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领导仕途沉浮:官官相偎 - xp1024.com
《漂亮女领导仕途沉浮:官官相偎》


001:该硬的时候就硬

新城区公安局局长搞了自己老表的婆娘,这条重磅级的新闻很快像火一样燎原开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议论的焦点,而胡高君因为作风腐败被区里免了职,还落下一个挥之不去的终身笑柄。

妈的,哪个的老婆你不去搞,偏偏要鬼迷心窍觊觎自己老表的婆娘,不仅有驳伦理纲常被天下人耻笑,还丢官免职,胡高君觉得憋屈啊,哪怕是刚刚放进去,被丢官也只能自认倒霉,但关键是他还没来不及呀

事已至此,无力回天,胡高君知道自己罪大恶极,没有几年就要退休了,到是不去在乎什么颜面和尊严了,但问题的关键是,他祸害了自己刚刚考入公务员第一名的儿子胡小洋。

如果不闹出这个风波,儿子胡小洋去市委上班是木板锭钉的事,然而现在,他的仕途将变得一片黯淡了。

“小洋,你就原谅老爸吧,我”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屁用?我都被你害死了。”胡小洋一坐了下去,事已至此,他也不在乎什么公务员身份了,而是胡高军最终的处理结果。

老妈在胡高君还是一名科员的时候就和一个有钱的秃顶外商私奔了,留下他们父子相依为命,一家人原本就残缺,要是胡高军再被送进去,那他就真的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了。

胡高军明白这次难辞其咎,一改昔日的威严,蹲在地上捂着脸闷声嚎哭了起来。

半个月后,惴惴不安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胡高军得到了最大荣誉的潜规则,卸甲归田,不用坐牢,这个功劳还要归结于过去没少往市政府常务副市长家送礼,当然,目前胡高军落败,就意味着这份人情到此为止了。

而原本计划被安排去市委的胡小洋,光辉仕途也被大打折扣,妈的,这个时候胡小洋才深刻体会到什么叫“连锁反应”

在胡高军卸甲归田的第二周,胡小洋得到了任职通知书,政府工作的开展很艰难啊,尽管这是个无耻之徒的儿子,但那毕竟也是高居榜首的栋梁之才,再说,那档子事大家心照不宣,自己上一样夹着粑粑所以,得饶人处且饶人,上面几个大佬一商议,还得给胡小洋摆几道山路十八弯来走一下

区人口与计划生育委员会,这个地方是搞什么的?胡小洋不太清楚细节,但他知道自己以后的仕途会和形形色色的女人混在一起了.

在踏上仕途第一步的时候,胡小洋就给自己的人生立下了一条座右铭:“做人要像自己的,该软的时候就软,该硬的时候就硬,关键时刻不要掉链子,能屈能伸,能长能短,遇到挫折就凝视自己的,眼前的困难算个吊啊!”

胡高军没有抓去坐牢,自己公务员的饭碗仍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虽说区小小计生委是一个服务于广大妇女的机构,工作出色,照样节节高升。

再者小伙子一米七八的身高,健壮结实,英俊潇洒,嘴巴又甜,很会讨女人的欢心,胡小洋对自己是充满自信的。

002:暧昧公交车

805公交车还没进入站台,乘客就争先恐后的一窝蜂拥挤了过去,虽然胡小洋距离报道单位不是很远,但要提前一个小时左右到达,便于不给领导留下一个“终身残废”的坏印象。

天气热容易出汗,车厢里人满为患,没有座位,又不透风,各种奇怪的味道弥漫开来,令人有点作恶,胡小洋摸了摸鼻子收回朝里面张望的目光,一方面那味道难闻,另一方面怕被人轰下公交车。

随着车子的起步身体摇晃起来,胡小洋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顶在了一团软绵绵的物体上,这精力一集中,他才发现自己正与前面的一个女人保持着非常紧密的姿势,他顶住的,是那女人饱满的丰臀。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这个时候,胡小洋就有些不由自主了。

许若曦在出门的时候私家车临时出了故障,只着头皮和这些臭男人挤在一起,夏日炎炎,衣服穿得单薄简洁,许若曦上身穿了件米黄色的套装,松弛酥软,v领处白净的乳汭随着妙曼身体的摆动遮遮掩掩,若隐若现,勾人入迷,穿了条黑色打底裤,弹性有张力,让浑圆的*像熟透的果实,有一种恨不得让男人去采撷她的*媚态。

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根庞然大物在顶着自己,而且那个东西还在逐渐膨胀,许若曦羞愤无比,她一只手扶着前面的扶手,娇媚的身体只能向前倾,处于拱形的姿势,正好便于后面的硬物与自己亲密接触。

中途神不知鬼不觉的试图挪动了体,由于左右都站着人,没有达到效果,反而在车子的动荡下自己主动反弹性的后顶了下那个东西。

许若曦懊恼的邹了邹月牙眉,咬紧湿润的樱唇,她恨死了今天的出行,过几天就是她嫁人的喜庆日子,没想到在公交车上被一个臭男人亵渎了身体,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她还是清晰感觉到了那坚硬物体的火辣温度。

胡小洋自然称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下面突然被这样很有节奏感的挑逗,他的定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越想让那个东西别惹是生非,它却反而越发的雄壮起来,有下没下的顶着那团。

车子在摇晃,胡小洋和许若曦也跟着惯性动荡,一前一后,他们很像是在

车厢里的男男女女木讷的想着各自的心事,或者在想昨晚老公在床上很给力,或者在想裸睡究竟有哪些好处,抑或是单纯的期待着终点站的到达,谁也没有察觉期间有两个人正处于尴尬而羞愤的境况。

但是,旁边的一具燃烧的目光还是捕捉到了胡小洋他们暧昧的一幕,这具目光其实在许若曦刚刚上车就已经锁定了她,这个身高一米七二的美少女,有江南美女小家碧玉般的清纯,也有办公室女郎般的干练与成熟,身材曲线完美,玲珑有致,微卷的棕色齐肩短发随意披散,娇柔的身体散发出一阵阵茉莉花的芳香,这在五味杂陈的车厢里,没有近距离接触,是很难闻到许若曦的体香的。

003:她有反应的

她高高矗立在人群中央,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不引人注意都难,正好与那具燃烧的目光形成一个斜角,比例极为的鲜明。

胡小洋身高一米七八,比许若曦高出六公分,要是没有这个高度,这个油是别想揩到的,所以旁边身高一米六五的胖子心里极为不平衡,只能用灼热的目光来表示抗议。

胡小洋用“大人在泡妞小孩别来凑热闹”的眼神笑着看了眼旁边的胖子,没有理会他,其实胡小洋的下面非常难受,像夹了一团火球在中间,已经淌出了水渍,当然可能是汗水,也有可能是其他分泌物。

许若曦明齿善目的娇美脸蛋逐渐冷却了下来,她的身体在发生着轻微的变化,而且鼻息也在杂乱无章的奔流,虽然这是她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但是她恨,她讨厌这种反应出现在一个陌生臭男人身上,而且在众目睽睽的公交车上,她甚至都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正如许若曦和死胖子期盼的,胡小洋惋惜的终点站到了,车子一停下许若曦的高跟鞋毫不客气的狠狠踩了下去。

“哎呀”胡小洋痛得尖叫一声,下车的乘客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旁边的胖子得意的轻笑一下,露出“得到报应了吧”的小人表情。

许若曦气得粉嫩的脸蛋一团红晕,率先下了车,在路边等着胡小洋,刚才亵渎她身体的事情不是仅仅踩他一脚这么简单。

胡小洋吃了瘪,却有苦难言,下意识捂住脸一瘸一拐的下了车,看见许若曦正用恶毒的眼神瞪着自己,这个女人太无耻了吧,就算刚才在车上他们紧密结合过,但也不是他自己故意这么做的,而且她还主动往自己身上靠,人长得漂亮也不能不讲道理啊。

胡小洋不甘心的朝许若曦走了过去,他要质问她一个“为什么”

“你怎么”

“啪”

“下流!”

还没等胡小洋开口,一个响亮的耳光已经扇了过去,胡小洋一阵发懵,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气不打一处来。许若曦亮如星辰的眼眸一阵收缩,纤美的脸蛋轮廓精致,连生气的模样都美得掉渣,胡小洋反而轻浮的笑了:“说得不错,我刚才和你结合的时候下面的确流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呢?”

许若曦月牙眉一蹙,再次挥起手又想教训这个无赖,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么轻薄她,连她心爱的潘辰都只能对她呵护有加,不敢有半点的冷落,今天被这个混球占了便宜,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但是她的芊芊玉手突然被刚劲有力的大掌钳住,胡小洋不想跟她玩了,一会还要去单位报到:“喂,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霸道?被你打了一耳光,踩了一脚,你还想怎么样?”

许若曦的玉手悬在空中,旁边有路人在好奇的观赏,包括舍不得离开的胖子,有一对小夫妻正窃窃私语:“你看他们还在打情骂俏,多恩爱啊!”

许若曦娇羞的脸蛋红到了耳根,挣扎着:“放开你的臭手”

胡小洋稍稍用了点力甩开许若曦的玉手,自个朝计生委办公楼的大门走去,为了一个小妮子耽误了前程,他才没有这么傻。

004:主任很漂亮

虽然许若曦非常厌恶刚才这个无赖,而且她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无赖就是胡高军的儿子,官场的空间说大,那是海底寻针,说小,屁大一点事众所周知。

一个出众的美女要时刻保持着淑女的形象,许若曦嘟起嘴揉了揉手腕,心里嘀咕着,“这个无赖这么用力。”然后也大踏步的朝计生委办公室走去,她一路跟在胡小洋的身后,正疑惑着这个无赖怎么跟她去相同的地方?有困难也应该是女人过来,他一个男人跑过来干什么?

许若曦是计生委办公室的一名办事员,大学生,非公务员,依靠她未婚夫镇纪检委书记高飞的关系进来,家境非常富裕,老爸许冠杰是赫赫有名的大公司老板,出身在这样的高质量家庭,性格泼辣一点是可以理解的。

胡小洋走在前面发现许若曦还穷追不舍心里就有些气愤,站定后转过身,“你跟着我究竟想干什么?索要精神损失费?还是有其他的想法?”

许若曦心想有其父必有其子,看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就知道不是一只好鸟,也懒得理会她,瞪了胡小眼一眼就从身边走过,“精神病,这路是你家的吗?”

胡小洋看着许若曦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在后面小声骂了句:“老子麻痹!”

跨上楼梯两步,许若曦就隐隐约约听到后面的混球在骂自己,脸上气得一团红晕,踱了踱脚,胸口的两团巨峰都在颤抖,转身愤怒的说:“看来你真是缺少教养,也难怪啊,有那样的无耻父亲怎么可能教育好后人。”说完,许若曦便朝楼上走去。

“你”胡小洋发狠的同时突然想到自己的人生座右铭,做人要像自己的,该硬的时候就硬,该软了的时候就软跟一个婆娘斗气实在有损形象,平复了一番心情后,径直朝二楼走去。

新城区这两年才正式投入开发,政府机关的建设还不够华丽,计生委办公室和其他几个股室都在这栋老旧的三层楼里面办公,胡小洋看了看这栋斑驳的楼层唉声叹气,原本自己这个高材生会像一条跨过龙门的鲤鱼会成为龙的传人,没想到世态炎凉,将他打入到了这条狭小的阴沟里面。

原本想事先了解一下单位方面的事务,算了,不就是一个搞计划生育的部门嘛,明显是有人故意让他难堪,让一个高居榜首的公务员来负责女人生育的事务,看样子自己的仕途还得依靠这群妇女了。

胡小洋轻轻敲了敲二楼主任办公室的门,里面很快就传来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进来!”

胡小洋推开门

005:莺莺燕燕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坐了一个脸蛋白皙,媚态妖娆,樱唇润泽的少妇,穿了件玫瑰红的t恤,给胡小洋带来视觉冲击感的是少妇饱满挺拔的,大的快要放到桌面上了,粉嫩的*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从她保养极好的容貌来判断,她的年龄应该在三十八岁左右。

少妇第一时间抬起绝美的脸蛋,就看见胡小洋站在门口,她当然知道胡小洋,更知道他的禽兽父亲,连自己的表嫂都要搞的男人没有一点“英雄气概”是做不到的。

胡小洋被安排到计生委事先有人通了气,所以计生委主任罗娜的表情显得有些冷淡,目光随意扫了眼胡小洋,想不到禽兽的儿子居然长得这么帅,还是公务员分数第一名的人物,罗娜和之前的胡高军多少有些接触,不算有深交,再者上面特别交代要对胡小洋多多“关照”一点,她的冷漠相对显得迫不得已。

“你就是胡小洋?”罗娜打量着面前这个英俊的小伙子,钢笔在手里摆弄着问道。

胡小洋笑着点头:“是,是,主任,我就是胡小洋!”

计生委原本就是女人的天堂,突然冒出一个青涩的小伙子,罗娜从心底还觉得有些新鲜,正好弥补了一些女人不愿意出面又干不动的体力活有人代劳的缺陷,说实话,胡小洋的出现,罗娜还真一时找不到适合他做的事,不想跟他多说,罗娜从位置上站起来:“你先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工作职责,任务就先不给你安排了,等熟悉后再说。”

“听主任的安排!”

罗娜又扫了眼高大的年轻人,心想他比他老子懂事多了,父子之间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我带你去办公室见见同事,你和她们一样在里面做事,有你独自的办公桌。”罗娜说着就走了过来。

“好好,谢谢主任!”胡小洋半侧身子等着罗娜先走,中规中矩的微笑着说道。

待罗娜走到门口的时候,机灵的胡小洋已经将门从侧面拉开,对于这些基本的礼节,胡小洋无师自通,恰到好处的满足了领导的虚荣心,罗娜斜睨了眼英挺健壮的小伙子,浑身散发出阳刚之气,特别观察了下胡小洋下半身的某个部位,高高凸起,心想在床上一定会让女人。

罗娜的这个举动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而这种习惯的起因还要归结于家里面那个在床上“一蹶不振”的老公,想当初老公一晚上可以满足她五六次,让罗娜体会到了无尽的乐趣,然而一年前有只母~狗残忍的夺去了她的专属“宝贝”,长时间得到滋养的饥渴少妇,突然之间那块肥沃的田地逐渐干枯,让罗娜感到极度的无奈和空虚。

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看着旁边睡得像死猪的老公,罗娜就闭上眼睛,手指慢慢滑向了自己的

平日里看着英姿飒爽风情万种的主任,一副刚愎自用的模样,因为缺少了滋补,脸上的邹文和雀斑逐渐增多,看着下属那些妖里妖气的女人皮肤光泽有弹性,这对喜欢爱美的罗娜来说非常苦恼,心里的怨恨全部转移到那只瞎眼的母~狗身上了,的,哪个地方你不咬,偏偏要对准老公的“宝贝”下嘴,是不是羡慕老公的家伙大呀?

006:帅小伙

罗娜想到这些心酸的事情后,深吸了一口气,不舍的收回胡小洋下半身的余光,挺起胸部走了出去。

计生委的领导班子只有主任罗娜,副主任向桂花,办公室主任李玉芬,她们分别有单独的办公室,办事员和科员在同一间办公室。

一楼和三楼是其他政策法规股,规划统计股等等办公室。

罗娜将胡小洋带到办事员办公室,里面有四个女人,其中三个是艳丽四射的少妇,还有一个就是胡小洋在公交车上顶她丰臀的许若曦,突然见到罗娜领着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出现在她们面前,枯燥的办公室突然有了活力,而她们放荡的心也泛出一波涟漪,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小男人,眼神中流露出亢奋的光芒。

平日里阴盛阳衰实在缺少了一种激情,计生委这种地方专管女人生孩子的事务,不是天天会发生,这些风韵犹存的少妇在办公室里面闲的卵疼,女人之间鸡毛蒜皮的聊天枯燥乏味,正好可以调戏一下这个青涩的小男人。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的公务员胡小洋,以后就是我们计生委的同事了,带他熟悉一下环境和工作职务,有什么需要可以叫他。”罗娜公式化的说道。

胡小洋感觉到了这些女人火辣的眼神,泰然自若的微笑着说:“大家好,我叫胡小洋,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不懂的地方批评指正,不要客气,需要我做的,吩咐一声就好了,我腿长,跑得快,年轻,有力气!”

里面的几个少妇听到小伙子的话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们饥渴的心田里面,对胡小洋所说的“腿长”理解为“弟弟长”,“跑得快”理解为“射得快”,这些娘们可是坏着呢!

一脸冷漠的许若曦,更加确定了胡小洋不是一只好鸟,刚刚来说话就这么轻浮,世界真是小啊,早上还在公交车上面偶遇,还被这个无赖顶了翘臀,没想到眨眼功夫两人就成了同事,这是有缘呢?还是冤家路窄啊?

原本就对这几个花枝招展妖艳的女人有种嫉妒,现在又看到胡小洋跟她们嘻嘻哈哈,很受男人欢迎的样子,罗娜寂寞的内心有团无名火在狂烧,冷冷的说了句:“胡小洋,那里是你的办公桌,踏实做事,认真工作,努力学习,不耻下问,不要给我油腔滑调,偷奸耍滑,上班要有上班的样,时刻严守机关组织纪律和工作次序。”

胡小洋能够察言观色,从罗娜的语气当中他听出了一些言下之意,连忙诚实的回道:“我会的,主任!”

下面的几个女人若无其事的白了罗娜一眼,把脸转到一边。

许若曦脸上却露出得意洋洋的笑。

“好了,工作吧!”罗娜扫了眼几个女人,走了出去。

“是不是大姨妈提前了啊?说话这么冲。”罗娜走后,一女人小声说道。

“我看是。”

胡小洋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坐下,准备整理一下上面的清洁,转头却与许若曦傲慢冰冷的眼神对视,胡小洋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以后老子就要扒光你的裤子,从后面顶。

许若曦鄙夷的把脸转到一边。

“诶,胡小洋,你多大?”坐在胡小洋前面的女人转过身兴致俨然的问道。女人三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净光滑,朱唇润薄,干练而风情,绝美的容貌和年龄不相符合,胡小洋坐在后面都能闻到女人身上散发的余香体味,看到她白花花露在外面的玉脖都想忍不住将头埋下去啃咬。

007:阴盛阳衰

“姐,我二十四岁,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胡小洋笑眯眯的说。

少妇听到小伙子叫了声“姐”,心里特别的舒坦,嘴巴就像抹了蜂蜜儿似的甜,从喉咙爽到心底。

“胡小洋,我们两个你就不需要我们关照了啊?你可要小心啊,你的这个婉玉姐可是在家里从来没吃饱过,小心她吃了你啊,呵呵!”另一个长相一般,但身材姣好的少妇凑过来眉飞色舞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呵!”

“她就喜欢你们这种强壮的小男人,下手可狠了.”

“哎哟,你们两个八婆,怎么样呀?是不是吃醋了?小洋,咱们嘣理她们!”

“你看看,呵呵呵都叫小洋了,叫得这么亲密”

“对啊对啊,咱们就亲密了,嫉妒死你们,呵呵呵!”

几个少妇在计生委工作了四五年了,办公室里面还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物以稀为贵嘛,她们活力四射的心田里面正是波涛汹涌的时候,对这个新来的帅哥哥她们感觉非常不错,虽然都知道胡小洋家里的那点破事,在她们看来男人不就是好色嘛,很正常,现在时代发展进步了,女性的思想也大幅度开放了出来,倒是对胡小洋没有任何的另眼相看,反而非常喜欢他,顺其自然的成为了几个风娘们的调剂品。

胡小洋第一天来上班就被这些女人热情相待,心里乐得都快飘到云端了,无论在哪里做事,和同事搞好关系是重点,以后想要晋升的机会也大了许多,有几分消极思想的胡小洋,此刻突然精神振奋起来,不就是被这几个漂亮的少妇调戏嘛,老子就是习惯被调戏。

几个妖艳的美少妇嘻嘻哈哈的说一些反唇讥讽的笑话,搞得胡小洋只能嘿嘿嘿的陪着傻笑。

“小洋,现在大姐婉玉就交给你了,好好伺候她,我是你二姐张亚萍,这个是你三姐王小露那个是你的四姐许若曦”

虽然许若曦和她们的年龄存在一定的代沟,但是在一起工作时间长了,已经习惯听她们说一些荤段子的话,每次听到比较露骨的话题,许若曦就会面红耳赤,不过她现在倒是蛮喜欢听她们提起男人方面的私*,挺有兴趣的,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们调侃,一颗少女充满幻想的心已经飘到九霄云外了,许若曦是大户家的孩子,虽然性格有点泼辣,但家教还是非常严谨,懂的三从四德。

尽管许若曦过几天就要嫁人了,在大学里面谈过两次恋爱,不过都没有得到这颗纯洁粉嫩的心,对男女之事抱有很多期待和向往,几个少妇毕竟都是过来人,生活知识自然要比许若曦懂得更多,刚才又听到她们在和胡小洋调侃,多了一个男人的聊天就多了一份别样的情趣,许若曦特别喜欢,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其实她正红着脸聚精会神的听着呢,心里春潮泛滥。

突然听到在叫她的名字,许若曦忙不迭的抗议:“啊?我怎么就排到最后一名了?”说完后她才意识到还和这个无赖存在一些误会,怎么这么快就被他迷惑了?都是这些老女人给害的,继而又恢复了冷漠:“谁要做他姐呀?他纯粹就是一个色狼,婉玉姐,你们可不要相信他,他”

“若曦”婉玉好奇的盯着许若曦欲言又止羞赧的样子,含笑着问:“你们是不是有一腿啊?”

“哎呀,婉玉姐,你瞎说什么呀?谁愿意跟他有一腿啊?”

“啊”

“不是不是,谁跟他有一腿啊?”许若曦都被这几个少妇搞晕了头,越描越黑,“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天哪,若曦,平时就没看见你说什么话,过几天就要嫁人了,没想到外面还占着一小帅哥呀!”

“我们刮目相看了啊,是不是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玩刺激的呀,啊?呵呵呵”

“哈哈哈”

许若曦只感觉自己的小脸蛋一阵火辣辣的发烧,低着头站起来:“哎呀,我不跟你们说了!”然后慌慌张张的往办公室外面跑去。

008:送避孕套

“呵呵呵,你看她!”

胡小洋越来越喜欢现在的工作了,有美艳开放的少妇,有羞涩纯洁的少女,还有他特别喜欢的荤段子,胡小洋觉得自己掉进了一口,怎么也不想爬起来,笑呵呵的问:“婉玉姐,她真的要嫁人了吗?”

婉玉看着这个强壮的帅小伙心里越来越喜欢,玩味的说:“这件事情你不应该不知道吧?”

“嘿嘿,婉玉姐,我才来几个小时,当然不知道啦!”

“小洋,你就别装了,刚才若曦羞答答的脸蛋我们都看见了。”

“唉,小洋,你觉得若曦怎么样?”王小露也甚是喜欢胡小洋,身材比其他两个女人稍微浮胖了点,但那妖冶的媚眼看得人浑身颤抖,情不自禁的硬了。

胡小洋机灵外向,什么样的话题都能应对自如,什么样的女人都能让她湿润了,坏笑一声:“跟小露姐比起来,她可是差远了,虽然小露姐是过来人,但是魅力四射,势不可挡!”

王小露是那种家庭单位两点一线的女人,平时很少听到男人的赞美,家里那个不解风情的老公更不用说,一点情趣也没有,三十多岁的少妇对的要求越来越强烈,她正需要强壮男人的滋养,而且还要持久才能让她们达到巅峰,然而,三十多岁的男人随着社会压力,工作压力,家庭琐事的纠缠,根本没有精力来满足老婆的需要,在床上也只是三五分钟像例行公事一样的结束了,女人刚刚被挑起的一下子被熄灭,那种空洞瘙痒的感觉就像有蚂蚁在上面爬似的难受。

王小露久违的激情突然被这个新来的小男人给点燃,心儿扑扑扑的动起来,都想跑到厕所去自娱自乐一番了。

“小洋,小露姐你要是喜欢,晚上就跟她一起回家,正好和她男人比比谁的强。”

“婉玉,你可别乱说啊!”王小露娇羞的叮吟一声,那闭月羞花般的俏模样搞得胡小洋牙痒痒。

“呵呵呵!”

许若曦跑到厕所洗了一把发烧滚烫的脸蛋,很长时间的功夫才让波涛汹涌的心湖平静下来,不用怀疑,那个色狼的确长得很帅,但凡女人见了都会无比紧张,春心荡漾,但是他和他老爸都不是好东西,想到他在公交车上面顶着自己的那里,好烫啊,搞得她都快流了,想着想着,许若曦的芊芊玉手就情难自持的摸向了自己的后.庭.花。

在厕所的镜子里面,许若曦痴迷的发.模样,还有销.魂的姿势,突然让她清醒过来,娇颜又是一阵火辣,待重新整理了一番仪容后,才回到办公室,却在门口突然听到胡小洋说她不如王小露,敢情我一个黄花闺女还不如一个徐老半娘了?许若曦气的踱脚。

办公室主任李玉芬正好下午有工作安排,看见许若曦在门口气呼呼的样子,疑惑的问:“若曦,你在这里干什么?”

许若曦一惊,转身羞窘的说:“没没干什么。”然后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办公室。

胡小洋她们正在里面谈笑风生,也听到了门口的谈话,立刻安静了下来。

李玉芬刚刚走进办公室,婉玉就小声对胡小洋说:“这是我们办公室的李主任。”

胡小洋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严肃的说:“你好李主任,我是新来的公务员胡小洋!”

李玉芬看着面前高大俊朗的胡小洋,跟他老子长得极为的相似,不过看样子比他老子要懂事得多,“恩”了一声点点手指,示意胡小洋坐下,“好好干,不懂的就多问问她们,年轻人勤快一点,无论在哪里工作只要努力,都有发展空间。”

“李主任,我会好好干的!”

李玉芬又“恩”了声,“南市集甘泉街那边的小区还有十家没有派送,过来的丽都庄园,我们了解到有三家妇女想要超生,你们一会过去送的时候,顺便通知她们来孕检,婉玉你和胡小洋两个人去吧,带他熟悉一下工作。”

009:悸动的心

“好的,李主任!”婉玉说。

“恩,就这样吧,你们现在就出发,一会就下班了。”说完,李玉芬就走出了办公室。

“好嘞!”婉玉美滋滋的伸了个懒腰,“小男人,走,跟姐出去送礼物。”

“好!”胡小洋自然是喜欢跟这个娇美的少妇出门,爽快的应着。

就在他们走出几步的时候,张亚萍在后面叫住:“唉,婉玉你们千万别在路上试用那些礼物喔!”

“呵呵呵!”

“我才不喜欢那层膜呢,多不舒服,亚萍,你要是喜欢我就让小洋送几盒螺旋状的去你家,保证让你爽得呱呱叫!”

“呵呵呵,你们快去爽吧!”

“哼”婉玉妖娆的甩甩头,风情万种的媚态魅力无限,下面穿了条宽大的花地裙摆,莺莺袅袅,饱满的丰臀翘得很高,胡小洋在后面看得血液沸腾,都想顶过去了。

婉玉手里拿着一份名单和表格和胡小洋下了楼,径直朝一楼旁边的仓库走去,里面基本上是女性用品,有一个仓库管理员,接近四十的样子,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不过脸蛋还长得不错,白生生胖乎乎的,胡小洋心想她会不会一个人偷偷使用那些器具呢?

女人看见婉玉领着一个威猛的帅小哥过来,以为是安排在她仓库里面的,想到孤男寡女天天守着这些令人兴奋的玩意是不是有点

她的心逐渐动了起来,无辜的眼神盯着胡小洋,在这枯燥乏味的仓库,连一个说话谈心的人都没有,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小屁孩,现在的年轻小伙子都比较浮躁,万一在这黑布隆冬的小仓库里面把她日了,她还担心自己能不能配合年轻人威猛的节奏,不过只要给她一点前奏,她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找到在床上放荡自如的感觉。

婉玉奇怪的打量着吕秀丽红扑扑的脸,问:“吕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喝酒了?”

“噢,没有没有”吕秀丽连忙否认,眼睛都不敢看旁边令人鼻息紊乱的小伙子,“刚才搬了东西,弯了腰,婉玉,你们这是”

“我们来取十盒给甘泉街那边送过去,对了,这是刚来的高材生胡小洋,他跟我一起出去。”婉玉介绍道。

“噢,原来是拿避”吕秀丽看着旁边的胡小洋那热情似火的眼睛就不好意思接着说下去了,心里有几分失落的朝胡小洋点点头。

别人可是高材生,公务员,怎么可能对自己这朵黄花,土包子感兴趣,别做春梦了,实在忍不住就随便挑几样套在手指上弄弄就算了。

胡小洋灿烂的微笑着,“吕姐好!”

“小洋,你照着上面的牌子随便拿十盒。”婉玉说。

胡小洋看了看上面的说明:男人的雄风,零距离接触,让你感受飞一般的舒爽。后面是说明有螺旋状的,斑马状的,还有玉米棒子形状的,太多了,胡小洋笑着问:“婉玉姐,这还需要挑选种类啊?”

婉玉点点头,“恩,这是她们要求的。”

吕秀丽在旁边听到胡小洋的问话心儿立刻紧张起来,手指紧紧扣住衣角,男人死得早,让她守寡快六年了,儿子如今已经读了初中,一星期才回家一次,在单位寂寞,回到冷清的家里更是难耐,无意间在儿子的屋里发现了一张毛碟,图案上面男人雄壮的物件深深吸引了吕秀丽,一下子让她早已油尽灯灭的热情再度被点燃,连忙跑到床上把裤子脱了,分开双腿将手指放了进去,荒芜多年的田地,刚刚去开垦,很干燥,还有一些刺痛。

吕秀丽又捂住那片森林鬼鬼祟祟跑到门口,把门反锁,害怕儿子突然回来了,然后拿出儿子的那张毛碟播放出来,自己张开腿对准银幕里面的场景轻轻揉搓那一粒樱桃,配合碟片里面的情景,把自己当成被蹂躏的女猪脚,果然,不一会吕秀丽就有了反应,闭上眼睛呻吟,痛苦而享受的扭动着,她终于找回了做女人的美妙,而且还喷了,最后面带红晕满足的躺在沙发上睡去。

从那以后,吕秀丽就幻想着有一个强壮的男人像碟片里面的男人那样狠狠的蹂躏她,践踏她,她觉得让她找回昔日在床上放荡不羁的感觉,会更直接,更有效。

胡小洋和婉玉拿着走出了仓库,吕秀丽远远望着胡小洋高大的背影,胸口剧烈的起伏,双腿无意识的夹紧了。

010:计划生育制度

胡小洋靠做在婉玉的旁边,看着这个成熟妩媚的少妇开车的样子,白花花的胸部,深深的*,要是在上面舔一下多好啊。

“婉玉姐,为什么这些要我们送过去,她们怎么不自己来拿?”胡小洋看了看怀里的几盒螺旋状邪笑一声问道。

“她们不来拿啊,再说这也是我们的责任。”

“为什么不来拿?”

婉玉看了看这个青涩的小屁孩,问的问题有点幼稚,就想挑逗一下他,温柔的轻笑一声,“有的女人不愿意避孕想多生,就不想来拿了,你想啊,戴上过夫妻生活当然没有不戴舒服了,所以她们不会主动来拿了。”

胡小洋挠挠头,尴尬的嘿嘿笑了笑:“我没有试过,不知道。”

婉玉强忍的笑意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眉眼斜睨着胡小洋,因为一阵发笑,脸上一片红艳艳,“你不会还是吧?”

胡小洋嘴里支支吾吾,婉玉开放的问:“想不想试一下?”

胡小洋听到这句调戏的话,心里一阵翻腾,看着手里的螺旋状笑着说:“我连女朋友都没有,怎么试呀?”

“去找个鸡!”

“那怎么行?多脏啊。”胡小洋以为这个少妇要为他提供性体验,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有些失望。

“不有嘛!”

“哪也脏,再说婉玉姐刚才不是说了嘛,戴上这个多不舒服啊!”其实胡小洋心里还有很多调戏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的话,又想到自己的情况,来这里上班才半天,不能给别人留下和他老子一样的坏印象,等时间长混熟了,老子一定会把这些带刺的都要在你身上试验一遍。

婉玉浅笑一声,没有说话了。

“婉玉姐,我们计生委是管超生的,万一那些女人知道自己怀孕了,跑到别处去生孩子怎么办?”

婉玉侧头看了眼这个年轻人,想不到他居然问道重点了,说:“遇到这种情况,我们的确没有办法,现在不像以前那样,追着孕妇漫山遍野的跑,如果她躲到外地去生孩子,回来就罚款。”

“有钱人也不在乎罚款啊,那样不是没有达到控制人口的目的了嘛!”

“所以啊,我们计生委就要时刻了解和掌握妇女的情况,一旦发现就要严格处理。”

“我们通常都是怎么处理的?”

“叫她打胎啊,如果第一胎是女孩的妇女,我们允许生二胎,到计生委办理准生证,如果第一胎是男孩,就要控制她生二胎,定期到计生委安环,或者采用其他避孕措施,也就是,外出务工的夫妻,以前是每年亲自回家做普检,并签订合同,把结果交到计生委,现在是每年至少四次本人回家做普检,还有就是如果夫妻双方都是独生子女的,或者女方是农村户口的,我们也允许生二胎,每个地区根据情况而定,不遵照执行,我们就会联合相关部门强制处理。”

胡小洋“哦”了声,笑着问:“婉玉姐几个孩子呀?”

“一个!”婉玉斜睨着胡小洋,“小屁孩调查起我来啦!”

胡小洋笑了声:“那倒不是,现在生活压力大,孩子多了负担重,国家负担也重。”

婉玉心想小伙子挺正直的,谈话之间甘泉街小区到了,新城区自开发后,本地居民已经规划到指定的地方,甘泉街,也就是一个住宅小区而已,加上外地务工人员,人口大约四千六百人,婉玉将手里的人员名单,楼盘单元号,楼层,门牌号,交到胡小洋手里。

“小洋,第一天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这张纸上面是三家住户的地址,你去找到本人,然后通知她们尽快到计生委卫生室孕检。”婉玉说。

011:逃避孕检的方法

胡小洋心想,这不是小菜一碟嘛,爽快的答应:“放心吧,婉玉姐,保证完成任务。”

婉玉娇笑一声:“把你手机号码告诉我,一会我送完后,就到这里来接你。”

两个人分开后,婉玉开着车离开了,胡小洋咒骂了一句:“麻痹的,是不是去偷男人害怕老子碍事啊。”在十字路口点燃一根烟,就朝住宅户走去。

照着地址,胡小洋很快就找到第一家住户,名叫包红霞,听这老土的名字就知道肯定长得很丑,而且肥胖,大的女人生孩子厉害嘛,看这女人的档案,是外地人,已经有一男一女,达到了结扎和避孕的条件,胡小洋上了电梯的六层楼,敲响了一道门,却没有人回应。胡小洋心想是不是没有人在家,又敲了一次,依然没有人回应,便拿出手机照着上面的电话拨打,刚刚按下几个数字,门“哐当”一声,开了。

一个上身裸露长满痘痘,穿了条短裤的男人站在屋内,头发凌乱,微眯着眼睛厌烦的问:“你谁啊?干什么的?”

胡小洋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男人,想必刚才在屋里放炮吧,笑了声,问:“你是包红霞的老公?”

“是,怎么了?”男人冷冷的回到。

胡小洋才不在乎他什么态度,若无其事的说:“我是计生委的,叫你老婆包红霞明天去药具站卫生室三查。”

“草,你是计生委的,我还是国务院的呢,赶紧滚蛋,老子正忙着呢。”男人不厌其烦的说道,准备吧门关上。

胡小洋眼疾手快,身子突然挡在门缝间,笑了笑把工作证拿出来:“看清楚了,这不是虚构,更不是巧合,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工作,你的两个孩子的户口我们就要下掉,我看你怎么让他们生活学习。”

“你吓唬我啊?计生委了不起?老子不怕,我老婆根本就没有怀孕,检什么检?”男人依然在叫嚣。

“不管有没有怀孕,都要定期普查,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如果你蛮横无理执意不配合我们,那我们只能按照相关规定处理了,还有,既然你老婆没有怀孕,还怕去孕检吗?”

男子脸上的肌肉在抽搐,胡小洋笑着说:“大哥,生两个孩子就得了,依你这个条件根本抚养不起三个孩子,在外面辛辛苦苦打工赚钱一辈子,所有的心血都用在抚养三个孩子身上了,本来夫妻两可以很好的享受生活,你还有四位老人要赡养,你就是累死,也不见得会让他们过得很好,要是孩子将来出息还好,没有出息,那这三个孩子不把你给活活气死吗?再说,看大哥你这么拉风的形象,一定是个良好公民,你们老家之所以让我们这边来负责你们,就是因为你们奉公守法”

“你看我的样子是个好公民吗?”男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当然,你”

“啪”一声,门关了,胡小洋手扬在空中,无奈的笑了,拿起一支笔在纸上写完刚才还没说完的话,从门缝里塞了进去,然后下了楼。

婉玉这个死婆娘,难怪要叫他来这里,原来这人是他娘的二流子,胡小洋边下楼边骂,看了看下一个名单,催桃花,这个名字有趣,步行了二十多米,上了楼,敲了门,门很快就开了,一个女人睡眼朦胧的站在屋里,胡小洋松就口气,终于看见本人了。

“你叫催桃花?”

女人“恩”了一声,毫无忌惮的将手伸进衣服里挠痒,当胡小洋为空气一般。

“我是计生委的,我们”

“啪”一声,门关上了,胡小洋站在门外头脑一阵眩晕,妈的,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砰砰砰”的用力敲门,几秒后,门再次开了,胡小洋的脸色却顿时一片惨白,他看见屋里的不是人,而是一条又肥又大的狼狗。

“啊”胡小洋张嘴大叫一声,吓得用火箭一般的速度跑下楼,坐在地上直喘气,他妈的,咱们走着瞧,休息了几分钟,胡小洋拍拍上的灰尘朝下一家走去,婉玉这个婆娘之所以叫他来,说明这三家都比较难对付,走过两栋高楼住宅区,旁边是别墅,胡小洋按了下门铃,不一会,大门开了,出现一位漂亮端庄的少妇,穿着一身居家服,脸上带着微笑,友善的看着胡小洋。

012:醉生梦死的感觉

胡小洋心想终于看见一个精神状态良好的女人了,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笑着问:“请问你叫周慧敏吗?”

周慧敏点了点头:“是的!”

“你好,我是计生委的,过来是想通知你一件事情。”

周慧敏听到这里身体微微一震,让开身子温柔的说:“进屋说吧!”

“噢,我就不进去了,我”

“我刚刚学会煮咖啡,你帮我品尝一下味道。”周慧敏抢过话,柔声柔气的说道。

胡小洋愣了几秒,前面两家都没有办妥任务,这家无论如何都要拿下,想一想,勉强的说:“好吧!”然后随着周慧敏走进了屋内。

“请坐,我去端咖啡!”周慧敏说完朝沙发后面走去。

胡小洋礼貌的微笑一下,坐下后随意打量了这家别墅,里面富丽堂皇宽大明亮,只是看见周慧敏一个人,显得极为的冷清,周慧敏很快微笑着端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出来了,亲自送到胡小洋的手里,然后优雅的坐在胡小洋的对面,居家服下面是两条白璧无瑕光泽顺滑的美腿,一双白皙可爱的玉足,涂满了玫瑰红的指甲油,胡小洋即刻收回视线,不敢多看,笑着说:“我今天来”

“咖啡凉了就尝不出真正的味道了。”周慧敏再度抢过话,似乎是有意不想听胡小洋说明来意。

胡小洋心想喝了咖啡随便赞美一句就完事,便小小的泯了一口。

“多喝一点,味道都在里面。”周慧敏看着胡小洋喝。

刚才泯了一口,胡小洋觉得味道还不错,仰起头整个将一杯咖啡喝了下去,笑着泯了泯嘴巴,“我今天来是想通知你”说到这里,胡小洋顿觉头有点晕,停顿了片刻,接着说:“我来是想”胡小洋突然明白了,他的头越来越晕,无力的指着周慧敏:“咖啡有问题”

胡小洋觉得视线模糊,头晕目眩,但意识非常清楚,他隐隐约约看见面前的周慧敏在脱衣服,很快,周慧敏身上的居家服掉在了地上,一具完美白花花的胴体出现在胡小洋模糊的视线里,并朝他慢慢走了过来,胡小洋浑身无力,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眼睁睁看着周慧敏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腰肢扭摆起来。

从未有过的快感自胡小洋的传到脑门,让他迷迷糊糊的体会到了湿润的温度,耳朵里是周慧敏含糊不清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胡小洋在喝完周慧敏的一口水后,意识逐渐清晰了过来,他苦恼的揉了揉额头,“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周慧敏恢复成原来温柔的俏模样,穿戴整齐的坐在胡小洋的对面,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好像根本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得到想要的东西。”

胡小洋拉了拉没有系好的皮带,“你如果想收买我,大可以给我一笔钱,而且我知道你肯定很有钱,不然不会住这么豪华的别墅。”

周慧敏焉笑一声:“你很聪明,不过这个办法不可行,你是计生委的,如果你接受了我的贿赂,证明你不是一个好人,你迟早还会来找我,而我的身体依然会变成你的,与其这样,我还不如直接给你来得更快捷一些,何必浪费时间。”

胡小洋一阵苦笑,女人啊,要是变坏,就会祸国殃民,“难道你现在就可以威胁到我了吗?”

“我身体里有你的。”周慧敏淡然自若的说。

“它不可能在你体内保留很久的。”

“是的,但一段视频却可以保留很久。”

胡小洋一阵发懵,“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周慧敏慢条斯理的按了下手里的遥控器,旁边的液晶电视里面赫然出现一段画面,胡小洋盯着银幕里面的场景,眼睛发亮,可以很清晰的看见自己和周慧敏欢爱的镜头,而自己如痴如醉的样子非常投入,“你不怕我杀人灭口,把视频删掉?”

周慧敏关掉视频,笑了笑,“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好了,回去吧,只要我顺利生下孩子,你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胡小洋坐在沙发上苦笑,他非常佩服周慧敏的镇定,一看就知道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可悲的是,人为了利益可以把自己的亲骨肉变成威胁工具,她不就是想得到财产,或者成为那个男人的正太嘛。

胡小洋站起身又看了眼周慧敏,屁也没放一个就走出了别墅,来到和婉玉分手时的十字路口徘徊,刚才的一幕幕发生的太突然,太短暂,以至于让胡小洋觉得像在做梦,正是这一小段插曲,一小场梦境,让胡小洋意犹未尽的不想醒来,他非常的享受,回想刚才在半梦半醒之间,那滑溜得像绸缎似的肌肤,还有那多汁的桃花瓣,以及从自己传来的一阵又一阵湿热的温度,啧啧啧,简直爽暴了。

013:不良企

送完回来的婉玉,在车里恰巧看见站在路口发愣的胡小洋,她觉得纳闷,以她的估计,胡小洋现在的表情应该是灰头土脸,极度沮丧才对,怎么还笑得有点那个呢?

婉玉下了车,走路的时候胸前两团上下滚动,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有令男人为之沉沦的魅力,在胡小洋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你怎么在这里发傻?”

胡小洋还沉醉在刚才的美梦中,突然被人惊动,一个激灵的回过神,“婉玉姐这么快就回来啦?”

婉玉诡异的盯着胡小洋,好像硬要在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都通知了?”

“是啊,一一告知了!”胡小洋还有些魂不守舍的回道。

“没发生什么事吧?”

胡小洋就知道这个臭娘们是故意让他去的,也没表现不高兴,心说发生了,刚才稀里糊涂被一个少妇了,夺去了二十四年的贞,当然这个秘密胡小洋会守口如瓶不会说出来,轻浮的笑了声:“婉玉姐希望发生什么事呢?”

“我不是见你跟阳痿似的提不起精神嘛。”婉玉心里有数,以前安排来这里的人都碰了一鼻子灰,遇到不怕死的,政府机关也没辙。

“我跟她们本人说了,至于来不来我就不清楚了。”

两个人边说边上了车,婉玉说:“你这个工作做得不到位啊,事情都没有办妥,那你跑哪一趟不是浪费时间吗?”

“兴许她们本来就没有怀孕呢?”

“胡小洋,你不能说出这种假设性的话行不行?我们是机关部门,要依靠科学说话。”婉玉白了胡小洋一眼,总感觉他有些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婉玉也说不准。

胡小洋暗地里想了想,周慧敏把身体给了自己,目的就是想让自己帮她瞒天过海,但是对他一个刚刚上班半天的新人来说实在艰难,确切的说是不可能瞒得了,而且这件事非同小可,搞不好自己就会打包滚蛋,思忖了一会,撒谎道:“那个周慧敏不在家,没有找到人。”

“不在家?”婉玉很惊讶:“你刚才不是说都通知了吗?”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是另外两家都通知了。”

婉玉偏头邹眉打量着胡小洋,越来越觉得他今天奇怪了,“那打她电话。”

“打了,关机!”

婉玉听到这话,再联想到胡小洋刚才的种种奇怪举动,忽然陷入一片沉思,她对周慧敏这个女人太了解了,生了两个孩子,而这两个孩子都是跟两个不同的男人所生,周慧敏利用孩子来得到男人的索赔,在离婚后她将得到一大笔钱,虽然关于这方面,财产补偿是应该的,但她反复跟不同的上流人士同居,目的同出一辙,就构成了敲诈犯罪,计生委在掌握到周慧敏有犯罪勒索的企图后,时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绝不让她的阴谋再次得逞。

小屁孩显然是在说谎,他一定见到了周慧敏,可他为什么要隐瞒事实?难道他和周慧敏认识而且关系密切?或者

婉玉不敢说出心里最后的想法,如今胡高军已经一败涂地臭名远扬了,胡小洋不会想步他老爹的后尘吧?可打从见到这个小屁孩开始,自己就非常喜欢这个小男人,怎么也不相信他和他老爹是一个吊样。

婉玉为了解开疑团,淑了淑嗓子,“小洋啊,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我们计生委来上班吗?”

胡小洋突然听婉玉这么一问,搞得有些神经错乱,机关里面,他想谁都知道他老爹的丑闻,而他也是因为受到他老爹的影响才贬到计生委来委曲求全,这些事都是众所周知的,不用当面让他难堪吧?胡小洋灵活多变的头脑让他明白婉玉是意有所指,但依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问:“婉玉姐,你想说什么?直说吧,没事!”

“小洋,姐不是那个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你是你,你爸是你爸,我不会用看待你爸的眼光来看待你,你来这半天,就知道姐不是那样的人。”婉玉说的是真心话,壮小伙长了一张令人无从恨起的帅气脸蛋,大家都非常喜欢他,但喜欢归喜欢,工作还得严谨,再说周慧敏的事不是她婉玉说了就算的,那是得到了领导罗娜的指示,下属除了惟命是从还能怎么办?

014:想要劲爆的感觉

胡小洋很感激她们没有因为他老爹而排挤他,“婉玉姐,谢谢你们没有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我,在我得知自己的仕途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后,我无法接受,觉得上天对我不公平,但是后来我想通了,第一,我要为我的父亲赎罪,第二,这是上天对我的考验,它要看着我如何从低谷爬到巅峰,所以,我不会放弃努力做好计生委的工作。”

婉玉把心里的疑团压到了的位置,然后通过下面三个洞排出了体外,但不是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只是此时此刻,她不愿再提,也没有说下去的勇气,“小洋,姐相信你!”

回到计生委办公室,几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看见婉玉和胡小洋喜滋滋的回来又免不了一阵调侃。

“咋样啊?”张亚萍津津有味的望着婉玉问道。

“什么咋样?”

“你就跟我装吧你”张亚萍撇撇嘴,翻了一个白眼。

“她问你玉米棒子的感觉如何?”王小露从中插问了句。

婉玉挺起高耸的胸部,极为享受的说,“你们想试吗?爽、歪、歪”

“哈哈哈,看你那满足的样子,诶,小洋?跟二姐描述一下你是怎么让你的大姐爽歪歪的呀?”张亚萍乐此不疲笑呵呵的追问。

婉玉突然挽住胡小洋的胳膊,露出风妖媚的表情,暧昧的贴着胡小洋的胸口,伸手摸着自己的大咪咪,翘起丰臀,娇滴滴的道:“小洋,咱们就不告诉她,让她自己去想呀,去痒呀,去挠呀哼!”

站在旁边的胡小洋嘿嘿嘿的傻笑着,却闻到婉玉身上成熟的体香,心里一阵澎湃,许若曦也被婉玉搞怪的样子逗得咯咯咯直笑,不小心发现胡小洋正看着自己,粉红的脸蛋突然冷却了下来,瞪了胡小洋一眼,低下了头。

“哈哈哈!”

“看你那荡的样子.”

几个开放的女人嘻嘻哈哈的你一言我一句相互挑逗,婉玉拉着胡小洋:“小洋,你去下面仓库把出料单拿上来,姐要做账。”

胡小洋止住笑,“好!”

胡小洋走出办公室,里面跟着传来叽叽喳喳像麻雀似的欢叫声,胡小洋摇摇头,这些女人都是过来人,什么都见识过,说话毫无顾忌,根本没有什么羞耻感,不过这些成熟漂亮的女人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收放自如呢?胡小洋心花怒放的想着。

走到转角处,正好遇见从办公室出来的罗娜,胡小洋一本正经礼貌的招呼一声:“罗主任!”

娇美风情的罗娜白皙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恩”了一声,问:“都通知到人头了?”

“是的,罗主任,不过有一家没有人,电话当时也没打通。”胡小洋决定这句无懈可击的谎言要进行到底。

“哪家?”

“周慧敏。”

罗娜听到这个名字,明镜的瞳孔一阵收缩,我就不相信她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冷冰冰的说:“明天继续通知,找到本人为止。”除非她不在新城区,或者死了,这句狠话,罗娜没有说出口。

胡小洋心里犯了难,顿了顿,嘴上却笑着点头:“好!”

下楼的时候,胡小洋心想这件事情比较棘手,没想到计划生育搞得这么严,怎么办呢?万一自己没有帮到周慧敏,她以为自己不会买她账,狗急跳墙把那段视频公布出来,那就死得硬邦邦了。晚上还得打电话给周慧敏告诉她自己也就是一个新来的,人微言轻,帮不上她什么忙,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至于稀里糊涂被夺取贞的事情就不计较了,鄙人大人有大量,不会找她负责,把视频删除后大家老死不相往来,这件事就这么了结。

胡小洋一边想着就走到了仓库,吕秀丽正坐在椅子上看什么,突然发现新来的壮小伙,一下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盯着胡小洋,心儿扑扑扑的狂跳,这个长得健壮英俊的小伙子身材高大威猛,散发出强劲有力的阳刚之气,符合吕秀丽心里想要被坚挺的力度蹂躏的感觉。

015:羞答答的玫瑰

胡小洋心想吕姐看见他怎么反应这么强烈,连身体都在颤抖,是不是自己突然出现吓到她了,笑着问:“吕姐,吓到你了吧?”

“没没有。”吕秀丽都觉得自己口齿不清了。

“那你怎么把椅子抓得紧紧的?”

吕秀丽连忙把手松开,“我我拉椅子!”不敢抬头看胡小洋的眼睛,余光停留在他的下半身,那高高凸起的部位顿时让吕秀丽像读书考试时的作弊,只能偷偷的看,还不能盯得时间太长,害怕主考发现,那胆怯慌张的模样,那惊奇兴奋的感觉,吕秀丽的脸红得像鸡冠,仿佛目光穿透了那层遮挡,那根雄壮吓人的东西正在一跳一跳的,同时联想到碟片上面,好像壮小伙的那根东西就插在她干枯的里,好烫,给了她久旱遇甘露般的滋润,吕秀丽爱死了那种膨胀充实的感觉,让她整个身体都像被架在了云端,飘飘欲仙。

胡小洋弯腰翻了几张桌面上的出料单,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就感觉到吕姐的呼吸怎么越来越急促,疑惑的站起身,吕秀丽连忙别过头。

“吕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胡小洋又见到了上午吕秀丽的模样。

吕秀丽摸了摸自己发烧的脸,羞窘的结结巴巴,“是是那样。”

胡小洋记得很清楚,他刚进屋的时候,她的脸不是这样的,仔细一想,胡小洋明白了,笑了笑,吕姐都这个年龄了,看见异性还不好意思?脸都红到了耳根,胡小洋没有说这个,拿起出料单,“吕姐,我把单子拿上去了。”

“小洋”

胡小洋刚走几步,后面就传来吕秀丽轻颤的声音,吕秀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胆大了起来,但一叫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强烈的自卑感让她压制了心里想要说的话。

胡小洋转过身,又见吕秀丽一言不发的低下头,手指相互抓抠,笑着问:“吕姐,什么事?”

“我”吕秀丽嘴里支支吾吾,心里七上八下,她怕说出去胡小洋不愿意帮忙。

吕秀丽是一名典型的农村妇女,文化不高,六年前男人在新城区市里面买了一套两居室,因为钱紧张,房子没有搞装修,准备有钱了再把家里整理一下,在乡下种地的吕秀丽也带着儿子进了城里和男人一起生活,没想到,天灾人祸,男人出了车祸死在了外面,这让一家的顶梁柱像天崩地裂般垮塌了,吕秀丽和儿子的生活逐渐捉襟见肘,后来民政部了解情况后,通过本地民政办开了介绍信,才把吕秀丽安排到计生委当清洁工。

罗娜见她老实本分,干活勤快,在原仓库管理员离开后,吕秀丽就填补了那个空缺,每月拿着一千多块钱的工资,零钱放在兜里都揉烂了也舍不得用。

人穷,腰杆就软,吕秀丽每天一大早来计生委就窝在楼下的小仓库里面,从来不敢和同事闲聊,她知道计生委除了罗娜,就没有人看得起她,不愿意跟她说话,现在看见新来的小伙儿,又高又帅,人也挺阳光的,应该不会像其他人那样狗眼看人低。

“吕姐,你不说话,我可要走了。”

“诶”在某种无法言表的冲动下,吕秀丽神色慌张的说:“能请你帮个忙吗?”

“你说,只要我办得到的,一定帮忙。”

吕秀丽过了这么多年孤独的生活,少人关心少人问,虽然儿子读书在放假的时候会回来,可都在忙功课,再者母子之间的感情始终代替不了吕秀丽内心深处的孤寂,如今新来的帅小哥这么热情,吕秀丽的心里感到一丝别样的温暖。

016:做点亏心事

“家里灯泡坏了,我怕电,你能不能帮我换一个?”吕秀丽紧张得不敢看胡小洋的眼睛,生怕胡小洋从她脸上看到她的心底。

“这个”胡小洋想到晚上还要去处理周慧敏的事,想一想,换个灯泡也耽误不了什么时间,便爽朗的说:“好的,没问题。”

吕秀丽顿时欣喜若狂,笑着说:“谢谢你!”

“别客气。”胡小洋走出仓库门后,仿佛想起什么,又转身问:“吕姐,你家里没有其他人吗?”

吕秀丽正发烧得美滋滋的,心里像有只猫咪在挠似的瘙痒,想到一些肉麻的情景,吕秀丽的小心肝就狂躁不已,突然听到胡小洋这样问,想也没想的回答:“没有!”

胡小洋呵呵笑了声,心想吕姐都这个年龄了,那方面难道还旺盛?想红杏出墙?扫了眼吕秀丽有些下垂的咪咪后,胡小洋离开了仓库。

吕秀丽眼看胡小洋走远后,出了长长一口气,接下来她要好好意一下今天晚上的场景,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

胡小洋回到办公室后,和王小露询问了下工作相关,然后思索了会周慧敏的事件,就到下班时间了,胡小洋下楼后直接来到仓库,吕秀丽也正在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见胡小洋走过来了,连忙慌张的说:“小洋,你先走,到门口等我。”

“吕姐,一起出去吧!”

“我我要换条裤子。”吕秀丽撒谎道,她怕别人看见胡小洋跟她走在一起,不是为了其他,而是怕别人异样鄙夷的眼光。

胡小洋笑了下,“那快点哦。”

胡小洋走到计生委大门,拿出来一根烟点上,突然看见不远处一道倩影进了一辆别克,扔掉手里的烟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可惜只看见了罗娜,没有看见车里的人,胡小洋心想,风情万种的罗主任家里肥得流油啊。

吕秀丽出了门,慌张的朝四周张望了下没有看见其他同事后才小声喊:“小洋走了!”见胡小洋转过了头,吕秀丽没有在原地等,自个焦急的往前走,回头看着胡小洋有没有跟过来。

胡小洋小跑了几步追上去,吕秀丽的心肝突然狂跳了起来,手臂不自禁的挡住了自己的腹部,感觉到身边强壮帅气的小哥,身体上一阵火热的温度,吕秀丽的精力都集中到了离自己一步远的胡小洋身上,目光都不能平视前方。

“吕姐,你怎么低着头走路?”胡小洋腿长,他的一步,就是吕秀丽的三步,可他怎么老觉着自己在后面追着吕秀丽。

吕秀丽连忙抬起了头,脸又红到了耳根,注意到已经走出计生委较远的位置了,吕秀丽才慢下了脚步,敢情两个人一直都在比赛脚力了。

“小洋,你等一下,我去买点菜。”

“吕姐,不用了,一会功夫的事情。”

“哪能啊,你帮了我的忙,说啥也要请你吃顿饭。”

“唉”胡小洋还想说话,吕秀丽已经钻进了旁边的菜市场。

也就三五分钟时间,胡小洋点燃的烟才吸两口,吕秀丽就从菜市场出来了,手里提了几个鸡蛋,两个西红柿,“走吧!”她说。

胡小洋强忍住笑,这就是请我吃的饭?吕姐也太抠门了吧!

但胡小洋到了吕秀丽家时,他突然明白了吕姐的生活有多艰苦了,家里基本没有什么家具,桌椅板凳陈旧斑斑,几块石头上面压着一块木板,上面起毛球的被褥叠成四四方方,房子的窗户是一张废纸挡住,前几天下雨,废纸已经湿透了。

“家里穷,你别笑话。”

“吕姐”胡小洋想说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问:“坏的电灯在哪里?”

吕秀丽指着头顶,“就是这里。”

017:照着碟片做

胡小洋人高马大,随便站在一小凳子上就换下十五瓦的灯泡,屋里忽明忽暗,只是比一片黑暗要强很多,吕秀丽见胡小洋已经换下灯泡,连忙往厨房走:“小洋,我去做饭,你看会电视。”

胡小洋想说走,但又不忍心伤害吕秀丽,叹口气,走到客厅的破旧沙发上坐下,发现黑白电视机上面的vcd还亮着绿灯,就顺便打开了电视,拿起旁边的遥控器开了vcd,在几秒的等待后,电视机银幕上出现了一幅幅令人血液沸腾的画面,一阵阵销魂迷醉的声音,胡小洋瞪大了眼,直勾勾的盯着电视机,几乎呆滞了,几秒后,他才回过神来,回头朝厨房方向望去,然后不自禁的笑了,吕姐看不出来啊,品味挺高的,居然喜欢欧美的。

在厨房忙活的吕秀丽,突然听到从客厅传来了一阵阵熟悉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她的表情看起来就要比胡小洋鲜明几十倍了,突然抬起头,目光痴傻而亢奋的看着墙壁,一种无言的羞耻感让她双手紧紧握住滚烫的脸在厨房转圈,如果有地缝,她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前天突然冲动来了,就再次幻想着毛碟里面的情景满足了一次,当时怎么就忘记了退出光碟呢?刚才叫胡小洋看电视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光碟还在vcd里面呢?悔恨啊,羞窘啊,吕秀丽在厨房恨不得死在里面永远不出来了。

胡小洋把声音调到最大,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心想吕姐在厨房有没有动静呢?.

药具管理站站长刘开平推开包厢的门,一脸笑的伸出手,“罗主任里面请!”

罗娜冷漠的美颜上写满了不厌其烦,瞪了刘开平那张丑陋嘴脸一眼,走到位置上坐下,“点的菜你自己一个人慢慢吃,我还有事。”

刘开平邪笑着,一排黄牙看得令人恶心,拉开罗娜旁边的椅子上身倾斜着坐下,这个漂亮的罗主任一辈子都看不够,她身上的诱人体香让刘开平浑身一颤,嘿嘿笑了声,道:“一个人吃多没胃口,有罗主任这样的美女在旁边,吃啥都像吃了健胃消食片,给力啊!”

“躲我远点!”罗娜邹了邹柳眉,冷冷的说道,移开下面的椅子,心想跟你坐在一起吃饭,即便吞下再多健胃消食片都无效,要不是无意间被这个老混蛋拉下了水,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用这种轻薄的语气跟她说话。

国家每年对人口与计划生育委员会拨下了巨额的款项,用于各种开支,主要是药具站医疗器械的购买,作为医疗器械的一部分,在暴利敛财的基础上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然而,人口与计划生育委员会向各单位区域派送的都是免费,这些免费的存放在各地方计生委的下属部门,也就是药具站,然后通过药具站派送到育龄夫妇手里。

刘开平用巨额贿赂了罗娜后,将那些派送到各单位的免费一方面派送到育龄夫妇手里,一方面利用罗娜的权力控制整个销售链,一般情况下国产五元每盒,下放到各超市,商场的零售点后,卖出的价格提高到四十至五十元每盒,在原来的基础上翻了十倍。

与此同时,计生委出台了一条关于新城区医疗器具销售渠道的通知,要求任何商家,零售店,不得私自对外销售,厂家,不得私自和贩卖商家,零售店接触联系,必须要进入药具管理站,价格也必须由药具站统一标价,一经发现没有通过药具站统一销售渠道,立刻下架,禁止出售。

018:想打主意

一盒原本五元的,价格提高到五十每盒,百分之二十五由零售店获得,百分之十由厂家获得,还有百分之十去哪里了?当然是计生委和药具站内部工作人员瓜分了,最近刘开平开办了一个生产厂,要求所有的商家和零售店通过药具站到他的公司统一进货,这就形成了裁判员到场地踢球的局面。

今天晚上,刘开平就是为了这个事来找罗娜。

都说没有人愿意和钱过意不去,罗娜的权力对刘开平的敛财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因此,虽然罗娜现在和刘开平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要是罗娜突然视死如归,什么也不顾及了,那刘开平连吊都不算一个,所以这个美艳的少妇还真不能逼急了。

刘开平见罗娜冷淡的表情,想要继续调戏她,或者想要日她的想法被硬生生烂在了肚里,说:“今天晚上找罗主任还是为了我那厂子的事。”

罗娜怒目瞪了眼刘开平,“你现在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好处,连整个市场都被你垄断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刘开平邪笑一声:“罗主任得到的好处也不少啊!”

“你”罗娜纤美的脸蛋一团黑雾,大咪咪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刘开平看得目瞪口呆,下面早已经硬如铁棍了,贪婪的扫了眼罗娜白花花的美腿,那之间正是男人沉沦的桃源,但他懂得在关键的节骨眼上克制自己的欲动,舔了下嘴巴,嘿嘿笑了声说:“罗主任不要生气,有钱大家赚,我绝不会让罗主任吃亏的,千万别和钱过意不去啊,嘿嘿。”

罗娜听见这混蛋说话都感到恶心,厌恶的说:“你想怎么样?”

“嘿嘿,还得请罗主任下达一条通知,要求各商家,零售店通过我们药具站后,统一到我公司进货。”

罗娜倒吸一口凉气,妖冶的眉眼,粉嫩的瑶鼻,湿润的樱唇,连生气的时候都艳丽四射,巅峰众生。

刘开平见罗娜没有说话,小声说了句:“数额都到罗主任的账户了,只有多,没有少。”

罗娜不为所动的站了起来,一声不吭的将包包挂在香肩上走出了包厢,刘开平笑着抹了把嘴巴,目光停留在罗娜左右摆动的翘臀上,好安逸的大屁屁呀!罗娜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冷言道:“以后不要把那些玩意叫我们来送,向育龄夫妻派送避孕药具是你们药具站的任务。”

刘开平直勾勾的盯着罗娜的下半身,真是极.品.尤.物.啊,根本没有心思听她说话,一副醉生梦死的痴相。

罗娜走后,就有一名打扮妖艳的女人进来包厢,纤细的手指按住刘开平的熊肩揉搓起来,娇声娇气的说:“恩哼,哎哟,刘站长,刚才那个女人你还没搞到手啊?”

刘开平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冷漠,正想着如何搞好自己的厂子,听到女人说了些危险的话,突然睁开眼睛暴喝:“你再敢乱说,就把你舌头剪下来。”

女人浑身一颤,连忙捂住自己的红唇。

“还愣在后面干什么?蹲下跟老子口.活.儿。”刘开平厉声说道。

女人顿觉一阵恶心,看见这老混蛋下面的东西就想吐,但看在钱的份上,女人只能情一笑,蹲含住了。

刘开平闭上眼睛,张开嘴迷乱的呻吟起来。

“噢噢哎呀,刮到皮了,贱人!”

不一会儿,包厢里面就传来了一阵阵迷乱的尖叫声——

019:急速反应

在厨房无比羞窘的吕秀丽,脸蛋红得像朵桃花,娇艳欲滴,突然看见碗柜里面的一瓶二锅头,拿下来壮起胆子“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口,脑子随即便晕晕沉沉,迷迷糊糊的了,小屁孩子,居然还在外面调戏老娘,老娘今晚就是想跟你做,怎么样吧?

胡小洋播放了一会*,见厨房里面没有动静,关掉电视走了过去,吕秀丽正好端起两盘菜和一碟花生米从厨房走出来,身子摇摇晃晃的,胡小洋见吕秀丽好像要摔倒的样子,连忙伸出手托住吕秀丽手里的盘子,一只手无意识的捧起吕秀丽柔若无骨的腰肢。

“吕姐,你怎么了啊?”胡小洋闻到吕秀丽身上一股酒气,明白了刚才她一定是害羞为了壮胆子才在厨房把自己灌醉。

吕秀丽头脑只是轻微的晕沉,感觉到自己的腰上一股火辣辣的暖流,才发现和胡小洋的姿势有点暧昧,心脏又砰砰砰狂跳了起来,连呼吸都紊乱了,虽然紧张,但是吕秀丽非常享受,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温柔的搂着,吕秀丽一下子觉得漂泊的心找到了港湾一般。

“尝了一口酒,脑壳有点晕!”吕秀丽没有否认自己喝酒的事实,这样正好可以让这个小哥哥搂着自己。

胡小洋坏笑一下,吕姐你还跟我装啥子?目光很容易就探索到了吕秀丽雪白的,若隐若现遮遮掩掩的,非常诱人,没想到吕姐都这个年纪了,皮肤还保养得这么好,通过上次在半梦半醒之间胡小洋尝到了性之初体验的快乐,虽然和周慧敏只有短暂的鱼水之欢,但那种的感觉让胡小洋像吸了鸦片一样上瘾了。

正是朝气蓬勃青春年华的时候,浑身都充满了无限的活力,胡小洋搂着吕秀丽软绵绵的腰肢,见她没有任何反抗,胖乎乎的脸蛋一片潮红,还有一定的肢体语言来暗示他,胡小洋暗自窃喜,是不是吕姐想跟他干那事了啊?泯了下干燥的嘴巴,胡小洋故意挑逗的问道:“吕姐,你还喜欢欧美的啊?”

吕秀丽本来脸就红,突然听到令她羞耻的秘密,连脖子都唰地一下红了,低着头不敢看胡小洋的眼睛。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端开吕秀丽手里的盘子,放到屋里的小桌子上,自己坐下后才侧过头喊站在那里发呆的吕秀丽,“吕姐,进来吃饭了!”

吕秀丽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壮足了胆子走到胡小洋对面的凳子上坐下,拿起筷子都不敢主动夹菜。

胡小洋夹了粒花生米放进嘴里咀嚼,见吕秀丽一动不动的,面红耳赤的把脸侧到一边,笑着说:“吕姐,你怎么不吃?”

这个时候,吕秀丽的头脑一片空白,突然拿过桌上的那瓶二锅头又仰起头“咕咚咕咚”猛灌几口。胡小洋目瞪口呆的盯着这一幕,不一会就看见吕秀丽的眼眶湿润起来,他随即就慌了神。

“吕姐,你咋地了?”

男人死了这么多年,吕秀丽省吃俭用辛辛苦苦的挣钱,一心只想着把儿子抚养长大,从来没有一点私心想要自己过得幸福一点,其实每个人都存在一些私心,在希望家人过得快乐的同时也不愿意让自己陷入孤独寂寞之中,读初中的儿子或许能够理解吕秀丽的辛苦,但他不一定理解吕秀丽也需要一个男人来爱自己,关心自己,吕秀丽突然的伤感,一方面是压抑了这么多年的委屈突然释放,一方面是觉得想要得到自己的生理需要都这么困难,还要遮遮掩掩,要想到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啊。

吕秀丽如释重负般的深吸一口气,强颜欢笑着说:“没事,小洋,陪吕姐喝几杯。”

胡小洋连忙按住酒瓶,“吕姐,你会喝醉的。”

吕秀丽苦涩的笑了,“醉了才好!”

020:原始欲望

胡小洋隐隐约约明白了吕秀丽的家庭情况了,见吕秀丽借酒消愁的样子,他没有问,想抢过吕秀丽手里的酒瓶,不料两个人手拉手争抢着站了起来。

“吕姐”两个人的目光像触电般的交织在一起,胡小洋在吕秀丽的眼低看到了一丝渴切,故意笑着问:“吕姐,欧美的看起来刺不刺激呀?”

吕秀丽胸脯的起伏越来越强烈,那种原始的像魔鬼一般控制着她的思维,突然绕过桌子抱紧胡小洋就胡乱啃咬起来。

胡小洋的嘴角一阵刺痛,心想吕姐看了*都没学会亲嘴啊,笑着说:“吕姐,莫猴急嘛,我不会跑的。”

吕秀丽蹲在地上手忙脚乱的解开胡小洋的皮带,连嘴唇都在颤抖,看见那根滚烫而油光发亮的家伙时,吕秀丽淑了淑干燥的喉咙。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吕姐,吃它!”

吕秀丽站起来往外走,“小洋,我们到客厅里面来。”说完,吕秀丽便率先急匆匆往客厅走。

胡小洋跟着走了出来,下面坚挺的家伙左右摇摆,看见吕秀丽正在打开电视,连vcd也开了。

“小洋,你坐下!”吕秀丽一边按了vcd的播放键,一边对胡小洋说道。

胡小洋坐下后,笑着问:“吕姐,你也想尝试一下他们的姿势呀?”

吕秀丽没有说话,眼睛盯着电视荧屏上面弹出来的画面,直接按了快进,非常准确的停在了一个界面上,里面那个绿眼睛黄头发的外国女人,蹲在两条毛发茂盛的大腿之间,津津有味的舔着。

吕秀丽连忙握住胡小洋滚烫的家伙,眼睛盯住荧屏,含住了。

一阵青涩湿润的温度传遍胡小洋的四肢百骸,他的手指不自禁的抓紧了沙发边缘,提醒道:“吕姐,注意哦,莫咬断了我的宝贝!”

像这样边看毛碟边做的情况,胡小洋生平还是第一次,虽然吕姐的口.活.儿实在太烂,但那种青涩而舒爽的感觉格外的刺激,胡小洋非常享受.

罗娜回到家的时候,心情还因为刘开平而不悦,妖冶的脸蛋冷得像块冰糕,她不是良心发现了自己的错误想悔改,而是不愿意和刘开平那样丑陋不堪的老色鬼合作,每次见她看着自己那色迷迷的眼神,罗娜就想捡起一块石头砸过去,虽然那片娇艳的花园特别需要有人去灌溉,但像刘开平一无品相二无道德的老男人自然还不够资格做她花圃的园丁,至少要有单位新来的年轻人那样健壮的体魄,英挺俊朗的脸蛋,罗娜在这个时候突然想到新来的胡小洋,浑身不自禁的一颤。

推开门,就看见无用老公项杰正坐在客厅看电视,刚才心里所有的思想都被冲淡,烦躁的将包包挂在门口的衣挂上,脚上高跟鞋一蹬,就往浴室走去。

项杰看见漂亮的老婆回来了,嘴巴张开想要说什么,又注意到罗娜暗黑着脸好像不高兴的样子,便住了嘴,客厅和浴室的大门是相对的,项杰的目光随着罗娜一路看进浴室,罗娜背对着他慢慢脱掉上衣,裤子,眨眼的功夫,罗娜玲珑有致,冰清玉洁的胴体便展现在项杰的视线里。

虽然下面那活儿已经不听使唤,但是对那方面的渴求依然非常强烈,在罗娜弯腰的时候,项杰意乱情迷的低头盯着漂亮老婆股沟以下的花瓣,参差不齐的浓密茸毛向后伸展,项杰狠狠吞了口唾沫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精光。

正要站起身进浴室里面的罗娜,突然被一片一马平川的髋部顶住翘臀,回头瞪着项杰:“你干什么?”

021:原来寂寞的女人都这样

项杰急促的从后面抓住两团揉搓,下面像花生米的活儿使劲摩擦着罗娜的,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要挤进去一般。

“老婆,我受不了了,你给我摸摸。”项杰含糊不清的说道。

罗娜弯曲的身体被项杰在后面用力钳住,动弹不得,下面在不断的摩擦中有了反应,“啊”但罗娜突然清醒过来,这样被他挑逗起了,却得不到满足,每次都让罗娜尝尽了痛苦折磨,用力挣脱开。

“烦死了!”

项杰突然被罗娜厌烦粗暴的抵抗搞得愣在原地,过了很久才咬牙切齿低吼的一拳砸在门框上。

温热的自来水从喷头撒在罗娜暴浦的发丝上,水渍再顺着冰洁般的玉脖滑到寸寸肌肤,像一朵出水芙蓉,娇艳,稚嫩,罗娜一边揉摸着自己饱满的巨峰,一边板着脸憎恨那个色迷迷的刘开平,居然想暴殄天物搞她,也不撒泼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哼!又想到家里这个阉人老公,罗娜酡红的脸上露出一丝伤感,自己长得美若天仙,身段纤细妙曼,该翘的地方没有凹陷,该凸的地方比一般女人都要坚挺,为什么如此完美的自己却得不到想要的性福?罗娜一边埋怨的同时,纤细的手指不自禁的伸到了自己的

项杰在浴室外面咬牙切齿的暗暗发狠,那条夺去自己“宝贝”的母~狗虽然已经被他正法,但是养狗的主人一样要追究责任,哪天要去找母~狗的主人算账,就在他愤怒的时候,从浴室里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呻吟,项杰苦不堪言的脸慢慢扭曲,一下子蹲在地上抱住头嚎哭了起来.

此刻,吕秀丽的客厅里正上演着一场沐浴春风般的激情片段,吕秀丽背着胡小洋,跨坐在他的双腿之间,光洁的身体上下起伏,两团白馒头蹦蹦跳跳的,荒芜多年的田地终于得到了灌溉,已经滋润了起来。

“吕姐,安不安逸?”胡小洋双手从吕秀丽的后腰握住两团晃动的,色迷迷的问道。

吕秀丽呻吟不断,脸上一片潮红,闭上眼睛痴迷的享受着,都没有心思看电视里面的姿势了,干涩的花瓣在刚开始被庞大的家伙撑开时,还有一点刺痛,胡小洋感觉夹得很紧,刮着自己油光发亮的活儿简直爽飞天了!后来逐渐湿润了,滑溜舒爽的感觉让胡小洋觉得像腾云驾雾一般。

“恩小洋,能不能再快一点?”

胡小洋笑着想,吕姐原来这么疯狂,还喜欢粗暴一点的,于是加快了速度向上。吕秀丽下腹传来的膨胀感让她储存多年的潮水喷薄而出,整个身体像被抽空一般虚脱了。

“啊呜小洋,我好难受”吕秀丽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样,那种的爽快,吕秀丽不知道如何表达,却说出来自己难受的话。

022:这样做有感觉

胡小洋以为吕秀丽真的难受,停下来说:“吕姐,难受的话就不要做了。”

“小洋,莫动,放在里面等一下!”吕秀里连忙按住胡小洋,那种感受吕秀丽虽然不知道如何表达,但是她知道此刻不能就这么结束。

过了一分多钟,吕秀丽才在那股劲中缓过来,“小洋,你动嘛,我有感觉一点!”

胡小洋一只手扶住吕秀丽的巨无霸,一只手按住下面的结合处,抱起吕秀丽翻了一面,让她趴在沙发边上,从后面进,“吕姐,我们这样搞一下看看安不安逸?”

“恩”吕秀丽闷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沉醉起来。

上次和周慧敏只是短暂的那么弄了一下,还是在胡小洋不清醒的状态下,现在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乐趣,胡小洋裸露着健壮的身体,点燃一根烟,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

“吕姐,还在回味啊?”胡小洋推了推四仰八叉躺在旁边的吕秀丽,如痴如醉的俏模样,脸色春意嫣然,下面的桃花园正流出状的液体。

干渴的小金鱼终于游进了大海,吕秀丽非常满意壮小伙刚才强劲有力的表现,弄得她生不如死,但她非常喜欢那种身子漂浮的感觉。

“小洋,你说我会不会怀孕?”

胡小洋被吕秀丽的这句话逗乐了,哈哈大笑了声,“吕姐,你月经还正常吗?”

“正常呀,只是越来越少了。”吕秀丽坐起来开始慢慢穿内衣。

胡小洋心想吕姐还没到更年期呀?笑着说:“极有可能会怀孕啊!”

吕秀丽穿衣服的手停了下来,用那种惊慌而兴奋的眼神看着胡小洋,“我养不活啊!”

胡小洋笑着说:“吕姐,放心吧,像你这个年龄的女人没有那么容易怀孕。”

吕秀丽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内心深处却有一丝失落,穿好衣服后,就羞答答的躺倒胡小洋的怀里,“小洋,晚上你莫走了!”

胡小洋嘴角上扬,露出得意洋洋的笑,这些少妇如狼似虎,风情妖娆,不知道那些纯情少女干起来会是什么感受呢?胡小洋在心里正美滋滋的期待着呢。

“吕姐,你男人呢?”见吕秀丽情绪比较稳定,胡小洋问道。

吕秀丽腮红的俏脸一阵哀伤,“车祸,死了!”

胡小洋惊讶万分,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抱歉道:“对不起,吕姐!”

“没事,这么多年早就淡了。”

“那你其他家人呢?”

“我儿子在读初中二年级,周末才回来。”

胡小洋心算着时间,还有两天才到周末,这两天好好跟饥渴的吕姐温存一下。

“砰砰砰”门被敲响了,“妈,我回来了,开门。”

023:骚动而狂乱的心

外面吕秀丽的儿子恰巧回来了,吕秀丽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也听到了有人叫“妈”,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在胡小洋的怀里抬起头细听。

“砰砰砰”门再次敲响,吕秀丽才赫然一惊,神色慌张的从胡小洋怀里站起来,连忙整理自己的仪容,低声说:“小洋,快穿衣服,我儿子回来了。”

胡小洋被搞得云里雾里,不是周末才回来嘛,这个兔崽子。

吕秀丽捋了捋打皱的衣角,拍了拍发鬓,觉得没有什么异样,手足无措的说:“小洋,你到屋里躲起来。”

胡小洋被这么一搞,弄得没有了兴趣,慌慌张张的跑到屋里,一看,里面什么遮挡物都没有,怎么躲得下他这个庞然大物?妈的,见机行事吧!

吕秀丽再打量了下自己的仪容,镇定了几秒才拉开门,“娃儿,你咋回来了?”

吕秀丽的儿子已经读初中了,明白一些心思,没有回答吕秀丽的问话,站在门外偏头向屋内张望,吕秀丽被儿子这么疑神疑鬼的表情搞得更加慌乱,下意识的也侧头用余光看了看屋内,生怕胡小洋暴露了目标。

“娃儿,妈问啊?你咋现在就回来了?不是没有放假吗?”吕秀丽想转移儿子的注意力。

儿子看了看屋内,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问:“妈,你咋个这么久都不开门?”

吕秀丽被问得脸蛋发烧,撒谎道:“刚才在厕所,没有听到。”

儿子背着书包直接走进了屋,吕秀丽紧跟其后,心脏像有只鹿在乱撞一般砰砰砰的跳,“娃儿,你回来做啥?”吕秀丽故意用说话的声音来暗示胡小洋要注意隐蔽了。

“没有米了,我回来拿米。”

“咋这么快呀?才两天就吃完啦?”儿子的饭量大得惊人,平时节衣缩食的吕秀丽,儿子的一顿饭可以让她坚持一天,现在屋里窝藏了一个男人,吕秀丽没有责备儿子,想尽快让他拿了米回到学校。

“走的时候,你只拿了一点。”

在内屋的胡小洋,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缩头缩脑的慢慢向后移步,没注意踩到了后面的簸箕,“砰”一声,吓得胡小洋虚汗都冒出来了。

儿子听到隔壁屋里一阵响动,想跑过来看看,吕秀丽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儿子,说:“耗子有啥子看头?快点拿起米回学校去。”

“妈,我今天晚上不走了。”

吕秀丽一阵心慌意乱,责备的说:“回去学校看看功课,将来有出息了我们买大房子。”

“外面太黑了。”儿子有点无辜的看着吕秀丽,觉得妈今天晚上有点奇怪,怎么有点像赶他出门似的。

“妈跟你打火把!”说着,吕秀丽把书包挂在自己肩膀上推着儿子出门了。

胡小洋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才从屋里走出来,心里有点难受,看了看这间简陋的房子,吕姐不容易啊,从包里拿出几张大钞放在沙发上,用vcd遥控器压住,然后走出了吕秀丽的家。

吕秀丽把儿子送到正街旁边,招来一辆计程车,咬咬牙,心疼的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零钱交给司机,并嘱托一定要送到儿子的学校门口,然后急匆匆的往家里跑,那颗欲求不满动的心,伴随着奔跑狂跳不已,她无法忘记壮小伙刚才给她一波又一波激烈的春潮,像中邪一般想要回到他的怀抱。

“小洋”吕秀丽急促的推开门就往内屋跑去,一看,并没有胡小洋的身影,又从内屋跑出来:“小洋”

她突然意识到胡小洋已经走了,无尽的失落让她眼眶潮湿起来,沮丧的走到沙发旁边,眼睛一亮,看见了遥控器下面的几张大钞,连忙捧在手心,她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温暖的情意,甚至胜过她的死鬼丈夫。

024:偷听屋内的声音

胡小洋没有急着回家,在明亮的灯光下,沿着幽静的小路散步,浮想起刚才和吕姐腾云驾雾的场面,嘴角露出兴奋的笑,虽然吕姐的咪咪有些下垂,但身体其他地方的肌肤依然白嫩细滑,下面还感觉很紧,干的他爽暴了!

一时间联想到周慧敏那张天使般的漂亮容貌,超电流的眉眼,风韵犹存,仪态万千,比吕姐的姿色强出太多,周慧敏应该才怀孕两个多月,身形看不出太多的变化,要是还有机会领略一下和孕妇的场面,那该有多刺激啊,胡小洋拿出兜里周慧敏的名片,不在乎其他地方写了些什么,只是把上面的电话号码储存在了手机里,然后惴惴不安的拨打了过去,在响了几声后,依然无人接听,胡小洋失望的挂断了电话,在路边招了辆计程车回家了。

胡高军在任职期间贪污受贿了不少钱,家里肥得流油,被开除后没有查封冻结胡高军的财产,私家车都有三辆,而且都是名牌,胡小洋之所以没有开车去上班是为了不让别人产生更多的非议。

进屋后,偌大的房子无比静谧,透出一种酸楚的凄凉,胡高君在老婆离开后,有众多的美少妇,名媛千金,挤破头的想做胡夫人的宝座,然而胡小洋得知了这个禽兽父亲经常在单位调戏女下属,还背着他带形形色色的女人回来过夜,糟蹋了不少朵娇艳欲滴的花蕾,经过无数次的劝阻都没有达到效果,反而变本加厉,胡小洋干脆置之不理了。

看着屋里如此沉寂,不知道老爹又跑到哪里去风流了,胡小洋叹了口气,径直上了楼,在经过老爹的房间时,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了女人闷哼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胡小洋皱了皱眉,把耳朵贴在门上。

“恩啊恩使劲”

“嘿嘿,小贱人你就跟老子装”

胡小洋站直了身子,确定了是老爹不知道又带了哪个女人回来嘿咻,有些头疼的摸了摸额头,然后猛力的敲了一下门。

女人闭上眼睛佯装着的模样,其实胡高军的那家伙短小无力,弄得女人麻麻痒痒的,一点乐趣都没有,虽然胡高军现在被革职,但是家里依然腰财万贯,要是能够登上胡夫人的宝座,以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至于胡高军能不能满足她都是次要,想找一只公蚊子比较困难,但想找一个能够满足自己的臭男人,满大街都是。

突然一阵巨响传来,女人吓得尖叫一声,用力推开爬在身上的胡高军,“啊”

胡高军正在兴头上,突然这么一下,搞得他又要喝几杯生鸡蛋了,跳下床拉开门愤怒的咆哮:“小兔崽子,有种你别跑啊!”

胡小洋坏笑着跑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倒在床上浮想了一会吕姐雪白的翘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胡小洋被电话铃声吵醒,一看居然是周慧敏的电话,随即浑身一颤,打个了激灵,心脏也扑扑扑的狂跳起来,迟疑了几秒,胡小洋将电话靠近耳朵,小心翼翼的说:“喂,喂”

“请问你是哪位?”周慧敏甜蜜的声音传了过来。

胡小洋无比紧张的说:“我我是胡小洋!”

电话沉默了几秒,“你是计生委那个小男人吗?”

“是是我。”

“原来是我的小男人那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周慧敏柔声柔气的问,那声音听得胡小洋浑身起鸡皮疙瘩。

胡小洋此刻头脑一片混乱,一想到周慧敏精雕玉镯般的胴体,就迷乱得说不出话,支支吾吾的:“周周慧敏,我我”

“呵呵!”周慧敏在电话里娇笑了声,“小男人,你怎么突然变得结巴了?”

“我”胡小洋尴尬的挠挠头,将电话移开,狠狠拍了下那张笨嘴,深吸一口气,才又把电话靠近耳朵,正色道:“周慧敏我我只是一个刚上班才一天的公务员你的事我帮不了”

胡小洋说完这句话,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跟这个艳丽四射的孕妇说话会心慌意乱,甚至脸都红了。

“我的小男人,人家现在都是你的人了,为什么还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呀?不是我的事,是我们的事。”周慧敏嗲声嗲气的说道。周慧敏接触过的男人比胡小洋吃过的米还多,面对这个青涩的小男人,周慧敏自信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迷惑。

025:被下了药

胡小洋急眼了,稀里糊涂被这个女人下了药,现在又想将他拉下水,即便你有万般恩宠于一身也不能胡作非为,大吼道:“我是被你下了药,其实我根本不愿意。”

“呵呵!”周慧敏焉笑一下:“你要是不愿意,怎么当时还抱着人家的腰这么紧呀?”

“你”胡小洋可不想跟她嬉皮笑脸,这件事情非常严峻,就凭他一个小小的科员,连自己脚根都没有站稳,更别说帮别人隐瞒超生的事了。

“好啦,亲爱的,别生气了!明天来姐家一趟,姐告诉你一些事。”

“我”胡小洋张开嘴,电话就挂了。

将电话扔到一边,躺在床上细想这个事情,怎么没有看见周慧敏的两个孩子呢?上午去周慧敏的家,她说必须要把孩子生下来,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这个风的女人究竟想得到一些什么呢?胡小洋陷入一片沉思。

次日,胡小洋上班有点早,一个人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看见吕秀丽正弯着腰拖地,白嫩的都露出来了,笑着说:“吕姐,这么早就来了啊?”

其实吕秀丽早就打扫完楼道的卫生了,在这里就是为了等胡小洋,看见帅气的壮小伙就联想到昨天晚上销.魂的一幕幕,胖乎乎的脸蛋红如丹霞,朝胡小洋“恩”了声,羞窘得不敢看他的眼睛。

“吕姐,你不是仓库管理员吗?怎么还要打扫卫生?”胡小洋觉察到了吕秀丽的羞涩,含羞欲放的花朵分外娇艳,给胡小洋一种想要去驾驭她的冲动。

“我以前就是清洁工,仓库那个人走了,我才下去的。”

胡小洋笑了下,靠近吕秀丽的身边,玩味的问:“吕姐,昨天晚上爽不爽啊?”

感受到了帅哥哥有调.情的口吻,吕秀丽手足无措,昨天晚上本来是想跟他决战到天亮,没想到人却走了,搞得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后来用手指又满足了一次才沉沉睡去,现在觉得用手指越来越提不起兴趣了,弄得下面生痛,还是年轻人的那家伙给力,又硬又大,膨胀舒爽的感觉美妙极了!

以为胡小洋现在就想和她干那事,兴奋而紧张的心情使得吕秀丽面若桃花,连抓拖把的手都垂了下来,魂不守舍的说:“小洋,一会有人来了!”

胡小洋邪笑一声,吕姐一大早就饥饿了啊?想不到快到四十岁的女人了,胃口还这么大,轻言细语带着戏谑的口吻说:“那晚上我们回家去日.逼!”

吕秀丽老实巴交的,本分的农村妇女,想跟胡小洋干那事,背后不知道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让别人开垦自己的荒地,都是在酒精的助推作用下才能大胆完成,现在清醒的状态下,虽然有无尽的渴望,但也羞于随随便便把那事挂在嘴边,甚至说出来。

吕秀丽的脸一下子就红得火辣了,低着头用手捂住动的心。

胡小洋坏笑着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小洋”吕秀丽突然想起在这里等胡小洋的目的,连忙叫住他。

胡小洋止步,回头笑着问:“吕姐,怎么啦?”

吕秀丽从兜里拿出几张大钞,走过去,“小洋,我不能要你的钱。”

胡小洋笑着说:“你要是现在答应跟我去厕所日.逼,我就收回钱,如果是晚上,那你就收回钱,怎么样呀吕姐?”

吕秀丽又羞窘的把脸侧到一边,狂乱的思想里正在权衡胡小洋说的话,拿钱的手扬在空中都不知道是缩回还是伸出了,又想现在跟小伙子来一下,晚上的场面同样具有诱.惑力,但毕竟现在是单位,被人发现了始终不好,吕秀丽纠结了很久才慢吞吞的缩回手。

026:小伙子嘴甜

胡小洋饶有兴趣的看着吕秀丽矛盾的表情,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其实他就随便这样一说,想调戏一下这个外表腼腆内心狂热的农村少妇。

“啪嗒啪嗒”楼下传来了脚步的声音,吕秀丽一阵慌乱,连忙抓紧手上的拖把,“小洋,有人来了,你快进去。”然后自己装着弯腰拖地。

许若曦一身靠背t恤,脚上一双白色休闲鞋,金黄色的头发扎成一把,简洁婉约,清纯秀丽,饱满坚挺的山峰把t恤撑得老高,无比诱人。

“吕姐早上好!”

吕秀丽微笑着假意点头:“早上好!”余光瞥见许若曦进了办公室,自己才怀着亢奋的心情跑下楼,喜滋滋的等待着夜幕降临。

“哟,大美女,身材不错啊!”胡小洋盯着那对颤巍巍的玉兔都快流口水了,有种血液沸腾的欲动。

许若曦仰起头“哼”了声,没有理会胡小洋,便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胡小洋心想,妈的,上班当天居然当众让老子出丑,还在婉玉她们面前诋毁自己的形象,有点不爽,坐在椅子上移动到许若曦的旁边。

“你靠那么近干什么?”许若曦邹起柳眉,看见胡小洋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就生气。

“亲,近,加起来就是亲近,我又不你,干什么把胸部挡住?”

许若曦怒火升腾,美艳的脸蛋冷若冰霜,说:“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就说让婉玉姐不要相信你。”

“许若曦,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抵触我?”胡小洋也被激怒了。

“是你对我无礼在先,凭什么大喊大叫?”

“麻痹的,我又没有搞进去,再说车上人多,我又不是故意的。”

许若曦一下子站起来,胸口起伏不断:“胡小洋,你这个无赖流氓,你要是再这样对我说轻浮的话,我就去告罗主任。”

胡小洋咬牙切齿暗暗发狠,,跟老子装什么清纯啊,话都说到这个严峻的边缘了,胡小洋自然要妥协了,“好,好,算你狠,行了吧?”

两个人安静下来后,各自的内心都在相互鄙视,而胡小洋心里却怀揣着一些没有君子风度的计谋。

办公室其他人陆陆续续来上班了,几个情的少妇嘻嘻哈哈的笑着走进办公室,媚态万千,妖艳动人,婉玉见胡小洋正在拿起抹布擦桌子,满面春风的说:“哟,小帅哥,这么勤快呀?”

胡小洋一脸欢笑,甜蜜的说:“婉玉姐早上好,两位姐姐早上好!”

婉玉长了一张甜蜜妖娆的脸蛋,眉黛娟秀,睫毛修长,樱唇润泽嫣红,性感极了,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百褶连衣裙,包裹着丰腴妙曼的身体,咪咪坚挺,*突兀,清新脱俗成熟妩媚,光滑白嫩的美腿在胡小洋眼前晃动,搞得他喉咙干燥,下面都流了。

婉玉是三个少妇中最迷惑众生的一个,而其他两个虽然不太出众,在这计生委也算得上是极品尤物了,天天欣赏着面前风,含羞,冷艳的女人们,胡小洋沉醉其中都不想醒来了。

“瞧这张小嘴,像抹了蜜似的。”张玉亚萍咯咯咯笑着说道。

胡小洋来的时候买了一些韩国糕点,平时他倒不太喜欢吃,目的是为了讨好这几个女人,说不定会有源源不断的艳福哦!

027:调戏与被调戏

“婉玉姐,两位姐姐,我上班的时候顺便带了一些韩国糕点,专程来孝敬你们!”胡小洋把东西送出去,笑眯眯的说道。

“哇,小东西,对姐姐们这么好呀?”婉玉娇滴滴的说道,旁边两个少妇也围过来不客气的拿起糕点吃起来。

“恩,不错!”

“很香!”

“小家伙,真会讨姐姐们的欢心,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啊?”王小露平时没有婉玉和张亚萍那么.包,但是胡小洋这个帅小伙来了后,办公室自然比以前多了几分暧昧的气氛,看见婉玉和胡小洋眉来眼去,卿卿我我的场面,非常刺激这个空虚的少妇,甚是嫉妒,自己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寻找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胡小洋怪笑一声:“姐姐们要是愿意,我每天早上都给你们带各种各样美味的早点过来。”

“呵呵!”婉玉妖娆的嬉笑着,风情万种,那迷人的笑容都能让一个喷了,“好啊,难得我们小男人一片用心,说吧,要哪位姐姐奖励你?”

胡小洋嘿嘿嘿的傻笑,心想一起来老子都顶得住。

婉玉说:“小露,给你一个重走青春的机会。”诡异的焉笑着在王小露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两个女人嘻嘻嘻的笑了,千娇百媚,春潮泛滥,如湖面上嬉戏欢快的鸳鸯。

胡小洋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但可以猜出两个娘们一定在说他,王小露羞答答的靠近胡小洋的旁边,在他耳朵上柔声嘀咕:“婉玉说她想破你的童子身。”

胡小洋眼睛一亮,脸唰地一下红了,挠挠头,尴尬的说:“不会吧小露姐,我怕!”

王小露咯咯咯的娇笑起来,她非常想看看这个小男人的反应,觉得刺激他非常有快感,婉玉刚才对王小露说胡小洋还是,胆小害羞,叫王小露去亲他一口看看他是什么反应,结果王小露却对胡小洋说婉玉想跟他干那事。

婉玉觉察到了王小露脸上的诡异,猜测可能是卖了她,把胡小洋拉过去,樱唇贴在他耳朵上问:“她刚才是怎么跟你说的?”

胡小洋张大嘴,羞窘的傻笑,小声说:“她说你想跟我上床!”

婉玉的脸一下子红得滴血,叽叽喳喳的朝王小露追过去,“哎呀,你这个说什么呀?”

张亚萍看不过意了,说:“你们几个神神秘秘卿卿我我的什么意思呀?小洋可是好孩子,你们可不能对他用心不轨啊。”

王小露看了看时间,“主任快来了,别闹了!”

办公室才一下子安静下来,几个女人显然是在调戏老子,等过段时间,挨个挨个的伺候到位,胡小洋奸诈的想,脸上露出得逞的邪笑。

许若曦狠狠瞪了胡小洋一眼,撇撇唇,讥讽的小声嘀咕:“死无赖,这么虚伪。”

李玉芬随后就走进办公室:“婉玉,通知的三个妇女怎么还有一个没去药具站搞三查?”

“李主任,昨天我们去没有见到人。”婉玉斜睨了下后面的胡小洋。

胡小洋一阵感动,连忙站起来,“主任,昨天罗主任叫我今天再去通知一下。”

李玉芬点点头:“恩,婉玉都告诉你工作内容了吧?就把情况跟她说清楚,不要让大家都不好做。”

028:孕妇也疯狂

“好的,主任!”

李玉芬走出办公室后,婉玉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小洋,行不行啊?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没事,婉玉姐,正好可以历练一下。”胡小洋边说边往外面走。

“那你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们。”张亚萍说。

“好!”

胡小洋在下楼的时候,李玉芬在上面说:“你有驾照吗?”

胡小洋仰起头,“主任,我有!”

“你开院子里那辆大众去吧,这么远打车不方面。”李玉芬那手里的车钥匙朝胡小洋扔了下去:“注意安全,慢一点,不要毛毛躁躁的。”

胡小洋一阵欣喜,李主任人还不错,笑着应答:“谢谢主任,我知道了。”

胡小洋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正好看见上次去拜访的男人领着一个面色较苍白的女人,她就是包红霞。

胡小洋笑眯眯的等他们过来,说:“来了啊?这才是好公民嘛!”

“贱人,自己把报告拿上去。”男人恶狠狠的对包红霞说。

胡小洋看见包红霞走路的姿势很艰难,就明白了刚才一定做了无痛人流,可以随做随走。

“你快告诉我那个混蛋在哪里?我要阉了他。”男人收回包红霞身上的目光,对着胡小洋凶神恶煞的说。

胡小洋突然想起他走后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道包红霞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男人的亲骨肉,他当时也就想恶搞一下,目的为了逼男人叫包红霞去孕检,没想到,还真管用了,只是胡小洋不明白的是,包红霞为什么没有跟男人解释清楚,当然这个问题胡小洋不去揣测了。

胡小洋盯着男人愤怒的样子就想笑,那个混蛋不就近在眼前嘛,说:“孩子已经被拿掉了,你就不要再追究这个事了,以后好好跟你婆娘过日子,对她好一点啥事没有。”

没等男人再说话,胡小洋就转身按了车子的开锁,钻进车里一阵叹息,他妈的,计生委就是一个伤天害理的机关,一个还未出世的鲜活生命就这样结果了,不过控制人口数量,国家下达了指标,根据地方情况来减少,或者控制人口的增长,如果计生委完成不了,要在大会上拿来说话的,也是无可奈何啊。

不出半小时,胡小洋便到了周慧敏的家,按了声门铃,很快门开了,周慧敏一脸温柔的笑,“快进来!”心想青涩的小男人怎么可能逃过她的诱惑,昨晚叫他过来,现在这么早就按耐不住的跑过来了。

胡小洋站在原地,转身刚想说话,周慧敏的芊芊玉手就温柔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妖冶的笑着盯住他,胡小洋一阵发毛,说:“你不是要跟我说事吗?”

周慧敏镇定自若的轻轻将胡小洋推到沙发上坐下,“我去给你端咖啡。”

“我不喝!”胡小洋连忙说。

周慧敏娇嗔一声:“这次没有下药。”不容胡小洋拒绝,便走到了后面。

“你的男人呢?”胡小洋眼睛直勾勾瞄准周慧敏丰腴的*,在宽松的睡袍下浑圆饱满,迷人极了。

“我的男人不就是你吗?”周慧敏回头魅惑的眨眨大眼睛,百媚一笑,搞得胡小洋都快克制不了那股冲动了。

“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倒想听听你说点不正经的。”周慧敏端着咖啡轻盈的走来,吊带睡袍下,袒胸露乳,肌肤莹润剔透,身体散发出一阵乳汁的芳香,胡小洋立马屏住了呼吸,脸上一片火辣辣的感觉,都不敢看周慧敏情的目光。

029:无法抵挡的魅力

“来,尝尝我亲手煮的咖啡!”周慧敏莞尔一笑,把咖啡端到胡小洋的嘴边。

“我不喝!”胡小洋别过脸。

周慧敏把咖啡放到面前的茶几上,双手捧起胡小洋滚烫的脸,摆正面对她,声音柔如棉花的说:“那你想喝什么呀?”

胡小洋的脸被周慧敏细滑的玉手捧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灌进他的鼻孔,呼吸随即急促,迷醉的说不出话,眼睛无辜的转动着。

周慧敏撅起性感的朱唇焉笑一下,松开一只手将自己胸脯的睡袍拉开,一对雪白坚挺的玉兔蹦跳了出来,胡小洋眼睛雪亮,还没回过神,脖子已经被周慧敏另一只手勾下,按在了一对莲房上。

“呜”一股醇厚的乳汁香味散开,胡小洋的嘴巴压在饱满柔滑的巨峰上,都喘不过气来了。

“亲爱的,那就喝姐的乳汁吧!”周慧敏按住胡小洋头部的手加重了力度。

一股原始的火速从胡小洋的体内升腾,蓄势待发的强劲战斗力,像一头猛兽般的抱着周慧敏啃咬。

“亲爱的,别急,你有一小时的时间,啊”周慧敏闭上眼睛痴迷的扭摆着腰肢,胸脯在胡小洋的嘴巴上磨砂着。

胡小洋此刻已经无法顾及其他了,不日白不日,日了等于白日,抬起头嘴巴含住了周慧敏一开一合的朱唇,舌尖狂乱的与她痴缠起来。

“亲爱的,对待孕妇要温柔一点。”周慧敏提醒道,这个小家伙太猴急了,她真担心伤了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

胡小洋掀开周慧敏的睡袍,洁白的胴.体上穿了一条粉红色裤衩,参差不齐的茸毛若隐若现,这一幕大大刺激到了胡小洋的神经。

周慧敏看着小男人那欲火焚身的样子,腰身像蛇一般轻柔的扭动起来,加剧了胡小洋的征服欲。

“你下面很痒吗?你这个贱货,怀孕了还勾引男人,老子今天就给你止痒。”胡小洋说完,那根吓人的神棍顶住了周慧敏艳红的。

“轻一点,噢,天哪,你的好大!”周慧敏露出震惊之色,没想到小男人的家伙这么大,“别顶到姐肚子里的小宝宝。”

怀孕的女人,*会有一些分泌物,周慧敏娇艳的上早已经洪水暴涨了,胡小洋身体轻轻一挺

“哎哟,啊嘶”周慧敏紧闭美目,红晕的脸上痛苦至极。

一阵翻云覆雨,胡小洋点燃一根烟,神采飞扬的笑着,没想到跟孕妇交欢会有更加刺激的情趣,胡小洋非常喜欢。周慧敏拿了几张纸擦了擦,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长吐一口气,终于弄完了,刚才担心那根神棍顶到肚子里的宝宝,周慧敏没有完全放开,不过又惊又兴奋的感觉,让她特别享受。

“你不是要告诉我一件事吗?现在可以说了。”胡小洋斜睨着周慧敏问道。

周慧敏喝了口白水,淡淡道:“那件事你刚才不是已经做了么?”

030:被迫升迁

“你现在还跟我吊儿郎当的我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科员而已,跟你说了几百遍了。”

周慧敏放下手里的水杯,笑着招招手,轻柔的说:“过来!”

胡小洋烦躁的靠坐在周慧敏旁边,一会回去还不知道怎么交代。

“我知道你只是一个科员,可你就没想过升官吗?”

“升官?”胡小洋苦笑,自己还有升官的机会吗?办公室里面的女人没有排挤他都是上辈子积德了。

“眼下,我有一个机会可以让你升官,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听,不过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必须要有征战沙场的勇气。”周慧敏极其城府的说道。

胡小洋轻笑一下,“生下这个孩子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你不会明白的!”

“好,我不明白,那你说说怎么样可以让我升官?”胡小洋突然有了兴趣。

“这才乖嘛,你们官场的事我不太懂,但我知道如果想得到一件东西,不使用一些计谋是得不到的。”

“周慧敏,现在的情况下,我做不做公务员已经无所谓了,你别想利用我来达到不耻的目的。”

周慧敏白了胡小洋一眼:“小屁孩子,这是一个男人应该说的话吗?我的确需要你来帮我隐瞒怀孕的事,其他的,我不会找你,就为了这件事,我帮你走上光辉仕途,难道两者之间,你不会权衡孰轻孰重?”

胡小洋摸了摸额头,“为了升官,干违法乱纪的事,我可不做啊。”

“我不会让你干违法乱纪的事,反而是让你去揭发违法乱纪的人。”

胡小洋一阵迷茫,“你说清楚啊,谁干了违法乱纪的事?”

“你们主任,罗娜!”

“什么?”胡小洋震惊,“她怎么了?”

“她利用手里的权力控制了销售市场。”

“?销售市场?”胡小洋不明白周慧敏说的什么,毕竟他才上班不久,对很多事还不了解。

“恩,是医疗器械,一般都由国家统一,商家不敢私自调价,但商场上的却有六十元的高价,这显然是有问题。”

“你怎么知道?”

“我去买了。”周慧敏说。

“这个我还不清楚呢,照你的意思,是我们罗主任搞的鬼?”

“就是你们计生委在管,不是她,谁还有这个权力?”

“这是犯法的,她怎么敢这么做?”难道没有人举报吗?胡小洋心想。

“你们政府官员,什么事做不出来?”周慧敏斜睨着胡小洋,小男人太幼嫩了,真不知道深浅。

胡小洋沉思了几秒,自言自语的道:“娘的,我又不用那玩意,关我吊事啊!”

周慧敏温怒的瞪着胡小洋:“那你以后还想不想跟我那个了?”

胡小洋眼睛一亮,嬉笑起来:“刚才都没有用,以后就别用了呗!”

“我现在是刚刚怀孕两个月,不戴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以后就不行了。”

“为什么啊?”胡小洋一脸的不情愿。

031:背后有女人

周慧敏白了胡小洋一眼:“以后我肚子里的孩子长大了,你会把细菌带给他的。”

虽然戴上做肯定不会很舒服,但是胡小洋想到以后还会享受到这个美艳的少妇,就无比兴奋,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周慧敏脸上露出狡黠的笑,一直在细细揣摩小男人刚才得意忘形的表情,自己的身体连高智商大老板都可以迷惑,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能飞出老娘的五指山?小鸟依人般的倒进胡小洋的怀里,柔声道:“你呀,现在要和罗娜拉拢距离,搞好关系,稳住她,然后暗地里调查她们的动作,不能暴露,等到了解详情后,不要把知道的情况告诉别人,自己单独找罗娜亮牌。”

胡小洋听到这里明白了周慧敏的用意,笑了声:“你这个一石二鸟之计蛮高明的,罗娜为了讨好我,不让我去揭穿她,会找给我升职的借口来堵住我的嘴,而我,也可以要求罗娜不来扰你,呵呵”

周慧敏大惊,想不到这个小家伙蛮机灵的,她的想法全被他猜中,焉笑着说:“你升官是主要,我是次要,占你的光!”

这张迷惑众生,巅峰江山的绝美脸蛋近在咫尺,眉眼迷离,嫣红性感的樱唇微微开启,吐丝如兰,壮小伙精力充沛强烈,胡小洋很快又被周慧敏的风情搞得下面雄赳赳气昂昂了,泯笑一声:“我又想做了。”

周慧敏鬼魅的轻笑着,白皙的手指按住胡小洋的嘴,“今天的时间已经到了,以后看你的表现,如果那件事情办好了,姐姐的身体随你玩。”

胡小洋一阵失落,突然想到一件事,问:“我今天回去怎么交代?”

“你就说我生病了,不能过去。”

“明天呢?后天”

“你这么聪明还用我来告诉你怎么做?”周慧敏眉开眼笑的道,语气中有几分不厌其烦的意味,“你走吧,我要睡个美容觉。”

周慧敏闭上美瞳自个缓缓的躺在了沙发上,五官精致,肌肤如雪,吹弹可破,真她娘的美啊,胡小洋抹了把嘴巴,邪的笑了笑,走到周慧敏旁边,低下头深吻了下那张樱唇。

“呜”

待周慧敏皱起眉头起身时,胡小洋已经乐滋滋的跑了出去。

罗娜昨天晚上在浴室用“一阳指”把自己弄得张大嘴虚软在地才结束,回到床上后,项杰把持不住想用自己的“花生米”来满足一下,却被罗娜气得一脚蹬下了床,当罗娜早上起床的时候,门口堆积了一大群人,有位妇女横眉竖眼的指着罗娜的门谩骂。

“你这个窝囊废,下面一半都被俺家狼狗啃了,你还想跑来搞老娘你来啊,你搞得了老娘,你就算养的”

罗娜在屋里面把妇女的谩骂声听得清清楚楚,漂亮的脸蛋一条黑线,怒目瞪着项杰,“怎么回事?”

项杰昨天晚上因为受不了漂亮老婆的拒绝,一气之下跑到母.狗主人家去报复,正好妇女又是一个寡妇,家里没有男人,怒不可遏的项杰,一见到妇女就把自己的裤子脱掉,露出了那一小半截花生米,面容扭曲的指着妇女骂:“臭娘们,你看看老子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老婆连摸都不让老子摸,你把*还我你把*还我”

032:怒了

当初发生这个惨剧的时候,妇女经过法律对项杰做出了赔偿,双方都签下了白纸黑字,可没想到项杰最终还是忍受不住罗娜的冷淡,再次找上妇女,妇女见项杰已经疯狂了,再多的求饶都无用,身上的衣服裤子被项杰扒光,然后用那花生米猛顶,妇女在下面竭斯底里的尖叫,当然她叫的不是被项杰的花生米顶住,而是他坚硬的髋部顶得妇女的撕裂般的剧痛。

项杰在几十次疯狂的撞击后,停了下来,抱住自己的头惨绝人寰的嚎哭起来。

项杰没想到妇女会在一大早跑过来辱骂,这个时候楼层里的人正好去上班,显然妇女是故意要让项杰难堪,但他爱罗娜,他不想失去她,看见罗娜那张寒冷的脸,项杰硬着头皮拉开了门,试图想把妇女赶走,却遭到越来越多的人围观。

罗娜站在门后面被无数双刻薄讥讽的目光扫射,深凝一口气,一句话没说穿过人群下了楼,留下项杰在后面凄绝的嘶喊:“老婆老婆”

胡小洋站在罗娜的办公桌前面足足半个小时了,一直就盯着罗娜,吹弹可破的脸蛋上覆盖了一层寒冰,一只雪白的玉手撑着额头。

老板娘不高兴?怎么了?这是胡小洋这半个小时时间里揣摩的问题,女人不高兴不外乎就是为了情感,但要说为了工作,胡小洋觉得不像,罗娜已经是有夫之妇,那老板娘不高兴的原因一定和他男人有关,胡小洋嘿嘿笑了声,见罗娜办公桌上面的茶杯盖子是揭开的,便走了过去:“主任,你的茶凉了,我给您续水。”

罗娜猛然听到“茶凉了”这几个字,不由得怒火再度升腾,是啊,以前老公每天晚上都能让她像只妖精似的在床上欢腾,而今呢?茶凉了,茶凉了两只带血丝的眼珠子恶狠狠瞪着胡小洋:“哪个叫你续水的?”

胡小洋一愣,转过身讪笑一声:“主任,我见您”

“出去——”罗娜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大吼道。

胡小洋被这莫名其妙的暴喝,弄的呆在原地。

“出去,我叫你出去滚出去”罗娜抓起面前的文件夹就朝胡小洋扔过去,“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快滚”

胡小洋一边阻挡,一边窝火的往办公室外面退,心里还在想,这下完了,无意间激怒了老板娘不高兴,以后的仕途要下冰雹了。

出来关上门,胡小洋重重的喘了几口恶气,麻痹的,老子又没有惹你干嘛把气乱撒,心里越想越不服气,走到办公室门口又想到这口怨气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今天才过得了,不知不觉走下了楼,看了仓库门口正好有几个人在搬运什么东西,于是胡小洋走了过去。

033:有想法

刚刚直起身子的吕秀丽,血液倒流,胖乎乎的脸蛋红得像鸡冠子,更有一分别样的风情,看见小伙子朝她走了过去,连忙下意识的扯了扯打皱的衣角,目光瞟了一下自己身上是否得体,心想不是说晚上到自己家那啥日.逼哎呀,哎呀,羞死了思想怎么变得这么龌龊了呢,吕秀丽自我讽刺了一番后,脸上火辣得快冒汗。

胡小洋自然看见了那几个人搬运的是机箱,“吕姐,这是”

“他们来搬走它!”

“里面没有了吧?”一男人问。

“没有了,全都在这里。”吕秀丽说。

“好,那我们走了。”

胡小洋看着几个人的背影,问:“吕姐,他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搬走?”

“他们是药具站的,这些东西原本就是他们药具站的。”

胡小洋不太明白,转头问:“药具站的?都拿到这里来了,为什么又要搬回去?”

“我不知道,是罗主任叫他们搬的。”

罗主任叫搬的?既然是药具站的,为什么要放到计生委仓库?现在为什么又搬走?这会不会和罗娜的垄断有关?胡小洋沉思起来,如果他是罗娜,想要搞垄断销售市场,不会亲自出面,但仅凭她罗娜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所以一定有狗腿子,难道罗娜的狗腿子是所谓的药具站?

“小洋,你在想啥呢?”

胡小洋的思绪被这句话打断,奸笑了下:“吕姐,你猜我在想啥呢?”

吕秀丽久旱逢甘露后,如今一片荒山春意嫣然,长满了绿油油的青草,只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才能让这片草地茁壮起来,余光瞥着胡小洋一脸的邪笑,吕秀丽的小心脏就狂跳不已,某处更是瘙痒难耐,双腿都有些站不稳了,但又由于传统观念的束缚,羞于表达出来,不像大城市里面的花姑娘热情奔放,敢爱敢恨。

那天晚上快乐似神仙的感觉,美妙无穷,小伙儿够劲道,而且持久,吕秀丽就像受到了这股力量的蛊惑,欲求不满,那毫无边际的无底洞如饿狼般的想要男人来喂食,吕秀丽无意识的夹了夹双腿,中间像有团烈火在燃烧一般。

胡小洋心思细密,一眼就看穿了吕姐的需要,宛笑了声,心想这个土里土气的寡妇还挺闷的,放倒在床上就变了样。刚才罗娜那个贱人无厘头的朝他发火,不知道是吃春药却拿到了伟哥还是怎么回事?反正老子现在就是一个低贱的科员,爱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来了两天了,也没有安排正式的工作,罗娜那个.娘们分明就是记恨老子落了难,还是吕姐人好,虽然长得不那么漂亮,但皮肤白,够.劲,可以在床上任意驰骋。

胡小洋欣赏了会吕秀丽诱人的,那羞赧的模样像一只温顺的羔羊,等着别人去拥抱呢,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仓库,胡小洋假意扫了眼物架上的东西,“吕姐,都拿走了啊?”

见胡小洋走进了仓库,吕秀丽也连忙跟进了屋,回头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后面有没有人发现,紧张无比。

034:吕姐好疯狂

吕秀丽没有回答,胡小洋转过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见吕秀丽慌慌张张的样子,双手背在后面,就问:“吕姐,你后面藏了什么东西?”

两袋玉米棒子抓在吕秀丽的手里都快出了水,紧张的揉搓着,粉红的脸蛋妩媚极了,刚才吕秀丽看见那几个人过来般,偷偷的摸了两袋玉米棒子在自己兜里,手感非常不错,很像摸在一根玉米棒子上面的感觉,粗糙而细滑,要是叫小伙儿戴上弄自己,那肯定刮得非常爽。

胡小洋见吕秀丽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双手背在后面蠕动,走上去,“吕姐,给我看看是什么?”

吕秀丽一紧张,突然掉了一袋在地上,胡小洋邹了邹眉,盯着从吕秀丽手里掉地上的一个白色的小袋子,继而玩味的笑了,原来吕姐有备无患啊?

“吕姐,你的东西掉了。”胡小洋笑着说。

吕秀丽连忙用脚把那袋子踩住,胡小洋心想吕姐你还跟我装?慢慢靠近她

“吕姐,你怎么不捡起来?”胡小洋的脸越来越近,他已经感觉到了吕秀丽急促的呼吸,饱满硕大的巨峰不断起伏。

受到胡小洋的挑逗,吕秀丽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了,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小洋,里面有道门。”

胡小洋坏笑一声:“吕姐,那道门是做啥用的啊?”

吕秀丽所有的理智都被体内熊熊燃烧的给淹没了,鼻息紊乱不堪,抱紧胡小洋嘴巴就啃了上去,由于胡小洋长得高,吕秀丽只能仰起头,踮起脚尖向上跳着啃,像只小青蛙似的,一蹦一跳,那情景太刺激了!

胡小洋的嘴巴被吕秀丽撞得生疼,见她这么费劲,一只手拦住吕秀丽软绵绵的腰肢,提上去,挂在他的腰上,讪笑一下说:“吕姐,你这么猴急啊?”

吕秀丽气喘吁吁的别过头,说:“小洋,快点,一会有人来了。”

“小洋,你躺着,我在上面。”吕秀丽快速把自己那条粗布裤子脱掉,柔嫩的丰臀白的刺眼,双腿间那团茸毛凌乱不堪,但那一点桃红却娇艳欲滴,湿漉漉的,啧啧啧,好爽啊。

胡小洋立马就一绝雄风了,乖乖躺到了一张木板上,吕秀丽用牙齿撕开那个白色的小袋子,将那层玉米棒子的薄膜套上,然后闭上眼睛,整个身体坐了上去。

吕秀丽觉得疯狂的扭动着腰肢,就像荡秋千似的,她非常喜欢,迅猛的将身体起伏着。

哇,嘶吕姐的里面好烫啊,胡小洋咬紧牙关,捧着吕秀丽的丰臀,像在搓衣板上面洗衣服似的猛搓,“慢点慢点,吕姐,慢一点,别把我的宝贝搓断了。”胡小洋非常震惊,想不到吕姐这么疯狂。

“小洋,你来,我有点累!”吕秀丽自个趴着,撅起雪白的翘.臀,茸毛上沾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胡小洋双手端着,从后面进,问:“吕姐,进去没有?”

吕秀丽“恩”了声,翘.臀向后一顶,包裹住了整根坚挺,自个一前一后律动起来,胡小洋站着,双手插在腰间,看着吕秀丽的动作,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035:为人民服务

幽暗寂寞的小仓库,客气中充斥着爱欲的味道,一老一少,风韵犹存的少妇,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正在里面偷吃禁果,完事后,为了担心有人过来,吕秀丽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回味刚才的快乐,欲语还休的穿好了粗布裤子,回头斜睨了眼一脸邪笑的胡小洋,“小洋,莫看了,穿裤子,一会有人来了。”

胡小洋饶有兴致的盯着吕秀丽撅起的大馒头,笑着说:“吕姐,刚才没有?”

吕秀丽觉得这些露骨的话羞于言表,一张光泽的脸蛋火辣滚烫,慢条斯理的整理着仪容,那还有说嘛,小伙子又大又长,弄得人家都要死了。

胡小洋看着吕秀丽含羞脉脉的样子,邪笑着穿起衣服,待两个人整理好后,胡小洋拉开仓库外面的门,回头看了眼后面的吕秀丽,羞答答的,眼睛都不敢正视他,胡小洋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得意洋洋的笑着走了出去。

玩了两个不同类型,不同性格的少妇,胡小洋总结了下,独有千秋,都很爽啊,低着头回味那一幕幕销.魂惊险的场面了,没注意前面站了一个人。

“你跑到哪里去了?罗主任到处找你。”许若曦看见这个痞子样的贱男就没好气的说。

胡小洋扔掉手里的半根烟蒂,在地上踩灭,看着许若曦说:“我帮忙搬东西了,不行啊?”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搞清楚,还去管别人。”许若曦都懒得看胡小洋,趾高气昂的别开脸说道。

“你好像就在管我耶!”胡小洋咧嘴笑了笑,从许若曦旁边走过。

许若曦皱了邹眉,撅起嘴猛跺脚,“你骂谁呢你?”

“谁说我骂谁!”

许若曦愤怒的快速超过胡小洋,“神经病,懒得理你。”

胡小洋看着许若曦的背影,麻痹的,老子现在是落魄了,等哪天峰回路转,叫你天天晚上跟老子*儿。

罗娜那个冷艳的女人在找人,胡小洋不敢懈怠,连忙轻轻敲了下门。

“进来!”

胡小洋走进去笑眯眯的问:“主任,您找我?”

罗娜怒目瞪着胡小洋,现在看见他就生气,胡高军还是新城区公安局局长,居然干出伤风败俗的事情出来,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那个虫虫,下什么蛋蛋,以前老公温柔体贴,那活儿都没有了,还去寡妇家行苟且之事,还有那个又老又丑,令人恶心的刘开平,他居然他居然暴殄天物想跟自己

罗娜越想越窝火,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摇摇欲坠的咪咪上下波动,冷言道:“你是在上班还是在逛街?啊?你还知道我在找你?”

“对不起主任,我知道错了,刚才看见吕姐忙就去帮了下。”胡小洋谦卑道。

“你是干什么的?”罗娜直视着胡小洋,小子,你的确是个人才,长得高大威猛,但上面放了话,要让你知难而退,我罗娜纵然不忍心,也心有余力不足啊。

胡小洋一阵犯懵,他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也没有人安排他干什么,支支吾吾道:“主任,我是为人民服务的。”

036:处世之道

好一个为人民服务!说得好啊,只是你小子倒霉,要怪就怪你那个禽兽父亲,不该连自己的表嫂都要搞啊,罗娜一脸的威严,愤怒道:“狗屁纯粹乱弹琴,一点组织纪律都没有,还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

“对不起主任,我一定改!”胡小洋不用想都知道得罪了罗娜,他的仕途会是什么样子了,只能战战兢兢诚诚恳恳的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

罗娜漂亮的脸蛋有一丝松缓,深凝一口气,“叫你去办的事,什么结果?”

胡小洋挺直腰杆,道:“主任,那个叫周慧敏的女人生病了,起不来。”

罗娜翻了一个白眼,“那为什么不汇报给我?”

“我”妈的,老子不是被你叫滚出来了吗?胡小洋随机应变,道:“主任,我是想第一时间汇报给您的,但看见主任您心情不好不过现在看来,我错了,主任怎么可能会心情不好呢,嘿嘿!”

“哪个说的我心情好了?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滚滚滚,滚出去”

胡小洋脸上的笑容僵住,逃野似的退出办公室,在门口用手指做了个我“擦”的姿势后,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生病起不来?这个周慧敏明显是在耍花样,罗娜拿起面前的电话,但她很快迟疑了,周慧敏的现任老公周国栋是新城区桂东集团公司董事长,上流人士,在新城区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而且据说还和市里面的领导有过接触,如果自己贸然打电话给他说明周慧敏的企图,要是周国栋否认这个事实怎么办?还说计生委故意和他过意不去,到上面参奏一本,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罗娜可以肯定像周国栋这样的名流是不可能让后院玷污自己的声誉的,所以即便周慧敏不怀好意,也只能是他自己暗地里处理,不会让外界或者计生委去干扰。

结婚后的夫妇到计生委药具站进行三查,这是单位的基本工作路线,而唯独周慧敏这个女人不能乱动,就是因为害怕得罪周国栋,罗娜从妇联权益办公室办事员开始,好不容易混到今天的计生委一把手,期间接触的达官贵人不计其数,如何处理和这些人的关系,罗娜自然有独特的方法,宁愿吃亏受到上级领导的责备,也不能轻易在官场中正面树敌,那是在自己断自己的后路啊。

不过,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都像周慧敏这样的情况,那计生委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所以,这件事情还得办,只是,要改变一下策略。

罗娜仰起头,瑶鼻撸了撸,性感的唇角勾起一道美丽的弧线,她想到一个人,愣头青胡小洋,上面交代要给禽兽之子穿一双不合脚的小鞋,让他知难而退,周慧敏的事情何不交给这个愣头青呢?如果办好了,正好解决了自己的困扰,如果办不好,哼哼,胡小洋啊胡小洋,就莫怪我罗娜心狠手辣了。

037:物质和精神的关系

回到办公室郁郁寡欢的胡小洋,他不是傻子,不会轻易让人摆布,上班两三天了,没有给安排工作不说,还莫名其妙的被那只母.狗咬,从这种种反常的现象来看,胡小洋觉得自己早已经被人盯上了,如果不先发制人,哪天滚蛋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事情突然因为罗娜而裂变,这是之前被婉玉几个.婆娘调戏而沾沾自喜的胡小洋始料未及的。

那么,如何才能得到罗娜垄断避孕药具销售市场的证据呢?

“小洋,都下班回家了,你还一个人坐在那里发什么愣啊?”王小露忙完手里的工作,才看见旁边的胡小洋坐在位置上发呆。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挠挠头,说:“小露姐,我来计生委办公室上班,还多谢你们的关照,为了表示感谢,一会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小露姐愿不愿意赏脸。”

王小露都以为胡小洋是开玩笑的,浅笑一下,说:“好啊,我的生活标准很高喔,你可别心疼钱。”

胡小洋甚是开心,喜滋滋的说:“那没关系,只要小露姐肯赏脸,其他都不是问题。”

王小露眉飞色舞的笑了起来,但随即她就发觉到了胡小洋的话不是跟她开玩笑的,侧头看了眼这个青涩和讨人喜欢的小伙儿,她脸上的笑容慢慢冷却,想想自己一高校才女,长得也漂亮,又是在机关里面上班,生活一定美满幸福,可是,她心中的落寞有谁能懂?

因为父辈的关系,王小露嫁给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她以为只要那个男人对她好,在点点滴滴的生活中,她会试着去接受这个男人,然而,生活多年,王小露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不好,而是她们之间的思想和追求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她要的生活除了有面包,还需要有激情,在浮躁的社会里,在物欲横流的现实中,不能忽视精神灵魂的存在,她不想用面包来换取抑或是替代自己原本想要的生活乐趣。

王小露觉得,自己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对焕然一新的明天有所期待,这种期待是兴奋的,激动的,当明天的出现却又把自己打回原形的时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的性情被残酷的层次慢慢磨灭。

两点一线枯燥乏味的生活,王小露真的厌倦了,看着旁边阳光帅气的小男人,王小露就仿佛看见了清晨冉冉升起的朝阳,照亮了她幽暗的天空,更温暖了她潮湿的心房。

王小露深吸一口气嫣笑了,“好啊,小露姐可是一个吃货,埋单的时候,你可别坐在地上哭啊。”

胡小洋嘿嘿笑着,老子看你就是一个.货,“那,小露姐,请!”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下了楼,在大门口拦了辆计程车钻了进去。

不了解的外人,看见这一幕暧昧的场面,还以为是少妇带起小白脸去开房呢,说到这里,还真有个人在不远处发现了两个人的行踪。

038:女人都有一颗虚荣心

吕秀丽老早就潜伏在了大门口等着胡小洋下班走出来,然后跟她回炕上去温存温存,在仓库弄了那么一下显得很仓促,虽然都达到了颠覆,但吕秀丽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放开,等胡小洋跟她回去后,她要把一个的风情展现的淋漓尽致,没想到鸡飞蛋打,吕秀丽觉得非常失落,叹了口气,算了吧,小帅哥怎么可能对自己这个咪咪都下垂的妇女情有独钟呢?你不跟老娘玩,老娘回去看儿子的毛碟自己玩自己,哼!

坐在车里的两个人喜笑颜开的眉目传情,王小露非常开心,没想到小伙儿会单独请自己吃饭,原来以为胡小洋就喜欢像婉玉那种风.妖气的女人,害得自己瞎吃醋,看来自己还是有魅力的嘛。

遭遇过家庭,爱情困扰的女人,尤其渴望得到身心的放松,而王小露这个香艳的少妇觉得胡小洋正好给了他想要的感觉,她倒不是说爱上了胡小洋,而是胡小洋帅气的外貌,浑身的朝气让她觉得非常享受。

女人都有一点点自恋,还有一点点虚荣,看吧,本少妇风韵犹存,把懵懂的青涩小伙子迷得团团转!

“你要把姐带到哪里去呀?”王小露非常享受被小伙子迷恋的感觉,脸颊徊红,娇羞无比。

“你就别管了,到了你就知道了。”胡小洋笑得很诡异。

“你可别把姐卖了啊?”

王小露的这句话引来了前面师傅的关注,朝反光镜里面打量了一番后面的王小露,再看了看胡小洋,嘴角扬起玩味的笑,心想现在的少妇口味越来越令人不理解了,怎么就喜欢这种毛头小伙子呢?是不是觉得很有征服男人的感觉啊!

“哪能啊,小露姐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

赞美的话,谁都爱听,王小露心花怒放,低着头泯紧唇瓣,脸蛋一抹发春的红晕。

计程车在一家招牌为veity吧的酒店门口停下,王小露眼睛一亮,连忙拉住胡小洋:“别啊,姐之前跟你开玩笑的,我们还是换一家吧?”的大学同学,可以打折。”

扭扭捏捏之下,两个人进了酒吧,

师傅轻笑一下,这个女人不错,小伙子用青春赌明天,值得!

胡小洋笑了笑:“老板儿子是我在三楼要了间情侣包厢,王小露与旁边卿卿我我的男男女女擦肩而过,引来了备受关注的目光,再看看旁边英俊高大的胡小洋,王小露的心儿像抹了蜜似的甜,现在时代不同了啊,要看一个女人是否有魅力,就要看她是否能够俘虏同学少年的心;要看一个男人是否有魅力,就要看他能否让富婆神魂颠倒,此刻,王小露正沐浴在虚荣的春风里洋洋自得呢!

“小露姐浑身焕发着一种势不可挡的魅力,刚才那些男人一直盯着你看,我都有点嫉妒了!”胡小洋有几分埋怨的口吻道。

王小露今天非常开心,乐开了花,故作矜持的娇笑一下,说:“都老了,哪有什么魅力啊。”

“我们穿衣打扮洗脸,不是给自己看的,是给别人看的,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喔。”胡小洋能够洞悉一个人的心思,故意继续吹捧道。不过王小露的确有几分独特的魅力,虽然脸蛋没有婉玉,罗娜出众,但她高挑妙曼的身材却弥补了不足,整个人看上去优雅大方,清秀娇美,特别是她害羞脸红的俏模样,搞得胡小洋下面都硬了。

039:请客的目的

王小露听得心花怒放,身子都飘到了云端,小伙子把这个枯燥少妇的心滋润得油光发亮,这在家里面那个不解风情,人称小旋风,办事不到三分钟的男人那里是得不到的,所以王小露非常珍惜眼前的快乐。

“瞧你说的,唉,小洋,你是不是经常哄女人开心啊?”王小露纤美的手撑住头,眨眨闪亮的眼睛,一副青春少女稚气的模样。

胡小洋奸笑着说:“小露姐是第一个。”

“嘴巴可真甜,就能哄女人。”

胡小洋诡异一笑,身体向前倾斜,柔声道:“嘿嘿,小露姐在撒谎。”

“撒谎?没有啊,你本来就会哄女人嘛!”

胡小洋再次把上半身靠近,小声道:“你又没有跟我亲过嘴,你怎么知道我的嘴甜?!”

“嘿,你这个小屁孩”王小露作势要打,门口服务员走了进来,她连忙羞窘的缩回了手。

两个人津津有味的吃晚餐,时而含笑着相互脉脉传情,胡小洋热情的为王小露杯子里倒满酒,“来,小露姐,咱们干一杯,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关照和帮助!”

王小露喝了几杯酒下去,脸蛋红如丹霞,神色迷离,温情含羞的姿态令胡小洋血液沸腾,她优雅的端起酒杯朝胡小洋泯笑了下:“就这一杯了啊,不然姐就要醉了。”

胡小洋自然没有忘记此次的目的,笑着说:“只要小露姐开心就好!”

待喝下杯中酒后,胡小洋微笑着说:“小露姐,我今天看见仓库有人搬避孕药具走,听吕姐说是药具站的,他们为什么要把它放在我们计生委仓库,现在又搬走呢?”

王小露听到胡小洋的问话,一愣,虽然她也不太清楚里面的细节,而且不合规矩,但这些都是主任罗娜的意思,有谁敢有疑虑?王小露喝了酒,脑子不如平时清晰,倒是没有怀疑胡小洋太多,以为只是看见了随便一问,娇笑一声,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有罗娜才知道。”

胡小洋城府笑了笑,“嘿嘿,小露姐在里面上班这么多年了,哪会不知道呢,来,吃菜!”

罗娜既然想玩这么大的火,下面这些虾兵虾将肯定要打点一下,莫不成她真这么大胆子敢一个人单干?胡小洋显然不相信王小露的话。

“说心里话,小洋,其实我们办公室几个和罗娜的关系并不融洽,她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就你刚才说的这件事,我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露姐,这显然是有驳常理,你们怎么不问一下呢?”

王小露讽刺一笑,“管他呢,像我们这些听命于人的小虾米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莫管他人瓦上霜。”

“嘿嘿,是,是,吃菜姐,这个味道不错!”胡小洋觉察到了这个女人的确不明白其中的猫腻,或者说即便怀疑有问题,也不敢声张,他们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040:强行填满

确定的是,如果王小露不知道,其他几个或许也不知道,看来罗娜这个婆娘胃口蛮大的,敢独吞好处。

由此可见,罗娜的行事局限性很小,计生委办公室不知道,那负责避孕药具的药具站一定知道。

王小露迷离的双眸看了看时间,用餐巾纸擦了下嘴唇,软绵绵的说:“小洋,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胡小洋诡笑一声:“小露姐着什么急呀?菜还没吃饭呢!”看着面前双颊徊红的艳丽女人,秀色可餐,在酒精的推动下,某些渴望在油然而生。

“不行啊,孩子在家等着我呢。”王小露拉起包包欲要起身,顿觉身体无力,脑子有点眩晕,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唉”

胡小洋非常机警,连忙扶住了王小露,“姐你没醉吧?”

王小露一只手摸着额头,皱起眉,同时发觉到胸部传来的压迫,一股温热愉快的感觉致使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脑子一片迷茫,连唇瓣都干燥了。

胡小洋见她别过脸站着不动,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摸在王小露饱满的山峰上,尴尬的缩回手,“对不起!”

王小露试着移动了下脚步,虚脱的感觉徒然而生,这红酒后劲真大,胡小洋又连忙扶住王小露快倒下的身躯,身躯之间两次毫无意识的碰触,让胡小洋下腹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但同时他也害怕王小露会生气,矛盾的心理作了一番挣扎,在麻木的神经下,胡小洋颤抖的手抱紧了王小露,嘴唇紊乱的吻了上去。

“呜”王小露柔如绸缎的身体突然被抱紧,干燥的唇瓣正被疯狂的蹂躏,潜意识里,她突然清晰了过来,奋力挣扎着:“小洋放开我你你干什么?啊”

已经被迷惑的胡小洋哪里还顾及上王小露的挣扎,嘴唇*的吻着,“姐我想要你”

王小露吓坏了,“啊你放开我”

但她无力的身体,再多挣扎都显得多余,浑身在剧烈反抗中燥热起来,突然感觉一阵凉意,用手去抓,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胡小洋脱下。

“放开我你不能这样”王小露觉得自己已经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去叫喊,但事实上,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吟。

瞪大眼睛看见光滑的赛雪肌肤,胡小洋呼吸都快要停止了,狠狠吞了口唾沫,身体重重扑了上去。

“啊”王小露痛苦的呼喊一声,下面被一根硕大火辣的东西填满,扬起手击打着胡小洋的肩膀。

哇,好爽!无尽的快感萦绕着胡小洋的神经,他迅猛的冲击着那片潮湿的御花园。

房间一角响起了手机的铃声,但谁也顾及不了了。

两个人激烈的战斗结束,酒精早已散去,胡小洋坐在王小露的旁边连连道歉:“对不起,小露姐,你太漂亮了,我控制不了。”

041:爸爸的女朋友

王小露躺在地板上,依然是自己达到巅峰时保持的姿势,两条嫩如莲藕的大腿交叠在一起,缝隙间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手臂挡住眼睛,她此刻的心里很矛盾,头脑一片空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好像自己这个在家里欲求不满的女人被一个小屁孩给日了,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刚才那种腾云驾雾的愉悦了,虽然她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此刻,她心里怎么也没有恨意,再说自己也不是黄花闺女,一个半老徐娘还能迷惑小青年,说明自己的魅力无限啊。

王小露经过一番思忖后,慢慢坐起了身,凌乱的头发披散开来,遮盖了半边红晕的脸蛋,伸出手指柔声说:“纸巾”

胡小洋愣了愣,明白了,脸上露出振奋的笑容,连忙在王小露手指的包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

王小露当着胡小洋的面,把擦了擦,然后穿好裤子,再拿出包包里的镜子照照仪容,整理了一番后,又恢复成原来高雅的模样了。

走到胡小洋的身边,仰起头看着他,道:“别跟别人说!”

胡小洋狠狠点了点头:“恩!”

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楼,胡小洋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目送王小露离开了,自个站在原地情不自禁的傻笑了出来:“呵呵,嘿嘿嘿!”

坐在车里的王小露,手撑着额头,但她心里很镇定平静,没有一点恨意,长期受到家庭,爱情的折磨,压抑的情绪将自己推到了豁达释然的边缘,就当自己做了一场美梦吧,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响过,拿来一看,正是家里那个无用男人打的电话,王小露翻了个白眼,这就是她生活的悲哀,晚回去一会,那个男人就会像催命似的嚎叫,烦躁的将手机扔回包包里,别过头漠然的望着窗外。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胡小洋满足的笑着回到了家,在门口他突然停了下来,又想到了那件正事,既然知道是罗娜干的,为何不直接跟她挑明呢?不行啊,什么都要靠证据,万一不是想的那样,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小心驶得万年船,下一步还得继续寻找证据了。

刚刚来到客厅,胡小洋就看见一个漂亮的女人穿着睡衣从楼上轻盈的走了下来,不用想,胡小洋就知道是老爹惹的祸,可能是那天晚上在屋里呻吟的女人,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你是谁?”

女人看见胡小洋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就是胡高军的儿子?天哪,怎么长这么帅?比他老爹强几十倍,连忙谄着媚,柔声柔气的走过来,说:“你就是小洋吧?呵呵,真是一表人才,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准备。”

女人刚刚转身,胡小洋在后面冷漠的问:“我问你是谁?”

女人转身,脸上露出妖媚温和的笑容,要想进胡家,就必须得搞定面前这个看自己不太友善的小帅哥,她娇笑一声:“我是你爸爸的女朋友呀!”

胡小洋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脸蛋精致,媚态情,咪咪够大,丰臀还翘,肌肤也白,难怪老爹会神魂颠倒,她有这个本事。

042:计谋的开始

女人被胡小洋火辣辣的眼神盯着心里发毛,风韵的焉笑着动了动娇躯,想让这个小帅哥仔仔细细的验货。

胡小洋叹了口气,一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就给胡高军拨打了过去。

电话里面声音很嘈杂,“喂,儿子,什么事?”

“老爸,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和朋友吃饭,顺便谈些事情。”

胡小洋觉得生气,提高了嗓音道:“你自己出去外面吃饭,把一个女人留在家里?你够可以的啊。”

胡高军听出了儿子的不满,嘿嘿笑了声,说:“我这不是谈事情嘛,难不成带着她?”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又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吧,啊,快点回来。”胡小洋“啪”一声挂了电话。

女人正聚精会神的听父子二人的通话,见胡小洋挂了电话,又连忙朝胡小洋温笑着。

胡小洋不是想阻碍胡高军找女人,但你找一个女人就要过一辈子啊,不要像换衣服似的一天一件,再说这些女人一看就不正经,用脚板心想都是看中了自家的钱,胡小洋对那些势力眼的女人心存敌意,冷冷的说:“老爸叫你回去,快走吧!”

女人一阵心慌意乱,“唉”

胡小洋懒得跟她多说,走过去将她往门外推,“走吧走吧,快走。”

女人挣扎着,突然尖叫一声:“哎呀哎呀我的脚!”

胡小洋松开手,“别装了,快走吧。”

女人蹲摸着自己的脚踝,蹙着眉心,一脸的痛苦,“我的脚真扭了,啊”

胡小洋长叹一声,总不可能强行将她撵出去吧,这样做的确有些不够人情,说:“就让你呆一晚上,我爸回来再说。”说完,胡小洋把药箱里面的正骨水拿出来地给她,“拿去抹。”

女人看见胡小洋上楼的背影,脸上露出得逞的邪笑。

胡小洋刚才喝了点酒,又消耗了体力,感觉有些疲惫,进屋后就脱掉衣服走进浴室,温热的水突然让胡小洋整个人神清气爽。

但他怎么也没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女人悄悄摸进了他的房间。

女人首先给胡高军打了个电话,胡高军告诉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估计还有五分钟就要到家,女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嘴角露出阴森的笑。

胡小洋在浴室里洋洋自得的吹着口哨,没想到突然之间就玩了三个不同的女人,每个女人都能带给他无法言表的美妙,简直爽呆了!

正沉浸在爽快的愉悦之中,胡小洋突然看见浴室外有道白花花的胴体闪过,一震,还没等他喊出口,门口的女人就推开了玻璃门,“小洋,你爸房间的热水器坏了,我用一下你的。”

胡小洋被眼前的情景着实惊呆了,女人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但意志力超强的胡小洋突然清醒了过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咆哮:“出去,滚出去”

043:女人用心良苦

女人并没有被胡小洋的愤怒吓到,而是若无其事的继续道:“我就用一下嘛,你给我用一下”

“你干什么?快滚出去啊”胡小洋转过身子,一只手推着女人。

“别这样嘛,唉”

胡高军喝得迷迷糊糊的,上楼后就听到儿子房间有争吵的声音,突然像明白了什么,快速跑了进去。

胡高军看见了那令人大惊失色的一幕,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儿子,在浴室赤身裸体他体内所有的酒精都被咬牙切齿的愤怒驱散,暴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胡小洋突然听到老爹声色俱厉的暴喝才吓坏了,捂住自己的跑出了浴室,而女人则佯装着蹲委屈的抽泣起来。

“老胡,小洋刚才居然”女人掩面大哭了起来。

胡小洋瞪大了眼,他突然明白了女人是想陷害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老爸,不是的,不是”

“啪”一声,还没等胡小洋说完,胡高军一巴掌打了过去,“你这个畜生,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

“.”

胡小洋在小时候就没有挨过胡高军的打,他们父子二人是朋友,是兄弟,关系非常好,然而,胡小洋现在都二十四岁了,老爹居然为了一个女人狠狠的揍他,胡小洋没有躲避,没有吭声,就站在原地被老爹猛揍,因为他知道,不是老爹的错,他被这个蛇蝎女人迷惑了,就连他如此聪明的一个人也被这个女人下了套。

胡高军在狠狠揍了儿子后,用床单挡住女人的身体,抱出了胡小洋的房间,胡小洋抬头,正与那双阴谋得逞的目光对视,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就说这个该死的臭娘们不是好东西,刚才为什么要心软将她留在屋里,还给她药水,我日,我日日日,胡小洋怒不可遏的一拳砸在门上,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老爹呢?老爹再也不能经受打击了啊,苍天,生活啊

胡小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冲出房间,又折了回去,套上一条裤子,急匆匆跑下楼,拉开大门就看见自己家的那辆本田被老爹开走了。

“爸爸”

胡小洋遇事不惊,冷静从容,很快就平复了内心的愤怒,坐在沙发上计划如何让这个该死的狐狸精现原形,现在的老爹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他一定是带着那个女人到了自家另一栋豪宅,胡小洋连忙把另外两辆车的车钥匙藏起来,再到地下室,把保险箱里面的钱全部拿出来,明天存到自己的账户上。

胡小洋心想,目前还不能报警,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要是把事情搞大,会破坏父子之间的感情,这是胡小洋最不想看到的事。

女人的目的是为了博取老爹的同情和信任,她不就是要钱嘛,胡小洋把家里现有的财物切断,至于老爹那里的银行卡,胡小洋只能祈求老爹还没有老糊涂了。

待一切处理后,胡小洋拨通了一个电话。

044:避孕套有玄机

“水生,我发了一张照片给你,收到了吗?”胡小洋问。

“收到了,怎么回事?”

“你帮我查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份,我怀疑她有问题。”

“小洋,怎么了?你说清楚啊。”

胡小洋顿了顿,“你知道我老爸这个人那个女人来了我们家,有不良意图。”

“噢,我明白了,放心,交给我了。”

胡小洋很感动:“水生,你现在是我最信任的朋友,我只能拜托你了。”

“你跟我客气啥?胡局以前没少关照我,放心好了,她要是真有问题,不会放过她的对了,你在计生委怎么样?有没有人刁难你啊?”

胡小洋苦笑一声:“我很好,暂时没有。”

“唉,小洋,别急,依你自身的才华一定可以早日升迁的。”

“你不是说要到市委组织部的吗?怎么还在刑侦大队?”胡小洋疑惑的问,水生是上届报考公务员成绩第二的人,老爹当时非常看重他,并做了举荐人。

电话沉默了,事实上正是因为胡高军突然落马,所以水生的仕途才停止不前,他笑着说:“这里也不错啊,天天喝咖啡。”

胡小洋也笑了:“我们都加油,等这事过去,我帮你问问老爹的看法,虽然他现在市里还是有认识的人。”

“恩,你也一样,有事说话。”

胡小洋挂断电话后,心想尽快在计生委站稳脚步才是关键,老爹以前是公安局局长的时候,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家里送礼,现在一个鬼影都没有,真是世风日下啊,看来自己要在机关里面混出一个人样还得靠自己,老爹以前的旧部就别想指望了,现在那些市井小人躲都来不及更别说还要帮他了。

思绪很快转移到罗娜的事件上,既然在市场卖了高价,那么商贩一定知道内幕,事不宜迟,胡小洋心想身动,穿起外套出门了。

找到一家超市,胡小洋看了看上面的杜蕾斯每盒七十五,杰士邦每盒六十二,原产地是青岛,拿了一盒杜蕾斯笑着问老板:“老板,这个杜蕾斯我在外地买才十块钱一盒,怎么我们这里这么贵呢?同样是一个厂家。”

老板看了看胡小洋,问:“你应该是本地人吧?”

胡小洋点点头:“是啊是啊!”

“你在哪里看见卖十块的?”

“除了我们新城区其他都是卖十块。”

老板笑了笑:“我们这里一直是这个价。”

胡小洋心想老板不会跟他说实话,为什么呢?微笑着说:“不瞒老板,我和朋友想在这里办一个公司,你进货多少钱,我们可以降价卖给你。”

老板上下打量着胡小洋,“你想开公司?卖给我们?”

“对啊!”

老板摇摇头,“年轻人,你连这里的市场情况都没有搞清楚就办公司?迟早要关门。”

胡小洋疑惑了,拿了一根香烟给老板,笑着说:“老板,我们毕业刚来创事业,还需要你们商家多多支持啊,你放心,我们可以比其他厂家便宜,当然,在我们不会亏本的情况下,嘿嘿。”

老板苦涩一笑:“我们不敢要你们厂家的货。”

“嘿嘿,老板真会说笑,难不成你们商场自己在生产。”

老板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我们有统一的进货渠道。”

045:隔山打牛

“哪里?”

老板浅笑一下,不再说话了。

“难道他们还能按照成本价卖给你们?嘿嘿,老板,你这也太黑心了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老板生气了,“这个价不是我们定的,是计生服务站定的,不知道就别乱说。”

“对不起对不起,那你们的货难道是从服务站进过来的?”

“对啊!”老板厌烦的口吻道。

“那你们进价是多少?”

“四块!”老板说。

胡小洋结合周慧敏所说的情况,看来是真的,的,这不是坑害消费者吗?说:“老板,你们明明知道服务站抬高了价钱,为什么还要摆在这里欺骗消费者呢?”

老板立马慌了,幸好商场里面的人没有注意他们的谈话,“你小声点行不行?”老板顿了顿,低声说:“你玩得过政府?”

胡小洋假意笑了笑,“是,是。”

出来商场后,胡小洋就更加的确定了药具服务站有问题。

次日上班,罗娜并没有改变心里的想法,要给胡小洋施压,一大早就把胡小洋叫到了办公室,美目圆瞪,冷冷的说:“周慧敏这件事以后就交给你来负责,我们怀疑她有变相的勒索意图,我要你找到充分证据,如果你办不好,我可以叫其他人来做。”

罗娜心想,生孩子的事情再追究显得多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要抓住周慧敏变相勒索的资料,哪怕她的录音也行,她倒不是一天闲得卵疼要跟一个孕妇过意不去,而是她现在看见随便一个过得幸福一点的女人都产生一种恨意,更别说有犯罪目的的,当然这样变态的心理归根结底还是她老公项杰惹的祸,其次,就是要给胡小洋找点“乐子”。

胡小洋仔细听清楚了老板娘的话,周慧敏,罗娜,这两个娘们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只是罗娜是如何得知周慧敏有不良企图呢?看来相互之间都知道彼此有问题,但没有证据说明而已,要顽抗到底了,自己却在中间被两个女人当球踢,那滋味很难受啊。

胡小洋现在已经不畏惧罗娜的威了,笑眯眯的说:“主任,周慧敏有没有你说的情况我不知道,不过这种事情不应该我们计生委来处理啊。”

罗娜没想到胡小洋敢跟她说出讨价还价的话,还在变相的指责她越俎代庖,漂亮的容颜一阵发白,连大咪咪都颤抖了,愤怒道:“该怎么做还需要你来教我吗?胡小洋,我是看在胡高军的面子上才对你刚才的话容忍,不然你有多远滚多远。”

妈的,老子看你跟其他趋炎附势的人一个吊样,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胡小洋鄙夷的笑着说:“那我谢谢老爹的威望了,嘿嘿,主任,你生气的样子好漂亮。”

046:慢慢玩弄你

如果罗娜听到这句带调.戏的话都不爆发,那她就不是罗娜了,突然从位置上站起来,冷艳的丽脸随即苍白,饱满的白馒头也跟着蹦跳了下,媚态怡人万千,搞得胡小洋浑身一个激灵。

“你给我滚滚出计生委,我不想看见你”

胡小洋依然淡定的笑了笑,“主任,我还没有完成你交代的工作呢,嘿嘿,莫生气,我现在就滚出你办公室,不是计生委啊,我爱死了这个地方,怎么舍得?嘿嘿。”

家里家里受委屈,还遭到群众的嘲笑,老男人的轻薄,办公室几个娘们还不买自己的账,现在居然连一个新来的小混蛋都敢调戏自己,罗娜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眼眶泛红,抓起桌子上的东西疯狂的朝胡小洋砸过去,“滚滚啊”

胡小洋吓慌了,他没想到罗娜有这么大的反应,一边招架一边惶恐的退出办公室。

罗娜停止了扔东西,站在位置上伤心的抽泣起来,她就是一个女人啊,一个受伤的女人,你们这些混蛋怎么就不理解她呢,罗娜擦掉脸上的泪水,随即面色冷如冰窟,眼底是可怕的阴森,胡小洋啊胡小洋,我罗娜要置于你死地,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但我罗娜不会这么便宜你,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践踏你,侮辱你,让你给老娘跪下求饶,舔老娘的沟子,哼,走着瞧吧!

胡小洋垂头丧气的回到办公室,几个女人看见朝气蓬勃的小伙子怎么突然变成一个落汤鸡了,连嘴角还有昨天胡高军留下的伤痕,婉玉怜悯而惊讶的问:“小洋,怎么啦?天哪,她不会真动手打你吧?”

“婉玉,她怎么变得这么残暴了?”张亚萍说。

“把药水拿过来”婉玉对张亚萍说了句,看着胡小洋心疼不已,“疼吗?”

胡小洋不想解释什么,笑着摇摇头:“不疼!”

“都起乌紫了,你还说不疼。”

“来,仰起头!”张亚萍用药棉在胡小洋嘴角蘸了蘸,“她用什么打的啊?这么狠。”

“有毛病,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婉玉打抱不平的说道。

胡小洋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许若曦先是一愣,随后又在心里谩骂,臭流氓,你活该。

然而坐在旁边担心不已的王小露却默不出声,自己的小情郎昨天完事后还是英明神武的,从罗娜的办公室出来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她愤怒至极,咬紧唇瓣,水汪汪的大眼睛斜睨着胡小洋,你长得人高马大的,就像块木头似的站在那里被一个女人揍得像猪头,丢人不。

胡小洋转眼看过去,朝王小露嬉笑了下。

王小露深凝一口气,恶狠狠瞪了胡小洋一眼,你活该。

李玉芬不知道为什么领导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还做出了一个令她不能理解的决定,叹口气走进办公室,看见婉玉她们在给胡小洋伤痕上擦药,面色一凝,难道他的伤是罗娜打的?哇塞,太不可思议了,但李玉芬并没有把惊讶表现出来,叫了声:“胡小洋!”

047:跟老子去扫女厕所

胡小洋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主任!”

李玉芬实在不愿意把罗娜的意见传达出来,但她没有办法,领导都发话了,她一个办公室主任能反驳吗,说:“吕姐一个人忙不过来,你以后每天帮她打扫一下三个楼层男厕所的清洁卫生。”

现场的人都傻眼了,相互面面相觑,胡小洋愣了愣,“是,主任!”

“还有”李玉芬难言道:“女厕所!”

随即,办公室喧哗了起来。

“领导的意思。”李玉芬说完,摇摇头走了出去。

“这不是胡闹吗?”

“她怎么可以这样”

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为胡小洋憋屈,当然胡小洋也感到非常意外,没想到罗娜这个心胸狭窄的女人会用这些手段来整自己,莫得关系,先让你拽几天,过了老子就会慢慢的玩弄你,胡小洋不禁笑了,这个游戏越来越刺激了。

“好了,各位姐姐别为我担心,我非常喜欢“清道夫”这个身份。”胡小洋笑着说完就走去扫厕所了。

“罗主任,已经通知他了。”李玉芬在罗娜的办公室里面汇报着。

罗娜点点头,脸上阴笑着,小子,这才是热身运动,以后我会变着花样的伺候你,慢慢享受吧!

胡小洋吹着口哨推开女厕所的门,里面有一股难以言表的味道,邹了邹眉,原来女厕所是这样的味道,和男厕所稍有不同,在墙壁上的镜子里照了照自己,恩,他非常满意自己拉风的形象,看见嘴角的伤,就联想到老爹,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随即就拿出电话拨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终于通了,不管怎么说都是父子,而且这么多年父子俩关系很好,虽然胡高军到现在那口气都没有咽下去,但也不至于以后都不理儿子了。

胡小洋首先激动的叫了声:“老爸,你还好吧?”

“死不了!”胡高军没好气的回答。

“爸,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我和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是她自己跑到我的浴室里来的,她在陷害我。”

知子莫若父,这一点胡高军的脑子很清晰,他相信儿子,再者,一个公安局局长如果连这点冷静的心态,精准的侦察能力都没有,那胡高军还坐得上公安局一把手的位置?

胡高军相信儿子没有做有损伦理道德的事,但他目前还接受不了女人会陷害他一事,因为,那女人的确对他的关心无微不至,一个寻觅被人用心去关爱的老男人,这么多年来,胡高军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此刻,影响了他的判断力,也是正常。

胡高军叹口气:“老爹昨天太冲动了,不应该打你,你没事吧?伤到没有?”

胡小洋听到老爹消了气,开心的哭了,“恩,我没事我没事,虽然你依然还是那么神威,但并没伤到我毫发!”

“哈哈哈,你这个混小子!”

“嘿嘿嘿!”

“小洋啊,老爹这些年做了很多错事,现在才感到后悔,不是惦记那个局长的位置,而是老爹痛恨自己没有给你树立一个正面的形象,现在老爹以一个朋友的身份祈求你的原谅,你能原谅老爹吗?”

048:女厕所那些事1

胡小洋喜极而泣,感慨的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更别提原谅的话了。”

“呵呵呵,儿子啊,闫娇这个女人我相信她不会心存邪念,可能她在某些问题的观点上,处理的结果上有些扭曲,我认为她可以转变的,要给她一点时间。”

“可是爸”

“小洋,老爹可是一个侦察老兵,现在没有老糊涂,人之初性本善,都是被迷惑了心智,我能够感化她。”

胡高军的觉悟,让胡小洋如释重负,再三叮嘱道:“爸,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千万要注意。”

“恩,我知道的。”

胡小洋挂了电话,心里的结终于打开,释然的笑了。

本想过来关心一下小情郎的伤,没想到并不是罗娜所为,王小露也放心了不少,不过从胡小洋通话当中来看,他们父子之间存在了一些误会,现在应该冰释前嫌了。

“你的伤不是她打的?”

胡小洋看见王小露,脑海里就浮现出昨天晚上她在自己身下竭力压抑着快乐的模样,刚开始王小露还挣扎,后来就慢慢的享受了,还呻吟了,把自己抱得紧紧的,矜持的女人就喜欢跟老子装。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你都知道啦?”

王小露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胡小洋连忙跨上两步挡住,微笑着说:“小露姐心疼了啊?”

王小露仰起头,毫无表情的说:“没事就好!”于是从胡小洋身边走了出去。

王小露和吕秀丽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吕秀丽毕竟饥渴了很多年,年龄也不小了,在风烛残年的时候突然沐浴了春风,当然有点把持不住,而王小露正直风韵犹存的年龄,小男人的确把自己弄得很舒服,但也没到祈求性.生活的地步,胡小洋以为自己是“亚洲雄风”,只要被他日了的女人就会被他的威猛征服得俯首帖耳,现在看来,他觉得自己太不了解女人了。

胡小洋戴上皮手套一本正经的开始了“清道夫”的工作,脸上还洋洋自得的挂着微笑,推开一道便池门,垃圾篓里面的一张纸上开了朵鲜艳的红花,胡小洋笑着想这一定是那个母老虎罗娜留下的,怪不得性情突然暴躁。

在办公室如坐针毡的许若曦,焦急的张望着外面,腹部一阵翻滚都快要流出来了,双腿用力的夹紧,憋得如花似玉的脸蛋一抹红晕,感觉胡小洋出去打扫厕所的时间很久了,应该已经出来了,便急匆匆往厕所走去。

到了女厕所才看见胡小洋正吹着口哨在里面拖地,俊秀的眉黛一凝,想跑到三楼的女厕所,可能还没有到门口,就已经湿了裤子,人都有三急,刚才许若曦正是为了等胡小洋才憋到闸门快要决堤,难受的忍住下腹的胀痛,恶狠狠道:“快出去,我要上厕所。”

胡小洋听到这句没有礼貌的话就生气,但看见许若曦一脸的痛苦,就知道她的情况了,反而奸笑着说:“你上你的厕所,我又没拦着你。”

049:罗娜的风姿

许若曦气急败坏,粉脸酡红,拉着胡小洋就往外面推,“你出去,快出去”

“喂喂喂,你别乱摸啊,我要叫啦!”胡小洋佯装着一本正经的说。

“死贱男”许若曦踱了踱脚,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推开一道门就急匆匆钻了进去,然后随手反锁。

这里的厕所不是蹲坐的马桶,而且小门的下方至少有五公分的空隙,许若曦羞窘得咬牙切齿,是背着蹲下呢?还是正面蹲下?无论哪种姿势,如果外面那个贱男趴下偷看都能让她的下半身暴露无遗。

胡小洋在外面嘿嘿嘿的笑着,感受到了里面许若曦急促的呼吸声,心里默数三个数,一,二,三,脱,接着听到“呼”一声脱裤子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哗哗哗”水流的声音,胡小洋哈哈哈大笑起来,嬉戏道:“哎呀,真是泛滥成灾啊,小若曦,没有憋坏吧,哈哈哈!”

许若曦听到胡小洋的说话,放心了不少,至少他没有趴下偷看,用了力道,水流急促而下。

胡小洋一边拖地,一边听着水流停止,然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胡小洋知道许若曦在提裤子,嘲讽一笑。

许若曦拉开门,凶狠的目光瞪着胡小洋:“死贱男,你无耻!”

胡小洋坏笑着,上下打量了许若曦一番:“小若曦,以后早点来啊,干嘛强忍着?”

“你就是一个混蛋!”许若曦咒骂一句,懊恼的走了出去。

“唉,若曦,你好像忘了擦,也没洗手耶,哈哈哈。”胡小洋看着许若曦的背影大笑,随后,他脸上的笑容逐渐冷却,拿着拖把长叹一声,生活啊,请不要我,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妈的,自己居然落魄到扫厕所的地步.

中秋佳节快到了,计生委组织聚餐,目的地居然是veity吧,计生委办公室胡小洋他们几个加上罗娜和李玉芬为一组,其他股室为一组,二级单位自行组合,时间也由各单位领导定,但地方只能是规定的veity吧。

罗娜和李玉芬走在最前面,今天晚上艳丽四射,光彩照人,乌溜溜的发鬓盘于头顶,把那张惊艳别致的脸蛋全方位展露了出来,朱唇红艳,诱惑极了,上身穿了件黑色纺纱索腰衣服,胸部坚挺的山峰高高凸起,随着步伐上下蹦跳,也是一条黑色喇叭裤,迷人的*绷得硬邦邦的,连内内边缘都肉隐肉现,整个人美若天仙,却冷傲无比,引来众多垂涎三尺但望而却步的目光,把李玉芬的气场轻易的压了下去。

后面是许若曦挽着婉玉的手臂嘻嘻哈哈的在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而王小露,张亚萍,胡小洋垫后,自看见罗娜妖娆的身段后,胡小洋色迷迷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罗娜高雅的背影,抹了一把嘴,暗自兴奋的笑着。

050:遭遇刘站长

王小露怀有心事,跨进veity吧大厅后,妖冶的脸蛋就火辣辣一片,想到在这里自己这朵快要凋谢的花蕊得到了旁边小男人的滋润,心儿就一阵动,斜睨了胡小洋一眼,小声问:“你笑什么呀?”

胡小洋回过神,收回在罗娜左右摇摆的*上的目光,看了眼王小露粉红的脸,就明白了她的心思,明明是个欲壑难填的饥渴少妇,平时见到他还装清纯,现在又一副情的模样,胡小洋笑着摇摇头。

罗娜和李玉芬走在前面,突然迎面碰上一脸邪笑的刘开平,后面还跟着四五个人,罗娜厌恶的邹了邹眉,躲避性的将娇躯向后倾斜,冷冷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刘开平眼睛直勾勾盯着罗娜高耸的大咪咪,淑了淑喉咙,哇,好大,好过瘾啊,嘿嘿笑一声,那模样极度的猥琐,抹了把嘴,一口大板牙看得令人生恨,道:“罗主任也是今天?真是太巧了,你们在几楼啊?我们正好一起上去。”

李玉芬对刘开平没有什么好感,但毕竟别人官高一级,是领导,微笑着说:“我们在三楼,刘站长在几楼?”

罗娜瞪了李玉芬一眼,也没有说话,刘开平狂喜,哈哈笑了道:“那真是太巧了,我们也在三楼。”

胡小洋在后面也围了上去,小声问旁边的王小露,“他是谁?”

“他是药具服务站的站长刘开平。”

胡小洋一震,药具服务站站长?正是他在负责,莫不成跟他有关?

“看见这个人就讨厌。”张亚萍突然在旁边说了句,打破了胡小洋的思绪。

“嘿嘿,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不认识自己人了,今晚热闹啊!”胡小洋才开始仔细打量着刘开平。

刘开平见后面的人都围了过去,心花怒放,全是一群娇艳欲滴的美人儿啊,嘿嘿,老子今晚要饱餐一顿了,贼眉鼠眼的挨个挨个打量,突然看见了中间还站着一个英俊高大的小男人,刘开平面色一冷,眼底透露出一种嫉妒的敌意,看着胡小洋,“你是”

胡小洋讪笑了下:“您好,刘站长,我是新来的公务员胡小洋!”

刘开平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下,苦涩的笑着,“好,好。”

“走了”李玉芬在前面喊了句,一群人陆陆续续的朝三楼走去。

胡小洋回头看了眼后面的刘开平,一副如痴如醉的熊样,看来这个人可以利用一下。

刘开平站在原地,神色痴狂的看着美人儿们的背影,手掌交叠在一起猛搓,要是调到计生委该多好啊,每天晚上叫她们轮流伺候老子。

包厢是事先预定好的,人到齐后,酒菜便陆续端了上来,一会的功夫桌面上的美味佳肴色香俱全,里面就胡小洋一个男人,其余全是冷人血液沸腾的绝色天香,但胡小洋却不像刘开平那样遇到这样的场合就脑子迷茫,舌头打结,反而应对自如,从容淡定,机灵的首先向罗娜酒杯里斟满红酒。

051:酒桌上的危机

罗娜杏眉圆瞪,瞥了眼胡小洋,谁稀罕你给我倒酒?想把我灌醉么?罗娜和下属之间的关系原本就不那么融洽,但此刻,她却要将心里的不愉快抛于脑后,优雅的端起酒杯,焉笑着说:“还有两天就是中秋,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我们都是女人,酒量浅,随意就好。”

罗娜说这话的时候,基本上把胡小洋给忽略了,胡小洋嘿嘿笑了声:“主任,我是男的!”

“扑哧——”

“呵呵!”

“呵呵呵!”

现场顿时一片欢笑,胡小洋也自个嘿嘿傻笑着。

“胡小洋,怎么?你是男人吗?没看出来啊!”许若曦抿嘴讽刺道。

胡小洋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跟老子作对,笑着回敬她:“你是女人吗?啥时候过渡的?”

“你”

“好啦!”罗娜瞪了胡小洋一眼,举起杯:“来,大家共同举杯,这第一杯,我们干了它。”

然而,旁边的一个包厢里,刘开平和几个大老粗默不出声的喝闷酒,气氛死气沉沉,一点生气都没有,原本有三个经常被刘开平性扰的女下属,为了逃离刘开平的魔掌,都找借口说自己病了不能参加聚会,这让刘开平非常的窝火,听到隔壁包厢时而传来女人的嬉笑声,里面一定风光独好!刘开平急得心里像猫抓,拿起桌上的酒瓶就“咕咚咕咚”往血盆大口里面灌。

喝下第一杯酒后,胡小洋却怀揣着诡计,遇事不惊,嘴巴又甜,走到罗娜的旁边为她斟满了酒,笑着说:“罗主任,我是计生委办公室年龄最小的一个,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还不够成熟,非常感激罗主任的教导,以后我会加倍努力工作,这杯酒我先干为敬!”说完,胡小洋一口喝下了杯中酒。

罗娜当然听出了胡小洋报复的口气,但是当着众多双眼睛,她作为计生委最高领导,总不会不给面子,拒绝吧?那她以后想在下属面前树立威望就很难了,漂亮的脸蛋一阵酸楚,苦涩的强颜欢笑了下,端起酒杯喝了,虽然红酒入口香醇,但是过量,它的后劲是非常威猛的喔,罗娜暗自在心里又给胡小洋记下一笔账,等着吧,以后慢慢跟你算。

胡小洋懂得规矩,接下来又给办公室主任李玉芬敬了酒,但事情还没完,慢慢走到许若曦的旁边,阴笑着说:“罗主任,李主任,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刚刚来计生委上班的时候,在公交车上遇到了若曦姐姐”

许若曦突然听到了这里,心里一下子就慌张起来,连*都夹紧了,赶紧站起来笑着抢过胡小洋的话:“对对对,嘿嘿,我们在公交车上面就见过了。”

胡小洋暗地里奸笑着,要是不配合,老子就把那天的事抖出来,笑了声,说:“所以我们能够成为同事就是缘分,若曦姐姐平时也经常教我工作上不懂的事,让我可以这么快的熟悉自己的职责,你是我的恩师,天地君亲师尊师为大,我必须要连敬你三杯.”

052:猪八戒进了女浴池

许若曦吓坏了,“别别别”

“罗主任和李主任还有这么多大姐姐都看着了,如果你不接受我三杯酒就是瞧不起我,瞧不起我就是瞧不起你自己的同事,瞧不起你的同事,就是瞧不起大家,瞧不起罗主任和李主任,你更扫了大家的雅兴。”胡小洋妙语连珠,说得许若曦不容拒绝。

“若曦,喝吧,喝吧”

“喝吧喝吧喝吧!”

婉玉她们起了哄,更让许若曦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罗娜只能冷眼瞪着胡小洋,一句话也插不上。

可怜的许若曦只能闷着头痛苦的喝下了三大杯红酒,坐下后,脑子就开始晕晕沉沉迷迷糊糊的了,抬头就看见胡小洋一脸得意的邪笑。

饭局在进行到高.潮部分时,气氛开始升腾,包厢充满了欢笑和激情,每一个女人在喝了酒后,面色红润光泽,妖艳动人,胡小洋看得眼花缭乱,下面早已撑起了帐篷。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打开,刘开平端着酒杯一脸笑的走了进来。

罗娜瞪着他:“你进来干什么?”

刘开平摇摇晃晃的,笑着说:“罗主任和这么多美女同事都在这里,我当然要过来敬你们几杯酒了。”说着,目光扫了眼一个个妩媚诱惑的美人儿们,嘿嘿,好安逸!

胡小洋刚才喝了不少的酒,感觉想,嘴角上扬的看了眼刘开平,就走出包厢往厕所走去。

几个秀色可餐的女人当然猜出了刘开平的心思,既然想扮一回猪八戒,那姑娘们就陪你玩玩,婉玉向罗娜还有其他几个女人使了个眼神,端起酒杯妖媚而情的说:“领导,这怎么好意思让您亲自过来呢?我们还说过去你们那边呢,不过既然领导已经过来了,那婉玉就先敬您一杯。”说着婉玉喝下了杯中酒。

刘开平目瞪口呆的盯着婉玉那张迷惑众生的脸蛋,色迷迷的笑着,“好好好,哈哈哈。”

婉玉连忙按住刘开平送到嘴边的酒杯,软绵绵的说:“领导,您的杯子太小了,咱们换个大的吧。”

“领导,这个碗够大!”张玉萍说道。

“大,大,嘿嘿,很大啊,哈哈哈!”

“领导,你喝呀!”

“快喝呀!”

刘开平如今被一群女人围绕着,闻着她们各自的体香,迷醉得神魂颠倒,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女人们饱满的丰臀上乱摸。

搞得包厢里春色无边,叽叽喳喳的尖叫。

但是,这个老色鬼可不是一个随意让你们几个娘们玩弄的角色,事先已经酝酿好了计划,嘿嘿,不知哪条美人鱼会落网呢?

胡小洋在厕所嘘嘘完后,打了个颤,提上裤子走了出去,却突然看见有两个女服务员架着烂醉如泥的许若曦从包厢出来,胡小洋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心想到厕所慢慢吐吧,可是,两个女服务员并没有把许若曦带往厕所的方向,而是转了一角,朝另一条走廊架去,胡小洋觉得纳闷,她要去开房休息吗?

就在胡小洋想跟过去看看的时候,刘开平也踉踉跄跄的从包厢里面出来,脸上露出笑,随即,刘开平便恢复了正常。

053:英雄救美

胡小洋震惊,他在装醉?我日,立马明白了这个老色鬼的意图了,看见刘开平朝许若曦的方向走去,胡小洋也在后面跟了过去。

刘开平美滋滋的自个笑着,嘿嘿,没想到今天晚上还抓住一条没有开.苞的小美人鱼,啧啧啧,嫩得出水,刘开平呼吸急促起来,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宝贝,等着我

胡小洋一路小心翼翼的跟过去,看见刘开平在一个门口停下,和一个妖艳的女人说了几句话,自己就钻进了后面的房间,而那个女人却佯装着一脸平静的站在门口,目光东张西望,胡小洋小声咒骂了一句:“这个老混蛋居然还请人在外面放风。”

事不宜迟,胡小洋朝那女人走了过去。

许若曦只感觉浑身燥热,就像有团火在燃烧,同时,她的体内有某种动在翻滚,一直传到下腹,双腿之间立马就奇痒难忍了。

她要

刘开平缩头缩脑的钻进房间,看见黑色沙发上诱人的嫩娇娃,不停的扭动着腰肢,性感的樱唇一开一合,还真像一条饥渴难耐的美人鱼,瞪大了眼睛,笑着:“哈哈哈,哎呀,我的小心肝,别急,我马上就给你开.苞,嘿嘿嘿,可能有点疼喔,放心吧,我很温柔的,哈哈哈!”

胡小洋径直走过去,在女人的面前停下,笑着说:“把门打开!”

女人先是装着没听见,“啊?”

胡小洋一下就钳住了女人的手臂,“把门打开!”

“哎哟哎哟,你干什么?我要叫人了。”

“我还怕你不叫呢,少废话,把门打开。”胡小洋冷言道。

刘开平抹了把嘴,嘿嘿,要好好享受一下啦,轻轻一翻,许若曦柔若无骨的娇躯便趴在了沙发上,刘开平从后面一下子拉开许若曦的裤子,肌肤如雪的饱满翘.臀就整个暴露在刘开平狰狞的嘴脸面前了,倒吸一口凉气,刘开平急不可耐的在上面揉搓起来。

“哇,哈哈哈,小美人儿,别装了,水都流了,哈哈哈!”

突然,门开了,刘开平正要用那张血盆大口去亲吻许若曦的白馒头,看见胡小洋抓着女人的头发闯了进来,一下子就吓得瘫软在地,“你”

胡小洋轻轻一抛,女人便重重的滚到了地上,“啊”

刘开平吓得浑身颤抖,抱紧头:“兄弟兄弟有话好说不要打我啊。”

胡小洋看了眼趴在沙发上自个呻吟的许若曦,她的风景已经被胡小洋饱览了一番,转头恶狠狠的盯着刘开平:“你这个混蛋,居然做出这种不耻的事,是不是给她下药了?”

刘开平哭哭啼啼的,“兄弟兄弟要多少钱?你说”

胡小洋狠狠一拳挥了过去。

“啊”

刘开平惨叫一声,在地上匍匐着想逃跑,胡小洋一脚踩在刘开平的背上,“你不是喜欢搞女人吗?老子给你机会。”

054:美人投怀送抱

刘开平一听,眼睛明亮了起来,笑着说:“嘿嘿,兄弟,只要你不说,我们可以一起玩,你先来。”

胡小洋笑了笑,又是一脚飞了出去。

“哎哟,哎哟”刘开平抱住肚子在地上打滚。

胡小洋指着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女人,“我说的是玩她。”然后用力提起地上的刘开平,扔过去,“快点做,姿势优美一点,老子还要拍摄呢。”

胡小洋拿出手机,打开高清摄像头。

刘开平一把年纪了,当然打不过人高马大的胡小洋,如果把事情闹大,那结果他会死得很难看,无奈之下,刘开平只能自认倒霉,慢慢朝墙角的女人爬了过去。

“贱人还不脱”

女人一脸苦瓜状,抽泣着支支吾吾的:“我我不想”

“臭娘们,在我面前还装。”刘开平一把拉过女人,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胡小洋饶有兴致的盯着手机里面的视频,笑着说:“不错,*一点!”

女人刚开始还在剧烈的挣扎,刘开平在她咪咪上又啃又咬,然后脱了裤子就想上箭拉弓,突然被胡小洋阻止。

“前戏不够,你应该舔一会她的那里。”

女人在刘开平粗鲁的抵舔下,身体慢慢不受控制的柔软了起来,并且伴随了极为压抑的呻吟,而刘开平生平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干那事,而且还在拍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爬在女人的身上卖力的蠕动起来。

不到五分钟,刘开平便缴械投降了,一团肥肉爬在女人的身上大口喘气。

“好了,演技刚刚及格,你们过后多多练。”

女人和刘开平仓惶离开房间后,胡小洋才走到许若曦的旁边,拍了拍她:“喂,喂,你是不是装的啊?”

许若曦口干舌燥,领口已经被她自己抓开了,身躯难耐的扭动着,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一下子抓住胡小洋的脖子,往下拉,胡小洋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震,嘴巴被许若曦痴狂的吸允着,他闭上眼睛,慢慢沉沦了

胡小洋坐在地上目瞪口张的看着面前的一团殷红,再看看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的许若曦。

“喂,你别哭了行不行?要不是我,你已经被刘开平那个混蛋了。”胡小洋还觉得自己一肚子委屈呢。

许若曦抬起头,眼泪无声的落下,举起拳头猛砸胡小洋:“你这个臭流氓死贱男我明天就要嫁人了,你让我怎么办?呜呜呜,你让我怎么办?”

“你有没有搞错?是我在救你耶,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再说是你自己不小心被刘开平下了药,还是你自己主动要求跟我干的,我又没有乘人之危,你自己想想啊。”胡小洋没好气的说。

“呜呜呜呜”许若曦抱住头嚎哭了起来。

胡小洋慌了神,连忙愁闷的安慰道:“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你究竟想我怎么样?跟你说了,不是我想乘人之危,是你当时药效上来了,硬拉着我才”胡小洋连忙拿出手机,想给许若曦看看他拍摄的视频,却发现上面有十几个未接电话,胡小洋立马站起来,“你快整理一下,他们在找我们,我出去看看她们走了没。”

055:婚姻门前的红杏

胡小洋跑回包厢时,却看见罗娜一个人板着脸坐在位置上,问:“她们都走了吗?”

罗娜一句话没说,走上前去“啪”地一声给了胡小洋一记耳光。

胡小洋莫名其妙被打,摸着火辣辣的脸咆哮,“麻痹的,你为什么要打我?”

“你还有没有一点纪律?电话电话不接,人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到处找你们?”罗娜极度愤怒,竭斯底里的暴喝道。

接着几个手里拿着对讲机的服务员和婉玉她们跑了过来,“小洋,你跑哪里去了?我们着急死了。”

旁边,许若曦扶着墙壁艰难的走了过来,巨疼无比,连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婉玉见状连忙跑过去搀扶着她:“若曦,你怎么啦?”

许若曦抬眼瞪着胡小洋,摇摇头说:“我没事,喝多了,吐了,在一个房间睡着了。”

罗娜看见人都回来了,自个气愤愤的走了出去。

胡小洋盯着罗娜的背影,摸着自己的脸咒骂:“臭三八。”

“小洋,怎么啦?”王小露怜悯的问。

“那个臭三八居然打我。”

“啊?她又打你?”张亚萍瞪大了眼。

婉玉邹了邹眉:“哎呀,你以后别气她了,知道她残暴你还不小心。”

“好了,我们回去吧。”

“小洋,我看若曦醉得不轻,你送送她。”

“我不要他送。”许若曦愤怒道。

“靠,我愿意啊。”

“好啦,你们就别拌嘴了,同事之间和谐一点不行吗?”婉玉看着胡小洋,“小洋,你是男孩子,背一下若曦,把她送回家,我们离家近,就自己回去。”

胡小洋叹口气,走到许若曦面前蹲下,“上来!”

“若曦,让小洋送你回去,乖,听话!”在婉玉的劝说下,许若曦才轻轻爬在胡小洋的背上。

几个人下楼后,婉玉她们交代了一声,因为各自家里都有孩子,只有胡小洋和许若曦是单身,她们现行离开了。

胡小洋在路边拦计程车,几次都失败,许若曦越想越伤心,又在胡小洋背上蚊吟般的抽泣起来。

“好啦,你别哭了好吗?”胡小洋叹口气:“要不你嫁给我算了。”

“那怎么行?我和老公日子都订好了,亲戚朋友都通知了,明天就要举行婚礼,呜”

“那你就跟你老公好好生活嘛。”

“呜呜呜都没了,还怎么生活呜呜呜。”

“再装一个。”

胡小洋干脆背着许若曦走到下面一段路口才找计程车,边走边说:“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说怎么办?事情已经这样了。”

“都怪你呜呜呜”许若曦在背上又跳又闹。

“好好好,怪我!”

“你赔给我”

“我拿什么赔给你?”

“我不管”

“你那里还疼吗?”

“恩疼”

“那怎么办?要不去医院看看!”

“”

“不”

056:男人和女人的距离

胡小洋把许若曦一直送到了家门口,在分手的时候,两个人突然之间有了难舍难分的感觉,这种情愫不是刻意的,而是无形的,默契的,有人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遥在天际,其实,确切的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距离便是那个男人下面活儿的长度。

世上的女人分为四种类型:一是情感专一型,无论外界有多大的诱惑,她们依然可以坐怀不乱冷静镇定,始终如一;二是情感迷茫型,这种女人处于漂浮不定的状态,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这种女人通常会经不起社会诱惑而走上歧途;三是感性情感型,她们相信真爱,可以做到始终如一,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但这种女人容易把爱情和感觉的概念模糊化,导致自己最后分不清这究竟是爱还是观念,非常痛苦;第四是情感冷漠型,这种女人一生中从不相信爱情,她们只相信自己身体的感受,坦白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工作者。

男人相对女人来说,他们的情感天地就非常纯洁简单了,分为两种:一是游戏人间,纵横花丛型,这种男人贪婪美色,阅女无数,以征服形形色色的女人为人生乐趣,这种男人只有到祸兮之年才能明白爱情的可贵,下场是凄惨的;二是情感淡漠型,和女人的淡漠是一样的情况,就不再多解释。

世上没有像唐僧一样的男人,所以,这类男人不存在,自然不会有排列。

以上是笔者对男女之间性情的归类,不加任何外界元素,仅仅是笔者自身的观点,如有不妥,敬请原谅!

毫无疑问,许若曦是感性情感型的女孩,她爱自己的未婚夫,可以做到对未婚夫始终如一,但自己最宝贵的贞.却给了另一个男人胡小洋,故此,胡小洋在无意间便得到了许若曦的一小部分情感,但不是爱,这种情感是一个人的人性,是一个人的道德观,也是连锁反应的遗传,许若曦此时此刻很迷茫,如果意志不坚定,便会把这种感性过渡到爱情的层面上,抛下未婚夫和胡小洋在一起,但,她们不会幸福。

一场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如同行尸走肉,一个女人的真爱已经交给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就像被下的咒语,无论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永不变,虽然她和生命中的第二个,第三个男人非常恩爱,但,不要被甜蜜的假象蒙蔽,她们的爱不能和第一个男人抗衡,如果你是一个女人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么,你很幸运,请珍惜眼前的幸福;如果你是一个女人生命中第二个,第三个男人,请不要纠结她内心给予的不完整,因为,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没有给予你完整的爱。

日,言归正传,故事讲到哪里了?

057:特事特办

一路上,胡小洋兴趣正浓的哼着歌儿,这段时间真是走桃花运,娇艳成熟的少妇,青春可爱的美少女,都被他一一严办了,今天晚上给胡小洋的感觉是,真的好紧,夹得自己浑身颤抖,许若曦在药效的推动下*而迫切,主动要了三次,才放过他,搞得胡小洋骨头都快散架了,赤条条的倒在床上晕迷了很久,清醒过来后一句话没说,就抱住头啼哭。

胡小洋拿出手机,奸笑着欣赏刘开平那个老混蛋的视频,肥得像头猪,那活儿又短又小,肚子挺起来都看不见活儿了,动作还笨,爬在女人身上就像公狗游泳似的,太滑稽了,胡小洋突然想起的事,这个刘开平会不会和罗娜狼狈为奸呢?这条线索对胡小洋来说非常有价值,刘开平在离开的时候,胡小洋要了张名片,照着上面的电话拨打了过去。

刘开平突然看见一个陌生的号码,已经猜出是谁的了,吓得连手机都快掉在地上,看见自己的婆娘洗干净进了卧室等着,这个电话一来,搞的刘开平下面的活儿一下子像根焉丝瓜,一点兴趣都没有了,躲到厕所毕恭毕敬的问:“请问哪位?”

胡小洋轻笑一下:“刘站长,还没有睡呀?”

刘开平在确认是胡小洋后,心脏狂跳了起来,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嘿嘿笑着道:“是兄弟呀?我刚准备休息,不知道大兄弟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手头紧了啊?跟刘哥说,要多少?”

“刘站长真是慷慨啊!有钱人就是财大气粗。”

“不不不,只要是大兄弟的事,刘哥一定办到,办不到的,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办到。”

“真的吗?”胡小洋倒想戏弄一下他。

“当然。”

“贵夫人还好吧?”

刘开平听出了胡小洋的言下之意,脸上的肌肉随即抽搐了,“这嘿嘿,大兄弟真会跟刘哥开玩笑,我那老娘们又老又丑,怕脏了大兄弟的身体呀,嘿嘿,凭大兄弟高大帅气的外表,刘哥给你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咋样?还是哟,皮肤幼嫩水还多,嘿嘿嘿!”

“有这样的,你都不享受?”

“嘿嘿,当然得孝敬大兄弟你了!”

胡小洋大笑:“哈哈哈,好了,还是留给你自己享用吧,不过眼下我有一桩买卖,不知道刘站长有没有兴趣呢?”

“有兴趣有兴趣,大兄弟你说,什么买卖?”

胡小洋笑了下:“我还没说,你就有兴趣了。”

“大兄弟说的我一定感兴趣,嘿嘿。”

“那太好了,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销售渠道的潜规则,是不是你和罗娜一起制定并完成的啊?”

刘开平顿时脸色惨白,瘫坐了下去。

058:证据

“刘站长,如果你回答的答案不太令我满意的话,明天早上你将看到关于自己的头条新闻,而且图文并茂喔,嘿嘿!”

“等等等等”刘开平唇齿颤抖,吞了口唾沫,“你你怎么知道的?”

“新城区谁人不知呢?”

“不可能不可能”刘开平恐慌得自言自语。

“你们胆大妄为,以权谋私,把的正常价格抬高,垄断市场,欺骗消费者,老百姓被蒙在鼓里不说,即便知道也不敢揭发你们,不过,我就很难说了。”胡小洋阴笑着,顿了顿:“这么说,的确有这回事了?”

“大兄弟大兄弟你要多少钱?刘哥可以分给你?”

“我要的不是钱,而是你的答案,是或者不是?”

刘开平想到,要是把那段视频公布出去,那他的下半身可能就要在监狱里面度过了,权衡再三,支支吾吾道:“是!”

“把这句话说完整。”

“我我和罗娜垄断销售市场。”

胡小洋得逞的笑了,“你的话我已经同步录音,你想抵赖都不行了。”

“大兄弟”

胡小洋得到了非常满意的消息,没等刘开平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接下来胡小洋又拨通一个电话,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周慧敏,想到这个风的小妖精,胡小洋就忍不住露出了笑。

“是真的吗?太好了,亲爱的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只要你掌握了罗娜的证据,要什么职位就有什么,不怕她跟你瞪眉竖眼,亲爱的,恭喜你!”周慧敏咯咯咯的笑着说。

胡小洋摸了摸下巴,狡黠道:“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周慧敏嗲声嗲气的焉笑一声,“小家伙真坏!其实姐姐也蛮喜欢你的,只是姐姐现在怀孕在身,也不能让我的宝贝尽兴呀,你看这样好不好?姐姐给你介绍一个小妹,特别的漂亮,刚刚大学毕业,连男同学的手都没有碰过,绝对正宗的。”

胡小洋觉得搞的确是爽,嫩的出水,还没进去就泛滥成灾了,不过胡小洋要的是那种像妈妈一样的怀抱,那样的温柔,像婴儿般的吸允着她的乳汁,进入她的身体,让两具痴缠的胴.体交融在一起,然而,青涩的少女缺少了内涵,羞答答的,在床上始终不能做到收放自如。

“我不要什么学生妹,我就要你,再说连男同学的手都没碰过,那不是有心理疾病吗?我不要。”

“亲爱的,她是又纯洁又健康的女孩,只是她的胆子特别小,看见男孩子就脸红,想让你教教她。”

“什么?”胡小洋苦笑:“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对那种不感兴趣。”

“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天天在长大,我也帮不了你呀,要不你等十个月以后?”

胡小洋叹口气,“先不说这个了,罗娜好像知道你底细?”

“她知道?”周慧敏笑了笑:“她知道也没用了,亲爱的手里不是有张王牌么。”

“你可真淡定!不过要是罗娜把你的事情跟你老公说了,会是什么样子呢?我想现在你老公正被你迷惑着吧?”

“呵呵。”周慧敏笑得很诡异,“只要我的宝贝不说,罗娜没有这个胆子。”周慧敏投鼠忌器,之所以安排胡小洋这个心腹在罗娜旁边,目的就是为了更加牢固的保护自己。

059:当代妲己

胡小洋迷茫了,“既然你自己可以摆平罗娜,为什么还要要挟我?”

“瞧你说这话姐是心甘情愿想让我的宝贝舒服,如果你不喜欢姐姐的话,可以不理会,姐也会删除那段视频。”

被人要挟的滋味,的确不好受,不过被一个美艳风情的少妇要挟,胡小洋倒是非常愿意。

“嘿嘿!”胡小洋奸笑着:“周姐这么漂亮,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这还差不多,姐说了,不会亏待你的,不过姐给你介绍的女孩考虑一下。”

“我”

“挂了挂了,不方便”

“喂,喂”胡小洋对着电话咆哮。仔细一想周慧敏的话,她居然自己可以处理被查?连罗娜都不敢告诉周慧敏的老公,唯一的可能是周慧敏的老公是高官?这个女人本事不小,一方面可以迷惑她的老公,一方面利用自己打掩护,想到这里,胡小洋都觉得惭愧,作为一名国家公务员,怎么可以让违法乱纪的人逍遥自在,而且自己却成了帮凶。

不过罗娜那个死女人不也是干了有损身份的事吗?这叫以暴制暴。

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已经看不见像老子那样荣辱不惊的圣人了,他们眼里只有利益和残酷。

手机的铃声打破了胡小洋愤世嫉俗的情绪,是水生的电话。

“小洋,对不起对不起,今天实在太忙了,这么晚才给你打电话。”水生歉意道。

“别跟我客气,对了,你查到那个女人的身份了?”

“恩,是的,她名字叫闫雪娇,南平人,三十三岁,没有污点。”

“没有污点?”胡小洋思索起来,“她有没有男人?”

“这个民政局还不是全国联网,我们公安局查不到这方面的信息”水生顿了顿:“你看我这个脑子,你等等,我可以调取她的户口。”

“好的,你看看。”

“.”

“有了她结过婚,还有一个五岁的女儿,叫杨洋,男的叫杨奥利,不过已经离婚了,男人的户口已经下掉了。”

“哦。”胡小洋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水生。”

“别客气,有事你给我电话。”

“好的!”

没有污点,并不代表就是好人,这个臭娘们显然就是居心不良,想博得老爹的恩宠,事不宜迟,胡小洋即刻赶回了家。

胡高军正在客厅里打转,刚刚掏出手机,就看见胡小洋回去了。

“儿子,你是不是把保险箱里面的钱拿出来了?”胡高军把胡小洋拉到一边,小声问道,语气颇为焦急。

胡小洋看了眼后面的女人,正一脸玩味的笑,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对胡高军说:“对啊,一个朋友急着用钱,我就借给他啦。”

“你说什么?”胡高军提高了音量,脸上因为愤怒而泛红,“你去给我要回来快去”

胡小洋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连忙把胡高军拉到一处,“爸,你在说什么?借出去才几天的钱我怎么好意思问别人要回来?再说你用那钱干什么?”

“你管我干什么,赶紧去要回来快去”

060:父子之间的女人

“爸”胡小洋急眼了,“你电话里都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是你现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为什么偏偏不听?”

“你给我住口”胡高军暴喝一声:“我不许你这么说她,她现在是你的阿姨,你应该尊敬她。”

“你说什么?爸你是不是糊涂了?那个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醒醒吧”

“啪”地一声,胡高军失控的将手掌挥了过去,但他突然就意识到了自己心疼得无法呼吸,颤抖着手看着儿子。

胡小洋摸着自己的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是老爹为了一个女人第二次打他,他已经迷失了,堕落了,这个家还有什么温暖可言?胡小洋冲出了玄关处,在女人的面前停下,眼底是阴冷的杀意,“要是我爸有什么闪失,我会杀了你。”

闫娇被胡小洋的样子吓坏了,慌慌张张跑到胡高军面前,洋装着拍拍他的后背:“老胡,你消消气,千万别急坏了身子啊。”随即,嘴角勾起一道弧线,得意的笑了。

胡高军情绪逐渐消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挣开闫娇的手跑了出去,在夜色茫茫之中已经不见胡小洋的踪影,闫娇见状立刻使出了浑身解数,整个柔若无骨的身体紧紧贴住胡高军,在他耳边吹着一波热浪,“老胡,你别着急,小洋不是小孩子了,他不会做想不开的事情,等明天他就会回来,正好让他晚上冷静一下,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独立思想空间,你不能总是什么事都惯着他,支配他。”

胡高军心里一热,含情脉脉的看着闫娇,点点头:“那我再想想办法?”

闫娇点点头,奸诈的笑了,世上最成功最睿智的战争,便是要攻克敌人的内心,她觉得胡高军的心已经逐渐属于自己了。

不过那个小屁孩总是与她针锋相对,实在很困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方法在他身上行不通,这个小鬼居然毅力超强,连自己情的身体都迷惑不了她,接下来,闫娇需要策划一个计谋了。

白天干燥的空气已经淡去,夜晚凉风习习,令人心旷神怡,胡小洋漫步在一个公园,心中对老爹的埋怨,面对灯光辉映的城市渐渐消散。

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这么多年来,胡小样忍受着内心深处一角的落寞的煎熬,他需要一种伟大的爱来填满,父子二人相依为命关系融洽,胡小洋不希望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剑拔弩张,无论结果怎样,胡小洋都不希望发生。

如果那个女人对老爹真心好,他自然是热情欢迎,至于对他怎么样,胡小洋觉得无所谓,看见老爹今晚的态度,胡小洋的抵触情绪慢慢释然。

061:过夜

手机响了,胡小洋一看,有些惊讶,是许若曦的电话,还没等他说话,电话里面就传来许若曦的殷殷啼哭声夹带着断断续续的谩骂:“呜呜呜死无赖臭无赖呜呜呜我恨你”

胡小洋愣了愣,“深更半夜打电话过来骂我,你还真会挑时间啊。”

“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第一,按照原计划嫁人,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第二,悔婚,跟我私奔,你选择吧?”

“你想的太美了,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只有恨。”

胡小洋翻了个白眼,“好,我挂电话了”

“死贱男”

胡小洋笑了笑,又把电话拿到耳边,“你从打电话到现在一直在不停的骂我,喂,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讨厌吗?”

“你不仅令人讨厌,还很无耻,下流,不要脸”

“那还说什么呢?记住了,我没有占你便宜,如果不是我救你,你当时早就欲.火.焚.身了。”

“谁要你救了?我就是死也不让你救。”

“你”胡小洋无奈的苦笑,“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了,嘿嘿,要不要我们再来一次?哇,你的好紧喔!”

“去死吧你!”

电话突然挂断,胡小洋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看了看幽暗的天空,今天晚上得找个地方睡觉啊,胡小洋立刻想到了闷型的吕姐,不自禁的坏笑起来,明天是周六,吕姐的儿子晚上一定回来了,那个小鬼一定睡得像头小猪,不会察觉深更半夜有个野男人摸到他老妈床上,胡小洋想到这里就觉得无比的兴奋和刺激,连忙给吕秀丽打了电话。

吕秀丽在儿子没有回来之前又忍不住自娱自乐了一番,越来越厌烦这个以前让自己迷醉的动作了,想到壮小伙不能天天填满她,吕秀丽就觉得可惜,突然被电话吵醒,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看也没看酒吧电话贴在耳朵上嘶哑道:“谁呀?吵死了。”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极其暧昧的喊:“吕姐,我是胡小洋,吵到你了吧?”

吕秀丽被这句挑.逗性的语气弄得连忙坐起来,连瞌睡虫都吓跑了,眼睛一亮,像见到新大陆一般:“小洋,你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啥事呀?”

“吕姐,我被老爹赶出了家门,现在没地方睡觉了。”胡小洋说得很可怜。

“他为什么要赶你呀?”

“为了一点事,吕姐,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上呀?我一个人在外面,好害怕,听说这里经常有杀人的。”

吕秀丽顿时惊恐,看了看儿子的屋子,也顾及不了那么多,连忙说:“你在哪里?我过去接你。”

胡小洋暗自窃喜,“谢谢吕姐,你别出来了,我自己过去。”

吕秀丽挂了电话后,小心脏就紊乱了,脸上一抹兴奋的红晕,手按住起伏的胸部,偏起头看了看儿子的房间,然后鬼鬼祟祟的披上一件衣服出门了。

在路边翘首张望灰暗的远处,露出焦急的神色,不一会,一辆计程车出现在吕秀丽的视线,顿时眼前一亮,喜上眉梢。

胡小样远远就看见了吕秀丽穿着睡衣站在路边等着自己,内心升腾起一股暖流,笑眯眯的跑过去:“吕姐,不是不让你出来了嘛。”

062:木板床的响动

“我怕司机绑架你,不放心。”

胡小洋搞怪的笑了,吕姐可真逗,伸出手搂住吕秀丽的蛮腰,“吕姐,走吧!”

一个寂寞的少妇突然得到小帅哥的疼爱,吕秀丽觉得自己已经回到了年轻时热情似火的岁月了,头部轻轻靠在胡小洋的胸口,正迷醉着呢。

胡小洋坏笑下,问:“吕姐,你娃儿回来没有?”

吕秀丽一惊,“娃儿在家,我们进屋的时候要轻轻的。”

“怕什么?你娃儿还不准你找男人了?”

“不晓得,他没说,你就比我娃儿大七八岁,要不得。”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怎么要不得?年龄差不多才好沟通嘛,嘿嘿。”

吕秀丽听得花枝乱颤,想不到自己这根残花败柳还能得到小伙儿的爱,感动之余,吕秀丽也不去做这样的春.梦了,说:“小洋,谢谢你不嫌弃我,单位的人都瞧不起我们穷人,只有你对我真心好,但是你不能做我的老公,你年龄太小,怕耽误你。”

胡小洋笑了笑,自己也就这样调戏她,想不到吕姐这么认真,问:“吕姐就不想找个伴了啊?”

“不是我不想找,是别人看不起我,小洋”吕秀丽看着他:“只要我们能像现在这样好好的,我就满足了。”

胡小洋突然停下脚步,心里有股酸涩,一本正经的说:“吕姐,你是个善良的女人,这么多年带着孩子很不容易,你是我见过最伟大的女性,别人看不起你,是他们有眼无珠,咱们还不稀罕巴结他。”

吕秀丽眼眶泛红,“小洋,你说的是真心话?”

胡小洋定定的点点头,“当然是真心话,等我哪天升官了,就把你弄到上面办公室去。”

“真的吗?我啥也不懂呀?”吕秀丽无比激动。

“不懂可以学。”

“小洋,这世上除了那死鬼就是你对我最好!”吕秀丽抱住胡小洋的手更紧了。

吕秀丽将手指竖在嘴巴边,示意胡小洋不要出声,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轻手轻脚的进了屋,连灯都不敢开,然后摸索着*服,上床,两具光滑的酮体便结合在一起了。

“吕姐,把灯打开好不好?看不见啊。”胡小洋小声说。

吕秀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呻吟声传出来,连忙按住胡小洋蠕动的,对准她耳朵说:“娃儿在隔壁屋,莫要他听到了。”

胡小洋开始轻轻的律动起来,他就想看见吕姐被他征服后的模样,用力一顶。

“啊”吕秀丽狂叫一声,按住身上的胡小洋,“你轻一点,贴紧了慢慢磨。”

胡小洋忍不住笑了,“吕姐,安不安逸?你水都流出来了。”

“小洋,莫里面了,我怕怀孕。”

胡小洋坏笑着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吕秀丽在下面身体燥热难耐,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木板床很快就传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在两个人痴迷忘情的嘿咻时,隔壁儿子的屋里突然亮了灯,紧接着脚步声传来。

“妈妈你是不是又在做梦了?”儿子爬在门边喊,没有开吕秀丽这边的灯。

063:床上有只大老鼠

胡小洋的嘴巴堵住吕秀丽的嘴,没有半点声响,儿子见屋里没有动静,估计真以为吕秀丽在做什么怪梦,搞的木板床都颤抖了,随后返回

“唔”两个人才松开嘴大口喘气。

胡小洋笑着问:“吕姐,你是不是经常一个人自己玩自己呀?”

黑灯瞎火的看不见表情,吕秀丽反而感觉不到羞耻感,身体也能大胆的放开了,没有回答胡小洋的话,躺在下面,自个向上猛顶。

胡小洋心想,吕姐就是疯狂!

不料儿子房间的灯再次亮了,搞得两个人窝火的停止了动作,正在血液沸腾的关键时刻,两个人紧紧抱住,身体还在剧烈的痉挛。

“啪”一声,房间的灯突然亮了,吓得胡小洋连忙躲进被窝里,而吕秀丽也慌张的掖着被子,大叫一声:“你站住!”

儿子突然听到吕秀丽的呵斥,想要走到吕秀丽床边的脚步停了下来,只是他看见老妈的被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凸,委屈的问:“妈,你在做啥子?怎么老是把床弄响,我睡不着。”

在被窝里的胡小洋,嘴巴紧紧贴着吕秀丽饱满的山峰,伸出舌尖温柔的舔着上面的樱桃,吕秀丽突然被这股温热的挑逗,弄得兴奋不已,身体痴迷的扭动起来,连呼吸都急促了,又顿觉儿子还站在门边,镇定了下,“有耗子跑到妈的床上了,妈刚才在用鞋帮子打,你快睡觉,明天好做作业。”

儿子偏着头看了看吕秀丽高高凸起,还伴有微微颤抖的被子,问:“妈,天这么热你咋个还盖那么厚的被子?”

吕秀丽连忙按住胡小洋不老实的嘴,笑着说:“妈不热,你快回去睡觉,听到没有?”吕秀丽威严了起来。

儿子再次返回自己屋里后,胡小洋忍不住爆发了,气喘吁吁的说:“吕姐,你儿子刚才问话的时候,我忍不住你里面了。”

吕秀丽无比沮丧,讨厌的小鬼,真是扫兴,按住胡小洋的在自己上狠狠磨砂了几下,才意犹未尽的停止了动作。

次日,胡小洋自然醒,看见外面的天色快亮了,摇了摇赤条条抱紧自己的吕秀丽,“吕姐,我要走了,一会你儿子醒了。”

“嗯”吕秀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娇嗔一身,很不情愿的说:“以后不要挑周末的时间来。”

胡小洋笑笑,“好!”于是轻手轻脚穿好了衣服,出了门,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才发现上面有五六条许若曦发的信息,由于胡小洋和吕秀丽嘿咻的时候,手机调到了静音,根本没有听见。

晚上十二点十分,也就是胡小洋刚刚和吕秀丽在床上打滚的时候。

“死猪你睡了吗?我睡不着陪我说说话”

064:姑娘要嫁人了

十二点十五分。

“明天我就要嫁人了,死无赖你居然对我不闻不问,睡得像头死猪,我恨死你了。”

凌晨一点二十三分。

“呜呜你还给我,你还给我你让我怎么面对自己的老公?臭死猪,贱男人,我恨你一辈子。”

凌晨三点五分。

“你来不来参加我的婚礼?因为我讨厌你,事先没有给你发请帖,计生委办公室的人我都请了,就你没有,我讨厌你,恨你,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

“”

胡小洋看完一条一条许若曦的信息,他的心被无形的物体撞击得支离破碎,眼眶逐渐湿润,倒吸一口凉气,他慌乱的看着手机此时此刻的时间,五点二十,也就是说许若曦昨夜只睡了两小时十五分钟,或者她一夜未眠

胡小洋抓起手机就疯狂的往路边跑,他要去参加许若曦的婚礼,那个傻女孩非常看重自己的贞洁,无论如何,她把第一次交给了自己,胡小洋不敢说这个时候一定要对她负责,但,送去一份真诚的祝福是不可缺少的,是的,此时此刻,胡小洋真心希望许若曦和他老公相敬如宾白头到老。

路边的计程车非常稀少,很不容易拦了一辆,胡小洋却傻在了车门口,司机问他要去哪里,胡小洋却不知道许若曦的家到底在什么地方,他第一次觉得做人如此失败,然后查找电话簿看看有没有知道的人,却发现只有罗娜的电话,于是不假思索的拨打了过去。

罗娜正美梦连连,风姿卓越的娇躯平躺着,呼吸均匀顺畅,突然被旁边的电话铃吵醒,罗娜邹邹美瞳,烦躁的挂断了电话,看也没看是谁的电话。

当罗娜手机第二次响起的时候,吵醒了旁边的项杰,翻过身,“谁啊,这么早打电话。”

罗娜抓狂的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那个该死的胡小洋,面色一凝,胸脯起伏着,“你烦死人了,有没有一点时间观念,现在是睡觉时间。”

胡小洋频频点头道歉:“对不起罗主任打扰你了,我想问你一下,许若曦的家在什么地方?”

“什么?”罗娜迷糊了,胡小洋不知道许若曦的家?难道今天的婚宴没有请他?

胡小洋当然不能给罗娜解释什么,重复问:“罗主任,麻烦你告诉我许若曦的家在什么地方。”

猜测到胡小洋的情况,罗娜露出了鄙夷之色,既然别人没有请你,你还死不要脸的过去干嘛,丢人现眼,正好可以报复一下他对我的不尊敬,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家?”

“这”

罗娜得意的笑了下:“今天若曦结婚,莫非她没有给你发请帖?”

胡小洋尴尬的挠挠头,“发了,我还没来得及看,在回家的路上就把请帖弄丢了。”

罗娜心想,你就给我装吧,谁不知道私下里你跟若曦的关系最差,她肯定不会邀请你了,小孩子啊,你还很嫩,搞好同事间的人际关系,看来你还得学。

“你做事怎么就这么麻痹大意呢?啊?工作工作如此,生活中也如此,胡小洋,提高党政机关人员严谨,认真,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和责任心,是我们的首要任务,你在生活中都是处处疏忽的态度,那工作还如何开展?”

065:赴会婚宴

胡小洋知道这个女人是想借题发挥,此刻只能笑着点头道:“是,是,主任教导的及是,我一定会改掉生活中,工作中麻痹大意的缺点,一定改。”

胡小洋,你要是一直这样对我尊敬有加,我还会考虑向上级汇报给你一次机会,不过,你的机会也就毁在了你自己的手里,所以,对不起,我的“逐鹿”行动已经正式启动,即便改好也没有用了,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哼。

“你改与不改已经不重要了,做事之前首先学会做人,我只是提醒你以后的工作态度。”

胡小洋听到这句话有点别扭,但许若曦的事情着急,他没有时间细想,便笑着说:“是,是,谢谢主任提醒,那许若曦”

“白马镇,观前街,自己去找。”罗娜不屑的挂断了电话。

“喂,喂”胡小洋咆哮着,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老子麻痹,贱货。”

白马镇胡小洋知道,但观前街范围很大啊,他娘的,怎么去找?看着时间越来越推进了,即便找到一辆车过去,在观前街偌大的地方转圈吗?罗娜这个贱.逼,堂堂计生委一把手,心胸狭窄,处处跟下属计较,胡小洋表示相当无语。

眼看着路边的计程车不容易等到,打电话叫老爹把车开过来,时间也来不及,总不能空手过去祝福别人吧,还得去买鲜花,又需要时间,胡小洋突然看见路口有个老头推着修自行车的行当出来了,后面有个小孩推着一辆自行车,放在路边,胡小洋连忙走了过去,问:“大爷,你这个自行车是卖的吗?”

“对啊。”老人说。

胡小洋问都没有问价钱,赶紧骑在自行车上踩着车子离开了,留下两百块钱扔过去。

“喂喂”老头狂叫。

“爷爷,他给了两百块钱。”孩子吧钱捡了过来。

老头高兴坏了,摇摇头,“这个傻小子,那破车能值两百块吗?”

胡小洋人高,自行车矮,趴在上面闷着头狂蹬,他要去计生委到门卫去查看同事地址,没想到自行车跑了三百米,链条突然断掉,幸好胡小洋反应快,双腿死死踩在了地上,才没有摔跤,咒骂了句:“你妈那个蛋!”然后气的直接把自行车扔掉。

站在路边给老爹打电话,“喂,爸,我有急事,你把车开过来我用一下。”

“你在哪里?”胡高军也担心了胡小洋一夜,知道儿子很坚强,不会干傻事,胡高军才需要让他自己冷静一下,现在一大早听到胡小洋的声音,胡高军也放心了。

胡小洋一边等计程车,一边告诉胡高军自己的位置。

“”

胡小洋足足等了半小时才跑来一辆计程车,不过也不需要了,因为胡高军的车都已经赶到。

“爸,对不起,我现在急用车,你先坐计程车回去吧。”

“喂,儿子儿子”

胡小洋到了计生委找门卫,才发现之前罗娜提供的地址不对,应该是观礼街,而不是观前街。

“我日!”胡小洋被罗娜那个臭娘们气坏了,驾车疾驰而过,在路边买了一束鲜花,才加足油门往目的地赶。

066:那一刻泪落纷飞

胡小洋在车里,就看见路边连成一串,车头挂上红色蝴蝶状彩条的奥迪a8,有十二辆之多,其余经过的车辆,只能通过绿化带后面的人行道经过,场面喜气洋洋,气势恢宏,引来过路人羡慕且鄙夷的目光。

胡小洋并没有看见如此气派的场面而震惊,更没想到许若曦居然嫁入了豪门,他此刻的心情凌乱而复杂,下车后,在十米远的位置,呆呆的望着一栋豪华别墅门前,那欢天喜地潮涌般的人群,时而嘻嘻哈哈,时而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排列在奥迪a8最前面那辆车的车门,不一会儿,车门被司仪彬彬有礼的打开,一名伟岸英挺的阳光青年,被一群人拥簇着下了车。

胡小洋移动了脚步,在有利的地势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男人的身影,还有他脸上洋溢着的无限喜悦,这个男人够高,够帅,浓眉大眼,目光柔和温馨,微笑着礼貌的向众人点头示好,然后,迈上铺往别墅大门足有十五米长的红色地毯,旁边欢笑着的众人纷纷投去羡慕祝福的目光,包括站在中间不太显眼的计生委那几名“巾帼英雄”。

从别墅大门里面,一位慈祥的长者和笑得非常.荡的罗娜,正左右扶着许若曦款款走出,许若曦一袭洁白无瑕的婚纱,胸前点缀着一朵红色喜字玫瑰花,亭亭玉立的妙曼身材清纯脱俗,雍容高雅,成为场面中极为鲜明的亮丽风景线,后面两名可爱的孩子,托起长长的婚纱裙摆,喜滋滋的笑着,两颗门牙不知何时掉落了。

然而,胡小洋在远处依然捕捉到了许若曦那张白皙娇美的脸蛋上依稀的憔悴,眼底泛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面象征性的向亲朋好友问好,一面伴有焦虑的在人群中搜寻着什么。

胡小洋迫切的心在蠢蠢欲动,目光痴迷的注视着走来的许若曦,同时脚步快速向前移动,他想去送上一句祝福,但,胡小洋的脚步最终停了下来,看了看自己这身不符合场面的着装,再问了问自己的心,我还过去干什么?

此刻,胡小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体内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伤感,他突然不希望许若曦嫁给那个帅气的男人,想着许若曦昨夜一宿未眠对他说过话,暴过的粗口,却是字字句句向他透露出了一种信息,一种温情,让胡小洋心乱如麻。

这个傻女孩的贞.便是她一生中所爱,她给了胡小洋,那么,她的爱便属于了这个令她讨厌的男人!

老者应该是许若曦的父亲,用赏识的目光看着那个男人,和颜悦色,然后轻轻将许若曦的手放进那张已经恭候多时的掌心里。

顿时,现场掌声,欢叫声,祝福声,在漫天五彩缤纷的彩纸中此起彼伏。

胡小洋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许若曦的脸,就那样呆呆的静静的在远处望着她,不敢靠近,更不愿离去,许若曦在一片热潮中强颜欢笑着,视线有意识的朝远处伸展了下,却看见了在绿化带旁边,靠在本田上的胡小洋,她愣在了原地,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忘记了周围的人,更忘记了自己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我”胡小洋看见了许若曦脸上的酸楚,张开嘴,扬起手,却不知道说什么,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个男人手牵手的慢慢走向旁边的神父。

一个男人可以穷困潦倒,被人唾弃被人嘲笑,但不能失去人格和血性,胡小洋啊胡小洋,你为什么来这里?为了给许若曦送去祝福,可是,你连靠近她,近距离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无论怎样,她都是你的女人啊。

067:闹婚

胡小洋木讷的盯着车内那束鲜花,在活跃的血气方刚下,他终于鼓起勇气拿起那束花朝人群中走去。

“许若曦小姐,请问你愿意像李先生爱你那样爱他吗?”

许若曦黯然神伤,眼角流出了泪水,她恨那个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连一句话也没有的男人,他的轻浮和不负责,会让她一辈子嘲笑他,鄙视他。

“许若曦小姐”神父邹了邹眉。

“若曦你怎么了?”李玉良担忧的问。

“若曦,问你话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答?”许若曦的父亲咆哮着。

“若曦若曦”罗娜焦急的拉了拉她,这个傻女孩究竟在考虑什么?如此俊男,还是白马镇纪检委书记,高官豪门,就凭许若曦富贵的家境也不容易找到这样的男人,当初李玉良介绍许若曦到计生委时,罗娜便看重了李玉良的父亲是排名最靠前的副市长的关系,许若曦又在自己下手做事,有人情和栽培之恩,今天如果再次筑成两个人喜结连理,那罗娜这个人情是讨定了,以后自己的仕途将飞黄腾达。

就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望着一言不发的许若曦时,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若曦”

胡小洋手捧鲜花,穿过脸上挂着惊讶怪异神色的众人,坦然自若的走了过去。

一直沉默的许若曦,仿佛一下子被闪电击中了迷糊的头脑一般,顿时清醒过来,回头震惊而狂喜的看着胡小洋。

此刻,李玉良锁紧了眉头。

罗娜注意到了李玉良的愤怒表情,瞪大了眼,面色冷若冰霜,这个讨厌的家伙在干什么?赶紧迎过来怒斥道:“胡小洋?你干什么?现在不是献花的时候,你懂不懂规矩?”

婉玉,张亚萍,以及王小露,几个人的心已经提到了嗓门眼,这个小屁孩在搞什么名堂?

然而胡小洋却根本没有理会任何人,一张笑脸只面对许若曦,看了看手里的鲜花,歉意道:“对不起,我来得有点晚,在路边老头那里买了辆自行车,没想到中途链条断了,老头居然卖假货,一会我还得回去找他退钱。”

许若曦“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捂住唇瓣,脸上却是热泪滚滚。

李玉良看着许若曦惊喜的表情,脸色顿时寒冷风霜,对旁边的许若曦父亲冷言道:“爸,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许家豪谄媚嘿嘿笑了声:“玉良,没事,我来处理。”于是走到胡小洋的面前,微眯着眼睛,孤傲道:“来给我们家若曦道喜,我们欢迎,但我看你分明是来捣乱,年轻人,请你立刻离开这里,我可以不计较。”

“叔叔,我就是来给若曦道喜的,你看见了吧,我手里这束花就是准备送给若曦的。”胡小洋笑着说。

“你”

许若曦捂着瑶鼻,身体在喜悦的哭泣中颤抖,而李玉良盯着许若曦的表情,越来越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许家豪当然时刻关注着高官女婿的反应,再次回头怒目瞪着胡小洋:“现在不是送花的时候,请你离开”

“小洋”

“小洋,你在做什么啊?”婉玉担忧起来。

“胡小洋你有没有一点家教?过了时辰就不吉利!”罗娜咆哮了起来。

胡小洋狠狠瞪了罗娜一眼,臭娘们,回头老子跟你算总账,笑着走到许若曦的面前,“若曦,祝福你!”

068:爸,你别打他

许若曦泪流满面,她对胡小洋有说不出的感觉,是恨,不是,他来了,她就非常非常的开心,是爱,不是,她除了知道胡小洋好色轻浮外,对他的生活一无所知,无从说爱。

“你们还愣在哪里干什么?把他给我轰出去”许家豪一声咆哮。

几个人立刻围过去架起胡小洋就往外拖。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现场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许若曦顿时慌乱了起来,“爸”

“放开我”

“.”

“爸呜呜呜,你们别打他了,呜呜呜,别打了”

“.”

“混账东西.”

“小洋小洋.你们干什么?放开他.别打了”

“胡小洋呜呜呜.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你快走吧.”

胡小洋在地上翻滚,嘴角溢出血,人潮中,许若曦那张伤心欲绝的泪脸,歇斯底里的嚎哭声,被那个男人和李玉良强行带离他的视线。

“小洋小洋你没事吧?”婉玉杏目圆瞪着几个男人:“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怎么可以打人?”

“怎么样啊?快擦擦嘴上的血。”王小露更是心疼的哭了。

“小洋,咱们走”张亚萍一脸阴冷的搀扶着胡小洋站了起来。

胡小洋摸了把嘴,苦笑了,“我没事!”目光忧伤的看了看里面,离开了现场.

“小玉,你对这件事怎么看?”张亚萍看着远处站在湖边发愣的胡小洋问道。

婉玉深吸一口气,收回胡小洋身上的视线,“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若曦和小洋早就是一对。”

“可是哎?我们当初还跟小洋开玩笑,说他和若曦没想到真有事啊。”张亚萍拉长了脸。

“这孩子真够苦命的,公务员拿第一,有文才,却因为他爸爸的关系贬到我们计生委,自己的女朋友却”婉玉难过的摇摇头。

“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了罗娜那个死八婆,你看看她那个德行,巴不得自己脱了裤子贴上去。”张亚萍撇撇嘴道。

“老张,这下我们完了!”

张亚萍一愣:“小玉,什么意思啊?什么完了?”

“罗娜本来就看我们不顺眼,想弄掉我们,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现在让她抓住了。”婉玉长叹一声道。

“你说的是李玉良?”

婉玉点点头:“嗯,罗娜当初把若曦弄到我们办公室,她就是为了想拉拢和李玉良的关系,然后通过李市长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张亚萍想一想:“你怎么知道?”

婉玉只是莞尔一笑,并未回答。

“那你的意思是罗娜会让李玉良去跟李市长告我们的状?”

“极有可能!”

“这个死三八,太坏了!”张亚萍咬牙切齿的。

“小洋的情况比我们严峻多了”婉玉担忧起来,一阵微风拂过她娇美白皙的脸蛋,婉玉侧头看见了独自一人发傻的王小露,她的目光一直看着远处的胡小洋,一动不动,仿佛是一尊佛像。

婉玉思索着,王小露忧郁杂乱的表情让她心里一惊,碰了碰旁边的张亚萍,“老张,你看小露!”

张亚萍顺着婉玉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再顺着王小露的视线看向胡小洋,她的一双眼睛顿时明亮了,惊呼道:“什么?天哪不会吧?她和小洋”

“小露!”婉玉喊了声。

069:闯了大祸

王小露愣了愣,侧头朝婉玉她们微笑了下,黯然神色的低下了头,男女之间的事情非常奇妙,我们可以没有爱,但一定会存在情,王小露是胡小洋的女人,她们突破了男女界线,心与心在无意中已经交织在了一起,此刻,王小露看见胡小洋悲伤的样子,自己也莫名的伤感起来。

婉玉和张亚萍走了过去,一起看着远处呆傻的胡小洋,“今天的事情激怒了李玉良,更让罗娜失去了面子,小洋的麻烦大了。”

王小露听到这句提醒的话,顿时莫名的慌张了,“小玉,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呀?我们人微言轻,在市里也说不上话。”婉玉一筹莫展。

“哎哟,你们别担心我们没有办法,小洋的爸爸胡高军有办法呀,他以前是局长,在市里肯定还有关系的。”张亚萍眉飞色舞的说。

婉玉笑而不语.

许家被胡小洋这么一闹,乱了婚礼次序,更乱了每个人的心,宾客纷纷散去后,在大厅里面,空气中充满了凝重幽寒的气息。

许家豪愤怒之极,指着还在嘤嘤哭泣的许若曦呵斥道:“说吧,究竟怎么回事?那个野小子是谁?你跟他什么关系?”

李玉良站在后面一言不发,脸色寒意噬骨,要不是他深爱着许若曦,体内的怒火早已经咆哮了出来。

“我在问你话,那个野小子是谁?”许家豪提高了音量,虽然家里极为富裕,但李玉良是他接触过的官员中最值得利用的一个人,加上是自己的女婿,以后做生意就容易多了,许家豪对这门亲事可是迫切期盼的,没想到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这让他懊恼不堪。

这个时候,有个男人在李玉良耳边嘀咕了几句,李玉良邹了邹眉:“胡高军的儿子?”

“你说的是前段时间被免职的公安局局长胡高军?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就是胡高军的儿子?”许家豪为之一怔,他当然知道“大名鼎鼎”的胡高军,如果说胡高军没有干出丢祖宗脸的事情被免职,那么他也非常希望靠上这个亲家,不过现在,哼,许家豪继而鄙夷的笑了:“有这种人品的父亲,又怎么能教出懂事的儿子。”

胡小洋这个名字,已经深深刻在了李玉良的心中,向前两步,“爸,我看若曦需要冷静,就留在家里好好休息,等她心情好了,我再过来接她。”

“哎,玉良”许家豪慌忙道:“若曦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再留在家里,会被人耻笑的。”然后看着许若曦,“玉良不跟你计较今天的事,是你的荣幸,是玉良大度,是你找到一个宽宏大量爱你的好丈夫,赶紧和玉良回家。”

许若曦擦了擦脸上的泪,慢吞吞的转身,但她不情愿的神情让李玉良非常恼火,烦躁的道:“算了算了,我改天来接你”

“哎,玉良玉良”许家豪指着李玉良远去的背影叫喊道,回头一脸的痛苦状:“若曦啊,我的宝贝女儿,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却让那个混账东西来捣乱,你究竟想干什么?”

胡小洋被家里几个佣人打得嘴角流血,许若曦很担忧他的伤,无意间又欠下胡小洋一个人情,没有把许家豪的话听进去,连忙转身飞奔了出去。

“若曦你去哪?若曦”许家豪气得跺脚。

许若曦跑出门,才发现身上的着装不便路面,伸手拉开后背的拉链,将衣服从上到下脱了下来,仍在地上,然后狂奔了出去。

在屋里的许家豪看见这一摸,眉头深锁,怒斥道:“反了反了反了你们这是在要我的老命啊!”

070:得罪纪检委

胡小洋和婉玉她们终于平静的坐了下来,婉玉为胡小洋的伤还在担忧之中,关切的问:“小洋,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有个什么好歹”

“反正医药费让他们赔偿,就去看看!”张亚萍说。

胡小洋看了眼旁边默不出声,时而斜睨着他的王小露,笑了笑,“我真没事,就那几个废材还不至于把我打成内伤,只是连累你们了。”

“说这话就没意思啦跟你说啊,我们三女流之辈可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啊。”婉玉含笑道。

“小洋,张姐得劝你一句,作为一个男人,你应该放下了。”张亚萍诡秘道。

几个人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张亚萍,胡小洋笑了下,他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刚才,他还是一个人想了很多事,他和许若曦糊里糊涂的发生了关系,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但对于一个把贞.洁看得比什么还重要的人来说,就极为痛苦了,说实话,在婚礼现场,胡小洋看见许若曦那伤心的样子,心的确被融化了,甚至想取而代之。

但,他们之间除了那一层膜,还有什么?胡小洋找不到其他可以结合的理由,他的婚姻观念里面没有勉强和冲动,仅仅为了这个,亦或是为了这个而结合,他们在一起不会幸福,他不想耽误了许若曦,怕她在哪一天突然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时带给对方的只有痛苦,与其这样,还不如现在就让许若曦恨他彻底一点。

胡小洋听出了张亚萍的弦外之音,问:“张姐,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话要跟我说?”

张亚萍和婉玉面面相觑了下,婉玉说:“小洋,今天的情况你看到了,若曦的家境我的意思是他的爸爸,完全一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还有罗主任她们就是一伙的,更重要的是你知道若曦的老公是谁吗?”

胡小洋摇摇头:“不知道。”

“他是白马镇纪检委书记。”

胡小洋一惊,可真是刮目相看了,年纪轻轻居然搞到了纪委一把手,嘿嘿笑了声:“你们的意思是我斗不过他们,让我放弃?”

“这是主要的原因,还有就是你现在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等你哪天当上大官了,才还以颜色。”

胡小洋心想,婉玉这个娘们城府蛮深的啊,说到了他的心底,不露声色的点点头:“有道理,有道理,嘿嘿!”

“都快大难临头了,还当大官呢。”张亚萍撇撇嘴喃喃道。

婉玉白了张亚萍一眼。

胡小洋愣了愣,“张姐,谁要大难临头了?”

“不”

张亚萍正要说话,被婉玉拦住了,叹口气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别人暗地里使坏,会招天谴的。”

胡小洋笑了,已经明白她们所指,不就是罗娜那个.货嘛,胡小洋心想,是时候找她谈谈了。

谈话间,婉玉的手机响了,她的面色突然一拧,鬼魅道:“是若曦的。”

几个人都惊讶的对视着。

“喂,若曦,今天真是对不起啊,你看”

“小玉姐,胡小洋怎么样了?你们在哪里?”许若曦问得十分急切。

婉玉连忙把电话捂住,看着胡小洋:“她问你的伤怎么样了?还问我们在哪里?怎么说?”

071:第一次的男人很重要

胡小洋叹口气,“你就说我没事,已经回家了,大家都散了。”

“呵呵,若曦啊,你别担心,小洋没事,他都已经回家了。”婉玉笑着说。

“婉玉姐,你告诉我他家在哪里?他的电话怎么关机了?”许若曦追问道。

婉玉一脸苦瓜状,又把电话捂住,问胡小洋:“她问你家的地址,看来这丫头今天非找到你不可。”

“就说你也不知道。”胡小洋铁了心不想再趟浑水。

接下来张亚萍的手机也响了,然后就是王小露,都是许若曦打来的,当许若曦再次问道相同的问题,胡小洋家地址的时候,胡小洋忍不住说:“叫她到溧水街有个湘菜馆,到那里等我。”

胡小洋心想,事情摆在面前还得要去解决,躲避不是办法。

夜幕降临时分,胡小洋才往湘菜馆走去,许若曦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看见胡小洋出现在视线里,羞窘得心慌意乱,手指不停的搅拌,忙不迭的问:“你的伤怎么样了?他们打到你没有?”

“我没事,跟挠痒痒似的。”胡小洋说着坐了下去。

许若曦看见胡小洋生龙活虎的样子才松了口气,然后就低着头不说话了,显得极为的拘谨起来。

胡小洋看了看她,笑了笑,一向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怎么突然懂得害羞了?真是怪事,说:“你没有请我也就算了,还跟我发什么暗语信息,害得我过去扰乱了你的婚礼,没娘的孩子缺少家教,你别见怪啊。”

许若曦一听,那意思反倒是自己错了?气愤愤的说:“胡小洋,你这个混蛋,我都是你的女人了,难道过去参加一下我的婚礼也不行吗?还说得就像我逼你一样,有没有感到羞耻惭愧啊?”

靠,女人就是善变,经不起夸奖的,胡小洋无可奈何的说:“跟你说了多少次那就是一个误会,巧合,你要人工的,多少都可以,你如果要纯天然的,那我可就没办法了,要不你再到你妈肚子里跑一趟?”

“胡小洋,你”许若曦气得轮起粉拳砸了过去。

“哎呀哎呀”

一切归于平静后,胡小洋感慨道:“若曦,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因为冲动,让自己悔恨终生。”

“你的意思是想推卸责任?”

胡小洋挠挠头,这件事情看来说不通了,耍赖道:“你干嘛非得咬住这个不放呢?”

许若曦嘟了嘟小嘴,“可我就是过不了自己这关。”

“那你爱今天那男人吗?”

“那当然,不然就不会嫁给他。”

胡小洋理了理头绪,说:“好了好了,我看在近期谈论这个话题不太合适,等过段时间,你仔细的想一想,冷静一下,我们再坐下来谈,好不好?我知道你心乱。”

不错,其实许若曦心里很纠结,一边是爱着的老公,一边是重要的贞.洁,要用如何的心态来取舍,或许她真的要好好冷静的想一想了,支支吾吾的说:“我”

072:冷笑话

“行了行了。”胡小洋看了看这家环境不错的菜馆,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吃顿饭吧,跟你这个千金大小姐吃饭,可是头一回呢。”

“我吃不下。”许若曦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副清纯可爱的模样,漂亮极了。

胡小洋笑着说:“这样吧,我给你讲一个笑话,你边听边吃。”顺手招来了服务员,要了两个家常菜。

许若曦白了他一眼,“好啊,你能把我逗笑了,我就不生你的气。”

胡小洋一听,“行行行,那开始了啊,小保姆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床上有个,就问女主人这是什么,女主人说,你们农村不做的吗?小保姆说,做,但是不像你们城市人那么疯狂,都脱皮了。哈哈,哈哈哈。”

许若曦翻了个白眼:“无聊!”

胡小洋自讨没趣,“再跟你说一个,你一定会笑,某公司刚买了一个用于办公的美女机器人,该机器人设计精巧,栩栩如生,看上去和真人一样的漂亮,大方,她精致美丽的五官,挺拔高耸的胸部,高翘饱满的臀部,令人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更奇特的是,用手一按机器人的,便可以自动复印文件,而按,就可以自动打字,由于机器人只有一个,就只能安装在老总的办公室,供他一人使用,当天晚上,老总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一会摸摸机器人的,一会摸摸她的,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在隔壁加班的员工突然听到“啊”地一声惨叫,她连忙放下手里的工作,跑到老总办公室一看,不由怔住了,老总紧紧捂住裤裆,命根子处鲜血直流,老总破口骂道:妈的,你们怎么没有告诉我机器人下面那个洞是卷笔刀,老总脸色刷白,怒吼道:还不把老子送到医院。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笑死我了.”胡小洋笑得前俯后仰,而许若曦却依然纹丝不动。

冷眼瞪着胡小洋,“你满脑子都是一些什么东西呀?真够无聊的。”

胡小洋尴尬的挠挠头,“你可真能忍啊,这都不笑。”见许若曦不太喜欢这样的冷笑话,胡小洋顿了顿,问:“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现在都快八点了,你这个新娘子应该在.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许若曦温怒道。

“因为我?”胡小洋嘿嘿笑了声:“要不这洞房我替你老公入?反正都已经很熟悉了。”

现在许若曦正纠结着,不知如何是好,显然,她不是一个放荡的女孩子,听到胡小洋怪声怪气的口吻,气愤愤的说:“你无耻!”然后站起身走了,跨上两步又停下来,回头温柔道:“这段时间我休假,你小心一点。”

“谢谢老婆!”胡小洋嬉皮笑脸的模样。

许若曦狠狠跺了跺脚,脸上一片娇红,甩头离开了。

胡小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叫我小心点,走着瞧吧,旁边的服务生才端起菜过来,胡小洋白了他一眼:“这种蜗牛似的速度还开饭店?不吃了!”

“不吃得给钱啊,喂”

胡小洋没理他,出门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073:送上门的美少女

在车上看眼手机,上面有胡高军发的信息,说是今天晚上在另一栋房子里面过,不回来了,厨房有闫阿姨做好的饭菜,叫他自己热一下。

胡小洋心想,会不会下药毒死老子啊,老爹如此痴迷不悟,早晚会栽在这个女人身上,胡小洋也是爱莫能助啊,回到家时,车子开到门口,就看见有个女孩左顾右盼的站在那里,胡小洋有些纳闷,是不是她迷路了?没有把车开进大门,就下了车。

女孩看见这车突然在面前停下,突然心里一慌,紧张起来了。

“你找谁啊?”胡小洋走过去上下打量着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青涩而幼嫩,身上穿了件天蓝色的连衣裙,腰间一条细细的黑色皮带系着,下方是白如莲藕的玉腿,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透出迷人的气息,她的脸型圆圆的,胖乎乎的,但匀称不肥,白净细腻,吹弹可破,睫毛很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非常灵动,像两只蝴蝶在翩翩起舞一般。

胡小洋瞪大了眼,漱了漱喉咙,好漂亮的清纯花姑娘啊!

女孩显得十分拘谨,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咬了下性感的小嘴,腼腆的问:“你是胡小洋吗?”

胡小洋点点头:“对啊,我是胡小洋!”

“胡高军是你的爸爸吗?”

“没错!”

“那这个号码是你的吗?”女孩举起手机,将上面的号码给胡小洋看。

“对,没错,是我的。”

“我我要打一下!”女孩害羞的嘀咕着,拨通了胡小洋的手机,在听到胡小洋身上的手机响了后,女孩顿时低下了头,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周慧敏的妹妹,周慧媚,是是我姐叫我来找你的”

胡小洋一听,明白了,滑稽的笑了,周慧敏这个女人可真是极品啊,居然真给她叫了个清纯漂亮的学生妹过来,胡小洋上前一步,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周慧媚的脸,樱唇润薄,性感娇嫩,脸蛋精致轮廓完美,的确很像周慧敏,不过这双迷死人的双眸却要比周慧敏要灵动得多。

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女生,胡小洋忍俊不禁的大笑,“哈哈哈哈,哎呀!”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居然有姐姐把自己的妹妹送去开.苞的,这种奇闻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不过胡小洋不是一个没有定力的人,在关键问题上能够拿捏适中,清晰的判断。

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更没有白日的女人,周慧敏这个贱女人心里想什么,胡小洋能够猜出十有*,不过这个女人胆大,喜欢玩火,敢在自己身上下赌注,如果罗娜的事情顺利的话,自己可以在计生委耀武扬威,这个世界是权力在发言,手握权力,就如同手握白花花的银子。

胡小洋心里在琢磨着,既要吃了这条温顺的小绵羊,而且还不能被周慧敏威胁,笑了声,假意问:“你是周慧敏的妹妹?她叫你来找我做什么?”

“她”周慧媚的眼珠子一转,胡小洋就知道她想要撒谎了,“我姐她说你人很好,是她的朋友,叫我来认识一下,多见识见识。”

074:姐妹共伺一男

周慧敏说得不错,这个小女生的确胆小,说话的时候,头一直低着,脸颊红得滴血,如此善良羞涩的一个女孩子,坦白说,胡小洋不想伤害她,不忍心,但作为一个正常的强壮小伙子,某些原始的欲动仍然在升腾。

胡小洋压了压内心的欲.火,吐了口气,说:“明天我们不用上班,你可以过来找我,不过现在,我得把你送走。”

周慧媚一下子抬起头,用那张肝肠寸断极度无辜委屈的眼神望着胡小洋,“你要把我送走?”

胡小洋咬了咬牙,“是的!”

周慧媚慌乱了起来,低垂着头,白皙的手指纠结的搅动着,她当然不知道姐姐叫她过来找这个陌生的,帅气的男孩子具体干什么,但从姐姐的口吻中,她猜到了一些言下之意,姐姐的话比父母还要威严,不容周慧媚多去思考,以及追问,自己基本是糊里糊涂就来到了姐姐所指引的地方,也就是胡小洋的家。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周慧媚自然没有这个胆量去接受,现在听到胡小洋主动要求送自己离开,周慧媚在舒缓一口气的同时,又考虑到了姐姐说过的话。

“姐只认胡小洋这个妹夫,其他男人一概不理。”

既然姐姐都如此看重眼前这个男生,那他一定是个好人,从刚才他的表现,就更加确定了这一点,不过这只是短暂的感觉,姐姐的观点不能代表自己啊,可是如果就这样回去,姐姐问起来,可怎么回答?她一定会骂死自己啊。

周慧媚一想到姐姐威严的呵斥就心惊胆战。

“喂,你在想什么那?”胡小洋知道这个胆小的女孩思想在抛锚。

周慧媚一惊,痴痴的摇摇头,那样子看得令人不忍。

“你住哪里?我送你过去。”胡小洋狠下心说道。

周慧媚没有说话,低着头钻进胡小洋的车里,胡小洋叹口气,也钻进了车里,车子开到正道时,胡小洋侧头问:“你究竟住哪里?说话呀?”

“我早上才刚刚到我姐这里,白天在她家里玩,她还没有给我安排地方。”

“什么?”胡小洋皱起了眉,笑了,看来周慧敏是有备而来啊,打电话叫周慧敏来接她妹妹已经没必要了,说:“给你找家宾馆吧!”

十分钟后,宾馆找到了,胡小洋在前台登了记,周慧媚跟在后面依然低着头,一言不发,这一情景让前台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胡小洋推开房间的门,“进去吧,早点休息,明天去找你姐姐,我过来接你。”

周慧媚咬着唇瓣慢慢走进房间,随意看了眼房间里面的布置,胡小洋在门口突然想到了,就问:“你吃饭没?”

周慧媚转身,摇摇头。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便当。”说完,胡小洋便快步跑下了楼。

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胡小洋把较为丰盛的快餐放到房间床头柜上,“快吃吧,完了,就睡觉,这里很安全。”

周慧媚点点头:“谢谢你!”

“不客气!”胡小洋笑了笑,“那我走了!”

走出房间,关上门,跑下楼,胡小洋的脑海里全是周慧媚那令人怜悯的眼神,这个女孩很奇怪,无论谁见了她,一定会有一种想要去关心她,爱护她,怜悯她的冲动,特别是自己走出房间时,她那种孤寂落寞的表情,让人不舍将她抛下。

075:温馨的一碗

周慧媚本来就胆小,还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胡小洋走到楼梯间的脚步停了下来,抬头望着天花板,他长叹,哥的良心很善良的啊。

周慧媚望着那盒快餐不自禁的笑了,痴痴的,傻傻的,她觉得胡小洋这个帅气的哥哥人很好,至少不像学校里的那些男生,轻浮,自狂,庸俗,还很色。

突然,房间的门推开了,周慧媚吓得脸上的笑容僵住,看见胡小洋出现在门口,她有些好奇的望着他。

胡小洋严肃的说:“刚才在楼下听到这里其实并不安全,既然你来了我家,我就得对你负责,跟我走”

周慧媚的手被胡小洋拉着往外走,她回头看了看,急着说:“哎,便当.”

“我家什么都有!”

胡小洋一个人在厨房忙活着,周慧媚一个人坐在豪华舒适的客厅左右张望着,心里还有很多事来不及想,胡小洋就乐呵呵的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出来了,“呵呵,我很久没有做面了,都是老爸负责一日三餐,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来尝尝!”

胡小洋把香味扑鼻的面,放在周慧媚面前的桌面上,“尝尝,不好吃就提意见啊,呵呵!”

周慧媚莞尔一笑,优雅的夹了一丝面条放进嘴里,余光羞涩的看着胡小洋一脸的温笑,胡小洋自然觉察到了,站起身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说完,便上了楼。

见胡小洋上楼后,周慧媚才放开了吃起来,眼睛顿时一亮,她吃过的美食不少,但眼前这碗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面,却是她吃过的美食当中最好吃的,柔滑,细嫩,劲道,香而不腻,周慧媚忍不住再次打量着这栋华丽的别墅,再想想今天晚上这个看上去嬉皮笑脸的公子哥,她很难想象这种富家子弟居然会做出一碗可口醇香的面,而且她敢保证,胡小洋的厨艺胜过那些高级厨师,更令她感动的是,他居然为了她亲手下厨。

周慧媚不自禁羞赧的笑了,柔美的脸蛋一片嫣红,这碗面,她吃得嘴里最香,心里最甜!

胡小洋下楼后,看见客厅已经没了周慧媚的人影,一阵困惑,就听到厨房传来水流的声音,笑着走了过去。

“我来洗吧!”

“不用,一会就好!”

“没事,我洗”

两个人顿时安静了下来,胡小洋发现自己的手正紧紧抓着周慧媚柔嫩的手指,连忙松开,尴尬的挠挠头,“你去外面坐会,十分钟后才去洗澡。”

周慧媚没有说话,红着娇嫩的脸低头走了出去。

胡小洋一边洗碗一边自个美滋滋的笑了,他居然给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女孩破例做饭?呵呵,看来自己越来越人性化了啊!

出来后,看见周慧媚一个人傻乎乎的坐在沙发上,胡小洋走了过去:“你怎么不看电视?”

“我”

“随意一点,不要太拘束,这里可不是学校。”胡小洋在周慧媚旁边坐了下来。

076:暴风雨来临前

周慧媚用余光瞥着胡小洋,羞赧的想,他知道自己的过去?一定是姐姐告诉他的吧,又想到姐姐的一片用心,周慧媚含苞欲放的心田一阵激荡,其实在大学的时候,非常羡慕成双成对的同学,有人关心有人爱,直到有一次在宿舍的楼道里面看见了一对男女同学在亲嘴,周慧媚一颗如骏马奔腾的心慢慢温热了起来,听身边的女同学说和男生非常的舒服,有位女同学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她和自己男朋友欢爱的整个过程,那活儿特别大,都快把她下面都要撑破了,就像腾云驾雾一样,爽死了,搞得周慧媚听得某处奇痒难忍。

后来周慧媚试着把自己慢慢放开,没想到她认可的第一个追求者第一次在宾馆见面就要跟她那个,吓得周慧媚浑身颤抖,她要的首先是感觉,爱情,然后才是性,所以,自那以后,周慧媚再也不敢和男同学接触了,以至于她到现在都孑然一身,还是一个纯洁的处.女。

在来胡小洋家的时候,姐姐周慧敏对她进行了一次严格的思想教育,要让她敢爱敢恨,现代的都市丽人就要有一种英姿飒爽的魅力,才能获得男人的青睐,一个人要想走向成熟,就必须要经历一番风风雨雨,周慧媚从姐姐身上看到了一个女人的真性情,而且姐姐的确过得非常幸福,住豪宅,开名车,还有一位大名鼎鼎的绅士老公。

然而,当一个只接触几个小时的男生这么近靠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周慧媚还是显得无比的紧张,连手心都在冒汗。

胡小洋见周慧媚没有说话,接着说:“你是要看一会电视,才去洗澡,然后睡觉?还是现在就去洗澡,然后睡觉?”

周慧媚动了动身体,别过火辣的脸,“我我没有带多的衣服”

胡小洋想了想,站起身,“你跟我来。”

胡小洋觉得老爹的房间应该有那个女人的衣服,于是走到卧室里拉开了衣柜,果然,他看到了一些女人的内衣,看得胡小洋一阵意乱情迷,几条粉红色内内,几件不知道尺寸看上去超大的胸罩,胡小洋撇撇嘴,这个女人的尺寸够大啊,随便拿了几件出来,对着门口的周慧媚说:“这些可以吧?你随便挑选,喜欢哪样就穿上,然后这里还有睡袍。”

胡小洋将那些内衣装进袋子里,递给周慧媚,“你的房间在我旁边,跟我来。”

打开干净整洁的卧室,里面应有尽有,“这是你的房间,水已经放好了,温度自己调节,有需要叫我,敲门就可以。”

周慧媚咬着唇瓣,点点头:“谢谢你!”然后走进了卧室。

胡小洋微笑一下,关上门,进了自己的房间洗澡去了.

李玉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闷酒,眼神迷糊的望了望窗外沉醉怡人的夜空,今晚应该是人生中最值得开心的春宵时刻,他却满腹愤怒,自己的新娘子居然跑去跟别的男人约会,要不是和许家有各取所需的来往,再者自己也在乎许若曦,不然,他早就翻脸无情了。

脑海中那个名叫胡小洋的卑贱小人物,他令人憎恨的嘴脸逐渐浮现出来,李玉良的拳头拽紧了,要是运用手里的权力以及人脉,那小人物早已经是一个废人,但,李玉良不会这么轻易的解脱他,他要和他来一场决斗,保卫爱情婚姻的战争,要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卑下之人心服口服。

077:剧目即将上演

“李书记,别担心,若曦爱的人是你,她一定会回来的。”罗娜看见李玉良一副窝囊废的样子,心里充满了鄙夷,哪个男人能够接受这样的情况,新婚之夜却独自在这里喝闷酒,堂堂一干部,后台又硬,居然面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科员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看见她回来了吗?”李玉良迷迷糊糊的道,口语中透出一股怒火。

罗娜想了想,“李书记,你放心,那个科员呆不了多久,陈副市长已经有过交代,要逼他滚蛋。”

李玉良冷笑一声,摇摇头,讽刺道:“这样一个像蚂蚁似的丝,你们居然费这么大的周折?”

“李书记,你可能不太明白里面的情况,胡高军跟常务副市长以前走得近,拖了关系的。”

李玉良皱了皱眉,常务副市长箫剑,这个老奸巨猾贪色成性的王八蛋,如果不是他耍阴谋诡计,上届常务副市长的位置就是老爹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倒骑毛驴,走着瞧吧。

“这个丝不要动,谁也不要动。”李玉良冷言说道。

罗娜一惊,“李书记这为什么啊?”

“我说不要动就不要动。”

“可是陈副市长有交代啊!”罗娜困惑了。

“那你去找他还跟在我老爸后面干什么?”李玉良不厌其烦了。

罗娜的脸色顿时一红一白,苦涩的笑了笑:“李书记别生气,你说不动就不动。”

“陈市长那里有我老爸去说,你不要管了。”

“好,好!”罗娜频频点头,一副奴才相。

心里想到那个该死的胡小洋居然运气好,罗娜就感到愤愤不平。

李玉良一边将酒杯往嘴里送,余光却斜睨着旁边这个风韵犹存妖里妖气的.货,你心里想些什么,不要以为老子不知道,哼,想要上位,首先就得上床,今晚老子独守空房,就用你来跟老子泄火,李玉良暗自笑着。

一只手慢慢摸上了罗娜白皙的玉手,罗娜还在咬牙切齿的恨着胡小洋,被李玉良的举动搞得惊恐,连忙缩回手嬉笑一声:“李李书记,我看时候不早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李玉良醉眼朦胧,一脸邪笑的望着罗娜,伸手粗暴的一拉,罗娜软绵绵的娇躯便扑进了李玉良的怀里。

“李书记诶你醉了.”罗娜吓坏了,不敢黑着脸咆哮,只能扭扭捏捏的挣扎。

“的确醉了,但我下面却很清醒。”李玉良奸笑一声,突然伸手插进罗娜的领口。

“啊李书记别这样若曦.若曦回来了.”罗娜突然意识到了危险的暴涨,用力抓住李玉良不安分的手。

就在两个人抵抗的时候,桌面上的手机响了。

“手机手机李书记.啊.”罗娜艰难的推开爬在身上乱啃的李玉良,快速将手机递给他。

果然,是许若曦的电话,李玉良意犹未尽的看了眼罗娜,喘了几口粗气,接通了电话。

“玉良,你在哪里?对不起.”

李玉良听到许若曦的声音,似乎非常焦急,嘴角露出寒冷的笑意,“若曦你回去了吗?我在外面喝酒,恩”

“玉良玉良你在哪里喝酒?我马上过来。”许若曦焦急的问道。

“恩新月酒店”李玉良含糊不清的说道,不过,他心里却在酝酿着一些诡异的东西。

080:顶撞领导的后果

罗娜在李玉良打电话的时候,趁机逃跑了,到了外面拍拍自己的胸脯,长吐一口气,回头瞪着房间的门谩骂:“王八蛋,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人物,想占我的便宜,门都没有要不是有求于人,老娘才没有闲工夫大半夜来陪着你,我呸!”

不过,罗娜在一阵愤怒的宣泄后,心里突然感到了酸楚,想想自己在机关走过来的每一步,都充满了苦涩和艰辛,全靠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往上爬,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利用关系出卖来得到一官半职,罗娜在对黑暗官场失去信心的同时,思想又转移到了家庭。

女人的心无比脆弱,在自己受到伤害和打击的时候,特别需要一个人来安慰,无论她的外表看上去有多么的坚强,其实内心极度柔软,办公室那几个.货一直在排斥自己,看自己不顺眼,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不就是上班时间严格一点嘛,难道这样也有错?说也不是,骂也不是,那这个主任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受到了委屈,却没有地方倾诉,别人的老公都有本事,有气魄,处处为自己老婆着想,可是自己的呢那个窝囊废只知道一个劲地埋怨,一无所成不说,还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废物,天哪,为什么当初会嫁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

罗娜想着想着,亮如星辰般的双眸潮湿了,踉踉跄跄的扶着墙壁下楼,一阵微分吹过她沮丧的脸,心底逐渐冷却了下来,好吧,既然你们没有把我罗娜当成一回事,那我就发一次威,让你们这群不知所谓的东西长点记性。

胡小洋这个狂妄的东西,一个新来的,位置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小科员,居然可以无视自己的威严,不尊重自己也就罢了,还用轻薄下流的言词来抨击自己,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李玉良不让碰你,可别忘了,计生委是我罗娜的地盘,怎么做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指点点。

哼,等着打包滚蛋吧

罗娜前脚走出新月酒店,许若曦随后就慌慌张张的赶了过来,心里非常内疚,好好的一场婚礼却弄得不欢而散,自己千不该万不该鬼迷心窍要去找胡小洋,把新婚老公冷落一旁,希望自己的道歉会挽回一些局面。

李玉良又在房间里喝了不少的酒,身子漂浮,意识迷糊,说不在乎胡小洋的行为,那是假的,之所以李玉良没有爆发,是因为他的心理素质,以及城府极深,但内心的痛苦却只能用酒精来麻醉。

许若曦推开房间的门,看见了李玉良秃废的样子,忍不住抽泣了起来,连忙跑过去扶着身体摇摇晃晃的李玉良。

“玉良,咱们回家回去喝,我陪你喝.”

李玉良迷糊的顺势甩开许若曦的搀扶,疲倦的眼睛看着许若曦,呢喃道:“回家?呵呵我没有家”

“玉良对不起!”许若曦捂着鼻子,泪水流了下来。

李玉良端起酒往嘴里送,被许若曦拦住,“你别喝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若曦你回来啦约会这么快就结束了?”李玉良微笑着问。

081:绝地凌.辱

许若曦低着头闷声抽泣,她想把真相告诉李玉良,但这想法一冒出,她就吓坏了,她爱这个男人,再说,他是一个极要面子的人,今天白天发生这样的事,他也没有责怪自己,反而温和的跟自己说话,说明他是真心爱自己的,许若曦把心里的纠结压制了下来。

但听到李玉良若无其事的问话,许若曦心里的愧疚就越来越强烈,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在问你话若曦”李玉良再次吞下杯中酒,眼眶逐渐泛红,体内有一丝怒火在蔓延。

许若曦依然沉默不语,捂着嘴哭泣。

“告诉我你的处子之身还在不在?”李玉良在和自己的理智作斗争,自己一个正牌老公,居然问自己的妻子这种愚蠢的问题,连神鬼都觉得耻辱,然而他真心不希望发生自己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如果许若曦还在乎自己的话,他可以息事宁人好好和许若曦共度今生,不过,那个不知死活的丝却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即便他没有和许若曦发生关系。

但,他挑战了自己的尊严和耐性,别人可以,那个卑贱的丝却不行。

许若曦无奈的摇头,晶莹的泪珠一串串滑落脸颊,她知道李玉良在逼自己,没有男人不在乎一个女人的贞洁,她可以理解,可是她一旦说了,结果会发生什么,这是许若曦不敢想的。

李玉良三番五次的轻言细语追问,已经耐住了性子,“若曦你的听力非常敏锐的。”

“玉良”

李玉良已经忍无可忍了,体内的愤怒像原子弹似的爆发,“砰”一声,一拳砸在桌面上,碗筷散落一地,咬紧牙关一把拉过吓得浑身颤抖的许若曦,向桌面用力一抛。

“啊”

许若曦的身体便轻飘飘扑到了桌面上,肚子传来一阵被硬物所顶的疼痛。

李玉良怒火升腾,脸色通红,神色冷酷,快速抽掉腰间的皮带,“啪”地一声,挥了过去

“啊”许若曦尖叫一声,这一皮带用力不轻,打得许若曦脆弱的背脊撕裂般的剧痛,泪水无声的落下。

与此同时,李玉良用力钳住许若曦的身体,将她的双手用皮带紧紧的捆绑起来,动作急促而不忍,但某种侮辱让他不能保持长久的冷静。

“我相信属于我的东西还在”李玉良颤抖着嘴唇说道,面色惨白恐怖,掀开许若曦翘臀上的裙子,狂暴的撕烂了她的内内,抛向空中,他没有心情欣赏许若曦雪白柔嫩的丰.臀,急促的拉开自己的拉链,然后用力顶了上去。

“啊”被这突然的刺入扩张,许若曦顿觉传来万箭穿心般的疼痛,忍不住惨叫。

082:刁钻的女人

李玉良咬紧嘴唇,像一头发癫的雄狮,用力而狂暴的撞击着许若曦的,桌子发出“砰砰砰”冲击的声音,许若曦雪白的*很快泛红,连稚嫩的口都出现了不正常的颜色,然而李玉良却在感觉愉悦的同时,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两者之间紧密的结合处。

他要看到那一抹嫣红。

在种种耐性的挑战下,在伦理道德的禁锢下,还有在不愿头戴绿帽子的情绪驱使下,他一定要顽固不化的看到处子之血,或许自己在无理取闹,但他仍然控制不了自己要得到理想的答案。

在多次迅猛的冲击下,李玉良惨白的脸逐渐狰狞扭曲,一边咆哮一边加快了冲击的频率,“啊啊”

当李玉良的活儿刺入许若曦身体的时候,便击碎了许若曦的心,她坚信李玉良是深爱着自己的,甚至在痛苦的忍受着他的虐待时,也没有改变对李玉良的看法,但是无耻的男人们,为什么一定要去在乎贞.而忽略了情感?她不可以容忍有性无爱的婚姻,可是自己又能改变什么呢?

是的,谁也改变不了这个已经扭曲了的错误观念,至少,许若曦不能改变李玉良的观念了。

要么一条,和李玉良刚刚结婚就去离婚,遭遇旁人亲朋的嘲笑,当遇到下一个和李玉良一样有情结的男人时,再次离婚,然后继续自己的婚姻马拉松是这样的吗?他妈的,为什么只能要求女人做到纯洁,而男人就没有人去批判?因为没有人可以检验到男人的纯洁,而女人却可以,许若曦一边忍受着李玉良的折磨,这种的折磨,同样让精神伤害受到重创,她无力去辩解,无言去据理力争,委屈的泪水悄悄落下,没有反驳的力气,就去承受,谁叫自己失去了那该死的处.女.膜。

胡小洋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睁开眼睛,窗外已经日上三竿了,连忙从床上弹跳起来,冲出了门。

闫娇从胡高军的新别墅回来取自己的内衣,却突然发现衣柜里自己最喜欢的款式不翼而飞,气得咆哮,出来卧室正想敲门质问胡小洋时,却看到了刚刚起床的周慧媚,她顿时就怒火中烧与她抓扯了起来。

“你给我脱下来谁让你穿我内衣的?”闫娇撒泼般的拉扯周慧媚身上的衣服,睡袍都被她强行脱了下来,只剩下胸罩和裤衩。

周慧媚胆小怕事,自己穿了别人的衣服理亏,但强行这样赤裸裸的脱下来显得太不够人情味了,下意识的抗拒。

“你别这样,我还给你还不行了吗?”周慧媚娇容通红,在大庭之下暴露自己粉嫩嫩的玉.体,极度无奈,眼泪都流了出来。

“快点脱下来。”

胡小洋走过去看见了这一幕,呵斥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083:两个女人的战争

周慧媚突然看见了胡小洋,自己窘迫的体态连忙转身,双手挡住了胸口,闫娇吓得一愣,随后又情的嫣笑了起来,“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小洋的女朋友呀?”说着微眯着眼打量了下周慧媚的身材,“啧啧啧,小洋,你是什么眼光啊?你看看她的胸,都没有把我的胸罩撑起来,再看看她的屁屁,哟,是够嫩的,可是不翘耶!”

胡小洋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包住周慧媚,怒目瞪着闫娇:“管你什么事?她来不及带衣服,穿一下又怎么样?你这破衣服还给你就是了,不稀罕!”

闫娇娇嗔一声:“哼,她穿过的,我现在不要了,哪个知道你们昨晚乱搞的时候,有没有把那些东西留在我衣服上面。”

“你这个女人说话能不能注意一点分寸?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都说的出来?”

闫娇的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指着胡小洋道:“你这个破孩儿,该注意分寸的是你,我是你妈妈耶,你看看你是什么态度?”

胡小洋苦笑:“你要不要脸?我现在不想跟你废话,马上从我家消失。”

闫娇一下子就软了,情的笑着靠近胡小洋:“小洋,别生气了嘛”

“不要碰我!”胡小洋用力甩开她的手,转身走了,闫娇一怔,气得胸口起伏。

周慧媚已经在房间里换上了胡小洋的衬衫,包裹着她稚嫩完美的酮.体,赛雪的藕腿在衬衫的撩浮下显得无比的惊艳诱惑,将内衣放进袋子里,提出来递给过来的胡小洋。

“还给你,请你马上离开这里。”胡小洋毫不客气的指着门道。

闫娇脸色煞白,将胡小洋递过来的袋子直接丢进垃圾桶,莞尔一笑,扭动着风.的腰肢出了门。

“,什么破玩意儿,再也不想看见你”胡小洋气得对着门暴喝。

要不是糊涂老爹在跟她撑腰,这个女人也不敢如此嚣张。

周慧媚觉得心里惭愧,低着头羞答答的拉了下胡小洋,“你别生气了!”

胡小洋镇定了几秒,“你没事吧?”

“我没事,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你甭理她,那个女人就是一疯子。”胡小洋叹口气,“你去洗漱,一会我叫人把早餐送过来。”

“别别别,我自己可以做,没那么矫情的。”周慧媚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胡小洋一阵心花怒放。

“我就是嫌麻烦,既然你可以做,那就有劳你了,厨房有材料。”胡小洋笑着说。

胡小洋看着周慧媚穿着自己衬衫的风情体态,就有些难耐不住某些动,因为从周慧媚的胸口,胡小洋似乎看到了两点浑圆的樱桃,昨天晚上周慧媚洗澡应该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换了,而且已经用水湿透了,还没来不及洗吧,不然刚才她就换下了她自己的衣服。

想着周慧媚衬衫里面赤条条的玉.体,胡小洋倒吸一口凉气,“你衣服还没有洗吧?拿出来我帮你放进洗衣机。”

“没事,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玩吧,我一会就好。”

胡小洋浅笑一下,点点头:“好!旁边有全自动烘干机,十几分钟就可以穿了。”

周慧媚点点头,转身去洗衣服了。

084:裙.带关系

胡小洋色迷迷的看着周慧媚的背影,砸砸嘴,抹了一把下巴,这个娇嫩的尤.物爽啊,含羞欲放,肌肤嫩得出水,就像水蜜桃似的,啧啧啧,想着想着,胡小洋下面的活儿一下子就“一崛雄风”了,痛苦的用手压了压,周慧敏这个婆娘花这么大的心思来讨好自己,究竟她下一步想干什么?

先不管了,第一次放过她,一会把周慧媚送回去,要是有第二次,就别怪老子是食肉动物了。

胡小洋叹口气,不知道许若曦现在怎么样了,现在的女孩子思想都很开放,之身早已经掉价了,还能有像许若曦这样的女孩子的确可贵。

李玉良居然是白马镇纪委书记,这么年轻就官途如日中天,胡小洋心生敬佩,不过整个事情站在自己的角度反过来思考,问题就非常严峻了。

即便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遇到自己新婚老婆去和别的男人纠缠都会暴跳如雷,更何况是极要面子的官场中人,李玉良如此淡定的情况,到底是无所谓?还是另有目的?

从婚礼当天,胡小洋可以看出罗娜与其中的关系,而且罗娜一直对自己就心存敌意,两件事情夹在一起,胡小洋惊恐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事态非常严峻了。

想想老爹以前在位的时候,有多么的风光,不知道有多少人前来巴结,如今被开除,没有一个人前来安慰,这就说明了一点,官场无情谊,只有利益,当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意味着自己的仕途快到终点站了。

由此看来,胡小洋觉得自己如今是单枪匹马闯关东,身处险境,除了依靠自己,没有人敢淌这趟浑水,看来不能等了,要先发制人。

必须要把罗娜摆平。

“你坐一会,我马上就好。”

周慧媚的话,突然让胡小洋回过神,回头微笑的点点头,看见她已经穿上了自己的天蓝色裙摆,往厨房走去.

“若曦,该起床了,李书记让我叫你起来吃早餐。”保姆推开李玉良和许若曦的婚房说道。

昨晚在新月酒店,李玉良兽性大发,狠狠将许若曦蹂躏了一番,而后钳住许若曦的脖子强行塞进车里,带回了李家,在床上继续对许若曦进行折磨,这个混蛋变态,用皮鞭一边抽,一边用庞大的物体塞进许若曦的下面,许若曦忍住剧痛,默默的流泪。

如今,许若曦遍体鳞伤,下面整晚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浑身的骨头都像散架了一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许若曦听到保姆的叫喊,伸手支撑着身体,吃力的想坐起来,却又倒了下去。

“若曦若曦,你怎么了?”保姆连忙前去扶住,突然看见许若曦白皙的手臂上一道道血痕,吓得张大了嘴,“小姐,你们”

许若曦嘴唇干燥,脸色苍白,无力的摇摇头,细声说:“云妈,没事,你扶我起来!”

云妈已经完全明白了发生什么事,她没有想到善良温和的李书记会打自己深爱的新婚妻子,在婚礼现场发生的事,云妈有所耳闻,但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呀,回来了就好,可以商量嘛,云妈怜悯的频频点头,小心翼翼的扶住许若曦:“小姐,你慢点。”

085:旧情人的伤悲

许若曦艰难的洗漱完毕后,被云妈搀扶着走进餐厅,浑身颤抖,双腿一瘸一拐,坐在位置上的李玉良看见这一幕,担忧的连忙跑过去,“若曦,你怎么了?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云妈疑惑的看着李玉良,他不知道若曦的情况?

许若曦虚弱的浅笑一下,她深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怎么突然变成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了?她没有生气,微笑着说:“我很好,玉良,你坐下快吃早餐吧,今天不是还要去处理公务吗?”

“若曦,你看上去身体很虚弱,是不是生病了?”李玉良用手探了探许若曦的额头,一震,惊呼道:“你的额头好烫”回头焦急道:“云妈,还愣在这里干什么?马上去叫张医生,小姐病了你都不知道?你一天在干什么?”

“啊”云妈稀里糊涂的,吓得惊恐,连忙点点头:“我马上去,我马上去。”

“若曦,来,坐下”李玉良轻轻的将许若曦扶住坐下,把旁边的牛奶端过来,煎鸡蛋亲自盛到许若曦的盘子里,用餐叉送到许若曦的嘴边,“来,若曦,张开嘴!”

“我自己来吧,你坐下吃!”许若曦拒绝道。

“不,我要喂你!”李玉良突然冷言道。

许若曦捕捉到了李玉良眼底的冷漠,不敢拒绝,张开嘴吞下李玉良送到嘴边的鸡蛋。

“不”李玉良突然尖叫一声,“快吐出来快.”

许若曦瞪大眼,无辜的望着面前的丈夫,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觉得越来越陌生。

“我叫你吐出来,发烧不能吃鸡蛋!”李玉良咬紧了牙关,手掌钳住了许若曦的后脑勺。

许若曦眼眶含着泪花,神色淡漠的望着李玉良,声音颤抖的说:“我已经吞下去了!”

“该死的,别吃鸡蛋了,若曦”李玉良突然变得温和的喊道:“吃面包,还有糕点。”

张医生不敢懈怠,得到云妈的招唤,迅速赶到了李家。

“玉良!”

李玉良听到声音,焦急的走出去,“张贺,快,若曦身体不舒服,你好好跟她诊断。”

张贺拍拍李玉良的肩膀,坚定的点点头,连忙走到许若曦的旁边。

“张医生!”

“若曦!”张贺看见许若曦的脸色,皱了邹眉,用手探了下她的额头,“张开嘴,啊”

张贺站起身,“找一张宽大舒适一点的椅子过来。”

“噢,好!”李玉良率先走了出去。

云妈在旁边看见这一情景,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李书记很紧张若曦的,为什么他不知道若曦受伤了?难道昨晚他们没有

不知道哪个杀头的把若曦伤成这样?李书记为什么没有追究?云妈感到愤愤不平。

若曦痛苦的移步,让张贺疑虑而担忧,慢慢躺倒在李玉良搬过来的宽大椅子上,张贺准备给许若曦把脉,掀开她手腕的衣服,却看见了那一道道伤痕,眉头顿时深锁,“混蛋,是谁打伤了你?”张贺咆哮一声。

086:奇葩三角恋

“张贺,若曦怎么样?要不要紧?”李玉良突然走过去急切的问。

“我先看看!”张贺回头说,然后转头看着许若曦,一只手把脉,一边问:“若曦,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说出来。”

许若曦无辜而绝望的眼神看向了后面的李玉良,“我”

张贺是个聪明人,目光顺着许若曦的视线瞥了下后面,说:“你们都出去。”

李玉良和云妈走出餐厅后,许若曦眼眶的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若曦,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张贺看见自己喜欢的女人伤成这样,心疼的无法呼吸。

许若曦没有说话,眼泪控制不住的滑下脸颊,下意识的夹了夹双腿。

张贺瞪大了双眼,愤怒至极,看见许若曦手臂上,胸口上的伤痕,以及许若曦刚才羞于说明的动作,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顿时站起身暴喝一声:“混蛋,我去找他”

“张医生!”

许若曦连忙叫住他,无奈的摇摇头。

张贺觉察了许若曦的坚决,折回去关切而焦急的问:“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玉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许若曦摇摇头,把脸别开,“不关他的事!”

“那关谁的事?快告诉我,我一定会杀了他。”

许若曦沉默了。

张贺自然明白,每一次只要许若曦不再说话,那么自己就不要再去追问了,因为她不会说,这是他们之间多年来保存最完整的默契。

“好,我不问就是了!”张贺难掩心里的疼惜,强行把爆发的情绪压制了下来,他不会做许若曦反感生气的事,“我这就叫爱丽过来。”

在等待爱丽过来期间,张贺已经诊断完毕许若曦的病情,但只能莫不出声静静的看着许若曦,不敢说话,因为此刻,许若曦什么也不想听,他比谁都了解这个女孩。

爱丽是张贺的学妹,很快,她赶了过来。

“师哥”爱丽被李玉良带进餐厅,那声音犹如天籁之音。

“爱丽,好好看看若曦。”李玉良说。

爱丽点点头,“放心吧!”目光看着张贺,“师哥!”

张贺冷眼瞪着李玉良,“你出去!”

“好,好!”

看见李玉良出了餐厅,张贺对爱丽道:“既然我叫你过来,你应该知道什么情况。”

爱丽看了看椅子上脸色憔悴的许若曦,点点头:“交给我吧!”

张贺不便留下,也走出餐厅,体内的怒火因为看见李玉良而爆发了,咬紧牙关,一只手拧着李玉良的领口拉出门外。

云妈吓到了,惊恐的跟了出去,“哎”

087:我的柔情你为何不懂

“混蛋”“啪”地一声,张贺的拳头挥了过去,恶狠狠道:“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为什么还要娶她?我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事,要是若曦有个好歹,我不会放过你。”

“李书记,你没事吧?”云妈连忙搀扶着李玉良,张贺和李玉良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突然发生这种事,令云妈极为伤神,不知如何是好。

李玉良抹了把嘴角的血渍,冷笑了起来。

爱丽从未遇到过如此令她惊恐的情况,月牙眉紧蹙,心疼的看着许若曦扭曲的阴.部,不但红肿,还撕裂开来了,都是女人,很容易走进彼此的内心,爱丽捂住嘴,目光扫了眼面色难看的许若曦,不敢多言,聚精会神的处理她的伤口。

“你是不是还爱着她?”

张贺愤然转身,瞪着李玉良:“你不觉得自己说这话极为不负责任吗?”

“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张贺听出了弦外之音,一把拽住李玉良的衣领,“混蛋,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的吗?”

“啪”李玉良用力的拳头飞出去,张贺一个踉跄,险些倒地,但嘴角已经裂开一道血线。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若曦是我的女人,如何对待跟你无关。”

“该死的”

眼看这两个年轻人又要打起来,云妈在旁边急的跺脚。

“住手!”

若曦用尽力气嘶吼了一声,而后顿觉浑身都疲软无力了,爱丽在旁边搀扶着她,对眼前的情况也只能无言。

“若曦.”

张贺和李玉良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同时冲到若曦的旁边,对许若曦的担忧相互未减分毫。

“玉良,你扶我进屋!”许若曦虚弱的看着李玉良说道。

“好!”

张贺的手扬在了空中,良久,正如他的心悬在空中多年一样,那么孤独,那么无助,无论他付出多少,若曦始终不会属于自己。

爱丽知道张贺的伤心,看见张贺眼底的忧伤,自己比谁都难过,同样的,无论爱丽对张贺付出多少,他的心永远在若曦身上.

“想不到你的厨艺也不错!”胡小洋一边开车一边笑眯眯的说道,目光在周慧媚暴露在外的美腿上徘徊。

周慧媚腼腆一笑,“都是我姐教我的。”

“呵呵”胡小洋笑了,“你姐很会做饭?”

周慧媚睁大了明亮的眼睛,困惑的表情无比可爱,“你不知道吗?”

“没有吃过你姐做的饭。”

周慧媚心想,姐姐是一个非常喜欢把自己的特长展示给好友的人,为什么胡小洋会没有吃过姐姐做的饭菜呢?

“你想什么呢?”胡小洋看见周慧媚突然发呆,问道。

“没事!”周慧媚温笑一下,“你和我姐是怎么认识的?”

胡小洋意识到话题聊到死胡同了,随意说:“偶然的机会!”

088:帅哥爸爸

“噢”周慧媚没有多想,不过正有一件事情困扰着她,那就是今天早上看见的那个女人,她是谁呢?如果她说是胡小洋的妈妈,可是母子之间有这样剑拔弩张没大没小的吗?

周慧媚想问,但这样的问题比较尖锐,还是决定去问姐姐周慧敏吧。

不过多时,周慧敏的家到了,胡小洋没有下车,因为他一会还有事情要办,坐在车里微笑着向周慧媚扬扬手:“拜拜!”

周慧媚温柔一笑,“拜拜!”她正纠结着是不是叫胡小洋进去姐姐家坐一会,抬头后,胡小洋的车子已经开走了,心里有几分失落的转过了身。

胡小洋觉得事情不能再等了,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前途命运的大事,得找罗娜出来摊牌,不能让别人占到主动的位置,刚刚掏出手机,就看见街道对面一家玩具店有人在争吵,但争吵的人有所不同,是手里抱着一个小女孩的王小露,没有迟疑,胡小洋连忙下车走了过去。

“都说了,不关我女儿的事,你怎么就蛮横无理了?”

“我看见她摔了。”

胡小洋走过去就听到两个人在这样激烈的对话,大喊一声:“小露姐,你怎么在这里?公安局的刘局长叫我去你家接你,没想到你在这里。”

“小洋!”王小露大惊,一听胡小洋的话就明白了,“可是我”

“你有事吗?”胡小洋盯着那嚣张的老板问道。

“她”

“有什么事去公安局说,小露姐是刘局的贵客,现在刘局还在单位,走吧。”胡小洋抢过话,小声而严肃的说道。

“这”

“走吧?”胡小洋提高了音量,见老板在迟疑,连忙拉着王小露的手走了,“浪费我时间。”

“哎,喂,喂”老板咬咬牙,在后面只能眼睁睁看着胡小洋带着王小露离开。

像这种底层的官府中人都是残暴的狼,跟他们接上梁子,这生意就别想做了,特别是公安局的,那是披着人皮的狼啊。

王小露抱着自己四岁的乖巧女儿钻进胡小洋的车,继而闷声笑了,“小洋,你好机灵,这都把他吓住了。”

胡小洋嘿嘿笑了下:“这有的人啊,仗着自己有点小钱就看不起人,就得给他一点颜色。”胡小洋说话之余,看见王小露怀里的小女孩,脸蛋胖乎乎的,白净可爱,一双明亮的眼睛不停的打转,黑得像两个葡萄,胡小洋一看就非常喜欢她,笑着逗她:“嗨,小家伙!”

“叫哥哥!”王小露对女儿说。

胡小洋奸笑一声:“小露姐,这辈份不对吧?”

王小露咬着唇,有些羞窘,不错,胡小洋现在的确是自己的男人,无意间就从小哥哥提高到小叔叔的档次了,但是胡小洋这个小屁孩在王小露眼里依然还是孩子,所以她觉得在女儿面前特别别扭。

“妈妈,她想抱我。”

胡小洋一惊,哈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家伙好聪明,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盯着胡小洋。

“那你想不想他抱?”王小露抿了下唇,问。

089:今天不方便

小女孩狠狠点了点头。

胡小洋开心坏了,伸出手,“哈哈哈,乖女儿,爸爸抱抱!”

“小洋!”王小露温怒的瞪了胡小洋一眼。

胡小洋哈哈哈笑了声:“你几岁了?”

“四岁,嗯十天”小女孩说,眼睛看了看王小露。

“四、岁、零、十、天”王小露一字一顿的教。

“四、岁、零、十、天。”小女孩对胡小洋说。

“哈哈,哈哈哈,乖女儿好聪明,一会爸爸给你买糖吃。”胡小洋抱着小女孩忍不住亲她一口。

“嗷”小女孩挣扎了下。

“小洋!”王小露翻了个白眼,“你别用胡子扎她。”

“嘿嘿,走,爸爸给你买衣服去。”

“我爸爸叫许世云。”

“他是你一爸,我是你二爸。”

“小洋,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啊,你不能这样教她。”王小露生气了,她担心这样教女儿,长大了要问。

胡小洋尴尬的笑笑,“好好,那叔叔去给你买衣服,喜欢吗?”

“喜欢。”

“哈哈,好勒,咱们现在就去。”

王小露看见胡小洋来真的了,说:“小洋,算了,她衣服很多。”

“再多都是你们买的,别忘了,我可是她的”胡小洋望着王小露的表情,嘿嘿笑了声:“我可是她的叔叔。”

胡小洋是真心喜欢这个可爱聪明的小家伙,带她到儿童服装专卖店,小家伙更是乐得不行,非常愿意让胡小洋一路抱着,而王小露跟在后面低垂着头,贼眉鼠眼的观察着旁人的目光,生怕遇到熟人。

将几套衣服放进后备箱,小家伙自个灵活的钻进车里,胡小洋和王小露面面相觑,两个人都笑了。

“小露姐,我跟你说句话。”胡小洋在王小露靠近时,嘴巴封住了她的唇。

“你”王小露温怒的捶了胡小洋一下,胸口的大咪咪都在颤抖。

胡小洋邪笑着,开车朝王小露家驶去。

约莫二十分钟,王小露下车时,手里抱着女儿,回头尴尬的说:“谢谢你,小洋,慢点开车。”

胡小洋坏笑了一下,“小露姐不请我进去坐坐?”

王小露别过羞赧的脸,将耳边的碎发顺到脑后,男人的确没在家,还在工地上工作,至少还有两个小时才能回来,不过王小露知道胡小洋这个小色鬼的意图,偷男人都偷到家里来了,王小露想想这个事情都觉得不可思议,一来,她并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虽然对自己男人非常不满意,但她也特别注重洁身自好,二来,觉得这种事情很可耻,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以前的事情就适可而止,不要再去纠缠了,搞不好会出问题的,王小露纠结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今天不方便,改天吧。”

“你老公在家呀?”胡小洋抹了把嘴,笑着问。

王小露不情愿的点了下头。

“那好,我改天再来乖女儿,再见!”

“跟哥哥说再见。”

“哥哥再见。”

“好好,哥哥就哥哥吧,那我走了?”

“哎,小洋”王小露走了过来,“罗娜肯定会整你,怎么办呀?”

王小露不说,胡小洋差点把正事忘了,说:“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不行的话,跟你爸爸说说。”

一提到那糊涂老爹,胡小洋就生气,自他进了机关,老爹对他的事情不闻不问,当然,他知道老爹的一贯方针,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自己遇到困难自己想办法处理,不要依靠别人,不过胡小洋还得感谢老爹对自己的信任,他相信自己可以把任何事都办的漂漂亮亮,因此,多年来,胡小洋早就习惯了独立生活。

“我知道怎么做。”胡小洋说:“先走了。”

“慢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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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刘开平的不好预感

罗娜毕恭毕敬的在接听着电话。

“是,是,我明白市长,那您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呢?”

“事情继续原计划,怎么圆滑怎么办,你自己想想吧。”

“我明白,市长。”

“好了,就这样吧。”

挂上电话,罗娜长叹一声,表情极为苦闷,嘴上说明白,其实她心里一团糟,市政府几个大佬,不是她罗娜可以得罪的,排名老三的陈副市长,也就是刚才这个,她得罪不起,排名老二的常委副市长李询,也就是李玉良的爸爸,已经进了常委,但次于常务副市长箫剑,任何一人,罗娜只能惟命是从。

一人要弄,一人要保,这让罗娜非常纠结,但她内心,不会轻易放过胡小洋,她都计划好了,星期一上班,也就是明天,会找一个理由把胡小洋调到二级单位去,看我怎么来玩你,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手机突然响起,吓得罗娜一跳,一看,居然是那个败类刘开平的电话,瞪了一眼,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跟他多说一句话都会减寿的。

不料,电话再次响起。

罗娜烦躁的按了绿色键,冷漠道:“什么事啊?”

这段时间,刘开平为了胡小洋的事情过的非常郁闷,而且整日忧心忡忡,生怕纪委的人请他过去喝茶,实在觉得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太压抑了,就打电话过来想探探罗娜的口风,看看胡小洋有没有找罗娜说的事。

“罗主任,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谈谈。”

“我没空。”罗娜断然拒绝。

“非常重要的事,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

罗娜破天荒的听到刘开平一本正经的语气,随即警觉了起来,“什么事?现在说。”

“罗主任,最近我在外面听到一些老百姓的积怨,我看,最近是不是把发货的事压压?然后通知零售店暂时下架。”

“积怨?真是笑话,那些大老粗有什么积怨?再说,我还能怕他们吗?”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反应的人多了,我怕会出问题。”

“你放屁物品价格是根据流水程序正常制定的,他们懂什么?”

“是,是,不懂的我们当然放心,但就怕懂情况的人在闹事啊。”

“呵呵。”罗娜冷笑一声:“你刘站长什么时候变成缩头乌龟了?”

“我这”

“行了,好好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只要你不出问题,什么事没有。”

“可是我”

刘开平盯着挂断的电话,长吁短叹,喃喃自语道:“但愿你一切顺利吧。”

随即,刘开平拨了胡小洋的电话,却听到里面正在通话的提示,心脏顿时狂乱了,最近他总是有不详的预感,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正在这时,罗娜丢掉的手机再次响起,本想对刘开平咆哮几声,却看见是胡小洋的电话,面色顿时暗黑了,“休息日不谈工作。”

091:东窗事发1

如此冷漠的语气,胡小洋没有放在心上,神色自若的微笑着说:“罗主任您好!很抱歉在你休闲的时间打扰您。”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扫我的兴?”

“罗主任,夏日炎炎,生气对身子更不好。”

“哼!”罗娜不屑跟胡小洋多说,“没事的话,就挂了。”

“等等”胡小洋顿了顿,嘿嘿笑了声:“想请罗主任出来吃个便饭,感谢你对我的关照。”

罗娜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尊重我了?不过,已经太迟,淡淡道:“我现在没空,你的心意我领了。”

“麻烦罗主任了,我已经在酒店订了饭局,你看.”

“叫别人去吃吧,我真没空”

感觉罗娜要挂电话了,胡小洋赶紧说:“好好好,既然罗主任没空,就改天吧,不过在罗主任挂电话之前,我想请你听一些东西。”

罗娜皱了邹眉,“你”

罗娜正想发火,却听到话筒里传来一阵呲呲呲的电流声,紧接着出现了一段对话。

“你们胆大妄为,以权谋私,把的正常价格抬高,垄断市场,欺骗消费者,老百姓被蒙在鼓里不说,即便知道也不敢揭发你们,不过,我就很难说了。”

“大兄弟大兄弟你要多少钱?刘哥可以分给你?”

“我要的不是钱,而是你的答案,是或者不是?”

“是!”

“把这句话说完整。”

“我我和罗娜垄断了销售市场。”

呲一声,对话终止,罗娜美瞳放大,背脊发凉,呆住了。

胡小洋笑着说:“罗主任?你应该听清楚了吧?罗主任”

胡小洋撇撇嘴,里面没了声音,看看手机,在继续通话中。

“罗主任”胡小洋再次喊了声。

罗娜一震,身子突然虚脱了,倒在后面的沙发上,却不小心挂断了电话。

胡小洋咒骂了声:“妈的,你还稳得住?装着没有听见是吧?”

随后给罗娜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你和刘开平的勾当,我全部知悉,刘哥是好人啊,愿意把好事与人分享,我特别佩服他,罗主任就不对了,有可乐事应该拿出来和计生委全体员工分享才是啊,怎么可以隐瞒呢。”

罗娜头脑顿时一片浑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团团转,刘开平这个笨猪真是该死,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走漏了风声,而且还是内部人员,更可恨的是让那个丝知道了。

怎么办?罗娜看着手机里的信息慌乱无章。

颤抖着手给刘开平拨通了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是个猪头啊,怎么把我们的事告诉胡小洋?他打电话来了。”

刘开平一听,身体瘫软了下去,匍匐着站起来,哭哭啼啼的道:“罗罗主任,我我是被逼的啊”:

092:东窗事发2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谁都可以知道,就胡小洋不能知道,现在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他是怎么说的?有没有说要去公布?”刘开平吓得满头是汗。

“你现在问这些有个屁用,蠢货啊蠢货”

刘开平急中生智,一想:“罗主任,你赶紧弄掉他呀,不能坐以待毙了。”

罗娜气得脸色通红,倒吸一口凉气,“你说的都是屁话,要走程序的,需要时间。”

“要不,我找人”

“你他妈疯了,胡小洋是普通的土包子吗?想弄就弄死”

“罗主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我们收买他吧,他那天的样子并不是想告发我们,只要我们给他一点甜头,他不会去告。”

“你真是他妈的一头猪。”罗娜气得像个泼妇的嚎骂起来,可想而知,这件事情不但要丢官,极有可能要吃国家粮啊,换了谁都会失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告诉他?”

“我”刘开平悔恨啊,恨不得拿刀自刎。

“说啊”罗娜咆哮道。

刘开平一下子就嚎哭起来,“罗主任,我们收买他吧不然我们都要完蛋,我求求你三思呀”

罗娜两眼冒金星,她怎么就跟这种像猪一样的人合作至今了呢,事不宜迟,没多的时间听刘开平嚎丧,连忙给胡小洋打了过去。

胡小洋指着电话自言自语:“一,二,三,打过来靠,我不相信你稳得住,喂,本人是有诚意想跟你好好谈谈的哇,既然你不识趣,那好吧”

“嘀嘀嘀。”电话响了。

胡小洋咧嘴一笑,“哈哈,果然是罗娜啊,与众不同,可以忍辱负重。”说完,胡小洋接通了电话。

“唉,嘿嘿,胡小洋啊,你不是说想请我吃饭吗?刚才把我的私事处理完了,一想,你这么有心,我怎么好拒绝呢,说吧,在哪里?”

胡小洋淡淡道:“没事,罗主任公务繁忙,周末都在工作,我也不好打扰罗主任啊,改天我再请你。”

“诶,别别别,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我闲下来了,你说吧,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胡小洋听出了罗娜语气的转变,也明白了,他刚才的录音发生了作用,奸笑道:“哎呀,这个可是我已经把饭局取消了,害的我赔偿了损失,不过没关系,一点损失换来罗主任的赏脸,值得。”

“多少损失我都负责,是我做得不够好。”罗娜说话期间频频点头,附着微笑,其实心里恨得牙痒痒。

“那好吧,就在veity吧。”胡小洋说道,嘴角上扬,一副得意洋洋的奸笑。

罗娜将所有的事情抛于脑后,心里只想着如何堵住胡小洋的嘴,无论什么办法,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胡小洋自然明白小人得志不可得意忘形的道理,做人不能赶尽杀绝,要给自己留后路,于是提前订了包厢,恰巧的是还在以前的三楼包厢。

罗娜在路上反复照了照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在里面她练了几遍微笑,因为现在她根本笑不出来,所以要练习一下,害怕自己的表情别扭,给胡小洋留下一个没有诚意的坏印象。

093:意外的赞美

胡小洋终于体会到了小人得志的滋味了,有点激动,有点亢奋,不过打心底,胡小洋不太喜欢这种依靠不耻的手段来升迁,如果不是罗娜把自己逼到了悬崖边,马上就要葬身谷底,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罗娜一身玫瑰红细纱连衣裙,身材高挑纤细,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精致完美的脸蛋,白皙细嫩,玉脖修长,给人一种高傲以及无法驾驭的感觉,脚上一双咖啡色高跟鞋,将匀称的美腿暴露无遗,踩的地板“咯哒咯哒”直响,雷厉风行,妩媚动人。

推开预定的包厢门,罗娜笑靥如花,“呵呵,都到了呀!”

胡小洋看见罗娜那诱惑众生的笑容,心想保持这样的姿态不是更能被人热情欢迎吗?非要把那张漂亮的脸蛋黑下来,冷的像冰山,给老子装酷啊。

连忙笑着迎过去,将椅子拉开,把罗娜肩膀上的包包放在另一张椅子上,打量了下罗娜今天的妆扮,简直迷死人,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身前的“凶器”摇摇欲坠,恨不得扑过去接住。

“来,罗主任,请坐!”

“你也坐!”罗娜下意识的看了下胡小洋的眼睛,不敢多看,心里总有那么一点别扭。

胡小洋向门口的侍应生招招手,“上菜吧!”然后看着罗娜微笑一下,“罗主任今晚很漂亮!”

罗娜尴尬的笑了笑,因为有求于人,所以脸蛋开始逐渐红晕了起来,非常的安逸,美得像朵桃花,“呵呵,谢谢!”

其实罗娜心里却在纠结着如何不失颜面的把事情办妥,要想到她可是领导啊,在人际交往的过程中,要体现自己高明之处。

胡小洋能够察言观色,看见罗娜不太自然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纠结着某些事,不过他不动声色,继续吹嘘:“罗主任除了我恩师,是我最敬佩的一个人,漂亮高贵,不施粉黛都美得令女人嫉妒,男人仰慕。”

“呵呵,你过奖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漂亮什么。”罗娜魂不守舍的应着。

“的确,罗主任的年龄自然要比那些青涩姑娘要大很多,不过你的容貌却比那些小姑娘看上去还年轻。”

自从胡小洋来计生委办公室后,知道那几个风.的女人经常被他哄的哈哈大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难道嘴巴真的很甜?自己却没有听到过他的赞美,方才一听,罗娜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女人特别爱听男人说自己年轻漂亮,即便虚伪,都爱听,女人不就是这么个虚伪的物种么?

胡小洋的赞美,罗娜非常享受,其实没有人愿意把自己逼到众叛亲离的境地,罗娜的情况还得追溯到老公项杰,他的表现的确让罗娜这个女强人非常没有面子,在人前人后都抬不起头,搞得她苦不堪言,这时间一长,心里的积怨越来越深,根本没有快乐可言,整个人在没有乐趣的生活中度过,逐渐就变得冷漠了起来,看什么都不顺眼。

正所谓家和万事兴,有一个完美幸福的家庭,做什么事都精力倍增,充满激情,罗娜听到胡小洋的诱导,心情真的放松了不少,她不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反而喜欢听那些和谐幽默的话,笑着说:“是吗?你哄女人的本事可是一流啊,知道我今天不是很高兴,就说一些暖气氛的话。”

094:了解对方所想

胡小洋并没有对罗娜明白自己的心思而震惊,一个在官场龙蛇混杂的地方滚打多年,没有洞悉别人心思的能力,是不可能有上升空间的。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那我可得为自己有这样的本事而感到幸运了,至少对罗主任还有那么一点供乐的作用。”

罗娜会心的笑了,说实话,她没有和胡小洋有过多的面对面谈话,然而,此时此刻,胡小洋给罗娜的感觉非常良好,她以前觉得那些过来的大学生不是青涩,就是幼稚,言行举止非常粗俗无趣,然而胡小洋刚才就那么几句用心的交谈,就改变了罗娜对他的看法,他不但学习成绩好,而且懂得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在官场中,特别受用,即便是能力不足,只要会处理同事和上级领导的关系,仕途比那些有能力的埋头苦干的人强很多倍。

这是一个关系社会,只要你嘴巴会说,把死人说活,把活人气死,那么你在社会中必定有立足之处,有句话叫——做事的,不如说书的,动手的,不如动嘴的。

然而,罗娜今晚不仅仅看到了胡小洋嘴巴会哄的优点,她也看到了胡小洋的聪明才智,第一时间就准确的抓住了别人的内心,了解对方所想,了解对方所要。

胡小洋知道罗娜已经打开了话题的局面,将侍应生送上来的红酒给罗娜斟满,期待着罗娜主动提起那件事,这就叫以静制动,给自己留下多余时间揣摩对方的心思。

胡小洋端起酒杯,笑着说:“知道罗主任喝醉了就会打人,嘿嘿,所以我不敢劝酒,我先干为敬,你是领导,有发言权,可以随意。”说完,胡小洋喝下杯中酒。

罗娜笑了笑,你还真会给我找台阶下,不过,你却在我脸上打了一耳光,胡小洋啊,你够狠,不就是骂我罗娜没有酒品,以权压人嘛,罗娜举起酒杯:“这一杯酒不会醉,我干了,下一杯就很难说了,不过即便是喝醉,我心里还是跟明镜似的。”

胡小洋哈哈笑了声:“是,是!”然后不说话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罗娜,心想,我要逼你主动提出那件事。

罗娜被胡小洋的目光盯得有些意乱,洋装着大度的问:“干嘛这样盯着我?什么眼神啊?”

“嘿嘿,罗主任好漂亮!”

罗娜在低头羞笑之余,气氛终于安静了下来,她察觉到了胡小洋压迫的目光,嫣笑了声,轻轻说:“胡小洋你还年轻,人也聪明,以后一定会有一个很好的发展前途,不要因小失大。”

胡小洋狂喜,顺着说:“我的前途可都握在罗主任手里呢!”

罗娜明白了言下之意,心想,你这个家伙胃口挺大,不过,罗娜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自己满足胡小洋,就会平息风波,顿了顿,说:“这样吧,你刚刚才来,如果要给你提干的话,显得不合常理,别人会对你不服,你先好好干,我会在适当的时间提拔你,这样有个过渡会好一些,你说呢?”

095:贴上她柔软的后背

罗娜的话不无道理,这一点胡小洋深知,不过没有确定下来的事就会有变数,所以,胡小洋在思考着另一种一锤定音的方法,嘿嘿嘿笑了下,目光在罗娜的*处扫射,推委道:“罗主任真是太抬举我了,我何德何能?一无功绩,二无工历,怎么可以担当干部的职责?不可以不可以啊”

“那”罗娜为难了,她也在快速揣摩胡小洋的心思,思考着他究竟想要什么,不过,她却万万没有想到,胡小洋突然改变了应对程序,会对她的身体产生邪念。

事已至此,罗娜也不再跟胡小洋拐弯抹角了。

“只要我能办到的,你说,我尽可能满足你的要求。”

胡小洋阴笑了声,打量着罗娜白花花坚挺的胸部,漱了漱喉咙,“想不到罗主任的身材这么好!”

罗娜已经从胡小洋邪的表情中看出了心思,恼怒了,神色逐渐冷漠了下来,鼻息粗重紊乱,这个该死的家伙,难道他想

罗娜冷笑了声:“呵呵,好吧,我会在短期之内提拔你做办公室副主任。”

她想抛出另一条橄榄枝。

胡小洋浅笑了下,“不急,罗主任,看见你今晚这么漂亮,我突然有个想法。”

罗娜脸上的笑容僵住,双腿不自禁的夹紧了,慢吞吞的问:“什么想法?”

“我想和罗主任拍张照片留念一下,不知道罗主任愿不愿意。”

罗娜紧绷的心终于舒缓了不少,强颜欢笑的说:“诶,呵呵”

“罗主任不愿意啊?”

罗娜权衡着胡小洋的心思,拍张照片这个要求自然要比,那个要更容易接受得多。

“呵呵,行行啊”

胡小洋嘴角上扬,得意的笑着,拿出手机,打开拍照功能,站起来说:“罗主任,我们站着拍一张吧,能够跟罗主任合影,我感到非常荣幸。”

罗娜拘谨而慌乱的微笑着站起身,胡小洋绕过椅子走到她的身后,举起手中的手机,拍照功能已经打开,两个人影在屏幕里忽闪忽闪的,罗娜突然侧头说:“你现在可以把那段录音删掉了吧?”

胡小洋装着没有听进去,身体慢慢贴上罗娜柔软的后背,眼睛看着手机里面的画面,罗娜因为羞愤,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罗主任,看镜头!”

镜头里面,罗娜完美的脸蛋冷若冰霜,毫无表情,后面胡小洋的身体就贴着自己的后背,那笑容看得令人心里发毛。

“给点微笑好吗?这样效果不好。”胡小洋玩味道。

罗娜强行挤出一丝微笑,胡小洋的一只手伸出来迅速环抱住了罗娜的细腰,轻轻用力一拉,与自己的身体接触得更加紧密,罗娜瞪大了美瞳,张大樱唇,身子突然一僵,在胡小洋的嘴巴吻住她的玉脖时,手机“咔嚓”一声。

“胡小洋,你”罗娜一愣,迅速反应过来,连忙挣脱掉,退到一边,指着胡小洋怒不可遏的说不出话。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打开刚才拍摄的照片,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这照片拍得真好看,金童玉女,很暧昧呢,我都希望它是真的了。”

“你无耻”

胡小洋泰然自若的举起手机,“无耻的事情我还没做呢,嘿嘿。”

096:暗涌

罗娜看到那张亲密的照片,背脊发凉,要知道,舆论可以把人害死,冷漠而无助的瞪着胡小洋,眼底出现了泪花。

“罗主任,我只想好好的上班,希望在机关可以有所作为,都是你逼我这样做的,放心吧,只要你不为难我,什么事都没有。”胡小洋把手机收起来,“我先走了,单我已经埋了。”

罗娜颤抖着唇,看着胡小洋消失在视线,如果那张照片被老公知道,罗娜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更别说其他,身子突然瘫软在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那瓶红酒,“咕咚咕咚”的猛灌了起来。

胡小洋哼着歌儿下了楼,不自禁的狂笑,周慧敏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胡小洋迫不及待的笑着说:“周姐,哈哈,成功了!”

“呵呵,什么事这么开心?”

“一切在我掌握之中。”

周慧敏已经明白了,甚是开心,“真的吗?呵呵,就知道你怪点子多,怎么样?罗娜给你什么职务?”

“没有职务。”

“啊?”

“我没要职务。”

“这为什么啊?”周慧敏没有想到这一点。

“我才上班几天啊,就提拔,别人怎么看?我不是自己找事嘛,不过你放心,职位是早晚的是,跑都跑不掉。”

“你就不怕夜长梦多?”

“美梦不怕夜长啊,哈哈!”

“现在这个社会只要有关系,谁还在乎别人说什么?小洋,我看你要把自己的位置早点确定下来,以免有变故。”周慧敏有严肃的口吻道。

“什么意思?”胡小洋也随即警觉起来。

“你想想看,他们都是人精,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你一个毛头小子玩得过他们?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是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危机依然存在。”

“你说得太玄乎了吧?”

“我估计罗娜现在正在后台搞手脚开除你。”

“她敢我有她的犯罪证据,还有还有一张照片。”胡小洋觉得这是王牌。

“小洋,你涉世未深,不知道人心险恶,特别是你们官场,我虽然不懂,但也经常听到一些事,你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科员,他们一句话就可以让你走人。”

“可是我”

“什么证据不证据的,没有用的,这个社会黑的可以变成白的,不要认为他们里面有包青天,公正廉明,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

胡小洋浑身一惊,“周姐,你说得太夸张了吧。”

“绝非危言耸听。”

“那我那我前面做的不是没有用?”

097:官场分子结构

“也不是说没有用,而是你首先要稳住自己在机关的饭碗,即便他们排挤你,都不能失去在里面的机会,不然你被踢出来了,就是有再多的证据都显得多余。只要在里面就有机会翻身。”

胡小洋拍拍脑门,幡然醒悟,想想这个社会发生的种种不平事,他就觉得自己刚才傻逼了,周慧敏刚才的话如雷贯耳,要是被踢出了机关,自己再想投诉已经没用了。

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想和官府作对,那是以卵击石,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自己想过太平的生活,但别人却在兴风作浪,稍微有人性的领导贪污过后还给下属一碗汤喝,罗娜呢,眼里空无一人,没有把计生委其他人放在眼里,独揽大权刚愎自用。

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一个腐败的机关,人人都贪污,唯独自己独善其身,脱离组织,那必然是被人打击的对象,而胡小洋在计生委的命运,无论是什么情况,都是被打击的对象,从胡高军种下恶果开始,就已经注定。

胡小洋毕竟社会经历不够成熟,没有弄透其实这个官场比社会交往要复杂得多,这里是权力的诱.惑,是的,权力对任何人都有诱.惑,今天统领一个班十个人,明天就想管理一个连上百人,后天就想统治一个团,一个师,甚至一个军,想着千军万马都握在自己手中,那是何等的威武啊。

计生委自然还算不上令人垂涎三尺的部门,所以有人在抵抗,有人在向上攀岩,登上了巅峰,却看见了山外有山,于是继续拼命的向上爬,要登上最高点,登上人类至高无上的巅峰,拥有无可匹敌的权力,他们失去了理智,没了人性,眼里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故此,在他们疯狂攀岩的时候,却是踩在了别人的头上,只有把别人踩下去自己才能上去,一层一层,永无止境。

为了让自己节约向上攀爬的时间,有人开始拉帮结派,壮大自己的势力,在人群中树立正反两面的威望,一个接着一个的势力团伙像细胞一样扩散,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劣势群体,优势群体的划分。

罗娜有才干,不错,她靠自己的能力获得了今天的地位,她和很多有的人一样,需要至高无上的权力,但她一个小小的计生委一把手基本处于劣势地位,和别人没有争夺的筹码,但陈副市长,李询,箫剑,他们有,不抱紧其中一个人的腿更待何时?

或许自己依然没有爬上去的可能,但至少不会下沉。

周慧敏交际广阔,明白世间冷暖,人情淡薄,权力争雄,她看出了官场形式,一再提醒胡小洋要抱紧罗娜这棵树才能游上水面,像他这种苦逼的底层公务员,要是不能把握机会,到头来连参赛资格都会被剥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胡小洋也明白,这个世界依然是胜者王败者寇的世界,没有变,只是少了杀戮多了谋略。

“我知道了。”胡小洋说。

“你知道就好,不要被那些小人占领了高地。”

“周姐,我们不是一样吗?”

“我们不一样。”

在背后耍阴谋诡计来得到利益,不是小人是什么?

“有何不同?”

“我们是为了生存,而他们却是让别人难过。”

“还不是为了利益。”

098:沉痛的往事

“是的,有句话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们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吧?只是为了让自己有一个好的生存环境,一个微不足道的普通老百姓,没有权势和地位,还要受到社会现实问题的考验,拿什么去拼?这是物质社会使然,可是那些当官的呢?他们在压榨我们血汗钱的时候有没有一点恻隐之心?没有吧?他们觉得理所当然,今天我们只是做了一件似乎很伟大的事,利用他们手里的强权来保护自己,保护家人,如果你真有心,有一个令人敬仰的政治抱负,那就把这些人从官场中清理出来,还党和人民一片净土,一片艳阳天。”

胡小洋面色凝重,“周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你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听你的语气总是有很多抱怨和愤世嫉俗。”

周慧敏微愣了下,轻笑道:“姐的痛苦,你不会明白,有的人看上去活的光鲜亮丽,其实有谁知道他们背后的苦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冥冥之中早已经注定。”

“既然早已注定,我们就要坦然的面对,如果强行去改变,就是逆天而行,到头来对大家都是伤害。”胡小洋叹口气:“周姐,我可能不太懂你,但我知道你也是逼不得已,一个人做错了事知道悔改,还来得及,要是执迷不悟,会让自己迷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永远都找不到回来的路,周姐,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和胡小洋的聊天,勾起了周慧敏内心的痛楚,那个永远无法忘记的噩梦.

25年前,周慧敏6岁,她带着2岁的妹妹在屋里开心的玩耍,父亲周云成,和已经怀孕三个月的母亲苏樱在外屋聊天,突然外屋大门被一群人推开。

周云成和苏樱吓得魂不附体,相互搀扶望着面前的五六个人,原来是周国栋领着计生委的人过来。

“周云成,看在我们是同姓的份上给了你很多次机会,可是你给脸不要,这是挑战法律底线。”周国栋吆喝一声:“把他带走!”

苏樱惊恐,连忙挺着肚子前去阻拦:“你们干什么?你们要把云成带到哪里去?”

“苏樱”

“推开她,快点带走!”

“苏樱”

“云成”

周云成奋力甩开钳制,连忙跑过去想把地上的妻子苏樱扶起,不料,周国栋受到阻碍暴跳如雷,指着地上的周云成对旁边人恶狠狠道:“给我打,往死里打,他妈的,这孙子敢反抗。”

旁边人得到领导的指示,摩拳擦掌狠狠朝周云成身上打去。

“云成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在地上匍匐的苏樱,悲痛的看着周云成被几个人猛揍,直到周云成没有了任何的反抗。

“云成云成”

周国栋看见周云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傻了。

“主任他他真的死了”

周国栋面色苍白,颤抖着说:“走快走啊”

苏樱悲痛欲绝,虚弱的看着丈夫被计生委的人活活打死,突然自己一阵剧痛,紧接着一道血丝自大腿处溢出,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在屋里颤抖着小身体的周慧敏,目睹了这一切灭顶之灾,她记住了父母死不瞑目的眼神,记住了敌人那张残暴狰狞的面孔。

“.”

099:姐妹情深

谁也无法想象,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带着两岁的妹妹如何存活下来的,昔日在街头乞讨的小女孩,那蓬头垢面楚楚可怜的样子,无人记得;昔日在垃圾堆旁那一道瘦小孤独的背影,无人记得;昔日被轮.奸的妙龄女孩,却让那些臭男人在临死前才记起曾经街头行乞的小女孩,她会让他们记得,记得因果循环。

这么多年来,周慧敏的泪早已流干,因为血海深仇,让她坚强的活到了今天,她以为自己是坚强的,她接受过人世间最残酷的考验,然而,此时此刻,胡小洋却让她心底的柔软一触即发,凄凉的嚎哭起来。

胡小洋被弄得手足无措,以为是自己刚才有说错话的地方,非常惭愧的道歉:“周姐,对不起,是不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周姐,你别哭了好吗?”

自己是引导胡小洋的,怎么反倒哭起来了,周慧敏连忙擦掉泪,轻笑一声:“呵呵,没没事,不关你的事。”

“你要是有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说出来,虽然我不一定帮得了你,但至少可以让你心里好受一些。”

“小洋”周慧敏感慨道:“谢谢你!”

“别这样跟我客套,反而觉得生疏。”

“好,姐不跟你客套了,姐刚才跟你说的,你要考虑一下,不要稀里糊涂的被人玩弄。”

胡小洋长叹一声:“虽然我不喜欢那些龌龊的手段,但听你刚才那样一说,看来我是势在必行了。”

“嗯,另外,我妹妹的事”

胡小洋眼睛雪亮:“你提起我就要说几句了,我我觉得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呀?你不喜欢我妹妹?”

“不是不是,周慧媚可爱漂亮,我是觉得自己现在配不上她。”

“小洋,别有这种负担,姐是真心希望你们能够相爱,我妹妹从小受了很多苦,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她,就算帮姐一个忙,好吗?”

“可是我”胡小洋不敢说自己背了很多情债。

“她住在我这里不方便,一个人住在外面又不放心,一会我叫她过去找你。”

“嗳,周姐”

“好啦,别说了,好好照顾我妹妹,别欺负她啊。”

“喂,喂”

胡小洋眉头紧锁,老子不是善类啊,不要逼我。

100:“依山伴水‘

真不知道李玉良这个蠢货想干什么,有人抢了他的老婆还放过他,天下怎么会有这种窝囊废。罗娜懊恼不堪,这样的丝,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拿下,却偏偏有个傻蛋要保,好吧,希望这个愣头青不要把自己的把柄公开才好。

刘开平守在电话旁等待罗娜的结果已经不耐烦了,响铃两声后,通了。

“罗罗主任,事情怎么样了?”刘开平有些急切。

“你现在知道着急了,以后那些屁事不要来烦我,也跟我无关。”

刘开平握着电话的手僵住了,他明白罗娜的意思,当然不是工作上的事,而是关于两个人“合作”的事,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刘开平的厂子启动不了,意味着更多的敛财计划将功亏一篑,更意味着他失去了保护伞。

刘开平已经被利益迷失了自我,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他需要罗娜这棵救命稻草,如果没有她,他会像一条没有水的鱼,渴死,被胡小洋活生生吞下肚,他受不了被人牵制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活。

所以,他决定冒一次险。

想不到为了一个丝搞得自己不开心,搞得办公室风风雨雨,哼,我罗娜只是不想跟一个小人一般见识而已,不要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似的。

不过,要不是自己当初贪财就不会卷进刘开平的事情中,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太大意了,想到这里,罗娜既生气又后悔,她觉得要是不提前做一些功课,等到考试的时候一定会慌神,于是她准备借着回家的时候,再去会见一下李玉良,期间稳固一下关系,到关键时刻可以派上用场。

李玉良曾经警告过罗娜,不要试图单独约见李询,不然,她以后的所需将化为泡影,好不容易因为许若曦和李家父子攀上一点关系,罗娜不想断送这个可以让自己升迁的机会,虽然李玉良在下面镇上工作,但他的话,自然比自己在李询面前要有用得多。

不过,李良玉的用意很显然,他想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而不是总是依靠他老爹的声望,他是一个野心家,要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李玉良在接到罗娜的电话后,不顾许若曦患病在身,默不作声的走出了卧室,几天的治疗,让许若曦的伤有所好转,但,她内心的伤,却未愈合。

许若曦没有睡着,发现李玉良离开卧室,便转身问了句:“玉良,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处理公务吗?”

李玉良一惊,转过身折了回去,关切的问:“若曦,你还没睡?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那你晚上小心点,注意开车,别喝酒。”

“好,都听你的!”李玉良顺了顺许若曦耳边的碎发,温柔道。

李玉良的车驶出庭院,楼上窗户旁,是许若曦落寞的身影,这就是自己的爱情?自己的幸福婚姻?为什么总是有无休止的欺骗?自己做错了一件事,已经觉得罪孽深重了,可有些人却无数次的做着错了又错的事,难道这就是对自己的惩罚吗?

101:交易

在庭院一个幽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身影,看见李玉良远去的车后,目光注视了最高处,与许若曦空洞的眼神相交。

许若曦的身体微颤,张贺怎么在楼下?她连忙抽离了楼下的视线,将窗帘拉上,身体无力的后靠在了窗沿,她现在已经够乱的了,生活逐渐变得一团糟,想要的生活却无意间惨杂了杂质,想忘记的人总是在眼前晃动,不想忘记的人,却若即若离。

看见了许若曦刻意的疏离,张贺眼底充满了落寞,转身朝一片黑暗隐去,许若曦警觉性的慢慢掀开一点窗帘缝隙,发现楼下已经一片空荡。

在路边经过的项杰,发现了刚才从自己身边驶过的轿车,好像是自己家的啊,他呆滞了几秒,罗娜这么晚了都到了家门口,为什么不进屋?种种怀疑,项杰连忙坐上后面一辆车追了上去。

罗娜在一家具有欧洲风格的青岛咖啡厅门口下了车,目光无意识的扫了下周围,然后进去了。

项杰的目光紧紧盯着罗娜进去的背影,没注意撞着旁边的一个男人。

“你怎么回事啊?”李玉良皱了邹眉,腋下夹了个黑色公文包,退后两步。

“对不起,对不起!”项杰连连笑着道歉。

李玉良瞪了项杰一眼,自个走进了咖啡厅,等项杰回头看向咖啡厅里面时,罗娜的身影已经消失。

“我干!”项杰咒骂了声,箭步跑了进去。

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却是权力能使女脱衣,李玉良非常享受别人在他面前俯首称臣的感觉,很威风,特别是一个镇副科级可以让区里领导臣服,这种虚荣心对谁都有诱.惑力,方才罗娜打电话说要找李玉良谈点事情,这么晚了,谈事情?李玉良很自然的就往那方面想去了。

一个人为了得到升迁,什么下流的事都可以做得出来,李玉良非常理解罗娜的心情。

打开一房间的门,李玉良笑盈盈的走过去,“这么晚了,不知道罗主任找我有什么事?”

“请坐!”罗娜伸出手说。

李玉良的目光在罗娜的身体上游走,心想,这里不是“谈事情”的地方啊,便说:“罗主任这么晚了,不会就叫我过来喝咖啡的吧?”

虽然级别比李玉良高一点,但是要有求于李询,所以罗娜很客气,微笑着说:“李书记,这么晚叫你过来,是有工作上的事情找你谈谈,你看”

“工作上的事情?罗主任,难道你不觉得这么晚叫别人出来谈工作,有点白痴吗?”李玉良仗着李询的缘故,对罗娜说话也是口无遮拦。

“呵呵,实在抱歉,打扰了李书记休息,白天太忙,所以”

李玉良得知了罗娜并不是想投怀送抱,立马失去了情趣,瞥着她不厌其烦道:“有什么事快说,真会挑时间。”

“上次李书记答应我给李市长提的劳动和社会保障局”

“呵呵!”李玉良冷笑一声,这婆娘简直狮子大开口,还想跳几级,说:“罗主任,我们并没有什么合作价值,你这样随随便便就叫我给老爸说提拔你,呵呵,你不觉得可笑吗?”

罗娜的脸随即阴冷了下来,这个混蛋明明说过叫好好照顾许若曦,就会叫李询提携,没想到这么快就变卦了,罗娜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朝李玉良推了过去。

102:人性裂变仕途飘摇

李玉良当然明白里面是什么,故作推诿道:“罗主任,你这是干什么?一个领导难道你不知道官场规则吗?”

“李书记,都是在机关里面做事的,也算同事,送一袋咖啡豆有什么规则可言?难道机关里面的同事就不能礼尚往来吗?”

李玉良扫了眼那个信封,不错,的确有咖啡豆,这咖啡豆值钱啊。

“即然这样,那就谢谢罗主任了。”

见李玉良将信封收入囊中,罗娜道:“那我的事”

李玉良邪笑着,“罗主任,你应该知道越级有多大难度了。”

罗娜面色一凝,不过随即浅笑着说:“那是进口上等咖啡豆,煮出来的咖啡,一定符合李书记的胃口。”

李玉良嘿嘿笑了声,目光停留在罗娜高耸的胸部上,“我想罗主任更符合我的胃口。”说完,李玉良用力拉过罗娜,抱紧后,迅速朝墙壁上顶去。

罗娜惊恐,挣扎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李玉良满脸通红,包围着他,咬牙切齿道:“如果你想上位,就给我乖乖的。”说完,嘴巴吻了上去。罗娜反应快连忙别过脸。

“放开我”

“啊!”李玉良一声尖叫,捂住裆部痛苦不堪,慢慢抬头,恶狠狠的盯着吓得恐慌的罗娜,“哈哈!”他面容扭曲,笑了,“有深度!我喜欢!”

于是,李玉良再次像狂狮般朝罗娜扑了上去。

项杰在外面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寻找,听到这边房间有大动静,连忙推开门,便看到了他不愿意看到的一幕,举起一张椅子,“砰”地一声,朝李玉良的头上砸去。

顿时,李玉良像一具稻草人似的,倒了下去。

罗娜瞪大了眼,看见老公站在后面举起椅子,更是惊慌得张大了嘴。

项杰第一个反应过来,颤抖着手拉起罗娜就往外跑,“走快走.”

刘开平被罗娜强硬的态度逼得走投无路,他必须要捆绑住罗娜才能保全自己的安全,无论采取什么办法,他已经预测到了没有罗娜这个保护伞,他将会是一种什么结局,所以鼓起勇气来到罗娜的家,想找机会和罗娜当面谈谈。

却无意间看见项杰坐上一辆计程车离去,刘开平心生邪念,何不从罗娜的老公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

于是,刘开平跟上了项杰,却误打误撞看见了刚才那一幕。

刘开平是清清楚楚看见了罗娜正要被李玉良强.暴,项杰从后面将李玉良砸晕,然后两个人仓惶逃离的整个过程,刘开平也被吓到了,李玉良是谁,还有他老爹是谁,机关里面谁都知晓,他吓到的不是李玉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而是被项杰凶狠的手段折服了。

李玉良后脑勺正溢出刺眼的血,刘开平小心翼翼的上前用食指在李玉良脖子的大动脉上探了探,还在跳动,他没有死,刘开平舒了一口气,连忙退出房间,在走廊上大吼一声后,躲避了起来。

服务员听到响声,跑了过来,那小女孩看见一个人倒在血泊中吓得尖叫:“啊”

然后颤抖的手一边拨打110,一边去请示经理。

103:纪检马失前蹄

项杰带着罗娜已经跑出了咖啡厅,两个人突然瘫软在地,罗娜面色苍白,头脑一片迷茫,嘴里不停的呢喃:“杀人了杀人了”

“老婆老婆.”项杰毕竟是男人,遇到别人欺负自己的老婆谁都会动怒,加上最近和罗娜的夫妻感情岌岌可危,他正想找个机会为罗娜做点什么,现在机会来了,他恐慌的心慢慢平静,“这是我做的,不关你的事,老婆,不关你的事,我现在就去自首。”

罗娜一震,抱紧项杰的腿,“你不能去.你不能去”

“老婆,我没有什么本事,赚的钱还不够养老人,这些年都是你在默默支持着这个家,没有一点怨言,我知道你有多么的不容易,你今天的成就都是用自己的心血和汗水打拼出来的,而我,却没有为你做任何事,我对不起你我进去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生气了,你的身体不好,如果如果我被判死刑你去找个爱你疼你的男人吧。”

“老公.呜呜呜.”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而项杰,却是发自于肺腑,不错,他觉得自己无能,对不起罗娜,以前不能为她做些什么,现在终于有机会了,罗娜听到项杰生离死别的话,悲痛的哭了,是的,她感动了,“既然你觉得对不起我,没有为我做些什么,你现在就更应该争气,把一个男人的担当和责任表现出来,一辈子保护我,照顾我,而不是选择去逃避。”

“老婆!”

两个人相拥而泣,项杰突然想起什么,推开罗娜,“我们是跑不掉的,他们迟早会抓住我们。”

“没有人看到,没有人,老公,别怕。”

“可是.”

“快走,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胡小洋看了看手腕的时间,这个周慧媚说好了十分钟后就会到,现在半个小时都过去了,怎么还不见人过来,周慧敏既然交代了要好好照顾她妹妹,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别人漠不关心,于是他打了电话过去。

“路上堵车,可能要等一会。”周慧媚邹起美瞳,水汪汪的明目看着前面的情况,一边对着电话说。

“你到哪里了?”胡小洋问。

“天蓝体育场。”

“不会吧,那里也会堵车?”

“不是,好像好像前面发生交通事故了。”周慧媚问司机,“师傅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姑娘,不是交通事故,你没看到青岛咖啡厅里面出来很多公安局的人吗?后面还有救护车,应该是打架斗殴什么的。”

“噢,师傅说前面青岛咖啡厅有人打架。”

“那你叫他调头啊。”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等人,胡小洋非常恼火。

“噢。”周慧媚说:“师傅,你可以调头从另外一条道吗?”

“姑娘啊,这是单行道,你让我从哪里调头。”

胡小洋也听到了司机的说话,对周慧媚说:“我过去接你。”

104:罗主任的不幸

“唉”周慧媚嘟了嘟嘴,“师傅,我男朋友说他要开车过来接我,你就把我放在这里吧。”

“好吧,那我靠里面一点。”

胡小洋车技一流,进口米白色大众cc,,全自动变速箱,绝对豪华霸气,呼啸而过,五六分钟时间,便到达了天蓝体育场,从外面主道,车窗里,胡小洋看到了咖啡厅门口闪烁的警车,下面十米处,就是周慧媚所站的位置,胡小洋在车里喊:“小慧,快过来,小心车。”

周慧媚小心翼翼的穿过单行道,钻进胡小洋的车里,朝他做个了娇羞的鬼脸。

胡小洋一边踩动油门,眼睛一边看了看咖啡厅门口,在他离开的时候,视线里突然出现了刘开平的身影,胡小洋邹邹眉,这个老色鬼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不知道哪朵鲜花又被他糟蹋了。

胡小洋摇摇头,驾车离开了。

李玉良已经出去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回家,许若曦在卧室焦急万分,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请问,你是李玉良李书记的家人吗?”

“是的,你是?”

“我是新城公安局的,我们接到报案,李书记在西苑道天蓝体育场旁边的咖啡厅遭到人为攻击,昏迷不醒,现在已经送往永达医院了,你过来一趟吧。”

许若曦听到这个噩耗犹如晴天霹雳,眼眶迅猛的湿润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唇,努力压制自己不要嚎啕大哭起来,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许若曦来不及通知其他人,甚至连保姆都没时间召唤,一个人艰难的出了门。

民事纠纷由于伤情严重,很快转移到刑事案件的层面上了,刑警大队两名刑警在医院等候李玉良的家人前来,而李玉良本人已经推向了急救室。

许若曦原本伤势未痊愈,又受到刺激,奔波,整个人面色苍白,虚弱无力,额头上澿出细密的汗珠,赶到医院时,水生连忙跑过去了解情况。

“玉良玉良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许若曦声音沙哑的拽着跑过来的水生,因为他穿着制服。

“你就是李书记的家属?冷静一下,李书记还在里面抢救,相信他一定没事的。”

许若曦强忍的泪水还是决堤了,掩面而泣,瘦弱的身体颤抖不已。

“你先坐下。”水生将她扶到椅子上,“我们想了解一下情况,请你配合一下。”水生看了看许若曦伤痛的表情,“你叫什么?”

“许许若曦!”

“你是李书记的妻子吗?”

许若曦点点头。

“许小姐,请你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知道的情况仔仔细细说一遍。”水生拿起一个笔记本准备记录。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

许若曦结结巴巴的讲述了这个过程。

同时,在咖啡厅调查的警员也赶到了医院。

“赵队!”水生喊了声,站起来。

“她是?”刑警大队长赵有成指着许若曦问道。

“她就是李书记的妻子。”

赵有成连忙走过去安慰:“别担心,李书记会没事的。”目光再看着后面一女实习警员道:“小雨,你照顾一下她,我看她脸色不好,带她去看看医生。”

105:政治舞台百花争艳

赵有成和水生退到一边。

“赵队,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赵有成看着急救室的门,表情痛苦,道:“经过房间现场的勘察,有严重打斗痕迹,至少有剧烈挣扎反抗的情况,留下四个人的鞋印已经拿去检测了,但现场只有三个人的指纹,咖啡厅走廊上面的摄像头在晚上十一点二十才修好。”

“之前是坏的?”水生问。

赵有成点点头:“在十一点三十的时候,摄像头拍下一个人从现场门口跑了出去,行迹慌张可疑。”

“那去找他问话。”

“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水生摇摇头。

“计生药具服务站的刘开平。”

经过仔细调查,锁定了第一个目标嫌疑人刘开平,即刻,公安局将刘开平从床上带到了局里。

“不是我不是我你们抓错人了。”刘开平张牙舞爪的说道。

“刘站长,对不起,我们不是抓你,而是带你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罗娜我们罗主任,噢,不,是罗主任的老公项杰。”

“刘站长,有劳你从头到尾把过程说一下。”

“.”

“”

“赵队,你看这么晚了,怎么办?”

赵有成沉思着自言自语:“刘开平刚才说罗主任和李书记在房间吃饭,项杰是想来抓奸,一时气愤就将李书记打了。既然他是在咖啡厅喝咖啡无意间发现了,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而且是从头至尾好像自己当时就和他们一起似的,再说,那他为什么不报案?”

“他有隐情。”

赵有成点点头:“这个事情要请示局长,他们可是同事,而且,李市长那里”

“赵队,要不要通知李市长?”

“先别急,刘局自己有主张。”赵有成顿了顿,“去罗主任的家。”

刘开平的说法有疑点,所以他不能离开公安局,在里面老老实实的呆着,他心里正如猫抓,想的是他这下揭穿了罗娜,自己以后会不会有好日子过。

像计生委这样,不属于政府直属机构的低级部门,科级单位,想谈什么政治抱负,那是在说笑话,他们眼里除了老老实实做事,孝敬领导以外,像胆大包天的刘开平那样搞点小动作那都是把饭碗放在天平座上面的。

也只有这样的低级单位做事才不顾及后果,等到了处级,相信这些人做事应该慎重了。

正所谓官场争斗,往往包含了当事人的脑力,体力,精力,等等各个层面的东西,作为党委,政府的职员,要具备未雨绸缪高瞻远瞩的眼光,也就是准确找到自己的队伍,其实更多的较量乃是斗志斗法,然而,像刘开平这种科级以下职员,他的作用一般情况下是领导们争斗的牺牲品和马前卒,除了在单位装聋作哑,处处留心,表忠心,防陷害以外,还要耍点小聪明设圈套,布点小局,不然滚蛋的时间就会缩短。

显然,科级职员谈政治的确有些幼稚,如果运气好,混到处级,这是一个理想与现实的结合点,也就是政治生涯的转折点,能够混到这里,已经是精英,要注意的事项就会显得更加稳重,成熟,深不可测,站队必须要明确了,否则你将永远漂浮在政治悬崖边,或者,跌入当初马前卒的队伍。

106:祸从口出

然而在理想与现实的结合点允许有自己的政治抱负,但要说到官场争斗,自然还不够资格与人较量。

如果你受到老天的垂怜,混到厅局级,在恭喜的同时,意外通知你,已经进入了一个庞大的政治战场,而你也荣幸的加入了那些老家伙的队伍中,这里,你将看到的是永恒不变的利益,以及考验你随机应变的能力。

如果你得到佛主的庇佑,混到省部级,这里是军队以及中央的一战区,你或许会立刻落马,显然,这里的“落马”更多的是你的小命,官职级别,回家颐养天年,等等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在明白其中凶险的同时,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当年马前卒的时代,因为你要重新建立自己的关系网,国内家族势力,老百姓势力,国外势力,都要一一有所联系。

这时,你独立的政治主张,将拉开帷幕!

如果你够绝,进入中央,在这里,你已经决定不了任何事,谋事在人,成事却要看天意!

生活中,工作中,做事要分层次,官场却要明确阶级,职务和级别基本一致的情况下,在每进入一个等级要做该职务对等的事,不然你将成为队伍的另类打击目标,该实事求是卖力干活的,闲话别说,必须运用谋略保全地位的,在办公室翻翻孙子兵法,这是他们领导要做的事,有本钱直接与对手明里暗里较量的,要做到游刃有余,不露锋芒,暗箱作,笑里藏刀,更重要的是要选择好,选择对,自己所站的队伍各个层面需要做什么要搞清楚。

一旦进入到市委市政府工作,无论从道德品质,心理素质,实干精神,以及言行举止,表情状态等等都具有深刻的考究,有句话叫“祸从口出”,往往很多斗争都是在一句不经意的言词中,不善隐藏的表情中得到升级。

上届常务副市长货立志因为突发心肌梗塞不幸去世,位置突然空了,市政府很多人在议论本届常务副市长要在副市长箫剑和李询当中选举,在开追悼会期间由文采出众的副秘书长唐海撰写悼念词,这是市委书记张鹏飞在常委会结束后,附带的一个议题,他当时虽然很严肃认真的在和各个常委,市长,以及人大的同志提起,但他内心却不怎么想理睬这个事,准备把这件事由市长房大闹处理就行了,市委这边根据政府这边的安排行事,各个部门管理好处理好自己部门的事,这是张鹏飞一贯的政治思想和管理方式。

张鹏飞不想理会货立志的原因也和两人之间的矛盾有关,但凡每一次市委召开常委会,货立志必然是最后一个到会议室的人,让各部门的同志等得心烦,说来迟到也没有什么,毕竟大家都忙,不是到基层调研就是去处理一些突发事件,人往往不在办公室。

货立志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做事不讲原则,干练而雷厉风行,在老百姓眼中赢得了良好的口碑,但性格豪爽,不拘一格,憎恨官僚玩忽职守,不办实事,而且口无遮拦,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气要撒,这在官场中必定是大忌,市委书记张鹏飞从邴城市调到青阳市委任书记才一年左右,各方面的关系网还很薄弱,需要大局面的支持,却遇到货立志这么个不讲原则的人。

货立志回来会议室的时候,各部门领导已经到齐了,自己在外面忙得汗流浃背到时无所谓,关键是耳朵里总是听到其他领导游手好闲的流言蜚语,做事的时候看不见这些人,办公室也不见踪影,一到开会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都早,那这些决策常委会开了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取消,自己干自己的事,同时还能节约桌面上的矿泉水,茶叶。货立志眼睛里容不得沙粒,在发言的时候工作报告先不谈,说的正是领导作风问题,组织纪律问题,而且言词尖酸刻薄,下面的常委,政协,人大,各部门的领导都在小声议论,知道货立志是这个脾气,也没有人跟他争论,但别忘了市委书记还坐在主席位。

107:笼络人心的技巧

无论货立志有意还是无意,都给了市委书记一个响亮的耳光,市委书记的政治面貌就是整个邴城市的面貌,各部门领导的思想是和市委书记保持一致的,这不是间接批判了市委书记的失职吗?

所以,货立志眼睛里容不得沙粒,市委书记眼睛里更容不得跟他唱对台戏的人,张鹏飞在半年时间里掌握了市委市政府的几股势力,但像货立志这样的人很不容易划分,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廉洁从政,公正严明,结果还没有完全浮出水面,没想到他却患了心肌梗塞而亡。

这次张鹏飞叫李询的秘书写悼念词,是有意图的。

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试图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已经成了官场传统,但是张鹏飞在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着重两手抓宏观经济,改善全市的经济水平,向最贫困的地区拨大量财政资金,由当地政府负责一起招商引资,各项政策已经完全走向张鹏飞时代,这是跨时代的迈进。新官上任向上级领导提要求容易,所以他抓住时机用实际行动来巩固自己的权力。

事实胜于雄辩,要拿成绩来说话,纪律问题没有狠抓,这只是表面现象,很多代表认为只会做事不会做人的领导终究会马失前蹄,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张鹏飞在来邴城市的前两天就秘密登门拜访了人大常委会主任,第二天拜访了组织部长,而且是以一种低姿态的身份去看望,不过没有带礼物,一个市委书记能够屈就身份去看望二线,三线领导,这本身就带了一份大礼,虽然和人大常委会主任一个级别,显然权力要大很多,只是证明这套领导班子在张鹏飞心中的地位是很高的。

“诚意”这两个字是无法用金钱和物质替代的,人大主任和组织部长两个人当时受宠若惊,以后自己应该怎么做,已经很明了。

政府和政协两个班子没有去,很多事情不需要做得面面俱到,反而会蒙蔽自己的眼睛,看不见应该知道的东西,这里需要留点缺陷。

人大和组织部,拥有生杀大权,如果和两者之间产生误会,那张鹏飞的政治生涯将荆棘密布。

常人认为应该做却又没有做的事情,张鹏飞其实已经做了,而他们认为不应该做的事情,张鹏飞也在做,那就是人事调整,只是他处理得游刃有余,不留痕迹。

李询的事情就是一个例子,他同样是本地人,拥有天时地利人和,势力很庞大,却没有在升迁事件上占到上风。

唐海写的悼念词原稿是这样的:“沉重悼念货立志同志,他对党和人民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然而李询看了后,却叫唐海修改成:“沉重悼念货立志同志,他对党和人民的贡献是巨大的”

前者表示坚决肯定,而后者却带有不完全赞同和否认的意味,显然这是两个对立的势力,层面已经一目了然。

也正是李询不善于隐藏自己,展露锋芒,无意间暴露了自己的政治立场,最后与常务副市长这个位置无缘。张鹏飞在听到悼念词的时候,只是眉头皱了下,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而后在人大常委会上,张鹏飞只说了一句话:“我们要统一思想,统一观念,要和政策纲领,上级批示精神保持一致,不要随心所欲,另开炉灶。”

正是这一句看似平常的话,就已经否认了李询升任常务副市长的条件,虽然张鹏飞个人说了不算,但他不想让你当这个常务副市长,即便常委会通过,你的位置一样干不长,别人听不懂,总会有人明白书记的心思,而后也得到了证明。

所以,千万不要耍小聪明,反而被聪明误。

108:他露出结实的肌肉

李询这个时候更应该行事低调,大度,豁达,甚至下放权力,让下级领导都有自己被重视的感觉,群众和广大集体的力量是庞大的,自己的政治意图,往往在那部分人中折。

而副市长箫剑却懂得运用技巧,在抓好自己医疗卫生机构,科学教育,广播电视等等诸多本职工作以外,从市长办公会安排的工作都兢兢业业认真去完成,很多人喜欢在做事之前评论,发牢,然后再做,有的光说不做,有的边说边发牢,箫剑只做,不说,这也是书记张鹏飞看好他的原因。

罗娜和项杰没有料到公安局来的速度会如此快,他们没有精力分析原因,便被刑警带回了警局。

遇到都是机关里面的同事,公安局没有像审问普通老百姓那样严苛,还分别为罗娜和项杰倒了两杯茶水,夫妻两人在不同的房间进行交代,罗娜由大队长赵有成审讯,旁边一位纪录员,项杰由其他两名刑警进行。

“罗主任,先喝口水。”赵有成看着罗娜瑟瑟发抖的身体说道。罗娜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曝光,她的名誉,公职,都会严重受损,苦苦奋斗的仕途将画上遗憾的句号。

机关里面除了陈副市长可以跟她美言几句外,其他人都不是靠山,而且自己得罪的是李询,所以她害怕,低着头不敢言语。

赵有成看见这样的情况也很无奈,但李玉良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调查案件是他们的职责,程序必须要有。

“罗主任,我们接到报案赶到咖啡厅的时候,李书记已经昏迷不醒送进了急救室。”赵有成说出了这严重的环节。

罗娜听后瞠目结舌,脸刷地一下苍白了下来,木讷的望着赵有成。

而项杰深知这件事不可能瞒天过海,所以,已经一五一十的交代了,重要的是,他想为罗娜减轻罪责。

水生在医院安顿好许若曦后,叹了口气,就看罗娜的造化了,如果李询不追究责任,那他们夫妻将免受灾难,但这种情况微乎其微。

在一阵惋惜后,水生无意间拨通了胡小洋的手机,他们两个年轻人关系好,彼此遇到愁闷的事情都会打电话给对方一吐为快。

把周慧媚接回去后,推开门,胡小洋习惯性的将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挂上,露出矫健雄性的肌肉,自己朝里面走进去。周慧媚抿了下嘴唇,偷偷瞟了眼胡小洋健硕的肌肉,心跳有点加快,无意间看见胡小洋的蓝色衬衫上有一块污渍,不假思索的就把衬衫拿去洗手间了。

胡小洋转身疑惑道:“你干什么?”

“你你衣服上有脏东西,我拿去洗了。”周慧媚感到非常尴尬,腼腆道。

“来,给我”胡小洋拿过自己的衣服,拉着周慧媚:“你过来坐下。”

其实,周慧敏对自己还不错,胡小洋知道,但是把自己的妹妹送给自己来开.苞,这种事想想都觉得别扭,干那事就像爱上一个人,需要感觉和两情相悦,太刻意,反而会有一种排斥感。

“小媚,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感情的事要考虑清楚,如果因为别的原因把两个本事没有爱的两个人凑合在一起,会很痛苦的,你现在是大姑娘了,要有自己的主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109:公安局审讯室

周慧媚点点头,突然又摇头,都不敢抬眼看胡小洋,因为他是光着上身的,她心里也很矛盾,胡小洋长得帅,多金,而且几天时间的相处,给周慧媚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这样的男孩,哪个女人会不喜欢。

胡小洋挠挠头:“你喜欢我吗?”

“我”周慧媚正在纠结,胡小洋的手机响了。

“水生?这么晚了还没睡?”

“是啊,唉你不也没睡嘛。”

“听你的语气是不是又遇到烦闷的事情了?说吧,什么事?”

“还是你了解我!”

“这么多年兄弟了,我不了解你谁了解你,说吧。”

水生想了想:“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哪件事?”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你们罗主任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胡小洋坐直了身子。

“罗主任和他老公把白马镇纪委书记李玉良给打了,现在还在我们局里。”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情况?”胡小洋有些吃惊。

“他们在青岛咖啡厅发生了争执,李玉良被罗主任的老公给打了,头上很大一个窟窿,看样子伤得不轻,现在在医院急救室。”

“我靠,还有这样的事,那怎么办?罗主任和她老公会刑事拘留吗?”胡小洋突然担心起来。

“项杰是脱不了责任的,至于罗主任,我们队长还在审讯。”

胡小洋突然想起什么,问:“你刚才说青岛咖啡厅,哪个地方的青岛咖啡厅?”

“就是天蓝体育场旁边那个。”

胡小洋瞪大了眼,原来刚才就是出了这事,他突然想到了刘开平,这个人出现在现场,不是偶然吧?可是刘开平这个混球怎么跟罗娜他们扯在一起了?

“小洋,你在想什么?”

“噢噢。”胡小洋一个激灵,“你打电话给我,是”

“你也知道李玉良的爸爸是李副市长,要是追究下来,恐怕罗娜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还要送进去。”

“那发生冲突的原因查到没有?”

“队长出来后才知道。”

“你们通知李市长了?”

“还没,头说交给我们局长。”

胡小洋想了想:“水生,我晚上路过咖啡厅的时候,你们的人正在那里清场,我以为是别人打架,没想到居然是我们主任,离开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人。”

“谁?”

“就是服务站的刘开平刘站长。”不知道为什么,胡小洋不希望罗娜出事。

“你说的是刘开平,他也在我们局里。”

“不会吧,他真有事,那他是怎么回事啊?”

“回头告诉你,我们队长过来了。”水生连忙挂了电话。

胡小洋是个聪明人,根据罗娜和李玉良之间的瓜葛,胡小洋很快就联想到了作风问题,难道项杰发现了蛛丝马迹,所以前去抓奸报复?没有想到啊,罗娜那个平时装清高的女人居然暗地里偷。情。

不过刘开平又是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周慧媚看见胡小洋一脸忧愁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哦,没事!”胡小洋说:“小媚,你先洗洗睡觉吧,我要出去一下。”

“可是这么晚了,你”

“有事!”

110:不寻常的暧昧

周慧媚接触到胡小洋的眼神后,不敢多言,乖乖朝楼上走去,胡小洋头脑里想了一些事后,拿起衬衫穿上,却看见了那块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上的污渍,目光不自禁的望向周慧媚上楼的背影,这个女孩心细如发,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东西,她居然注意到了,不再多想,开车出了门。

在车上,胡小洋打电话询问了李玉良所在的医院,他不是去看李玉良,而且担心许若曦,他知道许若曦此时一定在李玉良身边,可想他们结婚刚刚几天李玉良就出这样的事,许若曦可有多伤心,所以他鬼使神差的想去看看。

“事情总算一目了然了。”赵有成叹气道。

“队长,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通知局长?”

赵有成看看时间,“太晚了,局长一定休息了,先看看李玉良的伤势,明天再说吧。”

“唉,现在这个社会,不管你有没有理,伤了人就得承担责任。”

“那可不,怎么还没出来?”赵有成看着急救室惨白的门自言自语:“希望李书记没事,不然这一定是个悲剧。”

胡小洋气喘吁吁的赶到医院,赵有成看见来人有些惊讶,“胡小洋,你怎么过来了?”

“赵队。您好!”胡小洋伸出手,“得知领导和同事出了事,所以过来看看。”

赵有成瞟了眼旁边的水生,明白了原因,水生连忙低下了头。

“那好,李书记还在急救室,许若曦脸色不好,在旁边第二个病房,你去看看吧。”

“谢谢!”胡小洋不再多说,朝病房走去。

“你啊你。”赵有成指了指水生,也跟着胡小洋去了。

水生挠挠头,也跟了过去。

“若曦!”胡小洋看见许若曦脸色的确难看,木讷的坐在床上,目光望着外面,旁边还有一名女警陪护着。

许若曦看见胡小洋,情绪立刻上涌,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

旁边人见状,都有几分诧异之色,他们怎么如此亲密?

胡小洋察觉到了这一点,脸上一冷一热,尴尬的笑笑,将许若曦的身子拨开:“若曦,别担心,会没事的。”

由于许若曦身子有伤,加上过度疲劳,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若曦若曦”

“医生”

“若曦,你怎么了?”胡小洋第一次体会到为一个人担忧是什么滋味,他宁愿晕过去的人是自己。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抢救的人还没有出来,又有一个倒下,还好,看见有公安局的人在医院查案,值夜班的医生多派了两个。

局里有人打电话问赵有成罗娜他们怎么处理,现在已经很晚了,都是同事,赵有成便吩咐他们回去,等明天再说。医院里面看样子是走不开,几名刑警一起干耗。

“赵队,你先回去睡觉吧,我和小雨在这里就好了。”水生说。

“好吧,我叫阿楠也过来,你们轮流看护,明天再通知他们家人。”赵有成说完走过去拍了拍胡小洋的肩膀,“放心吧!”

赵有成走后,李玉良的急救室门开了,水生连忙跑了过去:“医生,怎么样了?”

“他.他的家属呢?”医生看了看周围问道。

111:发现了许若曦的异常

赵有成走后,李玉良的急救室门开了,水生连忙跑了过去:“医生,怎么样了?”

“他.他的家属呢?”医生看了看周围问道。

水生一脸苦闷:“他的妻子刚才晕倒了,在那边病房。”

医生打量着水生,长叹一声,“同志,你们辛苦了,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

“只是什么?”

“他的脑部神经受损,会存在间歇性失忆。”

“失忆?”

“是的,他妻子怎么样了,我去看看,另外,没有通知其他家属吗?”

“太晚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水生已经魂不守舍了,木讷的看着李玉良从急救室推了出来,连忙叫住医生:“医生,麻烦叫个护士守护一下。”

“为什么不通知他的家属?”一名医生很窝火。

“他是李市长的儿子。”

几名医生顿时呆滞了。

“好吧!刘护士辛苦一下。”那医生突然说,迅速将李玉良推进病房。

“小洋!”水生走了过去,“李书记出来了。”

“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会间歇性失忆?”

“失忆?”胡小洋叹口气:“麻烦大了!”

“是啊,李市长一定会勃然大怒。”

“罗主任他们现在.”

“赵队已经叫他们回去了,明天再说。”

胡小洋点点头,“你回去吧,这里有我。”

“嗨,你一个局外人都坚守在这里,我能走吗?谁叫我们摊上这事。”

局外人?胡小洋淡淡笑了笑,没有说话。

许若曦的病房开了,两个人走了过去。

“她”医生欲言又止。

“她怎么样了?”胡小洋很焦急。

“她之前身体有伤,过度疲劳紧张,所以才晕了过去。”医生说。

水生和胡小洋面面相觑。

“可以进去看她吗?”

“可以的。”.

“老婆,让你受苦了!”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项杰仍然忍不住哭了,他觉得有罪恶感。

罗娜此时心乱如麻,她比谁都清楚这件事的结果,既然无法改变的事,只能坦然面对了,她觉得对许若曦深表歉意,现在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时候,李玉良如今昏迷不醒,在生命面前,任何事物都显得卑微。

“去医院!”罗娜说,迅速钻进了车里。

项杰愣了愣,不发言语的跟上去。

“若曦,你怎么样了?医生说你身上有伤,发生什么事了?”

“玉良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许若曦焦急的问,眼眶里含着泪花,她如此紧张李玉良,让胡小洋内心有一丝受伤,但很快便隐去。

“他没事,只是流了点血,现在已经出来了。”胡小洋说。

“我要去看看嗷.”

“你躺下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站都站不稳,怎么行走?”胡小洋连忙按住虚弱的她。

“玉良真的没事?小洋你没有骗我?”许若曦追问道,她半信半疑。

“真的没事。”胡小洋看了看旁边的水生以及小雨,撒谎道。

要是告诉她李玉良失忆了,许若曦现在的身体是承受不了如此打击的。

“你安心养好自己的身体,几天不见你瘦成这样。”胡小洋很心疼,真不知道李家是怎么对待她的。

想到自己难以启齿的遭遇,许若曦的伤感不由而发,晶莹的泪珠滑下脸颊,胡小洋隐隐约约从许若曦的表情中看出一些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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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刑天忠实的铁杆粉丝!这在里,在这个很少留言的地方,刑天向默默支持官官相偎的亲友团,致以诚挚的问候!感谢你们,没有你们给刑天捧场,那么刑天的书就是狗屎一坨。另外,老书跟过来,或者新加入的朋友们,刑天要跟你们说声对不起!真的,由于市委女处长那本书出现很多官场级别错误的地方,所以,刑天真的不敢再写下去还要收费了,经过长时间的学习,刑天的官官相偎将弥补朋友们以前的遗憾,不会再出现低级错误,而且这本书情节安排上花了很多心思,近期,朋友们觉得内容比较泛散,但每一个分支描写都为后面作了铺垫,也会逐渐把情节收拢来写,会很精彩,感谢朋友们的支持了!叩谢!!

112:内心的伤疤比皮肉痛苦

“水生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

水生看了看小雨,“走吧!”

胡小洋的目光抽离水生出门的背影后,端详着许若曦的脸,严肃而小声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许若曦轻轻摇了摇头。

“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有事,为什么就不肯告诉我?”

“我很好,我没事!”

“若曦”许若曦的隐瞒,反而在胡小洋面前暴露了端倪,既然之前在听到许若曦会因为李玉良受伤而承受不了,前来看她,那么许若曦的一切事,胡小洋都要过问了。

“没事”许若曦将脸偏向一边,试图挣脱胡小洋抓在臂弯的手,不料碰触到了伤口,“嗷”

胡小洋瞪大了双眼,赶紧放开了双手,目光直直盯着许若曦的手臂,手慢慢伸了过去,许若曦反射性的缩了缩,却被胡小洋强行拉了过去,轻轻掀开许若曦的袖口,那一道道刺目的伤痕便暴露了出来。

“是他干的?”胡小洋盯着许若曦的眼睛冷冷的问道。

许若曦摇摇头。

“你”

发现到胡小洋的愤怒,许若曦一阵慌神,急切道:“小洋,不关玉良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你还帮他说话?”胡小洋愤怒的站了起来。

“你别管了,我说了不关他的事。”

“那关谁的事?”

“不要问我了,这是我们的家事”许若曦痛苦而迷茫的摇着头。

这句话让现场顿时静谧了下来,胡小洋很沮丧,落寞。

外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罗娜和项杰赶了过来,水生跟在后面走进病房。

“若曦对不起对不起”罗娜拉着许若曦的手哭泣道:“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李玉良以为和罗娜之间捕风捉影的事神不知鬼不觉,但许若曦是个敏感的女孩,她木讷的端坐着,知道罗娜和他老公就在面前,她应该歇斯底里的谩骂,可是她没有。

“我想一个人静静。”许若曦轻轻说。

“若曦”

“都出去!”

罗娜看了眼旁边的胡小洋,被项杰扶着不舍的走了出去,其他人也为她营造安静的空间,出去了,胡小洋在门口说:“李玉良有护士照顾,你不用担心,有事按床头的按钮,有护士过来。”说完,胡小洋轻轻带上了门。

几个人围在一起面面相觑,罗娜还在愧疚中抽泣。

“罗主任,你别太自责了,谁也不是故意的。”胡小洋安慰道。

“李书记的记忆能恢复吗?”罗娜问。

“难说。”

“警察同志,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我老婆无关。”项杰看着水生,急于为罗娜撇清责任。

“处理结果明天就会知道,我现在也不能跟你说什么。”

“水生,要是李市长不追究,那罗主任是不是就没事?”胡小洋问。

“原则上说,是这样的,不过”

“来,水生,罗主任,我们到那边说话。”胡小洋心里有些想法。

三个人走到医院一角。

113:胡小洋出了一个损招

“罗主任,有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胡小洋看着罗娜。

“你说。”

“李玉良他是不是想侮辱你,被你老公给打了?”胡小洋根据自己的分析,问道。

罗娜难言的点点头。

“尽管事情是这样,但项杰伤到了人,就转移到了过错一方。”水生接着道。

“这样说,罗主任没事,项杰就难说了。”胡小洋沉思着:“那刘开平又是怎么回事?”

“他说偶遇罗主任和李书记还有项杰他们三个人,不过他的话不符合推理,有疑点,所以我认为,刘开平的出现正是为了罗主任,李书记,项杰,至少其中一人。”水生说。

罗娜听到这话很吃惊,此刻才思考老公项杰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包厢里,难道他在跟踪自己?却不小心被刘开平发现?

“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老公推卸掉责任,不过很卑鄙。”胡小洋想了想说道。

两人惊恐的看着胡小洋。

罗娜更没想到胡小洋会当着警局人员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小洋,这”水生很为难。

“相比之下,刘开平更可恶,他宁愿冷眼旁观,都不去阻止恶性事件的发生,可想他居心叵测,这个责任应该由他承担。”

“你想到了什么?”

“我想串改故事,李玉良和罗主任在包厢吃饭,被项杰发现了,但他很大度的过去和李玉良问好,两个人还一起坐下来喝了两杯,项杰不胜酒力,醉倒了,然后李玉良对罗主任无礼发生了恶劣的搏斗,却被刘开平看见了,想分开他们,用椅子砸了过去,一下失手,导致李玉良重伤,然后逃跑,罗主任吓得在旁边不知所措,酒醒的项杰看见李玉良倒地,以为是罗主任干的,就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想为罗主任顶罪,其实罪魁祸首是刘开平。这就成了反将军。欲加之罪,我们可以反咬他一口,说他为了把责任推卸到项杰头上故意撒谎。”

“这”

罗娜呆住了。

“哎,什么这那的现在救人咬紧,使用卑鄙的手段实属无奈。”

“可是他在公安局的口供”

“口供可以改啊。”

“那李市长这边也不可能随便指认呀。”水生说到了重点。

“这个我来想办法。”胡小洋心里盘算着。

“小洋,一切都要靠证据说话,无中生有终究会被人揭底的,到时收不了场如何是好?”

“杀人的罪犯不可怕,怕的是借刀杀人的罪犯,这种人是最可恨的,李玉良想要非礼罗主任是他有错在先,而项杰只是出于一种正当防卫,行为过当而已,难道我们在歹徒危机自己生命的时候,还要去考虑是否防卫过当的问题吗?”

“可他不是杀人犯。”

“是的,他是犯。”

“小洋,你不要扭曲事实好吗?他只是未遂。”

胡小洋讽刺的笑了,“这就是你们警局办案看见两个人在那打架不去制止,或者说不受到惩罚,一定要等到把人打死了才立案侦办,人都死了,再追究责任还有个屁用。”

“小洋,你怎么变得无理取闹了,我们警局立案办案是需要完整程序的,我相信这一点胡局比我更清楚”

114:好妖.娆的女人

“好了!”看见两个人吵了起来,罗娜连忙制止,“你们别吵了,好吗?让我静一静。”

胡小洋和水生相互看了眼,不再争论。

许若曦想从病房出去看望李玉良,被小雨拦住,两个人拉扯了起来。

“你让我去看一眼玉良”

胡小洋见状跑了过去,“若曦我不是跟你说了李书记有护士照顾你不用担心,再说他现在需要休息,这么晚了你不应该再去打扰他。”

“玉良”许若曦凄绝的哭了起来。

“好了,回去躺下吧!”

项杰看见罗娜坐在椅子上发呆,心疼的走了过去。

“老公对不起!”罗娜知道这次在劫难逃,她不想奢望其他的救命稻草了,再说,也没有可以就她的草。

李询是常委副市长,而陈副市长只是一个挂职的副市长而已,手里并无实权,罗娜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只能任其宰割。

项杰反而轻松的笑了,他觉得自从因为那件囧事和罗娜冷战开始,这次,他的心又和罗娜靠在了一起,至少,她会为了他伤心难过。

这样就够了。

“老婆,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们是夫妻,保护妻子是男人的责任,就让我为你做一件事吧。”

“老公”

两人相拥而泣.

次日,晨风徐徐,柔阳和煦,夏末之际,炙热阳光已经淡淡褪去火辣的光芒,凉意沁人心脾。

胡小洋因为要去单位上班,并未知晓事件的结果。

“小洋,早上好!”婉玉笑靥如花,下车后,便看见胡小洋垂头丧气的走进大门。

一身灰白色连衣裙包裹着一具曲线柔美的身体,雪白大腿光洁细嫩,在裙摆的撩动下投射出一种野性的*,36d高耸坚挺的“肉.蒲.团”,让女性嫉妒生恨,让男人垂涎三尺,那端庄优雅的身姿,俏媚的颜容,迎面款款而来,夹带一缕幽香的清风,足以让一切雄性沉醉其中。

然而胡小洋此刻却没有心情欣赏这一道亮丽的风景,微微一笑,道:“婉玉姐早上好!”

婉玉偏头看了看胡小洋,皱了皱柳眉,“怎么啦?情绪不高啊?”

“昨晚没有睡好,精神不太好。”

昨晚趴在许若曦的床边晕晕睡去,有些发凉,早上起来浑身不舒服,想知道结果,却又担心上班迟到,胡小洋交代了一声护士,便心事重重的来了单位。

“你干什么去啦?眼眶还有血丝。”婉玉不知道单位发生了一场大事。

胡小洋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走吧,上楼,要是罗娜看见办公室没人又要发脾气,不知道她来了没有。”婉玉拉了拉胡小洋。

115:常委副市长的愤怒

115:常委副市长的愤怒

“来不了啦!”胡小洋随意一说。

“什么怎么来不了了?”

“一会你就知道了。”说完,胡小洋走上前去。

婉玉摇摇头,嘟哝着嘴自言自语,“这小子!”

躲在楼下仓库门口偷看胡小洋的吕秀丽已经等待多时了,她需要打扫卫生,来得早,从胡小洋一出现在门口,吕秀丽就紧张的想跑过去,不料看见婉玉出现,她只好偷偷摸摸的躲在了门后面观察。

说来也有几天没有和小伙子缠绵了,四天,吕秀丽把时间记得清清楚楚,这四天,她脑海里面全是和小伙子*而奔放的画面,每每想到这些画面,她

就会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衣服里面,闭上眼睛抚摸起来,虽然儿子周末两天都在家,吕秀丽已经忘了把心思放在学业为重的儿子身上,她忘不了壮小伙带给自己的欢

乐。

曾经让吕秀丽,浑身痉挛的十根指头,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它原有的功能,没有一点快.感了,甚至气得她都想把指头剁掉。

吕秀丽失望的看着胡小洋离去。

果然,李玉良被打成重伤的消息很快传到常委副市长李询耳中,他愤怒之极,火速赶到医院,卫生局相关领导,以及公安局办案人员,也赶到了医

院,不顾一切为李玉良提供安静,整洁,周到的医疗环境,可想李玉良乃是独生子,李询的命根子,仕途如日中天,必然辉煌腾达,现在却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许若曦最终得知确切消息后,便哭泣不停。

医院医师主任,随时报告李玉良的情况,李询看见面色苍白的李玉良老泪纵横,“玉良究竟是你辜负了群众还是群众将你抛掷于世?如果你辜负了群众,就应该承担责任,如果是群众有了误会,我希望你将问题解答,我要你给爸爸一个说法。”

现场的人不仔细听李询的话,还以为他只是伤心过度,斥责李玉良没有做好本职工作辜负了群众,才导致自己遭遇横祸,其实李询已经将自己要把肇事者绳之以法的决心表达出来了,他要李玉良给他一个说法,意思是要人交代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从而进行责令。

公安局局长夏雪正自然明白了李询的意思,根据刑侦大队队长赵有成提交的案件资料,毫无疑问的将项杰逮捕,等待李玉良最后的伤情报告来定罪,检察院也下达了逮捕令。

“市长,我说的句句实言,不敢欺骗您,我当时的确去咖啡厅喝咖啡,在上厕所的时候偶然发现罗主任和李书记他们在隔壁包厢,情况很混乱,过去

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李书记倒在地上,头上在冒血,然后项杰就拉着罗主任跑出了包厢,我当时怕他们会对我不利,就躲起来了,等他们跑开后,我又赶紧跑回去看

看李书记的伤势,后来服务员就报了警。”刘开平战战兢兢的向李询汇报着。

116:扮演小丑需要技巧

“可是你口供不是这样说的。”夏雪正纠正道。

“夏局,我当时吓坏了,脑子不清晰,所以就随便说了,我现在说的才是当时的情况,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李书记受伤,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李玉良重伤,其他一切证据都显得微妙了,所以夏局不再言语。

李询嘴里叼根烟,白茫茫的烟雾萦绕着他,显得极为幽魅,微眯着眼睛望着窗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夏雪正接到一个电话。

“市长,有点急事,我先行离开一步。”

李询挥挥手,没有转过身。

留下刘开平和李询两人在办公室,李询的为官之道在邴城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煞有威严霸气,就连和市委书记张鹏飞说话都敢瞪眼拍桌,从怀柔军

区退伍后,进入市政府担任主管农业副市长,期间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贵为常委副市长已经拿下邴城市大片江山,势力范围庞大,乡镇区县,很多是他的心腹。

岳父曾经是中央政治局委员,不过没有进常委,现在已经退休颐养天年,鉴于岳父的威望,邴城市市委市政府对他的霸行只能睁眼闭眼,这也就成为了他与常务副市长无缘的绝对因素。

妻子叶芊芊比李询小十岁,生下李玉良的第二年,叶芊芊不幸患上癌,由于治疗及时发现过早,生命无忧,但不能再有身孕,所以李玉良是李家唯一单脉相传的骨肉,视为心肝宝贝,眼看儿子就要化为人中之龙,却出现意外变故,李询痛心疾首。

静谧的办公室透出恐怖的气息,刘开平小心翼翼的擦掉额头的汗珠,目光怯懦的盯着李询的背影,不敢言语或者离开。

“你已经确定没有看见玉良侮辱罗娜?”李询突然说。

刘开平连忙摇头,“没没有,罗娜一定在撒谎。”

李询转过身,目光在刘开平身上扫了扫,心里想了什么,无人知晓。

“你可以走了!”

刘开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愣恍然反应过来,弯腰朝李询走了过去,谄媚道:“以后市长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我就是不要这条命,也要办好市长交代的任务。”

李询眉头一拧,慢慢闭上眼睛,伸手轻轻挥了挥。

刘开平点头哈腰的推了出去。

三天后,李询向市委市政府,人大,提交了计生委主任罗娜的降职处分报告,各部门开会讨论,以投票的方式进行裁决,而李询为自己拉了一张通过

票,罗娜一瞬间便从计生委一把手降职到二级单位,由上级领导卫生局局长向罗娜传达降职通知。明说是通过正规程序,实则,李询是在迫使,市委市政府领导,以

及各人代,有一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独生子躺在医院,严重的情节已经摆明,谁愿意为了一件小事发生政治冲突?陈副市长下来后,只能无奈的摇头,他连发言权

都没有,更不用说保住罗娜。

计生委突然的人事变化,让各部门大惊失色,而尤为不可思议的是刘开平提升为计生委一把手,罗娜降职到药具服务站负责派发药具的工作,两人之间的角色骤然交换。

117:看门狗比狼狗衷心

残酷的官场正是如此,对于市里面的老头来说,罗娜在政治舞台上扮演的只是一个小丑的角色,任何人都可以把自己的丑态演绎得淋漓尽致,但罗娜始终和演

绎的主角在节奏上显得不太搭配,红花没有绿叶的衬托显得暗淡失色,没有一个搭配完美的配角,便不能展现主角的生动化,所以罗娜注定退下政治舞台,连演绎一

个小丑的机会都没有。

刘开平明白实务者为俊杰,首先把自己放在小丑的角色上,为了主角的演绎模式而给自己定位,为了主角的转动而追随,虽然李询厌恶这种懦弱的

人,甚至在李询眼里,刘开平正如一条狗,庆幸的是刘开平不是狼狗,而是看门狗,它永远忠诚于主人,无论如何对待它,它都会对主任摇尾巴,这便是李询看重刘

开平的关键之处。

前面说了在正职单位卫生局旗下的计生委,谈政治抱负,要被笑掉大牙,他们要做的工作就是留意同事暗箭伤人,揣摩下属行为动机,奉承讨好上级领导,事实上,他们并没有做得完美,才发生了一系列的事。

罗娜一心想到算计别人,明目张胆,损人利己,不善于隐藏自己,得罪的人太多,尤其是小人,所以才落到今天的地步,由此看来她不懂得做人,更不懂为官之道,官场中没有像白纸一张的人,人人居安思危,步步为营,阳奉阴违,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而对于涉世未深的胡小洋来说,做人与做官永远是一项尖端的课题,他现在就像刚刚睁眼的婴儿,一点强烈的阳光就能让他连忙闭上眼睛,一个人经历多了,才能学到更多知识,一个人惨痛失败了,才能得到教训,无知与鲁莽会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失去一次又一次成功的机会。

正因为无知与盲从,才导致胡小洋遭受人生重大变故,家破人散,仕途面临崩溃,他又是如何披荆斩棘踏平坎坷的呢?当然这是后话。

刘开平没有想到天上真的会掉馅饼,更没想到馅饼会掉进自己嘴里,所以他得意忘形沾沾自喜,老子曾经说:“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宠为下,得知若惊,失之若惊。”卑下之人得到恩宠,好像受到了惊吓,失去它也会受到惊吓,所以得宠与受辱都会受到惊吓,这就是卑下之人。

地位低下的刘开平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升职,而且是自己曾经意过的计生委办公室,里面那几个.气妖娆的女人太干燥

了,正需要老子去给她滋润滋润呢,想到之前几个臭娘们敢在酒吧作弄自己,现在嘎嘎嘎,近水楼台喔,哈哈哈,刘开平想到这些就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他

觉得这是一份上天授予他意外的殊荣,非常担心失去,要好好的珍惜,所以刘开平的人格和尊严无形的受到了损害。不过在罗娜长期的讽刺与打压中,今天,他可以

扬眉吐气挺起胸膛了。

重要的是,后台运作必然大刀阔斧。

118:小人得志

“新官上任,还望各位支持配合我的工作。”刘开平清了清嗓门说道,贼眉鼠眼的目光游移在几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某部。

“一定一定,刘主任尽管吩咐就是了。”张亚萍笑盈盈的说。

“嘿嘿,那感情好!”

婉玉在后面踢一脚张亚萍,像刘开平这种没有道德素质的人就不能给他好脸色看,不然他就得寸进尺。

刘开平扫了几眼办公室里面的人,目光与胡小洋愤怒的眼神接触后,脸色冷漠了下来,居然威胁老子,现在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不过刘开平想到那段视频,以及强.暴许若曦未遂的事实就浑身冒汗,那可是李询的儿媳,要是胡小洋向李询举报,那自己就死翘翘了,他内心有极度的恐慌和担忧,突然朝胡小洋笑了声。

“好好干,啊,好好干!”刘开平边说边退出办公室。

众人将刘开平身上的目光收回来,怨叹着,“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送走了一个瘟神,却引来了狼群。”

“以后的日子更难过。”

“知道他的德行,要多加小心。”

婉玉发现喜欢说话的胡小洋现在却沉默了,便问:“小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太意外了。”

“你都说了这是意外,谁能控制呢?”

胡小洋说完后便走出了办公室,在走廊一处,他听到主任办公室有说话的声音,门没关。

“嘿嘿,罗主任,知道你会回来拿私人物品,所以我事先给你打了包,你看看有没有缺失的东西。”刘开平说,目光永远停留在高凸的位置。

罗娜苦笑,连她的包都打好了,看来这个地方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看了看奋斗过的办公室,这里每一张桌椅板凳,每一个角落都倾注了深厚的情感,甚至连办公室里面的空气都是自己熟悉的味道,突然要离开这里,她是心酸的,眼底溢出泪花,花无百日红,罗娜深刻理解了它的含义。

“那谢谢刘主任了,不过请别再叫我罗主任。”罗娜抱起自己的物品急匆匆走了出去。

刘开平咧嘴一笑,挡在罗娜前面,眼神在丰满的咪咪上停留了片刻,嘿嘿笑了声,“既然来了,就坐一会呗,我正好有事情跟你商量!”

罗娜怒目瞪着刘开平,身子侧到一边,“我们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嘿嘿!”刘开平缩着肩膀,色迷迷的望着罗娜,伸手去拿她手里的包裹,邪笑道:“我们有很多事情需要商量。”

“恩”罗娜用力甩开刘开平的咸猪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包裹。

刘开平一惊,被罗娜的厌恶搞得想发火,冷漠的走到后面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

“以前我给你的钱分成有问题,什么事情都是我在办,你一点力气都没有使上,所以你得给我补上。”

罗娜听到这话气得脸色发白,转身没好气的说:“你现在还敢提那件事?就不怕跟我一样的下场?”

“哼哼!”刘开平瞪大眼:“我为什么不敢提?噢,对了,你想去揭发我?哈哈,你别傻了,现在谁会相信你,啊?罗主任?他们会把你当疯子一样抓起来,就像你的老公。”

“你”罗娜恨不得撕烂刘开平那张丑陋的嘴脸。

119:撕烂你的内.衣

不过,刘开平说得不错,被李询责令过的人,没有人愿意去趟这浑水,就像没有人会做出杀鸡取卵这等愚蠢的事一样,低层官员都不想受理的控诉,更不会允许传到高层了,罗娜深知自己的渺小。

“怎么啦?生气啦?”刘开平暗黑着那张扭曲的面容,“想想你当初是怎么对待我的?呼来喝去,恶语相逼,从来没有给我好脸色看,我就是你脚下的一条狗。”

刘开平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罗娜冷笑一声,你连狗都不如,心想像你这样的败类都可以升职,这个天真的变色了。

“不过”刘开平突然坏笑起来,走到罗娜的面前,“如果你能”

“你滚开!”

罗娜猛力一推,刘开平底盘不稳,“啊”地一声摔倒在地上,面色通红的看着罗娜逃跑的背影骂道:“臭娘们,你走着瞧,哎哟嘶”匍匐着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裤腿的灰尘,咬牙切齿道:“老子一定要搞到你呸哎哟”

胡小洋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想冲进去活劈刘开平,不过他强忍了下来,看见罗娜跑出办公室后,就从后面跟了上去。

“罗主任”

罗娜现在知道自己最大最应该纠正的缺点就是和下属之间关系处理不好,但在离开的一刻看见胡小洋,她有些悲喜交集,自己处心积虑想要整治的人居然在临走时出来送别,相比之下,胡小洋要比办公室其他人要好得多。

官场之间不能聚众,不然有拉帮结派的嫌疑,这一点用在这里不一定很恰当,这是罗娜的处事留下了遗憾,况且罗娜是降职,这个时候更应该避嫌,又因为他们不懂里面的奥秘,所以胡小洋才不计后果的跑出来送罗娜。

胡小洋拿过罗娜手里的物品,“我送送你!”

“那我先走一步,在外面等你。”

胡小洋还没有理解到罗娜的意思,不过在后来的教训中他知道了。

罗娜大踏步的下了楼,到大门口围墙处停下,靠北三十米的位置就是罗娜现在工作的地方,药具服务站,她站在围墙边上,背朝外面的街道,琼州道是去市里的交通要道,车流人群在高峰时期达到百多万,乡镇领导到市里办事都会经过这里,搞不好就会看到两人在窃窃私语,罗娜现在开始注重这个细节。

胡小洋跟上后没有急着把东西给罗娜,有些同情的问:“项杰的事,他们怎么处理的?”

“羁押在华北看守所,还在等李玉良的伤情报告,才”罗娜说着,喉咙哽咽了。

“别太难过,也不是项杰一个人的错,回头我问问我老爸,看看能不能向法官求求情,减少项杰的刑期。”

罗娜摇头,“没有用的。”

胡小洋明白罗娜说得不错,这件事本来就应该由项杰承担责任,想不到罗娜也遭到了波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从中,胡小洋看出了官场的阴暗。

“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

120:想搞她1

罗娜那天晚上去找李玉良是为了得到自己更广阔的前途,没想到不但没有前进还倒退了,为此付出的沉重代价让罗娜非常懊悔。

“小洋,谢谢你!”

“这话就严重了,我帮不了什么忙,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

罗娜望了望计生委里面,“你以后做事要加倍小心,三思后行,慎言。”

胡小洋笑了笑。

“你想说什么?”

“反正你记住就行了,我该走了。”罗娜低着头,拿过胡小洋手里的包转身就走。

“罗主任”胡小洋小声喊道:“有需要我做的就打个电话。”

罗娜抱着物品,听到这句话站定了几秒,而后头也没回的走了。

刘开平已经把办公室几个女人的性格摸透了,婉玉长得最甜美,很有诱.惑力,不过是条辣椒,不容易让她屈服,张亚萍平时喜欢大大咧咧,不过惹急了随时可能爆发,就唯独只有王小露性格温顺,胆小怕事,刘开平摸着下巴,流露出笑。

走进办公室恰巧没有看见胡小洋,刘开平指着王小露,“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些工作上的事找你谈谈。”

都知道刘开平这个混蛋是条狼,所以王小露在走出去的时候,婉玉几个人不断提醒让她小心刘开平的咸猪手。

“刘主任,你找我到底什么事?”王小露在办公室站的离刘开平的办公桌很远,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刘开平仰靠在椅子上斜睨着王小露,.秽的目光将王小露全身上下打量个遍,身材丰腴,奶.子够大,屁.股够翘,不错不错,哈哈哈,刘开平在心里极度的兴奋。

“听说你老公在建筑工地上?哎呀,那个地方苦啊,日晒雨淋的,还有生命危险”

“刘主任不是说工作上的事吗?”王小露打断刘开平的话。

“是啊是啊,难道这不是说的工作?你看看你,再怎么说也是机关人员,坐在办公室,工作轻松,环境又好,可是你老公”

“刘主任请你谈我的工作,要是哪里做得不好,我马上就改。”王小露没好气的说。

刘开平没想到兔子也敢发威,愣了愣笑道:“好,好,现在就谈谈你的工作,刚刚看了上年度的财务报告,似乎存在疑问,你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王小露直直盯着刘开平手里的一份文件,脑子困惑了,怎么可能出现疑问?根据每个人都有可能犯错,都有可能脑子不清醒的状态发生,所以王小露不敢保证自己做的账百分百没有问题,当然不是说她贪污,而是可能有些数据记载错了。

“疑疑问?有什么问题?”王小露瞪大眼难以置信的问。

“我是在问你。”刘开平的脸色寒冷了起来,“过来过来。”他勾勾手指。

“你说哪里有问题,我马上就去核对就是了。”

“这是上年度的财务报告,你现在才说要去核对?那还有个屁用,今年的我还没有看,你们计生委以前就是这样对待工作的?难道忘了朱镕基总理说过的一句话,不要做假账,可是你们又是怎么做的呢?”

121:想搞她2

王小露看见刘开平凶恶的表情,以及严重的情节后果吓到了,急急忙忙的解释:“我没有做假账,我没有”

“你看看,你自己看看”刘开平在文件上重重点了点。

“你”

“过来啊,你站那么远怎么看?你是千里眼吗?”

王小露怯懦懦的走了过去,刘开平见她靠近了,心里一阵暗喜,连忙把文件拿到手里。

王小露正要伸手去拿,却被刘开平拿到了手里。

“你看看,2006年财务报告”刘开平见王小露还愣在办公桌旁边,说:“你是青蛙吗?转过来我指给你看,到底问题在哪里?”

王小露也想知道自己一向谨慎的账目问题出现在哪里,犹豫了几秒绕过办公桌走到刘开平的身边。

由于字体很小,不容易看清楚,刘开平说:“你低一点行不行?看得清楚吗?”顺便把账本慢慢拿起来,王小露的目光盯着账本,身体慢慢低下。

然后刘开平的目光已经转移到王小露的领口了,雪白的肌肤,饱满的咪咪,遮遮掩掩,虚虚实实,这朦胧的诱惑加剧了刘开平的,咸猪手神不知鬼不觉的伸到王小露的丰.臀后面,用力抓捏了上去。

“你到底看清楚没啊?”刘开平的咸猪手抓捏王小露翘.臀的时候,故意说了句,掩饰自己的动作是在推王小露去看账本。

“啊”王小露突然一震,立起身,像被电击一般回过神。

“我问你看清楚没有?”在王小露还没来得及脱身,刘开平的手再次环抱了上去,试图用力往怀里带。

王小露才意识到刘开平的意图,恐慌的挣脱。

“你干什么”

在的驱使下,刘开平疯狂的扔掉手里的账本,一只手抓捏王小露的翘.臀,另一只手正要伸过去揉搓王小露的咪咪,不料被王小露的嘴巴接着,牙齿狠狠的咬了上去。

“啊呀啊呀”

王小露惊慌的跑出办公室。

“臭娘们,我会上报的”刘开平皱着眉,痛苦而喘息的吼道,不停的甩手,“妈的,都流血了。”

王小露刚刚跑进女厕所,胡小洋便从楼下上来了,想给许若曦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又迟疑了,不管怎么说,自己和许若曦之间的关系非常,所以不能置之不理,那样显得太不懂事,胡小洋决定有空去医院看看。

“小洋,你”婉玉结结巴巴的,望了望胡小洋后面,“你上来经过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动静?”

“动静?”胡小洋一想:“没有啊,怎么了?”

“呵呵,没没什么。”

婉玉不好说有没有听到刘开平乱搞的动静,于是住了嘴,抬头就看见王小露从外面走进来,仔细的盯着王小露的神色,很淡定,很平常,没有什么异样,婉玉舒了一口气。

试探性的问:“小露,叫你干什么?”

122:引狼入室

王小露下意识的瞟了眼胡小洋,笑着说:“也没有什么事,就是问财务方面的事。”

婉玉“哦”了声,不再言语。

刘开平在办公室来回走动,看样子这几个娘们还不好搞,所谓精诚所至,好事细磨,既然都在嘴巴的肉还怕它丢了不成?如今终于美梦成真,想我刘

开平挤破头都别想升职,没想到罗娜那女人给了自己一次机会,早知道这么容易,还不如当初就抱一抱李询的佛脚,这样想着,刘开平忍不住露出了邪魅的笑。

刘开平看了看近期的工作安排,皱了邹眉头,然后拿着一份文件走出办公室,在副主任向桂花的门上敲了敲。

“刘主任,请进!”向桂花见来人是刘开平,继而恭谨的拉开门,身子侧到一边。

刘开平邪笑一下,没有进屋,眼神扫了下向桂花臃肿的身段后,脸上的笑容即刻冷却了下来,道:“这些工作你负责处理一下。”

“刘主任,这”

“怎么?有问题?”刘开平提高了分贝。

“哦,没没问题!”

“嗯,辛苦了!”刘开平不屑的再次看了眼向桂花,走了。

向桂花在关上门后,长叹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刘开平此刻非常享受权力带给他的快.感,简直爽死了,只需一句话就可以让自己乐得清闲,不过,目前有件事突然涌现在他的脑海,即刻拨打了一个电话。

“嗯不错马上开始生产什么?他娘的,你脑子里面装的是狗屎吗?现在我们机会来了,可以发大财好好干,老子不会亏待你的,嗯”

挂上电话后,刘开平笑了,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很快就会在账户上倍增,他就笑得合不拢嘴。门卫的大叔突然看见下楼的刘开平一个人在傻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摇摇头,这个人神神叨叨的,领导说换就换,唉,看来当官还不如守门呢,稳定性好喔。

刘开平舒了一口气,悠闲自得的在院子里散步,无意间看见一角的仓库,吕秀丽还在为胡小洋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生气,分开这么久了都没来看望自

己,也不问人家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人家,可是你知不知道人家在想你,吕秀丽一边悲喜交集的打扫仓库一边意着,在仓库里面进进出出,然后弯腰倒掉垃圾,

几个来回,弄得身上冒出了汗珠,脸庞徘红,胸前的花布衣服都敞开了,几缕青丝粘在额头上,用手背轻轻一抹,那风姿迷人极了。

这一幕全被远处的刘开平尽收眼底,他立马就瞪圆了眼珠子,雄性的萌动迅速升腾,犹如一只在母鸡旁边拍打着翅膀的公鸡,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贼眉鼠眼的环顾了下四周,见没有情况,洋装着慢慢走了过去。

123:仓库里面的抵抗1

123:仓库里面的抵抗1

吕秀丽愣头愣脑的,自顾着端起垃圾往外蹿,不小心撞进刘开平的怀里。

“啊刘主任,对对不起,我没有看到。”吕秀丽吓坏了,连忙道歉,胆怯的低头说道。

“啊,哈哈,没事没事,你身体软,撞得还很舒服。”刘开平笑着细声说道,伸了伸脖子,目光努力往吕秀丽的领口里面钻。

“嘿嘿,我是个粗人,哪里会软,嘿嘿,都是皮糙肉粗,硬邦邦的,刘主任说笑了。”

吕秀丽这个单纯的女人没有听明白刘开平的意思,还以为刘开平为了不生气,故意说好听的。

“哈哈哈哈哈”刘开平笑了起来,以前没有和吕秀丽有过接触,只是都知道,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可爱。

吕秀丽撞了领导没有怪罪于她已经非常开心了,听到刘开平笑,她也跟着嘿嘿的傻笑几声。

“刚才是软的不过现在已经硬了.”刘开平慢慢靠近吕秀丽的耳朵说道,语气有几分暧昧与玩味。

吕秀丽愣了愣,以前胡小洋跟她干那事的时候就喜欢用这种语气说话,她明白了过来,身子向后小心翼翼的移了移,尴尬的浅笑一下。

刘开平的脚跨进了仓库,假意看了看里面,转身笑着说:“大家都说下面仓库那位大姐人不错,干活勤快,说的就是你吧?”

吕秀丽突然激动了起来,眉飞色舞的问:“真的吗?哪个说的?”

“大家都这样说啊。”

“嘿嘿嘿嘿”吕秀丽开心得不知所措,手指不停的搅动着衣角,原来自己以前错怪她们了,她们没有瞧不起人。

刘开平见状,心里对吕秀丽这个傻女人有了判断,靠近她说:“想不想上去和她们一起工作啊?”

吕秀丽从来就不敢奢望和楼上那些女人一起工作,她觉得自己各方面都不配,虽然胡小洋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她开心了一阵子,不过胡小洋毕竟也才刚刚来,但现在这句话从刘开平主任嘴里说出来情况就不一样了,她激动得心慌意乱。

“我嘿嘿,那”

刘开平伸出手,慢慢摸上吕秀丽的身体,一边用语言来诱.惑她,“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跟她们一样。”

当吕秀丽突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开平的身体已经紧紧贴在了她高凸的胸部上,并且咸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花布衣服里。

“别刘主任你做啥?”

“别喊,你会和她们一样工作”刘开平喘息了起来,血盆大口朝吕秀丽的脖子啃了上去,脚上一勾,仓库门关上了。

“刘主任别刘主任”

在门卫的大叔从窗口探出头倒掉杯子里的茶根,无意间就看见那仓库门不正常的合上了,他一愣,不好了,刘开平是个什么人计生委谁都知道,他如果不用强,母猪都不愿意跟他弄,怎么办?大叔有些慌张,院子里没有其他人,自己也不好过去,情急之下,他颤巍巍的往楼上跑去。

“刘主任你放开我我不上楼了.刘主任”吕秀丽生来是个农村妇女,在家里干农活的,身上的力气要比城里女人要大很多,加上身板结实,所以刘开平并没有这么容易得手,只能在边缘敲鼓,这么厮磨的作用下更让他的征服欲加强。

124:仓库里面的抵抗2

“别动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刘开平累的气喘吁吁。

大叔跑到三楼同样累得半死,左右看了看,办公室门都是关上的,恰巧婉玉出来上厕所,没等她说话,大叔就走过去张牙舞爪的说,那样子极度慌张。婉玉听了半天,不知道他说什么。

“侨叔,您老说什么呢?别急,您慢慢说。”

大叔憋足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小声道:“刘开平楼下仓库”

婉玉结合目前的情况,一下子明白了,转身推开办公室门喊:“小洋,你快出来。”

胡小洋看见婉玉突然慌张的样子,快速走了出去。

“吕姐在仓库,你快下去看看刘开平。”

胡小洋没有说话,一个箭步就往楼下跑,这个混蛋居然把主意打到吕姐头上了,他真想弄死他,不过跑到仓库门口,胡小洋冷静了下来。

“咚咚咚。”胡小洋稍微用了点力敲门。

刘开平一个激灵,吓得心脏都快破裂,仓皇的抽离吕秀丽的身体,迅速整理自己的仪表。

“你看看啊,这个仓库一关上门,里面就黑得看不见,要从旁边开一道窗户,啊”刘开平假装在里面说道。

吕秀丽累得和刚才倒垃圾时的模样一样,看上去楚楚可怜,神色慌张而无辜,到别有一番丰晕,转过身颤抖着手扣上衣的钮扣,不料被刘开平刚才抓掉了最上面两颗,她只能用手将衣领合在一起。

刘开平拉开门的一瞬间,却看见胡小洋在门外一脸谦卑的微笑。

“刘主任,我来拿一样东西,刚才听到您说要搞仓库的改造,您说得太对了,太对了。”

刘开平“嗯”了声,双手背在后面,慢慢走出来,“这个事情应该尽快办,啊,要尽快。”

“主任,您慢走!”

胡小洋走进仓库里面,吕秀丽依然惊魂未定,抓着胡小洋的手:“小洋刚才”

“吕姐,你别说了,我知道。”

“要不是你刚才敲门,我都我都交代了。”

刘开平这个棍太胆大妄为了,刚刚上任就乱搞,看来计生委里面的几个女人以后日子难过,但现在不能和他有冲突,不然升职的梦想只能胎死腹中,刘开平刚刚没有得逞,必然不甘心,胡小洋心想这个混蛋还会来扰吕姐。

“吕姐,我估计他还会来纠缠你,你晚上回去的时候到药店买些那方面的药,明天早上来的时候就放在桌子上。”

“小洋,你是说叫我装”

“嘘”胡小洋连忙捂住吕秀丽的嘴,“你别说啊。”

吕秀丽点点头,“谢谢你,小洋!”

刚才的汗珠已经干了,耳边的发鬓粘在脸颊上,非常狂野,非常情,胡小洋刚才英雄救美又在吕秀丽的心里加了不少分,都说男人越老越想奋斗,女人越老就越想有个依靠,小伙子热情善良,很能博得寡妇的芳心。

125:孕妇好爽1

“小洋晚上你有空吗?”吕秀丽眨了眨眼睛,含羞脉脉的问。

胡小洋坏笑了起来,知道吕姐又痒了,看见她极力压抑内心爱.欲的模样就想笑,脸蛋憋得红扑扑的,而且胡小洋还注意到吕秀丽现在是胃凹,用腹部和肺呼吸,鼻息粗重,证明她非常兴奋,和刚才刘开平离开时用胸部紧张的呼吸截然不同。

“吕姐,我晚上”

胡小洋刚刚说话,手机响了,是周慧敏的电话,胡小洋没有急着接通,对吕秀丽说:“我晚上可能没时间。”说完,胡小洋按了绿色键,走出了仓库。

吕秀丽无比的失落。

“小家伙,干嘛呢?”

“周姐,你怎么突然给我电话了呀?有什么事吗?”胡小洋甜蜜蜜的说。

“没良心的家伙,有事才能打你电话呀?你是不是有了我妹妹就把姐姐忘了啊,我告你啊,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你。”

“周姐,我每天晚上都在欺负她呀,不是你自己送给我欺负她的吗?”

“你们你们都已经”

胡小洋笑了,“你这么大反应?这不是你殷切期盼的吗?”

“我是希望你们因为相爱走到一起,而不是因为那个才在一起,你是不是用强了?”周慧敏突然严肃起来。

“周姐,想我胡小洋玉树临风翩翩风度,有必要用强嘛,再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事情说不过去啊。”胡小洋一只手遮住嘴,低声说:“周姐,处.女真的好爽啊。”

“你少给我嬉皮笑脸的啊,跟你严肃着呢,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我妹妹就别碰她,碰了她,这辈子就要对她一个人好,不能吃在碗里盯着锅里。”

“噢,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以前说过,我帮你办妥那件事就随便”

“我把自己最亲最爱的妹妹都让你带走了,你还想怎么样呀?”周慧敏抢过话。

“我要你妹妹,也要你。”

“就没见过你这么贪得无厌的男人。”

胡小洋嘿嘿笑了几声。

“好了,今天晚上我正好有空,你出来一下,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聊聊。”

胡小洋大喜,“好好好,我一定过去。”

回想起和周慧敏这个孕妇欢.爱的场面,胡小洋就浑身充满激情,真他妈的刺激啊,想猛力一点,又怕伤了孩子,温柔一点,又显得不够过瘾,那种毛焦火辣酥**痒的感觉真他娘的给力。

想想周慧敏怀孕已经四个月了,特征应该非常明显,不知道今天晚上如何让老子爽一回呢!

刘开平咬牙切齿的想,平日里这几个看上去妖里妖气的女人居然还跟老子装正经,一摸到就喊,连清洁工都诱.惑不到,实在烦恼,何不来一次聚会?像上次在veity吧那样,不过刘开平想到这里就立刻否决了。

胡小洋那个小王八蛋鬼得像人精,如果再被他踩住尾巴,那自己的千秋大业就要毁在他手里了,还得从长计议。

126:孕妇好爽2~127:肚子要做美容

下班后,胡小洋为了和周慧敏这个风情的孕妇约会,早早就跑了,吕秀丽每次站在后面目送胡小洋远去的背影心里就拔凉拔凉的,想到要去买制胜刘开平的法宝,吕秀丽叹了口气,漫不经心的往家走去。

刘开平开车出了大门后,看见吕秀丽一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在前面,邪念顿起,妈的,老子看你今天往哪里跑,车子立马调头追了过去。

“吕姐,我送你啊!”刘开平摇下车窗说道。

吕秀丽顿时吓坏了,这个杀头的衰人怎么阴魂不散,强笑着说:“刘主任不用了,我家很近,自己走路回去。”

“走路多累,反正我也是顺便带你。”

吕秀丽的脚步加快了,“不用不用刘主任,您忙您的吧。”

刘开平见来软的不行,黑着脸道:“你还想不想干?明显你是不给我面子嘛。”

吕秀丽听到这话,立马站住了脚步,惊慌的哭丧着脸说:“刘主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不给你面子。”

“那就上车。”

吕秀丽吓得一愣,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看了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谁停留下来,甚至连看她一眼的人都没有,谁来帮我啊,可是如果自己一旦没有工作,儿子的学费怎么办?经过一番痛苦的思想挣扎,吕秀丽瑟瑟发抖的钻进了车。

“哈哈哈,这才对嘛!”刘开平兴奋起来,非逼得老子跟你来硬的。

笑着看吕秀丽胖乎乎的身体,刘开平吞了下口水,“吕姐,我们先去吃饭吧。”

“不不不,刘主任,我我还有事。”吕秀丽将发抖的身子缩成一团,惊恐的说道。

“什么事也没有吃饭重要呀。”

“我要去买药。”

吕秀丽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可让自己脱身的借口。

“你病了吗?”

“刘刘主任,我要去买金鸡胶囊。”

“什么?”刘开平非常恼火,“你没事吃那玩意儿干什么?”

“我有妇科病。”

“嘎吱”一声,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刘开平瞪圆了眼睛,“下车下车下车!”

吕秀丽眼前明亮了,暗自窃喜,终于逃出虎口,全靠想起了胡小洋给他出的注意。

刘开平又愤怒的将车子调头,嘴里咒骂了句:“真他娘的晦气!”

车子沿路向北行驶,到了药具服务站的时候,刘开平朝里面望了望,还有人没有下班,索性进去看看,也威风威风。

药具站新任站长卑躬屈膝的笑着迎了上去。

“刘主任来了,您请!”

“嗯,还没有下班?”刘开平仰望着头,不屑一顾的问道。

“嘿嘿,还有一会。”

“好好干,我看好你,小伙子有前途。”

“谢谢刘主任夸赞,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嗯,这几天在开始派发单位药具了,我们计生委那边怎么还没有送过去?”

“刘主任,不瞒您说,那个罗娜办事效率特低,都已经三天了,周围几个单位都没有送完。”

刘开平一惊:“罗娜在派送?”

“您忘了这是上级安排的。”

“噢,最近工作太忙。”刘开平拍拍脑门。

“您可得注意身体呀!”

127:肚子要做美容

两个人说话期间,罗娜骑着电动车回来了,刚刚给农业局送完避孕药具,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衣衫不整,白皙的脸蛋忧郁而憔悴,与原来风情万种的罗主任判若两人。

刘开平看着罗娜的身影,脸上逐渐浮出诡异的笑容,小声说了句:“叫她进来,我在办公室。”

胡小洋到了周慧敏指定的酒吧后,才知道并非周慧敏一个人,旁边坐着她的妹妹周慧媚,看样子两姐妹早已经到了,还聊了一些关于自己的一些事,胡小洋从两姐妹诡异的神色中可以看出。

“从你们两姐妹极其销.魂的眼神中,以及无限妖媚的神态中,我看到了一丝异样,是不是在背后说我坏话了。”胡小洋笑着说,坐下后环视了下坐落的位置,比较僻静,便于交谈一些不为人知的话题,看来周慧敏非常注重这些细节。

“你本来就是一个坏蛋,还有什么可讲的。”周慧敏说,看了看旁边低下头的妹妹。

胡小洋看着周慧敏隆起的肚子说:“周姐,你这才四个月不到,肚子就这么大了,不怕三胞胎生着费劲啊。”

“现在有什么费劲的,破腹产不就完了。”

“破腹产?呵呵!”胡小洋笑着说:“你愿意别人在你漂亮的肚子上动刀子啊?然后再留下一道疤痕。”

“你有没有听过三维激光生长因子修护疗法?”

“听过,那是美容的。”胡小洋接着说:“你不是然后再做肚子美容吧?”

“不喜欢,那些医生都是男人。”

“少见多怪了吧,产科医生都有男的,那你是否不生?”

周慧敏噜了噜嘴,“反正你们男人无孔不入。”

胡小洋坏笑一下,“有个孔却入不了。”他心里想的是——道。

周慧敏白了胡小洋一眼。

胡小洋一看自己的位置有点不对,说:“哎,周姐,换个位置,这个位置是掏钱的啊。”

“你一个大小伙子让一个孕妇买单,好意思嘛你。”周慧敏看着周慧媚,“是不是小媚?”

周慧媚听到胡小洋她们的对话感觉好奇怪,又特别有趣,虽然坏坏的,但她却爱听,红着脸回到:“嗯,是!”

“好吧,请两位美丽的女士在这么高级的餐厅用餐,荣幸之至!”

“你也知道这是高级餐厅!!”

胡小洋尴尬的笑了笑,来的时候在门口的侍应生不让胡小洋进屋,原因是他没有穿西装,没有办法这是西餐厅,洋鬼子的地方,他只能回去换了套衣服才来,结果就来晚了。

“要不是看在两位美女的份上,我才不愿意来这里,你看看那些衣冠禽兽,你们还真把他们当绅士了?”胡小洋扫了眼旁边那些老外道。

“绅不绅士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形象得体是对别人的尊重,也尊重自己。”周慧敏按了下餐桌旁边的按钮,一名服务生小跑了过来。

“请问需要什么?”

128:中西方文化的差异

胡小洋笑了声:“我就喜欢听说汉语的,有的人认为说几句外语就成了外国人了,好像外国人要比我们中国人高一等似的,特别是那些华侨,虽然不是中国国籍了,但饮水思源的道理还是要明白的。”

服务生嘿嘿笑着说:“在我们中国的地盘上就要说汉语,在外国遇到本国人也要用本国语言来交流,我们希望汉语普及全球,中国博大精深的文化让

更多人去学习,其实在中国的外国人他们都说汉语,不然,他们的群体将格格不入。但是西方国家也和我们一样,想把自己的文化普及全球,希望我们去学习他们,

所以这家餐厅相当于一个美国,他们在向我们传递着西方的文化。”

“男人有绅士风度,女子有端庄娴雅,这些美的塑造我们当然要崇尚和追求,这和外表无关,我担心惯于注重形式表象反而容易被迷惑。老子曰:夫

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为礼者乃忠信之薄,却是祸乱的开始,而那些所谓先见之明者那是大道的虚华,是愚昧的,所以大丈夫要厚道而不薄,真实而不虚华,

不要空有其表,摒弃仁义礼选取道德,用礼俗表象来约束或者匡正别人是荒谬的。”

“呵呵呵,先生说得有理。”服务生说。

胡小洋和服务生谈话期间,周慧敏一边白眼瞟着胡小洋一边点完了菜,“就这些吧!”

“好的,请稍等!”

“你啊,吃顿饭就高谈阔论,大道理一箩筐。”

“周姐,我看你有崇洋媚外的倾向,太在乎形式化了。”

“张爱玲说:‘没有一个女人因为心灵美而被爱的。’”

“一个心灵美的人,在她眼里万物都毫无瑕疵,身边美丽无处不在,别人会感染到她的豁达,也会认可她的美,一个心灵丑陋的人,在她眼里就看不到美,一切都变得糟糕透顶,那么她就会和人群的距离越来越远,最后只能自赏自悦。”

周慧敏不甘示弱的说:“就有人只需悦目不需悦心,只要看着舒服就可以了。”

“华丽的外表掩盖不了内心的低俗,如果真有一个人只是注重外貌好看舒服,其那个人的美已经毫无价值了,她也把自己的美放在了卑微轻贱的层面。”

周慧敏嘟了嘟朱唇,委屈道:“好,你厉害,我说不过你。”她看着周慧媚:“小媚,你眼睁睁看着姐被欺负你也不说话,这些年你的书白读啦。”

胡小洋和周慧媚面面相觑,两个人都笑了。

“你们笑什么呀?”周慧敏看一眼胡小洋又看看周慧媚,觉得两个人暗地里欺负她,负气道:“好啊,你现在已经叛变了是不是?”

周慧媚含羞的轻笑一声,气若游丝,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太美了,胡小洋都看得入了迷。

“姐,你别生气嘛,就刚才”周慧媚顿了顿看看胡小洋有些忌讳的说:“就刚才小洋说的是一种具体到道德理念的高度上,就是不要太注重外在

的华丽而忽略内在的修为,其实要对依着打扮上来评论是非很难,因为这是西餐厅,代表的是西方文化,西方男士会在正式的场合中穿相对保守的西装,他们喜欢黑

色外衣白色衬衫,黑皮鞋,打领带,而女士要穿礼服套装,显得正式而庄重。说到底,就是中西方文化的差异,这种差异出现在各个领域,饮食,社交,礼仪,等等

都和我们不同。”

129:中国礼仪史

“看见了吧,我们现在在西方世界就要学习他们的西方文化,小媚,好样的,这书没白读。”周慧敏神采飞扬的说。

胡小洋笑着说:“最早从夏商周文明礼仪传承了上千年,在唐朝最为盛行,而被此时的西方社会继承,几乎是隔岸呼应,随着科技时代的来临,文艺

开始复兴,中国文化就和西方文化的差异越来越显著,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开始使用西方文化,就像你姐姐这样的,两者之间得到完美的融合,在了解形式差异的

同时还不能摒弃中国已经正统的文化礼仪。比如,结婚要在教堂,过西方人的节日,这些西方文化取代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礼仪倾向是严峻的,值得深思的,如果趋

之若骛,就会丧失名族尊严。”

“嗯,是的,各取所长吧,我们的文化礼仪几千年了,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代表,和西方人交际过程中形式也可以变化,并非墨守成规的按照他们那样去做,而忘了自我。”

“你看看你们俩,一说就没完,知道我没读过什么书,就说一些深奥的东西来刺激我,是不是啊?”周慧敏反驳了。

此时,服务生已经把三份煎西冷牛排,菠萝明虾、苹果派、菠萝焗火腿端了上来。

服务生退去后,周慧敏便随手抓起刀叉准备大干一回似的,突然被胡小洋阻止,低声说:“你刚才不是说在西方人的地盘就要学西方文化吗?你握刀的手势不对,应将刀柄的尾端置于手掌之中,以拇指抵住刀柄的一侧,食指按在刀柄上,右手拿刀左手拿叉,跟着我做”

周慧敏尴尬笑了笑,眼睛盯着胡小洋的动作而动作。

“对,刀叉按住牛排,然后用刀割成小块,好,然后右手放下刀,拿左手的刀叉取牛排,然后放进嘴里,一口吞掉,嗯不错,鲜嫩而不腻。”胡小洋边吃边笑着说。

“嗯以后打死我都不来这里了。”周慧敏用手里的刀叉一边指指点点一边说道,嘴里还在咀嚼。

“你小声点别用刀叉指着我,不礼貌。”胡小洋靠近说。

“姐,没关系,习惯就好了。”

所以这顿饭,周慧敏吃得特别别扭,出来后简直大口叹息,再也不敢说要学习西方礼仪了。

“你慢点,别动了胎气。”胡小洋和周慧媚两边搀扶着。

“没这么矫情,别太紧张了。”

“我送你们回去。”胡小洋说。

周慧敏看了看时间,“还早,去公园坐坐。”又说:“我自己回去就好,你们一会回去。”

胡小洋看了眼旁边的周慧媚,笑而不语,周慧敏看出了两个人眉宇之间的温情,又鉴于两人都在,所以关于情感方面不好多说,总之,私下里她对妹妹周慧媚的交代已经够清楚了。

气氛在周慧敏那句话中沉闷起来,周慧敏说:“小洋,我昨天去算了个命。”

130:易经算命1

“噢,怎么说?”

“反正他就是说得含含糊糊的,我也不太明白,总之是大吉大利。”

“那不是很好吗?”

“可我不太相信那些江湖术士,就说好听的。”

“呵呵!”胡小洋笑着说:“你要算命可以找我啊,干嘛要破费,而且说不定他们都是骗你的。”

周慧敏撇撇嘴,置疑道:“叫你算命,还不如去捡好听的。”

“你算命就是为了预知旦夕祸福,好听的话我也会说啊。”

“那你会吗?就会浮夸。”周慧敏白了胡小洋一眼。

胡小洋看着后面的周慧媚笑了笑,说:“要不我给你算一卦,看看我比那些江湖术士如何?”

胡小洋将周慧敏扶到公园里面的长椅上坐下,在身上摸了摸,“你们有没有硬币?”

“你还真会啊?”周慧敏很吃惊的样子。

周慧媚拿了出来,“要几个?”

“只要三个,而且要年份一样的硬币。”

在周慧媚的手心里找到了三块年份一样的硬币,胡小洋又跑到旁边去捡了个易拉罐过来。

“请问,周姐,你想要知道什么?”

周慧敏依然有些怀疑的看着胡小洋,说:“嗯近期有没有什么灾难。”

“好,那我们先设定一下,三个硬币,正面为‘阳’反面为‘阴’,这就是金钱卦,我一会会运用这个推算出你的处境。”

周慧媚一听,随即有了兴趣。

“小洋,你说的是易经八卦?”

周慧敏眨眨眼,侧头问:“小媚,你知道?是什么东西?”

“姐,易经是孔子编著,商朝周文王编著的一本书,所以叫‘周易’‘周易’分为‘易经’和‘易传’,里面有太极两仪四象八卦,六十四卦,还有什么,先天,中天,后天八卦,是一部内容博大精深的名著。”周慧媚说。

“姐听不懂啊。”周慧媚很苦恼。

“小媚说得不错,正是易经算卦。”

周慧媚看着胡小洋的神色温情而敬佩。

“那准吗?”

“这是古人按照自然法则自然规律,天地人万物之间的联系做出的预测理论,如果运用好了,准确率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胡小洋说。

“那你好好运用!”

“好,那开始了”胡小洋停了下来,“小媚,你的矿泉水给我洗洗手。”

“噢!”

胡小洋先用周慧媚的矿泉水洗了手,然后漱口,面朝东方,沉默数秒,头脑抛开一切杂念,这是运用金钱卦天人感应的基本规矩。

完事后,将准备好的三枚硬币握在手心,开始思考周慧敏提出的预测处境,然后放于易拉罐内,摇晃数秒,散落在地面上,出现三个硬币的正面,也就是阳。

“看见没有?刚才说了正面为阳,反面为阴,现在三枚硬币分别为正面,全阳,得出一个数字为9.”胡小洋说:“现在开始摇晃第二次,一共摇晃六次。”

胡小洋依次如上摇晃,出现三枚硬币的反面,为阴,得出数字为8,摇晃六次后,依次数字排列为986766。

“好了,数据已经出来了,986766,就是阳阴阴阳阴阴,分别为:阳阴阴和阳阴阴两组,与其对应的三爻为震卦和震卦,他们之间叠加,一共六个爻,分为两个八卦,每三个爻为一个八卦,每一个卦都代表自然界的一种现象。”胡小洋说。

131易经算命2

只有周慧媚十分专注de听着点头,周慧敏却是一脸迷茫de看着胡小洋。

胡小洋看着地面说:“震卦,震上震下,第51挂,运势是”

“是什么?”周慧敏激动le起来。

周慧媚也随即紧张le,咬着唇盯着胡小洋。

“从卦象来说,大局运势是表面风光,内里却正处于多事之秋,动荡不安之境。”

“啊?”周慧敏抓紧le旁边de周慧媚,一脸惊恐。

“不过”胡小洋顿le顿。

“不过什么?”两姐妹异口同声。

“不过,也可消除沉闷之气,亨通畅达,你应该要有居安思危,和时刻怀有恐惧心理,不可怠慢,遇到突发事件也能安然自若,这次是你人生de紧要关头,转折点,正确总结过去,为新de事业做基础,千万勿自视过高,平心静气,不要有新举动,方可大吉大利。”胡小洋问:“周姐,听明白le吗?”

周慧敏频频点头,“听清楚le。”不过周慧敏此刻却在沉思着什么。

“没什么事,只要你不生气,注意言行举止就好le。”胡小洋安慰道。

周慧敏木讷de点le点头。

“时间不早le,周姐,我送你回去。”

“等等,我忘le跟你说一些事le刘开平现在是你们计生委主任le吗?”

胡小洋觉得这个女人神通广大,回道:“是,罗娜被降到药具站le。”

“那他老公判刑le吗?”

“估计还有几天就要开庭审理le。”

“听说刘开平在单位de口碑不好,却得到le提升,估计是有人暗箱作。”

“你听到le什么?”胡小洋有些疑问。

“我老公现在经常关注官场里面de事,回来无意间提起。”周慧敏觉得在妹妹面前说这些极为不妥,便转移le话题,“你以后注意一下,不要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看越来越黑暗le,他们失去le行为准则,全由自己de情绪支配。”

胡小洋想le想:“我知道le。”

“好le,你们回去吧,我也回去le。”周慧敏站起le身。

“送送你。”

“不用,又不是很远。”

刘开平嘴里叼根烟,双腿架在办公桌仰躺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亢奋de笑,罗娜被叫到刘开平面前,自己带上门出去le。一看里面de人是刘开平,罗娜不由紧张le起来,不过如今已经落为丧家犬,她不得不压抑着内心de狂怒,冷言问道:“请问刘主任找我什么事?”

刘开平摸着下巴,痴迷de欣赏着罗娜de身段,美人儿啊,哈哈哈,这长得漂亮de女人她de美从内而发,无论她蓬头垢面还是衣衫不整,都能从她身体上散发出成熟高雅妖艳de气息,像一杯酒,香醇可口,令人迷醉,像一枚瑰宝,昂贵华丽,令人珍爱,这是那些青涩无味de小女孩无法比拟de。

刘开平回过神奸笑着走到罗娜de面前,连忙卑躬屈膝de说:“来,坐!”

132:逼迫三陪

“我站着就行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已经下班了。”罗娜都不拿正眼瞧他。

刘开平上下打量着罗娜,那浑圆的翘.臀,丰满的大咪咪,看得他直吞口水,挡在罗娜的前面说:“有没有去看守所看望你老公啊?”

罗娜一听就怒火狂烧,这个王八蛋又是来羞辱自己,刺激自己的,板着脸说:“这不关刘主任的事。”

“哈哈!”刘开平搓了搓手,咧开嘴思考着,这副猥琐的臭皮囊看得让人有撞墙的冲动,他诡异的说:“如果我说关我的事呢?”

这当然关你的事,“哼”罗娜冷哼了声,侧身移开刘开平的正面相对,“现在人都进去了,我说什么都没用。”

刘开平从罗娜的表情中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的高傲,不过此刻无奈的成分居多。

“过几天你老公就要开庭了,如果如果我说是他自己喝醉了误伤了自己,会如何呢?”

罗娜听到这话,随即瞳孔扩张,心潮澎湃了起来,但又想到刘开平这个牲口是什么东西,她就立马泄了气,他不可能当庭翻供。

“罗娜,我刘开平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你罗娜可是一片痴心,我可以为了你被开除公职。”

罗娜讽刺的笑了,她觉得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屁话,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痴心?

刘开平被罗娜的冷漠,嘲笑激怒了,咬牙切齿的“哼”了声,狂言道:“你到现在还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你那个废物男人不

但给同胞们丢脸,还变成了一个低贱的囚犯,你高高在上还不是一样落魄到现在的境地,药具派送员?呵呵,别人都派轿车,你骑一辆破电动车,风里来雨里去,看

看你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你就是一条丧家犬落魄狗,一条被人践踏的母.狗。”

刘开平恶言相向,用词毒辣,语气疯狂,罗娜木讷在原地,紧紧拽着拳头,眼眶闪烁着泪花。

刘开平平复了几秒愤怒的情绪,轻声说:“我刘开平这个时候愿意帮你一把,是看得起你,不希望看到一位优秀的干部就这么翻进阴沟,这个世界除

了权力和金钱还有什么值得去珍惜的呢?神马都是浮云,只要你有权,有钱,尊严要多少买多少,别人只看你表面的风光,背后那些肮脏下流低俗的东西他们不感兴

趣。”

罗娜被刘开平的一席话折服了,确切的说是被残酷的现实则服了,她想起拿破仑的一句话:“一个人可以有失败,重要的是还能屡败屡起。”

如果你还在比赛场,就有机会赢得胜利,如果你只是一名观众,连谈成功的资格都没有。

“你说话算数,我老公可以出来。”罗娜投降了,她不得不降服。

“我竭尽全力。”

“你要什么条件?”罗娜豪爽的说,跟刘开平这个牲口之间只有交易,还不如直接一点。

刘开平达到了满意的效果,他兴奋的笑了,眼睛盯着罗娜的大咪咪说:“我要你陪我三个晚上。”

“好,希望你不要食言。”罗娜目光呆滞的看着外面说道,为了救出项杰,为了自己还有翻牌的机会,她已经麻木了。

刘开平没有想到罗娜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心里无比的激动,想着这具柔美的娇躯就要压在自己身下任意驰骋,那嫩滑的肌肤,那嫣红的桃花源,啧啧啧,哇,好爽,刘开平忍不住揉搓着下面已经坚硬肮脏的神棍。

133:哈哈,美人儿

“要当庭翻供,我会付出沉重的代价,所以,我需要现在”

“这里?”

不是有很多女人是依靠自身的本钱得到所要的吗?那些肮脏的交易曾经一度被自己讽刺与讥笑,如今自己却沦落到和她们一样,漂亮又如何?高高在

上又能如何?只不过是那些邪恶男人玩弄的羔羊,那些幕后控者手里的棋子,罗娜流下了泪,但没有哭,内心充满了对这个残酷世界的无奈和憎恨,为什么自己是

羊而不是狼?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吧。

罗娜慢慢解开胸前的钮扣,神色黯然无光,眼底是凄婉与决绝,反射出麻木不仁的苍凉,在她特内潜伏着一头残暴的狂狮,只是期待着有利的时机,扑向那些把自己变成下贱女人的狼群。

而刘开平笑着在罗娜周围转圈,兴趣高昂的期待着欣赏这座神秘的“庐山真面目”,在他还未抬眼之际,一缕青纱飘落了下来,那赛雪的背脊白的

耀眼,透射出蛊惑的光芒,刘开平瞪大了眼,心脏狂跳,寸寸肌肤如雪玉般晶莹,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刘开平惊叹:“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

完,急切的抱紧了罗娜的后腰,血盆大口在如玉肌肤上忘情的吸允起来,嘴里发出“啪嗒啪嗒”地声音。

“喔哈哈哈,我的美人儿!”

罗娜形同枯槁,身体僵硬的站着,脸颊流淌着令人怜惜的清泪,刘开平将罗娜的身体翻一面,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秀挺的瑶鼻,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娇小,温柔绰约。简直是天公作美,仙女的化身。

“哇,哈哈哈,好美的小身段,嫩得出水,想不到我刘开平今天终于尝到了天鹅肉。”刘开平猴急的扑向那具酮.体,狰狞的脸部在罗娜的肚脐上使劲的磨砂着,呼吸着,抵舔着,那迷醉的体香*着刘开平的心智,让他陷入了疯狂,抱起罗娜抛向旁边的长形沙发。

这一摔,让麻木不仁的罗娜顿惊,恐慌的回过神。

“你放开我放开我”

“嗯啊别闹”刘开平凶恶了起来,他没想到罗娜会突然改变主意,不过此刻体内的野兽已经猛蹿了出来,他控制不了。

“王八蛋,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罗娜尖叫了起来。

刘开平眼眶充血,一巴掌“啪”地一声打了过去,“臭娘们你还叫你还装”

罗娜闷声嚎哭了起来,白净的脸上几道血色印痕,但她的声音怎么也显得微弱无力,因为她的嘴巴被刘开平用手捂着,只能恐慌的舞动着手脚。

“呜呜”

突然,办公室的门开了,在外面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异常,推开门后,他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连忙跑过去拉刘开平。

“刘主任刘主任,使不得啊,你不能这样做大家都会完蛋的”

刘开平顾及不了这么多,继续疯狂的进行着。

“刘主任你会坐牢的”

正在与罗娜抗争的刘开平突然听到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停了下来,直直的瞪着身下发抖的罗娜。

134:理论和实践相结合

“刘主任,你放了她吧,她毕竟曾经是我们的领导,会有报应的啊。”哭丧着脸说道。

“他妈的贱女人贱女人”罗娜突然的改变让刘开平恼羞成怒,用力的闪了罗娜三耳光,然后愤愤的起身走了出去。

罗娜蓬头垢面,憔悴无力,颤抖着身体缩抱一团,终于宣泄的嚎哭了出来,一脸酸涩,只能无奈的摇着头,附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衣服快点回家吧!”.

此时,胡小洋的车内里正欢声笑语,快乐无限。

“你姐啊当初还说你是一个羞涩腼腆的女孩,结果我被她骗了,判断也失误,这人总是会变的。”

“你都说了,人都是会变得,所以就不算被骗了,以前在大学,除了宿舍里那几个同学,就是上课读书,平时也很少出去,交际圈比较狭窄,时间长了就养成一种有些自闭的性格。”

“高中以前你说交际圈狭窄,我还相信,整天都是学习复习为考试做准备,但进入大学后就不一样了,这里是通往社会的最后一站,如果你不想考研

的话,我们有太多的时间和社会接触,和形形色色的人交往,了解这个社会的人生百态,将你所学的知识运用到生活中来,很多同学在进入大学后,被这里绚丽多姿

的人事物给迷惑了,享受眼前的快乐,以为这里就是社会,一旦他们真正进入社会参加工作与人接触的时候就迷茫了,因为社会不同类型的人在形式和社会压力下变

的人心复杂与险恶,不再如大学那时的单纯和天真,就会事业不顺,处处碰壁。绝大多数的同学就会说了,我是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却得不到重用,我的起点比

别人高,等等这些沾沾自喜的心理,与社会和比自己起点低的人逐渐拉开距离,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心理状态。”

“嗯,我明白了,学以致用,虚心求教,中庸为人。”

胡小洋和周慧媚都笑了,胡小洋说:“知识丰富固然重要,可以开阔视野,陶冶心智,但别进入书呆子的误区,有的人成绩好,学业痴迷,思维广阔,但运用到社会却不知所措,他们容易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把复杂的事情反而看得很简单,所以工作起来就不得要领,费时费力。”

“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如果一味注重课本的东西不知道结合实际,就会是纸上谈兵,我知道有的事情不是知识可以解决的,那就是社会经验和社会见识。”

胡小洋笑着说:“你好像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

周慧媚红了脸,“嘿嘿,这都是受到你的影响。”

话锋无意间显得有些暧昧,两个人一下子沉默了,都尴尬的傻笑着,车子不知不觉来到一家医院门口,胡小洋往车外望了望,说:“小媚,我想去看看一个人。”

“噢,好!”

“你跟我一起去吧!”

135:引火烧身

胡小洋打转方向盘,车子开进了医院里面,在他们下车的时候,突然看见远处有个熟悉身影钻进一辆甲壳虫里面,胡小洋站定了脚步,疑惑的自言自语:“她怎么在这里?”

由于是晚上,胡小洋不确定是闫娇,但背影很像,要不是早上胡高军才跟胡小洋通了电话,胡小洋还以为是老爹生病了,不再多想,胡小洋和周慧媚走进里面。

李玉良所在的医院,是新城区比较大型正规的医院,有精炼的专家医疗团队,先进医疗器械,如今李玉良间歇性失忆,记住了应该忘记的,失忆了应该记住的,整个人疯疯癫癫的,让许若曦吃了很多苦头,受了很多委屈。

胡小洋和周慧媚上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张贺在病房外面抱着许若曦,显得非常突兀,胡小洋连忙躲避了身子。

“既然不方便,那我们就走吧。”周慧媚说,她不知道胡小洋所见的是谁。

“既然来了,就去看看,毕竟她是我们计生委的同事。”胡小洋说。

“好吧!”

胡小洋和周慧媚走了过去,正与出来的张贺擦肩而过,两个男人之间的眼神相交,内心都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当然,他们之间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却仿佛有说不清道不明千丝万缕的复杂联系,仅仅只是几秒,他们朝各自的目的地走去。

“出去,我叫你出去,不要再来烦我!”胡小洋在病房门口就听到李玉良的呵斥。

“玉良,你冷静一点,你的伤还没好。”许若曦哭着说。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走啊”

许若曦伤心欲绝,捂着鼻子转身想跑,却撞上站在门口的胡小洋,她一惊,朦胧的泪眼惊讶的看着胡小洋,他身边怎么多了一个女孩?他们

“若曦!”

许若曦回过神,羞窘的擦了擦眼泪,假装着非常大度的说:“你来了,进屋坐!”

胡小洋看见许若曦苍白的脸,消瘦的身子就心疼,余光扫了眼旁边的周慧媚,他收回了情绪。

“你身体康复了吗?”

许若曦挤出一丝笑,“我没事。”目光看着周慧媚:“这位是”

胡小洋纠结了几秒,支支吾吾道:“她是我女朋友,周慧媚!”

许若曦的脑子顿时空白了几秒,表情僵硬的笑着说:“噢,你好!”

在听到胡小洋说自己是他女朋友的时候,周慧媚很惊喜很幸福,围绕在无限的甜蜜中都不愿意醒来,连忙回到:“你好!”

“那那进来坐吧!”许若曦伸出手。

胡小洋慢慢走到李玉良的床前,两个人的眼神相交,传递着某种神秘的信息。

“你又是谁?”李玉良望着胡小洋。

胡小洋笑了下,他真的失忆了?说:“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

“哼,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看见你我就会感到不舒服,朋友会是这样的吗?”李玉良说。

一个失忆的人说不喜欢自己,胡小洋笑了,这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很抱歉!那失陪了,祝你早日康复!”胡小洋转身走了出去。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脾气越来越暴躁,你别放在心上。”许若曦也跟着走了出去。

136:含着热泪的眼眶

“我怎么会计较呢。”胡小洋顿了顿,因为周慧媚的关系,他调整了一下和许若曦说话的语气:“几天不见你变了一个人,好好保重自己,我们计生委全体同事还等着你回去上班呢,办公室没有你都失去了生气。”

许若曦笑了,她听出了胡小洋语气的转变,同时也确定了自己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她说:“玉良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我上不了班,谢谢你们还惦记着我,代我向婉玉姐她们问好。”

“若曦,现在的计生委发生了变化。”胡小洋的话只能到这里。

许若曦低下头思索了几秒,她知道了消息,不过想到这里,刘开平的事情给了她一种遗憾,她没有想到李询会提拔刘开平为计生委主任,想到当初那个牲口灌醉她差些羊入虎口,许若曦就感到愤怒,最近烦事缠身,她也无暇顾及。

“我都知道了。”

胡小洋看见许若曦淡定的表情,还想透露的消息连忙吞回了肚里,“好吧,你保重,期盼你早日归队!”

“那我就不送了。”

许若曦没有去相送,但目光却久久停留在胡小洋和周慧媚远去的背影上,两个人身材相称,高矮协调,毫无疑问的珠联璧合,两个彼此有过交集的人,总想知道对方的境况,总想涉足对方的生活,或许这就是藕断丝连吧,那淡淡的忧伤毫无保留的布满了许若曦的眉宇间。

不要再看他,不要再想他,请把自己仅有的幻想都尘封起来吧,她试图刻意的让自己的生活回到预定轨道上,但她却无法让自己的内心变得纯洁如

玉,思想平静如水,当她回到现实,面对李玉良撕心裂肺的呵斥,她就感觉自己的心已经被这个已经不认识自己的男人揉碎,眼泪无休止的流淌,洗涤着她的可悲与

绝望。

“呵呵,小洋,我突然想起毛主席的一句话。”周慧媚感觉车内的气氛太压抑了,打破沉默的说道。

胡小洋抽离脑海里许若曦的身影,笑着问:“他说的那句话?”

“他说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周慧媚看着前方,眼神迷惘了,仿佛这段时间和胡小洋在一起便经历了数十年的光阴。

胡小洋看了眼周慧媚,没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说:“是啊,毛主席其实就给爱做了定论,这其中是有因果关系的。”

“那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周慧媚偏头问,她心中有不同的看法。

“呵呵,伟大领袖毛主席都下了结论,我不认为都不行啊。”

周慧媚笑了,笑得很牵强,她突然说:“我想去找个工作。”

“啊?”

“啊什么啊呀?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周慧媚突然有些生气,她觉得胡小洋并不是真心在乎自己。

“在听在听嗯,你觉得无聊了啊?”

“我呆着什么也不干,就感觉自己脱离了某个方向。”

胡小洋开始认真思考起周慧媚的话,他感觉到了什么。

137:官高一级压死人

“小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我很赞成你的想法,不过,你千万别往哪方面去想。”

周慧媚会心的笑了,胡小洋居然能够击中她的心思,她笑着说:“只有不断学习工作,工作学习才会充实,而且也不能在你面前总是一张白纸吧。”

“看你这话说的,呵呵,我都要钻地缝了,一张白纸才好,可以在上面写下东西。”

周慧媚羞涩的笑了,她突然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笑了,而且也容易在胡小洋面前有心跳的欲动,周慧媚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胆量也大了起来,至少跟胡小洋聊天可以不会紧张了,整个人像释放了心中压抑已久的愁闷后的舒畅,令人神清气爽。

她想起张小娴说:“爱情的长度不是用时日计算的,如果结局是分手,一起多久都是毫无意义的。”所以她选择用自己的奋斗去拉开两人的距离,希望欢聚的时刻就是重逢。

两个人天天黏在一起,他们看不到已经在眼前放大的爱情,只有站在远处,才能真真切切的看清楚那个人,看清楚自己.

看着押送项杰服刑的警车远去,罗娜哭得肝肠寸断,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判处项杰故意伤害罪三年零两个月,此次庭审全方位封闭,对外界严格保密,这是李询为了怕影响李玉良以后的人生而私设公堂。

虽说对外界群众媒体封锁了消息,但审判程序依然“公正严明”,计生委四个人参加了听庭,婉玉和向桂花在旁边安慰着罗娜,胡小洋一言未发。

很快,李询的三号车开了出来,在计生委一群人面前停留了片刻,婉玉和向桂花连忙放开了原本搀扶着的罗娜,各自站在一个不相干的位置。

李询掀开车窗内的布帘,看了眼外面的人,“哼”了声,挥挥手,车子开走了。

不一会,刘开平大摇大摆的从后面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啊?都杵在这里,完事了就回去上班。”

向桂花拉着旁边的婉玉,示意赶紧离开,婉玉又伸手一并把胡小洋拉走了。刘开平扫了眼离开的两个人,走到罗娜的身边,斜眼瞪着她,鼻孔里“哼”了声,双手背在后面离开了。

留下罗娜孤独而绝望的身影。

“他娘的,还有没有天理了?简直是无法无天。”胡小洋气不过,谩骂道。

“还理什么理啊?官大就是理。”婉玉说,注意到副主任向桂花还坐在旁边,连忙笑着说:“对不起向主任,我不是说你。”

向桂花只能无奈的一笑。

“那他直接把项杰关进去不就完了,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

“这就是形式,*裸的形式。”

“你们啊,就别发牢了,说再多都无济于事。”

“我就是气不过,欺人太甚,项杰伤人按照法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相信法律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从他封锁外界的消息来看,其中就有失公允,这不明摆着软柿子好捏嘛。”

“我们今天不是也来了嘛。”向桂花深知官场曲折,不敢多言。

“我们?”胡小洋说:“向主任,你应该知道我们今天是在做一件自取其辱的事,人家只是把我们当成哑巴,盲人,甚至是聋子,放在那里当摆设而已。”

138:豺狼的邪恶1

“好了,小洋,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再说了,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婉玉说。

向桂花看了看车窗外,惊呼道:“今天渭南商业街有灯饰,你们看,好漂亮,现在都布置起来了。”

胡小洋和婉玉也看了过去,五颜六色的灯笼悬挂在渭南商业街,长达近百米,非常漂亮。

“奇怪了,红灯笼不是过年才挂的吗?今天是什么日子?”胡小洋问。

“今天不是节日吧。”

向桂花笑着说:“今天就是节日。”

“什么节日?”

“要不我们下去看看,顺便跟你们说说缘由。”向桂花说。

三个人在渭南商业街下了车。

“你们可能这边来得少,每太注意,商业街其实已经早在三年前就开始规划了。”

“我知道这里在搞开发,新建了很多楼盘,但不知道干什么。”婉玉说。

“你们应该知道市委书记来我们邴城市已经三年了。”

“你是说张书记?那么这个商业街是他提出的吗?”胡小洋问。

“小洋,你啊,应该多看看新闻”婉玉说:“我想起来了,就张书记上任那一年,就是三年前开的市委市政府关于全市新容新貌发展规划座谈会,原来也提到了渭南。”

三年前还在读大学呢,胡小洋没说出来。

“是啊,就从那时开始就看重了渭南,东北方向,海螺湾大酒店拆了,开通了高速公路,东边通省城,西面通市区,然后我们这里的渭南道,就是新城区,处于“丁”字形的路况,大大方便了招商引资。”

“以前海螺湾那边全是山,现在修成高速公路了。”

胡小洋说:“为什么不直接从西面市区通一条高速路到省城?”

“有啊,现在我们新城区这条道是处于u型,中间如果直接开通的话需要很大的工程,那一面全是层峦叠嶂的山,隧道都很长。张书记一来就给我们这个地方带来了方便啊,以前去省城只能做圆周运动,哈哈哈,坐车时间长,现在可以节省一半的时间。”向桂花说。

“噢。”婉玉点点头。

“那今天应该是庆祝商业街正式对外开放了。”胡小洋说。

“应该是的。”

婉玉一想:“那岂不是领导要下来?没有接到通知啊。”

“呵呵,领导出行,私事和公事只在一瞬间,没有通知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们进去看看就走。”

于是几个人朝里面走去。

刘开平回到计生委后,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张亚萍去社区了,胡小洋他们正优哉游哉的逛商业街,刘开平恨生生的想,这些臭娘们一个个跑哪里去了?回来老子跟你们算账,从办公室走出来正好碰上去厕所回来的王小露。

“刘主任回来了。”王小露随意招呼一声后就急匆匆往科员办公室走。

“等等”刘开平挥挥手:“胡小洋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王小露摇摇头,“没看见人。”

“张亚萍去哪里了?”

“张姐去社区通知人了。”

“嗯!”刘开平点点头,抬眼之时,王小露已经转身朝办公室走去了,看见她左右摇摆的翘.臀,极富弹性,像挂在树梢熟透的果实,惹人垂涎,之火迅速在刘开平全身蔓延,看了看后面,一个箭步追了上去。

139:豺狼的邪恶2

王小露刚刚走进办公室还没转身,听到后面咚咚咚的脚步声,她以为胡小洋他们回来了,刚刚转身,她瞪大了眼,惊恐的想喊叫出来,嘴巴却被刘开平用手死死的捂住。

“呜呜”

刘开平动作很快,进办公室后脚一勾,门关上,并反锁,捂住王小露嘴巴后用力压在了办公桌上,眼前惊悚的一幕王小露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在她回过神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呜呜.”王小露被压迫在办公桌上,发出嘶哑的声音,刘开平捂住王小露嘴巴的右手肘压住王小露的左手,胸脯将王小露的右手压在王小

露的胸部上,动作非常到位,王小露根本没有用力的条件,由于仰躺在办公桌上,膝盖以下的脚可以弯曲,但丝毫不影响夹在双腿间刘开平的动作。

“别叫.再叫老子用笔捅死你。”刘开平那张丑陋的嘴脸通红,扭曲,恐怖,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颤抖着的咸猪手已经费力的解开了两者的裤扣,取出那根邪恶的东西

“呜呜呜呜呜呜.”

王小露绝望了,她的灵魂在这一刻已经被魔鬼霸占,无论她声嘶力竭的叫喊,无论她流下多少痛恨的眼泪,事实已经不容改变了。

“哇嘶好爽啊还有点紧”刘开平迅猛的撞击着,办公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别哭嘶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想要

什么我都给你.啊钱升官,都可以。”刘开平加快了速度:“噢噢你要是敢说出去,老子弄死你全家你女儿你男人你也没脸见

人”

“呜呜呜呜呜呜”王小露已经不再挣扎了,屈辱的泪水湿透了办公桌上的文件,她躺在办公桌上,下半身敞开着。

刘开平得到了满足,是极度快乐的,同时也是慌乱的,他害怕王小露真的不要命去告发他,直到完事后,刘开平才顿觉此事有多严重,颤抖着嘴说好话:“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马上跟你升职,好不好?”

王小露慢慢坐起身来,擦掉脸上的泪,表情出奇的平静。

刘开平看这状况终于舒缓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马上跟你升职!”于是低头整理裤子。

当刘开平突然感觉到耳边一阵刺骨的凉风时,抬头一看,王小露手里握着的一支铅笔正向他脖子处刺来,千钧一发之际,刘开平吓得快裤裆,慌乱的用手去挡,却被铅笔硬生生刺穿了他的掌心。

“啊”

办公室一声惨叫划破长空。

“到晚上啊,万灯齐放,红透半边天,一定漂亮极了,呵呵。”婉玉笑着说。

“那我们晚上来看。”胡小洋说。

“好,那回去了。”

胡小洋他们拦了辆计程车才意犹未尽的往计生委赶去。

“我们现在才回去,一会刘开平又要叫了。”车子行驶了十几分钟后,婉玉说。

“就说路上堵车。”胡小洋说,这话一说,车子还真的慢了下来,“喂,师傅,不是真的堵车了吧?”

140:豺狼的邪恶3

“呵呵,被你说中了,前面真堵车了。”师傅将头伸出车窗,看了看,“好像出事了。”

听到出事了,胡小洋他们一惊,也朝外面望去,只见一群人围成一团,不知道干什么。

等了几分钟,车子慢慢靠近人群,那些人七嘴八舌的指着群内议论纷纷,胡小洋放低视线,从人群缝隙中似乎看见一个人倒在地上,胡小洋回过神后,大叫一声:“停车!”

车子还未停稳,胡小洋率先打开车门跳了下去,破开人群,他看见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王小露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

“小小露姐!”胡小洋喊着哭着,连忙抱起王小露,对着旁边的人群咆哮:“你们这些养的都是冷血动物。”

显然,婉玉和向桂花也吓傻了,看着脸上全是血的王小露瞠目结舌。

“婉玉姐,你留下报警,找到肇事者。”来不及多说,胡小洋抱起王小露钻进随便一辆车火速往最近的医院赶去。

“小露姐小露姐你醒醒你醒醒,你别吓我!”胡小洋哭着喊:“开快点!”

原来,王小露在办公室插穿刘开平手掌后,刘开平恐慌的逃跑,王小露发疯似的追出了计生委,在来来往往穿梭的车流中,刘开平突然消失了,王小露心里只有恨,她要杀了刘开平那个王八蛋,没想到却撞上了车。

两路人马正紧张的处理着突如其来的横祸,婉玉和向桂花报警后,新城区公安局支队通知了交警,从群众中得知了逃逸司机的车牌号。

胡小洋下车后,抱着王小露就往医院里面跑,地上散落滴滴血渍,看情况伤得不轻。

“医生医生”胡小洋跑着喊着。

场内见此危机情况,都惊讶的退到一边,开通了绿色通道,医生闻讯赶来,没有多少时间交流,王小露便推进了急救室。

婉玉和向桂花到公安局做完笔录后,拨打刘开平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状态。

“怎么办?关机?”婉玉气喘吁吁道,额头冒出颗颗汗珠。

“先不管了,照顾好这边再说。”向桂花冷静了下来,“我们去医院。”

刘开平仓皇逃窜到一家小型诊所,裂开嘴疼得嗷嗷叫,举起血淋淋的手狂喊:“医生快看看我的手啊”

医生是一位年长的老者,推了下鼻梁上的老花镜,见状后连忙取出消毒液,由于铅笔在插进掌心后折断了,只剩下很短一截插在肉里。

“我要用镊子把断进肉里的木桩取出来,你忍着点。”

“啊——”刘开平惨叫一声。

胡小洋在走廊心急如火,一边担心王小露的情况,一边心系婉玉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突然急救室的门开了。

“病人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医院血库没有了。”

“好好,我输血。”胡小洋跑过去,挽起了袖口。

“你是a型血吗?”

“我是o型。”胡小洋傻眼了。

“赶紧联络a型血人士,晚了有生命危险。”

医生话音刚落,胡小洋就按照手机电话簿里面的人挨个挨个拨打电话,结果很失望,o型血人居多,同时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电话簿里面仍然没有婉玉她们的电话,胡小洋狠狠拍了拍脑门,自己做了一件极其失策极其愚蠢极其不周的事,进去计生委快半年了,天天共事的几个同事联系方式都没有,这是做人的莫大的悲哀。

141:豺狼的邪恶4

向桂花大眼瞪小眼。没有办法,胡小洋只能逢人就问是不是a型血,他快急疯了。

这是离现场最近的医院,所以婉玉她们自然直奔这里,看见胡小洋慌慌张张在医院拦人,很困惑。

显然,胡小洋看见了婉玉她们。

“a型血a型血。”胡小洋第一次觉得自己依然没有成熟,考虑事情不全面不周到,遇到突发事件就手足无措六神无主,甚至暴躁急促,这是考究一个人内心是否强大,心理素质是否过硬的基本要素,遇到事情不能冷静就会判断失误,将简单的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导致恶化。

“我不是”

“.”

“打电话叫他老公。”胡小洋说。

王小露的老公叫货建军,听到妻子病重需要输血,吓得在电话里颤抖了几声,便从工地四米多的高架上“呼”一声跳下了地,连滚带爬的往医院赶。

遗憾的是,货建军也不是a型血。

张亚萍从社区回到计生委后,看见办公室一片狼藉,地上的血渍顿时让张亚萍惊呼了起来,跑到楼下问门口的老头是不是办公室发生了打架斗殴,老头却摇头说并没有,只是看见王小露气冲冲的跑出大门。

刘开平出去时,老头正好不在,给小猫喂食去了。

吕秀丽看见张亚萍在院子里慌慌张张的样子,走过来热情的问:“小萍,怎么了?”

“吕姐,刚才上面办公室是不是有人打架?”

吕秀丽摇摇头,“莫得吧!”

此时,婉玉的电话打了过来。

张亚萍听到电话里的消息后更加印证了办公室里面狼藉的场景,问题是谁打了王小露,来不及多想,她快速回答:“我是b型血。”

婉玉不再多说便挂了电话。

张亚萍知道了事态的严峻,开始焦急起来,“吕姐,你是不是a型血?”

吕秀丽懵了,摇摇头:“啥啥型血?”

“哎呀,我问你的血型是不是a型?”张亚萍气得跺脚,这个农村妇女怎么什么都不懂。

“我不晓得。”吕秀丽说。

张亚萍无奈的摇摇头,拉起吕秀丽就往医院跑。

医院这边,就在众人焦急万分的时候,急救室的门开了。

“医生,我们没有找到a型血。”胡小洋说,显得极为力不从心。

医生摘下口罩,平静的说道:“找到了,正好今天过来一位实习生是a型血,就抽了她的。”

众人终于舒缓了一口气,“谢谢她谢谢!那病人怎么样了?”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头部有两厘米的伤口,已经缝合了。”

事情总算有惊无险,王小露被推出急救室进病房后,人清晰了过来,只是她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说,也不想见任何人,她心里的仇恨因为自己出现车祸而越来越深,这个罪过全部追加在了刘开平头上,她痛苦的想,如何治刘开平于死地。

病人生命无忧,胡小洋他们开始准备在医院的营养所需,却在门口碰上公安局的人带着逃逸司机过来了,毫无疑问,所有责任将由司机来承担。

刘开平所在的诊所毕竟不是正规医院,医疗设备有限,铅笔虽然取出,但伤到了中指筋脉,需要连接,在给刘开平消毒后,他被迫转移去大型医院,却在门口看见胡小洋他们正和公安局的人在谈话。

142:豺狼的邪恶5

他在忍住掌心传来的刺痛之余,心里不由恐慌了起来,胡小洋他们怎么会在医院?谁生病了?

显然,他不知道王小露被车撞了,此刻清醒过来正酝酿着如何弄死他。

无奈之下,刘开平不能多想,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刘开平前脚跑开,张亚萍拉着吕秀丽赶到了医院,擦肩而过之间,和胡小洋他们会合后才得知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

从婉玉通知人员开始,到王小露推进病房,近一个小时过去了,可是,王小露的老公货建军为何还没出现?

众人还没想起这茬,公安局的人又接到一个电话。

另一起交通事故发生在了不远处。

公安局人员交代了逃逸司机后,离开了。

半小时后,正骑着电动车送避孕药具的罗娜感觉裤兜的震动,她靠边停下,接通了电话。

“你好,请问你认识货建军吗?”电话里面直接问,是个男人的声音。

罗娜邹邹眉,有些疑惑,但也回答了:“认识,他是我一个同事的老公。”

“你好,我们是公安局的,货建军在凝霜路出了车祸,在他手机里面找到了你的电话,我们已经通知了他的父母,据说”公安人员突然停顿了下来,原来,旁边有位警员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他的妻子叫王小露,就是前面出车祸那位女士。”

那警员一惊,对罗娜说:“对不起打扰了,很不幸,货建军两夫妻都出了车祸。”

罗娜在听到这惨无人道的消息后,呆住了,一边给药具站主任打电话,一边开动了电动车,请假结束后,王小露的电话关机,随后,婉玉的手机响了。

“你们在哪个医院?王小露怎么样了?他的老公也出了车祸。”

上苍要降罪,受苦受难的人们只能承受,无任何反抗的余地,婉玉怎么也没想到老天会把这残忍的悲剧双重施加在这对可怜的夫妻头上,她不敢大声宣告,甚至都不相信这是真的,把胡小洋和张亚萍拉到病房外,婉玉哭泣着告诉了他们另一个悲剧。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社会就是舞台,我们变换着各种各样的角色,演绎着欢乐和幸福,即便退出舞台,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可那些进入悲剧角色的演员,他们却在苦痛挣扎着,与黑暗的恶魔在作斗争,没有谁能够改变,没有谁可以控制,这就是宿命。

货建军的情况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悲剧,而对王小露来说却是致命的打击,货建军的头部受到严重冲击,伤到中枢神经,成了脑瘫,这个家庭原本就不富裕,如今雪上加霜,其年迈的父母哭成了泪人。

更可恨的是,撞到货建军的司机也是个穷鬼,目前高昂的医疗费成了相关人员的心病。

计生委同事纷纷伸出了援助之手,不过那只是冰山一角。

王小露痊愈后,要照顾四岁的女儿,长期需要药物的脑瘫丈夫,她逐渐开始心力交瘁。

在众多人悲痛期间,已经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刘开平强.奸王小露导致悲剧发生的事实,除了王小露,刘开平,没有人知道,既然刘开平是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那刻骨铭心的恨,王小露当然不会忘记。

146:诡秘消息

胡小洋在后面慢慢靠近,伸手摸在王小露颤抖的肩膀上,她一个转身扑进胡小洋怀里,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王小露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告诉胡小洋真相,揭开刘开平丑陋残忍的面具,她需要从刘开平那里拿到钱来治疗货建军。

胡小洋在离开医院的时候,准备把自己私藏的二十万给两位老人,这可是二十万啊,不是小数目,老人吓得说什么都不敢要,在多次推辞后,老人收下了三千块钱。

胡小洋最不愿意看到这种惨无人道的悲剧,恨不得把家里全部的钱都给别人,虽然这种做法有些傻,但胡小洋知道那些钱多数都是老爹在公安局贪污的,还不如拿去救人,结果老人只要了三千块。

在回去的路上,胡小洋突然又把车子调了头,他想去看看许若曦,为什么身边的人都如此苦命。

李玉良的情况并不是许若曦担心的那样,以为这下小命难保,老伤未愈又添了新伤,还不知道如何跟李询交代,结果医生说并无大碍,只是流了点血。

胡小洋上去后,许若曦正在李玉良床边哭泣,他买了一些礼物,进屋后看见李玉良头上白色的纱布,以及刚刚处理过的痕迹。

“小洋!”许若曦看见胡小洋一阵心酸,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若曦,怎么了?李玉良他”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看好玉良,他摔倒了。”许若曦爬在胡小洋肩膀上说,眼泪都弄湿了胡小洋的衣服。

“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没有大碍。”许若曦抽离了胡小洋的怀抱,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胡小洋很心疼,擦掉许若曦脸上的泪,“没事就好,以后注意一下,别哭了,看看你这段时间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在照顾好病人的同时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你这样看得我好心疼。”

许若曦情感一激动,又扑进胡小洋怀里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就在两个人极其暧昧的抱在一起时,李玉良的身体突然微颤了一下,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晰,两人之间的声音也断断续续传进了李玉良的耳朵。

突然又一次撞击,他的记忆骤然恢复。

刘开平回到计生委后,把李玉良推下公园惊恐的心情还未平复,他还在想那个小王八蛋现在死没有,死了才好,老子就想看看李询那老东西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朝尼玛,还打老子不,搞死你龟孙子。

罗娜突然“碰”地一声推开办公室的门,刘开平吓得险些瘫软在地。

“刘开平,我问你,王小露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发生的事情已经摆在人们面前,其他人不敢确定,但罗娜这会却是主动找上门来质问。

既然是问,那就没有证据了,刘开平立马站直了身体,道:“你有病啊?凭什么说跟我有关?”

“你的手怎么受的伤?”罗娜瞪着他。

“罗娜,我看在你以前是领导的份上对你客气,可是如果你无凭无据栽赃嫁祸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的手受伤跟王小露有什么关系?”

147:邪恶的教唆

“罗娜,我看在你以前是领导的份上对你客气,可是如果你无凭无据栽赃嫁祸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的手受伤跟王小露有什么关系?”

“哼,我怀疑你跟王小露发生了拉扯,她在追打的过程中不小心被车撞了。”罗娜说。

这件事突然被罗娜这个臭婆娘猜中,刘开平立马慌了神,但又听到罗娜说“怀疑”两个字眼后,他冷静了下来,再说如果他们确定已经明白事情的原委,自己现在已经被公安局带走了,不会被这个臭婆娘来责问。

“你放屁,那只是你自己的猜测而已,哦,我知道了,你被上级处分不服气,现在想要用这件事来污蔑我,罗娜,想不到你这么毒辣。”

“你”罗娜气得丰满的山峰颤抖,一瞬间哑口无言。

“我刚才也在想这件事究竟怎么回事,中途我出去办事了却不小心被载着钢筋的车刮伤了手,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过一说到办公室里面的血,我就想起前几天王小露和胡小洋在争执着什么。”

罗娜大惊,“不可能,胡小洋怎么可能跟王小露发生摩擦。”

在她的印象中,胡小洋和办公室里面的人关系都很好,不可能出现争吵后大打出手的情况。

“是啊,我也这样认为,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刘开平话中带话,故意留下疑问,“不过在我看来越是平静就越显得不正常。”

“你什么意思?”罗娜瞪着他。

“没什么意思,反正我知道的情况就是这些。”刘开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刘开平,你坏事做绝,一定会遭报应的。”

刘开平也知道自己丧尽天良,随便一件事情捅破,他就会永世不能翻身,如今该强.奸的也强.奸了,该报复的也报复了,即便去坐牢,也要拉个垫

背的,他放出狠话:“罗娜,我们是一条破船上的,要是我掉进水里,也会把你拖下去,反正我也不图这辈子怎么升官发财了,可是你呢?你老公已经关进去了,你

要是再进去,哼,那才真是家破人散,你们一家人世世代代都会蒙羞。”

“你不要拿这个来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你,我说的是实话,你老公被送去做班房,根本就不是我在后面搞鬼,你想想,我刘开平算什么东西,我有那个本事吗?”刘开平在心里算计着。

罗娜虽然非常谨慎,但听到刘开平意有所指的话后,有了不小的愤慨,“刘开平,到底有什么内情你告诉我?”

刘开平故意沉思一番,委婉道:“罗娜,我刘开平的心已经摆在你面前了,我爱你,我怎么可能去害你?”

罗娜感到一阵恶心,把脸侧到一边,为了听刘开平告诉她真相,所以她努力忍耐心中的厌恶。

“如果是我害你老公坐牢,那你还会理我吗?你恨不得杀了我,这样不是和你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吗?我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刘开平再傻也不会做让自己女人深恨的事。”

罗娜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掉在地上了,连忙问:“到底是谁?”

148:邪恶的教唆2-3

刘开平叹口气道:“虽然现在项杰已经进去了,但我还是要告诉你真相,我不想看见你伤心难过,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快说。”

“胡小洋和刑侦队的水生关系很好,是吗?”

罗娜一想,“据我所知,他们关系很早就有了。”

“你在计生委对胡小洋是不是很不好?”

罗娜转头瞪了刘开平一眼,没有说话。

“哼,兔纸逼急了都会咬人啊。”刘开平说道,懒懒散散的坐了下去。

“你到底知道什么?”罗娜突然之间感到了一丝压迫。

“实话告诉你吧,你被胡小洋用照片威胁的事,我知道,当然,最主要的是你把他逼急了。”

罗娜大惊失色,“你”

她的心脏顿时狂跳了起来,难道胡小洋已经把那照片公布了出来?该死的,她愤怒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问你有没有这回事?”刘开平嬉笑了起来,看来要想控制这个婆娘,还真得拿出绝招不可。

罗娜气得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我在无意间听到胡小洋和水生说起了你老公的事。”刘开平娓娓道来,显得极为神秘。

“他说了什么?”罗娜激动了。

“这就不需要我一一说明了吧,事情都已经注定了,不过”

刘开平还想说话,罗娜已经气得扭头拉开门,出去了。

“喂,我还没说完”刘开平指着门,随后,他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子不相信弄不死你们,不要以为抓住了老子的把柄就拿你们没辙了,现在就让你们去狗咬够,咬死一只摆在地上,就有热闹看了,哈哈哈哈。

不过,王小露这个贱人还得小心伺候了,要是她鱼死网破,老子就完蛋了,看来的价格还得提高,厂子加班生产。

接着刘开平拨打了一个电话,“哈哈哈,这件事你做得好,老子的钱没有白给你,以后有重要的情况及时向我汇报嗯哈哈哈,口技练得如何了啊那就好,晚上老地方见,只要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钞票大大的有,哈哈哈。”

胡小洋有很长时间没有爽了,下面那神棍憋得实在他娘的难受,虽然周慧媚住在自己家里,近水楼台,而且胡小洋看得出来要是自己想要的话,周慧

媚一定不会拒绝,但是每到深更半夜憋得难受的时候就跑到周慧媚门口去,却始终没有勇气敲门,想到周慧媚银润光洁的美.腿,性感的樱唇,胡小洋就忍不住跑到

厕所去撸一管。

其实这对艳丽的姐妹花身世够悲惨的,从小就失去双亲,还被周国栋那混蛋搞,为了彻底搞垮周国栋,周慧敏只能委曲求全的为那个畜生怀孕,这需要多么沉稳博大的心境才能做到啊.

149:邪恶的教唆3

所以胡小洋在面对周慧媚的时候,想到她的身世,全身的欲火都逐渐熄灭了,最近周慧媚出去找了一家公司上班,搬出了胡小洋的豪宅,她也是一个自尊心很

强的女孩,不喜欢依靠男人,这一点,胡小洋倒是很欣赏,现在的女孩子都很现实,自己不提高自己的价值不说,还要求男人必须成功,像周慧媚这种自力更生做一

名女强人的女孩实在不多了。

至于周慧媚那天晚上说要跟上自己的步伐,胡小洋只是一笑了之,其实自己目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而已,在机关处于倒数第二的阶层,没有什么值得佩服的,她要这样想,胡小洋也没有办法,毛主席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

下班后本来要去吕秀丽家里去好好爽一爽的,今天是周四,她儿子不在家,正好可以尽情的发泄一下兽.欲,吕姐也是猴急得不行,那农村妇女咋就这么色呢?那已经逐渐干瘪的桃园地带,要是自己再不去滋润的话,怕是要凋谢了。

没想到胡小洋刚刚走出大门,就收到罗娜的一条短信,说是叫他去吃饭,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项杰刚刚被关进去,这婆娘就痒痒了,果然与众不同,有深度!胡小洋很喜欢。

吕秀丽多次被胡小洋这个小王八蛋放鸽子,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得到他神棍的洗礼了,算了吧,老娘还是回去找找手指的感觉!

胡小洋到了一家茶餐厅后,罗娜还没有来,一位端庄恬静的女孩走过来,温柔问道:“请问您需要什么?”

胡小洋打量了下女孩,眼睛很圆,目光有神,两个深深的酒窝,笑容非常的甜美,笑着说:“给我一杯椰汁吧。”

“好的,您稍等!”

几分钟,女孩便把椰汁放到了胡小洋面前,这个茶餐厅环境优美,很详静,很多情侣都选择来这里谈情说爱,胡小洋刚刚喝了一口椰汁,罗娜便风风

火火的走了进来,但那脸色冷得令人发抖,胡小洋抬起头微笑着正要招呼,罗娜突然端起那杯椰汁朝胡小洋脸上泼了过去,胡小洋一惊,闭上眼睛,赶紧站起身,用

手抹掉脸上乳,这个动作不小,引来旁边无数只异样的目光。

但罗娜没有在乎,毫不客气的大声骂道:“胡小洋,你他妈牲口,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

服务生连忙跑过来:“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闭嘴,没你的事。”罗娜吼道。

胡小洋甩了甩手上的水,用纸巾擦了下脸,然后用力拽着罗娜走出了茶餐厅。

“原来你这么没有素质?”

“素质是留给值得尊重的人,你不配。”

胡小洋深吸一口气,“朝,他妈的,你今天是了没给钱,还是咋的?怎么无缘无故的朝老子发火?老子是你的出气筒吗?”

罗娜一急,伸手拍了过去,胡小洋在空中抓住了罗娜的手,“我朝,你还真上劲了是不?被人搞晕了头么?”

150:邪恶的教唆4~151:以柔克刚的官场法则

“你他妈的”罗娜伸手就胡乱在胡小洋身上抓,“王八蛋,你不是个东西,现在你满意了,高兴了。”罗娜骂着骂着哭了起来。

路上的行人围观了过来,胡小洋感觉脑子被蒙了一层猪油,这他妈怪异的事情不搞清楚,难解心中之恨,抓住罗娜的手就往前面拖,罗娜在后面又跳又闹又打,胡小洋被惹毛了,直接把罗娜扛在肩膀上大踏步的走了。

围观的人大多是中年男人,色迷迷的看着两个人打情骂俏,觉得很过瘾,哈哈哈的在旁边笑,一位蹬着自行车的男人突然在围观人群后停下。

“我勒了个去,拍戏啊!”

胡小洋把罗娜像鬼子进村抢良家妇女似的扛着,到了一个胡同才放下她,后面的人不知怎么的,也没有跟过来看热闹。

“怎么回事,你跟老子说清楚。”

“你他妈的有胆子做没有胆子承认,别他妈的装祘,你还有脸问我。”罗娜一气之下什么形象都不顾及了,想到胡小洋害她老公坐牢,她就平静不了。

“老子做什么了?你说清楚啊,她娘的,你今天吃错药了,怎么像条母.狗,逮着谁就咬。”胡小洋也是冤枉,被喊过来吃饭却得到这种对待,还被人看了笑话,咆哮道。

罗娜受不了小人得意还嚣张的样子,又忍不住伸手过来拍胡小洋,由于胡同空间不大,罗娜背靠在墙壁上,早就明白了罗娜又想发癫,胡小洋双手按住罗娜顶在墙壁上。

“老子要弄死你.妈个比你他妈放开我”罗娜手舞足蹈。

胡小洋一边躲避,同时也气坏了,整个身体用力紧紧贴上罗娜,嘴巴堵住了罗娜谩骂的朱唇。

“呜”

突然之间,禁区被这个王八蛋偷袭,罗娜羞愤难当,想用牙齿咬胡小洋的嘴唇,但胡小洋封住她朱唇的力道太大,而且胡小洋的嘴巴几乎包裹住了罗娜的外围,情急之下,罗娜噜了一团口水推进胡小洋的嘴里。

胡小洋感觉自己嘴里有一阵暖流涌进来,抽离罗娜的嘴,“呸”一下将嘴里的口水吐了出来,却没注意到罗娜已经抬起腿朝他腹部一蹬。

胡小洋后退几步,险些摔倒在地,“妈那个八字。”

身子还没站稳,罗娜已经捡起地上一块砖头,举在手里,“妈那比,老子砸死你。”

胡小洋吓坏了,赶紧跑过去从后面抱住罗娜,一只手抓住砖头,“你他妈疯啦?老子问你怎么了?”

“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害我老公?为什么?为什么?”罗娜停止了挣扎,嚎哭了起来。

“啥?你再说一遍?”胡小洋相信自己没有耳聋,放开罗娜直视着她:“谁他妈说是我害你老公了?你有病啊?我跟他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去害他?”

“你还在狡辩,胡小洋,你他妈不是个东西,我罗娜在计生委再怎么恨你,都没有对你做出什么,可是你呢”罗娜恶狠狠道:“你等着,有本事就把我罗娜搞垮彻底完蛋,一旦我有机会翻身,非整死你不可。”

151:以柔克刚的官场法则

搞了半天,胡小洋算是明白了所以然,这个没脑子的娘们一定听到了莫须有的谣言,他也不生气了,反而笑嘻嘻的说:“噢,原来在计生委你恨我?难怪老子

做什么都不顺,现在终于明白了是你这个臭婆娘在搞鬼,罗娜,要不是老子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可以供老子观赏的份上,不然早就把你的破事捅出去了,你还恨我?

你他妈凭什么恨我啊?”

“老子就是恨你,恨你对我不尊重,恨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一个卑鄙的科员,你老子是什么德行,你跟他一样,你他妈两都是二百五。”

经过刚才的扭打,罗娜的头发凌乱了,遮住了一半冷艳的脸,胸口处的衣服也敞开了不少,露出泛着白光的白皙肌肤,看得忍不住流口水。

不过胡小洋此刻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这些,可能就算罗娜现在扒光了站在他面前都没兴趣,道:“我警告你别骂我老爸,老子不客气了。”

“不客气又怎么样?你弄死我?你有这个狗胆吗?”罗娜一改往日的端庄,项杰的事情彻底击溃了她的情绪,强势的谩骂着。

胡小洋反而轻笑了声:“是,老子是卑微的科员,你呢?你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现在还不是一样成了阶下囚跨下物。”

“哼,走着瞧,有本事就去揭发我,不然等老子哪天翻身,看我怎么收拾你。”

胡小洋苦笑,“你还想翻身?你他妈现在被男人压得嗷嗷叫,还怎么翻身?”

“行,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罗娜一脸寒霜,仰起头走了。

“我等着你呢。”

话说冲动是魔鬼,一个人要学会冷静,忍耐,它是一种修养,一种才能,更是美德,一个人学会了忍耐过激的情绪,会使自己保持清晰的头脑分析事

态,沉稳的应对。忍耐偶然爆发性事态,这是在经历过暴风骤雨洗礼后,自然所生的一种涵养,它能磨练一个人的意志,以坚强的心志和从容的心态面对人生中各种

挑战。

罗娜火山爆发的场面虽然气势磅礴,也泄恨,但没有安静从容默默积累,哪里来岩浆喷薄而出的壮观?做人要学水的柔,风的轻,显然,胡小洋还没明白在官场中以柔克刚的道理,而是针尖麦芒,对持不下。

老子曰:“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

想要让它收敛,不妨先让它张扬下去,想要削弱它,不妨暂且让它变得强大,激昂,想要毁灭它,不妨先抬举它,想要剥夺它,不妨暂时给予它。

懂得风的轻,却无缝不入,懂得水的柔,却无石不破,以柔克刚,是官场中人必修的课题,一个情绪暴躁,充满极大愤怒的对手,懂得冷静,忍耐的方法,可以找到它最柔弱的部分,从而一一击溃,同时镇定自若和心平气和的气度,可以使粗暴的行径自惭形秽,还能让对手也冷静下来。

如果说罗娜在听到刘开平前段部分的话抱着怀疑的心态,她还算明智,但听到说照片的事后,她失去了明智,更没了理智,无论胡小洋怎么问,她都觉得胡小洋是在狡辩,乱了分寸,两个人最终结下了“不解之缘”。

152:雪白的女人~153:可口的咸菜稀饭

但是,在若干年以后,罗娜的狠话应念了,她果然节节高声赢回了失去的尊严,胡小洋在和罗娜谈心的时候,常常想起两个人当初吵得不可开交,还要刀刃相见的情景,那时他们面对彼此只能羞愧而甜美的抿笑。

胡小洋憋了一肚子火,不知道哪个混蛋在罗娜面前咬了舌根,这娘们也是猪脑子,不了解清楚就胡乱朝人发火,究竟是谁呢?胡小洋想了想,算了,反正木已成舟,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都没用,由她去吧。

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极度郁闷的往吕秀丽家驶去,在路上的时候,给吕秀丽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要过去。吕秀丽激动得花枝乱颤,慌张的看了看屋

里,把显得凌乱的地方刻意整理了一番,再跑到卧室去用力压了压床铺,看看牢不牢靠,有没有响声,一会和壮小伙爽的时候不能出现那天晚上的尴尬局面,吕秀丽

想到这里羞涩的红了脸。

刘开平这边已经进入了一家宾馆,里面的女人正坐在松软的席梦思床上,这女人正是上次在veity吧替刘开平把风的女人,虽然厌恶刘开平下面

那丑陋的家伙,但为了钱,她只能咬紧牙关的忍受,每次和刘开平完事后,就会把全身彻彻底底的清洗一遍,她在veity吧做服务员,上次胡小洋用手机拍照来

威胁罗娜,突然被女人发现了,便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刘开平,才出现后面刘开平又用这件事牵制罗娜和胡小洋。

刘开平进屋后,笑几声,猴急的把衣服裤子脱了下来,朝女人饿扑了过去。

“哈哈哈,美人儿,我来了!”

“等一下!”女人捂住刘开平的嘴,“你给我多少钱?”

刘开平听到这话情趣降温一半,咧嘴道:“他奶奶的,老子给你的钱还少了?你那无底洞塞的都是老子的钱,别废话,快点把衣服脱了。”

女人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扣,一动不动。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还跟老子装起纯来了,你不干马上跟老子滚,有钱大爷还找不到女人?”

在金钱的驱使下,女人犹犹豫豫的动了一下手,刘开平不耐烦的用力拉开,露出一件粉红色的罩罩,高耸丰满的诱惑极了。

“知道老子要来,你还把这些破玩意穿起。”刘开平说着,“啪”一声,直接扯掉了。

“哎呀你轻一点。”女人被拉得生疼,厌恶的道。

没有了束缚,两团白花花的馒头“蹦”一声弹跳着,上面的小米粒呈褐色,刘开平欲罢不能,用手翻盖上去揉搓起来,动作显得笨拙粗鲁。

“你轻一点,妈呀!”女人无奈的侧到一边,妈的,这个老色魔根本不懂如何取悦女人,手掌皮肤又粗糙,摸得肉软一阵刺疼,但她只能默默忍受,

心里祈祷这王八蛋快一点。刘开平没有理会女人的感受,反正只要自己过瘾就行了,俯含.住两颗肉粒“啪嗒啪嗒”地吸允起来,像婴儿吃奶一般,口水都流了

一遍。

“哈哈哈,爽不爽,妈的,老子的口技如何。”刘开平得意洋洋的笑着问。

女人没有理会,继续将脸侧到一边,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后来干脆把眼睛也闭上了。

刘开平没有得到女人的反应,心里有几分小小的失望,退下女人裤子后,一条黑色裤暴露在那张狰狞的面孔下,茂盛的茸毛分开两边,中间一根布条竖立在花瓣上,刘开平伸手在上面轻揉了几下,然后拉起花瓣上的布条,松开,“蹦”地一声,女人“啊”一下尖叫,气得瞪眼睛。

“哈哈哈,小.货,这条裤老子喜欢,哈哈!”

用那根布条在花瓣缝隙上摩擦了几下,女人开始发出微弱的呻吟,刘开平得到了鼓舞,把布条分开,食指按在一颗柔软的米粒上面圆周运动,水渍逐渐溢流了出来。

“哈哈哈,都出水了,还在装。”刘开平极度的兴奋,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153:可口的咸菜稀饭

胡小洋进了吕秀丽堂屋后,闷闷不乐的坐下,一句话也不说,吕秀丽看出了端倪,问道:“咋的了?哪个惹你了?”

胡小洋摇摇头,没有说话。

“你脸拉这么长,还不承认。”吕秀丽看见一向嬉皮笑脸的小伙子突然闷闷不乐,心里有点着急,但又怕多问胡小洋会厌烦,就说:“你吃饭没得?”

胡小洋又摇摇头。

“好,你等着,我去把饭菜端出来。”吕秀丽进厨房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眼胡小洋,这娃怎么了?他又不说,这可急死个人。

吕秀丽很快把饭菜端了出来,放在胡小洋面前的矮凳子上,所谓饭菜,就是稀饭和咸菜,吕秀丽看了看凳子上破败的生活,结结巴巴的说:“今天没有买菜,只有胡萝卜咸菜,你你将就吃一点。”

胡小洋抬眼看着那碗里的胡萝卜咸菜,没有说话。

吕秀丽连忙又说:“那我去买菜。”

“吕姐!”胡小洋叫住她,端起稀饭“呼哧呼哧”地吃起来。

吕秀丽转过身,看着胡小洋津津有味的样子,笑了,端起自己那碗稀饭:“咸菜是我自己弄的你吃不惯”

吕秀丽正想说胡小洋这样的富家子弟吃不惯她农村人做出来的东西,胡小洋就说:“好吃!”

“真的?你没有骗我?”吕秀丽惊喜道,受宠若惊一般慌张。

“真的好吃,嘿嘿。”胡小洋笑着说。

“嘿嘿,那那就多吃点,噢,不吃多了嘴咸。”吕秀丽尴尬极了。

胡小洋嘿嘿嘿地笑了,的确,胡小洋没有吃过这种正宗手工腌泡的咸菜,胡萝卜很香脆,味道不咸不淡,正合胡小洋的口味,“吕姐,你这个是怎么做的?”

“嘿嘿,这个好简单的,就是”

吕秀丽一说到做家务,弄咸菜,那是手舞足蹈,两个人笑声连连,胡小洋听得有趣,居然无意间吃了三大碗稀饭,他发现只要到吕姐家里来,这里的气氛就会感觉特别温馨,安静,祥和,心里的烦恼一会就烟消云散,或许是吕姐太善良贤惠了,再或许是吕姐太单纯。

“吕姐,你那个窗户怎么还没有装上?”胡小洋看了看屋里,还是没有多少变化。

“胶膜便宜,遮到就好了,只要雨飘不进来,跟窗户一样,嘿嘿。”

胡小洋突然很伤感,“吕姐,你的亲戚朋友呢?”

“我亲戚少,他们都有钱,不像我,嘿嘿,没有出息。”吕秀丽眨巴着逐渐湿润的眼睛。

“你一个月一千多块钱,还要给孩子交学费,以后用钱的地方更多。”

“我我没有本事。”吕秀丽难过的拔了口饭在嘴里。

胡小洋一想,说:“吕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借钱给你做点生意,在外面摆个小摊什么的。”

“摆摊?”吕秀丽一阵狂喜,但她突然又拒绝的摇摇头:“要不得要不得,我我不懂做生意,再说要是亏了,我还不起你。”

“你看啊,你在计生委一千多块钱,这是城里不比你在农村,哪里都要花钱,你现在慢慢熬,生活简朴,我担心你很快就把身体拖垮了,要是你病了,孩子怎么办?你要想长远一点。”

“我身体好,有劲,嘿嘿”吕秀丽低下头娓娓道:“小洋,我知道你对我好,谢谢你,我就是我想靠我自己。”

“自力更生的骨气当然值得发扬,但接受别人善意的帮助不是事半功倍嘛,这不是可耻的,世上没有哪个人是依靠自我成功的,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很薄弱的,需要朋友的支持你才能快一步获得成功。”

1.(1)

“我晓得,不要小洋,你莫说这个了。”

胡小洋叹口气,“好吧,你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只要我办得到一定帮你。”

“好,嘿嘿!”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善良之人不图回报,却偏偏有丰厚的回报等着他,这是上天的眷顾,很多年后,胡小洋家徒四壁沦落街头,差点饿死,就是吕秀丽雪中送炭救了他,由此,才让胡小洋整装待发踏上光辉的仕途,而吕秀丽也同样得到了上天对于她善良的馈赠,家庭兴旺发达。

“对了,吕姐,有件事我一直有疑问,哪天你在下面仓库看见楼上有人打架没有?”

“没有觉得,我在里面整理东西,说来也奇怪。”吕秀丽想了想:“如果有人打架肯定要闹起来,我真的没有听到动静,哎,露露他们一家太可怜了。”

胡小洋事后也向门卫问了情况,未果,张亚萍哪里也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很是匪夷所思,虽然怀疑是刘开平干的,但王小露只字未提,并没有举报,整件事情胡小洋觉得有端倪,想有空了亲自去问问王小露究竟怎么回事。

“是啊,很不幸,还好小露姐没有事。”

胡小洋吃完后,抹了一把嘴,吕秀丽就把碗收进了厨房,走到半路忍不住回头说:“小小洋你一会不走了吧?”

胡小洋回过神笑了笑,看着吕秀丽酡红的脸说:“今晚我要好好陪陪吕姐。”

吕秀丽听得心花怒放,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哦”了声,赶紧进了厨房。

而刘开平这个牲口正在做一件极其变态的事,三根指头插.进女人的下.体猛烈的捣鼓,那桃园处水花四溅,喷的刘开平一脸,女人紧闭着眉目,表情极为痛苦,身体像蛇一般剧烈扭动着。

“啊啊”

“哈哈哈,快叫大声一点,老子不会停”刘开平通红了脸,一边瞪着女人像喷泉的下面,一边观察女人苦不堪言的表情,他觉得真他妈的过瘾,这娘们

不就是鄙视自己不能满足她嘛,虽然每次搞完了后,女人都像杀猪般的吼叫,但刘开平这牲口知道女人是在装,所以这次要做好前奏,让这个贱货欲.死在他的“金

手指”上。

“爽不爽?你这个小.货哈哈哈,***。”刘开平咬牙切齿的说,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巴的液体,眉头一皱,“呸”一声,“他娘的,一股.味。”

被刘开平这个畜生往死里捣鼓了半天,女人下面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晕死了几次。

刘开平见自己的**手段非常成熟,搞得女人嗷嗷嗷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时间也差不多了,跪在女人双腿间,掏出那短小如花生米的东西,刺入了进去。

“噢噢嘶好爽叫快叫起来贱人”

女人被这个变态弄得浑身无力,已经失去了快.感,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具尸体一般,刘开平爬在上面咬紧牙关猛推,受到刘开平恶言的威胁,女人只能微弱的呻吟起来,并开始扭动着腰肢,证明这混蛋弄得她很舒服。

“嗯嗯”

“不要动下面哎呀哎呀掉了掉了妈的,老子叫你不要动下面。”刘开平那家伙短小,刚才得到液体的滋润显得非常滑溜,女人一扭动,刘开平那活儿就滑了出来,气得这牲口狂怒。

再次进入后,刘开平蠕动了几下就缴械投降了,气喘吁吁的骂道:“,时间这么短。”

吕秀丽经过多次和年轻的小伙子欢爱后,传统的农妇变成了荡.妇,现在不像以前那样腼腆羞涩了,可以大胆的放开来享受,吕秀丽死了丈夫,长时间没人关心没

人疼爱,非常寂寞空虚,初次和胡小洋的时候,由于受到封建思想的束缚,吕秀丽不能完全尽情的享受男女之间的美妙,不过反而那种紧张的感觉非常刺激,她

特别喜欢。

四十来岁的女人,性功能在逐渐衰退,吕秀丽身体好,胖乎乎的,平时虽然粗茶淡饭,但没有生过病,身体机能都很健康,前面几次遭到胡小洋的爽约,把体内的激情都储存了下来,就等着今天晚上**一回。

胡小洋以为只有男人才是习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原来女人也如此,而且比男人还要疯狂,别看大街上那些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人模狗样,装矜持扮淑女,到了床上就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

胡小洋没有急着办事,躺在床上笑眯眯的问:“吕姐,这段时间我没有来,你是怎么过的啊?”

“以前咋过现在还是咋过啊。”

“嘿嘿,我问的是那个。”胡小洋鬼魅的笑了声。

知道了吕秀丽有自.慰的习惯,胡小洋故意逗逗她。

吕秀丽捂住火辣辣的脸,把头埋进胡小洋的腋窝下,不说话。

胡小洋摇摇吕秀丽笑道:“吕姐,说嘛,你有没有用手弄?”

吕秀丽真想钻进胡小洋的身体里,无比羞愧,使劲往被窝里钻。

胡小洋哈哈哈笑了声:“吕姐,跟我日.逼安不安逸?”

吕秀丽不说话。

“说嘛,爽不爽?你的时候啥感觉?”胡小洋觉得吕姐有趣,害羞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可爱,“你不说我走了啊。”

“恩恩恩”吕秀丽赶紧哼唧了几声,害怕胡小洋真的走了。

“啥?你说啥?我没听到。”胡小洋靠近她的耳朵问。

吕秀丽又在被窝里“嗯”了声,胡小洋哈哈笑道:“吕姐,我们要开始工作了。”

听到这话,吕秀丽在被窝里屏住了呼吸,等待小伙子的动作,却始终没有见胡小洋有进一步行动,她有些急不可耐了,尴尬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脸蛋热辣似火,眼睛却不敢看胡小洋。

“哈哈,吕姐,**服啊,不然怎么工作。”

吕秀丽扭扭捏捏的,咬紧嘴唇,笨拙的解开衣服扣子,不一会儿,一具白嫩泛着精光的上半身便暴露在胡小洋眼前,胡小洋用手去捏了捏那胖乎乎的腰肢,吕秀丽突然一个激灵,颤抖了下。

逗得胡小洋哈哈大笑,“转过来我看看你的两只玉兔。”

吕秀丽双手挡在胸前,刚才受到胡小洋的挑.逗,她又羞窘起来,慢吞吞的转过身,但手还没放下,胡小洋拉开她的手,一看,有些惊讶,吕秀丽的咪咪居然还和以前一样,没有下垂,一股幽香的乳味灌进胡小洋的鼻孔,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太迷醉了,闭上眼睛,嘴巴亲吻了上去。

胡小洋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吕秀丽呼吸的急促,胸口起伏不断,他用舌尖轻舔咪咪上面的蓓蕾,吕秀丽身体燥热起来,并伴随着轻微的颤抖,几个回合下来,吕秀丽只能环抱住胡小洋的脖子,不然柔软的身体就要倒下去。

两个人这样立着也累,胡小洋慢慢推倒吕秀丽,动作很轻,非常怜香惜玉,细碎的轻吻从吕秀丽白玉般的脖子慢慢移到腹部,这个地方显然是吕秀丽的敏感地带,髋部不规则的蠕动着,呻吟有了节奏,但显得极为凌乱。

“嗯嗯

胡小洋没有急着进入主题,看了看那摄人心魄的桃园,正溢出透明的液体,胡小洋笑了下,“吕姐,你都流了。”

“小洋快快一点”

胡小洋心想这村妇够包,笑着说:“别急嘛,让你一次爽过够!”

手指掰开花瓣,这里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了,在晶莹剔透的液体下,粉红色的花.心非常刺目,又极具诱.惑,在那黑色的洞口处还在恐怖的往外流水,像山间潺

潺的溪流,胡小洋轻轻拨弄着上面的米粒,这一个动作,导致吕秀丽紧张的痉挛了下,萎缩,痒的难受极了,伸手在胡小洋身上乱拉,显得迫不及待,面红如

花,娇喘不断。

李玉良又一次撞击,记忆出奇的恢复了,但他吧这个秘密隐藏了起来,想起胡小洋那个该死的丝和许若曦拥抱暧昧的情景,他的眼眶

就冒着火星,至于他头脑里模糊的另一段记忆,始终记不起来,他只感到无尽的恐慌,自己马上就要跌入悬崖,不知道这事梦,还是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李玉良努力

回忆着,他的思维里出现了几个片段,他口渴想喝水——轮椅突然转动——然后——

然后居然一片空白,李玉良额头冒出了虚汗,他相信这不是梦,有人想陷害自己于死地,难道是若曦?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害自己?

难道是胡小洋这个丝?

他胆敢继续和这个小贱人来往,不是他还有谁希望自己消失,该死的!

许若曦突然看见李玉良眼神可怕,脸上全是汗水,紧张的跑了过去。

“玉良,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她擦掉他脸上的汗水,“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滚开!”李玉良用力吼道,甩开许若曦的手。

李玉良生病以来性情时好时坏,对许若曦发脾气也是经常的事,所以许若曦没有放在心上,继续担忧的问:“你要喝水吗?是温的,我刚刚处理过了,不烫,来,我喂你。”

李玉良瞪着许若曦,神色阴森得可怕,但他转而一想,不能确定胡小洋和许若曦究竟有没有不正当的关系,想进一步深入了解,没有说话。

许若曦见他安静了下来,把温水端过来,亲手小心翼翼的喂。

完事后,许若曦离开了病房去监督医院厨房做的营养烫,随后,另一双脚步进了病房。

闫娇看着李玉良傻愣在床上的样子叹息一声,“没想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真是天意弄人。”

闫娇进去病房后,李玉良就知道了脚步的靠近,也知道了是闫娇,但他没有说话,目光都没有看人,闫娇是李玉良抛弃过的女人,曾经一度做白日梦的闫娇,处心

积虑的想成为书记夫人,没想到却输给了一个黄毛丫头许若曦,虽然有万般的不服气,她也不敢对李玉良乱来,至于她现在的身份,除了李玉良之外没有人知道。

闫娇被抛弃后,心慌意乱,内心充满了极度的恨意,她想报复李玉良的无情,虽然如此憎恨,但她知道,她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现在看见李玉良变成这样,闫娇也是心疼不已。

在一次酒吧买醉期间,无意中结识了被贬职的胡高军,这个人可是一个厉害的角色,犯了这么大的作风问题,仅仅只是罢官而已,可见胡高军在机关里面必定有后台,说不定假以时日就有可能复职,那她榜上新城区公安局局长那还不比李玉良强几十倍?

闫娇这次来看望李玉良也是下定决心最后一次,冤冤相报何时了,她也不想什么报仇了,以后依附着胡高军这只沉睡的雄狮,必定荣华富贵,好好过自己舒坦的日子。

闫娇在原地站了一会,李玉良没有说话,她便要转身离开。

“站住!”

李玉良突然叫住她,闫娇一阵错愕,回头惊异的看着李玉良,“你”

“你什么你?这么快就要走?”

“你好了?”闫娇露出惊喜之色,不过,脑海里逐渐浮现出过往刺疼的场景,无情的拒绝,她的脸色冷却了,“我当然要走,难道等你再一次赶我吗?”

李玉良有些惭愧,“娇娇,对不起,我们有缘无分,不过以前我对你不薄,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不然对谁都没有好处,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你在哪里安身?”

闫娇眼眶闪烁着泪光,深吸一口气倔强的道:“我过得很好,不需要你心。而且,我会找一个比你好几百倍的男人。”

李玉良轻声问:“你你找了男人?”

“哼,就凭我的条件,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排队。”

李玉良只当闫娇说的气话,说:“如果你愿意,可以做我的情人。”

“李玉良,你真不是个东西,我不是你的二手货,现在我吃的好穿的好,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要做下贱的小三?”闫娇说的实话,但也有想故意激怒李玉良的心思,来达到报复的目的。

“你真的找了男人?”

“想知道他是谁吗?”

李玉良没有说话,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他就是被开除的新城区公安局局长胡高军。”

“什么?”李玉良惊呼,情绪波动了起来,“你”

“怎么?很吃惊?更让你吃惊的是,我马上就是局长夫人了。”

“呵呵呵!”李玉良冷笑一声。

“我告诉你,胡高军现在只是暂时免职,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复职。”闫娇为了提高自己的底气,更有效的打击李玉良,故意撒谎道。

“你说什么?谁告诉你的?”李玉良激动了。

闫娇看见李玉良如此紧张的样子,心里窃喜,她正想看看李玉良这个负心汉害怕嫉妒的样子。

“哼!”闫娇双手抱胸,冷笑一声后理直气壮的走了出去。

李玉良平静的心湖被闫娇丢进一块石头,起了不小的波澜,要是胡高军真复职,那胡小洋这个丝想要动他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至少会遇到不小的阻碍,以前

还可以让这个小丑在舞台上好好表演一下,给自己提供娱乐,现在看来那是妇人之见了。不行,看来必须得采取行动,先发制人,让还没复职的胡高军胎死腹中。

李玉良紧急密谋着下一步计划。

粗重的喘气声,呻吟声,交相辉映此起彼伏,吕秀丽****,躺在下面像蛇一样扭动着白嫩的腰肢,光滑如脂,凝霜如雪的肌肤白得刺眼,上面布满的汗珠,在

灯光的照射下格外璀璨,迷醉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小伙子强劲有力的冲刺,太过瘾了,干燥的桃花源微微泛红,沾满了一些让人血液蓬勃的,正从苟合处缓缓流到

床单上,散发出一股暗香,爱.欲的味道弥漫开来。

胡小洋一边猛推,一边轻轻揉捏着桃花源上面的果粒,柔柔的,软软的,滑滑的,吕秀丽忍不住嚎叫了起来。

“啊啊啊”

胡小洋坏笑一声,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看着吕秀丽张大嘴吧娇喘的模样说:“吕姐,日得安不安逸?要不要快一点?”

吕秀丽连忙羞赧的双掌遮住了脸,不一会就又喘息了起来。

一阵尽情的释放,两个人都达到了巅峰,吕秀丽躺在胡小洋怀里听他讲的荤段子,逗得咯咯咯直笑。到了晚上八点半的时候,胡小洋接到周慧媚的电话,感到非常突兀,而且听她的语气有些激动。

“小洋,你在哪里?我姐我姐她”

“你姐怎么啦?”胡小洋直立了身体。

“我姐被周国栋打了。”

“啥?靠,你在哪里?”胡小洋担忧的问。

“我和我姐在上次的西餐厅。”

“好,我马上过去。”胡小洋挂断电话就迅速穿衣服:“吕姐,我有事要走,今天不能陪你一夜了。”

吕秀丽也看出了胡小洋的焦急神色,道:“咋个地?莫有大事情吧?”

“应该问题不大,我过去看看。”

“好,那你外面小心点。”

胡小洋到了西餐厅后,看见两姐妹还是坐在以前的位置上哭泣,过去后就询问:“怎么回事啊?”同时目光一扫两个人,特别是周慧敏,还是一样美若天仙,只是脸上被泪水哭花了,但依然掩盖不了她精美的脸蛋和妖艳的气质。

“我姐说周国栋打了她。”周慧媚伤心的说。

胡小洋看着周慧敏:“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怀孕在身他还敢打你吗?”

周慧敏哭声更大了,扑倒在周慧媚怀里。

“好,我去找他。”胡小洋连忙站起来。

“嗳你站住!”

胡小洋脚步跨出两步,周慧敏就叫住了他,他转过身:“我帮你去修理他。”

“你别去了,算了。”周慧敏逐渐停止了哭泣。

“那你他有没有打到你哪里?我们陪你去医院看看。”

“对啊姐。”

“没事,他就是在我面前发脾气。”周慧敏说。

胡小洋感到很无奈,也很无力,原来只是受到了委屈,跑来诉苦的,只是胡小洋真的不理解周慧敏的做法,也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怎么想的,周国栋以前的罪

证虽然时过境迁,命案,但同样可以立案侦查,必定可以让周国栋这个老东西伏法,为什么还要花这些心思在上面,出卖自己的身体不说,还要替那个王八蛋生孩

子,胡小洋为她不值。

“周姐,我不明白。”

周慧敏看出了胡小洋的疑问,擦了擦脸上的泪,对旁边的周慧媚说:“小媚,你去给姐那杯温热的果汁。”

周慧媚疑惑的看了看胡小洋,顿了顿说:“好!”

周慧敏想把周慧媚支开。

她说:“你早晚会明白我的用心,周国栋已经不是以前的周国栋了,他的影响力比以前更大,人脉更广。”

桂东集团是一家广告策划公司,知名度的确很高,胡小洋也听说了周国栋会经常和上层人士来往,这里的上层人士更多的是政府人员,如今政府和企业都成了连体婴儿,各自流着相同的血,相互之间形成一个庞大的敛财链。

“尤其是最具影响力的人,才最怕后院起火,你如果在这个时候起诉他,一定会让他四面楚歌声名扫地。”

“没有这么容易,我一个女人家缚鸡之力,想要仅仅单靠起诉达不到效果,反而让自己多年的计划功亏一篑,这个恶魔老奸巨猾,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敢动。”

“你担心起诉石沉大海?难道现在起诉罪犯比以前告御状还难?”胡小洋难以置信的说。

“不是告不了他,而且现在抓住的劣根不全面,我感觉不能将他连根拔起,到那时就完了。”

周慧敏的担心,胡小洋也明白了,但他不敢相信政府里面真有断案不公,欺压老百姓,瞒报上级的情况发生,说到这里他依稀的记得几年前发生在新城区云南道的

一起宝马车撞死乞丐的案件,当时老爹还在担任局长,胡高军把案宗拿回了家,胡小洋还看见了那个牛皮袋子,那时的网络还没有全面普及,但外部群众知道的居

多,后来听说宝马车车主被刑事拘留了,又有很多群众反应车主向政府塞了红包,远离了这个城市,众说纷纭,究竟怎么回事,胡小洋也不确定,问老爹的时候,胡

高军什么也没说。

从今天来看那件事,的确有情况,据胡小洋了解,老爹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他不可能隐瞒嫌疑人,而且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公安局也瞒不住,后来那件事逐渐一了百了了,很蹊跷的事。

“周姐,我现在只能说罪犯必须得到严惩,只是我担心结果不会令人满意,而且你现在身怀六甲行动不便。”

周慧敏抬起头,突然用一种担忧的神色望着胡小洋,问:“小洋,你哪天给我算的命准不准?”

“我不敢百分百保证,但有一定的预见性,这个东西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小洋!”周慧敏抓住胡小洋的手,眼眶里又湿润了,说:“我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

“要是我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的妹妹,别再让她吃苦受累了,我妹妹她”周慧敏想到困难的过往忍不住哭出来,“我妹妹她太可怜了。”

“周姐,好好的,你说这个干什么?而且我说了,只要你注意一下自己,做事谨慎一点就没有事的,皆大欢喜。”

周慧敏猛摇着头,激动道:“不,我要你答应我,你答应我!”

胡小洋定定的看着周慧敏,心里有一股酸涩的味道,轻声而坚决的说:“好!我答应你!可是”

“你们在聊什么啊?”周慧媚突然端着一杯果汁过来了,坐下后看了看胡小洋,发现周慧敏的情绪不对,担忧的说:“姐,发生什么事了?”

胡小洋心里难过,把脸对着窗外。

“没事,说到一些过去的开心事,有点留念,就呵呵,没事。”

“真的没事?”周慧媚又看了眼胡小洋问到。

1.(2)

1.(2)周慧敏点点头,将周慧媚的手握在手心,另一只拉过胡小洋的手,握在一起,“小洋,我妹妹以后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的对她。”

周慧媚和胡小洋很震惊,面面相觑,而两个人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情绪却不同,胡小洋是伤感的,难过的,他知道周慧敏想要去干什么,而周慧媚却不知道里面的缘由,她正沉浸在一段美好幸福的氛围之中,脸上是难掩的温情。

完事后,胡小洋送周慧敏回家,她说周国栋出去应酬了,在返回的途中,周慧媚羞答答的瞥了眼胡小洋,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说:“我感觉我姐有什么事瞒着我。”

胡小洋一惊,心里在想其他事,“你们是姐妹,她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别多想了。”

“是吗?”周慧媚不相信,一片愁云涌上她的心头,“我姐太难了,从小我们相依为命,虽然我们一直带着父母离去的痛苦生活到现在,可是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很

开心,有一个爱我关心我的姐姐,她就像我在天堂的父母,那样慈祥,总是为我着想,不让我受到半点委屈。”周慧媚的视线朦胧了,“还记得我七岁那年被一群孩

子追着打,我姐过来帮忙,把那些高过她一个人头的男孩子都打跑了,那天下着雨,我们的衣服湿透了,我们找到一家废弃的工厂,在里面把衣服脱下来烤干,因为

我们没有多余的衣服,甚至那天我们都饿着肚子,后来被打跑了一些人又找到了我们,我姐被他们”周慧媚痛心疾首,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胡小洋早已经被震撼了,难过的将周慧媚搂紧怀里,车子在一处停下,静静的听着周慧媚和她姐姐过去非人的生活。

“那天我们杀人了我躲在角落里看着姐姐手上全是血,她的眼神吓得我不停的打嗝,那天夜里我们处理了那个男人的尸体,然后又继续暗无天日的流浪,不知

道走了多远,我们饿晕在铁轨上,如果不是路人将我们救了,可能已经去见我们的父母了,那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农民,他们很善良,供我生活,直到我醒来后才知道

我姐姐已经走了呜呜呜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以为姐姐不要我了,我拼命的喊拼命的找,姐姐姐姐呜呜呜”

胡小洋也流下了泪,这个看似坚强的女人,承受了一般人难以承受的痛苦,却不愿意将这些告诉自己,胡小洋只觉得心脏里面像压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我和叔叔一直在寻找姐姐的下落,从未停止,可是她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八年后,我已经快高考了,在校门口我看见了姐姐,她她长高了,很

瘦,但她却很漂亮,我不认识她,是她叫住了我,后来我才知道姐姐从未离开过我,她一直在背后默默的关注着我,却不敢与我相见,我知道她是想我过得好一点,

不要跟着她四处漂泊。叔叔后来告诉我他们经常会收到一个没有地址和署名的信封,里面都是钱,为了这件事我和叔叔和阿姨大吵了一架,我知道那是姐姐寄来的。

我考上了大学,和姐姐又在一起了,她越来越光鲜,衣服也比原来多,贵,她很忙碌,大学四年她看了我三次,给我买了手机,大多时间我们电话联系,但通话时间

不长,我不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吃了多少苦,后来姐姐从万云市来到了邴城,那时她已经和周国栋在一起了,我当时很反感,周国栋已经六七十岁了,为什

么姐姐还会嫁给他,我不敢问,我怕姐姐不高兴。”

“难为你们姐妹了。”胡小洋轻轻抱着周慧媚,无比怜惜。

“小洋,我怕姐姐真有事瞒着我,去干傻事”

“放心吧,我了解你姐,她不是一个乱来的人。”

“我好怕!”周慧媚抱紧了胡小洋,温驯的缩进他怀里。

“别担心,没事的”胡小洋一边安慰着一边思考一些问题,他要为周慧敏姐妹**昭雪。

过了会胡小洋问:“你不是在科普儿上班吗?”

周慧媚“嗯”了声,“我刚刚下班就接到姐姐的电话。”

胡小洋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你们公司还要加班吗?你不是行政助理吗?”

“我刚刚去,很多工作还不熟,想多花一点时间。”

“嗯,那你就继续回来住吧,反正离你们公司也不远,宿舍太吵也休息不好。”

周慧媚又“嗯”了声,像只猫咪般温柔的娇嗔,抱着胡小洋伟岸的胸膛,闻着他身上的阳刚之气,她逐渐被这个男人征服了。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很烦琐,胡小洋回到家后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太多纷扰的情景在他脑海里一散而过,王小露原本美好的一家人现在落到这步田地,事情到

底怎么回事,还没有找到答案,许若曦有隐瞒了自己一些事,胡小洋可以觉察出,她身上的伤痕至今历历在目,显然,许若曦过得并不好,她或许正处在水深火热之

中,然而更令人生气的是,罗娜无缘无故的朝他发火,这其中存在误会,那个女人就是一头倔驴,怎么解释都无用。

从刘开平升到办公室后,就发生了一连串奇怪的事,这人獐头鼠目一身的晦气,会不会这些事都和刘开平有关呢?

胡小洋叹口气,拿过面前一杯水喝,却不小心将水撒到了自己右手上,他连忙用纸巾擦拭自己的右手,突然,胡小洋居然看到了自己右手太阳线出现断断续续模糊

的情况,他顿时如泰山压顶般恐慌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看清楚自己的手相?他心脏快要窒息一样的难受,不可能不可能他是不可能看清楚自己的手相

的,因为他懂得算卦,所以这种情况他看不见自己,右手掌纹太阳线却像恶魔一样顿时依着他的灵魂,控制着他的思想,胡小洋目光汇聚这条线,额头冒出细密的汗

珠,以前的太阳线清晰而深长,一直从无名指直插掌底,有大富大贵之象,为什么现在居然出现巨大变化,断断续续,虚虚实实?此乃后天相,大凶之兆,有烂桃

花,事业不顺,小人干扰的征兆,严重情况下会出现家破人亡。

胡小洋恐慌了起来,心里惊恐的念叨,星象星象他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想跑到外面去观星象,查看自己的处境。

周慧媚无意间发现了胡小洋的异常,他的脸色苍白,脸上全是汗,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跑,一下子焦急的喊:“小洋你怎么了?”她跑过去抓住胡小洋摇摇晃晃的身体,急的快哭出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胡小洋一个激灵,双手抱紧自己晕沉的头,痛苦哀叫:“啊小媚小媚我要遭天谴我要遭天谴”胡小洋奋力克制自己的思想不要分析自己的手相,“不要不要啊啊”

“小洋你怎么了小洋”

周慧媚吓坏了,胡小洋就像患了什么怪病似的乱叫,脸色难看的恐怖。

他很正常,没有病,胡小洋无意间看清楚了自己的手相,一般情况下会算卦的,看不到自己的处境,然而他却出奇的看到了,看到了没有关系,但不能仔仔细细的

去加以分析,他却着魔般的还想去从星象中看到一两年内关于自己更多的答应,这是算卦者的大忌,会遭天谴,所谓的天谴将牵扯出更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胡小洋努力克制自己的思维,未果,慌张的抱紧周慧媚,嘴巴亲吻上了她的唇,他想用各种办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嘴唇封锁周慧媚的唇后,舌头强行伸进她的口腔与之痴缠起来。

“呜”

周慧媚突然像遭到了定身咒,身体痉挛一下后变得僵硬了,头脑一片空白,嘴巴木讷的张开,任凭胡小洋的舌头在她嘴里疯狂的捣鼓,胡小洋的舌头狂袭她白皙的玉脖时,两个人的鼻息逐渐加剧,直到周慧媚的身体开始从僵化变的温暖,然后竟然火辣滚烫起来。

她沉醉了,手情不自禁的攀上胡小洋的头,将他整个身体紧贴着自己,开始意乱情迷的回应着他的热吻,湿滑的丁舌有些青涩的回应着胡小洋的热浪。

显得很生疏,这是周慧媚的初吻,但是胡小洋熟练的吻技带领着她,四片嘴唇磨砂着,柔柔的,软软的,很润滑,时而可以听到两个人贝齿轻磕的脆响,从未有过

这种奇妙的感觉,周慧媚无法言语,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无力,意识迷醉,像虚脱了一般,但她又对这种虚弱很依赖,不愿意醒来,身体柔软到了棉花的质量,轻得快

飘上了云端。

两个人的胸口加重了呼吸,周慧媚高耸坚挺的巨峰顶着胡小洋的胸口,她的呼吸相对很艰难,鼻息不断加重,这个忘情的傻女人正沉浸在欢愉之中,竟不知道裂开一条缝。

胡小洋纷乱的情绪平静了下来,和周慧媚亲吻与其他女人不同的是,他感觉到了温情,甜美,爱情的味道,这种味道是柔和的,圣洁的,不参透任何杂质,透明得

像白玉,但他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轻轻抽离周慧媚湿润的唇,然后将她搂入怀中,轻揉的与周慧媚耳鬓厮磨,闭上眼睛闻着她醉人的发香,体香。

周慧媚回想着刚才胡小洋可怕的状态,想问,却没有开口,她知道他当时很痛苦,不是她不关心胡小洋,而是怕再让他陷入痛苦,所以她什么也没有说,在心里暗暗下定了一个决心,“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这是多么伟大的爱恋!不过事后胡小洋还是告诉了周慧媚他的情况,都是肚里有墨水的知识分子,不用多说,已经明了。

算卦是根据自然现象所总结出来的不同处境,是有科学根据,有的人的确是故意将本质的东西扭曲化,并没有按照规则进行,所以他们的预测带有虚拟性,胡小洋

对周易,易经,有很深厚的研究,并且知道如何运用,而且还是关于自己,他很紧张,甚至于,他也开始动摇对易经的可信度,不相信会有灾难降临到自己头上。

事实上,胡小洋没有自欺欺人,易经也不是随便一部艺术性的书籍,在后来,当胡小洋的生活发生巨大变化时,才真真切切的明白了其中深不可测的奇妙,他没有

抱着坚信的态度去看待从易经中看到的所谓自己不堪的处境,所以没有预防,连他自己都失去了可信度,证明这件事多么的不可思议。

李玉良正在加速推进密谋计划,在医院期间,许若曦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开始和外界联系,和许若曦在一起的时候,又回到呆滞的模样,毫无疑问,许若曦也被列在计划当中,李玉良把这句话作为自己的座右铭——一个想要达到目的的人,就要懂得放弃。

他就是这样一个为了雄图霸业可以放弃心爱的女人的人,他觉得那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人生,征服一个女人的精力远远不如征服自己的仕途来的迅猛,仕途的诱.惑力比一个女人要大得多。

想起张爱玲的一句话:“每个男人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得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的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胸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永久占据男人的心,也没有一个男人会永远执著于一个女人,在事业与女人之间,女人只能排列第二,如果男人面临的是一手雄图霸业,一手女人,非要舍弃一方,女人必然是首选,衡量一个男人是否成功,是看他的事业和官职有多大,而不是看他女人有多少。

很多男女认为自己就是柳下惠,可以经得起任何诱.惑考验,但往往这类人群只是在一方面的空想,并没有经历一场真正具有诱.惑力的的事,正如一个穷困潦倒的人在谈论自己似金钱如粪土一样的荒唐,也正如一个有钱人觉得金钱不那么重要一样的可笑。

爱情在权力面前显得极为卑微,控制贪婪,就是在节制,又有多少人在面对权力的时候能够保持一颗平淡的心呢?

随后李玉良拨打了一个电话。

“玉良?噢,呵呵”电话里面这个人是新城区人民检察院检察长,党组书记,关丁,显然,他在接到李玉良的电话后吃了一惊,检察院就如同西游记里面的孙悟空,非人非仙非鬼,三界之外,更和白马镇纪委白杆子打不着,他来电话干什么?关丁深意的笑了。

“打扰老师您了,眼下有个饭局,还请老师赏个脸,顺便请教一些问题。”李玉良没有拐弯抹角,直入主题,这和他的性格息息相关。

关丁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一个青皮蛋子说话孤傲狂妄,不给人考虑的余地,这和他老子李询一个模样,随后,微笑着说:“玉良啊,你先等等,我这里有点急事,一会给你回电,如何?”

“噢,很抱歉打扰老师您了,那您先忙。”李玉良客气道。

关丁在挂断电话后,脸色又恢复了冷峻,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李玉良突然打电话,必然有求于人,当然,他完全可以不用理会李玉良,也更不用在乎他老子李询,不过,无论两者之间和自己有没有直接级别冲突,李询毕竟还是一个市长,而且他岳父那边

关丁在思考着这些问题,这个人五十多岁,做事谨慎沉稳,每一个细节都要考虑得面面俱到,况且,李玉良突然打电话必然没有什么好事。

他刚才在电话里说自己有事,就是为了给自己考虑的空间,李询这个人,坦白说,工作上一丝不苟,做事井井有条,群众的反应比较符合实际,但这个人的脾气令

人无法忍受,而且极度张狂,在邴城市,很少有人没有被他骂过,总是以一种高姿态的身份去面对各个领导,好像只有他李询的道理才是真理,别人的都是屁话,要

不是因为他岳父的关系,此人不知道罢官几百次了。

要知道,你李询在邴城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例如检察院和法院,处于独立的司法部门,不受政府

涉权,再者关丁和李询同属一个级别,所以,更加没有理由任你呵斥了,但是关丁明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道理,要是把一个疯子逼急了,到时裤裆滚黄泥巴,

不是屎(死)也是屎(死),所以他微笑着回到。

“玉良啊,事情较多,还不能及时答复你,呵呵,这样吧,你现在说找我什么事,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李玉良听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便说:“真是打扰老师了,是这样的,有群众举报前任新城区公安局局长胡高军在职期间贪污受贿,虽然已经被免职了,但群众中还有不少人反应胡高军现在把受贿的钱财用来大吃大喝,影响极为恶劣,我想请教一下老师,胡高军为什么没有没收财产呢?”

关丁微笑着说:“玉良啊,这个问题你不应该来请教我,你应该去问问纪委的同志啊,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啊。”

“呵呵,那老师您的意思就是也知道胡高军拥有的是非法财物了?”李玉良心想这个老东西真会推卸责任。

“玉良,我们检察院可不能随随便便各一个人下结论。”

“那为什么老师上次没有批准逮捕令呢?”

“这”关丁眉头深锁,“自然不符合逮捕条件。”

“可群众怎么说胡高军贪污受贿,作风糜烂,难道这两点都不够逮捕条件吗?反贪局都没有介入调查?”

“这”

关丁哑口无言,他顿时感觉到正有一群蜜蜂嗡嗡嗡地朝他飞过来,无论他怎么躲,蜜蜂都会缠绕着他,显而易见,李玉良不是来请教的,而是跟他老子一样,是来训教的,目的已经很明了,那就是胡高军。

胡高军强.暴自己的表嫂先是被区里停职查办,经过常务副市长箫剑在其中周旋,纪委的同志也没有介入,而后直接革职,没有追究其他责任,对于这件事的潜规

则,其实大家都清楚,没有人激烈反对,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如今被李询的儿子李玉良强行翻出,从他坚决的口气中不难发现,要对胡高军一案重新审理。

那么,官场必然要掀起一层波澜了。

关丁也知道,胡高军当年的案子,公安局提交了审查逮捕的材料,检察院批捕科已经对胡高军进行了逮捕询问,但是公诉科那边并没有向法院起诉,因为箫剑在其中起了作用。

“老师怎么不说话了?”

“呵呵,玉良啊,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提。”

“是,是,不过为了机关纪律井井有条,我看老师还是您关注一点比较好,要是引起群众有过激的行为,不但社会秩序受到影响,群众也会对我们机关人员失去信任,那学生就不打扰老师您了!”

关丁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好,好!”

挂上电话后,关丁沉思了起来,几分钟后,立刻向副秘书长辰东拨打了电话。

他微笑着说:“小东啊,哈哈,我是检察长关丁,市长在不在?”

“原来是关长,您好,市长在办公室,现在没有接待工作,我帮您把电话转到市长办公室吧。”辰东谦卑道,和关丁接触的时间比较多,都很熟悉,去掉了“检

察”两个字,辰东直接叫的“关长”。辰东以前在新城区海事局搜救处里面担任协调工作,二十五岁,一个阳光小伙子,箫剑上任常务副市长后将他提拔到了政府办

秘书二处,在副厅位置上停留了三个月,转为正厅后才点名要了辰东负责自己的日常事务。

“小东,你等等”关丁思考了几秒问:“市长最近心情怎么样?”

“就那样吧,你知道我们老板的性格比较温和,从他脸上看不出特别明显的情绪变化。”辰东说。

“噢,小东啊,有件事你帮我分析一下,你在市长身边时间长了解他的脾气比我多。”

“您说!”

关丁想了想,“以前胡高军的事,你是知道的,现在有人想翻旧账,你看我要不要给市长说一下?”

的确,辰东知道胡高军的事,箫剑下达的命令还是他去检察院说的,听到说有人翻旧账,辰东想了想,看来这翻旧账的人有些难缠,不然凭他关丁一个副厅干部还做不了主要来请示箫剑。

“关长,我看您还是跟市长说一下比较好。”

关丁深吸了一口气,“好吧,那你帮我转到市长办公室。”

辰东把电话放到桌面上,走进箫剑的办公室,问:“市长,关丁检察长打电话来了。”

箫剑在埋头看文件,突然听到关丁的名字,抬起头,温和的问:“他说什么事?”

“关检察长提到了一个人,胡高军。”

箫剑眉头一皱,没有说话,脑海里在思考着一些东西。

“关检察长还在等您的电话。”辰东接着说。

“那转进来吧。”

“好!”辰东说完推出办公室。

不一会箫剑拿起了旁边的座机,“关丁同志,你好!”

关丁微笑着压低声线:“箫市长您好,今天突然接到李玉良的电话,他提到了胡高军的案子,我看语气有点不对。”

“关丁同志,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好好,李玉良有重新审查胡高军案子的意思,我听出来比较坚决。”

箫剑放下了手上的笔管,“这件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为什么李玉良要提起?”

“其中出发点还不太明朗,可能存在一些摩擦。”

“关丁同志,请不要用假设性的词汇”

关丁连忙恭谨道:“对不起,李玉良要准备翻案。”

不允许用假设性的词汇,那就是不能作事件的推理判断,作为司法机关,必须进行对案件的推理才能做出分析判断,然后才是结果,关丁感觉跟领导说话真是费劲啊。

“李玉良是事件的联系者吗?”

“不是。”

“那关丁同志怎么还要这样说?”

关丁骤然感到了一股压力,也从箫剑口中听出了他对这件事的态度,那就是李玉良与案件无关,你检察院为什么要在乎他的提议?更重要的是,如果李玉良把胡高

军的案子跟他老子李询汇报了,依李询的个性,一定会炸翻天,到时牵扯出更多复杂得事情出来了,波及到常务副市长箫剑,那他检察院检察长,党组书记,一个副

厅的高官,恐怕都会摇摇欲坠了。

骑虎难下的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伤神,两边都不能得罪,还要把事件平定了。

关丁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市长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那就是要你检察院自己处理。

“明白了,明白了!”

“关丁同志还有其他事吗?”

“没有了,打扰市长了!”

人与人之间,膜拜的是地位,权力,和金钱,在这里只有权力的,和明哲保身的顾虑,一个人的位置越来越高,他的顾虑就会越来越多,害怕别人羡慕嫉妒

恨,上面打压,下面挖墙脚,稍有不慎就会一下子跌入万丈深渊,谁也不想这样,谁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地位崩塌,所以,他们的行事作风就会万般谨慎,遇到常人

看来很普通的事情,官场中人却要经过反复的思量揣摩才能做出决定。

关丁现在遇到了双重顾虑,他显得很迷茫,不知所措,对于一个做事沉稳的人来说,他考虑的东西比一般人要多,思想过于复杂了,反而影响冷静的分析能力,当然,一个冷静从容的人,不一定遇到所有的事情都能平心静气的处理,只是,他们不至于两眼抹黑,加速自己情绪的浮躁。

关丁一方面要应对李询的责问,还不能说是箫剑的意思,一方面尽可能保住胡高军的案子不会恶化波及到箫剑,下来后,关丁约了副秘书长辰东吃饭,他是想找辰东帮他分析一下。

胡小洋在上班经过红绿灯的时候遇到了罗娜,骑着一辆女士摩托车,漂亮的容颜增添了不少的沧桑,但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飘逸在风中,英姿飒爽,豪气万丈,

给人一种想要去驾驭她的冲动,想到以前罗娜上班开的是奔腾b50,现在被降职,行事低调了起来,连坐骑都降低了档次,罗娜没有看见旁边车里的胡小洋,红灯

后便开动车子朝药具站驶去,胡小洋在后面追着。

“嘀嘀嘀”

胡小洋按了三声喇叭,示意前面的罗娜注意后面的他。

罗娜从镜子里面扫了眼后面的白色大众,没有注意是胡小洋的车,以为是自己开慢挡了后面车的道,罗娜变换了位置,靠路边行驶。

“嘀嘀!”胡小洋又按了两声喇叭,准备把车窗摇下来。

罗娜这次回头看去,看到了驾驶位的胡小洋,脸色立马冷却了,突然摩托车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罗娜吓坏了,回头一看,摩托车快要撞上前面的拖拉机了,心里一急,按刹车的手扭动了油门,加速了撞上拖拉机的距离。

“啊”罗娜尖叫一声,赶紧朝路边倾斜着身子,龙头用力往路边打转,摩托车“呼”一声撞上路边的小台阶,台阶旁边放着垃圾桶,由于是用角钢固定的,

中间塑料部分被摩托车前轮撞破一个窟窿,巨大的弹震力度将罗娜的身体抛向空中,然后重重落在路边的草地上,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由于罗娜穿了一条弹性

十足的打底裤,修长的双腿直直的分开,那美态诱.人极了。

“嗷嗷”

胡小洋吓得一怔,连忙跳下车跑了过去。

“你没事吧?”

“啊嗷”罗娜有轻微的软组织损伤,特别是脊椎骨那个地方狠狠和地面打了个kiss,腹部受到了震荡,很疼,最可气的是罗娜的黑色打底裤在与地面摩擦的时候划破长长一条口,露出白生生的大腿。

罗娜紧闭眉头,咬住唇瓣,嗷嗷嗷的疼得呻吟,胡小洋看见罗娜的窘态一阵心慌,连忙将她抱上自己的车内往医院驶去。

“你妈个逼啊啊哟老子要整死你”罗娜在后面断断续续的骂道。

“靠,你看看你摔个恶狗吃屎,怎么整死我?”

“你等着瞧,嘶啊我的腿你他妈是故意的啊”

“我靠,再**叫,老子把你扔出去,是你自己笨得像头猪,不看路,要回头看我。”

“你他妈的在按喇叭啊。”

“我按喇叭是叫你靠边停下,你连这个暗语都不懂?”

“胡小洋,你妈那个逼,老子栽在你手上了,到哪里都遇得到你绿苍蝇。”罗娜突然尖叫:“我的包!”

“什么包?”

“我的挎包啊,回去捡,快点”罗娜忍住疼,吼道。

“你要命还是要包?”胡小洋侧脸道。

“包里有我的证件,快点回去捡,不然被别人捡走了,老子非捅死你。”罗娜急的面红耳赤。

“我草,你他妈真是个猪婆,刚才为什么不说?你那破摩托车还要不要?”胡小洋打转方向盘朝外面那条道返回去。

2.(1)

罗娜心急如焚的扭头往后看,嘴里催促道:“快点快点那些人都围过去了。”

“哎呀你别催行不行?听得老子心烦,一会老子又撞上了。”

车子开得不远,但是返回去的时候,胡小洋在罗娜摔倒的地方没有看到包包,只是那辆四脚朝天的摩托车在地上,前轮都瘪了,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包包,胡小洋就问旁边的人有没有看到,并把那包包里面贵重的物品说了一下,但是旁边人都摇头。

胡小洋跑回车上说:“没有包包啊,他们都说没有看到。”

“完了完了完了,胡小洋你他妈个**蛋子,里面有我的工作证还有三张银行卡,还有一串家里的钥匙,手机,办公室的钥匙也在上面,管,你去跟老子找回来,快点去找回来呜呜呜”罗娜气得哭出来。

“行啦,你吼什么吼,像个泼妇似的,银行卡马上挂失。”胡小洋拿电话给罗娜,“电话拿去。”

罗娜也不再考虑了,立刻抢过胡小洋的手机打了电话将三张银行卡挂失,“手机妈的,老子的苹果手机,几千块,你赔,还有摩托车,包包也是两千多,医药费,全部赔,单位扣的工资你补,在医院期间你照顾,你要是敢跑老子马上报警抓你。”

胡小洋气晕!摇摇头,吼道:“你他妈还要不要去医院?”

“要去,去医院。”

在途中,胡小洋打电话给刘开平说明了情况,请假三天,也给罗娜请了三天假。

“你才请三天假?三天怎么够?我的腿好不了。”罗娜板着脸道。

“那是你的事,老子陪你三天已经仁至义尽了,别他妈把责任推卸到我身上,要不是你猪头也不会这样。”

“你还怪我?好”罗娜心一凉,在身上摸了摸,对胡小洋大吼:“手机拿来?”

“干什么?”

“报警,像你这样的王八蛋只有喊警察叔叔来治。”

“嘿嘿!”胡小洋笑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省点力气一会到医院鬼哭狼嚎吧你。”

“去给我买条裤子。”

“你说什么?”

“我裤子破了,一会到医院怎么见人?快点我不管,反正今天开始我的生活起居你全权负责。”罗娜也不大声吼了,心平气和的说,一副地痞无赖的模样。

“我不是你的佣人,凭什么听你的?”

“胡小洋”罗娜指着胡小洋咬紧牙关,语气低微的威胁道:“你信不信老子会捅死你,反正老子丈夫还在里面,大不了去陪他。”

“嘿,你脑子坏了吧?项杰只是伤害罪,你他妈捅死人了要下地狱,怎么去陪他?”

“老子怎么就遇见你这么个扫把星熊玩意儿,当初就不应该手软,狠狠的收拾你。”罗娜不吐不为快。

“你都成这个熊样了还收拾我?你他妈嘴硬,一会去医院用钳子把你牙齿扒光,我看你还唧唧歪歪不。”

“行,我罗娜不收拾你就跟你姓,他妈的。”

到了一家医院后,胡小洋只能抱着罗娜走进大厅。

“医生,我要vip贵宾病房,单人间,用最好的药,进口的。”罗娜对医生说。

医生看了看胡小洋,一脸的震惊,胡小洋压住愤怒,道:“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我不是大款,再说其他病房也一样看病,该用什么药,医生心里有数。”

“我不管,那我就不接受治疗,出了什么后果,你负责,你也可以现在就把我放在地上然后离开,如果你是畜生的话,可以这样做,我不拦着你。”

医生错愕的看着罗娜,再看看胡小洋,这两个人什么情况?夫妻?不像啊,显然是一个小伙子一个少妇,情人?也不像啊,情人之间说话有带这么浓重的火药味的吗?医生很纠结,忍不住插嘴道:“这样吧,我去申请一下看看有没有稍微便宜一点的单间。”

“有劳了。”胡小洋看着怀里的罗娜说:“一会我叫医生用一点酒精什么的,刺激你一下,因为你脑子有点锈钝。”

一切安排很妥当,胡小洋“不敢”怠慢,罗娜脊椎骨有局部挫伤,大腿划破一道小小的口,流了一点血,医生估计一周后方可痊愈,不过还得注意调养,不然将会在老年留下后遗症。

“听到没有?一周,这一周时间,你随叫随到,不能有片刻延误,不然我就报警。”罗娜理直气壮的躺在床上说,“还有,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你去买,非名牌我不穿。”

“那你就别穿,干脆赤.身.裸.体得了。”

“别他妈跟我打马虎,老子是认真的。”

“好好好,我认倒霉行了吧?不过你刚才说随叫随到,很难办到啊,除非我跟你睡在一起,时时刻刻为你效劳。”胡小洋坏笑道。

“滚,有多远死多远。”

“那我走了,你自便。”胡小洋站起身。

“喂”

胡小洋笑了,转过身,罗娜还真怕胡小洋不理她了,一个人在医院手机也没有,医药费没人支付,起居也是问题,脸色缓和了一些,道:“你过来,我跟你说。”

“哈哈,有什么话就说,有什么臭屁就放。”

“你过来”罗娜勾勾手指。

“我不过来,你一翘我就知道要拉屎。”

“我跟你说正经的,关于刘开平的事。”罗娜还真想跟胡小洋说说刘开平那个牲口的罪行,表情也严肃了。

胡小洋走了过去。

“关门。”罗娜说。

胡小洋关上门,走过去,罗娜拍拍床边,示意胡小洋坐过去。

“你不是知道我们的事吗?那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个事情上报?如果你上报,刘开平必死无疑。”罗娜说。

“那你也一样必死无疑。”

罗娜突然有些感动,脸色的变化很微妙,说:“我现在还能有什么奢望?想要翻身,恐怕是不可能了。”

胡小洋一笑:“你不是还跟我强调哪天翻身做主要整死我嘛,怎么这么快就没有信心了?”

“是,你这么说我突然又来了斗志,不过我们现在需要合作,而不是相互敌对。”

“你有没有搞错?是你一直在跟我敌对。”

“我错了,现在要跟你和平共处。”

“不恨我了?”胡小洋问。

“恨!但和我们合作没有冲突。”

“哈哈哈。”胡小洋笑道:“你在扯淡,你恨我还怎么友好的合作,不是矛盾吗?”

“不矛盾,我虽然恨你但是也需要你,等完成了我们共同的大事,然后再处理我们之间的小事。”

“我们之间只是小事吗?你都要捅死我了,要出人命的还是小事?”

“是的,我迟早会跟你算这笔账,不过现在先抛开私人恩怨。”

“好吧,我听听你的高见。”胡小洋洗耳恭听。

“我们的事你知道多少?”罗娜开门见山。

“不多,皮毛而已。”

“哼!”罗娜冷笑一声:“老子当初还在怕你举报,原来你在吃咋。”

“对付像你这样阴险可恶的坏女人,当然要用特别的方式。”

“你他妈的,谁都不吊我,我成了你们眼中的另类,怎么就说我坏了,那是你们集体对我罗娜有意见。”

“爱人不亲,反其仁;治人不治,反其智,礼人不答,反其敬,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诸己,其身正而天下归之。”胡小洋说道。

“别他妈跟我说这些屁话,我检讨,难道你们就不应该检讨吗?为什么要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

“如果你这样去要求自己了,别人还这样,你就可以行驶权力而无过了啊。”胡小洋又说:“你这个女人阴晴不定,变化无常,你看看你,现在真的像个无理取闹的泼妇。”

罗娜白眼瞪着胡小洋:“说实话,我真的很厌恶你,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他妈的,我就这么招人不待见吗?”

“你就是太招人待见了,才显得更加可恶。”

胡小洋笑道:“你嫉妒?”

“我呸——谁他妈嫉妒你?就你这样的垃圾,还真以为自己有点能耐,你也就是把办公室那几个女人哄得转。”

胡小洋说:“你这个女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高高挂起,你就不能低调一点?好好跟下属相处,诚意待人,别人也会用你的方式去回敬你。”

“我就是看你们不顺眼,怎么了?”罗娜仰起头道,目光撇着胡小洋。

“哎。”胡小洋叹气道:“朽木不可雕也!”

“我不在乎,随便你怎么说你刚才说对我们的事知道的不多,我不相信,还有,你为什么不去举报刘开平?”

“你这话不是相当于脱了裤子放屁吗?要是有用,我早告御状了,如果弄不翻,那刘开平就是弄翻我,你知不知道。”胡小洋又说:“你自己的事情都是这样,你还这样问。”

“我自己什么事情?”罗娜想到了,说:“要不是你缝中作梗,我老公会坐牢吗?我说过了,这些账早晚会一笔一笔跟你算清楚。”

“我靠,你怎么含血喷人呢?怎么又跟我有关了?对了,我正想问你这件事,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我口渴了,要喝水。”罗娜说。

胡小洋去倒了杯水,罗娜喝了一口,愤怒道:“他妈的,老子要让刘开平那个畜生死无葬身之地。”

“你为什么这么恨他?他强.暴你了?”胡小洋笑着说。

“,再说?老子用杯子砸死你。”罗娜举起杯子,想到刘开平那时真的差点上了自己,她就恨得牙痒痒。

“你以前给我的感觉很有素质的啊,为什么现在粗俗起来了?出口成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是你自己堕落就别怪别人。”胡小洋说着,手机响了,看了看,是周慧媚的电话。

出去病房,胡小洋接通了,“小媚,你进公司了吗?”

“嗯,刚刚到,就是跟你打电话说一声,你呢?”周慧媚关切道。

“我也到了,只是路上出了一点状况。”

“怎么了?”

“我一个同事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我送她来医院了,请了三天假陪她。”

周慧媚“噢”了声,小心翼翼的问:“是男的吗?”

“女的。”

周慧媚又“噢”了声,心里有轻微的醋意,这是女孩子的通病,“好吧,那你会在医院一直陪她吗?她的家人呢?”

胡小洋吸了口气:“她她的老公坐牢了,身边没什么朋友。”

“这样的吗?好吧!”

“我晚上会回来的,这里可以交给护士。”

“嗷,那你小心点。”周慧媚已经把胡小洋放在了心里,无微不至的关心是她自然流露出来的情愫。

“好的,有事给我电话,晚上我去你们公司接你。”

“好!”

胡小洋转进病房后,罗娜就板着脸问:“谁的电话,打那么久?我要吃水果。”

胡小洋摇摇头:“好的老祖宗,我这就下去给你买。”

“快去!”罗娜挥挥手,看着胡小洋出去的背影,竟然情不自禁的笑了,一种久违的幸福之花瞬间在她心里绽放,有说不出来的喜悦感,人与人之间长时间的相

处,磨合,会产生美妙无穷的巨大的吸引力,胡小洋长期对罗娜逆来顺受,就会在罗娜心里形成一种理所当然的状态,而且这种状态已经在逐渐圆满。

辰东到了一家酒店宾馆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的了,他笑着对迎上来的关丁说:“要是老板不批假,我还不知道怎么跟您这个大检察长交代呢。”

“哈哈哈,那我今天得自罚一杯赔罪。”关丁笑着将辰东送到座位上。

“得了吧您,这不是折煞我了嘛!”辰东说:“跟市长请了两个小时的假,说我家里有事,不然我的时间都不敢属于自己。”

“呵呵,理解!”关丁说:“那我们今天以茶代酒,不然我就成罪人了,哈哈。”

“好,关长欠我一顿酒,要还。”说着,辰东端起茶在鼻子处一闻,频频点头:“清淡而郁香。”茶汁是琥珀色且透明,辰东正要喝,却被关丁拦住了。

“等等,这个茶我们得饭后喝,哈哈,才能起到此茶独特的功效。”

辰东笑道:“关长是有名的茶道高手,里面可有学问,有空得要向你学习学习,不过,我知道这是乌龙茶。”

“哈哈,你说得对,这正是我国的茶代表,哈哈,乌龙茶,你看看它的茶汁纯正透明,我们经常喜欢说这是琥珀色,这也是乌龙茶与众不同独特之处。”

辰东点点头,“那为什么要饭后喝呢?它有什么作用?”

“嗯,你说到点子上了,乌龙茶具有滋养皮肤,抗衰老的功效,它和维生素e有相同的功效,而且还能抑制胆固醇上升,所以我要叫你饭后喝呢,这是主要的原因

所在,饭菜太油腻,喝了乌龙茶可以起到去除油腻,还能更加有饱腹感。血中维生素c含量持较高水平,中维生素c排出量减少,而维生素c的抗衰老作用早已被

研究证明。因此,饮用乌龙茶可以从多方面增强人体抗衰老能力。但是饭后还不能马上喝,差不多要等一小时才喝,还要根据本人身体状况来选择喝乌龙茶的量,不

能当白开水一样喝。”

“还有这么多学问。”

“是的,乌龙茶比较讲究,特别是泡茶的水温,要控制在80℃—90℃左右,泡好的茶要在30—60分钟内喝掉,否则茶里的营养成分会被氧化。”

“噢,还得注意水温,好,记住了。”

“哈哈!”

服务员这时将菜端了上来,荷叶粉蒸芋头排骨,土豆烧牛肉,还有一道葵花虾饼,最后是一道汤,都是湘菜,关丁老家的湖南,喜欢辣,不过辰东是北方人,所以点这三道菜都不是很辣,符合大众口味。

关丁看着桌上的菜又继续说:“乌龙茶的功效还很多,有空送一本茶道跟你看看,上面全部是关于茶的知识,瑰宝之一啊。”

“哈哈,您送给我我也看不进。”

“是,你忙,再说你也不喜欢喝茶,了解一下就可以了。”关丁扬扬手:“来,我们开始动筷子,考虑到你只有两个小时留给我,所以吃饭都要讲效率了。”

辰东夹了块排骨在嘴里,细细咀嚼,感叹道:“你们湘菜很有特色,的确是色香味俱全。”

“哈哈,曾经我一度为自己是湖南人而自豪,喜欢动嘴皮子功夫,哈哈,你在南方几年了,生活已经习惯了吧?”

“吃方面习惯,就是这边天气潮湿,不像我们北方干燥,皮肤有点不太适应。”

“你要是把这个问题克服了,一切困难都是微不足道的。”关丁夹了块排骨在辰东碟子里,“不瞒老弟,胡高军的事情我有点迷茫,这个人啊,老了,脑子就越来越糊涂,所以今天找你就是想让你给我分析一下。”

“胡高军的事情我知道的的确也不多,毕竟这些事我们做秘书的不该过问,但是您老今天除了折煞我了以外,还改变了我这类人的做事原则。”

“哈哈哈,老弟你今天必须要破例,不然我到时领不到退休金,你老弟也不希望看到吧。”

辰东笑了笑说:“您就继续调侃我吧!”他说:“其实您老没必要担心这个事情,该发生的,躲也躲不过,还不如顺其自然。”

“你的意思是”

“按正常原则处理该处理的事。”辰东没有把话说明。

“我怕箫市长那里不好交代,李市长这个人,大家都知道的,谁都不买账,我担心的是”

辰东笑笑:“我认为箫市长不会坐视不理,无论他和李市长之间究竟怎么回事,哎我今天犯了大忌,不应该在背后议论老板,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啊。”

“难为老弟了,理解理解!”

“箫市长自然明白其中的原因,如果真到了你顶不住的时候,就会把危机转移到胡高军身上,你不会有什么事,他现在反正已经免职了,这个烫手山芋没有人愿意接,箫市长更不会,只是心疼是有的,毕竟箫市长一直看好胡高军。”

关丁沉思着:“如果真是这样的,那我就真的对不住胡高军同志了。”

“您也别太自责,错不在您,他出了这样的事,只能放弃。”

2.(2)

“寡不敌众啊,我们除了撤退还能怎么办?”关丁喃喃自语道。

“毛主席说,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这是一个实事求是的问题。”

“我看这件事早晚会发生,只希望箫市长别把我拉入黑名单就行了,我就知足了,哈哈哈,说句自私的话。”关丁笑着说。

“郁闷一阵子会有的,对您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也不能放松。”

“明白了。”关丁点点头大笑:“哈哈哈,哎,年轻就是好,脑子灵活,冷静从容。”

“都是在箫市长那里学来的,呵呵。”

两个小时的吃饭攀谈,解决了关丁的顾虑,他非常相信辰东,遇到的确拿不定主意的情况下就会找他出来喝喝酒聊聊,因为辰东长期在箫剑身边,了解市长的为人

处事,和个性,从中就能分析出他对待事情,或者处理事情的基调,事实上,辰东也帮了关丁不少忙,当然,这里说的是出了一些对他有用的意见。

辰东是箫剑提拔上去的,两个人情投意合,工作上容易产生共鸣,多年的磨合,辰东已经是箫剑的心腹了,非常信任他,甚至于箫剑宁可拒绝采纳秘书长的意见都要考虑辰东的,一个秘书能够做到这样,非常难得了。

像关丁这样的其他领导,来找辰东出出主意,巴结一下关系,很多,而且一个比一个客气,一个比一个低调,跟在箫剑身边多年,辰东掌握到了如何拒绝人的技

巧,不是每一个领导来请吃饭都要去,找他办事都要办,说白了,自己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而已,得到别人的尊重全是看到背后的高人,所以不要忘乎所以,不

想干预的事情,就要直接回绝,不留任何余地,事实上他也干预不了,一个领导身边跑腿的小人物,帮忙的事情办不了,很正常,这样既没有得罪下面的领导,也保

住了一个秘书的基本规则。

人在面前要懂得节制,不能丧心病狂迷惑了心智,关丁五六十岁了,坦白说,他对前途没什么要求,只希望能够保住现在的地位,然后风风光光的退休,不想在这个时候被李询这条疯狗咬,还要得狂犬病。

关丁想把这个目前还不能确定的事情告诉胡高军,让他要有个心理准备,但是他迟疑了,告诉他又能如何,要是李玉良一定要追着不放,其结果还是一样,人是一

种很脆弱的动物,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力可以控制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发生,还有一点,人要学会装糊涂,这样会让自己转危为安。

再说,李玉良的话还不能确定要动作。

通常在暴风骤雨来临前,周遭都会显得鬼魅的静谧,天空很亮,天边却阴暗,意味着大雨将会倾盆而下。胡高军和闫娇住在另一栋豪华的别墅,天天坐等日出,挽

手看朝阳,午后清茶,温暖阳光,生活悠闲恰意。闫娇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她的确希望正如自己所说的那样,胡高军有朝一日到机关复职,她更多的将会得以

实现。

胡高军老了,说得不好听得话,没有多少年可活,很多和闫娇一样的女人都抱着继承财产的心态去接近这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所以,闫娇对胡高军的确不错,端茶送水,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一个男人达到一定的年龄,奋斗的精力和激情也会降低,他们需要安稳平静的生活,尤其是胡高军落马,侥幸逃过牢狱之灾后,他的心更加的平静了。

闫娇在虚情假意照顾胡高军的同时,不断诱惑着他,从而得到理所当然的财物,胡小洋家里有三辆车,一辆米白色大众胡小洋在开,一辆广本胡高军在开,还有一

辆帕萨特b5,放在车库很少开,现在已经成为了闫娇的私有物品,不仅仅只是轿车,还有现金,购买金银首饰,名牌衣服,等等,只要是高档次的生活开销,闫娇

都要索取,目前,就还剩下胡高军这栋别墅了,胡小洋那边闫娇还不敢有所奢望。

五年前胡高军所在的别墅购买价格是四百七十万,现在新城区已经全面开发出来了,地皮房价急速上涨,目前的价格可以卖到近六百万,这是一个什么数字?可能闫娇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诱惑力有多大。

但是,胡高军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公安局局长这个位置不是只要是个人就能坐,他心里清楚,他知道闫娇的心思不单纯,可是这么长时间和闫娇的生活,胡高军从

中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和幸福,一个公安局局长,女人不缺,他缺的是一种感觉,一种可以让他心情舒畅快乐的感觉,恰好闫娇巧妙的给了他这种感觉,这是以往胡

高军没有体会到的。

有时,一个人只要心情开心,什么事都可以不在乎,哪怕付出生命,像飞蛾一样明知是火也要往上面扑。

怎奈何?

而让这个表面祥和温暖的家庭背后,却住着一只凶残的魔鬼,这只魔鬼就是李玉良,闫娇就是魔鬼的附身,胡高军和儿子胡小洋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计谋和灾难将光临胡家,胡高军或许意识到了,但他已经陷入温柔乡无法自拔。

闫娇在胡高军身边的角色也在逐渐发生着改变,从利欲熏心到丧心病狂,其中的始作俑者就是李玉良。

两天前,李玉良在医院向许若曦找了个借口,让她回家去一趟,而后秘密将闫娇约到了病房,共商“百年大计”。

“我跟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之所以过来,是想告诉你,以后别来找我。”闫娇双手抱胸,冷漠的说道。

李玉良一脸忧伤的样子,愧疚道:“娇娇,你误会我了,我一直都爱着你,从未改变,除了你,我李玉良没有再爱过另一个女人,这些年难道你还感觉不到吗?”

“你说这话就不怕遭天谴?行了,你别说了,无论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不会再相信你。”

“我知道你恨我当初离开你,可是,我是有苦衷的,你知道我当时刚刚上任白马镇纪委书记不久,我需要有业绩,有选票,而许家豪在商界有很高的知名度,他可以为我拓展更加宽阔的人脉交际圈,不然,我的位置就保不住,我不能总是依靠我爸,要靠自己来打通关系。”

“你自私得可怕!”闫娇咬紧牙关道。

“是,我自私,我自私到抛开心爱的女人去达到自己保住官职的目的,我只是为了给心爱的人一双更加坚固的臂弯可以依靠,让她在我怀里感到安全和温暖,难道

我错了吗?娇娇,原谅我吧,回到我的身边,我需要你,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今天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你,我们的家!”

闫娇讽刺的笑了,“真是可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我们的家?你真是恬不知耻。”

李玉良强行挤出了几滴泪,绝望的道:“娇娇,你真的不肯原谅我?不肯回到我身边?”

闫娇没有说话,脸部侧到一边。

“好,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份上,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李玉良见闫娇没有说话,接着说:“也让我们安安静静的分开。”

闫娇心想反正不再跟他来往,就索性答应了,“你说”

“你可以抱我一分钟吗?”

“你”闫娇愤怒了起来,瞪着李玉良。

“我求求你!”李玉良哭丧着脸道。

闫娇长叹一声,深凝一口气,罢了,毕竟这个男人曾经爱过,拥有过,她慢慢朝李玉良的床边走去,坐在了床沿,仰起头,神色冷淡,李玉良将身子移出来躺进了闫娇怀里。

“呵呵呵呵呵”李玉良轻笑着:“娇娇,还记得我们以前经常这样抱在一起吗?我躺在你的怀里,你搂着我,那时你经常问我为什么不搂着你,让你像个小女人似的躺在我怀里,我现在就告诉你原因。”

闫娇先前一脸冷漠,听到这里,她的心有了轻微震荡,但依然不发言语。

“记得我十岁那年,在我爸爸妈妈的房间外面听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事实,那是我妈和佣人的对话,我爸爸不在场”

时光回到了以前。

“夫人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佣人神色惶恐的跑进叶芊芊的房间。

“你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不是叫你去拿玉良的体检报告吗?你这么慌张干什么?”叶芊芊疑惑的问。

“夫人,您看看吧!”佣人将一张纸递给叶芊芊。

叶芊芊皱着眉,仔细看了看,“很健康,没有什么问题啊,你那么慌张干什么?”

“夫人,您看看这一栏。”佣人用手指着一处。

叶芊芊顺着佣人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她不由震惊了,上面是b型血,而叶芊芊是a型血,李询是o型,两人的遗传基因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叶芊芊当场晕倒在地,颤巍巍的说:“再再去体检”

“夫人,这可是军区医院,不可能出错啊,玉良不是您的孩子!”佣人叽叽喳喳的手舞足蹈,正是这一句话让门外的李玉良瞠目结舌。

他疯狂的跑了出去——

李询当时还是普通的小兵蛋子,而叶芊芊却是高官千金,两人虽然家庭背景悬殊很大,但叶芊芊依然选择了李询,突然出现了这个天大的事情,在部队的李询全然不知。

很多年过去了,叶芊芊在背后寻找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依然一无所获,她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李询,甚至连叶芊芊的父母都隐瞒了,原因很简单,她不希望造成其他不良的影响。

而已经逐渐懂事的李玉良同样把此事埋在了心中,只是,他感觉母亲对自己越来越疏远了。

李玉良在后来的生活中得到了不太公平的待遇,他从小就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李询在部队升职后,李玉良的性格就彻底变了,他要依靠李询让自己强大起来,在奋斗中忘记母亲对自己的偏见,同时也思念自己从未见过面的亲生父母。

“”

闫娇瞪大了眼,“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它是我心中的一道疤痕,不想说。”李玉良脸上挂着泪,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他稳定了几秒情绪,笑着说:“娇娇,你现在知道了我为什么喜欢躺在你怀里的原因了吧,我希望得到像母亲一样的爱,你总是会给我那样的温暖现在我已经得到满足了”

突然,李玉良被窝里的手伸了出来,出现在他手上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闫娇顿惊,连忙抓住李玉良的手,“你干什么?”

“我可以放心的离开你了你让我死吧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李玉良挣扎着。

“你放下放下刀你干什么?”闫娇恐慌了起来,却不小心刮到自己的手,“啊”

李玉良一阵慌乱,抓紧闫娇的手,“你怎么样了?”说着连忙用嘴去吸闫娇的伤口,闫娇的心逐渐融化了。

在闫娇离开的时候,李玉良交代了一些她在胡高军身边的注意事项,看着闫娇离去的背影,李玉良露出了邪恶的笑。

闫娇的心情是沉重的,长时间和胡高军相处,多少有一些感情,现在要将他置于死地,她显得于心不忍,但是李玉良的话像毒药一样渗入她的骨髓,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牵制。

胡小洋在医院对面的超市买了一些火龙果,苹果之类的水果,回来后又吩咐了一下医院伙食团,根据罗娜的情况进行食物搭配,叫厨房中午的时候送上去。以前伙

食团有厨具,但都是病人家属自己煮饭,这些年改革了一下,伙食团专门聘请了一个厨师为病人炒菜,费用另收,如果是自己买菜拿过去,需要收加工费。

“我给厨房说了,中午弄个排骨,一条鱼。”胡小洋把水果放在桌面上说道。

“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罗娜噜了噜嘴。

胡小洋回头看了眼罗娜,拿起一个苹果准备削皮,“我跟你说啊,别得寸进尺,有排骨和鱼吃已经很不错了,你看看越南朝鲜那些国家,没有吃的,人都饿死。”

“我说的是不用这样大鱼大肉,医院贵,划不来。”罗娜说。

胡小洋回头看着她,笑了,“呵呵,突然节俭了?不错,有进步。”

“那我也不是一个挥霍无度的女人啊,真是的。”

“行啦,你受伤需要营养,在身体最需要营养的时候你都不吃好一点,那不是自己遭罪嘛。”胡小洋手里的苹果已经削好了,递给罗娜:“那”

“我没有洗手!”罗娜看着胡小洋的眼睛说。

胡小洋用小刀插进苹果里,“这样行了吧?”

“这样不好下嘴!”罗娜看着苹果一动不动。

“行,我去给你打水洗手。”胡小洋就要站起来。

“你喂我!”

胡小洋身体还没站直,就这么立着,“我不是你的佣人,再说佣人也没这么伺候的。”

“我不管,我的腿是你害的,你要负全责。”

“我不是已经在这里陪你了吗?吃东西还要我喂你,要不要我咀嚼了再吐给你啊。”

“哎你恶心拿来!”罗娜夺了过去,张大嘴狠狠咬了口,贝齿洁白整齐。

胡小洋看着罗娜吃东西的样子,真的很美,要是以前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本本分分的做人,那该多受下属欢迎,也不至于出现后面一连串不幸的事。罗娜发现胡

小洋盯着她发愣,有点春心荡漾,胡小洋长得帅,脸型标致,皮肤麦黄色,眉毛浓黑,嘴唇润薄,鼻梁英挺,有点像混血儿,这样的帅哥,不要说女人喜欢,就是男

人都喜欢。

但是罗娜故意装着很镇定的样子,仰起头没好气的说:“你看什么呀?”

胡小洋一惊,有点尴尬,“我晚上要回去。”

罗娜一听不愿意了,“你回去谁来照顾我?你不能这样。”

“这里不是还有护士吗?”

“你见过医院里的护士整夜照顾病人的吗?我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罗娜说到这里居然眼眶红了。

“可是我总得要回家吧,我也有家庭的啊。”

罗娜以为胡小洋说这话是已经有女朋友了,要回去陪她,心里突然间莫名的愤怒起来,“你滚滚吧反正我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罗娜咬紧嘴唇,泪水滑落了下来。

胡小洋看这情况也实属无奈,如果罗娜真有其他亲人,她都叫他们过来了,又想到都是自己造成的,应该负责,于是硬着头皮说:“好吧!”

罗娜一下子停止了哭,侧头瞪着胡小洋,眼眶里饱含着泪花,看得令人不忍,但是她脸上却似笑非笑,最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

胡小洋坐下,“妈的,老子冤枉啊,在单位被你整,现在你都他娘的被降职了还缠着我不放,上辈子就是冤家。”

“你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尊卑不分。”罗娜瞪着胡小洋。

“你就比我大五六岁嘛,别倚老卖老。”

“大五六岁也是大,我还是你的领导,可是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领导。”

胡小洋知道要是他再继续这个话题,又要吵起来,便说:“好了,我认错,领导!”

“现在认错有个屁用。”

胡小洋看了看病房,二十多平米,足够大,旁边还有一张床铺,厨房,洗澡间,跟家里一样,应有尽有,“你说他娘的把病房搞得跟五星级酒店似的,会不会奢侈过头了。”

“病人调养,当然需要一个好的环境,这样有助于病好的快。”

“好个屁,要死住十星级病房还得死。”

“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胡小洋还在想晚上怎么跟周慧媚说,走到旁边的床上倒了下去,顿觉浑身疲惫不堪,困意就来了,“我想睡觉了。”

“你别睡啦,陪我说说话,一会厨房叫你。”罗娜催促着。

“嗯一会再说,我好困!”胡小洋闭上眼睛说。

“昨天晚上做贼去了,猪头”罗娜撅起嘴小声骂道。

胡小洋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他侧过身子面部对着罗娜,而罗娜也刻意的侧动了体与胡小洋面对面,目光看着胡小洋帅气的脸,她笑了,心里在说,“这个傻小子蛮讨人喜欢的。”

其实罗娜也知道,她从来就没有恨过胡小洋,甚至还很喜欢他的帅气,阳光,只是由于和办公室那几个女人关系不好,而胡小洋又整天跟她们眉来眼去卿卿我我,

罗娜看着心烦,产生了嫉妒,更多的是吃了醋,想到项杰被狗夺去“贞.”后,罗娜在深夜有多饥渴,这是一个正值狂热的年龄,生理需要,激情澎湃,正需要一

个帅哥去给她止痒。

胡小洋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手机铃声吵醒,罗娜说了句:“接电话啦!”

胡小洋揉揉眼睛,把电话贴在耳朵上,含含糊糊的问:“谁啊?”

一听是婉玉的声音,胡小洋连忙坐了起来,“噢,婉玉姐,怎么了?”

“小洋,我今天看到小露了。”

“怎么了?你在哪里看见她了。”胡小洋觉得婉玉不仅仅只是跟他说这个无聊的话题。

“刘开平的办公室。”

“什么?”胡小洋立了立身子:“她去办公室干什么?”

“不知道,她是哭着跑出办公室的。”

“婉玉姐,你想说什么?”胡小洋也警惕了起来。

“我怀疑她们”

“该死的,我就觉得其中有问题,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胡小洋愤怒到了极点,他始终不愿接受王小露和刘开平之间那方面的事。

“不知道啊,她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好追问,你看这事闹的,小洋,我看这件事你要去弄清楚,小露太单纯了,我怕她吃苦受委屈。”

胡小洋在心里骂道:“妈的,可能委屈都受过了。”

“好,我去问。”

“嗯,我们不好出面问,她有顾及。”

“好吧,我尽快!”胡小洋挂断电话后,脸色黑暗了下来。

罗娜直勾勾的看着他,“怎么了?”

“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诶”

胡小洋刚刚走到门口,厨房的师傅就把饭菜端上来了,“你们要的饭菜。”

“谢谢谢谢!”胡小洋顺手接过来,转身端到罗娜的床边,“你先吃,我出去一下。”

“你站住!”罗娜叫住他,“先把饭吃了再去,你这样火急火燎的,我看再简单的事情都要被你搞复杂。”

“我等不了啊。”

“出人命了吗?”

“比出人命还重要。”

“什么事?”

胡小洋不想说,转身要走。

“妈的,老娘跟你说一定会搞砸。”

胡小洋突然止步,转身问:“你知道什么事?”

“我又不是顺风耳,听不到你通话,就你这样急急忙忙的,能办好事情吗?”

胡小洋一想,也是,他还真不知道如何问王小露,同时也想起罗娜曾经逼问过他这件事,想必她有什么想法,正好为自己洗刷冤屈,于是折回去把饭菜在罗娜面前摆好。

“先喝口汤,我们需要慢慢聊一下这个问题。”胡小洋说,把排骨汤端给罗娜,自己也盛了一小碗。

“跟我有关?”罗娜盯着胡小洋,看他的脸色获得了一些信息。

胡小洋喝了一口,说:“你以前不是冤枉我跟王小露发生冲突吗?”

“不是你还有谁?”

“我靠,你有点脑子行不行?我怎么可能跟小露姐发生什么冲突,刚才我接到婉玉姐的电话,她看到小露姐哭着从刘开平的办公室跑出来。”

罗娜喝进去的汤差点吐出来,“你是说”

“干嘛这样的表情,刘开平那个畜生什么德行,还要我说吗?他妈的,王小露的事情肯定跟刘开平有关。”胡小洋气得肺炸。

“那个王八蛋居然撒谎骗我,原来他就是罪魁祸首。”罗娜幡然醒悟。

“靠,你是不是被他下药了?你也相信他?”

“**的,那你在酒吧拍的照片怎么刘开平知道?”罗娜也生气了。

“什么照片?”

罗娜想到那情景就有些羞窘,容颜粉红了,“你威胁我的手机照片。”

“不可能吧?我的手机照片刘开平怎么会知道?而且我回去就删除了,难道难道我们在酒吧房间被人发现了?”胡小洋想到这里都觉得恐怖,怎么一点事都会落入别人的眼中。

“除了这个解释还能有什么。”罗娜也沉思起来,非常吃惊,“想不到刘开平外面的眼睛这么多。”

“吃饭吧,一会我去亲自问问王小露究竟怎么回事。”

“你怎么问?问了又如何?”

“直接问她和刘开平怎么回事啊。”

“不行,你不能去问,如果王小露真和刘开平有什么,而她又没有说,证明她有说不出的苦衷,依王小露的个性,她会选择默默忍受。”罗娜说:“看来王小露出车祸一定跟刘开平有关,可是她为什么不选择报案呢?她的苦衷是什么?”

胡小洋想起原来许若曦差点被刘开平迷.奸的事情,他明白了,“小露姐可能被刘开平欺负了。”

罗娜瞪大了眼睛。

胡小洋把碗筷推开,没有胃口,“小露姐不是一个受了委屈还能默默忍受的人,除非刘开平抓住了她什么把柄,无可奈何。”

“钱——”罗娜突然说:“钱,如果我是王小露的话现在需要的就是钱,因为她老公现在成植物人需要医疗费。”

“草他刘开平的娘,看来真是这样的,我们现在还不能动,不然小露姐就会失去获得医疗费的途径。”胡小洋一想:“不过,小露姐应该是安全的,如果刘开平敢乱来,她一定会反抗。”

“刘开平这样的小人坐上计生委主任的位置不会轻易放下,所以他就会很小心。”

胡小洋点点头:“木已成舟,大势已去,怎奈何?吃饭吧,有空我还得去找小露姐谈谈,刘开平这个牲口蛮厉害的啊。”

“打狗要看主人,这是两条狗,一条看门狗,一条狼狗,你能跟它讲道理么。”罗娜说完,有人在敲门。

胡小洋拉开门,是一位长得很灵动的护士,眼睛清澈透明,看见面前高大的帅哥,有点害羞,把手里的衣服递过来:“对不起,这是病人的病服,我帮她换上吧?”

“不用麻烦了,谢谢你啊。”胡小洋接过病服关上门。

罗娜也听到了,喊了声:“你帮我换上啊。”

“人都走了,别叫了。”胡小洋把衣服往床上一扔。

“我自己怎么换?精神病你。”

“不还有我嘛。”胡小洋笑了声。

“滚吧你,谁要你换?快去把护士叫回来,他妈的,别在心里使坏。”罗娜有些急躁了。

“你这么需要护士还要我干什么?你刚才不是在嗷嗷嗷的叫吗?那我走了,让护士伺候你,老子还忙着呢。”胡小洋嘴巴一抹就要走。

罗娜张嘴想说什么,没有说出口,把脸侧到一边,神色忧伤了。

胡小洋笑了笑:“不就换个衣服嘛,你知我知,又没有别人看见,再说你里面不还穿着内衣的嘛。”

“老子知道你不怀好意,你他妈是这种德行,跟你老子一个样。”

胡小洋顿时生气了,“再这样说我老爹跟你翻脸啊,他现在都这样了你们还想怎么样?真要看到他坐班房你们才满意是不是?”

罗娜也觉得措辞太过分了,项杰还在班房里呢,有什么资格教训别人,“好了,我错了,跟你道歉,别生气了。”

胡小洋瞪了罗娜一眼,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老爹以前做的事情让人不理解,包括我也很痛心,但是他现在悔悟了,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跟老爹生活下去,现在就我们父子两人,我不希望他再有个什么。”

罗娜看着胡小洋眼眶红红的,自己的遭遇也一样,幸好和项杰还没有孩子,不然还真的对孩子的未来打击大。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唉”罗娜移动了体,“哎哟,你扶我一下,我后面疼,想侧着身子。”

“要不把衣服换了吧,你看你衣服脏兮兮的。”胡小洋把饭菜碟子端到后面桌子上说。

罗娜抬眼看着胡小洋的脸色,想从表情中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你那你把眼睛蒙上。”罗娜说。

胡小洋觉得好笑,“靠,行,你这个女人我把眼睛闭上不行吗?”

“不行,你会微眯!”

“哈哈哈!”胡小洋大笑:“你真是一朵奇葩,好好好。”胡小洋到洗手间旁边的台阶上拿了根毛巾,都是新的,折了几下蒙在眼睛上,“这样行了吧?”

“等一下!”

“又怎么啦?”

罗娜用手先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脱到肩膀以下,拉着衣服的一角,“那拉着这里。”

“哪里?”胡小洋伸手在空中乱抓。

罗娜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牵引过去,“这里。”

“然后呢?”胡小洋也不动,拉着衣服一角,我看你怎么脱。

然后罗娜试图蠕动着上身,把衣服往下面退,“你拉呀。”

胡小洋拉了一下。

“啊”

罗娜疼得呻吟一声,脊椎骨那个部位受了伤,动作太大就疼,胡小洋一拉反而卡住了,他也不急,“继续!”他笑着说。

“你是木头人啊,脱呀!”罗娜蠕动了几下,实在费劲,烦躁的吼。

“他妈的,伺候你真不容易。”胡小洋伸手摸索过去。

罗娜咬紧唇瓣,眼神无辜的盯着胡小洋在她身上摸索的大掌,提醒道:“别摸错了!”

罗娜是右侧着身子的,胡小洋将她左肩膀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难免会碰到罗娜的肱二头肌。

“下面!”罗娜一颤,肌肤上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又看看胡小洋蒙着眼睛小心翼翼滑稽的样子,捂着鼻子不敢笑。

右边手臂的位置,压住了衣服,只有罗娜平躺或者胡小洋抱起她的脖子,才能脱下,胡小洋伸手刚刚摸到罗娜光滑的脖子,她就叫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

“我草!”胡小洋非常厌烦,也不管了,抬起罗娜的脖子,伸手将衣服往下一拉,然后让她平躺。

“啊他妈的,疼!”

非常费劲的折腾了一会上衣终于脱掉了,下面裤子胡小洋刚刚伸手到罗娜的腹部,就把他抓住。胡小洋甩开罗娜挡住的手,手指抠进裤边里面,一拉。

“啊”

胡小洋没注意连同里面的内内都勾住了,哈哈笑了声:“对不起对不起!”

“**的,你成心的是不是?”罗娜又羞又恼。

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正被一条禽兽蹂躏似的,白玉般光洁的肌肤,透出一种强大的诱.惑力,34d高耸浑圆的乳.房被粉红色胸罩严严实实的包裹着,胡小洋已

经闻到了一股醉人的体香,他完全可以感觉到手下这具让人血液沸腾的**带给他的刺激,脑子一阵抛锚,呼吸就变得紊乱了起来,连锁反应的还有某个部位正在不

受控制的“崛起”。

胡小洋感觉脱罗娜的黑色打底裤脱了很久很久,那柔软的质地就像摸在罗娜白花花的大腿上。

罗娜一边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胡小洋笨拙的动作,却无意间看见了胡小洋那个部位在跳动,她一阵紧张,脸唰地一下红了,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偷看那个正在隆起的地方,反正胡小洋蒙着眼睛,看不到她在偷窥他,但是罗娜突然感觉这是危险来临的前兆。

“快点啊!”罗娜吼道。

胡小洋扭扭捏捏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哗”一下,拉下罗娜的裤子,一条黑色裤暴露在空气中,罗娜无意识的用手挡住下面。

“穿上,快点!”罗娜催促道。

**服容易,穿衣服难,难免会有肌肤之亲,在穿罗娜上衣的时候,胡小洋只能抱起她,在几个来回的折腾下,胡小洋感觉很累,抱着罗娜贴着自己就不动了。

“你干什么?穿啊!”罗娜突然警觉了起来。

胡小洋一只手从罗娜胸前抄下去,另一只手套衣服,那软绵绵的肉.体逐渐让胡小洋脑子浑沌了,由于他是俯靠着罗娜的,头脑越来越沉重,最后直接埋进了罗娜的脖子处。

“啊你他吗的,你干什么?穿衣服”罗娜开始挣扎起来。

却无意间摩擦了几下胡小洋的脸,这一个动作刺激着胡小洋的神经,闭上眼睛开始主动在罗娜脖子上轻吻起来。

“他妈的,放开我王八蛋啊”罗娜尖叫了起来,一边是身体快要遭到侵犯而尖叫,一边是她在挣扎过程中弄疼了自己的脊椎骨而尖叫,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尖叫了。只能动上半身,像被施了定身咒,身体一动不动,可怜极了。

胡小洋埋头忘情的轻吻着,忘了罗娜的抵抗,含住她的耳畔,舌尖轻舔着,特别在耳垂的部位来回吸允。

“啊王八蛋”罗娜抗拒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她没警觉到自己已经闭上眼睛沉醉了。

胡小洋的轻吻移动到罗娜的脸颊,嘴角,最后将罗娜的头抬起,头部摆正,面对自己,然后覆盖了罗娜一开一合的樱唇。

3.(1)

“呜”

罗娜是侧着身子不能动,头又被胡小洋扭动着摆正,所以她非常费劲,这个费劲的姿势突然让她清醒过来,用手狠狠朝胡小洋肩膀砸去。

“王八蛋!”

胡小洋体内的欲.火已经被点燃,想要熄灭不容易,被罗娜一打,喘着气,干脆把头上的毛巾摘掉。

“啊”罗娜惊叫一声,本能的挡住胸口。

眼帘下销.魂的**让胡小洋眼睛发亮,吞了口唾沫,扑了上去。

“王八蛋妈那比啊”罗娜手舞足蹈的举起粉拳猛捶胡小洋的肩膀。

胡小洋知道罗娜脊椎骨疼,没有整个身体压上去,一边招架罗娜的击打,一边亲吻罗娜的脖子,还要一只手拉过被子垫在罗娜的后面,将她身体放平,这样脊椎骨压在棉被上要好一点,真他娘的费劲啊。

预备工作做好后,胡小洋才吻住罗娜张大的唇瓣吸允起来。

“嗯啊呸嗯呸”罗娜挣扎着朝胡小洋嘴里吐口水,用这种无可奈何的方式来反击胡小洋。

胡小洋趴着脸一侧,在罗娜的脖子上一刮,把脸上的口水擦掉,继续含住了罗娜的唇。

“嗯嗯”罗娜呜呜呜的闷声叫,鼻息紊乱不堪,火热的气流喷在胡小洋的脸上,加速了他体内的燃烧。

一只手在寸寸肌肤上轻揉的爱抚着,罗娜一阵颤抖,大腿痒痒的,难受极了,胡小洋惊奇的发现,罗娜的身体逐渐柔软,没有在嚎叫和抵抗。

同时手指探到罗娜双腿之间的时候,已经感觉湿润了起来,胡小洋一阵窃喜,抬头看着罗娜,她的脸红晕起来,闭上眼睛正在享受呢,他妈的,跟老子装纯。

在两个人都快要达到沸点的时候,胡小洋恐怖的发现,现在不能干那事,因为罗娜的脊椎骨有伤,弄前面,后面会疼,胡小洋是非常怜惜罗娜的,一瞬间,思想纠正了过来,抽离罗娜的身体,跑到洗手间冲洗了一下脸。

罗娜不能乱动,此刻漂亮的脸蛋红得火辣,胡小洋跑开后连忙用被子盖住了整个身体。

胡小洋出来后,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妈的,你是喷头啊,脸上全是你的口水。”

罗娜打开被子瞪着胡小洋,咬牙切齿的道:“王八蛋,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走着瞧,老子绝对会报复。”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等你呢,不过在你报复我之前,必须要把事情办了。”说着胡小洋邪笑着走了过去。

“你他妈的再动老子咬舌自尽。”罗娜仰起头,牙齿咬着舌头。

“别别别,我不过来,害怕血溅到我。”胡小洋干脆在床边坐了下来。

“王八蛋你会死得很难看,你他妈的看了不该看的。”

“我看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看到啊。”胡小洋一笑:“对了,我好像看到一个女人在哼哼唧唧的呻吟。”

“呻吟你妹”罗娜拉起枕头砸了过去,动作太大弄到了伤口,“啊”

胡小洋伸手接住,“不要动怒,不要动怒,我看看纱布掉了没。”

“滚”罗娜板着脸呵斥。

“我要对你负责,是你说的,万一伤口发炎你又要怪我。”胡小洋没有理会罗娜,走过去强行掀开被子。

罗娜死死抓住,“胡小洋,你妈个逼,滚开”

“莫动!”胡小洋已经掀开了罗娜后面的被子,将她的背拉了下,看见脊椎骨上面的一块纱布瞥了瞥嘴,“还好,没有掉!”说着胡小洋伸手拉开罗娜后面的内.裤边缘,一条缝隙出现在胡小洋的眼前,雪白的丰.臀,缝隙之间因为受到搓刮的缘故,有点掉皮。

“朝你吗”罗娜不能挣扎,只能咬紧嘴唇,紧闭美瞳,又羞又恼,可想自己后面的那地方除了项杰,没有第二个男人看过,而且项杰看的时候都是好的,现在受了伤,后面一定丑死了,罗娜那个愤怒啊,强行把怒火压抑着不敢爆发,一旦爆发,就会引来伤口疼痛。

罗娜反而平静了下来,脸色寒冷蚀骨,侧头瞪着胡小洋:“看够了没有?请把内.裤给我提上。”

“ok!”胡小洋轻轻提上罗娜的内内,手指故意碰到了她肌肤。

罗娜闭上眼睛,鼻息因为愤怒而奔流,她讨厌手指划过她肌肤那瘙痒难受的感觉,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看来我得每天为你擦拭身体,不然要张虱子的。”

罗娜睁开眼睛瞪着胡小洋,看见他似笑非笑人畜无害的模样,她就想撕烂他的嘴,心想还有这么多天需要他照顾,不方便的事情还很多,如果真不擦身子,那浑身一定会比死还难受,想到这里,罗娜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对了,现在可以穿衣服了。”胡小洋说。

罗娜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突然下腹一阵翻滚,她睁开眼睛说:“我要上厕所。”

“那先把衣服穿上吧,我扶你过去。”胡小洋看着她。

罗娜咬了咬唇,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胡小洋看得着急直接拉开被子,一边穿一边欣赏罗娜完美的酮.体,不一会,胡小洋下面又硬了,鉴于罗娜不方便,所以胡小

洋只能强制压住了欲.火,不敢多看,不敢多想,快速穿好了衣服裤子,罗娜一刻也没有停止观察胡小洋脸上的表情变化,哼,老娘还是有魅力嘛!

慢慢将罗娜搀扶到厕所里面后,胡小洋正面抱着罗娜,眼睛看着后面,罗娜自己退下裤子后,胡小洋才慢慢放低罗娜的身体,直到能够坐到马桶上,突然罗娜尖叫一声:“啊疼!”

胡小洋连忙抱着罗娜不动了,“哪里疼?”

“后面,我坐下去后皮肉拉扯着疼。”罗娜说:“坐不下。”

“靠,女人站着能撒.吗?”胡小洋说。

“你把我抱到床上,去问一下护士看有没有夜壶,要鸭嘴夜壶。”罗娜看着胡小洋说,此刻两个人的脸部几乎要贴在一起。

胡小洋把罗娜抱回床上,到住院部去要了一个鸭嘴夜壶,的确跟一只鸭子很相像,特别是夜壶嘴,胡小洋拿在手里就在想这个夜壶嘴是成椭圆凹型的,女人怎么用呢?他突然明白,这个夜壶嘴就和女人的下面一个造型,一个凸,一个凹,正好可以对准衔接。

胡小洋拿回病房后,罗娜迫切的招招手,“快点,我憋不住了,拿点纸给我。”罗娜把夜壶扔给她,但是罗娜是侧躺,怎么撒.呢,胡小洋一边拿纸一边想,转过身后,罗娜板着脸吼道:“转过去。”

不一会儿,胡小洋就听到了一阵“嘶嘶嘶嘶”水流的声音,笑着提醒道:“别滴在床上了啊,哈哈!”

水声停了后,一阵窸窸窣窣提裤子的声音,罗娜说:“好了!你把它倒了!”

胡小洋看着罗娜手里的夜壶,眉头紧锁,捏着鼻子,他没急着接过来,问:“你的怎么这么黄啊?”

“他妈的,你神经病,别装正经了,快拿去倒了!”

胡小洋小心翼翼的拿过来,跑到厕所倒掉,然后手洗了三遍,心想黄有毒,别传染了老子。

“你撒.可以解决,但是你大便呢?”胡小洋问。

“只能到厕所了。”罗娜说:“难为你了!”

胡小洋精心的照顾罗娜,让她很感动,虽然这小王八蛋很色还要强吻她,但是他总算懂得心疼人,没有强行干,像这种拉屎撒的情况,一般人是不愿意帮忙的,特别是一个外人,能够没有顾及的来帮自己,说明这小王八蛋心地善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小王八蛋想要自己。

“嗨,别说的这么深情款款,老子不吃这套。”

“谁跟你深情款款了?臭不要脸。”罗娜翻个白眼。

“那没事了吧?”胡小洋问。

“怎么啦?”

“我一会想去小露姐那里看看,顺便问问那件事。”

“要去多久?你什么时候回来。”罗娜生怕胡小洋不来了。

“很快,我开着车呢,你有问题就按床边的按钮,护士就知道。”胡小洋说。

“那你快去快回,路上小心点啊。”罗娜有些担心。

“你不是要我滚吗?现在又着急了。”

罗娜的脸色又温怒了起来。

胡小洋笑了声:“好啦,我走了!”

“慢点啊!”罗娜伸出脖子喊道,随后情不自禁的笑了,自言自语道:“谁着急了?谁担心了?美死你了王八蛋。”

胡小洋来到了王小露的所在医院,以前的病房搬了,换了间病人多的房间,胡小洋到前台才问到王小露新搬的病房,显然,王小露在看到胡小洋后悲喜交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眼眶的泪已经快要含不住了。

后面一老太太看了看胡小洋,胡小洋问王小露,“这位是”

“我婆婆!”王小露说,泪水落了下来。

“阿姨您好,我上次来过,是小露姐的同事,祝愿建军大哥早日康复。”胡小洋说,看着王小露的老公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他的喉咙就哽咽,“小露姐,医生怎么说?”

王小露摇了摇头,泪水飘洒着,胡小洋拉了拉王小露,“我们到外面说话。”

后面的老太太目光专注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她的脸上有一丝特别的情愫。

胡小洋直接将王小露拉到厕所僻静的地方,王小露背靠着墙壁,低着头,胡小洋拿出纸巾递给她,“别哭了!”

他想了想,不知道如何启齿,但这个女人也是自己的女人,胡小洋不可能对王小露无动于衷,他说:“以前不是单人病房吗?人多了不健康。”

王小露还是摇头,不说话。

“小露姐,为什么你有事要瞒着我?难道你还把我当外人吗?”胡小洋直入主题。

王小露依然不说话,她不知道怎么说。

“如果你说出来,我们大家都可以帮你,究竟你车祸的事什么情况?”

王小露以为他们不知道,但听到胡小洋提出疑问,想必他们都察觉到了,一种屈辱的心酸突然袭来,王小露忍不住哭了出来,胡小洋眨眨眼睛,温柔的将王小露搂进怀里,“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一些。”

王小露想到人生中遭到了如此残酷的打击,脆弱的灵魂再也支撑不起沉重的疲惫身体,她所有的坚强都在这一刻崩溃,爬在胡小洋肩膀上歇斯底里的嚎哭。

不知过了多久,王小露哭累了,心死了,她神情凄凉,目光暗淡,胡小洋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他送进监狱。”

王小露知道这个“他”说的谁,突然惊恐了起来:“不不要!”

“你怎么了?”胡小洋困惑的钳住她的肩膀。

王小露紧闭眼睛,泪水又无情的落下,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小露姐,他必须得到法律的制裁才能还你和建军一个公道。”胡小洋顿了顿:“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必须掌握到他其他更多邪恶的证据。”

王小露继续摇头。

“其实我知道,你有苦衷,为了建军大哥对吗?”

王小露抬头想说什么,却又以沉默告终。

“尽管如此,你也不能因为这个而让害你的人继续逍遥法外啊,他会害更多的人,害了计生委。”胡小洋的话已经很透彻了。

胡小洋说得不错,刘开平这个牲口会继续害人,打了几次罗娜的手机都关机,最后直接找到了罗娜所在的医院,手里提了一些营养品假意前来慰问下属,刘开平到楼上的时候,通过护士得知了罗娜的病房,然后猪头猪脑的敲了下门。

罗娜还在小息,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敲门声,以为胡小洋回来了,便说:“门没有反锁,你敲个屁呀。”

刘开平听到里面罗娜的声音一阵惊讶,感情他知道自己要来?困惑着推开门,在转角处看到了罗娜侧躺在床上,脸上即刻邪笑了起来。

“你怎么是你?”罗娜惶恐,下意识的抄了抄被子,身体卷缩起来。

刘开平错愕,但随即他就明白了,刚才说的不是自己,笑着看了看房间,“环境不错啊!”目光再次回到罗娜的脸上,奸笑着问:“好点了吗?”

“你怎么来了?我没事,明天就可以出院。”罗娜板着脸说,故意说明自己并无大碍。

“那就好,我过来看看下属很正常呀?”刘开平说:“给你买了营养品,很贵的啊,你可要吃,有助于身体恢复。”

“不用不用,你拿走吧,我不需要。”

“拿都拿来了哪有再拿回去的道理。”刘开平把营养品放在桌子上,眨眨眼睛,“胡小洋去哪里了?”

“他去上厕所了,马上就回来,刘主任,我没事,你还是回去吧,你这么忙。”

刘开平笑了笑:“没事,耽误不了什么!”说着他走到床边坐下。

罗娜警惕的盯着他,随时保持抵抗状态。

“好好养身体,工作的事情包站长已经安排好了,嘿嘿,多休息几天都没事。”

“那谢谢刘主任了!”

“别跟我客气,只要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即便是升职!”刘开平往罗娜的床边靠了靠,表情也邪恶了起来。

“嘿嘿!”罗娜冷笑几声,心里在发毛,胡小洋这个小王八怎么还不回来。

刘开平见罗娜没有像以往那样恶言相向,胆子大了起来,说:“小娜,干嘛要跟自己过意不去呢?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就把你调回计生委,你看看你骑个摩托车整天汗流浃背的去送药具,多幸苦啊,还不安全,幸好问题不大,又是自己同事,要不然多遭罪。”

“不劳刘主任心了,我觉得药具站很好。”

“好什么好啊?你在那个地方一辈子都升不了职,谁都可以做,领导在人事调整的时候根本不会想到药具站,但是计生委可不同啊,再怎么说也是一级单位,你还年轻,眼光要放长远一点。”

罗娜只是勉强微笑着,没有说话。

刘开平朝门口望了望,“胡小洋怎么还没来?人太年轻了,做事总是毛毛躁躁不踏实,要换了别人,非敲诈他医疗费不可。”

罗娜翻了个白眼,还是没说话。

刘开平望着罗娜脸上挂着令人生恨的笑,他突然说:“我给你冲杯麦片吧!”

“不用不用,我不想喝。”罗娜赶紧阻止。

刘开平说着已经站起了身,“你一定要喝,对身体有好处。”

“哎呀我真的不喝,你别弄了!”罗娜提高了音量。

刘开平放下了,嘿嘿笑了声:“好,那你想喝的时候就冲一杯。”

罗娜心想,还营养品?王八蛋,老土得要死。

刘开平再次朝罗娜走了过去,坐下,“小娜,我给你”

“我姓罗!”罗娜抢过话。

“罗娜”刘开平顿了顿:“我向党组申请了你的情况,可是领导没有同意。”

“为什么?”

“他们认为你现在还不够成熟,离一名合格的共产党人还有一段差距,不过没有关系,领导让我带着你,给你一些理论性的指导。”

罗娜冷笑,“没有关系,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你不能再拖了,入党要尽快,越到后面越困难,要求特别多,领导说了让我指导一下你,到时可以做你入党介绍人,你就是一名合格的党员了,一人入党,全家

光荣啊。”刘开平说:“我看你要改一下性格,药具站的同事都说你很高傲,不容易接近,脱离群体,这样可是不行的啊,作为一名国家优秀的公民,即将成为中国

共产党党员,要时刻和身边的同志领导保持思想觉悟一致。”

罗娜根本没有听刘开平说什么,以至于刘开平抓住她手的时候,浑身吓得一个寒颤。

“你干什么?”由于动作太大,弄到了伤口,罗娜忍不住尖叫一声:“啊”

“小娜,你怎么了?让我看看”刘开平站了起来。

“你让开不要靠近我”

“不是小娜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小娜”

“放开我啊医生”罗娜极度痛苦的大喊。

刘开平已经得知罗娜这个臭娘们在骗自己,恐吓自己,胡小洋根本不在,她也的确没有什么问题,还故意装着很疼的样子,刘开平扑了上去,伸手直插被窝,很快探索到了罗娜的。

“救命啊啊呜”罗娜疼得眼泪流出来,慌张之余按了床头的按钮。

罗娜躺在床上正是的大好时机,刘开平不能再被她蒙蔽了,面容扭曲,颤抖着手拉开罗娜的裤子,显然,这次比上次要容易得多,一下子就拔掉了,没有废多少力气,刘开平心想现在的女人怎么总是喜欢装.逼呢,明明想干,非要故意挣扎一下。

那张长着龅牙的丑陋的嘴,正疯狂的在罗娜的脖子处侵袭着,手指已经插.入罗娜的内内里面,探索到了令刘开平狂躁的秘密花园,他在一片毛发上面揉搓着。

罗娜几近绝望的哀哭,一颗颗透明的眼泪流下,伤口处传来的剧痛以及奇耻大辱让她都觉得自己的人生将不再有意义,甚至她都想到了死。

突然,门“碰”地一声被人推开。

“你在干什么?”

一个声色俱厉的女声在后面响起,刘开平顿觉头上被人敲了一闷棍似的,吧唧一下抽离罗娜的身体,惊恐的看着进来的护士,脚步一点一点往后面移动,然后咚咚咚的快速跑了出去。

“你这个坏蛋,你别跑”护士追了出去,此时医生也赶了过来,刘开平正好撞上一名医生,却与他擦肩而过,护士大喊:“钱医生抓住他!”

那名钱医生还没反应过来,刘开平已经跑了过去,并下了楼,这个混蛋跑得比兔子还快,在医院下面推开人群,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医生得知事情后,惭愧的跑回病房像罗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监管不严,我们马上报警!”

哭得伤心的罗娜听到报警,赶紧阻止:“别打了!”她想到了王小露,还要在这混蛋身上得到医药费,不然王小露的丈夫就只有死路一条。

医生和在场的护士虽然都很不理解罗娜,但也没有说什么,既然受害人都不报警,这件事就算了,以后加派护士就行了,听到病房有求救也好及时赶过来。

还好罗娜的伤口并无大碍,被刚才的挣扎弄掉了纱布,医生重新给她包扎好后出去了,留下一名护士在房间里守着。

胡小洋在王小露那里全部知悉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将刘开平的罪证记下一笔,在医院的厕所位置胡小洋抱着王小露不停的安慰她,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不了

了,只能放宽心去面对,再不开心只能是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而后胡小洋说会在证据颇多的时候,一举将刘开平绊倒,让他永远也翻不了身,要想到刘开平这个畜

生一定后面有人撑腰,所以只能证据确凿才能置于他死地。

慢慢的,王小露心里平静了很多,事实就是如此,再伤心都改变不了局面,两个人抱着温存了一会,胡小洋想到罗娜一会需要人就没有多作停留。

胡小洋离开后,王小露返回到病房,却看见她的婆婆站在门口望着她。

“妈!”王小露轻声喊。

3.(2)

3.(2)老太太也是善良的人,什么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自从胡小洋这个年轻小伙子第一次来医院后,自己的儿媳看他的眼神都与别人不一样,只是老太太有些顾虑,所以需要找王小露谈谈。

老太太将王小露拉到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露露,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妈,您怎么突然这样说?”王小露很惊讶。

老太太叹口气:“我们家建军没有多少文化,本事不多,不像你在机关里面工作,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说闲话,可是你非但没有在乎,还任劳任怨的持着家务,妈有你这个懂事的媳妇很宽慰。”

“妈,您今天”

“你听妈说”老太太抓住王小露,“建军现在卧病在床,我看他是好不了了”老太太说到这里难掩悲伤的哭了。

“妈您别担心,建军一定会好起来的,他一定会站起来的,妈”王小露也忍不住流下泪。

“妈不是老眼昏花,难道还看不到吗?医生都说了,植物人醒来的机率很小,那都是奇迹,小露这些年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妈不想再看到你这么幸苦了,建军我们就带回家去看,你该上班就去上班,建军交给我和你爸来照顾。”

“这怎么行?妈,您和爸年纪都这么大了,怎么照顾得了?不行。”

“怎么不行?建军是我的儿子,从小照顾到大,小露,你就放心的去上班,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妈,您您是什么意思?”王小露听到了一丝弦外之音。

“妈知道,刚才来看你那个小伙子人不错,只是你比他大,有过家室的人,是不是委屈人家了?”

王小露一阵慌张,“妈您说什么呢?我们”

“你别说了,妈是过来人,还看不出来吗?你喜欢他是不是?那他喜欢你吗?他在乎你年龄比他大吗?”

“妈,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同事关系,真的没有什么。”

“只是同事关系就搂的紧紧的?”老太太说。

王小露很震惊,难道刚才和胡小洋抱着,老太太看见了。

“小露,妈不怪你,只要你们相爱,就在一起吧!”

“妈,您乱说什么呀?”

不过,老太太的一席话打破了王小露内心的宁静,男人躺在病床上想要苏醒除非奇迹,一个人没有自私心,那是假的,尤其是当今社会,人们的思想已经脱离了格

式化的禁锢,王小露还年轻,三十岁的女人,难道他就这样默默的期待着男人奇迹的出现吗?万一男人一辈子都不苏醒,那她是不是就一辈子陪在他身边?像阿巴亥

陪葬努尔哈赤的年代早已不复存在,现在是新世纪,一切都焕发着新风气。

然而,王小露想,即便她要改嫁,也不会和胡小洋走在一起,他们是不同年代的人,思想不在一个层面,生活就难以协调,与之发生关系,也仅仅只是一种自然的情感余悸,和厮守终生的男人有所不同。

胡小洋在返回罗娜医院的时候,又想到了许若曦,他知道她的生活过得并不好,但是别人已经嫁人了,有自己的生活,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那就让她自己去面

对,外人没有权力去干涉,但是,都是同事,还把贞.给了自己,不能这么无情无义啊,胡小洋离去的车子突然返回,他还是放不下许若曦,至少去看看她活蹦乱

跳就行了。

在上楼的时候,胡小洋给许若曦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去看她了,让她在外面等,许若曦挂断电话后,神色慌张的看了眼李玉良,便说:“玉良,我去给你买些水果!”然后出去了。

李玉良是个人精,从许若曦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丝异样,他善于察言观色,待许若曦出了病房后,李玉良也跟了出去,现在他的伤势基本好了,医生说记忆还未痊

愈,需要慢慢调养,许若曦也认为李玉良一时清醒一时迷糊的,不会发现自己的行动,其实,李玉良已经痊愈,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他在许若曦面前装着自己还在失

忆的状态,蒙蔽了许若曦。

在楼道的一角,胡小洋和许若曦会了面。

“你怎么样了?”胡小洋上下打量着许若曦,近期她的脸色好多了。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许若曦问。

“我顺路过来看看你。”

许若曦一阵温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突然问:“你没有上班吗?”

“上上班,我去了一趟街道。”胡小洋撒谎道,他不想告诉许若曦计生委发生的重大变故。

许若曦很腼腆,低头“噢”了声,手指在交叉着搅动。

“他好了吗?”胡小洋找话道。

许若曦点点头:“快出院了。”

胡小洋笑了,“那你很快就要上班了,大家都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们,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去。”许若曦看着胡小洋眼神很不舍。

“为什么?你不上班了吗?”

“我也不知道。”许若曦摇摇头。

突然之间感觉以后看不见许若曦了,胡小洋心里有些失落,情绪立刻就表现了出来,上前一步抓住许若曦的手,说:“若曦,不管你在哪里,都要好好照顾自己。”

许若曦红了脸,连忙脱离胡小洋的手,点点头:“嗯,我知道,你也是!”

胡小洋笑着说:“有事需要我,就给我电话,那我先走了。”

“好,好,那你小心点。”

胡小洋回头朝许若曦做了个坚定的微笑,离开了。

这一切显然被后面的李玉良尽收眼底,他的脸色铁青,牙齿紧咬。

胡小洋回到罗娜病房的时候,看见护士端坐在床边,一脸严肃,就说:“谢谢护士了,这里有我,不用守在这里了。”

护士站起来看了看床上的罗娜,此时罗娜背对着胡小洋躺下,又看看胡小洋,“你以后最好离开的时间别太长,病人随时需要照顾,有时我们护士忙不过来,她叫我们,也不敢保证马上就会出现。”

护士黑着脸出去了。

胡小洋愣在原地,半响才自言自语道:“靠,老子给你这么多钱,照顾病人就唧唧歪歪的,要你们干什么。”而后微笑着坐下,说:“这些护士态度太差了,投诉她。”

罗娜一动不动,胡小洋见罗娜没有反应,摇了摇她,“是不是生气啦?对不起我错了,以后我一定离开你的时间不超过半小时,好不好?”

罗娜依然纹丝不动,胡小洋皱起眉,发现罗娜的躺姿不对,因为她左腿上面还有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也不能长时间压着啊,便说:“你怎么这样躺?把伤口压着

了,罗娜”胡小洋掀开被子,把罗娜的身体摆正,就看见了她脸上正在淌泪,胡小洋一时间慌乱了,以为是自己离开太久,罗娜生气了,很愧疚的说:“我错

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是不是护士没有照顾好你?他妈的,我去找她。”

胡小洋欲要起身,罗娜伸手抓住了他,臂弯勾住胡小洋的脖子,扑进他怀里呜呜呜伤心的哭起来。

胡小洋一愣,心里有说不出的伤感,罗娜的性格和脾气他不是没有领教,刁钻,刻薄,恶毒,总之在胡小洋心里就没有留下好印象,这回怎么怎么像变了一个

人似的,胡小洋感觉很不适应,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你也会哭啊?我以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泪水是珍珠呢,嘿嘿,我离开一会你就舍不得我了啊。”

罗娜心想自己受了委屈,你还在这里调侃,一怒之下张开嘴就朝胡小洋脖子咬了去。

“哎呀哎呀,疼”

罗娜放开他,“你他妈的滚.再也不想看见你”

胡小洋收敛了笑,揉揉脖子,“就离开你一会嘛,至于这样吗?”

“他妈的,我都快被人”罗娜连忙止住了嘴,要是告诉胡小洋,依他的性格一定要去找刘开平,到时多的事情都出来了,“我都快被人当成孤女了。”

“这么严重?你这么坏,说话又不温柔,大家远离你也很正常啊。”胡小洋调侃她。

“妈个逼你也滚我就是坏女人我不温柔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罗娜边扔东西边哭。

胡小洋知道闯了祸,歉意道:“就跟你开个玩笑嘛,你还当真了。”

两个人沉默了会没有说话,胡小洋就看着罗娜在那里抽泣,笑着说:“跟你削个火龙果,这个好吃。”转身的时候看见了桌上一盒麦片,“唉,谁来看你了?”

罗娜一惊,抹掉泪水,“同同事!”

“我靠,哪个送这么老土的东西啊?这玩意几十块钱屁用没有。”

“你把它扔了吧,我也不喜欢。”罗娜说。

“既然送来了,哪能扔掉,辜负别人一番好意,正好我给你泡一杯。”

“我不要!”罗娜大声说。

“行,那跟你削水果。”胡小洋坐在罗娜床边聚精会神的削着水果,罗娜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脸,感觉很幸福,要是项杰以前也这样待自己多好,不知道他在监狱怎

么样了,罗娜想到正在监狱服刑的老公,眼眶就红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无论项杰怎么不堪,都生活这么多年了,感情当然有,没想到为了自己项杰去蹲监狱,罗娜

愧对他,看着胡小洋英俊的脸,罗娜内心的想法就徒然而生。

她想借精生子!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生孩子做母亲是她们的天职,罗娜也一样,现在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了,要是再不要孩子,年龄越大想要孩子的机率就小了,她在琢磨着怎么跟项杰说。

胡小洋抬头看见罗娜盯着自己发呆,笑着问:“我是不是迷死你了?”

罗娜回过神,鄙夷道:“不臭美会死么?就你这样还夸夸其谈。”

胡小洋嘿嘿笑着说:“装吧你,心里指不定乐死了!”

“谁乐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胡小洋哈哈哈笑了声,把火龙果切开,送给罗娜:“来!”

罗娜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咀嚼起来,时不时瞪一眼胡小洋,胡小洋嬉皮笑脸的自己也拿了块吃起来。

“对了,你去王小露那里,她怎么说?”罗娜问。

“正如你猜测的那样。”胡小洋说:“刘开平死定了,放心,不管他后面有谁撑腰,我们计生委联名举报他,所有证据都指向他,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那王小露老公的医疗费”

“小露姐没有说,但我知道肯定是问刘开平要的。”胡小洋愤怒道:“她做得对,朝他妈,那个畜生贪污这么多。”

罗娜没有说话,胡小洋又说:“你就想一辈子呆在那地方?”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老公的事情我看自己是没有什么前途了。”

“我还不是一样,哎!”胡小洋说:“既然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前途了,就要搏一搏,大不了开除我。”

罗娜瞥瞥嘴,“搏个屁,就凭你跟你说,只要家庭成员有一个人出了问题,自己想要升职那是痴人说梦。”

“妈的,太不公平了,老子又没有犯错误,凭什么不让升职?”

“你去问问市里领导。”

“这个官场处处黑暗,老子是看明白了,说来自己也倒霉,老爹不争气,要不然现在都在市委上班了,来到计生委又遇到你这么个恶毒的婆娘,现在可好,又是刘开平这条狗挡道。”

“他妈的,谁恶毒了?你妹才恶毒,那是你自己老家伙乱搞还怪我,上梁不正下梁歪。”罗娜还不解恨,说:“你要有本事就给我升升,不过看你现在这个德行升职了天上都要下刀。”

胡小洋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那不一定,我这个人喜欢赌,要是有人跟我打赌,而赌注又满意的话,说不定我还真的升个官来坐坐。”

“就凭你,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你要不要跟我赌一把?”胡小洋笑着说。

“没兴趣!”罗娜不屑一顾。

“哎,看来真升不了了。”

罗娜转而一想,说:“行啊,我跟你赌!”

胡小洋眼前一亮:“赌什么?”他一想说:“这样吧,要是我升职了,哪怕是升半格,你都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罗娜比谁都明白胡小洋的情况,想要升职们都没有,便爽快的答应了,“你说,只要我办得到,要是你升不了呢?”

“仍凭你处置。”

“行,你说,什么要求?”

“你要跟我睡一觉。”胡小洋靠近轻声说。

“滚”罗娜气得一拳打开他。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反正我都看过你身体了,我们还亲了嘴,你就从了吧。”

“去死吧你,王八蛋!”

“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项杰在里面,你受得了?”胡小洋躲着说。

“你他妈的还说,信不信老子捅死你!”罗娜咬着唇骂道,其实心里正发.呢。

“要不然我跟你亲嘴的时候,你怎么后来不反抗了,哈哈哈!”

“胡小洋,我你妹,你他妈的乌龟王八蛋,不得好死。”

胡小洋突然说中了罗娜的心思,她恼羞成怒的咆哮。

胡小洋哈哈哈大笑几声:“晚上你睡觉最好别太沉,万一我控制不住,那啥”

“那你就滚,晚上别在我的房间。”

“哈哈,现在拒绝已经太迟,你早就答应了。”胡小洋耍无赖。

罗娜气得脸色粉红,无比诱人,大咪咪不停的起伏,“你他妈真是一个混蛋。”

胡小洋笑着说:“行了,亲爱的,你晚上吃什么?我去厨房说一声。”

“你”罗娜真想揍死他,但也无可奈何,负气道:“不吃,被你气饱了。”

“那可不行,要是你饿坏了,我会心疼的。”

罗娜恶狠狠瞪着胡小洋,其实她的脸色并不难看,反而有隐隐约约的羞涩笑意,只是胡小洋没有察觉而已。

“我要你心疼?我有人疼,用不着你来献殷勤,你一个青皮蛋子嘴上无毛,我看到就烦。”

“嘿嘿!”胡小洋咧嘴一笑,靠近罗娜说:“嘴上无毛,某个地方有毛。”这话说的极其暧昧,胡小洋以为罗娜又要反驳他,没想到罗娜非但没有嚎,还捂着嘴轻笑起来,那笑声听得人腿发软。

“你笑什么?”胡小洋问。

“没什么。”罗娜有点心事,问:“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胡小洋没想到罗娜会突然这么问,随口就点点头:“有啊!”

一下之间,罗娜心里还有些不好受,不过不太严重,就说:“那你晚上别呆着了,回去陪女朋友。”

胡小洋心想冷艳罗娜怎么突然变得善良了,说:“现在还没有确定关系呢,没事的,既然答应你了,我就要做到。”

“那你不怕女朋友生气?”

“我跟她说明了,就说一个同事不小心出了车祸,没有亲人在旁边,我要照顾她几天。”

“她答应了?”

胡小洋点点头:“对啊!”

“你女朋友真好,你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

胡小洋想到这段狗血的姻缘就想笑。

罗娜说:“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错没错我不知道,谁能说得清楚呢?她能保证现在好,不能保证将来不变。”

“你就只有要求别人,你自己怎么就不能做到一心一意的爱她。”

胡小洋挠挠头:“我们不是自由恋爱的形式,没有多少感情基础。”

“介绍的,娃娃亲?”罗娜有些惊讶,现在这年代还有娃娃亲。

“别人介绍的,哎,不说了,反正这事显得很乌龙。”胡小洋说。

“怎么了?你不喜欢她吗?”

“喜欢,其中有个问题,介绍人很郑重的把她交给了我,让我要好好的对她,别让她受委屈,本来情投意合的好事,被她这么一说,就显得很别扭了。”

罗娜明白了,“你是感到了压力?这种情况只有两种,第一,你不是很喜欢她,第二,你不敢保证会一心一意对她,你还想干什么?我就知道你心里没有一只好鬼。”

胡小洋说:“看见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在眼前,我淡定不了,相信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做到不动心,除非他那活儿不行。”

罗娜“噗呲”一声笑了,说:“终于把你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老子就知道你对我一直没安好心。”

“啥叫没安好心?我想跟你睡觉就是没安好心?你们这些人就是肤浅,明明天天晚上要做.爱,嘴上却说那件事无耻下流,你应该学学张爱玲,敢爱敢恨,心里什么感受就说出来,从来不自欺欺人,矫揉造作。”

4.(1)

4.(1)“也只有无耻下流的人才找得到这样的托词,你就是这样的人,跟张爱玲一样。”

“靠!”

“不说这个了,你越说越来劲,我问你,若曦怎么样了,很久没有看见她了。”罗娜问。

“你不是有她电话吗?怎么不问?”

“出了那事,我哪好意思打电话给她,她现在一定恨死我了。”

“李玉良明天出院,若曦可能不会上班了。”

罗娜一惊,而后又平静下来:“她上不上班都无所谓,再说李玉良需要她照顾。”

说到这里胡小洋有些生气,说:“若曦是你介绍给李玉良的?”

罗娜点点头:“以前我认识她爸爸许家豪,后来后来就介绍给了李玉良。”

胡小洋听明白了,“我不管你是什么想法,当然现在说出来都无济于事,两个人都结婚了,许若曦现在并不幸福。”

“什么?你知道了什么?”罗娜愧疚起来。

胡小洋不想多说:“反正她过得不是人们看到的那样光鲜,你要负全责,是你当初的自私才造成这个恶果,结果呢?你还自取其辱没有讨到一点好处,被无情的降职。”

罗娜很悔恨,也很难过,这就是一个骄傲的人的结局。

“李询父子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更别说你还想依靠他们升职了,这步棋你错得离谱。”胡小洋罢罢手:“算了,不说了,知道你现在也很难过,以后注意一下。”

“嗯,知道了。”罗娜很乖巧的点点头。

闫娇正在按照李玉良的交代,撒娇,发.,谄媚的诱惑着胡高军,试图从他口中套出贪污受贿如何强.奸他表嫂的罪证,而且闫娇更大更多的收获就是,胡高军所在的别墅已经转移到闫娇的名下,她笑得合不拢嘴,幻想着如何快一点和李玉良厮守终生享受甜蜜的生活。

然而这一切,胡小洋浑然不知。

常务副市长箫剑,对胡高军的所作所为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去保他了,原本很秘密的一件事,却传的邴城市风风雨雨,搞得张鹏飞憋了一肚子火没有发出来,如今再出现李玉良想要翻出旧账,箫剑也只能闭上眼睛等着它发生了。

夜幕降临时分,胡小洋按照罗娜所说的,找到了开锁匠,并把罗娜的房门换了一把新锁,顺便带了一些罗娜的贴身内衣才返回医院。

“那,找了半天才找到你的胸罩,钥匙给你。”胡小洋扔过去。

“你笨蛋啊,跟你说了还不知道。”

胡小洋看着那一条条的裤,说实话,当时都差点拿着一条往下面套,太他娘的诱惑人了。

笑着说:“那中间的一条带子这么细,遮得住吗?”

“滚远一点你!”罗娜瞪着他吼道。

“哈哈,好,我滚,你一会趁我离开的时候赶紧把你那带子套上,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回来帮你。”

“他妈的,还不滚”罗娜咬住唇举手要打人。

“哈哈哈,我滚我滚。”

“把门反锁了。”罗娜这次特别提醒道。

胡小洋开车向周慧媚的公司开去,说好了晚上下班要去接她,五点多,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所以胡小洋用了二十分钟才赶到周慧媚的公司门口。

秋季中旬,晚上有些清凉,微风轻轻浮动,撩拨起街道上的女人们长发飘逸,如果运气好,还能看见其中一名女人被风撩拨起来的裙摆下面的风景,不得不说,这

是一个充满激情诱惑的大都市,路旁店面的霓虹灯开始闪烁着暧昧的光芒,向这个城市宣告着夜生活已经来临,几名穿着袒.胸.露.乳的女人们,媚态妖娆**,

粉红色的旗袍开叉处,一对白.花.花的美.腿若隐若现,不太合身的胸罩勒住上半身,那两团就显得更加高耸突兀了,时不时羞答答的抛着手里香喷喷的丝

巾,向过往面无表情却像在压抑着的男人们传递着某种无法抗拒的信息,并告诉他们,属于你们的时间到了。

新城区以前还没有着重开发的时候,像那

样的霓虹灯不多,胡小洋知道,偶尔会有几家出现在巷子里,都是遮遮掩掩不敢路面,现在对外开发出来了,经济水平也飞速提高,人口像洪水似的涌了很多进来,

这样的霓虹灯就摆上了台面,胡小洋知道,这些霓虹灯后面的老板都是和机关里面有关系的,前段时间整治了一番,可是最近又冒出来了,可想妓.女卖.那是野

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说来也没有什么,多了这些“机构”新城区的强.奸犯逐年减少,还稳定了治安,和市场交易一样,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很正常。

胡小洋坐在车里吹了一声口哨,调戏一下路边的女人,那些女人也不拿正眼看他,知道开这么漂亮的车,肯定是富家公子,哪里会到她们那里去寻.欢?

胡小洋到了周慧媚公司门口的时候,周慧媚一身亮丽的套裙,身材苗条高挑,亭亭玉立,肩膀上挂了一个挎包,优雅而风情,微笑着等待胡小洋。

“小媚,上车!”胡小洋没有下车,在窗户上喊了声。

周慧媚温柔一笑,款款深情,轻盈的走过去钻进车里,柔声道:“下次我自己回去吧,免得你跑一趟。”

“那怎么行?我答应了你姐姐要好好照顾你,路上车不安全,没有我的车技好。”胡小洋自豪的说。

周慧媚听到一种勉为其难的话,心里有点失落,她不想因为姐姐的缘故而让一个男人勉强喜欢自己。

胡小洋看出了周慧媚的心思,笑着说:“照顾你是一个男人的责任,我会尽可能做得面面俱到。”

周慧媚笑了,“你不用什么都迁就我,你没听别人说吗?一个女人要是经常宠就会越来越无理取闹。”

“我没有迁就你啊,我只是在做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

周慧媚羞涩的笑了。

“我们去吃饭。”胡小洋发动了车子。

“要不我们自己回去做吧,这样省钱。”周慧媚说得小心翼翼的,他怕胡小洋反感。

“好,听你的!”胡小洋笑着说。

周慧媚这下开心的露齿笑了,而后他们去超市买了一些菜,在回去的时候,胡小洋说:“小媚,我的那个同事城里没有亲人,在医院没人照顾,我想晚上去照顾一下她,你”

周慧媚微愣了下,笑着说:“没事呀,都是同事相互帮忙很好啊,我晚上反正也没什么事,就跟你一起去照顾她吧。”

“啊?”胡小洋张大了嘴。

“我们都是女人,也方便呀!”周慧媚说的眉飞色舞,云淡清风,其实她心里很不爽,为了看住胡小洋,也为了表现出自己的热情,周慧媚才这样说,同时也在考验胡小洋对自己是不是真心。

“这个”胡小洋也知道周慧敏对自己不放心,女人不就是喜欢疑神疑鬼的吗?便也爽快的答应了,“好吧!”

“嘿嘿!”周慧媚笑了声。

“不过伺候人很累很麻烦,你不怕?”胡小洋想让她知难而退。

“你忘了我是怎么长大的?”

“噢,嘿嘿,好,好!”胡小洋也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了。

回去把饭吃了,周慧媚换了一身休闲服,阳光,朝气,英姿飒爽,胡小洋痴迷的上下打量着她。

“漂亮!”

“呵呵,走吧!”周慧媚很自然的挽着胡小洋的臂弯出门了。

到了医院叫护士把罗娜的病房打开,面前突然多出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罗娜瞪大了眼,非常吃惊,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我来介绍,这就是我的女朋友,周慧媚。”胡小洋朝发愣的罗娜介绍着,然后看着周慧媚:“这就是我们那同事,罗娜。”

周慧媚笑眯眯的走过去,“你好罗娜姐!”

“诶,好好”罗娜的脸上一黑一白,不明白胡小洋唱的是哪一出。

胡小洋把周慧媚按着坐下。罗娜忍不住支支吾吾的:“这这是”

“罗娜姐,是这样的,小洋他是男生,照顾你做有些事不方便,所以晚上我就过来和他一起照顾你,你是她的同事,看得出来你们也是朋友,所以罗娜姐也是我的朋友,照顾你是应该的。”周慧媚很甜美的说。

罗娜明白了,她心里那个别扭啊,想要到一对年轻男女睡在她对面,那是一件多么难受多么尴尬的事情啊,这个女孩怎么回事嘛?这种事情她都好意思做?这是农村出来的野孩子吗?看着也不那么老土啊?

罗娜是不明白周慧媚的主要用意了,长时间跟着人精似的姐姐混,没有一点征服男人心的本事,那周慧敏这么多年的付出都白费了,周慧敏告诉周慧媚想要征服男

人就得首先征服想要接近他的女人,让她知道我们两是非常恩爱有加的,无论做什么都在一起,彼此没有隐私,透明的,让那女人知难而退,让罗娜知难而退。

可别说,罗娜这会已经感觉躺不住了,有想要逃跑的冲动,看着一男一女在面前晃动,她的心都快慌死了,可是怎么办呢?没有办法呀,只能强忍着,罗娜心想,

第一晚上过来,那第二晚上肯定还得过来,妈呀,黑夜怎么变得如此恐怖?于是,罗娜开始琢磨着如何对付周慧媚这个不速之客,同样,她也希望周慧媚知难而退。

两个女人的战争悄无声息的爆发了。

“小媚说得对,你们都是女人有些事的确比我方便,动力气的,就我来,嘿嘿!”胡小洋接着道。

“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们,小洋,你把小媚带回家,晚上你们就别过来了,活生生打扰了一对小情侣,我可罪过了。”罗娜说。

“罗娜姐,你别客气,一点也不打扰,以前我经常到医院去做义工,照顾那些精神病人,你想啊,他们都是脑子有问题的,和正常人不一样,所以照顾他们需要有耐心和技巧,我都做得很好,还被评为优秀义工代表呢。”周慧媚说得滔滔不绝。

罗娜听到这些变着法损人的话,脸色阴晴不定,难看极了,胡小洋很吃惊,这丫头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能扯淡了,他也听出了周慧媚的话很不妥,我们漂亮风韵的

罗小姐只是受了点伤而已,怎么能够跟神经病人相提并论呢?太不懂事了吧?不过胡小洋看见罗娜那难看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出声。

“嘿嘿”罗娜非常难为情,强迫自己怪笑几声,偷偷瞪了胡小洋一眼,那眼底都要喷出火来,心里琢磨的整蛊计划可以实施了,便说:“小洋,那真是麻烦你们了,我我正好想去厕所”

“好,我扶你过去。”周慧媚说着,一下子掀开罗娜盖住身体的被子,吓得罗娜一个激灵,周慧媚就是想看看罗娜有没有穿衣服,结果看见穿了一套病服。

罗娜大惊失色,轻轻的,不易察觉的拍了拍胸脯,这是要整死老娘啊。

“小媚,还是我来吧,你弄不动她。”胡小洋看得心惊胆战的。

“没事,我行的,以前扛两百斤猪肉气都不喘。”周慧媚把胡小洋推开噼里啪啦的说道。

胡小洋忍不住了,把脸侧到一边去笑,周慧媚还真的一下子就扛起罗娜了,胡小洋转过身大吃一惊,我的乖乖,真人不露相啊,但是罗娜的脸色阴暗了下来,狠狠的瞪着胡小洋,妈的,成心的是不?好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周慧媚把罗娜扛到洗手间后,她想要大便,就说:“小媚,你行吗?还是我自己来吧,我想要方便!”

“要大的还是小的?”周慧媚问。

罗娜故意难以启齿的说:“大的!”

“好,那你坐下吧!”周慧媚就按住罗娜的肩膀。

“诶,别别别,我不能坐,只能半蹲着。”罗娜很苦恼的样子。

“啥啥”周慧媚有些后悔逞强了。

“我脊椎骨受伤了,现在还不能坐,只能半蹲着,你站在我前面双手托着我的腰,不然我时间站长了重心不稳,脚酸,就会摔跤。”罗娜一脸愁苦的说。

“啊”周慧媚迟疑了,天哪,双手托着她的腰,那就是上身要向罗娜的后面倾斜,那么罗娜拉出的那些东西周慧媚就要亲眼目睹了,还要第一个闻到它的气味。

想到这里,周慧媚捂住嘴就要呕吐。

“怎么了?要不你受不了就和小洋回去吧,我去叫护士过来,他们是专业的。”罗娜心里笑了,小丫头跟我玩,还嫩了点。

没想到周慧媚说:“没事,我行的,以前那些精神病人拉屎我都伺候过。”

罗娜翻了个白眼,无奈道:“好吧!”

胡小洋坐在外面看电视,回头问:“行不行啊,不行叫我。”

“行的,没事儿!”里面传来周慧媚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洗手间传来一阵水流的声音,周慧媚扛着罗娜出来了,动着很快,一下子把罗娜放在床上后,周慧媚捂着嘴冲出了房间。

胡小洋站了起来,困惑道:“怎么了?”

罗娜一副轻松悠闲的模样,若无其事的说:“没事啊!”

胡小洋也跟着追了出去,就看见周慧媚跑进了外面的女厕所。

随后罗娜自个笑了出来,“小丫头,跟我斗,哼!看你能坚持不!”

胡小洋在后面等了一会,周慧媚出来了,整个人看上去好像虚脱了一般,胡小洋已经明白了,笑着说:“傻瓜,我以为她要小便,结果是你就不能叫我,把外面的长方桌搬进去,让她趴在上面啊。”

周慧媚一阵羞怒,拍打着胡小洋,“讨厌,呜呜呜,你怎么不早说?”

到了晚上,病房里面就一张空床,胡小洋和周慧媚睡在上面,两个人还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所以都显得有些紧张,对面的罗娜嘴巴翘得比猪嘴还高,要不是关

了灯,她的脸色恐怖得都要把人吓死,像这种怪异的事情都会发生,一对情侣躺在她的病床对面,怪哉啊,罗娜眼珠子瞪着对面的床,黑暗之中都能感受到它的明

亮,房间在夜里熄灯后安静了下来,三个人都屏住呼吸,空气显得异常紧张。

胡小洋感觉很累,虽然周慧媚就睡在身边,但是也没有什么情趣,不一会就睡着了,不知多久,胡小洋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呻吟,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就听到罗娜在床上低声哼唧,胡小洋心想是不是罗娜不舒服,连忙下了床走过去。

“罗娜,你怎么了?”胡小洋拉开床头灯,照亮了罗娜的脸,但是她用手臂挡住了眼睛。

胡小洋见没有反应,就去拉,小声问:“你怎么了?”

不料,罗娜伸出手,像白天那样勾住胡小洋的脖子,往床上拉。

“喂喂喂,你干什么?”胡小洋顿惊,但怕影响了对面的周慧媚,所以只能随着罗娜的拉扯睡了下去,罗娜圈着胡小洋脖子的手臂没有松开,与胡小洋面对面,身贴身的躺着,此时胡小洋才明白了刚才那呻吟声的作用,感情是招唤老子的。

胡小洋很担心周慧媚突然醒来发现,所以小心翼翼的抱着罗娜不敢发出声音,连鼻息也尽量压抑着,罗娜却不然,她的目的就是从周慧媚那个鬼丫头被窝里抢男人

的,刚才故意呻吟引起对面的注意,两个人的鼻尖时而磨蹭着,呼吸急促了起来,彼此都可以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在体内攀升,其实,罗娜自从项杰那活儿不行

后,每天晚上到了一定时间,就特别渴望得到男人的“慰问”,在床上自娱自乐的情况不比吕秀丽少。

此刻,强壮的小伙子就抱着自己,身上散发出一股阳刚之气,而且下腹的部位正被一根坚硬火热的东西顶住,罗娜难受极了,感觉自己的秘密花园处正在溢出液体,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想被硬物填满的渴切,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胡小洋的家伙磨砂起来。

胡小洋生怕罗娜控制不了把动作搞大,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同时也在压抑着自己的冲动,下面那家伙都快要了,突然,周慧媚在床上哼唧了一下,胡小洋吓得一下子翻下床,“碰”一声,一个响动。

“啊”周慧媚从梦中惊醒,“小洋”

“哎哟哎哟!”胡小洋在黑暗中惨叫。

啪一声,日光灯亮了,周慧媚揉揉眼睛,看见胡小洋厥在地上嚎叫,连忙跑过去,“你怎么了?”

“哎呀,没事,我上厕所不小心绊倒了。”胡小洋说。

罗娜没有说话,刚才的激情一下子没了,看见胡小洋的样子闷声发笑,随后也装着紧张的样子,“你没事吧?”

周慧媚把胡小洋搀扶起来,斥责他,“你怎么不开灯啊?”

“我怕惊醒你们,所以就没有开灯。”

“你可真是的,没有摔着那里吧。”罗娜问。

“没有,睡觉睡觉!”胡小洋说完就上了床。

周慧媚说:“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哦,对对对,嘿嘿,你看刚才摔了下,意都没有了,我去厕所。”胡小洋张大了嘴,幸好反应快,连忙跑到厕所,站了一会,放开水,再跑回床上,“睡觉睡觉。”

这一觉直接睡到天亮,周慧媚在医院洗漱完毕后要去上班,胡小洋开车送她去公司,回来后就被罗娜板着脸数落:“你晚上别来了,你怎么把你女朋友都带来了啊,精神病你,多难堪啊我。”

“靠,你还说?小媚帮你上厕所,这么脏的事情她都愿意做,你还唧唧歪歪的。”

“所以我过意不去啊。”

“我还过意不去呢,关键不是我要让她来的。”

罗娜一笑:“她是不放心你。”

胡小洋直接坐下,盯着罗娜:“你胆子太大了,小媚在这里你都敢勾引老子,这在哪里不是一样,你是成心想拆散咱俩是不是?”

“我没有啊,谁勾引你了,别说的那么难听行不行?你把我罗娜当成什么人了?”

“你是好人,一本正经纯得像水一样的女人,行不?”

“胡小洋你怎么回事?一大早你就想跟我吵架,反正我叫你过来,你就不舒服,好吧你走吧”罗娜嘴巴一闭,不理他了。

“我”胡小洋指着自己的鼻子,妈的,还是自己的错了,算了,跟女人是永远没有道理可讲的,便笑眯眯的承认错误:“好啦,亲爱的小娜小姐,我错了,是我勾引你,我贱,我下次不敢了,下次再犯,你就把我家伙切下来喂狗”

罗娜“噗呲”一声笑出来,“哎呀,你恶不恶心!”

罗娜突然很伤感,想起了在监狱里的项杰,“要是我老公有你一半的幽默就好了,他那个人闷得可以把人憋死,半天放不出一个屁。”

“你这样背后指责自己的男人是不满现状的表现,每个人能力有限,你不能把他的标准来和别人作比较,即便你老公再好,都不是最好的。”

“或许吧,我在家里太强势了,我现在可以体会到老公的不容易。”

“男人需要自尊,而你又相对强势,长期压迫着项杰,虽然他不说什么,但是他心里是难受的,没有人愿意被人说成懦夫,软.蛋,特别是自己的女人,在自己女人面前都抬不起头,你还能寄望他在外面直起腰杆做人?你知道男人最怕的两点是什么吗?”胡小洋问。

“是什么?”

“第一是得不到女人的尊重,第二是那方面不行。”

罗娜大惊,侧头看着胡小洋的脸,他说得不错,而这两点项杰都占全了,他的心怎么会好受?罗娜叹息,感觉以前愧对丈夫了,但是转而一想,罗娜就觉得憋屈,

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啊,有谁理解她了?长期得不到哪方面的满足,年龄这么大,孩子都没有生,乡下的公婆一度催促要抱孙子,多年看不见动静,以前罗娜是觉得仕

途刚刚起步,不想要孩子,可是正当自己想要孩子的时候,项杰那里又不行了,迫使公婆责怪自己身体有问题,还在乡里乡亲大势传播,说自己是不会下蛋的铁公

鸡,还不好意思告诉公婆项杰那里已经被狗给咬掉了,罗娜也是一肚子委屈找不到人诉说。

胡小洋继续说:“你也别太自责了,现在知道改还来得及,等项杰出狱后好好对他,夫妻算不上什么一定要争个你强我弱,那没有意思,两个人一起生活需要相互包容和扶持,一根筷子轻轻掰手断,十根筷子牢牢抱成团,只有共同努力才能创造美好家园。”

罗娜很惊讶胡小洋还能懂得这些,她心里有个结不吐不为快,支支吾吾的说:“小洋你是不了解其中有个原因。”

“什么原因?”胡小洋很期待。

“先说好,你不许鄙视羞辱我,以后吵架也不许搬出那话题。”罗娜突然很肃穆的说。

靠,以后吵架?这女人心里怎么想的啊,吵架吵上瘾了吧,点点头,“行行行,我知道,你说什么原因?”

罗娜咬住唇,纠结了几秒,说:“我老公那里不行了!”

“什么?”胡小洋大惊,表情很夸张。

“你说过不会嘲笑我的?”罗娜指着胡小洋。

4.(2)

4.(2)“我没有嘲笑你啊?我在讥笑你啊!”

“你妈个逼,胡小洋,你不是个东西,他妈的说话当放屁。”罗娜气急败坏。

“跟你开玩笑的,我不会乱说,这怎么搞的?”胡小洋忍住笑,问道。

“被一条狼狗咬了。”

“啥?”胡小洋震惊,这下忍不住大笑起来。

罗娜爆发了,一枕头砸过去,“他妈的,你去死王八蛋,这下好了,给你一条嘲笑我的把柄,你他妈开心了。”

“哎呀,想要抓住你一条把柄着实不容易,看来我可以威胁你一辈子了。”胡小洋满意的笑了。

“哼,你有种就说出去!”罗娜瞪着他。

“咋的?你还想谋杀我不成?”胡小洋笑着说:“问你,你现在怎么弄的?”

罗娜看见胡小洋讨厌的嘴脸就知道他在说什么,俏脸一团红晕,愤怒道:“滚你妈一转,你管我怎么弄。”

胡小洋靠近她:“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罗娜端倪着胡小洋,看他一脸的坏笑,就知道不说什么好话,一拳砸过去,“滚!”

“跟你说正经的我知道你现在还没生孩子”

胡小洋还没说完,罗娜的脸色就黑暗得吓人,目光**的瞪着他。

“要是项杰医不好的话”

“啪——”

胡小洋肩膀上中了一拳,他连忙躲开,“哈哈,要是医不好的话你就找我哈哈哈,我的精.子质量好,生出来的孩子肯定聪明”胡小洋在床边旋来旋去的笑着说:“你看看我,脑子够用吧,我们的孩子一定也聪明,将来上北大清华都没问题。”

罗娜也不生气了,咬住唇瓣,忍住笑,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胡小洋,“好啊。”她突然说。

“真的?”胡小洋狂喜,凑过去:“我是认真的,你总要生孩子吧,找我找我。”

“你不怕周慧媚知道?”罗娜问。

“笨啊,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个不是问题,问题是项杰你如何跟他说。”

罗娜此刻还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了,要是自己再拖,恐怕想要孩子真的不容易了,但是项杰那里罗娜有愧,况且人还在里面受苦,她不能这样做啊。

胡小洋也看出了罗娜的心思,便说:“你现在多大了?我看了你的简历,三十一了,如果你觉得对不起项杰,等他出来你都快三十五了,高龄产妇,母子搞不好都

有危险,到那时就晚了,项杰也会理解你这么做的,一家三口才是一个完整的家啊,你想想,那些去收养的还不是一样生活得很好,还不用说这是你生的,养儿为防

老,你和项杰老了还有依靠,不然他妈的孤独终老,很悲催的啊。”

胡小洋说的有道理,罗娜深知,心里突然很难过,快要哭出来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行了行了当我没说,你别难过了,这种事的确难接受。”胡小洋连忙安慰道,搂着罗娜的肩膀拍了拍。

罗娜泪眼望着胡小洋,那可怜的样子看得人心都碎了,“我就是觉得对不起老公。”

“我知道我知道,那算了,你也别把这事放心上了。”

罗娜揉了揉鼻子,“可是我真的想要一个宝宝,他父母总催,还在家里乱说,说我身体有毛病,我都不敢回他们家了。”

“那项杰的事,他父母不知道?”胡小洋问。

罗娜点点头。

“那你就跟他们说清楚啊。”

“我怎么跟他们说呀?我说不出口,我老公都没有说,我去说,那他不得恨死我。”

胡小洋叹口气,这事的确难办。

沉默了几秒钟,罗娜试着问:“你会做到以后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胡小洋一惊,听明白了罗娜回心转意的语气,说:“你想好了?”

“你先说你不会再纠缠我,我我说的是生完宝宝后。”罗娜突然羞涩了起来,温柔的模样迷死人。

“我保证,不会!”胡小洋斩钉切铁道。

“你发誓!”罗娜不相信,目不转睛的看着胡小洋。

胡小洋一阵苦恼,“你想想,宝宝是我们俩生的,他是我的骨肉也,虽然给项杰带,但是我们父子之间血浓于水的感情是割舍不掉的,我可以保证不说,但是我不敢保证偶尔会去看看孩子。”

罗娜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抿了下性感的唇,说:“好!生完宝宝后,你可以来看他,以叔叔的身份,你不能告诉孩子自己是他亲生父亲,还有我们之间一刀两断,私下里不能有来往。”

“不行!”胡小洋断然否决,“为什么不能来往?朋友都没得做了吗?那这对我不公平,你把我当成一个生育工具了。”

“小洋,你在想你自己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所做的都是对项杰的残忍和不公平,谁来还他公道?”

“哎,算了,那么麻烦!”

罗娜知道胡小洋不高兴了,轻轻拉拉他,“你生气啦,好了我不说就是了,我们可以做朋友。”

“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让我变得很冷漠,就做不到。”

“好啦,你是善良,是个大好人,行了吧?”罗娜温柔道。

胡小洋转而笑了,“哈哈哈,你温柔起来没有生气的时候迷人!”

“哼!”罗娜撅起嘴,“那我还是选择温柔吧。”

胡小洋眼珠子一转,抱住了罗娜,“那我们现在生孩子!”

“哎呀”罗娜邹眉轻唤一声,“疼!”

“噢,噢,呵呵,老子差点忘了你有伤,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胡小洋数着指头:“十月怀胎,这个时候播种的话,明年这个时候就可以收获了,哈哈,秋天行不行啊?”

“秋天不好。”罗娜说:“那是快冬天了,我怕冷,坐月子难受。”

“靠,在屋里怕什么?”胡小洋思考着:“就这么定了,等你伤好了出院,我们就生宝宝,哈哈。”

“生你个头啊,还没有,你就说生。”罗娜笑靥如花,美丽动人。

“嘿嘿,老子迫不及待了,忒想跟你生宝宝!”胡小洋幻想着自己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他的脸**不自禁的露出了幸福的笑,而罗娜也望着胡小洋嫣笑着,两个人的心思交融在了一起。

计生委办公室本来人就不多,胡小洋,王小露和许若曦又不在,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婉玉和张亚萍身上,原本热闹非凡欢声笑语的办公室突然变得人走茶凉,死寂沉沉,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

“哎”张亚萍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

婉玉放下手里的事情,问:“老张,你叹什么气呀?”

“以前小洋,小露,若曦在办公室的时候多开心,做事都有激情,现在哎,真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越来越多愁善感。”

“呵呵!”婉玉露齿一笑,“可能若曦和小露不会上班了,若曦今天和李玉良出院,早上通了电话,她就说可能上不了班了,小露那边建军需要人随时照顾。”

“你不是说喊小洋去问小露那事了吗?他怎么说?”张亚萍问。

“还没回!”婉玉沉思着:“小洋和罗娜从来都是水火不容的,他居然答应去照顾她,呵呵,奇怪啊!”

“不是小洋的错嘛,有什么办法?”

婉玉看了看门口,神秘的倾身小声问:“刘开平出门很久了吧?他又去哪里了?”

“鬼知道啊?哎呀别管了,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事吧。”张亚萍说。

刘开平来计生委后,工作上的业务从来没有干预过,全部交给办公室几个少.妇,自己优哉游哉的闲逛,当然,这王八蛋闲逛的主要目的就是寻找猎物,想想来计

生委后,这些风韵犹存粉.乳.翘.臀的少.妇虽然近在咫尺,但要一一摆平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拿昨天的婉玉来说,刘开平想日她已经急不可耐了,看见她

上厕所,本以为机会来了,没想到这个婆娘看上去身体不壮,力气还蛮大,一掌就把刘开平推倒在地,疼得那王八蛋嗷嗷嗷的叫,现在还在疼。

罗娜那个婆娘没有日到,非常的遗憾,已经错过了那个机会,刘开平非常懊恼,王小露的事件中并没有吸取教训,这个畜生反而想变本加厉,在王小露前来要钱的时候,还想把她按倒,但是王小露急剧反抗,还威胁他再动粗就举报,憋得刘开平只能嫣掉了。

刘开平满腹心事的下了楼,又看见吕秀丽那个农村少.妇在仓库进进出出的,突然就来了情趣,想想家里那个糟糠之妻,长得和八戒的幺妈一个吊样,跟她干事一点心情都没有,比这个农村女人差远了,刘开平摸着下巴,逐渐露出了笑。

吕秀丽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原因是没有看见胡小洋,当然主要的原因是胡小洋去照顾罗娜了,她就不明白,罗娜这么有钱亲人不在身边可以请保姆啊,护士也可以吩咐,干嘛偏偏要小洋去照顾她,她就看出来了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想勾引咱家小洋,所以吕秀丽很不爽。

突然之间看见刘开平在门口,放下手里的活板着脸说:“刘主任来了!”

刘开平嘿嘿的邪笑着,贼眉鼠眼的瞟着吕秀丽的大**,真的好大,啧啧啧,爽死了。

吕秀丽发现了刘开平不怀好意的目光,躲避性的警惕起来,“刘刘主任,你做啥?”

“哈哈,小丽啊!”刘开平吸了口烟,“上次跟你说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啊?”

“啥事?”吕秀丽经过上次的遭遇,开始防备起来,双手无意识的挡在胸前。

“你忘了啊?”刘开平一脸奸笑的靠近,“就是你到办公室上班的事情啊。”

“刘刘主任,我还是不去了,我喜欢仓库和打扫卫生。”

“哎,一个扫地的有什么好,厕所又脏又臭,呆在仓库又没有前途,楼上办公室工资高,他们每个月几大千看着爱人啊,你要是答应了,也可以跟他们一样。”

钱是个好东西,特别是像需要钱的吕秀丽来说更具诱.惑力,她有些心动,试探性的问:“刘主任,你没有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只要你答应了,马上就可以上去,我已经跟上级领导汇报过了,他们说你工作很出色,允许转成正式职工。”

“真的吗?哪个时候说的?”吕秀丽又被刘开平的花言巧语迷惑住了,兴奋的问道。

“就是前几天我去开会说的,你去不去?要是不去,我就把名额交给其他人了。”

“那那我走了,哪个来打扫卫生?”吕秀丽显得很激动。

“嗨!”刘开平很苦恼,跟农村人说话真是费劲啊,“你别管哪个,反正有其他人,你去不去?”

“我嘿嘿”吕秀丽揉搓着衣角,手足无措,想到自己以后可以跟他们一样坐在办公室里面上班了,她就狂喜得飘飘欲仙,然后狠狠跟刘开平点了点头:“嗯!”

“不过呢”刘开平慢慢靠近,“上面领导交给我一个任务,因为你没有做过上面的工作,不知道,需要学习,还要安排你入党,成为一名神圣的中国共产党党员,一人入党全家光荣,你孩子以后读书全部免费,而你也会通过自己的努力当官。”

“嘿嘿嘿嘿我啥也不懂!”吕秀丽憨笑着,嘴里这样说,其实心里美得不行了,忍不住问:“那我那我怎么做?”

“你现在需要和领导的精神思想灵魂融合在一起,才能有党性觉悟,上级领导专门派我来指导你的思想,那么你的思想就应该和我保持一致。”

“刘主任,我听不懂。”吕秀丽急躁了。

“你不用懂,来,我们现在开始做精神思想融合的第一步。”

吕秀丽站直了身体,很期待的样子。

“你闭上眼睛。”

“为啥?”

“需要全神贯注!”

刘开平见吕秀丽闭上了眼睛一阵窃喜,继续说:“现在开始,我带领你进行思想进步,拥有党性觉悟。”刘开平慢慢拉着吕秀丽的手,将她抱住了。

吕秀丽一记挣扎。

“别动,正在开始传输。”刘开平抱紧了吕秀丽,“放松,别紧张!”

刘开平慢慢磨砂着吕秀丽坚挺的山峰,手掌伸进吕秀丽的衣服里,刚刚接触到皮肉,吕秀丽一个激灵,睁开眼睛,一下子推开刘开平,“你干啥?我打死你个臭流氓”

“别打哎呀妈的”

“你走不走?我要喊人了臭流氓,你骗我”吕秀丽抓起桌上的书报就往刘开平身上砸去。

“哎呀哎呀,妈的你不识趣,老子要开除你”刘开平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往外面跑。

“你还不走”吕秀丽追了出去,“臭流氓!”

“走着瞧你这个土包子,老子非要开除你,妈的”刘开平边跑边骂。

门卫的老头又看见了这一幕,捂住牙齿稀缺的嘴闷声笑了,心里骂道:“你活该!”

许若曦终于把李玉良接回了家,而后通知了叶芊芊和李询,当然,他们是知道李玉良今天出院,由于工作忙,所以没有回来,李询和叶芊芊在电话里询问了李玉良

的情况,叫他在家多修养几天,什么时候身体确实没有问题了就去白马镇报到,这些日子,李玉良也丢下了很多工作,对于一个把仕途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来说,他

绝不会放过在领导面前表现的机会。

在医院期间,李玉良就向白马镇书记,镇长等等人员通了电话,说明自己虽然生病在医院,可心却没有放下工作,时刻关注着单位里面的情况,这让相关领导对他刮目相看。

张贺在收到消息后,迫切的赶到了李玉良的家。

他看了看旁边的许若曦,瘦了很多,张贺心疼不已,关切的看着李玉良说:“玉良,你恢复得不错,在家里好好修养几天,若曦这段时间也辛苦了,正好一起调养,身体重要,工作都是次要。”

李玉良看了眼后面表情异样的许若曦,笑着说:“还是兄弟好,谢谢你的关心,让你们担心了,若曦我自然会安排人做好吃的东西给她,是不是若曦?”

许若曦笑着说:“对,张贺,你不用担心我和玉良,我没事,作为妻子,照顾自己的老公是应该的,哪怕再苦再累都值得。”许若曦说着拉住了李玉良的手。

李玉良脸上微笑着,非常满意许若曦的言词,算你懂事,张贺看见两人之间极其暧昧的动作,心里就像**入了一根针似的疼,善于观察的李玉良发现了这一点,他嘴角的笑意更深。

5.(1)

5.(1)“是,应该的,没事就好!”张贺黯然神伤,“那我先走了,玉良,若曦,好好休息!”

“若曦,送一下张贺。”李玉良说。

张贺走在前面,许若曦跟了出去,李玉良坐在椅子上微眯着眼睛看着两个人的一切表情变化,张贺,你拿什么跟我斗?从小到大你哪一样比我好?你就认命吧,想要得到若曦?哼,别做梦了。

“若曦”张贺转过身,有心里话想说。

许若曦一脸漠然,“张贺,谢谢你来看望我和玉良,再见!”

“若曦!”张贺神色怅然,“我们只能这样说话吗?”

许若曦没有转身,不发言语的径直折回屋内。

“若曦!”李玉良走了出来,微笑着搂住了许若曦的腰,在她嘴上亲吻了一下,将身体拉紧了。

张贺受到了这般奇耻大辱,狂怒只能压在心中,转身愤慨的走了。

李玉良看着张贺的背影,露出了阴冷的笑,继而思想回到现实,嘴唇开始在许若曦的脖子处轻轻厮磨起来,在大门口,又是白天,佣人随时可以看到两人的举动,许若曦显得很拘谨,又不敢抗拒李玉良的攻势。

“若曦,我想要你!”李玉良在她耳边低语。

许若曦一边感受着李玉良带给自己的愉悦,一边急着说:“我们进屋吧!”

话音刚落,许若曦的身体已经被李玉良举了起来,“砰”一声扔到宽大的床上,此刻,李玉良的神色发青,面容扭曲,许若曦一时间吓到了,但也想可能李玉良长时间没有做.爱,心急的,所以也没有多想,忐忑不安的看着李玉良**服。

“玉良——”

不一会,保姆便在屋外不经意间听到了绵绵不断的呻吟声,这对保姆来说可是一件极其新鲜的事,因为以前可是没有遇到过这么大动静,仿佛连房间都在震动一般。

然而,这个愚蠢的保姆怎么也没有听出里面的声音显得特别惨绝。

李玉良瞪大了双眼,咬紧牙关迅猛地撞击着身下的许若曦,他仿佛看见一个人在嘲笑着他,嘲笑他头上的帽子是绿色的,嘲笑他现在正做的事情,却是在模仿着一个人的动作,他狂怒,这个人就是胡小洋,该死的。

“啊啊”许若曦紧闭双眼,强忍着传来的刺疼。

“.”

“你过来一点,手臂给我。”罗娜拉过胡小洋的手垫在她脖子处,整个柔软的身体依偎在胡小洋怀里:“你说我们给宝宝取个什么名字呢?”

“靠,八字还没有一撇,你就说到取名字了。”胡小洋手指拨弄着罗娜的大胸,那上面的米粒在胸罩下很快就变得坚硬了。

“那不是早晚的事吗?你说嘛,想到没有?”罗娜现在和以前脱胎换骨,摇身变成一个温柔的小女人,声音甜甜的,柔柔的,听得很爽,和胡小洋接触这么长时间,已经爱上这个曾经令她厌恶的小男人了。

感情这个东西需要有技巧的经营,爱情却是需要磨合才能产生火花,两个人经常拌嘴,相互讽刺,其实谁也没有注意到正是这样吵吵闹闹中就能拉拢两颗心的距离,但这样的拌嘴吵闹是建立在和谐的基础上的,才能发挥主观作用。

想要一个人对你产生好感,就需要在适当的时候对她心灵慰籍,还要保留一些神秘,让对方对你产生好奇,从而为了了解你而接近你。

“姓胡我就给他取名。”胡小洋说。

“反正是你的孩子姓什么有关系吗?”罗娜居然撒起娇来了,声音软绵绵的说。

胡小洋听到这话就想笑,说:“你这话说得有水平,你反正是女人,穿什么衣服有什么关系呢?”

罗娜嘟起嘴眼睑向下,不理胡小洋了,胡小洋笑着说:“那就叫项羽吧!”

罗娜温柔的打了胡小洋一下:“滚吧你!”

“哈哈哈,哎呀,到时在说呗,你现在快点好起来,我已经急不可耐了,嘿嘿嘿,生宝宝!”胡小洋搓手搓脚的说得眉飞色舞。

罗娜只是幸福的笑着,心驰神往地想要一个自己的宝宝,胡小洋相貌不错,长得高,罗娜想宝宝以后一定也长得又高又帅,女人上了三十岁以后,就老得比男人

快,容易出现色斑,胸部也在逐渐下垂,趁现在都还貌美如花就得把生宝宝的大计划提上日程,将来罗娜就想和宝宝还有项杰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下去。

这些年还多亏了刘开平那个混蛋把她拉下水,在上面赚了不少的积蓄,足够一家三口生活富裕了,由于项杰出了问题,所以罗娜的升职看来是泡汤了,她也

不抱什么希望了,只图安安心心的上班,等生完宝宝后就辞职不干了,好好在家里把孩子抚养长大,以前的满腔热血都由于宝宝的事情而受到夭折,不过,罗娜感到

无与伦比的幸福。

反正她也看透了现在的体制,像她这样没有背景后台的公务员想要在机关利用权力来发财是不可能的,平时说得好好的,表扬信很

多,一到提拔的时候就没有自己的名字,在机关混了快十年了,才是一个科级干部,一起出来淘金的同学,每个人都家财万贯,背景显赫,开名车住豪宅,哪里像自

己,要不是,现在还是一个穷光蛋。

机关不是普通老百姓呆的地方,很多辞职的同事都是没有地位的,一个月拿着两三千的工资,以前还有福

利,全部加起来才四千块,现在体制变了,福利没有了,每个月就拿死工资三千块,在城里根本不够生活开支。要不说机关适合那些富二代,官二代呢,反正他们在

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出来随随便便做点事情打发时间,作奸犯科后又随便调离到其他岗位,还是一样做他的阔少不倒翁。

根据自身的情况,罗娜就想到了胡小洋,端详着他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和若曦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然这么一问,胡小洋有些慌张,打着哈哈的回答:“什么怎么回事?”胡小洋看着罗娜的眼神就猜出她心里的想法,说:“我们之间就是同事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许若曦婚礼现场的情况罗娜还历历在目,心里的怀疑是顺其自然的,说:“若曦现在已经嫁给了李玉良,我不管你们私下究竟有没有幺蛾子,反正你们不能有任何来往了。”

胡小洋一听就不乐意了,心想老子只是借精生子,你没有权力干涉老子的私生活,就问:“为什么?”

罗娜想到李玉良与她私下里对胡小洋的计划,就联想到陈副市长憎恨胡高军,想要把胡小洋搞掉的事情,这里面的情况罗娜是清楚的,以前也参与了,现在又不能明明白白跟胡小洋说清楚,不然他一定会生气责怪自己,还会一时冲动干出坏事出来。

“没有为什么?反正你不能跟她来往,对你有好处。”罗娜说。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跟她来往就有坏处了,凭什么?没有道理啊,跟谁来往是我的权力,我们又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怎么不能来往?”胡小洋一想,说:“噢,我明白了,你是想绑住我,我又不是你老公,你没有权力干涉我。”

罗娜恼羞成怒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清楚,就用旁敲侧击的语气说:“不是我要干涉你,你跟若曦来往,李玉良发现了会误解,你上次跑到婚礼现场去胡闹,李玉良就对你有很大意见,李玉良是什么人?他爸爸是谁?你能得罪他们吗?”

胡小洋想了想,罗娜说的在理,“好吧,听你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李询是疯狗我还不得躲远点。”

罗娜舒了口气,语气柔和道:“这才乖嘛,要听话,你爸爸出了政治问题,对你影响很大,你不是不知道,我看你想要升职也难于上青天,但是尽量不要再节外生枝,不然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胡小洋笑了,点点头:“谢谢亲爱的关心!”

“难得理你!”罗娜温怒的别过头,突然又想到什么,说:“对了小洋,你爸爸不是和箫市长关系好吗?为什么”

“好个屁,官场里面有友谊吗?只有利益,都是在相互利用,我爸爸在职的时候有多少人巴结我们家?天天有人送礼,收礼都收得手发软,现在呢?没有一个人来

了,还在背后说三道四,我爸爸虽然是箫市长提拔上去的,对他也很照顾,那是以前,爸爸对他有用,现在都因为作风问题开除了,他还会顾及以前的关系吗?躲都

来不及呢。”

罗娜叹口气,“说得也是,要是还念情谊的话,你就不会被安排在计生委上班了。”

“我也绝望了,刘开平现在调到我们计生委老子更别想升职了,来了快一年,什么正式的活都没有跟老子安排,妈的,老子现在是案板上的猪肉任人宰割。”胡小洋感觉越来越憋屈。

罗娜一阵心酸,拉着胡小洋的手:“对不起,要是那时我给你升的话就”

“有什么用啊?”胡小洋抢过话,“一个科员副主任有个屁用。”

“总之说来我们小老百姓只能听天由命。”

李玉良在许若曦身上疯狂驰骋后,提上裤子离开了房间,他说要去机关上班,许若曦躺在床上颤抖了半响才恢复过来,颤巍巍的拿起纸巾擦掉腿上,床单上的液体,眼角已经流出了泪,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还是错,望着空洞沉寂的房间,她感觉不到一丝温馨。

她原本以为李玉良只是在男女欢.爱上有些思想扭曲,但是她错了,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人,他只是像一头公牛似的在发泄着自己的兽.欲,从来不会在乎她的感受,更别提怜香惜玉。

许若曦穿上衣服后,无精打采的走出了房间,在客厅里,依然透出可怕的死寂,连外面投射进来的阳光都觉得寒冷刺骨,无意中,原来生活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梦想发生改变,反而变得越来越糟糕,比死亡还可怕。

许若曦走出了客厅,在偏房外面的幽静楼阁下坐下,温煦的阳光照在她惨白消瘦的脸蛋上,她微眯着眼睛望向天空,原来自己多么的卑微渺小,正如飞洒的尘埃,无法把握自己的方向。

李玉良在走的时候告诉许若曦,她可以自由活动,包括继续去上班,其实她不想再出去工作,为了全心全意的照顾李玉良,想到这里,许若曦讽刺的笑了,笑得多么的苦涩,他又回到了从前,暴脾气只增未减,身体恢复得比以前更好,不然不然他怎会一出院就疯狂的要了她三次。

许若曦找到了电话簿里面的联系人,准确无误的找到了胡小洋的号码,很奇怪,她没有刻意的去寻找他,一打开电话簿就看见了胡小洋的名字,她给他改了名,电话簿上面的名字是“小猪”,呵呵,许若曦看见这个名字终于笑了,笑容比旁边的阳光更灿烂。

胡小洋在罗娜床边正削着苹果,罗娜静静的看着他灵活的动作,脸上挂着甜美的笑,突然胡小洋身上的电话响了,他忙着接电话,把给罗娜削的苹果咬在了自己嘴上。

“嗯”胡小洋靠近罗娜的嘴边。

罗娜羞涩一笑:“讨厌!”然后张嘴咬住了胡小洋嘴里的苹果,将它夺了过去。

胡小洋一看来电显示,微愣了下,说:“若曦!”

罗娜咬了口苹果,也认真关注着胡小洋。

“喂,若曦,你出院了,感觉怎么样?”胡小洋笑着问。

“我很好,小洋,你在办公室吗?”许若曦问。

胡小洋想到许若曦早晚会知道她在医院计生委发生的一切,便说:“没有,我在医院。”

“医院?你生病了吗?”

胡小洋听出了许若曦紧张的语气,心里被撞击了一下,忙说:“不是我,是罗娜,我在医院照顾她。”

“她怎么了?”

“说来话长,她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不过没有问题很快就好了。”

罗娜撅起嘴瞪着胡小洋,心里在责怪他。

“那我过去你们那,哪家医院?”许若曦说。

“哎,若曦,你刚刚出院怎么可以到处乱跑?你”

“我已经好了,告诉我在哪里?”

胡小洋感觉到了许若曦的坚决,“好吧,在”

许若曦挂断电话后,就要急着往罗娜的医院赶去,在房间后面一角,有道身影在鬼魅的徘徊,她已经将许若曦的通话内容听进了耳朵,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串数字

罗娜眨巴着闪亮的眼珠子,问:“若曦要过来吗?”

胡小洋点点头。

“什么?她怎么会想要过来?你怎么不阻止?”罗娜想到和李玉良的事,就觉得对许若曦有愧,无颜面对她。

“罗娜,该面对的就要坦然面对,躲不是办法,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又没做什么,是李玉良那个混蛋想侮辱你,又不是你的错,若曦要过来看你,证明她没有恨你。”胡小洋说。

在罗娜焦虑不安的等待中,许若曦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视线里,她还带了一些营养品,罗娜见状非常难为情的想起来招呼,不料身体不允许,一下子又软了下去。

许若曦果然没有怪罗娜,见她很痛苦的样子,连忙过去扶住她,“你怎么样?”

罗娜脸上一红一白,笑着说:“还好!若曦,谢谢你来看我,坐,坐!”

许若曦坐下后,大家都没有说话了,气氛显得很尴尬,不好意思看对方的眼睛,还是胡小洋打破了寂静,笑着说:“若曦,你脸色看上去不错,看样子恢复得很好,只是你和李玉良刚刚出院,你这样跑过来会不会”

“他去单位了!”许若曦低头说,神色有几分漠然。

胡小洋张开嘴一时间没有把惊讶的声音发出来,和罗娜面面相觑一下,笑着说:“噢,那看来李玉良也恢复得不错,一出院就上班了,嘿嘿。”

罗娜难过的说:“若曦,对不起!”

许若曦连忙抬头,慌乱道:“你千万别自责,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这都是”

许若曦把后面李玉良的错误吞回了肚里,低头突然沉默了。

“啊,哈哈哈,若曦,那你是不是很快就会去上班了。”胡小洋转移了话题。

“恩,本来我是不想再回到计生委的但是,我想念大家,舍不得你们,所以准备明天就上班。”许若曦笑了出来,只是轻微的表情,却体现了许若曦这段时间的变化。

胡小洋和罗娜已经看出来了,这丫头以前神神叨叨,叽叽喳喳的,像一只小鸟在耳边吵过不停,现在看她,脸上多了几分成熟与沧桑,看来一个女人只有在结婚后才能变得成熟。

“哇,那太好了!”胡小洋说:“大家又可以在一起工作了。”

许若曦看了眼罗娜,又看看胡小洋,疑惑的说:“你们”

“唉若曦,你可别想歪了啊,早上去上班,她骑着摩托车在前面,我开着车在后面,然后我按喇叭叫她靠边停下,结果她回头看我没有注意路,就撞上旁边的垃圾桶了,哈哈,唉,所以我倒霉,只好请假来照顾她了。”

“什么你倒霉啊?是我撞上你这个瘟神了好不好?好好的,又没有堵车,你按什么喇叭呀?你懂不懂交通管制,不允许按喇叭的。”罗娜不甘示弱的对簿起来。

许若曦看见这两个人拌嘴的样子,与常人吵架不同,有一种特别的情愫在里面,她心里感觉怪怪的,罗娜怎么突然受到了胡小洋的爱慕,自己住院期间计生委发生什么事了呢?她思索起来。

“大家都还好吧?”许若曦打破了两个人的争执。

然而,气氛却突然冷却了下来。

“怎么了?”许若曦担心的望着两个人。

“小露姐被车撞了!”胡小洋说:“只是”

“什么?”许若曦很焦急,“什么时候的事?”

“若曦你先别着急,小露没事,可是她的老公却被车撞成了植物人。”罗娜难过的说。

许若曦张大了嘴,悲痛的看着罗娜,“怎么会这样?”

“这一切都是刘开平干的。”胡小洋说。

“刘开平”许若曦瞳孔放大,脸色阴暗,一下子站起来,转身。

“若曦你干什么?”

“我要去找他。”许若曦说,现在繁忙的事情已经过了,是该好好找刘开平算算总账了。

“你先别急,等罗娜出院后,我们办公室联名写举报信,他一定会束手就擒的。”胡小洋拉住她。

许若曦退了回来,坐下,自言自语道:“真不知道像刘开平这样的败类怎么升上去的。”

“若曦,还不是你公公李市长提拔的。”罗娜不愿说,实在忍不住了。

“我爸?”许若曦很惊讶,但她却明白了,说:“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向爸说明情况的。”

罗娜和胡小洋都笑了,只要许若曦一出马,刘开平九死一生。

后来许若曦说要去看望一下王小露,胡小洋自告奋勇要去送她过去,在他们的车子开走后,后面一辆黑色桑塔纳冒出了车头。

“李书记,罗娜生病了在住院,若曦小姐和胡小洋坐车出去了,不知道要去哪里。”

“跟着他,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好的。”

车内沉默着,但两个人的心里都像有只鹿在乱撞一般,胡小洋打破了沉默。

“若曦,你变了!”

“我没有变,是你变了。”许若曦说。

胡小洋笑着说:“我还是原来的我,哪里变了?”

“你跟罗娜”

许若曦说不出口。

胡小洋明白了,即刻否认,“怎么啦?你又胡思乱想了吧?我现在是肇事者身份,医药费都是我负担的。”

许若曦看了看胡小洋,不再说话。

“这段时间你突然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像我们已经很久甚至几年没有见面了,若曦,我知道你在隐瞒着什么,但是我又不是瞎子看不见,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只能站在我的角度来给你一点意见,如果过不了,就分开吧!”

许若曦看着窗外,眉头一丝哀愁,“路是我自己选择的,不管遇到多大困难,我都要走下去,我不想让人瞧不起。”

“若曦,这不是使性子,你要对你自己负责,不是随随便便交给生活来安排。”

“人的命运不就是上天安排的吗?在我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上天掌控了。”

胡小洋突然停下了车,摇头叹气,看样子许若曦要把这条道走到黑了,如此固执,怎奈何?许若曦依稀记得那天晚上许家豪对她说过的话。

“我的乖女儿,要是没有李玉良这层关系,爸爸的一个项目就要付之东流,老爸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要完蛋,我们会破产,你明白吗?算爸求你了,只要你嫁给李玉良,通过他爸爸的关系网,我们就可以度过难关,若曦”

胡小洋看见许若曦望着窗外发呆,拉了拉她:“若曦,你想什么?”

许若曦眨了眨眼眶的泪,“没什么?”

许若曦相信自己可以忘掉老爸的嘱托,去真心爱上李玉良,事实上,她先前的努力是成功了的,她说服了自己已经把心交给了他,可是李玉良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让她的心彻底碎了,他伤害了自己对他的信任。

车子进入了医院大门,后面的黑色桑塔纳在外面停下。

“李书记,他们来了惠民医院。”

“嗯,没有什么情况?”

“呃中途停了一会车,他们在车上好像聊了一会,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若曦小姐看上去情绪不太好。”

电话一下子挂断了,李玉良一拳砸在桌面上,神色充满了杀意,果然,这个小贱人一刻也忘不了要去找那个丝,正如自己所料,若曦啊若曦,你为什么就不能在家里好好呆着呢?为什么要去找那个低贱的混蛋?以为你可以有所收敛,可是你却无视我的感受。

“”

5.(2)

5.(2)王小露没想到会突然见到久违的许若曦,由于变故太大,被人强.奸了,这种耻辱她觉得自己没有颜面以对,委屈的泪水一刻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小露姐,你别难过了,我们一定会把那个色魔绳之以法的。”许若曦怜悯道。

在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就把我放在这里吧,我自己打车回家。”许若曦说。

“若曦,别担心,别想太多,都会过去的。”

“小露姐好可怜!”许若曦想到王小露憔悴的脸就忍不住想哭。

胡小洋叹口气,“这就是她的命,行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许若曦刚刚离开,胡小洋就接到婉玉的电话。

“小洋,你快回计生委,不好了,吕姐被刘开平开除了。”婉玉说。

“你说什么?”胡小洋怒发冲冠,来不及多说,驾车快速往计生委赶去。

“.”

“啊作为机关干部职工,都要有党性觉悟,啊凡事与政治思想不相契合的,违背的,啊,都是我们共产党人的敌人,都要坚决杜绝打击,希望你们引以为戒,吕秀丽的事以儆效尤,以后不再希望出现此类情况。”刘开平将计生委办公室全部人员召集起来开会。

婉玉和张亚萍大眼瞪小眼,无可奈何,突然“砰”一声,会议室的门开了,胡小洋闯了进去。

“刘开平,你为什么要开除吕姐?”

刘开平看见胡小洋要打人的架势吓坏了,拉着向桂花在前面挡着,“按住他,按住他!”

“混蛋,你干脆把老子也一起开除了吧,计生委的人全部也开除,就你他妈一个人行了吧?”胡小洋指着刘开平:“你这个混蛋一来计生委就干坏事,强.奸女下属,调戏同事,贪污受贿,你这个混蛋坏事做尽。”

“你你含血喷人。”刘开平骂骂咧咧的。

胡小洋激动了起来,冲过去就要揍他,“你他妈的还敢说话,老子揍死你。”

“小洋,你干什么?不要胡闹,小洋!”婉玉他们连忙死死抱住胡小洋。

“按住他.按住他”刘开平额头吓出汗,拉住向桂花挡在前面逃跑了。

“你别跑,老子要揍死你混蛋混蛋放开我,老子要揍死他”胡小洋情绪非常激动,挣扎着,喊着。

“你别闹了,小洋小洋”

“啪”——

一个耳光响起,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谁让你回来闹的?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就你自己才生气吗?我是要让你好好工作,踏踏实实做事,夹着尾巴做人,可是你怎么做的?知道你

今天这么一闹结果是什么吗?你的仕途全完啦,忍辱负重,你明白吗?你跟我们不一样,你有文化,大学生,好不容易考了公务员第一名,你却没有去理想的单位,

你都没有好好想想原因吗?生活不容易,都是毁在一时冲动之下。”婉玉急的都快哭了。

“小洋,婉玉说得没错,你这样冲动只能让事态恶化自己不但受到影响,又不能解决问题。”

“都怪我没有事先跟你说清楚,要是告诉你别闹这句话就好了。”婉玉很自责。

“现在都这样了,还有啥用,这样吧,小洋,你一会去跟刘开平诚恳的道个歉,就和他说清楚自己错了,看他能不能原谅你。”李玉芬说。

“原谅肯定是不会,我怕的是刘开平要开除小洋。”婉玉担心的是这个。

“先不管这些了,去跟他道歉”张亚萍推着胡小洋。

“我不去,跟那个混蛋道歉,我死也不去。”

“你还要不要前途了?你是一个男子汉,要学会委曲求全,能屈能伸。”婉玉说。

这句话触动了胡小洋的神经,能屈能伸?是啊,这可是自己一年前给自己的座右铭,难道今天就要自欺欺人吗?胡小洋啊胡小洋,你是怎么回事?老爹被人拉下马,受尽了别人的嘲笑,你就不能争口气努力工作将来用成绩来挽回老爹的尊严吗?

“快点去道歉,快走”李玉芬把胡小洋往外面推。

结果胡小洋忍辱负重,向刘开平承认了自己刚才一时冲动,刘开平虽然非常生气,但也想到要是真把事情搞大,他也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原谅了胡小洋,可以不

跟他计较,不过,胡小洋以后想要升职,只要刘开平还在计生委一天,就不会有他的机会,当然,这是刘开平暗暗在心里记下的雪恨。

吕秀丽拿着自己破败的几样私人物品,哭丧着脸走出计生委大门,此刻她也平静了下来,吕秀丽知道,像她这样的农村人,在城里没有人瞧得起,她有自知之明。

“吕姐!”胡小洋追了出去。

“小洋!”吕秀丽看见胡小洋就忍不住哭了。

胡小洋拿着吕秀丽手里的两个水杯,“吕姐,你别难过,这里没有什么好的,咱们还不稀罕,你出去以后有困难就打电话给我,总会找到事情做的,你要相信自己。”

“小洋!”吕秀丽低着头,眼泪顺着往下流,“我没有做坏事,我没有是刘开平想跟我睡觉我没有答应,他就开除我。”

胡小洋握紧的拳头都在出水,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刘开平这个畜生不会放过吕姐,胡小洋闭上眼睛,怎奈何?这个社会没有地位的人过的是猪狗不如的生活,他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眼睁睁看着上天玩弄着自己。

“吕姐,你拿着你拿着,这些钱虽然不多,但可以保证你近段时间生活无忧。”胡小洋强行塞给吕秀丽一张金卡。

“我不要小洋,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不能要你的钱,我比大,你都还是个娃儿,我怎么能向你拿钱。”

“吕姐,你不要我生气了,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了。”

吕秀丽听到这话眼前一亮,连忙擦掉泪水,“小洋,你说啥?你以后还会来我家吗?”

胡小洋说:“你不欢迎吗?”

“嘿嘿嘿嘿!”吕秀丽傻笑了起来,激动的说:“欢迎欢迎,我当然欢迎。”

“嗯,吕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千万要给我打电话,知道了吗?”胡小洋很担心,“外面坏人多,你要多长几个心眼,不要被人骗。”

吕秀丽狠狠点点头,“我晓得了,小洋,你也一样,要是你不嫌弃我,就常来家里坐坐,没有大鱼大肉,有口热汤和咸菜。”

“嗯。”胡小洋哭了,“我送你回家。”

“不要不要,小洋,你快回去,不能耽误你上班。”

胡小洋呆呆的望着吕秀丽远去的背影,穿着一件很久都没有换过的青布衬衫,一条帆布裤子,一双凉鞋,这就是吕姐的穿着,却体现了它纯朴的独特之美,她的美

是世间最好最珍贵的东西,其他无法比拟,吕姐身材肥胖,走路很慢,她穿过人群,小心翼翼的渡过马路,在那边,吕姐突然回头看向了胡小洋,朝他挥挥手,这一

刻,胡小洋的眼泪簌簌簌的流了下来,他想起了朱自清的背影——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

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胡小洋

想到这里眼泪又忍不住外涌。

送完了吕姐,胡小洋收拾好心情,要重新返回医院照顾罗娜,他的假期还没结束。

听完了胡小洋的话,罗娜心头也一阵气愤,可是还能怎么办呢?刘开平是计生委一把手,下面谁敢跟他叫板,同时也斥责了胡小洋不冷静害了自己的前途。

后来罗娜痊愈出了院,她在下面药具站,也和胡小洋保持着神秘而捕风捉影的暧昧的关系,生宝宝的计划开始着重的安排上了日程,只是每到两个人要相聚的时候,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来破坏,显得上天是故意来玩弄两个人的。

许若曦来上班了,办公室又恢复了以前的热闹,当然,联名举报刘开平的事,他们谁也没有松懈,提议让许若曦将每个人的信件一同交给李询,而后,许若曦也会把刘开平如何侮辱自己的事情公之于李询,试图来达到绊倒刘开平的有利证据。

然而,令许若曦和其他人失望了,李询听完后非但没有采纳,反而还责备许若曦,认为这样无耻的事情就要尘封起来,不能闹出去,不然他们李家的声誉就会受到影响。

这个结果让相关人员无法接受,甚至感觉到了机关里面深不见底的陷阱,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许若曦又回到浑浑噩噩的生活模式中,她觉得自己的人生

已经没了寄托,像天空飘落的枫叶,任其飘零,感受不到家的温暖,感受不到李玉良的疼爱,他只会一次比一次疯狂的折磨着她的身体,精神,直到她又回到原点,

像一具行尸走肉来回穿梭在人群中。

她和李玉良无休止的吵闹,让她陷入了崩溃,李玉良不让她和胡小洋有来往,这里的来往就是连和胡小洋说一句话

都不行,甚至连看他一眼也不可,她上班的行踪被李玉良秘密监视着,只要收到的消息存在事实,那么许若曦将会免不了一场折磨,她完全被禁锢在了那个恶魔

的手掌心中。

胡小洋得知了真相,冲动的他找到了李玉良,两个人发生了激烈的口舌之争,并且还动了手,矛盾急剧恶化。

这一天上班之前,胡小洋接到周慧敏的电话,说是宝宝快要出生了,十月怀胎,周慧敏终于等来了这一天,可是在下午下班,胡小洋正要赶过去的时候,却意外接到周慧媚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声音颤抖,哭腔着告诉了胡小洋一个不好的消息。

“小洋,我姐被抓起来了。”

从听到这个难以置信的消息开始,到赶往医院等待周慧敏生产,再到周慧敏和孩子被转移到另一个地方,胡小洋的神经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医院附近布满了媒

体记者,他们争先恐后想要涌进医院里面,却被警员拦在了外面,胡小洋和周慧媚说明了身份,又加上水生的关系,才进入了医院,但同样被隔离在两丈之外。现场

很混乱,很多人都忙于自己的事,穿梭在吵闹的空气中,所以没有人愿意停留下来告诉胡小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感觉到压抑的气氛将要把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医院产科有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产房走了出来,没有听到动静,不知道孩子是否顺利生产,大人是否也安然无恙。

“让我进去看看,让我进去”

“老实呆着吧,别吵闹!”

胡小洋控制不住想要冲进去看看周慧敏的情况,被警员强行拦住,无论胡小洋怎么介绍周慧媚的身份都无济于事,这些混蛋谁也不买账,变得冷酷无情,窒息的气

氛持续了十分钟,有个白大褂推着周慧敏从产房出来了,胡小洋和周慧媚都不敢确定躺在白色床垫上的人就是周慧敏,因为看不清她的脸,她的头发凌乱,脸上全是

湿透了的痕迹,但胡小洋相信那就是周慧敏,不可能是其他人,不然公安局的人不会严密的把守着,周慧敏躺在床垫上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的时间不长,然后被护士

推到后门的方向,接着后面有个护士手里抱着一个被被褥包裹住的婴儿,也走向后门的方向,很快,她们母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胡小洋拉着周慧媚

跑出医院,从大门绕道跑过去,外面的记者一大群都要争着往前挤,周慧敏连同床垫被医务人员抬上一辆医务车,那个怀抱婴儿的护士也上了车,车子缓缓的开了出

来,记者群体和医务车的距离越来越近,胡小洋和周慧媚的心脏砰砰砰的狂跳起来,比那些记者更想得知周慧敏的情况,但是他们并没有靠近医务车就被警员拦在两

边,中间留出一条道,医务车从中间开了出去,直到越来越远。

胡小洋和周慧媚追出了很远,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他们不知道医务车要开到哪里去,胡小洋和周慧媚返回到医院想找水生了解情况,却没有看见他人,他们陷入一种孤立无援的境遇之中,没有人告诉他们究竟怎么回事。

“小洋!”周慧媚比任何人都着急,姐姐被这样莫名其妙的带走,周慧媚恐慌的哭了起来。

“别怕,总会知道原因的。”胡小洋安慰着。

然后他们发现附近的报刊亭非常的热闹,很多人争先恐后的去买报纸,带着疑问,胡小洋和周慧媚走了过去,但是最热销的报纸已经售完,他们只能恳求一位大妈和他们一起看那张报纸,结果头刊出现的几个字眼让胡小洋和周慧媚傻了眼。

——桂东集团董事长惨死娩妻手中

悲剧引发一场二十七年的血案,桂东集团董事长周国栋二十五年前曾担任新城区计生委主任,利用职务,强权致使一对夫妻惨死家中,娩妻竟是受害夫妻之女

“”

“姐姐”周慧媚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倒在胡小洋身上悲痛的哭了起来,胡小洋站在原地身体僵化,他想到了周慧敏以前跟他交代的一席话,其实胡小

洋知道终究会有悲剧发生的一天,因为周慧敏心中的仇恨刻骨铭心,没有谁可以阻止她报仇雪恨的决心,只是没有想到,悲剧这么快就发生了,这或许不是周慧敏预

料的,她不会在孩子还没有出生就做出冲动到可以影响大局的蠢事。

难道发生了变故?

在事后的一周内,胡小洋得知了周慧敏的所在,她被“软禁”在一个住所,这里称为社会“监狱”,由于周慧敏在月保期,不能参与服刑,等过了“月保”期,就得正式进入监狱接受法律制裁。

胡小洋通过关系艰难的能够与周慧敏见一面。

“周姐,为什么?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胡小洋趴在窗户外面难掩心中的伤感,周慧媚在旁边哭泣不停。

“姐!”

“小洋,我现在没有什么遗憾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媚。”周慧敏面色憔悴,失去往日的娇颜,头上戴着帽子,一身白色棉质外衣,一提到可怜的妹妹她的眼泪就流出来,愧疚的看着周慧媚。

“姐”

“小洋,你答应我的事不会食言吧?”周慧敏握着胡小洋的手紧了又紧。

胡小洋知道事已至此,已经无力回天了,周慧敏的牢狱之灾是躲不掉了,只是他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答,他不知道中途周慧敏和周国栋发生了什么。

“周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媚,不让她受委屈,我想知道,你的判决什么时候进行?还有结果会是什么?”胡小洋在公安局对周慧敏的事情了解

不到,这不是一般的案子,或许到时会公开,如果,周慧敏被判死刑,那一切都晚了,所以胡小洋想在之前无论采取什么关系,只要能够让周慧敏活着他都愿意去尝

试。

周慧敏微笑着说:“小洋,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想说,现在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你和小媚能够真心相爱,白头偕老。”

“姐姐!”周慧媚只是不停的哭,她知道,说再多都无用。

“你现在居然能够笑得出来?你自己是解脱了,可是你把伤悲都留给了关心你在乎你的人,你不能这样自私。”胡小洋咆哮了起来。

“小洋,对不起!”

“时间到了!”一名女警员走了出来,拉着周慧敏就往里面走,没有停留的余地。

“周姐,我会帮你请最好的律师,我会救你出来。”

6.(1)

“小洋,照顾好小媚。”周慧敏以为自己是坚强的,但在转身的那一刻,她还是落泪了。

“姐”

他们垂头丧气的走出周慧敏的住所,周慧媚的眼睛都哭肿了,胡小洋看得心疼,拍拍她的肩膀:“小媚,别太难过了,我们去求求老爹,他一定会有办法救你姐姐。”

胡小洋抛开所有的事物,和周慧敏赶到自家的别墅,也就是胡高军的住所,闫娇看见两个人风风火火的来到胡高军这里大吃一惊,从她来这栋别墅和胡高军住在一起后,就没有看见过胡小洋过来。

“哟,你们两个小鬼慌慌张张的干嘛呀,后面有鬼啊!”闫娇妖里妖气的说道。

胡小洋瞪了她一眼,“我爸在哪里?”

“他?我为什么诶,你们”闫娇还没说完,胡小洋拉着周慧媚就闯进屋里。

“爸爸”胡小洋朝楼上喊道,然后跑上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寻找,却没有看见胡高军的身影。

此刻闫娇一脸情的微笑着站在楼下,眼神妖媚的看着胡小洋,这个小鬼好帅,要是不是和胡高军这个老东西纠缠不清,她一定会让这野孩子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我爸去哪里了?”胡小洋跑下楼恶狠狠的质问闫娇。

“你这个野孩子,你是什么口气?他有手有脚,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闫娇靠近胡小洋的胸膛,整个柔软的身体都要贴上去了。

“我再问你一次,我爸去哪里了?”胡小洋用力钳住闫娇的手腕。

“啊好疼放开我,你这个熊玩意儿,他他出去了。”闫娇疼得不行,赶紧说道。

胡小洋用力一抛,闫娇退后几步,如果不是旁边的椅子,她就倒在地上了。

“啊”闫娇娇嗔一声,神色充满了恨意。

胡小洋拿出手机拨通了胡高军的电话,果然,里面传来了胡高军的声音,胡小洋舒了一口气,连忙喊道:“爸,你去哪里了?我在你这边找你半天,快回来吧,我有急事跟你说。”

胡高军正在外面和以前关系密切的人在聊天,突然听到胡小洋的语气很急,便问:“什么事?”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先回来吧!”

“好好,我马上回去。”

胡小洋叹了口气,拉着周慧媚:“小媚,你坐一下,我老爹很快就回来了,他会想办法。”

周慧媚点了点头。

闫娇看出了胡小洋遇到了急事,但不知道是什么,柔声问:“什么事呀?看把小两口急得。”

胡小洋都懒得看闫娇,回头对周慧媚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闫娇看着胡小洋进屋了,就小心翼翼的走到周慧媚身边,小声问:“什么事呀?”

周慧媚抬了抬眼睑,不愿理睬的口气道:“没事!”

闫娇吃了闭门羹,一脸的尴尬,撇撇嘴,“不说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这时,屋里传来胡小洋的咆哮,“谁把我书房里的书拿走了?”声音一出,胡小洋的人已经走了出来,目不转睛的瞪着闫娇,闫娇自知理亏,胡小洋的样子吓得她低下了头,嘴里支支吾吾的小声道:“我怎么知道?”

“是不是你拿走了?快说”

“哎呀啊”闫娇一碰就身体柔软了,像一潭泥似的就要贴到胡小洋的身上。

“我问是不是你拿走了?”胡小洋提高了音量。

“你们又在干什么?你的书老爹给你拿到楼上去了。”

后面胡高军的声音传了过来。

“爸”胡小洋甩开闫娇,迎了上去。

“老胡!”闫娇得到了释放,情的喊了一声,连忙拉开胡小洋,自己贴上了胡高军。

胡小洋一愣,想笑出来,妈的,这个.货,居然还跟老子争宠。

“好啦!”胡高军拍拍手上这条“波斯猫”对胡小洋说:“你不是有事吗?怎么了?”胡高军说话期间才看见了旁边已经站起来的周慧媚,指着她:“她是?”

“她是你的准媳妇呀!”闫娇突然冒出一句。

胡高军疑惑了几秒,看了看胡小洋,再看看周慧媚。

“胡叔叔您好,我叫周慧媚,是是”

“是我的女朋友,你的儿媳。”胡小洋连忙接着说。

“哈哈哈!”胡高军笑了起来,“好好,走,儿子,屋里说。”

到内屋客厅坐下后,胡小洋说:“爸,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我们父子还需要客气?呵呵,快说什么事?”胡高军笑着说,望了眼后面肩膀上的闫娇。

胡小洋看了看闫娇,不想说给外人听。

胡高军看出了儿子的顾虑,说:“有什么话就说,这里没有外人。”

胡小洋吸了口气,也不再顾及其他了,说:“我的一个朋友遇到了官司,就是小媚的姐姐,现在被关在青溪的一个住宅里,她刚刚生完孩子,过了月子,她就要判刑了,我想让你帮帮她。”

胡高军看了眼周慧媚,问:“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胡叔叔,我姐叫周慧敏。”周慧媚说。

胡高军眉头一拧,对后面的闫娇说:“娇娇,你把今天早上我看的报纸给我拿来。”

胡小洋和周慧媚听到这话,心里紧张了起来,不一会闫娇就把一张报纸递给了胡高军,胡高军扫了一眼,再递给胡小洋:“你们说的是这个女人吗?”

胡小洋和周慧媚两人傻眼了,“怎么?爸,你怎么也看到了这张报纸。”

“哼哼!”胡高军笑了下:“这就是媒体的效率。”

“爸,你都看见了,我就不用再跟你说了吧。”

胡高军抓抓脑袋,犹豫着说:“周国栋这个人我是认识的,不过不熟,那时我还在当兵,后来组织上调我到公安局刑侦三队搞文职工作,已经是五年后的事情了,

周国栋以前,就是我到刑侦三队以前据说周国栋在下面质监局,具体做什么不太清楚,从报纸上说的时间,那时我还没有到办公室,他这个案子在档案科也没有记

录,也就是说,我是局长的时候,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你后来为什么不去查?”胡小洋气愤道。

“儿子,跟你说了那件案子在当时就不存在,没有人来报案,无影无踪的事,我去查什么?怎么查?”胡高军说。

“他妈的,那当时的局长是谁?他为什么”

“你住嘴,怎么可以乱骂人?那可是老爹我的老师,这不关他的事。”胡高军叹口气:“这件案子跨度年份太长了,已经超过了期限。”

“爸,你要帮帮周姐,你一定要帮她,不然她死定了。”胡小洋说:“周国栋那个混蛋打死了他们的父母,这是两条人命,也让他们姐妹吃尽了苦头,周国栋要负全责。”

“可是老爹我现在”胡高军露出难言之色。

“你去找他们帮忙,我求你了,要不然你儿媳妇一辈子都不会开心。”胡小洋搬出了这个重点。

胡高军看着周慧媚,犹豫了半响才坚定的说:“好吧!我竭尽全力!”

胡小洋和周慧媚都开心的笑了。

“你们先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胡高军说。

胡小洋离开后,闫娇软绵绵的依偎在胡高军怀里,问:“老胡,你想怎么帮那个周慧敏啊?”

“还能怎么帮?我现在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只能找找老关,还不知道别人现在还给不给我面子。”胡高军说。

“哪个老关呀?”

“关丁,检察院检察长,以前跟我关系很好,不知道现在”胡高军也不能确定能不能帮到周慧敏,站起来说:“我现在就去约他。”说着,胡高军走了出去。

闫娇看着胡高军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恶的笑,连忙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我可帮你搞到一条很重要的证据。”闫娇妖娆道。

“什么证据?快说。”

“今天我这里发生了一件事,是一件案子,涉及到二十几年前,胡小洋现在的女朋友的姐姐,杀了人,刚才胡小洋过来让胡高军帮他减轻她姐姐的刑期。”

“这算什么重要的证据?”

“我话还没说完呢,现在胡高军去找什么检察院检察长去了,要去找他帮忙。”

“你们新城区检察院检察长?”

“叫什么关丁”闫娇说,目光注意着门口的方向。

“关丁?太好了,这的确是一条非常重要的证据,他们私党结营,滥用职权,篡改嫌犯刑量。”

“你别高兴的太早,那个关丁答不答应还是一个问题呢。”闫娇说。

“你笨啊,你就不能火上浇油,让它烧旺一点。”

“可是他已经走了。”

“马上打电话给他,怎么说你应该知道。”

“好好!”闫娇挂断电话后,又立马拨通了胡高军的电话:“老胡,你到哪里了?”

“我还在路上,怎么了?”胡高军回道。

“老胡,你就这么一个儿子,刚刚有了女朋友,这个丫头很不错,我非常喜欢她,要是因为她姐姐的事情而遗憾终身的话,小洋和她在一起都不会快乐,因为你这

个当公公的没有帮上忙,以后也没脸面对小洋和丫头,反正我就是喜欢这丫头,我不允许你因为这件事影响到她和小洋的感情。”

胡高军欣慰的笑了,说:“哎呀,我说娇娇,你就是善良,所以才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你放心,要是老关不答应帮忙,我就跪地不起了,看他怎么办,哈哈,好了,我记下了。”

“嗯,那你小心点啊!”闫娇邪恶的笑了,柔声道。

关丁没有想到胡高军会在这个时候去找他,而且胡高军的语气显得很紧迫,但是和胡高军的见面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搞不好就会引发一场政治风波,经过反复的

思考,关丁告诉胡高军在外面约个宾馆见面,尽量偏僻一点的地方,估计没有多少上流人士的小宾馆,在那种地方谈事情放心。

胡高军事先去找到了这

么一家比较幽静的小宾馆,在里面找好了房间才打电话给了关丁,然后关丁才小心翼翼的尾随过去,司机在外面等,虽然关丁的司机跟随他已经很多年,为了小心驶

得万年船,司机也带过来了,不然会引起司机的逆反怀疑,任何一个能够走漏风声的情况关丁都要考虑进去,他现在越来越谨慎对待每一件事了。

胡高

军在审查期间被纪委双规,已经移交到了司法,关丁介入其中,程序已经走到了批捕科,由于箫剑及时援救,程序走到批捕科就中断了,所以胡高军并没有被正式逮

捕,检察院也未起诉,只是中途被叫去检察院问了话,如果检察院起诉的话,那胡高军的案子就不仅仅只是被开除回家这么简单了,在整个程序中,关丁显然很不情

愿处理胡高军的案子,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背后的靠山都是常务副市长箫剑,由于社会压力大,他是没有办法。不过还好,箫剑出了面,才扭转了关丁处于尴尬的

局面。

现在胡高军在开除后来找关丁,以为是因为他自己的案子问题,关丁也有些话想跟胡高军谈谈,所以在办公室的时候思考几分钟,才答应了胡高军的请求。

两个人见面后都没有说话,双手握在一起紧紧的,胡高军也知道,关丁曾经帮助过他,非常感激,在一阵无言的盛情之下,胡高军重重的叫了声:“关长!”

胡高军这一声“关长”包括的含义是很多的,关丁理解到了其中的份量,伸手小声说:“来,坐下!”

“关长,你知道我胡高军这个人的性格,直来直往,不喜欢拐弯抹角,今天在你百忙之中请你出来,是有一件事拜请你帮忙。”

关丁闻言看样子事情不小,便说:“你说,我尽力而为。”

胡高军这时把早上的报纸从兜里拿了出来,交给关丁,“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关丁一看后,有些惊讶,然后再仔细的看了报纸上的内容,心想,这些媒体真是无孔不入,有些事情还没有结果,或者刚刚有点苗头,媒体那边就已经把结果公之

于众了,这些“地下党”就喜欢天天收刮小道讯息,也不知道这些小道消息是如何放出去的,关丁惊讶的另一半方面是胡高军原来不是为了自己以前的案子,当然报

纸上的这个女人究竟和胡高军什么关系呢?要他跑过来向他求情?不知不觉,关丁又对胡高军有了初步的看法,难道他还不知悔改?

“老胡,你这是”

“不瞒你说,上面这个女人的案子,我也看了,关长心里应该是有数的,还有一些私心,周慧敏的妹妹是小儿胡小洋的女朋友,两姐妹身世坎坷,二十五年前的一

场惨案,让年幼的两姐妹流离失所,对她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如此令人发指的行径,放眼今天,究竟是谁的错啊,还望关长酌情替她们姐妹伸冤

啊。”

“这件案子还在走司法程序,公安局也在进一步调查当中,批捕材料今天已经送上来了,周慧敏现在被关在青溪临时看守所,刚刚生完孩子,等

公安局的调查结果出来,然后在周慧敏满月后,就要开庭审理,哎老胡,她这是搞出了人命,上面颇受这件案子的影响,我今天也在忙这件事。”

“知道关长你忙,但是请回到案件本身的情节上面来,试问,如果周国栋现在依然逍遥法外,那么两姐妹的冤屈谁来偿还,她们死去的父母在九泉之下都不甘心,

二十多年的苦难,二十多年的屈辱,周国栋当时身为国家公职人员知法犯法,不仅没有投案自首,还在年迈的时候理所当然的包养情妇,这不是一般的罪恶滔天,这

是在给市委市政府脸上抹黑。”

“老胡啊,整件案子我知道存在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但是现在不是在调查取证嘛,你先别急,我们要给每一个公民合法权益,现在周国栋的家属反应很强烈,一定要求法院重判。”

胡高军瞪打双眼:“这些人为什么如此不明是非?蛮横无理,要说重判,他周国栋早在二十五年前就应该枪毙了,还让他白白活了二十多年。”

关丁一脸苦闷:“你先别激动,我也有苦衷啊。”

“你有什么苦衷?”聊了半天胡高军听关丁的语气是不想帮忙,故意绕弯子,他怒火中烧,情绪波动起来,“箫市长以前都要给我面子,关长,是不是我胡高军被开除,这么多年我们之间的情谊也被开除了?”胡高军站了起来。

“老胡,你这是什么话?说了要等公安局的调查结果,什么都要按照程序来办事,这里是司法机关,不是我开的,也不是我一人可以决定谁的生死。”

“我听明白了,关长这些年办了不少的案子,胆子好像比以前也大了很多,可以做到铁面无私,甚至大义灭亲都下得了手。”

“老胡”关丁愤怒了:“你太过分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关丁听明白了,胡高军这是心里有积怨。

“哼,我能有什么意思?现在是阶下囚,没有条件也没有资格伸冤,如今的体制不就是这样的吗?做好人要遭天谴,做坏人就会得到神的保佑,但是做坏人也要看运气和懂得技巧。”

“老胡,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再这样下去会很危险。”关丁怒发冲冠,转身侧到一边。

“抱歉!”

关丁叹口气,转身道:“你知道这案子上面谁盯得紧?张书记!”关丁后面的声音压低了再压。

“哼,攀附权贵一向不是你关长的作风,以前能够做到,为什么现在就不能?而且这是一件天大冤屈的案列。”

这句话又激怒了关丁,胡高军这不是说他自己吗?好像他被开除是自己的过错似的。

“你说话要注意分寸,不能无的放矢。”

“对不起,今天打扰了,告辞!”胡高军说完,转身就走了,连头也没回。

关丁气得浑身颤抖,突然想起李玉良要对他不利的事,抬头连忙喊:“老胡老胡”

不料,胡高军已经消失在视线,不论关丁怎么叫,都没有回头。

“嗨!这个臭脾气会害死你啊!”关丁急得在原地跺脚.

6.(2)

6.(2)胡高军去和关丁见面后,没有防备意识,将里面的情况向闫娇透明了,随之,闫娇也原原本本将胡高军前去的结果向李玉良汇报,无论他们谈话是否成功,都为李玉良惩治胡高军做了有力的证据,为此,一场危机越靠越进

人都有反抗意识,不愿意被人恶劣的掌控,许若曦也一样,在家里受到李玉良不公平的待遇后,反而和胡小洋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期间她有两个目的,第一是为了

报复对李玉良的不满,第二是,从一段失败的婚姻当中,更让许若曦看到了胡小洋的可贵,她们的感情也提到了一个更深厚的层次。

在纷纷扰扰的社会关系中,在尔虞我诈的仕途拼搏中,犹如戏子的人们大喜,大悲,忘了自己是社会舞台上的小丑,主角,以及配角,他们的情感已经完全融入到了戏份当中,越演越烈,越来越投入。

周慧媚在失去姐姐后,一度伤心绝望,幸好有胡小洋在旁边安慰照顾,她的身心才得以短暂的慰藉。

周慧敏的案子一锤定音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相关人员带着紧张焦虑的心情听候了法院的判决,万幸的是,周慧敏虽然生命无忧,但活罪难逃,美好的青春将消

损在残酷无情的监狱,孩子从小便成为了一名“囚犯”,在监狱里成长,在监狱里懂事,并在监狱里看透这个狭小而伪装的世界。

孩子没有选择出生的权力,正如人们无法逃避活下去的现实一样,充满了凄凉与无奈。

冤冤相报何时了,抽刀断水水更流,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

善是因,诚是种,恶其果,种善得缘,种恶得祸。一念之非即种恶因,一念之是即得善果。人生四大悲哀莫过于,贪,嗔,痴,恶。只有懂得良知良能,感悟人

生,消除因果,才能活出溢彩。美满的人生,快乐的生活,不在拥有权势,名利和地位,而在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爱和情谊。泰戈尔说过一句话:“生命是永恒不断的

创造,因为在它内部蕴含着过剩的精力,它不断流溢,越出时间和空间的界限,它不停地追求,以形形色色的自我表现的形式表现出来。”

胡小洋和周慧媚送去了最后的祝福,但愿周慧敏在服刑期间认真反思,争取减刑,她的身边没有亲人朋友,只有胡小洋和周慧媚,这一生她只活在仇恨当中,眼睛里失去了整个世界。此时的周慧敏,表情恬淡,心境平和,她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显得极为的释然。

胡小洋把周慧媚送回家里后,去上班了,在计生委的门口,她看见了许若曦,手里握着手机,身子不停的颤抖,她在一个人默默的哭泣。

“若曦,你怎么了?”胡小洋连忙跑了过去。

许若曦看见胡小洋连忙擦掉脸上的泪,摇摇头:“我没事!”

“你没事干嘛一个人在这里哭啊。”胡小洋上下打量着她:“是不是李玉良又在逼你了?”

许若曦沉默着。

“若曦,你为什么要自己作践自己?为什么还要坚持一段已经失去意义的婚姻?李玉良根本就不爱你,他只会折磨你,伤害你。”胡小洋拉着许若曦的手,“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遍体鳞伤,你早晚会死在他手里。”

李玉良每天晚上变态的对许若曦进行折磨,这个混蛋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将许若曦手脚捆绑起来,用手指,黄瓜,等等所有能够使她痛苦的工具刺进

许若曦的**,她歇斯底里的尖叫,无助的流泪,李玉良已经从许若曦的口中得知了她的贞.就是给了胡小洋,在长久的折磨当中,许若曦说了出来。

李玉良更加残酷的虐待着她,并告诉许若曦她要是和胡小洋说一句话,传递一丝眼神,她都将遭遇更加恶劣的惩罚。

“我走了,你自己保重!”胡小洋转过身。

“小洋!”

“你别和我说话了,要是被人看见传到李玉良那个混蛋的嘴里,又不知道他会如何对待你。”胡小洋头也没回的走了。

“小洋,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胡小洋停了下来,依然没有转身:“什么话?”

“你那天走了又回来告诉我的话。”

胡小洋咬了咬牙关,点点头:“没错,是真的!”

“我要你再说一遍!”

“若曦!”胡小洋激怒的转过身,但看见许若曦的泪眼后,平静了心潮,说:“如果可以回到从前,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泪水在这一刻决堤,许若曦哽咽着仰望起头,良久后,才说:“谢谢你!可是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是的,我走了!”

看着胡小洋决然的背影,许若曦泪水横流。

几天后,王小露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小露姐,你”

“小露,建军还好吗?”

“你不在这段时间,我们去向李询告了刘开平,还是若曦去说的,可是都没有用。”

“小露,你看看你这些日子是过的什么生活,都是刘开平害的,你还要顾及什么?钱能换回你失去的东西吗?钱能让建军马上好起来吗?你这样软弱,是在纵容那

个王八蛋,我们告状没有成功,反而增添了刘开平的嚣张气焰,你知道吗?楼下的吕姐就是因为不从,被刘开平那个混蛋开除了,还有我们老张,你看看,

谁没有被刘开平扰过,我们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上班。”婉玉说。

“小露姐,对不起,是我没用,我公公不但没有接受我的建议,还叫我别说出去,害怕丢了他们李家的脸,我”许若曦欲言又止。

“大家都是顾及你这边,如果你不点头,我们就”张亚萍看了看相互。

“这个世界真他娘的疯狂,都说李询是一个众所周知的好领导,我看他娘的就是徒有虚名。”胡小洋愤愤然道。

“情况不一样,这是关系到他自己家的利益,当然要舍车保帅了,人都是自私的。”

“对不起,让你们为难了。”王小露突然说话,让气氛安静了下来。

这段时间,王小露心力交瘁花容失色,如果不联名举报刘开平,她的良心有愧,因为大家都在等待着她的答复。

王小露说:“我想明白了,愿意和你们一起控告刘开平,无论遇到多大的阻碍,哪怕就是告到中央,我也永远和你们站在一起。”

“好!小露!”

“太好了!”

“这下刘开平那个王八蛋死定了,我们就不相信机关里面就没有一个人敢出来为正义主持公道,不可能全部都是李询的狗,这个老东西窝藏祸心罪该万死。”张亚萍说到这里连忙止住了嘴,偷偷看了许若曦一眼。

“若曦,像李询这样的伪君子,欺骗了群众,还不管你的清誉,这个的公公就不值得你去尊重。”胡小洋说。

许若曦低下了头默默无语。

“那好,小洋,你文笔好,联名举报信就由你来写了。”

办公室一通人员,在刘开平长期的无情打压与扰下,极力反抗,联名各抒己见,把每个人不同的遭遇说出来并由胡小洋记录,他们先前知道,在动荡不安暗

黑**的机关,一个普通老百姓,一名低下的公务员,想要揭发一个高官是非常困难的,意见的传达容易,就连媒体记者也通知了,但就是见不到效果,谁也不知道

在哪个环节被哪个人中断了他们的举报信,根本就没有到高层领导手中就被扼杀掉了。

胡小洋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与弱小,他力不从心,官场是一个等级分明,层次严密的组合体,看似简单松散,却是无孔不入,如果下层选择的投放目标出现差错,其结果只能石沉大海,胡小洋深知了这一点。

刘开平是李询提拔的,显而易见,他绝不会允许有人在他后院放火,会采取措施灭火,而恰巧胡小洋他们想要依傍的势力,也就是愿意为他们主持公道的那股势力,却掌握在李询等人手中,因此,他们才屡次遭到阻碍。

胡小洋在他老爹胡高军的指引下,找到了箫剑的秘书辰东,为什么胡高军没有直接在检察院的举报科投诉,是因为上次胡高军找关丁谈话后,感觉到了其中的阻

碍,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到市府,在离开的时候,胡高军留给胡小洋一句话:“在机关里面混就要把自己变成一团棉花,一杯水,一阵风。”

其实胡高军没有说明意思,是需要胡小洋自己去琢磨,去历练,在经历中找到真理,在失败中得到教训,同时也委婉的告诉了胡小洋遇到的对手不是一般的人物,如果不做一团棉花以柔制刚,就会被碰的支离破碎。胡小洋听明白了,但依然没有阻碍他去市里的决心。

市府和市委在同一栋楼里面办公,市委在中上层,市府在下层,这就形成了一个党领导一切,至高无上的格局,大门有武装警卫把守,手里都是抱着冲锋枪的,看得煞是吓人,胡小洋进不去,在门外徘徊了一会,等得心烦,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辰东,就笑着问旁边威严矗立的警卫。

“同志同志”胡小洋试着轻轻喊了两声,那名警卫斜睨了胡小洋一眼,没有理会他,继续肃穆的看着前方,胡小洋再喊:“同志!”

“你干什么的?快点走开,别呆在这里。”警卫终于开金口了,但是只是嘴巴在动,眼珠子左右打转,身体纹丝不动,就像僵化在那里的石尊。

“我是计生委的,我想找副秘书长辰东,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下班吗?”胡小洋害怕别人看见,就缩头缩尾的小声问。

“不知道啊,你打他电话。”警卫有些不耐烦了,要知道站哨是不能和别人长时间说话的,连身体动一下都不行,这是经过严格训练出来有很高心理素质的警卫。不过面前这位警卫很年轻,二十多岁,阳光朝气。

胡小洋一想也是,这些武警怎么会去关注那些秘书长什么时候下班,既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班,就试着拨打了辰东的电话,这是一个手机号码,响了两声后,电话通了。

胡小洋有些激动,微笑着说:“您好秘书长,我是计生委的胡小洋。”

辰东一听,很惊讶,问:“噢,胡小洋,我知道你的,你就是胡局的儿子吗?”

“是是是!”胡小洋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胡小洋连忙走到离大门较远的地方,说:“是这样的,秘书长,我们计生委办公室联名写了一封信,想交给箫市长,想请您帮忙转交一下。”

“一封信?”辰东思索起来,又想到胡小洋是胡高军的儿子,以前在基层做文职工作的时候也听说过胡小洋,公务员成绩第一,这在当时也被传了一阵子,后来因

为胡高军突然落马,就没有人再提起了,可能已经将胡小洋这个人忘记了,辰东没有多问,便说:“好吧,我在四楼秘书办公室,你拿上来吧!”

“嘿嘿,秘书长,我我进不去大门。”胡小洋挠挠头说。

“呵呵,我差点忘了,你在大门口吗?那我下去一趟。”辰东说。

胡小洋在外面忐忑不安的等了几分钟,就看见一名长得很英俊年龄和他相仿的男孩子跑了出来,连忙迎了上去,“您好秘书长,我就是胡小洋!”

辰东看了看周遭,打量了下胡小洋,笑着说:“你就是胡小洋,很厉害啊,考试第一名。”

“谢谢秘书长夸奖了,不值一提,呵呵。”

“你的信件呢?”

“噢噢!”胡小洋连忙从怀里取出一个牛皮袋子,a4纸,厚厚一叠,递给辰东。

辰东一看,没有多问,拿到手里说:“好吧,我会交给箫市长的,那我先进去了。”

“谢谢秘书长了!”胡小洋望着辰东跑远的背影说道,心里一阵狂喜,事情终于办妥,就等刘开平下地狱了。

辰东没有延迟,甚至没有把信件交给信访办处理,而是上楼后就推开箫剑的办公室,走了进去,“市长,胡小洋送来一封信让我交给您。”

箫剑一惊,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就看见辰东手里的一个牛皮袋子。

“胡小洋?”箫剑笑了,“他能给我写什么信?”

“他刚才送到大门口,我跑下去拿的。”

箫剑不以为意的微笑了下,“放到桌子上吧。”

“好的!”

辰东放下那袋子后,箫剑没有打开看,继续埋头专注着手里的文件,辰东看了眼箫剑,也不敢说什么,朝他杯子里添了水就退出去了。

胡小洋回去后和办公室的人焦虑不安的等待着辰东的回应,可是迟迟没有动静,这让他们的心快沉到了谷底,怕是这次又泡汤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箫剑接待了几名县委的同志,听取了农业方面的汇报工作,一行人离开后,辰东在办公室整理桌面上的茶水杯,将这些领导留下来的垃圾处理了。

箫剑站起身,随手拿起自己的黑色公文包往办公室外走,说了局:“小东,下班了!”

辰东连忙把手里的活做完,跑过去将办公室门打开,接过箫剑手里的公文包,等他走出办公室后,才转身关门,有意识的朝办公室里面扫了一眼,这是习惯性的动

作,看看市长还有什么遗漏的东西,或者该是自己的工作存在烂尾的,在几十秒的时间就要解决这些,突然,辰东看见了箫剑办公桌上面的牛皮袋子,依然原封不动

的放在那里,赶紧跑过去拿到手里,然后下了楼。

箫剑在下午的时候听到是胡小洋的信件并没有在意,每天这样的信件很多,不是举报,就是赞歌,还

有一些下面不好当面跟他汇报的反馈消息,所谓心腹不知在何时何地收刮过来的绝密信息,以及那些想走捷径,或者拉拢关系写的热情洋溢的信件,等等,诸如此类

的东西,常务副市长处理全市的工作,了解下面各地区的工作,例如经济,社会,民生,教育等等方面的消息,所获得这些消息的渠道,有四个方面,一是听取各地

方领导的工作汇报,二是到基层去调研,三是看每天早上的省报,四是下班后回家看看新闻,另一个隐藏起来的工作便是偶尔翻翻那些信件,当然,这也是常务副市

长工作的一部分。

对于箫剑来说,无论哪一件事都可以比胡小洋的信重要百倍千倍,所以胡小洋的事情遗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箫剑在市

府大院有房间,但很少到那里去住,只是有时中午吃完饭回到那里去躺一会,里面就一张床,一台衣柜,很简洁,没有其他的家具,辰东的房间在旁边不远,这里是

他的宿舍,生活住宿都在这里,市长和其他副市长分别在其他楼层和单列楼,邴城市的秘书长都是安排在相对应的领导旁边,便于随时服务。

箫剑在北辰大道有房子,妻儿老小都在一起,不愿意住在市府大院也是为了和家人呆在一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下班时间不想让工作气氛太浓。

辰东在市府二号车上才把那个牛皮袋子拿给箫剑。

“市长,这个牛皮袋子您忘了带。”辰东说。

箫剑看了眼辰东,知道每次在这个时候把一个信封交给他,说明了信件和信件主人在辰东心中的重要性,通常情况下箫剑都会去看,一般的信件都由信访办的同志

送到市长办公室,而且这些信件的的确确是一些不得不处理的事务,但是辰东不是所有人请他转交信件都会去打扰箫剑,这就需要一个秘书的经验和技巧,要是遇到

的人很重要,信件内容却乱七八糟无关紧要,刚刚开始,领导可能没有什么,时间长了就会厌烦,要知道领导要处理很多各种各样的事,忙得晕头转向,哪里还有闲

心去看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所以秘书就需要有敏锐的洞察力,极强的判断力,以及分析能力,尽管不知道信件里面的内容,都要根据送件人来分析事件的轻重程

度。

哪些信件是需要当面问清送信人里面内容的,哪些是不能问的,哪些是不需要把信件交给领导只是口述给他听的,都要经过深思熟虑,总之,到了领导那里都是简明扼要,最具代表性,最精炼的内容。

箫剑拿到牛皮袋子眉头一拧,有些份量,a4纸还是很大,而且篇幅多,他一边慢慢打开,一边问:“胡小洋送来的?”

“是的!”

“以后这些信件经过你手以后,要提醒我在上班时间看完,这样吧,中午吃饭后的时间利用起来。”箫剑抽出里面的内容说道。

“中午您不是要休息吗?”辰东微笑着说。

“这些年越来越觉得老了,哈哈,觉越来越少,躺在床上其实也没睡着,还不如做点事。”箫剑微笑着说。

“呵呵,那行!到时我会把这些信件送到您房间。”辰东说,看见箫剑已经在看内容了,就不再说话。

但是辰东注意到一个细微的现象,那就是箫剑的表情在看到信件后有隐隐约约的变化,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好事。

箫剑看东西很快,而且记忆力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减弱,在以前箫剑就以“录入天才”的美誉著称,就连市委书记张鹏飞都非常赞赏,意思就是说他看文字比速录机还要快,而且能够将内容背诵下来,与原文百分之九十吻合,虽然有些夸张,但这种能力在邴城市找不到第二人。

箫剑在六七分钟便看完了长达近十页的内容,轻微的做了一个短叹的动作,但不易察觉。

“一直以来,干部思想道德观,法律意识,个人价值观,以及自我反省自我批判自我检讨方面,树立新风,还存在偏差和不足,甚至于还停留在**时期舍存求异的基础上,这是一个长期而任重道远的工作。”箫剑一边说一边把信件拿给辰东。

“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在国务院颁布的机构体制改革后,加强卫生和医疗方面的服务标准,通过和社会各界的配合落实,这些年得到了显著的成绩,内设机构

的编制和干部职工的职能转变也有了新的突破,乡村卫生的规范和组织实施也在执行,这是一项百年大计,对干部管理的科学性,专业性,和要求,都需要严格把

控,和人民群众息息相关的基层管理机构,是不容许有糜烂之风,压迫阶级思想的,这份内容我看有必要拿给鹏飞同志看一下。”

辰东看了眼箫剑,继

续埋头看着内容,此时箫剑在心里深思要惩治不良作风的同时,胡小洋这个人也忽然列在了他的思考范围,字体苍劲有力,语言行云流水,简明扼要,没有拖拉,没

有造作,仿佛是一份材料的范本,在机关正是需要有这种文采出众的办事员,只是,箫剑想到这里以后,便停止了思绪,回头看了眼辰东。

辰东摇摇头,看着内容说:“字字句句言中主题,语气深刻令人醒悟,义愤填膺。”

“比你还好?”箫剑笑着问。

“自叹不如,在文笔上还要磨练。”辰东笑着回到。

“走吧,明天再说!”

一大早,计生委办公室就显得很混乱,昨天一下午的等待都没有结果,晚上胡小洋也睡得不安稳。

7.(1)

7.(1)

“小洋,什么情况呀?你到底有没有把信送到呀?”张亚萍忍不住跑过来问。

“对啊,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没有反应,你打电话过去问问,不同意办也要回个话呀,别让我们在这里惦记。”婉玉说。

“我拿给秘书长了,我们再等等吧,心许他们忙还没来得及看吧。”胡小洋苦着脸说。

此时,市委秘书长钱有才办公室的电话响了,三声后,他拿起电话,“喂,你好!哪位?”

“小才,我是箫剑,鹏飞同志来了没?”

“箫市长啊,张书记来了,在办公室呢。”钱有才微笑着回到。

“好,我上去一趟!”箫剑挂上电话后,手里拿着牛皮袋子上楼了。

市委书记张鹏飞的办公室在八楼,箫剑走到电梯口,按了楼层,电梯上到七楼的时候,常委副市长李询也出现在了电梯门口等候,一前一后,显得非常巧妙。

钱有才将箫剑领过去,敲了敲书记办公室的门。

“请进!”

“张书记,箫市长来了。”钱有才推开门,箫剑走进去后,他便退了出去,然后带上门。

“老箫来了,你先坐一下。”张鹏飞正提着水壶给窗台的仙人掌浇水。

“书记都站着劳动,我哪敢坐下闲息?”箫剑开玩笑道。

张鹏飞笑着指了指箫剑:“你啊,一大早就过来骂我,难怪我耳朵发烫。”

“我骂您除非这个市长不当了!”

“我可没有官僚主义思想啊!”

两个人面面相觑后都笑了。

张鹏飞放下手里的洒水壶,箫剑连忙递过去一条毛巾,擦了擦手,“坐!”张鹏飞伸出手道。

“张书记,这里有封信您看一下!”箫剑递过去。

张鹏飞看了眼箫剑,笑着说:“让张秘书长送过来就行了嘛,干嘛让你亲自跑一趟?!”

箫剑神色严肃了起来,“哎呀,我不亲自跑一趟不行啊!”

张鹏飞在箫剑的表情中看到了事态,快速打开了信件。

五分钟后,李询来到了秘书长钱有才的办公室,“李市长!”钱有才喊了声,从位置上站起来,看了看张鹏飞办公室的门,用手指了指。

“谁在里面?”李询问。

“箫市长!”钱有才说,刚才看见箫剑手里拿了个信封,他有些惶恐而愤怒之色。

两个人心系相通,钱有才的表情也告诉了李询相关的重要信息,随后李询朝张鹏飞门口扬了扬头,示意钱有才去敲门。

“噢,李市长来了,张书记在里面,我去问问。”钱有才故意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提高了音量。

此时张鹏飞已经看完了信件的内容,表情严肃的坐在沙发上,听到李询在门外,望了过去。

“箫市长也在?那我一会再过来。”李询看了眼里面的箫剑,准备退出去。

“没关系李询同志,你进来吧!”张鹏飞说。

李询原本就等着张鹏飞说这句话,目的是想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从压抑的气氛当中,李询可想他们的谈话内容应该比较感兴趣,笑了声,走了进去。

“坐!”张鹏飞对李询说,表情依然寒冷。

“那张书记,我先走了”

“箫剑同志,既然找到了问题就要解决问题嘛,问题是你找到的,你应该对它负责。”张鹏飞说。

箫剑刚刚起身,还没有立直身子,微笑着对李询说:“怕是打扰了李询同志汇报工作,呵呵。”

“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和张书记要谈脱离群众,主观主义的问题。”李询说。

“是啊,我这里可不是保密局嘛,不要太敏感。”张鹏飞说道。表面是批评了箫剑,实则是为他解了围,李询这个人天生多疑,容易有抠字眼的习惯,说得太含糊反而让他小题大做。

“呵呵,接受张书记的批评。”箫剑说。

“来,李询同志也看看这封信!”张鹏飞递了过去。

箫剑一时还没明白张鹏飞的寓意,觉得没必要拿给一个常委副市长看,有让他拿出建议的意思,不过仔细一想,箫剑明白了。

几分钟后,李询的脸色从淡然变成深凝再变成苍白,一下子站起来,颤抖着嘴唇说:“这个狗东西简直是无法无天,目无法纪,张书记这封信是”

“噢,是检察院举报科送上来的,这是一封匿名举报信!”张鹏飞说话的时候看了眼旁边的箫剑。

“岂有此理,像这样的害群之马马上要清理出去。”李询瞪眉横眼道,声音很大。

“呵呵呵,你小声点嘛,办公楼六七年了,先不要生气,既然是一个严峻的问题,我们解决它就行了嘛!”张鹏飞笑着说。这个人就是一个莽夫,遇到一点事情就

沉不住气,一个喜欢任何场合咆哮的人,其素质是极差的,说来也怨不得李询,老领导了,没有文化,他们有过硬的管理经验,和执行能力,不过要说到稳定和谐的

政治路线,他们不懂,即便是懂,也难以改变几十年的性格了。

“这样吧,李询同志把这封信交给纪律检查委员会的同志,把处理结果及时告诉我就行了。”张鹏飞微笑着说。

“张书记那我先走了。”箫剑知道问题已经解决,就没必要面对李询的臭脾气了,站起身说道。

“好!”张鹏飞点点头。

箫剑离开后,李询没有急着走,依然握着那封信愤怒。

“哈哈哈,不是我说你,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样受不住,那不得早晚被他们气死?你心脏不好就是因为常常动怒,保重身体要紧啊!”张鹏飞意味深长的道。

“张书记,遇到这种**作风,你我责无旁贷啊,如果不纠正及时清理,任其发展下去,我们邴城市怕是才收不住。”

张鹏飞微笑了下,明白李询的言下之意,说:“这是政府的失职,也是我没有抓好党纪。”他顿了顿严肃道:“交给纪委的同志后,让检察院反渎职局的程局长去查一下。”

李询没有说话,黑着脸走出张鹏飞办公室,钱有才看见后连忙迎上去,“市长,什么事?”

李询深吸了一口气,面色苍白,要是自己刚才不进去,那这件事就会交给箫剑去处理,结果就不一样了,虽然刘开平的事件给李询一次深刻的打击,他也知道,张

鹏飞叫他去处理的原因就是刘开平是他举荐的,无论刘开平的结果怎么样,这都不是关键,往往事件的发生无关紧要,而事件的处理上却能够体现出政治背景,那就

是张鹏飞点名要检察院的反渎职局的程军去查。

在李询看来这里出了问题,反渎职局局长程军是省委副处位置上派下来的,在检察院担任局级干部,和关丁有忘年之交的情谊,而李询和关丁之间一直存在对立的局面。

此次,检察院把举报信送到张鹏飞办公室,难道关丁知道里面的内容与自己有关?李询沉思着,关丁这个老东西胆敢与自己作对,这么多年虽然分庭抗礼,你做你

的,我做我的,尽量互不来往,但从目前这件事来看,李询咬牙切齿的想,好吧,你不仁我就不义,你做得了初一,我就做初五。

钱有才和李询来到了

楼下,看见李询一脸愤怒,就说:“市长,你不能再让步了,目前很多因素对你不利,如果箫剑真不知道这件事的话,那么关丁现在已经蠢蠢欲动了,马上快换届

了,他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搞这些细枝末叶,是为了什么?不过,我看也没有这么简单,箫剑在里面起到了一定作用。”

李询面色一拧,“树欲静而风不止,哼,他能翻出几粒细纱。”

“我看关丁一定知道信件内容,他那个人我了解,别看喜欢沉默,却是一头睡狮,上次代表大会后,你看他得意的眼神。”

“哼,老子就是当不了常务副市长那关丁和箫剑又能干出什么?”李询道。

钱有才看了看那封信件,“知道这是谁写的吗?”

李询摇摇头。

“举报刘开平的人必然是对她不满的人,难道在几个受害人当中?”钱有才问。

“看这笔记,我相信那几个女人没有这样的本事。”李询断言道。

“还有谁呢?”钱有才思考道:“难道是罗娜?她现在应该满腹愤怒。”

李询摇摇头,“罗娜的字体我看过,比这差远了。”

“计生委与之相关的人员就那么几个啊,没有其他人。”

李询突然想到一个人,惊怒道:“胡小洋!”

“胡小洋?胡高军的儿子”钱有才点点头沉思着说:“差点把他忘记了,不错,除了他没有人有这样的文笔,也写不出这种字体。”

“你先查一下作者究竟是谁,一定要找出来,刘开平这个蠢货要严办,张书记等着结果。”

“好!”

一天后,关丁在办公室说:“小程,看见我给你的举报信了吧?”

程军三十多岁,瘦瘦高高的,说:“关检,您不是明知故问嘛?纪委昨天就送过来了。”

“你小子,说说什么看法?”关丁问。

程军摇摇头,无所谓的表情,“没有什么看法啊,领导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小子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啊,市委点了你的将,但是刘开平这件事不能麻痹大意,它可能会牵扯到市府相关领导,在严厉查处案件的同时,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嘿嘿,关检这一点放心,逃跑是我的看家本领。”程军笑着说。

关丁当然明白程军,微笑着说:“反贪污局和你们反渎职局组织一个调查小组,你担任组长,人员你定。”

“干嘛搞得这么兴师动众?有必要嘛。”

“有必要!”

“那好吧,就小李,张汤,还有固原吧。”

“行,就这样吧!”

由于刘开平涉及的犯罪领域较多,在纪委的协同下,人民检察院反渎职局小组进行严格调查,期间结果交给了组织部处理,面对刘开平的是严肃的党纪国法处置,真是印证了那句话,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多行不义必自毙。

“来,大家为成功拿下刘开平这个王八蛋而举杯痛饮!”婉玉举起酒杯感慨的说。

“真是大快人心啊,这下要把牢底坐穿,呵呵!”

王小露此刻在大家面前哭了,想到这段时间受到的屈辱和伤痛,她就忍不住落泪。

“小露姐,今天是开心的日子,你应该高兴才是!”胡小洋说。

“是啊,小露,事情总算有个圆满的结局,你也应该要向前看,别再把往事留在心中了。”罗娜说,看了眼胡小洋。

“嗯,好!来,我们干杯!”王小露坚定的点点头,笑着举起了杯。

“罗主任,经过这件事后,我们大家对你有了新的认识,计生委需要你,回来吧!”李玉芬诚意的说。

“我”罗娜咬住唇,感动的哭了,望了望胡小洋,她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应。

“李主任说的没错,我们需要你!”婉玉说。

“可是我”

“放心吧,我们还会一起写联名信,提议恢复你原职。”

“嘿嘿,呵呵呵!”罗娜感动得热泪盈眶,一个劲地傻笑,面色红晕,风韵犹存!

几天后,钱有才便拿到了这封信,讽刺般的笑了,“这些女人简直是没完没了了,以为这样就可以达到她们的目的,那我这个市委秘书长还来干什么,又是胡小洋的笔记。”说完,钱有才拨通了卫生局局长霍都的电话,“霍局长,你来市委一趟!”

“若曦,现在刘开平终于落马了,开心吗?”胡小洋笑着问,两个人走了出去。

许若曦点点头,“开心!”

“既然开心,为什么还愁眉苦脸的?是因为李玉良的事吗?”胡小洋问。

李玉良同样因为受送红包,用公款吃饭的事情被市纪委调查,李询受到了致命的一击,现在对手在刘开平的事件上节外生枝,进行全市党风廉政反贪污的小组调查,已经在全面对他发起挑战,这让李询感到了在换届前的一场政治暴动。

“如果连他自己都不在乎,别人如何做都没有用。”许若曦说。

“别太担心,清者自清嘛,如果没有问题还害怕别人查?你要对李玉良有信心。”胡小洋故意安慰道。

钱有才和卫生局局长霍都谈话后,自己走进张鹏飞办公室,“张书记,您找我?”

张鹏飞微笑了下,“李玉良的问题还没有查清楚?”

钱有才说:“张书记,我想这应该是有些误会,李玉良这个人我了解,平时很自律,应该有人故意大做文章。”

“是有些误会,还是误会?”张鹏飞严肃了起来。

“张书记,两会在即,马上要换届了,这关系到您是否能够连任的关键时期,却出现邴城市不稳定不和谐的局面,可想有些人是故意想在这个节骨眼制造事端,邴城市的老百姓从您上任以来一直是呼声最高的,但往往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们更需要和谐社会。”

张鹏飞脸色凝重,沉思了起来。

钱有才继续说:“如果引起省委的关注,您就会处于被动的局面,反而给了其他人有机可乘。”

“你是指刘开平事件引发的后果?”张鹏飞问。

“张书记,我也明说了,检察院关丁在刘开平事件后私自成立党纪调查小组,并没有向市委市政府汇报。”

张鹏飞摇摇头,“不可能,关丁不是这样的人。”

“您说得对,关丁有可能不是这样的人,但他却成为了某些人往上爬的垫脚石。”

这些话无疑给了张鹏飞当头一棒,谁都明白,无论是政治战线上还是经济战线上,官场没有友谊,只有利益,如果很多事只是例行公事,那张鹏飞可能不会在乎,如果有任何政治背景,那张鹏飞就不得不深思了。

张鹏飞思索着,在办公室缓慢的移步。

“关丁已经连任两届了,他不可能再继续连任,那就让他退居二线,到老干局或者人大当个副主任什么的,也是对他晚年有个很好的照顾。”钱有才说。

“那罗娜恢复计生委主任的事,你怎么看?”张鹏飞问。

“她老公还在监狱,背景不清,如果恢复的话,显得不妥。我看向桂花不错,肯干,有要求进步的决心,勇于承担重任。”

张鹏飞思考了几秒,淡淡的说:“我再考虑一下吧!”

“那好!我先出去了。”钱有才退了出去,随后神秘的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晚上,胡小洋受到罗娜的邀请,去了她家,胡小洋知道,罗娜心情不太好。

胡小洋进去的时候,罗娜半靠在沙发上,手掌撑着头郁郁寡欢。

“怎么啦?还在为那主任的事不高兴?”胡小洋问。

“我就知道,我的前途是没有希望了。”罗娜伤心得红了眼。

“不就是一个主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给我啊,就知道说风凉话。”罗娜嘟起嘴说。

“我是给不了你,可是你应该知道这段时间市委市政府的动静,蛇鼠虫蚁都在蠢蠢欲动,能够保住饭碗就不错了,你就别想着升职。”

“那向桂花怎么可以?”罗娜不服。

“行了,别再纠结这个事,上面领导决定的事,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接受啦。”

“你这样哪里是来安慰我,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话?”罗娜温怒的低吼。

“我靠,这一点都不好笑!”胡小洋说,随后笑着抱着罗娜:“别生气了,笑一个!”胡小洋逗逗她。

“滚吧你,我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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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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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洋自讨没趣,眼睛斜睨着罗娜,脸蛋红扑扑的,皮肤如脂,是因为生气的缘故,但有一种唯美的神韵,睫毛很长,一闪一闪的,上面还有一滴泪水,嫣红的唇

在哭泣后,显得有些干涩,但莹润而性感,恰是一尊精雕玉琢的睡美人充满了强有力的**,xiong口的睡袍已经敞开,在均匀地呼吸下,雪白的乳.沟仿佛在向胡小洋

暗示着什么。

罗娜此刻已经从胡小洋的身上嗅到了一股爱.欲的味道,越来越浓烈,让人晕惑,惊咦之间,胡小洋向罗娜柔若无骨的身体压了上去。

“干嘛?”罗娜吼道。

“看见了吗?今晚夜色迷人,是因为身边有了不同人的缘故,我想我们需要做点有情调的事。”胡小洋低声耳语,非常的温和暧昧,轻轻顺了顺罗娜耳边的碎发,将她整张俏媚的容颜暴露出来。

“我不要!”罗娜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加速,但在刚才情绪的波动下,热情不高。

“不要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啊”罗娜娇嗔一声:“我不想要啊好疼”

胡小洋立起身:“拜托!我的裤子还没有解开,你喊个鬼啊!”

“你的胡子扎着我了!”罗娜睁着极其无辜的大眼睛盯着胡小洋。

胡小洋一阵厌烦,跑到罗娜的化妆台用镊子把一根一根的胡子拔掉,疼得他嗷嗷嗷的叫,没有办法啊,找不到剃须刀,刚刚痛苦的拔完后,客厅便响起了一阵劲爆的的士高,胡小洋笑了,这女人有情调,老子喜欢!

但是跑出房间后,客厅里面的灯光调成了粉红色,昏昏暗暗之下透射出**而妖媚的气氛,罗娜不见了,胡小洋左右寻找着,突然在一角明亮的探照灯处看见了罗

娜,她把睡袍换了,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已经包裹住了她的丰.臀,白花花闪着光芒的**暴露无遗,修长而匀称,她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着柔软的腰肢。

“我靠!”胡小洋尖叫一声,瞪大了双眼,这个婆娘原来如此.荡,这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劲爆的的士高节奏鲜明的响着,罗娜很有专业水准的舞动着,她背对着胡小洋,白衬衫时而飘洒,时而震动,强烈的刺激了胡小洋的欲.望神经。

胡小洋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观赏着,不一会儿,罗娜突然一转身,白衬衫没有系上钮扣,里面的内容暴露无遗,饱满的山峰在黑色xiong罩下更加突兀,一条裤,将她完美的髋部展现了出来,胡小洋瞪大了双眼。

“哇”

双腿间茂盛的茸毛已经伸出细小的裤,向边缘蔓延,胡小洋咬紧牙关,下面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罗娜慢慢走着八字步过来了,情的微笑着,手指划过胡小洋的xiong膛,然后用力将他拉起来,两个人移动到探照灯下面,这是要跳舞。

但是胡小洋对罗娜怪异而劲爆的舞姿不太懂,配合不当,不是险些被罗娜绊倒就是踩住了罗娜的玉脚。

“噢,抱歉!你的舞蹈我没有见过!”胡小洋尴尬极了。

两个人搂着慢慢摇晃了一会,在的士高停下来后,两个人都沉默了,彼此温情的望着,罗娜额头冒出香汗,一条腿被胡小洋抬起,挂在他腰间,手臂圈住胡小洋的脖子,身体向后倾斜着。

“为了这个宝宝,你居然精心营造气氛,果然求子心切。”胡小洋笑着说。

罗娜仰起头不屑一顾的模样,想推开胡小洋的xiong膛,但是秀腿依然被胡小洋抱着,惯性之下险些摔倒。

“啊”

“哈哈,小心啊!”胡小洋笑着说。

“不做了!”罗娜冷冷的说。

“为什么?靠!”

“不想!”罗娜挣脱了胡小洋,自个朝沙发走去。

胡小洋盯着罗娜销.魂的背影,上前一步,钳住了她的小蛮腰,嘴巴朝罗娜的脖子处咬去。

“啊”罗娜在前面挣扎起来,低吟一声。

舌尖准确无误的伸进了她的耳孔,一股热浪瞬间融化了罗娜显得有些冷冻的心,然后逐渐热络起来。

“啊”

在迷人的秋夜,微风稍稍,客厅迷乱的喘息声逐渐沉重起来,胡小洋钳住了罗娜的后背,隔着薄如蝉翼的衬衫亲吻着,上面有香汗的味道,一阵幽香,宣告着这个

沉醉的夜晚之歌即将奏响。窸窸窣窣,轻柔的吻顺着,从脊梁骨慢慢移到下面,在丰满的翘.臀上停留了下来,胡小洋在这里用了一些功夫,嘴巴在黑色裤上抵

舔,一只手将罗娜按下,直到她撅着翘.臀,胡小洋很喜欢这个姿势,端着雪白的馒头痴情的狂吻,下面一条黑色带子遮住的地方,便是令男人血液沸腾的弥缝,由

于带子细小,只能嵌入到弥缝之中,让花瓣两边更加的突兀。

显然,在罗娜撅着翘.臀的时候,从后面观看,更加的迷醉,黑色森林争先恐后的伸向两边,参差不齐,胡小洋的嘴巴已经在这个地方等待很久了,舌尖在花瓣的弥缝间,轻舔起来,时而也在翘.臀上收刮一下,在这过程中,手指也没有闲着,在弥缝间轻揉的摩擦,胡小洋感觉很柔软。

“啊啊”罗娜的呻吟越来越强烈,偶尔便随着一阵颤抖。

胡小洋才发现弥缝之间有液体溢流了出来,湿透了裤,胡小洋一闻,有一股无法言语的味道,他习惯性的喜欢这个动作,眼看时间差不多了,胡小洋开始解开

自己的衣裤,随手扔到一旁,罗娜紧蹙眉头,回望着胡小洋的动作,迷醉的眼睛也看到了胡小洋双腿间那根惊悚的神器,现在没有脱内内,但是罗娜依然看到了那凸

起部分下面的东西有多庞大,甚至她都感到了害怕。

罗娜的裤已经被胡小洋退了下来,退到了她的膝盖处,销.魂的桃花园映入胡小洋的眼中,他狠狠吞了口唾沫,伸手在弥缝间轻轻的捣鼓起来。

“啊”

而且胡小洋发现了罗娜的桃花园夹得很紧,他用手分开了一下,里面是粉红色的,上面非常的湿润,但是却不容易看见,胡小洋用手将罗娜的双腿分开了一点,再继续刚才的动作,这次看见了那令人快要爆发的,很小,很紧凑,这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的特征。

同样这个时分,却有人做着不太销.魂的事情,几辆奥迪从黑暗处缓缓的开进一栋别墅,一行人下了车,他们分别是秘书长钱有才,农委办李华,以及生产安全监督局副局长昊东升,还有一个新城区公安局副局长梁明,各自面色凝重,显得不太自然。

门开了,李询说道:“大家都进来吧!”

叶芊芊看见有来客,女人不便留下,叫保姆送上茶水后,都退下了。

“好了,都到齐了,我来给大家说一下近期市委市政府的政治动向。”钱有才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早上的省报?”

人员都点点头,“看过了,钱秘书长,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梁**直口快的说。

“好的,今天晚上叫你们过来,不是市长的意思,是我的意思。”钱有才说着看了眼一言不发的李询,再看看其他人,没有人异议,他继续说道:“虽然面对目前的格局你们做不了什么决定,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有人在试图破坏邴城市的安定与和谐。”

“钱秘书长,你指的是刘开平的11.2事件?”

“不错,但重点是纪律检查委员会组成的秘密巡视小组,近期在邴城市每一个角落留下核心意图,让机关单位诚惶诚恐,首先我要表明市委的坚定立场,那就是稳

定和谐,健康持续发展,张书记亲力亲为,几天没有合上眼了。大家都知道马上要换届了,你们对这一届领导人的评价,我相信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支持和赞同的,张

书记来了邴城后,各个领域发生了飞跃的变化,这些有目共睹。”

“至从张书记上任以后,确保了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没有失学儿童,加大了经济的发展。”昊东升说。

“所以这一切来之不易,我们作为党员干部,特别是你们老干部都和党有感情,把自己的一生都准备献给党的事业,所以你们在关键时刻就应该挺身而出,我们要

阻止破坏邴城社会和谐的害群之马,他们试图在张书记快要选举的时候制造混乱,目的就是想形成负面影响,让市委市政府处于尴尬而紧张的局面。”

钱有才看着李询说:“李市长,写匿名信的人已经确认了,是胡小洋。”

“我都知道了!”李询黑着脸说。

“胡小洋这个人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李华思索着道。

“他就是因为作风问题被革职的前任新城区公安局局长胡高军的儿子,现在在计生委办公室是一名科员。”

“他好像也是这次新城区公务员录用成绩最好的。”梁明道。

钱有才只是微笑了下,露出鄙夷的神色,悠悠道:“一个在革命队伍里受到过党纪处分的人,对子女的教育自然就会缺乏唯物主义观,难道这次的11.2事件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其他人都不敢言语。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钱有才说,“这件事我来安排!”

“那就有劳秘书长心了!”

“邴城市都知道钱秘书长有能力,又是海归派,能够进到这次副市长候选人的名单中,事实见证了钱秘书长的能力,我们都相信这次选举一定会成功。”李华恭维道。

“钱秘书长又是张书记女儿的男朋友,于公于私钱秘书长都为邴城市做出了榜样!”

李询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耸拉着脸,听到这些人一口一个钱秘书长心里就厌烦。

“行啦!你们有完没完,李市长是老干部了,他对邴城市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我们这些后生小辈要坚持走老领导的思想道路。”钱有才说:“今天到此为止吧!”

一行人离开后,钱有才对李询说:“市长,这件事我来安排,您就别心了!”

李询长叹一声:“关丁这个老东西真想跟我对着干了,目前调查小组的情况怎么样了?”

钱有才明白李询所指,便说:“您放心,我已经事先和那家酒店,以及相关企业打了招呼,他们想去查就去查好了,前期的工作做的很仔细,密不透风,玉良该做什么照旧!”

李询舒缓了一口气,“虽然不怕他们调查,但始终让人不放心,这些人指不定会跟你闹出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出来。”

钱有才沉默了,脑海里在思考着什么,继而笑着说:“好啊,既然他们闲不住,那我就给他们多找一些事做,胡高军以前的案子事情进展了一半突然中断,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

“何不让党纪调查小组顺便查查这件事?”李询道。

钱有才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

胡小洋的神棍从后面刺入了罗娜的,双手端着她的翘.臀,感觉爽暴了,又湿又紧,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干起来就是紧巴巴的,而且罗娜水多,真他妈的多,一刺入进去,洪水就泛滥,顺着白花花的大腿流到了地面,真舒服啊!胡小洋很有节奏的推动着。

“啊啊啊”罗娜久旱逢甘霖,意乱情迷的呻吟着,很长时间没有尝到神棍的洗礼了,这下子突然遇到一根庞然大物,罗娜感觉那玩意儿都要捅到自己的心肝把把上了,张大嘴痛苦而享受的欢叫。

“啊嘶我草,你的水真他妈多!”胡小洋边推边说。

在后面弄了一会,罗娜不停的颤抖着身子,胡小洋见她挺痛苦的,快要虚脱了一般柔软无力,就把她从后面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手背刮了下罗娜粉红的脸,暧昧

道:“舒服吗?放松,我看你太紧张了。”说着,胡小洋封住了罗娜张开的红唇,口腔里是她醉人的丁香,舌尖与之痴缠在一起,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啊”

亲吻了一会,胡小洋放开罗娜的唇,开始起来,喘息继续回荡在客厅。

胡小洋最后坐在沙发上,罗娜跨在他两腿之间,自个上下律动起来,庞大的神棍在罗娜的处因为她的上下律动而进进出出,花瓣边缘粘连着一些乳,罗娜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飘向了云端,!

显然,这是一次为了宝宝的欢.爱,罗娜享受到了持久而坚硬带给她的快乐,丢了三四次,但是小伙子依然一绝雄风,刚劲有力,弄得自己都快要死了!

胡小洋将罗娜平放在沙发上,最后的冲击显得极为迅猛,罗娜的身体随着冲击的力度而剧烈的颤抖着,尖叫着。

“啊啊”

胡小洋咬紧牙关,快速撞击,身上的皮肉被罗娜死死的抓住,他调整了一下罗娜的位置,为了保证自己的精华全部注入她的体内,这可是“优良品种”啊!

“啊啊啊”罗娜惨叫起来,随着胡小洋的一声低吼,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浪又一次将自己推向了巅峰。

“”

这次邴城市组成的党纪调查小组,无孔不入,披荆斩棘,很多官员受到了严重的处分,其中,让邴城市轩然大波的一件事便是市长房大闹也被牵连其中,省委组织

部没有手软,格令严办,让觊觎市长宝座的官员还未采取相应措施,市长的人选已经尘埃落定,那就是市委书记张鹏飞代理市长一职,这显然让很多人感到不可思

议,市委书记兼市长,这在邴城市历届中都没有出现过,可想张鹏飞在上级领导当中的地位,以及在邴城市的号召力,虽然现在是代理市长,但谁都明白在这次选举

中张鹏飞将成为第一个市委市政府一肩挑的领导。

还有人揣摩组织上的政治意图,那就是权力的局限化。

然而,邴城市近期因为11.2

事件引发政治**,很多有发展空间的,无论是老干部,还是青年干部都想在这次混乱之中获得一席之地,话说乱世出英雄,在各种交锋当中,有一个人自然不想这

样的紧张局面出现,他就是张鹏飞。毫无疑问,此次事件的幕后纵者,无疑便是写匿名信的胡小洋,有多数人对胡小洋的所作所为感到很满意,因为只有这样他们

才能有机可乘,理所当然的在非常时期击败对手,但也毋庸置疑的出现了憎恨者,其中,包括了市委书记张鹏飞,显然,在选举在即的时刻,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

混乱局面,将大大影响了他的投票。

可是,张鹏飞是一个用良心行政的领导,党纪调查小组,他自荐成为名誉组长,党组纪律问题将要严抓,不过,如今的局面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不知道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响,甚至在这次调查中,他的立场出现了动摇。

市委秘书长钱有才,在本次选举中,出现在了副市长候选人当中,这样的结果让一部分人众望所归,更让多数人感到了压力。

胡小洋是写匿名信的作者,各种风波都由这封信件引发,但张鹏飞的目标与担忧不在胡小洋身上,而在他的老同学关丁身上,关丁和张鹏飞在党校是同学,两人有深厚的感情,而正是这样具有深厚感情的情况下,相互之间在事件引发后所产生的作用就非常敏感。

党纪调查小组的发起者首先是关丁,但并没有及时汇报给张鹏飞,而是私自在开始调查了一段时间后,才让张鹏飞知道了,也不是关丁直接面对面告诉张鹏飞的,

而后张鹏飞自荐成为调查小组的名誉组长是处于对关丁的信任,不过,由于秘书长钱有才在其中挑拨,张鹏飞正处于风口浪尖的时刻,他不得不深思了。

这一天,张鹏飞召见了检察长,党组书记关丁到市委,老同学一见面都很客气,相互聊了一下家常后,张鹏飞示意关丁坐下。

“老关今年多大了,五十三了吧?”张鹏飞笑着问。

“老同学就是不一样啊,记得很准,刚刚五十三。”关丁说,脸上毫无表情。

张鹏飞笑了一下,有些顾及的说:“连任两届了?”

“是啊,不能再继续连任了,那老同学是让我去老干局还是人大,还是回家?”关丁直接问,他很清楚张鹏飞叫他过来说什么事。

“你看去人大做个副主任怎么样?”张鹏飞笑着说。

关丁笑了,叹了口气,表情很笃定,“这上面的领导还没有换届,下面的人就要开始挪窝了,呵呵,老同学啊是不是因为11.2事件?”

张鹏飞犹豫了几秒,微笑着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老同学,你知道李玉良案件的具体情况吗?”关丁问。

“收受红包,用公款消费。”

“那你知道是多少吗?”

“十三万!”

关丁摇摇头,“不,一千三百万!”

张鹏飞傻眼了,脸上逐渐苍白,定定的看着关丁,良久后慢慢站了起来,在沙发后面来回跺步,他的眼眶里面有一丝泛红,坐下后轻声问:“查得怎么样了?”

“程军他们正在进一步获得更多更有利的线索。”

张鹏飞仰起头,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体内的某些东西,他说:“那就继续查下去,把结果告诉我。”

“好的那,去人大和挪窝的事”

张鹏飞突然笑了,说:“我今天有说过什么吗?”

关丁也笑了,“没有,呵呵,你什么也没说。”

两个人对笑一会后,紧紧握了下手,关丁退出了办公室。

张鹏飞深吸一口气,仰望着自己办公桌后面,墙上的四个字,“难得糊涂”,一拳砸在了沙发上。

检察院反渎职局局长程军,在受到秘书长钱有才的邀约后,来到了一个公园。

“你好啊,钱秘书长!”

“你好!”钱有才与他一握手,“程局,今天晚上叫你过来,只是想跟你聊聊一些家常,呵呵!”

程局一笑,道:“别,那些家里的琐事我听得多,心烦,呵呵,钱秘书长不仅仅只是想跟我聊聊家常吧?”

钱有才哈哈笑了声:“程局真是快人快语,我就喜欢豪爽的人,或许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很好就说不上来,只要不会变成敌人就好。”程军笑着说。

钱有才笑了,顿了顿说:“程局,我有个问题一直想请教你,也想听听你的声音。”

“钱秘书长请说!”

“你对这一届市委市政府的领导班子有什么看法?”

程军不假思索道:“张书记是个好书记,现在代理市长一职,也会是一位党和群众都敬仰的好市长。”

“程局说得不错,张书记对邴城市的贡献在这里我就不用多说了,你看啊,马上要换届了,邴城市的老百姓都希望张书记是一位好书记,更是一位好市长,而且可

以确定的说,下一届市委市政府的领导由张书记一肩挑,我们谁都不希望这样一位好书记落选,所以在这个非常时期,我们应该让邴城市展现它最优美最祥和的一

面,可是你们反渎职组却在做着一件破坏和谐的事,你觉得应该吗?”

程军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说:“我不觉得是在破坏和谐啊,我们是在用老百姓给予我们的权力来保护老百姓,维护治安,惩治犯罪,从而安定团结,这样才能让邴城市更加和谐,也在保护和谐,钱秘书长,你说是吗?”

钱有才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下,冷笑一下,说:“果真是共产党员,人们的公仆,可我总觉得你们反渎职组这次存在了遗漏的地方。”

程军微微一惊,“钱秘书长指的是”

“市委收到一封举报信,我想程局应该都看过了吧?”钱有才拿出了一封信。

程军一看,皱了邹眉,“钱秘书长这是从哪里得到的?”

“你们检察院啊!程局不知道?”

程军微笑了下,“钱秘书长现在已经告诉我了!”

“那程局准备怎么处理呢?”

“什么怎么处理?噢”程军突然觉得语误,故意谦卑道:“钱秘书长提供的线索,我自当严肃对待,向关检反应,一旦查明属实,严惩不贷!”

钱有才哈哈哈笑了起来,“看来我和程局有很多共同点,这个朋友是交定了!”

8.(1)

8.(1)“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两个人对望着,相互的眼底中透出一些诡秘的东西。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钱有才伸出了手。

程军一笑,伸手一握,“再见!”

关丁坐在办公桌前沉默了,桌面上是程军交给他的举报信,其中的内容是胡高军贪污受贿的罪证,而且清清楚楚仔仔细细,半响,他才问:“小程,你怎么看?”

程军坐在办公桌旁边的椅子上,同样沉默着,胡高军的案子,毫无疑问,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太熟悉了,这张信件里面的内容他们也深知,也可以更加明确的说,胡

高军在一年前就应该接受党和人民的审判,但是啊这一声叹息,关丁不知道多少次了,就在刚才,他依然在做一名执法者不应该做的事。

是啊,他是一名和张书记一样,用良心来行政的共产党人,他知道,该来的早晚会来,只是没想到会通过这种形式出现在他的办公桌上,而且,还是通过市委秘书长钱有才之手,显然,问题严峻化了!

程军一向是个乐观的人,他微笑着说:“领导同志,你问这句话很多遍了?”

关丁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几秒后,他难言道:“不管这封信从何而来,但至少这封信出现在了咱们邴城市,出现在了我的办公桌上面,我们检察院就

有责任全力调查,你还记得一年前关于胡高军的举报信吗?那是高检院反渎厅批下的。”关丁从文件夹里面取出了一年前的那封举报信,拿出来将今天的内容比较,

确实详细了很多。

“记得!”

关丁叹口气接着说:“我也知道在我们邴城市,有很多干部官僚主义严重,不仅对人们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还破坏了党和政府的形象,作为执法者,如果宽容这种行为,那就是丧失原则,就是对人民的犯罪,所以这次你要全力调查,一旦属实,严惩不贷!”

“我明白你的意思!”程军说。

“你是我的左右手啊,是反渎职局局长,按照常理应该让副局长去知道为什么让你去吗?”

程军微笑着说:“我是省政府下派干部,同时还是省反渎厅副局长,您是想借如来之手来打小鬼!”

“哈哈,就你小子是个人精!”

“谢谢老领导夸奖!”

“好啦,还是那句话,查清案子的同时,也要保护自己。”关丁说。

说话间,办公桌上面的电话响了,关丁将电话贴在耳边:“喂!”

“关检,市委张书记办公室叫你过去一趟!”

“好的!”

关丁放下电话后,沉默了,他在想这次的调查小组是否有必要在选举在即的时候继续查下去,张鹏飞之所以自荐成为小组的名誉组长,这其中证明了张鹏飞坚定的

立场,那就是把**斗争坚持到底,然而,同时他也在为自己寻找麻烦,这让关丁对此举产生了顾虑。一方面希望张鹏飞选举成功,因为他在党和人民心中是一个好

书记,二方面也希望趁着这次11.2事件彻底清查党员干部渎职行为,往往在一起事故的背后隐藏着**,钱权交易,如果不在张鹏飞还未上任市长之前清除这些

害群之马,那他今后的工作就会受到阻碍。

钱有才处理了下面一些事务后,给李询打了个电话,“您好李市长,玉良的事情,他们要去查就随便,他们也查不到什么,这一点您放心,嗯关丁也许已经拿到了那封信,局纪检组那边可能也收到了,你就等着看戏吧!”

钱有才看重李询的岳父以前在中央的地位,将身体慢慢靠向了这棵大树,利用手里的权力,将11.2事件欲盖弥彰,然而筹码就是胡高军一年前贪污受贿案,此举的作用在于三个方面:

[海岸线文学网]誓若曦,我就会放过他”

“我不会再相信你!”许若曦在他肩膀上低语。

李玉良在这句话后,面色逐渐黑暗了下来,变得狰狞可怕,用力钳住许若曦的脖子向前一抛,将顺手的木棍抽出来。

“啪——”

8.(2)

8.(2)“我不会让你们得逞”

“”

“啪——”

“啊”

许若曦咬紧牙关,泪水还在奔流,背上传来阵阵刺痛,她不会喊出来,哪怕今天被他打死。

“快说.”

“啪——”

李玉良咬牙切齿,失控的挥动着手里的木棍,咆哮:“快说啊你不会再去找他快说快说”

“啊”

“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我是你的丈夫,李玉良摇晃着错乱的头,歇斯底里的嘶吼,“你这个贱女人”

衣服的碎片抛向空中,仿若天山飘落的雪,冰冻着已经失去温度的心,许若曦趴在桌子边缘,下半身的裤腿被这个恶魔撕烂,露出惨白的翘.臀,上面的紫青隐约可见,但,李玉良却视若无睹。

“你不是要去找他吗?”将她用力钳在双腿之间,狂暴的刺入。

“啊”

“哈哈哈嗯叫啊快叫你这个**”

“啊啊”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刺痛让许若曦尖叫着,屈辱的泪水已经流尽,她麻木的趴着,任凭强劲有力的冲击使得桌子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雨越来越大,湿透了胡小洋的全身,他视线模糊,看不清楚前方的路,就像人生路一样,凄厉而迷茫。

这场雨下了三天三夜,洗涤着胡小洋凄凉的思绪,罗娜她们还在寻找着,所有的担忧和焦虑致使两个女人彷徨的大哭。

“小媚,别担心,小洋一定不会走远,我们再找找看!”罗娜泪流满面的安慰着,事实上,她比谁都担心胡小洋的安危。

周慧媚狠狠的点点头,两个人分头跑远了。

吕秀丽在外面寻找合适的工作,但却屡屡受挫,一是没有文化,二是年龄太大,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悲怜的模样让人心酸,在走到一堆垃圾旁,她发现地上躺着

一个人,是趴着的,看不见脸部,胆大的吕秀丽突然看见死人还是吓了一跳,她拍拍xiong口,心脏加速跳动,慌张的看了看周围,这里附近就是垃圾处理站,前面就是

108国道,平时来这里的人很少,车流如织,怎么会有人死在这里。

吕秀丽颤抖着身体,吞了口唾沫,伸手一下子把地上的人翻了过来。

“啊”吕秀丽尖叫一声,都以为死人的样子很吓人,还没看见死人的脸,吕秀丽就尖叫一声,连忙闭上眼睛,然后慢慢惶恐的睁开眼睛,但是在看清地上人面部的时候,吕秀丽的眼睛突然瞪大了,大喊一声:“小洋”

来不及思考,吕秀丽连忙将胡小洋扛在背上就往医院里面拼命的跑,她不知道胡小洋还是否活着,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也要让胡小洋好起来,

吕秀丽只有一米六,一百二十斤,胡小洋一米七五,一百四十斤,然后胡小洋是昏迷状态体重要比平时重,加上在奔跑,所以吕秀丽肩膀上的重量近两百斤,像一座

山压在她狭窄的肩膀上,她跑啊忘记了膝盖传来的疼痛,忘记了脱掉鞋子后,脚底已经磨穿正在淌血,国道旁车流如潮,她来不及在旁边等待计程车,她在与

时间赛跑。

突然脚下一块石头,吕秀丽一个踉跄,重重扑到了地上,胡小洋翻滚着抛到一边。

“啊我的手”吕秀丽伸手一看,掌心被地面磨蹭掉了一层皮,殷红的血涌冒了出来,突然发现胡小洋还躺在旁边,她咬紧牙关吃力的站起来,扛起胡小洋又艰难的往医院跑去。

半小时后,吕秀丽来到了一家医院的大门,已经没有力气喊了,她感觉自己快要离开这个人世间,浑身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憋足最后一口气低声喊道:

“医生”

大门里面巡诊台的一名护士突然看见门口躺着两个人,那女人还在虚弱的伸手舞动,连忙喊了起来,“快.有人昏倒了!”

三分钟后,胡小洋被送进了抢救室,吕秀丽疲劳过度,意识逐渐迷糊,她看见了胡小洋躺在手术台上浑身是血,脸上,衣服上,医生惊慌着,好像病人不行了,吕

秀丽失控的喊:“小洋小洋啊”吕秀丽突然从病床上坐了起来,顿觉身上没有任何力气,快要飘起来似的,护士跑了过来。

“你快躺下哎,你干什么?”护士惊呼,看见吕秀丽在撕掉手上的输液管。

“小洋小洋”

“你快躺下”

“小洋”吕秀丽匍匐着跑出了病房,视线已经模糊,恐慌的喊:“小洋你在哪里?”

“快病人跑了!”后面的护士追了出来。

一名医生突然从抢救室里面出来,撞上了吕秀丽,连忙把快要倒下的吕秀丽扶着,“你怎么样?你是病人的家属吗?病人失血过多,需要输血。”

吕秀丽一听需要输血,睁不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我我输血求求你”

“可是你”医生感动了。

“快点求求你”吕秀丽央求着,脚下虚弱的站立不稳,吕秀丽咬紧牙努力的立起身。

情急之下,医生只能一边给吕秀丽输液一边抽血。

“小洋小洋”罗娜他们还在跑着,喊着,穿梭着。

“小洋”

“小媚,我们必须报警,快走”罗娜不敢想胡小洋现在怎么样了,她无法想象没有了胡小洋她会怎么样,强忍着伤痛,拉起周慧媚就往公安局跑去。

“呵呵,刚刚收到公安局的消息,说胡小洋已经失踪几天了,已经发出了寻人启事。”钱有才说。

李询微笑了下,“想不到一个小小的科员搞出这么大动静,险些查到老子的头上,幸好有老爷子发话,不然真不知道张鹏飞会搞出什么名堂。”

“张书记不足为虑,难缠的是关丁,还有程军,这两个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在这个时候大做文章。”

李询笑了,“我相信很快这件事就会过去。”

钱有才心有所悟,笑道:“果然是老领导,威信和号召力很强。”

“只要张书记放弃了调查,那关丁和程军还能继续吗?”李询嘲讽般的笑了。

“那是自然,不过李市长,玉良的事突然被压下来,张书记一定会雷霆大怒,殃及池鱼,那你我的处境”

李询听完钱有才欲言又止的话后,神色冷却了下来,“黄口小儿,他能奈我何?”

“话虽如此,但他毕竟是邴城市的书记,很多事情我们还得经过他的点头!”钱有才诡秘的说道。

李询闻言警觉了起来,“那你说怎么办?”

钱有才踱步想了想,问:“市长还记得三国演义吧自从刘备进入荆州,其兄刘表盛情款待,一日,两人正把酒言欢,忽然有报张武和陈孙在江夏虏虐人民,有

造反之意,刘表非常担心,刘备却让刘表放宽心,就说弟有三将,张飞,关羽,和赵云,择日果然将张陈二人斩获,刘表很开心,心想荆州有依赖了,但依然有南越

倭寇,张鲁和孙权,刘备说,张飞可以巡南越的边境,云长守子城,可镇张鲁,赵云拒三江,可挡孙权,事后,蔡瑁告诉其姊妹蔡夫人,说刘备调遣三将居外,而自

居荆州,久必大患,又将此事告诉刘表,说荆州人多与刘备来往,不可不防,要刘表遣送刘备离开市长,如果我们再不撤退就有杀身之祸,张鹏飞必将我们

斩获。”

李询一震,“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事情说不定已经败露,何不”

钱有才连忙道:“市长千万不可以,您想想,市长房大闹被革职,省委要张书记代理市长,如果我们这个时候敢动那无疑是往枪口上撞。”

“他娘的,真是麻烦,那要怎么办?你说啊。”李询急躁了起来。

“市长,您先别着急,我想将玉良下放,一来可以消除张鹏飞的怀疑,二来,可以保护你我,而玉良也不会被张鹏飞盯着不放。”

“你说什么?”李询黑着脸道:“要把玉良下放,下放到哪里去?他的前途就完蛋了。”

“这只是缓兵之计,等这件事风声过去了,再把他调回来就可以了,要是玉良现在还继续当他的纪委书记,没有受到惩罚,即便张鹏飞听了老爷子的话不办他,依

张鹏飞的性格,他一定会在今后的事情上给玉良穿小鞋,到那时不但保不住玉良,我们也会被牵连其中,老爷子还会受到影响。”

李询沉默了,闭上眼睛,脸色难看,过了一会才不忍的说:“那好吧,不过你想把他下放到哪里?”

“三水镇!”

“你”李询愤怒了。

“只有在最艰苦的地方,他的危险才会降到最低。”钱有才说。

李询瞪着钱有才,几秒后,叹息道:“你说的有道理好吧!”他突然想起什么,咬牙道:“那个胡小洋你也去查查究竟哪里去了?要不是他那封举报信就不会搞出这么多事出来,这个人”李询盯着钱有才,眼神充满了杀意。

“您放心,这事交给我去办!”

钱有才望着李询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真是一群废材,我会好心帮你把李玉良再调回来吗?哼,你老糊涂了吧,不把他下放,我如何跟张书记交代?又如何能削弱你老东西的势力呢?

随即,钱有才拨通了一个电话:“喂,马彪!”

“你谁啊?”

“你说我是谁?”钱有才怒道。

“噢,原来是钱秘书长,领导有什么指示?”

“你听着”

“小军,找到胡小洋了吗?”关丁难过的问。

“找到了,在云东医院。这小子太脆弱了,想不开,差点死在路边。”程军道。

“你说什么?”关丁一下子站了起来。

“您放心,他现在没事了,运气好,被以前的同事发现了,送到了医院。”

关丁这才舒了一口气,缓缓道:“他是无辜的箫市长也在问起他,这孩子挺可怜,没了妈,也没了爸,突然发生这种事,哪个心里都不好受,对了,你有时间帮我去看看他。”

“好的!”

胡小洋可以说是死里逃生,在他晕倒的时候,大腿上被什么戳了一个窟窿,鲜血不止,吕秀丽发现他的时候,气息已经微弱了,再晚送一步到医院,或者说晚几分钟没有抢救输血,那这小伙子就死得硬邦邦了。

“来,小洋,多喝一点,这可是我自己养的老母鸡,都没有下过一个蛋,我把它杀了嘿嘿!”吕秀丽望着床上的胡小洋傻笑着。

胡小洋看见吕秀丽手上的纱布,又忍不住问:“吕姐,你的手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在骗我?”

“没有没有我真的是没注意摔倒了,你不相信我给你看”

“哎,我相信,包得好好的,你拆它干嘛。”胡小洋连忙说,吕秀丽在胡小洋的印象中脸部胖乎乎的,怎么看见她突然瘦了,就问:“吕姐,这些天你怎么过的?我给你钱你不要,现在我没钱给你了。”

“我不要你的钱,小洋,你以后要是饿了就来家里,我煮稀饭和红萝卜咸菜给你吃,嘿嘿,你还喜欢吃我做的红萝卜咸菜吧!”

胡小洋一阵酸楚,眼眶的泪就冒了出来,“吕姐我心里难受!”

吕秀丽赶紧抱着胡小洋的头轻轻摇晃,就像自己的儿子一样安慰着:“不难受不难受!”

“三号床该打针了!”一名护士走了进来。

吕秀丽连忙掀开胡小洋的被子,将他身子掀侧,然后从后面脱掉胡小洋的裤子,露出一半的屁屁,护士心里一直在纠结着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女人是胡小洋的什么

人,妈妈?肯定不是,年龄不符合,姐弟?也不是,称呼不会加姓,情侣?这也不太可能吧?这么帅一小哥,怎么会看上这么个老土的女人?也被否决了,可是,那

就奇怪了,这个女人不顾生命危险都要救胡小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护士一边打针一边想。

“嘿嘿,疼不疼?”吕秀丽提上胡小洋的裤子问。

“不疼!”胡小洋笑着回答。

护士在一边观察两个人的关系,非常的暧昧,但是又她很纠结。

胡小洋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就问吕秀丽:“吕姐,住院费给了吗?”

吕秀丽一惊,赶紧点头,“拿给他们了,嘿嘿,我去上厕所!”

“哎,吕姐!”

吕秀丽听到胡小洋问住院费就心慌,她害怕胡小洋知道了她是卖血的钱交的住院费,那胡小洋一定会不理她了,她不是去上厕所,刚才医院方面说已经没费了,吕秀丽出来是往采血窗口去了,她今天又必须卖血才能交胡小洋的住院费。

护士望了望吕秀丽出去的方向,小心翼翼的问,“嗨,胡小洋,她对你好好啊,你不知道你三天前晕倒在外面医院门口,就是她背着你过来的。”

胡小洋瞪大了眼,吕秀丽骗他说是喊车载过来的。

“当时你已经很微弱了,她也一样,那个浑身呀到处都是伤,外伤,经络挫伤,手上脚上都是血。”

“她究竟怎么了?”胡小洋颤抖着唇问。

“她肯定是背你的途中摔倒了,在地上刮的。”

吕秀丽告诉胡小洋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呀?”护士战战兢兢的问。

“她把住院费交了吗?”胡小洋没有回答护士的话,木讷的问道。

“应该交了吧她哪天卖血不是卖了五千多吗?”

“你说什么?”胡小洋顿觉心里被一刀刺穿般的剧痛。

“怎么了?你不知道吗?”护士也一惊。

胡小洋迅速掀开被子,想抽掉手背上的输液管。

“你干什么呀?”

“在哪里卖血?卖血的地方在哪里?”胡小洋颤抖着身子问。

“你别拔掉啊,我带你过去就是了!”

楼下采血点,“我建议你还是别抽了!”护士说。

“为什么呀?”吕秀丽问。

“你身体很虚弱,这样你会有生命危险的。”

“虚弱什么呀?我身体好的很,你看我浑身都是肉,这里再看看这里”吕秀丽指着自己肉多的地方说道。

“肉再多,血不足也没用啊!”

“你快点行不行?快一点,我还等着钱去救命,你要是耽误了救命,后果你负责啊。”吕秀丽焦急起来,他担心胡小洋一会问她为什么时间这么长。

护士摇摇头,嘱咐道:“那你一定要注意休息啊!”

“我晓得,你快一点吧!”吕秀丽焦急的催促。

护士取出针管,刚刚准备。

“住手!”

后面突然响起胡小洋的声音,吕秀丽吓坏了,赶紧回头看过去,胡小洋泪流满面,但却愤怒至极,走过来抓起护士的针管一下子摔在地上,吕秀丽吓得一个激灵。

“为什么要骗我?”胡小洋哭着问,然后漠然的转身走掉了。

“小洋小洋”吕秀丽失控的追了过去,从后面死死抱住胡小洋的腰,哭着说:“我错了我错了小洋呜呜呜,你莫走”

胡小洋的脚步再也移不开了,像灌入了铅定格在原地,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落,转身抱着吕秀丽嚎啕大哭起来。

“吕姐.呜呜呜”

旁边的护士看着这感动的一幕也纷纷流下了泪。

然而,医院门口,胡小洋和吕秀丽抱着哭得死去活来的一幕同样被赶来的罗娜和周慧媚尽收眼底,两个女人面面相觑,眼神异样。

她们朝胡小洋走了过去,第一个看见罗娜站在面前的是吕秀丽,她一下子放开胡小洋,惊慌的擦掉眼泪,“罗罗主任!”

罗娜对吕秀丽视若无睹,看见胡小洋情绪就崩溃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胡小洋突然看见两个女人出现在他视线,也是一惊。

“你们”

“我好担心你!”

等等,这句话好像是重音,罗娜和周慧媚异口同声,三个人都愣了下,周慧媚连忙抓住胡小洋的手,不料,这个动作也被罗娜及时的效仿了,一人一边,“小洋,你怎么样了?我们找了你几天几夜,吓死我了!”周慧媚忍不住揉揉鼻子,泪水掉下来。

“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我看看医生怎么说?”罗娜焦急的在胡小洋身上摸摸。

胡小洋看见两个女人如此担心自己,心里一阵感动,笑着说:“嗨!女人就是女人,一点点事就惊慌失措,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嘿嘿,没事就好,你担心死我了都!”周慧媚又忍不住要哭。

罗娜也不示弱,想想这几天为了这个混球连眼都没合,就生气,板着脸道:“就应该让你死在外面算了,免得别人替你担心。”

“哎,你”

周慧媚瞪了罗娜一眼,这个女人怎么说话的。

随即罗娜又非常担忧的说:“要是你死在外面我也不想活了。”

周慧媚深吸一口气,正准备骂罗娜,他娘的,不要脸,你是谁啊?谁让你瞎心了?我的男朋友用得着你担心吗?关你什么事呀?

胡小洋就笑着说:“行啦!老子现在好好的,别再我面前提死呀死的。”

“小洋,快回去躺下!”周慧媚不想看见罗娜,拉着胡小洋就往楼上走,显然,罗娜不会就这么走了,她不甘心,这几天那么幸苦的找他,也跟着走了上去。

“我告诉你啊,以后别再这样让我担心了,听到没有。”

“好!”

“你就是一个倔脾气,不听话,一会我要惩罚你。”罗娜说。

周慧媚气得真想凑罗娜,但是罗娜根本不理会周慧媚,脸上反而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吕秀丽在楼下看见胡小洋被两个女人拥簇着往楼上走,她们对他都很好,这里不需要自己了,在她们眼里,自己永远就是一个低贱的农村妇女,她黯然神伤,悄悄的转身离开了。

9. (1)

9.(1)“我跟你们说,要不是吕姐救我,我现在已经送去火葬场了。”胡小洋突然想起吕秀丽,“诶,吕姐呢?”他回头望去,就看见吕秀丽落寞的背影,慢慢朝门口走去,“吕姐!”胡小洋大喊一声,连忙快速的又下了楼。

罗娜和周慧媚又面面相觑了。

“吕姐!”胡小洋追了过去。

吕秀丽连忙转身:“小洋”

“嘿嘿,我今天不想吃水果,你不要去买了,走咱们回去。”胡小洋担心吕秀丽心里接受不了,故意这样说。

“小洋,我”吕秀丽眼里含着泪,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

胡小洋什么都明白,微笑着说:“走,我还等着你给我熬鸡汤呢。”

“嘿嘿,家里还有一只老母鸡,我把它”

“别留着它孵蛋,以后老母鸡就多了。”胡小洋抢过话说。

“可是你”

“吕姐,别担心,咱们还有钱,以后千万别再去卖血了,不然我真不理你了。”

“我听你的!”

“哈哈哈!”

罗娜和周慧媚走下来,这时对吕秀丽的态度就转变了,微笑着说:“吕姐,谢谢你!”

“嗯,谢谢你吕姐!”周慧媚由衷道。

“嘿嘿,嘿嘿嘿”吕秀丽很感动,一个劲地傻笑。

“吕姐,你去病床躺着让他们给你看看,好好养伤!”胡小洋说。

“我没有小洋”

“吕姐!”胡小洋严肃了起来:“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高兴了!”

罗娜和周慧媚自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刚想问,胡小洋就看着周慧媚说:“小媚,麻烦你带吕姐去看看身上的伤!”

周慧媚看了眼罗娜生怕胡小洋被她抢走了一样,还是定定的回道:“好!吕姐咱们走!”

“小洋我没有”

“让医生好好看看。”胡小洋重复道。

“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

“吕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会照顾她一辈子。”胡小洋看着吕秀丽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小洋”罗娜追了过去,“你要感恩我没有话说,可是你说一辈子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

罗娜翻了个白眼,不再提这个事了,搀扶着胡小洋走回病房,一看里面的设施,就鄙夷的说:“你怎么住这里?我们换病房。”

“这里挺好的啊,干嘛要换?你看看他们多善良,阿宝,是不是?”胡小洋对着对床的一男人笑着说。

“哈哈!”阿宝笑了声没有说话。

房间里面加上胡小洋有三家病人,胡小洋觉得跟他们聊聊天挺开心的。

罗娜捂着嘴,这里的气味的确没有豪华单间舒服,但胡小洋坚持,她也不再说什么,看了看旁边的床头柜,里面什么也没有,就说:“我下去给你买点水果。”

“不用了!”胡小洋拉着她,“没有就不吃!”

罗娜一阵心酸,为了不让胡小洋伤心,过去的事情,她没有说,“好,那我给你倒杯开水!”

“罗娜,你就告诉我,单位是怎么处理我的?是开除还是”

罗娜回头看了眼胡小洋,很难过,把水杯端给他后,思忖着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可是这件事毕竟与你无关,所以你也别担心。”

“无所谓了,身不由己,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告诉你啊,你刚才可是说了不许提这个字。”

“噢,好好好,我错了,哈哈!”胡小洋顿了顿说:“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你说。”罗娜看着他。

“一会帮我把住院费缴了,多少钱我会还给你。”

“就这事啊,好,没问题。”罗娜笑着说。

“对了,还有吕姐的!”

“嗳”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胡小洋连忙说。

罗娜噜噜嘴,“好吧,包在我身上了!”

“哎呀,还是老领导关心下属啊,搞的我都快哭了!”

罗娜伸手轻轻锤了胡小洋一下,“你还跟我嬉皮笑脸的。”

“哈哈哈!”

周慧媚安排了吕姐,找了几圈后才问到胡小洋的病房,看见两个人有说有笑就生气,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聊什么啊,这么开心?你们就不怕吵着他们。”周慧媚说:“小洋,快躺下休息,少说话。”

“来小媚你坐下”胡小洋说:“我们说话小声,再说,不说话我闷得慌,呵呵,你们就陪我说说话吧!”

不料,两个女人坐下后,相互你瞪我我瞪你,剑拔弩张的姿态,胡小洋说:“小媚,怎么啦?你和罗娜”

周慧媚没有说话,低着头,好像要哭了,胡小洋连忙跟罗娜说:“罗娜,你刚才不是要给我买水果吗?现在可以去了。”

“我不去,你刚才说了不吃。”罗娜板着脸。

“我靠,现在要吃了。”

“不去。”

“你以前生病老子和小媚怎么照顾你的,现在就冷酷无情了!”胡小洋没有客气。

罗娜气愤的站起身,斜睨着胡小洋,嘴里喃喃自语:“他妈的,就知道使唤我”

“怎么说话的?”胡小洋看着罗娜出门的背影说:“太不像话了,以前还是领导呢。”

这话是说给周慧媚听的。

“你们是不是”周慧媚看着胡小洋,眼眶潮湿了。瞎子也看得出来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小媚,你别胡思乱想啊,我们没有什么,嗨,你也知道罗娜那个人的性格,大大咧咧的,跟谁都一样,我们上次不是照顾过她的嘛,所以她现在是来还我人情。”胡小洋第一次说了违心的话,“你上次那么照顾她,还给她是不是?来看望我一下也是合符人情的嘛!”

“你别骗我了”周慧媚咬着唇,“看得出来她很在乎你!”

胡小洋微笑着说:“你胡说什么啊?”

“这几天找不到你,她一个人偷偷在哭。”

胡小洋沉默了,挠挠头说:“你想多了,大家都是同事,换了我,也会着急的哭。”

“小洋,你跟我说句实话”周慧媚抬眼看着胡小洋,“你爱过我吗?”

胡小洋一愣,尴尬的看了看旁边床的阿宝,苦涩的说:“小媚,我们”

“你回答!”周慧媚抢过话。

“我我答应你姐姐要好好照顾你!”胡小洋把自己“不配”两个人压在了心中,如今穷困潦倒,仕途一片迷茫,根本不配谈爱。

“我明白了!”周慧媚怅然的说。

“小媚”

“我去给你缴费,晚上我再来看你。”周慧媚说着站起了身。

“怎么啦?要走吗?”罗娜提着水果突然上来了。

周慧媚背着擦了擦眼角的泪,转身强颜对罗娜说:“麻烦你照顾一下小洋,我晚上再来看他。”

“小媚小媚”胡小洋很伤感。

“她怎么了?”罗娜把水果放在床头柜,回头疑惑的问。

“没事!”

“我给你削个苹果。”

胡小洋叹口气道:“去看项杰了吗?”

罗娜一怔,不明白胡小洋为什么突然问起,“上周看了。”她说。

“上周是上周,这周没有吧?”

罗娜激动了,“你”

“哎,请问这里还有空床吗?”

门口突然有人说,出现一个和胡小洋高矮年龄差不多的伤员,看样子很痛苦。

“你们这是”

“对不起,我男朋友刚刚说心里不舒服想躺一下,可是护士说已经没有空床了。”女孩搀扶着无精打采的男人说,神色焦虑。

“可是我们”

“那行,你扶他到我的床躺一会吧!”胡小洋掀开被子说。

“嗳,你”罗娜瞪着胡小洋。

“没事,你看他挺难受的。”胡小洋说:“快,你让他躺一会吧!”

“谢谢你谢谢你!”女孩点头哈腰的,“一会我就让给你!”

“没事,医院出现床位紧缺的情况常有,让他躺着,叫医生来看看吧,看他脸色不好。”胡小洋已经下了床。

“好!谢谢你!”

胡小洋微笑了下,拉了拉旁边嘟起嘴的罗娜,“我们到外面去坐一会!”

走出病房后,罗娜气愤愤的说:“哪有这样的?没有空床是医院的事,找他们去啊?干嘛让你出来?”

“哎呀,替人行个方便也没有什么嘛,换了是我,怎么办呢?”

“可是你也需要躺下啊。”

“我好多了,只是腿上的伤口,这不碍事的。”

“讨厌,最讨厌这样的人。”罗娜还在生气。

“我们去看看吕姐吧”胡小洋拍拍头:“还不知道她在哪个病房,你去问问。”

“那你站着没事吧,到旁边坐一下!”罗娜担忧道。

“没事!”

不一会,吕姐的病房找到了,看见罗娜把胡小洋搀扶了进来,吕秀丽连忙坐起身:“小洋,你们”

“躺下躺下!”胡小洋连忙说:“过来看看你!”

“你应该躺着休息,我没事,小洋,你快回去躺着!”吕秀丽当然不愿意这样。

“还躺什么呀?床都被人占了。”罗娜噘嘴道。

“床被人占了?”

胡小洋瞪了眼罗娜,笑着说:“一个病人突然不舒服,想躺一下,没有空床了,所以我就让给他用一下。”

“那小洋,我起来,你躺我床上!”

“不用不用,你躺着吧,我正好活动一下,怎么样了?感觉好点了吗?”

吕秀丽看了眼罗娜臭烘烘的表情,说:“我就没啥事,你非要喊我看。”

“有病治病,没病预防。”胡小洋看见罗娜手里的口袋,提了起来,“来,吕姐,吃苹果!”

“不要不要,你吃。”

“不要我生气了啊。”胡小洋严肃起来。旁边的罗娜还真的生气了,什么人啊,把我给你买的苹果给别人,转身气得跺脚。

胡小洋在吕秀丽的病房聊得很开心,罗娜一直板着个臭脸不说话。

此刻,胡小洋原来的病房,女孩将她男朋友安顿好了后,就出去叫医生了,的确,她的男朋友看上去很不舒服,是不是他输的液有问题呢?女孩想了想,把男朋友的输液管理了理,给他盖上被子。

夜幕降临,医院内的走廊上透出一股幽魂的恐怖气息,晚饭后,很多病人在这个时候或许已经快要休息了,走廊里没了白天的吵闹。

有一个陌生男人,在这个时候悄悄来到了住院部,他的头发很长,凌乱,而且肮脏,遮住了他本来黝黑而又显得有些猥琐的面孔,他神色鬼魅的望了望走廊里面,然后走到巡诊台。

“小姐,请问胡小洋在哪个病房?哪个床位?”

护士看了看那男人,他的样子让护士有些厌恶,问:“你是他的家属吗?”

“我是他的朋友,从乡下来,请问他在哪个病房?”男人焦急的询问。

护士再次看了看男人,说:“308,3号床。”

“谢谢!”男人说完后,跑步上了三楼,视线徘徊了几秒后,他装着神色自若的走到了308病房,在门口,他朝里面望去,3号床有个男人侧躺在床上,确定后,他离开了。

“小洋,我们回去吧,他可能已经走了!”罗娜催促道。

“没事,再等等吧,我现在不想躺。”胡小洋说。

几分钟后,一名穿着白大褂头上戴着帽子,脸上戴着口罩的人慢慢走进308病房,他在口罩下的神色很慌张,眼珠子看了看旁边的床位,他们都没有注意他,然后洋装着查看了下3号床的输液管,他的手慢慢伸进白大褂里面的口袋里,一根注射器暴露了出来

又过了几分钟,女孩慌慌张张的领着医生过来了,“医生,拜托你快一点!”

“好啦,病人多,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医生说。

连忙推开308病房,女孩走到她男朋友床边喊:“李成,医生过来了,你哪里不舒服?”

男人没有动。

女孩再喊:“李成!”她用手将男朋友的身体拉平,却看见了男朋友瞪大双眼,口吐白沫的样子。

“这怎么回事?”医生吓呆了。

“啊”

308房间传来一声凄婉的尖叫。

一间破败的屋内,出现一名光头背影,男人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去。

光头转过身,冷言道:“干掉了吗?”

男人点点头,“干掉了!”

光头拿出一沓钱,“卡里有一百多万,快去国外躲躲吧!”说完,光头走出了屋子。

一声尖叫,让安静的医院走廊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罗娜听到声音后走出吕秀丽的病房,看见308病房外面很多医生在慌慌张张的进出。

“快快一点”

“小洋小洋,你快出来!”罗娜喊道。

胡小洋走出去,“怎么了?”

“你快看,好像出什么事了。”罗娜看着那边说。

“请让一下对不起让一下!”

胡小洋一看,警觉里面出了事,拉着罗娜:“快过去看看!”

“发生什么事了?医生医生”胡小洋拉着外面一医生问。

“死人了!”

“李成呜呜呜李成呜呜呜”

一张担架床努力在病房里面推出来,女孩跟着也出来,看着床上的男朋友歇斯底里的嚎哭。

胡小洋瞪大了眼,男子死了?怎么会这样?

程军按照关丁的嘱托前来看望胡小洋,手里提着一些礼物,突然看见走廊里混乱哀哭的局面,愣了愣,快速跑了过来,他以为是胡小洋出事了,靠近后,看见原来胡小洋还傻愣在一边。

“怎么回事?”程军走到胡小洋身边问。

“你是”

“噢,我是反渎局的程军,是关检让我过来看看你!”

“你好程局!”

程军看这眼前混乱的场面再问:“这是怎么了?”

“有一位病人说不舒服,就到我病床躺,我们就到其他病房去了,刚才听到这里有人在哭,过来才知道那个男子死了。”胡小洋说,心里很难过,真是难以置信。

程军拍拍胡小洋的肩膀:“别难过了,也许他不舒服的时候,就快要”

胡小洋摇摇头,“真是可惜!”

几分钟后,医院门口就来了几辆警车,女孩报警了。

几名警员迅速来到了现场,看见程军也在。

“程局,你也在这里?”一警员问。

程军一愣,“怎么回事?”

“一个女孩报警了,说她男朋友死在了医院。”

程军和胡小洋面面相觑,那警员走进病房,“死者刚才是在这张病床吗?”

胡小洋闻言赶紧走了进去,“你好,这张床本来是我的床位,突然有个女孩扶着一男子走到门口说她男朋友不舒服想躺一下,说是医院没了空床,我看他真的脸色不好,就把自己的床位让给了他,然后我就到那边一个病房去了。他们都知道的。”

警员顺着胡小洋手指的方向问道:“情况是这样的吗?”

“是的”

“请你详细的说一下”

“”

几天后,警方有了结论,男子死于注射过多海洛因,这一结果让人大惊失色。

程军叹口气,说:“情况严重了,小洋,这是一起蓄意谋杀,目标是你,幸好当时你离开了,在十八点三十八分有个陌生男子向巡诊台询问了你的病房号和床位号,这是医院的视频截图,你看看认识吗?这是在公安局搞到的。”

胡小洋一看:“不认识,从未见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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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2)

9.(4)“公安局很快就会有结果,这段时间你注意一下安全。”

罗娜惊魂未定,说:“好险啊,要是”

“别这样说,我是躲过了一劫,但是有人却无辜丧命,真希望警方尽快抓到凶手。”

市委秘书办公室,钱有才握着电话咆哮:“你不是说搞定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

“你说得倒轻松,要是被局里那些废材屈打成招,一大群人都要受连累。”钱有才尽量平复着愤怒的内心。

“或许他已经过关了。”

“那你就保佑他吧,要是被抓住,后面的事你自己处理。”

电话“啪”一声挂掉,钱有才走进张鹏飞办公室,“张书记,您找我?”

“医院方面,凶手找到了吗?”

“还没有!”

“通知新城区公安局即刻破案,将凶手绳之以法。”

“好的!”

钱有才退出办公室后,箫剑走了过去。

“您好箫市长!”

箫剑微笑了下,没有说话,走过去敲了敲门。

“请进!”

箫剑进屋后,张鹏飞伸出手,“坐!”

“就知道您是为了医院方面的事叹气。”箫剑说。

张鹏飞指了指箫剑:“根据公安局夏局长所说,这是一次蓄意谋杀,而目标是胡小洋?”

“目前警方掌握的情况是这样的。”

张鹏飞说:“胡小洋人在哪里?”

“刚刚出院,现在在出租屋。”

张鹏飞沉默了,在思索着什么,这时从门外传来了关丁和李询的对话。

“李市长先请!”

“关检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客气?”

张鹏飞走过去,拉开门,“你们进来吧!”

两个人看见箫剑也在,着实一愣。

“老关,调查小组进展到哪一步了?”张鹏飞直接问。

关丁看了眼李询,“关于白马镇纪委书记李玉良贪”

“这些兔崽子简直是目无法纪,还有没有国法了,全部跟老子拉去农业改造,到最贫困的山区去好好反省反省。”李询突然大声说。

张鹏飞瞪了李询一眼,这个人永远也改不了粗俗的个性,看着箫剑道:“箫市长的意思呢?”

箫剑连忙说:“李询同志的提议很有新意,符合国策,是磨练本性反省政治思路的创新。”

“那好吧,关老把下放名单汇报给我!”

“好!”

箫剑和李询出去后,张鹏飞眉头紧蹙,面色立马惨白,摸着xiong口险些倒地。

“老同学老同学”

“药啊”张鹏飞痛苦的说。

关丁知道张鹏飞的心脏病犯了,连忙在办公桌抽屉里拿出速效救心丸,给张鹏飞吃了几粒,再焦急的顺了顺他xiong口,几分钟后,才稳定下来。

“怎么样了?”

“没事。”

关丁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这些**分子简直岂有此理!”

其实关丁和箫剑都知道,张鹏飞被李询逼到了绝路,但是如果不计后果摊牌的话,张鹏飞在选举在即的情况下得不到好处,他只能同意李询的荒唐意见,一时间才气得心脏病复发。

张鹏飞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前中央政治局委员离开人世,他可以跟你耗,张鹏飞现在五十八岁,委员已经八十六岁了,已经没有多少年可活,他的话也会逐渐失去威信,这意味着李询的靠山将面临崩塌。

关丁在办公椅子上沉默不语,很多事情在他脑海里打转。

“关检,您老人家说句话啊!”程军微笑着问。

关丁叹口气,“这件事你怎么看?”

“哪件事?”

“你小子别跟我装糊涂!”

程军微笑道:“其实你我都清楚,调查小组不能再查下去了。”

“为什么?”

“为了张书记市长的选举。”

“那你的意思是.”关丁淡淡的问,显然,内心是极为城府的。

“助张书记一臂之力!”

“怎么个助法?”

程军笑道:“关检你们不是已经做了吗?”

关丁笑了,对程军这个得力助手,他没有话说,非常满意,说:“我相信老同学,我了解他,现在某些人对他虎视眈眈,逼得他到了悬崖啊,我们再逼他,那他就

真的摔下去了,某些人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也在给老同学台阶,他可不能不移步,所以,让他下台阶的第一步,就应该由我们主动,暂停调查小组的所有工作,但

是,暂停不是什么也不做,下来后,你秘密对”关丁在桌面上写出一个字,“这个人进行调查!”

“你怀疑他?”程军问。

“我可没这样说啊?”

“听领导指示!”

“嘿,你小子!”

两个人都笑了。

“对了,关检,下放的人定了吗?”

关丁拿出一张纸给程军,“你看看,一共五个。”

程军露出惊讶的表情,连忙接过那张纸,一看:“就知道您会这样安排。”

“黑,你小子太精很危险啊!”

“哈哈!”

“从这几个人员中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您要我说真话?”程军笑着问。

“废话!”

“第一,他们都是本应该受到处罚却没有处罚的人,第二,他们的家庭成员中有人背景不清,第三这第三”

“说下去!”

“您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胡小洋!”

关丁耸耸肩,“我说了吗?”

“哈哈哈哈!”程军大笑起来。

胡小洋痊愈后来到计生委办公室,里面的几个女人热情相迎。

“小洋,你可来了,怎么样?恢复得怎么样了?”婉玉问。

“还疼不疼啊?”

“谢谢两位姐姐关心,我的身体比以前还好了,哈哈!”

“那就好,你不知道我们可担心你了”

胡小洋看了眼一言不发的许若曦,她的眼里有难言之色。

这个时候,计生委主任向桂花走了进来,“胡小洋,出院了!”

“主任好,是的!”

“你出来一下,我跟你说件事。”向桂花说完,自己走了出去。

胡小洋看看旁边人惊异的表情,也跟着出去了。

“小洋,你的岗位有变动。”向桂花说。

胡小洋还以为要升职,很开心,又想到自己生病这么久,不可能带病提拔,一阵热呼劲立马就消失了,问:“主任,我到哪里?”

向桂花显得很为难,说:“你会被下放到三水镇进行农业改造。”

胡小洋一听,呆住了,“主任,农业改造是什么意思?”

“好听点是农业改造,难听一点就是社会监狱!”

“什么?”胡小洋瞪大了眼。

“这是上级安排的。”

社会监狱?胡小洋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但是他不服,他没有犯法,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进监狱?

“我不服,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要约束我的自由?”胡小洋激动了。

“你冷静一下。”向桂花靠近胡小洋的耳朵,低声说:“有人在保护你!”

胡小洋一怔,也明白了其中的要害,想想自己写的那封信后发生了那么多事,还有人暗杀自己,说不定真是为了帮助自己避风。

“三水镇,条件很恶劣,是东州省最穷困的山区,山很高,群众都住在山坳里,或者半山上,土地层是梯田状,经常发生泥石流和洪涝灾害,曾经也出现过干旱,

那是唯一的一次干旱,有个故事就发生在三水镇,就是那一年干旱缺水,很多人都喝自己的,有位大叔快要被渴死的时候,从山外面跑来一位送水的人,由于山高

路险,那人到大叔身边的时候水已经漏掉了,在他的缸里还剩下一点,在大叔的嘴上滴了三滴,大叔就活了过来,三水镇就由此得名。那里没有工业,只有两家小型

的酒厂,农业也不行,财政收入几乎为零,你下去过后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民,和老乡一起种地,总之他们做什么你也一样,你每天的工作由当地的

公社书记安排,他让你到哪一家干活,你就去,你的住宿也是由他安排。”

“我明白了,这是强制性让我变成庄稼汉。”

“小洋”

“主任您别说了,我服从组织安排,但是,我的女朋友给我安排到哪里?”

“不能带家属!”

“什么?”胡小洋恼火了:“凭什么啊?”

“你别生气,这是上面安排的。”

“他妈的”胡小洋问:“那我要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多久?”

“也许一年,也许三年,我也不知道!”

“我干,这不是他娘的欺负人嘛,干脆枪毙老子算了。”

“都现在了,你就别埋怨了,在那里表现好一点,和老钟村支书搞好关系,说不定你会提前回城里。”向桂花也是于心不忍,一个城里人活了二十多年,叫他去种庄稼,真是荒唐。

“他妈的,比知青下乡还残酷,明显革命**主义。”

“你别乱说话。”向桂花吼道,叹口气:“跟你一起下去的还有四个人。”

“啥?哪四个?”胡小洋很震惊。

“药具站的罗娜,白马镇的李玉良,青三镇的包同,还有农委的张俊。”

胡小洋瞪大了眼:“罗罗娜”这下他咆哮了起来:“他娘的,她一个女人种得了地吗?这么惨烈的鬼地方不是要折磨死她吗?”

“你吼什么吼啊?”向桂花也咆哮起来,“当官的一句话,你是一个共产党员,劳动是光荣的,多多了解基层老百姓是怎么生活的,是一次历练自己的机会。”

“我草!”

“好了,你现在回去和亲人交代一下,带上生活用品,明天一大早有车来送你们过去。”

胡小洋转身想往办公室走,被向桂花喊住。

“你去哪里?”

“我总要和她们告个别吧。”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好事!”向桂花说到后面音量降低了。

“行,那我走了!”

“记住啊,好好表现。”

胡小洋回去的时候,在路上就想,这件事看样子不是针对他一个人,连李玉良也被下放,这一点他不明白,李询是常委副市长,怎么会让李玉良下放呢?仔细一

想,胡小洋明白了,李玉良为了贪污受贿的事被查,突然下放难道是为了掩盖他的罪行?看来官场中要比他想象中要黑暗得多。三水镇条件再差也比判刑强得多,那

李玉良的一辈子就算交代了,但是下放不一样啊,还有机会回城,那时时间一过,李询就会把李玉良召回去,他娘的,这损招不知道是哪个孙子想出来的。

其他几个人包括罗娜,还有自己,都是家庭成员被查处,全国各地这样的事不新鲜,偏偏要在邴城市搞下放农业改造的先例,市里那些老东西想要把发展滞后了。

周慧媚上班去了,家里没有人,胡小洋想起了罗娜,就挂了个电话。

“小洋,你是不是也被下放到三水镇了?”罗娜一接通就问。

“是啊,你不也一样吗?你在哪里?”

“我刚刚到家,还不知道怎么跟老人说,我老公还不知道。”

“找个地方我们坐坐吧!”

“好!”

半小时后,罗娜和胡小洋在一家餐馆见了面,两个人见面后都心事重重。

“我听了包站长介绍了三水镇的情况就吓得不敢去,你说你说那种地方怎么还有人那?”罗娜蹙着眉头说。

“罗娜,我们几个男人去干苦力,种地,没有什么,可是你一个女人家到那里怎么过啊。”

罗娜苦笑一下:“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是邴城市人,谁让我老公在蹲监狱呢。”她接着说:“总不能让我做干不动的活吧?”

“我只是觉得对你不公平!”

罗娜又苦涩的笑了:“这世上哪件事是公平的。”

“对,你说得没错。”

“小洋,你你都跟小媚说了?”

“她在公司,还没有告诉她。”

“你们这样两地分居不是个事呀,也不知道要在那个鬼地方呆多久。”罗娜很怜悯胡小洋。

“其实我们没有同居。”

“没.没有同居?”罗娜很惊讶。

胡小洋点点头:“以前我们的房子没有被银行拍卖的时候,就是分开睡的,现在虽然在一个屋里,我们却没有”

“那你你是怎么回事啊?你不喜欢小媚吗?”

“喜欢,只是我给不了她什么,以前可能还可以,可是现在”

“我看小媚不是那种只想依靠男人的女孩啊,她不也在上班吗?她不会在乎的。”

“可是我在乎!”胡小洋说。

“我说你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我答应了她姐姐要好好照顾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食言了。”胡小洋难过的低下头。

“那她知道你的想法吗?”

胡小洋摇摇头:“不清楚!”

罗娜咬着唇,“大家可以一起努力嘛,不是每个女人都看重男人的权势地位,你别看我经常和小媚吵吵闹闹的,其实我也挺喜欢她,也希望你们走到一起。”

“我现在下去三水镇中途又不能回来,要是在那里呆过三年五载,可不耽误了她。”

“那你是想和小媚分手啊?”

“我希望她去找自己的幸福,我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也会继续履行她姐姐的承若。”

“农业改造,他妈的,就是蹲监狱,说的比唱的好听!”罗娜愤愤然道。她问:“你告诉你爸这件事了吗?”

“不想告诉他,怕他担心!”胡小洋说:“你也别告诉项杰了,让他好好在里面反省,不要为了你又在里面犯事。”

“好!”

“那回去吧,准备一下行李,明天一大早要等车。”胡小洋说。

罗娜点点头,“好好想想和小媚的事!”

胡小洋点点头,“我知道了!”

胡小洋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吕秀丽家里,吕秀丽还是那么热情洋溢,只要看到胡小洋她就开心。

“小洋,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有上班?”吕秀丽望着胡小洋闷闷不乐的表情问。

“吕姐,我今天来是向你告别的。”

吕秀丽一听,泪水就一下子冒出眼眶,着急的问:“你你要去哪里?”

“我被单位下放到山水镇去农业改造,以后就不能经常来看你了,吕姐,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小洋小洋”吕秀丽心里很伤感,哭了出来。

胡小洋轻轻把吕秀丽抱在怀里,嘱咐道:“身体不好就不要干活了,及时去看医生,前段时间你为了我抽血瘦了很多,一定要保护好身体,家里没钱了就打电话给我,我给你寄回来,晚上睡觉把门栓好,出去和人打交道以和为贵,自己多长心眼,不要被坏人欺骗。”

“小洋呜呜呜呜呜呜”

“我说这些你都记下了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吕秀丽哭着恨恨点头。

“还有,孩子一定要让他上学,不能没有文化,在城里没有文化会被人笑话,吕姐”胡小洋推开她。

“小洋呜呜呜”

胡小洋擦着吕秀丽脸上的泪,“听话,中途我不能回来看你,也许用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吕姐我走了”

“呜呜呜呜小洋小洋”吕秀丽大哭起来,死死抓着胡小洋的衣服。

胡小洋用力掰开她,像一头雄狮快速跑了出去。

“小洋小洋”吕秀丽在后面追,哭着喊着:“小洋小洋”

胡小洋没有回头,拼命的往前跑,泪水像雨点般滑落脸颊,吕姐太善良了,容易被人欺骗,胡小洋很担心,可他依然没有回头狂奔着

吕姐,保重!!

胡小洋回到周慧媚的出租屋后,就把明天要带的东西打了包,看着床边那张照片,那是周慧媚逼着和他的合影,她笑得很灿烂,像阳光一般温煦,那时胡小洋还来

不及露出可爱的笑就被周慧媚拍下了,一张惊讶的表情,现在,此刻,胡小洋望着这张照片笑了,抚摸着周慧媚漂亮纯真的脸,胖乎乎的,却长了一张樱桃小嘴,牙

齿洁白整齐。

周慧媚下班到家时已经晚上六点半了,她要等路边的公交车,打开门就看见胡小洋呆呆的坐在床上,旁边有两个多出来的旅行包,她的情绪一下子就波动起来。

“小媚,你回来了!”胡小洋赶紧迎了上去。

“小洋,你这是”周慧媚看着那两个旅行包欲言又止。

“来,坐下!”胡小洋拉着她在床上坐下,轻声的难言道:“单位要下放我到两百公里以外的三水镇去工作,明天一大早就去,可能近期不会回来了。”

“三水镇?两百公里外?”

“对!”

周慧媚的表情逐渐变得通红,突然一句话没说,就站起来收拾自己的衣服。

胡小洋一愣,“小媚你干什么?”

“我收拾衣服放到密码箱,明天早上我们过去就不用忙了。”

“小媚小媚”胡小洋不知如何开口,难过的说:“不能带家属”

周慧媚停了下来,转身望着他:“为什么?”

“这是上级的规定!”

“你去工作又不是其他什么,怎么不能带家属?况且我过去有碍着他们什么事了?”周慧媚说完继续整理衣服。

“小媚,你听我说小媚”胡小洋鼓起勇气道:“我是去改造!”

周慧媚再次停了下来,“改造?你在单位做错事了吗?”

“不不”胡小洋连忙摇头,又连忙点头:“是是”

“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呀?”

“因为我老爹的事,所以”

周慧媚明白了,一下子转过身,眼泪终于没有控制住流了出来,这是要让两个相爱的人各分东西,他们为何这样残忍?

“去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很多,我们只是去那里锻炼一下,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胡小洋慌忙的解释。

“他们这是要送你去监狱!”周慧媚转身说。

“这哪里是监狱?根本不是”

“你觉得有分别吗?”

胡小洋突然沉默了。

“连家属都不让带,就是约束了你的生活自由。”

“小媚我别无选择,就当是为了老爹赎罪。”

周慧媚吸了下酸涩的鼻息,“要去多久?”

“我我也不知道,说不定会很快”胡小洋充满了希冀的说。

周慧媚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转身掩面抽泣起来。

“小媚,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上下班注意安全,还有找个对你好的男朋友吧!”胡小洋压抑在心里不敢说的话还是说了,他感觉心里舒畅了很多,这一去,后会无期,他不能给予周慧媚什么,俯提起床上的两个旅行包,他决定今晚就离开这间屋。

胡小洋刚刚转身的时候,周慧媚从后面抱紧了他,她知道胡小洋会跟她说出这样的话,胡小洋闭上眼睛,矗立在原地,努力让自己这些年和周慧媚所有美好的记忆

都忘掉,把她在自己心目中的角色痛苦的转移到妹妹,一个要好好照顾她的妹妹,在以后的岁月里,胡小洋发誓,一定弥补去三水镇这段日子的空缺。

周慧媚抱紧胡小洋的手没有松开,但哭泣停止了,她似乎很坚强的说:“就让我今晚为你送行吧!”

胡小洋愣了愣神,放开了手里的旅行包,其实他和周慧媚两个人静静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的时候不多,他觉得,今晚周慧媚的要求不过分。

较丰盛的菜肴陆续放到了桌子上,旁边还有两瓶82年干红,这些菜都是胡小洋平时喜欢吃的,周慧媚很细心的嘱咐了外面的厨房要做到胡小洋喜欢的那种口味。

“来,小洋,我敬你一杯!”

“哎”

胡小洋还来不及阻止,周慧媚端起酒杯就一干而尽。

“好,我也敬你一杯!”胡小洋喝了下去。

酒过三巡,两个人将红酒全部喝下了,头脑晕晕沉沉,身子飘若似雪,胡小洋还在喃喃自语:“呵呵,小媚啊看不出来你酒量这么好呵呵深藏不露,嗯深藏不露”

周慧媚只是在对着胡小洋笑,她的笑脸在胡小洋的视线里逐渐模糊

胡小洋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女人,一个似曾相识而又不知名的女人,她甜美的笑容以及妙曼苗条的身姿吸引了他,她在一片柔阳下朝自己挥手,雪白的百褶裙在微风的吹拂下撩动着,那美态让胡小洋无法抗拒的跑了过去,他们相拥着,亲吻着,意乱情迷难舍难分!

忽然一个激灵,女人消失在茫茫之中,胡小洋感觉到了自己躺在床上,是梦,迷迷糊糊之间,他温湿舒畅的感觉逐渐变得清晰,而自己的呼吸为何变得急促?

胡小洋突然睁开眼睛,周慧媚赤.裸的酮体正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着,这一幕在他视线里放大,一下子坐起身,不料嘴巴已经被周慧敏扑过来封住。

10. (1)

柔软湿滑的唇抵住他的嘴,幽兰的鼻息滚烫而灼热,**的占领着他的理智。

“小媚嗯嗯”胡小洋感觉自己的头还有些晕,不是很

清晰,但周慧媚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他却感到了莫名的震惊,在欲.望的迷惑下,胡小洋显得不能自己,几秒后,他清晰了,推开周慧媚的酮体,看见她面若桃花

的脸,迷醉的眼神,饱满高耸的巨峰,以及自己的那家伙正插.入在周慧媚的**,他瞪大了眼:“小媚”

周慧媚扑过去再次抱紧了胡小洋,扭摆起来,柔滑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那种丝绸般的舒爽让胡小洋沉醉了,睡狮逐渐醒来,胡小洋抱着周慧媚迅猛的向上。

“啊啊啊”

次日,胡小洋已经整理好了行李,周慧媚还在熟睡中,精致的脸蛋上还残留了一抹红晕,昨晚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她不知道要了他多少次,回想起昨夜的缠

绵,胡小洋脸上浮现了甜蜜的笑,周慧媚光洁的香肩露在外面,胡小洋去帮她往上提,却看见了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血迹,他定格在了原地,良久后,他收拾

好心情,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们聚集在一所中学门口,前来的是一辆商务车,罗娜从远处走来,看见胡小洋后微笑了下,便靠在他身边。

“你带了那些东西?”罗娜找话题。

“就几件衣服,其他没有什么了。”胡小洋心不在焉的回到,还想着昨夜的缠绵。

“昨晚没睡好吗?”罗娜看见了胡小洋眼底了血丝。

“还好”

“你和小媚”

胡小洋压抑了内心的苦楚,说道:“分了!”

罗娜垂下了头,这种事,不好再继续追问。

“哟,两位来得挺早的啊,看样子心情不错,怎么?要去三水镇了,兴奋?”李玉良嘲讽的语气传了过来。

“你说什么那?”罗娜现在不怕他了,仰起头不屑道。

“看看当过领导的人就是不一样,个性都比一般人孤傲!”李玉良看看罗娜,再看看旁边冷漠的胡小洋,走到他面前低声说道:“我们的故事开始了!”

胡小洋看也没看他,就像听到旁边有条狗在汪汪一样,不一会儿青三镇的包同,还有农委的张俊也提着行李过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去旅行,可谁知道他们

去“地狱”呢?这两个人胡小洋都不认识,包同一看就是官二代的模样,长得五大三粗,肥头大耳,走路就像鸭子似的一摇一摇,过来后也不和他们打招呼,往边上

一靠,趾高气昂的样子,张俊看上去是个懂得道理有素质的人,瘦瘦高高的,戴着黑框眼镜,很斯文,走过来就朝胡小洋伸出手,微笑着说:“你好!我叫张俊,在

农委办公室,科员。”

“我叫胡小洋,在计生委办公室,跟你一样,呵呵!”胡小洋笑着说。

“我听过你的名字。”

胡小洋一惊,笑道:“谢谢!”

“不客气,我弟弟以前跟你一起报考的新城区公务员,是他说第一名叫胡小洋,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你。”张俊说。

“你弟弟”

“你肯定没注意到他,呵呵!”

“噢,呵呵!”胡小洋笑了笑:“你带这么多东西?”

“是啊,听说那里买盒牙膏都要走几里路,所以生活用品就带多一点,到时省的跑。”

“不会吧,真这么偏僻?”罗娜很惊恐的样子。

“是啊!”

“唉,你怎么不把家搬去?”李玉良突然说。

“呵呵,李书记说笑了,可能的话我会这样做。”张俊说。

罗娜翻了个白眼,这人说话比放屁还臭。

“你认识我?”李玉良靠了过来。

“李书记是白马镇的纪委书记,鼎鼎大名,怎么会不认识?”张俊谦虚道。

“无名小卒而已!”李玉良说着看了眼胡小洋。

很快,人到齐了,司机吩咐他们都把行李放到后面。

“我来吧!”胡小洋接过罗娜手里的东西,罗娜朝他笑了下。

李玉良看见了这一幕,鄙夷的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呢?”

“关你什么事?”罗娜说。

“哼,以后大家一起共事,我可提醒你们啊,乱搞男女关系会受到处分的。”说完,李玉良钻进车里。

“你”

胡小洋拉住罗娜,很淡定,没有说话,两个人才钻进车里。

坐在车上,窗外的一排排景象快速倒退,就像昨天,像昔日,不可能再回到眼前的一秒内,车上的人随着车子的疾驰,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他们心里可能都想着

一件事,那就是家里那个深爱的女人,胡小洋也如此,此行一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见到周慧媚,这个苦命的女孩,昨夜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胡小洋知道自己的酒

量,一瓶多红酒根本不至于让他醉倒,唯一的可能就是,周慧媚下了药,而且是春.药。

周慧媚知道,胡小洋以前没有碰过她,临走时,分手后,更不会碰她,但是让胡小洋眼眶潮湿的是,她明明知道这段感情无期无望,为什么还要

一个男人的责任和担当压得胡小洋心里喘不过气,他的人生和爱情根本无法自己,想一想,那可怜的父亲,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要在监狱里受刑,无论他以前做过多少坏事,胡小洋不可否认,他永远深爱着自己的老爹,那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无论什么也改变不了的。

但是,无尽的愧疚让胡小洋眼眶的泪水流了出来,他对不起老爹,让他老人家受苦了,更对不起身边关心他爱护他的人,从考入公务员到现在,他没有做出一点实

质性的成绩出来,所有的阻碍和困苦,胡小洋现在都觉得那是借口,甚至于,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一名共产党员,那天,大家举手在党旗下铿锵有力的宣誓:

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履行党员义务,执行党的决定,严守党的纪律,保守党的秘密,对党忠诚,积极工作,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永不叛党。

“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胡小洋想到这里就惭愧,他的政治高度和思想觉悟与一名共产党员相差千里,那还是在党旗下宣誓的自

己吗?自己违背了当初的誓言,又有什么资格怨天尤人?还有什么颜面面对那些老一辈为党和人民奉献生命的革命先辈?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将自我推到党和人民的高

度?

在一次又一次不断反思中,胡小洋的心情平复了下来,他感谢组织能够给他去三水镇淬炼的机会,让他可以真真切切的体会农民群众的困苦和伟大,让他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城里人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是那些在地里辛勤耕耘的农民朋友给予的,更让他明白,劳动者的光荣!!

三水镇位于邴城市的边陲,同时,也是离省城最偏远的小镇,面积47.5平方公里,共有耕地21362亩,其中水田12810亩,旱地1357亩,林地

6700亩,另有果园860亩,除了一家砖厂,一家酒厂,两家毛纺织厂外几乎没有其他工业,全镇3万人口中农业人口达到2.5万人,农业是三水镇的主导产

业,主要种植水稻,玉米等传统大田作物,经济效益不高,再加上长期泥石流洪涝灾害等等这些自然灾害造成农民生命财产的损害,农民收入处于东州省最低水平,

因此,三水镇在加大恢复农业产值的任务任重道远。

其中,三水镇青云乡人均收入每月不到500元,这里全是被青山白云所笼罩,秀山秀水,空气的

确是新鲜,耕地面积狭小,通讯设施不齐全,交通不便利,处于和外界闭塞的状态,从青云乡唯一通往三水镇中心的是一条长约一百八十米的巨型铁索桥,中间在峡

谷支撑两根庞大的铁柱,社员祖祖辈辈都在这条铁索桥上留下了脚印,但是由于铁索桥太长,两山的距离宽,人走在上面晃荡,没去过的人走在上面屎都会吓出

来,这一点毫不夸张,有一次市委市政府的领导来到这里考察,看见那铁索桥凌空架在峡谷之间,下面是万丈悬崖,黑溜溜一片,还在桥头没有走上去,腿脚都软

了,自那以后,市里面的领导没有一人敢来这里,一说到青云乡铁索桥就浑身发抖。

张鹏飞出任市委书记后,才对三水镇开始关注,不然怎么办?难道

把三水镇这个区域从邴城市版图之内割掉?再难道是让东州省把这块地拍卖给其他省,地区,来管理?这个区域成了人们心里的一块伤疤,一提就疼,就像城里的一

堆垃圾,蚊子拉的一坨血屎,希望它永远都没有存在过,显然是不可能的,发发牢而已,遇到问题还要特事特办,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条件差,那是自然因素造

成,我们要藐视困难,逾越困难,解决困难,敢于和困难作斗争。

天高皇帝远啊,政策出不来中南海,这个地方山高水长,具有天然屏障,各方面的建

设都遇到了难度,城里面的发展脚步到了三水镇山脚下就止步,难道你逼着人家把面前的山给平了?现在不是愚公移山的死脑筋了,所以,也怪不着人家中央,改革

需要时间,需要根据当地的情况来合理利用资源,改善民生,大家都要使劲,那可真是要用到床上,男女搭配,劲往一处使,汗往一处流。当地居民祖祖辈辈都生活

在这里,在这片热土上生根发芽,有感情,生活虽然苦了点,心情舒爽了,叫他们搬迁都不愿意,这也不是一个现实问题,把这三万人硬要往城里塞,或者其他自然

条件不是很差的地方搬迁,那么这三万人在当地就要多增加几万亩的土地,多增加n个工作岗位来满足就业,政府有负担,还空出来一片土地。

谁都想

生活在现代化城市,都想走平坦的大路,这种地方就会越来越拥挤,次序越来越混乱,当然不行,政府不能这样做,这在组织部年度考核上只有减分没有加分,所

以,还得从根本解决问题,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找到打通经济产业的链条,和外界保持交易往来,丰富当地生活水平,把一潭死水搞流通,把枯竭的经济搞活,才

能看到一套领导班子的能力,才能得到党和人民的拥护。

胡小洋他们一行人到了三水镇边界石就下了车,里面像这种商务车过不了,司机老田只能在这里保佑他们自求多福,离开了。

五个人下车后,就有四个人在三水镇石碑旁边笑呵呵的等着了,他们是三水镇镇长朱建国,农委水产局局长高子海,青云乡八里村支书钟世烈,林业工作站宋波,胡小洋一行人代罪之身能够得到领导的热情欢迎,脸上是很有面子了,一时间看到这四个人显得很惊讶,都站着傻傻的。

“呵呵呵,你们都来了,一路上幸苦了!”朱建国微笑着走到五个人面前说道,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这城里人和乡下人就是不一样,单单从外表和气质就能判断出来。

其实这次他们五个人下乡,不仅仅是代罪之身,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三水镇问题的桔梗,并且将这些解决方案存储在每个人心中,到时要做汇报。

当然,胡小洋他们是不知道的,市委已经和三水镇领导打了招呼,他们就是现代“知青”,朱建国在镇上搞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受到市委市政府的高度重视,诚惶诚恐,再说这里穷乡僻壤的地方,要看见城里人,那是比装上卫视信号塔还要新鲜。

胡小洋愣了愣伸出手:“你好!”

“我是三水镇镇长朱建国,们的到来!”

四个人都分别朝他们握了手,介绍了自己,胡小洋他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都是下来进行农业改造的,和当地农民朋友一起吃住行,怎么会受到如此热情

的对待?好像就是领导下来视察工作似的,说得不错,至少朱建国几个人就是这样认为的,他们不清楚上级到底是什么意思,把城里人放到他们这里搞耕种,显然太

荒谬了,他们宁愿相信这是市委市政府派人下来对他们的考核也不相信他们的真实意图就是来种地的。

所以,尽管三水镇这些年基本上都要被市委市政府忽略了,但是这次机会难得,要好好把地区最光辉的一面展示给他们看,回去以后尽量都说一些好话,让他们面子上沾光。

这些人政治敏感度是有了,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这是官场生态使然。

“来,小宋,把他们的行李都放在三轮车上,嘿嘿!”朱建国笑眯眯的说:“你们大老远跑来,路上一定累坏了,先给你们带去住宿,招待所,嘿嘿,条件有点差,跟你们城里没法比。”

五个人坐上了三辆三轮车,行李三轮车在前面开路,这里还是泥巴路,鹅卵石在狭窄的小路两旁,三轮车极为颠簸,胡小洋和罗娜,还有朱建国坐在一辆三轮车上。

胡小洋和罗娜都在专注着这个地方的环境,眼前除了山坡就是狭窄的小路,很新鲜,从来没有来过乡下,对全新的环境很好奇,朱建国刚才说的话胡小洋她们都没有认真听,回头突然看见朱建国的表情很尴尬,连忙笑着说:“镇长,让您见笑了,我们对这个地方很好奇,所以”

“哈哈哈,这是正常的,哎这里自然条件很差,你们看着扎眼,哈哈哈!”朱建国难为情的笑道。

“镇长千万别这样说,城里虽然比乡下经济条件稍微好一些,可是我们从来没有瞧不起乡下人,反而很佩服农民朋友的劳动精神,有句话叫吃米莫忘种田人,说的就是农民朋友。”胡小洋说。

“哈哈哈,小洋真会说话,唉”朱建国欲言又止,想一想,笑着问:“你们这次来不会真的要和他们一起种地吧?”

“对啊!”罗娜说。

朱建国笑了笑,心里在想他们怎么可能跟他说实话呢,这几个人一定要照顾好,不然回去一句反面的汇报就有可能摘掉他镇长头上的乌纱帽。

胡小洋问:“镇长,这条路为什么没有修呢?”

朱建国还在想如何伺候好他们,就突然听到胡小洋这样问,有一种责问的口气,顿时吓得额头上冒汗,战战兢兢的回到:“财政局还没有把资金拨下来,嘿嘿,不过快了,这条路很快就要修通到镇中心。”

胡小洋“噢”了声问:“你们的庄稼种的有哪些?”

“噢,有水稻,玉米,花生,还有土豆,黄豆,玉米是主要农业。”

“产量高吗?”

“不高,这里的土质是沙,玉米长不大,秸秆也不高,现在玉米在我们这里只卖八毛钱一斤。”

“八毛?”罗娜很惊讶,“在城里一块多两块一斤呢。”

“是啊,为什么这么便宜?”

朱建国说:“主要是玉米颗粒不饱满,很细小,不管是商家还是小贩都在压价,我们也没有办法。”

“那其他农作物产量高吗?”

“只有黄豆要好一点,因为黄豆适合沙土,但是颗粒也跟大棚和其他地方不能比,小。”

“黄豆多少钱一斤?”

“一块!”

胡小洋听到这些心里的确酸楚,农民靠地靠天吃饭,如果农业产值都得不到提高,他们的生活肯定过不好,随后胡小洋还了解了几家工业,比如酒厂,他们是用高

粱自制加工酿造而成,加上有一部分人种植果园,有桃林,就用桃花加上高粱酒搭配,浸泡一个月开封,就出来了桃花酒,桃花酒是一种药酒,每次饮用都要注意一

个量,最好是每天取出五百毫升,早晚各一次,然后将桃花瓣放回酒坛中,再加上白酒浸泡一个多月,作为下次饮用的药酒,健康中青年男女都可以喝,有美容悦色

的功效,酒香浓郁,花香芬芳,未饮、闻其味已先醉,不妨一边饮桃花酒一边体验金庸笔下的爱恨情仇,相信别有另一番风味。

胡小洋他们有幸第一次尝到了纯正的桃花酒,来的第一天晚上,镇政府热情为他们接风,在招待所搞得酒宴,真把他们当领导来接待了。

其余就是纺织厂,结果在胡小洋他们一打听才知道两家纺织厂的老板是朱建国的堂弟开的,他们以前就在外面纺织厂里面打工,了解了加工工序,就回来搞了两家

纺织厂,一家是老二,一家是老三,说来也为青云乡的农民提供了工作岗位,解决了生活难处,但是工资不高,青云乡不种棉花,原料都一般在新疆那些主产棉花的

地区引进,成本太高,光是运输费就开销很大,加上纺织厂不太正规,设备不先进,很腐朽,没有根据市要求的科学生产步骤去做,上面生产安全监督局也是睁一只

眼闭一只眼,要是强行关掉,势必会造成一部分农民生活捉襟见肘。

没有安全生产许可证,很多厂内作不得当,加上当地闲置在家的农民为了养家糊

口长期连夜加班,不停地织车工作,车间里的飞绒对肺危害很大,很多人年纪轻轻就患上了严重的肺病,胡小洋他们知道这个结果后简直无法接受,虽然解决了一部

分人的就业,但是它对农民身心健康的危害程度远远大于付出,得不丧失。

设备不先进,纺织出来的材料就显得很粗糙,布料不好,做出来的衣服质量也就不过关,所以,他们布料的销路一般都是小型服装厂,价格压了再压,几乎没有什么赚头,但是唯一的好处就是没有纳税,这一部分款项就节约了很多开支。

10. (2)

10.(2)要改革啊,社会发展已经步入了正轨,现在还不是资本主义个人掌握经济的社会,要必须匡正一些不成方圆的现象,随后在酒桌上乡镇部分领导介绍了一下居民生活

现状,如今多数有劳动力的男人都走出大山到外地打工了,赚的钱都发展了外省经济,带回来的为数不多,搞得地方经济缩了水不说,还造成人员流失,这种现状都

是被逼无奈,镇长朱建国一说到这里还挤出几滴眼泪,不管他是虚伪做做样子还是真的疼心,这都是一个面临的巨大问题。

家里都是一些三条腿和四条

腿的人守住这个窝,一旦男人在外面搞到钱了,还是愿意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偏乡僻壤的地方,苦日子过怕了,哪怕是在外面去打扫厕所,给酒店做做服务员,男人当

保安,都比窝在这个小地方强很多倍,虽然一个月收入也不怎么样,几百块都比家里一年粮食卖的钱还多,谁都能算这个账,这是一个现实得不能再现实得问题。

很多在外面搞到钱的男人,回家来带着老小出去定居,乡里乡亲看到后眼睛比患了红眼病还红,回去就把自己的男人数落一顿,为什么同时出去打工的别人都赚到

钱了自己依然摘不掉农民的帽子?当然农民并不可耻,可耻的是背上扛了一个“穷”字,人穷,别人就瞧不起,突然哪天回来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左邻右舍

看见她一身光鲜妖艳的打扮就背地里说三道四,撇撇嘴,像喇叭一样到处宣扬说那个女人肯定在外面不干什么好事,在这个思想还没有得到进步的农村,观念还很保

守,但是,说归说,嫉妒归嫉妒,别人有钱了都是别人的,还得想想自己如何才能跟她们一样穿上花哨的衣服,涂上口红,也去搞一个像方便面似的头才是出

路,于是,很多女人回家后就守在镜子旁边看着自己的样子和回来那女人比较比较,看看究竟自己的外貌和她相差多远,然后长得比她好一点的女人自个撇撇嘴后,

就背着男人跑出大山去那些夜总会,歌舞厅,妓院,去做皮肉生意,刚刚上道时她们就惊喜的发现这门生意来钱快,而后自己也从小鸡变成了凤凰,但是她的头型就

不再是以前回到乡下那女人的方便面式了,现在外面的大城市发展只在一夜之间,第二天早上,人们的思想观念和享受生活的步调也水涨船高的得到了脱变。但

是,她也和以前那女人一样在生活的威下堕落了!

长相不是很好的女人,一大把年纪了,家里还有正在吃奶的男人,但是没有办法,为了生计,也要

充分发挥女人的优势,想了一夜后,还是厚着脸皮跑到回来那女人家里去了解她这些年的变化经验,如果真是做皮肉生意的,要让她看看自己身上的两片肉还能不能

卖钱,当然能卖钱,只要不是七老八十都可以持这份工作,但是,她们的工作岗位就要显得低级一点了,适合那些路边,小型浴室,或者**店,聪明一点的女人

就会选择在建筑工地旁边向那些灰头土脸的男人暗示自己的身份,因为工地上都是男人,很多有家室,对女人的外貌和年龄没有很高的要求,只要能够发泄一下就可

以了。

因此,这样的情况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全村的女人都知道了皮肉生意赚钱,用欺骗自己男人的方式都要偷偷摸摸跑到外面去乱搞,最后的结局毫

无疑问,家庭破裂,思想开放的男人可能不会计较,知道女人出去赚了大把钞票回来后,还主动为她提供更来钱,男人最多的场所去进行交易,有钱啊,大家的生活

都得到了改善,谁还去在乎这钱赚的光不光明磊落,有节观念的女人,有的很坚定,即便喝凉水都不去干那丢人的事,还有很多的确不想过穷日子了,心里最后的

底线突然崩塌,也跟着步入了皮肉生意的大军队伍中,甚至于她们还把自己未成年的女儿,亲朋好友,也骗入到这个行业当中,这个时候她们眼里只有钱,没有耻辱

和节观,有钱,无论你做什么工作都会得到别人的尊重,没钱,就会被人耻笑,大城里糜烂的生活从此改变了一个心灵纯洁的女人,这一部分人,显然最后不会再

回到土生土长的乡下来过日子了,这也是造成人员更迭的原因,现在留下来的女人一部分是意念坚定甘做柳下惠也不做潘金莲,还有一部分在纯洁与浑浊的边缘徘

徊。

三水镇共有四所学校,一所职业技校嫌普高,一所唯一的公办中学,外加一所小学,和幼儿园都是民办,虽然只有四所学校,但是招生却很困难,

很多孩子不上学,上不了学,教育非常落后,没有文化,就没有多少素质,孩子六七岁还在穿开衩裤,甚至于不穿裤子满山片野到处跑,屎随便排,父母没有教育

孩子将她往正确道路上引领的本事,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生活都成问题哪里有心情去管教孩子,也没那条件,因此这里经常发生流血事件,野蛮事件,有一次

两个不同姓的村发生**,钱姓和李姓,双方把家里的铁器都派上用场,包括刨地的铁楸,镰刀,等等这些和对方干架,原因就是钱姓不小心碰了李姓的,就为

这小事发生几百人的**,可想他们的素质是很差的,这也跟穷困有很大关系,太平困了,生活艰难,吃不好穿不好,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容易

发肝火。

三水镇政府招待所,事实上就是一家宾馆,老板另有其人,以前盖了一栋专程接待上级领导的招待所,但是三年五载看不到哪个领导下来,都

是在电话里作指示,最后变成了实在的宾馆,为农民朋友开放,胡小洋他们过去,还是临时整理了五个房间,里面一台低矮的柜子,一台陈旧的电视机,还是长虹牌

的,没有闭路电视,屋外支了几根天线,信号也不太好,几个台。

但是招待所虽然陈旧破败,从外面看都很腐朽,他们晚上的酒宴却很丰富,大鱼大肉,不比城里的生活差,农民再穷,穷不到领导,这是中国官场的状态。

镇政府在三条街的一角,只有靠近镇政府门口五十米的地方路面还算宽敞整洁,其他三条街到处都是坑洼,积水,路边被商贩拥堵,本来就不宽敞的路面更加狭

窄,这里的交通工具一般是自行车和摩托车,看见开轿车的屈指可数,也正是这些自行车都还要堵车,农民嗓音高,非常吵杂,都是下地干活的,身上就没见过多少

干净的,给胡小洋他们整体的印象就是生活在一个庞大的垃圾场中。青年男女不多,一般都是老人和孩子,个个灰头土脸的,就像萨达姆似的。

罗娜在胡小洋身边不知道呕吐了多少次,还好晚上就补回来了。

晚宴结束后,朱建国和其他几位领导坐在一起沉默了,他们都在想胡小洋他们几个人下来究竟是干什么的,想往上面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但犹豫了,给上级问这些敏感的问题不是暴露了自己的**?几个人困扰了一会后都各自回家了。

罗娜小心翼翼的走到胡小洋的房间,敲了敲门,胡小洋还在里面发呆,拉开门看见是罗娜,就问:“还没睡啊?”

“你不也一样。”罗娜走了进去,看见胡小洋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在想什么啊?”

胡小洋微笑一下:“没有,就是刚到一个地方有点不习惯。”

罗娜说:“这个地方讨厌死了,到处都是垃圾污水,还有那些人身上好脏好臭。”说到这里,罗娜捂着鼻子又想呕吐。

胡小洋笑道:“这里是乡下,他们都是种地的农民,天天要下地的,哪像我们上班干净,下班就回到家里,街道宽敞,这没法比,你就忍耐吧,这才刚刚开始。”

罗娜也走到胡小洋的床边坐下,突然脸色红红的,小声问:“你今天有没有看见那些孩子啊?”

胡小洋笑了,他知道罗娜说的是在街上面几个赤.裸着到处跑的小男孩,小**在奔跑过程中左右摇摆。

“看见了!”

“你说他们都这么大了,为什么不穿裤子啊?”罗娜羞涩的问。

“这我哪里知道?可能是没钱买衣服,也有可能,他们是智障儿童。”胡小洋撒谎道。

“什么智障儿童?”罗娜撇撇嘴。

“哎,乡下就这样,慢慢习惯就好了。”

“我在这里要疯掉,你没看见在街上那些农民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哎呦喂,看得我心里咕咚咕咚的跳,现在还怕呢。”

胡小洋被罗娜的表情逗乐了,说:“因为你长得漂亮,穿得华丽啊,他们没有见过,所以感到很稀奇,这有什么好怕的。”

罗娜叹口气,“真不知道这种生活他们是怎么过的。”

“那怎么办?政府不给予他们支持,他们只能靠一亩三分地过活了。”

“你说朱建国他们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罗娜问到了重点,其实胡小洋刚才也在想这事。

“他们把我们当成了下来视察的领导了。”胡小洋笑着说。

“怎么可能?他们”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他们不相信上面的话呀。”

罗娜摇摇头,噗呲一声笑了。

“这些人跟我们城里领导一样,喜欢讲排场,你看看晚上吃的菜,说实话,我都没有吃饱。”胡小洋叹气道。

“怎么啦?”

“于心不忍呗!”

“你跟他们不忍?难道他们还会自己掏钱招待我们?这都是在那些农民身上收刮的。”罗娜瞪着眼说。

“本来地方条件就差,财政收入又少,又被他们压榨,农民的生活怎么好起来。”

“管他的,又不管我们的事。”罗娜嘟嘴道。

“怎么不管我们的事啊,从明天开始我们的命运就和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了,他们日子不好过,我们能好过吗?你以为还能天天像今天晚上这样招待我们啊?想都别想。”

地狱般的生活马上就要来临了,罗娜嘟起嘴一脸的苦闷,她问:“明天我们就去青云乡吗?”

“对啊,吃饭的时候不是已经说了吗?老钟支书带我们过去,哎,听说那边还有一条长一百多米的铁索桥,想想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你现在还开心那,没听老钟支书说嘛,上面领导没有一个敢走过去,吓得腿发软。”

“哈哈哈哈哈,有这么夸张吗?”胡小洋大笑起来。

“明天就知道了。”罗娜看了看胡小洋的床,小声温柔的说:“跟你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

“我我晚上能不能睡你这里啊?”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乡下人很保守,要是被他们告状,那我们永远也别想回去了。”胡小洋连忙断言道。

“没事啦,他们又不知道。”罗娜一脸忧愁。

“不行,被他们发现就完蛋了,你以为还在城里。”

“我害怕,黑咕隆咚的,我一进去就发抖!”罗娜很可怜的样子,柔柔的摇摇胡小洋:“好不好?求你了!”

胡小洋被她折服了,“好吧,你真是矫情,以后够你受的。”

“嘿嘿!”罗娜嬉笑了起来,马上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李玉良晚上酒足饭饱,脑子晕晕乎乎的,话说饭饱思**,走出自己房间后就来到了罗娜的门口,敲敲门,没有反应,再敲,没有反应,他一怔,推开了房门,一

看里面空无一人,这臭婆娘去哪里了?李玉良咒骂一声,想起了胡小洋的房间,于是踱步走了过来,在门口,他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声,嘴角立刻露出了邪笑。

胡小洋一钻进被窝,罗娜双腿一夹,手一拉,就把胡小洋架在了中间。

胡小洋瞪了罗娜一眼:“你怎么这么粗鲁?”

罗娜脸一红,就咯咯笑了声,伸手就抓住了那根神棍。

“哇”胡小洋一尖叫,“要命啊你,扯下来老子这辈子就软蛋了。”

“你这东西长得牢靠,像擀面杖似的。”罗娜抓住就舍不得放,一阵心乱如麻,下面就开始潮涌了,双腿磨了磨,越来越痒。

胡小洋看她憋得脸都通红了,翻过身就压住她,伸手一摸:“我靠,你水都流了,老子你心里就没有愧疚感?”

“为什么要愧疚?”

“你对得起你老公项杰?”

“滚你妈一转,你日都日过了还说风凉话。”罗娜用力一紧,那神棍热乎乎的,还在跳动,手掌都快包不住,“他反正不行,现在就是软蛋,还不让别人做女人。”

“嘿嘿,你这婆娘就喜欢为自己找借口,老子害怕项杰知道了要劈了我。”胡小洋笑着说,手指在下面一勾,罗娜身子一颤,给他夹住了。

“脱了**抠。”

“黑,就是一个包,项杰现在软蛋了,你就自由了,随便在外面玩小白脸。”

“放屁,除了你日过就没有其他人了。”罗娜拉开胡小洋的拉链,小手就伸了进去,迫不及待了,“我说你长得人高马大,我老公你都打不赢?”

“老子日了她婆娘还动手打他,我怕生儿子没屁.眼。”

“他坐牢又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也不怕。”罗娜在神棍上面撸了撸,一会就像金箍棒似的顶住她的腿勾,胡小洋一阵舒爽,有些把持不住了。

“你现在越来越胆肥了,饥渴的女人可怕啊。”胡小洋咧嘴笑道。

“可怕的是你这根棍子,好吓人,长得黑不啦机的,昂首吐信。”

胡小洋提起裤子,“那算了!”

“别!”罗娜突然按住,“我的小祖宗,你现在说停不是想折磨死我吗?”

“你就不怕老子这根棍捣鼓死你?”胡小洋把罗娜的内内拉开,身子一挺,呼哧一声,滑溜溜的。

“哎呀,妈呀,你轻一点。”罗娜痛苦的闭上眼睛,被胡小洋狂暴的蹂躏着,皮肉都在翻滚,很疼但又特别享受。

“爽不爽?”胡小洋手掌覆盖住了两团颤巍巍的白馒头,舌头抵舔上面的黑葡萄,一下子就硬了。

罗娜紧闭着双眼,朱唇一开一合,喘息不断,小手尽量挡住下面,为了避免那神棍整根没入,都不让他给捣鼓烂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那神棍还一觉雄风在里面捣鼓,罗娜丢了五六次,胡小洋的后背都被她抓出五道血痕,下面的床单湿了一大片,跟水田插秧似的。

胡小洋见罗娜坚持不住了,浑身湿漉漉的,嘴里的呻吟都在压抑着,用嘴含住了它。

“嗯嗯嗯嗯嗯嗯嗯”罗娜在几个闷声下,小身板狂颤了起来,胡小洋放开她,“咳咳嗯咳”

咳的撕心裂肺,“你没事吧?”胡小洋皱眉问。

“啊嗯呜”咳了几声,罗娜终于缓过劲,“快被你弄死了。”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老子还没尽兴呢。”说着将罗娜身体一翻。

“啊不行了不行了,今天就饶了我吧,以后再说!”罗娜央求道:“哎哟我怕你了!”

老钟支书一大早就笑盈盈的在招待所外面等着了,胡小洋他们啃了两根红薯,嘴巴一抹就上了一辆面包车。

“呵呵呵,昨晚睡得还好?”老钟看着大家问。

胡小洋正要开口,被李玉良抢过去,“有的人睡得不太好,有的人睡得可香了!”

罗娜偷偷看了眼胡小洋,低下了头。

“呵呵,玉良,为什么这样说呢?你睡得不好?那这样,过去乡上我叫张婶给你们好好铺几张大床,哎呀,你们别笑话,这里就这个条件。”

“老支书,快别这样说,我们睡得很好,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享受的,而是为了和老乡一起种地劳动的,没有特殊性。”张俊说。

“张俊说得没错,老支书,今天就让我们开始学习种地吧,开始我们不会,但是我们会学。”胡小洋说。

“装什么伟大啊?”李玉良突然冒出一句。

几个人都尴尬地沉默了,老钟说:“那好,那现在我就把你们五个人分到五个不同的家庭,你们啊,就是他们家庭中的一员,他们会带着你们种地啊,什么的,反正他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好吧?”

几个人一相互对视,都点点头。

“那我就念一下,宋波”老钟看着他:“你到西边王二狗他们家,他们家呢就王二狗和他爹王大狗两个人”

说到这里,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老钟一愣,也跟着笑:“呵呵呵,这乡下的名字取的是没有什么讲究,不管它了,王大狗的女人几年前跟着一个木工跑了,现在就他们父子二人在家。”

“好了,第二家是张婶,他们家是开杂货铺的,还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熙,很乖巧的娃,张俊去他们家。”

“好,老支书!”张俊说,胡小洋拍了拍他。

“那第三家是宝叔,在我们村里资格除了我最老,呵呵,他们家三个人,宝娘和娃二楞,玉良去这家。”

“第四家是王嫂,是一个寡妇,男人死的早,也没有娃,生活比较困难,胡小洋去这家。”

“好的,老支书!”胡小洋说,张俊拍了拍他。

“那罗娜就”

“老支书!”罗娜喊了声:“我可以提个意见吗?”

“嗯,你说”

“我可以和胡小洋一起去王嫂家吗?”罗娜偷偷瞟了眼胡小洋。

“这”

“不行!”李玉良突然说:“刚才不是说了没有特殊性吗?大家都一个人分了,你怎么也想跟他跑过去?你可是有老公的人,注意一下影响啊。”

罗娜生气了,吼道:“你说什么那?”

11. (1)

“好了好了,大家别吵了!”老钟忙劝阻,“姑娘,你为什么要跟胡小洋去王嫂家呢?”

“您不是说王嫂家比较困难嘛,我就想多一个人帮她会好一点。”

“你别再找借口了,是不是你们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李玉良说。

“李玉良,你再这样血口喷人我对你不客气了!”罗娜喊道。

“哼哼,你昨晚去哪里了?”李玉良问。

罗娜瞟着胡小洋说不出话。

“回答不了了吧?别以为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昨晚都睡在一起了。”

“你胡说什么呀?”胡小洋看不过去了,冲了过去,却被他们给拦住。

“干什么干什么?想打我,心虚了吧”李玉良笑着指指点点。

“老子不跟你这个小人一般见识!”

“谁小人?你骂谁那?”

“老子骂的就是你”

“行啦行啦”老钟暴喝一声,两个人在车上才停下来,相互瞪着,“罗娜去我们家!”老钟说:“孩子,什么也别说了,大家一起出来的要和和气气嘛是不是,行啦,小娜去我们家,家里那就我跟你四婶,二柱出去打工了。”

面包车一路颠簸了半个小时,下了车,各自带着各自的行李跟在老钟的后面,老钟说:“呵呵呵,前面就是我们青云乡了,要过铁索桥,呵呵,这铁索桥长有一百八十二米,一会过桥的时候,你们每个人都抓住一根竹竿,把眼睛蒙上,我在前面牵着你们,呵呵!”

“老支书,没这么可怕吧?”胡小洋半信半疑。

“呵呵,孩子,别的我不敢说,除了我们青云乡的人,其他地方还没有走通铁索桥的人,我们那祖祖辈辈都生活在那里,习惯了,孩子一生下来满月后就要来祭桥,保佑我们的子孙能够顺顺利利的走过去,呵呵,这都是我们青云乡百来年的风俗了。”

几十步蜿蜒曲折的小路后,老钟在前面伸手一扬,“好了,前面就是铁索桥,你们不能再靠近了,不然一会走不动路。”

老钟从边上抽出一根竹竿,然后将准备好的布条发给每个人,宋波撇撇嘴,“我倒要看看多吓人!”

“哎,孩子,你不能过去”老钟还来不及阻止,宋波已经跑了过去,突然一阵狂风飒飒而来,前面就是一条长长的巨龙链接在两山之间,云雾缭绕,惨白

凄凄,犹如把自己置身在云端之上,宋波被眼前空旷恐怖的场景吓傻了,口水直流,腿一阵哆嗦就倒了下去,老钟在后面跑过来连忙把宋波抱回去,掐他人中,然后

用双手快速搓他双腿,不一会宋波一个激灵,醒了,但脸色还依然惨白。

胡小洋和罗娜瞪大了眼。

“这下你明白了它有多可怕了吧,你还没有上桥呢,呵呵!来吧,把布条都绑紧了。”老钟说:“你们都抓住竹竿,摸着前面那人的肩膀,准备好了没?”

“好了!”

“走吧!我现在给你们讲个故事,呵呵,这个故事呢,是这样的,从前有个人去河边洗澡”

胡小洋越来越感觉前面的风大了起来,吹得耳边呼呼呼的响,他能够感觉到面前的空旷和险峻,甚至于一股压迫的气息也逐渐逼近,腿脚罗娜后面说:“认真听老支书将故事!”

不能现象这铁索桥的险峻,不然谁也不敢保证可以走过去,即便蒙着眼睛。

“他摸到了一条碗口粗的娃娃鱼”

长一百多米的铁索桥,足足走了近一小时,下来后都摊在了地上不住喘气,老支书从腰间取出一个葫芦,里面是桃花酒,给他们每个人太阳上湛了一滴,有提神的功效,而后,端来一盆水让他们洗尽,几个摊在地上的人才缓过劲来。

“呵呵,好点了吗?”老支书笑着问,一脸的慈祥,“山风太大,你们必须要清洗,里面泡了药,不然你们的脸就会脱皮,女娃呢,呵呵,脸上就会长邹文。”

“啊啊老支书啊啊”宋波回头看了眼峡谷,就吓得直哆嗦,连忙往后滚爬。

大家都被他的样子都乐了。

“老支书,你们要到城里去,这里是必经之路吗?”胡小洋喘气道。

“是的,没有第二条。”

“天哪,要是没有你们青云乡的人带路,我们都不敢回家了。”

“哈哈哈。”

“老支书,您老大气不喘,身体好棒。你就不怕吗?”

“哈哈哈,怕,当然怕!”

“您也怕?”

“我怕把你们吓坏了!”

大家又笑了。

“好啦,小伙子们,我们开始下山。”

胡小洋搀扶着罗娜,“没事吧?”

罗娜摇摇头,拍拍xiong脯,想往后看一眼,被胡小洋用手遮住了,“你还看,小心撒裤裆里。”

下山就相对来说轻松多了,映入胡小洋他们眼帘的是一排排破旧不堪的土胚房子,瘦骨嶙峋的土地,里面种的庄稼,胡小洋他们有的知道,有的还真叫不出名字,现在是秋冬季节,庄稼发了黄,很多已经收获了,留下一大片荒芜的山脉。

绕过一片紫竹林,就看见了一大群人围在山下,为首的是一个老汉,手里扛了一面旗帜,李玉良问了句:“那些人在搞什么?”

老钟支书笑了笑,“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突然,山下那群人开始敲锣打鼓,嘴里喊着“热烈欢迎!热烈欢迎!”

“不会吧,老支书,他们好像是来迎接我们的。”宋波惊呼道。

“你们啊,在城里长大,他们呢,在农村长大,很多都没有走出这片大山,听说你们要来,他们都高兴得不得了,农村人没见过世面,莫笑话。”

胡小洋和罗娜都开心的笑起来,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了当地农民的热情和纯朴。

一到了山下,那群人都围了过来,傻乎乎的望着,好像看怪物似的,特别是很多男棍,那目光都要把罗娜衣服扒光了,满嘴的哈喇子,罗娜捂着嘴,被这些人火热

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城里人天天在屋里上班,平时懂得保养,罗娜本来就天生丽质,长得漂亮,穿着也时尚华丽,这土包子见得少,或者有些根本没见过城里人,

所以他们感觉很好奇。

同样的,村里的男人没有文化素质,不懂得捣拾自己,衣衫破烂,浑身脏兮兮的,而且出现一个普遍的现象就是男人身高很矮,

这些在乡下的.妇,寡妇,少妇,男人出门在外,长期处于饥渴的状态,而且自己男人长得怂,一下子看见面前几个高大英俊的帅哥哥就晕了神,春心荡漾,脸都

羞红了。

“各位乡亲们,他们五个人就是从城里来我们青云乡帮助大家的,你们别用那种蛤蟆眼看他们的,二傻子,你跑过来凑什么热闹,快回去,你爹一会又得满村找你了。”

那叫二傻子的男人看上去二十多岁,满脸鼻涕泡泡,哈喇子掉得跟牵线似的,光着个黝黑的上半身,裤子上沾满了牛屎,裤裆开衩,露出了一根男性的标志物,歪着嘴嘿嘿嘿的笑:“媳妇安逸”

“快走二傻子,豆豆,豆豆来扯他。”一名长得颇有几分韵味的女人叫出一条大狼狗,一朝二傻子栽了过去,吓得二傻子嗷嗷嗷叫着跑了。

引来一群人的欢笑,但是胡小洋他们没有笑,看着面前这一张张沧桑纯朴的面孔,他们心里是酸涩的,苦味的。

老支书的话让胡小洋回过神。

“乡亲们,从今天开始,他们几个小伙子,女娃,就跟我们大伙一起种地,一起生活了,他们是城里人,没有种过庄稼,你们要好好的,有耐心的教教他们”

老支书刚刚说到这里,远处就有一位身材飘逸的女孩子赶着羊群过来了,十七八岁的样子,扎着一条马尾,脸蛋清丽娟秀,用异样而好奇的目光望了望这边。

“春熙,来来来你也过来听一下,九叔和你妈没有来,你来听一下,我们开个社员会。”老支书朝春熙招招手。

她就是张婶家的春熙?张俊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胡小洋在张俊耳边说:“她很漂亮,以后你就把她娶到城里去。”

张俊一阵脸红,只是一个劲地傻笑。

罗娜在胡小洋的上捏了把,是在对他轻浮的抗议。

“今天我们就要把他们五个娃分到你们家里去,啊,帮助你们搞农业生产,他们见得比我们多,虽然种地不如我们,但是他们是文化人,有知识,不像你们连学校

门朝那边开的都不晓得,现在他们来了,你们以前生活上邋里邋遢的习惯就要改,不能讲脏话,不能大声武器的说话,铁蛋,你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捞起挎起的,

颈项上面的甲甲锅铲都戳不破,还不跑得河头且洗了?”

一个男娃红着脸从人群中跑了出去,胡小洋一眼看过去,突然发现有几双眼睛在偷偷盯着他看,回过视线,正是刚才逗狼狗的那位.妇,胡小洋从她眼里看到一团的火焰在燃烧,那少妇发现胡小洋也在看她,连忙耸拉下了头,手指紧张的拽着衣角。

“行了,多的话我就不说了,分到娃的每家在公社领红薯和洋芋一个月。”

这句话引得下面一阵欢天喜地。

“啊,都晓得大伙都困难,村委会帮你们分担一个月的口粮,多加了一个人嘛,是不是,好了,现在春熙”老钟望了望,“春熙来来来,站到前面来!”

春熙瞄了瞄众人,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春妞,快,站到前面分男人了!”后面几个少妇打趣的把春熙推到前面。

“张俊!”老钟大喊了声。

“到!”张俊站的笔挺跨前一步。

老钟笑呵呵的,“春熙,从现在开始张俊就是你们家的主要劳动了,啊,你们一家人好好的种地努力,叫你妈还有你多教教张俊,他是城里人没有干过农活,听到没有?”

春熙瞧了眼张俊就不好意思看了,狠狠点点头,小鸡啄米似的。

“来,张俊,你和春熙站到一起。”老钟拉了过来。

下面又一片热声似海,把两个人往一起撞,跟搞对象似的,弄得张俊眼镜都快掉地上了。

“那这第二家”老钟忘记了,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宝叔!”

“有!”

老钟眯眼一望,“宝娘和二楞来了,你们到前面来!”

宝娘用力拽了下八岁的二楞,示意他稍安勿躁。

“李玉良!”

“到!”李玉良跨出两步,眼睛回瞪了下罗娜和胡小洋。

“宝娘,李玉良现在就是你们家的人了!”

宝娘上下打量了一番李玉良,长得可真俊,改明儿喊那死老头子再添个闺女!

“第三家王大狗站到前面来,把锄头撂下。”

“哎哟”

突然从后面传来一声尖叫,王大狗一锤子撂下打到了旁边人的脑壳。

“把脑壳刮到了!”

“对不起,我看看。”

“都冒包了!”

“啷个的?”老钟一脸痛苦:“哎呀,咋个这么没文化呢?过来过来,二娃快去脑壳上抹点香油。”老钟看着后面:“玉良,你过去,大狗,以后跟老子少喝几口马,醉得跟烂泥似的,行了,你们站到一起。”

老钟结结巴巴又说:“这个是.第三家,第四家,王嫂!”

王嫂一愣,没有反应过来,被后面人一推,“叫你王嫂,呵呵呵给你分了个嫩水水男人,快且!”

“嘻嘻嘻”

“咯咯咯!”

后面一阵浪声,现在只有胡小洋一个男人了,后面没有分到男人的家都感到惋惜。

“小洋,你跟王嫂站到一起。”

“好!”胡小洋看了看王嫂,长得白生生的,丰.乳.翘.臀,花布外衫撑的老高,一眼就可以看到上面两粒豌豆,他妈的,这婆娘荡的xiong罩都没有戴,胡小洋高过王嫂本格,走过去靠到一边。

“噢,噢”

“咯咯咯,有男人了!”

“王嫂啊,呵呵呵”

“想男人想到了!”

后面一阵起哄,又把两人撞到了一起,胡小洋看过来,罗娜气得跺脚,扭头不理他了。

“干什么干什么?我跟你们几个娘们说啊,别整天想着那些破事,男人男人,开口闭口就是男人,胡小洋是大学生,有文化,你们呢?瞧瞧你们那个,哎呀妈呀,想男人想疯了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搞了些啥子羞人的事。”老钟眯眼客气。

“钟叔,你啷个这样子说?”

“对啊!”

“想男人又碍你事了!”

几个女人骂骂咧咧的,可能都有前科!

“那是不碍我的事,柳枝,你三哥在外面打工,你在屋里搞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搞什么事了啊?”柳枝红着脸问,一点不害臊的样子。

“我问你们,那东头河边桂花树下面的一堆卫生纸是哪个搞的?”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都拉下了头。

“又不是我!”柳枝嘀咕了一句。

“哼哼,我说了是你吗?”老钟奸笑一声:“不打自招!”老钟又说:“行了,王嫂,你教教胡小洋啷个干农活。”

“要得!”王嫂花枝乱颤,看了眼旁边的胡小洋,赶快回床头磨磨,这些年都没有碰过男人,都忘记了男人那玩意长啥样了,自己下面这一亩三分地还能不能播种。

“行了,啊,罗娜”老钟搞起了悬念,下面一帮饿狼似的光棍张大嘴,口水牵线线,生怕这块肥肉掉进别人血盆大口里。老钟嘿嘿笑了声:“罗娜跟着咱家,呵呵!”

一群光棍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合上嘴,舌头的皮都刮掉一块。

“行了,该分人的都分了,一会你们叫人到村委会领口粮,听到哈,一家人好好生活,要是搞矛盾我对你们不客气了哈,庄稼我会到每家每户且检查,行了,啊,都带起他们回家安排一下。”

众人纷纷散去,罗娜瞪着胡小洋一动不动,嘟起嘴,老钟前面喊:“罗娜,回家!”

“快去吧!”胡小洋笑着说。

李玉良在前面后头看,又笑了,这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偷情。

“胡小洋,我们我们也回屋!”王嫂羞答答的说。

“好,王嫂!”胡小洋转过身,“王嫂,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呵呵,我不懂的地方请你教教我。”

“哪有啥?你们是文化人学啥都快,胡小洋,你家里还有些啥人?”

王嫂不小心戳到了胡小洋的伤疤,顿了顿:“还有我老爸!”

“那他可好吗?”

“呵呵,王嫂,你们家在哪里?”胡小洋转移话题。

“就在前头。”

“嫂子!”

后面传来一叫声。

胡小洋回过头,春熙跑了过来,朝胡小洋微笑了下,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搂着王嫂朝前面走去,嘴里嘀咕着什么。

张俊笑着走了过来,在胡小洋xiong口捶了下。

“你笑什么啊?”胡小洋微笑着问:“她们去哪里?”

“回家啊!”张俊说:“她们是邻居。”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小子一来就欺负人家小姑娘,张俊你看”胡小洋指着前面两个女人,“春熙大!”

“你瞎说什么啊?”

“哈哈哈,大生儿子!”

“呵呵呵,王嫂是个寡妇,乡村艳嫂,水都要跟你榨干。”

“我发现一个问题。”胡小洋神秘的说:“王嫂好像没有戴xiong罩!”

“哈哈,哈哈哈,凶相毕露,你就盯着人家那里看。”张俊大笑起来,引得前面两女人惊讶的回头看,而后也嫣笑一声转过头继续嘀咕。

“没有,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看她衬衫好薄,没戴xiong罩那两颗**都凸起来了。”胡小洋说。

“春熙也是!”张俊瞪大眼说。

“不会吧?”胡小洋张大了嘴。

“我想,她们农村女人是不是从来没有穿过xiong罩?”

“有可能,你看这里多落后,房子都是用泥土切起来的,上面盖瓦,不知道下雨掉水不。”

两个人聊天功夫,就跟着王嫂她们来到了两家土房面前,王嫂和春熙转过身,用手指:“这就是我的家。”

“小洋,我的家就是这里!”

胡小洋笑了笑,看了看到处都是泥巴,地上脏兮兮的,还有鸡屎。

“嫂子,那我们回去了。”春熙说,带着张俊朝家里走去。

张俊朝胡小洋笑了下,过去了。

“走,小洋,我们进屋!”王嫂说。

“爸,我带张俊来了,他是老钟叔分的城里人。”春熙喊到。

“诶,好好!”胡小洋回过神,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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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2)

11.(2)王嫂忙把凳子提过来,笑着说:“你坐,我去给你烧开水蛋!”

“王嫂!”胡小洋站起来:“别忙了,还是你留着吃吧,或者拿去市上卖钱。”

“给你煮两个蛋,我也不能富起来,你等一下!”王嫂说。

“王嫂,别忙了,真的!”

“你这个傻头,你过来看”王嫂拉着胡小洋到了后院,“我养了五只老母鸡,每天都要下蛋,屋里头还多。”

“那煮一个!”胡小洋笑着说。

“好事成双,哪个煮一个的?以后想吃就煮。”

胡小洋见扭不过,就说:“好吧,那我给你帮忙!”

“你不会烧火!”

“我学!”胡小洋跑到了灶头,“你们是烧的柴火!”

“我们农村不烧柴烧啥?”王嫂咯咯咯笑了,“我帮你把火点燃。”

王嫂拿了根火柴呼哧一声,往灶头里面扔进去,轰一声,燃了,胡小洋嘿嘿一笑:“我会了,很简单!”

王嫂笑了下开始在灶头忙活,不一会儿屋里就浓烟滚滚了,胡小洋手足无措,“王嫂,怎么不燃了?”

“咳咳咳咳咳”王嫂眯着眼睛,连忙跑到前面:“你把火踏熄了!”

捣拾了半天,煮好了两个鸡蛋,王嫂噗呲一声笑了,“你看看你”

“王嫂,我怎么了?”胡小洋眯着眼睛说,脸上又是泪水又是锅垢,跟花猫儿似的。

王嫂拿了根湿毛巾朝胡小洋脸上擦了擦,“你们城里人啷个会烧火哦?灶头上是女人的事,你以后莫进来了,烟把你熏得咯咯咯”王嫂又忍不住笑。

胡小洋拔了两口鸡蛋,“王嫂,你怎么不去村委会领口粮?老支书叫了。”

“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够吃,二娃子他们屋头老火,让他们多领点。”

“王嫂,老火是什么意思?”胡小洋抬头起。

“咯咯咯咯咯咯”王嫂大笑起来,xiong脯的白馒头一颤一颤的,“哎呦,嗬嗬嗬,老火就是困难的意思。”

“噢!嘿嘿,哈哈哈!“胡小洋尴尬地笑了,¥官¥场↘中¥文¥网¥

嘴巴一抹,“王嫂,我们今天种什么地?”

“你就叫我嫂子,王嫂喊得生疏,咱们今天不下地。”王嫂扫了眼胡小洋的某处。

“那干什么?”

“你来看看你的睡屋,老钟说了后,我就跟你收拾出来了,加了两块哒儿,晚上睡到冷。”王嫂说。

胡小洋进屋后王嫂在门外望了望就把堂屋门关上了,屋里一下子暗淡下来,黑不啦机的,胡小洋回头问:“王嫂,你怎么把门关上了,看不见。”

“有贼娃子,白天都敢偷,你坐到床上看看软不软?”王嫂一阵心慌,推着胡小洋过去了。

胡小洋一摸,“还好!”

“躺一哈看看!”王嫂靠过来坐在胡小洋边上。

“不用了,挺好的,嫂子你把灯打开,看不见。”胡小洋往旁边挪了挪。

“灯坏了,没有去买,你躺下看看”

“真的不用了,嫂子!”

“莫得关系,你先试试躺一下”王嫂心慌意乱在胡小洋身上抓,一下子碰到了那根棍,心脏噗通噗通跳,大气喘了起来。

“王嫂!”

门外突然传来了老支书的喊声,胡小洋吓得连忙跑出去拉开门。

老支书朝里面望了望,“大白天你们把门关到干啥?”

“噢,老支书,我在屋里修电视,害怕有狗跑进来。”胡小洋撒谎道。

王嫂在里面听到外面的对话,慌乱的拉了拉衣角,口干舌燥。

“王嫂呢?”

“王嫂不在,刚刚出去了,老支书您有什么事?”

王嫂一听,刚刚张开嘴想喊,又闭上了,往后退了一步。

“你四婶和娜娜到村委会把口粮拿到我们家了,你们又不过去拿,我去了一趟东头,路过,一会王嫂回来了,你喊她过去拿。”说着老支书转身。

“老支书,我跟您一起过去吧!”

“王嫂还没有回来!”

“没事,她很快就回来,走吧!”胡小洋推着老支书走了。

“诶,门没有关。”老支书回头提醒。

“没事,王嫂很快回来。”

王嫂听到人走远了,才缩头缩脑的走出来,靠在墙壁上喘气,刚才抓到了那玩意,好大,跟家里刨火棍似的,要是日自己的麻痹,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搞死,第一次没有成功,反正以后天天在家里,有的是时间。

胡小洋和老支书来到家,罗娜和四婶还在院子里开开心心的聊天。

“二柱他爹,你啷个现在才回来?”四婶说。

“去了一趟东头,那些狗东西要跟我们村争崖口,回来喊小洋过来把王嫂家的口粮拿走。”

“四婶好!”胡小洋微笑着喊了声。

“好!”四婶笑眯眯的:“坐一会,吃花生!”

老支书走进屋里取口粮了,四婶跟了过去。

“我可警告你啊,寡妇门前是非多,跟我老实点,别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罗娜瞪着胡小洋说。

“靠,你现在还不是一样的寡妇?那你就怎么没注意节呢?”

“我你”罗娜咬着唇,“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胡小洋一笑:“放心啦,老子就只对你这个寡妇情有独钟!”

“小洋,帮下忙!”老支书提了两袋红薯和土豆出来。

胡小洋连忙跑过去,“王嫂说她家里够吃。”

“这是村上花钱买的,不要白不要。”老支书朝屋里喊:“老婆子烧开水!”

“不用了,老支书!”

“坐下坐下!”

“老钟叔叫你坐你就坐!”罗娜翻了个白眼。

“哎呀,你们是城里人,见多识广,不像我们土包子啥也不懂,我希望你们把城里好的风气和习惯都带到我们村来,有什么好的建议就跟我说,你也看到了,乡下的条件就是这样,收成也不好。”老支书愁眉苦脸。

“老支书,狠抓农业是主要的基本,如果收成不好是不是种子有问题,还有就是这里没有工业,没有投资,条件再好的地方,没有投资商来投资,都像是一潭死水,臭了。”

“哎呀,这里谁愿意过来投资?交通不方便,又没有地方特色,除了种地其他什么也没有。”

“老钟叔,您不是说镇长的堂弟开了两家纺织厂吗?”罗娜问。

“是啊,我们村是老大开的,在八里坡那边,老二在白毛乡,他的厂子也不行,到死不活的。”

“老支书,办企业必须要走上正规化,专业人才,培训机构,只有科学生产才能得到市场的认可,现在厂子里这些都没有,生产出来的质量没有得到专业人士的检验,怎么可能有大量的客户呢?”

“你说这些我都知道,那企业走上市场正规化就要办执照纳税,这些小作坊哪里经得起折腾。”

“要是因为纳税就停止发展,那外面的企业就永远做不大,工业经济得不到提高,我知道乡下没有人头税,我们城里就有,纳税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不然国家财政

从哪里来,就是从那些企业团体机构里面纳税得来,我们不纳税减少了很多开支,却得不到政府的支持,各方面都得不到保障。”

“哎,那厂子可不是我开的啊,¥官¥场↘中¥文¥网¥

那是镇长家老大老二开的,他们没有纳税的事可不能说出去啊,不然我这个村支书马上就得下台。”老钟都后悔把这事告诉胡小洋了。

“放心吧,我说这干什么?”胡小洋说:“老支书那我先回去了,一会问一下王嫂今天怎么干活?”

“娃儿,你等一哈!”四婶从屋里端了碗荷包蛋出来,其实哪里一碗,里面就只有一个,比王嫂还抠门,不讲究好事成双的说话,不过一个就一个,也略表了别人待客的礼貌,总比没有强。

胡小洋一看就要转身,又是鸡蛋?在城里鸡蛋吃得有鸡屎臭,现在一提到鸡蛋就反胃,“四婶我肚子不饿,算了,还是老支书吃吧。”怎么这些人就喜欢煮荷包蛋来待客?

“叫你端着就端着,哪那么多废话。”

老支书发话了,胡小洋捏着鼻子呼一声就囫囵吞枣般的吞进去了。

“咳咳哎呀”

老支书笑了,四婶和罗娜跑过来拍拍他背,“有你这么吃鸡蛋的吗?”

“哎呀”胡小洋咂咂嘴,“老支书发话了,我不敢违抗,鸡蛋我吃怕了。”

“咱们农村就这个东西拿得出手,你不喜欢吃,我们还省下了。”

王嫂还两个鸡蛋呢?胡小洋不多说,扛起两袋口粮就走:“老支书,四婶,我走了啊,谢谢你们的鸡蛋了。”

老支书笑着看胡小洋走远,“呵呵,这娃比我们二柱能干!”

四婶不乐意了,“你咋就知道他比咱二柱能干?你现在吃的穿的都是咱二柱寄钱回来买的,你个老东西,没良心。”

老支书呵呵呵的笑着,压根没把四婶的唠叨听进去:“这娃有思想,有文化!”

四婶气不过,伸手就捏住老钟的耳朵往屋里拽。

“哎哟哎呀老婆子你干啥?掉了,掉了!”

“拽了几十年了,咋还长着?”

“姓胡的!”罗娜瞅准了胡小洋的丫一脚踹过去。

“哎呀,妈的,你这个婆娘**啊。”胡小洋一厥,肩膀上的红薯都撩了,“哎哟,麻痹,老子还要拉屎。”

罗娜一慌,“踢到你了?我看看我看看!”

“踢的丫丫上了,哎呀吗!”胡小洋脱开裤子,包包上都乌了一块。

“我回去找药。”

“别找了,幸好老子的金钟罩罩住的。”

罗娜噗呲一声笑了,“谁让你气我了?”

“我怎么又气你了?”

“你不听话?”

“靠,你不是我妈又不是我婆娘,我为什么要听你话?”

罗娜脸色黑了下来:“他妈的,是你说的”

胡小洋一把拉住她:“我错了!”

罗娜盯着胡小洋的某部,“你这玩意是我罗娜一个人的,你要是敢乱搞,我就拿把锁铐起来。”

“妈的,满清十大酷刑啊?”

“听到没有?”

胡小洋假意点点头,“遵命!”

“晚上来找我!”罗娜说完这话就羞答答的跑了。

胡小洋歪起头自言自语:“**长,**短,**插在麻痹里,麻痹不让**插在麻痹里,**非要插在麻痹里”

走到半路的时候就听到王嫂在跟一个男人在骂架,像两只战斗鸡似的面红脖粗。

“你妈个逼,龟儿子,老娘就在床上,你来啊,你来日啊。”

“王媳妇,你骂人不要太难听,你那个才是麻痹,镶了金边的是不是?”

“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个龟生子想干什么,你一天都把老娘的麻痹默到。”

“老子要你那个死麻痹哇。”

“你说啥?”王嫂扛起一根扁担就追了出去。

那男人撒腿就跑,嘴里骂骂咧咧的:“哎呀哎呀,你妈,是他妈个母老虎。”

胡小洋耳膜一阵刺疼,把红薯扔地上,跑过去把王嫂往屋里推。

“你莫推我,老娘跟他没完没了。”

胡小洋把门关上,“王嫂,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王嫂气得大喘,眼睛一斜:“那个想打老娘的主意。”

胡小洋张大嘴,这种事悄悄的就行了,这婆娘还拉开嗓门喊,生怕全村的人不知道似的。

“你这么强悍,他下次肯定不敢再来了。”

“哼,再来?再来老娘把他第三条腿都要打断,让他流都站不起来!”

胡小洋一愣,第三条腿?一下没明白什么意思,想到后面的一句就明白了,嘿嘿笑着说:“王嫂,嫂子,你别生气了,他肯定不敢再来了,消消气啊。”

“哼,真是气死我了!”王嫂把扁担一扔,“小洋,你把红薯扛回来了?”

“是啊,刚才你在屋里没有听到?”

王嫂走出去,“就知道老钟来了,¥官¥场↘中¥文¥网¥

没听到你们说什么。”

“还是我来扛吧,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抗得起。”胡小洋提起就走。

“你可小看我,这村里村外哪个不怕我?要不然早给那些狼吃了。”

“什么意思?”

王嫂脸一红钻屋里去了,幸好这婆娘强悍,她说得不错,在这村里王嫂算得上第三美人,没有生过孩子,皮肤白皙光泽,xiong上的两只白兔生龙活虎,还翘,把

勒得紧巴巴的,花瓣都可以看到,由于王嫂不喜欢戴xiong罩,村里很多男人看得两眼发直,深更半夜都想摸过来尝尝鲜,都被王嫂用扁担打跑了,知道了她的威

猛,再也没有哪个男人敢打她主意了。

不是说王嫂不喜欢男人,而是村里的男人都长得狗怂,没啥兴趣,本想过几天就去城里跟姐妹做皮肉生意,不料村委会又分人下来了,还是个雏,王嫂乐得合不拢嘴,那地儿酥麻酥麻的,就等着棒槌来嗤一下。

“小洋,你把它放到镫子里就行了,我先出去打点散酒。”

胡小洋走出来,“嫂子,打酒干啥?”

“喝撒!”

“你还要喝酒啊?”胡小洋想起罗娜的交代,晚上还要去找她就不能喝酒。

“瞧不起寡妇?一斤老白干见底!”

胡小洋傻眼了,掏出手机准备给罗娜打电话报明这边的情况,没有信号,走到院子里举起来,还是没有信号,这烂逼地方连个信号都没有,回到屋里打开电视,中央一台还勉强有人影,全是雪花,已经晚上七点了,正在放新闻联播,呲呲呲的电流声听得人心烦。

胡小洋出门后,仰望着通明的天空,上面点点繁星在闪烁着光芒,对于胡小洋来说,这是一件难得的奇观,只有在乡下才能看到星星,非常奢侈,非常难得,地方

有点低,跑到后山去看,找了块石头坐下,耀眼的星星在向胡小洋眨着俏皮的眼睛,很可爱,她就像远方的爱人在向他诉说着牵挂和思念,看着看着,胡小洋的眼眶

湿润了,不知道监狱里的老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他,希望老爹在监狱里好好改造,争取获得有期徒刑,小媚呢?可怜的女孩,你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像我

一样坐在星星下思念着心中的爱人?你活得很坚强,很伟大,愿快乐健康永远伴随着你,这个地方是我的监狱,庆幸的是典狱长很善良,小媚,你会等着我吗?你愿

意在远方等待着一个无期归途的男人吗?他很失败,辜负了当初的承诺,我祈求上天,能够保佑你一生平安!

胡小洋默默的闭上眼睛祈祷!

“快点没出息的玩意儿,爬两步就喘得跟肺结核似的,你还想不想干?”

“日个麻痹跑后山来,随便一个地方不可以吗?”

“你说个锤子,桂花树下那些卫生纸你咋个不一把火点了?老钟今天当人面骂我。”

“你妈个傻婆娘,他知道是你?”

“别扯那些没用的,你还杵在那里做啥子?脱裤子啊,灶头上还生着火,房子引燃了跟你没完。”

胡小洋早已经听到了黑暗处的对话,身体潜伏了下去,原来老钟支书今天骂的柳枝果然偷男人,今天被老子抓住了哇,胡小洋暗暗阴笑。

“草堆铺好没有?”

“衣裳脱下来铺在地上就好了,快点日,哎呀,你啷个的?”

“不晓得,我我翘不起来了。”

胡小洋捂着嘴忍不住笑出来,你他妈偷人还是丢人?

“你个死**玩意儿,用你手搓一下嘛!”

“要不你张嘴跟我舔一哈?”

“我呸,嘴巴上火里面长脓疮,你搞不搞?”

“行了行了,躺好!”

一阵窸窸窣窣后,就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

“嗯啊”

“喵——喵——”

“哎呀妈呀,哪里来的夜猫?”女人说:“你看个锤子,搞啊,一只夜猫就把你吓软了。”

胡小洋捂着嘴偷笑,“喵——喵——”

“瞿瞿瞿瞿,打死你”男人吼一声。

“喵——喵——”

“哎呀”男人声音颤抖了,“柳枝快点起来,我我听说这后山闹鬼”

“哎呀,真的吗?快点穿裤子妈呀”

“啊”男人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摔倒的声音。

胡小洋在后面笑得前俯后仰,柳枝这个贱货偷男人还理直气壮,等两个人跑掉后,胡小洋才想起他们说的闹鬼,顿时一个寒颤,撒腿就跑。

王嫂已经把晚饭做好了,看见胡小洋一脸坏笑,就问:“你到哪里去了?”

“看星星!”

“星星有啥子看头。”王嫂把花生米放到桌子上,身子弯曲,雪白的**在里面晃荡,胡小洋眨眨眼,忍住忍住。

“嫂子,我今晚不喝酒你喝吧。”

“男人咋不喝酒?你当嫂子一个女人都当不得。”不管他,倒了一杯,放到胡小洋面前,“我先喝了!”

“好吧,就这一杯啊,我不能喝酒,一喝就醉。”

“醉了就睡!”

胡小洋咯噔一声,嘴里火辣辣的,看见王嫂那一对玉兔在衬衫里面乱颤,肌肤银润如雪,两颗樱桃点缀在上面,眼睛就亮堂了,胡小洋晃了晃头,低下,不敢看。

“你把脑壳杵到做啥?”

“嘿嘿,没.没”胡小洋随便扒了两口饭,吃了根红薯,就站起来:“嫂子,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里?”

“我想到外面去走一下,散散步!”

“我跟你一路。”王嫂也走了出来,还把门栓上。

胡小洋摇摇头,看来这寡妇甩不掉了,叹息一声,明天去跟罗娜解释一下。

“我们到西头河边去耍!”

“在哪里?”

“走,你跟我来!”王嫂走前面,翘.臀扭摆,在星光下有一种若隐若现的风韵。

河边的溪流潺潺,清风徐徐,青草的幽香扑鼻而来,令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胡小洋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乡下的空气没有受到工业污染,洁净清新。

王嫂找了块石滩坐下,白皙的俏脸在星光下显得更加迷人,一头乌黑的头发在微风中飘逸,英姿飒爽,别有一番风情。

“小洋,你咋个不坐下?”

胡小洋笑了声,“我站着就行了!”

“你是不是怕我?”

胡小洋一愣:“我怕你干什么?王嫂你这么善良。”

“那你就坐下!”王嫂抱了抱身子。

“王嫂,你是不是冷?”

“有一点,河风吹到就是。”

胡小洋把外套脱了下来,“王嫂你穿上吧!”

“你坐下!”

王嫂将胡小洋的衣服披一半在他身上,另一半挂在自己身上,闻着阵阵热浪,就烧软了少妇一颗芳心,乳.房在肩膀上磨蹭起来。

“王王嫂”

“把衣裳脱了,我们就在这石滩上搞!”

我靠,寡妇就是他娘的**,这么主动,胡小洋不是装纯,而是他怕乱搞男女关系传到老支书耳朵里,那他什么时候回城里就是很遥远的事,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时,这些婆娘腾了,万一搞出问题麻烦就大了。

“王嫂,这样不好吧?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可就惨了。”

“没有人来这边,看不见,嫂子我喜欢你,你晓得嫂子是个寡妇,好多年没有沾过男人了,你就帮帮嫂子吧。”王嫂说着手掌就伸进了胡小洋的裤裆,一碰到那根神棍身子就软了,趴在胡小洋肩膀上喘了起来。

“那你不能把我们的事说出去。”

“不会,我不说!”王嫂柔软的小手在神棍上面捏了捏,“妈呀,你这个好大,跟个鹿鞭似的。”

“记住千万别说出去,不然你以后想我的棍子就不行了。”

王嫂摸着神棍身体就热乎,主动拉开胡小洋的拉链,裤子一拉,嘣一声,那神驹就破洞而出。

“咋长这么长,这么大,快来,嫂子下面都湿了!”王嫂咬咬嘴皮子,柔软的身子自个扭摆,松紧裤带一拉,就露出了雪白的髋部,中间一戳黑生生的毛。

12. (1)

胡小洋眼睛一亮,“王嫂,你怎么没有戴xiong罩?连**都没有穿。”难怪下面勒得紧巴巴的,连花瓣都看到,这个还是有选择性的使用男人,那村子上的爷们一身乞丐,胡子拉碴,看着的确没啥兴趣。

“xiong罩是啥?”

“靠,王嫂,你在跟我说笑。”

“咋跟你说笑了?”

胡小洋想起春熙也没有戴xiong罩,是不是在村子里的女人都没有戴xiong罩,妈的,这也太他妈落后了吧。

“那你怎么**还没穿?”

“扯了几尺花布,还没有做,穿啥**,勒得那地儿闷得慌。”

胡小洋伸手一握,那馒头块头也大,有点软,不太坚硬,这就是不戴xiong罩的原因,开始下垂了。

“你摸一哈我下面,好痒!”王嫂把胡小洋的手拉到自己的“峡谷”,水飚得跟旁边的溪流似的。

“嫂子,你这么多年没有男人,这下面的水都有一大碗了。”

胡小洋手指往里面抠,湿滑滑的,就在木耳上揉,王嫂起,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

“哎呀,好痒,快日。”

把湿地儿的水抹了把在自己**上,用力往前一刺。

“哎哟,好痛!”

一股紧凑温湿的快.感传遍胡小洋全身,夹得都快要脚抽筋。

“嫂子,你麻痹好紧!”

猛抽了几下,王嫂的眼珠子都拉歪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呻吟跟鬼哭狼嚎似的,张大嘴对着溪口呵气。

胡小洋用了点力,使劲往里面顶,每一竿子都见了低,王嫂手忙脚乱,浑身都在颤抖,抓住胡小洋的后半掐,.水流了一石滩。

“啊啊”

四十分钟过去了,王嫂摊在了石头上,骨头都快要散架一般,特别是最后一次,那洞里喷了一坨火辣辣的岩浆,烧的王嫂嘴巴都咧歪歪。

“哎呀,妈,***,麻痹都快拿给你日烂了。”王嫂喘着气意犹未尽。

胡小洋一笑,这寡妇没有生过孩子,下面还跟似的紧,夹得好销.魂,婆娘**太夸张了,刺激得四十多分钟就缴械了。

“嫂子,那我去洗一下!”

王嫂眼珠子瞪着亮花花的,妈呀,那根擀面杖还翘得像铁楸,张嘴就含住了。

“噢哇嫂子好安逸”胡小洋闭上眼睛享受,嫂子还会口.活?吸得啪嗒啪嗒的,很有味道。

眨眼功夫,王嫂吐出来,朝河滩吐了口唾沫,咂咂嘴。

“又跟刨火棒一样!”王嫂又躺了下去,双腿分开,“又来日,慢一点,嫂子下面嫩!”

胡小洋瞪大眼,这.货.劲十足,四十多分钟还不满足,好吧,老子今天就跟你“深入探讨”,提起一条腿,让王嫂金鸡独立,站着往那地儿像冲床似的猛冲,啪的拍得脆响。

“啊啊”

王嫂倒立,嘴里的口水牵线线往下流,一条腿软得打癫癫,胡小洋见王嫂**得不成样子了,**抽出去,那水呼哧一声就从麻痹里出来,再顶进去,猛推了几分钟,再抽出来,又一道水柱喷出,比牛麻痹撒还远。

“啊啊呃”

胡小洋笑一声,“嫂子你麻痹里的水好多,跟河水似的,呵呵!”

又是四十多分钟过去了,王嫂摊在石头上浑身抽筋,就差点嘴里没吐白沫了。

胡小洋跑到溪边把**洗了,河水的凉度才让神棍低了头。

“你这个**日得安逸,嫂子下面都出血了,可能明天还要红肿。”

王嫂在下面抹了把,把水渍甩掉。

“嘿嘿,免得你整天惦记我这家伙。”

“妈呀,你这根擀面杖,一头牛都要拿给你日死。”王嫂腿脚站不住,打摆子,胡小洋连忙过去搀扶着她,横腰抱起。

“嫂子,今天安不安逸?”胡小洋一脸得意洋洋的笑。

“安逸死了!”王嫂问:“你日过几个女人?”

“就你啊!”

“我不信,你这**至少日了三个女人。”

“为什么这样说?”

“一两个女人哪个经得起你搞。”

“哈哈哈!”胡小洋大笑一声。

市委书记张鹏飞办公室,“老关,这都是政府的责任,党的建设,这么多年停滞不进,老一辈领导个人主义,专权主义思想**,搞权力分化,搞政绩潜规则,表面文章做得好,却做了脱离群众的事,报刊,传媒,记者,要杀一杀他们的形式主义观,职业守不能建立在欺骗群众,欺骗历史的基础上。”

“嗯,我同意你的看法,为了获得一条新闻线索,为了得到领导的认可,业绩的提升,他们有的附庸风雅,有的牵强附会,更有的栽赃陷害,对于这样捕风捉影侵犯**的媒体要给予警告,领导背后,往往存在渎职行为,至于你说的政绩潜规则,其根本原因还要从政治思想觉悟上进行教育。”关丁顿了顿:“国家要发展,人民要富强,就必须与世界接轨,需要大批优秀人才,专业技术,有开拓创新的精神,很多领导干部没有文化,思想和眼界闭塞,是不能带出一个好队伍出来的。”

张鹏飞微笑了下:“你觉得钱秘书长怎么样?”

关丁笑了,“老同学,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张鹏飞笑而不语。

关丁叹口气:“钱秘书长有文化,出过国,工作能力很强,但是从他身上我总是能够感觉到一些神秘的东西。”

张鹏飞笑着说:“你还是喜欢用第六感来分析问题!”

“不,从我的专业经验来分析!”关丁没有把话说明,钱有才一定存在滥用职权罪,只是,关丁没有证据,再说,前段时间的事情刚刚平息,在市委市政府选举倒计时期间,他要把手头的调查缓一缓。

他不希望看到一位好书记落选,甚至下台。

关丁的话植入了张鹏飞的内心,关于自己的秘书钱有才,省委副书记周云的秘书,周云被中纪委双规后,就把钱有才调到了张鹏飞身边,自己没有带秘书,对钱有才的背景,张鹏飞的确不太清楚,其次,女儿张婷婷还在和钱有才谈恋爱,政法大学毕业后,准备和钱有才出国。

感觉不能代表什么,事实证据才胜于雄辩。

所以张鹏飞只能一笑了之。

“你说得没错,党政干部需要文化,把在位置上七八年没有实质性业绩的干部,年龄到了要退休的干部,尽快退居二线,三线,提拔一批有思想有能力的青年干部即刻上任,他们的肩膀要扛担子来压压。”张鹏飞说。

“行啊,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也快熬到头了,就让他们年轻人去闯。”关丁笑着说。

张鹏飞欣慰的拍了拍关丁的肩膀,知道他不会有意见,连任两届了,退居二线是中国官场的生态链。

“那没事我先走了!”关丁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三水镇那几个”

张鹏飞笑了,神秘的说:“你知道还问?”

关丁也笑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就下了雨,路上全是稀泥,王嫂今天打算下地把土松松,结果老天帮了忙,乡下下雨没个准,短则半天,长则半个月,反正看它高兴。

“小洋,今天不下地了!”王嫂把锄头往鸡圈上面一扔,压住上面的一层胶膜,有雨水浸到了鸡圈里,成了落汤鸡,冷得打摆子。

胡小洋硬着头皮吃完最后一个鸡蛋,王嫂说了他昨天晚上立了功,要犒赏犒赏他,补补身子。

“下雨了,那今天我们干什么?”

胡小洋跑了出去,王嫂伸手往上面撩,雨水哗啦啦的流到了衣服上,很快就贴了身,跟没穿一样。

“嫂子,你快进来,别弄了,你衣服都湿了。”

王嫂拐着八字步往屋里跑,**上的樱桃凸起,颤巍巍的,迷死人,甩甩手上的水渍,就到屋里呼啦一下脱了外衣,雪白的肌肤嫩得流水,闪着耀眼的光芒,胡小洋看得入了迷,**没有戴xiong罩还如此坚挺,跟蟠桃似的漂亮。

“看啥?”

胡小洋一阵,说:“嫂子,你身材好棒!”

“那还用说,嫂子的奶奶是全村最大的。”

王嫂在旁边炉上生了火,这天气下雨就很冷,烤的她销.魂的身体一层金灿灿的霞光,安逸得很,看得胡小洋**又硬了。

“你帮嫂子拿住。”王嫂把湿衣服伸了过来。

胡小洋一边涅水一边欣赏,眼睛发绿。

“来舔一哈嫂子的奶奶。”

胡小洋从后面抱着王嫂,皮肤滑溜溜的,非常爽,嘴巴在她**上吸,啪嗒啪嗒的。

“妈呀,那这个棍子!”王嫂的股沟被后面的神棍顶着,身体又飘荡了起来,丰.臀在上面画圈。

胡小洋伸手一摸,王嫂的裤子也湿了,给她脱了下来,还是在后面搂着她,滑倒下面,那毛茸茸的地儿又流出了水,王嫂身体抖了下,就呻吟起来。

胡小洋受不了了,神棍硬得要,裤裆里面掏出来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哎哟,痛,痛!”

王嫂感觉下面像火在烤,已经红肿了,昨天把麻痹日得开了口,干巴巴的疼,呸一声,吐了啪口水抹在麻痹上,口水可以消毒,把腿抬起来,使劲往那地儿煽凉风,这样才感觉好一点。

胡小洋现在哪里管那么多,在后面抱着猛日,煽的风都快把火炉熄灭了。

几十分钟才完事,王嫂倒在床上羊癫疯抽了两三分钟才缓过劲。

“妈呀,不行了,嫂子要被你日死,要过些天。”

胡小洋往王嫂那地儿吐了几啪口水,笑了笑,“嫂子,我看你这个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了,都肿了,还破了皮,最好去买点药来抹,不然麻痹都要烂完。”

“我一哈就且春熙她们家买药。”

胡小洋笑了声,走出门,就有个男人朝他走了过来,脚上全是淤泥。

“胡小洋,老支书喊你得他们屋头且一哈。”

“知道了,我马上就且!”胡小洋回屋喊了声:“嫂子,我去老支书家了!”

拿了个斗笠戴上,胡小洋就和男人出了门。

“是村长找你。”男人说。

“村长找我干啥?”

“村里就你们有文化,跟你一哈下来那女娃说你写字写得好,村长要写发言稿,跟社员开广播大会,李玉良过来了。”

胡小洋一惊:“他过去也写发言稿?”

“他莫有写。”

“为什么?”

“他说他不会,你说他啷个就不会写了呢。”

胡小洋摇摇头,李玉良眼高手低,这种低级的事情他当然看不起。

“请问你是?”

“噢,我是会计张撸管,本来写那些发言稿是我在写,老支书说不行,过不了关,哎,不晓得啷个的。”

“你也别急,我写一张范本给你看看,以后你就照着我写的样子去写就可以了。”

“那谢谢你!”

“客气啥。”

“那好,你先过去,我把一担牛屎挑得土头且。”张撸管说。

12. (2)

12.(2)

胡小洋到半路,一个女人朝他走了过来,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生的别致,一只手提着裤裆,脚上的泥巴把鞋子抹完了。

“小洋,你得哪里且?”柳枝笑眯眯的问,目光在胡小洋身上游荡。

胡小洋看清楚了,原来是偷情女人柳枝,想起哪天晚上的事就忍不住想笑。

“你笑啥子?”

胡小洋立马忍住,“没笑啥,你去哪里了?”

“我去村头跟我爹买药,他咳嗽,看到就烦那地上。”

“老年人不就是喜欢咳嗽嘛,你要理解,对了,你们家就你跟你老爹?”

胡小洋对村上的人还不是很了解,前几天听到的都忘记了。

柳枝点点头,“三哥得外头打工,就我跟爹在屋头。”

“那你老公呢?”

“三哥就是我男人。”

胡小洋迷糊了,“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

“三哥他们四弟兄,老大在西风村,老二在东头,我过来是嫁给老四海娃的,摆酒席那天酒醉死了,就嫁给了三哥王麻子,哎,我命苦啊,海娃死那天晚上,王麻子就摸到了我床上”

胡小洋见柳枝眼泪都流出来了,难免有些同情,“别太难过了,你三哥王麻子在外面打工,可以嘛,给你寄钱。”

“他能寄好多钱,很多事你不晓得。”柳枝抹了抹泪。

“啥事啊?”

“王麻子那个鸡儿翘不起来了。”

“啊”胡小洋张大了嘴,这婆娘果然风.,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难怪这婆娘要偷男人,靠近她耳边问:“桂花树下的卫生纸是不是你弄得?”

“不是我。”柳枝脸一红,急着走了。

胡小洋笑了笑。

“胡小洋!”柳枝走了几步回头:“我屋就得春熙她们上面,有空上来耍。”

“要得!”胡小洋抹嘴一笑,很肥,又是一个水库。

胡小洋到了老支书的家里,在门口把鞋子上的泥巴刮掉,头上没有掉雨了,今天倒是出奇,罗娜远远就看见了胡小洋的身影,在门口伸手挡住他,嘴巴一翘起。

“昨晚为什么没来?”

“我去春熙家找张俊了,一去她爸妈就留着吃晚饭,还喝了几口,回去就睡了。”胡小洋撒谎道。

“又去喝马。”罗娜撇撇嘴嘀咕。

“小洋!”老支书在后面喊。旁边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和老支书聊天。

“老支书!”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村的村长张怀玉。”

“你好村长!”

张怀玉嘴里叼根烟斗,咧嘴笑呵呵的打量着胡小洋,“这娃生的俊!”

老支书笑了声:“看上啦!”

张怀玉闷声拉着嘴笑。

“得了!”老支书看着胡小洋:“还不叫爸?”

胡小洋一愣,“老支书”

“老支书,他有女朋友。”罗娜一听就来气,跑过来说。

“她骗你的,我没有,嘿嘿!”

胡小洋拦着罗娜,罗娜一跺脚跑过去找四婶诉苦了,全说胡小洋的坏话,作死他,搞臭他。

“没有就好,呵呵呵!”老支书笑了:“老张,你闺女十八岁了吧?”

“还有几天十九了哦。”

“哈哈哈,那得尽快找个婆家,咱小洋有文化,大学生,你看看多高,娃儿生下来都高。”老支书认真了。

“老支书,你真的”胡小洋都不好意思了。

罗娜一脸黑到地,嘟起嘴瞪着胡小洋,把手里的花生壳死死的扯,四婶打了她一下:“你这个孩子咋这么用力呢。”

“你看看他都害羞了,哈哈哈,行了,今天先不谈搞对象的事,以后慢慢谈,有时间,呵呵呵,今天村长在,我是想喊你帮村委会写一下演讲稿,撸管写的要不得,乡长每次开会都要骂人,呵呵呵,小洋,你帮我们写一下。”

胡小洋看了眼村长嘿嘿笑了声:“你们党支部没有秘书吗?”

“你这孩子说的,我们哪有什么秘书,都是自己写,就是写不好,不怕你笑,我们虽是党员那都没有读多少书,自以为还可以,领导就是不乐意,他听得恼火,呵呵!”

“胡小洋也是党员吗?”村长问。

“是的,我考了公务员后就入的党。”

“那对啊,既然是党员就要为党尽一分力嘛是不是?”老支书笑呵呵的说。

“好!没问题!”

“答应啦?呵呵呵,那太好了!”老支书看着村长都笑了。

“那我现在就给你们写一张范本,你们看看行不行,如果行的话,下次你们要是开村委会就喊我一声,跟你们写。”

老支书向后叫到:“拿纸笔过来!”

两分钟时间写好了,老支书和村长面带笑容的看着一个劲点头,“好啊,哈哈哈,有文化就是不一样,字写得好,事情也提到了点子上。”

“呵呵呵,嗯!”张怀玉也肯定的点点头。

“以后你们需要我做的,吩咐一声就行了。”

老支书和村长对望一下。

“诶小洋,要不你到我们村委会来好不好?你看,以后你要是在村上,那什么事你都知道,我们就不用每次都来喊你,你看要得吗?”

说实话,胡小洋很激动,也很感激老支书对他的关照,想想自己被打入“冷宫”都是那些官僚主义者在使坏,何德何能到村委上班?

“老支书,村长,我不是不想来,只是我”

“你有啥子困难就说出来,我们帮你看看”

胡小洋抓抓头,罗娜在后面跟他挤眉弄眼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们是下放到你们这里的坦白说,我们就是在为家人受罪,一个有罪的人怎么去做党政任务呢?”

老支书不高兴了,“谁说你有罪了?啊?他们给你带手铐啦?你是一个党员,啊,在为乡村建设做贡献,帮助,啊,大家伙一起致富奔小康,那是一件多大多光荣的一件事啊,真是的你”

“老支书说得没错,小洋,你想想看,你也是在城里机关上班的人,为人民服务,你有能力有文化,还是党员,无论你在哪里都不能忘记自己的责任。”张怀玉说。

果然是村里的领导,说话有模有样,可就咋不会写呢?

胡小洋沉默着不说话。

“你要是真不愿意,那我们也不勉强你,本以为娜娜当了会计过后”

“老支书,您说什么?她去当会计?”胡小洋大惊,指着罗娜问,而罗娜得意洋洋的笑着。

“是啊,娜娜已经同意了。”

“好,好,我同意!”胡小洋突然说。

“呵呵呵,太好了,明天就开村委会给大伙宣布。”老支书笑开了坏。

胡小洋给罗娜做了个胜利的表情。

“四公公!”

宝叔家的二楞啪的飞跑了过来,小娃长得很乖,留了个刷把头,跟小汉奸似的。

“二楞,你怎么来啦?”老支书笑眯眯的迎上去,“你爹呢?”

“李哥哥也来老!”二楞说完就跑到罗娜她们后面去了,小眼睛盯着簸箕里面的花生米吞口水,罗娜抓了一把给他,就蹦跳着吃起来。

“老支书”李玉良从门口走了进来,一看胡小洋和村长也在,心里嘀咕着他们聚在一起干什么,笑了声:“村长也在!”

“噢,玉良,过来坐!”老支书提了根板凳。

李玉良在兜里摸了摸,拿出一张纸,“老支书,村长,我昨天写了一份材料,你们看看对你们有没有用?”

胡小洋也伸头看了眼,工农业发展改革计划书。

老支书一看拍手叫好:“好!哎呀,城里人见多识广,就是不一样啊,你提的意见很好,也很重要,我们咋就想不到呢?”

“呵呵呵!”

“呵呵呵,玉良啊,我们村要是发展好了,赶上城里人,那你就是功臣!”老支书竖起大拇指道。

“应该的,应该的!”

就这个还欢喜得不得了?一群农民,井底之蛙。

李玉良鄙夷的看了眼旁边的胡小洋,瞧瞧吧小子,这就是实力,成天乱搞男女关系那是粗夫。

“呵呵呵,太好了,老张,如果真像玉良说的那样去搞,那我们村很快就富裕起来了。”老支书说:“玉良啊,刚才我和村长还在叫小洋去村委会,你就给我们提了这么好的建议,那你”

“我愿意我愿意!”李玉良赶紧点头,“老支书,村长,为村民做事是我的荣幸,我一定不会辜负老支书和村长的。”

老支书和村长面面相觑一下,这孩子接话咋这么快呢?我不是想说这些话啊。

“呵呵呵,好,那你也来村上吧,诶”老支书顿了顿:“你就和小洋一起,啊,你们负责我们村的工农业好不好?老张,你看呢?”

张怀玉笑着说:“要得!呵呵呵!”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啊,你们要抓紧,啊。”

张怀玉站起来:“那,老钟,我先走了!”说着拍了拍胡小洋的肩膀:“有空得我们家来耍,在七社。”

“呵呵呵,老张,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老支书说。

“要得!我先走了!”

要是得到胡小洋这个女婿,哎呀,脸上更是油得发光,有文化,大学生,城里人,呵呵,娃好啊。

“老支书,我我有点事,也先走了!”胡小洋跑了出去,“村长,我送送你!”

李玉良脸色黑暗了,心中在揣摩他们说的什么事?胡小洋怎么和村长这么热乎?

“啊,嘿嘿,老支书,那您先忙,有事叫我,我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去村上。”李玉良说完也走了。

胡小洋和张怀玉热情的寒暄了几句,就是想说明自己有女朋友的事,没想到还没开口,就被张怀玉堵了回去,而后笑着先行走了。

李玉良在后面说:“行啊,这么快就笼络了领导的心,还真没看出来是个马屁精啊。”

胡小洋转过身:“你说什么那?”

“他跟你说什么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李玉良“哼”了声:“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讨好那两个老东西,好为你说好话,早点回城里,如意算盘不错,可不见得有希望。”

“你”胡小洋恨的想抽他几耳光。

“二楞,咱们回家了!”

二楞一叫,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跟着李玉良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个王八蛋跟你说什么了?”罗娜看见两人的表情不对,也跟着出来了。

“没事。”

罗娜看着胡小洋:“哎,你不会真想和村长攀亲道故吧?”

“你屁话,我也想,哪能吗?”

“你还有什么事不敢的,就装吧你,指不定心里乐呵成啥样了。”

胡小洋刮目相看了,笑着说:“唷嗬,吸收能力很强啊,这么快就学会了这里的土话。”

“哎,他爹,我怎么看咋就觉得娜娜和小洋搞上了啊。”四婶痴痴的站在老支书旁边望着门口的两个人。

老支书歪歪嘴,“你个老娘们晓得个锤子,别瞎说。”

“我咋就瞎说了。”

老支书也笑眯眯的看着胡小洋和罗娜,心里在捣鼓着好事,“哎呀,要是小洋他们能一直留在咱们村该多好啊。”

“好啥呀?”

“我说你这个老娘们就是没文化。”老支书训道:“他们可是有文化有知识的小伙子,那想法就和咱们村里的那些大字不识的文盲就不一样,那村里头有哪个写得出来,啊,这么一手好字?”

“你还不是写不出来。”

“嘿,你这个老娘们”

四婶没理他,端起簸箕进屋了。

“你说既然我们来了,就不仅仅只是跟他们一样每天闷着头种地种地,也不使用科学,也不改变策略,那怎么行?”

“你看看这里呀,四面环山,那地一看就知道种不出好庄稼来,我看怎么弄都没用,还是要发展工业。”罗娜说。

“因地制宜,这里是偏僻的农村,那农民就是靠庄稼来生活,如果连农业都抓不起来,那他们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了,更别谈什么工业。”

“那你想怎么弄啊?播金种子?”

“别扯那些没用的不是我想怎么弄,我只是可以给他们提一些有利于农作物生长,或者其他有经济效益的产品的建议,那决定权是老支书和村长。”

“别谈这个了,没劲。”罗娜暧昧的拉了下胡小洋:“进去坐一会。”

“不了,我一会就走。”

罗娜不高兴了,瞪着他:“一点没有做爸爸的样子。”

“啥?”

胡小洋有点迷糊,再问:“你再说一遍?”

罗娜咬着唇,有点羞涩,小声说:“我好像有了!”

“什么?我靠!”胡小洋盯着罗娜的肚子傻眼了,他突然感觉这是一个噩耗一般折磨着他,“你确定?”

“不知道,那个已经晚来五天了。”罗娜眨眨眼说,脸上掠过一丝欣喜。

“什么时候的?好像没有这么快,你是不是算错了?我们才来多少天啊”胡小洋心里默算着。

“你个笨蛋我们是上个月六号就做了,本来是每个月八号就应该来大姨妈,现在多少号了?都十五号了,还没来”

胡小洋一时间蒙了,“完了完了,这下完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你什么意思啊?”罗娜打了他一下。

13. (1)

“我们突然搞到这里,是不是?因为什么就不用说了,现在我们就应该努力保持自己的纯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再被人闹出什么风言风语,那我们的前途可就真的完玩了。”

“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只想着自己的前途,自己的宝宝都不管了,大不了辞职不干了,谁稀罕那工作。”罗娜愤怒道:“反正我当初也只是想要个宝宝,你任务完成了,跟你没关系了,你可以不管,我也不怪你,你要去做你的官梦就去做,我会照顾自己的宝宝。”

罗娜转身要走,胡小洋拉着她:“我的祖宗也,你小点声行不行?”

“我怕什么?反正他们早晚都会知道,解雇我也没话说。”

虽说当初罗娜的确跟他借精生子,以后让他不要过问,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啊,大老远跑到异地他乡,一个亲朋好友都没有,又是在传统封建的农村,别家可能不会在乎什么,或者说很多家庭不会在乎,但这是在老支书家里,他以后还怎么在村里领导群众?

胡小洋这个时候不能不负责啊,抓着头皮心里挣扎了几分钟,“好吧,你现在安安心心的养胎,其他事你别心了,还有你现在需要营养,我我去给你买好吃的”

“哎,你去哪买呀?”罗娜叫住他。

“哎哟!”胡小洋才想到走不出去,“那那我去给你到河头摸鱼,你等着啊我现在就去”

“哎,你慢点,别淹着!”罗娜看着胡小洋远去的背影喊,心里骂了声:“笨蛋!”

伸手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里面的小东西在天天成长,罗娜脸上就露出幸福的微笑。

刚刚下了雨,西头河滩的水有点浑浊,看不清石低,胡小洋心里激动也不顾这么多,一杠子跳了下去,那水凉得刺骨,冻得嘴打啰嗦。

“我草他妈,喲哟哟。”

小石块下面有螃蟹,无论大小都按住,这个东西养奶水,正宗山螃蟹,个头不大,最大的只有洋芋的块头,摸了四个,把衣服脱下来包住,上游有一些石头比较大,下面很多缝隙,胡小洋伸手进去摸,这一摸不要紧,有个滑溜溜的东西挡了下手。

“哈哈,他妈的,今天有搞头。”

挽起袖子,几个小娃子从那边哦哦哦的跑了过来。

“嘿嘿,有人在摸鱼。”

“我们也摸鱼。”

“哥哥,那里头有黑乌棒。”

喊哥哥的是二楞,几个娃子也跳下水,脚杆冷得发紫。

“二楞,你们干啥?”胡小洋吼道:“摸搞,摸把鱼吓跑了。”

“哥哥!”二楞呼哧一下吸了口掉下来的鼻涕,“石头底下有黑乌棒,好多。”

“啥是黑乌棒?”胡小洋不懂。

“哎呀,就是我也不晓得啷个说。”

“它的身子是黑的,有这么大”

“狗娃子,你说错了,还要大些。”

胡小洋看他们的比划也不知道说的什么,不管他,伸手下去一抓,,的确有大东西,很滑,手指突然一下子抠进一个洞里,扎的指头刺痛。

“哎哟哎哟”胡小洋痛的快速缩回手,那黑乎乎的东西扯了出来,大得有二两,咬住了指头,用力往河滩一摔,掉了,“我**妈,哎呀哎呀,指头流血了。”

“哥哥,那是娃娃鱼。”

二楞吓得成三愣了,大喊一声。

胡小洋跑到岸上,那黑乎乎的东西在地上打挺,用树枝动了动。

“这不是鲢鱼吗?哪个说的是娃娃鱼?”胡小洋赶快弄进衣服里。

第一次收获不小,搞了三条鲢鱼,四条鲫鱼,在二楞那里抢了一条,加上螃蟹,哈哈,晚上他们可以大吃一顿了。

回来的时候,胡小洋又跑到田里钻黄鳝,这个东西需要技巧,搞了满身泥巴不说,一条都没有收获,提起一包衣服跑回了屋。

“罗娜罗娜”

罗娜听到是胡小洋的声音,赶紧从屋头出来,就看见胡小洋挽起袖口,裤管,脸上,身上,全是泥巴,手里提了一大包东西,还在嘿嘿嘿的傻笑,罗娜被眼前的情景震的眼眶湿润了。

“快点拿盆子出来。”

“这是啥?”

“你看”胡小洋摊开衣服往盆子里一到,一大堆东西在里面噼里啪啦的跳,“哈哈,哈哈哈。”

罗娜泪眼模糊,被那些可爱的螃蟹,黑乎乎的东西逗得噗呲一笑。

“你手怎么了?”罗娜看见胡小洋手指在流血。

“噢,没事,这个要咬人,长了牙。”

“你怎么不小心点。”

“我拿一条回去给王嫂,不然她要骂我。”胡小洋提了一条鲫鱼在手里,“我先回去换衣服,你喊四婶晚上就煮汤,这些东西大补,先走了。”

“小洋”罗娜看着胡小洋跑远的背影,泪水哗啦一下流了出来,这么冷的天他跑去河里给自己摸鱼,脚冻得惨白,心疼的很。

四婶在围裙上擦擦手,望着走出来,“娜娜你跟哪个说话?”

“是小洋!”

“哎呀妈,这么多,他去河头摸的?”

罗娜点点头。

“你啷个哭了?”

“没事!”罗娜转身把盆子端进屋里。

四婶朝外面望去,已经不见胡小洋的身影,回头再看了眼屋里,心里在想着什么。

王嫂背了筐红薯从地里回来,看见胡小洋一身泥巴。

“狗东西,你啷个身上搞起稀泥巴。”

“嫂子,摸了条鲫鱼孝敬你。”

“快点进屋洗,要感冒!”

王嫂把鲫鱼放进水缸,炉火升起来,再到厨房把温水端过来倒进脚盆里。

胡小洋冻得不行了,火一烤,很舒服。

“衣服脱了放到,我给你洗。”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就不要脱了。”

“啷个不脱?你还害臊。”一拉,**掉了,神棍啪嗒一下摔了下来,“用都用过了,还不好意思。”

这乡下人说她保守呢,他妈的比城里人还要开放,说她开放呢,连xiong罩是啥东西都不知道,还用的是一块白布勒住**。

“你说你是不是吃了牛鞭,啷个长这么大?”

“嫂子,我没有吃啊。”

王嫂抓住就撸起来,脑壳又晕惑了。

“这几天不能日了,嫂子下头好痛,真的肿了。”

“你抹药没有?”

“抹了,要等几天才得消肿,你这**日起来就是安逸,只有那么舒服了,就是搞得痛。”

胡小洋只是坏笑。

“这几天嫂子养伤,你难受不?”

胡小洋苦着脸,“难受!”

“要不你找柳枝泄一哈火。”

“柳枝?”胡小洋瞪大了眼。

“啷个的?柳枝有技术,她还跑得镇上卖过麻痹。”

“不会吧,柳枝是鸡婆?”胡小洋难以置信。

“没有,她只卖过一次,王麻子那个棒槌在外头吃喝玩乐,不寄钱回家,他爹有病要看没钱,柳枝憋得莫有办法了。”

胡小洋一想:“王麻子不是软蛋吗?”

“你啷个晓得的?”王嫂很惊讶。

胡小洋笑着说:“听别人说的。”

“有这回事,他在外头跟别人打架把**踢爆了。”

胡小洋咬咬牙,一缩,真他娘的惨不忍睹。

“那他还吃喝玩乐?”

“日不得了,过一哈手隐,去摸女人的沟子和奶奶,水娃子回来说的。”

“靠!”

这种男人还嫁给他,那柳枝生活很困难啊。

王嫂拿毛巾把胡小洋下面的东西擦干,“不洗了,嫂子看到下面难受。”

胡小洋把干净衣服穿好,暖和了。

“要不我上去找她,可能她要收钱,我跟她说一哈拿两个鸡蛋走。”王嫂想了下又走回来,“还是你跟我到她屋头且,王麻子他爹有病,床头离不开人。”

两个鸡蛋值多少钱?

胡小洋和王嫂来到柳枝的家,房顶上的烟囱还冒着白烟,缓缓升起,三间土坯房子,土墙上开了一道口,看上去快要倒塌一样恐怖,进屋里,一股浓烈的药味灌入鼻孔,胡小洋和王嫂捏着鼻子。

“柳枝柳枝”

王嫂喊了两声,没有回应,屋里黑灰灰的没有什么光线,地上潮湿,乱糟糟的,也没什么家具。

听到东边屋里两声咳嗽,王嫂和胡小洋走了进去,床上躺了个老头,瘦骨嶙嶙,张嘴啊啊啊的呻吟。

“叔,你好点没有?我们来看你。”王嫂说,把带来的五个鸡蛋放到他床头。

老头呜呜呜的回应,说不出来话。

胡小洋他们走出去后就撞上从厨房出来的柳枝。

“姐,你过来了!”

“柳枝,快来,我给你带个人!”王嫂把胡小洋牵了过去。

两个人对视着,柳枝正如其名,身材苗条得像柳枝,腿很长,穿了条黑白条相兼的裤子,瓜子脸,白净柔美,眉目翘盼生辉,但是脸庞显得憔悴,薄薄的小嘴有些干燥。

王嫂瞧瞧两个人看得入神,笑着说:“莫看了!”

胡小洋愣了愣,这婆娘的确漂亮,水灵灵的,咋就会嫁错了狼呢?

“嫂子,你好漂亮!”胡小洋笑着说。

“漂亮啥,你看看这一身的乱,哪有王嫂漂亮?”柳枝红着脸说。

王嫂心里一阵窃喜,没想到这么快就上道了,她再呆在这里打扰二位的雅兴就不妥了,笑着说:“看把你嫂子吹的,柳枝”王嫂靠近柳枝耳边嘀咕了几句。柳枝看了眼胡小洋,脸又红了。

朝,胡小洋感觉自己怎么像西门庆和潘金莲,王嫂就是那恶毒婆子。

“那我先走了,小洋”王嫂跨出了门,跟胡小洋递了个眼神。

“王姐你来耍!”柳枝目送了王嫂离开,转身拘谨的说:“小洋你坐!”

“嫂子!”胡小洋走了过去。

柳枝以为他要干,反手快速把门关上,屋里更加阴暗了,胡小洋坏笑一下,婆娘好,把她顶在门板上,嘴巴就咬上了,两个人抱成一团,安静的屋里开始喘息起来。

“呜呜咳咳咳”

东屋传来了老头的咳嗽声,胡小洋的嘴抽离出来,向柳枝暗示了下。

“莫管他,肺气肿,脚又瘫痪了。”

王麻子他爹知道儿媳妇在隔壁屋干什么,本以为咳嗽几声他们就停下,没想到又开始了,急促的呻吟传到老头子的耳朵,想阻止又力不从心,这个贱人,是老子王家的儿媳,怎么就偷人了?还就在他的耳根下,气得急火攻心。

“咳咳咳咳咳咳呜”

柳枝急不可耐,抓住胡小洋下面的东西就浑身一个激灵,,这是个啥东西?比冲棒还要粗,身子软得像烂泥贴在胡小洋的身上。

“慢点慢点,莫急躁!”

13. (2)

13.(2)胡小洋按住柳枝的头,棍子往她嘴洞里面插,都不敢用力,呼哧呼哧的。

“我口小,包不住,害怕咬到你。”

柳枝靠在门上,裤子一脱,如白玉般的在黑暗处发亮,自个抬起一条腿,“快日,逼。”

老头聚精会神的听动静,门板轰唏轰唏的震的好像房子都在摇,急得怒火中烧,嘴里又喊不出来,浑身无力,想爬起来抓床边的拐杖打死胡小洋那个野物,一下子瘫软了下去,绝望的呜呜呜哭起来。

柳枝两条腿夹紧,挂在胡小洋腰上张开嘴叫唤,“啊,啊,啊啊啊啊。”

老头子听到这叫声心头像插了根针,xiong口剧烈的起伏,口水眼泪模糊,不停的喘气,突然咯噔一声,眼皮一番,不动了。

弄了一个小时,柳枝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喘气,胡小洋也累坏了,拿了一百块钱给柳枝。

“给老爷子看病。”

“不要,他到死不活的,再多的钱都煮了药罐子”柳枝坐起来,“娘希匹的,你这个跟牛一样,不软啊。”说着张嘴又含住了。

胡小洋翻开她双腿,被柳枝按住了,“嫂子嫂子不行了,王姐莫有骗我,要把麻痹都要日烂,这么凶。”

神棍已经被柳枝吸得硬了,箭在弦上,不发不行,没有理会柳枝的求饶,一竿子插了下去。

“啊”

又捣鼓了一个多小时才完事,累得筋疲力尽,柳枝张大嘴浑身打摆子,双腿呈八字形分开,下面流了一滩水。

“哎呀妈呀,好凶,你吃了啥子?**这么能搞。”柳枝骨头都松软了,慢慢爬起来。

“五谷杂粮啊。”胡小洋笑着说:“钱拿去,给老头看病,我看你也要去买点药抹,都变形了。”

家里实在困难,柳枝没有再推诿,“要得,你要是想日麻痹了就来嫂子家,下回喊王姐一哈,嫂子一个人吃不消。”

“要得!”胡小洋抹了把嘴,正要离开。

“爹起先好像在叫唤,啷个没声音了?”

两个人走进去一看,老头子两眼翻白,死得硬邦邦的了。

“啊呀,爹爹啊你啷个就且了啊。”柳枝趴在床头嚎哭起来。

胡小洋傻眼了。

晚上就请的道士来念经,敲锣打鼓,哭天喊地,披麻戴孝。

“你们是不是就得堂屋搞的?”

胡小洋难过的点点头。

“哎呀吗,叔可能是气死了,你也莫难过,叔那个样子活起也恼火,死了也算解脱。”王嫂说:“你就得屋头莫过且了,看到难受,我过且帮柳枝煮饭。”

胡小洋点点头,双掌合并,闭上眼睛祷告。

丧礼办了三天,乡亲父老都去忙活,最后一天结束,人走完了,王嫂才把柳枝拉到一边:“柳枝啊,莫伤心了,都是姐对不起你,对不起叔,要不是姐”

“姐,我不怪你,也没有怪小洋,都是我没有注意。”

王嫂塞给柳枝五百块钱,“你拿到,这是小洋给你的,他去村委开会了,要当官,柳枝啊,以后有啥事就找我和小洋,莫跟姐客气哈。”

“姐,我不要,好多。”

“叫你拿你就拿,王麻子两个砍脑壳的哥哥也没有拿钱出来,不孝子,柳枝,你写信给王麻子莫有?”

“我不晓得他得哪里?”柳枝眼睛哭红了,楚楚可怜。

“他妈的,你莫管他,等他死在外头算求了。”

今天开村委会,相关人员都到齐了,老支书说:“大伙都晓得上面领导跟我们村派来了几个娃,啊,他们是文化人,又是机关里头的,到咱们村,啊,那就是来帮助大伙发家致富的,今天我要跟大伙宣布几件事,罗娜站起来跟大伙亮亮相。”

“大家好,我叫罗娜,请大家多多支持。”罗娜微笑着说。

“坐下!”老支书说:“小娜在区里头是计生委的主任,下来给我们村当会计,那是屈才了。”

“老支书,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凭什么啊?”张撸管不服气,站起来吹胡子瞪眼睛。

“你吼啥子,啊,写个发言稿都搞不透,你当民兵连长。”老支书说。

“老支书。”罗娜站起来:“您就让我给张会计学学吧,我也没有做过会计,怕弄不好。”

“我看行,撸管,你教教小娜啊。”村长张怀玉说。

“好吧,工作上你们要相互支持,啊。”村长发话了,老支书要给面子的,接着说:“玉良呢,负责我们村的工业,虽然没有什么工厂,就一家酒厂,和镇长老大

开的纺织厂,我们要把它搞大,啊,厂子在我们村,这是发展的好机会,我们抓住它,这是玉良写的一份改革计划书,已经分给你们每个人了,都看一下,有意见的

就跟玉良,我,老张,提出来,大家商量。”

“那下面,啊,小洋呢,就负责我们村的农业,站起来跟大伙瞧瞧。”老支书伸伸手。

“我叫胡小洋,以后请大家多多支持我的工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请给予批评与指正,谢谢!”

“好!啊,小洋,负责我们村的农业生产,下来后,就把他们三个人的工作情况向社员广播通知,我就宣布这些,老张,你说”老支书看着张怀玉,他摇摇头,“好吧,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

下来后,胡小洋朝老支书追了过去:“老支书!”

“小洋,要抓紧搞一个计划书出来,老张要看,有什么需要就提出来。”老支书说。

“好,我这两天就做出来,还有,老支书,我们这样不通知镇长吗?”

老支书笑了声:“啊,这你就不用心了,我说了哪个敢不听?呵呵呵呵,好了,我还真要去镇上找镇长,跟他汇报一下工作,也会顺便提到你们,先走了,有事回来说。”

“我们不用去吗?”

“不用,你们过铁索桥要晕菜。”

老支书一走,罗娜捂着嘴从后面跑了出来,胡小洋一愣,追了上去,把她拉到一边:“现在就有孕妊反应啦?”

“怎么啦?吃多啦?”李玉良走了过来。

“怎么从你嘴里就出不来好话?”胡小洋愤怒道。

罗娜连忙擦了擦嘴,装着没事人似的,瞪了李玉良一眼:“那是狗嘴。”

“你怎么骂人了?”

“你还知道那是骂人?哼。”罗娜别过身子。

李玉良狂怒,看着胡小洋他们都不理他,嘴巴咧歪咧歪道:“行,要是农业搞不上来,有你们好看。”

“关你屁事!”罗娜在后面骂了句。

“行啦,你现在不能生气,回去吧。”

他们一路漫步走回去。

“李玉良刚才给我提了个醒,既然老支书还有村长看得起我们,就要想办法做出成绩,不能辜负了老百姓。”胡小洋话一说完,广播里面就吼了起来。

“广大社员同学们,今天召开了一次村委会,就两点事宜需要向大家通报一下,希望注意收听,第一,根据当前工农业结合城镇改革发现新局面,我们村,形式严

峻低迷,面临巨大挑战。环境条件先天不足这不是经济下滑的充分借口,迎难而上力争上游为迎接国家全面发展做好坚实基础,充分发挥广大社员同志们开拓,创

新,敢于和困难作斗争的精神,和村党支部保持思想高度一致,齐心协力狠抓工农业迈上新台阶的决心”

“呵呵呵,一听就知道是你的口气。”罗娜说。

“村长刚才在忙,他叫我给他写,我能不写嘛。”

“得了吧你,看你乐的,胡主任,以后多多关照小女子。”罗娜细声细气的说,那语气极为嗲。

“靠,你就嘲笑我吧,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屁的主任,老支书没按规矩办。”

会议上给胡小洋宣布了主管农业的主任,虽然老支书有越俎代庖,想做一村霸主的气势,但是进入新世纪以来,特别是“十一五”以来,党中央、国务院对加快推

进农业农村信息化高度重视,中央一号文件提出要加强农业信息化建设,此后6个中央一号文件都持续关注和强调推进农业信息化。党的十七届三中全会指出要不断

促进农业技术集成化、劳动过程机械化、生产经营信息化,所以老支书也不得不警醒。

《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指出:“发展农业信息技术,提高农业生产经营信息化水平。”中央在两院院士大会上明确指出:“要大力发展现代农业科学技术,推进农业信息化、数字化、精准化”,等等中央文件一系列精神,对我们加快农业农村信息化提出了要求。

但是青云乡八里村的农业水平还依然停留在二十世纪,不知道镇上那些领导是干什么吃的,全完感应不到外面的改革春风,在铁索桥就分隔了,村支书老钟在和胡

小洋他们谈论期间,对他的思想和改革决心有了巩固和换新,既然镇长不搞,那我们村也不能等着领导做指示才行动,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被城里人笑话,还

看扁了。

所以老支书也有夹带情绪在里面。

发展现代农业,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对以现代信息技术改造传统农业,努力塑造城乡数字鸿沟

也提出了要求。加快转变农业发展方式,关键是发展现代农业。中央三化同步的战略部署也要求加快发展现代农业。而既能提高资源产出率,又能提高劳动生产率,

横跨农业生产、经营、管理和服务各领域和各环节的现代信息技术是发展现代农业的重要支撑。建设新农村,将农民和市民,城市和乡村,工业和农业有机连接起

来,实现农业和城市生产要素,经济要素和生活要素合理配置双向流动,缩小城乡数字鸿沟,信息化正好甘当此责,所以老支书也是迫在眉睫的想搞好农业生产,这

些东西对于八里村村民来说,包括自己,都是一项新的认识和突破。

信息本身发展也是我们促进抓紧制定的重要因素。农业部党组高度重视农业信息化发展工作。农业部专门在市场信息司成立了农业信息化推进处。按照部党组的部署,2009年成立了规划编制小组开始着手规划的编制工作,在规划的编制过程中,特别应该注意以下几方面的工作:

一是广泛调研,了解需求,为客观、全面、系统地把握我国农业农村信息化现状及各地对信息化的需求,规划编制小组先后多次到宁夏、新疆、河北、河南、广

西、江苏、广东、北京等10多个省市农业主管部门、基层技术服务部门、农民专业合作组织、涉农企业以及电信运营商、it企业进行调研,基本了解和掌握了我

国农业农村信息化的发展现状、主要需求和发展趋势。

二是多次研讨,准确定位。规划编制组织部机关司局、部属单位、地方农业主管部门和专家学者对规划相关内容研讨,确保规划定位的准确性、科学性和全面性。

三是反复修改,力求完善。在规划编制过程中,规划编制小组以中央会议及文件精神为依据,随着编写进程推进和农业农村信息化形势的变化,数易其稿,力求使规划既遵循国家重大会议及文件精神,又符合我国农业农村信息化发展实际。

我们知道,农业农村信息化工作当然不只是农业部一家的事情,需要很多部委进行配合。

在党中央、国务院的领导下,我国农业农村信息化建设已经进入了一个全方位、多层次推进的阶段,各部委都非常重视农业农村信息化工作,并根据自身的业务职

能开展了一些工程和项目的建设,例如中组部开展了“农村党员干部现代远程教育工程”,工业和信息化部开展了“村村通电话工程”,广电总局开展了“广播电视

村村通工程”,商务部开展了“万村千乡市场工程”,文化部开展了“文化资源共享工程”,科技部目前正在选择一些省市进行“国家农村农业信息化示范省”项

目,这些工程和项目的开展,对推进农业农村信息化发展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在八里村,包括其他村社,现代化科技信息还处在沉睡阶段,没有电话,有电视的

家庭为数不多,这让人不可以理解。

发展现代农业和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目标,按照政府主导、社会参与、市场运作、多方共赢的原则,重点组织实

施了金农工程、三电合一,12316三农综合信息服务平台等工程、项目建设,以此来推进我国的农业农村信息化。通过这些项目的实施,使我国的农业电子政

务、为农服务的基础设施、工作体系、运行机制以及人才队伍都得到了很大的发展。

其中“金农工程”是国家电子政务建设的重点工程之一。通过“金

农工程”的实施,建成了国家农业数据中心、农业部门户网站群和包括农业生产、市场信息监测预警、农业行政审批、农产品市场一站通、以及农业应急指挥与调度

等近20个信息系统,目前,这些覆盖全国省市和计划单列市农业部门和200个农产品批发市场的信息系统正协调有效运行,这些资料,胡小洋在来三水镇之前就

准备了,给老支书一说,他就愣住了,不懂是什么东西。

其实胡小洋也猜出来老支书刚才去镇长的原因,可能是向镇上反应这些情况。

“胡主任,开了会哇。”一人扛着铁楸喊了声。

“啊,是,是。”

男人笑了声,很礼貌的走了。

遇到每个人,都微笑着朝胡小洋打招呼,胡主任叫的热乎乎的。

“我就奇怪了,怎么就不给我打招呼,风光都被你抢去了。”罗娜撅起嘴说。

“我长得帅!”

“滚吧你!”

“对了,老支书和四婶知道你怀孕的事吗?”胡小洋问。

“他们还不知道吧,没告诉。”

胡小洋叹口气,还不知道老支书得知这个情况会是什么反应,不管了,现在木已成舟就让他去。

“怎么啦?你怕了呀?”罗娜看出了胡小洋的担忧。

“没有,我担心你在这里受罪,吃不好。”

“我有钱,只是好难买东西。”

胡小洋忘了这茬,罗娜他娘的贪污了不少钱,想想自己现在,穷困潦倒,一贫如洗,想着这些都是泪啊。

“昨天的鱼好吃吗?”胡小洋岔开话题。

“好吃!”

“好,那我晚上再去给你摸。”

“哎,别去了,水好冷,让我心疼!”罗娜转过身红了脸。

胡小洋笑了笑:“靠,你现在知道心疼人了,这可是稀奇得很!”

“我咋就不知道心疼人了?那都放在心里的,总不可能挂嘴边吧。”

“那我在你心里哪个位置?”胡小洋伸手指着罗娜的肚子。

“全都是!”

“哈哈!那项杰不就没有位置了?”

“哎呀,你现在别提他行不行?”

“好好!”

两个人不一会就到家了。

“进去坐一会吧。”罗娜说。

“不了,我还要回去给老支书整理农业发展规划资料。”

“好吧,那我进去了!”

罗娜刚刚转身,胡小洋看周围没人,“罗娜”跑过去亲了下小嘴。

“嗯”罗娜猝不及防的,举起粉拳捶了下胡小洋。

“我走了!”胡小洋笑着跑了。

罗娜看着胡小洋跑远的背影,一阵甜蜜的微笑后,转身进屋了。

胡小洋回去时,张俊和春熙在和王嫂聊天。

“张俊!”

“行啊你,这么快就当上主任了。”张俊捶了下胡小洋,笑着说。

“你就别笑我了,要是我们八里村农业搞不上去,那我这个主任就要被村民骂了。”

王嫂笑眯眯的拍了拍胡小洋肩膀的灰尘,怎么看,这娃都舒服,是做大官的料,“哪个敢骂你?嫂子跟你撑腰。”

几个人都笑了。

“胡哥!”春熙开心的叫了声。

“春熙!”

“都坐下说话,我给你们拿花生。”王嫂进屋了。

“小洋,你打算怎么弄?”张俊问。

胡小洋叹口气,“老实说,我还真没有信心,你也看到村子现在的情况,外面都变天了,这里还一片狼藉,不知道是镇上无心管理还是市委市政府压根就忘了这地

方,按兵不动不做任何指示,这么多年了,还是二十世纪的样子,电话没有,其他通讯设备也没有,连看电视都困难。”胡小洋无意间扫了眼春熙,**好大,又没

戴xiong罩,靠,乳.头都看得到。

“是啊,我也纳闷镇上农委办那些人一天在干什么,拿着纳税人的钱不做实事。”张俊说。

“老支书去镇上了,他回来就知道情况了,我们如果得不到上面的支持就很难搞,需要资金的投入。”

14. (1)

“镇上会不会是因为资金的问题?”

“不太清楚,老支书回来问他。”胡小洋顿了顿:“张俊,有什么好的建议就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搞,把这里建设成新型农村。”

“胡哥,啥叫新型农村?”春熙突然问了句。

“新型农村和新型城镇化一个意思,就是以城乡统筹、城乡一体、产城互动、节约集约、生态宜居、和谐发展为基本特征的城镇化,是大中小城市、小城镇、新型

农村社区协调发展、互促共进的城镇化。新型城镇化的核心在于不以牺牲农业和粮食、生态和环境为代价,着眼农民,涵盖农村,实现城乡基础设施一体化和公共服

务均等化,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实现共同富裕。”胡小洋说。

“所谓新型城镇化,是指坚持以人为本,以新型工业化为动力,以统筹兼顾为原则,

推动城市现代化、城市集群化、城市生态化、农村城镇化,全面提升城镇化质量和水平,走科学发展、集约高效、功能完善、环境友好、社会和谐、个性鲜明、城乡

一体、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协调发展的城镇化建设路子。新型城镇化的“新”就是要由过去片面注重追求城市规模扩大、空间扩张,改变为以提升城市的文化、公共

服务等内涵为中心,真正使我们的城镇成为具有较高品质的适宜人居之所。城镇化的核心是农村人口转移到城镇,而不是建高楼、建广场。农村人口转移不出来,不

仅农业的规模效益出不来,扩大内需也无法实现。但是作为青云乡,这里其实有很多利用资源,只要我们通过正确的科学发展观来引领,就会使我们村发生翻天覆地

的变化,特别是铁索桥的险,建造的智慧和勇气,这些都可以见证青云乡人民的伟大和高尚,向外界人士展现出来,这里逐渐就进入外界关注的视线里了。”

春熙摇摇头:“我不懂。”

胡小洋和张俊都笑了,胡小洋说:“你说的太好了,铁索桥的宏伟和历史完全可以受到很多人的关注和挑战,你看看,除了青云乡的人可以走出去,其他人都不敢,这就是他们的本钱。”

“我们可以在这里搞个旅游景点,以铁索桥作为旅游景区的部分。”

“太好了,你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但是我们的农业还不能丢,要向那些来旅游的游客们展现青云乡农民最纯朴最善良的一面,我们可以种水稻,蔬菜,水果,鱼塘,鸡场,开农家院,让人们感受最美的风土人情。”

“嗯,小洋,我现在都感受到了风土人情!”

“哈哈哈!”

两个人都开心的笑了。

“春熙,你读过多少书?”胡小洋问。

“小学三年级。”张俊说,很难过,很无奈。

胡小洋叹口气,“没文化不行啊,要是来个外国游客都不知道怎么招呼。”

“春熙,你说的那个学校在哪里?我们去看看?”张俊问。

“就在山头那边,你们现在要去吗?”

“走吧。”

“好!”

两个人一说,就站起身往学校走去。

王嫂把花生炒了下,端出来外面都没人了,摇摇头:“这群孩子。”

他们一路探讨如何发展这里的工农业,一边观察这里的地理环境,还跑到地里去看看庄稼的颗粒,不需要问别人去了解,自己拿眼睛看,身临其境,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大约走了五里路,他们看到了一间破败的房子,上面写着青云乡小学,里面有孩子进进出出,但是不太吵,显得沉寂。胡小洋他们拦住一个孩子就问。

“小朋友,几岁了?”

那孩子一脸脏兮兮的,刚才和别人滚了泥巴,说:“九岁!”

“几年级?”

“一年级!”

胡小洋和张俊瞪大眼,九岁才读一年级?

“那你们的校长呢?”

孩子挠挠头,“你说的是高老师吗?”

“高老师是你们的校长?”

“不晓得,哦,我要上课了。”孩子一溜烟跑掉了。

胡小洋他们走进去,这里没有校园,里面是一间简陋的房子,窗户没有玻璃,木板门已经破裂,全然一副萧条的景象,教室传来一位尖细悦耳的女声,外面站满了一群孩子:

“小草绿了——”

“小草绿了”

“花儿开了——”

“花儿开了”

“果实熟了——”

“果实熟了”

突然有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把门外的孩子一个个全部赶走。

“老师我要读书老师我要读书”一个衣裳破烂的孩子拉着男人的手摇晃。

“老师我要读书”

“求求你”

“.”

一瞬间,地上跪满了孩子,他们苦苦的央求着,哭泣着,向男人表达自己多么渴望知识,也向政府声讨你们的无能。

胡小洋他们喉咙梗咽了,想想自己从小到大,没有为读书发过愁,没有为生活劳苦奔波,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他们想象不到在自己奢侈的生活背后,却还有这么多孩子吃不好穿不暖,她们同样是爹妈养的,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却过着非人的生活。

“你们要读书就交学费,向你们爹娘要,求我也没有用,你们放开”男人说,显得极为烦躁。

“求求你让我们就站在门外。”

“你们走不走?不走我要打人了”男人举起手就落了下去,却悬在了空中。

“你这样打他们是不对的,孩子很无辜,上不了学不是他们的错,错的是政府,错的是不思进取贪污**收刮老百姓血汗钱的人,你是校长吗?”胡小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说道。

男人双眼冒火星,看了看胡小洋和张俊,衣冠楚楚,面静淑风,难道是大人物?

男子放开了手,“没有教学费就不能上学这是规矩。”

“那你们有不能站在教室外听课的规矩吗?”

“这”

“你是校长吗?”

“是!”

“校长,你知道他们这些孩子家庭困难,对于孩子,他们是我们祖国的花朵,未来的希望,我们国家的繁荣昌盛离不开他们,没有学费就不能上学这个规矩是对

的,我们要规矩,没有规矩就乱套了,但是,我们大家都相信,在这个落后的山村,正是因为他们没有文化,没有见识,没有眼界,才无法改变自己的家乡,作为教

育工作者,以教育千千万万渴望知识的人为本,而不是以固定规制,收纳金钱为本,那样是在亵渎教师神圣的职业,国家强盛离不开科学知识,离不开像校

长这样的教育工作者,更离不开前仆后继的有知识,有能力的莘莘学子。”

校长脸一红,“你说得对,惭愧!高老师”

教师里面一位清纯脱俗貌美如花的女孩子跑了出来,二十来岁,笑靥温馨,媚态温婉,头发扎成一把抛于脑后,整张绝美的脸蛋暴露在外,但是她的衣着却朴素无华,上身黑色西服,那是年代久远的设计,穿了条浅红裤子,一双布鞋。

胡小洋看得入了迷,这个地方居然还有如此令人动心的女孩。

“高老师,你就让他们先进去听课吧,学费的事情以后再说。”校长说。

“好!”那女孩子笑着说,望了眼胡小洋,心里突然还很紧张,“来,你们都进来吧!”她温柔的领着孩子进了屋。

“你们两位应该不是我们青云乡的吧?”校长问。

胡小洋抽回女孩子身上的视线,回到:“我们是新城区下来到八里村负责工农业生产的。”

“这位是胡主任!”张俊介绍道。

校长连忙礼貌起来,温和的笑着说:“噢,胡主任您好!请到办公室坐下谈。”

胡小洋他们在校长这里了解到像他们这样的学校还有两家,真正的校长另有其人,就是镇公安局局长王克敏,离这里不远的马家桥就是中学,校长是镇党委书记唐宝华,然后镇中心,也就是镇政府旁边,是中专职业学校和普高,这是国家的。

都得出一点,私立学校的教育质量不好,条件差,学生不多,像这样读不起的孩子,整个三水镇可达上千人,非常令人震惊。

出来后正好赶上孩子们放学,胡小洋和漂亮女老师碰了面,一下子就被她吸引住了,女老师有感激之情,对胡小洋微笑了下。

“谢谢你!”

胡小洋受宠若惊,“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是这些孩子们,以及三水镇的父老乡亲。”

女老师一惊,感到无尽的喜悦,他年纪轻轻说话就像个大领导,不过看他眉目嫣笑的样子,和那些喜欢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浪子应该是一类人,哼,衣冠禽兽,我见多了。

女老师娇俏的脸庞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教书育人是我们的责任,这是职业本能,没有什么好谢的。”

在她面前说这话的人太多了,领导也见过,语气和面前的男人一样,说得好听,却解决不了问题,这些当官的就只是下来装装样子,糊弄老百姓而已。但不管怎么

说,女老师听见胡小洋刚才阻拦校长的一席话着实很感动,即便是装装样子,也让校长这个蛮横的粗人都则服了,难道不是吗?

他们这些人说话,总是会甜到人心里去,不然,怎么糊弄过关呢?

胡小洋听到女老师的弦外之音很冷漠,心里有些苍凉,没想到在她漂亮的外貌下,温暖的笑容背后,却隐藏着难以接近的鸿沟,这鸿沟冷若冰霜。

“老师贵姓?”

女老师微笑了下,弯弯的眉毛像月亮:“这不重要吧?”

瞧见了没有?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问别人姓名,不就是认为别人可以告诉他,觉得自己很有魅力,仿佛拉近了距离似的,下次碰见能够准确的喊出名字,来表示自己很重视她,这些不就是这些臭男人泡妞惯用的伎俩么?

胡小洋的笑脸很别扭,自己好像不怎么受人待见?错在哪里?女老师的内心有很大的积怨,究竟是什么呢?

“呵呵!”胡小洋还是笑了下,严肃了起来,“从你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一丝怨恨,能告诉我是什么吗?不会是因为看到我的缘故吧?呵呵!”

女老师微笑着,没有急着回答,很多臭男人就是觉得自己非常了解女人似的,从攻克女人的内心来达到自己无耻的目的,好像自己就变成高大的,稳重的,细心的护花使者一样,不过,他比那些男人似乎更能懂得运用技巧,至少不会那么直接。

“你在哪里都很受人欢迎吗?”

胡小洋的笑容僵化了,这绝不是赞扬,好像是一句讽刺的话?

“呵呵,这是什么意思?”胡小洋觉得自己好尴尬。

“没什么意思,随口一说。”女老师盯着怀里陈旧的课本说:“还要回去备课,先走了!”

胡小洋张开嘴还想说话,女老师已经转身走了,给人一种很孤僻冷漠的感觉,一点也不平易近人,但不是高傲,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呢?是她原本就是这种性格,和别人说话也这样?还是只是针对自己呢?

看着女老师远去的窈窕背影,胡小洋心情变得失落起来。

老支书一路牵线线的跑,脸上挂着微笑,好像有什么喜事似的,“王嫂王嫂”

“老支书,你跑啥呀?”

“呵呵呵,快叫小洋出来,我要跟他说事。”老支书笑着喘息道。

“小洋出去了,不在屋头。”

“去哪了?”

“不晓得,他跟张俊还有春熙两个娃出去的。”王嫂说:“你遇到啥喜事了?这么高兴。”

“呵呵呵,镇上同意问市里财政局要钱了,啊,我们村要富裕了,呵呵呵,哎呀,你说咱能不高兴嘛。”

王嫂撇撇嘴,这话说了几百遍了,也没看见自己腰包鼓起来呢?

“小洋回来,你喊他到我屋头来,回来就过来,啊。”

14. (2)

“要得,老支书慢走!”

“怎么了?看你情绪不高。”张俊看见胡小洋走过来一张苦瓜脸,问道。

“没事,哎,很多工作需要改善,很多问题需要解决,很多规划需要制定,我情绪能高吗?”

“别着急,需要一个过程。”

“回家吧,老支书可能回来了。”

胡小洋一回家,王嫂就问:“你得哪且了?”

“我和张俊他们去看了看学校。”

王嫂笑盈盈的弯腰捡鸡圈里面的蛋,后面露出粉.嫩的股沟,看得人血液沸腾,起身后,一脸通红,迷死人!

“把鸡蛋放得屋头。”

胡小洋拿着鸡蛋就进了屋,刚刚放下,就想到罗娜,看了看外面,把鸡蛋塞进了口袋里。

“嫂子,我出去一趟。”

“你又得哪且?”王嫂拍拍手上的泥巴走过来,“噢,我差点搞忘了,老支书喊你回来得他屋头且一哈。”

“好好,我这就且。”

胡小洋捂着鸡蛋飞咋咋的跑了。

四婶舀了一勺子自己腌制的豆瓣叫罗娜问问味道,没想到罗娜一闻就呕吐着跑了出去。

“娃儿”四婶心急,追了出来,拍拍罗娜的后背:“你咋个了?啷个这几天看你老是发干呕?”

罗娜喘着气,摆摆手:“四婶,我没事,就闻不惯那味道。”

四婶是过来人,从这几天罗娜的情况她看出了端倪。

“娃儿,你你跟四婶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娃儿了?”

罗娜一惊,知道早晚瞒不过,垂脸点了点头。

四婶很意外,悲喜交加,“那快写信给娃儿他爹啊。”

“四婶!”罗娜拉着她,鼓起勇气把自己的所有情况告诉了四婶。

四婶愣在那半天,长吁短叹,“哎呀,造孽啊,你说闺女,四婶知道你心里苦,都是女人,四婶晓得。”

“四婶”罗娜鼻子一酸,流了下泪。

“好了闺女!”四婶怜悯的抱着罗娜的头,“咱啥也不想了,安安生生的把娃生下来,啊。”

罗娜点点头,“谢谢你四婶!”

“说啥呢?”

老支书点燃烟斗,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你们这是干啥呢?”

四婶瞪着老支书:“你懂个锤子,这是咱们女人的事。”笑着对罗娜说:“走,咱娘俩回屋!”

四婶很喜欢罗娜,二柱在外面打工,长年不回家,她就希望自己有个闺女,也把罗娜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

老支书笑了声,走到门口转圈,他在等胡小洋那个混蛋东西,不料李玉良过来了。

“老支书!”

“玉良,呵呵呵,咋样?今天去看厂子啦?”

“看了,还了解了生产工序。”

“有什么问题没有?”

“没啥问题,就是资金不足,他们没有钱进原料,厂子运转枯竭,工人两个月没有发工资了。”

老支书从来不相信朱建国老大老二家的厂子没钱,他是镇长啊,听人说他贪污了很多财政款项,,装穷,把钱都存银行了吧?每次村子里要钱,朱建国都说没钱,款项申请了,猴年马月都看不到一个子,这次要不是自己说话到了点,他一样说没钱。

老支书跑到镇上找朱建国,就说村子里需要工农业改革,还把胡小洋他们的方案汇报了,说是如果不动,可能胡小洋他们回城里会去问,还说三水镇怎么没有拨款?他这就是激将法,但是胡小洋他们到村委上班的事不敢提。

朱建国对老支书的汇报显得态度冷漠,因为老支书嘴里把胡小洋的名字提得多,这段时间镇长都在琢磨下去几个人是干什么的,偶尔到区里开会,也会去打听,但是知道的人几乎没有,没有任何的文件下达。

直到朱建国接到一个电话,这是镇政府两台座机其中的一台,里面的人是区委书记汪世友,交代要好好关照李玉良,不得怠慢,至于胡小洋,那和李玉良下去的目的不一样的,一个是为了帮助青云乡改革发展,一个却是在代罪,一个有罪的人就应该接受改造。

汪世友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朱建国诚惶诚恐记在了心中,老支书去镇上,他也特别交代了要好好关照李玉良,还问胡小洋改造的表现如何,如果不听话,他将下来严惩。

这次,老支书也才从朱建国的口中得知了胡小洋他们下来的真正目的和身份,但是,老支书心里有疑点,那就是几个人一起下来,为什么单单叫关照李玉良?这里是农村,不是城里,如何关照?

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黄土都要盖住头了,老支书识人的眼光不会错,那就是胡小洋是个好娃,反而从李玉良身上看到一些不务正业野心勃勃的坏现象,但是老支书没有向朱建国反应这些情况。

他高兴的是这次的汇报终于得到了朱建国的接受,无论朱建国是看在李玉良的份上才答应,还是其他原因,反正村子看到了希望,但是埋藏在心里的憋闷却远远大于这个,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那你看厂子还要怎么管理?呵呵呵,你现在管工业,就是要把这两家纺织厂和一家酒厂的规模做大,效益提高,那就可以拉客户,我们村的老百姓就有了工作,这工作有了,钱就有了嘛,呵呵呵!”

“您放心,我一定帮他们想办法,但是呵呵呵,还是资金的问题。”李玉良说。

“我已经向镇长汇报了,可能资金就要下来,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

“那太好了!厂子有救了,老百姓生活也要好起来了。”李玉良无比激动,要是款项下来,一可以搞点贪污,二来也可以提高业绩,为提前回城做好保障。

“那你先回去吧,有情况再告诉我。”老支书下逐客令了。

李玉良听出了口气,老东西,你算个求啊,在老子面前装蒜,也笑着说:“好,那我先走了!”

老支书看了眼李玉良,没有说话,蹲下去抽起了闷烟,五分钟后,胡小洋才啪嗒啪嗒的跑过来。

“你跑哪去啦?等你半天?”老支书一烟袋敲过去,现在看见胡小洋心里就有气,你个青皮蛋子,怎么得罪人了啊?

胡小洋揉了揉头,老支书咋啦,还打人:“我去那边学校了。”

“包包里面是啥东西?”老支书看见胡小洋掖着藏着。

“没啥,嘿嘿!”

“你还没啥?是不是得别个屋头摸的?”老支书的烟袋一扬。

胡小洋吓得跑了进去。

老支书摇摇头,笑了。

这一幕,被潜伏在草堆旁边的李玉良看见了,用力拽着桔梗,咬牙切齿,老东西,真如我所料,要私会胡小洋。

“李主任,你爬在桔梗上干啥?”

后面一个声音响起。

李玉良连忙站起来拍拍身上,笑着说:“唐婶啊,嘿嘿,瞌睡了,就”

“瞌睡了回屋睡嘛,你得”

“好好,那我回去了。”李玉良仓皇的跑掉。

唐婶摇摇头:“这个人真是怪物!”

胡小洋把包包里的鸡蛋拿给罗娜,“煮了它,我在王嫂那里偷的。”

“你怎么可以当小偷啊?“

“别管了啊”胡小洋刚刚说完,耳垂就被后面的四婶牵住了,“哎呀哎呀,四婶”

“四婶”

“狗东西,你过来”四婶让屋头一带,胡小洋嗷嗷嗷的叫着撅起了。

“搞啥子你们得?”老支书在门口喊。

“没你啥事?”四婶一吼,老支书乖乖住嘴,嘀咕着出去了。

胡小洋虽然讨人喜欢,但是在四婶眼里还是一个嫩水水娃儿,吃了饭碗一丢就跑了,不会顾婆娘,她要理嘛一下这个事,两个人虽说不是夫妻,,那肚皮头

娃儿都有了还不得负点责任?罗娜都是城里人,现在回不去,那以后总是要回去的,不管以后罗娜还会不会忘记乡下这个四婶,反正在村里一天就得心疼她,心甘情

愿。

四婶是不喜欢乱搞男女关系,如今项杰的老公在做班房,又是个软蛋,作为女人有天生的母性,想要宝宝也是正常,现在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四婶还是一样的心疼罗娜和她肚子里的娃儿。

“四婶,怎么啦?”胡小洋揉揉耳朵。

“四婶跟你说啊,娜娜肚子里有娃了,你要有男人的担当,别跟个猴儿似的东跳西跑。”

胡小洋错愕,看了眼罗娜:“你们都知道了?”

“娜娜都跟我说了。”

“四婶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不会不闻不问,那河头的鱼都是我摸的。”

“四婶,小洋不是那种人。”罗娜摇摇她手。

“不是那种人我也要提醒他。”

“只是四婶,跟你和老支书添麻烦了,我担心村里人封建,胡说八道,传出的话对你们不好。”

胡小洋说得在理,这村里头的婆娘闲的卵疼就爱四处吹喇叭,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红的,她是了解村子里那些婆娘的个性,不遵守妇道到处偷男人留种,好名

声都给她们搞臭了,现在罗娜突然怀孕,还指不定被那些狐狸怎么编排,说不定还会认为是老支书老不正经,那老钟家的颜面就扫地了,一村支书,一大把年纪

了,搞出这些丑态死活说不清。

四婶沉默了,过了会说:“行了,没啥事,你出去跟老头子说话吧。”

“谢谢你,四婶!”胡小洋道谢后出去了。

“你们几个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老支书看见胡小洋出来就问。

胡小洋挠挠头,不知道怎么说,“没啥事,嘿嘿,对了,老支书,你去镇上要到资金莫有?”

老支书笑了:“你猜?”

胡小洋一看就知道有好事,“要到了,哈哈,哈哈哈,太好了!”

老支书给胡小洋说了到镇上去的情况,要他尽快把农业方面搞出名堂,自己也好跟镇长去汇报一下他的政绩,从而消除别人对他的排挤,真是用心良苦啊,胡小洋

走后,老支书没有吃饭就跑到村长张怀玉家里去了,他看出了张怀玉对胡小洋有好感,何不让两家成为亲戚,那自己也和张怀玉扭成了一股绳,今后有什么事大家都

不会拆对方的台。

王嫂家里突然热闹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左邻右舍有的提着老母鸡,有的拿几个蛋,有的背一筐粮食过来,啥东西都有,摆得屋

头满满的,笑得王嫂嘴巴合不拢,都是听到了广播里面的通告,胡小洋当上了村委主管农业的主任,那不赶快来巴结巴结?家里有事,只要胡小洋帮忙张罗一声不就

解决了。

老支书虽然住的离王嫂不太远,都知道老支书是根四季豆不进油盐,铁面无私两袖清风,谁送的礼物都不要。

四五个女人在王嫂闺房里面嘻嘻哈哈的聊天,胡小洋一看满地的东西,就喊:“嫂子,什么情况?”

“他回来了,我们出去看看!”王嫂从她屋头出来,后面跟了四个女人笑容如花的看着他。

“嫂子,这些是”

王嫂一一向胡小洋介绍了四个女人,吴月花,张丽丽,王小琴,王雅思,都是和王嫂以姐妹相称,这里外姓很多,可想留了多少野种。

其中吴月花和王雅思两个少妇美得掉渣,风情万种,媚态妖娆,举手投足都有一股摄魂的劲,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闪着,看得胡小洋牙痒痒。

“小洋,嫂子们说的话你听到没得?”王嫂突然说。

胡小洋一愣,“啥?啥话?”

几个女人咯咯咯的捂嘴嫣笑起来。

“胡小洋,嫂子家的田拿给方脑壳占了,你帮嫂子给他说说,让方脑壳还给嫂子吧?”王雅思穿了件褐色上衣,脖子雪白,领口一块白布包住了**,都快掉下来了,胡小洋都忍不住想伸手过去捏一把,爽死了!

“哪个叫方脑壳?”

“二奎大爷屋头的,那锤子人是他妈个野物,不讲道理,你跟嫂子去说说嘛。”

几个女人在王嫂闺房都得知了胡小洋下面那神棍很厉害,牛麻痹都要搞烂,长得跟刨火棒似的,这些女人的男人都跑外头打工去了,自己带着娃儿在屋头,听到这么凶,都不相信,想来给他日一下,麻痹都痒得流水了。

“好的,我有空就去!”

“小洋,二娃子那野物偷了老娘一只鸡,别个都说是他,他还不承认”

“小洋,我想搞个鱼塘养黄鳝,你帮我说一哈,要不要得”

“小洋”

“.”

胡小洋捂着头,耳朵里嗡嗡嗡吵得像有蜜蜂。

“行啦!”胡小洋一吼:“几位嫂子的事我放心上了,但是这些东西你们拿走!”

“这些都是小东西,你们吃,王姐留到!”

“你们拿走”

“不要。”

“留到。”

“我们走了。”

“要得”

“喂”胡小洋追出去,几个婆娘都晃着肥钩子跑了。

胡小洋心想罗娜坐月子需要营养,在这里买东西要穿过铁索桥,那桥比阴阳桥还恐怖,心里有了胆怯就忘了行为准则。

“嫂子,快藏起来!”

现实社会就是这样的,礼尚往来成了中国传统,说白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别人送东西就是为了你能够帮助他,收了,对于八里村民来说,这些东西过年过节

才能吃,牙缝里省出来得,显得黑心,不收呢,别人以为你瞧不起人,以后指定拿冷眼看你,工作都不好展开,拿人东西与人方便。

一想,只要把握好尺度,控制好贪念就行,不要大把大把的收钱财,以收取利益为目的,那就过界了。

胡小洋还有正事要搞,盘腿坐在床上取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把农业规划书写好,立一个全方面,有深度,具创新的文件内容出来,那是的确想要改变村民的生活条件,但是这里没有网线,上不了网,相关资料不能查阅,很困扰。

根据了解,现在村委还没有成立农村经济合作社,村民到现在为止都是自生自灭,得不到政府的经济保障,更别说买保险,信息化工程启动很困难,都没有读多少

书,对于村民来说还是稀奇的事,难啊,很多困难摆在眼前,很多工作没有刷新,很多基础建设没有开展,各方面都要同步发展,需要上级积极配合和支持。

老支书老了,现在想大搞一番都心有余力不足,胡小洋他们一代现代知识青年,血气方刚,朝气蓬勃,有新思想,新思路,给老支书注入了兴奋剂,重新拾回了信

心,他感觉,只要胡小洋他们还留在八里村,这里就能看见曙光,看到希望,看到包包鼓起来,想到八里村以及三水镇,即将要变成新型城乡一体化,老支书就开心

得睡不着觉。

在村长张怀玉家里出来,天色已经快暗淡了,老支书今天来这里除了唠唠工作,主要就是跟胡小洋说媒,私下里问过胡小洋有没有女朋

友,当时胡小洋对于周慧媚来说的感觉很挂念,但是自己目前什么时候回去都说不清楚,所以就没有给老支书说明,这就让老支书吃了一颗定心丸,胡小洋是没有女

朋友的。

15. (1)

“老张,跟你说的,你考虑一下,我先回去了。”

“叫你吃饭再走,你不听,呵呵。”

“呵呵呵,老婆子要吵,呵呵呵。”

“哎呀,你说的我也在考虑啊,你说我们三水镇这么多年了,从*****到现在苦了两辈子,穷了两辈子,真的过怕了,村委会胡小洋他们的意见让我收获不

小,学到很多知识,也真切的明白了,陈旧的历史必然要被现代化经济社会淹没,国家在发展,谁也不想历史倒退,更不希望停止不进,与国际接轨,这句话我在心

里想了很多遍,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词语,震撼人心啊。”

“哈哈哈,老张,你变了”老支书笑着说,“你越来越像城里人了。”

“嚄!”张怀玉惊呼,“是吗?”

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什么人在一起,你就会变成什么人,通过胡小洋他们的洗脑,他们的确长见识了,张怀玉很激动,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能够说出刚才的一席话。

老支书坚定的说:“当然!”

两个人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只是老钟,你说胡小洋他们能留在咱村吗?他们的家可是在城里,野鸽子怕是养不家啊。”

对于张怀玉的顾虑,老支书笑了,“只要胡小洋能和玉儿结婚,那他就是咱村的人,即便就是以后他和玉儿回城里,他还能敢忘了你这个老丈人?呵呵呵,你就放心吧,这娃我是非常喜欢,要是我的二柱是个女娃都嫁给他,呵呵呵。”

“他能看上咱家玉儿?”

“玉儿知书达理,长得乖巧,能娶到这么好的婆娘,是他福气,他还能不乐意?”

“呵呵呵!”张怀玉开心的笑了。

“那行,我先回去了,你考虑一下。”

老支书向前走了几步,玉儿跑了出来,“叔,我送送你!”

老支书转身,笑了,“你看玉儿多懂事!”

这是一天然雕饰的绝色美人,肤若美瓷,唇若樱花,明眸皓齿,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说话燕语莺声,身材亭亭玉立。玉儿杨柳细腰棕绿色的春衫,镶着白花边的翻颈,墨绿色的裤子,两条裤丝似刀削一样,太美了!

“好,玉儿送送叔。”

老支书走了几步,郑重其事的说:“玉儿啊,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从小乖巧懂事,不应该留在山里吃苦,叔为了你以后过得好,给咱们农村人沾沾光,希望你嫁出去,到大城市里过日子,小洋这娃有文化,一帅小伙,你跟着他到城里不会吃苦,你要明白叔的用心。”

玉儿白皙修长的手指在xiong前搅动着,羞涩得脸红心跳,其实她在屋里就听到了老支书和她爹的对话,出来就是想听听老支书跟她说说胡小洋的情况,小女孩春心萌动。

“叔,我晓得你是为了玉儿着想,我没有读过多少书,人家是文化人,咋会看上我?”玉儿有些腼腆的说道。

“这个你就放心,交给叔,只要你和你爹没有意见,那就成了,呵呵呵,哎呀,叔高兴啊!”

只要胡小洋和玉儿联姻,那这娃就生根了.

“叔,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玉儿温婉贤淑,说话有礼有节,虽然文化不高,但是懂得做人,粉红的脸蛋美目盼兮。

“你跟叔还见外,问吧。”

“他”玉儿垂下了头,心里慌乱无章:“他长啥样?”

“呵呵呵!”老支书笑了:“我跟你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年轻人的眼光跟我们不同,要不你跟叔一起过去看看?”

“不要,叔”玉儿羞得粉腮酡红,咬住小嘴,手里激动得紧。

“呵呵呵,叔晓得,不到成亲哪天不能见面,叔不想坏了这个规矩,但是为了咱玉儿着想,叔去给他要张照片,你看成不?”

玉儿慢慢点了点头,心里慌得喘不过气了,她特别希望看看老钟嘴里说的胡小洋找啥样子,吹得神呼其实的,有这么好的男生吗?玉儿心里想。

和玉儿告了别,老支书双手一背,大步朝前面走,嘴里唱着那古老的歌曲。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四婶在门口看着漆黑的天空张望,远远就听到了老支书的歌声。

“咋还唱上了呢?老不正经的,你想和哪只鸟成双对?”

老支书满面春风,得意洋洋的笑着:“哎呀,老婆子,今儿个老头子我心情舒畅,啊,整两壶酒?咱喝两盅。”

“你个老东西!”四婶见老支书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她也乐呵得不行,赶快进了屋。

“钟叔,啥事这么高兴?”罗娜走了出来。

“呵呵呵,娜娜,钟叔我今天很开心,弄两杯酒喝喝,呵呵!”老支书抿嘴笑着,想到胡小洋就要留在村子,他就激动得不行。

“啥事啊?”

“摆好酒菜,呵呵呵,咱们边吃边说,啊!”

为了听老支书带来的可乐事,根据他的吩咐,酒菜准备好了,罗娜和四婶都美滋滋的望着老支书。

“你个老东西,快说啥事啊,把你美得。”

“我啊,刚从老张家回来,啊。”

“得瑟把你,咋还不知道你从老张家回来?要你重复?”四婶瞪了老支书一眼,“快说,啥事?”

老支书笑了几声,也不卖关子了,嗞一声喝了口酒,“啊,呵呵呵,你们猜我去老张家干啥去了?”

“不知道!”都摇头。

“呵呵呵,我去提亲且了!”

四婶和罗娜放下碗筷,诧异的看着老支书,“提亲且了?”

老支书开心的点点头。

“你跟谁提亲啊?”四婶看了眼罗娜,再看着老支书的得瑟样问道。

“胡小洋!”

“哪个?”

四婶怀疑自己的耳力老化了,皱眉再问。

罗娜一震,恐慌的看着老支书。

“没错啦,呵呵呵,我且跟小样到老张家说媒,你们猜怎么着?老张居然同意了,呵呵呵,哎呀”老支书只顾自己乐呵呵的笑,却没看见四婶和罗娜的脸色已经苍白了。

“你个老不死的,哪个喊你且提亲的?”四婶用力将碗筷一推,呼啦一声。

老支书的笑容即刻僵化了,“啷个地?”

罗娜咀嚼了几下,放下了碗筷,心里憋闷得难受。

四婶跑过来把老支书往外面拉。

“你啷个哪壶不开提哪壶?”

“啷啷个的撒?”

四婶叹口气,事情还不能瞒着了。

“娜娜肚皮头有娃了。”四婶声音压了再压,几乎都没有声音了。

老支书很惊愕,“这是喜事啊!”

老支书不知道罗娜怀孕了,听到这事他很吃惊,但不知其中缘由。

“小洋是娃儿他爹!”

“啥啥?”老支书吓得快心脏病爆发,“这这”

“哎,造孽,我跟你说”

“”

四婶把整件事原原本本给老支书说了,他的脸色一黑一白,取出烟斗沉默着猛抽了几口。

“那娜娜和小洋现在啷个想的啊?”老支书焦虑起来。

“娜娜说不会跟她老公离婚,等娃儿生下来,娘俩就一起回且和她老公过日子。”

“这.这.你们这些娘们就是个怪物。”老支书长叹一声:“那小娜不和小洋过日子,他啷个就不能提亲了?”

“这事给闹的那都是娃儿他亲生爹娘,娜娜和小洋好着呢,我早瞧出来了,你一哈说给小洋提亲,那小娜心里能好受嘛?”

“哎!”老支书愁死了,“你说你们这些娘们,啊那老张家都说好了,等着回信,你要我啷个跟老张开口?”

“哪个喊你且的?”

“你看这事给搞的”老支书所有的好心情烟消云散了,还惹了一身愁闷。

四婶刨了刨老支书,示意老支书去给罗娜道歉。

罗娜木讷的端坐着,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和胡小洋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虽然经常吵架,但是罗娜感觉很快乐,打心底,她是非常喜欢胡小洋的,不然就不会跟他生

娃,又想到在班房里面受苦的老公项杰,要不是为了自己,他就不会去坐牢,她对项杰有愧疚,这个婚,她离不了。她不想只顾及自己而抛弃项杰,那样她会愧疚一

辈子。

所谓世上忠孝两难全,自己遇到的抉择一样令人疼得撕心裂肺,她舍不得离开胡小洋,他是孩子的父亲,但她更知道,她不能抛下项杰,无尽的矛盾化着痛苦折磨着她。

老支书和四婶扭扭捏捏的走了进去。

“娜娜,叔今天做了件错事,要是叔知道你和小洋那叔肯定不会去提亲,你也别难过,老张那边还没有怎么说,啊。”

“钟叔,你就别劝我了,我答应过小洋,我只想要个孩子,现在孩子有了,我就不能再霸占他,他现在有权力去找女朋友,有权力娶老婆,你去跟他提亲,没有错。”罗娜说完,转身进了自己屋头,泪水不经意间滑落了下来。

四婶狠狠掐了下老支书,跟了进去。

“闺女那老家伙没有说透,你千万莫放在心头,啊”

“四婶”罗娜哭了起来,扑进四婶的怀里。

老支书在门口听见罗娜的哭声,心里很难过,披上一件外衣就出门了。

王嫂煮好饭,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缩头缩脑的凑了过来,盯着胡小洋面前的东西眼睛放光,“小洋,这是个啥东西?”

“电脑!”胡小洋说,眼睛盯着屏幕。

“这是干啥的?”王嫂爬上了床,在胡小洋后面说。

胡小洋笑了下,“嫂子,你咋这么没文化呢?电脑你都不知道是什么?”

“嫂子有没有见过。”

“电脑啊,就跟你的脑袋一样,可以记录很多事,知道很多事。”

王嫂摸摸头:“这么凶,这家伙,那那它晓不晓得嫂子下面肿用什么药啊?”

胡小洋扭头笑了,“嫂子,你麻痹还没有好啊?”

王嫂裤子一脱,盘腿躺了下去,用手把瓣瓣掰开,“你跟嫂子看看里头,有莫有烂。”

胡小洋趴头一看,两半凸起的包包的确肿了,洞洞里面红艳艳的,还在流水,用嘴对着那口子吹了下冷风,王嫂钩子一抖。

“好安逸,小洋,你再给嫂子吹一哈。”

胡小洋呼哧呼哧的吹得口干舌燥,“好点莫有?”

“你吹起就安逸,你不吹了还是火焦火辣的痛。”

胡小洋一想:“嫂子,你等一哈,我且跟你拿蛋清,那个东西可以消肿。”

抓了一个鸡蛋,敲开一个,把里面的蛋清倒出来,用手指沾着往洞口上面抹,王嫂身子扭摆了起来,鼻息不经意间就急促了。

“小洋,你抹得好痒,嫂子好难受!”

王嫂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张嘴大口喘气,伸手抓住胡小洋的手指就舍不得丢,还往洞洞里面带。

“嫂子,你不能再搞了,烂的流脓了我看你啷个弄。”

“嫂子心头发慌,小洋你日一下,轻点进把头放进且磨磨。”

王嫂已经急不可耐了,肢体动作越来越亢奋,脸蛋也红晕了起来,胡小洋心想这婆娘真是不可救药了,麻痹都快流脓了还想干,看着那洞口的样子,于心不忍,再一杆子捅下去恐怕要废了。

“要不我进你后面那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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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2)

15.(2)胡小洋看不下去了,王嫂像一条快要渴死的小鱼,真不给她滋润一下,万一去找根棍子来捅进去,那就完了。

“啥?你说钩子吗?”王嫂有些惊讶,后面那洞可是处.女地啊,从来没有开垦过,下面痒得心里实在发慌,也不管了,“要得,嫂子擦干净了得,你要慢点,洞小。”

胡小洋将王嫂翻一面,屁.股撅起,在洞口上抹了一些蛋清,自己的棒槌上面也抹了,就小心翼翼的往里面钻。

“哎呀”王嫂闭上眼睛,身体向前一倾,“嫂子怕你那牛**莫把嫂子的钩子日烂了,拉屎都痛咋办?”

胡小洋也是憋得不行了,硬得跟铁棒似的,“那不搞了,你养好了再说,忍忍。”说完就迅速跑进厕所里面,痛苦的套.弄起来。

刚刚下面软了,靠在墙上喘气,老支书就在外面喊门。

“胡小洋胡小洋”

“来啦!”

王嫂没有穿裤子,吓得缩进被窝里。

胡小洋跑了出去,还在看拉链有没有拉好。

“你啷个地?半天不出来。”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我在厕所!”

“过来”老支书手一招,语气很严肃。

“咋啦?”

老支书顿了顿:“你和娜娜的事到底啷个想的?”

胡小洋有点蒙圈,“你都知道了?”

“你到底是要和娜娜结婚,还是生娃以后,你们各过各的日子?”老支书感觉这些破事烦琐得很,必须要理清楚,不然他的想法就会泡汤。

胡小洋知道老支书的问题他早晚会有个选择,既然提起,他说:“以前我们说好了,给她生了娃就互补干涉,可是现在不还早着地嘛?”

“你说你们这些年轻人那”老支书蹙眉难言道:“你们啷个就把事情看得这么简单呢?那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都是有感情的,你是娃儿他亲爹,娜娜是娃儿

他亲妈,你就能保证你们口头上的约定不会被推翻?你这孩子,你”老支书长叹一声:“哎呀,这事给闹的,我认为娜娜的选择没错,啊。”

胡小洋抬起了头:“她是什么选择?”

“什么选择?”老支书盯着他,“那还用问?那项杰是因为娜娜才进去的,她能丢下他不管吗?她要是忘恩负义的事情真做得出来,那老支书都不待见她了。”

“老支书。”胡小洋急了,“您别生气,罗娜真是这么说的吗?”

“你别管她怎么说,你自己心里要有个普,啊,做人要有良心啊,要是良心都没有,那还是人吗?”

胡小洋同样面临着和罗娜一样的艰难抉择,但他比罗娜坚强,干脆。

“我不会和罗娜结婚。”

“这可是你说得啊?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老支书叹口气,语气缓和了下来:“小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种事就要趁现在还早就要作个了断,时间拖的

越长,对你们越没有好处,你们现在就要把关系该撇清的,啊,就要撇清,不要粘粘糊糊,老支书也年轻过,知道那种感觉。”

“我知道,我不会和她结婚,可是现在我必须要照顾她。”

“照顾她是应该的,只要你们两个人心里分得清楚,就好,啊。”

“我知道了。”

老支书离开王嫂的家后,心情又好了起来,那难听的古老的歌谣又开始唱了起来。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这个野物,啷个把罗娜搞起娃儿了。”王嫂在屋里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嫂子,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我们以后就别干了。”

“好好,我不说。”王嫂笑眯眯的,“罗娜的麻痹日起安逸不?她不怕你这根刨火棒?”

胡小洋笑了声:“她那个是灶头,咋会怕刨火棒?”

“这么凶?”

晚上胡小洋就为了罗娜的事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突然之间要撇清关系,说真的,有点残忍,但不得不这样做,烦心的事不想了,看了下今天写好的农业改

革计划,突然,窗户“碰”一声被人丢了石头,胡小洋下床走了过去,想看看哪个敢砸王嫂家窗户,是不是有贼娃子啊?

王嫂屋头的灯灭了,可能睡着了,不知道刚才在屋头是怎么熬过去的,走到窗口就听到外面有人小声喊:

“小洋小洋”

胡小洋一惊,是柳枝,打开窗户,柳枝从外面猫起来一个头,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靠,半夜三更,你怎么在这里?”

柳枝朝他招招手:“你出来一哈,我有事情跟你说。”

反正也失眠睡不着,就开门出去了。

“什么事不能白天说?”

柳枝把胡小洋拉到院子里:“白天不好说,这是晚上的事。”

胡小洋一听,有点明白了,现在少说也有一点了,这么晚了还叫自己,可想这婆娘痒得受不了了,成,晚上自己玩自己皮都快磨破了,最后脑海里想着罗娜的身体

才虚脱的放出水,搞得一点情趣都没有,现在王嫂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好,罗娜怀孕,除了喜欢偷汉子的柳枝,就没有其他人了,胡小洋也想问问哪天晚上在紫竹林那

男人是谁,就跟在柳枝的后面过去了,看见她肥厚的墩就伸手从后面捏了把。

“嫂子的钩子瓣瓣软不软?跟王嫂的比咋样?”柳枝一摸就来了劲,媚态妖娆,在点点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

胡小洋看了看周围,就想在路中央弄一炮,从后面搂着柳枝软绵绵的腰肢,神棍就顶住了她股沟。

“你的软,王嫂的硬,都安逸。”

掀开帆布衣服,双手就掌上了那对兔头,在脑壳上拽了一下,就硬了。

“回屋头且摸。”柳枝嘴上这样说,脑壳已经后仰,和胡小洋耳鬓厮磨了起来。

“回且干啥?”

“你想就得路中间日我啊,过来人看到咋弄?”

夜间万籁俱寂,乡下的空气格外清新,有醉人的植物芳香,偶尔从田间传来虫虫的鸣叫,仿佛两个人置身于广阔无际的草原,有种像在马背上日麻痹的刺激,非常**,非常劲爆,越是这种环境越兴奋。

“深更半夜,鬼大哥过来看。”

闻了闻柳枝身上的气味,有股乳汁的芳香,手伸下去,就拽住了几根毛发,再往下一摸,,都流了。

柳枝挺起肚皮贴在胡小洋的xiong膛上,墩就在那根铁棍头头上揉磨,心里还是怕被人撞见,不敢太投入,也实在太刺激了,搞得走不动路。

“怕贼娃子碰到。”

“黑,老子就怕没有观众。”

柳枝见胡小洋要在路上来真的了,就把裤子脱掉一半,夜间的凉风吹来,正好冷却了一下下面的灼痛。

“莫磨了,快点脱裤子。”

胡小洋只是把神棍掏了出来,,这风冷得打摆子,从后面一棍子就插了进去。

“啊妈呀,你放慢点也,下头才刚刚收口,那天流血了。”

嘿嗤嘿嗤的站在路中央就搞了起来,把柳枝的肚皮掰仰,一只手拽着那对兔头,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揉捏那个点,一下子就**了起来,腿脚都站不住,打抖,远远看去,就像午夜骑士,更像午夜奸.杀狂,凶猛的蹂躏着,推得肥厚的墩啪响,在田间回荡。

“哎哟,嘶啊哟腿软了。”

柳枝双腿打颤得厉害,实在坚持不住了,不管地上有没有泥巴就跪了下去。

在冷风的吹拂下,冻得**都麻木了,找不到什么感觉,搞的时间特别长,累得柳枝快瘫痪了,胡小洋就把她正面抱起来,柳枝双腿一夹,挂在腰间日,肚皮贴着肚皮,温度马上就上来了,风都吹不进,半小时时间终于交货。

柳枝在树上扯了一把稻草桔梗,把下面流的水刮掉,才倒在胡小洋的肩膀上到死不活的回去。

吴月花在柳枝院子里等得心慌毛躁的,翘首张望,喊她去叫个人大半夜了都不回来,听柳枝说胡小洋的那家伙大得像牛鞭,日得她心儿把把都脆了,很久都没有这

么安逸过,男人长时间在外地打工,夜晚寂寞难耐,吴月花之前在柳枝家里缝鞋帮,听到她说到了胡小洋,心里就对那棒槌蠢蠢欲动,刚开始还有些故作矜持,有点

嘲笑柳枝是个.货,居然偷野男人,回去过后左思右想,村里这些事之前就传得沸沸扬扬,有时深更半夜就会听到哪家寡妇屋头喊捉贼,捉他妈的锤子,捉奸还差

不多。

把娃儿哄睡着,吴月花又跑到柳枝家里来了,先是聊一些豪无边际的家常,话题慢慢转移到胡小洋身上,这是吴月花事先想好的,一聊到胡小洋身上,柳枝就来劲,手舞足蹈的,活灵活现。还摆出一些风.的被日的姿势给吴月花看,好像很光荣似的,洋洋自得。

吴月花听得好生羡慕,怦然心动,就故意带着好奇的口吻叫柳枝把胡小洋喊到她家里来看看。

黑暗中看见了柳枝倒在胡小洋肩膀上回来了,喜不自禁。

“咋个的?你们不会是在哪个角角头日了一火吧?这么凶,狗日子,脑壳都日昏了。”吴月花边说边出来在另一边搀扶着柳枝。

“你啷个不得屋头坐?”柳枝有气无力的说。

“你老头子刚刚死,我害怕!”吴月花娇羞的看着胡小洋,嫣笑着说:“还是胡主任好,愿意当护花使者。”

护花使者?我日,不就是说的你自己吗?嘿嘿,这婆娘有意思,还会说暗语!深更半夜还在柳枝家里不走,究竟想搞啥子名堂呢?

胡小洋笑着说:“要不咋办?我是赶鸭子上架,万一被贼娃子扛走了,我还要跑到村委去喊喇叭找人。”

“村上贼娃子这么多,都是深更半夜摸出来,咋就没见有人喊喇叭找人?”

胡小洋笑了,心想这.货是在跟他说暗语,想不到吴月花不但人长得风情万种,说话还蛮有深度的。

“可能是手段高。”胡小洋顿了顿:“你说手段高呢,有时也会深更半夜听到狗叫,喊捉贼,就是不知道那些贼娃子偷到东西莫有。”

吴月花也很惊讶,想不到胡小洋年纪轻轻悟性这么好,还听出了她的意思,心里美滋滋的,含羞欲放的斜睨着胡小洋。

“你莫有听说过贼娃子偷东西莫有空手回的话吗?”

“这么好偷东西,老子也去做贼娃子算求了。”

“胡主任要是做贼娃子,偷的东西多。”吴月花抿嘴笑起来,咪咪都在颤。

“他锤子嘛偷得多,抓到第三条腿都要跟他打折。”柳枝恢复了精神头,突然一句。

胡小洋和吴月花面面相觑,噗呲一声笑了。这些女人不喜欢吃独食,好东西还懂得与人分享,这是胡小洋很惊讶的事,柳枝是王嫂介绍的,这.娘们又来告诉吴

月花,以后一传十十传百,这村子里的艳福要享受不尽了,把八里村的女人都日了,然后再向邻居黄果树村扩展,那真他娘的刺激啊,胡小洋想到这里露出得意洋洋

的笑。

一进屋,柳枝就拉着吴月花上了床,胡小洋见没有自己的位置,拍拍就要走。

“那我先回且了。”

“你回且干啥?”柳枝跳下床,“外头乌漆吗黑的,滚得田头。”

“柳枝说的对头,胡主任,都一点多了,你还回且干啥?”

胡小洋知道她们两.货的意思,笑着说:“我不可能跟你们两个婆娘睡在一堆吧?”

“哪有啥的?”

“我害怕!”

“你害怕我们两个吃了你?”柳枝斜眼使劲跟吴月花递眼色。

“这倒不怕,我怕影响不好。”

“我们都不怕,你还怕啥?”吴月花说,“快点来躺下,被窝里头暖和,你一个嫩水水娃儿还能把嫂子们咋啦?嫂子啥子没有见过?”

“快来,你个锤子人啷个扭扭捏捏的啊。”柳枝干脆把胡小洋拉上了床,床还算大,一米八的,睡三个人刚刚好。

胡小洋还是装一下纯,没有**服,吴月花和柳枝对望一下,心里在盘算着怎么来共享这根人见人爱的棒槌,特别是吴月花,看见胡小洋下面包起那一团凸得像座山,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究竟有没有牛鞭那么大。

“你睡中间,我喜欢起夜。”吴月花挪了挪身子,把中间胡小洋的位置留出来,“把衣服裤子脱了睡。”

胡小洋心想,吴月花这婆娘把他当孩子看待,指手画脚的,好的,老子当一回听话的孩子,把衣服裤子脱了,穿了条裤衩,里面就包了条乌棒,撑的老高。吴月花眼睛发亮,心儿噗噗噗的跳,,这个东西真的大,不过没把震惊表现出来,女人都喜欢装纯嘛。

三个人都躺好了,沉默了,各自心里都在盘算着什么,柳枝翻过身侧着面对胡小洋,她被日过了,不心慌,手就拽住了那根神棍,有句没句的问胡小洋男女方面很敏感的话题。

“王嫂下面日起来啥感觉?”

胡小洋看了眼旁边装正经的吴月花,没有回答。

“你还怕说啊?老吴都晓得。”

吴月花痒得难受了,也干脆翻身侧着面对胡小洋,两个女人把他夹在中间调戏,“对头,小洋,跟嫂子俩摆一哈嘛,反正王姐都跟我们说过了。”

“她都跟你们说了,我还说啥?”

“她说的是她的感觉,又没说你。”

“她说她是啥感觉?”妈的,这些贱女人闲得卵疼就摆这些龙门阵。

“王姐说每次跟你搞,她就爽得要死,从来没有那么爽过,以前不流水,跟你日她就流水,摸到你那个她就湿了。”吴月花也不装纯了,开始下重药。

柳枝在上面撸了一下,就抱住胡小洋的xiong膛,“嫂子又湿了,小洋,我们又来日。”

胡小洋斜睨着吴月花,“这样不太好吧?”

“你莫看我,你们们的,我闭上眼睛不看。”吴月花装着闭上了眼睛。

“快点,逼!”柳枝一翻身,骑了上去,“啊啊”

胡小洋看了旁边的吴月花,.货,看你能装多久,很投入的和柳枝搞起来,**声特别大,床都搞移位了。

“老吴,你帮我看看后面有没有流血?”柳枝喊。

吴月花早已经心潮澎湃了,**都湿透了,压抑着体内的动,趴头在柳枝股沟看了看,那神棍在里面上上下下,把两边的皮肉都带出来了,吞了口唾沫,xiong口像有只猫儿在抓似的难受,“有点血,枝,你是不是好痛?”

“痛,火烧火辣的痛。”上下使劲往哪铁柱上面坐,雪白的墩都变了形,“老吴,你给我吹吹。”

吴月花恨死柳枝了,你在上面爽,老娘在边上干眼瞪着心急,还喊老娘给你吹,噗呲噗呲的吹了几下,实在没有心情。

“老吴,你来跟小洋搞一哈,我歇一哈气。”柳枝抬腿,站了起来,坐在边上。

吴月花顾不了什么装纯了,裤子一脱,分开腿,在棒槌头头上磨了下,那洞里面的水就嗤嗤两声喷了出来,飚在柳枝的脸上。

“啊啊”

这声音不是吴月花的,而是柳枝的,给她洗了下脸,想不到老吴的水这么多。

“我靠,嫂子,你那麻痹是喷泉啊。”胡小洋瞪大了眼,比他撒还射得远。

吴月花这一喷,身体颤抖着,有些虚弱了,丢人,妈的,还没有日就喷了。

两个女人交换着搞,床单湿透一半,胡小洋今天也累得够呛,两个女人还算可以应付,刚刚把她们干趴下,四仰八叉躺在那里喘息,要是三个女人一起上,那就够他喝一壶了,下床后跑到屋里找了两个生鸡蛋敲开就喝。

吴月花意犹未尽,抹了下嘴巴,“今天好安逸,胡主任以后要常来!”

“以后再说,先回去了。”胡小洋衣服一穿,看了眼还在那里晕厥的柳枝,笑了下。

16. (1)

“我跟你一路出且。”吴月花目的达到,狠狠的爽了一把,回去看看娃儿撒在床上莫有。

两个人走出柳枝的家,胡小洋笑着问:“你老公厉害还是我厉害?”

“都厉害!”

家丑不可外扬,吴月花不是啥话都说的出来,男人桂东到外地打工一年才回来一次,而且呆不到几天就要走,现在要问起她哪个厉害,当然是你那根牛鞭厉害多了,对自己男人的感觉已经遗忘得差不多了。

胡小洋哈哈哈笑了声,不再纠结这个事情,在吴月花耳边低声说:“以后要想更爽就一个人,换来换去的,麻烦,你也不过瘾。”

吴月花捂嘴咯咯咯笑了声,没有说话,转身就走了。

胡小洋满足的笑着,目送吴月花的背影消失在黑夜才哼着歌儿回家,一走到王嫂院子里,就听到王嫂的房间传来喊叫声,胡小洋一脚踢开门,有个人影正压着王嫂。

那人影是黄果树村村长朱大贵,长得一身横肉,身材肥胖低矮,有一次王嫂在地里割麦子,正好王嫂的地和黄果树村边界,朱大贵眼看山里没人,那王嫂弯腰一对

大**白生生的露了出来,****的时候,面容娇红,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成熟而风韵,朱大贵色心大发跑过去就按倒王嫂,伸手在**上揉搓,王嫂不是一

个软货,正好手上镰刀没有丢,手臂一弯,朱大贵一声惨叫,捂着就跑了。

朱大贵是黄果树村的村长,被一个泼妇割了臀瓣,心里很是郁闷,好了后就要抱一刀之仇,他知道王嫂是个寡妇,家里没有男人,也不知道胡小洋就住在王嫂家里。

门一下子被踢开,朱大贵吓得脸色铁青,还没有看清楚胡小洋的脸,就被用力拖出了门。

“啊啊”

胡小洋狠狠一顿拳打脚踢,抓住朱大贵的下面,“妈那个麻痹,敢来打王嫂的主意,老子捏爆你的蛋.蛋。”

“啊”朱大贵又一声惨叫,跪地求饶:“幺弟饶命,幺弟饶命。”

胡小洋又是一脚提过去,大喊一声:“抓贼娃子啦,抓贼娃子啦。”

邻居突然从梦中惊醒,睡眼朦胧,都睁不开就稀里糊涂的扛起扁担冲了出去,一群人围着朱大贵一阵猛揍,打得鼻青脸肿。

“他是哪个?”人群中冒出一句,都看不清相貌了。

“他是朱大贵。”王嫂捂着身体出来了。

“,都跟老子打,妈,敢跑得老子他们村来搞女人,打死他”

朱大贵双手抱头,在地上滚爬。

“嫂子,你怎么样了?”胡小洋问。

“他把我裤子撕烂了,差点要我扯到了他的,你就回来了。”王嫂说。

“啷个的?你们得搞啥子?”老支书突然披着一件衣服气势汹汹的从后面走过来。

人群停止了对朱大贵的打击。

“书记,朱大贵,敢跑得我们村来欺负王嫂。”

老支书附身一看,朱大贵脸部都看不清了,肿得像猪头,嘴上在流口水和血,惨不忍睹。

“好啊,朱大贵,你是黄果树村的村长,啷个这么不要脸?啊,占了我们村的边境不说,还敢跑得我们村来欺负女人?”老支书都气不过一脚踢了过去。

村民一看,也围上去再次施暴。

老支书见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伸手拦住了村民,“行啦行啦,留他一条狗命,王嫂有事没得?”

“老支书,我没得事,全靠小洋。”

“那就好,啊!行了,没事了,都回且睡瞌睡,啊,行了。”老支书手一伸,村民各自回家了。

朱大贵早已经拖起腿逃跑了。

“行了,没事了,你们也睡瞌睡。”老支书说完,狠狠瞪了胡小洋一眼,不晓得他跑哪里去了,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

胡小洋把王嫂扶进屋,刚才受了惊吓,“你是不是跑得柳枝屋头且了?”

胡小洋一脸错愕,“嫂子,你咋个知道的?”

“她的外头喊,我醒了。”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她屋头灯泡坏了,喊我过且帮她弄。”

“你莫骗我,你以为我不晓得她喊你过且做啥?”王嫂上了床,被子盖上。

胡小洋也知道瞒不过,“那婆娘发.,深更半夜还喊我过且日她麻痹。”

“还有哪个?”

“还有吴月花。”

王嫂惊讶,“老吴婆娘还跟我装嫩,偷偷摸摸的来找你。”

“是啊,两个婆娘一起上,老子都累死了。”胡小洋说:“嫂子,吴月花那麻痹的水好多,跟撒似的喷。”

“老吴沟子长得肥,麻痹可能也肥哇,水肯定多,你今天晚上日安逸了哇。”王嫂说得嫉妒,也想参与一下三人大战,看看是什么感觉。

“还行!”胡小洋说:“嫂子,我明天跑到山上去给你找点草药来抹一下,好得快。”

“要得,好了我们再找吴月花几个一起搞。”王嫂说得心儿又慌了。

“再说吧,睡觉。”胡小洋也累了,转身就去睡觉了。

瞎子一大早杵着拐杖到排列好的人家户去要柴火,嘴里自言自语的一路说胡话:“蒋介石的婆娘要和张学良通奸,抓到起了,说要枪毙他,拉到地上跟老子跪倒,元帅还是怕,他妈,要吃胡豆子,枪口对准脑壳,砰——就是一枪,脑壳都打烂了。”

胡小洋在院坝端起碗吃饭,都快笑喷出来了,接了句:“瞎子大叔,你把历史搞错了。”

瞎子一听,有人反驳他,心里有点不爽,仰起头吼一嗓子:“那啷个错了啊?”

王嫂也从屋头端起碗出来,“你莫管他,他就说一些胡话,每天跟念经似的。”

下一家就是王嫂,瞎子住了嘴,激怒了主人家今天柴火拿不到,低声下气的说:“王嫂,轮子排起来了,帮我拿点柴哇!”

“这么块就烧完了啊,才没得几天呢?”王嫂故意逗他。

瞎子是村上的五保户,孤家寡人,在公社上面有一间房子,是以前*****的养猪场,留给了他,衣服是别人穿旧了不要给他,粮食和柴火是每家每户排队给,五十几岁了,一辈子活得悲惨。

胡小洋已经跑到柴堆抱了一大包好烧的柴火过来,给他绑在背上。

“瞎子大叔,背不动我跟你弄回且。”胡小洋说。

瞎子嘿嘿笑了声,眼皮子努力睁开一条缝,泪水就流出来,“背得起,嘿嘿。”几天过去了,路上稀泥巴还是没有干,瞎子的裤腿上全是泥,胡小洋跑到屋头跟他那了双靴子,一下子被王嫂拦住了。

“你要拿给瞎子?”王嫂很震惊,不可以理解。

胡小洋点点头:“反正我们有几双嘛,你看看他脚上,万一摔跤咋办?穿靴子就不怕。”

“这个二十几块钱。”王嫂瞪大了眼,极为舍不得。

“再买嘛。”胡小洋没有理会王嫂,把靴子拿给瞎子,“瞎子大叔,你把靴子带回且,下次下雨就穿,好的。”还顺便偷偷塞了两个鸡蛋在他包包里,小声叫他快走。

瞎子在村上生活十几年了,从来没有哪个对他这么好,激动得双手颤抖,赶紧离开。

“要得,要得。”

胡小洋吃完饭要去把写在纸上的农业计划书拿给老支书看,再跑到山上去找草药给王嫂抹伤口。

罗娜以前有早起的习惯,现在乡下空气好,她一大早和四婶就起床了,在院子里散步,摸着一天天长大的肚子,她露出幸福甜蜜的笑。

二傻子呼哧呼哧的跑了过来,一身脏兮兮的,歪着嘴流口水,裤裆大大的敞开,**冻的通红,嘿嘿嘿的对着罗娜笑。

“啊”罗娜吓坏了,尖叫一声,别过脸。

四婶听到了,从屋头跑出来吓唬二傻子,“离远点,我打你肉。”

一老太太也跟着走进了院子,“老子打死你不听话,坐到。”说话的是二傻子的妈,老来得子,二傻子却从小得了怪病,就成这样疯疯癫癫的了,这么一吼,二傻子乖乖盘腿坐在地上,**暴露在寒风中。

四婶提了根凳子出来给二傻子还有老太太,“坐凳子上!”

“你莫管他。”老太太说。

四婶看了看二傻子跟条狗似的盘腿坐着,望起头嘿嘿的呆笑,皱着眉说:“表娘,你该跟二傻子穿条裤子啊,你看看他那个东西都冷红了。”

“他晓得啥子?”表娘伤心啊,不过儿子现在成这样了,她这么多年也就心死了,把二傻子就当成养了一条狗。

“他不晓得嘛,看到不忍心的嘛。”

“表娘过来耍了。”老支书微笑着出来了。

“我来找你说点事!”

“啥事你说。”

表娘的脸上有点不好看了,“我那个鱼塘靠到吴月花的地,她把土头的石块呀,棍棒呀,都往我鱼塘里面甩,把鲫鱼都砸死了,你说说,龟婆娘啷个这么坏?她就是想我们那鱼塘,没有包给她,她心里不舒服。”

鱼塘本来就是公社的,以前表娘的男人杜康副是书记的时候就承包了鱼塘,下去后老支书当上了村支书,他的鱼塘承包五年已经到期了,还舍不得丢,吴月花上次跟老支书说要承包鱼塘,老支书又鉴于杜康副是上一届书记的份上不好开口,就没有落实下来,吴月里也有气。

胡小洋走过来就看到老支书在聊天,没有打扰他,进屋头了。

“你包包里面是啥子?”罗娜心花怒放,盯着胡小洋的包包,胀鼓鼓的。

胡小洋鬼鬼祟祟的从包里掏出四个鸡蛋,腋下夹了半块猪肉,笑嘻嘻的:“你看这是啥?”

四婶也看到了,打了胡小洋肩膀一下,“哪里搞的?”

“村上的人送的,我就拿过来了,王嫂不晓得,哈哈,四婶,你煮给娜娜吃,你们也吃,以后我就隔三差五的把东西拿过来。”

“黑,你这个村主任当得安逸,比你老钟叔还吃香。”四婶笑着把鸡蛋放下了。

罗娜看着胡小洋一脸的笑就想哭,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要吃鸡蛋和猪肉,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前胡小洋多风光,要什么有什么,名车,豪宅,现在为了她只能去偷偷摸摸的拿东西,罗娜想到这里就哭了出来。

“你啷个的?哭啥子呢?”胡小洋停止了笑。

“我是高兴!”罗娜破涕为笑,轻轻捶了下胡小洋。

“嘿嘿,我过来把昨天写的计划书给老支书,问他资金到没有,可能我还要回城里一趟。”

罗娜一惊:“你回的去吗?老钟叔要你回去吗?被人看到就完了。”

“没有办法啊,我看了他们的种子不行,我想去城里买点麦优,然后去上网找些资料。”

罗娜有一种不舍,心里害怕胡小洋跑了,鼓起勇气说:“你哪个时候走?好久回来?”

“我想明天就走,下午回来。”

16. (2)

16.(2)“那你先跟老支书说一下。”

“好,我一会去山上找草药,回来跟你到河头摸鱼。”

“山上找药?哪个病了?王嫂吗?”罗娜担忧的问。

胡小洋点点头,不再多说:“我出去了。”

“哎”罗娜叫住他。

胡小洋转过身。

“小心点!”罗娜温情的说。

“好!”

胡小洋出去后,老支书正好走进来,顿了顿说:“李玉良已经和银行谈好了,给两家纺织厂和酒厂提供贷款,这几天就要引进设备了,你这边情况怎么样?”

胡小洋听出了老支书的意思,要他和李玉良形成对手,显然,李玉良比他有绝对优势,不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贷款给他,当然胡小洋也没有急于求成的急躁,发展需要稳步上升才能牢固,如果一味想得到劳动成果而不注意基础建设的可靠性,高楼大厦必要会有倒塌的一天。

农业方面本就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从提高产值到增加外收入,都需要根据条件形式加以分析和论断,现在面临的问题是种子品种的质量上存在缺憾,产品数量不

多,除了玉米,水稻,土豆,红薯,黄豆,其次就是果农,产值都不高,经济效益不乐观,以及农药和肥料的造假,造成成本提高,产量却减少的情况,第一个要做

的就是保障村民的低生活水平,不会家里断粮,揭不开锅。

镇民政局已经收到上级的拨款,建立农村养老保险机构,出台对五保户和孤寡老人以及最平

困家庭的低保支付,虽然很少,但总比没有强,村经济合作社进行此项服务,发展春风已经吹到了三水镇,这是市委市政府产生的“蝴蝶效应”,两会圆满闭幕,东

州市权力机构的核心已经形成,张鹏飞在11.2事件中没有掀起波澜,平息了政治,和经济的敌对反扑,成功当选为本届市委市政府一品大员。

此举的幕后推手是省委组织部长,周亮,并依附靠拢省长王东,这是他平衡邴市权力波动的第一步。

钱有才在差额选举中以张鹏飞作为垫脚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乘风破浪平级夺得副市长的宝座,其权力又迈上一个台阶,他要想在李询岳父说话还有威信之际提

高到李询的位置,这是助**澜。期间对东州市下层领导的控制野心并未消停,检察长关丁退居人大,这是李询等人众望所归的,意味着退出了政治舞台,而程军在

上次和钱有才的针尖麦芒下,受到了钱有才的抨击,向高检院提出调离东州市的报告,并要挟张鹏飞签字,迫于无奈,程军又调回省检察厅局级任反渎职局局长。东

州人民政府讨厌你,高检院的工作就会受到阻力,只能另外调派政府不反感的人员接替相关职务。

张鹏飞的政治战线面临空前的危机,虽然得到省委的提携,但也陷入被周部长掌控的局面,试图凝聚自己根基的牢固,还要让经济集团来刺破对手的政治泡沫。

三水镇作为东州市的伤疤和污点,不想在会议中被人指指点点,全面发展的脚步不会因为各种阻力而停歇,这一条经济战线要用“割腕断臂”地决心迎难而上。

胡小洋从老支书的交代中,看出了三水镇发展在即,但不知道市委市政府如今已经形成了派系的分离,权力的对立局面。

“情况就是这样的,老支书,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派其他人去城里。”胡小洋说。

老支书用一种慈祥和蔼的眼神看着胡小洋,坚定而温和的说:“你去吧,记住要隐蔽,不能让镇领导发现了。”

胡小洋很开心,证明了老支书对自己还是绝对信任的,在老支书家里出来,就去了山上找草药,层峦叠嶂的山脉绿绿葱葱,巍峨雄壮,有很多野生动物在林间群

居,胡小洋就看到了野生长尾鸟,尾巴至少二十公分,三四只聚在一起觅食,非常漂亮,站在风高气爽的林间,感觉这里蕴藏着大量的可利用性资源,要是在山上狩

猎,那将是一件非常富裕的美差,顺着一条狭窄的溪流往山下走,就看到了在溪边岩石上几颗自己要找的植株,只要含在嘴里咀嚼碎,涂抹在伤口上几天就能痊愈,

这还是胡小洋在神农本草纲目上看到的。

把植株包起来,撒上水,要让它保持新鲜,放好在袋子里,欣喜之余,胡小洋突然发现这里的溪水是黑颜色,

他很奇怪,开始寻找溪水的源头,走上半山腰,溪水在一个碗口大的溶洞处流出,被一团草掩盖了洞口,扒开一看,应该是天然形成的小型溶洞,洞口是石头,但源

头就是山的深处,流出的水量不大,不足以形成河沟,浸在了土层表面,脚上一不小心,滑落了下去,胡小洋连忙拉住一棵树,才险些没有掉下去。

“妈那个逼。”

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巴,手心都是黑的,闻了一下,一股臭味让胡小洋紧蹙双眉,在树皮上擦掉,然后才小心翼翼的下山,突然发现下山的方向搞错了,村庄很陌生,不是八里村。

“我靠!”胡小洋咒骂了一句,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山,原来转错了方向,可想它有多大,在农田里有几个农民在翻地,走过去问:“大哥,问一下,这里是哪个村?”

男子转身惊讶的打量了胡小洋:“你是哪个?”

“是八里村的,我叫胡小洋!”

男子眉头一皱,“啥子?八里村?你叫胡小洋?”

胡小洋一惊,点点头:“是的!”

男子突然面容扭曲,凶恶的转身:“,你就是胡小洋?”

胡小洋看见男子突然变了脸,喊出他的名字,提起锄头冲上田要打他的气势,不由吓得一抖,赶快退步。

那男子就喊了起来:“他就是胡小洋,跟老子捉到打,打死他”

“捉到捉到”

“敢跑得老子们黄果树村来了,捉到打死,妈”

六七个人从田里吆喝着朝他聚来,凶神恶煞的样子,胡小洋一阵,坏了,怎么稀里糊涂转到黄果树村来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跑啊,撒腿就跑。

“捉到起莫让他跑了”

几个村民追了过来,胡小洋都不敢看后面往山上跑,尽量人少的地方,蹿得一团草丛里躲起来,村民来了几个找上山,转了一圈没有看见人,就愤怒的骂着下山了。

“他妈的,以后看见八里村的人就打,往死里打,村长打成那样,有时间要去弄死他。”

胡小洋明白了,原来是为了村长朱大贵被打一事,妈的,这些山野村夫咋就不明事理呢?天空逐渐阴暗了下来,胡小洋看见快要下雨,就往山下走,岔开一条路下山,滴滴答答的几颗水一落,紧接着,强势的大雨倾盆而下,快速往山下跑,如果把土面湿透,那下山就麻烦了。

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全湿了,看见一个茅草屋在前面,一头的冲了进去。

“啊”

一个尖叫声突然在茅草屋里面响起,胡小洋大吃一惊,身子石化在原地,眼前站着一位冰清玉洁,娟秀玲珑,闭月羞花的绝**子,正用惊恐慌乱的眼神看着他,

那精致的脸庞白得像温玉,娇小的红唇似若含珠,睫毛修长,眨闪着一对明亮而恐慌的眼睛,乌溜溜的头发披散在**光洁的香肩,湿漉漉的,像是一样经历了刚才

的雨水,俏媚的脸蛋上还残留了几滴水渍,更是清水出芙蓉般的迷人!

她的身体有些微微的发抖,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胡小洋的身体,警惕的做好了防

卫举动,莲藕般的双臂抱住上半身,xiong部高耸饱满,被一层白布包裹着,下半身的黑色碎布裙摆已经湿透,紧贴着修长的腿部,但看不清那玉洁的肌肤,女子蹲在地

上,白皙的香肩**如水,吹弹可破,在长时间的羞迫压抑中,她的鼻息显得急促起来,在屋内无比清晰。

玉儿上山割兔子草,却遇上了大雨,全身湿透,便看见僻静的地方有个茅草屋,这里以前是座庙,已经荒弃,就进来躲雨,以为这里不会有人来,就把上身衣服脱下来拧水渍,晾干,没想到却看见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胡小洋被玉儿的美貌打动了,男人是感官动物,玉儿如惊弓之鸟的身体颤抖着,激发了征服欲,慢慢移步向她靠拢,牵住她湿漉漉软绵绵的手向上拉,抗拒的力度

很轻微,玉儿缓缓站起了身,乌溜溜的眼珠子注视着胡小洋的一举一动,伸手拉住她腰间白布的末端,一拉,玉儿惊慌无度,本能的夹住,胡小洋用了点力,再次一

拉,她的手脱了绳,身子顺着胡小洋牵引的方向抗力的转动,白布一圈一圈退出,像在一层一层剥掉鸡蛋壳,期待那吹弹可破的嫩.肉,坚挺硕大的奶.房瞬间弹跳

了出来,在空气中颤抖了下,就被玉儿恐慌的用手臂抱住。

胡小洋感觉自己的口很干燥,面前慌乱失措的美丽女孩让他沉醉,晶莹剔透的妙曼身材闪着

白光,肌肤细.嫩如雪,的神棍已经蓄势待发,直昂昂的撑着,走到玉儿颤抖的身体面前,张开怀抱将她搂入怀中,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那是皂角沐浴身体的结

果,胡小洋埋头于玉儿温软的脖子处,轻轻磨蹭着,嘴唇啄起柔滑的肌肤,吸收着上面的芳香。

玉儿已经恐慌得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内体传来前所未有的愉悦感让她身体柔软起来,口中的气息粗重,她从来没有被男子看过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被陌生男子这样裸.露的抱着亲吻,她的心融化在不知所措的温香中。

胡小洋封住了她张开的唇,感觉到扑打在他脸上的鼻息多么的灼热疾奔,舌尖伸进玉儿嘴里,牵引着那条害羞的舌头

干枯的草堆里面有东西在剧烈的抖动,胡小洋小心翼翼的进入那紧湿的**,玉儿咬紧唇瓣,娇美的脸蛋上布满汗珠,她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将传来的疼痛感

叫喊出来,传统的教育模式,以及女人的纯洁守,让她在和男子时压抑住了应该激情爆发的欢叫,第一次把自己变成女人,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男子拥抱在一

起,第一次感受着身体里面流动着的痛感和无法言表的舒畅,她在聚精会神的体会着自己传来的愉快,那种膨胀感,湿滑感,从开始的撕裂般的疼痛到浑身舒

软,这种感觉,她好喜欢!

胡小洋逐渐加快了律动的频率,在他刚刚进入玉儿紧致的体内时,刺穿一层阻碍的那一刻,她紧紧闭上眼睛,咬紧唇,任凭

脸上的汗珠滴落也不叫喊出声,可想她是一个内心多么坚毅的女孩,无法言表的欢快围绕在彼此,胡小洋的速度越来越快,玉儿掐住胡小洋手臂的指甲加重了力度,

身体变得僵硬了。

“啊”终于,玉儿控制不了生理带给自己的反应,张嘴欢叫了一声。

一股热流强有力的喷发了出来,燃烧着玉儿僵化的身体,体内传来一阵爆发性的快.感,致使她不能自己的颤抖起来。

一切归于平静,茅草屋外的雨也停了,雨水落下屋檐,滴滴答答的声音。有些压抑的空气充斥着茅草屋,玉儿显得笨拙和慌张的穿衣服,在站起来的一刻,由于下

身的疼痛致使她很虚弱的踉跄了下,胡小洋连忙伸出手,却被玉儿轻轻的移开,神色中除了慌乱,胡小洋看不出其他的异样,直到玉儿背着一个竹筐跑出茅草屋。

胡小洋愣了愣神,还没有从发生的事情中清醒过来,仿佛是一场梦,这梦太虚幻稍纵即逝,却又太真实,真实得他有不舍的伤感,自始至终,两个人没有说一句

话,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胡小洋摊开手心,放到鼻子处,还留有玉儿的体香,甚至连自己身体上也有她独特的味道,闭上眼睛痴迷的闻着自己的全身,如痴如

醉。

罗娜在院坝里焦急的望着门口,刚才下雨了,胡小洋上山怎么还没有下来?他在哪里躲的雨?老支书和胡小洋分手后就出去了,雨停后也没有回来。

他一家一家的到村子里拜访去了,为了什么事呢?罗娜怀孕的事,逢人就故意唉声叹气,别人问他老支书怎么叹气,老支书就说罗娜在还没有来八里村的时候就怀

孕了,她在城里的老公还不知道,罗娜没来得及告诉他,现在罗娜写了一封信给他城里的老公,托老支书帮忙送给邮递员,责怪乡下通讯不方便,连手机都没有信

号,电话也没有,让城里人笑话,这是老支书想掩盖并堵住那些人知道罗娜怀孕后胡说八道的谎言,可谓高手,别人听了后都说这是喜事啊,叫老支书赶快把信拿给

邮递员,别耽误了人家知道喜讯。

村长张怀玉的婆娘李秀华在门口守了很久都没有看见李玉儿回家,焦急的走过去,“你坐到做啥子嘛?玉儿出且打兔儿草现在还莫有回来,刚才又下雨,你出去找一哈。”

张怀玉手里编着竹筐,一点不心急,“玉儿长大了,现在懂事了,不是抱在手里的嫩娃儿,下雨了她都不晓得找地方躲一哈吗?”

“你个老东西就是心肠狠,咱家玉儿你还不知道吗?胆子小,性格柔弱,万一哪个龟孙子欺负她咋办?”

这句话触动了张怀玉,停下手里的活,站起身就走了出去,正好在门口碰上回来的玉儿,差点撞上他。

“玉儿,你咋的了?把头低到走路。”张怀玉上下打量着玉儿:“你衣服都湿了,快回屋换了。”

玉儿没有说话,走了进去,李秀华也连忙出来了,“玉儿,下雨了你咋个不找个地方躲雨?”

听到“躲雨”两个人字,玉儿脑壳里又浮现出在茅草屋里面的情景,一阵慌乱,魂不守舍的走了进去。李秀华被玉儿的反应愣在了原地,难道真是被哪个龟孙子欺负了?心里的愤怒就不可制止的爆发出来。

“玉儿,闺女,是不是哪个欺负你了?”李秀华心疼的问。

玉儿抿了抿嘴,低垂着头,“妈,我烧水洗澡!”说完,就往厨房走去。

李秀华还是不放心,见女儿今天的样子很反常,爱理不理的,走进厨房就追问:“你跟妈说,是不是今天出且被哪个龟儿子欺负了?你啷个不高兴呢?妈且整死他。”

“妈,你乱说啥子嘛?莫有。”玉儿突然提高了音量,李秀华又愣住了,玉儿一直乖巧懂事,从来没有这么高声音跟他们说话,今天究竟是咋的了?

张怀玉走进了屋,不厌其烦的说:“你一天就爱瞎心,我张怀玉的女娃哪个敢欺负?玉儿刚才可能没有跑赢,淋到一点雨,肯定不高兴了,我跟你说天要下雨,你非要喊玉儿出且割兔儿草。”

李秀华听到张怀玉的责备有些愧疚,拉开玉儿,“妈给你烧水,你得屋头且把衣裳换下来,一会妈把水跟你端进屋。”

玉儿没有拒绝,转身就朝自己闺房走去,坐在床上脑海里面缠绵的情景就挥洒不去,那个男生其实真的很帅,而且他很温柔,没有对自己造成强制的伤害,她抱住自己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心里好慌好慌。

门被敲响了,玉儿一震,李秀华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

“玉儿,你咋还没有换衣服?”

“妈你出且一下。”玉儿说。

“好,好!”

玉儿关上门,粉瓷般的手掌摸着xiong口,那里跳得厉害,他用身体包裹着自己,好温暖,好结实,低下头目光看着自己的,一只手慢慢移到了腹部,还有隐隐的痛楚,他进入了自己,那里有他的味道,不经意间,玉儿羞红了脸。

她第一次洗澡把自己脱得精光,温热的水洒在身上,蒸汽笼罩在屋内,犹如仙池中沐浴的仙女,白璧无瑕,寥寥婷婷,手指划过雪白高耸的奶房,就像那只手掌一

样宽大温柔,他摸过自己的这里,那么温柔,那么舒服,玉儿感觉那只手正在抚摸着她,脖子,乳.房,肚脐,还有她的腹部,她闭上眼睛沉醉在他的温柔里。

17. (1)

胡小洋下山后,去了一趟老支书家里,为了不让罗娜担心,告诉她自己回来了,罗娜见到人后才放心,只是感觉胡小洋今天怪怪的,具体怪在哪里,罗娜也说不上

来,胡小洋没有多停留,河头刚刚下了雨会有很多鱼惊慌,正是拿网去捕鱼的时候,回家把草药给王嫂,王嫂在嘴里嚼烂,拉开裤裆就抹了上去。

胡小洋一阵发笑,乡下的女人还一点也不顾及羞耻感,那么奔放,抽了一只烟,拿起一条渔网就出去了,在河滩遇到吴月花在淘红薯,一只手拉着竹筐的绳子,一只手握着一根木锤上下吃力的冲,胡小洋把渔网绑在下游一条沟处,就笑着朝吴月花走了过去。

“吴嫂,这么用力你不怕冲烂了啊?”

吴月花才看见胡小洋兴冲冲的笑脸,白了他一眼:“胡主任,你跑河边来做啥?”

“别胡主任胡主任的喊,听到生疏。”胡小洋从吴月花后面拉住竹筐的绳子,手掌握住她肉乎乎的手一起上下冲红薯,身体就会向前一顶一顶的,一会的功夫,吴月花就感觉到股沟被一根硬物顶住了,火辣辣的。

侧过脸,伸手向下一捞,握住了,“你这驴玩意儿咋就不消停?我问你跑河边来做啥?”

“我在网鱼,帮你淘完红薯我就过去收网,你不要抓住我弟弟不放好不好?你要是忍不住了,我们找个干净的地方日一下。”

吴月花抿笑一下,风情万种,含羞欲放,“刚刚下了雨,哪里还有干净的地方。”

胡小洋心想这婆娘喜欢装纯,日了一下就开放了,望了望周围,“这会刚刚下了雨,河边来的人少,你把沟子后面的裤子拉开,我从后面日。”

“要不得,万一有人来看到,回且跟我公公说,咋办?”吴月花嘴里这样说,其实心里特别期待这样露天坝里日一下,这婆娘也是**的主。

“没有人来,就是有人来,我在你后面帮你淘红薯,衣服挡住了看不到。”

“要得嘛!”吴月花说着就脱开了后面的裤子,露出臀瓣,噗呲一声笑着说:“狗东西,你还想得出来花招。”

胡小洋拉开拉链把神棍取出来,对准后面身子一挺。

“哎哟哎哟,你慢点,鬼掐你沟子嘛!”

吴月花身体拱起,刚才那一根子弄进去腿都软了,胡小洋从后面把手伸到吴月花衣服里,抓住左边的奶房揉搓起来,身体开始向前一挺一挺的,每一下就冲一

下河头的红薯,两个动着保持一致,配合得天衣无缝,远远看去,这两个人身体贴在一起就是在淘红薯,吴月花一边享受大钢炮带来的快.感,一边忍不住发笑,她

觉得好刺激,同时更害怕有人过来看到,正是那种即慌张又愉快的感觉才亢奋。

“你笑啥?”

“你胆子太大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日女人。”

“爽不爽?”

“你爽我就爽!”吴月花美滋滋的笑着,娇喘了起来。

胡小洋突然想起一件事,在这种繁忙的情况下实在不想说,又突然想起了,就问:“你是不是想承包公社那鱼塘?”

“你啷个晓得的?”吴月花反手按住胡小洋的臀瓣,便于能够进得更深一点。

“今天早上我看到那个二傻子的妈且找老支书了,好像听到他们就是在说鱼塘的事。”

吴月花一听就生气,“那个死麻痹”一下子按住胡小洋的沟子,“哎哟,妈呀,刚才你那一哈日得我好痛。”

“你还没有习惯我这个东西吗?”

“那天晚上日了回且开了一条口,可能又胀破了。”吴月花“呸”一下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到交.合处。

“这么多水你还抹口水?”胡小洋说。

“口水消毒,你晓得个锤子。”

胡小洋笑了下,没有说话了,继续在后面猛搞。

“那个死麻痹她还且告我,那个鱼塘已经到期了,他们凭啥还占住不给?”

“那你也不能往人家鱼塘里面丢石头啊。”

“我莫有丢,死婆娘冤枉我。”

“你莫着急,等过段时间开会,我在会上提一下把鱼塘转让给你。”

吴月花笑得合不拢嘴,使劲往后面顶了下,“要得,你要是把鱼塘帮吴嫂搞到手了,嫂子天天给你日麻痹。”

说话期间,有一群孩子突然喔喔喔的叫着跑了过来,吴月花一阵心慌。

“人来了,快点把你那个驴玩意儿抽出来。”

跑过来的孩子还是上次那几个摸鱼的,胡小洋一把按住吴月花:“莫动,看我的。”

“哥哥,吴妈妈,你们得搞啥子?”二楞老远就喊起来,后面的孩子也跟着。

“站到莫动!”胡小洋大喊一声:“狗东西,你们跑来干啥子?”

二楞吓得不敢向前了,“哥哥,我们过来摸鱼。”

旁边的孩子也不大,不晓得那两个人贴着身体在干那事,以为都在冲红薯,没有什么心计去揣测,只是他们觉得好奇怪,后面的哥哥为啥站在后面一动不动。

“摸他妈个蛋,今天不准摸了,明天来,哥哥要帮吴妈妈淘红薯,快点走。”

“我们就得边上耍,不下河头且。”那孩子说。

胡小洋见几个孩子要赖,刚刚开口,吴月花说:“二楞,你带他们回家,吴妈妈明天给你们两块钱买糖粑粑。”

孩子听到钱就兴奋了,“吴妈妈,你说话要算数哦,不许骗我。”

“算数,快点走!”

几个孩子又喔喔喔地跑了。

吴月花腿都吓软了,拍拍xiong口:“吓死我了,幸好是娃儿。”

“你胆子咋这么小?”

“我不想村里的婆娘都骂我是烂货。”

胡小洋一笑,你他妈不是烂货是什么,偷了男人还要塑造自己纯洁的身份,不要脸。

“快点搞,一会来大人了。”

胡小洋抱住吴月花的腰杆猛推了几下,在环境的刺激中,很快就交货了,在胡小洋的怀里晕了一会,跑到边上捞了一手水,抹了抹下面。

胡小洋跑到下游把网一收,里面就已经有四五条手掌大的鲫鱼了,拿了一条给吴月花,帮她把红薯挑了回去。

“胡主任,啷个还麻烦你挑嘛,快点放下快点放下。”吴月花的公公钟云恭恭敬敬的跑过去扶住胡小洋肩膀上的扁担。

“都是乡里乡亲的帮下忙是很正常,那行,我先回去了。”胡小洋说着就走。

“胡主任一起吃晚饭,月花,你快点且炒两个菜。”钟云一边吩咐吴月花,一边拉住胡小洋不让走。

“钟叔,不用麻烦了,回家吃一样的。”

“那啷个是一样的,你回家吃是你的,在我这里吃饭就是诚心请你的,莫走了莫走了,快来,我们喝一杯。”钟云很热情的说,一只手拉着胡小洋不松。

胡小洋见拗不过,“好好好,那麻烦你们了。”

钟云开心的笑了,“这才对嘛,月花,动作快点!”

吴月花笑开了花,很麻利的围上围裙,“要得,马上就好!”

胡小洋才想起网里的鱼,又不好意思说是给罗娜的,就说:“钟叔,这里几条鱼喊吴嫂一起煎了。”

钟云不是傻子,这点人情世故还是懂得处理得,连忙笑着说:“我们水缸里头就养起几条,不用不用,今天陪胡主任喝两杯,马上杀鸡。”

“钟叔,你不要这么见外!”

“你今天就是不过来,我们还是要杀鸡,哈哈哈,正好胡主任赶上了。”钟云说:“你那个鱼我给你养起来,放到水里,如果要晚上吃的话,我就给你送到屋头且。”

“这鱼啊,我是给老支书打的,感谢他对我的照顾,作为晚辈和下属,略表一点心意。”

钟云一听,马上站起来,“我这就给老支书送过去,胡主任,你莫动,今天我们必须要喝一杯,不然你就是瞧不起我们老百姓。”

“钟叔”

胡小洋还没来得及开口,钟云就提着鱼跑了,胡小洋一笑,不这样说怎么能让你送鱼呢?

吴月花从厨房走出来,看了看公公走了,呲呲笑了声:“过来跟我烧火!”

胡小洋嘿嘿笑了笑:“刚才在河坝不是跟你烧过了吗?”

“你那个是锤子火,现在这个是灶火。”吴月花百媚一笑,迷人的脸庞,转身进去了。

胡小洋跟进去,从后面抱住吴月花:“你跟你公公日过麻痹莫有?”

“你说锤子话,肯定莫有。”

“你们孤男寡女常住一个屋檐下,你公公都没有对你起色心?”

“莫乱说,我公公是个正经人,他不乱来。”

“你公公不乱来,你就跟老子乱来。”

“你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烧火。”

胡小洋没有理她,手伸进了吴月花的裤裆,摸到花瓣,还是湿漉漉的,吴月花瞪了他一眼,按住他的手,“你搞啥子?莫摸,我公公回来看到那还得了。”

“你麻痹日起安逸,我又想了。”

“天哪,你这个狗**这么凶,又硬了。”吴月花很震惊,“要不我用嘴跟你弄一下,我公公回来好抽身。”

“要得!”

吴月花蹲在灶头后面,就含了上去。

钟云把鱼提给老支书,嘴上的话说得非常圆滑好听,令人容易接受还不会有意见,他考虑很周到,又跑到王嫂家里告诉胡小洋在他家里喝酒,让王嫂不要喊胡小洋了。

17. (2)

17.(2)回来就看见胡小洋在灶头烧火,连忙跑过去拉起胡小洋往堂屋走:“啷个使得让胡主任烧火哦,你是客人,来来来,我们到堂屋摆龙门阵,月花你不懂事啊。”

“爸,是胡主任硬要烧的。”吴月花看见他们进屋的背影说道,说完她就笑了,只有胡小洋才听得懂她的意思。

钟云有一句没一句的跟胡小洋拉拉家常,最后说到了鱼塘的问题上,胡小洋知道他的目的,就说:“只要以前规定过的,他到期了,那么鱼塘就应该承包到下家,我提一下意见看看承包权给你们。”

钟云听了拍桌子叫好,还说以后鱼塘卖钱了分给胡小洋一部分钱,胡小洋当然拒绝了,两个人聊得很开心,吴月花在厨房听得也开心,忙家务是一把好手,一会的

功夫就把一盘鸡肉,一盘白菜,一小蝶油炸花生准备好了,摆上了桌面,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胡小洋酒量一向很好,钟云年龄大了,整了二三两高粱酒就醉倒了,

一起帮吴月花把钟云弄上床。

出来的时候,吴月花勾住胡小洋的脖子,嘴巴就吻了上去。

“这是奖励你的!”吴月花笑得面色酡红,刚才又喝了几杯酒,更是红如晚霞,迷人极了。

胡小洋用力擦了擦嘴,妈的,刚才跟老子口.活了啊。

“要是你真帮嫂子弄到鱼塘承包权”吴月花抬起一条腿,手指着下面:“这地儿你想咋搞就咋搞。”

胡小洋坏笑一声:“好,走了!”

李玉良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把他老爹的名字摆出来就可以畅通无阻恣意妄为,此刻,他正坐在三水镇最豪华的酒店里,喝着美酒,哼着小曲儿。”不一会手机响了,是家里的保姆打来的。

“李书记,您的电话打不通,经常不在服务区,你现在在哪里?怎么又可以接电话了。”

“就你多事,这些是你该问的吗?”李玉良斥责道:“三水镇这个穷山村在乡下根本没有信号,我现在到了镇上,才稍微好一点,说吧,今天有什么情况?”

“小姐今天早上去上班没有开车,还是和以前一样坐公交,吃了一个鸡蛋就放下了,连牛奶都没有喝”

“停!”李玉良大喊一声,气得脸色煞白,“我要你跟我说这些废话吗?说重要的。”

保姆吓得差点把电话掉地上,颤巍巍的问:“那哪些是重要的?”

李玉良一阵无奈,“她今天有没有去找张贺?”

“没有,是张贺来***!”

李玉良双眼发直,“他妈个蛋,那你是干什么吃的啊?为什么不去阻止?”

“李书记我我不敢”

“养你这个饭桶白养了,什么事都干不好,这个贱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勾引男人?以后你只要见到张贺,就别跟他开门,听到没有?”

“那那要是小姐骂我”

“这个家是谁在当家?啊要是你不听,马上就跟我滚蛋。”李玉良眼底**,端起桌上的红酒一口喝下。

“好好,我听李书记的”

李玉良一下子把电话扔到旁边,“他妈的饭桶!”双手抱住疼痛的头,脑海里面全是许若曦和其他男人做.爱的画面,他快要疯掉了,这个贱女人,该死的女人,

一次又一次背叛我,全部都该死,张贺,不要以为我们从小玩到大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还有那个卑贱的胡小洋,等着瞧吧,我会慢慢的折磨

你。

三水镇镇委书记刘七宝,镇长朱建国,还有镇财政局局长李林相继微笑着进了包厢。

“不好意思,让李书记久等了,服务员酒水!”刘七宝招呼一声,服务员跑得比兔子还快。

其他两个人自然只有在旁边赔笑的份。

“你们难道就没有一点时间观念吗?还真把自己当成领导了,啊?我马上一个电话过去,你们就得跟老子回去捡狗屎,信不信?”李玉良狐假虎威,从来没有把这些乡镇领导放在眼里。

刘七宝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红得像猪肝色,显然他是在努力压制着愤怒,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李询依仗他老丈人作威作福,狂妄自大,没有把东州市任何人放在

眼里,想不到他儿子李玉良,一个涉世不深的毛头小子还敢在此狂言,刘七宝没有爆发,也不敢爆发,他今年才52岁,还有发展空间,不能感情用事,因小失大。

“李书记教训得即是,要有时间观念,我们要等时间,不要让时间等我们,消消气,激怒伤肝。”刘七宝强颜欢笑的连连点头,为李玉良倒满了酒。

李林知道自己的身份,连忙接过刘七宝手里的酒瓶,准备随时为李玉良服务。

朱建国懂得迎合,连忙微笑着说:“资金已经拨下来了,李书记要为两家纺织厂和酒厂贷款的事也落实好了,王行长已经签了字。”

“朱镇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两家纺织厂的老板是你的两个弟弟吧?厂子搞成那样,完全不符合安全生产管理规定,而且我还听说他们并没有安全生产许可证,这是黑作坊。”

朱建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更惊恐刘七宝恶毒的目光,本想让刘七宝跟他说说,缓解一下有力度的回应,刘七宝却把脸偏向一边,跟没听到一样。

“李书记是这样的,我们有安全生产许可证,现在厂子在逐步改进,很多不符合规定的,陈旧的管理方法都要推陈出新,包括很多超过使用寿命的设备都已经做好

了一个变卖的表格,同时也在培养一些优秀的技术人才,为了青云乡的老百姓有工作,有衣穿,有饭吃,厂子就是他们的依靠,一定要好好治理整顿。”

“你说得好听,我们没来的时候,你们搞你们的那一套,现在我们来了,你们又是一套。”李玉良说话从来都是口无遮拦,不计较后果,但是这句话却让三个人心里都震动了,要是把这句话传到市里领导耳中,那他们的政治命运就会改写。

朱建国两个弟弟的厂子,为何搞成现在这样?难道银行真不贷款?朱建国作为三水镇的镇长,难道连两个厂子都搞不转?他是真的两袖清风,还是把两个厂子作为作金融的过滤器?只有朱建国本人才知道。

或者说,在座的三个人都知道,李玉良只是说了一句无心之言,却让他们随即警惕了起来。刘七宝对厂子的事,当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要太过分,现在情

况不同了,上面突然空降几个无头尸,究竟是搞什么的?现在几个人心里都没有底了,在官场中混,再两袖清风的人都不是纯净水,随便抓住一条把柄大做文章就会

让你陷入泥潭。

“呵呵,李书记,是这样的,可能你刚刚来还对我们三水镇不太了解,全镇有三万多人,条件困难的乡镇还很多,我们在还没有接到市

委市政府改革城乡一体化的指示前,就在逐步完善各项政策,只是三水镇还没有排过来,是我们的工作不细心,不全面,不到位。”刘七宝几乎想把所有的责备之词

放在自己身上,现在就是让他自抽几个耳光都不脸红,堂堂镇委书记还要跟一个毛头小子卑躬屈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韩信当年之辱,他说几个软话又有

什么关系呢?现在他也摸顺了李玉良父子的秉性,只要顺他就万事大吉,要是有所不耐烦或者反逆,那就惹祸上身了。

李玉良也不是一个傻蛋,深知自己上还有脏东西,现在他主要的任务就是在八里村搞出一点政绩来交卷,然后把以前犯下的罪恶都一并抹掉,趁李询还在掌握实权之际,尽快登上权力高峰,至于以后承不承认李询这个父亲,那就以后再说。

“行了,今天就是随便一说,你们也别放在心上,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说话冲,得罪各位领导的地方还请看在老爹的份上不去计较。”李玉良现在也不管了,只要这些人不要阻碍他目前的政绩就行,需要什么,尽快配合,那什么都好说。

三个人紧绷的神经终于缓和了下来,朱建国抓住时机移开敏感的谈话,伸手一挥,外面等半天的妖艳小姐陆续进来了。

“哈哈哈,李书记好好放松一下,今天就不谈工作了。”

刘七宝和一言未发的李林自知接下来的节目他们不便在场,看了眼朱建国后,就向李玉良招呼了一声,说是有事,就离开了,朱建国从刘七宝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威胁和藐视,心里不由惊慌了下,在小姐们嘻嘻哈哈的叫声中才掩盖过去。

在路上,刘七宝就在思考着一些问题,朱建国会不会私下里和上面接上桥梁反而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境地,事实上,朱建国在背后搞了一些什么神秘的事,他不想去过问,只要自己明镜,就不会被污水玷污,不过现在李玉良下来了,朱建国会不会借势踩在自己头上攀登?

看来这个人要小心防备!

官场无小事,芝麻绿豆大的事情经过炒作就能化成一道龙卷风,人人居安思危,要有未雨绸缪的先见之明,很多人说,当官的干得了就干,干不了别勉强,那是他

们没有涉足到权力,没有感受过权力带来得快.感,这种快.感比女人的诱惑要大得多,特别是处于手握实权的领导,主政一方,有地方主政经验,年龄还有发展空

间,他们就有高飞的可能,刘七宝如果后面有人,稍微一运作,当一个副市长不是不可能的,这种诱惑力是可想而知的。

在自己仕途前进的道路上,不能存在绊脚石,更不能出现任何反面影响,必须前路一片光明才能顺利平步青云。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如果胡小洋再不反思力求自保,那就真的是一团草包了,此次潜行回到城里,除了要查阅一些农业改革的资料,还要结合城里的规划进行比

对,根据实际情况加以完善,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了解眼下市委市政府的动态,拓展以前老爹的关系网,试图转移到自己身上,胡小洋现在还不知道市委市政府已

经发生了改变,他第一个打电话的是关丁,具胡小洋所知,关丁以前和老爹最好,关系最铁,想从其中找到关系网的突破口,经过上次没有存朋友电话号码带来的困

扰,胡小洋后来把所有人的号码都记录在一个笔记本上,随身携带。

现在老爹进了局子,别人现在还会不会顾念旧情,胡小洋不敢确定,但为了在官场中立足,他就必须要依靠力量,在力量的保护伞下,他才能生根发芽,直到茁壮成长。

关丁现在去了人大养老,已经不再过问实质政治,想过问也力不从心,突然接到胡小洋的电话他很震惊,同时也很无奈,胡小洋看不到关丁的脸,但从关丁的语气中,他感觉到了前进无望。

但是关丁给胡小洋介绍了一个人,突然让他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这个人就是市政府秘书长辰东,在市长房大闹被革职后,秘书也被调到了其他无所作为的部门,

辰东此次扶正,兼政府办主任,主持办公室全面工作,这个消息令胡小洋非常激动,同时也产生了一种敬而为之的感觉,如今自己没有老爹的支持,什么都不是,正

处于风口浪尖的地步,凡事都要谦虚谨慎。

对于关丁还能接自己的电话,胡小洋脸上已经有很大的面子了,这面子不是自己的,而是老爹的,如果沾沾自喜那就显得太浅薄无知了。

“关叔叔谢谢谢您”胡小洋激动得说话都不流畅了。

在东州市检察院主持工作期间,胡高军全力配合关丁的工作,两个人相见如故,结下了颇为深厚的友谊,时过境迁,如今的局面谁也把控不了,现在泥菩萨过河自

身难保,要说关丁对张鹏飞一点埋怨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当初竭尽所能帮助张鹏飞登上市委书记兼市长的宝座,东州市两套巨型班子权力纳于其身,结果关丁还是

灰头土脸的去了人大,张鹏飞有过河拆桥的嫌疑,当然关丁也知道自己已经到退位让贤的时候了,不能再连任,但是他年龄还没到发展空间饱满的地步,到其他局级

当个一把手,他张鹏飞当然有能力办到,委屈就委屈了,先不谈,连他最得力最信任的助手程军也被逼迫到了原地,这一点让关丁非常恼火,埋怨归埋怨,事情已经

定型也于事无补,根据关丁对张鹏飞的了解,他不至于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无耻之徒,毕竟两个人是同学,处于同一条战线,他把自己搞下去,对他没有一点好处。

张鹏飞背后的推手是省委组织部长周亮,这个消息封得很严密,周亮也隐藏得很深,只是根据关丁多年的从政经验猜测出张鹏飞后面有人在运作,具体是哪一个,他不知道,张鹏飞本人也清楚自己的位置被人握在了手中,就更不好向关丁说出背后人了。

而且李询一方面有他岳父支持,但是令人分析的是一个即将被黄土淹没的人不可能在省委还有如此号召力,可以让李询对东州市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考虑问题要面面俱到,李询说不定是拉着他岳父作为挡箭牌,实则是另有其人在暗箱作。

李询和箫剑在争夺常务副市长之际,张鹏飞能够轻易的不受阻碍的挤兑掉李询,证明李询并非在东州市一手遮天,另一种说法就是背后之人想以进为退,迷惑众人,其实在其他领域得到了补偿。

捕风捉影的事,不能往往看重表面不从细微洞察玄机,那就只能被人控,而且连控你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但是张鹏飞却已经知道了自己被周亮把握了,就从张鹏飞想推举程军为市检察院检察长时,周亮的否定就可以看出,他以后在东州市的政治决策要被省委干扰。

不但如此,还要受到东州市政绩集团的碰撞,现在市委书记和市长同时兼具,有更多的人想把两者分开,制造碰撞让权力分化,明明你一个人却端了两个人的饭碗,当然会遭人羡慕嫉妒恨,更多的权力战争即将爆发。

关丁没有告诉胡小洋自己去了人大,他猜想胡小洋应该知道,让他去找市政府秘书长同时也暗示了胡小洋这是自己人,以前的市长秘书,市政府秘书长不存在了,

市长和市委书记又是张鹏飞一个人,现在市政府办公室全由辰东主持工作,而市委办那边是钱有才推举的马龙为秘书长,负责张鹏飞的日常事务。

胡小

洋看着手机整整十分钟过去了,这个电话打与不打,打过去说些什么,他很纠结,以自己目前低微的身份,市政府秘书长辰东完全可以将他无视,即便看在关丁的份

上也不一定非要帮助胡小洋,官场中的帮助都是建立在利益这条纽带上的,自己何德何能有什么价值可以让秘书长伸出援助之手?虽然胡小洋和辰东有过一面之缘,

对他的印象很不错,是一个性格豪爽的人,没有任何架子,现在不一样了,人的性格可以根据地位的变化而变化,但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胡小

洋不想失去哪怕万分之一的概率,谁也不想窝在三水镇那个偏远而穷乡僻壤的地方,如果没有人扶他一把,就只能陷入那个泥潭一辈子都不能翻身了。

经过一番思考,胡小洋拨打了过去,握电话的手都在发抖,他第一次感觉到权力的至高无上,和自己的卑微弱小,他以为辰东会跟他摆出官架子故意刁难,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辰东的语气格外的温和热情。

“秘秘书长,我是胡小洋,您还记得我吗?”胡小洋的嘴唇都在颤抖。

“胡小洋?怎么是你?我当然记得你了。”

胡小洋突然兴奋了起来,因为他听出辰东的语气有些惊讶,而且没有冷漠的口气,更重要的是他还能记住自己这个微不足道的人。

“嘿嘿嘿嘿嘿谢谢谢谢秘书长还记得我。”胡小洋一时间头脑空白,忘记了事先想好的要说的话。

不过辰东却主动问起来他的情况,更让胡小洋欣喜若狂。

“现在三水镇那边的情况还好吧?你们下去有哪些实施方案?进度又如何了?”

胡小洋在欣喜之余,头脑里在快速分析辰东的问话含义,他们此次下来的目的是农业改造,和监狱服刑人员的劳动性质差不多,但听辰东的意思仿佛不是这样的,

而是下来帮助改革发展的,老支书让他们负责管理村上的农业和工业,胡小洋可不敢认为是市委市政府向老支书传达的指示,但接下来的谈话就让胡小洋开心得几乎

要跳起来。

“这里环境恶劣,山脉层峦叠嶂,农业和工业都处在最困难的阶段,通讯设施不健全,村民没有任何政府的经济保障,但是前两天已经拨下了财政款,各个领域都在建设完善当中,我这次到城里就是寻找相关农业的资料,以及选购优良种子回去,估计全面改善的时间需要半年。”

胡小洋说出这话后,才惊恐的发现暴露了自己私自回城的消息,还有说没有任何政府经济保障,不就是侧面批评了市委市政府吗?

“嗯,能够看到实质问题,解决起来就好办,政府已经给三水镇作了规划,实施方案可能已经出台了。”

胡小洋压抑着激动的情绪,说:“秘书长,我对青云乡通往三水镇的那条巨型铁索桥很感兴趣。”

18. (1)

“说来听听!”

“那铁索桥的构建气势磅礴,精细严密,反应青云乡村民高深的智慧以及敢于和险境作斗争的伟大精神,桥长一百八十多米,用钢筋铁

链环环相扣,可谓独具匠心,这是我们东州市独一无二的宏伟建造,是东州市人民勤劳勇敢的结晶,要是将铁索桥进行海内外招标,吸引投资商来开发成旅游景点,

会有很多人为了它的险峻而前来挑战极限,事实上,根据当地人所知,目前除了青云乡的村民能够顺利走过铁索桥以外,没有人敢独自通过,要是把这条消息放出

去,不知道会吸引多少探险家前来。”胡小洋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如果不利用好这次机会,说不定以后想要找秘书长就困难了。

辰东很震惊,三水镇

铁索桥的险峻他是知道的,而且也来过,但只是走到边上还没有踏入桥面人就已经吓软了,而且去过铁索桥的领导回来一提起,就不停的摇头,甚至还突然呕吐,就

像瘟神一样令人胆寒,后来谁都不愿意再提起,更别说想在铁索桥上面打主意,没想到让一个刚刚步入政坛的人发现了它的商机,辰东认为胡小洋的提议非常值得研

究,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寻找刺激,敢于冒险,特别是外国人,如果把它推到国际的旅游事业上,那就大大引进了海外集资,最受益的,当然是可以顺利通过铁

索桥的村民,必然带入了经济效益。

辰东险些拍案叫绝,但是忍住了,数秒后才把激动得心情平复,说道:“你这个提议我看还可以,这样吧,你做一份详细的方案出来,到时我看看。”

胡小洋眼睛发亮,心脏怦怦怦的狂跳,“好,好,两天之类我就做出来交给秘书长!”

挂上电话后,胡小洋快速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然后大声狂笑,呐喊,他要把心里压抑着的喜悦,激动,亢奋之情释然的宣泄出来,只有一个渺小之人才沉不住

气,好大喜功,也只有一个无能之人才对自己一点点功绩沾沾自喜,在那笑声中,胡小洋突然看到了自己的破败,微妙,以及浅薄,正如别人也在嘲笑他的无知一

样,他停止了笑,心里是无言的落寞与凄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才看清了自己的悲哀与无奈。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直到老爹被人陷害留下他一个人孤

苦伶仃的活在尘世中,身边的亲人和朋友一个个陷入了绝境而他却只能束手无策,那种孤立无援的绝望和无助放大了自己当初的幼稚。

胡小洋收集好了

所有关于农业科技的资料,重新整理了一份计划书,把三水镇的地里位置,土质情况的图片发给了国内外一家“科技农家培育技术指导”公司,要求他们根据图标和

文字的介绍,来搭配品种和肥料,在返回三水镇的时候,他去了一趟监狱看望胡高军,老爹在监狱黑了,瘦了,看着胡小洋握紧他的双手只是不停的流泪,一句话也

没有说,不是胡高军心里无话,而是多说一句,他都显得脆弱多余。

“老爹,您保重!我一切安好!”胡小洋说完后,冲出了监狱的大门,好男儿,无清泪,不轻弹,但胡小洋还是忍不住落下了泪,他抹掉最后一滴懦弱的泪水,在下午五点准时乘计程车到了周慧媚的公司门口。

离别了一个月,无言的守望,凄苦的等待,胡小洋特意买了21朵白玫瑰,代表和周慧媚真诚纯洁的爱恋,他都想好了,要娶周慧媚为妻,替她姐姐照顾她一生一世。

公司的员工陆陆续续欢笑着走出大门,意味着她们已经下班了,胡小洋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在门口痴笑着等周慧媚出来。激情四射的女孩子们欣喜的看着门口的帅

哥,有的羡慕被胡小洋爱恋的女同事,有的暗暗称赞胡小洋懂得心疼女朋友,有的却一副花痴,想把眼前阳光帅气的男人占为己有,她们微笑着向胡小洋挥挥手,表

示自己的热情,而胡小洋也礼貌的笑着点头回应,美滋滋的理着手里的白玫瑰,生怕掉了一块花瓣,还拿出一瓶水撒上,保持玫瑰花的新鲜。

眼看走出大门的人越来越少,但依然没有影响到胡小洋兴奋的心情,他耐心的等待,一会要给周慧媚一个惊喜,他从未送给周慧媚一朵玫瑰花,胡小洋还担心周慧媚会不会喜欢,甚至嘲笑他老土,随便吧,呵呵,反正他不在乎,只要她开心就好。

一种感应,没有任何声音,致使胡小洋觉察到后面有人出来,笑眯眯的转身,他迎上了一双惊讶的眼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他们彼此远远的凝视着,用灼热的目光告诉彼此有多牵挂,周慧媚胖了,这丫头现在像只可爱的小猪。

“咯哒咯哒——”在空旷的大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媚小媚你怎么走那么快?跟你说了你脸上有脏东西,来,我帮你擦掉!”男人取出一张纸就往周慧媚脸上抹。

周慧媚一惊,移开胡小洋脸上的目光,慌张的拒绝道:“不用不用,不用你我自己来”

“哎呀,你别动,我给你擦掉,你自己又看不见,一会上车别人可要笑话你”

“你别弄了,我自己来,真的不用了”

“没关系”

“”

胡小洋的脸色逐渐苍白,木瞪瞪的看着眼前两个人亲密的嬉闹,他没有说话,手里的玫瑰花用力抛向空中,转身漠然的走掉,21朵白玫瑰,它多么纯洁而深情,

在这一刻却枯萎凋零,飘落下来,片片洁白的花瓣撒满一地,不再鲜丽,失去它原有的光彩,像片片飘落的雪花,冰冻着一颗火热的心,让一段圣洁的爱恋尘封在永

久的回忆里

周慧媚张大嘴,朝胡小洋狂奔了过来,嘶喊着,哭泣着:

“小洋小洋”

胡小洋没有回头,咬紧牙关拉开路边计程车的门钻了进去,车子无情的开动。

“小洋小洋.”周慧媚盯着远去的计程车穷追不舍,腹部传来的阵阵刺痛让她举步维艰。

她——有了胡小洋的孩子。

后面的男人看见周慧媚跑了,也紧跟其后追了上去。

“小媚小媚”

“小洋呜呜呜呜”周慧媚瘫软在地,一只手捂着肚子,哭声已近嘶哑,绝望的泪眼不甘的望着远去的计程车,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他来了却又无情的离开?为什么小洋

“小媚小媚你怎么样了?小媚”男人恐慌的叫喊起来。

“啊呜”周慧媚面容突然失色,捂着肚子晕了过去。

“小媚不要计计程车”

胡小洋坐在计程车里,脸色冷若冰霜,他深吸一口气,将这段记忆在心里强行揉碎

老支书笑眯眯的走到王嫂的家:“呵呵呵,王嫂,在忙那?”

“老支书,快坐,小洋到现在还莫有回来,你是不是找他?”王嫂放下簸箕准备热情的招呼老支书。

“呵呵呵。”老支书眯着眼睛笑着,一脸的慈祥温和,“我晓得他还莫有回来,村委要办证,啊,要小洋的照片,王嫂晓不晓得小洋的照片?拿给我一张,我现在就得村委且给他交了,呵呵呵。”

王嫂眼珠子一转,“噢,要办证我不晓得小洋有莫有照片,要不我且跟你找一哈?”

“要得,要得。”老支书开心的点点头。

“那你等一哈,我且找找。”

王嫂跑到胡小洋的房间,床上,电脑包,里面找照片,都没有,最后在抽屉里发现一张彩色照,欣喜的笑了,拿出去就喊:“老支书,小洋就这张照片,你看要不要得?办证好像要黑白照片吧?”

老支书高兴的有些心急,连忙把照片拿过来:“不用不用,就这个就可以,我先走了。”老支书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王嫂嫣笑一记,老支书办事就是风风火火,雷厉风行。

老支书看着手里的照片得意的笑了,自言自语道:“呵呵呵,玉儿啊,钟叔现在就给你吃一颗定心丸,哈哈哈,这娃生的俊。”

朱建国的弟弟,老二,在酒店诚惶诚恐的给李玉良点燃一根香烟。

“李书记放心,只要银行的款下来,我就分给你百分之二,就当是李书记为我们纺织厂入股的分红。”

李玉良轻瞥一笑:“我可没有入股啊!”

“呵呵呵,李书记当然入股了,不但入股了我们两兄弟的纺织厂还入股了我们整个三水镇,没有您的入股,我们根本运作不起来,这是您应得的,应得的。”朱列纲陪着笑脸道。

“朱列纲,你给我记住了,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不知道。”

朱列纲连连点头,“是,是!”

李玉良以李询的名义向名丰银行贷款,作为中间人资金转移到朱列纲的企业账户内,再幕后控银行股市,导致股票暴涨暴跌,使东州市股票市场引起混乱,投入

七十万资金在一分钟之内便赚入十六亿,很多股民被卷入漩涡,自认倒霉,甚至有的不堪破产而跳楼自杀,名丰银行马上召开记者会,对外宣布银行内部系统出现故

障,此事便不了了之,这只是李询家族集团银行股市幕后控的一点“玩笑”,如果运作时间长,还会导致物价和货币的不稳定,使得东州市金融出现瘫痪。

李玉良和其家族成员不但获得了股票利益,还通过质量检测监督局向东州市申报优质先进企业质量竞争力指数,年度考核指标,以及在农村企业创新奖的前提下申报名牌名标,隐瞒实际数据,挑战质量监督局的法制规章制度,谋取惊人的暴利。

事实上,市质监局根本不知道两家纺织厂的存在。

“我就奇怪了,朱建国是三水镇的镇长,这个地方山穷水尽,难道你们‘慵懒散奢’之风打击力度到位?没有等待观望,暂避风头的心态?干部的责任意识,执行意识,纪律意识,廉洁意识强化治理了?”李玉良笑着说道。

朱列纲背脊发汗,脸上的皮肉抽搐了下:“李书记,我只是一个商人,只懂得赚钱,呵呵呵,至于您说的这些,我还真不清楚。”

李玉良讽刺的笑了,“我只是随便说说,现在你的纺织厂资金活了,就要实实在在的做出一点成绩,提高产品质量,增强管理水平,建立完善售后服务体系,把那

些不合格产品,不规范的制度重新治理整顿,应该报废的商品就要下架退出市场,我要一个名副其实的名牌产品企业,不管是纳入邴城市名牌后备企业,还是省名牌

工业群体,总之,你要给我一个全新的青云乡龙头企业,如果被我知道虚而不实,我会让你厂子变成一堆废铁。”

朱列纲吓得腿在颤抖,惊恐的点头:“一定,一定,绝不辜负李书记的期望。”

李玉良露出痛苦的表情,伸了下懒腰,“这里怎么这么闷呢?”

朱列纲一惊,连忙朝门口喊:“红酒!”

五六个艳丽的女人陆续走了进来,提着一个卡通手包,这是她们业内人士的标致,李玉良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戴着墨镜挨个挨个扫射,他突然在其中一个身上停

留了下来,把镜框拉下,用肉眼看过去,吃惊的坐了起来,朱列纲发现了李玉良的眼神,奸笑着向其他红酒挥挥手,出去了,同时他感觉有双阴冷的目光正盯着自

己。

朱列纲连忙站起来,向李玉良鞠躬道:“走我也走”

朱列纲走后,李玉良指着面前的女人咆哮了起来:“你胆子也太大了,敢跑到这里来。”

闫娇并没有被李玉良的愤怒而吓到,娇嗔着扑进李玉良的怀里:“你一声不吭就走了,是不是想要把我甩了?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一个好脸色都没有。”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李玉良指着门口冷言道。

“不我不走”

“你走不走”李玉良用力一拉,闫娇便“啊”的一声撞在了墙上,仿佛也把那颗心也撞碎,为了李玉良的报复她提供胡高军的犯罪证据,说好了他们会一辈

子在一起,可是胡高军被抓起来,他的财产全部充公,连自己手上得到的豪宅也被收走了,现在她一无所有,这个男人却过河拆桥,无情无义。

闫娇眼眶含着泪,慢慢转身:“你爱过我吗?”

李玉良眼眶泛红,沉默无语。

“可是我却爱你这么多年我从未停止过,躺在那些臭男人的床边我心里想的还是你我只想做你的女人,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女人,能够在你累了倦

了的时候替你揉揉肩膀捶捶背”闫娇的泪挥洒了出来,她现在就像一条狗似的想要得到主人的好感就得不停的摇尾巴,她在哀求得到别人的爱,“你却从未

有过一丝怜悯”

李玉良的眼眶也潮湿了,搂着闫娇颤抖的身躯:“我不是故意要赶你走,而是因为我怕自己哪天出事会把你牵扯进来,我自己无

所谓,我心疼的就是你,现在我下来三水镇不知道有多少双恶毒的眼睛盯着我,不知道有多少只血腥的手想置我于死地,这里很危险,我怎么能够看着你跟我一样陷

入困境。”

闫娇仰起头,脸上掠过一丝惊喜:“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李玉良揉揉闫娇的头发,“出境手续我都给你办好了,你先到印尼那边等我,上次的事情逃过一劫,可这次我肯定跑不掉了。”

闫娇惊慌:“你又犯什么事了?”

李玉良痛苦的摇摇头:“你别问这个了,你先到那边住下来,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等这边时机一成熟我就过去找你。”

“你爸爸不帮你吗?”

“这次谁也帮不了我,你别问那么多了。”李玉良从兜里拿出相关证件:“这卡里有钱,你快走”

“玉良”

“快走啊”

“我等你”

“我知道,你快走,晚了来不及了!”李玉良推着她。

闫娇捂着鼻子跑了出去,李玉良愣在原地几秒后,笑了,贱.货,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如果不把你放在最远的地方,只能对我造成困扰,还有一点,出境时间和卡里的钱只能维持你一周的生活,对不起,你只能把自己的贱身卖给那些印尼狗杂种了,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18. (2)

18.(2)胡小洋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话也不说,专心致志的设计铁索桥的改革方案,他在城里买了很多国外大中小城市的发展思路构想计划书,认真仔细的研读,找到

适合国内,本市的发展方针,现在全省的经济正处于一个快速发展的迅猛势头,但是缺少了高速科技的运转,如今人们对生活质量有了更多的要求和向往,一个全新

的城市将要孕育而生。

胡小洋认为,邴城市包括省城,一些智能化与自动化的科技处于低迷状态,和很多国外发达一线城市不能比拟,要想把东州市和

省城打造成一个全新城市,就要在物联网,云计算,人工智能,数据挖掘等国外新一代信息技术的支撑下,创造一种新型信息化的城市形态,而且,在社会民生,创

新管理,城市建设以及政务服务等领域启动一系列沉睡项目。

胡小洋给设想中的城市命名为“智慧城市”。

智慧城市的发展必然是城市设

施智能化与城市市民的创造力协作和互动的结果,需要全员参与,但是首先在智慧化城市的建设之前要与东州生态建设有机的结合起来,要充分发挥生态东州特色,

建成服务于市委市政府,省委省政府,甚至中央的城市管理,社会公共服务,企业的智慧城市。

目前邴城市的环境不够优越,产业结构不合理,信息化

资源不够丰富,通讯网络不完备,综合实力较差,离新一代现代化城市的目标还很远。同时科技型、环保型、成长型、效益型的优质企业极少在东州市落户,造成国

籍贸易和海外投资受到阻碍,国内经济处于深潭不流的枯竭状态。胡小洋认为必须要把握好新一轮信息技术的变革机遇,重新塑造城市公共信息系统管理机制,引进

和培育一大批产业创新集群,还要催生一批成熟高效的城市管理和民生服务应用,从而提神东州市新一代科技变革综合承载能力。

胡小洋结合这么多年

省市的发展动向,城市创新结构思想来分析,那些智能建筑,平安城市,电子政务,数字医疗等等众多国外应用领域将逐步扩散全世界,智慧城市的管理与建设以新

一代信息网络基础实施为依托,通过整合各类信息资源,提供并实现智能化技术的服务,和政府一起构建完善的社会公共服务体系,促进产业结构的转型和升级,创

建**,高效,生态,和谐,智能的城市新形态。

随后胡小洋叫来老支书和村长,站在最高点观看整个三水镇的格局,再把眼光放到市区,省城,乃至更远,从点到面的发展需求势在必行。

要从铁索桥旅游业突破,首先就要完善对云计算、物联网、安防、数据挖掘及处理等等产业链上下游软硬件企业的普及和管理,寻找并覆盖整个三水镇的信息化优

质平台,才能把地方特色与新型城市结合起来,网络化综合治安管理,农村卫生医疗信息,还有就是绿色智能建筑工程为基础应用平台,全面支撑“点面双提升”战

略,启动涵盖社会民生,创新管理,乡村建设,以及政务服务等领域的一系列重点基础项目,实现乡村管理新局面,从静态到动态,从粗放到精细,从原点到大局的

转变。

老支书和村长虽然一头雾水,但是从胡小洋的构想中,他们看到了八里村的未来,看到了三水镇的腾飞,更看到了胡小洋这个年轻人长远,独到,智慧的构想,连三水镇书记刘七宝也没有这样的远见,甚至对市委市政府也失去了信心,心中不由对胡小洋的赞许又增加了很多。

“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工程啊,小洋,你的新型城乡设计我们从未想过,也从未听说过,这么多年一直在原地踏步,上级指示不够新颖,你不但看到了青云乡的未来,还考虑到了市,省,的城市规划,哎,我们不得不服老啊。”老支书脸上全是欣慰的笑容。

“你把这个构想和铁索桥一起汇报给市政府吗?”村长很惊讶,想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马上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欣喜若狂。

“是的,村长,我昨天回来就做好了城市规划图,设计的领域很广,政府接受需要勇气,但是既然要创建目标,就要考虑引进都市金融,海外投资,创意文化,和

生态休闲等等产业,不然我们就无法承受席卷而来的信息化风暴,而且,老支书,我都想好了,我们要打造一个绿色,低碳,智能相结合的智慧城市新村,以旅游

业,信息化的深度融合为导向,大力推动旅游新村向高端商业群转变,哈哈,到那时,老支书你只需坐在家里就可以管理整个村子。”胡小洋兴奋的说。

“我可莫有这个能耐了啊,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那啥?你刚才说什么要学电脑。”老支书痛苦的摇摇头:“老啦,学不会了。”

村长张怀玉笑着说:“到那时,你只需抱起孙子散步就可以了。”

“村长说得没错,老支书,你在家门口种几颗小白菜都价值连城。”胡小洋笑着看了眼张怀玉。

“那为啥子这么贵啊?”

“因为推上了国籍市场,老外要吃,你说贵不贵?”

老支书很震惊:“我们村还有外国人?”

“有,只要我们的市场和国际接轨,就有很多外国人跑到这里来,到时你就去学外语,给他们做导游。”

“啥子是导游?”

“导游就是带那些人来参观我们这里的环境,你给他们讲这是红薯,啊,这是萝卜,啊,这是什么什么哈哈哈。”

“哈哈哈。”

三个人都开心的笑了。

“老支书,这份规划书可是我们八里村的希望,我们现在都祈祷市委市政府会采纳吧,我不能再私自返回市里了”胡小洋看着老支书有些为难。

“好吧,我帮你跑一趟市里,不晓得人家接不接待我。”老支书笑着说。

“您老一马当先万夫莫当,哈哈哈。”

下山后,老支书没有延误,对于家乡的改革发展他积极配合,踩着自行车去了市里,村长现在越来越喜欢胡小洋了,从他身上总是能看到发光点,不知道什么时候

他就能带给大家惊喜和希望,而且有一种办大事之人身上独有的自信和决心,胡小洋的背景,村长已经知道了,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胡小洋在他心中的好印象,他是

他,他老爸是他老爸,不能把上辈的过错转移到下辈身上,也不能把看待上辈错误的眼光来看待后人,这样显得太狭隘,村长在八里村管理了这么多年,文化没有,

做人待物和社会观念上并不亚于城里人。

老支书把玉儿的事情已经跟他捅破了,现在村长看胡小洋的目光都与以往有所不同,有一种自豪和骄傲,好像这就是自己的女婿似的,怎么看怎么顺眼。

“呵呵,小洋啊,上次喊你得我们屋头且耍,啷个没来呢?”

“这段时间都在为计划书的事忙,优良种子可能过几天就寄来了,呵呵呵,就没敢去打扰您。”

村长心想这娃懂事,工作认真负责,没有文化落后的山村正是需要一批富有激情有能力有知识的年轻人才能改变面貌。

“工作是得抓紧,这也不影响你得我们屋头且耍啊,哈哈哈。”村长笑着说,目的是想让他和玉儿事先接触接触,两个人都没有意见就好准备后面的事情了,娃不小了,只有成了家才能把心收回来,一心放在家庭和仕途上。

胡小洋见再不去的话就有些不懂人情世故了:“好吧,呵呵呵,那就打扰村长了。”

“我们乡下没得这么多规矩,你以后喊我张叔叔就可以了啊。”村长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胡小洋想这不是高攀了吗?很欣慰的是村长和老支书对自己都很照顾,但是镇长朱建国的待人态度就显得冷淡了很多,没有再去想了,笑着说:“谢谢张叔!”

村长一听很受用,哈哈哈得笑了起来。

“我来这里就是和老百姓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来弥补我爹犯下的过错,在这里,老支书和张叔叔您从来没有责备过我,还对我处处包容,关心照顾,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胡小洋很感慨,说出了肺腑之言。

张怀玉平静了下来,“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和村民联系得一起,你在我们八里村每个人眼中都是知识青年,有为青年,你爸爸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他在里面静心的接

受改造,意识到错误,改正,出来后还是一样的被这个社会接纳,至于你,我就更没有用你刚才说的责备的眼光看你了,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娃,也是有理想抱负的年

轻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你爸爸的骄傲,以后好好做人,好好为老百姓服务,你就是对我们村民最好的报答。”

“谢谢你张叔叔!”

“哎呀,你就莫一个谢谢一个谢谢了,又不是外人,这么客气干啥子?”张怀玉笑着说,一副和蔼的长辈形象。

胡小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村长!”

李玉良突然从后面走了过来。

“玉良啊,呵呵呵,看你累得,找我什么事你说。”

李玉良看了眼胡小洋,冷傲的表情,又看着村长笑着说:“两家纺织厂和一家酒厂已经格令严厉整顿了,陈旧腐化的管理制度和生产设备已经作了报废报告,而且

通过镇政府向外界打了广告,目前有海外客服已经联系了朱列纲,会引进大量的客源,现在农业方面很薄弱,想要让酒厂扩大规模,就要需要果园的充足,不知道胡

主任这边有没有实施下去。”

“如果原料方面增多的话,我们会向村民扩大果园规模。”胡小洋说。

显然,李玉良有责备胡小洋办事不利的意思。

“现在厂子已经到位了啊,你还没有实施下去,那原料就要从外省引进了,这部分资金白白损耗。”李玉良说。

“呵呵呵,需要一个过程嘛,果园即便现在种植,至少也得三年才能架果,不过小洋,你要尽快和玉良配合起来,工农农工不分家嘛,呵呵呵。”张怀玉说,他听出了李玉良语气的压迫,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席话却无意间偏向了胡小洋。

“是,村长!”

“玉良啊,你可是我们八里村的财神爷啊,呵呵呵,能力强,改革速度快,才一个月就解决了很多问题,找准了实质,不错不错!”

“村长过奖了,我们就是为村民的幸福而来,他们富裕了,我们也高兴,政府也认可了,双赢嘛,哈哈哈。”

“呵呵呵,好啊,只要有你们,那我们八里村,三水镇不愁不富裕。”张怀玉笑着说:“走,你们俩一起得我那里吃顿饭,坐下来好好聊聊,呵呵呵。”

李玉良看了眼胡小洋,假意推诿:“怕是打扰村长了吧。”

“打扰啥子,走吧,一起”

张怀玉今天很高兴,村长马上要发展起来,辛辛苦苦一辈子的村民就快富裕起来,说不定还能捡到一个好女婿,他开心啊,走前一步去家里通知李秀华做饭去了。

胡小洋和李玉良并排着在后面。

“我听说罗娜怀孕了?你知道吧?”李玉良问。

胡小洋有些不喜欢他的八卦,没好气的说:“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问你知不知道。”

“你既然知道还来问我?”胡小洋没有看他。

“罗娜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啊你跟她关系密切,你知道她的作风,廉政,守法,洁身自好,稍微有点领导的高傲,现在降职了还是一副大领导的架势,拒

人千里之外,不过我听到传言,据说她老公那地方不行啊,那这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呢?”李玉良诡秘的神态,问道。

胡小洋一慌突然停下脚步:“李玉良,你究竟什么意思?”

李玉良突然笑着说:“我哪有什么意思?你就没有对罗娜怀孕的事情感到可耻吗?”

“怀不怀孕是别人的权力,也是女人的本能,我为什么要感到可耻?”

“有道理啊,不过她背叛她老公在外面偷男人,作为党政机关干部”

“李玉良”胡小洋愤怒了:“这是别人的家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知道你是纪委的,在你们眼里只允许自己犯错误就不允许别人犯错误,一点点小事就大做文章,你觉得有必要吗?”

19. (1)

李玉良笑了,“别生气嘛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过,要是镇长在考核报告上面画上一笔,那你说这是小事还是大事呢?”

“你”

李玉良“哼”了声走了过去。

胡小洋极为困扰,焦虑起来,他们几个人下来要想回去,就必须要镇长通过考核报告,如果不合格,那就只能继续留在乡下了,除非辞职公务员身份,胡小洋很担心罗娜的前途毁于一旦,这个李玉良不知道哪里获得了消息,要是告诉镇长罗娜作风不检点,随便一条,就能让她回不了城。

“呵呵呵,快快快,秀华秀华”张怀玉还没进屋就喊起来,撞上一脸惊讶的玉儿,“玉儿,快快,收拾一下,小洋他们过来家里吃饭,家里不能太乱啊。”

玉儿愣住了,心脏突然砰砰砰的狂跳起来,胡小洋要来家里吃饭?老支书拿来的照片中人和自己在茅草屋天哪,怎么会这么巧?来得这么快?当她在看到老支书拿来的照片时就傻眼了,慌乱得把照片都掉在地上,现在还惊魂未定,这这

“玉儿,爹跟你说话呀,你还愣在这里干啥子?”张怀玉提高了音量,这孩子怎么回事啊,这两天总是魂不守舍。

“噢,好——”玉儿别过已经娇红火辣的脸,转身进屋。

“你吼啥子?”李秀华喋喋咻咻的从厨房走出来。

“小洋和玉良过来了,你快去多炒两个菜,人家第一次来,我们不能搞得狗怂。”张怀玉认真的交代着。

李秀华也一阵激动,眼睛一转:“好好,到哪里了?”

“马上来了,得后面。”

“好,玉儿玉儿,快来帮妈烧火!”李秀华喊道。

地方虽然生活平困,但是人还算热情,招待客人很上心,不过张怀玉高兴的目的,不在此处。

张怀玉交代完后,便笑眯眯的走到门口等着胡小洋他们过去。

李秀华喊了声,没有回应,疑惑了几秒,进屋打开门,看见玉儿正木讷的端坐在床上。

“来客人了,你帮妈烧下火,我们快点吃饭,莫让胡小洋他们久等。”李秀华伸手去拉:“快来”

玉儿心里慌乱无章,挣扎着:“妈,我有点不舒服!”

李秀华停止了动作,担心的打量着,玉儿低下头,看不到脸色,“你咋个的了?是不是感冒了?”

“我莫有,你快出且嘛,莫管我!”玉儿说。

来客人了,有点慌张,张秀华也暂时不顾及玉儿了,边走边说:“要得嘛,你睡一哈,等会妈喊你。”

门一关上,玉儿就紧张的站起身朝外面张望,听动静,看看胡小洋他们来莫有,精致白皙的脸蛋慌张不堪,粉红性感的薄唇紧紧咬着,双手不停的搅拌,他来了他来了玉儿踱步,心里不停的念叨着,比死神还要可怕一般。

“呵呵呵,来来来,这就是我们了,乡下比不了你们城里,有点乱,莫笑话。”张怀玉朝胡小洋他们迎了上去。

“村长,看你说的哪里话,我们怎么会笑话。”李玉良笑着说。

“就是啊,张叔,这里有一种特殊的农家纯朴气息,在城里可是看不到的。”胡小洋说。

玉儿听到外面人的对话了,两个男子,究竟是谁?没有窗缝,她看不见人,这样更加使得她惊慌不定。

“呵呵呵,只要你们不嫌弃就好,哈哈哈,来进来坐!”张怀玉忙着张罗,朝里面喊:“老婆子,胡小洋他们来了。”

胡小洋和李玉良看见张怀玉热情的样子,两个人面面相觑着笑了。

“诶”李秀华平时没见过什么世面,家里突然来了城里人,惊喜而紧张,生怕照顾不周,礼貌的笑着喊:“小洋来了,玉良,呵呵呵,坐,我且煮饭。”

张怀玉指着胡小洋:“你搞啥子嘛?这个才是小洋,那是玉良,你搞反了。”

李秀华羞窘,红了脸,咧嘴嘿嘿嘿的笑。

李玉良笑着说:“没关系,阿姨没有见过我们,喊错是正常的。”

“呵呵呵,来,我们得堂屋聊,马上就吃饭。”张怀玉伸手牵引过去。

胡小洋他们打量着村长的房子,用红砖堆砌而成,墙壁没有粉刷,屋里黑洞洞的,开着灯都阴暗,地面显得很潮湿,进去就给人一种沁凉的感觉,很简陋,很破

败,当然胡小洋他们虽然下来几天已经习惯了,但是心里还是很酸楚,他们的生活很艰苦,这里必须要改革,让他们都富裕起来,每个人都住进楼房,看上电视,用

上热水器,他们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为了不让主人尴尬,胡小洋他们没有多看,朝厨房走去,只有两间正房,一间堂屋,一蹿就过去了,“张叔,养了几头猪?”

“哈哈哈,就四头猪,还是架子,没有长大,现在猪价便宜,都搞不到钱。”张怀玉也跟着过去。

“嘿嘿嘿,小洋,玉良,你们两个好生点,屋头黑,莫撞到你们。”煮饭的李秀华不好意思的说。

“没有关系,看得见,哈哈。”说着就从厨房蹿到猪圈,中间是连通的。

几头架子猪见到生人就乱窜。

胡小洋和李玉良都微笑着,打量里面的猪仔。

张怀玉更是欣喜,“这里臭,我们到堂屋”

突然就来那么两个人,张怀玉都觉得特别忙碌,思考这样思考那样,生怕怠慢了客人,堂屋摆好了一张桌子,还是很陈旧的香樟树做的,又高又大,这在城里只有

大型餐馆才看得到,一般居家户型不会摆放这种不太雅观又太占地方的桌子,张怀玉有些寒碜的擦了擦桌面,把一包平时舍不得喝的绿茶拿出来待客,用三层牛皮纸

抱住,小心翼翼的打开,胡小洋他们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点掠夺他人心爱之物的感觉。

“呵呵呵,绿茶,还是得镇长那里抠来的。”张怀玉很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来,喝茶,呵呵!”

“嗯,镇长的茶我们今天还第一次喝,得好好品品。”李玉良示意胡小洋,两个人端起杯子一闻,故意很惊讶的样子:“不错,不错,清香淡雅,芳味怡人!”

其实胡小洋一闻就知道这茶在没有好好存放过程中变质了,有发霉的味道,不过他当然不会说了,很开心的说这茶,好,好。

张怀玉笑得合不拢嘴,乡下没有喝茶的习惯,每天忙地里的活都没时间,哪里还有闲工夫坐下来品茶,这些都是城里那些闲来没事的人的休闲项目。都坐下来后,张怀玉才感觉像缺少了点什么东西,左右看了看。

“玉儿呢?”张怀玉笑着说:“我大女子,呵呵呵,不知道去哪里了,你们喝茶,我去看看,客人来了应该出来招呼一下嘛!”

胡小洋和李玉良一听张怀玉还有女儿,惊讶了下,望着张怀玉笑了下又继续喝茶,他前脚离开后,李玉良吐吐舌头,连忙把嘴里的茶吐掉了。

“这不知道放了几百年了,还拿出来喝,你没闻到变味了?”

胡小洋笑了下:“你就知足吧,乡下能够喝到茶已经不错了,村长这么热情的招呼我们,你还好意思说三道四啊。”

恰巧两个人的对话,被窝在屋里魂不守舍的玉儿听见了,她的闺房就在堂屋旁边,她不知道这两个人哪个是胡小洋,哪个是李玉良,但是两个人声音的不同她还是听出来了,给她的感觉,夸赞的那个人是胡小洋,讽刺那个人是李玉良,没有理由的,只是女孩子心细如发的感觉。

“可这本来就不能喝了嘛,对身体有害!”

张怀玉去了厨房问李秀华玉儿去哪里了,得知就在屋里,他有些生气,听见客人来家了还窝在屋里不出来,太没有礼貌了。中国就是这样的传统礼节,家里来客人了,全家人都得出来迎接,表示对别人的欢迎和热情,胡小洋他们看见张怀玉回来了,就住了嘴。

“娃儿可能前天出去割兔儿草感冒了,下雨,呵呵呵,我喊她出来。”

“村长,感冒了就让她好好休息,不用了!”李玉良说。

“那啷个得行?喊她出来招呼客人啊。”

胡小洋一听前天割兔儿草,下雨,心里就突然咯噔了下,他那天在对面山上茅草屋里面的温娴女子就背了一筐兔儿草,那草胡小洋知道,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去过肉兔场,里面就有那样的青草,想到这里,一下子就慌张了起来,又在不停的安慰自己没有这么巧的事。

“玉儿玉儿来客人了,你出来招呼一下嘛,你妈一个人得厨房忙。”张怀玉敲了敲门。

李玉良看着张怀玉笑着,然后把目光看向胡小洋,觉得他脸色有些异样,“你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胡小洋愣了愣说。

“魂不守舍的样子。”

“有吗?”胡小洋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玉儿紧紧抓住自己的xiong口,那里仿佛有只猫在挠一样,心里越想越着急,玉瓷般娇美的脸蛋刷地一下红了,像朵在阳光中摇曳的红玫瑰,绽放她柔美高雅的光芒,非常迷人!!

经不住张怀玉的敲门,玉儿打开了锁扣,表现出一副刚刚睡醒慵懒的模样。

“爸!”

“头发烧吗?”张怀玉很担心女儿的,看见她脸很红,关切的问道,身体挡在门口,李玉良斜身都没有看到人。

玉儿摇摇头,又连忙点点头,张怀玉干脆伸手摸了上去,玉儿身子一侧,反射性的躲避了下,现在女孩子长大了,不再是抱在怀里的丫头了,张怀玉连忙意识到了这一点,作为父亲都有些尴尬,“要是不舒服就出去看看医生!”说完,准备转身关门,玉儿挡住了,倩影随着也走了出来。

胡小洋刚刚抬头,就与那张绝尘脱俗的脸蛋对视上了,一惊,站起身,前面的茶水不小心弄倒了。

“你看你这个人”李玉良拍拍裤子上的茶水。

张怀玉连忙走过去,“没关系没关系,我来擦一下。”

“爸,我来吧”

玉儿温柔纤弱的声音响起,盈盈走到胡小洋的面前,白皙柔软的手指划过桌面,低垂着头,目光却惊慌的偷偷看了眼胡小洋的衣服。

李玉良连连点头,“行了行了行了!”

张怀玉嘿嘿嘿的笑着:“没事!”

胡小洋一惊:“我我来吧!”抢过玉儿手里的毛巾,力量失控的擦拭着。

玉儿站在旁边,双手叠放在身前,目光时不时的看着胡小洋的脸。

“那玉儿去厨房帮帮你妈!”张怀玉似乎看到了两个人之间的情愫,神色有些不对,他很高兴,但这里是男人聊天的地方,女儿家应该进厨房,于是他这样说道。

胡小洋痴迷的看着玉儿的背影,喉咙咯噔了下,这个世上巧妙的事情真的让人想笑。

“行了坐下!”李玉良拉了下胡小洋。

不让别人看到他的内心,胡小洋强颜微笑了下,几个人又开始东南西北的聊了起来。

“妈”

19. (2)

19.(2)李秀华看见玉儿过去了,上下打量了一番,脸蛋红扑扑的,怕是害羞了,连忙神秘的笑着问:“闺女,看见啦?觉得咋样?”

“妈”玉儿娇嗔的喊了声,转过身子。

“呵呵呵!”李秀华知道女儿胆子小害羞,“妈不说了啊!”

吃饭期间气氛还算热闹,笑声不断,胡小洋说得少,玉儿就坐在自己旁边,是张怀玉安排的,似乎是刻意想撮合两个人,谁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已经有夫妻之实

了,李秀华一边招呼客人,一边笑着观察两个人的神态,越看越像一对小夫妻,玉儿更是紧张,慢慢咀嚼着,大大的黑眸眨闪眨闪的,魂不守舍,连碗里的菜都是李

秀华夹得,虽然她低着头,但是思想却在注意着胡小洋,她喜欢他,就很关注他,心里又害羞,很含蓄,不像城里的女人那样开放大胆,当然这也和玉儿温和贤惠的

性格有关。

出来后已经下午两点了,张怀玉依然脸上挂着微笑:“呵呵呵,我们村以后就靠你们俩了,你们年轻人的新视野能够带动大家过上幸福的生活,拜托了!”张怀玉握着两个人的手紧了又紧。

“村长,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为八里村,三水镇的繁荣做出努力!”李玉良很能够在合适的时候说出暖心窝的话,当然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才清楚。有他爸爸李询这个靠山,李玉良做什么事都显得xiong有成竹。

过于自信就是自负,作为一个目的性太强的人,急于表现自己,就会失去人性的本质,李玉良或许受到李询的影响,性格张狂,无论何时何地说话口无遮拦,从不

计较说出去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有什么影响,在强大的靠山支撑下,他们忘记了政治规则,不按常理出牌,这种从政方式容易暴露弱点,不仅让对手有机可乘找到

缺口,还能让自己的心腹感到不安。

官场之间的较量,难免正面撕破脸,但幕后的战场却是主导的核心,长时间面对一个性格暴躁的人,只能降低自己

的身价,给人扮演一个小丑的角色。胡小洋深知自己的卑微,目前的处境是孤立无援,背后没有一个可以为他说话的人,如果说胡小洋把关丁当成自己的有力后盾的

话,那么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无人认领的孤儿了,关丁自身难保,如今没有实质权力,对张鹏飞的埋怨还未完全消减,他就更没有信心站在胡小洋的背后了,如果

还在实权掌握之内,关丁也不敢保证会极力铺平胡小洋的政治道路,第一是检察院的特殊性,不好插手政府的人事关系,第二是目前的局面已经恶化,市委市政府相

关领导的情况并不明朗,张鹏飞在兼任市长后,各个派系的组合将重新排列,会出现新的派别,哪些人是可以拉拢的,哪些人需要远离的,哪些是要打压的,情况还

没有清晰的浮出水面,每个人心里都不是空白的纸张。当然如果关丁还在手握实权,也会在适合的时间提点一下胡小洋。

但人人都知道的是,派系可以

分为,左派,右派,中立派,以及外围的冷眼旁观派,张鹏飞作为左派,市委常委,书记,和市长兼具一身,却孤掌难鸣,愿意死心塌地跟随他左右的除了常务副市

长箫剑,还有其他在常委中说不起话的弱势群体,人大和组织部,张鹏飞可不敢断言这些人不吃荤,虽然刚刚上任初期向人大和组织部作了拉拢的暗示,但谁也不敢

保证在**的时候他们还能一心为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省委那些老东西表面上不动声色,实质每一个关口都有瞭望塔,稍微不小心暴露目标,就会被弹头击中,

而且还不知道子弹从何处飞来的,那不是死得冤屈?

箫剑这个人是一个务实的领导,和张鹏飞一样,一心为老百姓做出贡献,对权力的争夺并没有多少

兴趣,但人的性格有时也会根据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作为右派的李询集团,其实力远远胜于张鹏飞,对于箫剑这样无心干扰和谐的人,他们会

有意无意的向他抛出橄榄枝,一是拉拢他排在自己队伍里,二是试探张鹏飞究竟有多大臂力,省委还有没有隐藏的没有出手的靠山。当然张鹏飞也会在不经意间的时

候要箫剑交出真心,用迂回的方式或者其他办法让你抛底,看看你是否经得住诱惑,经不住诱惑的人必然会卖主求荣,那张鹏飞就会选择沉默,假装他还知道你对他

忠心,实际你已经不再得到他的信任,这个时候反而还要特别关照你,有意无意的把你抛向对方,来试探对手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开玩笑,一个市

委书记兼市长,在省委常委里面没有靠山,哪个都不相信,李询表面上对张鹏飞造成压迫的趋势,实际上心里任然在发虚,事态不敢搞得太僵,路子不能逼急,省委

里面给李询秘密指示就是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可想省委对张鹏飞一肩挑的事还存在派系的争论,究竟隐藏在张鹏飞后面那个人是不是自己靠山的对头,李询尚

未清楚。

还有很多没有露面躲在背后冷眼旁观的外围派,局势没有稳定的情况下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张鹏飞臂弯不及,露出了泄气的状态,形成外围出现反扑的局面,那就是车毁人亡了。

胡小洋对老支书和村长的重用感到庆幸,但始终他们扮演的是官场最底层的角色,连级别都没有,不能在他们的羽翼下安全成长,对于市政府秘书长辰东,胡小洋

是可望不可即的,官场中人对于表面上的功夫的确做得很到位,该给的面子要给,该迎合的时候还是要说点光面子话,即便是遇到陌生人对他客气一点,都容易走进

对方的心,但一旦关系到政治背景前途命运的时候,触及到核心部分,就没有那么容易上心了。

胡小洋很清楚这一点,他现在迫切需要一个导航线,一

个能够为他指明方向的领路人,老支书和村长自然还远远达不到伯乐的标准,尽管他们都很好,胡小洋很感激他们,总不会只顾及他们的感受而失去自己抓住前进的

稻草吧?目前的处境可以说四面楚歌,李玉良对自己虎视眈眈,随时都可以让自己还在萌芽状态就胎死腹中,他开始了解李玉良这个人的性格,一旦他想要打击的目

标,就会看到他趴下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才肯罢休,现在他什么也不是啊,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苟延残喘,对于好强的李玉良来说,这样的对手太无趣了,根本就没

有跟他较量的资格,但是胡小洋还是可以猜出李玉良会在背后闯自己的祸,虽然很头疼,甚至升不了职,也不会让他连翻身的机会都可以剥夺。

胡小洋见到玉儿后,什么想说的话都保留了,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一个和自己发生关系后,一句话也没说就走掉的女人,给了胡小洋非常深的神秘感!

直到胡小洋他们不得不离开张怀玉的家,玉儿才在隐蔽的地方注视着他的身影,在她看来,爱上一个人,不需要一定在他身上索取什么,或者得到什么承诺,只要

看见他还健康的活着就是幸福,有的女人一生当中,心里只能容下一个男人,无论他远离天涯还是投入别人的怀里,都不会改变那几天之内刻骨铭心的爱,她们把那

段记忆作为活着世上的动力,甚至,带进棺材。

“我看你迷迷糊糊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看上玉儿了?”李玉良一副吊儿郎当的口气问道。他对胡小洋开始很用心,努力抓住一切可以贬低他嘲笑他的线索,看见他极度无奈极度痛苦的表情,他就很满足。

“我发现你怎么这么无聊?你的思想让我想到一个词语。”

“什么词语?”

“卑劣!”胡小洋看着李玉良的眼睛说道。

李玉良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追了上去:“你也让我突然想起一个词语。”

胡小洋没有心情听他说话,大步流星的走开,李玉良挡在了他前面:“虚伪!”

胡小洋真不想再理会他,推开李玉良,走了过去,李玉良依然微笑着追过去:“想知道若曦的情况吗?”

胡小洋停止了步伐,“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就不想听听她最近的情况?”

胡小洋依然没有逃脱许若曦带给他的阴影,他没有权力再干涉什么,但至少希望她平平安安,平息了几秒,让心情稳定下来:“她怎么了?”

“她过得很好,只是心里还对一个人念念不忘。”李玉良关注着胡小洋脸色的变化。

胡小洋心里的软肋被触碰,难过的低下头。

“怎么?还想和若曦发展下去?”李玉良嘲笑般的面容,“可能这一辈子你都没有希望了,我知道她爱你,也知道那个贱女人曾经给我戴过绿帽子,呵呵,可是我就是不放她,我不会再让你们得逞,放心吧,我会很特别的照顾她,看在她身体高昂的份上。”

胡小洋是惭愧的,他不想发生的事情现在已经发生了,“对不起!”

李玉良讽刺的笑了,“别跟我说对不起,你应该在你家祖宗牌位前说对不起,你给他们丢脸了,弄得坐的坐牢,跑的跑,受处分的受处分,妻离子散,家徒四壁,对了你应该去发布一个寻亲启示,说不定你妈妈已经傍上了哪个高官,你也好少奋斗几十年”

胡小洋脸色铁青,拳头紧紧的拽着,努力压制着内心的狂怒,转身走了。

李玉良在后面哈哈哈得笑了起来,大喊道:“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哈哈哈哈”

辰东在收到老支书转交的城市规划书后,大吃一惊,一下子没有按捺住激动的情绪,居然蹦跳了起来,这简直是天才的构想,不但思路清晰,眼界高远,而且还令

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让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视野和见识都扩展了不少,这张计划书剖析了当前城市发展的缺憾和不足,并详细的对“125”工程,“智慧新型城

市”的基础设施建设要求,公共服务社区的指导思想,青少年活动中心,生态环境建设纲领,旅游项目等等,完美的将工程,环境,生态和人们的休闲需求统一起

来,看准了发展势头,打造布局合理,功能完善,充满活力和魅力的现代都市,城乡宏伟战略构想蓝图勾勒得栩栩如生。

辰东努力克制着自己兴奋的情

绪,这就是一本高科技高元素的新型城市教科书,从来没有如此全面,从来没有如此到位,更没有如此精细,还将构想战略目标提高到了与国际接轨的高度,“智慧

新城智慧新村”辰东喃喃自语的念叨:“‘智’即是城市的智商,强调智能化与自动化,‘慧’即指人的情商,强调人的灵性与创造力,哈哈哈,好一个创

造力,说得好,说得太好了!”

这个胡小洋简直让人刮目相看,吊儿郎当不说,年纪轻轻并未有过任何的社会政治经验,虽然公务员考试成绩好,但这

并不能代表什么,原本给关长面子接待他,没想到在他身上挖掘出了如此精妙绝伦的设计能力,他怎么就能够想得如此长远精细呢?太不可思议了,可以说是开辟性

的发明创造,但辰东还有一些担忧,如此超前的构想会不会受到否定?辰东太激动了,也没有多想就把那份计划书向箫剑汇报了去。

“什么?”箫剑很震惊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指着计划书问:“这是你的设计构想?”

“我”

“太好了!小东啊,这份设计书会让你的前途更加辉煌。”箫剑喜不自禁,接过辰东的话,上下重新审视着跟随自己多年的秘书,这小子做事平稳内敛,没想到突然抛出一个高分值的政绩出来,他越来越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了,辰东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突然得到箫剑空前的夸赞,让辰东陷入了陶醉的迷雾中,误会在一瞬间造成,他已经不能说出事情的真相了,如果说出来,箫剑必定会对他大失所望,说不定还会

责怪他连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人都可以设计出如此令人感叹的作品,你默默无闻这么多年都干什么去了?要不是提拔,你无任何政绩可言,真要是这样的结果,以后

自己想要升职那就难了,说不定还会被打入二线,让胡小洋取得先机,强大的权力,政绩所惑,让辰东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前途命运而鸠占鹊巢了,而后对胡小洋只能

投桃报李来回馈于他。

“谢谢箫市长的夸赞,如果没有箫市长的栽培和提携也不会有我的今天,一定不辜负箫市长对我的期望,认真工作精细做好对箫市长的服务,勉励!”辰东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违心之论,他的脸不经意间泛红了。

箫剑感觉今天前所未有的高兴,对辰东的回答非常满意,不骄不躁,不好大喜功,在关键的时候没有忘记是谁提携的他。

“走,上楼去市委办公室!”箫剑笑着说,得到如此才能的下属,当领导的都会沾光,政绩也会相对提升,箫剑可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表现自己。

辰东实在没有心思再谈论这个话题,更不用说叫他一起面见市委书记,在前途和人格面前,孰轻孰重,几经挣扎,他妥协了

张鹏飞一看,非常的惊讶,但作为一个市委书记,高调的姿态肯定不能缺少,像兴奋的蹦跳起来那样的举动,显得多么的幼稚和大惊小怪?

“这是辰秘书长的构想?”张鹏飞假装很平静的问道。

按理说,箫剑引荐辰东来将计划书汇报给市委书记显得缩小了自己身份,但他和张鹏飞之间的关系已经很明了,在箫剑看来,并不会对他造成负面影响。

辰**然听到张鹏飞的质疑,恐慌了起来,他的表情很平淡,如果张鹏飞很开心的笑着问,还会让辰东放松鸠占鹊巢的心态,现在什么表情都没有,反而还有些严肃,张鹏飞身材魁梧,眼大浓眉,给人一阵强势的威严,加上权力的压迫下,击溃了辰东心里的侥幸。

“张书记”

“呵呵呵,勇于发表意见和开拓创新应该得到表扬,你不用紧张!”张鹏飞突然又笑着说。

辰东背脊的汗水湿透了衣服,张鹏飞的笑容一下子又熄灭了他嘴里想要蹦出的内幕,连自己已经在笑了都不知道。

“小东很腼腆嘛,我看男人的胆量是女人给的,你应该谈谈女朋友了。”箫剑突然说,这是故意转移的轻松话题,看来辰东在箫剑心目中地位不低。

“嘿嘿嘿嘿嘿!”辰东的心情逐渐在两位领导的调趣中平静了下来,他现在迫切需要转移话题:“张书记和箫市长都这样说了,我保证完成任务!”

“对了嘛,要把谈女朋友提升到干革命工作的高度才有进步,才有激情,有了激情,工作才得心应手。”张鹏飞说,这句话无意间又给辰东制造了心里障碍,他的话前面不是关键,内容在后面,“才有进步,才有激情,得心应手”。

张鹏飞借助谈女朋友的事责备了辰东这些年并没有多少政绩,是不是没有激情呢?工作怎么杂乱无章呢?如今虽然得到重用,贵为市政府秘书长,其中的原因还得在于箫剑。

辰东擦了擦额头的汗,诚惶诚恐道:“感谢张书记和萧市长的栽培和教导,我以后会更加努力更加细心的完成本职工作,除此之外,在张书记和箫市长的领导下为东州的发展和老百姓的幸福生活鞠躬尽瘁!”

20. (1)

这句话说得很漂亮,算是勉强过了张鹏飞的关卡,箫剑就笑得合不拢嘴了。

张鹏飞拿出一份文件递给箫剑和辰东。

“这是省委省政府对东州发展实施规划的命令,我们东州市成功的得到了新城信息化,自动化,全面发展的示范城市。”张鹏飞已经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了,“我们抓住了机遇抢到先机,成功选入,呵呵呵!”

“太好了!这对我们东州人民来说是一个响亮的福音!”箫剑拿着那报告忍不住激动得手颤抖。

“呵呵呵,小东,你的构想给我们东州市下了一场及时雨,送了一车雪中碳!”张鹏飞伸手握住了辰东的手。

辰东悲喜交集,他知道自己得到了张鹏飞最高的认可,这是很多奋斗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殊荣啊。

“为东州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张鹏飞握住辰东的手足足一分钟,其重视程度是空前的。

“你和马秘书长沟通一下不马上安排常委会,主题是——‘智慧东州’”张鹏飞仅此一次的调整自己的工作安排,而且,是毫无余地的即刻!

“是!”

胡小洋回去后,老支书已经回家了,看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当然他也不敢保证自己的规划方案会得到自己的认可,毕竟创造性的东西在刚刚开始,是很难让人

信服和支持的,但是铁索桥的旅游项目他是看好的,只要市里同意开发铁索桥旅游业没有通过智慧城市的规划,也没有关系,至少可以改变三水镇的经济状况。

现在秋末快入冬了,三水镇靠北,冬天是非常严寒的,农业方面不好实施,过了季节,田土里面大片大片的狼藉,要不是四面环山,有茂密的山林,这个地方就是一个废城,山区太落后了,环境因素会带来很多困扰。

农业的本职工作不好展开,胡小洋还是没有闲下来,心里在思考着这里有没有其他商机,往往在落后的山区,人们的眼光也变得短浅,说不定会隐藏很多带来经济效益的项目。

王嫂一见到胡小洋就笑眯眯的拉着他进屋,没有理解到一个事业心很强的男人的苦闷。

“小洋,你看看!”

胡小洋眼睛一亮,王嫂一进屋就把自己的裤子脱掉了,抬起一条腿,指着那个地方,黑溜溜的森林非常茂盛,像用梳子理过一般,漂亮极了!

“好像好得差不多了呀。”胡小洋也笑了起来,“这草药管用吧?”

王嫂笑着点点头:“管用,要是再弄一点抹上,肯定就全好了,要不再去弄点?”

胡小洋伸头看了看外面:“明天吧,天快黑了。”

“还早,我们走快一点,天黑之前肯定能下山。”王嫂一副花痴的模样,“这两天嫂子憋得难受!”

的确,胡小洋这几天遇到的事情特别多,心里也烦,出去爬爬山,累一下,活动活动或许心情会好些。

“好吧!”胡小洋一惊:“你要去?”

“啷个的?”

“山路不好走,你不怕?”

“我怕啥?还有豺狼虎豹啊。”王嫂一副胆大的样子。

“好吧,我们带一把镰刀,山上草很深怕走不动路。”胡小洋说,起镰刀就和王嫂出了门。

果然,前两天下了雨,山里面的草已经盖住了路,实则上山是根本没有路的,胡小洋还记得上次来山上的放向,一路披荆斩棘,王嫂在后面身子摇摇晃晃的。

“小洋,有莫有蛇?我怕那个东西。”

胡小洋回头笑着说:“你连豺狼虎豹都不怕,区区蛇还害怕?放心吧,你腿上不是绑了胶皮的嘛,蛇咬不动。”

胡小洋想的很周到,山上灌木藤蔓很深,有些植物有毒性,被划破了皮就要发炎水肿。

王嫂在后面拉着胡小洋的衣角,生怕他走了似的,“咬不动都不想看到它,嗨人!”

“我一刀就砍断了”

王嫂望了望被灌木层层掩盖的山林,花草树木绿绿葱葱,向上望去,只见参天大树植入云霄,点点阳光照射下来,很多茂密的草丛被树枝挡住,透出一股阴森的恐惧,很多不知名的鸟在林间雀跃,更加增添了这座深山的神秘与幽暗。

“这个山好大啊,我从来没有来过。”

“嘿嘿,你嫁到八里村多少年了?”

“八年了,我们来这里都是得山脚下,上面都没有来过。”王嫂眼睛防备性的转动着,从树林一下子“呼哧”一声蹿出一道黑影,吓得王嫂大叫:“啊有怪物,有怪物”

胡小洋也听到了动静,慌张的转身:“在哪里?在哪里?”

“跑那边且了,天哪,那是啥子东西?”王嫂浑身发抖,脸都吓白了。

胡小洋随着王嫂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摇晃的草丛中看见一道黑影在快速逃窜,松了口气:“那是野兔,王嫂,没事,你把我都吓一跳。”

“野兔?这么大的野兔?啷个是黑毛毛?”王嫂瞪大眼珠子。

“这个山林很大啊,在外面不觉得,走进来你就发现了,里面野生动物看来很多”胡小洋眼睛一亮:“王嫂,哈哈哈,我们有搞头了,可以打点野味来吃,这些东西很稀罕,在市面上都没有卖的,可能很贵!”

王嫂惊魂未定,哪里还想着搞什么野味,“小洋,我们是不是出且哦?里面肯定都没有人敢来,遇到大野啊啊”

“天哪”

“啊那是啥子?”

“野鸡,野鸡那是野鸡斑鸠我靠”

胡小洋和王嫂在里面大喊着,手舞足蹈起来,里面各种飞禽走兽受到惊吓,一下子“噗噗噗”地到处乱飞,王嫂吓得额头冒汗,快到冬季了,这些飞禽走兽都在外面寻食过冬,偌大的山林就是一个迷宫,胡小洋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迷路了。

胡小洋拉着王嫂快速跑入林间深处,去追那些怪鸟,站定后,那些鸟都飞得无影无踪了。

“小洋,我们走我们走”王嫂这会已经忘了在山下拍拍xiong脯的样子,吓得魂都丢了,催促着胡小洋快点离开。

“莫怕,我们来都来了,有我在,我手上有镰刀,真要遇到什么老子砍死它,拿去烤了。”胡小洋却是一脸的兴奋,上次只是在边上走了下,这次进来收获很大,这里野生动物非常丰富,看来搞野味都能让老百姓发财,正如王嫂所说,这个山里面太大太恐怖了,老百姓可能都不敢上山。

拉着王嫂一路往里面走,随时劈开前面的路障,眼睛关注着这个林间还有哪些商机,很多枯枝败叶落在林间,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胡小洋为了防备地上有蛇,手里

拿了一根木棍左右敲打,天气冷了,那些爬行动物行动很笨,偶尔还听到那些大鸟乱窜的声音,到了林子里面,草丛就很稀少了,全是高大的灌木林,那些枯木横七

竖八的倒在地上,枯木上有一些看似发霉的菌种和菌叶。

王嫂大叫了起来:“这个是木耳!”

胡小洋摘了一朵,先仔细看了看它的颜色,呈土黄,叶面瘦,但大,枯黄干燥,他对这个东西不是很清楚,从来没有吃过,因为这些都是野生的木菌,木菌胡小洋顿时惊喜了起来。

“这个是木菌,嫂子,你仔细看看,很干燥的样子,你说的木耳是黑色的,而且水分多,这个不一样啊,木耳能吃,木菌也能吃,但是品种很多,要仔细的看,不

然吃到毒菌就死翘翘了。”胡小洋仔细的翻过去翻过来的看,拿到鼻子处闻了闻,一股霉味,但气味有淡淡的清香,他高兴的惊呼起来:“哈哈哈,这个应该是木

菌,哈哈哈,嫂子,我们发财了,这个东西在城里大型酒店是上上品,他们买都买不到。”

“真的吗?”王嫂也带动起了兴趣,刚才的恐吓消失了,也拿到鼻子处闻了闻:“最好莫要,万一有毒咋办?”

“这个肯定莫有毒,要是我们不放心可以带点下山,喊年长的人给我们看看。”

王嫂很同意的点点头:“要得,我拿几个放到。”

胡小洋抬起头,一下子震惊到了,前面倒下来的枯木上面还有很多那样的木菌,“天哪,我靠,好多,嫂子你看”

“妈呀!”王嫂张大嘴,“啷个这么多?”

“我敢保证这些木菌能吃,毒菌繁殖能力没有这么强,而且从它的色泽上看很新鲜漂亮,太好了,嫂子,你今天喊我来整对头了。”胡小洋无比兴奋。

“可以卖钱吗?”王嫂听到商机就忍不住问。

“当然能卖,而且,这种木菌是按多少克来论价的,至少也得上百块钱一克。”

“百块钱一克?一克有好多?”王嫂当然清楚一百块对于她们来说意味着什么,简直难以置信,目瞪口呆。

胡小洋随便摘了一朵大点的木菌:“这里就有差不多五克!”

“五百块?”王嫂瞪大了眼,“不可能吧,啷个这么贵?”

“王嫂,我们八里村发财了。”胡小洋平静下来说道,突然大叫着摇晃王嫂:“哈哈哈,我们发财了,真的发财了,不仅是木菌,而且我发现了这里有野生沉香,嫂子,他娘的,咱们八里村要搞国家级生态保护园。”

王嫂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沉香,看见胡小洋高兴得手舞足蹈,拉着他就问:“啥子是沉香?”

“沉香木,这里是野生的,嫂子你过来看。”胡小洋太兴奋了,拉着王嫂走到一根三根一起长势的沉香木面前,直径大约二十多厘米,三十米高,胡小洋远远就闻

到了那熟悉的香味,以前胡高军不知道在哪里搞来一个贡品,就是沉香做得,淡雅宜人,放在屋内,整个房间都能闻到它独特的香味,胡高军告诉胡小洋这种木质无

可取代的清香气味,在未燃烧时即可散发出令人舒适的淡淡香气,以手掌紧握后,手心仍留香味,燃烧时,更是如万马奔腾般散发出令人无法抗拒之迷人香气。

胡小洋后来又在网上了解到沉香木的情况,沉香在风水上属正阳植物,与周围自然环境相呼应生,清静周围环境,能驱蚊虫,在其树下乘凉,能使人去烦躁,安神

静心,清身镇静,醒脑的功效,能使人心旷神怡,全身通畅。因此是十分理想的绿化树种。香港用此树在大街两旁作为绿化树称谓“沉香大道”;用于荒山绿化称谓

“沉香山”;用于公园绿化称谓“沉香公园”。香港又叫香江,香江其称谓均与过去的香港是世界沉香贸易、沉香加工的集散地而得名。野生沉香价格昂贵,一克国

内交易价格最高可达到万元以上。

胡小洋压制着无比激动得心情,问王嫂:“你闻到一股香味没有?”

“闻到了。”王嫂吸了吸。

“好不好闻?”

王嫂又吸了吸:“好香!”

“哈哈哈,这根就是沉香木,我太熟悉它的气味了,我以前在家里天天闻。”胡小洋说着就用镰刀把树皮砍开一条口,拉着王嫂,“你先闻一下香不香?”

王嫂一闻,“真的好香!”

“你用手指抹一哈我砍那个地方,一会这个香味在你手指上香味留很久都不散。”胡小洋说。

“要得!”王嫂伸手抠了抠。

胡小洋终于忍不住仰望着天狂笑起来,“哈哈哈,啊哈哈哈,我们发财啦!”

在林间又苦苦寻找了一遍,随着香味追过去,胡小洋总共发现八棵沉香木,林子还没有走完,最大的一棵高达四十多米,每一棵树上面都被胡小洋做了记号,在附

近留下只有他自己才懂的路标,沉香木是国家保护植物,不能私自乱砍乱伐,要判刑的,不过,如果得到林业局的批准,承包给投资商,可以拍卖,制作成各种各样

的工艺品,价值不菲,销售到全世界各个国家。

他奇怪的是三水镇林业局的人干什么去了,这里出现了宝物都不知道,当然,也不能怪林业局的人,他

们也不可能亲自转到山里面,危险不说,山路难走,他们才没有这个闲心跑上来,老百姓就更不知道沉香这种国家级的植物了,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树而

已。胡小洋要是不披荆斩棘深入到中间,也不可能发现到沉香木。

在林间把沉香木做好标记后,胡小洋和王嫂惊恐的发现天色已经黑了。

“啷个办小洋?天黑了。”王嫂抱住身体,恐慌的看着逐渐暗黑的山林,两人现在已经被这里吞没了般恐怖。

胡小洋搀扶着王嫂,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些担忧,“看来我们今晚要在这里露宿了。”

“啥子啊?”

“你看现在天已经黑了,我们不可能走得出去,万一不小心脚踩空掉下去,那我们就死地了。”胡小洋有在野外过夜的经历,以前读大学经常和同学老师参加夏令

营活动,不过现在是秋末,山间在夜晚的气温会急速下降,而且他们还是露天,没有帐篷,如果真遇到什么大型怪兽,那就只能认倒霉了,变成野兽可口的晚餐,他

还是有些担心出现状况。

“我们啷个在这里住?地方都没得,还没得穿,晚上好冷的。”王嫂开始后悔来这里了,本次活动,说不定会给她带去一个噩梦。

事不宜迟,胡小洋见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就找枯枝木块生火,“嫂子,快找柴火!”

“真的要得这里过夜?”

“别废话了,一会黑下来怎么找柴火?你要是不想拿给怪物吃掉,就听我的。”胡小洋没有时间安慰她了,两个人露天在恐怖的山林过夜,不是闹着玩的。

王嫂别无选择,闭上了嘴,和胡小洋一起寻找柴火,太多了,根本不费劲就抱来一大堆,地上铺了一些坐人,地上到晚间很潮湿,胡小洋为了避免有害的昆虫来咬

他们,就清扫了一个范围,把枯叶推开,形成一个大圆,然后在圆中把火堆生起来,耀眼的火光很快燎原,呲呲呲的声音,胡小洋想找一些长一点的木棍握在手里,

万一有野兽来袭,也好吓唬吓唬,深山丛林里面,什么怪物都有可能出现,要做好防范措施。

“你得哪且?”王嫂一把从后面拉住胡小洋,一脸的恐慌。

“我且找长一点的木杆过来。”

“我跟你一路。”

“你坐在这里别动,我一会就回来。”

20. (2)

“我害怕!”王嫂提高了音量,眼睛大大的望着胡小洋。

“好吧!你跟在我后面!”

长形木杆也很容易找到,他们没有费很多时间就拿到两根,胡小洋和王嫂弯曲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潜行,突然停下了脚步。

“咯咕咯咕”

前面传来一种鸟的低微叫声,胡小洋立马按住王嫂,低声道:“莫动,我们今晚要吃烤山鸡!”

一团枯草里面有一个窝,有只山鸡展开黑糊糊的羽毛咕咕咕的叫,胡小洋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山鸡,天色暗淡了有些看不清楚,王嫂捂着嘴,惊讶的瞪大眼。

胡小洋小心翼翼的靠近,一下子扑上去抓住山鸡的拉了出来,同一时间突然从窝里“呼哧”一声立起一条浑身黑糊糊的蛇。

“啊嫂子快跑”胡小洋吓傻了,嘴唇一下子颤抖了起来,王嫂都吓得喊不出声音了,吃奶的劲都使出来逃跑。

可想,人的速度哪有蛇灵活,胡小洋又离得太近,刚刚转身,那蛇就仰起头朝他扑过去。

“啊”千钧一发之际,可能是出于一种人处于危机中的本能反应,胡小洋反手一挥,感觉手上的镰刀碰上了什么东西,睁开眼睛,只见近两米的蛇被割成两段,胡小洋一下子吓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啊啊草泥马”

王嫂已经跑远了,见胡小洋还没有过来,硬着头皮又跑了回去,就看见胡小洋坐在地上,吓得尖叫:“小洋,你啷个的?”

“我没得事,草他妈啊,我们抢了这条蛇的晚餐。”胡小洋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山鸡就返回了火堆旁。

王嫂还惊魂未定,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好害怕,那蛇好大。”

胡小洋倒是反过劲了,嘿嘿笑了声:“要不是我手里有镰刀,今天怕是被它咬了。”果然是山鸡,羽毛上还有那条蛇吐的口水,难怪听到咕咕咕的叫,还这么容易

就抓住了,原来是从蛇嘴里的,想想都恐怖啊,胡小洋用镰刀把山鸡肚子破开,内脏挖出来扔掉,羽毛是没有办法拔掉了,只能把皮都一起剥下来,放在火堆

上面烤,“呲呲呲”的滴油,散开出一股焦味。

王嫂吞了吞口水,靠在胡小洋肩膀上说:“没得盐味呀?”

“哈哈哈,嫂子,现在这种环境下,你还有要求,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掠夺他人之物,吃起来应该是很香的。”胡小洋时不时转动一下手里的木棍:“嫂子,你把火堆上面的一部分柴火放到我推开的圆圈边上,围成一圈,不能让它熄灭喔。”

“为啥子呀?”

“地上有蜈蚣虫蚁什么的,你边上有火,它就不敢爬过来了啊。”

王嫂嘻嘻笑了声,胖乎乎的脸蛋在火光下分外风韵,“你啷个啥都懂?”

“也不是啦!”

从小到大生活在城里,在胡高军的羽翼下,胡小洋活的很快乐,除了那个已经在记忆里面荡然无存的妈妈的影子是个郁结以外,他得到了很多孩子享受不到的物质

满足,妈妈的离开,给胡小洋很沉重的心灵打击,这么多年了,他已经走出了那段灰暗的阴影。他不知道老爹为什么会变成色欲薰心到霸占表娘的地步,自从胡高军

和老表闹出风波后,他们一家人就离开了东州,一直未有过联系,胡小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想起曾经的这一段污点,他应该去给人家赔礼道歉,虽然老爹也受到了

惩罚,但心灵的创伤要比任何打击都痛。

表叔曾经在文化局担任副局长,表娘是一个称职的家庭主妇,足不出户,他们原本有一个温馨的家庭,据说马

上要一个孩子,却被老爹弄得家徒四壁,想一想,这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如今自己的家庭不是一样人散茶凉?连一个家也没有,城里?还是自己的家吗?胡小洋

看着飞溅的火星,变得沉重起来。

当初不愿意接受周慧媚看来自己多少有一些先见之明,可还是发生了关系,胡小洋一记苦笑,现在依然曲终人散,周

慧媚的身影在火焰中放大,他们也快乐过,开心过,冲动过,她给自己的感觉是一个不能去伤害的好女孩,包括在狱中的周慧敏,她们都是善良的人,太冲动了,不

应该那样无情无义的走掉,即便是分手也不能对周慧媚造成伤害,说过了要照顾她一辈子,哪怕是别人的妻子,她不是还没有和那个男人结婚吗?为什么就不能克制

自己的情绪?男人在道德上面总是自私的,如果他们相爱,为什么就不能放下一切去祝福他们呢?只要周慧媚自己觉得开心不就行了,达到的效果已经很明朗了。

王嫂见胡小洋发愣,连山鸡都烤焦了,推了推他:“你想啥子呀,烤胡了。”

胡小洋一惊,从思绪中抽离出来,连忙转动着手里的木棍,王嫂也是一个心细的女人,她看出了胡小洋有心事。

“小洋,你长这么帅怎么没有看见你女朋友呀?”

胡小洋一笑,女人不就喜欢聊这些八卦嘛,淡淡道:“人长得帅就一定要有女朋友呀?况且现代人追求的不一样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谁愿意嫁给我?又不能当山鸡吃,在一起时间长了,还是要分开。”

“我觉得不是这个样子的。”王嫂仰起头好像很深刻的思考着:“还是有很多人喜欢你这个人,不为你的钱和官,都愿意死心塌地的跟到你,只要你对她好,就不会走。”

胡小洋侧头看着王嫂一脸的认真,笑了,王嫂其实说得对,不过她只是站在了一个女人的角度,但男人却不是这样想的,但凡有一点志气的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

人受苦,这是一种无私的爱,和大男子主义无关,现在处于八里村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前途未卜,连一个家都没有,怎么能够保证不会让自己的女人跟着受苦?本

来就不坚定的意念,由于周慧媚身边那男人的出现变得更加脆弱。

“嫂子,你为啥子不去找个男人嫁了?”胡小洋开始关心起王嫂的私事了,一个寡妇生活在农村有诸多的不便,干农活肯定吃不消。

王嫂撇撇嘴,还高傲起来,不屑道:“我不是不想找,你看看我们村里头哪个男人可以嘛,都是狗怂得很,妈,一个瘸子都要跑得城里且找鸡婆,不晓得他啷个日麻痹。”

“哈哈哈!”胡小洋被王嫂的话逗乐了,他们这里的土话很有趣,特别是骂人,跟看小品似的。

王嫂在火堆上拿了一块木头替换边上熄灭的,“你笑啥子?”

胡小洋下来后,都学到了他们的土话,笑着说:“你就看到瘸子,你就米看到其他哪个,好男人肯定有啊,你要是心态不摆正,看到哪个男人都狗怂。”

“我看到你就不狗怂!”王嫂呲呲呲的笑了起来,牙齿很白,风情着呢。

“我可是坏人!”胡小洋鲁鲁眉心。

“我不怕,麻痹都拿给你日了,我还怕啥子?”

又逗得胡小洋一阵哈哈大笑,他到八里村什么没有学到,学到了骂人,而且是很奇怪很搞笑的骂人,他们骂人怎么就喜欢开口闭口的把**说出来,简直成了她们的口头禅,胡小洋以前当然也骂人,但也不至于把那个地方开口就骂出来。

面前一堆火把,又靠在胡小洋结实的肩膀上,王嫂感觉很温暖,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步入夜晚了,冷空气的侵袭,在吹过一阵风过后,还是有些冷,王嫂艹了艹衣服,双手紧紧的抱着胡小洋,一脸痴迷的笑容。

“嫂子,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沉香木你不能说出去,不然我们就发不到财了。”胡小洋想的是这里即将会变成生态园保护区,那沉香木是不能随便砍伐的,带走一些

木菌或者搞一些野味拿去卖就很好了,收益就不错,要是被人发现这里有价值万元的宝贝,那些穷怕了的村民还不得拼死拼活的来砍伐沉香木,这样说更能让王嫂守

口如瓶。

“要得,我听你的。”王嫂一想:“那树这么大我们啷个来砍啊?”

“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胡小洋不想再说下去。

山鸡已经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已经烤好了,黄酥酥的,色泽鲜艳可口,看见都流口水,拿到王嫂嘴边让她一闻。

“好香!”

“嘿嘿,当然,这东西来之不易,那还不得把肉变香一点。”胡小洋扯了一只鸡腿给王嫂,“两只鸡腿给你吃,正好补补你下面,哈哈。”

“你一只我一只,也补补你那驴玩意儿。”王嫂嘴巴一张,美滋滋的吃了起来,“好嫩,就是没味。”

“知足吧你,再嫩都没有你下面嫩,捅两杆子就破了,还休养五六天。”胡小洋笑着责备她。

“嗯”王嫂抹了一把油腻腻的嘴,“这么多年没有搞了,没有习惯。”

胡小洋一边和王嫂闲聊,一边勾画着生态园的商业价值,无论是把整座山承包给投资商也好,还是政府直接派人监管,都需要建设一些辅助机构,需要挖掘里面的

资源,就得和当地政府协调沟通,据胡小洋了解现在村上较大的山脉还没有划分给村民,也就是说,山脉处于无人管辖的局面,政府逐步出台的机构私有制可以在这

里得到很好的利用,只要不是政府已经控制的机构,个人就可以花钱将它承包,那么想干什么都可以自己说了算,但沉香木是国家保护植物,这就得需要林业局点头

才能承包,野生的依然如此。

三水镇林业局和国土资源局总不可能傻到把自己地盘上的发财之路拱手让给别的地方吧,胡小洋眼中已经看到了三水镇逐

步繁荣昌盛的新局面,但是眼下还不能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不是说利益小人,而是胡小洋对三水镇镇政府那些一把手根本就不熟,而且后来还能从老支书的弦外之

音中听出镇长朱建国对自己并没有好印象,帮助别人得到政绩,自己却被忽视,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做。

不知道老支书送去的计划书得到

采纳莫有,对辰东的办事能力,以及具体为人,胡小洋不清楚,不会因为接了自己的电话,说了几句没有摆谱的话,就断定别人对自己有好感,那就太幼稚了。八里

村信息受到阻碍,和外界闭塞,犹如处在枯井之中,想得到市委市政府的消息都难于上青天,欣慰的是老支书还能很热情的为他传递信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一个

本来就吃软饭的人怎么好意思要求别人呼之即来?再说老支书年迈,通过铁索桥到市里需要半天时间,太折磨人了,但目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限制了去城里的自

由,只能等外面来刺破这层屏障了。

一阵冷风吹过,让胡小洋的思绪嘎然打断,王嫂已经倒在他怀里睡着了,难怪没有打扰他,看着王嫂妩媚的睡颜,

润泽的嘴唇,胡小洋就会心的一笑,刚才吓到魂耗魄丧,现在却睡得非常安稳,证明在王嫂心里,自己是有安全感的,伸手擦了擦王嫂嘴上发亮的油渍,移动了

子让王嫂睡得更舒服一些,看了看周围没有任何安全隐患,再添上几块木头在火堆,胡小洋才把脸靠在王嫂头上栖息,不能全神贯注的入睡,要保持一半清醒一半入

睡,不然真要出来猛兽,还在噩梦中就成了盘中餐,那就太不值了。

常委会果决的召开,张鹏飞知道李询以及人员一定会有抵触举动,但今天会议的主

题是东州改革发展实施办法和规划纲领的各项布局商议,这是东州市向省委申请的示范城市,各常委也是知道的,对东州人民来说无一不感到兴奋,一旦规划项目展

开,政绩必然有相关负责人的一份,只是,具体实施布局和设计构想是谁完成的呢?首先不考虑东州抓住了发展示范城市的机遇,而是如此大规模的布局怎么会在短

短几天内完成?城市的建设规划正如人体的筋络和血管,如果实施不到位就会造成混乱,而且省委下达的目标是全东州市整体格局,具体如何实施,各区县乡镇,不

同地区有不同方法,要有一个详细的计划,这个计划要考虑到全东州市的面貌,所以各委办局也在踌躇当中,张鹏飞突然闪电般的召开此次会议,事先没有和任何人

商量,虽然你是班长,也不能这样独断专行吧?说是商议,其实各常委都听出了张鹏飞下达指示的暗语,不可置否的态度让李询等人极为恼火,不过张鹏飞能够在短

短两天内就做好了完善,具体,精准的实施措施,让不可一世的李询,第一次感觉了偃旗息鼓的无奈,也重新对张鹏飞的能力有了不可估量的认识,通常每一次召开

常委会,李询都会第一个发言,谈正事也好,暗示挑衅也好,都展现了他在东州市的绝对地位,而后其他常委正好跟着李询附和,好像东州市是他说了算,把张鹏飞

直接藐视,直接孤立,向张鹏飞展现自己的影响力和强大的压迫感。

21. (1)

如果张鹏飞识趣的话,就会跟着大家的思想走,如果反对,下面一帮人默不出声就能否定你的决议,今天李询反常的沉默让其附会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看我

一眼,我看你一眼,李询仰望着头,闭上眼睛,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张鹏飞假装在中间说得滔滔不绝,其实余光已经把下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李询保持一份高

高在上的姿态的同时,心思却在快速的运转,他张鹏飞难道真有超人的才能?此次项目难道他得到了省委的指点?还是下面有人私下帮他出谋划策?张鹏飞何其不知

道李询的心思,他的一贯个性就是从反面对别人的行为进行推敲,正是抓住了他长期暴露在外的性格,让其去猜测,去揣摩,想得太多,你不乱才怪。

而李询的心腹突然之间没有得到他的引领,像断线的风筝,漂浮不定,更是乱得手足无措,同样会揣摩李询的心思,难道遇到了阻碍?或者放弃了对张鹏飞的压制愿意做一个旁听者?暗地里的计划还要不要实施?

副市长钱有才和李询一样陷入了沉思,但他充当了两个角色,完全可以表达对张鹏飞的支持,别人可能都以为他是张鹏飞女儿的男朋友,理应支持,李询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呢。他心里有话想说,由于刚刚平调为副市长,和其他**常委相比,他需要沉默是金。

市**部长刘福来实在忍不住了,打断张鹏飞的话:“张书记,你的规划措施的确很全面很完善,好像找不出什么缺憾,但是你的跨度太大了,我们根本毫无准备,怎么不事先私下几个人商量一下做出一个统一,然后才拿到常委会来讨论。”

这句话突然引起了现场的短暂静谧,各常委的目光都齐刷刷看向刘福来,再看看李询,一部分人还看了眼张鹏飞的表情,一部分甚至看都没看。

李询依然闭着眼睛,当没有听见一样。

刘福来以为这样讨好李询会给他来带拥护和支持,没想到李询一句话都没有说,哪怕是跟着说无关紧要的话,都是对他讨好的接纳,居然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看一眼,这让刘福来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脸色从严肃憋到了铁青。

张鹏飞淡淡的微笑着,假装没有生气,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刘部长说的是,应该商量一下,然后统一了才拿到常委会讨论。”

市委秘书长马龙抓住话机,谦卑的道:“张书记,常委会的突然安排,把今天的日程计划打乱了,作为市委办秘书长,我有责任对张书记的会议做出安排,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是我没有及时了解张书记信息而作后备安排。”

开玩笑,东州市的领军人物的心思都被你一个秘书都了解透彻了,那你就是市委书记了。马龙是钱有才提拔的,一方面把身子向钱有才和李询倾斜,一方面承认自

己的失职,让张鹏飞稍微重视一下他这个秘书,秘书的政治生涯必然和领导密不可分,他知道张鹏飞对自己没有私下的热情,除了工作上的交流,他们几乎不会说一

些看似亲和的话,这让马龙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一个秘书被自己的领导抛弃了,不言而喻这意味着什么,他也有往张鹏飞身上靠的强烈愿望,只是鉴于被背后人钱

有才的暗示,而钱有才私下跟李询肯定沟通过的,得到了李询的指示,马龙也不敢轻易表明自己的态度。

李询的眼皮子动了一下,心里骂了一声:“蠢蛋!”,张鹏飞利用造福人民发展改革的方式向自己施压,哼,这种幼稚的伎俩亏他想得出来,不过,谁又能发表反对意见呢?在会议安排上面提出质疑,那是毫无政治智慧的体现,李询对刘福来鲁莽的行为非常恼怒。

张鹏飞只是淡淡的一笑,看了眼马龙,目光却转移到宣传部长赵永德脸上:“赵部长,你对此次智慧新型城乡改革计划有什么意见?”

赵永德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突然之间听到喊自己的名字,左看看,右看看,城镇的市场经济,宏观经济建设发展,应该找副市长兼发改委主任国平安啊,住建委主

任梁志云还在这里,这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张鹏飞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赵永德慌了神,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要是张鹏飞和李询发生交锋事件,一向行事低调

的赵永德当然会冷眼旁观,哪个都不会帮,哪边都不会靠,处于中立态度在他的一亩三分地坐土皇帝,但张鹏飞怎么会问他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难道他在对自己做拉

拢的暗示?赵永德自作聪明的分析着。

其他常委更是瞪大了双眼,组织部长郭宝昌却一脸温和的笑容,目视着一切,仿佛是看着每个人一样,又仿佛是

目中空无一人,都知道组织部长郭宝昌喜欢摆姿态来表现自己的深沉和神秘,这个部门的人都善于用表情说话,但今天却是一副慈眉善目,静静的听着,也不发表意

见,好像知道张鹏飞的用意似的。市委副书记何勇看了眼郭宝昌,然后把目光慢慢移到张鹏飞脸上,他是不是脑子坏了?关宣传部长赵永德什么事?当然赵永德的为

官之道显得很脆弱,从不干涉政治战争,你们爱这么打就怎么打,反正我闭上眼睛睡觉,相比李询来说就是一滩扶不起墙的烂泥,但无论怎么说,一个宣传部长,市

委常委,要是真发起威来,火药味还是很重的,别看他现在跟病怏怏的老虎似的,在怎么样都是老虎,其威慑力和安全隐患依然存在。

李询的眼皮子突然微眯了起来,他在搞什么?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方式一向是自己的专利,他张鹏飞今天的思想跨度也太大了吧?心中在感到莫名惊讶的同时也开始重新审视张鹏飞的政治智慧。

赵永德呆愣在了位置上,无数双目光震惊的望着他,再看看位居其中的张鹏飞,依然自信满满,xiong有成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根本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其实已经摆明了张鹏飞对国平安强烈不满。

果然是一只深藏不露的老虎,赵永德很快就平静下来了,目光看了眼箫剑,道:“张书记,具体实施方案和建议,我看国平安市长比我更清楚!”

这老家伙居然把球直接踢给了国平安,他不想趟这浑水,国平安早已经在位置上坐不住了,李询几次向他暗示不要轻举妄动,性子急躁之下就失去了理智,一下子站起来:“张书记,您什么意思?我们”

张鹏飞手一挥,“平安同志你等一下”目光看着住建委主任梁志云,“梁主任,你有什么意见?”

李询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国平安张大嘴傻目瞪瞪的站着,相当于狠狠抽了李询一耳光,手指紧紧抓住椅子,脸色憋得通红,这个蠢货怎么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很显然这是张鹏飞设立的圈套,就是让你爆发出来。

由于公安局的特殊性,夏雪正也参加了会议,坐在最后一排,把场内的交锋看得清清楚楚,根本不需要舌战就可以感觉到双方之间在发生强烈的权力碰撞,李询这只老狐狸今天火烧了,尽管如此,夏雪正还是感觉到了李询集团强势的威慑力。

辰东虽然没有资格参加常委会,但是由于计划书是他提出的,张鹏飞还是让他站着听一下,反正闲来无事,就当起了服务员,提着水壶给各领导续水,主动提供温馨的服务,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梁志云不是常委,叫他过来显然是看在了他处部门的作用上,没有主动发表意见的资格,张鹏飞点了名,他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张书记,我没有意见!”

会议结束后,各常委都显得心事凝重,摇摇头,按着顺序走出会议室,不会存在丝毫的差错,李询今天非常愤怒,颜面和以往的威信受到了张鹏飞以柔克刚的攻击,又不知道怎么发泄出来,憋得心里实在难受,一脸黑到底,拂袖而去。

其实张鹏飞根本就没有要和你李询置气,今天就是谈谈东州的发展,却无意间把潜在深水翟龙给引了出来,现在清水突然被搅浑了,那就只能浑水摸鱼,对于宣

传部长赵永德,张鹏飞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想试探一下他,没想到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居然像泥鳅,而对发改委国平安那的确是缺少了耐力,张鹏飞对他没有什

么意见,只是问人的顺序有些凌乱而已,却暴露了国平安的本性。

今天收获是很大的!在常委会召开前的几分钟,其实张鹏飞和箫剑简单商量了下会议

要出现的状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赵永德会突然把球踢给国平安,常委会嘛,可以各抒己见,也没有让你一定要做出什么指示,难道赵永德是在顾及什么吗?当时他

们说话的时候,辰东还在,没有让他离开,这让辰东心里激动了半天,证明张鹏飞和箫剑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心腹,在赵永德发愣的时候,正好辰东在旁边给他续水,

假装帮他整理面前的笔记本,却在上面写了一个“推”字,赵永德当时瞪大了眼,很有政治头脑的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把话题抛给国平安,不但保持了自己冷眼旁

观中立的态度,还避免了和张鹏飞,李询发生冲突,但实际是避免李询私下对他进行打压。

钱有才看着李询久久未消的通红表情,一言不发。

“哼,他跟我玩这一套,不要惹毛了我。”

钱有才比李询冷静得多:“李市长,先消消气,这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也没有做好准备,现在还不是动他的时候,千万不能感情用事,我担心的到不是张鹏飞

要跟我们玩,而是那份全市规划书,怎么可能在短短两天时间内做出规划呢?在如此匆促的时间内完成得这么精细,天衣无缝,眼光独到精准,仿佛是早已经预测好

了一般。”

李询警觉起来,抬眼看了看钱有才:“难道是省委省政府给他”

“不排除这个可能,还有一种可能”钱有才微眯着不可察觉的神色。

“什么可能?”

“我们忽视了隐藏的高手!”

李询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钱有才,眉头深锁:“你认为有人在给张鹏飞支招,而这个人却是我们没有放在眼里的小角色?”

“省委有高书记盯着,谁能逃脱他的法眼?只有不起眼的尘埃才会轻易飞过我们的视线。”钱有才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潜伏在阴暗处的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

马龙在会议结束后焦急的来到张鹏飞办公室,他可不想为了盲目迎合势力而毁掉自己的前途。

“秘书长!”

正要推开门,却看见副秘书长常石军从张鹏飞办公室走出来,他还没说话,常石军就说:“张书记说他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

马龙一下子压抑住了自己的焦虑,“哦,好好,我只是想给张书记汇报一下工作,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了。”

张鹏飞其实就在办公室里面,他知道马龙会搞这一套,来找他,现在对他的态度转变不可理解,不相信马龙是诚心诚意的想要靠拢他,这样冷却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他探探李询那边的反应。

赵永德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他知道今天在会议上辰东帮他解了围,主动邀请他吃饭,这个面子是给足了的,证明他心里还是有要向张鹏飞靠拢的意思,只是现在时当混乱,举棋不定而已,辰东当然欣然受邀,这个面子一定要买的。

胡小洋抱着王嫂自然醒,也是被冻得发慌了。

“嗯哎哟嫂子,醒醒,天亮了。”胡小洋捏了捏发麻的手臂,现在天空已经亮了,但山林深处还是显得黑暗阴森。

“嗯”王嫂噜了噜嘴,揉揉惺忪的睡眼,声音沙哑道:“我们还活起了啊。”

“是啊,很万幸!”胡小洋站起来伸伸懒腰,这里没有庞大得可以攻击人的动物,跟实际的深山老林还是有很大差别,毕竟这是乡下农民群居地,那些大型的野生动物也不敢来。

火堆早已经熄灭了,王嫂起身就打了个喷嚏,有些伤了风寒,胡小洋身体好,还勉强可以顶得住,扶着王嫂就往外面走,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外面的天空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了,只是胡小洋惊恐的发现他们迷路了,怎么也窜不出山林。

“完了,我们可能困在这里了。”胡小洋皱皱眉,看着毫无边际的天空喘气道。

“啊,啷个办?”王嫂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到了死亡的呼声一般。

胡小洋记得清楚的是给了沉香木作了记号,方向是正北,从对面直走就可以走出山林,又是一路披荆斩棘,下去后直接到了上次找草药的地方,胡小洋一阵欣喜,

“走出来了,不是我给沉香木打了记号,估计困在里面了。”溶洞口的草药还有一把,胡小洋把它割下来拿给王嫂:“趁着新鲜把它揉碎敷上去。”

说话之余,目光看见溶洞口五米之处的土质是黑色的,上次来也是这样,很奇怪,胡小洋用镰刀撬了一块土,仔细的查看,上面有细微的颗粒状,好像煤炭似的,拿出火柴试着点燃,这个动作结束后让胡小洋张大了嘴,颗粒状真的是黑炭,天哪,顿时就傻愣在了原地。

“啷个地?”王嫂推推他。

胡小洋一下子反应过来,“噢,噢,没事!”然后发狂似的把坡上的青草割下来盖住洞口,然后用镰刀把黑色的土质和了一下,看不到黑为止。

王嫂不明所以,“你搞啥子?”

“这里很脏,我弄一下,万一有人上来脚下滑。”胡小洋的心脏狂跳了起来,由于王嫂在旁边他努力压制着心中的狂喜,脸都憋得通红。

千万不能让村民知道这里有煤矿,不然为了钱,他们会疯狂跑来挖,到那时,不但引起混乱,全八里村的村民都得不到好处,胡小洋一想,带着王嫂从另外一条道下山了,同时心里在琢磨着如何让所有的村民都能够享受到资源带来的财富。发财了发财了,胡小洋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

“你笑啥子?”王嫂怪异的说。

“没有,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胡小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神经病你!”

老支书早已经在山下急的团团转了,从下午胡小洋回去到一夜都看不见人,连王嫂也不见了,两个人去哪里了?正急得不行,胡小洋拉着王嫂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这个狗东西,你们跑哪去了?”老支书急得生气,看见人就狂骂。

罗娜,村长,也悲喜交集的跑出来。

“你们去哪里了?”

“小洋?你们这是”

旁边还围了一些村民,连张俊也挤在人群中,胡小洋心想自己原来这么大影响力,嘿嘿嘿的笑。

“我们得”王嫂忍不住了,正要张嘴说话,突然被胡小洋握住嘴,朝众人嘿嘿嘿的笑,然后对着王嫂的耳朵命令道:“不要说话!”

众人瞪大眼,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两个人搞什么东西,失踪了一夜不说,全身上下脏兮兮的,还一个劲地傻笑,是不是撞邪了?罗娜脸色很快黑了下来,抱着身子瞪着胡小洋一脸的邪笑。

“啊,大家都散了,回家回家,没事了,回去”胡小洋挥挥手。

“你搞啥子?”

21. (2)

“老支书你们等一下。”胡小洋拉着旁边的王嫂再次跟她小声的重复道:“我们去山上的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不然我们会抓取坐班房。”

“啷个地啊?”王嫂不可以理解,明明说木菌和沉香木可以发财为什么不去弄?

“跟你说你也不懂,反正你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打死也不说,听到了吗?不然你被抓去坐班房,没有人救得了你。”胡小洋继续恐吓,“你现在回去,我有事找老支书。”

听到说要抓去坐班房,王嫂哪里还敢说,吓得连连点头。

老支书他们看见这两个人靠这么近窃窃私语,都面面相觑,罗娜气得干脆进了屋,害的她担心半天,他却跟一个妇女当着这么多人说悄悄话。

王嫂乖乖回去后,胡小洋笑眯眯的伸手:“老支书,村长,进屋,有话跟你们说。”

胡小洋感觉现在说话底气很足,牛逼哄哄的样子。

老支书生气归生气,人回来了,松了口气,“我正有事跟你说,你却一夜找不到人,你们去哪里了?”

坐下后,胡小洋直接说:“老支书你先说,找我什么事?”

村长和老支书相互对望一下,这小子说话怎么突然变得张狂了起来,有点愤怒,不过没有表现出来,硬生生的口气说:“市委秘书长辰东喊你给他打个电话。”

“什么?”胡小洋掏了掏耳朵,以为是幻觉,再问:“老支书你没有说错吧?是不是我的规划书他们采用了。”

老支书和村长现在看见胡小洋一脸自命清高的样子就不舒服,心想还不见得就采用了呢?现在就沾沾自喜了。

“我哪知道有莫有采用,反正他打电话到镇上,是刘书记通知我们的。”老支书不厌烦的口气。

胡小洋倒是没有把老支书的表情放在心上,如果没有采用,辰东一定没有必要通知了,而且还是通过刘七宝亲自通知,证明事情有底了,胡小洋突然冷静了下来,微笑着说:“老支书,那我去一下城里。”

“要去得赶紧的,人家领导一会生气。”说着,老支书就带着胡小洋走了出去。

也没有管村长还在家里,事情紧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老支书,刘七宝是怎么跟你说的?”胡小洋还是很怀疑。

“他没有说,直接喊我叫你跟辰东打电话。”

胡小洋记得他前段时间去城里给辰东打电话说到铁索桥旅游开发的事情,情景还依稀存在,他只是让他作一份计划书出来,也没有说会告诉他结果,现在居然喊刘

七宝来通知,可能是自己的手机打不通,才让刘七宝转话,想到那个超前的计划书,思路和构想有些不可思议,让市里采用的机会很小,又由于关丁的关系,或许辰

东看在这份面子上通知一下计划书不能采用也是正常的,想到这里,胡小洋的热情慢慢冷却了下来。

和老支书有句没句的闲聊,到铁索桥的时候,胡小

洋还对附近的地理环境作了一个评估,铁索桥是连通青云乡到镇上的纽带,将两者之间连接起来,如果在镇上到青云乡这段路开通,接连铁索桥边,然后在桥边开发

一个娱乐城,把城里的人拉到娱乐城来游玩,就可以引进铁索桥的经济效益,不过城里到三水镇这条路很长,引进客流显得稀薄,省城人流多,胡小洋脑子里把地形

勾画了下,省城、东州市、三水镇,三点之间形成一条曲线,而三水镇处于曲线端点,又在南北夹角之内,从图面来看省城的人流引进很困难,鞭长不及,何不连通

北边开元市,南边樟木市,正东仙鹤省,一下子可以把两三股人流拉近三水镇,连旁边的橄榄区,未央区都一并受益,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局部地区发展建设必

须要考虑周边城市的影响和规划。

目前问题的关键是,谁愿意主动来三水镇投资?政府的改革文件有没有向外部发布信息?即便透露了消息,那些精明

的投资商又会看重三水镇的什么优势呢?政府搞地区开发,或者为投资商降低标准,自然可以拉拢一部分企业驻扎进来,但有一点,地区就显得被动了,不能主宰本

地的经济,被那些投资商握在了手中,如果他们的开发很少涉及到村民的切身利益,比如收购地皮来建厂,三水镇四处环山,对村民没有多少影响,放十几家企业在

里面不会造成什么影响,环境卫生,交通,互联网或许有所改变,本地人事实上没有多少经济来源,给企业打工,住在洋房里?搞房地产开发?胡小洋相信,三水镇

的村民没有这个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外来那些富翁或者政府把地皮占据了。

现在三水镇有优势了,说白了,这里有金子,不怕没有人来挖,那么在挖之前,三水镇就要给你讲条件,这就是经济主动权!

如果东州市委市政府只想着财政收入,不考虑老百姓世世代代都可以自己掌握经济,胡小洋就没有办法了。

不过,话说回来,人都是贪心不足的,无论政府把老百姓变得多富裕,他们一样感到不满足,三水镇的村民祖祖辈辈生活在穷山恶水当中,没有依靠自己的双手来创造财富,政府投入一下子让他们富裕起来,必然会让他们的思想变得黑暗可怕。

在金钱的诱惑下,一个乞丐都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怎么办呢?胡小洋觉得事情还得慢慢来,不能之过急,当然,自己的计划书有没有被采纳还是一个问题,其实应对措施,胡小洋心里已经有底了。

老支书把胡小洋带过了铁索桥就想回去,被胡小洋拉住了,他也对自己的计划书不抱多大希望,打个电话过去知道结果后,就和老支书回去,到了镇上,手机突然有信号了,很微弱,只有一格,可想三水镇的互联网迫切需要建立信号站,这是一个首要的工程。

电话响了半声就接通了,胡小洋很惊讶,好像辰东把手机拿在手里就在等他电话似的,说得不错,辰东在昨天常委会结束后就给胡小洋打了电话,没通,就打给镇

委常委,书记刘七宝,让他通知胡小洋给他打电话,在和赵永德吃饭的时候,眼睛都随时把手机注意的,还让赵永德调侃辰东,说是有女朋友了,如胶似漆,赵永德

哪里知道辰东的焦急,常委会结束后,张鹏飞就找到了辰东,说让他把每个区域详细的规划书写一份给他,让他可以结合全市有个对比和参照,这下可把辰东急坏

了,全市的规划书是胡小洋写的,他似乎对每一个环节都了如指掌,但是辰东自问没有这个本事,所以还得拜求胡小洋,市委市政府可都在等着张鹏飞如何运作,有

绝大多数人想看他笑话,如果搞砸了,他辰东是担当不起责任的。

胡小洋还没有说话,辰东热情温和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洋啊,你现在镇上吧?”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胡小洋一定去了镇上,乡下是没有信号的,胡小洋笑了笑,还免了介绍:“您好秘书长,我就在镇上!”

“那好,你在镇上哪个位置?”

“我在职业中学对面。”

“嗯,好的,你在原地等两分钟,一会刘书记过来接你。”

“秘书长”胡小洋喊了声,电话已经挂了,他吓坏了,脑子有些混乱,刘书记过来接自己?他瞪大了眼,显然辰东说的是刘七宝,刘七宝是谁?三水镇常

委,书记,还是县级常委,副处级干部,自己是什么呢?副主任科员,连级别都没有,凭什么?胡小洋有那么几秒脑子差点缺氧,当他回过神来后,已经感觉到了计

划书一定是被采用了。

“啷个样子的?要不要得?”老支书感觉到自己来到镇上都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有一种自卑的心态。

胡小洋很快从刚才的振奋当中平静下来了,笑着对老支书说:“老支书,我一会请你免费用餐。”

“啷个有这么好的事?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老支书突然来了句哲理性的话,让胡小洋掠过一丝惊异。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说得不错,但既然有了白吃的午餐不吃白不吃。

果然,几分钟后一辆夏利开到了胡小洋身边,刘七宝在车里探出头:“小洋,上车!”

副处级干部开一辆夏利?看样子是要去城里?简直丢了刘书记的份,三水镇财政局真就穷得揭不开锅了吗?

胡小洋很恭谨的笑着喊了声:“刘书记!”

“刘书记!”相对于胡小洋来说,老支书就显得诚惶诚恐了,而且当他看到刘七宝微笑着叫胡小洋上车的时候,他的内心就存在了很大一个疑问,这个青皮蛋子面子怎么这么大?显然是来请胡小洋的,他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刘七宝在三水镇的口碑还算不错,给老百姓还是带来了或多或少的福音,为什么还是没有改变面貌?三水镇的情况换了谁都一样头疼。

刘七宝的目光在老支书身上扫了下,不经意间微微邹了邹眉,不是他居高临下,而是今天中午的饭局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辰东在电话里面特意交代他要把胡小洋

安全带到市里国豪大酒店,这个消息无疑让刘七宝瞠目结舌,他胡小洋一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小子,怎么就让市政府秘书长对他礼貌尤嘉了呢?领导的心思正如女人的

心海底针,永远也猜不透,除了对胡小洋客客气气以外,他还能干什么?

看到胡小洋一只手拉着老支书,好像要带上他,痛苦的纠结了几秒钟,“上车吧,一起上去。”

胡小洋对刘七宝不强权示人很感激,这个人身材魁梧,高大,国字脸,浓眉大眼,耳垂很大,笑起来给人的感觉很慈祥,但板着脸的时候却有一种势不可挡的威

严,对他不是很了解,从老支书口中得知刘七宝是个两袖清风的好官,是一个敢干事干实事的领导,所以胡小洋不经意多看了他两眼。

刘七宝把胡小洋

拉到后排跟他坐在一起,老支书坐在副驾驶位,那名开车的小伙子比胡小洋应该要大几岁,身材矮胖,长得很憨厚,是刘七宝用得最顺手最值得信任的人,镇委书记

是没有资格配备秘书和专用司机的,根据工作,需要那么一个领导喜欢的人来跑跑腿,所以他们都是无名无份的服务者,胡小洋不用问就知道胖子其实就是刘七宝的

秘书。

车子开动后,刘七宝笑眯眯的,非常热情的问:“小洋,在八里村还习惯不?气候适不适应?农活幸苦吧?要是感觉太累,就休息一下,你是城里长大的,我就说你们知识分子动动脑筋拿拿笔杆子就行了,哪里还让你们下地干活。”

胖子和老支书震惊了下,心思各异,这小子算那根葱呢?城里人有什么了不起?还不如自己,一样下地干活,刘书记怎么就对他客客气气的呢?好像对自己说话从

来都是公事公办,没有这么温和过啊,胖子一脸的怒气对胡小洋非常不满,老支书在八里村要胡小洋负责农业,那是偏门的职务,没有得到镇上领导批准的,他很担

心胡小洋说漏了嘴,但是从刘七宝对胡小洋的特别态度来看,即便知道,也不会怪罪他吧,只是,不知道刘七宝心里究竟想的什么。

22. (1)

胡小洋看出了老支书刚才身子的震动,笑着说:“我虽然在城里长大,但也知道和怜悯村民种地的幸苦,我认为只要是劳动者,无论在哪个岗位都是光荣的。”

刘七宝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心里微微对这个青涩的年轻人有些赞许,说话简介明朗,而且沉稳中肯,市政府秘书长都仿佛尤为看重的人,究竟有什么闪光点

呢?在知道辰东对一个副主任科员都极为尊重,刘七宝还是有一些鄙夷的心态,什么样地位的人跟相同地位的人打交道,堂堂秘书长对一个科员偏爱,他心里始终有

点别扭,难道辰东和胡高军以前走得很近?

一路上刘七宝都在和胡小洋闲聊,而且还是主动找话题,偶尔还能听到几个笑声,胖子阴暗着脸,直直的瞪

着前方,好像别人欠他钱没还似的,老支书听得全神贯注,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七上八下,胡小洋和书记走得很近,那他在八里村就只是体验一下生活而已,早晚会

调走,自己想把他留下的愿望破灭了,八里村以后想要腾飞,没有一群充满活力,能力强的年轻人,怕是老头咬骨头,难啃啊。

胡小洋现在更加确定了他的计划书得到了重视,激动是激动,但没有表现出来,他奇怪的觉得,自己的心理素质怎么越来越好了呢?

车子到了城里,胡小洋的整个身心都感到了愉悦,看着熟悉的街道,葱葱茏茏的绿化带,车流如织,这里是从小长大的地方,对它的感情不言而喻,第二次回来,

他却感觉自己与这个城市多么的遥远和格格不入,家,已经没有了,他被这个城市和人们无情的抛弃,只留下空洞凄凉的救声在低吟,望着车窗外,他的眼眶闪烁着

不想被人察觉的晶莹。

刘七宝怎么会不知道胡小洋的伤心,他对胡高军的事情是清楚的,拍拍胡小洋靠窗的肩膀:“心若在,梦就在!”

胡小洋回过神,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感激,刘七宝无疑猜中了他的心思,不但没有看低他,还侧面对他进行鼓舞,暗暗对这个人产生了好感。

国豪酒店无疑是市里最好的,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不是富豪就是当官的,还有一部分眼睛长在额头上的***穿梭在其中,衣着虽然没有要求西装革履,但必须要整

洁干净,来来往往有地位有名望的,穿插几个脏兮兮的客人,会抹黑酒店的形象,坏了领导的雅兴,所以站在大门口的门童就负责了这项整理工作,眼睛随时盯着进

门客人的衣服。

且料,胡小洋他们把车停到指定的位置后,在门口,老支书被门童拦了下来,门童是一位长得很高大,脸上全是横肉,可以吓唬人的高个壮年,他鄙夷的目光盯着老支书,衣衫破烂不说,还挽起裤管,腿上还有污泥,这种形象进国豪大酒店,成何体统?

“大叔,你不能进去!”壮汉伸手横在老支书xiong前,俯视着眼前这个低自己半身的老头。

胡小洋和刘七宝说说笑笑的都走进去了,突然发现掉了个人,原来被拒之门外了,非常恼火。

“怎么回事?”刘七宝走在前面问,知道壮年拦下老支书什么意思,所以心里也很窝火,说话的语气有些威严。

壮汉对刘七宝的姿态不以为然,他见过的大领导很多,目光斜视了下刘七宝,充其量就是个科级小角色而已,国豪酒店的董事长王国豪什么大官没有接待过,都会对他热情的握手,你算什么东西?

壮汉鼻子一哼,扬了扬头,“那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刘七宝和胡小洋随着壮汉的眼神看过去,在门口似乎还有客人须知。

胡小洋微笑了下,看了眼刘七宝,在得到他的眼神默许后,才走过去很礼貌温和的对壮汉说:“这位大哥,他是我们村的支书,人人尊敬的长者,更是勤劳善良的

劳动者,你可以看看,他是刚刚从地里出来还来不及换衣服,一会我们进去就到洗手间洗一下,不会为你带来麻烦,呵呵,纯朴善良的农民伯伯我们应该友好相待是

不?你就通融一下,我们会很感激你。”

的确,酒店有酒店的规矩,社会有社会的秩序,不能坏了规矩,乱了秩序,和气的跟别人说说,是有素质的体现。

“不行!”壮汉没有商量的口气。

刘七宝睁开了双眼,还没有多少人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客客气气的跟你解释了,那是对你的尊重,也是对酒店须知的尊重,规章制度虽然重要,但不是很过

分,人情道德还是要体现的,你不但一句商量的口气都没有,还目中无人,一个小小的门童就如此嚣张,那国豪酒店的老板是不是就可以一手遮天了?这是对别人的

藐视和讽刺,刘七宝马上就愤怒了。

“要是我一定要让他进去呢?”

“那不好意思,也请你出去!”

刘七宝脸色铁青,简直翻天了?这时有位身穿百褶连衣裙的女孩走了过来,腰间一根黑色皮带系着,让她纤细的身材和高耸的xiong部更加醒目,圆圆的大眼睛格外闪亮,眼珠子转过不停,仿佛心里在盘算着什么,温香软玉,清纯娟秀,娇小的嘴角微微上翘,有一种俏皮的可爱。

“铁牛!”

“笑笑!”那壮汉看见女孩唯唯诺诺的笑着迎了上去,“你怎么不通知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啊。”

笑笑没有领铁牛的情,偏着脑袋,双手背在后面,目光扫了眼胡小洋,“怎么回事啊?”

“他们穿成这样还想进去吃饭。”铁牛的鄙视眼神又展现了出来。

刘七宝气得脸上通红,笑笑在几个人脸上扫了眼,然后把目光停留在胡小洋脸上,饶有兴趣的说:“穿成这样,肯定不能进去了,要是坏了国豪的名声,那损失可就大了。”

胡小洋和刘七宝面面相觑,胡小洋跨前一步看了眼笑笑微笑着说:“外表无论多么光鲜亮丽,一样掩饰不了内心的低俗。”

“你说什么?”笑笑仰起头望着胡小洋的眼睛:“我要你给我道歉!”

“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只是把实话说了出来,对不起,我不小心拆穿了你!”

“你”笑笑气得跺脚,扭动着身子,xiong前坚挺的波波摇晃着,太没有品味了!!

刘七宝忍住笑,看了眼老支书。

“小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敢在我的地盘撒野,你知道笑笑是谁吗?你们这些土包子,说出来吓死你。”铁牛挡在笑笑前面,一副保护弱小的伟大形象。

“滚开!”笑笑叮铃一喊,铁牛陪着笑乖乖靠在一边,指着胡小洋的鼻子:“听到没有?我要你给我道歉,不然你们谁也别想离开。”

说话期间,后面围上来四个人。

“你想找茬是不是?连笑笑也敢得罪,那对不起兄弟,我们哥几个今天必须要维持一下社会治安,给我好好教训他”

胡小洋一下子把刘七宝和老支书拉开,附身一下躲开一只拳头,同时膝盖向后顶上来人的肚子,手肘也同时击中他的背部,第二个人身材矮胖,看见前者被打到,

以为自己力气大,用身体作为冲击力向胡小洋撞去,身子灵活一闪,附身,一个鞭腿,胖子向前摔了个狗吃屎,几个人瞪大了眼,这小子身上不错,打红了眼。

“他妈的,跟老子一起上,弄死他!”

笑笑在旁边嬉笑着手舞足蹈,拍着手喊道:“打得好打得好,嘻嘻,小帅哥,好好教训他们,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铁牛一脸惊讶,小心翼翼的说:“笑笑,你搞错目标了,那家伙是我们的敌人!”

“你滚开!”笑笑一吼,铁牛只好闭上了嘴。

胡小洋虽然没有专业训练过武术,但是在胡高军从小的培养下,对付三四个草包还是绰绰有余,发现躲在后面有个眼镜男,瘦瘦高高的,总是对他偷袭,打了一拳,踢了一脚就撤退,躲在几个人后面观察时机。

刘七宝看这样打下去要出事啊,领导形象都不顾了,跑到人群中去拉胡小洋,怕打到他:“住手住手”

老支书急的跳,为了他搞出这么大的事,刘书记都跟他们打起来了,早知道自己就不来了,这还了得?挽起袖子老骨头跟他们拼了。

笑笑叽叽喳喳的雀跃起来,看到战斗队伍越来越强大,她就忘了形象的蹦跳:“快打他,哎呀,老头你笨死了!”

铁牛木讷在后面,傻掉了,战场中的派系太凌乱了,工人,农民,官僚

笑笑蹙着眉眼珠子乱转,突然看到胡小洋要被眼镜男偷袭,连忙脱下鞋子拿在手里,冲过去。

“啪嗒”

“哎哟!”

“刘书记”胡小洋傻眼了,狠狠砸了胖子一拳。

笑笑张大嘴吓傻在原地,本来是想举起鞋子打眼镜男,不料刘七宝在混乱中来拉,“啪嗒”一下打在刘七宝头上。

外面这一幕被接到电话匆匆下楼的王国豪看见,顿时面色一拧,这不是要他命吗?颤抖着手给派出所打了电话。

“他妈的,这老头太嚣张,给我打”

“住手!”

眼镜男突然被老支书偷袭,草,老子一贯的作战方法被老头效仿,他不愿意了,举起拳头就要打,不料王国豪暴喝一声,现场平静了下来。

铁牛险些一个踉跄,颤巍巍的弯着身子:“董董事长是他们”

王国豪都没有看他,“马上走人!”

“董事长”

“滚!”

铁牛哭哭啼啼的拉着笑笑:“笑笑,笑笑”

笑笑不敢说话了,捂着嘴,眼珠子快速的转动,朝铁牛踢了一脚,眼看靠山没有了,铁牛一下子哭着离开。

派出所的人随即赶到了现场,警车停在旁边。

“谁在这里闹事?”

下来的是一位民警,胖子脸上堆着笑,“嘿嘿,误会,我们在这里搞节目表演,嘿嘿!”

民警斜眼看着胖子:“误会?打伤人了还是误会?”

“不是打伤,是误伤,嘿嘿,兄弟哪个支队的啊?我爸爸是教育局副局长,嘿嘿,都是自己人。”胖子把他副局长的爸爸搬出来。

眼镜男不以为意的大摇大摆走过来,派了支烟给民警:“我爸爸是财政局的,还有他们两个,一个是文化局的,一个是水利局的,今天纯粹误会,改天到贵府登门致谢,我看就算了!”

“财政局的?”民警瞪大了眼,恐慌起来,“文化局的?”

“嘿嘿,不错!”眼镜男自个点燃一根烟,斜视着民警,一副“小子识趣一点,大家都好说,要不然”

谁知民警突然说:“那又怎么样?”

胡小洋想笑出来,搀扶着刘七宝,“刘书记怎么样?”

其实刘七宝也没多大事,一个小丫头能有多大力,加上混乱之中也没有实把实的打中,但不管怎么说,一个副处级干部被一个疯丫头打了,这是不可原谅的。

“警察同志,他们几个附和闹事,应该受到严惩,这一位呢打伤了人,一样要负责任,打着我没事,可是她打伤了我的领导,那就要给个说法,我的领导是为了我才被打伤。”胡小洋站出来向刘七宝鞠躬道:“对不起刘书记,一会我带您去医院检查。”

刘七宝很感动,“小洋,不是你的错,你做得对!”

“刘书记对不起,让您受惊了,是我们用人不当!”王国豪见过很多大官,这一点不错,但并不代表他可以得罪大官,而且还是市政府秘书长亲自接待的客人,他得罪不起,诚惶诚恐的赔礼道歉。

辰东叫王国豪下来迎接胡小洋,这是上等待遇,去了半天没有看见人就下了楼,看见酒店门口的状况他火冒三丈,住建委主任梁志云也跟着下来了,但被辰东拦住。

“梁主任你先到里面等一会,我下去就来。”

“好!”梁志云还没有看见门口的情况就被辰东堵了回去,因为他的宝贝女儿在下面闯了祸,一会处理起来,堂堂正处干部,面子往哪里放?笑笑那个疯丫头反正喜欢惹是生非,爱作弄别人,赔礼道歉一下也没有什么,但胡小洋那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得罪的,坏了大事,他担当不起。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没有打你,是你自己不小心碰上的嘛,还怪我。”笑笑也感到一肚子委屈。

“行了,都给我回警局!”民警威严起来,无论是谁,没有条件可讲。

“我不去”

“你小子刚才没听懂我们的话呀?我爸爸是教育局的。”

“我管你是哪个局的,快走”

现场又扭打起来。

“怎么回事?”

辰东的出现,又平静了下来,他连忙走过去:“小洋,你们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刘书记”

刘七宝几十岁了被人打,面子上有些存不住,还好是一个小女孩,况且也不是真要打他,失了手,但这样也不行。

笑笑慌了神,原来小帅哥是秘书长的客人,天哪,她瞠目结舌的看着胡小洋,很惊讶很崇拜!

“把他们几个带走!”辰东指着胖子四人说。

民警毫不犹豫,“快走啊!”

市政府秘书长辰东,是个瞎子也能摸出他的轮廓来,虽然只是处级干部,但后面的靠山就不用摆出来了,胖子四个人早已经吓得腿发软,就是把祖宗搬出来都压不过了,只好低着头乖乖跟民警上了车。

“好好!让他们都去坐牢,秘书长你做得太好了!”笑笑挽着辰东的手兴奋道。

胡小洋和刘七宝面面相觑,他们认识?

“笑笑,快给老刘和小洋赔个不是,我就不计较了!”辰东板着脸道。

“我不我又不是故意的!”

“如果你不道歉,我就让你爸爸下来跟他们道歉,听到没有?”辰东的语气不容置疑。

胡小洋和刘七宝不认识笑笑,但听辰东提到他爸爸,面色一惊,是谁呢?

22. (2)

22.(2)“秘书长,我看算了吧,没多大事!”刘七宝也不想弄得自己人尴尬,连忙说道。

“你听到了吗?刘书记都说算了。”笑笑嘟起嘴道。

胡小洋笑了笑,这丫头蛮可爱的。

“那是刘书记和小洋大度,你不能没大没小,快道歉!”

笑笑撅起嘴,弯腰:“对不起!”

“好了好了,没事没事,今天都怪我,笑笑,你是晚辈啊”王国豪笑着说,给笑笑使了个放开xiong怀的眼神,毕竟梁志云主任的面子也是很大的。

“呵呵,那就好了嘛,以后不许作弄别人了啊。”辰东打了笑笑一耳光又去安慰她,胡小洋看在眼里,高手,辰东看着胡小洋:“好了,小洋,老刘,都上去吧!”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疯丫头笑笑原来是梁志云的女儿,和辰东也熟,正好打电话过去喊梁志云的时候,是笑笑接的电话,听到说有聚会就按

耐不住要参加,辰东无奈她的调皮就喊她和梁志云一起过来,事先为了引起某些人的非议,辰东来国豪酒店之前就跟王国豪了解情况,比较平静他们才敢这样一起出

现,胡小洋其实已经看出来刘七宝,梁志云,辰东,是同一战线的人,但刘七宝为了笑笑的事情对梁志云心有惭愧。

好在大家聚在一起什么都明白了,一点小事而已,也没有计较,甚至梁志云还很大度的端起酒杯和刘七宝喝酒,来表示女儿笑笑的得罪之处。

两个人虽然熟悉,刘七宝也很惭愧的回敬他。

酒店包厢是很大很豪华的,王国豪热情的先给大家派发金卡,几位领导自然是不用说,刘七宝的秘书胖墩,和老支书,没有获得这种待遇,胡小洋是今天的猪脚,当然火眼金睛的王国豪不会遗漏他,但胡小洋还是发现了辰东今天邀请他来这里真正的目的。

梁志云,辰东,刘七宝三个人坐在一起似乎聊得很开心,其实辰东却在关注着胡小洋他们那边的情况,他和老支书他们坐在另一边,气氛就显得不太热烈,好在这里有个活宝笑笑,把气氛一下子搞起来了。

其实刘七宝和梁志云只是来陪辰东的,也不知道他喊一个无名小卒过来究竟什么意思,但三人之间的心思却各有不同,刘七宝也想知道被秘书长邀请的小伙子究竟

有什么能耐,梁志云除了有相同的疑问外,还有一些鄙夷的姿态在里面,辰东考察的方面就相对要复杂一些了,为人处事,政治智慧,心理素质,以及头脑的灵活程

度,先把胡小洋凉在一边,偷看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小小年纪目光远大,思维严密。

胖墩没有获得王国豪的金卡,心里极为不平衡,再怎么说他也是跟着刘七宝来的,虽然无名无份,也要看在主人的面子上意思一下,凭什么要对这个农民科员客客气气的?

“今天真是不打不相识,我叫笑笑!”笑笑一笑百媚生啊,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嘴唇娇小,无比可爱,向胡小洋豪迈的伸出手。

胡小洋笑了笑:“我叫胡小洋!”

“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就领略了你的**,我先干为敬!”笑笑豪爽的喝下了杯中酒。

胡小洋很震惊,小丫头性格虽然大大咧咧了点,但豪爽的表现却比男人干脆得多,其实笑笑也就是太古灵精怪了些,喜欢作弄人来寻找乐子,这不也证明了她的纯洁吗?只是她的措辞,还是让胡小洋忍不住笑了声。

梁志云偷看到宝贝女儿活泼并有交际能力时,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比起沉默寡言死气沉沉的胡小洋更容易与人打交道一些,但辰东心里却不是这样认为,他在胡小洋沉稳的表情上面看到了根本还未展示出来的超凡能力,刘七宝和辰东的心思差不多,但他依然存在疑问。

胡小洋喝下杯中酒后,胖墩讽刺的笑了声:“这么小的杯子喝起来根本不尽兴,没有一点豪气,爷们就应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好啊好啊,这样才够爷们!”笑笑唯恐天下不乱在旁边欢腾起来。

胡小洋淡淡微笑了下,先招呼好老支书,然后看着胖墩,自我介绍道:“我叫胡小洋,别喝了酒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就太没礼貌了。”

胖墩一惊,微微的不悦,言下之意不是骂他没有礼貌吗?伸出手:“我叫高原!”

两个人握手后,胡小洋说:“你想怎么喝?”

桌上正好有两个大缸,高原得意洋洋的轻笑一下,将两瓶茅台酒分别灌入缸内,然后拿了两瓶啤酒掺杂在里面,胡小洋看了看高原,再扫了眼笑笑。

啤酒掺杂白酒,没有大酒量的人是不敢喝的,胡小洋的酒量在一斤,但看到这种情况心里也是不由惊恐。

高原看出了胡小洋的神色,笑着说:“如果你怕了,可以不喝,从桌子下面钻过去就行了。”

“这么多酒喝不下很正常,高原,你这样说是不是太欺负人了。”笑笑还真为胡小洋捏一把汗。

“笑笑,这是男人的事,你就别干扰了。”然后看着胡小洋:“你敢不敢?”

胡小洋当然知道旁边三个人的目光正盯着这里,笑了下:“你想怎么喝?”

“喝到一方投降为止。”

胡小洋看了看一大缸的酒,摇摇头,真不想跟别人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既然大家都很关注,那就献丑一回了,端起酒缸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辰东三个人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聚焦点开始正式转移到胡小洋身上。

“好!”梁志云忍不住拍手叫好,心里有了微微的夸赞。

高原愣了几秒,其实他就没有什么酒量,只是想吓唬胡小洋给他难堪,来达到心理的平衡,没想到真老虎遇到了武松,梁志云大喊一声,他才蹙着眉闷头喝。

一醉解千愁,拟把疏狂图一醉,醉里挑灯看剑,容我醉时眠,愿君痛饮三百杯,但原长醉不复醒;千山皆醉我独醒刘七宝看着胡小洋喝酒时,心里感慨的念叨着这句诗,他从胡小洋身上看到了昔日的愁,今日的醉,明日的醒,心中万马奔腾,而他正是一匹豪气冲天的千里马!

刘志云的神经没来由的因为胡小洋而紧绷,一个青青翠竹之年居然如此豪情壮志,从一个人喝酒的气量中就能感觉到此人必将屹立于巅峰!

辰东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胡小洋,如此气魄胆识过人,就连他自己也不敢去尝试,仿佛一只狼,而在官场当中,必须要把自己变成一只狼,才能有资格与狼共舞,如果你懦弱得像一只羊,那只有被狼吃掉的份。

老支书担忧的从后面搀扶着胡小洋,这一缸酒下去不得醉死,笑笑出奇的安静了下来,像个乖巧的小媳妇,纸巾擦拭着胡小洋嘴边滴落的酒渍。

“啊停,啊呜”高原胃里一阵翻滚,连忙叫停,险些呕吐出来,用手捂住才勉强忍住,但胡小洋却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辰东已经忍不住叫喊出来了:“好!”

“好!”

“好好好!”

高原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是什么人啊?真是梁山好汉,三十碗不过岗啊,我怕你了,心里已经对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农民科员敬畏起来,不得不服。

“好什么呀?他会醉死的,别喝了别喝了,你已经赢了”刚才在门口看见胡小洋灵活的身手,笑笑就产生了爱慕之心,她可不希望看到自己刚刚倾慕倾心的人被这酒给醉死。

如此掘强刚毅的人,让场内投入各异的目光,他就像天空盘旋的雄鹰,身居高位,目视一切,让下面的小白兔恐惧胆寒!

胡小洋感觉体内像点燃了火把,灼热的燃烧着,胃里实在坚持不住了,但他不能输,即便赢,也要赢得漂亮霸气,将最后一口酒痛苦的吞下,酒缸被老支书迅速拿走。

“好!”

“好好!”

胡小洋鼻子一股刺味,连忙站在原地闭上眼睛,抛开杂念,压制着体内酒精发挥的作用,笑笑已经准备好了一杯冰水,拿到胡小洋的嘴边:“漱漱口!”

胡小洋面色通红,脸部扭曲难看,张开嘴喝了口冰水,嘴里火辣的感觉消失了,辰东三人又开始假装着聊天,相互瞪着彼此,一瓶半茅台酒,两瓶啤酒,他居然可以一下子全部喝下而屹立不倒?真是奇人!

高原嘴上折服,但还是有些不甘,喝酒前的承诺他要实现。

“好了,你赢了!”说着,头便要往桌下面钻,被胡小洋提住了衣服。

“你今天输给我了,钻桌子的账我先记下,等哪天有空再叫你还给我。”胡小洋眼眶流出泪,说完后便捂住了嘴。

笑笑今天很乖巧,没有往日嘻嘻哈哈喜欢看别人笑话,很紧张的准备冰水。

高原的头也有些晕乎乎的,向胡小洋道了声谢谢后,胆量就大了起来,说话很不客气:“能喝酒算什么?你还不是一样在八里村做个没品的小人物。”

胡小洋笑了笑:“只要你心系老百姓,快乐而无忧,什么身份何必在乎?”

这话是说给旁边三位听的,辰东等人面面相觑,怎么不明白胡小洋所指?但都赞同他的观点。

高原显得可笑,摇摇晃晃着身子:“心系老百姓?拉倒吧你,那八里村有的人穷得都没饭吃了,还高兴个屁。”

这话听得刘七宝有些动容,作为三水镇书记,全名经济,他责无旁贷,假装喝酒没有听到。

高原是三水镇人,从小到大没少吃苦,比谁都明白生活的艰辛,刘七宝上任一年后,改变了不少面貌,但依然没有摘掉穷困的冒子,酒精麻醉的作用下,胆量也大了起来,说话就没有度。

“你怎么知道八里村的人穷得没饭吃?”胡小洋反倒故弄玄虚起来。

“这还用问?眼睛看不到吗?”

胡小洋笑了下:“眼睛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别人开辆宝马,你就以为是富豪啊。”

“那照你这么说,三水镇的人都是富豪了?”高原翻了个白眼。

“是不是富豪得问他们自己!有钱人啊,从来都不喜欢扮富的。”

辰东等人轻笑一下,觉得无趣,叹息了几声,继续聊天。

高原冷哼一声:“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是富豪?我现在连烟都抽不起,家家户户都揭不开锅,公路又烂,山坡又高。”

胡小洋不以为意:“你只看到眼前,没有看到三水镇的发展前景。”

高原今天想跟胡小洋磕到底,一副耍赖的模样问:“那你说有什么前景?”

“一个地区的发展,离不开资源优势,环境优势,和创造优势,但三水镇却有城里没有的独特优势,你看看一排排大叔绿绿葱葱,一块块绿地花红草绿,碧水映蓝

天,绿荫遮村落,处处有绿色,处处皆景观,蓝天,绿草,碧水,洋溢着三水镇旺盛的生机和活力,这些就是城里包括市里都缺少的,一个城市的文明程度,公共空

间是否宜人,是否对人的精神灵魂造成影响,决定这个城市的价值根本,也就是说,城市的形象,公共空间的使用功能和审美功能兼顾,优美的自然景观和具有文化

底蕴的人文景观的完美结合,才能陶冶性情,净化心灵,才能获得别人的认可,投资商才能不顾一切的想加入我们的队伍”

辰东一怔,关注度又转移到了胡小洋身上,“小洋,你说下去!”

胡小洋笑笑,“酒喝多了,秘书长不要见怪,那我就说说自己的看法,说得不好的地方,请秘书长,刘书记,梁主任批评,三水镇,在东州版图之内,具有天龙摆

尾的绝佳位置,龙,往往它的尾巴最具灵活性,而三水镇就处于龙尾,龙尾一动,还会影响旁边的橄榄区,未央区,甚至连仙鹤省都要跟着我们的节拍走,如果把橄

榄区,未央区,仙鹤省连成三条线,和三水镇相互流通,在三水镇镇中心,建立娱乐休闲场所,三方人流必将向三水镇汇入,并连接铁索桥的自然景观,支流也会滋

润青云乡整个土地,光是旅游业,就能让青云乡的村民腰包鼓起来。”

辰东三人震惊的对视着,他居然把目标看到了仙鹤省?胆识令人感慨万千。

胡小洋继续说:“我们三水镇不求拉拢投资商,三线三提升战略,必将推进三水镇以及周边地区大规模复兴运动!”说完,胃部一阵翻滚,倒了下去。

胡小洋醒来后,高原一愣,面无表情的说:“你醒了,不能喝酒别喝嘛,逞强。”

胡小洋摇摇头:“我在哪里?”

“你在招待所!”刘七宝微笑着走了进来:“小洋,感觉怎么样?”

“刘书记!”胡小洋惶恐,连忙起身。

“你别动,刚刚醒酒,身体无力。”刘七宝按住了他。

高原在旁边板着脸,嘴里嘀咕:“逞什么强啊?”

刘七宝眉头紧蹙:“小高,你在外面等我!”

对于昨天胡小洋的构思和发展战略无疑让人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为什么以前就单单看到了眼目下而忽略了外围呢?三水镇不一定要和城里挂钩,路途遥远,而且

路况不好,如果修路,开支是很大的,扩展外围城市引进资金汇入,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就没有想到?一个被人忽视的年轻人居然独具慧眼,目光精准,让人不得

不佩服,但是具体如何实施,从胡小洋嘴里没有获得任何信息。

23. (1)

胡小洋就醉心明白,没有说透,只是把发展方向和构架说出来了,单单这一点就让人为之震惊。

刘七宝是一个渴贤纳士的人,看到胡小洋昨天一席话犹如荒漠中突然发现新大陆一般,眼睛瞪大了,身边迫切需要这种可以为他出谋划策的人才,但对胡小洋,刘七宝还没有完全看到他身上所有的闪光点,用人之道勿疑于人,如果用了人就不能再对他产生怀疑,所以刘七宝还在犹豫。

“你昨天说的话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刘七宝将心思隐藏了起来,但身份和姿态却在有意无意的降低。

胡小洋感觉到了刘七宝心里的怀疑,但对他的为人,胡小洋还是很敬佩,私下胡小洋了解下刘七宝的背景,原在团省委任职,而后调入国家级报社的旗下公司任总

经理,从刘七宝的仕途过程中胡小洋不难发现,刘七宝在省委一定有人,国家级报社是事业编制,人事方面会逐步变成聘用制,原有的人员可以享受事业编制的退

休,虽然国家将这些报社向企业转型,但刘七宝原就是副处干部,调任三水镇一把手,主政一方,没有后台是很难办到的。

虽然贵为三水镇镇委书记,胡小洋也从老支书的口中听出了一些事端,刘七宝没有行政经验,进入三水镇后遇到本地势力的排挤,工作开展极为不顺,身边没有可用之人,就刘七宝对高原的态度来看,他并不能在他身上得到帮助,如果没有后台推波助澜,刘七宝很难在这里立足。

难道自己要依靠刘七宝上位?一惊,这可是一次绝佳的机会,胡小洋笑了笑:“刘书记不必担心,纵观全省经济,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会有一次全新的改革复兴。”

胡小洋也在琢磨自己的计划书,究竟有没有通过?辰东昨天邀请去吃饭,是在考验自己?还是在羞辱自己?为什么他没有说计划书的事?但不管怎么说,三水镇的发展势在必行。

刘七宝在和辰东聊天中,得知了市委市政府对全市经济的发展规划已经出台,但没有开始运作,不知道中途出现了什么阻碍,又结合胡小洋的猜测,难道他也知道市委市政府内部消息?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刘七宝想确定一下自己的判断。

胡小洋摇摇头:“没有!”

刘七宝心思转动了下,“哦,这样呀那你为什么对三水镇的发展这么有信心?如果市委市政府没有改革计划,我们一样寸步难行。”

刘七宝从胡小洋脸上看到了xiong有成竹的表情,这让他有些疑虑。

“我们不需要政府出多大力度就能抓住引领发展的热潮,但是,互联网一定普及到三水镇,我们的计划才好展开。”胡小洋还是隐瞒了山上丰富资源的事,他认为刘七宝现在不是绝对信任他。

“这个应该不是问题,你先说说具体如何实施?”

“刘书记和国豪酒店的王国豪董事长熟悉吗?”

刘七宝一惊,怎么突然说到了王国豪?这有什么联系?

“还好,你怎么突然问起他?”

胡小洋想的是让王国豪来投资三水镇娱乐城,酒店需要食物,而山上丰富的野生飞禽可以免费提供给他,这些世面上很难买到的野味,在酒店必定火爆,一样为他带来可观的收益,利用交换条件的方式促成投资,只要打开了三水镇的缺口,后面的事就简单了。

“刘书记,您是三水镇的班长,如果我们不需要政府支持就能自己发展经济的话,就能减少财政支出,为三水镇财政局减轻负担,现在财政局不是也紧张嘛,没钱,那我们就自己寻找资金发展地方经济,还能充盈财政收入。”

刘七宝大惊,这样的好事居然存在?资金一直就是阻碍发展的主要因素,上面财政局不拨款,银行也没什么钱,企业贷款都困难,那这钱从哪里来?难道我们自己造钱不成?

胡小洋看出了刘七宝心中的忧虑,他一定觉得很荒唐,笑了笑说:“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让王国豪投资娱乐城。”

刘七宝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胡小洋,王国豪是搞酒店的,他凭什么来向娱乐城投资?而且还不需要贷款,如此荒谬的事情他怎么说的轻松自如,仿佛是铁定一般

的自信,刘七宝开始对胡小洋有了看法,以为是一个口出狂言,xiong无大志的毛头小子,难道自己识人的眼光因为人老了而失去了标准?

刘七宝心里的低叹,让胡小洋看在了眼中,他也可以理解,只要刘七宝答应了和王国豪见面,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自己了。

“刘书记,只要你能把王国豪约出来,和他谈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如今局面寸步难行,刘书记为何不让我试试呢?”胡小洋已经抛出了底线,要是刘七宝真有大干一番的想法,他就应该试试,总比坐壁观虎机会要多得多。

刘七宝在房间中踱步,低着头沉思,难道我刘七宝在三水镇要困兽之斗了?原本以为看到了胡小洋身上超凡的能力,没想到黄口小儿,胡言乱语,这让刘七宝露出绝望之色。

胡小洋只是淡淡的微笑着,等待刘七宝的回话,如果他拒绝,只能说天意难违。

刘七宝罢罢手:“你约个时间!”

胡小洋大喜:“今天晚上!”

刘七宝再次无奈的打量了胡小洋,居然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摇摇头,漠然的走出招待所,胡小洋看见刘七宝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从他绝望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刘七宝一颗壮志之心,这样的人,必然会助他踏上仕途之旅。

事不宜迟,胡小洋赶紧返回八里村,和王嫂一起再次来到山上,来的时候,胡小洋身上拿了工具,和粮食,照着林间一撒,突然就有数不清的野生飞禽争着抢食,黑压压一片,吓得王嫂躲进了草丛里。

在地上摆了个鸟笼,里面撒了粮食,胡小洋和王嫂就远远的观察,很快就有野鸡飞进了里面,手上绳子一拉,盖住了。

“捉到了,捉到了。”王嫂飞咋咋的跑了过去。

胡小洋笑了笑,走过去,王嫂已经把两只野鸡抱在了手里,用绳子绑住了脚,只是个头显得瘦小,一只只有一斤左右,要是专门有人喂养,这些飞禽就会变肥,便

于生蛋,那这里的野生飞禽就可以长期取之不尽了,不过,只能是偶尔喂养,如果养得太肥,飞不动,肉就不好吃了,价钱也就贬值了。

没有多停留,胡小洋和王嫂下了山,留了一只给王嫂,自己带走一只,用口袋包紧,王嫂开心得不行,哪里吃过真正的野味,乐开了花,问胡小洋那只带去哪里,胡小洋就说拿到集市去看看能卖多少钱一只,日后卖钱心里有底,王嫂见钱眼开,自然同意。

到了镇上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正好电话打过来了,是座机。

“王国豪已经联系好了,他一会给你电话,你自己过去就行了。”说话的是刘七宝,口气依然没有一点温热。

胡小洋也没有生气,挂断电话后,王国豪的电话就进来了。

“小洋,呵呵,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

王国豪格外热情的态度让胡小洋很开心,显然,是看在辰东的面子上,看来今晚要狐藉虎威一次了。

“王董事长太客气了,我自己过来就行,哪能劳烦你跑一趟。”

“我买了新车需要磨合,呵呵呵,正好省省它的性能,老弟你在哪里?我马上就到。”

胡小洋挂上电话后,长叹一声,这就是权力的作用,他的犹如一个庞大的漩涡和磁场,向你发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这样的感觉,让胡小洋飘飘然,只是跟辰东一起吃过饭,就能让一家四星级酒店董事长对你客客气气,他权力的影响力不言而喻。

这就是为什么官场中人步步为营必须老成持重的原因,一举一动都要经过反复思量,稍有不慎,就会被人夺走属于你的权力,夺走你至高无上的号召力,影响力,

升迁需要靠山和人脉,也不能缺少能力,每一步迈出或许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赌在其中,所以不能出现丝毫的差错,坐到一定的位置,有的人付出了倾家财产,有的

人触犯了法律底线,甚至有的人付出了生命,没有人希望自己来之不易的权力被人夺走,他们需要斗争,交锋,来清除对自己地位有威胁的势力,从而让自己在仕途

上走的更顺,更远,显然,斗争,没有结束的一天,他们不会疲倦,只会越战越勇,因为更大的权力还等着他

宝马独特的咆哮声划破三水镇的长

空,从人们震惊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此地和城中的经济条件天壤之别。星星在入冬时节隐去了闪耀的身影,镇上街头微弱的灯光让这个破败的小镇显得格外凄凉,冷

风拂过胡小洋迷茫的眼睛,他不免叹息,这个荒凉的小镇因为市委市政府不懂采纳自己呕心沥血的规划书,变得更加潦倒。

辰东和梁志云难道要挡在自己的仕途路上?面对刘七宝的鄙夷,双重压力下,胡小洋感觉自己是多么脆弱无力。

王国豪是见过大世面的人,42岁,身材肥胖,圆脸,目光炯炯有神,微笑起来就像一尊弥勒佛,走路很慢,显得极为的沉稳,且心思细密,他知道和领导身边的

人打交道,特别是领导宠信的人,比起直接和领导接触,更能让他在经营的道路上越走越顺,显而易见,胡小洋的能力影响力必然要比领导要高出很多,不然为何要

宠信?还让他亲自去引接?

他下车第一眼就看见了在微风中的胡小洋,微卷的头发,高大健硕的身体,还有他深邃得让人捉摸不定的眼神,无意中就能给他一种震慑的感觉,小小年纪居然有不同寻常的气质,王国豪没有急着走进,而在远处观察着胡小洋,心里尤为惊叹。

“小洋,哈哈哈,让你久等了。快快上车!”王国豪走过去欣喜的说道。

“王董事长”胡小洋还没察觉,王国豪就出现在他面前,一惊,身体已经被王国豪往车里面拉。

“哈哈哈,刚刚买的新车,你老弟感受一下,怎么样?不舒服的话,我明天就去退货,哈哈哈。”王国豪熟练的控着方向盘,笑盈盈的说。

“宝马5系轿车毫无疑问是商务用车的经典之作,德国ac

schnitzer精心打造,动感的设计,超强的舒适性以及安全创新技术的完美融合,车身线条自然流畅,头灯和前保险杠设计简约动感,安全指数高,并且雍

容典雅。内饰设计精致,从性能到细节,高贵材质和智能装备随手选择,发动机响应顺滑而动感,顺畅提速,配合6档变速箱系统完美的换档位分布,可完成高效动

力传送。特制的悬架将车身降低了达25mm,改进了驾驶动态性并扩展了安全性能。即使在弯道情况下车身也不会颤抖,最重要的是,前裙、侧裙、后盖扰流器、

后扰流板、后裙不仅是装饰用的配件,它们对前轴和后轴间的平衡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总之一句话,王董事长的坐骑高贵而大气!”

“哈哈哈!”王国豪开心得大笑,心里对胡小洋的敬佩又增加几分:“老弟真是行家啊,慧眼如炬,哈哈哈!”

“王董事长过奖了,是你的车好啊!”胡小洋不难发现,喜欢开宝马5系的人性格都很豪爽霸气。

王国豪刚刚买了车就迫不及待的找酒店的股东来评价一下,没想到他们的回答都让他很不满意,不是说灯不好看,就是说发动机好像有异声,让他丢尽了颜面,经

常出入社会,和不同领导打交道的人都爱面子,而且这车还是他精心挑选的,没想到胡小洋说出了它的价值,让王国豪喜不自禁。

“哎,叫我王哥,王董事长的名字太长了,哈哈哈哈!”王国豪笑得眼睛眯成了缝。

王国豪的性格和他名字一样豪气冲天,“王国”“富豪”,是一个难得结交的朋友,但别人热情,自己也要掂量一份不是?

“呵呵,谢谢王董事长的抬爱,小弟我何德何能,叫你大哥呢?”胡小洋说得很含蓄。

王国豪突然脸沉下来:“老弟你这样说就是看不起王哥了,不瞒你说,王哥我刚才在镇上下车的时候,看见你的背影,就知道这一定是我的好兄弟,这是一种心与心的默契,老弟。”

一个大酒店董事长如此盛情要结交你,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巴结不到,胡小洋再说什么就显得不懂事了。

“哈哈哈,谢谢王哥,只要你不觉得猥琐就行,哈哈哈!”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不一定用时间的长久来衡量,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就能让别人永远记住你,胡小洋遇到一个性情中人欣喜若狂,但,他也知道,没有辰东这座后山的引荐,他也没有机会认识王国豪,无意间,辰东却在后面为胡小洋推波助澜了一把。

胡小洋对辰东的感激先压在心间,和王国豪进了酒店后,就开始聊聊正事,服务员看到这种情况哪里敢怠慢?给胡小洋端茶倒水,伺候得无微不至。

“王哥,现在生意怎么样?”胡小洋抿了口茶问道。

王国豪却露出了难言之色,“生意还算可以,就是引了很多埋怨!”

酒店接待的多数是上流人士,他们的品味和要求不但高,而且还随时变化,服务项目,王国豪到是不担心,小姐随便换,俄罗斯,越南,都可以搞的到,除了这些

就是对菜肴的种类很挑剔,鳄鱼肉,鲍鱼,珍稀海参,这些食物不缺,但那些爷们不好伺候,这些东西他们已经吃腻味了,经常责备王国豪搞不出来新鲜的东西,让

他很是为难,他也想过去搞点更多的野味,联系了几家养殖野味的老板,别人说,跟家鸡没有什么两样,不但**了那帮爷们说是糊弄人,更让自己陷入难堪的境

地。

“哦,说来听听!”

23. (2)

23.(2)“老弟你都看到了,来这里消费的都是大人物,他们对生活追求的高度和变化无常让人头疼,说菜的种类太陈旧,不新鲜,菜单一两年了,连顺序都没有动过,哎”

胡小洋笑了笑,把身后带来的袋子放到王国豪的面前。

他眼睛一亮,看见这个袋子还在动,疑惑而诧异的问:“老弟,这是什么?”

胡小洋微笑着说:“王哥打开看看!”

王国豪看了看胡小洋,不是蛇之类的东西吧,有些胆战心惊。

胡小洋看出来了,自己把袋子打开,长尾野鸡咯噔咯噔的跳了出来,王国豪突然一惊:“长尾野鸡老弟,你在哪里搞来的?”

“呵呵呵。”胡小洋笑了下:“王哥,小弟今天晚上来找你,就是想给你做一个买卖,而且是不会让王哥吃亏的买卖。”

王国豪沉思了几秒,“你说来听听!”

“我那里有很多不同种类的野生飞禽,可以免费为王哥提供。”

王国豪瞪大了眼,这种长尾野鸡是很难搞到的野味,而且它的肉质细腻香味扑鼻,营养丰富,如果真有这些东西摆上餐桌,一定会让那些爷们赞不绝口,他的心动了。

但久经沙场的王国豪却在为另一个条件思索,不过对胡小洋的称赞是由心的,也相信他的为人,便问:“老弟你直接说,要我做什么?”

“王哥,过段时间我们三水镇要搞开发,你联名几家有实力的酒店投资建设娱乐城,在橄榄区和未央区,以及仙鹤省打出广告,你可以看到附近是没有一家娱乐城

的,现在省市,都要面临一场改革复兴运动,陈旧的规划思路要淘汰,你正好抓住时代发展机遇,一定会让你的娱乐城大火一把。”

王国豪一惊,他也无意间听到过东州市要全面发展城乡,只是不明确是真是假,怎么发展,胡小洋和辰东走得近,难道这个传闻不是假的?

抓住时代革新的机遇,显然这是从商者都极为看重的,往往成功的人都是眼光长远,洞悉了时代演变的方向,但是让王国豪很纳闷的是胡小洋把这个大好机会给他,又免费为他提供可以大赚一笔,还能挽回面子的野味,他是什么意思呢?

“老弟,你这样帮我,到底是为什么?”

胡小洋怎么没有看出王国豪的心思,笑着说:“我知道王哥为人豪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朋友,一是为了王哥发财,二是为了刘书记,和三水镇的村民,我在乡下

这段时间深深体会到了他们生活的艰苦,祖祖辈辈吃不好穿不好,刘书记迫切想改变三水镇的经济水平,让大家都过上富裕的生活,但是财政局没钱,银行贷不了

款,刘书记只能默默的流泪无可奈何,只要你打开了娱乐城旅游业的缺口,就是把肥水流一部分到青云乡,让村民沾一点王哥你的光。”

“老弟,你别说了,这个项目王哥一人投资,为了让老百姓富裕起来,我王国豪现在用得上,一定犬马之劳,老刘有你这个能力非凡的人在身边,他有福气了!”

表面上看,王国豪是赚了,但放在长远三水镇的经济腾飞,以及铁索桥来带的产业链,会让刘七宝的政绩迈上台阶,村民生活富裕,刘七宝却占了便宜,胡小洋并没有得到什么,只要刘七宝一个“肯定”,足以!

胡小洋回去后,叫上张俊在山上扑捉飞禽,收获很大,一下子就弄了一百多斤,加上木菌一起,足足有两百多斤,非常吃力的弄下山,然后叫车连夜运往城里王国豪的酒店,王国豪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硬要把胡小洋和张俊留下过夜,胡小洋考虑到后续还有计划,就没有停留。

连夜刘七宝就接到了王国豪要投资镇上娱乐城的电话,他愣在床上半天没有说话,这简直是不可思议,胡小洋是如何说动王国豪来投资的?采用了什么方法?他虽

然对王国豪不是很了解,但投资三水镇娱乐城这么大的风险,难道他都没有考虑过吗?即便辰东透露了要开发全市的消息,被王国豪无意间也听到了风声,但是谁又

能保证消息确凿呢?工程一天没有实施,就不能完全相信,这个胡小洋看来真有不同寻常的能力,居然说动了一向很保守谨慎的王国豪。

刘七宝按耐不

住心中的喜悦,想想自己来三水镇一年了,想要搞一个工程不知道要遇到多大的阻力,省上没有动静,身边还受到朱建国等本地派系在背后搞小动作,导致他的提议

在会议中不能通过,想不到一个年轻人却脱离了势力禁锢在外围打响了一炮,这一炮一定会让朱建国等人胆战心惊,刘七宝想到朱建国面容扭曲的模样就露出了笑。

胡小洋也不是刻意要想刘七宝隐瞒野生资源的事,目前情况不明朗,刘七宝对他的态度忽冷忽热,模棱两可,万一告诉了刘七宝,他自己去利用资源拉资金,那胡

小洋就不会有作用了,依附他上升的计划也会功亏一篑,但是向领导隐瞒自己的心思,当然是一步险棋,如果让刘七宝心生芥蒂,处处防备自己,即便留在他身边,

也发挥不了作用了,但是目前还不是说的时候,工程一天不开工,没有一锤定音,对于模糊不清的事情,还是要保留意见,等王国豪正式启动后,胡小洋再告诉刘七

宝,那时在他心里的影响度会大大提高。

辰东故意将张鹏飞改革计划的最终消息拽紧在手里,偶尔松开一下,说给刘七宝和梁志云听,制造捕风捉影的

假象,就能让他们揣摩不透,但是对于胡小洋的个性和智慧,一定会迎难而上,自己搞发展,发展需要资金,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拉资金,辰东相信,胡小洋一定会把

目标看到王国豪身上,依靠自己的影响度向王国豪讨价还价促成交易,正好辰东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不动声色就助他一臂之力,当然辰东是不知道胡小洋会搞野生资

源交换的动作,如果说他的计划发生了变化,胡小洋没有那样去做,他也会采取其他委婉的方式提点胡小洋。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辰东就听到了王国豪要投资三水镇娱乐城的消息,让他颇感意外的同时也对胡小洋这种智慧型人才不用点明就能领悟到他的用心的震惊,官场中很多事情不能太明了,反而让对手暴露了自己的手段加以阻止,显然,胡小洋的政治智慧让辰东眼前一亮。

刘七宝突然一下子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了,心情格外舒畅,脸上随时挂着笑容,连走路腰杆都比以前挺得直了。

“太好了,小洋,你为三水镇人民带来了希望,带来了胜利的果实!”刘七宝很激动,抓住胡小洋的手紧了又紧。

“要不是刘书记说通王国豪与我见面,我也没有机会和王国豪谈,如果说是我为三水镇人民带来了果实,那刘书记就是那肥沃的土地。”

刘七宝听到这话满意的哈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小伙子怎么这么会说话?听得人心里非常舒服,这就难怪他会说通王国豪投资了。

“辰东秘书长要你尽快拿出一个区域建设方案给他,住建委梁主任可是等着你的好消息哦!”

胡小洋会心的笑了,果然,辰东还是暴露了在自己背后推波助澜的手段,一方面感激他,一方面也有担忧,住建委规划局难道没有人设计吗?为什么要让自己提供规划方案?

“呵呵,住建委梁主任下面就可以完成设计方案,却把这个重大的任务交给我,刘书记,我怕设计不好。”胡小洋谦卑的说道,另一个意思就是询问具体原因,其次,如果真让他设计,希望不要得罪了梁志云。

“小洋,你放手去搞,规划书是你的提议,设计方案你心里一定有数了,我相信你的能力!”刘七宝心里所有的芥蒂都烟消云散,对胡小洋极为信任了。

“好吧!”胡小洋爽快的应许了下来,对得到刘七宝的初次信任感到满意,不过,希望不会遇到其他阻力。

省委大院三号楼办公室突然响起一个凌冽的声音。

“什么?三水镇的战斗打响了?刘七宝真有这么大的本事无论你采取什么手段,一定要给我阻止!”

胡小洋这几天没有回八里村,刘七宝安排他在招待所设计娱乐城规划方案,叫高原负责胡小洋的生活,心中虽有不甘,但胡小洋处处强势的事实让高原瞠目结舌,刘书记都没有拿下的工程,让他给风风光光的处理了,而且还不花政府一分钱,他很想知道胡小洋是怎么做到的。

“胡小洋,你是怎么说动王国豪投资的?你跟他关系很好吗?”

胡小洋只是浅浅的微笑了下,把手里的画笔放下:“我靠的是一个字‘忠’。”

其实胡小洋也考虑过他和王国豪谈判会受到辰东的影响,但这不是他心里需要的外部力量,即便没有辰东,他也会想办法自己找投资商,第一,为了得到刘七宝的

重用,第二,也为了自己有个好的前途,所以他必须要用忠诚之心全力帮助刘七宝,没想到辰东的影响力会让他顺利拉到一笔买卖,非常受用,反而让他少了很多麻

烦,借势之力,不用才是傻蛋呢。

“忠?”高原皱着眉,若有所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既然高原不明白,胡小洋也不想再说下去了,不过还是问了他一句:“你是刘书记的什么?”

高原哑口无言,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结,他也在问自己是刘书记的什么?别人看见他都以刘书记的秘书来对待,可是他却从未做过一件秘书的本职事务,而刘书记从

上次问过他一个问题后,就再也没有和他聊过工作上的事情了,这让高原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也试图向刘书记发表过自己的看法,但都没有得到过刘七宝的具体

响应,只是让他认真开车。现在胡小洋的一席话击中了高原的柔软,是自己没有本事,不能为刘书记分担公务,要是自己的观点适用,刘书记怎么可能不采纳呢?

胡小洋一边想象着适合于三水镇村民游玩的娱乐城规划书,一边注意高原沮丧的情绪。

“小洋,设计的如何了?”刘七宝双手背在后面,沉稳的脚步走了进来。

高原连忙站起身,张嘴正想喊刘七宝,没想到他看都没有看自己,这让他无比失落,现在胡小洋为三水镇拉来了投资商,刘书记对他就非常热情,连一个不好的脸色都没有出现过。

“刘书记,本来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完成的,没想到高原突然给我出了个点子,才让我的规划书画龙点睛!”胡小洋笑着说。

高原一惊,瞪大眼看着胡小洋,又看着刘七宝。

“高原?”显然,刘七宝感到不可思议,怔怔的打量了高原几秒钟,突然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太好了!干得不错!”

高原诚惶诚恐,挠挠圆圆的脑袋嘿嘿嘿的笑起来,无比憨厚可爱,胡小洋在后面给他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想要征服一个领导,首先就要征服领导身边的人,虽然胡小洋并不一定要去讨好高原,但和他友好相处会对自己以后的工作开展百益无一害。

“刘书记,规划书已经写好了,旁边还画了图,比例和数据也有注明,要不要我们去实地看看,你感觉哪里不好的地方,我好结合实地进行修改。”

刘七宝笑了,胡小洋说话非常注意自己的感受,把自己摆在了首要位置,没有骄傲自满,没有一意孤行,如此懂得上下级关系的无声配合,这样的好助手,实属难得,刘七宝在心里又对胡小洋多增加了一分好感。

娱乐城就建在进入青云乡的端口处,主要项目有体育,排球,乒乓球,健身,娱乐项目有跳舞,以广场舞为主,歌唱比赛,挖掘农民艺术家,休闲会所,茶座,步

行道,儿童娱乐区域,等等每一个环节的布置,甚至连在步行道旁边摆放什么类型的鲜花,都在缩放的规划书上面标注得清清楚楚,让热恋中的男男女女感受到环境

的优雅,清新,浪漫,胡小洋认真仔细的给刘七宝汇报着,什么地方是哪些项目,为什么要把这个项目安排在这个位置,它的寓意是什么,会不会为其他项目产生冲

突,等等,都说得透彻细致入微。刘七宝赞不绝口的连连点头,对胡小洋的规划非常满意,他条理清晰,考虑周到,计划严密,绘声绘色的描述,让刘七宝都沉醉在

娱乐城的意境中,美轮美奂,休闲静雅,简直毫无瑕疵,他怎么这么聪明?简直是天才设计师。

“小洋,你大学是学建筑设计的?”刘七宝笑着问。

“不是,其实我的专业是会计。”

24. (1)

刘七宝哈哈哈得大笑起来,肯定坚决的道:“你这个会计运用到设计中更高一筹,精打细算,哈哈哈!”

胡小洋也笑着说:“拿人家的钱搞创业,我们只能小心翼翼,该节约的地方尽量节约,该简洁的地方,不能搞得太复杂,不能让别人埋怨我们不拿他的钱当回事。”

“哈哈哈!”刘七宝听到胡小洋说“我们”两个字,心里很欣喜,能够把天才设计师留在身边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不过,技术性知识太强,政治觉悟会不会很薄弱呢?

高原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听着,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嗯。”刘七宝看着手里的规划书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我尽快让他们打印一份出来送到区里。”

“刘书记,我觉得你亲自跑一趟比较好,这是我们新城区三水镇打响的第一炮,一定会受到市委市政府的关注和挑剔,你又是三水镇的书记,要是叫别人去送的

话,就会让市里领导认为我们对改革的积极性和配合性不高。”三水镇是刘七宝在主持全面工作,市委市政府,区政府的聚焦点显然在他身上,如此重大的工程,却

叫下属来处理,可想你对本次的建设不够热心,工作怠慢,不深入,没有责任感。看似简单的汇报工作,在汇报人有所不同,其效果和意图就不同,说不定还会被人

抓住落下口实,故意刁难。

刘七宝的脸色急剧动容而心潮澎湃,刚刚还在心里怀疑胡小洋是否有政治智慧,他却不可思议的说出了这险些让他促成大错的环节,考虑周详严密,不让别人有机可乘大做文章,他感觉胡小洋处理事情极为成熟稳重,头脑睿智且目光锐利.

“好!我马上就去,小高,我们开另一辆瑞奇。”刘七宝即刻吩咐道。

高原不敢迟疑,顺便把胡小洋拉到旁边,诚恳的说了句:“刚才谢谢你!”

胡小洋笑着捶了下高原的xiong:“慢点开车,保护好我们的领导!”

高原有力的说:“好嘞!”然后嘿嘿笑了声,走了。

胡小洋现在还不能坚决的认为刘七宝已经完全信任了他,甚至会把他从八里村提到他的身边,有些事情需要洞察揣测别人的心思和用意,但这件事却要从刘七宝嘴里亲口说出来,才算尘埃落定!

后来胡小洋得知了那座山名叫,齐鸣山,好有神寓的名字,齐齐惊鸣!现在没有其他人知道山上的宝藏,需要有人承包下来,成为私有领地,但如此庞然大物,在没有利益可图的前提下,谁又敢承包呢?胡小洋想到一个人,罗娜。

但罗娜不是八里村人,不能单方面主动承包山脉,需要三水镇领导批准,而且还需要在国土资源局办理相关出让土地承包权的手续,齐鸣山位处八里村和黄果树村的边界处,同时也需要黄果树村领导点头,国土局至少要给他们打声招呼,希望事情会很顺利。

罗娜的越来越明显,现在村上在搞电网和安装卫星接收器,会计的工作也非常烦琐,要预算开支,一坐就是半天,她经常喊脖子疼,胡小洋这几天都在镇

上,不知道罗娜有没有自己注意调养身体,说来自己是孩子的亲爹,想想以后孩子长大了叫别人老爹,胡小洋就感觉很心酸,罗娜求子心切,项杰还在牢里,为以后

别人有个美满幸福的家,自己做出一点牺牲吧,胡小洋吸了吸酸涩的鼻息,就给王国豪打了个电话,叫他来看看自己对娱乐城的设计。

王国豪听到胡小洋已经把规划书都做好了一阵狂喜,短短两天,真是让人暗地里佩服,之前还以为胡小洋和辰东是什么亲戚关系,回去一打听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平淡,但是从辰东高调邀请胡小洋来看,难道辰东从胡小洋身上看到了某些并没有显山露水的亮光?

从规划书的事到胡小洋处理得交际方式,让王国豪很满意,开着他的豪华宝马四十多分钟就到镇上。

“让王哥劳驾了!”胡小洋谦卑的伸出手说道。

“说什么劳驾?咱们是兄弟,你又为我带来发财路子,王哥应该好好感谢你才是,说吧兄弟,你要什么,除了不要王哥我的命,其他都没有答应你。”王国豪一身豪情让胡小洋受宠若惊,镇上的酒店环境不好,招待王国豪显得寒碜了许多,胡小洋微笑着,先给王国豪杯子里倒上茶水。

坐下后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还是微笑着没有说话,王国豪目不转睛的看着胡小洋,他是个爽快之人,不喜欢扭扭捏捏的,有些心急:“兄弟你就说出来吧,别让王哥我心里闹荒。”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和王哥的兄弟情。”

在王国豪这种商人眼里,所谓的兄弟,那都是和利益联系在一起的,当然,他不知道胡小洋心里长远的计划,所以胡小洋才没有说出自己具体想要什么,朋友相助,必将涌泉之报,他相信王国豪就是这样的人。

王国豪吃了一惊,从胡小洋微笑的脸上没有看到势力贪婪的信息,反而是笃定沉静,这和一个二十多岁年龄的男人极为不符,没有贪婪的人就不会被诱惑所困,这在各个领域都会让他独占鳌头,他明白胡小洋的意思,不需要再说,“好,为我们的兄弟情干一杯!”

胡小洋给王国豪仔仔细细的说了规划项目的内容,以及预算资金,前前后后需要一百万,但胡小洋这两天又想到一个追加项目,那就是广告牌,如今东州市还没有

谁想到广告牌的商机,这也是各个领域被外界的关注度不高的原因,互联网信息工程极为不完善,消息发不出去,怎么引来客人和投资商?胡小洋把以后发展的前景

很透彻的跟王国豪说了下自己的想法,没想到让王国豪坚决的支持。

“王哥,工业要发展,社会要进步,改革开放的春风必然席卷全国各地,但是我们

省落后了,东州市没有看到前景,思想没有开拓创新,很老套陈旧,这样会被淘汰,一个革命性的突破,不是要跟着社会发展走,而是要让社会发展跟着你的步伐

走,让潮流追你,那么你将是引领社会狂潮的先驱力量,雅格布在《美国大城市的兴与衰》中讲到,刻板而不负责任的现代规划手段让城市产生了很多死角,缺乏对

细致城市生活的关照,这让人感到很不舒服,并导致治安问题的增加。现代城市设计的结症就在于,缺乏对个体的关怀,而城市的冷漠直接导致了人们之间的无情和

对立。我是城里人从小到大,可以感受到城市在变化,但是都缺乏突破性的设计,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稍有改动,老化的东西依然没有废除,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

从南海新一轮改革开放的开始,我们必须和世界接轨,只有这样才能改变命运。”

王国豪当然明白胡小洋说的什么,但是怎么改革?如何发展?

“小洋,你想到了什么?”王国豪思索着问道。

“花园城市!”胡小洋说:“这是由英国著名思想家埃比尼泽.霍华德提出,是新都市主义的典型案例,他倡导一种介于城市生活和乡村生活的生活方式,把一切

最生动活泼的城市生活的优点和魅力,愉快的乡村环境和谐的综合在一起,人们生活在充满阳光、绿色、新鲜空气和水的生态系统居住区。东州,以‘三线三提升’

为核心的组团式城市发展框架,混合其他城市,国外城市众多功能和多样化住在类型,城市的空间结构、建筑类型的布局以及地标建筑的位置,这几天我都进行了斟

酌考量,大片生态和空间自由延伸,给人以归宿感和认同感,并激发人们对于区域的责任感和认同感,‘三线三提升’新城市主义源于对地方地理,自然生态环境,

历史文化和‘新经济’时代的理解,这代表市民群众对于居住文明的一种新梦想,是东州市信仰的精化,装载着一个城市的远见卓识,无疑是一个崭新时代的开

端。”

王国豪听得入了迷,对胡小洋真知灼见的眼光感到敬佩,“我明白了,市里的发展规划方案你都想好了?”

胡小洋只是笑而不语。

“兄弟,你太让我崇拜了,你的眼光为什么就看得如此长远?你凭什么认为我们省市的发展计划要按照国际化标准进行?他的好处是什么?”王国豪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其实问题的关键还是后面的。

胡小洋笑着问:“王哥,你知道为什么一个公司要上市吗?在我看来,你的酒店一样可以上市。”

王国豪大惊:“我的公司太薄弱了,会拖垮的。”他说:“公司上市这些年,新浪公司后继很多全球五百强企业纷纷加入强大的队伍中,为公司股份建立一个市

场,在境外上市也等于为公司股份建立一个国际市场,司股东可以自由买卖股票,对不满公司的股东或是急需资金的股东,上市是套现的好机会;

员工股份有了价值,工作也积极了;增加公司知名度;增加金融机构对公司的信心,贷款和其他金融成本会较低;上市集资带来资金可以以股份收购其他公司,无需

太大的收购现金;创造财富,股价使股东的财富增加。”

“你说得对,贷款和其他金融成本会较低,增加员工工作积极性,把公司的大名搬上国际舞台,让全球都能看到你。”胡小洋为王国豪杯子里续满水,不过,资金不雄厚的企业会在国籍证券交易所动荡不稳定的情况下受到结构的调整影响。

王国豪笑着摇摇头:“老弟,给你投点小资,王哥还可以,上市哈哈哈,没有底气。”

“哈哈哈,我相信我们这次的合作会取得双赢的成功,但目前还遇到一个问题,橄榄区,未央区以及仙鹤省三条汇流主道要想办法开通,现在能够进入,路面还需要加宽,结构还需要调整,当然这些问题就让政府来解决,王哥你只等着大把大把的钱到账就行了。”

王国豪看着胡小洋坚定自信的表情浑身充满信心,他接触过的人当中,大官富豪很多,有的装腔作势投机取巧,有的非法获得财物,有的白手起家,但眼光还不够

火炬,只是考虑到近期几年的发展,而胡小洋却考虑到了国际市场,这是几代人的建设规划,可想眼界决定心境,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胡小洋没有贪念,他当然在近

期内是看不到胡小洋的霸业规划了

“哈哈哈,以后有赚钱的地方可一定要通知王哥,你知道吗?那些野味赚了不少,一只长尾野鸡就赚了九百八十

块,这两天销售额提高了一倍。”王国豪已经没把胡小洋当成外人了,说出了肺腑之言,所在的酒店来消费的人不是为了吃饱喝足,为了一个味道和新鲜,当然还有

一部分为了炫富,正好抓住他们的心态,一只野味几十块的原材料就赚几十倍,销售额当然会提高。

“太好了!”胡小洋很高兴看到这个结果,“先恭喜王哥事业顺利,家庭幸福安康!”

“谢谢谢谢!”王国豪笑得脸肉堆积一块,很神秘的说:“我给了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胡小洋大惊:“别别别,王哥,这我不能要,一分钱也不能要,你能为三水镇村民投资我已经非常感激了,这钱我说什么都不能要。”

商人的眼光看待问题和政治人物截然不同,他们是直接的利益交换,而官场却是权力。

王国豪脸色沉了下来:“不管你要不要,王哥都给你存在我那里,等你要用随时来取,股份,现金,随便你,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不要。”

和豪爽的人打交道,扭扭捏捏过于矫情就不太好了,胡小洋只能勉为其难:“好吧,就存在王哥你那里,不过,要依你的名义!”

王国豪笑了:“行行行,需要的时候尽管开口,你如果跟王哥客气,那王哥就不高兴了!”说到后面,王国豪又严肃起来。”

“好!”

看着王国豪的宝马车咆哮者离开三水镇,胡小洋感叹,以德义立身者,必交于德义,不交于险僻;以正直克己者,必朋于正直,不朋于颇邪。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

邻,找到一个情投意合的朋友,会在你最落魄嘴无助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王国豪或许存在了一些对自己的遐想,有辰东的关系,但胡小洋还是为王国豪不假思索就

同意投资的气度感到欣慰,新一种思路,新一个突破,需要极大的勇气和毅力,或许会失败,社会的发展前景没有百分之百精准的,遇到风向转舵,就会使自己一败

涂地。面对王国豪,胡小洋感激万分,我们不能把快乐全部寄托在别人身上,因为别人只能有限度的了解和帮助自己,而事实上,这个世界锦上添花的人总比雪中送

炭的多,如果你表现的很坚强,别人都来鼓励你,如果软弱,就减少有人来辅助你了。一度的失败和奢靡之风让胡小洋一夜之间变得心思凝重,他一遍一遍的梳理着

过去,一遍一遍的寻找着过去跌倒的路口,在那里有他发现成功坚毅内心的奥秘,那就是——

睡狮应该醒来了!

王国豪和高原去了市里,

由于辰东主持项目的缘故,没有在区里停留,直接汇报给辰东,胡小洋还有很多后续工作要做,那些细枝末叶,相对烦琐但又不是大事的问题,他全部要给刘七宝处

理妥当,往往不起眼的小事,就会造成大局的**,刘七宝他的关系网结构,这一点必须要搞清楚,摸透他的底细才能知道他的能量,结合后台运作,确保他安全无

忧,镇政府里面的关系网,胡小洋只对朱建国和刘七宝之间的争斗知晓,其他一无所知,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而是自己如何尽快走进刘七宝的心。



要依附一个靠山,必将竭尽全力效忠他,拥护他,帮助他,扫清他前面道路上的障碍,让他平稳前进,自己当然就会水涨船高,对于刘七宝,胡小洋要帮助他的原因

主要是他的正直和为人,公正严明,从政廉洁,知法奉公,当然,还有一个捕风捉影模糊不清的原因,就是刘七宝在团省委干事职务上,为何跨度到三水镇这个穷乡

僻壤的地方当书记?胡小洋当然看清楚了形式,三水镇离市省城是最远最偏僻的地方,不在上级领导的眼皮下,工作运作起来不会受到干扰,往往有一点点政治常识

的人都知道,在最困难最落后的山村,最容易获得政绩,但也要有人提点,只要稍稍一挪动,按照刘七宝的年龄和资历,轻松跨度到副市长的位置是很有可能的,镇

委书记,还是县级常委,没有靠山,是说不过去的,所以胡小洋断定,刘七宝有强硬的后台,究竟是谁?市里还是省里?就需要慢慢探索了。

vip21

回到八里村,王嫂欣喜若狂的抱着胡小洋,吃惊的问:“你且镇上好多天了,搞啥且了?是不是你要回去城里了?我听说你要升官。”

胡小洋理了理王嫂耳边的碎发,很温和的说:“我只是回去看了下家人,不是升官。”

王嫂当然不相信了,“你还骗我?老支书都说了,小洋,你好能干,我就知道你将来很有出息。”

老支书?这个老头,一定回来当喇叭了,胡小洋不免苦笑,“真的不是当官,不过嫂子,我给你们带来一个好消息。”

王嫂眨眨明亮的眼睛,很惊喜的样子:“啥子好消息?”

“你们的苦日子快熬到头了!”虽然这些话没必要说,但对王嫂有些感触,就让她开心一下。

“真的哇?啷个你这么说啊?”王嫂掩不住欣喜。

“到时你就知道了,我回来还有事要去找老支书。”

“要得,你快些回来,嫂子给你煮荷包蛋!”

胡小洋捂住嘴,一脸痛苦的说:“别别别,哪个晚上吃荷包蛋,你让我睡不着啊。”

“那你要吃啥子?嫂子跟你弄。”

王嫂突然的热情让胡小洋有些不习惯,笑着说:“什么都不用,我走了”

“我等你!”王嫂望着胡小洋的背影说,随后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心里无比激动,胡小洋当了大官,还能忘了嫂子的好?

贫困潦倒的生活折磨透了,他们见钱眼开,贫富差距让他们肩上的胆子越来越沉重,毫无疑问,一个社会的发展离不开创造力,吃苦难耐的精神,只有不断努力创

新社会才会有进步,人的思想才会提高,懒惰和懦弱是埋葬成功的坟墓,孟德斯鸠曾经说:大自然既然在人间造成不同程度的强弱,也就常有破釜沉舟的斗争,使弱

者不亚于强者。胡小洋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想改变八里村村民的生活状况,但是如果连他们自己都不努力,带来的财富一样守不住,到头来还是会变成贪婪的渔

夫。

发展工业有两个目的,一是创造出属于本国的优质产品,二是吸收更多能力突出的人才发挥潜能,需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双手才能开辟出属于自己的

幸福天空,能力高于知识,这是胡小洋的看法,但没有知识只会让你的眼界鼠目寸光,无法和高科技社会融入,智慧型人才必然成为尖端力量,走向国际市场。三水

镇的教育糜烂不堪,胡小洋认为改变环境的同时也要改变自己,不断学习科技文化知识,增加见识,和社会发展热潮同步,甚至超越,你才能站在世界最高端。

老支书和李秀华,还有罗娜在屋里聊天,时而震惊时而欢笑,当然,老支书的话题离不开胡小洋,这小子深藏不露,还让人看扁了,按照老支书绘声绘色夸张的语

调说:这娃有武功,一个人打得赢四个人,有酒量,一大缸子混合型酒,眼睛不眨一下就咕咚咕咚喝完了,还把别人喝得投降,城里的领导都尊敬他,更重要的是这

小子居然都把八里村改革计划都搞好了,说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这些话题永远都不会腻味,天天都是新消息,说不完道不尽。

24. (2)

24.(2)胡小洋只能无奈的摇头,他知道老支书又在吹捧自己了,走过去笑着说:“老支书,又在说我坏话啦?”

老支书一脸震惊,四婶更是张大了嘴,瞪大

了眼,好像看见鬼似的,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激动,罗娜却很平淡的站了起来,脸上是温柔的微笑,显然,她听到老支书说起胡小洋的时候,还是震惊到了,以前都不

知道胡小洋会打架,会喝酒,会打开自己仕途僵化的局面,现在知道了,她的心却出奇的平静了,她知道,心爱的男人一定是最棒的!

这些天,胡小洋

很想念罗娜,担心她的身体,牵挂肚子里的孩子,看见她心里很激动,也很复杂。罗娜发胖了,漂亮的脸蛋变圆了,比以前多了一份母性的温柔,眼睛还是很大,清

澈得像溪水,明亮而水灵,淡红色的嘴唇还是一样性感,精致,下腹的微微凸起,让胡小洋的目光久久未能移开,那个地方有自己的孩子,他在天天长大,像谁呢?

像妈妈一样漂亮,也要有妈妈一样火爆的脾气,才不会被人欺负,胡小洋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慈父的微笑。

“还好吗?”胡小洋微笑着说,眼睛静静的看着罗娜。

罗娜以为自己心里很平静了,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会喝酒,我也会打人,我也会得到领导的尊敬,但女人柔软的内心还是让她在和胡小洋分离两天后委屈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她抱着胡小洋又哭又打,告诉她心里很想她,为什么要离开她这么久?两天,是的,比两年更漫长,让她度过四十八小时的思念煎熬,所以胡小洋是罪人,是大坏蛋,她要狠狠的揍他,以后胆敢再离开她二十四小时。

无论多么坚强的女人,无论她的年龄几何,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眼里,就是一个乖乖的小女人。

胡小洋只能嘿嘿嘿的笑着来掩盖眼眶的潮水,推开她,端起她的娇颜擦掉眼泪:“你多大啦?你现在是妈妈了,还哭鼻子,丢人,被肚子里的儿子看笑话。”

胡小洋温情的语调以及灼热的目光盯着,罗娜居然害羞得脸红,又抱紧胡小洋,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羞窘。

“我不管,我就要哭,是你欺负我了,儿子也不会帮你!”

胡小洋皱皱眉,顽皮的说:“我哪里欺负你啦?儿子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他可比你明白事理。”

“他疼妈妈,不管你,也不跟你睡。”

罗娜俏皮的无心之言却让胡小洋一下子喉咙哽咽,他不和自己睡?他在项杰的怀里,用他天真烂漫的小声音喊项杰的尊称,神啊,请不要折磨我,何时才能放下这段撕心裂肺的感情?

罗娜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语言的刺激性,推开胡小洋,凝视着他的眼睛:“我们一家三口永远不分开!”

这句话击中了胡小洋钢强的内心,搂过罗娜,将眼泪滴落在她肩膀。

老支书和四婶早就偷偷摸摸的溜走了,看见年轻人抱成一团,那个腻味他们就受不了。

“老支书,四婶,你们出来吧!”

老支书和四婶一惊,面面相觑,笑眯眯的从门后面走了出来。

“呵呵呵,不是怕打扰你们嘛,那我和你四婶在这里傻愣着盯着你们说悄悄话呀。”老支书一脸的委屈。

胡小洋和罗娜都笑了,“钟叔,四婶,你们坐!”

老支书和四婶慈祥的望着胡小洋,比自己的儿子二柱还要心疼。

“青云乡娱乐城设计已经完成,投资方也已经找到了,刘书记已经将设计图送去了市里审批,过两天就会有消息,我们八里村很快就要致富甭小康了!”

胡小洋严肃的一说完,众人都高兴的笑了起来,“不过”胡小洋扫了三个人一眼,最后把目光锁定老支书:“我想的是八里村的村民需要学习科学技术,文化知识,等待新时代的到来!”

老支书和四婶都低下了头。

胡小洋看了眼罗娜,“我们八里村不比其他村落,这里是发展的前沿,要和国际市场接轨,如果还是不懂知识的话,得来的富足生活也守不住,多年以后就会回到原点,我们好不容易抓住了发展的机遇,就要受益于几代人,还有就是我想让八里村的土地承包出去”

老支书瞪大了眼:“这是市里的意思?”

胡小洋看了眼罗娜,捏了捏鼻子,“这是我的意思!”

“你”老支书突然情绪激动的站起来:“小洋啊,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到后果?我晓得你也是为了咱们八里村的村民都能过上好日子,可是地都承包出去

了,那我们吃什么?年轻人可以跑,有力气挣大钱,我们两只老鸟往哪里飞?承包给别人能给咱们多少钱,一百?两百?上万人张嘴巴等着这点钱?我们种这点地虽

然苦了点,产量也不太好,总会有一点嘛,这是咱们自己的地,想种什么就种什么,就那点地,是咱们村民的命根子啊!”

“老支书”胡小洋想说话,被罗娜拉了下,“你先别生气,我这不是征求你老的意思嘛。”

“我不同意!”老支书果断的回绝。

胡小洋看看罗娜,叹口气,其实老支书说得有道理,不管土地收入多少,主动权都掌握在村民自己手里,一辈子都是自己的,别人想拿都拿不走,农民就靠一亩三

分地过活,没有了土地,那就是在抽他们的血,胡小洋想的是把八里村变成城市,彻彻底底摘掉他们贫困的帽子,不会为庄稼减产而担忧,但是问题又出来了,农民

伸手问国家要钱总是被动的,而且少的可怜,在农村可以勉强维持生活,一遇到重大疾病就傻眼了。

“好吧,那土地不变,村民每个人都买保险吧,有个什么重大疾病需要很多医疗费的时候,买了保险可以到医院报销,根据每家人自身的情况来交保费的多少,你看这行吗?”胡小洋轻声的问。

“要交多少?”老支书稍稍平息了心情问道。

“根据自身情况吧,农村养老保险,农村医疗保险,每一个缴纳的费用都不一样,你交多少就保多少,比如说你一年交一百块医疗保险,遇到疾病到医院报销百分之六十,交两百,就会报销百分之八十,交的多报销就多,这也是给村民一个保障,减轻你们的负担。”

老支书叹口气,“他们到外地打工的,回来说交了保险,可以拿到钱吗?”

“公司里面可以把医疗保险转换成购买药,补品之类的东西,但是取不出现金,养老保险,现在可以退现金,但是他们交的比农村多,他们是每个月都要交,我们农村一年才交一次,现在这个政策还没有出台,但是村民交保险势在必行。”

“到时在说吧,小洋啊”老支书一个老者的姿态摆出来了,“你有本事,啊,市里领导都尊敬你,你来咱们八里村,你说说看老支书和村长,还有村民对

你们咋样,你心里清楚,你不要不顾及村民的感受,就去搞发展,但我们都是知道你为村民好,不想让他们为了种地不够吃而担心,可是在农村,啊,那土地就是我

们的老命,你可千万不要承包出去,不管收入怎么样,我们心里都有一个依靠,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胡小洋点点头,“我明白,老支书您千万别误会,对于发展八里村的计划有几个方向,我就是来听听你老的看法,你老不同意,那咱们就换另一个计划。”

老支书一惊:“还有什么计划?”

“那就是让铁索桥的旅游业直接带动村民富裕起来!”

“那这个我同意,呵呵呵!”老支书笑了。

“嘿嘿嘿,你是说咱们那铁索桥还能赚钱?”四婶难以置信。

“四婶,那铁索桥,除了青云乡的人,谁敢走的出去呀,也进不来,所以你们就赚钱了。”罗娜不经意间挽住了胡小洋的臂弯。

“啥子意思?”四婶一脸茫然。

几个人都笑了,胡小洋说:“四婶,到时你带一个外地人从铁索桥进来收二十块,出去再收十块,就就赚了三十块。”

“三十块?”四婶听到这么多的数据显然惊讶万分,“带路也能挣这么多钱,嘿嘿嘿。”

“对头!哈哈哈!”

四婶一想,“不对啊,为啥子进来二十块,出去十块钱啊?”

“哈哈哈哈!”胡小洋他们都笑了,“便宜一点,人家下次好再来嘛!”

老支书也笑得合不拢嘴。

“老支书,还有一件事,还得请你帮忙。”胡小洋想到承包齐鸣山的计划,要是领导同意,自然可以实现。

“你都要找人帮忙的事,我还能帮得了你,呵呵呵!”

“我想承包齐鸣山!”

老支书震惊,四婶看着老支书一言不发,罗娜也一脸惊恐。

25. (1)

“你说啥子?你要承包齐鸣山?来搞啥子?这么大的山啊。”老支书不可思议,那山上他几十年了都没有进去过,都在外围转,深不见底,要来干什么?养猪放牛?

“你先别管我来干什么,你只说可不可以。”

“我说了不算,再说你要搞啥子,一定要说出来,国土局要备案,林业局现在都没有管这个事,你说啊,想搞啥子?”

“我想搞畜牧业!”

老支书沉思着,“好吧,我也不问你了,但齐鸣山黄果树占了地盘,要他们村委点头啊,黄果树村跟我们八里村那是水火不容,我怕他们不同意。”老支书想到了这个顾虑。

胡小洋一笑:“只要你同意了,就好解决。”

“好吧,我同意!”

胡小洋笑了:“不过承包人不是我,是罗娜!”

“罗娜?”

“闺女?”

“我我?”罗娜诧异万分,指着自己的鼻子。

胡小洋把罗娜领出了屋子,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我相信,等你承包后,会更加不可思议,罗娜,我不知道自己会为你做些什么,这一次我存有一些私心,为了你和孩子,我把齐鸣山送给你。”

罗娜困惑的看着胡小洋,以她的聪明才智,知道了那座山的重要性,搞畜牧业只是搪塞老支书的吧,听到胡小洋说为了她和孩子,送一座齐鸣山给她,她就知道那座山是一件特别的礼物,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不想离开你,我不要”

胡小洋忍住眼眶涌冒的泪水,脸在罗娜芳香的脖子处磨砂着,“我也不想,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不管我不管呜呜呜我爱你你是儿子的爸爸,我不想他长大后满世界的寻找自己的亲生父亲,你狠得下心吗?”

对于罗娜第一次说出“我爱你”三个字,胡小洋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他知道早晚一天会让他们面对残忍的抉择,明明知道会很痛苦,为什么当初还要答应借精生

子?胡小洋此刻明白了,罗娜是借爱生子,其实,他们的心早已融入了彼此,让自己好过,给项杰残忍,胡小洋做不出来,当初做出了决定,今天就要自食其果。

他狠狠推开罗娜,转身朝黑暗中走去。

罗娜捂着嘴,不要让歇斯底里的哭声传出来,不要让胡小洋看到她的心好痛好痛,凌冽的寒风无情的拍打着罗娜的泪脸,发丝掩盖着她的悲伤,黑暗中,她的身影

多么弱小,凄凉的夜空下,胡小洋的背影消失在无际的苍穹里,像把罗娜的灵魂都抽空带走,她的身子因为保护孩子的缘故,颤抖得她踉跄退步。

“闺女!”四婶和老支书在后面知道了结果,对于这种事,他们有自己的看法,但无论如何都会为一个人带去伤害,胡小洋把伤害拦在了自己身上。

罗娜倒在四婶的怀里,凄绝的嚎哭起来。

两天后刘七宝从市里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腰间夹了个黑色皮包,一脸春风得意,高原跟在后面嘿嘿的笑,胡小洋看着情况就知道事情办妥了。

“刘书记,怎么样?”

刘七宝伸出手,“坐下说!”

高原现在非常明白自己的身份,悄悄的为刘七宝和胡小洋倒茶去了。

“小洋,还是你的目光看得远,设计精妙,市委市政府已经审批了,对你的设计构想评价很高。”

胡小洋自然不会骄傲自满,笑着说:“那我们下一步就要施工了。”

“嗯,辰东给住建委打了电话,让他们派城建局的人启动项目。”

胡小洋一想,市里直接负责此次项目会不会给区里带来疑问?显得越俎代庖,“刘书记,辰东是要梁主任直接接手吗?”

刘七宝点点头,“好像是,你是觉得应该让区里住建委负责?”显然,刘七宝也明白了胡小洋的意思。

“市里住建委负责全市的上百家建筑公司,他们直接负责也会和区里沟通,这一点我们不必担心,不管谁负责,只要按照计划动工就好。”

“辰东给你介绍了一个人,他是城建局一建负责人吴刚,可能要动工的时候回给你打电话。”

吴刚?胡小洋听说过这个人,是一建总工程师,为人和王国豪一样,性情豪爽,办事果断干脆,和这样的人共事不用费劲。

“去市里我得到一个消息,说是上面也在计划未央区主道的投标建设,不过还没定,不知道是真是假。”

胡小洋眼睛一亮:“这是好事,我们三水镇迫切需要未央区的公路建设,最好和我们三水镇连通,只要交通更加方便,就能为我们的铁索桥旅游业带来更多的客

流,那就先等等上面的政策,这两天刘书记去市里,我还在规划未央区,橄榄区和仙鹤省三点之间的路况,就是未央区到三水镇这段路有些困难,我记得三年前的一

次拆迁中,未央区还留下很多丁子户,占了主道,不知道现在全部搬走没有。”

“三年前房大闹市长就为了未央区拆迁的事留下很多埋怨,说他是昏官,欺民霸权,那一次拆迁队伍和群众发生了打架斗殴事件,引起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视,那些刁民我就觉得奇怪,拆迁是根据发展政策正常实施,给群众各方面的补助,可是有部分群众死活不走,哎!”

说到房大闹市长,是贪污受贿被省委罢了职,但是东州市的群众对房市长的为官却赞不绝口,虽然脾气不太好,容易用客观事实说话,都是为了群众的利益,像这

样的好市长怎么会贪污受贿呢?胡小洋微笑着,这一定是一场阴谋,突发事件背后往往存在渎职行为,这些所谓的刁民,应该是某些人刻意安排的吧,难道房市长进

监狱和拆迁事件有联系?

“刘书记,你认为房市长会贪污受贿吗?”

刘七宝一怔:“我看不会吧,虽然和房市长接触不是很多,但也了解他的为人,一向勤俭节约,有些可以伪装,但是善良的内心是伪装不了的。”

正如刘七宝所说,更加证实了胡小洋的猜测,“他被人陷害了!”

刘七宝大惊:“你知道内幕?”

胡小洋摇摇头:“不知道,但刘书记刚才提到那些刁民死活都不肯走,我怀疑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刘七宝深吸一口气,从胡小洋眼神中看到了极为睿智的判断能力,未央区户迟迟不走,建设放在原地三年来了一直没有动静,看来真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压制了房市长的发展计划。

“看来要开通这条路有些困难!”刘七宝露出了愁然之色。

“再等等吧,或许会有好消息!”

刘七宝望着胡小洋笃定和自信的表情会心的笑了,好像在胡小洋身上就看不到困难,当然也不能这样说看不到困难,只是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会迎刃而解,给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和自信心。

胡小洋想到齐鸣山承包的事不能再等了,微笑着说:“刘书记,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不当说。”

“这里没有外人,你跟我客气什么?”

胡小洋听这话心里一阵激动,难道刘七宝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自己人?

“刘书记,我想叫人承包齐鸣山!”

刘七宝一惊,承包齐鸣山可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如此庞然大物,他要来干什么?

胡小洋看出了刘七宝的心思,“我想搞畜牧业,看着那山就这么荒废掉感觉很可惜,还不如把它利用起来。”

“小洋,那山太大了,承包需要一定的资金,要是亏了,那你怎么办?”刘七宝不再多问其他,很关切的说。

“呵呵,我现在的确没钱,所以我让罗娜先承包,相当于自己投资,等有钱了再还她。”

“你是说以罗娜的名义承包齐鸣山?”

“是的!”

刘七宝不假思索:“好吧,我一会就给国土局的朝局长打个电话,烦琐的资料就免了,那山放在那里也没有人去管。”

胡小洋大喜,“谢谢刘书记!就当是给三水镇投资吧!”

刘七宝现在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再三提醒道:“你想承包几年?先考虑好,时间短,不行可以抽身。”

“我都想好了,承包五年!”

刘七宝如此信任自己,胡小洋心里想要为他出谋划策的决心更加坚定,不过刘七宝一天没有口头表态,他的心就多悬挂一天,但是接下来的谈话让胡小洋大吃一惊。

刘七宝伸出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胡小洋走前面,胡小洋到了门口后,就等刘七宝出来,两个人并肩朝青云乡的方向走去,高原以前也是只能在刘七宝的

身后走路,但他会有意无意的想把身体和刘七宝平行,现在胡小洋来了后,直接就和刘七宝并肩走路,还处处为他开道,高原知道胡小洋已经走进了刘七宝的心。

“小洋,我以前是报社下辖的公司总经理,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要从政当三水镇的书记吗?”

胡小洋没有想到刘七宝突然会把知心话说给他听,眼底闪过一份惊喜,不过胡小洋一想就知道了,顺着刘七宝的话说下去:“刘书记是报社下辖公司的总经理,是媒体公众人物,交际圈很广,人脉资源丰富,最适合从政。”

刘七宝一记赞许,没想到胡小洋一眼就看出了实质,“是的,我在市里省里认识很多人,但是我没有行政经验,来三水镇这一年工作开展极为不顺,遇到很多阻碍。”

“刘书记为官清廉,为三水镇做出很多实质性的成绩出来,我相信刘书记会让三水镇的经济发展做出更多更大的贡献!”胡小洋稍加适宜的对刘七宝进行夸赞,假

装没有明白刘七宝的弦外之音,刘七宝实则向胡小洋说了自己需要帮手的意思,又不好明说,其次,刘七宝没有说出他背后的靠山是谁。

“小洋你还拍起马屁了,这次我去了一趟省委,不然昨天就回来了。”

胡小洋一惊,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动情绪了:“哦,刘书记是看望朋友吗?”

“是的,这个人就是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赵军红!”

胡小洋张大了嘴,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赵军红?副部级高官就是刘七宝的靠山?这个消息让胡小洋太震撼了,同时也为刘七宝如此信任自己而感到激动。

“我去提了一下你,军红也同意把你留在身边,只是”刘七宝一脸狐疑:“你认识军红吗?”

“嘿嘿,刘书记,我哪里认识省委秘书长,我这样的小人物望尘莫及。”

“我以为你认识,我一提到想要留一个人在身边,说出了你的名字,他思考了几秒就同意了。”

胡小洋的确不认识赵军红,那样的高官只能在电视上才能见到,胡小洋自然不能炫耀的认为赵军红会认识自己,从中可以看出刘七宝和赵军红的关系非常特殊,那

么刘七宝顺利从报社调到三水镇就不是什么稀奇得事了,既然有省委秘书长这个靠山,按理说,刘七宝的仕途会非常顺,怎么会遇到阻碍呢?难道省委有人在博弈?

“小洋,你在想什么?”刘七宝看出了胡小洋有心事。

“刘书记,你刚才说遇到很多阻碍,赵秘书长知道吗?”

“我跟他提过,他也没有说什么,模棱两可的话。”

这样看来,省委必然在交锋,只是还没有分出胜负,所以赵秘书长也不能给刘七宝确切的答复,胡小洋抓住时机的把心里话说出来:“赵秘书长应该同样遇到了小小的阻碍,他们在博弈,如果省委是第一战场,那我们三水镇一样不好过。”

刘七宝脸上一道亮光,没想到胡小洋分析问题如此精准,一语道破天机,让人惊叹,“三年前就听到军红说上面压力太大,快坚持不住了,有挪窝的危险,高书记

给他穿小鞋,那时传闻要罢掉军红省委常委的职务,调到省农工部任副部长,两年过去了还是没有动,去年我才下到三水镇。”

省委农工部副部长,副厅干部,和省委秘书长副部级相差很多,其权力的差别也是天壤之别,后路基本堵死,进去容易,出来难,没有手腕力挽狂澜的话,就只能等着养老了。

“赵秘书长今年多大了?”

“军红今年四十三,小洋,你有什么看法说来听听。”

“四十三还有很多机会突破重围,赵秘书长眼看自己要失势,就把刘书记你安排到三水镇,即便赵秘书长调到农工部,只要刘书记崛起,就可以让秘书长跳出火坑。”

刘七宝感觉太惊奇了,胡小洋不但有商业头脑,政治智慧一样聪颖过人,仿佛是经历了很多官场斗争的老手,“我也明白军红的一片苦心,如今三水镇的局面一样举步维艰,知道上届常务副市长货立志是怎么走的吗?”

胡小洋一怔,这件事后来他也听说了,货立志因为性格暴躁和张鹏飞有抵触,才在交锋中败下阵来,刘七宝特意提起此事,难道其中别有奥秘?

“不知道!”对于不明确的事情别胡乱猜测。

“货市长和张书记在很多人看来性格不合,其实并非如此,省委周部长为了提拔李询,在货市长与张书记事件中煽风点火,借机让货市长退位,而让箫市长补上空缺。”

胡小洋立刻调整思路,“这样说,货市长和萧市长只是李询上位的垫脚石,而上次李询的落败,想必是周部长以退为进的手法。”

刘七宝眼神中透出一丝称赞,对胡小洋的才思敏捷很震惊,一点就破,“不错!这是周部长一贯的手法,不过房市长被罢职后,市长职务由张书记一肩挑,从而在市政府任命问题上得到牵制。”

“张书记是赵秘书长的人?”

25. (2)

25.(2)刘七宝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周部长以拉拢张书记的名义将他禁锢,从而把李询一步步往上提拔,表面上看,我们人员势力庞大,其实进退两难,前路悬崖后路堵死,形式对我们大大不利。”

房市长和张鹏飞并非水火不容,甚至是同一条战线的人,只是两人性格各异,工作上有分歧是很正常的,却被周部长抓住弱点,借势将货市长拍死,然后让张鹏飞

一肩挑,相当于送给他一个人情,张鹏飞无意间就进入了周部长的掌握之中,如此高明的手段,真是令人佩服,由此看来,箫剑也是赵秘书长的人,下一个要退位让

贤的就是他。

胡小洋认为,“周部长后面还站得有人。”

刘七宝大吃一惊,仰起头道:“小洋,这件事你怎么看?说说你的想法。”

“目前的情况还不够明朗,我们只能见机行事,静观其变,不过我相信以刘书记在省委的人脉和处事能力,不管现在张书记还有没有余力保护你,也会充分发挥自

己的优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借势发力,借力攻势,假以时日一定会打开新局面。”胡小洋无意间就拍了刘七宝一个响亮的马屁,还抬高了他的能力,在领导面前

不能过于表现自己比他聪明,大局意见要提出来,但是决策权必须要交到领导手里,身为下属要时刻体现领导的过人智慧,当他要在意并且揣摩你的心思后,就离打

包不远了。

刘七宝笑着点点头:“鬼人精,还跟我耍滑头,不过你说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嗯,你说得不错,所以昨天去了一趟省委和军红见了个面。”刘七宝仿佛在沉思什么,“你和高原目前没有任何级别和职务,高原就开车,小洋的职务先挂在镇委办公室,留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省委秘书长赵军红果然臂力惊人,以邴城市政治战线的权力可谓是固若金汤,市委书记张鹏飞,前任市长房大闹,前任常务副市长货立志,如今的箫剑,两套班子

铜桥铁臂,万夫莫当,但他却造成了防守性失误,从市长房大闹被栽赃陷害开始,攻势土崩瓦解,周部长见好就收,将市长职务挂在张鹏飞身上,表面是送给你一个

人情,实则霸占了市长空位,一来让箫剑上升市长的希望落空,二来让张鹏飞承担更大的风险,如果说张鹏飞下台,箫剑和李询就要争夺市委书记和市长的职位,李

询极有可能在省委强大后盾的提拔下直接升任为邴城市市委书记,级别本格的空间,运作起来并不费劲,箫剑接过市长的棒子,而下面的副市长,包括钱有才借机上

位,常务副市长,也有可能从市委副书记当中提拔常务副市长,让箫剑腹背受敌。

好强大的政治阴谋!让赵军红在邴城市的权力集团彻底崩溃,改换周部长时代。

刘七宝突然接到市委组织部副部长郭小芳的电话,面色顿时凝重的看了眼胡小洋,郭小芳38岁,穿了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简洁大方,五官还算端正,只是骨架

长得有些高大,特别是她的手,和胡小洋一握,大小相差无几,而且没有一点柔软的感觉,远远看去,在浓妆艳抹之下显得风韵犹存,**饱满,但是一个身材长得

像爷们的女人,骨骼让人恐怖,也让她失去了很多少女的柔情似水,相信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抱着身材比自己大很多的女人入睡。

郭部长胡小洋不认识,

但是给胡小洋的感觉郭部长不像其他组织部成员那样显得深沉而惜字如金,一路上笑眯眯的说着话,显得很随和,时不时介绍三水镇沿路风光,也不管是臭水沟还是

山坳,从郭部长嘴里都能感受到它的秀美,还很关切的询问胡小洋有没有女朋友,愿不愿意跟在刘七宝身边,如果愿意,她向三水镇组织委员会提议,等等,胡小洋

和刘七宝面面相觑,两个人心有领悟,都不说话。

郭部长对胡小洋的得知在另一个渠道,相互之间从未有过一面之缘,今天得以相见,还是一位帅的一塌糊涂的小伙子,她以为胡小洋腼腆害羞,没见过世面,咯咯咯的嬉笑一声:“小洋,你别看三水镇这个地方穷山恶水,其实景色宜人,秀山秀水,这种地方其实最容易出美女!”

三水镇出美女?这一点胡小洋相信,玉儿就长得美艳动人,不过胡小洋却没有跟着郭部长的话说下去,看见郭部长掩嘴嫣笑的模样,胡小洋感觉一阵发汗,侧脸看

着别处,三个人走路慢慢到了镇政府所在,胡小洋无意识的看了看街道。郭小芳看见胡小洋一脸沉醉的模样,心里不知道想打击他还是怎么的:“其实这些建筑物历

史悠久,有很浓的朴实古风,后面的群山上有很多不知名的花朵,一到夏天,花香扑鼻,整个镇都沉醉其中,现在还刚刚入冬,到了晚上的气温低到三四度,还伴有

寒风,冷得人不想出门。”

刘七宝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郭部长对三水镇这么了解,难道你也是三水镇人?”

郭小芳又掩嘴轻笑一声:“是的在外婆家待到十六岁,考上大学后就分到了邴城市里,我老妈是白马镇的,对了,李玉良是我的外侄,在白马镇纪委当书记,呵呵,小伙子很能干,年纪轻轻的做了一把手,听说他到三水镇了,我到外婆家顺便来看看他。”

胡小洋得知这个消息很震惊,不过这个郭部长有意思,说话不像其他组织部人员那样整天板着脸装清高,但是从她的话中明白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一路说了那么多无关紧要的话,借去外婆家看望李玉良,用意就是想让刘七宝多多关照他。

刘七宝微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意思是他已经知道了。

郭小芳得到刘七宝的点头,满意的笑了,看着胡小洋:“要不我把李玉良叫过来大家一起吃点饭。”

胡小洋真是头大,感觉作为一名组织部长,她的行为太过分了,难道还要当面让刘七宝关照李玉良?即便就是市委组织部长郭宝昌要刘七宝关照他下面的朋友也不可能这样肆无忌惮吧?

李玉良是郭小芳的外侄,很显然郭小芳是李询的人了,她这样大而化之的叫刘七宝关照李玉良,是不是显得太狂妄自大了?其次,郭小芳如何知道自己想到刘七宝身边?难道消息走漏风声?表面上看郭小芳笑眯眯的像是在讨好刘七宝,实则在向他宣誓居高临下的姿态,故意给他难堪。

胡小洋见刘七宝一脸为难,毫不犹豫立马答应下来:“既然郭部长如此盛情,那就把玉良叫上来一起吃顿饭,反正也有几天没有看见他了,不过要是玉良感觉不合时宜就不管我的事了。”

郭小芳假装不悦的说:“看你说的什么话?玉良最听我的话,刘书记在,他怎么敢觉得不妥?”

刘七宝自然明白郭小芳的暗示,想当初自己刚来三水镇的时候,镇长朱建国,副镇长张石,甚至下面的其他领导,哪些和市里的头头有联系,谁和谁是穿连裆裤,

哪些处于观望态度,刘七宝一律不知,现在李询你动了我们的核心势力不说,还想厚着脸皮让我关照你的人?是你脑子进水了,还是流水了?

刘七宝有

了胡小洋在身边沉稳了很多,他不是没有政治智慧的人,李玉良打着他老爹的旗号狐假虎威,多次对刘七宝出言不逊,当然刘七宝自然不会跟一个缺少教养的人计

较,连忙说:“天色不早了,要不改天再聚聚?郭部长既然来了我们镇上,就不走了,晚上我安排一下,明天再回市里吧?”

见刘七宝转移了话题,郭小芳也没有表现极为不快,淡淡的微笑了下:“好久没有回来家乡了,住一晚上也无妨!”

郭小芳得到李询的暗示前来三水镇打探消息,谁也不认为没有任何从政经验的刘七宝会突然一下带来巨大投资,把局部经济搞活,这是李询等人最不愿意看到的结

果,上次钱有才在得知胡小洋还活着的时候,就恨的牙痒痒,但是已经错过了灭掉他的最好时机,而后暗暗对他进行严密监控,没想到这个死里逃生的家伙居然和刘

七宝走得很近,根据李玉良暗中通信,胡小洋在八里村得到了格外的优待,心里不平衡之下注意力就转移到了三水镇一把手刘七宝身上,谩骂刘七宝和胡小洋结党谋

私,钱有才和李询商议后,前路不明的情况下只能安排郭小芳以探亲之名查探刘七宝的动态。

在郭小芳看来,刘七宝并无过人之处,量他也不敢搞出什么动静,只是身边这个毛头小子胡小洋却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家伙,说话寓意深刻,稍不留意就被他的思想给牵引了。

镇委副书记,镇长朱建国,急忙向前欠身握住郭小芳的手:“热烈欢迎郭部长来三水镇视察工作!”

然后假装谦卑的握住刘七宝的手:“刘书记一路辛苦了!”

接下来就是给三水镇各领导握手见面,副镇长言开之,常务副镇长包度,人大,政协,纪委,组织委员,等十几位领导当场迎接,刘七宝在郭小芳后面热情洋溢的

跟每个人打招呼,很看去很和谐的样子,包括连没有级别的都站在后面维持秩序,总之给郭小芳很大很隆重的迎接仪式,面子非常足。

胡小洋在后面观

察除了镇长朱建国,常务副镇长包度,宣传委员张浩以外,其他人都露出了似乎讨好的微笑,当然从中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只是胡小洋多看了两个人几眼。从得知

郭小芳的来路后,胡小洋就对她暗暗的关注,尤其注意到郭小芳和人大主任高敏握手时不像和其他人一样还要笑着寒暄几句,两手刚刚碰了下,甚至胡小洋认为都没

有碰到就分开了,难道两者之间有奥秘?

晚宴在招待所海月亮饭店进行,桌椅板凳陈旧斑斑,表面都出现的黑点,就是这样,镇上条件差,没有办法,刘七宝有愧,不好意思的说:“寒舍简陋,先委屈郭部长了,我们还是中央文件精神实行三菜一汤,不铺张浪费,郭部长谅解一下!”

郭小芳非常讨厌的看着餐盘里面的一条鱼说:“浪费就是犯罪,党政人员浪费就是不服从领导指示,刘书记,我看这条鱼就不应该上嘛!”

刘七宝面色随即黑了下,这个女人想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扣,笑着说:“知道今天郭部长要来,就吩咐饭店多加了条鱼,平时我们基本是两菜一汤。”

刘七宝非常巧妙的又把浪费的帽子扣在了郭小芳头上,意思是说你郭部长带头浪费。

郭小芳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镇长朱建国连忙圆场:“郭部长不知道这鱼是从镇上河里捕捞的,没有花钱。”目光看着刘七宝:“刘书记,你看我们先欢迎郭部长讲两句话?”

“郭部长是领导,大家欢迎郭部长讲话。”刘七宝也卖了朱建国一个人情,不再跟郭小芳纠缠下去。

掌声很热烈,郭小芳笑了笑,扬扬手,示意大家安静:“我这次下来专程是看望我外侄李玉良的,不是什么工作视察哈,既然各领导让我讲几句,也不能让大家难

为情,听说李玉良下派到了三水镇,我就急着过来了,年轻人嘛,犯错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要及时改正错误,就是好同志,我们要给予机

会,给予鼓励,我看玉良下来三水镇后表现良好嘛,政治觉悟很大提高,认识深刻,工业的改革就做出了有目共睹的成绩,这样有上进心的青年干部我们值得表扬,

如今干部年轻化是体制改革的重点,老套陈旧的思想需要得到改善,年轻人的思路清晰,有文化,我们还是要适当给他们施加工作压力,让他们挑起担子,锻炼锻

炼。”郭小芳在各领导脸上扫了眼,然后落在刘七宝脸上:“刘书记觉得呢?”

朱建国第一时间明白郭来了,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那就是非常赞成郭

小芳的观点,组织委员张宇和人大主任高敏却是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目视前方,听没听进去也不知道,胡小洋当然没有资格入座,在旁边站着端茶递水,本来是另有

服务员,但刘七宝叫胡小洋在旁边听,反正要提拔,给大家亮个相,了解一下他,郭小芳说话的时候他就注意观察每个领导的表情变化,尤其是人大主任高敏,从他

和郭小芳握手蜻蜓点水开始,胡小洋就一直观察他的动态反应,目光游移,时而睁开时而微眯,难道他和郭小芳真有矛盾?

刘七宝看了眼胡小洋,笑着说:“我非常赞成郭部长的讲话,干部年轻化,是机关改革发展的趋势,我们需要有文化,有思想,政策性强的年轻人肩挑重担,胡小洋就做得不错,政治觉悟高,眼光独到。”

郭小芳知道刘七宝出手了,想不到这个老狐狸借着说李玉良来提拔胡小洋,手段果然高明,李玉良虽然是白马镇的纪委书记,副科级干部,现在已经调到了三水

镇,一切还得重新开始仕途的晋升。按理说李玉良有李询这座强大的靠山,提拔一个科级干部的儿子是易如反掌,但又想到刘七宝的靠山却是省委秘书长赵军红,李

询遇到了阻碍。

26.

郭小芳知道刘七宝出手了,想不到这个老狐狸借着说李玉良来提拔胡小洋,手段果然高明,李玉良虽然是白马镇的纪委书记,副科级干部,现在已经调到了三水镇,

一切还得重新开始仕途的晋升。按理说李玉良有李询这座强大的靠山,提拔一个科级干部的儿子是易如反掌,但又想到刘七宝的靠山却是省委秘书长赵军红,李询遇

到了阻碍。

晚宴下来后,刘七宝还在回味郭小芳那个傻女人说话的情景,他想提拔胡小洋正好还没找到合适的借口,没想到郭小芳却给他一个机会,刘七宝笑着说:“小洋,今天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郭小芳借探亲知名看望李玉良,实则是想要刘书记关照并提拔他,但没想到她如此狂妄,席间我特别观察了下人大主任高敏和组织委员张宇,他们对李玉良提拔

的问题一定持反对意见,无论两个人是和李玉良关系不好还是郭小芳本人,以及李询之间产生矛盾,这对刘书记都是好事,朱建国的表现就过于热情了,他忽略了刘

书记你的感受,这个人直接可以划分成李询的走狗,但还有一个人的表现却很深沉,席间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微眯着眼睛听,他就是副镇长陈氏,目前对刘书记的

集团区别已经出来了,除了朱建国,高敏,张宇,陈氏以外,或其对刘书记双手赞成,或其中立,但他们不足为虑,担心的是陈氏,他的表现不露声色,现在还不能

确定他是什么态度。”

胡小洋其实也不急着提拔,现在主要的是得到刘七宝的信任,稳固在他身边秘书的位置。

刘七宝非常满意的笑着

说:“你看得很仔细,也很到位,副镇长陈氏是三水镇人,本地势力非常强大,和朱建国穿连裆裤,但是陈氏的影响力却远远大于朱建国,三水镇民间流传这样一句

话叫‘官大官小不要找,三水镇中副镇长’,说得就是陈氏,我刚刚上任书记的时候这句话就已经在各大村上传得沸沸扬扬了,别看他不露声色,很多事却在做背后

高人。”

胡小洋似乎明白了刘七宝的话,这样说,陈氏和刘七宝之间依然是水火不容,毫无疑问,一个镇党委书记一把手还没有一个副镇长说话有份

量,他刘七宝能够咽下这口气吗?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打压他,但还要讲究策略,不能盲目发起正面交锋,既然他在机关的份量很重,那么刘七宝还会有很多事情需要

他帮忙,既然对刘七宝不满意,但一个书记说话,↑官↑场↘中↑文↑网↑http://

还是不敢正面反驳的。

综上所述,刘七宝和陈氏有冲突,那么直接提拔就会受到或多或少的干扰,但是郭小芳要提拔李玉良,就会平心静气的和刘七宝谈,刘七宝又想提拔自己,就存在了一种天平座的局面,那就让郭小芳去找陈氏私下沟通吧。

胡小洋笑了笑:“这件事我们就不要心了,反正有人比我们还急,何不静观其变?”

刘七宝哈哈哈得笑了:“你这个小家伙,就是滑头滑脑!”

接下来几天胡小洋和刘七宝都在等待住建委下派建筑公司,可是左等右等迟迟不见动静,胡小洋只好去拜访住建委主任梁志云,[海岸线文学网]现她是玉儿,两个人都很吃惊。

“玉儿,你去哪里了?”

“我”玉儿吞吞吐吐:“我去西村了。”

其实她从镇上回来就去了王嫂的家,以为胡小洋回来了,的确是回来了,当时胡小洋来了老支书家里,两个人错开了,她就等,结果天黑了,胡小洋还没有回去,她就走了,没想到在路上遇见他。

“玉儿我送送你吧!”胡小洋说。

玉儿点点头,迈开了步子。

“玉儿,我”胡小洋感觉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洋,我知道你的事情没有关系,我退出。”

“玉儿”胡小洋停下了脚步,心里很愧疚。

“好了,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吧,不远,你回去吧。”玉儿没有说其他话,转身走了。

胡小洋愣在原地,他不敢去追,因为面对玉儿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就那样在背后静静的看着她,直到在夜色中消失。

王嫂又在厨房里端出来一碗鸡蛋,胡小洋摇了摇头,实在吃不下,叫王嫂吃了,胡小洋喝了碗稀饭,晚餐才解决。

王嫂急急忙忙的把厨房的家务收拾好了,跑到胡小洋的床上,一下子就把裤子脱了,洁白如玉的秀腿翘起来,笑嘻嘻的看着胡小洋,“快来,嫂子**!”

胡小洋笑着看王嫂**的样子,“嫂子,你上辈子是**投胎啊,我就不明白了,你那麻痹咋就这么饥渴,你忘了你的伤?”

“你慢点日,莫来猛了,上次都给你撞肿了,家伙,你日嫂子的麻痹就这么凶,你女朋友是不是也是这么日的?”王嫂说着就去抓胡小洋的家伙。

“我的女朋友哪里有你这么脆弱,捅两杆子就破了。”

“嫂子的洞小,没有生过娃儿,男人死了这么多年,长都长紧了。”王嫂拉开胡小洋的拉链,一摸:“啷个是软得?狗家伙,你这个软的都比我那男人大,你说嫂子逼逼嫩,啷个不捅破嘛”

胡小洋笑了:“你就给自己找借口,明明是你没出息,我的这个神棍啊,你要温柔的对待它,安慰它,亲吻它,它一高兴了,喜欢上你,就硬了。”

王嫂撇撇嘴:“那我跟你亲一哈?”

“你会不会吹?”胡小洋有些担心:“莫跟我咬断了。”

“不得,我用嘴皮刮,不用牙齿咬。”王嫂望着胡小洋就像无辜的孩子。

“好嘛!”

王嫂低头,含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都鼓挺出来了,看着可怜,只是把头头含在嘴里了,里面根本进不去,胡小洋说:“你能不能深一点?就得头子上抿一点也不舒服。”

王嫂吐出来,狠狠吞了唾沫,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这个死**又大又长,我不敢深了,想反胃了都。”

胡小洋也不管她,一把按住王嫂的头,挺进去了。

“喔喔咔咔咔咔咔”

胡小洋见她都快死了的样子,放开,王嫂握住脖子痛苦的干咳,都要吐了:“咔咔咔”反手打胡小洋一下:“幺儿,你整嫂子!”

胡小洋感觉很扫兴:“算了,你莫吹了。”话音刚落,有人在敲门,胡小洋连忙“呼哧”一声拉上拉链,王嫂抹了一把眼泪出去了,不一会就听到有女人说话的声音,还有吴月花,柳枝,胡小洋瞪大眼,跑来干什么?

刚要下床,他们就走进来了,每个人笑眯眯的,吴月花说:“大兄弟,你回来了,你一回来就欺负你嫂子,把她都搞哭了。”

“你就不能悠着点。”柳枝说。

“我艹,你们三个?想弄死我啊。”胡小洋有点吃不消了。

“哼,你欺负我们妹妹,姐妹们,上”吴月花话音一落,三个女人扑向了胡小洋。

“啊慢点慢点,艹,你们这些婆娘,老子怕了,柳枝的两个洞都大,跟我吹。”胡小洋举起家伙就塞进柳枝嘴里。

“妈呀,柳枝,你狗日婆娘,嘴巴张开这么大。”王嫂很惊讶又有些不甘。

吴月花笑了:“柳枝经常练,啷个都大了,王姐,你要是经常练,比她还好。”

“我不敢啊,深一点就反胃,都捅到喉咙了。”王嫂津津有味的看着柳枝的动作。

“王嫂,你跟柳枝一起亲我下面,学一学,你亲我下面的蛋蛋。”胡小洋说。

“要得!”

胡小洋一把拉过吴月花,嘴巴堵上她,舌头痴缠起来,连忙放开:“哎呀哎呀,王嫂,你慢点,蛋蛋刮痛了。”

“哦哦哦,我轻点!”王嫂小心翼翼的。

胡小洋又和吴月花咬起来,手伸到了吴月花下面,毛毛上一摸,她沟子就颤抖一下,“你这么快就流水了?”

“嫂子水多,不行啊!”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两分钟,胡小洋说:“柳枝,你骑到我脸上,把麻痹掰开,月花,你亲我下面。”

王嫂没有安排,不高兴了,“那我做啥?”

柳枝和吴月花笑了,“你旁边看!”

“不干!”王嫂生气了,把吴月花拉开:“我来亲,我要学会!”

胡小洋都差点笑喷,“好吧,月花亲我**。”柳枝像撒一样蹲在了胡小洋的脸上,双手掰开了。

胡小洋在下面伸出指头往里面一捅,就飚了移到水出来。

“哎呀,妈呀,冲得老子嘴巴里了。”胡小洋闭上眼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然后伸出舌头啧啧啧的在木耳上舔了起来。

柳枝嘴里立马就哼哼唧唧起来:“嗯嗯”连脚都在颤抖,一下子没坚持住,蹲了下去,花瓣堵在胡小洋的嘴里。

“我艹!”

“我坚持不住,你舔我麻痹就脚软。”柳枝无辜的说。

胡小洋感觉下面已经差不多了,“王嫂,月花,差不多了,你们两个谁先上自己决定。”

“我来!”

“我来!”

两个女人争执了起来,胡小洋说:“猜拳!”

“好!一二三哈哈,我赢了。”吴月花高兴得跳起来,王嫂撇了撇嘴,“啪嗒”一下在吴月花沟子上打了一巴掌。

吴月花蹲上去,在头头上擦了下,“噗呲”一下,坐了上去,“啊啊啊”

王嫂心急如火,趴下头瞪大眼睛观看吴月花和胡小洋的处,手指伸向了自己下面,“啊啊”

而柳枝也没有闲下来,伸出舌尖抵舔胡小洋的**,几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两小时战斗才结束,胡小洋累趴下了,倒在床上喘气。三个女人也使出了浑身解数,

无论是后面,侧面,上面,下面,站起身,等等各种姿势,弄得哇哇叫,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胡小洋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醒来后,三个女人还躺在自己身

边,吴月花和柳枝躺在胡小洋左右双腿夹紧胡小洋,而王嫂呢,睡到了床另一头,被摔到了一边。

这段时间,娱乐城已经开始动工,李询和钱有才脸色

难看,默默无语,钱有才最后说:“梁志云,上面已经给了他压力,位置一定会挪动,市长你就放心,南建二局不是一样掌握在夫人手里嘛,就先让他们表演一下,

一个娱乐城搞不出什么名堂,到时管理不好,一样难看,张鹏飞不得不另改计划。”

“这个梁志云简直敢公然偏向张鹏飞,以前我给他机会,他居然视而不见。”李询脸上的肌肉抽搐:“归我则昌逆我者亡,那是你咎由自取。”

“他只不过是张鹏飞手上的一颗棋子,还如此巴结他,真是一个蠢蛋。”钱有才说:“郭部长那里也没有消息,玉良那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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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梁志云简直敢公然偏向张鹏飞,以前我给他机会,他居然视而不见。”李询脸上的肌肉抽搐:“归我则昌逆我者亡,那是你咎由自取。”

“他只不过是张鹏飞手上的一颗棋子,还如此巴结他,真是一个蠢蛋。”钱有才说:“郭部长那里也没有消息,玉良那边怎么样了?”

李珣叹口气:“我们低估了刘七宝,他居然将我的军,想把胡小洋提拔上去。”

“郭宝昌部长怎么态度?”

“哎,情况不明,他没有表态,看样子这个人靠不住了,对我们有很大的威胁。”

“张鹏飞果然留了一手,把郭宝昌这颗棋子稳住了,省委张处长说不上话,的确对我们有些困扰,不过,胡小洋相当刘七宝的秘书就由他去,玉良不是也可以上去嘛,梁志云挪窝是铁定的事,所以这盘棋我们赢了。”

“不可麻痹大意,我听到风声,据说规划方案不是辰东设计的,是胡小洋。”

钱有才大惊:“消息可靠吗?”

李询摇摇头:“不确定,不过无风不起浪,我们要加强意识。”

钱有才望着窗外,思绪飘远了。

“小媚,你吃一点吧,你总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雪山看着周慧媚一言不发心里很难过:“好吧,我答应你明天去找胡小洋,三水镇是吗?”

周慧媚转过了头:“雪山,谢谢你!”

“客气啥!”雪山居然脸红了。

“这段时间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活。”¥官¥场↘中¥文¥网¥

周慧媚想起胡小洋绝情的离开就伤心的哭出来,摸着凸起的肚子。

“来来来,吃一口粥,胡小洋一定是误会了,我们去跟他说清楚就行了,你别担心,我相信他不是一个无情的人。”雪山安慰着。

周慧媚点点头:“雪山对不起!”

“哎,小媚,这两个字你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是喜欢你,可是你已经和胡小洋在一起了,眼看孩子马上都要出生了,他又不在你身边,我肯定不能丢下你不管啊。”

“你是一个好人,如果”周慧媚低下了头,把心里想说的话压了下去。

“你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养胎,把孩子安安全全的生下来,其实你现在不适宜走远路,容易动了胎气,要不我替你去找他,你在家里等我的消息?”

周慧媚抬头:“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告诉了我确切地址,我就可以找到他,再说这里也不是很大。”

周慧媚摸了摸肚子:“好吧,你小心点,明天一早就去吧。”

周慧媚现在待产在家,每天都是雪山下班后就来照顾她,胡小洋眨眼睛走了一年,她试着去找过,可是问人都说不知道,在镇政府等了三天,好不容易跑出一个人

说自己是胡小洋,结果遇到同名同姓的人,身怀六甲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折腾,周慧媚只能回去,但是她不甘心,她不相信胡小洋就这么抛弃了她。想起一年前他们相

识相知的岁月,周慧媚的眼眶就包不住泪水,虽然那时两个人都没有确定那层关系,但是周慧媚早已经把胡小洋当成了这辈子依靠的男人,无论平困,疾病,她都愿

意与他携手同行一辈子,两个人相处的日子不多,每一天就像周慧媚可以回忆一辈子的甜蜜,她去看望胡高军和周慧敏,总是告诉他们和和胡小洋过得很好,他快做

爸爸了,由于胡小洋很忙,没有过来看望他们,请见谅,胡高军听到后哭了,他遇到一个懂事的好儿媳,周慧敏也很欣慰,胡小洋总算没有食言,可谁又能知道具体

的情况?周慧媚出来监狱后,才忍不住失声痛哭。

胡小洋醒来后,左右两边的女人也醒了,柳枝把玩着他结实的xiong膛,吴月花把玩着他的神棍,而王嫂呢,被两个女人推去煮早餐了,简直喧宾夺主,有点霸道,突然手机响了,是王国豪打来的。

“老弟,还没起床啊?”王国豪的声音很热情。

“没呢,王哥,有事吗?”

“你搞的那个野味简直畅销得很,厨房都缺货了,老弟能不能再给王哥搞点?从这次开始,你弄来的野味按市场价给老弟,一分不少。”

“王哥,你客气了,好嘞,上午就可以出货。”

“太好了,这样,老弟,你搞好了后,打电话说一下,王哥派车过去取货,不能老是麻烦你送过来,另外我昨天去看了一下工地,整得很漂亮,到时竣工的时候,老弟过去,我们一起庆祝一下。”

“没有问题,呵呵呵。”胡小洋起床后,“啪”地打了吴月花白花花的沟子一下:“穿衣服,我们今天有买卖另外,嫂子,你的鱼塘承包权已经转过来了,你拿到没有?”

“拿到了,还是你能干!”吴月花美滋滋的。

“王嫂,你进来一下!”胡小洋喊了声。

王嫂一下子就蹿了进来,脸上有点不高兴,胡小洋说:“嫂子,你过来,我们商量一件事,一会我们吃完早餐,你们三个跟我去齐鸣山,不过说好啊,你们不能跟任何人说去齐鸣山的事,不然就不好办了。”

“小洋”王嫂使了个眼色,示意胡小洋不要跟他们说。

“嫂子,没事,只要你们跟着我,听我的话,马上就有钱赚,怎么样?”胡小洋说。

王嫂虽然不情愿也只好点头,吴月花和柳枝说:“麻痹都给你日了,你说咋弄就弄。”

“好的,我们一起向快乐出发。”

四个人吃了早餐,就去了齐鸣山,现在这个地方是罗娜的领地,所以胡小洋他们可以理直气壮的上山了,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吴月花和柳枝被眼前壮阔的山脉震惊到了,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大,他们进去后就有很多鸟类在林间穿梭,“小洋,你啷个找到这里的?”

“我跟你们说,这整座山已经被人承包了,现在属于承包人的,你们跟着我,就有钱拿。”胡小洋说:“现在你们把准备的工具弄好,我们要抓鸟了。”

几个女人现在都以胡小洋为中心,他说什么,没有人反对,不一会就弄了一百多斤各种各样的野味,胡小洋拿了一只绿毛野鸡出来砍了,剥了皮就架上火烤起来。

“你们要吃,一会回去就拿三只出来,其他的我们拿去卖,赚的钱分给你们一些,好不好?”胡小洋说。

大家都有钱赚有肉吃,当然开心的同意了,以前他们根本不知道这山里有野味,不是胡小洋带她们来,鸡毛都看不见。

“我们都听你的!“柳枝说,自己也烤野鸡来,不一会就闻到了一股香味,这次王嫂带了盐巴上山。

三个人吃得饱饱的才慢慢的下山,先把三只野鸡拿出来放在王嫂家里,胡小洋想到罗娜,又拿出一只,和几个女人挑着担子往铁索桥走去。

取货的车子接到胡小洋的电话早早就在青云乡接头处等着了,在秤上面一磅,足足一百斤,一只野鸡就差不多一斤,一百斤大约就有一百只,一只在酒店就赚一

千,按照这个算法,一百斤就是十万块,取货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把钱也准备好了,一大包钱,现金就有十万,带了二十万过来,还有一张卡,三个女人第一次看

见这么多钱,吓得腿都软了。

胡小洋只要了五万,分给吴月花和柳枝每个人八千,王嫂一万,轻轻松松就赚到这么多钱,他们开心得跳起来,胡小洋嘿嘿笑着说:“看你们高兴的样子,以后跟着我有的是钱花。”

“小洋,我们以后都听你的。”

“嗯,好,还剩下二万四千块,我要拿去给承包人了。”胡小洋说。

“小洋,你啷个没得钱?”王嫂到时很关心胡小洋问道。

“对啊,你把钱都给承包人了,你啷个弄?”吴月花说:“要不,我少拿点,也没做什么事,这么轻松,就给你几千。”

胡小洋笑了:“你们总算有心,你们拿着吧,我还有其他赚钱的路子,但是今天的事情,不要宣扬出去,低调一点,不然以后我就不带你们了。”

“要得要得!”

胡小洋他们回去后,拿了一只份量重点的野鸡用袋子包住给罗娜送去了。

“你在哪里弄得?”罗娜问。

胡小洋悄悄说:“在齐鸣山搞得,上面还有很多,今天卖给来投资娱乐城的老板一部分,我收了五万,给了点钱跟帮忙的,剩下二万四,你拿着。”

“天哪,这么贵吗?”罗娜很吃惊。

“你想想,四星级酒店,里面什么东西不贵,而且还是伺候那帮***,一千一盘菜,对他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都是从老百姓身上收刮的,也不亏心。”

“你是不是看到山上有野生才喊我承包的?”罗娜问。

“这是其中一个部分,还有令你更惊喜的。”胡小洋现在也不说。

“就你鬼点子多,这钱你留着,我不要,我承包才多少钱,五万块。”罗娜当时都感觉不可思议。

齐鸣山虽然大,放在那里没有人去管理,白白收到五万块,五年就是二十万,村委会也高兴,以为捡到便宜了,谁知上面是宝藏。

“这钱我是给你赚的,齐鸣山是送给你的礼物,这是一个宝藏取之不尽。”

“我不要,你看看你衣服都破了,又不去买?你把钱自己留着,等多了,就去城区买套房子,我先前还在想给你钱去买房子,既然可以赚到,我就不动那钱了,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缝一下。”罗娜说着就去脱胡小洋的衣服,胡小洋一把握住罗娜的手。

他想说: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却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回过神笑着说:“好吧,当我借你的!”

罗娜打了下他:“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一辈子都不理你了!快脱下来”

胡小洋只是嘿嘿的笑。

胡小洋在罗娜的被窝里入迷的看着她,想想罗娜已经三十五岁了,脸上没有一点邹文不说,皮肤依然白净,跟煮熟的鸡蛋一样,**嫩的,脸型曲线也长得精致,

嘴唇红红的,尖尖的下巴,可爱的鼻梁,每一个地方都是巧夺天工,虽然最近怀孕有些发胖,但丝毫不影响她温婉的美,罗娜小心翼翼的给胡小洋缝补着衣服,贤惠

勤劳,让胡小洋围绕在幸福甜蜜之中。

“娜娜,你好漂亮!”胡小洋望着她的脸说。

罗娜温柔的一笑,很温婉很娴雅,现在快当妈妈了,性格都成熟了许多,“女人比男人老得快,再过几年你就不会这样说了,说不定还会躲着我,远远的。”

“那不存在,一个人的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官¥场↘中¥文¥网¥

但如果注意饮食,保养,给自己一个好心情,这样会延缓衰老,你看那些明星,是不是?五六十岁了还跟二三十岁的人差不多,他们就是在控制自己的心情。”

“只要你不气我,我就开心!”罗娜说得很俏皮。

“我不气你,我保证!”

“哎呀”罗娜突然很痛苦。

“怎么了?”

“呵呵,他在踢我!”罗娜摸着肚子。

“真的吗?我听听。”胡小洋把耳朵贴在罗娜的肚子上,罗娜轻轻的摸着胡小洋的头,很温馨很甜蜜,“哈哈,真的在动,嗡嗡响!”胡小洋一脸的兴奋。

罗娜算着时间:“还有三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她突然一阵忧伤,三个月?项杰也快出来了,她放不下胡小洋也不忍项杰,怎么办?这世上没有两全齐美的事,她的心里好矛盾。

胡小洋看出了罗娜的心思,“我会经常去看你和孩子!”

罗娜哭了,抱紧胡小洋,“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难抉择的事?我心里压得好难受,这么多年和我老公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多少感情,都是在勉强维持这段婚

姻,他不思进取,不好好工作,他的能力有问题,可是他又特别的听我话,只要我不开心,他就会想方设法的来哄我,又为了我去蹲监狱,可是我爱的人是你,

我不知道怎么办?小洋,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爱情本来就是独立的,和友情亲情恩情截然不同,但却又息息相关,相互制约相互牵引,我们不能缺少任何一个情字,只有在所有的情都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的人生才算完美,事实上,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然而这十全十美当中,一个情字确实永远也不可缺少。

“我很谢谢你的爱!我也爱你,但这世上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去实现,我们要顾及周围人的感受,在周围人都在排斥我们的所作所为的时候,我

们依然要去做,可能,曾经在乎我们,关心我们的人就会远离而去,很多人都在说,走自己的人生道路让别人去说,可是这句话的前提却是在家人允许,支持的情况

下,外人说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去在乎?为了我们自己的感情,就不顾及别人,如果我们生活在一起,很多年后,我们会想起项杰被我们抛弃了,他不应该受到抛

弃,因为他没有做错什么,到那时我们心里都不会好过,所有人,都逃不过两个字‘良心’,一个人丧失了良心,那还是人吗?娜娜,把我们的爱埋藏在心底吧,我

们谁都不愿意分开,就为了一个‘良心’,当爱情出现了‘良心’这个劲敌时,我们只能妥协,别无选择,你要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态,其实,相爱的人不一定非得在

一起,有很多残缺不全的爱情,他们不是一样过得很好吗?”

罗娜在胡小洋的安慰下停止了哭泣,“我们好好度过我老公还未出狱的时光,好吗?”

胡小洋点了点头:“好!”

雪山赶到三水镇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了,他在镇政府徘徊了近两个小时,内心在各种情绪的挣扎下,他选择了放弃寻找胡小洋。

“没有打听到他吗?”雪山一回去,周慧媚就急着询问。

雪山摇摇头:“可能他已经离开了三水镇。”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离开那里”周慧媚伤心的哭起来。

“小媚,你要好好养息自己的身体,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不能生气,不能流泪,对宝宝以后的性格有影响,我答应你,等宝宝生下来以后,我带你一起去找胡小洋好吗?哪怕是天涯海角,我都愿意跟你一起,陪在你身边。”

胡小洋突然接到笑笑的电话,很吃惊,主要的原因是她被拦在了青云乡铁索桥边上,是来求救的,胡小洋不免一笑,就在出去的时候顺便找了个村民一起过去,把笑笑牵引过来。

“吓死我了,耳边嗡嗡嗡的响,就像踩在天上一样。”笑笑拍拍饱满的xiong部,心有余悸:“你们出去都需要这里的村民带路吗?”

“那可不,我们当初来得时候,有个不怕死的家伙想自己走过去,结果差点没吓断气。”胡小洋说得有点夸张。

“太可怕了,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地方。”笑笑明澈的眼睛惊奇的打量着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好落后啊,这里,你就跟他们生活在一起?”

“对啊,这里秀山秀水,风景独好,晚上还可以看星星,空气新鲜,又不吵闹,我觉得这里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我第一次来乡下,我们去爬山好不好?”笑笑指着远处的群山,提起了兴趣。

“你下来乡下找我,不会就为了去爬山吧。”

“也不是啦,上次的图纸修改后,感觉怎么样?我过来的时候看见他们做的很精细,很准确,等这个娱乐城建好后,三水镇一定很漂亮。”

“你的意思现在不漂亮咯!”

“比现在更漂亮!”

“呵呵,好吧!笑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胡小洋想了想:“图纸到你们那里很多天了,为什么到我去找你爸爸的时候才安排建筑公司?你知道中途出现四名问题了吗?”

笑笑鼓起两腮:“我也不太清楚,自从李市长来过我们家后,我爸爸看上去就闷闷不乐的样子。”

“李市长?”胡小洋大吃一惊:“李询吗?”

“嗯,就是他,我感觉他跟我爸爸说话怪怪的。”

“他跟你爸爸说了什么?”

笑笑转身诡异的看着胡小洋:“你不会是派来的间谍吧。”

胡小洋才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笑着说:“我一个小小的人物,做间谍?你看够份量吗?”

“嘿嘿,逗你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我爸爸的书房谈话。”

胡小洋总算明白过来了,如果正如笑笑所说,李询找过梁志云谈话后就闷闷不乐,还压制了开工的时间,那么谈话的内容就和娱乐城有关,思维反过来说就是和刘书记有关。

胡小洋的分析很精准,的确是这样的,李询首先向刘志云暗示过,但上次的开会给了李询不好看的脸色,导致李询狗急跳墙,一定要把刘志远拉下马,省政府常务

副省长张香却在常委会上力挺梁志云,导致省委高书记受到一点点的阻碍,这个阻碍只是心理上的不愉快,实则毫无意义。李询前去刘志云的家里是在给他最后的机

会,但是刘志云也不是一个软柿子,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谈话的过程中,李询向刘志云透露了要让他去住建局的消息,说这个消息是从省委传播下来的,太嚣张

了,简直没有吧一个处级干部放在眼里。

眼看上面快扛不住了,梁志云心急,在市委市政府处于中间力量的人物不得不考虑抓住救命稻草,他忽然想到

胡小洋这个人,他的爸爸胡高军虽然失势,但原来的关系网却还没有断,从秘书长辰东对他的态度来看,梁志云觉得自己猜对了,辰东是箫剑的秘书,这一层关系再

往上推敲,箫剑和张鹏飞的关系在机关已经是不公开的秘密了,¥官¥场↘中¥文¥网¥

梁志云想到这里不由心里一震,他迫切需要一个中间人向张鹏飞揉合靠拢,那胡小洋就是最合适的人

选。

可是,胡小洋太年轻了,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能有什么能耐?有什么官场经验?自己如果要对他暗示需要向张鹏飞靠拢,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吗?他从这次,已经两次接触了胡小洋,从他身上还看不出来什么闪光的东西,因为太年轻了,眼光中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孩子,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却又在他

眼神中看到了超出他年龄的坚定和自信,想到这里,梁志云犹豫了起来。

娱乐城设计图原本早就应该实施开工,但中途出了问题,李询的老婆叶芊芊的

弟弟叶开,是南二建的总经理,上个世纪开始,叶芊芊就垄断了住建委旗下上百家建筑公司,强行成立南二建,那个时候南二建连公司名字都没有,在叶芊芊的压迫

下不但成立了建筑公司,而且还和国外建筑单位合伙,当时就挤垮了国内十大建筑公司,现在南二建称王称霸,其他建筑公司需要订单必须经过南二建之手,梁志云

就是在这件事当中和李询产生了分庭抗礼的局面,娱乐城的建设,叶开强势要插手,让梁志云感到了压迫,迟迟不敢决定,蝼蚁尚且贪生啊,火头都快要落在脚背上

了,梁志云再不跳一下的话,可能连走路都费劲了。

昨天去省府大院后面的招待所秘密会见了张香,招待所一共三栋楼,依次排列开来,最前面那栋楼

里面住的是级别较低,影响力不大的领导,最后第三栋楼里面住的才是一品大员,各种安排都中规中矩,根据级别不同,所处的位置就不同,通常情况下,有势力的

高官都是住在不太显眼的地方,从而增加了他的神秘感。

张香没有和梁志云隐瞒什么,来了就直言不讳的告诉梁志云:“我的上面压力太大了,你可能

要挪到科协。”科协?梁志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猛地抽动了下,和住建委不可同日而语,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就是要让他去那里养老了,油水没有,级别没有,

事情也没得做,闲人一个,像乞丐一样的打发了,李询啊李询,你够狠。

既然张香都没有办法了,那挪窝就是铁板锭丁的事,结果等了三天都没有调派的消息,梁志云越来越着急,正好笑笑要来找胡小洋说设计图的事,何不让她探探他的口风?

胡小洋明白这个事情的真相后还不向刘志云抛出橄榄枝那就愚笨了,他笑着说:“笑笑,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还好了!”

“不是还好,是很好,我们三水镇在刘书记的带领下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村民马上就可以富裕起来了。”胡小洋及时把刘七宝捧了出来。

“刘七宝,这么厉害啊?”

“对啊,刘书记人又好,对老百姓又关心,是一个难得的好官。”

笑笑一想:“所以你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这样的好官,我跟在他身边是荣幸!”

笑笑看着自己的脚在思考着什么,突然问:“胡小洋,刘七宝只是一个镇党委书记而已,你就不怕屈才?”

“呵呵呵,刘备原来还是卖草鞋的村夫呢。”

“你怎么就知道他一定会辉煌?”

“凭他的德、才、绩,政。”胡小洋说。

笑笑“噢”了声:“小洋,改天去我们家做客,的到来!”

“好啊!”

笑笑走了后,胡小洋就更加确定了梁志云遇到了阻碍,回去后就把消息汇报给了刘七宝。

“真有这回事?李询看来按耐不住了,想从梁志云开刀,实则是向我示威,呵呵呵,我就一个小小的镇委书记而已,他李询还真能跟我一般见识。”

“从笑笑的谈话中,其实我听出来是梁志云的口气,刘书记要是把梁志云拉拢过来,别说没有升职,就是原地不动,对我们都有好处,刘书记去一趟省里,然后我再去一趟梁志云的家,看看他心里究竟怎么想的。”胡小洋说。

“好兵分两路,小洋,你的做法是对的,梁志云现在迫切需要一个靠山来扶持,在这个时候,我们拉他一把,效果是不言而喻的。”刘七宝看出了胡小洋的心思,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这样懂得领导心思,又可以为领导分忧解难,扩大势力的秘书,谁不喜欢?

刘七宝去了省里,胡小洋没有急着去找梁志云,要是李询那边逼他太急,再拉他一把,这样的效果是非常好了,雨中送伞总是没有雪中送炭来得深感人心,他要再

等等。在镇上看了会娱乐城的建设情况后就到商店买了个网卡,现在三水镇的网络构建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宽带还得等上一段时间,回去八里村后就把网卡插上笔记

本电脑上,进入招商网,发了几张铁索桥的图片,在打上一些吸引人的语言,说这里有多么多么的好之类的话,反正怎么吸引眼球,怎么说,弄好后,感觉还差什么

东西,就拿着相机去了齐鸣山拍些园林照片,特别把沉香木,各种野生飞禽放进了照片中。

下山的时候突然遇到一个男人在调戏玉儿,胡小洋跑过去一脚就把那男人踢开。

“你是畜生啊?人家不愿意你还要用强。”胡小洋说。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正是副镇长陈氏的儿子陈勇,在宣传部办公室工作,他也听到他爸爸提起新来的刘七宝秘书胡小洋,不过没有见过面,现在突然一下

子看见,这三水镇外乡人不多,里里外外他都认识,脑海里就联想到了胡小洋,陈氏之前对他有过交代,刘七宝自从有了胡小洋这个心腹后,如虎添翼,不能与他正

面交锋,该忍耐的情况下就要忍耐。

“你眼睛瞎了吗?没看见我从山上下来。”

“你是胡小洋?”陈勇斜眼瞪着他。

“呵呵,想不到我的大名你也知道,不错我就是胡小洋,刘书记的秘书。”胡小洋不怕让他知道。

“你跑到山上去干什么?”陈勇来到齐鸣山找木菌,下来后突然看见自己的女朋友玉儿,色性大发就抱着她乱啃,没想到被胡小洋下来看到。

胡小洋也看见了陈勇背筐里面的木菌,气得:“这座齐鸣山已经被人承包了,归承包人所有,我警告你,这次就不说了,下次如果再到山上乱搞,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你说啥?谁他妈说得被承包了?”

胡小洋一怒之下,抬腿就要往他身上踢去,陈勇长得弱不禁风的,拉着玉儿就跑。

胡小洋愣了愣,玉儿和他?原来她有男朋友?怎么会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胡小洋气得想咆哮,眼睁睁看着玉儿被陈勇拉走。

陈勇回去后,就在他老爹陈氏面前哭哭啼啼的告状:“爸爸,我今天碰到胡小洋了,他妈的,他太嚣张了,他说齐鸣山已经拿给别个承包了,是哪个承包的?”

陈氏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下,看了眼陈勇再看看玉儿:“你问玉儿,她爸爸办的。”

“玉儿?”陈勇拉着她:“是你爸爸吧齐鸣山承包出去的?”

玉儿低着头不说话。

“你说啊?”陈勇低吼道。

“我不知道。”

“你怎么能够不知道?玉儿”陈勇又看着陈氏:“爸爸,齐鸣山承包出去了,那上面的木菌怎么办?我们还从哪里去赚钱?你为什么不阻止?”

“闭嘴!”陈氏一吼:“你懂个屁!”

“啊啊啊”陈勇坐在地上就嚎哭了起来。

“你看看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都多大了还坐在地上哭,妈买皮,你跟老子丢人现眼,一个木菌有啥子稀奇的。”陈氏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对胡小洋恨得牙痒痒。又不能正面和刘七宝斗争,即便他是地头蛇,一个书记发起威来,他陈氏一样要受到重创。

玉儿看见陈勇一副窝囊相就扫兴,他当初怎么就跟这样的人走到一起了呢?

胡小洋一路下了山,想到玉儿和那个二流子在一起心里就不爽,回来后把招商网上面的图片整理了一番,就接到笑笑的电话。

“小洋,你现在有空吗?”

“嗯,你说,现在还好!”

“要不你现在就过来我家吧,正好我爸爸也在。”笑笑说。

胡小洋一听就明白了笑笑的意思:“好,我马上过来!”

笑笑见到胡小洋后非常的热情,拉着他的手:“快进来!”

“小洋来了,来来来,请坐!”梁志云这次看胡小洋的态度完全不同了,有讨好的意思。

“打扰梁主任了?”

“小洋,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是一个好孩子,事业一定会有所作为,在家里,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叫我梁叔叔,呵呵呵。”梁志云伸出手,示意胡小洋坐下。

胡小洋受宠若惊,再拒绝的话就显得高傲了,连忙喊了声:“谢谢梁叔叔!”

“呵呵呵,这就对了,笑笑,给小洋倒茶,呵呵。”梁志云说:“调皮捣蛋,没有惹你生气吧?”

“梁叔叔这是哪里话,笑笑生性活泼,温柔大方,到时我显得惭愧了。”

“爸爸,你听到没有,连小洋都夸奖我了,你还总是说我不懂事”笑笑撇撇嘴端着茶水出来了。

“笑笑,梁叔叔那样说,只是怕你在外面吃亏上当,你想啊,现在这个社会,很多人的思想比较复杂,你刚刚出来的大学生哪里有什么心思。”

梁志云给了胡小洋一眼赞许的目光:“现在的大学生就是喜欢追求什么潮流,时尚,过于体现虚而不实的东西,一旦等你排斥这些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这个社会给伤害了。”

“不错,笑笑,你可要注意了啊!”胡小洋笑着说。

28.

笑笑今天很奇怪,非常听话,胡小洋一说她就不敢据理力争了。

梁志云哈哈哈笑了下。

胡小洋一想,也知道梁志云叫他过来的目的,便说:“梁叔叔和刘书记很熟悉吧?”

“刘七宝?见过几次面,平时工作忙嘛,接触的时间不多。”

“刘书记是一个好人,为官刚直,为村民办了很多实事,是一个肯干实事又干了实事的领导,我有幸得到刘书记的抬爱,在他身边帮他处理一些琐碎事务。”

“刘书记的为人为官,我还是清楚的,两袖清风廉洁从政,只是三水镇那个地方是整个市最贫困的山区,改革发展需要一定的勇气和决心,不过我听说,刘书记上

任着一年多,对三水镇的面貌改善了很多,民间对他的评论也是赞不绝口。”梁志云说得是实话,在三水镇对刘七宝的称赞之声还是有的,只是迫于副镇长陈氏的压

逼,呼声显得不太响亮。

“梁叔叔知道赵军红秘书长吗?”

“赵秘书长?”梁志云惊愕,虽然对赵军红不陌生,但是从未接触过,当然梁志云也知道赵军红台头硬,现在胡小洋突然提到他,难道还需要认识赵军红?

“是的,赵秘书长是刘书记的同学,他们关系很好,不过赵秘书长最近不知道遇到什么情况,我感觉上面在博弈。”

梁志云接触到自身的情况要判断,看来还需要所说的话不假,李询要他挪窝,但是都这么多天了,为什么还没有通知?难道胡小洋的意思是赵军红在上面运作?

梁志云也看出了胡小洋的心思,说:“上面在叫我挪窝,过去几天了,还没有动静,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胡小洋一惊,果然不出他所料,李询在逼迫,刘书记在赵军红面前提到过梁志云,再加上常务副省长张香力挺,看来省委高书记也难以抉择了。

赵秘书长那里,刘书记今天上去省里了,他回来就能知道结果。”

今天的谈话都很坦白,胡小洋把内部消息告诉梁志云就是让他自己选择,心里有个数,站在哪边,梁志云当然非常感谢刘七宝在他危难的时候伸出援助,但是如果

没有胡小洋在其中撮合的话,刘七宝应该不会去打扰赵军红,因为没有这个必要,所以,梁志云对胡小洋的感激之情急剧加温。

梁志云要留胡小洋在家吃饭,由于胡小洋要等刘七宝的消息,万一他回来不见人,就委婉的谢绝了,笑笑把胡小洋送出了大门,小丫头开心得像小燕子,蹦蹦跳跳的。

“以后需要请教我的地方,就来找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笑笑说。

胡小洋微笑道:“好,一定,呵呵!”

笑笑眼珠子一转,看了看天空,“今天天气不错啊!”

胡小洋也看看:“是啊,阳光明媚!”

笑笑白了胡小洋一眼,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啊?“胡小洋,你会骑马吗?”

“骑马?会啊,我以前在马场喂过几个月的马,怎么?你想骑马?”

“荔枝园有个马场,要不我们去那边看看?”笑笑红着脸说。

胡小洋看了看手机:“好吧!”

荔枝园的马场很大,人工草原就有两百亩,胡小洋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望着浩瀚的大草原,清风送爽,心情开阔,仿佛真的置身于大草原中。

“笑笑,你会骑吧?”胡小洋问,对她产生怀疑。

笑笑仰起头:“哼,小看人!”说着就牵了匹马,踩着鞍骑了上去,突然马一阵长嘶,呼一下跑了出去。

“啊”

“笑笑”

马受惊了,原来这匹马之前被人骑过,受到了惊吓,现在还没反过劲来,胡小洋连忙翻身上马追了过去,“笑笑”

“啊小洋”笑笑惊慌失措。

胡小洋抽动着马鞭,两匹马并列的时候,纵身跳到笑笑的后面,一只手抱住笑笑,一只手牵着缰绳,双腿一边安慰着,很快马就正常奔跑了起来,但只有它奔跑一

会才能慢慢停下来,笑笑突然发现胡小洋的手抱住了她两团,抬头看了眼胡小洋,发现他正严肃的看着前方,没有发现她的羞窘,试着推了推他。

“别动,马还没有慢下来!”胡小洋说。

笑笑连忙不动了,胡小洋稳定下来才感觉手臂软软的,但他装着不知道,但越是这样,心里的就越强烈,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就挺拔了起来。

笑笑一阵,怎么后面有根棍子顶着自己的股沟,用手去抓,这一抓不要紧,没差点把她羞愧死,脸颊一下子就红了,胡小洋翻了个白眼,完了,被她发现了。

笑笑在胡小洋的怀抱下,在钢枪的威下,身体变得柔软了,马儿缓慢了下来,笑笑红着脸侧头看着胡小洋,眼神迷离,胡小洋也看着她,的驱使下,两个人

在嘴唇慢慢相对,在马背上接吻,两个人都感觉很刺激,疯狂的吻起来,胡小洋的手滑向了笑笑的衣服里,手指插进了裤扣,摸到了一团毛绒。

“嗯”

笑笑闷哼一声,粗重的鼻息飘进胡小洋的嘴里,他连忙抽离她的嘴唇,双手夹住笑笑的腰,将她转身面对自己,一边亲吻着,一边解开笑笑的裤扣,然后双手捧着笑笑的一抱,深深的插了进去。

“啊”

在马儿奔驰的过程中他们正进行着无穷无尽的欢爱,当马儿停下来时,他们已经得到了满足。

看着一望无际的马场,胡小洋坐在地上,而笑笑依偎在他怀里,他突然想到三水镇的发展规划了。

“笑笑,你说幸福是什么?”

笑笑噜了噜嘴:“每个人给出的答案不同!”

“对,但是生活在城市里,优美,舒适的环境一定是衡量幸福的标准,俗话说安居才能乐业,能够享受和谐宜人的生活环境是每个人的愿望。最近,城镇化成为被

提及最多的关键词就是中国梦,一个让人不禁仰望星空的词语,包含了中国五千年来对人民未来的美好期盼,相比而言,城镇化则更加脚踏实地,也是21世纪实现

中国梦的关键一步,而在这两者之间还有一个关键,就是人居环境,气候宜人,是生态景观丰富,是交通配套完善,是舒适合理的生活空间,也是品质与格调人生的

价值实现。三水镇,有优美的环境,应当有绿色的交通,更应当有健康的主人,一条条蜿蜒在三水镇中的健康生态绿道,犹如一条条绿色的绶带,仿佛穿起人民梦想

的珍珠,编织出三水镇村民的安康之梦。”

“小洋,我看得出来你对三水镇未来的改革很有信心,你心里已经想好了,对吗?”

“那当然!”

而后他们到了马场外的茶馆,两个人浓情蜜意的对视一下,“笑笑对茶道有研究吗?”

“哼”笑笑说:“小看人,那我就给你说道说道”

胡小洋笑着说:“洗耳恭听!”

“早在春秋时期,老子的《道德经》就对自然生命的本质给予了肯定,‘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东州市也是悟到城市,那是文化的核心,其中有:

茶道、味道、香道、禅道、厚道。由于有了这五道的统领,东州呈现在每个人面前的姿态必然是气定神闲,从容不迫的。其实你说道一个城市的文化,很多时候不在

于说或不说,她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熏陶与契合。而文化最终还是要归结到人身上,出乎本心,顺势而为,才能让人感到舒适与自然。五道文化,其实就是一种和谐

文化,可以说,东州归纳设计出的五道文化,简练,质朴,蕴含着浓郁的人情味,强调民族情感的传承,人与自然的和谐的朴实的人情味,而知一切又与道家美学强

调的以‘五’为美,以‘自然’为美,以‘淡’为美的艺术精神不谋而合。因此,用道家美学思想剖析东州的城市设计与建设理念,会给我们深刻的启示和思考。”

胡小洋惊愕:“果然是建筑才女啊,对城市的建设设计精美而精准,‘五道’是你想出来的吧?”

笑笑笑了。

胡小洋说:“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科学的进步,城市设计与建设中的‘道法自然’,你说得很好,不仅是模仿自然的视觉形态和外貌,还应该学习自然的发展规律和

运行机制,从而在艺术和科学两种维度上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营造出既有东州地方特色又能持续发展的城市环境。几十年来,东州的‘改革复兴运动’必然要

从三水镇拉开序幕,当三水镇初次与人们见面时,就以既具现代化又有人情味的建筑风格与地方品味,在设计界引起轰动,三水镇的设计的独特性主要表现在为公众

的日常生活而设计的理念,**设计的思想、人文功能主义的信念,以及在面临外来影响时,对自己的优秀民族建筑传统的继承与发扬的态度等方面。这一切都将会

给在“三线三提升”建设环境中谋求发展的新城市,予以丰富,深刻的启迪和美德熏陶。你刚才说的道家美学,我认为它的核心范畴就是‘道’,‘道’不仅是道家

最高的哲学范畴,道德学范畴,也是最高的美学范畴,道家关于美本质以及表现形态的一系列思想,都是从‘道’这个核心范畴派生出来的。‘道’具有超越一切名

相概念的无限性。”

笑笑说:“所以,道家美学以‘无’为美,‘道’以‘自然’,‘无意识’为特点,以‘自然’为美,‘道’怀柔处下,恬淡守

拙,所以美学以‘淡’为美。这一切又与东州的城市设计与建设理念具有想通之处。”说着,笑笑拿出一张图纸:“东州的楼宇风格与设计理念,并非单纯的强调形

式上的视觉美感,更重要的是重视对市民心灵的抚慰与寄托,注重设计的建筑作品含蓄不露,从而获得诗意的功能主义美誉。”

“有料道啊,美女!”

‘运用光线,我尊重黑暗,运用声音,我尊重寂静,运用空间,我尊重空无’你这张图纸的设计充分

尊重了这种以‘无’为美的设计理念,既不同于钢筋混凝土组成的冰冷的技术功能主义,也不是一场风格前卫而又面向大众的波普设计运动,所以,这张图纸的设计

风格,建筑设计含蓄,凝练,给人无限遐想和回味的空间。流露出对人性的关爱,对传统的眷恋,对自然的感激和对生活的期许。”

笑笑笑着狠狠吻了胡小洋一口:“小洋,我的设计图没有人能够看得懂,没有想到你这么了解我的心,嘿嘿。”

“当然啦,要不然刚才在马背上我怎么能够准确的找准你的洞呢?”胡小洋坏笑一声。

“讨厌死了!”

“哈哈哈哈,说真的,刚才的时候,把你疼坏了吧?”

笑笑低着头不说话,脸蛋红霞飞。

“让我看看你下面。”胡小洋想掀开笑笑的裤子。

被笑笑挡住了。

胡小洋哈哈哈笑了声:“说正经的,我非常喜欢你的设计风格,以‘无’为美,是指以‘无’为特点的‘道’具有无限的美,所以是‘大美’、‘至美’、‘全美’。这种无限的美存在于‘无言’、‘无声’、‘无形’、‘无味’、‘无乐’之中。”

“嗯,没错,老子的‘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是一种艺术追求的最高境界。最高的乐声听不到,最大的形象看不见,‘道’盛大而无形。‘大象无形’就是说,事

物最根本的规律是看不见的,也是不可感知的,这恰好道出了一切高度成功的艺术家创作所具备的特征,一切艺术家的杰作”

“你是一个合格的艺术家!”

“哎呀别闹,你听我说,一切艺术家的杰作,一方面是艺术家创作出来的,另一方面却又处处显得天然生成,没有人为造就的痕迹,似乎是非人力所能创造的。我

的设计理念就是以‘无’为美的思想,影响深远,源远流长。自魏晋开始,它已成为人们生活践履和艺术创作中的美学追求。以‘无’为美的道家思想在设计艺术中

不是去除所有形、声、名、味,而是以有限的形声味名,蕴藏令人回想无限的博大内涵,从而获得莫大的审美享受,所以

胡小洋抢过话:“所以

他们更强调设计艺术作品的意味深远、无拘无束、美不胜收。我认为,你对东州的设计和规划,建筑产品是有生命的,是能够感受到血脉和心脏的跳动的,因此,

‘以和为美’。他们希望通过对建筑、住宅等城市产品的设计,能激发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无限向往和追求。毫无疑问,这与道家思想强调以有限的形式来蕴含无限美

的‘无’为美的思想一致。”

“嘿嘿!”笑笑温顺的靠在胡小洋的肩膀上,她的心里甜如蜜,她是学建筑的,对美学的要求和理念十分深刻,而胡小洋又是学会计的,他怎么会懂这么多?一个男人的知识渊博是打动女人心的先决条件,这就叫“趣味相投”。

胡小洋闻着笑笑的头发,一股幽兰的芳香,这时,笑笑的手机响了,她立起身,嘟了嘟小嘴,将手机贴到耳朵上,在开一边才小声的说:“表姐,你干什么呀?”

“小丫头骗子,你在哪里呀?”

“我”笑笑转动眼珠子:“我在外面呀。”

“是不是和男人在一起呀?”

笑笑一惊,看了眼胡小洋:“没没有!”

“你还在骗我,小心我去告你状啊!”

“哎,表”

话未说完,旁边一阵咯咯咯的笑声传来,笑笑愤怒的转身,从门口拉进来一个红衣女郎,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十分艳丽,脸蛋比笑笑还要白嫩很多,裙摆到达

膝盖处,露出如玉般的**,诱惑极了,脚上穿了双白色休闲鞋,青春有亮丽。圆圆的脸蛋,大眼睛,特别是她的小嘴,艳红得很,而且还微微上翘,有一种想去亲

吻的冲动,身材线条柔美,亭亭玉立,火辣而妖娆,和笑笑清纯得像出水芙蓉来比,简直就是一朵艳丽四射的红玫瑰。

胡小洋惊叹,男人啊,总是无形间就被体内的荷尔蒙所控制,**都坚硬如铁了,胡小洋镇定了几秒,走到笑笑和粉红女郎的面前温和道:“欢迎!见到你很高兴!”

粉红女郎把笑笑拉开,在她耳边低语:“你不是说,你心目中的胡小洋是个臭无赖,大坏蛋吗?我看长得挺帅的,蛮精神的,虽然没有我漂亮,但还是挺中看的,而且彬彬有礼,我给他打三十分。”

“什么呀?”笑笑撇撇嘴。

“好吧,五十分!”

胡小洋想笑,两个女人当面议论一个男人,还说没她长得漂亮,我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比漂亮,有病吧!

笑笑被粉红女郎说得温怒了,抬起腿就要踢去:“你胡说,谁让你胡乱给人打分了呀?你就说一些不中听的话来刺激我,亏你还是表姐,一点做姐姐的悟性都没有。”

“小丫头骗子就是嘴硬。”粉红女郎咯咯笑着闪躲开,热情的伸出手来:“你好,胡小洋,我叫思涵,胡高军认识你,我是笑笑的表姐。”

思涵的手很白,很柔软,握上去非常爽,和她的身材一样,**饱满,胡小洋伸出手:“我叫胡小洋,见到你很高兴,来马场游玩!”

“我可不是来游玩的,我是来陪笑笑相亲的!”

思涵话未说完,笑笑就一脚朝她小腿肚踢了去,笑笑红红的脸蛋,羞窘的样子非常迷人,眼底灰蒙蒙的,都要哭出来了,她恨不得缝上思涵的**:“思涵,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还会告诉舅舅,你在外面乱找男人。”

笑笑美艳动人的媚态让胡小洋怦然心动,想起刚才在马背上欢爱的场景,他就感到浑身舒爽,笑笑还是,殷虹的血都流到了马背上,她的身材极其完美精巧,漂亮,而且心思剔透,深刻,是一个很有内涵的女孩子,胡小洋都逐渐爱上她了。

胡小洋不忍心笑笑被思涵狂追,上前去解围,假装不知道的说:“笑笑温柔可爱漂亮,我非常喜欢她,就是不知道我这个样子她喜不喜欢,就怕她瞧不上我,女孩子都喜欢双眼皮的男生,我是单眼皮,又长得有点黑,笑笑要找人相亲的话,至少不能有这两样吧?”

笑笑听完胡小洋的话温怒道:“谁喜欢双眼皮的男生呀,黑一点更耐看,我就是喜欢单眼皮男生。”

思涵终于忍不住笑出来:“行了行了,你们两个相互暧昧,我都起鸡皮疙瘩了,我都脸红了,没想到那么两个脸皮这么厚,真跟一对似的。”伸手拉着笑笑的手:

“笑笑,别跟表姐生气,表姐也是为了你好,现在的坏男人很多呀,表姐过来跟你把把关,这不,一试就知道了,胡小洋还不错,有责任感,还能替你解围,虽然还

没有达到我一米九的标准,不过还马马虎虎了,你要不要?不要表姐可要下手了?表姐就喜欢小男人,来胡小洋,叫姐姐!”

胡小洋尴尬地笑笑:“姐姐好!”

“乖”思涵一副大姐大的模样伸手去摸胡小洋的脸,还没摸到,就被笑笑打开。

笑笑很护短,胡小洋也是心里一阵感动,见笑笑气愤愤的瞪着思涵,就忍不住想去安慰她,就像思涵抢了她心爱的玩具似的,思涵笑得前俯后仰,笑笑撇撇嘴说:“敢在我的面前抢人,你不想混了。”

后来胡小洋带着笑笑和思涵到镇上招待所住下,招待所的服务员很惊奇的看着两位沉鱼落雁的美娇娘,再看看胡小洋,一脸的佩服,没想到一箭双艳,心里充满了羡慕嫉妒。

笑笑听说思涵前来的确是试探胡小洋的,就气得不行。

“表姐,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反复发生,我不喜欢试探别人,无论是谁,别人的好与坏只要我心里清楚就好了,我尽可能完善自己。”

没想到笑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出这短话,让胡小洋惊讶万分,在思涵这个火辣女郎的提议下,他们后来又去了三水镇上的浴室,这个浴室是一个大浴池,男女混

合,不知道怎么的,今天人很少,就只有胡小洋他们三个,也难怪,在三水镇这个地方开浴池,生意绝对的冷淡,老板看见有客人来都笑呵呵的招呼,胡小洋背了一

个包跟在两位女士的后面。

笑笑乐呵呵的跑到浴池旁边用手打起一层水花,嬉戏的媚态漂亮极了,而思涵呢,打开背包,在里面找出女人的小**,xiong罩,之内的东西,看得胡小洋快喷鼻血,然后扔给胡小洋一件花哨的游泳裤。

“拿去穿上,随便拿了一条,遮丑就可以了,还有一会我们换衣服的时候不许偷看,你的主要任务是保护我们的安全,一会有人进来对我们不礼貌,你就要挺身而出。”

胡小洋提着那条花哨的游泳裤撇撇嘴,思涵就是这样一个说话让人不容拒绝的女人,好像她的话就是圣旨,显得极为精明而又信号强迫,笑笑呢,懂得关心包容人,虽然她知道思涵都是为了她好,但思涵终于跟胡小洋说话,她还是感觉有些不爽。

“表姐,你怎么想到来这里游泳?”笑笑和思涵躲在更衣室里面,掀开短裙,勾起裤边,向下一蹲,粉红色的小**就脱了下来,中间一抹黑,然后双手交叉提着

裙子向上举,裙子就从头上脱下,露出雪白莹润的肌肤。思涵的身材堪称绝美,双腿笔直,肌肉紧致有弹性,波涛汹涌,被裙子挂住的一下还在颤抖,赤条条的身体

泛出清纯少女独特的美!

粉红色的**包裹着坚挺的翘臀,弧度优美而迷人,思涵咂咂嘴上下打量着笑笑:“啧啧啧,真是活色生香,一块白璧无瑕的粉玉,不要便宜胡小洋那小子,我要好好的试探他一番,为你终极审核。”

思涵说着就把裙子从下面脱下,一条黑色花边的xiong罩和**,犹如一匹**的黑马,皮肤比笑笑还白,xiong部丰满而高昂,太诱惑了!

笑笑一边把脱下来的**和xiong罩放进背包,一边不满的说:“表姐,你突然带着我们来这里游泳,还叫胡小洋跟我们一起,你究竟心里耍什么阴谋诡计?”

“鬼丫头,姐姐都是出于一片好心,我要帮你审核审核胡小洋,你现在还没有嫁人就偏向外人了。”思涵把脱下来得**随便塞进背包,偏头看向外面,笑着说:

“那小子还算听话,站的远远的,叫他不偷看就不偷看,不过我还是不能相信他,要是没有我在这里,他一定躲在后面偷窥你了。”

笑笑忍住笑,就你还来审核,人家的身体早已经给他了,想到这里,笑笑一阵脸红。

思涵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的胡小洋,喃喃自语道:“看一个人不要光看他的外表,要看他的内在,还要看他的身体”思涵指着笑笑的身体,眼底全是称赞:

“你这么完美的一块温玉,如果找了个身体有缺憾的男人多吃亏啊,所以我借机带他来游泳就是想看看他的身体,身材肌肉发达不发达倒是不要紧,关键是不能有根

本性的缺憾,是不是?比如那里小不小啊,有没有两条腿长短不一啊,身上有没有纹身啊,刀疤啊,什么之类的”

笑笑面红耳赤,连忙说:“表姐,你好色啊,别说了,我受不了你”

思涵一副过来尊长的口气说:“为了咱们的笑笑丫头不吃亏,表姐就做一次坏人吧,不要让悲剧在你身上重演,别怪表姐多事,好不好?”

本来两个人都已经突破了界线,笑笑对胡小洋没有什么好羞涩的了,不过受到思涵的引领,她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无意识的朝胡小洋的身体上扫去。想到在马背上

和胡小洋欢爱的情节,他的那个东西好大,放进去的时候,疼死了,不过几分钟后,她就感觉有一种无以伦比的愉悦,非常享受,无意间,笑笑的脸又火辣了。

胡小洋到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思涵的目光中总是带有一种深意的瞟向他,让他感觉心里不太舒服,不过两个秀色可餐的美女各有秋色,都是让人极想犯罪的

尤物,**饱满硕大,身形凸凹有致,线条柔美而动感,肌肤雪白如玉,翘

臀上面没有多余的赘肉,腹部下方也是一马平川,不过偶尔之间还能看到双腿之间伸出来的几根毛发,看得人血液沸腾,太美了!太刺激了!

思涵有意无意的诱导着胡小洋思想出轨,在他旁边游来游去,就像一条漂亮的美人鱼,有时仰游,在泳衣的包裹下,高耸的xiong部暴露无遗,让人垂涎三尺,浮想联翩。

出来后,胡小洋把她们带到镇招待所,笑笑低着头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失,不过慢慢习惯了和胡小洋的相处,胡小洋也奇怪,笑笑回来后就闷闷不乐的样子,跟她之前叽叽喳喳的性格不符合。

天色渐渐暗淡,三个人吃过晚饭后,思涵有事离开,胡小洋和笑笑才回到招待所,看见屋里的一张大床,笑笑心儿一阵潮涌,脸颊徘红,胡小洋慢慢将她搂在怀

里,嘴巴去亲吻她的耳垂,脖子,最后移到她的小嘴上,胡小洋能够感觉到笑笑的鼻息很紊乱而灼热,今天已经看过笑笑的身材了,但胡小洋还是觉得非常的有视觉

震撼力,手很自然的伸进笑笑的衣服里面,解开她的xiong罩,把裙子帮她脱了下来,不一会,一具完美的酮

体便展现在胡小洋火辣的视线里。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舌尖伸进笑笑嘴里吸允,手指划过笑笑的下腹,每到之处就会伴随着一阵抽动。

笑笑张开红艳艳的嘴,闭上眼睛呻吟了起来,胡小洋提着下面的神棍,对准娇嫩的花瓣,在上面磨蹭了几下,就有水渍溢流了出来,正好润滑着他的物件,然后慢慢挺近,将前端部位禁区。

“啊”笑笑低吟一声,皱起眉头。

“好疼吗?”胡小洋摸了下笑笑的滚烫的脸。

“有点!”

“我慢一点”胡小洋说完,看着自己的物件慢慢滑入最深处,好紧啊,爽死了,胡小洋发现他每进一寸,笑笑的嘴巴就要张一下,很奇怪啊,两个洞相通似的。

到了整根没入的时候,笑笑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手指紧紧抓住胡小洋的手臂,胡小洋俯在她嘴巴上亲吻,试图来给她慰藉,然后慢慢的起来。

“嗯啊啊”

胡小洋的动作越来越快,而笑笑嫣红的皮肉在胡小洋**之间急剧扩大,都翻了出来,但是笑笑逐渐就感受到了床底之间无穷的美妙,最后居然主动扭摆了身体来配合胡小洋的冲撞。

“.”

一阵云雨后,笑笑****,身体变得红扑扑的,胡小洋拿着纸巾帮他擦掉溢流出来的液体,这里没有热水供应,所以洗澡是很困惑了,两个人抱着聊了一会天,笑笑就要回去,胡小洋送走笑笑后,刘七宝打电话给他,说是回来镇上了。

胡小洋看见刘七宝在自己倒水喝,连忙跑过去:“刘书记,我来,呵呵,我这个秘书不称职,不能及时为刘书记服务。”

刘七宝温怒道:“你又跟我来这一套,我才不讲究什么官僚主义文化,再说你又是去办事,不是搞莫名其妙的事情,只有没本事的人才天天端茶递水。”

胡小洋想笑出来,如果刚才和笑笑在床上欢爱也算正事的话不过也对,现在完全把笑笑收为了自己旗下的一员,为拉拢和梁志云的关系,迈上了一层可喜可贺的新台阶,反正日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和梁志云配合。

刘七宝去了省城已经查明了橄榄区到青云乡公路的建设情况,是由一家中外合资的建筑公司承包,这家公司势力雄厚和南二建叶芊芊旗下的公司分庭抗礼,但是日

期还未定,不过可能就在近期,这对于刘七宝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庆祝的事,可以说,公路的建设问题已经一锤定音,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



小洋现在对齐鸣山的事情不想再隐瞒了:“刘书记,齐鸣山,是一个资源丰富的开发之地,上面有很多野生飞禽,飞禽在市面上的价格不低,还有一些木菌之类的,

其实,此次娱乐城的开发承包权,我就是用上面的野生资源换来的,之所以没有向刘书记及时汇报,是因为王国豪那边还没有确定,现在好了,合约都已经签完,建

设工作已经开始了。”

29.

刘七宝笑道:“你个鬼人精,不过像王国豪那样顽固的人都能被你说服,看来你也花了不少的功夫不过,铁索桥方面的旅游度假村现在被国贸大厦承包,时

间太突然了,而且这个时期比较敏感,铁索桥的事情是你发现的,难道被人听到了风声?”刘七宝知道铁索桥的事情还需要跟他说过,从娱乐城引进投资,也跟市政

府汇报过,不过三水镇还未公开,难道市里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某些人?国贸大厦正好是副镇长陈氏儿子陈勇的公司,在这关键的时刻,他来这么一手,是什么意思

呢?而且刘七宝之前想在铁索桥开发权上面得到[海岸线文学网]展下去,现在我们除了等上面的通知,其他别无选择。”

“好吧,我们不谈这个了”老支书靠近了胡小洋:“你和娜娜的事情到底怎么想的?”

“哪能怎么想?等孩子出生后,项杰也出来了,他们一起生活呗!”

老支书望着胡小洋笑:“你就这么放得下?”

“放不下又能怎么样?”

“我倒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来做孩子的干爹这样一来,就可以一起照顾孩子了,至于你们三个人,那就无所谓,只要孩子好不就完了嘛。”

“这”胡小洋还真不知道怎么抉择:“算了,不说了,等项杰出来后再说吧,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虽然胡小洋对项杰不太了解,但是他了解男人,一个男人是最不能容忍自己女人跟他戴绿帽子的,现在孩子都有了,真不知道到时项杰知道后,会是什么结果。

30. (1)

吃过饭后,天色暗淡了,胡小洋和罗娜在田间小道慢慢走着,望望这个农村,四面环山,就像一个牢房深深把人困在里面,如果想得太多,心里总是有很多郁闷,他们都是在城里长大,生活,工作,学习,重要的是城里有各自的亲人。

“我很久没有去看我爸爸了,不知道他在监狱怎么样,想起我爸爸这一生”胡小洋摇摇头:“一个人的性格使然,就有可能决定他一生的命运,你也是很久没去看项杰了吧?给他寄点钱去,让他不要在里面吃不好,还有几个月他就。”

“寄过了,你爸爸的案子还可以重审吗?要不是李询在其中作怪,你爸爸怎么可能再被复查,天下之大,国之不国,机关到处都是权势压迫,想想我以前做过的事,现在真是后悔。”罗娜说。

“每个人进来机关,首先的动机就已经不纯了,人人都经不住权力的诱惑,看着那些领导威风八面,嘴巴一动,就有无数人为他鞠躬尽瘁,他手里握着下面成千上

万人的命运,可想这样的主宰权,对一个人的诱惑力有多大,所以,谁都想拥有这样的权力,争斗总是不断,永远不可能有结束的一天。”

“每个人都

是关心自己的切身利益嘛,这是很正常的,所以我现在很能理解你不想跟我离开的原因了,即便你爸爸以前做过多少错事,出于对亲情的考虑,你始终不希望看到他

的惩罚伴随他一生,你总是有个疑问,觉得他有改过自新的表现,不应该受这么重的惩罚,所以你就会不断把自己变得强大,天天进步,让自己一天可以控制着你爸

爸的命运时,才能结束,小洋,你背负着救父的责任,压力太大了。”

“我是他的儿子,血浓于水,即便他做错多少事,我都有义务去保护他,爸爸年

纪大了,应该过上幸福的晚年生活,但却在监狱里受苦,作为儿子,我做不到大义灭亲,他犯错,要受到什么惩罚,那是他罪有应得,但作为儿子,我会用儿子的方

式去帮助他脱离困境,这只是一名儿子对父亲纯粹的爱,和其他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有一天,我能控制着我爸爸的命运,我一定会给他自由,即便受到千夫所指,我

依然要这样做,就因为我是他儿子,古人云,子不教父之过,现在父亲有过,儿子受过,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理解,什么都理解,人人为求自保,

只要关系到自己切身的利益,就会不顾一切的去抵抗去维护,这是人之常情,这就是人活在这个世上有趣的原因,活下去的勇气,你这样说,其实我很能理解李询对

我们的做法,他也是在为他自己的利益而拼搏,只可惜我们能力不足,败下阵,这怪不着别人,现在这个社会依然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年代,如果没有了斗争,这

个社会就不会发展,人活着也会失去意义,小洋,镇上的事情怎么样了?脚步立稳没?”

胡小洋看着罗娜,很诧异,没想到她突然关心起政治问题了,

道:“想要让别人的脚步站不稳,有两个方法,第一就是摇晃他的身体,第二个方法,就是震动他站立的地位,这是处于被动而自身弱势的情况下采用的战术,其

次,你看到过竖人墙的游戏吗?还有那些古装片里面很多人去抢挂在最高点的红袖球,有什么方法可以最先抢到绣球呢,方式一,打败周围的人,自己踩在他们的头

上爬上去,方式二,把挂绣球的架子破坏掉,让它自己掉下来,然后在众多人群中抢到,方式三,用一根绳子抛向最高点的绣球,将它勾过来,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就只有这三种方法,但这些足以放在****中,往往一个成功的军事家,指挥家,在作战之前,要必须了解敌情,地形,天气变化,自己要采用的战术是什么,敌

人将会采取什么战术,如何破解,等等一切周密的情况,在一次作战当中,双方伤亡的人数不能判断为成败的标准,而往往,以退为进,以守为攻,以败为胜,才是

兵家最高明的战术,但在考虑全局的情况下,夺取敌人核心,才是成败的关键,可能付出惨痛的代价,不过同时,所占领的城池经济发达,会让老百姓过上幸福的生

活,国富民强,就已经超越了之前付出的代价,在代价付出后,收获成过余的状态,我们就已经胜利了,还有一点,收获极有可能和付出成正比,他的作用第一可能

是毫无意义,第二,是拉开下一步作战计划的步骤,但,绝不能打毫无意义的仗。”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说在向对方实施打击之前,首先要从大

局分析敌情,自身情况,找到突破口,然后再从大局之前设定好的突破口入手,在从局部入手的同时还要考虑自己的行动要和其他步骤相流通,相契合,连成一片,

找好退路。”罗娜说:“现在李询就好比一棵大树,他身边的人就好比大树的枝叶,随便砍掉他的枝叶,哪怕是只剩下一根躯干,他一样不会死,总会再长出来,因

为没有伤到他的命脉。”

“说得好,你说,砍掉它枝叶容易,还是挖他的根,将他连根拔起容易?”胡小洋问。

“当然是砍他枝叶容易。”

胡小洋点点头:“砍他枝叶不是我们主要的目的,目的是让它消耗像躯干提供养分的能力,即便它不死,都已经很虚弱了,不能再招风,也就是不会对我们造成威

胁了,但是有个问题,在你砍他枝叶的同时,旁边的枝叶就会向你涌来,遮住你的视线,挡住你的行动,不但会阻碍你砍下去,还会刺破你的身体,所以这个方法行

不通。”

“那要怎么办?”罗娜迷茫了。

“我们现在是弱势群体,所以他不会花很多心思主动像我们发动进攻,但一旦,我们有所行动,就有可能一下子被他拍死。”

“那怎么办?我们现在不就是处在这样的危机中吗?”

胡小洋笑了:“还有一个战术叫借力发力,借势发势,我们要用他的势力来击败他。”

罗娜眼睛一亮:“以柔克刚,小洋,你好聪明,那我们下一步具体应该怎么办?”

“我们现在就用借势,因为这样可以快速提高自己,而且保险,势单力薄的情况下不能采用借力,对自己没有提升,而且也很危险,如果没有一招让他趴下,那反

过来,我们就死定了,在这之前,我还没有考虑借势,本想一步一步的来,但战术要随着情况的变化而灵活变通,不过,借势,我们也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

原本水火不容的对敌,需要借他的势力,显然不可能,他没有这么傻,对不对,所以我们在借势之前就要化敌为友,把他当朋友,让他把自己变成战友,这是借势的

第一步,要取得他的信任就要替他办事,那么我们就要杀掉自己人,”

“这样的代价会不会太大?”

“雨润之下,枯木逢春,权力就是及时雨,达到目的后,还可以让他们起死回生。”

“那你想让谁作为诱饵?”

“谁有价值就用谁?”

罗娜一震:“你不会让刘七宝去当诱饵吧?”

胡小洋摇摇头:“刘书记目前的价值还不够,诱饵越肥,越美味。”

“那是谁?”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你现在怎么也感兴趣了?不要离开这里啦?”

罗娜轻轻捶了下胡小洋:“你还说”

“哈哈哈,到时你就知道是谁了,不过现在我们要找到李询的软肋去下手。”

“软肋?”

胡小洋站住了脚步,转身面对罗娜,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坚定道:“李玉良就是他的软肋!”

“我讨厌这个人!”罗娜撅起嘴说,温顺的扑到胡小洋的怀里,大大的肚子顶住胡小洋。

“呵呵,我们要有拥抱敌人的勇气,他只不过是我们手里的棋子罢了,娜娜,我们一定会度过难关,尽管现在我们很艰难,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正确,谨慎的迈进,总有一天会达到我们的要求,站上人生高峰,让那些曾经羞辱我们,讽刺我们,排斥我们的人自食其果。”

罗娜双臂圈住胡小洋的腰,深情的望着他:“我支持你,可是,你也不要太累,记住了,凡事不要强求只要我们坚持了努力了,无论什么结果都要用平常心去看待去接受,好吗?”

胡小洋感动的笑了,低下头,撅起嘴巴,罗娜踮起脚跟也撅起嘴巴,四片嘴唇啧地亲了下,罗娜随即幸福的笑了,安静的抱着胡小洋的腰,享受着他宽阔温暖的怀抱,这样抱了一会,夜间起风了,吹得脸刺痛。

“我们回去吧?”

罗娜轻轻点点头。

“娜娜,你就不想知道我送齐鸣山给你的原因吗?”胡小洋想起这一点。

“我知道!”罗娜双臂张开,慢吞吞的走,挺着大肚子,就像一只可爱的企鹅。

“噢,你知道?”

“那装的是你满满的爱!”

“呵呵!”胡小洋牵着罗娜的手,真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一生一世,就这样,就这样慢慢到老。

“那我也送给你一样礼物,不是,是两样礼物!”罗娜说。

“是什么?“胡小洋很期待。

“我的心和身!”罗娜停下了脚步,定定的凝视着胡小洋的眼睛,他们四目相对,带着满满的情意。

胡小洋的喉咙哽咽,轻轻将罗娜搂入怀中,眼睛红红的,突然底身将罗娜横抱了起来。

“啊呵呵呵呵呵呵,快放我下来,我现在好重的”罗娜心疼胡小洋,说道。

“不放!”胡小洋摇摇头。

“很重的,呵呵呵”

“不放!”胡小洋还是不放,抱着罗娜往前走。

罗娜幸福的嫣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开心的笑容,眼角却滴落了几颗泪珠,她这是开心的眼泪,感动的眼泪,女人一生,不就是希望和自己相爱的男人这样度过

一生吗?她得到了,所以她是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乖巧的将头靠近胡小洋的xiong膛里,闭上眼睛沉醉在他浓密的爱意中。

医院里,医生在紧张的忙碌着,滑轮推车上,周慧媚脸色苍白,肚子的疼痛让她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嘴里却在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小洋小洋”

“小媚小媚你要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啊”雪山神情焦急,握着周慧媚冰冰的手喊道,一路跟着跑到了手术室。

她难产,痛得周慧媚在床上打滚,嘴里却喊着胡小洋的名字,他去哪里了?小洋你的孩子快要出生了,可是这个小家伙很调皮,他不愿意顺利的从肚子里出来,他要折腾一番,是在抗议吗?他在抗议谁?小洋你在哪里?

“哗”——一声,手术室的门关上了,她的眼睛因为头顶的白光而睁不开,苍白的小手紧紧拽着床单,无论如何,她都要把和胡小洋的孩子生下来,哪怕不要自己的生命,因为这是和胡小洋在这世上唯一珍爱的结晶。

雪山在门外急的哭了出来,他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流泪,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死死的纠缠着周慧媚,她已经有孩子了,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深爱着胡小洋,她

的嘴里全是他的名字,为什么自己总是放不下?还要不顾一切的照顾她,关心她,为她伤心,为她担忧,这一切有意义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离不

开她,胡小洋的名字在她嘴里说出来,在最危险的时刻,她还是牵挂着他,从未停止,而自己却没有得到过一丝的温情,她对自己总是那么客气,那么疏离,为什

么?

雪山抱紧了头,卷缩在走廊的木椅上,空气是冰冷的,他哭泣得把自己变得瑟瑟发抖,这个走廊只有他一人,落寞的走廊,沉寂的夜空,目光无神的看着绮白的手术室,他抓住自己突跳的心窝,默默的祈祷:小媚没事,小媚没事,小媚没事——

在他心里念叨了成千上万遍,他依然觉得不够虔诚,于是他停止了哭泣,端坐在椅子上像念经一样默默的祈祷着,那些以前不相信的迷信现在也相信了,他祈祷神仙能够保佑小媚和孩子平安无事,直到念得口干舌燥也不敢停下来,生怕一停下来周慧媚和孩子就会

一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哐当”一声打开了,雪山漠然的慢慢停止了念叨,目光呆滞的望着出来的医生,这一刻,他不敢冲上去询问,他惶恐得浑身发抖,像一位病入膏肓的病人,那医生也看见了雪山,取下白色口罩,他才看到了医生的笑容。

“手术很成功,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

“呵呵!”雪山痴痴的笑了,哭了,大声喊了出来:“小媚小媚”

她做了手术,现在很虚弱,护士在帮她把可爱的孩子包裹起来,是一位英俊的小男孩,他在护士的**下欢笑,笑得很得意,仿佛是他作弄大人的成就感。周慧媚

被推到了病房,她虚弱的闭着眼睛,还来不及恢复精力看宝宝一眼,雪山笑着逗那可爱的小家伙,周慧媚念子心切,在虚弱中强行醒了过来。

“孩子我的孩子”她嘴唇发白,弱弱的喊道,雪山连忙将孩子抱过去放到周慧媚的怀里,她看到了他可爱的小脸,红扑扑的,和胡小洋一模一样,她哭笑起来,脸轻轻磨蹭着小家伙的脸。

雪山欣喜若狂,比看到自己的孩子还开心,慌慌张张的张罗各种玩具,不湿,奶粉,承担着一个‘丈夫’所有的义务。

胡小洋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跟刘七宝一说,他显得很震惊:“这样做风险太大!”

“刘书记,我们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承担着巨大的风险,这样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办,李玉良不是想从白马镇调到我们三水镇来嘛,就随了他的心愿,至于后面的工作,那些烦琐得小事,我来做吧,刘书记主持着大局,不能让你分神。”

刘七宝沉思了几秒,他是很信任胡小洋的:“以后有什么计划,直接跟我明说,不要放在心里,我们之间除了是上下级关系,同时也是朋友,有什么好客气的。”

“呵呵呵,刘书记,我是怕让你分神,我这个秘书怎么能够让那些小事来打扰你。”

“同舟共济嘛,你的那些事可不是小事,呵呵呵,那你去忙吧,有事打电话。”刘七宝笑道。

胡小洋出来后,接到笑笑的电话,说她下来三水镇了,走到门口,就看见她刚刚下了出租车,像是要留下的意思,胡小洋走过去:“大小姐光临三水镇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呵呵,油腔滑调,下次不来远迎我就要降你的罪!”笑笑双手背在后面,仰着头道。

“不敢,请”胡小洋带笑笑到镇上开了个宾馆,三十块钱一晚上,经济实惠,反正都是炮房,有张床就行了,何必浪费?笑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过来就

是和胡小洋干那事,顺便看看他,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开好房后,胡小洋到餐馆弄了两个快餐回来,吃饱喝足,干事才有力气,旅馆比较简陋,棉被也不够暖和,笑

笑就卷缩在胡小洋的怀里。

“你出来不回去,你爸爸不担心吗?”胡小洋问。

“我告诉他来表姐家了。”

“原来你撒谎,要是你爸爸打电话给你表姐验证,那不是穿帮了?”

“放心吧,我爸爸不会这么三八的,我都这么大了,还要像特务一样监视着我,这不是他的风格,我也跟他说啦,我现在长大了,以后要自己拿主意,希望他尊重并且支持我的决定,提意见可以,但不能替我决定。”

“女大不中留啊,看来真是这样。”

“那还不是因为你!”笑笑笑骂道。

“我错了,现在为了弥补我的歉意,所以”胡小洋邪笑着看着笑笑的眼睛。

笑笑红了脸:“所以干嘛?”

“你说干嘛?”胡小洋说完,一翻身,就把笑笑压在身下,“我来弥补你的空洞!”

“坏死了。”笑笑捶了下胡小洋的肩膀,身体扭动了下,便能感觉到胡小洋下面的坚挺了。

胡小洋低下头,嘴巴吻住了她吸允了起来,同时伸手脱下笑笑的**,在上面磨蹭几下,就热得像一团火在烤,而且两团茸毛在摩擦期间非常柔软,很舒服,然后

提起神棍的顶端在花瓣上面画圈,再在洞口处磨蹭几下,就流水了,顺利的顶了进去,进去之时还能听到一阵‘呼哧’的水声,非常过瘾,笑笑的里面包得很紧,很

温湿,毕竟是把处子之身交给了胡小洋,做的次数也不是很多,刮得胡小洋非常爽,快乐似神仙,飘飘然了。

笑笑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闭上眼睛呻吟起

来,其实她在努力压制着内心的,觉得害羞,不敢叫的大声,事实上,在胡小洋的庞然大物的冲击下,她整个身子的肌肤都紧绷了起来,浑身处于亢奋的状态,

特别是下面传来的膨胀感,皮肉之间摩擦的**,她顿觉自己就像腾云驾雾一般,手指情不自禁的抓紧了胡小洋的臂弯,不是刻意的,而且自然而然从体内传出来得

亢奋,这种亢奋都会出现在男女的时候,浑身血脉流动加快,心跳加快,都比平时要强烈很多,而且全身在极度亢奋中,脑部的养分供应很迫切,所以她显得很

压抑,鼻息随之粗重起来,但花瓣与胡小洋的神棍接触处却一刻也不能停下,太需要那种**了,笑笑开始配合着胡小洋的冲击,向上着腰肢,来向胡小洋表示

她有多渴求,胡小洋很卖力,笑笑已经处于极度兴奋当中了,他开始加快撞击的力度和频率。

“”

30. (2)

30.(2)笑笑终于受不了那般折磨,叫出了声,而胡小洋的鼻息也随着快速抽动的节奏粗重起来,体内一股热浪迅速向外流窜,一下子喷薄而出。

“啊”

这一下,滚烫的岩浆烧得笑笑大叫一声,浑身战栗,随后,一切归于了平静。

休息了五六分钟,两个人才平静下来,笑笑一身疲惫,倒在胡小洋在怀里就不动了,胡小洋吻了吻他额头:“好累吗?”

“嗯!”

“全是我在动,又没让你用力,怎么比我还累?”

笑笑打了下胡小洋:“你没看见我也在动。”

“呵呵呵,原来你也在动?”

笑笑害羞了:“不理你了!”

“哈哈哈!”胡小洋说:“你好像带图纸来了?”

笑笑转过脸,嗯了声:“我带来了,你给我看看还有哪些需要修改的地方。”

胡小洋看了看,很惊讶,非常的完美:“你对设计理念有很深的造诣。”

“但在你这个学会计的学生面前,我可逊色多了。”

“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你,你后来去学过设计吗?”

胡小洋摇摇头:“没有,连建筑学院的大门朝哪开的都不知道。”

“当然是朝着东南西北方向开的呀?”笑笑仰头看着他:“你没有学过设计,为什么会呀?”

“难道一定要在学堂上课,那才叫学过啊?”胡小洋笑着说。

“那在哪里学的?我要去拜师学艺。”

“我啊来自于茫茫苍穹!”

“讨厌!”

“哈哈哈!”胡小洋大笑一声:“对了,你上次说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这个我比较感兴趣,因为你对老子很有研究。”

“老子?”

“对,老子!”

“你?”笑笑指着胡小洋。

“李耳!”

笑笑噗呲一声笑了。

“你敢耍我!”说着就去挠笑笑的痒痒。

“呵呵呵,啊呵呵呵我错了,呵呵呵”

“好了,放了你了!”

“呵呵呵,老子,呵呵呵好吧,本姑娘就好好跟你说道说道!”笑笑漱漱喉咙一本正经的道:“自古以来,这个人就非常的崇尚自然,认为自然万物都有灵性,人和自然是相通的,老子之道,所遵循的最根本的原则就是自然,老子认为”

“李耳认为!”

“呵呵呵!”笑笑打了胡小洋一下:“好吧,李耳认为,人出源于自然,并统一于自然,人与自然共生于统一生态自然。《道德经》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吾

不知其名,故强字之日道。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是环境的产物,这和欧洲其他国家的人类中心主义有天壤之别。然而道家宇

宙观认为,人处于宇宙系统中,道是天地万物之主,万物归根结底都是道产生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胡小洋点点头,“请曰!”

笑笑笑笑:“这种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观点,深深地影响着东州的五道文化为统领的城市环境建设和规划设计理念,而这一切又与中国道家思想所倡导的以自然为

美的思想不期而遇。东州在各大地区的位置比较特殊,城市的交通还算顺畅便捷,至少这些年是这样的,建设中的城市轨道r3线,商户十浆五馈轨道遁地而走,水

路流经皖南直通珠江出口,构建成了纵横交错,四通八达的城市交通体系,而万飞山脉茂密的森林,从江水系与同沙湖辽阔的水域等自然环境,又为东州提供了丰富

的自然条件和自然资源,所以东州的城市规划与设计者们不仅从优美的大自然中吸取灵感,而且还懂得如何有效地利用这种天赋的资源,城市设计与建设尽量是非人

性的技术与亲近人性的自然达成水融。”

胡小洋说:“自然是我们取之不尽的源泉,它允许我们尽情的发挥想象的翅膀,滚石山那一片区的城市设计体系,透露出受自然启示产生的温馨的人性关爱,比如联华国际通过对皇马郦宫的设计来发掘建筑产品中的自然天性,使物质产品能更为主动地融入市民的生活,贴近人的灵性。”

“你去过滚石山?”

“去过,那个时候天天去怕,很高,险峻,城市建设与发展进程,自始至终都体现了以自然为美的思想,而这也是城市最具魅力的愿意之一,这与2000多年前

老子提倡的自然美具有异曲同工之妙,自然是道生万物,呈现的第一大特征。而无为就要去人们按照自然法则去办事,而不要人为地去干预。后来那个庄子本着不刻

意为美,自然为美的思想,他认为‘天籁’比‘人籁’更美,主张‘既雕既琢,复归于朴’,《庄子。山木》还记得吧?”

笑笑想想:“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

“漂亮!”胡小洋夸赞一声:“《庄子。天道》。到后来的南朝,叫什么刘”

“刘勰!”

“不错、刘勰,他提倡的‘自然’有保留了庄子的‘无意志’、‘不强为’的含义,要求文艺创作不要矫揉造作,无病呻吟,指出只有出于‘感物吟志’之‘自然之道’的作品才是美的作品,所以,设计理念按照道家学说的根本特点便是:尊重自然,崇尚自然,效法自然。”

笑笑惊喜的看着胡小洋,人生得一知己,情人,是最大的幸福,说:“以‘自然’为美的道家美学在设计艺术中要求作品流露出不刻意的美,虽有人作,宛自天开

的设计理念,避免人为雕琢的痕迹,使其呈现出自然而然、平淡而意味深远的艺术精神。而东州的城市风貌体现的自然之美是平和的,不会引起视觉和心灵的动和

不安,东州将大自然的真实,朴素,和谐完美的凸显在城市设计与建设中,与现代都市平添了一份自然的真趣。东州的城市设计与建设理念内含丰富、朴素而时尚,

其建筑产品并不是一味的追求奢华,在采用新技术中,新材料的同时,将更多的文化内涵注入建筑产品中,在现代快节奏的生活中体现对传统的依恋,对未来的憧

憬,东州人对大众化美的追求、对家的尊重和依恋使得东州的建筑产品风格鲜明,洗练而有创意,既体现了东州人厚道的人文气质,也映射出‘以淡为美’的城市设

计精神。老子‘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老子认为,无味令人口爽,而‘道’的‘无味’之‘淡味’超越有限的味道,具有无限的全味,无

味而无不味,是比世俗的美味高级得多的‘胜’,‘上’之味,到魏晋时期,‘淡’作为中国美学的一种理想美的范畴正式确定下来,从此,‘淡’作为一种审美理

想,广泛浸透到人们的生活实践和艺术中。”

“精妙,细腻,高深,不愧是建筑学的才女啊!”胡小洋笑着夸赞。

“呵呵,你少嘲笑我,跟你比,我差远了!”

“将美和意境有机地结合起来,简直精妙,我跟你说,从艺术实践上来看啊,你这张图纸的绘画领域诞生了寄托淡泊的山水画,诗歌领域诞生了陶渊明,谢灵运为代表的田园山水诗。”

“真的呀?”笑笑开心的欢呼起来,对着胡小洋的嘴亲了口:“这可是最高的评价,谢谢夫君!”

“你叫我什么?”胡小洋按住她,嘴巴低了下去。

“呵呵呵,那我说,作为艺术美范畴的‘淡’不仅要求内容淡泊,而且要求形式平淡而意味深厚,即‘平中见奇’,淡中藏浓,浅中含深,言近皆远,‘平淡’不是‘中边皆淡’的淡泊无味哦,而是‘似淡实美’,‘外枯中膏’等很难达到的美学境界。”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我知道你的意思,清明时期,就将‘平淡’推为艺术美的极致,并对‘平淡’美得内涵以及创作途径作了进一步的阐述。‘绚烂之极在于平淡’哪个说的?”

“苏轼的《与侄书》”笑笑随口答道。

“正确!”胡小洋啪嗒一声打了个响指:“充分体现了古人对‘平淡’美得追求。以‘淡‘为美的道家美学设计理念与艺术中更加坚定完善强调了内容与形式之

‘平淡’,内容的‘平淡’指的是作品所表现出来的意蕴要‘淡而远’、‘淡而厚’,‘淡而深’,它沉着厚实,丰富深远,却出之于平淡,东州将城市建筑设计艺

术的原始情感诉诸于本能的直觉,体现在对简朴,平淡的日常生活中的深切关怀,对内心世界创造力的向往上,正因为如此,你对东州建筑设计的产品就具有了‘淡

而浓’‘朴而丽’、‘易而难’、‘枯而膏’的艺术精神,即不同于枯淡无味,又不同于丰辱腻味,达到了令人谓之不尽的艺术佳境!”

“嘿嘿嘿!谢谢老公夸奖,我一定会再接再厉,把东州的建筑设计领域精髓更加细致化,意境化,生动化,不会令你失望!”笑笑又温情的亲了口胡小洋的嘴。

31. (1)

“真的吗?”

胡小洋肯定的点了点头:“绝对,必然,毫无疑问,不过把我刚才跟你说的意境加进去,就画龙点睛。”

“嗯,嘿嘿,点睛之笔,我爱死你了老公!”笑笑**的抖擞着。

“我靠,你是不是又想来了?”

“为了你的这一笔点睛,我主沉浮!”

这话是很有意境的,胡小洋刻意品味了这句话的含义:“笑笑,你真是一个才女,‘一笔点睛’这一笔,说的就是我的下面的弟弟,点睛,当然是你下面的那个哈哈哈”说完,胡小洋在笑笑下面的毛毛上摸了把。

“啊,呵呵呵,你坏死了”笑笑连忙按住胡小洋的手。

“你主沉浮当然是你在我上面,上下起伏了!”胡小洋邪笑着说。

“呵呵呵,这也被你听出来了?”笑笑震惊不已。

“好了,美女,开始你主沉浮的生涯”胡小洋躺在那,赤条条的,等待着笑笑的主动。

笑笑嫣笑一声,翻身压了上去,垂头将胡小洋的嘴巴含住了,慢慢而深情的吸允,同时她花白的手抚摸着胡小洋结实的xiong膛,然后嘴唇慢慢移到胡小洋的脖子处,轻吻下滑到xiong部,伸出红红的舌尖抵舔他的小,啧啧啧响,胡小洋闭上眼睛,痴迷的享受着,爽暴了。

笑笑突然仰起头,柔顺的发丝向后飘逸,漂亮而**,抓住胡小洋的神棍,自己引入了进去。

“啊”

简陋的旅馆里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气中.

刘七宝看着手里今天三水镇的农业产量文件摇摇头:“小洋,我们镇的农业和其他地区比起来是最差的,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改善。”

胡小洋也看到了相关资料,说:“按照保供增收惠民生、改革创新添活力的工作目标,加大农村改革力度、政策扶持力度、科技驱动力度,围绕现代农业建设,充

分发挥农村基本经营制度的优越性,着力构建集约化、专业化、组织化、社会化相结合的新型农业经营体系,进一步解放和发展农村社会生产力,巩固和发展农业农

村大好形势。这个文件已经在开始实施与推广,要在第一时间根据中央部署,进行改革,中央财政将继续实行种粮农民直接补贴,补贴资金原则上要求发放到从事粮

食生产的农民,具体由各省级人民政府根据实际情况确定。”

“三水镇的农业需要推陈出新看来任重道远。”刘七宝说。

“因地制宜吧,

三水镇有丰富的地里资源,我们可以让它逐步走向商业模式,把农民头上的帽子摘掉,现在这个时代,政策已经出台,具体地方上怎么做,他们不要过程,只要结

果,只要地方上富裕起来了,他们也会让规则有所松动,既然三水镇的农业不行,那我们就改变策略,让他商业化,刘书记,八里村铁索桥的旅游业,我有信心将它

发展起来,不过,刘书记,这个项目我觉得应该交出去,让李玉良去实施具体步骤,我们现在要借势发力!”

刘七宝很惊愕:“小洋,你的意思是”

“不错,刘书记,我们要借李询的势力来一一将他击溃,再加上刘书记有赵秘书长的支持,相信我们很快就能达到目的。”

“小洋,你怎么突然改变了想法?”刘七宝有些不解。

“因为我们现在处于被动的状态,而这个突破口就从李玉良开始。”

夜幕降临,胡小洋在市区定了个包厢,邀请李玉良来参加,半小时后,李玉良到了。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什么时候也这么大方了?”李玉良带点讽刺的口吻道。

胡小洋笑笑:“我哪有你有钱?都是借的,大家都是一起工作的同事,都没有坐下来聊聊天,吃吃饭。”

“呵呵呵,那好说,对了,你的农业方面怎么还没有什么进展?”

“现在入冬了,各项工作都很难去实施,不过具体方案已经制定好了。”

“是吗?”李玉良一笑:“我这里有一份工业改革的资料,你拿去看看,提点意见。”

胡小洋微笑了下,听得出来李玉良是嘲笑的语气,不过还是大度的拿来看了,上面写的是:我就公司的改革与发展作专题报道,报道的内容是:深化改革,促进发展,完善机制,争创一流。”

李玉良在旁边提醒:“接着看!”

“公司组建五年来,实现了资产规模不断扩大,经济效益稳步增长,公司形象日益提升的可喜局面,

作为政府职能部门,首要任务就是围绕党委政府中心工作,发挥职能作用,为经济建设和基层服好务。在这方面,我主要做了以下几项工作。一是规划的制订和年度

计划的预测。为了使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年度计划具有较强的科学性、前瞻性、指导性,每年底我都组织人员搞调研,全面分析全区经济现状、发展的有利条件和制

约因素,结合宏观环境和政策取向,找出年度发展目标、发展重点和具体措施,提出符合实际的计划方案,认真向政府和人大报告,为指导全区经济和社会事业发展

提供了依据。

对基层申报的基建项目,我们按照承诺时限及时给予办理批复或备案或核准手续,有些项目需转报上级部门的,立即办理从不拖延,对有

些项目资料不全的,也采取先办理再补充的方法,提高了办事效率,方便了基层、企业。四是积极开展招商引资工作。单位成立了招商分局,建立了招商小分队,利

用各种方式参与全区组织的各种招商活动。印制了招商引资一本通,拍制了宣传光盘,编制了项目册,为宣传发挥了较大作用。同时,牵头承办了每年一届的东西部

合作贸易洽谈会、金融生态环境论坛会、招商项目发布会等招商活动,每年都超额完成了招商任务。同时积极配合协调镇(街)、区直有关部门和有关企业等抓好招

商活动,引荐外来客商,提供咨询服务,目前正有**集团等合作项目正在洽谈协商当中,有望合作成功。五是抓好企业以破产重组为重点的改制工作。今年以来先

后办理了四家企业的破产重组,为企业甩掉债务2000多万元,现有二家企业正在审理当中,对公司股票发行和公司的股权重组正在积极协调当中。

我在领导岗位任职5年,手中掌握着一定的人、财、物等权力,但我始终保持清醒头脑,牢记党的宗旨和“两个务必”,保持公仆本色,注重世界观的改造,正确对

待权力和地位,做到自重、自警、自励、慎独、慎微、慎欲,从没利用权力谋私,始终坚持堂堂正正做人,勤勤恳恳做事,认认真真履职,始终把为基层办事、赢得

人民群众满意为最高标准。服从领导,顾全大局,从没向领导和组织上提出过职务、待遇等方面的要求。发改局不管钱物,但却有为发展经济提供政策信息、服务基

层的责任,没有收费职能,却有帮助协调争取项目资金、办理基建项目审批的义务。我经常组织全体人员学习《**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中

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等有关文件,教育全体人员树立正确的人生观、权力观、地位观,正确行使手中的权力,珍惜自己的岗位,决不能利用手中的权力做有损于

党的形象的事,不能利用工作之便谋取个人利益。在办公、乘车、开支等方面,做到透明公开,经常通报情况。全体人员相互支持和谅解,班子团结,队伍有力,风

正气顺,单位没有出现违规违纪的现象。

回顾任职以来的工作,虽然取得了一定成绩,但也存有不少问题。一是市场经济理论学习不够,掌握不全面,

运用指导工作不灵活,与飞速发展的新形势不相适应。二是由于发改局工作上没有具体的法律可依,下又没有分支办事机构,是系统内最基层的部门,因此调控能力

相对较弱。三是服务意识有待加强,服务关口需要前移,服务方法需要改进。四是本人性格直爽,不善协调交际,对外联系不广,领导艺术有待提高。五是受各种因

素制约,许多需要办理和服务的事情不够及时,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工作效率和职能的发挥。

胡小洋看完了,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李玉良这就是发展改革的报道?简直是狗屁,分明是夸夸其谈的述职报告,但他不露声色的说:“写的非常的精彩,惭愧啊!”

李玉良骄傲一笑:“提点意见,据说你文采出众!”

“你这是取笑我了,粗词滥造。”

李玉良笑而不语。

“今天我们不谈工作了,就是请你出来放松放松,这段时间把我憋坏了,呆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胡小洋为李玉良倒满了酒。

“你不呆在这里,有家可归吗?”李玉良靠近胡小洋说。

胡小洋叹口气:“是啊,不过我现在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实务者为俊杰,我非常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以前不懂事,浮躁不识趣,现在终于想明白了,来李兄,我敬你一杯!”

李玉良突然脸色一黑啪地一下把胡小洋的酒打落在地,指着他咆哮道:“你他妈算老几啊?啊?你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再看看你老爸那个德行,啊?做人不

要太固执,要懂得服软,懂得维敬别人,我看这些你也不懂,你他妈的搞了我的老婆,你还理直气壮的坐下来跟我喝酒,谁他妈稀罕你的马啊,胡小洋,都是换了

老子,要是别人早他妈找人做了你了,你还能坐在这里跟我说话?”

“是,李大哥,你说得对,我他妈就是不识抬举,我混蛋,所以今天,我是来赔罪的。”

“赔罪?有用吗?那弄破了还能再自己长一次?他娘的,你跟我戴绿帽子。”

“不能,但我能让你早点回城里!”

李玉良一愣,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容骤然止息:“你在说梦话吗?你让我早点回去就早点回去?那我岂不是很满意面子,我老爸难道是吃素的?”

胡小洋心里想,他不是吃素的,而是吃屎的,笑着说:“李市长还真不能让你回去!”

李玉良脸上的冷笑突然僵住:“你说什么?”

“我说李市长不能决定你在三水镇的命运。”

“你他妈的”李玉良一把拧着胡小洋的领口。

“可否让我把话说完?”

要是可以回去,早就回去了,李玉良也向李询问过,说什么时候回去,但李询告诉他现在还不行,并没有说出不能回去的原因,现在这个丝居然说他可以让自己早点回去,何不听他说说?

李玉良猛力将胡小洋推到沙发上,喘气道:“你说!”

“我们为什么被下派到三水镇,我想不需要我说明了吧,你应该更清楚自己在下来之前的罪有多大,那可是要判死刑的”

“你”李玉良气得牙痒痒,这个混蛋怎么知道?

“请听我说完”胡小洋制止李玉良:“所以,你下来就是为了赎罪,减轻你的罪恶,但是,一个明明要判死刑的人却放到山村农业改造,你不觉得太便宜你了吗?”

“你说什么”

“稍安勿躁”胡小洋连忙按住又想爆发的李玉良:“听我说,其实这些大家心照不宣,你虽然有李市长的保护,当然,你这次死里逃生,李市长就起到了

至关重要的作用,我也相信他在东州市的威望,一言九鼎,不然你逃不过这一劫,但是他的能力让你死里逃生就已经发到了极限,至少在这个时候是这样的,所以,

他现在还不能让你早点回去,不然,市委市政的常委会同意吗?你想想看,李市长虽然有能力地位,但他和东州市所有的常委对抗,其伤害是很深的,我相信,李市

长不会这样做。”

李玉良虽然对胡小洋恨之入骨,但是这一刻他却动容了,因为胡小洋的字字句句都点到了他和李询的要害,为什么呢?他听到了什么风声?还是老爹跟他说了什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那为什么他会非常清楚这些?而且连老爹当前的局势都分析得很到位,李玉良突然深思起来。

“接着说!”

胡小洋知道已经达到了目的,道:“然而李市长现在却在等!”

“等什么?”李玉良连忙问。

胡小洋笑了,李玉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浅薄,很尴尬,你连自己老爸的意图都不知道,还要让一个外人来点透,岂不是丢人?

“等你出政绩将功补过,然后他才可以顺势将你从三水镇抽出来。”

李玉良又不屑的笑了:“我现在的工业不是发展的很好吗?有目共睹。”

“那远远不够!”

“什么意思?”

“你看看三水镇才几家工厂?起到多大作用呢?的确,改善了很多村民温饱,但那只是非常微妙的一部分,也就是说,只能在你考核报告上面写上淡淡的一笔,这一笔当然还不够让你回去的威力。”

“那你想怎么办?”李玉良的思维已经跟着胡小洋走了。

“提高政绩啊。”

“这不是废话吗?”

“那你找到提高政绩的项目了吗?”

“这个”李玉良想到青云乡娱乐城的项目后大吃一惊,那是胡小洋搞来的,他就奇怪了,这个丝现在跟一个垃圾差不多,为什么还能带来这么大的投资?无论他采取的什么方法,但是,别人带来了投资商,这是事实,不得不信服。

“我倒有个项目可以把政绩让给李兄!”

李玉良眼睛雪亮:“什么政绩?”

“铁索桥旅游业!”

“铁索桥?”李玉良难以置信。

“不错,铁索桥。”

李玉良再一次讥笑了:“那个破铁索桥能搞出什么旅游业?”

“”

胡小洋把一切规划创意毫无保留的告诉了李玉良,这让他顿时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脑子通透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欠你的,我是来弥补过错的。”

31. (2)

31.(2)“难道你就不想进步?”李玉良还是很怀疑胡小洋的用心。

“想啊,做梦都想,但一想到我对李兄的打击就良心不安,在我的体内有另外一个我,他在不断的提醒我,鞭策我,要弥补过错,我从犯下错误后就整夜整夜的失眠,一年多了,晚上总是睡不好,因为良心不安,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来找到了你。”

“就仅仅只是为了弥补过错?”

“弥补过错”

李玉良依然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胡小洋。

“所有的规划,我都可以为李兄效犬马之劳,直到为李兄的政绩上画满浓厚的一笔为止。”

李玉良面对至关重要的政绩和对胡小洋的不信任产生了心里矛盾,他在自己和自己较量,胡小洋下得药到位了,连忙笑着说:“好了,这件事从明天开始,主角就转移到李兄名下,我只是跟你跑腿的,你需要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现在,为李兄早日提拔干杯!”

李玉良不受控制的慢慢端起了酒杯,他心里虽然有很多个疑问,甚至不敢相信胡小洋有这么好,但他心里还是被政绩这个庞大的无形的东西给击败了,政绩,对于

任何一个官员,甚至是基础公务员来说都是无价的砝码,简单说,政绩就是官帽,而李玉良还有他老爸这颗大树在后面,他出了政绩,提拔不是铁板锭丁的事?他李

玉良不可能想不到。

随后,胡小洋在下一次猛药,给李玉良叫了三个花容月貌的女人过来,让他玩得开心,玩得尽兴,为了豁出去,胡小洋这次也叫了个女人自己享受,不过做完一次后就让他滚蛋了。

胡小洋当时看到这个女人后很震惊,她就是以前和刘开平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自从刘开平坐牢了,她就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道上,但是现代社会的高消费让她生

活捉襟见肘,她跟胡小洋说她的家里还有两位年过六旬的老人,三个孩子,一个瘫痪在床的丈夫,家庭所有的重担都落在她一个人身上,她在酒店当服务员的时候遇

上刘开平那个老色鬼,于是为了生活她成了他的情妇,在充当情妇的角色中,刘开平的确没有亏待过她,但是给她的钱都用来给家庭开销了,现在刘开平落难,她的

生活比以前还要艰难,因为那时有刘开平的经济支持,她觉得可以长久,就没有把多余的钱积攒下来,给家里的人全部提供了最好的生活支持,的确过了一段富人的

日子,没想到好景不长,前段时间瘫痪丈夫为了减轻她的负担自杀,结果被女人发现了,弄到医院再去治疗,又多出了很多开支,女人无可奈何,只好从服务员到情

妇再到**的身份转变,她给胡小洋说起她的经历时很后悔,甚至默默地流泪。

胡小洋讨厌她的地方就是和刘开平合伙陷害许若曦,但听她说出了惨痛

的经历后不免又有些同情,他在见到女人的时候,没有想过要日她,没想到女人说可以免费给他一次,原因在于胡小洋是第一个可以认认真真听她诉说苦衷的男人,

她把这个当成了一种报答,也是一种想改过自新的态度,胡小洋答应了她,整个过程做得很心酸,女人一边起伏着身子一边抹眼泪,搞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因为毫

无**,时间就长。

胡小洋出来酒店的时候,李玉良还在里面享受,晚上肯定不会回去了,就跟他订了客房。

走在市区的小道上,胡小洋

点燃一根烟,心里突然一阵忧伤,他想去看看胡高军,来到监狱的时候,看见胡高军的那一刻,胡小洋忍不住流下泪,和以前威风凛凛的公安局局长天壤之别,现在

的他头发凌乱,胡须很长,脸上黝黑,背也驼了,看见他胡小洋就伤痛得说不出话,只是默默的流泪,然后跟胡高军说自己在外面过得很好,都已经升职了,叫他不

要牵挂,实在呆不下了,胡小洋跑了出来,他不能看见胡高军现在窘迫的样子,这是一个做儿子的失败,他又去看了周慧敏,她的女儿一岁多了,在监狱里长大,现

在到处跑,周慧敏在监狱伙食团帮着厨师给其他犯人做饭,到是没有受过很多的苦,但是胡小洋从她脸上还是看到了岁月的痕迹,仅仅才过了两年多,周慧敏就苍老

了许多,这次事故让她变了样。

“小洋,你过得好吗?”周慧敏抱起可爱的女儿说。

“好,周姐,你呢?她们没有欺负你吧?”

“这里的人都很好,我在厨房做事,小洋你和小媚有孩子了吗?你们结婚了吗?只可惜,我不能喝你们的喜酒。”

胡小洋很伤感,不想告诉周慧敏真相:“还没有孩子,我想快了!”

“那就好,你们要抓紧,好好的相爱,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她从小受过很多苦,周姐拜托你了!”

胡小洋出来周慧敏哪里,心里矛盾重重,但他还是鼓起勇气来到了周慧媚原来的出租房,门是关着的,胡小洋走进一个大院,看见一个妇女在洗衣服,便问:“大姐,你知道外面靠电杆那出租房的女孩去哪里了吗?”

那妇女看了看胡小洋:“你是她什么人?”

“我朋友!”

“哦,她在医院里!”

“你说什么?她怎么了?”胡小洋突然很紧张起来。

“你别紧张,她是去医院生孩子去了,不过还真的出了点问题,她难产。”妇女说。

胡小洋顿觉晴天霹雳,生孩子?她都有孩子了?是谁的?是那个眼镜男的吗?

他无法相信周慧媚会这么快走出自己的生活,他觉得太突然了,就像一场大病降临在自己身上,一下子萎靡不振,他走在漫漫的大街,不远处有个身影进入了胡小洋的视线,他抬头怔怔的看着她。

“牛仔裤,大姐,大哥,买一条吧,货真价实!”

胡小洋的眼眶湿润了,吕姐怎么摆起了地摊?他又感动又想哭,看见吕姐忙碌的身影,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他很欣慰,吕姐终于可以做自己的小生意了,哪怕赚钱不多,都是一个老板娘,风韵犹存的老板娘。

胡小洋没有走过去,默默的调过了头。

“小洋”

胡小洋顿时感觉浑身一个激灵,转过身,吕姐朝他狂奔了过来,连正在选购的客户都顾不得招呼了。

“吕姐!”

“小洋”吕姐眼里含着泪:“你怎么不喊我?”

“我”胡小洋不敢撒谎。

“你没有看到。”吕姐说,她主动为他解围。

胡小洋尴尬地挠挠头:“吕姐,你是好样的,终于当上老板了。”

“啥老板呀,赚不到几个钱,他们说那些衣服裤子是从死人身上拔下来的,哪里是?我从批发部买的,我跟他们说,他们就是不相信。”吕姐很苦恼。

“那是他们想让你降低价钱故意这样说的,别听他们乱说,只要质量好,总会有人来买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小洋,你来城里好久了?”

“刚刚来!”

“你来办事吗?”

“是”

“你有空吗?”

胡小洋茫然的抬起头:“有!”

“到我家里坐坐吧。”

“你不摆摊了?”

“你来了,我今天就不摆了。”

“可是”

“你帮我一起收进去。”吕姐抢过话,就用一张床单垫在地上,上面摆好的牛仔裤和衣服,将地上的床单一拉,就收到了一起,胡小洋连忙跑过去,扛在肩膀上,和吕姐一起回家了。

一走到屋里,胡小洋眼前一亮,窗户也安装了玻璃,墙壁上也搞了装潢,连地面也贴上了瓷砖。

“嘿嘿,没有花多少钱,都是最便宜的材料,别个涂在墙上掉下地上的,我看到可惜了就把它捡起来用水泡,然后就涂在墙上,嘿嘿,那个窗户玻璃是在废物站买的,二十块钱,也是我自己钉上的,你看好不好?”吕姐滔滔不绝的说,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胡小洋却喉咙梗咽,一把抱住吕秀丽:“吕姐,你受苦了!”

“嘿嘿,我不苦,我有劲,不怕累!”

胡小洋推开她,擦着吕秀丽脸上的泪水:“你在我面前总是表现很坚强,再苦再累你都不说,连哭都不会了,吕姐,你就哭一回吧,吕姐”

吕秀丽望着胡小洋眼泪的泪花不停的往外涌,嘴唇颤抖了两下抱着胡小洋“哇”地哭了起来。

吕秀丽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已经没有泪水了,她擦掉脸颊的泪花,突然笑了:“小洋,还喜欢吃我做的咸萝卜稀饭吗?”

胡小洋定定的点点头:“我喜欢,吕姐做的饭我都喜欢吃。”

“那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做!”

“吕姐,你等等”胡小洋叫住她:“这顿饭我来给你做!”

“你说啥?”吕秀丽惊讶的看着胡小洋,仿佛不认识他一样的:“你会煮饭吗?”

胡小洋嘿嘿嘿的笑了声:“吕姐,你就等着吧,有面条吗?我们今天就吃面条。”

“有!小洋,还是我帮你吧!”胡小洋还是不相信胡小洋会煮饭。

“不用,吕姐,你就在外面等着我很快就好!”说完,胡小洋进了厨房。

胡小洋获得过面点师的资格证,以前读书的时候没有事干就去学过,为周慧媚做过一次,就再也没有动手了,现在为了吕姐,他再一次亲自下厨。

十分钟后,胡小洋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出来了,脸上挂着笑容,吕秀丽很震惊的看着他,再看看碗里的面条:“小洋,你太厉害了,我以为像你们这些富家子弟都不会煮饭,原来你”

胡小洋哈哈笑了声:“吕姐,你这个观点可是错了啊,富家子弟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好吃难做,不学无术的啊。”

吕秀丽尴尬的低下头,脸都红了,说:“嘿嘿,小洋,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生气。”

“我怎么会生气,吕姐,快,来尝尝我的手艺。”吕秀丽连忙把桌面上的东西移开。

“来,尝尝味道怎么样?”胡小洋望着吕秀丽说。

吕秀丽嘿嘿笑了,夹了两根在嘴里,瞪大了眼:“哇,小洋,你煮的面好好吃,比我煮的好吃多了。”

“真的吗?”胡小洋都不好意思了。

“真的!”吕秀丽狠狠点点头:“小洋,你都可以开饭店了,你这么好的手艺一定有很多客人来吃。”

“哈哈哈,我哪里有时间呀,现在每天都很忙着工作。”胡小洋说:“等我哪天不在机关工作了,就出来和吕姐一起开个饭店。”

“真的吗?”吕秀丽很夸张的说:“嘿嘿嘿,小洋你要去当大官,开饭店要不得。”

胡小洋突然很感伤:“吕姐,你知道这些年我们家所经历的变故,我是没有办法,我一定要把失去的拿回来,他们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不可能就怎么算了,放弃了,也为吕姐你讨回一个公道。”

“嘿嘿,小洋,没得事,我反正都出来了,就不想计生委的事情了。”

“我以前答应过你的事,我一定会办到,吕姐,请给我一点时间。”胡小洋诚恳的说。

吕秀丽很感动,她知道胡小洋说得什么,以前在计生委办公室的时候,胡小洋就说了要把她弄到楼上去工作,没想到世态炎凉,愿望不但没有实现,自己也被陷入了泥潭。

“小洋,我不要紧,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什么都愿意。”吕秀丽说这到这里居然脸红了。

胡小洋微笑道:“怎么会嫌弃你”胡小洋拉过吕秀丽的手,紧紧的握着:“我说过了,要照顾你一辈子,吕姐,我这里有两万块钱,你拿去做生意。”

吕秀丽连忙紧张起来:“小洋,我不要,你老是拿钱给我,我不要,我现在可以自己赚钱。”

“吕姐,是这样的,就相当于我在你这里投资,你赚到钱后,到时分给我一点就可以了。”胡小洋笑着说:“吕姐,拿着吧!”

“我不敢,要是我亏了,那咋办?”吕秀丽很担心。

“呵呵呵,做生意哪有保证百分百赚钱的,亏了就亏了,这样我们才可以学到更多的经验啊。”

“我”

“拿着吧!”

“那你呀?我摆摊要不了这么多钱,要不我先给你借三千块钱,到时我还你。”

“呵呵呵,三千块钱哪里够,这样吧,你拿去五千,好吗?这钱,你不用还,吕姐,我们的关系都这样的,你还说还不还的,那我可要生气了啊。”胡小洋温怒道。

“好!”吕秀丽轻轻说,心里一阵的感动,其实她是真的喜欢胡小洋,虽然比他大很多岁,但是感情的东西现在没有年龄差距了,再说胡小洋虽然年龄小,但是现在越来越懂事了。

“呵呵呵,好,快吃面吧!”胡小洋笑道。

“好!”吕秀丽感觉这段饭吃得特别的香。

32. (1)

吃饭完了后,胡小洋接到刘七宝的电话,他说在市里,顺便跟他请了个假,就留在了吕秀丽的家里过夜,正好今天是星期三,吕秀丽的儿子住校了,呵呵,胡小洋一想到以前跟吕秀丽干那事的时候,那小鬼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他就想笑。

胡小洋和吕秀丽抱在一起坐在外面看电视,电视里面演的是一个爱情片,看着看着,胡小洋就跟吕秀丽亲吻了起来,两个人亲吻着进了屋里,因为外面冷,滚到床上后把被子盖起来,胡小洋笑着问:“吕姐,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有没有看碟片啊?”

吕秀丽羞涩的说:“没有!”

“哈哈哈,没有关系,看了就看了嘛,我又不会笑话你,我也看那玩意,不过吕姐,你说我的大还是碟片里面的那些人大?”

“你的大!”吕秀丽说,现在居然胆大起来了,这让胡小洋很意外。

“哈哈哈,真的吗?”胡小洋说着就伸手一拉,就把吕秀丽的裤子脱了,在她麻痹上抹了一把,“我要日进去了。”

“嗯”吕秀丽闷哼了声,羞答答的,然后就把双腿分得开开的,等待着胡小洋的大**捅进去。

胡小洋哈哈哈笑了声,然后对准那个,身体一顶。

“啊”吕秀丽尖叫一声,死死抱紧胡小洋的背。

“吕姐,你的逼逼***!”胡小洋暧昧的说:“爽不爽?”

“爽!”

然后胡小洋加快了力度。

“嗯嗯啊”

一阵云雨后,吕秀丽又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身上还在冒汗,肌肤红扑扑的,因为刚才胡小洋用力过猛的缘故。

[海岸线文学网]麻,要在三水镇搞三农那简直比登天还难,但是领导要求拿出方案出来,胡小洋只能默默的点头,出来后回到八里村,正好遇到从镇上回去的柳枝,这个女人背了一个背筐,圆棒棒的,胡小洋看见没有人从后面狠狠抓了一把。

“哎呀,你个家伙,你把老娘抓痛了。”柳枝嬉笑眉开的说道。

胡小洋哈哈哈大笑几声:“抓疼了,总比我的大**插着疼好受点啊!”

柳枝嫣笑一声,一把就抓住了胡小洋的下面揉搓起来:“我喊你叫我喊你叫!”

“哎呀哎呀,摸吧老子的宝贝搓断了。”胡小洋连忙捂住裆部叫疼。

柳枝斜睨着他,“你想干啥?”

“我想麻痹!”胡小洋见没有人一把抱住柳枝:“我们到紫竹林去快活快活!”

“哎呀,回去搞,外头冷!”

“好吧!”

于是胡小洋就和柳枝回去了,到她家里就滚到了一起。

干完了一圈,胡小洋还不过瘾,就叫柳枝喊吴月花过来完**,果然,那婆娘跑得快,一溜烟就过来了,胡小洋嘿嘿笑了声:“嫂子,是不是等不及了!”

吴月花撇撇嘴:“我是来还你人情的!”

“鱼塘的事?”胡小洋问:“现在赚多少钱了?”

“还行,你不是要各股嘛,为啥子不说了?”

“我合啥子股?”

吴月花和柳枝面面相觑,噗呲一声笑了。

靠,胡小洋知道自己被两个女人调戏了,‘合股’什么意思?我们现在通俗的叫法就是合欢,胡小洋哈哈笑了声:“没想到啊,你们两个居然敢玩起我来了,看我不收拾你们”

“啊柳枝快,我们两个按住她。”

柳枝收到信息,和吴月花两个女人一起对付胡小洋。

“救命啊”

“还要不要收拾我们啊?快说”吴月花抓住胡小洋的下面道。

“哎呀哎呀,不敢了,娘子!”

“你喊啥子?再喊一句”

“娘子!”

“啊呀啊呀”胡小洋尖叫起来:“好啦,我快没力气了。”

听到胡小洋求饶,两个女人才放过胡小洋,胡小洋坐起身突然想起一件事,问:“柳枝,有件事我想问你啊?”

“啥事?”

“上次你在后山紫竹林和那个在日麻痹?”

“啊?”柳枝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

吴月花看出了端倪:“柳枝,真的假的?”

“哈哈哈,说嘛,反正没有什么丢人的,桂花树下面的纸巾,是不是你弄得?”

柳枝支支吾吾的:“是又怎么样啊?我跟他没有关系了。”

吴月花很感兴趣:“说啊,是哪个?”

柳枝不说话了。

32. (2)

32.(2)胡小洋说:“好了,不说就算了,反正已经过去了,那柳枝,你说,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你的!”

“哈哈哈!”胡小洋笑着说:“我日起安逸点还是他?”

“你!”柳枝气的羞红脸。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柳枝,快来,给我吹”胡小洋说着便把裤子一脱,露出那根钢条。

柳枝犹犹豫豫的,走到胡小洋面前蹲,含住了。

“噢继续,好爽嘶”胡小洋闭上眼睛享受起来,一把将吴月花拉过来,嘴巴与她亲吻。

“嗯”

胡小洋在亲吻吴月花的过程中,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摸到了那团柔软,轻轻的揉搓着,这样持续;五分钟,胡小洋跑到床上躺下来,让吴月花和柳枝交换动作,又过去五分钟,胡小洋眼看差不多了,把柳枝拉过来,让她翘臀撅着,‘啪’地在臀瓣上面拍打了下。

“啊”

“注意哦,我要进来了。”胡小洋说着,将神棍对准温湿的,猛力一挺。

“啊”柳枝尖叫一声。

“爽不爽?啊?”胡小洋咬牙切齿的猛顶,居然敢偷男人。

“啊啊”柳枝今天感觉下面被日的很疼,眉头紧蹙。

“快说爽不爽你这个看看你**的样子,月花,看看吧看看她**的样子,嗯”

“啊不要”柳枝痛苦的哭了出来。

“什么?不要我日”胡小洋加重了力度发出‘啪’撞击的声音。

吴月花在一旁看着柳枝痛苦的样子也皱皱眉,眼睛直勾勾盯着神棍和柳枝的处,溢流了很多透明的液体出来,在灯光下泛白。

“小洋,你轻点啊,摸搞那么快,柳枝受不了。”吴月花说。

胡小洋猛力一拉,将吴月花的嘴巴封住,伸手在她处挖掏。

“啊啊”吴月花很快就呻吟起来,张大嘴,像一条干咳的小鱼。

“叫出来柳枝嗯我日把你**的声音叫出来快点哦”

胡小洋将柳枝一推,神棍从她里面拔掉,然后移到吴月花**处,轻轻一顶,‘噗呲’一声,听到一阵水响,水太多了。

“啊啊啊”吴月花也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而柳枝现在却承担着给胡小洋亲吻xiong口的工作,两个**的女人轮流交换着体位,这一次,足足干了两个小时,才意犹未尽的**。

吴月花和柳枝脸颊红扑扑的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下面还在流着水,看上去太他妈的销魂了,胡小洋喘了几口气,又提着神棍艹吴月花的下面插了进去。

“啊啊”

“哦”胡小洋趴在上面,双手捧起吴月花的翘臀,猛力的抽动,每一次**都流出很多水。

又过了半小时才结束战斗,三个人都累趴下了,胡小洋笑着说:“柳枝,怎么样?爽够没有?”

“吴月花,安不安逸?”

两个女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愉悦当中。

完了后都到中午了,柳枝才煮好饭,胡小洋吃了才回去的。

果然,胡小洋在给李玉良铁索桥的项目后,李询备受关注,他很震惊,胡小洋为什么会帮李玉良?虽然他不相信,但还是静观其变。铁索桥的项目正在紧张有序的进行着,胡小洋把相关的资料传到招商网,很快就引起投资商的兴趣,打电话过来,要说实地考察一下。

镇党委书记刘七宝,镇长朱建国,副镇长陈氏,等相关领导参加了陪同,胡小洋和李玉良走在人群的后面。

“呵呵呵,怎么样?国外投资商对铁索桥的项目很感兴趣,相信我们三水镇很快就可以发展起来,村民家庭富裕。

李玉良也很开心,没想到胡小洋韬光隐晦,果然在铁索桥上面得到了政绩,刘七宝当然之前和胡小洋沟通好了的,要一起来跟李玉良演出这场戏,刘七宝第一时间向上级汇报了这里的发展情况。

辰东听到这个消息后很惊讶,铁索桥的方案不是还需要提出来得吗?为什么变成了李玉良的?他随即就给胡小洋打了电话过去,胡小洋眼看是辰东的,又顾及到李玉良在旁边,便走到旁边去接通电话。

“喂,秘书长!”胡小洋礼貌的喊道。

“胡小洋,怎么回事啊?你究竟怎么想的?或者你究竟想搞什么?”辰东很不理解他的行为,李询是自己的敌对,为什么要去帮助他。

胡小洋嘿嘿的笑了声:“秘书长,你先别生气,我这样做当然是有目的的,具体什么目的,依秘书长如此聪明的人一定会猜得到。”

“我猜不到,你的心思转换太快,我跟不上节奏。”

“哈哈哈,秘书长就别取笑我了,你一定知道的,到时我会向你汇报具体的情况。”胡小洋说。

“好吧,你自己看着办!”

胡小洋收了电话,和那些投资商走到了一起,向他们接受三水镇的地理位置,环境,以及要开发的旅游项目的方案,他们听得很仔细认真,赞不绝口,都对胡小洋竖起了大拇指,但胡小洋突然说:“这些都是铁索桥总设计师李玉良的计划,我只不过是帮他向各位说出来而已。”

李玉良一下子就挺起了腰杆。

那些投资商也很惊讶的看着李玉良:“不错,你有眼光!”

胡小洋和刘七宝面面相觑,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这个项目很快得到市委市政府的高度重视,说是愿意和三水镇提供经济政策,胡小洋和刘七宝开心怀了,李玉良更是喜不自禁,各项工作进入了一个非常时期,三水镇即将引来一个全新的面貌。

送走各大投资商后,刘七宝正和胡小洋在办公室讨论下一步计划时,有人在敲门。

“刘书记在吗?我是陈氏,有事情向你汇报一下。”

刘七宝和胡小洋面面相觑,都很震惊。

这个陈氏是副镇长,以前镇党委书记走了后,那么位置就要一步步朝上面挪动,由镇长朱建国担任书记,那么陈氏就应该担任镇长一职,没想到,突然从报社空降

一个书记,让他们的希望都破灭,当然这次事件中,朱建国对刘七宝的意见最大,和他对抗也是明里暗里的进行,但是陈氏是本地人,土生土长,而且他今年48岁

了,在副镇长的位置上干了很多年,如果这次不升职可能就要一直干到养老了,所以其实刘七宝一来,他就抱了个态度,就把处于中立的态度,不对抗也不支持,但

是身子却要微微向朱建国斜靠。

陈氏不是没有想过和刘七宝对着干,甚至于想和朱建国联合一起,架空刘七宝,不过他们也朱建国在市委的后台硬,但

也没有刘七宝可以从报社调离的强大背景,谁都知道,要从报社调到三水镇,如果省委里面没有人,谁也不相信。再加上和朱建国的险恶与无耻相比,刘七宝身上的

文人气质反而让他可信,所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决定坐山观虎斗,看刘七宝和朱建国两个人斗到两败俱伤的时候,他才出手救火,到那时,无论对哪一方,他

都可以获得最大的利益。

刘七宝想要在三水镇有所作为,还是要在经济上来打开局面,陈氏虽然在三水镇的根基比较牢固,但是在重大决策上面,听朱

建国的人比他还要多,在镇委听他的人也就两三个,这一点他自知之明,而且在三水镇他们也人事大权,说实话在三水镇要说真有地位的还是朱建国,只是她善于在

后面隐藏起来作。

以前的老书记每次召开党委会就会在会议上和个领导讨论,有一次,朱建国硬是让下面的领导不听老书记的,导致他的决策没有通

过,不过刘七宝来到三水镇一年了还算稳重,很多事都没有真正拿到会议上让各部门领导投票表决,如果一旦在会议上没有通过,一把手的威严就会大大降低,一个

书记一把手在党委会中拿不到决策权,可想而知,所以陈氏还是相当佩服刘七宝在这件事情上的做法,觉得他很有政治智慧,他并没有做出很幼稚的举动出来,看来

很多人都低估了刘七宝的智慧。

正因为这一年来,刘七宝都很低调隐隐不发,他稳坐钓鱼台的xiong襟非常令人值得深思,陈氏在这个时候就有些动摇了,

他在想要不要和刘七宝联手将朱建国打压下去?陈氏知道,朱建国在机关充其量也就只是一个政客,和一个有智慧谋略的政治家还有很大的距离,而刘七宝在省里肯

定有人,不敢他刘七宝在三水镇是想真真切切的大干一番还是在这个位置上稍作停留然后远走高飞,他都有自己的政治抱负,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三水镇的经济繁

荣,和朱建国的自私相比,刘七宝要好得多。

朱建国是常务副市长李询的人,陈氏也知道如果他和刘七宝联手,也仅仅只是把朱建国架空,如果要赶他出局需要一定的功力。

陈氏今年49岁,如果干得好的话往上面一挪,就是镇长,科级干部,再干上三年52岁,临到退休的时候出点政绩从处级干部上面退下来也是一种荣耀,所以他也需要一个人在他茫然的时候给出援助之手,那这个人一定就是刘七宝。

33. (1)

陈氏不看好刘七宝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三水镇的环境,地理位置比较封闭,任凭你在市省里在有人,远水都解不了近火,而且你很难出政绩,改变不了环境,三

水镇的面积说来不少,但都是四面环山,层峦叠嶂的山脉形成,耕地面积有限,想要发展农业和工业非常的困难,东州市的目光依然放在那些富裕的地方,像三水镇

这样的穷镇根本不在心上。

三水镇就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没人疼没人爱,没有工业,农业也不发达,依靠什么发展经济?刘七宝上任三水镇党委

书记以来,陈氏还是想过和刘七宝联合起来把朱建国架空搞死,然后自己跟在刘七宝身边大施拳脚,即便出不了很大的政绩,至少说也要改变三水镇到死不活的状

态。他不是没有政治抱负,而且处处受到朱建国的牵制,很多建议得不到采纳,再多的雄心壮志都被磨灭了。

朱建国在陈氏的面前没有说过软化,言词都是尖酸刻薄,要是刘七宝帮助陈氏解决掉朱建国这个拦路虎,那陈氏将感激不尽。

本次,青云乡娱乐城的建设发展给了陈氏一阵灵光,他突然意识到刘七宝深藏不露,在关键的时刻就显露出了非凡的能力,副镇长作为镇上分管工业的一部分,其

相关政策的实施,他向刘七宝汇报的时候,刘七宝的态度很冷漠,并告诉他那是市政府里面的决策,他这样一说,陈氏只能哑口无言。

陈氏到不是说刘七宝不讲道理,甚至是脾气古怪,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刘七宝都知道了才向他汇报,那是不是不把他这个镇一把手放在眼里?

在刘七宝这里他摸不透具体的情况,一个人回到办公室苦思冥想,后来打电话给省里,想打探一下刘七宝究竟有什么后台,当然,刘七宝和市委书记张鹏飞之间捕

风捉影的关系在调任他任三水镇党委书记有必然联系,不要看一个小小的镇党委书记,那也是一位主政一方的官员,省里一定有人发话了,这牵扯到方方面面。

陈氏到了办公室后就拿起电话准备从侧面了解刘七宝的靠山,便把他的通讯员张力叫开:“小张,你出去一下,我打个电话。”

“好!”张力答应了一声轻轻关上门,就出去了,坐在位置上发呆,他突然想起了胡小洋,同样都是作为领导身边的通讯员,但是镇委书记身边的通讯员就和副镇

长身边的通讯员有很大的差别,而且胡小洋在镇召开党委会的时候还可以再旁边做记录员,虽然没有发言权,但是他可以第一时间得知那些重大的决议和出台文件,

而且还能看见那些领导的态度,这对他以后的仕途有很大的帮助,可以说,享受到的待遇就比张力要高了很多。

只可惜陈氏没能当上镇长,不然秘书也

会水涨船高,想起胡小洋,比自己还年轻几岁,他心里就感觉不平衡,甚至是嫉妒恨,他觉得胡小洋抢了属于他的荣誉地位,所以看见胡小洋春风得意的时候,张力

就非常窝火,看见刘七宝都不爱搭理他,只是碰见象征性的点头微笑一下,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而且胡小洋经常外出不再刘七宝的身边听候他招唤,张力就认为胡小

洋不是一个称职的秘书,正当他想得入神的时候,屋里打电话的陈氏突然提高了音量:“什么?是是是,胡小洋现在是在刘书记身边当秘书,调到市委

什么,郭部长?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要调胡小洋也要跟刘书记说啊,他又不是我的秘书。”

什么什么?要调胡小洋到市委?没有听错吧?张力大吃一惊,胡小洋才到刘七宝身边几个月,而且刘七宝才来三水镇一年多,主子都没有提拔就把秘书给提拔了,这算什么事?

屋里的陈氏放下电话,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打电话到市委组织部郭部长那里想从他口中了解一些刘七宝的背景,没想到郭部长却在说组织部正在研究选用一批青年后备干部,而三水镇推荐胡小洋参加。

陈氏在震惊的同时,他也感到疑惑不解,那个市委组织部长郭宝昌怎么认识胡小洋的?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下派人员,下派人员?陈氏突然想到这里一震,难道他们

下派是假,组织部提拔过度才是真?又一个憋气的原因是,胡小洋是刘七宝的秘书,不直接跟他说叫他一个副镇长去说,是不是显得有向刘七宝示好的意味,要是这

样的话传到别人耳中他在三水镇的颜面何在?但是郭宝昌的话,陈氏不敢有半句不是,无论他的态度很冷漠还是怎么的,陈氏都不敢拒绝,因为他这个副镇长的位置

都是郭宝昌提拔上去的。

权衡再三,陈氏还是准备亲自跑到刘七宝的办公室汇报一下,虽然他不知道刘七宝和郭宝昌究竟有没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关系,但是如果没有完成他的任务和郭宝昌产生了矛盾,那就不好了。

办公室里胡小洋正在和刘七宝探讨农业问题,不料陈氏突然要汇报工作,难道上次的汇报他还有异议?刘七宝想。

胡小洋连忙拉开外面的门,刘七宝也没有坐着而是到门口,算是给陈氏一点面子,胡小洋一路将陈氏引进办公室里间,陈氏看见刘七宝站在门口,连忙走过去伸手:“刘书记客气了!”

刘七宝笑道:“陈镇长请坐小洋,给陈镇长倒杯茶!”

陈氏推诿说不用,但是胡小洋动作麻利的把水端了过来,然后自己朝办公室外面走去,陈氏很想叫住胡小洋,因为这个件事跟他本人有关,但是见到刘七宝无动于衷的样子,他也不好越俎代庖,知道胡小洋都走到外面了,他才忍不住喊道:“胡秘书,等一下,我正好有事找你!”

胡小洋转身微笑着,不明白陈氏找自己什么事,等待陈氏的说话。

陈氏不好直接说,就微笑着对刘七宝说:“刘书记,我就自作主张一会,请胡秘书留下,听听他的意思!”

刘七宝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异议,朝胡小洋点点头,胡小洋便微笑着走到刘七宝的后面站着,陈氏很惊讶,胡小洋比起他那个有事没事都把情绪表现的脸上的张力,胡小洋简直没话说。

陈氏想想不知道如何跟刘七宝开口才觉得不会太突然,一想,还是从工农业方面谈话,就说:“刘书记,关于三水镇的农业和工业的发展改革我又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想跟你汇报一下”

胡小洋一惊,难道陈氏这么快就准备好了在刘七宝和朱建国之间站好队伍?三水镇的工农业还有什么说的?当然,建设历来就是中国社会各项改革重中之重的问

题。自1949年中国共产党夺取政权以后,借助前苏联的工业生产模式进行大规模的工业建设,但是,由于处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工业建设带有很强的政治目的

性,因此,我们的工业生产便难以适应社会的经济生活。1978年以来的市场经济改革,使得众多的国有工业企业面临着两大问题:一是经营体制的问题,二是自

身发展的问题。20余年以来的改革开放,使得我们的工业企业在经营体制上发生根本性的转变,能够按照市场的需要进行生产。但是,我们依然面临着工业企业自

身发展的严峻问题。

改革开放的20余年间,我们引进大量先进的科学技术、先进的管理方法,进行股份制改革,经济体制改革,社会保障制度改革,

医疗体制改革,教育体制改革等等,各种体制、制度、规则、方法的研究、探讨、论证和试点,却都很难涉及到多少思想观念的深刻转变,缺乏核心思想的指导,迷

恋于方式化的改革,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改革呢?今年年初,在清华大学现代管理学院举办的“十一五计划经济改革”研讨会上,一位学者就指出:应该把“改革”二

字换成“改良”或“改进”才更为贴切。的确如此,仅仅是脱掉旧衣服穿上一件新衣服,是称不了“革”的。改革,尤其是我们的工业企业改革,由于历史性的原

因,更需要我们进行思想层面的变革。

胡小洋是学会计的,后来去学习了机械铸造,在学校学习期间,了解到很多机械化造型生产,诸如:无箱挤压式

造型、多触头高压造型以及各种振动造型机等等,这些也都是国外六七十年代的生产水平。90年毕业进入一家3000余人的国有中型企业,实际的铸造生产令胡

小洋诧异,还是处在一种较为原始的手工造型的铸造生产。为什么没有发展呢?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机械造型呢?机械造型生产不仅仅是生产效率高,在生产质量

上,也能解决手工造型经常出现的,诸如:砂眼、掉砂、尺寸误差和铸件表面质量等等的质量问题。一位老工程师带胡小洋到一处废料场,指着一堆锈渍斑斑的堆积

物说:“这就是你想要看的造型机,花了好几十万,安装后总是出问题,人们也不太习惯,耽误生产,最后还是扔掉了。”。由手工造型的生产状态跃迁到机械造型

的生产状态,是完全不同的生产组织管理,这是一种改革、一种发展的实现。改革需要有信心、需要有明确的目标,更需要更新观念,克服旧有的思维习惯、行为习

惯,唯有这样也才能够改革成功。那时,企业正在大力实施全面质量管理,陈旧的质量观念,先进的质量管理制度,其结果也就不难想象了。

按照社会

协作论的发展理论,只有具备自组织的良好形态,从外界引入的激变条件也才可能促使协作组织整体性的发生生存状态的跃迁式改变。自组织的良好形态表现在:信

息交流、思想意识、价值观念等等文化特征上。尤其是价值观念,它给人们提供好与坏的区分标准,为我们的社会行为提供目标和方向。探索真理、认识自然才是我

们社会发展真正的源泉动力。

中国传统的经济社会是一个以农耕手工业为主体化的经济社会,1949年中国共产党夺取政权以后,也才进行真正意义

上的工业建设,我们对工业生产的理解则是基于人力劳动的认识上,以生产劳动认识为核心的价值观念体系,诸如:生产效率的观念、生产质量的观念、分配原则等

等,对中国的工业生产、工业企业管理产生极为重要的影响。随着社会发展、工业进步,工业生产以人力劳动为主体化的特征被机器设备化的协作生产所替代,人的

作用则是对机器设备的控制作。现代工业企业管理大多是依据控制论的思想原理,信息收集→信息整理分析→信息反馈,以动态化的排除各种干扰因素影响,追求

稳定状态的控制过程。值得特别注意的就是,这是区别于静态化的生产技术方式的劳动创造。我们特别关注科学技术、生产技术、管理方法等等的人的行为方式,正

是基于一种对工业生产的错误认识,或者说行为方法决定论的错误思想。

工业生产更集中的体现出人对自然的把握,人对自然的把握是基于人对自然的

认识。如何把握自然,并不是取决于人的行为方法,更多的是与自然的属性密切相关,如何认识自然,认识自然的哪些属性,这也涉及到东西方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自

然观念。由于涉及很多问题的研究,这里也就不再赘述了。

比如这是一家中日合资从事铸造生产的小型企业,七八年前从日本引进一套树脂砂造型生产

线,参考日本企业的生产工艺进行安装,并选派人员去日本研修。安装后,经过调试及试生产运行,进入正常生产后每天的产量达到20箱,企业为了追求劳动生产

率的提高,把该生产线配备的6人减至4人(减员增效的具体体现)。但是,同样的一条生产线在日本的日产量却达到80箱,为什么?

胡小洋不再去想这些问题了,其实她没有猜对陈氏的态度,陈氏并没有做好站在向朱建国靠拢的位置,无论刘七宝在三水镇能够呆多久,或者说刘七宝通过后台远走高飞,他也很难和朱建国抗衡,如果要跟朱建国作对,就意味着和党委全体干部为敌,没有十足的把握,陈氏不敢这样做。

但是,陈氏认为在还没有彻彻底底摸清刘七宝后台之前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一切要以自身的利益为最大原则,到了他这个年纪如果没有高瞻远瞩考虑大局的眼光,可能连好好退休都难了。一切都以稳妥健康的发展趋势慢慢前进,所以他不会偏向朱建国和刘七宝任何一方。

当然,刚才郭宝昌的电话,又突然让他的身子稍稍偏向了刘七宝这一方,处于和朱建国平衡的局势。

“要承包铁索桥开发项目的确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我只是觉得是不是应该多找几家建筑公司去,有我镇去挑选一批建筑公司,只有多了,才有竞争,这是好

事,虽然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效益应该不是很好,但肯定能赚钱,如果只有一家公司的话,可能我们镇上有点吃亏”

胡小洋一惊,陈氏果然露出了他精明的一面,他自然也知道了铁索桥的发展规划是谁提出来了,表面上是在向刘七宝示好,实则是暗暗在向刘七宝探口风,但也不仅仅只是这个目的,还有就是也想知道刘七宝在省里究竟有什么人在撑腰。

果然,陈氏又接着说道:“刘书记从省城过来,又在报社做过总经理,见多识广,能不能从省城里面介绍几家投资商,就和现有的几家投资商竞争,说不定还镇咳药把我们三水镇的经济发展上去。”

刘七宝自然也听明白了陈氏的意思,他一方面是在向自己示好,证明不会向朱建国靠拢,另一点问他要省城里面来得投资商是在向自己打探有没有背景,不过,总的说来,陈氏现在还处在观望的态度,见不到刘七宝的背景后台,他绝对会采取按兵不动的姿态。

刘七宝笑笑道:“陈镇长说得不错,小洋正好在市里找了一个朋友准备投资,那么具体的情况就由小洋给陈镇长汇报一下。”

陈氏很震惊,没想到刘七宝还真的很看重胡小洋,把这么大的项目责任交给胡小洋来处理,以为他会把功劳拦在自己身上,没想到完全交给了胡小洋。

胡小洋笑着说:“陈镇长,是这样的,我们的确找了一家市里的投资商,现在已经谈的差不多了,等过段时间他们会派人下来考察,我们在谈论规划的细节,本来

刘书记是让做好前期工作,等一切都没有问题才向陈镇长汇报,没想到陈镇长正好提起这件事,到时如果有什么变故,还请陈镇长不要怪罪我工作不给力

喔”

陈氏连忙笑着说:“怎么会?小洋为三水镇引来了投资商是天大的好事,对村民来说是一个福音,等这件事弄好了,我代表三水镇亲自向小洋表示感谢!”

陈氏在三水镇担任副镇长也有三年了,从来就没有依靠自己的势力去拉来投资商,最多的就是带来了一个十几万的投资,而且都是通过亲戚关系完成的,胡小洋能够在短时间内向三水镇拉来两个投资商,经济将会是巨大的,也是空前绝后的。

从三水镇出来,胡小洋回到了八里村,想想自己就要在三水镇这块土地上实现自己的梦想,他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静,自己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旁人的冷嘲热讽,现在,那些所有的一切都要还回来,回到八里村,王嫂正在鸡圈里捡鸡蛋,他从后面一把抱住她,顺势扯下她的裤子。

“你搞啥子?”

33. (2)

“我憋得不行了,嫂子,我想麻痹!”

“你个狗东西,啷个在哪里都要来,你就不分场合,这里是鸡圈啊。”王嫂翻过脸看着胡小洋。

“没有关系,我正好想让这些鸡当观众!”说完,胡小洋掏出弟弟从后面顶了进去。

“啊你个狗家伙啊慢点慢点,哎呀好疼!”王嫂趴在鸡圈上,后面正被胡小洋狂草。鸡圈里面的鸡噗噗噗的飞了起来,吓得乱窜。

“啊哇王嫂,过不过瘾?啊哦,好爽,没想到在这里**”胡小洋一边猛推一边说。

“啊啊”王嫂浑身颤抖不已,白花花的被胡小洋撞击得不成样子了,发出啪的声音,旁边的鸡在乱飞着。

这样搞了半个小时,才结束,王嫂意犹未尽,张大嘴猛喘。

胡小洋从王嫂家里出来去了老支书家里,这段时间算着罗娜的预产期快到了,八里村实在不适合待产,还得弄到镇上,但是镇上的医疗设备也很落后,胡小洋就给刘七宝请了十天的假专程陪罗娜待产。

今天老支书和四婶都在家,看见胡小洋就说:“娜娜这几天快要生了,你准备怎么办?”

胡小洋笑着说:“我回来就是准备这个事情了,我已经向刘书记请了十天假,送娜娜到市里去待产,这里的医疗条件不好。”

“要得,那你们啥时候上去?”

“你请了十天假?”罗娜挺着肚子走了出来。

胡小洋连忙上前扶住她,“对,我请了十天,我们现在可以回去市里,刘书记批准了。”

罗娜望着胡小洋‘哦’了声,“那我们什么时候上去,我估计就这两天了,有时肚子都在疼,那小家伙在里面闹腾的欢!”罗娜说着,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胡小洋嘿嘿笑了声:“那我们今天就上去吧,把你的衣服都带上。”胡小洋看着老支书和四婶,“老支书,四婶,今天跟我们一起回市里去玩玩。”

“对,叔,四婶,去我家里坐坐,我家里就只有我跟小洋,现在都没有人住。”罗娜笑着说。

老支书和四婶都开心的笑了,考虑到罗娜行动不方便,他们可以帮他们拿东西,就爽快的答应了,“好吧,呵呵呵,我们就去看看,沾点你们城里人的光,呵呵呵。”

“叔,你这是说得哪里话?我们可没有一点自己是城里人而高傲的姿态哦。”罗娜笑着说。

四婶打了下老支书:“老东西,娜娜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呵呵呵。”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市里!”老支书说。

一行四个人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往市里走去,他们在三水镇上找了两辆计程车,老支书和四婶坐在后面一辆,胡小洋和罗娜坐在前面一辆,老支书和四婶望着窗外笑盈盈的。

“老头子,还是城里好啊,你看看好漂亮。”

“呵呵呵。”老支书笑而不语。

“要是娜娜是咱家闺女就好了!”四婶说,其实她是真的喜欢罗娜。

“娜娜是城里人,我们是什么啊?”老支书板着脸说。

胡小洋抱着罗娜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累不累?”

罗娜摇摇头,温情的看着胡小洋,嬉笑着:“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是啊,可是我没有家!”

“我的家就是你的家!”罗娜拉着胡小洋的手说。

“我可是男人,那怎么好意思?”胡小洋说:“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拥有一个家!”

“我说是就是!”罗娜坚定起来。

胡小洋笑了下,不能再和罗娜争执了,“你屋里现在可能乱成一团了吧?待会老支书他们还不得笑话。”

“呵呵呵,没,也不是很乱,我出来的时候吧沙发和床都套起来了,把他们摘掉就可以了。”

胡小洋望着罗娜心里却很不是滋味,项杰还有半个月就要出狱了,到时应该怎么去面对,啊,真是头疼啊。

算了,还是别想了,现在木已成舟大局已定还去想那么多干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

新城区离市区也就一个小时,而三水镇离新城区需要两个小时,胡小洋他们到达新城区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胡小洋和老支书还有四婶把车上的东西拿下来,胡小洋扶着罗娜就一起往楼上走。

“钟叔,,四婶,重不重?”胡小洋回头问。

“不重,就一点衣服算啥?”老支书说,四婶在后面眼睛左右乱看,心里惊叹不已,好大好白的房子,要是自己享受一下该多好啊。

“钟叔,四婶,你们慢点!”罗娜提醒道。

“哟,罗娜,你们回来啦?”突然一邻居笑着问。

“阿平,是啊,回来了!”罗娜笑笑。

那邻居看着罗娜的肚子,再看看胡小洋,已经明白了,说:“是不是快生了?”

罗娜点点头,有些羞窘:“对!”

“他们是”邻居指着老支书,看他们一副落魄穷酸的样子就不屑一顾。

“他们是我们的朋友!”胡小洋说。

罗娜连忙给胡小洋钥匙,开门进去了。

邻居看着一群人进屋了,撇撇嘴,心里骂道,!

老支书走到门口:“要不要脱鞋子?”

“不用不用!”罗娜说。

四婶望了望罗娜的房间,好大啊。

胡小洋便把沙发上的取下来,“钟叔,四婶,你们坐!”

“我先打扫一下房间。”胡小洋说,罗娜看着他:“幸苦了!”

“我们一起来吧,老婆子”老支书挽起了袖口。

“钟叔,不用不用,你们坐吧!”

“哎,坐啥呀?早点收拾出来,你们好住,都忙了一辈子,打扫一下屋子有什么困难。”老支书说。

罗娜不好意思:“那,钟叔,辛苦你们了,四婶”

“我去买点水果!”胡小洋说,罗娜看着他‘嗯’了声。

胡小洋跑到市场买了一些苹果,什么的,然后买了一些菜,今天他要亲自煮饭,回去后,他们已经打扫完毕了,正坐在客厅聊天。

“买菜了?”罗娜连忙站起来,看着胡小洋提了一大包东西,胡小洋没有说话,把水果放在茶几上:“四婶,钟叔,吃水果!我去煮饭。”

“我去吧”四婶站起身。

“四婶”胡小洋按住她:“今天你和钟叔就好好坐下来玩,我来煮饭。”

“你你一个男人”老支书说,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农村了。

“我来做,你们聊天!”胡小洋说完就进了厨房。罗娜在原地愣了愣,她发现了胡小洋有些不高兴,招呼老支书他们一声:“四婶,你们先坐下,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娜娜,你别忙了,我们自己来!”

“小洋,买水了。”老支书说。罗娜才发现饮水机没有开电,而胡小洋早已经想到了,买了水。

罗娜一愣,“我忘了,那钟叔,四婶,你们先喝点矿泉水,我去厨房看一下!”

胡小洋在厨房忙碌了起来,罗娜在后面走了进去,站在门口,眼泪忍不住流出来,还要他一个男人为自己煮饭,其实她知道胡小洋的苦衷,过几天项杰就要回来了,而胡小洋却不知道要去哪里,他没有家,罗娜想到这里就控制不住泪水,在后面抱住了胡小洋的腰。

胡小洋一阵:“你进来干嘛?快去坐下,这里油烟味很重。”

“小洋”罗娜流着泪,望着他。

“怎么了?是不是回来太高兴了?呵呵呵,我也很高兴!”胡小洋说。

罗娜摇摇头:“我们去别处买套房子,这里就留给项杰。”

胡小洋怔了怔,项杰?他第一次听罗娜喊她老公的名字,什么意思?难道

“娜娜,你”

“我想好了,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骂我,嘲笑我,我都无所谓,因为我爱你,我离不开你,要是违背我的意愿勉强和项杰在一起,那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开心,小洋”罗娜突然很慌张的看着胡小洋:“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娜娜”胡小洋眼眶湿润了,轻轻把罗娜搂入怀中:“我会!”

罗娜在胡小洋肩膀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中午,餐桌上的菜肴很美味,胡小洋特意买了两瓶红酒,罗娜不能喝酒,就给她准备的果汁。

“我是这么想的,啊?小洋,娜娜,一会呢,我就一个人回去,你四婶呢,就在这里帮着照顾你,孩子出生以后,四婶在这里好洗洗片,煮煮饭,女人和女人方

便,小洋一个大老爷们哪会干这些活。”老支书说:“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就让四婶留下,你们要是不愿意,我们一会就回去了。”

罗娜很开心的说:“钟叔,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呢,开心还来不及呢,刚才在车上我还在和小洋商量让四婶留下来呢,就是怕你不同意。”

“呵呵呵,好,四婶,那你就留下来,拜托你了,幸苦你了,女人生孩子这种事,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弄。”胡小洋尴尬地说。

“你又不是女人,咋会知道?”

话音一落,几个人都哈哈哈得笑起来。

“那就这么说好了,四婶呢,她没有在城里呆过,娜娜,小洋,她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多担待一点。”

“钟叔你说得哪里话,四婶,我们家里跟八里村一样的,没有啥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可千万别想的太多,跟自己家里一样。”罗娜连忙说。

“那好,呵呵呵,来喝酒!”老支书说。

下午,四婶,胡小洋,罗娜就把老支书送到了计程车上面,在走的时候,老支书还不忘再三交代四婶的情况,胡小洋和罗娜连连点头,说知道了知道了,老支书才心事重重的回去了。

“四婶,咱们走!”罗娜挽着四婶的肩膀就往回.

罗娜和胡小洋都在帮助四婶熟悉房间里面的设备,包括马桶怎么用都告诉了她,四婶虽然没有在城里呆过,但是又不笨,一说就知道怎么用,这让胡小洋和罗娜少了很多麻烦,到了晚上,罗娜拉着四婶到一间卧室,指着里面说:“四婶,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

四婶点点头:“那你住在哪个房间?”

罗娜指着后面:“就在后面这间。”

“小洋呢?”

罗娜很尴尬,没有说话。

四婶突然意识到不应该问这句话,连忙说:“好好!”说着,四婶压了压床,好软,好大,比村上的床舒适多了。

“那四婶,你就早点休息吧,有事就敲门。”罗娜说,转过了身。

“娜娜”四婶突然叫住她。

“四婶,还有事?”

四婶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摇摇头:“没没有了,那你们也早点休息!”

“好!”

34. (1)

胡小洋看见罗娜进来了,连忙站起身走过去,罗娜抬头望着他,给他一个温柔的微笑,然后轻轻抱着他,胡小洋木讷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他总感觉自己做了缺

德的事情,良心不安,搞了别人的老婆,还怀孕,现在居然住进别人的家里了,这叫什么事?他知道这些都不能跟罗娜说出来,毕竟她现在马上要生了,需要有一个

良好的心态,不能惹她生气。

罗娜放开他,“你去洗澡吧,我把水都给你放好了。”

胡小洋想说什么,最终没有勇气说出口,点点头,把

衣服裤子脱了,走进浴室,罗娜看了看宽大的床,把原来的床单换了下来,然后在衣橱里拿来一张干净全新的床单铺上,连被子也是从未用过的,她觉得,以前和项

杰用过的床上用品在和胡小洋相处的时候就不复存在了,她希望永远都不要再用以前的床上用品,她想将这一切翻过去,和胡小洋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心里这样想,

但真的能够翻过吗?

她不知道。

宽大的床铺好后,罗娜伸出白皙的手在上面轻轻的抚摸着,她突然想起什么,朝胡小洋喊了声:“小洋!”

胡小洋拉开浴室的门,走出来:“怎么了?”

罗娜看着胡小洋围上了浴巾,笑着说:“还把浴巾拉上,我没有见过呀。”

胡小洋尴尬地挠挠头:“你见过是没错,不过,这样赤条条的,不太雅观吧,怎么啦?你刚才叫我。”

“你过来把床垫换一张!”罗娜说。

胡小洋愣了愣,哦了声,他明白了罗娜的意思:“那,在哪里?”

“哎,我现在怎么这么笨,要不我们到旁边的房间睡?”罗娜说:“你先别洗澡了,把这些床单和被子抱到旁边那个房间,好吗?”

“好!”胡小洋擦擦手就把床上的床单和被子一起抱了过去,罗娜在后面拿了几件衣服就一起过去了。

床单再次铺好后,罗娜如释重负一般舒了口气,这个房间的床没有和项杰用过,全部都是新的,罗娜说:“好了,我们一起洗吧!”

她一件一件将衣服脱了下来,肚子挺得发亮,胡小洋连忙过去,“你坐下,我给你拉裤子!”

“嘿嘿,是不是觉得我特别麻烦?”

“哪有,你怀孕了嘛,怎么弯腰!”说着胡小洋就给罗娜脱了长裤,只留一条边**。

“**也脱了!”罗娜见胡小洋犹豫,说道。

然后胡小洋又将罗娜的**脱掉,她站起来转了个圈,把胡小洋吓了一跳,“喂,你干什么?”

“呵呵!”罗娜圈住胡小洋的脖子笑着说:“怕什么?不会有事的,看你紧张的。”

“我当然紧张了,那是”胡小洋像喉咙有东西似的,没有把后面的‘那是我的孩子’几个字说出口。

“那是什么?”罗娜似乎看穿了胡小洋的心思,想刨根问底。

胡小洋低着头,不好说话。

“因为这是你的宝宝,所以你紧张担心,是不是?”罗娜看着胡小洋的眼睛问道。

“你明明知道还这样问。”

“好吧,其实我比你更紧张,我们去洗澡吧!”罗娜后面的语气很暧昧。

胡小洋调整好了水温,首先给罗娜全身上下洗,小心翼翼的,每一处肌肤都亲自去搓,罗娜却一直看着胡小洋露出幸福的笑,她问:“这段时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呀?”

胡小洋当然明白罗娜所指,说:“忍着呗!”

“你忍得住呀?”

“那不怎么办?你同意我去找女人吗?”胡小洋说。

“当然不同意,要是你去找别的女人,我就给你咔嚓,剪掉,看你还用不用得着。”罗娜打趣般的说。

“那你还问我忍不忍得住。”

罗娜伸手拉住了胡小洋的神棍,眨眨眉,“要把我用手给你弄一下吧!”

“别!没关系,我忍得住!”胡小洋很难为情的。

“真的不用?”罗娜偏头问,那眼神好像要将他内心看穿一般。

胡小洋连忙侧脸给她洗身上:“不用!”

“好吧!你要是忍不住了就告诉我,我帮你弄!”

胡小洋想笑,说:“你啊,别想着我,你这几天就要生了,加油啊,生个大胖女儿。”

“嗯,你不喜欢儿子呀?”罗娜问。

“喜欢呀,但我更喜欢女儿,她一定长得跟你一样漂亮!”

“嘿嘿!”罗娜在胡小洋嘴巴上一吻,胡小洋连忙说:“别**我啊,不然我受不了啊。”

“呵呵呵,好吧!”罗娜眼睛一转:“要不,你弄我后面?”

胡小洋吓了一跳:“不行不行,你想什么呀?乱搞你,你现在都快生了你别胡思乱想了啊,我警告你。”

“呵呵呵!”

两个人洗完澡,到床上躺下,罗娜侧身躺着,将胡小洋的手臂拉过来垫在她的头下当枕头。

“你把**穿上!”胡小洋说。

“呵呵呵,哈哈哈哈,你怕自己忍不住啊?”罗娜突然大笑起来。

“我跟你说啊,千万别**我。”

“**你又怎么样,我就**你了,来呀来呀”罗娜给胡小洋扮着鬼脸,作弄他。

“哎呀别闹了,妈的,等下我来了,会出乱子的,你现在不能做。”胡小洋真拿她没办法。

“呵呵呵!”

“别动,睡觉!”胡小洋按住她的,不让她抵住自己的神棍。

到天亮的时候,胡小洋一下子惊醒了,他吓了一大跳,以为是项杰回来了,突然觉得不对,项杰还有两个月才出狱,外面肯定是四婶,胡小洋才舒了口气。

罗娜昨夜睡得特别香,胡小洋拉了拉酸疼的手臂,从罗娜的脖子下取出来,她也醒了,睡眼朦胧:“醒啦!”她沙哑的说,蠕动了子,将胡小洋抱着。

“我们起床吧,四婶都起来了,一会她需要帮助!”

“需要什么帮助啊,四婶知道,你以为都像你这么笨。”罗娜闭上眼睛将头埋进胡小洋的脖子磨蹭了几下,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再睡一会!”

“你睡吧,我要起床了!”

“不,睡会!”罗娜圈住胡小洋的脖子,不让他动。

“起床,快点,你要锻炼,我去给你买个皮球来拍。”胡小洋说。

罗娜噗呲一声笑了,“你想让你儿子成为篮球巨星呀?”

“对啊”胡小洋说:“不是那不是也为了你活动胫骨,生孩子的时候容易嘛。”

“嘿嘿,好吧!”罗娜说:“为了咱们宝宝成为篮球巨星而不睡懒觉。”

胡小洋笑了,“你就找借口,行了,起床!”

四婶在昨天罗娜他们的交代下,到菜场买了各种营养丰富的菜,起来很早,在八里村,四婶早上六七点天刚蒙蒙亮就起床了,哪里像胡小洋他们那样睡到九点多。

胡小洋率先起床,洗漱完毕,罗娜还在床上,他走过去拉拉她:“猪,起来了,快点,我们去跑步”

“嗯”罗娜蠕动着:“跑步我拖着你儿子怎么跑步?”

“快点啊少啰嗦!”胡小洋说完出去了。

“你起来了。”四婶走了过来,笑眯眯的:“娜娜还在睡?”

胡小洋点点头:“四婶,你起这么早?”

“还早啥?都快十点了,在八里村我都出门下地干活了,哪像你们在城里。”

“呵呵,反正没有事做嘛,四婶,你菜都买回来了。”

“买了,小洋,你吧多余的钱拿给娜娜,买菜也不要那么多。”四婶把一叠大钞给胡小洋。

“四婶,你放在身上,这是一个月的菜钱,也包括其他方面的开支。”胡小洋说。

四婶张大了嘴:“天哪,一个月?你们一个月要花八千块呀,还只是买菜,其他也花不了这么多呀。”

胡小洋笑着说:“城里消费高这样吧,你先放三千块在身上,这几千我给娜娜,好吗?”

“要得,这么多,我怕落了。”四婶笑着说:“我买的油条,还有牛奶,还有面包,鸡蛋还没有煎,等你们起床我再煎,现在要不要煎?”

“等一下吧,娜娜还没有起来。”胡小洋说。

他走到餐桌说:“四婶,坐下吃吧!”

“我吃了,在外头!”四婶说,其实她没有吃,农村生活时间长了,把经济看得很紧。

胡小洋笑了,站起来,搭着四婶的肩膀说:“四婶,我们是一家人,你知道吗?你就像我和娜娜的妈妈,你在这里,照顾她,已经很辛苦了,我们不可能让你受到一点委屈。”

“小洋说得对!”罗娜穿着睡衣出来了:“妈难道你还跟女儿客气吗?”

四婶愣住了:“你叫我啥?”

罗娜圈住四婶的脖子,轻轻叫:“妈妈!”

“娜娜!”四婶感动得眼睛红红的:“这我”

“妈妈,以后我就是你的干女儿,这里也是你的家,跟在八里村一样,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过,这里没有地,呵呵,你没事的时候就去跟邻居的老太太出去玩,可以去学跳舞,扭秧歌。”

“我呵呵我不会”四婶激动得说不出话。

“慢慢学嘛,那些老太太也是慢慢学来的,来,妈,坐下一起吃早餐。”罗娜说。

“哦,我去给你们煎鸡蛋,就说等你们起床的时候煎,不然冷了吃了不好。”四婶说。

“好!”

四婶又是感动一番,才跑到厨房忙活,心里美滋滋的。

“来,坐下,慢点!”胡小洋说:“你做的很对!”

“嘿嘿!”罗娜仰起头笑盈盈道:“谢谢老公夸奖!”

胡小洋一震,尴尬地笑笑,心里一阵心酸。

“我要吃三明治!”罗娜说,自己不伸手去拿。

“那吃啊!”

胡小洋知道她故意的,想不理她。

“我要你喂我!”罗娜嘟起嘴说。

“你这么大一个人还要人喂。”

“我不,我就要你喂不然我不吃”罗娜耍赖了。

四婶正好出来听到,很紧张:“娜娜,是不是我买的不好吃!”

胡小洋和罗娜面面相觑噗呲一声笑了,四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四婶,跟你没关系。”罗娜说。

“四婶,来坐下吃,她要让我喂她,她故意耍赖。”胡小洋说。

“我不吃了,你不喂我,我就不吃了,饿我没有关系,饿到你儿子可别怪我。”

四婶笑呵呵的:“那四婶喂你!”

“哈哈哈!”胡小洋大笑一声:“对,四婶喂你!”

“四婶,就要他喂。”

四婶左右为难,看着胡小洋:“小洋,你就喂喂娜娜吧。”

胡小洋看了眼四婶,在看看罗娜,她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好吧,看在四婶的面子上。”说着就给罗娜拿了块三明治:“张嘴!啊”

“嘻嘻!”罗娜嬉笑了声一口吃掉。

四婶在一旁笑了。

上午时分,天气晴朗,胡小洋和罗娜,还有四婶漫步在新城区的街道上,心中感慨万千。

胡小洋突然想起王小露,便问:“不知道小露姐,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她们不是回去乡下了吗?”罗娜说。

“刘开平这个混蛋,害了多少人。”胡小洋咬牙切齿的说。

“娜娜,小洋,要不你们耍,我先回去了。”四婶觉得在一旁实在没有话说,两个年轻人谈论的话题她不爱听。

“好吧,四婶,那你自己回去吧,知道路吗?”罗娜说。

“知道!”

四婶走了后,罗娜说:“要不要找婉玉她们出来玩一下。”

“找她们干什么?”胡小洋在这个时候真不想见到熟人。

“怎么啦?”罗娜看出了胡小洋的心思。

胡小洋叹口气:“哎,你说,我们这个事情怎么办啊?我六神无主了。”

“什么怎么办?”罗娜突然看到一家售楼中心:“我们去哪里看看。”

“去干嘛?”

“走啊,去看看!”罗娜拉着胡小洋就进去了。

售楼处是一个长得漂亮得女孩,看见有客户,连忙笑盈盈的说:“先生,太太,我们这里有位居舒适,环境优美的房地,你们先看看。”

罗娜拿起一张图面看起来,胡小洋心不在焉,她还真要买房子。

“小洋,你看看这里怎么样?”罗娜拉拉心不在焉的胡小洋。

“我”

“你看呀,有山有水,环境也不错。”罗娜兴奋的说。

“是的,太太,这里是东州市最优越的环境,空气新鲜,因为有很多绿化带,湖泊,要不我带你们去实地看看,这里的房子全部装修好了,如果你们不满意原有的装修可以自己重新装修,市内设计方面我们也可以为你们服务,包括家具的摆设,诚挚为你们服务。”

“嘿嘿,这么好,小洋,我们过去看看。”罗娜说。

“你价钱都没有问,你就”

“先生,我们这里区域的房价是最低的,六千一平米,太太刚才指的这套房子一百八十平米。”

“什么?”胡小洋瞪大了眼。娘的,坑爹啊,一百多万。

“呵呵,先去看看吧!”罗娜不以为然的说道。

胡小洋一把将罗娜拉出去:“你疯啦,你不会真要买房子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罗娜说:“走吧,我们进去”

我艹,胡小洋傻眼了,还真有钱,又一下子拉住她:“这么大的房子买它干什么,你才多少人啊,三个人而已,加上孩子。”

“那要不小一点的?你喜欢那种的?”

“我?”胡小洋指着自己的鼻子。

“对啊。”罗娜挽住胡小洋的手。

“娜娜,我要它干什么,我不需要。”

“不是给你的,是给我们的儿子的。”罗娜说,硬是回到了售楼处。胡小洋摇摇头,很无奈,现在又不能跟她争吵,害怕影响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跟了进去。

“小洋,你看,这里有八十平米的小户型,才五十多万,我们买了吧?”

“太太真有眼光,这里的环境最优美,比先前的地段还好,出门就是医院,生宝宝都很方便,还有就是学校也在旁边,宝宝以后上学都不用校车接送,非常的方便,这里也是全部装修好了,连家具都设置了,你们只需要带上自己就可以入住的。”女人说。

“太好了,省了很多麻烦,那你带我们过去看看吧!”罗娜情绪很高,说道。

“你”

“小洋,咱们过去。”罗娜堵住胡小洋的话,和那女人一起过去了。

位于的地段的确很漂亮,环境优美,而且很安静,是理想的人居环境,罗娜一直在跟那个女人在谈,那个女人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不停的点头,而胡小洋则站在一边苦恼,想到房子是固有资产可以卖掉,再想到罗娜执意要买,他也不好强行反对,再说又不是自己的钱。

不一会,罗娜和那女人走了过来,“好了,现在开始这栋房子就属于先生和太太的了,先生请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我们要办房产证。”

“我的身份证?”

3(4. (2)

34.(2)“对啊,你的房子,肯定要用你的身份证啦。”女人说。

“不是我”

“小洋,快点啦。”罗娜看着他:“我不高兴啦!”

胡小洋无可奈何,把身份证给那女人了。

回去的时候,胡小洋一直低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罗娜却很开心,终于给胡小洋买了套房子,他以后就不用四处漂泊了。

“娜娜”胡小洋看着她:“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嘿嘿,难道对自己所爱的人好,也需要理由吗?”

“娜娜,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好,我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胡小洋欲言又止。

“你的什么情况?”罗娜问,又突然说:“你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可是现在,你只属于我,属于我肚子里的宝宝。”

“我只是觉得对不起项杰!”

“我跟他早在几年前就没有感情了,这栋房子我会留给他,我们搬进新家。”罗娜说得很坚定。

胡小洋轻轻将罗娜搂入怀中,他总觉得心里不怎么平静。

两天后罗娜要生了,胡小洋和四婶焦急的把她送到了医院,她紧紧握着胡小洋的手,“小洋好疼我好疼”

“没事没事一会就好”胡小洋急的满头大汗,跟着跑。

“啊好疼你进去陪我小洋”

“可是”胡小洋很头疼:“医生,可以吗?”

“可以的!”那医生说。

胡小洋紧紧抓住罗娜的手一起进了产房,这也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女人生孩子,天哪,看得心惊胆战的。两名产科医生掰开罗娜的双腿,女人的标致清晰的暴露在外,¥官¥场↘中¥文¥网¥

罗娜脸上全是汗水,叫的撕心裂肺。

“啊好疼啊小洋”罗娜死死抓住胡小洋的手。

“别怕,很快就出来了,别担心,再忍忍,加油,宝宝很快就出来了,加油”胡小洋一边安慰一边看着罗娜的哪里。

“用力,深呼吸用力”

“啊”罗娜尖叫一声,孩子的头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胡小洋连忙跑过去看着自己的孩子,跟猴似的,不过小脸蛋红扑扑的,很可爱,是个带把的,胡小洋开心坏了,然后医生帮忙用毛巾被把孩子抱起来,放在婴儿床上。

此刻,罗娜太累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医生准备了一个推车床过来,将她抱上去,然后推进一间病房,这里的病房是豪华型的,单独一间。

胡小洋连忙用热毛巾帮罗娜擦汗,四婶笑盈盈的抱着小家伙,他还在打哈欠,没有睡醒似的,小嘴无比可爱。

罗娜虚弱的睁开眼睛:“孩子小洋”

“在在呢四婶!”胡小洋急切道:“把孩子抱过来!”

“好哦,来看看妈妈哎哟,乖乖”四婶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抱到罗娜的怀里。

“是个儿子!”胡小洋说:“幸苦你了!”

罗娜露出惊喜的笑,看着怀里乱动的小家伙,感动得热泪盈眶。

胡小洋和四婶也笑了,赶紧给孩子准备生活所需,奶粉,不湿,还有玩具,忙得不亦乐乎。

“来,宝宝,看这里看这里知道这是什么吗?”胡小洋手里拿着一个摇鼓逗他,那小家伙几天就长变了样,胖乎乎的,对着胡小洋兴奋的笑呢。

罗娜欣喜若狂:“笨蛋,他这么小怎么知道那是什么?”

“谁说不知道,我的儿子是最聪明的,对不对?是不是呀哈哈哈看见没有他在对我笑。”

“嘿嘿,宝宝乖,咱们不理他。”罗娜温柔的在孩子脸上亲了口。

“哈哈哈!你还吃醋。”

“儿子,跟妈过,他是坏人,不理他。”罗娜说。

不料,那小家伙一下子就哭了,“啊儿子,怎么了?噢噢噢,宝宝不哭。”

“儿子,看看爸爸这里”胡小洋又摇动了响鼓,小家伙机灵的转头一看,真不哭了。胡小洋哈哈哈,大笑起来,“看见没有?儿子喜欢爸爸。”

罗娜嘟起嘴:“讨厌!”随后又嘿嘿笑了:“好吧,那咱们都跟着爸爸。”

“哈哈哈,娜娜,你说他像谁?”胡小洋得意洋洋的问道。

“讨厌,明知故问,臭美,儿子,是不是呀?你臭美”罗娜开心的哄着孩子。

胡小洋想起四婶出去买东西了,怎么还没回来:“娜娜,你看着点,我去看看四婶,她出去买东西还没回来,不会是迷路了吧。”

“你快去看看!”罗娜说。

胡小洋走到楼梯间的时候,四婶正好笑眯眯的回来了,胡小洋舒了口气:“四婶,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

“咋会迷路,我得下面碰到一个男的,他婆娘也是刚刚生完娃儿,比你这个要早二十多天,呵呵呵。”四婶说。

胡小洋笑了,“祝福他们!”

“他说一会来看看你的娃儿。”四婶说。

“哦,呵呵呵,四婶,你真会交际!”胡小洋说:“走吧!”

监狱里——

“项杰,这三年来你表现的很好,希望你这次出去后好好重新做人,感恩社会,回报国家,多做一些利国利民的好事,善事,明白了吗?”一警察说道。

项杰惊喜无比,想到自己这三年的煎熬就想失声痛哭,¥官¥场↘中¥文¥网¥

今天终于可以回到社会了,我自由了!

“谢谢警官,我一定好好做人!”

“凡事,用宽阔的xiong襟去面对,切不可浮躁,如果你再犯事,刑量要加重,你这辈子也别想出去了,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好了,让冬警官带你出去。”

项杰站在监狱的大门口,望着街道上人来人往,心潮澎湃,大声咆哮着:“啊我出来啦”

“小媚,感觉怎么样了?”雪山关切道,摇了摇孩子的小手。

“嗯,我很好,谢谢你雪山!”周慧媚看着怀里的孩子,脸上很幸福。

雪山笑道:“我刚才在下面碰到一个老太太,她说他们孩子也在这里出生的,才半个月,一会我去看看,送去一份祝福!”

“真的呀?”周慧媚笑了起来:“好啊,他们家宝宝是男是女?”

“好像是个男孩!”雪山说。

“呵呵!那一会我们过去看看他们,他们在哪个病房?”周慧媚问。

“她们在888病房,哪里可是vip贵宾房。”雪山说。

“哦,呵呵!”周慧媚降低了情绪。她心想,有钱人家,还是别去看望了:“那我们还是别去了。”

“怎么啦?是不是因为他们是有钱人?我觉得那位老太太很善良,他们的主人应该也不错。”雪山说。

“我还是不去了。”周慧媚说,言罢开始哄着孩子。

雪山明白了周慧媚的意思,不再说话了。

项杰激动得打着计程车回到了家,忍不住敲门:“老婆老婆,我回来了老婆”

里面没有反应,项杰反复的敲门,依然没有反应,他想到罗娜一定在上班,于是赶到了计生委,一问,项杰傻眼了,对方告诉他罗娜被下派到了三水镇,于是项杰

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三水镇,在镇政府打听,又说罗娜已经回新城区快二十天了,而且还有一个让项杰震惊的是,罗娜回新城区生孩子,项杰听到这个消息如晴天霹

雳,为什么?他问自己,为什么出来监狱得到的却是比囚禁他更悲惨的消息?孩子?是谁的?项杰发疯似的在新城区每一个医院去寻找,可是都一无所获,他颓废的

回到了家,这个被人鸠占鹊巢的家,他在门口等,等待罗娜给他一个说法。

“噢噢噢,宝宝不哭,宝宝不哭,来爸爸给喂奶粉。”罗娜哄着:“他饿了!”

胡小洋连忙端过来一杯奶粉:“好啦好啦,宝宝乖。”一喂,小家伙一下子就不哭了。

“哈哈哈,他真饿了!”胡小洋说。

“给我喂吧!”四婶说:“小洋,你休息一下,一夜没合眼了。”

“我没事。”胡小洋觉得很精神呢。

“睡一觉吧!”罗娜说。

胡小洋一笑,就到旁边的床上去了。

雪山带了一些营养品找到了888号病房,看见四婶在喂孩子的奶粉,笑着敲敲门边:“大娘!”

“哟,是你呀?”四婶连忙跟床上的罗娜说:“娜娜,这位是我今天在楼下碰见的,他们宝宝也是在这里生的,比小娃早二十多天。”

“哦,你好!”罗娜穿着病服笑着对雪山说。

“我带了一点礼物,请笑纳,祝宝宝健康成长!”雪山笑着说:“诶,你老公呢?”

“呵呵,谢谢!他在睡觉,累了一夜没合眼。”罗娜望望对面床的胡小洋说道,胡小洋是背着门口的,一躺下就睡着了,他实在太累。

“噢,你们宝宝也是男孩啊?”雪山问。

“是的!你们的呢?”

“我们的也是男孩,呵呵!”雪山很惊喜的样子,把胡小洋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呵呵,恭喜你。”罗娜给四婶递了个眼色,四婶就从怀里拿了五百块钱给雪山。

“大娘你这是干什么?”雪山惊异不已。

“拿着吧,这是礼数,给宝宝的见面礼,虽然没有看见宝宝,但是你来了,就代表了他。”罗娜说。

“不不不,我不能要!”

“拿着吧!”

“我真不能要”

争执声有点大,把睡着的胡小洋吵醒了,他翻身微眯着眼睛,看出去,却看到了雪山退出房间的脸,他一震,一下子从床上翻起来。

“你怎么了?吵醒你了?”罗娜过意不去。

胡小洋没有出声,他的脑子里面突然变得很混乱,直接问:“你们认识刚才的人?”

罗娜一脸狐疑:“不认识,四婶在楼下刚刚认识的。”

胡小洋还没听完话,就冲出了病房,一路跟下去直到看见周慧媚睡在床上哄着怀里的孩子,他木讷在门口,雪山转身,大吃一惊,看着胡小洋说不出话:“你你”

周慧媚看着雪山的表情很怪,回头一看,与胡小洋红红的眼睛对视,“小小洋”

胡小洋面色阴冷,转身离开了。周慧媚颤抖着身体连忙起床:“小洋小洋”她追了出去,颤巍巍的快要倒下,“小洋”

“小媚”雪山痛苦至极,他知道已经无法隐瞒了,对着胡小洋大喊一声。

“看看你的孩子!”

胡小洋飞快的脚步骤然停止,转过身,快速的跑了回去:“你说什么?”

雪山搀扶着哭泣得周慧媚,道:“小媚生下了你的孩子,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担当起一个父亲的责任。”

“什么?”胡小洋不相信的摇摇头:“小媚,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嗯!”周慧媚坚定的点点头:“他是我们的孩子!”

胡小洋脑子一片空白,一下子跑到病房,床上的小家伙还在自己玩着,他慢慢将他抱起来,脸在孩子的脸上轻轻的磨蹭着,哭泣着:“呜呜呜孩子,爸爸对不起你”

周慧媚慢慢走过来,一起抱着胡小洋,胡小洋伸开手臂也拦住了周慧媚的腰:“小媚”

“小洋”

雪山也感动得流泪。

胡小洋连忙停止了哭泣,看了看病房的环境:“你们等等,我去换最好的房间!”

“小洋不用了。”周慧媚拉着胡小洋:“我们娘俩不怕吃苦,只要跟着你,什么都生活都愿意过。”

“小媚,对不起!”

“你别自责了,回来就好,你你怎么会在医院?”周慧媚突然意识到了问题。

“我我陪一个朋友来看病。”胡小洋说,他不知道如何跟周慧媚说清楚。

“那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的朋友。”

“不不不,不方便。”胡小洋连忙拦住:“不方便,还是下次吧。”

“小洋,孩子今天满月,我们一会就要出院了。”周慧媚说。

“好,月满月满月月满!小媚”胡小洋叫住雪山:“拜托你,一会带小媚回去,小媚,你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吧?”

周慧媚点点头:“你要去哪里?”

“我把我那朋友送回去,我就回来,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胡小洋说完,吻了口怀里的孩子:“宝宝听妈妈的话,乖,爸爸很快就回来!”然后交给了周慧媚。

“那你早点回来!”周慧媚在后面喊。

胡小洋跑远后,转过身:“等着我!”

“小洋,你去哪里了?”四婶遇上回来的胡小洋。

“没事,四婶,我们回去吧!”胡小洋说。

罗娜抱着孩子沉思着,胡小洋和刚才那个男人什么关系,抬眼就看见了胡小洋:“你去哪里了?”

“我以为刚才那人是我的一个同学,没想到不是。”胡小洋撒谎道,还在苦闷今天晚上怎么应付周慧媚的事,为什么棘手的事情都挤到一堆了,这可如何是好?

罗娜没有多想,说道:“你快睡会吧,看你累的。”

胡小洋哪里还睡得着,他说:“四婶,麻烦你帮娜娜买一斤水果。”

“水果?不是还有嘛。”

“要火龙果,奶多,四婶你快去吧,我也要吃”胡小洋说。

罗娜和四婶面面相觑,“好,我去买!”

四婶刚刚走出去一分钟,胡小洋突然想起什么,追了出去,“忘了还有东西要买。”

胡小洋追上四婶,拉着她:“四婶,你等等”

四婶感觉胡小洋今天很奇怪:“怎么了?”

“四婶,我要跟你说件事,我以前的女朋友生孩子了,是我的,就在这家医院。”胡小洋不想隐瞒了。

“啥子?”四婶大吃一惊。

“四婶,我麻烦你先不要告诉娜娜,今天晚上我要去小媚哪里,你帮我照顾一下娜娜和孩子,她们需要什么,你帮她们提供,还有到晚上等娜娜和孩子

睡着了,我从病房溜出去,我的床上被子下面垫上衣服,假装我在,如果娜娜问我怎么蒙上被子睡觉,你就说别理我,我太累了,反正,近期不能让她们知道真

相。”

“小洋啊,你你看这事弄得,你可怎么办啊?是不是今天来那个人的老婆就是你说得小媚的男朋友?”四婶很伤神。

胡小洋点点头:“他只是喜欢小媚,可是孩子是我的,四婶,拜托你了!”

“好吧,哎”四婶摇摇头,离开了。

可是,事情有突然,项杰在傍晚时分终于找到了罗娜的医院,他黯然神伤,但和罗娜并没有大吵大闹,罗娜觉得很对不起项杰,把房子送给了他,心一横,将离婚

手续一并办了,胡小洋无计可施,他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任何理由阻止罗娜和项杰离婚,因为罗娜要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还有孩子,他忍不下心抛弃罗娜,如果这个

时候连他都把罗娜拼命推给项杰,那罗娜一定会伤心死,他做不出来。

胡小洋不知道如何面对罗娜和周慧媚,无论选择任何一方都会给另一方造成伤

害,与其让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另一方的痛苦之上,还不如自己承担所有的痛苦,但是,两个孩子是他的,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他将无条件承担做父亲的责

任,他和周慧媚,罗娜,两个女人都没有登记结婚,但从孩子的角度上来说,他具有抚养义务,至于婚姻存续关系,胡小洋是想的,两个女人都不娶,只对孩子负

责,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新城区,他终于要向这里说告别了,他要去另一个城市,努力为两个孩子奋斗终生

罗娜看见胡小洋留下的字条后泪流满面,同样的,周慧媚也伤心欲绝。

胡小洋来到冷漠的车站,回头再望望这个熟悉的城市,在这里他失去了很多,得到的也很多,正因为经历了太多,才对人生冲淡了。

再见了,熟悉而陌生的城市——

“小洋”

“小洋”

突然,在胡小洋刚刚转身的时候,后面响起了两个女人的声音,他慢慢回头,罗娜和周慧媚抱着孩子站在后面,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望着两个女人,胡小洋留下两行清泪,将肩上的行囊一扔,向她们狂奔了过去。

“娜娜,小媚”

——————

大结局!!

2013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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