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百媚(艳情故事合集) - xp1024.com


《千娇百媚(艳情故事合集)》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0)







“你哪里是弱女子?皇后娘娘可是八岁就能写出针砭时事的绝妙文章的神童才女,如今更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监国皇后,可是威风得很呐!”卿敬说着,更加去贴近嘉珥的耳朵。

“你既然知道我的厉害,还敢对我如此放肆,难道不怕我日后做了太后,取你的性命?”她的腿真是软得挺不住了,可嘴上却一点也不肯吃亏。

“哈哈,你哪里舍得让我死啊?你以为天下有几个男人的体力和技术赶得上我?回回都把你cao得要死要活的。”卿二老爷说着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舌头也舔上了她的耳垂。

“你这个流氓!无赖!啊……我不要跟你做!”嘉珥虽然身子已经对男人缴械投降了,可心里还是不甘不愿的,可她却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对方就是个认为女人嘴上说“不要”,心中其实很想要的色胚!

“可我下面已经硬得像石头了,若不对你做点什么恐怕就真的要死了。”标勉侯用大手紧紧箍住嘉珥的腰将她的臀拉近自己。

嘉珥奋力将身子歪向一边,双手死命地想拉开裹住腰的大手,“你不要这样!你不能强迫我!”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给我cao的,难道我还能不上了你就让你出门?那我还是不是男人?”标勉侯好像一只捕到了老鼠的猫,在吃掉它之前还要玩弄一番,他用舌头将嘉珥的耳垂卷起来,慢慢地xishun。

“不要……不要……”虽然明知是徒劳,可嘉珥还是不甘地扭动着身子反抗。

标勉侯将她压在身下,用一双巨灵大掌固定住她的脸,一双已经被seyu烧的通红的大眼紧紧盯着她绝美的小脸,慢慢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唇瓣,在那上面xishun啃咬……

真是虎狼一样的男人,像动物一样喜欢用利齿来撕咬猎物。嘉珥闭上双眼,暗想看来明日只能用最深色的口脂才能遮得住他在唇上留下的痕迹了。

他在佳人又香又甜的口中得了趣儿,抬起头轻笑一声,又摸了摸那细如凝脂的小脸,低下唇去复又吻住她的唇瓣。这次却和前面不同,他用自己的大舌顶开嘉珥的晶莹贝齿,伸进舌头去在她的口中悠哉悠哉如小鱼般来回游动。

一只大手从嘉珥的腰间爬到她的胸口上,方才嘉珥已经将裙子胡乱套在了身上,跌倒以后那衣裳就都拥到了上身,盖住了她的胸口。

大手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处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撕,布料便应声而裂,洁白的两团ru肉重又暴露在男人眼前。

他盯着那两只yuru,眼中已经充满了血丝,身下一个用力,腰臀一沉……只听得“噗嗤”一声,那条又大又长的肉茎就一下没入rouxue之中……

“啊……”嘉珥虽然心中拒绝他的侵犯,可身体上的满足还是令她不由自主叫出声来。

只一瞬间,饥饿的xiaoxue就发现了送入口中的猎物,它激动地颤抖着,拼命地xishun住巨大的roubang,内里柔软湿润的嫩肉贪婪地将roubang紧紧缠绕……

“嗯……”嘉珥就算心中再不愿,可此时也只能跟随身体的本能,挺直纤腰,让xiaoxue可以更加用力地咬住roubang,这时她已经无暇顾及身边的一切,脑海中一片空白,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那根深深插入自己xiaoxue中的粗长巨大的roubang。

不知道是因为标勉侯练的功夫有壮阳的附带效果还是他天生就禀赋过人,真的是要比一般男人粗长硬热上许多,再加上他身体强健有力,又动作迅猛,腰臀快速摆动时能让人看不清动作,这也是他引以自傲坚信女人一经cao过就离不开自己的重要理由。

嘉珥若不是前头被体国公开垦过一番,非得被他撑坏了不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求饶起来:“不行了……太大了……填得好满……撑得好难受……”那被巨阳突然入侵的小roudong也剧烈跳动起来,仿佛是在抗议又仿佛是在邀请,不停地xishun、推挤着roubang……

标勉侯听了却是心情舒畅,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嘴硬还是因为欠cao,只要下边的小嘴被堵上了,cao舒服了,上边的也就自然软了,“怎么,不舒服吗?来,我帮你好好揉揉……”他微微直起身子,将一根粗糙的手指伸至两人yingmao紧密交接之地,轻轻拨开覆盖在其上的毛发,用指腹快速地按压起那艰难吞入巨大roubang的小洞。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









凌晨时分,街上寂静无人,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悄悄从西侧的小宫门出了皇宫,往虎纹大街行去。

这条大街的大半条都是姓卿的,正是体国公卿铁、标勉侯卿敬和吏部侍郎卿虢三兄弟的府邸。虽然他们的父母已经不在,也早就分过了家,可因为兄弟情深,还是将家安在了一处,府间有小门相通,亲戚间走动十分方便。

那辆马车转入铁树胡同,从角门进了体国公的宅子,立即便有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小厮迎上来牵马:“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姑娘快进内院去吧。”

便从马车上下来个杏眼桃腮的美貌丫鬟,她从袖子里掏出个荷包塞到小厮手里,“这大半夜怪冷的,哥哥辛苦了。”

小厮掂量了一下那荷包的分量,笑眯眯道:“姐姐总是这么客气,怪不好意思的。快进去吧,别让老爷等着。”

那丫鬟又上了马车,车轮辚辚,朝二门行去。

小厮见着这马车深夜入府好几次了,虽然没有明说过,不过他也不傻,这大半夜的,老爷不睡觉巴巴等着的,必然是个女子。身边敢用如此美貌丫鬟的女子,定是个绝美的。嘿嘿,老爷这艳福可是不浅啊!

马车到了二门也未停下,直接朝卿府正房所在的院子而去。到了院中,那丫鬟下了车,又立在地上搀扶着一位头戴帷帽,围着披风的女子下了马车。

正堂的烛火还亮着,显然是有人在等候,丫鬟将女子送到屋外便留在门口守着,让那女子一人进去。

女子跨进屋门的时候,顺手将自己的帷帽摘下,坐在正堂中的男人见了她的脸不禁眯了眯眼睛,只因她的出现让整间屋子好似都亮了不少,晃了人的心神。

那男人正是体国公卿铁,他站起身子向女子施了一礼,笑道:“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世人都道体国公最是端方知礼,可嘉珥皇后见过他最yin邪的一面,又如何不知他这做戏的恶趣味?当下顺着他的意,摆出一副皇后的威严架势,点了点头,“爱卿免礼。”

“不知皇后深夜驾临有何赐教?”男人还在一本正经地tiaoqing,这将高高在上的皇后变成自己可以压在身下尽情亵玩的女人的戏码他是百玩不厌的。

嘉珥皇后其实没什么心情陪着他胡闹,她每次到卿府来都要陪过兄弟三人才能走,第二天一早还要临朝听政,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只想快来快去。

“有要事和国公爷相商,可否到内室一叙?”她边说边向体国公瞥去含情脉脉的一眼,顿时酥麻了男人的身子。

嘉珥皇后出身江南宫家,宫家之人的美貌天下闻名,出过几代皇后,而她更是将这得天独厚的天分发挥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简直就是钟天地之灵秀于一身。当年在皇家书院读书时,迷倒了一众皇子亲王世子,个个想要求娶,可惜因为太过出色被皇帝看中了,用她全家性命威胁逼她入了宫,这才有了今日的嘉珥皇后。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2)









搂着皇后的细腰将她带入内室,许是看到了大床,体国公也卸下了脸上的伪装。

他迫不及待地将大手摸上皇后的腿间:“要事不妨一会儿再说,现在我只想要皇后的这里……”

说罢,便将皇后抱上了大床,自己也翻身而上。

他所穿的不过一件长袍,飞快脱下后便压在了皇后的身上,又极其熟练地将皇后的衣服脱去,便用手扶着roubang,去抵住那已经湿润的xiaoxue口。

为了节约时间,在来的路上,嘉珥皇后便在马车上自己用手逗弄过xiaoxue,好让她湿润些,可以尽快与男人交合。

皇帝年事已高,如今又卧病在床不能行人事,皇后也有些时日没有行房事了,眼见着体国公那粗大的物事便有些紧张。

一个月没做了,嘉珥有些紧张地双手紧抓着床单。体国公本来已经进入了xiaoxue却又轻轻退了出去,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喃喃道,“国公爷?”初识qingyu的身体被男人挑逗地不自觉地扭动着。

卿铁淡笑着吻了吻她的唇,“皇后别急,微臣这就来伺候娘娘。”说着便开始缓缓地轻摇起腰部,慢慢地把roubang一寸又一寸地挤回了嘉珥的xiaoxue内。

嘉珥还不到十七岁,xiaoxue又窄又嫩,她皱起眉轻声shenyin“呃……嗯……”,感觉好一会儿体国公才将整根硕物完全塞进她的xue洞之内。

四十出头的男人很有耐心,又有技术,让年轻的皇后毫不痛苦地容下了自己的巨大。

“公爷……爷……”皇后的双手从床单上移开,抓紧了卿铁结实的tunbu,好让他胯下的粗长可以更深地刺入自己的xiaoxue中。

xiaoxue觉得更痒更麻了,她的tunbu开始不受控地上下移动。

“皇后娘娘怎么这样着急呢?”体国公轻笑了一声,双手压住女人不停扭动的tunbu,只将自己的腰部更加接近嘉珥的小腹,随后便紧抓住她的臀开始急抽猛送起来。

他缓缓抽出,再狠狠送入,等那深红色的硕大圆头几乎退到xue口外时,便劲腰一挺,让粗肿的硕物再次狠狠挤开层层的xue肉,顶到深处,碰撞到子宫。

“国公爷……你好深……”嘉珥被弄得气息急促,“啊……不行了……爷……好舒服……啊……”她忍受不住男人的急抽猛送,忽然全身一顿,肌肉绷得紧紧地,刹那间只觉天旋地转,全身不住抽搐抖颤,xiaoxue更是死命的夹缠着胯下的粗长。

“爷……不要了……太深了……不要……”

体国公不理会皇后的求饶,依然不断地奋力进出,每一下都刺入她的深处,再慢慢地抽出,却又在下一刻猛然刺入,再以折磨人的速度抽离。

“国公爷……不要了……我快不行了……”再一次猛烈的撞入让嘉珥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

这男人平日里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每次一抓到她就恨不得往死里做,怎么有人可以如此表里不一!

怎么哭喊都没用,男人依然忘我地将胯下的粗长在她的xiaoxue中深入浅出。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3)









体国公一贯清心寡欲,在房事上很是淡然,和原配夫人生了一子一女后就分房而睡再无所出,也很少让通房伺候。可自从沾了嘉珥皇后的身子就好像老房子着了火,将多年积攒的yuwang一起迸发出来,每回在做这件事时,就好像被压抑了很久的野兽,不停掠夺嘉珥的身子,像是要将她掏空一样。

“不要……不要了!”嘉珥的xiaoxue紧紧xishun住体国公的欲茎,蜜壶里一片酸麻之感。

女人xue里的紧缩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快感,他刺得更深更猛了,激狂的律动捣出大股大股浓稠的汁液,一声声肉搏拍击声在深夜寂静的房内回响。

终于他发出一声低吼,吻住嘉珥微张的小嘴,任那收缩的内壁吸紧自己巨大的粗长,然后缓缓抽出,再沉沉插入,反反复复这个动作。

卿铁挺直了自己精心保养的光滑紧致脊背,肿胀的yuwang中喷出一团团浓稠的黏液,只射入嘉珥的子宫中,大量浊物从yingjin和xue口间的细缝处缓缓溢出。

他捧紧皇后的tunbu,将依旧勃发的男xingyu望深埋在xue里,任他喷射。

一些jingye没有射入子宫里,而是把两人的结合处弄得粘湿不堪……

嘉珥一年前被封为后,皇帝是她第一个男人。

那已经是个老人了,于xingshi上再也不复年轻时的威风,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身体并没什么太强烈的感觉。

嘉珥以为自己的一生就是这样了,未来还要为他守几十年的寡。

可不料很快他就病了,不能上朝。

大皇子是歩宜妃所出,宜妃跟随皇帝多年,统领后宫,本来最有希望成为皇后,可因为她失去了全部希望。

宜妃恨她入骨,借机制造谣言说她狐媚祸主,求皇帝贬她入冷宫。

还好皇帝没有完全糊涂,他知道自己的病和嘉珥无关,又怜她无依无靠,命她临朝听政,代自己监国。

当然这里面也有大皇子的功劳,他本就倾心于嘉珥,不忍心见母妃加害于她,是以以读书为重为由,拒绝了宜妃让他争取监国权的建议。

皇帝总是觉得自己还可以康复,甚至觉得自己还可以使皇后受孕,生下太子。但其实皇后的心腹太医已经断定皇帝最多只能再缠绵病榻两三年就将驾鹤西去。而且如果不借助药物他就不能行房,更何谈令女子怀孕了!

嘉珥差一点就被宜妃害死,她早已明白自己身处的险境,一旦皇帝去世,大皇子继位,宜妃成为太后,自己恐怕离死也不远了。

虽说大皇子对自己有情,可说起来自己是他的母后,他无论如何不敢纳自己入后宫,最多是做对露水夫妻,等这情缘尽了自己就再无凭借,宜妃不会饶了自己。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持住朝政,徐徐图之,从其他几个皇子中选一个老实可靠的继承皇位。

然而他们的母妃就一定可靠吗?嘉珥知道只有将一切握在自己手中才能真正安心。

年轻美貌的皇后并没有担忧太久,就有人递来了橄榄枝。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4)









艳名远播的女人总会有男人惦记,娼妓尚且如此,更何况独守空闺的皇后?

想要一亲芳泽的大有人在,可有那个本事又有那个胆量的就不多了,这其中卿家三兄弟正是佼佼者。

他们若是想睡皇后,便睡了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其实卿家门风素来很好,三位老爷都是端方稳重之人,从未有过好色yingluan的名声,更不会做出强迫女子之事。

只是嘉珥生得太好,令人一见难忘,她若是朝哪个男人笑笑,就算那人是宫中的太监也要失魂落魄,更何况正常男人,非得晚上做春梦不可。

她的声音也是娇娇嗲嗲的,就算在朝堂上和大臣们讨论军国大事,也好像是在床上撒娇,卖弄风骚,听着就能勾起男人的yuwang。

每回散朝都有不少大臣叉着腿走路,急着回家找小妾去纾解。

更有大胆的,在金殿上就用眼盯着珠帘后的美人,将手伸进裤裆里去揉弄。

终于就连定力最强的卿家三兄弟也沦陷了,他们一合计,若是大皇子继位,于卿家不见得有什么好处。而如果支持了嘉珥皇后成功上位,将来卿家的地位就有可能更上一步。

而且他们在宫中的线人也给他们汇报了皇帝已经丧失生育能力这个消息,如果他们能使皇后受孕,那将来生下的太子就是卿家的骨肉,这个朝代也可以成为卿家的天下了。

这话要是让躺在棺材里的卿老爷子听见非得跳出来拿拐杖痛揍一顿这些不肖子孙不可,为了个女人将卿家几代人经营下的基业放到火上去烤,甚至起了忤逆之心,真是让历代忠君爱国的祖宗蒙羞啊!

一边是深闺寂寞又急需重臣支持的柔弱皇后,一边是权倾天下又已经被美人迷得不能自已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就是早晚的事了。

只是这事还得遮掩着,毕竟皇帝还没死,余威尚在,还有宜妃**时时等着反扑。

嘉珥只能每个月出宫一次,为了不被人看出马脚,第二日还要按时上朝,真是辛苦的很呐!

体国公离开皇后的红唇,修长的手指留恋地在她脸上描绘着绝世玉颜。

他随手拿起一旁脱下的长袍轻轻擦拭嘉珥的全身,就算在最激情忘我的时刻,老成持重的国公爷也是保有理智,从不在嘉珥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以免带给她不必要的麻烦。

嘉珥的皮肤很是娇嫩,若是留下吻痕和淤青就会久久不能消去,即使过了一个月,看起来还像昨日留下的。

体国公此刻就心疼地抚摸着她rutou附近的一处红痕,“这是二弟留下的?”吏部侍郎卿虢是个书生,想来只可能是自幼习武的标勉侯大将军卿敬才如此没轻没重,弄伤了佳人。

嘉珥自己倒是没觉得什么,那武夫笨口拙舌的,没有哥哥弟弟舌灿莲花的本事,为了表达对女人的喜爱就只会出了蛮力狠狠冲撞,尽己所能xishun舔咬,倒是让一向娇养在深闺中的皇后体味到了另一番滋味,她在那肌肉虬结孔武有力的男人怀中如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花儿,体力上的巨大差距使她心甘情愿折服他的胯下,毫无做皇后的威严。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5)









可体国公只觉得皇后这是受苦了,他一方面手足情深,不忍心去责怪弟弟,另一方面又是体恤佳人,只好自己代为赔礼:“对不起,二弟从小离家学艺,缺了父母管教,性子太野了些,后来又是在军营中一待十几年,身边都是糙爷们儿,就更粗砺了,还请皇后娘娘看在他为国戍边多年的份儿上,不要怪罪于他。”

唉,二弟掌握兵权多年,在军中极有威望,如今侄子接替了父业,镇守边关。自己虽然贵为国公,是文官的统率,可二弟才是武官的首领,若非如此,自己又如何忍心让娇滴滴的美人儿受那粗人的欺负?

他一向自诩温柔体贴,自然不会理解粗人的好处,嘉珥也不会说起,她和哪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让他们相信自己最会侍弄女人,最得皇后娘娘的欢心,自然也就更加地对她疼爱珍视。

“皇后娘娘您且忍耐一时,待生下了太子,稳固了地位,便可随着自己的心意行事了。”卿家兄弟和嘉珥的协议是在她怀上孩子之前,三兄弟都要分一杯羹,公平地在她体内播种。待到她平安生下儿子,三人合力促成立太子之事后,嘉珥便可自由决定交欢的对象,左右太子是卿家的种便可,至于究竟是谁播的种子发了芽恐怕连皇后自己都搞不清,就只能等小皇帝长大后再看他的相貌性情与谁相似了,在此之前大伙儿都会全心全意地辅佐于他。

体国公虽是大哥,每回都是头一个享用皇后的身子,可他也很为弟弟们着想,知道没有哪个男人乐意在满是别人jingye的xiaoxue里choucha,与其让粗人弄疼娇弱的皇后,还不知他来帮她清理xiaoxue。

高大威严的国公爷心甘情愿蹲在嘉珥身下,微微抬起她的左腿,用一张柔滑的丝帕轻轻擦拭着残留在女子si-chu的浓稠液体,然后又用那丝帕包裹起中指,轻轻伸进闭合的xiaoxue中转圈,“啊……”因为xue里的嫩肉被他一卷一转的动作刺激到了,嘉珥再次发出shenyin。

“皇后请噤声,我若是忍不住了再cao你一回,二弟那里就该等急了。”体国公笑道,他也确实听不得嘉珥的shenyin,本就要狠下心来才能放她离开,若她再发出这种声音,那恐怕自己就无法放她走了。

他的手指在嘉珥的嫩肉中卷了一圈又一圈,连续不断地来回扭动了五六次,终於用绢帕吸干了xue里的水。

他又抱起嘉珥的身子,用自己的衣袍越过ru峰,滑过小腹,经过臀瓣细细地擦拭起她的整个身子,柔声道:“夜里风凉,你的身子才出过了汗,一会儿出门,可要小心别着了凉。”

“嗯,我省得,有劳国公爷了。”嘉珥躺在他的怀里,懒懒应道,她年纪小,又是养尊处优的身子,极易累着,可为了满足三个健壮男人的yinyu每回都得强打起精神来应对,只能抓紧一切时间休息,能假手于人的事便不会亲自动手。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6)









体国公将她的身子擦干后又帮她把衣物穿回身上,随后自行穿好袍子,叫在门外候着的丫鬟梨梨进来帮皇后稍稍整理了一下妆容和发髻,便目送她们出门登车而去。

他点燃了香炉中的龙涎香,渺渺升起的青烟将室内弥漫的qingyu之气驱散,不留一丝痕迹,待到明日一早儿女们过来请安的时候任谁也不会发现父亲的书斋中曾经发生过男女欢爱之事。

他的面上又恢复了严肃岸然之色,重又做回那个位高权重,跺一跺脚大颛朝就要抖三抖的国公爷。

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小雨,那雨丝落在嘉珥乘坐的马车顶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从体国公府到标勉侯府这一路,嘉珥历来是要拿来补眠的,可今日却被这雨声吵得只能闭目养神,心里又不禁想起宫里那些愁人的事儿。

皇上的身子眼见得越发差了,就连用着药行房都越发勉强,那歩宜妃更是向皇上进言让皇上安心养好了身子再恩泽后宫,针对的可不就是自己?谁都知道如今皇上早就不去别的妃子那里了,只有初一十五召皇后去同房。这还是皇上体恤自己年纪轻轻,怕冷落了自己才勉力为之的。

可皇上也不傻,当然知道若是禁了欲会对身子有好处,也并不是每回都和自己交欢,有时候要自己撒娇许久才答应做一次,用了药也是坚持不了多一会儿。

她必须快点怀上孩子,而且必须是男孩,这才能在皇上彻底不能人事之前将孩子算到他身上,否则要想不被歩宜妃和大皇子拿了皇位去就得在其他几个皇子中选一个养在中宫算做自己的嫡子。

然而那几个皇子不是生母出身太低,就是年纪太小,要么就是太过驽钝,都不合适。放眼宫中最为出色的便是大皇子了,他在朝中也已经有了根基,也只有自己亲生的儿子可以用嫡子的身份与他抗衡一下了。

一阵强风拂来,将厚重的车帘也掀起了一道小缝,就有风夹着雨潲进来,马车中的脂粉香气也被雨水的湿润气味所取代。

嘉珥也被突如其来闯入的风吹得打了个寒颤,一旁的梨梨忙用身子去挡住那车帘,又说道:“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天气越发得冷了,下回可得把那件新做的狐狸皮大氅带出来才成。”

下回?嘉珥在心中苦笑,这等送上门去给几个男人cao的事不知道做到何时才是个尽头,她倒不是嫌卿家兄弟们年纪大,此等人中俊杰足以令天下女子们心仪,若她真得做其中某个人的正妻也不算委屈,可红杏出墙,同时委身几人,还要偷偷摸摸地在夜间鬼混就和自己打小儿所受的大家闺秀教导完全相悖了。

到了标勉侯卿敬的院中,嘉珥的身子已经是冰凉的了,脱下衣服后那凉意便通过紧紧相贴的肌肤传到卿敬的身子上。

他自幼习武,内功深厚,自然不会怕凉,可也是粗中有细之人,立刻明白嘉珥这是被冻着了,忙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一个转身,从压在她身上变成了躺在她身下,又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在她的背上。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7)









“暖和了吗?”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嘉珥的rugou里,他不会那些甜言蜜语,只会用最朴实的行为温暖心爱的女子。

“嗯……侯爷……”嘉珥只觉得胸口处被男人灼热的呼吸弄得痒痒的,她便稍稍抬起了上身,却在起身的一瞬间被一只大手按住了头部,又有一张嘴压到她的唇上,顶开了她的牙齿将自己的长舌伸了进去。标勉侯用舌尖抵住嘉珥的舌根,强迫她用舌头轻轻地刷着自己的牙齿。

在刀尖上舔血多年,虽是出身锦衣玉食的国公府,却拥有了动物一样的本能,对待自己的猎物他会极尽占有所能,不管对方是敌人还是皇后,他都会彻底地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臣服于自己。

“小美人儿……爷的骚biaozi……”他吻过嘉珥之后在她耳边轻声低唤。

标勉侯的江湖气甚重,当年开蒙男女之事都是在妓院里,后来在军中又多找军妓去发泄,他在激情高涨的时候总是喜欢说些荤话助兴,嘉珥对此很是有意见,可他就是改不了,或者根本不想改。

这男女jjiaogou本来就是动物本能,就跟拉屎撒尿一样,舒服痛快!哪里像那些读书人说的那样文绉绉假惺惺的?若真是那么阳春白雪,为啥ji=ba和骚xue要长在piyan子边儿上,不该顶在头上吗?

他承认自家大哥在政策权术,三弟在吟诗作画上都远胜过自己,可在这御女一道上他们就不够看的了,一味顺着女子可不能让她对你服服帖帖,就好像驯服良驹的时候,你确实得给他们最新鲜的草吃,最甘甜的水喝,还得给他们洗澡刷毛来培养感情,可这些还远远不够,最重要的一点是你要强势征服他们,不听话了就要狠狠抽打,抽到听话为止。

他坚信这驯服女人和驯马是一个道理,虽说不能真的用鞭子抽,可该立威的时候也不能怂,比如身上的这个小妖精不爱听自己说荤话,那就不说了嘛?当然不成,非得教到她乖乖地不敢反抗为止,得让她知道上了床男人就是女人的天,皇后也是如此,自己在金銮殿上可以给她下跪磕头,可上了床她就只有大张着腿让自己痛痛快快cao个够的份儿。

“啪”的一声,嘉珥扬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她也不是任人摆布的主儿,“biaozi”这词真是触到了她的底线,她从来不觉得这是男女之间的爱称,贵为皇后却要私下里被几个男人玩弄,被人叫做“biaozi”,这不是耻辱是什么?

当然她敢对标勉侯如此妄为也是让他给纵容的,这男人不知怎地,偏就喜欢有些野性的女子,你柔柔顺顺地对他他还觉得不够味儿呢!

嘉珥也是摸准了他的脾气,才敢如此放肆。

在标勉侯眼里,她就像一头漂亮的小马驹儿,摇头摆尾地要把自己从身上甩下来。可他是谁?还没有他驯不服的娘们儿,这时候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横竖他皮糙肉厚不怕疼,小娘子的花拳绣腿根本奈何不了他。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8)









更何况打是亲骂是爱,将气质出众,母仪天下的正宫娘娘逼得对自己动手也是极有趣儿的事,标勉侯心中颇有些乐此不疲,几声“臭biaozi,骚娘们儿”又出了口。

嘉珥是个极为自傲的人,此刻她也不想再和这个恶趣味的莽夫纠缠,自己既然来过了就完成了约定,没心情一直陪他这么胡闹下去。

她从卿二老爷的身上爬起来,掀开覆在身上的锦被,光溜溜的身子感觉到一阵凉意,急忙去摸了自己的衣裳,就往身上套。

标勉侯伸手要去将她拉回自己身边,她往床边躲去,却是一个不留神滚下了床去。

“你有没有事?哪里摔到了?让我看看。”男人这时候终于发觉自己玩得有些过火了,急忙翻身下床去抱起女人的身子。

“不要碰我!”嘉珥的气还没有消,喊出了声,挣扎着要将自己的身子从标勉侯怀里抽出来。

标勉侯也不和她斗嘴,只翻过她的身子去看那落地的tunbu和大腿有没有被摔青。

“你不要管我!呜呜呜……不是骂我biaozi吗!不错,我就是被你们兄弟轮番睡过的biaozi,你若是嫌我脏污,大可不必叫我来你这里,又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于我!”她委屈地哭起来,自己也只是想求得权臣相助,求得一子傍身,好和政敌抗衡,又不是天性yindang!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在委身卿家兄弟之前一向洁身自好,自视高洁,如今却被人用称呼得如此不堪,心中实在辛酸得很呐!

标勉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自己也不过是觉得这样的称呼过瘾又刺激,能够助长xingyu,并没有诚心刺她痛处的意思,就连自己的老妻被这么叫都没表示过反对,怎地这小马驹儿就如此烈性!哦,明白了,定是被她读的那些《女诫》、《女则》给教傻了,不懂这些荤话的情趣,只以为是男人对自己的轻视和侮辱。他就说吧,那些读书人都是呆子,在床上也要循规蹈矩的,不但体力腰劲远不及习武之人,就连助兴的yin话也不够痛快淋漓,真让人嗤之以鼻!

还好嘉珥早早遇上了自己,才没被那些文人给耽误了终生,这时候她岁数小还不懂事,早晚总会知道自己的好,迷恋上自己这一身彪悍的男子气概的。

“我若是嫌弃你还能跟你睡那么多回?不过是几句助兴儿的荤话罢了,值当你生这么大气?啧啧,长得跟只小猫似的,脾气却大得像母老虎。”他一边用大手帮嘉珥推拿着被摔到的屁股和大腿,一边调笑她,“爷就喜欢这么说,说这话的时候爷觉得心里爽利,caob更有力气!”他身上还留有昔日令突厥人闻风丧胆的将军霸气,丝毫不给人商量的余地。

“我就不乐意听这个!”嘉珥对他拳打脚踢,努力挣开他的怀抱,“你乐意叫人biaozi就叫别人去!你的夫人、小妾、通房、贴身丫鬟,谁愿意被你叫biaozi,你就找谁shangchuang好了!”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9)









可她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儿,都加在一起也没人家一只膀子粗,标勉侯一只手就将她牢牢地抱在怀中,任她怎么反抗都逃不掉。

“还不是你这小妖精,不知道给我施了什么法术,自从cao过你那个小嫩xue后就离不开了,总觉得别的女人没多大意思,攒了好久的nongjing就想射给你。”

嘉珥听得面红耳赤,真想把耳朵堵上,她暗骂这哪里是受人尊敬的大将军,简直就是粗俗下流的土匪啊!

垂下眼睛看见他那高高翘起的yanju在胯下晃来晃去,极不老实,嘉珥心中怒意难平,弯起膝盖狠狠地往上一踢……

“啊……”,专心致志地帮美人roucuo蜜桃翘臀和丰满大腿的卿二老爷没提防这个,竟中了她的招,那地方又是男人最脆弱的所在,当下痛得叫出了声,手上也松了些力道,便被嘉珥挣出了他的怀抱。

她不顾自己还chiluo着屁股,就往门口爬去,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觉得羞辱的男人,殊不知她那高高撅起的雪白臀瓣和夹在当中的粉saoxue口,让身后的男人大饱眼福,他本就身体强壮,在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下,那刚刚被美人玉脚踢得有点疲软的yanju又恢复了勃发之势。

他上前几步,将嘉珥拽进怀里,下身粗涨硬挺的yanju也顺势顶在女人裸露的屁股上。

“你放开我!”嘉珥感觉到自己好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si-chu还被男人的roubang顶着,这个姿势真是要多羞耻有多羞耻,要多yindang有多yindang。

她扭动着身子,却挣不开男人的怀抱,反而让自己的si-chu在男人的yanju上蹭来蹭去的,将那火热的粗大蹭得更加坚硬,又有些湿润,也不知道是男人马眼中流出的液体还是她自己xiaoxue中淌出的yinshui儿。

标勉侯看着她像个小狗儿似的在自己怀里挣扎,却只是徒劳,反而让自己舒舒服服地享受saoxue磨棒之美,心情大好。

嘉珥却急得都要哭了,她真不知道挣扎好还是不动好,这男人脸皮可厚,你怎样做他都有理由说你是个yindang的biaozi,主动勾引他。

更可怕的是,磨着磨着,她只觉得自己的腿软了,xue里的肌肉也开始颤动。她明白自己这是身子想要了,就算心里不愿意,可身体反应最是诚实,被男人cao过许多次的xiaoxue早就尝到了roubang的好处,又如何能拒绝送到口边的美味呢?!

“呵呵,xiaoxue流着口水想让dajibacao呢,还装不装高贵圣洁了?”标勉侯边笑话她,边将身子趴在她身上,用手扶着自己的大roubang在那xue口加快蹭弄,满意地看到嘴上不肯求饶的倔强佳人轻颤着腿儿强撑,只要她的腿支不住了,就会将自己的大roubang吞下去。

“别勉强自己了,既然腿支撑不住了身子了就乖乖地坐到我的dajiba上吧。”他在嘉珥耳边劝道。

“枉你曾是世人称颂的护国将军,竟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嘉珥咬紧牙关不愿屈服。

权臣们的公用皇后(10)









“你哪里是弱女子?皇后娘娘可是八岁就能写出针砭时事的绝妙文章的神童才女,如今更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监国皇后,可是威风得很呐!”卿敬说着,更加去贴近嘉珥的耳朵。

“你既然知道我的厉害,还敢对我如此放肆,难道不怕我日后做了太后,取你的性命?”她的腿真是软得挺不住了,可嘴上却一点也不肯吃亏。

“哈哈,你哪里舍得让我死啊?你以为天下有几个男人的体力和技术赶得上我?回回都把你cao得要死要活的。”卿二老爷说着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舌头也舔上了她的耳垂。

“你这个流氓!无赖!啊……我不要跟你做!”嘉珥虽然身子已经对男人缴械投降了,可心里还是不甘不愿的,可她却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对方就是个认为女人嘴上说“不要”,心中其实很想要的色胚!

“可我下面已经硬得像石头了,若不对你做点什么恐怕就真的要死了。”标勉侯用大手紧紧箍住嘉珥的腰将她的臀拉近自己。

嘉珥奋力将身子歪向一边,双手死命地想拉开裹住腰的大手,“你不要这样!你不能强迫我!”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给我cao的,难道我还能不上了你就让你出门?那我还是不是男人?”标勉侯好像一只捕到了老鼠的猫,在吃掉它之前还要玩弄一番,他用舌头将嘉珥的耳垂卷起来,慢慢地xishun。

“不要……不要……”虽然明知是徒劳,可嘉珥还是不甘地扭动着身子反抗。

标勉侯将她压在身下,用一双巨灵大掌固定住她的脸,一双已经被seyu烧的通红的大眼紧紧盯着她绝美的小脸,慢慢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唇瓣,在那上面xishun啃咬……

真是虎狼一样的男人,像动物一样喜欢用利齿来撕咬猎物。嘉珥闭上双眼,暗想看来明日只能用最深色的口脂才能遮得住他在唇上留下的痕迹了。

他在佳人又香又甜的口中得了趣儿,抬起头轻笑一声,又摸了摸那细如凝脂的小脸,低下唇去复又吻住她的唇瓣。这次却和前面不同,他用自己的大舌顶开嘉珥的晶莹贝齿,伸进舌头去在她的口中悠哉悠哉如小鱼般来回游动。

一只大手从嘉珥的腰间爬到她的胸口上,方才嘉珥已经将裙子胡乱套在了身上,跌倒以后那衣裳就都拥到了上身,盖住了她的胸口。

大手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处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撕,布料便应声而裂,洁白的两团ru肉重又暴露在男人眼前。

他盯着那两只yuru,眼中已经充满了血丝,身下一个用力,腰臀一沉……只听得“噗嗤”一声,那条又大又长的肉茎就一下没入rouxue之中……

“啊……”嘉珥虽然心中拒绝他的侵犯,可身体上的满足还是令她不由自主叫出声来。

只一瞬间,饥饿的xiaoxue就发现了送入口中的猎物,它激动地颤抖着,拼命地xishun住巨大的roubang,内里柔软湿润的嫩肉贪婪地将roubang紧紧缠绕……

“嗯……”嘉珥就算心中再不愿,可此时也只能跟随身体的本能,挺直纤腰,让xiaoxue可以更加用力地咬住roubang,这时她已经无暇顾及身边的一切,脑海中一片空白,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那根深深插入自己xiaoxue中的粗长巨大的roubang。

不知道是因为标勉侯练的功夫有壮阳的附带效果还是他天生就禀赋过人,真的是要比一般男人粗长硬热上许多,再加上他身体强健有力,又动作迅猛,腰臀快速摆动时能让人看不清动作,这也是他引以自傲坚信女人一经cao过就离不开自己的重要理由。

嘉珥若不是前头被体国公开垦过一番,非得被他撑坏了不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求饶起来:“不行了……太大了……填得好满……撑得好难受……”那被巨阳突然入侵的小roudong也剧烈跳动起来,仿佛是在抗议又仿佛是在邀请,不停地xishun、推挤着roubang……

标勉侯听了却是心情舒畅,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嘴硬还是因为欠cao,只要下边的小嘴被堵上了,cao舒服了,上边的也就自然软了,“怎么,不舒服吗?来,我帮你好好揉揉……”他微微直起身子,将一根粗糙的手指伸至两人yingmao紧密交接之地,轻轻拨开覆盖在其上的毛发,用指腹快速地按压起那艰难吞入巨大roubang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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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嘉珥被他的动作弄得穴口酥麻不止,又求饶道:“啊……啊……不要……太快了……慢点……慢点……受不住了……二爷……”她哆嗦着身子,不可抑制地叫了起来,在称呼上也对标勉侯尊敬起来,只求能被男人放过。

“我的大鸡巴都还没怎么动呢,你如何就说我弄得快了?”标勉侯故意装傻,反而加快了那根在嘉珥的小穴上不停抖动的手指。

“是二爷的手指……手指……在……在……穴口……抖得……太快……快了……”硬被逼着说出这样淫荡的话,嘉珥直觉自己的脸上烫如火烧。

“跟爷说说,这样弄着你舒不舒服?说的爷高兴了便放过你。”他顺着自己的心意调教胯下佳人,语气中也多了几分邪气,粗长的手指在嘉珥的穴口上越发加快了抖动的速度……

嘉珥无奈,只能顺着他的意去讨好他,颤着声儿低喃着:“舒服……爷弄我很舒服……嗯……啊……”

“这样才乖,”标勉侯满意地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似得吻了一下,随后抽回了按压肉穴的手指,问道,“可以适应了么?”

“嗯……什么?”嘉珥此时脑子反应很慢,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标勉侯的呼吸越发重了,他将埋在嘉珥体内的肉棒重重往前顶了一下,“这里可以适应我的巨大么?”

“啊……”嘉珥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全身猛地哆嗦了一下,“不行……好大……”

“呵呵,感谢皇后对臣的称赞,臣定当竭尽全力伺候好娘娘。”他又贪恋地摸了摸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精致小脸,随后便将大手按在嘉珥的身子两侧,直起上半身,压低腰腹,让它紧紧抵住女人平坦绵软的小腹。

肌肉虬结的臀部开始上上下下的律动起来,那深埋在女人体内的肉棒开始不断进出,摩擦着穴洞内的软肉。

“啊……呃……呃……”下体被男人粗大硬实的巨阳进进出出地狂肏着,原本被撑得难受的不适感也逐渐被摩擦产生的快感所取代,嘉珥全身的筋脉都渐渐酥麻起来……

纤细娇嫩如她,下身的细缝儿插入一根手指就会被紧紧卡住,而如今却能痛快舒畅地吞吐着自己下身的巨物……想到这里,标勉侯盯向两人交合处的目光变得越发幽暗,他不由在挺动下腹抽插时又多加了几分力道,每一下都捣得极深,每一下都杵得极重……

“啊……啊……”随着标勉侯加深了入肉的力气,嘉珥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抽插的每一下动作,能感受到那巨大龟头的惊人力道,只因他的每一下都插到了自己的最深处,每一次都非要插到无法再前进才肯罢休。

不过嘉珥才不愿承认自己输在了他的胯下,待她稍稍适应了这样疾风骤雨般的进攻,可以开口说话了,便颤着鼻息反唇相讥:“你……你……是不是……没吃晚饭?”

“嗯?”标勉侯应了一声,他可没有嘉珥那样百转千回的心思,不懂她话中的意思,反问道,“什么晚饭?”

嘉珥想冷笑一声,可是实在没有力气,笑不住什么气势,“你……不……明白?”

标勉侯下身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依然继续抽插着小穴,重重捣弄了三下后,才道:“不明白,你说吧。”

“侯爷的速度……比往常慢了许多……像是……像是没有吃饭……还是侯爷……体力差了?”嘉珥故意捡他不爱听的说,故意去伤他的面子。

标勉侯入肉的动作在听到她的话时微微顿住了,不过他又很快恢复了那稳入稳出的频率,竟是没有被嘉珥激怒。

嘉珥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没得到想象中的回应,心里颇为不悦,暗骂老狐狸还是不是男人,居然连这样的侮辱都忍得下去,却忽然一个不备,身上男人忽然发狂一样快速律动起自己的劲臀,将嘉珥的乳肉冲撞地飞快上下跳跃起来。

嘉珥身子瘦削,原本那奶儿也是精致小巧,比例恰当的,却不知为什么自从委身给卿家兄弟后就疯长起来,大得越发不妥。

她自己都嫌难看,平日里穿衣服的时候用束胸带裹起来,生怕人看出变化,就只有两个贴身的丫鬟梨梨和桃桃知道这个秘密。

哦,不对,还有那三个始作俑者,他们最爱在床上玩弄这对自己给养大的奶儿,看着它们在眼前活蹦乱跳,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样,却一点也不体谅嘉珥的辛苦。

?

如今那一上一下胡乱跳动的大奶儿就坠得她稳不住身子,抻着整个上半身儿都跟着快速抖动……

她忍受不住,只能用双手按住快速跳动的奶儿,咬牙承受着男人飞快的捣弄速度。

“呃……啊……呃……嗯……嗯……呃……嗯……嗯……”破碎的呻吟声从她喉咙深处发出,那骚媚的声音听得她自己都觉着不好意思,脸上觉得更热更烫了。

“怎么样?这样的速度皇后娘娘可还觉得满意?”男人炙热的呼吸从极近的地方直接喷到她的脸上,更让她觉得面如火烧。

“你……你……啊……啊……嗯……还可以……再快一些吗?”不得不说嘉珥也是块硬骨头,坚决不肯服软,反正这事是男人更累,对,累死他才好!这个老家伙怎么就不闪了腰?!

“呵呵……”标勉侯笑了两声后,真就把臀部挺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然后再次问道,“现在如何?满意了吗?”

所以说男人就是贱,特别是这种能肏到年轻姑娘的老男人,真是要掏空自己去满足对方啊!要不怎么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好在嘉珥逐渐也适应了一些,被肏得越来越舒服,也越来越畅快。

她此时有一种恶作剧的心理,把身上的男人当做性玩具一样,想看看他能将臀抖出多快的速度,“呃……嗯嗯……你可以再快些……啊……”却不料当她说到“你可以再快些”时,标勉侯竟故意将自己的肉棒抵住她穴内最深处的软肉,硬生生顶弄了两下,捣得她狠狠打了个哆嗦。

突然标勉侯将自己的肉棒狠狠退去,又捣进嘉珥的体内深处,并且一插到底!

他用自己硕大的前端重重抵住穴里的软肉,转了半个圈。

“啊……嗯……嗯……啊……啊……”最深处的嫩肉被卷到了肉棒上,嘉珥止不住地痉挛起来,“不要……别……别……啊……啊……”

“这下满意了吗?”标勉侯再次问道。

“嗯……你若是……有本事……就该用……做的……而不是……一直问……”嘉珥继续嘴硬。

“哦?是么?”标勉侯用平淡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既然皇后娘娘对我的服侍如此不满意,那我又何苦这般辛苦?”

嘉珥愣了一下,还未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就感到那根肉棒停止了耕耘,而是静止在穴里不动了。

穴洞里的嫩肉还远远没得到满足,在他停止抽插后跳动得更加厉害,痒得嘉珥全身都难受。

她不禁问道:“呃……嗯……你……你怎么停了?”标勉侯翻了个身将嘉珥拦腰抱到自己身上,他自己则躺在地上给嘉珥做肉垫,“臣实在没有本事,满足不了皇后娘娘。现在又肏得太累了,得休息一会儿才行。”

……不愧是熟读兵书的一代战神,倒是很会将这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之计用在女人身上嘛!

不过,嘉珥才不会相信他真的舍得停下来,自己此刻尚且被情欲煎熬着,他那边一定更是难忍。

要自己主动去夸他的性能力吗?哼,休想!她这样心高气傲又如何会向别人低头求和?

“你……你真的累了么?”嘉珥趴在标勉侯的胸口上问,她的声音中还带着浓浓的情欲,甜腻得能化了男人心。

“嗯。”标勉侯硬下心肠,淡淡地哼了一声。

“哦,这样啊……我就说侯爷兴许是年纪大了,体力不行了,既然如此,就只能我为侯爷代劳了。”她故意嘲笑标勉侯,同时直起上半身,试着摇了摇屁股。

“啊……”她却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自己的小穴颤抖不停,体内男人的肉棒也被带动着轻轻抖动。

“嗯……”标勉侯也不计较她说什么了,只是舒舒服服地哼了一声。

嘉珥勾了勾唇角,就知道这个老色胚是故意卖乖,罢了,自己就当嫖了个老倌儿好了,看看究竟是谁把谁骑在身下!谁征服谁的身体!

她用双手轻轻抵住标勉侯的小腹,扭了扭坐在他阴茎上的小屁股,微微将屁股抬高一点,然后就用力地坐了下去……

“啊啊……”不行了,她的腰身好酥好软。

标勉侯也倒吸了一口气,在嘉珥手掌之下的坚硬腹肌开始不停跳动。

嘉珥忍耐了一会儿,等这阵酥麻感过去后又再次直了直腰,抬高屁股,吃力地把体内的肉棒抽出一大节,然后再次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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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咬着牙,忍住快感,又一次抬高屁股,吃力地抽出一节肉棒,再次将它坐回到肉穴里去……

将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十几次后,嘉珥扭动着小屁股调整位置,好把肉棒扭动到体内一个合适的位置上。她再次用力坐了坐,确认肉棒不能再进入的更深了,然后便开始以肉棒为中心点转动小穴。

“啊……啊……嗯……嗯……”她顺时针转了几圈然后又逆时针转了几圈,只觉得舒服得混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双手摸上身下男人的脸颊,才发现那上面都是汗,她趴下身子,贴在标勉侯的身上,将火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胸口上,小指头轻轻地在他的身上画着小圈,屁股也不停地上下扭动,口中不住发出“呃……啊……嗯……”的呻吟声,她就不信这个老男人真有那么强定力,还可以忍得住!

果不出她的预料,标勉侯沉喝了一声,迅速翻了个身,将嘉珥再次压到自己身下,双手将她的双腿大大掰开后紧紧按住,臀部开始了大起大落的剧烈摆动,次次都将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刺入嫩穴的最深处,一直插到底,又快又狠!

“嗯……啊……好深……好深……嗯……啊……啊……啊……”嘉珥的身子随着他的抽插而痉挛不停……

她的背在厚厚的长毛地毯上蹭来蹭去,渐渐热起来。

卿家兄弟们的书房原本都是青石板地,最近都不约而同换成了波斯舶来的长毛地毯,其实与中式硬木家具并不般配,不过其中的妙用也就他们自己知道了,好在都是当家做主之人,也没旁人敢置喙。

“侯爷……我的背好热……”嘉珥忍不住娇喘着抗议。

“嗯,知道了。”标勉侯一边继续肏弄着,一边放开了按住嘉珥大腿的双手,将她的身子从地上抱起来,自己弯膝跪坐在地上,调整了一下嘉珥的双腿,让她面朝着自己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然后托起她的臀部上上下下抽插起来。

“啊……”这个姿势可以进入得很深,他重重地顶了一下就肏得嘉珥叫出声来。

“怎么了?”标勉侯听她叫得有些凄厉,连忙停止了抽插。

嘉珥努力深吸了两口气,这才缓过劲儿来,方才那一下虽然有些深得有些难受,可仔细回味起来却很是刺激,让人不由得想再尝试一次。

“我没事……下面痒……侯爷……别停……”她一边不断地摆动自己的臀,一边用双手抱住标勉侯结实的腰部,贴近他,好让自己的小穴可以更深地撞向他的肉棒。

“好贪心的小丫头……”标勉侯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脸,说道:“那你可要忍住了。”

“嗯。”嘉珥难耐地点了点头。

“那我要开始了。”钢铁般的硬汉尽量温柔地说道。

“嗯。”嘉珥再次应道。

她深吸了几口气后,标勉侯的臀部便又开始律动起来。

她毫不客气地要求道:“侯爷……你再动得快一点……快一点嘛……”口中急急喘着气,双手抱紧他的背。

“不行!”他坚决拒绝了嘉珥的要求,虽然十分满意看到她在自己胯下从玉女变成了欲女,可是小东西那么娇嫩哪里禁得住自己用太大力气,动得太快?万一一个没注意将她伤到可如何是好?!

他虽然嘴上不肯说,可心里却是爱死她了,宁可自己被欲火折磨,也不愿看到她受一丝伤害。

“侯爷是真的动不快还是心里不疼我?”嘉珥娇嗔道,小穴好想被快速进攻啊!现下这种缓慢的律动只会磨的嫩肉越来越痒……

“我怎么不疼你?简直恨不得和你的筋骨血肉都融合在一起。”杀人如麻的刽子手,说起情话来也是满含血腥之气。

嘉珥被吓得沉默了一下,不过征服一个手中握有无数条人命的凶神似乎更有成就感,她嘟起小嘴要求道:“若侯爷真疼我,就该为我疯狂,快些动起来才是。”

“你……”标勉侯充血的眼中满是欲火,他瞪着大眼看那坐在自己肉棒上的小人儿,往日在朝堂上一副高贵不容丝毫亵渎的神圣模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可内心却是欲望很强。为了权力成为自家兄弟们的性奴,又为了情欲求自己更快更用力地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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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小的年纪,欲望竟这样强。”他低声道,暗想这真是要让自己把全副身心都掏给她才行,不过转念又一想,这对自己倒是十分有利,大哥和三弟都是养尊处优的文人,看来也就自己可以满足她了。若是她在自己这里体会到别人不能给予的乐趣,那将来无论何时都一定不忍断了和自己的关系,就算生下太子做上太后宝座之后,也得来找自己肏她。

“呵呵……既然皇后娘娘如此想要,那臣就给你好了。”他加快了劲腰摆动的速度,同时将自己滚烫的鼻息喷在嘉珥的脖颈间。

嘉珥觉得自己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她皱着眉感受那根在小穴里越动越快的肉棒,忍不住将身子往后弯去,挺起胸来将一对大奶儿高高翘起,销魂的快感不断从被肉棒挤开的小穴扩散到全身……

“啊……嗯……嗯……”

标勉侯诚心要让她体会到自己的勇猛,身下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本就是心狠手辣之人,硬下心去不再怜惜后,便开始次次狠厉地捣弄着嘉珥的小穴。

那穴被他摩擦得又麻又酸,在肉棒快速的捣弄中分泌出了越来越多花液,在他不断的进出间发出了淫糜的“噗嗤,噗嗤”声……

“嗯……”标勉侯又深吸了一口气,他抓紧嘉珥的细腰,下身的肉棒更紧地贴上她的小穴,使大力在穴内来回抽插、撞击。

“啊……啊……”嘉珥被他插的高高仰起头和奶儿、痉挛着身子外,再也说不出他不够快不够强,此时她什么都做不了……

标勉侯用力地抽出再狠狠插入,重复几次动作后,突然绷直了背脊,一个挺入,圆硕的龟头直接撞击到子宫口,他低喝一声,从马眼喷射出一股股腥浓烫人的白液,直直灌入嘉珥的子宫深处……

不得不说,卿家三杰都是十分守信之人,即使旁人不在场,也都谨守着每人都只在嘉珥身上出一次精的约定,即使自己的身体还有余力也不再继续。

标勉侯也就在性事当中喜欢多说几句淫话助兴,一旦做完了就又变回沉默寡言,宁肯动手也不动口的闷葫芦了。

他帮着嘉珥简单清理了一下下体的污浊,服侍着她大致穿好衣服,却又因为笨手笨脚,又下手有些重弄得嘉珥痛了,骂了他几句,也不还嘴,只在心里腹诽着女人就是麻烦,跟面团儿捏的似的,自己可都没敢用力!也就是她,要换了别人,大爷我才不伺候呢!帮女人穿衣服这么娘们儿唧唧的,是宫里太监的差事,老子我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上阵杀敌无数,皇上都要敬我三分,一辈子没对女人低声下气过,也就你这小妖精能劳我大驾,还敢嫌我做的不好?!我非得把你治得服服帖帖不可,到时候看你如何求我宠你疼你,跪着给我吃鸡巴!嘿嘿……

他心里想法颇多,面上却还是一副眉毛都不动一下的死人脸,看不出一点波澜,只是在服侍嘉珥的时候又将力气放轻了几分。

嘉珥的双脚再次踩到地上的时候就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样,使不上力气,她还在试图稳定身形,一旁的男人也不打声招呼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嘉珥在女子中也算身材高挑的,可到了他怀里就好像一只没有几斤重的小猫,轻松得很。这也难怪,人家可是能将一百零八斤的玄铁枪耍得得心应手,毫不费力。

他抱着嘉珥出了房门,迎面就是一阵夹着细雨的斜风,才知道外面下雨了。对于他来说,就是狂风骤雨也能照样行军打仗,可怀里这个娇弱的小女人就不行了,若淋了雨生了病比他自己被砍上一刀还要紧哩!

他将嘉珥放到马车上,嘱咐了一声:“等我拿件衣服去。”片刻之后就抱着一件大氅回来了,往嘉珥怀里一放,言简意赅道:“我亲手猎的黑狐狸王,自己剥下来的皮。”

马车粼粼而动,嘉珥将大氅披在身上,顿时觉得置身火炉旁一样温暖,她用手抚摸着那乌黑油亮的长毛,因为黑到极致竟然上面竟似有蓝光流动,神秘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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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狐狸极为稀有,万中无一,多少猎狐人一生都见不到一只,更何况是成了狐王的黑狐狸,那就是经历过无数凶险有了灵性智慧的狐狸,甚是狡猾刁钻,居然被这个莽夫给猎到了一只,他的运气可真是好呢!嘉珥一边继续享受着顶级毛皮舒适的手感,一边想着。

她又将鼻子贴到那大氅上闻了闻,饶是加工过了,还是留有淡淡的野兽味道,此外还有马匹味儿,甲胄味儿,烟草味儿,混合在一处,就是雄浑醇厚的男人味儿了。并不难闻,而且还给人一种安全踏实的感觉,仿佛那个铁铸的汉子就在身边保护着自己,即使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而自己则是安全无忧的。

温暖又安全的环境往往让人产生困意,特别是在半夜这种本就该酣睡的时刻。

直到马车停下了,梨梨掀起轿帘唤了好几声,嘉珥才猛地惊醒,就在方才这短短一路上,她做了个梦,在梦中她还是闺阁里无忧无虑的青葱少女,没有被选上入皇家书院伴皇子们读书,更没有被皇上册封为后,只是简简单单地过着平淡的日子,对父母为自己定下的亲事有些小小的期待和羞涩。

所以说女子无才便是福啊!嘉珥深深地为自己从小爱书如命,早早有了才女之名,从而被皇上视为德才兼备母仪天下的人选而感到后悔。

三老爷卿虢上头有两位出色的兄长,落在他肩上的担子就很轻了,可以随着心意吟诗作画,弹琴做赋,是个极风雅的人物。

虽然家底相对最薄,可他的书房布置却比两位老成藏拙的兄长还要华丽富贵,整堂半新旧的花梨木家具,摆设也是十分典雅,汉玉鸣凤在竹腰圆花插、官窑双环葵花樽……样样都是拿着银子去市面上也买不到的贵重物件,只有几代勋贵的人家才能积攒下来。

原来这三老爷最爱赏玩古器宝物,无事之时就躲在书房中东摸摸西摸摸度过一天,分家之时两位兄长就随着他的心意让他挑选,将国公府库中大半珍玩的都分给了三房。

就连嘉珥贵为皇后至尊,初次来时也微惊了一下,皇宫之中的珍宝自然更多,可多数都收在库中,没有像这样满满摆上一室的,像是怕人不知道自己的富有一样。

不过嘉珥这回来却发现了一件新摆上的器物,那是一座花梨木三扇绘美人图的屏风,无论是雕工还是样式都十分精心。

最吸引她注意力的还是那三幅美人图,一坐一立一卧,体态极是窈窕动人,只可惜美人们都不露出正脸来,不是用团扇遮去大半,就是低头拈花,或者干脆只留给观者一个背影。

“你看这图是不是觉得有些眼熟?”卿虢在嘉珥身旁温声问道。

嘉珥有些疑惑:“大人何出此言?”

卿虢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只因我在画这些美人图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

三兄弟中卿虢最是无心仕途,独爱风月,他从年轻时就渴望有个红袖添香的红颜知己,可寻了又寻,总是没有中意的,身边的女子不是容貌不够绝美,就是才情不够出色,京城第一名妓珈婕姑娘倒是够美够有才,可惜出身是硬伤,卿家有家训不可纳青楼女子为妾,他也只能多去给珈婕姑娘捧捧场,做她幕后的大金主了。

直到嘉珥的出现,他终于眼前一亮,如此绝色佳人又才名闻达于世,出身清贵,天下哪里有比她更令男人心动的红颜知己?

他平素就是个极风流倜傥之人,因此对于嘉珥的身份也不甚在意,若是让皇后年纪轻轻便独守香闺,空空蹉跎了岁月,岂不是暴殄天物?倒不如与自己这样知情识趣,才华横溢,又英俊潇洒的郎君谱出一段风流佳话为好。

虽然要借助两位兄长的实力才达到了这个目的,可他也并不气馁。大哥醉心权术不爱美色,二哥是个武痴,对女人还没对战马好,只有他是在万花丛中行过的惜花之人,最是了解美人心意,想来那十几岁的小姑娘还不得对他格外倚重爱慕?更何况他年纪最轻,按理说让女人受孕的能力也就最强,将来皇后若能得了卿家的血脉,很有可能就是他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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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来,他就对嘉珥格外的温柔小意,对这露水夫人却比对自己的正妻更加体贴关爱,每日思慕不休,作画的时候总是不知不觉就在美人的脸上画出嘉珥的五官来,他的书画堪称一绝,又对美人爱之甚深,自然是一嗔一怒皆是风情。只可惜现下他们的这段关系见不得光,怕被人瞧出来,也只能捡些不露脸的美人图挂出来,其余的也不舍得毁掉,都锁在柜中了。

不得不说他确实也比较合嘉珥的心意,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又看过不少才子佳人的话本子,虽然这辈子再不可能嫁个如意郎君了,可内心也是渴望甜蜜爱情的。

可惜嘉珥并没有恋父情结,对这个能做自己父亲的男人欣赏归欣赏,感动归感动,却生不出男女之情来,不过此刻她也是配合地飞红了脸颊,柔声道:“三爷的妙笔丹青万金不换,我哪里配得上让三爷画啊!”

卿虢执起嘉珥的素手放在唇下轻吻:“若我的画万金不换,那你便是万万金都不换的佳人,若能散尽家财求得与你共度一生我也心甘啊!”

他的一双桃花眼深深看进嘉珥的眼中,这情话说得情真意切,若嘉珥是个心性不坚的小姑娘,非要被他掳去了心不可,只可惜她经历过太多风浪,磨炼出了一颗铁石心肠,逢场作戏可以,付出真心却是不易。

不过此时此刻逢场作戏就够了,嘉珥羞涩地低头倚进他的怀中,任他紧紧搂住自己。所谓甜言蜜语最终也不过是为了与佳人共度春宵,于锦榻上赤膊相戏,做一对恩爱缠绵的交颈鸳鸯。

卿虢将嘉珥横抱起来,放到床上,亲手脱掉她的鞋袜,衣裙和亵裤,一只大手捉住她嫩白的脚踝往上轻提,另一只手则去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早已经涨得不行的阳具。

他轻扶着自己的肉棒抵上嘉珥软嫩的花谷,然后缓缓摆动劲腰,让肉棒轻触到滑腻的穴口周围。

看着自己的龟头刷过如玉珠一样露在外面的阴蒂,卿虢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他只觉得自己被身下的绝色美人迷得身子酸麻,微启唇瓣轻吐了一口气,又再深吸了一口气后,就让那巨大的阳具紧贴着嘉珥花瓣中间的山谷更重地上下磨蹭起来,只见他那根粗长通红的大阳具一次次地分开花瓣,又一次次地让它贴合上…

这般来回摩擦了十几次后,他将火热的阴茎抵住穴口轻轻抖动,那原本淡粉娇嫩的花瓣在他的抽动之下也变得更加红艳诱人。

渐渐地,他将自己肿胀的龟头压在嘉珥的穴口边上,再次上下滑动起来,突然用力一顶,那龟头便冷不防地微陷入嘉珥窄小的穴缝里,强硬的龟头大大撑开花缝。

嘉珥的小穴中还有之前未擦拭干净的男子精液,他这硕大的龟头和花穴壁紧紧相贴在一起,缝隙全无,那些精液也被挤了出来,将穴口周围弄得一片泛滥。

嘉珥的小穴也开始了不规律的收缩,三老爷的定力比不上大老爷,体力比不上二老爷,可多年风流积累的经验和技术就胜过两位兄长了,很快便将嘉珥肏得浑身瘫软……

嘉珥的小穴自动一抽一缩,时不时地挤压着龟头上的马眼,让卿三爷也觉得销魂非常,全身都止不住地痉挛起来。

这出身名门,才华横溢,高居殿堂之上的美人皇后,却原来又是身怀名器的倾国尤物,竟然处处都极合他的心意,就算做梦都梦不到这样美如仙子又诱人如妖的红颜知己,又怎能不令他为之癫狂?

他粗暴地俯身吻住她半启的红唇,两臂将她虚软的两腿往上一推,随后腰身用力一沉,嵌在穴口处的龟头便挤入了层层的穴肉里。

“嗯……好紧!”算起来她入宫为后已经一年多了,也该是那个时候破的身,这半年以来自家三兄弟轮番入她的身子,可就这样还没将她的穴肏宽,那小穴还紧致得如同初次承欢的少女,足以令每个尝过其中之妙的男人欲罢不能。

此刻那充满弹性的嫩壁不断排挤阳具的入侵,让卿虢高高勃起的阳具感到阵阵酥麻,他将肉棒稍微抽离半寸后,又一鼓作气,再次没根捣入。

“呃……啊……”嘉珥早就被他勾起了情欲,此刻得到满足后那双紧闭着的眼眸中也因为太过舒服而盈出泪珠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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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虢摆动劲腰不停律动,进出嘉珥的小穴,他低眼望去,只见自己那布满了粗筋的硕大男根,一次次隐没入女子嫩红的花穴中。

那穴中早分泌出足够多的淫水,还有一些前人留下的经验,被肉棒捣弄着发出声响,这声音听在耳中,更加令人意乱情迷。

卿虢逐渐加快了些腰部摆动的频率,然后又变成几回浅慢的抽插后再一次狠狠的撞入,他知道这样变换着节奏和深度的抽插最是能给女子带来快感,让她高氵朝连连。

他的手段当然不只有这个,双手托着嘉珥的腰不断肏弄的同时,他又低下头去用舌头将雪白酥胸上的粉红蓓蕾吸吮舔弄。

又用鼻子去摩擦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闻着她在欢爱时发出的特殊体香,比青楼中的催情香更让他心中酥麻。

他张口含住一颗乳尖,用牙齿轻轻叼起,缓缓啃咬。

许是尖利的牙齿弄痛了嘉珥,她微微蹙起眉心,就这个极细微的表情便引起来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妩媚小脸的男人的注意。

卿虢立刻心疼地吐出乳头,也不顾此时抽送正当用力,放开了握在她腰间的一只手,轻轻揉搓起她的乳头来,“哦哦,乖,不痛了,我给你揉揉……”

嘉珥的眉头终于松开了,卿虢轻呼了一口气,却再次禁不住诱惑,低下头去吸吮乳头,只是这次他不敢再用牙齿去咬了,只像一个婴孩那般慢慢吸吮,好像要从她的乳头上吸出乳汁来。

敏感的乳尖被他吸住不放,酸麻的小穴被他填满冲刺,嘉珥在这两种甜蜜的折磨之下,身子和心里都有些承受不住,低声细泣起来。

卿虢听到她如小奶猫一样的泣声,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怜惜,欢喜的是自己带给她的激情令她不能自已,怜惜的是她毕竟是个鲜嫩纯情的姑娘,自己这些连花魁名妓都受不住的手段用在她身上可能确实有些太过刺激了。

不过他又一想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只有给她别的男人给不了的才能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甘愿和自己纠缠一生。

想到此,他闭上双眼,心一狠,抓住她的臀瓣往自己的下腹用力一按,那根肉棒便顺势向她的花心深处再重重一插,狠狠地给她送去更深更浓的爱欲。

“呃……啊……”嘉珥还在痉挛的身子不自觉地拱起,迎合着他的侵犯。

而卿虢却在这一刻停了下来,低头亲吻起她的额角。

强烈的欢愉到了一半却断掉了,他身下的女孩又如何会甘心?她迷迷糊糊地嘟起小嘴,蹙起眉,深深浅浅地摆动起腰肢。

可是还是没能找到像刚才那样让她满足充实的感觉,她伸出手去抓住男人垂在她胸脯上的发丝,用力揪着借力。

卿虢的头皮都被她疼了,他捉住她的小手,一边将头发一丝丝抽出来,一边皱起眉来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想要,我这就给你……”

说完,他将腰杆用力往上一挺。

“呃……啊……”嘉珥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捣得再次出了声。

卿虢眼底的欲望越来越深,他低眼看着二人下体的结合之处,只见那浸淫在小穴之中的阳具上青筋鼓胀,在穴口处忽隐忽现,狠冲猛撞,那嫩穴两旁的两片花瓣一次次被挤压得扭曲变形,碾压得几乎不成样子。

他闭上眼,咬牙发力,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小穴上,然后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猛地抽出插入。

男人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随着腰身的不断挺动,搔弄着嘉珥饱满挺拔的大奶子。

嘉珥觉得瘙痒难受,再次抬起手抓住他的头发。

“唔……放开……乖,放开……”头发被揪住,运动起来便有些困难。

“不放……痒……”嘉珥撒着娇拒绝。

卿虢只好任她揪着自己的头发,通过改变抽插的幅度来适应这个姿势。

他调整了一下身子,让肉棒紧紧插在她的穴里,那两袋肉囊则在小穴外面被压得扁扁的。深吸一口气后,他再次动作时,便不再大幅抽插,而是改成了颤动自己的臀部。

当嘉珥被他这改变后的新奇动作肏得全身无力,微微放松了手中的头发时,卿虢便趁机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头发从她的手中再一丝丝地抽回来。

抽回头发后,他移动着身子让自己肿胀的肉棒一寸寸退出小穴,出来时将那积蓄在穴中的蜜液也拖了出来。浓稠的蜜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一滴滴地滴落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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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一窒,谁人能经得起这般春色的诱惑?他的大手再次扯开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私唇,用已经退至在穴口的龟头来回磨蹭着湿漉漉的花缝,轻轻挑开那多汁的细缝,使得浓稠的蜜液沾落在自己的肉棒之上。

他在外面磨蹭了一会儿,又是“噗嗤”一声,整根粗长硕大再次应声而入,沉进蜜穴之中。

他持续不停地抽插,一次比一次狂猛,一次比一次深入,大手紧紧捧住她的娇臀,在一次次的挺动中,将她用力压向自己的下腹,圆硬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刺过阴道内的层层皱肉,到达子宫口上。他又发起狠来抽挺,将嘉珥的子宫口都捣得发软了。

“乖……忍着点……我帮你把子宫口肏开一些,让精液能痛快流进去,好让你能怀上孩子。”他一边捣弄着嘉珥的子宫口一边给她解释自己的行为。

“恩……啊……”嘉珥全身骨头酥软,任他抱紧自己的臀部奋力抽插。

肿胀的巨大茎身一寸寸没入又一寸寸拔出,嘉珥的全身一直在痉挛,她的小穴颤抖不停,狠命紧吮着肉棒不放,即使有了许多蜜液作为润滑,可抽送之间仍然有些困难。

卿三爷虽然平日里很是注意保养,可毕竟体力不能和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相比了,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便滴落下来,落在嘉珥的奶子上发出“嗒嗒”的响声。

他眼眸颜色一暗,俯下身去咬住她粉嫩的颈子狠命吸吮,甚至用力啃咬起雪白的嫩肉来。

嘉珥的脖颈被他咬得发痛,心中刺激非常,纤细的腰身紧紧缠住身上的男人,水蛇般扭动不停。

卿虢趁此机会收紧腹部,快速耸动臀股,肿胀硬长的阳具在紧窒滑嫩的内壁里来来回回,弄得嘉珥的全身更加厉害地颤抖起来。

在极度的快乐中,他修长的指头爬上她的乳房,捏住颤巍巍的乳头,有些粗糙的指腹快速地搓磨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曲起她颤抖的细腿盘在自己结实有力的腰间,让两人的下体更加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这样肏起穴来就能更加深入,他的肉棒现在下下都能重重顶到她体内最深处的软肉,也就是她的子宫口上。

低下头看着那红肿的花瓣在激烈的抽插中翻来覆去,红艳软嫩的皱褶伴随着他的肉棒进进出出,时皱时平,卿三爷感到格外的满足。

他集中精力,将自己毫无多余赘肉的臀部快速耸动,胯间的粗长发狠地沉入小小蜜穴之中,享受着被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缠住包围的感觉,每一下抽插都带来致命的快感。

蜜液横流的小穴吞吐着红肿的巨大阴茎,发出滋滋的声响。

又狠又猛的撞击,次次到达嘉珥的花心,让她几乎都要崩溃了。

卿虢眼看着嘉珥被肏得就要到达顶峰了,他更是干劲十足,身下更加快肏入的速度,只想让身下的女人享受到别人从没给过她的快感。

“呜……嗯……啊……”嘉珥的小腹一紧,小穴快速地收缩着颤动不停,泛滥的蜜液从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细缝间不断溢出,沾湿了他们胯间的乌黑阴毛,也沾在二人的大腿根处。

嘉珥的脸蛋绯红,艳若桃李,粉唇微喘,迷蒙的眼睫上挂着因为激情而涌出的泪花,全身泛着淡粉色的光泽,看在男人眼中欢喜得不得了,只恨不能生生世世都这般爱她,肏她……

他的脸越来越近地贴向她,挺直的鼻梁轻轻地抵住她的俏鼻,湿热的吻落在她精致的娇颜上,深深亲吻不停。

他忽又用手臂抬高她的玉腿,奋力拔出挺入,在一次尽根到底的撞击后,终于浑身一颤,无法再守住自己的精关,喷射出一些精液来。

随后他又深吐了一口气,停止了在她体内的动作,抱紧她的臀部也让她动弹不得……直到射意消止,他这才又开始将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不断捣进抽出……直到他觉得再也不能给她更多为止。

半月之后,葵水如期而至,嘉珥伏在引枕上,心中极为遗憾。自己又白白辛苦了一夜。明明是挑的自己最容易受孕的那日去的卿府,又接连灌入了三名健壮男子的精液,可怎么想怀个孕就这么难呢?!都已经过去半年了,皇上的身子愈发虚弱,若自己不能尽快受孕,就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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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见皇后一脸愁容,以为她是因为小日子的腹痛难受,便劝道:“这宫中阴气重,娘娘也别一直在殿里待着了,今日是个大晴天儿,外头极是暖和,我陪娘娘去御花园里晒晒太阳吧。”

嘉珥想:也好,愁也愁不来个孩子,不如去散散心,总不能一直想着烦心事儿。

桃桃陪嘉珥来到御花园中,就只见几个小宫女在放纸鸢,桃桃才是个十三岁的小丫头,玩心重,一双大眼睛看见那纸鸢就移不开了。

嘉珥一笑:“你和她们玩去吧,我就坐在这边看着你们玩。”

桃桃欢欢喜喜地应了一声,就跑去小宫女群中了,嘉珥则是坐在椅上,一边晒着暖洋洋的太阳一边闭目养神,实在是日日都要熬夜批阅奏章太过辛苦了,补补眠回去还要继续忙碌呢。

忽然她听到宫女们发出几声惊叫,然后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睁眼一看,就只见她们围在不远处的一株百年大树下,抬头看着挂在树上的一只纸鸢。

原来宫女们在收线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将纸鸢挂在了树上,那挂着纸鸢的树梢有五六丈高,树干又是光秃秃的,便是爬树上去够都难。可是小宫女们又不甘心放弃那纸鸢,都围着不肯离开。

嘉珥也比她们大不了多少,其实还是个小姑娘,她又是个喜欢思考的性子,这时便站起身,也走到大树下,看着那纸鸢想法子。

宫女们一看见她,忙都跪下请安,嘉珥道:“你们别急,去叫人拿梯子来,再不行就找几个小太监让他们叠人梯。”

宫女们闻言开始行动起来,有人去寻梯子,有人去叫小太监帮忙。

可那树枝实在太高,梯子也够不上,叠人梯要叠上五六个人才行,小太监们歪歪扭扭,摇摇晃晃的,也不中用。

“看来只能找个会武功的侍卫来帮忙了。”嘉珥沉吟着。

“娘娘,我去找吧。”桃桃自告奋勇,说罢便奔出御花园找寻路过的宫中侍卫了。

过了一会儿,桃桃拉了个武将打扮的年轻人跑回来,指着树枝上的纸鸢对那男子说:“瞧见没有,就是那个,你快爬到树上去,帮我们弄下来!”

卿熙今日本来是进宫向皇上述职的,才从皇上寝宫出来,没走几步就被一个小宫女拉住袖子,一叠声求道:“侍卫哥哥,快点帮帮我们!”

送他出来的太监还想解释他不是侍卫,可那宫女性子太急,又似乎在宫中有些地位,竟对那个太监一瞪眼:“小华子,我这儿急着呢,可没工夫和你废话!”说完就拉着卿熙跑进御花园中。

“快点,快点,爬上去帮我们把纸鸢拿下来!”周围的宫女们也一个劲儿的催促他。

卿熙无奈,这时候也不好和一群女流辩解自己的身份,索性快些了解了此事离开为好。

虽然以他的轻功跃上那树梢易如反掌,可那树枝实在太细,纸鸢又是娇贵之物,他若是力道掌握不好,会很容易将树枝折断,也可能会将纸鸢损坏。

他看了看那树枝,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抬起手臂,只听得“蹦”的一声,那石子仿佛流星一般射出,

只见那石子准确无误地击打上挂着纸鸢的小小枝条,枝条应声而落,纸鸢也随之落了下来。

“哇,好棒,好棒!”下头等着的宫女见状欢呼起来,赶紧上前接住飘落下来的纸鸢,。

周围的小宫女们不住叫好,嘉珥也是由衷赞叹这人的绝技,她也没有回避,甚至还想看看这人的正脸如何,是哪里的侍卫,兴许可以放在身边保护自己。

只见男子转过身来,对围绕在自己身旁,眼中露出崇拜之色的女孩子们抱了抱拳,也不多说什么,抬腿就要走开。

嘉珥只见那人面目生得十分英俊,但人看起来十分冷硬。若换成旁的男子,被这样多年轻娇美的女孩子围绕着,赞美着,总会露出几分得意之色,可他却仿佛毫不在意一样。

人是桃桃拉来的,她觉得自己也居了几分功劳,又因平日里嘉珥很是宠她,也有些趾高气扬,好似半个主子一样,此时只当这男子是个侍卫,最多是个有官职有品级的,和自己这个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相比还是差上一些,所以也不怕他,反而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意。

“侍卫哥哥,你的功夫好俊啊!不知道平日里在哪里当值?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似的?”小妮子第一次情窦初开,也不管围观的众人会不会笑她脸皮厚,只想跟这个又好看又能干的男人多说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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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熙不想在此久留,皇宫内院的女子就算普通宫女也是皇上的,他可无意去招惹什么风流债。

他冷硬着一张脸,对面前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却是毫不留情:“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桃桃当时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她生得冰雪可爱,又是皇后身边的大红人,宫里任谁都要给她几分面子,从没听过这样硬邦邦的拒绝,更何况还是在许多人面前,小姑娘脸皮薄自尊心强,一个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卿熙没想到会这样,这下更加尴尬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将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留下来似乎很是不妥,可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解,自己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唉,女人真是,好麻烦啊!

周围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小宫女们也不敢说话,只怕桃桃姐姐将受到的气记到自己身上,那就惨了。

忽的一管泠泠如冰泉浸珠,绵绵若春水拂花的女子声音响起:“将军有事就先走吧,我这侍女被我给宠坏了,没什么规矩,让你见笑了。”

卿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动听的声音,他禁不住去看那声音源头,就只见在一群穿月白色宫装的小宫女当中有一个身着金黄色裙裳的妙龄少女,她微低着头看不清面目,只能看到她如蝴蝶展翅般微微颤动的睫毛,和那雪白得晃眼的肌肤。

卿熙只一眼就觉得心神大震,他就知道这后宫女眷绝不能见,容易出事!

要不是皇上卧病在床,不能上朝,他又身负镇守边关的重任,非得直接向皇上述职不可,否则也不可能进入后宫之中。本想着匆匆来去,目不斜视,可却偏偏让他撞到了这位公主!其实他也不知道眼前女子的身份,可就是在心中笃定她是位公主,只因这是他最希望的。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皇上有意让他尚公主,爹爹也曾问过他的意见,他嫌那天家女儿仗着高人一等在家中作威作福,不能像普通媳妇一样对公婆尽孝,坚决拒绝了。

后来他娶妻庄氏,夫妻还算和睦,可惜三年前妻子因难产身亡,孩子也没存活下来,又留下他孤家寡人一个,在边关身边只有一个通房丫头伺候。

爹娘都劝他尽早续弦,好生下嫡子来延续血脉,可他酷爱兵法武功,对女色其实并不太上心,娶妻只为生子和尽孝。更何况他远在边关,而妻子则是要留在家中伺候公婆的,因此他觉得自己的喜好并不甚重要,只要爹娘喜欢就好。

这回回来述职,也是顺道相看几位娘亲为他选下的续弦人选,若有合适的便可尽快成亲。话说他已经二十有二了,也早该做上父亲,让爹娘抱上孙子了。

他对未来的妻子本来没有什么憧憬,给鳏夫做续弦的女子自然也是有些不如意之处,或是容貌一般,或是出身不高,总之比起发妻庄氏来应该还稍有逊色。

可就在他离开皇宫返回标勉侯府的路上,骑在马背上忽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来:公主有没有可能愿意接受续弦这个身份?

初时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昏头了,当初拒绝她的姐姐给自己做正妻,现在又肖想她给自己做续弦,皇上那里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可他又一想,自己几年前还在爹爹手下为将,仗得是爹爹的声望才引起皇上注意,而现在自己接替爹爹独当一面,又和突厥打了几场漂亮的胜仗,每回见到皇上都能感到他对自己十分信任赞赏,还说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尽管开口。若自己真的开口去向他讨要女儿,他应该不会不答应吧。其实皇上也是一直希望可以将女儿嫁到卿家,好笼络重臣,又可以监督卿家的动向,只是卿家的人不太愿意而已,自己真要是接受了,皇上必然会十分高兴的。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公主自己同意,他努力去回想当时那少女的表情,她低下头去应该是觉得羞涩吧,毕竟没见过什么外男,又受过严格的宫廷教育,极为守礼,知道要避讳。

自己虽然比不上二弟,可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了,又露了一手功夫,按理说公主芳心暗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卿熙和他爹一样,不喜多言,凡事喜欢放在心里颠三倒四地琢磨,他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可行,现下之事就是要弄清楚那少女是皇上的第几个公主,然后去和父亲商量,说服他接受自己娶公主为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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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熙一路走一路想,不觉已经到了虎纹大街上,见前面一人骑马缓行,背影熟悉,便赶上几步,一勒马缰停下,问候道:“二弟,你也刚回来?”

他这位堂弟向来是神出鬼没,时常不在家中,能遇到他倒也算难得。

卿冕见是大哥,笑道:“这还不是因为大哥回来了,爹娘特地叫我回来,说是要三房人凑在一起好好热闹一下,给大哥接风。”

卿熙朝他点了点头,二人一同策马前行。他知道这个堂弟平日因为被父母催促成亲,总是出去躲清静,不过此时作为兄长,他也觉得该劝上一劝:“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收收心了,早日成了亲,也免得伯父伯母终日为你操心。”

卿冕笑道:“其实我和谁成亲都没关系,只是我爹娘挑剔。”

卿冕是体国公唯一的嫡子,将来也会继承国公之位,他的夫人便是一等诰命,自然马虎不得,体国公和国公夫人几乎将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待嫁千金都筛选过一遍,比皇上选妃的要求还高。其中倒也不是没有品貌出众的合适人选,可惜却没有一个成了事,一到合八字交换庚帖的时候就会出状况,搞得卿冕直到现在也没定下亲事来。

一来二去,他的名声便也受了些影响,再加上他风流不羁的性子,和稳重老成的国公爷无半点相像之处,若不是绝无可能,非让人怀疑他是三老爷卿虢的儿子不可。

“你的心思可瞒不了我,前面那几桩事都是你派人做下的吧?”卿熙可不相信真有那么巧,他明白这看似纨绔膏粱的堂弟其实本事大得很呢!

卿冕被人揭露了,倒也毫不在意,反而将了卿熙一军:“大哥今日跟我说这些话,莫不是自己的亲事有了眉目?呵呵,长幼有序,横竖有大哥在上面顶着,我就等着先喝上大哥的喜酒了。”

卿熙的肤色较深,便是脸红,也隐于硬朗的容貌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亲事能不能成,此刻只沉默不语。

卿冕又笑道:“大哥要娶哪家千金?我可以先帮着打听打听,总得找个容貌又好,人品又端正的,哦,对了,身子骨也得好,可得平平安安得给我生下小侄子才成。”

看来是卿熙方才的话惹他不太痛快了,他又旧事重提说起庄氏难产身亡一事。

卿熙也拿这个堂弟没办法,体国公年过三十才有了这个嫡子,极为疼宠,惯出了他这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可他虽然瞧着素日游手好闲,本事却是极大,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人又生得清俊如玉,貌比潘安,容赛卫阶,便是不风流,那也天生就带了七分倜傥。他不找人,人还跟飞蛾似地往他身上扑呢,而且不光是女子,就是那些有龙阳之癖的男子都是如此。

卿熙才不敢将自己看上公主一事告诉他呢,那无亚于亲手断送自己的希望。就算公主对他真有几分好感,可若是卿冕也想要求娶公主,那他就一点胜算也没有了。虽然卿冕不太像愿意娶个公主回家供着的人,可他还是不敢冒这个险,毕竟那样美好的女子任何男人见了都不会不动心。

卿熙和卿冕在国公府门前分别后,径自回到标勉侯府,他将马交给门房的小厮牵去马厩,问了一句侯爷是否在府中,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也没回自己的住处,就直接去了父亲的书房,一来是向他汇报自己进宫谒见皇上的情况,二来也是探听一下那位公主的身份。

他回来以后第一次拜见父母亲是在他们居住的正房,不过他也知道母亲年纪大了,父亲早就不和她歇在一处了,晚上有时候去小妾屋里,有时候就自己在书房中就寝。

白日里父亲若是在家往往会在书房中度过,虽然已经不亲自上战场了,可他老人家还是热衷于研读兵法韬略,每日还会在家中练武场上练上两个时辰功夫,若是战事来临,披挂上阵依然是雄风不减当年的一代战神。

不过今日卿熙见着父亲的书房地上那厚厚的波斯长毛地毯,心里颇有些纳闷,这柔软奢侈之物与父亲硬朗简朴的风格实在不太相称啊,而且为了保持地毯的干净,还特地让他在进去之前换了崭新的软底便鞋。

心里再觉得奇怪,也不敢表现出来,标勉侯不但是他的父亲,更曾经是他的上司,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对上司的任何决定都不能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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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勉侯在儿子的心目中一向是严肃冷酷的,父子俩都不是善谈之人,只稍稍问候了一下就进入正题。

皇上如今久居深宫,就是标勉侯也有一段时间没见着他了,他特地向儿子问了问皇上的身体状况,得知他如今就连坐起来都需要别人搀扶,而且也就能勉强坐上一炷香的时间。

标勉侯暗想嘉珥也是实在不容易,每月还要给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用上春药好行上一次房,以此来为自己将来可能的怀孕做铺垫。

那么鲜嫩多汁的女孩子躺在一个虚弱无力的老男人身下,哦,可能他已经不能在上面用力了,只能在下面让嘉珥出力,只希望这样折磨她的日子快些结束。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家三兄弟一起使劲儿,嘉珥却还没怀上身子,看来得找自己的神医师弟帮她瞧瞧,看看问题出在哪里,或许可以用些助孕的方子。对,我这就派人去请师弟,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就见儿子汇报完谒见皇上的情况后,也不告退,而是面露犹豫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标勉侯一手将儿子培养成才,对他的个性了如指掌,立即就明白儿子这是遇到了颇为棘手的事情。

他便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阿熙,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是,父亲。”卿熙从没主动和父亲说起过续弦之事,有些羞赧,“我这回回来见父母年事已高,膝下却无媳妇孝敬,感到自己极是不孝,深为自责。”

标勉侯略略一惊,没想到儿子这个不好女色之人居然提起续弦之事,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哦?你能想通此事极好,你娘定会十分欣喜。我听说她已经挑选了几位合适的人选,就等着你回来定夺呢。既然你也着急,那我今日就去跟她说,让她以你妹妹的名义请那几位小姐过来府中做客,你从中挑选一位出来,然后尽快成亲。”

想到很快就能喝上媳妇茶,抱孙子也指日可待,一向不苟言笑的标勉侯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愉悦。

谁知儿子并不接他的话茬,反而吞吞吐吐道:“其实……父亲……我想了一下……也许我尚公主对卿家比较好。”

标勉侯第一反应是儿子吃错药了,不是他自己以前亲口说过绝不尚公主的吗?

卿熙认真给他解释:“大伯和您在朝中声望极高,我又手握兵权,我们卿家如今的权势太盛,恐怕皇上对我们不会太放心。”

自然是不太放心,可那又能怎么样呢?皇上现在连自己的命都快没有了,哪里顾得上他们卿家?

标勉侯眯着眼睛看儿子,心道:小兔崽子,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从小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如今也敢糊弄起老子来了?!

“说吧,你看上了哪位公主?”他也不跟儿子绕圈子,单刀直入,一针见血。

就算卿熙的脸色较深,此刻也能看出红晕来:“我……我也不知道是哪位,今日在御花园里偶然碰上的……”

标勉侯的第一反应是这是皇上施的美人计,往他们家安插探子来了。他冷冷一笑,眼看着这小皇上都要是咱们卿家的种儿了,你这计策也只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不过他倒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女子可以让自己一向在男女之事上并不热衷的儿子这样感兴趣。

“阿熙,你见到的那位公主多大年纪?生得样貌如何?说出来兴许为父知道。”

“她……似乎有十五六岁的年纪吧,身材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的,体型纤细,皮肤极白,因为低着头没看清长相,不过仪态很是端庄大方。哦,对了,她的声音……非常特别。”

“哦?怎么个特别法?”

“儿子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十分动听,听过以后似乎就再也忘不掉了,一直在脑子里挂着。”粗壮的汉子越说越觉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不敢看父亲。虽然他们父子俩感情深厚,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坦白自己对女孩子的恋慕实在是件令人羞涩的事情。

他可不知道此时他父亲的脸色已经变了,若只说长相,天下也不是不能找到和嘉珥相媲美的女子,可她那一管声音却是他平生未闻的天籁娇音,听在男人耳中只让人觉得心里头好像有小猫爪子在抓,全身的血液都控制不住的往下身流。要不怎么一辈子见识过无数倾国倾城美女的三兄弟都被她给迷住了,非得得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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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勉侯立刻决定马上派人去宫中打探今日儿子在御花园中见到的是谁,若真的是嘉珥,那此事就需要从长计议了。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还故意敷衍道:“皇上的七公主和八公主和你所说的女子年纪相仿,等我想想,是否可以得到她们的画像,或者最好安排你见上一面,看看究竟是哪个。然后为父就替你向皇上求娶。”

“那就多谢父亲了!”卿熙见标勉侯答应的爽快,心中万分高兴,他知道父亲是个一言九鼎的人,尚公主这事又是皇上所愿,看来自己抱得美人归的愿望不日便可实现了。

卿熙一走,标勉侯就立刻招来身边的影卫:“你快去和宫中的暗线联络,让他马上查清阿熙今日在御花园中遇到的是谁,还有,我记得皇后的小日子也就在这几天了,若是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要立即汇报给我。”

影卫领命而去,标勉侯又修书一封,外面封上自己师门独有的印记,并动用了他和师弟间联系的信鸽,皇后受孕一事再也拖不得了,如果皇上病重得用药都无法行房,那嘉珥就无法再和歩宜妃一党抗衡,所以即使他一直不愿意放下面子求师弟帮忙,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只过了一日,影卫便带回消息,卿熙在御花园中见到的正是皇后娘娘,而皇后又一次受孕失败的噩耗也传了回来。

标勉侯思考了良久,事关重大,必须得和两位兄弟好好商量商量了。歩宜妃也不是傻子,一直试图拉拢卿家,还想给大皇子娶大哥的嫡女为皇子妃,这事都被大哥婉拒了,心中必然已经知道在皇位争夺一事上卿家不会和她站在一起。

若是嘉珥不能顺利生下太子,皇位真落到大皇子手中,就冲歩宜妃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将来定是处处为难卿家,虽然卿家在朝中树大根深,也不是能轻易扳倒的,可最好还是不要给她这个机会。

卿熙回家的第三日就是中秋月圆之时,三房人几年都未如此团聚过,终于可以一块儿热热闹闹地过个节了。

三兄弟当初分家时,还留着一片相通的园子,里面景色极好,比起皇家园林也毫不逊色,若是平白被分隔开便会大打折扣,因此三房一直公用这处院子,也便着小辈兄弟姊妹们可以多多一处玩耍联络感情。

中秋家宴便设在园子的最高处梢峰之上,妙月亭中,三位当家老爷携着妻妾儿女,赏着满月盛景,吃着美味佳肴,好一派父慈子孝,妻贤女顺,其乐融融,富贵喜庆。

临散席之前标勉侯对兄长和弟弟使了个眼色,又对大夫人和三夫人笑道:“咱兄弟三人也是有些日子没在一起畅聊了,今日我有意邀大哥和三弟秉烛夜谈,抵足而眠。大嫂、弟妹,就只好委屈你们独眠了,哈哈哈。”

其实大夫人和三夫人的颜色都老了,体国公和卿虢就算歇在她们房中也不会做什么,不过标勉侯话中的暗示还是让两位夫人脸红了一下,纷纷道:“二老爷说笑了,你们尽管去吧。”

等到了标勉侯的书房里,他的语气和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将卿熙讲述的皇上近况复述了一遍,然后又说了卿熙在御花园中偶遇嘉珥的事。

“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孽缘,阿熙那性子你们是知道的,他从来不会对女人上心,我看这一回他是真的动了心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没想到自己和卿熙是完全一样的人,从来只当女人是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用过了就可以丢到一边,等到需要的时候拿来再用就可以了。

体国公和卿虢闻言也是一惊,世上的事怎么就这么巧,卿熙几年也入不了一次宫,居然就被他碰到嘉珥,不过对于他迷恋上嘉珥这事实在也不好怪罪,毕竟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那女人美得如妖精一般,在外人看来却又纯洁如处子,不被她勾了魂去的男人恐怕也没有几个了。

“我看阿熙是个极懂事的孩子,若是知道了嘉珥的真实身份一定会放弃这个念头的。”卿虢思忖道。

标勉侯摇了摇头:“阿熙面上看起来稳重老成,其实极为执拗,他也是头一次对女子动心,哪里能轻易放下?你们是没看见他求我帮他的样子,就像当年他只有十二岁的时候求我带他去军中历练一样,兴奋得眼睛里都在发光。如果他知道了嘉珥是皇后,必定会受到极大的打击。唉,不瞒你们说,他好不容易想续弦,万一因为这事又绝了念头,我就不知道何时才能抱上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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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卿熙一直不续弦,他那些弟弟们就也都以他为榜样,推脱自己的婚事,目前为止三房老爷都还没有孙子,这也是长辈们的一块心病。

“更何况他绝不是个能轻易放弃的人,心里一旦惦记上嘉珥,便会千方百计打探她的消息,皇上病重的事他也知道,到时候定会十分怜惜嘉珥,恐怕也不能安安心心地回去边关。”卿熙是家中最为出息的一个孩子,更是保卫一方平安的国之栋梁,容不得半点闪失。

“那么,二弟,你觉得此事应当如何处置为好?”体国公深知弟弟绝对不是一个只会抛出问题等待别人解决的人,他这样领兵打仗几十年的主帅,反应极快,往往是遇到问题后瞬间就有了对策,既然此事已经发生两天了,他应该早就已经筹划好了,这时候和他们也不只是商量,更多的是让他们支持自己。

标勉侯也不再和他们绕圈子,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我们和嘉珥达成交易已经有半年了,每次她都是捡最适合受孕的日子过来,可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越来越少,形势越来越迫切。若是皇上真的病入膏肓,无法行房,那让嘉珥生下我们卿家骨肉的计划就只能放弃了。我已经去通知我的神医师弟,请他过来帮忙,一来帮皇上再延续一些寿命,二来也是看看嘉珥怀不上孩子的原因,争取可以用些法子让她尽快受孕。”

体国公和卿虢也都点头赞同:“你说的对,此事的确迫在眉睫,事不宜迟,越来越好。”

标勉侯点了点头,又说道:“此外,阿熙这事也给了我一个想法,我们毕竟已经上了年纪,精水充沛不及少年儿郎了,若是有必要,不妨让阿熙也参加我们的计划,反正不管是谁令嘉珥怀孕,生下的都是卿家子孙,于我们的大计无碍。为今之计就是越快受孕越好!”

卿虢脱口而出:“那怎么行?!”他说完才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强烈,只好掩饰着悻悻道:“那不是就乱套了吗?往后生了孩子也不知道是咱们的子侄辈还是孙辈了。”

标勉侯冷笑一声:“三弟还想让将来的小皇帝到咱们家认祖归宗不成吗?即使这事成了,咱们也只能将卿家得了天下的事藏在心里,明面上我们只能是小皇帝的臣,也做不了他的长辈,是子侄还是孙辈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其实明白弟弟这是有些吃醋了,本来是三个人分这杯羹,多加进来一人,别人自然就要少吃一口。而且女子爱少年是世人皆知的事,三弟总觉得自己风流文雅,在与女子交好上颇为自得,恐怕心里一直觉得嘉珥在三兄弟间喜爱他更多一些,可是若是阿熙也加入进来就对他形成强烈的威胁了。

其实三兄弟内心深处都希望可以独占嘉珥的身体和感情,显然这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存了成为嘉珥心中最重要的男人的心思,便各自使出手段来争取。可嘉珥一直以来都是不偏不倚,没有露出对谁更有好感来,这也激起了男人们更强的好胜心,都觉得自己还有希望,兴许再加一把劲儿就能俘获美人心。

不过这时候已经是生死存亡之际,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体国公的眼光更为长远,他沉吟了一下,开口道:“我也觉得二弟说的有道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嘉珥怀上咱们家的孩子,没有这个孩子就意味着我们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至于孩子是谁的并不是最重要的。阿熙既然喜欢上了嘉珥,我们不妨成全他,将他拉到我们一条船上,以后有什么事也好大家一起商量,兴许成大事的关键时刻还需要熙儿领兵协助。”

“还是大哥明事理。”标勉侯赞道。

“不过,”体国公还没有说完,“既然要尽快让嘉珥怀孕,那只阿熙一人出力恐怕不够,这样吧,让阿冕和阿迩也加进来。”

卿冕是体国公的嫡长子,而卿迩则是卿虢的嫡长子,体国公没有明说,不过意思很是明确:让别人也来分一杯羹可以,不过不能只有二房有份,三房三对父子,这样才公平。

“呵呵,果然是大哥想得周到。”标勉侯本来也想到了这个,不过没有主动提出罢了,毕竟卿家三房同气连枝,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只有一视同仁才能没有分歧,团结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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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虢虽然有些儿女情长的小心思,不过他也明白这是如今最好的办法,多一个男人嘉珥就可以多出一份受孕的可能,至于谁可以成为那个脱颖而出的佼佼者就只能各凭本事了。

三人又商议了一下具体的操作方法,都觉得还是不要在事先将嘉珥的身份透露给孩子们为好,毕竟其中最年长的卿熙也只有二十二岁,而卿迩更是只有十七岁,还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要与皇后娘娘私通,给皇上戴绿帽子,恐怕会吓得硬都硬不起来。

嘉珥收到卿府送过来的密信后,只展开看了一眼就拿到烛火上去烧了,她心中又惊又气,又急又怒,惊的是卿家三兄弟竟然提出让自己的儿子们也参与这个授精的计划;气的是男人们都如此薄幸负心,口口声声说着爱你如珠如宝,却转眼为了权势利益就可以将你推向他人怀抱,甚至罔顾伦常,不惜与儿子共享女人;急的是自己一直不能怀孕,眼看着皇上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恐怕来日无多;怒的是自己堂堂一个皇后,真就被他们当做人尽可夫的妓女一般可以随意接纳恩客?!

她的手一直在颤抖,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心中只觉得寒冷如冰,好似立在万丈悬崖之上,退后一步就会跌入万丈深渊,前面却是一团迷雾,看不清方向。

她向来都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本质上和卿家三兄弟一样有着强烈的企图心,事到如今绝不可能抽离出来,放手一搏或许真的是最好的选择,男人嘛,就那么回事,多一个少一个也无妨,只要自己只把他们当成是用来怀孕的工具,不付出真心,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冷笑一声,尽力不再去想这事,重又将自己埋入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中。

心中有事,睡眠便浅,极易被惊醒。嘉珥在半睡半醒朦朦胧胧的时候忽然觉得一股寒气逼来,她猛地张开眼睛,就只见床边站着一个人。

屋内还有几盏未息的烛火,虽然烛光并不很亮,可足以令她看清那是个极其俊美的年轻男人。虽然不是女子,他却有着一张比美女更令人惊艳的脸,完美得令人在看到他的一瞬可以忘记思考其他事情,比如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过嘉珥对于美人的免疫力远远超出常人,毕竟她每天一照镜子就能看到绝色。

她立刻反应过来,想大声呼救,让在外间值夜的宫女太监们进来,可才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只见那男子衣袖一挥,也不知怎的,她就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嘉珥与男子对视着,虽然他生得极好,可现在在她眼中却像死神一样恐怖,她直觉此人来者不善,但是她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救自己。

男子面上没有露出丝毫表情,只那样用冷峻的眼神注视着她,嘉珥便觉得浑身发冷,手心冒汗,后背的大片衣襟也被汗湿了。

她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恐怕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吧,这样大半夜得被吓醒,蓬头垢面,惊魂不定,十分颜色也去了七分,就连想用美色去博取男人的怜惜,也没了信心。

不过她依然强作镇定,甚至逼着自己去看那男子的眼睛。她听人说过,刽子手行刑的时候最怕和犯人对视,因为一旦看到对方的眼睛就容易心软,下不去刀。

那男子的眼睛是微微狭长的丹凤眼,即使此刻无情,也让嘉珥莫名地产生一种被怜惜的错觉。

不过他的气质疏离冷淡,又像一座天际之外的冰山,让人无法靠近。

他们的对视也许只有短暂一刻,可对于嘉珥来说却似乎过了很久,因为她必须要强撑着才不会退缩。

眼前一花,那个人却已经不见了,嘉珥完全没看清他消失的过程,只有烛火的火苗闪了几闪。

卿熙在家中等了十多日,也没有半点自己心仪姑娘的消息,他耐不住性子催了父亲两次,得到的答复都是还在打听。怕催得太紧令父亲不悦,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不过打定了主意没有得到皇上的赐婚就不离开京城。

这一日他吃过晚饭正在房中读书,就见三房的堂弟卿迩匆匆而来,说是他爹新得的那株“月下美人”今夜就要开花了,特地请他过去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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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月下美人”,卿熙也曾有耳闻,那是外邦商人舶来的花种,据说只在深夜寂静无人时绽放,那花极美极艳,却只开上一盏茶的时间便凋谢了,是以这世上能够一睹芳容的人寥寥无几。

卿熙心道,也就三叔那样喜好吟风弄月的富贵闲人才伺候得起这样娇贵的名花,不过自己也是闲来无事,去长长见识也好。

到了妙月亭中,只见大伯父亲和三叔已经到齐了,二弟也在座。

他稍觉有些奇怪,对着卿三老爷笑问道:“三叔的赏花宴怎么就咱们几个爷们儿家?伯母婶娘,还有妹妹们想必都是爱花之人,比咱们更想看到这奇花盛景呢。”

卿虢笑着回答:“我的花匠只说“月下美人”在这两日便要开了,可具体哪一刻却是无法预料的,我这里备下了酒菜,咱们爷儿几个边吃边聊,等着美人驾临岂不快哉?!她们女人家哪里耐得住这个性子?若是熬了夜,第二日颜色不好,又要怪我了。”

众人闻言一阵哄笑,只有卿冕面上懒懒的,提不起什么兴趣。

卿熙知道二弟只喜欢那活色生香的真美人,对这只挂了个名儿的花美人定是兴致缺缺,估摸是被大伯强逼来的,所以也不足为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月下美人”却还是纹丝不动,没有一点舒展开的意思。

这时候已是凌晨,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老爷们上了年纪,精神有些不济,纷纷打起哈欠来。

“不成了,想我年轻的时候为了打仗,五天五夜没合眼,现在晚睡一会儿都熬不住喽。”标勉侯感叹一声,又道,“我先去旁边的暖阁里眯上一会儿,等美人花儿要开了你们记得叫我去。”他说着便起身离席。

不一会儿,体国公和卿虢也纷纷提出先去休息,妙月亭中便只剩下了年轻的三兄弟。

因为各自父亲的嘱托,让他们务必守着“月下美人”等待花开时刻,三人就算并不十分乐意也不好走开。

卿迩还在书院中读书,没出过远门,对于大哥所讲述的边关风情十分感兴趣,拉着他问个不停。一边的卿冕自斟自饮,也不和他们搭话,面上淡淡的,露出几分不屑和不耐。

卿熙和卿冕在幼年时曾经十分之要好,关系亲密胜似同胞兄弟,不过自从卿熙十二岁入军中历练后就逐渐有些疏远了。这回回来他觉得卿冕的变化更大了,当年纯真可爱、绝顶聪明的孩童长成了个玩世不恭的风流浪荡子,甚至对自己的父亲也不够敬重,隐隐露出轻视之意。

卿熙心里就对卿冕有了不满,不过他此刻一门心思都在自己思慕的女子身上,也就没有越俎代庖替大伯管教儿子。

他们还在亭中闲谈,就听得“扑通”一声,然后又是女子的呼救声,像是有人落进了园中的湖水里。

大家正在这里等得无聊,听到有事发生也是精神一振,卿迩最是沉不住气,立刻站起身来:“大哥二哥,好像有人落水了,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吧。”

卿熙听着那微弱的呼救声,心里不禁有几分焦急,就算是府里的丫鬟,也好歹是条性命,还是应该尽快去救她。

只有卿冕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地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我看你们不必费这个事了,咱们府中会水的下人众多,自然有人会去救她。咱们还是在这里等着看月下美人好了。”

卿熙和卿迩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无法理解卿冕见死不救的心理,既然道不同便不相为谋,也无暇和他多说,匆匆出了亭子往湖边而去。

那湖中果然有一个瘦小的身影随着湖水起起伏伏,她手脚并用着正在拼命往岸上游。

男女授受不亲,这时候如果下水去救她上来,湿淋淋的身子贴在一处,那必然要为人家负责,一般来说,都会收入房中做个通房。

所以,做少爷的为了免得惹麻烦上身,也不会轻易去救落水的丫鬟,可现在是深夜,下人们都休息了,他们若是不救眼看着一条人命就没了,虽然这个女子落水得有些蹊跷,不过凡事还是等将人救上来再问吧。

卿熙见多识广,很快找到了办法,他从岸边的树上折下一段长长的树枝,伸过去让那女子抓着好往岸上拉她。

卿迩也在一旁帮着拉扯,终于将那女子拽上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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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已经被耗得精疲力尽,躺在岸边一动不动,濡湿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薄透透的衣裳包裹着湿漉漉的身子,显出女儿家独有的浑圆。

她的身形极为窈窕,腰肢纤细得仿佛盈盈一握就能折断,可那峰峦处却生得很是挺拔,一下子便能吸引去男人全部的注意力。

卿迩的脸立刻就红了,他生性腼腆害羞,还没有过通房,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儿,不过男人的本能让他忍不住往那女子的胸乳上一看再看,又因为堂兄在一旁而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得不知所措。

卿熙终归是娶过亲的人,没他那么没见识,心里又有道向往的白月光,即使面前的女子再诱人,也有些抵抗力,他怕卿迩被这丫鬟迷惑了去,冲动之下做出什么蠢事来,便想着先让他去冷静一下。

“三弟,这姑娘身上都湿透了,咱们也不方便碰她的身子。你去找值夜的婆子来,让她们将这姑娘带走给她换上干衣服。”

卿迩心里虽然很想留下来,多看那姑娘几眼,可既然大哥吩咐了他也只能听从。他也担心那姑娘受凉生病,忙急急离开去寻人相助。

卿熙继续守在那女子身边,等她醒转,心中暗想此女也不知道因何故落水,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难事?瞧她小小年纪就被逼上绝路甚是可怜,等问清楚还是帮上一帮吧。

他本也不好意思朝人家湿透的身子上看,可岸边也实在没什么别的东西好看。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又好久没近女色了,心里也有些邪火。

我就只看看她,什么也不做便是了。他如此想着,目光便往那女子身上扫去。

此时只有微弱的月光投在那女子身上,不过卿熙的目力极好,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他只见那女子身着一袭白衣,此刻全都湿成了透明的,紧紧裹住她的身子,生出了妩媚勾魂的娇妍,明明只是少女模样,身上却比他那二十岁的通房还要玲珑有致。

卿熙知道姑娘家的胸乳处是非礼勿视的所在,可他实在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黏在那里好似挪不动了一样。

透过外衫,他甚至可以看到那里面贴身的肚兜上面用丝线绣出的图案,一般女子都爱花草鸳鸯之物,可她那里却颇有些不同。卿熙下意识地仔细分辨了一下,竟看出了一只五彩凤凰,他顿时一惊,哪里会有丫鬟敢用这样纹饰的肚兜?

再仔细看她的衣裙,这才发现竟都是上好的丝绸所制,绝不可能是丫鬟之物。

卿熙这才觉得自己实在是大意了,先入为主地认为在园子里的陌生女子定是家里的丫鬟,没有第一时间去查看她的身份。

他疑心大起,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了,快步走到女子身边,抬手去拂开盖在她脸上的头发。

那张被水浸湿的脸上,脂粉也洗得一干二净,可却越发显出她的雪肤花貌来。

卿熙的眉头却皱起来了,这女子是他平生所罕见的绝色,却在夜深无人之时出现在卿府中,定有一番因由,如此看来倒不能简简单单放她走了,得先探明来意再说。

让人醒来的法子有很多,卿熙才刚刚下手,那女子就醒了,轻哼一声,悠悠张开双目。

那女子闭目时已是如月笼寒烟,雾里看花一般美貌了,待她睁开那双含水秋瞳,便又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便是最铁石心肠的男子也忍不住要对她软语呢哝。

卿熙记忆中有着雪白肌肤和蝴蝶羽翼般浓密眼睫的宫装少女与眼前之人忽地重叠在一起,竟是十分相似,可那宫里的天之骄女又如何会深夜出现在卿府的园子里?想想也不可能是同一人了。

他摇摇头,开口问道:“你是何人?”虽然是审问的语气,可对这样一个出水芙蓉般妍丽的佳人,还是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怜意。

那女子怔怔地看着他,像是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悠悠道:“将军,我们又见面了,好巧。”

卿熙被雷击中一样瞬间呆住了,这相貌相似也就罢了,美人本就都生得相像,可声音却是不可能有人和她一样的,而且她的意思是……她还记得那日与自己相遇?!

卿熙只觉得心中一阵狂喜,就如快要渴死在沙漠上的人忽然遇到天降甘霖,只想要狂饮一痛,哪里还管他为什么会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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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没想到是你!你的衣服都湿了,一定很冷吧?”他急急忙忙关心起她的身体来,笨拙地想去照顾她。

“嗯,”女子抱住自己的双肩,“是很冷呢。”说着还打了一个喷嚏,哆嗦起来。

卿熙一见心中焦急,他想着也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爹为了帮自己娶上公主而做下的,总之她板上钉钉会是自己的人了,也不必太过拘泥俗礼,先帮她换了衣服再说。

“得罪了。”卿熙边说边脱下自己的外袍扔给她,“你将湿衣服脱下来,穿我的衣裳吧,快点,受了凉就麻烦了。”

“这……”那女子欲言又止,终于欣然接受,“那就多谢将军了。”

卿熙背过身去,听着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直到那声音停下来。

他心里痒痒的,想回头去看,却又怕惹恼了佳人,只好攥紧了拳头按捺下心头欲火,故意装作云淡风轻,问道:“姑娘可穿好衣裳了?”

“嗯,都穿好了。”女子娇滴滴羞答答地回道,她默了默,又道,“我这样衣冠不整狼狈不堪的样子,实在丑得很,将军定然觉得难以入目吧。”

“没有没有,”卿熙连忙否认,“姑娘国色天香,令卿某一见倾心,日夜思念,今日能再次相见,真好似做梦一般,我……我……”他心头激动澎湃,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佳人明白自己的刻骨相思。

身后女子“噗嗤”一笑,“将军既想见我,见着了却为何连看也不看一眼?”

卿熙惊觉那话语中颇有戏谑挑逗之意,不过他片刻就想出了解释:定是爹爹觉得请旨降婚一事程序琐碎,耗时过长,难以赶在我回边关之前完成,便不管不顾地先把公主掳了来,好让我可以尽快与她亲近,若是两情相悦了,内外一合力,这成婚一事便可行得快些。爹爹素来胆大心细,凡事只看结果,对那些规矩礼数倒不太在意。

公主见自己被掳至陌生之处,心慌意乱之时,为保护名节自然想到寻死。可发现救了她的人是我后,心里其实已经接受了这桩安排。她在御花园中见着我时便有了好感,嘿嘿,我就说嘛,凭我的相貌武功,她一个深闺小姐怎能不芳心暗许?

如今她全身湿透的样子已经被我看了个遍,后来又当着我的面更换衣裳,名节也不存了,如何还能去嫁别人?听她话中的意思,也是想和我亲近,坐实了这桩姻缘的。既如此,我又如何能辜负佳人美意?

他转过身去,只见自己的外袍被裹在一个妩媚多姿的身子上,如水的月光洒在她山茶花一样清丽的面容上,可不就是“月下美人”?甚至仿佛有流光溢彩从他的身体里透出,将一件很不合身的男人衣袍衬得犹如仙女的天衣一般华美精致。

卿熙自觉脸红如火烧,呼吸急促,心跳狂如进攻时擂动的战鼓,催促着他勇敢向前,去表露自己的心意,赢得爱慕的女子。

对比之下,公主就显得落落大方,镇定自若。她含笑相望,眼中柔情脉脉,显见已经接受了面前的男人,用目光鼓励他来采撷自己。

卿熙急不可耐地想做些什么,不过他很快想到三弟不知何时便会领人回来,要是被他们撞到那就不好了,当务之急是换个清净的地方。

他躬身对着公主作揖行礼:“姑娘身子金贵,这湖边风大湿冷,恐怕寒邪侵体,不如找个避风的地方歇着。”

“嗯,一切都听将军安排。”公主柔柔地应道,颇有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顺从。

卿熙见她一副决心跟定自己的样子,心中一喜,也不太注意礼数了,伸手就去拉她:“地上湿滑难行,姑娘跟紧我吧。”

“我……我的鞋掉在水中了。”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小小的。

卿熙往下一看,只可惜他的袍子太长,将那双小脚遮得严严实实的,好不遗憾。

将美人的莹白小脚握在手中把玩是男人的一大乐事,卿熙更觉得心急难耐,闷声说了一句:“那在下只好唐突了,请姑娘赎罪!”说罢也不等她同意,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反正注定是自己的媳妇儿了,早抱晚抱都是抱,嘿嘿!

他将公主紧紧抱在胸前,健壮有力的臂膀稳如泰山,脚下健步如飞,来到一处假山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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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在园子的角落上,颇为隐蔽,地面倒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卿熙将公主轻轻放在地上,“姑娘在这里歇一会儿吧,我给你守着,等天亮了再送你回宫去。”

他想了想,又解释道:“屋里虽然暖和舒服,可我担心别人看见姑娘,坏了你的名节,只好委屈一下姑娘了。”

公主对他柔柔一笑:“让将军费心了。”

卿熙只觉得她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让自己心头更加火热,恨不得为她粉身碎骨。他动手去脱身上的亵衣:“姑娘垫着我这件衣裳躺一会儿吧。”

他也就剩这件衣裳了,脱了就要打赤膊了,可公主也没在意这个,并未拒绝,只微微低下头含着羞意不去直视。

卿熙露出肌肉虬结的上身,将亵衣铺在地上,道:“姑娘歇在这儿吧。”

“嗯,”公主在他面前一点架子也没有,真的就合衣躺了下去,“将军也歇一会儿吧。”

“好,”卿熙盘腿坐在一旁,打算闭目养会儿神,可他一合上眼睛,眼前就骤然浮现出湖边看到的那一幕,轻薄的丝衣贴在女子的腹间、腰际,随着她的身子起伏,连上面的褶皱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虽然裸露着上身,却觉得全身燥热的厉害,恨不得跳进湖里去痛痛快快洗个冷水澡。

他这里强压着心头的欲火,那边公主睡得也不安稳,在地上翻身的声音就没停过,更是让他无法忽视身边触手可及的美人。

卿熙实在忍不住了,低咳了一声,开口道:“姑娘是不是睡不着啊?”

“嗯……地上太硬了……”软软娇娇如小奶猫一样的声音里面夹着几分委屈,更是在卿熙本就着火了的心上浇了一把油。

“怪我疏忽了,在外行军打仗,合衣往地上一躺就是一夜,姑娘身子娇贵,自然受不了这个。”卿熙又寻了个时机彰显一下自己的英雄气概,揣摩着公主心中对自己的好感度应该又增了几分,腆着脸试探道:“姑娘若是不嫌弃,在下倒是可以

给姑娘当个垫子。”

那边没有回应,他相信她一定听到了自己的话,就是不好意思答应,可又不想拒绝,毕竟哪个姑娘内心都渴望在成婚前和未来夫君多些亲密接触的机会,这种暧昧时候偷偷摸摸的甜蜜滋味儿比成为夫妻后可以正大光明亲热反而更加动人心魄。

他只当她默许了,起身来到她身边,霸道地将她抱起来,自己躺到地上,让她伏在自己身上。

公主一直没有出声,如小猫一样紧紧贴在他身上,那么小那么软,更让他怜惜之心大起,往后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定要千方百计护住她,一辈子照顾她,体贴她……

男人火热的身体温暖了女人,两个人情之所至不能自已,耳鬓厮磨,只想和对方再贴近一些……不知何时公主身上本来就是松松系着的腰带散开了,而卿熙身上仅剩下的亵裤也褪到了腿上。

此时两个人的位置也发生了变化,卿熙撑起身体看着躺在身下的姑娘,她身上虽然还披着袍子,可已经是什么都挡不住了,胸前的两团雪腻就那样撞进了他的眼底,在一片暗黑中白得耀眼,波澜起伏之势可真不像个少女能有的。

卿熙幽深的眼眸微微眯起,他真是无法忍耐了,索性也不打算去忍了,生米做成熟饭也好,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也就不必担心横生枝节了,他轻轻地将唇抵在公主的唇边,轻声呢喃:“卿某尚无妻室,对姑娘十分仰慕,还求姑娘成全……”

美人满面潮红,紧闭双眼,小脸害羞地侧歪向一边,并未拒绝他的求爱。

卿熙的胆子在她的纵容下越来越大,嘴唇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吻到脖颈上,又向下去探进衣服里……

当他吻到了美人的乳头上时,他停下来,伸出舌头勾画着那娇美的乳晕,同时双手也揉弄起她的乳房来。

“乖,我帮你揉揉身子,就不冷了。”他喘着粗气和她调情,同时双手时而轻揉乳房,时而又磨转着揉捏那两团嫩肉……

嘴唇离开了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手掌又贴了上去,轻柔地扭动着,让它们在掌心深处绽放。

“嗯……”身下的姑娘沉醉在男人温柔的爱抚中,情不自禁哼了出来,声音酥酥麻麻的,更让卿熙已经暴露出来的阳具坚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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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向公主的下身探去,待试得那小穴湿润一片时,心里更是喜欢:真是纯洁的黄花处子啊,稍加挑逗就动了情思,平日里恐怕也没少少女怀春,幻想着与情郎相会吧,我这就让你如愿!

他下身的肉棒早已经硬得发疼,微微抬高了结实的腰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把着公主的一双嫩白玉腿挂在自己的腰身两边,又握住她的两只小脚在腰后交叉在一起。

他温声抚慰初次与男人相好的姑娘:“宝贝儿别怕,我尽量轻些,若有些疼痛也请忍耐一下,女儿家都要经这一遭,往后就好了,乖。”

说着,他直起坚硬平坦的小腹往前一顶,那肉棒便直挺挺地杵在了小穴入口处,幸亏此刻几乎是在黑暗中,公主又因为羞涩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男人的下身,否则非被那条卿家男人家传的粗大肉棒吓得不敢让他进去不可。

卿熙体力甚好,又天赋异禀,军营中的妓子们爱他的凶猛,可对黄花大闺女来说就是受罪了,当初成婚时,庄氏被他肏得第二日给公婆敬茶时腿都打着颤儿,那些懂事的媳妇婆子见了都捂着嘴偷笑。

公主不知道是羞得未反应过来顶在自己下身的是什么东西还是方才被逗弄得太过意乱神迷,竟是半点反抗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卿熙这时候也是动了心眼,暗想就这一下的功夫可别出什么岔子,横竖是要疼一下的,长痛不如短痛,若是她反应过来不给自己了,自己也不好强上。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也不再怜香惜玉了,就那么一鼓作气生生杵了进去,丝毫没给公主任何反悔的机会。

“啊!”公主压根没想到会这么疼,她惨叫一声,开始挣扎着要将作恶的男人从自己的身体中赶出去,“不要!不要!”

这时候要是出去了可真是功亏一篑了,指不定公主心里留下了阴影,以后死活不肯和自己好了也说不定,虽说自己得了她的贞洁,可人家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哪个男人敢挑剔她不是黄花闺女?!

卿熙坚决地抱紧她的身子,肉棒一步也不退缩,口中柔声哄着:“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就该觉得美了。姑娘若是肯依着我,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给你当牛做马,任你打任你骂。”

这么一个铁塔般强壮的男人像个小狗一样趴在你身下摇尾乞怜于公主可能也是新鲜体验。她心里似乎还存着些情意,反抗便也没那么彻底,甚至还呜咽地回道:“将军得了我的身子,往后可别忘了今日说的话。”

“嗯嗯,不忘,不忘。”他喜得连声应着,又说淫话去逗弄她,好让她早点喜欢上这男女交欢的美事,“你这小穴可真紧呢,一直箍着我,嘿嘿,真舒服,真好!姑娘人生得美若天仙,身子也是人间难寻的美味,我今天肏到了姑娘,往后就再也看不上别的女人了,就一心一意想着你,你说好不好?”

许是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了,公主“嗯”了一声,虽然还是颇为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可再没有推男人出去的意思。

卿熙等了一会儿,见她逐渐平静下来,似乎已经适应了身体中硕大异物的存在,便开始试探着晃动腰身,一下一下地在穴内抽插起来。

他虽然没觉出来那一层肉膜的阻碍,可是也没太在意,因为早在军中之时他就听说女孩子若是做了骑马这样激烈的活动,可能会将那膜弄破,只有那穴里的宽紧是做不得假的,像公主这样紧窄得要用大力才插得进的小穴自然不会有前人入过。

虽然他心中顾及着公主的承受能力,想着轻柔些,可身下压着的毕竟是自己喜欢思慕得牵肠挂肚的女子,他又是二十出头最容易冲动的年纪,就难免会丧失理智,心乱如麻,不自觉地便愈弄愈快。

他一边握紧她的乳房,一边用力抽捣,恨不得自己身上的这一条肉棒就长在她的穴里。

在他不停不歇的一连串猛烈撞击下,公主原本在水中浸得冰凉的身子温度越来越高,从一块寒冰变成了一块暖玉,白皙如雪的身子上也泛出了桃花之色,甚至隐隐发出一阵花香。

卿熙见此美景,更觉得浑身燥热,胯下的肉棒不由得越捣越狠,越插越猛,直把心尖上的宝贝儿捣得长发飞舞,乳波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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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秋夜露寒,可美人儿的脸上已是粉红温热,身上香汗直流,那随着情欲焕发出的香气也是愈来愈浓……

卿熙勾起唇角,欣慰地想自己果然是极有本事的,将公主伺候得这么舒服,定是十分满意自己的能力,而她也确是个平生未见的尤物,那穴儿紧得绝非旁人可比。往后夫妻两个琴瑟和鸣,日日笙歌,岂不快哉?!

只是肏了这么久,舒服是舒服了,就怕她穴中的嫩肉也被自己的肉棒捣磨得红了破了,毕竟是头回让男人肏,那处儿还新鲜娇嫩着哩!还是不要太过贪心,只要得了她的身子,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也就达到了目的,往后成了亲,日日都能肏她,不用急于这一时。

他想着,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慢慢地将肉棒退出她的花缝一些,只见那细缝受到了肉棒退出小穴的拉扯,微微地吐出一点小嫩肉来。这般的美景又看的他春心一阵荡漾,他忍不住以指腹在那颗鼓起的小肉粒上转着小圈儿去逗弄。

她的身子震了一下,显见是受不了这个,于是卿熙的坏心更盛,用食指在那上面轻轻一弹指……

公主一直忍着不肯出声,这下终于破了功,小嘴间逸出动人的呻吟:“嗯……啊……”

卿熙这几日对她的声音一直魂牵梦萦,做梦都想不到可以听到她为自己发出这样动人的娇吟,内心更是一阵悸动,暗叫不好,自己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明明想着今次适可而止就好,可此刻却又难耐起来,忍不住不去肏她。

他想着还是先帮公主扩扩穴儿,待她容纳力强些再肏,也能轻松些,便挺直腰身,手指沿着肉棒伸进穴里去一寸寸前进,轻柔地抚摸那穴壁上的嫩肉,好让它们放松些,不要一直紧紧地夹着自己……

可公主那边回味出来穴里的滋味儿,方才被激烈肏着没来得及体会,这回停下来也觉出来疼了,皱着眉娇嗔:“疼,不要了,不要了。”

卿熙一听她娇滴滴发嗲,心都要化了,忙哄着:“好了好了……我的宝贝……我不弄了……不弄了……我就是想帮你揉揉穴里边儿的肉,你不想要就算了,下回等你觉得舒服点儿了再弄。”说话间,他抽出了在公主穴内的那根手指,单手微微托着她的臀部往身上一带,那节出来的肉根就再一次地沉入了公主体内。

“啊……我不要了……”公主一个措不及防,身子也痉挛起来,抗拒道:“将军别再弄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好,好,不弄,不弄,我就待一会儿,不动,不动。”他好声儿哄着,将那双细白的玉腿环住自己腰际,胸膛压在她的双乳之上,“我思慕姑娘多时了,日夜想着姑娘的音容笑貌,实在是忍不住不跟姑娘亲近,还求姑娘看在我一片诚心之上,陪我多待一会儿。”

公主估计也是心里爱他,并没有拒绝,二人身体结合着静静相拥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卿熙觉得自己将要出精儿了,他不敢出在公主身体里,便要将肉棒抽出来,他这一动引起了公主的注意,问道:“卿郎,你怎么了?”

“我……我忍不住了,姑娘先放开手,让我在外面出了精水吧。”他一直不舍得将肉棒拔出来,已经忍了好久,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可谁知公主听了一点也不着急让他出去,反而将搂着他腰身的手臂抱得更紧了,卿熙甚至觉得她还压了压小腹,让肉棒进入得更深些。

“姑娘快放手,再不放就来不及了!”这下卿熙可要急了,他们还未成婚,若只是有了肌肤之亲不对外人说也就是了,可若是有了孩子,那就麻烦了!

这三媒六聘走下来得用上一年半载,就算最快也得三个月,身孕哪里藏得住啊!到时候进门不到十个月就生下来孩子,那不成笑话了!何止是笑话,若是皇上知道了自己奸污他的女儿,还不得雷霆震怒,就算看在卿家的面子上不处死自己,也起码会降为平民,永不复用。

“姑娘放心,我定会对你负责到底,不过现在你可绝不能怀上身孕,乖,让我射到外面去!”他忍得肉棒都要涨得炸了,可也不舍得使蛮力去推开公主,只能尽力劝她。

“将军若是心中真的爱我,就射进来吧。”她的声音却是极为平静,丝毫没有担心那可能的后果,甚至还反过来挑逗他,“将军难道不希望我给你生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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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你爱得恨不能跪下来舔她的脚的女神忽然说她要为你生孩子,这时候哪个男人还能有辨别力?就算卿熙对结果再担忧,也抵不住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攻势,他终于射精了,射在公主的身体深处。

他感觉到自己蓬勃爆发的热流汹涌喷出,那液体的温度一定很高吧,她的小穴是不是被烫得很舒服?一定是的,否则她那张美丽的小脸怎会在月光下笑得那样畅快?

且说另一边卿迩被卿熙的一句话轻轻松松得就支走了,他当时也没多想,直觉反应就是听从自己仰慕崇拜的大哥的安排,可等稍稍冷静下来心中不由百转千回。

首先是觉得羞愧,他一直被父母严加管束着,本本分分地读书习文,心思十分单纯,和姑娘说句话都会脸红,可方才那一刻竟然心生了龌龊的心思,看着那姑娘纤毫毕露的身形不正经地想去窥探更多,甚至有剥下她衣裳的冲动。

然后他又不由担忧起来,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那姑娘太过诱人了,就算大哥性情沉稳,不好女色,可毕竟也是男人,不可能对一个美得如梦似幻的姑娘毫不动心,保不齐也和自己一样起什么不好的心思。

当然了,大哥若是真的喜欢她,能成就一段良缘也是好事,他也绝不敢去和大哥争女人,可这心里怎么就有些不甘心呢?明明自己也可以留在她身边,让她在醒来时第一眼看到自己,兴许她心里还能把自己和大哥放在一起掂量掂量,保不齐她更喜欢自己这样的白面书生而不是大哥那样的黑脸杀神。

他犹犹豫豫的,不敢忤逆大哥的话回去岸边,又舍不得将和那个姑娘发展的可能拱手让给别人。正在踌躇之时,面前忽然凭空出现了一个蒙面的黑衣男子,他吓得刚要叫,那人却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三公子莫怕,我是二老爷手下的暗卫,奉命将三公子带去见老爷们。”

说罢,也不等卿迩反应过来,一携他的身子便腾空飞起。

卿迩见到两位伯父和父亲的时候脸都已经吓白了,他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双脚是如何落到地面上的。

那黑衣人朝卿家三位老爷躬身一揖,道:“在下已将三少爷带到,大少爷和皇后在一起,在下已经派人去一路跟着他们了,只是二少爷……”

“二少爷怎么了?”体国公着急发问。

那人语气中颇有些窘意,“二少爷的轻功太好,我们没跟上,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知道了,你下去吧。”标勉侯发声让暗卫离开,只留下自家人。

卿迩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黑影一闪,屋里就少了一人。

“大哥,阿冕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武功怕还在阿熙之上啊!而是有心入军中历练,定能成就一番大业!”标勉侯笑着恭维起体国公来。

体国公的面色却是极为难看,连敷衍的假笑都笑不出来,他这个儿子虽然绝顶聪明,可从小就性情顽劣,半点也不像他。五岁时也不知怎地就碰上个所谓的世外高人,硬说他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非要带他走,那小子自己也着了魔似的非要学武。

当时老国公和国公夫人还在,一大家子拦着也没拦住那个混小子,几百个家丁侍卫看着,那小子就从屋里凭空失踪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写着十年后再将他还回来。

十年后他十五岁的时候果然回来了,可是就算长相一看就是自己的孩子又有什么用?心早就野了,每个月在父母面前待几天就觉得自己尽孝了,平时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身上经常还带着脂粉香气,一闻就知道去了烟花之地,这武功学得怎么样不知道,偷香窃玉的本事估计学到家了,体国公甚至怀疑当初带他走的那个高人其实就是个采花贼。

体国公为人严苛,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反而成了浪荡子,自然是极为不快的,可卿冕是他唯一的嫡子,毫无疑问将是国公府的继承人,他这样城府深沉之人自然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对儿子的不满,私底下却没少教训卿冕,想让他走上正路,在朝中挂个一官半职,不要终日游手好闲。卿冕表面上也不与他顶撞,只嘻嘻哈哈应承着,转过身去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只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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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国公这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没有做不成的事,唯有这个儿子无计可施,算是他的一桩憾事。

平时也就算了,这回可是重要的时刻,本来三对父子一起参与,每房都有三分之一令皇后受孕的几率,可卿冕不出面,大房就占了劣势。体国公本来就觉得自己在体力和年龄上不是二弟、三弟的对手,能令皇后怀孕的概率就不高,若皇后真的在这夜怀上孩子,那几乎就很难出自大房了。

可他这时候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房和三房占大便宜了。

标勉侯命暗卫退下后,回头对卿虢说:“三弟,你和阿迩是亲父子,这事还是你同他说吧。”

卿迩听到暗卫说大哥和皇后在一起,心中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那个落水姑娘竟然是皇后娘娘?!虽然他也知道当今皇后是个年轻美貌的二八佳人,可怎么会于深夜之时出现到自家园子里?他真是想破头也不出其中的缘由。

卿迩一向听话乖巧,也不敢主动向父亲和伯父们发问,只能一头雾水地等他们主动相告。

卿虢开口道:“阿迩,你年纪还小,尚在读书,对朝中之事也不清楚,我们实在不想将你牵扯进来。可现在咱们家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难题,需得让你们兄弟出力。你既是卿家的子孙,便也责无旁贷,你可明白?”

卿迩立刻答道:“是,父亲,您尽管吩咐儿子吧,既然是家里的事情,我便绝不会袖手旁观。虽然没有大哥二哥那样的本事,可请您放心,我就算拼了自己的性命也绝无二话!”

卿虢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就知道阿迩是个好孩子,也才放心大胆地决定提前

将计划告诉他,就是笃定了他不会忤逆长辈们的决定。他若不知道反而是不敢对姑娘做什么,毕竟还是个雏儿,面薄胆小。至于卿熙,他既然已经喜欢上了嘉珥,又是成过亲的男人了,只要嘉珥稍加勾引,定会主动将生米煮成熟饭,可你若是提前告诉了那是皇后,他反而会顾及君臣伦常,而不敢妄为。至于卿冕嘛,连他爹都不了解他的性子,不过对于浪荡子来说,估计只会觉得美人不上白不上。

“哈哈,阿迩果然是好样的,爹没看错你!”卿虢鼓励地拍了拍卿迩的肩,“那爹就将就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你听了可莫要惊慌!”

卿迩这样的年纪正是容易热血沸腾的时候,虽然他的性格还算内敛谨慎,可头一次被父亲看做大人,寄予重托,心中不免激动,立刻保证道:“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竭尽全力,请父亲和伯父们放心!”

他的话掷地有声,卿虢点了点头,道:“今日你见到的姑娘其实是当今的嘉珥皇后。你也知道当今圣上年事已高,而皇后又尚无所出,若是皇后当真生不出皇子,那等皇上百年以后,皇位就将落入大皇子之手,而他的生母歩宜妃便将成为太后。那歩宜妃为人善弄权术,性格毒辣,又睚眦必报,真要被她得了权,恐怕朝中再无宁日!咱们卿家一向忠君爱国,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当务之急便是助皇后早日生下皇子。”

他说完,停顿了一下,看看卿迩的反应。虽然卿迩实在想不出皇后生皇子和自己家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习惯性地赞同父亲之言,“父亲说得极是。”

卿虢继续道:“然而我们从太医口中得知皇上已经无法令皇后受孕了,皇后娘娘万般无奈之下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借种。”

他缓缓说出“借种”二字,还特意将这两个音发得很重,卿迩听得面色一震,心中更是一惊,不由脱口而出:“借种?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就是寻找其它可以令皇后生下皇子的男人。”卿虢轻描淡写地说出大逆不道的话。

卿迩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不就是给皇上戴绿帽子吗?皇后怎么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等等,这样大的秘密怎么父亲和二位伯父也知道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皇后也是无奈之举,若能想出别的办法来她也不至于如此铤而走险。”卿虢为嘉珥辩护道,“你是不知道从政的艰险,若是皇后输给了歩宜妃,恐怕将来性命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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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迩只能沉默,他不傻,既然父亲和二位伯父知道了皇后的计划,那就说明卿家和皇后已经站在一条船上,只要是对皇后有利的事卿家就要竭力支持,否则皇后一旦失势,卿家的下场也将十分堪忧。自己自然不能拖卿家的后腿,即使知道皇后有这样大逆不道的行为,也只能当做不知。他自小生长在重臣之家,虽然并未入朝,可耳濡目染之下这点政治素养还是有的。

卿虢又道:“我和你大伯二伯合计了一下,这个机会与其给别的男子,还不如给咱们卿家的儿郎。一来此事绝顶机密,若被外人知道了,皇后将面临极高的风险,最好只有咱们卿家人参与。二来你和你大哥二哥年轻力壮,又都是人中龙凤,真要和皇后生下孩子也定是个资质出色的,咱们再尽力辅佐,必能成就一代贤君,于国于民都是好事。”

卿虢可真是口舌如簧,明明连人家的天下都要篡夺了,却还是一副忠臣的模样。

卿迩可不是三岁小孩,他饱读诗书,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心里觉得这些人都疯了吧,怎么能如此荒唐?可面上还是保持恭敬,苦口劝道:“此事事关卿家满门性命,还请爹爹和二位伯父从长计议啊!”

给皇上戴绿帽子,一旦泄露可不是要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吗?安安稳稳地做着国公、侯爷、侍郎还不满足?非要冒着生命危险谋朝篡位,卿迩觉得他们一定是昏了头了!

“我们已经决定了,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卿虢的声音变得严厉坚定,斩钉截铁,“阿迩,你现在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还是乖乖听爹的话吧,爹不会害你的。”

卿迩恨不得狠狠骂父亲和伯父们一顿,拍醒他们正在做的这个以自家儿孙混淆皇家血脉的美梦,可多年来养成的恭顺纯孝性子使他完全不敢激烈反抗,只能苦苦哀求:“父亲,悬崖勒马,犹未晚也,趁着现在还未铸下大错,尽快收手吧!皇后虽然可怜,可她只是一人,咱们卿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为她陪葬实在不值。大皇子为人德行并无亏欠之处,在百姓间颇有声望,就算将来继承大统也不会狭私报复,为害卿家。歩宜妃虽然和咱们不睦,可也不敢轻易动卿家,咱们谨言慎行,不给她捉住错处,量她也不能拿咱们怎样。咱们只要忠于皇上,不偏袒任何一边,以后任谁继承大统都还用得着咱们,给咱们留有一条活路。”

卿虢摇摇头,叹道:“孩子,你还是太年轻了,没见过刀光剑影、你死我活的残酷政治斗争。现在这时候,已经是非此即彼,只能择一的时候了。歩宜妃曾经向你大伯父递过话儿,想将你阿薇妹妹聘给大皇子为妃,却被你大伯父拒绝了,她心里已经嫉恨上了咱们家。咱们若不帮着皇后,眼睁睁地看着她失败,结局便是兔死狐悲。大皇子为人虽然宽厚,可是性格懦弱,魄力不足,有碍于孝道所限,他若是得了皇位绝对无法压制歩宜妃的嚣张跋扈和歩家的外戚专权。而嘉珥皇后出身诗书传家的江南宫氏,家风治学严谨,却不鼓励子孙入仕,家中出过许多位大儒,而并无奸佞之臣。教养出来的女儿也是知书达理,德才兼备,为天下女子的表率,被求亲之人趋之若鹜,踏破门庭,甚至连皇室也对宫家之女青睐有加。当今的嘉珥皇后更是宫氏女眷中的佼佼者,三岁便能读书,五岁便能吟诗,八岁写出的策论文章令天下读书人自叹不如,这样的奇女子才堪任一国之母,我们拥戴她并不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是为了黎民百姓之福啊!”

他这番话说的面面俱到,卿迩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反驳,男女私相授受虽然不耻,可若与天下安定兴旺相提并论,那孰轻孰重就一目了然了。

看来父亲和伯父是铁了心要帮助皇后红杏出墙了,卿迩只能接受这个决定,可他还是觉得那奸夫的人选落入自家实在不妥,“就算爹爹言之有理,可皇后乃是有夫之妇,淫人妻室实非君子所为,我并不想做小皇帝的生身父亲,料想大哥二哥也是和我一样的,还请爹爹和伯父们另寻他人为之吧。这样真要皇后的事情败露,咱们只要不留下与她合谋的证据,便可推个干净,否则真要是被人发现了皇后怀有卿家的骨肉,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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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片全心全意为家人着想的赤诚之心却被父亲接下来的话击了个粉碎:“事情的确已经无法挽回了,你大哥和皇后已经独处了这么久,皇后又有心与他欢好,如今该是已经成事了,皇后体内兴许已经有了咱们卿家男人的精水,若时机恰当,便会成孕,你说咱们还怎么能够将此事推个一干二净?”

天哪!卿迩如被惊雷狠狠劈到,终于彻底绝望了。就算自己知道了真相不去合作,二哥也恰巧逃过一劫,可大哥却是还蒙在鼓里,他留在岸边与皇后独处,那皇后又是湿着身子,身形暴露,美艳动人,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她若再故意勾引,那大哥上钩也是情理之中了。唉,大哥英雄一世,却被女人所蒙骗,真是可悲可叹啊!不过如今自己也只能独善其身,不做那淫乱之事,旁人如何就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了。

卿迩定了定心,沉声道:“事已如此也只能求老天保佑了,可儿子此刻心中万般惶恐,恐怕无法与皇后同房。”做这事就算有心也得有力不是,自己吓得硬都硬不起来了还怎么使皇后受孕?

卿虢一笑,道:”阿迩,你真是读书读傻了,也该是破了童男子身开始享用女人的年纪了。皇后那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对你投怀送抱,你又是血气方刚的精壮小伙儿,焉会无力?哈哈,这个爹完全不担心。你可能会觉得将处男之身给了并非处子的皇后有些委屈,可她娇妍明丽如闺阁少女,又知情识趣充满少妇风韵,实在是个尤物,等你体会过了自然就会知道她的好处,到时候定会急不可耐,盼望着与她下次相会呢!”

卿迩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人谈及自己的性事,他脸皮薄,被父亲的话羞得满面通红,心里也是顾不上惊怕,反而被一阵绮思弄得意乱神迷,根本没心思注意到父亲说起嘉珥美妙之姿的时语气活像是个有切身体会的。

在卿虢眼里,儿子纯洁简单得如一杯清水,只一眼就能看到底,他就算嘴上说不愿,可却没有那个意志抗拒貌美如花又风情万种的嘉珥皇后,定会乖乖地将自己的初精奉上。

话说另一边,卿熙射过精后,心绪也平静了许多,他凝视着身下姿容秀美的女子,心头爱意更盛,公主已经将终身托付给自己,并且主动提出要给自己孕育子女,显见是对自己情深义重,难舍难分,自己也只有拼尽全力去回报她的一片痴情了。

他搂住公主的身子,柔声轻哄:“我明日一早就禀报父亲,让他进宫去替我求亲。咱们尽快找个黄道吉日将亲事办了吧,时间上虽然有些紧迫,可能会显得仓促些,不过你放心,我定会一心一意对你,不纳妾不娶小,就只守着你过一辈子。哦,对了,我在边关还有个通房,你放心,我会给她些财帛,让她嫁人。以后就咱们两个,还有咱们的儿女,一起过日子,你说好不好?”

他急着表白自己的一番深情,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公主看,却没注意到她“嗯,嗯”的应和声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忽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正朝假山而来。

卿熙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高手,瞬间就听出了来的是两个人,他动作飞快,拔出自己的阳具后先用衣裳遮住了嘉珥的身体,再站起身来将自己的亵裤提到腰上。

他正手忙脚乱系着裤带,那两人却已经转过了假山,来到近前。

“哈哈,我就说你大哥定是已经消受了美人恩吧!”男子粗犷豪迈的声音中带着笑意,正是他爹标勉侯。

卿熙羞愧地抬不起头来,就算爹爹将公主掳来让自己有机会对她倾诉思慕之情,可也没让他急哄哄地将人的身子占了啊,自己这做的算什么事啊!他此刻精虫一去,也恢复了理智,虽说此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自己一个成过亲的大男人,人家是冰清玉洁的女孩子,谁诱奸了谁一目了然。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恳求道:“爹爹,都是孩儿不对,一时昏了头,对姑娘做出不可原谅之事,求爹爹看在我们俩真心相爱的份上,成全我们吧!”

标勉侯笑道:“我的儿,爹要是不想成全你也不会让你见着她了。你做得不错,不愧是我卿敬的儿子!喜欢一个女人就去上她,上都不敢上还是不是男人?!阿迩,这一点你可得好好跟你大哥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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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熙这才知道跟在父亲身边的人是三弟,他方才还像个正人君子一样说不方便碰姑娘的身子,让三弟去找人来帮忙,现在却成了在假山背后奸淫姑娘的色中饿鬼,也不知道三弟心中会怎么看他,会不会以为他将自己撵走就是为了方便行荒淫之事?

卿熙尴尬着再不好意思说话,卿迩也没言语,只有标勉侯依旧大咧咧地不当回事,扬声道:“阿熙,你随为父过来,为父有话要对你说。”

卿熙想着父亲该是要和自己商量娶公主的事,满心欢喜,又思及公主还躺在地上,便弯下腰,想将她抱起。

“阿熙,你自己跟我来,让阿迩留下陪她。”标勉侯曾是一言九鼎的三军统帅,任何时候发出的命令都是简明有力。

“可是,爹爹……”卿熙刚要出言申辩,就被标勉侯打断了:“怎么?你对我的安排不满吗?”

卿熙从来没在父亲面前说过半个不字,只好求道:“爹爹,姑娘和三弟孤男寡女的,如何方便独处?况且她在外面多时必定又冷又困,还是让我带她去房里暖和暖和,好好睡上一觉吧。”

“现在知道在外面不舒服了?刚才是谁急得连间屋子都不找,就在这假山石后拔出屌来肏屄?”标勉侯也不顾有女人在场,开口就说荤话来嘲笑自己的儿子。

卿熙无奈,一边是敬重的父亲,一边是挚爱的女人,为了让父亲尽快离开,不再让公主难堪,他只能妥协。还好三弟是个守规矩的读书人,应该不会肖想自己的嫂子。

“阿迩,你帮我照看一下姑娘,等我和父亲说完了话就回来。”他又故意强调了一下自己对公主的所有权,可卿迩不知道是不是被惊吓过度了,竟然沉默不应。

卿熙随标勉侯离开后,卿迩呆呆地站在在原地,身子好像僵住了,只有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这时只见那个方才还懒懒躺着的娇弱女子坐起身来,她身上覆着的衣裳也随之滑落,露出纤细的身子,玉石般洁白的肤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卿迩不敢多看,忙低下眼帘。

黑夜里只听得一声轻笑:“三公子真是守礼的君子啊!不过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是不是该上来见个礼?”

“你……你知道我是谁?”卿迩还道这等偷香窃玉红杏出墙的丑事该在暗中进行,两人一言不发,速战速决就好,可人家一上来就点明了他“三公子”的身份,还要与他见礼,看起来竟是要寒暄几句。

“卿家三位嫡公子皆是钟灵毓秀之人,大公子勇猛刚毅,二公子风流倜傥,至于三公子嘛……”她故意卖个关子。

卿迩被那妩媚动人的声音迷住了,急切想听到她对自己的评价,忙问:“我怎么样?”

嘉珥的声音中含着笑意,黑夜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依旧明亮动人,“自然是个聪慧好学的谦谦君子了。”

她的恭维恰到好处,卿迩好学又勤勉,虽然出身官宦之家,可绝不是个纨绔子弟,相反很知道上进,如今考入了着名的摩天书院,刻苦攻读,来年准备下场考试。

他听了嘉珥这话十分受用,语气也轻松和缓了许多:“皇后娘娘过誉了,谁不知道皇后娘娘的才华出众?迩在娘娘面前焉敢妄谈学问?”

又听得嘉珥笑盈盈道:“三公子过谦了,那都是世人以讹传讹罢了。三公子就读的摩天书院乃天下读书人向往之地,菁英汇聚,可见三公子的才学定是极为出众,金榜题名指日可待。”

月光下,袅袅娜娜的美人越发显得缥缈如梦、楚楚动人,又显见对他颇为欣赏仰慕,卿迩不觉便有些飘飘然了,这时又听得嘉珥问道:“不知道三公子认不认识贾节贾先生?”

贾节是摩天书院中最负盛名的名师,诸弟子都以拜到他的门下为荣,卿迩的语气中立刻充满敬意:“贾先生正是在下的授业恩师,娘娘也知道他?”

“何止是知道,还有过一面之缘呢。”许是忆及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嘉珥的声音中又添了几分灵动,“十年前,贾先生游历江南的时候来过宫家,为我的几位兄长指点过功课,我那时候年幼无知,竟闹着也要一起去见先生,家父拗不过我,便也准我去了。还好先生为人宽厚,没有训斥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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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没有训斥,简直就是大加赞赏!卿迩的面色一正,接道:“贾先生说过,他在江南宫家见过一位小姐,资质出众不凡,乃是他平生仅见,他还感叹说若那人是个男子,必能成为一代文豪大家。先生喜欢用她来激励足下弟子,也因此几乎每位先生的弟子都会吟诵那位小姐六岁时写下的诗句。”

他朗声背诵起那首耳熟能详的绝句,没想到先生口中极力赞赏的人物此刻就在眼前,曾记得先生对他们几位才名最盛的弟子说过若是宫家小姐生为男子,可以抛头露面着书立说,而不是屈于深闺,那他们的这点才学无亚于萤虫与日月争辉,不堪一提。

“没想到先生竟一直记得我的拙作,唉,时隔多年,我也是十分怀念先生的教导,只可惜身份所限,不便去拜见他。”黑暗中传来嘉珥悠悠的声音,又柔又糯,没有丝毫恃才傲物的骄矜,只有几分怅然,好像一片羽毛轻轻拂在卿迩的心尖上,挑动了他怜香惜玉的才子情怀。

他忙柔声劝解:“皇后娘娘玉体贵重,先生也是明白的,他知道娘娘不能随心所欲行事,定不会介意。”

“是啊,我如今何止是不能随心所欲,简直就是身不由己,无可奈何……”嘉珥喟叹一声,“三公子,你心中定是十分看不起我吧?我枉读圣贤之书,却如此不守妇道,淫荡无耻……”

“娘娘不要这样说,”卿迩连忙出言打断,如此美貌的女子,又是他耳闻多年的才女,心中自然是又敬又爱,哪能看着她妄自菲薄?“娘娘也是被逼无奈才用此偷梁换柱之计,情有可原,蝼蚁尚且偷生,娘娘惊才绝艳的人物,怎能束手待毙?说起来娘娘比我还小上一岁,却已经将家国重担扛在肩上了,而我还只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实在惭愧啊!”

嘉珥道:“三公子才华横溢,又胸怀大志,明年必定高中。那时候若我侥幸还可以执政,还要有赖三公子的辅佐呢。”

明年……卿迩知道留给嘉珥的时间不多了,她若明年还可以执政,那只能是诞下皇子或者怀上身孕,否则皇上龙体日益虚弱再也容不得拖延,怕也只能立大皇子为太子,命其监国了。

而自己,也许就是那个可以令她受孕之人……卿迩此时已经有心参与其中,可他实在不好说出口,只能沉默。

嘉珥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希望面前的男人好色些,不要如此正人君子,引诱他真的很不容易啊!她只能继续主动试探:“这种事不能强求,三公子若是嫌弃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便罢了。横竖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我若是有福之人,大公子一人便能令我受孕,若是无福,等皇上一去我就跟着自尽,总比落到歩宜妃手里强。”她与三位老爷商量过了,决定不将自己也与他们有染一事透露给三位公子,恐怕他们顾忌着长幼伦常,不肯与自己的父亲共享女人。

卿迩哪里舍得让美人香消玉殒,他立刻被激得热血沸腾:“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我……我自是愿意为娘娘效犬马之劳,只是我……我……”他很是不好意思地小声嗫嚅道,“我还没有过通房……”

嘉珥嫣然一笑:“这事儿其实简单得很,三公子不用担心。这样吧,你且躺下来,让我来伺候你就是。”她说着,站起身子,将那件铺在地上的衣服让给卿迩。

卿迩自知是个新手,唯恐做多错多,便从善如流地依嘉珥指示躺了下来,然后老老实实地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摸摸弄弄。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只觉得下身一凉,裤带已经被解开,露出了私处。他头脑中已是眩晕一片,脸上热得如同火烧,不过还不算太过迟钝,知道在那双小手往下拽他裤子的时候,主动抬抬屁股帮她。

他不好意思往身下看去,只能凭着感觉知道一个轻盈的身子坐到了自己的胯间,然后自己的阳具就被一只又柔又嫩的小手抓住了。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那里已经是挺硬如铁棒了,就像每日早起时一样朝天而立。被那双小手温柔地抚摸了几下,便有一股热血涌向下身,几乎就要喷薄而出。

卿迩在梦中也遗过精,对那事也不是一无所知,他立刻凝神屏气,抑住自己的高涨的欲望,努力坚持着,等待皇后的下一歩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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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是短短几息,却漫长地好像过了一个时辰,他感到自己的阳具被塞进了一个小小的洞穴之中,那里很湿很热很紧,里面还似乎长了无数只小手,无数条小舌,热切地抚摸吸吮他的阳具……

如果人间有极乐之地,就在这里吧。难怪人们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让他自己选择死法,他也愿意自己的生命停留在这一刻。

“三公子别急,克制一下冲动,适应一下在我身子里面的感觉。”嘉珥出言指点他,虽说这时候射出来也能达到目的,可她还是希望让卿迩的第一次有更加美好的体验,不要这样仓促,一来可以令他食髓知味,下次主动配合;二来也是报答他将处男之身给了自己。

好在卿迩性格沉稳,定力也不错,真就忍着不去射精,不过他的样子也实在不太好看,脸憋得通红,脖颈上青筋突出,一双手紧紧攥着拳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忍着剧痛呢。

嘉珥被他的傻样逗得笑了:“三公子可以把手放在这里……或者这里……”她拉着卿迩的手环在自己的腰间,又压在自己的胸乳之上。

纤腰盈盈一握,瘦如飞燕,那胸前肥嫩丰满的一对奶子,却堪比贵妃在世。卿迩对美人的了解来自于书中,也曾偷偷幻想过将来伴自己于花前月下的红颜该是何等美貌多情,可没敢奢望过她会兼具燕瘦环肥之美,吟雪咏絮之才和号令天下之志。为了她,别说是贡献一些精水,就是将自己的性命交付又有何惜?卿迩终于明白那些“难过美人关”的英雄们为何会“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三公子,你若是觉得可以了,我便动一动身子吧,这样你会更加舒服些。”

什么?还有更舒服的?卿迩觉得简直不可思议,他迫不及待地点头应道:“好,劳烦娘娘了。”

“这时候,就不要叫娘娘了,你我相称便好。”嘉珥说着,开始轻轻转动自己的小蛮腰。

“哦,不……别动……不要动……”卿迩终于知道什么是更舒服的了,可是他真的受不了这个,他几乎要忍不住了!

可嘉珥也不是说动便动,说停便停的,她的感觉也来了,继续转动着自己的臀部,柔声道:“你要是受不住射了也没关系,待会儿等你缓过来咱们再来一回也就是了。”

让一个处男忍住一直不射确实很不人道,嘉珥虽然对旁的男人不太耐烦,总是在他们射过后就想着离开,可面对一个青涩笨拙得可爱的大男孩,还是好心地想让他在成为男人的过程中体会更多乐趣。

得了皇后娘娘的懿旨,卿迩也就没了思想上的包袱,他精关一松,任由自己平生第一次将精水射入女子的小穴中……

嘉珥用一只小手握着那有些疲软的阳具,让它可以停留在自己体内,另一只小手则向下伸进卿迩的胯间,在那两颗饱满的阴囊上轻柔抚摸,好让他尽快可以恢复雄风。

卿迩闭着眼睛享受美人的侍弄,汹涌的情欲在心头澎湃,他体质极佳,年轻健壮,精水甚足,很快便又硬挺起来。

嘉珥觉出自己的小穴重又被撑得饱满充实,便将手按在他的胸前,借力上下起伏腰肢,帮助他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摩擦。

卿迩射过一次觉得自己有些经验了,他本就聪慧过人,这男女之事对于他来说实在简单得很,方才只是紧张过度才会手足无措。他怎忍心让自己中意的女子受累,忙说了声:“你歇着吧,让我来。”

说罢便用双手捧住嘉珥蜜桃一样圆润细腻的臀瓣,手臂用力,将她的身子向上抬起,直到自己的肉棒要被全部拉出小穴后,才一松劲儿,使她自己落下……

“啊……”这样摩擦的幅度可比她自己弄大多了,嘉珥顿觉小穴内一阵酥麻。男人在这事上果然是无师自通,聪明得令人叹为观止。一个才通了人事的雏哥儿就这样会玩弄女人了。

嘉珥在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中逐渐晕眩,螓首左右摇晃着,发髻早就散落开了,乌黑的青丝垂落在前胸背后之上,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卿迩健壮有力的胸膛,那瘙痒得酥到骨子里的快感激起了他更加强烈的欲望。

他这样的年纪不开荤则已,一旦开荤便会像饿狼一样不知餍足,恨不得将女人吞吃下腹才觉得解馋。方才他其实一直都在忍耐着,维持着自己谦谦君子的形象,不过他再也不想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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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让我来好好肏肏你……”情到深处,就连卿迩这样的翩翩贵公子也终于忍不住说起了粗俗的荤话。

他加快了抓着嘉珥的娇臀上下举放的速度,并在她的肉臀每次重重落下的同时用力向上顶送自己的肉棒,好使那根粗大的肉茎更深地肏入她的小穴里。

他低头看向二人相结合的胯间,只见月光照耀之下,一根乌黑粗长的大柱子连接起二人的身子,在嘉珥腿间的洞穴里来回穿梭不停捣动,好似一条巨大的蟒蛇,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宝贝儿……怎么办?……我停不下来……就想这么一直一直肏你……要是把你肏烂了怎么办?”他边说边用力再次一插,“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我离不开你的身子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肏你……”

卿迩逐渐感到腰腿上酸得用不上劲儿了,他停下肏穴的动作,将坚挺的阳具抽离嘉珥的身体,然后扶着她站起来,让她将双手扶在假山石上,背对着自己,随后用手握着粗壮的肉棒对准了往前一送,就将它再度挤入了那道仍在抽搐不止的细缝中,一下子便隐没其中。

“呃……啊……”嘉珥若是脑中还有一丝清明,定会觉得丢脸,明明是自己给小处男开苞,可现在却被人家玩弄得像一只玩具娃娃,翻来覆去折腾,毫无还手之力。

卿迩抽插了几下,觉得自己的手没有合适的地方搁,便又去拉过嘉珥的两只小手,往后一并抓在自己手中。嘉珥两只硕大的乳房随之高高挺起,随着他的抽插摇晃,那两团乳肉在清冷的月光下快速颤动出无数个波浪。

“宝贝儿……”卿迩的肉棒正被紧嫩的小穴紧紧缠住,那暖暖的肉壁还不断蠕动着蹭弄他的肉棒,使他欲仙欲死,“啊……好舒服……你的穴好会吸……我要肏你……用力肏你……可是要是把你的小穴肏烂了……我会心疼的……怎么办……”卿迩沉醉着轻声呢喃着,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这样淫荡的话就算平时被他听到的都会羞得红透了脸,可此刻却从他那张惯于吟诵圣人先贤传世之作的嘴里说了出来。

他又放开嘉珥的双手,绕到前面去握住了那两团兀自晃动不停的大奶子,不断去抚摸扭捏它们,将它们变换出各种形状。

只揉捏乳房还不满足,他用指头夹住两颗红肿竖立的乳头快速旋转,惹得嘉珥娇喘连连,连带着那含弄着肉棒的小穴也越发紧迫地吸吮蠕动起来。

卿迩的眼眸中布满了浓浓的情欲,一直压抑着的欲望在这个瞬间才得到释放。

“别捏了……痛……我的奶子……好痛……”嘉珥蹙紧了眉头,娇声呼痛。

卿迩听到了嘉珥的惊呼,才稍稍捡回了些淹没在欲海中的理智,天!他怎么敢如此忘形?!他只是帮皇后怀孕的臣下,却怎么亵玩起人家尊贵的凤体来了?

“对不起,娘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弄便是了……”说话间他用大手温柔地轻轻托起嘉珥的奶子,让那对饱受捏弄之苦的肥奶儿减缓了上下跳动的速度和甩动的频率。

“娘娘……现在觉得好些了么?”他边喘息边慢慢减轻肏穴的力道。

“嗯……”嘉珥轻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受得住。

“我刚才失控了……”卿迩将脸埋进嘉珥的脖颈中,轻声呢喃着表达自己的歉疚,“对不起……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别笑我……”

就算嘉珥对他并无爱恋,只是为了受孕才与他交欢,可也不能不为他的一片赤诚之心动容。她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温情,心里暗想这样纯良温柔的男子,也不知道哪个女人有福气可以嫁给他,必定可以鸾凤和鸣,和美一生,比自己可要幸福多了!

卿迩几乎是怀着敬意再一次将自己的精液射进嘉珥的子宫内,也许自己这一射可以射出一位皇帝来说也不一定。即使不成,就凭嘉珥这样的才貌人物,当世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她的身子也只是皇上和大哥享用过,自己能和他们比肩,实在是三生有幸!

他还搂着嘉珥想多说上几句体己话儿,可耳边却有个声音提醒道:“三公子,我是侯爷身边的暗卫,侯爷吩咐了,您完事后自行离开即可,我们会将皇后送回宫的。”

卿迩皱了皱眉,却见嘉珥完全没有反应,好像根本没听到这话,他听人说过武功高手会传音入密,将声音直接递到想要传到的人耳中,想来此人用的就是这门功夫。

既然是二伯派人来催了,那他自然不好多停留,向嘉珥告罪道:“二伯安排了人送你回宫,我只能先走了。你多保重……”

他其实有千言万语,可此时也无从说起,只好期盼着有下次机会再见皇后,可以一诉衷肠,然而他又希望自己可以帮皇后一举得男,这两个愿望说起来却是矛盾的,若是皇后有了身孕,恐怕他一年内很难有机会再见她了。唉,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考取功名,将来在她身边为官,就算不能再有亲密的机会,可若能经常见到她的绝美姿容也算稍稍缓解自己的思慕之情了。

嘉珥却知道标勉侯这可不是要送自己,而是着急着亲自上阵来为自己授精呢。他在子侄面前还装得一副君子模样,可心里却龌龊得很。对了,并不只他一个,那三位老爷都是如此!

他们的年纪都可以做嘉珥的父亲了,就算他们自以为保养得当,充满成熟男人的魅力,可在嘉珥眼里不过是“好色的老男人”罢了,哪里会对他们产生什么男女之情。要是可以自己选,嘉珥更中意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小鲜肉们,比如今日的这二位公子就都是情深义重之人。至于那位不曾露面的二公子,嘉珥命人打听得来的消息是那就是一个惯于拈花惹草的风月玩家,不知道有多少红颜知己,实在是令人倒胃口,今天没见到他真是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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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迩给嘉珥和自己大致穿好衣服,也没法再多留了。

他才沿着来时的路走开,另一边就出来个人,开口的语气有些不善:“我还以为阿迩只会读书做文章呢,却忘了他是谁的种儿,这情意绵绵假模假式的样子还真跟三弟有点像!”

嘉珥也不知道标勉侯在旁边偷看了多久,她脸一红,还没来得及辩白几句,就被一掀裙子,一扒亵裤,一根粗长的大阳具借着小穴里精液的润滑直接杵了进来。

“啊……你急什么!”嘉珥不满地捶着他的肩膀,“我今天可是受了罪了,你们卿家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就这么喜欢幕天席地做这事儿吗?我可是不喜欢外面,风又大,地上又硬,对了,我身上湿了还没洗澡结果躺在地上又沾了土,还出了汗。”她嫌恶地吸吸鼻子,“是不是都有味儿了?你倒不嫌弃!”

“我哪儿能嫌你啊!别说就有点脏,就算你刚从粪坑里捞出来我也下得去屌。”他随口胡吣,嘉珥听着都恶心,没读过几年书的糙人就是这么口不择言,还堂堂侯爷呢,也不怕人笑话!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行行好先让我洗个热水澡行不行?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嘉珥娇声嗔道。

“得嘞!”标勉侯学着那跑江湖卖艺的吆喝一声,两只粗壮的手臂托住嘉珥的两条长腿,往上一用力,就将她的屁股举了起来,“勾住了我,爷带你去洗澡!”

他说着迈开步子,吓得嘉珥忙用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怕他力气不够了把自己摔下来。

“怕啥啊,我的大鸡巴还在你的穴里插着呢,只要我还硬着,你就掉不下来。”他又咧着大嘴胡说八道起来,嘉珥也没心情跟他置气了,只将自己的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任他一边走路一边随着身体的颠簸在自己体内抽插着肉棒。

还好此时是夜间,没人看到,要不嘉珥非要羞死了不可。怎么这人急成这幅样子,就不能到了房里再做吗?真是莽夫!下流胚!

她却不知道标勉侯刚才在一旁躲着看她的活春宫,早就被刺激得受不住了,阳具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了。他只是顾着颜面,不能出来打断侄子,才强忍着,不过后来也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命令暗卫去催促侄子离开。

这是他第一次看着嘉珥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虽然是黑夜,可他目力极好,一直紧紧盯在嘉珥身上,将美人的每一次动作,每一个表情都看在眼里,恨不得那痛快肏着她的人就是自己。他心里还隐隐约约担心嘉珥被阿熙阿迩这样年轻英俊的后生肏过了,会嫌自己老。所以这才一出来便急吼吼地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只想让她明白自己不但不比他们差,甚至更胜一筹。

标勉侯确实是老当益壮,他一路走一路插,真就将嘉珥直接带到了浴房中。他是粗中有细之人,其实早就命人准备下了热水,这样讨好美人的事他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标勉侯将嘉珥放下了地,随着她的双脚落地,肉棒也抽出了她的体内。他的耐力持久,那里还是硬硬挺挺的,自觉很有面子,暗想老子可比阿迩那不中用的小子强多了,想到得意之处还上下忽扇了几下那威风凛凛的光头将军,只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嘉珥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她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那泛着热气的水池上了。

“我们一起入浴吧。”标勉侯粗声道,他握了握拳头,心道在水里肏屄你还没试过呢吧,一会儿就让你领会到其中的妙处!

“嗯……”热水是人家准备的,嘉珥也没法拒绝,只好应了一声,不过她还从来没和男子共浴过,小脸儿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脱衣裳。

标勉侯自己大喇喇地几下就脱了个精光,见她站在那里没有动静,便问。“怎么了?想让爷给你脱?”说着,那大手已经摸上了嘉珥的身子。

“不要!”嘉珥连忙推辞,“侯爷先下去吧,我……我慢点再去。”

“随你了。”反正她跑不掉的,标勉侯也不在乎,挺着高高举起的大鸡巴自行进了浴池。

嘉珥犹豫了半天,可是实在觉得赤裸着身子和男人一起洗澡太过羞涩,这和行房又不相同,那可以说是为了受孕不得为之,但洗澡这事就太过香艳了。她都后悔自己提出来这个要求了,脏就脏点呗,忍耐一下回宫再洗不就好了吗,非要洗什么澡,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不过这时候也没办法了,嘉珥脱去外裳,穿着亵衣亵裤踏进浴池,靠着边坐下,将身子泡进水中。温暖的热水透过亵裤钻进来,钻进了她的小穴里……

在外面冻了一个时辰,身子都寒透了,这时候泡在热水里可真是舒服!嘉珥闭起眼睛放松身体,可她才刚觉得身子缓和了些,就被人从水里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她有些生气地问道。

“干你……”标勉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你等等不行吗……不……不要……等上去了再做吧……”她用力挣脱标勉侯的怀抱。

“不行,老子等不及了,小婊子,你还学会湿身诱惑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比什么都不穿更让老子心痒痒?”标勉侯的眼眸中好像点燃了两团火。

居然会这样?!嘉珥又一次感到自己对男人了解得太少。

“啊……”她惊叫一声,整个身子都被标勉侯扯了起来。

“不要啊……”她拍打着他的手臂,“你让我歇一会儿吧!”

“不行!让你歇着我怎么办?我这下面都快要爆了!”标勉侯喘着急促的粗气,一双大手不管不顾地就往她的下身伸去。

“放开……你放开……”在嘉珥的挣扎中,她的亵裤被扒下,然后双腿被掰开,双乳被标勉侯的双手按住,粗大的阳具从后面进入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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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中的水只到嘉珥的臀部之上,随着标勉侯一前一后的肏动,那水漾起波来,“啪啪啪”地轻打起嘉珥的屁股。

“嗯……”嘉珥的身子突然被他撞得低弯下去,浴池里的水灌进了倾斜向下的小穴,填充了肉棒与穴壁之间的一切缝隙。

“二爷……不要……”嘉珥觉得小穴涨得都要被撑破了,实在是很不舒服,她真不想再做下去了。

“你这下身子暖和过来了吧?又是大肉棒给你烫着里面,又是热水给你泡着外面。”标勉侯粗嘎嘎地笑道,自我感觉说的话挺有意思。

他说话间又用力插了一下,合着水声,“啵”地一声深深捣入子宫。

“嘶──”嘉珥倒吸一口凉气,那一股股的热水流进她的子宫,瞬间充满,好涨好热!

标勉侯一边抽插着,一边喘着气去吻住她的耳垂,轻轻舔弄起来。那双握住嘉珥乳房的大手,捏着她粉嫩的小乳头轻揉慢捏。

“你……别捏了……”嘉珥身子里面饱涨得难受,再也禁不起一点别的刺激了。

“是不是捏得太重了?觉得重你就跟我说一声啊。”标勉侯怜惜道,他说着又将自己的舌头滑入嘉珥的耳朵里,好给她更多刺激,其实是存心想让她对自己求饶。

又是一阵麻痒之感袭来,嘉珥缩起脖子,可还是避不开他舌头的深入。

“不要……好麻……不要……”她气儿都快喘不上来了,一叠声儿地催他放开自己。

“好,那咱们不干别的,只肏屄。”标勉侯的大手放开她的乳肉,改抓在她的细腰两边,拉住她的臀部向后捣去,深深浅浅、浅浅深深地肏了个几十个进出。

嘉珥的下身现在被他拉得已经高出了水面,这时就听得有水珠滴答之声,一滴一滴落入池中。嘉珥的小脸儿似火烧般热了起来,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水儿,大部分是她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儿,不过里面估计也掺杂着男人们留在她穴内的精水儿,是以那声音听在她耳中只觉得淫媚糜烂得很。

“怎么了?”标勉侯将下巴靠在嘉珥单薄的肩上,热气呼在她的脸上,有些麻麻的。

“没……没有……”嘉珥的脑中想着的事儿哪里能说出口?猛地被问起只能结结巴巴地搪塞过去。

“没什么怎么小脸热成这样?”标勉侯了然一笑,将自己的大脸贴在嘉珥的脸上。他毛发极浓,胡子长得又粗又硬,昔日里留着一部络腮胡子。近来自觉将胡子剃光看起来年轻些儒雅些,而且和嘉珥亲近时也更方便些,因此便将胡子刮去了,可冒出头儿来的胡茬还是扎得嘉珥嫩如剥壳鸡蛋般的小脸一阵生疼。

“二爷……不要……”嘉珥实在是有些腻歪,咱们不是只为了生出孩子来吗?又不是谈情说爱,这个动作也太肉麻了些吧?大叔……

“嗯?”标勉侯随随便便应了一声,自我感觉倒是很好,还转动着脸在嘉珥的脸上蹭来蹭去。

“啊……别……疼……”嘉珥被他的胡茬剌得叫出声来,再这么下去她的脸非被刮出血来不可!

“啊?……哈哈哈……”标勉侯这才知道人家不是害羞,而是怕疼,他也是最近才学了些调情的手段,本来还想着在嘉珥面前露一手,可没成想却弄巧成拙,只好干笑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怎么昨日才剃过的胡子今天就长出来了,奶奶的,看来下回得临时再刮刮脸才成。也不知道那些善于讨好女人的小白脸是不是不长胡子?!

见嘉珥的腿被自己插得有些软了,标勉侯觉得正是显出自己本事的时候,他快速地变换了体位,用强健有力的臂膀搂住嘉珥,一个拨弄就将她正面揉进自己怀里,那动作当真是行云流水一般,潇洒至极。可嘉珥就惨了,她的小穴在一瞬间旋转扭曲了半周,全身被激得痉挛起来。

“哎呀……”她暗骂:这个老东西,怎么想一出是一出,要换姿势好歹先说一声啊,唉,看来对女人来说男人体力太好不是什么好事!

“嘿嘿……没事……没事……”标勉侯却挺得意,他抬起一条毛茸茸的大腿踩在浴池的边沿上,让嘉珥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便继续轻插慢抽地做了起来。

嘉珥屁股上白嫩的软肉和男人粗壮大腿上结实的肌肉紧紧贴在一起,清晰地感到那里因为用力而绷得紧紧的,好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充满惊人的力量。

“哎哎……你停停……”这老头子怎么花招越来越多了,真是羞死人了!

“不行,不能不动,你身子都露出来了,不动的话会着凉的。”标勉侯边说边吻上了嘉珥的唇,轻轻啃咬起来。

他嘴上还算轻柔,可下身的动作却是十分激烈,本来二人的臀部就在水面附近晃动,一个插入力气用大了,方向斜着向下,将嘉珥的屁股也顶进了水里,那池水便灌进了二人相交的细缝处,激得嘉珥再次受不住地倒抽一口凉气。

“小宝贝儿……”标勉侯轻抵着她的额头,甜腻地唤了一声。

男人一向粗硬低沉的声音好像裹了层蜜,惊得嘉珥一愣,他又在这时加快了捣弄的速度。

“嗯……啊……”水波随着他的肏弄,时轻时重地拍打着嘉珥的大腿和小腹。

她真是受不得那莽夫的蛮力了,不管不顾地张口咬住他坚硬厚实的肩膀,双手伸上去圈住了他的脖子。

“唔……”标勉侯闷哼了一声,抱紧了嘉珥的仙腰,下身愈发加快了动作。

嘉珥被他肏得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的令人痉挛的快感传遍全身。

她的屁股又一次深深坐到男人胯间,感到那根硕大粗长的肉棒停留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并且那颗浑圆光滑的龟头就在自己体内自动旋转起来。

感受到他的龟头在自己体内的摩擦,嘉珥哆嗦着颤抖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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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勉侯按在她腰上的大手,还在起起落落地举放着她的身子,那根巨大的肉棒不断地从下方进攻,将嘉珥的花穴内径摩擦得越来越热,迫得她更加紧缩起阴道的肌肉。

“唔……你快夹断我了……”标勉侯完全沉溺于欲望之中,声音变得更加低哑,说话间他又用力往上狠顶了一下,又给嘉珥的身体带去了一阵抽搐。

二人此刻面对面紧紧相拥在一起,嘉珥的奶子和标勉侯的乳头在他的捣弄下不断地揉搓在一起。每当男人的乳头划过嘉珥的乳晕和乳头时,她都要全身酥麻地紧缩一下身子。

酥酥麻麻,颤颤悠悠,嘉珥的脑中已经容不下任何东西,只能感受到那一抽一插间身体的饱满和愉悦。

就算心里对这个在自己身上不遗余力耕耘的色大叔谈不上喜欢,可嘉珥不得不承认,他弄得自己挺舒服的。

标勉侯每回坚持的时间都挺长,这次等他出了精都已经是半夜了,之前说好了还要去体国公和卿虢那里,嘉珥怀疑自己待会儿都要睡着了。

她闭着眼睛养神,由着标勉侯将自己身上擦干,穿好衣裳,送进马车里,实在是眼皮沉得抬不起来,耳边男人的言语也好像嗡嗡在飞的蝇虫,根本没精神去注意他在说什么。

标勉侯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里是又怜惜又好笑,别看平时威风凛凛的好像很不可一世,其实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丫头,连熬个夜都熬不住。老子当年可是五天五夜没合眼,一口气将突厥赶出去十万八千里!

他一边想着一边手下不老实,吃了不少嘉珥的豆腐,心中得意:小妮子这时候可真乖,不像平时那样张牙舞爪得好像小猫要拿爪子挠人,瞧这小鼻子小嘴儿的可真可人疼。

到了体国公那里,嘉珥还是困得睁不开眼,强撑着应付了他几句。

体国公的语气中蕴含薄怒:“皇后娘娘恕罪,犬儿顽劣,连我的话也当做耳旁风。下回我定要让他好好给娘娘赔罪!”他方才派出十几名高手在府中寻找卿冕,可却无功而返,虽然儿子有本事是好事,可翅膀硬了连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让人生气了。知子莫若父,他绝不相信卿冕就真如平日表现出来那样是个吊儿郎当的纨绔,恰恰相反,这回他没有和卿熙卿迩一起去湖边救助落水女子,反而是自行离开,再不露面,将干系撇得一干二净,就很是可疑。体国公甚至怀疑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安排,所以更加心急如焚地要将他找出来,摸清他的想法,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拖累了卿家!

嘉珥对这事倒不太上心,男人嘛,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她轻哼了一声,也不去接体国公的话,知道了句:“我今天实在是乏了,待会儿还要劳烦国公爷多费些力了。”

从应对三个男人变成了应对五个,可不是累多了?体国公忙柔声慰藉道:“娘娘歇着就好了,让臣来伺候。”,说着就将嘉珥搂进怀里,伸手去剥她的衣裳。

嘉珥自嘲地想这衣裳穿了脱脱了穿,都好几回了,恁的麻烦,索性几个人一起来得了,也省得自己辛苦奔波。

她身子软得好似没有骨头一样,被体国公压在身下,只是在姿势不太舒服得时候懒懒地哼几声,让身上男人知道自己的不适,其余时候都是在半梦半醒间。

那体国公何等样人物,恐怕除了皇上他就是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了,平日里积威甚重,无数人挖空了心思要去讨好,此刻却像是勾栏院中的小倌一样伺候人。他都要苦笑一声骂自己一个“贱”字了,可确实无奈,谁叫自己被这个小人儿把心都迷了去呢?

他喘着炙热的呼吸,一张嘴不住在嘉珥的脸上和身上游走,小声诉说着自己的相思之苦:“一月未见,我每天都要想念娘娘,不知娘娘可曾想到过臣……”

他年轻时都没说过这样肉麻的情话,自觉丢人得很,也只敢在知道嘉珥听不到时才说出口。尽人事知天命,兴许老天可怜他的一片痴心,可以再给他一个孩子,并不只为了那个宝座,也是为了给他这段见不得天日的感情做个见证。年轻时繁衍子嗣只是为了给卿家传宗接代,这一回则是为了自己,那孩子不姓卿,不属于卿家,只属于他和嘉珥两个人……

卿虢对于儿子的第一次性体验自然十分关心,但偏偏两个人的位置又好像情敌,既希望他一切顺利,威猛如虎,又拈酸吃醋,担心嘉珥倾心于他甚于自己。

不过嘉珥只想睡觉,对他的问题毫无回答的兴趣,他也只能悻悻然尽了自己的本分,便放嘉珥回宫去了。

第二日嘉珥的精神实在不好,强撑着上了朝,听着那些臣子们用毫无起伏的平缓音调奏事,好像在听催眠曲一般,上下眼皮不住得打架。

这一日却有吐蕃的来使觐见,递交了吐蕃王命他带来的礼物后,那来使站在金殿上朗声道:“我王听闻嘉珥皇后美名,极为仰慕,可惜不能亲自前来与皇后相见,万分遗憾,希望我能给他带回一幅皇后的小像。”

他这话一出,满堂皆惊,就连嘉珥都彻底清醒了!

中原良家女子都不喜抛头露面,就算嘉珥不得不临朝监政,也是坐在帷幕之后,除了十分重要的近臣,旁人都没有看到过她的脸,怎么可能将画像送给那吐蕃王?在中原人眼中这样的行为无亚于暗通款曲,红杏出墙。

体国公立刻踏前一步,对那吐蕃来使叱道:“大胆,皇后的仪容焉能随随便便被人窥视?你家主子若真是仰慕我朝皇后美名,大可亲自前来求见。”他上朝的目的就是给嘉珥看场子,但凡她遇到了什么难题都是他帮着解决。

那来使倒是一副虚心老实的模样:“我王也是无法离开吐蕃才命我帮他求得一幅画像,还请皇后谅解。皇后请放心,我会将您的画像亲手交到我王手中,绝不给其他人窥视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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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珥扶额,这是人家来探自己的虚实来了,皇上病重不能临朝的事都已经传到吐蕃去了,怕是人家连自己很快便会因为没有皇子而被迫下台也知道了,想着压一压看自己会不会服软。画像自然是不能给他的,可若直接了当说吐蕃王没有资格看到皇后的真容,那定会影响两国关系,如果吐蕃借此挑起战事就麻烦了。本来突厥就在北边虎视眈眈,不断骚扰边境,若是吐蕃也在西边下手,还真是麻烦呢。

众臣都是敢怒不敢言,国家正处于政权不稳之时,这时候真要是和吐蕃发生了战事,恐怕不但突厥,就是南边的蛮夷也都要趁火打劫出来分一杯羹。

体国公紧皱双眉,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琢磨着如何能不触怒吐蕃王便能度过眼前的危机。

忽然一个娇媚可人的少女声音响起:“谢谢你家国王了,可我们中原有一句话:见面不如闻名。为了不让国王失望,还是不要给他看什么画像了吧。”她说着轻笑一声,尽显天真浪漫。

她这是利用自己女子身份去与对方缓和,男人和男人之间硬对上容易谈崩,可和女人就不方便如此计较了。

吐蕃来使听到她的声音,纵然不是母语,没有那么强的感觉,可也知道是人间天籁,他不禁面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再难为人家一个小娘子了。不过王命难违,只能继续道:“我王有命,不敢不从。”

“那我就是不想让你们看到我的样子,你待怎样?”嘉珥这回索性撒起娇来,她就不信这个大男人真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欺负她一个弱女子。她对吐蕃的风土人情有些了解,知道在那里男人多以英雄勇士自居,对女人颇为照顾。

“皇后不要误会,”吐蕃来使解释道,“在我们国家女孩子都喜欢唱歌跳舞,从小就爱当众表演,姑娘们更是要用容貌、体态、舞姿和歌声来吸引小伙子的爱慕,二人情投意合了才会结为夫妻,这一点和中原大不相同。所以在我们那里美丽的姑娘展现自己是极为正常的事情,男人欣赏美人也是出自爱美的天性,绝无龌龊的想法。皇后娘娘是中原第一美女,我王也是单纯的仰慕之情,还请皇后成全。”

嘉珥道:“你也说了你们那里和中原大不相同,在咱们这儿,姑娘家若是私定终身可是要被人取笑的,就是被外男看见脸也不可以。你想想,既然没几个人见过我,那个什么中原第一美女可不就是胡诌的了?要我说国王不看也罢。”

吐蕃来使被嘉珥的牙尖嘴利搞得有些尴尬,用中原话斗嘴可不是他的长处,只能坚持自己的要求:“小人还要去向我王复命,求娘娘成全。娘娘要是不准,小人就长跪不起。”

嘉珥听了他这傻愣愣的话,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接道:“我听说你们吐蕃人对强者极为尊敬,若是有意见不统一时,双方就比试上一局,输者便会心甘情愿服从胜者的安排,是也不是?”

“娘娘果然博学,对咱们吐蕃的习俗也知之甚详。“吐蕃使者恭维道。

“那就这么办好了,你指定一项内容,双方派人出来比试,我方若是赢了,那此事便作罢,你方若是赢了,我就乖乖地让你们的画师给我画像,你说这个办法可好?”

嘉珥才不信他一个小小吐蕃派来的这几十号人能有什么厉害,不管他提出比试什么,我中原都必有人才可以取胜。

中原人杰地灵,奇人绝技众多,吐蕃来使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只带了几十个侍卫,虽然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可也绝不是那些中原豪杰的对手。

他虽然面上看起来憨厚朴实,可绝不是个傻的,要不然吐蕃王也不会派他来出使中原了,眼珠转了两转就想到一句俗语:一个中原人是条龙,一群中原人就是虫了”。他们虽然单打独斗很是厉害,可在集体合作的时候往往不够团结,喜欢推诿责任,甚至内讧,而吐蕃人因为对神灵有着共同的信仰,亲密如兄弟姊妹,往往行动一致,团结一心,共同进退。对!咱们就比试一个多人的项目!

他恭敬回道:“皇后娘娘所言有理,若是我方技不如人不能获得娘娘的画像,也无话好说。这样吧……我看我们不妨就比试蹴鞠吧,蹴鞠乃是你们中原人所发明的,想必中原喜爱这项运动的人很多,高手也有很多。”

其实蹴鞠在中原并不怎么盛行,相反因为吐蕃王十分喜欢观看蹴鞠比赛,侍卫们经常训练球技,还琢磨出许多排兵布阵的诀窍来,这回跟随吐蕃使臣来到中原的侍卫们中间就有不少蹴鞠的好手,所以他对于比赛的结果十分有信心。

双方约定三日后蹴鞠场上见真章,吐蕃使臣便带着随从们前去驿馆歇息了。

嘉珥散了朝,回到后宫补眠,睡了两个时辰后才悠悠醒来,就听桃桃传话说体国公已经在外殿等候多时了。

嘉珥命人传了膳,隔着珠帘,一边用膳一边和体国公商量蹴鞠比赛一事。

“娘娘,臣派人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回来访的吐蕃人当中有不少蹴鞠好手,可京城里并没有现成的蹴鞠队伍去与之抗衡。”

他顿了顿,又道:“若临时组建队伍,练习三日,恐怕取胜希望不大。民间倒是有些还不错的蹴鞠队,可若让他们三日内赶到京城,路上辛苦奔波,到了也不能马上比赛。”

嘉珥听了他的话暗自皱眉,心想看来是自己大意了,只道京城乃天下菁英汇聚之所,没想过那区区几十个人也有取胜的机会。

不过这时候再无转圜的余地,她只能逼着体国公尽一切力量赢得这场比试:“横竖我的画像是不能给他们的,这有关国体。赢是一定要赢的,至于怎么赢,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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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国公这样的身份,就连老皇上也要敬他三分,嘉珥敢这么和他说话完全是习惯了被他娇宠着。

体国公回到府中,找来二弟三弟一同商量这个棘手的难题。

标勉侯很快有了主意:“要我看这动手动脚的事还是咱们军中的爷们儿擅长,虽说玩蹴鞠的人不多,可在京城各处卫戍军队中扒拉扒拉,挑几个蹴鞠好手也有可能。对了,还有轻功好的,这蹴鞠不就是用脚带着球儿跑吗?咱们直接从吐蕃人的头顶上飞过去,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事到如今也只能用这个法子了,若还是赢不了就只能给吐蕃使团的饭食中下泻药了。

体国公传令下去命京城各处军队速速推荐蹴鞠好手,真要是能够赢得比赛,金银财宝,加官进爵不在话下。

“你再派人去找二少爷,让他来见我。”末了体国公又加了这么一句,你不是轻功好嘛,那就物尽其用去吧!

“对了,”标勉侯接道,“阿熙轻功也不错,我看让他也参加吧,这孩子办事还是让人放心的。”

这可是在皇后娘娘跟前露脸的机会,他要是年轻个十岁自己也非下场去不可,现在就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吧。

可惜卿迩身上没有功夫,卿虢只能悻悻地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露脸了,他暗骂那些吐蕃人真是蛮夷,就热衷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玩闹之事。

卿熙知道这一场蹴鞠是为保护皇后的凤仪不被吐蕃人窥视而战,心中自然斗志昂扬,憋着一口气要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一把,让她更加心折于自己的英勇矫健。

私下里他又去恳求父亲能否给自己找个机会和娘娘再见一面。

标勉侯一笑,就知道你小子吃上一口以后就完全停不下来了,跟老子一样!

“只要你能打赢比赛,娘娘自然会有恩典。”他也没有把话说死。

“还请爹爹帮我去跟娘娘说一声,得娘娘一个准话儿,我才能将心放下来,踏踏实实地去训练、比赛,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去赢下吐蕃人。”卿熙急得不行,他知道自己和皇后亲近的机会是偷来的,不定哪一回就是最后一次了,所以能争取自然要多争取一次了。

标勉侯一边嘲笑儿子嘴馋没有定力,一边暗想自己何尝不是如此,若有机会也盼着能见嘉珥一面哩。

他派人往宫中送去密信,替儿子痛陈了一番相思之苦,求娘娘答应若是卿熙能领人赢了蹴鞠比赛,便与他相见一回。

嘉珥此时也是要倚仗这些蹴鞠勇士的,若是他们获胜了自然会大大褒奖,卿熙别的都不要只求可以私会一番,她若是断然拒绝了令人心凉,更何况多和男人幽会一次就多了一分受孕的机会,这才是嘉珥最关心的。

她对送信人微微点了点头:“让你家主子安排去吧。不过必须要赢!”

卿熙得了嘉珥的口头允诺,自然是满心欢喜,苦练蹴鞠之技去了。

另一边且说体国公,他这一回倒是见着儿子了,板着脸将这蹴鞠比赛一说,随后问道:“我看你轻功很是不错,便想着选你去赛,你意下如何?”

“爹爹有命,儿子哪敢不从?”卿冕答道。

体国公一见儿子这样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儿来:“此事兹体甚大,你一定要奋力拼搏,若是赢了比赛,皇后娘娘必有赏赐,到时候爹帮你求个官职,也让你有点正经事做。”

“儿子明白,爹把她放在心尖儿上,一丝差错都不容有失。”卿冕接道。

体国公一拍桌子:“你胡言乱语什么?”

“儿子是说爹忠君爱国,将朝廷大事放在心上。”卿冕的语气有些轻佻,不知所言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体国公挥挥手命他下去,心里觉得有些发虚,他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知道多少事,唉,怎么就不能像阿熙阿迩那样听话,让人省心呢!

就这样,在几万兵丁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十余名有扎实蹴鞠根基或是轻功出众的好手和卿熙卿冕兄弟组成了一支队伍。这里面因为卿熙的官职最高,又在军中很有威信,便由他统领,安排战术。

嘉珥虽然面上对于己方的胜利十分自信,态度也很强硬,可心里却是捏着一把汗。作为这场比试中的筹码,赢了固然皆大欢喜,可若是输了,真要让吐蕃人把自己的画像拿走,中原大国皇后的尊严尽失,那些政敌们必然会抓紧这个机会兴风作浪,上奏折要求废黜她,就算最后能保住皇后之位,也会失去监国之权。

既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就要把最坏的情况也设想到,男人们若是靠不住就只能靠自己了。

嘉珥蹙眉思索着对策,她此时身前身后都是陷阱,身边又没有一个得力的人可以商量。卿家那些看似与她站在一起的权臣们不过是觊觎她的身子,痴望着可以用自己血脉混淆皇家血统的机会,哪里是真心对她?

她只觉得悲从中来,不禁湿润了眼睛。其实嘉珥是个不怎么哭的人,那样太过懦弱了,而且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可是今日却有些忍不住。

她抬起指尖摸了摸眼角的泪,却在晃眼间看到了对面的大皇子。

大皇子并不住在皇宫内院,他是来看望自己的生母歩宜妃的,可也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到了嘉珥的玠夕宫,正好碰上在附近散步的嘉珥。

他身边没有随从,嘉珥也是一个人,原本陪在她身边的桃桃见她想事情想出了神便自己跑去找其他宫女玩儿去了。

两个人既已看到了彼此,就不能装作没看见,大皇子辈分低,先给她行了礼,唤了声“母后”。他比嘉珥还大两岁,以前在皇家书院时二人间还有些暧昧,现在要称呼她真心十分尴尬,可也没有办法。

嘉珥给他回礼后便想离开,可大皇子好不容易才见她一面,哪里舍得这么快就放她走?况且美人黯然落泪的样子看在眼里,疼在心中,哪有不出言安慰一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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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为何独自一人在这里落泪?”大皇子问道。

嘉珥与他相识多年,了解他的性情,也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可惜这个宽厚温良的君子没能成了自己的夫君,却成了身处不同阵营的政敌,虽然不想可却不能不防啊!

她很快答道:“刚才风大,有沙子进了眼睛。”

“那吐蕃番人太过可恶,小小弹丸之地也敢向我中原挑衅。母后放心,我中原大好儿郎必不会令母后失望,儿臣也将使出全力来确保母后凤仪不被侵犯!”大皇子说到激动之处,不禁往嘉珥跟前走了一步。

难道他也会去参加那蹴鞠比赛?嘉珥可不希望大皇子蹚上这摊浑水,一来她不想欠他的人情,将来总会有撕破脸的一天,那不如早点井水不犯河水为好;二来蹴鞠场上争夺激烈,若是皇子受了伤事儿就大了,歩宜妃非找她拼命不可。

“那蹴鞠场上恐怕形势凶险,你这样尊贵的身份,还是不要去了吧。”她劝道。

“为了你,就算下刀山下火海我也心甘情愿,我……我……”他一听说卿熙在挑选蹴鞠选手就主动跑去要求加入,只想为嘉珥多出一份力。虽然现在二人的身份注定了他们无法在一起,可他还是忍不住不去想她、念她,少年情窦初开时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一辈子都将是那道最明亮的白月光,他只恨不得将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掏出来给嘉珥瞧瞧。

嘉珥抬头看着大皇子的眼睛,他的长相随了他的母亲,睫毛比女孩儿还长,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里面含着满满的情意,都要溢出来了。

嘉珥自然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那时候在书院中他就时常这样看着她,好像她是他眼中的唯一,有时候嘉珥不小心撞上他的眼神,心中也会扑腾扑腾狂跳几下。

她也曾设想过嫁给这个温柔敦厚的郎君,将来辅佐他成为一代明君,和和美美地度过一生,可惜他的性子腼腆温吞,她又是个女孩儿自然有些矜持,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一直没捅破。

若大皇子有皇上一半的雷厉风行,这门亲事也早就定下来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也没有必要再继续纠缠下去。

她回过神来,面色淡然,“宜妃怕是等急了,大皇子快去吧,我也要回去了。”说完便转身而去,只留下大皇子呆呆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只觉得她似乎又清瘦了几分,像是欲乘风而去的月宫嫦娥一般,抓也抓不住。

歩宜妃问过了大皇子的衣食起居和功课文章,便又老生常谈,说起他的亲事来。

大皇子道:“母妃,儿子学业忙碌,还是等我行了弱冠之礼再议吧。”

歩宜妃道:“那时候便是正式议亲了,现在开始相看也不早了。你的皇子妃将来可能便是皇后,此事非同小可,定要仔细挑选,给你寻个秀外慧中、家世高贵的贤内助才行。”

心中的人已经成了陌路,那娶谁又有什么分别呢?

“一切单凭母妃做主,儿子全听您的。”大皇子恭恭敬敬答道。

在歩宜妃眼中,她这个儿子千好万好,相貌、学识、品行都是一等一的,就算不是皇子那也堪配天下最出色的女子,更何况还很有可能成为皇帝,是以她的眼光极高,非十全十美的姑娘入不了她的眼。

“你要明白为娘的一片苦心就好,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歩宜妃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只盼着你早日成亲生子,这样咱们的地位就更稳了。”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那个眼中钉肉中刺来,当年还觉得是个不错的孩子,儿子也喜欢,还想娶她做儿媳妇呢,我呸!

房中都是自己人,她也就不顾及那么多了,“那位折腾了这么久连个蛋也没生出来,我看她是没指望了。皇儿啊,那个位置迟早是你的。”

“母妃慎言。”大皇子实在不想听她在背后编排嘉珥,劝解了一句便起身告退,飞也似地逃了。

歩宜妃气得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头,她知道儿子这是还惦记着嘉珥呢,真是个死心眼的傻孩子!那个丫头难道是专门来和自己作对的不成?父子俩都让她给迷了心去,自己这么辛辛苦苦操劳了二十年是为了谁啊!

大皇子边走边想母妃所说的话,他也知道嘉珥很希望可以生个皇子出来,可父皇的年纪已经那样大了,她自然是很难怀上孩子的。若是当初嫁给了我,现在或许已经诞下麟儿了。唉,只可惜造化弄人!

他心知自己这样觊觎嫡母实在大孽不道,可是却又忍不住不去想。

嘉珥才回宫就收到标勉侯送来的急信儿,原来他那个神医师弟终于现身了,这可真是件喜事儿,不过他不方便进宫来为嘉珥看诊,标勉侯便将他安排在了京郊的华奘寺里。

嘉珥忧心着蹴鞠赛的事也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这求子更是她的心病,当下便决定立刻前去华奘寺拜会神医。

第二日,嘉珥便以祈福为名前往华奘寺烧香,寺中高僧提前得了懿旨,知道皇后将要驾临,不敢怠慢,陪着嘉珥进了香,为她讲了半日经文,又陪她用过了斋菜。直到黄昏时,嘉珥才终于在寺庙中一间不起眼的禅房中见到了闻名已久的神医。

她印象中的神医该是个白须白发道骨仙风的老神仙才对,可眼前的却是一位健壮的青年,五官生得十分英俊,只是皮肤稍显黝黑。

“皇后娘娘,在下丏靖,是标勉侯的师弟。”他朝着嘉珥拱手道。

嘉珥还礼道,“没想到神医如此年轻,我还当你与标勉侯是差不多的年纪呢。”

丏靖露齿一笑,他皮肤略黑就显得牙齿极白,“我出身贫寒,很小就拜师了。嘿嘿,其实年纪也不算小了,就是做大夫的经常给自个儿调理一下,所以显得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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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勉侯都和你说过了吧?本宫如今的处境艰难,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说起来这红杏出墙、借种生子一事,嘉珥实在是觉得没什么颜面。

还好丏靖没有去和她过多探讨道德层面的问题,他仔细查看过嘉珥的面色、舌苔、脉象等处,便道:“娘娘的身子应该是没有大碍的,只是因为年纪尚轻,血气还不够旺盛,受孕的几率有些低而已。”

“那要怎么办?本宫的时间所剩不多,若是这一两个月再怀不上孩子,等到皇上彻底无法行房就晚了!”嘉珥十分焦急。

“我这儿倒是有法子将娘娘受孕的几率提高十倍,虽然不是万无一失,不过**成的把握还是有的。只要娘娘在最易受孕的几日里尽可能多地行房事,再诚心诚意地祈求佛祖保佑,相信便能如愿。”

他的话令嘉珥大喜过望,“如此甚好!还请神医快快帮我!”

此时房中就只有他们二人,此事事关重大,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因此那些随行的太监宫女都被限制在禅房所在小院的院门外了。

“这法子是我在南疆药王留下的一本古籍中看到的,他的方子都很灵验,只是往往有些邪门,还望娘娘不要介意。”丏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泛红,就算他肤色偏黑也透了出来。

“我还能有什么介意的?”嘉珥苦笑了一声,“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为了怀上这个孩子我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都做了。勾引臣下,与父子共奸,还能有什么比这些更过分的事?既然是灵验的,那就快些用来吧!横竖我都受得住的。”

“是,娘娘,”丏靖正色道,“因为此方要提高女子在行房时的受孕能力,因此施展也要在女子行房时……”

嘉珥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睁大眼睛,“你是说?”

丏靖点了点头,“娘娘蕙质兰心,此时能与娘娘行房的就只有在下了,不知娘娘可愿意?”

嘉珥闭紧双眼,蹙起眉头,不过过了片刻便重又睁开眼睛,眼中显出坚毅之色,“我早已不是贞节之人,又有什么可顾虑的?神医不嫌我身子不洁便好。”

“那在下就冒犯娘娘了,还请娘娘恕罪!”神医告罪之后,将唇凑到嘉珥的耳边,伸出温润的舌头去缓缓沿着她的耳廓描画,“在下的阳具是用药养过的,超出寻常男子许多,若是贸然与娘娘行房,恐伤着娘娘的身子,是以需要多做些准备,还请娘娘不要见怪。”说罢,他便拉开嘉珥的衣襟,伸进手去罩住一团乳肉揉捏起来。

他醉心医术,对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方十分有兴趣,每每寻到一个都要亲自尝试,这个滋养阳具的方子也是如此。不过他试的时候可没想到那方子的效果惊人,等他发觉不好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样巨大粗长的阳具,女人们见了都要害怕,哪有人敢去一试?估计是给年老体弱、阳具萎缩的男人用的方子,被他这个还没开过荤的愣头小子给用在自己身上了,从此以后只能用宽大的衣裤遮掩,里面还要用带子缠在腰间才不会明显得被人看出来。

他也想破了自己的童子身,可处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楼子里的姑娘可能还行,但他又如何甘心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压过的女人?至于良家妇女嘛……哪个良家妇女会跟他做这事?

这回遇到嘉珥也算是他的运气了,为了行医助人而为更是得其所哉。

“嗯!”嘉珥与他头回见面,没说几句话便要行房,她来之前根本没想到会这样,身子和心里都没做好准备,是以在他贴到身上的时候便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身子,往一旁挪动了一下,想要避开他的大手。

“娘娘是不喜欢在下吗?”丏靖的话里有几分伤心,他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靠强迫女人得到的,若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又有什么意思?“娘娘若是不想与我欢好也无妨,我这就派人去请师兄过来,或者娘娘说自己想要哪个男人?我在你们行房的时候在一旁给你用药便好。”

其实在嘉珥眼中,他和那些男人都是差不多的,这种尴尬的时候人越少越好,和他行房其实是最好的选择了,难道还要三人同行吗?

“抱歉,我只是没准备好,你继续吧。”她的话音才落,便被丏靖拉进了怀中。他嘴上说得轻松,可身体早就急不可耐了,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就不知道何时能破童子身了!

“娘娘放心,在下虽然……”他话没说完就觉得太过坦白不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一把年纪还是雏儿可算不得什么光荣,“在下对人体经络穴位都十分熟悉,定会将娘娘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拍胸脯打了包票后便低下头去含住了嘉珥的耳珠轻轻拉扯。

“嗯……”嘉珥放松了身子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前胸肌肉虬结,与其说是个大夫,更像个武夫。

“娘娘别急,我已经将药液配制好了,一会儿就用在你的身上,这中间可能有不舒服的时候,还请娘娘忍耐一二。”丏靖在她的耳边叮嘱了几句需要注意的地方,便从腰间取下了一个药葫芦,又将嘉珥的衣服从她的肩膀处拉扯下来,手中葫芦倾斜,手指轻轻一扣底部的机关,那药液便缓缓地倾泻到了嘉珥的胸脯之上。

“啊……”肌肤被火热的药液浸湿,嘉珥不禁惊呼出声,那药液烫得她惊慌躲避,扭转着身子想要避开,却被丏靖牢牢圈在怀中动弹不得。

“娘娘的子宫过寒,发育得也不够成熟,我只能将它强行催熟温热,娘娘忍耐一会儿就好了。”他说话间又将嘉珥按倒在自己身下,快速地脱去她全身衣物,倾斜着手中的药葫芦,将她从上到下淋了个遍,特别是乳峰处和身下阴户被淋了最多。那滚烫的药液让嘉珥觉得自己好像被开水浇遍全身,真真要皮开肉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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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好烫……”她禁不住叫出了声,挣扎着抬腿乱踢,却好像踢到了一个粗长的大肉柱子。

“唔……”丏靖痛苦地哼了一声,大腿迅速地压住了嘉珥乱踢的双脚,安慰道,“娘娘放心,那只是药液中有热辣刺激的成分,并不会将娘娘的皮肤烫伤。”

嘉珥听了略觉得心安,她咬牙愁眉忍受了一会儿,才觉得身上没那么痛苦了。这时候想起来自己踢的那一脚,可是用了很大力气的,还正好踢到他的裤裆上。她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那根肉柱子已经是半硬的状态了,这一脚下去可千万别把他给踢坏了!

“我刚才……没伤到你吧?”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丏靖听后愣了一下,然后咧开嘴开心地笑起来,“娘娘,原来你还是关心我的。我皮糙肉厚的,没事!”

“哦,那就好。”嘉珥终于放下了心。

“我不是说了吗,那里用药养过的,不像别的男人那么脆弱。”他很得意地解释道,“疼了一下就好了,这会儿已经完全没事了,一会儿娘娘就知道它的厉害了。”他吃吃地笑起来。

嘉珥将脸转向一边,没去理睬他的话,可脸上还是藏不住羞意,臊得发红。

丏靖轻笑着,一只大手罩住嘉珥被药液浸湿的左乳,快速揉捏起来。

“女子的胸乳和阴户一样,都是身体敏感之处,行房时被男人揉搓舔舐便会动情起性,这是因为此处的经脉与生殖系统相连,所以大奶儿的女子生育能力会强些。娘娘这里虽然生得很大,但像是拔苗助长出来的,根基并不稳固,我用这药好好帮你调理一下,不但能让它长得更大些,也会对受孕有利,将来有了孩子也能会产出充沛的乳汁。”丏靖一边将那些药液揉捏进她的奶子里一边缓缓解释。

嘉珥暗想可不是根基不稳嘛,这里几个月前还不是这幅光景呢,还不是被卿家的那些臭男人给摸大的揉大的?!等等,他还要将这里弄得更大?!现在已经是日日坠得背痛,那以后可怎么得了?衣裙是不是也都要重做?!

她心中虽然并不情愿,可为了受孕也只好随他去了。

不过这还不算完,丏靖忽然直起身子,双手勾过床榻前的白布帐,扯了下来,只听得“嘶!嘶!”几声,那布帐变成了三段。丏靖将其中一段穿进了床榻前头的雕花木壁的镂空之中打上个结,执起嘉珥的双手,拉高过头,用那白布环住她的手腕,牢牢地绑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嘉珥大惊失色。

丏靖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要帮你疏通全身经脉,怕你乱动,就只能先委屈你一会儿了。”

平日里下人都是轻手轻脚地伺候,哪里有这么粗鲁的?江湖中人也太不讲究了!

丏靖平时的病人基本都是刮骨疗伤时还能谈笑风生的大侠枭雄,他这已经是十分小心,尽量少用力气了。

“你忍耐一下,千万别乱动!”丏靖松开压住嘉珥双脚的膝盖,拉扯掉她身上的亵裤。他握住身旁剩下的两段白布,手腕一甩,只见两条白布同时穿过床榻顶上的木粱。用力拽了拽,拉直那两段白布后,丏靖抓起嘉珥的一只脚,用那白布在她的脚踝上牢牢绕上了几圈后打上个结,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系上另一只脚。

“啊……”嘉珥的臀陷在软被上,双脚被直直地拉上去。被吊起的双腿大大分开,整个私处都被抬高,暴露在丏靖的眼前。

嘉珥从来没有过这样羞耻暴露的姿势,虽然是为了治疗心中也是悲愤难言,她紧皱着双眉,闭起双眼,好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任身上的男人施为。

丏靖从她向上分开的双腿中压了进去,平滑结实的胸膛趴在那对又大又软的乳峰之上,好言劝解道,“医者父母心,病人在大夫面前袒露身子并不算什么,你不必如此伤心。”他又将粗长带有薄茧的手指轻轻抚上嘉珥皱紧的眉头来回抚摸道,“你若是心中不快,抵触我的碰触,药效也是打折的。来,放轻松些,横竖都要做的事,不如开心点。”

他用一只手勾起嘉珥的下颌,性感饱满的唇吻上她小巧粉嫩的唇瓣,湿润的舌探出来,顺着那唇缓缓勾勒着它的形状。

他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做的事又何必不情不愿?嘉珥张开嘴,任丏靖将他的舌头伸进去,与她交缠摩挲。

丏靖满足地低吟了一声,温热的大手缓缓顺着嘉珥的脖颈往下一寸寸地轻轻捏揉,越过高峰又滑落到低处,最后停在了乳峰之下。

“嗯……”他果然是十分了解女人的身体,手劲儿使得刚刚好,嘉珥被他揉捏得十分舒服,不由微微抬起上身去迎合他。

他的大手从乳峰的下面包住她的双乳,紧紧握住然后又微微松开,持续挤压着,同时口腔里的舌头也在不断缠绕。

“啊……”突然两颗乳头同时被他大力掐住,嘉珥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扭动起身子来,却又摆脱不了他的大手,她全身轻颤着,身上有了情动的感觉。

“舒服吗?”丏靖将舌头抽出嘉珥的嘴唇,轻轻地勾起唇角,低声笑了起来。

此时二人的脸贴得极近,嘉珥被他呼在脸上的热气弄得痒痒的,不禁睁开眼睛看向他,才发现他的两颊上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只因为肤色太深而看不明显。

丏靖见嘉珥睁开了眼睛,对她微微一笑,张开唇瓣,伸出舌头去沿着她的下巴往下舔弄。那舌头不一会儿就滑上了乳肉的顶端,随后他便抿起唇轻咬起嘉珥的乳尖儿来。

乳尖儿上的瘙痒渐渐被一阵阵酥麻所替代,嘉珥不住颤着身子,在他身下簌簌发抖。

丏靖的大手罩住她下身的萋萋芳草,双腿跪在床榻之上,挤入了她的臀部下方,轻轻抬高她的屁股,抱住她的圆臀放在自己大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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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珥心里再想着要坚持,要忍住,可身体还是有些不听使唤,屁股乱动着停不下来。

“别动!我要开始了!”丏靖低喝了一声,右手按在她的小腹之上,左手伸进那芳草萋萋之地,食指和拇指轻轻拨开肉瓣,随着‘扑嗤’一声,将中指伸进了肉穴之中。

他是个医者,对女人身体内部的了解程度,别说其他男子,就是女人自己也远远及不上,那根手指如入水蛟龙一般灵活自如,还偏偏往那些最敏感最销魂的地方去探,上面的一层有些粗砺的薄薄茧子更是利器,粗糙不平的质感只几下就将嘉珥磨得全身酥麻,当下就松快了穴儿,开阔了身子,竟比别的男人用大肉棒抽插上一炷香的工夫还要管用。

“嗯……”嘉珥的屁股还在轻微地摇动,不过此时不是因为紧张不适,而是因为快感所以迎合着他的抽插。

下体一阵痉挛,她感觉到自己体内深处有股痒痒热热的东西正缓缓地往外流淌。丏靖也察觉到了,他突然加快了手指律动的速度。

“嗯……啊……啊……”突然一股浓稠的黏液从子宫深处喷了出来……

嘉珥剧烈地喘息着,一顿一顿,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个破碎的音符。

丏靖抽出湿淋淋的指头放进嘴中吸了吸,声音粗哑低沉,“真够湿的,水儿又稠又黏,你的底子很好,若是怀上了孩子也会很健康的。”

这话嘉珥爱听,宫中的女人就算怀得上也不一定生得下,生下了也不一定养得大,能有个健康的孩子真是最大的福分了。

“现在可以将它放进去了。”丏靖说着将那只药葫芦捧在手中。

嘉珥的脑子飞快,听他这话的意思是要将这个葫芦放进自己的穴里?!她惊愕地看着那葫芦的口颈,不算太长但粗细可不是与男人的肉棒差不多少!

“啊……”嘉珥惊叫起来,她已经感到丏靖将她的细缝儿掰开,将那葫芦口儿抵着穴口儿,缓缓地往里面挤进去……

那葫芦里还有一些剩余的药液,此时也都灌进了她的穴内,因为她被倒挂着,穴口儿在上,药液便倒了个干净,将她的小穴填得满满的。

她的穴儿被烫得直哆嗦,可是又不敢乱动,怕将那药液洒出去,影响效果,已经受了不少罪了,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那葫芦口儿越插越深,嘉珥穴里的嫩肉自己动了起来,开始一张一缩地紧紧包住葫芦口儿吸吮,药液本来就已经将她撑得难受了,再往里塞那么一大截粗长简直要胀死了她了,她不禁出声求道,“不行了……好胀……你……你快拿出来!”

“这些药液是我辛辛苦苦配出来的,一滴也不能浪费。你只要将它们都好好吸收了,温养了小穴和子宫才能尽快怀上孩子。”丏靖边说边把那葫芦口儿继续往里塞着。

“不要……不要再弄进去了……”嘉珥蹙起眉头,“好大……受不住了……”

丏靖听了她的话皱起眉头来,“这才刚刚开始,等这药液渗进子宫里去,我便要用自己的肉棒将它们按摩到令你全部吸收为止。这个葫芦口儿可比我的肉棒要小多了,你要是受不了这个,那待会儿还怎么能受得了我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揉捏揉着她的小核帮她放松小穴。

不愧是神医,手段就是高超,没一会儿就将嘉珥的注意力从小穴里转移到了小核儿上,她只觉得全身都松快舒服了许多,嫩肉儿也微微放开了紧裹住葫芦口儿的力道,穴里满涨的难受感觉也轻了些。

嘉珥闭上眼睛慢慢放松自己,感受着那些药液灼热炙烫着自己穴内每一寸肌肤,然后一滴一滴从那个小小的子宫口滴进去。

它们滴进去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热烫了,子宫里觉得很暖很舒服。

这时丏靖将手移到了她的小腹上,来回抚摸着帮她加快吸收速度。

“你觉得好些了么?”他关心地问道。

“嗯。”嘉珥轻轻点了一下头,药液已经有一半进了子宫里,还有一些被穴肉儿吸收了,穴儿里面就不觉得涨了。

“那我这就进去帮你了。”他说完便将那药葫芦整个儿抽了出来,穴口儿残留的一些药液没了堵塞便随着爱液一起流了出来。

不过,他很快便将嘉珥的臀瓣捧起,温热的嘴唇立刻堵了上去……

“嗯……”嘉珥咬住牙关,承受着他的嘴唇吸吮肉洞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丏靖用舌尖将那些药液堵在嘉珥的小穴里,待确定它们不会再溢出来后,他抬起头,缓缓地站直身子,抬指轻轻擦拭了一下唇角残余的液体后,便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嘉珥闭上眼睛不看他,一会儿就感到他从自己被吊着大开的双腿之间压上上来了,健壮的胸部俯压在自己软绵绵的乳肉之上。

“你不想先看看那里什么样子吗?”他狭促地笑着,“有点心理准备不好吗?”

“不必了。”嘉珥闭眼答道,不管他什么样子,插进来就是,女人的穴儿连孩子都生得出来,男人那里再大能大得过一个人吗?

丏靖被她那视死如归的表情逗乐了,“这种事情还是该开心点才有意思,我不是说了吗,如果心里抗拒的话药效会打折扣的。”他边说边将手指伸到嘉珥的耳畔勾起她散落的发丝,帮她归拢到耳后。

“我没有抗拒,你是神医,我信得过你的本事。只要你能帮我尽快怀上孩子,我只有感激不尽。”嘉珥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

“我定会竭尽全力帮你,”丏靖的声音严肃了一些,“不过也希望你不要对我如此冷淡。我听师兄说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像木头一样。”他最后的语气中不觉带上了一些怨尤。

嘉珥的脸更红了,她不知道标勉侯在背后是怎么编排她的,淫娃荡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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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也没讲你很多事,不过我当时就已经很好奇了,师兄那个人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从来没见他提起过哪个女人,还是用那样宠溺的语气。”丏靖静静地讲述着,“我就在想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师兄是不是昏了头才对你那样死心塌地,你值得他冒着生命危险去帮助去守候吗?”

“等见了你我才明白他的感受,你是那种让人一见就恨不得放在心上疼爱的女子。看起来弱不禁风却坚强得胜过男人,勇敢、坚决、果断,明明美得好似一幅画,却有一身的钢筋铁骨,若你是个男子,恐怕无人能及。”

如果不是处在这样羞辱难堪的位置,嘉珥可能真的会被他的话感动,不过此时再美好的词汇也没法改变她大张着双腿倒悬着身子,小穴朝上清清楚楚地展露在男人眼中,里面还盛满了药液的事实。

可对于人家这样诚恳的态度,她也不是无动于衷的,更何况身体此时已经被刺激得想要粗大的硬物进去抚慰了。

“我……我好想要了……你……你进来吧……”她不禁开口去唤他。

“好,”丏靖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宠溺地应声道,“我现在就插进去。”

话音刚落,嘉珥就觉得自己的肉穴被他的巨大龟头强势劈开了一条缝隙,一阵酥麻从小穴深处涌了出来!嗯,好舒服。可随着他一记深捣,嘉珥就立刻受不了了,他那里真的好大,本来以为卿家那几个男人的尺寸就已经是天赋异禀了,可与他一比真算不了什么,这用药养出来的大阳具简直就是开了挂的逆天存在啊!

她也不好意思出口求饶,毕竟才被人恭维过坚强胜过男子,既然不会被肏死那就努力忍耐着吧!

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全部埋进她的嫩肉里,她也提早体会到了生孩子的感觉,想来也不会比吞进这根阳具更难了。

就是不知道孩子在小穴里的时候会不会像这根肉棒一样扭转挤压,将穴儿弄得又涨又舒服。啊……不行了……快受不住了……

“啊……”嘉珥的小穴一阵阵痉挛难忍,她不由得出声娇吟,弓起腰肢,被吊起的双腿也不受控地颤抖起来,一阵阵快感穿过她的全身,刺激着她的头脑。

那根肉棒实在太过粗长,又太过坚硬,当它深深地戳进肉穴时,就好像要顶穿那洞窄穴儿,入了她的子宫般令嘉珥几乎没法喘息。

她张大嘴,明明喉咙里痒得难受,却又不出发出任何声音。闭上眼,细细感受着嫩壁被龟头寸寸摩擦的滋味,明明难受得不行却又有强烈的快感令她无法承受,流出了眼泪……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那里……好胀……好痒……”她皱起眉无意识地呻吟着,紧绷起小腹,肉穴一张一合地像婴儿吸奶般紧紧吸吮住丏靖的巨物。

丏靖的两只大手捧起他的臀部,气息有些不稳,低声道,“那是药液刺激的,别急,我这就给你解痒。”

说话间,他的窄臀往后一撤,粗大的肉棒刷过肉壁,又是凶悍的一个猛顶,那肉棒再次摩擦过穴内嫩肉,“啊!”嘉珥猛抽了一口气,承受不住那抽插带来的强烈刺激快感,终于低泣出了声。

“怎么了?受不住了么?”丏靖关心地问道,虎腰放慢节奏撞击捣干着穴儿,“别担心,我不会伤到你的,要肏干着才能帮你把那些药液好好吸收进去,你再忍耐一会儿,等习惯了就好了。”

“嗯……知道了……你确实太大了……我没想到会这么大……”嘉珥咬牙强忍着浑身颤抖,小声说道。

“呵,”他不禁咧着嘴笑了,“太大了真是不好,我现在也后悔了……当时年纪小不懂事,看到什么有趣的方子都想尝试一下,找不到人就用在自己身上。”他用聊天帮嘉珥转移注意力,“我还中过很多次毒咧,再忍着浑身剧痛为自己解毒,唉,真是什么样的罪都受过啊。”

能成为神医的人自然非同一般,嘉珥听到他这样的经历心中十分佩服,要想有一番成就就得付出非常人能及的努力,自己何尝不是如此?此刻的坚持忍耐终将获得丰厚回报!

她给自己暗暗打气,心里面静下来,身上也觉得好受些了。

丏靖看出她的变化,心中暗道果然是个聪慧的姑娘,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心境,连上天都会帮助你的!

“对,就这样,慢慢就习惯了。”他怜惜地将唇印在嘉珥被吊起的大腿上,伸出舌头在那上面轻轻舔舐。

“嗯。”嘉珥乖巧应了一声,只要不太去关注那穴儿,也不会太难受了。

丏靖捧紧了她的臀部,开始深深浅浅地摆动起窄臀来,他缓缓抽出一半,再用力刺进,一进一出,一进一出的重复着动作。

嘉珥的穴儿也慢慢适应了他的巨大,不得不说女人的身体真是奇妙,能将一根手指吸得紧紧的,也能将一个孩子排出来,世上哪里还有这样弹性惊人的东西?嘉珥适应了以后便觉得他动得有些慢了,开始有些不耐地扭起腰来。

“怎么?想让我快点肏吗?”丏靖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呃,嗯……”已经当了这个份上,嘉珥也不故作矜持了,她微微点了点头。

“好,那我就肏得快一些……”他说完,跪起双腿,捧高了嘉珥的臀部,微微将自己的肉棒往外抽了一些,粗长的手指轻轻的将陷在花穴里的阴毛拨了出去,再调整了一下她的臀部,让二人的下体更紧密地贴在一起。

做好这些动作后,他便抱住了嘉珥的俏臀大肆在那肉洞里猛捣狠抽了起来。既然她已经习惯了也就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了。

作为神医,丏靖自然知道男人的第一次往往会比较短暂,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成问题,之前就服过了降低兴奋度的药,定要一鸣惊人、让她铭记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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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茎快速进出带给嘉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被吊起的双腿不觉夹紧丏靖的臀,扭动着越夹越紧。

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嘴里也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

体内的情欲越来越高涨,穴儿发狠地吞咬着丏靖的肉棒。随着他的不断抽动,一些残余的药液被肏成泡沫状,从穴口儿挤了出来。

“啊……不行了……够了……不……不要再弄了!” 嘉珥不由叫了起来,可身体还在迎合着丏靖的肏干。

“啊……啊……啊……”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腰身频频往上挺动,藉此希望得到更多的快感。而丏靖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肉棒直捣进蜜穴的最深处!

穴儿被磨得里面好像有把火在不停燃烧,前一波快感还未熄灭,后一波无欢愉便又来袭……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没有丝毫停歇下来的迹象,将嘉珥弄得头脑昏沉,她本能地叫了出来,“啊啊啊……不……不要了……要被肏死了!”

丏靖听到她的胡言乱语,知道她只是太过兴奋,其实她可以承受更多!他低吼一声,身下的攻势更加猛烈……

嘉珥朝上抬起的双腿一直紧紧夹着他的屁股不曾松过,这让他可以借着那双腿夹紧的力量将自己的肉棒往穴里更深地刺去。

穴儿里面被撑得好像要爆炸了,又热烫得好像要化掉……

发了疯似的肏干令嘉珥的双乳一上一下,激烈跳动着,两颗硕大的与她纤瘦的身体极不相符的巨乳像是快要被甩脱了一样。

嘉珥被那晃动的巨乳带得无法稳住身子,她的头摇晃着,双手也扭动着,可被那白带系着无法挣脱。

“不行了……你……你帮我把手放开吧。”她低泣着哀求道。

“好。”丏靖粗哑着嗓子应了一声,手指伸到那缚住她双手的白布处用内力一震,那白布便瞬间断裂开来。

嘉珥的双手一得到自由便立刻按在了两团因为快速跳动而发麻发痛的乳肉上面,双手缓缓地挤压按摩着,希望能让乳肉的麻痛感消失。

“呵呵……”丏靖见状,轻笑了出声,臀部更加猛烈地撞击着她大开的私处……

“啊……里面一些……再里面一些……痒……帮我止痒”嘉珥难过地喊着,腰身扭动,被吊起的双腿挣扎着在空中乱晃。穴儿里面的药液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都进到了子宫里面,那里面他若是进不去可怎么帮着按摩吸收啊?

嘉珥此时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让他入得更深,深进子宫里面去,她用力大张开双腿,好将私处露出更多,可以与他的下体结合得更加紧密。

“别急,我进得去的,你瞧,我这还有一截儿露在外面呢!”丏靖连忙给她解释好消除她的担心,“不过进到你的子宫中时可能有些难受,你要忍着点啊。”他说完便用双手紧紧抱住嘉珥的臀部,更紧地贴上自己,上上下下旋转起来,“再松一点……松一点……好……我快要进去了。”

嘉珥只觉得他一个发狠,肉棒重重地撞向自己的肉穴深处,不禁吓得低声求道,“啊……轻一点……别……别撞坏了……”

“别怕,没事的,我若是不用些力气进不了你的子宫里面!”这可不是心软的时候,若是没有让她的子宫将这些药液吸收干净,那他之前的努力也就都白费了,丏靖没有理会嘉珥的哀求,反而愈发加大了冲撞的力道。

“啊啊啊……”嘉珥尖叫地扬起头来,痉挛从小穴向全身蔓延开来,被吊住的双腿无助地夹紧丏靖的窄臀不能克制地发起抖来……

终于,那颗巨大的龟头顶开了细小的子宫口,又一鼓作气挤进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子宫里,将那里撑得满满当当,嘉珥这也是提前体会了有个胎儿在身体里的感觉。

虽然那子宫口将他的肉棒箍得紧紧的,几乎无法动弹,丏靖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肉棒,带着那颗龟头去按摩嘉珥的子宫壁,将那些药液按摩进去。

这时候的感觉对他来说并不舒服,那宫口儿箍得太紧了,让他下体的血液都无法顺畅流动,他必须尽快完成这个工作,否则他的肉棒可能会被夹得留下暗伤。

他努力转动着自己的肉棒去磨去弄,不去管嘉珥已经被他肏得几乎昏厥过去,忽然一股股热流从嘉珥体内深处涌出,她哆嗦着身子将那股热流喷出,喷在丏靖深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上,那热烫的液体也将丏靖烫得有些身体颤抖。

他不由闷吼一声,咬牙承受了那热液的浇灌。估摸着自己已经在子宫里按摩多时,那些药液也吸收得差不多了,便松开了一直紧锁的精关,让自己射了出来。

嘉珥的子宫里虽然没有了药液,可还是被自己喷射出来的蜜液和丏靖的精水给填得满满的。

嘉珥虚弱地瘫软在被褥上,全身依然一阵阵痉挛,被吊起的双腿则在空中晃荡着,她已经丝毫没有力气去控制自己的双腿。

丏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放下嘉珥的臀部,快速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随后解开那两条白布,扶着嘉珥下了床,让她站直身子。

嘉珥的腿是麻木的,可是脚一踩到地上就觉得十分刺痛,她不由叫出了声,“别动,让我先歇会儿吧。”

“不行,我方才把精水射了进去,你要将它排出来,否则万一你坏了我的孩子就麻烦了。”丏靖又拿起那个葫芦,将它的口颈再次直直插进嘉珥那还在因为收缩不停的小穴里。

“没关系的,我只要个孩子就好,你的也行。”嘉珥以为他是怕对不住标勉侯的信任,可他却回道,“你没发现我长得与汉人不同吗?我是南疆人,若你真的生下了和我的孩子,那孩子长得像我这个样子,还怎么糊弄皇上和大臣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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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珥本以为他那黝黑的肤色是因为常在外面采药被太阳晒的,这时才知道原来是天生的,怪不得他的鼻子那样高,眼睛又凹陷进去,原来和我们不是一样的人种啊!

她好奇地看着丏靖的脸,听到他说,“你用力收紧小腹,将那精水挤出来。”时依言而做,丏靖则在外面按压着她的小腹帮她排出体内的精液,“再松一松穴儿,让那精液流出来。”他教道。

“不成,我下面都木了,控制不了它。”嘉珥试了试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左右那穴肉儿了,便苦着脸向他求救。

“那我来帮帮你。”他说着,将手指按向她的阴核,快速地上下抖动起来。

“啊……啊……”那里依然还是很敏感,嘉珥不禁全身一颤,再次被一阵情欲席卷。

“舒服么?”丏靖静静地看着她,勾唇轻笑。

“嗯……”嘉珥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又道,“你这整治女人的手段可真多,该是看过不少女病人吧?”

“呵呵……你吃醋了吗?”丏靖低笑起来,又叹息道,“可怜我纸上谈兵多时,空有一身好本领却一直没有用武之地啊。”

“嗯?”嘉珥皱起眉,“你是说你这是第一次开荤?”

丏靖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屋内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嘉珥忽然觉得有些难过,原来人家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处男,不像自己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肏了又肏,恐怕一辈子都洗不去身上的脏污吧!

她黯淡的表情看在丏靖的眼里,有几分心疼,他明白嘉珥的处境,虽然身子被几个男人奸淫过,可并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生存下去而已。

“飞禽走兽为了活命都可以拼尽全力,更何况人了。放心吧,没人会看轻你的。”丏靖拍着她的肩安慰道,“这药效七日内最好,你要抓紧这几日多多和男人行房。”

“好,我知道了。”嘉珥的眼中充满了感激,“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玉器珍玩,或者名贵药材。只要宫里有的,都可以。”

“不必了,”丏靖微微一笑,“师兄那里不会亏待我的。而且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他的目光在嘉珥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以后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让师兄给我消息。”

嘉珥心中恨不得这七日内时时刻刻有男人的精液射进来,让自己可以尽快怀孕,可她身处皇宫大内,连个身子完整的男人都见不着。只能等三日后的蹴鞠比赛再说了。

到了比赛这日,嘉珥早早就摆驾去了赛场观战。皇上去不了,她便是身份最高的观众,位置自然是在正中视线最佳的地方了。居高临下一览无余,可以将赛场上每个人的表现看得清清楚楚。

首先有礼官介绍了一下双方出场队员,嘉珥认识里面的卿熙和大皇子,还有一位卿冕虽然之前没见过,但她知道是体国公的嫡子,卿家年轻一辈就只有卿迩没有出场了,也是,他那个文弱的样子怕是会拖后腿的。

随着蹴鞠赛开始的鼓声敲响,嘉珥的心也提了起来。那些吐蕃人果然个个都是好手,球技出众、拼抢激烈,己方的队员虽然也不差,可毕竟是才凑到一起的,磨合时间很短,配合得并不十分默契,对于一个需要团队合作的项目来说实在是大忌。

好在那些队员多数都是军中将士,对于卿熙十分敬重,心甘情愿听他的号令,拿出与敌人拼命的精神来,对吐蕃人死缠烂打、穷追猛堵,倒也并没有落后太多。

半个时辰后,停下来中场休息一会儿,下半场开始了,这时候场上比分是三比一,吐蕃人领先两个球。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紧迫,大伙儿的体力都消耗得很厉害,跑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吐蕃安排了不少人到后场去防守,他们只要再多耗上一会儿便能赢得最终的胜利了。

忽然,场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我方换下了之前的守门,改由卿冕担任,而场上的队员也都到了前场去,只留下他一个人防守着自家大门。

一个大刀阔斧的开球,卿冕直接将球踢到了对方门前,吐蕃队的球门处顿时一片混乱,可他们在人数上占据了劣势,还没等到前场的队员回来帮忙,那球就不知道被谁给顶进了大门。

看台上顿时响起一阵欢呼,只差一个球就扳平了,可这时候时间也所剩无几了,我方只有一次进攻的机会,若是把握不住便是失败。

这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又出现了,那原本该守在大门前的卿冕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吐蕃人的大门前,更不知他是怎么将那球抢到自己脚下的。

四五名吐蕃大汉围上他一个人去争,他灵活地带着球辗转腾挪,如入无人之境,看得人眼花缭乱,看台上的观众都站起身想看的更清楚些。嘉珥是最急的那个,可她只能尽力稳住心神不敢乱了仪态。

他离球门越来越近,越来越多的吐蕃人围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住,毫无空隙。这时候卿熙在他的左侧,大皇子在他的右侧,两个人都叫着,“给我!给我!”

球在卿冕的脚下停顿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把球传给任何人,而是带着球飞了起来。从众人头顶上跃了过去,直接跃到球门的上方,此时那球还牢牢地被他控在自己的脚面上,好像已经和他的脚粘在一起了。

吐蕃的守门员一直关注着双方在地面上的争夺,等他抬头看向天空时已经晚了,那球夹着风,以一股极大的力道向他飞来,他伸手去接,刚碰到个边儿就觉得手都要被那球打飞了。

球旋转着、呼啸着攻入了吐蕃队的大门,此时那终场的鼓声也刚好响起,不过被一片呼唤声掩盖其中,完全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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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比三平!嘉珥方才一直担惊受怕,这时候也终于能轻轻松松喘口气了,可作为大国皇后,她面上自然不能露出得意忘形之色,只是微笑地颔了颔首,对身边侍从说道:“如此甚好,传令下去,此次参加比赛的我方蹴鞠健儿五品以下者每人升一级官衔,五品以上者赐金千两。”

她的话音未落,就见匆匆赶来的吐蕃使者跪在地上,叩首道:“娘娘且慢,比赛还未分出胜负来呢。”

“不是打平了吗?这样也好,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咱们中原人常说和为贵嘛,我看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了。”嘉珥含笑道,她是真心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一开场就看得出来人家那队伍不知道配合了多久,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位置,相互之间又配合得天衣无缝,好像互相之间都知道在想什么。自己这边临时抱佛脚,漏洞很多,要不是卿冕的功夫精湛绝伦,使出最后那石破天惊的一招,铁定是要输了。

“娘娘,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蹴鞠比赛从来就没有平局一说,咱们可以再加赛一炷香的时间,要是不成还可以点球决胜负。”

嘉珥心想,加赛恐怕对我方不利,那卿冕虽然厉害,可也是在人家毫无防范的情况下偷袭得手,这种方子是一次就够了,多了难免不灵。

“方才赛了一个时辰才打成平手,多赛一炷香又有什么用?只能让大伙儿白白辛苦。”嘉珥道,“至于那个点球是什么意思?”

“就是每方派五名队员出场,站在球门外直接射门,看能射进去几个。”吐蕃使者暗想:自己这边的守门员可是极为出色的,就算防不住那个会飞的小子,对付别人也该没什么问题。

“娘娘,我们吐蕃人从无平局一说,若是二人比武,相持不下时便会死死缠斗,直打到一人认输为止,若是都不肯认输便打到死!我们的蹴鞠勇士此次跋山涉水千辛万苦前来中原,若是不能决出个胜负来,他们就算回到吐蕃也会受到严厉惩罚。在我们吐蕃人心中,战败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临朝脱逃的懦夫,如果这样草草收场是对他们的羞辱!”

他这样声嘶力竭、苦苦哀求的一段话,嘉珥也不能当做耳旁风,真要是为这事引起吐蕃人对自己的反感,在边境上为自己施压那就腹背受敌了。

她蹙着眉头沉吟,那吐蕃使者见机忙道:“既然娘娘并无异议,那我就让他们去准备点球比赛了。”说罢也不等她出言,便转身匆匆下了看台。

嘉珥此时再阻止也来不及了,她只能寄希望于场上那些小伙子们了。

吐蕃那边的守门员是个身高九尺的彪形大汉,他往球门前一站就要顶到球门顶框,两手一伸便能挡住半个球门,有这样一个巨人守在球门前面无论你的球从上上下下哪个角度射过来恐怕都被被他挡在球门外面。

另一边的守门员体格明显就要逊色许多了,他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球门外,看上去那么单薄,让人很是担心。

嘉珥无奈地闭上眼睛,此时恐怕真是神仙菩萨才能救得了自己了。

忽然,只听旁边的桃桃小声叫了出来,嘉珥睁看眼睛看向她,她也发觉自己失态了,忙捂上了嘴,可一双眼睛还是睁得圆圆的,望向场中。

嘉珥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走到了己方球门前,和那个守门员说了几句后,那守门员便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在球门外。

离得太远,她看不清那人是谁,便出言问一旁的人,“那人是谁?他怎么跑去守门了?”

“我看着,好像是方才进球的体国公世子,”桃桃答道,“她的眼珠儿刚才一直盯在卿冕的身上,当他进球时也禁不住欢呼。

“是他?”嘉珥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他毕竟是人不是神,为国争光的心是好的,可想以一己之力获胜实在是太难了。

桃桃倒是充满信心,“世子真是太厉害了!娘娘,我看他既然主动去替守门的位置,就一定是稳操胜券!”

“你想的倒是容易,唉,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希望他真能办到吧。”嘉珥道。

“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桃桃附和道,主仆二人不再言语,只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场上。

吐蕃的守门员实在是厉害,接连扑出我方的射门,不过卿冕也是神了,那些或角度刁钻或力道凶猛的球在他眼中好似轻飘飘慢悠悠一般,也没见他如何奋力扑救,就能将那球牢牢抓在手中。

只差最后一次机会了,卿冕又一次以没人看得清的身子步伐轻松化解危机,可吐蕃那边的门将也不是吃素的,在他的强大气势压制下,射点球的队员显得并不自信,动作有些僵硬迟缓。

嘉珥觉得如果这世上真有驾着七彩祥云来接自己的神仙,那就非卿冕莫属了,他在别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前场时,施展出轻功,如一片流云,瞬间便飞了到了队友的身边。

他此时已经成了全队的主心骨儿,一过去便被围了起来,大家对他心服口服,卿熙虽然是队长,也甘心听这位堂弟的安排,就连大皇子虽然与卿家在政治立场上有矛盾,此刻为了赢得比赛也抛弃了前嫌。

人群散开时,留在射点球位置上的人就换成了卿冕,此时在场的几万人都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因为他接下来的成功或失败都将关系到中原泱泱大国的声望。

他看起来却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还朝四面八方的观众挥了挥手,姿态潇洒风流,瞬间俘获无数闺阁少女的放心。

嘉珥觉得他似乎仰头朝自己这边看了看,面貌似乎极其英俊,可惜离得太远看不真切。

“啊啊啊!世子真是太帅了,唉,要是能在球门那边的看台上看他就好了!”桃桃已经被他迷得两眼放光。

??

她又求嘉珥道:“待会儿比赛完,娘娘带我去看看世子吧!”

就算她不说,嘉珥也要去慰问那些蹴鞠健儿们,不管结果如何,他们都已经拼尽了全力,特别是卿冕,这个时候敢于承担巨大的责任和压力,与她印象中那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相去甚远。

他起脚了,那球朝着吐蕃的球门飞去,巨人门将扑出,他的经验十分丰富,立刻判断出了球的飞行路线,并高高举起双手去拦,他的手大如蒲扇,在球门前挡住了飞行中的球。

嘉珥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可就在下一刻,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门将忽然大喊一声,声音很是凄惨,与此同时那球也挣脱了他的手,应声入门。

观众席上一片欢呼,大家情绪高涨,纷纷站起身来互相祝贺,已经有不少小姐和夫人们在打听卿冕有无定亲。

嘉珥也激动得坐不下去了,她一声令下,命随行的宫女太监们陪她前去蹴鞠健儿们休整的地方慰劳大家。

其实按她的身份,就算在看台上安稳坐着,等着他们上来向自己行礼谢赏也合情合理,可嘉珥并不是个倨傲的人,她深知此时该去致谢的人是自己,是这些勇士们用血汗挽救了她的名誉和地位,她主动去看望他们理所应当,还能让他们更加拥戴自己。更何况大皇子、卿熙和卿冕的身份尊贵,她的示好也算不上牵强。

此时那里已经围满了人,有粉面含笑、目露仰慕之情的少女,也有兴奋不已、满是崇拜之色的少男,大家簇拥着勇士们回去沐浴更衣后便守在外面等着他们出来。

侍卫们在簇拥的群众中辟开了一条路,留给嘉珥一行人通过。大伙儿见着皇后娘娘亲自现身,更是兴奋不已,他们哪里有过这样好的机会近距离瞻仰皇后娘娘的绝世风采?

一身泥土汗水接驾是为大不敬,勇士们先去沐浴更衣,嘉珥便坐到休息处外面的长椅上暂等了一会儿,好在他们动作很快,只一刻便都整理停当了。

第一个出来的是大皇子,他的身份最为尊贵,这时候谁也不敢越过他去。

在里面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人们欢呼着“皇后,皇后娘娘”,他心里就像长了草似的,平时也没有什么机会碰面,前两日宫中那一次可真是不易。他这回执意要参赛还不是为了多找机会与嘉珥见见面说说话?

他对着嘉珥施了一礼,笑道:“皇后娘娘吉人天相,恭喜娘娘了!”

“这都是你们的功劳,来,快让勇士们都出来,本宫要好好谢谢诸位。”

此时卿熙也走了出来,他对着嘉珥抱拳施礼,又命那些蹴鞠队的小伙子们出来见驾。

嘉珥站起身,满面笑容,看着他们一个个鱼贯而出,在自己面前站成一排,直到最后一个……

她的心忽然好像不会跳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静悄悄……

那个男子的身形十分挺拔,比别人高出半头来。卿熙英武,大皇子儒雅,本都是令围观少女们羞红了脸窃窃私语、暗自议论的美男子,但他一出现就夺去了他们所有的光彩。

不过嘉珥的失常反应并不是因为他的容貌超凡脱俗,而是她见过他,在深夜自己的寝宫里见过他,那张脸她绝不会记错!因为世上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生成那个样子!

嘉珥努力稳定下心神,唇边挤出一个笑来,“各位是我中原的英雄,请受我一拜!”说罢,双手端平,轻掬柳腰,恭恭敬敬行了一个拜礼。

“谢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齐齐跪下,对着嘉珥叩首致敬。

趁着大伙儿低头的工夫,嘉珥又仔细看了卿冕两眼,忽然发觉他有些不对劲,袍子里的腿不是跪着的而是蹲着的!

嘉珥有一种想要揭露他的冲动,可她知道这时候绝对不合适,一来他是这场赢得这场比赛的关键人物,嘉奖还来不及呢,怎么能去责罚?二来他是体国公的儿子,是自己在政坛上的坚强后盾,决不能闹出矛盾来。不过嘉珥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那是对自己这个皇后毫无崇敬之心,兴许还很看不起自己,那次夜闯皇宫可不就是想恐吓自己?可笑自己方才还将他当做个好的,现在看来他在场上那样张扬何尝不是为自己扬名立万,才不是真心实意地尊敬一国之母。

这一家子老老少少少的男人,不是将她压在身下蹂躏,就是对她轻蔑无礼,嘉珥心里真是恨死了他们,可是在她羽翼未丰之时只能选择妥协退让,只待一飞冲天之时定要让他们也尝尝被蹂躏被欺侮的滋味!

不过此时她只能装作浑然不觉,方才看到获胜时的欣喜雀跃已经荡然无存,她只想尽快离开此地,一个人安静待着,也就不用再继续伪装下去了。

众人行过礼后,大皇子首先迎了上去,“这里太过简陋,母后千金之躯不宜久留,让儿臣陪着母后回去吧。”说罢,就要上前搀扶嘉珥。

他也是见着嘉珥一时心切难忍,也顾不上避嫌了。

嘉珥可不能让他碰着身子,忙摆了摆手,道:“不必了,这里很好。”又命一旁的内侍,“传我的懿旨下去,参赛的将士们五品以下者每人升一级官衔,五品以上者赐金千两。”

众人又是山呼千岁,要下跪行礼,嘉珥忙道,”众位爱卿不必行此大礼,我是特地来感谢大家的,若今日一赛不能取胜,难以想象我将何以自处。”

众人纷纷称道皇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时间君臣融融,好一派泱泱大国中原天朝的雍容风仪。

嘉珥登上凤辇命太监宫女摆驾回宫,不一会儿又宣了贴身大宫女梨梨上辇伺候。

过了一会儿,凤辇中传出皇后的声音:“卿大公子为哀家组织蹴鞠队赢得比赛,其功甚伟,我这里有一对赤金如意,你替哀家去赏赐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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