辰楷从善如流地顶进她身体里,“先做好了。”说完亲了她一口就开始动起来,桑挽离被弄一下软了骨头,桑挽离脸一红原本还算清明大眼也溢出淡淡媚意,搭在熊辰楷背上双手随著抽动作不断来回滑动,两只小脚也绷了起来,“啊……大熊……”

最终番外(五)

发文时间: 7/6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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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番外(五)

熊辰楷低下身将桑挽离抱紧,眼里透出浓浓温柔来:“公主……”

使劲将背往下按,桑挽离像要抱紧,又像想为自己寻找一个慰藉,她双手不住地握成拳又松开,松开又握起来,但却始终抱著熊辰楷不曾撒手。

进去,又出来,,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娇艳花很快就变得泥泞,爱蓬勃往外流淌,桑挽离闭上了眼,长长睫毛不断颤抖著,像有点禁受不起这样狂肆欲望。“大熊……、别这么快……慢一点……”她觉得自己私处被打有点痛,偏偏这头熊还那样勇猛使劲往里。

“疼了?”熊辰楷愣了一下,马上低下头去看,只看到两片花瓣被自己肿胀,但并没有受伤迹象:“疼吗?哪里疼了?”说著就想伸手去,被桑挽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半羞窘半恼怒嗔了一眼,“慢一点就可以了。”

“可快一点才会舒服啊。”熊辰楷很不解地看她,

被桑挽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的大掌还不容拒绝了她粉好久,直到确定真没有受伤才肯罢休。“慢了就不爽了。”

桑挽离闭闭眼,隐忍住想要捂住嘴巴渴望。罢了罢了,就这一次,先让一回。“……慢慢来,一开始就这么快很疼。”有多大自己还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她什么时候能立刻就承受得了?偏这头熊只要质一来就没完没了发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知道了。”委屈应了一声,然后轻轻亲了亲桑挽离嘴巴,双手转而上她丰满酥,像聊家常一样地道:“公主,子越来越大了,比当初生那两个小兔崽子时候还要大。”不过喜欢,嘿嘿,这对漂亮子属于我一个人,其他谁都别想觊觎,尤其那两个小鬼。“可惜没有……那个时候应该在们一出生就给喂牛才对。”这样她水就都,哪里还需要跟小鬼们争?

桑挽离很无力看著熊辰楷一脸愤懑,

她双手不住地握成拳又松开,对厚脸皮和好色程度已经到了极度无语地步:“大熊……们爸爸。”

“那两个兔崽子什么时候叫爸爸了?”说到这个熊辰楷就忍不住想掬一把心酸泪,从小就不给抱就算了,

连靠近个几步都要哇哇大哭也忍了,但每次刚把老婆扒光准备提枪上阵他们就哭闹著找妈妈,稍微大了些就更逆天了,打死不叫爸爸啊!“对他们那么好……”

“咳咳。”桑挽离咳了两声,什么时候对包子跟卷子好了?明明就水火不容互相打架争宠好伐?“大熊……”

熊辰楷咬牙切齿回想再回想,越想就越忍不住想要扁人,如果不是桑挽离在身下,说不定现在就顺著自己心意冲出去揍人了。“好不容易结婚五年了,结果又因为一个梦要惩罚,命怎么就那么苦——”

眼看哭夭台词就要出来,桑挽离赶紧捂住嘴:“打住、打住,也不能否认那时候真欺负了不?”

“那都以前事情了,现在对很好哒!”熊辰楷理直气壮反驳,只不过眼底略有些许心虚就是了。

“可就欺负过,而且还欺负很过分。”桑挽离眯起眼睛看著,双手被从嘴上拿了下来压在身旁,现在她本就动弹不得,她双手不住地握成拳又松开,某熊就要开始耍赖了。“要好好回想,然后搬去跟包子卷子睡半年吗?”

这个威胁实在太恐怖了,熊辰楷差点儿原地跳起来,连自己正身在她温暖儿里事情都给忘了,“不不不不不,只随口抱怨一下,公主可千万不要搬去跟们睡啊!”那怎么办,

熊辰楷差点儿原地跳起来,真太残忍了!

“好了,也没说要继续惩罚。”桑挽离抿了抿嘴巴,伸手把头压下来,然后在唇上轻轻一吻。被她这么一亲,熊辰楷立刻就软了下来,原本凶神恶煞像要找人拼命表情也瞬间消失了,猛地低下身去把桑挽离抱紧,“公主~~~”

因为往下低,所以原本已经埋在桑挽离体内一直没有动昂扬也猛地往里有沉了一点,

猛地低下身去把桑挽离抱紧,桑挽离猛地尖叫了一声,小手推在熊辰楷膛上,嘴巴也噘了起来:“就不能轻一点?”

“轻一点怎么会爽?”这话一出口,熊辰楷就发现原来它如此熟悉,自己仿佛已经不知说过几次了,黑眸闪过一抹光,舔了舔嘴巴,双手到桑挽离口使劲儿揉搓,将那两颗圆滚滚嫩汪汪房捏成各种各样形状,然后凑上嘴巴,配合著下半身动作猛地开始抽送起来。桑挽离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这么一弄,登时就先愣了一下,随后立刻咬住嘴唇压抑住细细呻吟,勉强伸出手拍了熊辰楷头一下:“啊——这个、这个——嗯……坏人!”

熊辰楷对她露出大大笑容,随后加快了抽速度,还恬不知耻地问道:“公主,爽不爽?”黑眼睛满期待看著她,以为桑挽离能说出什么叫开心兴奋话来,哪知道最后却换来毫不留情一巴掌:“闭、嘴!”

闭嘴就闭嘴,只要她不再跟自己怄气威胁自己要搬去跟包子卷子睡就行。熊辰楷不以为然给她打,

桑挽离虽然佯作生气样子,但熊辰楷却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脸上笑容,心里知晓她不气了,于也就厚著脸皮借著两人身体相接机会给她贴过去,笑嘻嘻抱著她亲了又亲。房间里满柔情蜜意,下身冲刺力道更一下比一下重:“公主……嗯……们再生个娃娃吧……”

桑挽离拧起漂亮眉头:“……都说了,嗯,以后再说了……”

熊辰楷又想说什么,就在嘴巴刚刚张开一刹那,卧室门突然被砸震天响,外面传来包子和卷子声音,还伴随著粽子汪汪汪叫声,一派热闹,不可开交。

“妈咪~~好饿呜呜……妈咪要吃饭……”

“妈咪……”

孩子们哭声那样清晰,熊辰楷暗叫一声不好,果不其然,桑挽离不顾还在她身子里,登时就将石化了的从身上推了下去,草草抓了件睡袍披上,下床后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熊辰楷心一喜,以为她为了自己回来,谁知道她居然只拿了被单给遮住重点部位,然后就走了!!

五分钟之后,房子里传来一声震天吼:“包子、卷子、粽子,老子要剁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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