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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送子观音：山村神医的孕床》 第一章 密室孕床 葫芦凹村简直就是大山的展览馆，各种形状的大山，鳞次栉比，此起彼伏。大多形状的山像葫芦，许多人看后却调侃说，那不像葫芦，更像女儿的**。 葫芦凹有个男送子观音，神医伊捅舒。 郭小翠已经结婚一年，肚子还不见大，她婆婆有些着急，就找儿子蒋有为说项。 你媳妇已经一年不见喜，你去找医生看看吧，听说葫芦凹有个神医，人们叫他男送子观音。 儿子蒋有为说，我不去，我如果去医院，也要去大城市的大医院。 他妈妈说，偏方治大病，你可不要小看农村的大夫，既可以省钱，还可以治大病。 儿子说，妈，我们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怀孕？ 不知道。 妈妈从儿子嘴里得不到什么可靠的情报，就去找儿媳妇郭小翠。 婆婆跟儿媳妇就不能直来直去，需要委婉。 她跟儿媳妇不是开门见山，单刀直入，而是旁敲侧击。 她说，听说，葫芦凹有个男送子观音，很神，人们都叫他神医。 郭小翠不感兴趣，说，现在，江湖游医都是沽名钓誉，骗钱骗色，没有真才实学，说白了就是骗钱。 婆婆一本正经地说，你刚过门不久，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个神医。 他怎么了？ 起初，他儿媳妇也不怀孕，去好几个大城市看病，花好多钱，几乎倾家荡产，儿媳妇的肚子还是不见大。 后来，他媳妇跟来山里收水果的一个人跑了，他就一个人带着孩子。 儿媳妇不怀孕，不能传宗接代，他害怕断了香火，就一个人出门，发誓要学成治疗不孕症。 他一走两年，说是学到了独门绝技，专治男女不孕症。 后来，不久，他的儿媳妇真的怀孕了，生一个大胖小子。 郭小翠忽然感兴趣了，问道，他给治疗的？ 是啊，说是从外面学来的祖传绝技。 郭小翠就有些蠢蠢欲动，说道，不知道需要花多少钱？ 我问过别人，真的很神奇，好多人看后都怀孕了，没花多少钱，可能不到一千元钱，要看病情定，最多不用2000元。 郭小翠说，如果去大城市一趟，也就是个路费钱。 婆婆说，要不，你们也去葫芦凹看看？我给你们拿钱。 郭小翠说，病急乱投医。 婆婆说，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不知道哪里出彩。不管怎么说，怀上是真格的。 郭小翠说，我一个人不敢去。 婆婆说，我让蒋有为陪你去。 那就试试看吧，江湖郎中，不知道真假。 好多女人看后就怀孕了，鸽子窝的赵晓红，就是那个神医看好的，前几年，生个大胖小子，我看了真喜欢。 那我就去看看。 婆婆就给郭小翠奶拿钱去了。 郭小翠和蒋有为一路打听，说是找葫芦凹的神医伊捅舒。 葫芦凹男女老幼全都认识这个神医。 他们来到五间大瓦房外面还有三间客房的伊统舒家。 伊捅舒的儿媳妇就是接待员，还负责登记造册，犹如大医院的写作病例。 伊捅舒正襟危坐，留着大胡子，长头发，五十多岁，很有气派。 房间里好多锦旗和牌匾，都是感谢神医，当代送子观音等等的赞美词语。 伊捅舒对两个人说，需要分别检查。 检查？那就检查吧，去大医院也是要检查的。 只是郭小翠面对一个大胡子男神医，有些难为情，她知道检查之说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望闻问切那一套，还要上下都要望闻问切，她就看着丈夫，征求他的意见。 蒋有为咬咬牙，跺跺脚，既然来了，人家要检查，那就检查吧。 讳疾忌医那是不行的，谁叫我们有病呢？ 那就检查吧。 伊捅舒并不着急，说，如果来我这里看病，我就得仔细检查，你们到外面的客厅商量一下吧。 蒋有为说，不用商量了，我们同意，我们相信你这个神医。 那好，我要先检查男的，你跟我去里面的房间，女的在外面等。 蒋有为心里轻松一下，他还以为要先检查女人呢。 蒋有为就跟伊统舒进去，看到这个是一个密室，没有窗户，有一张床，旁边有一些医疗器材。 房间内灯光明亮，还有牙科医院那种射灯。 伊统舒打开射灯。 他对蒋有为说，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 男人对男人，裤子脱了也无所谓，还能怎么检查？ 蒋有为毫不在乎，在大医院也有这个节目，大夫要摸一下睾丸什么的，问一些有关房事的话。 伊捅舒戴上手套，还是很专业的医疗手套。 他对躺在床上的蒋有为说，你放松，就跟自己在家睡觉一样。 于是，蒋有为就想放松，可是，还不能完全放松。 伊捅舒就在他下面仔仔细细摸过一遍，说，好了，你穿上裤子吧。 完事了？ 第一个诊断过程结束。 ; 你出去吧，叫你女人进来。可以接受吗？ 蒋有为心里不能接受要对女人跟自己这样的检查，可是，嘴上又不好说，既然来看病，就不能讳疾忌医，病急乱投医，人家这么问，也是尊重我了。 蒋有为说，我在一边看，不，我在一边等她，可以吗？ 伊捅舒说，不行，这是规矩，再说，房间小，你在这里，我施展不开，如果你相信我，你就得按照规矩办，如果你不信任我，你可以走人。 蒋有为有些为难，犹豫一下，还是出去了。 他对外屋的媳妇低声说，叫你进去呢，你不要害怕，有事，你就喊我，我在这里等你。 郭小翠还是有些紧张，问道，怎么检查？我害怕。 别怕，为了怀上孩子，豁出去了。 郭小翠说，他如果对我非礼怎么办？ 不会的，我就在这里等你。如果他对你非礼，你就喊，你也不是傻子，检查和非礼不一样，我就冲进去揍他。 郭小翠说，要不，你也跟我一起进去，就在一边等我。 人家不让进，再说，我眼看着一个大男人对你的下面捅捅鼓鼓，我心里难受，不能接受，会做噩梦。 郭小翠说，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回去吧。我的身子，不能让别的男人看，我是你的。 蒋有为十分悲壮地说，他是大夫，我们既然来了，你就进去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郭小翠说，不检查下面不行吗？ 我不知道，要不，我进去问问。 好吧。 蒋有为又敲门进来，恭恭敬敬地问道，大夫，女人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不检查下面？ 伊捅舒十分严肃地说，需要检查，要不，我怎么对症下药？如果你们不想要孩子，不好意思接受检查，你们就去大城市的大医院，我估计，你们也去过。 蒋有为唯唯诺诺地退出来，对郭小翠说，看样子不行，可能要检查下面。 怎么检查？ 不知道。 你的是怎么检查的？ 我是男人，很简单，他就是用手摸，戴着手套，摸来摸去。 我真的很害怕。 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我一想到你妈妈对我冷嘲热讽的脸，整天旁敲侧击，说我是不下蛋的公鸡，我就想立即怀上孩子。 那就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你去让他检查吧，我不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知道，你也别跟别人说。 我知道，我也不傻。 那就去吧。 郭小翠咬咬牙，大有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推开里面的门，大步走进去…… 第二章 送药 伊捅舒从密室检查出来，在外面的诊室对两个年轻人说，初步检查已经完成，但是，我还需要权威单位的两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是男人的精子成活率化验单；二是女人的输卵管彩超。这两个东西我这里不能做，你们需要去大医院做，如果你们相信我，就下次拿着这两个东西来。 这次需要交多少钱？ 伊捅舒大大方方地说，第一次检查，不要钱。 两个人很高兴，检查费一分钱不收？看来，这个神医不贪财啊。 难道，这是放长线钓大鱼的手段？管他呢，下次来了再说。 先不说蒋有为两个人去医院做彩超和化验精子成活率。 单说这郭小翠的婆婆看着两个人出去，好久不回来，就坐立不安，她就想起鸽子窝的赵晓红。 鸽子窝距离葫芦凹不远，半个小时的路程。 转过后面的一个葫芦山就到了。 她就来到鸽子窝找赵晓红。 赵晓红正在喂鸡，孩子在她旁边玩儿，鸡鸣狗叫农家乐，其乐融融。 赵晓红很热情地迎接客人，说道，三姨，你今天怎么有功夫来？ 我不是有功夫，我有事来找你，想仔细打听一下。 什么事？ 那个神医的事。 神医怎么了？ 我的儿媳妇，也是一年多了，不见开怀，他们今天去找神医了，还没有回来，我心里没底。你说，神医是不是骗子？ 赵晓红脸一红，说道，三姨，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儿子已经去了，你早干什么了？如果你怀疑他是骗子，你别让他们去呀。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知道，你怎么就一下子给你看好了，他给吃的什么药？ 赵晓红说，他说这是他自己配的药，祖传秘方，不告诉配方。 你们当时两个人都吃了？ 都吃。 男的喝一种好像可口可乐的饮料那个东西，一瓶，一天两次，一次一勺。大约喝一个月。女的用一种药，往里面放，一共三次，还用针灸，扎穴位。 往女人的里面放药？ 是的。 什么药？ 一种白色的液体，就跟女人奶水差不多。 怎么放？ 用一个小袋子，或者注射器。 女人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赵晓红不愿意细说了，打岔道，三姨，如果你相信人家，你就要放心大胆治疗，每个医生都有自己的办法，你不就是着急抱孙子吗？ 是啊，就是想孙子。 赵晓红说，好多人都去找他，还有大城市来的人呢，如果你不相信他，你就去大医院。 我不是不相信他，我就害怕他是一个流氓，是一个骗子，把女人欺负了，还得给人家钱，世界上再傻不过了。 赵晓红不高兴了，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都是上当受骗者？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晓红有些生气。 你别多想，我这是慌不择路，不，词不达意，我是说，听人说，他神仙附体，手到病除，你说，一个山沟里的人，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本事？ 赵晓红说，我也听说，他是蛇仙附体，不是他给人看病，是蛇仙给人看病，是观世音菩萨的使者。 蛇仙真的好啊。 他给人看病的时候，需要先烧香磕头，还得说几句你听不懂的话。 这时，就是蛇仙附体了，那条白色的蛇可大可小，可以变成小蚂蚁一样，钻到你的身体里面，看你的什么地方出毛病，他就告诉神医，用针刺那个穴位。 你看到小白蛇了吗？ 我看不到，如果我看到，我就是神仙了。 那他给你看病的时候，是不是也有小白蛇到处钻啊。 我刚才说了，我是看病的，可是，有时候我感觉到那条小蛇在爬行，还知道他用针刺扎穴位的时候。具体的细节我忘记了。 我有儿子了，我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是的。你已经有儿子了，远无忧，近无愁了。 赵晓红说，三姨，小白蛇，神仙附体的事，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这是秘密，你如果说出去，你不信，就不灵验了。 我知道。 如果你说出去，政府会把他抓起来，他没有正式的行医执照，他是替观世音办事，如果你说出去，观世音和蛇仙都要找你算账，你就麻烦了，哪大哪小，你要考虑好。 我不会跟别人说。 赵晓红还是不放心，叮嘱道，你不信可以，但是，你不要乱说这事。天上有天眼，有天耳，能够听见地上人的说话，你知道吗？ 我知道。 郭小翠和蒋有为再次来到伊捅舒家里的时候，没有想到，有好多人。 直到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才轮到他们。 伊捅舒看着两个人，他的儿媳妇把病志放到他面前，他翻看几下，说，你们来过，我要的单子你们带来没有？ 带来了。 男的先来。 蒋有为就坐在伊捅舒的对面。 伊捅舒煞有介事看过之后，在病志上写几句话。 女的过来。 郭小翠就坐在神医的对面，伊捅舒看一眼漂亮的郭小翠，说，单子显示双侧输卵管通畅，这就好办。 郭小翠有些不解，问道，大夫，既然没有问题，为什么我没有怀孕呢？ 我看过了，你得需要用一些药，没关系，再来两三次，我保证你能够怀孕，你是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男孩儿。 好说。 大夫，我看有些大医院的试管婴儿，一次能生好几个孩子，我们国家计划生育限制一夫一妻一个孩儿，在农村，一个孩子太孤单，您能不能让我一次怀个双胞胎，一男一女？ 这，有些难度，我尽力吧。 郭小翠说，如果我能怀上一男一女，我得给你烧高香。 不，别那么说，那你应该给观世音菩萨烧香。我这里就有香炉，你给些香火钱就可以了。 谢谢大夫。 你还没有怀上呢，谢什么呀？我得给你用药，你要配合治疗。 郭小翠说，我一定配合治疗。 你先休息一下，我等一会儿要给你用药。 郭小翠就坐到一边，蒋有为再次坐在伊捅舒的对面。 伊捅舒一本正经地说道，你需要用一个疗程的药。 一个疗程多少天？ 一个月。 你想治疗吗？ 想。 但是，你要有精神准备，如果一个月还不能怀上，你怎么办？不会骂我吧？ 不会，谁也不敢拍胸脯说百分之百。就是大医院的医生也不敢说百分之百，保证我们怀孕。我们已经看好几家大医院了，都没有效果，还白白花很多钱，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做试管婴儿。 那个开支大，对人的身体有伤害。 是吗？ 我的见解，仅供参考。到我这里，也需要花一些钱。 多少钱？ 你们两个人，2000元吧，乡里乡亲，少算些，大家都不容易，我这些药，有的是我自己上山采的熬制呢。 钱少治大病，您真是再世华佗。 口碑也很重要。 是啊，你这里这么多锦旗牌匾的。如果我们怀上孩子，也给你做一个大锦旗。 那是以后的事。你们决定在我这里治疗了？ 决定了。 伊捅舒走进药品仓库间，拿出一个可口可乐的饮料瓶，里面的东西也跟可口可乐的颜色差不多。 他拿到蒋有为面前，说，这不是可口可乐，我这里买药的人太多，没有点滴玻璃瓶了，只好用这个顶替，一天两次，一次一勺，早晨空腹喝，晚上睡前喝。记住了？ 记住了。有忌口吗？ 不喝酒，不抽烟。 这好办。 好的，你的看病结束。你去休息室等待吧，女患者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伊捅舒的儿媳妇把蒋有为带到外面前门的客房休息。 伊捅舒对郭小翠说，我们还得到里间去。 郭小翠也不像上次那么犹豫和担心，一想到自己能够怀上儿子，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就是这个神医上自己的身体，她也不会拒绝。 两个人来到密室。 神医打开灯，关上门，叫郭小翠躺在检查床上。 伊捅舒说，你还得把下面的衣服脱了，我要给你送药进去。 郭小翠有些不解地问道，要从下面送药，不是口服？ 是的，直接到达病灶，比口服快很多。 郭小翠犹豫一下，还是痛痛快快把下面的裤子全部脱掉，一丝不挂，**裸暴露在伊捅舒面前。 伊捅舒说，我要告诉你我的送药办法，我是把这个白色药水放到这个袋子里，我要用我的东西顶一下，送进去。 郭小翠看见那个小袋子就是避孕套。 伊捅舒把一个瓶子打开，往里面倾倒白色的药水。 郭小翠有些不解地问道，你要用你的什么东西把他送进去？手指头？ 不，阳物，这样，才够深度和宽度，才准确，还需要在门口堵住半个小时，这样药效才发挥得最好。可以吗？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可以停止治疗。 郭小翠有些不解，不忍，问道，别的女人，也是这样治疗？ 是的。 郭小翠有些不情愿。 伊捅舒看她迟疑，说，你不说，别人不会知道。 郭小翠问道，你这样做，能够保证我怀孕吗？ 百分之九十五。 郭小翠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看来，我是不得已而为之了，你这种治疗，真是很奇怪。 考虑一下？要孩子，还是要守身如玉？ 你能保密吗？ 能，医生职责就是要为所有的患者保密。 你是说，把这个装药的东西套在你的那个上面，再塞到我的里面去，还要堵在门口半个小时？ 是的。 你是老老实实堵着一动不动？ 不一定，要看清况。 我的妈呀，这叫什么事呀！ 如果你同意，我就把袋子剪个小口，准备送药，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终止治疗。你可以再考虑一下。 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考虑什么呀？ 那我就准备送药了？ 你送吧。 第三章 一个疗程 七天后，郭小翠在婆婆的陪同下，再次来到伊捅舒家。 神医说需要一个疗程，才能够怀孕。 一个疗程是一个月。 蒋有为亲戚家有急事，今天不能来，他还在一老本神地按照医嘱喝药，就是那个可口可乐瓶子里的药，很有规律，有条不紊。 今天来看病的人不多，只有一对夫妻，年龄比较大。据说是王家洼的人，快四十岁了，还没有孩子。 郭小翠站在那个女人面前，显得年轻漂亮。 神医吩咐儿媳妇把郭小翠的婆婆带到客房休息。 郭小翠婆婆说，我不累，我要看着医生怎么给我儿媳妇看病。 神医的儿媳妇说，不能让患者家属看，患者也不是第一次来，她知道这个规矩，你的丈夫怎么没有来？ 郭小翠说，他有急事，实在来不了。 郭小翠的婆婆有些不解，医生看病有什么神秘的？在大医院，有的女人生孩子，还要求丈夫站在一边看女人生孩子不容易呢，我是一个女人，患者的婆婆，有什么忌讳的？ 她不愿意离开这个诊室。 郭小翠说，妈，你还是去那个客房休息吧，在那里也不收钱，还有茶水喝，还有床和大锅的卫星电视看，你去吧，我完事后，就去叫你。 婆婆听儿媳妇这么说， 也不好坚持，就在神医的儿媳妇引导下，来到下屋的客房。 客房里没有人，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伊捅舒开始戴上眼镜，一本正经地给郭小翠号脉。 好久，他才抬起头来，看着郭小翠，仔仔细细地、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说道，这几天感觉怎么样？你看上去气色不错，脉象也不错。 郭小翠说，这几天，感觉还是那个样子，好像比以前有些精神。 伊捅舒说，要节制**，不要天天有房事，要注重质量，减少数量，你们是按照我说的办的吗？ 是的。 体位也很重要。 郭小翠十分认真地说，我们是按照你说的体位做的，一个星期，只有两次。 还好，我今天给你换一种药。 郭小翠说，还是使用那个方法送药吗？ 伊捅舒说，是的，你不习惯？ 郭小翠叹口气，说道，不习惯也没有办法，治病嘛。要不，还能够怎么办？关键是我婆婆很在意，问得很仔细，如果她知道，她一定接受不了。 伊捅舒说，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老年人不能够接受新生事物，老观念，不好改。 你们回去告诉细节了？ 没有，不好意思说啊。 最好不要说，对谁也不要说，一个大夫有一个大夫的治疗方法，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停止治疗。 郭小翠说，我不是那个意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办法，真是很奇怪，如果您保证我会怀孕，我就豁出去了，我不怕，只要怀上孩子，我什么都不在乎。 伊捅舒说，你是一个很看得开的女人。 大夫，你估计，我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怀孕？ 一个疗程，我估计一个疗程就差不多，只要你配合治疗，就能够怀上。 我想一下子怀上双胞胎，一男一女，可以吗？ 伊捅舒说，也可以，如果你有这个想法，我得换药，还得换一下方式，你可以接受吧？ 郭小翠没有说话，只是很顺从地点点头。 只要你配合，我估计，怀上双胞胎，指日可待。 郭小翠很高兴，说，如果真的怀上双胞胎，我得怎么感谢你呀？ 伊捅舒说，不要那么客气，我也希望我的劳动成果得到证实，得到大家的承认，我也很累，很不容易。 郭小翠说，那是。 伊捅舒摘下眼镜，对漂亮的郭小翠说，走吧，去诊室，我给你上药。 郭小翠跟着伊捅舒来到里面的诊室，伊捅舒打开灯，关上门。 郭小翠坐在床上，说，还是上次那样送药？ 是的，略微有些改变。 怎么改变？ 这次需要你把上衣也得脱掉。 郭小翠不解地问道，还要脱掉上衣？ 是的，否则，不方便。 郭小翠犹豫一下，说，需要看什么地方？ 伊捅舒说，我需要按压穴位，在**附近。这是祖传秘方，这几个穴位很重要。 郭小翠就不得不把衣服全部脱下来，躺在床上。 伊捅舒一本正经地说道，看上去，你的肤色不错，根据**的颜色和味道，就可以判断什么时候受孕最好。 你还得尝味道？ 是的。 郭小翠说，真的？那你得看仔细，看我什么时候受孕最好。 伊捅舒就伸手抚摸，郭小翠感到痒痒的，情不自禁闭上眼睛。 伊捅舒也不是按压穴位，是用双手抚摸，一边抚摸一边说，然后吃几口，品尝之后，吧嗒着嘴，说，最好是这几天，机会不能错过，回家要告诉你丈夫，这几天要卖些力气，多做几次。 我知道了。 伊捅舒颠来倒去、倒来倒去抚摸好久，说道，我要给你下面送药了，这次要换个姿势。 什么姿势？ 你起来，我告诉你，就这样。对。 伊捅舒装模作样，拿来一个白色的药瓶，给郭小翠看，说，你看，这个药，是我的独家秘方，祖传秘方，上次，省里的大医院的妇产科主任来找我，要我高价卖给他配方，我都没有卖出去。 还有，那个北京一个医院做试管婴儿的院长，还特意从北京来找我，要我去北京跟他合作，给我几间大的办公室，跟我合作分成，我都不干，我就是要造福我们家乡的老百姓，北京那里多么复杂啊，今天查、明天查的，没有消停的时候。 郭小翠说，你真是一个好人。 伊捅舒说，我就是喜欢我们家乡，我这辈子也不出去了，大山里的空气好，人也好，老实厚道。 郭小翠说，你如果去北京，有这么好的医术，一定能够挣大钱。 伊捅舒说，我不是为了钱，如果我是为了钱，我就去跟他们合作了，或者去省会开一家医院，这算什么事呀？我就是要当送子观音，免费，收钱也只是收成本钱。 郭小翠说，你真是少见的好大夫，在大医院，宰人啊。啥都贵，就是镶牙，我的表妹来跟我说，一棵牙就6000元，你说，是不是贵得吓死人？ 伊捅舒说，那牙的成本也就一二百元，真是太黑了，也没有人管，真是普通老百姓病不起，看病难，看病贵，喊了这么多年，不解决实际问题，还是没有人管啊。 伊捅舒说，你是不是恨不得立即怀上孩子？ 是的。 有的女人，就是急性子，其实，这需要一个治疗过程，可是，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还得检查一下你的下面。 你检查吧？ 如果有稍微的变化，或者有些疼，你就告诉我。 我知道。 伊捅舒就带着手套，开始检查，在郭小翠下面，他煞有介事，伊捅舒忽然说，怎么有些变化呢，有变化了。 什么变化？ 微弱的变化。 是好的变化，还是坏的变化？ 我一时看不出来，但是，根据我以往的经验，这是好的变化，我需要伸进去触摸一下，你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我配合你。 好的。这就好办了。 郭小翠问道，别的女人也是这样检查吗？ 不一样，对症下药，看菜吃饭，量体裁衣。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郭小翠说，不管怎么说，如果您能够使我怀孕，我就给你介绍客户，给你送锦旗。 那就谢谢了，其实，我这个年纪，很注重实际，不为名，不为利，只是想做善事，我都是一个快到五十岁的人了，还沽名钓誉，有什么用啊。 伊捅舒仔细检查完，站起身，对郭小翠说，你的身体不错，比别的女人好，你是一个大美人啊。 谢谢夸奖。 你还需要耐心一下，我得给你送药。 我不着急。 伊捅舒装好药，跟上次一样，把自己的推进器拿出来，对眼巴巴看着的郭小翠说，这次送药的方式和方法跟上次不一样，你要听从我的安排，配合我。 郭小翠说，我知道。 第四章 需要回访 完事了。 伊捅舒说道。 郭小翠坐起来，也不着急穿衣服，她突然哭了。 伊捅舒莫名其妙，问道，你怎么哭了？ 郭小翠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哭？ 为什么？是不是很舒服？高兴了？ 不是，你这个样子，这么做。我如果不怀孕，我对不起我的丈夫，对不起我的家人，我就不是一个好女人了。 伊捅舒把郭小翠紧紧抱在怀里，说道，你别哭，你如果哭，我心里也不好受，这是我们事先说好的，我不是强迫你做，对不对？ 那是。可是，我没有想到，你这样做，你这是给人看病吗？ 伊捅舒很严肃地说，不是看病，是干什么？ 郭小翠说，你自己心里知道。 伊捅舒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这是用不同的办法给人治病。我已经给好几个女人治好病，她们怀孕了。 郭小翠说，不是，你这是犯罪，一旦有人举报你，你就完了。 伊捅舒很紧张，开始抱着郭小翠白白净净的身体，很温柔地说，你不要这么说，大家都很愉快，是不是？这是愉快疗法，你应该能够接受，都是什么时代了，你怎么还那么保守？只要怀孕，可以不择手段。如果你不说出去，谁能够知道？ 郭小翠开始把上衣穿上，说道，你不是好人。 伊捅舒辩解道，我怎么不是好人了？人们叫我送子观音呢。只是我的疗法有些特殊。 我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我是结了婚的女人，什么都知道，别的女人，你是不是也这样干，一个个睡？你这是耍流氓，调戏妇女。 伊捅舒说，你不要这么说话，很难听的。 事情都做出来了，还怕人家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伊捅舒忽然变脸，说道，如果你不说出去，别人不会知道。但是，我也有言在先，你说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是男人，我不怕。如果你愿意说，你愿意举报我，你就去举报吧，我是有行医执照的，新办下来的。 郭小翠把内裤和裤子也穿上，愤怒的火焰开始减小。 她开始思考伊捅舒说的话。 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说出去，我损失会很大。 郭小翠擦干眼泪，咬碎牙吞到肚子里。 她怒视着伊捅舒，问道，你如果能够使我怀孕，我就不追究你，也不会说出去。 伊捅舒说，我不是正在努力嘛。 你保证要我怀孕？ 保证，这几天，你也让你丈夫抓紧上，一天晚上，最好上一次。还要注意体位和时间，我告诉你的办法，你记住没有？ 郭小翠点点头。 你这药真的好使？ 当然，我这是跟你采取双管齐下，很稳妥的辅助治疗的办法。 百分之百吗？ 至少百分之九十。 如果我是那个百分之十，怎么办？ 我会有办法，我一定有办法让你怀孕，你在大医院的检查没有问题，就是小毛病，一些技巧问题，我向你保证，你一定会怀孕。 我还得来几次？ 伊捅舒可怜兮兮地说，看在我们配合默契的份儿上，你再来两次，怎么样？ 我一次都不想来，再来一次，怎么样？ 我真的跟你说实话，这药，是我自己上山采摘制造的，真的需要一个疗程，才能够见效，如果你差一次不来，功亏一篑，我们前面的功课就白做了，你不感到可惜？白白付出，种地没有收成，划不来啊。 郭小翠说，我们说好，我再来一次，你的那些药，我可以拿回去自己送进去。 你不会呀。 我让我丈夫送。 那是需要角度和火候的，还要剂量，他不好把握啊。 如果我来两次，还不怀孕，你怎么说？ 我保证，一个月内，一个疗程，肯定让你怀孕，不是双胞胎，也是一个儿子。 吹牛吧？ 我如果说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你是真大夫，还是一个骗子？ 伊捅舒说，中央电视台有个新闻访谈节目口头语叫让事实说话，我就是要让事实说话。可以让怀孕的女人为证。 郭小翠得寸进尺，得理不让人，追问，那些孩子，是不是都是你的孩子？ 伊捅舒说，我不知道，如果谁怀疑，可以去大城市做dna。 郭小翠说，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人们说女儿像父亲，儿子像母亲，你的孙女儿，我看怎么像你？ 别这么招人烦，你这是胡说八道，我儿子的孩子像爷爷，很正常，你可不要乱说话。 伊捅舒遇到厉害的主儿了，郭小翠继续逼问，说，你这么说，提醒我了，赵晓红的孩子有些像你，你是不是跟赵晓红也是这么干的？ 你怎么血口喷人？不要乱说伤人的话，你来这里治病，也是自愿来的，你可不要说别人，这样不好，会短寿命的。 你诅咒我？ 你还没有研究过中国历史？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岳飞和秦桧，你知道吧？岳飞忠心耿耿，还不是被奸臣秦桧欺骗皇上，用十八道金牌给追回来，害死了。不关己事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这才是厚道的做人原则。 可是，你祸害了我。 什么话呀？不文明，大家是两厢情愿。你是不是也很舒服？ 郭小翠不说话，不说话就等于默许。伊捅舒看出郭小翠的心里活动，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郭小翠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一个小女子，还能够怎么办？深入泥潭，不能自拔了。 伊捅舒开心地笑起来，说道，这就对了，不要那么想不开，我们的中心思想就是怀孕，不管用什么办法，不择手段，就是要怀孕，对不对？ 伊捅舒拉着郭小翠的小手，说道，我们是不是需要拥抱一下，亲吻一下。 郭小翠不理不睬。 伊捅舒就大胆地把郭小翠抱在怀里，亲吻一下，说道，小乖乖，你不要着急，我一定在一个月内使你怀孕。 郭小翠出门时，看见婆婆站在门口，婆婆有些不解地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 针灸当然需要时间。 他还给你针灸？ 中西医结合。 婆婆说，不管怎么结合，能够怀孕就好了。 郭小翠淡淡一笑，心想，是啊，不管怎么结合，怀上就好。她说道，我们回去吧。 婆婆知冷知热地说道，看你很疲劳的样子，要不，在客房休息一会儿再回去？ 不，我没有事，就是有些紧张。 婆婆问，还需要来几次？ 至少两次，说是得一个疗程才见效，下周还得来回访。 你不要担心，我陪你来。 要不，下次我自己来，我已经熟悉这里的路，大热天，你身体也不好。 我着急抱孙子，我不怕天热，不就是几步道吗？我年轻的时候，上县城走着去，没有车，都是走着去，一走就是大半天，晚上再走回来，精神头很足啊。 两个人边走边聊。 两个人快到家的时候，看到赵晓红抱着孩子走过来。 郭小翠主动跟赵晓红打招呼。 她忽然感到，这个孩子怎么那么像伊捅舒？ 如果自己将来的孩子也像伊捅舒，怎么办？ 这个附近的十里八村，简直就是这个老流氓的后花园、后院了。 赵晓红喜滋滋地抱着孩子，说，刚去娘家回来。 郭小翠的婆婆说，我还忘记问你了，去神医那里看病，需要给多少钱？ 赵晓红看着郭小翠，脸有些发红，郭小翠也不自然起来。 赵晓红就明白什么意思了，说，不要钱，他跟你们要钱了吗？ 没有直接说，可是，我们也不能让人家白看啊。 平赏。 赏多少啊？ 不一样。 你给多少？ 赵晓红突然变脸，说，我一分儿都不想给他钱，可是，我婆婆说是得给人家钱，一共给500元钱。 为什么不给钱呢？人家给你看病，看好了。 郭小翠跟赵晓红心知肚明，可是，这话赵晓红不能说，郭小翠也不能说，何况，郭小翠不管是谁的孩子，还没有怀上呢。 郭小翠说，妈，人家这是商业秘密，你也不要刨根问底。 她婆婆很认真地说，我这是参照一下，不能拿太多，也不能拿太少，否则，人家会瞧不起你。 郭小翠心里说，还嫌少？在大城市，就是马路边的站街女，跟她睡一次也得给人家200元钱呢，我这好端端的小媳妇，被人家睡好几次，我一分不要，倒贴给他老流氓的钱，这叫什么生意啊！ 赵晓红看见郭小翠脸红不说话，急急忙忙走了，还回头说道，小翠姐，你有时间，去我们家串门，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说知心话了，是吧？ 郭小翠心照不宣地回答，是啊。 第五章 神医 郭小翠怀孕了。 郭小翠的婆婆很高兴。 她逢人就说，伊痛舒就是一个神医，儿媳妇在大城市看不好的病，在神医那里没花多少钱，就给看好了，还怀上一个大胖小子。 邻居问她，你怎么知道是大胖小子，不是丫头呢? 她说，我能掐会算。 这天，郭小翠的婆婆一定要儿子蒋有为跟自己去感谢神医。 蒋有为不愿意去，他自己总是感觉有些怪，当然，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戴上一个大绿帽子。 郭小翠也不去，她跟婆婆说，如果你一定要感谢他，就给做一个锦旗吧。 婆婆说，锦旗要做，感谢也要去，这是人情，这是一个大人情。 郭小翠有些幽怨地问道，你想怎么感谢人家？ 给他拿一个猪肉半子，再送两只大公鸡。 蒋有为说，妈，你有这些东西，还不如将来给你儿媳妇下奶。 婆婆说，我有安排，你不要担心。 蒋有为说，那我也不去。 你不去，我自己去。 老太太真的要一个人去。 这时，邻居黄桂琴来到她们家，十分认真地刨根问底，听说你们家的小翠怀孕了？ 是啊。 谁给看的？ 就是葫芦凹村的伊痛舒，人们叫他神医。你说，我儿子和我儿媳妇去好几个大城市的医院，找那些有名的大夫都看不好，人家神医就给喝一瓶药就好了。 还没有花多少钱，也就是去大城市的车费钱，真是神医。 我四姨家的儿媳妇也结婚三年了，还没有开怀，农村生孩子是大事，比什么事都大，我四姨很着急，他让儿子去大城市悄悄做试管婴儿，花不少钱，还是没有怀上。 很着急啊。 我看，你就带着他们两口子去找神医吧。 黄桂琴说，你说，一个大城市的大夫都看不好的病，他一个乡村的土老帽，就能够看好？有什么祖传秘方？我怀疑。 这有什么怀疑的？有人已经怀孕了。过去说，偏方治大病，你可别瞧不起山沟里的土大夫，那都是有本事的人，有的身怀绝技。 他们有本事，为什么不去大城市开一家医院？那里更能挣钱。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你得去问伊痛舒。反正我儿媳妇和赵晓红都怀孕了。我看伊痛舒就是神医，其实，大城市很多大夫都是二百五，都是靠广告骗人，忽悠人。 你是说那些小医院吧？那些大医院，那些国家级的大医院，都是专家教授的，很有医疗水平，人家说出来的话，都是一套儿一套儿的理论。 好看是，瞎忽悠，银样镴枪头，好看不中用。 黄桂琴还在刨根问底，一共需要多少钱？ 超不过500元。 这么少？ 有水平不在多少，你不信，你就不去找他看。 黄桂琴说，我这就去跟我四姨说说。我四姨相信，可是，那两个孩子不信，他们就相信大城市的大医院。 黄桂琴走了。 蒋有为的母亲又来到儿子房间，对郭小翠和蒋有为说，我还是要去感谢一下神医，你们如果都不愿意去，我就一个人去。 你去吧，我不去。 我还想拿猪肉呢。 这个时候你不用拿，过年的时候再拿。 那我就抓两只公鸡去，多了我也拿不动。 我看你还是别去了。儿子对妈妈说。 郭小翠的婆婆真的去抓两只小公鸡，用绳子系好，放在一个筐里，兴致勃勃来到葫芦凹村找伊痛舒。 伊痛舒家里没有病人，只有自己在看一本医学书籍，耐得住寂寞，墙上挂着三张很大的针灸穴位图。一张是人体的正面，一张是人体的背面，一张是人体的侧面。 伊痛舒看见老太太拎筐进来，说道，什么事？ 神医，我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什么？ 我儿媳妇郭小翠怀孕了。 是吗？她怎么没有来？ 老太太一愣，看来，人家神医挑理了，郭小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人家给你治好病，怀孕了，你也不亲自来看看神医，感谢人家一下。 老太太说，她这几天反映很强烈，过几天再来看您。 这个时候我还是需要看看的，保证万无一失。 不会有问题的，例假没有来，她去医院检查过了，大夫说是怀孕了，什么阴性阳性的我不懂，就是怀孕了。 伊痛舒说，你回去跟她说，这个时候，我最好再看看，以后看，就没有意思了，就晚了，保胎很重要。 老太太点头哈腰，奉若神明，说，我回去就跟我儿媳妇说，神医，你就是神医。我要给你做个锦旗，今天，没有拿什么贵重的礼物，给你送两只公鸡。 伊痛舒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要叫我神医，我是一个很低调的人，我很谦虚，为人不张扬，如果凭我这个水平，就是去北京大医院，也是坐堂教授，大学的客座教授，可是，我不愿意去，我就愿意在家乡为我们的父老乡亲做贡献。 了不起，你就是白求恩再世。 我没有那么高尚，将来，你们谁找我看病，我不能展示我的真实的医疗水平，不能怀孕，你们不骂我就好了。 神医，我要给你四处去宣传。 女人就是长舌妇，不，女人喜欢说话，好联络人，你的大公鸡我不要，你给我做广告我喜欢，我需要，我就是人品好，人正。 老太太说，神医，你不要嫌少，等过年的时候，我们家杀猪的时候，我给你拿一个猪肉半子。 我不吃猪肉，我是素食主义者。 素食主义者？ 是的。 那我给你拿一条狗。 狗肉我也不吃。 这可怎么办呢？你怎么什么都不吃？怎么是素食主义者呢？ 伊痛舒看着老太太十分为难的样子，说道，其实，孔子说，食色性也，孔子你知道吗？ 知道，不就是孔老二吗？ 是的。大圣人，把人总结得很深刻。谁也逃不出这两个笼子。 神医…… 你不要叫我神医，这个称呼距离我太远，受之有愧，我们就是父老乡亲，我们就是普通老百姓，但是，如果你愿意，在人多的场合，你可以这么叫，就跟叫王林是大师一样。 老太太严肃认真，一本正经，不打妄语，说，我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叫你神医。 伊痛舒说，你大老远来的，如果我不收下你的鸡，你会以为我不识抬举。这样吧，你这个鸡我收下，你有时间，还得让你儿媳妇来一趟，如果你儿子没有时间，就不用陪她来。 我知道。我要给神医做一个锦旗。 伊痛舒慢条斯理地说道，那就抓紧做吧。 第六章 白富美找上门 城里来一个漂亮女郎，开着路虎车停在伊捅舒的家门口。 别人都不认识这是什么车。 路虎车在中国市场被人炒作得很贵，国外却很便宜。 漂亮的女郎只有一个人，也就是30岁的样子。一身白色的裙子，飘飘欲仙，长得有些像香港的影视演员黄奕。 伊捅舒一本正经，在装模作样看李时珍的《本草纲目》的线装书，把眼睛往鼻梁上面推一下，看着儿媳妇领进来的美人，心动，面色不动，看上去不动声色。 女人自我介绍说，她叫慕容美华，从市里来。听说这个地方有个神医，就慕名来访。 伊捅舒说道，你是来看病？ 是的。你不是号称男送子观音吗？我就是希望观音给我送个孩子。男孩儿女孩儿都行。 伊捅舒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来头，一步步试探着问道，你一个人来？ 是的，男人忙，没有时间。 那你们大城市的人，应该去大医院。 去过不少大医院，还是没有怀上。 可以做试管婴儿啊。 做过，失败了。我不想做了，很难受。 我这里看病的规矩，需要两个人一起来，还需要大医院的权威数据。 什么数据？ 女子的双侧输卵管是否通畅的彩超，男人的精子成活率化验单。 这个呀？我都有，我都带来了。 女人说着，从精致的名牌小包里拿出几张纸，递给伊捅舒。 伊捅舒装模作样地看起来，煞有介事地说，这么多大医院，你都去过了？ 是的，北京、上海、广州、香港等等。 你来我们这个小山沟，能够信我这个山村医生？ 我是听别人说的，这不，还有你的名片呢，我开车导航好几次，才找到这里，你这个地方，地图上都没有。 太小了，小山沟。 女人说，我听说，你有很怪的配方和治疗方法？我就是好奇，来试一试。 伊捅舒说，我的治疗方法真的跟别人不一样。我有祖传秘方，需要男人配合治疗，如果你的男人来不了，就有些药力不足，力不从心，只是单一的女人吃药，就有些弱。 你有药，我可以带回去给他吃，最好不用麻烦他，我自己吃药，能够解决问题最好。 伊捅舒知道这是见过大世面，大地方的人，不像山沟女人那么好糊弄，就一本正经，严肃地说道，我的治疗也不是百分之百，至于送子观音，那是大家吹捧我，有些言过其实，不可全信。 我知道。 你如果有这个精神准备还可以，如果你认可我的治疗方法，我就给你治疗。 慕容美华说，我大老远辛辛苦苦开车来到这里，就是相信你，试试吧，也不失去什么东西，我恨不得立即就怀孕。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信得过我，我就给你试试看。 我要先把脉，属于中西结合，自创治疗方法。 慕容美华说，如果你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我在市里给你提供个诊所，我不要房租，我们可以合作。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好的。 请你把胳膊伸过来，我要把脉，先看看你的脉象。 伊捅舒煞有介事，戴着眼睛，把眼睛从眼镜片上面露出来，打量这个漂亮、气质佳的女人。 这女人真的很漂亮，来这个诊所的所有女人当中，她是最漂亮的一个。 伊捅舒就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怎么把这个女人搞得服服帖帖，那才是本事呢。 伊捅舒把脉之后，对慕容美华说，从你的脉象和化验单看，你可以怀孕。 真的？ 差不多。 如果你能够让我怀孕，我给你50万。 这么多？吧开玩笑。 不，这是我的一个计划，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会兑现我的承诺。 伊捅舒说，根据我国传统中医的理论，欲速则不达，就是你们两个虽然身体正常，房事过多，过频，或者过少，过稀松，也不会怀孕，这也是个技巧问题，为什么有的人一直不怀孕，也没有毛病，跟别人要一个孩子领养，他们又怀孕了？这就是精神问题，急于求成不行，放松神经才行。 慕容美华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伊捅舒看见慕容美华频频点头，说，我看你脉象没有问题，你男人的化验单也没有问题，你的双侧输卵管彩超也没有问题，我需要做一下妇科检查，如果没有大的问题，我就可以给你用药，你这几天没有来例假吧？ 没有，估计还有七天才来。 那好，正是好时候。 第七章 只要能怀孕就行 伊捅舒兴致勃勃，说，你需要跟我去诊室做妇科检查，你可以接受吧？ 慕容美华大大方方地说，当然，在许多大医院，也是这个程序，在北京，还有年轻的实习男大夫给我做妇科检查呢。 伊捅舒就领着慕容美华来到检查室，打开灯，关上门，打开电扇。 他对慕容美华说，你得把衣服脱了。 全脱？ 小半身就可以。 慕容美华毫不犹豫，也不迟疑，就十分熟练地把自己的下半身的衣服脱下来，躺倒在检查床上。 伊捅舒很内行地戴上手套，开始动手给慕容美华检查，还十分体贴地说道，如果弄疼了，你就告诉我。 知道。 伊捅舒瞪大眼睛，仔仔细细检查一番，翻来覆去，觉得全部看过了，检查过了，才让慕容美华坐起来。 他对慕容美华说，我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大问题，你可以怀孕。 太好了。 但是，我有言在先，我的治疗方法跟别人不一样，我要给你往里面送药，要达到一定的温度和触动、摩擦感，还需要针灸，送药是用我的**，你能够接受吗？ 为什么？ 需要把药装在套子里，然后送进去，以前不用这个办法就总是失败，不好把握触点和温度。 慕容美华迟疑地说，你敢保证能够使我怀孕？ 三四次左右，我估计差不多。 不要估计，如果你能够保证我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我就豁出去了，只要能怀孕就行，不管你使用什么办法。 我不敢说百分之百，至少可以说百分之九十，这是最舒服的无痛苦治疗方法，如果你可以接受，我们就继续，如果你认为不能接受，我们就终止治疗。我给你考虑的时间。 慕容美华说，只要能够怀孕，我无所谓。 伊捅舒高兴了，笑道，你不说，我不说，别人不会知道，我们要的就是怀孕这个结果，不讲使用什么过程和工具。 慕容美华说，对，条条大路通罗马。马克思说，只要目的正确，可以不择手段。 伊捅舒笑道，你这么说，我就是不择手段了。 慕容美华说，你这个治疗方法真是特别，真的是祖传秘方？ 是的，这些药，都是我自己上山采摘的草药，自己制造，还有，我还需要给你丈夫带一瓶药，要每天喝，估计你三两天来一次，一周就能够见效果。 这么快？ 是的。 那好，你给我配药吧。 伊捅舒煞有介事，拿出一个小瓶，倒进避孕套里一些液体，用针扎一个小孔。 慕容美华认真看着伊捅舒准备完毕，又再次躺在床上。 她有些不解地说道，别的大夫送药，都是用注射器，你的怎么不用注射器？ 伊捅舒狡辩说，我这是肉质注射器，更好把握温度和火候。 慕容美华说，你这个注射送药法，一般人接受不了，如果这样，你把药给我，我拿回家，让我丈夫给送进去吧。 伊捅舒说，那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 我这药是祖传秘方，决不能外传，更不能拿出去给别人看，如今，研究药物分析、药检的人很多，把我的祖传秘方如果化验出来主要成分，他们纷纷模仿，我就没有饭吃了。 慕容美华说，看来，只有你才能注射这药？ 是的，你如果反对，我们可以停止治疗。 慕容美华叹道，既来之，则安之。不接受又能够怎么办？谁叫我求子心切，有些饥不择食，寒不择衣，不择手段了，我豁出去了，你开始吧。 伊捅舒问道，你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 你把腿分开一些，我准备送药，送药的时候，我要根据需要，出出进进，摩擦穴位，你不会反对吧？ 慕容美华说，大夫，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只好能够使我怀孕，你用什么办法都可以。 伊捅舒自我解释说，我这是属于愉快治疗法，就是全国的大医院，我这也是独一无二。 伊大夫，你就开始吧。 好的。 伊捅舒就很舒服、很卖力气地运动起来…… 好久，送药结束。 慕容美华说，真是与众不同，如果你在别的地方这么做，我一定以为你是耍流氓。 伊捅舒笑一笑，不说话。 慕容美华说，还需要来几次？ 至少两次，最好一周内来两次。 如果我怀孕，我奖励你，如果我不怀孕，我背后骂你。说完，慕容美华羞涩地笑起来。 伊捅舒说，没有关系，你怎么做，我都不在乎，因为我有言在先，这属于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挨。 慕容美华收拾一下自己的衣裙和头发，然后，走出诊疗室。 伊捅舒又拿出一瓶药，递给慕容美华，说，这是给你男人喝的药，上面有用法和用量。 慕容美华接过药，装进一个口袋里，掏出一千元钱，递给伊捅舒，说，你也不开个价，我就先给你这么多。 伊捅舒大大方方地说，我就是凭赏，没有定价。 慕容美华说，临时来得匆忙，我也没用买什么贵重的东西给你，我的车后备箱有些给你带的礼物，你找个人跟我去拿，你一个人拿不了。 伊捅舒说，我一看，你就是出手阔绰的白富美，官太太，真是讲究，还给我送这么多东西，我就不客气，笑纳了。 第八章 来个大美人 伊捅舒诊室没有客人，家里没有患者，他就打开电视机，看境外的卫星电视节目，这些电视台有中文字幕，可能是针对大陆的节目。这个大锅能够接收到好几个国家的电视频道，还不用交收视费。 这时，伊捅舒的儿媳妇兼接待员走进来说，那个大城市的女人又来了。 请她进来。 她还带一个女人。 好啊。 伊捅舒就站在门口迎接，看见慕容美华带着大包小裹，很高兴的样子，身边跟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很漂亮的女子。 慕容美华说，伊大夫，这是我的好朋友甄浪曼。 伊捅舒忍不住就多看这个甄浪曼一眼。 这个女人就是跟山村的女人不一样，穿着很短的短裤，上衣露出很深的乳沟，胸部很大，凸出来很多。很白净，身材也不错，三围明显。应该凸出的凸出，应该收缩的收缩。 伊捅舒把两个人接到诊室，伊捅舒说，你这个朋友如果不看病，陪你来，就去客房休息吧。 慕容美华说，不，她也是找您看病的。 是吗？ 伊捅舒很高兴，这样绝代佳人，几乎是山里见不到的漂亮女人，也要对他投怀送抱，相信他的医术？大老远慕名而来，真是喜从天降。 慕容美华说，我回去之后，按照您的医嘱，让我那位喝药，我这个疗程一定要坚持下来，争取一周内怀孕，你就是男送子观音，了不起的神医，我们就开始合作，在我们市的闹市区开一家特色医院，钱就大把大把地赚。 伊捅舒很是低调，说，那是以后的事情，我们要做好现在的事情。 是的。 伊捅舒看着一言不发的甄浪曼，她在拿着苹果手机玩游戏，他说，我这个人看病跟别的大夫不一样，你知道吗？ 我知道。 你是什么情况？ 我结婚三年，以前不想要孩子，避孕，现在，想要孩子，却没有，去几家医院，那些大夫也没有说出什么问题，听慕容美华说你是神医，有特殊疗法，就过来拜访。 伊捅舒对慕容美华说，你这个朋友第一次来，我先给她诊治一下，怎么样？ 慕容美华善解人意地说道，我不着急，你先给她看，我可以去客房休息，我知道你需要时间，这个治疗方法很累，很辛苦，我正好可以在乡村的大炕上，听着鸟叫睡一觉。 慕容美华很是知趣地走了。 伊捅舒对甄浪曼说，我在看病之前，需要先看看你们夫妻在大医院做的权威化验，比如男人的精子成活率化验单，女人的双侧输卵管是否通畅的彩超。 甄浪曼说，我听慕容美华说了，这些我都带来了。 伊捅舒就接过甄浪曼的化验单，戴上眼镜，煞有介事地看起来。 然后，伊捅舒说，化验单看不出问题，男子的精子成活率略微低些，但是，只要注重体位，我到时候要告诉你体位，这也没有多大问题。 还要讲究体位？ 是的。 伊捅舒又跟魔术演员使用的障眼法一样，把一个黑布晃来晃去，遮挡分散观众的视线。 他要给甄浪曼诊脉。 伊捅舒根本不会诊脉，但是，这是一个必须使用的障眼过程。 他说，把你美丽的小胳膊伸过来，我要把脉。男左女右。 甄浪曼很听话，很乖地把白白净净的小胳膊伸过来，放在脉枕上面。 伊捅舒不是听脉象，而是看甄浪曼，心猿意马地想，这个女人真白啊，真漂亮啊，真是少见的尤物，如果跟这样的女人睡一觉，作为男人，也就知足了，就是因此蹲大狱，也是值得。 伊捅舒没话找话，问道，你，多大岁数了？ 28岁。 真好的年纪。我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 羡慕我们什么呀？ 精力充沛，思想活跃。 大夫，我看墙上有送你男送子观音的锦旗，如果你看好我的病，我在市电视台和广播电台免费给你做广告，我请一个能讲的大学老师，给你开设直播热线，就讲你的治疗新方法，怎么样？ 低调，不要那么做。 为什么？你担心钱多，没有地方放啊？很多保健品，很多庸医，很多骗人的药商，都是使用在电视台和电台设立专题节目的办法骗钱，找一个声音好，形象好的能讲懂医学的女人，开设直播热线，侃侃而谈，电视台和电台也不审查，你交钱，人家就给你播。吃不死人，就没有事。 伊捅舒说，谢谢你的热心，这事以后再说。 甄浪曼说，你看好我的病，我不会亏待你。 我知道，我会竭尽全力。 第九章 还得来 伊捅舒对甄浪曼说，你的脉象很好，很有力，摸着没有问题。 那为什么我没有怀孕？ 不怀孕有多方面因素，只是，我的治疗方法，你的朋友跟你说过没有？ 说过。 如果你能够接受，我就给你进一步治疗，我要给你做个妇科检查。 需要来几次？ 三四次。 就是说，今天来之后，还得来？ 还得来，你这样的情况，必须还得来。 你做检查吧。 请你去检查室。 甄浪曼就跟着伊捅舒来到检查室。 她很主动，问道，是不是得脱掉衣服？ 是的，我要仔细检查，是不是子宫等方面的问题。 上衣也脱吗？ 是的，我需要检查女人的**。 这个东西跟怀孕有关系吗？ 我这是祖传秘方，也是祖传的治疗方法，老中医根据**颜色的变化，软硬程度，可以确定什么时候怀孕最佳，是不是可以怀孕。 是吗？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果然与众不同。跟别人的诊疗方法不一样。 伊捅舒说，我给你打一个比方，这就跟一棵树结的果实，比如梨树，树根很好，营养充足，没有虫害，树上结的果实就饱满，果实就大。 甄浪曼点头称是。 这个比喻很恰当啊。 伊捅舒看着甄浪曼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不是讳疾忌医，忍不住伸手先摸一摸甄浪曼的**，说道，看上去手感没有问题。 伊捅舒一边说，一边慢慢抚摸，忍不住吞咽一口吐沫，说道，我还得给你检查下面。 检查吧。 伊捅舒装模作样戴上手套，开始慢慢检查，先是外部，后来是里面，他把手伸进去的时候，甄浪曼忍不住还轻声呻吟起来。 伊捅舒暗笑，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敏感？还没有弄几下子，就自己快活起来？看来，这是一个好兆头。 伊捅舒说，我大致检查过了，好像里面的子宫需要针灸刺激，我要先用针，你不会害怕吧？ 不害怕。 伊捅舒就拿出一根银针，使用扩张器，开始一本正经地给甄浪曼扎针。 甄浪曼忍不住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这么针灸，真是祖传秘方，绝对是天下第一针，我感觉很舒服。 疼吗？ 不疼，有些痒。 怎么痒？我是大夫，你不要隐瞒什么，你要实话实说。 我知道，就是很舒服，有些痒，有些想要有东西进入的那种感觉。 想要的愿望强烈吗？ 有些强烈，并且越来越强烈。 伊捅舒微笑道，那好，火候快到了，你不要着急，这是一个治疗过程，我要送药进去，你知道我怎么送药吗？ 不知道。 你的朋友没有跟你说？ 没有啊，没有说细节，就说治疗方法特殊。 伊捅舒愣一下，说，我需要用我的阳物带着药带进入你的阴物，把药送进去，还得来回活动，阴阳相克，顶进去药物，到达最里面，配合治疗。 甄浪曼有些诧异，问道，这跟男女**有什么不同？ 有不同，那是**，这是治病。我还是那句老话，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停止治疗。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么治疗。 现在，我告诉你，也不晚。你可以选择。 我其实，这个时候，很需要男人的进入，你把我的情绪挑逗起来了，我是个很开放的人，我不在乎谁上我的身体，只要我快活，我愉快，我就同意。 伊捅舒试探着问道，此时，你是患者，我是大夫，这跟你与别的男人上床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插进去，来回运动着，还不一样？ 我这是把药在一定的温度下送进去，就是药引子，配合活泼的精子着床，如果你不愿意，你就起来，把衣服穿上，走人。 我愿意，我有什么不愿意的？何乐而不为？我在快活中治疗，我这是求之不得，你抓紧上来，抓紧进去吧，我有些着急了…… 第十章 这床很特殊 伊捅舒大汗淋漓，呼哧带喘，自我感觉十分酣畅。 甄浪曼看见伊捅舒停下来，不解地问道，怎么回事？ 伊捅舒擦着额头的汗说，送药结束。 这么快就结束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送药就是已经结束了。 甄浪曼说，人家还没有说让你结束，你怎么就擅自结束了？这是需要两个人积极配合的事情啊。 伊捅舒说，真的已经结束。 甄浪曼说，不行，你还得给我送药。 伊捅舒很是为难地说，不行了，已经没有药可以送了，我很累，我必须休息了，还有一个病人需要我给送药呢。 甄浪曼说，我不管，我就是还要你给我送药，你把我的药引子给勾引上来，怎么就擅自停止送药？那是不行的。 那怎么办？ 我不管，你得给我想办法。 伊捅舒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主儿，不满足，欲壑难填，找茬？不依不饶？这是一个丧门星还是青龙白虎？克星，这个女人一定是我的克星。 甄浪曼说，你真的不行，怎么几下子就不行了，还是大老爷们儿呢。 伊捅舒强词夺理，说，我们主要以治病为主，主要的目的是送药，你要明白这一点，我是大夫，我不是你丈夫，我就是任务就是恰到好处地给你治病，不是尽丈夫的职责。 甄浪曼还是不依不饶，说，你这床很特殊，我躺在上面很舒服，我不想下去，我，不，那就这么休息一下，再给我送一次药。 伊捅舒几乎就是缴枪投降，说，真的不行了，我需要休息，我已经不年轻了，不像年轻人久战不息，我感到很累。 这个女人这个要求如此强烈？难道是慕容美华故意找来制服、报复我的女人？ 不可能吧。 甄浪曼说，我就这么躺着，等你。 等我什么？ 等你再次给我送药。 不行，我不是说过吗，一天只能送一次，否则，药效不会持久，需要多送几次。 甄浪曼还是躺在床上，赖床不走了，她说，这床真舒服，你不要着急，我等你，你把手机递给我，我玩儿游戏，你必须得再给我送一次药，否则，我就不起来穿衣服。 伊捅舒把苹果手机递给甄浪曼，甄浪曼就躺在床上无所顾忌地玩儿手机。 她说，你要知道，这样半途而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很无情，很冷酷，很残酷的事情，就是你有怜香惜玉的些许感情，也得再给我送一次药。 伊捅舒说，那你就等着吧。 好的。或者，你没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用别的工具。 我这个地方没有别的工具。 我丈夫在我不满足的时候，就是使用别的工具，农村文化生活真的很落后，一定没有成人用品商店。 没有。 你知道，我躺在这床上有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 我觉得下面已经有东西着床。 那就是已经怀孕了？ 我不希望这么快，我还希望你给我多送几次药，你说是不是？ 伊捅舒有些为难地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真的，今天真的不行了，还有一个患者等着我送药呢。 那你就先出去给她看病，我就在这个地方躺着，等你。 那不行。 怎么不行？ 别的患者也需要这张床。 第十一章 很刺激 伊捅舒告饶了。 他第一次在女性挑战者面前，很没有面子，很没有尊严地告饶了。 甄浪曼说，半个小时之后，你给我送药怎么样？ 不行，药量有限，限次限量。 那是对于你来说，对于我来说，韩信带兵，多多益善。不限次数，不限数量。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使你难堪。 怎么难堪？ 我报警。 报警？这个地方没有警察，距离我们最近的乡派出所还有50公里的距离。来到这里，也得两三个小时，山路不好走，你也知道。 伊捅舒心里暗想，遇到茬子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个漂亮的女人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大地方的女人就是不好惹，也不顾脸面，知道的事情也多，看来，狐假虎威，吓唬她也不好使。 怎么办？ 伊捅舒想，那也得吓唬她一下，就是不好使，也得试验一下，否则，没有别的好办法了，她毕竟是女人。 伊捅舒就研究词句，遣词造句很重要，一定不能有破绽，这个女人，就跟阿庆嫂一样很精明，很厉害。 伊捅舒说，你是想要尽快怀孕，还是想舒服？ 两者都要。 二者不可得兼，鱼和熊掌必须选一个。 甄浪曼说，那就选择要孩子。 这就结了。这药需要一个着床的过程，现在他就是一个着床期，如果运动幅度过大，震动了，会影响他的着床概率，你还是忍耐一下，给他一个时间。 也给你一个时间。 你也可以这么说。 我很难受，如饥似渴，你把我的馋虫给挑逗出来，又不能满足我，怎么办？ 你就想一个大胖小子在你肚子里找地方，急得团团转，要生根发芽，安家落户，这时，他最需要静养，不想让别的东西打搅他，不久，一个大胖小子就从肚子里面出来了，给你叫妈妈。 甄浪曼说，听你这么说，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就是这样，我不是在糊弄你。 那好吧，我就信你一回，为了我未来的儿子，我就忍着，自己宁可不快乐，也要忍痛割爱，我听你的，我这就起来穿好衣服。 伊捅舒心里一乐，没有预料到，这一招还很好使，如果这个女人赖床，我下一步怎么办？还让我送药？我也不是三十岁的小伙子，跟牛犊子一样有劲，我一天怎么也不能连续作战，以后，看来，得实行轮休制，一三五看病，二四六休息，否则，身体有些受不了，毕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 人过四十天过午，何况，我已经奔五十岁了。 甄浪曼穿好衣服，来到外面的诊室，坐在椅子上，看着伊捅舒，问道，下一步我们干什么？ 不是我们，是你。 我？ 对，你要去休息，你去客房休息。 我不累，我也一时睡不着。 你要养精蓄锐，我告诉你休息的体位。 什么体位？ 双腿要高于臀部，垫高一些。你明白吗？ 甄浪曼有些狐疑地问道，这样真的能怀孕吗？ 真的，你听我的话，按照我说的做，怀孕的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五。 那好，我这就去客房休息。 慕容美华看见甄浪曼从外面进来，关心地问道，怎么样？ 真刺激。甄浪曼兴致勃勃地说道。 是吗？ 是的。轮到你去了，只是，我感觉，这个大夫送药的时间有些短。 慕容美华问道，总而言之，怎么样？ 真刺激，就是我感觉，这个大夫有些老了，有些力不从心。 原来是这样啊。 甄浪曼说，我吓唬他一下，他就很害怕，一个农村医生，胆子还是小，见识少。 是吗？你怎么吓唬他，他害怕了？ 是的。 慕容美华很诧异，问道，你怎么吓唬他了？ 我不告诉你。 第十二章 强烈要求再次送药 伊捅舒在煞有介事地给慕容美华把脉。 还偶尔询问这几天她的吃药情况。 这时，甄浪曼推门进来，伊捅舒推一下眼镜，从眼镜上面露出有些疲劳的眼睛，问道，什么事？ 甄浪曼站在伊捅舒和慕容美华旁边，说，大夫，我感觉，你刚才的药没有送进去，我强烈要求再次送药。 伊捅舒一愣，看一眼慕容美华，然后，看着甄浪曼，说，不能这么快吧？你有感觉？你怎么知道药没有送进去？我是大夫，你是患者，你既然来到这里，就需要听我安排。 甄浪曼有些撒娇地说，大夫，我真感觉药没有送进去，或者，药已经流出来，没有存住啊。你得负责任，好人做到底，再给我送一次药。 伊捅舒慢条斯理地说，我这里还有患者，我正在给患者把脉，你还是稍等一下吧。 甄浪曼说，按照先来后到的原则，我的事情，完全结束之后，您才能接诊下一个患者。我的还没有完啊。 伊捅舒有些为难地说，你们一起来，要是岔开一些就好了。 我一个人简直就是忙不过来。 甄浪曼说，那怎么办？我真的再次郑重其事地跟您提出，我再次强烈要求，再次送药。 伊捅舒看着慕容美华，慕容美华微笑不语，这是一种什么笑？简直就是不怀好意。 伊捅舒说，你的女友很着急，要求再次送药。 慕容美华说，大夫，你决定吧，我可以等，如果你让我等，我也没有意见，我们是好朋友，既然人家相信你，要求再次送药，我不能反对。 伊捅舒说，每天送药的数量是有数的，如果送药过多，我担心有不良反应，欲速则不达。 甄浪曼说，我感觉就是药没有送进去。 你的感觉可能是一种错觉，我看过好多的患者，你还是第一次提出来药没有送进去的，你怀疑我的医疗水平？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夫，你误会了。 我看，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儿，我给你这个朋友看完之后，我再考虑一下你说的送药问题，这个药持续时间很长，如果你要求强烈，我要考虑换一种送药方式。 甄浪曼说，我不想换别的送药方式，我就是喜欢你刚才的送药方式。 伊捅舒一本正经地说道，大夫要根据患者的需要，使用不同的送药方式，你不能左右大夫的思考方式和治疗方法。 可是，我作为患者，我有建议权。 是的，我在考虑。 慕容美华说，你们研究治疗方案吧，我出去看看乡村的风景，过一会儿我再回来。慕容美华说着，站起身，不怀好意地看着甄浪曼，向门外走去。 房间里只有伊捅舒和甄浪曼。 甄浪曼说，大夫，我真的需要你再次送药。 伊捅舒不高兴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送药需要时间和量次，不能太频繁，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啊。 甄浪撒娇说，大夫，我就是喜欢你的送药方式，你很有绅士风度，也很特别，就是不能治病，我也快活了。 伊捅舒一老本神，不为所动，坐怀不乱，说道，我是大夫，我在治病，你不要把话说得太直白，那样会有人做文章的，别有用心的人会找我的毛病。我就麻烦了。 大夫，你是大夫，你就应该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你就属于帮助我了，我现在要求很强烈。 你也不年轻，怎么还这么强烈？ 馋虫上来了，忍不住，控制力不强啊。帮帮忙吧。 伊捅舒感叹道，你这是硬赶鸭子上架。 大夫啊，救命如救火，你就是观世音菩萨，解救我的苦难，帮我解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伊捅舒苦笑不语。 他心里暗道，怎么今天遇到这种人？ 第十三章 要公平 伊捅舒很是疲惫地完成给甄浪曼的送药任务。 他再次坐到患者慕容美华旁边的时候，显得有气无力，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没有几根头发的脑瓜门子冒虚汗。 慕容美华善解人意地说道，伊大夫，如果你感到累，你就休息一会儿，我不着急，我真的不着急。 伊捅舒说，我看天色有些晚，害怕，也担心你们回城里的路不好走。 没有关系，如果太晚了，我们就不回去，在你们家住。这个地方的空气太好了，风景也好，自然的绿色，不是城市那种人工的痕迹，太明显，跟大自然融为一体。 伊捅舒很惊讶。她们竟然主动提出要留宿在这里？ 慕容美华说，就当我们是来这个地方度假，我们给你住宿费，医疗费另外算，在大城市看病，有的路远赶不回去，也需要住酒店。 伊捅舒说，我们这个地方条件不好，厕所在外面，不方便。 没有关系，我们是来这个地方的看病，只要看好病，还讲什么条件？ 你们如果住在我们家，可以让我儿媳妇给你们做绿色蔬菜，没有污染的食品，我只能做到这一点。 那就是求之不得。 伊捅舒就把儿媳妇叫过来，吩咐儿媳妇给两个客人准备住宿和做饭，他没有老伴儿了，儿子在外面打工，只有儿媳妇和孩子在家。 慕容美华说，今天，我要先把看病钱交给你，一人两千，住宿费和伙食费每人一千，一共六千元钱。说着，就要掏钱。 伊捅舒说，没有那么多钱，你们给的太多了。 不要嫌弃少，这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 甄浪曼抢着要付钱，慕容美华也不客气，就让甄浪曼先掏钱，回去再给她一样。伊捅舒示意儿媳妇接过钱，自己继续给慕容美华看病。他让儿媳妇把甄浪曼带到客房休息。 伊捅舒给慕容美华把脉之后，说，根据脉象推测，精虫有可能已经着床，一周之后，半个月之后，你去医院做个化验。 知道了。大夫，如果我怀孕，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你给我这么多钱，还客气什么呀？ 慕容美华说，你真是神医，不愧是男送子观音，乡村的神医。 伊捅舒十分谦虚地说，那是大家夸张的提法，我其实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还得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慕容美华看着伊捅舒给自己结束诊脉，问道，现在，下一个程序，是不是开始送药？ 伊捅舒说，今天可以暂缓一下，送药的事情，你如果在这里住宿，可以稍等一下，然后，再给你送药。 慕容美华说，大夫，我觉得你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 你给甄浪曼诊脉之后，就马上急不可耐地送药，为什么给我诊脉之后，不着急送药？ 伊捅舒解释说，送药是需要时间和准备过程的，你们两个人的药量不一样，她是第一次，需要多些，你是第二次，不新鲜了，不，不是需要更多的药量。 那我也想让你现在就给我送药。 我需要休息一下，连续作战，什么人也受不了，就是铁打的筋骨，也不会这么强悍。 慕容美华有些撒娇地说，你把药给我，我自己送进去。 那不行，那药很贵重，你不要浪费了。 慕容美华说，反正，我现在就需要送药，时辰已到，刻不容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否则，我就会歇斯底里，大喊大闹。 你还要大喊大闹？ 是的。 伊捅舒有些紧张，这些城里人，真是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她们在想什么，到底要干什么，或者，她们到底要做什么啊，不好驾驭啊。 伊捅舒息事宁人地说，你不要着急，我这就带你去诊室给你送药。 好的，这才公平。 伊捅舒摇头晃脑，有些无可奈何。 慕容美华跟着伊捅舒进入里面的检查室。 伊捅舒长出一口气，说道，我今天很疲惫，这样下去，没有给你们看好病，我会累病了。 慕容美华也不说话，自己先把衣服脱下来，主动躺到床上，说，大夫，我已经准备好了，等待你给送药…… 第十四章 不再给城里女人看病 伊捅舒费劲巴拉，勉强把药送进去，有些力不从心，摇摇晃晃的样子。 伊捅舒把白色的祖传秘方药藏好，要带着慕容美华出来。 慕容美华没有坐起来穿衣服的意思，说道，大夫，你这就把药送完了？ 是的。 时间这么短？药量是不是不够？ 足够了，因为这是第二次，第一次的药效就能够持续两三天的时间。 不会吧，什么药生命力这么强？ 这是祖传秘方，在大城市都找不到。 慕容美华说，大夫，你说，一个人做事，是不是需要公平？ 是的，伊捅舒不知道是套子，就钻着说，他简直就是慷慨陈词，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公开公平公正，领导干部，电视新闻节目里面的那些人，人人不都是这么说吗？ 可是，你不公平。 我怎么不公平了？ 你给甄浪曼一天送两次药，为什么给我送一次？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人家是第一次。 久别胜新婚。第一次不如第二次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伊捅舒有些紧张。这个要求强烈的女人，是不是需要我再次給送药？简直就是太强烈了。 果然，慕容美华不起来穿衣服。她说，我还没有满足，我觉得药量不够，你还得给我再送一次！ 再送一次？现在？ 对呀。 那不行。 为什么？ 你我都需要休息，还需要那些药有融化的过程，不能着急送药，欲速则不达。那样会适得其反，我们就会前功尽弃。 不会吧？你刚才的药实在少，我看见有些跑出来，洒了。 不会的，就是有一点点儿药，有一粒，有一滴，就足够了。 慕容美华说，不行，我不相信，我就是感觉药太少，你是不是担心你的药不够用？我再给你加钱。 不是那么回事。 伊捅舒有些害怕，这两个女人一唱一和，是不是别有用心？是不是来砸场子的？合伙要把我的精血掏空、掏干？好恶毒啊。 可是，伊捅舒转念一想，我也没有得罪谁，城市里的女人可能就是这个样子，拿得下，放得开，属于愉快教学法。 平时，哪里有机会这么享受城市的漂亮女人，就是在大城市，走在大街上，你直勾勾地看人家漂亮女人一眼，人家可能还会骂你一句，臭流氓！ 今天，两个美女主动大老远来投怀送抱，让你尽情享受，只不过次数多一些，年纪大了，有些力不从心，看来，我还需要扩大研究范围，把科研领域扩大到男人的保健和女人的快活，特别是伟哥什么的药物研究，用中草药解决问题。 中草药还要没有副作用，运动员药检还没有问题。 慕容美华看着伊捅舒站在一边沉默不语，说道，大夫，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你也没有过瘾？ 伊捅舒对城市的女人如此开放，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他心里又涌出一个想法，以后，不再给城市里的女人看病，为什么？她们不好驾驭，不像乡村的女人那样听从摆弄。这些大城市的女人，她们很有主见，主动提出来很多你作为男人都想象不到的东西，得罪不起，也享受不起。 慕容美华说，如果你现在不能给我立即送药，你得答应我，晚上，等你休息过来，还得给我送一次药。 伊捅舒看着这个大言不惭，**裸的女人，心里再次下定决心，暗自发誓，大城市的女人我是他妈的惹不起，但是，虽然惹不起，我躲得起。 不再给城里女人看病，实在是受不了了，身体受不了。 第十五章 研究开发新药 伊捅舒接受教训，这两个大城市来的女人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市场产生需要，人家女人有这个需要，我作为大夫却不能满足，真是一种耻辱，被人家笑话，贻笑大方。 其实，伊捅舒跟许多大夫一样，很敬业，很喜欢钻研业务，并且，希望在自己的研究领域出类拔萃，有独家秘方。 伊捅舒思考好久，就开始采取行动，他要身体力行，脚踏实地，根据自己所处的环境，力所能及地开发新药，最好是成本不高，投资不大，还效果显著。 于是，他就把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孙思邈等人的书籍拿来研究，还把古今验方大全，中国中草药类别大全等书籍，戴上眼镜，静下来心，仔细研究。 他开发新药，目的明确，就是男用壮阳药。他就挑灯夜战，奋然前行。 他把有关男性壮阳的中草药恭恭敬敬手抄下来，然后，自己身体力行，山上采摘中草药。 这种敬业精神，在大城市的大夫中很少见，大城市的大夫就是研究书本和互联网上的东西，实践很是缺失。 伊捅舒爬冰卧雪，披星戴月，就是一个典型的敬业的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的范儿。他攀登悬崖峭壁，相当于新时代的李时珍，不是说尝遍百草，也是坚持实践出真知，他看不起那些西方药物和所谓的最新科技成果。 他们家乡附近的悬崖峭壁，河边山谷，遍布他的辛勤足迹。 他有动力，马力十足，干劲十足，他有非常强烈要坚强起来的愿望，就跟中华民族要崛起一样，他也要自己下面崛起不倒，有不能被女人耻笑的决心。 他把辛辛苦苦采摘回来的中草药有的晾晒，有的烘干，有的碾碎，然后，根据药性的不同进行分类。 他分出几种壮阳的药物。 现在，药店市场最被人认可的是美国的伟哥。 可是，那个东西副作用大，他也买过吃过，试验过，上头，感觉脑袋血流加快，有些头晕，持续的时间也不是像广告上说的那么时间长，不知道是否有副作用？如果那些大款和领导总吃这个东西，不会有好结果。反正，他感觉不如中国的传统的中草药好使，副作用小。 他还按照古今验方大全，配置几种壮阳的中草药。 有的碾碎制作成蜜丸，可以长期保存，或者，表面看上去也好看，有钱人需要档次，如果只是黑不溜秋的药粉，人家可能看不上眼，你要高价也不会被认可，如果制成蜜丸，跟黄豆粒那么大，装在一个瓶子里，一个瓶子100粒，成本不过十元钱，就是你要两三百元一瓶，人家也会毫不犹豫地购买。 可是，伊捅舒的家庭作坊制作工艺和条件不行，太简陋，没有先进的制造设备，他试验做的几个蜜丸，因为天热，没有放几天就变质了。 有钱人肚子普遍不好，如果买回去这个东西吃了跑肚拉稀，或者衍生中毒的别的元素，那就麻烦大了，他也没有制药的合法手续，被人家盯上，检查部门那么多，都是大爷，需要烧香的，那就麻烦了。赚钱不成，还得进局子里。 伊捅舒很是失望，蜜丸怎么就制作不成功呢？ 几次试验都失败了。 他知道，失败是成功之母。 可是，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几次失败，就没有那么大的积极性了。 就跟有的人谈恋爱总是失败一样，眼花了，看得多了，麻木了，就会失去信心，找一个凑活过日子算了。 伊捅舒就把所有的配方分成几种，全是粉碎的药粉，自己辛辛苦苦用过去的铁碾子，不分早晚，咕噜噜用脚踩着，转过来推过去，把中草药碾碎。如今，城市里卖中草药的药房都看不到这种碾子了，已经用电动粉碎机代替。 他大汗淋漓，汗流浃背，好不容易制作出五种男用催情药，他还找来《辞海》，煞费苦心，绞尽脑汁，给这几种药起名字，五种药，相当于五个孩子，他兴致勃勃，充满信心，爱不释手，给这五个孩子分别起名为：大力发、不倒翁、女人乐、闺蜜、超伟哥。 伊捅舒看着这几个名字，沾沾自喜，自我感觉不错，自言自语地说道，有的还挺文雅，很有文化内涵呢。 第十六章 临床试验 伊捅舒把这五种药分成五类，强烈，中性，柔和。 另外两种是给女性使用，分为强、弱两种，是在男女寻欢作乐的时候共同使用。 构思和想法很好，但是，必须临床试验。 他不是权威医疗机构，也不是大的科研单位，没有资格进入大医院拿患者进行真正的临床试验，就是简单的小白鼠都没有，这里只有老鼠，还不好抓。如今的老鼠都很狡猾，可是，他不在乎，这些简陋的条件丝毫不能消弱他搞科研的激情，他土法上马，没有洋玩意用土玩意儿。 当年，**用小米加步枪打败国民党的飞机大炮。 **说，决定战争胜负的是人，不是武器。 伊捅舒兴致勃勃，决定自己试验。 自己分门别类服用自己配制的中草药。 强、中、弱三种药他自己先吃，体验药物的作用。 在试验之前，他告诉儿媳妇，自己一旦吃药中毒，就给他往县城打急救电话120，还把自己配制的药方成分给儿媳妇一份，方便大夫对症下药，给自己解毒，灌输洗肠的东西，尽快从危险中解救出来。 伊捅舒很悲壮，很义不容辞，大义凛然。 大有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慷慨激昂的感觉。 儿媳妇很是担心，也很是心疼，赚钱真是不容易啊。 还得需要以身试法，不是以身试法，是以身作则，自己试验自己，把自己当试验品。 三种药分三天吃。 还不错，这三种药真的有不同的反应。 强的不是想象的那么强，可是，要比不吃药坚挺很多，跟伟哥不相上下。 伊捅舒就增加药量和别的成分。 自己人体试验成功的有两种药。不倒翁和女人乐比较明显。 伊捅舒胸有成竹，十分高兴。就开始加工生产这两种药，一个个用精致的盒子包装起来，准备出卖。 这虽然是他新研发的产品，但是，对外号称也是祖传秘方。 还有两种给女人配合使用的闺蜜、超伟哥，没有办法试验。 伊捅舒很为难。 这两种药，必须找女人做试验。 此时，身边只有儿媳妇和孩子，孩子还很小，不能试验，儿子在外打工，躲出去了，也不能跟妻子一起试验。 伊捅舒研究的闺蜜和超伟哥就是松弛**，减缓刺激，使其麻木，使其反应迟缓。理论上讲，减小对男人的刺激，也等于变相延长男人的坚挺时间。 伊捅舒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孩子也睡了，他把儿媳妇叫到自己的房间，说，你婆婆走得早，我这个新研发的药，需要临床试验，不知道是否好使，找别人不会同意，我想找你配合一下，试验一下这个女性药是否好使。 如果成功，这几种药能够挣大钱，给我们带来可观的经济效益，我们家以后就你管钱，我要钱也没有用。 儿媳妇说，我听你的，我也是你的粉丝、崇拜者。 伊捅舒说，真是不好意思，对不住你了，如果我儿子知道，以为我是扒灰，跟你不明不白呢。 不料，儿媳妇很开明，说，他在外面也没有闲着，跟一个湖南的打工妹在一起，我这个身子，最近就是守活寡，不用也是闲着，既然是为了挣大钱，为了这个家，繁荣昌盛，做实验，我愿意，你不说出去，我不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知道。 伊捅舒很高兴，没想到儿媳妇这次这么通情达理，配合自己的研究工作，他就把自己需要试验的步骤讲给儿媳妇听，然后，简单演示一下。 他说，这两种药，一种是即时服用，一种是事前半个小时服用，你要记住。 我记住了。 伊捅舒说，我们今天临床试验是使用即时服用的药，我要分步骤进行，不是着急冒进，等我进去之后，慢慢运动体验，你要把你的真实感受告诉我，我也不着急，我们就慢慢来。 好的，我听你的。 第十七章 不倒翁 伊捅舒的两次试验都很成功 强、弱两种药儿媳妇反应和感觉都不错。 伊捅舒就决定自己使用不倒翁，女人使用闺蜜，同时用药，看看临床效果如何。 这天，家里没有人来看病，中午，孩子吃过饭，睡午觉了。 伊捅舒把儿媳妇叫到自己的房间，说，前几次，我们的试验效果都不错，今天，我想同时用药体验一下，我用不倒翁，你用闺蜜，这也属于临床试验范畴。 你听你的安排，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我极力配合你的工作。 过几天，我带你去城里，不，你自己找个女伴儿，去城里大大方方消费一次，多买些衣服和首饰，女人嘛，就需要打扮起来。 一个女人，打扮得再好看，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穷山沟，也没有人欣赏，没有回头率啊。 伊捅舒说，我欣赏，你不要这么想问题，将来，过些日子，我们真的发达了，就去城里住，买楼房，我在闹市区开诊所。 真的？ 当然，君子无戏言。 那好，你就做实验吧。 这个临床试验如果很成功，我们就批量生产，我估计，城里的男人一定需求量很大。 儿媳妇就开始主动配合伊捅舒做临床试验。 这个不倒翁药真的成为不倒翁了，持续好长时间，大约一个多小时，伊捅舒还没有喷射的意思，女人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几次都说，我不行了，我快活得要死了。 伊捅舒就不顾风度，不讲斯文地说，你就死吧，你这就死给我看看。 真是太爽了，真好啊，早知道这种药这么好，你就应该早研究发明出来。 伊捅舒事后冷静下来，还是小心翼翼把自己的配方神秘兮兮地锁在保险柜里。 就跟可口可乐的配方秘密锁起来一样，不给别人看。 伊捅舒和儿媳妇开始大量生产这几种药。 仓库的药格子架上，摆满这些药。 可是，最近几天，好几天没有一个患者登门拜访，怎么回事？难道白忙乎了？ 这么多药，这么多辛苦，在山里，辛辛苦苦采药，冒着被蛇咬、被蜜蜂蛰的风险，容易吗？ 伊捅舒和儿媳妇面对面坐着，很是诧异，这是为什么呢？ 他们从窗户望着外面，外面是进村子的羊肠小道，蜿蜿蜒蜒，看不见几个行人，成年男人都外出打工了，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女人走过，都是本地的女人，不好看，她们也不相信他，也不搭理他。 儿媳妇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 什么办法？ 宣传自己，推销自己，自吹自擂。 我们没有制药许可，没有执照，人家不会认可。 那我们就这么傻老婆，等傻汉子，等人家上钩？ 是的，要有耐心，你要对我有信心。 我有些着急，我恨不得立即进城住，要当城市的女人。 这很简单，你不要着急，用不了一年，我就兑现这个承诺，把医疗手续搞全，我们就去市里挂牌营业。你就等着数钱吧。 我就是愿意数钱，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这才是人生的乐事呢。 我会满足你这个要求的。 伊捅舒信誓旦旦，胸有成竹。 第十八章 管好自己，不给社会添麻烦 这几天一直没有患者来找神医看病，伊捅舒觉得百无聊赖，但是，他坐得住，不着急不上火，不是灰心丧气，对自己和自己的手段充满信心。 吃过儿媳妇做的早饭，他开始在诊室看杂志。 读书使人明智。 伊捅舒没有事的时候，喜欢看书和杂志。 他翻看一本《读者》，开始看一个人写的文章。 管好自己，不给社会添麻烦。 日本人出门都喜欢带一把伞，而且是长柄的伞，很多出门的人，旅行箱旁边也插一把长柄伞。日本所有的公共场所都有一个机器，里面是塑料袋，把伞往里面一插，套一个袋子再拉出来，提着雨伞进屋内，就不会有水滴出来。如果你到一些名胜参观，进室内，得把雨伞和鞋子放在门外，等回来再取；如果不从原路返回，就用垃圾袋将鞋装着，提在手上，出口处必定会有一个箱子，用来收集装鞋的垃圾袋。 日本人非常彬彬有礼，一天到晚地鞠躬。我觉得，这种东西不只是在表面，是从内心深处对社会的一种认同，知道自己的渺小。大公司的高层也总是低着头走路，微闭着眼睛，自我收缩，甘为渺小。 这事实上是一种境界：把别人看得比较高大，把自己看得很卑微。 伊捅舒喝一口茶，思考一下，觉得这个人说的很有意思。 他把这本杂志扔到一边，再拿过一个杂志，随便翻看，一个文章的题目很醒目，2112年，日本成为中国的一个省。日本沉陷。 伊捅舒很好奇，看到这是一个科幻短篇小说，说的是一次大地震，日本的几个板块激烈撞击，只剩下一个九州岛。其实，日本是唐朝的后羿，当年杨贵妃马嵬兵变没有死，死的是她的替身，她自己带着一些人漂洋过海，来到现在的日本。 现在的日本建筑就是唐朝风格，现在日本人的传统服饰也是唐朝的服饰。 还有一个例证，现在的日本人，包括日本政府，大门的牌子使用的都是汉字。 所以，日本大地震之后，只剩下一部分人，小岛上什么原材料都没有，中国政府看他们很可怜，就答应他们的请求，把日本编制成中国的一个省，叫日本省…… 伊捅舒还要往下看，儿媳妇说，来客人了。 伊捅舒拿下老花眼镜，抬起头看着这一对男女。 这是明显的老夫少妻。 男的大概有50岁，女的大概有40岁。 这么大的患者，来找伊捅舒的，还是首次看到。 一看他们就是农村人。 伊捅舒放下杂志，把杂志摆放整齐，他平时是一个利索人。 两个人毕恭毕敬，坐在伊捅舒对面。 儿媳妇转身出门，说是给他们烧开水。 伊捅舒看着两个人，重点看一下女人，女人估计是40岁，但是，农村女人皮肤不好，风吹日晒，表面看，显得有些苍老，精神头还很足。 男的有些唯唯诺诺，似乎是典型的的怕老婆。 老夫少妻基本都是这个模式，男的是妻管严，女的说了算。 伊捅舒对这个女人不是很有兴趣，但是，好几天没有接触别的女人了，只跟儿媳妇一个人在一起，有些发腻，不是很新鲜的感觉。 他问两个人，你们来这里看病？ 是的，大夫，我们结婚十年，一直没有孩子，我们想要个孩子。 伊捅舒看着女人，问道，你多大？ 今年四十岁。 伊捅舒心想，我果然猜测得差不多，但是，女人四十岁才想起来要孩子，是不是有些老？年纪有些大了。 伊捅舒说，你们早怎么没有要孩子？ 一直想要，一直没有。 结婚十年，没有想起来要孩子？ 当时想要孩子，一直没有，也没有重视，这几年，想要孩子，还去大城市几家大医院看过，都没有怀孕，不知不觉中，我就四十岁了，在农村，没有孩子不行。 伊捅舒说，男人五十岁没有问题，女人四十岁怀孕，就有些困难。 女人说，所以，才找你这个神医。 你们都去医院检查过吗？ 检查过。 女人说，大夫，不瞒你说，我好像没有问题，他有问题。 什么问题？ 他的那个东西，出奇地短。 是吗？ 是的，非常短。 我要检查一下。 第十九章 一只会飞的绣花鞋 伊捅舒先让他们拿出医院的化验单自己要看。 女人的正常，男人的有两个问题。一是阳物短小，二是精子成活率低。 伊捅舒把男人领到里面的检查室。 即使外面没有别人，只有男人的妻子，这事也需要回避一下，显得很正规。 女人就在外面等。 男人在检查室里面脱下裤子，伊捅舒给男人检查外部，还用手摸几下睾丸是否发育正常。 睾丸发育正常，就是阳物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一，很小。 这是怎么回事？ 伊捅舒问男人。 男人说，这件事，我对谁都没有说过，包括我的女人。 不是先天发育障碍？ 不是，我女人一直以为男人的东西就这么大，我糊弄她说，男人的这个东西软的时候，就这么大。硬的时候也不大。 她难道没有看过别的男人的东西？你这个东西比小男孩儿的都小啊。 她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这个东西，一直以为我这个东西很正常，后来，她知道了，可是，我也没有告诉她原因。 为什么？ 很恐怖，我担心她害怕。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说，因为你是大夫，所以，我才不得不全部告诉你，你才能够对症下药，这个女人要孩子的心理非常强烈。有时候我想，实在不行，要一个别人的孩子算了，可是，她还是不死心，说是别人的孩子跟自己不一条心，辛辛苦苦养大，会跑路，无论如何，也要自己生一个。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 我是武警，早年在十三陵当守陵战士。 一天晚上，我和老兵两个人巡夜，我忽然发现前面有一只绣花鞋。 我用手电筒照到他，我看见了，很紧张，我是新兵啊。 我说，老兵，你看前面，那是什么？ 老兵说，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说，你看我手电筒对着的光柱。 老兵不知道是跟我开玩笑，还是真的没有看见那只绣花鞋，还是一本正经地说，我真的没有看见什么。 我就说，前面，你看，那里，有一只绣花鞋。 他说，胡说八道，精神作用吧？我怎么没有看见。 我就上前要把那只绣花鞋拿起来，不料，我走一步，那只绣花鞋也走一步，我快走，他也快走。 那只绣花鞋没有脚，也看不见人，可是，那鞋会飞啊。 我跑，他也跑，就是拿不到那只鞋。 老兵看我失常，问道，你在干什么？你不要恶作剧好不好？ 我说，那只鞋，你真的没有看见？ 什么鞋？我怎么没有看见？ 我顿时脑袋都大了，我是不是遇到鬼了？这个地方，地下有好多陪葬的、冤屈的嫔妃，是不是哪个皇后或者嫔妃出来？我很害怕，我站住，那只绣花鞋也不动。 我很害怕，我对老兵说，我遇到鬼了，我们回去吧。 老兵大笑，说道，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马克思主义者，我可不信什么鬼神，你说，鬼在哪里？我开枪打死他。 老兵真的要开枪。 我说，千万别开枪，鬼不怕枪。 那只绣花鞋忽然掉头，鞋尖对着我，我很紧张。我说，你别动，我们开枪，如果你是鬼，你也一定是好鬼，你就赶快跑，回到你的营房里面。 第二十章 塑料布脸 伊捅舒听到这里，虽然是白天，也感到有几分紧张。 这是第一次听说如此神乎其神的事情。 男人继续说，我看见那鞋瞄准我，就像火箭弹一样要对我发射，我很紧张，我急忙转身，想跑，我慌不择路，一跤跌倒在地。 后来怎么样？ 我觉得我的阴部被什么撞一下，很疼。 老兵把我扶起来，我们就回到营房。 我自己偷偷摸摸看一下自己的阴部，我就觉得那个东西在慢慢变小，没有外伤，也不疼，没有流血，但是，我真的感觉他在逐渐变小。 我不敢对任何人说，跟别人说，他们也不相信，没有丝毫的外伤啊。就这样，因为也不疼。 几天之后，我就发觉我的东西很小了，在大家一起洗澡的时候，我看见我的东西比战友的小很多。 我很害怕，可是，我这个地方不痛不痒，我也没有跟别人说，认为是精神作用，过些日子就好了， 就这样，几年之后，我复员回家。认识了现在这个女人，她原来在外面打工，跟我结婚那年，已经三十岁了，在农村，三十岁才结婚的人很少，属于困难户，老姑娘了。 后来呢？ 伊捅舒简直在听故事，一个惊险的恐怖故事。 男人说，后来我们就过日子，想挣钱，盖一个大房子，生个孩子过日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结婚那天晚上，我们入洞房，我跟她刚要做那事的时候，外面一个闪电，我忽然发现，我身下的女人脸忽然变了。 怎么变了？ 好像不是我的女人，而是一个盖着塑料布的女人脸，那脸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塑料布后面的眼睛和鼻子，眼睛是绿色的，很大，我再仔细看，就看见那只绣花鞋，她的脸就是一只绣花鞋。 伊捅舒忽然浑身起鸡皮疙瘩。 男人继续说，大夫，我还往下说吗？ 继续说。 我就从女人身上下来。 女人很不解，问道，你正要插进去，怎么忽然停止了？ 我不敢说，我看见鬼了，你就是一个薄薄的塑料布脸。我担心她害怕，我就伸手抱住她，抚摸她的脸。 我脸怎么了？ 没什么。也许白天应酬太累，我们休息一下再做。 女人说，今天是洞房花烛夜，你不要让我扫兴。 我知道。 我就哄着女人，说着一些分散她精力的话。 可是，女人要求要做，一定要做，不想这么浪费时间，我就只好再强打精神。 不料，我上她身之后，我刚要再次插进去的时候，我又看到她变脸了，变成一个白色塑料布覆盖的脸，再仔细一看，那不是脸，那就是一只绣花鞋，我以前在陵寝看到的那只绣花鞋？ 伊捅舒有些紧张，可是，他是无神论者，他不信邪。他说，你是不是精神作用？你应该看心理医生。 我也以为是心理作用，就不看她的脸，看她的**，我低头，我把头转过去。可是，这样一来，我的东西本来就短，此时萎缩了，就更小了，就插不进去，在大门外面徘徊了。 第二十一章 猫脸 伊捅舒说，你这简直就是在给我讲恐怖故事。根据我的了解，如果只是短小，可以在大医院做延长手术，只是医疗费要高些。 男人也不隐瞒，说，我也咨询过大医院的大夫，他们说，可以做延长手术，但是，成功率不高，在国外有人做过，弄不好，还会使整个阳物不能挺举，那就成为太监了。还有，手术费太高，我一个普通农民，拿不出那么多钱。 伊捅舒说，你的问题，不仅仅是短小，还有精子成活率太低。 男人说，我感觉，不是成活率太低，是频次太多。 为什么？ 她要求很强烈，每天都要做，每天晚上都要做，我去大医院看过的大夫都说，必须有节制，越是做的频次多，怀孕的可能性越减少。 我跟她说这些话，她就是不听，她说每天都做，必须多，早晚有怀上的一天。就这样，我天天晚上交公粮，我都有些力不从心了。你看，我刚刚五十岁，对男人来说，五十岁正是好年纪，可是，我已经身体都要被她淘干了，掏空了。干农活都没有力气。 这样下去，我估计，我活不了多久。 伊捅舒忽然同情起这个男人来。 伊捅舒让男人穿上衣服出来。 他出来对女人说，你也需要检查。 女人说，就在这里检查，可以吗？也没有外人，他是我丈夫，我们之间也不必忌讳什么。 男人十分通情达理，对女人说，大夫让你进去检查，你就进去，要听大夫的话。 女人看男人一样，什么话也没有说，跟着伊捅舒走进检查室。 伊捅舒让女人坐下，说，根据你的化验单，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估计问题在你男人那里，你在别的医院，做过妇科检查吗？ 做过。 有男医生给你做妇科检查吗？ 有。 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我需要给你检查，你不会介意吧？ 我不介意。 那好，请你把裤子脱了，躺在那个椅子上。 女人很听话，三下五除二，把下面的衣服全部脱掉，问道，上面的衣服还需要脱吗？ 伊捅舒对这个女人的上面不是很有兴趣，就说，不用脱，重点是检查下面。 伊捅舒就煞有介事地检查起来，里里外外，检查好久，对乖顺的女人说，好了，你先起来。 穿衣服吗？ 不穿也有可以。 不是已经检查完了？为什么还不穿？ 那你就穿上衣服，我有些不明白的问题，需要问你。 你说吧。 你们的夫妻生活和谐吗？ 大夫，你是大夫，我跟你说实话，我的父母我都没有说过，可是，我必须对你说，我对大医院的大夫也没有说过，我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 伊捅舒心里暗道，遇到特殊病人了，看来，我的研究领域还需要拓展。 你说把。 我第一次跟我丈夫**的时候，我感到很奇怪。 怎么奇怪？ 那天晚上，洞房花烛夜，我们正要做那事的时候，外面一个闪电，一声大雷，我睁开眼睛，忽然看见，我身上的人不是我丈夫，或者，下面的身体是我丈夫，上面的脸是一个猫脸。 一个猫脸男人？ 是的，跟绣花一样，苏州刺绣一样的猫脸。 后来怎么样？ 后来，我就感觉他的下面很小，几乎插不进去，就跟一个小蛇一样，在洞门口盘旋几下，就跑了。 你丈夫知道你看见一个猫脸男人吗？ 不知道，我不敢说，我看见他很紧张的样子，就极力安慰他。 后来怎么样？ 后来，他又上我的身，正要插的时候，我又看见他的脸变成猫脸了，我忍不住惊叫起来，睁大眼睛，他就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我说，是的。 他就很很颓废地、很失望地、很内疚地从我身上下来。 伊捅舒问，这么说，你们洞房花烛夜，什么实质性的事情都没有干？ 是的。 第二十二章 小白蛇 伊捅舒说，你们的性生活有些蹊跷。 女人说，是的。 为什么？其实，这已经不属于我的研究范围，可是，为了彻底了解你的病情，治疗你的病情，我不得不外延一下。 女人说，我们结婚那天早晨，我出门看见一条蛇，一条白色的蛇，我很害怕，我平时就害怕蛇，何况是一条白色的蛇？白蛇很少见。 张曼玉演的一个电影里面好像有青蛇和白蛇。 我看见白蛇，我就大叫，我二舅跑过来，拿着一把铁锹，要砍死这蛇，我妈妈不让他的动手，说可能是蛇精，不要伤害他。 我二舅手快，还是用铁锹把蛇的尾巴切断，小蛇跑走了，钻到墙缝里面不见了。 我妈妈很害怕，还要指责我二舅，我二舅就开始头疼。我妈妈说，坏事了，一定是得罪蛇精，蛇精要报复我们，我们再找那段砍下来的蛇尾巴，已经不见踪影。 第二天，我二舅就口眼歪斜，住院好几天，出院还是口眼歪斜，医院的大夫说，不知道是什么病，治不了。他去大医院看，也说不出原因，现在，我二舅还是口眼歪斜。 从那天开始，我们家就总是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事后，我们也找阴阳先生和道士破解过，以为没有事了。现在，我可能就是遭报应，蛇仙在我们的墙里安家，让我不怀孕。 伊捅舒有些不相信，认为这个解释有些牵强附会。 根据他的分析，这对夫妻不怀孕的原因，百分之几九十是男人的原因，精子成活率低，性生活频繁，这都影响怀孕的概率。 伊捅舒问女人，后来，那个小白蛇找到没有？ 没有。 不知道哪里去了？ 不知道。 是不是还在你们家的墙里？ 不可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定走了。 不一定吧，我听说蛇也有家，也生蛋、生子。有一次，有个县里的人民英雄纪念碑下面就发现一个蛇窝，好多条小白蛇。 女人说，大夫，我跟你说这些事，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希望你使出浑身解数，能治好我的病，能够让我怀孕，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只要怀上就可以。 你如果怀孕，也属于高龄产妇，需要剖腹产。 我知道。 我太姥五十岁那年还生孩子呢，我觉得年龄不是主要问题。 五十岁的女人，大多数已经绝经，如果还能够怀孕，那属于少数。特殊情况。 女人十分恳切地说，大夫，我的心情你应该理解，我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不能做个妈妈，那是不完整的。 我理解你的心情。 我看过你们的化验单，你们两个人，我估计，你还有怀孕的可能，但是，可但是，需要用药，男女同时用药，你得配合治疗，同时，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需要双管齐下，使用中西结合，不，古今结合的办法治疗。 怎么古今结合？ 因为小白蛇的关系，我需要使用一些特殊的治疗方法。 什么方法？ 需要一些辅助的治疗方法。 你说吧。 伊捅舒没有立即说，先拿出手机给儿媳妇发个短信，此时他在这里不好直接说话。你喜欢吃驴肉，还是狗肉？前几天，你说要做什么肉馅的饺子？ 驴肉。 那好，我知道了，我这就给你搞一头驴。 第二十三章 献驴 伊捅舒跟女人煞有介事地说，我需要你做一个祭祀，需要一头驴。 女人出乎意料地，很爽快地说，没有关系，别说一头驴，就是要一匹马，也没有关系。 伊捅舒说，那你就献一头驴吧，我要综合治疗。 什么时候需要？ 三天以后你再来，你把驴牵来，我要做法。 你还会做法？ 不得已而为之，谁叫你相信我，来我这里看病？ 我做一次法，要伤筋动骨，好几天才休息过来。 女人很感动，说，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感谢你呢？ 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我不要钱，你随便给。 女人就拿出一千元钱，说，这次就带这么多，下次再给你拿。 伊捅舒看一眼钱，没有伸手去拿，女人就把钱放在桌子上。 伊捅舒说，我要同时给你和你丈夫用药，他的药每天服用一次，早晨空腹服用，你的药有些特殊，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怎么特殊？ 要不，你跟你丈夫商量一下，首先，你们是不是肯定要治？再次，你们能否接受我的特殊治疗方法。 女人说，不用商量，我就说了算，我们就是相信你，否则，也不会来。 那好，你男人的药，你可以带回去给他吃，你的药，我需要在这里给你送进去，保证万无一失和送药的温度，我使用的方法很特殊。 什么方法？ 你没有听别的女人说过吗？ 没有。 你男人的那个东西短，可能jīng液不到能到里面着床，所以，我送的药尽量往里面送，用我的阳物送进去，能够感受温度和深度，你能够接受吗？我看，你还是出去跟你丈夫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我也不是大姑娘，也不是处女，只要能够治病，我不在乎用什么办法。 伊捅舒说，女人都是这样，女人都一样。 什么意思？ 我说，你们有些饥不择食，要子心切。 女人说，大夫，你是男人，你不能理解女人的心情，女人为了能够生下孩子，甚至让她当妓女都可以，哪个男人上都无所谓，有时候我都想，在外面找个男人，跟我睡一觉，也许我就能够怀孕了。 你丈夫能够接受吗？ 他知道他有病，他不能让我怀孕，我找人代替，怎么不行？ 这么说，他同意？ 他没有明说过，也是默许。 伊捅舒很高兴，说，这就好办，否则，他虎视眈眈的，还是武警出身，在大地方生活过，见过世面，我担心有麻烦事。 不用担心，大夫，你使用什么方法，我都能够接受。 这可能需要时间长些。你还是出去让你丈夫去客房休息吧。 不用告诉他。 不，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他说。 两个人就走出检查室。 伊捅舒对老老实实坐着的男人说，你要按时服药，根据我的遗嘱吃药，喝药期间，不要喝酒和吃腥辣的东西。 知道了。 你妻子需要在这里用药之后，静养一下，你去客房休息吧。 男人说，不，我就在这个地方等她。 女人说，你还是去休息吧，昨天晚上你也没有休息好，你去睡一觉，完事之后，我叫你。 男人有些依依不舍，还是很听女人的话，起身走出门。 第二十四章 老夫少妻的新问题 伊捅舒把女人带到检查室。 她让女人再次把衣服脱下来，这次是全脱。 他说，生男孩儿和生女孩儿其实能够控制。 是吗？ 当然，你想要男孩儿，还是要女孩儿？ 我喜欢女孩儿，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贴心，细心，什么话都可以说。可是，农村还是需要男孩儿，将来能够干活。 伊捅舒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研究过很多病例，像你们这样的老夫少妻，关键是性生活要和谐，可是，大多数人都不和谐。 是的。 这是老夫少妻的新问题。 年纪相差多的人，一般人结婚之后，才会意识到。 根据我的经验，如果想要男孩儿，必须把女人的兴趣全部调动起来，女人能够快速达到**，在这个时候，男人再shè精。就是说，在女人达到**的时候，男人恰到好处shè精，并且精子顺利着床，这样怀孕的女人就是男孩儿。 真的吗？ 是的，我的研究的结果，就是这样，如果男人急三火四，女人的积极性还没有调动起来，男人就shè精，这样怀孕的女人，大多数是女孩儿。 怎么调动女人的积极性？ 这就需要技巧，男人占主动地位，女人上来情绪慢，男人要学会前戏，把女人的情绪完全调动起来，然后，再想方设法，让她保持**的时间长些，这样怀孕的女人，百分之百是男孩儿？ 那些想要男孩儿的男人，是不是不知道这个技巧？ 女人也不知道，这是我的一项科研成果，可以在国际卫生杂志上发表。 你真了不起。 如果女人不想要男孩儿，就让男人应付差事，让男人马上shè精，是不是？ 就是这样。 大夫，你真了不起!我佩服你，我相信你。这真是个天大的秘密和诀窍。 如果我说出去，惠及普通老百姓，很多人如果知道这个秘密，自己就能够掌握生男生女的技巧，那些使用彩超的人，就会骂我了。他们就失业了。 女人说，我想要男孩儿。 我知道，第一胎你们都想要男孩儿。 是的。 既然如此，我就要对你进行预热。 怎么预热？ 就跟你们在家过夫妻生活一样，找到你的兴奋点，使你尽快兴奋起来。 你知道我的兴奋点在哪里吗？ 不知道。女人的兴奋点不一样，有的在上面，有的在下面，有的还在腰部，这需要探索。 我不需要在你身上探索，浪费时间。 你一定知道我的兴奋点在哪里？ 我不知道，请你告诉我。 可是，我有些害羞，我不好意思说出来，我指给你看。 我是大夫，你不要有什么顾忌。 我知道，就是这个地方。 女人用手指着自己的下面，有些害羞地说道。 在哪里？ 这里。 你用我的手指点一下。 女人就拉住伊捅舒的手，抚摸自己的下面的部位。 伊捅舒问道，是这个地方吗？ 是的。 你根据什么说，这个地方是最敏感部位？ 你用手抚摸，按摩，我就很舒服，逐渐地非常舒服起来。 好的，我试验一下。 第二十五章 还得研究 伊捅舒用手抚摸女人的敏感部位，不久，女人就呻吟起来，显得很愉快，有些不能控制自己。 伊捅舒拿出白色的药和特制钻眼儿的避孕套，把白色的药装进去。 女人有些焦急地看着伊捅舒，问道，什么时候你先进去，不着急送药？ 伊捅舒说，你别着急，为了怀孕是男孩儿，你需要情绪完全上来。 我的情绪已经完全上来了。他不行的时候，就是用这个办法使我满足。 伊捅舒说，你还得等一会儿，我要把这些药送进去，然后，才根据火候调研，考虑多大的运动量。 女人有些迫不及待，说，还根据什么火候调研啊？我告诉你，很简单，就是要大出大入。 伊捅舒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不行，我是大夫，我这是治病，我不是简单的**。 这不是**，还是什么呀？ 你可不能这么说话，更不能对外人这么说，传出去，人家会说我是一个大流氓，你要知道，这里有本质的不同。 有什么本质不同？ 我是送药，间接、捎带送一些精子进去。 女人说，我不管你怎么说，我有些受不了，不管你说送什么，不管是药还是精子，你还是抓紧送吧，求你了。女人说着，就坐起来要给伊捅舒脱裤子。 年纪大的女人真是不管不顾，主动起来给大夫脱裤子的事，伊捅舒还是第一次遇到。 伊捅舒故意装，说道，你不要着急，体位很重要，你不要动，我自己脱。 我着急，我看你慢吞吞的样子，我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慢条斯理，跟大姑娘上轿一样羞羞答答，故意吊我的胃口啊。 你千万别着急，我还得研究。 你还研究什么？刚才，你不是已经研究过了？ 这次我要研究角度姿势体位用量等一系列专业的问题。 还有什么专业的问题啊？大夫，我请你动作快些，我已经被你挑逗起来，欲火中烧，你再不插进来，我就强奸你。 伊捅舒笑道，你怎么强奸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要强奸男人。 我这就让你看看。我怎么强奸你。 慢，且慢。娘子，慢慢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要知道，女人如果强奸男人，没有男人配合，那她就一事无成。相反，反其意而用之，男人强奸女人很容易，女人不配合，也没有关系。 你在强词夺理。 不，我说的很科学，也是事实，男人如果不硬起来，你怎么强奸人家？你怎么插得进去，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这么说，女人总是处于被动地位？ 生理结构是这样，可是，有的女人也不服气。 怎么不服气？ 比如你，就要霸王硬上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伊捅舒笑着说，比如我们两个人，你要上我，我至少得具备基本的条件。 什么条件？ 直立起来。 这个时候，女人才恍然大悟，看着伊捅舒的下面。 伊捅舒对这个四十岁的女人不是很有兴趣，只是好久没有接触到别的女人，有一个总是比没有强。特别是这个女人，不白，皮肤粗糙，还有好多小黑点儿，牙齿往外面支出，牙根几乎都是黑的，显得十分苍老，看上去有五十岁。 女人看着伊捅舒，问道，大夫，你要给我往里面送药，怎么还软塌塌的？ 我在往袋子里灌药，专心致志，搞科研治病项目，一心不可二用，你着什么急？ 女人还是很着急地，不顾斯文和羞怯地，急切地说，来，我帮助你送药。 第二十六章 吃一次药不行 这时，女人的男人来敲门。 伊捅舒正要给这个女人送药，女人也是兴致勃勃，准备开门接客。男人在外面敲门的声音还很大，叫着女人的小名，小丫，你怎么样？ 伊捅舒很不高兴，说道，你是怎么回事？我正要送药，外面却有你丈夫打搅。这是规矩，大夫给人看病，不准许患者家属打搅。在大医院，你看妇科病的时候，是不是门口都写着男宾止步的大字？我这里没有写那些字，也是医院。 小丫就大声对外面喊，你喊什么喊？大夫正在给我检查，你给我住嘴！不要打搅大夫给我看病。 你没有事吧？这么长时间，没有声音，我担心有事。 伊捅舒停止送药，正要把药管插进去，又拿出来。对女人说，这样，没有办法聚精会神看病了，你是不是出去，让她看你一下，你没有事，要不，他不放心。 女人很无奈，只好穿上衣服，打开门出来，对丈夫跟母老虎一样发威起来，你是不是有病？你大喊大叫什么？这是医院，你知道医院的规矩吗？大夫给女人看病，男宾止步，大医院的门上都写着字，这里也是参照执行，你给我走开，不要打搅我，好不好？ 男人显得很关心的样子，说，小丫，我不是担心你有事吗？ 我能够有什么事？你是不是闲着没有事干，你去回家，把我们家的驴牵过来。 牵驴干什么？ 给大夫做法。 那是我们家唯一的，一个能干活的牲口，我妈舍不得，她不会同意的。 我当家，还是你妈当家？你妈就是我们家的驴，有一头就够用了。 什么话？不文明，我妈怎么是驴？ 你还不快去，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那头驴，就给伊大夫了。 这我得…… 婆婆妈妈的，你给我赶快去牵驴。 男人看着女人愤怒的样子，有些悻悻然地走了。 小丫再次关上门，余怒未消。 伊捅舒说，今天就去牵驴？ 是的，我信任你，我着急。 打搅我的正常工作了，看来，我也得参照大医院的管理办法，在门上写字，闲人免进，男宾止步。 小丫说，不要计较这些，他就是一个老娘们儿，整天婆婆妈妈的，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治疗。 伊捅舒说，这事不能分散精力，本来很好的事情，这么一打搅，还得从头开始，慢慢酝酿感情。 你情绪怎么样？ 过去了，也习惯了，不在乎了。 女人如果怀孕，最好是在很温馨、很快乐的环境下，否则，会影响胎儿的正常发育，孩子不聪明，特别是受孕的环境，很重要。 我知道，我下次一定注意，我回家就好好收拾他一次，让他跪搓衣板。 你们家还有搓衣板呀？ 他自己特意买的，说是一旦犯错误，就用原始的办法惩罚他。 请君入瓮？好主意。 小丫说，大夫，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我需要恢复一下。你先把衣服脱了，躺下吧，这次他不会再来打搅吧？ 不会，他一个来回，最少也得一个小时，时间足够吧？ 差不多。 小丫就再次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很温柔地说道，大夫，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还是跟刚才那样，给我预热一下吧，刚才被那个小兔崽子干扰，破坏我的心情了。 伊捅舒说，下次告诉他，一定要注意。 我知道。 伊捅舒就开始给她按摩那个敏感的部位。 小丫情绪逐渐上来，她十分关心地问，大夫，需要这样送药几次？ 看情况吧，吃一次药肯定不行。 小丫说，那就多吃几次。 第二十七章 年问纪大不是问题 小丫的丈夫把驴牵来。 伊捅舒看着这头很棒的公驴，感叹道，如果把它大卸八块，有些可惜了。 小丫说，大夫，只要能够治好我的病，我不在乎一头驴，这驴就给你了。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伊捅舒对身边的儿媳妇说，你说，如果大卸八块，是不是有些可惜？这是一头好公驴。 小丫丈夫立即说，当然，这驴很能干。 小丫说，你给我住嘴！这是给大夫做法的驴，不属于你了，你不要说三道四，如果你舍不得，你去城里挣大钱，给我买一台拖拉机，还要驴干什么？你这个土老帽。 伊捅舒说，我要做法避邪，你们不要说话了。 伊捅舒再次进到屋子里，拿出黄表纸和朱砂毛笔等东西，又让儿媳妇拿来一块红布，在红布上写字，写的不是简体汉子，也不是繁体字，也不是英文，乱七八糟的勾勾画画，不知道是什么符号。 伊捅舒煞有介事，念念有词，嘴里念的是什么东西，谁也听不明白，就连他自己都听不明白。 他在红布上用朱砂写一半的字，又在黄表纸上写十几个字，好像道士或者，僧人念的什么口号。 他让儿媳妇烧香，把黄表纸在香炉内点燃。然后，还郑重其事磕三个头。 再然后，他就拿着写字的红布来到院子里，走向驴，此时，驴被拴在一棵枣树上。 驴看见伊捅舒过来，不认识他，就要踢他，小丫大声喝住。 小丫告诉丈夫，你去先把驴拉住，不要踢着大夫。 男人答应一声，上前把驴拉住。 伊捅舒把红布蒙在驴的眼睛上，开始说些乱七八糟，谁也听不懂的话，然后，又是磕头作揖，对身边的小丫说，这布要蒙到太阳落山，几个大仙和天兵天将才会收兵回营，你们现在也可以收兵回营了。 小丫的丈夫还是有些依依不舍这驴，用手抚摸好几下，很有感情地说道，朋友，你别想我，这都是为了女主人，我会经常过来看你，他们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小丫看见丈夫这个样子，说，走吧，不要丢人了，你是想要儿子，还是要驴？ 当然想要儿子。 小丫拉着丈夫走了。 男人还是一步三回头，就跟自己养的宠物突然要离开自己，显得依依不舍的样子。 伊捅舒看着两个人走远，对儿媳妇说，这么好的驴，如果吃驴肉，真的有些舍不得，你想杀他，还是留着他给我们家干活？ 要不，卖了算了。 一头驴，这样的驴，能卖多少钱？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行情。一只羊还卖一千多元呢，一头驴，一定比羊值钱，这还是一头能够干活的公驴。 要不，给你妈家算了，她们一定有用。 那好吧，明天就给我妈牵过去。 那个患者，人家不会后悔要回去吧？ 不能，他们就是后悔要驴，我也有话说，就说驴已经大卸八块，祭祀了。 老马识途，你知道这个成语吧？ 知道。 驴也能够找到家。 那你就告诉你妈，把驴拴住，不要跑丢了。 我知道。 我这次没有想到，还偏得一头驴。 你能够保证她能够怀孕吗？ 差不多。 他们年纪看上去差别很大，是不是很不般配？ 伊捅舒笑道，年纪大不是问题，你我看上去不是也很不般配吗？年纪不是问题，高矮不是问题，只要会中间找齐。 真黄，下流，你不怕别人听见？ 伊捅舒淫笑道，我不怕，我怕什么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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