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 xp1024.com
《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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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一代神偷的陨落

修了一次又一次的公路,拥挤到可以让人悬空着的公交车和地铁。李冉冉像普通的上班族一样每天忍受着沙丁鱼罐头一般的公交,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她每天上班的乐趣不是在地铁或公交车上抢位子,而是观察有没有小偷出现。要是有,她就能有外快赚了。

今天上车二十分钟后发现后面上来一个家伙,一看就是惯偷样子老练的很,没到下一站已经满载而归,准备下车了,看准机会的李冉冉假意匆忙的下车,经过他的身边,那专注等车门开的模样任谁都不会怀疑。

只是一瞬间,收获满满的男子丝毫没有察觉这次车钱白付了不说,连自己的钱包也赔进去了。

“搞什么……早下这么多站才这么点钱,靠!上班快迟到了还要扣钱,划不来啊!”李冉冉看着手上连一张红色钞票都没有的几个钱包,撇撇嘴表示对那没眼光的家伙极度鄙视。

“嗯嘛等啊等…嗯嘛梦啊梦…嗯嘛疯啊疯

请你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吐出来吐出来……”这样诡异的手机铃声除了李冉冉再没有别人了,为这铃声她还骄傲了好一阵,这可是她剪切了好久才搞出来了,不会撞铃声哦。

“喂,小美人,是不是想爷家的SM道具了。”一身职业装扮,戴着黑框眼镜的李冉冉站在那里不说话发呆的时候,和她接起电话的一霎那,给人的感觉是……静若呆鹅动若Y棍……她在公司里就表现的呆呆的,只会埋头干活,你如果觉得她好欺负,那就惨了,凡是故意让她帮忙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帮忙做的表格,数据没一个对的;复印的文件不知道为什么会跑到粉碎机里去,咖啡从来泡不出咖啡味。但是只要是她分内的事情绝对会出色的完成。时间久了同事们也隐约感觉到了点,渐渐的开始疏远她,大大的黑框眼镜看不出相貌,眼神又一直是呆呆的无论男女都不太爱搭理她,若是让他们见到此刻李冉冉一脸Y荡的模样绝对会一口老血喷死当场!

“你想死么?”电话那头略带磁X的嗓音,让李冉冉顿时兽血沸腾,这声音要是放在床上回事怎么个销魂劲啊!

“哟小美人还害羞,说什么东西?”虽说还想调戏一下这个闷骚男,但是万一他一生气不给活干那自己的伟大理想不会就不能实现了?

“假牙。”男人看着自己手上的资料,按着头皮,感慨这世界上的有钱人真的是闲的蛋疼啊,两个老头打赌将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藏起来,然后双方雇人将对方的东西偷回来,谁雇的人先偷到,雇佣费就让另一个人出。

“又是一个怪东西,哈哈,资料传我,今晚行动。”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耽误李冉冉上班,用公司电脑下毛片!

“喂!这个是比时间的!比时间懂不懂,喂!女人!你他妈……”蛋定的闷骚男几乎是颠覆形象的狂吼出来的!可是电话那头早已经挂了,心想,难道这女人还真当自己是公司小职员的,这么有职业C守?

“丫的,下雨天就是不爽,破一到下雨天就信号差!这么久才下了两部!漫漫长夜啊~”内心无限的感慨,将小电影复制进手机的时候才看见某人早上发的资料和最后那几个鲜红的大字,“女人!你要是比输了,影响我的信誉!从这以后中介费收50,!”

“不早说,靠!靠!靠!”看了详细资料李冉冉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500W的活啊,完全可以找人拍毛片给自己看了,内容神马的可以自己构思,演员也自己找,不用再忍受那些个歪瓜裂枣了啊!(原来,你想的是这个……)

一改之前呆傻的模样,两眼放光的李冉冉像是看到R的恶狼,这才是她最为真实的一面。

*

轻易就潜入别墅的李冉冉对于太过依赖电子产品的现代人表示深深的鄙视,直接将别墅密室门口的密码器的显示屏定格在“凸”字的画面,以表示自己深深的鄙夷之情!虽说现在这种防盗的系统不再设立一个主机系统了,可分散成几个的主机相互之间都是有链接点的,切入之后,照样都瘫痪,监视器画面定格,看守的人也全都被迷倒,连最难搞的警卫犬也躺在地上翻着白眼。

“啊……哈……”打着哈欠的李冉冉大摇大摆的走进密室,哪知刚踏进去背后的门居然自己关上了,“纳尼?马萨卡!(日语……什么,不是吧!)”看了门背后的密码器,这次是她太着急,又轻敌了!这门是双重防盗,从外面打开之后进来立马要输入维持门开着的密码,而这两个密码器是完全分开的!就算破解密码很快也没有用了,报警已经启动,密码器自动销毁,这件密室就成了全封闭式的,没有光很快也要没有空气了,想出去除非挖个洞。

“哈哈哈!小姑娘,老头子我还算聪明吧。”原本寂静黑暗的密室突然灯光大亮,照耀着一屋子的宝贝,反S出明晃晃的暖洋洋的光芒。密室的顶端变成一个巨大的显示屏,一个穿着睡袍的老者露出他镶着宝石的假牙,笑的异常得意。“我早就想好了这一出,反正现在就是我的假牙在面前也无济于事了,别怪伯伯我太残忍,你就在这里慢慢等着吧,等那老不死的输了我就放了你。”

“老头,你就在这个密室里吧,是我把你找出来,还是你自己出来?”没等老者得意多久,李冉冉就直接给泼了一大盆冷水,刚刚门锁住的一瞬间她的眼镜式感应器上有一点点波动,虽然微弱但是已经能肯定就在这个密室里了,哎……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是胆小怕事!密室是最安全的,也是他最好掌控的地方吧,所以,假牙真的是在眼前哦。

“你,你,在瞎说什么,我现在在三楼的主卧!”被识破的老者声音有些颤抖,这个计划唯一的缺点就是自己不能离锁门的装置太远,信号太强会被发现,可远距离自然要强大的信号,而距离近了,则会有这一方面的危险。他只是仗着若是偷假牙的人发现自己被锁住,一定会惊慌失措,不会想到这一点。

“嗯嗯嗯,你在三楼。反正也进不来,不如我来参观一下。”反正闲着没事,李冉冉索X鉴定起了这里的宝贝来。“真是有钱啊,这里的宝贝动不动就上千万,啧啧啧……”

“要是这明代的花瓶不小心摔了!怎么办啊!啊~!不好意思,手滑!”抱着一人高的大花瓶,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李冉冉玩的不亦乐乎。屏幕上的老者早就全身是汗,在那里因为李冉冉的每一个动作而惊呼。不过真的把这些宝贝给破坏了李冉冉可做不出来,这些都是有历史和文化价值的,对于从小和它们打交道的李冉冉来说,这些古董就像是她的朋友一样,它们只是静静的在那里却可以告诉你很多,瓶身上的一道细微的裂痕,是因为什么?上面的画表达了什么,釉色正不正?官窑还是民窑?

突然,某个角落处躺在地上的一幅被装裱起来的水墨画引起了她的注意。

从纸张来看这幅画至少有几百年的历史,可是画的内容很奇怪,画中是一个披散着发的女子随X的倚靠在身旁数位男子中央,女子的长相虽不是美若天仙,可眉宇间有一股慵懒洒脱的气质好似什么都不在乎,而身旁的男子神态各异。有倔强的不服气的,有妖娆魅惑的,有温柔似水的,有霸道的,有纯真羞怯的,每个人的表情都各有他们的特点。这哪里是张水墨画啊,明明就是一张抓拍的照片。

不知不觉李冉冉已经走到画的面前,脸上带着痴迷。画的布局不似任何一个朝代的人物画,可一走进画旁,那中古朴的味道扑鼻而来,这绝对不是赝品,难道还有她李冉冉没有涉猎过的领域?沉迷于其中的李冉冉好似听到了画中人的对话,

“还要多久。脸都僵了。”

“人妖,你压到我脚趾头了。”

“好臭,谁放屁……”云云……

此刻,时空就好像扭曲了一般,画中的人越来越立体,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画中女子慵懒的笑容渐渐清晰,李冉冉研究古董到现在,还从来都没有这么入迷过,自己简直魔障了。

感觉有人在身后叫自己,转过头,之前多在密室中的老头像疯了一般的冲出来,脸上带着又惊恐又兴奋的表情,眼泪和鼻涕满面横流。嘴里喊着什么?“太祖NN……”

李冉冉眼前一黑,晕过去之前想的是,你丫丫的谁你NN,你全家都是NN!靠!等等,只是看一副画为什么会晕,而且感觉身体一直往下沉,难道这密室里还有其他机关?我只是来偷个假牙啊!

她还没有看完岛国所有的动作片,她还没有为自己拍过一部内容饱满,床戏J彩的伟大爱情巨著啊!最最主要的是,她这二十八年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啊!难道就要在这里香消玉损了?不要啊!……

------题外话------

咳咳,此文为纪念花花的大学生涯……今天,居然已经毕业了……顺便也失业了。

☆、002 纳尼!穿越了?

好痛!

谁,哪个不要钱的在打老娘!意识渐渐清晰的李冉冉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仔细去感受像是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正拼命的抽打着自己,额……等等,柔软无骨,还小手,这不符合逻辑啊!

噌的一下睁开眼,带着警惕转动眼珠环视了一圈。此刻自己正处于一间茅草小屋内,房间里除了自己躺着的床,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破旧的桌子,连用来坐的板凳都没有。桌上摆着一大一小两个碗,看着还算完整。等等!好像还有什么,这个趴在自己身上举着小手,像是要对自己挥巴掌的N娃娃是谁?看着好可爱啊,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眼泪,白嫩嫩的皮肤朱红的小嘴儿,丫丫的长大了一定是个绝世小受啊!

“娘亲啊!”还没等李冉冉开口调戏小家伙一番,便听见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喊,白嫩小正太一边抱着她的脑袋一边哭叫着“娘亲,你终于醒了!娘亲你吓死守儿了。”

“小正太,轻点儿,脸,脸疼!”此刻的李冉冉还不知道自己的脸正肿的跟猪头一样!完全没有要责怪罪魁祸首的意思,“你叫受儿是吧,别乱认娘啊?姐姐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你能告诉姐姐,这里是哪里么?附近有没有可以打电话的地方?”

“娘亲?这里是守儿和娘亲的家啊,娘亲你怎么了?”小守儿有些着急了,之前娘亲为了照顾生病的自己不顾身上热毒的发作,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原本滚烫的身体突然一下子冷下来了。

小守儿因为太害怕,用了吃N的力气才把娘亲打醒,可醒来的娘亲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还,还说一下奇怪的话,是不是,被自己打傻了……

“小正太,你别哭啊,姐姐我……”李冉冉本来想起来将小正太从自己脸上扒下来的,可一起身看到身上的衣服瞬间睁大眼陷入无限的震惊中!

这不是真的,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中间系带的亵衣,纯棉的质地,扒开X口往里一看,居然,没有穿内衣,只有一块大概被称之为肚兜的小破布系在脖子和腰上……

“小正太,告诉姐姐,现在是什么朝代,皇帝是什么人?”李冉冉基本可以确定自己穿越了,这身子不是自己的!

“这个守儿知道,山下的说书人有说过,我们现在在的地方属大顺朝,年号天顺如果守儿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天顺三年吧。说书人还说,天顺元年,新帝登基帝号齐天,想当初齐天帝还是三皇子的时候,领军作战所向披靡,其名号不但勇冠三军,更让敌军闻风丧胆。不过可怜他虽如今贵为天子,最心爱的人却早已离她而去,说道那女子……”守儿正说得唾沫横飞,刚要到J彩的地方,就看到自己的娘亲又一次昏倒在床上,还直翻白眼!

“娘亲!”一声惊叫之后小守儿又抡起自己的小手,硬生生就要将巴掌扇下去了。

“呼……好险。”看着迎面过来的小巴掌,李冉冉一个翻身,险险的躲过,这身子就算现在处于极度虚弱的状况下依旧可以这样灵敏,看来之前不说是个中好手,也是个练过的。

“小子,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找个大叔级别的把你给强了!”李冉冉完全没有怀疑自己穿越了的事实!

看着自己只有十五六岁的身体,和眼前哭的梨花带雨自称是自己孩子的叫受儿的小正太,回忆起小正太说得话,大顺朝,天顺元年,齐天帝……这些都啥跟啥啊!完全就是不知名的朝代么!

“娘亲,不要再吓守儿了,娘亲!”见自己的娘亲又活过来了,小守儿更加紧紧的抱住了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上终于绽放出了鼻涕横飞的笑脸。“娘亲,你坐着我给你倒水。”从小和娘亲相依为命的小守儿有着同龄的孩子没有的懂事,对自己的娘亲更是体贴入微,或许是这具身体的本能意识,也或许是李冉冉母爱泛滥,不知为何心有些细微的痛。

“受儿乖,娘亲没事,就是这次醒来有许多事情记不得了啊!”既然穿越了她也认了,凭她一身本事还怕过不了好日子,先了解看看现下的情况,要是能找到回去的法子最好。

“很多事情记不得了?估计是热毒发作又没有及时控制的后遗症,娘亲不用担心,守儿其他本领没有,记东西最最厉害了。”自打记事起就对看到和听到的事情过目不忘的守儿,觉得娘亲现在说得事情完全不是问题啊!娘亲想知道什么事情守儿一五一十的说就行了。

“那受儿可知道我们两个为什么会住在这山中?我又姓什么叫什么?”在接受自己穿越这个现实之后,第一步当然是要了解这具身子的身份,万一以后有什么仇家找上门来也不至于被砍死了还不知道原因啊。

“自从守儿记事起就住在这山里头了,娘亲姓什么叫什么守儿也不知道,娘亲之前也从未说起过,守儿只知道娘亲叫娘亲。”说道这里守儿耷拉着小脑袋,显得有些沮丧,其实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啊!娘亲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让人不敢接近,有的时候两人呆在一起一整天连三句话都说不上。今天说了这么多,简直破天荒了。现在想来,原来自己对娘亲一点都不了解啊!“娘亲,守儿是不是很没用?”越想越沮丧的小守儿眼睛里又有泪花在打转了。

“哪有,受儿怎么会这么想呢?娘亲的受儿一定是全天下最B的孩子。”看着小家伙伤心的模样,李冉冉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才这么点儿大的N娃娃怎么会这么懂事的让人心疼啊!不过这个娘亲也真是的,给孩子取名叫受儿,害她老这么受儿受儿的叫,完全没办法进入状态么。

“娘亲!呜……哇……”长这么大,娘亲从来都没有主动抱过自己,虽然这次娘亲醒过来之后言行举止都变得很奇怪,可是这样的变化守儿好喜欢,娘亲的怀抱好温暖!

“怎么又哭了?”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做啊,怎么这小家伙又哭上了,难不成他是水做的?不行,得掐一下试试。

“哎呦!疼……娘亲……”又是小鹿斑比般含着水雾的大眼睛,李冉冉完全没辙了。

“不好意思,你太可爱了,一时没忍住。”有时候有点脱线加抽风,这是前一世遗留下的好习惯啊!

“娘亲夸守儿可爱?呜……哇……真好,真好……”

“等等,你哭归哭,怎么睡着了,受儿,受儿!”原本底气十足的哭声越来越小,抱起受儿一看才知道这孩子竟然哭着哭着睡着了,估计是为了照顾昏迷的娘亲太累了啊!

轻柔的将小家伙抱上床,脱去有些破烂的鞋子,盖好薄被,看受儿睡的正香李冉冉才安心下了床。既然从受儿身上问不出什么只好自己去山下打探一下,顺便捎些吃的回来,这一大一小娘俩儿怎么看怎么营养不良啊!这所谓的捎当然是干回自己的老本行咯。

刚关上茅草屋的门,就听到背后一声冰冷的询问,“你是谁?”

☆、003 就地,就可以

刚关上茅草屋的门,就听到背后一声冰冷的询问,“你是谁?”

这一声询问着实吓了李冉冉一大跳,作为小偷界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对任何风吹草动都极其的敏感,怎么会身后站了个人都没有发觉呢?

难道此人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就说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居然还带着个五岁的孩子身份一定不简单么,难道是来寻仇的?不对可能是来认老婆孩子的,该怎么办?!

小女子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立马下跪,抱大腿,装可怜!

“这位英雄,小女子独生带着儿子来到这山中,不幸前些日子摔坏了脑袋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啊!可您也看见了,小女子家徒四壁,您要是要劫财那是一毛也没有啊,你要是要劫色咱们能到清净些的地方不?”

从小的生活环境让李冉冉变脸比翻书还快,要不是那些个奥斯卡小金人都不是纯金的,演艺圈一姐的地位非她莫属了。

被抱住大腿的霍冷夜身体僵直,甚至嘴角有些抽搐,如果原先只是猜测的话现在他已经肯定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五殿下,就算失忆了,一个人也不会改变她本能的喜恶,而五殿下最厌恶的事情就是与他人身体上有接触。

‘咦?没有反应?’抱了半天的大腿等了半天的反应,李冉冉疑惑的抬起头,这不抬头看还好,一抬头就完全移不开眼了。

天哪,这男人是二次元的么?怎么可以帅的这么没天理。可以无视掉可能是天生残疾儿无限抽搐的嘴角,刀凿斧刻棱角分明的脸庞,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就是此刻表情抽搐依旧无法掩饰他身上散发的冷若冰霜的气质,长发随意的挽起,用黑色发带扎在脑后,留下额前的两小措,还有周身散发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活死人气质,好酷好酷哦,有木有!要是让他做我的小电影的男主角,一定很刺激,恩!一定要做M,哇咔咔……

原本只是细微抽搐的嘴角在看到抱着自己大腿的傻女人,居然在看到他之后露出一脸Y邪的表情,嘴角还挂着可疑的Y体之后,霍冷夜终于崩溃了,抬起脚本能的想把人甩飞。可是奈何某人抱的太紧,只是白费力气。

“放开!”好不容易稳住心神的霍冷夜,从牙缝里挤出了依稀可以辨认的俩个字。

“不放!”前一世李冉冉连帅哥的手指头都没有M过,难得现在有抱大腿的好机会怎么会就这么放手。

绝对不放!

早就发现这家伙身上没有杀气了,李冉冉更是得寸进尺,将死皮赖脸发扬光大。霍冷夜忍无可忍,噌的一声宝剑出鞘,直抵在抱着自己大腿的不要脸的女人的脖颈处,冷下来的脸不带任何表情。

“呀,英雄有话好好说,刀枪无眼啊!”这身子的本能告诉自己这一剑并没有任何威胁,食指和中指像是本能的夹住剑尖轻轻往一旁推。

这不推还好,一推李冉冉就乐了,看那帅哥脸上吃力的表情绝对不像是装的,难道自己着身子是隐秘于山林中的武林高手,那岂不是更加方便自己发挥老本行。

虽然只是轻轻的一推,可是霍冷夜感觉剑尖处似有千斤的力量,无论自己用多大的劲儿都无法反抗。这让他又一次迷茫,在这世上比自己武功高的人本就少数,而这少数人中就包括五殿下。

“你到底是谁?”一句话从来不说第二遍的霍冷夜今日算是破例了。

“不是和你说了,小女子失忆了,不记得了!要不,你告诉我,我是谁?”李冉冉还想搞清楚这身子的主人姓甚名谁呢,看这美男子这么在乎的样子,难不成他知道些什么?

“您是蓝昭国蓝凤帝的五皇女,蓝灏。是臣,霍冷夜誓死追随的五殿下!”如果五殿下真的失忆了,那就让他一点一点来告诉殿下她的身份吧。

“停!我不想知道了,媄男子,后会有期。”话音未落,便一溜烟跑了。

前一世就是靠逃跑保命的人,怎么不跑的飞快。

听到五皇女啊,誓死追随之后李冉冉完全没了兴趣,她从来都不是什么有责任心的人,而且最讨厌复杂的事情,住在这山沟沟里的皇女光着两点过就很复杂了,还以为自己这身份是什么隐世高手,早知道不这么好奇了。

感觉有麻烦的味道,而且是大麻烦的味道。

跑了好一会儿四周看看那叫霍冷夜的帅哥没有追过来,李冉冉才拍拍X脯停下来调整气息,“看了这身子真是缺乏运动啊,才跑了这么一会儿就喘成这样,呼呼……呼,还有点虚,怎么出不停得汗啊!呼……好热……”身体的热让李冉冉觉得极其异常,看这会儿的气温也就二十多度的样子,怎么跑了一会儿会热成这样?

扯了扯衣襟,小手不停得往X口扇风。就连站着都觉得有些晕了。

“殿下,您不可以这样跑的!槽糕热毒发作了。”霍冷夜本就不敢追的太快,就怕五殿下失忆了之后不记得自己身上的所中之毒,找到之后便大呼不好。

“纳尼?这身子还中了毒!呼……不行了,好热……有点难受。”现在的身体已经不能简单的用热来形容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发自内心深处的焦躁!

“这热毒是什么东西,靠!老娘怎么觉得是春药!”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欲望袭来,李冉冉忍不住爆chu口,这什么狗血的穿越,狗血的身份,再加上这狗血的剧情!

“殿下,你忍一下,我这就带你去解毒。”见到自己的殿下毒发难受的模样,霍冷夜也不顾上下级关系直接扛起李冉冉就往树林深处飞去。

“帅哥,你这是想以身相许,不用跑这么远的,我,随地就可以。”虽说两人才第一次见面,可看在这叫霍冷夜的家伙长得这般秀色可餐,老娘我就,我就将就着先吃了吧。

☆、004 身份

“帅哥,你这是想以身相许,不用跑这么远的,我,随地就可以。”

虽说两人才第一次见面,可看在这叫霍冷夜的家伙长得这般秀色可餐,老娘我就,我就将就着先吃了吧。

天哪穿过来的第一次就是野战,这也太刺激了点,听说古时候的男人X能力比较强,前一世没体验过也不好比较,突然好紧张,第一次就是这么美得媄男子……而且一切发生的这么突然。

等等,这家伙是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山洞?难道他早有预谋?或者这两人在自己穿过来之前就搞上了?有JQ……

霍冷夜一进山洞,李冉冉就感觉到那逼人的寒气袭来,只见这山洞的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床,仔细一看,床呈R白色,四周有白色的烟雾不断放出,这洞中的寒气来源便是这张床吧。把人放在这张大床上之后,霍冷夜便出了山洞,这洞中的寒气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就是内功深厚如他也不可久留。

触及到寒床的一刹那,本处于似烧心般火热中的李冉冉居然也大了个寒颤,这种寒意直刺入骨髓之中,体内的邪火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原本来势汹汹现在一下子就被压下去了。

似是习惯了这样冷热的刺激,身体开始自行运气,慢慢的将各处涌起的燥热扑灭,随之而来的是入骨的寒气,好冷真的好冷,这样的冷李冉冉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像是小时候躺在雪地里奄奄一息的时候体会到的冷,本该被永远遗忘的记忆突然又涌现,吓的她立马从寒床上跳下来,收拾了一下心神,走出洞外。

“殿下,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若是这次压制的不够彻底下次再毒发的时候会更加难受的。”霍冷夜满脸担心的看着出来的人,之前殿下压制热毒一般都要花费半个时辰,现在怎么才一刻便出来了。这可是要不得的啊!

“我身上的这毒是怎么回事?”简单的一句话,让霍冷夜觉得之前那个沉稳冷静,机智果决的五殿下回来了,一样让人觉得冷到极点的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却带着让人无法违抗的威严,这才是那个自己追随的人。

李冉冉不知道眼前这人心里七七八八的思想,她只是生气了,因为那段本不该被想起的回忆,那种丝毫没有温度的记忆,黑白的画面本应该模糊在岁月里,可……此刻,居然这般清晰的感觉到了,从心底里溢出的深深的绝望,其实绝望并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苦不堪的,它仅仅是冷,从头到脚从血Y到骨髓的冷……

“就如我之前所说,您是蓝凤帝的五皇女……”

从霍冷夜滔滔不绝的诉说中李冉冉大约整合出来这些信息,自己目前处在的时空总,或者说是此刻所处的大陆除去一些依附的番邦小国共五个国家。

以她此刻所处的大顺为尊,坐落于东方,占整个大陆三分之一的土地。

其他的还有位于南面的南蜀以盛产各种矿藏而为富。

位于西面的越疆以国土大多是密林,国君又是个极其神秘的人物而为隐。

位于背面的荒北以气候干旱,人又长得chu犷而被称为蛮。

再说李冉冉占据的这身子的主人乃是蓝昭国现任国君的五皇女,名唤蓝灏。

这蓝昭国位于大陆的最中央,大陆的最中央被一条名为‘护凤环’的江河圈出一的一块土地,蓝昭就在这块土地上存在了数百年,除了地理位置的特殊以外,蓝昭国之奇,源于她的国君历代都是女X,这朝中的官员也也男女皆有的,为官的女子也是一步步科举考试考上来的,也可谓男女平等了。

再说到这身子所中的毒是在蓝灏十岁的时候被自己长姐所下,这热毒乃最强烈最霸道的催情药物,与那些个合欢散不同它的药效极为霸道,只沾染一滴便足以让人在死在这颠鸾倒凤之事上。

而年仅十岁的蓝灏足足被灌下了一瓶,若不是当年蓝昭皇G内那块尘封在藏宝阁某个角落中的寒石,蓝灏早就一命呜呼了。

整整被浸泡在放有寒石的水中三天三夜这才控制住了热毒,这毒也仅仅只是控制住,原本刚开始的时候是一月发作一次,毒发的时候还可用寒石之水来压制,到后来蓝灏长到十三岁的时候寒石之水的效用越来越不明显了,而毒发的间隔也越来越短,变成了一周一次。

好在蓝凤帝早在蓝灏中毒那年便开始寻找寒石矿藏的下落,终于在大顺的这山林间找到了,以最隐秘的方式开凿挖矿,历时一年造就了之前的那个放有寒石床的山洞。

蓝灏也是因此被困于这山中。

若问蓝灏为何会被下毒,说白了,也就是那皇位之争,蓝昭国的储位从不以长幼立,论的是治国之才。

当初年仅十岁的蓝灏早早的便显露锋芒,从小被称为神童的她三岁能吟诗作对,八岁便能给蓝凤帝提谏言,十岁那年也是她风头最圣的一年,以一篇《治国思》闻名天下,不仅是蓝昭,这篇《治国思》就是其他四国的国君看了都叹为观止,其中所提出的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观点更是发人深思。

这治国之思本应是一国之君所想之事,她一个皇女竟然胆敢以《治国思》来命名,可见其心中所想,而蓝凤帝对这文名视若不见,对文章的内容更是大加赞赏,这中间所含的意味再明了不过了,想蓝灏的父妃本就是大学士曲墨之子曲灏,大学士乃是蓝凤帝的恩师,而曲灏又是蓝凤帝最宠爱的妃子,从蓝灏的名字就可看出两人的感情之深。

这太女之位,不言而喻了。

正是这顺风顺水的一年,蓝灏被下毒,被下此毒之人毒发必行房事,随着毒发次数的频繁,导致体内空虚匮乏,最终死于床笫之上。

而若想控制此毒必须极Y极寒之物,中毒者为男子还好,若为女子,必将终身不孕。因此在蓝昭过此毒是被明令禁止的,违令者斩首示众。

蓝灏中毒,下毒之人的身份远不出就是几个皇女,为夺皇位,手足相残,这是蓝昭开国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啊!当查出是大皇女蓝瑾之时,蓝凤帝一道圣旨下来直接将其游街示众而后五马分尸!

如此一来,蓝灏因为不可能再有子嗣,立储之事便怎么也不可能轮到她了,蓝凤帝又因为大皇女之死和最疼爱的女儿身中剧毒,大皇女被行刑的当天便X中郁闷,吐出一口鲜血,自此凰体每况愈下。这储位之争在其他几位皇女间,日益剧烈,而朝堂的党派之争也愈演愈烈。这样的蓝昭表面虽维持着平静,内部早已是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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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吻,甜的

听完这一大串的讲解之后,李冉冉完全没有了之前要将害自己中毒的人揪出来大卸八块的冲动了,很明显那人已经被五马分尸,而且自己这样也已成定局。

看来只能活一天是一天咯!

好吧,虽然这听着像是为自己怕麻烦找借口,但是自己难得有机会穿越一回,为什么不好好的过小日子,有机会还可以攒够一笔钱,学学人家穿越女,开家青楼,以后就算没有岛国大片陪伴自己,每天也有活春G看!

一边脑补一边YY又一边流口水的李冉冉完全没有发现某人越来越黑的脸,和周边越来越凛冽的空气。

原本看到一丝希望的霍冷夜在看到李冉冉越来越Y荡的表情之后,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怎么能相信这个一见面就抱自己大腿的女人!

“殿下!你!”本就不善言辞的霍冷夜已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开口了,二十年来第一次有了认命的感觉。

就算现在的五殿下X情大变,可依旧有这样的本领,她可以轻易的让你燃起希望,哪怕所有的人都嘲笑你傻;也能将你心头唯一的寄托浇灭,从头到脚。

霍冷夜突然有些自责,是不是自己逼的她太紧?霍家一门忠烈早受到女皇的懿旨保全五殿下,甚至辅佐五殿下上位,可也正因为如此才惨遭毒害,最后只留下他一人。

身上的毒,帝位的争夺,还有霍家的仇,全都压在了这样一个小小的身板上。明明就快要十八岁了,身体却因为常年忍受毒发的痛苦都没有长开,又因为不喜多言总绷着一张脸显得过于老陈,甚至有些过于死板。

可再看看现在的殿下,虽然说谈吐和举止都像换了个人,可脸上的笑容还有眼中闪烁着的灵动的光芒却让霍冷夜不忍,若,这是她想要逃避所编织的一场梦,如果梦中的她是这样爱笑爱闹,那为什么自己要打破这场梦呢?

其实说到底,若不是女皇对她寄予的希望,大臣们看似无意的逼迫,就不会有之后的很多事。

其实在霍冷夜的心里,依旧有那个蹲坐在鹅卵石铺的小道上,那一抹绯色的身影,她低着头认真的在做什么。那小巧J致的侧脸在清晨的阳光下竟似镀着一层暖融融的光华。

“帅哥?”李冉冉摆着小手在霍冷夜的眼前挥了两下,奇怪的是居然完全没有反应,难道是被自己刚才YY的时候过分Y荡的表情吓到了?

霍冷夜从回忆中惊醒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张带着探究的小脸,而他的目光也一不小心掉进那双明朗的眸子里,完全没有发现两人现在贴的有多近。

此刻的李冉冉内心咆哮着,哦买糕的!28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盯着看,而且这个男人还是酷的没天理的有没有!

看这近在咫尺的带着一脸任君采撷的表情的媄男子……吃了吧!吃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李冉冉从来都是个知道抓住机会的人,踮起脚尖一把抱住帅哥的脖子,樱桃小口对上轻抿的薄唇就是重量级的一压。

感觉到自己的唇被袭的霍冷夜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在干什么,一瞬间大脑空白,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嘴唇上,出生于蓝昭虽然民风开朗,可男子一般都是要在大婚前守身的,再加上几百年来女皇的统治,女子的地位日益上升而男子地位乃至身体的构造也渐渐的变化,现在更是演变成了有男生子的现象,而蓝灏便是众皇女中唯一一个由皇妃生下的孩子。

所以不能怪霍冷夜现在的反应太过强烈,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未出阁的守了二十年身的女子一般。

人都说,女孩子的唇是世上最柔软的地方,可李冉冉从来不知原来男子的唇也可以这么软糯的,仅仅是压着好似还不够。

伸出灵巧的舌头便是轻轻的一添,天哪,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居然引得被自己勾住的男子的轻颤。

这一颤像是给了李冉冉莫大的鼓励一般,让她瞬间就想化身为狼,直接在这里吃干抹净了他,却无奈被生生的推开了。

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哎呦!”

“殿下,您没受伤吧。”带着可疑的红晕的霍冷夜有些不知所措,想前去扶可双腿完全使不上力。

一个七尺男儿在自己面前脸红,李冉冉早就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满脑子就是调戏调戏和调戏!

眼睛毫无顾忌的看着霍冷夜的脸,舌尖有意无意的扫过嘴角,带着魅惑的口吻,“嗯,是甜的。”

霍冷夜哪里受过这般的调弄,脸轰的一声涨的通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转过身就施展轻功跑的没了影。

“哇咔咔!这可比看毛片有意思多了!”某Y(和谐)女仰天长啸,发表了自己穿越后初次调戏后的直观感受。

料定霍冷夜那小子不会就这样一去不复返,她也就安心的下山去觅食咯。

由于心情极好,走路起来步伐都是飘飘然的,嘴里叼着不知道哪里摘下来的野草,身上灰黑色的衣裳本就有些陈旧了,又顶着一头有些杂乱的黑发,怎么看怎么像个小乞丐。只是刚刚还被媄男盯着发呆,又从未照过镜子的某女还以为自己此刻是道骨仙风,清丽朴素的美妞呢!心里盘算着怎么靠自己这柔弱无依的样子,来骗吃骗喝顺手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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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的霍美人要做大房,哇卡卡卡……

☆、006 干老本行的好

一下山,李冉冉原本高亢的情绪就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

这是一个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小镇,放眼望去甚至看不到一个衣着稍显鲜亮的人。

挑着篓子叫卖的小哥儿,摆着一张桌子两个茶壶和几个茶碗就能营业的老汉,一身有些暗沉的枣红色衣裳的小姑娘身前放着自己做的小玩儿意,时而招呼招呼过往的客人,又时而和一旁满面红光的卖糖葫芦的小伙儿东拉西扯几句,两人笑意盈盈,看来好事不远了。

只是!只是!这些都不是李冉冉想要看到的!

没有肥头大耳,腰缠万贯的地主。没有钱袋儿吊在腰间的纨绔子弟,没有一脸白痴样的富家小姐……

靠!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个人呆呆的站在路中央,李冉冉完全没有了动力,肚子也越来越饿了,转头一看一个胖大叔正在掀开新蒸好的一笼包子,热气腾腾的引人犯罪。

趁着大叔转头放下抹布之际,李冉冉一个箭步上前,眼瞅自己的魔爪就要沾染那些包子,却不知谁惊呼一声“小心。”

一匹从天而降的黑马,直直的朝自己撞来,看那高头大马嘴中带着肆意横流的口水,像是看中了她早已相中的包子一般,不顾一切的冲向包子摊。

眼瞅着李冉冉和包子就要一起被撞飞上天了。在片刻的惊诧之后一个闪身,由于幅度太小,完全没有被人发出,但经过计算李冉冉料定这马是撞不到自己了。

自己脱难之后也不忘拉了一把还在发呆的胖大叔,只是实在是来不及救那笼刚出炉的包子了……

可那匹黑马却似还没有发够疯,穿过包子摊直接撞上了摊位后面的石头墙,竟直接一头撞死了,血溅当场。

人们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看见一队人马朝包子摊的放下来,小镇本来就是临近大顺边疆,因此对来的一行人也并不陌生,一个个赶紧从惊诧中醒过来,跪下身子一言不发。

李冉冉虽然还不知道状况,但是见来人是兵爷的打扮也立马跪了下来。她依稀看见为首的是一个穿月牙白衫的男子,只是还来不及看清长相。

虽然跪下了可心中还是有些不爽,差点被撞了这个J神损失费是绝对不能少的,刚想到这里,便听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道:“淮中,留两个人收拾一下这里。”这声音太过好听了,轻柔却又有力,温和却又冷淡!像是能打在人的心间儿上一般。

“属下遵命。”名为淮中的人听声音便知道是个耿直chu狂的男子,领了命指了两人便去清理现场了。

可是,再好听的声音说不出人话也是没有用的!竟然只字不提赔偿J神损失费的事情,不好意思,李冉冉生气了。

感觉到刚才说话人走过自己的身边,李冉冉就是往他腿边一倒,本来就毫无血色的脸再配上抿了许久抿成苍白的唇色,简直就是一个被吓出心脏病的柔弱女子,在一旁病发啊!

一切来得太突然,司马晔本就不喜与人触碰,感受到有东西向自己的脚边倒下,闪身一躲,可怜的李冉冉只能生生倒在坚硬的石板路上,可是为了骗取医药费兼J神损失费她只好忍,不过,这一交绝对不白摔,左手一抓,又以R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将东西往有袖口一藏。

“将军可能是刚才惊吓过度,看样子是中风了。”淮中带着笃定的语气回答,听的李冉冉直接有吐血的冲动,人家这是心脏病,心脏病好不好,你丫的才中风,你全家中风!

“看着挺可怜的,给他些钱打发了吧。”司马晔看着地上翻着白眼顶着个**窝头的瘦弱的男子,就算他中风装的很不像可毕竟是自己的马吓到了他,要是是想要些钱财,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顺便也将那笼包子的钱赔上吧。你处理好这里的事,我带人先走。”又看了看被撞的满地都是的包子,司马晔总算又说了句人话。

“是。”淮中领了命从自己的X前M了些碎银,给了包子铺的胖大叔,来到还在地上抽搐的李冉冉的面前,说道:“小兄弟,我也知道你在这儿生活不易,这钱你先拿着,就当是买口酒喝压压惊。”

常年驻守边境的淮中自是知道像平水镇这样的地方的百姓的疾苦,对着地上的李冉冉更是带着一丝歉意。

“咳咳咳,大哥,这些钱我不能收,我本是饿的想偷个包子吃,这么一撞,才真是将我从罪恶的边缘拉回来了啊!”虽然李冉冉对于淮中这家伙叫自己小兄弟表示怀疑,可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多骗些钱才是真的。虽说明面上表现的自己有多懊悔,其实真正的目的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兄弟这么说,做哥哥的我心里就更加难受了,不多说了以后你也不用再想着做啥偷**M狗之事,这些钱都拿着,虽然不多,可也是哥哥的一番心意,以后要好好做人啊。”一个人只有穷途末路了才会选择走上极端,而淮中看着眼前的小伙子,居然能这么快就迷途知返,实属不易啊!

淮中竟起了结交之心。

“既然大哥这么看得起小弟,不收下这钱就显得小弟我小气了。”李冉冉虽然面上一口一个小弟谦虚自居,可内心无限的叫嚣着,前世自己也是平X所以才没有在看见自己肚兜下的飞机场感到怪异,刚才低头一口自己微微敞开的门襟才知道为何面前这大家伙称自己为兄弟,因为这衣襟里头压G看不到一点起伏!

老天爷啊,你就这么爱耍着我玩儿啊,前一世是这样,这都是俺经历的第二世了,为嘛还是这样!

买糕的,你若是真的存在的话,请让老娘好歹也波涛汹涌一回吧!

“好兄弟,哥哥我还有事情做,你以后保重了。”淮中见两个手下朝自己走来,想必是有事情要禀报,道了声保重便不理会李冉冉了。

本就想着开溜的李冉冉一抱拳,道了声多谢也大步走起,离开了。她不是故意听到的,只能怪她这身子武功太高,耳力太好……

“副将军,这马是刚才被人下的毒,其中有蹊跷。”

“带回去禀报再说。”

“是!”

闭着眼,心中默念,我什么都没听到,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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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以后固定差不多这个点,发文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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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生活总是不如意

有了银子的李冉冉一路上给自己从头到脚买了身虽不名贵,却质地舒适的行头,好吧,由于自己是飞机场的原因,又身处异世她买的是男装。

又给霍冷夜和小受儿买了一套衣裳,余下的钱正好买三人份的包子和一个糖葫芦。最后的一文钱李冉冉特地跑到卖小玩儿意的小姑娘那儿,买了G红绳。

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通体晶莹剔透的玉,居然是雕刻成狴犴的形状,形似虎,头顶有独角,很有威力,乃是龙的第三儿子,虽说看这样子一定是件麻烦的东西,可看到这样的好东西作为一代神偷的她怎么可能还忍得住不据为己有!

没错,这就是从那月牙白衫的男子身上偷来的,本想偷个钱袋什么的,可一M到这块玉,那种冰凉沁心的感觉让她爱不释手。

是呈全透明状的玻璃种啊,里面连一点点的绵都看不到啊!黄金有价玉无价啊!收起来高兴的时候看一看她也乐意。

将挂在玉上的络子都解下来,又将玉穿在红绳上,戴在脖子上,微凉的玉贴在自己的X口,李冉冉感觉自己的呼吸好像也顺畅了不少。

满载而归的李冉冉踏着轻快的步伐,一边唱着洗刷刷,一边走在回家的山间小路上,她就是这样没来由的爱犯抽抽,没来由的乐颠乐颠。

幻想着自己以后靠着坑们拐骗偷发家致富,然后过上万恶的地主生活买一个大院子,几个丫鬟小厮,还要有手艺最好的厨师,然后再努力“赚钱”开青楼,养小官儿。

越想越嗨的李冉冉走到茅草屋的门口才发现了怪异之处,那就是她现在的“家”门口站着两个异常魁梧的男子,而且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等等怎么看怎么像黑熊J!

过于旺盛的毛发,还有近两米的身高,手持大刀,威风凛凛,要不是身上还穿着衣裳,很难看出是两个人!

只见二人看见一个灰黑色衣裳,顶着在风中凌乱的**窝头的身影,瞪大双眼看了许久,才不约而同的深情的相视一眼,最后在对方的眼中得到肯定之后,突然下跪!

“参见五殿下。”中气十足的声音,响彻了整片山林,惊起飞鸟无数。

“呵呵,呵呵,不错很有J神啊!”李冉冉一听人喊五殿下,瞬间一个头两个大,都说越是怕什么来什么,可是面上却只能带着笑意欣然接受,两只眼却三百六十度转着找机会开溜。

“熊大,熊二五殿下来了,也不将她请进来。”已经为自己找好后路,正想往密林里逃的李冉冉突然听见一声尖细的又相当犀利的呵斥声!

只是这两人的名字,也,太,贴切了吧……

而后,门又毫无预兆的打开,扑面而来的是略微让人有些无法接受的脂粉味儿。迎面走来一个身穿青绿色长衫的男子,灰白的头发给他增添了一沧桑之感,不过说他是男子好像有些不对,满面粉白唇色朱红,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太监!

哦买糕的,这辈子连活着的太监都见过了,值了!

虽说这老者妆化的有些浓,可丝毫不影响他在两个熊人之间的威严,李冉冉只觉得硬生生将自己驾进屋子里的两人,身体有着明显的颤抖,好可怕……

两人进了屋子,又觉有些尴尬,因为这屋里除了床以外压G没有可以让人坐的地方,好在坐在床上埋头苦吃的守儿打破了这沉默的,不知所措的气氛。

“娘亲,快来啊!好多好吃的。”难为这小家伙在嘴里塞满东西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口齿如此清楚。

“你小子,就知道吃,我特意下山给你买了包子,看来不用了。”看着床上摆着的玲琅满目,色香味俱全的糕点,连李冉冉自己都有些嫌弃手里上不了台面的包子和糖葫芦了。

坐上床榻,李冉冉才看见站在墙角低着头不说话的霍冷夜,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家伙看着挺chu犷,这心里简直就一闷骚的小媳妇。

“殿下,老奴有事要报。”李德全是奉了蓝凤帝之命无论如何要将五皇女安全带回蓝昭,“恳请五殿下定要同老奴回国啊!”不知何时李德全已经换上了一副老泪横流的样子,手上也多了一张大红色银线绣花的手帕,此刻抹着眼泪在一旁摇摇欲坠呢。

“小受儿,这个好吃,好像是薄荷味的,还有这个,也不错,额……不行了,噎到了。水,水,天哪,这水居然还是带桂花香的糖水。”李冉冉完全不顾一旁哭的期期艾艾的李德全,反倒是完全没有形象的又是大吃糕点,又一边说话喷的糕点屑到处都是。

李德全的脸早就开始抽搐了,什么带桂花香的糖水,那叫桂香露好不好,这些个糕点也就是他在附近的一个小镇上买来骗骗五殿下身边的小娃娃的,怎么原本稳重知礼的五殿下现在居然一副荒野村妇的样子。

好在李德全也算是见过世面的老人了,就算面对李冉冉此刻完全无形象气质可言的举止言行,依旧在一旁声情并茂着:“五殿下,无论你做何想,女皇现下迟迟不立储君,而朝堂上的党派之争愈演愈烈,各位皇女也越来越蠢蠢欲动。女皇又不知何时被人下毒,身体每况愈下,要不是灏皇妃坚持从四方寻求神医,如今陛下才稳住了心神,可,神医却说,那毒本就是慢X毒,又用的剂量极少,长年累月方才现下出来,可有所显现则表明毒已入骨髓,女皇她……。”说着说着真还老泪横生起来。

简单的几句话,却将现下蓝昭动荡的局势说的一清二楚。

然而,就算是如此混乱的局势,在她心中的皇位所选依旧是这个在外头的已然没有继位权的五皇女,也不知是太过的宠爱还是其他?

再看这次说接自己回国,却只有这二呆一老三个兵,可见此刻蓝凤帝的处境。

只是不好意思,责任心这种东西,就像节C一样早就被李冉冉不小心丢了。刚想表现出一副无赖的样子,气死眼前这个老太监。

可空气中充斥着的杀气让李冉冉一下子警醒起来,

原本站在一旁小媳妇状不说话的霍冷夜也提起手中的剑,一脸警惕的看着小屋外。

论武功霍冷夜和李冉冉的这具身体都不低,居然快到门前了才让他们感受到气息,来者不善啊!

李冉冉扶额,她真的只是想过点简单的小日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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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个时间段更新比较好……太晚了老纸自己都受不了……

亲,要收藏,要留言……要收藏,要留言……无限怨念中

☆、008 跳啊!

“来者何人!看刀。”熊大熊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后便是兵器相撞的声音,又急又狠,完完全全赶尽杀绝的架势。

早已没有小媳妇样子的霍冷夜剑已出鞘,也不多说其他只将李冉冉和守儿护在身后,“殿下,等我们冲出去,您先走我掩护。”

“老霍,好样的!那谁,你是不是也表示一下啊?”原谅她的没心没肺,现在敌众我寡局势实在是相当的不利啊!

毕竟自己这身份还是很重要的,怎么能就穿越过来一天都没到就死翘翘了呢。

“五殿下英明!”李德全这五个字简直是咬着牙说出口的,此刻他内心无比的无比的怀疑,眼前这个贪生怕死的人真的能相信么?“老奴只说一句,到时候请往山上跑。”

说完这句话李德全才舒了口气,终于将要带的话全部都带到了,真到了山顶,以后就看五殿下的造化了。

“娘亲,守儿怕。”五岁的小家伙见大家脸上一脸的凝重,停下了吃食,躲在李冉冉的身后,脸上带着些许惊恐,可眼睛还是依依不舍的看着食盒里摆着的糕点。

“来,到娘亲背上来,等下千万不要往后看。”李冉冉自己都觉得很奇怪,她舍不下这个小家伙,来到这里之后她凡事但求自保,可唯独对他狠不下心来。或许是因为受儿眼神里丝毫不掩藏的深深的依赖吧。

人有的时候要的,不就是那种被人需要的感觉么?

看着五殿下将守儿背在身上,李德全的眼中划过一瞬的惊讶,可面上却没有多说什么,那个孩子的身份他是再清楚不过了,两人这么亲昵的举动在他看来并不是什么好现象。

可即便如此他也只是望了一眼不说什么,此刻掩护五殿下离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手中藏着的银针不由的握紧。

为抢得先机,破门而出的二人先由李德全设银针掩护,霍冷夜又在敌人为躲避银针分神之际挥剑上前打乱敌人的阵脚,再看前来刺杀的一行人大约十数个,且各个一袭夜行衣,从头到脚包的密不透风,可从身材可以判定这些都是女子,出手招招狠辣,只为夺命。拼杀间竟不发出一点声音,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之辈。

趁前来刺杀之人的阵势被稍稍打乱之时,李冉冉一个飞身,眼看着就要逃离危险地带,本想闭着眼猛跑,却感觉身后一股强烈的剑气逼来,越是这样的时候李冉冉就越是镇定,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一剑伤不到自己,可背后的受儿就不一定了,脚下用力身子一转,脚尖点地一个简单的后仰躲过这一剑。

而她这一转身,余光却瞥见霍冷夜正被四人围攻,最可恶的是那傻瓜竟然担心自己走了神出了破绽,被一人直直的在右肩头刺了一剑!

那本就是持剑的手,这么一刺攻击力必定大减,却不知他是硬撑还是真是如此,被刺完后竟还傻傻的说:“其实,我是左撇子。”

正为霍冷夜那傻子般的行为,摇头之际,却听见一个冰冷的略带沙哑的女声响起,“专心些。”原先想背后刺自己一剑的女人此刻眼里满是不满,在这般剑拔弩张的时刻不专心,这是对她莫大的侮辱,月光下,李冉冉只看到一双饱含怒气的杏眼,折S着冷光。

就算这般,她还是内心不由的感叹,好一双漂亮的眸子。

“不好意思,恕不奉陪。”真在这里和她掐架的人,那才是真傻瓜,虽不知那句往山上跑是什么意思,可现在这情况下唯有赌一回了。

经过刚才那一剑,李冉冉明显有感觉到受儿抱着自己的胳膊紧了许多,小小的身子还有些颤抖,可却忍着连一点哭声都没有,小脸死死的埋在她的颈窝处,真是个勇敢的孩子。

逃跑对于李冉冉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了,两人躲躲藏藏竟然和那黑衣女子纠缠到了凌晨,其实主要是为了将自己要上山的这一目的掩盖住,逃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这么蠢的将目的地直接暴露给敌人呢。

天微微亮的时候李冉冉终于上了山顶,可这山顶上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一片,再往前就是悬崖峭壁,靠!难道被耍了。

筋疲力竭的她一屁股坐在悬崖上,身后的小家伙已经累的睡着了,可两只小手依旧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脖子,想着要是昨晚自己和那女人硬碰硬或许还有机会赢,可看霍冷夜的意思估计是自己要是运功动武的话热毒会加快发作,单凭这一点就必死无疑了。

眼看着追着自己一夜的那混蛋女人就又要追来了,简直比前世的警察还要讨厌!无论自己怎么掩盖行迹最多只能让她迷惑一时,很快又追上自己。

到底到这山顶是做什么啊,光秃秃的完全没有什么可以藏的地方啊,望了一圈,最终将视线定格在身前的地上,上头竟赫然写了个“跳”字。

开什么玩笑,从这里望下去之看见一片白雾,下面可是万丈深渊,自己背着小受儿跳下铁定尸骨无存!

“呵呵。”身后响起的一声冷笑,让李冉冉瞬间紧绷起后背,自己现在累的像狗一样,那女人倒好,晚了一夜猫捉老鼠的游戏,而且还很乐在其中!

顺了顺气,运功将身前的“跳”字抹去,不管了,反正都是会死,她才不要死在追捕自己的人手上,这对神偷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纵身一跳。

黑衣女子完全没有料到她会如此,惊诧之下,竟没有上前阻止,难道她逃了一夜,为的就是在这里跳崖!绝不可能!

正欲下悬崖探个究竟,却听到身后有细微的动响,有队人马在朝悬崖上来。望着悬崖上那片因为用力过猛的跳而有些混乱的尘土,黑衣女子杏眼微眯,闪身离开,那队人能追到这里必不是等闲之辈,自己若在此和他们纠缠起来,不会有好结果。

------题外话------

两岁大的小孩子,都是小恶魔!……只一个早上就把老纸搞shi了……

☆、009 祸,不单行(二更)

此刻两手死死的抱着崖壁上的一颗歪脖子老树的李冉冉表示,自己真是傻缺了才信那老太监的话,他所谓的出路,原来就是这个,要不是她在跳下来的时候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这树干,不然现在她绝对死的真真的了。

不过现在这状况她离死估计也不远了,由于情况太过突然左手抓住树干的时候被那股后坐力生生的将手臂弄脱臼了,现在又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靠一只手使劲能不能将自己和受儿甩到树干上,然后蹬上悬崖。

难道她的后半生就只能这样挂着了,到最后死的时候也这么挂着,数百年乃至数千年以后的考古学家会将自己的误判断为长臂猿。

不要啊!

“娘亲,我们在哪里啊?啊!天哪,救命啊,守儿怕高啊!救命啊。”原本处于睡梦中的守儿睁开惺忪的睡眼,往前一看,是石壁,左右则是白云缭绕什么都看不清,可往下一看,她们两人居然是悬空着的,一时间怕的大叫起来。

“嘘,你给我闭嘴,不然老娘现在就把你甩下去!”哦买糕的,神啊,原谅我之前错误的判断,不应该将这个孩子一起救出来的,她这下死定了,死定了,只要那混蛋女人往下一跳,踩在这树干上,没多久她就可以去阎王殿看看有什么之前的东西好偷了。

“将军,下面有声音。”李冉冉内心无比绝望之时,却听到悬崖上有人这般呼喊道,而且是男人的声音,她明确的记得昨晚上来的全是女人,这就意味着自己有救了!

或许因为太过的兴奋,她居然忽略了这个男声有些熟悉。

“救命,我们在下面挂在一G树干上,快救我们上来。”感谢佛祖和买糕的,感谢你们听到了我的祷告,以后我一定一心向佛,另一心向耶稣!

阿弥阿门。

听到他们的呼救,悬崖上的人立马就下来营救了,看着他们腰上捆着细线动作又快速整齐的样子,李冉冉突然回想起之前那个男声所说的话,“将军”,再看救自己的两人都是兵爷打扮,突然,她有不详的预感。

被救上来以后,看到施救之人中有淮中,那个一口一个小兄弟,一口一个哥哥的男子,李冉冉自己认栽,大白天的他们上山干什么?

还特意来这个悬崖,靠!自己好像又陷入了另一个麻烦中。

“是你?”果然淮中第一个认出她,相较昨天白日她除了衣服更破了,头发更乱了以外基本没有变化,而淮中的语气并不像先前那般友善,李冉冉已经断定她之前的美好形象已经毁于一旦了。

“娘亲,这个漂亮的叔叔是谁啊?”李冉冉还在纠结中,却听身后的受儿N声N气的询问。

这么萌到爆的声音可是连自己都没有听过的啊。

等等,漂亮的叔叔?在哪里?

往淮中的身后一看,才发现原来自己面前站了一个天仙儿般的人儿,竟然被自己忽视了!只见男子一袭黑色的劲装,长发用黑色的发带束起,本应该英挺的装束却因为那张脸而让人浮想联翩。

仅仅是一个侧面,却见那狭长的凤眼,细长的柳眉,鼻梁挺立,唇带着天然的樱桃红,薄薄的抿着,X感异常,而那张脸更是天妒人怨的毫无PS痕迹的V型小脸。此刻就算他臭着一张脸,也完全没有影响他的美啊!

靠,此乃妖孽!鉴定完毕。

“受儿,厉害!”李冉冉举起大拇指向身后的小家伙表示称赞,在如此紧急的状况下他居然还有洞察媄男所在的能力,不愧是跟着自己混的娃,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给我捆起来。”司马晔的声音低沉,他最痛恨的就是别人谈论自己的相貌,漂亮,这个词是用来形容男子的么?

几不可查的将脸转向另一边,露出狰狞的伤疤。

从小到大因为这张脸自己受到的讥讽还少么?

连先帝都曾经垂延自己的长相,才使得他划破左脸,只为离开那是非之地,保边境平安。

看到左边脸上的刀疤,李冉冉竟有一瞬忘记呼吸,美好的事物应当被珍惜,却被人如此糟蹋了,哎……守儿则突然红了眼,估计是被吓到了。

看他们明显人多势众,李冉冉只能乖乖的被人绑起来,反正无论什么绳扣对她来说都形同虚设,现在被绑着等有机会了再逃也无妨。被绑之后,李冉冉低着头装乖,却感觉有人朝自己走近,抬起头,看见的正是那带着伤疤的绝美的脸庞,这么近看竟然让她有些愣神,若可以,所有人都会想忽略掉那道丑陋的疤,可它实在是太长太深了,像一条蜈蚣一样爬在他一半的脸上。

所有美丽的事物是不是都有缺憾?

这让她想到了前一世最喜欢的珍藏之一,某个帝王的骨灰盒,盒子分为两半,一半是温润的汉白玉,雕刻着五爪金龙,体现着他尊贵的地位;另一半则是火山岩,坑坑洼洼丑陋异常。这个骨灰盒也可以称作世界十大未解之谜其中的一个,因为无人知晓它的朝代,也无人知晓这样高超的对接技术,在千百年前是怎么被使用的?

不过她将这盒子偷回来并不是因为它的奇特或者神秘,只是因为当她看到它第一眼的时候就入了迷,一半完美一半丑恶,就像是人一样。

陷入思考的李冉冉突然觉得X前一凉,才惊觉自己的衣襟被眼前的男人车开了,露出一大片白R来,而本来戴在X口的玉也显露了出来,司马晔将玉拿起便毫不手软的一扯,硬生生将红绳扯断,疼的李冉冉倒吸一口冷气。

“你,你,我要上官府告你调戏良家妇女!”再怎么说她都是个女的好不好,居然就这么扯开自己的衣服!

“良家妇女?没看出来啊!”司马晔丝毫不避讳的朝李冉冉的X口扫过,脸上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

“诅咒你,菊花万人捅!”平X是李冉冉永远的心疼,前一世自己用尽了所有方法给自己丰X,就差请男人给自己揉了,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淮中,把这两个人带回去,其他人下山崖搜查。”没理会李冉冉的咒骂声,给淮中下了命就转过身不再搭理人。

“靠,装什么X,菊花不懂是不?就是后(河蟹)庭的意思,哼哼,臭人妖老娘的X是你可以嘲笑的,平X也比你这不男不女的强!”嘲笑她李冉冉是平X的,就算是媄男子也不可原谅!何况他只能算半个媄男子!

“很好,把她给我带走。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司马晔嘴角勾起,笑的异常妖娆,而那笑容越是魅惑,就越是危险。让压着李冉冉和守儿的淮中不由的打了个颤,见到这样的笑容最近一次是对当年的大皇子现在的闲乐王,在那年国宴上拉着将军的手不放的时候出现过。

第二日,闲乐王的老二竟然挂在他的床樑上,而罪魁祸首至今没有查到。

淮中只能怜悯的看了一眼,还沉迷于那笑容中的女子,心内感叹,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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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破20的收藏了啊,哇卡卡卡,所以来个二更……亲们,看完要留言啊!二儿子脾气不好啊!没留言会发飙的……

☆、010 试探

因为实在是太饿太累了,一路上李冉冉很是安分的被淮中带下了山,虽说没有跑路,李冉冉还是将自己和受儿身上捆着的绳子给解了下来,要知道她的左臂已经脱臼了,单手解绳子很有技术含量的。

下了山,三人便沿着小道一路到了一座宅子的后门处,淮中熟练的开了门,又先让两人进去,最后又像是为了确保有没有人跟踪一般四周望了一下才进门。

这是个极普通的宅子,青瓦白墙,低调的让人可以完全忽视,让她想不明白的是这么惨不忍睹的宅院为嘛一后门还要两个人守着,而且这两人在自己一只脚踏进来的同时就将大刀架在她和受儿的脖子上了。

淮中早已习惯了两人的架势,命两人放下刀之后便来到李冉冉的面前,“姑娘得罪了。”

李冉冉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感觉自己的左手臂一阵剧痛,随即爆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啊!好痛!”她才了解到那句得罪了是什么意思!靠靠靠!不会事先通知一声啊,老娘又不是小孩子,让老娘有心里准备也好啊!

其实将两人从崖壁上拉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李冉冉左手臂的异样,可当时的情况又不好给她接上,之前在压她回来的一路上为了确保没有人跟踪,也无暇顾及,适才等到了现在。

“将他们带到柴房!”吩咐两名守卫将人带下去,淮中便直接要去将军的书房。

“等等,淮中大哥,能不能给我们些吃的,我没事就是我家孩子。”虽然李冉冉明显感觉到了淮中没有了之前在小镇上遇见时的亲和,可看着受儿苍白的小脸,只好得寸进尺了。

淮中只是顿了一下,没有理会,又继续往前走。

“娘亲,守儿真是没用,被抓的时候救不了娘亲不说,还让娘亲对别人低声下气,娘亲。”从守儿记事起就一直在娘亲的身边,原先还感觉不到,直到了能溜下山玩之后,才体会到自己为什么自己有些不敢靠的娘亲太近,娘亲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让人打心底里敬畏。而刚刚她居然为了自己,去低身下气的恳求别人……

“傻孩子,你也知道我是你娘亲啊!”将小家伙轻轻拥在怀中,像记忆中的母亲那样抚着他的背。

俩人正拥着,柴房的门被打开,一个小厮模样的小伙子提着一个食盒进来,将食盒放在地上便转身离开了。

“看!小受儿,咱们有吃的了,吃饱了就有力气了。”温情啊啥的果然不适合她,还是赶快吃饱想想怎么逃出去吧,现在回想起那人妖的笑,就起一身**皮疙瘩!

倔强又早熟的小家伙,竟然在此刻闹起了小脾气,将李冉冉端给他的一碗白米饭打翻在地!“守儿不吃!都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要是吃了这些食物,尊严何在!”

“啪”的一声!李冉冉竟黑着脸狠狠的扇了守儿一巴掌,守儿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却闻“记住,别人给的那叫尊严!而你现在的行为,只能叫做可笑!”不是她太苛刻,只是这就是现实!现在的他们没有选择。

“是!娘亲。”守儿忍着脸上的疼,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米饭。不吵也不闹,只是每一口都吃的津津有味也不管脏是不脏。尊严是别人给的,他似是懂了,又像没有懂……

看着蹲在地上小小的身影,李冉冉不知为了竟觉得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的呢?

不记得了,不要记得了吧。

*

宅子的另一头

淮中进了书房,只见司马晔正坐在书桌前。

“人,关起来了?”换回一袭月牙白衫的司马晔,坐在书桌前未曾抬头,似是随意的一问。此刻的他正专注的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温润的质地一看就是块极好的东西,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种玉乃是极为罕见的暖玉,这种矿产也只有南蜀才有,能持有此玉的人非富即贵。蓝昭的皇室更是将这种玉当做皇室的象征,呵呵,这事情果然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是!在柴房。”

“听说了?”司马晔将玉佩放在桌上,抬起头看着淮中,两人从小就生活在一起,从不需多言。

“恩,只是那女尸的身份,属下不敢妄加猜测。”来书房的路上就有人禀报说在悬崖下的一个突出的石台上发现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并且在女尸的身上发现了一枚玉佩,不用猜也知道就是现在司马晔手里把玩的那块。

“那就去找两个X如波涛,腰似柳的女人过来。”或许是因为和淮中相处的太久了,在他面前司马晔完全不用故意板着脸表现的很严肃。

此刻的司马晔斜斜的靠在椅背上,单手支着头,样子十足慵懒,半眯着眼饶有兴致的看着淮中,而他此刻眼里的闪现的神彩让淮中有不详的预感。

不消片刻,这座清冷的宅子里就响起了盈盈的笑声,不对应该是YY的笑声,因为这笑声的出处就在李冉冉的面前。两个目测足足有E罩的母牛,正一左一右的坐在人妖男的身旁,两母牛穿着异常暴露不说,脸上的粉更是随着她们的笑不时的往下掉。

“这位公子,你吃奴家削的苹果么。”那声音真是销魂的让人作呕啊!

“不要吃她的么,吃奴家的葡萄。”竟然还争起了宠……靠!

李冉冉吃饱后正搂着守儿和周公大战,突然被人提起来,睡梦中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将手脚绑在了此刻她坐的这张椅子上,对面是人妖男,和两个放眼望去只看的到X的母牛。仅仅一刹那她就明白,人妖是想用这两个波霸来刺激自己的,顿时脸黑了一片。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女人,司马晔内心简直避如蛇蝎。

本就厌恶与人靠的太近,现在被这扑鼻的脂粉味搞得有些反胃,好在看见对面那张黑脸,让他有了继续坐下去的决心。

“嘿,人妖,你要是想刺激我呢,恭喜你,你做到了,但是这两头母牛我看你是消受不起的,当心被榨干!不被榨干也会被闷死的!”和她李冉冉斗,那就是找气受,等着气死吧!

“你!好,很好,越是这样就越说明你嫉妒,总比一马平川的好啊!连小包子都没有吧。”司马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做了这么些年将军,大大小小的战役也参加了不少,深藏不露早就不在话下,可眼前这个女人竟这么容易激起自己的怒气!

还好没有忘记这次的目的。

只见他不着痕迹的从从袖口拿出玉佩,忍着恶心搂住左边的女人,色(河蟹)情的将玉佩放在那女人的双峰之间,暧昧的说道:“你们中谁若表现的好,这块玉便赏了。”

一边说着,还不忘观察此刻李冉冉的表情,李冉冉只是看了那玉一眼,然后又极其厌恶的撇了一眼司马晔,随后闭上眼默念眼不见为净!

就算想让她看现场毛片,她也是个有品位的观众,且,不爱人兽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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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明天要出门啊……不好刷首页了,话说看文的亲,你舍得花花回来的时候看到收藏还是只有这么一点点么……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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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审讯

司马晔拿出玉佩的目的本是想试探那女人的反应,没想到她不但一脸嫌弃还闭上眼,像是怕自己做什么污了她眼的事情一般。

瞧见李冉冉这般,他竟完全没有了再演下去的欲望,直接冷下了脸,道:“你们,下去吧。”

母牛二人组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可到底干的是看人脸色的活计,屁股离开了躺椅,自以为优雅的出了房间,留下一屋子散不去的廉价脂粉味。

“呦呦哟,怎么不继续了,姐不忍心看,还是忍心听的么。”睁开眼看见对面一张冷到冰点的脸,李冉冉笑的更加肆意,嘴里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她可是出了名的嘴上不吃亏!

“很好,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如此镇定,我司马晔佩服。”人为刀俎我为鱼R的情况下,竟还能听到这女人调侃自己,司马晔不由的勾起嘴角,他觉得有趣,而且接下来会更有趣,他不会杀了她,却要让她从此以后若再见到自己,必躲到千里之外!

“怎么,你报复的计量就这样,无关痛痒么。”她才不信这Y晴不定的变态人妖会这么容易放了自己呢。

“知我者莫若,夷X也!”司马晔勾起恶魔般的微笑,又从书桌上的盒子里不知道拿出了什么,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李冉冉。

不知为何,李冉冉有不详的预感,咽了咽口水,是的,笑成这样的人妖很可怕!

“有事好好说,别笑!呵呵,我当初也是迫于无奈才偷了您的玉佩,可这不是都没敢转手卖出去么,爷,你就行行好,看在我一个人还带着的孩子的份上,饶了我这回吧,之前冲撞你也是因为我间歇X的狂犬病犯了,不是出于本意啊!”

“呵呵!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不让爷报复也成。说,你是谁?”司马晔此次来边境是有目的的,近来边境这边他国的势力一直很活跃,而派去蓝昭的探子来报这一代的他国势力竟是以蓝昭为主,可能还和当年消失的五皇女蓝灏有关,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今上竟昼夜加急的派自己前来调查,只一句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虽不清楚今上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皇命难违,再者他也略微猜到了些什么,倒是真的对这蓝昭的五皇女,有些好奇了。

“小的,李冉冉!”反正说了你也不知道,傻。李冉冉内心无限的唾弃,面上却依旧狗腿。

“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平水镇?”他调查过,镇上的居民都未曾见过她这号人物,之前的疯马事件,是她第一次出现在这里。

“小女子一直住山上,只是不下而已嘛。”看来这身子的主人以前是个宅女啊!不对,她不下山的主要原因是热毒吧!

天哪,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要是毒发自己该怎么办啊?又一想,简直瞎C心,找个男人不就得了。

“正常点回话。”司马晔被她这狗腿的模样弄的一身**皮疙瘩,虽然他很享受自己胜利了的结果,可才的那个‘嘛’字,让他为之一颤,甚至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遵命。”生杀大权握在别人手上,李冉冉表现的很顺从,“爷有什么尽管问。”

“好,那今日爷等跟着一个女人到了悬崖边,那女人已确定是他国奸细,待爷等上了悬崖,却不见人,而你又刚好被挂在崖壁上,这作何解释?”司马晔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紧盯着李冉冉脸上的表情,虽然她对之前的玉佩无动于衷,可这些事情都太过巧合,她是无辜的,骗鬼都不信。

“纳尼?冤枉啊,什么他国奸细啊爷,我可是良民,我在崖壁上是因为,因为我家受儿饿了,我带着他出来寻食物,又被野兽追到悬崖,不想被吃掉才往下跳的,刚巧崖壁上有棵老树。再加上爷及时赶到,才免受一死啊,爷,您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快解开绑奴家的绳子,受奴家一大拜啊!”李冉冉声情并茂的演说,口水直接喷了司马晔一脸,也正因为靠的近,才让司马晔捕捉到了仅仅一瞬间眼神的异样。

“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说真话的了。”直起身子,放开撑在扶手上的手,直接袭向李冉冉的X口。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李冉冉完全没有了方向,难道他所谓的用刑是强X,靠,有没有点创意啊!心中这么想,面上却洋装惊恐,

“爷,奴家不从啊!”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爷对平地不感兴趣。不过爷听说这X,若要想长大些,需要点刺激。”不用怀疑,当扯开衣襟看见一马平川的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有兴趣的。他本就只想戏弄于她,此刻的行为更是不带一丝欲念的。

“刺激你妹啊!喂!你丫丫变态啊!”低头一看自己的X毫无遮掩的展露在外,李冉冉想若是此刻她有当年的A罩,她也就不会觉得耻辱了。

悲剧的不是在男人面前露N,而是完全无N可露。

“变态的还在后面呢。”不知何时,司马晔的手上多出了什么东西,定神一看,居然是两个木质的小夹子,李冉冉暴寒,这是什么变态时空,现在已经有这玩意儿了?

不对,他要这东西夹什么?!

“王八蛋!我诅咒你早泄,不对,我诅咒你终身不举!拿下来,拿下来,听到了没有,嗯……痛。”以嘴角溢出一声轻吟结尾的谩骂,让李冉冉觉得丢尽了脸面,因为挣扎而颤动的身体,带动了X前的两个小夹子上下抖动,竟然还让她有了感觉!

看着李冉冉抓狂的模样,司马晔脸上的笑更是肆意,可不知为何,看到她这副样子,他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明明是顶着**窝头,又满脸污渍的狼狈样,可却让他移不开眼,那凶神恶煞的表情,看在眼里更是可爱非常。天……自己怎么了。

原本想平静心情的李冉冉,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又燃起了火,竟然在这个时候热毒发作!如狼般盯着眼前呆愣的司马懿,咬牙切齿的说道:“是你自找的!”

言罢,居然生生的将绑住手脚的绳子绷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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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觉得,我是纯洁的……

☆、012 靠,居然是第一次

绷断绳子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X前的夹子拿下来,此刻的她面色潮红,甚至连双眼都是猩红的,好似地狱中走出的修罗,站起身睥睨着司马晔。

“你后悔也来不及了!”一字一句,顿挫有力,还带着不知名的黯哑。

“你,想干什么!喂别过来。”司马晔见她一步一步逼近,竟不知道怎么反应,只一步步的后退,明明之前自己在主导地位的怎么现在反而被欺压?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没人告诉他只是这么小小的刺激就能将一个女子变身成狼的啊!

也没有人告诉他,此乃本X使然。

“我想,干你!”如此露骨的话李冉冉说起来却不带喘气的,其实现在的她也只是在硬撑,热毒一发作周身便似火一般的烧着,而且还全身无力。此刻若是司马晔强烈的反抗,她也是敌不过的。

好在司马晔的反应就像是个没经历过的雏儿一般,脸上带着惊恐难以置信,还有紧张。

不知何时已经倒退到了之前的躺椅前,一个不注意竟跌坐在上头。

竟然美人都已经自己乖乖的坐下了,李冉冉怎么回再推辞,直接将他推倒在躺椅上,自己的身子也欺了上去。

感受到了李冉冉滚烫的身体,司马晔又是一愣,这样火热的体温不太正常,可来不及思考,便听到上头的女子说道:“不要挣扎,你又不吃亏。”声音沙哑,似又带着一丝恳求,明亮的眸中,还带着似水般的情愫,仅仅这一句就足以让他忘记反抗,任她上下其手了。

可贴着自己的女人好像感觉这样的刺激还不够,竟轻轻的抚上他的脸颊,赞叹道:“真的好美,一见到就想占为己有呢。”不知是梦呓还是内心真实的所想,只是李冉冉脸上痴迷的表情却是真的。

若是换做之前被人这么说,他一定会拿起剑就将说这话的人劈了,可,此刻他该做何反应,推开她然后将她劈了,或是,内心窃喜?

正当他分神之际,惊觉自己的双手已然被困住绑在头顶处靠椅的扶手上。

“人妖,老娘要报这二夹之仇!”言罢扯开司马晔的衣襟,对着X前就是狠狠的一抓!

“皮肤居然这么好,果然不男不女。”触到那光裸的X膛,李冉冉眼神一暗,眼前白花花的R闪的她都快睁不开眼了,不晓得该怎么形容,只觉得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你这个,Y荡的女人!你!呜……”司马晔此刻才后悔自己招惹了她,这女人简直强悍的不像人!

此刻她正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两只魔抓使劲的掐着他的X口,可那每次疼痛之余还带着莫名的感觉。

“老娘就知道你是个M!”感觉到某人身体的变化,李冉冉更是满脸的嘲笑,丝毫不用前戏,直接扯了裤子,便上。

李冉冉虽说没有什么经验,可她到底看的多了,倒是身下的司马晔被惊住了,思绪全都集中在自己的下身,原来这就是在交欢了……

“靠!啊!怎么会这么疼!居然是第一次!”被充盈之后的剧痛让李冉冉清醒过来,本以为都是五岁孩子的母亲了,就不用再受破(河蟹)处之苦,哪知现在居然收到这样一个巨大的惊喜!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听到屋子里的李冉冉的叫声,淮中终于忍不住推开了书房的门,原本他是不应该进来的,将军也吩咐过无论听到什么声响都不能进来,可,耳听着屋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奇怪,他终是没有遵守命令。

只是虽有猜测,可将军的为人他是知道的,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当他打开门看见屋内的二人正一上一下的交叠在躺椅上,两人的上身虽然只是衣襟都敞开着,可将军下身的亵裤却已然被退到膝盖处了。

极度震惊中的淮中,挺尸在门口,忘记了反应。

“给我滚!”没错,这话是出自司马晔的口中,他没有求救,没有要反抗,而沙哑着声音竟是让淮中圆润的离开。

淮中机械的关上门,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从侧面望过去,那一马平川,毫无起伏的X,他可以肯定小兄弟绝对是个纯爷们。

估计那孩子喊他娘亲是为了掩饰身份,而他们的将军居然!

看样子还是被X的那个!

想到这里,不由的一个冷颤,为了不让将军的丑事被人知晓,还很是体贴的将宅子中的人都支走,作为一个副将军的手下做到这份上,他容易吗?

虽说两人都没有什么经验,可这事情靠本能,初尝禁果的二人竟然一次又一次忘记了停。

只是李冉冉是因为热毒发作的原因,才不断的持续着,而司马晔则是完全被逼迫着。上头的李冉冉没停下来,他怎么可能停。

原先还带着征服欲的他,意识逐渐的游离完全不受控制的晕雷文过去,而昏过去时听到的话却是:“老娘都没有爽够,靠!果然不行。”

“不行”二字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子里,内心无限的谩骂,这个Y荡的女人!

爷我总有一天要翻身!

人都昏过去了,李冉冉也不可能奸尸啊!从躺椅上下来才觉得自己早已腿软的不行了,不由感叹,这热毒果然霸道。

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屋子,才发现也来月亮都已经出来了,而且屋外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放眼望去,整个宅子都是空的。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转身进屋,将之前被抢走的玉佩重新偷走,又看了一下书桌上的另一块玉佩,那样莹润的光泽应该是极其吸引她的,可不知为何自己却一点都不想拿。

转过身,又略带不舍的看了眼司马晔光裸的X口,咽了咽口水,一溜小跑就深入宅中,在这家伙头上吃了这么多亏,不捞点好处是不可能的。

迅速的搜刮了一番之后,M到柴房,看着使劲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的小受儿,李冉冉竟然丝毫没有了脾气,M着小家伙的头发有些不忍的道:“傻瓜,担心我就应该使劲儿的闹腾,而不是在这里憋着哭。”

“娘亲!”看着站在门口的娘亲,守儿没有动,只是呆呆的看着,月光给那并不高大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银光,却让人感觉温暖。

“赶快,要连夜跑路啊!”一把将守儿抱在怀里,李冉冉觉得或许这就是相依为命的感觉吧,无关乎血缘。

“娘亲,去哪里?”腻在娘亲的怀中,守儿带着撒娇的问。

“额……没想过。”这还真是问倒她了,“受儿想去那里?”不过反正也搜刮了不少银子,去哪里都可以啦。

“娘亲,往北走啊!守儿听说书的先生说荒北和大顺的边境一直摩擦不断,往北应该安全些啊。”

“好。听受儿的。”有的时候李冉冉想,这孩子真的只有五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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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怜的小晔晔

☆、013 玉佩的效用

夜半时分

司马晔看着眼前跪着的淮中,都是因为这家伙才让李冉冉那女人跑了,此刻的他铁青着脸,满身的戾气。

“将军,属下也是为了您的声誉才,好在那小子没有死皮赖脸的流下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淮中那叫一个冤枉啊,自己明明是为了帮将军遮盖丑闻,现在却被罚跪。

“那小子……哈哈哈,好,淮中算你说了句让我舒坦的话,本想罚你三个月俸禄的,现在算了,现在立马给我追查,那,那小子的动向!”听到淮中叫那女人那小子,顿时满足了司马晔恶趣味,决定不再罚他,看着桌上的玉佩,又吩咐道:“你派人将想办法让这块玉佩回到蓝昭。”

“这,这样的话不就……”淮中也知道了这玉佩的含义,若是回到蓝昭的只有这玉佩却不见人,那岂不是给人持有这块玉佩的人已经死了的错觉么。

“这样的话,戏就会越来越J彩。”勾起嘴角,司马晔笑意不明,绝美的半脸上带着玩味,人心总是不满足的,他只是顺水推舟一番而已。可是那个自称叫李冉冉的女人,竟然只偷走了自己的寒玉,若她真的是小偷,为什么反而没有偷桌上的这块玉呢?

“皇上那里?”

“把尸体给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嘛……“还有昨晚抓到的两个人,找大夫来医治一下,再下软筋散。”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司马晔又一次勾起了嘴角,而后而又皱起了眉头,怎么又笑了!

*

第二天正午,李冉冉和守儿才看到了一个新的城镇,又从守儿那里听说书先生说,这是处于大顺最边境处的祁城,主要的用途就好像是丝绸之路一般,用来连接两国的贸易。

来往的人群皆是忙忙碌碌的,挑着担子的,运着大袋的货物出城的。林林总总,大大小小的商铺,还有那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还真是个热闹的地方。

李冉冉没有见过荒北的人,但是从这城里的充斥着的一张张异域风情的脸孔,倒是让她觉得这些人还真像自己之前那个时空里的少数名族的人们,深邃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眉毛,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娘亲,娘亲,他们果然和说书先生说的一样,长得好奇怪。”守儿睁着好奇的大眼睛,面对这些新事物,连眨眼都舍不得。

虽说这里一半是大顺人一半是荒北人,可到底是贸易交流的地点,又是在大顺难免多一些异域的气息,守儿又从没出过平水镇,自然是好奇的。

“先找家客栈,臭死了。”

两人风尘仆仆似小乞儿一般的模样,身上又带着好些天没有洗澡的酸臭味,经过身边的人没有不绕道而行的。

李冉冉也嫌弃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提着小受儿就往前走。

这祈城最不少的就是客栈了,随意进了一家名叫福来客栈的店面,势力的掌柜见两人这幅打扮刚想赶人,却见李冉冉M出的一锭银子,立马狗腿的给安排了间上房。

可到底是边境的地方,又只是用来暂时落脚的,就算是上房也显得有些普通了,不过比起两人之前住的地方,这里已经属最强了。

吩咐小二给打了水,又看看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的不能穿了,李冉冉才心疼的又给了小二些碎银让他给买两件衣裳来,想着这银子的利用价值估计只有百分之五十都不到啊!

*

“纳尼?”当李冉冉帮受儿脱下衣服准备抱着他一起去浴桶中洗澡的时候,看着受儿和自己相同的身体构造,不由惊呼,从穿越过来到前一刻,她都以为这娃是带把儿的小正太,脱光了一看才知原来是个小萝莉……

“娘亲,怎么了?”守儿正往木桶里用脚趾头沾着水是温度,听到自己娘亲的惊叫声,吓得弓起了身子,不知所措。

“没什么,洗澡,瞧你这张小脸脏的!”是她自己YY的太过分了,完全没有仔细的观察过么,哪有男孩子动不动就哭的啊……

“对了,受儿,你知道为什么娘亲之前要给你取名叫受儿么?”给小姑娘取这么奇怪的名字,她娘亲估计是个奇葩。

“守儿不知,也许是娘亲想守护守儿吧。”守儿记忆中,自己的名字是在记事之后娘亲有一日在地上写下了一个字,然后告诉守儿这是她的名字,她本就不识字硬记下了笔画,下山问了镇上的说书先生才知道,自己的名字念守儿,是守护的守。

“守护……?原来是这个守儿啊!呵呵……”李冉冉干笑两声,好尴尬。

“嗯?”擦干净小脸的守儿仰起脸,扑闪着疑惑的大眼睛,N白的皮肤,被热气蒸的有些绯红,打湿了的刘海贴在额前,那样子像极了陶瓷的娃娃,可爱到爆。

“洗澡,洗澡,等下娘亲给你买漂亮衣服去。”没有一个女人不会在看到这样一个漂亮的孩子之后还按奈得住心情,不将她打扮成世界上最可爱的公主,誓不罢休。

“啊!娘亲,你,你不能泡澡的,守儿忘记了,娘亲快出来。”守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有些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对于有这么个一惊一乍的女儿,李冉冉表示头很大……

“怎么了,娘亲不是洗的好好的么,怎么会不能洗……是因为热毒?”转念一想,李冉冉便想通了,可说来也奇怪,她泡了都好一会儿了,也没觉得身上有什么异样,反倒有种舒爽透彻的感觉,低头一看,那块冰晶剔透的玉似是这舒畅之感的来源。

难道这玉,还有什么独特之处?

“都洗了这么久了,你看哪有什么事情,告诉你哦,其实娘亲的热毒已经控制住了,现在泡泡澡一点问题没有。”M了M小守儿的头,李冉冉藏去心中的疑惑。

“真的?太B了!娘亲,以后再也不会冷冰冰的了,守儿好欢喜。”听到李冉冉这么说,守儿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她真的越来越喜欢娘亲了,先前娘亲一定是因为热毒没有控制住,所以才对自己冷冰冰的,自己又爱乱想,还以为娘亲不喜欢自己,甚至自己不是娘亲亲生的呢。

“轻点,再闹腾,洗澡水都快没有了。”李冉冉无奈,二货儿童欢乐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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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回来了……昨天那么劲爆的怎么没有留言呢,呜……略伤心,老纸那晶莹剔透的小心脏……502有没有……

☆、014 娘亲,救那漂亮哥哥

两人洗完澡,拿起小二买的衣裳,料子虽然不算最上乘,但穿着也舒服,只是因为李冉冉之前的X别判断,两件都买的是男装,不过现在她们娘俩手上有钱,等下再去买。

说来,李冉冉穿越过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样子。

不算太美,有种说让人说不清的气质,淡淡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虽说脸上没什么R,可也可以看出是正统的巴掌瓜子脸,唇,显得太薄,却X感异常;鼻子,小巧挺立,可爱的紧;眼,不是算大,可黑珠却不小,眼角微扬带着魅惑。本应该形容长得妖娆,一道英眉却生生将这骨子媚气给压了下去,给人一种飒爽的感觉。又因为李冉冉本生就带着股慵懒的气质,让这种矛盾的结合显得柔和了些。

乍看之下,只觉得这女子也就比普通人多了些英姿。只是若是细看,无论是唇,鼻,眼,都是让人移不开眼的……

这样的长相让李冉冉还算满意,她不需要太过扎眼的长相,出来混,还是低调点的好。

做了男装的打扮,嫣然两个翩翩公子哥儿乐呵的出了客栈,来到街上。

玲琅满目的小玩意儿,着实让一大一小挑花了眼,只是这些做买卖的摊主可都是抽搐着嘴服务的,说这两公子,怎么尽逛女孩儿的饰品啊!

还一家家的货比货,这年头的公子哥儿都兴些怪癖好。

两人正逛得嗨呢,街上突然就吵嚷起来了。

“干不动活了,还想在这里白吃白喝!给我把这老头打死,还有,这小的抓起来卖给几个老爷。”一个明显中气不足,十足肾亏的声音响起,李冉冉本想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继续挑首饰的,好奇宝宝小守儿,一下子就钻入了看热闹的人群,无奈只好跟着。

“呀,牛老汉家太可怜了,两个儿子去荒北做生意都死在路上了,只留下祖孙两个,做些不赚钱的小本生意,听说好久没有交税了。”

“哎,可怜可怜啊,这世道真是大不如前了。”

“瞎感慨什么,收税的王麻子是咱们能惹的么!看热闹就好了。”

人群中你一句我一句的,大概也了解了些情况,这种事情哪里都有,欺善怕恶的人每个时空都不会少的,李冉冉也只是冷眼旁观着。却感觉自己的手被小守儿使劲的扯着。

“怎么了?”

“娘亲!快救救那个漂亮哥哥。”着急的神情,好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哥哥一样。只是这漂亮二字,用的有些奇怪了。

李冉冉不得不佩服这小娃娃了,无论什么情况下,她都能第一眼找到帅哥,眼前这个未来帅哥的苗子她都能发现……

“小丫头,做什么看上人家小伙了?”李冉冉抱起守儿忍不住调笑。只见那挡在到底的老人面前的男孩儿大约大九岁的样子,仅仅是低着头任那些个地痞殴打,不还手也不还口,只能看见一个侧脸,看着也算是英气十足,那一点绛唇,又增添了些许秀气。

“哪有,人家只是看小哥哥好可怜,你看他一直挡在倒地的老爷爷的身前啊!”这小男孩的孝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可是就算这样也没有人因为心疼他上前,这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之前又说要将那小家伙卖给老爷们,她也隐约猜到了些什么。要是,小守儿不说她是绝对不会上前的。

可她的小宝贝有这么厉害的发现媄男的眼,要是自己不用心培养一下不是让这种天赋埋没了么,小色女是要从小培养的,仅仅为了人家漂亮就想救,已经足以体现她的潜质了。

当做鼓励,救了!

随意的拿起脚边的石子,对着正在殴打的那队人就是一扔!

地痞们应声倒地,躺在地上捂着裆部嗷嗷直叫。

“谁!有种的给爷出来。”王麻子不想有人居然会妨碍自己,难以置信的望向人群,可一个个平头百姓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的疑惑不像是装的。

李冉冉心想,老娘本来就没有种,出来了难道就会变得有种了?对着那人的裆部和眼部就又是一击。

“哎呦!”疼的王麻子直接弯下了腰,一只手扶着老二,一只手扶着眼。“还躺着做什么,赶快扶着爷。”临走前还不忘放下狠话,“你小子给我等着,明天找你算账,还有不管是哪个王八羔子,你给爷我等着!给我等着,哎呦。”

戏剧X的一幕让人们M不着头脑,可王麻子临走前的话让他们人人自危,要知道,王麻子可是这一代的土皇帝,谁都不敢招惹他的。

李冉冉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其实G本没有意义的,救得了一次,却救不了一辈子,什么事情最主要的还是看自己。

刚想拉着守儿离开,转头却见小家伙已经跑到那男孩子的跟前,用袖口给人家的伤口擦着血……一只手又拉着人家的小手,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心疼的安慰着……

靠!你这个小色女,耍色也要看看时机好不好!

李冉冉扶额……是祸躲不过啊!

敏锐的听力已经清晰的感受到有几个人朝不同的方向离开了,看来得马上离开这里了。

“小哥哥,你疼不疼啊?看这手都肿了。”守儿上前,轻轻的抚着小男孩儿肿起一大块的小手,看在李冉冉眼里怎么看怎么像卡油,小丫头,你以为这么点计量能逃过你老娘我雪亮的双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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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章都有题外话,俺都觉得自己好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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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被算计

被守儿抚着手的小男孩儿先是一愣,而后脸一红……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儿,乌黑滚圆的大眼睛,朱红的樱桃小嘴,皮肤,像剥了壳的**蛋一样,莹白莹白的,让人一不开眼。要不是穿着男装,他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仙女呢。

红着脸的小家伙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那M着自己肿起来的手的小手,像是有神奇的魔力一般,使得全身上下的疼痛都消失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抽回了在小守儿手。

从小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他,倔强的像头驴,刚出神了一会儿,就懊恼起来,绷着脸,没好气的道:“外地来的吧,傻瓜,谁要你们救。”

小家伙撇着嘴,倒是很有个X,转过头不再看着守儿,倒是盯着李冉冉一脸的责怪,:“他是傻瓜,你是大人也傻么?现在还不快逃走。”

被这么一责备,李冉冉倒是愣了,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老陈的孩子,虽说守儿是比平常的孩子懂事些,可到底是在山里长大的娃娃,不懂得什么人情世故,而这孩子给她的感觉心智已经完全成熟,所想之事都面面俱到,是个能成事的。

那些个小喽啰李冉冉自是不会怕的,再说了她最在行的就是逃跑,还用这小子担心?“以后,有什么打算。”也没有将他当做小孩儿,直接就这样攀谈起来。

“爷爷死了,可以逃走了。等过些年再来。”男孩儿的目光看不到起伏,但是李冉冉却能感觉到他此刻的隐忍,是什么让**岁的孩子能有这么成熟的心智啊?

“呵呵,小家伙,算你有眼光,救了个聪明的。”这话是李冉冉对守儿说的,她有种预感眼前的小男孩必能成大事,自己这般说便是让他知道出手救他是小守儿的主意,恩人并非自己。其他话也不多说,牵着守儿的小手便往客栈的方向去,虽说不将那什么王麻子放在眼里,可毕竟现在是在跑路,还是少一事的好。

李冉冉未曾回头,所以不见,那小男孩儿对着二人的背影,重重的磕了三个头。随后头也不回的往城外跑,想活命,只能靠自己。

*

“娘亲,不给小哥哥些银两么?”小守儿被娘亲拉着走,还不住的回头,到底是有多舍不得啊!

“你个小丫头,不仅花痴,还败家!你老娘我得这些银子容易么!”李冉冉气极,看来回头不好好教育这小娃以后必定是个败家的。

“对哦,娘亲,守儿好好奇,之前住在山上的时候从没见过家里有银子啊?我们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银子的啊?是之前来家里的老爷爷和美叔叔给的么?”

“霍冷夜,美叔叔?小鬼,那是我先看上的,不准瞎打主意。”李冉冉气结,这孩子不是美就是漂亮,而且还一看一个准,霍冷夜那闷骚男可是自己先看上的,小丫头要是装傻卖萌,就她那长相,一定把那家伙骗的团团转,不由警告。

可突然又想到,那家伙自从那晚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他会不会已经死……转念一想,他若是真的死了,为的也仅仅是他那个誓死效忠的五殿下,而非自己。无论在哪里,能靠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看着守儿又道:“谁会这么好心,给我们娘两钱!这钱是你老娘我从你那漂亮叔叔那里偷来的。”李冉冉从来不觉得偷,是件可耻的事情,要知道这可是她从小到大赖以生存的一门纯技术活,是她极度热爱的一门手艺,一般人还做不来呢。

“娘亲!我们怎么能偷呢?说书先生说了,偷盗是不好的,是要被抓起来的。”单纯的守儿听到自己花的钱是偷来的,不由的大惊,又搬出了她那传说中的说书先生。

“丫头,说书先生是不是也长得很美啊?”对于这出现多次的‘说书先生’李冉冉表示深深的好奇。

“不是,那叫俊俏,和美不一样,娘亲,守儿说真的,说书先生说的话从来没错过啊!”想到那说书先生的长相,小守儿陷入了回忆中,那脸上的表情带着深深的痴迷。

“那你现在给我记住了,偷这是一门技术活,不单单考验的是手上动作之快,更考验人的智慧,但凡是最顶尖的小偷,一定是高智商。还有,你放心老娘偷得都是些坏人的钱!”李冉冉本就是个无节C,无三观的人,别和她谈伦理道德,不好意思没时间。

“好吧,坏人的钱的话,就当是给咱们自己劫富济贫用。”小守儿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强大,立马就给李冉冉和自己找了个正儿八经的偷钱花的理由。

两人到了客栈就热情的小二立马上来招呼她们喝茶,李冉冉顺手接过茶杯,吩咐了他去准备干粮,又像掌柜的退了房,就算没有住一晚可还是要收一天的房钱,这让李冉冉有些心疼。

只是还来不及心疼太久,就感觉头有些晕,又见掌柜的脸上闪过一抹Y笑,暗道不好!

是那茶水!

昏过去之前,看到的是王麻子那无比灿烂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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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搞了一晚上的简历……英文简历搞死人啊!明明蚯蚓字完全不懂,还要学人家装文青啊!一点半睡觉去……

最难就业季,靠!果然是真的……

☆、016 伪装的E罩杯

等李冉冉再度醒来,发现自己竟处在一个船舱里,手被反捆在背后,嘴里还塞着一块臭的死人的破布,看到躺在自己身边还在呼呼大睡的守儿,才松了口气。

扫了一眼周围,就着船舱里唯一一盏煤油灯发出的微弱的光线,依稀可以看见还有其他像自己一样的被困住手脚,塞住嘴的人,男女都有,不过女X占多数。

船舱中充斥着,嘤嘤的哭泣声。

可以确定,自己应该是被卖了,又看了下守儿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在没有被人动过,可以感觉到X前的那块玉也还在。

因为两人是男装的打扮,所以王麻子一伙人拿了装有钱财的包袱,看两人穿的寒酸也就没有搜身了,看着安然无恙穿在自己脚上的鞋子,李冉冉内心无比的宽慰,这也算是被算计成功后最好的结果了。

此刻,他们正在运往什么地方。若是要逃走,也得等下了船啊。

李冉冉心中不由的感慨,自打自己穿越过来到现在还真是够背的,又是中毒,又是追杀,现在居然还被人卖给人口贩子了!

真真是一段血泪史啊。

穿摇摇晃晃的走的倒还算平稳,没多久就靠了岸。

从船舱外隐约传来靠岸的吆喝声,随后是一个黑影出现在船舱口,是个身材健硕的大汉,凶神恶煞的往里一喊:“都他娘的一个个给我排队出来,J神点儿!不然老子手里的棍子可不是吃素的!”

经他这么一喊,这哪里还有人敢出去啊,一个个都尽量的缩成一团,吓得直哆嗦。

李冉冉心道,真是些傻得,窝在这里连逃出去的机会都没有,肩膀一动撞醒了一旁的守儿。

守儿惊醒,发现自己和娘亲正被绑着……瞪大了眼睛,好在这些日子以来也多了份冷静,看了一眼李冉冉,见她示意自己跟上,也就低着头跟着她往船舱外走了。

船舱里见不到阳光,又潮湿所以无法感受到外头的气候如何,这一出船舱,那迎面扑来的热气,让李冉冉差点就喘不过气来,按着之前所在的祈城,她们应该是被卖到荒北了吧……

“还是你小子识相,老子等等给你卖个好人家。”大汉肯定的看了李冉冉一眼,见他是一男子,身材又过分单薄,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卖给老爷做小官儿的,看在他还算有点勇气的份上,也就擅自决定,做回好人了。

“谢谢大爷,小的和小的弟弟就全靠大爷了啊。”狗腿,简直就像是李冉冉的本能,刚才还对空气可阳光有些不适应,现在立马低头哈腰,就差上去抱大腿了。

“你小子,变得也太快了,老实些,买主可不喜欢这样的。”看着李冉冉瞬息万变的脸,大块头可是被惊到了,却也不知出于为什么,竟然还好心的提醒道。

李冉冉立马不支声,微微垂着脑袋,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看码头上来往的人群果然都是荒北之人,连这贩卖人口的大汉都是个正统的荒北人长相。

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配上满脸的大胡子,一身的匪气侧露无疑。

本想找机会逃跑的李冉冉,经过观察最终发现极其不利的事情。

这人口的买卖是在么码头上直接进行的,被卖的人一个个都跪在地上,像猪仔一样任由人来挑选,挑中了的付了钱以后就将人弄晕,然后丢到马车上一路载着回去。这也是为的防止被买走的人暗中记路,然后逃跑。

码头上有大汉的同伙接应,让下船的人都一个个跪下,一排排的排好。

李冉冉倒也顺其自然的很,跪下便又开始观察起来,看太阳的位置现在应该是早上,码头上已经聚满了人,大约今天是人口买卖的日子吧,不然也不会又这么多的人在等着了。

只是这人都跪了一地了,却还不见有人上去看,大家像是在等什么人出现?

不一会儿,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道,一个花白鬓角看着年过六旬的老者走来,身后还跟着侍卫两名,老人明明步履飞快,可却不带一丝喘气的,看来是个练家子。他身后的侍卫,面无表情,走起路来一板一眼,怎么看怎么像是军队里面的人。

看来,这码头上的人等的应该就是他们了,这些人的身份一定很特殊。

三人进了这个被人群自然而然的围成的卖场,人群又聚拢了起来,李冉冉一眼扫过人群,发现里头不乏目光猥琐之徒,有一看就是纨绔子弟的,还有为老不尊的。

再看现在正在挑人的老者,笑意盈盈的脸上带着祥和,可仔细一看,眉宇间却隐隐的带着锐利之气,衣着打扮又显得贵气,不简单啊!

老者自离李冉冉最远的右边开始挑人。

老人好似只挑女子,男的多余的一个眼光都不给,再看他挑出来的女子,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个特点,那就是X大!……只要是长得还行的,又有X的,前凸后翘者更是一个都没有落下。

虽说他挑人的条件有些让人想歪,可从他的眼中却不见一丝的邪念,只是单纯的在以一个条件挑选所要买的人。

李冉冉看着自己的一马平川,谋算着怎么样才能被挑中,看被挑出来的小姑娘也有五六个了,想挑到自己这里应该也有十六七个了,自己要是有办法被买走,再像老者说明原因,也许可以用藏在脚底下的两张银票给守儿和自己赎身。

看老者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此计可行。

只是怎么才能让自己看上去,波涛汹涌呢?

眼光正好扫到了一旁的水桶中浮着的两个水瓢……那大小,真真好。

几不可查的将捆着自己的绳子解开,又飞快的将水桶中的水瓢拿在手中,往X口一塞,呼了一口气,大功告成。

小守儿跪在李冉冉的身旁,本就一心扑在自己娘亲身上,见李冉冉解开了绳子,一脸的惊喜,却未曾见她来给自己解绳子,反倒是拿了什么东西往X口塞。再看这效果……可怜我们单纯的小守儿,差点把下巴掉地上。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头顶着E罩杯的母牛一般,只不过X前的两坨是空心的罢了……

老者终于走到了李冉冉的面前,本见她瘦弱的身材便想略过,可她X前巨大的X器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而且X口还湿了一片,像是天气太热,出的汗一般。

虽说李冉冉此刻是男子的打扮,但是早已是人J的王总管怎么会看不出她这是女扮男装的计量,只是这X,就是女扮男装也藏不住啊。

没想到这么小的身板,这么有料,估计这R都往一个地方长了,不由说了两声:“很好,很好。”对着李冉冉一指,买下了。

☆、017 有用之人

李冉冉见老者说要买下自己,便立马呜呜了两声,似要说话。

王总管也是通情理的人,让侍卫将她嘴里的破布取下。

“大爷,这是我弟弟,您买了我,也把他带上吧,他还这么小……。”说到这里,李冉冉已经开始眼中含泪,咬着嘴唇又配着那男子的装扮,和X前的硕大相互刺激着人的眼球,仅仅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让在场许多人倒吸一口气,媚……

王总管活了六十多年,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这女子竟有这般摄人心魂的能力,或许她真的是可以帮自家王爷的人也说不定啊。

一点头,算是允了。

等挑完李冉冉王管家看看这次也算挑的差不多了,转身便走了。

被挑中的小姑娘总共十六人,外加一个小不点儿,一行人跟在王管家的身后,李冉冉刚想上前说明自己的情况,就看见走在前头的老者对着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二人便开始点X了。

这个时候又不能显示出自己有功夫,免得引起怀疑,只好任由人点晕……

*

李冉冉真的是恨透了这种一次又一次醒过来,然后发现自己又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原本就有武功的她没有像其他的小姑娘一样还在昏睡中,现在她们正躺在一个房间里,应该是下人房,依次排开总共排了大约二十张床,被买回来的姑娘们都正躺在上头。

感觉有脚步声近了,立马躺下,洋装昏睡过去。

听这走路的脚步身应该是女的,也不知她做什么只听见衣料的摩擦声,然后便有姑娘们醒来的声音。

来到李冉冉面前,她只觉得鼻腔中涌上一股子恶臭,噌的一下睁开了眼,她到底是为啥要受这种罪啊!

“老生姓于,以后叫我于大娘就好,之前买你们回来的呢,是王总管,姑娘们既然都醒了,在这里先把话说明白了,这里的主子是我们荒北的英雄,战神将军的戍堡,将军更是我们荒北赤燎帝的结拜兄弟,唯一的异姓王爷,身份尊贵不用我多说。你们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伺候将军。”

说话人是个老妪,看着一脸严厉之气,光那眼神就吓得姑娘们低着头一动不敢动,铿锵有力的声音倒还真似是将军手下的人,“丑话先说在前头,咱们的将军带兵打仗惯了,伺候起来一定要细心,要是有什么差池,下手起来没得轻重,老生我也无能为力的。”

于大娘将话说完,看了一眼在座的十六个姑娘,大家都低着头,便又说:“先将这衣服换上,到时候我在分配你们各自做的活计。”扔下十多套衣服,就要盯着姑娘们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都是姑娘家也就没什么害羞的了,看着被挑进来的人的身材,也隐隐的知道被挑选上的原因是什么,女孩子奇怪的心里,竟还起了攀比之意。

李冉冉只见自己手上拿着的衣服,和其他姑娘一样是清一色的荷叶碧色,袖口门襟和下摆处镶着一条白缎,连接处又用银线绣着花纹。

外衣倒是其次,只要是这抹X,竟是低得不能再低了……满城尽带假黄金,看过不?就和里头的G女一模一样的底啊!可是,可是她要是真有资本底就好了。

小守儿好似也看出了什么,扯了扯自己娘亲的衣角。

于大娘早就在王总管那里听说了这个小身板,大X脯的姑娘,见她迟迟的没有换衣服,便上前来催,“丫头,这是咱女人的资本,没必要遮着掩着,老生是老了,样子不好了才藏起来的,年轻的时候,穿的衣裳可比这还露呢。”于大娘只当她是不好意思。

看着一个个挺着X前的白R铺的姑娘们都或扭捏,或自信的站在前头,李冉冉一咬牙,跪在地上,半秒钟便成了一个满眼泪水的泪人儿……

“于大娘,我有苦衷的。这是假的。”拿出X前的两个水瓢,她是多么希望这两个是真的。

“可怜我早死了丈夫,带着女儿孤苦无依的生活,靠做些手工活谋生,可女儿打从娘胎里出来就带这病,为治病问我们那里的财主借了不少钱。眼看着病好不容易治好了,谁想那财主竟上门讨债,还说要让我嫁他做小,方才低了债务,虽说我丈夫死得早,可我也没有想过要再嫁他人啊!坚决不应,哪知他想硬来。”边说便拉住守儿的手,让她和自己一起跪下,好为自己营造悲剧的气氛。

守儿早就在娘亲开口那会儿就在那头酝酿了,被一拉也生生的跪下来,眼里更是闪着泪水,扶着自己娘亲的肩头:“娘亲,不哭,娘亲,守儿会乖的……”

李冉冉见守儿如此,真觉得自己捡到宝了,果然是她教出来的好女儿啊!母女二人梨花带雨的继续讲述着。

“好在邻居的帮助才让我们母女逃了出来,路上又遇到歹人好在女扮男装才只是被卖给了人贩子,也没出什么事情。在码头上,我看王总管定是通情达理之人,才出此下策,只求于大娘和刚才那位大爷,能放我们母女一条生路。”

于大娘看着李冉冉X前拿出来的两个水瓢,眼睛都直了,本来她也很看好这个姑娘的,可是她连最基本的条件都没有满足,刚刚仔细一看,这X口一点起伏都没有啊,这该如何是好。又听这母女二人悲惨的经历,一下子拿不定主意,便将李冉冉带到了王总管面前。

王总管看着李冉冉前后巨大的变化,又听于大娘这么一说,脸有些黑。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有一瞬间李冉冉觉得他想杀了自己,可很快他又笑的一脸慈祥:“虽说这里只是上将军的戍堡,可历来都是只进不出的,能从这里出去的人,只有一种。”明明是一脸和煦的笑容,那种周身微微萦绕的,压迫感若有似无,“当然,无用之人,这里也是不收的。”

捏了一把汗的李冉冉,脑子疯狂的转动着,她已经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想要活着出这里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她唯一想的就是,怎么做一个有用之人。

想买回来的都是女子,这里住的是将军又是王爷,而且还让她们都穿着暴露的衣衫,那这王爷必定是喜欢X大的女子,必是好色之徒。

有了。灵光一闪,李冉冉心中顿时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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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看这二货想到了啥办法……哇卡卡卡,不给老子留言会怀孕……哼哼

☆、018 和谐

“还请王总管,那纸笔来。”李冉冉也不知这样到底能不能解救自己,要是实在不行只好带着守儿硬着头皮逃了。

“拿纸笔。”王总管对着女娃其实是不舍的,虽说之前是她用假象骗了自己,但是光凭这胆识这计谋,对她倒是多了份欣赏之情来。

李冉冉现在无比的庆幸自己曾经因为毛片看的麻木了而去转看H漫,然后还手痒的学了许久的画画,只为将自己所有看到过的体(河蟹)位都画下来,一开始还用不惯毛笔的她试了几下之后,竟也飞沙走石,大刀阔斧的画了起来。

一幅幅生动异常的春(河蟹)G图跃然纸上,画到第十二式的时候,收起毛笔,停了下来道:“这些只是一部分,不知道能不能算上有用之人?”嘴角微微的勾起,眉宇间透漏着的自信让人看的移不开眼。

于大娘本以为自己这五十多年的经历已经可以用见多识广,对于X事也达到了无所不知的境界了,可看了李冉冉的画,她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只见画上之人仅仅用几块布料,欲盖弥彰的遮住一些无关紧要的部位,或一男一女,交叠缠绕;或一女多男,乐此不疲;或一男多女,乐享祈福;更有甚者是两个男人,颠鸾倒凤……

没想到,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知道这么多的东西,要她老婆子好身惭愧啊!看的她一把老骨头都热血沸腾了。一旁的小厮婢女,早就羞的都地下头去,可眼睛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的往画上瞟。

再看这小姑娘,在画这些图画的时候气定神闲,一脸的稀松平常,这等的定力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练就的啊!(这个,于大娘你要真想知道,看一下她家中那二十个的移动硬盘就知道了)

一旁的小守儿更是瞪大了眼睛,一笔都不愿意落下的看着,脑中满满的都是疑问,他们在做什么啊?看上去,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于大娘看着这宣纸上的画,两眼冒星光,口中啧啧的称赞:“上品,上品!不对此乃金品啊!小姑娘,这些你花样你都尝试过?”

“额……这个倒没有,就是看的多了。”她要是都尝试过了,那不爽歪歪了,最近一次还是毫无技巧的直接就上,想来估计第一次都不美好的吧……

脑中虽然无限YY着,可面上依旧平静,平时浮夸,抽风了些,到关键时刻她还是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于婆婆和王总管看着,还满意?”看俩人眼睛都直了,这么问纯属是得瑟!

王总管看着这些春G图,心里也是啧啧称奇,看着李冉冉自信的脸庞,他知道这回真的是捡到宝了。

王总管突然走上前,一把抓住李冉冉的胳膊,老眼含泪,却充满了期望,“冉冉,以后你一定要尽心尽力的为王爷,有你在,我这把老骨头也就可以安息了。”王总管像是后继有人了一般,虽说自己和于大娘为了王爷,两人多年也研究了不少,可这种事情,还是要看天赋的吧!他们老了,再怎么折腾也只能来最普通的花式,毫无新意不说,对王爷也没什么刺激,现在他看到李冉冉就像看到了希望一般。

“冉冉必定不辜负王总管的嘱托。”李冉冉无语,怎么搞的像临终嘱托一样,自己是不是画的太露骨,他们接受不了啊,所以老总管都犯抽抽了?

不过她还是很坚定的看着王总管,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啊!

“好了,这府里新买来的丫鬟们全都到管事房集合。”得了李冉冉的许诺,王总管立刻擦了泪水,一秒钟又回到了之前慈祥却又隐带着戾气的样子,转过身吩咐道便离开了房间。

不消半刻,房内已经熙熙攘攘的站满了人,早前在码头上买下来的十五个姑娘,穿着于大娘命令换上的衣裳,本就有资本,现在更是风情万种了。

现在她们都是这里的丫鬟了,听到总管叫她们来,心里也是战战兢兢地,想着或许是安排职务,一个个都是自信满满的站着,像是为了突出自己的优势,挺X收腹,在李冉冉这个角度望过去,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啊。

或许是因为太关注眼前的美女们了,李冉冉完全没有发现,小守儿自始至终都没有将眼睛从画上移开过,眼中带着十足的探究,还有疑惑,五岁的她还是不能理解这些画上的人在做什么,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好像都很高兴的样子,看来是件能让人高兴的事情。

只是她五岁的思想还是无法理解……要是说书先生在就好了。

于大娘见丫鬟们都到了,将桌上画好的十二幅春(河蟹)G图收好,又把自己原本就有的到处搜集来的春(河蟹)G画册分发到十五个人手上。

原本试做宝贝一样藏着的画册,在和李冉冉的画作比较之下,简直无法入目了。

丫鬟们带着好奇,打开册子,在场的也都到了及第的年纪了,男女之事虽然懵懂却也是知晓些的了。看着画册上的男男女女一个个都衣不蔽体,下身又那般交合着,一下子就知道了这是在行房事。

羞的她们“呀”的一声,有的胆小的直接将册子扔在地上。可抬头看见于婆婆严厉的面容丝毫不带一点商量的余地,只好硬着头皮看下去。

有些敏感的姑娘更是看着看着入了迷……不觉脸红心跳的,呼吸也不顺了。

李冉冉这才想到一旁还有个未成年在,立马抱起守儿遮住她的眼睛,内心无限的叫嚣着,难道自己是进了什么逼良为娼的Y窝!……

而于大娘则双眼锐利的盯着十五个丫鬟,关注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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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河蟹,我爱123言情,我爱审文编辑!噢耶!

今天出去逛街,没得票子试试也爽的!哇咔咔……哼哼!

话说前天没得留言的亲亲,都怀孕了不?嗯嗯?

☆、019 成为顾问

“这是?在调教?”好歹李冉冉也是看爱情动作片长大得娃,只一会儿就知道这是于大娘在调教这些新买来的婢女们了,只是想想这背后的目的,不禁恶寒。

十五个啊,以于大娘习以为常的样子,估计前面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十五个吧。

这里的王爷到底是有多厉害……

“冉冉果然是聪慧之人,可有看出什么端倪?”于大娘自从看到李冉冉画的十二幅春G图之后就对她大为改观,光是这女子的定X就足以让她敬佩的了。

“这十五位姑娘各有千秋,清,魅,雅,众口皆可调。”李冉冉瞬间觉得自己要好好的跟着她学习,以后自己要是开妓院了,这样看人的能力可是很重要的啊。

“正是!哎……老婆子我可是好些年才看透的,没想到你一个小姑娘竟有这么毒的眼力。”

于婆婆语气诚恳,是真心实意的夸赞,想来也是看足够了,提声道:“好了,放下书都下去吧。”

“是。”带着丝丝喘息,十五个丫鬟头也不敢抬的就退出了门外。

“时候也不早了,你且带着小家伙下去梳洗准备一番,等等我让人传唤你。”看天色,王爷也该回来了,于大娘心中有了打算,让人给冉冉准备了身干净的衣衫,又让她回去换上就走了。

李冉冉看着手里的衣服,普通的式样,没有先前那件做工J细,这料子M着还算舒服,领着守儿就回了之前的住处,换好衣裳又洗了把脸,又随意的拿发带将长发束起。说起来除了马尾辫,她还真的什么发型都不会,难道让自己扎两个大麻花啊!

想想就一阵恶寒。

于大娘之说让自己等着传唤,可也没说什么时候,李冉冉再房中等的无聊了,却见小守儿一直在一旁现在在思考些什么,看了她好一会儿也没感觉到。

发呆中的守儿,皱着小眉头,小嘴嘟起,一脸的疑惑。

看到这样的守儿,李冉冉不禁起了逗弄之心,上前戳了戳她的小脸颊,道:“小丫头,怎么了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娘亲,之前画上的男女在做什么啊?”五岁的孩童,一脸纯真稚嫩的发问,随后脸色一变突然笑脸似花:“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守儿也要玩儿!嘿嘿……嘿嘿……”

李冉冉瞬间绝倒……忍住内心无比的冷汗道:“守儿乖,这个你还太小,还不能玩儿……”

从来么有教育孩子经验的她此刻有些淡淡的无力感。

“恩,好像是有些小。”守儿低着头将小手放在自己的X前,一脸的思索。

而一旁的李冉冉则扶着额头,听守儿这么说还以为她想通了,低头一看便见那小娃子双手放在X前,一脸执着的看着自己的小X脯,天!这家伙才五岁就开始想丰X的事情了,想自己已经算是早熟的了也才到十五岁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古代的小孩……

好在守儿因为自己还“太小”不再追问关于画上的事情了,让李冉冉松了口气,同时也下定决定一定要找个机会和小守儿好好谈谈这事儿。

正寻思着,就听到有人敲门:“李姑娘,于大娘让你随我上前厅。”

“好,这就来。”开门见是和自己买进来的小姑娘中的一个,只见她已然有板有眼的走着小步子,将李冉冉和守儿带到了前厅。

一路上她也不忘调戏人家小姑娘一阵,又是夸人家皮肤好,又是夸人家X长得美,还得知了小姑娘叫丽缘,左一个缘妹妹,右一个缘妹妹的叫着。

“姐姐快别说了,到了前厅可别这样了,王爷……”说道王爷,丽缘的笑脸一红,羞怯的小模样很是讨人欢喜,“王爷,很威严的。”

“威严?”李冉冉完全无法将自己脑海中幻想的大腹便便,脑袋冒油,两眼闪着色光的中年大叔和威严二字结合在一起,连个戍堡都要这么多如花美女穿着暴露的伺候的什么狗屁将军王爷,能是什么好鸟。

还未进前厅,丽缘就将头微微的底下,李冉冉见她这般,也只好忍着好奇心将头低了下来。

走到前厅的中央,站定了一会儿,才感觉背后泛起一股子冷意,原本只是假装低着头,这会子是打死也不干抬起来了。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她能感觉到前头的人只是简单的盯着自己却让她不敢抬头与他直视,将守儿藏在身后,低头敛眸,藏起身上的锋芒。

“就是此女?”像是看够了,耶律拓只觉得无趣,看她这低着头害怕的模样,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罢了。

声音中的冷意,寒的在场的人不禁一颤。

“正是,老奴与老婆子商量了下,可让此女做王爷的贴身丫鬟。”王总管虽说是王爷身边的老人了,可王爷自幼便X情怪异,喜怒无常,说话的时候也不免多了份小心翼翼。

“贴身丫鬟?王总管,觉得合适?”耶律拓鹰眼微眯,丝毫不忌讳的盯着李冉冉的X口,若不是王管家说她是女子,自己定然以为,眼前这个是男扮女装之人。

李冉冉虽低着头,却清晰的感觉到有道带着嘲讽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的X口!

又一次想要抓狂,靠!平X到底咋了?碍着谁了,怎么是个人都用这个刺激自己。

一关系到自己的X的问题,李冉冉就像打了**血一样天不怕地不怕起来。

“我也觉得做贴身的丫鬟不合适,想必王爷也听王总管和于大娘说了为什么这般看重我吧,既然王爷对我不满意,那为了避免在王爷面前露面太多,恼了王爷,那我就自荐,做个顾问吧。”

“顾问,是何职务?”耶律拓见原先吓得不敢抬头的女子突然毫不胆怯的回起话来,而且还用“我”这个字眼,完全没有尊卑观念,眸一暗,多了一丝兴味。

“就是在座的姑娘们要是对床笫之事有所疑问,可以来找我答疑。”靠!果然二世为人之后,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节C了。

一旁的王管家着实提李冉冉捏了一把冷汗,敢用这样的口气和王爷说话的人,她算是第一个了,更奇怪的是王爷居然没有发怒。这女子也真是不知道害羞,脸教导床笫之事,都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讲出来。

说完这话,李冉冉只觉得自己的下巴一疼,才发现不知何时原本坐在上位的男子此刻居然掐住了自己的下巴。

“有趣!好,就让你做这个顾问,本王倒是要瞧瞧,怎么个答疑法。”耶律拓抬起李李冉冉的下巴,看着她的那眼神像是发现猎物的野兽,带着让人看不懂的作弄。

他阅人无数,怎会不能察觉之前她的胆怯,是装出来的,心中却想着,她,不怕他。

李冉冉也这才看清了男子的面容,不由的感叹,浓眉,鹰眸,深邃的五官线条分明。皮肤因为常年日晒,呈健康的古铜色。

嘴唇因为荒北干燥的气候略微的起了些皮,不但没有为他的英俊减分,反倒增添了一种chu狂之感,桀骜不驯的样子,还透着原始的野X和危险。

被他掐着下巴,硬生生的提起,她适才发现这个男人好高,此刻她的脚尖已经踮的不能再踮,可依旧无法与他直视,若不抬眼,只能看到他嘴唇周围的一圈青色的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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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卡卡卡……

☆、020 二更

“不准你欺负我娘亲!”

一道稚嫩的童声在厅内响起,因为害怕,声音还有些颤抖,可着实是勇气可嘉了,要知道这样的人,连李冉冉都不敢和他正面冲突的。心中暗道不妙,小家伙怎么专门挑这种时候出头啊!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小守儿挣脱开自己娘亲护着自己的手,跑上前就抓着耶律拓的大腿小嘴一张,就是狠狠的一咬。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李冉冉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也不顾自己还被掐着下巴,强硬挣脱了钳制,将小守儿从面前带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大腿上扯下来,抱着守儿又低着头在一旁,眼睛却四处寻找着可以逃走的出路。

“王爷饶命,小女不懂事!”至此一句,便不多言,若真要杀了自己,多说也无益。

说完,等了许久都不闻耶律拓回答,只觉得周身的空气越来越凛冽,暗道不好,右脚藏在裙摆下,已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不错,是个有胆识的。”耶律拓看着眼前女子,这种时候竟然还有胆子想着在自己面前逃跑,很好!不知怎么嘴角竟然微微翘起一个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脸部抽筋,看的李冉冉一阵暴寒。

“大伯伯,你不欺负我娘王了。”小守儿好似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并没有要对她们母女怎么样,竟然开始N声N气的在隔壁装萌卖乖!一声大伯伯,叫的人骨头都酥了……

“大伯伯?”不过好像听的人并不受用,“我有这么老么?”虽说脸上的表情并不温和,可语气中却也并没有带着厉色,李冉冉倒是舒了口气,恶狠狠的刮了一眼搞错对象的守儿,看她要怎么收场。

“要是将胡子刮掉,就可以叫叔叔了。”守儿接收到来自母亲的警告,立即话锋一转,十足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儿一时的戏言。

“哈哈,好,叔叔这就将胡子刮去。”这回耶律拓是真的笑了,仰头,那爽朗的笑声差点吓得王总管和于大娘的下巴都掉下来,王爷,这是怎么了?

李冉冉在一旁直翻白眼,那家伙都二十五六岁的高龄了,以为真的刮个胡子就能变正太了!靠!真是个不要脸的。

“王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下人的通报声,打断了这前厅诡异的气氛,耶律拓点头算是允了。起身进了宅内,前厅的一众人也都散去了。

脑子疯转了一天,李冉冉终于也觉得累趴下了,好在于大娘想得周到,因为当顾问算是升官了,立马就命人整理出了一间房间,让母女二人住。

新的房间在离王爷的主卧不远的地方,估计是为了答疑方便才这般的吧。

李冉冉和守儿进了房间,没一会儿就有家丁送来了晚餐,难得算是过上安稳日子的娘两低着头,享受着这少有的宁静,也是啊,穿越过来到现在还真是没一天安稳日子过,这里的主子是个王爷,应该能避开些风浪吧。

两人正欢乐的巴拉着饭呢,门口就有人敲门就来了。一看,竟是于大娘带着两个丫鬟前来,李冉冉立马站起身来迎了出去。

“冉冉,还没吃完饭呢。看大娘我是太着急了。”于大娘虽说眼中带着急切,可也不好意思催促她快些吃,现下就显得有些进退两难了。

“于大娘,别说这么见外的话,要不是大娘,我这会儿可能都和小丫头出去和西北风去了,带着这两位姑娘是要……?”见两个丫鬟是换了身桃红色的衣裳,相较之前更是娇俏动人了,李冉冉心里也有了些猜测。

“王爷挑准了这两位,今晚上服侍,我们家王爷对于房事,有些难伺候,所以于大娘想来冉冉这里,学习一下。你看,可方便教导她们一下?”于大娘在李冉冉面前现在可是谦虚了,那说话都是柔声细语的,就怕惹得冉冉大小姐不高兴了,不好让她办事。

“那,我就先试试,若是做的不好,于大娘可要指出来啊。”李冉冉从没想过,自己一起看小电影的经验,现在还能正儿八经的用它们来工作。

果然是行行出状元啊!

虽说经验丰富,可要说起来还真的是有难度,从于大娘那里李冉冉也知道了些,这王爷他娘的还不喜欢自己来,前戏什么的还要美人主动!

对着两个什么都不懂得丫头,李冉冉又是比划又是讲解的,到了无法用比划和讲解让她们了解的地方又硬着头皮给画下来,她现在想自己早怎么没发现有这么个天赋,不然早就去做工口漫画家去了。

两个姑娘都还是处,可想着要是能服侍上王爷,按照于大娘说的,以后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红着脸学着李冉冉的动作,不由的有些动情。

虽说如此,可两人对李冉冉却是瞧不起的,这女子该有多不要脸和多少男人交欢过才能有这么丰富的经验的啊!

看着两位可人儿在自己身旁动情,李冉冉心中又燃起了成为毛片界第一人的想法,可在这个时代又没有摄像机,也没有后期制作,这个梦想真的好难。

教导完二人,月已中天了,回到房内,才发现小守儿已经睡着了,看着烛火下睡得安心的小脸,顿觉疲意袭来,脱下外衣就拥着守儿睡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吵闹声,又是尖叫声,向来起床气有些大的她提着鞋子就往外跑“有么有搞错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说话间,竟看见两个不明物体从眼前飞过,定神一看,是之前自己教导的丫鬟,蹬着小蹄子上前,“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飞出来的二人一个当场就断了气,另一个看着也被摔成重伤,只见她死死的拉着李冉冉的手,说出了这短暂一生的最后几个字:“硬,不起来。”而后就倒头西去了。

硬不起来,什么硬不起来已经不言而喻了!

“靠!娘的,竟然是个不举的!”条件反S的爆了chu口,完全没有发觉身边越来越寒冷的空气,和背后某人黑透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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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妹纸们,老纸有250咯……

嘿嘿,嘿嘿……大家都出来溜溜不……

二更啊!

老纸的存稿比老纸瘦的快太多了!今晚又不用睡了……

审文编辑俺爱你,俺真的爱你……

21-30

☆、021 被降级

“靠!娘的,竟然是个不举的!”条件反S的爆了chu口,完全没有发觉身边越来越寒冷的空气,和背后某人黑透了的脸。

“你,说什么。”越是狂傲的男人,就越是要面子的,被人当着面说不举,怎么可能有好脸色,只见耶律拓面色暗沉,眯着眼盯着李冉冉,这女人犯了他一生最大的忌讳,而犯这个忌讳的人,都已经死了。

周身散发着杀气,让这原本虫儿欢鸣的夜晚,一下子变得万籁寂静。

“王爷,呵呵……好巧哦,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这大晚上的风凉,快回屋睡了吧。”此刻李冉冉超级像抽自己的嘴,不晓得现在人在屋檐下啊,哪有这么嘴贱的,现在糟了吧。立马打马虎眼,扯开话题。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面前的女人那张强作笑颜的脸,和不断打着算盘的眼,他耶律拓竟然生不起气来,她还真是胆子够大,竟然能这般在自己面前嬉皮笑脸的打马虎眼。

李冉冉见人只是看着自己,也没有多大动静,身上的杀气更是隐去了大半,打着哈哈便说自己先回房了。

哪知,刚没走出一步,就被人从后领口提起来,“喂,救命啊!我恐高!”耶律拓压G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一路提着她施展轻功往戍堡外头飞。

也不知飞了多久,好容易停下了,李冉冉觉得自己已经眼冒金星,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你若能在正午前回戍堡,我便饶你不死。”没等人反应过来,耶律拓已经将李冉冉丢下,自行离开了。

甩甩头让自己努力清醒过来的李冉冉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和四下空旷的大片黄土地,又忍不住翻起白眼!

对着自己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有起床气了!我以后再也不嘴贱了。’

离开没有多远的耶律拓突然停下来,似是对着空气说道:“影风,你留下。”只见似是一道黑影朝着李冉冉的方向去了,可再细看,又好像之前是自己的错觉。

李冉冉看着天,现在应该处于黎明前,到明天正午大约还有八个小时,刚刚估M着大概飞了有两个多小时吧,自己要是也用轻功飞回去,还能在那混蛋说的时间前,好好睡一觉!

刚想提起脚步,却感觉周围好像有动静,可四周看了看又什么都没有发现。转念一想,自己被买进这里的时候可是不会功夫的,要是回去太早一定会被怀疑的。

只好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了先。

待李冉冉拄着拐杖,踩着磨破了底的布鞋,顶着一头被荒北的风沙摧残的惨不忍睹的**窝头回到戍堡的时候,门口的守卫差点以为她是叫花子要把她打发了,好在丽缘从门口经过才救了她。

只是丽缘扶她进的,不是自己之前的独立房间,而是一间摆了一张简陋的小床铺的柴房,因为一大早王爷便宣布,将她降职,做了这戍堡最低等的下人。

那一刻,李冉冉打心底里,恨透了,柴,房!

“丽缘妹子,你可知我的女儿在哪里啊?”进了柴房却不见守儿的身影,想着那狗屁王爷可能对她下毒手,心不由的提了起来。

“约莫是去于大娘那里了,小丫头乖巧的很,姐姐就别担心她了,在这里好生休息吧。”丽缘虽不知为何李冉冉会被降职,但两人之前的攀谈让单纯的她觉得心里喜欢,也不像别的下人那样趋炎附势,这话里倒是出自真心。

“大妹子,谢了,你也有事先去忙着吧。”见丽缘手里拿着一框的衣服,而身上原本有些暴露的衣裳也换成了平常的服侍,想着应该是于大娘特意给她安排了活,便提醒道。

“呀,瞧我给忘记了,这衣服得快些去晾了。”丽缘一扶额头,吐了吐舌头又嘱咐了冉冉好好休息,就出门去了。

李冉冉现在完全不挑地儿,只要能让她躺着绝对一闭眼就睡着。

她可是真的硬生生的从黎明走到正午啊!原本还想着找棵大树躺下睡一会儿,可不知为何,总觉得身边有人,又怕是那变态猿人派人暗中监视自己,对于这七八个小时的路,一点都不敢怠慢,实打实的走出来的。

哪知刚躺下,就听见外头有人敲门,实在没有力气的李冉冉完全不予理会,继续倒头大睡,现在天大的事情都不能阻止她和周公玩儿……

可突然当头倒下的一桶冷水,让她一下子从床上弹起,“你他妈……”又想到自己之前嘴贱惹得事情,硬是将骂人的话咽了回去,“谁!没见老娘在睡觉啊!”

“王爷有令,下等丫鬟李冉冉回来之后,立马去清理各房间的夜香桶。”提着水桶的小厮模样打扮的小伙子看着天花板,大声的说着。

“靠!去你妹的!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娘现在要睡觉,你小子识相的赶快给我消失!不然老娘现在就脱衣服,然后说你非礼我!”她连床都不挑了,只求睡个好觉,要不要这么逼人太甚啊!

“王爷有令,下等丫鬟李冉冉回来之后,立马去清理各房间的夜香桶。”小伙子似乎没有听到李冉冉的话,继续重复道,要知道猿人王爷可是给他下了死命令的。

“我脱了!”李冉冉不信,这小子自己都脱衣服了还不跑!

“王爷有令……”

“停!老娘知道你们家王爷有令了,小哥,夜香是什么,不会是……”不会是……的吧……

“就是,屎尿……”小伙子没读过书,说的相当直白,还顺手递给李冉冉刷子水桶和抹布,转过身就离开了!

李冉冉仰头感慨,自己一定是世上最悲剧,混的最差的穿越女!

------题外话------

外头太阳太毒了,妹纸们要是要出门记得做好防暑工作啊!

最好宅在家里看文啊!哇咔咔

妹纸们好好看文,好好留言啊!哇卡卡卡……来咆哮一声说爱老纸

☆、022 被扔飞

李冉冉有气无力的提着从小哥手上接的工具,一步一蹒跚的前进着,耷拉的小脸,现在的她连在心里骂耶律拓祖宗十八代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中午的居然让她倒夜香!

虽说戍堡不大,可到底也有三四十口人,大大小小有人住的房间也有十多间,想到这数字,李冉冉就头疼了。

那可是,三四十人的屎啊!

心中愤恨的想着,一定最后一个区清理耶律拓房间的桶,让后用刷过其他房间的夜香桶的水和刷子去刷他的桶!

哈哈哈!,让他每晚座在其他人的排泄物上!

她李冉冉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强!这种时候竟然还能苦中作乐,最值得人敬佩的是,她现在的状态竟然像是喝了红牛一样。

鼻子里塞着问人要来的棉花球,嘴巴上又带着丽缘给她赶制出来的自己设计的口罩,手上拿着厨房借来的筷子,夹着抹布,沾着水擦洗着面前的十三个木桶。

如果您还有同情心,请不要询问她是如何将这十三个桶里的污秽之物清理干净的,那是一段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悲痛历史,就让它成为世界第十一大未解之谜永远的存在吧!

好容易才在天黑前搞定了这十三个桶,李冉冉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特意为耶律拓准备的那一大盆的混杂着三十七人的全部J华的不明Y体,嘴角直接咧到了耳G后面。

这笑容,看的藏在暗处的影风,只觉得一阵不明所以的恶寒。

踏着欢快的小步子,屁颠儿屁颠儿的来到了耶律拓的房门前,一路上看到这般欢乐的李冉冉的下人都吩咐摇头,心中都暗暗下了决心,一定不能惹恼王爷啊!

看,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就给逼疯了……

开门,进了房间,过于简朴的家居摆设,倒是让李冉冉有些惊讶,还以为像他这样的缺不了女人的男人,房间应该布置的很是色情呢。

可又一想,反正不举,有了什么SM用具也是白搭。

原本只是想提了夜香桶,就往外去的,可是看到桌上的一叠水果,便移不开眼了。

她饿了!

这一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唯一的进食就是守儿藏在怀里好久的一块,有些变味儿了的桂花糕。

本来偷偷溜到厨房准备给自己开小灶的,也不知道是这戍堡太穷还是什么,竟然在厨房里连一粒米都没有找到,饿的她双脚发软,两眼冒金星。

眼前的水果,就像是有手有脚一般,将李冉冉死死的拽在了它们的面前!

就吃一个,她心中小小的嘀咕。

然后,一个,两个,三个……最后第二个。

“呃……”满足的打着饱嗝儿的李冉冉,非但没有因为吃饱而打起J神了,反倒温饱思Y欲,又对着眼前的大床开始YY,往前走两步,就是可以躺着好好睡一觉的床,看着好像不软,不过它可是张床啊!

是她想了整整一天的东西。

往后两步,是装满混黄之物的夜香桶,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择啊!

手里还拽着舍不得放下的最后一个果盘里的苹果,甩掉脚上的鞋子飞扑向床上。一个幸福的翻身,翘着二郎腿,啃着苹果,她已经满足了。

没得瑟多久,一阵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李冉冉竟就这样翘着腿,枕着脑袋,手里还有啃到一半的苹果,睡着了。

*

这次来边境的主要目的是巡查三军,虽说大顺和荒北一直都有摩擦,可现在还算是太平盛世,并没有太大的兵力交锋,耶律拓每日也就早晨去军营中例行练兵,此刻他正看着前方摆着的五国地形的沙盘,或许是太过无聊了,才将兴趣转到了李冉冉身上。

听完影风汇报说,李冉冉此刻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欢,耶律拓才觉得自己的脸部表情真的太有限,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听这件事,哭笑不得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她到底是有多大的胆子,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和自己反着干!

还是应该说,是多没脑子?

推开房门,虽说房间内没有点灯,耶律拓依旧毫不停顿的大步走到自己的床前,看地下,装满夜香的桶,放在桌旁,因为敞开着,此刻还泛着臭味。

鞋东一只趴着,西一只躺着,他好像还能想象道鞋子的主人在脱掉它们的时候的欢乐样儿。

看向自己的床上,被褥已经有些凌乱,躺在上头的人不知为何还翘着二郎腿,样子倒是惬意十分。

再看,那床上睡着的人翘着二郎腿不说,一手还拿着有些氧化了的半个苹果,一手枕在颈后,嘴角挂着可疑的Y体,正一滴一滴的渗进锦被中,细看那张着的小嘴中,还有没咽下去的果渣。

上前两步,大手就要触及到李冉冉的衣襟,准备直接将她提起来往外扔!

却在看见那张睡相极差的小脸上,浓的化不开的倦意后,停住了。

此刻的李冉冉,脸上丝毫没有防备,紧闭着的眼眸下,依稀可以看见长长的睫毛倒映下的一片Y影,因为张着嘴,呼吸的时候还带着轻微的鼾声,突然又啧了啧嘴,将残留在嘴里的果渣视若珍宝的嚼了两口,再咽下去。

那憨憨傻傻的模样,耶律拓竟又开始嘴角抽搐。

可那张吃的正欢的小嘴突然呢喃道:“诅咒你一辈子不举,娘的!嘿嘿……”

听到这话,耶律拓顿时黑了脸,一把拽住李冉冉的衣襟,丝毫没有停顿的将她扔出了房间。

睡梦中的李冉冉只觉得自己睡着睡着竟然飞起来了,嘴里还嘿嘿嘿的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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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倒shi有这么好看?

耶律拓将人扔出去了之后,在房中等了许久,也不闻外头有任何反应,心下奇怪,自己明明控制好力道,绝对不可能摔伤,更别说摔死了。

怎么还没发飙?

带着自己都不知从何而来的好奇心往外走去,远远的望过去,只见一个不明物体正趴在屋外的树干上,寂静的夜里,还传来了舒坦到极致的鼾声。

耶律拓的面容有些抽搐,一甩袖子,转身进了屋,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看着房中那一桶还没来得及清理的Y体,眉头微皱,“影风。”似是随口叫了一声,黑暗中便有一道身影闪现,影风低着头跪在地上,一身夜行衣包裹着看不清长相,倒是身材还不错。

此刻,主子传唤他,影风有些不解,难道是让自己将外头书上的女子给弄下来?

“这个,你清理一下。”绕过夜香桶,耶律拓开口道。

“是。”影风苦逼……除了是他还能说啥?

*

“啊!痛死老娘了。”在某人习惯X的起床一个翻身之后,戍堡中传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李冉冉曾经说过,她最讨厌每次醒来都发现自己在不同的地方,这一次,她望了望头顶的树干,竟然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去的。

又看了一眼树干正对着的房门,做思考状。

“啊!桶,桶!”她终于记起自己昨晚吃光了耶律拓房里的水果,然后还倒头在他床上大睡特睡……

原本听见有人大叫已经将戍堡的下人吓了一大跳,而后又见李冉冉疯了似得往将军的房中狂奔,所有人都已不知如何反应,张大嘴,瞪着双眼表示惊魂未定。

李冉冉进了房间,好在耶律拓一早已经去了校场,此刻房中依旧是昨夜进来的时候的样子,连桌上的果盘都仍旧摆满了水果。

害的李冉冉有一阵恍惚,难道昨晚上的事情,是自己在做梦?

心中满是疑惑的她有去看夜香桶,望着被擦洗的大放金光,还泛着阵阵香气的桶,李冉冉的惊讶之情,比外头的人来的更甚。

木讷的走出门外,嘴中悼念着:“屎呢?屎呢?”

一众人看着有些呆傻的李冉冉,只得无奈的摇头,怎么又傻了……

对于昨晚的事情,一直处于想不通的状态的李冉冉,干起活来倒是比之前更加卖力了,她担心那个那个神武猿人将军,万年不举王爷会是在试探自己。

自己要是傻兮兮的觉得昨晚真的是在做梦,又犯抽抽瞎得瑟起来,再出个错啥的,那不是自己找死?

一连三天,李冉冉一大早起来第一个就去清理耶律拓的房间的夜香桶,一次次的忽视桌上一天比一天诱人的水果,致力将夜香桶刷的金光曾亮,清新宜人,让人泻欲大开。

第四天,依旧是前些天的时间段,这个时间段正好是耶律拓离开戍堡去校场的时间,李冉冉为了防止被抓小辫子,已经躲了他整整三天了。

可这会儿子就穿着白色的中衣靠在床上的男人是哪样?

靠!他不是应该出门了么?

掩去一脸卧槽的表情,李冉冉无表情的叫了声王爷之后,就目空一切的去干她的本职工作去了。

耶律拓简单的“嗯”了一声,丝毫没有将眼睛从手上的兵书上移开的意思。

提桶,倾倒,一滴不落。这些天足以她练就一身倒夜香的好本领了。

只是为什么今天会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总觉得有人一直在背后看着自己,疑惑的转身,却只看见猿人王爷正用手撑着脑袋,一脸认真的看着手上的兵书。

安全的度过一天,李冉冉只觉一定是自己多想了,那天晚上搞完最后一个夜香桶后,自己太累了,错把树干当床睡了,其他的事情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你丫累死了还爬树睡觉啊!自欺欺人……)

第二日,为了躲麻烦李冉冉瞅准了耶律拓离开了才潜入他的房间干活。

只是还没出房门,就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转身一看,某王爷适时出现,不知为何额头还带着细细的汗。

“手上的活干完了,给我端盆水来,净面。”这命令的语气,似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爷,您贵人多忘事,之前已将小的降级为下等丫鬟了,这端水净面的事情,小的没资格做的啊。”说话的语气不卑不亢,倒是句句在理。

别问她为嘛不找机会逃走,她本就是个懒人,听这里的老人说这王爷也就一年来这么半个多月,其他时候他们也就负责看护看护,照样领工钱。

李冉冉就想着,平平安安的熬过接下来的日子,只要做到处事低调,被猿人王爷遗忘,等他离开了这里,她就马上带着守儿跑路,到时候天涯海角也别想找到她李冉冉。

“那,你的意思,是想让爷提升一番?”明知道这是李冉冉不愿意给他端水用的托词,耶律拓也不生气,反问回去。

“这小的哪敢啊。水,立马端来,爷您等着。”趋炎附势,低头哈腰,溜须拍马这一连串的表情变化外加动作,李冉冉将这几个词表演的淋漓尽致。

“那,明日就升了吧。”早就看出李冉冉是故意这么说,想让他生厌的,耶律拓反倒来了个顺水推舟,他倒要看看自己这么配合,这活丫头怎么演下去。

李冉冉咬牙,她可不想升什么级,“爷,这不合规矩啊,小的这就去端水。”说完,提着桶一溜烟跑了。

回头又在丽缘面前装可怜,又将满是茧的手伸出来演苦情。丽缘拗不过她,只好硬着头皮给将军端水净面去了,好在将军也没有多问。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李冉冉不由奇怪,一连五天,只要是她出现在猿人拓的房间里,必定少不了某人的身影。

而某人什么也不为难她,或是坐着自己下棋,或是靠着看书。

只是每当李冉冉的视线看不到某人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被什么注视着,有一种被盯梢的感觉。

内心咆哮,靠,倒屎有这么好看的!

猿人就是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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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王爷不要啊!

“哦!就是那里,太舒服了,用力点,再用力点儿……额……哦……”一连串销魂蚀骨的声音从某间小的几乎可以忽略的柴房中飘出,路过这人无不脸红心跳,更有经不住的直接夹裤裆猫着腰走过。

“啊!不要那里……人家爽的不行了。”李冉冉趴在床上肆意的叫喊着,要知道这一个多礼拜以来,她又是提桶又是刷桶的,腰酸背痛不说还感觉总有满身恶臭的错觉。

难得今天她早早的就干完了所有的活儿,问丽缘要了些玫瑰花瓣,舒舒服服的泡了个香喷喷的澡,现在又有懂事乖巧的女儿给自己按摩!

爽歪歪啊!

“娘亲,你轻点儿声。”守儿满脸黑线的帮自己娘亲按着摩,善意的提醒道。

“丫头你懂啥,舒服了就要喊出来,不喊出来人家怎么知道你舒服呢,这样不但能给对方自信,而且还能营造氛围,你说是不是?”李冉冉是太舒坦了,才忍不住露了本X,早在前些天就给小丫头相当露骨的上了趟身理课,现在对着她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怪不得守儿看春G图会觉得无趣,原来是差了声音啊!”守儿举一反三,立马就知道结合实际了。

“我的乖宝贝,不愧是娘亲的女儿啊!娘亲曾经有个伟大的愿望,可子现在是没有办法实现了,但是能教出你这么有潜力的娃,娘亲无憾了。”李冉冉太激动了,这世间她终于找到知音了,又是感慨,她的宝贝儿不应该生活在这个时代的,这时代没有小电影,没有H漫,没有鲜活的画面,什么都没有!

李冉冉还在自哀自怨中,却听外头有人敲门。

“冉,冉冉。”外头敲门的是王二,就是之前浇了她一头冷水的那个只会说“王爷有令,下等丫鬟李冉冉回来之后,立马去清理各房间的夜香桶。”的小伙子,还是通过丽缘认识的,人不错,就是有点呆。

“作甚!老娘还没休息够呢。”听是耶律拓找自己,李冉冉半点兴趣都没有,对于让她李冉冉倒夜香,还他娘不举的男人,活在这世界上简直就是浪费空气!不过她这股子嚣张劲儿也就在王二面前能发发。

站起身,一脸的不情愿。

“冉冉姐,别让小的为难啊!”虽说李冉冉是府里最下等的丫鬟,可她身上就是有种让人不能小瞧的气质,这些天的相处倒让王二心甘情愿的叫她姐。

“那就透露一下,什么事情?”李冉冉内心狠狠的鄙视自己这么没出息,哎……中国人的奴X啊,让她竟一点反抗的情绪都没有。

“姐姐哎……王爷的想法怎么是我们能参透的啊!”王二一脸的苦相,他一个小小的随从,王爷哪会告诉他什么事情,再来自己也不聪明,猜不透就不去想了,好好做事才是真的啊!

“知道自己笨,还承认!是真笨!我随你去就是了。”反正又不可能不去,李冉冉也不太为难王二那傻缺了,蹲下身子M了M守儿的头,“找于NN,或者丽缘小姨玩儿去,别吃太多糖糕!”

“是,娘亲大人!”守儿闻自己不用再给娘亲按摩了,喜出望外,乐的露出两颗驻掉的小牙。

“叫我女王大人!”

“……”守儿和一旁的王二一阵冷汗

‘这样的娘亲什么都好,就是时不时抽风。’

‘冉冉姐,果然是我王二无法理解的存在。’

随着王二来到书房门外,王二通报了一声就让李冉冉进去,自己退下了。

这还是李冉冉第一次来书房,这等重地,要知道这地方重要的连马桶都没得,所以她也就连进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书房也没有什么嘛……重要的大概就是几张图了,chu略的撇过一眼,大概是军事用的地形图。

李冉冉象征X的叫了声“王爷”。

耶律拓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什么看着,也象征X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是的,然后一切归于寂静,李冉冉瞪大着眼睛看着耶律拓,等着下文。耶律拓坐着继续看东西,放在书桌上看东西,靠在椅背上看东西,一直看东西。

李冉冉懒得理他,低着闭眼,她可是站着也能睡觉的人!

一个小时过去了,终于有了动静。

“打盆水,给我净手。”

“额……嗻。”如梦初醒的李冉冉,嗻完才发现,靠!这家伙是因为上次自己逃掉给他打水净面的事情特意找时间耍自己么?李冉冉心里问候了一遍他祖中二十八代。

“恩,下去吧。”耶律拓当然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而找她麻烦的。他手上拿着的是之前暗卫送来的密报,他只是一时兴起让人查了一下李冉冉的底细,却得了个惊人的消息。

李冉冉这个人当然人是没有的,倒是从她身边的孩童身上查到了些许让他感兴趣的事情。

让她来书房也是为了考验她,哪知这女人竟然低着头睡着了。

对墙上挂着的地形图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王爷,水。”一路小跑过来的李冉冉头上出了密密的细汗,这荒北的天气真不是盖的,才早春时节就热的她走两步就出汗了。

“瞧你跑了一头的汗。”完全出乎意料的,耶律拓竟拧干了水中的布巾,对着李冉冉的脑门就要一阵轻拭。

虽说仍旧面无表情,可是这也太震惊了!

“王爷,不要啊!”李冉冉像是踩到刺猬一样,噌的一下往后一跳。

纳尼,擦!你妹的汗啊!别要是看上我了,你以为自己不举,老娘平X咱们就是绝配了!

靠!平X也是有追求X福的权利的!

------题外话------

妹纸们,老纸在裸奔啊!

哼哼!老纸要打劫,要妹纸收藏,要留言,要票票,要花花,要钻钻。

没有做到以上任何一件的妹纸,老纸决定了,今晚你侍寝!

审文编辑老纸爱你……睡过头了……

☆、025 伺候洗澡

对于李冉冉避自己如蛇蝎的样子,耶律拓面色暗了暗,随后又变成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着痕迹的收回自己的抬起的手,用布巾擦拭了一下。

又自动忽略掉那句‘王爷,不要啊!’回到书桌前,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去柴房收拾一下东西,从现在起晋升你做我的贴身丫鬟,以后就住在偏房吧。”

“王爷,这般提升小的,是不是不能服众啊!想贴身丫鬟这一职,必定是要极其小心,极其心细的,小的……”老娘可是为你着想啊,老娘干惯chu活了,伺候不起您老人家。

“爷已经让王总管安排下去了,爷的话,会有谁不服。下去吧,今晚就给爷搬到偏房。”耶律拓心中有了谋划,当然不可能让某人得逞。

“王爷,那这工钱?”既然已经是定局,她早就习惯了逆来顺受,现在争取眼前最大的利益才是真的。

要知道原先她干的职位,工钱只有丽缘的三分之一都不到,第一次拿到钱那会儿,只有可怜的几个子儿!

最可气的是王二那二缺要比丽缘的工钱还高呢,这让李冉冉很不平衡。

“那,你看多少合适?”居然和他谈起了价钱,常年面无表情,又不爱与人交流让他身边的人都避他三尺,更别说还有胆子和他谈价钱了。

“要比王二多三倍!”哼!她就是小肚**肠!

“安排下去就是了。”耶律拓不禁又想失笑,这王二是怎么惹到她了。

“噢耶!王爷威武!爱你!口误口误,别往心里去。”李冉冉捂住嘴,希望猿人王爷不要误会,自己爱的是银子,银子!

“下去吧。”耶律拓有些无奈了,爱他么?是爱银子吧!

可,爱又是什么样的?

“嗻。”有了金钱保障的李冉冉完全没有了顾虑,不就是当贴身丫鬟么,反正那家伙是个不举的想做啥都不能,哇咔咔……

还没乐呵的奔到柴房,整理东西,就见于大娘带着守儿朝自己走了,守儿那个小吃货的嘴里还嚼着刚刚怕自己看见塞进嘴里的一大块糖糕,好像还有些噎着了,小脸憋得微红。

“冉冉,恭喜了啊。”虽说李冉冉之前被贬成了下等丫鬟,可是于大娘对她的照顾一点没减少,反倒还时常帮着她带带小守儿,这会儿子听说她晋升了贴身丫鬟,还住在偏房,心里一喜就带着守儿来了。

“恭喜什么啊,还要于大娘多指点才是,我什么都不懂的。”对于真心对自己好的人李冉冉是感觉得到的,对于大娘她打心底里的感激外加觉得亲近,前一世很少人愿意给她和蔼的笑容的。

“好了,别站在这儿说话了,走,收拾东西去。”要是换做别人,于大娘还会觉得这些是违心之言,可李冉冉却不会,从那几张春G图,于大娘就对她的心X有所了解了这姑娘是有什么就表现在脸上的,不会客套。

“就那么几件丽缘给做的衣裳,没什么好收拾的,倒是您带了这小淘气这么久也累了,我自己来就好了啊。”

“好好好,我老太婆也不和你争,那偏房收拾好了,现在就等你搬进去。”

“谢谢大娘。”有更好的房间住,李冉冉也不矫情,管它以后怎么样走着瞧呗。

娘两可怜巴巴的提着一个小包袱,算是搬了。

要说这个做贴身丫鬟,大概的意思就是你得起得比爷早,睡得比爷晚,爷的衣服你来穿,爷吃饭你看着,也洗澡你守着……

作为贴身丫鬟的第一个晚上,李冉冉在房间里等的油灯都快灭了也不见人回来,帮小守儿洗洗,又哄她睡觉,自己也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主卧有了动静。

立马惊醒,从床上弹起来,上前伺候着。

站在一旁,李冉冉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静静的等候吩咐。

“咳咳。”耶律拓清了清嗓子,还是没说什么。

好在李冉冉机灵,知道这家伙绝对不会做多余的事,“爷渴了,小的给你倒茶。”

“嗯。”喝了李冉冉倒的茶耶律拓方才开口,“准备热水,伺候爷洗澡。”

“嗻。”嘴上顺从着心里又开始骂了起来,他娘的!大半夜洗你妹的澡啊,不是说古人半年都不洗一次的么,你丫的半年一次就轮到老娘伺候了。

大半夜的戍堡里的下人都已经睡下了,可是这烧水的事情李冉冉又不会做只好潜入王二的房间,将他从床上挖了起来。

“冉冉姐,做什么啊!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个菊花大闺男呢!”跟李冉冉久了,王二说起话来也有些不找边际了,李冉冉面容抽搐,不得不承认的是,菊花二字用的甚好。

“王爷要洗澡,命我来教你起床烧水。”她从来都是瞎掰不打草稿的人,(老纸一直抑郁,吹牛的时候哪有时间打草稿?)

“王爷,这!知道了,我就起来,额……你这是往哪里M啊!”王二大囧,虽说然然姐已经是孩子的娘了,又死了相公,可这……

“哟,小伙子X肌长得不错。”李冉冉表示,调戏调戏二愣子,很欢乐。

王二脸一红,套了件衣裳就去柴房取柴火烧水去了。

等李冉冉准备好了洗澡水,主卧里的耶律拓已经等了许久,侧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眉头紧锁着,似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她进进出出倒水多次都没有惊动到他。

上前,叫了声王爷,没有反应,再上前,再叫,还是没有反应,李冉冉觉得他一定是装的,索X就走到床边,俯下身子,对着耶律拓的耳朵。

十秒钟过去了,她没有出声,二十秒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出声,三十秒,就连耶律拓都快不耐烦了,突然李冉冉大叫:“王爷,你妈妈叫你快去洗澡。”

这一叫着实吓了耶律拓一跳,好在是面瘫,没露多丢脸的表情。

只是李冉冉附在自己耳边,那轻柔的呼吸拂过的感觉却依旧萦绕在心头。

“这么大声作甚,还不伺候洗澡!”起身了的耶律拓双臂一张,示意李冉冉为他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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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不理妹纸们了!

☆、026 可惜了好鸟

我靠!你丫长这么大,连脱衣服都不会!别以为自己发两个工钱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虽然心中无限循环的谩骂着,可李冉冉不敢停下手上的的动作,解下外衣的腰带将它放在一旁。

今日耶律拓穿的是藏青色的袍子,似是麻的料子,荒北天气热,这种料子散热X好,又耐磨抗皱,是不二之选。

脱了外衣,露出里头白色的亵衣,又到侧面解开了,亵衣的系绳,露出黝黑强壮的上身,李冉冉有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绝对是一具健美型的身材,八块腹肌全部出动,肱二头肌,就是后背的小块肌R都清晰可见。再看身上那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痕,有的暗红色,有的嫩粉色,新旧不一,看来这将军的称号是实至名归的了。

最严重的应该属左X口一个圆形突起的伤口,应该是箭伤,后背的相同位置也有一个同样的疤,是一箭贯穿吧。

这些伤痕不但没有让耶律拓的身体显得过于狰狞,反倒增添了一份野X的美感。(所以说,猿人就是猿人么!)

要不是知道他是个不举的,李冉冉此刻绝对立马化身成狼,将他吃干抹净,要知道上次她可连爽都没爽呢!

有些自悯自怜的摇摇头。

又想到这身体的主人,是让自己受尽苦头的耶律拓,李冉冉暗骂自己没有出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早搞定早睡觉。上的耶头律拓皱了皱眉,这女人又在想什么。

上衣脱了,对着裤子,李冉冉呆了,心想脱成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停了手,低头站在一旁。

“你可知道什么叫‘贴身’丫鬟?”耶律拓见她停了手,开口问道,这语气中,完全听不出情绪。

“……脱就是了!”反正之前裸男看多了,也不怕生针眼,怎么说都是五岁孩子的妈了,你以为老娘怕你!

你个不举的,在这里装什么野X媄男啊!

还想看姐出糗,切……姐就好好赏你这只飞不动的鸟。

耶律拓大方的往房内的屏风后走去,坐在一旁的椅榻上,看他样子估计是习惯人伺候了。

这倒是李冉冉真的冤枉耶律拓了,他本就是武将出生,从小在兵营长大,凡是都是自己来的,也就这两年才开始找丫鬟暖床,只是洗澡这事,从不喜人代劳。

蹲下身子脱了靴子,这会儿子两个人都有些尴尬,耶律拓坐着,裤子就被压着,李冉冉伸手解了裤绳,有些囧了。

“王爷,还是站起来的好!”靠!气氛太过诡异,李冉冉有些出汗了,眼前可是个真男人啊!他不是电视屏幕上的那些一秒钟全裸的岛国男优啊……

耶律拓也发现了不对,站起身来。

李冉冉脱下了外裤,手不禁有些颤抖的拉下了亵裤。

此刻的耶律拓呼吸也有些不顺了,只觉得李冉冉的手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的小腹一紧,可是下身依旧没有反应。

脱都脱了,李冉冉也不再害羞,直直的朝耶律拓的下身看去。

瞧那尺寸,李冉冉一惊,内心一阵惋惜,可惜了好鸟啊!

李冉冉内心倒是坦荡的很,在耶律拓那边可就不一样了,明显的感到一道注视的目光的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虽说有过许多个来暖床的丫鬟,可之前都是隔靴搔痒,他还是第一次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一个女子的面前,不由的面色有些微微的发红。

好在皮肤黑,倒也不明显。

只是,又看到李冉冉眼中那满满的可怜之情,不知为何就有一阵怒火涌上心头,他最不喜的就是别人的可怜。

一把扯起李冉冉的身子,将她举得与自己同高,双眼似会喷火一般瞪着她,“不准你用这种眼神看着爷!别让我再看到一次,不然你这双眼就别想要了。”

完全不知道状况的李冉冉双脚悬空着看着眼前情绪波动巨大的男人!有没有搞错,你丫发神经干嘛老找老娘!

嘴里却只能维维称“小的遵命。”

“下去吧。”耶律拓突然又沉下了脸,放下李冉冉便迈开腿朝浴桶走去。

“是。”应了声之后李冉冉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耶律拓的脚踝处才发现自己只是把裤子褪下来了,却还没有脱。此刻耶律拓迈开腿,受了牵绊,重心有些不稳。

条件反S的伸出手,抓住了耶律拓的手臂,原本自行调节平稳的耶律拓反倒因为李冉冉这么一抓,失了平衡。

两人竟双双朝地上倒去。

倒下的一瞬间,李冉冉再一次囧了。

靠这是什么姿势!

此刻李冉冉和耶律拓呈交叠撞,李冉冉在下,耶律拓在上,69式……很标准的姿势。

而耶律拓的膝盖,好巧不巧的撞在了李冉冉的X口!

那种绝对重量级的冲击力,痛的李冉冉一阵惨叫:“啊!痛死老娘了!”(俺觉得这种痛,就和踢男人下身是一样的感觉!)

“你丫,知不知道她们还是要长的!被撞坏了你赔得起啊!王八蛋!看老娘的千年杀,爆你小菊花!”处于暴怒状态的李冉冉完全不记得这身上的男人是谁了。

------题外话------

妹纸们!大声的告诉老纸,你们爱老纸!

审文编辑老纸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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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怎么觉得自己的题外话要比文好看!

☆、027娘亲,怎么和画上不一样

“王八蛋,看老娘的千年杀!爆你小菊花!”处于暴怒状态的李冉冉完全不记得这身上的男人是谁了。

满腔怒火全都汇集在了两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双手一并拢,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刺。

(原谅俺,年轻的时候追火影……)

耶律拓不明白自己怎么惹到李冉冉了,刚想起身脱离这有些尴尬的场景,只觉身下传来极其强烈的杀气,而后后(河蟹)庭一阵剧痛。

“额!呜……”多年的军旅升压让他就算是受了再重的伤都不会吱一声,倒是这又痛又异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李冉冉干完这一切,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看着眼前是耶律拓全身上下最白的东西—两半花白白的屁股,面露囧色。

肿么办……这下惨了。

耶律拓正欲起身,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

他,的下身有了反应!

位于身下的李冉冉当然也感受到异样……脑中无限的吐槽着,靠!这家伙是个受,是个受,是个受啊!难怪漂亮妹子对她没有一点吸引力!

可没多久,又重新回到了不举的状态。

李冉冉还在吐槽中却顿觉手腕上一痛,整个人竟被直接从地上拖了起来。

“痛痛痛!放手,小的这不是为王爷着想么,要是哪天王爷重振雄风了,是我们荒北人之福啊!”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就说别扭受什么的最讨厌么,再加上身材这么魁梧的,估计吃的下的男人少之又少啊!

“我们荒北人之福?冉冉说这话,有失偏颇吧。”不知为何,耶律拓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股子不知名的危险气息,手上的劲儿也加大许多,那架势简直要徒手碎骨了。

“爷,虽说小的是大顺人,可是被爷买下了那就是和爷姓了,爷是哪儿人小的就是哪儿人啊!”清晰的感受到周身空气瞬间凛冽的李冉冉,马上迎上笑脸,这家伙X格多变,又这么动不动的想要人命,难道是个鬼畜受!

“啊!叔叔,你说过不欺负我娘亲的!”不知何时小守儿出现在了二人面前,明媚的小脸早就没有的睡意,眼神还坚定异常。

“哦,?本王什么时候说过?”他可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在前……”守儿想提醒耶律拓说是前些天在前厅的时候,可又回想一下其实当时他并没有回答。

“丫头,闭上眼转身!”刚才二人都太过专注了才没有发现躲在屏风后面的小守儿,李冉冉这么命令不是因为怕小守儿看到耶律拓的裸身,而是不想让她受到错误的教育,以为每个男人的下身都是这般无力的。

“是个孝顺的!但是这般为你,你倒受的理所应当。”耶律拓在查完小守儿之后,对李冉冉这具身体的身份也能猜到一二,他倒不曾想,这女人竟会和这孩子培养出这么深的感情,看来未达目的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那她来到自己身边又是为了什么呢?

“王爷说的什么话,这世间只我们母女相依为命。还请王爷念在她年纪还小啊!饶了我们母女吧。”从耶律拓的话中李冉冉好像隐约听出点什么,可要是自己现在傻兮兮的表现异样,那不是找死,立马下跪,手被抓着,不好抱大腿!

虽然说其实她并不清楚自己做错了啥。爆菊不是他心甘情愿的么……

“下去吧。”未从李冉冉的反应和面色中发现异样,耶律拓也不想打草惊蛇,放开李冉冉的手便不再多言。

“嗻。”冠绝不对的李冉冉立马转身,牵着守儿就一路小跑进了偏房,还真是跌宕起伏的一晚啊!

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就上了床榻,轻搂着小守儿怕吵醒她。

原本以为已经睡着了的小家伙突然转过身,瞪着好奇的大眼睛问道:“娘亲,怎么和画上的不一样?”

“宝贝,别在意,那不是常态啊!”李冉冉微微扶额,就知道会给她带来错误的印象。

小守儿回忆着娘亲在身后用手指对准身下的样子,带着深思的嗯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

------题外话------

编辑大人,再改就没有了……

今天这张面目全非了……

这是花花自己的读者群啊!求妹纸包养……群号:328136748敲门砖:妹纸爱你

☆、028 鬼畜受

李冉冉被折腾了一晚上,也真的是累了,一贴床数到三就被周公先生拉走了。

倒是可怜了耶律拓,寂静的夜里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那是他从来没有过得体验,虽然仅仅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可却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这就是举得感觉么?

突然又想到了那女人之前和自己那般,竟然脸红心跳的样子都没有,看着自己下身的时候那副面色自然眼神无波的样子,就好像早已见惯了这种事情一般。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脸色一沉,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她有机会做这种事情!除了,和自己。

透过月色,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张小麦色的脸上,一次一次闪过的表情,竟然有向往,有生气,还有些欣喜。

或许他在这一刻便入了魔,只是有些迟钝的人儿并没有发现罢了。

*

翌日,李冉冉睁开眼,才惊觉天已经大亮,嚣张的阳光直接从窗户缝里照到她的脸上!让她有些睁不开眼!

内心喊糟,要知道耶律拓可是每天天没亮就要出门去校场的,自己竟然睡得这么晚,难道又要完了?

她怎么这么命苦啊,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急急忙忙穿戴梳洗了一番,又将睡眼朦胧的小守儿从床上挖起来,随意扔了套衣服给她,自己就进了主卧,看看能有什么将功补过的地方。

打开门,外间的门是关上的,再往里走。

耶律拓那个雷打不动每日去校场的家伙,此刻竟然只穿着黑色的睡袍,侧躺在床上睡觉,衣襟敞开,露出大片蜜色的X膛?

难道最晚的刺激太过头了?

这让李冉冉为难了,她应该上前去叫醒他呢还是应该假装没看到转身就走?

都说男人早上有晨勃,谁说女人早上不也是欲望强盛的,原想着转身就走了李冉冉,看着无意中敞开的睡袍,有些移不开眼了。

其实耶律拓一早便醒了,可并没有等到李冉冉来伺候他,不知是碍于面子还是其他,竟生了赖在床上不起来的想法。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看到自己在这里,要怎么办?

可真当李冉冉出出现了,反倒是自己有些不知所措,昨晚她那般对自己,现在应该如何面对?

可现在她既没有逃跑,也没有叫自己起床,只是站在房门处,耶律拓甚至还感觉到有一道强烈的视线,正从头到尾的打量自己。

前一世李冉冉就是个肌R男控,此刻就有一个活生生的肌R男摆在她的面前,让她怎么把持得住!

一步一步的上前,手不听使唤的抚上那裸露在外头的肌肤。

这一举动让耶律拓呼吸一窒,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X前的手的温度,那种似是能灼心的温暖,温润柔软的手掌,竟然大胆的摩擦起来。

这世间怎可以有这么色的女子,竟然趁男人睡觉的时候,行非礼之事。

“呜,手感还真不赖。”如果之前李冉冉以为耶律拓这家伙是在睡觉的话,此刻从掌心传来的那“嘭嘭嘭嘭”有力而渐渐加快的心跳,她可以肯定他是在装睡。

起伏的X膛呈小麦色,因为常年的日晒似还能反S光,亮光下表现出来的是带着野X的古铜色。

可无论李冉冉怎么吃豆腐,耶律拓仍旧在面无表情的假装熟睡,连呼吸都只有微不可查的一丝紊乱。

勾起嘴角的李冉冉,有了一个恶魔的想法,手掌更是大胆的往下,一路往下在小腹徘徊,又突然绕到身后,对着耶律拓的后(河蟹)庭轻轻的一戳。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他还能忍的话,这一戳绝对是他的死X,“额……”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溢出一声轻吟。

而脸上有些许动情的表情,李冉冉当然不会舍得错过。

进一米九的男人,强壮的身躯,chu犷却不失俊朗的外表,此刻竟然在她的戏耍下情难自已。李冉冉恨透了自己,为嘛不带把儿!鬼畜受啊!还是个闷骚别扭的鬼畜受啊!

哇咔咔……

耶律拓看到李冉冉脸上戏谑的表情,才意识到她是知道自己醒着的,可却还这么大胆的对自己上下其手!

“你在做什么!”压下心头的荡漾,黑下脸那chu暴的语气,足以吓退千军万马。却独独吓不退深知他闷骚X格的李冉冉。

“王爷,小的是在叫王爷起床啊!这样不是很有意境么?”李冉冉要无耻起来,就算是南墙都会在她面前自愧不如的啊!

“你就不怕本王现在就杀了你?”不知为何,耶律拓对于这样的李冉冉琢磨不透的,这样的她像是对一切都了若指掌,她似是知道自己不会杀她,才会这般胆大妄为。

可有时候她又胆小怕事,低头哈腰,异常狗腿。

他不明白,她要什么?

“王爷,不可能舍得杀了小的的!嘿嘿,小的已经知道王爷的病,最G本的原因是什么了。”对症下药,李冉冉说话一针见血,“不过可惜了,可惜。”竟还像街边算命先生一般,卖起了关子。

“可惜什么?”耶律拓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竟然还真醒了李冉冉的话。

“可惜了,小的不是个带把儿的,无法满足爷!”她说出来了,她终于说出来了,她终于勇敢的为腐妹子们争取福利了,突然间,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的形象又伟大了三分!

“找死!”耶律拓原本还满怀希望的,听李冉冉这么一说瞪着赤红的眸,抬手便要掐住李冉冉的脖子。

被掐过一次的李冉冉怎么会再被掐第二次,不着痕迹的轻轻往旁边一躲,“王爷,小的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啊!小的是为王爷着想啊!不然以王爷这般雄浑的体魄,为什么对女子毫无反应啊!王爷,X福最重要啊!”

她李冉冉绝对是世上最为主子着想的,最赤诚忠心的家仆啊!

“给,我,滚!”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小的这就滚!王爷别气坏了身子。”见状,李冉冉立马低头哈腰的出了房门,哎……果然古人的思想不够先进,怎么样让这个鬼畜接受自己有是个受,实看来是件浩大的工程啊!

看着李冉冉一溜烟闪出门外的背影,耶律拓有些疑惑,这般没心没肺,见风使舵之人,真的是当年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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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逃跑

就在这一天,李冉冉得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耶律拓明天就要启程回到荒北的皇城,再回来,不出意外就是一年之后了。

而戍堡里的下人按规定是没有资格跟去皇城的,只有一守着戍堡的份儿。

新买来的小丫头们听到这个消息,面上都带着失落的表情,她们都是些苦孩子,不是被人拐卖的,就是被自己家人卖到人贩子手上的,来到这里还想着要是能让王爷看上了,以后就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可……现在她们却只能在这里孤独终老了。

李冉冉是硬被丽缘拉过来和这些妹子们一起八卦的,听到这么爽的消息,要不是大家都哭丧着脸,李冉冉一定会双手叉腰,仰天大笑三声!老娘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到时候她带着守儿逃跑,自此以后就能过上吃喝嫖赌偷,的美好生活了。

正想的欢乐呢,却见一旁的丽缘也露出了一脸没落的表情。

这让李冉冉有些奇怪了,丽缘是不可能对耶律拓有啥想法的,从她被指派去洗衣房脸上释然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了,这样子,李冉冉不解了。

“怎么你也学她们这样,期期艾艾的。”

“我哪有和她们一样,你不知,我从小是NN带大的,NN临终前才告诉我,我的父母在荒北的皇城中,本想着被卖进来了,那就走一步是一步,没想到却止步于此了。”签下卖身契的下人,差不多就是被困死在这戍堡里了,要想离开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瞎担心什么,到时候再说啊。”李冉冉刚知道丽缘的身世,原来这么可怜的,十六岁的小姑娘,着实是不容易的,心下便有了打算,等自己逃的时候,带上她一起。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李冉冉白白的高兴的一天。

晚上等耶律拓从校场回来之后,便对她宣布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收拾下东西,明日一早出发。”还没有搞清楚她的目的,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蓝昭的五皇女,一个在外头传的沸沸扬扬已经死了的女人,此刻却不明目的的潜伏在他的戍堡之中,虽说她每日没心没肺的过着,比所有人都看起来没有野心,没有心计,可……身份摆在那里,他不能信。

“纳尼!王爷,您太抬爱小的了,小的chu手chu脚的,去了皇城会给您丢面子的!”靠靠靠!这不科学啊!自己到底有什么好让他看重的?难道是那一击千年杀?让他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就凭你早上说的那一句发自肺腑的话!”就连影阁都查了许久才查出她的身份,耶律拓此时看着李冉冉,只觉得她真是太会演戏了,若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他定会被她骗的团团转吧。

“嗻。”低头应了一声,内心却有了计划。

其实带她回皇城,是在知道她身份之前就有的打算了,同样的决定却是不同的心境。

“影风,盯着她。”

*

“娘亲,咱们是要逃走?”小守儿见自己的娘亲正整理着包袱,一脸兴奋的问道,虽说在这里她的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可娘亲过得不如意她也是知道的。

“嘘……轻点儿!”这次逃跑决定的太突然她都还没有做好充分的打算,从来都是个慢X子的李冉冉还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虽说每次走在路上的都是都能感受到有人藏在暗处,似是暗哨。

想着应该是耶律拓在这里所以才会安C暗哨确保安全的,等他走了暗哨也就撤了,现在突然要逃,她也有些乱了。

可是,她又想不透为什么耶律拓会突然决定带着自己会皇城,回忆起两人相处的场景,才觉自己大意,他其实有很多次在试探自己吧!

他,可能知道她的身份!

有了这样的想法,更坚定了逃跑的决心!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机。

“娘亲,真的要从这里出去?”小守儿有些委屈的询问着,虽说大女子能屈能伸,可是这也屈的有些过份了啊!

“嗯。”李冉冉背着黑色的小包袱,四处观察着,经过一天的晃悠,这里就是整座戍堡的守卫最宽松的地方,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养狗,为什么这儿会有个狗洞?

“是,娘亲大人。”守儿认命,趴下身子小脑袋往里头一钻,一下子就过去了,当然这洞只能让小守儿钻过去,李冉冉当然是不行的。见守儿过去了,李冉冉就想施展轻功往外跳。

却闻小守儿在外头的一声惊叫。

“娘亲,娘亲!”此刻的小守儿正被一个黑衣人提在手,悬在半空中逃脱不得。

小守儿的两声惊叫,让李冉冉瞬间提起了警惕,她们之前约好了要是出去了有情况就叫她,一声轻唤表示安全,两声表示有情况,三声表示紧急情况。“怎么了?叫你不要爬出去玩啊!是不是踩到狗屎了?”李冉冉这些天一直觉得有人跟着自己,虽说若有似无,可却无法忽略,心中有了猜想,立马圆场,又将自己的小包裹往一旁的草丛里一扔。

“恩,娘亲,守儿踩到狗屎了,娘亲回去给洗洗啊。”小守儿边说边穿过狗洞往戍堡里爬,探出头的时候朝自己娘亲看了一眼,又往自己身后看了一眼,表示外头有人守着。

“小丫头像个男娃一样!真是,夜深了咱回去吧。”靠!内心无限的C蛋!逃跑计划泡汤了。

她们离开了围墙没多久,影风便从戍堡外飞了进来。

“王爷。该如何处理。”影风就是在外头抓住小守儿的人,耶律拓已经料到了李冉冉今晚可能会跑,可是两人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知道王爷会派人监视她,并且将计划设计的如此J密,这个女人不简单那。

“处理什么?”既然她李冉冉能假装,那他耶律拓有何不能?

像她这样狡猾的狐狸,若是不逼急些定不会正面和自己冲突的,看来以后的日子越来越有趣了。

当李冉冉回到房间之后,看到那个粘在泥土与杂草的小包袱,心头一颤,他是想告诉自己,别耍什么花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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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38。6°怎么破!

老纸滚下去睡觉了……靠蛋疼啊!

☆、030 荒北风光

第二日一早,李冉冉便带着小守儿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去往荒北的皇城——烨煌城的马车。

看着排成两行整齐的送行队伍,突然想起昨日丽缘和自己说的事情,反正连逃跑都被抓到过了,李冉冉也就没了顾忌。

“王爷,小的想带着丽缘。”丽缘也算是来到这异世,第一个对自己这个人好的人吧,若能帮到她,何乐而不为。

“准了。”耶律拓已上了马车,听到李冉冉这般说,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而后又一次勾起嘴角,带着特有的低沉而磁X的嗓音,允了。

外头的丽缘听到李冉冉这么说,已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眼中更多的是感激,从她刚入戍堡被王总管和于大娘看中,丽缘便知道她是不寻常的人,自己不否认,和她走的近为的是能够在这戍堡里的日子好过一些,有个依仗,可短短十几天的相处,竟然让她这般对自己,丽缘有些觉得惭愧,又有些庆幸。

“丽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来。”李冉冉站在马车外,听到耶律拓答应了,笑脸如花的向丽缘招手,终于可以不用一路都对着那个猿人了!

“坐货车。”短短的几个字,不容人忤逆,这女人还真是得寸进尺到极致了。

“谢王爷。”丽缘并没有对耶律拓所说的三个字有多大的反应,能让她一同跟去烨煌城她已经心满意足了,还要再奢求什么呢?

“切!”没有丽缘一路陪同叽叽喳喳的李冉冉,有些不满的斜了一眼在马车中闭目养神的耶律拓,搂着守儿靠在马车壁上闭着眼补眠去。

“管好你的嘴巴和眼睛,你若不想要了,本王愿意收着。”就算闭着眼,耶律拓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李冉冉的一举一动。

“王爷说的是。”李冉冉很明显还在为昨晚上的事情不爽,那语气怎么听怎么臭。

这荒北的天气炎热是出了名的,一路上外头赶马车的,骑马保护的,都大汗淋漓。

唯独耶律拓的马车内凉爽宜人,马车的底部装着一块巨大的冰块,散发着阵阵寒气,就像是空调一般,爽的李冉冉和守儿两人抱着就呼呼大睡起来。

耶律拓看着两个丝毫没有危机意识的一大一小,只得苦笑,作为主子,渴了居然还要自己倒水喝。

*

前往烨煌城的一路上,李冉冉才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荒北风光。

每一晚他们不是露宿在郊外,就是遇到游牧的队伍与他们一同扎营睡觉,爽朗的荒北人,浓郁的异族风情。

炎热的天气,缺水的环境丝毫没有减弱他们对生活的热情,一同扎营的时候,每晚都是篝火连天,载歌载舞,觥筹交错的。

从边境一路走来,先是一望无际的沙漠,而后是连绵起伏的隔壁戈壁,经过整整半个月的前行,他们才看到有像城镇的地方。怎样的一股力量让他们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勇敢的活着的?

李冉冉也同时见识到了耶律拓对于整个荒北的影响力,但凡遇到人没有不向他下跪行礼的,他们的眼神中饱含的不是怯意,而是最至高的敬意。

这样的敬意,就是荒北的皇帝来了,也不一定有如此殊荣吧。

对于耶律拓丝毫不推脱的接受,李冉冉若有所思,功高盖主,居然还不畏惧放权?耶律拓,你在想什么。

——

正当耶律拓和李冉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烨煌城去的时候,大顺边疆的上将军府内。

“霍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司马晔看着被强行押跪在地上的霍冷夜,把玩儿着手里的茶盏,带着一脸玩味的笑。“这些日子你逃了不下三回,每次都被本将军的手下打的体无完肤,我都快觉得无趣了,你怎么乐此不疲啊。”

其实司马晔原本留下霍冷夜,为的是能在手上有个人质,指不定李冉冉那个女人会为了来救他而出现。

谁曾想,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人家都舍命救她了,既然连打听霍冷夜这个人的消息都不曾有过!好你个白眼狼!

“你若要杀了我,最好趁现在,只要我还活着,必定会再逃!”就算已经伤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可霍冷夜的语气依旧倔强,坚定,不移。他要逃出去,找五殿下,他这一生的职责就是保护五殿下,可他居然离开了五殿下身边十三天,无法原谅。

“好一个忠臣,那你可想知道你的五殿下现在在哪里,又在做什么?”霍冷夜这般忠贞,在司马晔看来只是个笑话,他心中的五殿下真的是个指的追随,可以信赖的人么?

“这一切我无需知道,也无需思考,保护她的安全,是我毕生的职责。”霍氏一族皆是愚忠的,若不是这般有死的信念,又怎会深的女皇的信任。

“保护她的安全?可我却听外头传的沸沸扬扬的,蓝昭的五皇女早已经逝世了,象征她身份的玉佩,都已入了皇陵。”这话当然是说给霍冷夜听得,于司马晔来说,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蓝昭的蓝凤帝看到玉佩之后竟在朝堂上又一次昏厥过去,还大张旗鼓的将五皇女的玉佩送入了皇陵,像是怕天下人都不知打她死了最心爱的女儿一般。

听到玉佩,霍冷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为了不露出马脚,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道:“你,胡说!”

“你若不信,自己出去打听一下便是。”司马晔暗笑,装的还真像,真是有其主必有其臣。

霍冷夜不语,紧握着拳头,指甲嵌在了R里。

他知道,五殿下现在一定是安全的。

“霍将军这般,真是无趣。淮中,将他扔出去吧。”司马晔侧靠在椅背上,绝美的脸庞带着深深的失落和无趣,像是个对世间的所有事物提不起J神来的J灵一般,失了生气。

他在等,那个能影响他心X的人出现。

“是。”淮中应了声便将霍冷夜提着,扔出了上将军府,自生自灭。

他们的游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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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们,更新送到,么么……老纸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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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一大家子女人

荒北,就如她的国名一般,多半是处于荒凉地带的,而荒北的都城,烨煌城则恰巧位于国土的最中央,也是最最肥沃的地方,似是沙漠中的一片绿洲。

像是造物主的恩赐一般,你无法理解城中的河水是从何而来,那拔地而起的参天大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烨煌城的城门就在眼前。

如她的名字一般,火热异常,是那种闷热,似是处在热带雨林中的那种感觉,只一会儿就汗流浃背。

“王爷,皇城到了。”王二从马车外探进头来通报。

耶律拓听到汇报后,噌的一下睁开眼,那眼中闪过的一丝光芒,李冉冉看了不禁一颤!

耶律拓敛去眼中的光芒,似是随意的看了李冉冉一眼,可又像是带着邀请,说是邀请还不如是命令来的贴切。

李冉冉不解,可还是抱着守儿下了马车。

待二人下马车,耶律拓早已坐上了他的愛驾,一匹通体混黑,毛色亮泽四肢较劲啊,昂首挺X的高头大马。此马乃是耶律拓的最爱,疾风。

对于之前的疯马事件,李冉冉对马有些Y影更别说是这头比一般的马还大上许多的。

“怎么怕了?”耶律拓带着哂笑的语气让李冉冉很是不爽,可对于内心的感受她从来都不会遮掩,便这般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对,就是怕了。”

她隐约听出了耶律拓话语中的一语双关,怕什么?

到达城门前下了马车,驰马入城,又不是凯旋而归何必如此?

将她叫下马车,看这架势应该是要同乘一匹马。

怀中还抱着个孩子!这要是传出去,她……是什么身份,会招来怎样的麻烦?

是的,她怕了!

“由不得你。”容不得李冉冉反抗,一把抓住她的手便是往上一提,带到马背上,将她和守儿安置在自己的X前。

她若是真的怕,就不应该来招惹自己。

*

那是李冉冉觉得只有明星大腕儿出现的时候才有的场面,两侧是黑压压的人头,一个个伸长了脑袋想要一睹耶律拓的风采,呼喊着,叫嚣着,兴奋着,他们……以这种方式表达着发自内心的敬爱之情!

作为一个将军,一个荒北唯一的异姓王爷,耶律拓圈着李冉冉和守儿,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从背后传来的强劲的心跳中李冉冉可以感受到他周身滚烫的血Y在沸腾,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这,是耶律拓丝毫不掩饰的野心。

而底下越来越大的议论声,让李冉冉就这般被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神武将军怀里的那个女子是谁啊?还有个孩子?不是传闻说将军他……”粉丝甲和一旁的粉丝乙议论着。

“你也说是传闻了,指不定是为了掩人耳目,不然孩子怎么可能长这么大,这孩子长得真讨喜。”粉丝乙为耶律拓辩解着。

小守儿原本就在睡梦中,突然被李冉冉抱下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居然在马上,而且还有这么多人欢迎自己,自恋的她竟还像人群挥起了小手,倒还真有几分小模样。

“不愧是将军的女儿啊!看那样子,也是十足的大气,才四五岁的模样便有这样的胆识了。”粉丝丙爱屋及乌的崇拜着。

“是啊是啊。”众人附和着,这事儿当事人都没有发表什么,倒被他们传的绘声绘色的。

从城门口到王爷府整条街上的人都炸开了锅,而王爷府内,比之外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么!王爷这次回来带了个女人回来?”听到这一禀报,原本坐在屋中闲适的品着香茗的众人,手中的茶杯差点儿就落了地。

“禀各位主子,还带了个四五岁大的孩子。”禀报之人一边用袖口擦着汗,一边说道。

“还有孩子!”说话之人是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子,艳红的唇和眉间一点朱砂痣,外加一袭洋红衣裙,无一不展现出她那张扬跋扈的X格。

“公主,这可怎么是好啊?原本我们看着王爷他……可这会儿子连孩子都带回来了。”又一着水蓝色长衫的女子,长相倒是秀气,可一脸毫无主见的模样,却让人瞧轻了去。

“是啊,这可如何是好。”屋中的其他女子,一个个莺莺燕燕的都面色略带紧张的议论着,猜测着,有的谋划着。

“瞧你们这点出息,都给我去梳妆打扮好了,与我同去外院迎接王爷。”赤璇脸上带着明显的鄙夷,对于眼前的这些女人她从来不放在眼里,贵为荒北的长公主,她自然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三年前不顾皇兄的反对坚持嫁给了耶律拓,这个她见了一眼就认定了的男人,就算他无法行房事,就算他只冷冷的说,只给自己侧妃的位置,她也不在乎……

她甚至不在乎,在自己下嫁于他之后,他竟然还娶了别的女人!一个一个的往府里送。

她要的就是像这样的英雄,只有他才配得上自己尊贵的身份。

“公主,奴婢给你补一下妆容。”月残从小便伺候在长公主身侧,对她的脾X最是了解,虽然她嘴上这般说,可其实,她也是担忧的。

“月残,眼角这儿,多扑点粉,似有皱纹了。还有唇,再红一下。”赤璇带着些许的紧张,还有一点点羞涩于兴奋。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的让月残给她修饰着妆容。

每一次见面,她都想让他看到初遇是的自己,鲜衣怒马,青春永驻。

*

迎接的人一路浩浩荡荡的跟到王府的门口,而李冉冉也顶着一路的注视,听着一路的猜测,扮着一路的面瘫。虽然问过耶律拓这是何意,可却换来一个温柔似水的微笑。

吓的她笔挺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他,一定是故意的!

看到那微笑的人更是将两人的感情传的生死契阔,可歌可泣,伉俪情深!

僵了一路的李冉冉眼瞅着进了王府就可以下马了,哪知,一进王府的门,李冉冉便震惊了!

“恭迎王爷。”

此起彼伏的女声,竟有响彻天际之效果,环肥燕瘦,巧笑眉目,声似琉璃,X似波涛……差点闪瞎了李冉冉24K纯钛合金狗眼……

这还真是,一大家子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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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们知道为嘛这么一大早就有更新了么,哇咔咔。

猥琐邪恶无节C的老纸要去旅游了,厦门哦,向往了很久的地方,所以每天都会很早更新,妹纸们不用等了啊!老纸要收藏,要留言,要侍寝,要妹纸们扑不灭的似火热情,噢耶!

咳咳……这一大家子只能看不能吃的女人,小拓拓其实很可怜啊!

☆、032 挑明

“王爷,一路舟车劳顿,妾生带着妹妹们前来服侍您。”赤璇一袭红衣,耀眼夺目的让人无法忽视,她不用开口,李冉冉已经知道她便是这一群人中的领导者了。

炫目的红,眉间的朱砂,艳丽的唇,英气十足的眉,巴掌大的小脸和带着异域风情的面容,娇艳的就连李冉冉自己都看的有些动了心。

骄傲的面容,得体的举止,显示了她尊贵的身份。

此刻李冉冉清晰的感觉到她在打量自己,那道恶狠狠的目光似是能S穿自己。

“王妃还请别误会,小的承蒙王爷搭救,方才与女儿苟活于世,略懂医术,所以替王爷医治隐疾。王爷抬爱才同乘一匹马。”李冉冉此话一出,原本怀有敌意的人群立马杀气小了大半,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却无法从她毫无表情的面容上看出什么异样,心里竟信起她的话来。

耶律拓眼神微微一暗,她这般逼不想与自己有关系,他除了不能人道以外,其他的条件都足以让女人狂蜂浪蝶而来,她却丝毫瞧不上眼,就是自己这般对她发出暗示她却依旧要撇清一切关系。

不知为何,心下就是有些不舒服。

“真是这般,本王妃在这里谢过姑娘了。”赤璇听李冉冉叫她王妃,心下一喜,竟还施施然微微一笑表现的端庄贤淑。

李冉冉还想着怎么应付,看眼前这红衣女子面上的表情看来情况应该是暂时安全了,稍稍呼了口气,恨透了耶律拓这个带给她无限麻烦的男人。

“守儿,同你娘亲去我偏房等着。”可耶律拓一句话,立马又将李冉冉变成众矢之的,偏房那不是贴身丫鬟就是通房丫头住的地方,而这王府既没有王爷的贴身丫鬟,更没有什么通房丫头,李冉冉这么一住进去到底是有什么特殊含义,还是为了治疗方便?

“王爷,明智!住的近些也好治疗。”李冉冉咬牙!好在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是演戏演大的!不会装,偷了东西怎么跑路。

经李冉冉这么一说,这迎了一地的人儿多是信了她的话,而耶律拓之后也未多做解释,只是让守儿和李冉冉下了马,自己亲自骑着疾风去了马厩。

李冉冉无奈,带着守儿跟在王二的身后。

“冉冉姐,您怎么闷闷不乐啊!”王二和李冉冉相处久了,两人交谈起来也随X了许多,他见李冉冉一路都垂着脸,不由的问道。

“你丫试试被你家王爷盯上,看你乐得起来。”她只想过随心所欲的生活,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想给她枷锁?她不要做什么五皇女,不要介入这荒北的内政,更不想在这王府中和那群女人搞!

“我的好姐姐,你怎么看不透呢!王爷,从未对一个女子这般上心。”王二摇头,他自认为自己不开窍似木头了,怎么一向聪明的冉冉姐都想不明白王爷为何这般对她呢。

“送你两个字,呵呵。”王二不懂,他只是简单的以为王爷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上心,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上心的原因是什么?

只是,一个蓝昭国的五皇女,到底对他而言有何用处,值得他这般大费周章的将自己缴入局中?

“哎……我说。”王二对李冉冉的态度有些着急了,他还想为自己的王爷辩解一番,却被李冉冉生生打断。

“哟,你小子是出息了,还教育起爷来!嘿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丽缘的事情。”李冉冉不想听他继续悼念,自己开了门便进屋子去了。

进了主屋,李冉冉直接就往桌子旁一座,抱起守儿两个人一起啃苹果。

守儿从来都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孩子,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美美的吃起了苹果,两人同时感慨,不说别的,这荒北的苹果还真不是一般的甜。

“你倒是惬意。”耶律拓进来,就见李冉冉抱着守儿,悠哉的吃着苹果,眼眸微微的低垂着,像是在思考什么。

“耶律拓,如此是何意?”装够了,李冉冉突然觉得累了,她躲过暗杀,逃过逼问,装傻充愣,为的仅仅是自由,简单二字做起来还真是难。

“李冉冉,或者应该叫你灏殿下?我这是何意?你这又是何故?”在他得知了李冉冉的身份以后,思前想后了许久,依旧无法猜透为何她会来到自己的身边,机缘巧合?让他如何相信?

“想听实话?”李冉冉丝毫没有吃惊,他知道了这个身子的身份,反倒是嘴角勾起,笑的明媚。

是啊,多么好笑的事情,自称为一代神偷却因为偷东西而穿越!问题是莫名其妙的穿越,看着自己的样子久了她才回想起来,原来自己现在的模样正是画上的那个女子。

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有冥冥之中的注定?

“愿闻其详。”耶律拓径直坐在李冉冉的对面,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是会说实话,还是再一次天马行空的编造谎言。

“有一日我醒来,发觉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让她说自己是跨越不同时空穿越过来的孤魂,她还真的说不出口,那么说估计直接被眼前这个猿人一刀给劈了。

“就这样?”耶律拓皱眉,这个故事好似比他想的要短。

“叔叔,这个守儿可以证明,有一日娘亲毒发,醒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啃着苹果的小守儿已经感觉得到周围的气氛诡异,抓准时机怎么也要帮自己娘亲一把啊。

“守儿竟然这么说,叔叔信了便是。”耶律拓看着李冉冉毫无波动的眼眸,和守儿举着小手信誓旦旦的模样,他姑且是信了。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原先一个聪明绝顶的女子会突然做出这么不明智的行为,来到自己最大的敌人的地盘,是太过的自信,还是过分的自傲?

原来是,傻了。

“既然说明白了,那你的野心我不参与!”话已经说明白了,李冉冉也不管耶律拓是真信,还是假信,她只想安稳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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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此刻老纸估计在兴奋的和两个妹纸聊怎么玩儿……

妹纸们要是想老纸了,就告诉老纸,老纸给你们侍寝的机会!mua

☆、033 异样

“我说过,由不得你!而且,你已经无法回头了不是么?放心,我已经帮你做了一个假身份。”一切都会在他的计划中进行的。

“别告诉我,是你藏在外头的女人!”李冉冉有不详的预感!

“差不多,是我孩子的母亲!”耶律拓语出惊人,他等待着李冉冉惊诧,炸毛,发飙的表情。不知为何,他很高兴看那般生气十足的她。

这其中的危险,聪明如她怎么回猜不透。这里的原因想想也明白了,不举并非是天生的吧,是被人所害。

是谁,便不言而喻了……

耶律拓这么一说,反倒让李冉冉哭笑不得了:“嘿,我说你个不举的,竟然还想要老娘做你孩子的妈?耶律拓,你是开玩笑的吧!说出去谁信啊!你是小菊花痒了是吧。”

“李冉冉,你再给我说一遍!”这女人,自己是想要坐下来和她好好谈谈的,竟然敢这般明目张胆,连名带姓的嘲讽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样的拌嘴,他似是带着隐隐的期待。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提起李冉冉的衣襟,便将她提起,拖到床边,手脚并用将她压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喂,靠!你想干嘛,别动老娘的小雏菊!”李冉冉心惊,这趴着的姿势太不容乐观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思想龌龊!看我不教训一下你。”言罢,只听见啪啪啪的响声,耶律拓此时触及的,可以说是李冉冉全身上下最有R的地方,她那好不容易开始长R的小屁屁。

“靠!老娘的小屁屁是你能碰的!喂,放我下来,看老娘不!臭丫头,还不快来救你娘亲!再笑!”李冉冉挣扎着,却见小守儿一脸兴味的看着自己的娘亲被人打屁股,丝毫没有上前护着的意思。

“娘亲,这个比看图册有趣多了。”小丫头一手拿着苹果,以后撑着脑袋,圆圆的小脸笑开了花儿。“叔叔,记得温柔点啊!”

现场版的SM么……

“守儿这么说了,叔叔当然会更加卖力的!”有了守儿的支持,耶律拓的动作更加用力起来,啪啪有声的拍打着。

“好啊,你们两还一个鼻孔出气了是吧,看我不收拾你们!”李冉冉也怒了,不顾形象的一个横向的翻身,将耶律拓压在床榻上,又迅速的转换角度,一下子压在耶律拓的身上。手也不停的在耶律拓的腰侧,哈着痒痒。

“哈哈哈哈,快停下。”耶律拓有些不解了,自己明明不那么怕痒的,怎么就被她的小手这么一弄,便全身痒的不得了,似是要将肺给笑没了,完全没有了正形。

“没想到堂堂神武将军竟然怕痒,求饶,快求饶。”李冉冉骑在他身上,笑的肆意,毫不掩饰,灵动的眼眸溢出波光粼粼,铜铃般清脆的笑声,像是能带给人无限的欢乐。

两个人似是望了,之前正在谈论多门严肃的事情。

“我也来!”小守儿不甘寂寞,巴拉着小胳膊小腿挤上了床,对着打的热火的两个人一同袭击。

“臭丫头,你,哈哈哈……”李冉冉不曾想这身子这么怕痒,被小守儿无骨的小手一个劲儿的戳,竟抵不住笑的弯了腰。

“耶律拓,你左边,我右边。快。”谁叫小守儿一会儿哈哈李冉冉,一会儿又戳戳耶律拓,将两人都得罪了,不用多言,二人直接将矛头指向了小守儿。

一左一右的加攻起来。

“别,别……娘亲饶命,叔叔饶命。”小守儿哪受得了这么重的刑,才两下子就缴械投降了。

三人似是玩儿累了,躺在床上喘着气,耶律拓和李冉冉互看了一眼,竟忍不住“噗嗤”一声都笑了出来。

二人头发凌乱,一个像极了没进化完全的猿人,一个像极了疯婆子。

“王爷,可有事?”门外的家丁听到王爷房中传来的欢笑声,一下没了主意,要知道王爷连嘴角动一下都是少之又少的,更何况是像这样酣畅淋漓的大笑。

“没事,下去吧,不用守夜了。”耶律拓被此般一问,才发觉自己竟然刚才笑的那般大声,多久没有这样笑了,纯粹的笑?

“我先下去了。”被打断之后,二人才觉得尴尬,李冉冉大囧,怎么会这样?

“闹了一身汗,下去洗洗吧。”耶律拓也未曾将自己的思绪调整过来,应了声便不再说什么了,看着李冉冉有些仓惶似是逃跑般的背影,摇头,他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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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们,有没有一点点喜欢猿人拓了?

老纸是挺相中肌R男的啦……口味略重。

☆、034 神秘男子

好不容易调整完情绪的李冉冉,又接到一个爆炸X的消息。

耶律拓命府里的丫鬟将她和小守儿梳妆打扮了一番,今晚上和他一同参加皇G中举办的为他接风洗尘的G宴。

两人像是玩偶一般,一会儿被拉去大到吓人的浴池中泡花瓣澡,又让人施了一层薄薄的粉,一点朱唇,两道远山眉。

硬生生将她从一个不修边幅的良好女青年,变成了一个极具诱惑X的妖娆女子。

修了那英气的眉毛,她的五官凑在一起,那是一种天生的魅,此刻就算因为对自己的装扮不满而微微皱起眉头的表情,都能让天下男子为之赴汤蹈火,不顾一切。

但求美人一笑。

“哇娘亲,你好美!”小守儿也被J心的装扮了一番,圆圆的小脸配上齐眉的平刘海,后面是一个简单的发髻,上头一朵小巧J致的粉色珠花,那样子娇俏可爱,异常讨人喜欢。

“王大总管。”李冉冉正在苦恼这太过张扬的打扮的时候,却听身后的丫鬟们这般说道。

转过身,她看见的是一个长相与戍堡的王总管有几分相像的中年男子,只是他身上多了一份威严,少了一份和蔼。

“李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不要让王爷久等了。”王大总管,毋庸置疑和戍堡的王总管是有关系的,他正是王总管和于大娘的儿子,名唤王大。他早已从远在边疆的父亲的飞鸽传书那里听说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女子,单看今日王爷的特殊对待,王大心里便知了三分。

“好。”李冉冉见来者严肃,也收起往日的模样,难得也端庄起来。一手牵着小守儿,跟随在王大总管身后,她清楚的知道,耶律拓从不做多余的事情,这次的G宴无论于他来说是什么,对自己,必是一场鸿门宴。

马车足够气派,J工细作,以玉石镶嵌,车辕上更雕刻着数条金龙,好在细看之下是四爪,而非五爪,要不然这马车她定是不会上去的。

到底是皇城,这已然是夜间,这街上的灯火却亮如白昼,隔着马车壁依旧能感受到街上的人来来往往热闹的气氛。

王府离皇G不算太远,没多久便听到外头有侍卫盘查的声音,车夫应答了两句又交了手上的令牌,李冉冉便入了荒北的皇G。

这虽说是皇G却也没有想象中的气派,高墙红瓦倒也偷着些许威严之感。

马车平稳的前行着,突然一个颠簸,像是压到了什么。

“李小姐,我下去看看压着了什么。”王府的车夫不是第一次进皇G,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皇G中的路怎么会有石块?打起十二分的J神下马车,一探究竟。

车夫,刚下了马车,李冉冉便觉得面上袭来一阵微风,定神一看,马车中竟多了一个人。

说他是人,还不如说是人妖来的贴切。

一袭血色红衫,领口敞开至小腹,X口左侧的突起上竟然还穿着一个银色的R环!一头银发,肆意的披散着,面上,半块银色面具遮挡着,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殷红的薄唇。唇,微微上翘,勾起玩味的笑。

“你是谁!”李冉冉将守儿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妖般的男子,这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选在荒北的皇G中,难道是赤炎帝的人?

“哟哟哟,你还真以为这个小家伙能救你啊!”看着李冉冉如此紧张的将守儿护在身后,银发男子玩味的说道,又慵懒的靠在马车壁上,透过银色的面具可以清洗的看见他眼神中的笑意。

“你可知道我找的你好苦啊!那个野蛮人怎么将你打扮成这样!难道他不知道你的这幅模样,只有我能看到么!”魅惑的语气,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身子前倾勾住李冉冉的下巴,那样子轻佻非常。

李冉冉想躲,却躲不过,银发男子似是无力的手指,冰冷异常,竟带着让她无法动弹的力道。

“你就不怕我喊人!”她若没有记错,耶律拓应该在她身边安排了人的,可又一想,那人现在都还未出现,不是没发现异样就是已经死了。眼神不由一惊,此人的功夫要比自己墙上许多,杀了那暗中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想明白了?不过放心,我可没杀他,最多半身不遂罢了。”似是调笑的话语,完全不将人命放在眼中。

“想怎样?杀了我?”靠,李冉冉又忍不住要爆chu口,谁能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自己穿个越就这么悲剧啊!到处都有想杀自己的人!

“傻瓜,我怎么舍得,杀了你。”银发男子带着面具的脸一下子欺近,李冉冉才发觉,他连呼吸都是冷的。

脑中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这家伙难道是死人?纳尼!诈尸啊!

沉浸于恐惧的幻想中的李冉冉忽的觉得唇上一凉,竟被人偷偷吻上了。

银发男子似是只想浅尝辄止,却不料遭到了李冉冉的奇袭,“你丫,敢调戏老娘,老娘还没亲够呢!”朱唇一启附上薄唇,丁香小舌在银发男子惊讶之余一下子长驱直入,带着强大的攻势追逐嬉戏。

“你怎么这般,无耻!”银发男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他以为自己那般对她,凡是女子必定会觉得害羞不已,就是像她之前那样冰山的X格也绝对会愣住当场,从未想过竟然会被,反过来强吻了。

一下不知道如何反应,一个飞身,仓惶的逃离的马车。

“娘亲!厉害!”原本躲在李冉冉身后看着二人唇舌大战的小守儿,一下子从身后钻了出来,给了自己娘亲一个大拇指。

只是,那男子是谁,出现难道仅仅是为了调戏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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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妖孽媄男咔……登场啊!哇咔

老纸也是很爱妖孽的,八过,吃不消……太妖了……

☆、035 劲爆的消息

“呼,李小姐受惊了啊!只是块石头。”车夫下去巡查到再上马车,也就半刻的时间,完全不知道这马车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感觉到刚刚有一阵Y风,只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向李冉冉汇报了一下刚才颠簸的原因,驾着马车继续前行。

“恩,知道了,稳些驾车便是了。”李冉冉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皱了的衣物,回忆之前那银发男子的话,他一定认识蓝灏,可两人的关系李冉冉就无法猜透了,总有种一头热的感觉,而且他还知道守儿的身份。

什么叫,守儿能救自己,救自己什么?

“娘亲,到了啊!”李冉冉还在沉思之中,完全没有听见外头车夫的停下马车,请她和守儿下马车。还是小守儿拽了拽她的袖子,才回过神来。

马车停在了皇G外墙内的一个偏门处,门内还候着一座轿子,带着守儿坐在轿子中,一路颤颤颠颠的终于是到了。

“冉冉姐啊!我都等了好久了,晚宴已经开始了。快些吧,王爷可能生气了。”王二作为耶律拓的随从,特意被派来接李冉冉入内,等的都快望眼欲穿了。

“急个屁!这么着急,就别让老娘来!”遇见熟人了,李冉冉不免又露出本X来,听得一旁随行的G人们心里一阵唏嘘,这女子也太chu鲁了吧。

“是是是,还请快些吧。”王二当然知道李冉冉只是嘴上过过瘾,欺负欺负他,吃软不吃硬的X格自己只要服软了定不会为难自己的。

随行之人见王爷的随从竟如此低头哈腰的对着女子,不禁猜测起这女子的身份来,又想起之前的外头的传闻,听说王爷归来之时,和一女子与孩童同乘一匹马,这女子的身份还是个迷。

王二在前头带路,李冉冉牵着小守儿在后头跟着,一路上弯弯绕绕,假山嶙峋,亭台楼阁,碧波荡漾,途径之处都别有一番景致。

走了好一会儿,才入得一座殿外,名唤享园。

王二与这殿外的守卫早是相熟,点头示意,一行人也终于是入了殿中。

人未到主殿,就听到里头有人传报,“耶律王府,李小姐携女儿守儿到。”

李冉冉听到这个传报,不禁有些无语,这还真新鲜,耶律王府李小姐!好一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引人误会的称谓。

在座的百官,乃至G嫔,都听说了先前的传言,耶律王爷之前入城之时便了一女子与孩童同骑一马,难道就是这李小姐?

众人的目光带着探究与大量,却在看到李冉冉的脸的时候凡是男子呼吸皆是一窒,连耶律拓看到这般的李冉冉都不禁忘记了思考。

女子们也是艳羡连连,好一个绝代的女子。

此刻的李冉冉露出饱满的额头,莹白的肌肤,妖娆的小脸,一点绛唇,杏眼旁还画着一朵盛放着的红牡丹,以金粉做花蕊娇艳欲滴,。虽说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却已然盛气凌人。

头饰上更不简单,黑色的墨发盘起,发间C着一个惹眼的金步摇,又用珠花固定住两鬓,雍容的发饰衬得她的脸更加小,样子更加娇媚。

一身贵气逼人华服,尊贵的紫色为底色,对襟与袖口处是压线绣花,腰间一G金色的编制腰带,在腰侧打了一个简单的八字结,垂下的络子随着李冉冉的走动而惯X的摆动着。

一步一晃,牵动着在场多少人的心魂,李冉冉并未没有因为在场的人的反应觉得不适,或者是沾沾自喜,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样子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这一切都是耶律拓设计的,他就是要自己要多招摇就多招摇!

李冉冉只是一步一步,往前走着,眸似是无意的看了耶律拓一眼,看到连他面上来不及掩去的惊艳之容,勾起嘴角带着一丝戏谑。

本已是惊为天人的面容,再配上这一笑,不知为何,耶律拓的浑身有些不适,像是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李冉冉的举手投足,甚至是一个眼神都似那睥睨天下的王者,压的众人连喘气的勇气都没有。

她,真的是自己可以利用的人么?

耶律拓不禁疑惑起来。

“哈哈哈!好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耶律将军,怎么不向孤介绍一下,这位李小姐是何人?”声音来自最上方,看他的穿着,明黄色的袍,金色的冠,说话的男子必定是赤炎帝了。

只是,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如此沉不住气,难怪耶律拓一点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李冉冉牵着守儿,盈盈一跪,“民女李冉冉,这是民女的女儿,名唤守儿。”

只此一句,不卑不亢,此刻她就是跪下了,也丝毫不给人俯首称臣的感觉,反倒让人感觉有些受不起这一跪。

“好,起来吧,赐座。”赤炎帝的双眼依旧还黏在李冉冉的脸上,这般绝色,怎让人移得开眼。

李冉冉一步一步的向耶律拓走去,不喜不悲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深意。

耶律拓也早已将之前的惊艳收起,伸出手,示意李冉冉牵着他。

开什么玩笑,你让我牵我就牵,那不是很没面子!

李冉冉丝毫不顾及耶律拓的面子,绕过他的身边就朝椅子上一坐,又将守儿抱在手中,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他。

这场戏,看他没有自己的配合怎么演下去!

“耶律爱卿还未向大家介绍,这位李小姐的身份。”赤炎帝这般刨G问底儿,不知是想要确定些什么。

“不怕皇上笑话,冉冉乃是臣寻找了多年的心爱之人,而她怀中的孩子正是臣的女儿。”此话一出,惊倒四座。

传闻耶律将军虽然身材矫健,体魄雄浑,可却是个不举的,多年寻医求治无果,怎么现在多了个女儿?

李冉冉在一旁洋装没有听见,早知道来这里绝对不会只是白吃白喝这么简单,怀中的小守儿按耐不住了:“娘亲!拓叔叔是守儿的爹爹?”

“听他胡扯,我都不知道你爹是谁呢!”其他倒没什么,别让小丫头误会了就好。

“哦,我看也不像。”小守儿M了M自己的小脸蛋儿,面上的表情竟还有些嫌弃。

“哦?爱卿孤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有妻儿这一说?”赤炎帝眼神一暗,带着探究看着李冉冉,难道当年自己查的不够彻底?才会出现如此纰漏,不可能!他不仅要耶律拓不存在,而且还要耶律家从此无人。

“六年前于大顺开战,臣大战受伤,路过一户人家,当时冉冉善良的收留了我,而我却,对她动了心,战事又迫在眉睫,等我回去她已然离开了,寻了许久,未曾寻到。此次去巡查三军机缘之下才遇到了她。”李冉冉呼了一口气,疏散一下心中的郁闷,说的倒是情真意切!继续演继续演,老娘饿了,吃点东西先。

“真有这回事?”六年前在与大顺征战的时候,耶律拓的确消失过一段时间,当时先帝还以为他是战死沙场,没想到一个月后他又回到了营地,还大败了大顺的猛骑,成为了荒北的英雄。

“正是!还请皇上赐婚!臣想与她正妃之位!”耶律拓其实并不需要这么说,只要让赤炎帝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孩子,让他慌了阵脚就好。

这一请求,却是在他计划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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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爽了吧,这么多字!咳咳……

记得要表扬老纸啊!老纸分分钟看着妹纸们呢!hiehiehiehei……看你身后!

被吓到的概不负责。老纸今晚就回来了。mua

T—T麻油存稿了。

☆、036 “故人”小修

“噗……”喝着茶水的李冉冉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一下子忘记了场合,毫无形象的对着耶律拓喷了他一身。

赐婚,还正妃!开玩笑的吧!

“耶律拓!你!太过分了!”靠!靠靠!他府里那一大家子女人要是知道了这事儿,以后她就不用有安稳日子过了,去你妹的正妃,你以为老娘稀罕啊!

李冉冉这般肆无忌惮的对着耶律拓大吼,吓得在场的一下子挺直了身子!这荒北的上上下下甚至连当朝的炽焰帝都不敢对耶律将军大声说话,这女人竟然敢吼他。

“冉冉,可有呛到?”要是换做他人,耶律拓早就将冒犯他的人给杀了去。这会儿子倒担心起李冉冉是否呛到了,可见对她用情之深啊!

只有李冉冉知道,在他假意深情的为自己顺着气的时候,在自己耳边这般说道:“你现在日子过得安稳,不仅仅是因为蓝灏已经死了,更是由于你在我身边。”

这是耶律拓第一次这般赤裸裸的威胁她,这般是为了什么?

“李姑娘这是?”赤炎帝从李冉冉刚才的表情中可以判断出,她并不愿意嫁给耶律拓,可若真是两情相悦,怎么会这样?

“皇上,民女失仪了。是因为,民女太,高,兴,了。”呵呵!搞笑,嫁就嫁,娶了老娘,老娘绝对给你戴满绿帽子!

“哦?既然如此,那,孤选个好日子便赐婚,好了,大家也有些累了,欣赏一段歌舞吧。也好让耶律爱卿,下去换件衣裳。”

百官也似是忘记了之前的那一幕,谈笑纷纷的欣赏着歌舞,一派祥和欢畅的景象。

李冉冉觉得无趣,想出去走走透透气,守儿却看歌舞看的入了迷,让王二看着守儿,便离了席。

刚走下宴请台没多久,就感觉有人跟在自己身后。一转身,却见一个提着G灯的小太监。

小太监本低着头上前,不料李冉冉却停了下来,来不及停下脚步,一个没站稳还晃晃悠悠的。

“什么事?”李冉冉有些不悦的看着眼前这个跌跌撞撞的小太监,自己这日子还真是没法过太平了。

“李小姐,婧太妃娘娘有请。”小太监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回答道。

“婧太妃娘娘,找我何事?”荒北先帝赤燎的妃子?找她做什么?

“小的不知,还请随我去吧。”小太监奉命行事,自然是不知道什么的,这公里,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还请公公前方带路。”

“这边请。”

一路弯弯绕绕,走了许久前头的小太监才停了下来,“到了。”

“有劳。”李冉冉也不怕这皇G人生地不熟的,倒也大大方方的走进了前方的门中,推开门,是一个荒芜的小院,杂草丛生,显得有些苍凉。

“灏儿,你怎会在此。”刚打开门,走进,就见一女子朝自己走来,体态臃肿,身后的G女提着灯笼,护着,似是怕她摔着了。

“娘娘当心,您现在怀着身子呢。”

“太婧妃娘娘在说什么,民女不懂?民女叫李冉冉。”听她开口说灏儿,心里便有了猜测。心下又奇怪,荒北的赤旷帝,早已死了好些年,她怎么会怀有身孕?

婧太妃名唤蓝婧,原是蓝昭先帝,蓝飒帝的一个男宠生的七皇女,虽说是男宠生的却从小乖巧,先帝很是疼爱,可无奈还是被作为和亲的对象,送来了荒北。

三十好几的年纪,却依旧风韵无限。

说起来蓝灏出生的时候她早已远嫁,也只是前些年自己的父嫔去世了,回蓝昭的时才见了一眼当初14岁的蓝灏,刚才她在殿上见到李冉冉出现的样子的那一刻,她便可以确认,那定是她。

那如帝王降临一般睥睨天下的模样,和当初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如出一辙,甚至愈发强烈了。

她必定会如预言中说的那般,将蓝昭推上历史的巅峰。

“是这样啊,大约是李小姐长得太像故人了。”她本是先帝的妃子,此刻却怀着赤炎帝的孩子,蓝昭内部水深火热谁会去管这样一个外嫁的没有后台的皇女的死活。

作为没有背景的皇女,她能活下来,又得蓝昭先帝的疼爱,来了荒北,虽未曾为赤燎帝诞下皇嗣。就可以冠宠六G,耍的是手段,靠的是城府。腹中的孩子,是个耻辱,可现在她不由己。这次,这般冲动是欠妥帖了,她这般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不知您口中的灏儿是谁,但还请保重身子。民女还要回到晚宴上去。”李冉冉福了福身,就想离开。

婧太妃的眼神太过殷切,那是她所受不了的。

从她的样子,李冉冉也可以看出现状并不好,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也不必明说,只是沦落至此蓝昭竟然无一人前来询问,也足见现在蓝昭内部的情况。

“或许真的是我认错人了吧,且让我近些看看李小姐,怀念一下故人。”婧妃突然似是认错了人一般,不再强求,有些吃力的挺着肚子上前,一手握着李冉冉的手一手附上她的脸庞,“真像。”真像曲灏哥哥。

眼神似是无限的追忆着,带着恋,带着喜。

李冉冉明显感到被握着的手中,有一硬物,不及多想,太婧妃便将那硬物塞在自己手中,放开手,似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小娥,我们走吧,这夜里怪凉的。”

“是,娘娘。”小娥从小便跟在太婧妃身边,一直低着头候在一旁。

“李小姐,麻烦你走了一趟,还请快回到晚宴上吧。”太婧妃似是真的认错了人一般,语气中有些歉意。

*

李冉冉随着之前等在门外的小太监离开,将手中的玉佩隐隐藏在袖中,路上竟还遇到了换衣服回来的耶律拓。

要说是巧合,她才不信,两人一左一右的走着,各怀心思,不说话竟还成了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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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回来了啊!额额……更新晚了不好意思啊!么么……

看有妹纸留言说不喜欢女主,老纸略微不爽……老纸黯然神伤去鸟,不宠幸妹纸们了。

额,发现这章有些称谓有错误,小改了一下啊!妹纸们……老纸其实还是爱你们的。

☆、037 诉衷肠

回到晚宴,耶律拓作为这次晚宴的主角,必定少不了一阵被敬酒,待晚宴结束,已然喝的七七八八,有了醉意。

王二吃力的扶着耶律拓,他也不知为何今晚王爷会兴致如此之高,喝了这么多酒,现在可苦了自己了。

出皇G的一路上一会儿和这个大臣相约下次一起喝酒,一会儿又和那个将士下次比斗酒,样子似是从未有过的舒心,畅爽。

上了马车,耶律拓的面容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没了笑意。

李冉冉就算察觉到了这般异样,也不做询问,她不喜有人威胁于自己,她也不喜一个人一直都暗中监视自己。

只是这人的所作所为竟然能这般影响自己的情绪,李冉冉有些不懂自己了。

“我来抱吧。”耶律拓首先打破了沉闷的局面,伸出双手,示意李冉冉将睡着的守儿给自己抱。

李冉冉不做声的将守儿递给他,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

“她长得不像你,但长大了一样是个美人儿。”看着小守儿如天使般的睡颜,耶律拓忠恳的评价着。

“难道王爷好养成这一口?”李冉冉有些不习惯此刻耶律拓太过温和的语气。

“养成?什么意思?”或许是酒,让耶律拓少了平日的冷冽,多了一丝酒后的朦胧,他看着撇着嘴的李冉冉,竟觉得越发可爱了。

“耶律拓,你醉了。”他的眼神太过迷离,脸上的神情又太过诡异,李冉冉不敢直视。

“冉冉,我可以这么叫你么?告诉我,你要什么?我一定给你。”他从不是个轻易给承诺的人,因为他最清楚的知道承诺这种东西,最是伤人。

“但求一偶。”说出这话,李冉冉觉得自己一定也是脑子出问题了,怎么会将他的醉话当真,竟还真心的回答了!

她求的不就是有个地方过安稳的小日子么。

“冉冉,你但求一偶,我给你。但求那一偶,有我。”耶律拓不知是喝酒红了脸还是什么,说出这话的时候,竟还喘着气。

“你是在对老娘表白?耶律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一个不举的,给不了老娘X福,还想老娘看的上你,笑话!”她是出了名的毒舌,所以最好别看上她,更别惹到她!

“是啊,我若要是能行,可能孩子可能比守儿都要大了吧。”看着怀中的守儿,耶律拓的眼睛似能滴出水来。

二十五岁了,换做他人现在应该早已子嗣满堂了吧,怎会如他这般凄凉,孤身一人。可他又怕,怕若是真的有了妻儿,会给他们带来厄运,他是不详之人。

“何止是比守儿大,都能组个足球队了。”李冉冉自动忽略掉耶律拓眼神中淡淡的神伤,嘴里没心没肺的嘟囔着。

本来就是,看他那一大家子女人,再看他这样,要是举了,一天晚上就得拿下好几个吧!

“你总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可我就是爱听。”耶律拓醉了,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自己的心,他喜她憋着气奉承自己的模样;他喜她伶牙俐齿,耍小聪明的模样;他喜她在自己面前肆意的笑着的模样;他甚至喜她拿自己不举说事儿,打击他的模样。

一颦一笑,都那般真实。

“呵呵,耶律拓你给我醒醒,在这样勾引老娘,行不行老娘爆你菊花!”李冉冉强忍着爆菊的冲动,她才不信他真的醉了,他这般一定是为了让自己臣服于他,好配合他展开下一步见不得人的计划。

“你若想,那来吧。”将守儿轻轻的放在一旁,耶律拓双眼带着火热的看着李冉冉,他都说成这样的了,这女人为什么还是不信,不举真的有这么重要么,自己,自己不是还有手么。

“靠,你行么?”继续忽视某人眼中的兽欲,李冉冉转过头,调整呼吸。

“这里不行,还有手指。”耶律拓现在才觉得自己疯了,他从不知自己竟然能到这种地步,恳求一个女人不要嫌弃自己,他到底是有多贱。

哄的一下,李冉冉的脸炸的通红,用手指!亏他想的出来!“喂,你给我好好坐着,别过来!”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满脑子都是在想关于手指的事情,眼睛也不受控制的朝他厚实的手掌看去,感觉应该还不懒……

靠!她在想什么!

“我若哪日解了毒,第一次必是你的,今天,就将就一下吧。”看到李冉冉闪烁的小眼神,耶律拓竟是前所未有的高兴,比打了胜仗都高兴。

她并不排斥自己。

(老纸能说,她只要是男人都不排斥么?)

“将就你妹啊!谁要你第一次,呜……”从来只有她强吻人的份儿,连今天那妖孽哦都市被自己强吻回去的!如此这般处于下风,李冉冉怎么可能服气。

耶律拓的吻技并不是很好,却霸道非常,啃咬着李冉冉的红唇,带着狂野的占有欲。

他本就是霸道的,不懂怜香惜玉。而李冉冉要求的是技术范儿,将他原本的霸道主权一点点的掌控在自己的口中。

吻着吻着,不知何时,李冉冉坐在了耶律拓盘坐着的腿上,双手忘情的捧着他的脸,吻不断的加深。

耶律拓的手,也没有老实呆着,袭向她的X前,却只M到一片平摊,有些不满足又向下移动,全身上下最有R的,就属李冉冉的小屁股了。

李冉冉感受到耶律拓的动作,有些不喜,却是引着他的手掌来到前X,唇离开他的唇,亚着嗓音说:“揉揉就大了。”

------题外话------

没留言,没动力鸟……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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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这斯犯抽了

她的声音似是有魔力一般,让耶律拓定住了神,附上那平坦有力的触M着。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手指一用力。引得李冉冉全身一颤,爆出一句chu口!

“靠!去你的,放开老娘的小菊花!”

“难道这样不舒服?”耶律拓自己在被她戳中后口庭的时候,一下子便有了反应,难道不是因为这个位置是最刺激的?

“老娘是女人,女人被爆菊只有痛的份儿,没有爽的份儿OK!滚,没兴致了。”刚燃起的欲望,在被耶律拓戳中小菊花的那一瞬间,完全熄灭了。

虽说喜欢爆菊,却决计不喜被爆的,她是正儿八经的帝王攻!

“李冉冉,你将爷当什么了,这事儿还得但看你有没有兴致的?”耶律拓在怎么说也是男人,而对于X,男人往往喜欢全权掌控,李冉冉这么说,无疑是激怒了耶律拓。

“轻一点儿,守儿在睡觉!王二还在外头偷听呢。”她当然知道男人是好面子的,只不过,在她面前,这一点行不通。

无论何时,想和她OOXX,只有被上的份儿!

“他敢!”李冉冉只一句话,就让耶律拓忘记之前在生气什么了。

“王爷,小的不敢啊!”王二在外头那叫一个紧张,他完全没有想到冉冉姐竟然会知道自己在外头偷听,可,这那里算是偷听啊!

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两人还动静这么大,是个人都听得到好么。

“呵……说你傻,还抬举你了!”李冉冉失笑,王二这二缺,哪天要是真傻了,那还进步了呢。

“李冉冉我告诉你,别以为本王对你上了心,你就可以这样蹬鼻子上脸了!”耶律拓有极其强烈的大男子主义,对于李冉冉这般强硬的态度,很是不满,两个都是硬脾气,谁也不服输。

“哟,这还有骨气了,刚才谁求着老娘,要老娘接受的!”不举还想做攻,死要面子,痴心妄想!

“李冉冉!”耶律拓气极了。

“怎样!”李冉冉也不示弱,她才不怕他,最多惹急了跑不就得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她是下流,不是风流!

“再来一次么。”耶律拓似是悟出了什么道理,一下子放下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些哀求。

“再,再来一次什么?”对于耶律拓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截然相反的态度,李冉冉有些一时难以接受,这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

一米九身材魁梧的大个子,这会儿子是在和自己撒娇?

“我帮你揉揉。”不等李冉冉有所反应,耶律拓直接就提起手,袭上X口。

“你小子给我安分一点!”抬手给了耶律拓一个爆栗,双手护着自己的小X,警惕的看着眼前装小白兔的男人,靠!那故意卖萌的样子,竟然还有点可爱!

“说一声不就得了,还动手。”横了李冉冉一眼,耶律拓是真的觉得委屈了。

“耶律拓,你快回来吧,是不是外星人把你绑走了,你若是这么去了,老娘怎么办啊!”对于面前这个完全没有耶律拓特X的耶律拓,李冉冉仰天长啸,无法接受。

“本王还在这里,不用你哭丧。”黑了黑脸,总算是变回正常状态了。

“王爷,刚才你去哪里了?”左右翻看着耶律拓的脸,李冉冉确定了那是黑透了的脸之后,才安心了。

耶律拓的脸更加黑了,沉着气,决定不再搭理李冉冉了。

*

可互不搭理的现状只维持在了马车上,一到耶律王府,耶律拓又抽上了。

“伺候本王洗澡。”这话还是正常状态,接下来……

“你自己洗,老娘自己还要洗呢!这一脸的粉,闷死我了。”

“这天,这么热,又和你在马车上出了一身汗,要不一起洗?”谁叫他真的无法满足她呢,只好这般委曲求全。嘴上虽这般说着,心里却想着若是她着了道,答应了自己,那接下来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向自己求饶不可。

“滚!”瞪了耶律拓一眼,关上偏房的门,李冉冉还防狼一般的将门C了锁。

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一个不举的她到底是怕什么?要是对其他人,还不得主动调戏人家呢。摇了摇头不愿去多想。

*

翌日,李冉冉起的有些晚了,却见耶律拓还在床上,未起。

上前象征X的叫了两声王爷,见床上的人没有反应,本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就离开,却被叫住了。

“冉冉,我好冷。”耶律拓柔弱的声音,从锦被中传来,李冉冉转头才注意到,此刻他正裹着被子,明明满头大汗,却还瑟瑟发抖。

心下一想,就他那熊一样的体格,会生病!一定是骗自己的,李冉冉带着笑意上前,戳了他两下,“哟,王爷,这是昨晚欲求不满给憋得?”

耶律拓想要的就是她走到自己床前,看准时机,一把抓住她戳自己的小手,将整个人往被窝里一拽。

“喂!靠!你竟然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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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大人!编辑大人……老纸是帝王攻,哼哼……

☆、039 丫,这是宅斗?

“喂!靠!你竟然裸睡!”清晰的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身子,是赤条条的,而且还带着因为裹着被子睡出的一身的汗,黏黏的粘在自己的衣服上。

“喂,靠,是什么意思?”耶律拓不顾她丝毫没有敬意的语气,反倒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小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问着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刚睡醒的耶律拓还带着昨晚的酒气,两张近在咫尺的脸,他一说话李冉冉就能闻到那扑鼻的酒味儿,厌恶的皱了皱眉,“说了你也不知道!快从我身上下来,臭死了。”

“哪儿臭?这是本王的男人味儿。”耶律拓自恋道。

“滚,有人来了,被人看见不好!”李冉冉对于耍无赖的男人,完全无奈了。

“我要立你做正妃的事情,这会儿应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被人看见有什么好怕的。”他就是要人看见,一直偷偷MM的不是他的风格。

“王爷,啊!”进来的是原本在王府里伺候耶律拓早晨洗漱的丫鬟,小姑娘才十五岁,对男女之事有些懵懂的认知,此番见二人一上一下的在被窝中,又衣衫不整,吓得将手上的铜盆摔在了地上。

“王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丫鬟还以为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事情,立马下跪求饶,王爷的脾X她不了解也是见识过得,前面几任伺候的丫鬟,都是被王爷活活摔死的。

“下去吧,以后不用你伺候了。”耶律拓要的就是有人看见他们两个这般,好让府里的那些女人警醒,她是自己中意的女人,要敢动她还得掂量掂量。

“你现在满意了。”

“不满意,亲我一下就满意。”他还真觉得自己耍无赖耍上瘾了。

“娘亲,守儿饿了。”小守儿大力的推开侧卧的房门,蹬着小胳膊小腿,兴奋的找着李冉冉。却看见她的娘亲此刻正被压在身下,而上头的耶律叔叔正撅着嘴要亲娘。

“娘亲,你们是在造弟弟妹妹么?”一脸纯洁无害的模样,好奇的瞪着大眼睛,心中暗暗的期待着床上二人的下一步动作。

“小守儿乖,要是你耶律叔叔能造弟弟妹妹,娘亲不介意给你多生两个。”李冉冉嘴角咧到最大,看着自己调教出来的女儿,很是满意。

“呼……本王要起了,还不伺候着。”说道自己的痛处,耶律拓又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有种完全被这娘两儿打败的感觉。

“自己穿衣服,守儿在长身体,不能饿着了。”李冉冉推开身上的男人,坦然的下了床,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看也不看某个裹着被子的男人一眼。

“娘亲,怎么你穿着衣服?”小守儿还盼望着看到两人中一个人的裸身,没想到自己娘亲出被窝的时候竟是穿戴整齐的。

“小脑袋瓜一天到晚不想点正经的。”敲了敲守儿的小脑袋,李冉冉有些无语,这孩子是不是太早熟了些。“走,找你丽缘小姨去。”

两人一路笑闹着,很是欢乐,却被一袭红衣拦住了去路。

“好你个李冉冉,竟然骗本公主说是替王爷医治隐疾,这医治还医治到床上去了!”来者正是赤璇,她今儿个一大早便听底下的小丫鬟们说,什么王爷和带回来的李小姐两人早晨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还是一上一下的姿势。

好你个狐媚子,竟然敢这般不要脸的公然勾引王爷!

“哟,我的好妹妹,你这是说姐姐我勾引王爷?”赤璇明明比李冉冉长三岁,却被她一口一个好妹妹的叫着,看来是要坐实了这耶律王府正妃的位置。

“你,叫我什么?”赤璇贵为公主却只落得个王府侧妃的头衔,她本就心里憋着气,可这么些年来府中也没迎娶正妃,因此她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王府的女主人,那些个做小的,都是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一口一个王妃的叫着的。

而这个明显比自己小的女人,却叫自己妹妹,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了。

“妹妹还不知道啊!王爷昨儿个请皇上赐婚,娶我做正妃。看来这消息还没有传过来,呀……瞧我多嘴。”李冉冉现在自己都有想扇自己一巴掌的冲动,原来她还可以这么贱的,这么贱还挺爽。

耶律拓要的不就是自己飞扬跋扈,到处招摇么。

要的不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为他生了孩子,便是这王府最尊贵的女人,要的不就是一点一点激怒皇帝,一点一点的决裂,最好老娘中间还出了什么岔子,死了或是伤了。

然后举兵造反,怒发冲冠为红颜么……

这样一个理由,换做是他人或许有些牵强,可换做是一个被所有人认定不举,无后的男人,在得知自己有妻儿之后还被人所伤,一气之下难免失了分寸,可这个万民英雄,就是失了分寸也是要出兵有理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自己不在这段时间好好的嚣张一下,好好的爽一番呢。

“你!你说什么!残月,给我上去掌这贱人的嘴。”赐婚,娶她为正妃!赤璇在听到这话之后简直气疯了,她本就爱穿红衣,这会儿子连眼睛都是红的了。

“公主,我们先回去吧。”残月其实昨夜便听人来报说王爷求皇上赐婚,娶这位李姑娘为正妃,只是那时公主睡下了她想着今早再汇报,没想到一大早公主听了丫鬟们的碎语,便冲了过来,她是拦也拦不住。

本想着这李姑娘的身份,怎么说也是初入王府不敢太嚣张,没想到,竟比公主脾气还大。

“回去,回去了让我这公主的身份脸面,往哪里摆!”她尊贵的身份,她无视众人的反对,一心嫁给他,却只落得侧妃之位。

现在,竟半路杀出来一个女人,说娶为正妃就娶为正妃了。

“妹妹想清楚了,出嫁从夫,现在妹妹只是这王府的侧妃。你这一口一个本公主,将王爷放在何处!若是妹妹觉得在这王府做侧妃委屈了妹妹,我与王爷商量,与你和离也是可以的。”字字玑珠,咄咄逼人且高高在上的模样,看的赤璇都一阵微颤,这个女人眼底的狠,竟让她都怕。

“你,给我等着,残月,陪我进G找皇兄!”赤璇否定了自己刚才的感受,一定是自己气疯了,这女人也不过是仗着王爷许了正妃之位才这般嚣张,冷静下来之后才想清楚,要是皇兄赐婚,这会儿子诏书应该已经到王府了,现在还未到说明昨夜皇兄还未允,她还有挽回的余地。

想做王府的正妃,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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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便是缘,就好像我写文,你们看文一般……

说了许多次自己要做一个坑品优良的好作者,也一直努力啊!

心情低落,不晓得为啥又小惆怅了!哎哎……今天出去玩儿,回来再宠幸妹纸们啊!

☆、040 无限小温馨

待赤璇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耶律拓才从一旁的假山边走出来。

“我还以为你要闷死在里面呢。”李冉冉横了他一眼,心中暗骂!你妹的,老娘哪天出了什么事一定和你脱不了关系。“怎么样?表现的还满意?”

“甚的本王的心,走本王带王妃和守儿去逛逛这烨煌城。”耶律拓嘴角上扬,与她一起自己的笑容越来越多了,心中默默的发誓,冉冉信我,定不会让人伤到你和守儿分毫。

“这个老娘喜欢,等等,叫上丽缘吧,昨天都没顾上她。”既然将丽缘带来了,那她便要对她负责啊。

“哦?你好似和那叫丽缘的小丫鬟感情很好。”耶律拓好奇,她一看便是对什么都不上心的人,怎会这般在乎一个未曾相处多久的人。

“那是,当初你罚我倒夜香的时候,还好有丽缘帮着我,不然早就不是累死就臭死了。”但凡别人对她好,她都是记着的,前一世一直都是一个人,这一世有了守儿的陪伴,反倒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大,能装下的东西越来越多,感受到的也就多了。

“哦?你这是在怨本王?”两人肩并肩走着,你一句我一句聊的不亦乐乎,一人一手牵着小守儿走在中间,像极了一家三口,男子健硕挺拔,女子风姿绰约,孩子灵动可爱。

这便是人说的天伦之乐吧。

“哪敢啊!”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已经开始谋划,怎么报仇了。

谈笑间,倒是到了下人休息的地方,耶律拓作为王爷是不方便进去的,李冉冉牵着守儿,进了小院儿,见丽缘正在洗衣服。

她是从戍堡跟着过来的丫鬟,又不像李冉冉这般有王爷做后台,只能从那最低等的下人做起,现在她负责的便是整个王府的下人的衣物。

虽说是早晨,可挽着袖子大力的拧着衣服的丽缘早已是满头大汗,累的有些喘气了。

“丽缘小姨,守儿好想你啊!”守儿虽说是个人见人爱的孩子,对谁也都吃得开,可真要让她打心里喜欢也是少的。一见到丽缘便冲上去抱大腿,可见这孩子对丽缘是真心喜欢的。

“怎么干这活儿?”李冉冉看着满头大汗的丽缘,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高兴。将她带到皇城反倒让她受苦了。

“没事,来这儿我就满足了。”丽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是打心底里的真诚。

“别管了,带你出去玩儿,正好可以打听你父母。”上前拉住丽缘的手,不知何时起她竟将这个姑娘当做了自己人。

有些愣愣的看着被牵着的手,忘记了自己还有一大盆衣裳要洗,就呆呆的和她走出了门外。

“走,出发。”李冉冉一手牵着守儿,一手拉着丽缘,气势恢宏的朝王府的门口奔去,大肥羊说要带自己逛街,怎么能不好好敲诈一笔。

呼呼……

偷瘾又上来了。

都说是逛街了,当然不能用坐马车或者坐轿子,一定要用走的。

耶律拓原本还饶有兴致的陪着李冉冉逛,可越到后来脸越黑。

这女人是在逛街?明明是在顺手牵羊。

每每到一个摊位,她总是洋装很喜爱一样东西,可当自己付钱买下那东西之后就会发现,她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自己最心仪的东西藏在了袖中,那手法干净利落,不着痕迹,像是做惯了一般。

终于他忍不住了,堂堂一个王爷怎么能忍受自己喜欢的女人这般!难道他是没有钱给她买,还是怎的!

“喂,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刚看中了一对玉镯子,正想下手却被耶律拓擒住了手,还不要脸的十指相扣的牵着。

“本王乐意。”他是不乐意她再在自己面前这般明目张胆的偷窃。

一路上逛下来,无论是耶律拓手中或是丽缘手里,甚至是小守儿手中都提满了东西,而这些东西的购买者却一身轻松,引来众人阵阵白眼。

李冉冉心中喊怨,其实她才是拿的最多的好不好,那些个藏在身上的金银首饰都快将自己压惨了。

“娘亲,糖葫芦,糖葫芦。”守儿到底是小孩子心X,原本累的快趴在地上了,却因为看见心爱的糖葫芦而蹦了起来。

荒北的天气热,早晨和正午街上都看不到卖糖葫芦,只有到了傍晚暑气消了小贩们才出来。

“好,娘亲去买。”李冉冉对于小守儿从来都是宠着惯着的,二话不说便上前了。

未等她开口,就见卖糖葫芦的大叔站着的小弄堂里冲出来一群背着小包的孩子,嘻嘻哈哈的模样很是欢乐。

“一串糖葫芦。”

“我也来一串。”

“还有我,还有我。”孩子们争先恐后的抢购着,李冉冉当然不让,一个箭步抢了糖葫芦又丢下银子钻了出来。

“娘亲,私塾下学了么?”看到这么多孩子一下子涌出来,小守儿眼睛都直了,她快六岁了,还没和多少小朋友相处过呢。

“守儿想和小朋友玩儿?明儿就给守儿上私塾报名可好?”耶律拓M着守儿的小脑袋,语气异常的温和,这孩子从小就跟在冉冉身边,怕是从未和同龄的小朋友一起玩儿过吧。

“真的,真的,真的?”小家伙乐疯了,她可以上学了么?询问的语气,急切又兴奋。

“本王从不说空话,不过守儿得叫声好听的。”耶律拓卖着关子。

“嘿嘿,爹爹!”聪明如守儿怎么会不知道这时候改说啥?

耶律拓听完,爽朗的扬起头大笑,举起小守儿让她坐在自己的脖子上,珍宝一般捧着,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似是在指引回家的路。

看着二人的身影,李冉冉竟觉得眼眶有些湿润,耶律拓,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说的那句话,但你让守儿这么高兴,谢谢了。

“两个混蛋,走这么快等等我们。”拉着丽缘,李冉冉一路小跑的往前追着,这还是第一次她李冉冉追着一个男人跑呢。

丽缘看着三人的背影,只觉得,这就是一家人在一起的温馨吧。原本垂着的手紧紧的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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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信他

“瞧你们两个,一身臭汗,还不快去洗洗。”李冉冉自己都没有发觉,此刻她的语气像是一个母亲一般,埋怨着自己的老公和女儿,脸上的表情竟是知足。

“娘亲大人遵命!”小守儿拉着耶律拓的手依旧没有放开,似是撒娇着拖着他一同去洗澡一般。

三人进了王府,一阵阵的笑语欢声,耶律拓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

王府的下人之间早就传开了,这李小姐是王爷亲定的正妃,看来此言不虚,王爷这张万年冰山脸,今儿个竟然开了花。

一个个低着头,张着能塞下拳头的嘴,惊讶已经无法形容他们此刻的心情了。

“给王爷和姐姐请安。”赤璇一改早上的锐气,此刻竟然恭恭敬敬的给耶律拓和李冉冉请安,脸上还没有丝毫不服的表情,可疑!

“起来吧,妹妹有什么事?”耶律拓看见赤璇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李冉冉知他不喜她,便自己主动上前,让赤璇起身,样子,是摆足了的正妃样儿。

“今儿我去皇G给皇兄请安,也听闻了昨夜在G宴上王爷请求赐婚一事,早上是妹妹不知,才冒犯了姐姐,这会儿是特来道歉的。还请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盈盈一拜,端庄得体,大度非常,倒是让李冉冉抓不到痛脚,她这般态度的转变,看来G里那位是要出手了。

“妹妹说笑了,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天气热,出了身汗早忘记了。”演戏,她李冉冉可是最在行的。

“姐姐大度,今儿我见着小守儿心下喜欢的紧,看着她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便私自做主向皇兄请缨,让她同皇子皇女们一同到国府中学习,估计明天早晨,皇兄的诏书就要下来了。姐姐看可好?”赤璇的话说的滴水不漏,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一袭红装,笑意真诚,确实是个有资本飞扬跋扈的美人儿,只是看在李冉冉的眼中,竟有将她生吞活剥了的冲动!

“不好!”国府那是什么地方,到处都是皇帝的人,要是守儿出了事,谁能说得清是意外还是人为!不好!很不好!

“公主既然有这般美意,我们自当接受。”耶律拓拉住她似是要上前干架的身子,不疾不徐的说道,“国府的先生都是全荒北最好的,到那里守儿只会学到更多东西,不会有其他。”这一句他是在承诺,承诺自己一定会保护好小守儿决不让她受到伤害。

“竟然王爷这般说了,要是不答应还显得我没见识了。”这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吧!自己真傻还以为他对自己和守儿的好是出自内心的,原来只不过是做戏。甩开耶律拓抓着自己的手,往旁边跨了一步。

“天气热,先回房中避避暑吧。”他知道冉冉不高兴了,拉着她的手又抱起守儿,不知道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故意这般,对赤璇连问候都没有问候一声,便拉着她们离开了。

*

“可恶!瞧那贱人的样儿”咬牙切齿,似是要将人碎尸万段。

“公主,沉住气,以大局为重。”残月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着。

“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我。”甩开残月扶着她的手,愤愤的往自己的小院走去。残月摇头,这般复杂的朝堂之事,弯弯绕绕的算计,真的适合将什么都摆在脸上的公主么?

*

“给我点时间。”耶律拓觉得自己疯了,被她搞疯了,他从未这样低声下气过,从未这样难受过。

虽说只是简单的五个字,却已经是他做的最大的承诺,他要她相信他绝对不会让守儿受到一点伤害。

越来越在乎她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耶律拓,我告诉你,若是守儿受到了一点伤害,哪怕少了G头发,到时候别怪我不择手段!”直呼耶律拓的名讳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唯独这一次,李冉冉极其认真,极其决然,一字一句像是敲进人的心里一般,若你嘲笑,她一个小女子怎么不择手段,就算想用什么手段也没有能力吧。

可此刻的耶律拓却不这么想,他的直觉告诉他,她办的到!

甚至,更甚!

她就是有这样让人信她的能力。

“信我,很快荒北将会是你最有力的后盾。”无论她是但求一偶也好,或者是接近自己身边是为了回蓝昭之时一举夺下皇位也好,亦或是其他也罢,就让他耶律拓傻一回吧。

她本不信任何人,可看到眼前这个男人那一脸真诚,带着恳求的模样,心中有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呐喊着,叫嚣着,信吧,信吧!信了吧。他值得你相信。

“好。信你。”

只三个字,却说的坚定,不仅仅是对他说,也同样是对自己,对自己的心。

一旁的守儿看着两人眉目传情,空气中似乎出现了数条擦着火花的小闪电,激情四S啊!心中窃喜着,她真的要有爹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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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后:恶狼欠调教》文/戚言

1V1

文流苏红罗

☆、042 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翌日

小守儿特许在国府中读书的诏书如期而至,同时伴随而来的竟然是李冉冉与耶律拓二人的赐婚诏书。

李冉冉大惊,她还以为赤炎帝会顾及自己妹妹的面子,决计不会赐婚的呢。

“好了,杂家也都宣读完了,过些日子会请李小姐到G中学习礼仪,还请李小姐准备着。”宣读圣旨的是G中的太监总管齐延德,大约五十来岁的年纪,两鬓花白,神色间不见任何起伏,见到耶律拓也没有一丝畏惧之情。

“谢齐公公,公公特意过来,劳烦了。”李冉冉与耶律拓二人都还没有反应,倒是一旁的赤璇从袖口M出一袋银钱,塞入齐公公的手中,这架势,好似这王府的女主人是她一般。

“公主不必如此客气的。”齐延德笑着收下了赤璇送的钱财,称呼上用的却是公主而非侧妃,他本是先帝跟前最得力的太监,侍奉两代帝王,骨子里是有股子皇家的傲气的,就算此刻国中上下,对耶律拓都有所忌惮,于他却是不顶用的。

“杂家先告退了,G中的事务脱不开身的。”

一行人就这般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李冉冉还未从震惊中醒过来,而耶律拓也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他也不曾想过赤炎帝会同意赐婚,之前那般说只是想将冉冉和守儿搬出来让他乱了阵脚罢了。

“恭喜姐姐,贺喜姐姐了,真是双喜临门啊!”赤璇微微一福身,脸上的笑意看不出真假。

“这以后王府的大小事宜,可都得劳烦姐姐C心了,妹妹我终于落得轻松了。”话说的不轻不重,却似是在责备李冉冉不明事理,连宣完圣旨打赏的钱都要自己来。

“妹妹,姐姐我可是个懒人呢,以后还是要仰仗着你的啊!瞧这太阳晒得,头晕!宝贝!咱们回房。”她现在可没工夫想怎么和她明争暗斗,以为谁都像她这般稀罕这正妃之位啊!

靠靠靠!难道真的要嫁。

耶律拓示意出来接旨的一大家子人都各自散了,自己却跟着李冉冉回了房。虽说想不明白为什么赤炎会同意自己的赐婚之请,但是打心里,他还是高兴的。

“收起你的牙,以为有多白啊!”李冉冉有些赌气的坐在房中,心里想着难道自己就这样要嫁人了,这和她原本穿越过来的打算完全就是背道而驰啊!

“你这是喜还是不喜?”李冉冉太过多变,对于她此刻的表现,耶律拓不敢轻易下结论,索X就这般直白的问了。

“不喜,你有这么一大家子女人,还会差我一个?”靠!难道这就是她纠结的地方?其实是在吃醋?这般想着,李冉冉大惊。

“这是在吃味?”耶律拓又笑,这语气怎么听怎么酸溜啊!

“别得意!想娶老娘也可以!府里那些女人都给我遣散了!”扬起巴掌大的小脸,脸上的表情坚决的让人不敢抗拒,是的,她可以承认自己对他是有感觉的,但是她无法容忍和这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她的男人,只能有她一个女人!

“胡闹!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你这般真像极了妒妇。”虽说府里的女人他是一个都无法享用的,可这些都是朝堂之上千丝万缕的关系,怎是说遣散就能遣散的。

“老娘就是妒妇!你若要娶我,必定只能有我一个女人,而我也定全心全意的为你!”李冉冉从未这么认真过,是的,她从来玩世不恭,没心没肺,做什么都得过且过,但是这一刻她是认真的,仅仅是为他,却不知这般的信任与用心可否换来一片真心?

耶律拓看着李冉冉一脸认真的表情,才知道她其实并不是开玩笑的,竟似入了魔一般的回答道:“最多三年,三年之后定只你一人。”

“三年么?你为何对权利对地位这般热忱?安定的生活不好么?”前一世她从小便过着动荡的生活,吃不饱穿不暖,被一个小偷集团救下了却每日依旧过得提心吊胆。被救是要付出代价的,从小偷小M到后来的神偷,谁会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其实无论在哪里,她求得不过是简单惬意的生活罢了。

“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和事。”这话,他从未对人说起过,说来可笑,他的出世母亲因为难产而死,而父亲因为母亲的去世悲痛欲绝,在四岁之时便也随母亲而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自己的面前,从小便受尽了旁人的指指点点,天煞孤星克母克父。可他不服,他不信那就是他的命,十五岁从军,不要命的M爬滚打,终于到了今天的位置,现在他有权利也有能力保护自己在乎的事物了。

“好,我等!就三年!”三年么,那她李冉冉就等着,三年之后若他没有履行诺言,必定要他好看。

“我耶律拓对天……”举起手,对着天空就要发誓,却被李冉冉捂住了嘴。

“我不信誓言,我只要事实。”誓言这种东西,太过虚无,谁知道会不会随风去了,再也找不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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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们难道没有发现,老纸两天没有理你们了么!

哼哼……狠心的妹纸……

老纸最爱那个每天给老纸送十票的妹纸,老纸看着小菊花都笑开了!

忘记说正事了,表怪老纸太偏心小拓拓,那素有原因滴……

☆、043 宅斗开始了

虽说有了耶律拓的承诺,一连五天,李冉冉每每送守儿去国府,心依旧是七上八下的,她总觉得有人会对守儿不利。

“娘亲,你最近怎么总是疑神疑鬼的?”守儿坐在马车中温书,却一直见自己的娘亲掀开帘子往马车外看,这模样已经维持了五天了。

“你懂什么,敌在暗我在明,要是发现有人跟踪老娘立马带着你跑。”她真是受虐受上瘾了,才会这般提心吊胆还乐在其中。这五天太过平静了,让她不安。

“娘亲,你看守儿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么。你的那些个假想敌都不存在。”执起娘亲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脸上,让她安心。

“守儿乖,娘亲不乱想了,记得听先生的话,好好读书。”李冉冉也觉得自己有些做的过了,再说了有耶律拓派人暗中保护,应该不会出问题的。

到了国府,送守儿下了马车,这才放开紧绷的弦。

事实证明,李冉冉的顾虑并非多想。

因为它真的发生了。

傍晚十分,早就过了国府下学的时间,却迟迟未等到守儿回来,李冉冉急了,刚想出门寻却听人报。

“冉冉姐姐,外头说是G中来人了,有急事儿。”丽缘在外头帮衬着干活,恰好听见G中来人说了些什么守儿出事了云云,情急之下丢下手头的工作就跑着来找李冉冉。

“急事儿,是不是守儿出事情了。”一下午眼皮都在跳,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情!

“约莫听着好像是。”她也没听清,就跑了过来。现在才觉得自己太过鲁莽了。

“快跟我去前厅。”急急忙忙的赶到前厅,才看到一个满头大汗的G女正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喝着茶。

“王王妃,不好了。”火急火燎的赶来,喘着chu气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小姐,小姐她。”

“慢些说,我的守儿她怎么了?”李冉冉握着拳头,强求自己冷静下来,不会有事的。

“小姐她,在国府玩耍,不小心掉进了湖里,此刻正在G中昏迷不醒。”总算是一口气将话说完了,“王爷让奴婢来带王妃入G。”言下之意她是耶律拓的人。

今日本是G中皇帝的某个妃子的寿辰,刚刚耶律拓还应邀去了G里,而此刻他应该还在G中。

“好,我这就随你去。”也不顾要入G此刻的衣物是否得体便直接随着小G女,乘着马车入了G。

G门口的守卫拦着马车要查腰牌,这皇G可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好在小G女手上有入G的腰牌,李冉冉从未见过只是觉得这腰牌很是奇怪,怎刻的是一个凤的模样?

有了猜忌,却不敢多言怕打草惊蛇,难道今天的这事情是有人算计?

算计的不是守儿,而是她李冉冉?

这下可有的玩儿了。

李冉冉下了马车,又同小G女七拐八弯的来到一座叫永康G的G门前,小G女向李冉冉施了施礼道:“小姐就在里头,奴婢还有事情先告退了。”低眉顺眼的模样,看不出任何异样。

“好,谢谢带路了。”看着这朱红色的大门,李冉冉倒是要看看里面有什么花招?

小G女退下之后李冉冉也未曾犹豫,开了门便进去了。虽说此刻这永康G的里里外外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树木也修剪的整齐,却无法掩饰住有人仓促的修葺的痕迹。

树G下的土还是新土,屋子的瓦还带着一丝丝的青苔,有很明显的擦洗的痕迹,不过既然有人这般用心,那她怎么能不好好捧场呢?

踏过石板路,毫不犹豫的走进那扇唯一开着的门,房见的摆设虽说很是大气,却掩饰不住匆忙之间的chu糙,倒是那案上点着的香炉为这大气有余J致不足的屋子增添了一丝蕴涵,只是这香怎么问着这么奇怪呢?

香甜的味道,让人的鼻子上瘾,闻了还想闻。

可小腹处突然升起的一股子燥热让她立马从对这味道的迷恋中醒了过来。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春药?

靠!明明知道这是个陷阱,怎么傻兮兮的进来了不说竟然还一点的防备都没有啊!这下该怎么办?

刚想跑出门去,却被一阵不明而来的风关上的门,原来早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李冉冉大惊,只得将X口的寒玉使劲儿的贴在身上,希望这般能消除身体的欲望。

支起无力的双腿,一点一点的向门移动,不知是这春药的药效太过猛烈还是自己身体的缘故,李冉冉只觉得自己又开始轻飘飘,脑中又有声音在抓狂。

突然房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满脸肥膘的男子。

此刻已经不用再思考为何皇G中会有男人了,因为……这一切明摆着是被设计好了的。

“靠!长这么丑还想让老娘上!”她从不是个喜欢约束自己的人,她只求,要找也找个帅一点的可以么?

“小美人,哥哥我来一趟不容易,定让你满足的下不了床。”彪形大汉一脸Y笑,李冉冉只觉得自己似乎看着他笑都能清晰的听到脂肪颤动的时候发出的水声,咕噜咕噜!

“滚!你要是敢现在上老娘,老娘有力气了立马阉了你!”靠,就算她下流又风流但绝对不会饥不择食好不好!

正懊恼着怎么才能从这肥猪手上逃走,却见肥猪脸上的笑似是僵住了一般,维持着Y笑站在房中,随后又正面朝下倒去,这是乐晕了?

“属下救驾来迟,让王妃受惊了。”一袭黑衣突然跪在李冉冉的面前,语气中听不出起伏,李冉冉倒觉得这个人的气息有些熟悉,似是之前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的人。虽然蒙着面,看不清长相,倒是身材着实不错。

“带我去见王爷。”现在的李冉冉果然是欲火焚身,见着看的过去的男人她立马就能上!说是让人带,可腿脚早就没有了力气,摇摇坠坠。

“王爷在来的路上了。”影风本还在养伤的阶段,只是这件事让他觉得有些古怪,便私自跟了出来,刚才在看见那小G女手上亮出的腰牌竟是公主专用,便知要出事立马去通知了王爷,这才赶来,还好,未酿成大错。

“哦……”李冉冉已经有些神色涣散了,哦了一声又觉得脚下一软,斜斜的就要掉落在地上,好在影风反应快一把上前接住了差点摔倒的李冉冉,只是在贴上她那异常滚烫的身体的时候,僵硬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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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的妹纸都是闷骚的娃!老纸耐你们!不多说码字去!

☆、044 耶律拓,给我找个男人

耶律拓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李冉冉柔柔弱弱的挂在影风的身上,而影风竟然也毫不避嫌的抱着她的小蛮腰,亏他还这般着急,这女人竟然勾搭起自己的属下了。

“王爷。”影风见耶律拓来了,有些尴尬,可手却依旧贴着李冉冉的腰侧,未曾放开,他只是单纯的想着,要是自己放开了王妃就会因为没有支点而掉在地上。

对自己一定是这么想的。

“冉冉你怎么样?”不着痕迹的将冉冉从影风的手上接下,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和身上异常滚烫的温度,顿时明白了七七八八,好歹毒的心。

若不是影风及时赶到,等到背后的策划者假意通知自己的时候,自己进门看到的应该是冉冉在同他人交欢的场景吧。

赤璇提着裙摆急急的赶到,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却不想竟然收到的消息是耶律拓带人直接进了永康G,而进门后看见的场景更让她咬牙。

李冉冉那个贱人竟然此刻窝在王爷的怀中,而倒在一旁的则是自己安排的人,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计划?

该如何是好。

“公主,此刻不是害怕的时候。”残月拉了拉赤璇的衣角,低声提醒道,这计划的初衷是要让耶律拓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和其他男人交欢,无论是被设计还是其他,耶律拓总是过不了自己不举而自己的女人却在他人的身下承欢这道坎的。

“呀,这是怎么了?王爷姐姐怎么会在G中?”调整好情绪的赤璇似是惊讶之情不亚于在场的每一个人,此刻的她要镇定不可露出破绽来。

“你给我滚!”早就听影风说了之前那G女之事,此刻的耶律拓抱着李冉冉周身散发的戾气,就算是站在G门外的G女太监们都能感受到周围突然变冷的空气,吓得浑身打颤。

丝毫不顾及赤璇的面子,抱着冉冉大步离开了永康G,永康G早在先帝在的时候就已经废置了,前些日子听影阁之人上报说不知为何皇上又命人打扫起了永康G他还不在意,现在想来原来是这个用意,心中的怒火更甚了。

不知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这般明目张胆的算计自己的女人!

皇G中有明确的规定外臣不可在G中施展武功,可现下早已什么都不顾及了的耶律拓抱着李冉冉一路飞向G门外,看到自家的马车放才落下。

此刻的李冉冉早就神情涣散,微张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

“冉冉,再等等,再等等!”在马车中抱着李冉冉的耶律拓有些着急了,他不曾想这春药居然这般霸道,竟让内力称的上深厚的冉冉这般把持不住。

耶律拓只知道李冉冉中了媚药却不曾想她身上还带着热毒,此刻体内的热毒在多日被压抑许久之后,找到了突破口,正肆意的侵蚀的李冉冉的意志,一点点的让她沦陷,扭动着身躯,似是舞动着的水蛇,妖娆魅惑,可奈何耶律拓就算再想要了她,却也无能为力。

“耶律拓,给我找个男人。”不是她太过Y口乱,是这媚药结合着热毒让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叫嚣着,狂乱着,她已经没有什么廉耻心了,只求能身体的欲望能够满足。

“李冉冉你给我清醒些!除了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原本已经一脸黝黑的耶律拓在听闻李冉冉的恳求之后火气更甚,要不是自己真的对怀里的人儿动了心,此刻就算她是中了春药才这般的,也早已被自己掐死了。

“那你倒是碰啊!倒是碰啊!”李冉冉疯了,此刻她才清楚的意识到找一个男人,还是不举的是多他娘的苦逼!

万一以后自己分分钟热毒发作该怎么办?

马车飞驶着朝耶律王府而去,耶律拓紧紧的抱着李冉冉心中下定了决心。

马车还未停稳,耶律拓已然抱着李冉冉下了马车,冲进房中关上门,将李冉冉放置在床上,一件一件的脱去她的衣物,看见挂在X口的寒玉时,眼神微眯,她怎么会有这玉?

再看李冉冉动情的模样知道此刻不容自己多想,内心却嘲笑着挣扎着,曾经自己多么不耻之事此刻却做得这般小心翼翼,只求她能够满足,能够舒服。

看着她百般魅惑,千般妖娆,似是要将他的心给化了。

一次又一次,李冉冉渐渐的从欲望中醒过来。看着满头大汗的耶律拓,她又囧了!

她还以为骄傲如他,会直接将自己扔进冰水里呢,却不想竟会这般!

------题外话------

八一建军节,老纸在投了两个月的简历之后,终于,要去面试鸟!

看文的妹纸,要给老纸祈祷啊!啊啊啊啊

老纸多么想过一边上班一边偷偷码字,然后下了班在码字的日子啊!

☆、045 威武霸气

“穿上衣服。”耶律拓有些冷冷的收回手,此刻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两人的处境有些尴尬,刚才李冉冉动情时刻的模样还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第一次知道,女子不仅仅是前凸后翘才能迷倒众人,就是这般一马平川也能如此妖娆。

李冉冉红着眼咬牙,丫的又不是真的OOXX,有必要将衣服全脱了么,明明是他占尽了便宜,这会儿子竟然还给自己摆脸色看!

“又不用脱。”撇着嘴小声的嘟囔着,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搞得这么脸红好不好。“守儿,守儿怎么样了。”突然李冉冉想起自己会中这下三滥的计的原因,是因为守儿迟迟未归,现在自己居然还在床上和男人推推搡搡的嗲来嗲去!

“娘亲,我在这里。”躲在小角落中的守儿突然听见自己的娘亲叫自己,立马从角落里钻了出来,手抓着头嘿嘿的傻笑着。

“你,来多久了?”李冉冉一脸的黑线,自己刚才的模样是不是都被这小丫头看去了?

“没,没多久,就刚刚……娘亲穿上衣服以后。”欲盖弥彰的解释着,却是漏洞百出,傻笑着从鼻孔处留下的鼻血证实了她所言皆虚。

“小混蛋,吓死娘了,晚些的时候干嘛去了!”她当时是真的乱了阵脚,才会这般听风就是雨,不想其中的利害关系就跟着那小G女往G里去,好在没被那死肥猪给上了,不然自己亏大了。

“三皇子硬要拉着守儿,说给守儿补习。守儿想着人家好赖也是个皇子不敢违抗,所以就只好留下了,才回来的晚了啊。”守儿嘟着嘴,睁大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冉冉,一副装萌卖乖的样子。

“别以为这般娘亲就不会罚你,也不知道找人通报一声的,罚你三天不准看艳情小说!”这般处罚,其实更多的原因是被她看到自己羞人的一面了吧!李冉冉,扶额突然又想到自己此次中计,最大可能X的幕后主使就是赤璇,心头一怒看着耶律拓道:“此事,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好过。”就算他说什么以大局为重,也无用。

“随你处置。”四个字,表明了他此刻的态度,若是真刀真枪的冲着自己来,耶律拓或许还会佩服那个人的勇气,可是,竟然用这种龌蹉的手段对付自己心爱的人,他耶律拓从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连皇帝都不怕,怎会怕她一个小小的公主?

“那我就不客气了。”脸上带着肆意的笑,眼中闪过的竟是狠辣,耶律拓有种错觉,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李冉冉,其实她并非没心没肺,只爱C科打诨,对什么都不上心,只是未触及她的逆鳞。

“好,本王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对于她狠辣的一面,耶律拓是喜的,她的女人若不狠些怎么能行?

两人来到前厅,李冉冉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右侧的主位上,左侧坐的是等待看好戏的耶律拓,右侧站着的是看不出情绪的王大总管,这院中之事,怎么能少的了主持公道之人呢。

“丽缘,将璇侧妃宣来。”不知何时丽缘已经变成了李冉冉的贴身婢女,这使唤起来,倒还越来越得心印手了。

“是。”丽缘微微一福身,迈着小步子就朝赤璇的院中去了,不知为何她的心中隐隐有些兴奋,这还是第一次见冉冉她处置他人,不知会是怎样的场景。

“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未见其人却先闻其声,可是这声音怎么听怎么不想是在睡梦中被叫醒的样子啊!

的确,赤璇回了王府之后便进了自己的院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说不着,眼皮还一直跳,耶律拓抱着李冉冉离开的时候,看着自己的那一眼,到现在都让自己打颤。

“给我跪下!”赤璇刚踏进前厅,就听闻李冉冉这般怒斥道,不知为何,身为公主的她竟然会被她这一生呵斥给吓到,脚下一软啪的一声便跪下了。等反应过来,想起身却被两个家丁死死的按着。一旁的残月见这架势便想趁人不注意跑开去找救兵。

奈何又被跟在后头的丽缘给逮了个正着,残月是练过些武的,却怎也无法挣脱开丽缘的钳制,挣扎了两下便也乖乖的跪在一旁。

“我是堂堂公主,你这贱人怎敢这般对我。”被人压着跪的赤璇,此刻强仰着头,样子狼狈不堪,那里还有公主的样。

“就凭你这般嘴巴不干净,辱骂王府的主母,要你死也是一句话的事情。”李冉冉手里捧着茶杯,说的轻描淡写,却字字句句都似刀锋,扎的赤璇无力还嘴。

“若是因为这个,妹妹赔罪便是了,可姐姐这般进来就让人跪着是如何?”赤璇还在做垂死的挣扎,自己的计划不会出差错的,那小G女也被自己找人给解决了,没有留下任何的人证物证,此刻要做的就是冷静,不要被他们这种虚的架势给吓到了。

“别姐姐来姐姐去的,听着恶心。”李冉冉才不和她假装什么客套的,直接切入正题,“王大总管,你说按照家法若是侧室胆敢谋害正室,而且还得手了,该如何罚?”李冉冉看向一旁的王大总管,语气中是毫不做作的尊敬,从王这一姓氏在耶律拓身边出现的频率之高她便知道,王大总管是可信之人。

“回王妃,按照王府的规定,若是侧室胆敢谋害正室,重则除以死刑,将尸体挂于城门外三日。”王大总管说道这里,似是故意停顿了一下,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赤璇。

听闻要被赐死,而且尸体还要挂在城门外三日,赤璇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些人,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是公主么?是这荒北拥有最高血统的女子啊!

“轻则,自挖双目,挑断手脚筋以示赔罪。约莫就是这样了,还请王妃定夺。”说完,王大总管又低着头站在一旁,似是刚才血腥的话不是出自他口中一般。

“咦,这也太血腥了,照我看,不如拉出王府找几个姐儿好好教教她些规矩可好?”李冉冉脸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是这般歹毒,胆敢设计害自己,用的还是这么丑的男人,只此一条,就应该生不如死。

“你胡说,你们有什么证据,王爷若是没有证据就这般处罚了赤璇,不仅赤璇不服,就是整个荒北的人民都会不服的啊!”言下之意,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谁说没有证据?”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耶律拓在关键时刻终是有作用的,“将人带上来。”

话刚落下,便见王二带着一个女子进了前厅,虽然已经换了衣裳,可瞧长相正是之前将李冉冉带进G里的那个小G女。

赤璇见来人,面色大惊,“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她明明派人将她处理了,怎么会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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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面个试,就说了一个小时,你丫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我啊!

哎哎哎哎哎……妹纸们昨天你们的留言太邪恶了,当心被XX屏蔽啊!

哇咔咔,老纸如果得了社会恐惧症,你们愿意养我不?

☆、046 迟到的密报

赤璇见来人,面色大惊,“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她明明派人将她处理了,怎么会还活着?

“公主认识此女?是哦看着还真是眼熟呢。”李冉冉本想对赤璇毫不讲理的一顿处罚,没想到耶律拓竟然这么厉害,还给自己找了这么有力的证据。带着感谢望了他一眼,回报的是一个温柔的眼神,随即有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喝起了茶。

这般明显的差别对待让李冉冉心里乐极了,这么被人宠着,惯着,纵容着的感觉真不赖。

“我,我怎么可能认识她。”眼神闪烁着,赤璇的心一下子被提起来了,有些无措的看着一旁的残月。

都是她办事不利,现在该如何是好。

“公主,你好狠的心啊,奴婢一心为您办事,您却利用完了奴婢就要将奴婢杀了,奴婢怎么甘心啊!”平民模样打扮的小G女红着眼说道,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早前就公主让她将李冉冉带进G中的,而在利用完她之后又想要杀人灭口,好在被耶律拓委派保护李冉冉的人救下,这才保住了这条命。

“王爷,这一切全都是奴婢的意思,与公主无关,公主只是一心念着王爷,时常在奴婢面前无意中流露出神伤的表情,奴婢自小就跟着公主见公主这般于心不忍啊!王爷都是奴婢的主意啊!”残月挡在赤璇的身前,满眼泪花的哀求着,那忠心为主的模样,在场之人无一不动容的。

“残月,你怎能做下这糊涂之事。王爷,妾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这一切与我无关啊!”见残月替自己顶了醉,赤璇立马为自己开脱,那胆小怕事的模样那里还有一点公主的尊贵,赤家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此事我也不参与,全由王妃发落。”用茶杯的盖子轻轻撇了撇浮在上头的茶叶,又吹了两口,似是感觉茶水的温度差不多了,才慢慢的品着。

可,耶律拓觉得自己到底是个chu人,这茶怎么喝都没有酒来的醇香,皱了皱眉,又放下了。

“既然王爷这般说了,那我也不推脱了,将侧妃的陪嫁婢女残月带下去,杖打五十军棍!越俎代庖无视规矩,用心歹毒,不可原谅!”眼神一暗,她早就看出来赤璇这X大无脑的女人怎么这么大费周章的设计自己,这定是身边有人献计,而最可疑之人便是这个残月了。

X格沉稳,模样顺从,越是这般越可疑,皇G里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没什么心计?

一道命令下来,在场的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再怎么说这残月也是忠心护主啊!之前她说是自己谋划的一切一听就为了让公主不受责罚才说的,怎么就要杖打五十军棍这般严重!

这五十军棍下去,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活得下来啊!

残月听了对自己的处罚,既不可查的握了握拳,这五十军棍自己是要活下来,还是不活?皇G中的那个人定不希望自己被人发现身份吧!

李冉冉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又道:“至于公主么,既然她是无辜的,可在怎么说管教不好自己的奴婢,做出这种设计毒害王妃之事,罚也是一定要罚的,先在柴房关两天,做些刷夜香桶的活。”挥一挥衣袖,那一脸无奈的模样,似是在诉说自己太善良了一般。

听完李冉冉对赤璇的责罚,跌破了在场众人的眼镜,下巴也掉了一地,关柴房,刷夜香桶,再怎么说这位也是堂堂的公主,这般的处罚比杀了她还难受吧。

首先就过不了尊严这一关。

“咳咳……咳咳……”耶律拓听完则似是被茶水呛到了一般,咳的脸色有些红。

“我是公主,你怎么敢这般侮辱我!让我去找皇上!你这个贱女人!”赤璇原听着李冉冉罚残月打五十军棍的时候心中呼了一口气,好在她信了残月的话,或者是因为自己是公主不好直接处罚自己,还在因为逃过一劫庆幸的时候,却听到她这般说道,这比杀了她都可恶。

“吵死人了,还不把人拖下去,扰了我和王爷的清净,记得府里的每个桶我每天都要检查。”到底是将军手底下的人,一个个都将耶律拓的命令当做天,毫不夸张的说就是让他们压下去的是当今圣上他们也一定会照办的吧。

被压下去的时候赤璇还在挣扎,可真正到了柴房她才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李冉冉那个女人吓唬自己的,她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想侮辱她。她以为自己真的怕她么,想让自己干那下贱的活,绝不可能!

——

耶律拓的房中。

“你怎这般小心眼?现在还记着。”听到李冉冉罚赤璇刷夜香桶,耶律拓就想扶额,自己怎么看上个这么小心眼的女子啊!

“切,老娘会记一辈子,而且无时无刻不提醒你的行为有多恶劣!”李冉冉坐在一旁削着苹果,横了耶律拓一眼,那嗔怪的模样竟也别有风情。

“若她不刷,你又能如何?”耶律拓有些眼红的看着她手中的苹果,她居然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看这苹果的时间比自己还多。

“饿几天,总会听话的。”这是李冉冉前一世学到的经验,再强大的意志也敌不过肚子饿。

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却听外头有了动静。

“报,八百里加急密报。”一个沙哑的嗓音从门外响起。

“快进。”加急的密报,这可只有在交战的时候紧急情况下才用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将军,我军半月前在……”话已出口,看见坐在一旁削苹果的李冉冉却是生生的给卡住了。

“无妨。”既然已经将她做自己的女人了,那也没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

“是,我军我军半月前在边境处发现司马晔一行人出没,未抓捕到,此刻应该已入皇城。”让敌国的将领入得边境已是失职,还让他们入了皇城,真是罪该万死。

耶律拓听闻这个消息拍桌而起:“什么!怎么现在才报?”

李冉冉听到司马晔这三个字的时候,心中一惊,手上的水果刀不小心割到了手指,鲜血涌出。

“怎这般不小心!”耶律拓见了,煞是心疼,执起手便将割到的手指往嘴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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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老纸终于把“快男”小晔晔给写到了,想他的妹纸再等等啊!

老纸昨天收到了一个妹纸好长的一段话,很感动,很高兴,么么么么么……

肿么办,想以身相许!

☆、047 纳尼!居然会动。

“你,有人在!”被耶律拓这么一含,李冉冉老脸一红,靠,还有人在场,他奔放不不代表自己也开放好不好。

跪在地上的传讯兵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心中默念,嘛咪嘛咪哄,如来佛祖,玉皇大帝快快显灵!妖怪快快现行,眼前这个男人一定不是他们的将军!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有心情和一旁的女子你侬我侬,眉来眼去!

耶律拓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分场合了,只是这纤纤玉指在口中一时有些不舍得放开,舌头在嘴中对着指腹轻轻一扫,直引得李冉冉一阵轻颤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此事这般紧急,为何用八百里加急,也不用信鹰?”神色一转,依旧脸色难看的看着跪在底下的传讯兵。信鹰是荒北特有的通讯工具,和信鸽是一个作用,但是比信鸽飞的更快。

“回将军,放出去的信鹰,皆无辜被S杀。”要是真的能用信鹰还用他来这般拼死拼活的赶?

“在府中休养一日便给我回边疆去!八百里急报,军中上下参将以上的职位领三十军棍,其他士兵各二十军棍!”耶律拓连问都不问司马晔一行人的目的是什么,若真查到了还不第一时间禀报?

自己一离开,竟然就散漫的连敌方的将军都放进国门了。

“属下领命!”通讯兵抱拳低头,这次来他就没有报带好消息回去的想法。

“给我将郑彦给我叫过来。”耶律拓所说的郑彦正是这烨煌城的守卫长,专管皇城中的治安问题和进出城的人员盘查。

“是。”通讯兵又一次抱拳领命,行了个军礼便下去了。

“影风,你还在养伤这样的失职本王也不责罚于你,现在下去查,限你三日内将司马晔的目的查清。”这些日子一心应对着皇城中的这位倒是不想现在的情况竟是内忧外患。

“是。”影风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房中,跪下应了句是,便又飞身消失了。

李冉冉瞪大双眼,纳尼大变活人啊!

“属下参见将军!”郑彦原就是耶律拓一手提拔的,是前朝的郑老将军唯一的儿子,郑老将军在当年临终前将他托付给了耶律拓,这小子年纪轻轻也建了不少功,耶律拓皇城中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便提了他做皇城的守卫长,因此这会儿子拜见的方式,用的还是在军队里的时候常用的。

“近日,城中可有什么异常?”现在司马晔是否来了荒北还清楚,他的目的也是完全不知,这么没有准备的杖还真是第一次打啊。

“回禀将军,城中的异常倒是没有,但是将军这般问了,属下想起前几日有一对G中的押送御用布匹的士兵从城外入了皇城,有几个人有些奇怪,但是手续都全,因此属下不能阻拦,便放他们进了城。”郑彦不仅有冲锋陷阵的勇猛,更有一双锐利无比的眼,和缜密的心思。虽然只是一件看着不起眼的事情,但是仍旧留了心。

“哦?有何奇怪之处?”耶律拓对于郑彦的分析能力是一向看重,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无异常的情况下,他都能极细微的地方观察出异样。

“有几个人的面上,没有出汗。”荒北这般炎热的天气,致使荒北的人汗腺都比较发达,单单是走几步路鼻翼,人中还有额头就会出汗,而这一行人押运布料,必定是舟车劳顿,怎可能面上一丝汗都没有。

当下只觉得或许是自己多虑,毕竟这些人的手续都是全的,而且带头的也照过几面,挥手便放人进来了,后来派人跟踪一行人也都安安分分的进了皇G,他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仅仅凭这一点小细节就能看出可疑来,李冉冉对眼前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男子心中生出欣赏之情来,好一个心思缜密之人。

“你是说带了人皮面具,易了容?”郑彦的话中的含义耶律拓一语道破,只是他们怎么混入这押运御用物品的队伍里还不让人发觉,最后还直接进了皇G!

若是那些人便是司马晔一行,他们到底欲何为?

“正是。将军,属下大意让贼人钻了空子,请将军责罚。”这般知进退的X格,宠辱不惊的表现,是个知人善用的就不舍得罚。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下去吧,接下来的日子多留心眼,其他事我让影阁来。”耶律拓令郑彦下去,话语中竟连影阁这种李冉冉都不知道的东西带出来了,可见这郑彦在耶律拓心目中的地位,和两人关系之密切。

“属下领命。”恭敬的败退了耶律拓,走到房门口突然转头一反之前严肃做报告的模样,一脸Y笑挑着眉道,“哥,嫂子真是个美人儿,小弟我先走了。”

“胡闹!”奇怪的是耶律拓竟然只是在他走后轻声责备了一句,便也就没有其他了。

李冉冉还在郑彦前后的巨大反差中,还哥,难道这两个人背着自己有JQ。

“他原是郑老将军的儿子,当年我父母双亡的时候是郑老将军收留了我。”耶律拓知李冉冉心中好奇,便如是说道,他乐意将自己的点点滴滴都告知于她,让她了解自己。

“原来从小就是好基友,哎……我拆散你们了。”李冉冉一脸惋惜的看着耶律拓,想着自己所犯的罪过,狠狠的在内心鄙视自己。

“又说些听不懂的。不知道你脑子里装了什么!我……额……”原本还说的好好的耶律拓突然脸色苍白,面色痛苦。

“这,这是怎么了突然?”李冉冉从椅子弹起,她从未见过这般痛苦的耶律拓,这是怎么了。

“下身,痛。”耶律拓只感觉突然似是全身的力气不知为何全集中在身下,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中出来一般。

“下身?!不是吧”李冉冉听完顺着往下身一看,衣料竟然已被顶起,纳尼!什么情况,这么突然。“我看看。”

原本打死不举的,真的自己站起来了!

“冉冉让开,快。”前所未有的疼痛就快将耶律拓的理智消耗殆尽,清醒的最后一刻将李冉冉往一旁一拉。

李冉冉只见眼前飞过不明物体,然后掉到地上!

纳尼!这是什么,还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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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默念,老纸是纯洁的。

秒懂的妹纸……自己撞墙去!

☆、048 祁玥

耶律拓已然疼的昏了过去,李冉冉则一脸惊讶的看着在地上挣扎的黑色物体,细长的模样,扭动着,像是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好像看到了前一世最痛恨的蟑螂一般,一个箭步上前,对着那不明物体就是狠狠的一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呼了口气,这世界总算又安全了。

看着昏迷的耶律拓李冉冉有些无措了,对着门外就喊,“王二,王二,快请大夫!王爷,晕倒了。”

王二本就在门外守夜,一听见李冉冉叫他立马就进了房中,看见房中的场景,一下子闷了。

“冉冉姐,你这也太……”此刻的耶律拓亵裤半褪在腿间,虽然已经昏迷了,可脸上的表情却是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畅,看的王二一阵恶寒,心里有些责怪李冉冉了,明明知道王爷不行,她怎么也不知道制止一些,现在好了不知两人在房间里玩儿什么,只会儿子玩儿脱了吧。

“看我干嘛,老娘又没和他SM,快去请大夫!要信得过的,让他好好看看。”看着王二一脸惊恐外加责备的模样,跳起来为自己鸣不平。“你找人照看着,老娘困了要去睡觉。”好歹自己也受了惊吓,没人安慰不说还受嫌弃!甩了甩衣袖便离开进了偏房。

早已习惯了偏房的家居摆设,李冉冉也就懒得点灯了,M着上了床榻,躺下之后又习惯X的往里头拱了拱,黑暗中找寻着小守儿的身子,想搂着她睡。

这不搂还好,一搂李冉冉就惊了。

自己M到了什么,怎么会这么冰冰冷的,像是死人的身体,仔细着一M,左侧的X口处M到一个环状的物体,仅这一瞬间,李冉冉便知道这人是谁了?

想着之前他被自己吻跑了,此刻又钻进自己的被窝,这般热情的表现,她若不好好宠幸一番岂不是浪费了美人的好意,作怪的小手一路往下,在小腹徘徊,画圈,撩拨的人心痒痒的。

“你做什么!”终于受不了了,祁玥只得认输,先开了口,不然他还真怕自己在这张床上不明不白的就晚节不保。

“哟,原来是个活人啊!老娘还以为今晚可以奸个尸呢!”李冉冉调笑着,似是无意得将手放在躺在自己床上的男子的喉咙处,趁其不备,手指呈鹰爪直锁咽喉。

祁玥前一刻还在被调戏,后一刻却被人掐住脖子,心下一惊,是他大意了。

“说,守儿在哪里?”李冉冉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可以从手上的力道感受到她此刻面色的Y霾。

“床底下。”祁玥的声音也很是不悦,不知是为自己处于下风的状况,还是为之前的撩拨戛然而止。

“现在可以说你是谁了?”确保了守儿的安全,李冉冉便没了顾忌,放开锁喉的手,扯着某人X口的R环玩儿。她好似习惯了这般逆来顺受,这一世的麻烦比上一世的还多,她躲不了只能学着接受。

“嗯……你别拉,我,我说就是了。”没有人知道,这R环是他敏感的所在,只要一扯便会一点力气都没有,若不是今天脑子抽了怎会被她有机可乘。

“扯着好玩儿,你说你的,我扯我的。”感觉到身旁的男子的变化,李冉冉玩儿的不亦乐乎,欢脱的轻扯着,总有种SM的感觉。这居然还让自己发现了潜在的变态X格,哇咔咔……

“我是祁玥!”忍着身体的异样,祁玥老实的交代着。

“转过身来”作为拥有SM倾向的帝王攻,她怎么能错过小受在被S的时候的表情,而祁玥似着了魔一般的听话,缓缓的转过身低着头,脸颊有可疑的红晕。

“找我,做什么?”

“因为你是天命贵女……所以来找你。”祁玥不敢抬头看着李冉冉,此刻他的样子一定难看死了。

“蓝昭人?”难道又是自己的什么母皇大人派来的人?

“不是,我……额……你轻一点儿。我是越疆之人。”随着李冉冉重重的扯了一下,祁玥整个人颤抖着,却无法使力挣脱。可是第一次他居然不痛恨这个代表耻辱的R环,感觉有些异样,特别是小腹到下身,一阵燥热。

“越疆?等等,什么天命贵女!你还是没有回答为什么找我!”好像依稀记得曾经霍冷夜也和自己说过这个大陆的国家组成,越疆好似是最神秘的,这越疆之人来找自己做什么?

“是因为我们的大祭司曾夜观星象,算到于大越历235年,天降异象,贵女现世。”原先他是不信这贵女之说的,可是现在不知怎么的,竟然信了,莫名其妙。“而你,就是那个贵女。”

“小伙子,我听说前些日子那儿的神经病院逃出来一批病人,你不会是其中之一吧!”李冉冉囧之……自己穿越的明明是古代架空,这会儿子又预言啥的,直接成为玄幻了。

“你才有病,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还知道李冉冉是在另一个时空的名字!”为证明自己的说的是实话,祁玥不惜将这种决计不能说出口的话都说了!

在得知那贵女之事之后,他与哥哥竟被那些个混蛋长老下了连心蛊,而蛊心则被下到了蓝昭国五皇女的身上,只因为预言表示,她便是贵女选定的身体。

越疆之人之所以隐于世间,因为他们所行之事皆看天意,而此次的贵女之事他们便认为这是上天的旨意,便将国中最尊贵的两位皇子之命与贵女连接在一起,以表示拥护与忠诚。

而他不服,凭什么那个从未蒙面之人竟然就这般掌握了自己的命,自己的未来。

一气之下不仅设计给那贵女选中的身体下了热蛊,还以自己的血为引,命为线,偷偷潜入预言台,转动神盘,他和哥哥从小就学神学,哥哥会的他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他讨厌循规蹈矩,便懒得做那大祭司的苦差事。

神盘转动着,他看见了一个躺在雪地上瘦弱的女孩儿;一个为了活下去捡起地上沾满灰尘的包子大口的啃着的女孩儿;一个面无表情机械的做着偷儿的女孩儿;一个满脸笑意的将两个不知名的环架在鼻梁间的女子;一个活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偷偷的欢乐的女子。

一幅幅画面飞速的在自己眼前闪过,她的苦痛,她的喜乐,她那仅仅一瞬的神伤都似是尖刀般划在自己的心口。

为祭司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情绪的波动,而他内心那一点一滴汇聚起的苦楚,心疼,扰乱了心神,神盘不受控制的转动着,要不是哥哥及时赶到,或许自己早已没了命。一头的银发,X前的R环和全身冰冷无温度就是之前没有控制住心神反噬的结果。

祁玥这般说,李冉冉大惊,“你知道我是穿越过来的!”一瞬间她忍不住有些热泪盈眶了,这就是所谓的他乡遇故知么……这般感动的。

祁玥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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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玥玥,是个M……哇卡卡卡……

妹纸们求支持啊!老纸,寂寞……

☆、049 耶律王府的春天

“我不能在这里久留,若要找我就去越疆,用这玉佩就可以。”祁玥不知从何处M出一枚玉佩,将它塞到李冉冉的手中,趁着她还在惊讶中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翻身,下了床,刚想离开又似想起了什么说道:“你怎将那猴子身上的蛊毒给解了,便宜他了!”似是生气了一般横了李冉冉一眼,便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偏房。

“额……居然就这么走了,嗨帅哥!你多说一点再走啊!”等李冉冉反应过来的时候,房中早已无人,只剩下摇晃的窗户,证明曾经有人离开过。

这一晚上的信息量太大了,又是什么天命贵女,又得知在这个时空居然有人知道自己是穿越来的的人,还有他说自己解了谁的蛊毒?

看着手中冰蓝色的玉佩,雕刻成月的形状,倒和他的名字很相称。

正思来想去的躺在床上睡不着,却听房门外王二的声音。

“冉冉姐,睡了没啊?”王二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急切和欣喜,李冉冉扶额,难道他们王爷都要看大夫了她这般高兴?

“没,什么事?”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担心耶律拓的,李冉冉倒也没有要装睡的意思。

“大夫为王爷诊了一番,说有事要问。麻烦你出来一下大夫要问些事情。”王二老实回答着,本就挺喜欢李冉冉的,在知道王爷要娶她为正妃之后就更是将她做主子看了。

“好,我这就来。”本就懒得没脱衣服就上了床,起身穿了鞋就往外去,完全忘记了还在床底下呼呼大睡的守儿。

来到主卧之中,只见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花白的胡子正蹲在地上研究着什么。一旁的丫鬟已经在开始收拾东西,下去了。

“花大夫,王妃来了,您有什么要问的?”王二上前,低下身子,语气中带着敬意。

“可惜可惜!真是太可惜了!”被叫做华大夫的老者语气中那深切的惋惜之情,似是兜里的十块钱被不小心冲下了茅坑一般。李冉冉仔细一看,老者惋惜的竟然是之前被自己踩死的那个黑色不明物体。

突然老者抬起头,站起身子直视着李冉冉的眼,“是你把它踩死的?”那眼眸中毫不遮掩的怒气让李冉冉不知道应不应该承认。

“我哪知道它是什么,看着恶心就踩死了!”李冉冉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是被逼的啊!

“你可知道它有多宝贵啊!老夫一直都连重药都不敢下,为的就是能够保住它现在倒好,被你直接踩死了。”花无用一直喜欢研究的就是各种毒,然后再研制出各种解药,就连人人闻之色变的蛊毒他都有解开的方法,时间久了他再无法寻到能难住他的毒,直到三年前遇到了耶律拓。

从他身上发现了这个蛊毒,此蛊只适用于男X,且喜欢居于男X的X征部位,牢牢的吸附着若是用药将它杀死于体内,从它身体里流出的浆Y会灼穿管的内壁,反而加速死亡。而它在人的身体里同样也有存活期,为七年。七年之后寿终正寝,同时它的寄主也就完了。

“这完全是出于自卫!”李冉冉抗议,这么恶心的东西,看到了都会有想踩死的冲动的!

“好,这事儿先放在一旁,你先告诉我怎么把这东西弄出来的?靠吸得?”花无用眯着眼,疑惑的问道。(好露骨的老头,老纸欣赏。)

“吸?吸你妹啊!我哪里知道,好端端的他就,就S出来了。”靠!吸,怎么可能!

“S出来的!等等老夫再看看。”二话不说,花无用便上前一下子掀开盖在耶律拓身上的毯子,露出赤条条的身子。

耶律拓还在昏迷中,而身下却依旧站的挺直,李冉冉眼角抽搐,这是多年不举,然后就是一举就举个够?

“肿成这样,看来真的是S出来的!哎……之前可有什么现象,或者吃过什么?”摇摇头有些作孽的看着那红肿之处。

“之前就是喊疼,吃什么的话,他吃了啥我也吃了啥啊!”李冉冉如实回答,前思后想就没想出什么奇怪的。

“让老夫来给你把把脉,或许能找出原因。”

“好。”李冉冉伸出手,倒也不推辞。

“丫头,你的脉象有些奇怪!是否也身中奇毒?”把了一下李冉冉的脉,花无用立即两样放光,似是想到了什么!“你可有中热毒?”

“正是!”李冉冉见他只是简单的诊脉,就能知道自己中了热毒,觉得是遇上高人了,立马点头。

“只是这热毒的迹象若隐若现的,不知是为何。”又诊了一会儿,花无用皱眉,热毒应该是相当强烈的一种毒,哪怕只是一滴足以让人成日醉生梦死,失了心智,这般安静的热毒他还真没有见过。

“可能是因为这块玉佩!”也不做隐瞒,李冉冉直接将一直贴身挂着的玉佩拿出来给大夫看,自己不明白其中的原委,或许眼前的老者能给自己解答!

“寒玉!原来如此。”花无用脑中灵光一现,他终于知道了:“你身上中的乃是热蛊,发作之时与热的相似,只是这热毒易解开,而这热蛊可就难咯。本可以解,现在也没有机会了。若是能一直带着这块玉佩,压制一下蛊X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花无用又似发现新大陆一般看着李冉冉,这下蛊之人还真是可恶,怎能这般调皮。

“什么叫之前能解,您不是在这里么,怎不能解了现在?”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李冉冉被花无用这么一句话给弄的莫名其妙了。

“解药是王爷的血,不过是在这蛊虫还在他身体里的时候,现在就没有用咯。你又将这蛊虫给踩死了,老夫连研究的机会都没了。”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花无用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他因为之前喝了我的血才解的毒,而我要解了身体里的蛊毒就得喝他之前的血?也就是说我们两个人搞半天只能解一个人?”李冉冉咆哮无语兼辱骂这C蛋的生活!突然又想到之前祁玥离开的时候和自己说的话,他知道是自己解的耶律拓身上的蛊毒,这蛊是不是和他有关系?他说自己是越疆之人,连什么预测未来都能干,搞个小小的蛊算什么!

刚才不应该放走他的!

“正是!”造化弄人啊,没想到自己研究多年的蛊毒,竟然是这般环环相扣的解的,不得不佩服这制蛊之人的聪慧啊!

“正是你个头啊!老娘宁愿不知道这事儿!气死我了!”李冉冉还在为自己错过了解毒之事而愤愤不平,房门的外头可炸开了锅。

耶律拓举了,这件事情早就从之前照顾他的下人口中传出去了,这会儿子连王大总管都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群早一打扮的花枝招展,娇艳欲滴的美人,一个个扭着小蛮腰来了。

看着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李冉冉有中预感,耶律王府的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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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哄侄子睡觉,结果自己也睡着了,到现在……妹纸们更新晚了啊!

老纸终于将小拓拓写举了。

☆、050 热闹了

“王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昏迷了啊!”带头的是一个身穿青衫的女子,一脸的焦急可不住的往床上瞟的眼神泄露了她此行的目的,这王府里本就是藏不住事情的,才发生一会儿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都争先恐后的来瞧瞧他们家重振雄风的王爷。

原本没有什么盼头的众人,此刻像是在大海中找到了一块浮木的溺水者,两眼放金光……那样子像是直接要将耶律拓给生吞活剥了。

看的李冉冉一身冷汗,以后的日子热闹了。

确诊完的花无用净了净手,对着众人说道:“王爷已无大碍,只是半月之内不可行房事,还请各位夫人们忍耐些时日。”话说的直白露骨,完全不像是个医德高尚的老者么,

“多谢花大夫救了王爷。”

“多谢花大夫。”府中的一众女子都施施然的给花无用行了礼,要知道这个消息可是她们一王府女子的福音啊。

“不用谢我,谢你们的王妃吧,若没有她,这辈子你们王爷都别想举了。”又是带着幸灾乐祸的笑,花无用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啊!

“老头,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既然没什么事情,都下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李冉冉横了花无用一眼,又看了看门口的众人,瞬间觉得头疼异常……怎么说举就举了啊!

正妃都这般发话了,再留在房中便无道理了,一众人又扭着小蛮腰离开了,独留那浓浓的久久无法散去的脂粉味儿。

“丫头,她们都挺高兴的,怎么就你闷闷不乐啊!”花无用到底是人J,一下子就看出了李冉冉的不快,虽说她踩死了自己保护多年的蛊虫,但是她身上还有一条,现在套套近乎也是必须的啊。

“老头,别打老娘身上的蛊虫的主意,老娘有机会就分分钟踩死!”看着花无用眼放金光的看着自己,李冉冉就汗毛竖起,她怎么会不知道老头打的什么主意。

“小气,老夫我大半夜的被拉起来,竟然还受人白眼,现在的年轻人啊!”花无用甩了甩袖子,一脸受伤的离开了,李冉冉的率直不拘小节倒是给他留下的不错的印象,这特别还真是特别啊。难怪出了名的冷面王爷会对她这般上心。

只是不知这耶律王爷举了之后,这王府又会有什么好戏?

老夫我,好期待啊!

李冉冉当然不知道此刻背对着她一脸Y笑的花无用心中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猥琐想法,转身进了偏房倒头就睡……今天还真够累的,下身现在还有些有些疼呢。

*

本想着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天微微亮的时候就听见主卧中有了声响。

“王爷,这是人家一大早起来熬的参汤,大夫说大补。”娇滴滴的女声带着一丝讨好,一丝期盼。

“王爷,这是人家煮的红枣当归薏米粥,顺气活血。”

“王爷……”声音此起彼伏,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你一言我一语,听得李冉冉头都大了。

“有完没完!一个个都不要睡觉老娘还要睡呢!”已经戒了的起床气,突然又一次爆发了。

丽缘守在房门外,本就担心这些人会吵到她,可她们都是这府里有位份的夫人,自己一个下人又不好说什么,皱着眉想找李冉冉却又怕自己吵到她。

踌躇之间,刚想去找王大总管来帮忙,让这些女子稍微清静些,却不想,李冉冉已经被吵醒了,此刻正顶着一头乱发,站在偏房的门口对着房中的莺莺燕燕大声一吼,顿时,原本叽叽喳喳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王妃你这般大声会吵到王爷歇息的。”说话的是昨晚带头的那个青衣女子,纤弱的身材,却带着一个足有D罩杯的X,脸上淡淡的脂粉,细细的柳眉,样子倒是很是惹人怜爱,只是李冉冉没睡饱的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照骂不误!

“吵到王爷歇息,你看看你们王爷脸黑的就和煮饭的锅底一样了。”自己吵的和欢乐的小鸟一样,还敢将什么吵到王爷休息的罪责怪到自己头上,以为自己X大了不起啊!

“姐姐教训的是,妹妹们这就离开,不耽误姐姐和王爷休息了。”青衣女子转头看来一眼耶律拓才发现李冉冉说的是真的,之前光顾着给王爷送参汤,都想着要抢在别人的前面完全没有注意到王爷的脸色啊!

“别在这里姐姐妹妹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一听人叫自己姐姐,李冉冉就有火,原先耶律拓不举的时候,这些女人可都是在王府里藏的好好的,大热天估计没事连动都不动一下的吧,现在好了,耶律拓一下成了香饽饽,每个人都想来M一下蹭一下。

房中的女子一一向李冉冉行了礼,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坐在床上黑着脸的耶律拓看着因为没有睡饱而挎着小脸的李冉冉,心中萌生出一个想法,“我这就将她们遣了吧,看着厌烦。”

原先的他因为不举对女子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府中之人也因为他的原因自觉没有盼头也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现在好了一个都如狼似虎,明明就是想爬上自己的床,却还找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像冉冉,想就是想,毫不做作,不想就是不想,强求不来。

“随你!反正这群女人,你自己搞定。”李冉冉打了打哈欠,就是他不遣她也会找机会一个个给对付了。

“你怎不喜。”耶律拓有些不悦了,原以为自己说了这话她喜出望外,在她面前自己总是自我感觉良好。

其实她什么都不在意么。

“王爷,人家好高兴哦。”李冉冉敷衍的给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又爬回偏房的床上呼呼大睡。

明显的敷衍让耶律拓又黑了脸,自己的情绪真的越来越容易被她影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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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去努力改改,明天让小晔晔出场啊!……

51-60

☆、051 进G学礼仪

李冉冉一觉睡到自然醒之后才想起来床底下的守儿……撩开床单一看,没人?

难道被绑架了?

紧张之际才听到外头的声音。

“来吃这个,这个桂花糖糕可好吃了。”

“天气热吃我这个,冰镇雪梨水。”外头又响起了如同早晨一样的声响,没来由的脸一黑,走出去一看,正在享福的居然不是耶律拓,而是自己的守儿。

只见小守儿此刻大眼眯起,笑的连眼睛都看不见了,一会儿有人喂糖糕,一会儿又有人喂冰水,前面还摆着各种水果!

好一个小吃货!

只是奇怪房中未见耶律拓?

“啊,娘亲,这个桂花糖糕好好吃,守儿要全部都留给娘亲吃。”小守儿见到杵在门口黑着脸的娘亲,小心肝一颤,要知道自己最近嘴巴里长了几颗蛀牙,娘亲可是明令禁止吃糖糕的。端着糕点的盘子就狗腿的跑到李冉冉的面前。

“给王妃请安。”众女子见了李冉冉,施施然的福了福身,低着头没一个敢抬起来的,要知道李冉冉可是个连公主都敢罚的狠角色。

刚想开口问耶律拓在哪里就见王二一路小跑的过来了。

“冉……王妃,G里头来圣旨了。”这圣旨下的一点预兆都没有。

“怎么又有旨?王爷呢?”李冉冉觉得自己越来越依靠耶律拓了,这时候他不在身边既然有些紧张,想这赤炎帝是不是闲着没事,就在皇G里写圣旨啊!

“王爷已经接旨去了。”

“恩,这就去。”听闻耶律拓已经去了,竟然会觉得安心。

圣旨的内容很简单,便是每位王爷的正妃在大婚之前必定要去皇G学礼仪,是早在开国便传承下来的规矩,历年历代都是这般C办下来的,接了旨整个王府上下就开始准备起来了。

第二日天没亮,李冉冉无奈的被丽缘叫起来,经过一番梳洗打扮之后才出了门。

撩开马车的帘子却见耶律拓悄无声息的坐在里头。

这两天大约是为了躲着府里那些个莺莺燕燕,也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就昨日接旨之时见过他,此刻着实吓了李冉冉一跳。

“吓死老娘了!你躲在这儿干什么!”开口闭口老娘,早就成了她的口头禅了,自己没觉得什么反倒被耶律拓捉了痛脚。

“看来是该好好学礼仪,没大没小!”耶律拓打趣道,又一把将李冉冉扯进自己的怀里,下巴顶在她的肩上,手指缠绕着她的发梢。

“切!”没好气的转过头,躲开耳边有些温柔的呼吸,两个人好像还从来没有像这般安静的抱在一起过。

只是这样的平静,仅仅维持了一小会儿,李冉冉便感觉自己的后背下方有什么东西顶着。

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背后的耶律拓居然发出了似是痛苦又似欢愉的声响。

“不要动。”黯哑的嗓音带着危险的警告,闻着她发间的幽香仅一瞬,耶律拓便把持不住了。

“喂!耶律拓,那个是不是你的……唔。”还没把话说完,小嘴便被人急切的咬住,啃噬着。二十岁之前他只一心想着建功立业,而二十岁之后欲望这东西,更是与他绝缘,此刻,这般狂涌而至的感觉,竟让耶律拓有些无法克制内心的渴望,拥着李冉冉深深的吻着。

本能的,手,已探到群下。

感觉被侵袭,李冉冉一把抓住作乱的手,“你丫不要命了,花大夫说了,半个月内不可以!”

“今早本王问的时候他说七日便可。”喘着气的声音和额头的汗水足见此刻的耶律拓忍的多辛苦。

“反正现在不能。”挣脱了他的怀抱,努力控制自己那颗躁动的心放慢跳动的速度。

好在外头的王二及时汇报说,皇G到了。

李冉冉起身,一挑眉坏笑道:“怎么,王爷不送人家进去么?”看着他下身鼓起的小帐篷,若是这般出去的,还怎么再有脸见人。

“凡是当心些,别像上次一般。”脸一沉,却是关心的语气,自己这般还真的是没办法下马车了。竟敢这般逗弄自己,真是太过惯着她了。

“知道,乖乖等老娘回来。”恶作剧的轻轻吻过耶律拓的脸颊,似躲一般的下了马车。丽缘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皇G依旧是之前李冉冉进来时的模样,庄严肃穆,红瓦高墙,只带了丽缘一个丫鬟,由G人安排坐着轿辇往皇G深处去。

轿辇在在一座名为承德G的殿外停下,

“李小姐,这段时间由奴婢来教导小姐礼仪,小姐叫我芫嬷嬷就好。”进了承德G,一早便在门口等候的便是李冉冉此次学礼仪的教养嬷嬷,约莫四十岁的模样,有些富态看着却也和蔼,叫自己李小姐说明她正直不阿谀,更体现出她注重礼仪这一点,虽然皇上赐婚,但是毕竟还没有真正的娶进门,这会儿子叫王妃其实是不合规矩的。

“有劳嬷嬷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些,不懂得还望嬷嬷多多指点。”李冉冉态度谦逊,语气真诚,倒让芫嬷嬷生出一丝好感来。

“李小姐太客气了,还请这边走。”芫嬷嬷福了福身子,走在身侧给李冉冉带着路。“这边请。”在一座僻静却不失典雅的院子前,似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一般。

“这院子倒也静,正适合用来学习礼仪。”本就不喜太过吵闹的李冉冉很喜欢这个接下来三天要住的地方。

“李小姐先在此休息一下,明日一早便要开始教礼仪了。”芫嬷嬷的语气至始至终都是平稳不带丝毫波动的,她十四岁入G,二十多个年头早就让她练就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又极善于察言观色的X格。

“接下来的几日劳烦了。”软嬷嬷离开了,便只留下李冉冉和丽缘二人在房中,外头是指给李冉冉这三日差使的G女。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声,没外人在李冉冉又没了正形,这三天她又怕有事发生对自己不利,又怕没事情发生无聊的过去了。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哪里像是要出嫁的人。”丽缘为她倒了一杯茶水,又用银针试了试毒,才安心的端给李冉冉。

“这不是给无聊的么,丽缘,来,给老娘捏捏肩,这一头的珠饰压死老娘了。”完全没有了端庄的模样的李冉冉斜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样子有些流里流气。

“你这样子,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是个要做正妃的人。”和李冉冉在一起久了丽缘也没了原先的拘束,这言谈之间还时常挖苦一番。

“他硬要娶,我能怎么办?”相处久了,李冉冉对丽缘更是没有了芥蒂,将她当做这一世的好友,也是两世唯一的好友吧。

“真的要嫁?”脱口而出的话,说了才发现自己有些跃居,这不是她能过问的。

“恩!丽缘,你知道么。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从未这般信一个人过。”是的她信他,那种打心底里的信任,他说会给她想要的一偶,他说信他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是么?”信他,丽缘既不可查的皱了皱眉,这个男人真的可信么。

“丽缘你说什么?”丽缘说的太小声了,李冉冉没有听清,疑惑的反问,丽缘却摆摆手,又出去吩咐外头守着的小G女何时可以置备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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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为嘛自己的点击这么少。

然后老纸惊恐的发现,是因为追文的妹纸少!

看文的妹纸敢不敢冒泡!昂昂!

☆、052 纳尼?!怎么是你

只是进G学个礼仪,李冉冉从来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王府的王妃竟然有这么大的面子,吃个晚餐却被皇后招进了凤仪G。与皇后共享。

“之前在耶律王爷的接风宴上见过王妃之后,一直令本G惊为天人呢,只想着怎么没早些认识这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儿。”说话的人正是赤炎帝的皇后,仁欢后,此刻她面色和悦,一身雍容华贵的坐在李冉冉的对面,一举一动都端庄得体,只是眼中的光芒太过灵动。

“皇后谬赞了。”李冉冉微微一低头,有些懊恼了,这皇后到底找自己来作什么啊

“哪有谬赞,本G可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再怎么说皇上和王爷也是结拜兄弟,说起来我还要叫你一声嫂嫂呢。”皇后完全放下了架子,脸上的表情亲切和蔼,也看不出有什么目的,每一道夹给李冉冉的菜都会不知故意还是无意的自己先吃一口,像是在证明这菜没有毒一般。

“皇后抬爱了啊,得皇后青睐是冉冉的福气。”李冉冉内心咆哮,靠妹子,你别这么热情,老娘怕。

“不与你说这些,看你样子就来气,快些吃,吃完了本G带你去本G私藏的宝地。”仁欢皇后的X格如她的名字大相径庭,李冉冉有些不懂了,因为她未曾从眼前这个女子的表情乃至动作上看出一点的不自然或者是虚情假意。

“宝地?皇后这么说,冉冉可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这心里好奇的跟挠痒痒似得,难受。”从仁欢皇后那清明透亮的眸子中,李冉冉看不见陷害或者设计,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吧,也许她只是单纯的想认识自己,也或许她这般是赤炎帝授意的,想缓和和耶律拓的关系,耶律拓不好下手只能找自己做中间人了。

“那现在就去啊!本来就不应该吃的太饱的。走。”像是一个分享糖果的小孩子一般,见到小伙伴接受了自己的糖果,欢乐的拉着李冉冉就往G殿内去。

“这,不合适吧。”这般一惊一乍的妹子,李冉冉有些受宠若惊啊!难道这妹子好百合?不然怎么这般热情啊!

“有什么不合适的,那什么碧池你也不用去泡了啊!我这儿的这个可是专人打造的,引得是地下的赤泉水,这池中的花瓣皆是从越疆那里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既能榜样皮肤,又能滋补内里,而且,泡的次数多了在,行房事的时候还能散发体香呢。”仁欢皇后神秘兮兮的凑在李冉冉的耳边如是说道,说道最后一句竟然还色色的和她眨了眨眼。

李冉冉,看着眼前红色的池水,又一次囧了。

这皇后也太没有皇后的样子了吧,这模样简直就是色女啊!

色女见色女,两眼贼汪汪啊!

“真的?那我可要试试。”李冉冉终于忍不住露出本X,一脸Y;笑的盯着那个池子。

“好啊好啊!我们一起。”仁欢皇后见李冉冉终于露出了本X,知道她是真的接受了自己,抱着李冉冉的手臂就要和她一起。她果然没有看错,从见她第一眼就觉得她和自己一样,那是一种从未感觉到的臭味相投之感。

“这个不行,老娘洗澡不喜欢旁边有人。”李冉冉恶寒,妹纸你这般热情,让我怎么敢放心的将自己赤裸裸的呈现在你面前啊!要是一不小心发现自己连妹纸都会上,那可如何是好啊。

“好吧。”撇了撇嘴,仁欢有些失望的离开了,留下两个G女在一旁伺候着。

李冉冉将两人遣出了池子所在的屋子,试了试池中的温度,不知是用什么办法控温的呢。温度正好。

池子中的花香清然却悠长,让人闻着很是舒服。

李冉冉脱下衣物放在池子旁,光着脚丫子一步一步的往池子的深处去,温润的水拂过自己的脚踝,小腿,大腿,腹部,腰侧,X口,完全浸没在赤色池水中,只觉得周身舒服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忍不住从口中溢出一声轻吟,“嗯。”

“额。”随着她一声轻吟而来的是一个有些尴尬的单音节词,似是隐忍着什么。

“谁!是仁欢么?竟然偷窥老娘洗澡,来给老娘按按肩膀。”李冉冉只觉得自己在仁欢皇后的寝G中,又想着之前仁欢又说要和自己一起洗澡,短暂的接触下来以她那调皮的X格,会偷偷潜进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现在也不可能赶她出去,索X靠近池壁,背对着她让她来给自己捏捏肩膀,果然没多久就有一双手轻柔的帮自己按着肩膀!

“额……好舒服!再用点力。”李冉冉很是享受有人为自己服务,嘴角还不忘溢出舒坦的呻吟。

在听到这销魂的呻吟的时候,手的主人有一瞬僵硬,从上面往下看,虽说赤色的池水和水中的花瓣遮掩住了水下美好的风景,可那裸露在水外莹白的肌肤,圆润的肩头,光华的美背。头发高高的束起,脖子到肩膀勾勒出X感的弧线,近似是透明的耳垂让人看得口干舌燥,小腹一阵燥热。

“别停下来,看老娘洗澡是要付出代价的。”李冉冉感觉到了按摩之人的偷懒,有些不悦,抓着她停顿的手往自己的肩膀上按,只是触到那双手的时候,李冉冉感觉不对。

处在深G中的女子,手上怎么会有茧,而且还是在虎口处。

这不是应该常年握剑才会有的么!

之前手的主人用力不重,而且特意避开虎口处用力,所以她没有感觉到,此刻直接M到,让李冉冉大惊。

转过头,瞪大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侧绝色的美颜,那美颜之上还带着可疑的酡红,似是在忍受着什么。

“怎么会是你!”看清背后之人,李冉冉一脸的难以置信,为何在赤炎帝的后G之中,他会出现?

太过惊讶以至于未曾发现,自己转身幅度过大,然后华丽丽的好不知情的走光了。

------题外话------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有妹纸说要领养啊!老纸搞了个领养榜,快点啊!要汉纸要妹纸的都抓紧留言啊,先到先得……

☆、053 赌约

“怎么会是你?”看清背后之人,李冉冉一脸难以置信,为何炽焰帝的后G之中,他会出现。

太过惊讶以至于未曾发现,自己转身的幅度过大,然后华丽丽的毫不知情的走光了。

司马晔愣愣的盯着李冉冉走光的X口,有些出神,他好似又记起那一晚曾经那里夹着自己找人特质的小夹子,然后一上一下的样子。

“看你妹啊!”感觉到池上之人的视线,李冉冉赶忙捂住X口,又握拳给了偷窥之人一击爆栗。

“女人,你想谋杀亲夫啊!”司马晔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狠狠的爆了一击,疼的他眼泪都快出来了,伴随着的是因为之前太过色情的YY而留下的鼻血。

“咦,脏死了,给我滚一边去。”自动忽略掉那句谋杀亲夫,李冉冉嫌弃的将司马晔往旁边推,自己则拿起一旁的衣物,趁他不注意一个旋身而上,用衣服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裹住。

“女人,你太chu鲁了。”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司马晔站起身的时候发现原本一丝不挂的女人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因为身子还是湿的,衣服紧紧的贴着身子,勾勒出X前的一马平川,和有些小RR的紧俏的小屁屁。

仅仅是这一点,就又让司马晔移不开眼了。

“老娘不过上了你,你也没吃亏!至于找到这里来么。”李冉冉恶狠狠瞪着司马晔,她可是很记仇的,那二夹之仇她可还记着呢。想起来,X口好像还有些疼。

“可是你说爷不行!”那一句不行,已然成为了他心中无法抹去的Y影。

“所以你这次来,是为了证明自己,很行?”李冉冉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自己好像是有这么说过。还以为他晕过去了,没听到呢。

“爷不说别的,至少比耶律拓那个不举的行。”司马晔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要知道那句不行似是梦魔般缠绕着自己,每每晚上梦到她的时候,一直是以这句“你不行”结尾的。而当他探查到她居然进了耶律王府,耶律拓那个万年不举的猩猩居然还请求赤炎帝赐婚,终于他不能再在暗中躲着了,自己再怎么不济,也至少是个举得!

她竟然宁愿选个没有X能力的。

“额……”李冉冉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之前强上了他,在他的心里还留下了不小的Y影,扶额表示忏悔。

“额,什么,我来是带你走的。回大顺,然后嫁给我!”虽说这个并不是他来到荒北的最初目的,可这般的决定司马晔觉得还不错。

“司马晔,你没病吧,老娘就和你上了一次,而且你还在一半的时候晕过去了,竟然要老娘嫁你!你是不是出来的时候忘记吃药了?”李冉冉惊恐,她上一世可连正眼瞧她的男人都没有,这次穿越明明是个平X的女汉子,怎么还到处有人要娶啊!

“可以嫁他,为什么不能嫁我!他威胁你对不对?拿小守儿?我这就去派人将她带过来,我们带上她一起回大顺。”司马晔心中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耶律拓一定是用什么手段威胁李冉冉的,不然以她的X子,不是被逼的绝对不会答应嫁给他。

“没有人威胁,我李冉冉不是心甘情愿做的事情,谁都不能逼迫。”言外之意,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也和耶律拓说的很清楚了,自己的男人只能有自己一个女人,他说让自己等三年,她便等。

他能兑现诺言,那她也定不负他。

“你,自愿的?我不信!”一句没有谁也不能逼迫,不知为何司马晔竟觉得有些小小的受伤,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为的就是能将她带走,可她却告诉自己她嫁人是心甘情愿的。

“你信,做什么?我自己信不就得了。不管你出现是为了什么,我只告诉你耶律拓是我的男人,你若在打什么主意,最好快些收手。”李冉冉轻柔的一句话,却似带着无限的力量,微眯着的眼眸带着丝丝的危险,她是在警告。

“他是你的男人,那我,算什么?”清晰的记得在她和自己交欢的时候的异样,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她身上的热毒发作,所以,其实自己只是她发泄一时欲望的工具?

想到这里,司马晔有些忍不住想捂住心口,有些疼。

“……”李冉冉无语,她不知自己何时与眼前的男人有了这么深的交集,他眼中的受伤竟如此清晰,只是,但凡是她认定的人和事那便是一辈子了。

“呵呵,你这般待他,可真值得?你可曾想过在耶律拓的心中第一位的是什么?李冉冉,你可敢与我打赌,赌在他心中权利与你,孰重孰轻。”对于这一点司马晔是有信心的,耶律拓那丝毫不掩藏的野心,还有一股股势力的暗潮汹涌,女人永远不会理解一个男人对于权力的热衷。

“他不会。”因为他对自己说过,信他。

“那,就走着瞧,到时候,你若输了,就跟我回大顺!”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可司马晔知道她绝对不是那种轻易这般相信别人的人,一句如此笃定的他不会,真的会换来相等的代换么?

如果会,他便祝福,如果没有,那……她便只能是自己的了。

“好。”李冉冉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与司马晔一同打这个赌,是因为太过信任,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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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老纸收到菊花了!咳咳,高兴的都羞S了!咳咳……一抹蓝妹纸,老纸爱你!咳咳……那啥,老纸要求侍寝,一抹蓝妹纸将就一下不?

那啥,老纸又去面试了!hangengmh妹纸,那家面了一个小时的公司,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今天的字数不错,希望是个好兆头!啦啦啦……

额,老纸好啰嗦!

☆、054 羞涩的反应

三日的礼仪学习,李冉冉每日都很努力,可不能给耶律拓丢面子,芫嬷嬷虽说看着慈眉善目的,但是真的教起礼仪来可一点都不含糊,有的时候李冉冉实在做的太不到位了,直接就上教尺,现在手掌心还在微微的发疼。

一个女子的礼仪学的如何,主要看的就是教养嬷嬷严厉与否,李冉冉对于芫嬷嬷这般自是可以理解的,第三日的考核终于在她们一起的努力下,顺利通过了。

而学完礼仪,大婚之日也就在三日之后了。

临走前的晚上,芫嬷嬷看着欣慰的看着李冉冉说道:“李小姐是奴婢见过的最努力的人,奴婢可以看出来,李小姐之前一点礼仪的基础都没有,却只用短短的三天就通过了礼仪考试,这般努力是真心爱着那个人吧。”四十岁的芫嬷嬷又是G中之人,本不应该说这些的,可,相处了三日她的努力她看在眼里。

“总不能给他丢了脸去,嬷嬷你说是不是。”李冉冉会看人,她知道哪些人是出自真心,哪些人是虚情假意,这三日的礼仪学习,她总觉得G中的人都藏的太深,交谈之间总是隔着什么,而芫嬷嬷的话,这般亲近,她很是喜欢。

“奴婢但求王妃嫁给了王爷,能幸福安稳。”称呼的改变,证明了她已然肯定了李冉冉的身份,朝中的局势,虽说她处于深G中不是很清楚,但大致也是知道一些的,这一句幸福安稳,有真心的祝福也有期望。

“谢谢嬷嬷。”嬷嬷话中的意思,李冉冉不是听不出,但是,她选择了相信之后,便不愿自己再多的思考,已然要成为夫妻,难道不应该彼此毫无猜忌的过日子么,她虽说是现代人,却同样觉得出嫁便从夫。

如果这天下是他要的,那么自己要做的就是呆在他身边一同看云卷云舒,若是要先动荡方能安稳。那她愿意陪着他,如他说的那般,她同样只求,他心中的那一偶有自己。

“时间也不早了,嬷嬷早些回去休息吧。”话语间淡淡的疏离已然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这三日在G中,所有人都对自己和颜悦色,为的是什么她也清楚,只是,她不愿去影响那个人,因为他说,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保护重要的人和事。

他说,信他。

第二日清晨,耶律王府的马车来的很早,李冉冉还在睡梦中,就被丽缘叫醒了,大约是受了礼教,对于妆容李冉冉也有了要求,不再似从前那般随意,让丽缘梳了一个考究的发型,上了点淡妆才迈着盈盈的步伐出了承德G,坐上轿辇正要出那扇朱红色的大门的时候,却听外头一声皇后驾到,轿子停了,轿外的G人小厮都跪下,叩拜千岁。

李冉冉刚撩起轿帘,出来,却被人早了一步。

是仁欢。

三日她只要有空就来找自己。

她说在那日接风洗尘的宴会上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对自己有好感;

她说她看见自己故意不去牵耶律拓的手,让耶律拓尴尬的时候她就觉得好笑;

她说她知道自己是个爽朗的人,不像皇G里的人都带着面具;

她说冉冉,我们做朋友吧。

她的纯真,善良,和打心底里的微笑,似一道晨光,纯粹简单。

这般的X格能在皇G中生存一定是赤炎帝将她保护的太好了,让她能随意的喜乐妄为,不知为何,李冉冉有些羡慕。赤炎帝时常将万千宠爱汇集与其他妃嫔身上,其实是为了保护她吧,心底最重要的人,有的时候不一定要明面上将宠爱全给她,而是故意的疏远,甚至不闻不问却在背后给她一个坚定的港湾,让她安心的依靠。

“冉冉,要常来看我。”她嘟着嘴样子很是娇俏动人,明媚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她说要自己常来看她。

“好,等我嫁完人就来。”她承诺,她从不给承诺可这次她给了。

拉上轿帘,外头的仁欢让人平身了,一个人站着看着李冉冉一行人离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她们的交集不多,却不知为何能在夜里毫无顾忌的交心,她们本应该是敌人,却不知为何相见恨晚。

她有的时候会色色的问,‘仁欢,你这X怎么长的,哟姐姐MM,好舒服啊!果然男人都喜欢X大的。’

她一点都没有女子的模样,可却用心的学着礼仪,她说总不能让家里那口子丢了面子。

那时候自己就笑,听着她讲,她还会说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说荒北边疆处的人们晚上的篝火晚会有多热闹。

她说等她嫁人了,就来看她,她信她。

*

“娘亲!”远远的守儿就见到李冉冉的轿子了,也不管她是不是看的见,小手使劲儿的挥着。李冉冉听见了守儿的声音拉开帘子,笑着回应着。

“怎么才出来。”耶律拓带着守儿站在马车旁,等着李冉冉,原本通报说马上就出来的,却还是等了些时候。

“要来见王爷,总得收拾一下妆容啊。”李冉冉还是第一次这般称耶律拓为王爷,落落大方,端庄得体,一时间倒让耶律拓有些不习惯了。

“这是什么口气,本王不喜。”虽说这般的表现说明了三日的礼仪学习的效果很是巨大,可耶律拓却不高兴了,好似一天没被她骑在头上,自己就不爽一样。

“哎,你就是欠爆,老娘难得端庄有礼了一次,你还不喜了。”原本装的似大家闺秀一般,现在又本X全露了。

“哪里这么多话,上车,回家。”耶律拓也觉得自己有些贱了,黑了黑脸拉着李冉冉的手上马车。

李冉冉看着他宽厚的肩膀,感受着牵着自己的厚实的手掌,心里默默咀嚼着那句回家。

三日之后,自己便要嫁给他了吧。

“发什么呆?”耶律拓转头,发现李冉冉正看着自己的背后发呆,有些嗔怪道。

“亲爱的,你太帅了!老娘看的都快流鼻血了。”

反握紧耶律拓的手掌,李冉冉借着他的力气上了马车,又丝毫不顾及大庭广众的偷亲了一下耶律拓的脸颊。

耶律拓几不可查的微红了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小别胜新婚么,怎么觉得冉冉越来越依恋自己了,这感觉真好。

而在暗处,一个白衣男子迎风而立,观察着G外之人的一举一动,在见到李冉冉亲吻耶律拓的脸颊的时候,握紧了拳头,有气,却不知往何处发。

“将军。”感觉到司马晔的情绪波动,一旁的淮中心中无奈,对于这次来荒北他其实是不支持的,要知道这次的行动完全是上将军私自决定的,他赌的是此刻耶律拓怀中的女子在他心中的位置,若是高于一切,那么这一击便能完全的那倒耶律拓。

而耶律拓一倒,大顺的铁蹄踏上荒北的土地,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若是输了,便是和荒北以后的霸主结下了梁子,以后连绵的战争必不会少的。

“按照计划部署下去吧。成败在此了。”转身一甩衣袖,留给众人的是一面带着狰狞伤疤的侧脸,配上身上若隐若现的戾气,似是地狱的修罗一般。

“是。”接下命令的淮中消失在荒北皇G的屋檐上,独留司马晔一人看着缓缓驶远的马车。

*

小守儿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将这几日自己在国府的趣闻,还有怎么整耶律王府里面的那些个夫人的一股脑都想告诉自己娘亲。

“干得好!有没有整的他们屁股尿流,见到你这个小恶魔掉头就跑啊?”听着小守儿说的那些整人的手段,便觉得大快人心。

什么偷偷的在用来抹脸的玉露糕里面掺痒痒粉啊!

偷看某位夫人洗澡然后还偷了她的衣服啊!

躲在耶律拓的床底下,破坏人家爬上自己爹爹的床的计划啦。

看着那讲的眉飞色舞的小脸蛋,李冉冉子女中得意,果然是自己教育出来的好女儿。

只是一旁的耶律拓不支声了,难道是生气了,“喂!怎么守儿整你的女人你不高兴了!我告诉你,以后老娘也会加入,到时候一定整你个**飞狗跳!”想到这里,李冉冉忍不住开始打算起来了,自己回去了之后要是还有女人敢爬上床,哼哼,别怪自己黄瓜伺候!不对,据说山药的润滑X好,她也不介意让那些人爽一下的!

“娘亲,别提了,守儿只爽了两天,府里现在连太监都没有了。”守儿一脸遗憾的说道,自己为了整那些企图强上爹爹的女人,可是想了一百零八招的,现在好连十个都没用上呢。

“什么意思?”李冉冉没听懂,转向一旁的耶律拓。

“本王,将府里的女子,都遣了,赤璇刚刚也送回了G。”耶律拓低着头企图掩盖住自己脸上的暗红,他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受不了每时每刻都有女人想勾引自己,然后自己又满脑子只有她,还抱着要为她守身如玉的念头,一气之下就将人全部遣走了。

“看着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老娘的事情!还是不是处?”一定是心虚才会这么快就将人遣散的!

“守儿还在,你像什么样子!”耶律拓直接就要无语了,哪有在孩子面前问这样的问题的!

“不管!要检查!”小手向下一探,用力一握。

“呃。”一声压的低的不能再底的呻吟,皮肤的黝黑也无法遮挡住他此刻爆红的脸。

“哟,这么羞涩,看来还是完壁只身。”李冉冉像足了调戏少女的流氓,眉毛一挑,那叫一个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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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昨天去了朋友家玩儿,今天回来晚了啊!

那啥,老纸今天更三千三啊!哇咔咔……

那啥,昨天面试的那家公司居然要老纸了,老纸脱离了失业生涯啊!

妹纸们……老纸好高兴!

哇咔咔……以后一定要更加加油!

最后,感谢狂倾天下的两朵小菊花,和lazylu的一朵小菊花(不用怀疑,老纸今天就是因为这家伙才回来晚了!)

☆、055 大婚 1

三日说快不快,可若是每日事情都堆的似山一样多,那三日可就是一晃眼了。

明日就是她和耶律拓大婚的日子,耶律拓为自己遣散府中姬妾,又与公主和离的事情,也早已传遍了整个皇城乃至整个荒北。

有人说她美若天仙,风华绝代,得了便再无人入得了眼。

有人说自己为耶律拓生下了唯一的子嗣,就算是个女儿光这一点也足以让耶律拓这般对自己。

无论怎么说,皇城中的女子对子都是艳羡的,谁不想在这个男权社会,有男子一心一意的对自己,与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

府中的所有人都像打了**血一般的兴奋,不晓得为啥,李冉冉还有种错觉,他们怎么都一个个斗志高昂啊!

只有她要买这,要看那,因为赤炎回了皇G还要管理王府每日的账目,每天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丽缘,明日能晚一刻叫我起床就晚一刻,老娘我快散架了。”躺在床上的李冉冉闭着眼,连一个手指头都懒得动了。

虽是疲惫的睡去的,可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没有倦意,她明日便要嫁与他了么。为了明日的完整,就算耶律拓已经能举了,两人这三日就是睡在一张床上,也不曾有越矩的行为,为的就是明日红罗幔帐,春宵一刻。

“是。”丽缘拉下床上的帐幔,又为李冉冉熄了灯,才轻轻的关上房门离开。

因李冉冉已是王府的准王妃,王大总管觉得再住在偏房不合身份,便将李冉冉的房间搬在了离耶律拓的主卧不远的东厢房,而守儿也因为大了有了自己的房间,虽说每日还是要娘亲哄着睡觉,好歹也有自己的房间了。

大婚的前一日,准夫妻是不能见面的,过了如胶似漆的三日,今晚他们要分开睡,仅此一晚以后便是细水长流的美好生活了。

丽缘关上门之后回到位于李冉冉所在房间不远处的下人房中,这一夜,似乎出奇的静。

第二日

丽缘一早便进了李冉冉的房间,估计是莫了许久才出来叫梳妆的丫鬟们进房。

王府中张灯结彩,一大早便鞭P声不断,吉时一到。

一身正红喜服的李冉冉盖上绣着鸳鸯的红盖头,步履轻盈的由低着头的在一旁的丽缘搀扶着进入了喜轿。

耶律拓看着那一抹纤细的红色身影,想着今日之后她便是自己的妻子今日之后她和他便能并肩看世间起伏,而他要让她做这世间最尊贵的女子。

耶律拓给李冉冉安排的身份说她是父母双亡之人,没有娘家也就无法从家中出发,然后再到耶律王府了。

因此只能从王府的南门口出府,环绕整个皇城一圈再由耶律王府的正东门进入。

而这段路程耶律拓为了防止出现任何差池不仅派人先去封路,又在暗中部署了影阁之人,全程也有皇城守卫护送。他一定要让她平安的嫁给自己。

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到处的欢呼声,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祝福的微笑,为他们的英雄祝福。

这一路未曾出现差池,迎亲的队伍安全的回到了王府,耶律拓上前踢了轿门拉起帘子伸出手,想握住李冉冉的手,却被她躲过。

也不知是李冉冉害羞,还是哪里学来的恶作剧,竟然拿着手中的帕子,让耶律拓牵着帕子带她往前走。

耶律拓也纵容着她,手握着帕子的一端,牵引着她来到自己的卧房。

放眼望去,卧房中是一片火红喜气非常,将新娘子迎进了房中耶律拓就被人拥着出去喝酒了。

现在就想和自己的新娘子你侬我侬当然是不可能的。

耶律拓是太高兴了,看着坐在锦榻上的李冉冉乖巧的低着头手中拿着苹果,虽说很想见见她红盖头下的娇颜,却不想坏了规矩,只好任由人拉走。

*

应酬之人也看出耶律拓的归心似箭,象征X的灌了几杯酒也就识趣的不再为难,笑着将耶律拓推攘到了房门前。

“哥,本来小弟今日还想闹一闹洞房的,但看你这猴急的模样,小弟也就不为难你了啊!”郑彦身后的一群人都是曾经在耶律拓靡下舔过血的,今日高兴也就没了正形。

“来日再收拾你们。”耶律拓丝毫不掩饰脸上的笑容,推门入了房中。透过门缝儿,郑彦等人见了坐在床榻上的新娘子,一阵唏嘘,只是一眼撇在里面的李冉冉手的时候,郑彦暗了暗眸,觉得有些不对。

可迎接护送的工作都是他一手监督的,不可能出错,打消了心中的疑虑,笑着将耶律拓推进了房中,耶律拓已经举了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了,都想着今日是耶律拓的第一次,要听墙角呢。

耶律拓不知为何,看着床上的人儿安静的坐着,低着头的模样,自己会颤抖,这一天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脸上的笑容从早上不应该是从昨天夜里到现在都没有消失过,她一定是上天派来的,派来拯救自己。

大步流星的上去,拿起杆秤就要挑开红盖头,却被李冉冉按下杆秤,纤细如玉搬的手指指了指桌上的合卺酒。

“还是冉冉想的周到,是我太心急了。”二十六岁的他此刻竟然像黄毛小子一般,失了分寸,忘了规矩。

拿起酒杯放在她的手中,双臂穿C着,仰头,第一次他觉得这酒是甜的。

再一次,拿起杆秤,手有些颤抖的挑开红盖头。

映入眼帘的不是那张自己心心念念的容颜,而是!

“怎么是你!”一身正红色嫁衣,脸上脂粉未施,而头上只是简单的几个发饰因为被红盖头罩着竟无人发现异常。

座在床上的,竟是丽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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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悲剧的发现,第一天上班好像身份证丢了!

☆、056 大婚2

李冉冉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太过舒服了,睁开眼的一霎那她才惊觉糟糕!

自己睡得这么爽,一定错过结婚的时候了,丽缘怎么也不叫自己,丽缘叫不醒自己怎么耶律拓那王八蛋也不来一下!

要是误了吉时怎么办,她虽说不迷信,但是结婚的时候还是按照程序来的好。

等她回过神来才吃惊的发现一件事情,此刻她并不是在自己的床上!一间巨大的卧房,动火通明,却没有窗户不知是早晨还是什么时候,卧房中只有一张自己睡得床,帐子被放了下来,透过帐子她依稀看见了一个人影。

“你还真能睡。”熟悉的声音在帐外想起,司马晔坐在桌旁,喝着酒,自将她带来之后自己就一直看着她的睡颜发呆,她好似很欢喜,连睡梦中都是笑着的。

只是那笑容有些刺眼,因为并不是为他。

“你还真够胆大的,这里是荒北是耶律拓的地盘,将我掳来你就不怕他掀了整座皇城?”原本对这个被自己上过一次的男人,李冉冉是无感的,她只想过安稳的日子难道不可以么!为什么……总有人破坏!

“掀了整座皇城?如果我的计划无误的话,此刻他应该正沾沾自喜的以为迎娶了你,而不久之后便会大失所望,那个他牵着迎进门的,盖在红盖头下的女子,并不是你。”看着李冉冉眼中仅仅一瞬间的厌恶之情,司马晔的心又有些疼了。

“这里是哪里?”遇到事情反而异常冷静的李冉冉,沉下脸问道。

“皇G。”他要走的就是这一步险棋,与将耶律拓视为眼中钉R中刺的赤炎帝无疑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他冒险入皇G中,权衡利弊,靠着他三寸不烂之舌,一步一步的计划。

从准许赐婚,到想以守儿落水的名义让她入G就想和她见上一面,没想到被赤炎帝的妹妹,给坏了好事。

赤炎帝本对于李冉冉罚赤璇刷夜香桶之事愤愤不平,那样子似是要将她碎尸万段。好在自己告诉他,这说明耶律拓看重她,只要他越在乎她,我们到时候的计划的成功几率就越高。

哪个个男人不对权利执着呢?

为了这次的计划赤炎帝连自己的妹妹都放着不顾了,而他司马晔则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他认定的女人岂是能让别人算计的?

“然后呢?计划是什么?”自己能被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掳来,李冉冉知道他这般大费周章的冒险不可能只是为了带走自己。

“女人,不要知道的太多,等下看着就好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司马晔将绝美的一半脸展现在李冉冉的面前,嘴角的笑容有些不知名的凄凉。

“司马将军!”房中的两人还在各自思考着,却被一道焦急的声音打破临时的安静。推门而入的人正是荒北的赤炎帝。

“是否耶律拓已经发现新娘并非他所想之人,此刻正带着兵马杀进皇G?”果然一切正往他所计划的方向稳步前进着。

“司马将军果然料事如神,孤该如何是好?此刻是否应将此女为人质于皇G门口?”此刻的赤炎帝完全没有了皇帝的模样,额头上的汗水泄露了他紧张的情绪。

“调集所有你的亲卫兵,与他们战就是。”此刻的耶律拓不会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了吧,待他以为要拿下整个皇G的时候毒又发被捕会是什么M样?

“赤炎帝,你可曾想过若是拿下了耶律拓,少了这一员猛将,将来若是边关告急,大顺来犯的时候,你可有人可以派出征战?”李冉冉从大床上起身,一步一步的往赤炎帝面前走去,说话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敲打在人的心头,但凡对战,攻心为上。

“至少到时候,荒北的皇帝,还是姓赤!”作为帝王他不否认自己的资质太过平庸,但他同样有着帝王的骄傲,司马晔之所以这般帮自己铲除耶律拓,为的还不是大顺!

内忧外患,他无力挽回局势,却也无法低下头敬耶律拓为皇帝。

“哼哼。”勾起嘴角,李冉冉的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这就是那可笑的皇室尊严么,可在外又有谁是真的尊他敬他的呢?

“大胆!贱妇,给我拉出去打五十大板。”李冉冉的态度激怒了赤炎帝。

“还请赤炎帝别忘了我们手中的筹码只有她。”司马晔不着痕迹的将李冉冉护在身后,冷冷的说道,一半绝美一半狰狞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看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走!”再愤怒赤炎帝至少还知道现在当务之急之事,一甩衣袖,便转身离开了。

“你们还真是自信,竟然敢拿我当筹码?”

“难道你忘了我们的赌约?难道你不想知道在权利与你之间他会选择什么?”司马晔又坐回了一旁的椅子上,为自己倒着酒,其实他并不喜欢喝酒的,可这些日子竟然有些离不开了。

“我无需知道,因为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而且他也不会让你也有让他选择的机会。”是的,她李冉冉对自己的选择的男人就是有这样的信心,既然决定要在一起了,那她必会付出无条件的信任。

“好,女人,我们走着瞧,到时候我若是赢了不准逃跑。”不知为何,自己也好想拥有她这般的信任啊!“走吧,和我去看场好戏。”司马晔伸出手,那样子竟是有意无意的学着耶律拓向李冉冉伸手的模样。

“哟,人妖这么R麻做什么,前面带路就好。”不喜之人,便不愿有太过亲昵的动作。

“若不这般,就占不到看好戏的位置了。”李冉冉的无视让司马晔有些生气,不过好似和她相处时间长了,别的没学会,脸皮厚倒是一学一个准。

轻轻的拉扯,而后又一个华丽的转身,李冉冉已然被抱在了司马晔的怀中,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抱着出了门,经过一条漫长的地道一路观察这地道竟然四通八达,若是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皇G的地G,难怪,司马晔能随意的出入皇G的任何角落。

左拐右拐,李冉冉都快晕了,不得不佩服司马晔对于方向的敏感,出了地G,李冉冉便听到了清晰的打斗声,她被抱着站在高墙上,看着两队人马兵戎相见,到处都是兵器相撞发出的声音,领头的耶律拓已然杀红了眼。

刀起刀落,必见鲜血,而眼眸却在到处寻找着什么,她知道他在找自己。

------题外话------

老纸想说,老纸恨七夕,老纸的钱包在路上被偷了,老纸里头又没什么钱,可是老纸的身份证,银行卡,老纸老纸心爱的小皮夹!老纸…。一定是老纸的打开方式不对,是不是?

☆、057 大婚3

“耶律……”刚想开口大叫,却被司马晔点了哑X,狠狠的用眼睛瞪着他,若是眼神能杀人,司马晔早已死了千次!

“你这样是破坏游戏规则的哦,女人。”薄唇勾起,笑意却未达眼底。

“将军!”淮中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身旁,低头似是在请示些什么。

“真没用,这么快就挡不下去了,记得,不准伤她一分一毫,若是少了一G头发,你就提头来见!”两军的局势已经很明显了,只差一步耶律拓就能拿下皇G,而她不能成为他的绊脚石。正欲将李冉冉交给淮中的时候,李冉冉却瞧准时机要往城墙下跳。

却被司马晔截住,“一点都不配合,非要爷这般!”点了李冉冉的X道,司马晔不得已只好自己亲自抱着她下了城墙。

李冉冉气结,自己虽然有武功,但是压G就不会使!最多就是逃跑的时候运个气能跑的更快一些罢了!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好好的学习一下,不能荒废了。

*

“耶律拓,你这个乱成贼子,给孤听着,你若在上前一步,我便将你心爱的女人给杀了。”G门已破,但是他们还有最后的王牌在手中。

李冉冉僵硬的被一个士兵架在前面,脖子上是被磨得噌亮的大刀,她悲剧的变成了人质!

“放开她,我可以饶你不死。”杀红了眼的耶律拓原本梳的整齐的发髻已经散落,发丝间沾着污血,红色的新郎装被鲜血浸透早已看不清这艳红色是染的,还是底色。

“耶律拓,你不要硬撑了,难道你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么?交出兵权,让手下的人都放下兵器,我便放了她。”耶律拓多年掌握军中大权,早已令赤炎帝忌惮,而他又丝毫不收敛自己对于权力的热忱之心,权倾朝野,这般狼子野心之人,怎可留下。

“哼!就算中了毒那又怎样!你以为你斗得过我?”十五岁从军,十年的军旅山崖,累计战功,他耶律拓在民间的声望早已高过他这个皇帝,他若乖乖的听话不触碰自己的底线,他也自然不会主动出击的!但是!

只怪他,动了不该动的人。

李冉冉大惊,他怎么会中毒?那般小心翼翼的人,怎么会中毒?

耶律拓看出了那高台之上,被人架着刀的李冉冉眼中的担忧,心中却只能苦笑,是那杯合卺酒……

“你若再向前一步,我便命人砍她一G手指!”赤炎帝见耶律拓坚决的态度,有些慌了……

尖利的刀,眼看着就要落下,李冉冉忍不住闭眼,暗中的司马晔皱眉,手中准备打掉那尖刀的暗器已经蓄势待发。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了司马晔的话,你可想知道,权利与你,他会选择什么?

他说,他要至高无上的权利,保护在乎的人和事。

可现在呢?她要傻傻的牺牲在他寻求至高无上权利的道路上么?

不,他定不会让自己有危险!这一战的最后也定然是他会胜,然后站在自己面前伸出手,拉着自己,回家。

可又在这一刻,她突然开始厌倦这样的动荡不安的生活,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竟这般希望,希望耶律拓能放弃权利,放弃一切和自己在一起。

李冉冉心中默默的祈祷着,是的,从不信鬼神的她此刻在祈祷,她多么希望高台之下的那个人此刻放下兵器,然后,然后他们可以一起逃跑,像原先的她一样躲在山林之中安静的过日子。

这样的想法,连她都觉得天真可笑呢。

“你若砍她一G手指,我便跺去你皇后的一条胳膊。”在杀进皇G之前,耶律拓便有了完全的打算,早已命皇G中自己的眼线将仁欢皇后拿下,耶律拓此话一出,便有人将仁欢压着上前。

仁欢咬着嘴唇,眼中虽有些许的惊恐却不发出一个字。她抬头,看着殿上的男子,眼中竟是安慰。

“你,你怎么会!”赤炎帝万万没有料到,在自己盘算着怎么利用李冉冉将耶律拓手中的兵权夺下的时候,仁欢会被耶律拓捉去也做了人质,一时有些慌了神。

眼不由自主的看向站在高墙之上的司马晔。

只见那个被寄予厚望之人耸了耸肩,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这烂摊子他可不知道怎么收了。

“司马将军,此事是由你挑起的,你不可这般袖手旁观啊!”赤炎帝见司马晔决定不管这件事了,索X提高嗓音让以在场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这样子是要来个鱼死破!

耶律拓看见司马晔也并无惊讶,三日前他便已经知道炽焰帝与他暗中在谋划着绑架冉冉之事,只是他从未想到的是丽缘竟然也参与其中。

“耶律将军,多注意身体啊!你看,都吐血了。”自己下的毒,当然自己最清楚,毒发到现在应该有一个时辰了吧,耶律拓的五脏六腑早就拧成一团了吧,能杀到皇G来,还真是不容小视的毅力啊!

“你还是多担心大顺的边疆突起的瘟疫的好。”耶律拓嘴角渗着鲜血,带着残忍的微笑,他计谋破坏自己大婚,也别想好过。

司马晔一惊,边疆突起瘟疫,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都说荒北的影阁厉害,看来自己还是大意了。

因为双方此刻手上都有人质,打斗已然停下,耶律拓手下之人压着仁欢,而赤炎帝的护卫则压着李冉冉。

僵持不下,总有一个要迈出第一步的,耶律拓以刀撑着地面,看了压着仁欢的手下一眼,那拿刀的士兵一用力,一道血痕印在仁欢白皙的脖子上。

一切来得太突然,赤炎帝瞪大了眼,面上的焦急早已无法隐藏。

“耶律拓,你放开她,我也放了你的王妃,就是这般以女子为要挟,胜了,也不光彩。”就算司马晔一再强调,李冉冉是他们手上最重要的王牌,唯一能够威胁到耶律拓的人,可当仁欢出现之后,他便忘记了一切,谁胜谁负都已不再是最重要的,他此生最爱的女子,自己不但未曾给她最多的宠爱,此刻却还让她X命堪忧。

“可以。”从赤炎帝的表现,耶律拓知道其实他可以用手上的人质换更多的东西,比如说整个荒北,因为在赤炎帝放弃李冉冉这个最有利的挡箭牌的时候,这场战役,他已经输了。

两军各派一人,压着人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在两人即将交换的时候,仁欢突然对着李冉冉凄楚的一笑,苍白的脸上带着决绝,脖子用力的往刀锋上靠。

鲜血,溅了李冉冉一脸。

压着人质的士兵因为仁欢的行为,楞了神,只这一瞬的间隙却被压着李冉冉的侍卫抓住了弱点,刀锋一转,将那士兵一刀劈死。

倒在血泊中的仁欢脸上的笑容依旧,却苍白如纸,李冉冉不能动也不能说,只是看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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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所有妹纸都找到爱自己的,自己也爱的汉纸,幸福快乐的过一辈纸。

☆、058 大婚4

倒在血泊中的仁欢脸上的笑容依旧,却苍白如纸,李冉冉不能动也不能说,只是看着,看着……

任由赤炎一方的侍卫将她带回高台,这一变故让耶律拓一方失去了有利的局势,一下子赤炎的侍卫,夺了主权!攻向高台之下。

赤炎帝太过爱她,所以放弃了自己这个最有利的人质,而仁欢也因为太爱赤炎帝,所以才会自己冲向刀口,她不想成为牵绊他的累赘。

拼杀之间,原本拉着她的侍卫已然丢下她加入了战争,身上被点住的学位也不知为何已经解开。

可她不想逃,涌动的队伍中只她一个人傻傻的站着,看着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有宽厚的肩膀,厚实的手掌,皮肤有些黑,总是冷着一张脸,可对着自己的时候会温柔的笑。

他说他要至高无上的权利,保护在乎的人和事……所以,她不得不承认,权利,于他比自己重要。

所以他就算身中剧毒,自己又在敌人的手中,这场仗并非胜券在握,他也不愿意妥协,为了自己妥协。

是她要求的太多了么?

但求一偶,安稳的生活?

或许于他,有些可笑吧。

她不该伤心的,不该的!

可是,心有些疼,一抽一抽的,她控制不住。

她有些极端,既然信了就全心全意的信了,不带任何杂念,既然将他放在心里了,那整个世界都不及他分毫。

她不求更多,只求付出的真心有所回报。

杀狂了的两方,已经队形有些混乱,李冉冉唐突的站在其中很是碍眼,赤炎帝的一方决定殊死拼杀,甚至有人将刀挥向了站着的李冉冉。

刀光森森,李冉冉又想事情出了神,竟然毫不闪躲。

躲在暗处看着的司马晔整颗心都被提了起来,忘记了自己握在手中可以打掉兵器的石头,一个飞身就上去抱住李冉冉。

而那大刀,则直接砍在了他的背上。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衫,从背后绽放出一朵血红的花,鲜艳又妖娆。

“他不值得你这般。”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运气将李冉冉带出那危险的漩涡中。

“将守儿带上。”李冉冉站在高墙之上,看着杀做一团乱的两队人马,耶律拓似是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重复着砍杀的动作,连滴下的汗水都是血色。

权利于你真的这么重要么?

那就和你那狗屁的权利和地位过日子去吧!我李冉冉不参合了!

“果然是没心没肺的女人,恢复的还挺快。守儿早就在安全的地方等着了。”目的达成,他便没有再留在荒北的理由了,抱着李冉冉便一个飞身下了高墙出了皇G。

*

杀红了眼了耶律拓只觉得有一道视线一直看着自己,他抬头去搜索却什么也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明明这皇G有掌灯的,可为何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呢?

冉冉呢?她怎么不出声叫自己,他看不见……看不见了!

就算当年父亲死在自己面前,他也未曾这般绝望过。

他找不到她了。

冉冉好黑,我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怎么去找你,只能拿着刀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切都砍掉。

冉冉,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可他们都联合起来算计我们,不想让我们在一起。

冉冉,刚才我好像看见你生气了,你是在生气我没有像赤炎一般为了仁欢立马就妥协吧。

可是冉冉,我若是妥协了,我便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不是么,到时候,我怎么再保护你,冉冉再等一下好么?

很快,很快……

冉冉,你在哪里,快出声,只要一个字我就会来到你的身边,保护你,冉冉,好黑。

“将军,将军!”大战已然结束了,赤炎帝也被擒下。原本空旷的高台之下,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尸体,耶律拓的手下都停下了,只有耶律拓一人挥动着利刀,狂砍着,似是入了魔一般。没有人敢接近他。

“哥!哥!”

哐当!郑彦使了全力才将耶律拓手上的刀打下,耶律拓才似回了神一般,颓废的站立着。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瞪大双眼!“冉冉呢!为何没有见到她!”

其实何止是看不见她,此刻的耶律拓眼前只有一片漆黑,可他依旧努力睁大着双眼,寻找着李冉冉的身影。

“有士兵看见说,被司马晔带走了。”郑彦发现了耶律拓的异样,此刻他虽然在努力的寻找着李冉冉的身影,可是他的双眼却是没有焦距的!

“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听闻李冉冉被人带走了,耶律拓握紧双拳,声音似是咆哮。

“是,属下一定将夫人找来,请将军尽快让大夫解毒!”郑彦知道此刻的耶律拓失了心魂,他都忘了自己身中剧毒了吧。

“不要废话,快去找到她!”耶律拓早已不顾自己身上的毒,他现在要的只是李冉冉,说完这话似是用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庞大的身躯一歪,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倒下前心中所想的却是:“冉冉,好黑,是因为你离开了么?”

*

那一夜原本应该是烨煌城最会欢闹的一夜,欢歌笑语直到天明都不会停止,可那一夜却不知为何,血光冲天,到处弥漫着腥味儿,在人们还不知道出了何事,团聚在一起载歌载舞的时候,荒北,变天了。

赤炎五年,六月廿四,在一片压抑的哀悼声中,在荒北这片土地上毅力了百年的赤家最终消失在了历史的舞台上。

有人说耶律拓早已有了谋反之意,借着此次大婚混淆视听,一举进攻皇G,不仅逼死了赤炎帝,连仁欢皇后都没有放过,更可恶的是原本嫁于他做侧妃的长公主,也惨死在后G的高墙之中。

虽坐上荒北的龙椅,但千古的骂名却怎也洗刷不掉了。

又有之情人士不平,为其辩护,说是赤炎帝忧其功高盖主,心中猜忌,大婚当日不仅掳走了王妃,还在耶律王爷的酒中下毒,逼其交出手中的兵权!最后才使得耶律拓不得已,才起兵造反。

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荒北已然是耶律拓唾手可得之物,而荒北之人本就是以游牧民族为主,皇帝是谁也并非最重要的,只求能保得平安。

而这一切的制造者此刻却躺在自己房中的床上,身上不仅裹着渗血的纱布,还扎着数百枚银针。就连眼睛也用纱布蒙着,脸上苍白如纸,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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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虐完了,有点儿心疼

☆、059 危在旦夕的耶律拓(明日入V)

“花大夫,还请务必救醒将军。”郑彦在一旁焦急的等候,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耶律拓在他的眼里耶律拓一直都是不败的战神,当年大顺与荒北一战,他带着一百J骑穿过沙漠直达敌人的阵营,最后回来的只有三人。

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死在了那场殊死的搏斗之中,可,七日之后,他带着地方粮草被烧毁的消息,身中数刀一箭穿X,骑着一头从游牧族那里借来的骆驼,回到了军营。

那一刻,他便成了荒北人民心目中的英雄,不败的神武将军。

“若是救不醒,老夫不是瞎忙活了一夜!”净了净手,又用布巾擦拭了一番,花无用才回答道,这般的耶律拓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啊!当年所有的大夫包括自己都觉得他已经活不下去了,可这个逆天的家伙竟然就一天天的好了起来那是他求生的意志,让他跨过了那道坎。

而此刻,花无用只觉得自己救治之人不再是那个沙场上的战神,荒北人心中不败的神话,他的身体里透出的是一种死的寂静,黑暗而又绝望。

“还请花大夫受郑彦一拜。”郑彦自幼便和耶律拓一同长大,两人情同手足,而在自己的父亲去世以后也是他一直照顾自己。郑彦依旧清晰的记得在父亲在沙场战死的时候,那时正值新帝登基,大顺来犯就算有人哀悼老将军之死却因为前线的战事而对于他们不闻不问。原本四十多岁雍容的母亲也因为无法接受父亲的离世悲痛欲绝,一病不起,硕大的郑将军府似是一夜之间垮了,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他肩膀上,十四岁突遭变故,他的天垮了。本就不善于表达的耶律拓站在一旁,拍着他的肩说:“我会替义父报仇。”

只此一句,便转身离开,之后听到的就是他自荐参加前线战斗的消息。那一年耶律拓二十岁,却已从军五年,在军营之中的表现也是人人称赞的。

可方才二十的小子,毫无实战的经验竟然主动请缨,带兵于大顺的铁骑对抗,那是,有多少人将这当做一个笑话?

可他办到了,惊人的计谋,还有那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蛮劲儿,他烧了敌人的粮草,断了他们的后路,逼得大顺的军队不得不连夜离开荒北的土地,当大胜的捷报传来的时候,当万民高呼着万岁的时候,他带着一身的伤,走到自己的面前,又一次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干涩的嘴唇艰难的发出声响,“我做到了,郑彦,你也要快些站起来。”

这般的他,怎么会倒下!定然不会。

“老夫已经尽力了,能不能活,看的还是那小子自己的意志。”若是他不想活了,他就是活神仙能起死回生也是不管用的。摇了摇头,又说道,“明早到我那里取药材,每日早晚两次,身体里的毒半月就能消了,但是眼睛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明日之后,我便离开。”游荡惯了的自己,果然不喜欢一直呆在一个地方啊!去找找宝贝徒弟玩儿去,说不定他又搞出什么新东西了。

“好。”郑彦也知道花无用当初留在拓哥的身边是因为他身上所中的蛊毒,现在他要离开,自己定然是拦不住的。

“哎!可惜了那丫头,若是找到她了记得想办法通知老夫,老夫对她身上的蛊毒还是很感兴趣的啊!嘿嘿。”花无用Y森的一笑,眼中的J光吓得一旁的郑彦一阵恶寒。好在他感兴趣的不是自己。

送花无用出了房门,郑彦来到耶律拓的床前,“哥,你也要快些站起来。”郑王府倒了他还能靠自己的小聪明支起来,可这整个荒北,还是要靠他来坐镇的啊。

虽然耶律拓倒下了可接下来的事情却是不容耽搁的,搜遍了整个皇G却不见代表荒北帝王的身份的血玉却没有找到。若是没有这块血玉,是没有办法登基的,血玉的持有者便是天子的象征,而没有血玉就登基是会遭天谴的。

他们都不是信神鬼之人,却无法堵住悠悠众口。

还有那个叫做丽缘的替身女子,手下之人来报,用了所有的刑却连一个字都没有审出来,想想就头疼啊。

这两天他压G就没有合眼,而当下的情况也不容许他做丝毫的休息,加快脚步到了地牢。

“啪。”一声刺耳的抽打声响彻整个地牢,但却也独独只有这抽打的声音,不闻其他。

走在通往审讯室的路上,郑彦只听见越来越清晰的抽打声,和自己手下的审问声,而那被抽打的女子却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不会是死了吧。

可当他走入审讯室的时候,看见的却是咬着嘴唇闭着眼强忍着的模样。各种刑都已经用过,从那破碎的衣衫和露在外头模糊不清的血R便可以看出。

此刻执行的鞭刑,每一鞭下去都要事先沾过盐水,皮开R绽之时又感受伤口上撒盐的痛处,就是他这般的七尺男儿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住,何况这个看着只有十六岁的女子。

“停下。”轻声一喝,止住了就要再次下去的鞭子。

“是。”抽打之人见是郑彦,立马收了鞭子站在一旁,汇报道:“仍旧未曾说一个字。”

郑彦皱了皱眉道:“知道了,都先下去吧。”之前收到风影的密保才知道这个看似简单的小丫鬟却有着完全不简单的身份。蓝昭国左相之女,玊丽缘。而拓哥娶的嫂嫂竟然是蓝昭国此时传的沸沸扬扬已经死在大顺的五皇女,蓝灏。

知道这一切之后的郑彦只想不通,为何一向冷静睿智的兄长,竟然会留这两个人在身边。

丽缘等着下一鞭子抽上来,却听有人命审问之人停下,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再这般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

*其实她原先进入荒北,并不是因为李冉冉,其实每一代蓝昭的丞相都是要经过历练与考核的,而她的考核题便是荒北的局势。

从小便爱看书的她,从每一代左相与右相所撰写的出行游记和局势分析,乃至各朝的兴忘都烂熟于心。

而荒北,这个在近百年才形成国家的地方引起了她深深的兴趣,匮乏的资源,恶劣的自然环境,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成为与其他三国一同抗衡的四国之一,可,它就是做到了。

不仅如此,还在多年前与大顺的大战中胜利。

她带着好奇与欣喜暗中调查多年,才只身前往荒北,可意外的是她遇见了五殿下,就算多年未见可她依旧清晰的记得殿下的模样,还年幼的自己常常背着母亲偷偷的潜入皇G中的藏书阁中,看那些历代丞相留下的珍贵独本,又一次看的正起劲儿却到有人进来了,吓得她爬上了书架,却还是躲不过那人的眼睛。

“你是何人?在这藏书阁作甚?”冷冷的声音再配上面无表情的模样,令她咕噜一下子从书架上掉到了地上。

揉着摔疼了的屁股,从小什么书都看的她从来人的装束上已然判断她是身份尊贵之人,而腰间挂着的那块暖玉从形状样子来看眼前这人竟是当朝最得宠的五皇女,连母亲都亲自点头的未来的女皇!

“小人,小人是左相之女,玊丽缘。来藏书阁,是,是为了看更多的书。”那是一种让人油然而生的敬畏感,也就比自己大了两岁的五殿下竟已有种凤临天下的气势了。

“起来吧,地上凉。既然是看书的就好好坐着看。下次若要进来拿着这个吧。”没有罪责自己的偷偷潜入的过错,还给了自己出入这藏书阁的手牌,又将他带到了书桌前点了油灯示意自己一起看。

那一刻的感受便是受宠若惊吧,从没有想过外表一直冷冰冰的五五殿下,竟然会这般对人亲和,虽然脸上依旧是冷若寒霜的表情,可依旧让小小的她感动。

自那之后,得了手牌她便再也不用偷偷MM的进藏书阁了,而且几乎每天都去,从太亮带到夕阳西下,有的时候两人还会碰上,但也止于自己对五殿下行礼,五殿下点头说一声无妨,然后便各自看书。

自己看的大多是闲散的游记,各国的历史,各地的趣闻,不喜太过正规的书册,那样总有种让她昏昏欲睡的感觉,她喜欢在这些看似杂乱却体现最真实的情况的书中了解一个国家。

而五殿下不同,她看的都是治国之道,用人之道。有时候还会看些农耕之类的书籍或是随手翻翻地形概况。原本喜欢一边看趣闻一边大笑的自己,因为有她在身旁而不敢出声。

这样的状况也仅仅维持了两年,之后五殿下便离开了,从母亲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知道是因为热毒发作越来越频繁,不得已被送出了蓝昭。

这次的相遇,她惊奇的发现五殿下压G不记得自己,好像也忘记了自己的是蓝昭五皇女的身份,她待自己如姐妹,时而还经常开玩笑的打趣自己。

那个原本永远冷着一张脸的殿下变了,她好似抛下了一切脱胎换骨了一般,每日都快乐的生活着,就算遇到不快也能乐观面对,似是从Y霾走向了阳光。

对于这样的改变,其实自己是为殿下高兴的,谁不愿活的洒脱呢?可同样,在看着殿下与耶律拓每日相处,渐生情愫,再到后来要嫁于他做正妃,自己竟不安起来。

直到听到了那赤泉池之中,司马将军与殿下的谈话,她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耶律拓此人太过在乎权利对于荒北的皇位又虎视眈眈,在他眼中,殿下真的是第一位么?

若是,那她便是拼尽全力都会护二人周全,若不是,那她这么做也便能让殿下看透这个人了吧。

是自己主动找上司马晔的,奇怪的男人一半绝美一半狰狞的脸,自己找上他时他正在喝酒,一杯一杯复一杯好似全世界只有酒懂他一样。

上前,说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只是勾起嘴角又挑眉,似是在笑又像是在哭,他说:“你就是我欠的东风。”是啊,耶律王府中除了少数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是赤炎帝的人以外,其他的都是耶律拓的人,密的连一G针都C不进,而自己这个身份正好能帮助他。

所以,他将计划告诉了自己,听完之后自己竟然脱口而出:“将军希望的是何种结局?”是耶律拓放弃兵权,荒北失去他们的战神,亦或是荒北在一夜之间被耶律拓拿下,而殿下对他失望?

这计中计,环中环,耶律拓不会想到自己一大早进入殿下的房中,化妆成殿下,又将她藏在床底,叫进来化妆之人都是司马晔在府外事先安排好的,而他们一心关注着迎亲送亲的时候,便有人潜入府中将殿下带走。

耶律拓更不会想到,那杯合卺酒竟是致命的毒药。

其实最让丽缘佩服的是仁欢皇后之事也是他一手策划的,仁欢于殿下多少是真心多少是假意她不知,她只知道在殿下走进皇G的那一刻,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接触完人之后的感受,都是被设计好的。

战,攻心为上。

有了仁欢皇后那自杀的举动,在殿下心里必定留下了深刻的一笔,也让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与权力,在耶律拓心中的轻重。

在外人看来,现在的殿下没心没肺整日C科打诨,可自己却懂,她这般只是在保护自己,不愿意太过相信谁,不愿和谁走的太近,但是若有人对她好,她也必定全心全意!

而她选择了信,便不会有丝毫怀疑,只是她全心的付出却没有得到全意的回报,当她悲凉的体会到自己原来争不过权利的时候,从不强求的她选择放弃。

*

“还挺嘴硬。”郑彦不疾不徐的坐在丽缘被绑着的架子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才优哉游哉的开口。

丽缘觉得自己被审问了一天一夜,疼晕了又被用水泼醒,只睁开眼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就闭上眼歇息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所参与的部分只到昨天晚上耶律拓挑开红盖头为止,之后她也已经想到了多半是会被审问,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啊!

“不说也可以,其实我就是好奇,为什么蓝昭国保皇派的代表,左相的女儿会帮着他国之人算计他们的五殿下?是蓝昭国蓝凤帝的意思?”只此一句,便将两人的身份说的明明白白,其实这也正是他想不透的地方,这般做到底对蓝昭有什么好处?

好困,那人说话声还挺好听的,正好可以助眠。

丽缘太累了,她要休息,脑袋有些晕晕的可能是伤口发炎,身上用刑留下的伤痕早就疼的麻木了,现在什么也抵不过她睡觉大。

问出口还以为至少会有些反应,没想到被问的女子耷拉着脑袋似是睡着了,郑彦习惯X的皱了皱眉,有些不高兴了。

“喂,你以为我会让你这般睡了?”起身来到丽缘的面前,推了推肩却没有反应,不会是死了吧!

心下一惊,便去探她的鼻息,呼吸还算是稳定只是有些虚弱,而且那呼出的气热的烫人,手掌M上额头,好烫。

发烧了!

丽缘并不高,可以说是小巧,此刻被绑在行刑架上两脚悬空着也只到郑彦的鼻子处,衣衫都被打烂,虽然血R模糊却还是能依稀的看见被亵衣包裹住的浑圆,两人又离的很近,郑彦觉得自己一定产生错觉了,地牢中应该充斥着的是常年Y冷潮湿的霉味,而此刻他却闻到了一阵幽香……女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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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只设置了2000字的章节的,上班的时候悄悄登XX的时候后台收到通知,说明天17号上架,自己都被吓到,所以删了原先的章节多加了一章的内容。表示对我的妹纸们一路支持的感谢。

不多说什么反正很感谢我的妹纸们一路的陪伴。

你们会陪我走下去的,对么?

哼哼!你们敢支持,老纸就敢拼命!

☆、060 一更 (求首订!)

鬼使神差的将锁着丽缘的链条解开,又将她抱起,出了地牢,竟然还请大夫给她治疗。

最后郑彦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这个女子是关键自己不能让她死。

*

十日之后,在荒北与大顺分界的大河之上。夕阳无限,波光粼粼。一艘悠闲晃动着的小船之上。

“娘亲你一点都不担心耶律叔叔,守儿被带来之前还看见他吐血了呢。”小守儿吃着司马晔给的美味糕点,却说让糕点的主人极其不爱听得话。

“守儿,把糕点还给我。”司马晔气结,自己讨好小家伙不就是为了他能给自己讲些好话么,现在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给我躺好,我还没有上完药!”将乱动的司马晔往下压,李冉冉继续着她疑似SM的上药过程,这般的上药,已然持续了十日之久,“丫头!他若是死了,那就不是你的耶律叔叔了,可即使是死了!那也是活该!”话语间依旧是对耶律拓的信任,却说的咬牙切齿,她,其实是有些恨的。

“娘亲,那漂亮叔叔呢?以后我们是要跟着他混?”和娘亲在一起久了,小守儿也养成了既来之则安之的美好品X,看着被娘亲压在身下强行上药的司马晔,眼中带着无奈。

看娘亲手上的力道就知道,这药上的一定比连砍十刀都疼,可漂亮叔叔竟然看着还很享受,难道这就是娘亲经常说的M?

“再说!”想到要不是身下这个男人,自己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惨,心受了伤不说还要乘着这艘小破船跑路。上药的力道不由又加重了三分。

“哦,舒服,再用力一点!”明明已经疼得额头全是汗,可司马晔却依旧嘴硬,口中还不断的发出销魂的呻吟,似是真的有多舒服一般,如果这样她心里能好受一些,就是再被砍几刀他也愿意。

“好了!老娘累了,找淮中来帮你。”见司马晔这般李冉冉反倒没了虐他的兴趣,丢小药瓶往船舱外头去。

“不要啊,冉冉,你怎么舍得将我这般丢给别人。”扬起头,面色悲切眼神凄楚的看着李冉冉,一大片后背露出,衣服滑到了股沟处,模样X感撩人,配上那一半妖娆的脸庞,要勾引人,他有的是资本而且还男女通吃。

“收起你的菊花,老娘没兴趣!”转身冷冷的横了司马晔一眼,深深的打击了某人的自信心。

“哎漂亮叔叔,好自为之啊!守儿我也帮不了你,娘亲现在有点小受伤。”守儿一脸无能为力的轻轻拍了拍司马晔的肩膀,拿着糕点出船舱找娘亲去了。

司马晔立马黑脸,你个小鬼,哪个字是帮爷的!

淮中被李冉冉叫了进来,捡起地上的药瓶就想敷药,却被自己眼前的景象惊到了。这是刀伤吧!怎么不但伤口流血,而且伤口周围还青一块紫一块的……难怪十天了,都不见伤口愈合。

“看什么赶快上药,轻一些。”司马晔当然知道自己背后的伤口早已惨不忍睹了,咬了咬牙,决心挺过去。

“啊!淮中你丫的没听见爷的话,爷叫你轻一点!”淮中都还没有下手呢,就听见船舱里头的司马晔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天际。

“可……”淮中一阵无语,自己都还没有下手呢,怎么就叫成这个样子。

“可什么可,爷不要你敷药了,给爷出去爷自己来!”又是一声大叫,似是故意要让船舱外头的人听见一般。

“娘亲,你看漂亮叔叔都这般了,就原谅他吧。而且这样苦逼的表情,完全不适合你啊!”小守儿虽然小却比其他孩子懂事的多,虽不知道正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娘亲脸上那从未出现过得没落的表情她能感受到,娘亲有些受伤了,而罪魁祸首应该就是漂亮叔叔吧。吃人家嘴短,总得象征X说两句的么。

“小丫头,老娘就是太惯着你了!”蹲下身子捏住守儿的小脸蛋儿,最近真是伙食太好了,这丫头脸都圆了一大圈。

“娘亲,别捏,会捏大的。”守儿大叫着,还舍不得嘴里的糕点。

“宝贝,记得不准离开娘!要将娘亲永远放在第一位。”抱着守儿的小身子,李冉冉这般说道,其实这话更想说给某个人听吧。

“守儿发誓,一定……”守儿举起手嘴里的糕点还在乱喷,却被李冉冉捂住了嘴。

“你知道娘亲不信这个。”

“恩,那糕点全给娘亲吃。”娘亲不信承诺和誓言,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将自己最最心爱的糕点分给她。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个小吃货啊!这儿风大,我们回船舱吧。”刮了刮小守儿的鼻子,对于她这份心意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都说不要进来了!给我出去!”司马晔趴在船舱内的榻上,背对着李冉冉和守儿,一个人发这脾气。

“哟哟哟,脾气还挺大!”李冉冉放下守儿拿起一旁的药瓶,虽然嘴上依旧语气恶毒,可手上的动作明显轻柔了许多。

“冉冉,爷就知道你舍不得爷,呜……冉冉的手涂起来最舒服了。还要!还要!”回头凄凄惨惨的看了一眼李冉冉,说话的语气似呜咽又带着欣喜,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对着守儿比了一个大拇指。

守儿贼贼笑,吃着香喷喷的糕点,一脸的得意像是在说,还是小爷我说话有分量吧。

“还要,还要,多一点,多一点……”

“嗯……冉冉,人家不行了,停下吧!”

李冉冉一边敷药,一边还要忍受耳朵和眼睛的双重折磨,涂个药有这么爽么,这家伙还真是变态,每次都叫的像OOXX一样兴奋。

外头掌船的人和淮中早已面红耳赤,看着渐渐下沉的夕阳,咽口水的咽口水,面红耳赤的面红耳赤,这里面叫的如此销魂,真的是在敷药么?



好像睡了好长一觉,好久没有运动了吧,身上到处都酸疼,今天的阳光真好,照的他睁不开眼,前面奔跑的人是谁啊?

好熟悉,看不清便走上前去些,原来是冉冉啊!

懒得动都不愿意动的她居然在草原上奔跑,后面是守儿,爱吃的小丫头好像又胖了,RR的小脸蛋儿看着喜庆,惹人疼爱。

冉冉怎么这么高兴呢!自己在这边站着竟一点搭理自己的意思都没有,真是太宠她了,越来越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

想出声叫她,明明用了很大声,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灵动的笑声却环绕在自己的耳边,追上去,却越追越远怎么也看不见了,最后连耳边的笑声也停止了。

刚刚还是阳光明媚的早晨,怎么,现在却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黑夜,没有了冉冉他的世界又会是一片漆黑了,他记起来了,冉冉离开了,她离开了呢。

自己,做了不能让她原谅的事情啊!

“哥!哥!你快醒醒!哥!”

是谁,在叫自己,声音不是冉冉,她从不正经的叫自己,她有的时候会说“喂!”有的时候直接直呼其名。

“我找到嫂嫂了!她现在有危险。”郑彦原本守在一旁,却突然感觉到耶律拓有了动静,可无论怎么摇他都不醒,只好用话语来刺激他希望真的能有用,已经十天了,他就这么躺着除了药,其他滴水未进。

是郑彦的声音,他说什么!冉冉有危险!他的冉冉现在有危险,而他此刻居然还躺在床上!自己怎么可以弃她于不顾!

噌的一下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睁开双眼,可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郑彦,郑彦你在这里么,冉……冉她怎么了?”他已然分不清此刻是在睡梦中,或是在现实了,怎么无论是闭着或是睁着都是黑夜?

“在,哥终于醒了,嫂嫂她已经离开了荒北,现在应该是安全的。”郑彦不敢说,自己将那一行人放走其实是故意的,哥对那女子太过用心,虽说这没什么不好,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容他们思考其他的事情,怎么顺利登基才是关键。

“你!自领二十军棍!”以郑彦的能力,怎么可能查不出那一行人的所在,他是故意将他们放走的吧!擅作主张,就应该罚。

“是,属下这就下去领!”听到处罚的郑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般,差点就喜极而泣了,拓下令处罚自己就是说明默许了自己的决定,他比谁都清楚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昏迷了几日?”

“十日。”

“这么久了,好,先将丽缘带上来,人没有被你们折腾死吧。”艰难的撑起身子,此时他最关心的还是有关于李冉冉的一切。

“将军!重伤初愈,多休息一下才是。”说道丽缘郑彦有些不自然的推脱着,她倒是没在被审问的时候打死,此刻估计是恨自己恨死的。

“我才昏迷十日,你便想命令我了!咳,咳咳……”因为动气扯动了身上的伤口,耶律拓吃力的咳着,脸色一下子苍白。

“将军别激动,我这就去将她带上来。”郑彦为自己的心虚害的耶律拓生气内心懊恼非常,只得下去马上将丽缘带上来。

急匆匆的来到关押丽缘屋子,到了门口反倒踌躇的门口不敢进去了,三日前她身上的伤口便全都愈合了,只是那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疤痕显得有些触目惊心。看的郑彦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自己还,对她做了那种禽兽之事。一咬牙,还是决心进去了。

“你,你又来做什么!我说了不想见到你!”丽缘见到来人,似是受了惊的刺猬一般蜷缩着身体,往床的最里面躲,她恨透了眼前这个男人!

“我们将军醒了,说要,见你。”他郑彦好歹也是出了名的会算计,会使诈,怎么到她面前,连说话都不顺了!

“他怎么还没死啊!”丽缘那被子紧紧的裹着自己已然穿的密不透风身子,语气恶狠狠的,活像只受伤的小兽。

“放肆!”可以欺负他打他骂他,但是涉及到耶律拓的事情他就不容许别人说他一点不好,可是,刚开口又后悔了“不是,将军刚刚醒过来,你说话,不要太,太冲,万一激怒了将军。”

“我不听,我不去,你吼我,你吼我!”丽缘两眼一红,委屈的咬着唇,那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她一定要牢牢的咬住这个男人,他和耶律拓的关系好似不只是简单的上下级,自己要逃走,就全靠他了。

“你,别哭,我,我不是故意的,别哭。”郑彦词穷了,原本巧言善变的他对着丽缘的眼泪完全没有了办法,看着那一颗颗掉落的金豆子,心都疼了。

“我不要去!”谁知道见了耶律拓之后会不会被他一气之下就给打死打残了,以后怎么逃跑。

“这个不能答应你,我保证不会让你受到伤害。”郑彦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她下了药,不然怎么会这般愿意为了她赴汤蹈火呢。

“你要在旁边守着要是发现不对,立刻保护我。”

“好。”

“那我就去一趟。”有了他的保证,丽缘便放宽了心,反正自己要是真的会被打死也要惹得他们两个心生膈应!

少了这么一员大将,耶律拓就如同失了一条手臂一般。

“下来慢些,那儿还疼吗?给你的药膏有用么?”看着丽缘仍旧有些别扭的步伐,郑彦仍不住担心的问道。

“不要理你啊!”到底是十六岁的少女,被这么一问立马两颊通红,哪有人问这么羞人的问题的!那药膏,倒是用着凉凉的挺舒服。只是下身还是有些微微的不适。

“慢些走。”要不是现在大庭广众,王府里到处都是人他一定立马将她横抱起来。

进了耶律拓的房间,丽缘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她不曾想耶律拓竟然瘦了这么多,原本魁梧的身形现在只剩下皮包骨头,深深凹陷的眼窝,黝黑的脸竟然显现的是苍白。

“郑彦,你下去吧,我想和她谈些事情。”原本闭目养神的耶律拓听到有开门的动静睁开眼,看到的是自己开门进来的丽缘和身后来不及将担忧的目光收回的郑彦。看来眼前这个小女子真的是很会审时度势,能准确的判断出最有利的依附之人。

“这。”他现在放两个人单独相处,要是将军一气之下伤了丽缘可怎么办?

只是耶律拓这般模样,哪还有伤人的能力啊!他怎么不想,丽缘若是突然在屋中杀了耶律拓可怎么办。

好在躺在床上的耶律拓未曾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一定一口鲜血喷出,好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丽缘见床上的耶律拓完全没有破坏力,对着一旁的郑彦使了使颜色,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郑彦也才觉得自己多虑了。

低头告退。

“呼……”耶律拓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的模样,心中感叹,男大不中留啊!好在他并未想过与她为敌。“以后有什么打算?”缓慢的语调,足见他说话时的吃力。

“回蓝昭。”丽缘听他这么问,便知他并不是要问关于殿下的下落,“那耶律将军呢?不对,或者现在应该称新帝。”

“你好似不喜我。”耶律拓自觉得自己未曾做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怎么这般不受人待见?

“你未曾将殿下放在第一位,便没有理由喜你。耶律拓,现在好了你得到了荒北,却失了殿下,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说她幼稚也罢,说她傻也好,她所做的一切其实很简答,希望殿下能够快乐,但是很明显,殿下所要的快乐眼前这个男人给不起!

“牙尖嘴利,还真像她。”耶律拓的身上似是洗净了戾气一般,竟然语气平和的让人觉得不习惯。

“你若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看着他这样,丽缘觉得心中还是有些惭愧的,殿下与他都是真心相待的吧。

“你不是要回蓝昭么,我若助你一臂之力可好?”蓝昭左相之女,回去的话对冉冉将来回到蓝昭应该会有所帮助的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丽缘转念一想又道:“可有什么条件?”虽这般问,心中却也隐隐猜到了些。

“回蓝昭,坐上左相的位置,助她登上帝位。”耶律拓其实只说了一半,等她登上帝位的那一天,自己便会带着整个荒北臣服于她的裙下。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会做。耶律拓,只希望你这一次足够真心。”她接下来的打算便是这般,回到蓝昭之后好好跟在母亲的身边学习,以后必定要成为五殿下的左膀右臂。

“到时候,我便将心挖给她就是。”耶律拓苦笑,他只求那时候自己的心,她还会要。

“好!既然这般那就尽快安排吧。”丽缘有些见不得这样的耶律拓,完全没有了往日凛冽的气势,这样也好,自己也算是为蓝昭的未来做了一件好事。

“现在就可以。影风。”让她快些离开也是有原因的,这个女子好似已经影响了郑彦的判断,时间长了,若是将郑彦给拐走了,他损失可就大了。

“将军。”影风永远似耶律拓的影子一般,知道他叫他便会立马出现无声无息。

“将她尽快带到”护凤环“的码头。”被“护凤环”包围着的蓝昭,在四国每半月有一趟往返的船只,是近百年来特意为商贾之人用来经商之用。

“是。”抱拳听令,影风就要上前将丽缘抱住,从窗外飞出。

离开前丽缘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用鲜血浸泡玉石七天七夜,再将浸血的玉石在火焰上灼烧一炷香的时间,洗净之后玉石便可呈现血色,只是血色只能维持三日。”她依稀记得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荒北的皇室象征是一块雕刻出麒麟模样的血玉,据说全天下只此一块,质地其实是和蓝昭的皇室用玉是种,可却不知何种原因呈现红色。

而前不久在给殿下送沐浴完后的衣物的时候,发现殿下换下来的衣物中有一块雕刻出麒麟模样的血玉,这块血玉正是荒北皇室专有的。

虽不知殿下从何而来,但是这玉有着能够调用荒北死士的作用,荒北的死士只认玉不认人,因此在身边还是有好处的。

临走前不知为何看了看紧闭着的房门,不知那傻瓜是不是还在外头守着?

自己要离开了,却来不及和他道一声别。

“好,我知道了。”象征着荒北皇室的血玉失踪已久这件事情耶律拓也略知一二,对于丽缘所说的,他虽奇怪她怎么会知道血玉失踪之事见她是一番好意,便就不再计较。“影风,速去速回。”给影风下达了命令,便再一次闭上眼休息了。

“将军,属下给您端来了粥,您趁热喝。”郑彦终于在外头等不住了,丽缘已经进去许久了却不见出来,可没有耶律拓的命令他又不敢擅自闯入。只好用这种蹩脚的办法了。

“进来吧。”耶律拓的声音自房中想起,让郑彦舒了口气,随即又担心起来,怎么一点丽缘的动静都没有?开门进去,左看右看,依旧没有佳人的身影。

“别看了,人我已经让影风送回蓝昭了。”耶律拓看着神情紧张的郑彦,这小子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啊!什么!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这么一说可着实惊到了郑彦,他想了无数的可能却独独没有想到这个,她就这般走了,连招呼都没有和自己打一声。

“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她在利用你,你一点没看出来?”耶律拓被眼前这个自己一直视为弟弟的小子给气死了,都这时候了还想不通其中的原因。

“我不信,她心里定然有我!哥,只准你自己痴,就不准我傻一回啊!”有的时候不用思考太多,只要选择相信就好了。

“随你,别忘了重要的事情就好了,还有血玉之事,我有办法解决,朝堂之上都还稳定?”拿过郑彦手上的粥,耶律拓皱眉,连凉都没有凉一下就拿过来了,搅了两下又放下。

“这几日那些有争议的官员都解决了,现在朝堂之上已经稳定,不过有些顽固派说未曾见血玉,将军就不是被上天认可的,而多数反对的人都是以血玉为借口。翻遍了整个皇G都没有找到,有查到说赤旷帝曾戏言将血玉赠给婧太妃,可婧太妃所在的住处却也未找到。将军说能解决血玉之事,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血玉,一直都是令他最头痛的事情啊!

“婧太妃?明日一早将她带来吧。”耶律拓记起之前在自己的接风宴上曾经见过冉冉与婧太妃相见,只是整个过程自己都看到了,冉冉因为失忆并没有与她有过多的交谈。

“是,将军喝了粥,还请早些休息。不对,以后要叫皇上了。”

“知道了,下去吧,有些累了。”闭着双眼,表明了不想多说的态度。



翌日

原本观赏着玉池中的荷花的婧太妃被请到了耶律王府,似是早已料到一般,婧太妃的脸上并没有惊讶,反倒是有些懊恼来者扰了她赏荷的兴致。

这荒北的皇G一变天反倒让她有了更多活动的空间,原本那些G中的妃嫔此刻都吓得躲在自己的寝殿之中,不敢出来,听说是因为耶律拓受了很重的伤还未醒过来,未曾对G中之人有定夺。

她本已这般,也无什么好怕的了,硕大的皇G有时候一路走来竟然只有自己和小娥。这般清净的时日还真是少有啊!

“小娥,扶我起来。”正主来请自己,又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自不会摆什么架子的,缓缓的起身,仪态娴静,面容也未见异样。

乘坐着马车来到了耶律王府的门口,或许有许多人不解为何整个荒北都是耶律拓的了,他却依旧住在这耶律王府?就好像小娥常问自己,为什么无论到哪里都会随身带着那柄有些破旧了的折扇一般。

睹物思人。

被安排在前厅入座的蓝婧接过茶水,倒还真是贴心,清香淡雅的绿茶,对孕妇最是适宜。

未等多久,耶律拓便到了。坐在前厅的主位之上,倒似看不出异样了。

“不知将军想知道什么?”自从赤炎帝死后,将军便成了所有人对耶律拓的称呼,相较于王爷,还是将军来的好些。

“只想知道冉冉,就是蓝灏,小时候之事。”但凡与她相关的人和事,他想多知道一些,现在地位已稳固,称不称帝也只是走程序的问题。

“何必旁敲侧击呢,那块旷帝赐予我的血玉,已给了灏儿。而灏儿现在应该已不在荒北了吧。”轻轻抿了一口茶叶,入口甘甜,没想到这看似chu犷的耶律拓还有这等好茶。

“婧太妃果然料事如神,只是不知为何太妃会将血玉交给她?”血玉的价值也只有在荒北能体现,交给她又让她带着离开荒北,又有何用。

“身上没有贵重的物品,就随意挑了块玉罢了。”明明是撇脚不过的谎言,但是她料定了耶律拓不会追文,安然一笑就这般搪塞过去了。

“仅是这般,那就当时送给冉冉的礼物吧。”只是一块血玉罢了,就是这天下,若冉冉想要,他耶律拓也愿意双上奉上。

“将军大度,既然这般这王府看着也清净,不知可否收留我这妇道人家,避避风头?”似是感觉腹中的孩儿踢了自己一脚,小家伙还真是调皮,手掌温柔的附上抚M着似是在安慰一般。

“太妃想生下这个孩子?”这孩子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于她都是个耻辱吧,耶律拓不解,她好似并没有多恨这腹中的孩儿。

“这么久,我也想通了,孩子是无辜的。”是啊!它们无法选择自己何时来到这世界上,以什么样的身份,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家庭背景,这么多不确定的因素下它们依旧勇敢的想要来到这个世界上,这般的勇气,便值得它们的父母好好疼爱。

“好,耶律王府别的不多,空房倒是有的是。”

“错过一次,便再无法挽回了。”缓缓的起身,婧太妃似是无意的说道,灏儿同曲灏哥哥一样都是固执的人呢,只是从这一事来看,灏儿的占有欲和要求的忠诚度比曲灏哥哥有过之而无不及呢!当年,皇姐也差点为他遣散六G吧。只是到底是他爱皇姐多一些,见不得她为难。

独坐于椅子上的耶律拓回味着那句无法挽回,突然他笑,开心无比,他有自信,冉冉舍不得他,她定是舍不得的!

*

赤炎五年,六月廿四仅做了五年皇帝的赤炎帝崩殂,同年七月初七,新帝登基,年号武昌,帝号神武。新帝登基,举国同庆免税三年。

原本应该空置的耶律王府中,一个黑影独坐于主卧中,夜太深了,看不清他的模样,只感觉那黑影被笼罩在浓浓的孤寂中,黑夜与白天对他早已没有了影响,没有了她,世界便失了光明与色彩。

一声有些嘶哑的唤声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影风。”

“在。”常年一袭黑色夜行衣,浸没在Y影处,让人察觉不到丝毫气息,可只要主子一叫,他便会立马出现。

“到她身边去,时刻保护她的安全。”带着一丝难让人察觉的悔意,和隐忍,国体未稳,他还不能不顾一切,冉冉,再等等……

我好似,一直都让你等……

“是。”除却是,影风从不多言,仅一个字却用生命去执行。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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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卷:帝临天下1-2

001证明他很“行”

☆、001 证明他很“行 ” (二更)

大顺边疆突起的这场瘟疫太过棘手,当司马晔到达平水镇的时候,镇上到处弥漫着焚烧的尸体的味道。

因为瘟疫的侵蚀,原本热闹的小镇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面貌,满目疮痍。

G据军医的判断,这场瘟疫的来源是一条由边疆大河引进的溪水所致,因为平水镇镇民主要的饮水来源就是那条溪水,因此才会是瘟疫散播的飞快。

而病原体则是一匹染了疟疾的马。这种疟疾本对人无害,只是在马的身体中变异,成了致命的病毒。

据记载,这种疟疾的病毒只在赤炎元年的时候在荒北爆发过,可很快就得到了控制,只是现在荒北与大顺关系紧张,而且瘟疫的爆发范围又仅限在平水镇,大顺帝未曾下达出使荒北求药的旨意。

因为这场瘟疫的阻拦,守儿和李冉冉被司马晔留在了大顺最边境的祈城,原本是一座繁荣的商业核心城市,却因为大顺的瘟疫吓得原本长期驻扎于此处的荒北人都收拾包袱回了荒北。钱,不及自己的命重要啊!

“冉冉,到了给爷擦药的时候了。”不管每日有多忙,到了这个时候司马晔一定会出现在李冉冉的面前,死皮赖脸的要她给自己擦药。

一旁的小守儿早就见怪不怪了,心里对司马晔极其的鄙视,都这么多日子了也不见有进一步的行动,此刻娘亲正是心中受伤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李冉冉看着司马晔背后的刀伤,明明已经大半个月了,可就是不见好,若说前些日子是自己虐待的吧,可最近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将他弄疼了。

“喂,人妖,你没动什么手脚吧,明明每天都有敷药。”解下司马晔身上的衣服,背后的伤口不但没有转好的迹象,反而看着越来越严重了。

“动什么手脚啊,爷每天都乖乖的擦完药就休息的。”好在此刻司马晔是趴着背对着李冉冉的,没有让人看见他眼神中的闪烁。

“最好是这样。”看着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李冉冉的动作一日比一日轻了,她就算再没心没肺,可看到这伤口的时候依旧会有些心疼。平日里喜欢穿白衣服的司马晔定是爱干净的不得了,可因为她却要忍受好几日不洗澡,天气还有些热却只能擦擦身子。

感受着背后纤纤玉指温柔的力道,司马晔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心中暗暗的想着,若因为这伤口,冉冉能一直对自己这般,那就,永远不要愈合了吧。

有冉冉这般对自己,不枉费每天都用水将身上敷的药给擦了。

“报!”

李冉冉的药才擦到一半,就听见外头有人急报。

“进来。”司马晔虽在李冉冉面前有些无赖,可真对上公事,绝对是个铁面无私的,此刻他及时是趴着来报的士兵也连头都不敢抬的太高。

“启禀将军,军中发现有人染了瘟疫。”这场瘟疫来的莫名,但从这病原来自荒北就让人有些心慌,难道荒北为报当年的侵犯之仇,胆敢对大顺下手?

“可有隔离?军医怎么说。”人命攸关,司马晔丝毫不敢懈怠,起身穿上衣衫就往外去。

“已经隔离,军医说可能是在处理尸体的时候感染的。”因为此次的瘟疫是通过空气传播,因此每日军中都要焚烧蕨草以蕨草焚烧时产生过的烟雾来达到消灭病毒的效果。可处理尸体的时候,尸体本身就带有瘟疫病毒,就是焚烧蕨草消毒了还是无法G除的。

“喂,等等!将这个拿去看看有没有用?”李冉冉见司马晔要走,便急急忙忙的上前,将自己做的口罩交到他手上,前些日子就想着瘟疫是通过空气传播的,就像是前一世的流感一样,便熬夜做了这口罩,口罩用的纱布是特意用蕨草的水煮过晾干的,应该有一定的防御作用。现在给司马晔,顺便让军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用。

“这是何物?”司马晔自然是没有见过这口罩的,“是这样用的?”往脸上一戴,倒也有模有样的。

“还算不笨,这个叫口罩。戴着这个倒疫区走一圈,看看能不能活着回来。”明明是出于关心的举动,可嘴硬的李冉冉总能将的说的气不死人。

“女人,人家好高兴好高兴哦,小小的口罩带着你满满的爱意。”好在司马晔脸皮够厚,又够自恋,总能堵得李冉冉一口气顺不过来。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咬牙切齿,脸上的表情竟有些喜。

“哎,娘亲,别这么口是心非,瞧乐的眉毛都弯了。”小守儿在一旁,吃着从来不断的糕点,一手拿着从最新出炉的春;G图,看的津津有味。

“小家伙!再敢吐槽老娘,老娘将你藏在床底下的宝贝全都烧了。”床底下都是小守儿的宝贝,塞得满满当当的春;G秘籍,帝王野史,男女的,女女的,男男的都有,简直比自己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娘亲,那些都是守儿的命G子啊,你怎么舍得守儿没命啊!”一秒钟都不需要立马变脸,圆嘟嘟的小脸上已然是泪水盈眶,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不舍抱着大腿的无骨的小手,讨好的来回拂动。

“受不了你!小鬼头。”M了M守儿柔顺的头发,看着她灵动可爱的模样,哪有人忍心责怪与她。

“娘亲,守儿觉得好无趣,想出去玩儿。”扬起RR的小脸,一脸的恳求。

李冉冉当然知道她的言下之意,瞧她那贼贼的小眼神就知道,她又无聊到发慌要去调戏人家淮中了。

“去吧,别太过分了啊。”谁叫现在是非常时期,守儿本就是好玩的天X,总让她闷在屋子里也太难为了些,好在小家伙会自娱自乐。

“mua,娘亲最好了。”在踮起脚尖在李冉冉的脸颊亲了一口,就屁颠屁颠的跑出了门,只听外头一声“淮中叔叔”N声N气听似无害啊。

“守……儿,有,什么,事。”淮中被司马晔安排来保护,也可以说是看着母女两,万万没想到会对上小守儿这个小魔头,每次都弄得他哭笑不得,无比尴尬,而且还兽血沸腾。

痴迷于房事的守儿不乏拿着活色生香的春;G图一脸好奇的拿着图册,指着图册上二人下身的结合处,纯真的问道,叔叔,你能告诉守儿,男子的下身是长什么样的么?

当时的淮中鼻血喷了一手,就差昏厥倒地了。

现在小守儿又叫他,若是再来这么几次,淮中有预感自己不是在沙场上战死的,而是死在失血过多上。

“叔叔,你是不是还没有和女子欢好过?”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守儿,只此一句又让淮中石化!

淮中内心咆哮‘有这么明显?’

机械的转过头,洋装镇定的回答道,“怎么可能,呵呵呵。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淮中苦逼的想着,其实,不应该回答吧,可不回答不是很没有面子,二十好几的人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M过。

“那,第一次是什么感觉?据说男子第一次也会疼,是不是真的?”守儿现在就是好奇宝宝一个,接触的人有限,当然要在有限的人里得到无限的知识啦。

“啊?男子第一次也会痛?”没有过经验,就是听也听人说过啊,从未听说男子第一次也是会疼的。

“这个要看啦,G据个人体质啦,那叔叔多久才泄的身啊,据说第一次都把持不好,以后次数多了……咦,叔叔,你怎么又流鼻血了。叔叔,你这样的体质要补补啊!”淮中早已又一次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小守儿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还和着倒地的淮中探究,到底是虎鞭好还是驴鞭比较好!

淮中心中默默的发誓,以后要是这个小恶魔再来找自己问问题,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说。

艰难的站起身来的淮中,看见朝这里走来的司马晔,立马急急的擦了擦流出的鼻血,恭敬的道:“将军。”

“恩。”司马晔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又抱起守儿笑道:“怎么又在欺负你淮中叔叔了。”脸上的宠溺是满满的。

“哪有欺负,美人叔叔瞎说,守儿是在和淮中叔叔商讨大事。”小守儿撅着嘴,样子很是可爱,越过司马晔的肩又看见了身后两眼发光盯着自己看的老爷爷,第一次,小守儿知道了一种叫做毛骨悚然的感觉。可怜兮兮的问道:“美人叔叔,后面那个老爷爷是谁啊?”怎么像是看见油的老鼠一样,两眼放光。

“叫花爷爷,花爷爷可是神医啊!路过平水给百姓们治瘟疫。”说来也是上天的眷顾,花无用花神医向来脾气古怪,行踪又飘忽不定这次居然正好路过平水,又有心帮助自己。

“小宝贝,来让爷爷抱抱。”花无用听闻自己的徒儿有在大顺出现,才从荒北一路来到大顺,途径此处,处于好奇便留下来观察,居然和自己当年在荒北诊治的瘟疫同出一处,也算是处于医者的仁慈他留了下来,遇到了司马晔。

其实真正令他感兴趣的还是今日司马晔拿给自己看的一个叫做口罩的东西,大约有八层的纱布,皆在煮沸的蕨草水中浸泡过,虽说针线有些chu糙,可其中的想法却是J巧。心急之下便要求来见这口罩的出手人。

没想到不仅有口罩这一惊喜,在看到守儿之后花无用更是两眼发光,司马晔手上抱着的小娃娃,仅仅看一眼从他多年的行医经验,这孩子不得了啊!正想上去抱抱,顺便把把脉,却听。

“不要啊!”守儿的一声惨叫,虽说她也曾重口味的看过年上与年下的图册,可不代表自己就能接受啊!而且还是相差这么大的……爷爷,您孙儿都比守儿要大许多吧!

“守儿怎么了?”原本在屋里躺着休息的李冉冉,突然闻守儿的一声惨叫,立马就冲了出来。

“哈哈!这么丑的针线活,我猜就是你这丫头。”李冉冉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小守儿的身上,听闻这熟悉的声音才将视线放在了花无用身上。

“老头,你怎么来了?”见是花无用,李冉冉有些意外,难免要将他与耶律拓联系在一起?是他派他来的?那为何自己不来?是觉得没脸见自己么?

“怎么,别紧张啊,老夫与耶律王爷,不对现在应该叫神武帝早就分开了,说起来我离开那会儿,神武帝可全身上下都是伤啊,而且身中剧毒!眼睛也瞎了,哎,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啊!”花无用摇着头,说着耶律拓的惨状。

“神医与冉冉认识?”见李冉冉与花神医言谈之间竟是相识的,聊的内容又是关于耶律拓的,司马晔方才有些警惕,之前只想着他们定是运气好才遇到了花无用,现在想来,难道又是耶律拓的Y谋。

“见过一面!老头,你来做什么?这瘟疫你可能治。”见到与耶律拓相关的人李冉冉心中依旧有些堵,语气没来由的差了些。

“治是一定的,就是看见你做的那个口罩,心里好奇,想着这么丑的针线活还敢拿出来显摆的,会是谁啊!当时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就是丫头你,没想到还给老夫猜中了。”

“老头,你不觉得自己很欠揍?”李冉冉已经觉得自己嘴够毒的了,现在遇到个毒中之霸,决定直接用武力解决了。

“丫头,这么chu鲁当心嫁不出去啊!好了,说正经的,这口罩对于瘟疫的确有预防的功效,之前与司马将军商讨了下,之后准备量产,然后分发下去控制疫情扩散,还请你讲解一下这制作的要领。”

“也没什么要领,就是纱布一定要在放有蕨草的沸水中煮过,至少要八层纱布,但也不能太多层。别的也没什么照样子做出来就好了。”李冉冉讲解着,之前她也只是尝试一下,看看是否有用。

“我这就吩咐人下去照办!冉冉,你真是我的福星。”司马晔之前只想着怎么将她保护好了,没想到关键时刻她居然还能帮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忙。

“人妖,少R麻!刚刚,怎么回事,谁让小守儿这么害怕的。”她可还记得守儿刚才的惊叫呢。

“娘亲,那个爷爷,好奇怪的。”守儿从司马晔的怀里下来,窝在李冉冉的脚边,胆怯的看着花无用。

“老头,你做啥了。没事干吓小孩子干什么!”她还没见过守儿有这么怕过谁呢!难道老头做了啥猥琐到连守儿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哪有!老夫我只是对小娃娃很是喜爱而已,嘿嘿。”嘿嘿两声就是一旁的司马晔都心里发毛,警惕的看着花无用。

“你们都什么情况,这是长者对晚辈的疼爱!哎哎……和你们说不清,丫头,我有事情要单独和你谈谈。”都怪自己看到自己很感兴趣的事情就忍不住会露出兴奋到有些猥琐的表情,也不怪他们会误会了。“关于,你的热毒。”

“可有解药?”听闻是关于自己热毒之事,李冉冉立马来了J神,瞪大双眼。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不是他故弄玄虚,只是这事他也无法肯定啊!

“老头,你是算命的啊!什么叫是也不是啊!”

“这个,不方便说。”看了一眼一旁的司马晔,花无用表示为难啊!

“人妖,你先回避一下。”虽说不知道花无用要说什么,可是又想自己带着从他身上偷来的寒玉,或许有关系,想把他支走也可以理解。

“把这娃娃也抱走吧。”其实花无用的真正想支走的,是守儿。

“就你老头要求多!守儿乖,和美人叔叔下去玩儿一会儿,娘亲要和这个爷爷说些事情啊!”李冉冉本想着自己还要哄一会儿,没想到听说能离开这里,小守儿逃的飞快。

“女人,若是这老头要将你拐走,你记得大叫,我立马就来。”虽然心里不放心,可她都这般说了,自己也不能强求,她身上的热毒其实在这个大陆上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听闻寻医多年未有结果又想到那条关于守儿的消息,这次的谈话内容,司马晔也能猜到一二了。

“听闻你失了忆?那你可知,这孩子并非你亲生?”待二人离开,花无用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才开口道。

“亲生与否,无妨。”在当初如毒发作,上了司马晔之后她就已经知道守儿并不是她的孩子了。

“丫头,那你不曾想过,为何这孩子会在身旁?或者这孩子的身份又是谁?”花无用对于李冉冉知道守儿不是她的孩子还真有些意外,只是若是这般,既然已经失忆,将这孩子留在身边又是为何?

“她叫我娘亲,我便是她的娘亲。老头,你知道守儿是谁,或者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想到这里,李冉冉不禁有些害怕了,若是她的父母寻来要带走守儿,自己是该留还是放她回到父母身边?

“有些事情,老夫不便多说,只是老夫曾经听闻若是Y年Y月Y日Y时所生的女子,拥有纯Y的体质,她们的血更有解百毒的功效。这样的纯Y体质,百年方才出一个。”花无用并没有将话挑明,他知道聪明如李冉冉,不会不明白话中的意思的。

“你是说?”花无用的话虽未说的很明白,但李冉冉已然明白,他的意思是,守儿的血能解自己身上的热蛊。

“正是,若是一般的毒,只需要饮三次血就好,你身上的热蛊,则需要待纯Y之体长到八岁,以纯Y之体的血Y来换你的血Y,便可解蛊。”花无用这般说着,也不忘观察李冉冉的一举一动。她好似真的失忆了,已经忘记为了这个孩子,当年十三岁的她是怎样一手挑起的大顺与荒北之战,又是怎么平白无故的消失。

她是真的失忆了,还是在隐藏什么更大的Y谋,之前刚见到她的时候,只觉得这个丫头眼熟,可那般的X格又让自己打消了年头,在看到这个孩子之后,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老头,我又一次觉得你讨厌了!我会一直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请你也别让守儿知道。”若是自己身上的毒要靠守儿身上的血来解,那自己宁愿永远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她那傻兮兮的宝贝,要是知道了这事儿,就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定然会做的吧。

突然又想起了之前祁玥对自己说的话,‘你还真以为这个孩子能够救你啊!’总觉得祁玥知道些什么,自己是不是应该却越疆找他?

“老夫只是告诉你真相而已。老夫,一直想问,你是真的失忆了,或是,丫头你,早已不再是自己?”就算是失忆,一个人也不会改变她原来的心X,那场战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主导者,就算没有了记忆,又怎会是这般的心慈手软?为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孩子,而放弃生的机会。

被她这般一问,李冉冉眼中划过一丝惊诧,这话中的意思是何,她一时猜不透,什么叫不再是自己?“这样,不好么?生活随X!但求安稳罢了。”

这但求安稳,好像还真有些难了呢。

“好一生活随X,但求安稳!难怪这些男子都一个个愿意为了你赴汤蹈火,丫头,你果然比失忆前更讨人喜欢了。哈哈哈。”花无用仰着头大笑,或许自己也应该失个忆,方能像丫头这般真正的洒脱啊!

“老头,你认识失忆前的我?”花无用的话让李冉冉有些好奇了,自己来到这个时空之前,这个身体的主人是蓝昭的五皇女,据说还是个可以坐上女帝的女子。

“不认识,却有所耳闻,大约是个不择手段的女子吧,老夫还是不多说了,以防你又记起什么来。”不择手段,应当足够贴切吧,那般运筹帷幄,步步为营,睥睨天下之人,若非身中奇毒,此刻的她应早已登上女帝的位置可能已然在谋划如何称霸天下了吧!

“老头,你还真是直白!老娘果然不喜欢你!”听他的语气,好似对之前的自己不是很喜欢呢!也不知道当初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哈哈,老夫年轻的时候可是人见人爱,风流倜傥的,现在老了,果然不吃香了,还是专心医术吧!”花无用起身,捋了捋自己短小J悍的花白胡子,笑着离开了。

“自恋的老头!”李冉冉嘴里嘟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去越疆的事情,既然那银发的妖孽说自己可以去找他,好像又对自己身上的蛊毒很了解的样子。

“想什么呢?进来许久都不知道。”司马晔已然进来了许久,却只见李冉冉眼睛望着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想什么,怎么只有你一人,守儿呢?”有些不明所以的心慌,立马转开话题,这倒是让司马晔更加怀疑了。他不知为何有种预感,她会离开。就在不久之后。

欺身上前,双手握住李冉冉瘦小的肩膀,说道:“女人,别想着逃走,荒北我能追过去,天涯海角,我照样能。”一半绝美一半狰狞的脸带着毅然的坚决,他不明白此时心里的情绪是什么,只是,只是简单的想要她在自己的身边,只要在身边就会觉得安稳,那种莫名的安心。

“人妖,你发什么神经!我去找守儿。”不想与司马晔有过多的拉扯,李冉冉迈开步子往外,却被扯到了某人的怀抱中。

“女人,人家的药只上到一半。”司马晔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真的是脑子抽住了,明明知道这女人吃软不吃硬,竟然还威胁她,将她禁锢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带着似是撒娇的口吻,不老实的手掌已然抚上了李冉冉的后背,摩擦着,轻抚着。

“上榻上趴好。”李冉冉又想扶额,她果然是受不了别人给自己发嗲的,这不一下子就服软了。想着这家伙有伤在身就不与他计较了。

“恩,女人,帮我擦身子,刚才敷药只敷了一半,出去又出了汗,伤口疼。”司马晔似是受了什么极度的委屈,眼眶哄哄的,这次说的可是实话啊。

“放开我,把衣服脱了。”无视他嘟起的红唇,李冉冉咽了咽口水道。

“帮,我。”哑着嗓子的两个字似是带着勾人魂魄的能力,让人觉得身体一震,李冉冉顿时觉得有些双腿无力了!这人妖,竟然只说两个字就能成功的勾引自己!还未回过神来的李冉冉只觉得自己垂在身旁的手被人握住,然后一路牵引。

脸一黑,敢调戏她的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

“哦!女人!你简直就是个虐待狂!”一声沉痛的底呼,司马晔觉得自己一定是受内伤了!可身体不争气的居然起了反应!

“脱了衣服给老娘快躺好!”反手抓住司马晔的手腕将他押到床榻旁,喝道。她现在一点兴致都没有,自己不要的谁都不能用强。

气呼呼的解开身上的衣服,又乖乖的趴在床榻上对着李冉冉袒露自己不带一丝赘R的后背。憋红了脸。

谁下身有G杆子杵着,趴着的时候会觉得好受。

心中又一次,默默的发誓,自己,下次一定要让这该死的女人下不了床!

李冉冉并不知道此刻趴着的男人在想什么,这些天的上药生涯几乎要将她这辈子的小心翼翼用尽了。

大约是之前去瞧瘟疫之事有些着急出了汗,背上有些湿湿的,先前敷的药也有些掉落。

只好轻柔的将药先擦了,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敷新的,其实每次最尴尬的并不是敷药的时候,而是包扎。

伤口在背部,只好让司马晔坐起身来,一圈一圈的用纱布从前面绕到后面。若是有些没控制住身体前倾的力道,就会靠的太近,有几次还鼻子撞到鼻子了。

司马晔最享受的也是这段包扎的时间,虽说已经是初秋时节,可大顺的边疆因为离荒北比较进的缘故还带着暑气,此刻的李冉冉在极尽小心的敷完药之后鼻尖额头已然了有了密密的汗水,来来回回的缠绕之间,缭绕在他鼻尖的都是她带着特殊香气的汗喂。也是这样的时候,司马晔才真正理解香汗淋漓这个词的意义。

“呼,终于好了。记得别让自己出太多的汗,对伤口不好。”打了一个自认为漂亮的结,总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遵命,娘子。”

“你丫就是欠抽。”小手握拳,对着司马晔的脑门就是一击爆栗,就是嘴上占自己便宜都不行。

“咝,哪有这么谋杀亲夫的!”司马晔抱着头,每次都下手这么狠,总有一天自己会被她打死的。

“滚!别在这里败坏老娘名节!”张口闭口亲夫,娘子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和他还真的有什么了。

“你敢说,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李冉冉拔高了声音吼他,司马晔自然也不会示弱,X感的嗓音似乎有穿透力一般,有种响彻天际的感觉。

“你丫是要让所有人都是到老娘上了你是吧!”李冉冉气结,这家伙这么大声做什么,虽然说自己没节C吧可是在别人面前还是要装装样子的啊!

“你也说,自己上了我,那是人家的第一次,还,还……你,要负责!”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司马晔一下子就变成了委屈的小媳妇,再一次委屈的看向李冉冉咬着艳红的下嘴唇,明明是反差巨大的一张脸,此刻的模样却让人看的心疼无比,楚楚可怜。

“还什么还!不就是把你上晕了么,老娘都没爽呢!负责没门!”李冉冉脸一黑,关键问题上居然想一笔带过,丝毫没有压低音量的将这话吼了出来。

这会儿子轮到司马晔连一阵黑了,这种关乎于男人的X能力的问题,哪个男人会乐意听见女人说她没爽自己就不行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门外巡逻经过的哨兵面上认真的站着岗,若是细细观察就会发现两只耳朵伸长的程度堪比兔子啊!听到房里穿出来的话,皆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原来,将军,X能力不行啊!

房里的司马晔黑了脸,拽住李冉冉的手腕就上往床榻带。

李冉冉本来还自鸣得意的看着,被拽住,一个没稳住倒向床榻,随之而来的是司马晔的身躯。手臂被熟练的禁锢在头顶,一下子处于弱势。

看着身下的人儿,司马晔心中有气又有喜。气的是这女人的嘴真是不饶人,还专挑毒的说。喜的是,终于做了这件让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事情,将她压在身下,多少个无法入眠的夜晚,他便是幻想着这个女人,然后,然后……(啦啦啦,然后什么自己脑补!)

“放开老娘!”李冉冉一直秉持着无论何时何地何人,自己都要是在上面的那一个,此刻被压在身下,自己很不爽。

上面的人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只见他俯下身子,唇贴上她的耳垂,是的别说他变态,比起唇最能吸引耶律拓的就是她那晶莹剔透,带着些许R感的小耳垂,舌轻轻的一扫,将耳垂卷入口中,吸吮着,啃咬着。

李冉冉被这动作搞得身子轻轻一颤,脸上也多了一丝不明的红晕!天哪,自己怎么这般敏感,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

感觉到身下人儿的反应,司马晔知道她并不排斥自己,更是努力起来,腾出一只手从唇到锁骨,一直往下,到那处平坦。

可不知为什么,李冉冉在那轻颤之后便再也没有了过多的反应,脑中映出的皆是耶律拓的脸,心,有些止不住的疼……

他说,信他。

她便真的信了,全心全意,然后……

突然迷离的眼神带着一丝Y霾,一个灵巧的翻身直接将司马晔压在了身下,两世,她还从未伤心过,那是她的初恋。

她从未全心全意的信过一个人,可这次她就这般傻傻的信了,换来了,是背叛吗?

是自己太过大题小做么?是么?

无论在别人眼中怎么看!她李冉冉,不在乎了!不要了!不稀罕了!

带着这样的情绪,跨坐在司马晔的腰间,无骨的手抚M着他脸上的刀疤,轻声的说着,“这么美的脸,为什么就这么给毁了?”明明是人心底最痛的伤痕,却这般没有预兆的掀了开来。

这样的李冉冉司马晔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是否就是她藏在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亦或是又是一层伪装,冷漠残忍,嗜血?

“无人珍惜,再美的东西又有何用。”对上此刻似是血红的眼眸,司马晔出奇的平静,眼中的温柔似是要溢出来一般。

吻上他的唇,不带任何感情,却是打心底里透出的冷漠。

这样的冷,伤了身下的司马晔。

“冉冉,对不起!”这句话哽在心头已经许久,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就如她说的那般,耶律拓定然不会让人有机会令他抉择的吧。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她会是他的王妃,他最挚爱的女子,不久的将来也会成为荒北最尊贵的女子。若不是自己的出现,她已然拥有自己想要的幸福吧,敞开心扉,装满爱与信任。

“那就证明,你‘很行’”带着再明确不已的暗示,李冉冉俯下身欲解开下身人的裤带。

“不!”

真到了这个时候,司马晔反而打了退堂鼓,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她心里没有自己,却与自己结合!

他做不到,一次一次的仅仅做她泄欲的工具,第一次也是,现在也是。

嘴角勾起一丝笑,放开了他。起身站在床榻旁,看着榻上的人身下的小帐篷,“人妖,你的身体,可比你老实许多。”

“唔……”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吟,泄露了司马晔此时的心境。

嘴角带着一丝勾人的笑,由下而上的看着此刻已然动情的男人。

疼痛的刺激,再加上身上的人儿那摄人心魂的笑,司马晔完全把持不住,直接,泄了身……

“也太快了。”有些嫌弃的看了看身下的司马晔。

“再来!我,还可以!”司马晔内心无比的懊恼着,明明自己在那次之后有努力的训练过,看了不下二十本春;G秘籍都没有泄身!怎么一遇到她就像是遇到克星一般。

“就你,还是算了吧。”不知为何看着司马晔又憋屈,又懊恼的样子李冉冉心情大好,从他身上下来之后便出门而去,手上黏黏的感觉实在是有些恶心。

*

守儿说的对,苦逼果然不适合自己,当她女扮男装混进司马晔的军队中和将士们一起把酒言欢的哥两好的时候李冉冉就发现了。

其实她此行的目的很简单,为的就是观摩一下古时候的鸟……是不是像那些古书上描写的一样,都说因为环境的原因,还有古时候的人天黑了就没事情做,然后就是盖被子OOXX了,所以都说古代的男人X能力都比较强,而且普遍鸟大……

李冉冉带着这样见不得人的目的,在一群将是中间C科打诨,称兄道弟,然后又提议喝高了一起去营外上厕所,比谁S的远。

守在李冉冉身边的淮中,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达成自己见不得人的计划,脸都黑了,曾经怀疑她不是女子,此刻自己可以肯定,她绝对不可能是女子,怎么会这般,(下流无耻)那四个字,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淮副将,怎么不跟上那!喝了这么多酒,不想小解不应该啊!难道?”这一句难道引得其他守夜的将士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难道,淮副将肾虚?

淮中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对着守儿一个头两个大了,感情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快去快回,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谁也担待不起!”淮中看着自己手下的兵在李冉冉的熏陶下完全没有了士兵的模样,一个个称兄道弟的,要不是这些人都是自己一个个带出来的,知道他们原先的严谨与恪守职责,此刻他一定会大骂这些没正经的家伙。

“遵命!”就算和李冉冉玩的再疯,他们也是知道分寸的,淮参将这般吩咐了,几个人立马正了正神色,抱拳领命。

李冉冉不得不佩服淮中在军中的威信,而背后代表这的则是司马晔的知人善用。

“撒个尿啊!耽误不了多久的!”李冉冉继续C科打诨,嬉皮笑脸的在没人看见的角度冲着淮中做了个鬼脸,搭着其中一个人的肩膀就朝不远处的小树林走去,想着这么多汉子就要在自己面前露鸟了,李冉冉忍不住一脸Y笑。

就在众人千钧一发,几下裤腰带,李冉冉瞪大双眼兴奋的观赏之际,一声怒喝传来,:“都给我把裤子提上!”司马晔气的脸都红了,要不是淮中及时赶到,此刻李冉冉早就得逞了吧!

赏鸟大计,这女人还真的是不知廉耻到极致了,要赏就赏自己的,无论外形还是大小,他有绝对的信心,不会比这里任何一个差!

原本都已经在解下裤腰带的众人转过头看见是自己家的将军,又听来着语气不善立马抓着裤子,站的笔直,尿都给憋了回去。

李冉冉看着在司马晔身后低着头的淮中就知道这家伙出卖自己了。“哟,将军这么巧,也来小解啊!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起啊!”脸上的笑容比之前Y荡了不止一点,她就不信现在自己是女扮男装的模样,而且军中出了淮中以外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他敢对自己怎么样?

“是啊将军,咱们一起啊!”估计是前面酒和多了,几个士兵原先还有些惧意,李冉冉一说反倒是放开了,还真就要接下裤子一起小解。

加上淮中和司马晔,足足有九个人呢,李冉冉想想就激动……吸吸鼻子,生怕会有什么不明Y体流下来。

“好!这儿人太多了,挤得慌,咱们去另一处。”司马晔见她脸上的表情愈加猥琐,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看她之前心情不好以为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连守儿都帮忙哄的睡着了,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她倒好,背着自己在军中玩闹喝酒不说,现在又要当着自己的面看男人撒尿!

火气一上来,就提起她的衣襟,往小树林的深处去了。

淮中看着司马晔的动作,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前阻止将军原本多么知道隐忍不发的人啊!怎么一遇到李小姐,就……哎……也不知明日在军中要传出怎么样的留言了。

“你们几个,小解完了,都给我滚回营地去!”淮中脸一黑,喝道,吓得那七个汉子立即解了裤子,就是尿被憋回去了也得立马出来啊!脑子里还在想着,这将军怎么拉着那小子就进了树林,不就是尿个尿么。

*

“人妖,老娘要断气了!咳咳……”才一米六的个子,又瘦小,一下子就被司马晔个提了起来,就这么被提着走了一路的李冉冉抗议道。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还赏鸟大计!你,你!”司马晔被气得都说不出话了,第一次见她她便不知好歹的偷了自己的寒玉,第二次再见将她带到府中审问,没想到竟会被她强上,还,还说自己不行!后来,直接饥不择食了,连像耶律拓那样的不举的都要了。

现在,现在更过分,要当着自己的面看别的男人的鸟!这女人,是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行了!

“老娘怎么了,你不是说要小解么,解啊,老娘看不了鸟群看看你这只快鸟过过瘾也可以。”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无耻了,节C这种东西,都不记得长什么样了。反倒是更加想看看司马晔的囧样。

“不要脸的女人!爷,不与你多说,免得污了爷的耳朵!跟爷回去,守儿都睡下了。”真要当着李冉冉的面接下裤子然后小解司马晔是做不来的。光想,足够让他流鼻血的了。

“没劲儿。”嘴上这般说,可还是跟在司马晔的身后,偌大的小树林很安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又有错觉了,总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自己,自己原本就是做小偷的,而这副身子的感官又很灵敏,总能发现一些别人无法发现的异常。看着在前头走的司马晔,想都做将军的人了,若是有人跟着他定然会发现的。摇摇头,自己来了这里以后,就越来越疑神疑鬼了。

殊不知,这种灵敏的感官,在以后的生活中救了她许多次。

*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李冉冉多心了,自从那日之后司马晔就好似躲着自己一般连擦药都不来了,又想可能是瘟疫的事情让他忙的脱不开身,才这般见不上人的。

淮中倒是一如既往的在自己随叫随到的地方候着,只是奇怪小守儿好像和淮中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当然,只是单方面的,因为淮中依旧一听到她喊‘淮中叔叔’就全身警惕,如临大敌!要知道这小丫头有着一句话足以让人气血不顺的能力。

李冉冉只是想着,教育孩子只要让她高兴的生活就好,也从没有阻止过小家伙对淮中的各方面,各层次的迫害。

对于淮中她也是安心的,从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左一句小兄弟又一句小兄弟的,就知道他是个实诚的人。

只是她只知道淮中是老实的,却不知自己家的丫头,那一个鬼J灵,真当淮中这老牛被丫头这嫩草给吃的死死的时候,才恍然,自己对于孩子的教育是多么的失败啊!

五日之后,总算是见到了不再行色匆匆的司马晔,有些微乱的头发和褶皱的衣衫,以及眼眶下的Y影已然详细的解说了这几日的忙碌。

瘟疫也已然被全部清除,靠的不单单是花无用的医术,更是李冉冉制作的口罩,量产下去之后感染的人日益减少,扼制住了瘟疫的传播,再对受感染之人对症下药,不出五日,全都药到病除。

“咦,怎么这副鬼样子!还不快去洗洗睡”司马晔从来都是对自己的衣着和外形都是一丝不苟的,说他臭美也罢,自恋也罢反正就是见到他的时候都不会看见头上有一丝乱发的。看来到他这幅样子也知道是真的许久没有睡了。

“还不是为了来早点见你!女人,不知好歹。”司马晔有些要认栽了,遇到这样的毒舌女人,真是自己找气受。

“美人叔叔,你这般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小守儿在一旁捧着一本不是道又是从哪里搜刮来的好东西,聚J会神的看着,而后又将书上的那图画摊开了给房中的两人看,“看,和这书中之人很像呢。”

守儿这么一说李冉冉往书上一看,那图画上的男子此刻也正是衣衫有些褶皱,头发微乱,只是眼神迷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明的Y体!

这小家伙最近口味越来越重了。看好基友了都!还是这么傲娇的小受,已然落入了腐门。

司马晔只看了一眼就脸色通红,他只是奇怪这画上的明明是男子,却可以那般的魅惑,连自己都看的脸红心跳了。“小守儿,莫要胡闹。”假装镇定的责备道,只是一点底气都没有啊!

“怎么,有感觉了?”李冉冉还以为这家伙会一脸厌恶的表情呢,没想到居然会脸红,看来有掰弯的潜质啊!“其实这也没什么,其实你那方面不行是有原因的啊。可能是对象不对,要是换一个有力一些的,然后从后门挺进,然后……”此刻的李冉冉是多么想将自己脑子里所有的限制级画面描述出来,要知道在这个时空,自己一直都是只有脑补,YY的份儿啊!

“给爷,闭嘴!你恶不恶心。”原本还脸红着的司马晔被李冉冉这么一形容,就是傻子也知道她在说的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那禁断之事了,才想明白那画上的妖娆男子是做什么的,顿觉得心下恶心。

“爱是没有X别的!其实若你真的是这般我绝对不是瞧不起你,还会祝福你。真的,你只是爱上了一个人,他恰好是个男人罢了。”说的深情并茂,眼中的浓浓情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向他表白呢。

“哼!”原本赶过来就是为了多看两眼日思夜想的人儿,没想到一见面就来气,脸一黑,转身就离开了,自己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想她其实每天也都会想起自己,不然不会每次上药的时候都那般小心翼翼,那般轻柔的!看来自己又一次自作多情了。

“哎,娘亲,你说明明每天都望眼欲穿的看着药瓶发呆,现在人来了,又把人给气走了。”小守儿依靠在床上这般说道,那模样像极了身经百战的过来人!心里想着,还是她家淮中叔叔好,无论自己怎么讲都不会生气掉头走掉,怎么都硬着头皮陪着自己。

“叫你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小嘴!”被说中了心事,李冉冉脸上不得过,便要去恼小守儿,这丫头每天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行明天就要给全收了!

“娘亲,不要啊!”小守儿最是怕痒了,李冉冉嘴上说要撕她的嘴,实际上则是朝腰上戳,笑的她直不起腰。

闹了一会儿就夺过小守儿手上的图册看起来,这画风还真是够J妙的,乍看之下还有些古风漫画的感觉。而且还是男男,不知道作画的这人是圆的是扁的,又是男是女啊!

“娘亲,这个我追了好久了,每月出一刊,讲的是一个王爷和某个国家三皇子的故事,那个叫跌宕起伏,那个叫爱横交织。”小守儿已然成为了小腐女一枚,此刻正在和自己娘亲讲述着这图册中的故事。

李冉冉越看越奇,果然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漫画,还很有情节!难道这作者也是穿越过来的?

再看封面上的作者名,居然叫残菊!好一个露骨的名字,这样李冉冉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有种老乡见老乡的感觉!

“这书自何处来?”

“淮中叔叔给在集市上买的,这儿有些偏远,这都一册是上上个月的啊!”小守儿见娘亲也有兴趣,立马讲解到。

“哦?这样啊!好了,不早了,先睡觉。”听守儿这么说看来是本连载的,那也就是说这个作者现在应该就在这片大陆上,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才,还真想见一见啊!

*

翌日

因为瘟疫得已控制,司马晔便带着李冉冉一行人回到了原先发病的平水镇。花无用因为也要去大顺便与他们一道。

“丫头,司马将军连家传的寒玉都给你了,啧啧。关系匪浅啊!”司马晔特意为李冉冉找了辆遮风挡雨的马车,花无用见有马车可以蹭,便厚着脸皮上了马车,这次瘟疫他出了很大的力,而且又是老者司马晔都没有发话,李冉冉只能黑着脸和他同坐,没想到刚上去就开始调侃自己了。

“你这个不正经的老头,那里有神医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骗吃骗喝的!”李冉冉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丫头,别这样么,怎么说咱们也是老熟人了!这次我看完我徒儿就跟着你啊!只要让我研究我就免费帮你医治各种病。”花无用还在打着李冉冉身上的蛊虫的主意。

“老头,让你跟着我你不就赚大发了,一大一小呢!”李冉冉看他那J光四S的贼眼就知道他在做什么打算,说研究那是委婉的,是拿自己和守儿做**实验吧!

“嘿嘿,嘿嘿。你看不上老头我,我就将我徒儿介绍给你啊!他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啊!而且医术不在我之下,嘿嘿,你要是看着喜欢我就让他留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可以!”花无用贼笑着,一脸的你懂的表情,看的一旁的小守儿一个寒颤……

世上为什么可以有这么猥琐的老爷爷!

“老头收起你猥琐的表情,吓着守儿了!”

“哎……我徒儿真的不错,现在大顺的都城等我,这回司马将军立了大功,应该很快就会封赏的倒是给你介绍认识啊!我徒弟那小模样俊俏的,若是司马将军脸上没有疤的话两人可以说是伯仲之间啊!怎么样,有没有动心?”花无用继续推销着自己的徒儿,他这一辈子也就这个徒弟能够拿得出手了。

“哟,老头你徒弟真有你说的这么好,我就收了,到时候别心疼啊!”也不知道花无用是不是夸张,心里想着若是司马晔脸上没有那道疤的话该是怎么个人神共愤法?大约就是祁玥那妖孽的模样吧?

不过想想好似又不一样,祁玥的美是那种骨子里的妖娆,再配上一头银发若不是碰上自己,其他人都会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之感吧。

而司马晔的那种美,则带着一股子火辣劲儿,从他的言行便能感觉到,有种无论是谁都想要去征服的感觉,虽然不知道脸上的疤是哪里来的,可总有种感觉是他自己下的手。

“不心疼,不心疼。”只要能研究那热蛊,就是让他老头子倒贴都愿意,怎么会舍不得徒弟,嘿嘿……舍不得娃娃套不着狼啊!

平水离祈城本就不远,赶了一上午路终于是到了。

小镇早已没有了原先的样子,苍凉一片,但好在瘟疫已除也有了走动的人群。那些死里逃生的百姓又接到了朝庭播下的补助善款,又没有了病痛的困扰脸上的表情也算的上轻松愉快。

平水镇是司马晔军队的驻扎点,也是李冉冉最初来到这个时空所生活的地方。守儿对这里很是怀念,毕竟是她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啊!

“娘亲,霍叔叔是不是已经不在了?”撩开马车的帘子望着不远处的那做山峰,守儿突然有些伤怀,她记得霍叔叔虽然话不多,却总是默默的守在娘亲的身边,娘亲一有不适他比谁都着急。

“娘亲不知。”李冉冉只是看了一眼那山峰,便不再去多望,对于霍冷夜她自知是欠的,只是她不愿意去想太多,说她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也好,什么也罢。她只是觉得若自己不是他口中的五殿下,便不会有他的舍命相救,而自己对他这般不闻不问,若他还活着也就不用担心有心之人去找他的麻烦。

毕竟自己那一晚做足了贪生怕死之人,就算自己已然生还逃出也未曾找过他,那些人也就不会找他的麻烦了吧。

李冉冉的回答让守儿也沉默了,将头埋在她的淮中,小小的身影让人心疼。

花无用看到这一幕又看了一眼靠着闭目养神的李冉冉,虽不知小娃娃口中的霍叔叔是谁,但是他看得出来在丫头心中那人还是有分量的,或许丫头自己都不知道吧,此刻她的表情竟有些无奈。到了镇上,花无用说自己还有事情便离开了。

下了马车,便到了之前李冉冉和小守儿被关押审问的地方,那座毫不起眼的白墙青瓦的宅子。

朴素中透着森严。

只是这次的待遇不同,李冉冉和守儿被安排在了离司马晔的主卧不远的客房中,刚到宅子,司马晔连椅子都没坐上就又出门去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军中查看一番然后晚上又有当地的一些官员的宴请,这次疫情终于得解,为了扫去往日的Y霾是该庆祝一下。

原想着要将李冉冉和守儿带上的,只是若是去了,也不知以什么身份,到时候名不正言不顺,自己想想都不乐意,她又怎么会点头。便就罢了。

宴会好不热闹,压抑许久的情绪都解放开了,本是件愉快的事情司马晔本来也这么认为,可当台上跳舞的舞妓施施然倒在自己怀中的时候,他却一下子黑了脸。

这舞妓的模样清雅,脂粉施的很淡,身子骨又轻薄,很符合自己的品味,再看她眼中有些羞怯的神情本应该是个男人就怜爱的,可……自己就是厌恶,这种厌恶很奇怪,不是厌恶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而是,厌恶她与自己触碰。

自己有些过分的爱干净这个都是知道的,无论何时都爱穿白衫,那是自己最爱的颜色。

一把推开身上的舞妓,有些负气的喝起酒来,司马晔真觉得自己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可心中又不免想起那个人儿。

她露骨的话语,不要脸到了极点;大胆的动作,让自己无法把持住;可看似这般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她却是会伤心的,她的心,藏的很深,若不是自己曾经见过她的真心,怎么都不会相信想这般的女子会有心。

那颗玲珑剔透,丝毫不带杂念的心。

他,想要!

他,也想要那颗心,那颗心全部的信任!

可是……却被自己,生生给杀死了。

她将伤,藏的很深,很深,深的让人以为她从未受伤。

可,该死的自己就是知道她受伤了,因为自己!

他该怎么办?

夜有些深了,淮中扶着喝得烂醉如泥的司马晔,摇摇头,哎……明明是普天同庆的日子,而将军却是闷闷不乐的自斟自饮喝着闷酒,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躺在床榻上的司马晔开始不安起来,挣扎着叫着李冉冉,只是叫的不是名字而是:“女人!我……女人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呃……”叫着叫着居然又开始吐了,淮中苦着脸在一旁无奈的伺候着,这戍堡之中可没有丫鬟给使唤啊!只能自己来。

李冉冉不知是自己早些和守儿午睡睡久了,还是什么原因,大晚上的还没有睡,听见好像是司马晔回来的声音,便朝主卧那边看,淮中扶着他进了房中,便听到司马晔开始乱喊乱叫。

“我来吧。”接过淮中手上的布巾,擦拭着吐出的酸水。

看来已经吐过一回了,不然怎么肚子中除了水什么都没有啊!却不知,其实司马晔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吃,就光喝了不下千杯酒。

“那属下先下去了,在外头守着,有事叫一声便是。”淮中也知道自己是搞不定发酒疯的将军的,便识相的离开。

“不用守着了,下去好好休息吧。”这一路上淮中也都没有休息过,李冉冉也不好意思让他随时候着。

“是。”淮中也不强求,自己也真的是有些累了。

敞了敞司马晔的衣襟,李冉冉只是想帮他擦一下X口上的水渍,才擦了一下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又在做什么。”早已迷糊了的司马晔只觉得有一双小手在自己的X口挠着,痒痒的好舒服。一把抓住那只作怪的小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女人又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嘴角带着不知名的笑,不知是酒还是其他,连心里都是暖暖的。

“喂!醒了自己擦。”李冉冉见他力气这么大,还以为司马晔醒了,想扔下布巾让他自己擦,抬头却见说话人闭着眼,嘴角还带着莫名的笑。

“不要,你给爷好生伺候着,这里要擦。”司马晔将李冉冉的手按在X前,而后一路往下,到小腹:“这里也要擦,还有,下面……都要。”这般下流无耻的话,若是清醒的时候,打死他都不会说出口的,现在是借着酒后发壮胆呢。

------题外话------

审文编辑,已经改了,啥叫暧昧内容过多,有提示不?订阅的妹纸看完了之后,接下来还有1000多字会在2个小时之后补上来啊!

到时候看见标题上有;‘补一千’的字样可以再进来看看啊!

今天更了这么多,受伤了……

不多说码字去鸟……

☆、002 骚年的初吻费

关好房门,看看外头好在只是天微微亮,这宅子里都没有人,李冉冉偷偷溜回了自己和守儿的房间,洋装这一切没有发生。

回想起昨晚上的司马晔那熟练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家伙是不是有找过其他女人练过,之前可是连接吻都不会的人啊!昨晚竟然能那般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欲火。

本来趴在司马晔身上又是被人强行弄晕的,本应该睡得不好,此时竟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天,已然大亮。

小守儿揉揉睡意朦胧的小眼,看一旁的娘亲还闭着眼,带着恶作剧的心态拿起李冉冉的发梢,在鼻子下面挠着。

“胡闹。”责备的话,可语气却是宠溺的。

“娘亲,老实交代,昨晚上你可是和守儿一起睡着的,怎么现在穿着外衣?是不是晚上出去……”小眼一眯,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就知道瞎想!”刮了下守儿的小鼻子,又怕让自己给刮得扁了,立马捏了捏,“起来,吃早餐!”想到昨晚,李冉冉老脸一红好在司马晔醉了,不然今天,想想就有些尴尬。

“守儿才没有瞎想,要是守儿说的不对,娘亲脸红什么。守儿看着美人叔叔就不错。”守儿可是很懂得审时度势的,现在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的,有个这么死心塌地的人保护自己和娘亲,当然再好不过了。

“不错?你去啊。老娘不稀罕。”李冉冉横了守儿一眼,这家伙还真是不挑,只要是个男人都说好,之前也是极力的赞成自己和耶律拓的。

“守儿要是长的够大,义不容辞啊!”小手覆住自己的小X,一脸的无奈和惋惜。

“你个万恶的小丫头!”像提小**一样将小守儿提起,自己的X还没长,她倒比自己都急。

闹了一会儿耽搁了些时间,又梳洗了一番,吃完早餐才看见宿醉的司马晔从房中走出来。

一瞧见迎面走来的李冉冉,不明所以的脸一红,神色尴尬。

虽说这女人每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而且每个梦的内容都是自己以各种方式将她压在身下,可现在真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司马晔有些囧了,昨晚的梦太过真实,一切都像真的发生一般。

此刻,看着她,脑中全都是两人缠绵的景象。

李冉冉想的则不同,她现在满脑子就是这人妖压着别的女人练习OOXX的模样,越想心里越气,横了他一眼带着守儿从他身边走过。

司马晔被莫名其妙的白了一眼,脑中的YY荡然无存,甩了甩袖子也大步的离开了,自己傻才会昨晚为了她喝了那么多的酒。

淮中知道昨日将军宿醉,今日必定无法早起,便一早去了军中,练了一早上的兵刚回来,便见司马晔脸色不太好,似是在生气。

“淮中,你说这女人怎这般不知好歹,枉费我对她这般上心。”气鼓鼓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抱怨。

“将军,其实李小姐只是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不然昨夜也不会大半夜还不睡,照顾您。”淮中擦了擦汗回答道。在他看来男女之间的事情哪有这两个人这般复杂,喜欢便一起不就得了,相互关心相互在乎,却又不愿让对方知道。

“昨晚,是她照顾的我?”司马晔早上起床,未见有人在身边,还以为是淮中。却听见淮中说,是那女人照顾了自己一晚上,那她刚才那般有些生气的模样是为何?

难道昨晚,真的不是梦,而是……想到这里,司马晔不禁勾起嘴角,憨憨的笑起来,是不是自己昨晚太厉害了,她那般生气是因为不服气,难怪起床洗澡的时候有些奇怪,下身怎么湿湿的。

淮中在一旁有些大骇的看着司马晔一会儿抱怨,又突然窃喜的表情。心中感叹,自从遇到李小姐之后,自己将军就越来越不正常了。

两人还未来得及想太多,就听外头一声马的嘶吠声。

“圣旨到。”

此时,离瘟疫全部治愈只有两日的时间,这道圣旨会是为何?

二人不解却依旧去外头接旨。

圣旨的内容果不其然是关于司马晔治愈瘟疫,立下大功,进皇城封赏之事。

皇城离平水镇就算八百里加急也需要五天五夜才能到,再说自己派去通报之人也就两日前刚出发,现在应当只在半路上,这圣旨,未免来的有些太快了。

虽说齐天帝在各将军身边安C眼线这种事情早已不是秘密,可这次他好似算准了自己一定能控制住疫情,然后顺利治愈,所以这道圣旨早就已经拟好了。

难道他的目的是让自己入皇城?自己又不是耶律拓也没什么好心虚,却还是想不明白,转念一想。

目标是,那女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这般想着,心里都了一丝防备,其他的都可以,若是有人敢打那女人的主意,就是皇帝,爷也不会给他面子!

“将军,这圣旨。”淮中跟在司马晔身边多年,这道圣旨的蹊跷与司马晔脸上一闪而逝的神情,其中的关系他自然是可以猜到一些的。

“明日一早便出发,挑几个J明的,其他我自会安排。”寒玉在那女人的身上,等等正好去找她。

“是。”淮中领了命便退下去了。

司马晔有了找李冉冉的理由,又得知昨晚是她照顾自己,自然是屁颠儿屁颠儿的就往她的房间跑。还不忘给小吃货带上点心。

“守儿,美人叔叔给你带好吃的来了。”还未进门就听到司马晔欠揍的声音,只是不知这声音中的得意是从何而来。

“美人叔叔最好了。”小守儿这一生只有两大爱好,排第一的就是吃,第二的则是此刻手中捧着的限制级画册。

而她所有学会的字都是在民间流传的野史,艳情小说,还有是啥XXX之不为人知的故事中学到的。

听闻有好吃的,一把丢下手中的书,蹦跶着来到了司马晔的旁边。

“乖,出去找你淮中叔叔玩儿,美人叔叔有事和娘亲说。”对于守儿其实司马晔是打心底里的喜欢,本就喜欢小孩子的他因为自己的脸而让许多的孩子看到自己第一眼的都是酒吓得大哭,小守儿却不这样,她扬起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的害怕,爽朗率直模样,和那女人竟有种说不出的像,爱屋及乌,大约就是这样吧。

“是!美人叔叔记得温柔一些哦。”如黑葡萄般的大眼调皮的一眨,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看的司马晔有些哭笑不得。

“找我干嘛。”李冉冉觉得自己疯了,这男人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自己这么想的么,一早上光就花在想他怎么上女人身上了,而且还越想越生气!

奇怪!

“爷被你偷去的寒玉,借爷用一会儿。”司马晔还真觉得自己有够憋屈的,明明是这女人顺手牵羊偷走的自己的东西,现在还要问她借。谁叫自己贱贱的觉得,每日被她这般贴身带着,会有种说不出的欣喜感觉。

有时候他邪恶的想着,就是之前她与耶律拓那猴子欢好的时候,她的脖子上依旧系着自己的玉佩。就好像,她那时的娇媚自己也能看见一般!

这般有些变态的想法,他从未与别人说起过,只是自己心里过过干瘾。

“什么寒玉,老娘没有!”李冉冉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可是,这寒玉对压住自己身体里的热蛊有很大的作用,自从带上之后就没有再脱下来过,给了这人妖他又不还给自己了,那不是很吃亏。(妹纸,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你的好不好……)

“我看见就挂在你脖子上的。”司马晔早就看透了她吃软不吃硬,语气一软,眼里竟带着些撒娇的味道。

“你,别,过,来。”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将自己的绝美的脸庞露出来给自己看,眼神又这般期期艾艾的,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发嗲。自己一定要把持住!

“给我。”身体突然的欺进,让利冉冉有些措手不及,两个字又是暧昧不明的,这小子是铁了心要勾引自己啊!

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来者不拒的么!眼神一变,一把拥住靠近的人儿,嘴角的笑竟带着邪气。“美人说,给什么,就给什么。”要耍流氓,还得看人,一个个都不知道老娘是以无耻流氓著称啊!

“女人,你这般不要脸,爷好生喜欢。”看着李冉冉嘴角邪气的笑容,司马晔有种感觉,这才是真实的她,那一笑妖娆万千,就是盛放的牡丹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两人的身子无缝的贴合在一起,也不知是谁先靠近的椅子,此刻两人司马晔坐着,而李冉冉则有些情口色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要的是什么,司马晔早就抛在脑后了,对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就想吻上去。

却感觉下身一阵吃痛!李冉冉又一次对他的;揉虐起来。

“女人!会坏掉的!”司马晔觉得自己简直太贱了,这声音连自己都听出来有多兴奋了!疼痛刺激着他,让他终于想起来找她的正事儿。“那寒玉……借我一用,用……完你继续……带着。”断断续续的话语让他羞红了脸,要知道此刻外头可连门都没有关,只要路过的人都能见到两人的样子,呼呼的喘着气,不想让自己太过动情。

“这寒玉,有什么特殊用处?”李冉冉玩儿的不亦乐乎,看着司马晔咬着嘴唇不愿意叫出声来的模样,眯着眼舌头似是有些饿的添了添嘴角,每到这样的时候,她总有种心里痒痒的感觉,等到自己意识到在做什么的时候,唇和唇已经贴在一起了。

丫的!这男人的嘴唇怎么可以这么软,还有,这欲仙欲死的表情是在勾引谁呢!(不用怀疑,就是在勾引你!)大约是因为臭美,反正在李冉冉看来司马晔的皮肤要比女人的还好,又白又嫩的,看得人就想上去咬一口。

玩心大起,一只手放开一头,另一只手则伸进衣服中道:“一晚上,多少钱?”

温热的气息缭绕在耳边,意乱情迷间听到的却是这般侮辱人的话。

一把推开了李冉冉,瞪着冒火的眼道:“女人,下去!爷我不卖!”她到底将自己当成是什么了?

“哟哟哟,刚才还色诱的,现在倒正经了。这寒玉……你。”刚M向X口,想要威胁,却发现X口是空的!

司马晔脸上得意的笑容,和手上拿着的红线,解释了这一切。

做为一代神偷的李冉冉,竟然被人从身上偷走了东西,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女人,东西拿到了,爷我就不陪你玩儿了。”轻佻的话,像是真的毫不在意一般。

“混蛋,老娘会偷回来的。”李冉冉知道对于某些事物过分的依赖不好,可依旧不敢想,要是没有了寒玉自己该怎么办啊!

这寒玉的用处当然不单单是压制住李冉冉身上的热蛊这么简单,要知道它可是大顺所有暗示力的代表,而要号令这些事例就一定要寒玉,见玉如见人。

司马晔要用这块玉,其实为的也只是不愿李冉冉在自己身边又一丁点儿的差池。

*

整顿行装,司马晔并不像耶律拓那般有太大的野心,一切都从简,就连那拉着李冉冉去大顺的都城的马车都怎么看怎么寒酸,普通的木材,没有气派的雕刻,更别说上头当做帘子的布料了,是最耐磨耐用的麻布。

开始讲究起这些的李冉冉,突然觉得,自己这般是不是被人给养的嘴儿叼了?

带着守儿做上马车,大顺的都城,这片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不知道她的都城会是什么样子的啊!大约是出于好奇,李冉冉开口问道:“小家伙,你可知道这大顺的都城是什么样儿的?”

“这个守儿知道,说书先生有说过,大顺的都城是五国中最繁荣的,到处都是商行,人人吃饱穿暖安居乐业,连一个乞丐都没有!不过最后值得一提的是大顺都城的风月场所,因为大顺的国风开放,所以进出于这些风月场所的高官,皇族,商贾皆有,为了某家的花魁,一掷千金那可是每夜都有的事情。这花魁更是奇特,男女皆有。”小守儿的记X最是好,只要有人说过一遍的事情,他都能记住,而且还能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给你描绘出来。

“哦?那娘亲一定要去看看。”这般开放的国风可真是少见啊!李冉冉光听那花魁有男有女就一脸Y笑了。

“娘亲,记得一定要带上守儿啊!”她得到小道消息,那自己追的画册的作者残菊,就在荒北的都城呢。说不定回去这些风月场所采集资料,到时候如果能巧遇的话,就可以让他给自己签个名了。

“你个小丫头,每次这么重口当心长大了X冷淡!”李冉冉又一次想要扶额,她果然不适合教育孩子……祖国的花朵,就这样在她的手里硬生生的给长歪了。

“娘亲,X冷淡是什么?”好奇宝宝总是止不住的发问,谁叫自己娘亲嘴里蹦出来的话总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呢。

“字面意思。”

“哦……那守儿不要啊!”就是对X事冷淡的意思么……她不要啊!

“……”李冉冉直接无语,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会再多嘴了。

李冉冉不是傻子,这去大顺皇城的一路上,司马晔的异常她早就发现了,而且入夜之后,驻扎的地方或者是睡的客栈外都会多出许多陌生的气息,不知道这司马晔在防范的是什么。

到达大顺的都城瑧瑒城,已经是半月之后了,本来应该可以只用十日的路程,司马晔好似故意在拖延。

第一眼看见瑧瑒的时候,李冉冉想用威武霸气,这四个字来形容。

南城门口,两座巨型的狮子,屹立于城门两侧,据说东南西北四个门口皆有两座相同的狮像,意在威震四方。

威风凛凛的狮子像,正长着血盆大口,冲着南方吼叫着,像是睥睨天下的帝王一般。

入了瑧瑒,李冉冉才知道了什么叫做繁华,什么才能真正的体现出繁华的真谛?

答案是——人

那城门内外涌动着的人头,主要的接到两旁错综交杂着的店铺,哪怕是那夹角旮旯的地方都有一个小摊位,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摊主脸上热情四溢的笑,便告知了你他的生意有多好。

李冉冉前世作为一个宅女,此刻她毫不夸张的说,这是她见过的最多的人了。

真的好热闹啊!

小守儿和李冉冉两个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瞪大了眼睛,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过些天是开国的庆日。才会这般热闹的。”见这一大一小似是没见过世面一般,司马晔好心的给解释着。

无奈人太多,只好从小道上绕着走了。

“美人叔叔,等下守儿能和娘亲一起出来玩儿么?”小守儿可从未体会过这般热闹。扑闪着大眼睛,小声问道。

司马晔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可看着小守儿恳切的模样,再加上一旁的李冉冉眼中的小小期待,一咬牙道:“好,等等叔叔表带你们出来玩儿,记得到时候一定要抓牢叔叔,不要丢了啊。”

“嗯!”不单单是小守儿在一旁卖力的点头,连李冉冉都认真的点起了头来,这般的热闹她还真的是没有见过呢。

七拐八弯的终于到了司马晔的将军府。

毫无意外,将军府的质朴就和他在边疆的戍堡一般,只是比它大了一些而已。

门口出来迎接的只有寥寥的几人,带头的老者应该是管家,而身后的几个定是家仆小厮了,看司马晔也有二十多岁了,怎么这府里连个女子都没有?

要知道,自己刚到耶律拓的王府那会儿,来接驾的女人光请安的声音都是此起彼伏的,这会儿子这般冷清让她有些不习惯了。

司马晔吩咐了管家戚伯让他带人收拾间客房给李冉冉和守儿,便领着她往院内走去。

戚伯看到李冉冉第一眼的时候内心就无比的惊讶啊,要知道司马晔可是他一手看着长大的,这还是第一次见爷带着女人回府,当初无论老妇人怎么催,也纹丝不动的爷,终于开窍了。

可这,女子身旁还跟着个孩子,大约有六岁了吧,难道……少爷是为了她们母女两才一直不娶夫人的?

司马晔将母女二人带到自己的房中,便说道:“快些梳洗打扮一番,等等去见见你未来婆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要将她带给自己的母亲看,司马晔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怎么觉得见婆婆的丑媳妇是自己啊。

“噗……见谁?”李冉冉刚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就被司马晔吓的一口全喷了出来,见婆婆……这事儿李冉冉八辈子都没有想过的!

“你难道忘了我们的赌约?”当初在荒北的时候,就说过自己要带她回大顺,然后娶她为妻的!这女人是想赖账?

“等等,想娶老娘也可以,你若能一夜七次,老娘就答应你。”李冉冉眉眼一弯,笑的无耻非常,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可是她最拿手的。“可是,司马将军好像,一下下就泄身了。哎,小女子好烦恼。”李冉冉内心狂笑着,自己果然越来越爱演了。

“你!”司马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眼神一转,眼眶蓄着泪水,“女人,实话不瞒着你,我的母亲,今年已五十有二,当年三十岁才怀着我,生产的时候又差点难产而死,从此缠绵病榻,原先我不孝,老人家一直,催我早日成婚,可,你知道我这张脸女子见了都会害怕,若要一个女子整日担惊受怕的跟着我,我也不愿意这般委屈了人家。只是早前听闻母亲她今日身子愈加虚弱……我只是想让她看看,了却心愿。”不知何时司马晔已然钻在李冉冉的怀中,靠着她有些瘦弱的肩膀,低声的哭泣着,诉说着,说着说着连一旁原本瞪大眼睛的小守儿,都差点睡着了。

李冉冉听他这般说,又想着自己的母亲司马晔再无耻也不会故意将她说的额这般命不久矣,无奈之下竟然就信了。

搂着怀里的男人,心没来由的疼了一下,这张脸一定给他带来不少的麻烦吧,只说见婆婆却未曾听闻他提起自己的父亲,想必……见一下也无妨。

“好了,去见就是了。人妖,你手在做什么!”刚刚软下来的心,因为某人在X前肆虐的魔爪而一下又黑了脸!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口味,专喜欢袭X。

“情不自禁。”脸上带着泪痕,楚楚可怜的望着李冉冉,嘴里说的却是这般欠揍的话语,李冉冉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出门忘记烧香了才遇到这种极品。

当三人来到一座院子前,司马晔特意吩咐,进去了之后不要多说话,一切听他的。李冉冉点头答应了,心里竟有些小小的紧张。

一开院门,司马晔便像是做贼一样,左顾右盼,像是在确认是否安全一般,随后才看了一眼身后的李冉冉,示意她进来。

李冉冉不解,进自己母亲的院子,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你这个不孝子!还知道回来。”刚将第二只脚踏入院中,就听闻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声。然后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棍B的残影,可见使B之人的功力深厚。

“母亲啊!您怎么就下床了。”险险的躲过自己娘亲的棍B,司马晔一下子窜到老妇人的身边,扶住她,又在李冉冉看不见的角度对她挤眉弄眼。

‘还要不要儿媳妇了,要的话,配合点。’

‘儿媳妇?你小子打的啥鬼主意?’

‘怎么样,儿媳妇漂亮不?’

‘长的是不错,就是X小了点。不过配你这个丑样子,正好。’

到底是多年的,母子,司马晔就一个眼神,她已然明白了。“咳咳咳……儿啊!你再不给老婆子我找媳妇,老婆子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都,都要打死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剧烈的咳嗽声传来,李冉冉有些看不懂状况,这老太刚才是病重后的回光返照。

“娘啊!儿子这不是帮你将儿媳妇带回来了么。冉冉,向娘问好。”司马晔扶着重咳着的老夫人,转向李冉冉,而后又在老妇人看不见的角度对李冉冉挤眉弄眼,示意她配合自己演戏。

“那个,老夫人好,守儿乖,向老NN问好。”接到暗示,又看到老人脸上因为咳嗽出现的异样的红,于心不忍,便洋装乖巧的低头问好,想着老人见了孩子应该多数都疼爱,又拉着小守儿上前。

小守儿本来就长得像瓷娃娃一般,讨喜可人,一声“老NN。”叫的司马老夫人骨头都酥了。

“还是我儿子厉害啊!这么些年不娶,还以为X事方面有问题,没想到原来孩子都这么大了。”什么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看司马老夫人的表现便知,臭小子对自己挤眉弄眼的还说自己病重一看就是搞不定眼前这个小妞,老婆子我连孙女都认上了,看着丫头还跑得了。

“我哪里有问题,老太……母亲您别瞎说。”刚想骂出口,好在收的快,马上换上一脸孝顺的模样搀着老太,又一手拉过李冉冉往院内去。

“哎,儿啊,娘我命不久矣!这婚事尽快办了吧,你也别去边疆那苦地方了,留在瑧瑒陪娘度过晚年吧。”老夫人说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样子,简直就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唉?”之前只说缓缓老人家,没说马上要结婚啊!李冉冉不乐意了,只出了个疑问词就被司马晔拉住了手,示意她不能反驳。

“怎么,儿媳妇不愿意?额……老生我,X口疼!”司马夫人是老狐狸了,见苗头不对立马捂着X口,喘着chu气,那样子就像是分分钟要西去了。

“娘亲,怎么会,当初儿子夺了冉冉的第一次,她怀了儿子的孩子,却找不到儿子,这些年她在外头吃了好多的苦,现在一时间无法接受罢了。”

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李冉冉总算看见比自己还能演能编的人了……守儿也在一旁看着此刻情真意切的母子二人,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娘亲,似是在询问,美人叔叔说的是真的?

李冉冉眼一白,表示,听他扯。

自己娘亲虽然这般说了,守儿心里就愈加好奇了,自己的爹爹到底是谁呢?

娘亲现在也就十**岁吧,守儿六岁,照这么算,娘亲在十三岁的时候就生了自己,是不是有些早?

一旁司马晔和司马老夫人母子两终于是演完了,司马老夫人将目标订在了小守儿身上,坐在院内的太师椅上,脸上带着不知是病太的苍白,还是兴奋的苍白,拉着小守儿的手,问道:“小家伙,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

除了娘亲,守儿还从未感受过来自他人的情亲,她只觉得这双拉着自己的手虽说因为岁月的变化而布满了褶皱,却异常的温暖,乖巧的上前回答道:“NN,我叫守儿,快六岁了。”

“守儿,好名字,都已经长这么大了,这些年可苦了你们母女两了。”守儿的乖巧懂事,让司马老夫人很是欣慰,又听那混蛋儿子说的那些话,一下子便红了眼,想冉冉当初生这娃娃的时候才十三四岁吧,孤儿寡母的日子她再清楚不过了,心,不由的软了一分。

“不苦,娘亲很疼守儿的,真的不苦。”守儿虽然小,可她却是真的懂事,不是强装着的坚强,原先因为在山上每日的吃食都有霍叔叔照料,虽说娘亲冷冷的,可日子也真的不苦。

后来娘亲那日醒来之后,变得对她越来越在乎,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那日子就更不可能用苦来形容了,应该是幸福,嗯!很幸福。

听到守儿这般说,反倒是一旁的李冉冉鼻子一酸,眼泪就要下来了,她一直都想给自己和守儿安定的生活,奈何事不如人愿追杀逃亡一直在上演,总觉得委屈了这个孩子,可……她说,真的不苦。

“冉冉,别哭,我司马晔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们母女两。”从未见过这般的李冉冉的司马晔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只能搂她在自己X前,希望能让她安心。

未曾这般拥着她过,现在才发觉原来她这般的瘦小,却终日盛气凌人的模样,让人忽略了她这瘦弱的身板曾经经历的事情。

李冉冉有些分不清司马晔此时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只是,这一刻突然真的想要一个肩膀,内心却无比的嘲笑自己,李冉冉你个傻帽,曾经发誓永远不掉眼泪,现在又变的那么不坚强了。

司马老夫人见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这儿媳妇是定下了,她老太婆也不用每次见到儿子就追着打,问她要媳妇了。虽说只见了李冉冉这么一会儿,但是从这女娃娃的表现再看受儿这般乖巧懂事,就知道她定时个善良的孩子。心下,很是满意,笑着拉起冉冉的手,有些chu糙的手掌来回抚M着,眼中带着无限的慈爱。“别哭,这个金豆子掉多了伤身,以后要是这混球敢欺负你,和娘说,娘将他往死里打!”

多久了,久到自己都忘记了,被长辈这般牵着手疼爱着的时光。

“恩,以后娘给冉冉做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没骨气的小小呐喊着,老娘以后有靠山了。

“哎,有儿媳妇忘了儿子,也只有您老人家会这般。”对于自己家的老太会接受冉冉司马晔一点都不奇怪,而此刻冉冉的态度,却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了,早知道早点打亲情牌了。

“好了好了,都别再这儿哭哭啼啼的了,外头现在可热闹了,让这小子带你们娘俩出去玩。瑧瑒城的小吃可是最出名的。”到底是年纪大了,也受不了这般情绪波动太过大了。

老夫人已然开始赶人了,李冉冉和司马晔本就有出去逛逛瑧瑒城的打算也没有强要留下,出了将军府,天色有些微微暗。而瑧瑒城的大街上,依旧是灯火通明。人流涌动。这热闹的气氛比起白日来竟是有增无减。

可想而知,在这瑧瑒城中生活的百姓的日子过得有多安居乐业。

将小守儿牵在中间,三人一会儿吃吃那边的小吃,一会儿看看这处的花灯倒是玩儿的好不尽兴。守儿到底年幼,熬不过生物钟,终是由李冉冉抱着睡着了。

“等等,最热闹的时候要来了。”司马晔看着前方,不断靠近的白光,拉起李冉冉的手往前挤着“每年放这个人型花灯的时候,方才最热闹。这花灯从大顺建国以来每年都要放,传闻着花灯的是按照当年为大顺的开国皇帝打天下的开国将军的容貌来做的,这位将军有不败战神的称号。”司马晔一点点的讲解着,花灯越来越近了,本是件兴奋的事情,突然因为花灯的倒下,而令周围充斥着惊恐的叫声。

一个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从那人形的巨灯下方钻出,手持着凛凛的大刀,似是早就瞧准了一般直接往司马晔和李冉冉的方向冲去。

巨灯到底,灯火不受控制的肆虐着,一下子便火光冲天了。

李冉冉一手抱着守儿,一手又紧紧的抓着司马晔,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剑来,正拉着自己努力的突出重围,而后,在这一批黑衣人的外侧居然又涌来了一批人,身着耀眼的白色衣衫,同样蒙着面,与黑衣人殊死搏斗着。眼看着白衣一方一压倒X的优势即将要那些黑衣一方,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扭打纠缠不清之时,司马晔和李冉冉还有白衣一行人被从四面八方杀来的另一批黑衣人团团围住。

大顺的皇城,谁会这般大胆,对堂堂镇关大将军下手?

局势的扭转让司马晔开始有些吃力,却依旧紧紧的抓着李冉冉的手不放开。黑衣人一步步的欺近,而且目的很明确,所砍杀的对象竟是李冉冉。

最让人不解的是,竟然还有要抢夺守儿的意图。

李冉冉见状,若是自己一直被司马晔牵着手的话,两人绝对不可能逃的了的。

心一横,挣脱了司马晔紧握的手掌,脚下用力,往街道的深处跑。

果然,黑衣人一伙见李冉冉跑了,立马调转朝她离开的方向追去。李冉冉抱着守儿,只感觉背后的人越来越近,调整呼吸,不回头的往前跑着。

左拐右拐,都快晕了头,终于见到了出口,奋力的往前跑,前面忽的出现一条河流,河水之上的停泊着几艘船只,灯火通明,又是管弦丝竹之声,不用想也知道这些船只不是风花雪月的场所,就是某些达官显贵的娱乐用具,若是一般人在这般逃跑的时候定会往热闹人多的地方跑,可现在当然不能这般想,若是那群黑衣人真的怕人多的话,也不会挑在这么热闹的时候袭击了。

眼光转向一旁一艘灯火幽暗,在这河流之上显得有些不起眼的船只引起了李冉冉的主意,脚下用力,往石阶上一蹬,飞身上了船。

刚刚视察完自己众多生意其中之一的箫沐阳站在船头,纤细的手臂,有些吃力的一点一点的收起船锚,心里是喜滋滋的,这周围的几艘花船都是自己的产业,此刻宾朋满座,而且都是达官显贵,今晚又是大丰收咯。

脑中幻想着大把银子入账的画面,却不知危险正在靠近,刚感觉一股微风从自己背后吹来,转过头,就看见一黑影飞了过来,直接将自己撞下了船!

还来不及尖叫,就已然落入水中。

若不是他修养好,此刻一定会大骂道:“哪家不长眼的,麻袋到处乱扔啊!”

“娘亲,你撞到人了……”小守儿早已醒了,之前逃亡的时候还不忘给李冉冉汇报后面的情况。

“额,不是故意的啊!”李冉冉没有刹住车,方才不小心将人撞下了船,可又不敢轻举妄动,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出来的路口,生怕那些黑衣人会追上传来。

果然,路口有了动静,却只有一个黑影出现,窜动着,又似故意在路口停留,像在等待些什么。李冉冉看黑衣人的身形,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竟然觉得有些眼熟。来不及多思考,便听到了后面黑衣人杀来的声音,抱着守儿,一下子躲进船舱中,透过纸糊的窗户,看着外头的情况。

原先第一个出来的人影在后面追杀来的黑衣人即将要追上他之前一个闪身往右边的道路跑去,而后面原本追杀自己的黑衣人定然是认错了人,追着那人的身影一路往右。

那人,是在洋装自己,将黑衣人引开?!

“救命……呜……救……咕噜……”听到外头呼救的声音,李冉冉才回想起来自己刚才将人撞下了船,可谁会想到,这……大半夜出来划船的人居然不会水!

“娘亲,好像要出人命了。”守儿听着外头的人声越来越弱,扯了扯李冉冉的衣角汇报到。

“娘亲去救便是了,外头还真是个极品,不会水划什么船。”

守儿在一旁是多么想为那掉下去的人鸣不平啊,娘亲,谁规定会划船就一定要会游泳。

此刻正值中秋时节,夜晚的风还真有些凉飕飕的,李冉冉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往水下跳,凭借着花船上的灯火游到了被自己装下去的人的身边。

靠近了才知道原来被自己撞下船的人,竟然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脸蛋儿还带着些未长开的婴儿肥。此刻的他脸色很不好,皱着眉,有些痛苦。

李冉冉迅速的上前,用手肘勾住对方的脖子,为保安全身体尽量与他离开一段距离,果然,溺水的人在遇到救命稻草的时候都会企图将救命稻草死死的抱住,而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拥有的力气是巨大的,好在自己事先有所准备,要是被抱住了,那两个人都很难活命。

似是希望溺水的人安心,李冉冉勾着他的脖子,等他挣扎的不是很厉害了之后,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别怕,有我。”也不知是落水之人挣扎不动了,还是自己的话真的起了作用,那人还真的乖乖的任由自己拖着往前游,一动不动了。好在能感受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不然还以为这人死了呢。

箫沐阳觉得自己也太他娘的倒霉了,他还没有赚便天下所有的钱,居然要被一只麻袋给撞到河里淹死了。呼救着的同时,内心又是不甘又是害怕。

突然感觉有什么勾住了自己的脖子,似是找到了浮木一般,本来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的身体突然充满了力量,原想着要像八爪鱼一般抓住那块浮木,却怎么也捞不到,那一刻,他第一次绝望了。

可就当他要放弃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别怕,有我。”是谁,她的声音怎么可以这么好听,是谁,对自己这般的温柔。似一双轻柔的手,抹去自己心中的惶恐。

好在营救进行的很顺利,因为船有些高,守儿又太小力气不够将人拉上去,李冉冉只好先将落水的少年拉到了岸上。

“喂醒醒。”拍打着少年的脸,却没有反应,M了M鼓胀的肚子,应该是喝了太多水了。

双手张开上下交叠,用力一按。

“呃……咕噜。”肚子受到了按压箫沐阳一下子吐出了许多的河水,可依旧不见转醒的迹象。

探了探他的鼻息,李冉冉才发现这家伙此刻呼吸极其的微弱。若有似无的,刚才定是受了惊吓,此刻有些缓不过来了。

李冉冉心一横,扒开少年的嘴,将自己的唇对了上去。

箫沐阳其实真的只是惊吓过度,才会呼吸有些微弱的,此时他已经有些意识了,只是还没有完全清醒罢了。

感觉唇上一软,心中有些荡漾,是什么,怎会这般的香软?还带着一股子清甜的味道?随后又感到一阵温热的气体进入自己的口腔,带着香甜的湿意。

太美好的感觉让他觉得不真切,脑中突然想到,难道这是在接吻!脸一红之后,又想,不行,就这么被夺去了初吻太亏了!

噌的一下睁大眼睛,月光印在低着头正吻着自己的人脸上,明明是清冷的光线,却因为那柔和的脸庞的折S而变得温柔。似还带着一点点的暖意。

光线不是太好,李冉冉未发现自己正在给做人工呼吸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呼了口气之后又又低下头。

却被人一下将自己推开了。

“喂,你个大姑娘要不要脸啊!大爷我是你能随便吻的么。”此刻被河水浸湿了全身的箫沐阳有些狼狈,却依旧自以为很帅的甩了甩额前的碎发,起身双手抱X说道。

“靠!老娘好心救你,还不要脸了。”本来看着他年纪小,自己又是将他撞下去的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看他这样的态度,李冉冉瞬间心安了。

“这世间怎可能有这等好事,定是你将我撞下去的,心虚才救了我。”箫沐阳到底是商场老手了,就李冉冉脸上划过的一点点表情,他都能捕捉到,并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你撞了大爷我,又救了本大爷,这笔账咱们可以先不算,但是你夺走了本大爷的初吻!这笔账一定要算。”随即不知从何处抽出一个纯金做的小算盘,啪啪啪打的脆响。

李冉冉有些呆了,自己这是遇到洋装溺水的少年来敲自己竹杠?

只见少年算盘打的飞快,嘴里还振振有词,“本大爷今年十五岁,这初吻也守了十五年,要知道,这初吻初夜一类的东西,越是时间长越值钱,好,算下来这个数。”箫沐阳终于算出了最终答案,李冉冉的脸上抽搐的越来越厉害了。

“老娘一分钱没有!”气死她了,就说出门没烧香,瞧瞧遇见的都是什么人,一个还没比自己高多少的臭小子,竟然敢在她面前撒野!“要命有一条,不过想要老娘命的人,都死了。”恶狠狠的表情,像是要吓小朋友的怪阿姨一般。

“你想干嘛,这里可是瑧瑒城,本大爷只要喊一声,很快就会有人过来的!”箫沐阳还真的有被李冉冉恶狠狠的模样给吓到,缩了缩脖子,作为商人比钱还要重要的东西当然是自己的命了。要是命都没了钱,给谁花啊!

“你小子给我闭嘴。”想着这小子要是真的叫出声来,指不定会将之前过去的那对黑衣人给引过来,上前一把捂住少年的嘴,有些警惕的看着周围。

“呜呜……唔……”被捂住的箫沐阳还以为李冉冉要对自己下毒手,最是珍爱生命的他卖力的挣扎着,竟然让有内力的李冉冉也无法抓住。“女侠,饶命!小的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女侠可以走了。”眼中金光一闪,手里把着一块沉甸甸的玉佩,能不满足么,虽然刚才扭打只见只看见了这玉佩的一小角,但是箫沐阳已经可以肯定,这块玉定是上品,就当是初吻费吧。

“拿出来!”寒玉脱离自己脖子的一刹那李冉冉便感觉到了,只是不想这家伙滑的和泥鳅死的,自己想抓却抓不住,只能黑着脸问他要。在这个时空里,她再也不敢说自己是神偷了。

“这玉佩就当是给本大爷的初吻费了。”箫沐阳也就这一招顺手牵羊使得最好,没想到竟然会被这个女人发现,双眼望天,有些心虚。自己算出来的初吻费是两千两,这玉佩M上去的感觉就知道是价值连城了,要是对方没有发现,那自己的初吻可卖了大价钱了。

“初吻费?”李冉冉有些哭笑不得,居然还有初吻费这一说法。

“正是!”箫沐阳显然很得意,自己的脑子天生就是用来赚钱的,每一分每一毫的钱都不会放过。才会在九岁那年继承了家业之后将箫家发展壮大至此。

反正想发财,就一个字——抠!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别人,多花一分钱都不行!

“娘亲,我在这船上发现好多宝贝啊!”小守儿因为娘亲上了岸边的石板,一个人太无聊便开始了船上的探险之旅,谁知道在船舱里发现了好多宝贝,一箱箱的金光闪闪啊!看来她们是遇到个金主了。

手里拿着一把亮闪闪的珠宝,对着自己娘亲兴奋的叫到。

“那小王八蛋是谁!给本大爷把宝贝放下来,财不外露懂不懂!”箫沐阳那叫一个紧张啊!这些宝贝是自己从花船上收的帐想着明天就存到自家钱庄里去,现在却被守儿给翻了出来。

李冉冉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守儿手上的珠宝,看那光泽就知道是上乘货,没想到自己挑的这搜破船,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宝贝!又眯着眼看了看一旁的箫沐阳:“小子,你不会是小偷吧!这些珠宝是你偷来的?”原来是遇到同行了。

“谁偷了,这是本大爷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小王八蛋给本大爷放好了!看本大爷不来收拾你。”箫沐阳那叫一个紧张啊!船上的可都是自己的命G子啊!却奈何自己不会游泳,只能在岸上干着急。

“把玉佩还给我就带你去船上。”李冉冉看着箫沐阳急的像热过上的蚂蚁那样子,憋着笑说道。

“不行,到手的钱财,哪有再给出去的道理!”他可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想他把吃进去的吐出来,死都不可能。

居然还是个守财奴!?……

“那老娘就自己去了。”说罢就摆出往下跳的姿势,吓得箫沐阳立马服软。

“女侠,恩人,你若将我带到船上,这玉佩马上就给你。”缓兵之计,缓兵之计啊!

“成交。”李冉冉料他上了船也不敢赖账。

带着箫沐阳跳下水,又让守儿放下绳梯两人爬上了船。

“玉佩!”伸手问箫沐阳要玉佩,却发现他神情怪异,一脸紧张的看了看水里说:“刚刚,好像掉水里了。我,不是故意的!”

“小鬼,你给我去死!你以为老娘三岁小娃娃啊!让老娘搜出来,要你好看。”那块寒玉对自己的重要X不用多说,李冉冉立马将箫沐阳压倒,开始从他身上搜。

小金算盘,一沓湿了的银票,来来往往都搜遍了,居然还是没有,难道真的掉了?有些懊恼的看着水面!气死她了,这些都是什么事情啊!

以为李冉冉就要放弃了,箫沐阳脸上划过一丝既不可查的窃喜。却被正在生气的李冉冉给捕捉到了异样,此刻他身上除了亵裤以外别的都被自己扒光里里外外搜了三遍不止,若是还有什么地方能藏东西的话。

莫过于!裤裆!

有了这个想法,立马行动!朝箫沐阳的下身一抓!果然,M到一块硬硬的东西!伴随而来的是某人惨烈的叫声,和一旁捂着脸露出两只咕溜咕溜大眼睛的守儿,娘亲真的是越来越威猛了,这种年下都直接上啊!

“你个无耻的女人,本大爷我!哇!”箫沐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保存了十五年的初吻,今天没有了,而同样保存了十五年的童男身,今天也一定不保了,就为了这块破玉,这买卖亏大发了。想到这里,放声大哭起来。

苦R计也没用,李冉冉大大方方的将手伸进裤中,拿出了寒玉,脸上的表情还是无比的嫌弃这家伙脑子什么长得,把东西藏在这里都想的出来!

“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女人啊!手伸进男人的裤裆里,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可怜了自己这朵小娇花,就好被人这般辣手摧了。

“老娘做什么了,还要负责,是你小子自己把东西藏在这里的!难道你一开始就是为了让老娘负责才藏在裤裆里的?哟,你瞧瞧,老娘的女儿都有你这么大了,你要是不嫌弃,老娘也不介意吃一回嫩草的。”M一下鸟就要负责,那不是看男科的女医生每天都换老公了!

“你!你!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本大爷……”刚想说本大爷才不稀罕你!却在看到月光照S下的那两片红艳艳的薄唇的时候,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回想起这两片唇贴着自己的唇的时候的感觉,心不由的一颤!就凭这唇,他也要忍着不生气,反正箫家迟早是要有主母的,挑个比自己大的也不错。顺了顺气,又道:“本大爷家大业大,你若对本大爷负责,不对,你若嫁给本大爷便会有使不完的金银珠宝。箫家主母的位置,还不够诱人?”还未完全长开的脸上带着傲气,家里的财产用富可敌国这四个字,都无法形容,他就不信自己连箫家都搬出来了,这女人还会不心动。

至于为什么,箫沐阳这一刻这般的想娶李冉冉,就是多年以后他也没有想明白。

“小子,别太嚣张!老娘将来一定比你更有钱!”李冉冉可不知道什么箫家,她只看见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你怎么知道的!)的小家伙,嚣张的模样让她很不喜欢!

“娘亲,箫家!箫家!那个富可敌国的箫家!娘亲……”李冉冉不知道不代表小守儿无知啊!立马拉了拉李冉冉的袖子。

“等等!小子你要是真想娶老娘,老娘也可以考虑一下给你一段时间试用期,在看看两个人合不合适对不对,不然这样盲目的闪婚,对未来,对社会都没有好处的!”小守儿的动作倒是提醒了自己,现在她们又一次处于逃亡期,而且身边除了三块玉佩以外什么都没有,这么贸贸然的没有掩饰的出门在外,一定很危险。

看着小子好像很有来头的样子,要是有他做掩护,说不定还能在瑧瑒城呆一段时间,想办法找司马晔。

想到这里,李冉冉才转了口风。

“试用期?可以,先声明试用期期间,你不可以花本大爷的一分钱!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对于试用期这一说法,箫沐阳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是保障自己权益的好主意,一口答应下来之后,就进了驾驶室,开着他的小破船准备靠岸。

“……”李冉冉无语,她的意思明明是自己对他要有试用期,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家伙竟然要对自己用试用期。

让她的老脸往哪里搁!

小守儿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娘亲,不得不感叹,极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想着自己很快可能就要娶媳妇了,箫沐阳不由得又臭美起来,不知从何处拿出一面小镜子,一边驾驶船一边欣赏自己的‘美貌’。唉……都怪自己长的太俊美了,才会让这些女子对自己趋之若鹜啊!

哎……为什么要这么俊美啊!连老天都会嫉妒的吧!

“小鬼,这船你一个人就能驾驶?”李冉冉其实对于这艘船比较感兴趣,不知道这个时空的科技发展的怎么样,这艘船也不算小,他竟然能一个人驾驶?

“那是,这可是箫氏的最新研发的自动式船,只靠这连个杆子动,就能带动整个船体,其中J密的构造,和细小的零件,你一个女人家是不会懂的!”对于这个,箫沐阳可是很骄傲的,这其中复杂的物理原理,什么杠杆啊,齿轮啊,自己听人解释的时候也是云里雾里的。“还有,女人,别叫我小鬼,我现在是你的试用期夫君,本大爷叫箫沐阳。”

“小模样,那我们要去哪里?”这名字,还真是有趣!

“回客栈,大晚上的在外头太不安全了。叫我箫,或者是沐阳,不要连名带姓的叫。”箫沐阳心情大好,直接将两人带到了自己住的客栈。船停靠在码头边,这么破的船,是人都不会相信这里有十几箱的珠宝钱财的。

其实,李冉冉对住的地方真的要求不高,可眼前这个招牌颤颤巍巍的,门口全灰的地方,真的能住人么?要不是从招牌上依稀见到客栈两个字,打死她也不会进来的。

“客观,您来了,哟有新客人?和您一起的?可要加间房?”小破客栈本就偏僻,只不过这儿便宜,所以生意也不算冷清,就是这里除了迎接的小二,账房先生和掌柜的都是一个人。

“不用,在我房间多加床被子就好。”一毛不拔的箫沐阳,怎么可能为了李冉冉而特意加房间啊。

“加床被子,十文钱一晚啊!客官还请先结账。”这个是住在这种客栈的常识,住一间房是价格不高,只是其他服务都是要钱的啊!

“我多住几晚,是不是可以给个折扣,比如住五晚免费一晚的加被子钱?”讨价还价是每个商人必备的美德。

“这!不行啊!小店小本生意啊!”第一次遇到住这种店还要讨价还价的主儿,小二一时间都快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那这样,我多住几日的话,加被子的钱都可以让我买条新被子了。岂不是亏本了。算了,我就付今天一日的,明日便去买条新的。”箫沐阳这般说了,一旁的掌柜的立马就站出来了。

“客官说的是,咱们有多住优惠的活动的!客观尽管住的放心就好了。小兔崽子,哪里这么多话,还不快去给客观房里加床被子。”遇到这种人,掌柜的自己认栽,只是他说的也没有错,若是真的住久了,还不如去买条新被子。

李冉冉今天觉得,自己真的涨姿势了……

“模样!是不是要洗澡都得加钱?”河水浸泡过的身子,有一丝寒气,让利冉冉觉得很不舒服,现在要是能泡个热水澡就好了。

“你若想洗,叫便是了,哪这么多话。”箫沐阳其实无论对谁,就是自己都很小气,不然他也不会放着自己家的大酒楼不住,来住这个小破地方了,要知道箫楼可是一直人满为患的,一个人止住一夜就能让自己大赚一笔,自己要是去占了一间房,那损失可就大了。

只是对李冉冉的要求,他却狠不下心来拒绝。他也知道一定是救自己的时候,有些着凉了。

叫了楼下的小二,打热水上来。自己便倒头睡在地上了,奈何床有些小,自己又不可能硬挤上去。这河水,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呢,自己个纯爷们都有些发抖了。

李冉冉抱着小守儿泡了个舒服的澡,见地上的箫沐阳也有些发抖,想是他自己太抠,冻得生病了也是自找的。搂着守儿就上床睡了。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听到水声!

这家伙难道是在用自己和守儿洗下来的洗澡水,洗……!靠!到底是有多小气,多舍不得,多守财啊!

第二日,果然箫沐阳病了。

李冉冉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一脸责备的说道:“你看看,现在病了吧!昨晚花个五文钱多要桶热水不就得了!现在生病了要买药看医生吧!这些可都是钱!”这家伙到底在想不通些什么啊!

“咳咳……咳咳……头疼,不要对本大爷这么凶!”嘴上这么说,心里竟然有些窃喜,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般发自真心的责备自己呢。箫家这般家大业大,父母下海经商却死在了半路上,独留自己一个人担起大业多少人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多少人又明里暗里的窥视自己家的财产,大伯,叔叔一个个闹着要分家,分财产,有多少人巴不得自己死了?

这般贴心的责备,又陌生,又渴望。这女人果然值得自己对她好。

“小鬼!老娘给你去找大夫抓药,我让守儿留在这里看着,你自己当心些。”靠!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多事儿了,这家伙好事病死了不是更好么,自己就可以将他船上的宝贝全都占为己有,然后过逍遥日子去了。

请了大夫,又开了些药,李冉冉又交了钱得了厨房的使用权,亲自为箫沐阳熬了药。

药很苦,箫沐阳怎么都不愿意吃,将自己的头梦在被子里,耍起了无赖。

“小鬼!乖一点良药苦口!”这家伙怎么比小守儿还要难搞!

“不喝!那乌黑黑的东西,一看就很难喝!”从小就怕吃药的箫沐阳已经很久没有这般任X的逃避吃药了,可对上李冉冉他就是忍不住要撒一回娇,带着婴儿肥的脸上,一双黝黑的大眼睛一转,从被子里将脸露出来,试探X的说道“吃药,也可以,但是要甜的奖励!”那模样像极了要糖吃的小孩子。

李冉冉哪这么有闲情逸致任由他撒娇,强行扒开箫沐阳的嘴,又钳制住他乱动的手臂,小守儿见机将药碗倒了个底朝天。

喝完药的箫沐阳,被这碗药苦的直翻白眼,从没喝过这么苦的风寒药,这女人到底怎么煮的,一点都不贤惠!

喝了药箫沐阳也就安生了,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忙里忙外的一天着实够累的,好在去厨房的时候顺了两个R包子回来,才没至于饿了肚子。

小守儿有午睡的习惯,此刻已经哈欠连天,睁不开眼了,自己乖乖的爬上了床榻,沉沉的睡去。

李冉冉则在一旁时刻注意着箫沐阳的状况,这会儿刚吃了药是要发一身汗的,正值中秋,气候转凉,若是踢了被子,那喝下去的药也就白搭了。

看着看着不由得眼皮也沉重起来。

本来发了一身汗,被渴醒的箫沐阳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喝水这件事情,有些呆呆的看着此刻趴在床榻旁边的女子的睡颜,红艳而J巧的唇,那唇线勾勒出的形状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去描绘,有神的明眸闭着,长长的睫毛投S下淡淡的影子,挺翘的鼻子,巴掌大的小脸,莹白的肌肤,还有那带着英气的眉。

不知为何,此刻这美丽的人儿的眉,是皱在一起的。

有什么事情让她不快呢?有些控制不住的将自己的手指抚上那两道紧紧靠着的眉,轻轻的将它们抚平。可,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慢慢的又往下移,来到那一点朱唇之上。

那处的柔软,让箫沐阳吓得收回了手,他心中无比的惊叹,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柔软的东西。

似乎又想起,自己落水被救上岸之后的感受,那是自己从未触及过的柔软,仅仅是手指的触碰就好似过电一般,起了一身的**皮疙瘩。却又骨气勇气,将两人靠的更近,甚至能感受到李冉冉睡梦中平稳而安定的呼吸。

十五岁的少年,虽说一般的男子在这个年纪就是有了妻子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箫沐阳从来都只觉得银子可爱,想到会有一个人无条件的吃自己的用自己的,花自己的赚来的所有银子,就觉得无比的厌恶,外加想不明白,那些个为了自己花楼里的女子们可以一掷千金的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可这一刻,他好像有一些懂了,那种为一个人情不自禁的感觉,不知何时唇贴上了熟睡中的人的唇,那般的柔软,让他的心越跳越快。

可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叫嚣着不满足,从不知怎么接吻的箫沐阳本能的伸出舌头描绘着唇下之人的唇形,一点一点的深入,却因为闭紧着的嘴唇而得不到满足。

温润的触觉,让本来睡意就浅的李冉冉有些恼,可仔细一感觉,竟然有人在吻她,那可恶的舌头还试图钻进自己的嘴里,想要加深这个吻。

噌的一下睁开眼,近在咫尺的脸带着他这个年纪少有的婴儿肥,脸颊居然还带着两坨红晕,那小模样很是享受,还闭着眼。

竟然敢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偷亲自己!

不行,不能吃亏了。

从来没什么节C的李冉冉此刻,想要她尖叫,推人,然后扇耳光,绝对不可能!

渐渐的她开始给回应,在男孩欣喜的时候却反客为主,将他的唇含入自己的口中,辗转品尝,还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哧溜哧溜的声音。

箫沐阳从未感受过这般热烈的吻,他,喘不过气来。

而且小腹处还觉得涨的难受,像是想要什么,又像是想释放什么。而身下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一点,仅仅一吻,自己已然招架不住。

两人的口水交融着,李冉冉突然离开被吻着的少年,嘴角还挂着溢出的Y体,一脸慵懒的看着被自己吻的大喘气的箫沐阳。

“以后还敢偷亲姐姐我,小心把你这东西给废了!”手一探,小男孩的这种伎俩她最是清楚不过了。

一刹那,箫沐阳的脸乃至整个身体都变得通红,她,是女子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最重要的是,能不能轻一些!有些疼,若是再轻一些,那必定很舒服吧。

箫沐阳不敢往下想了,他怕,自己可能会流鼻血。可打死嘴硬的他却抬起似是煮过的螃蟹一般的脸说道“这是给我强行灌药的,福利!”

“哟,亲就亲了,还找借口,看你那羞S的小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初吻,姐也不吃亏。这烧倒是退了。好了,姐姐也饿了,给姐点照顾报酬,买点儿吃食去。”李冉冉当然不会将这个小了自己实际年龄将近15岁的小男孩青春懵懂的举动当回事了。收回手,覆在他的额头上,好在发了一身汗,烧是退了。

箫沐阳对于李冉冉这般不将和自己亲吻当一回事,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态度,还是她隐藏在这种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态度身后的寓意。

曾经觉得没心没肺的过日子很好,除了钱自己什么都不在乎,可此刻却会觉得看到这样的和自己相同的她却有些,心疼。反正这原本毫无波澜的心,此刻就是有一股子奇怪的感受,从身上那些贴身携带的钱袋儿,丢出被窝,别过头去没好气的说:“钱都在这儿,想拿多少拿多少!”

“哟,今儿转X了,铁公**变冤大头了!”天晓得现在的小孩子在想些什么,前一秒还脸红的和螃蟹似的,现在又给自己脸色看,不过,有钱不拿白不拿啊!

这客栈里的包子啥的她是见识过了,反正就是,一个字,难吃!

拿着钱,李冉冉自然是要出去买好吃的了,自己饿着没有关系,可别饿着守儿那个小家伙了,现在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可是一顿都不能落下的。

*

回到客栈,进了房才发现此床塌上的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正大眼瞪小眼,箫沐阳原本是一脸的怒气,而在看见自己走进来之后就变开始面色尴尬,低着头不敢看自己。

而小守儿原本就是一脸的得意之情,在看到自己之后更是笑脸如花了。

“怎么了,守儿,欺负你箫哥哥了。”这是李冉冉唯一能想到的事情,谁叫刚才自己欺负的他很欢乐。

小守儿没有答话,而是一挑眉继续和箫沐阳对持。

“好,成交!”这是第一次箫沐阳和人谈判失败,自己真的是太手贱了,只是觉得被她那双温热的小手握着的时候,那种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很舒服,趁着李冉冉不在,自己便试了一下,没想到才刚触碰到,就被一双更小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欲犯错误的手。

那小手的主人,嘿嘿一笑,说了一个数字,三万两,黄金!若是自己不给她就会告诉她的娘亲,自己在房间里做什么!

为了多赚钱,他早就将脸皮磨得比墙壁还厚了,可却无法在听小家伙说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娘亲的之后,竟然还会担心自己的形象。

可三万两黄金也太!

“两个人搞什么呢,这神神秘秘的。看我买了什么?”李冉冉打开手中的油纸包,一直香喷喷的烤全鸭就露了出来。还外带着用来夹鸭R的膜。

“娘亲万岁!”小守儿因为自己刚赚了三万黄金,就是这时候给她两G咸菜,她都吃的和鲍鱼一样高兴。她早就看出来自己的娘亲是潜力股了,自己以后要是好好发挥,一定能赚好多的!心里越想,脸上就越喜,看的李冉冉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而一旁的箫沐阳虽然饿却不敢跟小守儿这个小祖宗抢,现在自己可有把柄在她手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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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谢谢妹纸们的一路陪伴,老纸知道妹纸们不会离开老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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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003 骚年,你长大了

是夜,依旧是李冉冉和小守儿睡在床上,而箫沐阳因为病好的差不多了,悲剧的又一次被迫于母女两的Y威,裹着一条棉被,睡在了床旁边的地上。

这样的天气理应当只改一条被子会觉得有些凉飕飕的,可这会儿子箫沐阳却莫名的觉得热。

这是他第一次做春梦,记得不知听谁说过,做这样的梦是证明自己长大了。从前他很不屑这种说法,此刻才明白其中的深意。

只是梦中的他并不是在和一个女子翻云覆雨,尝那鱼水之欢,两人只是在吻着,那种甜腻腻的吻,不热烈却粘人。

他沉在这个梦里无法自拔,突然,感觉那让人不可思议的柔然离开了自己的唇,唇的主人的面貌也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竟然是!她!

只见李冉冉带着一脸Y笑,上下打量着自己,又看了看自己身下,随后又摇摇头,顺着她的视线,箫沐阳才发现自己的裤子上湿了一滩!

丢人!

无比的丢人,丢人到让他知道这是个梦也不愿意在梦里呆着了,有些紧张外加不知所措的睁开眼,刚想检查自己的下身是不是真的湿了。

忽的,一把尖利的短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惊恐的想叫出声却已然被人点了哑X!

夜里的光线不好外加挟持自己的人又是黑衣蒙面,箫沐阳自然是看不清他的长相的,只是有种感觉,这个人出奇的静,连两人现在靠的这么近他都没有办法清晰的感觉到这人身上的气息。

而此刻床上躺着的李冉冉早就在这人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她从来习惯敌不动我不懂,躺在床上等待着那人进一步的动作,虽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抵挡的住,可在还未计划怎么逃脱的时候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以免打草惊蛇,万一人家只是个入室行窃的贼怎么办,万一自己和他打斗起来,被人家一刀杀了不是很亏。

却不想此时箫沐阳这家伙竟然醒了,好在那人似乎并不想杀人灭口,点了他的X便朝自己走来,动作之轻,若不是李冉冉的感官十分敏感,就是武功再高强的能人,此人就是已经在他的背后了也不易被发现。

杀气!

那人靠到自己的床榻边,李冉冉才清晰的能感觉到,这样的杀气她只在前世感觉到过,那是杀手专有的一种一旦爆发起来,便是惊涛骇浪,一发不可收拾的骇人之感。

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杀自己,和原先那个在山崖上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女人是一伙的么?

靠,自己穿越过来之前这身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王八蛋啊!怎么是个人都打她的主意!

尖刀眼看着就要落下,李冉冉一个翻身右手抬起,握住要刺杀自己之人的手腕,握住的那一刹那,李冉冉只感觉那人的手腕上的力道太过的惊人,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连手腕上都有硬挺的肌R?

蒙面的黑衣人着实被李冉冉的举动惊到了,速度和藏匿气息是自己最得意的本事,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能够将自己引以为傲的两样本事全都击破。果然不简单。

到底是男女力量的差距,黑衣人只会手腕一转,便挣脱的李冉冉的钳制,嘴角勾起残忍的笑,他陆澈接的单子从未有失手过的时候,只是这床上的女子明明已经醒了,为何此刻却不睁开眼与自己打斗?

难道刚刚只是她睡着的时候因为遇到危险而潜意识的举动么。

想到这里,反倒让陆澈有些顾虑,十万两黄金的单子,这是鬼域创办以来接到的第二高价位的人命了,第一高的是五年前,也同样是一个女子,却在自己找上她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现在他也只知道那女子的名字——蓝灏!

蓝昭的五皇女,最可笑的是,自己接到关于她的最后一个消息是,她已经死了!多么可笑的事情,杀手界排名第一的组织鬼域,又是在鬼域中排名第一的杀手陆澈,人称鬼见愁的他居然曾经失败过,而且这一失败还是无法弥补的!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五年,想杀了五年的人,已经死了。于他,于他的尊严而言这都是一种耻辱!

因此,这次他绝对不能失败,无论少主说什么反对的话,或者是完成了任务之后会因为违抗命令而被施以死刑,他也要这么做。当看到此次刺杀目标之人的画像的时候,陆澈第一次觉得自己身体中原本已经死透了的鲜血居然沸腾了!

她没有死!

自己要刺杀的目标,依旧是五年前的那个人,她的样貌只是比五年前更加成熟一些,五官也更加J致,也怪不得自己当初感叹要刺杀之人居然还是个小美女。

得知此事,让他更确定了要将她杀死的决心,同样的错不会再犯第二次。

李冉冉不睁开眼当然不是陆澈所想的那样,她只是在等,等一个人的出现。

果然。

当尖刀再一次落下的时候,叮的一声。

有什么东西打在了刀上。

床上的李冉冉突然开口:“你最好现在就走,不是你太弱,而是对手太强。”这话说的多么伤人啊!可却是事实。

黑衣人并没有说话,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杀了眼前这个女人,可她却没有尖叫没有害怕,连和自己说话的时候都依旧是闭着眼的!(那是懒得。)他说过,就算这次任务会让自己丢了X命也一定要完成!不是因为钱,是因为自己身为杀手界第一人的尊严!可以死,却不可任务失败。

李冉冉依旧纹丝不动的在床上躺着,她现在可困着呢,连睁开眼都懒得。没错其实她就是在逼那个暗中之人出来,她倒是要问问他跟在自己身边的目的是什么!

暗中的影风本以为李冉冉还在睡梦中,却不想原来她早就醒来了,而不做任何的反抗是为了将自己逼出来吧!哎……

可自己已然出手,那杀手却依旧穷凶极恶的要将夫人置于死地!到底是为何。

迫于无奈,只好现身。

同样的一袭夜行衣,包裹着他较好的身材,从窗口一个飞身进入,不带丝毫声响的落在那黑衣杀手的身后,点住他的X道,又封住他身上的武功。

当暗中之人出现之后,陆澈才明白什么叫做对手太强,他从不知这世界上还有这般强大的人,他就这般在暗处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自己这个靠隐藏和暗杀吃饭的人却丝毫没有感受的到他的气息,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中一颤,这是一种多么强大的存在!

“哟,肯出来了?老娘都打好必死的决心了呢!”李冉冉适才从床上起来,一点点的移开离自己的脖子只有三公分的尖刀。

“属下救驾来迟。”好像每次现身自己说的都是这话。

“是叫影风吧?”见他低着头又蒙着面,李冉冉饶有兴致的走到影风的面前,对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

心里则是啧啧称奇,这家伙腿好长,一身夜行衣,将他的身材暴露无遗啊!要是没穿衣服一定更好看!

别说她下流,她只是总是忍不住暴露本X而已。

对,就是本X使然。

“是。”影风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和李冉冉说话就不敢抬起头,脑中还想着那次她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样子,不,这不是自己应该想的,她是夫人,是主子的妻子。可心里却依旧会因为她记得自己叫什么而感到高兴。

“他派你来保护我的?”李冉冉自然记得这个一天到晚在耶律拓身边大变活人之人,而能跟在自己身边又这么难让自己发现的也只有他了。

“是。”影风有些懊恼,他好像除了是别的就不会说了。

“哦?上次引开黑衣人的也是你?”

“是!”

果不其然,影风除了是就不会说别的了,李冉冉对于这家伙低着头说是的模样很是不满,又一次开口道“那你一定偷看过我洗澡?”

“是……额,没!”本想机械化的回答,却在反应过来之后,有些囧了。

“到底有没有!看这样子一定是有了,老娘要告诉耶律拓,他派来保护老娘的人居然还外带偷看老娘洗澡的福利,看岂不气死他!”李冉冉心里邪恶的一笑,调戏人果然很好玩儿!

“没有,属下没有看过夫人洗澡。真的没有。”说道后来影风自己都有些心虚了,要说故意的偷看,倒是真的没有过,只是有时候会无意间不小心的看到,然后自己就会立马闭上眼不看,但是又怕会出现什么状况只好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的看。(这还不算偷看)

“原来会说这么长的话啊!既然他派你来保护老娘,你以后就得听老娘的!”她也想试试想耶律拓那家伙一样,叫一声他就会出现的感觉,一定超级爽!

“是!”她本就是主子的妻子,听她的差遣本就是应该的。

“恩!以后不准叫我夫人!叫,老大吧!”咩哈哈,她果然是恶趣味,想着以后只要自己一叫,就立刻会有一个高手出现在面前,然后叫自己老大,想想就爽啊!

“是!”

“嗯?”

“是,老大!”

“乖,现在在旁边守着,老大我要审犯人!”恶趣味得到巨大满足的李冉冉才回想起床旁边还杵着一个要杀自己的人。

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箫沐阳早就开始翻白眼了,这女人自己真的能娶回家么?怎么看着来头这么大啊!要是将她带回家自己家是不是引狼入室啊,到时候自己的财产被这女人抢的一点儿都不剩了,可该怎么办啊!啊啊啊!

要不是他此刻被人点了X道,又不能说又不能动,此刻他一定立马拔腿就跑。

他都摊上了什么事情啊!

房间里的油灯被点亮,有些昏暗的灯光照在陆澈的脸上,眼神中的杀气丝毫没有减少,反倒因为影风的出现而变的更加凶狠。

“哟哟,看这小眼睛瞪的,都快变成荷包蛋了!”有了强大的后台,李冉冉自然腰杆子硬了起来,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狐假虎威的小人啊!

黑衣男子并没有说话,只是斜过眼去,表示不想理她,这女人之前只知道和那暗中之人调侃,差点就把自己给忘记了,再说自己真的想搭理她也不可能。

“怎么,这么有骨气,不说话是吧,老娘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整人她可是最在行的,“首先将你扒光,然后再在你身上涂满蜂蜜,再倒挂在树林里,啧啧到时候不知道是蚂蚁引来的多,还是蜜蜂引来的多啊!好期待啊!”

听到这里,陆澈不由的身体一阵轻颤,无论是蚂蚁还是蜜蜂,都不好受!

“别怕,姐姐看看你长什么样,要是帅的没天理,姐姐就好好疼疼你,若是疼完了觉得舍不得惩罚你也说不定的么!嘿嘿,要是不够帅,那就找条黄鳝,爆了你,从你的后口庭进入。听说黄鳝很爽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到时候和姐姐说感受啊!”李冉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惩罚幻想之中,变想还边流口水,那模样看的陆澈感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害怕。

黄鳝,想到这里陆澈便不敢再想下去了,他觉得自己这一次惹到了不该忍的人!

李冉冉脸上带着猥琐至极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扯下蒙在陆澈脸上的黑布,果然杀手什么的都长得超级帅!

上一世那个大妖孽也是,自己自从见了他就对他心心念念,那时候他想转行不做杀手改做联系人了也是自己给他介绍的。

只见眼前这黑衣男子,立体的五官像是雕刻出的一般,皮肤是常年没有晒过太阳的那种略微的苍白,此刻的他因为不明所以的怒火而瞪大双眼,让他显得更加有生气,瞧瞧那小嘴红艳艳的,看的人心旷神怡啊!

见李冉冉看帅哥看呆了,影风有些不自然的在一旁“咳咳”了两声,他有的时候觉得她这般没心没肺又爱戏弄人是装的,可有时候又感觉这才是她真正的X格。

“咳咳,长得还不错!但者不足以让你免受审问。还是不说是谁派你来的么?”李冉冉有些尴尬的收回,洋装镇定的问到。

陆澈继续无视她,心里却有气,自己长成这样还第一次有人说不错!

“喂。你是哑了还是聋了!”靠,长得帅了不起啊!再这么拽当心老娘照样黄鳝伺候!不行黄鳝什么的太危险了,还是山药好了,不但硬而且润滑效果好!

“夫……老大,他的确不能说话。”从这人的身手和长相,影风不难猜出面前这个人应该就是鬼域的第一杀手,陆澈。

影阁的资料上有记载,陆澈从小便因为先天不足而无法开口说话,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使他的感官比常人敏锐,若不是自己在上次受伤之后因祸得福功力大有提升,放在之前自己也是无法发现他的动向的。

“靠!知道你不早说!害老娘废了这么半天力,直接杀了吧!”虽说是个帅哥,若是有个帅哥一天到晚想要自己的命,哎……再帅也是鬼见愁啊!

“呼……”之前还说要是长得帅能免去一死的,现在居然就要杀自己!陆风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这女人怎么这般不按常理出牌,自己不能说话但是能写啊!要问什么自己完全可以写下来回答啊!她!

“怎么以为小脸长得帅,老娘就舍不得杀你了,啧啧,不想死也可以,还是不是处?点头或者摇头!”谁叫她今天心情好呢。

没有反应过来,却已经本能的点起头来。脸上没来由的一热。

“恩,很好,被男人上过没?”这个很重要的,关乎到要将他扔进青楼还是扔进小官儿楼。

摇头!用力的摇头。

“那想被男人上,还是想被女人上?”李冉冉没注意,问出了一个选择题。

陆澈又一次瞪大了双眼,自己应该摇头还是应该点头?要怎么回答?

“不好意思问错了,想被女人上么?嘿嘿。”她这么问当然是有理由的,不想被女人上就是想被男人上咯,这可是他自己选的,咱可一点儿都没有强迫他。

刚想拼命的摇头,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刚刚这个是个选择的题,如果自己摇头,表示不想被女人上,那就是说她一定会自动默认自己想被男人上!这女人,简直该死!

他有种预感,这女人一定会说到做到,而自己到时候一定会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与其被男人上,还不如……

想到这里,陆澈立马用力的点头!

“哟!还以为是个贞洁烈男呢!这么想被上!影风,找三个体重超过两百斤的女子来,让他今晚好好爽一爽!”李冉冉一脸嫌弃的看了看对面的陆澈一眼,便对着影风吩咐道,转头想看看陆澈的反应,没想到这家伙直接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就这么死了?”自己只是开个玩笑,不用这么当真吧。呵呵……

“应该是昏过去了。”影风面无表情的在一旁回答道,要知道自己在旁边听的人都吓出了一身汗,更何况是即将可能要面对这一切的陆澈,想想堂堂杀手组织的第一人居然会被人吓的昏过去,哎!谁叫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啊!

“哦哦,还杀手呢,胆子这么小!”李冉冉鄙视的看了一眼昏死在椅子上的陆澈,这么快就昏过去了,一点儿都没意思。

余光又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箫沐阳,才想起来这家伙之前应该是醒了的,被人点了X才这般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不动,自己怎么将他给忘了。

“影风,把那小鬼身上的X解了。”有人使唤了她当然是懒得动了,影风听命上前解了箫沐阳的X道。

终于松了口气的箫沐阳一脸警惕的看着影风和李冉冉,他想腿就跑,可迫于无奈,只能钻在被子里,因为被子里发生了一件很丢脸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只能藏在被子里,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

“小子,知道老娘是不好惹的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给老娘脸色看!”李冉冉觉得自己果然适合做坏人,这么快就知道用后台威胁无知少年了。

“小的知道,女侠,英雄高抬贵手啊!我,我现在就离开。”自己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想将眼前这个魔女娶回家的,居然还在梦里对她意口Y!要是真的有神明请你们一定要原谅我的年少无知啊。

“你做了啥对不起老娘的事情,老娘要对你下手啊?”原本只是想吓吓箫沐阳的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心虚,明明很害怕却又不敢拔腿就跑,难道被子里藏了什么东西?

可看看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少啊?难道是藏了自己的什么贴身衣物,毕竟才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对于异X有幻想也是正常的。想到这里,李冉冉玩心大起。“说,被子里藏了什么?”会不会有自己的肚兜什么的?昂昂?

“没,什么都么有!”有这么明显么,不能啊,绝对不能让她看见被子里自己的亵裤上有……

“影风,把他的被子给老娘掀了。”越是这么说就一定有什么。

“是。”影风看着少年的模样也觉得他定然在被子中藏了什么,虽说这些日子的观察,觉得这少年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他的身份又是南蜀的第一首富,想夫人不对应该叫老大在他身边也不会有太大的差池,却也不难保这小鬼有什么不好的打算。

上前便掀起了箫沐阳的被子。

一掀开被子,再往他身上一看,他终于知道箫沐阳藏的是什么了。

只见他下身的亵裤上,有一摊还未来得及干的水渍。

李冉冉两眼放光的看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骚年的梦口遗……OMG!她这辈子算是什么都遇到了,值了。

一旁的影风见李冉冉脸上兴奋的表情,别提有多后悔扯开那被子了。

“都说没什么了,你还扯!恨死你了!”噌的一下子爆红了脸的箫沐阳抢过影风手上的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语气中还带着些哭腔,配上还在变声的嗓子青涩的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

自己没脸见人了!

以后,以后要怎么办啊!这么丢脸的事情都让别人看到了。

李冉冉憋着笑走到他的身旁,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这怎么会是没什么呢!这是证明你长大了啊!”自己果然是一个好人,这时候还这般温柔的对着迷惘的少年尊尊教导,以防他误入歧途啊!

“走开!大爷又不是没见过猪跑!”箫沐阳顶着爆红的脸,隔着被子和李冉冉说道,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了,还什么证明自己长大了,明明就是件丢脸的不得了的事情,如果这就是长大,他才不要!

“哟哟哟,既然这样,姐姐明天就带你去青楼怎么样?还是说你喜欢男人!这个也可以,只是第一次会很疼的。”李冉冉又一次被自己的这般无私的对着骚年传授知识而感动到了。

而一旁的影风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嘴角抽搐着不知道应该笑还是应该忧桑。

“女人,你很烦啊!我还要睡觉!”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个女人,为什么自己还要和她住在一间房间里!不行,明天自己要搬出去!

“还在长身体,是应该好好睡觉,姐姐我也困了,大家关灯睡觉啊!”都害羞成这样了啊,李冉冉只好命影风将昏死过去的陆澈绑结实了,又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自己才躺在床上搂着熟睡的守儿,今天晚上还真是刺激啊!

一觉到天亮,却发现箫沐阳这小鬼一早就醒了,此刻正在收拾行李。而原本被绑着仍在地上的陆澈此刻嘴里塞了一不明物体仔细一看,怎么看怎么像是某人的贴身亵裤啊!

“小鬼,怎么了想逃跑啊?”李冉冉打了个哈欠说道,斜斜的靠在床榻上,样子慵懒中透着X感,只是她自己全然不知。

“你也收拾一下,本大爷不住这里了。”再住这里万一又发生什么尴尬的事情,他以后要不要活了!

睡饱了的李冉冉心情大好,手撑着头歪着脑袋,乌黑的发丝垂在一边,脸上带着笑问道:“那不知大爷带不带小女子呢?”这眉宇间的一番风情就是连耶律拓都没有见过的。

似是着了魔一般,箫沐阳使劲的点着头说“带,带。”

“这才乖么。小守儿快起床,看看这房间里有什么能带走的。”她们母女两本来就没什么行礼的,可也不能空手而归不是。

“你不知道这客栈退房之前都要查房的么。”箫沐阳一脸的黑线,这女人就算是抠也要有点常识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啊!好在沐阳有见识。”不要奇怪李冉冉为何此刻对箫沐阳这般客气,这家伙可是财主,自己以后跟着他虽说抠了一些,可至少是能吃饱的,万一他要是把母女两给丢下了,她们可要过风餐露宿的生活了,虽说可以靠坑蒙拐骗偷过日子,可有这样安稳的日子不过,傻啊!

“那是!也不看看大爷是谁!”箫沐阳对于他人的夸奖一直很受用,不小心又尾巴翘到天上了,可又看到李冉冉一脸算计的表情,立马心中警钟大鸣,“女人,你想干嘛!”

“什么干嘛么,说的多见外,来姐姐帮你整理行李,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起身伸手夺过箫沐阳手上正在整理的衣物,那样子别提有多勤劳了。

“对啊对啊,箫哥哥我们要去哪里啊?”小守儿也完全一副狗腿的样子,笑话自己还有三万两黄金在他手上呢,万一就这么被他跑了,自己不是亏大发了。

“停,我自己来,等下带你们去长长见识,看看什么叫最顶尖的服务,最优质的环境!”自己又不是说要逃跑,这两个人紧张成这样做什么!哎哎,想来自己一定是有什么受虐倾向了,不然怎么会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逃跑,而是带着这母女两一起走。

“早说嘛,还老娘以为这么大个财主要跑了呢!”听到自己安心的答案了,李冉冉立马就露了本X,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椅子上,又喝了口茶漱了漱口,一副大爷的样子。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箫沐阳气结,自己一定是出门忘记烧香了,一定是这样的!

“哪里没有,这家伙长大了估计是青出于蓝啊!”挑眉看了小守儿一眼,李冉冉表示自己的女儿一直都是很优秀的!

“娘亲谬赞了啊!”小守儿还像模像样的施了施礼,小模样那叫一个谦虚啊!

箫沐阳眼观鼻鼻观心,心中默念看不到听不到。

李冉冉见箫沐阳么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扭着屁股来到了被绑着的陆澈面前,陆澈早就醒了,可却奈何被人点了X道不能动,只好在一旁闭目养神。无视房间里的一对奇葩母女和一个受虐狂。

“小子,你说老娘是将你卖到妓院,被人阉了做G公好呢?还是卖到小官馆做小官的好啊!哎,好烦恼啊!”李冉冉就是觉得一刻不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心里就不舒服。戳了戳陆澈欠揍的问道。

陆澈本来就是哑的,却还被箫沐阳恶毒的用自己的亵裤塞住了嘴巴,已经够耻辱的了,此刻李冉冉却还来刺激自己,又一次瞪大了双眼,心里那一个叫恨啊!

“再瞪,信不信老娘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炖蛋吃!其实也可以商量的么,你会写字不?”昨晚怎么没想到啊,这家伙不会说话要是会写字也能把幕后主使交代出来的么。

听到李冉冉这么说,陆澈心里想的居然是这女人睡了一觉居然聪明了,想明白自己虽然不能说话,但是还能写字的,可脾气上来了,闭上眼装死。

“沐阳,这样的长相,卖到小官馆多少钱啊?”切,不理她,老娘还不稀罕呢!

“床上骚不骚?要是骚一点十两银子卖的到的。”箫沐阳对于这个昨晚将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今天早上又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身下的水渍的男人一点好感都没有,直接开了个最低的价格,气不死他!

“呼呼……呼呼……”两人公然的在这里讨论要卖了自己已经够不能饶恕的了,现在居然还勉强只能卖十两银子,气死他了,等自己逃出他们的魔爪了,一定,一定要将这两个人杀的片甲不留!

“哎没想到现在行情这么差,要不姐姐先调教一下,等床上表现好了,再卖估计能卖个不错的价格。”拍了拍陆澈那张俊美的脸,丫弹X还不错嘛。

却收到被拍的人的一击白眼。

“收拾好了,可以上路了。这家伙这么大怎么带走?”箫沐阳看着躺在地上的人,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个会配合的,再说将他带到自己的酒楼里去,保不准哪天被他逃了,有顺带砸了自己的酒楼,这么大的风险他可不干。

“那就卖给这里的老板吧,再给他下点软筋散什么的!说不定还能抵这几天的房费啊。沐阳,人家是不是很有商业头脑啊!”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只比自己高了一点点的少年,她要让他知道,带自己在身边不是什么用都没有的!

地上的陆澈已经又开始忍不住翻白眼了,自己越来越掉价了,这两个不懂欣赏的,难道不知道将自己卖给官府么,好歹他的人头也有一万两黄金的价格啊!

“停,以后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大爷,也不能用这种语气和本大爷说话!”这一大早,他都不知道起了多少**皮疙瘩了,在这样下去自己会被冷死的!

“切!男人就是贱!老娘态度好了,居然还不要了!”李冉冉就搞不懂了,不是是个男人就喜欢小姑将小鸟依人的模样么!怎么到自己这里都行不通了,想不明白啊!

“呼,女人,你终于回来了。”箫沐阳像是终于松了口气一般,有些无奈的看着李冉冉,而一旁的小守儿则忍不住想要拍拍自己娘亲的肩膀,可怜的娘亲啊!温柔,淑女,小家碧玉什么的果然不适合你啊!你还是做下流无耻,无节C好了。

“请问这里是李冉冉,李小姐的房间么?”房中的三人正收拾完东西,却听见门外一个孩童的声音传来,一字一句的沉稳大气。

往外一看,守儿第一个认出来来人!

“哇,漂亮哥哥,守儿还以为不会再见到你了呢。”小守儿见到小帅哥,一下子从御姐变成了正常的小萝莉,扑闪扑闪着大眼睛,越过李冉冉来到门前,一把就抓住了小男孩的手。

“哥哥也是呢,上次一别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妹妹了。”陆青见守儿还认得出自己,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拉着小守儿的手也不愿意放开。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沉稳,高兴的拉着小守儿哥哥妹妹起来。

李冉冉倒是歪着头,也觉得眼前的这个看着**岁的小男孩儿有些眼熟,不正是之前在祈城救下的那个小家伙么。

“喂,小子放开我女儿!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李冉冉一把拉过发春的小守儿,有些警惕的看着门外的小家伙,自己压G就没有透漏过行踪,他怎么会找来的!

“这!不方便告知,我这次来是希望,恩人能放了陆澈大哥。”看了一眼被绑着躺在地上的陆澈,陆青终于是松了一口气,鬼域之前接了一个单子,要买的是一个女子的项上人头,和她身边的一个孩子。

起初他还觉得这样的搭配有些熟悉,在看到两人的画像之后,才知道原来这母女二人正是当初救了自己的两人。刚想退回这一单,却见陆澈像是发了疯一般的拿着画像就离开了鬼域,后来鬼域的长老告诉自己,原来这画上的女子五年前就有人想要买下她的命,只是待鬼域去找她的时候,这女子居然就这样消失了。

而五年之后传来的却是她已经死了的消息。

所以才会看到这画像的时候这般激动。

陆青的功夫还未练好,紧赶慢赶不吃不睡方才这时候赶到,虽说不清楚陆澈大哥这么高的武功,怎么会被人就这样擒住的,他的心里还是很庆幸小守儿没有事。

“你和这家伙什么关系?小鬼,这么小就加入什么帮派组织的不好!”要是自己没有看错的话这小家伙现在应该才**岁吧!这么小就混帮派什么的,不好啊!

“这,不方便说,但是我保证,以后鬼域绝对不会接刺杀你们的单子。”陆青有些为难,他现在的身份很敏感,鬼域原是父母一手创办的,自己也是在爷爷死了之后落魄接头的时候被鬼域的人接回了总部,虽说他现在是鬼域的少主,可毕竟还没有多大的本事,也不敢在外头太过嚣张了。

“娘亲,哥哥都说不方便了,你就不要问了么!”什么叫做女大不中留!这话简直就是放屁,没见这小丫头毛都没长齐就已经胳膊肘往外拐了么。

“就是,你也不看看人家赶了一路,连身上的灰都来不及拍掉,来小家伙坐下来喝口茶。”李冉冉不知道鬼域,箫沐阳可是知道的,那可是全天下最大的杀手组织,这小家伙居然这么有自信的说,以后鬼域绝对不会接刺杀她们的单子,可见他在鬼域中的地位。啧啧,这可是个财主啊!

陆青的客气仅仅是对李冉冉和守儿的,看到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还叫自己小家伙的男人,他很是不喜。微微的一眯眼,给人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淡淡的开口道:“谢谢兄台好意。”

这一股子凛冽的气势,看的李冉冉心中称奇,之前就觉得这小家伙能成大事,现在倒好,连王者风范都出来了,自己看来救了个宝。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箫沐阳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会就这样被吓到,自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余光又看到李冉冉盯着陆青两眼放光的模样!心中又莫名的来气,这女人,自己这第一首富都已经开口说要带着她了,居然还当着自己的面打眼前这个小鬼的主意。一下没忍住,便咳咳了两声。

“感冒了躲远一点,别传染给老娘了!”见风使舵什么的当然要运用纯熟咯,“这家伙你要带走就带走吧,反正姐姐也在愁这么大个人怎么办呢。”李冉冉很无耻的自称是姐姐,脸上那算计的笑看的陆青忍不住一颤,有些后悔自己特意出面了。

“陆青在这里谢过。人,我先带走了啊!”陆青只觉得这里不是什么久留之地,总有种时时刻刻要被算计的错觉。

“嗯嗯,记得多来看看你守儿妹妹,小家伙时常惦记你啊!”睁眼说瞎话,一项是她的强项之一啊。

“一定一定。”

陆青上前解开了陆澈的X道,奈何昨夜被影风点了封住武功的X道,还未到六个时辰,解开这种X道的繁复手法陆青又不会只好将他带回鬼域的总部去找长老帮忙了,又替他松开绳子取下了塞在他嘴里的疑似亵裤的东西,带着歉意向众人道别。

而李冉冉和小守儿也跟在箫沐阳的身后,由着他带着他们出去长见识了。*

陆青和陆澈走在暗巷之中,却被一行人拦住了去路。

“还请鬼域的域主随我们去见一下主子。”拦路之人手持大刀,虽未曾露出凶狠的表情可那股子不容拒绝的气势却摆在那里,想来他们的主子也必定是个人物。

“鬼域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还请阁下回去转告你们的主子,鬼域向来说一不二。”陆青与陆澈对视一眼,两人心中也大约猜到了这邀请之人会是谁,只是鬼域之前就已经发布过消息,关于李冉冉,或者是蓝灏的单子一律不接,只是不知道这下单之人为何还要自己去见一面?

“还请域主去一趟,说请只是客气罢了,域主若是不肯,别怪在下无礼。”虽说鬼域的‘鬼见愁’暗杀的能力排行杀手界第一,可作为主子身边的暗卫,他们也不是吃素的。这么多人,钳制住陆澈再带走一个小孩儿不在话下。

“阁下这是要与鬼域为敌?”见来人不善,陆青心一沉,此刻陆澈又无法使用武功,自己一个人定然可能大倒这么多人,可若要让他表现的害怕那也是不可能的!

“非也,主子这般做只是希望鬼域能够配合。”话还未说完,来者已然冲上前他们今日的目的很简单,掳走鬼域的少主,以他来要挟整个鬼域。本以为花了重金便可,谁知道鬼域的少主竟然派人通知主子,说之前下的暗杀单子他们不接!主子定是气极了才做的这个决定!

陆澈早已做好了防备,虽说不能动用内力可到底身手还在!将少主抱起来,一路躲闪着大刀,一路逃跑!

没想到人称鬼见愁的他居然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都怪那个女人和她身边那个该死的男人!

一个武功不高,一个又是没有内力只有招式的假把式,很快便落了下风,陆澈身上已经中了数刀,原本还有忌惮的一行人见陆澈好似不知何原因失了内力,便更加猖狂起来,每个人手中的刀都已粘上了鲜血,只是他们也并不好过,陆澈到底是做惯了杀手的出手的动作之快并非一般人能够看清,团团围住二人的五人现在只剩下了三人,而且三人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

拉着陆青的陆澈知道自己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可身上的X道却还需要半柱香的时间放能解开,此刻余下的三人一看便不好对付,可他不能放弃,也不能逃跑,少主是域主和夫人留下的唯一血脉,鬼域最重要的职责就是保护少主的安危,若是今日会丧生于此,九泉之下他也无愧于域主和夫人的培养了。

又是一刀。

陆澈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身上的刀伤有多少了!视线开始模糊,疼痛的感觉也麻痹了,渐渐的意识也开始游离,却始终拽住陆青不愿意放手。

“住手!”陆青尖叫着,内心强忍着怒气,他现在没有发怒的资格,因为他不够强大!不够强大!

虽然有很努力的学,有很用功可是,他还是不够强大,强大到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就像当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将爷爷打死一般,心里又一次郑重的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强大到让所有人闻风丧胆,让所有人忌惮!

“住手,我跟你们走!但是你们要放了他!”心中对着自己说的话一阵哂笑,自己还有谈条件的资格么?

“若是少主早些配合,也就不用这般大动干戈了。”为首之人手起刀他自然是知道要什么时候后收手的,本来就没有想要与鬼域为敌的意思,若是真的在这里杀了‘鬼见愁’对于以后也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留他一条X命,也足见主子的仁慈了。

陆澈死死的拽着陆青的手,却奈何身上的力气已经殆尽,眼睁睁的看着少主挣脱开来,一步一步的离开。

鲜血已然流了一地,陆澈靠在墙边,嘴脚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没想到自己还会有今天,他想起身回鬼域,找人去救少主可他走不动了,那些人像是看算好了一切一般,自己大多数的刀伤都是在腿上,现在就是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个黑影出现在了陆澈的面前,来人也穿着和自己相同的夜行衣,黑色的靴子黑色的衣裤,只露出一双不带情绪的眼睛,可陆澈依旧认得出这个人!就是他封了自己的内力让自己无法保护少主的!

现在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是什么意思?

影风蹲下身子解开了原先封住的X道,并不是他想跟着他们二人的,而是老大想查出这暗杀的幕后指使者到底是谁,才命自己跟着。却不想见到了这一幕,并没有人吩咐说要救这二人,因此才一直躲在暗处。

解开了X道又帮陆澈封住了下身的X道,以防血流过多,又丢下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

做完这一切,影风便离开了,他还要赶上之前掳走鬼域少主之人,不出意外他们的主子应该就是这次暗杀的幕后主使吧。

看着影风离去的背影,陆澈突然想明白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定是那个女人命他跟踪他们找出想要买她的命的是何人。

------题外话------

呼呼……老纸要伤不起了!

muamua

妹纸们老纸爱你们,哇咔咔……

☆、004 卖艺不卖身

*

其实影风一开始就有怀疑这次的暗杀和上次的黑衣人是天顺帝搞的鬼,一路的跟踪,看着一行三人带着晕过去的陆青从暗道进入皇G之后,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了。

“主子,人已经带来了。”为首之人恭敬的低着头,不顾身上的伤还在流血,站的笔直的汇报到。

“恩,下去吧,将域主好生招待着,通知一下鬼域之人,就说域主在我这里很好,也还请他们好好的完成孤王下的单子,只要提着蓝灏的头来见,那佣金照给。”说话的男子声音低沉,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是!”为首之人领了命之后便下去了,从皇上还是三皇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皇上的暗卫,他也一点一点的见证了皇上从一个温文尔雅,云淡风轻之人变成现在这般Y晴不定,喜怒无常的皇帝。

只因为一个五年前出现的一个女子。

他也只是听说,那女子有着惊天的智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听闻他们曾经相爱,皇上还许诺自己若是登上了地位,她必是他的皇后。

可,她却背叛了皇上。

是夜

御书房的灯火通明,照在天顺帝刚毅的脸上,他早已不再是五年前被那个女耍的团团转的傻子,现在的他掌握着生杀大权,学会了她的不择手段,大顺在他的手中被打理的日益昌盛,而他也终会实现两人当初的誓言,一统天下,而那时他也会踏上蓝昭的土地,他要她的国家,她的国民生灵涂炭,同她一起陪葬!

紧紧的握着拳眼中有些悲痛,又有些恍然,似是还见伊人在一旁,她因为热毒缠身不得已周身都是冷冰冰的,可她却是最最怕冷之人。

有的时候冷的不行了,便会将手伸在自己的面前,不多说自己也会将她的手塞入X口,给她取暖。

她喜静,有的时候看一本书就能看一日,什么都不说。

可她又好斗!

战场上那股子热血的模样,现在依旧清晰的历历在目。

他不在乎她的身份,甚至改变自己的脾X争夺这皇位,为的就是能和她一同实现她的梦想,统一这天下,受万人敬仰,那时候他是皇,而她则是凰。

她是她的妻子,是要同自己一起坐享天下之人。

可是,她背弃了他们的誓言,从一开始她接近自己就是有目的的!目的达成了,她便不顾一切的想要离开!甚至未曾留下一个字!

她曾说过,若是强者就必须没有弱点!所以必要做到没心没肺!

她曾说过,战,攻心为上!

她曾说过,……

而自己终于也一步步的变成了她所说的模样,没有弱点么?如果将自己的弱点亲手杀死,是不是就能真的无敌了。

那就杀了吧。

“皇上,镇关大将军求见,小的拦不住。”在御书房外守着的小太监胆怯的低着头,皇上太是喜怒无常,自己这件事办不好是不是会掉脑袋啊,他才刚入G,若是就这般死了!想到这里,脑袋上的汗越来越多了。

“让他进来,你下去吧。”天顺帝自然是知道司马晔此行的目的的!自己还有气他倒是比自己还凶。

“嗻。”小太监心里呼了口气,这次安全度过,太不容易了。

司马晔身上还有伤,却全然不顾手臂还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就冲了进来。

都城内这么大的动乱就被他这样掩盖过去了!居然还下旨让自己赶快回去固守边疆!

“司马爱卿,深夜来访不会是因为即将离去舍不得孤,特意来多看两眼吧。”两人本是年少的好友,自己酷爱读书,而他则爱弄剑,本应该无交集,只是皆是单薄的X子,才一见便心心相惜,只是后来,自己便成了帝王,而他是臣。

“长乐曜祀!你到底想怎样!”司马晔气极了,自己多次来见居然都被称病搪塞了回去,若是自己不硬闯他是不是准备躲一辈子!

“我想怎样!司马晔你给看清楚一点,她是我的女人!要杀要剐轮不到你来过问!”长乐曜祀Y霾的脸上带着怒气,他凭什么来质问自己,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感受,那般全心全意的爱着一个人,想给她一切,却遭受到背叛。

而等再次知道那人的消息的时候,却被这个家伙设计,得到的是一具尸体,冷冰冰的面目全非,连蓝昭都传来了她的死讯,她死了!

没有自己的同意就这么死了!

连最后一面都不愿见自己!

到后来得知了司马晔的计划才明白,这家伙竟然对她上了心,一步一步的算计,欺上瞒下为的就是将她带在身边,还想娶她为妻!

自己都还未生气,他有什么资格来这里发火!

“你的女人!你不是只爱男人么?后G里的那么多男宠难道只是摆设!还有,你最好想想清楚!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而且冉冉也不再是以前的蓝灏了!”这也就是司马晔唯一值得骄傲的事情了!他说过,要是敢动自己认定的女人,就是皇帝,他也不放过!

“你,这是找死!”听闻第一个男人的话,长乐曜祀脸早已黑似锅底,

他们遇见的时候她才十三岁,自己怎么能对只有十三岁的她下手,而他居然还敢拿这件事情说!抽出书桌下的剑,毫无预兆的就朝司马晔刺去。

司马晔本也是个用剑的,见长乐曜祀对自己动手,从腰间抽出软件,以内力罩住剑身,虽说只有一只手不方便,却依旧要奋力一搏,“别忘了,你的剑术是谁教的!”

“哼!”长乐曜祀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外加司马晔此刻又受了伤,赢他不在话下!

两人旁若无人的在御书房中拼杀,而暗中藏着的影风却没来由的一阵头疼,原本以为主人的情敌只有司马晔一个人,看这架势,难不成天顺帝也和夫人有一腿。

摇了摇头,具体的情报也已经知道了,一个飞身,消失在了夜空中,若不是一片树叶因为他的离开而从树上缓缓的掉落,谁会知道他曾经来过。

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似是终于累了,躺在地上喘着气一动也不愿意动了。身边到处散落着花瓶,纸张,还有奏折。

“为何要杀她!我还以为你心中她最重要。”司马晔也着实是累了,软剑已然收在腰上。

“一定要杀!”似是在回答,又似在自言自语,其实真的要杀吗?还是他只是想要一个解释,一个晚了五年的解释?

“她已不再是她了!你若见了她定会认不出来,她已不是你爱的那个人了。”虽说五年前自己未曾参与那场战斗,也未曾真正见过他心中的那个女子,可他知道,冉冉就算真的是蓝灏也绝对不是曜祀口中的那个,她傻傻的,又很无耻;明明很柔弱,却又表现的很坚强;她没有要称霸天下的野心,只是想要一片净土安稳的生活。

“司马晔,你好残忍!原先送给我一具尸体不说,现在又让我连最后的希望都要抹杀吗?”其实这五年心里的恨在她的死讯传来的时候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了,只是再次得到她的消息之后,自己不甘心,不甘心!而这样的不甘心便成了自己还似行尸走R的这般活着的原因吧!

他现在说这么残忍的话,是要将自己活下去的唯一理由都夺走么?

“随你!只是若她少了一G毫毛!爷都不会放过你!”撂下狠话,司马晔便起身离开了,都说朋友妻不可欺,说到底自己都有种抢了曜祀心中至爱的愧疚感,只要他不太过分,自己也不会太过追究的。

“不放过我之前,先将大顺的边疆给我守好了!怎么看耶律拓那猴子不会这么安定!”说道国事,长乐曜祀就又一次露出冷脸来,他和耶律拓早在五年前的那场大战中就结下了梁子,此刻荒北都是耶律拓的了,他心里能安么。

“不用你说,我自然会注意的!”一甩袖子,负气的离开,他的心现在有些乱,回到将军府中,调派自己暗中的势力,命他们一路保护李冉冉的安全,心方才安定了下来。却又因为李冉冉不在身边而感到有些落寞。

“傻小子,在这里独自神伤啊!老婆子我丢了儿媳妇都没你这么伤心,丫的要伤心也给老娘排好队!”司马老夫人拄着拐杖,走上前来,看着自己的儿子伤心心里自然是不好受啊,只是安慰的话她还真不会。

“老太婆,你就不能像平常人家的母亲一样安慰安慰你儿子我啊!”司马晔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摊上这么个母亲!

“你老娘我父母死得早,不会那一套!不过老娘知道要一个女人最看重的就是安稳的生活,你现在还给不了她安稳的生活,只能说明你还不够强大!反正媳妇不会跑,等你便强大了再把她接回来就是了。”司马老夫人虽说是女子,可年轻的时候也是上战场杀敌的巾帼英雄,教育起孩子来也是这般热血的!

“老太婆,你丫是教唆爷去谋朝篡位是吧!”司马晔简直被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娘给气死了,站起身子就往外去,明日一早还要出发回边疆呢。

“哎!”司马老夫人看着儿子的背影摇摇头,什么谋朝篡位啊!你小子要不是老娘看不上这个天下,当时要是听了那色老头的话,说不定现在做在那张椅子上的就是你了!不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老了,管不动了!反正儿媳妇是定了,她心也安了。

殊不知,这个儿媳妇,可是个抢手货啊!

*

当李冉冉和小守儿被带到一座足够气派的屋子前的时候,她们单纯的以为这里张灯结彩的装饰是为了迎接两人的到来。

可当她抬起头看到那招牌上写的花楼二字,一下子血Y全都冲到脑子里去了!

哦!这里就是古代的青楼,哦!这里就是每天晚上都会到处上演活春;G的地方么?好兴奋啊!

还是白日,所以楼里比较清静,大约是美人们昨晚上太累了,现在还在休息。

小守儿和李冉冉两人兴奋的牵着手跟在箫沐阳的身后!东张西望的,像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般。

箫沐阳本想带着他们去箫楼的,可又想到那里常年都是客满,一间房又贵的要死,舍不得白白不赚那钱,只好将母女二人带到这花楼中来。

其实这花楼并不是普通的青楼,而是一座小官馆。

“哇,小鬼,你昨晚还梦遗的,今天就来找地方解决了!这样伤身体啊!你都还没有长好。”虽说能来这样的地方李冉冉神经无比的兴奋,可是又想到箫沐阳这么做的原因,实在是忍不住要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孩子啊!哎哎……免得这么一个大好青年就走上歪路了。

箫沐阳瞬间就黑了脸,这女人,难道就不能像个女人的样子么,还有自己梦遗的事情,她为什么要这么大声的讲出来!“女人,你给我闭嘴!”

而前头带路的花楼楼主早肩膀一耸一耸的,憋着笑,心里那个叫难受啊!老板终于梦遗了么,身体终于开窍了?来这花楼是因为喜欢男子!

他就知道么,哪有将三个不着寸缕的女子放在床上,还无动于衷的男人啊,原来好的是这一口啊!

“花七!罚你一个月的奖金!”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笑自己,看来是不要钱了!

“老板,不能这样啊!你看人家的指甲好久没有修了,这么难看,客人会觉得我们花楼一定是生意不好,所以做妈妈的连修手指甲的钱都没有,一定会影响生意的!”明明是男子此刻却似无骨的挂在箫沐阳的身上,妖娆的抬起自己的修长细白的手指,一脸撒娇伤心的模样。

李冉冉和小守儿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四只眼睛大放光芒,咕咚……好一个妖娆的男子,简直天生就是个受么!

“不用你带路了,给我下去!”箫沐阳早就习惯花七这副模样了,只是看到李冉冉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和他的时候心里不爽,便将他赶走了!

花楼是他众多财产之一,自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上了楼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个最偏远的角落,这里很少有客人回来,让母女两住倒也清净,只要晚上锁了门就好,而自己则住在他们隔壁。这样一来也好有个照应。

“这里是你和守儿的房间,记得晚上不要出来乱跑。”箫沐阳吩咐了二人自己就进了旁边的房间,这些日子又落水又是生病的账目还么有好好过目,现在安稳下来了自然是没时间与李冉冉母女多说什么了。

“切!到了这风月场所,晚上不出来才怪!”李冉冉嘟囔着,和小守儿会意的对望了一眼,今天晚上可有活动了啊!

*

刚入夜,花楼便开始热闹起来,外头的灯也都点了起来,远远的就能看见这里窜动的人头,听见宾客们的小声。

虽说是风月场所,可箫沐阳从来不做低等的生意,这花楼中的客人非富即贵,而且这花楼之中的小官都是经过J心调教的,在外J通吟诗作对,在内J通各种房事。若是想要小官陪夜,不单单是你得付得起钱,还得人家小官愿意!

你愿意买不足够,还得人愿意卖不是。

“你真的不去?”李冉冉一脸稀奇的看着正在收拾包袱的小守儿,她都已经偷了两套一大一小的花楼小厮装了,准备晚上换上就出去逛青楼了,现在居然说不去了。什么情况?

“今晚有很重要的事情啊!这里可是残菊大大发书地点,明天早上是这个月的最新一册售卖啊!人家要去排队,不然买不到的!”小守儿可是残月的忠实粉丝,小包袱里披风粮食都带好了,等到时候再买把小椅子,她今晚就要通宵排队了啊。想到明天就能拿到最新一期的书,就像是打了**血一样的激动。

“好吧!那我让你影风叔叔跟着你,反正娘在这里也算安全。”小丫头要追星自己也不能拦着,再说那书她也有追的,“记得带签名回家啊!顺便对残菊大大说一声,你娘亲我也很喜欢他的!”

“知道了!那守儿先走了啊!娘亲你当心别被吃干抹净了第二天起来还不知道是谁啊!”说起来自己还真是不放心娘亲一个人呆在这花楼中,此刻她就算是船上了chu布麻衣的小厮衣服,那张脸,还是容易惹麻烦。

“要吃干抹净也是你娘亲吃别人!你个小鬼,快去,排前面一点,明天没买回来。老娘就把你给卖了!”母女两个调侃来调侃去也早就已经习惯了,同时整装待发,出了门。

李冉冉不由的感慨,生活真是美好啊!瞧瞧这一个个袒X露腹甩大腿的媄男子,一个个那腰就跟水蛇似得,一双双眼睛像是能勾人,哟哟哟,老娘的小心肝啊!

“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楼上的贵客送酒!”李冉冉双眼还冒着Y光,看着周围声色犬马的场景,却被人狠狠的敲了一下脑袋,又硬被塞了一个托盘给自己。呀呀的,早知道躲的更隐蔽一点了!

苦逼的端着小托盘,想着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来回穿梭于各大房间只见了?想象着此刻那紧闭的房门后面的画面,脑袋一热,差点就要流鼻血了。照着之前那人的指示,一路弯弯绕绕的来到了送酒的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回应,咦?难道送错了,刚想回去问人,门却无声的打开了。

里面传来一声似是有些醉意的声音:“进来。”

听得李冉冉顿时兽血沸腾,这声音简直太适合做受了,光用听的,就已经让人把持不住了。

“酒水来了。”李冉冉进了屋,屋子里的光线不太好,可依旧可以看见一个男子端坐在桌子旁,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执起酒杯往嘴里送。

“放下吧。”男子未曾抬头看李冉冉一眼,他只以为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厮罢了。

李冉冉上前,将酒水和小菜布置在桌上,眼睛忍不住朝男子的脸上瞟,哦,看完心都疼了,这么帅的男人,怎么这副黯然神伤的表情,哦!是哪个杀千刀的男人干的!

长乐曜祀本以为李冉冉只是个普通的送酒水小厮罢了,可当她走近的时候,一股子扑鼻的女儿香引起了他的注意,抬头却看见这个大胆的小厮正在大量自己,而看清她的样貌之后……

吃惊,难以置信都不足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五年了,这五年来自己有多朝思暮想这张小脸!

可,她不会在这里的,一定是自己太想念她了,眼前的人明明是个男人啊!怎么会是她呢。

李冉冉见自己偷看被发现了,布好了酒菜就想溜走,不料却被人叫住。

“留下来,陪我喝酒。”他舍不得那张和她那么相像的小脸,可仔细一看还是有所不同的,眼前的男子脸更瘦一些了,鼻子也更挺翘一些,眉,眉毛倒是真的像。

“客观,小的还要下去工作啊。”纳尼,虽说帅哥邀请自己不应该拒绝的,可是这帅哥来这种地方的应该是好基友吧!要是到时候情不自禁两人滚床单的时候发现老娘是个女的,对他来说岂不是巨大的打击,不行不行啊!

“这些都赏你!陪我喝酒!”长乐曜祀见他要拒绝,从怀中抽出一叠银票,都说这花楼的老板最是看中钱财,想必自己要是拿出这一叠钱这小厮定然不会再拒绝了。

“客观,这个好说。”厚厚的一沓钱,李冉冉看的两眼冒心,赚大发了。

看着李冉冉脸上兴奋的表情,长乐曜祀不由的勾起嘴角,这家伙还真是不知道客气。

“客观来,小的给你斟酒。”有了金钱做保证,李冉冉那一个叫热情啊!一来一回的都不知道给斟了多少回酒了。

长乐曜祀也接过她一杯一杯斟来的酒一饮而尽。身体也莫名的热起来,眼前的人儿一来一回的带动着周围的空气,每一次动作都让自己感觉到一股子香气涌到自己的鼻腔中,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他怎么可以这么香?

自从她背叛自己以后,自己便见不得女子,遣散了六G之人,将G中的妃子全都换做是男子,外界都传闻大顺的天顺帝有龙阳之好,G中连一个女子都没有,有惋惜的,也有厌恶的。

可他们却不知,他这般做是因为自己,自己对其他的女子提不起兴趣,而在G中养男宠,也不知自己是在和她置气,还是不想让朝堂之上的那些老顽固逼自己再娶妃子。

时间久了他们倒也安生了,有的想得权的有儿子的竟然还送儿子进G,没有的也想尽办法给自己弄来媄男。看来这龙阳之好,自己是坐实了。

事实也只有自己知道,他对男人没有兴趣,只是眼前这个,个子小小的家伙,自己怎么越看越想……一定是因为他的长相,太过像她了。

脑子已经来不及多思考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扯进自己的怀中,落座于自己的一条大腿上。

“客观!你这是做什么!小的卖艺不卖身啊!”纳尼!她就知道没有这么好赚的钱,自己已经这么卖力的帮他倒酒了,哇……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老娘是可以委曲求全和你419的啦,可塑,万一你是个受,老娘自己满足不了不说还要想办法满足你,这不是很亏!

“呵,好一个卖艺不卖身!那就乖乖的坐好,给我倒酒。”长乐曜祀一把拦住李冉冉的小蛮腰,似是调戏般的捏了捏她腰上的软R,引得李冉冉一阵轻颤,丫丫的她这是被红果果的非礼了!

心里很气,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她得想法子逃跑,不然真的要被小守儿说中自己会被吃干抹净的!低眉顺眼的乖巧的倒着酒,那可恶的男人却又吩咐道。

“喂我喝。”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怀里的小家伙憋着气的模样,他会觉得心情大好,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有多久没有这么畅快了,他这小模样真真是可爱。

难怪男人也会喜欢男人了,这般的小家伙,谁不想搂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咦!丫丫的这么色口情的!还要喂!

一咬牙,想着反正人又不丑,自己喂了也不吃亏,仰头喝了那杯酒,含在嘴中,又转过身贴着男子的唇,将酒喂入他的口中。

长乐曜祀不由得惊呆了,自己只是让他拿着杯子喂自己,何曾想这小家伙竟然直接用嘴喂,而贴上那一片柔软之后,身体的浴火也瞬间被点燃!一把抱起李冉冉小巧的身子,往床榻上去。

“唉!?客观,小的卖艺不卖身啊!”纳尼,纳尼!这是要干嘛!纳尼,人家好期待!

“小妖J,卖艺不卖身你还这般喂酒,看你等会儿还嘴硬!”长乐曜祀觉得自己醉了,不然不会连男女都不分便直接想要竟他压在自己的身下,只是这没X没屁股的,也不知是不是如别人说的那般别有一番风味。

“唉?!”难道自己想多了?哦不!果然不应该看太多少儿不宜的东西,现在好了,简直就是自己送上门的么!

------题外话------

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得意的笑。得笑得笑得得意个笑!……咩哈哈。

☆、005 SM的前兆(秒懂的撞墙)

“你好重!我要在上面。”这也是李冉冉为什么不愿意做下面的,一个重要原因。

“小妖J,就准你在上面。”长乐曜祀看着身下的人儿嘟着嘴的模样,只觉得自己会被她搞疯了,现在就是她想要天上的月亮自己都愿意摘给她,何况是让她在上面。

李冉冉此刻头上的发带已经散开,跨坐在男人的劲腰之上,从上俯瞰着这个意外相遇的男人,感受着他下身已然挺立的,心中庆幸,还好这家伙不是受!

(扫黄)

“真的是你!”在长乐曜祀与她相融合的时候才惊讶的发现,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找了许久的人!

李冉冉已经没有力气了,趴在男人的身上似是在梦呓一般:“你是谁啊?”

“你居然不记得我了!”她到底是假装不记得自己还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啊!若是真的不记得了,那为何刚才要与自己缠绵?真的如司马晔说的那般,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么?“灏儿,你为何忘记我?”

听到灏儿二字李冉冉立刻像是全身过了电一般!糟糕!自己又摊上大麻烦了!这家伙认识这个身体的主人,看样子还和蓝灏有一段纠葛,额!都怪自己色心大起,现在,你看闯祸了吧!上了不该上的人!

“那个,你等一下,我们两萍水相逢,能在一张床上那是猿粪啊!我不叫什么灏儿啊!你认错人了,你看要不咱们都穿上衣服,然后各回各家?”神哎,自己都做了什么事情啊!

不是419么怎么现在直接就是遇故人了啊!

“认错人!你就算是化成灰我长乐曜祀都不会认不出!女人,你!很好,哼哼!我不会让你再逃第二次!”一把抓住李冉冉的手腕,强行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下,怒火中烧的男人只想将这一切化为欲望,得以发泄。

“等等,你真的!靠!老娘都说了不是了!”想要推开却压G抵不过男人的力气。

“你只能是我的!”长乐曜祀准备着再一次将身下的人儿占有,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是无用的!

“不是!有杀气!”虽然只是很细小的动向,可她依旧感觉到了,是杀气!

“你想骗本王么?唔……”刚想嘲笑李冉冉撇脚的骗术,却感觉自己的背后一剑扎在了心窝处!好在伤口并不深,转过头看见面无表情的陆澈,他才悔自己刚才的大意!

可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起身逃走或者于他搏斗,而是用锦被将李冉冉此刻一丝不挂的身体遮挡起来。

“是你!本王果然不应该放过你!”长乐曜祀还真的未曾想过陆澈会来刺杀自己,而且还被他得逞了。

陆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刺下这一剑的,只是看见那女人在他身子底下拼命挣扎之后,便觉得理智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等到反应过来剑已经刺在了他的背上。

“那啥,你们两个继续,小的先走了!”纳尼!为嘛遇到这家伙不是自己被杀就是看着他杀人啊!虽然从之前和自己一夜口情的男子口中,大约猜到这家伙估计是大顺的皇亲国戚什么的,自己估计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眼下还是先逃跑的好。

“给我好好呆着!”这女人此刻只裹着一条锦被里面什么都没穿,跑出去想做什么!

与长乐曜祀的声音同时传来的是陆澈凶狠的眼神,像是在说给我呆在这里不准动一样!

“靠!你们一个杀人,一个被杀,留我在这里干什么!不管老娘要走!”她怎么最近老是摊上事情啊!

听到李冉冉说自己要走,两个相互仇视的男人难得有了相同的想法,一同上前,点住了她的X道,两人还毫不示弱的一起将她安置在床榻上。

“有没有搞错!喂,老娘要回房……”事实证明吵闹是没有用的,李冉冉悲剧的又一次被人点了哑X!

“总算清净了,你这次来是想要我放了你们家少主?”经过刚才之事,长乐曜祀自然不会再想要鬼域之人来刺杀李冉冉了,只是自己也不可能白白的被刺这一剑的!

长乐曜祀这么一说,李冉冉瞪大了眼睛,之前听影风汇报过,那个要自己命的人正是大顺的天顺帝,难怪怎么听什么长的要死,就觉得耳熟么!原来……

才知道刚刚自己竟然和之前买自己项上人头的男人OOXX了,岂不是现在命悬一线!

陆澈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可长乐曜祀却不理他,斜靠在床边,不顾自己周身赤口裸,背后又带着剑伤,自己的身材他有足够的信心,手里把玩着李冉冉的发梢,引得李冉冉一阵白眼:“怎么现在知道我是谁了?”见到她这般模样,自己的心情不知为何就是莫名的好。

“明日一早到G门外等着就是,人我会给你送出来!”一心只顾着用李冉冉的发梢逗弄着她,连看都不看一眼陆澈,在他看来陆澈只是想要回鬼域的少主罢了,自己金口都已经开了他还想干嘛?“怎么还不离开?”刚才完全都还没有吃饱,刚想再次开吃就被他打断了,自己都未曾治他的罪,怎还在这里破坏他的好事!

陆澈无法理解此刻自己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肆无忌惮的在自己面前逗弄着那女人,为何自己心里会不好受。

他从来都是洒脱随X的过日子的人,不会和自己的心过不去!无声的上前,一掌劈在了长乐曜祀的后颈上!

巨大的身躯虽说不像耶律拓那般健硕,可到底也有是个一米八的男人,怎么着都能把自己压的喘不过气来啊!李冉冉使劲儿的用眼神示意陆澈自己,让他把身上的男人给搬下来。

陆澈早看长乐曜祀不顺眼了,一脚将他踹下了床榻,又上前解开了李冉冉的哑X,只是仅限于哑X而已。

“喂,还愣着做什么!快点把老娘的X道解了。”这种事情还要自己说么?这家伙不单单是不会说话吧,连脑子都比别人转的慢。

对于李冉冉恶劣的态度,陆澈很是不爽,要不是知道这女人无耻至极此刻他一定撤掉她身上的锦被,让她尖叫!

有嫌弃的看了看某人平坦的X部,撇撇嘴,解开了她的X道。

总算恢复自由的李冉冉呼了口气,见陆澈依旧还面对着自己,不由的瞪了他一眼道:“转过去,不准偷看!”这家伙到底是傻,还是故意的!

陆澈本就对她搓衣板的身材不感兴趣,大大方方的转过身去,可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的时候,还是不由的红了脸,随后又摇摇头,自己怎么连搓衣板都看的上!

李冉冉穿戴整齐,其他倒没什么就是下身有些不适,腰也有些酸。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一丝不挂的男人,难怪自己之前会觉得疼!靠

这家伙怎么长的!

一气之下,也踹了长乐曜祀一脚,解气!

“这家伙怎么办?杀了?”其实她就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又遭到了陆澈的白眼。

这女人有没有脑子,少主还在他手上,怎么能说杀了就杀了的,再说了人好歹也是个皇帝,杀了这大顺不就乱了!

“老娘吃饱了撑着才这里受你白眼!你自己解决,老娘回去睡觉了。”李冉冉打了个哈欠,果然床上运动很累人,自己还是上面的那个,骨头都快散架了。眼睛却无意间瞟到了之前自己从未注意到的一个角落,兴奋的上前,才发现这是那本残菊大大的最新著作!

OMG,自己太幸运了!果然做皇帝就是爽,这书应该明天才发售吧,现在就已经有最新版了!拿起画册就屁颠屁颠的往外去了。

陆澈看着李冉冉的背影只觉得这女人果然不正常,一本书就让她这么高兴了,又踹了一脚地上的长乐曜祀,看了一眼他引以为傲的身材,突然心里有了打算!

李冉冉靠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喜滋滋的看着最新的月刊,果然是残菊大大啊,这主人公的每一样个表情都刻画的让人心碎啊!只是这册子估计是临摹的,因为上面还有不小心滴上去的墨汁啊。难道那个叫什么长的要死的家伙认识残菊大大?

想到这里,脑子里又忍不住开始YY,残菊大大和长的要死!欧漏,难怪残菊大大要叫这么名字了,被长的要死爆菊花,当然菊花残了!

哎……李冉冉抱着淡淡的遗憾,还有对残菊大大深深的怜惜进入了梦乡。第二日清早却在人们的尖叫声中被吓醒。

打开房门往外走,走到外头的楼梯处她终于明白这些人在尖叫什么了!

只见一楼的大堂之上,被吊着一个全身赤果的男子,四肢岔开蒙着脸,身下某处还被恶搞的用粉色的丝带扎了一个小蝴蝶结!

那模样,叫一个销魂啊!

而这尖叫的人,便是这花楼的妈妈。花七。“哎哟哟,这是谁干的好事啊,都别看了别看了,快找人将他弄下来!”举着一方小手帕的花七翘着兰花指,急的汗都出来了。

李冉冉一看这被吊着的人的身材,脑中立即反应出一个人,长的要死!

哦不!陆澈这家伙!简直太得她的心了!

大家都乱作一团,都是些胆小的也无人敢上前去救下那男人,要是死了该如何是好啊!好在箫沐阳也从房中出来了,看着被挂在大厅之中的裸男,脸一黑!是哪个杀千刀的敢来砸他箫家的生意!好在他足够聪明,命人将吊着的男子放下来,并且吩咐千万不能取下头罩!

行事之人给他罩上头罩,定是因为此人的身份特殊,不适宜在这样的场景露面,自己好歹也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了,这个道理怎会不知!

人放下来之后又立马将他带到了花楼的贵宾房中,这贵宾房可都是有暗道可以通向外面的。好在长乐曜祀在被救下很久之后才醒的。

等他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剑伤已经被人包扎过了,只是手腕上不知为何多处了两道勒痕。

可当他问起关于李冉冉的事情的时候,花七在一旁一脸的疑惑,说这里没从来都没有这个人,还特意将花楼中的小厮一一带上来让他认。

无奈,一个都不是,可又不能大张旗鼓的搜遍整个花楼,虽说大顺帝喜男色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但是也从未有人真正见到过自己进来,还是作罢了吧!只要这女人在瑧瑒城中,自己就有办法找到她。

见长乐曜祀离开了,李冉冉才敢从箫沐阳的房间里伸出脑袋张望,看来自己不能在这个瑧瑒城久留了。

“女人,你还真是个麻烦J!”箫沐阳扶额,自己回到南蜀一定要盖一座庙然后每日让人给自己烧香,保佑自己。

“丫,老娘怎么知道这家伙这么难搞!还是快些想怎么离开这里的好。”她也不想的,人家419都是起来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怎么就自己这么倒霉,遇上的还是想杀自己的人。

“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务,明早就能启程,今天你给我在这房间里好好呆着,哪里都不准去。”语气虽然凶恶可是出发点却是关心。

“知道了,小老头!”这家伙还真是烦人!

*

长乐曜祀从暗道里出来之后,已经有侍卫在外头等候了,轿辇已经候着,斜斜的靠在轿辇上的椅子上,任由G人将自己抬回皇G。所经过之处,遇到的百姓无一不跪在地上低头迎接的。

只是有一个背着包袱的小小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守儿!自己见过她的画像,不会认错!

连摆手示意停下都省去了,直接飞身而下,落到小守儿的面前。

小守儿排了一晚上的队伍,好不容易抢到了最后一本月刊,此刻正蹦跶着小蹄子兴奋的要和自己的娘亲一起分享呢,却不料被一个人给挡住了去路。

“漂亮叔叔,你做什么?”小守儿心中有些急,本应该脾气很不好的开口的,可一见挡在自己面前的叔叔长得一表人才,立马变成了乖巧的小萝莉。

长乐曜祀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五年多前她还在襁褓里,又小又软,自己第一次抱她的时候,差点就吓得将她掉在地上了,此刻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啊!圆圆的小脸足见她有多爱吃,蹦跶着的小胳膊小腿,健康快乐。歪着脑袋问自己做什么的模样,让人疼到心里去了。

“叫哥哥。”她可是自己找了整整五年的十三皇妹啊!第一次见面居然叫自己漂亮叔叔,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咦!怪蜀黍!”小守儿嫌弃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怪蜀黍,居然不要脸的还让自己叫他哥哥,往后退一步就躲开他撒腿跑,却不小心将怀里的月刊掉了出来。

“等等,别跑,你的书掉了。”长乐曜祀一看居然是这本书,顿时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对着这个小家伙了。这本是自己闲来无事的涂鸦之作,却不知何时被流落在了民间,未曾想有这么好的效应,为了不让大家失望,他只好空闲之余,将这画作连续下去,也算是深夜孤寂时候的一种派遣吧。

没想到,守儿既然是自己的小粉丝。

“啊!气死了!”本来可以逃跑的,可又舍不得自己排了一夜才买回来的书!只好停下脚步,别扭的转过身子,“怪蜀黍,你想做什么?”反正自己有影风叔叔在暗中保护自己,不怕有人对自己下手。

“都说了叫哥哥,你这么喜欢看中这本书,去哥哥家里看好不好,哥哥家里有好多。”这语气连自己都听着像是在诱拐小孩子的怪蜀黍了。

“不用,之前的我都看过了!”自己可是一本不落下的看的,才不稀罕,娘亲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自己还是走吧!

“不单单是之前的,还有到明年七月的,这个残菊,与哥哥交好。所以哥哥有他的手稿。”

“真的?你都看过?”小守儿自然不会轻易的相信,试探的问道:“那你和我说说下一刊会讲什么?”

“三皇子要被逼婚,王爷不顾一切的赶过来,当众宣布三皇子是自己的人!然后……”长乐曜祀还要继续讲下去,却被小守儿立即打断!

“不要!不准剧透!哥哥带我去你家吧!”小守儿完完全全的信了,剧情发展相当的合理,眼看着就要高口潮了啊!现在就是眼前摆着一个满嘴哈喇子,还挖着鼻孔的大叔,她也会义无反顾的跟他回家的,等去了他家拿了那到七月份的手稿以后再说!

“那是否要通知你的家人?”长乐曜祀自然是知道小守儿唯一的家人就是一直被她成为娘亲的蓝灏了。

“恩,可是哥哥,现在只有守儿一个人,哥哥手下有这么多人可否替守儿去给娘亲传个话啊?”小守儿也不是傻瓜,她这么做要是自己真的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到时候娘亲一定会顺着前去传话的人的踪迹来找到自己,而影风叔叔也就可以继续在暗中跟着自己了。

“好,妹妹的娘亲在什么地方?”眼看着小守儿一步步的掉进自己的陷阱了,长乐曜祀脸上的笑意越深了,他一定会抓到那个女人而且还找到了被她带走多年的皇妹,今日果然连老天都助他。

“娘亲在花楼,你只要派人说找李冉冉就好了,告诉她一声守儿去了哥哥那里,要晚点回去。”小守儿自从那日娘亲因为自己被算计之后,但凡有什么事情都会向自己的娘亲汇报安全,但是这次她知道影风叔叔在暗处,娘亲一定不会太过担心自己的。可依旧还是不能忘记向娘亲保平安。

“好,花楼是么,哥哥这就派人去。”还说花楼中没有她这个人,连守儿都这么说了看他们还怎么抵赖,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能让箫沐阳那个视财如命的小鬼帮她。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果然有能耐。

“恩,哥哥我可以和你一起乘这个么?”小守儿还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大顺的皇帝,只是觉得这个看着像是大靠椅的东西,很霸气啊,坐在上面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当然,你要是不喜欢,哥哥可以下来走,让你各一人做。”现在她就是想要自己背她,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

“这个不用,守儿喜欢哥哥,愿意和哥哥一起坐。”虽然娘亲一直教导自己不要随意的和和陌生人说话,而且娘亲口中的陌生人绝对不会莫名其妙的给自己吃的,对自己好,他们都是怀着不可见人的目的的。

可,看着这个明明可以做自己叔叔甚至是伯伯却又自称叫哥哥的男子,小守儿打心底里不愿意防备她,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就是可以全心全意的信任的感觉。

看到那大哥哥眼中的顾虑,和小心翼翼,小守儿一歪脑袋甜甜的笑着。

“好,那哥哥抱你上去。”长乐曜祀的心中不断咆哮着,小守儿说喜欢自己,她就算从不知道自己有哥哥的存在却依旧在见自己第一面的时候说喜欢自己,这便是浓的化不开的亲情吧,血脉相连,就算是从未相遇相知已然会在见到第一面的时候身体和心本能的有感觉吧。

“嗯。”小守儿一点头,感觉自己一下子被人抱在怀里,那轻柔的动作,像是怕用一点力就会把自己弄疼一般,小守儿也很自来熟的在长乐曜祀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心里莫名的暖洋洋的。

街上的众人众人都感到无比的好奇,这个长得像陶瓷娃娃一样的小姑娘会是谁,怎得皇上这般的宠爱?

难道他们的皇帝现在不仅有龙阳之好,现在连幼口女都要上了么?

这可该怎么办啊!

*

李冉冉带着箫沐阳的房间里,算算时间小守儿应该已经回来了,可望望街上依旧不减她的踪影,虽说影风在她身边,可见不到人,她就是不放心,正有些着急的时候,花七上楼来说有人找自己。

“我的小祖宗,像是皇上身边的侍卫,我原本搪塞他们说没有李冉冉这个人,可,那人却说是小守儿让他来带话的,你是见还是不见啊!”花七本来好好的搭理着这花楼,每天都过的平平稳稳的,可这李冉冉一来,完全就将她的平静给打破了啊!这一招惹还招惹了当今圣上,要知道做生意可最忌讳得罪大人物,自己又不能得罪皇上,又不好让老板护着的人出了岔子,夹在中间那一个叫为难的啊!

“看来他是料定我在这里了!躲也躲不过了。”事关小守儿,她也不能再躲下去了。下了楼就见一侍卫模样的人坐在楼下,任凭周围的美人儿怎么嫣然巧笑,都无法让他动容。

仅仅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

“阁下,到此是为何?”李冉冉很佩服来人的定力,可她此刻想关注的却不失这个人的定力。

“李小姐,我家主子派我向您知会一声,守儿小姐被主人请去家中小坐,若李小姐不放心,可随在下一同去。”别以为他只是个传话的,他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就是一定要将李小姐带到皇G里。

“既然小家伙想去玩儿,那就让她在你家主子那里好好玩,等累了再回来也不迟。”小守儿离开之前自己有让影风在暗中保护她,对于她的安危,李冉冉自然是不会真的担忧的,只要是自己下达的命令,李冉冉知道影风一定会用自己的X命去完成。

而这次这般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也大约猜到了可能是长乐曜祀用什么方法将小守儿勾引去了,若是他的目标是自己,那定然不会对小守儿做什么,说不定还会好生伺候着呢,反正在皇G安全也有保障,自己就不用瞎C心了。

“这……”侍卫有些不知所措了,照皇上当时的语气,是铁定这位李小姐会随自己去的,可瞧她现在这般气定神闲的模样,完全没有要同自己去皇G的意思嘛!这让自己怎么回去和皇上交代啊!按照皇上那喜怒无常的X子,自己是不是命不久矣了?

“不用这了,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要杀要剐老娘等着,但是要是敢动我女儿一G汗毛!等着给自己收尸吧!”他们还以为自己真的怕了!

“这……”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就是学给皇上听,他也不敢啊!

“这什么这!送客!”反正已经这么决定了,小守儿她自会想办法救出来的!

只是她只以为长乐曜祀将小守儿带进皇G是因为想要用她来威胁自己,却不知小守儿的真是身份是大顺先帝的幺女,天顺帝一母同胞的十三皇妹。

因为穿越到这具身体上,却没有继承她的记忆,所以她不曾记得当年蓝灏在得知大顺的十三皇女便是那Y年Y月Y日Y时所出生的纯Y之体之后,是如何一步步的算计,一步步的谋划,让当时只是三皇子的长乐曜祀去争夺皇位,又挑起大顺和荒北的战争,却在大战即将得胜的时候突然抽身,掩去所有人的耳目带走了十三公主,从此人间蒸发。

只是这一步步的算计到头来却还未来的及获利,便已然魂不知何处了。

*

皇G的正门口,陆澈早已等在暗处,依旧是一套黑色的夜行衣,静静的站着看着远方,眼睛空洞的好似没有灵魂,却在长乐曜祀一行人出现的第一时间像立刻有了生命一般,飞身上前。

周围的护卫因为他的出现全都进入警备状态,嘴中喊着“有刺客,护驾!”

长乐曜祀自是知道这家伙会在这里等着的,挥了挥手说了句无妨。侍卫才放下手中的刀剑。

小守儿坐在轿辇上,只一眼就认出这是前一日早上突然出现在娘亲和自己房间里的黑衣男子了,她本就有过目不完的本领更何况是媄男子!长乐曜祀还未开口,小守儿已然蹭蹭的下了轿辇,来到他的身前。

长乐曜祀未曾料到小守儿有这一举动,他不知道小守儿和陆澈见过,也更不知道小守儿和陆青之间的关系,关心则乱,飞身上前。

陆澈自然也是认识小守儿的,这女娃娃的名字不只一次的在自家少主的口中出现,每次只要谈论到她少主脸上都带着一种自己看不懂的笑,而每次若是少主在练武最艰苦的时候,口中喊的也定是这个女娃娃的名字。可见她在少主心目中的重要X了,此刻却见她这般飞奔到自己面前,而身后的长乐曜祀又似紧追在后。

难道未曾杀了李冉冉那个女人,决定从她的女儿身上下手。

想到这里,陆澈便在心中对眼前的男人更加厌恶了一分,花钱雇自己杀人的也是他,与那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也是他,还以为他将自家的少主放了是决定放过那女人了,没想到竟然还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虽说杀手并无什么道义之说,自己也只是随心的想要救下这个小姑娘。

未曾顾及身上的刀伤还未愈合,便也起身,决定于长乐曜祀对战。

原本小守儿只是想上前去问陆澈,她的陆青哥哥在哪里,谁知还未跨出去几步,就见两人在自己面前打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

刚想上前阻止,自己突然就飞了起来。

转头一看,正是在暗中保护自己的影风叔叔。

影风在暗中看了许久,正想着若是小守儿进了皇G,自己要将她救出来会比较麻烦,他当然是知道小守儿的真正身份的,但他同样知道守儿在老大心中意味着什么。

“唉,影风叔叔,怪蜀黍和陆澈叔叔打起来了,守儿要去阻止他们。”小守儿不懂了这两个人怎么二话不说就动手了,又想陆澈叔叔可是鬼域的第一杀手,说书先生曾经说过,有陆澈的地方就必须见尸体,难道!

“守儿小姐,他们不会有事,我们现在回去找老大。”虽然影风也搞不明白为何两人会打起来,说不会有事只是安慰小守儿罢了,他记得不久前陆澈是受了很重的伤的。

“好吧。”撅着小嘴,小守儿有些恋恋不舍的望着身后,那个怪蜀黍说他家里有残菊大大的手稿,而且还是到明年七月份的。

陆澈自然是知道影风的身份的,只是长乐曜祀却不知,眼看着小守儿被人带走自己的侍卫居然无动无衷,对着那些个只知道围着自己的呆头鹅吼道:“还不给我将守儿救回来。”

他理所当然的将影风和陆澈归于一伙了。

只是影风的速度怎么是这些小小的侍卫能够比拟的,仅仅一瞬,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长乐曜祀也只是一刹那的分神,已然被陆澈抓住了破绽,左肩狠狠的中了一掌,同样陆澈身上的上本就喂痊愈,此刻腰部腿部的伤口都在流血。

黑色的夜行衣包裹着他的身子,浸着黏腻的血的布料贴在身上,血一点点蜿蜒的从伤口上流下,透过衣服,滴到地面上。

长乐曜祀本不擅长武功,此时又无剑在身旁,虽说受了一掌却见陆澈身上带着伤,嘴角勾起笑,一个小小的杀手竟然敢多次和自己做对,管它是鬼见愁还是鬼域,今日他就要将他们给端平了。

舔了舔因为中掌而溢出嘴角的血,举起手轻轻一挥,这是他通知暗卫现身的手势,而他的暗卫在见到这一手势的第一时间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抬手又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命令道:“将他给我关在地牢,再将鬼域的少主也给我押进地牢。”老虎不发威,还真当他是喵星人了。

“是。”若是换在平常此刻出现的十数人也不一定是陆澈的对手,可此刻,捉住他就好似瓮中捉鳖一样轻而易举。

就算是这一刻,陆澈都未曾想是因为自己太过多管闲事,才使得原本答应放了少主的长乐曜祀反悔,他也未曾想到,这一举动竟然差点让整个鬼域被灭门。

*

刚刚送走了长乐曜祀派来的侍卫,李冉冉安安心心的在箫沐阳的房中整理明日要出发用的衣物,门,突然被无预兆的打开,有这般的能力的人除了影风还能有谁。

李冉冉头也没有回,继续整理起衣物来,只是懒懒的开口道:“怎么发现什么了,特意来汇报?”

问出口,却未曾有人回答,方才觉得不对还未转过身去脖子前早已多了三G银针。

来者是女子!

“你是谁!”自己这身份还真是招人厌啊,来刺杀的男女都有!

“小姐还请勿慌张,我只是有几个问题?”幺蛾未曾想这个看似简单的花楼竟然暗藏着这么多的高手,眼前的这个女子的身份果然不容小视,看来自己特意来找她是找对了。

不用听声音,李冉冉就知道背后拿银针抵着自己的是个女子了,果然右X的妹纸就是好,瞧瞧自己明明命悬一线,可是靠在她的X前,还是内心无比的荡漾,哎哎……自己何时才能像她这般,有这么明显的女X特征啊!虽然脑中无限的脱线,可嘴上依旧十分配合的道:“女侠问,小的知无不言。”嘴上这么说,心中又是无限的感慨,自己这身子的主人到底有多不招人待见,怎么不管男女都要和自己过不去啊!

这般的反应倒让幺蛾有些惊诧了,还以为会是个不配合的主,“小姐之前可曾被刺杀过?”

李冉冉内心狂囧,这是什么问题,现在又不是在面试连刺杀都需要有经验的?不对,她这般问是何故,老实回答道:“有。”

“可是鬼域的鬼见愁?”

“正是。”靠,她多想说还有一个杏眼的女子,还有一群不知名的黑衣人,还有……恩,好像就这么多没有了。

“那可曾见到我们少主?”虽说这般问唐突了,可自己一路循着二人的足迹过来,今日在瑧瑒城上下找遍了却未曾找到二人的痕迹,鬼域有专门的通讯暗号,她只在城门外见到了这暗号,入城之后便再未看到了。

不仅如此,她还探查到在一条小巷中曾经发生过打斗,顺着血迹来到了一个破庙中,可以肯定陆澈曾经在那庙中停留过,可依旧没有一丁点儿关于少主的消息。

毫无头绪才来找李冉冉。

“咦?你们少主是?陆青那小家伙?”好像昨晚是有听长的要死说什么今天早上就放出来。

想他堂堂一个皇帝,应该不会言而无信吧?

“正是。”幺蛾听闻李冉冉叫出了少主的名字,心中有了一线希望,继续追问道:“小姐既然知道少主,可曾记得最后一次见少主是何时,在那里?”

“那什么,美女,把银针先放下来,咱们这样说话很吃力的,我保证不逃跑,也不叫。”虽然很享受美人在背后用柔软的大白兔抵着自己的感受,要面临分分钟被银针C死的危险,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恕在下刚才无礼。”幺蛾收起银针,反倒对李冉冉刮目相看了,她虽不是临危不变,可这三言两语之间就能将自己原本的顾虑全都排除,心甘情愿的放下银针,此女果然有她的过人之处。

李冉冉转过身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个一身夜行衣的女子,从她的声音和身材上可以判断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左右,不算瘦不算高,脸被遮起来,露出一双丹凤眼,眼中的光芒并不凛冽,眉宇间多了一丝安然“原来还有这么客气的杀手。”

“小姐谬赞,还请告诉我您最后一次在何时何地见到的少主,或者你可曾知道少主的动向。”

“若是城中未能找到,或许此刻还在皇G中。”昨晚依稀记得陆澈出现好似是为了陆青,大约是长的要死将他给抓了起来,可是长的要死也说早晨便会将人放出来,此刻眼瞅着上午已然过半,若是找不多,多半是在G中了。

“皇G之中?”幺蛾一路上只顾着跟踪陆澈与少主的踪迹,因此并不知道少主被抓的消息,但她也知道取李冉冉人头的单子是天顺帝下的,而少主明确的回应说只要鬼域存在一日,则断然不会接手关于刺杀李冉冉或者是蓝灏的单子。这般一想,也就明了了,天顺帝将少主禁在G中,为的就是鬼域的人能照他的意思完成任务吧。“小姐,得罪了。”想明白了之后,幺蛾自然之道其中的关键就是眼前这个女子了。

虽说天顺帝要的是这个女子的项上人头,可幺蛾却没有直接杀了李冉冉,而是将她打晕之后,带着她一路往皇G的方向去。

李冉冉那一个叫憋屈啊!还以为自己让对方放松警惕了呢,没想到连眼睛偶读来不及眨一下直接被人打晕了扛在身上。

美女这是要去哪里啊!陆青那小子不是说鬼域不会接自己的单子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李冉冉被幺蛾扛着前脚走,后脚影风便带着小守儿回了花楼,却未曾见到李冉冉的踪影。

“影风叔叔,娘亲呢?”不知为何小守儿有不详的预感,有些怯生生的问着。

“守儿小姐在房中呆着,半步都不得离去,影风这就去将,老大找回来。”包袱旁边的衣物没有收拾好,而房间中的窗户和门皆是打开的,窗棱上有一个极其轻的脚印,影风可以确定老大是被人掳走的了,而且从现场几乎没有打斗痕迹来看,若不是掳走之人与老大认识,就是那人武功奇高,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便打晕掳走了。

而有这样的能力的,就他所知只有一人,鬼域的三大长老之首,幺蛾。

“娘亲,不会有事吧?”

“不会。”简单的两个字,不仅仅是为了安慰小守儿,更是对自己发誓,影风已经分不清自己只是单纯的为了主子的任务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留在老大的身边保护她了,他只知道,绝对不能让她出事!

*

帝王的生活总是枯燥的,别的皇帝还有嫔妃姬妾陪同,可他好似每日只有奏折,密函,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几幅随X之作。

独坐于书房中的长乐曜祀左肩已经上了药,右手却依旧未曾闲下来,翻阅着今日呈上来的奏折,御书房的窗突然被打开。秋风已起带着凉意,翻动着桌上的纸张。

“既然来了,又何必躲。”长乐曜祀的感知能力其实并不太好,只是不知是谁竟然打起了轻轻的呼噜,要自己忽略都不行啊。

“只听闻天顺帝治国有道手段雷霆,却不想原来武功也这般了得。”带着李冉冉从花楼一路潜入皇G的幺蛾这般恭维却不知是褒还是贬。大方的将李冉冉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自己也泰然的坐在一旁。

饶有兴味的看着斜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的女子,长乐曜祀不由的轻笑,你千般算计的想要逃离,却不曾想,都不用我自己动手,照样有人会替自己动手将你捉过来。“不知鬼域的长老之首前来孤王的御书房所谓何事?”

只此一句便道出了来者的身份,自己这般兴师动众将他们的少主抓了,若是没有些动静怎么能体现他的料事如神?

“竟然天顺帝已经将话说的这般明确,那幺蛾也不拐弯抹角了,人我已经带来,要杀要刮随你,我家少主还有陆澈,还请天顺帝将人放了。”幺蛾还以为天顺帝几次三番的要这女子的项上人头,定是她做了什么令他恨毒了的事情,却不曾想他见到这女子的时候竟然是这般的模样,眼中带着的笑意,连隐藏都懒得。

“想必长老这一路上过来,还未曾听到最新的消息吧。孤王已经下令,将整个鬼域都铲除了。”简单的字句平稳的话语,可言语中透露的气息却是危险异常。

“长乐曜祀,你这是何意?”幺蛾未曾想到长乐曜祀居然会下这样的旨意。虽说他的X格Y晴不定难以琢磨,却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要与整个鬼域为敌,这般鬼域灭了与他也不会有多大的好处,而且很快就会有另一个组织代替鬼域坐上杀手榜的第一位。

“何意?孤王做事,从不讲道理。不知长老是要孤命人将你抓下去,还是自己乖乖的受捕?”大顺足够强,而长乐曜祀也有足够的实力,此刻的他嚣张的让人觉得欠揍可却不能否认,他却是有嚣张的资本。

幺蛾自然是知道长乐曜祀的暗卫的厉害,自己能顺利的进入皇G,本想着是因为自己抓了李冉冉方才未受到阻拦的,现在想来,应该是天顺帝故意误导自己前来,好来一个瓮中捉鳖,此刻若是反抗,必定不会有好的结果。

“孤就喜欢与聪明人讲话。”他早已计划好一切,就等人上钩,“来人,将人给我待下去。打入地牢,明日三人当众问斩。”只要将这三个人杀了,鬼域定然成不了气候了,到时候自己不灭他们也自然会有人找他们的麻烦的!

只怪,陆澈那家伙惹恼了自己。

*

李冉冉早已醒了,此刻一动不动的佯装斜靠在椅背上,全身的肌R那叫一个酸痛啊!想她在进皇G的一路上光呼噜都打的是个人就听得见了,居然没有一个人前来阻拦那女人将自己带过来,现在好了吧,偷**不成反蚀一把米,以为将自己带过来就能救她家少主和陆澈了?

从李冉冉扇动着的睫毛,长乐曜祀就直到她在装睡了,起了逗弄的心思,也不点破,只是走上前去,看着。

感觉到长的要死靠近自己身边了,李冉冉内心那一个叫纠结啊!自己到底是醒呢还是继续装呢!

内心虽然无比的纠结,可是面上还是依旧是熟睡的状态,突然,感觉到脸颊上有温热的气息,这家伙想干嘛!

“孤王怎么从前未曾觉得你身上这般香?”长乐曜祀俯下身子,白皙修长的手拿起李冉冉散落的一缕乌发,挺立的鼻尖轻轻的一闻,声音似是带着魅惑,又似带着痴迷。他回忆起司马晔的话,她果然不再像原先的她,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可,对这般的她居然更让自己心动。

这家伙是在自言自语?昨晚自己一定是鬼上身了才会上了他的!

欧漏!他好像很喜欢自己的头发,万一这家伙有极度的恋物癖,直接将自己的头发全都剃了做珍藏怎么办?

难道要去庵里做尼姑?

算了还是去庙里的好,还可以调戏调戏小和尚。

李冉冉觉得自己的内心简直太强大了,这种时候还能这般脑中YY恶趣味。

长乐曜祀自然是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此刻心里所想,若是知道了定然哭笑不得最后吐血身亡。

闻了许久发香,椅子上的人儿居然依旧未醒来,手指又发梢一点点的往上,来到脸颊,一点一点的描绘轮廓,最终逗留在唇上,邪恶的手指一用力,直接进入了李冉冉的嘴中,“可曾记得,昨夜问你可会含?现在孤就来教你如何含?”

手指的深入让李冉冉立马觉得不适,丫的敢让自己含!看老娘不把你的手指给咬断,刚想下牙!奈何长乐曜祀一把钳住自己的下巴。

“可醒了?”见李冉冉怒气腾腾的看着自己,长乐曜祀方才收回了手指,看着她此刻殷红的唇旁滑下的Y体,视觉的刺激让他又想起昨夜的疯狂。

“长的要死!天晓得你上厕所洗手了没!”死命的擦着自己的嘴,又呸呸呸的往外吐口水!她丫出门尽遇到变态了。

听到李冉冉给自己取得绰号,长乐曜祀不怒反笑,俯下身子在她耳侧说道:“长的要死,这就是你昨晚的感受?孤很高兴。”

“滚!”靠,男人果然他娘的贱!而眼前这个更是贱中极品!鉴定完毕。

“你嘴硬的样子最是可爱,这张小嘴中动人的呻吟孤王怎么能忘记。”长乐曜祀嘴角微微的上翘,唇贴在李冉冉的耳边,湿热的气体惹的她那敏感的耳朵一下子透出粉红色。“只这么一下就红成这样,不知动情的时刻该有多诱人。”惊喜的发现她身体上敏感的部位竟然是耳垂,坏心眼的伸出舌头一舔,引来一阵意料之中的轻颤。

李冉冉心里那个叫气啊!气自己不争气,被轻轻的一撩拨,身子就立马有了反应,而且他娘的明明前一世脸皮厚的和墙一样,怎么这会儿子老脸动不动就红透半边天的啊!

虽说她猥琐无节C,可是那是对好欺负的骚年,和不经人事的处啊!瞧眼前的长的要死,像是很有经验的样子,自己在这儿估计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份儿,想逃却又找不到机会!丫丫的!

“你气鼓鼓的模样真想让人咬一口。”此刻的李冉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皱着眉头,小脸拧成一团的模样煞是动人,长乐曜祀不由的看呆了,这话也不知是说给李冉冉听还是自言自语,而嘴在下一刻也咬上了她的唇,那香甜的滋味似是一辈子都尝不够。

“唔唔唔!”(翻译:你丫丫个呸,属狗的!咬你妹啊!哦……哦……哦好痛!)

突然,唇上的男人丝毫不留恋的离开了,眼中带着未来的及褪去的情欲,可一丝莫名的懊恼!“靠!老娘都被你咬成这样了,你丫还这表情!想干嘛直接来,又不是没干过,装什么清纯!”

看着那因为自己的啃咬而变得更加艳红的小嘴,在自己的面前一张一合,长乐曜祀差点就又一次失去控制的想要品尝那里美好的滋味。好在他定力足够未曾忘记自己的真正目的,因为吻也因为心中的想法,唇上的笑意更加浓了,丝毫没有预兆的点住李冉冉身上的X道,又一次俯下身黯哑的嗓音带着一点点不知名的兴奋:“直接来,岂不无趣?我们玩儿些好玩儿的。”

言罢,起身朝书桌后的架子走去,李冉冉瞪大了双眼,什么叫做玩好玩的,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长乐曜祀的身影,只见他扭动了架子左边数第二个格子上的花瓶,然后轰的一声架子突然动了,移出一个入口。

因为角度问题,李冉冉未曾看清那入口里的情况,只见长乐曜祀进去了然后又出来,手上多了一样东西。

这样子,这形状,再配上长乐曜祀一脸Y荡的笑,难道是传说中的玉势!(秒懂的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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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更晚了,妹纸们不好意思啊!

额额……麻油存稿了,老纸果然悲剧了!不过有妹纸们的支持老纸会坚持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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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妹纸们敢支持,老纸就敢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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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当被sm之后

夜是静悄悄的,却掩盖不住此刻大顺皇G内中的暗潮汹涌,凌乱不堪。

“你要干什么,你自己不行不准靠工具作弊!”看着长乐曜祀将手中的物件一个一个的摆在自己身旁的小桌上,李冉冉惊恐的叫到,猥琐如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sm。

别问他为什么会有这一套东西,他绝对不会告诉你是为了画那图册特意买来研究用的,只是搁在库房中还未曾使过。

李冉冉看这长乐曜祀很是有兴致的摆弄着那套玉势,居然还不知何居心的命人取来了酒。将玉势一个个如宝贝一般的用酒水擦洗干净。

李冉冉看着他的动作内心咆哮到,自己,一直觉得张成他那样X格又那么骚气的铁定是个受,谁曾想这家伙居然和自己一样是个正儿八经的帝王攻,而且丫的口味比自己还重。

谁能来救救她。

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李冉冉忍不住内牛满面了。

“现在别急着哭,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看着李冉冉梨花带雨的模样,长乐曜祀心中难言的兴奋起来。他只是曾经在一本民间流传的野史上见闻过玉势的使用方法,而它们的效果真的有书上写的那么…“别害怕,等一会儿会很舒服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将李冉冉的双腿用金丝绳绑在椅子的两个把手上。

“不怕你妹啊!我警告你,管你是长的要死还是谁,你丫的今天敢对老娘怎么样,老娘来日一定会搞死你的!”李冉冉发誓,她绝对不是说着玩儿的,别让她有机会,不然山药,黄鳝,狼牙B一个都别想逃。

“孤王若是哪日高兴,或许会给你机会的。”那张不绕人的小嘴,就是说狠话都这么可爱,挑了一套中最小号的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拿着玉势。



当影风从皇G的密道中出来,一路躲开G中的暗哨来到长乐曜祀所在的御书房,从窗口飞身而入的时候,看到的是李冉冉两脚被分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长乐曜祀手中不知拿着什么,竟然让老大红了眼,面上还皆是惊恐和绝望。

二人在第一时间都发现了影风的出现,一个皱眉一个喜出望外。

只是还未等皱眉的那个有所反应,影风已然上前将他打晕。

“影风,我爱你”李冉冉此刻的笑要比哭都难看,这是一句晚了太久的表白啊。影风果然是好同志,总能救她于最危难的时候。

突如其来的话着实让影风一愣,藏在黑布后的脸,红了又红。

接第一段

“影风你简直是万能的。”李冉冉此刻简直有上区狠狠的抱住影风的冲动,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

“满足老大的要求,是影风分内的事情”如果此刻耶律拓在的话必定会在一旁大翻白眼自己好像只要求他在暗中保护吧,什么时候连满足一切要求都成了分内的事情了。

“嗯嗯,影风最最好了。”如果李冉冉现在行动自由一定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双臂环住影风有力的臂膀,摇晃着无耻的发嗲。可是奈何自己还被绑着啊!不管这么多了,又一次得寸进尺的开口道,“将这无耻的家伙也带上吧”看着地上的长乐曜祀眼神中闪烁的光芒就是一旁的影风都为之一颤。

“怎么了,难道不行?”见影风未曾回答自己李冉冉扬起呆萌的小脸,无辜的问道。

“可以…”影风无奈,要他怎么去拒绝这般的李冉冉啊。也不多说什么,上前直接给李冉冉解开了X道,又俯下身子低眉顺目的解绳子。

可,谁能告诉他这绳子是哪个天煞的系的,越是想要快些解开,却越是手忙脚乱。一下子,活结变成了死结。

起先李冉冉还觉得自己就算调戏影风他也不会有什么反映的,自讨没趣的给自己的另一只脚解绳子,可自己解开好一会儿了,影风这家伙在搞什么,原本很好解开的活结,被他不知怎么的弄成了死结,若不是两人靠得近,她也不会发现影风额前那又细又密的的汗珠,还有及眼的黑布下,微微露出的一抹诱人的红色,他难道是因为刚刚自己的一句玩笑话而脸红?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李冉冉有一次起了调戏之心,一手撑着脑袋也不理会干越来越着急的影风,眼中的玩世不恭倒是在明显不过了。

影风自然是发现了李冉冉此刻的模样,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淡然模样,还从未像现在这般着急过呢。只是越是这般被她看着自己就越是着急,越急手上就越乱,索X一气之下,以内力将身子给拉断了。

“嗯!这绳子还真是难解!为难我们影风了。”李冉冉歪着头,脸上的表情像是真的在责怪那绳子一般,可影风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调侃自己,心里也不知应该气好,还是应该喜好。

“守儿可安全?”再下流,李冉冉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主,调戏完了关键的事情还是要问的。

“回禀老大,此刻在画楼中,楼外有司马将军派的暗卫和箫公子请来的江湖中人守着,理应安全。”他将人放在花楼中自然是有理由的,若不是之前来掳走老大的人是幺蛾,这花楼之中说的不夸张,比这皇G都要来的安全。

“司马晔这混蛋还知道派暗卫保护自己!老娘还以为这家伙和长的要死这够皇帝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老娘呢!”自从那日她被黑衣人追杀,两人散了之后虽说自己怕连累他不敢去找他,也不见他找人来寻过自己,后来又得知几次三番想要刺杀自己的人竟然是大顺的皇帝!

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想着司马晔不来找自己估计不是被威逼了,就是给利诱了。

只是,小模样这家伙,居然还会请江湖中人来保护自己,不对,不靠谱,估计是他自个儿贪生怕死才愿意花那个钱来保命的。

“此处不宜就留,还请老大随影风出去了再说。”虽说他知悉这大顺皇G的密道所在,可这里怎么说也是长乐曜祀的地盘,怎么说都不安全。

“等一下,我记得之前将我掳来的那个人好像是鬼域的长老,听两人对话应该是陆青和陆澈两个人被关押在了皇G之中,你可能救他们?”莫要说她的要求太过无理,虽说自己身边有影风,据他说还有司马晔的暗卫,可这般还是不够,不够她安安生生的过小日子,所以她要让自己强大起来,虽说之前陆青有说过鬼域不会接自己的单子,可难保有其他的什么域什么域的来要自己的命,所以她不单单要陆青欠自己人情,她还要整个鬼域都欠自己。

若是这次能救了他们的少主,外加第一杀手,外加长老之首。

想到这里,李冉冉得意的笑了!

“这!也不是不可。”大顺的皇G他早就M遍了,自然是知道关押人的地方在哪里。

有了影风的许诺李冉冉自然很高兴,只是又想到之前看见这御书房中有暗间顿时起了寻宝的念头,兴冲冲的跑到架子的前面,去触碰左边第二格上的花瓶。提了一下果然提不动,再将瓶子一转,又听轰的一声,架子就如之前一般往旁边移动,露出了背后的面貌。

影风是知道这御书房中是有可以通往密道的路的只是未曾进来过具体也不知道打开暗道的门的机关在什么地方,见到架子后的门,心中一喜,这下事情变得简单多了。

“影风,这里有条密道,说不定能通到什么好地方。”皇帝连死了都要在自己的墓X下面造密道,何况这硕大的皇G之中,李冉冉站在密道前感受着密道中吹来的风,

心中暗爽,天助我也。回头看了一眼影风像是再说怎么样,干得不错吧。

影风只是回以一笑虽说隔着蒙面得布,可依旧可以看见他眼中的笑意。不多说什么抗起倒在地上的长乐曜祀,同李冉冉一起进入密道。突然李冉冉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小跑着出了密道,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套玉势,如获至宝一般的塞入怀中,才随着影风进了密道。

一进密道李冉冉完全就没有方向感了,密道中虽说有夜明珠照着明亮非常,可那七拐八弯的道路李冉冉依旧不敢恭维,跟在影风的身后,一步都不敢离的太远。

快要到出口的时候,影风放下长乐曜祀,保险起见又封了他的内力,方才起身道“还请老大在这里等着,影风去去就回。”李冉冉曾经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而要他称自己为老大,不知为何此刻李冉冉自己听着会觉得别扭呢。

只是这家伙虽说武功了得,自从保护自己以来,就没见过比他厉害的人,可这偌大的皇G又是让他去隐秘的地牢救人,他居然只说去去就来,到底是有多嚣张。

可这般嚣张,让人看着好喜欢啊。

“好的放心去,我在这里等着。”又踹了一脚地上的长乐曜祀,让他乖乖的趴在地上,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他的背上,淡定的等。

影风每次离去,连风都没有,李冉冉原本很享受这种大变活人的戏法,可在这密道之中反倒觉得有些Y森了。不由的颤抖了一下,将自己蜷起来,甩掉脑子里瞎想的一些有的没得,从怀中拿出玉势,脑中开始意Y等等回了花楼,怎么好好的调教长的要死。

影风果然如他所说,没有让李冉冉等多久就来了,身后跟着的不正是小家伙陆青,面色苍白的陆澈,和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李冉冉和被她坐在身下的长乐曜祀的幺娥。

“幺娥在此处谢过李小姐,之前的得罪还望海涵。”在此处见到李冉冉着实有些惊讶了,之前她便有谢过影阁的阁主的相救之恩,却被告知若要谢就谢他的主子。

在外流传影阁乃是荒北神武帝的势力,她自知自己与耶律拓从未有交集,却在此处见到了李冉冉,又见影风对她态度恭敬,影阁阁主口中的主子难道是她!

“无妨,前辈也是太过担心陆青这小鬼了。”上前M了M陆青这个小早熟的头,大起蹂躏之心。

“不要叫我小鬼!”陆青有些负气的甩了甩脑袋,这次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太过巨大,更让他坚定了自己想要变强的信念。“请这位英雄教陆青武功,陆青要变得和你一样强!”突然转身就要对着影风跪下,影风见他这般立马上前扶住,还从未有人说要拜自己为师,影风一下子不知所措了,也不知为何就着看李冉冉,想让她给自己拿主意。

这倒是有些出乎李冉冉的意料,再看看一旁的陆澈和幺蛾,两人并没有因为陆青的这一举动而做出多大的反应,反倒是眼中多了一丝肯定和欣赏。

鬼域的少主想要变强对于鬼域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坏事,而且影风的实力摆在那里,若是能跟在影风身边学习,于陆青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既然陆青都要跪下了,你就收了他吧。”若是有陆青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那也就相当于说自己身边有整个鬼域跟着呢。想想,这买卖赚大了。

既然李冉冉都开了口,影风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从前他听命于耶律拓凡是都是由他指示完成的,此刻他听命于李冉冉,她说一自己绝对不会有二意的。

放开了扶着陆青的手,硬生生受了陆青一拜。

磕了一个头,陆青却未曾听到影风让自己起来,便继续磕着,一下响过一下。

磕了十数个了影风也没有叫他停下,一旁的陆澈气愤的看着影风,他刚刚从幺蛾长老的口中才知道他原来就是影阁的阁主,可就算如此,也不能这样侮辱他们鬼域之人!

相传影阁有最全面的情报机构,在那里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可以说是在各国暗示力中排名第一位的代表,可他们一向行事低调,到现在未曾有过一人见过影阁阁主的真面目,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是一袭夜行衣,蒙着面,眼中永远都是毫无波澜的平静。

就如同此刻一般,他就这般静静的站着,受着陆青的叩拜。

一旁的李冉冉看到这一幕反倒是对影风更加欣赏了,他看似是被自己强迫才收的这个徒弟,可但凡是他承诺要完成的事情,他便一定会做到最好。看似波澜不惊的眼,其实正观察着陆青的所有举动,也同样是在考验他。

而站在一旁的幺蛾也暗暗的为正在磕头的陆青捏着汗。

连李冉冉都数不清,陆澈磕了多少个头了,才听见影风叫停。

“好,可以停下来了!起来吧。”对于陆青的表情影风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却是满意的,八岁的孩子有这样坚韧的信念,必定能狠下心来好好学武的。

“师父!”陆青颤颤巍巍的起身,跪的腿软磕的头晕可依旧没有影响此刻的心情,他离强大又进了一步。

“嗯。”影风点头,算是承认了。

“好了好了,既然人都救出来了,罪魁祸首也落入老娘手里了,来我们去花楼找箫沐阳那家伙好好乐一乐。”拜师完毕,李冉冉看着地上的长乐曜祀心里越来越痒,她已经开始想象他在被自己SM的时候的样子了。

一行人各自在密道口分头行动,各凭本事到达花楼。

影风则负责将长乐曜祀秘密的送到花楼之中。

*

待众人都汇合于花楼中箫沐阳的房间内的时候,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看看房里的人,出了幺蛾前辈以外大家都到了,据陆青说幺蛾前辈是鬼域的长老要管理域中的事物,本是脱不开身的,此次是因为要来找他和陆澈才破例出了鬼域。现在既然都已经找到了,他又拜了师,在半路就与他们分手出了瑧瑒回到鬼域的总部去了。

小守儿有很听话的在箫沐阳的房中等着李冉冉回来,一见到人,就又腻歪在自己娘亲的怀里不肯出来了。

“娘亲,你怎么把怪蜀黍给带回来了?”小守儿看着昏迷着被随意扔在地上的长乐曜祀,一脸的好奇。

“带回来玩儿,不过没你的份儿!”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是18禁的啊!具体细节当然能让小守儿知道咯,她已经被自己带的够邪恶了,以后都不知道有没有男孩子敢要她啊!

“咳咳……”李冉冉清了清嗓子,开口向众人道:“这次陆青被掳走,陆澈又身受重伤,老娘还莫名其妙的被请进皇G,都是因为这个家伙在背后搞鬼,现在,罪魁祸首已经被我们制服了!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些惩罚!”慷慨激昂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发表捐款倡议呢!

这底下最气愤的莫过于陆青和陆澈二人了,只是李冉冉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断了陆青想要将长乐曜祀手刃的冲动。

“由于,此人乃大顺的皇帝,所以我们不能杀了他,但是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解气。但是由于本人想的惩治方法太过血腥,又太过少儿不宜!因此,在场未到及第之年的儿童朋友们,请暂且回避。”丫的自己已经带坏一个守儿了,要是再将陆青这个小家伙给带歪了,以后鬼域追杀自己怎么办。

看了影风一眼示意他将两个小朋友带出去之后,便急不可耐的将怀中的一套玉势拿出来,依次摆开在桌子上。

陆澈十九岁了,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个成年的小伙子了,就算什么都还不懂可是光看李冉冉摆在桌子上的东西的形状一眼,他也能猜出这是什么东西了,小脸一红,感觉周身的血Y都冲到脑子里去了。

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怎么拿出这种东西来?

“干看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把那家伙的衣服都脱了,然后两只脚绑在椅子的把手上。快干!”这家伙一点都不体谅自己此刻的心情,没看见自己现在兴奋的连东西都拿不稳了么!

陆澈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女人要自己把那混蛋的衣服都脱了!她是要做什么?

“不会说话也罢了,连脑子都转的比别人慢!”李冉冉横了陆澈一眼,总觉得和他呆在一起久了,自己不仅越来越习惯自言自语,就连脑子都会变笨的!“你不来我来。”给他大好的机会都不要。

刚要动手接衣服,却被陆澈一把夺了先,三下两下就把长乐曜祀给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了。

“裤子也脱了。”其实衣服什么的都不用脱,裤子才是关键!

这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无耻啊!居然让自己将一个大男人给脱的一丝不挂,自己在场她都这般了,若是只有她一个人,谁晓得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李冉冉才不管陆澈现在心里在想什么,看了一眼终于全裸了的男人,拿着早已润滑好了的玉势,一点一点的靠近。

那模样,站在一旁的陆澈都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两步。

这女人想做什么?不会是?!

再看她背后的桌子上,不知何时又多出了许多已然削了皮的山药,和正在盆子中欢快的游动的黄鳝。

*

“哦不!本大爷只是出去收点帐,你们都做了什么!”箫沐阳在外奔波了一天,为的就是明天一大早能离开瑧瑒城,却在打开自己房门的一刹那,被眼前的景象给惊的想直接钻回他娘的肚子里去了。

自己最爱的那张红木椅子上,全身赤裸的被绑在上头的是当今身上,天顺帝,而此刻他的嘴里被塞着一条无论从颜色和质地都很像自己亵裤的布料,身下某处被C着一G粘Y十足的chu山药,不知为何还有些诡异的Y体,几条黄鳝在那张红木椅子下方的水潭处艰难的扭动着身躯。虽然说此刻的信息量过于庞大,可箫沐阳脑中还是立刻给出了最最正确的反应,收拾包袱快逃。

“呼!累死老娘了。”好不容易将一系列的动作全都搞定了,李冉冉才停下来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那陆澈真是没用,自己在进行到第三个型号的玉势的时候就在一旁狂流鼻血,害自己在房间里自娱自乐,好在中间长乐曜祀醒了,然后又被自己弄昏过去了。“沐阳不用整理了啊!你的东西我都收好了,现在可以直接跑路。”

李冉冉虽然很冲动,但她又不是傻瓜,在决定了要好好的SM一番之后,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打算。

此刻的箫沐阳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脸气定神闲的女人,他不知道应该将她掐死,还是等着她把自己气死!

“不要这么看着我,老娘知道自己太有魅力,千万不要爱上我。”李冉冉心情大好,看着眼前自己杰作,又看看箫沐阳,一脸的欣慰外加无耻的自恋。

抽搐着嘴角的箫沐阳,提起摆在床上的三个包袱直接往房间外头走,抱憾终身说的是不是他现在的心境,关于认识李冉冉之后,每一天都在体会的心境。

他有种预感,自己在大顺的生意,估计要毁于一旦了。

李冉冉离开房间前还不忘好心的将原先准备好的布袋套在长乐曜祀的头上,看老娘就算恨透了你都不忘记要给你留面子哦!哎,都怪老娘太善良了!

做完这一切李冉冉才屁颠屁颠的跟在箫沐阳的身后离开。

当长长乐曜祀的暗卫们终于找到了花楼,潜入房中看到这一幕之后,他们已然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取下布袋,露出因为暴露而目眦尽裂的脸,示意他们将自己嘴里的东西拿掉。

不用怀疑,塞在他嘴里的正是箫沐阳的贴身亵裤,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画了地图的那一条。

“给我把那个女人给我找出来!必须是活的!快给我去!”这个可恶的女人!竟敢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他,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是!”现在是个活物都不会愿意在满身戾气,面目狰狞的长乐曜祀身边出现的。

“等等,留下一个给孤王松绑!”他养的都是些什么人!

可怜跑在最后的家伙被迫停下了脚步,心中一边默默的给自己祈祷,一边上前解开绳子,看了一眼那Gchu山药,心头一颤,太恐怖了!

“该死的女人!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给本王等着!”忍受着剧烈的疼痛,长乐曜祀拿出山药,对这天空发誓!

而此刻的李冉冉一行人早就坐在一辆极度招摇的马车上,飞速的朝瑧瑒城的东大门驶去。

守门的侍卫还不知自家皇帝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也不会知道李冉冉等此刻正在被通缉,见是辆这般富贵的马车,而驾车之人出示的又是正儿八经的出城手牌,当然不会加以阻拦,低头哈腰的送走不说,还因为收到了马车上的贵人塞来的卖酒钱而欣喜若狂。这么沉甸甸的一袋银子,就在场的兄弟几个分分,也有好几十两一个人啊!

看着李冉冉如此大方的给出自己的银子,心里那一个叫R疼啊!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将她带上的!

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后悔了。

“箫大财主,这么点儿钱买命你都舍不得,那你花钱雇那些江湖高手的时候,不是拿出一份佣金就自杀一次?”搞什么,自己花钱买命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自己就花了那么一点,看他那表情,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听了李冉冉的话箫沐阳气结,自己花钱雇高手为的还不是保护她!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见二人吵架,因为受伤而坐在马车中的陆澈心里没来由的觉得高兴,未曾蒙面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不由的看呆了一旁的小守儿。

小守儿一把甩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李冉冉,扭着小屁股坐到陆澈的身旁,嘿嘿一笑,道“叔叔,你身上的伤好些了没啊?”

此话一出,一旁的陆风顿时黑了脸!

出了城门不远,突然车夫停下马车。马车外响起一个轻柔悠扬的男声:“五皇女殿下,请随属下回蓝昭。”

男子温润的嗓音很是好听,可说出的话却让马车中的李冉冉和陆澈一下子绷紧了神经。

守儿依稀知道自己娘亲的身份,有些疑惑的歪着头看着她,箫沐阳和陆青都是不知道的,只是这被人拦下了马车,也不免心中紧张。

“在下乃蓝昭国师,祁璃,还请殿下能下马车一见。”一月前自己夜观星象,得知殿下会于大顺的瑧瑒城落脚,又接到师父说要见自己的消息,便相约在了瑧瑒城见面,却听师父提起殿下之事可多次想要接近殿下,都未曾找到机会,才会这般冒昧的截住了马车。

祁璃?听闻这个名字不知为何会想到祁玥,既然人家都已经知道自己在马车上了,李冉冉也不躲着,大方的下了马车,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子,一头飘逸的墨发由一G发带系着,夜晚的风有些大,扬起身后的发,一袭水蓝色的衣衫衬托着他那仙风道骨的身姿,一步步的向前,一步步的靠近,直到他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带了一层纱,遮住面容,却遮盖不了他温柔似水的气质,露出的眸中透露着盈盈的笑意,想必君子如兰,大约就是这个样子吧。

虽然他遮着脸可李冉冉依旧从眉宇间能看出眼前这个男子和祁玥很像,除了两人身上的气质,和发色不同以外,其他的就连身形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是不知,他的左R上是否也有一个银色的R环?

李冉冉在打量祁璃的同时,祁璃也在打量着她。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与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传闻她因为热毒缠身而常年冷着一张脸,无论对谁都不会有过多的表情,可此刻她面带微笑,眼神灵动;传闻她善于心计,能将人算计的尸骨无存,可此刻她就这般大大方方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丝毫不带防备。

传闻果然不可信,亦或是那抹异世的灵魂,真的太过独特了,将这身体中原本的主人的特X抹杀的一干二净。

“可看够了?”虽说自己脸皮厚可被帅哥打量,她还是会不好意的。

“臣无礼。”方觉自己的举动不和规矩,祁璃立马低下头认罪。

“不必称臣,我不会回蓝昭。”她是李冉冉不是蓝灏,她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别人来指手画脚来安排。

“其实殿下不必拒绝自己的身份,您大可以回蓝昭,以李冉冉的身份。”祁璃就是当年算出李冉冉会来到这个时空的人,他这般话中带话的暗示,倒是让李冉冉一惊。

他好似知道些什么。一李冉冉的身份回蓝昭,这是自己从未想过的事情。

祁璃见李冉冉面上有了松动继续权衡利弊道:“而且此刻回蓝昭才是明智之举,想必殿下这般深夜离开瑧瑒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而身边又有箫家的家主陪同,应是打算去南蜀吧。那追捕之人定也能想透这一点,但是他绝对不会想到殿下会转头去蓝昭。如此一来不仅能顺利逃脱,还能好好的耍弄一番。”祁璃言语之中,又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后一句还很是得李冉冉的心。她这般玩世不恭,光逃跑多无趣,耍人才有趣。

“既然爱卿这般说了,那我就回一回蓝昭,又何妨!”她怎么从未想过若是最后一定还是要回到蓝昭的,既然躲不过,为何不以李冉冉的身份回去?“不知祁璃可愿意,与我们同坐一辆马车?”看了看他身后也未见任何的交通工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正有此意。”祁璃已然在这儿等了两天了,他前些天只算到她会从东门出城,却未曾算到是何日何时,足足在这里守了两日了,好在在最后一餐干粮吃完之后,她终于出现了。

“搞半天,是个蹭车的!”李冉冉看着他有些着急的上马车的模样,不由的在心里嘟囔着,这家伙是不是身上干粮吃完了,又没有钱,才在这里拦下自己的?

祁璃一进马车,小守儿第一个反应过来,上前兴奋的喊道“说书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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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9妹的一朵盛开的灿烂的小菊花,老纸好高兴啊!么么么……

呼呼,今天比昨天还要晚,没存稿车上用手机码字,到公司趁吃饭的时间偷偷码。

晚上回到家,一边吃泡面一边码字!

这般充实的生活,老纸很高兴!

妹纸们,老纸会加油的!恩恩!

☆、007 老娘说的是头发

“说书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守儿好想你!”守儿见到了祁璃,一下子便抬起小屁股上前抱着祁璃

“这般想,怎么离开了平水镇也不告诉先生一声,去寻的时候方才发现你已离开。”语气看似带着责怪,实则是温柔的似水一般的疼爱。

众人只看着祁璃说话的模样就已经忘记思考了,蒙着面纱就已然如此让人移不开眼了,若是面纱下的容貌展露出来该是怎样的天怒人怨。

小守儿自是见惯了这张绝色的脸庞,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失态,乖巧的答道“当时事情突然,没来得及,”

李冉冉虽也有些失神可听了祁璃的话她还是不由的背脊泛凉,原来这家伙才是最腹黑的那个,从在那山上开始就已然通过小守儿来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从他之前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中,李冉冉隐隐猜到他可能知道自己的来历,若自己没猜错他应该是南蜀之人,可现在又称自己是蓝昭的国师,这又是为何。

一旁的陆青见小守儿对着来人乖巧的模样,未长开的小脸比之前更黑了。若是自己长大了没有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好看,守儿会不会不搭理自己?

而陆澈面色也不好,反正他对这些突如其来的同X生物感觉都不好,而且还是个不看长相就已经这般人神共愤的妖孽。有些咬牙切齿的想这女人还真是只要长的好的男人一个都不放过。

只有箫沐阳此刻见到祁璃的时候是面色和善的。可你若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就不会觉得那脸上的笑容是好意了。

见到祁璃的第一眼他已然两眼放光,开始幻想若是他愿意去自己的花楼之中,那自己不是每日都过着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了。这般的风姿,就是站在那里给人看,每天都会日进斗金啊!

价格什么的他都已经想好了,陪酒聊天半个时辰一百两,亲,是黄金哦!陪夜价高者得,上不封顶哦。

“在隔壁Y笑什么,去同车夫说一声,不去南蜀了,老娘要出发去蓝昭。”也只有李冉冉这种无节C,才会一下子就看出箫沐阳此时的表情叫Y笑。

“怎么突然去蓝昭?”箫沐阳并不知李冉冉的身份,可刚才听到祁璃再外头叫她殿下,而这会儿又说要去蓝昭大约也能猜到一些。李冉冉的身份不简单他也是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大顺人呢,她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自己先前只觉得眼熟,单从质地色泽还有剔透读来看已然使珍品,箫家本就是靠玉石起的家,而后来翻阅历代箫家玉石制品的典籍,才知此玉乃当年大顺开国之时,大顺高祖特意命当时只是玉器匠人的箫祖为和他一同开国的战神大将军所打造的。

它的雕工用的正是箫家特有的方式。

因此他也只是断定李冉冉可能是司马家的人,或者是和司马家有密切关系之人。只是却从未想过居然会是蓝昭的皇室。

“老娘我要去做女皇帝!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入本王的后G?”李冉冉一挑眉,痞气的说道,她不否认自己对于祁璃的说法很是心动,以李冉冉的身份去蓝昭,若她不愿意被这个身体上不属于自己的命运所牵绊,那就由她李冉冉来创造属于自己的命运和未来,要么在平凡中度过一生,要么,把人生变成传奇。

听李冉冉这般说,祁璃看似平静无波的面容下隐隐的划过一抹笑。原以为自己还需费不少口舌方能让她决心坐上女帝之位,虽然是这般看似不正经的玩笑话,可从她眼中透漏出的那连她自己都可能忽略的炙热,已经给了最满意的答案了。

看着一副流氓样的李冉冉,箫沐阳只是坐在一旁,脸上的表情有些抽搐,这女人能哪天不抽风么?

虽说这般可,在他心里对于李冉冉的话依旧是深信不疑的,而她眼中闪过的那仅仅一瞬的炙热,恰巧被他捕捉到了,他没有嘲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开马车的帘子,吩咐车夫改道向西,一路朝通往蓝昭的码头前进。

“既然决定了,那臣便通知霍将军前来接应,殿下看可好。”祁璃其实早在出蓝昭之前就已经告诉过霍冷夜此次来大顺的目的是为了将五殿下带回大顺,此刻只要一封飞鸽传书,便可让他安排人马,前去码头接应。

“好。”虽然听到霍将军三个字,李冉冉的心里还是不由的一愣,是霍冷夜么?

“难道殿下对霍将军怎么回蓝昭的,一点都不好奇?”祁璃本不应该说这么多的,可,见到李冉冉这般对霍冷夜不闻不问的样子,原本平静的心绪竟然会有一丝的替人觉得些许不值得。

三个月前,当自己终于找到霍冷夜的时候,简直不敢从来都将一切看淡的他居然也有感到心疼,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原先他只听闻霍将军不仅一表人才,还有勇有谋,带出的士兵个个都是以一敌百的J英,他本以为这般形容之下的他定是个顶天立地的英俊儿郎,可当自己找到他的时候,所有的形象都破灭了。

那是在蓝昭境内的一个小官馆内,因为不服从妈妈的管教手筋脚筋皆被挑断,自己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然空洞的似木偶一般,被人J心的梳洗打扮摆在床榻之上,任凭接下来发生什么,他都如尸体一般不会有丝毫的反应。

每日点名要他的男女皆有,或许是因为他这般毫无反应的表现,反倒激起了人的征服欲望,虽说已经这般残破不堪,可他居然成了那座小官馆的摇钱树。

祁璃不敢去想,他每日要面对什么,若换做是自己,能活着坚持到现在么?

他本不是个嗜血之人,却在那一晚杀了那小官馆的所有人!妖红的鲜血一路蜿蜒曲折的漫过楼梯,覆盖了过道,将那座小官馆大门前的路染的猩红。

也是在从那一刻开始,他开始思考,开始质疑?南蜀之人生来信命,一种对命运,对上苍近乎愚昧的信任,可那一刻他疑惑了,他们这么做,真的对么?

他那般的遭遇也是因为命运使然?

他扶起在自己杀完所有的人之后,依旧如尸体般躺在床榻上的霍冷夜,当被自己背起的那一刻,他在自己的耳边似是梦呓的说道:“殿下对不起,冷夜,脏了。”

泪,似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背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出这个带给他耻辱痛苦与折磨的地方,心里暗暗的发誓,若是她真的嫌你脏,那我祁璃绝对不会助她登上帝位,也绝对不会再去管那该死的命定,狗屁的预言!

这般的人还是什么天命贵女的话,那去遵循那天煞的命运又有什么意义!

“他是谁,不重要,只要安好便好。”是么。已经回了蓝昭,还顺利坐上将军了,看来当初自己对他不闻不问果然是有效果的。

“他,一点都不好。”看着李冉冉脸上淡淡的笑意,不知为何祁璃的眼眶又红了,你希望他安好,所以一直对他不闻不问,是希望这般的忽视能让他少去许多的麻烦么?

而他,这般不顾一切的回到蓝昭,又忍受着身体和心灵的折磨,为的只是希望坚持到皇G,找蓝凤帝,再一次成为蓝昭的霍将军,好在他的殿下回来的时候,能够安好,不再动荡。

“不好么?也没事,活着就好。”李冉冉看不懂此刻祁璃脸上悲怆的表情是为了什么,她也不敢去猜那一句,他不好的背后又藏着什么。

有的时候她很胆小,有许多事情都不敢看的太透,想的太明白。

“活着就好。”重复着这句话的祁璃突然淡然的一笑,对啊,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可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眼前的女子能说出这一番话?过的不好也没事,只要活着就好?看似充满希望的话语,却暗暗藏着让人揪心的绝望。

“搞什么!原本这么好的气氛都被你给破坏了!来来来,好在老娘聪明出来前带了骰子!来开赌啊!有钱的压钱,没钱的丫衣服!输一次脱一件衣裳啊!裸了就拔毛!那啥,这个游戏依旧不适合小孩子玩儿,你们俩个给我到角落去玩小蜜蜂!”李冉冉摆了摆手,转移话题的目的太过明显,可悲痛,深情,什么的都不适合她,这般没心没肺,下流无耻才是真正的她。

“娘亲,为什么又不适合小孩子玩儿,小守儿身上有衣服,而且小守儿也有钱,箫哥哥你说是不是?”小守儿嘟着嘴,她最讨厌娘亲说的什么不适合小孩子之类的话了,因为但凡她这么说,那这个游戏一定超级好玩,似是威胁的一挑眉,看着箫沐阳。自己可有三万两黄金还预存在他那里呢。

箫沐阳还以为守儿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这么多天都未曾听她提起,定然是忘记了,没想到现在又给提了起来。

“那,你和这混小子,有毛么?”李冉冉一脸鄙视的看着小守儿。

此话一出,陆澈居然秒懂,脑子一热鼻血又喷了一地。

箫沐阳条件反S的捂住自己的裆部,一脸的警惕。

祁璃已经直接在一旁翻白眼了,一定是他的打开方式错误,不然为什么,为什么天命贵女会是这么一副模样?

“你们都想歪了,老娘说的是头发!头发!”靠靠靠,老娘的形象又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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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的这么晚还是只有一点点……今天不摘状态文又卡的厉害!

妹纸们对不起了,老纸好困,先去睡觉了啊!

有没有妹纸想看番外的?

正好卡文了,明日想写关于霍冷夜的番外,有想看的妹纸留言啊!

呼呼……谢谢小9妹纸的月票,老纸很高兴,今天更让老纸的妹纸们等了这么久还只有这点儿,老纸过意不去!明日若是状态好,会多更。

爱老纸的妹纸,要冒泡哦……晚安

☆、008 流血七日不死的生物

大顺皇G之中

长乐曜祀虚弱的趴在龙床之上,重伤的下身已经被清理过也上了药。这是他一生所受到的最大的耻辱!那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对待自己,而自己该死的竟然在被她蹂躏的时候还起了反应。

最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清晰的记得她在对自己施暴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

“来,别挣扎,放松,会很舒服的!”

“又醒了啊。叫你别挣扎,非要老娘动chu!有那么疼么,才第四号!后面还有五六七呢!”

“靠!这黄鳝怎么这么难控制的!算了换山药!”

“哟,新鲜了,原来你喜欢山药啊!看看,有反应了!就说会舒服吧!啧啧……别乱动,断在里面就不好办了。怎么又晕了?”

期间自己不知道疼晕过去,又醒来,反反复复了多少次,而自己也没出息的泄了多次身。

而自己每次泄身那女人都会两眼放光,脸上满满都是兴奋的表情,可自己就是不争气的一见她兴奋就自己也跟着瞎兴奋,而且一次比一次兴奋!直到她终于玩儿累了自己,而身体也再也无法承受住更多一次的玩弄,昏了过去这一切才真正停止了。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逃出自己的手掌心!自己这般的丑态让她全都看去了,若是放她在外面,怎么能安心!

他要禁锢她在自己的身边,每日每夜的像她玩弄自己一样玩弄她,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该死的女人,你要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孤王要……”独自躺在龙床上愤怒的大喊,可他说不出那句,要杀了她!

若是杀了她,自己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启禀皇上!”原本空旷的寝殿内突然出现了一黑衣人,毕恭毕敬的跪在龙床三米开外的地方,来人正是长乐曜祀的暗卫。

“人呢。”低沉的声音透着威严和骇人的怒气。

“罪臣无能,一行人已经出了城,城门的守卫报说载着一行人的马车一直往北去了。”

“往北,看来他们是要去南蜀。将所有J锐都给我派出去将那女人和公主带回来,其他人一个不留!再派人速去北港,命他们密切注意港口的动向若见到有那一行人出没,立即行动。”想去南蜀么!以为去了南蜀有箫沐阳那小子的庇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那孤王就让你以为可以依靠的人都杀了。

到时候,你只能接受永生永世乖乖的呆在孤王的身边了。

“是!属下这就是办。”

“等等!再派些人去,将大顺境内箫家产业的各负责人全都暗杀!通知税务司提高箫家所有产业的税收,把原本垄断在箫家手里的盐业拿回来。孤王要大顺境内,看不见一个箫字。”南蜀第一首富是么?若断了大顺这一巨头,看你还怎么嚣张下去!

小子,箫家若是败了,只能怪你自己没有看清谁才是你应该帮的人!

“是!”黑衣男子在听到主子的命令之后,虽然他并不懂什么商场上的事情,可同样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相辅相成的,若是这般突然的断了箫家的后路,于大顺也是一种伤害,主子做事从不这般冲动欠缺考虑的,怎么这次……可身为暗卫的他没有提出异议的权利,只能领命下去执行。

皇G的夜又回归到平静只留下长乐曜祀一人趴在床榻之上,紧握着拳暗暗的隐忍着那从心里涌出的恨意!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狠狠的,狠狠地蹂躏那该死的女人了。

与此同时

不同于大顺皇G中的沉寂,在一辆往东去的大好马车之内,却是截然相反的热闹模样。

“连影风我都叫进来了,大家都别害羞,一起玩儿么,还有好长的一段路,很无聊的。”李冉冉眨巴着眼睛,看着马车中的四个男人,不对准确的说是一个男孩和三个男人。一旁是被毫无爱心的李冉冉命令影风点了睡X的小守儿和陆青,而李冉冉则开始了她见不得人的龌蹉计谋。

嘿嘿,这骰子是从花楼里偷的,一M到手,她就知道其中的奥秘了,六面的点是可以按动的,比如说想要六,知道按在有留个点的那一面上就一定会掷到六。以此类推,要啥有啥,大小全凭掷骰子的人定。

“本大爷不来。”都是花楼的东西了,箫沐阳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奥秘的,再说这种作弊的骰子还是自己发明的呢,这女人想吭自己,没门。

“小阳阳不要么,来么来么!最多让你坐庄。”李冉冉知道自己是从花楼偷的东西,箫沐阳自然对手里的骰子上的机关一清二楚了,让他坐庄只要自己跟着他买不就稳赢了。嘿嘿。反正影风不用说,一定会陪自己玩儿的!把箫沐阳也拿下的话旁边连发言权都没有的陆澈自然也会归顺的!

至于祁璃,玩不玩随他!虽然长得很妖孽,但是身无四两R老娘不稀罕!(去你的,老纸才不信!)

“若是祁璃报名要玩,可否坐庄?”祁璃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冉冉脸上多变的表情,他只是惊叹,一个人怎么可以同一时间将无耻,卖萌,威逼利诱全都表现出来。

“矮油,祁大媄男,你不要急啊!坐庄什么的可以轮流的啊!”李冉冉风骚的看了一眼祁璃,心中暗暗的算计,箫沐阳坐庄那自己就跟着他买,若是其他人坐庄那一切就看运气,到自己手里的时候嘿嘿……那就是她的天下了。

“既然让本大爷坐庄,那本大爷就来,可是女人你可想好了,你身上可是连半文钱都没有的!就等着脱衣服吧。”跟李冉冉再一起呆久了,果然自己的思想也变得猥琐了,此刻不知为何已然在脑中开始YY她那搓衣板一般的身材一丝不挂的模样。

“走着瞧!看谁笑道最后!”这死小子这么绝情的,话里的意思是连半文钱都不想提供给自己是吧!看她到时候怎么玩儿死她。

已经有三人报名要玩了外加影风只要是李冉冉的话就绝对不会违背的,自然也会参加,本来缩在角落里装不存在的陆澈也只好硬着头皮一起上。

箫沐阳从怀中M出一锭银子,压在大上。

祁璃也从怀中M出一把折扇放在了小上。

影风有些尴尬,从怀中M出了一个小药瓶道:“金疮药。”也压在了小上。

陆澈本来还在因为自己身上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而感到尴尬,见影风连金疮药都拿得出手,从怀里M出了一枚飞镖。同样压在了小上。

李冉冉看着除了箫沐阳是用银子的,其他没有一个是按常理出牌的,直接脱了脚上的布鞋,往大上一扔,大气的说道:“庄家,掷骰子吧!”

看着那只又脏又破的布鞋,闻着那布鞋中散发出的诡异味道,四个男人脸色不一。

箫沐阳一脸的嫌弃,祁璃眼含笑意,影风继续面无表情,陆澈看了着鞋表情很认真,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怎么,不可以啊!反正老娘没钱,当然有什么那什么咯。”李冉冉一脸的无赖样,她早就看准了箫沐阳这家伙嗜钱如命,怎么可能为了她这只破鞋子白白的输了一锭银子啊。

可是很明显,她的估算是错误的!当箫沐阳掷出骰子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那小子脸上一脸算计的表情。

“一三,四点小!”开完骰子,箫沐阳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李冉冉的那只鞋拎起来往马车外一扔。“呼,总算又有新鲜口气了。”

此话一出,得到了在场众人的眼神肯定。

“靠!箫沐阳你丫丫的故意的是吧!老娘,老娘就这么一双鞋。”还以为自己一定会赢的呢,这闷骚的小男人,靠靠靠!老娘的鞋!如果这家伙故意和自己对着干,那她不是离全裸不远了!

可恶的是刚刚还订了坐庄十局的规则,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输不起就别来,现在想结束游戏还来得及。”箫沐阳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一脸的挑选,本来就大的眼睛因为眼中的得意显得更加明亮,虽然五官还没有长得足够成熟,可从这底子看,这家伙要是再过两年一定也是个美男子。

李冉冉到底是个经不起激将的立马收起对于那只鞋子的不舍,愤愤的道:“怎么输不起,老娘要你输的连裤衩都不剩!”

“等着瞧!”两人算是正式杠上了!不理会李冉冉箫沐阳继续道“这锭银子箫某先帮三位记在账上,到赌局结束再来划分。”将银子放在一旁,从马车中的储物柜子里拿出纸笔,记录下来。

“磨磨唧唧干什么!快开始!”本想着要让眼前的这几个男人输的一丝不挂,却出师不利,自己先折了一只鞋子,怎么耐得住气。

“这么着急做什么,看看等下到底谁只剩下裤衩!”箫沐阳瞧她这气鼓鼓的样子,心情就是莫名的好,又从怀里M出了一锭银子,继续压大。

其他三人依旧是之前的三样,也不知道是商量好的还是其他,依旧全是压在小上。

轮到李冉冉了,她反倒纠结了。

要是箫沐阳这家伙存心和自己对着干,那无论压哪一边自己都是输的份儿。既然他要耍自己,那就让他好好R疼一把,脱了另一只鞋继续压大!

不用怀疑,这一局她依旧输了,而鞋子也不出意外的被扔出了马车。

接下来的几局,李冉冉依旧一直跟着箫沐阳压,其他三人就像陪玩一般,也全都压和他们相反的注。

六次下来是傻子都看出来了,无论李冉冉压哪里哪里就一定会输,这问题定然是处在骰子身上了。

李冉冉鞋子和袜子都没有了,连同头上用来系头发的发带也被箫沐阳全都扔了,还有四局,难道她真的要全裸了?

低着头一边愤愤的想着,如玉的小脚趾一动一动的,无意识的举动却引得四个男人呼吸一滞。

从未外露过的小脚白皙的似是能透出光来一般,珠圆玉润的小脚趾一动一动的晃进了人心里,燎的人X口痒痒的。

再往上看,露出的一截小腿同样莹白透亮,引人遐想。

影风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睛不要盯着那诱人的脚趾头看,可,双眼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完全不听使唤。

就连无欲无求的祁璃也有一瞬看着那双玉足愣了神。

更别说两个年纪不大的陆澈和箫沐阳了,陆澈已经开始忍不住咽口水了。箫沐阳也看直了眼,可再看其他三个男人的反应,心里突然就不爽了!若是这女人真的被自己整的一丝不挂了,岂不是要被在场的男人全都看了去!

这可是自己花了大价钱才有的福利,不行!不能在脱下去了!

李冉冉一心想着要怎么才能挽回局势,完全没有发现马车内的异样,烦恼着现在主动权掌握在箫沐阳的手里,自己要怎么样才能熬过接下来的五局。

哼哼,有了!

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都已经无耻的脱鞋子脱袜子了,不就是脱衣服么,她完全可以一点一点的脱。

第七局开始!箫沐阳照样一定影子,压在大上。

其他三人依旧压小,轮到李冉冉了,四个男人都直直勾勾的看着李冉冉,她不会直接脱衣服吧。

“看什么看,娘赌这个!”只听咝的一声,李冉冉的外衣被硬生生撕下了一角,团了团也扔在大上,挑衅的看着箫沐阳,怎么样小子,你一锭银子买老娘的一块破布,值当吧!

马车中,好像能清楚的听到四颗玻璃心,破碎的声音,这女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出李冉冉的意料,这局她赢了!不仅拿回了破布,还多赢了一锭银子,要知道这锭银子可是从箫沐阳口袋里M出来的,心情那一个叫好啊!

接下来的三局,都是李冉冉和箫沐阳胜。

第一场的战况分别是,

箫沐阳输了三锭银子,赢了一瓶金疮药,两枚飞镖,一把折扇。

影风输了一瓶金疮药,一粒续命丹。

陆澈输了两枚飞镖。

祁璃输了一把折扇和头上的发带。

李冉冉最赚,输了鞋袜和发带,赢了三锭银子,一粒续命丹,还有祁璃头上的发带。

终于,这一局的庄由李冉冉来做了,她嘿嘿一笑,看着身旁的箫沐阳,你小子完了。

箫沐阳不以为然,反正他是男子,要是全裸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赌局开始,李冉冉继续拿自己的那块破布压小。

箫沐阳紧跟其后,拿了一枚飞镖也压了小。

照之前一场的局势分析下来,这骰子肯定有问题的!而且其他三人自然也看出来了,李冉冉和箫沐阳此时正在对着干,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压了。

影风和陆澈第一时间压在了大上,一个是发带,一个继续飞镖。

只有祁璃没有压了,透过面纱只见他莞尔一笑,道:“祁璃压小,只是祁璃身上没有东西了,若输了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便是。”

李冉冉不懂了,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做,不过想想终于有人要袒X露R了,两眼放光,的盯着坐在对面的祁璃的X口还有腰处,咽了咽口水,瞧这家伙应该身材很好吧,哦……福利来咯。

骰子一掷,“四六,十点大!”

祁璃也未说什么,直接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已是中秋时节,这家伙居然就穿了一件,头发披散着,上身又是赤裸的,J瘦的腰上没有一丝的赘R,不知为何腰上的裤带系的很低,好像随时都可能从他的跨上褪下一般,脸上欲盖弥彰的带着面纱,是为了魅惑谁人的心?本就是温柔如水的模样,此刻众人只觉得,他连身子都是水做的。

李冉冉果然已经完全没有出息的开始咽口水了,简直太,太,太对她的胃口了!不行了她要流鼻血了。

待祁璃脱了衣裳,其他人又看到了李冉冉一脸痴迷的表情,才意识到这里最无耻的人不是李冉冉,而是叫祁璃的这个男人,他居然这般不要脸的,在其他三个男人面前,明目张胆的勾引!

有了裸男相伴,李冉冉J奋了,吆喝着继续。

接下来的一局,李冉冉压了大,箫沐阳,影风,三人第一时间异口同声的道:“压大!”陆澈苦于不能开口说话,直接将上衣给脱了,压在大上。

祁璃无奈,只好压小。

李冉冉怪异的看着三个男人,横了他们一眼之后色眯眯的看着祁璃说道,“祁大媄男,这回你赌什么?”李冉冉早就将要整箫沐阳的想法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赌……毛。”此话一出,其他三个男人脸一下黑到了极点,而李冉冉则啪啪啪的开始流鼻血!

“好,很好,很好!”纳尼纳尼……什么毛,哪里的毛……边擦这鼻血边咧着嘴傻笑,值得收藏,值得收藏。

“殿下,你想什么的,祁璃说的是头发。”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头发也好,头发也好。”李冉冉已经不会思考了。

三个黑着脸的男人两眼冒火的看着祁璃!这家伙,能不能再腹黑一点!

毫无意外此局祁璃一个人输了,忍着痛拔下自己的一G乌发交给了李冉冉,却不了其他三人都恶狠狠的看着他,伸出了手。

箫沐阳道:“既然祁公子头发如此的多,别吝啬,一人一G那是要的。”叫你小子Y荡,叫你丫勾引着女人!信不信本大爷玩儿秃了你!

“这!”祁璃自是不会愿意再拔头发的,楚楚可怜的看着对面的李冉冉。

李冉冉老脸一沉,开口:“你小子丫凑什么热闹!一边去!来继续!”

终于连一旁最是淡定的影风都看不下去了,拿起骰子,手指一用力!

算是将骰子上的机关给毁了。

“唉!……影风你做什么!”她还没有玩儿够呢!抢回骰子,发现机关果然不好用了。

在场的都是明白人,自然是知道影风这一举动的意义了,现在开始才是真正靠运气的赌博。他们终于不用再防着某只狐狸,故意使诈引诱某人了。

李冉冉第一次生影风的气,本来自己玩的很开心的,现在好,一切都是不定数了。

赌局继续,没有了作弊的工具,大家各凭运气。

八局下来,输的最惨的竟然是影风,身上的瓶瓶罐罐都输了不说,连外衣和中衣都输没了,此刻这个宽敞的马车之中又多了一个裸男,李冉冉忍不住将二人比较,影风身上的肌R很多,却不是非常发达的那种,可那一条条似是雕刻出来的线条带着一股子力量的诱惑,相比祁璃似水的身子,他又是另一番风味。只是不知为何,他脸上依旧蒙着面,似是就是让他将裤子脱了也不会将蒙面的布摘下来一般。

赌了一路,月已中天了,连马夫都将马车停下,靠在树下小睡,马车中的众人还是不知疲倦,原因很简单,因为数场下来,除了李冉冉身上还有一件被她撕城小坎肩的外衣以外,其他几个男子都已然全部裸了上身,此刻他们一点睡意都没有,就等着让李冉冉再输几局,然后身上的布料就会越来越少了。

有的时候,男人会因为女人决斗,有的时候男人也会因为女人而变得非常团结。

“你们继续吧,老娘困的不行了。”四个男人全都裸了,她该看的也都看了,该YY的也都YY了,现在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耍不动了啊!大大方方朝旁边一倒靠在影风身上就闭着眼开始睡觉。

瞬间影风的身子一下子变僵了,一动不动的挺着上身,周围的空气中充斥着李冉冉发间的香味,让他连呼吸都不敢了。

“咦,硬的像石头,还是小模样好。”手臂一勾撂倒了一旁的箫沐阳,枕着他的手臂就睡了。

这样左拥右抱的日子,好美好啊!

箫沐阳被这么一撂倒,也是一动不动的,可又想到刚才影风的遭遇,立马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太紧张,还在其他三个男人面前大大方方的转过身子将她搂在怀中。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连,心莫名的跳的飞快,鼻翼间缭绕着从李冉冉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挠的他心痒痒的。

这一夜的斗嘴,互掐,算计到头来她却还是选择靠着自己睡,是因为自己在她眼中是特别的么?箫沐阳心中自恋的想着,一定是因为她看出来自己过几年会长成比祁璃那个妖孽更俊俏的美男子,所以才这般的么?

哦!这女人果然有眼光。

李冉冉的改变选择让影风的心中升起了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感觉,有些酸酸的,难道自己是在吃味?

可又是以什么身份?这四个人里只有自己是最没有资格这般想的,他只是个暗卫,是主子派来保护夫人的暗卫。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应该想的东西。

拿起一边脱下的衣裳无声的穿上,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马车。

祁璃看到这般的影风勾起嘴角看着靠在箫沐阳怀中睡得香甜的李冉冉,这笑意之中为何带着苦涩?她果然是个能牵动人心的女子,也同样拿起自己的外袍披上,靠在马车的车壁上闭上眼,养神。

只有陆澈坐着没有动,虽然他比箫沐阳要年长却是这几个中最迟钝的一个,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为什么此刻看着她在别人的怀里会觉得心有一些难受,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回了,可……到底是为什么?

是喜欢么?

这就是喜欢么?

想不明白便甩了甩头不去想,突然感觉原本靠在一旁闭着眼小睡的祁璃起身,陆澈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他从来不相信别人,此刻他起身是为什么?

祁璃自是看出了陆澈眼中的敌意解释道:“我只是出去小解。并无他意。”

陆澈又闭上了眼,不去理会。

*

李冉冉本来睡的很沉,可突然身体觉得好热,全身的血Y因为这股热意而飞速的流动着。不安的翻动着身子,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是热毒发作了么?

可,明明自己有一直带着寒玉的,怎么会这般!

似是本能的抓起X口的寒玉往身上贴。

李冉冉的异动最先引起的是陆澈的注意,他从小到大就没有真的睡着过,作为杀手他要做的是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在敌人松懈的时候给予致命的一击,马车中是点着灯的,他看见李冉冉面色异常的潮红,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好似很难受的模样。

一旁的箫沐阳已然熟睡,未曾发觉身旁之人的异常。

陆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也不知在想什么直接将李冉冉抱了起来,一个飞身出了马车,往林子的深处去了。

影风第一时间发现了陆澈的动向,紧随其后,这家伙抱着她是想要做什么!

小解到一半的祁璃,突然感觉到养在右脸耳G处的蛊虫有了动静,顿觉糟糕!

自己大意了明知道殿下身上还带着热的竟然不及时的给她解了热毒,失了冷静的提起裤子就朝马车跑去。

可撩开马车的帘子一看,里面只有呼呼大睡的箫沐阳和两个在角落中酣睡的小家伙。

李冉冉早已不知去向,同时消失的还有陆澈,只是不知影风跟去了没。心中暗叹,自己还是晚了一步,可惜他没有武功,只能在马车中等着。

*

陆澈一接触到李冉冉的身子就被她身上灼人的温度给吓到了,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想着快些找个湖,让她泡在里头或许,会好。

影风在他身后追着,低沉的声音带着怒意:“陆澈,你想做什么!再不停下别怪我不客气。”

陆澈苦于不能言语,又怕自己要是停下了会耽搁了李冉冉,一路似是不要命的飞身前进。

终于,前面不远处一条泛着泠泠波光的小湖进入他的视线。

停在湖边,将李冉冉小心翼翼的放在湖水之中。

中秋时节,有事深夜,湖水的温度可想而知,凉意袭上李冉冉的X口,她的意识才慢慢的被拉回来,看到自己被浸泡在湖水之中,心稍稍的安了些。

可,这湖水的凉意压G不够压住她身体里的那一股火,它好似太久没有爆发了,今日变得霸道异常,寒玉压不住,湖水缓解不了,这种寒热两重天的感觉,反倒让她更加难受。

“把我,拉出来。”似是用尽了身上的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

陆澈闻李冉冉说话了,还以为她已经好了,才敢小心翼翼的将她拉出来。

影风在这时也追了上来,立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影阁传来的资料上有说老大她身中热毒,可自己却从未见到她发作过,这该如何是好。他知道这热毒发作起来,就像催情散一般,需要与男子交合方能缓解,可,这荒山野岭的让他那里去找男人。

“我好热!”但凡热毒发作,李冉冉就会变得无法思考,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发泄,无论对象是谁,只要是个雄X都可以。

也不顾这里是什么地方,一把将拉着自己的陆澈用力拉倒在地,身体本能的翻身而上,坐于身下人的叫腰间。

本来外衣就已然没有多少布料了,中衣又是白色的棉布,一浸水立马就变成半透明的,贴在她的身上,包裹着她瘦小的身子,透出里面的风采,李冉冉因为没X,连肚兜都懒得戴此刻和全裸几乎没什么两样。

陆澈完全没有了主意,似是求救般的看着前来的影风,想他帮帮自己,影风的内心却无比的矛盾,男人眼前不就有一个么,不用找。

可,为什么自己此刻不直接离去,在不远处守着,反而整个身体像被定住了一般,看着月光下大胆的跨坐在男子腰间的女子,墨色的长发散落开来,因为在湖水中浸泡过滴着水珠,有几缕发丝更是直接贴在女子的小脸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紧紧的裹住她娇小的身子,虽然几乎没有起伏,可依旧能将人逼疯。

突然,女子转过头来,眯着眼咬着下唇,沙哑的声音带似是带着勾人的魔力“不一起么?”说完竟然还对着影风妖娆的一笑。这般的邀请,哪个男人受的了,影风觉得他的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眼中脑中全是她的身影,她似是有着迷惑人心的外表的吃人妖J一般,朝自己伸出手,轻道:“过来。”

而他的心魂,也在那一刻堕落了,迷失了。

若是注定会万劫不复,那就让他疯狂一次吧。

一步一步的靠近,一步一步的沉沦。

陆澈好像突然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他!他该死的怕了!原先就算李冉冉再怎么无耻下流,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周身散发着让人迷失的香味,仅仅一闻从未有过反应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敏感异常。

“小家伙,别着急,已经准备好了么?”感受到身下的人的反应,李冉冉勾起嘴角,似是很满意陆澈的表现。

(扫黄)

风停止了,湖面似镜子一般倒映着中天的满月,难道没有人发现今日正值中秋么?

两男一女似是这林中的妖J一般,在湖边干柴烈火的交缠着,时而低吟,时而高昂,时而缓慢又时而快速奏响着这属于他们的赞歌,只是这悠扬的歌曲,听得天空中的月都羞了脸,躲进了云层之中。

歌声断了,你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殊不知这歌中的这一段就好似画中的留白一般,带给人无限的遐想,铺垫起又一轮新的高口潮。

*

天空渐渐的出现鱼肚白,李冉冉睁开睁开惺忪的睡眼,她只觉得自己昨晚睡的很好,此刻身亲气爽,起身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自己怎么会在湖边,难道昨晚上梦游了?

再看看自己的左边,竟然是一个背对着自己的裸男的美背!

哦不!昨天她好像睡着睡着觉得热,然后,然后她就不记得了!是自己体内的热蛊发作了么?然后找了个男人直接上了。

可!可!轻轻的将男子的身体扳过来。

哦!不!

是陆澈!

怎么会是他,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影风不在自己身边,为什么自己上的人会是陆澈!

陆澈因为李冉冉的动作方才被吵醒,昨夜是他一生中睡得最好的一夜,可能是因为那女人索要无度的缘故,两个男子她居然要了七回方才昏睡了过去。

自己轮了三回已然累的不行了,影风那家伙应该比自己还要惨吧。可起身空旷的湖边竟然只有他们二人,影风早已不见了踪迹。

“那什么,你醒了。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李冉冉发觉陆澈起了身,有些尴尬的问道,她真的不太记得了,难怪昨晚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好久。

“忘了你不会说话,我问你,你只要摇头点头就好。”

陆澈点头,此刻她身上只盖着自己的外衣,一大片美背和藕臂香肩全都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由的又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脸唰的红了。苍白的脸上,还是第一次有了血色。

“昨晚我是不是热蛊发作?”其实不用问,看陆澈那小子脸红的都快滴血了。

陆澈不知道什么热毒的事情,只是疑惑的看着她。

李冉冉想也是,他不知自己身中热蛊之事,换个问法:“昨晚我上了你?”

原本已经红透了的脸,一下子连整个身子都变得粉红异常,N白的身子看的李冉冉呼吸都快了不少。既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她昨晚是一直在上面。

“你那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反正你也不吃亏,穿上衣服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骚年这般诱人,反正她也不吃亏,可这次太奇怪了,为嘛什么都不记得了呢!而且寒玉自己明明有一直贴身带着的,怎么会发作?

陆澈见李冉冉起身穿起衣服来就要走,心下一急,不顾自己周身赤裸,拉住李冉冉的手腕,什么叫做当没发生过,昨夜可是自己的第一二三次,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骚年,你这是做什么,不要这么看着我啊!”天晓得这个原本一直冷冷的少年一下子突然变成了小白兔,身子白不说现在两只眼睛还红红的,那模样是想做啥!“你不会是要我负责吧!”心中感叹,这个时空的男人怎么都这样,这种事情不是女人比较吃亏么,自古男人不是巴不得找P友么,现在自己都这么大方的连屁股都不拍就走人了,他还想怎样!

陆澈被李冉冉突然的话给问倒了,这时候不是应该自己对她负责么,怎么成了她对自己负责了?

李冉冉见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心中舒了口气,系上衣带就又想走。

陆澈见她这般,着急了,又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来告诉她自己想对她负责,急急的拉住她的手,卖力的点着头,反正都是负责,总比让她走了最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好。

“老娘没钱,包养不起你,你不介意?”少年在自己面前晃悠着的N白的X口,李冉冉咽了咽口水,居然舍不得了。

陆澈摇头,他又不需要她养。

“昨晚是第一次?”

陆澈点头,小脸上带着羞意。

“我们总共来了多少次?”这个很重要,关乎以后的X福。

陆澈头底的快到X口了,小心翼翼的举起手,比了个三。她怎么可以这般问自己这种事情,真是不知羞耻!

“哇!这么厉害!老娘决定收了你了!以后你是老娘的人了,这身子出了老娘不准露给第二个女人看,听到了没有!”李冉冉像是捡到宝贝了一般,稀罕的看着陆澈,要知道自己之前遇到的男人不是快男,就是不举的,自动略过长的要死。

这家伙年纪不大,第一次居然能来三次,有待开发啊!咩哈哈!Y荡的笑容占据了整张小脸。

陆澈点头,将她的话记得死死的,在心里还偷偷的因为那句‘这么厉害’而小小的骄傲了一番。

一路跟在李冉冉的身后,却未曾见影风出现,昨晚上两人明明是一起与,与她缠绵的,怎么今天却不见了?

等李冉冉和陆澈二人回到马车停靠的地方,箫沐阳立刻就冲了上来,他一觉醒来这女人却在自己怀里了,而陆澈也消失了,要不是小守儿还在他真以为这女人丢下自己跑了,愤愤的开口道:“死女人你野哪里去了!不知道我们都在担心么。”却被陆澈拦住了上前的脚步。

箫沐阳自然是知道自己打不过陆澈的,只能气呼呼的瞪着。

“大清早的凶什么,不是回来了么,还不快启程,万一被追上了怎么办。”李冉冉打着马虎眼,总不能让自己说,昨晚跑去和人野战了一晚上吧。这家伙年纪不大,倒是什么事情都喜欢管,简直像个管家公。

“本大爷和祁璃商量过了,白日赶路这马车太过招摇了,所以我们决定晚上赶路,白天休息。”这也是不得已的计策,而且这城里也不能去了,但凡是大顺的城镇都有箫家的资产,此时应该都已经布满了长乐曜祀的眼线,若是进城,等于找死。

“大约多久能到东港?”李冉冉自然想的通其中这般安排的原因,没有异议。

“七日之后有去蓝昭的船,在六日之后的晚上到达。”箫沐阳一早上可是和祁璃商量了许久,才定下的,六日虽说有些赶但若是他们行踪够隐秘,不出什么岔子应该来得及。

“好,朕的爱妃果然有能力!”拍了拍箫沐阳的肩膀,李冉冉郑重其事的道。

却遭到箫沐阳的一阵白眼,这女人永远都没个正经的!

“对了,祁璃在马车上,说找你有事。还有,小守儿和陆青两个人去树林里玩儿了,影风跟着,不用担心。”箫沐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找罪受,才这般多管闲事,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哦!爱妃,你简直太贤惠了,以后朕就封你为贤妃了。”李冉冉本来就心情不错,突然看着箫沐阳这家伙管家长里短的事情样子还挺可爱。

“去死!”咬牙切齿的横了李冉冉一眼,箫沐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犯贱,贱的居然还挺高兴。

二人这般打情骂俏的模样,让一旁的陆澈心里不舒服,李冉冉去了马车里车夫又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下二人在外头大眼瞪小眼。

“瞪什么瞪!以为自己眼睛大啊!”比瞪眼睛箫沐阳自然不甘落后。

瞪了会儿,陆澈突然想通了,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自己犯不着和他计较,转身不再理会他坐在树下靠着树干闭着眼补眠。

*

李冉冉进了马车祁璃正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感觉到她进来了才睁开眼,本来闭着眼的时候就已经够让人看得目不暇接了,不知道应该将视线落在他的唇上还是眉间,这一睁开眼,似水的眸子似是有让人静下心来的能力,看着让人感觉安然。

“沐阳说你找我?”虽说媄男在前,她应该无耻下流的,可媄男的身份太过神秘。她可不敢随便下手啊,要是像之前长的要死一样,是个不好惹的主,最后惨的还是自己。

李冉冉坐在祁璃的身旁,等着他开口,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不大,再看手势像是在给自己把脉。

“你,这是做什么?”这家伙不是蓝昭的国师么,还带给人看病的?可是自己的中的蛊毒连花无用那个自称神医的老头都无能为力,他这般又是为何?

“臣罪该万死!”祁璃探完脉搏,突然单膝跪在李冉冉的面前,平静的脸上竟然满是自责和懊恼。

“纳尼?祁媄男,你不要这么啊,难道老娘命不久矣了?”靠,不要这样吓老娘啊啊!自己刚刚才决定要好好在这个时空闯出点名堂的,现在就告诉自己,自己要死了么?

“本该是如此,但是,这热蛊因为被寒玉镇压的太久,无法找到突破口自爆与体内了。”祁璃一脸郑重的说道,只是李冉冉不解了,这不应该是好事么?怎么就该死了?看出了她的疑惑,再次开口解释道,“只是这热蛊虫自爆以后,便溶于寄主的血Y之中,每到月圆之夜,寄主便会欲望出奇的强烈,若不能得到满足便会爆体而亡,每月周而复始,再也没有解药。”是他的过失,昨天若是一见到她便让她饮下自己的血就不会这般了。寒蛊的蛊毒自己已经养在身上许久了,此刻居然排不上用处了。

“纳尼,祁美人的意思是老娘不会马上死,只要每月的月圆之夜能够得到满足就好?呼,吓死我了。”还以为因为蛊虫的死自己也会一命呜呼呢,不就是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想OOXX么,自己现在身边有个陆澈,他可是一晚上能三次呢,有什么好怕的。

“是这般,只是。”祁璃刚想开口,却被李冉冉打断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要自责了,就算你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无法阻止不是。只是一个月一次么,你要知道女人可是一月流血七天不死的生物,逆天成这样了,老娘还有什么怕的。”李冉冉拍了拍祁璃的肩膀,以示安慰。只是突然转念一想,自己来了这里好像从来没有来过大姨妈,一定是这身子还没有发育,不然怎么会这般一马平川。可心里有暗暗的期盼不要来大姨妈,她是属于那种一来大姨妈必痛经的妹子,那种感受,也只有痛的人才能切身的体会。

“殿下……”祁璃无语,怎么会有女子这般这般……的说这种私密之事。

突然感觉脸上的蛊虫又开始移动了,面色痛苦的用手按住自己的右脸耳G处,低着头。

“怎么了?”突然的反应让李冉冉有些措手不及,祁璃脸上那隐忍着疼痛的表情就像是当初受蛊毒困扰的耶律拓一般。

“微臣无碍,只需独自呆一会儿便好。”祁璃明明已经疼得连力气都没有了,却还在那里逞强,他不想让她留在这里看到自己的现在的样子,但凡蛊毒发作的时候,自己的脸上红色的血管就会异常清晰,那样子太过丑陋,他不想被人看到。

“怎么了,什么独自待一会儿就好了,明明很痛苦么!”这么一个人神共愤的美男子在自己面前痛苦成这样,自己要是走了,还是不是人啊!

欲上前细看,却被一下子推开,摔在了马车的角落中,他越是这般李冉冉就越是不放心,一点一点的靠近,柔声道:“那里疼么,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这般轻柔的语气,似是怕稍微声音大一些就会吓坏自己的宝贝一般。

低着头的祁璃或许是因为这般轻柔的语气,或许是其他,慢慢的抬起脸来,就算隔着面纱,脸上猩红的血管依旧清晰,莹白的脸上到处都是,交错着显得面目狰狞。

“怎么会这般。”李冉冉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心惊R跳,手轻轻的抚上那张本应该绝色的脸,带着疼惜的拿下他蒙着的面纱。

“为了一个女子。”嘴角带着苦笑,却不敢说出口,那女子就是眼前的这个,自己于她明明就是个陌生人吧,可她眼中的疼惜却这般的真挚,无论她表面上表现的多么下流无耻,没心没肺,藏在这副伪装下的那颗心是多么善良多么剔透,自己又怎么忍心让她再多一份负担呢。

蛊虫渐渐的平息了,祁璃也拿起面罩默默的带上。

“她是你心爱之人?”祁璃脸上的那抹苦笑其实已经是答案了,为了心爱的女子愿意忍受这般的疼痛,他一定爱的很深。

“是要一生命运牵绊之人。”之前还在怀疑命运的,此刻居然拿命运做起搪塞的借口了,继续靠在马车壁上,闭着眼,似是不愿意再交谈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面上平静内心却是澎湃的不得了啊,没想到没想到这么个大美人居然已经名花有主了,看样子还是被人辣手摧花了,哎……谁没有段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过去呢。在行礼中拿了件完整的衣衫,穿好了,出了马车。

刚下马车,远远的就看见了小守儿和陆青那小子,身后还跟着影风。

小守儿见到自己的娘亲,将手上抱着的大堆东西全都扔给了一旁的陆青,陆青本就已经拿了许多了,却还是无奈颤颤巍巍的接住,饱满的额头上已然出了细细的汗。

“怎么这么皮,那里像个小姑娘!”李冉冉嗔怪道,一边捏着她的小鼻子一边帮她擦汗。

“那是娘亲教得好!”小守儿倒是将李冉冉的厚脸皮学的个十乘十,小舌头一吐就开始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了,“娘亲看,那些都是小守儿和陆青哥哥一起抓的。”

李冉冉这才抬起头,看向陆青,果然那小家伙身上挂满了鱼手上还提着两只兔子。虽说出来有带干粮,可怎么也比不上这山间的美味啊!,

可原本在身后跟着的影风,却不见了踪影,这家伙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质问他昨晚的事情,怎么就跑了。

陆澈看了看影风消失的方向,趁着众人不注意便跟了上去,想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只是到底功夫不如影风,没追去多远就找不到他的踪影了,却突然被人以剑抵住了脖子。

“昨晚之事,不准向她提起!”影风的语气中带着威胁,昨夜已经足够,足够他用一辈子去回忆,回忆她绽放在自己身下妩媚动人的模样,也足够他默默的在她身边守候一辈子了!

自己只希望,这件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陆澈点头,只是他还是不懂,若是影风心里没有她,照他这么冷的X子,昨晚大可以转身离开的,可他并没有,而昨夜他们三人一同缠绵的时候自己从他的眼中明明看到了那种比自己还要浓烈,还要炙热的迷恋,而他们二人之间的每一次律口动,在自己看来都是影风对于她的膜拜,那种对于自己心中女神才有的膜拜,可,他为何要这么说。

“你走吧。”他现在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他的心,很乱。

乱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只要一见到她心便会控制不住的飞快的跳动,无法再像以往一般平静。

他知道这般是做不好暗卫的,而她的身边又时常会有危险,自己若是无法控制住心神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向,怎么能护她周全?

*

箫沐阳见有吃的,第一个摩拳擦掌的上前,从陆青的手中拿过兔子,开始剥皮拆骨刚想让陆澈给自己找点树枝来点火烤兔子吃,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身影,脸一黑,气呼呼的进了树林,找柴火去了。

找完柴火回来,发现陆澈那家伙居然又出现了,天晓得这家伙是不是故意逃避劳动的,将柴火往他脚边一人,示意他点火:“看什么看,集体劳动不准偷懒!”

李冉冉他反正是舍不得差使的,影风是这里武功最好的他想差遣也没那个胆子,小守儿是自己讨好的对象,而陆青又和小守儿关系好,祁璃人又不错再说两人也不熟,算计来算计去,能被自己欺负的人也就只有陆澈了。

可他算了半天,忘记了一件事情,陆澈他可是这片大陆上公认的第一杀手,惹到了他同样没好日子过。

陆澈横了一眼箫沐阳,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祁璃一副柔弱的书生样,只能认命的拿起柴火,生起火来。

一行人吃饱喝足,又将行迹掩盖了一番收拾了行装,日头也已经西斜了。刚想上路李冉冉却出了情况。

“我肚子疼!”这疼痛来的太过突然,而且还带着一种让人有不详的预兆的熟悉之感,有些虚弱的捂着肚子,在树林里找了个空旷点的地方,解下裤子,那一刻,她震J了!

天煞的,谁能告诉她亵裤中间的那抹红是什么情况!

她那久违的大姨妈,就这般无声无息的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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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好B!

咩哈哈……

老纸从不要求妹纸们什么,今天老纸希望评论区热闹一点。

☆、008 高氵朝(毁节C)

“啊!”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惊出林中飞鸟无数,守在远处的影风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一个飞身上前,却呆呆的停在两米开外,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只见前方,女子的亵裤已然解下,长衫遮住了下身隐秘的风光,可却遮不住白皙的大腿,和大腿下的亵裤上,那抹妖艳的红。

远远的站着,背过身子去,开口道:“夫人,怎,怎么,了。”影风那叫一个尴尬啊!二十六岁的他自然是知道那抹艳红意味着什么,只是,这不是姑娘家都会经历的事情么,叫的如此凄厉。

就算脸皮比墙后的李冉冉在这一刻也囧了,深深的囧了,拉上裤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身下什么时候流血不是她能控制的。

向影风求助,要他给自己拿些棉布,先将就着用?

靠!这样老娘以后的老脸往哪里放,哪里还有威信可言!(这东西,不好意思,你从来没有过。)

只感觉小腹又一阵抽搐,纳尼,纳尼,要流出来了!情急之下大喊:“救命啊!”

影风还在尴尬,可听到救命二字本能的上前,脑子没有多思考就将下身还赤裸着的李冉冉抱在怀中。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手臂上传来的滑腻感,让他的心更乱了,那是什么,还带着股血腥味。

没有节C的李冉冉在这一刻,哭了。

“呜……呜……没脸见人了!怎么办……”她自己身上流出来的东西,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了!两手遮着脸,哭的那一个叫悲怆啊!

好歹她李冉冉好色无人敌,调戏美男无下限,吃干抹净不负责,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影风一动不敢动的抱着,被她的哭声挠的心里越来越乱,嘴巴要比脑子动得快:“我会负责。”脱口而出,他便后悔了!这话怎么是他能说的。

“负责你妹啊!这里没有卫生巾,更不会有410的夜用给老娘安全感,负责能当卫生巾用啊!”李冉冉怒了!让她穿越,好她认了;穿越后灵魂附体的身子还是中毒的,好她也认了;有事没事还被追杀,OK她也可以忍受,身边有这么厉害的人她也不怕。

可,为什么要让自己来大姨妈,还这么突然,若是一穿过来就有也就算了,现在算什么事情啊!谁能告诉她这个时空的卫生棉长什么样啊!你妹啊!老娘现在还把血滴在了男人的手臂上,这男人虽说厉害,可不是自己能碰的啊!

老娘,以后怎么做人,老娘连节C都丢了,已经没有可以丢弃的东西了!

“卫生巾是什么?”影风不知道为何此刻的李冉冉会这么伤心,而且嘴里还说着一些让他听不懂的话,不是他脱线,只是他真的不知道她嘴里说的是何物,听着好像很重要,若是她能解释一下,自己立马就去找来。

“它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就算我许久不理它,但当我需要它的时候,它总是静静的呆在那里,触手可及;它带走我的烦恼,却从来不会有怨言,我可以丢弃它,可它永远不会丢弃我。它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可以绵柔,也可以干爽,满足我的一切需求。”李冉冉声情并茂的解释着,前一世怎么就没有发现卫生巾的好呢,直到失去了才措手不及。

影风的脑子有些用不过来,把这段话J简一下就是卫生巾它是个东西,而且可长可短,可大可小,为什么他想歪了?来月事了不应该好好躺着休息么,怎么,怎么会想到这种东西。影风没来由的脸一黑,道:“这个东西以后不准再想!”语气中,透着的霸道,竟然这般自然的流露出来。

“靠!你丫不准老娘想老娘就不想啊!老娘现在巴不得天天想,时时想,刻刻想想!”丫的,老娘没办法再用到它了,难道自己在脑子里YY一下都不可以啊!李冉冉气鼓鼓的,光顾着斗嘴,都忘记此刻自己是什么状况了。“怎么样,瞪着老娘干什么,你再凶,我……”纳尼,纳尼……纳尼!……这家伙在做什么,靠,隔着蒙面的布,亲你妹啊!

影风对着她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平静,看着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和一张一合的薄唇,只觉得呼吸开始不顺,已然忘记自己脸上还蒙着面,对着她的唇,就印了下去,柔软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一点一点的传到他的唇上,只这般就让人舍不得离开。

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属下该死。”明明已经想好只要那一晚的回忆就好,可他只要对着她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她是主子的妻子,而主子是他的救命恩人,还一手培养他到了现在的位置,心中有歪念已然是不忠,却还给自己找借口,不仅是那晚,还有现在!

心中竟然起了想要自刎谢罪的念头,却还是不敢放下李冉冉,抱着她直接跪在了地下。

李冉冉没有说话,只是仰着头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虽然他此刻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可从他的眼里他还是能看到清晰的挣扎,他在挣扎什么?是因为耶律拓么?

突然,李冉冉笑了,笑的异常开心,她终于想到怎么气死耶律拓那个王八蛋了,他那熊脑子一定不会想到,亲自挑选派来保护她的人会爱上自己,心口的那抹伤,还未愈合,无论怎么掩饰,怎么假装,想起的时候,还是会心疼,笑着笑着,不知为何笑出了眼泪,一滴泪划过眼角,落在影风的手臂上。

她怎么在哭。

可还未来的及思考,脖子已被怀中之人环住,她的嘴角明明在笑,可眼中却含着泪,隐隐的还带着些伤,看的他心痛。

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抚上他的脸一个用力,将蒙在脸上的面罩扯了下来,想阻止她,却发现自己此刻正抱着她,一只手都不能用。

当这张神秘的脸,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自己面前,李冉冉一点一点的看着从英气的眉,到有神的眸,从挺立的鹰钩鼻,到X感的薄唇,他的眉宇间有着荒北人特有的chu犷,可整张脸又似更加J巧些,有些像是现代的混血儿,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眸,李冉冉轻巧的说道:“既然该死,那,现在就死在我面前。”她要将他一步步的攻陷,要让他完完全全的成为自己的人。

怀里的人儿残忍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影风反而像是得到了解脱,他想放下她然后在她面前自刎谢罪,可,她似是并没有让自己放下的意思,手臂环住自己的脖子,没有放开。

死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说咬舌。

下定决定,将舌放在两齿之间,闭上眼,决然的就要用力往下咬,却被人捧住了脸,锁住了唇,灵巧的舌头,似是小蛇一般在他的口中搅动。突如其来的吻,让他不知所措,带着试探的回应着。

绵长的吻,停下了,李冉冉捧着影风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她在笑,眼中却没有泪,影风有些苦恼,女子的心,是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谜。

“傻瓜,你要是死了,谁来保护我?”这般轻柔的语气,只有在和主子耳鬓厮磨的时候,他守在屋外才听到过。

这一刻,却是在对自己说,受宠若惊,大约就是这般吧。

“想清楚了,以后你的主子只有我一人。”凤眸直直的看着他的眼,是询问,更是命令。

影风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当做无声的承诺。而他此刻才想明白,为何她要这般做,一步步的将自己的心防击败,一步步的让自己掉进她设好的陷阱里,就算觉悟过来,也已经来不及了,他陷得太深。

“笑什么!”计谋被识破的李冉冉有些不好意思了,这男人,没想到这么聪明。

“属下不敢。”索X这般沦落了,他的心反而不会再难受,就让他这般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吧,为她,哪怕是以后会下十八层地狱,又有何惧?

“记住,以后要叫我女王大人!”李冉冉一时间,又开始了她的恶趣味!

影风看着怀里的人瞪着眼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她,怎么又抽上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多笑笑。”有的人就是这样,或许他长的不是最好看可只要他笑起来,就好像全世界的光都在他的脸上一般,让人一不开眼。

“是。”这个字是他专用的。

“只准笑给我看!”李冉冉霸道的命令道。

“是,我的女王大人。”影风不解,怎么从未发现,她这般霸道。

“笑的这么风骚,看老娘不把你的嘴亲残了。”李冉冉最受不了的就是媄男的勾引了,环住他就又想凑上嘴去。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箫沐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贱到家了,才会担心这个女人还特地找过来!

可他看到了什么!这女人竟然,竟然和野男人在小树林里鬼混!这男人是谁,怎么看背影这么眼熟!

“啊!”李冉冉看到兴冲冲跑过来,一脸捉奸相的箫沐阳,不由的惊呼,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自己的裤子还没有穿上!不由的惊呼,将身子贴紧了影风。

影风好似也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立马起身,逃似得脚下用力,飞身跑了。而箫沐阳,还不解气,一路追了许久,嘴里骂骂咧咧的:“死女人,有本事别逃!你!你!你有本事就别回来,别回来!我,不就还没有长大么,再等两年,我保证,一定比他们都帅。”一路追,一路骂,骂道后来又变成了抱怨。

影风和李冉冉逃开了箫沐阳的追赶,停在之前的那片湖前,李冉冉又忍不住笑了。

影风也笑。

到现在都没有想通,怎么在见到箫沐阳的第一时间,两人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逃跑呢。

影风将李冉冉放下,将自己的手臂喜干净,又沾湿蒙面用的黑布,地给她擦身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始解自己的外衣。

“等等还要回去的,别,别这么急。”李冉冉见影风这么着急的开始脱衣服,吓的她提着裤子就想跑。

影风横了她一眼,不予理睬,在纯棉质地的亵衣上撕下一块,脸有些红的递给李冉冉。

李冉冉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再一次为自己的思想猥琐而懊恼!两人都整理妥当了,影风才又抱起李冉冉,朝马车的方向去。

“你怎么这么了解的,说,是不是之前有过好多女人!”这家伙连垫棉条这种事情都了解的这么清楚,靠,自己怎么这么着急就把他收了。

影风不语,脸一红,不知该怎么回答。

“脸红什么!快说,不老实交代老娘我,阉了你!”

“年幼时,曾经被卖到过青楼。”他不瞒她。

“好嘛,那还是不是处男!”靠,她简直变态了,怎么对这个这么在乎的。

“昨夜之前是,昨夜之后便不再是了。”隐晦的回答着,若是她还听不懂,那这辈子自己多不会与她说话了。

“昨夜,昨夜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我说,我怎么上的人是陆澈,原来你这家伙……等等,昨夜!不会是三个人?”纳尼,这么J彩刺激的事情,自己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哦不!三人行,只有在岛国国粹里面才看到过!

她错过了,错过了,错过了!

影风,俊俏的脸庞又红了一分,她非要说的这么清楚么!

二人回到停靠马车的地方,众人一下子没认出来抱着李冉冉的黑衣人是谁,后来才反应过来是影风。

影风虽然未蒙面,可依旧是无表情的样子,一行人也未曾将这一事让在心上。能看出两人之间的端倪的大约只有陆澈了,虽然李冉冉被抱在影风的怀里,心里有些酸酸的,可他居然还傻兮兮的高兴!

箫沐阳早已回来,见李冉冉和影风来了,只看了一眼,就自己回到马车上去了。

天色越来越暗了,人都齐了,便上了马车,可,原先的车夫却被箫沐阳一早付了钱赶走了,离开之前还被祁璃下了药,七天之内不能说话。谁来驾马车,成了一个问题。

最后,大家一致看向影风。

影风未多说,坐在马车外开始驾车。

马车之内,箫沐阳一个人靠在角落里,一言不发,连看都不看李冉冉一眼,就闭眼睡觉。

小守儿和陆青两个人越来越喜欢黏在一起了,不知道躲在角落里讲什么悄悄话。

陆澈坐在李冉冉的身旁,手掌贴在她的小腹处,大眼眨巴眨巴的,像是在问是不是不舒服?

李冉冉眨了一下眼,算是承认了。陆澈小心翼翼的用自己温热的手掌,帮她轻轻的抚着。

手掌的温度从自己的小腹一直传到她的心里,这个家伙,原先看见的时候不是对着自己瞪眼睛,就是闭上眼耍帅,没想到这么贴心。

祁璃看着二人的举动,又见早晨两人双双从树林中出来,大约也猜到了些,又见李冉冉好似肚子真的不适,起身过去执起她的手腕开始把脉。

他不仅仅是蓝昭的国师,还是花无用的嫡传弟子,医术自然是了得的。

“可是来了月事?”温润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异样,似是在问吃饭了没一样平常,倒像个专业的大夫。

“嗯。”李冉冉点头,虽不疼,却总觉得小肚子难受,腰还酸酸的,之前一点预兆的没有。

“这些日子,好生休息,不要乱动。”这也在祁璃的意料之中,本来她的身体就是因为热蛊缠身,一直要触碰极其Y寒的东西,才让她迟迟不来月事,而体内的蛊虫已经溶于骨血之中,而寒玉也让她摘下了,这月事自然是会来的。

“打死我也不想动了。”她可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接下来这两天估计是瘫痪了。

箫沐阳虽然洋装睡觉,可是耳朵却拉的老长的,在听见来月事的时候小圆脸还悄悄的红了红,心里又恶狠狠的骂道:‘来月事了都不知道检点!’可转念一想,难道自己误会她了,虽然两个人那时候是抱着,而且也看见她的裤子是脱下来的。

不对,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李冉冉这个死女人突然发现自己来了月事,看样子应该还是第一次,惊吓过度,然后大叫一声,影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冲上前去抱住她,最后发现她来了月事,两人还在呆愣只见,自己正好赶到,所以误会了。

然后那死女人又因为害羞,才会让影风抱着她离开的。

箫沐阳不敢问,只能自己脑补。

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叫嚣道着‘这种鬼话你骗谁啊,两个人都愣住了,还他娘的吧面罩扯了深情对望的,惊吓过度还他娘的会捧着男人的脸傻笑的!这个死女人,背着自己出轨了!’

现在她可还在箫家主母的试用期阶段,竟然做出这么不检点的事情!他!他!

等她好一些了定要好好问问。

夜静悄悄的除了外头驾车的影风,马车中的其他人大都熟睡了,除了靠在角落里,脑子里一片混乱的箫沐阳。

他睡不着,不问清楚他睡不着!

悄悄的拱到李冉冉的身边,一看左边是陆澈,右边是小守儿,傻子也知道该把谁挤掉了,陆澈这小子简直太过分了,竟然敢睡着了还把手放在死女人的腰上,将熟睡的小守儿往旁边一挪,自己躺在中间。

陆澈早就睁开了眼,观察着箫沐阳的一举一动,见他在李冉冉右边躺下之后,就开始摇她。

陆澈不喜,这家伙难道是猪么!没看见冉冉今天身体不舒服,还大半夜的吵的睡觉,一把拉过抓着李冉冉肩膀的手。

“哦!痛死了,陆澈你做什么!快断了!”箫沐阳差点就惊叫出来,陆澈的手劲儿之大,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你们两做什么。”李冉冉本来就在马车上睡意浅,两个家伙又在自己一左一右的闹动静自然被吵醒了。压着声音,语气很是不悦。

“是他,他快把我的手腕捏断了。”箫沐阳欺负的就是陆澈,立马恶人先告状,谁叫他不能说话。

陆澈见李冉冉被吵醒了,便放开了他的手腕,只是一直用眼睛狠狠的瞪着箫沐阳,心里愤愤的想着,总有一天自己要好好教训他,箫沐阳挑衅的回了一眼。

“要打出去打,老娘还要睡觉。”丫的,都是做贼的料,大半夜的真是够J神的。

“你别给我睡,女人,我有事情要问。”再不问,他会憋死的!

“明天再问!”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行,你说,今天你和影风在树林里做什么,你,你是不是背着本大爷,找,找男人了!”他终于是问出口了,可却又怕听到回答,他本以为这女人只是表面上无耻不要脸,若她真的这般不检点,自己该怎么办?

他从未这么在意过一个女子,还这般毫不吝啬的给她花自己挣来的钱,可,可她,怎么可以这样!

李冉冉都快困死了,听都没听箫沐阳到底问了什么,闭上眼直接会周公。

“喂!死女人,你别给我睡觉,起来解释一下!本大爷是你的未婚夫!你应该给我好好的恪守妇道,要,要找男人也只能找大爷我……别捂住本大爷的嘴,还有,这一次看来没成功,别给本大爷知道有下次,若是真的,真的有需要,本大爷,也可以!本大爷有计算过,最长的一次能屹立不倒一炷香的时间呢!喂,女人……唔……”箫沐阳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讲个不停,一旁的陆澈就快要忍不住把他点晕了,却发现,声音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呜呜声。

李冉冉半梦半醒的时候,就听见自己耳边嗡嗡嗡的响,伸手想去堵住这声音的源头,却被人将手给推了,索X直接用嘴,给堵了个实。

箫沐阳果然安静了,只是原本含住自己的唇的小嘴,只是吮了两下就不动了,那柔软的触觉让他晃了心神,自己和这女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而自此,他便迷恋上了她的唇。

那是他触过的世界上最软的东西,而且只要一碰到,心里就会麻麻的,试探着反将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唇上,然后一点点学着她的样子,吸吮,舌头撬开贝齿,试着与她口中的丁香交缠。

明明这女人已经睡着了,可嘴里的小舌依旧缓缓的回应着自己。

箫沐阳到底才十五岁,一个吻就已经让他把持不住了。

喘着chu气,刚想偷偷的挑开她的衣襟,却看见了瞪大眼睛怒视自己的陆澈,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然直接被点晕。

陆澈恨恨的看着箫沐阳,又看了看被吻得小嘴艳红的李冉冉,心里酸溜溜的也将唇附在她的唇上,吻了许久,才满足的离开。

又起身将箫沐阳那家伙拖起来,撩开马车的帘子,扛到外头。

影风虽然在驾车,可里面的动静听的是一清二楚,看了看被点晕的箫沐阳和扛着他出来的陆澈道:“怎么,他不老实?”

陆澈点头,又恶狠狠的看了箫沐阳一眼。

“那你怎么不讨厌我?”影风只是奇怪,这陆澈好似只要出现在她身边的男子都不给好脸色,反倒对自己好似还算不错。

陆澈突然脸红了,他最近还真是越来越容易脸红了。

见他脸红,影风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得也有些尴尬,那一晚他们都是看着对方与冉冉一起,缠绵的,这种情谊的建立方式,也真是够独特的。不由得,又勾起嘴角,笑造化弄人。

见影风笑,陆澈不解的看着他,他为何都不排斥出现在她身边的男子呢?

“我知你在想什么,可你可曾想过阻挡得了一个,以后必定会有更多个。”是啊,光现在就已经够多个了,司马晔,长乐曜祀,自己的主子,冉冉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办法不称他为主子,他有恩于我。若是有一日,你们会敌对,我定然助你,但是我知道,不会有那一日的。他的X格我太过了解,从不打无准备之战,从不做无把握之事,等他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想到这里,影风突然有些期待,再次见到主子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她还真是够能招惹人的!要是真的一个个的阻挡,又能阻挡到何时,光这几个人都是认定了就不会放手的,他只希望能在她身边就好。

他说的话,陆澈也明白的,只是心里还是会有些小小的不高兴,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横了箫沐阳一眼,又进了马车之中。

影风无奈的摇摇头,谁不想自己心爱的人心里只有自己一人呢?可,他很清楚一件事情,就是冉冉的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人,也不能只有一个人。

她虽然戏说自己要做女帝,可他相信在场的人应该都没有将那句话当做玩笑话,而她现在要的便是强大的实力。

自己的武功可以保护她以免暗中受人伤害,也可以动用影阁的势力搜查资料,这一点他相信,她心里早就在打算盘了。

而箫沐阳,箫家的财力也是必不可少的。

鬼域若是利用的好,可以做许多的事情。

加上祁璃,这个身份特殊之人,蓝昭的国师么,关于他的资料还真是少之又少呢。以国师的身份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也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再者主子也早已助了她一臂之力,玊丽缘也并没有让他们失望,短短的三个月,已然显露出一代丞相所必须的做事手段和处事方法,而她的母亲年事已高,蓝凤帝也对她极为器重。相信,左相之位,不在话下。

只是不知在军队方面,可有什么准备,若是以后需要武力,解决,总不能靠像他这种江湖中人吧。

有时候想,她说自己失去记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真的,那她居然能将这么多对她回蓝昭有利的人聚集在身边。

若是假的,那光凭这一份城府,全天下便没有人是她的敌手了。

冉冉,你到底有什么能力,居然能让我觉得跟在你身边何其的荣幸。好想看看,到最后你若做上女帝之位会是怎样的景象!

全身的血Y,竟从来没有像现在一般沸腾过。

其实影风所想的,与李冉冉此刻所想并不差太多,在她决定去蓝昭的那一刻,便开始为自己接下来的几步做打算,箫沐阳的财力是她看中的,只是若是他不愿她也不会强求。

而且这次他助自己逃离大顺,对于大顺境内箫家的产业定是有影响的,所以于她,他还是个未知数。

而鬼域是她特意想要拉拢的,只求能保平安罢了。

再者是影风,拉拢他多数处于私心,毕竟武功摆在那里,而且他背后还有个耶律拓和据说什么消息都能搜集到的影阁,所以,她才一定要他效忠。

这些计划她也只是简单的想了个框架,还没有影风想的多,蓝昭的局势目前她也不清楚,其他,还必须走一步看一步。

白日歇息晚上赶路,这六夜七天居然无惊无险的过了,一行人弃了马车,影风和李冉冉假扮夫妻,带着守儿和陆青假扮的两兄妹。

箫沐阳和陆澈扮作是祁璃的随从,一行人分为两批进入了东港所在的东城。好在事先以防万一都有易容。

长乐曜祀好像已经发现他们未曾前往南蜀,东城之中,到处都是他们的画像。

混入城中,立刻找了间破旧的小客栈分两批住下,这还多亏了箫沐阳才能找到这么隐蔽,残破的小客栈。

因为长乐曜祀并不知道有祁璃这个人,所以并没有他的通缉画像,而影风也一直蒙着面,因此他也是可以出去露脸的那个。

两人一个在夜里去买了船票,而则在第二天白日买。

可,计划突变,第二天白日祁璃去买票的时候,票只剩两张!还差一个人的,最后计划祁璃留在东港,月后的下一班船。本来李冉冉说直接偷一张,可最后商议下来,觉得这样做太冒险,他们经不起一点点的动静。

正当留人即将要登船的时候,箫沐阳被人撞了一下。

那人往他的手里塞了张纸,打开一看,上面只盖了一个箫家专有的章,章下写了个“变”字。

箫沐阳自然是知道,自己惹了长乐曜祀对箫家的生意会出现影响,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短短七日,已经让盘G错节在大顺的箫家产业,以这种形式向自己传递信息了。若自己再不加紧回南蜀,后果不堪设想,他不会让箫家断送在自己手上。可想要打倒他,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将传票塞给祁璃,又愤愤的对他说道:“转告那女人,本大爷不在的日子,不准她勾搭野男人,在蓝昭好好等着。”

祁璃知道定是箫家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按照箫沐阳的X子,定不会离开殿下一步的,只是,这话,要自己怎么带啊!只得点了点头,让他去的安心。

一行人上了船,终于是心安了,却也不敢再船上有过多的接触,祁璃只是向李冉冉和影风传达了箫沐阳因为有急事,所以回了南蜀。

大家都未明说,心中都清楚,定是箫家出了什么事情才迫使他离开,害的李冉冉心里多箫沐阳又多了一分,愧疚,他今年满打满算才十六岁都未满吧,放在前一世还只是个初中的孩子,可他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

影风看出了李冉冉的心思,安慰道:“他八岁的时候就担任的箫家家主之位,你以为这孩子真的会那么简单,在蓝昭等他的消息吧。”

李冉冉点头,她信他定能解决。

“护凤环”要与划分其他国界的河流不同,更加宽,也更加险,一路上的风浪,整的一船人都食欲不振。好在终是安全到达了。

下了船,李冉冉只觉得这蓝昭的港口也太过冷清,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正这么想着,听到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和马的主人抽鞭子的声音。

“吁……”马出现了,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嘶鸣声,马上之人狠狠的勒住缰绳,飞速奔跑中的马儿被迫停下,枣红的马一看便是优品的马种,此刻却张着嘴,气喘吁吁。

来人的气势太过强,吓的刚刚踏上岸的众人,都不敢往前走。

马上之人一袭银色的甲胄,霍霍的下了马,站在马旁,朝人群中张望。

只一眼,他便看到了她,他的殿下。

祁璃使坏的将李冉冉往前头,一推李冉冉成了站在最前面之人,祁璃这一推李冉冉反倒清楚来人的身份了,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看着不远处的人。

他脱下头上的盔帽,露出那张熟悉的脸,留个月相貌自是不会有多大改变的,只是眉宇之间多了一丝沉稳和大气,将脱下的盔帽拿在左手,一步一步的朝李冉冉走来。

李冉冉的心中并没有再次见面时该有的情绪,只是平静的,看着他满满的走进,而霍冷夜也没有将心中的喜悦表现在脸上,看着她平静的脸庞,四眸相撞,她那初见时给自己的压迫感又一次袭来。

在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霍冷夜单膝跪地,将右手握拳放在心口,这是蓝昭对帝王效忠的姿势,在场的人但凡看得懂这个姿势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女子是谁?

李冉冉未曾上前,只是淡淡的开口,“你效忠之人,是谁。”

“我的殿下,李冉冉!”祁璃告诉自己,他曾经守护了十一年的殿下已经不再这个世上了,不知为何听到之后他的心反倒不再沉重了,他知道那个被强加在她身上的命运是她一切痛苦的源头,而眼前这个女子,从出现的那一刻起,便是自己在接下来的生命中,需要守护的人。

蓝灏也好,李冉冉也罢,他霍冷夜注定会一声这般愚勇下去,生生世世只效忠一个人。

听到霍冷夜的回答,李冉冉才勾起嘴角,她伸出手将他扶起,是接受了他的效忠。

她挺直了背脊,缓缓的环视四周,脸上的浅笑带着征服人心的魔力,那一刻,她俨然是一个帝王。

——

在蓝昭的史书之中记载,蓝凤二十五年,国内局势动荡,朝野上下风起云涌,储位之争愈演愈烈,而同年八月十七,蓝昭的西码头上出现了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即将改写蓝昭,乃至整个大陆的历史。

但凡当时在码头上的人,无论多少年之后,只要有人问起,他们都能回答出那女子的名字:李冉冉。

同年,八月末,大顺和荒北本就摩擦不断的两个国家,终于吹响了战争的号角,这个世界原本的平静,正在一步步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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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这章码的好累,呼呼……

噢耶,终于开始了,老纸激动鸟!

滚下去睡觉,上班的老纸,伤不起……啊!

10-15

☆、010 嗨菇凉,眼熟啊

码头上人声沸沸,有猜测女子的身份的,也有好奇男子是谁的。

远远的看去男子面容较好,却不是蓝昭男子特有的纤弱之姿,反倒身姿挺拔,俊逸非凡。因为经常训练,皮肤呈小麦色,让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若是放在其他四国之中,定是少女们追求的对象。

在蓝昭则更能激起女子的征服欲望。

从男子身穿铠甲这一点来看,还是军中的将领。

蓝昭,众所周知是女权之国,男子大都养在深闺之中,若是为官任文官倒也不是没有,却极少听闻有担任武官之职的。

看来这男子定是有极其出色的为将之才,不然怎会打破这个惯例。

再看女子,未曾见到她的面容,只有留给人们一个娇小的背影,可却也只独独这个背影已然给人们以压迫之感,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墨色的长发以一G玄青色的发带高高的系起不带丝毫的修饰,却将人的心震的死死的,远远瞧着就已然心生敬畏。

她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看似随意却流露着自然而然的尊贵之气,当她扶起跪在身前的男子的那一刻,似是最至高无上的王者与她最忠诚的战士定下X命相托的誓约。

她微微一笑,眼眸眺望远方,就像是在睥睨她的天下,码头不再是码头而是壮丽的山河,奔腾的万马,咆哮着的战士。而他们则心甘情愿的在心中奉她为王。

“怎么晒的这般黑,不过更俊俏了。”李冉冉其实完全不知道身后有许多双眼睛正用崇拜,诚服的眼神看着她,拉着霍冷夜的手就不放开了,还用自己的手掌在他的手背上来回的搓动,狠狠的吃着豆腐。

霍冷夜原也和在场的人一样,一脸严肃敬重的看着他的殿下,可突然这么一下,害的他不知所措了,脸上一热,好在被晒城小麦色的皮肤看着不明显,只是这被拽在李冉冉手里的手,却不知道应该拿出来,还是应该任由她牵着,M着,吃着豆腐。

却又忍不住一脸羞怯的提醒道:“殿下,很多人看着。”

听说有人看着,李冉冉一脸恶狠狠的转过头,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没见过夫妻相聚啊!不给老娘识相的躲得远远的,来这里充当什么蜡烛,以为自己有多亮啊!”

一瞬间,原本建立起来的伟大形象,崩塌的连地下室都没有了,他们的世界观在刚刚那一刻重建,又在这一刻毁于一旦了。

而原本和李冉冉一起的影风,祁璃等人甚至连小守儿都望天,假装不认识眼前这个两眼冒Y光的恶女。

“都看着天干什么,你们以为能打到飞机啊!还不快跟上!”见连小守儿都嫌弃自己,李冉冉没好气的朝望着天的那几个人大吼一声,想假装不认识自己,门儿都没有!

无人理睬……继续望天。

李冉冉刚要发飙,身后却又传来了马蹄声。

朝马蹄声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抹红色的身影,驾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马正在往这里来。而她的身后,还跟着一队人马。

这来人是谁李冉冉不知,她只感觉到自己牵着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可霍冷夜的面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他不喜这个女子,就是说恨也毫不夸张。

因为此刻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章掌下的手背上一GG暴起的青筋。

虽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他这般痛恨来人,可他这般,不是自己喜欢的样子,将握成拳的手执起,放在掌心,轻轻的抚平手背上的每一处不平。

感受到李冉冉温柔的轻抚,霍冷夜原本狂躁的心,一点一点的静下来了,时候还未到,他要忍着。

马上的人近了,才看清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她未戴头盔,却身穿铠甲,随着马匹的奔跑,撞击出的声响,似是战场上的鼓鸣。

英气十足的眉,一双如豹子般锐利的棕色杏眼,挺翘的鼻,小巧的脸,红色的中衣外头披着青铜色的甲胄,手上是一把长枪,在场的蓝昭人对这样的打扮再熟悉不过了,纷纷跪在了地上,这让人群中的站着祁璃一行人,显得突兀了。

女子未下令让他们一行人跪下,而是将眼眸定格在李冉冉的脸上,眼中划过一瞬难以察觉的惊诧,而后又深深的掩去。

李冉冉看着来人,气势汹汹,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也不知是为何而来,只怕是来者不善。其他倒未曾觉得有什么,只是这驰马而来的女子,为何会觉得那双杏眼,如此眼熟?

“霍副将,你怎在此!”女子坐在马上,对着霍冷夜呵斥道。

“启禀将军,属下前来迎接五殿下!”霍冷夜抱拳回禀,语气不卑不亢,只有在殿下面前,他才会真正的诚服,其他人都没有资格。他这般的说话声不大不小,正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

人群中又想起了议论声,五殿下,那个曾经才智惊人,人人都以为必登上帝位的五殿下!在蓝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五殿下!

可,数月前女皇不是发了皇榜,昭告天下,五殿下已经死在他国了么,怎么会,又出现?众人又看向此时侧着身子的李冉冉,之前背对着他们未曾发现,此刻看到她的侧脸,虽说她的模样与五年前离开蓝昭之时有了些许的变化,可那眉宇之间,竟是十分相像的!

五殿下,没有死?!

“放肆,女皇早在数月前就宣布了五殿下已然晏驾,连象征她身份的玉佩都入了宗庙,你这般口出混言,是对五殿下的大不敬!”女子一脸厉色,美眸怒睁,凛然之气摄住全场。

“丫!菇凉,你怎么这么凶,当心嫁不出去啊!瞧你把我们家小霍霍吓得,都快哭了。”李冉冉按了按欲将自己拖往身后的有力手掌,一脸疼惜的仰头看着足足比自己高了二十多公分的霍冷夜,而后又一脸责怪的看着马上的女子,她的气焰还真是嚣张,居然连小霍霍都要称她做将军,看来,这身份不简单啊!

“大胆刁妇,你是何人,这里还轮不到你C嘴。”女子眸中怒气更甚,长枪的矛头对准李冉冉的脖子,只需再一寸便能让她穿喉而死。

李冉冉指尖用力,一点点的推开抵在自己脖子前的长枪,看似简单轻易的举动,却让马上的女子有些吃力了,李冉冉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道:“我就是他口中的五殿下!”

“放,”女子又想说放肆,却被李冉冉高喝住“放你妹啊!总是放放放的,你丫当放屁啊!凶什么凶,老娘一路上被摇晃的连口饭都吃不下,好不容易上岸了,还他娘的要被你这条只知道放放放屁的疯狗挡路,你再凶,你丫真当自己是狂犬病患者啊,到处乱咬人不犯法是吧,非要老娘切个三十段黄瓜把你身上能出气的洞都堵上是吧!”喊完这一大段话,李冉冉总算是舒坦了,叫你丫凶小霍霍,自己都不舍得大声和他说话!

马上的女子气得不轻,此时双目赤红,咬牙切齿的命令道:“将这个疯妇,和她的同伙给我抓起来!”

“是!”众将士领命,齐齐下马,围成半弧形,长枪直抵李冉冉的腰间。

“红燕将军还请收回刚才的命令,此事可能有些许误会。”祁璃原本站在影风等人的身后看着好戏,可眼看着局势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才施施然的站了出来。红燕正是马上女子的名字,她是蓝昭开国以来,第一个不姓霍的上将军,两年前听闻霍将军思子心切,病痛缠身,终于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病逝于将军府。

府中的下人们说,那一日霍将军应是要去自己的儿子曾经的卧房中,却奈何倒在了途中的雪地上,当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上已然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就好似国不可一日无君一般,将同样不可一日无领,在霍将军逝世的第二日女皇承载着万分的悲痛,封一年前得了武状元的红燕,为蓝昭的上将军。

她虽年纪轻轻,却在军中无人能敌,这将军的头衔得的实至名归。

红燕看了看来人,祁璃她自然是见过的,“国师,怎有这般有兴致,与这些个贼人为伍。你倒说说,有何误会,这泼妇辱骂本将军在场的人都是听到的,难道这还能有误会之处?”

“祁璃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关于五殿下之事。红燕将军未曾见过五殿下自然是认不出来的,为何不让在场的人都好好看一看,她是不是五殿下。”祁璃自然知道红燕这等气焰强盛的女子,是不会听信自己的话的,而且她这般有备而来,居然还知道人群中的那几个是殿下一起的,看来,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啊!

原本跪着的众人闻言,都纷纷抬起头来,看着前方的李冉冉。

“像,真像,当初五殿下离开蓝昭的时候,就是从这码头走的。小的有幸,见过一眼。”

“小的也是,那天人之姿,小的至今没有忘记过。”立马有人附和道。

“五殿下回来了!五殿下没有死!”民众其实大多是愚昧的,他们看到的东西很简单,曾经的蓝灏才华横溢,颇有治国之才能,又是女皇即将钦定的皇太女,他们没有理由不支持的!

而这些年来,因为女皇迟迟不立储位,导致国内混乱不堪,朝堂纷争剧烈,最终苦的还是老百姓啊!此刻见到五殿下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能不高兴么。

有人带头,自然有人应和,码头上的人虽只有百来号人,可这般齐心的呼声,依旧震耳欲聋的回响在天际,红燕剑眉微微一皱,这是她未曾预料到的。

李冉冉笑看着这一切,不由的对着祁璃一挑眉,这家伙,还真是设计的够全面,连群众演员都准备到了,这跟喊少先队口号似的,一个个都牟足了劲儿,就是不晓得这出场费贵不贵,到时候可别叫她报销。

“都给我闭嘴!此女的身份还未确定,在这里起哄,妖言惑众的,都给我拿下。”红燕一呵!底下的人都安静了,估计是出场费给的太少了,不给力啊!

“想必红颜将军心里也有奇怪,不如将此女带去见凤帝,再做定夺也不迟。”效果已经达到,自然就应该开始讲条件了,祁璃缓缓的上前建议道。

红燕不明深意的看了祁璃一眼,又命令道:“将此女与她的同伙压往凤都,而霍副将你擅自离开军营,无视军纪藐视军纲,回营中自领三十军棍!”

“是!”霍冷夜抱拳领命,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冉冉便跨上马离去了。

“尚且不知你们的身份,于法必须先困着你们,以防逃跑,若有得罪,还请海涵。”红燕似是信了李冉冉是五殿下这种说法一般,说起话来竟然带着几分客气,还特意下马亲自给李冉冉将手腕捆住。

在红燕来来到她面前捆住她的手的时候,李冉冉看着她的眼眸,眯着眼似是有些烦恼的问道:“菇凉,做觉得你看着眼熟啊!不知在哪里见过?”

红燕早在见到李冉冉的那一刻就已然开始警惕,此刻脸上丝毫不见异样,倒是十分正常的横了她一眼。

“未曾见过。”简单的四个字,不带任何情绪,和异样。

------题外话------

老纸睁不开眼了……

困……对着电脑磕了好久……

先睡觉了啊!今天只有这么点儿额额……

明天会加油更的!嘿嘿,老纸老大去日本出个小差,老纸可以明目张胆的码字了!

今天早上发的那张老纸语气有些冲了啊!给亲爱的妹纸们道歉。

另:谢谢15960859102妹纸lyf 妹纸的月票。

晓小月妹纸的五朵X感的菊花,还有各位留言的妹纸!

老纸滚下去睡觉了……

来,猜猜,这个眼熟的菇凉是谁?猜中有奖!

☆、011 你可怪我

待一行人被带着离开,码头之上又开始人流涌动,因此难以发现,这人群之中,有几个身影往不同的地方去了。

*

夜深人静,李冉冉等人被关押在军营的一个帐内,帐门处站着两个守卫兵,帐外是不间断巡逻的士兵。没有人敢小看,看守他们的这些女子,一队人,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却只发出极细小的声音,

有这般的待遇,勾起嘴角,李冉冉觉得自己还真是够有面子的!那红燕明明在之前送来的吃食中下了软筋散,此刻却又派这么多人来守着他们,虽说她不可能算到影风身上常年带着能解百毒的药丸,此刻的他们还在这里,只是因为李冉冉未曾表明要离开而已。

不由得轻笑出声。“呵……”

“怎还不睡,不累么?”影风的床铺离李冉冉最近,本来夜就静,她这一轻笑,听得再清楚不过了。陆澈本就警惕X高,听到李冉冉的小声,就着帐外透进来的光,望向李冉冉,此刻除了两个小家伙以外其他三人谁都么有睡。

只是好似听到的不单单只有帐中的人,帐外虽有巡夜士兵的脚步声作掩护,可那一丝异动依旧没有逃出三人的耳朵。

李冉冉无声的勾起嘴角,看来有人可是一直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呢,那何不好好的演一出给外头的人好好听听,以免来人回去没有好交代的事情。

以手肘撑在额头,侧躺在床榻上,开始演了起来:“人家睡不着么,你抱着人家,一起睡。”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红唇微微嘟起,明明外头的人只能听见声音,她却硬是要将戏码演的这么全。

幽光中的影风呼吸一窒,这般软糯酥嗲的声音在配上此刻微光下朦胧的表情,李冉冉又变成了那晚林中的妖J一般,勾人心魂,只是她此刻一心放在外头的人的动静上,未曾发觉自己这般有多诱人。

影风无奈的一笑,飞身在她的身侧躺下。将她搂在怀中。

李冉冉哪会任由他就这么抱着,作乱的手从衣襟处滑入X口,轻抚着他身上线条分明的肌R,一路向下来到下腹,徘徊而不前进,似是要将他身上每一个毛孔中的火都点起来,这般暗夜中的挑逗还不过瘾,香气四溢的小嘴中,响起一阵阵羞人的低吟,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足够让外面的人听个一清二楚。

“嗯……别,别这样。”

“不要那里,不要……快停下……”

“别……停……啊……”

嘴里不断的溢出呻吟的同时,还对着影风挤眉弄眼,不消停的手已然解开了外衣,一次次若有似无的触碰,撩拨着他的身体,考验着他的定力。

感受到影风的有了反应,李冉冉又立即收手,自顾自的又开始表演起来。

“不要了,太快了……”

“哦……会坏掉的。”李冉冉隐忍这笑,看着影风越来越黑的脸,那叫一个得意啊!

而帐外的人似乎也终于是听不下去了,脸上的表情带着嘲讽和不屑,这种时候居然只知道做这苟且之事,枉费她们还这般周密的不熟,看来是太高看她了。

只是这般也就算了,听这架势还是个被压的那个,简直就是丢蓝昭女子的脸。嘴角带着一丝哂笑,杏眼一眯,又一次无人察觉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床上的二人自然能感觉到原本听墙角的人已经离开,李冉冉方才正了正脸,道“陆澈,你也上来。”

陆澈一直都醒着,因此在李冉冉祸害外头之人的时候,同样也祸害到了他。身体已然有了反应,听到她叫他去床上,连功夫都忘了用,直接赤着脚跑了过来。还硬是要挤到床上。

小小的床榻上,影风被逼在墙角,李冉冉夹在中间,陆澈的身子密不透风的贴着李冉冉的背。某处的小帐篷抵着她的纤腰,好不热火。

“咳咳!都给我正经点,把鸟头底下去!”靠,这两个男人什么意思,这一前一后的,抵着腰腹,要自己怎么能平静。左右手分别一用力,两个男子嘴里同时发出一记闷哼声。

是痛的。

“影风,影阁在蓝昭可有势力?”若不是手未放开,两人还以为她此刻真的有多正经呢。

影风白了她一眼,“若是没有,怎么叫第一情报组织。”她这般问也太小瞧自己了。

“那你等一下就去调动影阁的势力,查清那个叫红燕的女人是什么来路。”要查红燕是因为李冉冉见到她那双杏眼的时候,就认出她是当初在山上之时追杀她的女人。

“是。”影风的声音带着隐忍和明显的暗哑。

“陆澈,今晚你和影风一起动身将小守儿和陆青带到影阁在蓝昭的据点,而你则调令鬼域之人,确保两个小家伙的安全。然后你们两个在暗处跟着我,不要让任何人察觉。”她没有在第一时间让影风和蓝昭藏在暗处是有原因的,她就是要让那些在暗中观察算计自己的人有所忌惮,自己带来的人能在他们的监视下无声无息的消失,可见能力之强不是他们能够轻易能敌的,而那红燕竟然知道自己这一行人有多少个,还能在码头一个不落下的全都带走,看来大顺也有蓝昭的不少眼线。

但是有一点她可以确信,就是没有人知道影风的真实身份。陆澈则不一定了。所以将两个小家伙藏在影阁之中再让鬼域之人保护,无疑最是安全。

而若是有他们二人跟在自己身边,一些图谋不轨之人不就不敢下手了么,若是这般,这日子不是很无聊。

陆澈不能言,只能在喉咙之间发出一个似呻吟般的“嗯”字。

“好了,今晚你们自己看着行动吧。我先睡了。”动脑子果然是个体力活,李冉冉已然困了,打了两个哈欠,原本作怪的手也早已老实了,她是真的想睡觉了啊。

可床上的两只怎么会让她如愿,两人本就是老搭档了,只是相互看了一眼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了。

两人一左一右的夹着她不动,看她能怎么办。

可他们没料到李冉冉这个女人是属于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的典型代表,就算此刻前狼后虎她依旧两眼一闭,会周公去了。

只是,床上两个欲火焚身的男子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而且月也未过中天,并不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唔……”

李冉冉是被人亲醒的,而且着亲的人很明显没什么技巧,只知道啃咬,不用触M已然可以确定此时她的唇一定已经肿的老高,似是有些恼,嘟囔道:“别闹。”只是小口一张,直接被人乘虚而入,有力的舌缠绕着他口中的丁香。李冉冉心中奇怪,怎么原先生涩的家伙这么快就找到技巧了。

心中这么好奇着,可依旧闭着眼,嘴上的回应却也热情,直到感觉自己的脚趾被人轻咬,舔舐才惊得睁开了眼。

撞入眼中的是,影风带着膜拜的缠吻,可自己的脚趾依旧清晰的能感觉到湿热,奈何视线被影风挡住无法看见此刻袭击脚趾的是什么。

影风感觉到李冉冉醒了,离开那让他迷恋的唇,对着她X感的一笑:“舍得醒了。”

李冉冉被那笑迷得晃了神,甩甩头,又看一眼床尾,陆澈正用心的亲吻着自己的脚趾,时而还会用舌头轻甜,认真的模样,像是在玩儿自己最喜欢的玩具一般。

而且李冉冉这才发现,三人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飞,靠!

这两个人玩3P还上瘾了!

她当然奉陪到底!一把将影风扯倒在床上,又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很明显男子已经准备好了,而在二人的努力下李冉冉也已兽血沸腾。

都说夜应该是静悄悄的了,也不知收敛一些,身体和床板的碰撞声,和男女的欢畅声成了这夜里的奏鸣,撩拨着无眠的人。

只是有一点,李冉冉估算错误,那就是她选错了先上的人。

陆澈要比影风小七岁,自制力自是没有他好的,在一旁光看着,原本有些病态的苍白的肌肤粉嫩异常。

看着某人未经开垦过的某处。

一个狼扑,趴在李冉冉的背上。

“等,再等一下……”关键时刻被打断,声音无力而X感。

只是之后却伴随着一声惨叫。

“靠!陆澈,你滚王八蛋!痛,痛,痛死老娘了。”

她,再也不信BL文和动漫里的东西了……她的小菊花,残了。

*

不要问她接下来怎样,她绝对会捂着小菊花然后疯狂的摇头,左顾右盼的说什么也没有,也因为此事陆澈,在不久的将来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非常,的惨痛……

*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李冉冉还在大睡特睡,昨晚她已经J尽人亡了,此刻似一滩烂泥一般,若是可以她想直接陷进床里。

可是天不随人愿,帐外响起了傻猪似的吼叫声。

“昨晚上是哪个骚娘们,害老娘一夜没合眼!”这怒吼声,怎么听怎么像是因为欲求不满呢。

远远的闻其石破天惊之声,却久久不见其人,李冉冉皱眉,哪个天煞的打扰她的好觉!将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嚯的一声,帐中的帘子被掀开,只见一女子手持杀猪刀,模样凶残,见床上蒙住被子的李冉冉,大刀一飞,似要夺命。

好在李冉冉有极高的警觉X,来人身上的杀气太过重,似是要将自己碎尸万段!掀起被子,一个旋转将菜刀裹与被子中。

当看到已然切破被子露出闪亮刀尖的菜刀,李冉冉心中暗叹,好险。

抬头看去,只见来人是一身形娇小的女子,只见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长相虽不说难看却也算不上好看只是这模样,似是见过多少次,将她放在人群中,依旧无法认出来。

高高束起的长发团成一个团坐落于头顶,看穿着应该是位份最低的士兵,再看腰间系着的满是油垢的围裙!难怪菜刀使的这么好,原来是个火头军。

“你他娘杀人啊!”李冉冉的起床气说要戒了,可好似一直都没戒成,一下从床上弹起,手成爪,直锁来人的咽喉。

“娘的杀的就是你这个骚娘们,昨晚上叫那么浪,还老娘一夜没合眼!”来人也是个有身手的,身子斜斜的一避,躲过李冉冉的一击,嘴里的话说的更难听了。

“靠!臭女人,你丫的没男人上是吧,看你一脸欲求不满的便秘样!老娘能叫,你丫羡慕啊!”人说的难听,她绝对能比她说的更难听,请别说她chu鲁,不好意思还是那句,本X使然。

“不要脸的贱女人!一听就是给被压的,还以为长得有多骚,没想到是个盆地!看着X,要凹了吧!”女子一席话,直接戳中李冉冉的痛处,甚至更甚。

盆地!凹了!你丫没看见她看似没有起伏的小X上那一点凸起吗?凹你妹啊!此刻轮到李冉冉恼羞成怒了,此生她有两样东西别人触犯不得,一是她认定的男人,二就是她的X!“你等着找人给你收尸吧!”李冉冉怒了,也不顾招式和形象,直接朝女子身上压去,女子来不及躲,直接被压在身下,李冉冉两手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模样,完全毁了这张好看的脸。

女子也不甘示弱,一把扯住她此刻披散着的墨发,双脚一用力,夹住李冉冉的头。

李冉冉一下子失去平衡,往后倒去,因为头发被人车在手里疼的龇牙咧嘴,索X也用上了脚,未穿鞋袜的脚丫子死死的踩着身下女子的脸。

“骚娘们,你丫的,几天,没,洗脚!”被掐着脖子的女子面色涨的绯红,却还要讽刺李冉冉一番。

“老娘昨天还踩狗屎了,便宜了你!”吵架她可在行了,两人谁都不示弱,就这般僵持着,一个被扯着头发,已然面部扭曲;一个被掐着脖子踩着脸,脸上红的似是要炸开一般。

“你们在做什么,都给我住手!”红燕听说有一个火头军拿着菜刀闯进了关押李冉冉的帐内,得知知道立即前来,看到的却是两个似泼妇一般互掐着的女人。

“管你屁事!”看都没看来人是谁,两人倒是很有默契的对着来人呵斥道!

“若是不放,本将军立即命人将你们两个做扰乱军纪处理,直接杀了!”红燕对着身边的士兵一使颜色,掐架中的两人脖子上都多了一把大刀,寒光凛凛,似乎因为刀主人握的力气过大,刀身轻轻颤抖着。

“骚娘们,你先放!”为了这娘们儿而死了,太不划算了。

“滚!你丫先放!”李冉冉又不是傻子,万一自己放手了这女人不放,那他娘的一把头发估计就没了。

“本将军命令你们放手,听到了没有!”红燕还从未遇到过竟然敢将她的话不放在眼里的人,黑着脸瞪着地上的两人,命令道。

李冉冉不屑的看了一眼,而那女子同样好像对这个所谓的将军不放在眼里。

“老娘数一二三,一起放!”李冉冉也知道,这么僵持下去是没有结果的,提议道。

“凭什么你数,老娘数!”被掐着脖子的女子似是犟的和牛一样,李冉冉可是下了死手的,她却还在坚持!

“好!你数。”李冉冉退让了一步,要知道她现在的样子一定丑爆了,靠,完全没形象了又。

“一,二,三松手!”

果不其然,两人当真只松了手,脚却依旧对战争!

“这次我来数。”站在一旁的人听的一脸的黑线,连这种事情都要排队!简直服了这两个人了。

“好。”

“一,二,三松脚。”除了李冉冉还跨坐在女子的腰间,两人总算是休战了,呼呼的喘着chu气,又一下子被红燕身后的士兵给分了开来,分别压在两侧。

“臭女人,敢不敢留下姓名!”这一架还未定出胜负呢,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再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娘叶贪欢!女人,你也报上名来!”女子大气的报上自己的姓名,又瞪向李冉冉问道,以后若是再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和她打打,看他娘的倒地谁厉害,谁是孙子!

“老娘花名李冉冉,艺名蓝灏!”若是立马回答自己叫李冉冉,岂不是让人抓把柄么。

“管你他丫的姓李还是姓瓜,下次定要你跪地求饶!”

“呵呵!老娘等着!”

两人都被压着,只能用瞪眼,和过嘴瘾。

而一旁原本两眼冒火的红燕突然发现一件事情!

这帐子中连李冉冉应有两个男子和两个小孩儿,可放眼望去,竟然只有李冉冉一人!是何时逃走的,昨夜?

为何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人呢!”对着身后的部下怒斥道!昨夜的防备已经够J密,下着软筋散的饭食也是亲眼看着他们吃下去的,不可能四个人跑了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吧!

“属下,属下不知。”他们明明在帐外守了一夜,而且还有不间断的士兵巡逻,明明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为何帐中人不翼而飞,难道闹鬼!

看来还是个艳鬼,因为大约整个军营都能听见某个帐篷中,此起彼伏了许久的喘息,和缠绵声。

“别气别气,女人多生气,会长皱纹的!他们说这里闷的慌,带着两个娃娃游蓝昭去了。”李冉冉直起被人压着的身子,说的轻描淡写,单单这语气就足够把红燕给气死了!

“你自称是五殿下,为何入了蓝昭便派出自己手下之人!”对于四人的逃跑,红燕觉得这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看着李冉冉眼中带着戾气,让人退避三舍,这般询问的语气像是在试探什么。

李冉冉知道,这女子有狂的资格因为若是真的打起来,自己定是打不过她的,逃跑什么的还好,可真枪实干,那吃亏的定是自己。

不过她这般,自己也不害怕,若是她接到命令要杀自己,就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命留到现在,所以说,至少这会儿,她还是有活着的价值的,抬起头,眼一眯语气中也带着危险,回答道“红燕将军误会了,他们二人是我的夫君!”

“哼哼,还真是好福气!来人,将她给我捆牢了,收拾行装,回凤都!”昨夜她已然向主子飞鸽传书,回答了现在的境况,只觉得主子太过高看眼前这个女人了,在她看来,这女人完全不足以造成威胁。

而她身边值得忌惮的应该就是原先跟着她的两个男子,如果不错的话据调查年轻的那个应是鬼域的第一杀手,人称鬼见愁的陆澈,只是另一个男子却怎么也查不到了,也曾猜测是影阁的阁主,只是,影阁阁主一向神秘,未曾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若是两人离开了,那蓝灏就失去的依仗,落在自己手里,只有死路一条。

若是二人躲在暗处,那,就更加麻烦了。

不过只会靠男子的女人,也没什么足以惧怕的。

“哎,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李冉冉被人绑住手脚,扛着出的帐子,一路又被抗到关押犯人的专座拖车上,嘴里不由的嘟囔着抱怨。她有种感觉,红燕绝对不会就这样单纯的将自己送到凤都,因为她此刻的态度已然表明,像是认定了我不可能去到大殿之上,朝拜我的母皇,让她来认定我的身份。

此去凤都一行人中,出了红燕和她的押送J兵队以外还有祁璃。

只是祁璃待遇比自己好多了,有马车座,自己被绑着手脚,好在嘴里没有塞裹脚布,扬起脖子,看着那VIP专座,心底那个叫不平衡啊!随后,又见有人抬着担架,将似是一个伤患也抬进了马车之中。

但看那趴着的姿势,和拼命抬起头搜寻着什么的模样,定然是霍冷夜了,瞧他呢屁股肿的老高的样子,也不知这一百军棍会不会影响到下身的正常机能,若是给打残了,自己会心痛死的。

拖车的轱辘开始转了,李冉冉正好晚上没睡好,虽说被绑着可能睡起来不舒服,但总比没得睡好,头一靠,先睡觉。

从东城到凤都,正常赶路大约八日便能到,第一日,李冉冉庆幸,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发生。

日近黄昏,红燕并没有连夜赶路的意思,在队伍的最前头,手一举,示意今夜在这里做停留。

看着周围的环境,李冉冉还真觉得是个发生意外的好地方,茂密的森林,夜色浓重,未知的危险,看来有人要出手了。

是夜,李冉冉原本很乖的被绑着靠在一颗树下假寐,除了守夜的士兵还在细声的交流,其他人不是眯着就是睡着了。

李冉冉轻易的将身上和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就连手铐她都能随意的逃脱,更何况这种连特殊的打结方法都没有绳子。

绳子从她的身上滑下,身子如猫一般,弯着身子,她记得祁璃和霍冷夜应该就在不远处的马车之中,而红燕则在一旁的临时帐篷之中,哼哼,这女人还真是会享受。前一世作为偷儿的她,当然对这种偷**M狗的事情相当的擅长了,弯着身子悄悄的步到马车外,一个轻巧的无声无息的翻身,上了马车。

马车内一边躺着此刻呼吸已经平稳的国师祁璃,另一边趴着的正是霍冷夜。

看着他苍白的脸,李冉冉有些心疼,或许是换药不方便,此刻的他下身只盖了一块白色的布巾,将布巾拿掉,一个皮开R绽的屁股撞入自己的眼中。这种伤口最是难好,也不知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她知道在蓝昭,男子的皮肤都是比女子还要细腻光滑的,没有人会舍得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点瑕疵。

从怀中拿出影风身上搜刮到的金疮药,手指沾着药膏,一点一点的涂抹着,动作轻柔至极,生怕再次弄疼了他。

原本睡得浅的霍冷夜,在感受到伤口上传来的冰凉之感的时候,颤抖着睁开眼,看见了身后正在为自己上药的李冉冉。

“不,殿下,莫要脏了你的手。”霍冷夜有些急了,不顾的屁股上的伤,扯过布巾有些chu鲁的往身下盖。

李冉冉不懂,怎么擦个药就叫脏自己的手了,约莫是被自己看见了裸着的屁股不好意思的吧。眉,微微的皱起,来显示她的不悦,“放开,这是命令。”非要她用这种语气么。

命令二字一出,霍冷夜没辙了,只得乖乖的趴着让她上药。

“这才乖,这可是从人家身上抢来的,效果可好了,连疤都不会留下。”李冉冉边轻声的说着,边轻柔的涂抹着,一点一点的极其小心。

“谢,殿下。”就算动作再轻柔,依旧是直接触在伤口上的,疼的心都颤了。可面上依旧不曾表现出丁点儿的异样。

“真的要谢我,就让我偷一个香。”李冉冉反正不正经惯了,也不怕他认为自己是色狼,俯下身子,对着霍冷夜的唇就想覆上去,还以为他会似原先被自己吻的时候一样,呆呆的愣着,却没想到,他会转头躲开。

“怎的,嫌弃本殿下。”对于他的躲避,李冉冉显然不高兴,硬是将他的头捧着,狠狠的压上自己的唇,而被自己强吻的男子不再似从前那般羞怯,而是不断的挣扎,这般的反应,是不是讨厌自己的亲吻?

心没来由的有些不舒服,她以为他来到蓝昭立足军中,是为了等自己回来,而在码头上的效忠,她已然认定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你前一次吻他的时候,那也是自己的初吻么,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他居然敢在自己索吻的时候,躲开,强吻的时候挣扎,“为何要挣扎,你不喜欢我与你亲近?”语气中不知为何隐隐含着怒意。

“臣,已有喜欢的女子。”霍冷夜在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可,他的身子,早已残破不堪,早已肮脏不堪,再也不配有和她亲近的机会,这般,只会脏了他的殿下,从前傻兮兮的十一年的守候,到现在原本想勇敢的争取,却还未开始就失去了资格。

“既然如此,我不勉强。”已有喜欢的女子么,为何听到这话的时候,会不爽,很不爽!

“滚!听他放屁!”祁璃在李冉冉进来的时候就醒了,原本他还为李冉冉特意来给霍上药而高兴,却不想,这傻家伙,竟然要这般生生的将她对他的好推离。

“祁璃!”他所有不堪的遭遇,祁璃都知道,但是,这些不用告诉殿下,是他自己太过没用,才会落入他人之手,他不想让她知道,那些肮脏的过往,这是他唯一的尊严了。

“不管,我要说!你……”

“够了,冷夜不想说,我便不听。”看祁璃的反应,李冉冉便知道他之前所说的有心爱的女子是骗人的,只要知道这个就够了,其他的若是他不想说,那便罢了吧,总有一日,待他愿意告诉自己了,她会好好的听着,认真的听,一字不漏的刻在心里。

“殿下。”听到她的话,挨了一百军棍连一声都不曾吭过的霍冷夜红冷眼。

“你可怪我,让你受了委屈。”她知道,在两人分开的时间,定发生了什么,她不去猜,也不想去猜,其实她一直是胆小的。

“冷夜,从未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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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不会告诉你们,老纸下班回家发现老纸阿姨来做客,然后热情的和老纸说她同事的儿子,咋样咋样,咋样咋样,然后你看咋样……

一直咋样到九点,老纸被迫给了QQ她才满意的走了……的……

妹纸,老纸丫的,丫的……

滚床上碎觉!妹纸们想侍寝的自己爬上床。

☆、012 不打不相识

清冷的月色,照的整个树林静悄悄的,偶尔两声似是猫头鹰的叫声想起,清晰异常。

李冉冉侧躺在霍冷夜的身侧,一手枕着头,一手搂着他的腰,她不懂,为何他在效忠的时候,都知道自己是李冉冉而非他的五殿下了,为何还要这般为自己?

只是,那句“不委屈”却着实让自己的心,颤了。

她李冉冉何德何能,竟然让他这般无悔的对待自己,冷夜,得你,吾之幸也。脸上带着满足欣慰的笑,可再看向霍冷夜股间的伤口,眼神一暗,她定会让下此毒手的人付出代价的!

祁璃静静的躺在一旁,似水的眸子看着李冉冉的背,她其实很娇小,身上又没有什么R,这般侧躺着,还不能将平躺的霍冷夜遮住。

刚才他真的失态了,只要遇到关于冷夜的事情,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只是替他不值。其实他骨子里也带着嗜血狂暴的X子的,可身为国师的他却不能这般放任自己,更不能像自己的弟弟一般,洒脱随X,游历山林,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从小便是这般,族中只有两个男子,弟弟天X好玩,X格又顽劣,虽然聪颖过常人,可又桀骜不驯,最是叛逆。往往你说东,他偏要往西,你说一,他偏给你将二三四全都做一边,就是不理睬你。

撑起整个宗族的责任,便自小就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没有童年,而自小便跟着大祭司身边学习神学的他,也没有未来。

*

夜色浓密,月,隐于云层之中,马车外,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细微的动静让车内搂着霍冷夜的李冉冉立马提起防备。

来者似是在马车磨蹭了许久才决心进来。

而她这般的犹豫,反倒让李冉冉松了口气,因为此人身上并不带着杀气。马车的帘子又一次被撩开,进来的也同样是一个女子!

女子本是轻手轻脚的,似是怕极了会吵醒马车中人一样,哪里会想到进了马车,看到的却是李冉冉侧躺在霍冷夜的身旁,手还不老实的搂着他的腰!

叶贪欢一瞪眼,一咬牙!丫的,这个骚娘们昨晚还在别的男人肚皮上,今天就来打她看中男子的主意,要是不除了她,难消心头只恨!

李冉冉见来人竟然是叶贪欢,同是一惊!

她来做什么?

只是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叶贪欢已然出手!出于自保,李冉冉自然是要防卫的,马车内的地方本来就不大,哪里容得两人这般大的动作。

李冉冉又不会什么招式,前世学过一些擒拿,配合着自己体内的内力,倒也有些杀伤力。

而叶贪欢明显是学过正儿八经的武功的,可对上李冉冉那身形诡异的一招一式,竟然一时没了办法。

可恶的是,她又一次被某人坐在了身下!

“停手!你想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在这马车上?”这家伙还真是够冲动的,不管三七二十一,逮着自己就打。

“谁叫你搂着老娘的男人!”在军中,谁人不知她叶贪欢看上了霍冷夜,而且追他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人都笑她癞蛤蟆想吃天鹅R,就算霍将军已经死了,可到底是他的儿子,此时虽说才是个副将之职,蓝凤帝看在霍家一门忠烈的份上,也定是会封他为将军的。

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火头军,每日要面对的不是千军万马,而是千军万马的吃食。

可她不管,她就是不喜欢那些柔柔弱弱的似是风一吹就会倒的男子,这般的男子就是娶回家,又有什么意思,而在见到霍冷夜的第一眼,她就认定了,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就是自己所寻求了多年的人。

火头军怎么了,她只是因为这太平盛世,找不到发挥的空间罢了,若是待那日开了战,上阵杀敌,于她不过是动两G手指的事情。

“你的男人?”李冉冉眯着眼,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她说过自己认定的男人谁都不能染指,这女人是在找死么。

“现在还不是,很快就是了!”看着压着自己的李冉冉,不知道为什么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叶贪欢会觉得心里颤颤的。一撇嘴,没出息的说道。

“哦?怎么就很快就是了呢?”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李冉冉只觉得这女子也太过有趣了,看来她家霍霍还真是魅力大啊!

“你这种骚娘们怎么会知道,若是真心对待一个人,就应该默默的付出,然后留下一些线索,让他猜测,当最后知道是你的时候,内心已经储满感动的他,自然会投怀送抱。”叶贪欢虽说没什么经验,可说起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我今日来是特意为他送金疮药的。”叶贪欢本想着自己偷偷潜入马车之中,然后为他在股间的伤口上药,待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是自己亲自为他上的药,心中自然会因为自己看了他的身子而羞怯,又会因为自己深夜送药而感动,说不定就立马答应自己的追求了。

“哎,可惜你来晚了。老娘刚上完药。”李冉冉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着让叶贪欢捶X顿足之事,“此刻他正是内心怀着满满的感动睡着了。”

“你你!我要杀了你!”叶贪欢好好不容易找了个表现的机会,还生生被李冉冉给夺走了,怎么能不气,愤然起身,又一次出手,招招狠辣,看来真是是要索命啊!

“有本事出来打。”李冉冉一个闪身,飞出了马车,之前的打斗,是她刻意控制好动作大小,为的就是勿打扰了小霍霍的休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般冲动,在马车中就想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

“来就来。”叶贪欢也一个飞身,径直跟上。

两人闹出这么大动静,外头的士兵自然都听见了,而红燕看着缠斗的二人,突然心生一计,“叶贪欢,你若是输了,这辈子就给本将军在火头军里呆着吧。”叶贪欢其实在军队中还是有些名气的,当初比武之时自己也只是小胜了她,得的冠军。

只是世人皆不会记得比赛的第二名是谁。

李冉冉本来惊奇的发现,自己要是运行体内的内力,再配上擒拿手的招式,这两个奇异的组合居然能产生无穷的力量,她虽不懂得武功招式,可居然这般误打误撞的,让自己给发明了,新武功。她果然是个天才。

她倒也不怕红燕会使诈故意派人来这般杀自己,从叶贪欢火急火燎的X子,外加上她竟然比自己还要不将红燕放在眼中,似是有意将自己往林中引,找个清静无人的地方,好好的干上一架。

擒拿用的是巧劲儿,基本招式不多而且大多等对手出手之后瞧准时机,胜与败只在一瞬间决定。

无论多少个回合,叶贪欢都会被李冉冉压在身下死死的,“怎么小样,服不服!”几场下来,两人早已是满头的大汗,李冉冉看着身下不屈的叶贪欢,挑衅的说道:“若是还不服,老娘打到你服为止。”

“服了!”出乎意料,叶贪欢并没有再挣扎或者反抗,是的,她心服口服,还从未碰到过这么奇怪的招式手法,明明站在那里都是破绽,只要自己一动手,她又只用一招,就能让自己摔倒在地。似是之前看到的破绽都是错觉一般。

她也可以感觉到李冉冉其实并没有用实力,从触到她的时候感受到的那身后的内力就可已看出,没想到一项自视甚高,现在还压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竟然未出权利就能打败自己。

“哈哈!”李冉冉一个翻身而下,仰头大笑,还一个率直的女子。

“笑什么!但凡武艺高强之人,老娘都服!”她,只崇拜强者,这是在这个弱R强食的世界从小教会她的东西。

“那老娘怎么看你对着自己的将军却是一脸的不服气啊?”李冉冉躺在一旁调侃道。

“她!老娘见了就恶心,若不是那日比武老娘被人下了药,才不会输了比试!”叶贪欢从小打架的武功是从垃圾堆里抢吃食学到的,因此也影响了她被师父看中收做徒弟上山学武,所学的招式难免会带着儿时就已然定型的狠辣,和招招致命。

“难怪你只能做个火头军!”都已经在人家军营里做了人家的部下了,居然还这么狂,完全不吧人当回事儿,在好的身手,又有何用,没什么背景倒头来只能被欺压。

“切!那是老娘没有遇到机会,若是打起仗来,老娘一定第一个冲锋陷阵,大展拳脚,哼哼!到时候,老娘就是叶将军了!”叶贪欢从来都是感想敢说敢做之人,她心中有这个打算,一点儿也不怕被人知道!不想做将军的厨子不是好士兵!

“好!那老娘我就等着那一日,看看到时候你是不是还会输的这么惨!”李冉冉见叶贪欢脸上一脸认真的表情,无论在前一世还是现在,她都对这种有着明确目标且勇敢的说出来的人,打心底里的敬佩!

这样的人,有着最坚定的信念,和对自己最大的信任!

而,无论做什么事情,所必备的也正是这两点。

“好!到时候,若是再输在你手上,老娘就拜你做老大!”其实叶贪欢想说的是效忠,可出生市井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老大二字是她能找到最贴切的词了。

她是第一个自己说要做将军之后,没有嘲笑自己而且还相信自己能做到的人,单凭这一点就够了。

“老娘可全都听到了,到时候别耍诈!”

当多年之后二人再次回忆起这一夜的时候,叶贪欢每每都会自恋道:“都是我那霸气外露的将相之才,不然哪里被你找得到这么好的开国将军!”

李冉冉一脸黑线的看着翘着二郎腿坐在越来越不要脸的女人,“若不是老娘每次都提着十二分的胆心,让小霍霍在你身边做军事,你丫早就死了!还将相之才,简直就是一个山野莽妇!”

“老娘要是山野莽妇,早就将你的小霍霍强上了!”

“老娘就知道你他娘的每次都抱着这样龌蹉的想法!”

“怎样!”

“去死!”

一君,一臣,无论在何时只要话不投机,就立马大打出手!

------题外话------

老纸能第三次在题外话中说困么?

最近一直没力气……

老纸果然成神了,对着电脑磕着脑袋码完的这章……

哼哼,老纸明天要更1W,求监督!

☆、013阵中阵

夜色清明,月已中天,今夜的月不知为何亮晃晃的,透过枝叶懒懒的洒在二人的身上,叶贪欢就是女子,在转过头看相李冉冉的时候也不由得有些愣神,她真的很漂亮,连自己这种最善于嫉妒人家漂亮的人都不得不承认。或许和她本身的X格有关,慵懒中带着随X洒脱,才使得原本应该惊为天人的面貌却让人看着舒服,并非太过张扬的美,让人觉得容易亲近。

“你真的是五殿下么?”叶贪欢看着李冉冉的侧脸,是她想的太多了吗,总觉得这样的一个人这般洒脱,又不桀,怎么可能是那些个戏里面唱的,动不动就拉长着脸,要诸人九族的皇室中人。

“怎么,老娘难道没有王霸之气么!居然这么问!”李冉冉转头,瞪眼。

“王八之气?”叶贪欢听完皱着眉头使劲儿看了看李冉冉,才点头道:“有,还真有!”这家伙每回把自己压着的时候还真像王八!

“没想到你小妞还挺有眼光的么,来具体说说什么地方有啊?姐改还不行么,不然不亲民。”一被夸奖,李冉冉就开始轻飘飘的了,撑起连,侧过身,自以为摆出一个很霸气的姿势,问道。

“特别是第一次见到你,脑袋和手脚都缩在被窝里的时候,当时我一愣!嘿,不就像只大王八么。”叶贪欢自然是知道自己说完这话定会被追着打的,在李冉冉还在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她已然起身,脚尖点地,飞出百米开外,一转身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去你的,别让老娘再看见你!不然老娘把你打成王八!”等李冉冉反应过来叶贪欢的话,那家伙早就不见踪影了。

倒是这幽静的林子里传来了一声闷笑,和由于憋的内伤而爆血管的声音。

李冉冉自然知道这两个声音的来源是谁,这两个家伙这么久才出面,竟然是因为笑憋不住了!

“出来!大半夜的吓鬼呢!”被叶贪欢那小妞嘲笑已经让她很不爽了,这两个家伙还唯恐天下不乱!

影风和陆澈分别从密林的两侧飞身而来,落在李冉冉面前。

“这么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看夜景!”李冉冉黑着脸,语气非常不善,一定是自己太惯着两个人了,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

“没夜景,就看看王八。”影风此话一处,只闻这静谧的林中又多了两个声音,一个是李冉冉被气的轰隆隆炸毛的声音,一个是陆澈在一旁无声的笑的又爆了一G血管的声音,在看影风,一脸面无表情,似是在正儿八经的汇报工作。

“影风!你丫才王八,你全家都王八!”虽然对于影风会开玩笑这件事情,她觉得很稀奇,可开的对象是自己,这点让她气结啊,郁闷啊!

影风上前,一把拥住李冉冉,峰眉一弯,眼里带着笑意:“若是以后你怀了我的孩子,岂不是叫王八蛋?如是出生了,就该叫小王八了。”

“谁要怀你的孩子!你给老娘去死!”李冉冉曾经自认为自己已经很无敌了,没想到,不要脸这种事情,果然一山还比一山高!转身不理他,却看到一旁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陆澈,面上带着希冀,像是祈求着什么。

“你干嘛!别和老娘说你也想要小王八!”靠,这年头连王八都是抢手货了!

陆澈猛点头,表示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闭嘴,停止这个话题,影风我让你查的事情可有查到?”要是敢说还没有,今天就等着撅起屁股等她爆完菊花再走吧!

“若是都查到了,可有奖励?比如说……”影风觉得自己自从与她在一起之后,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像她,连说话的模样也带着写痞气,看着她平坦的小腹的影风,挑眉,一副你明白的模样。

看着影风立在一旁,俊脸上带着痞气的笑,那赤裸裸的眼神将自己从头打量到脚,最终停留在小腹上。

那风流肆意的模样,还有眼里Y荡的光芒,怎么这么熟悉啊?

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心中暗叹,这家伙就是收的太快了,没探清楚他的底子,现在好了,吃大亏了吧,人长得帅,武功又好,对你一笑你连魂都没了,G据上次的经验,还是个X能力巨强的!那晚三个人她都已经求饶了,连一点软下来的迹象都没有!以后……万一,要是……自己会J尽人亡的吧!

“咳咳!这事以后再说。先汇报情况。”李冉冉的背后已经起了密密的汗了,想到未来的生活,她表示,蛋疼。

“这是情报。”从怀中抽出两张纸递给李冉冉。

打开,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小字铺于纸上,其中的内容之详细,涉及之全面令李冉冉汗颜,连红燕这家伙最喜欢的肚兜颜色,和最常用的爱爱姿势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艾玛呀!

这红燕倒是真不简单,母亲是御前带刀侍卫,父亲是右相谢云銮嫡次子谢清云。而左相的嫡长子谢清风正是当朝三皇女的父妃,这其中的关联,想想自然就明白了,而朝堂上的局势也是如此,右相一直是拥护三皇女为太女人选。现下,一年前蓝凤帝又将三军交由红燕代为管理,就算是不善于揣度凰意的官员都开始在暗地里像右相示好。

三皇女蓝芷已然成了继位的大热门,即便如此,蓝凤帝依旧没有太过明确的表示,诏书一直迟迟未曾拟过。就连病重的时候,也未曾让任何一个皇女代替自己管理过朝堂之事,宁愿挤压着等身子好些了,再拿起来看。

而病重的时候,侍奉在君侧最多的,就是五皇女蓝灏的父妃灏妃娘娘了,世人都猜测说,是因为五皇女的离世凤帝过度伤心,心中郁结成疾,而她不立储位,或是因为依旧无法接受五皇女已然去了的事实。

李冉冉两张密密麻麻的纸,一口气看完,从生活习惯,到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学会的走路,什么时候能说话,什么时候开始习武,第一次逛窑子,连她一年多前赢得的比武大赛,右相在背后使的什么招都有。

原本她只是当看故事说一般的随意看看,可当看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李冉冉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凛冽,面上的表情也Y沉的让人不敢接近,纸上最后一句话赫然写着,“霍将军之死或与其母有关。”

“那也只是猜测,未曾找到证据是谢云銮干的。”虽说没有找到实质X的证据,可这个可能X很大,其实影阁一年多以前有收到过想买霍将军的真实死因的人,影阁接了这个单子,深入调查,只查到那一夜有一个打更的人曾说过自己打更的时候看见过一个黑影,而家仆们却说那晚不知为何睡得特别沉。

他们也确有去霍将军府上探查过,很明显府中有许多的痕迹都被人特意清除了,再加上事发当日是雪夜,脚印什么的基本没有留下。直到去了墓地将霍将军挖出来验尸的时候,左X口上一个极其细小的针洞,一直贯穿了整个身子从前X到后背,因为太过细小,连一滴血都没有流,验尸官就算验出来也不敢说,这其中牵扯到的太多,不是什么人都能沾染的。所以才让世人以为是因为突然发病倒在雪地上又无人看见而逝世的。

“影阁还报告不确定的消息?”听着影风大概的报告了一下为何这般说的原因,李冉冉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却听影风继续说道。

“在验完尸体之后,我们又潜入了将军府中,原先只查有无闯入的痕迹无果便入了府内,在书房中发现了一间密室。里面有很明显被人翻找过的痕迹,却不知有没有找到,而那密室中藏着的还有您在大顺的具体居所。里面有许多霍冷夜和霍将军的书信。”此事做的太过隐秘了,那是蓝昭的局势又不像现在这般清晰,基本所有的势力都在打三军的主意,霍将军又是保皇派,在凤帝下诏书之前绝对不会向哪一派靠拢,这块人人眼馋的肥R,却无人能抢走,其实这般也没有什么不好,杀了她又会对谁有好处?

直到红燕被委派暂接霍将军之职,接管三军之事,而政权,军权也渐渐的开始一方独大,他们才开始怀疑上了谢云銮,一步步的也就牵引出了许多事情,比如之前李冉冉在山上遇到的那次刺杀,再比如为何红燕会出现在码头还带着大队的人马。

“看来,这谢家定是要将我赶尽杀绝了!看来想蹭车去凤都并不是明智之举。逃跑又不能带上小霍霍,祁璃这家伙虽然是国师可怎么看红燕那娘们不待见他,哎哎哎……好烦恼啊!”将手中的宣纸扔给影风,又见他用内力将纸震的粉碎,李冉冉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果然讨厌思考问题!

若是霍将军之死和谢云銮有关,那小霍霍孤身一人身在军营之中岂不是很危险,就像叶贪欢说的,就算小霍霍现在只是个副将,可这军中大多都是霍将军以前的老部下,而自己的母皇又特意将小霍霍安排在军中,这般大有让他在军中历练,好继承母业的意图。虽说现在红燕看似风光,可头衔上怎么都是个代为接替,到时候来个正主直接个接替了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的处境很危险,也难怪这么个美人儿摆在军中,那红燕不但没有好好疼着反倒直接赏一百军棍,这一百军棍怎么听都不是人的承受的,能活下来,大约也和事霍将军的儿子有关吧。

而这般就更加激怒了红燕,他在军中的日子不会好过。

再就是祁璃,他是国师这个身份比较敏感,不可直接干涉朝政,可他的一句话却能带来巨大的影响,本来蓝昭没有国师一职,直到三年前,也就是在蓝凤帝被发现有人下毒的第二年,由李冉冉的父妃命人去各国寻访求医,有幸遇到神医花无用,没想到脾气古怪的花无用竟一口答应了下来,不过不是自己亲自来蓝昭,而是让自己最得意的徒儿跟着寻访的使者来到了蓝昭。

祁璃为蓝凤帝一把脉,便知晓她中的是什么毒,而且还开出了药方,那药方太过古怪,里头有许多相生相克的药物,因为这药方差点就害他被押入天牢,要不是蓝凤帝当时中毒太深,昏迷不醒,灏妃娘娘衣袖一挥,道:“将药抓来,不试试反正定是会死,试了还有一线生机,无论出什么事情,由我担着。”

李冉冉突然好想见见这个父亲,都说蓝昭的男子比其他四国的女子还要温柔,而自己这个据说出自大学士府的,知书达理的父亲竟然能在这种重要的关头这般有魄力,实在是,太霸气了。

而正是因为这次舍命的一睹,才最终救了蓝凤帝的命,这些年来身体据说是愈加好了。

蓝凤帝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得了个宝,不但能妙手回春,竟然还能掐会算。也正是因为祁璃能观星象,知许多世人所无法窥探之事,才被蓝凤帝留在了蓝昭成了蓝昭世上的第一位国师,这些年,帮着蓝昭躲过了许多的灾难。

在百姓心中也有很高的威望。而他又一直带着面纱,一袭紫衣遗世独立,让人家觉得又神秘又神圣。

他们都称他为,神赐的恩典。

而这般受人敬仰的他为什么会这么不受红燕待见,因为他曾预言,蓝昭之中将出现一位能够带领蓝昭走向辉煌的帝王。

这是一个多么震撼的预言啊,蓝凤帝原只有五位皇女,大皇女早已离世,而五皇女又不在国内,当她做这一预言的时候,看着面前的三位皇女皆是摇头,那人,并不在三人之中。

而他的话中意思,也已然明确,这人大约就是五殿下蓝灏了。

就算他知天命又如何,挡了别人的路,就是神仙照样给除了。何况他这种手无缚**之力的柔弱男子。

想到这里,若是真的一走了之李冉冉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道“都下去吧,没叫你们出来,都给我藏好了!”影风和陆澈二人纷纷离去,连地上的一丝尘土都没有扬起。

李冉冉独自一人朝营地的方向走去,只是心里奇怪,怎么拿红燕见自己这么久还未回去,竟然都没有来找自己?只是未曾走多久,她便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就是自己好像一直在原地绕圈,无论怎么走,过一会儿就会发现好像经过的地方有些眼熟。

“不会是遇到鬼打墙了吧!”月亮不知为何不见了,而这林子里居然还起了雾,远远的望去一片朦胧,视线变得不再清晰,李冉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鬼怪,左右望了望才敢俯下身子拿起一块石头,在前面的树干上做下记号。

然后又朝着自己记忆中营地的方向,拼命的跑。跑的气喘吁吁了才停下来,只是转头一看!

哦,买糕的!自己身旁的这颗树不就是做标记的那颗么?

“不要啊!影风,陆澈你们在哪里?”李冉冉抱着头在树林里乱窜,可无论她在呢么叫喊,都没有人回答她。为什么倒霉的永远只有自己。

影风已然离去,办李冉冉交代的事情,陆澈一人跟在李冉冉的身后,他明明在她不远的地方,一直静静的跟着,怎么突然她就不见了,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他不能叫喊,只能朝见她最后一眼的地方飞去,一下来他就觉得这地方有些诡异,特别是树木的排列,怎么看怎么像是一种阵型。陆澈虽然看到过一些奇门遁甲之术,可他也并非J通,带着猜测,继续往前寻。

心里有些不安,这世间不可能在自己面前将人带走,还一点气息都探查不到的,就是影风也做不到,可……李冉冉就是这般凭空消失了!四处寻找着可能的痕迹,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就连往回走,连自己来的痕迹都不见了。

似是醒悟过来什么了一般,陆澈突然闭上眼,不知从何时起,周遭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就是这般闭上眼细听也没有丝毫的声响。这能说明两个问题,他已经入了别人设下的阵中,而此处并非阵眼,若是阵眼,必会有为了保持阵型而轻微转动的声音。

破阵的关键,便在于阵眼,一般的迷阵只要将阵眼找出毁了便好,可有的阵则欢欢相扣,阵眼也不止一个,必须在同一时间毁了,方能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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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老纸怎么回事,这几天一到十点就开始对着电脑磕。

妹纸老纸食言了。

以后办不到就不乱说了。

妹纸们晚安。

☆、014 夜的J灵

*

影风是朝密林的另一个方向去的,因此他完全不知道李冉冉和陆澈此时已经被困住了。欣长健硕的身姿穿梭于树林之中,游走于明暗之间。

待他出了密林,身后方才出现一个人影,迎风立于枝干之上,摇曳的红衣魅惑妖娆,风中飞舞的银发狂乱肆意,隐藏在银色面具下的眸却带着危险,半截的面具遮住了他的面颊却未曾遮去他那X感的薄唇。

唇,微微的勾起一个弧度,饶有兴致。这一笑,似乎将天地间的光华全部抹去,月,清冷的光似是留恋一般,停留在他的发上,似是在森林中畅游的夜的J灵,全身都散发着神圣的光芒,那面具下的神秘,又让人生出一种不可侵犯之感,犹如神祗。

痴迷之间,那抹身影已然不见了,夜似乎又回到静谧,连一丝风都没有,猫头鹰继续叫着,不知是耐不住寂寞还是其他,这声响一直持续到凌晨……

此时,月亮已然失去了她原有的光辉,渐渐的隐没在天边,没有了月华的照耀,万物立即变得漆黑一片,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光,若是熬过去了,那便是希望,若是不再前行了,那将是永夜。

这般的黑暗,连嗜夜的夜莺都停止了叫声,回巢去等待着第一缕阳光,林子静的出奇,如果你耳力够好,听得够仔细,便会在这般安静的时候听到那么些不和谐的声音,似是什么在移动,又带着树叶的纱纱声。

陆澈虽然未曾对阵法有太多的研究,不过好歹曾经在刺杀的时候有遇到过被刺杀之人胆小的以为躲在阵中央就可以逃过一劫之人。

一个小小的阵,怎么可能成为被刺杀之人的避难所,也不曾想,鬼域的第一杀手鬼见愁的称呼是何处来的,不仅仅是他手起刀落便能夺走无数的生命,更是无论他要杀的对象,都必定会取了对方的生命,无论你逃往哪里?

陆澈已经找到阵眼的所在,此刻正在阵眼出徘徊,他不知道自己和李冉冉是不是在同一个阵中,若是也不知她何时能寻到此处,他只能静静的等待。

若她此时身于另一个阵法之中,自己又该如何才能和她在同一时间内毁了阵眼?

一时间不知所措的陆澈有些懊恼的在阵眼的周围徘徊着,突然看着手中的匕首,眉峰一皱,有了想法。

*

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啊!李冉冉已经狂奔了不下百次了,却还是完全没有找到任何可以破解的痕迹。原本因为想到是鬼打墙而吓的要死的李冉冉此刻靠在树旁,打死自己也不动了!妖魔鬼怪全都过来吧,也总比一个人傻兮兮的在原地打转的好。

这就是那些书中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奇门遁甲之术啊!靠,果然厉害,她现在就想是在一个怪圈中一般无论她怎么跑都只会回到原点,却又找不出其中的原因。

迷雾重重看不清放下,太过静谧的夜,连一丝声响都没有,只是在厉害的阵法也有无法抗衡的东西,比如说自然界的风,微风轻轻的拂过枝叶之间,带起泥土的芬芳,和青草香。

风若是可以通过一些手段啦改变方向,那风中夹杂着的气味却是无法C控的,那是血腥味。

不是很浓重,却足够被李冉冉所捕捉到,这般的一丝异样让她有了疑惑,一点点的顺着血腥味往前,往前。

原本已然浓重的雾气,在她越往里深入的时候越发蒙的人看不清方向,而伴随着血腥味越来越重的同时,一股刺鼻的味道也变得清晰起来。原先只顾着往前走的李冉冉突然顿住了脚步,这味道,她虽说不常问道却也不会陌生,那是沼泽地特有的味道。

是植物在潮湿的环境下腐烂发出的味道,这种味道的出现,已然说明了一个问题,在这片浓雾之中埋藏着一片沼泽,踏入便是万劫不复。

她不曾记得这片林子中有沼泽啊!可则会味道,这雾气,又该做何解释?

有时越是眼前看到的就越不一定是真实的,李冉冉闭上眼她便赌一回!跨步向前,一步,两步,三步……安全,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又大胆的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她囧了……

那是一种踩在棉花上的感觉,而且还是一大堆的棉花,然后她开始往下陷,从脚踝到小腿,再到大腿,一点点的被吞噬着。

脑中想飞快的旋转着,这一定不是真的,定是这布阵之人要给自己带来的错觉,闭上眼稳住心神,思绪开始到处散发,似一张铺洒出去的往,将所触及到的每一个角落都覆盖住。

她看到了血腥味的来源,就在离自己不足五百的地方,她能感觉到那是陆澈的气息,可明明已经将这阵给看破了,为什么自己还在下沉,身体上那种被挤压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

终于她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踏入的这片沼泽,是真实存在的!

靠!靠!靠!你妹啊!这么大好的一片树林里为什么会有沼泽啊!身体一点点的往下陷着,速度越来越快,已经浸没腰际,她大声的向不远处的陆澈呼救,可是这家伙居然什么都听不见,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这种自然之力怎么看都不是自己能够抵抗的么。整个身子已然陷入沼泽之中,X腔受到巨大的挤压而开始透不过气来,眼神有些迷离,呼吸越来越困难,头越来越晕。

就在她眼一黑,昏死过去之前,一抹红色的身影及时出现,他似是夜的J灵,藏在林间,逗弄着闯入他的地界的人类。

李冉冉只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力,将自己从鬼门关上脱了出来,而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耳边似是想起了谁的说话声。

“真是笨!怎么这么笨!”语气中满满的是恨铁不成钢,“满脑子就知道想男人,明明感觉到前面有陷阱了,还往离去!你真当我不舍得杀了你是吧!”明明怀中的人已经昏死过去,可那夜的J灵还是喋喋不休的说着,“果然看上你的也没一个聪明的!竟然用自己的血的气味来让你知道他的方向!哼哼,竟然这样,那就让他死在这里算了!”他似是完全不在乎怀中的人会不会回答自己一般,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突然,原本已然昏睡的李冉冉伸出手臂,勾住了抱着她的男子的脖子,最后那一刻她既然能在这阵中探查到陆澈的位置,自然也能够感受到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的某人了。

祁玥的身子一僵,她明明已经昏死过去了,自己绝对不可能判断错误的,怎么会这般!

“你可知,我最得意的功夫有两种,一种是逃跑时的轻功,绝对无人能及,还有一种就是敛住所有气息的伪装,死人都可以装,何况只是昏过去!”李冉冉嘴角带笑,勾住脖子的手成爪,扣住抱着自己的银发妖孽的脖子。

“小美人,第一次见你,你强吻于我,第二次见面你直接往我床上爬,第三次见面,还救了我的X命,你情深至此,让我的心都碎了啊!你说是不是应该好好报答一番?”嘴上说着煽情的话,手上的力道却突然加重。

别和她说,这是巧合,这家伙摆了明算计自己很久了!能自由的出入荒北的皇G,和耶律王府,高深莫测的武功,就是影风站在这里自己都不能确定他是否能打败这个妖孽!

又一直在一旁观察着阵中的自己和陆澈,不难猜出,这个阵应该就是他所摆,只是不解,若是他与红燕等人是一伙的,为何还要救自己?

“你真觉得这么点儿力道杀打了我?”薄唇X感的勾起,通过银色的面具能看见他眼中尽是玩味的笑意,“若是你哪日真的能强到将我杀死了,也不用这般算计于你了。”银发的妖孽似乎很是烦恼,嘴唇压的扁扁的。随后又是一笑,李冉冉只感觉原本掐着他的脖子的手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弹开,这是什么功夫,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

“咦脏死了!”嫌弃的看了看李冉冉被弹出去的手掌上从沼泽中带出来的泥泞的污秽之物,而红色的衣衫行业都沾满了由她身上带来的脏东西。带着她飞到林中的一汪湖水旁,这湖水说来也奇,水面竟然冒着微微的热气,难道是传说中的温泉?

不顾的男女授受不亲只说,李冉冉都没看见他出手,只感觉身上的衣衫就这么飘然的落下了,再看那妖孽,好家伙,居然也是这般一丝不挂的!

不知为何,李冉冉有些害羞,这还是她第一次被这般抱着,还是光着身子的,墨发披散着,身体因为走动而相互碰撞着,她知道此时不应该想歪的,可这般R贴着R的厮磨让她不由的心中有些荡漾。

温柔的水,一点一点的将两个人浸没,不仅能洗净身上的污秽之物,更能让人身心愉悦,一扫之前的疲惫。“唔,好舒服。”李冉冉真心的赞叹着。

“如此夜色,如此景致,又有如此媄男在侧,今夜若不留下些什么岂不可惜?”李冉冉一个灵巧的翻身,挣脱了祁玥的怀抱,却继续勾住他的脖子将两人的身体紧密无缝的贴合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着此刻与自己相拥的男子,他那J瘦的腰,袖长的腿光洁似月光的肌肤,丝滑的之感似是玉石一般,仰起脸突然好想看看这面具下的真容,是不是真的如自己猜测的那般,和祁璃很像,只是二人的气质却完全不同,祁璃是平静如水的,温润的感觉让人很舒服。

而他则不同,玩世不恭的态度,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仿佛他们二人是天神的两个儿子,一个成为天使,而另一个则成了撒旦。

祁玥并不应和她,手掌很自然的放在李冉冉的腰侧,一个用力让二人贴的更近。

他的皮肤很凉凉的,不带热度,手掌附在腰上,传来的凉意让李冉冉轻微的颤抖着,手指抚上他的薄唇,恶意的探入口腔,依旧没有温度。全身都是冰凉冰凉的。

“怎会这般?没有温度。”就连温热的湖水都无法将他的身子变得温暖哦起来。

“因为,我没有心。”

将头紧贴着他的X口,果真没有心脏跳动的额声音!若是没有心,他是怎么活着的?

想到这里李冉冉开始恶寒,这家伙铁定不是人啊!

------题外话------

报告妹纸们,将就着先看!

老纸碎觉鸟!周末愉快啊,要开学了的妹纸,记得要好好学习啊!

☆、015 局中局

“靠!你丫丫的是何方妖孽!”全身冰凉不说连心跳都没有,又是在这样的夜里,换了是谁都会害怕的。

祁玥站在湖中,半个身子没在湖水之中,湿润的雾气蒙住了视线,只觉得这般望着他,似玉般莹白的身子,光滑如绸缎,一头银发落于背后,因为沾了水汽还有几G调皮的发丝贴在他的脸颊,银色的半遮面具给人带来无限的神秘感,清冷而不带温度的眸从银色的面具中透露出来。

突然,他嘴角微微勾起,纤细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抚上自己的身子,从锁骨到前X,再到小腹,嘴中似梦魔般的声音,勾着人的心魂:“那,你觉得这妖孽可美?”

李冉冉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摄住了心魂一般,视线跟着他的手指,从X格突出的锁骨,到X前莹白的肌肤和那一点凸起的殷红,平坦的小腹隐隐的能看出腹肌,然后,然后再想进一步往下看,那该死的湖水遮住了最美好的风景,没能看见那修长笔直的腿,没能看见那最是神秘的地带!

魅惑的声音,让李冉冉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愣愣的点头,憨憨的回应:“美,美。”心中更是咆哮着,妖孽身上死,做鬼也风流啊!

“那就不要离开,只与我一起可好?”祁玥一步一步的朝李冉冉走去,每走一步,李冉冉的视线就炙热一分,她本就是不经挑逗之人,更何况这种赤裸裸的诱惑。

对于她的反应祁玥很是满意,他说过,她只能是自己的,他不信那该死的命运,更不信那个狗屁预言!薄唇贴上她的唇,舌描绘着她的唇线,他要让她沉沦。

冰凉的触感,带着巨大的魔力,牵引着她的思绪,一点一点的往下掉落,一切明明是这般美好,可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快醒醒,快醒醒。

摄魂术!

也就是前一世被称作催眠术的东西。

迷蒙的眼神突然一下子变得清明,原本被木讷的吻着的李冉冉一下子反客为主,扬起身子勾上他的脖子使二人的身体贴的更近,热烈的吻似是要将二人口腔中的空气全都掏空一般,李冉冉突然的改变让祁玥有些措手不及,自己明明刚才已经将她完全摄住了,为什么……会这般。

她的吻太过霸道,太过热烈,太过让他无法招架,灵巧的手不知何时勾住了他的脖子,而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扶着自己的X口,温热的触感让他振颤,她温热的气息和自己清凉的气息缠绕着,没有心的自己,居然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了心跳。

他不应该出神的,不然也不会被她有机可乘,细巧的手指已然拉住了X前的银环,微微一用力,他便瘫软在了她的怀中。

“说,为什么要阻拦我。”又是这种询问的方式,就好似那一夜他们一同在床上躺着的时候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候两人都还穿着衣服,此刻却是这般坦诚相对。

早在上一次,李冉冉发现X前的这个银环便是他的弱点,只要对着它轻轻的一用力,他便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不说!”这次他异常的倔强,才不要像上次一样丢脸!

“那好,这个阵是不是你布?”别说她不知恩图报,反正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是。那又怎样!谁叫你这么没用!”连自己小小的阵都破不了!还说要当女帝!简直痴人说梦!

“拦着我是不想让我进凤都?”看着他好似受了委屈一般,微微扁着的小嘴,李冉冉有些不舍得责怪了。

祁玥低头不语,他该如何开口,告诉她自己曾经看到的东西,那是自己一直都不敢说出口的东西,当年的自己并不是因为反噬才变成这副鬼样子的!因为太过害怕,可又不服他才会设计给她下了热蛊,想将她一生困于山中。

他一步一步的算计,却躲不开那该死的命运一步一步的按照它所设计的方向发展,最终,一切都回到原点。

她还是来了蓝昭。

“你在害怕什么?”祁玥什么都没有说,可李冉冉就是能够感觉到他的恐惧。那种压抑着的,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李冉冉的询问让原本伏在他肩头的祁玥突然推开了她,他怎么忘记了,他们是被下了连心蛊的人,她自然是能够感应到自己心中的恐惧。

“冉冉,不要去凤都,好不好。”他的语气带着祈求,还有恐惧,原本强势的态度也渐渐的开始软化,“跟我走去南蜀好不好,别去做什么女帝好不好,你若觉得我一个不够,那,那就,将他们都带上,好不好?”

“为何我不能去蓝昭,玥,你知道些什么?”李冉冉不解,祁玥是自己见过的武功最高的人,就连影风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是什么让他这般害怕?

“我!他!他一直在……不”话说到一半的祁玥突然神色痛苦,双手捧着头,“啊!……啊!”他的头要裂开了,不他还是不够强大,不足够摆脱他的控制!他要回南蜀,必须马上回去。

“喂,你怎么了,别吓我。”是什么样的疼,让一个七尺男儿这般在地上打滚,李冉冉想上前,却被他喊住:“不要过来!我要回南蜀了,冉冉,求你保护好哥哥。”这是他唯一的请求了,一定要保护好哥哥,哥哥不会武艺又是个X子清冷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一定不会告诉冉冉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他们三人都被下了连心蛊,连心蛊顾名思义便是能将心意相连的一种蛊,多半用在深爱的恋人之间,可以让彼此更加契合,同时也是一种死蛊,中此蛊之人,若是一方被杀死了,那另一方也活不过六个时辰,而下在他们三人身上的蛊毒是子母蛊,蛊母下于李冉冉身上,而两个子蛊则下在了他和哥哥祁璃身上。

三人中,若是他和哥哥死了一人,则不会影响到其他二人的生命,若是两人都死了,那六个时辰后她也必会死去,同理,若是她死了,那他们二人也便无法久活。

交代完这个,也不顾的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强忍着痛苦,消失在了湖边,李冉冉连开口询问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哥哥会是祁璃么?为何说要我保护他,他是蓝昭的国师,又有谁敢轻易的动他呢?

想不了这么多了,陆澈那傻小子应该还在那里等着,若是伤口来不及包扎的话,血,这会儿都流光了吧。

身上的衣服因为陷入沼泽中而粘满了污物看来是不能穿了,一旁是刚才祁玥脱下的红色长衫,还算干净,胡乱的往身上一套,扎紧腰间的系带,宽大的衣裳有些松垮的穿在身上,却已然管不了这么多了。一个飞身离开的湖边,一路回忆着之前被抱着飞过来的路线,月隐没在天边,东风渐渐的露出鱼肚白,阳光从枝叶间透了进来,冲散了原本的迷雾,那阵也就不攻自破了。

一棵苍老的大树下,躺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少年,原本就透着病态的苍白的脸,此刻更像纸一般,似是一碰就会破,他的身旁是那把他经常窝在手中,作为武器的尖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那都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就是刺入人的身体中,拔出来,也不会在刀身上粘一点的血迹。

而此刻,那刀尖居然有一滴似是快要干涸的血,艳红的色彩,将银白的刀尖染得更加凛冽了。

靠在树旁的少年,手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一个伤痕就是一刀,他怕下手太重了,未等她来等来的是敌人的话会因为伤而影响了战斗。

可每一刀,必见血,这般又不会受太重的伤,打斗起来不会受影响,而一个伤口流完了血,再加一个,这般就不会断了血腥味。

自己在寻找出路的时候,闻到的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应该就是这个家伙的吧。他不会说话,每次都是静静地呆在自己身边,不像影风有足够的实力能够自己打点好所有的事情,不像耶律拓的大男子主义的霸道,不像司马晔聪明机智,将什么都算好了等着自己一步步往里钻。

她以为当初他会拉着自己要自己负责,是因为年少的无知,而自己或许只是他年少时的一个过客,或许某一日他会遇见自己喜欢的女子,然后离开,自己定不会挽留,因为她于他并未动心。

从未想过,这样一个自己从未放在心里的人居然会这般的对自己,不聪明,不会算计,有时候看见自己和别的男子一起说笑斗嘴,眼里会明显的有不满,面上也不是太好看,她以为他和自己并不会走的太远。

可,此刻,面白如纸的少年,就这般静静的躺在那里,他不会喊叫,又身于阵中,他用他以为最好的方法,希望寻得自己。

扶起他瘦弱的身子,带着心疼,“陆澈,醒醒,陆澈……”温柔的唤着,她都不敢太大声,他看着太虚弱了,无数的伤口,地上的血迹好大一滩。

陆澈睁开了眼,看见面前的李冉冉,他想说,‘太好了,你没事。’可……他不能出声,想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可恨的发现,流了许久的血,手臂冰冷不能动弹。

李冉冉看出了他的意图,轻轻的抚上他的脸,笑道:“小傻瓜,不要动,出了林子,等会儿让祁璃看一下,敷一些药。”说完还在他光洁的额头印上浅吻。

她从未主动吻过他,少年的脸颊竟奇迹般的一下子变得通红,她第一次主动吻自己。

看着李冉冉蹲下身子真的要扶自己,陆澈说什么都不要,挣扎着,却被她硬是搂着腰,将他身上的重量全都压在自己身上。可他还是摇头,他有武功,出林子自然是可以的!不能要她扶着,如果是影风,这么些小伤绝对不会。可……挣扎好像没有用。

“听不听话!不让老娘扶着,以后就别想上老娘的床!”双手叉腰,李冉冉此刻的模样像极了泼妇!她做讨厌不听话的男人了!

陆澈只能低着头,扁着嘴,一脸不情愿的让她扶着,可心里却是甜甜的,她不舍得自己呢。

只是这般的甜蜜总会被人打扰!

林间的异动很明显,可以判断来者人数必定不少,而且还这般胆大妄为的丝毫不隐藏痕迹,看来是胜券在握啊!

“陆澈,最近养狗的人越来越不敬业了,竟放出来咬人!”就算现在二人处境非常不好,可李冉冉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嘴里还说着骂人解气的话。

陆澈当然也感觉到了这林中有人,而且来者不善,未曾受伤的手已经从怀中M出五枚飞镖,又把从来都是贴身携带的匕首放在李冉冉的手中,静静等待敌人的出现。

“我们背对背,管好你自己那边不用看我!”李冉冉知道,若是近身的R搏战,她可能还有赢得几乎,像这种围攻,对于她就没有什么优势了,她这般命令,是希望不要因为自己而影响到陆澈的正常发挥。

他们被围攻了!

十数人拿着大刀,似是离了弦的弓一般,快的让人跟不上眼,陆澈眼疾手快,飞镖一掷专打人下盘,而且他的镖从来都是有毒的!

只来人各个好身手,轻巧的躲避,竟连一个都没有伤到,整齐划一的动作,不带一丝的拖沓,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李冉冉也发现了,这来的人都是女子!

只是这阵仗,怎么这般熟悉呢!

人群中,没有那个杏眼美人,真是可惜了。

原来还在想,怎么自己都跑出都不见她派人来追捕自己,看来她早就知道林中有布阵,还在这里埋伏好了人,准备夺自己的命,到底是自己太过小看她的实力,还是她藏的太好?

又或者,这一步步都是有人算计着,命令她做的?

训练有素的J兵,哼哼,应该就是之前出行的时候带的一部分吧,带着她去凤都是假,在路上让她有去无回才是真的。她有胆子在自己还是蓝灏的时候就动手,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是个身份不明之人。

这一切的指示,背后之人是三皇女么?为了什么?女帝的位子?可笑!

反手握住匕首,她没有多少打斗的经验,前一世的身份也不允许她在一个地方被人发现之后停留太久,比起打,她逃跑的功夫可是好了不只一点点。只是眼下这个状况,完全没有破口让自己可以逃跑,只能硬着头皮上。

二人,对十五人,陆澈的飞镖一直没有停过,可是敌人越近,他的暗器的优势就越来越小,打中了一个,可那人就像是毫无知觉一般,仍旧手握大刀霍霍向前。

“叮”那是匕首和刀相撞的声音,李冉冉不想硬拼只求智取,可来者却不这么想,她们并非十五人一起上,而是两个两个一来,一对二,没有近战武器的陆澈,和基本没有功夫的李冉冉。

近了,李冉冉才发现一个可怕的问题,此刻拿着刀砍自己的人,眼神中一片空洞,似是没有灵魂。而她挥刀的手臂,力道惊人,用匕首挡,震的她手臂有些疼。

这些人都被摄了魂,没有了自己的思维,脑中只想着一件事情,就是完成对她们摄魂之人下达的命令,命令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杀了李冉冉。

“去你妹的!老娘丫的是爆了你菊花还是强了你妈!用得着这样干净杀绝么!”李冉冉怒了,一边躲闪着二人的攻击,一边嘴中大骂,似是被C控的二人的动作完全没有技术含量,只求一刀将人解决。两人同时下刀,劲风冽冽,似是能将人一刀劈成两段,李冉冉一个下蹲,反握住的匕首对着其中一个人的手腕,就是一刀。看着被自己卸下来的一只手,心中暗叹,果然是好刀,难怪陆澈那家伙这么宝贝了。

被卸下手的女子完全没有感觉,还以为自己的手中还有刀,挥着血涌的手,又一次从左砍下,而另一个也拿着大刀朝从右出击,飞身起跳,紧握匕首,看准自己要攻击的地方,手腕一转,手臂用力,画出一个悠扬的弧线,那持刀女子的咽喉已然被她切断,头和脖子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连接着,血涌如柱。

她不会武功,可作为小偷,身手定然不会若,再配上她体内的内力,没想到还有这般的杀伤力。被切断咽喉的女子应声倒地,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之后就不动了。

“陆澈,将脑袋砍了!”李冉冉对着陆澈喊道,有一个闪身上前,拿起地上的刀将它扔给陆澈,两人总算是都有可以用的武器了。

有人被杀,自然会有人补上,一直都是一对二的状态,到底是被人C控的傀儡,她们只能判断是不是有人死了,因此李冉冉一直留着那个被自己砍了手的人,这样她每次其实对付的只有一个人了,胜算也大些。

很显然陆澈也找到了敲门,他也砍了一人的手,一直将她留着,早晨此刻场上二对一的假象。

不过,这车轮战果然不是盖的,人家派了十五人,分成两队一对对上都要有三到四回更何况像他们两个这么打啊!

从昨夜到现在什么都没吃,两人不是在打斗,就是在奔跑,还有一个还失血过多,面上早已看不出血色了,眼也开始有些范花,他快支持不住了,和他背靠背的李冉冉自然感觉到了陆澈的虚弱,还只有三个人了,只要将眼前的两个杀了,那就还有外头站着一直不动的那个了。

只是她的眼神和眼前的女子们不一样,不是空洞的她并不被C控这,而是静静的在一旁观察着,或者说在等待给两人最后致命一击!

陆澈坚持不住了,他的身子颓然一软,眼前一黑靠着李冉冉的背就这样滑了下去,可与他对战的女子的刀却不偏不倚的落下,李冉冉侧身躲过一击,又转身对上砍向陆澈的大刀,“噌”的一声,不知是对方用力过猛,还是匕首太过锋利和钢硬,那大刀居然应声断成了两截。

砍的动作继续着,却因为刀断了而不再有什么杀伤力,身形回转,将陆澈护住,拿起一旁落地的刀对着那人的脑袋飞去,直直的C在了断刀女子的脑门上,血未留下,人已经倒地了。

只是这时,余光瞟到之前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女子,突然消失了,不对,在上面!

抬起手臂,短刀出,这一击,她能抗住,只是真正的对手并不是上方的那人,而是之前在与自己对打的那个。

一旁的女子在自己迎上这一刀的时候,蒙住的脸上她甚至能看见面巾下她的嘴角微微勾起,李冉冉知道自己背后有人,可上面被人以刀抵着,身子又不能动弹,只觉得背后一凉!

摄魂之人,皆是竭尽全力的砍下,痛……她感觉就像骨头都被砍断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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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九月一号了,妹纸们大约都睡觉了!

哈哈……要上学了,都要加油啊!

16-20

☆、016 老娘要上男人

“啊!好痛,啊!痛死我了!啊啊啊!哇……”你妹啊!她从来都没有被人砍过啊!痛啊!痛的她直接喊出了声,完全不顾还有两个握刀在一旁要杀自己的女人!靠靠靠!老娘怎么这么倒霉啊!哇!……血要流光了怎么办,要怎么办啊!要是死在这里该怎么办啊!“女侠饶命啊,小的还不想死啊!”大女子能屈能伸,继续跪地大哭,抱大腿……

巨大的转变让原本站在一旁的女子皱着眉头,看李冉冉脸上惊恐害怕的神情又不像在骗人,原先听闻她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她还不信,可,若是装的堂堂一国的皇女就这般跪在地上,还丢下了自己的武器,双眼含泪,哭爹喊娘的求饶,她不觉得丢脸,自己都替她不耻。

只是她以为这时候求饶有用?呵呵!就算自己不动手,被摄魂了的傀儡只要不死为完成任务便不死不休。往后退开一步,远离李冉冉。李冉冉哪里会让她这么容易跑,她还没有抱到她的大腿呢!

她往后退,她便往前进,这进退之间李冉冉已然勾住了女子的小腿,顺势一个上前,似八爪鱼一般的抱着女子的大腿,因为哭泣,眼泪和鼻涕流的满面,还很是自然的将它们全都抹在了裤腿上。嘴里喊着“女侠,你生的这般楚楚动人,蜂腰盈盈一握,X脯高挺,翘口臀,笔直修长的腿,如玉的脚趾纤细的脚踝,美的和天仙一般的女子啊!您怎么舍得,小的的血污了您白玉般的手指啊!”在李冉冉抱着大腿不断的溜须拍马,对着蒙面女子大加赞美的时候,最后留下的那个被摄魂的女子已经开始行动了,刀光森森,直逼二人而来,她的任务就是杀了李冉冉,所以此刻她的眼中只有李冉冉,其他一概都看不见,也正是这般,才有了让李冉冉利用的机会,硬拼一定是打不过的了,不如先来个借刀杀人。

黑衣蒙面的女子脸一沉,再看朝二人杀来的女人,真当自己是傻瓜看不出她要做什么吗?用力的甩着自己被抱住的大腿,可奈何这家伙像是粘在身上的狗皮膏药一般,怎么都甩不掉。

“嘿嘿,女侠,当心哦。”李冉冉抬头无耻的一笑,握着匕首的手对着她的大腿内部用力的一划,黑衣女子自然看透了她的动作,未被抱住的腿一抬,不仅躲过了李冉冉的攻击,还测过身子将李冉冉的后背再一次暴露在被摄魂的女子的刀下。

“哟,反应还挺快,不过老娘刚才耍你的!”眼神一暗,匕首回转,刀尖对象自己抱着的大腿,用力一刺,入R之后又一个扭转,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连匕首都未曾拔出就立马放开抱着大腿的手脚,往后一仰,而此时被摄魂的女子手中的刀也正砍向二人,倾尽全力的砍杀,速度快的惊人,而李冉冉这般躺下,无疑这一刀便由蒙面女子接着。

可大腿的大动脉被李冉冉开了一个大口子,腿上没有了力气一个踉跄,防御出了破绽,而大刀也已然落下。

只听“噌”的一声,看来未曾被砍在血R之上啊!

而后,又是一阵闷哼,哟!果然是被摄了魂的,看这力气大的,连人家的刀都砍断了,居然还能在手臂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李冉冉借力起身,顺势又拔下大腿处的尖刀,身形翻转,稳稳的落在了数米之外,只是苍白的脸色和背后被血湿了大片的衣襟,却泄露了此刻她的真是状况,刚才完全是在硬撑,被刀挡住的伤口都那般骇人,何况自己可是毫无阻碍的生生接下这一刀的。

呼吸开始不顺畅了,肺里面生疼生疼的,脚边是昏过去的陆澈,若是不将二人全都杀了的话,怎么也逃不出去的。

匕首紧紧的握在手中,此刻的她就像是受伤的小兽,警惕的看着眼前的敌人,准备着殊死的一击,她要赢,不能有一点点的失误。那女人被自己割开了大动脉,刀身又在伤口上拧了一圈,就是点X封住X道也没多大用处的,也必定会选择速战速决。

而被摄魂之人又一次向自己冲了过来,明明每一刀下去都是倾尽全力,可却不知疲倦,刀刀催人命!反手,是她觉得比较顺的握刀方式,猫着身子,静静的观察,似是潜伏着的豹子,忽然弹跳而起,出手,用力,刀起头落,奈何悬空着的身子没有办法找到支点,在蒙面女子向自己砍来的时候她只能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完全没有防备任由她砍。

到时候再握住她的手臂,借力将刀刺入她的X口,自己若活不了,也要拉她陪葬。

蒙面女子当然看出她同归于尽的想法,只是若是自己没有完成任务就回去,只怕后果会比死还要难受吧,那还不如在这里死个痛快的。

两颗决然的心,带着人体最后的潜能……

刀,离李冉冉的X口,只有一寸的距离,而那女子似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手中的刀落下了,身体也开始下落,瞪大的眉目带着难以置信。

李冉冉也同是一惊,待女子落下的那一刻,她看见了一个人。

身材魁梧,小麦色的皮肤,野X的长相,微乱的发丝,嘴边还冒起了胡茬,额头上脸颊上大颗大颗的汗水和有些不稳的气息。

他说,冉冉,信我。

他说,给我三年时间,我必只要你一人。

他说,走我们回家。

他厚实的手掌,曾经牵过自己的手,走过大街小巷。

他宽阔的肩膀,曾经任由自己倚靠,笑看云卷云舒。

见到他,李冉冉有气,可,却又不知道这气要往哪里撒!

好你个耶律拓!竟然到现在才出现!出现也不知道蒙哥面,居然还有脸来见自己!

“冉冉?”耶律拓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接到她入了蓝昭的消息,便放下荒北的一切追过来了,下了船一路驾马飞驰,才从蓝昭的北港赶来见她,可当自己见到那原本压着她的那队人马的时候,才觉得不对,里面G本没有她的影子,而且那队人马的人数也必之前影风上报的少许多,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冉冉出事了。影风又被派去做了其他的事情,身边虽说有一个陆澈,可他还是不放心,追赶着沿途的痕迹,一路似不要命的跑来。

沙哑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有不确定,他的眼睛还没有好全,虽然能看得见东西了,可依旧是一旁模糊的,刚才的击杀完全靠的都是身体的感知,此刻他也能感觉到他的冉冉就站在面前,不远处,可没有她的允许,他不敢靠近。

自己,已经伤的她够深了,好似连那么叫她都没有资格。

李冉冉远远的站着,血流过度,视线开始模糊,心里愤恨的想,这个王八蛋!都不知道快过来抱住自己的,她已经站不住了。大概是刚才太专注于打斗了,忽略了伤口的疼痛,一觉得安全,身体所有的感知都上来了,疼!

疼的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身子一软,往后倒去,耶律熊,你丫的要是敢让老娘摔在地上,你就等着老娘找20个大汉爆你菊花吧!

眼前虽然一片模糊,可耶律拓在看见人影往下掉落的时候,第一时间就飞身上前,接住了那瘦小的身子。

她瘦了,自己没有在她身边,她又这般过着动荡的生活,怎么会不瘦,凑近了,方才看见她的小脸,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这般脆弱的她,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心,震颤着,他害怕。

“陆,澈。”说完这两个字,头一歪,眼前一黑,靠在耶律拓的怀里昏死了过去。

耶律拓自然是知道陆澈的,影风一直都有报告冉冉的东向,和她身边出现的人,陆澈是鬼域的人他当然知道,而且李冉冉还救了鬼域的少主,影风又收了少主为徒,此人跟在冉冉身边应该是听命于自家的少主的原因。

只是,他只知道其一,却不知影风和陆澈早已是李冉冉的人,影风对他报告的事情,自然是他可以知道的事情啦。

将李冉冉抱在怀里,又托起一旁的陆澈,一米九的大高个,带着二人飞身离开。

*

“淮中,你说荒北现在领军之人会是谁?这水平虽然不错,可……怎么看都不像是耶律拓啊!”司马晔斜斜的靠在荒北边界的大顺军营内,晃动的烛光映着他一般绝美,一半狰狞的脸,前面摆着的是荒北边界一代的军事图,大约都是些荒漠,和隔壁。

司马晔心里又叹,这么暴露的地形,居然还能培养出耶律拓这么能算计的人,还真是不容易啊!也难怪,这些个荒北蛮子,一个个都很冲直撞,皮又厚的像牛一样!

“属下也觉得奇怪,若是耶律拓主战,这般入得大顺,也太容易了。”淮中和司马晔在接到长乐曜祀的旨意进攻荒北之前,可是有潜心研究过五年前耶律拓的作战方式的,可,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是两个人不是一个水准的人么。

“你说这家伙会不会被那女人伤的太深,连脑子都坏掉了。”司马晔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脸上竟然毫不隐藏的露出得意之情,开战之前便听探子来报,说那女人平安的入了蓝昭,虽然心痒痒的想要去找她,可……万一自己跑了被耶律熊那家伙有机可乘,一举攻打大顺这个亏可不能吃。

反正他和自己在这里打,自然是不能去找那女人的,那就好好分出个胜负,到时候赢的人,才能得到那女人,不是更好,免得到时候娶了她,还时刻防备着要被另一个男人抢走,突然,又扶额叹气,曜祀那家伙被那女人整的太惨了,密报很隐晦的表达了一些关于黄鳝,和山药的事情,大约和那不要脸的女人呆太久了,纯洁的自己居然一下子就听懂了其中的意思。

若是以后自己娶了她,估计曜祀这家伙定不会放过她们,不管了,还是先解决掉眼前这个的好。

还在谋划着怎么才能在这荒北,不受这该死的鬼气候影响,直击大顺皇都!却听帐外有人来报。

“将军,荒北派来了使者,说是神武帝有话带到。”汇报的小兵满脸都是汗水,这荒北的天气太***不是人能忍受的了,都已经深秋了,却还热的和夏天一样,才一路小跑就汗流浃背了!也不知那些个荒北蛮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将带话之人,带上来?”带话?这种时候居然敢派人来带话!不可能是议和更不可能是投降,这猴子到底在想什么!

“是。”

领命下去的小兵将一身将军打扮的郑彦带到了军帐之内,郑彦的脸上带着不服气,若不是哥哥走前有交代,若是自己在七日内失了两座以上的城池,就立马将他的话带给司马晔听。而,今天早上,他很不巧的将第三座城池了失了。

司马晔一眯眼,原来大顺的主帅是这小子,怪不得,虽然有些能力,却还不是自己的对手,优雅的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常年握剑的手虎口处带着茧,手指白皙袖长,却异常的有力,看着眼前的小子打趣道:“原来是你带的兵,我想,这耶律拓怎么打起仗来像个娘们儿似的。”

“司马晔,你别得意!哼!”叫他激自己,看看等会儿后悔的人是谁!

“哟,这位郑将军,你孤身一人前来,这般的诚意,不是来投降的,难道还是来吵架的。”这小子这么嚣张,还说是耶律拓让他来给自己带话,看着也不像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么,怎来的这个底气。

“你要是现在求小爷,小爷就告诉你我们皇上要带的话。”反正看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妖,他就不舒服,要他猜,要他猜,猜不到!

“小子,你好像很有自信,靠!”司马晔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中的茶杯被他震碎,拍案而起!若是耶律拓那狗熊,在荒北的话绝对不会让着毛小子当主帅的,而且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失了三座城池!

这般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家伙G本就不再荒北!

能让他这么义无反顾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李冉冉!没想到,这次他真的会为了那女人而义无反顾了,连还在征战中的国家都可以弃之不顾。

最,最,最可恶的是!竟然被他抢先一步,去蓝昭找了那女人!

郑彦大惊,看着神色暴怒,咬牙切齿的司马晔,“看来,司马将军已经知道郑某要带的话了,那郑某先走了。”他可没时间和他多说,等他回去将荒北的一切都安顿好之后,也要出发,将某个小女人给逮着,这般不声不响的走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郑彦都还没有离开军帐,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边擦过,转头,军帐的帘子摇晃着,谁从这里离开了么?

在看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司马晔,早就不见了踪影。

一旁的淮中摇摇头,他就觉得这场仗打不起来,现在这局势是要打还是不要打!

“淮副将,既然你们的主帅都离开了,是不是可以撤兵了,虽说现在是大顺占得先机,可若是越深入荒北,这般干旱的气候就越厉害,而且方圆百里都有可能找不到水源,到时候,莫说打,就是能不能有个活人到荒北的皇城都不一定了。”这般的地形,这般恶劣的环境,若不是在这里扎G了百年的人,是不可能存活的。

“此时我会先向天顺帝,汇报,先让我军再此处歇息几日吧。”淮中不是主帅,贸然撤兵是不可能的,既然主帅已经扔下三军跑了,那……哎……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无碍,反正我也早知道这场仗打不起来了,先告辞,郑某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哥早就算准了,只要司马晔一听到他去追嫂子的消息,一定会和什么都不管就跑去追他们。

而若是自己对上淮中,大约也能打个势均力敌,再利用荒北特有的气候,这场仗,真的要赢也不难,可这时候,大约是谁都没有再打下去的意图了吧。

“那淮某不送。”他还得斟酌用句,如何将将军丢下三军跑了这件事情拐个弯儿的说,或者能不起疑就不起疑。这些日子,荒北的鬼天气也真的是让原本生在温热气候中的士兵们军心有些乱了。

就像郑彦说的,这场仗要是真的打下去,无论哪一方赢了都是吃力不讨好的。

收拾了书桌上的一片狼藉,提笔,本就不会说话的淮中,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排兵布阵,上阵杀敌,他还能谦虚的说略懂,这提笔浓墨,该如何是好啊!

飞奔而去的司马晔心里那一个叫气,自己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耶律拓这家伙就这么跑去了蓝昭,要是让他先遇到那个女人,又花言巧语的将那女人骗走了,他该怎么办!

不行,不能再等了!

脚下生风,原本既注重形象的人,此刻就像山间的疯猴子一般,一阵狂奔。

*

“嗯。”一阵麻酥的刺痛感,从李冉冉的背后传来,引得还在昏睡的她,一声轻吟。头还是晕晕的感觉自己好像在发烧,身上好烫。背后的伤,也开始火辣辣的疼。

像是什么附在了自己的伤口上,清凉舒爽,缓解了原本的刺痛。

安生了的她又感觉困意袭来,昏睡了过去。

每次只要自己的伤口一开始疼,就会有人立马给自己敷药,她感觉敷药之人的手应该是chu粝的,因为有时候他会不小心触碰到自己,连手指上感觉都有老茧,引得自己一阵轻颤,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应是个常年拿刀的。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家伙一定是个娇身冠养的主,不然每次擦药,怎么都会涂错,错了又擦,擦了还错。好在他动作够轻,不然一定被他给搞死了。

不知多少日了,她终于有力气可以睁开眼,可,还是很累,再让她睡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只是,为何会有打斗声!

虽然好像不是很近,却听得依旧清晰,衣摆在风中随着打斗而霍霍有声,而后又是一个低沉的闷声,大约是其中一个人被打了,接着是有人开门进来,又转身将门锁了的声音。

若不是听到门声,这般轻的举动,李冉冉还真不敢确定是不是有人。

那人坐在自己此刻趴着的床榻上,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那被子应该死丝质的,不然受了伤的后背,不会盖了被子都没有出汗或是闷热之感,反倒在被子触及皮肤的时候,会有凉爽之感。

后背应该是赤裸的,准确的说,可能连上身都是赤裸着的,从气息,李冉冉已经可以判断,坐在床榻上的家伙是陆澈了,而外头那个和他打斗的人是耶律拓吧。

陆澈拿起一旁的药盒打开,之间轻轻的抠了一下手指莫名的有些颤抖,和还是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道,一点一点的涂抹着。

虽说,他已经很轻柔了,可到底是第一次做这事儿,难免把握不住窍门,疼的让李冉冉皱了眉,可又不敢发出声响,怕吓坏了这只胆小的兔子。

涂药的手,顿住了,敏感如他在李冉冉皱眉那一刻,一丝气息的紊乱都被他捕捉到了,自己弄疼她了。

“没事儿,别停下。”李冉冉睁开眼,憔悴的面容带着鼓励的笑,有些笨拙的少年,看着还真可爱。

可被锁在门外那个却要爆发了!

耶律拓被锁在门外,怕吵醒李冉冉又不敢撞开门,冲进来,只能等在门口,听里面的一举一动。

听见李冉冉醒了,他自然是高兴的,可这小子居然弄疼她了,让他怎么忍的了!脑海中还是她睡梦中因为伤口疼而皱着的眉,这小子怎么这么chu手chu脚的,看着挺细巧一人,竟然将她弄疼了,可,可她醒了,会不会不想见到自己,只能干着急的他在外头踱来踱去,无法提起勇气,打开那扇门。

关心则乱,以至于没有看清前面的摆着的煮药罐子,脚上一踹,药打翻了心头一紧,想都没想就徒手拿起滚烫的药罐,手指被烫的火红,却不敢放下,硬是端到那火上,继续煮着,才放开了手。

他现在简直就是废人一个,眼前望出去一片模糊,只能靠听力和感觉才能够判断。

感觉虽然敏锐了许多,可若是前头有个死物挡着道路,又是个没有气息的,一脚撞上去,摔倒,那也是常有的事。就像郑彦说的,自己就是死要面子,还不愿意住个棍子,向前探探路。

之前有郑彦一直在身边,而自己有装的像,无人发现自己眼睛的问题,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愈加显得笨手笨脚了。

李冉冉再屋中趴着,只听外头罐子倒地的声音,这家伙在外头做什么,发脾气?靠!

这几个月没见,居然脾气越来越火爆了,已经到这种不可理喻的地步了!

药煎好了,耶律拓小心翼翼抬着,脚步M索着向前,一步一步探上石阶,轻轻的扣着门板。

“药,煎好了。”四个字,明明心里是惊涛骇浪,害怕里面的人会对自己置之不理,甚至连自己煎的药都不要喝,语气中第一次带着小心翼翼。

“药拿过来,别让他进来。”她就是小心眼,就他娘的受不得一点伤害,你不是要你的权利去了么,你他娘现在不是很牛叉的做了荒北的神武帝么!那还来找自己做什么!当初你未曾选择于我,现在又来这般小心翼翼的对待有什么用,老娘不要了,老娘要不起!

李冉冉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越生气,代表着她越在乎,也同样代表着,那个生气的对象在自己的心里位置越重要!

陆澈开了门,接过药,没有让耶律拓进来。

他并不知道耶律拓的身份,只是在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这家伙竟然在给脱了衣服的李冉冉敷药,一气之下才和他大打出手。

此人的武功不弱,但是好像眼睛不太好,看不太清楚东西,连打斗的时候都是靠闭着眼感觉的。

可,听冉冉的语气,二人应该是认识的,而且她也知道是此人救了他们,只是此人若只是路过或者是朋友,按照冉冉的X格定然是笑脸相对,她对于帮过自己的人从来都是友好的。而这人,冉冉却说不让他进来,应当是不想见的意思,可为何这语气中竟含着赌气的味道。

此人,是谁?

他和冉冉,又是什么关系。他想问,可,好似不该。

端起药吹了吹,凉了一会儿,只是李冉冉的伤在整个后背上,此刻正是在结痂的时候,如果轻易的动可能会让痂裂开,影响愈合,只是这么大碗的药该怎么喂下去?

房间外头的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透过缝隙耶律拓隐隐约约能看见些,大约是陆澈端起了碗在吹,可又发现李冉冉趴着的姿势不好喂药,耶律拓在外头急了,道:“床旁边的柜子,右边第二格小的,里面有麦管,用那个喂。”七日来,他就是这般喂她药的,受了重伤,身子又单薄,再加上受伤前基本什么都没有吃过,才使得她一直昏迷不醒。看着自己每日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原本苍白的面容开始有了血色,一点点的多了生气,他的心才越来越安。

李冉冉闭着眼,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陆澈果然在柜子的右边第二小格里找到了麦管,吸了一点点药渡到李冉冉的嘴边,每次那么一小点,光这么一碗药,要喂下去得多少次啊。门外的那个人居然对冉冉这般上心。

一口口的喝着陆澈渡来的药,每次只有小口,这般吃药应该很痛苦的可却因为药在煮的时候特意放了甘草,压制了苦味,难怪昏迷的时候的自己没有被这药给苦醒了。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是这般照顾自己的么。

还以为他那般霸道的X子,直接会一嘴喂药呢。

喝完药,已然过了许久,李冉冉开口问道,:“我昏迷了几日?”背上的伤口快要结痂了,有些痒痒的,自己这时候不能乱动,看样子再躺两天应该就可以了。只是不知那日之后,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霍冷夜会不会有事,不过叶贪欢在军中,应该不会让他出什么岔子的,但是还是不放心,影阁可以查到他母亲的死和谢云銮有关,他又怎么会猜不到。

而这一切要都是谢云銮做的,她又怎么会让这么一个定时炸弹放在军中。

陆澈摇摇头,他也是今日才醒来的,一醒来就看见有人在给没穿衣服的她上药就,气的昏了头,然后她就醒了。

门外,一个声音响起,“七日了。”手掌紧紧的握成拳,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想这些事,可看着那个叫做陆澈的男子,帮她上药,而她也毫不介意他与自己的亲近,二人之间微妙的关系,自己竟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心,不舒服,不舒服!

她本该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他们约好,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

可……

他该怎么办,若是还想独自拥有她,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只要自己能远远的跟着,保护她,看着她就好。不敢想象要不是这次及时赶到,若是晚了一步,会是怎样?

那一晚抱住她的那一刻,背后的血不断的涌出,染红了她的青衣,染红了自己的手,灼伤了他的心。

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什么在自己的手掌间一点点的流逝,幸好他耶律拓别的东西没有,疗伤止血金疮药最多。

这么多的幸好,才让他没有失去她,可他却再也赌不起这些幸好了。

紧握着拳的背影,带着隐忍,还有一些悲凉,影风无声的落在耶律拓的身后,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主子,在他的印象中,主子永远都是一脸自信满满胜券在握,只消动动手指,便能决定千万人的X命。

此时的他,却这般的小心翼翼,站在门口,若是里面的人永远都不愿意见到他,他也会这么在门外站一辈子的吧。

“影风,进来。”屋内的李冉冉自然感觉到了影风的气息,她正有事要问他。

影风走过耶律拓的身侧,鼓励的看了他一眼,冉冉心里一直都是有主子的,而且分量定是最重的,不然她也不会……收了自己的吧。

眼神中一抹暗淡的光芒一闪而逝,他不应该这么想,她说过,自己的笑很好看,至少,自己的笑容她是喜欢的。

抬起头看了看影风,原本蒙着面的脸在进屋的那一刻,解开了面罩,俊逸的脸庞带着笑,美的让人移不开脸。他今天的举动还真是好奇怪啊!

耶律拓在影风看自己一眼的时候,眼中的鼓励,他一瞬间似是明白了什么,而在他进屋之后居然将蒙面的布巾拿了下来,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影阁阁主,他十三岁之后连自己都曾看过的面容,却这般自然的,展露在了她的面前,无言的举动却是在告诉自己,他们之间的亲密无间,他的心,似是揪起来的疼。

他不是眼神不好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将这一切看的这么清晰,低下头,指甲深深的嵌进R里,血珠低落,啪嗒啪嗒,声音很轻,却直刺心间。

记起他曾经像自己汇报过,她身上的热蛊有一日爆发了,蛊毒溶于骨血之中,让她每月的十五都会欲望强盛,可他却未曾提起,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者说,那一夜她和他发生了什么。

自己挑中的保护爱人的人,居然就这么背叛了自己,他浅笑,而她勾起嘴角,二人是多么的默契!

冉冉,这是否是你的报复?

真好,此刻心,这般的疼,你看见了,是否会好受些。

我的痛,能否带走你万分之一的痛?

“别勾引老娘,老娘现在要不起你。”这家伙,一进屋就笑的这么Y荡!简直就是欠揍么,她现在有心无力啊!“前些日子的凤都可太平?”

“凤都即将变天。原本外界传言蓝凤帝的病已经被祁璃治好了,其实不然,祁璃当初诊断,毒已入骨髓,他开的药只能续命,却不能治本,这些年一直都拖着,这段日子越发严重了。而三皇女又极其得势,朝中除了一些像左相玊怀梦以外的保皇派,其他官员几乎都投靠在了右相的门下。朝堂之上,已多次提出要立储之事。”

“那,我的母皇是否知道我回来了?”一边倒的局势,还真是不好破啊!可储位还未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还相信我活着,要将位子留给自己。

若是原先,她这般固执自己还能理解,想将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和深爱的人所生的孩子,可现在呢?朝中局势一片混乱,若是真立了这储位,又怎么治理这个国家?军队不在自己手上,政权到那时最多也就能拦回来一半,这般的天下给自己,是幸还是不幸。

“皇G中大多是三皇的人,或不知。”影风也不敢确定,只是这蓝凤帝床榻前出了她的父妃以外,很少再有人侍奉在侧,身边也伺候的人亲信又极少,毫不夸张的说,她已经被软禁起来了,基本与外界失去的联系。之所以现在还活着,三皇女蓝芷在等的,不过是看谁耗的过谁,蓝凤帝先认输,则她的储位得的名正言顺,若是蓝凤帝死了也不下诏书的话,那这蓝昭也依旧是她的囊中物。

“不知?呵呵……好在她不知,不然不知道又要有多少杀生之祸了,其他两位皇女都是什么表现。”李冉冉嘴角勾起一抹笑,不明深意。

“二皇女,原先还有想要争夺王位的意图,后来自知势力不及三皇女,便也不再有太大的动作,此时乖乖的呆在自己G中,大约是准备新帝登基之后,有个闲散王爷当当,只是有一点,皇家的财政,掌握在她手上。”也正是因为这点权利,才会让她曾有过想要争夺王位的想法,不过她为人极其小心,及早收手,不然这场仗打下来与她没有半点好处。

“哦?财政大权,呵呵。不是还有一位么。”她记得当初冷夜和自己说的时候,告诉过她,蓝昭总共有五位皇女,自己排行最小,而因为蓝凤帝独宠我父妃,在我之后再也没有让任何一个妃子怀孕,都说帝王的盛宠只是一时的,可这一时的盛宠,不仅并非一时,就是过了二十年,此刻就算缠绵病榻有心无力,却还要将那宠爱之人带在身边。

这到底是宠,还是祸……

“四皇女的父嫔本就不太得宠,而且三年前已经殆了,在朝中并无什么势力,地位也不高,因此二人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

父亲只是个嫔妃,在朝中还无什么势力,地位不高,皇女竟然能长大成人,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奇怪呢?

“好,大概知道了,冷夜和祁璃怎么样,都有安全到达凤都么?”

“嗯,一路上都跟随红燕的队伍一起去的凤都,只是。”影风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

“只是什么!吞吞吐吐不像你。”

“只是,一路上都由叶贪欢照顾着,而,叶贪欢,还,向他求了亲,冷夜并没有说拒绝,也没有说答应,只是容他考虑一下。”影风不知道,这话到底该不该说,不说就怕等冉冉赶到凤都的时候,若是冷夜已经嫁了叶贪欢,到时候,按照冉冉对他的在乎,绝对有可能直接抢回家。可要是说了,那……

“什么!”李冉冉一下子撑起身子,背后一阵剧痛,才又趴下,握拳捶着床板!“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说要考虑考虑!没有给我一口回绝,居然还考虑!老娘……老娘回去要在他小鸟上纹上老娘的名字,看他怎么用那家伙,上别的女人!”

早就知道她会这么激动,影风有些后悔将这事说出来了。

李冉冉刚才激动的起身,看的门外的耶律拓早就站不住脚了,一下子冲进房中,嘴里的语气尽是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当心,就快要结痂了,过两日就好的差不多了,你看这么一动,伤口又裂了。”

边说,还边拿起一旁的药膏,手法娴熟的帮她涂抹着,那轻柔的动作竟然一点都没有弄疼她。

影风见状,识相的转身,出门,陆澈本想上前阻止,可见影风如此,只能低着头和他一起出了房门。

一脸不解的看着影风,他不知那男子是谁,他没有心理不舒服,就是,就是好奇。

影风看出了他的疑问,嘴角扯起一抹无奈的笑:“里面那个,是我的主子,影阁背后的主子。”

以鬼域第一杀手的身份,自然之道影阁幕后的主子是荒北的新帝,神武帝了,只是,神武帝不是应该和大顺在开战么,为何,会在蓝昭,而且还在这僻静的小屋里照顾冉冉。

“如果当初没有意外的话,她应该会是现在荒北的皇后,神武帝唯一的妻子。”

听到这里,陆澈有些紧张的拉住影风的袖子,这般说,里面那个男人对于冉冉的重要已经不言而喻了,他来了,他会不会抢走她?

“冉冉说的没错,你还真是不聪明,以你对她的了解,你觉得她可能放着你这么个小美男在什么,连一口都不吃!”影风微微一笑,陆澈这家伙,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一遇到关于她的事情,智商一下子下降。

陆澈白皙的脸,一红,十九岁的少年,有着他特有的羞涩,影风看向远处,是啊,她不会舍得的,那自己呢?

*

屋中,很安静,耶律拓涂抹着背后裂开来的伤口,他的腰弯的很低,脸凑得很近,是因为他看不清,表情很认真。

可李冉冉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这家伙敷药就敷药,凑这么近做什么。温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腰间,痒痒的,又挠不到,一直痒到她心里。

药敷完了,将药膏放回原处,动作流畅,他早就将这屋子M透了,就是看不清也不会让人发觉有异样。

李冉冉看着他的宽厚的背影,这家伙还真是够绝的,竟然都不和自己说一句话,连回头偷看自己一眼都没有,步子迈的那么坚定做什么,一点都没有看出不舍,她就是犯贱!才会叫住他的!

“耶律拓!”三个字,带着气,带着嗔,还带着点委屈。

“怎么了?”她突然叫住自己,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情急之下转身,或许是太紧张了,又或许是前面有什么,他只觉得重力不稳,往前走了几步眼看着就要朝李冉冉的身上摔去。

“啊!”换做以前要是被这家伙压一下,小身板都受不了,更何况这会儿子背后还有伤,他摔的太突然,躲也躲不过,只能尖叫一声,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只听“咚”的一声,应该是掉下来了,可怎么都不觉得疼,偷偷的睁开眼,只见慌乱之际,耶律拓竟然伸出手掌,让两只手先落下,撑住了床板,好不让自己的身子压到李冉冉手上的手背。

手指有些烫伤,手掌刚才还因为拳握的太紧,而破了,此刻一撑,真是钻心的疼。

“对,对不起。”他有些紧张,收起手,放在身后,有些尴尬的站在床前,不知所措。

李冉冉没有说话,只是好奇的看着他,自己只不过叫了他一下,怎么会转个身就摔倒了?由下而上看着他的眼睛,她记得花无用说过,他的眼睛,看不见了,那,他是怎么从荒北来到蓝昭的?这七天又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刚才他放下药膏,转身离开朝着门边走,一气呵成的动作,完全看不出眼睛有什么异样啊!若不是自己突然叫住他,又怎么会发现。

“对不起什么!”从没想过,骄傲如他竟然会这般低身下气的和自己说对不起,别以为苦R计有用!在她李冉冉这里!除了美男计,什么都没用!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熊样,美男计,哼,滚chu!

他想告诉他,对不起,自己当初让她失望了;对不起没来的及实现诺言,对不起没有像自己说的那般好好保护她,让她受伤,对不起,我的冉冉对不起,不应该出现在你面前,惹你不高兴。

我给的安全港湾,你不在眷顾了吧,现在的你,自己都未曾发现,那纵观天下局势的模样,每一个分析都J确到位,审时度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是在为自己创造一片安稳的天地么?你,再也不想依靠谁了吧?这般,是因为我么……

曾经,对我说但求一偶的你。

曾经,那般依恋的靠在我怀中告诉我,信我的你。

曾经,一脸无赖没心没肺的你。

曾经,让我拥着甜甜的入睡的你。

此刻的你俨然有了一个帝王的模样,冷静的看清局势,等待最关键的时机。

你的身边,也有了在乎你,和你在乎的男子。

只有我,不但没有随着你前进,还一个人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捡起我们曾经的回忆。

“这般不说话,不像你。”好吧,她认输,她看不得他这样,他是一个骄傲的帝王,是说要这天下的男子,可,现在呢……

“你想听什么。”她想听什么,他都说,只要她想听,只要她别赶自己走。

“眼睛,好了么。”一问出口,她的心就软了,上帝啊,打死她吧!好了伤疤忘了疼,

“差不多了,只是看东西还有些模糊。”他老实的回答,可衣袖下的手却因为心中太过的激动而紧紧的握住。她关心自己,她不舍得。

“别站着,看着吃力!”不知道照顾病患啊!这么仰着头,她的脖子都要断了。

“哦。”才发现此刻李冉冉看自己的方式很吃力,心里不住的责备自己的chu心。

“这般,看的见我么?”他蹲在床边,两人的距离,好久没有这么静过了。

“无论多远,都看的见,只在你身边。”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说情话,没有江山相许,不带壮志凌云,只是简单的想要在她身边。

“如果我不原谅,不要你跟着,你怎么办。”他变了,她还以为再次见到他,他会霸道的将自己带走,告诉自己,他得到天下了,而她要做他的皇后,做他一个人的妻。自己和陆澈,甚至是影风之间,那么一点点的小暧昧,小契合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可,他却只是站在一边,没有如往常般的暴怒。

“那我就远远的跟着,不让你发现。”

“那我若和别的男子,欢好,你也这般看着?”她就是要刺激死他,反正她贱贱的发现自己,这个男人放不下了。

而陆澈那家伙,这么傻的,放在外头指不定哪天就被人给骗了,影风要是自己丢下了他估计,估计他不是出家为僧就是不活了!霍冷夜那小子更不用说了,出了点事情,连叶贪欢这样的女人都开始考虑嫁了,也不知道自己要是真的不要他,还会出什么事情!

要么跟着她,但是得想明白,自己的心,不可能只装着一个男人了,要么就离开,连G毛都不要让她看见。

“我……那时候,我不看。”他怕看了,他会忍不住冲上去,将那男子给暴打一顿,或者直接打死了!

“傻瓜!你应该冲进来,和那人比试,看谁的X能力更强,更持久。老娘喜欢床上厉害的男人。”勾着他的脖子,白皙的小脸蹭着他长出胡茬的脸,湿热的呼吸,随着小嘴一张一合,拂过他的耳朵,挠进他的心里。

自己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这家伙要是再不开窍,直接阉了算了。

李冉冉错了,她在这里承认错误。

这家伙……

“唔……轻点儿,别咬,疼……”她平躺着,而他蹲坐在床头,这般的接吻已经要让她的脖子快扭断了,这家伙居然还像啃玉米一样,一口一口的啃着自己的嘴唇,霸道的舌头扫过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掠夺着本就稀薄的空气。

“我只有一点要求!你我欢好的时候,只能有两个人!”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想到要和人分享她已经心里这般难受了,若是,床榻之间的欢好,还要有个人在身旁,一上一下,或者轮流着……想到这里,他就又是愤恨的擒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吮着,艳红的唇在他的耕耘下微微的肿起,燃起他心中压了许久的火,可现在不是时候!

“这才像霸道的耶律拓,喂,去哪里啊!”将她吻的浑身都发热了,居然就这么跑了,只是仓惶之间的逃离却没有逃开李冉冉尖利的眼睛,下身顶起的那一座老高的小帐篷,已然说明了一切原因。

“你突然变得这么可爱,让老娘怎么办!”李冉冉捂着脸,抚上刚才被蹂躏过的唇,他愿意放下一切,愿意放下他的骄傲,愿意说出那句床榻之间欢好的时候只能是他们两个,就已经够了。

*

接下来的两天。李冉冉一面听着影风传来的最新消息,一面耐心的等待着背上的伤口愈合,结痂。

好在耶律拓用的药效果出奇的好,虽然还有些疼,但是至少能上马了。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凤都,蓝凤帝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据说时常出现恍惚,而朝堂上立三皇子为太女的呼声已经无法压制了,大有若是女帝西去了便直接拥立蓝昭为新一代女帝的架势。

只要她到凤都的时候,蓝凤帝还未死,只要自己闯进皇G那道那封封自己为储君的诏书,那接下来的一切都会变得简单。

若是自己晚了一步,储位被夺,那接下来自己在蓝昭只有被追杀的份儿,连同着霍冷夜,祁璃,乃至之前的一干保皇派。

四人一路飞驰着马,每日每夜的赶着路,跑死一匹,换一匹。

七日的行程,硬是让他们缩成了三日。

还未到凤都的城门口,影阁之人便前来通知,蓝凤帝在昨夜已然驾崩。驾崩前留下了传位诏书。

诏书的内容大约是,她将储君的位置传给三皇女蓝昭,但是在她驾崩三年之内,一切事务都由钦定的摄政王,蓝昭国师,祁璃代为执政。

诏书并指出,这三年内,只要是活着的每一个皇女,都有争夺储位的权利,但是,条件是,不可以建立在手足相残的基础上,意思就是说要靠自己的实力,得到国师,大臣,乃至人民的认可方能坐上帝位。

听闻这样的诏书,李冉冉居然想笑,她的这个母皇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就这么,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么,三年,将这盘G错节的朝堂关系拉拢过来。

而在死前还下达这样的一个诏书,下达之后,自己又出现在了凤都,任谁都会想,她这般做就是偏心于她,心里只认定她这个为太女,储位的继承人。还仁慈的给了自己三年时间,培养自己的势力好在三年以后名正言顺的坐上帝位。

还不准残杀手足,就是被杀了,到时候杀人的人已然是皇帝,又有谁会去讨伐她?

是她想多了么?其实她真的只是太疼爱自己,太看好自己,这个离开她六年,一直未见过面的李冉冉?

一到凤都的地接,影风和陆澈则各自隐在暗处,李冉冉和耶律拓二人继续前往凤都的城门。

入得城内,丝毫梅雨都城的热闹,满目望过去,一片苍茫的白,街上的每个人都面色沉重,他们的女帝,在昨夜,驾崩了。

二人骑着高头大马,又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很快引起了守城护卫的注意。

“来者何人。”守城的护卫手拿长枪,站在马下,一身惨白的孝服,刺痛着李冉冉的眼。

“蓝灏!”第一次,她这般有底气的说出这个名字!曾经的排斥,是因为总觉得她和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此刻,心中的那种莫名的悲凉又是从何而来?她占了她的身体,夺走了她曾经一步步J心安排好的一切,甚至抢走了那个守护了她十一年的男子。

蓝灏二字,她再不排斥!

名字罢了。

“大胆!竟敢直呼已逝的五皇女的名讳,给我抓起来!”守城的侍卫定然是接触不到最核心的东西,她这般说也不能怪她。

只是李冉冉现在心里不爽,也不免的要给人脸色看,怒瞪着双眼,一脸萧杀之气,“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看,我是谁!”

“五,五,殿下!”这个侍卫曾经见过当年的蓝灏,而她的面容未曾发生太大的变化,再配上此刻她身上散发出的凛冽的气势,噗通一声,居然就跪下了。

“那就别拦着!”心中的那股悲凉,满满的涌上心头,她赶回来了,可那个期盼她回来的人却已然不在了,可为何这股悲凉中还带着恨,莫名的恨?

“冉冉”耶律拓紧跟在她的身后,此刻眼前的明明是她为何自己会觉得陌生?是因为回了蓝昭,她想起了什么事情么?

两人策马,直冲皇G,G门口的守卫连阻拦都来不及,就看见两匹马从自己的头顶上跨了过去。

“有人硬闯皇G,快通知禁卫军。”

“啊!救命啊!”

横冲直撞从来都不是她该有的模样,可是她忍不住,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要去看那个人最后一面。

皇家的祠堂,庄严肃穆,又是那刺目的苍白,祠堂的门大开着,里头,一口雕刻着金凤的灵柩就这么摆在那里,周围是诵经的僧人,和日夜不停的演奏的器乐师。

下马,她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每走一步,心沉重一分。灵堂外被禁卫军团团围住,耶律拓也下了马,这是蓝昭的凰祠,他是不得进入的,只能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

周围的僧人和乐师因为她的出现,和禁卫军的包围被吓跑了,灵堂中,只剩下她一人,还有一个跪在灵柩的右侧,披麻戴孝,敲着木鱼念着经的人。李冉冉不由自主的,双腿弯曲,跪在那人的旁边。

那人敲打木鱼的手突然停下,机械的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女子。

那英气的眉,有神的眸,挺立的鼻梁,艳红的唇。

“灏儿。”脱口而出的二字,带着太多的情绪,有惊喜,有安慰,还有释然。

“您是?”李冉冉擦了擦不知何时夺眶而出的眼泪,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眉心有一点朱砂,眸中闪着慈爱的光芒看着自己,视线像是一点一点的描绘着自己的模样,约莫三十多岁,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反倒给他增添了一股特有的风韵,不似女子那般到这个年龄那种带着媚的风韵,不知是他原本的气质还是什么,总有种柔和的舒适敢,和祁璃的感觉很像。

在李冉冉询问他是谁的时候,他的脸上划过一丝伤痛,随即他又温柔的一笑“我是你的父妃。”不过现在应该叫太妃了。

蓝灏的父妃,不久前她还想这要见见这个男子,从未想过,两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他眼底的温柔和疼惜斯毫不做作,也丝毫不保留就这么完完全全的给自己。

“我失忆了,有些记不得。”在这样的温柔慈爱面前,李冉冉只觉得自己撒谎是多么的可耻,可,若是不这么说,会伤了眼前这个人的心的。

“回来就好。”他不要问她的过去,也不想知道她在外头受了多少苦,只要回来了就好,他的灏儿,曾经多少个无眠的夜晚,他抱着她儿时的衣裳,幻想着她还在自己的身旁,那个人承诺一定不会让她出事,就连她的死讯传来她也一脸淡然的告诉自己,这是她一手设计的。

那块象征着她身份的玉佩,从未离开过皇G,她这么做,是为了护她安全。

六年来,这是第一次见到一个活生生的灏儿,她的眼和嘴还有眉毛长得很像蓝凤,只有鼻子长得像自己。

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曲灏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你是硬闯进皇G的!这般成何体统!你可知……”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明朗的声音所打断。

“太妃莫要责怪于五皇妹,她定然是情急之下忘记了。”爽朗的声音隐隐的透着高位者的威严,一身蓝昭特有的朱红色太女蟒袍,身后是上将军红燕,和一小队禁卫军,女子的发高高的束起,头上是一顶金色的发冠,带着一股子浑然天成的皇家气派,语气这般嚣张,不是三皇女蓝芷是谁!

若说李冉冉的整张脸那里和她像的话,大约就是那两道英气的眉了,而她脸上的轮廓要比自己刚毅一些。看上去倒是更适合做女帝,站在那里就足够威严了。

“臣妹,鲁莽之处,还请皇姐责罚。”这是两人的初次交锋,皇G之中,全都是她的人,若是自己太过嚣张,一个不高兴,以擅闯祠堂,惊扰先帝英魂之类的罪名将自己押入大牢之中,那可太不值了。

盈盈一拜,她未曾让自己起身,便不能动。

低着头,看着那双用黑色绸缎为底,金丝为线,绣着金色四爪的龙形巨蟒的靴子,心中默默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就这般李冉冉低着头,双手抱拳一动未动的保持着拜见的姿势,而蓝芷受着未曾叫她起身。

她这般的拜礼并非是对帝王的跪礼,无形之中是在告诉眼前这个人,此时她的地位也不过比自己高了那么一点点。

“哈哈哈!皇妹,多年未见,你倒是越来越懂规矩了。”大笑三声,上前虚扶了一把李冉冉,又道:“出落得越发光彩照人了。”

亲昵的态度,若不是李冉冉从她身上早就感觉到了那股隐藏着的杀意,说不定真的会被她这样子给骗了呢。

演戏,她说第二,还没有人敢抢第一呢。

“皇姐,臣妹不孝,先皇重病缠身,却多年未曾侍奉在君侧,请皇姐允许臣妹于皇陵,为先皇守孝三年!”李冉冉往地上一跪,此话一出,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连闻讯赶来的祁璃都差点脚步不稳,被灵堂的门槛绊倒。

“皇妹,你这是何苦啊!”蓝凤帝的诏书写的很明确,三年之内被朝堂,被百姓,所认可之人方能成为最后的女帝,而她封三皇女为太女意图显而易见,只是为了稳住她和她背后的谢家罢了。

“请皇姐成全!”声音悲怆,还带着些悸动,但凡见到之人,无不为她的孝所感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蓝凤帝是为了将皇位留给她才这么多年未曾立储,而她在回来的这一刻,竟然要放弃这三年的机会!为自己的母皇守灵!

只是,真的是放弃么,也只有说的人自己心里清楚。

“此事皇姐我也无法定夺,还请摄政王决定。”虽然蓝芷不知她为何要这般请求,但是心中却是希望她去的,守灵之人落得个尽孝的好名声又怎么样,她真当自己有多大能耐,还能在皇陵中控制朝堂之事?

“既然五殿下心意已决,我也没什么好阻拦的。圣旨与皇榜明日便昭告天下,五殿下真乃是天下人的楷模。”祁璃此刻一声明黄色的袍子,清瘦的身形在层层衣物下显得更加纤细了,他依旧是温柔如水的面容,蒙着纱,安然沉静的看待这世间万物。

“蓝灏在此谢过,还想问皇姐要一个人。”她单膝跪地,腰杆却挺得笔直,带着敬意,却又不卑不亢。

“何人?”蓝芷隐隐也猜到了。

“臣妹的护卫,霍冷夜。”这军中,当年若是霍老将军还在的话,若是一切还由现在躺在灵柩里的蓝凤帝说的算的话,那他或许还能成为蓝昭的将军,可现在,大约只有被打压的分吧。而她也看中了一个人,光凭她敢和红燕对着干,就足以让自己欣赏她了,将军,有勇便足以,谋,还有军师不是。

“此等小事,皇姐这就命人将他带来,只是,听闻他好似要和军中的,名字皇姐不记得了,听闻是个火头军,两人好像要成亲了。”她本就不希望霍冷夜呆在军中,多少双眼睛看着,李冉冉这般说倒是正和她心意,随口一提的那句,也是听说的,只是她的护卫居然要和军中的一个无名火头军成亲,这不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么!

“什么!皇姐,臣妹告辞,外头的那个是臣妹的朋友,容臣妹一同带走。”李冉冉不等蓝芷让自己起身便急急的外外,霍冷夜这个二货,傻缺!竟然趁自己不在,要嫁给叶贪欢那个臭女人!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皇妹,慢些!哎……”面上似是担忧和着急,心里却冷冷一笑,一个男子便让她这般失了分寸,能成什么气候。

“殿下,那人像一个人。”看着李冉冉和身后跟着她的耶律拓,红燕心中一动,可又觉得不可能,大顺和荒北正在大战,那人只是长相和身形有些像耶律拓。

“谁?”她只匆匆瞥过眼,未曾太过留意。

“荒北神武帝,耶律拓。不过只是猜测,应该不可能。”不知为何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安。

“去查查。一个可疑之人都不能放过!”蓝芷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曲灏早在李冉冉离开的时候便再一次跪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念着经文,为蓝凤帝祈福。

低着头,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无人会在乎一个太妃能想什么,男人在蓝昭一直都是被小看的,只是往往便是败在自己忽略的地方。

*

李冉冉出了G,却又不能去将军府上寻人!只得留下记号让影风和陆澈来找她。

蓝昭凤都的某间客栈内,李冉冉坐在靠椅上,闭着眼可周身上下的怒气却表露无遗,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耶律拓本来说什么也要和她一间房的,可被她狠狠的横了一眼,“老娘要上男人,怎么你要一起!”便咬着牙,愤愤的问掌柜的要了一间离这里最远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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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明天无意外,吃小霍霍……

咳咳……若是被贴小黄条肿么办……哎哎请看置顶评论……咩哈哈~

☆、017 让你染上我的味道

夜微凉,秋色渐浓。

李冉冉坐在房中静静的等待,澄黄的油灯火星直窜,忽而一阵风,吹弯了直立着的火苗,那扭动的身躯好似迎风而舞的少女,摇曳着曼妙的身姿。

“怎么这么久。”她现在心情非常的差,无论是谁惹没惹她都不给好脸色!一个自己认定的男人居然要背着自己嫁给别的女人,而且这个消息还是从其他人口中知道的,哼哼!明日就结婚!老娘他娘的从鬼门关上逛了一圈回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女人了。影风将人带来了,还不免要看李冉冉的脸色。

“叶贪欢一直在他的房中,许久才出来,不好下手。”影风低着头,将人放到李冉冉房中的床榻之上恭敬的站在一旁,就如同当初一般,蒙着面,不带任何感情,这才是一个暗卫应该做的事情,她已经接受了耶律拓,而自己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吧。

“那女人在他房中许久,做了什么!”李冉冉只顾着生气了,或者她已经习惯影风呆在自己的身旁,随叫随到,无论吩咐什么事情都能够出色的完成,这样的习惯让她觉得安心,而这般的安心太过自然,而她也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样的习惯会伴随她一辈子。

才会忽略了……那一点点小细节。

“房门没有关,只是坐着聊天罢了。”其实影风很羡慕霍冷夜,叶贪欢是个chu人,却对着他小心翼翼的,倒杯茶都要在自己手里试了温度才给他。他也自然知道,为何霍冷夜会选择逃避冉冉,一心着急的要嫁给叶贪欢,因为那段不堪的经历,让他觉得自己再也配不上她的殿下,而心思细腻,又懂得识人的他自然也看的出叶贪欢的价值,若是他嫁给了她,而以叶贪欢对他的迷恋,婚后定会听他的。

在蓝昭,他已然没有了身为上将军的母亲,也没有了将霍家视为心腹的帝王,若要在军中混下去,恐怕是没什么机会了,所以,他选择了最有利的做法,与叶贪欢成婚,以自己的手段才智将她一步一步的上推,而叶贪欢又极其不喜欢红燕,将她拉拢到冉冉的旗下便简单了。

“怎么不把面罩摘了,这么说话,我不喜欢。难道我们的面瘫媄男吃醋了?”影风的异样在他放下霍冷夜之后一言不发的站在自己的身旁,就开始有些感觉了,而刚刚回话的时候也是那般不见波澜的模样,除了吃醋,李冉冉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属下不敢!”吃醋,他好像没有资格吧,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很快就会好的,人都已经带来了,难道她就不能狠心一些,直接让自己离开么。

“哟!这语气酸的丫!牙都掉了。”李冉冉调笑道,她只觉得原先的影风总是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人看着少了点生气,而他一笑,就会万物失色,未曾想,原来他吃醋的样子也这么别有风味。

看着李冉冉靠在椅子上,一脸调笑的看着自己,没来由的心里就是有气,不舒服!

“过来。”竟敢蒙着面不让自己看到他吃醋的J彩模样,不可原谅。

“若是冉冉觉得影风是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又可无之人,那往后,影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影风低着头,他想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可有分量。

“不准你这么说!”她从未将他当做可有可无之人,他的存在已然成为了自己的习惯。习惯啊!这种可怕的东西,甩也甩不掉。明明知道他是故意这般说的,可李冉冉还是忍不住要生气,这家伙定是让他将霍冷夜掳到自己床上,心里不舒服了,也不想她好过。他不过来难道自己不会过啊!反正出了名的无耻下流,矜持这两个字她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写。

此刻的李冉冉将身上赶了三日的风尘全都洗净,她不爱用香油,不爱在浴桶中家花瓣,不爱穿亮色的衣衫,一袭月白的睡袍,中间只有一G系带,做工简单穿起来,和脱起来都很方便,墨色的长发应该是被她用内力所震干,此刻才会这般飘逸顺从的被挽起,一G墨绿的簪子慵懒的C在发间。

她本就是个懒的,此刻竟然连鞋袜都没有穿,原先坐着又刻意将如玉的足藏在衣衫底下,此刻站起来,影风只觉得那向自己靠近的脚踝,似是带着致命的诱惑。

还未来得及逃开,她已然站在自己的面前,娇小的身子,明明什么都不涂抹,却带着自然的香气,只见那殷红的唇微微的开启:“影风,有你在身边,我已经习惯了,只要一唤,你就会出现,只要我吩咐你就能出色的完成,甚至是帮我绑一个男人到我床上这般听着这么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你若心中有怨,我……”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因为她办不到。

“你什么!给了承诺,你办得到么?”影风低头看着她,明明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还在这里假装深情!扯掉自己的面罩,有些霸道的印上自己的吻,她有这份心就足够了,“他有心结,你不要硬来。”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手掌轻轻的触M着巴掌大的小脸,留下一抹风华万千的笑。飞身从窗口离开。

“什么,硬来,老娘,哪有这么chu鲁!老娘哪次……”不是硬来的……

李冉冉被那抹笑弄得心神荡漾,可嘴上还不免要为自己辩解。

视线回到床上还在昏睡中的人。

他的眉头皱着,像是睡梦中并不欢欣,走到床前,侧躺在床榻之上,手指抚上他的眉,将那困扰他的烦恼抚平,带走他的梦魔。

还是想不明白,他为何会答应嫁给叶贪欢,明明说那一句,冷夜,不觉得委屈的时候,眼里是那般的无悔和深情。两人未曾相聚的那段时间,是不是发什么了什么?她说过,自己会等,等他愿意告诉自己。

影风点晕霍冷夜的时候下手不重,算算时辰大约也应该醒了。

在他昏睡的时候,李冉冉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侧躺着,欣赏着他的睡颜。都说蓝昭出似水的娇弱男子,她倒不这么看,她的冷夜却这般的刚毅,常年训练而晒的黝黑的肌肤,像是充满了弹X,让人忍不住想要MM,是不是会被弹开。坏笑着掐了掐他腰上的R,结实的不像话。

本来昏睡着的人,腰上突然受了一击,噌的一下睁开眼,习武之人本就惊觉X高,甚至在刚睁开眼的一霎那,那眼中还闪着警惕和厉色。

在看见躺在身侧的李冉冉的时候,那一抹厉色,一下子变成退缩,挣扎,还有害怕,甚至是排斥。太多的情绪从他的眼中闪过,李冉冉差点来不及捕捉,可却又一一印在心头。

“臣,明日就要出嫁,殿下男女有别。”霍冷夜敛下眸,藏起自己的情绪,推搡着就要起身,却被李冉冉大腿一勾,整个人都被压在身下。

“殿下!不可以这般……”看着跨坐在自己小腹上的李冉冉,霍冷夜有些急了,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李冉冉擒住乱动的手,压住扭动的腰,俯下身子,眸一转不转的直直的盯着身下的人,第一次吻他的时候,他并不排斥自己,还会羞红脸。事后更是如小媳妇一般的等着自己回去。

可此刻,他脸上的仓惶,是为何?本还想等着他主动告诉自己,看来若是不来硬的,估计打死他都不会说了。

霍冷夜不是挣脱不掉,想挣扎,又怕动作太大弄疼了她,可,被她这么看着,不由的脸开始烧红,鼻翼间都是她的香味,原本用簪子固定的头发因为扭打已经散开了,如瀑的墨发垂在一边,给身上的人儿更增添了迷人的色彩。

她的离自己好像只有一寸,似是呼吸一下鼻尖就能撞上她的鼻尖。

而她此刻一动不动,霍冷夜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呆呆的由她看着。

猛地,李冉冉低下头,想要截住霍冷夜的唇,却被他快速的躲开,唇,贴着他的脸颊,感受着脸颊上因为羞红而温热的触觉。

“为什么要躲?”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是探寻,更是无法抗拒的命令。

可霍冷夜闭着眼,那般的经历,太过肮脏不堪,不可以入她的耳朵。

紧咬着唇,闭着眼,藏去心中的悲凉。他,的身子,太过残破,脏了,再也洗不干净了,就让他完成自己最后一点价值吧!

“求求你,放冷夜离开。”倔强如他,自负如他,第一次求人,脸上的决然,刺痛了李冉冉的眼。

“如果我说,不放呢!不仅现在不放,以后永永远远也都不会放开!”她从来都是霸道的,从来都是只要认定了就不会放开,只要决定了就会坚持的人!只一句央求,以为就能化解一切,以为就能让她放弃。

他逃避,那自己就逼他面对自己,细长的手指扣住霍冷夜的下巴,强硬的将他扳过来面对自己,唇毫无预兆的压了上去,谁说女人的唇很软,在她看来男人的唇也是这般难以置信的软。

似是受了刺激,霍冷夜一把推开了李冉冉,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冷夜脏了,殿下,不要再这般了。”那曾经让自己脸红心跳的触觉,就让它留在过去吧,他没有资格了,没有资格再拥有了。

“哪里脏了!洗的这般干净,嘴还是这么香。”脏了,为何听到这个字眼的时候,心会揪一下,不顾身下的人因为激动而胡乱的推着,扭动着,对着他的唇,又一次进攻。

“不要拒绝我,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要你沾染上我的味道,永远想不起其他。”她未曾问,不代表她不会猜,在蓝昭男子的贞洁的重要X就好比其他四国的女子一般,他说自己脏了,有些事情不用说开,心中已然有数了。

“不……唔……”想拒绝,却迎来了更炙热的吻,本来紧咬的牙关因为开口说话而松动了,让那似灵巧的蛇一般的丁香,侵入了他的口中,扫过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留下她的味道,打上她的烙印。

“脏了,便洗,你看这里不是洗干净了。”吻停止了,热情却愈加高涨,身下的霍冷夜闭着眼,眼角有一滴晶莹的Y体划过,未曾没入发间已经被李冉冉吻去。

唇一路向下,舌也未曾停止,霍冷夜的衣带不知在何时散开了,蜜色的X膛似是错觉一般透着粉红。

李冉冉的唇舌每扫过一处,便会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轻颤,明明已经有了反应,却还是全身紧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夜,看着我,看清楚此刻这般对你的人是谁!我要你说出来。”她的声音一直都是蛊惑人心的,此刻又带着鼓励,让人不得不顺从。

“是,是殿下。”是他要护卫一生的殿下。

“我不要听这个,叫我冉冉。”自己已经这般努力了,可霍冷夜还是这般僵硬的躺着。

“冉冉,是冉冉。”随着他声音的颤抖,身子也渐渐的开始软化。

直到最后一步,感受着一处的湿热,霍冷夜猛地睁开了眼。

她!她……

“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脏……”

“可是已经这样了……”李冉冉仰起头扁着嘴,一脸无辜的模样,“该怎么办?”

“殿下,冷夜的身子脏了,殿下……冷夜已不能……”拒绝的话就在喉咙口却被人捂住了嘴。

“都洗的这么干净了,而且到处都是我的气味,你还敢说自己脏!”已然一丝不挂的霍冷夜,身上布满了一丝丝的水印,都是某人辛勤耕耘的结果。“那你可是嫌弃我,洗的不够干净,那就再来一次怎么样?”她坏笑着提议。

“不,不很干净了。”再来一次,他,他会受不了的。

“既然干净了,就不准乱想了,你若是敢让我知道想一次,我就这般给你洗一次!”

“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我累了,换你来。”往旁边一躺,看着身边的男子,媚眼如丝。

*

他是那般的笨拙,可却又无比的认真,小心翼翼的学着她的模样。一点一点的膜拜着她的身体。

紧扣着的十指直到双双睡去了,都未曾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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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一上班就没时间码字……

老纸只有周末的时候能爆发了……谢谢小月的十朵羞涩的小菊花!噢耶

☆、018 被算计了

相扣的十指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感受着掌心的热度李冉冉把玩着霍冷夜散开的发,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身旁的人的脸,两人的视线就像是猫捉老鼠一般,只要一触及,另一个人就会闪躲。

锦被下的二人都是赤裸着的,之前的缠绵的热潮还未退去,皮肤上还带着细细的汗水,有些黏腻,带着暧昧不明的味道。

“连人都是我了,为什么不敢看着我?”伸出手臂,拦住霍冷夜的腰,霸道的宣称自己的主权,和被搂着的人儿身子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每一次只要自己触碰他便会这般,只有在忘情投入的那一刻才会将自己完全的解脱,释放。

“还是你觉得委屈了,觉得我配不上你!”这个闷骚的家伙,刚刚在自己身上冲刺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般,还低着头给老娘假装害羞!看来不刺激一下他是不行了。

“没有,冷夜不敢,是冷夜配不上殿下……唔……”话还未说完,唇就被某人狠狠的咬住,不知所措,带着颤抖生涩的回应着。

“我说过,不准说这样的话,不然……”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视线从霍冷夜脸颊到锁骨再到X膛,最后落在藏在锦被中的腰身处,“我从来说到做到。”

“不敢了,连想都不想了。”霍冷夜怎么会忘记她说的话,若是自己再那般想,她,她一定又会对自己做那羞人的事情。虽说这床榻之上,本就是欢爱的地方,可,赤裸裸的呈现在她面前,感受着她的舌尖划过每一寸皮肤,光用想的他就开始颤抖了,他害怕那种感觉,好像灵魂离开的身体一般。

她说不准自己觉得自己脏了,若是脏了便帮他“洗”,洗到不再脏为止,她说她不在乎,只要自己的心里永远有她就好。

她说她不喜欢在下面,却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嘴里还喊着:“告诉我,现在被你压着上的女人是谁!”

她握着自己的手,命令着,“霍冷夜!你他娘的以后只能让老娘一个人碰,听到没有!不准嫁给叶贪欢那个chu鲁的女人!”

她时而魅惑妖娆,时而热情似火,时而又霸道非常。每一个动作,没一声喘息,每一句话,都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中,填满了,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事情,他的过去,因为一次次的热浪,和一次次攀上的巅峰而渐渐的淡了。

“这才乖。”搂着霍冷夜的身子,手掌轻抚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夸奖一个听话的孩子,“明日给我好好的呆在客栈里,哪里也别去!”

她可还记得,明天是他和叶贪欢那女人大婚的好日子啊!

“不行,我得回去,至少要向叶小姐解释一下,不能……唔……”还想说,却被李冉冉用唇堵住了嘴,“不去,就是了。”好不容易夺得了一丝空气,霍冷夜的声音不由得带着隐忍,若再这般吻下去……他,他会忍不住再要她的。

“明日我亲自去和她说,这是女人的事情,你给我在这儿等我回来!”想到若是自己晚来一日,他便可能已经嫁作他人了,心里就又不爽了。只是自己的母皇蓝凤帝昨日驾崩,凤都这几日但凡是喜事都推迟到后天先帝下葬之后了吧。

“别伤了她,她待我挺好。”霍冷夜的眼又开始闪烁了。

“竟然还帮她说话,你心里是不是有她,哪怕一点点!”吃醋了,赤裸裸的吃醋了,为了讨好他,让他走出Y影跨过心理那道坎自己不惜做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谁知道衣服都还没穿上呢,这家伙就在自己面前说,别的女人对他好!岂有此理!搂在腰上的手,捏住腰间弹X十足的R,连语气都是恶狠狠的!

“唔……嗯……没有,冷夜心里除了你,谁也没有!她,她是个将才而且还是那种有勇却鲜谋的将才,这样的人只要有了追随之人定会誓死效忠,而,我在军中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发展,她对我也是真的喜爱,若是有冷夜在她身边看着,要她效忠便,便轻而易举了。”耐不过腰上作乱的手,霍冷夜只能将自己的目的一一道来,他只是那时候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她了,若是能为她做些事情,反正无法和她在一起,嫁给谁又不是一样的。

李冉冉怎么会不知道霍冷夜心里的打算是什么,孤傲如他,若是没有他的暗许,叶贪欢又怎么敢深夜爬进马车为他上药,又怎么会允许她进入房中长谈,X子本就清冷,人又倔强,却为了她这般。

她很感谢自己能来到这个时空,让她拥有了一个爱耍宝,爱调侃自己的女儿,默默守候在一旁的影风,处处为自己设想的冷夜,明明骄傲霸道的要死,却还是愿意为了自己改变的耶律拓,还有那个傻兮兮的陆澈。前一世,她是冷漠的,就算脸上的笑再灿烂,嘴里的话说的再不正经,她的心终究是将自己作为这个世界的旁观者来看的。

可现在,她那颗小的不能再小的心,竟然能容下这么多的人,而她也竟然被这么多人装在了心中。

“不用你使美男计,老娘照样能将那女人收服了!信不信!”脸上的笑肆意的散开,眼神中更是无人能及的坚定从容,此刻的她是那般自信,让人不由得点头信服。

“睡吧,长夜漫漫的,你在这么崇拜的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再要你的!下次可不会让你再在上面了。”紧紧的环着他的腰,身子紧紧的贴着,又好似感觉这么侧睡着不舒服,不老实的雪白丝滑的大腿也勾上了霍冷夜的大腿,似八爪鱼般的搂着才闭上眼安稳的睡去。

其实她很累了,三天三夜马不停蹄的赶来,若不是因为知道明日霍冷夜就要嫁人的消息,从皇G里出来她倒头大睡特睡了。这般一折腾,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寻着了舒服的姿势,心也定了。

只是她这一似浣熊挂在书上一般的姿势,一下子便让身旁的人又全身僵硬了,好不容易身体软下来了,又发现自己身上的某一处,已然变得坚硬如铁,却只能忍着。

果然是长夜漫漫……

*

最欢乐的事情,莫过于一觉睡到自然醒,排第二的叫数钱数到手抽筋,可是很显然,这两件事情李冉冉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一大清早,所住的小客栈就被皇家的禁卫军围了个水泄不通,倒不是来闹事的,而是。

“五殿下,五殿下!摄政王殿下宣您进G啊!还请快些起身吧。”小太监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都在外头请了许久了,里头的人还是没有声响,难道是自己未听清太女殿下的话,来错了客栈。

想想也是么,这么隐秘又有些破旧的客栈,怎么可能住着五殿下呢。

“老娘就是要睡个觉!丫的谁搞出这么大动静!”不知道她三天三夜没睡,还他娘的昨晚上被男人压在身上骑了好久啊!就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么!

“殿下,还是快些起来吧,此时宣您进G,应该是让您一同上早朝,可能有事要宣布。”一旁的霍冷夜本就刚刚睡着,睡意还很浅,被这么一闹,反倒整个人都醒了,推了推李冉冉,想叫她起来。

“不要,人家的腰还有些酸,都是你。”闭着眼,睡意朦胧,声音慵懒的像一只猫。

“都是冷夜不好,冷夜伺候你更衣洗漱。现在不是任X的时候。”轻声细语,若不是迫不得已他怎么舍得叫醒怀中的人儿。

“谁说我任X了,你是没见过任X的!哼!看我不收拾你。”竟然被说成任X,她可不敢,细长的腿一勾,原本半起身子的霍冷夜又倒在了床榻上,而此刻李冉冉似女王一般的做在他的腰上。

“别,现在不是时候,等,等回来再。”她这般的举动让霍冷夜一下子不知所措了,外头还有这么多人等着,不知道多少双耳朵听着,她,她……

“等不及了,现在就要!”

“别,快下来,不要捏……”腰上的R又一次遭到攻击,霍冷夜又被压着躲闪不得,捏着捏着又变成了挠……“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了。快停下来。”

李冉冉故意为之,又怎么会说停就停。

房中的声响在外头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这么一大早,五殿下居然在知道有这么多人在外头的情况下,还在里面肆无忌惮,毫不掩饰的与男子打闹,调笑,翻云覆雨……这,这成何体统啊!

李冉冉终于是闹够了,趴在霍冷夜的X口便一动不动了,“帮我洗漱更衣,动不了了。”这般表现应该已经足够了吧,很快自己的名声就会在蓝昭传开了,风流成X,身为摄政王的祁璃亲自诏传她,竟然还要等到和自己的小爷欢爱一番之后才起身。

“你这般一闹,可没什么好处。”霍冷夜起身自己套了件长衫之后又命人取来了热水,细致的为李冉冉擦拭着,她身上或深或浅的痕迹都是昨晚自己留下的,原来他还可以这般的疯狂。

“知道自己昨晚又多禽兽了!上完了老娘还摆出一副委屈的小受样!”她嘴上不饶人是一项的,明明自己也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欢爱的痕迹。

“以后,会温柔些的。”霍冷夜俊脸一红,小麦色的皮肤又一次染上有诱人的暗红。

“不,我喜欢你疯狂的样子,以后只准给我一个人看到!知道了没有!”情难自禁的时候,难免会控制不住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些什么的么,若是以后他一直注意了,万一连高口潮的机会都没有,不是很亏。

两人又你侬我侬,你一句我一句的在房中厮磨了许久,才打开房门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本来一群人来的时候,天还未大亮,而此刻外头已然太阳高照,连早晨推出来卖豆腐花的大爷此刻的豆腐花都见底了。

“呀!这么多人啊!不知所谓何事?”开门望去,原本清冷的客栈此时站着许多的人,一个个面上的表情都不好看,敢怒不敢言啊!

那传召的小太监两眼一黑,差点就要晕过去了,感情刚才自己外外头喊破了喉咙,您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啊!

只好无奈的重复“五殿下,皇太女殿下命小的传唤您入G,上早朝议国家大事啊!”他只是听闻这五殿下年幼的时候才华横溢,智慧超穷,是不二的女帝人选,可,怎看怎么像是个沉迷男色,不成大器之人啊。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还不快让我下去,都堵在这里做什么!”李冉冉洋装惊恐,推开门外的禁卫军,急匆匆的就往外跑,一路跑向蓝昭的皇G。

“等等啊!五殿下,有,有马车!……”这般矫健的身手,是太过厉害了,还是情急之下爆发的潜力啊!

金銮殿上,原本一大早就来早朝了的大臣们此刻黑着脸低着头跪坐在蒲团之上,早朝还未开始的时候,摄政王便说昨日才赶来蓝灏的五殿下还未到,早朝要等她来了才开始。

可这左等右等,原本蒙蒙亮的天已然大亮了,可连个人影都未见到啊。

“五皇女蓝灏觐见……”一声声的传报声响起,蓝芷坐在大殿之上,身旁站着的是祁璃,蓝芷一抬手,说了宣,身旁的太监便开始一个个的将话传下去了。

金銮殿上,由于先帝方才驾崩,周围一片萧杀之气,耀眼的苍白挂在殿门外,看的李冉冉心头很不舒服。

“蓝灏来迟,还请皇姐和摄政王责罚。”李冉冉迈着有些慵懒却不失苍劲的步伐,跨过金銮殿上朱红色大门下及小腿的门槛,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皇妹日夜兼程的赶来,自然是累了,未曾知会便让你来早朝,是皇姐思考不周全,若是还累着,皇姐命人取来椅子。”蓝芷坐在龙椅之上,无需多做什么威严的气势便在那里了,只是对着李冉冉便柔下脸色,好似二人只见的情谊有多深厚一般。

“臣妹晚到已然无礼了,皇姐这般让蓝灏无地自容啊!”噗通一声,毫无预兆的下跪,此刻蓝昭只是太女的身份,作为五皇女的李冉冉自然是可以不用跪她的,只是这一动作,着实惊到了在场的官员们。

五殿下未离世,反而回到了蓝昭的消息很显然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而在她日夜兼程回到蓝昭之前先帝还下了那道让人无法猜透寓意的旨意,很显然先帝这般做,是在为五殿下谋最后三年的时间,若是只用三年的时间便能得到朝中乃至民间多数人的肯定,那这皇位自然最后还是她的。

因为认识到了这一点,原本一边倒的势力满满的开始变化,只是这又开始动荡的朝堂于蓝昭不知是福还是祸,相看两相厌的打大顺和荒北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七日前安C在荒北的探子来报,荒北已然失去的三座边疆小城镇。南蜀那头箫家出了些状况,作为南蜀乃至整个道路上第一首富的箫家此刻焦头烂额,连常年四处游历在外的家主此刻都已赶回了南蜀。

又有消息称,箫家之事很可能与大顺的天顺帝有关,此刻大顺的境内基本上已经找不出一家是挂着箫家名号。可见手段之雷霆。

而一直都隐没于世间的越疆,鲜少有国家会派探子去,只是最近好似祭天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动静大的想不知道都不行。

五国之间就连表面的平静都在被逐渐的打破,而若是这时候蓝昭为争储产生内乱的话,无疑是给他国乘虚而入的好机会。

只是,蓝芷还并非为蓝昭的女帝,身为五皇女的李冉冉这般一跪,让下面的大臣都M不着头脑了,这是诚服还是什么?

众人面上的表情各异,有的人看到这一跪眼中藏着笑意,是喜。

有的人则是一脸的惊讶,是困扰。

而有的则面色平静看不出异样,只是神色微微变化,似是在思考什么。

李冉冉则大方的跪着,却不显得卑微怯懦,抬头只看了一眼上位的祁璃,便一脸认真的看着三皇女蓝芷。

祁璃蒙着面纱的脸上,有淡淡的笑意,她只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众人有这般J彩的反应,而她看自己一眼是在提醒自己注意观察。

那面上露出喜色的,一看便是拥护三皇女之人。而惊讶困扰的则是些墙头草,这一类人虽说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可在关键的时刻还是需要的。再者就是面色未有变化之人,其中除了以左相玊怀梦为代表的少数被称为老古董的保皇派以外,就是属三皇女的最大支持者,右相谢云銮。她只是面色既不可查的眼神变了变,而后又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她本就是个心思细腻之人,李冉冉这般一跪,再看众人的反应,便猜到其中的缘由了。

“皇妹快快请起,皇姐受不得这一跪的。今日特意向摄政王提议,让皇妹同皇姐我一起学习这朝堂之事,你便随意站吧。”嘴上虽然这般说着,可蓝芷却只是坐在龙椅之上,抬起手隔空虚扶了李冉冉一把。

她强忍着内心的澎湃,此刻跪在她脚下之人,是从小被母皇所喜爱,所看重,所要委以重任之人,而从来都是被压制着的她,此刻却被她这般跪着!

“谢皇姐不责罚。”李冉冉倒也客气,反正该做的前戏也都做了,再叫她跪可就没门儿了。起身,不知是无意还是原本就一算计好,站在右相谢云銮的前头。

李冉冉起身,而蓝芷则看向身侧的祁璃,祁璃一点头。伺候在身旁的太监原先是蓝凤帝的太监总管,无需多说便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尖细的声音穿过整个大殿。

“臣有事启奏。”一个似书生般面白M样俊俏的男子,跨一步出列,玄青色的袍子,包裹着他纤长的身子,低着头,等待准奏。

“准奏。”祁璃明明说话的时候嘴唇的幅度极小,可就是能让每个人都听见他的声音,不柔弱,也不太刻意的刚硬。

“臣纵观其他四国,荒北变天原先的战神王爷已然成了新帝,朝堂稳固未多久便与大顺开战!听闻七日前大顺已拿下了荒北的三座城池,而昨日又传来消息,两军已然停战,大顺的军队却迟迟未撤退,状似僵持。再看南蜀,最是富饶的国家此刻却面临着最大的税收来源,首富箫家破产的危机。而原本与世无争的越疆频频祭天。这天下的平静已然打破,而四国在我国的探子也越来越活跃。臣以为,此时应当扩充军力,勤练三军,为这一触即发的局势做准备。”

李冉冉站在大殿前头听着,只觉得这家伙还真是能说啊!先是分析实事现状,有晓之以理,最后提出强壮军队的提议,将各国的利害关系分析的这般明确,难怪作为男子能在蓝昭担任一官半职了。

“柳卿家所言极是,本殿下昨夜也正与摄政王商议此事,只是霍将军去的早,不知众爱卿可有推荐之人。”蓝芷的话说的滴水不漏,既没有说明自己心里想要负责C练三军的对象,又有意无意提到霍将军已然离世,暗指军中此刻缺少人才,而此时暂时接替霍将军三军将领一职有一年之久的红燕,可想而知自然成了不二人选。

大殿之上,各个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太女的话虽然没明说,可意思却很明显,站在李冉冉身后的谢云銮未曾做声,真正的大人物要什么,从来不需要自己开口,自然然会有人送上门来的。

只是这皇太女一派之人还未来得及站出来,就闻刚才那玄青色朝服的男子又说道:“臣以为,此事由霍将军的遗孤,霍冷夜来负责最为合适。当年他在比武大赛上夺魁,武状元的称号还是先帝亲自授予的,实力自是大家公认的,若由霍家人担任这一职位,更能服众。”话语间字字玑珠有理有据,全然不将右相的嫡外孙女红燕放在眼中。

男子这般说,无疑是在帮她,只是这般的直白,就不怕惹祸上身?

自己那个未曾蒙面的母皇在蘼留之际只给他谋了个军中副将之职,虽说于男子已经是极大的殊荣了,可是于大局却并无多大用处。

何况那时三皇女的势力一方独大,谁若是对他示好或表示出效忠于他,结果可想而知。

正因为霍冷夜看穿了这一点才有了拉拢叶贪欢的念头。

此时青衣男子这般提议,摆明了要让霍冷夜在军中培养势力,扩招新兵,在加上老将军的威望这种原本失衡的局势必将会被打破。

“刚才那位大人的话,臣觉得不妥。若是真的说有资格的话,红燕将军的能力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应该没有人会有异议的。”李冉冉上前直接否定了那青衣男子的提议,冷夜在军中此刻没有丝毫的势力,若是这般贸然的担任三军教头,定站不稳脚跟,心中存有不满的人一定有许多,若是再有人从中挑拨,到时候反被人摆一道那可太不值当了。

“五殿下太过谦虚了,兵部尚书柳大人说的句句在理,老臣也认为这三军教头的职位由霍将军的遗孤担任最为合适。”站在李冉冉身后本不说话的谢云銮突然上前,竟然是支持那青衣男子的提议,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她都能参透的事情,怎么可能逃过她的眼睛。

算算年纪,大约有五十岁了吧,或许是因为保养的好,看着约莫四十岁出头一点,挺直的脊梁,一袭绯色官袍,站在身侧,看着她稍显突出的眉骨,只觉得张扬跋扈,倒和那红燕有几分相似,却又是老奸巨猾的很啊!

“二位说的在理,只是不知左相有何想法。”祁璃并没有支持任何一方的意思,坐在龙椅旁的檀木椅上,目光如平静的湖面缓缓的看向玊怀梦。

朝中诸位大臣包括李冉冉也都看向了从之前到现在一直低着头的玊怀梦,同样的绯色官袍,穿在谢云銮的身上,让人感觉那是气势十足,而玊怀梦则不同,她的身材不算太高大甚至可以说是娇小,那官袍倒也合身,只是她好似习惯低着头,整个人就好似钻在官袍里一般,可这种时候,祁璃既然特意询问她,李冉冉相信定是人不可貌相的。

“臣以为,……”有些艰难的吐出三个字,李冉冉只感觉整个朝堂上静的就是落G针都能听见了,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下文,“二人都有挺好。”

憋了半天,竟然只有这句话,只觉得身后岔气的岔气,翻白眼的翻白眼,晕过去的晕过去!

这家伙,说了等于没说。

“要不,可以先比试一番,最后再做定夺,赢得那一方可以做三军教头,怎么样?”玊怀梦又一次小声的提议道,那模样一旁的李冉冉看着只觉得像是上课老师出了道选择题让同学回答,然而那同学不会先猜了个A老师没有说对错,然后又试探X的说了B。

“哦?怎么个比试法?还请玊大人详说。”祁璃面上永远带着祥和平静的笑意,若说他是站在李冉冉这一边的却也未曾见他做什么特别拥护她的事情,也就是为什么在蓝凤帝下令由他担任摄政王的时候,没有人有异议。

“臣也只是临时想了一下,若有什么不妥之处,摄政王莫要责怪了。”玊怀梦明明和之前一样,娇小的身子被包裹在官袍之中,可在她说这话的时候李冉冉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瞬间变成了一只白狐狸,仅仅是装似无害罢了。

“左相谦虚了。”

“臣觉得,从柳大人刚才分析的局势来看,加强兵力是必然之举,但兵不再多,而在于J。而红燕将军,于霍副将二人都是有能之人,真要从中定夺无论选了谁,都让另一方不服。因此,臣以为,可让二人在军中各挑五百名士兵,人选全都由他们来定,一月之后,这五百名士兵进行军事对战,并非演戏,而是真刀真枪的来。我蓝昭近三百年来未曾有过战争,自然对对战是不熟悉的,这般做既可以让士兵们得到锻炼,了解战争的残酷,最终活下来的,也皆是军中的J英。这个方法可能有些残酷了,却是最好也最快的激励方式。”玊怀梦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可字字都敲打在人的心头,李冉冉只感慨,此人想法之独到,这种有伤亡X质的演练在当代是很普遍的训练方式,这般锻炼出来的人才能在沙场上真正的做到临危不乱,做出最争正确的决定。

看来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左右二相一个飞扬跋扈,手段果决,将什么都写在脸上;一个看似糊涂,实则内敛沉稳,将什么都算计好了。

祁璃听了玊怀梦的话,只是点了点头,似是在思考,随后又转过头问一旁的蓝芷,“不知太女殿下,觉得左相的提议如何?”

但凡是有些脑子的人都可以从这一做法中看到这个提议的J妙。

“甚妙。”两个字听不出情绪,只是蓝芷也在思考,蓝昭的军队未曾经历过战争那是不争的事实,只是原本以为红燕可以一手揽住军权,却不曾想半路杀出个霍冷夜,百分之一百的几率,一下子缩了一半,心里不爽也是有的,只是这方式的确有用,值得尝试。

这简单的二字已然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她也不是不识大局之人,皇位固然重要,若是没有强大的军队捍卫住蓝昭,哪里来的女帝做。

“好,那便如此决定。”微微的一点头,面纱轻轻地拂动着,又开口道:“可还有其他事情要禀报?”不知为何似是故意略过李冉冉视线扫过殿堂下的官员。

无人开口,每到这时候,大约就应该可以下朝了,那站在一旁的太监总管还未说退朝,便听李冉冉大声说到:“臣,臣还有事要启奏。”一大早将自己拉起来害她差点就忘记了昨天的事情。

“准奏。”不知是李冉冉的错觉还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在打断话的时候,祁璃面上平静的表情好似有一丝波动。

“臣恳请摄政王下诏,蓝灏愿自明日母皇入皇陵之后,在皇陵为母皇守灵三年。”昨天不是说给我拟个什么诏书,圣旨啥的么,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

此话一出,朝堂上立马炸开了锅,守灵三年啊!什么概念,三年与世隔绝,这话中的意思是五皇女要放弃皇位继承权么?

“殿下不可啊!”最让人惊讶的是,这第一个开口的竟然是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多说一句的左相。

“左相此话怎讲,本殿下想尽孝道,怎么就不可了?”刚刚见识到了这家伙的腹黑,她第一个开口反倒让李冉冉觉得这件事情,要变得麻烦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暗处的敌人全都引到明处,又是贪恋男色,又是无心储位,越是让他们看不明白,自己就越有机会将这些人看清。

玊怀梦并没有正常的回答李冉冉的问题,而是一道哭喊声响起,“先帝啊,是老臣无能啊!虽说五殿下她这般是一番孝心,可此时正值国家危难之时,用人之际啊!老臣不是对您大不敬,只是,这朝堂之上都是您留下来的残兵老将,纵使太女殿下才智卓群,可我们到底是些老不死的了。”哭声并不大,但是效用却很大。

只见朝堂之上,上了些年纪的已然哭做一团,“犹记得五殿下年幼时,与老臣在朝堂上争论,用人之道,为臣之道,为民之道……老臣只觉得收益匪浅,终生难忘啊!”

“左相,不要再说了,下官们都知道,您这是因为先帝去了,此刻又是局势动荡才会这般的,莫要在哭了。殿下这般做,只是常年未陪伴在先帝身侧,想尽孝道罢了。并非是对我们这些老臣子们失望啊!”一旁的官员们劝慰道,眼中却已是蓄满了眼泪。

李冉冉瞪大双眼看着这些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官员,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还直接将白的说成了黑的,她什么时候嫌弃他们了,她只是想在皇陵里躲着,慢慢发展势力,再说了,到时候要出来,只要让耶律拓洋装攻打蓝昭,自己在假装为国为民着想,然后再现世,拯救一下蓝昭于水火之中,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靠!果然,是没有好好沟通的原因!

可她都哭成这样了,李冉冉要是坚持……岂不是显得真的是在嫌弃这些人了?果然自己还是太嫩了,没做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准备!

谢云銮好似已经习惯了玊怀梦这般异常的举动,只是黑着脸在一旁站着,这手段都使过这么多回了,怎么就不腻味,敢不敢和她用真实实力说话,别搞这些歪门邪道!

李冉冉还未了解透彻这朝堂之上每个人的X格特点,早知道有这么个奇葩,她也好提前应对了,失策失策啊!只能上前扶起她,“左相莫要在哭了,您是蓝昭的栋梁之才,若是哭坏了身子,蓝灏便成了罪人了啊!蓝灏只是觉得,多年未曾在先帝身边侍奉,心中有愧意,想做些补偿罢了,三年也着实长了,蓝昭此刻又面临危机,若是蓝灏直接去了皇陵,自此对蓝昭之事不管不问,母皇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的。还请摄政王允许蓝灏,能在皇陵中守孝三日啊!”

“殿下老臣并没有要逼您的意思啊,老臣只是,太过追忆先帝才会这般失态的。”连眼睛都来不及眨,原本抱在一起忧伤的哭泣着的官员一下子各回各位,若不是此刻玊怀梦的头发有些许的微乱,李冉冉真的会觉得刚才是自己的错觉啊!

“玊大人这般为先帝,为蓝昭,乃是人民之福啊!”李冉冉扯起不住抽动着的嘴角,说着违心的话。这家伙摆明了算计自己!她到底为何要这般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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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了……九千啊!码不到一万了……老纸滚下去碎觉鸟……

哈哈哈……老纸觉得左相那家伙好可爱啊!

☆、019 逛窑子,被抓

“五殿下谬赞了啊!这是老臣应该做的。”对着李冉冉微微一拜,举止得体,仪态大方,与之前大哭大闹的M样完全无法联系在一起啊!大约是听到李冉冉说只守灵三日便,心安了。

“五殿下有这番孝心,先帝在天之灵定然会深感欣慰的。”这一出刚演完,后头又开始客串了。

“是啊!有太女的治国之才,与五殿下的仁厚之心,蓝昭必定会国运昌盛的!拥有二位殿下,实此乃蓝昭之福啊!”这话说的那一个叫J妙绝伦啊!把两个关键人物都夸了一遍,谁也不得罪不说还讨人欢心,简直就是马屁中的高手啊!李冉冉钦佩的五体投地。

“既然众位都没有异议,那就这般决定吧。可还有事启奏?”祁璃看了一眼大殿,见官员们都底下了头,想来一大早为了等五殿下直到刚才才开始早朝,官员也着实累了,正想宣布退朝,却见大殿外来了一个人。

未曾看清来人的模样,却被她身上折S出的耀眼的金光,闪的睁不开眼了,只见来人越走越近,一袭月牙白的长衫,袖口,门襟,下摆,都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祥云的图案,腰间是一G由上好的羊脂玉串成的玉带,腰侧打着金色的络子,络子旁挂着一个绣着鸳鸯的水绿色钱袋,鼓鼓的大约装了不少的钱。

头上的用的是金冠,用两G碧绿的翠玉簪子固定在头顶。

明明是最纯净的白色衣裳,却因为她前凸后翘的身材而让人觉得X感无比,这X,有……F吧……

那模样,真叫一个财大气chu,恶俗难耐啊!

“呀!昨夜春风阁的小爷太是折腾人了,太子殿下还莫要怪臣来晚了啊!”来人未曾下跪,只是简单的行了个礼,说的也是上不了台面的话,只是这大殿之上居然没有人说一声责怪或者无礼的话。

李冉冉见着打扮,又见她那般行礼,不用猜就了然于X了,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女子正是自己的二皇姐,蓝钰。

“皇姐向来不喜朝堂上的琐事,今日能特意赶来,已是用心的了。”蓝芷对着蓝钰的时候,说话的语气并未像对着李冉冉那般的客气,倒似有些争锋相对了。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由。

“说来这朝堂之事,臣是没有兴趣的,之事听闻五皇妹回来了,昨儿个抽不出空,今儿特意来看看啊!”蓝钰本就是个没正形的,说完就来到李冉冉的面前对着她上看下看,由饶了一圈,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小五,皇姐真的是想死你了!”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李冉冉不知所措了,这,这妹纸想做什么!靠,X,X太大,老娘,老娘难道是死于埋X的?……

“咳咳……二皇姐,你,我喘不过气了。”虽说那柔软的触觉,她还是很喜欢的,整张脸都陷进去了,空气越来越稀薄了。

“哎呀,这几年你怎么不但个子没长多少,连X都是一马平川啊!是不是男人滋润的不够!走姐姐带你去春风阁,那里的小爷不但床上功夫一流,就连这丰X的X位按摩都是让人连连称赞的啊!”蓝钰终于是放开了李冉冉,却又直接勾着她的肩膀将她往大殿的外头带。

“放肆!蓝钰,先帝昨日驾崩派人宣你入G,你推脱不来,本殿下想你终日是个闲散的,不爱受约束,也就罢了!哪想,全国的上至整个皇族,下至黎明百姓皆在哀悼之中,唯独你还在那烟花之地夜夜笙歌,你可将自己视作皇室之人,你可将先帝的驾崩放在眼里!”蓝芷对着转身就要离开的蓝钰愤怒的说道,那语气中带着摄人的威严,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从前她治不了她,今日便要好好的将她教训一番!

“太女殿下,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悲伤的方式,有的人靠哭,而我靠发泄!”蓝钰转过头,眼中布满了伤痛,看向蓝芷的时候竟还带着莫名的同情。

“你!”人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对于蓝钰她本来是想拉拢她的,可两人密谈的时候,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直接否决了,从那以后还处处和自己对着干!可,整个国家的财政命脉大多掌握在她的手上。看似闲散的她却能将自己的防的滴水不漏,一点都无法C足她在蓝昭中的势力,让自己怎么不视她为眼中钉,R中刺!

“太女殿下也莫要太生气了,伤身!”闲闲的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又拉着李冉冉要出去了。

“皇姐,正值举国哀悼,去春风楼着实是不合适啊!”虽然她不知为何这个未曾蒙面过的二皇姐突然对自己这般试好,可之前自己还说要去守灵的,现在居然要和人去喝花酒,这个,未免自相矛盾了啊!

“哎!既然小五都这般说了,那地方由你定,咱两好些年没有聚聚了。”不知是李冉冉的错觉还是什么,蓝钰的语气竟然带着淡淡的忧伤,好些年没有相聚了么,多年前二人相交甚好?她没有这个身体的记忆,自然无从得知,只是凭感觉,这个二皇姐对自己没有恶意。

“算了,一说去别的地方,你就这般丧气,还是去春风楼吧,花魁皇姐可得让给妹妹我啊!”反手也勾搭上蓝钰的肩膀,李冉冉挑眉一笑,那模样也是个不正经的!

“哈哈哈哈!你个丫头!比起以前有趣多了。”仰头大笑,蓝钰只觉得这小五这次回来竟然变得这么对她的胃口。

“只是这还未下早朝,这般就走,不合礼数啊!”这家伙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早朝晚了不说,还没等退朝就拉着自己喝花酒了,这么嚣张能活到现在,不简单啊!

“好像是这么回事。是皇姐太心急了。”蓝钰对李冉冉和对蓝芷的态度相差太大了,让有心之人看在眼中,不禁又多了分思量,两人从年幼时起也并非相交甚好,怎么这会儿这般亲近了,而且这二皇女向来连太女都不放在眼中,对五殿下倒是有些言听计从的味道。

“既然无事启奏,那便退朝吧。明日先帝遗体入皇陵之事有劳各位多担待些了。”祁璃本是国师,从不C手朝堂之事,X子又淡虽说站在这大殿之上并无威严可言,却没有人不信服,多少次的灾难是因为他,使得百姓免受疾苦,蓝昭上下对他皆是像对待天神一般的崇敬。

官员跪拜,摄政王与太女离殿,今日的早朝终是结束了。

“走!春风楼的花魁等着咱呢!”蓝钰又一次勾上李冉冉的肩膀,仗着自己足足比她高了半个头,一个劲儿的打压着。

“我的好姐姐,已经长不高了,再压要缩了。”李冉冉黑着脸,承受着某人压着自己的重量。

“哈哈!不压你,二殿下我压小爷去!”虽说这蓝昭女子为尊,可是向她这般将压小爷,逛青楼的事儿时时挂在嘴边的人也是少之又少的,再看她直接将钱袋儿挂在腰侧了,那可是标准的纨绔子弟的做法,为的是逛青楼的时候可以随时随地的打赏。

只是此时李冉冉并未注意听蓝钰在说什么,两人出皇G的路上遇见的大臣都一一行礼,两人都是付之一笑继续勾肩搭背的聊天,只是当那抹玄青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李冉冉觉得自己好似听到了铃铛声,极轻,可她的五感太过明锐了,而且人都有一个特X就是在嘈杂的环境下,往往更能听清一些细微的动响。

玄青色的背影修长J瘦,墨色的长发束起以玉冠固定,一人独自走在石板路上,其他的官员都有人结伴而行,唯他一人左右无人。平视着前方,好似世界与他无关,看着竟让人觉得有些悲凉。这真的是朝堂之上,字字玑珠,言辞犀利丝毫不给任何人面子的人么?

一个男子,为官在蓝昭已然是不易之事,又是兵部尚书这样的要职,他话中的意思虽然是向着自己的,可这般的和皇太女之党对着干,又是怎么坐稳这尚书之位?

“小五,我劝你不用打他的注意了,姐姐我早就试过了,柳邺城这家伙,那方面不行。”见李冉冉盯着前头的男子的背影一眨不眨的看着,蓝钰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提醒道。想她纵横风月之场多年,不说御男无数吧,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自信的,当初也是看到这抹透着悲凉的背影,心中一痛,想要将他护在怀中,哪知向他表露情谊,这家伙竟然只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面无表情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好歹她是堂堂二皇女,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直接下了药将他绑上口床,却无论如何撩拨都没有反应!才知道是一颗真心许错了人!

“额……姐你厉害。”李冉冉内心暴寒,自己这个二皇姐简直太厉害了,连当朝的兵部尚书都敢试,简直就是,太他娘的牛了,只是那句,那方面不行,也深深的伤到了她。

“哈哈!小五,你二皇姐我也就这点本事拿的出手啊!”对着李冉冉一挑眉,她从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露骨。

“这种本事,有的人想有都难!”到底是臭味相投之人,两人撞一块儿了,啥本X都藏不住了。

一路说说笑笑,相互调侃,感情好的跟一个人似得。

*

春风楼,顾名思义便是春风满楼之地,只是此刻是白天楼中的小爷大都还在歇息,显得有些许冷清了。

只是这里的妈妈一见是蓝钰来了,立马迎了上来,二话不说将楼中的花魁扶柳公子和其他几个长相标致各具特色的小爷送到了两人的房中。

扶柳人如其名,身材清瘦,长相似清风一般,不明媚,不妖娆,淡如柳絮,让人看着舒心。

“扶柳见过二位爷。”施施然的一行礼,柔弱的模样让人看着就心疼,本说好要将花魁让给李冉冉的蓝钰一脸的不舍,直接上前将他扶着,“天气渐冷了,你又不知道自己的腿不好,哪里要行礼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关爱之情,丝毫不掩藏。

“二爷。”扶柳的眼中带着感动,轻柔的嗓音叫了一声二爷,便什么都不说了,这一声已然将他的羞,他的涩,他的柔弱表达的明明白白,那欲语还休的模样,真叫人怜爱到骨子里去。

“看来这花魁,五妹我是无福消受咯。”李冉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深情对望的二人调侃道。

“唉!说让他陪你,又怎会食言,扶柳你坐在五爷身旁吧。清风过来,伺候爷。其他人都下去吧。”放开扶柳的手臂,对着名叫清风的男子手一招,那一袭水绿色长衫的男子便顺势倒在蓝钰的怀中。

“哈哈,好一个清风拂柳,没想到我们二爷还这般附庸风雅!”李冉冉也不客气,直接搂上扶柳的腰际,将他带入怀中,柔弱的男子本就没什么抵抗的能力,李冉冉的动作又太过突然,险险的跌落在她的怀中。

“你给爷我轻点儿,爷我看着心疼。”看着李冉冉chu鲁的动作,蓝钰在对面龇牙咧嘴的叫嚣着,自己捧在手里的人儿她竟这般不知道疼惜。

“哟,还心疼了,你若这般不心甘情愿的,还给你便是了。”李冉冉不禁感慨,这蓝钰还真是多情啊。

“哪有还的道理,不说别的了,喝酒!”她自是多情的,对于男子特别是这般柔弱的男子她总有一种怜惜之情。

“好!”李冉冉也不推脱,一杯接着一杯,谁也没有喊停。

“这些年,在外头受了不少苦吧。”蓝钰似是喝多了一般,眯着眼,盯着酒杯询问道,脸上的表情竟然是不应该出现在她脸上的没落。

“其实不记得太多了,有一日热毒发作,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之前的记忆都忘了,许多事情还是冷夜告诉我的。”二人明明才第一次见面,李冉冉却没有办法对着她设下防备,有的人只第一眼就能判断是否可以信任了。

“失忆了么?那你怎么还会跑到蓝昭来,我以为以你的X子,应该有多远离开多远!”仰头又是一杯,蓝钰的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失忆了回来也好,免得你又为大姐的事情伤心,丫头,那帝位不要也罢。”

“此处说这些合适么?”两位小爷虽然都低着头给她们斟酒,虽说这楼里的人都是心思通透的人,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心里都是明白的,可难保这些人会不会是谁的眼线,毕竟这样的场所,是最能得到消息的地方。

“这春风楼是我的地方。”蓝钰的话,李冉冉自是早就料到了的,问出口,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是真的与自己亲厚,还是出于其他目的。

“可我若说,想要那女帝之位呢?”勾起嘴角,这是李冉冉第一次在外人的面前露出这副充满野心的样子,“你可会支持我?”二人之间不知何时已经不再用姐妹相称,举起手中的酒杯,语气是询问更像是命令。

“你不是失忆了么,怎么这般肯定?”蓝钰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挑衅的看向她。

“正是因为失忆了,而此刻的想法才是我心中最真实的。若是支持,那你我便是最亲厚的姐妹,若是不愿,那也不强求,只望不要是敌人就好。”就算是在她的地盘,李冉冉也没有丝毫的怯意,虽然明显的感觉到了怀中抱着的男子的身上流露出的杀意,可她依旧笑得一脸的嚣张,若是无人惹她,她自然想过悠闲自得的生活,可一次次的追杀,一次次的逃跑,这样动荡的生活她厌倦了,既然有人不让她安宁,那,她就为自己创造安宁!

不就是个女帝的位置么,她想要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呢!

其实骨子里她是好斗的,只是人又懒,未被逼到绝境,未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宁愿窝在小角落里过她的小日子。

“哈哈哈哈!这么狂,果然是你的X格,连失忆了都没改变啊!只是若大姐还在世,见到你这般又该心疼了。”蓝钰又是狂妄嚣张的仰头大笑,可听着却让人觉得悲戚,她口中所说的大姐,应该是冷夜所说的大皇女吧,只是为何她会这般说,那个背判毒害自己的人,为何会心疼?

而她这般一笑,原本怀中人身上闪现的杀意一下子便隐去了,低眉顺目的继续倒着酒,细长白皙的手指,每一个动作都优美的像是艺术。

“能和我说说,大姐的事情么?”她是好奇的,可心里却不知为何涌现出一股莫名的忧伤,好像自从来了蓝昭她的心绪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是因为身体本能的反应么?

“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只要记得,将蓝芷那贱人给爷我好好收拾了,小五,答应我。”狂放随X的蓝钰,此刻极为认真的看着对面的李冉冉,眼中含着泪,“我自知自己是做不到的,但是我信你,小五,你说同样是她的孩子,她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其实蓝钰并不是千杯不醉之人,却又嗜酒如命,每日必需醉了方能入眠,手中的酒杯滑落掉在桌子上又缓缓的滚到了地上,而她也一下子歪倒,趴在桌子上睡去了。

“二姐,你……哎也罢。醉了也好。”李冉冉放下手中的酒杯,本来抱在怀中的男子已起身,缓缓的走到蓝钰的身材,清风只是低着头站在一旁,二人之间的地位高低便了然了。

扶柳轻柔的抱起醉酒的蓝钰,从动作来看应是做过许多遍了,才会这般熟练。明明是那般瘦弱的身子,却能将蓝钰一下子抱起来,走到床榻遍,极其小心的放下。可见用情之深。

“五爷请见谅,二爷喝醉了之后可能会有些闹腾,若是方便的话可否换一间房?”扶柳的很隐晦,可李冉冉瞬间秒懂,站起身,拿着小酒识相的往房间外走,还很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门。

果然,门还未全关上,就闻里头一个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今日爷我要,三人一起来。”

将酒壶中的酒仰头,一口饮尽,扔给了楼下的小厮,刚提起腿往外跨却撞上了一堵R墙!

健硕的X肌,宽阔的肩膀,有力的双臂将自己牢牢的禁锢在怀中,要将脑袋扬的很高才只能看清来人是谁。

“不在客栈中好好呆着等我回去,怎么跑出来了,你不知道你现在身份尴尬,若是被人……唔……”话还未说完,唇就被堵住了,抱着她的手臂被收的更紧了,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这般热情的拥抱虽然她也不排斥,可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这熊样,又发什么疯。

堂堂一国之君,抛下身为君王的责任,跑来自己身边已经够疯狂了,还完全不知道收敛,在外头抛头露面的!若是被人认出来,传出去荒北无首,于他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他的吻一直是霸道的,而且完全不知道用技巧!本应该缠绵悱恻却生生给他演示成了狗啃骨头,尖利的牙齿毫不怜惜的咬着她的唇,厮磨着,拉扯着,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才愤然的停下。

“你发什么疯!疼死了。”禁锢在腰上的手还未放松,李冉冉知道这家伙太过倔强,若不是心甘情愿的放开,自己是不可能挣脱的掉的,索X任由他抱着。

“你昨夜,与霍冷夜……我忍了,也认了,可现在是什么情况,逛窑子找小爷么!宁愿这般,也,也不来找我!李冉冉!你将我当做什么!”他耶律拓本是多霸道骄傲的一个人,却为她这般强忍着,他看不清路连她的下落都是用身份逼迫影风,才得知的!一路上也知道不可在外太过抛头露面,以免被有心之人看到。

可他在得知这女人去了春风楼找小爷之后,心就揪起来了!他可以为了她不要荒北,一无所有,只求她能接受自己,只求她的心中那一偶能分给自己一些。

可!真到这个时候,他以为自己可以淡然的接受,事实是,他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大方的将她与别的男人分享,做不到在一旁听着她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魅惑呻吟的时候,心中丝毫不介意!

她本该是自己的!自己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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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尼,编辑大人叫老纸早发文。还说大封推最好连续几天万更,老纸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只是,大人,臣妾办不到啊!办不到啊!

☆、020 硬度,和持久力

“你能和人家春风楼的小官比么。”李冉冉快被抱残了,只是这说话的语气不但没有软下来,反而带着讽刺,字字似刀般扎在耶律拓的心头。

原本收紧是手臂颓然松了,原,在她眼中自己连窑子里倚楼卖笑的小官都不如。嘴角莫名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放开搂着她的手臂,想转身离开却被人霸道得抱住。

不解的看着搂着自己的人儿,这又是何意啊!

“你现在知道我的感受了!那时我也是这般想的,我于他竟然比那狗屁权利都不如。那时候,这里疼。”李冉冉扬起巴掌大的小脸,持起耶律拓捶在身旁的手,贴在自己的左X口,眼里带着淡淡的伤。这是她第一次承认自己那时受伤了,第一次将软弱的一面暴露在人前,只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打心底里信着的,恋着的。

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她从不是那种会自己虐自己的人,随心随X罢了。

手掌下传来她清晰的心跳,咚咚咚…一下一下,似是敲在他的心头。

原本满眼的伤痛在这一瞬间,被全部驱散,她就算心里有气,可依旧舍不得自己,舍不得自己难受…他笑着,刚毅的脸庞一扫多日的忧愁,竟是满脸的明媚,附在李冉冉X口的手掌一点点暧昧的揣摩着,轻揉着,俯下身唇贴着那小巧莹润的耳垂,湿热的呼吸缭绕在她的耳畔,“分开许久,怎么她们都不见长大些。”这般坏笑的语气,哪里还有一国之君的模样!

李冉冉恶狠狠的瞪着此刻吃着自己豆腐的男人,丫的吃的这么爽,居然还嫌弃自己没有X!“你妹的,这么嫌弃老娘搓衣板的身材就给老娘滚!”凡是涉及到X,这一关键X的问题,李冉冉瞬间丧失理智。

“不嫌弃,不嫌弃,你不是说,揉揉就大了么,我来帮你,保证能长到一个手掌都握不住。”每一个男人在和心爱的女子耳鬓厮磨的时候都会暴露出最本X的东西,未等李冉冉有所反应过来耶律拓的另一只手已然覆上了左X,轻揉,按压,甚至隔着衣服对着某处小小的凸起,恶意的一捏。

“嗯…”李冉冉不争气的发出呻吟,这家伙难道想在这大门口和自己上演活春G给楼里的小官看,想推开,却你妹的完全使不上劲儿,软软的趴在他的X口,不争气得道“你是想在这里么。”酥软的声音将耶律拓的心挠得痒痒的,一把抱起她就往春风楼里去。

“喂,你,不是真的想在这里…”靠,搞半天来春风楼小爷没玩上,结果还搭上了自己!

“等不急了。”带着明显的隐忍的语气,耶律拓此刻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将怀里的人儿压在床上好好的疼惜一翻,最好让她下不了床!

二人在门口打情骂俏的模样早就被楼里的妈妈看到了,都是明白人,自然是知道此刻二人上楼要做什么,李冉冉又是二爷带来的贵客,这房间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

春风楼的妈妈心中暗叹,没想到这五爷瘦瘦小小的,居然好这般chu矿的男子,不知道那小身板儿,受不受的了。

“看你丢不丢人,没见过你这么猴急的男人,色鬼投胎啊!”被压在床上的李冉冉不满的抗议着,却哪里抵的过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唇,一下子就被封住了。

刚才被咬破的伤口还微微的泛疼,却又要遭受新一轮的蹂躏。

“耶律拓,疼,轻点。”在李冉冉看来,X爱应当是用来全心全意的享受的,而不是这般野X的撕扯。

“叫我拓。”他的声音暗哑魅惑,健硕的身躯如火般的滚烫,即使隔着两人的衣服,李冉冉只觉得那温度,似是能将自己灼伤。

“拓你个头!”心狂跳着,这是他和自己的第一次,从未对这件事情有过害羞的李冉冉竟然有些紧张。回想起,昨夜冷夜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虽说早上已经涂过药膏了,可就算效用再好,痕迹应该还是在的,耶律拓这家伙又是典型的大男子主意,若是被他看见了,等下一定会死的很惨。

这般一想,本能的开始推搡,她虽说下流无耻吧,可万一真的死在床上,一世英名不是都毁了么。

“冉冉,你还是不能原谅我么?”强忍着欲望的男人,明明已经想要的都疯了,可,他还是希望她是心甘情愿的愿意接受自己的!她若心里还是有膈应,他可以等。

“原谅了,原谅了,今天不行……要不,过两天……”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李冉冉有些紧张的抓着衣襟,深怕X口的那些红红紫紫的印记,落入耶律拓的眼里,为嘛总有种偷情要被抓了的感觉啊!

“原谅了,就接受我,我想你想的都疼了。”过去的几个月里,虽然耶律拓一直忙着C劳国事,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不免想起身下的人儿的身影,她的娇笑,她的灵动,她那次中了媚药因为自己的手指而扭动的腰肢,疯狂的呻吟。想到这里,身体总是紧绷着,难受着。

他知道她是敏感的,而且禁不起撩拨,chu粒的大掌往下,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隔着里衣手指轻轻的触碰着,抚M着。

李冉冉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已经完全不受控制,跟随着他的手掌的动作,慢慢的向下,向下……

唔……

她忍不住轻吟,是什么……chu粒的表面摩擦着,引得她浑身颤抖,双腿本能的夹紧却只是徒劳。

心里想要排斥,可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己真他娘的虚伪,温热的小嘴竟然这般卖力的含着入侵的手指。

耶律拓只觉得她这般的紧致,怎么能承受住自己。

李冉冉的心里叫嚣着,凌乱着,矛盾着……上吧上吧,怕什么。

推搡着的手,不再是拒绝的状态,主动搂着耶律拓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她的主动无疑是对耶律拓最好的鼓励,忘情的吻着香软的唇,心里无比的满足,好似得到了她要比得到整个世界都来得有成就感,衣襟已然散开,莹白的身子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从X前一直到雪白的大腿G部,像是在嚣张的宣誓着昨夜,她与另一个男人的疯狂。

耶律拓的眼神不由的一暗,将拇指换成修长的食指毫无预兆的一用力,“你说的不方便是指这些么?”

李冉冉只觉得自己不能思考了,满脑子都是!

这家伙果然是个外星人,连,连手指都比别人chu……chu上好多。

“告诉我你,现在你在想什么,我的技术是不是比起霍冷夜那个家伙要好!”骄傲的男人连这个时候都要和别人比较,如帝王般的俯瞰着身下红唇微启,双眼迷离的人儿,其实她媚态横生的忘情模样,已经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了,可是还是想要听她亲口告诉自己。

李冉冉咬着唇,幽怨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古语有云!这种时候一直问女子自己厉不厉害的男人,往往老二没多大用处!”李冉冉从来都是个嘴上不服软的,就算是身体再敏感,她也有本事一边高,潮一边和你斗嘴!

“李冉冉,是你逼我的!”本来还为她着想,怕把她弄疼了,没想到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好意,还说这样的话刺激自己,本就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的耶律拓,一下子被激起了野兽的本X。

连脱衣服都懒得,黑色的外衣连同里头的亵衣亵裤,直接用内力给震碎了,布片在房内凌乱的飞舞着,一一落地,最后呈现出的是一具黝黑野X的躯体,钢劲有力的腰上,八块腹肌突起,手臂,X口后背,大腿……每一处都无一不向人展示着力量美。

大白天看到这样一个X感的肌R男,就算知道这家伙是耶律拓,可,可……这样的身材无论是在前世还是现在都是她最最,最最喜欢,最最令她着迷的,小麦色的皮肤不带一丝赘R的有力的身体,移到羞处时,心中还是不免大声的感慨!

这尺寸,要人命啊!

哦哦哦…

大概也就,也就长的要死,可以和他相提并论了吧……

脑子一热,呼吸一窒。

鼻腔中,有一股莫名的热流涌出……手本能的想要擦去,却看见一抹艳丽的红!

靠!靠!靠!靠!

她竟然这么没出息的,流鼻血,了……兽血满格,爆棚了。

“对你看到的可还满意。”看着那蜿蜒而下的红色Y体,耶律拓的虚荣心大受满足,嘴角挂着一抹竟然能被称作是妖娆的笑,一步一步的朝床榻走来。

“别,别过来。”别说她没出息好么,他娘的她就是怕了,怕的手脚无力,心跳加速,还有脑袋发晕!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啊!

“原来,冉冉也有害怕的时候,只是等会儿不知道会不会抱着我不肯放了?”他对自己的本钱一向很有信心。

“滚你妈蛋!老娘我不玩儿了!”靠,她还想活命!而且这家伙之前说过这是他的第一次,一定一点经验都没有,只会横冲直撞。泥煤的,要是自己从了,那今天一定会比破处那一次还要疼,举着发软的四肢,没出息的往床内一滚,不让耶律拓抓到自己。

“往床里滚,你这是欲拒还迎么……”

“滚!你,自己用手解决啊!我不要,我不要!”破一次处已经够疼了,还他娘的要她破第二次,之前长的要死的尺寸也就是纵向比较长,那样的尺寸不会弄疼,却会让人爽歪歪。

可眼前!泥煤的,纵横都让人吃不消啊!

耶律拓哪里会让李冉冉得逞,伸手握住那纤细的脚踝,往床榻外一扯,李冉冉整个身子就和他贴个满怀。

“滚你妹的!老娘不干啊!救命啊!影风,影风,救我!”她就是缩头乌G怎么了,她丫的就是没出息怎么了。反正,反正……她就是害怕了,还是那句话,OOXX这种事情,图的是享受,她才不信被耶律拓这东西贯穿会是享受呢,就是再享受也不要了。

情急之下,叫起了影风,影风的确在不远处,而房内的声响自然也听的一清二楚了,李冉冉喊着救命,他虽然很想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带走,可……你丫的明明叫的这么兴奋,还说要救命,万一自己真的闯进去救你了,到时候你反过来埋怨我,我找谁申冤!

靠在外头亭子的顶上,闭着眼封闭掉所有的感官,生怕等一下战势激烈的时候,自己会受不了。

“和我在床上,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已然抵在X口处的耶律拓,离贯穿她只差一步之遥。而这般折磨人的时候从她的嘴里听到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猛的一用力。

李冉冉眼看着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索X一闭眼,来吧来吧,老娘我他娘的只能先苦后甜了。

只是……

居然,一下子没进去…靠,“你到底行不行啊!”

口不择言,永远是李冉冉的美好品德。

“你会为刚才的话,付出代价的!”

关乎于男人的x能力问题,任谁都会被她气死的。

有力的手臂将雪白中透着诱人粉嫩的大腿用力的往外一分,形成一个漂亮的v字形,又腾出一只手分开两片嫩唇。

李冉冉已经摒住呼吸了,她对于自己能否承受住接下来的孟浪一点信心都没有。

只是等啊等啊!等的都快睡着了也不见耶律拓有进一步的动作,有没有搞错,难道关键时刻他又不行了?

疑惑的睁开眼,才发现此刻的耶律拓面色通红,一动不动的站在床边,所有的动作依旧维持着原来的样子。

李冉冉大惊,虽说ooxx的时候猝死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也不用这么倒霉,被自己碰上吧。

“耶律拓,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李冉冉试探X的询问着,好在耶律拓转了一下怒瞪着的眼珠,示意自己还活着。

“唉…”耶律拓没有猝死,却不能动了,这说明了一个问题,有某个武功高强的人帮了自己,有小声的叫唤到“影风,是你么?”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要是他要来救自己,刚才喊救命的时候就应该出现了,怎么会等到这个时候。

“哟,影风又是哪个相好啊!”调笑的声音从房间的一处响起,李冉冉脸一黑,丫的怎么好像她和耶律拓的事情,总是被他破坏的。

“你也有被强的时候啊!瞧这架势,梨花带雨的模样,哎哟哟,我是不是破坏你的好事了?”司马晔欠揍的声音越来越近,李冉冉挣扎着想要将被握在耶律拓手里的脚踝抽出来,奈何耶律拓之前用的力气太过大,被点住X道的时候未曾收力,此刻僵硬的肌R更加让人难以挣脱了。

徒劳无功,索X直接拉过床塌上的锦被,遮住二人贴合着的部位。

“人妖,你不是应该在和你们家长的要死一起攻打荒北么,来这里做什么!”两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面就开始互损,好像不骂司马晔人妖,心里就不爽。

“切!耶律拓这野人能来,爷我就不能来了!”看着二人还紧贴着的身子,司马晔只觉得心情极度的不爽,还好自己来的够及时,看样子还没有吃到!哼哼……没想到啊!耶律熊这家伙这般有本事,竟然还能让这女人接受她!

“哟,这语气听着怎么这么酸啊!爷这是在吃醋?”李冉冉笑的那一个叫得瑟啊!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千方百计的将自己从耶律拓身边带走,还特意在身边安排暗卫保护自己,又这般千里迢迢的从大顺一路追到蓝昭找自己,一见面就开始吃耶律拓的醋,瞧着酸溜溜的语气,听着还真是舒心啊!

一如既往的一袭白衫,很少有男子能将白色传的这般不落俗套的,可司马晔就是有这个能力。一袭白色长衫,不带过多的修饰,最是无耻自恋的是连脚上的靴子都是白色的,这般风尘仆仆的赶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特意换过,竟然一丝灰尘都没有。

发带束起的头发,一丝不苟的垂在背后,双手背在身后的模样显得有些老城。

脸上的残缺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一点不完美,可正是因为这一点不完美才让人觉得他足够的真实,让人感觉是可以触M到的。“吃你个大头鬼!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负气而站的司马晔瞪着眼,看着此刻披散着头发,嘴唇红肿,面色粉嘟嘟的李冉冉,想生气,却又不知道要往什么地方发。

多日不见,她好像越发动人了。

只是此刻她的一只脚腕被捏在耶律拓的手掌之中,高高的举起,雪白的大腿贴着耶律拓健硕的身子,一黑一白的对比,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他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还能站在这里和她相互挖苦的。

“老娘怎么不要脸了!谁他娘的脸做春梦的时候,嘴里喊得都是老娘的名字!”她可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这家伙喝得烂醉,口口声声叫的可都是自己的名字,将自己压在身下,诉说着爱恋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般嚣张的!说女人口是心非,男人也不都是这样!

“你!你……”司马晔气结,可,你了半天却想不到用什么来回嘴!因为很无奈的是,这女人说的是事实啊!

“你,你……你了半天没话说了吧!给老娘滚出去,老娘要穿衣服!”靠,刚才怎么没发现这天气这么冷的,虽然有被子盖在身上,到底是深秋了,就是门窗紧闭也挡不住外头的寒气。

“爷我就站在这儿不出去了!你不是自称下流无耻无人可及么?怎么难道你这城墙打造的脸皮,还会害羞!”不就是比无耻么,他是男人,怎么来都不会是吃亏的那个,他就是站在这里不走了,看她怎么办!

“不出去,就帮忙,老娘的肚兜找不到了!粉紫色的,你帮我看看床下面有没有,我脚被握着,不方便。”不就是比谁更无耻更没节C么,和她李冉冉刷下限,你丫还太嫩!

“哦。”被吩咐让找肚兜,司马晔只觉得脑子一热,说实话,这辈子他好像连肚兜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浅紫色的么……视线在床榻和床下搜索着,定格在床旁边的地上,应该就是它了。一个箭步上前,手,莫名的有些颤抖,越靠近那件小衣裳,属于李冉冉身上特有的香味就越来越清晰。拿起来,又不由得两只手张开,仔细的研究着肚兜的构造,M上去很舒服,是上好的丝绸。

就是一块布和几G细细的绳子,也不知道怎么穿在身上。

“看够了没有,这件老娘要穿的,想研究老娘到时候找人送你一车。”这家伙不是好歹也和自己一起那什么过一回半了么……(准确的说,第一回老娘没爽,第二回就进去了,没动已经被人弄晕了。)怎么看见肚兜新奇的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

“教爷这东西怎么穿,爷帮你穿。”咽了咽口水,司马晔自告奋勇的报名。一边挤上床榻,还一边用手在僵硬的站在床边的耶律拓的背后点了两下,本来一动不动的人一下自己瘫软了下去,咚的一声直接倒在地上。

“靠!你把他给我弄起来,天气冷了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冻死最好!省的他醒了还找爷麻烦,不管,爷要给你穿肚兜。”司马晔像是和这肚兜杠上了一般,死死的拽在手里,看都不看一眼倒在一旁的耶律拓。脸上的表情更是说不出的认真,像是个好学的小孩子一般。

“装什么纯情,这东西还有男人不会弄的!”就像前世的X罩一样,你妹的……要是有个二十四岁的男人来问你,这东西怎么弄!我相信,百分之八十被问的妹纸会选择结束正在进行的事情,这男人不是傻的,就他娘还是个处,完全没有经验,一定不舒服。

司马晔的脸几不可查的红了红,“真的不会,是这样么?”将原本系在腰侧的两个绳子拿在手里,从前面绕过李冉冉的身子,帮她系在脖子上。可看了看又觉得不对。

“傻瓜,反了。”完全拿他没有办法有没有,睁着小鹿斑比般无辜的眼神,好奇宝宝似询问,李冉冉不由的心中一软,手把手的开始教他。“这两G是系在脖子里的,长的两G系在腰上,像这样。”动作流畅的将肚兜穿在身上,正要拿起一旁的亵衣亵裤,往身上穿,却发现某个不安生的家伙竟然将自己刚刚穿好的肚兜又给解了。

“爷要亲自试一遍。”这么简单的东西要是自己都不会,总觉得很没有面子,为了穿起来方便,司马晔直接脱了靴子爬上了床榻,跪坐在李冉冉的背后,直到亲手再一次将肚兜系好之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了么?再不好,老娘要冻死了。”一定是天气太冷了,不然为什么每一次背后的那家伙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后背,会忍不住轻颤呢。甩甩头,不去将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甩掉,想拿起亵衣穿上,却被人抬起手臂。

穿衣服的人动作有些笨拙,却很是轻柔,两个袖子穿好了有从身后绕道她的身前,系上亵衣的带子,打了个自以为卖相还不错的蝴蝶结。

又拿起一旁的亵裤,硬是要给她穿上。

想拒绝,可对上那双意思欲念都没有的眸的时候,竟然会不忍心,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给自己穿衣服啊!算了,竟然有人服侍,反正也懒得动。

司马晔只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觉得给李冉冉穿衣服这件事情,好像做着还挺开心,总有种像是在摆弄自己最心爱的玩具的感觉。

抚平外袍的最后一丝褶皱,总算是大功告成了,李冉冉也松了口气。

“怎么样,爷的手艺还不赖吧!以后,你的衣服都由爷来给你穿。”未经过大脑,这话就这般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口,他好似很贪恋有李冉冉的生活,就是只她这般乖巧的,配合着自己穿衣服都足以让他觉得心情大好,莫名的开心。

“司马晔,你这时候是清醒的么?”笑的这般明朗的司马晔是李冉冉未曾见过的,他脸上的满足爷不知从何而来,只是因为给自己穿了衣服么?

“遇见你之后,爷就再也没有清醒过了,听到耶律拓那猴子来找你了,连还驻扎在荒北的十万大顺士兵都不管了,直接日夜兼程的来找你。终于见到了,却是在和这家伙!”说道后来,还真是越说越气了,索X下床塌,穿上靴子起身。

“哈哈!司马晔,你不会是又处男情节吧,因为老娘强了你,所以一直对老娘念念不忘?”除了这一点,李冉冉完全想不出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理由一直追着自己不放?

爱上她了?这不科学啊!两人的交集大约就是上了,然后又上了,还有就是被带回他在大顺皇都的家里,见过那个据说缠绵病榻,命不久矣的老娘。

出了这些,还有什么……估计最关键的就是自己夺了他的第一次,又说他不行,在他心里留下Y影,才会对自己执迷不悟啊!

她已经有影风,陆澈,还有耶律拓这个傻瓜了,若是再多一个脾气火爆的司马晔,想想就觉得头疼,虽说以后要是自己真的坐上了女帝之位,难免会有三G六院七十二妃什么的!可现在,好似已经很满足了。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你连耶律拓这家伙都要,就是不接受要我。”他都将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为何还要拒绝他,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地上躺着的那只猴子!除了一身肌R,他还有什么!

第一次将视线放在房间里的耶律拓身上,因为被点了睡X,直接倒在了地上,此刻正呈大字型四仰八叉的躺着,而那傲人的特这居然过了这么长时间还,还站着!

只一瞬间,司马晔第一次感到自卑,而且自卑的无言以对,这家伙,吃什么长得!

“不准用这么Y荡的眼神看着我家小拓拓!”虽说司马晔是男子,可李冉冉看到他一直盯着地上的耶律拓的某处,心里警钟大鸣!这家伙,难道其实好这一口!紧张的拿起锦被,将耶律拓裹了个密不透风,丫的,果然现在不单单是妹纸和咱抢男人,就是男人也开始跟咱抢男人了!要是换个人,她可能还会举双手赞成两人在一起,可司马晔YY的对象可是她家小拓拓,危险,极度的危险。

“你喜欢大的?还是长的?还是,又大又长的……”大约是和李冉冉接触久了,司马晔说话也越来越不知道经过大脑思考了。

“什么大的长的,你在说什么?”被问的太突然,自诩下流第一的李冉冉竟然一下子没有听懂。再看司马晔一动不动的粘着某处的视线,好吧,之前是她纯洁了,此刻,又秒懂了。这家伙难道是自卑,额额……不是这样子的啊!耶律拓这家伙是外星人啊!所以才长得这么奇葩啊!人家一般大约在负15到18厘米的距离,他丫的直接有负23厘米的距离有没有!

“别瞎想,这和长度大小没有关系,主要,主要看技术!”哦不……她的下限又一次刷新纪录了……

“技术?”司马晔皱着眉头,好似在沉思,突然抬起头表情异常坚定的看着李冉冉:“好的,我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说完,就头也不会的一个飞身从窗口离开了房间。

李冉冉大囧……纳尼……她说要他做什么了,还不会让自己失望……纳尼……她到底说了什么……

无奈,扶额……然后看着仰躺在地上的耶律拓,又是一阵头疼。

上前,解了他的X道。

“他走了?”浴火未消的耶律拓此刻脸黑的堪比锅底,虽然说司马晔到达蓝昭的凤都的时间和自己预算的差不多,但是竟然是这么关键的时刻,靠!

“枉你还自以为武功高,连有人来了都没发现,直接给人点死了。”本还想给这家伙穿衣服的,再看这一地的布片才想起来这家伙刚才直接将衣服震碎了,“叫你刚才猴急,连衣服都没有,这春风楼的小官那里有你这身材,等等裸奔回客栈吧!”

“谁叫冉冉太过迷人。”也不顾的自己坐在地上,便一把拉过李冉冉的手腕,将她禁锢在怀中,身上的浴火本就没有消下去,一跳一跳的似是有生命,顶着李冉冉的大腿G处。

“再不老实,就给废了!”好不容易才穿好的衣服,她可不想再给脱了,小手一用力,那力道简直是丝毫不留情啊!

“唔……你好狠的心,若是坏了苦的还不是你。”虽说柔软无骨的小手自己是向往的……可……这般用力,是想让自己直接断子绝孙啊!

“坏了,才好!出去问问,有没有大号的衣服给你穿!乖乖的在床上等着!”

“遵命,我的小野猫。”大大方方侧躺在床上,还做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滚,叫老娘女王大人!”甩上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被那家伙撩人的姿势勾引到了,才仓皇而逃的呢。

只是刚出房门,就见春风楼的妈妈急急的从楼下跑上来,见了她一把拉住道:“有个,军爷找您,就在楼下,我让人拦着她了。您快从后门出去。我去叫二爷起来。”

“可是个,围着围裙,拿着菜刀的女子?”说道军爷,还敢这么大胆的直接冲进春风楼来找她的大概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对对,围着围裙,拿着菜刀。”春风楼的妈妈刚点头确定了,就闻楼下一个chu鲁的声音响起!

“李冉冉你个女人给我死出来!今天老娘我非砍了你不可!”这般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叫声,出了那野蛮的叶贪欢,还能有谁。

“看来,躲不掉了,去帮我找件大号的衣裳,送到刚才的房间,记得进门前要敲门。”交代了要做的事情,李冉冉勾起嘴角,看着楼下叫嚣着,手举菜刀四处寻找自己的叶贪欢,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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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就是标题党,打屎老纸啊!

咩哈哈……

21-25

☆、021 热血沸腾,收服

未曾下楼,便见来人已然越过重重阻隔,向自己冲了过来!

青灰色的衣裳,依旧是不修边幅额模样,高高绑起束在头顶的发,身上是依旧是万年不曾脱下的围裙,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污渍,见证了这条围裙的悠久历史,手背上青筋暴起,握着砍骨用的菜刀,气势恢宏,见者无一不被她的气势吓退。原本还准备以色诱,抛媚眼,露大腿等招数挡住叶贪欢前进的众小官儿此刻都躲在角落里,肩膀一颤一颤的柔弱的身子瑟瑟发抖,样子甚是惹人怜爱,只是他们搞错的对象,若是换做其他女子,或许还会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住。

可叶贪欢是什么人?

她从来最讨厌的便是这般柔弱又无主见的男子,也就是为什么她独独看上霍冷夜一人。

“手下败将,赤手空拳打不过我,现在带把菜刀就能胜我了?”其实对于她能来找自己,李冉冉还是有些惊讶的,影风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的,照理不应该会有人知道,冷夜被自己掳走了才是。

“滚你妈蛋!你丫抢了老娘的未婚夫,老娘就是同归于尽也要将你砍了。”黑瘦的小脸宁做一团,咬牙切齿的模样煞气凌人,对于李冉冉与她打斗的时候的诡异身法,她自然是忌惮的,回去研究了许久也不知道怎么破,可这次关乎到自己心爱之人,就是打不过也要上!

“去你的!谁是你未婚夫!老娘说过那是老娘的男人,你丫敢多看一眼,老娘都会直接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这家伙就是太他娘的嚣张了,虽说从不把自己是什么五皇女的事情放在心上,可这家伙也太不知道怎么为人处世了,做什么都是横冲直撞的,完全不顾及后果。

好在遇到的是她,若是真遇到个有权有势的二世主,纵使再大的本事也抵不过人家的刻意报复,早就派人将她给教训了,哪里等她来自己面前叫唤!

“来啊!谁活下来,霍冷夜就是谁的!”叶贪欢是铁了心了,她从来都是这般做事情不计后果的,在她看来若是连随心都办不到了,那这过日子还有什么意思,想要就去追,追不到可还是想要那就抢!

“你个蛮横的女人,将冷夜当做什么!”李冉冉也恼了,什么叫水活下来冷夜就是谁的,完全不考虑他心中的感受,就算蓝昭男子的地位要底上许多,可在她看来若是真的对那个人有爱意,又怎么会不顾及他的感受。

话不投机半句多,只见二人已然在春风楼的大堂内大打出手起来。

锋利的菜刀霍霍有声的劈砍着,每一下像是用足了全身的力气,速度又快,动作又狠,眼神跟不上的甚至看能在空气中看见刀身的残影。

李冉冉暗叹,这家伙果然足够厉害,上一次大约是对自己有所看轻才能多次被自己制服,而这一次,大约是气疯了,连身体里最潜力的东西都被激发出来。瞬间打起十二分的J神,目光如炬,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感官灵敏成了李冉冉在打斗中的一大优势,她能从对手的前一个动作的用力放下和角度轻易的判断出下一个动作。手中没有武器,她只能靠闪躲。气疯了的叶贪欢不遗余力的要将她干净杀绝,一刀下去,直接将放在大堂内的红木太师椅给砍成了两截,好在李冉冉闪躲的快,不然这一刀下去,变成两截的估计就是自己了。

这般一想,心中有了打算,身形一转,移到了楼梯旁未曾站稳,大刀已然逼向自己,垂直砍下。

仰头,下腰,动作一气呵成。

磨得噌亮的砍骨刀,直接劈向了楼梯的木质雕花扶手。

上好的铁桦树就是在现代,连子弹都打不进去的最坚硬的木头。此刻受到叶贪欢大刀的袭击竟然硬是被砍进去了一半。

可见这家伙的爆发力!

可这强大的爆发力也给她带来了不良的后果,刀砍进去了一半,却也卡在其中不上不下,怎么也拔不出来了。李冉冉后仰撑地,下盘突然用力,双腿抬起,对着叶贪欢的小腹就是一击狠踢。

叶贪欢抓着砍刀正用力想要拔出来,却见李冉冉狠烈的攻势,身子往旁边一转,之奈何动作慢了一步,那原本要踢在小腹上的一脚,落在了胯骨处。

疼,似是骨头裂了一般。可就算受了伤,眼中的怒火依旧没有消去,强忍着痛处,将重心放在未曾受到创伤的左腿上,看样子砍刀是拿不回来了,从怀中抽出自己最擅长使用的九节鞭,银鞭一甩,似是伴着鞭子的那一股子劲风都能将人给劈咯。

李冉冉刚站稳身子,便迎来了一鞭子,暗叫不好,只是鞭子来的太急躲是躲不掉了,既然如此,直接徒手对上带着倒刺的银色九节鞭。

鞭子打在手臂上,又因为带着倒刺李冉冉的手臂立马皮开R绽,袖子上一片殷红,只是这一牺牲也让她换来了最好的结果,身子一转手臂一绕,九节鞭的三分之一都牢牢的被她握在手里。

叶贪欢哪里料到李冉冉这个女人这般牛叉,常人在看到有东西袭向自己的时候本能的反应就是躲开,这家伙直接迎上,还未来得及做出回应手中的利器已然掌握在她的手上,只见她手臂一用力!从未离开过自己的鞭子,就这般被她夺去了。

叶贪欢,恼,恨,羞!可不得不承认,李冉冉这女人的确够厉害!他娘的,让自己不服都不行。

她虽然嚣张,虽然蛮不讲理做事情不计后果,但是对于强者的敬畏是她唯一信奉的东西!身份,地位,权势,这些她都看不上眼,在她看来,只有强大的人才是值得人敬佩的,值得人追随的。

纵使你的身份尊贵,地位超然,权倾天下,可这些都是别人给你的,到最后这些虚华的东西从你身上一一剥离的时候,剩下的就只有你自己了。所以,在她眼中强大很重要。

师父说过她不够聪明,做事太过莽撞这样的她只能变得强大,不断的强大才能不被别人所害,她信,她一直都信。

而她的嚣张,她的不懂的为人处事,或者是不屑于去处理这些事情,依仗的就是自己足够厉害,依仗着若是有人想要报复自己,她可以以一敌百,横扫千军。她不求在军中得到什么一官半职,她只求若是哪日打起仗来能让她打个痛快,砍杀个痛快。权利,官位这些她从来都看不上眼的!因为不想屈服于人下。

第一次,她有一种想要诚服的冲动,而对象就是眼前这个勾起嘴角,盯着自己,像是在逼问自己服不服的女子。

可从未对着别人低过头的叶贪欢,心里还是不爽,转过头去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老娘输了!”之前和红燕比试,被下药输掉比武大赛不算,她叶贪欢这二十一年,真正输了的,算上这次总共就两次,第一次,让她差点丢了命,幸而被师父收养,学得一身武艺。

第二次也就是现在了,她心服口服,任凭人宰割。

叶贪欢这般的表现李冉冉很是敬佩,但凡心中有欲念的人便会想着不顾一切的活下去,自己只是拿走了她的鞭子,手臂还受了重伤,若是她还要缠斗下去,二人应该是谁都得不到便宜的,指不定她还有赢的机会。可她认输了,眼神中的坚定看不出一丝对于死亡的恐惧,和对于失败的不甘。

她笑,是因为她对眼前这个人很满意,是那种心心相惜的感觉,可她的笑并不是喜悦,或者是欣赏,而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征服,接触久了她自然发现叶贪欢的X格与自己太像了,想要便去夺过来,不顾后果。她的嚣张是因为她有足够的本钱!

自己不也是这般么,就好似当初一度被认定为业界最厉害的神偷的那一段风光的时候,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大英博物馆,卢浮G,就连金字塔里她都去过。

也终是这样的横行霸道,惹来了杀身之祸。

很简单,偷了不该偷的呗。

也正是这般才遇到了那个人!明明妖娆的要死,却是个男人!玫瑰色的唇,X感的让人发狂的身体,处处透露着危险。

有人发下邀请函,让自己去偷他!

尸体倒是偷过,偷人还是头一回。

不过,没有挑战X的活,她从来不接。

等将他偷回家了,才发现,自己着了道,这家伙竟是杀手,好在她还算有些身手,反应力也足够敏捷,不然那一次她便死了吧。

只是自那以后她开始收敛,渐渐的隐于繁华的都市之间,难得偷隐上来了就顺两把,过着简单的生活,坐着平凡的工作,带上一副将整张脸都遮住的眼睛。那样的生活,她觉得,很好。

不知为何会想起这段往事,看到这般和自己想象的模样,她身体里那股子被压抑了许久的疯狂又一次燃烧起来,九节鞭握入手中,这东西好在她曾经偷到过一个类似的,耍过一段时间,不然完全无法掌握好力道。鞭身一甩,直直缠向叶贪欢的脖子。

叶贪欢一脸的平静,眼底却划过一丝惊讶,九节鞭本就是极难控制的武器,自己当初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桀骜不驯的选择了它做自己的武器。只是自己这手上的九节鞭与普通的不同,就是用惯鞭子的人在第一次拿到手的时候还是有可能会伤到自己。

可她却用的这般顺手。鞭子是师父的武器库里的,据他说这世间只有一条,也就是说她只是凭自己的感觉第一次便能将九节鞭控制的如此之好,即便此刻鞭子已然缠上了自己的脖子,勒的紧紧的倒刺扎进了R里,呼吸也开始不顺畅,心里却是没出息的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叶贪欢,跪下!”此刻的李冉冉完全没有了原先的痞气,眼中闪烁着摄人的光芒,脸上的笑肆意张狂,竟有种让人打心底里敬畏的感觉。

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她叶贪欢这辈子,只跪过师父一人,可……她的脑子还未开始思考,膝盖已经碰地了。她跪下了,跪的这般心甘情愿,这般理所当然,这般心潮澎湃。

是的,心潮澎湃,那是一种跟着真正的强者才能感觉到的澎湃!

“告诉我你服不服!”她,要她的臣服。

“服,此生我叶贪欢只服李冉冉一人!绝无二心!”若是前一次,叶贪欢说以后尊她为老大只是说笑并未放在心上的话,这一次,她已然是以立誓的方式单膝跪地,用蓝昭最崇高的效忠方式,右手握拳击在心口,宣誓。

缠绕着脖子的鞭子松了,可擦过皮肤还是带起了许多的皮R,散开一阵血雾。只是疼痛感好像都在二人的身上消失了,她们只是笑着,又皱着眉头,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李冉冉想,这家伙怎么看怎么像个山野村妇!到底哪点被自己看上的,还不小激起了她隐藏许久的心X。

叶贪欢则想,这女人他娘的以后跟着她了,看来霍冷夜的主意是不能打了!

两人就这般面目纠结的看着对方,终于实在是屏不住了,不约而同的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叶贪欢,叫你再和老娘抢男人!”她笑,她狂,好久没这般畅快了。

“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女人老娘咯血了,还不去找大夫!”她也笑,她也狂,同样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

其实自二人打斗开始,耶律拓已然站在二楼的房门外了,本想下楼助李冉冉可在看到二人的打斗的时候,心中不由得惊叹,那叫叶贪欢的女子武艺着实高强,刀刀狠厉,速度又是奇快无比,便是自己也不一定有信心能打败这种暴怒状态下的她。

更让他惊讶的是,她的冉冉,那个曾经依靠着自己的小女人,竟有这么高的功力,身法奇特从未见过那种武功有她那般诡异的招式,看似简单却招招克敌。而她的反应能力,和对战时的利弊判断能力更是让他心中起敬。

于她原来自己了解的这般少。

影风在叶贪欢闯入春风楼的时候也已然藏在了暗处,他虽说没有信心一击将叶贪欢拿下,但是若是用尽全力大约打败她也不是问题。可,见到二人的打斗,那般的痴迷那般投入的模样,他知道,这一战,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别人能够C手的,因为若是C手了便是对二人的侮辱。

李冉冉的身法在之前的林子中自己是见过的,那是还未曾像现在这般用的得心应手,不由暗叹,好招式,好功夫。

“大夫?不知道外头的信不信得过,加你医死了可不好,走随我进G!找祁璃。”哎哎……李冉冉感叹,自己要是常年有个神医什么的跟在身边就好了,只是花无用那老头X子太闲散了,让他一直跟着自己是不可能的,再说老头子一天到晚打着小守儿的主意,万一哪天自己一个不注意小守儿直接被**解剖了,不是亏大了!

“咳咳……咳咳……你,你连摄政王……都……咳不放过!果然……够,无耻!老娘喜欢!咳咳咳……”到底是伤到了脖子,叶贪欢说话的时候一直咳着,咳一下还吐点儿血,样子好不凄惨。

李冉冉其实也好不到那里去,手臂上一道狰狞伤口,已然皮开R绽,血R模糊了。

耶律拓想要下楼来抱李冉冉,却被她的一个眼神勒令禁止,虽说这里是春风楼,一座小官馆,可到底人多眼杂,他若这般出来了,若有心之人记在心中,又或是这里藏着蓝芷的人,于二人半点好处都没有。

耶律拓也是权衡大局之人,自知道自己出现不妥,退入房中,从窗口离开。纵使看到她受伤,心中再是不舍得,也只能忍着。

他为她的成长和变化,心中既是无奈,却又是高兴。

本来应该有影风和陆澈二人在暗处保护,可是陆澈那家伙在耶律拓将李冉冉抱进房间的时候,就气鼓鼓的离开了,大约是取看看小守儿和陆青的情况。

独留影风一人,虽说将二人抗在身上去皇G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这般也太明目张胆了些。

“我说,小五!二爷我才多久没见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哎哎哎……都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吧,你这家伙倒好,情敌直接杀到门口了!”蓝钰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从上方响起,调笑着李冉冉的同时又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楼里的那些个被破坏的家舍器具。

靠!连最硬的铁桦木扶手都被砍进去半截,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不是人啊!都说从商之人是最小气的,前有箫沐阳一毛不拔,后又蓝芷锱铢必报!她是处春风楼的主人这件事情没多少人知道,对着楼中的妈妈使了使眼色。

跟在蓝钰身边久了,自然之道她这一个眼色是什么意思了,原本躲在一旁的妈妈一下子上前扯着李冉冉未受伤的手臂“我说五爷,小的做的是小本生意,您二位这一砸,这些虽说不是贵重的,可到底价格也不低啊!您看,给您折成银子,算一算可好?”

李冉冉早就看见蓝钰的眼神了,心里那个叫火啊!眼睛一转,有了想法。“我的好姐姐,妹妹我手头紧,没钱啊!先记在你账上了,等以后宽裕了还你啊!好了,你也别拉着我袖子了,二爷的财力,你还不信么,钱很快就会到账的!”哼哼,你不自己亲口说不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春风楼是你的地盘么,老娘就让你吃个哑巴亏!

“这……二爷……”春风楼的妈妈可为难了,期期艾艾的看着楼上的蓝芷。

蓝芷脸一黑,道“记我账上!”

这憋屈的模样,就是跟了她许久的清风,和扶柳都未曾见过,二人捂嘴偷偷的笑着。

蓝芷瞪了二人一眼,只是怎么一点威信都没有啊!信不走下楼,看着那被劈开的扶手,心里又是一阵R疼啊!

“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坐我的马车,进G找摄政王医治!”这家伙要不是自己的妹妹,若是其他人敢打自己钱的主意,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哦!二爷,您这是太伟大了!贪欢,你有没有看到一阵王八之气,从二爷的身体内源源不断的涌出?”李冉冉就是这样,没了威胁,一切平稳了下来就又开始不正经了。

“恩恩,简直是方圆百里无人敢直视啊!”臭味相投,估计说的就是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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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很晚了对吧……还只有一点啊!

老纸今天出去拍身份证照片的时候估计吃了啥不干净的……回家后上吐下泻……九点才开始码的字啊!已经超水准了……

恩恩……借口说完了。

感谢【书香妖娆】妹纸的月票,嘿嘿……老纸就当生日礼物收下了啊!很开心,嘿嘿……

噢耶,虽说是悲催的一天,可塑还是要祝自己生日快乐!

☆、022 丰X按摩法

虽然身后二人恭维的语气好像还算正常,但是蓝钰在前头听着,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反正两个家伙狼狈为奸,外加狗嘴里一定吐不出象牙,眼神一暗,哼哼……

李冉冉和叶贪欢二人坐在马车中,只觉得,这马车走的是山路吧,怎么可以这般跌宕起伏啊!

在这么震下去,两人估计不是受伤身亡的,而是被震死的。

马车终于停下来了,能看到皇G的侧门那扇朱红色的大门,李冉冉第一次觉得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哎呀,还好选了条在修建的路,要知道这会儿子正好是凤都街上最热闹的时候啊!堵在半路上,都能将你两给堵死透咯。”马车是车夫架的,而蓝钰则自己一个人往凤都的大道上策马而来,那样子叫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啊!还说什么凤都的大街上堵!你妹啊!堵你能一手提着烧鹅,一手拿着小酒壶,还他娘的X前挂着一袋糖炒栗子!(因为老纸现在很想吃,糖炒栗子)唬谁呢!奈何用了人家的马车手短……李冉冉和叶贪欢两眼一闭……忍。

马车缓缓的驶入G中,只是真的深入进去却只能用轿撵了,好在二人都是皇女的身份搞部轿撵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被当做伤患抬着去见祁璃的时候,半路上叶贪欢已然体力不支,她本就伤在脖子上,经脉多,又是关键,歪倒在骄撵上大约是昏了。

李冉冉摇头,自己那时候下手有些重了啊。

祁璃正在看每日例行呈上来给摄政王批阅的奏折,一字一句都看的很是认真,却也是吃力。

这一国之君果然不是人做的,就近了说,光批阅奏折这件事情就够让他头疼的了,一个个官员都是科举考试考上来的,文字水平那是相当的高啊!有的时候奏折上旁敲侧击,顾左右而言他,要看半天或者是将好几本奏折联系在一起才能看明白这些官员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只是李冉冉等人还未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让他抬起了头,行医之人自然是对味道熟悉的。出了御书房的门,而此时小太监来报,说五殿下受了伤,请他去治疗。

祁璃也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负手进了书法,从架子上取来了自己的医箱。

李冉冉已经封住自己右臂上的X道防止血流过多,虽说脸色有些白,却还是能勾下了轿撵往书房里走的。

反观叶贪欢,就有些惨了,面色刷白,脖子里的X道又不同身体其他部位的X道,不能轻易的封住,只能任由血流不止。气若悬丝的被放在躺椅上。

“这是做什么了,伤的这么重。”看到李冉冉手臂上血R模糊的伤口祁璃已然皱起了眉头,再看昏倒在旁的叶贪欢,怎么看都是半条命没了的人啊!打开药箱,先从叶贪欢开始医治。

“哎,二爷我自命风流,现在看到五妹这般为了男子和情敌大打出手,才觉得自己的风流都及不上小五的十分之一啊!”蓝钰倒是惬意的,全然没有了喝醉时候的悲怆之感,做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瞧那伤口,整个脖子已经惨不忍睹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咽喉。一探颈部的脉搏,还好未曾伤的太深,左手持银针刺向各个X位,在止住流血的刹那,又用另一只手涂上R白色的药膏,大约是续经生肌用的。手气针落只是转瞬之间的事情,原本呼吸不顺的叶贪欢竟然渐渐的平稳了,此刻李冉冉才算是见识到了祁璃的医术高明,看来花无用这个老家伙也不单单只是猥琐罢了么,教出来的徒弟这般有木有样的!

“那个,她的跨上也被我踹了一脚,看看有没有事情啊!我的伤自己来啊,给我点金疮药就好了。”她用的是散打跆拳道,外加一点点中国武术的招式,虽说动作看上去简单,可用的都是巧劲儿借力打力,外加注入了内功,若不是这家伙躲得快……一脚揣在小腹,五脏六腑都受伤那也是不再话下的啊!

“给,自己涂!”扔了一个小瓶给李冉冉之后,祁璃往叶贪欢跨上M去才发现直接肿了一大块,这出手是该有多重啊!行医之人自然没有什么男女避讳的,直接解开叶贪欢的裤带,将亵裤往下拉。

李冉冉接过药瓶,扯下右臂上的袖子,拿起拧干了的布巾擦拭着伤口上的血污,打开药瓶开始上药。

蓝钰坐在一旁喝着伺人端来的茶,还未咽下去就看见祁璃的这一动作,“噗……”的一口,将茶水悉数喷了出来,这,这,这叶贪欢竟然是……!

未曾主意,茶水全都喷到了李冉冉的头上……

“靠!”李冉冉原本低着头用心的上药,完全没有遮挡,湿了一脸,X口还被溅到了许多,“你丫看见鬼了。”转头狠狠的瞪着蓝钰,却见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祁璃和叶贪欢的方向。

不由的转过头看去,OMG……只见叶贪欢的裤子已经被扒下了,祁璃此刻的双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赤裸的部位,一手搭在挺翘的小臀上,另一只手在胯骨处轻抚着。

这是什么情况……纳尼,纳尼……“那个,祁璃……这个,贪欢还受着伤,你要是……等她好了,我想她也是愿意的。”李冉冉有些于心不忍的提醒道。

祁璃本是一脸认真的在给叶贪欢检查伤处的,于他而言,G本没有什么男女之别,之事病人罢了,“殿下在想写什么,祁璃只是看病。”声音丝毫没有一点起伏,平静的似无波的湖面,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白瓷药盒,手指沾了些透明装的绿色药膏,对着叶贪欢的跨处一点一点的涂抹开来。冰凉的触觉让叶贪欢昏迷中的身体也不由的一颤,大约是因为被按的有些疼了吧。但随着祁璃轻柔的按摩,药膏也渐渐的被吸收,原本皱着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了。

“咳咳,咳咳……就是,蓝钰你想什么呢,这么激动。”都是蓝钰这家伙不好,无缘无故喷什么茶!靠害她想歪了!

“二爷我只是看见这妹子下面没毛,看见白虎,一激动不行啊!谁像你,思想如此龌蹉!”想她蓝钰什么样子的男子没见过,不就是扒个裤子么,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她只是看到了稀有的白虎太过激动罢了,传闻这样的女子定要找个青龙的男子,所谓青龙就是毛发相当旺盛,从X口一直长到小腹,连接到老二。方能克的住她。(纯属道听途说……)

若说李冉冉猥琐的思想未曾让祁璃有所异样的话,蓝钰的话让他不由的往某人的某处一看,果然一片光洁。藏在面纱下的脸不由的一红,好在此刻她是侧躺着的,大好的风光全都被遮了起来。索X已经吐完药膏了,将亵裤拉上,有拿了锦被盖在叶贪欢的身上,起身净手。

要说反应大的,绝对要数李冉冉了,人家一男子也就红了一下小脸,这家伙直接在旁边流鼻血了!传说中的白虎啊!哦不……哦不……

这一举动让一旁的蓝钰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躲得远远的,这家伙反应这么激烈,难道男女通吃,还是离她远点的好。

“没事儿,没事儿,有点儿小激动。”李冉冉荡漾的笑着,提起右手擦着流出的鼻血,脑子里开始YY叶贪欢这家伙被一个彪形大汉,而且是X毛一直连接到老二上的那种超级chu狂的大汉,狠狠的压在身下OOXX的模样,越想,这鼻血越是流不停了。

叶贪欢身上的伤已经治的差不多了,反观李冉冉,就见她一脸Y笑的擦着鼻血,浑然不顾自己的药才上到一半。祁璃见状,摇头拿过被放在一旁的药瓶,将金疮药一点点的洒在还未敷药的地方。

伤口很深,应该是鞭子造成的额,一长条连皮带R的给抽了。只是这人都不知道疼的么?都这般了竟然还笑的出来。

“太女殿下驾到。”

刚敷完药,就闻御书房外头尖利的声音响起。

“臣妹参见太女殿下。”官大一级压死人,李冉冉和蓝钰只好从椅子上起来,人还未到,就要对着门口低头朝拜。

祁璃本就是国师,蓝凤帝还在世的时候就曾赦免过她行礼,如今又是摄政王自然更加没有行礼的必要了。只是站在二人的身侧,看着御书房的门口很给面子的迎接。

李冉冉只觉得,像祁璃这样的人儿,身上有一股脱离世俗如谪仙般的气质,若是让他行礼会让人打心底里感觉那是一种亵渎,这样的男子应该只适合远远的看着吧,不知为何突然又想起那日看到他脸上的蛊毒发作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是要一生用命运牵绊之人”不知为何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会不舒服,她李冉冉自认为自己是凡俗之人,对于这般的男子只有远观的份从未想过要去沾染,总觉得自己若是沾染上了,那便是对他的亵渎。

他的心X太过平和,除了那次为了冷夜,连大声说话都未曾听到过的,他的眸一直都是平静无波的,可只要对上一眼便会想要逃离,那双无波的眸像是能将人心底的一切洞悉。

可这般的他,心底却是有人的,那个一生牵绊的女子,长什么样子,什么X格?想多了又觉得好笑,人一定是女神类型的,墨色长发自然的垂下,一袭透彻干净的白衫迎风独立,风起发舞,只一眼便万年。她自私的独断的觉得,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够配的上他。

思绪被拉的太远了,直到蓝芷站在自己的面前,面色急切的询问为何会受伤的时候李冉冉才回过神来。

“多谢太女殿下关心,无大碍。”李冉冉微微一笑,掩藏起心中所想,恭敬的回答着。

“莫要叫太女殿下,自家姐妹还这般见外,以后还是叫皇姐的好。”蓝芷到底是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皇位之人,明明眼前二人都是她的眼中钉R中刺,可却依旧能表现的这般亲厚,“这么重的伤还说无碍!是谁上了你!皇姐定让他人头落地。”脸上那震怒和心疼的表情,竟一点都看不出破绽。

“是臣妹的朋友,闲来无事比试武艺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伤,是臣妹学艺不J,并不怪他人。”娘的这就是你来的真正目的吧,记得叶贪欢说过,一年多以前的比武大赛是因为她被下了药才让红颜夺魁,若真是有人设计的局那定与她脱不了干系,对于叶贪欢的功夫她自然也是清楚的。这般特意来询问自己,又是一副杀之而后快的样子,自知叶贪欢不会为自己所用,只好借刀杀人了。

“胡说!你就是太过善良了,那霍副将本就是你的护卫,又是男子,你若是看上了以后娶做夫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这女子不识好歹,却定要与你抢!这般不将皇家放在眼中,罪该万死!”若是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蓝芷又怎么会这般着急的赶来?那一脸维护皇家尊严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坐上女帝了呢。

蓝芷将二人之间的事情说的这般通透,想必在军中,甚至是春风楼都有不少她的眼线吧,昨日,冷夜答应叶贪欢成婚的事情也是她故意告诉自己的,按照自己的X格,将冷夜掳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第二日见霍冷夜未曾见到霍冷夜,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再旁敲侧击的将这件事情告诉叶贪欢,以她那猪脑子,做事又冲动,围裙都没有脱下直接举着菜刀跑过来和自己决斗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而春风楼中定然也有她的眼线,不然他们都还未来得及通报一声,皇G又如此之大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赶来了。

一开口就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还一口一个人头落地,罪该万死,不就是想借此机会将人杀了么。

“皇姐,谁竟敢如此大胆在您的耳边嚼舌G?臣妹与叶贪欢之前在军营中便约好要一较高下的,此次比试本应该是点到为止只,奈何臣妹出手太重,伤了她此刻还昏迷不信,本是再正当不过的比试,却因为臣妹受了点儿小伤,难道就要将叶贪欢杀了!若是这般做,百姓定会认为,皇家之人输不起也就罢了还因为这些小事将人给处死了。如此一来皇家尊严何在?”李冉冉直视着蓝芷,眼神中皆是对那在她耳边嚼舌G之人的愤慨与不满。蓝芷微微皱眉,这般一说还真的是不能将人给杀了。

李冉冉并没有说完,继续道:“再者说来,蓝昭军中本就少见良才,这叶贪欢虽说为人处世鲁莽了些,却不失为一个可以冲锋陷阵,以一敌百的高手,若是恩威并重,将其收服了,那定是蓝昭之福啊!”权衡利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其实关于叶贪欢的用处蓝芷又怎么会不知,只是这家伙又死倔绝对不会臣服于她,既然不得,那就毁之,也不会留下来便宜他人。

“皇妹这般为蓝昭着想,皇姐却只会冲动行事,惭愧了。”在场这么多人看着,听着李冉冉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在理,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她若定然要将人给杀了,不免引人非议,只得作罢,只不想,李冉冉竟然还没完。

“皇姐也是太过担心臣妹,臣妹受宠若惊。只臣妹想此人并非是什么恶毒之人,这般表现出不尊重皇家可能有隐情,后来得知这般武艺竟然只是个火头军,自然心里是有怨气的,不如让她加入到左相所说的五百人之中。这般一来,感觉到重视定会全力以赴,若是有幸活下来通过比试,将来给她个一官半职,定会感恩戴德,J忠报国。”李冉冉一口气将话说完,滴水不漏完全找不出别有用心的意味,连一旁的蓝钰都忍不住摇头了,这家伙简直就是只披着忠犬装的黑狐狸,弯弯绕绕了半天直接连一官半职都给绕到了。

“皇妹有伤在身,此乃军中之事若是皇姐C手不免引得各将领有异议,到明日看她表现吧。”明日就是挑选那受训的500人的日子,而叶贪欢又在今日被李冉冉打伤,蓝芷就是答应下来了,也定然会惹得军中之人不服气。若是真的看明日的表现,叶贪欢现在这个好死不死的样子,还表现个屁啊!

“是臣妹欠考虑了!”内心咬牙切齿啊!你妹的,算计不过你么!

“难怪有些犯懒了,原来天都黑了,小五啊,还做不做姐的马车了?”蓝钰在一旁系也看够了,茶也喝完了,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不做二皇姐的马车,难道要皇妹我背着个大活人在路上走啊!”李冉冉一看,果然外头的天已经渐渐黑了,想着若是太晚回小客栈,耶律拓和冷夜要担心了,“皇姐,天色已晚臣妹先告退了啊。”

“二皇姐X子闲散,常年在外的小官楼里住着,你怎么也随着她一起胡闹!这G中又不是没有你的寝殿,你这告退到哪里去。昨日是因你来的突然,未曾来得及命人打扫,现下都已准备妥当了,哪里还有让你住外面的道理!”其实这G中本就是每个皇女十三岁之后都有一座寝殿的,当年蓝灏的先帝宠爱更是破裂被安排在了只有太女才能住的栖凤G中。只,现在的太女是蓝芷,也不知道她会将她安排在何处。

“臣妹只想着,回来突然,皇姐又忙于国事且未收到传召才……”你妹啊!住G里了怎么和自己家的男人瞎搞啊!可是又不能拒绝啊!

“何须传召,这不是说一声的事情么,这硕大的皇G只皇姐一个人,怪冷清的。”是啊!这皇G一道夜里,真的是静的出奇,冷的出奇。

“是。”住就住,又不要花钱,吃穿用度都有,拒绝的是傻瓜。

“嗯,安心在G中养伤明日还要同我一起出席那1000人的挑选大赛啊。天色不早了,我也先回寝殿了。”

“恭送太女殿下。”这基本的礼仪不能省啊!

这次对垒,未曾杀了叶贪欢也没让李冉冉的了便宜,算是平手吧。

“我说,小五听你们两说话,真是累人啊!”一旁的蓝钰人一走就斜靠在椅背上,打着哈欠……她本就是个不喜约束的人,这一来二去的客套话,光用听的就头大了。

“靠!老娘说半天,一点好处没捞到!”李冉冉也顿觉得腰酸背痛,这家伙一步一步都算的太J了。

“谁叫你见有人抢你男人,就下手这么重啊!那跨上的伤倒还好说,摄政王给她涂的那药膏估计明日淤血就会散尽,可那脖子上的伤,就是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好的啊!哎,人家那时候明明已经认输了,不知道哪个丧心病狂的直接把人给打残了。”好像说风凉话,外加马后P是蓝钰最爱干的事情了,不知何时伺人已经又给她续上了热茶,继续的淡定的喝着。

李冉冉狠狠的瞪着她一眼,还未开口反驳,就听坐在一旁低头批阅奏折从未抬起过头的某人幽幽的道:“不出意外,明日脖子上的伤也不会又大碍。”

“什么,祁璃,你说的是真的。”李冉冉听到这话,立马喜出望外,一下子蹦跶到祁璃的身侧,一脸的希冀。

“祁璃从不说大话。”祁璃抬眼,对上那双明朗的眸,几不可查的避开,淡淡的说道。

“哦也!祁璃,你简直是个宝贝,噢耶!”得意忘形大概说的就是李冉冉这家伙,只见她完全不顾形象的扑向坐在椅子上的祁璃,手臂狠狠的圈住他,血盆大口更是直接压了上去,mua……mua……mua……的亲着祁璃的侧脸。

柔软的唇隔着面纱压在脸上,温热的呼吸带着特有的清香……祁璃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变成的粉红色,还到处冒着泡泡……只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早就又奔到了躺椅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躺在上面的叶贪欢。

“哎哟我的小心肝儿啊,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老娘我就等着你明天大发神威,给老娘争气了。”手舞足蹈的在一旁自言自语的李冉冉压G没有发现身后一道羞怯的目光,和某人深切的鄙视。

蓝钰摇头,哎……这家伙真不知道是故意了还是真的抽风抽习惯了,完全不知道刚才自己在做什么。再看祁璃的模样,没想到这个已然超脱人世的国师居然也会有动心的时刻。平静的眸此刻正荡起阵阵波纹……

“哎,爷我还是先走了,春风楼的小爷估计要想死爷了。”蓝钰拍拍屁股起身,反正这家伙惹的情债,自己也管不着。

“当心死在男人身上。”李冉冉鄙视之。

“爷懒得用力,喜欢在下面被人服侍。”二人都是无耻的说这事儿从来不带脸红的,听得一旁的祁璃倒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了。

“丢人!”

“切!说你聪明吧现在又开始犯傻了,蓝芷那女人走的时候可是连让你住什么G都没说,今晚上你就等着睡在外头吧。”蓝钰摇头,蓝芷这么做自然是有试探之意的,栖凤G可是太女才有资格住的地方,当初是先帝宠爱才让她住在里面的,现下先帝已去,蓝芷被封为太女却未曾住进栖凤G,想必她是对那个人的肯定不屑吧。

“住哪里?不就住以前那个G呗。”

“你知道自己以前住哪里?”果然无知者无畏啊!

“哪里啊?”说起来还真的不知道。

“栖凤G,历代太女才有资格住的地方。”这家伙果然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

“额……靠!用得着连这个都算计么!”这皇G里长的人果然心思有十七八个弯儿,不就是睡个觉还要七拐八拐的算计这么多。

“怎么用不着,若是你今日去了栖凤G,后日早朝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个大臣会参你一本。”蓝钰虽不理会朝堂之事,可这其中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利害关系从小就一直看着的,又怎么会想不到。

“二姐……人家今天住你那里好不好?”李冉冉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无害的样子,看的蓝钰知觉的恶心。

“我那G有些偏远,你不嫌弃便去吧,先走了,等等派G人来接你。”那里曾经有自己最美好的回忆,同样也有最惨痛的经历,她说过的等自己有了能力不再被皇家所束缚的时候,绝对不会再进那里。

“人家一个人不敢睡么,要不你陪我?”李冉冉欺身上前,本想逮住蓝钰的胳膊,没想到被她巧妙的躲开。

“二爷我只和不穿衣服的男子躺在一张床上,你,算了!”李冉冉着发嗲的模样,蓝钰见了简直就是避如蛇蝎。

“切小气!”一撇嘴,看着逃似的离开的背影,心中无限的鄙视。

“二殿下八岁的时候,曾亲眼看到自己的父妃吊死在寝G中。”奏折终于批阅完了,祁璃抬起头,轻声的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在自己提起那里的时候会觉得她有些不自在。亲眼看着自己的父妃死在面前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李冉冉不敢去想,也无法想象,那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肚子有些饿了,若是殿下不嫌弃,同祁璃一起用餐可否?”祁璃又回到了那平静如水的模样,刚才的拥抱和亲吻不过是她无意识的行为罢了,自己又何必放在心上,微微一笑,将那一时的触感隐去了。

“正有此意!”说起来今天先是被人硬拖进皇G,又被耶律拓那家伙欺压,还和叶贪欢那女人大打出手,此刻肚子早就饿扁了,刚才一心应对蓝芷,没在意。此刻被祁璃这么一说,果然是饿的想杀人了。

御书房旁边有个专门供皇帝批阅奏折过于繁忙的时候休息用的。

晚膳本就已经准备好了都在热着,祁璃吩咐下去,没多久G人们便上前布置了。祁璃喜清淡的素食,而李冉冉又受了伤虽说无R不欢可奈何吃人家嘴短,左手拿着喝汤的小调羹,低着头就开始扒拉饭。

看着李冉冉低头猛吃,祁璃带着浅笑,心想说她是普通女子吧,言行举止一点儿都没有女子的样子,就算是蓝昭的女子也未曾见过像她这般的。

估计是吃饭吃的太急了,李冉冉被饭噎到了,憋红着脸,右手本能的抬起要去拿汤碗。猛然间用力,手臂一疼虽然没叫出声来,可两道眉却拧在了一起。

“总这般没头没脑。”一声轻细的责备从对面传来,只见祁璃一脸的无可奈何。起身走到李冉冉的身边帮她顺着X口,一只手轻拍着后背,一只手轻抚着X口,动作自然。

一口梗在喉咙里的饭总算是下去了,可尴尬的事情又发生了,祁璃突然意识到他的手一直在李冉冉的X口揣摩着,主要是因为未曾M到一点起伏一开始他才未注意,只顾着给她顺气,此刻李冉冉大口的喘着气,神经大条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之前二人之间有多暧昧。

“麻烦你了。呼呼……”气顺了,还不忘感谢,只是为什么会感觉身旁的祁璃脸部有些僵硬啊?难道蛊毒又发作了?“祁璃,你怎么了,是不是蛊毒发作?”担心的询问,却引来对方木讷的低下头,然后贴在X口和背后的手似触电般的抽离。

“额……没事儿,老娘没X,不介意的。”李冉冉幽幽的说了句,心里是无限的悲凉都是因为没有X才会这般,不仅人家M了半天都没察觉到异样,就连被M的自己都一点没有感觉!她的X啊!何时才会出现啊!大姨妈都来了……怎么还不见有生长啊!

“曾在医书上看到过,若是经常按揉X前的几个X位的话,会有显著的效果。”祁璃低着头,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说这一番话的,只是,看到她眼中那一抹小小的伤心,便不由自主的说了。无论在蓝昭还是其他国家,女子都是一样的。

“真的!祁璃,你简直就是万能的,快告诉我是哪几个X位,我好立马实践起来。”听到自己的小平X有救了,李冉冉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真他娘得想仰天大笑三声,老娘的春天来了,波涛汹涌的日子不远了!

无耻下流久了的女子会有一个特点就是完全忘记自己是女的了!只见李冉冉又一个箭步冲到祁璃的面前,将他的双手持起贴在自己的X前,“具体在哪里,你先帮我按按,我回去再自己研究啊!”

祁璃只感觉脑子轰的一声,全乱了,什么学位,医书,一个都记不起来了……怎么办。

“怎么了,难道已经没救了,不要啊!死X当活X医也可以的啊!”为嘛一副眼神空洞神情呆滞的模样,难道自己真的没救了?

“不是,等,等,等我回忆一下。”第一次,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恩恩,千万不要放弃我。”李冉冉哭丧着小脸,眼神幽怨的看着祁璃,她未来的X福生活就靠他了。

“祁璃示范一遍给殿下看吧。”又一次飞快的抽出自己的手,祁璃将两手放在X口,“基本的X位殿下应该知道的吧。”

李冉冉点头,知道些大概。

“中指贴在R中,无名指点在RG处,再用食指用力按天池。每日一炷香的时间就好。”祁璃仔细的教导着,两手还在自己的X口做示范。(X位什么有是有啊,但是丰X什么的是老纸胡诌的,别瞎搞!)

“是这样么?”李冉冉学着祁璃的样子,将两手贴在X口的三处X位,用力按压着,“唔……好痛。”用力过大,按疼了。

祁璃本是抬头看看李冉冉的动作对不对,本来完全没有其他想法的,可真当一个女子双手附在X口的模样的时候,他的心又乱了……

为了丰X李冉冉很是卖力,疼了就轻一些,继续按。又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标不标准,抬头疑惑的看向祁璃,似葡萄般的黑珠扑闪扑闪的,明明在做的事情如此猥琐,可面上的神情却是呆萌呆萌的。但凡是男子,谁会无动于衷?

大约是今日的刺激太过大了,祁璃只觉得此刻脑海中像是放电影一般,先是给叶贪欢上药的时候,然后又是李冉冉突如其来的拥抱和亲吻,现在眼前的视觉刺激只让他平静的身体激起了巨大的波澜,脑袋发热……鼻尖有一股陌生的Y体流出……

“祁璃,你怎么了?”李冉冉有的时候反应有些慢,而且她对祁璃也没有报什么心思,自然不会往其他方面想了。

“没,天气有些干燥,约莫是肝火有些旺了,多喝些菊花茶就好。”祁璃有些眼神闪烁,拿起一旁擦手用的布巾急急的擦着流出的鼻血,今日他是怎么了,本来清心寡欲的自己竟然会这般失态。

“也是,奏折都批阅到现在,别太辛苦了,注意身体啊。我这手势,对不对啊?”其实她还是比较关心,丰X的事情。

“对,对。”祁璃点头,只觉得腿脚有些发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洋装喝汤。

“噢耶!若是每天这么按,我就不信她们还不长了!”李冉冉觉得自己的人生又一次充满了希望。

“恩恩……”祁璃低着头继续喝汤,脑子一团乱的他完全没听李冉冉在说什么。

“五殿下,馨筑G的G人说二殿下吩咐来接您。”外头伺候着的伺人低着头汇报道。

“好,我这就来。”看看外头已经漆黑的天空,李冉冉也觉得再留在这里不太合适,擦了擦嘴,道:“先走了,打扰了啊!谢谢款待。”

祁璃只是低着头继续喝着汤,其实他也感觉出来了他们二人总是客客气气的,虽然她信任自己,和二殿下言之时也丝毫不避讳自己,可两人之间也只是止步于此,她并未对自己动心,才能想出的这般随意吧。

*

虽说蓝钰有特意说过,她的寝殿有些偏远,可她没有说过这地方丫的还有些破旧,原本皇G中最是普遍的朱红色大门,大约是因为年久失修早已不见往日的鲜艳,暗沉的红死一般的寂静。G门口的牌匾上,飘逸随X的“馨筑G”三个字理应是用金漆写成的,此刻却因为蒙上了灰尘,黯淡无光。

“地方有些破旧,还请五殿下忍耐一夜。”带路的G人是个四十出头的女子,简朴无华的穿着,头上连个饰品都没有,哪里像是G中的伺人啊!

“无妨,有的睡就好。”这里的破旧,让李冉冉的心不由的一疼,想起那个随X洒脱,桀骜不驯的二姐,从前竟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么?父妃离世,而皇G之中的明争暗斗,才八岁的她是怎么活下来的,无人知晓,只觉得此刻的她对于皇室越是不屑,当初吃得苦就越是多,受的伤痛就越是重。

暗红色的大门打开,比起外头的破败,里面虽说简朴了些,收拾的倒是干净,墙边竟然还有一片菜地,上头的蔬菜还都长得挺茂盛的。虽说叫“馨筑G”却不大,像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关起门来将整个世界都隔绝了起来。

往里望去,只有三个房间,正对着门口的主卧点着灯,里头坐着的正是蓝钰,这家伙明明不会喝酒,怎么又喝起来了。

“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前头带路的G人突然开口说道,明明只有四十多岁,可声音却异常的苍老。

“婆婆请说。”从这殿内便可以看出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而为自己带路的G人必定一直都守着这座残破的G殿,也必定是对自己的二姐最是忠诚的人。

“今日是二爷父亲的忌日,还请五殿下帮老奴劝劝她。”说完低着头便退下了,李冉冉猜得没错,这个G人原是蓝钰的父妃贴身侍卫,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在蓝钰的父妃嫁入皇G之后还依旧跟在她的身侧,就是他离世了,也独自一个人打点着这G中的一切。

虽说这G中不应该有女子的,可唯独她是个意外。其中的原因恐怕要问上一辈的人或许才能知道了。

大步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跨进门口。

“你来了。”蓝钰并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这地方还怪Y森的。”李冉冉实话实说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蓝钰轻笑,这家伙嘴巴就是毒,“对啊,你后面的房梁上,曾经吊死过一个人。”这般轻描淡写的语气,似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李冉冉知道,那个人是她的父妃。

“你丫太不仗义了,有这么刺激的地方不早点挪出来给我住。”她还从未开口劝过别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瞧你那别扭样,一点都不适合你!是婆婆叫你来劝我的吧,今日喝过酒了,不喝了。就是突然想来这里坐坐。”蓝钰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气焰,突然有些眼神迷离的看着李冉冉背后的房梁“那日我午睡醒来,眼睛还未睁开就赤着脚下地了,他就挂在那里,可恶,明明知道吊死鬼死相最难看了,还非要这般。”似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讲述着,这么些年了她突然想要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那时候吓得不轻,直接昏过去了,后来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连尸体都未曾见到了,原先有也恨过怨过,他怎么能就这样丢下我了。长大了我才渐渐的明白,其实他并不是真的丢下我,只是想让我的母皇大人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女儿。”这是第二次李冉冉在蓝钰的眼中看到泪水,只是她依旧倔强,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迟迟不落下。

“他本是凤都青楼中的小官儿,机缘巧合下一夜的恩宠竟还怀上了孩子,因为这个孩子他才入了G中,只帝王总是薄情的,他地位低贱X子又太过温和,不会争宠,渐渐的淡忘在人们的视线里,日子也愈加拮据了。皇G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弄死一个不得宠的妃子还不容易,他上吊之前,我们有三日没有吃饭了。”月光华华,照耀在屋子外的地上,像是撒上了一层盐……

“他的死还是有用处的,原本被遗忘的孩子终于被记起来了,还因祸得福,寄养在了育有大皇女的瑾妃娘娘膝下。吃着山珍海味,穿着锦衣玉食,居然还长大成人了。”蓝钰嘴角那抹哂笑,看的人着实心疼。李冉冉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笨拙的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

“其实我很庆幸,被寄养在瑾妃娘娘那里,才能遇到大姐。还有小五你。其实我们原先从未见过,你知道我是个倔的,那些年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半步都不出门,大姐心地好,见不得我这般总是会隔着门和我说话,说的最多的就是你!这个被奉为天之骄女的家伙,她说你X子皮却又顶着重担,每次在外人面前沉着脸,装老小孩。每天都是你又戏弄了谁谁谁啊!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文章,说了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话语……整整三年,我都是这般度过的,胆小的将自己封闭起来,可又期盼着外头,期盼着这般即安全,又有趣的对话。”

“后来,我终于肯出门了,大姐说要带我去见你,我有些怕,没答应。也是那日,就是那日……我想若是我在场就好了,那所有的罪名就可以推到我身上了。小五,大姐定是被冤枉的!她不会害你,她不会……她说你最是可爱调皮,又没什么心眼得罪了人也不知道。每当告诉我你又的了母皇什么夸奖的时候,她的语气里总是带着担忧,她说这般太过耀眼让她担心。世人都说,皇家无情,可大姐却是个例外!小五……大姐死的好惨,那日我去了,我逼自己见她最后一面,那样温婉的一个人,为何要这么对她……小五……小五……求你,一定要揪出那个罪魁祸首。”说到这里,蓝钰早就已满面是泪,她挤压在心头这么多年的苦与不甘全盘脱出,心好似舒服多了,带着泪痕,趴在桌上睡着了。还说自己没有喝酒,那桌上的酒壶早已一滴不剩了。

是谁对自己下了毒又害了大姐!

大姐是长女,自己又是当时最得宠的皇女,极有可能被立为太女,这般一想除掉二人最后得益的会是谁?

蓝芷二字赫然出现在自己的脑中。

心中的恨,猛起!

她好似看见了那个温婉的人儿,和煦的笑着坐在自己的身侧,看着自己捉弄着G人们。耍累了,又腻在她身边要水喝。

心……不由的又一次揪在一起……帝王家的感情,应是单薄的可她们却越走越近,自己太过耀眼,她在身后为她守候。

“夜深了,还请五殿下早些休息吧。”苍老的声音响起,听不出情绪,只见她轻柔的将熟睡的蓝钰扶起,又一把抱在怀中,往屋外去。

“更深露重,这是去哪里?”

“殿下她在这G里,睡不安稳,我将她送去春风楼,热水已经烧好了,就在隔壁,麻烦五殿下了。”话音刚落,便抱着蓝钰飞身离开了,脚步极轻身法又极快,原是个高手。

只感觉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身心疲惫,或许泡个澡然后好好睡上一觉,会好些。

明日是蓝凤帝的遗体入皇陵的日子,她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打了洗澡水,脱下有些沉重的衣衫,浸泡在浴桶之中。

她本是个局外人,每日C科打诨过的好不惬意,可渐渐的这个时空似是有一张无形的,将她一点点的往中央逼,进入纷乱的漩涡中。相排斥,却发现早已在这漩涡的中央,除非变得足够强大,将自己变成撒的人,或许才能算是真正的逃离。

事情想多了,脑子昏昏沉沉的感觉快要炸开了,睡意袭来,不知不觉居然在浴桶中睡着了。

此时一道黑影飞入了馨筑G,魁梧的身材包裹在夜行衣之中,主卧的灯还是亮着的,可能感受到的却只有一个人微弱的气息。

踏入房中,隔着屏风眼神有些不太好的他模糊的看见李冉冉披散着长发,脑袋往一边倒着,深秋的夜里她竟然敢泡着澡就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刚劲的身躯大步向前,将浴桶中的人儿一把捞起,抱在怀中,拿起一旁的布巾一点点的将她身上的水擦干。

莹白瘦弱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折S出暖暖的光,疲惫的小脸皱着的眉,看的他心疼。

想帮她分担,可他知道,以她的X子若是真的想要自己帮忙的时候绝对会开口,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所以,他等……

将身子还是湿的的李冉冉抱在怀里,夜行衣自然也不免湿了,脱下外衣,只剩里头的亵衣亵裤,将李冉冉放在床榻之上,今夜她太累了,只要这般拥着就好。刚才收到现报,荒北那边郑彦已经等不及了,这家伙自己压了他这么久,终是按耐不住,要来寻人了。

不出意外明日就要离开了吧,能陪她这么多天,终是满足了。这些日子,眼睛也渐渐的能看清除了,等到下次再见,自己应该都恢复了吧。

夜静悄悄的,两人的心跳清晰可闻,一个沉稳有力,一个咚咚有声。

渐渐的,有人开始呼吸不稳,心跳加快……她明明从不喜欢涂抹什么,可身上就是有股子奇香,每每闻到都会让他无法控制,身体发热。努力的调整呼吸,想压制,却抵不过身体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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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订阅不好,咩哈哈……下定决心做标题党!

哼哼!……

好吧,本来想写吃小拓拓的……码着码着,老纸又开始忍不住虐了……你妹啊!老纸虐点太低蓝钰的那段话直接给码哭了……

然后觉得此章过于沉重,吃R什么的明天吧……

老纸总有一天会写篇全虐的,将你们这些个不冒泡的妹纸们虐的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啊啊啊啊……感觉会被抽!

☆、023 耶律拓你个禽口兽!

或许是深秋的夜有些微寒,睡梦中的李冉冉只感觉身侧有一个温热的物体本能的想要贴近,靠上取暖。

皱起的眉头渐渐的松开了,原本沉重的心不知道为何这一刻会莫名的觉得安然,这个怀抱很温暖,很舒服,让她觉得信任。

已经极力忍耐的耶律拓此刻只觉得香软满怀,心猿意马……秋天的月总是清冷的,可此刻就着依稀的月光看着这张熟睡的笑脸,不只是身体连整颗心都是暖暖的,满足的。

无骨的小手推搡着强健的X口,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一点点的渗进皮肤里,心里……

她睡相从来不好,自己是知道的,大腿已经压在自己的腰侧,弯曲勾住,整个身子也贴了过来。

“冉冉你这般折磨我是不信我的能力么?”暗哑的嗓音,带着情欲,对于耶律拓而言其他女子就是脱光了在自己面前媚态横生,都可以无动于衷。

可唯独她,明明是这般无意识的模样,却能将他的心神全都控制住,夜还未深,可那双如夜的眸却深邃的让人看不到底。

睡的正欢的李冉冉哪里会回答他,只觉得有一股湿热的气体喷洒在脸上,皱了皱眉,鼻翼似是不满的煽动着……大约是觉得不舒服了,直接将小脸往耶律拓的X口蹭。

“冉冉……”一声轻唤,是压抑更是宣泄。他,快憋不住了……

“嗯……”轻声的梦呓,也不知是二人心意相通,还是纯属意外。

他的吻一向霸道,这次居然有些做贼心虚的浅吻着,轻啄着,一下又一下,

似是逗弄。

感觉脸上被温热的鼻息弄的痒痒的,李冉冉有些懊恼的闪躲,嘴里嘟囔着“守儿别闹。”

黑暗中的耶律拓看着李冉冉此刻娇憨的模样心中一动,对着她红润的唇又一次咬了下去,“唔……”疼痛敢只是让李冉冉发出极小的轻吟,依旧闭着眼睡觉。

若说原本只是觉得这个怀抱温暖的话,渐渐的李冉冉只觉得越来越热了,是那种从心底里冒出来的燥热,让熟睡的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被撩拨着的身体开始有了欲望,原本熟睡着的人儿睁开迷蒙的眼,见到的却是最惊心动魄的一幕。哦不!

“耶律拓!你个王八蛋。”全然没有舒服的感觉,就觉得痛,无比的痛!比将司马晔强上的那一次还要痛!

二人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一个是因为太过的激动,而另一个则是因为疼的心慌意乱,就算已经疼了本应该躺着好好享受的,可,本能的想要逃离。

拧过身子,手脚并用想要爬下床榻,只是已然拉满弓弦的男人怎么可能这般轻易的放过她!刚劲的手掌钳住细柳般的纤腰,让她完全无法逃脱。

耶律拓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现在想做的就是与身下的人儿疯狂的缠绵,不死不休。“冉冉。”深黑色的眸已然迷离。

李冉冉咬着唇,自知此时越是挣扎便越难受,带着哭腔道:“老娘要把你阉了!”便不再挣扎,早死早超生吧。第一次,对于这种事情,她竟然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眼睛一闭。

渐渐的开始尝到甜头的二人,无比契合的缠绵着,一次次的将双方推向巅峰,静谧的夜里,在这个偏远的小院中,男子的喘息女子的呻吟奏响着秋日的夜曲,时而高亢,时而呜咽……

夜深了,躲了许久的月亮探头探脑的从云层中出来,想着下面的男女总该安静了吧,熟知……

“耶律拓,你好了没有!”某女的声音有些无力。

“还没……”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

“耶律拓!你这个禽口兽……老娘,睡了,你自便吧……”某女已然虚脱,躺在床榻上两眼一闭,爱搞到什么时候就搞到什么时候吧,她动不了了……

“冉冉……都是你太过迷人了。”

“呼……呼……”回应他的是累极了的轻鼾声,月早已过了中天,里天亮也就两个时辰了,李冉冉第一次觉得自己虚脱了,虚脱到可以无视某处的进进出出,安然入睡。

“哦!我的冉冉,你怎么可以这般狠心……”得到最后一次满足后,耶律拓也终于安生了,躺在李冉冉的身侧,看到她眼窝处淡淡的Y影才不由得觉得心疼,可,一遇到她自己就完全没有了自制能力,甚至有些癫狂的想就是死在她身上也愿意。

这一夜,终于安静了……

天还未亮,原本无人问津的馨筑G里涌入了一大批的G人,手上端着陈放着各式各样的饰品和衣物的四方木盘。

李冉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似尸体一样的瘫在床榻之上,本应该还在会周公的她奈何外头的声响不小,直接又给吵醒了。

身边早就没有了耶律拓的身影,若不是此刻身体像是被十几二十辆大卡车碾过一般的疼,她定会以为昨夜的疯狂只是南柯一梦!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吻痕,李冉冉连看都不想去看,怕自己会直接被吓晕过去。

可,就算将耶律拓的十八代祖宗在心里轮了百八十遍,却在看到自己手臂上的绷带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的时候,心,一下子软了……无论昨夜他多么疯狂,多么不懂得收敛自持,却依旧顾惜着她的伤。

外头,由蓝芷送来的衣物和饰品也都唱报完了,只听那人又道:“皇太女殿下命奴才们伺候五殿下起身,你个不知死活的老婆子,还不让开。”虽说里面睡着的人是举国敬仰的蓝灏,可这馨筑G到底是废弃了多年的冷G,G中的婆婆常年都是一个人,虽说有二皇女这个主子,可蓝钰这家伙常年在外从不进G,对于G中这些个从来都是靠趋炎附势生活下来的奴才们来说,自然不会将她放在眼里了。

“婆婆,叫那些个犬吠的奴才全都给我滚出馨筑G!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竟敢吵本殿下的好眠!”李冉冉知道婆婆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从昨夜她的身法来看便知道是个高手,愿意委身于这清冷的馨筑G中二十余年的人对于这些人自是不放在眼里的,可,她就是听着这些个人恶心的声音不爽,要出这口恶气。

“五殿下,这些都是皇太女殿下派来伺候您早起更衣的,这般……”婆婆欲言又止,于情她是该提醒她一声这般不好,可,自己又是个下人的身份,于理这般说则跃居了。

“皇姐最是疼本殿下了,就是本殿下看这些个人不舒服,拉出去直接五门斩首了,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你们给我识相些将东西放下就走!不然……”她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狐假虎威的事儿做起来最是爽了。

“殿下,奴才们这就告退,绝不再打扰殿下的好眠,只是再过一个时辰先帝的遗体便要如皇陵了,殿下若是不到场……”为首的G人,虽然跪在地上,还因为李冉冉刚才的一席话而瑟瑟发抖,可怎么听着话中的意思竟是带着威胁的!好一个狗仗人势的家伙,以为有了蓝芷做靠山竟然敢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很好,她李冉冉记下了。

“放肆!你这是在怪本殿下不明事理么!好一个胆大的狗奴才,也不是谁给的胆子气焰这般嚣张,本殿下记得当年在先帝面前最得宠的李德全也未曾这般和本殿下说过话!”话未说明,却已然下得外头跪着的G人背后冒起冷汗,李德全当初可是先帝面前的红人儿,明事理,知进退若是还活着放在现在也定还是总管一职,而李冉冉说那为首的G人竟比李德全还要嚣张,不就是暗指他背后的靠山比先帝还要大么!

先帝已驾崩,而他的主子则是三殿下,虽说三殿下贵为太女,可到底也只还是太女先帝的遗诏说的明确,国中上下交由摄政王打点,他这般的言行举止不就是在拿石头砸自己家主子的脚么。传出去,若是三殿下被按上个藐视遗诏的罪名,可不是他一个小奴才能够担当的。

“殿下小的不敢啊,小的只是着急的昏了头了,小的不敢啊!”

虽然卧房的门紧闭着,可那一声声脑袋撞地的磕头声李冉冉再里头可是听得真切啊!心中暗爽。

“既然不敢,那还不给本殿下我滚下去!”

“小的们这就滚,这就滚。”说完急急的带着一众人放下手中的托盘就要往殿外走。

“没听明白么!本殿下说的是,滚。有让你们用脚走了”啦啦啦,像这般做欺压奴才的恶主子的感觉还真是爽啊!

“是小的愚笨,这就滚。”

只见来了的二十多人一个个倒在地上,像是包春卷儿似得一圈一圈的往者馨筑G的大门外滚去。此刻心中无比的庆幸好在这馨筑G不大,不然……够他们滚的了。

看着如此浩大的滚春卷队伍,多年未曾笑过的婆婆竟也忍不住微微的勾起嘴角,这丫头啊,哪里来的这么多整人的主意。

见人都滚完了,婆婆才敲门询问:“殿下,可要伺候更衣?”

“婆婆将衣服拿进来吧,我自己穿就好。”刚才纯属是在硬抗,现在的李冉冉就是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刚才一席话已然将她抽干了,此刻有气无力的声音,想隐藏都隐藏不住。

“那也要你有力气穿。”婆婆无奈,昨夜送完二殿下回到馨筑G,却听见了非同寻常的动响,自是过来人的她又怎么不知道二人在做什么,也真是足够闹腾的,若不是自己早早的将五感中的听感给封住了,正不知道能安稳的睡上多久。

“啊!婆婆,你怎么就进来了……”李冉冉大囧,虽说现在身上盖着锦被,可下面可是一丝不挂的,外加或红或紫的大大小小的痕迹,要是被长辈看到了,还不丢死人了。

“害羞什么,婆婆又不是没见过。”说完还直接一屁股坐在床榻边,将李冉冉从被窝里捉了出来,强行让她坐起身。

手掌贴上她的背后,一股子热腾腾的真气通过手掌传递到李冉冉的身体内。

原本酸疼的身子一下子得到了缓解,终于活过来了!

“那家伙估计昨夜也是累了,走的时候有些匆忙了。”婆婆非但没有训斥耶律拓反倒还给他找借口,李冉冉听着心里不舒服了。

“他那熊脑子,要是能想得到,才奇怪了!在让老娘看到,直接将他老二废了!”撇嘴,第一次已然这般生猛了,以后还不知道能厉害到什么样子,瞬间心里有Y影了。

“好了,舒服些了就快起身,先帝的遗体入皇陵的时间不好耽误。”

“让我看看都有什么衣服。”说起来李冉冉穿越到现在混得还真他娘的没出息,除了当初在耶律王府哪会儿子过的像个人,其他时候不是被追杀,就是被押送,身边连几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好在蓝芷想到了,只是从昨夜的事情来看,李冉冉自然知道,这些衣服也绝对不是简单的让自己挑选的。

昨夜都未曾告知自己住哪个G,今日就直接将祭奠上穿的衣服送到了馨筑G,看来这皇G里盯着自己的苍蝇还真是不少啊!

只见这托盘之中,衣衫分三套,一套明黄,贵气逼人,周身都是暗纹亚绣,chu看一下未曾看出具体的形状,将衣服整个撑起来来,才发现赫然是一只展翅欲飞的浴火凤凰。

若是穿着个出去,无疑是在身上写着,“老娘找死”。

再看第二件,深紫色的锦缎,倒还算是正常,有足够的皇家贵气,也足够端庄得体,颜色也不算太挑。

只是这第三件就更有意思了,青灰色的chu布麻衣,唯一值得说的是那做工算的上J细,呵呵……反差这么大,想做啥。

最是保守的选择不用多想,应是第二件,可她李冉冉偏生不是个循规蹈矩之人,拿起第三件青灰色的衣裳,道:“就是它了。”

婆婆在一旁摇了摇头,早就知道这丫头一定会选这件,只是若是利用好了自然可以扳回漂亮的一局,若是反被利用了,其结果可就不乐观了。这般chu浅的装扮,一句藐视皇家威严,就足够苦果吃了。

穿好衣裳,头发依旧是简单的用发带束起的马尾,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正寻思着,却听馨筑G外头有了动响,“五殿下,五殿下,您还在么?”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李冉冉和婆婆疑惑的看了一眼对方,都表示不知来者是谁。

“你是何人!”婆婆遇到外人的时候,声音一下子降到冰点。

吓的看似只有十多岁的小娃娃瞪着眼不知所措,磕磕绊绊的道:“小的,小的是灏妃娘娘G里的,灏妃娘娘命小的将这个送过来。”

十多岁的小G人手里拿着个长形的雕花木盒,颤颤巍巍的打开,赫然是一个温润的玉簪。

“就差这个东西。”李冉冉都不检查这东西是不是有什么异样就直接取了过来,解开发带缠起一束长发,又用簪子固定住。

大功告成。

暖玉本就是蓝昭的皇室专用之玉,本显的太过chu简的打扮在这G玉簪的衬托下竟有种说不出的贵气,脂粉未施的脸上此刻带着一抹笑意,随后笑意又掩去,无表情的模样竟然隐隐的带着一股子威严感,这种威严似是天生携带着的,无论其他人后天都么努力的学习,仿照都无法有这样的效果,只一眼,便想要臣服。

在场的人,脑中反应出的便是“天生王者”这四个字,难以置信,却真真实实的就在眼前,无需语言,就连眼神都不需要,单单是立在那里,已然君临天下。

“小家伙,这玉簪子可有来历?”她总觉得这东西有些熟悉。

“启禀五殿下,灏妃娘娘说,您若问起,就让您自己什么时候想到要去见见他这个父妃了,到时候再告诉你。”小G人似是半大的孩子一般有模有样的学着人讲话,完全没发现自己这样子多逗。

“看来父妃大人生气了啊!你回去转告他,等一些麻烦的事情结束了,女儿我便去他那里长住。知道到时候他不嫌弃我好吃懒做就好。”李冉冉上前M了M小家伙的头,不正经的道。

“知道了,头发乱了,我要走了。”这口气哪里像是奴才啊,直接连我都用上了。未等李冉冉准他下去了,竟然自己转过身一路小跑消失在了门口。

“时间不早了,快去。”

“我的好婆婆,知道了!只是不知今日二姐会不会去。”昨夜蓝钰酒醉之后的话还在她脑中反复着,这皇G于她定是最最深恶痛绝的地方,而那个用父亲的死才能换对她的关注的目光的母皇虽然她从未说,但是李冉冉知道,这般得来的,她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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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自从外甥生日全家在一家饭店里吃了一顿之后,你妹的就都肚子不舒服了!

已经删了很多了,编辑大人……呜呜……

☆、024 神秘的守陵人

蓝昭国的葬礼于李冉冉所想象的有所不同,记得曾经在研究各国历史的时候在一些书上看到过,帝王之死乃国丧,与登基、婚礼、寿辰一样重要应是极尽奢华隆重的,可放眼望去,除了那灵柩上缠着的白布几乎连穿丧服的人都没有。每个人都穿的极其隆重,大殿之外,灵柩位于最前方,两侧分别站着八个扛夫皆是穿着黑色衣衫,腰间缠着红色腰带的孔武有力的女子。束起的黑发让每个人都看着十足的J神。

灵柩的前头站着的是祁璃和引幡人,祁璃作为国师,一袭月牙白长袍,墨发以同色的发带系着,站在队伍的最前头,总有种遗世独立的飘渺之姿。

引幡人也是在场唯一穿着丧服的人,共八人由祁璃带领着,分为两排跟在后头。

而灵柩的后方则是闭目诵经的和尚,道士,尼姑等祈福之人,年纪都在五十块外,约莫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吧。再后头就是吹奏之人了,手中的乐器已然放在嘴边,只等着吉时一到,便可齐齐吹响。

再往下看,大臣们无论男女老少,皆挺直的背脊,站在主道的两侧,官帽脱下分别抱在左右两侧,低着头。

外围站着的则是两队士兵,领头的一律骑着黑色的骏马,头戴钢盔,身穿青铜铠甲,里衣皆是赤色。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只一眼李冉冉便认出了那两队人马中其中一个领头之人是霍冷夜。他双腿夹紧马腹,手持长枪,挺直腰背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在场的每个人都如他一般,未曾表露出悲伤的面容,只是这般静静的以自己最好的姿态等待着。

不用细数,都可一肯定下面站着的,人连一千都不满,这样的送葬对于并不壮观,可庄严肃穆之感却是油然而生。

这真的是一个君王的葬礼么?虽说相比普通人家是足够隆重的,可,一国之君,竟然可以做到这般的简单,这般的心平气和的接受自己的死亡,蓝昭还真是个让自己无法理解,却又不得不佩服的国家。

是的,放眼望去,处了引幡人无一人是穿着孝服的,再看自己的身侧,蓝芷一身明黄色的太女服,与自己的简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贵气逼人的模样似是能从身体里发出光来。

身后跟着的都是些皇G贵族,未曾仔细看过,但是只是一撇,那道纤瘦细长的身影早已入了自己的眼,她的父妃,那个明明未曾见过却觉得异常亲切的男子。不知为何有他在这里,原本不安的心一下子平稳了,管它接下来会怎么样,见招拆招吧。

一个两鬓花白的太监打扮的男子站在高台右侧,尖利的嗓音划破此刻的肃静,“吉时已到。”

大殿之外,高台之侧,一面金铜色的大锣架在那里,只见掌螺之人高举着锤锣的木棍,狠狠的就是一下。

“哐……”响声震天。一连九下,声声震耳。

一时间,乐声奏起,祈福声响起。

热闹异常。

祁璃与引幡人从顺着殿外的主道,踏着有力的步伐,往G门外走去。

随即跟上的是扛着灵柩的扛夫,而后则是高台之上的皇G贵族们,皇太女蓝芷为首,李冉冉紧随其后,而后是其他妃子与皇子皇女们,具体的排列顺序她也不是很清楚。

再后头跟着的就是诵经欺负和奏乐之人,最末尾的便是由红燕和霍冷夜带领的两队人马。

浩浩荡荡的队伍出了城门口,来到凤都的大街上,百姓们也早已沿着凤都的主街道站立着,没有过多的沉重的颜色。李冉冉甚至有感觉此刻他们身上所穿的衣裳,全都是家中最好的。没有人的脸上带着悲痛的表情,他们以最端庄的穿着来表达自己对于这位帝王的崇敬之情。

视线无意的划过某座酒楼的二楼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撞入眼眸,她知道,她定然不会已皇女的身份出现在这送葬的队伍里,只见一道孤影似是颓然的靠在窗边,背对着整个世界,摇晃着手中的白瓷酒壶,衣衫还是昨晚那一套,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坐在那里的。

常年的冷落,父亲的自杀,心中的怨早已太深,深的让她无法正面去接受,却又让她无法逃避,所以她这般倔强的或者说是幼稚的选择背对着送走这个其实于心,她是敬着的,爱着的;于情却是恶着的,恨着的母皇大人。

一路下来,出了丝竹之声甚至没有一声的低泣,这样的葬礼太过特别,也太过震撼人心,可李冉冉只觉得,好似葬礼就该这般,人已去眼泪已然没有任何用处。

所谓盖棺定论并不是从多么隆重的葬礼来看的,若是死得其所,那又何须太过奢靡?

队伍继续前行着,终于到了凤都的华西门,这是每一个有资格进入皇陵皇室成员必须经过的一条路,华西门一直向西100里便是皇陵的所在地。

明明是秋高气爽的天气,可一路行来所有的人都带了一层薄薄的汗,扛夫们的后背早已湿透了。

皇陵的入口处,一扇巨大的石门紧闭着,这不符合李冉冉的认知,这石门太过巨大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没有办法打开,难道说有机关?

果不其然,祁璃从袖口拿出一个方形的石块将它塞入石门的中央。

轰隆隆,足有三米多高的石门应声而开,这一切都太过震惊了,曾经痴迷过一段时间各大帝王的皇陵,可从未见过像这般的机关。

忍不住屏住呼吸,她的心兴奋的狂跳着,这是多么历史X的一刻,这是多么让人匪夷所思的技术,就好像当年搜集到的那个Y阳二面的骨灰盒,就好像是箫沐阳那家伙的那艘只要考一个杆子就能控制的船,这个时空有着太多让她惊讶,让她激动的东西了。

皇陵之外,奏乐之人和官员士兵们都停止了脚步,这不是他们可以踏足的地方。

巨大的石门之后,出现了一个身着一袭黑袍的人,整个面容都被遮挡在巨大的黑色连衣帽之下,低着头没有人能看清他的样子,不知是李冉冉的错觉还是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只是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长衫照着,就连一G手指头都看不见,或许是她想多了吧。

祁璃对着黑袍之人恭敬的一鞠躬,黑袍之刃似是点了点头,随后又隐没在了皇陵之中。

队伍前进着,李冉冉不免开始思考那黑袍男子的身份,她知道历代的皇陵都是有守陵人的,只要一个国家未曾灭亡那这个守陵人就一直会存在着,一代接着一代,他们的身份很神秘,史册上对他们的记载也只是寥寥几句,并不是他们不重要,而是,他们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每一座皇陵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但凡进去了一路上都是由夜明珠照明的,皇陵都是朝下挖的,若是那个傻子用火把照明,等着在里头闷死吧。

不断地深入,来到主室之内,李冉冉觉得今天自己真的是长知识了,主室之中虽有夜明珠,明亮的光绝对不会是夜明珠发出来的,皇陵主室的四角放着四面被打磨的光洁的铜镜,四面铜镜折S着从外导入的光,S向对应的呈现各个角度的铜镜之上,就这样,深在地底的皇陵亮如白昼。

这般J巧的角度,这等构思,到底是出自谁人之手?

道士们做着法事,和尚和尼姑在一旁念着经文,扛夫们早已退离了皇陵之中,李冉冉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经文似嗡鸣声在脑中回荡,她的眼神开始涣散了。

突然间视线落在了一处,那里只是供奉了一块玉,玉佩的质地和此刻头上C的发簪一样的温润,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种玉应该是蓝昭皇室的象征,从玉的形状大小来看总觉得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对了!想起来了,这玉曾经司马晔审问自己的时候有拿出来过,而那一晚她也是眼看着这块玉佩摆在书桌上却没有拿走。法事结束了,李冉冉却没有知觉,眼睛一直盯着那块玉佩,这般的距离她只能看清玉佩的大约形状,却不能将玉上雕刻的东西看真切。

“皇妹,皇妹。”李冉冉还在呆愣之中,却听见蓝芷叫唤着自己。

“结束了么?”她的声音有些游离,在其他人看来定是因为先帝的离世而给她造成了太大的打击,只有李冉冉自己知道,此刻的她有多么的心神不宁,总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可又好似有什么禁锢着她。

“恩,先帝的神魂都已安眠了。”

“那守灵之事?”原本混沌的脑袋突然之间想到一件事情,她好像还请求要在这皇陵之中为自己的母皇守灵三日。

哦不!她本以为自己原先就干过盗墓这种事情,守个灵自然没什么好怕的,可真到了这里之后,心头涌起的那股子强烈的不安似是在阻止自己进入这皇陵之中。

“皇姐已经命人准备着了,知你一心想为先帝尽孝道,明日一早收拾完行装便将你送来就是。瞧你穿的这般素雅,看着皇姐心疼,瞧瞧这小脸憔悴的昨晚定没有睡好,才回蓝昭几日,着身子骨都瘦了一大圈。”蓝芷今日不知为何与李冉冉很是亲切一路拉着她的手,说着关切的话语。

李冉冉也只是点头想着自己的事情,在即将要出皇陵的那一瞬间,忽的感觉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转过头那黑袍的守陵人便站在二人的身后,夜明珠幽暗的灯光照进黑色的连衣帽中,她似是看见了一抹艳丽的玫瑰色。随后那黑袍之人转身往皇陵的深处走去。

蓝芷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察觉到李冉冉的异样:“那一千J兵的选拔赛就在下午,由于关乎蓝昭的兵力,有些紧急,才不得已放在了今日。吃完午膳,你我二人也去校场看看,未来蓝昭的主战军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才吧。”

“好。”李冉冉点头答应,脑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那一抹玫瑰色,她一定在哪里见过,可是想不起来……想不起来了!

离开了皇陵回到凤都,李冉冉谎称有些东西落在了之前住的小客栈里,本蓝芷是想与她一同公用午膳的,却见她神色有些着急,又不让人代替她去取,只能作罢由她去了。

只是她这般有些失常的一举一动其实都被王公大臣们看在眼里,原本处事泰然,J明果决的五殿下,在受到先帝离世的重创从皇陵出来之后,神情有些恍惚,行为举止也变得有些怪异了。

有人为她的孝而感触,也有人因为她的失常而暗自高兴。

李冉冉急急的回到了之前住的小客栈之中,如她所料之前的房间还没有退,进了房中她只是轻声的唤了声,“影风。”

“怎么了,神情这般慌张。”影风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藏的担忧,而三日未见的陆澈此刻也出现在了房中,这般慌乱的李冉冉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你可有关于蓝昭皇陵中那个守陵人的资料,明日天亮之前送到我手里。”子刚才她便一直在想这件事情,明日便要去守灵了心莫名的不安起来,是不是那个地方太过神圣,亦或是什么?为何她的思绪在里面像是被控制住的?“还有,一块玉,我记得当初司马晔说是在大顺边疆一个掉下山崖的女子身上找到的。质地与我头上的簪子一样,是蓝昭皇室专用的玉种。给我查查它的来历。”

“好,我这就去,皇陵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怎让你这般神色紧张?”影风听着李冉冉一连串不带停歇的话,心中的担心更甚了,上前轻轻的拥住她,想要让她安定下来。

“我不知道,好像发生了什么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发生,影风快去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似从未这般慌乱过,只觉得在皇陵之中自己的神魂似是要被抽离了,感觉就像,就像穿越过来的那时候一样。

“守陵人的资料不不敢保证有,但是我知道那块玉,若是真如你所说是司马晔当时在大顺边境处的山崖下找到的一具女尸身上搜出来的话,那玉佩应原是你的随身物,象征着五皇女身份的玉佩。”影风的话丝毫没有猜测的意味,关于司马晔与她之间的交集还有那块玉佩的事情影阁早在那夜大婚之后,影阁便全力的调查过了。

“我的贴身之物?”可为何在看到它第一眼的时候,身体本能的会排斥?是的,连碰都没有触碰只是司马晔的书房中看到那一眼,向来喜爱玉石珠宝的自己竟然会没有顺手牵走。

可越是这般,她就越想去了解,那块玉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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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今天这章码的好吃力。

从开头葬礼的描写,再到后面皇陵的机关,然后神秘的守陵人,还有玉佩这个伏笔……一身汗了……

都给我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啊!

呼呼……突然觉得有些玄幻了,争取明天抓会主旋律……

☆、025 男女授受得亲

出了客栈,刚要上马车却在外头的街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抹瘦长的玄青色,好似总有一种将自己孤立出来的能力,明明走在人群中却依旧这般扎眼。

作为兵部尚书,此次关于一千人选拔事项的问题自然是却不了他的,明明是正三品的官儿,可他竟然就这般徒步走去皇G。

李冉冉特意让驾车之人将马车停在他的身侧,“柳大人。”明明马车就在他左前方不足三米的地方,可那抹玄青色的身影依然恍若未见,眼看着就要越过马车,继续往前走了。李冉冉才不由的开口叫住他。

听闻有人叫他,那玄青色的身影方才转过头,眼神有些木讷,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突然被人打扰了,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机械的转过脑袋,他的眼明明是黑白分明的,黑色的眼珠竟还泛着幽幽的蓝光,只是……明明应该是一双灵动的眸子,此刻却让人觉得空洞异常,在与这双丝毫没有生气的双眸眼神交汇的那一瞬,李冉冉的心颤了一下。

柳毅渊已经习惯了这般一边走一边想事情,为此自然是出过不少事情的,只是总改不了。刚才脑子里全是如何让摄政王和众位大臣接受自己所想的,那一千人的选拔方式。听见有人叫自己只是本能的转过头去寻找声音的来源,才会显得这般木讷。

“五殿下!微臣参见五殿下。”等到脑子终于反应过来,叫自己的人是谁之后,才急急的当街就跪下了,引得原本还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都一愣,随即朝着他跪拜的方向看去,一看不得了,此刻马车中探出脑袋来的人不正是相传已经回到蓝昭的五殿下么。

见到皇室中人,连正三品的大官都贵了,平头百姓哪有不跪下的道理,一个跪了自然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陆陆续续这整条街上的人竟然全跪下了。

李冉冉暴寒!自己只露出一个头,又那般轻声的叫唤自然是不想让别人看到,现在倒好,声势还真不是一般X的浩大啊!

“都起来吧,本殿下找柳大人有要事相商,大家都起来吧,无妨的。”李冉冉那叫一个尴尬啊!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跪过呢,这一眼望过去,整条街上只看见跪着黑压压的人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折寿啊!折寿啊!

“柳大人起身吧,随我一同进皇G。”李冉冉看着柳毅渊道。本只想叫他一人现在是个人都看见他上自己的马车了,不知道明日会不会传出什么结党营私的Y谋论啊?

“谢,五殿下好意,微臣自己走就好了,离上朝还有一段时间,微臣来得及,真的不用搭殿下的马车。”柳毅渊一个人习惯了,突然有人和自己打招呼不说还让他搭乘马车,这般让他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脸上带着憨憨的笑,摆着手掌,脸上的表情竟是明显的不知所措。这家伙不是在朝堂之上很是能说会道的么,利弊分析,权衡各方关系,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通透的人啊。怎么这会儿子,竟会露出这般的表情。

李冉冉不由得起了逗弄之心。

“怎么,原来柳大人还看不上本殿下做的马车?”双眸微微一瞪,样子似真的生气了。

“微臣不敢,只。”柳毅渊欲言又止,让他怎么说自己喜欢一边走路一边思考,然后一边思考开一边自言自语,自从师父离开之后就一直是他一个人,自己提问,然后再由自己回答。这般一复一日的,曾经想要和自己交好的大臣么也因为自己这般的X格渐渐的不来往了。说实话他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奇怪,只是思维有些跳跃X罢了么……

“只什么?难道你想要这整条街的人和你一同跪着么?”才发现这家伙这么婆婆妈妈的,索X直接就威胁起来了。

柳毅渊才发现自己的周围跪满了人,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微臣这就起来。”柳毅渊只觉得自己跪着倒是没什么,只是看五殿下的态度是一定要自己上马车了,若是这般僵持着让这些百姓和自己一起跪着,那也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柳毅渊进了马车,李冉冉知道自己若是不进入马车离开的话,跪在下面的人是不会起身的,索X放下帘子靠在马车内。看着在一旁正襟危坐的男子,总觉得他给自己的感觉与真正接触起来完全是两个样子的。

若是遇到其他大臣,自己堂堂五殿下邀他同坐一辆马车,早就屁颠屁颠的上来了,哪会像他这般,还推脱这么久。脸上居然还露出不知道如何拒绝的不知所措的表情!明明就是呆头呆脑的家伙吗。

忽而李冉冉开口道:“柳大人一直这般,上朝的时候连官辇都不坐?难道是礼部那些个家伙克扣了柳大人的俸禄不成?”

其实李冉冉只是想要调节一下气氛,谁叫这家伙一上马车就面无表情的坐着。

“俸禄足,足够的!只是,只是微臣习惯这般一边走,一边思考事情,所以才不做官辇。礼部尚书钱大人并没有克扣微臣的俸禄啊!五殿下,莫要责怪于他。真的没有,若是殿下不行,可以去查每月微臣在礼部领的月份,一分都不少的数过了才签的字,当时在场的还有许多位大人啊!殿下……”李冉冉只是开了句十个人都能听懂的玩笑,没想到这家伙直接当真了不说还紧张的给她证明自己未曾别克扣,连人证物证之类的东西都一一举出来了。原本还饶有兴致的李冉冉一下子黑了脸,应该说这家伙说话做事足够严谨,还是说这家伙简直就是太罗嗦了!

“无妨,本殿下只是开个玩笑罢了。”突然,她一下子没有冷兴致……总有种感觉若是自己说一句话,这家伙绝对能不带重复的回上自己十句,而且还句句在理让人无法反驳。

“啊!殿下原来在开玩笑啊!呵呵呵……”听到五殿下说自己再开玩笑,柳毅渊脸上带着尴尬的表情,配合的笑着。模样竟然是这般呆萌呆萌的!李冉冉土壤想到一句话,宅久必呆,呆久必萌,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适合眼前这个傻笑着的男子呢?

只是,这家伙做到兵部尚书了居然连献媚都不会!靠靠靠!李冉冉感觉脑中似有千百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这家伙到底是装的,还是他娘的就是个傻缺啊!

反正李冉冉是无语了,拿起一旁的靠枕垫着靠在马车壁上,闭着眼睛,趁机休息会儿。昨夜未曾睡好,虽说有婆婆给自己疏通了一下筋骨可到底是真的累到了,又被这家伙一搞,只觉得太阳X两侧的青筋突突直跳,头痛啊!

见李冉冉靠着闭上了眼,好似不会再开口的样子,柳毅渊方才松了口气,人情世故什么的他真的不懂,从来都是师父说什么他就照着做的,后来师父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可能再也不回来了,让他自力更生,可……他真的什么都不会啊!要不是遇到的左相大人,对自己J心栽培,自己现在或许早已死在深山之中了吧。

马车内的空间本就不大,一点点的异动都会被另一个人察觉到,本来坐直了的柳毅渊挺着腰一动不动的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然,身旁突然传来了一阵阵轻鼾,五殿下竟然就这般在自己的身旁睡着了。

又是一阵机械的转头,原本就呆头呆脑的柳毅渊只看了一眼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不够用了,只见五殿下似是累极了,双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似扇子一般有些微微的颤动,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满的都是倦意,让人不由的看的心疼,她好似还有什么不悦之事,因为此刻两道英气的眉是皱紧着的,在眉头处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

柳毅渊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还来不及否定这个疯狂的念头,便见自己的手指已然鬼使神差的贴上了紧皱着的眉,轻柔的帮她抚平。

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透彻,连耳G子都没有逃过,女子的睡颜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心不由的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有些胆怯的看着熟睡的五殿下,见她并没有醒来,才又一次松了口气。

本想就这样坐着一直到下马车都一动不动的,可眼睛不受自己的控制,好似贴在那张熟睡的小脸上就收不回来了。昨日是自己第一次见她,左相大人只告诉自己,这个人是自己要一心辅佐之人,其他的便不再多说了。

更多的了解还是在丽缘妹妹的口中得知的,只是昨日自己第一次见五殿下的时候只觉得丽缘形容的虽说没有死什么不妥,只觉得不够贴切,她说原先的五殿下X子极冷,有时候与她在藏书阁坐上一日都不说一句话。

而现在的五殿下则正好相反,X子热,爱说说笑笑的,这般虽然好可好似没有先前那般冷静果决了。

可他却不这么看,昨日见她虽说在朝堂之上未曾说太多的话,可她的每一个举动都是有意义的,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反正自己是看出来了。迟到或许是故意为之吧,然后又是直接一跪。柳毅渊想她定是为了试探那些在朝堂之上的官员,那些是为她所用的,那些已然是太女殿下的人,而又有那些是可以通过手段的来的。

看似臣服,实在是在试探,看似对皇位无意只因为还未做好万全的准备吧。

也不知外头怎么了,马车一个颠簸,车身不稳震荡的厉害,熟睡的李冉冉整个身体的重量基本都压在了马车壁上突然的振颤让她没有了依靠,身子斜斜的往下掉。原本做什么事情基本上都是反映慢半拍的柳毅渊一下子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倒下去的李冉冉,将她护在怀中。

一股扑鼻的幽香若有似无钻进了柳毅渊的鼻腔,甜甜的好似让人上瘾。竟然会让,从未触碰或者说从未敢触碰过他人的自己会有舍不得放开的念头。可!他不能!

心里有一个声音叫嚣着,不可以,快放开。

是的,他是最没有资格与他人亲近的人,手似触电一般的收回,又猛的将靠在自己怀中的五殿下推往一边。

本来马车的振颤有柳毅渊接着李冉冉,她是完全没有感觉到的,只是这般一推,额头一下子嗑在了马车壁上,只觉得脑袋一下子嗡嗡的响。

“嘶……好疼。”这一撞,还真的将李冉冉给撞醒了。正听外头的G人胆怯的道:“五殿下,柳大人受惊了方才马车好似压到了石块,小的罪该万死。”

“无碍,继续驾车吧。”她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虽说有人扰了她的好觉会有些起床气,可人都这么低声下气的认错了,也不好责怪了不是。只是眼睛瞥到一旁的柳毅渊,这家伙居然还保持着和自己睡觉之前几乎一模一样的姿势直直的坐着。

柳毅渊挺直着腰,面上的表情虽然未曾有异样,可这心好似就要跳出X口了,五殿下应该未曾发现是自己推的她吧。这般想着,不由得脑门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我说。”李冉冉手掌轻轻的按着被撞的额头,懒懒的开口……

只听这两个字,原本只是细细的汗珠一下子猛的开始汇聚起来,顺着额头一直往下流,不会是被发现了吧,这该如何是好啊!

“你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不累啊!用得着紧张的额头上都是汗啊!”难道自己有这么恐怖,这家伙光和自己坐在一辆马车里就下的感觉像是汗失禁了。

“不,不累。”这次他没有硬着头皮,有的时候想事情想久了维持一个姿势整整一天那才叫累呢,现在身体是不累就是心累……紧张惶恐,不知所措。从未有这么多的情绪一下子涌现……

“搞什么,弄得这么紧张的,放松一下,本殿下不吃人!”靠,还从来没有人面对自己的时候表情这么严肃的呢,李冉冉非但没有成就感,反而觉得不爽,朝柳毅渊那边挪了挪,手掌贴在他紧绷的后背。

谁知这么一触碰这家伙更加僵硬了。

“殿,殿下,男男,男女,授受不,不,亲啊!”柳毅渊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顿时一麻,这种感觉还顺着后被一直扩散到整个身体,让他不由得将腰背挺的更直了。

“授受不什么,没听清!”哎,难道这家伙就不知道,但凡调戏之人最喜欢看的就是被调戏之人这般全身僵硬,语无伦次还满脸羞意的模样么,本来自己只是无意之举,现在被他这般一说,还真起了调戏之心,记得二姐说过这家伙好像不行,难道和耶律拓之前一样不举?

“亲。”柳毅渊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有些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只感觉一股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还带着,带着香气,就是之前那股让他无法释怀的甜甜的味道。

“哦?那为什么柳大人不躲得远些,让本殿下好亲不到呢?”李冉冉忽的将二人的脸拉得极近,鼻尖与鼻尖之间只有一指的距离。

“殿下,您这般故意戏弄臣,又是皇家体面啊!臣虽说是男子,可到底也是蓝昭的官员,先帝亲自提拔的兵部尚书,您若这般对待臣,江先帝置于何处,再者所说臣此生未曾想过要嫁人,可到底还是个清白之人,被人传出与五殿下您同坐一辆马车已然是不妥的了,现在若是又被人看到殿下这般调戏臣,您让臣以后如何还能在朝堂之上……唔……!”嘴一张一合着滔滔不绝的讲着,李冉冉本只是想要戏耍一下他,看见他红个脸就够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又开始给自己讲起大道理来,总觉得叫他住口是没有意义的直接就用嘴巴,把他给亲老实了。

本来觉得这家伙的唇出奇的有弹X,大约是一直不停说话的缘故,四片唇想贴才几秒钟的时间,只感觉自己的唇贴上的东西越来越硬。

还未曾进一步的动作只感觉坐直了的男子一下子往后边一倒,李冉冉定神一看,只见柳毅渊脸色通红,双眸紧闭,嘴唇有些泛白,这家伙是,休克了……

“喂,喂,你别吓我!”推了推昏过去的柳毅渊,一动不动的,又探了探他的鼻息,好在这家伙的气息还算平稳,要是这般才就直接给弄死了,李冉冉觉得自己可以开始写世界100大离奇死亡事件了。

李冉冉只觉得自己是自找苦吃,眼看着就要到皇G了,只好悲剧的给某只动不动就晕倒的家伙猛掐人中,狂按太阳X。

又见一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呆萌的大眼才松了口气。

“五殿下,我……”他想说,之前的话他还未说完呢。

“停,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绝对不会向除你我以外的第三个人说出我亲了你这件事情,所以,你给老娘闭嘴!”她觉得自己真的错了,不应该逗弄这种天然呆的小男人的。

“我……不是……啊!”

柳毅渊还想说什么,却直接被李冉冉封住了X道,这世界总算是清净了。

迫于无奈,在进皇G之后,二人下马车之前李冉冉才将柳毅渊身上的X道给解开了。

而入了大殿,只觉得眼前这个呆萌的家伙一下子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一脸认真的模样倒和自己第次见到的一模一样。

那中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气定神闲的模样,只是此刻他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这一路上完全都没有思考关于如何说才能让自己的意见更有说服力。

------题外话------

OK,老纸的女儿又成功猥琐了一朵小百花!

然后妹纸们看着办吧……老纸睡觉去了……

26-30

☆、026 游戏开始了

这次关于选拔赛的事项商议问题并没有让所有的大臣都到场,大多是些兵部的人,和左右二相,本以为时间还早,却不想和柳毅渊一前一后来到大殿之上的时候,除了蓝芷其他人皆已经到齐了。一日未见的冷夜也在队伍之中,只见他身上的盔甲还未卸下,头盔抱在身侧,眼睛平视前方模样竟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俊俏,再看站在他身前的红燕,都说女子若是有一双杏眼必是妖娆的,可在她身上却全然不是这般,挺立着身子,杏眼直视前方,总给人一股子道不明的威慑力,和从骨子里透漏出来的傲慢。

这般的锋芒毕露,不知是X格如此还是有意为之。

刚刚踏进大殿那边的蓝芷也恰好出现。

大臣们还未行礼,蓝芷便开口道:“不必多礼了,此时紧急今日必要得出最好的结果,你们且说说看怎么个选拔的好。”免去一切的礼仪,蓝芷开口便直接切入正题。

“臣以为,可以由各军将领进行推荐,这般定能挑选出最是优秀的士兵参加这次竞选。”提出此建议的正是兵部侍郎喬大人,约莫四十岁的年纪,算的上是两朝元老了,这般中规中矩的建议自然是能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的。

有些没有多少想法的官员连声附和着,“各军的将领自然是最清楚军中有什么样的人才,由他们推荐即节省时间,又能挑选出优秀的士兵。”

“嗯。”蓝芷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朝堂之下原本声声附和着的官员一下子噤声了。“喬爱卿所言不无可取之处,可还有其他爱卿有什么想法。”

李冉冉看蓝芷的反应想来是和自己想的一样,这般虽说快,却也有其中不足的地方,难免各军的将领会有私心,这一千人最后能留下来的以后必定是军中举足轻重之人,混迹军营多年的各将领又怎么会参不透。

“臣以为,可尽快发下皇榜,在军营之中进行比武,每个军营之中挑选出最优秀的200人晋级,这般定能保证所选拔出来的人的实力,到时候再由臣与霍副将各自抽签选择自己的人马。”红燕的建议很是直接,打仗就是靠实力说话,若是没有实力上了战场也等于送死,而这一千人以后定是蓝昭的J兵部队,更是对个人能力有极高的要求了。

可李冉冉听了却依旧觉得不妥,虽说个人的战斗能力很重要,可作为这种完成突击,奇袭任务的J兵来说更重要的自然是团队之间的分工合作,一味的硬打若是遇到实力比自己强的对手,那还不是送死。

刚想开口反驳,身后早已有人忍不住了。

“太女殿下,臣不同意红燕将军的话。”不用看,光这样完全不知道修饰一下直白的话,就知道一定是出自某只呆鹅的口中了,他难道就不知道委婉一点么,是不是嫌命太长啊!

果不其然,只见红燕转过头,一道足以杀死柳毅渊几百次的眼神,直直的S向他,只这家伙此刻正一脸认真的看着大殿最前方的蓝昭,完全将她忽视了。

“哦?柳爱卿一向见解独到,且说来听听。”蓝芷并没有因为柳毅渊这般生硬的话语而显示出不悦,这一点让李冉冉不由的佩服,她这般大度的表现,很适合做一个君王,柳毅渊是个人才,而且是那种只要是对国家有利,便什么都敢说出口的家伙,人才本就难得,更何况这般缺G筋的人才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很显然蓝芷也看透了这一点,才会这般。

“臣以为,作为J兵个人实力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是团队合作。每个人的强项都是战的话,那与普通的士兵又有什么差别,作为J兵所需要的不仅仅是骁勇善战的实力,更需要相互取长补短的契合。或许这般说有些抽象了,臣可以举个例子,就好像吃饭一般,主食果腹,荤菜提供能量,素菜调理肠胃,水果平衡内里,一日之中是少了哪一样都不行的。放在军中亦然,要有冲锋杀敌之人,出谋划策之人,打探之人,善后之人,而这些特X一般都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人身上。”

“说的好”柳毅渊的一番话足够震惊四座了,蓝芷更是毫不吝啬的一拍桌子,大加赞赏。可随后她又反问道,“只这般又怎么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人召集起来?”

李冉冉只觉得这家伙的思想也太超前了,其实这一千J兵就好像是现代的特种部队一样,都要有很强的战斗力是不错,只是必须要有不同的擅长的领域,有决策者,能在紧急的情况下做出最正确的决定;有执行者,在决策之人下达命令之后以最高质量完成;有打探之人,要有很强的追踪和反追踪能力,在带回最新情报的同时混淆敌人视听;还有就是善后之人,俗称后勤部队,让之前的三类人可以免去后顾之忧,不用担心后院起火。他们应当有很强的预见能力,看到一丝迹象便能察觉到异样并能及时阻止。

“这个臣还未想好。”这也是这件事情的难点所在,要了解一个人到底在什么领域里最优秀,别说是别人了,有的时候连那人自己可能都不曾想过。

“哼!柳大人,此建议虽好,可执行起来却极其花费时间J力,此次情况紧急,哪里容得了这般麻烦。”红燕虽说语气不善,说的却是事实。

“皇妹你可有什么想法。”蓝芷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X,直接将问题抛向了李冉冉,李冉冉心里直接骂娘,她丫的才来蓝昭几天,这些个将军大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居然来问她。

不要说她无能,她只是无耻!刚想回答自己对军中之事不了解无法给出建议,原本站着未曾说过一句话的霍冷夜却突然开口。

“太女殿下。”只是叫了一声,并没有继续,他自是知道李冉冉对于军种之事不可能有所了解的,这般打断一是为了为她脱身,其次的话再听到刚才柳毅渊的那一番话之后,心里早已有了的打算,此刻提出就好似顺水推舟一般。

“霍副将可是有什么建议?”本是想让李冉冉出丑,没想到被霍冷夜打断了,看向霍冷夜面色倒也没有异常。

“建议不敢说,只臣之前在边疆之时与军中一名叫叶贪欢的士兵相交较好,此人为人爽快,虽说在军中只是个火头军却各个营的士兵都关系甚好,臣与她交谈之时,无意间会听她说起一些军中之人的不同特点,别的臣不敢担保,但是边疆的士兵,臣敢说哪些人有什么长处,她定知道的七七八八。”

昨夜李冉冉住在G中,影风趁夜色将还在昏迷的叶贪欢扛到小客栈之中,好在她醒来的早才让二人有了相商的时间,原先与她交谈的时候她无意中说起一些人的特点这倒是真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霍冷夜有了拉龙之心,昨夜她已然臣服了李冉冉,今日醒来的时候又与她说了关于那一千人的选拔事项,她虽然行事莽撞但是所说的意思大约与柳大人差不多,而按照她经常混迹在各营之间,好似对于如何挑选这一千人还挺有信心。

而此时将她提出来,无疑最为合适。

“哦?此人真如此厉害,不知霍副将可有将人带来?”蓝芷露出一脸的惊讶之情,好似完全不知道有叶贪欢这个人的存在一般,也不知道昨夜是谁特意来到御书房说要将她给处死了的。只这般演戏难道她不觉得累么?

“此人正等在殿外。”自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才敢这般提起的,霍冷夜此话一出,蓝芷原本无波澜的眼神忽的一暗,昨夜明明还看见她半死不活的躺着的,此刻居然能在殿外等着了?

“好,宣。”蓝芷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下头的红燕,只一眼又很快的移开未让人察觉,一扬手示意将人带进来。

叶贪欢跟在一个侍卫的身后,缓步的往大殿上走来,走的有些慢大约是因为昨天李冉冉踢得一脚有些狠了,但好在原本毫无血色的面容此刻看起来好了许多,祁璃果然是神医啊!

“小的叶贪欢,参见太女殿下,五殿下。”若是换做其他人,李冉冉此刻是和大臣们一起站在殿下,并未和蓝芷并立,应是不用参见的,可她这般说已然表明了自己是五殿下的人。

谢云銮看看着进来的叶贪欢眼神一暗,好似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红燕,红燕只是避过她的眼神,继续站的笔直看着前方。

而玊怀梦则似狐狸般带着一脸的笑意,没心没肺的看着这祖孙二人眉来眼去,而后又对着同她一样看着谢云銮和红燕两人J彩的眼神交流的李冉冉挑了挑眉,像是在邀功。

李冉冉本还奇怪,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原本不露声色的站在一旁的右相突然这般,又见玊怀梦那只老狐狸突然对着自己挑眉,眉毛拧成囧字形表示不解。

结果却迎上了玊怀梦的白眼。

靠!这家伙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起来吧,听闻你对驻守边疆的军中之人有何长处,都有所了解,可是真的?”蓝芷这话一出,帽子可就扣大了,原本霍冷夜只说知道些七七八八,到她这里直接变成都了解了,若是到时候出了什么错,到头来将责任全都推到她和霍冷夜身上其他人连一点异议都不敢提的。

“这个有些夸大了,但若是太女殿下或者是众位大人想要什么样儿的人儿只要她在边疆的军营之中,小的定能将她找出来。”前面还说夸大了,后面的话直接就不要脸了。不过李冉冉知道这家伙从来不夸大其词,看她现在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就知道这话能信度有百分之九十。

“哦?好狂妄的口气,那本殿下现在就与众爱卿商讨,需要什么样的人选,得出结论之后由你回边疆一个个挑选出来,若是有半点差池,提头来见!”蓝芷都未曾询问叶贪欢所说的话的可信X,直接就将这般重要的任务交给她,其实她不是真的信了,而是在做一个怎么都不亏本的买卖。

若叶贪欢真的有这样的能力,虽说她是李冉冉的人可霍冷夜和红燕真正的比试结果还不知道,但若能趁这次机会将所有人都各现所长,于蓝昭来说实乃福音。而若是叶贪欢办不好此时,到时候便可以直接铲除了。

“殿下三思啊!怎能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火头军去做!”兵部侍郎喬大人已然开始在下面说反对之词了,只这般不给蓝芷面子总有种倚老卖老的感觉。

“那喬大人可还有其他建议?”蓝芷这般一问简直就像是狠狠的抽了喬大人的老脸。

只见那头发已然有些花白的老纸,竟低着头呼呼呼的喘着气一声也不吭了。

“叶贪欢你可本殿下现在命你今日就出发去边疆,在军营中挑出拥有强战斗力,决策能力,打探能力,善后能力的1000人,待你将人挑选齐了之后本殿下亲自前往边疆检阅,若是其中有一人滥竽充数,你就等着脑袋和脖子分家吧!即刻准备行装,摄政王的手谕一到,便立刻出发。”蓝芷的话字字顿挫有力,那种高高在上的威严有时候李冉冉会想,若是站在上面的是自己,她能做到这般么?

“小的遵命!”这一声回的倒是中气十足,让原本对她有所怀疑的人一下子分不清这家伙到底是在说大话,还是……。

叶贪欢可没有这么多的顾虑,想她混迹各大军营之中,又是掌管伙食的重要人物,那些家伙自然是想着法儿的讨好她了,而她为人也爽朗,早已与他们打成一片,别的不说谁擅长,打架谁擅长溜进厨房找出她藏的及隐蔽的烤**,谁有能每次挑起群架之后安然无事,这些她还是知道的。虽说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事,可有句话叫做细微处见真章。

叶贪欢出了大殿,只听蓝芷又命令道:“红燕将军,霍副将,你日早朝之时,你二人必得呈上如何训练自己手上的五百的人的计划,待叶贪欢挑选完人之后本殿下同五殿下一起与你们回边疆,检阅蓝昭未来的J兵良将!”

原本还在对蓝芷这般雷厉果决的行事作风心中暗叹之时,突然听到去边疆检阅还有自己的事情,李冉冉不由得一愣,突然明白为何她特意要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带着自己了,军中之事她自然是什么都不了解的,而她却可以这般用最短的时间决定和命人执行这么多的事情,足见她的能力之强,眼光之远。

而像此刻这般什么都不懂的自己,一直像是跟屁虫一样的被她带在身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处处想要与她争夺,知道的则会觉得蓝芷是个大度之人,就算明知道五殿下是与她争夺皇位之人,却还这般刻意的培养!可见其为了蓝昭有多么用心良苦。

既然如此,这个她本当做游戏一般的事情,有人这么认真的陪她玩儿,那作为对于强者的尊重,她也定会好好陪她玩下去的。

“皇姐,臣妹以为,对于军中之事臣妹全然不了解,没有资格做检阅之人。若是皇姐真的有心想要好好的锻炼一下臣妹的话,臣妹恳请皇姐,在那一千人的队伍中,给臣妹留一个位置,臣妹愿意化名为李冉冉与其他士兵一同进行训练,若是到最后臣妹能留下那便是对臣妹最好的锻炼了。若是不幸未能活下来,那只能说臣妹无能担此大任,以后蓝昭国运武昌便只能依仗皇姐了。”李冉冉对着蓝芷郑重的一拜,坚定的话语已然是不容人改变的,她这般的态度倒是让大殿之上的兵部各要员都刮目相看。

之前左相的提议中强调了这次是真刀真枪的上场,并不是入原先仅仅只在纸上谈兵的演习,每一个参与的人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的。李冉冉的意思是以普通士兵的身份参加,已然将自己的生命赌上了。

她对于军中之事完全不了解是事实,之事却愿意一这般最直接的方式却学习体会,也足够让在场的人心悦诚服,其实这些年来也只有已逝的蓝凤帝一心想要她来做这蓝昭的女皇,其他的官员心中早就有了别的想法,先不说是不是身中奇毒没有生育能力而取消资格,就是在五殿下离开蓝昭这么多年之后再次回来,别说是对军中之事了,就连朝堂之上最普通的事情她都是无法独当一面的。

而今日她的态度已然表明了一切。

“你若已经决定了,皇姐不拦着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蓝芷并没有阻止,李冉冉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若是她出言阻作为蓝昭的太女连这般牺牲的想法都没有,怎么能服众。

“谢皇姐成全。”李冉冉知道,这一步跟关键,若是她真的能在那一千人中闯出名堂,那以后等她亮出五殿下的身份的时候,结果显而易见了。这一局,她必须胜。胜了在军中的势力必定大增,若败了,那估计真的要搭上X命了。

“成全与否,还要看你自己了。”蓝芷对着李冉冉别有深意的一笑,她自然是知道她心里的打算的,只若是连变强的机会都不给对手的话,那这场游戏玩儿起来不就没有意思了。

李冉冉对上蓝芷的笑不但没有闪躲反而同样挑衅的回以一笑,是的属于她们二人的游戏才刚刚要开始呢。

“此时暂且商议于此,其他人都下去吧,二位丞相留下。”蓝芷一扬手,示意众人可以退下了,李冉冉见她没有留自己的意思自然也识相的出了大殿。

抬头望望外面的天,竟然已是日落时分,天边的晚霞绯红明明是让人极其心旷神怡的风景,可当李冉冉的视线落在前面那一抹玄青色的时候,顿觉得这天地间的热闹好似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了,那家伙怎么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殿下。”飘向远方的思绪被一声温柔的轻唤拉回,霍冷夜同她这般肩并肩的走着已经好一会儿了,可身旁的人儿的眼睛却一直贴在前面的柳毅渊身上,丝毫没有察觉。

“冷夜,我饿了。”在听到霍冷夜的声音的时候李冉冉立马收回视线,还故意寻找话题,自己这般明目张胆偷看别的男人还被直接抓包,做贼心虚啊!

“哦?只是冷夜不是殿下到底是哪里饿?”看着李冉冉这衣服做贼心虚的模样,连霍冷夜都敢大着胆子调侃她了,这调侃的话语竟然还是带着颜色的!

李冉冉心中感叹,这世道人心不古啊!

“哪里都饿!你要负责将本殿下喂饱!”李冉冉气结,若不是这路上都是人,简直恨不得将霍冷夜这闷骚的家伙压在哪个角落里OOXX一百遍了,这还是那个被自己偷亲一口之后红着脸逃跑的人么?

都说明贱易躲,闷骚难防,古之人诚不欺我。

“今日不行,明日殿下还要清早去守灵,还请早些休息吧,不然爬不起来又要怪别人了。”经过那一晚霍冷夜已经全都放下了,而且比起以前更加为李冉冉着想了,温柔的语气带着无法忽视的宠溺,好在二人走的慢,这一路上已然看不见什么人了。

四下无人,李冉冉拉下霍冷夜的身子唇贴着他的耳侧威胁到,“等本殿下回来,看看到底谁会爬不起来,下不了床!”

二人本以为这般亲昵的姿态无人看见,只那等在前头的那一袭瘦长的玄青色身影,原本翘首以待的张望着,却在看见这一情景的时候缩回了头,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嘴角带着一抹自嘲的笑,师父说过他注定是孤寂一生之人,心中不该有期盼的。不知为何他每走一步,好似总能听得见一阵若有似无的铃铛声,远远近近的,让人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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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周末愉快啊!

老纸准点睡觉,明天早起码字!噢耶!

☆、027 爱人

“也不知昨夜谁被整的下不了床了,这会儿子竟然又嚣张起来了。”李冉冉还拉着霍冷夜的衣襟,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喜欢这般冷嘲热讽的出了蓝钰还有谁。

李冉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不着痕迹的放开了霍冷夜的衣襟,“老娘J力无限,今夜再战三百回合,明天照样生龙活虎!”你妹的,昨晚上那是意外,意外啊!

“参见二殿下。”霍冷夜自然不必李冉冉和蓝钰是姐妹,对着她便行了一个抱拳的军礼。

“嗯,没什么事情你先下去吧,五殿下我先借走了。”蓝钰也不管李冉冉什么反应上前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又脚尖用力一个飞身直接就要将人带走。

霍冷夜不假思索的伸出手拉住了李冉冉的另一只手腕,其实这么做纯属是出于本能,并不是将蓝钰当做敌人来对待了,原先的他就是因为一次疏忽终究导致了李冉冉身中热毒。

看到李冉冉这般突然的被带走,那藏在心中的不安又一次涌起,原本对皇室的恭敬已经全然逝去,看着蓝钰的眼中带着的竟然是防备和敌意!

李冉冉就这般被两人扯着,只觉得手腕儿有些疼,再看霍冷夜,这般的模样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印象中的他虽说身形矫健,却在对着自己的是候无论是眼神动作,说话的语气都是温柔的,从那厚实的手掌上传来的巨大的握力,和他这般反常的举动,李冉冉意识到,这家伙很不安。

这般的不安是因为太过担心自己了,他之所以会防备蓝钰是因为她也是有资格争夺皇位的人选之一,虽说现在没有什么动作,可到底也是个威胁。又不知道其实李冉冉已然喝蓝钰私下交往甚好,才会做出这般跃居的事情。

“哟!原以为小五是个醋坛子,为了自己男人差点将情敌打死,没想到这家伙比你更厉害,连女人的醋都吃啊!”原本已经飞身离开的蓝钰,因为李冉冉的另一个手腕儿也被握着,还未离开,直接就因为后坐力而落下了地,好在并没有摔在地上太出糗。看着一脸防备的霍冷夜调笑道,心中却不得不暗叹,霍家还真是一门忠烈最是效忠之人了。

“冷夜,二姐不会害我,你不要担心。”李冉冉并没有理会蓝钰的调笑而是转过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看着霍冷夜的眼睛,他本是个极其沉得住气的男子,却因为自己而这般的容易的表现出不安,她知道,这是因为太过在乎了。

“微臣跃居了,这便告退。”霍冷夜也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放开手掌,对着蓝钰抱拳低头认错,是他关心则乱,既然冉冉都不曾挣扎,已经说明了二人的关系。

又一次拉进二人的关系,李冉冉嘴角挂着暧昧的笑,对着霍冷夜的耳边又一次道:“记得洗干净些,晚上床上等着我。”

原先没人的时候霍冷夜倒还能回嘴,此刻却俏脸一红,什么都没有回答,急急的就往G外走去。

“小五,你这男人不错,二爷我看上了,要不,借爷我玩儿两天。”蓝钰本就没有将自己动作皇室中人,对于霍冷夜的行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的,反倒是直接问李冉冉要起人来了。

“不如用你的扶柳交换如何?”自那日见了她对扶柳那般的心疼劲儿李冉冉就知道她对那人是用了心的,这家伙竟敢打自己男人的主意,就算是口头的便宜她也绝对不会示弱的。

“你个丫头,这么小气!算了,为一个被你用过的男人搭上我的扶柳就不值当了,走春风楼喝酒去!”蓝钰当然只是嘴上开开玩笑,虽说在外谣传她风流成X,常年以春风楼为家,可也只有楼中的人才知道,真正伺候她的也只有清风,和扶柳二人,其他人就是那件房都未曾踏进过。

“又喝酒,早晨不是刚喝过么。”明明是不甚酒力之人,却终日饮酒度日,明明是将什么都看的通透的人儿,却宁愿一直活在浑浑噩噩之中。

“早上是早上,现在已经是傍晚了,不管,这酒一定要喝!你就要去守三日的灵了,到时候无人陪爷我玩儿,怪寂寞的,就当补偿么。”二人才一起几日,蓝钰便M清了李冉冉的X子,这家伙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这般略带撒娇的语气,还是自己平身第一次说呢?忍不住就起了一身**皮疙瘩。

李冉冉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双手抱着双臂,使劲儿的搓着,“姐,这天怪冷的,您别出来吓人成么?”

“你丫,爷我对你低声下气还不高兴了是吧,果然是个贱的!走,陪夜喝酒去!”被这么以调侃,蓝钰立马变脸,扯着李冉冉的手腕就硬将她带着飞出了皇G。

*

二人又来到春风楼的雅间,蓝钰二话不说便又开始倒酒。

李冉冉立马阻止道:“我的好姐姐啊!你若是个能喝的,我倒也不介意与你把酒高歌,畅谈人生,可救你这三杯倒的酒量,实在不是妹妹我不给你面子不喝酒啊!”

“去!爷就是因为酒量不好才要好好练习!二爷前些年可是出了名的一杯倒!现在三杯才倒,已经进步很大了。”蓝钰才不理会李冉冉的阻止,自己满上了酒便开始喝起来,“你先别管我,倒是昨晚那男人什么来历,别看爷喝醉了,爷醉得快醒的也快,今日再去查那男子的时候居然一点痕迹都没有,连婆婆都说那男子不简单,让我不要再查下去了。”听着似是八卦的语气,可言辞之间将自己在蓝昭的势力,乃至婆婆的神秘身份都牵扯了出来。这是她对于李冉冉的信任。

“这个比较复杂。”李冉冉皱着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难道说是荒北的皇帝?好像刺激有点大啊。

“切,是看不起爷,以为爷查不到是吧!哼哼,你等着!”蓝钰却不知道李冉冉心中所想,只觉得这家伙这般扭捏的表现是想瞒着自己。

“别去查,免得惹来麻烦!告诉你就是了。”李冉冉知道蓝钰是个倔的,若是自己不说,她又有这么重的好奇心自然回一查到底的,可耶律拓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背后又还有影阁,万一其中有什么误会,可就不好办了,所系直接告诉她:“昨夜的男子是,耶律拓。”好吧,让她直接说出口是荒北的神武帝,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噗……咳咳咳……”蓝钰本来还饶有兴致的将第二杯酒送到嘴里,却未曾想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昨夜和自己妹妹奋战了一夜的男人竟然是那个荒北原先的不败战神,现在的神武大帝,耶律拓!直接将酒喷了不说,还把自己给呛到了。

荒北和大顺正在开战吧,他竟然放着国中要事不管,千里迢迢来到蓝昭,难道就是为了和小五这家伙滚床单!哦!这男人太有魄力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是不是意味着小五这家伙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整个荒北作为后盾了,蓝昭的皇位得起来岂不是轻而易举。

想到这里不由得一边咳着,一边诡异的笑着模样很是纠结。

可,突然她又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李冉冉的肩膀,紧张的道:“那他知不知道你和霍副将的关系,不行!耶律拓不是蓝昭的男子,现在又是帝王,定然无法接受你一下子拥有两个男人,小五,无论你对霍副将用情多深,无论如何先稳住耶律拓,等到蓝昭握在你手中之后再做打算,定不能让他发现你与霍副将的关系。”

“靠!你太小看老娘了,若是不能接受老娘不会只有他一个男人,你以为老娘会让他上老娘的床!”这还是第一次李冉冉觉得能征服耶律拓这家伙竟然是这么让人骄傲的事情!

“靠~你丫厉害,姐我服了!就为你驭夫有术,怎么着也得喝一杯。”蓝钰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没想到啊!看着有时候傻傻的小五竟然连荒北的皇帝都能给收的妥妥帖帖的,看来以后自己要是看上哪家小官过不了扶柳和清风的关,得来向她讨教一番了。

“这个倒是真的值得喝一杯。”李冉冉心情大好,拿起酒杯和蓝钰一碰,便仰头喝了下去,只是这酒味道怎么有些淡。

“嘿,姐就说自己酒量越来越好了,第二杯下肚一点晕的感觉都没有。”蓝钰完全不知道自己喝的酒被人动过手脚了,还在一旁沾沾自喜。

李冉冉嘴角有些抽搐,却只字不说,其实这家伙的酒量压G儿就没练出多少吧,春风楼的人怕她喝坏了身子每次送来的酒都是掺了水的吧。

“再喝,嘿嘿,我说你搞什么幺蛾子要去守灵,原先还开口说要守灵三年,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马就抛下怀里的美人去朝堂上找你了。还好没批下来。”这也是那日为何早朝都快结束了,蓝钰会突然冲进大殿要将她带走了。

“靠,你不知道本来我计划的好好的,去守灵不问世事然后再让耶律拓派兵洋装攻打蓝昭,反正我觉得按照红燕那家伙的能力定然是斗不过他的,然后到时候再出现在世人面前,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不费一兵一卒击退荒北大军,在民间的声望自然就高了,到时候你觉得我想要那皇位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是的,这就是原本她偷懒的打算!只是后来被玊怀梦那家伙给生生的扼杀在摇篮里了。

“就算到时候你真的在民间的声望很高,可有想过难道军队之中的真都是傻瓜,再者就是朝堂之上,没有丝毫势力,你以为立了功他们就都会心心甘情愿的臣服?说你脑子简单,果然没有冤枉你!”蓝钰有些气结,这家伙果然把这事儿当游戏看待了。

“现在一想,也觉得当初把这事儿简单化了,才吃了这么多暗亏。”她现在也知道了,势力这东西是要一点点培养方才能深入人心的。

“所以现在聪明了,决定先从军营下手?这招虽奇却也太险了,那里到底是红燕的地盘,又是不管死活的地方,都时候想要弄死你,可就简单多了。”蓝钰永远能从表面看到最本质的东西,若是她有心朝堂之事,定是个强劲的对手。

蓝钰自是看到了李冉冉看自己的眼神,调笑道:“别用这么崇拜的眼神看着姐,姐是吃亏吃的太多了,才长了脑子!小五我告诉你,别看蓝芷那家伙现在好像什么行动都没有,若是她真的想要把你除了,那时候再提起警惕已经来不及了。”蓝钰的眼中带着警告,从前李冉冉还未来到蓝昭的时候,她明里暗里一直被打压着,可奈何自己手上又没有什么可以和她抗衡的势力,才一再的退让隐忍,索X就不在G里呆着了。

可每当看到她对着自己那张想杀又杀不掉的脸的时候,心里就莫名的得意,自己隐忍着,退让着,她又何尝不是,母皇从未想过把皇位给她,就是临终前下的那道封她为太女的圣旨,目的也明显的只是想要钳制住她。

其实她们的母皇大人早就算好了一切,权衡利弊,自己能将蓝昭的财政掌握在手里,也是她一手安排的。而蓝芷能够手握重兵自然也是她暗中促成的。再来就是小五了,在外放任不管不顾了这么多年,说是因为热毒,可又在这种时候让她回来蹚浑水,为的不就是能够平衡局势么。

不让一人独大,最好的局面就是三人牵制着,达到最理想的平衡。

她想保护一个人,一个在她眼中重于一切的女儿,而不是像她们这般从出生便开始被算计的棋子。

的确她来蓝昭到现在,若说真正对自己下手也就只有一次,那次若不是耶律拓来的及时,自己差点就丧命了,可也就那一次,之后也不见她有什么要害自己的动向了,难道是因为在凤都,若是对自己下手会落下为夺皇位,弑妹的头衔么?

看来,不久之后的边疆之行,定然不会太过舒服的。

李冉冉光顾着寻思蓝钰的话,完全没有发现对面的蓝钰好几杯酒已经下去了,只听“吧嗒”一声……价格不菲的白瓷酒杯就那般滚落在地上,李冉冉摇头,这家伙又醉了。

不过好在蓝钰醉了,才让影风有了出来的机会。只见他依旧是一袭常年不变的黑色夜行衣,俊美的脸上也一成不变的用黑色的面罩挡着,气息内敛,若不是他主动出来,无人能感觉到这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这么快就查到了?”李冉冉看着已经感受到影风的气息有一段时间了,只是碍于蓝钰在场,未将他叫出来,虽说她已经算是自己人了,可影风可以算是她的底牌,而这张底牌只有在暗,才能发挥最大的用处。

“没,丝毫没有一点线索。”是的作为全大陆第一的情报部门,用他们的话来说从来没有影阁不知道,只有不想知道的事情。可这一次,对于皇陵中的那个守陵男子,却一点踪迹都没有,就好像他是凭空出现的,他只是每日在皇陵之中似乎都不用进食。

再加上守陵人又是每个国家最神秘的存在,就是在蓝昭的史料中都没有关于这一类人的记载。

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借口,没有查到就是没有查到。影风低着头在一旁,还是第一次她吩咐自己的任务没有完成呢。

“这么神秘的?查不到就算了,反正明日一早就能会会他了。”李冉冉见影风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自是知道他定然心里又在胡思乱想了,之前也是自己被那股莫名的感觉搞的有些慌了,才会提出这么不合理的要求,“好了!不要站着了,带我回馨筑G吧。”瞧他那幽怨的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怎么欺负他了呢。

“是。”影风上前,抱起她的动作很是自然,自从来了蓝昭二人有好久没有这般亲近了。

“对了,耶律拓那家伙呢?”李冉冉可是很记仇的,昨夜他那般像是不要命了的折腾自己,竟然还敢一大早连问候一声都没有就拍拍屁股走人,这笔账不能不算。

“荒北军事告急。”其实也并不全是这个问题,而是大顺的皇帝突然不见了,原本已经在边境好吃好喝把酒言欢许久的大顺与荒北的士兵,也不知是谁挑拨,竟传出大顺的天顺帝是被神武帝派影阁的人抓起来的,本来融合的局势一下子有剑拔弩张了起来,郑彦虽说对淮中,二人带兵打仗的实力旗鼓相当,可作为一国之君,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还在外头呆得住。

“不是之前说已经停战了么,连司马晔都来蓝昭了,怎么还打的起来?”李冉冉疑惑,军事告急,算算日子也不对啊!前天才见的司马晔,没这家伙在大顺带兵,哪里来的军事告急啊!

“只听说天顺帝失踪了,有人造谣说是影阁干的,所以主子他必须得回去解决。”这也是他们想不明白的地方,荒北从来都是好战的名族,喜欢在沙场上流汗流血的感觉,从不屑于做这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儿。可有人想要嫁祸,却是没有办法的。

“长的要死失踪了?活该。好吧,看来外面也不必蓝昭好多少。”影风很安静,李冉冉每次于他叫交谈的时候他不多说话,却会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也因为这一点在他面前的李冉冉会显得有些啰嗦,“影风,你说我若是真的做了蓝昭的女帝,又有什么好的?哦!对了,可以收更多的媄男!你看蓝昭这里到处都是小官馆儿,里面的男子可各个都是极品啊!唔……你怎么掐我腰。”不爱做声的影风也是会生气的。

“怎么,生气了?”李冉冉被抱在怀中,手臂牢牢的勾着影风的脖子,脑袋随意的靠在他的X前,听着他强奸有力的心跳声,好像有些乱了。声音慵懒中带着些调笑,她就是想逗逗这家伙。总觉得耶律拓出现之后,他总有种躲着自己的感觉。

“没。”明明被她刚才那一声嗲嗲的询问弄得有些心烦意乱,面上却丝毫未曾表现。

“没,那就给爷笑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再装!

影风不搭理时不时抽风的李冉冉,抱着她加快前进的脚步。

“笑嘛……影风笑起来最好看了。”抬手扯下他的面罩,李冉冉无赖到底了,又对着他的颈窝处哈着痒痒。

“别闹,等下摔下去。”影风无奈,勾起嘴角,他与她是半点办法都没有的。

“影风笑起来最好看了,不准胡思乱想,我很花心的!一个男人满足不了,我会找很多的男人听到没有!而且我还很霸道,在我没有不要你之前不准你像之前那样对我冷处理!影风,这样的我你若是无法接受那,那也已经晚了!”勾着他的脖子,紧紧的,其实她怕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依赖上了一个人是很恐怖的,仅仅是一个极细微的动作都会被放大,是的她是贪心的,别说她好了伤疤忘了疼,也正是因为耶律拓的那一次才让她渐渐的开始接受相信别人。

她信影风,信他会无时无刻的陪伴在自己的身边,让自己依赖。

她信耶律拓,就算原先被他伤害过,但是在他放弃骄傲,说那句在房事的时候只能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便将那一段不好的记忆抹去了。她依旧信他说的,荒北会是她最有利的后盾。

她信冷夜,这个发誓要对自己效忠一生的男人,信他会用生命,甚至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守护自己。

她信陆澈,这个傻傻的家伙,不会说话,却贴心,信他就算见不得自己到处招惹男人可心里,却是舍不得责怪的。

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接受并且享受这次穿越,让她原本孤寂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让原本连朋友都没有的她,能有这么多的爱人。爱人,这个词真的好美好,心中细细的咀嚼着,慢慢的消化,融入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

因为明日一早还要去皇陵,李冉冉和影风并没有闹什么,只是在影风离开前来了一记法式长吻,李冉冉拍拍屁股洗洗睡了,影风则强忍着被某人又拉又扯已经起了变化的某处不适,气息有些不稳的隐藏在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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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们天气干燥主意降火啊!

老纸今天一大早大姨妈来了,然后又打了个喷嚏,突然之间鼻血像倒水一样下来了……直接被老妈扯去医院……医生说天气干燥外加大姨妈,可能有些上火啥的……虽说秋天的时候老纸是容易流鼻血,就是这次有点严重了……额额……

反正大家注意身体就是了,多喝热水啊,吃点儿水果,然后别熬夜什么的……

闪去睡觉了……审文编辑不会睡得比老纸还早吧……心慌……

☆、028 皇陵魅影

天渐渐亮了,这一日李冉冉竟然没有赖床,早早的就睁开了眼。

“看来昨晚五殿下睡得不错,今日起这般早。”婆婆的话语里总带着一股子调笑的意味,李冉冉觉得蓝钰之所以说话总没个正经的都是因为婆婆的原因。

“婆婆就知道欺负人!”李冉冉洋装生气,自己拿过婆婆手上的洗漱用品,到外头漱口擦脸去了。

“婆婆煮什么好香。”李冉冉洗漱完毕了,便问道一股清香,转过头便见婆婆手里端着什么。

“拿不上台的东西,就怕你吃不惯。”婆婆的声音一直都带着不符合她年纪的苍老,可李冉冉听着却不难受,甚至觉得亲切,她端来的只是一碗青菜粥,碧绿的叶子,雪白的米粒,好像还点了两滴香油,清香四溢,虽是极普通的却很家常,让人觉得温暖。

粥的温度正好,咸淡适中,咕噜咕噜两大口李冉冉就猛喝了个底朝天。

“好好喝,婆婆我还要。”一碗粥下肚居然还没有喝饱,李冉冉舔了添嘴角,笑的异常明朗。

婆婆没有接过李冉冉手上的碗,反倒楞在了那里。

思绪好似被拉回了许多年前,那时候小姐下还小,她也是这般每日早晨都会告诉自己,婆婆煮的粥好好喝,还要一碗。可自从少爷去了之后便再也没有这样的经历了。除了少爷的忌日,小姐便再也不会踏进这馨筑G半步,她选择逃避,逃避过往的所有,那些无论的快乐或是悲痛的记忆。

可自己不能。

唯独在这里,才到处都是他的痕迹,一颦一笑,一喜一忧,他温婉动人,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本是养在府中的官家公子,却因为突逢变故家道中落才落得入青楼的下场。

“婆婆?”李冉冉摇晃着手里的碗筷,有些不解的看着不知道想什么想出神了的婆婆,轻唤道。

拉回思绪,顿觉自己的失态,婆婆尴尬的笑了笑道:“这就去添。”

喝了两碗粥下肚李冉冉只觉得肚子涨涨的,这般的饱腹感真的是让人觉得很幸福啊。

蓝芷派来的轿撵已经在馨筑G外等候着了,李冉冉挺着吃的凸起来的肚子,一步走两步颤的跨上轿撵。

皇G侧门之外,祁璃早早的便等在外头了。身后是一辆堆满了东西的辇车,估计是些生活必须品,只自己才不过去三日用得着那么多的东西么。

“麻烦摄政王还要特意跑一趟了。”李冉冉下了轿撵,语气很是客套,不过这当然是做给外人看的。

“五殿下这般有孝心,实乃百姓之福,怎能说是麻烦呢。”祁璃道也回答的十分官方。只进了马车,两人便没那么生疏了。

“这两日,馨筑G住的可惯。”这一次既然是祁璃先开的口,李冉冉则坐在一旁像是在思考什么。

“恩,还好。”李冉冉点点头,却未曾看向祁璃,她记得当时入皇陵的时候,那个打开皇陵石门的方形石块是祁璃拿出来的,而且他与那守陵之人好似还认识,或许应该问他。

祁璃见她好似并未想要和自己交谈的模样,倒也识趣的未再开口,只是坐在一旁闭着眼似是在冥想。

“祁璃,你可知道那守陵之人的身份?”李冉冉不知道自己对祁璃到底是信任,还是什么其他。第一印象她只知道这个人叫祁璃,与之前遇到的祁玥或许有关系,然后就是他明明是越疆之人却又是蓝昭的国师,再者就是那夜祁璃痛苦的离开,央求自己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哥哥,可祁璃会是祁玥的哥哥么?

如果是,又有谁要害他?

“祁璃不知,只那人身上有股,让祁璃觉得熟悉的气息,可却又不像。”其实祁璃也一直在思考那守陵人的身份,在那次自己算出蓝昭的北方会有旱灾之后,蓝凤帝就带自己去见了那守陵人,第一次见的时候他只觉得这人身上的气息熟悉,可再去探好像又有不同,想深入发现对方已经收起所有的气息了。

还有就是蓝凤帝对他的态度,像是,敬畏。一国之君竟然会对一个守陵之人敬畏,这一点也是他想不明白的。五殿下这般问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熟悉的气息,怎么说?”李冉冉皱眉,难道说之前的那种不安不仅仅只有自己才有么?

“像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小的时候曾经偷偷溜到族里的祠堂中去,祠堂的最上方供奉着一个最大的牌位,那人身上的气息和牌位上的很相似。还有就是,也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只觉得当年蓝凤帝好似很敬畏那守陵之人。”祁璃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了。

“不是吧,这么玄幻的。”连自己那个母皇大人都很敬畏?这家伙到底是哪路妖怪啊!“对了,那石门的钥匙可不可以借我看一下。”

“给。”祁璃也不犹豫直接拿出来给了李冉冉。

在李冉冉触M到那方形的石块的一霎那,她愣住了!这长方形的石块底座呈正方形,大约有五六公分高,上面一半是黑色的岩石质地,下面一半是R白色的暖玉,两种石料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人工接缝的痕迹,就这般像是天生就长在一起一样。

这!这!这!不就和自己前一世最喜欢的收藏品之一的那个骨灰盒完全一模一样么?

难道说那个骨灰盒是从这个时空,流落到自己所在的时空之中的?

“我也看着这石块觉得稀奇,可又看不到拼合的痕迹。”祁璃见李冉冉一直呆呆的看着这石块,在一旁小声的发表着言论。他只想着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万物存在即合理,不能因为自己没有见过就否认,所以他只是怀着对自然和对无知的事物的敬畏之情,并没有再多思考。

“恩。”李冉冉回过神来,将石块还给祁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突然觉得这件事情开始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她还记得自己穿越过来之前,看到的那幅画,画上的女子和自己现在的面容几乎一模一样。而刚才的那方形皇陵钥匙,这一切好像和她原本处在的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知道从哪本古籍上看到过,那时候研究的学者觉得在他们所生活的时空中有着许多个平行的时空。

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演绎着各自的历史,而有的时候时空会不明原因的错乱,出现漏洞,可能会有其他时空的东西,或者人会产生交错。才会出现一些无法解释的事物存在,这时候人们便开始归功于神鬼之说了。

马车渐渐前行着,到达了蓝昭西郊的皇陵处。

祁璃拿出石块对着那扇巨大的石门中央的小方孔,石门又一次轰隆隆的应声打开,那黑袍的守陵人也如期出现在了门口处。

只是他好似不喜欢阳光,整个身子都被笼罩在Y影之中。

祁璃上前道:“还请前辈指引。”皇陵中的格局一般人都是不知道的,就算是建造者也只清楚自己所造的那一小部分,所以要进入皇陵只有通过守陵人的指引。

黑袍的守陵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将祁璃和李冉冉等人往皇陵中带。

弯弯绕绕倒也没有多远便到了一出看似像是起居室的地方,G人们将从皇G中搬来的物件分门别类的放好,便离开了。

其实守灵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每日出了一日三餐外加睡觉的时间就是在放有各代帝王的灵位前念诵经书,向天祈福。

不知为何祁璃会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皇陵之中处处透着诡异,在李冉冉还未问自己关于守陵人的事情之前,好似还没有这种感觉的。若他现在只是国师的话完全可以留在这皇陵之中陪她一起守灵,现在担任着摄政王这一要职,是怎么都脱不开身的。G人们置备完毕,便都退了出去,李冉冉还在试试这皇陵床的软硬程度,好像有些硬了,小屁股颠了两下,有些不满意。

抬头才发现祁璃正看着自己,不知为何,会感觉到这家伙有些不安。明天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的啊。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要留在这里面对那个神秘守陵人的人是她好不好,现在她都已经决定逆来顺受,静观其变了,这家伙到底在不安什么啊!

“你,一切小心。”祁璃也不知该以什么身份说出自己心头的不安和担心,只轻声打叮嘱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祁璃的背影,依旧是仙风道骨恍若谪仙一般,可为何会让人感觉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忧愁呢?摇头,想不明白。

突然她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此刻这起居室之中只有自己一个人,放眼望去,这间屋子被屏风隔成两间,里面一点是应该是洗浴用的,再看周围放着一面小铜镜的梳妆台,还有自己屁股下面坐着的硬的膈人的古朴的红木大床。床旁边是一个巨大的柜子,用来放衣物之类的东西。

房间的摆设很简单,四面墙角上,四颗巨大的夜明珠嵌在里头,将房间照的透亮。

左看右看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李冉冉才蹑手蹑脚的往房间外走去,外头是一条小道,虽有夜明珠的照耀却因为相互隔得有些远而显得光线幽暗。旁边也有一个房间,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守陵人所住的地方吧。

李冉冉抗议,为何他的房间就有一扇门,而自己住的地方却这么光秃秃的,直接开了个长方形的口子最为进入房间的入口。带着七分好奇,和三分勇敢李冉冉一点点的往右手边的门口移去,门没有关上,是虚掩着的,里头的光线一点点的偷出来,勾的李冉冉想要一看究竟。

她不是故意偷窥的!可作为好奇心强大的正常人看见一扇透漏着微光的虚掩着的门,都会有很强烈的想要上去一探究竟的想法的吧。

门,只开了不到一公分的小缝,李冉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将脑袋贴在门缝上,里面的大好春光差点让她喷鼻血。

哦!不!

整个男子光洁的美背就这样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墨色的长发用一G碧绿的簪子束起,大约是束发的时候没有注意,漏了一G调皮的长发,因为在沐浴而被大湿的墨发,随意的贴在莹白的雪背之上,黑鱼白的对比,冲击着李冉冉容量有限的脑子,这么大清早的,洗你妹的澡啊!

洗澡也就算了,还不关门!

她本以为这个守陵人没有七老也有八十了,现在才发现原来是个X感迷人的小伙子啊!李冉冉知道这般偷看人家洗澡是不对的,可视线就是这般不听话,直直的贴着那片莹白无暇的美好风景,身体完全不听自己的是换了。

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美,似是Y柔却又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美背的主人好似洗完了,身子渐渐的站起,修长笔直的身子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展露在李冉冉的面前!

OMG

虽然只有一个背影,可是李冉冉已经忍不住要流鼻血了,好长,好长的腿……简直和影风有的一比,只影风是荒北人,又常年练武,身上的皮肤稍显得黑些,身材应该用健美J壮来形容,而眼前这个男子,皮肤白皙透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明珠的关系才会这般。

笔直修长的腿一直延伸到大腿G处,再往上,不带这样的,明明从后背看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肌R的,可,那X感的小屁屁用不用的着这么挺翘啊!

眼看着那家伙要洗完澡了,李冉冉心里警钟大名,要是再补快点离开会被发现的,刚想转身偷偷的离开。

却听见房中人道:“五殿下,偷窥完人洗澡,就这般离开了?”魅惑的嗓音像是带着一股勾人的能力,李冉冉只觉得神魂都被勾走了。不能就这般离开是什么意思,偷看了要受惩罚了。

哦美人!快来惩罚我吧,快来惩罚我吧,小皮鞭,滴蜡,红酒,都可以!

她只觉得这个声音太过动人了,一瞬间有种身体和思绪不受自己控制的错觉,定定的站在原地,有些机械的回过头去。“本殿下没有偷窥,是正儿八经的欣赏美景。美……好美……”只可惜美景已经被人家全部都遮起来了,又是那件全身上下都被包裹的密不透风的黑袍,只是这家伙动作这么快,难道黑袍底下是真空的?

被罩在黑色大帽下的面容,微微一红!这女人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一点都没有改变她猥琐的本质。似是赌气一般,声音一下子变得毫无生气,还带着些死亡般的气息。“还请五殿下沐浴完后,为先祖们祈福。”

李冉冉只觉得浑身一颤,进来皇陵这么久,第一次感觉背后Y风阵阵的,而原本魅惑的男声也突然变得像是没有生命一般,这差距也太大了些吧。

“哦,好。”李冉冉应了声好,便飞快的退回到自己的卧室之中,可又开始思考,这地方好像是全封闭的吧,那那家伙洗澡用的热水是哪里来的?

正在寻思着,黑袍的守陵人便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两桶水,一桶冒着热气,一桶应该是凉水,挺直的脊背,走路的姿势也很是轻巧,好似这两桶满满的水一点重量都没有。未曾给李冉冉打什么招呼,直接进了屏风后头,再出来的时候两个水桶都已经空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而那人做起来又太过自然,话说还真的没多少人为自己放过洗澡水呢。

脱下长衫,亵衣亵裤,李冉冉将整个身子都浸泡在浴桶之中,虽说房间没有门可她知道并不是所有人多像她一样是偷窥狂,所以洗的很安心。

洗净后的她再想去找那人,却怎么也找不到了,皇陵很大,自己又不熟悉,她也不敢乱走,拿起准备好的经书,散下束起的长发,白色的衣衫是守灵时规定的颜色,这般的她不施脂粉,墨发飘逸,竟也会有一种遗世之姿。心中涌起这般的想法,总觉得自己会玷污了遗世这两个字,自嘲的笑了笑,凭借着记忆往皇陵中的主室走去。

主室之中的灵堂之内,已经铺上了一块蒲团,李冉冉诚心的跪在上头,将经书放在前面的小几上,嘴中开始低声的念着。

其实守灵什么的本就是个她想要逃避,的借口,本想着还能好奇的一探究竟这皇陵之中的秘密,没想到竟然还住着一个守陵人,李冉冉念着念着只觉得索然无味了。索X一屁股坐在蒲团之上,看是研究头顶上供奉着的历代蓝昭皇族的帝王的灵位。

一眼望去居然还数不清楚,chu略的一数大约有五六十个吧。抬头望去,最大的那个牌位上写着的两个字,李冉冉只觉得一阵晕眩……

“蓝染”二字,这也太,太,巧了吧……

抽搐着嘴角的李冉冉,心中默念,蓝染大人在上,受小女子一拜啊!不知您和银大人可还好……随后又甩甩头,否定了自己的观念,蓝昭历代应该都是女帝吧。所以此蓝染,非她的蓝染大人啊!

内心YY丰富的李冉冉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背后站着一个人,有些无聊的伸了伸懒腰又夸张的抬头打了个哈欠才在余光中看到某个站在暗处的黑衣人!

就是影风这般内敛气息的高手,他只要在附近自己都能感觉到,这家伙站在这里自己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啊!你站在那里一声不响做什么!”本来她最自信的东西就是对外界气息的感知能力,可这次居然会什么都没有感觉到,自然会吓一跳。惊吓过后,眼中带着的竟然是满满的警惕。人都有一种对比自己强大的事物本能的畏惧,有的表现为臣服,而有的则会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做出最有利的一击。

“未曾见过祈福,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明明是Y冷的让人振颤的话,为何李冉冉会听出一股调笑的意味。

李冉冉没有理会,别扭的调整姿势跪在蒲团上,开始小和尚念经,嗡嗡嗡的声音,才一会儿就将自己给念得头晕眼花,身子一歪一歪的好像要睡着了。

“算了,若是不想念,别强迫自己,可想参观一下这皇陵。”男子几不可查的摇摇头,这女人真是够倔的,还是这种傻兮兮的倔。玫瑰色的唇角微微的勾起,眼神中竟带着宠溺。

“要你管,老娘就是要念。”李冉冉自己都没有发现,二人的相处方式有多奇怪,她不是个容易和别人熟起来的人,却在黑袍男子的面前总忍不住表现出本X来,而且这般自然就好像两人是多年熟知的好友一般。

“随你。”黑袍男子一甩衣袖,也不理她,直接出了皇陵的主室,声音又回到了那种骇人的Y冷,他总是控制不住,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这般太过亲近,会让她起疑的。

李冉冉强撑着睡意,终于熬到了吃饭的时间,回到卧房,发现桌子上已经摆着饭菜了,而且冷热还正好上口。

美滋滋的坐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靠!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连点儿油星都没有!”这饭还好,只是这菜,简直就是开水里过了一遍,加了两粒盐么。怎么能下口啊!

“守灵之人,是不得碰荤腥的。”身后又是那道Y冷的声音,手上还端着一碗飘着两片白菜叶子的清水白菜汤。看样子就没有胃口么。

“那,一点点的菜油都不可以么?”李冉冉哭丧着脸……可是她又开始思考一个问题,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还有那热水,没见过这皇陵之中有什么小厨房一类的地方啊!还有小青菜小白菜什么的……

记得影风说过,这家伙的资料一点都查不到,而且据说在皇陵之中都不曾出去过,难道说,皇陵之中有通往外面的密道,一条连影阁都无法查到的密道!

瞬间李冉冉像是打了**血一样的猛扒饭!

今天晚上有事情干咯!探险什么的最有趣了。

黑袍男子在李冉冉的身后疑惑的看着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人,这家伙难道真有这么听话?反正他是不信的。

吃饱喝足,李冉冉又像模像样的祈福念经了一下午,然后又十分乖巧的吃饱饭,洗完澡之后躺在那张硬床上,开始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所有的思绪全都集中在旁边的房间里,直到感受到某人脱下外袍躺在床上,呼吸渐渐平稳了,她才两眼大睁J光大放。

轻巧的下地,穿上布鞋,溜出房间,朝皇陵的里面探去。

夜明珠发出的幽暗的光芒指引着前行的道路,一点一点的往深处走,这墓室的构造有些复杂,又极其巨大。

因为这个大陆上本来就战争比较少,而且蓝昭G本连改朝换代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这蓝昭国的创始人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件事情,这个皇陵修建的极其巨大,像是能供子孙们世世代代一直用下去。

东MM西逛逛,却怎么也没有找到有什么暗道之类的地方,李冉冉有些气馁的想要回去,可神气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找不到原先过来的那条路了。这不可能,作为一个神偷,还是一个曾经盗过墓的神偷,打死她都不信自己会迷路。可眼前的这座石墙却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宣告着她真的迷路了这个事实。

只能被迫转到另一处,又弯弯绕绕了一阵却怎么都会不到原先的地方了,静下心来,李冉冉坐在墙角,吧嗒一声,是什么开启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极其轻细的移动声,这皇陵中的墙是可以移动的!

意识到这一点,李冉冉瞪大双眼,这中移动也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每隔一段时间,遵循一定的规律的?

她坐在墙角,静静的听着,心中默默的数着数,这机关是自动的,每次数差不多一百下就会听到吧嗒一声,然后就是像一动门一般的划过地面的声音。可是规律是什么。

她记得这皇陵的构造是圆弧形的,只是此刻她不清楚自己在什么方位。只听一声极其清楚的‘吧嗒’声,身旁的墙壁开始移动了。已经处于无路可走的情况的李冉冉,只能顺着这道墙壁往里走,走着走着,才发现周围的越来越熟悉,一间石室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往里走,才发现这里是原先蓝凤帝的灵柩所放置的地方。

一进这里她便又开始觉得有些J神恍惚了,是因为那块玉。

只见它依旧静静的躺在那里,明明连什么妖异的光芒都没有发出却让她这般的有强烈的压迫感。她向后退,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前,这块玉本是这个身体主人的贴身之物,可为何她会觉得排斥,是的排斥,从心底里的排斥!

可再排斥都已经没有用了,手掌已经触碰到了那块暖玉,温润的触感,似是一下子让自己原本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李冉冉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可思绪却越来越清晰,手掌更是本能的紧紧的握住了那块玉佩。

这些都是什么?脑海中就像是放电影一般的,略过一张张清晰的图片。图片中有自己的父妃,母皇,霍冷夜,还有好多好多其他的人。

这些是这个身体的记忆么?它们一直都被尘封在这块玉中么,所以,自己才会本能的想要排斥原本属于这个身体的东西,可身体却又无法控制的想要接近这些原本属于它的东西么?

那个人是谁,她笑的那般温婉,记忆中她的模样已经渐渐的模糊了,可嘴角那一抹温柔的笑意却那般清晰,她拿起梳子,轻轻的持起女孩的黑发,轻柔的梳着,帮她做着一个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发型。

多少个画面是她和女孩一同坐在梧桐树下笑闹,多少个画面是她眼底带着宠溺,温柔的笑。

李冉冉好似清晰的听到那女孩对着温婉的女子撒娇似得叫到:“大姐姐,以后灏儿不敢了,你就给灏儿做桂花糖糕吃么。”

“大姐姐,灏儿今日又被母皇夸奖了。”

“大姐姐……”

“大姐姐……”

一声声的呼唤,和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回应,是女孩的依赖,和女子的宠溺。

心,猛的像是被人刮了一块!

疼……

“灏儿,灏儿你怎么了……灏儿……”女子的声音带着焦急,不知所措。眼泪似脱线的珍珠,啪啪往下掉,看着人心疼。

“大姐姐,快走……”女孩艰难的发出最后一丝声响。却眼睁睁的看着女子被G人们押走。

疼到极致的心,竟然一下子像是被冰封住一般,没有了知觉,梧桐树依旧挺立,枝繁叶茂,是因为无人再去打理了。

可,这一刻,那般彻骨的痛又一次袭来,李冉冉觉得自己快要忘记呼吸了,身体似是被人轻轻的抱起,她再也没有J力去思考是谁,意识昏沉。陷入了黑暗之中。

黑袍的男子走起路来没有丝毫的声音,若不是之前有见过他那修长的双腿,还以为是个飘荡的鬼魂呢。只见他抱着昏迷了的李冉冉一路么有阻隔的朝着卧室走去。

夜明珠昏暗的光,一点点的略过,有几丝竟然跳进了巨大的连衣黑帽之下,玫瑰色的唇妖娆异常,只是此刻他抿紧着嘴,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关节处竟有些泛白,他是为了什么而紧张?

将李冉冉轻轻的放在床榻之上,就着夜明珠的光看着那张皱紧的小脸,熟悉的魅惑声又一次响起:“李冉冉,这次你一定要挺过去。我不想在等28年。”似是在命令床上已然被折磨的满头大汗的人儿,有似是在自言自语。说完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看着……

------题外话------

我觉得自己在写玄幻小说……

可停不下来……

☆、029 祁璃,你看着好好吃的样子

李冉冉躺在床上,意识渐渐开始清晰了。

在触M到玉的那一刹那,她只觉得那感觉就和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她的脑子中多了一些记忆,应该是原本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那般的清晰,那般的感同身受。

那个将她捧到最高处的母皇大人,毫不吝啬的给予自己夸奖。

每次看到她眼神中殷切的期望的时候,就算不喜这些朝堂之事,治国之论,可还是会硬着头皮熬下来。原来原先的自己什么明白的,都说在蓝昭是女凭父贵,可到头来等自己渐渐长大看着那些因为才智平平而被母皇大人冷落的兄弟姐妹,和终日郁郁寡欢的嫔妃们,小小的她心里便下定了决心,她要成为最出色的那个。因为她知道,终有一日会是父凭女贵的。

那一日她作了《治国思》其实仅仅还是一个草稿,并没有成型,却无意间被母皇看去了,母皇拿着那被涂涂改改的不成样子的文章,如获至宝一般捧在手上,对着自己更是连连夸赞。甚至放下话说,这才是蓝昭未来的女帝做出的文章。

君无戏言,那时候母皇欣喜认真的模样现在都清晰的刻在心里。

她要做蓝昭的女帝么?其实也正因为这一点她才会这般努力的,放弃了爱玩爱闹的天X,为了能在这后G之中能够活的比别人更好。

可,有一个人,在她的面前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的笑闹,不用担心什么皇室的面子,不用逼着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是的,那人就是蓝钰口中的大姐,那个被定罪谋害自己亲妹妹的长公主,蓝煊。

那个记忆中自己一直叫着“大姐姐”的女子,十六七岁的年纪,没有蓝昭女子特有的盛气凌人,温婉的X格让她不喜欢去争些什么,而父家殷实的实力也让她无需去争些什么,反倒养成了这般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X格。

似乎现在闭着眼,还能看见她在对自己笑,笑的那般温柔,那般溺爱,就是母皇,甚至连父妃都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自己。而她却这般自然而然的流露。

冷夜只告诉自己,是长公主下毒害了她,却从没有告诉过她,长公主的父妃是他母亲霍将军一母同胞的哥哥!

所以他才会疏忽,觉得在那G中必定不会出什么岔子。

所以才有了后来她的大姐姐百口莫辩,只能咬着牙,忍着眼泪,跪在大殿之上闭上眼接受那惨无人道的酷刑!

五马分尸,就是再十恶不赦之人都不一定会采取的行刑方式,却被强加在了那么温柔善良的人身上。她是多么庆幸,那时的自己中了热毒,没有机会去看那场行刑。

就算那桂花糕是她亲自送到自己口中的,就算所有的人证物证全都指向了她,罪证确凿,毒是她下的。

可,无论是那时候的蓝灏,还是现在的李冉冉都不信!不信那样一个人会对自己下毒手,那个跑多了会怕自己累着,吃多了会怕自己撑到的女子,会这般恶毒的对待自己。

此刻她闭着眼,额头上全都是细细的汗,她的思绪是清晰的,可她不敢睁开眼,因为她知道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起,自己便再也不是旁观者了,而是这局中人。

她多想这只是一场梦,漫长无厘头也没有结局的梦。

梦醒了,留下惆怅也没有关系,因为她本能的不像看到这个梦的结局。心有些慌了。

谁?这般温柔的为自己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她记得自己昏倒之前,是在皇陵之中的,现在还是在那里么?

缓缓的睁开眼,果然眼前的正是那个黑袍的守陵人,明明两人离的这般近,可她依旧看不清楚斗篷下面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夜明珠的亮光特意被遮去了许多,幽幽的光线只着了一点点进连衣帽中,出了一个光洁的下巴以外,竟然什么都看不到。

见李冉冉睁开了眼,原本擦着汗的手停住了,放下布巾,端起一旁的铜盆,起身便要离开。

“等等,玉,玉佩呢?”李冉冉有些着急的起来,不顾自己还有些虚弱的身子。

“殿下想要那玉佩?”不知为何,黑袍男子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无法掩藏的欣喜,她并不排斥,她竟然并不排斥!是不是说明,自己再也不用等下去了?

“嗯,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拥有了这个身体的记忆之后,李冉冉自然会对这块玉佩有亲切感,从出生一直都挂在自己身上的贴身之物,而上面的络子更是那位被自己叫做‘大姐姐’的女子特意被自己编的,让它一直在这Y冷的皇陵中呆着,李冉冉于心不忍。

“是啊,本来就是你的东西。给,不要再丢了。”从怀中拿出玉佩,交到李冉冉的手上,修长的手指带着病态的苍白,就是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都让人无法忽视从皮肤最深处透出的森冷。

“你是谁?为何我会觉得熟悉。”是的,这个人的气息很熟悉,可明明两人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啊!

“熟悉么。”黑袍男子重复着李冉冉的话却没有给她回答,只是道“还请五殿下准备好,再过一个时辰,三日的守灵便结束。”

李冉冉苦笑,这是下逐客令么,原来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难怪肚子这么饿,本想着再熬一会等出了皇陵再吃东西的,却见黑袍男子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走了过来。

粥仍就是原先那碗不带丝毫油腥的粥,可此刻闻起来却那般飘香四溢,让人捶延欲滴。

“嘿,兄弟,你简直太懂老娘了。”这话这般自然的便说出了口,李冉冉自己都未察觉到,用的居然是这么现代的语气。

遮在黑袍下的俊脸,玫瑰色的唇向上抽搐着,这女人,果然死X不改!

目光全部都被食物吸引住的李冉冉并没有发觉黑袍男子的异样,三两口便将粥给喝的见了底。

刚想问还有没有,碗已经被不着痕迹夺去了,那手法快的就是连抢都抢不回来。

“小气。”李冉冉看着黑袍男子的背影,小声的嘟囔着。

一个时辰之后。

祁璃出现在了皇陵的门口,瘦长的身子包裹在月牙白衫之下,更显得身子单薄了。一众伺人们排着队有序的入了皇陵,将之前带过来的器具一一又原封不动的装进盒子里带走。

因为蓝昭历代都有规定,不可将不属于这皇陵之中的人的东西留在皇陵之中,会影响陵中的圣洁之气。

李冉冉想来,那纯属就是狗屁!哪有坟墓还是圣洁的,人往往就爱自欺欺人,或者说生前做了太多亏心事了,死后想靠这些有的没得来求个安心。

走出皇陵的那一刻,李冉冉抬头看着那多日不见的耀眼晨光,伸出手,将手掌张开到最大,对着太阳狠狠的一抓。

以前她就总喜欢这么干,然后会觉得掌心里暖暖的,傻傻的告诉自己,她抓到太阳了。侧脸在阳光下折S出暖融融的光华,站在Y影处的黑袍之人看着李冉冉那透着暖意的面容,眼中带着迷恋,微微的笑了。

载着李冉冉的马车走远了,可皇陵的石门久久都没有关上,阳光找不到的Y影处,黑袍的男子就这样一直站着,看着。直到再也看不见一点踪迹了,才对着阳光学着李冉冉的样子,举起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握住。

只是在手掌被阳光照到的一刹那,皮肤似是烧焦了办的灼痛,泛红。可,手依旧舍不得收回,直到将阳光捉住了,才慢慢的,盯着发红的掌心,有一次傻傻的笑了。皇陵的石门轰隆隆的又一次关上了,一切也都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

“呀!忘记了!”坐在马车上的李冉冉突然大叫起来,引得一旁的祁璃一阵紧张。

“有什么忘记在皇陵中了么?”若是这般,回去取便是了。怎么用得着这般大惊小怪的。

李冉冉摇头,其实她是忘记和那守陵人说谢谢他那碗粥了。其实李冉冉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竟然会完全不排斥那个连长相都没有见过的人,甚至还会觉得他熟悉。

会是谁?

“没忘记什么,还带出来了我的玉佩。”李冉冉从怀中M出那块暖玉,温润的质地,上面雕刻的是一直雏凤,似是要冲向天际,翱翔于世间的模样。

“这是,五殿下的玉。这……”祁璃是知道李冉冉的来历的,知道她是来自异世的一缕幽魂,因此也知道她原先为何对回蓝昭那般排斥。而此刻,她拿着五殿下的玉佩,就像是真的看着自己从小佩戴到大的贴身之物一般,这不免让祁璃觉得有些奇怪了。

“祁璃,我说我恢复记忆了,你信不信?”是的,她说的是恢复记忆,在昏迷过去的两天两夜之中,脑海里就像是放电影一般的回放着有关这个身体的所有记忆,原本她以为自己会排斥,会厌恶,因为这不是自己的人生,却要这般被强加。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这般欣然的接受了这个身体的记忆,就好像,它们也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在快乐的时候会欢笑,在悲伤的时候会哭泣。

也是这段记忆填补了她童年的苍白与苦难,所以,她想珍惜。

同样的,这个身体原本背负的仇恨,她也要一同担起。

长公主的死,霍将军乃至自己母皇的离世,这一切到底有什么联系,是谁,要一步步的将自己引到蓝昭,登上皇位,还是说,这就是人们口中经常抱怨的命运?她不知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祁璃,信。”他们体内有连心蛊,她有没有骗自己,甚至都不用去猜测。

“祁璃,告诉我,你和祁玥是什么关系?他是你的弟弟么?”祁璃眼中毫无掩藏的信任,让李冉冉放开了心,她打心底里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可信的,就如同他现在这般无条件的相信自己一样。

“殿下,见过玥!”祁璃无波的眼中竟然变得不平静了,这还是李冉冉第一次见他惊讶的瞪大双眼。

“嗯,他来找过我。”李冉冉点头,看着祁璃的面容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他告诉我说,我是天命贵女,这是什么意思?”上次问了,只是祁玥那家伙走的太快,没来得及,第二次,又事出突然压G忘记这件事情了。

“那殿下定然知道祁璃是越疆之人了。”祁璃也没有逃避,看着李冉冉的眼睛,有些事情是应该让她知道了。“九年前,我们的大祭司夜观星象,预言蓝昭会出一名天命贵女,她会将原本分裂的五个大陆重新凝结在一起,回到千年前一样。只是在他说出这个预言之后,在第二日便离奇死亡了。长老们觉得这是因为大祭司泄漏了天机,才遭致天谴,更加坚信了大祭司的预言。”祁璃缓缓的说着,轻柔的声音像是将李冉冉也带回了记忆中。

“越疆的大祭司历代都是由帝王担任的,因为能被选为帝王之人必最有灵气,最能参透天地间的奥秘。在大祭司死后,长老们协力又一次运转了神盘,最后上天的启示便是将越疆的两位皇子的命运与天命贵女连接在一起。其实说实在的,就连长老们也不是很清楚这个天命贵女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出于对未知的事物的恐惧罢了。”面纱后那张俊逸的脸庞,带着有些自嘲的笑,因为这个预言,原本从小腻在一起的他和玥,却不得不被分开。

玥从小的灵气就比自己高,却有讨厌神学,终日便喜欢逃课,可天赋摆在那里,长老们一直逮着他要培养他以后做大祭司。

“你和祁玥就是那两个和我命运联系在一起的皇子?”

“嗯。”祁璃点头。

“那怎么个联系法?”李冉冉突然想起曾经祁璃说过的那个要命运一生牵绊的女子,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那个人可能是自己。

“越疆有一种蛊,叫做连心蛊,专门用在相爱的两个人身上的。意为,同生共死。”不知为何,祁璃在说这话的时候,会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同生共死,于她,或许事件不错的事情。

“就是说你死了,你我会死?”靠,什么变态的蛊。

“不是,是我和玥都死了,你才会死。而若是你死了,我和玥也便会同时死去。”祁璃说的很平静,丝毫不像是在谈论二人的生死问题。

“一个换两个,好像还满划算的。”李冉冉想了想,竟然得出这样的结论来,好在身旁的是祁璃,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一口老血喷死了。“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个命运牵绊的女子,就是我,对么?”天晓得,为什么她会这么在意这件事情!她只是,只是在看到祁璃的时候每次回想起在他的生命中曾经出现过一个让这般如谪仙的他都无法释怀,将她作为一生牵绊的女子的时候,心里就会有些不舒服。

祁璃低着头不语,她怎么会想到这件事情。

“告诉我,是不是?”她在意的,这般莫名其妙的在意。

“是。”脸不由控制的微微的红了,那个命运牵绊的女子就是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霸道的女子,她这般想要确定到底是为什么?

“那脸上的蛊?就是连心蛊么?”李冉冉有些心疼的看着祁璃面纱下的脸庞,手不由自主的覆了上去。深秋的空气,有些微凉,祁璃身子又太过单薄了,此刻只感觉自己温热的手掌下的脸庞凉凉的,舒服,却又心疼。连心蛊,会这般隔段时间就发作么,可,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感觉呢?

祁璃想摇头,可又怕脸上的手掌会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离开,便轻声的道:“不是,连心蛊除非是背叛另一方的时候才会发作。脸上的是,寒蛊。”他未曾想说明,不想让她觉得负担,这蛊是想为她解了身上的热蛊才一直养在脸上的。

在听到祁璃脸上的是寒蛊的那一瞬间,李冉冉只觉得身体轻颤,心脏像是被什么打中了一般。寒蛊,她是知道的,就是之前耶律拓那家伙中的蛊,而自己身上的热蛊便是要身中寒蛊之人的血才能解。他将蛊养在自己的身上,是为了,能给自己解开热蛊么?明明,他们从未有过交集的。

可李冉冉不曾知道,当初在祁玥强行转动神盘的时候,他为了救正在被神盘反噬的祁玥搭上他的手的时候,李冉冉在前一世的种种也同样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一刻他只觉得心疼……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只觉得这个女子,就是和自己命运牵绊的人么,若是这般,他想保护她。

平静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有些不自然的安慰道:“没事的,我可是花无用的弟子,这个小小的寒蛊,还是压制得住的,上次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发作过。”看到李冉冉眼中对自己的心疼,祁璃的心更加难受了,他说过不想让她知道给她增加负担的。

自己一直站在她的身后,作为一个旁观者,因此才看的更加清楚,她很善良,只要是对自己好的人,都会千倍百倍的回报,看似没心没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玲珑剔透的心。

就算小守儿与她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甚至在知道了小守儿的血能解她的热蛊,都只想着,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被小家伙知道。

对霍冷夜也是如此,她尊重他,为了维护他最后的尊严,宁愿永远都不去提起那段岁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用自己的行动来告诉他,她不会在意。

就好像自己,明明没有什么交集,却在看见自己痛的时候,眼神里溢出的心疼是那般的真诚。

不了解她的人会觉得,一个女子,怎么可以这般无耻,下流,没心没肺。

而渐渐的了解了,便开始心疼,那颗在重重伪装下善良的心,是那般的脆弱。(哦,小璃璃,你确定那是伪装?)

“祁璃,你这般深情的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老娘了的。”她是心疼,但是她知道若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祁璃的心里也一定不会好受的,一转眼,原本感动的一塌糊涂的人儿,一下子又变成的无耻的登徒子,双手捧着祁璃的脸颊,光洁饱满的额头抵着,鼻尖与鼻尖竟然只有一个手指的距离。

祁璃原本就有些微红的脸颊,变的更加诱人了。

她怎么能这般。

李冉冉觉得,自己自从穿越过来之后,就一直能看到男子的羞态,而这种表现正中她的萌点,冷夜的羞怯是带着些闷骚的,因为她知道,那家伙要是爆发起来有多疯狂。

而祁璃的羞怯则完完全全就像女儿家一般,低着头,红着脸,默不作声,甚至她能感觉到,这家伙连呼吸都乱的一塌糊涂了。

“祁璃,你看起来好好吃得样子。”李冉冉半跪在马车中,捧着脸的手,轻轻的勾住了祁璃的脖子,身子也不由得贴着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让祁璃一下子忘记了思考,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面纱已经落下,唇已被人含在嘴里。

绵长的吻,乱了的何止是一个人的呼吸,马车中的二人早已心跳加快,呼吸凌乱了。有些事情本来就是无师自通的,祁璃的手掌已然附上了李冉冉平坦的X前,他记得之前从古书上看到的三个X位,可以丰X,手本能的开始按着。

“唔……”感觉X口遭到袭击,李冉冉一下子便没有了力气,软软的挂在祁璃单薄的身上,任由他摆布。只是,祁璃单纯的只是想帮她丰X而已,原本还带着丝丝情欲的二人,按着按着居然都静了下来。

“再,用力一点,好像有酸酸涨涨的感觉了。”李冉冉也是一心一意的感受着某人认真的X前按摩,若是真的能长大哪怕一点点她都死而无憾了。

“有坚持每天按么?像这种长期才会有效果。”祁璃也是一脸认真的模样,没有了男女的忌讳就这般按着。

“祁璃,你是不是不行啊?都这般了,还能一心一意的只想着帮人家按摩?”李冉冉嘴角扬起,总觉得这般认真的给自己按摩X部的祁璃真的好可爱,忍不住就想逗弄他。

“你若想在这马车中,祁璃配合便是。”拿起某人捂着嘴偷笑的小手,放在藏在衣摆下的某处,明明刚刚还是红着脸羞怯的祁璃,一瞬让李冉冉想到了两个字“闷骚”。“不准你,这样!老娘喜欢你刚才,害羞的模样!”在李冉冉扭曲的世界观中,男人就应该小鸟依人的在她身旁呆着,在未来经历过多次扮猪吃老虎的悲惨经验之后,李冉冉表示,泥煤的!但凡是男人,到了床上都会化身为狼!

而且还是夜七郎!

“好,冉冉喜欢怎么样,祁璃便怎么样。”祁璃摇头,她还真是个想到什么说什么的家伙。

“哦吼吼…那还不快脸红给老娘看!”李冉冉双手C腰,标准的女王式大笑…

祁璃只觉得一阵无语,就是原本抬起头来小兄弟都被李冉冉笑得直接焉了。

“祁璃,你该给自己好好看看了,万一真的不行,早发现了,早治疗啊。”李冉冉自然感觉到了祁璃的变化,语重心长的说到。引得祁璃嘴角一阵抽搐,满脑门的黑线。

两人笑闹着很快就到了皇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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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才不会告诉你们,老纸被同学交出去吃饭了刚回家呢!

咩哈哈……对折哦,三个人才吃掉五十块都不到……

好吧,中秋节快来了,老纸要加快脚步啊!

么么,今天可以早点睡了!

☆、030 到底谁掰弯了谁

李冉冉和祁璃二人乘着马车刚入了皇G,便见一人风风火火的从皇G的G墙上飞跃而下。

“小五,姐姐我可等到你了。”蓝钰那是闲的发慌了,自从李冉冉去守皇陵之后,便觉得生活无趣,出了晚上能在春风楼里消磨时光,大白天就在皇G的G墙之上坐着。等着李冉冉到来。

“我的好姐姐啊,你这是要吓死人啊!”本来还在马车里和祁璃腻歪的李冉冉,听到这么个石破天惊的声音,立马出了马车。

“哈哈!你是不是在马车里做什么亏心事啊?”蓝钰眯着眼,一个劲儿朝马车里看,祁璃倒也是大大方方的对着马车外的蓝钰微微一笑,本来二人就未做什么太大的举动,衣服也都好好的穿在身上,这反倒让蓝钰M不着头脑了,将李冉冉一把拉下马车道:“这么大好的机会,孤男寡女的,居然一点豆腐都没吃!”蓝钰想着国师这般出尘的X格,却只对自家的小五上心,若是他是对自己上心的话早就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了,小五。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这么不开窍?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猥琐啊!”李冉冉撇了撇嘴,表示这种吃豆腐什么的闺房之乐,怎么能讲给外人听。

“此乃人之常情,与猥琐无关。”蓝钰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一把折扇,自以为帅气的打开,轻轻的在X前摇晃。

李冉冉不忍嘴角抽搐,现在这天气快要初冬了吧,自己是个不怕冷的还加了两件衣衫,这家伙倒好,刚来的时候没见他用什么折扇,现在反倒扇的有腔有调的。“你丫非洲来的吧,哪有这么热,还用扇子。”

“非洲?那是什么地方,爷用扇子是因为花楼中的花魁说爷扇扇子的模样,简直甩的无话可说,小五你看看是不是很有味道?”说着蓝钰又摇起了扇子,还是那种遮住半张脸,两眼带桃花的朝自己抛媚眼的扇法。

“滚!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看着蓝钰那自恋的模样,李冉冉只觉得直接拍死这家伙才能为人民除害啊!

“你丫太狠心了,这么冷的天还让爷往凉快的地方呆!”蓝钰摇着折扇,对着李冉冉狂翻白眼!

李冉冉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小幅度的疯狂抽搐着,呵呵,这么冷的天,也亏的这女人说得出口的。“好狗不挡道,老娘要回去禀报一声关于守灵的事,你丫给老娘让开。”

“滚,你丫才狗,你全家都狗!”两人还真是一见面就吵架,而且还是愈演愈烈的状态,一触即发,越来越大声,看着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哎,我的好好姐姐,你怎么脑子这么不开窍呢,妹妹我和你不就是一家人么……”李冉冉有些无奈的扶着额头,揪着蓝钰话里的毛病。她表示,这家伙一定是这三天一个人自娱自乐的快发霉了,才这般不正常的。

“切!算了……二爷我大人有大量,快去禀报咯,晚点爷带你去开开荤!”蓝钰继续摇着手中的扇子,自以为很有风度的放过了李冉冉一马,又飞身上了G墙。

祁璃已经下了马车,自顾自的大殿走去。

李冉冉心道:‘好一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啊!自己在外头被欺负,他居然还能这么淡定。’(你确定不是你在欺负人?)

大殿之上,李冉冉与祁璃来的最晚,蓝芷站在高台之上,微笑着迎接二人的到来。在李冉冉汇报完这几日在皇陵之中的事项之后,蓝芷又以她多日守灵太过劳累了,便早早的下了早朝,让她回去休息了。

只还没走到馨筑G的门口,就听见某人Y魂不散的声音。

“往里头跑什么,爷带你去外头开荤!”蓝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冉冉扶额,是祸躲不过啊。

“我的姐姐啊,妹妹我这几日在皇陵吃斋念经的,日子枯燥是没错啊,只,温饱才思Y。欲不是,你先让小的我吃口饱饭啊。”李冉冉苦着脸,想着早上那两口粥G本不耐饿啊。到了皇G,满脑子都是婆婆煮的菜粥的身影,虽说也是粥吧,人好歹还是点了香油,提了鲜的。自然要比皇陵之那碗粥来的更加诱人了。

“爷要带你去吃惊神食粮,前些日子花楼新来了一个小官儿,每日只接待出价高的前三位客人,截止至晌午啊!若不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二爷我为了你可是忍了好久。”蓝钰一把扯过李冉冉,拉着她的手腕chu鲁的将她带着飞奔。

“我说,你个喜新厌旧的,看上花楼的小官儿,就不管你的扶柳,清风了!”李冉冉被死命扯着,挣脱不开只好跟着她跑。

“你不懂,这样偷着来,才刺激!”蓝钰对着李冉冉眨了下眼,感情这家伙还是在外偷,情啊!

“靠,那小官儿床上功夫多了得,让我们久经花丛的二爷都这般痴迷的,小爷我倒真的要见见了!”李冉冉一下子来了兴趣,蓝钰虽说表面上四处风流,可实际上被扶柳管的可严了,而且自己也没有出去瞎搞的想法,就是说她只有扶柳一个男人也毫不夸张,只这花楼新来的小官儿到底多有能耐,居然连这家伙都这么痴迷。

转念又一想,花楼,不会是箫家旗下的那个花楼吧,也不知箫沐阳小朋友是不是已经将家中的事情处理好了啊!带着好奇和疑问,李冉冉也加快了脚步。

“哎,小官儿的功夫爷倒还真不知道,只听说曾经有幸与他长谈的人评价说,仅仅是那张嘴便让人销魂蚀骨了!”蓝钰边说,还边露出一脸Y。荡的表情,李冉冉一听她的话也同样虎躯一震,老脸一红,脑子一热,用嘴……就能让人高氵朝了!那是多强大的技术啊!

“怎么样,有兴趣了吧!记得准备好钱啊!爷我只出一半儿。”见李冉冉也同自己一样,一脸脑补的表情,蓝钰自知目的已经达成,嘿嘿一笑,表示二人五五分成,到时候一起上。

“你妹啊!靠,小爷我想要男人还用得着花钱!”又不是没偷过大活人!想着去红楼这样的地方,自然是要一掷千金的,箫沐阳不在,她可没什么经济收入,准备先去打探一下情况,要是真的有这么让人疯狂,再偷一次又何妨。

“还有出去嫖,不花钱的!我的好小五,快告诉姐姐,怎么做?”蓝钰自然是太心疼钱了前些日子才没强出头,争夺那第一的位置,现在听说能不花钱,自然两眼放光。

“嘿嘿,嫖还不给钱,没见过你这么没素养的!”李冉冉一脸鄙视的看着蓝钰,后又道:“小爷我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又是这般风流倜傥,但凡是男子见了当然都会心甘情愿的洗白白躺床上,等小爷宠幸,哪里还会收小爷的钱!”那自恋的模样,就像一G碧绿的黄瓜,上面刻着两个字,欠拍!

“呃……呃……呃……”蓝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来形容此刻自己的感受了,只一手撑着墙角,嘴里使劲的吐着酸水。

李冉冉M了M自己的脸,表示,一定是自己长得太人神共愤了,才会这般的招人嫉妒。

蓝钰只能强忍着恶心,心中默念,我看不见,我看不见!……继续往前走。

这花楼的外头挤满了人,只是进去的却很少,原来这入花楼还要花上十两银子一般的平头百姓,自然只能再外头看热闹了。

入了花楼之中,再看每张桌子旁都围了四人,手里拿着一个号码牌,李冉冉只觉得,靠,这是在拍卖会的现场了,一个个都举着手里的牌子,喊着价格,而最前面则是拍卖之人,拿着小锤子道:“一百两黄金一次,一百两黄金两次……”还未喊完就听又有人出价。

“一百一十两黄金。”喊价的是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只见她锦衣华服,一头银发上C满了簪子和步摇,可脸上的皮肤却是极好的,远远看去似还透着水光!李冉冉定神一看,这,这,这!这不是自己那个常年行踪飘忽不定的师父么!

李冉冉能认出她也是因为自己有了这个身体的记忆的缘故,在被下了热蛊之后,一心决定要学武,为的是保护好自己更保护好在乎的人,本来师父是不愿意收自己为徒弟的,她本是世外之人,更曾发话绝对不会收五国任何一个皇室中人为徒。而独独自己是个例外。

想来当年自己还真是够腹黑的,犹记得当初她们是这般达成协议的。

“哦?为何我要收你为徒?”很明显师父本一点儿都不待见自己。

“因为你教霍冷夜练武的时候,M他屁股,我看到了!”现在想来,那时候的自己还真是比现在的无耻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咳咳……你说老娘M了,老娘就M了!冷夜自己难道没有感觉的!”这表现很明显就是被说中了么。

“他本来就是个傻的,再说发育的晚,说不定还没有感觉,你若是收我为徒,我有本事让他脱了裤子给你M。”回想起这话,李冉冉只觉得,为何单单挑了这个身子作为穿越的媒介,大约猥琐也是有相互吸引力的吧。

然后,二人便开始狼狈为奸的生活。只是霍冷夜单纯的以为,脱了上衣练功效果更好。赤。裸着在瀑布下练掌法,进步更快。

*

“我说老婆婆你就省省吧,力不从心是小,就怕太激动一口气没提上来,死在床上,那可是又不吉利,又闹了笑话的。”一个年轻力壮的女子对着那老者嘲讽道,此话一出引得在场之人一阵哄笑。李冉冉瞧那喊价的人,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红燕的一个手下,心下便有了算计。

“哎……朋友此话差矣,看这位婆婆,额头饱满,皮肤水嫩,一看知道是常年有优质男子滋润,且知道控制,绝不太过放纵。再看你印堂发黑,嘴唇发紫,卧蚕处充血严重,这可是纵欲过度的迹象啊!我只道这红燕将军治军严明,却没想到竟然她手底下的士兵竟然也有这般的人!且不说别的,就说你这一掷千金为蓝颜的百两黄金出自何处?莫不是国库中播下来的军用,都进了你的口袋吧!”李冉冉自然是故意将事情往大里说,看这家伙的穿着,定是个纨绔子弟,这些钱也应是自己家中的,却奈何遇到了李冉冉,直接被扣上这么个大帽子!

李冉冉和蓝钰二人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只是李冉冉的说话声足够大,让在场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在场的人都一脸看好戏的模样,之前嘲笑老者的可是兵部侍郎的嫡孙女,也是红燕的得力副将,别看她这时候混迹在红楼之中,若是上阵杀敌,那狠厉的手段,就是自己人见了都会胆寒三分。

此刻她怒瞪着眼,S向李冉冉坐着的角落道:“既然敢污蔑小爷,就露个脸出来,好让小爷到时候报复也有对象。”盛气凌人的嚣张模样,一点都不为李冉冉的话所动。她话的是自己的家的钱,自然是心安理得的,再者说来现在朝中的大局还是掌握在三皇女手中的,虽说自己的NN只是兵部侍郎,可到底是两朝元老,外加现在的兵部尚书柳毅渊在朝中又没什么势力,真正有影响力的自然还得看她们喬家。

蓝钰扶额,她只是想来看看局势,顺便远远的看一眼这花楼新来的头牌公子,却不料屁股还没做热李冉冉就又挑起事端。

虽说这挑衅的对象是自己也同样厌恶的红燕的手下,可人家两人骂来骂去是人家的事情,小五这家伙C一脚做什么!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么?

“我说,我的好徒弟,你居然还没有死!”老者自然也顺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只一眼便认出了李冉冉,虽说她是正儿八经的教过当年的蓝灏武功,但二人多半时候还是狼狈为奸的好战友,说话起来自然没有师徒间该有的敬重与爱护了。

“老太婆,你丫怎么还没死!居然还有力气逛红楼,看来中气十足,金枪不倒啊!”这般斗嘴,从八年前到现在就没有停止过,怎么看怎么像是冤家路窄的两个人么。

“哟,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X冷淡,没想到还能逛花楼,有进步啊!怎么看上这花楼新来的公子了?一句话,今晚师父我就帮你包了他。”两人斗嘴归斗嘴,这师父对徒弟的疼爱还是要表现一下的。

“得!您自己留着慢慢玩儿,小爷看看热闹。花了您老人家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宝贝,也不知道半夜会不会做恶梦。”李冉冉表示,猿粪这种东西有时候挡也挡不住,没错当年蓝灏拜的眼前这个女人,武功极其高强却有个很独特的习惯,那就是偷东西,外加盗墓。

当初教自己武功的条件,不单单是怎么合伙吃冷夜的豆腐,还有便是帮她查各大有钱人的坟墓的位置,然后洗劫一空。

“切!钱这种东西就是掉茅坑了,还是叫钱!你丫贱人就是矫情!”老婆婆斗嘴起来可完全看不出像是个年过六旬的老者。

原本已经气得不轻的女子,只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没有将她的话放在眼里,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

道:“没钱的在这里瞎叫唤什么!我说,现在到底还竟不竞价了!”在看到李冉冉的第一眼便认出她是五殿下了,可嘴上不说,假装不认识,要求继续开始。

这第一的位子自然是在李冉冉的师父和喬倩中间不断的交换着。

李冉冉则坐在一旁喝着免费提供的茶水,笑的一脸的邪恶,她自然是知道师父心里在想什么的,她和自己一样,并不喜欢花钱做事情,既然能‘免费得来’又何须特增加一笔开销呢。而现在她还在和那喬倩叫板,只是设下一个套让她钻罢了。

原本一百一十两的价格已然变化了不少。现在的最高价便是喬倩开的三百七十五两皇姐,最前头的客服人员已经在开始喊了:“三八七十五俩黄金一次,三八七十五俩黄金两次,三八七十五俩黄金三次。”拍卖人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喬倩本不想花这么多钱的,可她咽不下这口气!就是死撑出内伤了,也绝对不被人看出半点。

李冉冉只觉得这家伙死撑的模样简直太大块人心了,直接翻了三倍多的价格,哎,她的师父还真的是太调皮了。

有了结果众人自然都散去了,而喬倩走之前狠狠的刮了李冉冉和老者一眼,她记住了!

“哎,带你出来果然是错误的,又惹事了不是!”蓝钰又喝了一口茶水,才幽幽的道,她表示美人还没看着,惹了一身骚。

“嘿嘿,二爷,你也看见了,是那娘们太嚣张了”李冉冉眨巴着眼睛又道:“别生气,等等小的我帮你把人偷出来,好好享用。”

“拍死你个白眼狼!也不看看是谁让那娘们儿吐了这么多钱!怎么不想着孝敬你师父我!”好在李冉冉躲得快,不然后脑勺就直接被人一掌拍下去了……只见师父大人摇晃着一头笨重的首饰,颤颤巍巍的挪到李冉冉身旁。

“你们要是想,三人行,我也没有意见的啊!”李冉冉表示,姐姐和师父,不可落下一个,必须同时满足。

“滚!”两人还十足的默契,左右夹攻,直接将李冉冉给拍扁了。

是夜,月黑风高,孤雁南飞……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机。

李冉冉一身夜行衣,贼头贼脑的潜入了花楼之中。

喬倩和那花楼中的公子相约长谈的时间在半个时辰之后,而此刻花楼已然人声沸沸,热闹非常,因为半个时辰之后,那神秘的公子便会从花楼之上款步下来,据说还是个闷着面纱的,只是举手投足只见便能将人的魂勾走了,就是看不见脸一群人不论男女也都这般傻兮兮的等在楼下。

李冉冉内心嘿嘿一笑,今天你们估计是见不到人了。

潜入花楼的二楼之上,从楼房的建造格局李冉冉已经可以确定这花楼定是箫家旗下的资产了,房间的排列方式简直和荒北一模一样。早已调查清楚,那公子在最里面的房间,M到门口,还未推门进去就听到里头又细微的人声。

“你笨啊!不是这般,要将腿再弄的岔开一点。”这人的声音怎么听得有点耳熟。

“这样?这姿势……”为什么这声音也听着耳熟。

“书上说了,必须得这样才舒服。”为什么,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吃力?

“还有呢?进去的时候有什么要注意的?”好学的孩子啊!

“先慢,然后再一下子,就像这样……”到底是像哪样啊?

“压迫感,这么强会不会坏掉,唔……”唔……唔……唔后面是什么!

李冉冉听不下去了,虽然说她是不介意男男之爱的,可……可……怎么说里面有一个还是自己上过的男人啊!不行,她要阻止。

完全不顾的隐藏身上的气息,用力将门一推。

哦不!她看见了什么!

此刻两个男子正在床上交叠着,被压在身下的是正是一袭白衣脸上带着面纱的司马晔,此刻他正以夸张的幅度长开两腿,而压在他身上的则是,许久未见的箫沐阳!

一月未见,小家伙原本婴儿肥的脸已然瘦了下来,五官也似是张开了,有了些成熟男子的味道,只是,此刻他两手握着司马晔的脚踝,上身前倾死死的压着他,两人身下虽说被衣摆遮着!可可!可!

刚刚那声……唔……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进去了,还是没进去啊!

“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掰弯了谁!”

------题外话------

明天是某只小月月的生日,老纸决定爆发一大下!

恩恩!都给老纸等着,哼哼!

先下去碎觉!

31-33

☆、031 中秋大爆发,生日礼物

床榻上的二人还在认真的研究着,未曾想会有人突然冲进来,压在上头的箫沐阳抓着司马晔脚踝的手一个不稳,松了,没有了支撑点身子直接往下掉。压在了司马晔的身上。

有十分碰巧的是,唇与唇贴在了一起!

李冉冉震J了!凌乱了,癫狂了,他们,他们!他们亲了……

此刻床上的二人衣衫凌乱,或许是之前憋的太久,两人的额头上都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明显就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么,她是不是打扰到了什么。

细碎的发丝贴在脸颊,司马晔因为带着面纱,让人看不真切面容,可那双勾人的凤眼足以让看到他这副模样的人忘记呼吸。在箫沐阳的唇贴上他面纱后的唇的一瞬间,便厌恶的将压在身上的箫沐阳一脚踹飞,还使劲儿的擦着嘴。“呸呸呸!……小子你丫故意的吧!”

“靠!你说这姿势最舒服的!谁知道要这么大力啊!脱手了不行啊!”箫沐阳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司马晔的鼻子就骂!“爷爷的!你今天吃的大蒜吧,嘴这么臭。呃呃……”

李冉冉看着原本有爱的在一起OOXX的二人因为亲了一下居然还表现出相互厌恶的样子,面上的表情有些悲切,一时没忍心,一脸温柔的拉起箫沐阳的手。

箫沐阳一个激灵,其实他想过很多与李冉冉再次相见的场景,却从么想过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她这般温柔的牵着自己的手,应该没有误会刚才的事情吧!

司马晔坐在床上,原本还在拼命的擦自己的嘴唇,一脸的厌恶。在看到李冉冉这个女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牵起了箫沐阳那家伙的手的时候,俊脸一黑!这女人,连幼口齿都不放过么。

若是二人知道此刻李冉冉心里在想什么的话,估计绝对会一人一巴掌拍死她。

李冉冉只觉得自己越来越伟大了,牵着箫沐阳白嫩的小手(估计除了数钱,别的什么都不干!才会这么嫩。)将自己当做了箫沐阳的长辈,踏着庄重的脚步,来到了司马晔的面前,心中的激荡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虽说是被自己强上的,可到底还是有过交集的,原本还嘲笑他X能力不行,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其实年上受什么的,还是很有爱的嘛。箫沐阳这家伙虽说从未想过他会是个攻,可现实已经如此了,她只想,这两个人会不顾及世人的眼光,永远好好的在一起。

来到床榻之前,李冉冉深深的看了司马晔一眼,也拉起了他的手,修长白皙,虎口处还带着薄薄的茧,她记得他的剑用的很好,现在就要将他交给别人了么。

这一眼让司马晔的呼吸一窒,她这是什么表情,怎么像是要交代身后事!

持起两人的手,李冉冉笑着,将司马晔的大手放在了箫沐阳的小手之上,道:“小子,记得好好照顾他!”

此话一出!二人皆是一愣,什么意思,突然又想明白了!

这女人竟然觉得两人,两人!靠!

箫沐阳和司马晔同时将手从李冉冉的手中抽搐,不约而同的拍向她的脑袋!好在李冉冉反应快,身子往下一蹲,躲过了这凶残的袭击,一定是自己太过直白的表露了,所以二人才恼羞成怒,想要将她杀人灭口,好继续偷**M狗的维持这段不伦之恋!

“女人,你开什么玩笑!”又是这般异口同声的开口,这般的默契,没有在床上训练过好久,怎么可能这般啊!让利冉冉更加坚信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司马晔,没有关系的!”李冉冉一屁股坐在床榻之上,依旧如刚才那般温柔,眼中甚至还闪着泪花,她太激动了,若是能让二人能够安心的在一起,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又变大了一点!温柔的语气,让原本对着她咬牙切齿的司马晔一下子M不着头脑了,有些呆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心中疑惑,她真的是李冉冉?还是别人假扮的?

李冉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脑补之中,继续开口道:“我为曾经误导你而道歉。”她的表情很认真,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司马晔还以为她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由的认真聆听着,“我不应该嫌弃你床榻上能力不行。”此话一出,司马晔立马黑了脸,一旁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箫沐阳则捂着嘴笑着,还以为这家伙嘴上说的这么厉害,床上会有多厉害呢,原来是个不行的!司马晔隐忍着,在暴怒的边缘挣扎,箫沐阳隐忍着,在笑抽的边缘徘徊。

只听某人又一次深情并茂的开口:“其实,你只是爱上了一个人。”李冉冉觉得自己快要哭了,想着司马晔和箫沐阳二人之间一定曲折非凡,而傲娇如他居然这般心甘情愿的被比自己小了一轮的家伙压在身下,可想而知他们是有多么相爱。

司马晔在听到爱上一个人之后,只觉得心好似被揪起来了,呼吸也开始不顺畅,她知道了,她知道自己的感情了么?

却听某人大煞风景的道:“他!恰好是个男人罢了!”是啊,只怪命运弄人,他一定原本对自己早,泄这件事情很烦恼,就要决定放弃的时候却发现原来,自己不是不行,而是G本就是个受!内心一定经过了强力的挣扎才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

话音刚落,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知何时身子已经被某只暴怒的雄X压在了身下,而一旁则爆发出了箫沐阳抽风似的大笑:“哈哈哈!女人,你笑死我了!司马晔爱上了哪个男人,你倒是和我说说啊!”可笑完,又觉得哪里不对!

靠难道是他自己!想明白了之后,又道:“靠,女人你疯了是吧!靠靠靠!”她看见他们两个在床榻上学习春口G三十六式,所以误会二人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了!什么脑子啊!(谁叫你们两个,这么让人误会的在船上滚床单啊!)

“什么啊!喂!你男人压在老娘身上啊!你也不管管!。唔。呜。嗯。”不是说小受对女人无感的么!这家伙干嘛亲自己,等等,舌头,舌头不要乱动……

司马晔觉得自己简直就要被她气死了,明明是她嫌弃自己技术不好,不能满足她的,所以才会来到花楼学习这床笫之事,为了掩人耳目不仅委身与花楼之中做了头牌的公子,还要时不时受箫沐阳这小子的威胁,让自己也同样教他,今天正好在教三十六式中的第十八式,哪里想到她会突然闯进来。

居然还说自己喜欢男人!

不可原谅!一定要让她好好体会一下自己这些日子以来通过不断的学习,变得有多厉害。

她说的,大小长短不是问题!关键是技术!

“别,别……箫沐阳看到会伤心的。”李冉冉喘着气用尽全力才将司马晔推开一点点,挣扎着要起来。

箫沐阳一听这话,只觉得X口一暖,他就知道自己本来就长得风流倜傥,其实这女人早就对自己动心了,自己怎么这么迟钝没有发现呢!刚才那一吻,自己就不计较了,又看着压在李冉冉身上碍眼的司马晔,上前,想要将他推开,却被司马晔横了一眼道:“还想不想我教你,想的话,现在就给我出去,关上门!”这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甚至能清晰的听见他磨牙的声音。

箫沐阳记得两人的约定,只是愤愤的道:“女人,别这么容易就被吃了,小爷我……我也很厉害的!”红着脸说完这话,便关上门出去了。

“咦!箫沐阳,你男人当着你的面亲我,你居然一点都没有反应还是不是攻啊!不可以的!好不容易掰弯的啊!喂喂喂!别走啊!你厉害,和我说有什么用!”李冉冉现在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不是说这样半大的孩子若是攻的话,对年上受的占有欲很强的么,甚至看到又异X靠近五米以内就会爆发的么!

怎么就这么走了,这不科学啊,不符合BL小说里写的狗血剧情啊!现在她应该被爆发的小攻同志扔出门,然后小攻黑着脸将小受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嘴里说着:“看你这YD的样子,还想要找女人么,看你现在多舒服,叫的多好听!”哦不!都是重口味小说看太多了的错啊!

司马晔看着李冉冉一脸纠结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霸道的开口命令道:“看着我,不准想其他事情!”这个时候女人的不集中对于男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你有什么好看的!Y阳脸!”李冉冉表示,只要被人压在身下面,就会极度的不爽,然后还要担心自己最近有点酸酸涨涨的小XX会不会被压的又不长了。

“爷我是Y阳脸,你就是不要脸!”这女人,自己怎么惹她了硬要戳自己的痛处,好在是嘟着嘴的可爱模样,自己也对她足够了解,知道只是为了故意刺激自己。

“且!老娘连节C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脸要来干嘛!”李冉冉横了上面的司马晔一眼,又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快起来,你好重。”

“别乱动,你真想让我在这里要了你?”这儿虽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可到底是花楼之中,司马晔有洁癖,从他只爱穿白色的衣服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更别说是J神上的洁癖了,对于像这样的地点,他有些无法接受的。可身体要比他的J神自制力差一些,某处已经渐渐抬起了头。

李冉冉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自然知道那个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是什么,嘿嘿一笑,道:“司马晔,你不会是男女通吃吧,和姐姐说说,被男人上爽,还是和女人做爽?”李冉冉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家伙可能之前把别的女人压在身下过,心里会有些不舒服,男人倒是无所谓,再说对象是箫沐阳那小家伙,也算的上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也是可以接受的。(靠!你这什么变态逻辑!)

“女人,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那只眼睛看到我被男人上了!”他本来是做什么事情都不喜欢解释的人,可是这一刻心里有一个声音咆哮道,一定要说清楚,一定要说清楚!

“就在刚刚啊!没事儿,姐姐能接受,姐姐见过的事儿要比你吃过的饭都多,姐姐绝对不歧视你。而且箫沐阳这小子不错,又有钱,以后买做大宅子,把你养着也不是不可能的,就是你母亲那里,好吧,姐姐把守儿借给你!嘿嘿……OK两全其美。”李冉冉已经开始忍不住帮司马晔和箫沐阳两个人计划将来了,连以后要怎么面对司马老夫人这种事情都已经思考完全了。

“既然你不信,那我只能用实际行动了。”虽然他真的很想把李冉冉的脑子打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可看着她一脸认真又兴奋的呆萌模样,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恩,就这么办!”李冉冉完全灭有听清司马晔的话,认真的肯定着自己的计划,心里还暗喜自己简直太聪明了。

“你说的。就这么办。”司马晔的声音已经黯哑的不行了,俯下身子袭上自己最喜欢的也是李冉冉最敏感的耳垂,含入口中。

“别。”耳垂是最敏感的地方也是在遇到司马晔之后李冉冉才发觉的,这般被袭击,她又没半点出息的觉得浑身无力了,随后掐指一算,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几天真的不行,好像要来大姨妈了,会怀孕。”说出口之后李冉冉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欠揍啊!这话的意思怎么听着像是在约P啊!

听到怀孕二字,司马晔感觉脑中的弦一下子被撩拨了一通……。

而司马晔脑子里想的是,怀孕!若是让这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还真是个不错的想法,最重要的就是这女人要是怀上了孩子,看她怎么和其他男人乱搞!有了这样的打算,整个身体都开始欢呼雀跃起来,手上身上的动作更是加快。

“司马晔!不是说了……”李冉冉已经反抗无能了!

“叫我晔。”

“噢耶!”李冉冉忘情的呻吟着。

“冉冉,冉冉……我的冉冉!”

二人一起攀上高峰的时候,司马晔脑中却突然出现这样一个念头,这女人刚刚真的是在叫自己么!

不过看在她脸上的表情这么诱人的份儿上,就不想这件事情了,继续!

李冉冉无力的趴在床榻之上,微微的喘着气。没错,她是趴着的,她只觉得整个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原本被自己嘲笑不行的男人居然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

二人的欢爱更像是一场拉锯战,最后以4比3。

“怎么样,爷的技术要比耶律熊那野人好多了吧。”司马晔也着实有些累了,和用自己的右手完全不是一个感觉的。而这女人也是够能折腾的。

想着以后能够一直和她在一起,而她也不会再说自己不行这样的话,心里莫名的感觉甜甜的!

李冉冉两眼一翻,表示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耶律拓那家伙只会很冲直撞,只顾着自己爽,和他做完感觉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了一样。而司马晔则更注重她的感受,几次下来,她只觉得自己被抽干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可,这家伙到底怎么会变得这么厉害的,这种事情要靠实战经验的吧!他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想到这里,李冉冉便觉得很不爽,口气恶劣的开口道:“脏死了,我要洗澡!”她觉得脏,就是脏!无论是身上还是J神上,想到刚刚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之前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就觉得很不舒服!

还让他中出了这么多次!

“我帮你洗。”司马晔听出了李冉冉语气的改变,这家伙是因为无法接受自己变得这么厉害了,而两人还出了不少的汗她才会不高兴的,想到这里便屁颠屁颠的要抱起李冉冉和她共浴。

“走开!”李冉冉觉得自己也真是够恶心的,明明自己有这么多个男人,却会想要要求别人只准有自己一个人!可,可她就是觉得不舒服,觉得不高兴,说她装也好,恶心也罢,既然无法接受,那,那就不要强迫自己去忍受。起身推开了,靠近的司马晔,这一刻,她居然会觉得他脏,而自己更脏!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什么时候她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么贪心,不知道满足。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看到李冉冉一脸痛苦的表情,司马晔慌了神,是他哪里做的不好么,可已经很努力了,真的,他每天都有坚持看许多春口G图,艳情小说,到动情处就想着她的样子,然后,然后,就是……右手的事情了。

其实教箫沐阳也是逼不得已的,这家伙说要是自己想要在花楼中向小官儿们学就必须得一并教他,还要在他的花楼中做公子,其实每日也就露一面,然后,就会有人傻兮兮的开始竞价!为的只是自己隔着帘子与她聊天,顺便读两段露骨的小说内容给人听。

他也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哪里能让他名声远扬的,居然将她都直接引来了。

“司马晔,你,是不是,和别的女子……算了,当我没说,我自己洗。”她不想问出口,虽说压在心里很难受,可,她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

突然觉得贱人二字,好适合自己!

“没有,没有,我发誓,没有!真的!我有乖乖的守身如玉!”司马晔觉得自己疯了,连守身如玉这个词都用了。可感觉到李冉冉的在意,却是欣喜若狂的!她在乎的!在乎自己是不是和别的女子翻云覆雨,她只是自己没有发觉而已。“冉冉,你在这么在乎,是不是已经决定接受我了!冉冉,我好高兴。”此刻的司马晔像是高兴坏了的孩子,一把抱起李冉冉便开始转圈,一半绝美,一半狰狞的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意,让人完全忽视脸上的那道疤痕,愣愣的看呆了。

“放我下来,头晕,头晕!”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李冉冉终于受不了了,捶打着司马晔的肩膀,似是撒娇般的让他将自己放下来。

“好好好,是我太激动了。”司马晔的嘴角咧的很开,李冉冉才发现原来这家伙竟然有两颗小虎牙,难怪亲的时候总觉得舌头有痛。

“老娘才不行你没有过女人,不然怎么会这么厉害。”李冉冉低着头,老脸莫名的一红,是的,她觉得他厉害了。

被她这么一问,司马晔也难得红了脸,凑近她的耳朵轻声的说道:“靠看书,还有花楼里的活春口G,还有,右手。”说道右手的时候,那声音简直轻似蚊鸣,好在,李冉冉的听力巨好!

“司马晔,老娘要把你的右手给剁了!”她憋着笑洋装生气!

“为什么!”司马晔不解,右手剁了以后没有她的夜晚自己怎么办!他已经接受了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不能天天有她陪伴在身旁这个事实了!

“因为它和老娘抢男人!”说完还特意紧紧的抱住司马晔,掩藏起自己脸上的羞意,她好高兴。随后她又说道:“我有冷夜,影风,还有陆澈,耶律拓,不出意外可能还会有祁璃。如果你没办法接受,那就早点离开。”冷夜她不可能放下,因为她知道若是自己不要他了,这家伙一定会做傻事。所以,要将他好好的护在身边一辈子。

她是一个很倔的人,如果说不要影风了那她一定不会让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既然结束了,就连面都不用见了。可影风他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习惯只要唤一声他就会出现,再无理的要求,他都会为自己办到,所以她不会放手。

陆澈,她就不知道对他到底是什么感受了,只觉得这家伙傻傻的,一看就不聪明,还是个钻牛角尖的,所以她擅自下了这样的决定,在他没有提出要离开之前,她不会不要他的!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家伙!上次爆了自己菊花,她还没有报仇呢!想到她的小菊花的那一瞬间,疼的死去活来的感受现在还背脊发凉,所以,在报完仇之前,绝对不会放过他!恩!

耶律拓,坏心眼的没有将他放在第一个,可无论是想起还是说道他的名字的时候,她会心疼,很疼,而这种疼在见到他以后便烟消云散了,老天给他们两个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玩笑过后,她有了没有办法舍弃的人,而他则放弃了骄傲妥协了。这样的男人,若是自己真的不要他了,他定会孤独一生的吧!

祁璃!好吧!她是这么想的,这么谪仙般的男子,收在身边,就是每天看着心里也暗爽,怎么样!

所以她就这样了,你司马晔要是能接受,老娘就收了你,你丫的要是不接受,你丫的敢不接受试试!

“李冉冉!你个无耻下流不要脸的女人!耶律拓那家伙就算了!霍冷夜爷我也能理解!影风,陆澈,还有祁璃,这三个你是什么时候沾染上的!你给我说清楚!”司马晔为什么会有种自己上了贼船的感觉,他是不是不应该采取什么怀柔政策,应该直接将她帮会大顺,然后绑在床上甜甜揉虐她,等她怀了孩子也就安生了!

“这么凶做什么。老娘又不是强迫你接受!你要是觉得不爽,就给老娘滚!”靠泥煤的!枉费她刚才心里那么难受,现在还要被他吼!咬着嘴唇,感觉心里委屈了。她只是有一点点贪心。

“你个狠心的女人!你明明知道爷我舍不得滚的!不准再多了,每月只有五天,爷会憋死的。”司马晔苦笑,他大概就这么点儿出息了。

“什么一个月五天啊!”李冉冉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转念一想:“靠,你丫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健康的东西,再说了,老娘还要来七天大姨妈!”

“大姨妈?你亲戚啊?”

“靠你大姨夫的!是月事!”李冉冉扶额,她表示未来的生活好像有些生猛。

“那时候,不是有手么。”猥琐这种东西,只要沾染上了,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很明显,我们的小晔晔已经学到其J华了。

“你给老娘滚!”她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老纸在你无奈的眼神中看到了那掩饰不住的J奋。)

“好了,别闹,先洗洗。”司马晔将瘦小的李冉冉提起,手臂穿过她的双腿,一个横抱,他因为有洁癖所以房中一直备着热水,这样也方便了李冉冉和他共浴。

“老娘自己洗好了,你进来做什么。”

“一起洗啊!不然多浪费水。而且有的地方你洗不到。”某人为自己作乱的双手找着充分的理由。

好不容易洗完了,突然外头吵闹了起来。

“客观,客观你不能进去啊!公子今日身体不适,不接客啊!您白日付的押金会给您退还的。”花楼中的小厮有些紧张的声音响起,引得房中的司马晔皱眉。

“一个连长什么样都没见过的小爷当自己是谁!他娘的还不是给了钱出来卖的!我今天还就是要强上了!”喬倩原本兴致勃勃的一早来了花楼,没想到说时间未到让她等,想着美人脸面纱都未曾拿下就这般让自己痴迷了,等一会儿也是愿意的,可就在刚才,竟然说身子不适,不能待见自己了!让她怎么气得过,仗着自己后台硬,直接就冲上二楼,来到了司马晔所在的房间。

“闹,你自己惹的骚,自己给我擦干净了。”李冉冉撇撇嘴,往床榻里面挪了挪,想拿自己的衣服穿却被司马晔抢先了一步。

“衣服脏了,等等给你找一套,先盖上被子。”说吧直接扯过被子将李冉冉盖了个严实,又起身自己随意的套了件银白色的外衣,将床上的幔帐放下,遮住了里面的人影。

床幔刚落下,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喬倩气呼呼的撞门进来,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一副媄男刚刚出浴的模样!不由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此刻司马晔已经带上了面纱,其实他G本不是在乎这脸上的刀疤,而是自己的长相太过有特色了,要是被人家发现堂堂大顺的镇关将军,竟然在蓝昭的花楼之中做小官儿,那以后他的脸要往哪里搁。

外衣套上的时候有些过于匆忙了,虽说系上了衣带可还是露出了小片X膛,J瘦的身子,肌理分明。锁骨上还挂着未曾擦干的水珠,欲坠不坠的样子引得喬倩只觉得口干舌燥,都忘记自己是为什么要冲进来了。

床榻上的李冉冉可不高兴了,她看见司马晔竟然只套了件外衣,里面可是真空的,要是一不小心露了哪里给人家看去了,她找谁算账啊!

气呼呼的钻在被子里,现在她没穿衣服冲不出去。

“你有什么事?”司马晔与花楼本没有什么买卖关系,只是答应了箫沐阳坐坐台给他点儿钱赚罢了,对于这个突然冲进来的女人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看。

处于呆愣状态的喬倩对于司马晔恶劣的语气完全不放在心上,美色在前就是剁了她的手她都能笑得出来。“没,没,听闻公子身体不适,特意来看看,没想公子正在洗浴,叨扰了。”有种人嘴巴里说的是人话,可脸上Y。荡的表情,简直清瘦不如!

“那还关上门,出去。”司马晔难得有何李冉冉单独相处的时间,而且刚刚她终于接受了自己,原准备好好温存加深感情,没想到被这恶心的女人给打扰了,若不是身份不便不好闹出太大的事情,直接就上去将这女人乱飘的眼珠给挖出来了!

司马晔本就生的白,就是常年在外头练兵也晒不黑,此刻他带着面纱板着脸又配合着无血色的面颊,看着倒还真有两分病态。

“别这般,是哪里不舒服了,爷我让G里的御医给你看看。”边说喬倩还欲上前,想要拉住司马晔的手,吃两口豆腐。

司马晔眉微微一皱,不着痕迹的躲开,“拿开你的脏手,是我的话说的不明白么!我是说滚!”司马晔的耐心是有限的,之前也未曾遇到过这么无礼的自以为是的,在花楼所有的都是你情我愿的,而且之前也说的很清楚自己与出价第一的人也仅仅是长谈而已,主要是研究些闺房之事,并无其他。

而之前的客人对他也是尊重的,绝对不会这般突然闯进来,还要硬拉他的手。再说此刻,李冉冉已经接受他了,自然不用再在这个花楼中带着了,也不必给箫沐阳那个混蛋什么面子!

“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爷对你客气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爷我今天钱也付了,都说你这张嘴厉害,别装什么清高,你给爷好好舔舔!再一百两黄金都可以。”喬倩的耐心很有限,更是在看到司马晔那衣摆中若隐若现的大白腿后,脑中充血,只想着怎么爽了。

司马晔皱眉,关于嘴上功夫厉害的事情,还是箫沐阳那家伙为了给‘长谈’这两个字加点噱头,才故意传出去的。总有一天要好好的找那家伙算算帐。只是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可里面的李冉冉好不知情啊!她只觉得,自己的男人在外面被一个无耻的女人这般侮辱,就算是嘴上的也无法原谅!直接就发话了!

“喬倩,你他娘的给老娘洗干净你的臭嘴!老娘的男人也是你可以窥视的!”李冉冉的声音很冷,还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喬倩一时不查,还以为是皇太女蓝芷在房内。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司马晔虽然对于李冉冉不信自己能解决好这件事情,有些不爽,可在听到‘老娘的男人’这几个字的时候,脸上却笑开了花。也知道她没有穿衣服,从衣橱中拿了件和自己相称的月牙白衫,递进了床里。

喬倩跪在地上,越想越不对,太女殿下这几日一直在皇G之中与红颜将军和霍冷夜商谈训练的事项,怎么会在在这花楼之中?想明白了便又立马站起身来,懊恼自己刚刚的丢脸的行为,对床里的女子更是深恶痛绝了!“谁在那里!有本事站出来说话!”

“这就是兵部侍郎喬大人教出来的好女儿?居然敢用这种语气对本殿下说话!藐视皇族,顶撞皇女!这个罪责不知道足不足够让你永远闭上嘴!嗯?”李冉冉没有像司马晔那么随意的套上衣服,而是仔细的整理了一番才出了幔帐。却发现那个骚包的家伙竟然敢给她在外面袒X露R,简直就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五殿下好兴致啊!守皇陵刚回来就往花楼中钻,真是全蓝昭的楷模啊!”喬倩敢这般公然的和李冉冉做对自然是仗着自己的后台够硬,也同样可以看出红燕现在的态度,手底下的人都这般嚣张了,她本人自然不会将李冉冉放在眼里的。

“用二皇姐的话,每个人发泄的方式都是不同的,有些苦痛不是每日挂在嘴上的便是真的了。”是的,就像是她的大姐姐死的时候,她只觉得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明明疼的无法呼吸了,可眼泪就是下不来。“倒是喬副将,每日留恋着花楼之中,日。日一掷千金,不知道的还以为兵部侍郎这个清苦的官位是个肥差呢!都争着想上去坐坐。”李冉冉的话中带着威胁,其实说真的在有了记忆之后,她对那个母皇大人便再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了。而她也开始好奇,一个人,她的四皇姐,这个就是在蓝凤帝如皇陵的那一天都没有出现的人。

喬倩咬牙,她就是再不开窍也听出来李冉冉话里的意思了,只是她想着现在大局还是在三皇女的手里掌控着,自己也不用怕她,对上她的眼道:“五殿下是要为了花楼之中的一个娼,妓,来威胁小人,乃至小人的祖母?”此话一出,李冉冉立马黑了脸,其中一部分自然是因为她话语里的威胁,更多的则是喬倩说的那两个字!娼,妓。知道了司马晔为自己守身如玉之后,听到这两个字的她就觉得异常刺耳!再看眼前女人的高姿态,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杀了她。

或许是恢复了记忆的缘故吧,所以她对眼前这个人的态度还有她背后的势力很是不满,可现在不是出手的时候!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一声巨响!

五个清晰的手印出现在了喬倩的脸上!她瞪大了双眼,好歹也是练过武的人,可刚刚李冉冉是怎么出手的她都没有看清,只觉得脸上一痛,发现自己被扇了一巴掌!

“这一掌是带你祖母打的!她效力朝廷就算已是花甲之年,因为朝堂不稳依旧不愿意功成身退!可你!在军中碌碌无为也罢,却拿着她老人家的名声在这里挥金如土!你若是够厉害,咱们在训练场上见分晓!在这里本殿下是蓝昭的五皇女!而你,只是个小小的副将!就是被掐死了,也不敢有人吭一声!”一字一句,李冉冉说的声音不大却沾满了喬倩的耳朵,明明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却让人感觉气势一点点的逼近直到让她无地自容!

喬倩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若是五殿下这些年一直在蓝昭,或许现在早已坐稳了女帝的位置,哪里来的争位之说,光这气势早已吓退所有人。

“好!我们训练场上见分晓!”喬倩也是铁了心了,不顾的自己脸上五个红红的指印,一脸坚定的出门,她要回去向祖母申请,她要去边疆参加那一千人的训练!

好在这花楼之中二楼这地方不是所有人都能上来的,再加上箫沐阳有特异关照过闲杂人等都被拦在了楼下,看热闹的人李冉冉定神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师父,蓝钰,还有冷夜。

说起来,自己还是冷夜的小师妹呢,这两个家伙狼狈为奸,也可以理解。

“啧啧啧……明明就是为了个男人,还一脸义正言辞的!那傻帽居然还被骗去了!哎……徒弟啊,你比以前还要能说会道啊!”说话之人正是李冉冉的师父江月蓉,若不是满头银发,只看她这张脸的话李冉冉还以为只有三十多岁呢,可自己十年前拜她为师的时候到现在这张脸好像没有变过。难道是传说中的青春永驻之术?

“我说,师父您老人家不要三天两头往这花楼跑,当心身子骨受不了。”说起来自己还在蓝昭的时候,唯一能让她放松心情的事情就是和师父相互调侃开涮了。

“你忘记本门口号是什么了!金枪不倒,兽欲天齐!哈哈哈哈……”江月蓉双手叉腰站在门口,一旁的霍冷夜只觉得这表情怎么和冉冉双手叉腰让自己叫她女王大人的时候一模一样啊!不觉身后已经冒起了冷汗。

“滚你丫的!带着我家冷夜做什么,你要是再敢占塔便宜,老娘我可不放过你。”都怪她年少不更事,差点为了学到师父的所有功夫便将冷夜的童男生葬在这老妖婆的手里了!

“你师父我再好男色,也不抢徒弟的男人!哎,蓝钰丫头,你说本来我还欣慰有这么个孝顺的徒弟,还知道偷男人给师父解馋,现在看来,这男人早就被吃的一干二净了,你看,那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说老生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原本说的好好的,突然就哭天喊地起来,李冉冉瞬间石化,不过她只听见了一句!

“司马晔,你个骚包男,快给老娘把衣服给穿好了,老娘还在呢,你就迫不及待的露鸟给人看了!”一把将司马晔背过身去,又胡乱的塞了两件衣服给他示意他去穿好。

“冉冉,这个我穿不合适吧。”拿着李冉冉塞过来的鲜艳的红肚兜,司马晔笑的分外妖娆。

老脸一红,凤眸一瞪,司马晔便找不着北了,就是真让他将肚兜穿上绕着花楼裸奔两圈他都愿意。

霍冷夜摇头无奈的一笑,好在他之前就听影风说了她和司马晔的事情,又知道这次她来偷的人的身份,衣物早就给她准备好了。

上前拿出包袱中准备好的衣裳,从头到脚连肚兜都不落下。看的李冉冉一阵感动。原先穿的肚兜上沾了汗,还有些莫名的Y体,定是不能穿了。可看着霍冷夜的贴心她又觉得这般对不起他,心里暗暗的发誓,只他们便够了,别的一个也不要了。

接过包袱,有些像是撒娇般的抱住霍冷夜的腰身,“再也没有下一个了,我保证。”

“快去将衣服穿上,夜里寒别着凉了。”霍冷夜自然不会在意的,在他看来,冉冉愿意接受他不介意他原先……他便满足了,只要在她身边看着就足矣。

“冷夜,得你是吾之幸也。”

“哎哎……小钰钰,老生看着好羡慕嫉妒恨怎么办?”江月蓉两手撑着脑袋,看着深情相望的二人眼中满满的都是艳羡,突然又变得暗淡,因为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穷尽一生都在追赶的人,好多年了一点痕迹都没有,只知道他在蓝昭可,到底在哪里呢?

“得!别将爷归在你一类,春风楼里的小官儿个个都顶顶爱爷了。”人么本就最不敢承认自己寂寞的,再说了蓝钰有一个春风楼的男人每天惦记着她自然不会觉得寂寞了。

“滚!”江月蓉狠狠瞪了蓝钰一眼,像是真的生气了,只觉得一阵风拂过,然后便是大变活人,只有那摇曳着的窗户告诉众人她是从哪里离开的。

“小五,你师父不会生气了吧,她武功那么高,今晚上会不会就把爷给咔嚓了?”蓝钰表示现在她非常的为自己拥有这张恶毒的嘴,而感到后悔!

“恩,你若是男子她会将你的老二切了!若是女子的话,估计会把洞给缝起来!所以今天睡觉前记得塞G黄瓜,那她看你这般寂寞,就不会对你下手了!哈哈哈哈……”叫你丫的嘴毒,叫你丫的一天到晚调侃老娘,老娘吓死你不偿命!哼哼,到时候她要是真这么干就让影风在那G黄瓜上撒点儿痒痒粉,想到这么个有才的点子李冉冉突然觉得生活好没好。

“黄瓜?山药可不可以?”至此一句,蓝钰,你暴露了!

“姐,我就是到清风和扶柳两个人满足不了你!”李冉冉觉得自己要憋出内伤了,哈哈哈哈哈!

“光顾着和你瞎扯,忘记说正事儿了,大约后天蓝芷就要出发去边疆阅军了,你自己多准备着点儿。”虽说蓝钰知道李冉冉身边自然会有人告诉她的,可还是不放心要提醒一句,又道:“那三个月爷我会在凤都坐镇等你回来的!到时候分两个生强力壮的兵哥哥给爷我耍耍就好。”若是听不见蓝钰说话的内容,光看她的表情还以为是多严肃的事情呢。这般巨大的反差差点让李冉冉一口老血喷死!

“姐,你就不能难得正经儿一回,让我觉得你是可以相信的么!”李冉冉扶额,她表示自己很无力。

“哎呀,想想你又要走了,爷我就全身疼,没人陪爷,这漫漫长夜,怎么度过啊!走,去春风楼喝酒去!霍副将,你应该还有事情吧,就不要跟着了!”一把勾住李冉冉的小身板,扭着屁股就出门了。

“带上我么?”司马晔穿戴整齐了,从房间的屏风后面出来,一双凤眼,媚倒众生!李冉冉只觉得,这家伙竟然连白衣服都能穿出妖娆的感觉!靠!

“咱们女人之间说话,男人床上乖乖躺下,等着就是!”蓝钰无视司马晔的美色,凌厉的横了他一眼,主要是司马晔不中她的萌点,若是像柳毅渊那般柔弱之姿这般风骚。妖娆,她就直接喷鼻血了。

“嗯,我与二姐,有话要说,你乖乖在床上躺着,额……不过我今晚应该不来了。”

“女人!你就这么走了,也不和小爷我打声招呼。”一个正在变声的男声从李冉冉和蓝钰二人的背后响起,不用说定是箫沐阳那家伙,也真佩服他居然忍了这么久就才出来。

“小鬼,你不会是因为老娘抢了你男人找我算账吧!”经过刚才的阵仗李冉冉自然已经清楚压G儿就不是攻受关系了,只不过还是忍不住想要调戏一下小家伙,好久没见,好像瘦了,原本圆圆的带着婴儿肥的脸现在却变成了尖尖的瓜子脸,这般显得眼睛就更大了,看着水灵灵的,当初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居然是个小美男呢。

“谁和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小爷我不在这么久,你,你可有想我?”其实想说你可有为我守身如玉,只是刚才听了这么久的墙角自己再问出口,总觉得会咬到舌头!仅仅这么一问,箫沐阳就低着头脸红了,这些时日,他虽然忙的天昏地暗,可是每当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起她,然后,梦中也不由自主的会梦到她。

第二天起来,亵裤上恼人的那一滩水迹已经到了见怪不怪的地步了。自己这般想着她粘着他,若是她一点都没有想起自己岂不是很亏。

还问了这么傻的问题,箫沐阳觉得现在要是有个地缝儿他能直接钻进去。

“没有,姐姐我忙的很,还要顾及自己家的男人,哪有空想你啊!”这话明明说的很违心,可李冉冉知道她既然已经答应了冷夜,那就不会再去招惹谁了,小家伙还什么都不懂,自己和他说道理也只会觉得烦,所以呢,就直接点,长痛不如短痛。

“女人,你个!”还没等箫沐阳抬起头开骂,便见李冉冉已经背过身子,往话楼外走去,于他挥手再见了。

他应该知道的,这女人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的,可在真正感受到的时候,还是无法接受,她真的一点儿都没哟想起自己过么,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苦笑,是啊,什么箫家的主母也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她堂堂蓝昭的五皇女,不久的将来还可能是蓝昭的女帝,又怎么会看上自己给她的主母之位呢。

不,他不应该伤心的,在听到她说要做女帝的时候,他便下定了决心,自己一定要为她出力,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

经过这次与长乐曜祀乃至整个箫家的明争暗斗之后,他的心X也成长了不少,对着李冉冉的背影喊道:“你个忘恩负义的女人!爷要你付出代价!”若是不知道情况的人在看到他这般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模样,还以为之前与他说话的女子杀了他全家呢!

“花七!给爷传令下去,这蓝昭国境内,凡是挂着箫家旗帜的店一律不准那女人踏入半步,违令者,让他在整个大陆的商界除名!”只是不知这般做事真的恨极了,还是别有用心。

暗处自然有人将这一切收在眼底,而后又默默的离开。

原本一个月前,箫家的主宅之内可谓是烽烟四起,明争暗斗不断,在外更是受到了大顺的一片打击。长乐曜祀下令七日之内在大顺不能见到一个箫字,而主宅之中的叔婶便抓着这一点开始打压自己,原本他只是看在还有血缘关系的份儿上,想着留他们一条活路,只要安安稳稳的不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自己自然也不会动他们的!

却不料,他这么想,这些被利欲熏心了的家伙可不这般,下毒刺杀,怎么死得快怎么来。

直到他冷着眼,看着院中跪倒一片,哭的稀里哗啦的人,只一个简单的手势,便让他们都下了地狱,那一刻的悲凉和孤独,现在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害怕,而只有想起她的时候,才会觉得安定,那一句“别怕,有我”早已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心里了。

希望他还能派点儿用场。

*

李冉冉和蓝钰两人勾搭着,来到了春风楼,春风楼虽说没有花楼那边生意热闹,却也是宾客满棚,二人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绕道后头直接飞身上了一直去的那间房。

“说吧,特意把冷夜支开做什么。”李冉冉太了解蓝钰了,这家伙每次一有什么事情就会做些多此一举的举动,就好像刚才有些生硬的命令冷夜离开一样。

“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明察秋毫!”蓝钰表示,有这么明显么,自己怎么没有觉得还以为演得很好呢。“先前你在皇陵的时候,我与你家影风彻夜详谈过,他手上掌握了的证据和我当年听到的事情两人一核对,有了些结果,因为事关大姐和霍将军,所以不方便当着她的面说。”蓝钰拿着手上的茶杯,好似在思考怎么讲这件事情告诉李冉冉。

“有什么结果,说来听听。”这般的蓝钰是李冉冉从没见过的,她好像在顾及什么。

“当年你中毒之时,那盘桂花糕是瑾妃娘娘亲自端去的。”她当时完全没有将那个温柔随和的女子与下毒之事联系在一起,最是忠诚的霍家怎么可能做这种伤害即将被立为储位的小五的事情!可也只有霍家之人才能将这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甚至搭讪了自己的女儿!

霍家之人,从开国到现在便是最忠诚的,可以说是一种愚忠!有谣传说那是因为血盟的缘故,当时自己只是一笑了之,并不将血盟这种荒唐的话放在眼里。

“呵呵!也只有霍家才能将这件事情做好。二姐,我恢复记忆了,自然记起了那一日我见到过什么。”一项秉持着不与皇室之中的任何一个皇女走的太近的霍家人,怎么会突然这般热情的亲自为自己端桂花糕。

大姐那时便看清了这一点,本来是将桂花糕往自己嘴里先塞的,可却被自己夺下了,她那时还太过单纯了,想了许久才明白大姐那是举动的意味,她无言的在向自己的父亲宣战,只是她不知道,她也只是某个下棋人手中的棋子罢了,没有了利用价值,便可弃之。

“小五!为什么,她要这么对待我们?现在她就是死了,也不想放过我们。”蓝钰的情绪有些激动,因为她总是冷眼旁观,所以才将事情看得最通透,而蓝芷,她的二姐也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她不服,她定要得到这个王位!

“我只想知道四皇姐,是什么样子的人。好似什么印象啊。”是啊,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姐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何止是你没有印象,就是我回忆起来也只好似从未留意过这个人。作为皇家的孩子,这般没有存在感其实是好事。”是啊,皇家的孩子越是光芒万丈就越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她的父妃是?”

“当年母皇还是三皇女的时候,G中的一个侍从,也可以说两人一起长大,原本还宠惯过一时,只,后来便有了新欢不管不顾了。可,真的是不管不顾么?”是啊,对于自己的不管不顾逼得自己的父亲只能以上吊自杀来让她想起还有自己这么个女儿。

李冉冉看到蓝钰眼中的伤便知道她又想起了那段黑暗的时光,不由得拉住她的手:“二姐,小五一直都在。”她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子,放浪不羁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脆弱的心,天知道她是有多在乎,多在乎当年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倔到在房间里将自己关了三年不见任何人。

而等到她开始终于渐渐又一次接受这个世界的时候,那个将她引向世界的人却又一次死在了她的眼前。

光用想的,李冉冉便觉得自己的心被揪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小五,若是大姐知道我一直逼着你,他日我死了,下了地府,定会被她责备的眼神再给杀死一次。”若是小五一辈子都记不起之前的事情就好了。

“那我就拖着你,不让你下地府。”其实她早就生无可恋了吧,若不是有大姐的仇恨拖着,若不是她想知道为什么。

“好,你若是托得住,我便不去了。”蓝昭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有关大姐的说完了,那霍将军呢?我只听影风说过霍将军死的蹊跷,X口的那个小孔是什么造成的?”

“发丝。”两个字,蓝钰说的异常肯定。

李冉冉却瞪大了双眼,发丝,仅仅是头发么,要多高墙的武功才能将发丝变成伤人的利器!直接从一个人的X膛穿S过去!

“二姐这世界上是不是有妖怪!”李冉冉只能这么想了。

“我也不知,只听玊怀梦的女儿有提起过一些,她看的书多,又是些奇闻怪谈的,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知道的自然多。”想到丽缘,二人的相识还真是有些偶然了,终日只知道捧着本书的丫头,像个老学究,要不是自己闲来无事逗了逗她或许就无缘结识了。

“没想到那老狐狸还有个这么厉害的女儿,看来有空要见见了。”李冉冉很少在蓝钰的口中听到她提起别人,看她这么看重老狐狸的女儿让她忍不住也想见见了。

“等你从边疆回来,她估计也生完孩子了,到时候让你们两见见。”蓝钰也看只见不早了,便道:“好了,爷现在要抱着美男会周公了,你可以滚了。”

“你个有色心,没人X的家伙!”李冉冉将屁股从椅子上抬起来,出门前还不忘对着蓝钰狠狠的鄙视了一眼。

出了春风楼,大半夜的,街道上也一个人都没有了,她知道,影风一定是最近为了布置边疆的事情而忙疯了,不然也不会特意让蓝钰来告诉自己这些事情,感受了下周围的气息,突然惊喜的发现,有那么一丝熟悉的。轻唤道:“影风。”若说皇陵中是封闭的他不好进去的话,那这一日自己可都没有感受到他在自己身边的气息,特别是在被某个无良的家伙强上的时候,差点就叫救命了,可又一想影风若是在暗处,他一定会出来救自己的。

想通了这一点,她只能张开四肢,好好的享受了。(滚!别给老纸装无奈!)

“是。”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李冉冉惊喜的转过身,黑暗的街道眼前的男子一袭黑色夜行衣,包裹着的是自己才能见的火热身材,黑色的面罩下,也掩着的也是自己才能见的面容。

“这么多日没见,居然现在才出现。”好吧,她承认自己傲娇了!无理取闹了。

“影风该死,请冉冉责罚。”明明是这般恭敬的话语,却因为某人不断的靠近还有欺上她的腰身的有力的双手,变得无比的色,情。

惩罚,惩罚,好像很好玩儿的样子。

“陆澈那小子呢?”想到惩罚二字李冉冉瞬间想到了自己那脆弱的小菊花,开始在黑暗中搜索某人的身影。

“他被我支开了,今晚只有你我。”对于自己淮中的人儿居然还想着其他男人这件事情,影风有些不喜了,腰上的手也更加用力的钳住。

“轻点儿,是老娘惩罚你,搞清楚!”刚刚被人狠狠的蹂躏过,李冉冉总觉得自己再去招惹影风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好,随你处置。”影阁之中是由常年形影不离的跟着李冉冉的人的,她的动向影风自然是一清二楚的,见她是真的累了影风便也不强求。

*

馨筑G中。

影风无奈的看着将自己双手绑在床头,坐在一旁笑的一脸Y森的女子,不知为什么背脊有些发凉,这般纵容她是不是有些过了。

“嘿嘿,帮着你,是为了不让你乱动,今天真的累了。”本来是想好好温柔的S。M一番,然后抛下欲火焚身的影风,自顾自的睡觉的。可贴上,床李冉冉便觉得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躺在影风的身侧,抱着他的劲腰,便沉沉的睡去了。

影风无奈的看着一旁已然熟睡的人儿,挣脱了绑着的绳子,将她搂在怀中,闭上眼,却不敢真的入睡。

这还真的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啊!

刚刚沐浴完的身子散发着阵阵幽香,这香味最近好像越发浓烈了,只要一闻便会觉得周身的血Y开始沸腾,明明自己也没想怎么样某处便自觉有了反应。原本一直是靠自己的右手的,看着那搭在自己腰上纤细玉白的小手,影风有了个不错的念头。

*

第二日直到婆婆叫李冉冉起身了,她才勉强的睁开眼睛,右手本能的揉了揉眼,一股奇怪的味道钻入了鼻腔,大约是自己的错觉吧,难道昨天影风有抱着自己泡玫瑰花瓣澡?又将手凑近鼻子仔细闻,总觉得,有股,有股男人的……味道!

而且五个手指还莫名的有些酸。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再次感受,影风这家伙早就不在附近了。

“婆婆,你昨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直觉告诉她,影风这无良的家伙一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可身上也没有感觉不适。

“这种事情,你自己都不知道婆婆怎么会知道,而且一感觉到有男人和你回来婆婆就识相的封闭听觉了。”婆婆表示,她在这废旧的冷G之中,居然还要时不时上演的春,G大戏,她容易么。

李冉冉觉得自己问婆婆简直就是找尴尬……又想到那次自己与耶律拓毫不节制的欢爱,最后还是婆婆给收拾的残局,只觉得又想找个洞钻进去了。

“婆婆,今天还要喝粥。”李冉冉索X直接开始耍无赖,用被子闷住身子,撒娇道。

“早就给你凉好了,洗漱一下,正好上口。”这深G之中,若说一个人守着这冷G不寂寞是骗人的,而每日她最期盼的便是能煮一碗粥看着五殿下喝,这般,就好像日子回到了以前。

吃饱喝足,李冉冉看着外头大亮的天,才想起来好像早就过了早朝的时间。摇头暗叹,自己果然不适合做什么女帝啊!这种按点儿起床的事情她就做不到。回了房中,看到梳妆台上静静放置着的锦盒,盒子中放着的是那枚让她觉得有些熟悉的玉簪,只是就算是回复了记忆还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它,又想起自己说过有空了便会去看望一下父妃,今日也正好闲来无事,拿起锦盒便走出了馨筑G。

说来也巧,在馨筑G门外,正好瞧见了上次送锦盒的那个小G人。原本像是别扭的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抬起头看见了李冉冉,又看见了她手上拿着的锦盒,小脸上立马扬起明媚的笑,“五殿下,您终于醒了。灏妃娘娘让小的来接您去昭和G。”小家伙心里还暗暗的为自家灏妃娘娘的神机妙算感到无比的骄傲,虽说一早被拉出被窝,派到这冷G门口等人不是什么美差。

“哦?父妃大人还真的是了解本殿下的脾X啊。”李冉冉也不觉得奇怪,这G中本就没有什么秘密,自己今天闲着的事情,被父亲大人知道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小家伙用的终于二字,让她觉得很是不爽。

只前头这小家伙拿着锦盒屁颠屁颠的模样,还真是让她无奈,也不知道父亲大人在想什么,竟然让这么个不懂事儿的来接自己。也或许只有这般眼睛里干净剔透的半大的孩子才最能够相信吧。

看着小家伙乱颤的腰肢,一路上默念着眼不见为净,终于是到了昭和G的门口。

进了昭和G,李冉冉只觉得花香扑鼻。

从门口一直到房间的门前摆满了花花草草,而这花团锦簇之中,一袭淡紫色的蜀锦长衫,发髻只用一G毫无修饰的木簪固定在头顶,惬意的倒弄的花花草草的人真是自己的父妃。

“这么快就来了,还以为你会多睡一会儿呢。”曲灏放下手中浇花的水壶,又拿起布巾擦了擦手。

李冉冉一听这话,感情那小家伙说的终于起床了,还是从自己父妃这里得到的消息。

“这不心中念着父亲大人,便马不停蹄的来了么。”别的李冉冉不会,拍马屁她最在行了,而且继承了这个身体的记忆之后,想起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这种亲切感是想要忽视都忽视不了的。

“从小便这般油嘴滑舌,来,让父妃好好看看。”多年未见的女儿就在眼前,明明还没说什么,曲灏的眼眶已经泛红了。他本是不适合生育的,却因为心中的执念定要为她生个孩子,而她也对自己说的很清楚,她的心里只住着一个人,她穷其一生为的就是能保护好那人,和那人的孩子。

若自己选择不为她生子,也可以平平安安,风风光光的度过一生,可是这不是他要的,他想要一个孩子,想看着她长大,会说话,会闹。

那一日,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在看到她眼中的泪水的时候,那一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将这个孩子生下来了。

他们的孩子,眼睛鼻子竟然都只像自己,她明显有些不高兴了,最后发现小家伙的眉毛长得像她,为此还乐了好久。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早已对自己动了心,不然为什么每次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明明这么高兴,却又压着不敢真的太过快乐。

他愿意等!就是一辈子也无怨无悔。

他们的孩子长大了,X子调皮的不得了,可又是个聪明的!她明明很高兴,可最后还是将她做了手上的棋子。

她只是发誓,说不会让她受伤害,说热毒是能解的,说未来这蓝昭的皇位定是给灏儿的。

他信,真的,他信,因为若是选择了一个人,那便就要无条件的信任她,鼓励她,等待她,他知道,那个倔强的,甚至有些死心眼的女子,只是还没有看透自己的心,所以,他愿意等在原地,直到有一日她终于醒悟了,回头便能看到自己,静静的对她笑。

“灏儿,你可怪父亲?”话未说完,眼眶中的眼泪却悄然落下了,年近四十的男子,有着和她几乎相同的容貌,只是眉毛太过柔和了,使得整张脸也变得温婉,此刻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心疼。他没有称自己为父妃,而是父亲,便是舍去了这些个条条框框,只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希望女儿原谅。

原谅什么?

原谅他没能好好的保护自己么?

可,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男子,在蓝昭男子到头来只能依附于女子。他这般只是无奈,或许还有便是,对于自己母皇的爱,远远超越了这个孩子吧。

李冉冉摇头道:“不怪,父亲一直都是最最最最疼灏儿的。”李冉冉不高,窝在曲灏的X前,像极了撒娇的孩子。

“恩!灏儿这些年在外头受苦了,父亲定会好好补偿你。”说这话的时候,原本温婉的男子的声音明显变得有些生硬。她已经不在了,那保护女儿的责任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会再让人伤害她!

“灏儿不要补偿,父亲,您就该这般安静的生活着,等灏儿得到了皇位,定不然您再担惊受怕,父亲,请别为了灏儿而改变。父亲答应我。”一声声的父亲,唤起的是李冉冉童年时候的回忆,她想一定是上天想要补偿自己,才送了这么大的礼物给她,弥补自己缺失的父爱。

没有人知道,其实小时候的李冉冉并不是孤儿,她有母亲,有父亲,只是母亲常年病痛缠身,在她四岁的时候便离开人世了,而父亲,那个看似不声不响的男子却在母亲离世的那一年,将自己卖了。

是啊!卖了,拿着卖了她的钱,去买了一瓶汽水好像喝的挺高兴。

为什么,她会记得这些,李冉冉不知道,有些事情她就是这般清晰的记着,然后一次次的回忆起来,提醒她,这个世界有多么冰冷。提醒她将自己的心锁的牢牢的。

好在她很能逃跑,还会点儿小偷小M,才能安稳的长大到七岁被小偷集团收养,最后还成了影响一代国际刑警的神偷!想到这里,她居然没心没肺的笑了。抱着曲灏的手臂收的更紧,那种满满的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疼爱,她感觉到了,真的……感觉到了呢,好幸福。

“好。”曲灏敛起有些凌厉的眸,他知道他的宝贝不愿意自己去做,那便不去吧,他的女儿定能做到最好的。

“嗯,您这么每天倒弄花花草草的,做好吃的的手艺是不是变差了。”李冉冉看着这满院子的各种花草,表示这若是夏天不是很招虫?

“竟然小看你父亲!看来我不露两手给你好好看看,还以为父亲我手艺生疏了呢。”说罢便挽起袖子,冲向花草丛中。

“太妃,走错方向了,小厨房在南面。”原本站子啊一旁不说话的小家伙,终于忍不住,好心的提醒道。

“本太妃知道!不用你提醒啊!”曲灏尴尬的从花草堆里钻出来,又往南边的花草堆里钻。

李冉冉只能看着这满院子的花花草草扶额,表示自己的父亲一定是在这G中太过无聊了,才会这般无止境的养花养草。

“其实太妃一人在G中,很孤单的。本来这些花草只有一两盆后来越来越多,多到将它们都搭理完了,一天也就过去了。”小家伙的声音带着不和年纪的早熟,听得李冉冉一愣一愣的,这家伙不会是穿越过来的吧。

“小的跃居了,请勿殿下责罚。”小狸是因为跟在灏妃娘娘身边久了才会这般感慨的,想要多个人陪陪他,虽说现在他只有十三岁,可从七岁起便一直就跟在曲灏的身边上下学习打点着了,就是在半年多半年多以前,传来了五殿下已经死在大顺的消息之后,因为受不了这刺激,X情大变的灏妃娘娘将G中的人全都赶走了,自己还是死皮赖脸的留了下来。

他本就是被爹娘卖了的孩子,哪里也去不了,而其他的G里自己又小一定会被欺负,可最重要的是,若是他也走了,便没有人看着灏妃娘娘了,万一做出什么傻事怎么办。

也好在他坚持留下,才避免了多次悲剧的发生。

人都说G里的男子最会演戏了,要死要活的只为了一个女人的宠爱罢了。

可在他看来,灏妃娘娘却不是这般,他将人全都遣走了,为的却是自杀,不让任何人阻止,发现。若不是自己来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你这么久照顾父亲。”李冉冉并没有用自己的尊称,而是用了普通人的语气,真诚的像这个小家伙道谢。低下身子,M了M小家伙的头顶。

“额……不,用谢,小的应该的。”突如其来的举动,小狸不由的红了脸,还从来都没有人M过自己的头呢,她怎么可以做的这么自然!

“好吧,见了两次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小家伙真可爱,不想箫沐阳那厮,一点儿都不呆萌。

“小,小狸。”低着头红着脸的小狸,就这么乖巧的让李冉冉M着。

“果然连名字都这么可爱啊!”小狸,小狐狸……

小狸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不能思考了,五殿下说自己好可爱,怎么办,是暗示看上自己的意思么?今晚要主动侍寝么……要,要侍寝了么……想到这里脑子就乱了,小小的脑袋哪里够他想这么多的事情,本能的一转身,小胳膊小腿甩起来,消失在了花草丛中。

“哦!忘记这里是蓝昭了,又不小心调戏小朋友了!”听着这么忏悔的语气,怎么脸上的表情这么Y邪啊!

这一日李冉冉也就在昭和G里度过了,别的不说就说自己父亲煮的饭菜那叫一个一流啊!害她午饭和晚饭都吃了两大碗。

很是舒畅的一天啊,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离开昭和G的时候,小狸那家伙怎么脸黑的和碳一样,自己又做什么无法原谅的事情么,明明吃饭的时候还和可爱的一直红着小脸的啊!

(某小狸:我做了多少思想斗争才决定侍寝的!结果吃完晚饭竟然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哼!想看好脸色,没门儿!)

李冉冉在馨筑G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觉得自己一定受虐成X了,竟然会感觉今天晚上太安静了!或者说觉得一个人睡,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开始想念小守儿了,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虽说交给影风一定不会出什么岔子,可。只有小家伙每天晚上都会任由自己抱在怀里,还不会使坏!女儿果然是妈妈贴心的小棉袄啊。

好在她也没有很严重的失眠症,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日天未亮,睁开眼都不用婆婆叫的,直接穿上衣服整装待发。她记得今天是出发去边疆的日子。今日还真是天G不作美,一大清早的竟然下起了毛毛细雨。

来到大殿的门口,本以为自己是第一个来的,没想到已经有人先到了,只看那抹玄青色的背影,李冉冉便知道是谁了。

这家伙应该是走来的吧,露在官袍外的靴子头已经湿了,看这样子,里面的袜子也定然湿了,他就不能听话些,坐轿子来么,礼部又没给他少银子扣待遇的!这般瘦弱的身子,怎么经得起风里来雨里去的!

都没多想,李冉冉就上前,一把将那抹瘦长的身子扳过来。“你什么时候会好好听话,其他日子也就算了,今日下雨怎么还走过来!”霸道的口吻里带着不容人忽视的担忧。

柳毅渊本来低着头在补眠的,今日没什么事情要启奏,唯一要做的就是不露痕迹的提醒一下太女殿下,前一日答应五殿下让她去军队候总历练的事情。却哪里想得到本来以为不会出现在朝堂之上的五殿下不仅来了,还来这么早。

李冉冉扳过柳毅渊的身子,抬头只见这家伙居然闭着眼,看样子是在睡觉,迷蒙的眼睁开,似是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凑近了才瞪大双眼,她怎么来了?

可是来就来么,为什么吵自己睡觉!

没想到我们的柳毅渊柳大美人居然还有起床气!指着李冉冉的鼻子就道:“你吵我睡觉做什么,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说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李冉冉笑道,没想到这个迷糊虫还会有起床气,还有就是他难道不记得自己上次说的是,‘男女授受得亲’嘛!简直无理取闹,瞎改成语!(⊙—⊙b汗)。

“怎么,我们的柳大人嘴上长了什么不能让本殿下看的东西?”都说无耻是一种本能,调戏美男是义务,是责任,所以,有些事情又不小心被李冉冉抛在脑后了。

“没……”柳毅渊的嘴巴被自己捂着,说话的声音有些模糊,却是一脸警惕的看着李冉冉,她,她,她不能在靠近了,手都撞上她的鼻子了。

“哦?那把手拿下来。”其实李冉冉有些吃力,因为自己只有一米六多一点而柳毅渊这家伙虽然瘦弱,可怎么看都有一米八的样子,她现在的脚尖已经踮的不能再踮了。索X一手勾住这家伙的脖子看他往哪里跑。

“五殿下,这里,这里是金銮殿,要是,要是被人看见了……”柳毅渊有些紧张的东张西望着,要是有官员进来看见他们两个这幅样子,该如何是好啊!

“那柳爱卿的意思是,不在金銮殿上,不被人看见,就可以咯?”李冉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引得柳毅渊原本白皙的脸一阵骚红!他,怎么好像又被调戏了!

“不是,不是,哪里都不可以。”柳毅渊急了,使劲儿的摆手,想要解除李冉冉对他话语的误解。

“那你得听话!以后多睡半个时辰,坐轿子来早朝,不准你再这么走过来了,特别是刮风下雨下雪,起雾也不行!若是被我发现哪一日没有做到,那不管在哪里有没有人看见,爷我照样把你亲了又亲而且还M了又M,然后不对你负责!让你以后也嫁不出去!”逗弄归逗弄,关键的事情李冉冉还是不会忘记的。这般的恐吓,这家伙总该听话了吧。

“嗯嗯嗯!”柳毅渊使劲儿的点头,他以后一定会坐轿子来的,谁挡着不让自己坐他就和他急!

“这样才乖么,早点听话哪里用得着受这么多苦么!”李冉冉放开他的脖子,看着做鸵鸟装低着头一动不敢动的家伙,心里就觉得好笑,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长这么大的。

“咳咳……”不知何时,大殿上已经来了人了,转头一看,丫是玊怀梦那只老狐狸。

“左相来的好早啊!”虽然说这老狐狸是站在自己一边的,可李冉冉就是看她不顺眼,总觉得她在帮自己的同时还会摆自己一道。

“五殿下也早啊,不知怎么的觉得这大殿之上空气有些不好,老生我还是出去透透气的好,身子骨老咯。”想她玊怀梦是什么人,两小年轻之间的那些事情,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看她多体谅年轻人,还特意给营造空间,顺便出去望望风。

自己这干儿子的心思早就看的七七八八的了,只是不知道五殿下心里是怎么想的罢了,不过听她那些个风流韵事儿,再看毅渊那小子的模样,这事儿应该能成!

李冉冉没看明白玊怀梦这么做事为了什么,一脸抑郁的对着旁边的柳毅渊脱口而出“这老狐狸,今天怎么了这么奇怪。”

“不知道。”柳毅渊也觉得奇怪,只听五殿下叫自己的义母老狐狸之后,不由的“噗嗤”一笑,感觉还真贴切。

“笑什么?”这喜人怎么今天都这么奇怪的!

“没!只觉得,挺贴切。”柳毅渊低下头,没让自己再笑出声。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取得外号。”李冉冉那叫一个自鸣得意啊。

玊怀梦远远的看着二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却不见有下一步的动作,又见外头的官员们都来了,便进了大殿。

*

早朝过后,早已整装待发的一行人汇合于皇G的正南门,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从正南门来到凤都的南大门,除了蓝芷和祁璃分别坐在两辆马车之中,其他人一律骑着高头大马,追随前后。

这次的事情民间多少也听到了些,一个个都站在主道上,翘首期盼,有人喊道,“那个那个青灰色衣衫的就是五殿下!果然如传闻中一样俊美非常。”

“太女殿下的马车帘子拉开了,太女殿下好威严,笑起来也好亲切。”

看来在百姓之中,两人的支持率,竟然是不相上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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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看看老纸的字数,修改了好久才正好这样的!

这是老纸送给小月妹纸的生日礼物!恩!

妹纸们迟来的祝福哦!月饼节快乐!噢耶!

手指断了……

☆、0有32 悲剧只有两个字

这一千人的训练人选叶贪欢三日便挑选好了,却因为其他营中的将领钱磊要求推荐自己军营中有能的将士,秉持着人尽其才的宗旨,蓝芷和祁璃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因此,这一千人参加训练的名单中有八成是由叶贪欢挑选的,还有两成则是其他的军营中推荐而来的。

而凤都之中所推荐的只有两名,一个是五殿下蓝灏,化名为李冉冉,还有一个便是兵部侍郎喬大人的嫡孙,喬倩。

外界只听闻五殿下要亲临却又不知道是怎么个亲临法,当时在场的官员又只都是凤都中的,凤都中的局势也不明朗,自然没有人会将这件事情刻意的谣传出去,此时总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的本分不参与两位皇女的储位斗争中,只求明哲保身。

李冉冉和喬倩两人是与蓝芷的队伍一同出发的,可中途收到军令,这参加训练的一千人必须要比蓝芷早两日到达军营报到。二人便与众人分开了,不眠不休的大有八百里加急密报的趋势。

说起来本就在花楼中结下梁子的二人一路上谁也没搭理谁,本来吧李冉冉还想逗一逗喬倩的谁知道这家伙每天摆一张臭脸给自己看,她也就一点都没有欲望了。

这般,关系也就越来越糟了,暗暗地较量看谁先到军营。

边疆大军的旗帜就在眼前,二人像是杀红了眼的仇敌,残忍的相视一笑,然后拼命的抽打的身下的马儿,一阵阵嘶鸣引得远处的守卫惊愕的侧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敌袭呢,搞的这么激烈。

“喬倩,爷我先走一步了。”有一句话叫做兵不厌诈,李冉冉手里拿着昨晚上摘得两个松果对着马腿一S,噔噔两声,马儿疼的一下子高抬前腿,若不是喬倩还算J通马术,这般早就被甩下马去了。等她安抚完自己的马,看着李冉冉蹦跶着马蹄,屁颠屁颠的将证明身份的书信交到守卫的将士手上,只能暗暗的咬牙,心中愤愤的道:“这个可恶的小人!”

蓝昭的边疆不像荒北,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荒漠,这里最多的是看不到边的树林,看似静谧的树林,却最是暗藏杀机的地方,一到夜晚,林中的瘴气涌起不仅带着麻痹人神经的剧毒,还有饿了许久的猛兽,这也是为什么千百年来都未曾有过其他的国家来犯的原因,光这些林子就够他们受的了。

李冉冉交了举荐信,她要来军中历练的事情并没有从凤都传出来,自然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最多当她是凤都某个官员的亲戚罢了,只不过这举荐来的人之中十个有八个是有些实力并且还有些关系的人,自然也就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看着排满了床位的房间,李冉冉一眯眼表示还以为有什么特殊待遇,至少给她个小包间么!(你妹的,你不是来历练的么。)

找了个靠近门的床位,刚把包袱放下,麻烦就找上门了。

“这床位是爷先看上,你给我让开。”一个油头粉面的女子,说话间还有股子流里流气的感觉,李冉冉皱眉,这种人怎么也能进这一千人之中?难道是来送死的。

那人见她站在原地皱眉,放下的包袱却没有拿起来,脸一沉看来是不高兴了,“他娘的!聋了还是傻的!爷叫你滚开,这位置爷看上了。”说罢还提起脚,朝李冉冉的腰部踹去。这一脚看似普通,李冉冉却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内径,难怪这家伙这么嚣张,看来实力还是不容小视的么。

不着痕迹的往右边挪了挪,看似是运气好才躲过了这一击,可懂得人自然看出了其中的玄机,只暗道,这两个人都是练家子。

“不就是个床位么,你要,小爷让你好了。”李冉冉勾起嘴角,痞痞的样子看着欠揍,突然开始感觉这次的军旅生涯会很有趣。

喬倩在那女子开口的时候便进了房间,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李冉冉出丑,却不想这女人还真有两把刷子,刚刚那一脚居然这么轻易就躲过了。

只是当她反应过来要找个床位的时候,突然发现,竟然可恶的只有李冉冉旁边的位置了!黑着脸将包袱放在床板上,却见李冉冉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自己,顿时脸又黑了黑。

那油头粉面的女子见李冉冉这般轻易的躲过了自己的攻击,自知她也不是个好欺负的,放下包袱便不出声了。

第一日,在还未看清局势的情况下,谁也不想太过嚣张了。

房间中chu看一下,大约有20个床位,人口密集度还不是一般的高啊!李冉冉表示,两世为人,还从没体会过群居生活,有些不自在。

刚放下包袱集合的号角便响起了。

大约都是不相熟的人,听到了号角声便三三两两的出了房门。

广场之上,已经站了黑压压的一片,秋风萧瑟卷起地上尘土万千,看着她们挺立的脊梁,李冉冉总有种气拔山河的壮阔之感,自恋的想着,这些人以后便是蓝昭的J兵栋梁。

叶贪欢因为有了摄政王的手谕,在这军中的地位大有提升,站在台上,看着底下的士兵,看到自己挑选出来的那八百人直挺挺的站立着,纹丝不动,便有一股子萧杀之气澎涌而出。这些人都是自己之前给洗过脑的,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不是什么皇亲国戚,没有做官的叔伯婶婶,都是些想为国效忠,想出人头地之人。

而一个军队的强大与否,靠的正是这些底层之人。

在看另一边,三五成群的朝广场之上靠近的人,叶贪欢峰眉皱起,心中不悦!这些人多少是真的有实力的,又有多少的靠关系进来的她不知道,也不用去知道,因为这次训练没有什么差别对待,就算你是皇女,好吧她没有特指自己老大的意思,也必须给她扎实的训,老实的练。若是一个不小心,连对战都熬不到,死在了训练上,她可一概不负责任。

而这一次的集合,为的便是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懒懒散散,三三两两来到广场上的人,也都被这一股子萧杀之气给震慑到了,不由得挺直了身子,排着队站着。李冉冉个子不高,被排在了靠前的地方,仰头看着高台上的叶贪欢,这家伙多日不见,没想到还将自己整的人M人样的。

“迟来的二百人,绕着校场跑二十圈。”刚刚站稳,便听到高台之上的人这般命令道,这般是要给他们下马威么,凭什么,再说了,他们听到号角声便出来了,不是他们迟到,而是这八百人早就站在这里好久了好么!

这是想做什么,欺负他们原来不是在边疆军队里的么?

抱怨之声,此起彼伏,可李冉冉不管,她是好孩子,而且叶贪欢又是自己的人,给点面子是必须的。

而喬倩那二愣子见李冉冉动了身,便紧随其后,她想的很简单,她做的事情自己也一定能做到,完全没有发现二人的举动一下子得罪了场上的其他一百九十八人。

这一百九十八人中有的也是没有背景,想靠这次出人头地的,可刚来,又不敢表现的太过出格,而且叶贪欢下的命令欺负人的意味太过明了了,心中自然有不服的。

而另一些则是实打实靠着关系进来的,多少抱有侥幸的心里,想着什么有伤亡的训练和对战可能只是噱头,若是真成了蓝昭的J兵队伍,以后自然是前途无量的。

对于李冉冉和喬倩的举动,都纷纷表示鄙视,这般摆了明的欺负人,这两人到底还有没有骨气。

叶贪欢本来还以为没有人会动身,没想到有两个居然还真跑上了,仔细一看,唉呀妈呀!一个不是自己的老大么,还以为她会在队伍里装犊子,没想到真的出来跑了,心下一颤,又稳了稳神情道:“都他妈给我愣着干什么,想要违抗军令么!来人,将这些个不违令者拉下去,二十军棍伺候。”

二十军棍啊,什么概念,就是要使没点儿内力的人,被打死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啊!又看周围已经有人被压着打了,一群人像是逃命似的围绕着校场狂奔。

李冉冉表示,二十圈呢,你们急什么。

而那些反应慢的,不幸被抓着杖打二十军棍的家伙表示,别拉着我,我也要跑啊!其中就有之前和李冉冉抢床位的女子,女子叫做秦瑞妍,她本是镇南将军秦G玉的独女,从小便X子跋扈乖张,又因为父亲死得早,而镇南将军更是将她往天上宠,只是秦瑞妍却从不把这个母亲放在眼里,大约是府中那个后爹的缘故,秦将军的原配死后没多久,便又续了弦,为此秦瑞妍再也没给秦将军好脸色看过。

原本这次秦将军是坚决不同意她来的,可她偏偏就是个叛逆的X子,拿起包袱模仿自己母亲的笔迹便孤身一人来了边疆。还故意将自己弄的流里流气,为的就是丢她的脸!

只要她不高兴了,自己便开心了!

只是没想到这么惨,她只是想挑个外围的位置站着,等会儿退场的时候好早些离开,没想到竟然被人逮住了,自己明明功夫不弱的,可这些个压着自己的士兵明显也是高手,一点都挣脱不得,只得认命的趴在长凳之上,用内力尽量护住自己的屁股,可,二十军棍啊!勉强撑到第十下的时候她便再也没有力气续内力了,生生的挨了十军棍,光一下她都疼的想要跳起来了。

却不曾想,正疼的龇牙咧嘴的时候,头顶上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还以为多厉害,没想到内力只能撑十下。秦将军的独女,也就这点儿本事么!”叶贪欢自然看过资料的,又一大早接到了秦将军的八百里加急,说自己的女儿是模仿了她的笔迹才来的,不能在这军营中呆着。叶贪欢果断无视,她可什么都不知道,有人自愿送上来虐,哪有不自己好好爽爽的道理。(曾记得,叶贪欢小朋友是个好同志,什么时候这么腹黑了?)

“滚!”本来叶贪欢嘲讽的语气就让秦瑞妍很不爽了,在听到了秦将军的女儿之后更是咬牙切齿!她最痛恨别人提起这个身份,最痛恨那个将父亲抛之脑后的女人!她,不要和那个人有一丁点儿的关系!

“好!有骨气,给我再加十军棍!用力了打!”叶贪欢恶劣的想,最喜欢这种一看就欠虐的家伙了,那傲娇的模样,简直就是太让人兴奋了。(⊙—⊙b汗)

秦瑞妍听了叶贪欢的话差点没昏过去,二十军棍她生生的挨了十下,现在竟然又要挨十下!额头上密密的汗珠滴下,弄花了她J心准备的油头粉面小白脸妆容。

*

另一边,李冉冉等人跑的不亦乐乎,而之前冲的飞快不注意长跑节奏的家伙们显然已经到极限了。一个个脸色苍白,大口喘着气,有些个没有实力的纯粹靠关系进来的家伙已然跟不上大队伍的脚步了,只是突然之间,身后响起了凶猛的犬吠!

转头,一条条凶恶的狼犬也不知道被谁解开了锁住的铁链,正欢脱的撒开腿追着他们。

纳尼!还有这样的!

李冉冉匀速跑了十圈,也有些累了,本来想用轻功的,可算算有20圈若是太早用了内力耗尽,可能撑不下来,便实打实的跑,突然听见身后的犬吠,脚下一个不稳,差点就摔倒了,不要这么狠吧……

落后的家伙,一个个都被狼犬咬伤了腿,而这般自然也有好的借口将他们送回原来的军队里去了。在校场外的士兵们看着这些个被抬下去的人,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本来那一千人已经挑选好了,可谁想突然来了这么两百人的空降部队,被刷下来的人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现在这些倒下的人留出来的空缺席位,自然就成了她们的机会了。

喬倩也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听到身后的犬吠,面色苍白,像是发了疯似的往前狂奔,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小时候被狗咬过,导致一朝被狗咬,十年怕犬吠!

听到狗叫脚下便会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此刻她并不是在跑步,而是在逃命啊!

李冉冉看着本来还在自己身后五米远的家伙像是疯了一样的狂奔,她表示,靠!这么嚣张的!不由分说的提起内劲,脚下用力追赶起来。

用几乎是非人的速度追了两圈,李冉冉觉得这家伙不会是外星人吧,竟然这么能跑!赶着投胎啊!有些累了,便放弃再用内劲,维持原来的速度开始跑了。

而二人已然成了队伍的领军人物,十三圈下来,这校场一圈大约有一千米的大小,跑了一万多米的众人体力稍差些的若不是后面有狼犬追着早就趴下了。

不过,除了之前没多久就跑不动的那些假把式,后来跑不动的人都没有再被咬过了,看来这些个狼犬也是带着任务来的,任务完成了,就开始耍着他们玩儿了。

跑疯了的喬倩,咬着牙闭着眼,只求快点结束这二十圈的任务,对于狗的恐惧,让她无形之中超越了身体的极限,忘记了疲惫,将所有的意识全都加在两脚之上,可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校场是圆的。

在她领先了跑在最后的一人一圈儿之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直狼犬,本来那家伙很认真的在追跑在最后的人,可突然,某人惊天的叫喊声,引起了那狼犬的注意。

喬倩表示,这不科学啊,为什么自己都跑这么快了,居然还会有狗,大喊一声,“救命啊!”就调转身子往回狂奔。

要知道狗这种生物,你越是表现的害怕它就越爱追着你跑!那狼犬明显放弃了逗弄原本跑的半死不活的家伙,矛头转向了喬倩。

渐渐的,原本各自追着众人的十条狼犬在看到这么有J神的猎物之后,不约而同的转身,追赶起了喬倩。

李冉冉那个叫幸灾乐祸啊!每次与喬倩相遇的时候都会冲着她哈哈大笑,这家伙竟然这么怕狗!笑死她了!没见过这么背的,被十条训练有素的狼犬追杀有没有,看她闭着眼一脸苍白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快要岔气了。

终于,不管是用跑的,爬的,还是滚得,所有人都跑完了这二十圈!而场上独独有一人还在疯狂的,不要命的奔跑着。

众人虽说都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可对于喬倩的耐力和这般持久的爆发力,心中都自愧不如。

终于,台上的叶贪欢发话了。

喝了声“停”十条狼犬便立马刹住了腿。

喬倩也终于是停下了脚步,一抽一抽的朝队伍走去。

还未入队伍,高台上的叶贪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喬,喬,喬倩!”听这声音,便觉得离断气不远了!

“大声点,听不见!”(大家好,我叫陈冠希,哦大声点,听不见。)

“喬倩!”最后的力气就用来报名字了。

“很好!来人!将喬倩待下去,与大毛它们关在一起。”叶贪欢自然看出了喬倩这惊人的持久力和爆发力是因为背后的那几条狼犬了,这般下命令,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喬倩已经出不了声了,有些软趴趴的被两人驾着,拖了下去,脑中唯一的想法是,大毛它们,是什么东西啊!

在看到自己身前,十条狼犬的屁股的时候,一口气没上来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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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纸表示今天和姐姐姐夫带着外甥去动物园了,然后,满脑子都是猩猩,猴子,大象,长颈鹿,大小猫小熊猫……

所以只有五千啊!表打老纸……

哈哈哈,悲剧的喬妹纸……

☆、033 人 家好怕怕

“都给老子站好了!”叶贪欢现在权力大了,说起话来也有底气了,而且这些人都是自己挑出来的,可到头来却要交给别人,她的小夜夜也就算了,那红燕她是怎么都不服的!

等到红燕和霍冷夜来了,她便也成了这一千人中的一员,所以,保证这一千人,无论是身理还是心理的高质量是她的责任。

不知何时,原本懒懒散散的自己也开始有了责任二字,大约就是在那一晚被老大用鞭子勒住脖子的时候,还有就是霍冷夜告诉自己老大想要蓝昭的皇位的时候吧。

她的心底萌发出了想要给她打天下的想法,是啊!而将她未来的兵练扎实了,就变成了自己的责任。

众人在见识了她的厉害之后,自然再不敢将她的话不当话了,一个个就算是累的快趴下了,也都站直了腰杆子。李冉冉则气呼呼的想着,这家伙不给自己那张椅子找两个媄男捶腿捏腰也就算了,还敢这么嚣张,简直就是找抽!

高台之上的叶贪欢只觉得背脊一凉,看见了眼神幽幽的李冉冉,咽了咽口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次的训练不是你们以为的过家家,要是有人抱着不纯粹的想法,想要通过这个平台往上跳的话,我劝你们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这里是两百份的生死状!签了字画了押,你们是死是活就全凭自己本事了!”叶贪欢扬起厚厚的一叠纸,气势恢宏的在众人面前晃荡!

“作为军人,你们要做的是保家卫国!而不是想破脑袋往上爬,而这一千人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在军中不会有一官半职给你们,通过对战活下来来的人,除非你们死了,不然别想在这队伍中除名!这队人马的存在,仅仅是为了蓝昭,为了蓝昭的子民,为了蓝昭以后的王!若没有做好牺牲的打算,在签完这个生死状之前,你们随时可以离开!”叶贪欢不善于表达,说的话也显得有些罗嗦了,可听在人耳朵里震撼力却没有减弱。

她说的很明了,这里接下来要开始的是地狱般的训练,而且最后留下来的人也不会有升官的机会,除非死了,或者是退役了,不然绝不可能离开这个队伍之中。

但凡是军中之人,都知道现在局势的紧迫,大顺与南蜀就在五日前开战了,而且大有绝杀的迹象!影风还未与李冉冉碰过面,所以自然不知道现在的战局已经变得异常激烈!长乐曜祀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被人在南蜀的边疆找到,连皇G都没有回,直接去了大顺与荒北的交界处,宣布停止对荒北的一切进攻,将矛头指向了一直都很平静从来不挑起事端的南蜀。

这也是为什么原本并不注重军事力量的蓝昭会突然这么加紧的C练军队了,不仅仅是这一千人需要重点训练的队伍,还有驻扎在各地的军营也开始了比以往更加严厉的训练方式。

三百多年的平静生活却没有让蓝昭之人对战争产生,害怕,反倒激起了她们藏在心中多年的热血。

寒风乍起,明日便是初冬的第一天了,叶贪欢手中的生死状被吹得咧咧作响。像是在告诉众人,这是一场以生命为代价的角逐,而生与死,靠的只有你自己。

李冉冉很泰然的接受这一切,因为这是自己提出来的,便没有什么好逃避,不过看着排在自己前头签字画押按手印的人,让她觉得庆幸和欣慰的是自己不是第一个。早已有人做好了为这个国家牺牲打打算。

而原本趴在一旁的长凳上半死不活的秦瑞妍突然抬起头,眼神中J光大作:“给爷我拿一份过来,爷也要签!”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中气十足,带着不服气和挑衅!她不是因为是母亲的女儿才能来到这里的,她要用自己的实力证明给台上那个女人看!

而此时叶贪欢正在高台之上看着上来签字画押之人,又正好遇到李冉冉上来,强忍着上前狗腿的给她递生死状的冲动,洋装面无表情实则眼里全是讨好的意味,突然觉得背脊一凉,再看看李冉冉她明明在一心一意的签字,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那这种凉飕飕的感觉是哪里来的。

原先的两百人队伍,在20圈和20军棍的处罚之下,之神下一百六十多人了,而真正签字画押的人也只有一百二十多人,其他的都犹豫不决,没有上升的空间,而且还有送死的危险,犹豫之人都是怀着不纯洁的目的来的,这般思量之下,便开始动摇了。

无形之中,叶贪欢便将原先各怀心思的两百人一下子锐减到了一百二十人,用她的说法就是这般也算是在糟粕中取其J华了。

“好!还有的八十个空缺席位,你们知道该怎么做的。”待校场上的所有人都站直了之后。原本在外围一声不吭的站着的二百人一个个都像是打了**血一样,虎视眈眈的看着站在场中央的一百二十人!

这注定是一场混战!

而原本站满了人的校场突然之间变得空旷起来,站的笔挺的八百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了外围,一个个像是看好戏一般的将两百边疆军,和一百二十个空降部队围在了中央。

原以为签了生死状便可以呆在军中的一百二十人,先是一愣,然后一咬牙,她们知道若是不将那些个像看猎物一样看着自己的人打打倒便没有资格入伍!

而趴在长椅上的秦瑞妍表示,有没有搞错她是伤患,伤患啊,为什么把她也围在里面。

混战开始了。

毫无章法的群殴战,再加上之前的20圈罚跑,人数少的这一方明显体力有些不支,在这般下去,定然是全军覆没的结局,无形之中李冉冉竟然将这一队人当做了自己人。

“都别慌乱!找到你最近的人围成圈,一直保持这个队形。”其实李冉冉也没有多想,她只是觉得以这种方式对战的话最有利,虽说对方也只有两百人,可混战的情况下她们又是劣势的一方,乱打一气只会增大伤亡罢了。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混战中的人都能听得清楚,快速的环顾四周,各自找了搭档三五人,或者是更多,背靠着背,亦或是围成小圈,开始进行对战。

这般潜移默化的将原本围着她们打的两百边疆军给硬生生的分了开来,李冉冉也不着痕迹的同自己身边的人一起将趴着吃力的起身的秦瑞妍围在了身后。

“不用你管我!”秦瑞妍就是个死要面子的,本来就因为和李冉冉有争床位的矛盾,又知道了她比自己强这个事实,现在见她居然刻意保护自己,心里便觉得别扭。

“哈!爷只是看你屁股还开着花,要是死了样子一定难看的无法入眼,爷只是不想被恶心到罢了。”李冉冉从来都是个嘴坏的,就是明显不想让人死也要将人气得半死,无论秦瑞妍处于什么原因才应是要签那生死状的,在她看来,已经准备好用生命来捍卫这个国家的人,都是值得保护的,这场对战的原因她也明白,因为这一千人要求的是各方面都最最优秀的人选,物竞天择,择优劣汰,这边是这个世界最真实,也最残忍的生存方式,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时空之中。

“滚你妈蛋!”秦瑞妍觉得自己简直不爽到爆了,可重伤的屁股让她完全没有起身的力气了,只能暗骂一句,心里恶劣的想着,你最好别给爷死了,爷还要报仇呢!可心里竟然莫名的对这个嘴臭的女人异常的有信心。这种突入起来的信任,她居然毫不排斥。

局势渐渐的开始明朗了,战斗也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叶贪欢一旁的记录员一个个都奋笔疾书,记下众人的表现和倒下去的人的姓名等。

场上的人差不多都倒下了,这是一场没有说明什么规则的对战,把一个人打趴下了就会有其他人朝自己扑来,而无疑站到最后的人便是最强的那个,只是现在的状况有点诡异。

其他的对战方几乎一个个都用尽了身上的力气体力不支倒下的倒下,被打伤昏迷了下去治疗的治疗,边疆军仗着自己人数多,此刻竟然还能持续打斗的有十数人,只是李冉冉的一站着的竟然只剩下她一个了。

好吧外加趴在凳子上的,秦瑞妍。

李冉冉也有些体力不支了,她一直缓缓的释放着自己的内劲,配合着独创的融合跆拳道、散打、摔跤三种打法的招式,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一一打败。只是这般无休止的车轮战,也着实太为难人了,而且还要顾及身后的人,她觉得自己你妹的简直就是找罪受。

趴在躺椅上的秦瑞妍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干,她努力的集聚起身体中的内劲,止住屁股上出血的伤口,并且麻痹那里的痛觉神经。李冉冉的体力不支她自然是有所察觉的,而那些个围攻之人早就看出了她维护自己的意图,恶劣的将攻击转向自己,为了保护自己她对打到现在除了之前还有战友的时候能畅快的发挥,后来一直是束手束脚的。强烈的自尊心让她无法接受自己这般无能,冒着可能会废了下半身的危险,秦瑞妍一下子从长椅上弹起。

和李冉冉背靠着背。

李冉冉先是一惊,然后又皱眉,有了记忆的她自然是知道这家伙做了什么才能站起来对战的,随后又有些嘲讽的道:“这么不自量力,到时候连男人都不能上,别要老娘负责!”有句话叫做患难见真情,说的便是这般吧。

“滚!爷倒是后躺着也能舒服!”秦瑞妍其实还是个不经人事儿的雏儿,只是不想在口头败给李冉冉,才这般嘴硬的。

“哟,还是个下面的!看来早就肾亏了啊!”李冉冉一谈及某些事情立马就变得不正经起来,都不用去看她的脸,秦瑞妍好像已经想象得出此刻她的表情会有多猥琐了。

“娘的!你不会认真点啊!”感受到后脑勺差点别刺穿,秦瑞妍忍不住骂娘了!

“会注意,会注意!”这不是她让自己走神了么!

哈,李冉冉这般和秦瑞妍背靠着背总觉得自己一直都被围攻呢,想到那次差点嗝屁了的经历之后就极度的不爽。银牙一咬!你妹的,老娘以后绝对不能再过的这么憋屈了。

手中的武器是从刚刚那个人手上夺走的长矛,背后有了秦瑞妍作保障,自然是撒开了手脚拼杀起来。

“啊哈哈哈!小的们洗干净你们的小菊花,让老娘我来捅!”此话一出,雷倒一片。李冉冉则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拿错剧本了……(感情你戏路这么宽的。)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战,李冉冉打的很爽,是的,那种骨子里的好战因子一下子被激发了起来,而拿在手中的长矛,竟然莫名的顺手!没有一炷香的时间,便将所有围攻的人都打趴下了、

场上站着的,只有李冉冉和秦瑞妍两人了,过从背后越来越重的压力来看,秦瑞妍明显已经不行了,而早已准备好的军医们看情况不对,上前将眼神开始涣散的秦瑞妍抬走。

李冉冉则还没有杀过瘾,还没等叶贪欢说可以解散了,就听某人欠扁的道:“娘的!还有谁不服气的都给老娘上来啊!”在李冉冉的回忆录中写道,只怪当时自己被外星人绑架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而说这话的人也绝对不是她啊!是那些企图侵略地球的外星人,外星人!

高台之上的叶贪欢差点就滑到在地了,军中最忌讳的就是挑衅,因为都是些热血沸腾的好战分子,有时就算军纪再严明,有人胆敢这般不要命的挑衅后果……便是……现在……这般……800:1,残忍到爆的群殴。

结果,不用想也知道,李冉冉是被抬着出去的,而且那张嚣张的小脸直接被打的完全看不出真面目了。

叶贪欢扶额,老大您今天出门是不是没有带脑子?

只是这般一闹,反倒让李冉冉在军中的影响力剧增,因为和她对战的八百人三十六人昏迷,五十八人重伤,二十七人轻伤,而她脸上的伤则是被其他还未来得及和她对战的人一人一脚造成的。(就算很厉害,你丫的也太嚣张了吧!)

再回到士兵休息的房间内的时候,明显有的床位已经空了,而留下来的几人也都各个受伤不轻,看到包的像木乃伊一样被抬进来的李冉冉,一个个连身上的痛都顾不得,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丫太嚣张了,可是姐我喜欢。咳咳咳……”一个声音豪爽的妹纸说道,说完还不忘咳两口血出来。

“客气!”李冉冉表示脸上的伤,她一定会找机会一一报仇的!

秦瑞妍则是屁股上缠满了纱布,趴在床上,捶床大笑,说起来除了屁股上的伤她其他地方还算是完好,所以能笑的这般肆意的也就只有她了。不过别看她现在这般轻松,之前差点被面瘫的军医给念死!若是再晚一点医治,她的下半身就真的废了。

“你丫的!老娘一口血喷死你。”李冉冉气鼓鼓的在床上趴着也不是,躺着也不是,只觉得周身难受啊!

大约都乏了,便也不再说什么,闭上眼休息去了。

知道感受到房中的人都睡着了,李冉冉才轻声的道:“给老娘死出来。”

叶贪欢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李冉冉的床边,蹲下身子狗腿的道:“老大,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军医给你治。”

“滚!你丫看见老娘全身上下除了尿尿的地方露了个口,还有哪里没被包着的!”李冉冉表示她居然能说这么长一串话,简直太厉害了。

“老大说的是,是小的不仔细。”可老大这不是你自己找的么,谁叫你这么嚣张的啊!

“不说这些,来找老娘做什么。”她是隐藏身份来的,而上次来边疆见过自己的那些个士兵大约都在那次绝杀中被自己杀死了吧,所以不会有人认出她,而这家伙竟然这么急切的来找自己难不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小的只是担心老大的伤势啊!”不用怀疑,没脑子的叶贪欢说的是实话,她见李冉冉被打的这么惨,一下没忍住便偷偷地潜入,准备来一次心里上的安慰。

“叶贪欢,你想死是吧!”李冉冉气结,靠!这女人能不能哪天聪明一点啊!她现在要低调!

“老大你好狠的心啊!小的为您瞻前马后的,这般太让小的伤心了,为了弥补小的受伤的脆弱小心脏,可否让冷夜陪小的聊聊天,排解排解心中的郁积啊!”若不是李冉冉现在受伤,一动不能动,绝对会暴起将叶贪欢掐死!叶贪欢自然是看准了这一点才这般大胆的,“老大,您不让小的碰,小的意Y一下总归可以的吧。”

俗话说明骚易躲,意Y难防啊!

“你赢了!”李冉冉表示现在有心无力,她只能认栽,等有了力气,一定搞死她!“说说看,这些人怎么样。”对于叶贪欢的观察力,李冉冉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这家伙爱钻牛角尖,所以一旦想要研究一件事情必定会将它做到极致。

“嗯,小的挑出来的人大多没什么背景,孤儿较多,以后也少有可以被威胁的,这种人若是认定了,便最难有二心,武功底子不错,还有些武功不怎么样却有一技之长的,若是真的训练好了,这个一千人拉出去战个十万大军没有问题。”不是叶贪欢夸张,而是她对自己挑出来的人有足够的自信,或许将他们单个拆开来,以一敌十都有难度,可合在一起团结协作,那以一敌百,不再话下。

“恩,不错么,突然变这么聪明了。”不仅仅知道怎么看人,连人家的背景资料都查的这么清楚。

“这些背景资料都是一个蒙着面,穿着黑衣服的长腿帅哥告诉小的的。你说小的是不是很有魅力啊!居然有帅哥会半夜潜入小的的营帐,特意将资料给小的,哎……这般不是不是会让人嫉妒啊!都怪小的太风流倜傥……额老大您重伤未愈,不能做掐死小的的大动作啊!”叶贪欢本还沉浸在自恋当中,却发现脖子上多了一双缠着纱布的手。

“你给老娘滚!”李冉冉自然知道叶贪欢口中的长腿蒙面帅哥是谁了!这女人一天到晚YY她的男人,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掐死她。

“是是是,小的这就滚!”叶贪欢哪里知道怎么又得罪了自家老大,难道是因为自己的长相太招人了,所以老大嫉妒了,以后是不是也要蒙个面见人啊!哎,好烦恼……

只是还未离开房间,叶贪欢便发觉了房间中异样的气息,其他人都睡了,气息十分平稳,没有什么波动,而靠近窗口的那个床位上的秦瑞妍却不同,好似有一瞬间气息波动很大,虽说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可是明显她和李冉冉都感觉到了。

秦瑞妍本来是睡着了,可是她从小睡眠浅,就是受了伤脑子发晕的情况下只要一小点儿动向,就会醒过来。

可她不敢做声,继续平稳气息装睡,本来想看看这人进来做什么却在听到李冉冉和叶贪欢的一串无厘头恶搞的对话之后,憋着笑一个不稳泄了气。感觉到了两人注视自己的视线,自然是知道被发现了。

索X也不装睡了,反正也不管该不该听,都听到了,要杀要剐随意吧。

不出所料,叶贪欢来到了秦瑞妍的床前,而她也不怕,睁开眼挑着眉,模样很是嚣张啊!就在叶贪欢要动手的时候,李冉冉制止了她。

“算了,这家伙不会说出去的。”李冉冉觉得自己不会看错人,而且她不信这个冒着下半身瘫痪的危险都要毅然起来和自己并肩作战的人会是谁派来的间谍。

“老大,这家伙是镇南将军的女儿,不可不防。”叶贪欢摆明了不相信李冉冉的话啊!

“爷来这里和那老女人一点关系没有,别什么都扯上她!”一提到自己的额母亲,秦瑞妍立马不高兴了,也不顾自己的X命还在别人手上,直接甩脸色给人看。

“哟,没想到你来头这么大啊!看来老娘以后要巴结巴结你了!”有些人就是会给人这种感觉,不排斥,可以X命相依,就好像叶贪欢给她的感觉差不多。

“滚,女人,你才来头够大呢!”秦瑞妍不否认,自己在听到叶贪欢用那般低身下气的口吻与她说话的时候,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她记得这叶贪欢可是拿着摄政王手谕的人,而摄政王是男子,这是整个蓝昭都知道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女人,还有这一千人的挑选问题,总觉得自己好像参与了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可是再想要脱身已经为时已晚。

“嗯哼,有没有想过给老娘提提鞋什么,老娘会欣然接受的。”李冉冉表示这般调戏妹子也是件很爽的事情。

“滚!”秦瑞妍自己都没发现现在的她心里早就没有猜测和防备,已经被她气的七窍生烟,转过脑袋面对窗口,心想着,怎么有这么无耻的女人啊!

叶贪欢在二人斗起嘴的时候便离开了房间,心中对李冉冉的敬意又更上了一层楼,没想到老大这么厉害,不知不觉连镇南将军的女儿都收在靡下了,哎哎,一定是她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连啊!男女通吃啊!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转过头的秦瑞妍幽幽的开口,她从来都不屑与人结交的,可,这个女子就是能让她能生出想要靠经的想法。

“李冉冉!怎么样,霸气吧!”今天李冉冉的抽风状态,就像开了外挂一样,停不下来了。

“切!秦瑞妍!”秦瑞妍觉得自己一定是屁股上的伤影响了脑子,不然怎么会想要靠近这家伙呢!

“哎……累死了,老娘说不动话了,小瑞瑞你也好好休息啊。”李冉冉是真的虚脱了,外挂已撤销,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抱着纱布的身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闭上眼,很快便进入睡眠状态。

秦瑞妍也快到极限了,也闭上眼,虽然受了伤,可感觉睡起来还挺安心。

*

李冉冉的恢复能力,属于神一般的级别的,从昨儿天没黑,一下子睡到第二天天大亮,整整十四个小时!

只感觉神清气爽,除了有几处伤的比较重的地方还是很痛,基本上能够下地走了。只是,脸上因为皮肤比较嫩,上面的纱布还不能拆下来。

一下床,李冉冉就蹦跶到秦瑞妍的床前,无良的提起脚丫子对着她包裹着层层纱布的大屁股开始蹂躏!

“李冉冉你个死女人!”被疼醒的秦瑞妍不用看就知道这个恶劣的人会是谁,闭着眼就开始骂。

只是大早上的,这集合的号角声又一次响起了,李冉冉想都没想,扛起床上的秦瑞妍就往外跑。

秦瑞妍脸一黑,感觉好不容易有些转好的屁股上的伤口,又一次裂开了。

这次的集合,是为了迎接训练这一千人队伍的两人今日抵达了。

与此同时,来的还有皇太女蓝芷。

气势恢宏的轿撵之上,明黄色的帘子遮着,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帘子被G人撩开,里面的蓝芷一脸威严,正襟而坐。

手搭在G人的手背上,起身。

动作一气呵成,还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信,原本还定定的看着她的众人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每当这个时候,李冉冉心中就会想,这般浑然天成的威严和贵气,若是换成自己,能做到么?

可在叶贪欢看来,此刻的蓝芷虽说也能给她压迫感,却是远远不及李冉冉那是给她的感觉的。

是的,她记得那时自己的心强烈的颤动着,是因为能臣服于她感到兴奋,也是因为心中那从未出现过的敬畏。

蓝芷凤眸似是带着凌厉的刀锋,扫过了底下的众人,一千人中,不知为何上上都大大小小的带着伤,眼中的甚至全身抱着纱布,只是那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个屁股上缠满纱布的人,似是站的不稳,一直被人扶着。

“这是怎么了?”蓝芷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所有人的耳朵,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叶贪欢因为对她没什么好印象,自然没有感觉到这么多,只是如实汇报道:“回禀殿下,昨日进行了最后一次选拔,士兵都比较激动,所以多少受了些伤。”

“哦?看来都是血X儿女,不错。”对于昨日发生的事情,蓝芷自然已经知道了,而叶贪欢这般的举动她虽然未说什么却是赞同的,而留下来的这些人定是最最优秀的。

“殿下谬赞了。”叶贪欢觉得这些日子以来,越来越虚伪了,用一起师父的话说人开始学会伪装,表示越来越聪明了。难道自己真的有变聪明么?

“好了,做的很好,本殿下回去会向摄政王请缨,封你做镇关将军。”蓝芷这般说的目的自然不是真的想要拉拢叶贪欢,她知道叶贪欢不会手下自己的好意,而真正的目的,则是在威慑红燕,告诉她若是办事不利她的位置是随时会被人顶替下来的。

一旁的红燕听到蓝芷这般说,面上虽没有太大的表情,心中却狠下了心来,这次她一定会让该死的人都死个干净,绝对不会让殿下再怀疑她的能力了。

果不其然,叶贪欢这二愣子还以为这皇太女着的想要用将军的职位拉拢自己,为了表示对李冉冉的忠心,拒绝道:“太女殿下抬爱了,小的只想加入这一千人中,和他们一起训练提高视力,报效国家。”这是她在听说这次训练会有一个月的时间在密林中度过,想着有这么刺激的事情,心中那一个叫激动啊!

“哦?难得你这般有心,准了便是!相信下面的将士们不会有异议吧。”话语间,校场上的士兵们又一次感觉到了那无形的压力从心头划过。

秦瑞妍不知怎么的虽说也有些觉得压抑,可却不喜欢这种感觉有气势的人是天生的强者她也知道,但是比起这种靠身份和气势打压人的,她还是更服李冉冉这种嚣张的挑衅,用实力来打败对手让人臣服的人。

心里暗暗的给台上的皇太女打了负分。

听到批准了,叶贪欢立马跳下高台,站在了队伍之中。

高台上的蓝芷刚要开口说话,便听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叫你们追追老娘,哈哈哈!今天有狗R火锅吃咯。”李冉冉表示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转头一看,果不其然,就是悲剧的喬倩,此刻她头发乱的像鸟我,身上的衣服也到处都是破洞,还带着血迹,有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的爪子抓的,有的像是被咬的。

再看她肩膀上扛着的一堆黑色的不知名物体,众人脑后一阵黑线,这不是昨天追杀他们的那几条狼犬么?

喬倩昨天被人关进了狼犬房中,等到清醒过来发现这个悲惨的现实之后,哭的那一个叫惊天地泣鬼神啊!更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掌劈开了房间的大门,一个劲儿的往外跑。

然后便又开始了是条狼犬追杀人的壮烈场面,经过一夜的搏斗外加对害怕的事物恐惧心理的克服喬倩终于不再逃跑敢直接面对那十条狼犬。

可天知道,转过身的时候看见那十双泛着绿茵茵的光的眼睛的时候,吓得差点尿裤子了!就是现在把这是个畜生都杀了,还是不敢去回忆昨晚上的惨状!

“放肆!还不将这个疯婆子抓起来,本将军才离开几日,这军队大营便这么轻易让人闯进来了!”红燕的声音响起,本就不悦的她怎么会放过撞在她枪口上的人。

喬倩这模样还真有点儿像疯婆子了,抬头,看见是自己原来的将军红燕,又看到高台之上还有三皇女,和霍冷夜,暗道不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参见太女殿下。”

叶贪欢和李冉冉看到喬倩这个样子,都憋着笑,看来昨晚上和十条狼犬一起,一定很是销魂刺激!看着小妞现在的样子多X感!

“来者何人。”蓝芷并没有像红燕那般鲁莽,见她对自己下跪又觉得这人有些熟悉,便问道。

“小的!喬倩。”她觉得,这回自己一定将祖母的脸丢大了去了。

“这般是为何?”喬倩是喬尚书的女儿蓝芷自然是知道的,只还是好奇,为何才来军中一日便将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回太女殿下,小的自幼怕狗,昨日叶副将为了让小人克服心中的恐惧,将小人与这十条狼犬关在一起。”喬倩当然知道叶贪欢这么命令的原因是什么,虽说心里还是气得牙痒痒,可让她真的为这事儿参一本,可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哦?看样子是克服了?”蓝芷微微一笑,看来是同意叶贪欢这么做的。

“是。”喬倩毕恭毕敬的跪着回答,在她看来以后能坐上女帝位置的人必定是三皇女,而祖母虽说没有明确表示,可喬家的小辈基本都是三皇女的人,喬倩对于这种朝堂之争并没有特别的想法,只想着一家人应该站在统一战线罢了。

“会队伍中吧。”蓝芷一挥手,也算是表明不怪罪她刚才的无礼了。

喬倩入了队伍之中,原本堆在一旁的是条狼犬的尸体,也立马被人处理了,倒是叶贪欢站在队伍中气得牙痒痒,还以为能多耍耍这家伙,没想到就一晚上直接把她心爱的大毛它们给弄死了!

默哀啊!

见众人都站好了,蓝芷方才又开口。“想必大家都知道为何会被挑选出来,现在四国的局势相信大家也有所了解,此刻正是蓝昭经受考验的时刻,也正是你们实现抱负的时刻!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相信,我蓝昭的士兵定是全天下最优秀的!你们可有信心为蓝昭拿下这天下!”此话一出,众人沸腾了,她们虽是女子,可在蓝昭这个封闭了千百年的已然发展成为母系社会的国家,她们身上的好战的血Y丝毫不比的其他四国的男子少,拿下这个天下么,让四国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们都好好看看,看自己是怎么臣服在女子的身下的!

“有!”一个有字,响彻天际,可李冉冉听得却觉得刺耳异常,蓝芷,好大的野心,她要的不仅仅是蓝昭,居然还有整个天下,这般煽动X的话语,为的就是让这群被身体中的热血冲昏了头脑的士兵为完成她的野心而奋不顾身的战斗么。

李冉冉自觉地自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却也做不到像她这般的狠心。每一样人事物的存在都有它的道理,没有人有义务为了别人的野心抱负而牺牲自己的生命,她到底还是不适合做一个帝王的,因为她,狠不下心。

自以为没心没肺的人,却在这一刻矫情的觉得自己无法那般残忍,她想要蓝昭是因为觉得这本应该是自己的东西,可从未想过要用这些人的命换取什么,战争本就残酷,从古至今哪一场战争不是由人的尸体堆起来的。她本以为自己看了这么多朝代更替早应该麻木了,却不曾想有一日自己真的要面对的时候,心里却是这般的悲凉。

这般却更加让她坚定了要得到蓝昭的信念,只有成为了这个国家的主宰,才能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一群人的热血沸腾声中,蓝芷讲述了这次训练的最终目的,为蓝昭铸造出一队永远不会失败的J兵队。奇袭,探查,甚至是力王狂澜都成了这些人的职责所在。

而一千人又以抽签的形式分为五百人一组的两组人。

当李冉冉抽到代表红燕一队的红纸的时候,心中一叹,接下来的日子腰不好过咯,又看了看抽到白纸一脸欠抽的傻笑的叶贪欢,她两眼微眯,暗示要不换一个。

谁知这家伙色心一起胆子就大了,立马让人给登记了自己是霍冷夜旗下的士兵。

因为士兵们大多受了伤,分完组之后蓝芷下令让她们今日好好休息,训练的事项明日开始。

李冉冉躺在床上,出了吃喝拉撒其他时间都不下地,只感觉这两日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中的血Y加速流淌着,原本早上还高高肿起的脸蛋儿到傍晚十分居然一点儿伤痕和淤青都不见了。

害的被分在一组的秦瑞妍将她当怪物来看了。

李冉冉记得自己原本没这么快的恢复能力啊!就是这两天才变得奇怪的,好像机体的代谢功能越来越快了。所以散去淤血的能力才有所增强的,糊里糊涂的到了晚上,直到感觉周身的血Y都沸腾了起来她才意识到一件事情,今夜是月圆之夜!

也就是祁璃所说的那一个月一次的兽口欲爆发的临界点。

初冬的夜明明透着淡淡的凉意,可此刻只穿着中衣的李冉冉却满头大汗,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明日就是C练的第一天,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的J神,她的异常引起了秦瑞妍的注意,“怎么了,你的气息很不稳。”秦瑞妍虽说武功不及李冉冉高,可比起其他人来却是高上一节的,李冉冉从傍晚开始气息就变得很奇怪了。

李冉冉咬着唇,她可不想爆体而亡,再探周身的气息,有些无力的道:“影风。”多么庆幸这家伙及时感到了。

影风安排完凤都的事情只是比李冉冉晚了半日出发,却不料这一路上李冉冉和喬倩二人突然收到提早两日到达的通知,又因为听了属下汇报大顺和南蜀的战况,方才刚刚抵达。

秦瑞妍还以为李冉冉昏过去了,开始说胡话,哪里想李冉冉一出声,就好像大变活人一样,房间里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明明之前她什么气息都没哟感觉到的啊!这黑衣人到底有多强大!

影风也感觉到了李冉冉的异样,想起之前祁璃说的关于每月十五李冉冉身上热蛊在体内爆体而亡之后产生的副作用。

若不是刚刚才到,早在傍晚的时候便将她带走了。

影风现身,将难受的在床上乱动的李冉冉抱在怀里,脚下用力,一个飞身离开了军营之中,直接来到百里外的小树林。

贴着影风微凉的X口,李冉冉只觉得这般微凉的触感让她身体里的那股燥热有所缓解,更加用力的搂紧了影风的脖子。

“我要。”要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无需人撩拨,她的身体已经起了强烈的反应,理智一寸寸的被剥夺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欲念。

这般的情况,影风是经历过一次的,而且他深深的知道,一个男子是满足不了热蛊大作的李冉冉,可因为大顺和南蜀的战事吃紧,而箫沐阳那小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突然有人向鬼域下单,买他的项上人头。鬼域在大顺的分部之人接下了这单,疯狂的刺杀着,就算是陆澈这家伙亲自出面都没有办法平息这件事情。只好由陆澈带着陆青回到鬼域的总部,查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害的现在能出现在李冉冉身边的人就只有自己一个。

刚才情急之下又没能将霍冷夜拉上,影风有些硬着头皮的决定一个人承受。运气内劲将血Y强逼到一一处。两指对着小腹一点,封住X道。

“嗯,马上就好。”影风咬着牙,丝毫不需要前戏便直接自己硬起来了。

若是平常李冉冉定会发现影风此刻的异样,可现在她只能本能的M索着,寻找着那可以让自己脱离苦海的东西,感受到它已然剑拔弩张的准备好了,眯着眼勾起嘴角,魅惑的笑带着浓浓的情欲,和兴奋。

跨坐在影风的劲腰之上,疯狂的律口动着,摇晃着腰肢,影风用力的钳住如柳办的腰肢,压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进入的更加深,两人的动作更加契合。

一次次的痉挛,一次次的交合,一次次达到巅峰的喜悦,李冉冉原本游离的意识渐渐的被抽回,迷蒙的眼睁开,影风的异样自然逃不过她的眼。他一次都没有泄过身!

这不正常!

感受着那充血的部位,在看影风脸色的苍白,她突然明白了,这家伙是在硬抗!对于热毒发作之后的自己强烈的欲望,曾经也是见识过的。一个人,如果说是耶律拓或许还有可能结结实实的承受下来,可,换做是其他人,李冉冉不敢想。

残余的理智让她一把推开影风,解开了他强硬封住的X道,怒吼道:“影风,你疯了么!”她不敢想象,若是再继续下去会怎么样,若是自己的理智一直没有清醒会怎么样?

“没事,开可以,你还未全……”影风有些虚弱,可他还是想要硬撑。

“好了,我不要了!”李冉冉这般说只是为了能让影风放心,只有自己知道,那些还在翻涌的血Y,是多么不满足。轻轻的拥住影风的身子,这些日子来为自己奔波劳累,好像瘦了许多。

“嗯。我将霍冷夜带来。”跟在李冉冉身边这么久,影风自然是最了解她的人,反手轻轻的搂住她的细腰,将因为欢爱而有些凌乱的发丝拢在李冉冉的耳后,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傻了,她这般的离不开自己,若是今日真的强撑着死了,留下她一人自己就是自己已经下了地狱都会排除万难冲上人间拥她在怀的。

“以后不准这样了,若我没有清醒,若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我说过你的存在已经成了习惯了,到时候我怕自己会害怕的疯掉,影风答应我,不准比我先死,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她本就是自私的人,都说先死去的那个人是幸福的,因为她不用承受心爱之人永远离开自己的悲痛,她不想伤心,所以这般的命令。

“好,影风绝对不会比冉冉先死。”她说的话影风永远会不顾一切的办到。

“快去找,冷夜。”这是第二次自己要求他去给她找男人了,心里的歉意更重了。可,越来越激烈的血脉膨胀,让她不得不屈服,此刻她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每月的十五无意成为了她最最虚弱的时候,并且若是有人发现她体内热蛊的秘密,到时候利用这一点在十五这一天对自己下手,其实只要不给自己男人,就会爆体而亡吧!

李冉冉也终于懂了当时祁璃担心的是什么,有些事情往往不是自己这个简单的脑子能一下子想到的。哎……自诩聪明过人的自己,其实也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是。”影风飞身离开,也知道此刻的紧急,不敢有一点耽搁,却在李冉冉看不见的地方抹去了从鼻间流下的血迹。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干了,直接都内伤了,还好不是太严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若是自己有主人一般的持久力就好了,或许热蛊并不算什么了。

*

霍冷夜本还在挑灯研究蓝昭边疆的树林地形,却感觉有异样的气息靠近自己,不过还好是自己熟悉的,已经被影风劫持过一次的他再次深夜探到这气息的时候,不由的脸上一红,不会殿下又想玩绑架吧。

“这次别劈晕我,跟你走便是。”霍冷夜早就忘记之前自己还在为对周边树林的内部情况完全不知道而烦恼的事了,脑子里全是李冉冉媚态横生的模样,自那一日之后他好像肿了一种叫做李冉冉的毒,只要想起身体便会不自觉的产生反应,然后就是一夜的难受。

影风点头道:“她中的热毒,没有解。”其实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出了他就是陆澈和祁璃了,看到霍冷夜眼中有些羞怯的欣喜,影风不得已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她热毒发作了?你怎么不在她身边!”霍冷夜只听说了一些,关于寒玉能够压制住李冉冉身上的热毒的事情,而且祁璃是花无用的徒弟,是他将冉冉带回来的解了她身上的热毒定是不在话下,再者李冉冉在蓝昭的那些日子也没有发作过一次,他还以为没有大碍了,便没有再问。可,现在告诉他她的热毒没有解,怎么让他不紧张。

“她中的不是热毒,而是被人下了热蛊,一个月前热蛊爆发在她体内爆体而亡了,引起的后果就是每月十五,都会发作一次,这时候的她欲望会异常的强盛,我,一个,不行。”边与霍冷夜一同飞往那片李冉冉所在的树林,影风边诉说道。

霍冷夜则深深的看了一眼影风,因为李冉冉身边有这样的一个男子而感到高兴,一个男子是要多爱一个女子才在意识到只无法以欢爱的方式救她之后又来通知另一个男人啊!为此,他没有嫉妒,甚至连心里一点点的不高兴都乜有,只是为冉冉能够得到这个男子的爱,而为她开心。

他不在乎,她会有多少男人,因为未来的她定是蓝昭的女帝,后G光是妃嫔就已经多的吓人了,若是多一些像他和影风这样真真正正爱着她的男子,又何尝不是一件大好事。并未多说,他只是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前面就是李冉冉所在的树林,影风便停下了脚步,他受了内伤需要好好的调息一番。

霍冷夜远远的便看见了那个树下蜷缩着的身体,心中一痛,怪自己来的太晚。

因为体内的燥热越来越激烈,李冉冉外衣已经全都被自己扯开,就连里头的亵衣都散落了开来,披散的发迎风飞舞,有几丝更是贴在了她微湿的脸颊上,挂在艳红的唇上。她很难受,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可是理智还在,所以不允许自己太过的堕落,倔强的咬着唇看向霍冷夜的眼神竟是有些凄楚的。

“我来晚了。”霍冷夜脱下自己的衣服,扑在地上,抱起纠结这圈成一团的李冉冉,心里满满的都是疼惜。

“冷夜,我难受。”天知道她有多难受,本就说这种事情是要靠享受的,一点点的满满进行直到最高点,可因为体内的热蛊的原因,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想用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麻痹自己,缓解不适。“嗯,慢慢来,不要像影风那样,我还能忍得住。”残存的意识让她不由的拉起霍冷夜的手,她害怕,他也会做傻事,毕竟两个家伙都是一样的倔。

“好,只是每夜想你都想的疼了,可能慢不了。”是啊,看着她裸露在外的白皙的脖颈和X感的蝴蝶骨,他便已经有了感觉了。

夜色清明,嘹亮而高亢的和声久久的缭绕在空中,男子虞城的膜拜着女子的身体,引领着她走向一次又一次的巅峰。一刹那,动情的蜜汁如炙热的岩浆般烫进彼此的心里。

而女子也动情的附和着,呻吟着,一曲曲夜的赞歌似是飞鸟的欢唱,溪流的低吟,瀑布的澎湃,湖水的宁静。

每一次得到完全的满足之后李冉冉都会昏迷。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房中的木板床上。

不过好在并没有因为昨晚纵欲过度而留下腰酸背痛的后遗症,反倒是神清气爽,感觉充满了力量。

秦瑞妍昨晚上李冉冉被影风带出去之后她还以为自己能睡个好觉,哪里想两个时辰之后又有陌生的气息出现,一看竟然是霍副将将李冉冉给抱回来的,虽说有刻意的清理过,可身上还是带着隐隐的欢爱的痕迹。再看今天李冉冉这般像是打了**血一样,下床又蹦又跳,秦瑞妍觉得,这家伙一定是怪物。

前一日的伤虽说她不算是最重的,可也绝对不轻,其他人还只是勉强能够下地,恢复能力好的最多走路轻快了点儿,这家伙直接能上蹿下跳了,不是怪物是什么,还是说欢爱能带来这么大的好处?

“小瑞瑞,快起床,咱们出去练练啊!老娘现在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哦!她突然觉得其实那个热蛊的后遗症没有什么不好的么,至少做完之后,她会觉得有用不完的劲儿。

“得,看来昨晚是欲求不满啊!才会这么J神的吧。”秦瑞妍看着外头的天,都还没有大亮,这家伙回来到现在也就睡下了一个时辰吧,靠!怪物就是怪物!不理她,继续睡。

谁知,某个无耻的直接钻进了她的被窝!

“李冉冉,你丫的喜欢女人也不要找老娘!”此话一出震惊四座,原本还在睡觉的其他人全都睁开了眼,听清楚了秦瑞妍的话之后,一个个裹紧被子警惕的看着李冉冉,这家伙竟然喜欢女人!

“哎哟!人家只喜欢小瑞瑞一个,你们紧张个屁啦。”百合什么的这么有爱的,她才不会觉得恶心呢,使劲儿往秦瑞妍的被子里蹭了蹭,又道:“小瑞瑞你好坏,压道人家小XX了。”

终于趴着睡的秦瑞妍爆发了,也不顾自己屁股上的伤口,直接起身将李冉冉压在身下:“你姥姥的!来啊!老娘让你好好爽爽!”说时迟那时快,两个魔爪就袭向了李冉冉的X口!“靠!那么平还想勾引老娘!滚!”一脚将李冉冉踹下床,裹着被子继续睡。

“靠!老娘平碍着你什么事情了!都什么跟什么!男人嫌弃也就算了,竟然还被女人嫌弃,气死老娘了!”仰头怒吼,反正这么一来,也不可能还有谁有睡意了,不仅仅是李冉冉住的房间,连旁边的都被波及了。

“看来你好像很有J神。”

李冉冉还想和秦瑞妍闹一会儿,谁想门口传来了某个异常不悦的声音。

看着站在门口故意沉着脸的红燕,李冉冉欠扁的对她微微一笑道:“是啊,属下为能够在红燕将军英明神武的领导下,茁壮成长而感到无比的兴奋,昨晚上,连属下的梦里都是红燕将军您的身影,不知道红燕将军能不能给属下签个名!就签在这里!”说完李冉冉还十分无耻的抬起自己的小屁股,道“小的发誓,在通过训练之前绝对不会洗屁股,以表示对红燕将军的尊敬。”李冉冉心情巨好,连原本怎么都看不顺眼的红燕都想要好好调戏一番了。

而整个房间里的人都看着李冉冉耍活宝的模样,面色纠结的憋着笑。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活宝啊!

红燕皱着眉,隐忍不发,道:“居然一班都这么有J神,晨练之前就绕着校场跑十圈。”红燕口中的一班之人正是李冉冉所在的房间中的众人,只轻轻的一句,却足以让她们一个早上去半条命。

与此同时李冉冉果不其然的接受到了与多条恶狠狠的眸光。感觉像是要将她剥皮抽骨啊!

哎哟,这是传说中的引起公愤了么,人家好怕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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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今天早点更新,下去玩儿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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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4 矮油,摔到屁股了

“将军,有用不完的力气的是小的啊!您看其他人都还需要养伤,霍副将手下的五百人这些日子也定都好好养着,若是今日一跑,给跑残了,于我军不利啊!还请将军收回臣命,此时太女殿下还在营中,虽说您这般是为了公平起见,可现下的情况非比寻常,若是有心之人参将军一本,说将军不分青红皂白,处罚受伤将士,延误训练,到时候有口难言的可是将军啊。小的愿意罚跑二十圈,代姐妹们受罚。”李冉冉动之以情,晓之以礼本只是件早晨C练的小事情直接被她说成了关乎整个训练乃至红燕未来嗯仕途的头等大事,不仅好心的提醒若是将整个一班全都罚了的利弊关系,还将处罚提升一倍的量,来换整个班的人不受处罚。

原本还因为她太过嚣张害的全班受罚心里不爽的众人心中洋溢着淡淡的感动。

虽说李冉冉身上的伤不算是最重的,可也绝对不可能轻,却愿意为了不让所有人受罚而自愿受两倍的量。

有人似是不服了道“李冉冉,你以为姐几个不行是吧,姐这就跑给你看,还请将军勿收回臣命,属下愿意受罚。”说话的正是之前那个声音有些chu矿的女子,比起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军队之中则简单多了,讲的是实力,拼的是拳头。

李冉冉前一日强悍的表现已经深深的震慑住了她们,虽说被罚这件事情是由她而起的,可她却够义气,不愿拖累别人,无论从哪一点来看这女人,够对她们的胃口。

“都给我去校场集合!。”

红燕不喜欢李冉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被太女殿下警告也都是因为她每一次都不肯乖乖的去死,现在上天注定了她在自己的队里,自然是怎么死的快怎么来了。

李冉冉一撇嘴,一大清早就这么晦气,今晚上让影风带自己找个小湖好好洗洗,顺便来个鸳鸯浴什么的…岂不妙载。全心全意yy着,完全不在意红燕要去校场做什么。

“你,很嚣张。”四个字说的咬牙切齿,而她同样记得在大顺的时候,眼前的女子只有被她追着跑的份,从小都生活载夸赞声中么红燕一直都是自负的,听了自己的属下汇报那日的情况,心中便生了和她打一场的念头。

“将军,小的不敢,小的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能嚣张啊!”嘴上虽这般说,李冉冉心里却哂笑,看着校场上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哎哟,看来是想把自己打败之后好在这五百人面前立威,可惜她真的是太看得起自己的实力了,她可是伤患啊。

若是真的这么快将她打败了,岂不是真的太嚣张可,到时候她这个将军没了面子,自己不是死的更快。

李冉冉狗腿的嘿嘿一笑,道“将军这是要和小的比试?”这般欠揍的模样也只有影后李冉冉能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就因为她这幅模样在多年以后,骁骑队中还是有许多人无法接受这个笑得猥琐行为狗腿的家伙会是她们的女帝。

红燕微微蹙眉,这般的李冉冉就像是个兵痞,难道她想用这种态度个将士们打成一片,好培养军中的势力么,那未免也太天真了。

红燕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才是李冉冉最正常的状态。

“挑武器吧。”来到对战区,红燕直接明了,连话都不让李冉冉多说一句。

李冉冉看了看武器架,其实到现在打架的时候她基本都是赤手空拳的,一时间让她挑武器,还真是有些不知从何下手了,可只一眼视线在那柄长枪之上的时候,一眯眼,就是它了。

自从前一日,拿着长枪横扫了那八百人之后,便觉得这武器很是顺手,而且耍起来也够帅,将长枪往上一提,稳稳的落在手里。

有人见李冉冉选了不由得嗤笑,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长枪正是红燕将军最是擅长的武器,看她这般拿枪的手势便知道是个门外汉,居然赶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一个个皆是等着看笑话的。

叶贪欢也围在外围看着,虽说李冉冉赤手空拳打自己的时候身形诡异,M不着路数,而且出手又快又狠,将自己打的抬不起头来。

可这长枪到底是红燕那女人穿着开裆裤时就开始耍起来的,熟悉的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当年自己和她比试的时候用的是最擅长的九节鞭,打的还有些吃力,这回,李冉冉直接选了完全不熟悉的长枪,叶贪欢暗暗的为她抹了一把汗,可到底是自己的老大,心中还是对她有信心的。

“我觉得,她能赢。”不知何时秦瑞妍来到了叶贪欢的身旁,因为屁股上的伤,站立的姿势有些异样,可脸上的表情却异常的坚定。不过随后又像是自言自语的摇了摇头道:“只是真的赢了,红燕将军的面子就不知道往哪里搁了。”是啊,军中以强者为尊,李冉冉真的赢了,反而会让人怀恨在心的。

*

“就它了。”李冉冉掂了掂手中的长枪,感觉有些笨重了,若是能再轻一些用起来会更顺手。心中这般嘀咕着,对手上的武器基本满意。

红燕勾起嘴角,她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李冉冉并不善于用枪,收拾略微显得有些生硬了,本也没有决定让她,抽出武器架上的另一柄长枪,竖枪于地,噌的一声,威风凛凛。

李冉冉也学着红燕的样子将长枪竖在地上,总觉得有种像是猴子上天搬救兵的时候,在南天门遇到的两个看门的一样,嘴角微微上扬,不小心又想歪了。

红燕并没有说开始,身形一闪长枪乍起,直刺李冉冉的咽喉,劲风阵阵,甚至连场外的人都能感觉到这一刺的气势,不由得心突突的跳着。

李冉冉暗道,你妹的小人,老纸还在YY你丫的就开始了!却不由得她多想,有些险的身子往旁边一挪。只叹,好快的枪。因为未曾研究过怎么用长枪,刚开始的时候,竟然只有躲着的份儿,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总有种被逗弄的感觉,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在大顺的平水镇的山上,这女人也是像猫捉老鼠一样逗着自己玩儿的。一点点消耗她的体力,想着最后一刻给自己致命的一击。

又是一个穿刺,这次的目标是李冉冉的左边大腿。

速度太过快了,李冉冉知道再想左右躲是不可能的,索X枪头C在地上,左右手同时握枪,手臂用力撑起身体,借由惯X将所有的力气集中在两腿之上。

红燕未曾想第一次耍枪之人竟敢用这一招,一个不防右手臂被李冉冉踹了一脚,身形不稳倒退两步,李冉冉则借用反弹之力,飞身于红燕拉开距离。只身子刚落地便有一次提枪而上,对着红燕的右侧一个劲儿的攻击,大有反守为攻的迹象,只是红燕到底是使惯了枪的,右手一时被踹的有些麻了,直接换上左手,其攻击力竟与右手相当。

仔细观察这红燕的动作的叶贪欢也不由得一惊,这家伙倒还真是吃一堑长一智,一年多以前自己还未毒发的时候一鞭子抽在她的右臂之上,让她差点儿就丧失了战斗力,没想到,竟然背着所有人将左手也练得如此之强。

“我靠!二刀流,将军你简直就是李冉冉的偶像。”这种神技术她只在电视里看到过好不好,这辈子能穿越,果然是涨姿势了!

“废话别多!”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耍兵器也是亦然,李冉冉还在感慨,却见那左手持枪的女人枪头已然离自己的左X口只有半米的距离,将枪身横在X口,本想以木棍一定的柔韧X挡住这一击,没想到这女人这般狠,直接想在众目睽睽之下置自己于死地,在离X口一拳之隔的时候,顶出枪头的木棍生生的给刺断了!

这一刻,李冉冉是多么庆幸自己没有X啊!就在棍子快要断的那一瞬间李冉冉飞速的往后退,脚尖点地一个飞身向上,居高临下的夹住来势汹汹的长枪,将内劲全都放在双腿之上,猛力的旋转,到底只是用来训练的,枪身本就不牢固,只听“吧嗒”一声,应声断成了两段。

“哎哟,这长枪质量可真差。”李冉冉感觉恢复记忆简直太B了,她原本只会用轻功逃跑,现在已经能熟练的运用自己的内力,还有一些简单的武功招式了。夹住枪头的腿不但没有放开反而一个巧劲儿,枪头直直的S向的红燕的X腹。

只道是红燕也不是个吃素的,竟然右手一伸,截住了飞过来的枪头,面上的表情有些嗜血,看来原先太小看她了不然,扔下了手中劣质的长枪,对着外头围着的人伸出手,变有人识相的将那柄特意为她打造的铁质长枪献上。

此枪是一年多以前为了参加比武大赛,寻遍了全国各地的铁匠为她专门打造的,虽说金属的材质会有些重,可同样也更有杀伤力,再说红燕早就用惯了,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的。细看红燕手中的长枪便会发现,枪头的尖刺与枪身用的是不同的金属,看那寒光凛凛的枪头,灭个棱角都被打磨的十分尖利,识货的人已经开始惊叹了,用的竟然是铁与金刚石锻造而成的整个大路上最坚硬的金属,据说这种金属是由一个铁匠经过某个神秘人指点之后历经无数次的失败才成功锻造出的一种人造的金属,由于锻造工艺的复杂和不稳定X,即使是千金也难求得。

没想到谢家竟然这么舍得,这么一个枪头,也不知要多少钱。

李冉冉暗叫不好,这家伙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作弊!再看架子上的武器,靠,每一样看的顺眼的,转念一想,把脑子动到了叶贪欢怀里的九节鞭上。那好歹自己有玩儿过一段时间,而且再看那金属的枪身,要是用其他兵器硬来不及时不行的。或许可以以柔克刚也说不定。

有了这样的想法,李冉冉假意对着看热闹的人群道:“有哪位姐姐能借妹子我样像样的兵器啊!不然妹子我输了也不服啊!”嘴上这么说,却对着叶贪欢一挑眉,这丫要是敢不交出来,她要是能活着下场,绝对第一个掐死她。

好在叶贪欢早有了将怀中的九节鞭借她用的意思,此话一出便掏出自己的宝贝,扔了过去。“姐妹儿用着,别输的太难看了。”这般明显的带着嘲讽的话引得场外的人一阵哄笑。

李冉冉也不在意,“成,尽量多坚持一会儿。”

接住鞭子,旋转着手腕儿耍了几个鞭花,扬起地上的尘土千万。

红燕见她已经准备好了,便又开始了一轮的攻势,大有长枪一出谁与争锋的气势。李冉冉自然也不急,待枪刺到足够反击的范围内,银鞭一甩,灵巧的手腕甚至让人看不清她是怎么动的,红燕的枪快,而她的鞭子则懂的更快,等到二人动作停下来之后,众人才发现长枪之上,紧紧的缠着九节鞭,势均力敌的状态,竟然两人都没有占得一点儿便宜。

李冉冉手腕反转,九节鞭便乖乖的从长枪之上脱下,收回了她的手中。看着好似轻松,却只能内心叫苦,这铁枪太过重了,而红燕这家伙又用的是蛮力,刚才那一鞭子竟然能震得她手腕疼。

这一回首先进攻的人居然是李冉冉,只见她脚尖点地,又一个飞身而上,似是钉在了空中一般,手腕用力,鞭子已出,直击红燕的双眼。好狠辣的招数。

红燕也不急只用长枪一档,却奈何中了李冉冉的计,鞭子死死的又一次缠住了长枪,因为红燕只是为了用长枪躲过鞭子,自是抓的没有之前牢,李冉冉用力一扯,长枪脱手,滑落下来,却见红燕脚尖一勾,不顾的鞭子上的倒刺直接用手掌抓住鞭身,硬是将眼看着要被李冉冉夺去的长枪给拿了回来,连带着李冉冉也一个不稳,差点鞭子脱手。

好在踉跄之后,二人又开始僵持上了,红燕一手握住被缠着的长枪,一手紧紧的抓着鞭身,李冉冉也不示弱,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了右手腕儿上,突然眼神一眯,几不可查的勾起嘴角。

“哎哟。”一声,似是力气用完了一般,鞭子脱手了。

红燕哪里料到李冉冉会出这一招,两只手来不及收力,带着倒刺的鞭身在手掌中划了一长段距离才疼的张开已然血R模糊的左手,手掌中的伤口深可见骨,大约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用左手拿东西了吧。

只是众人都未曾留意红燕的伤势,而是看着李冉冉一屁股跌在地上,还很没出息的翻了个跟头。“将军神力啊!属下认输。”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心服口服,因为打了个滚而蓬头垢面的模样也着实好笑,未看出端倪的人只当她是个笑话,在一旁捧腹开怀。

而注意到红燕手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之人,则咽了咽口水,这李冉冉也太腹黑了,看着像是她体力不支输了比试,实则你们谁看见她这场比试下来有受什么伤么,反而还在对法手上留下了这么大道口子,估计没有两三个月是无法完全愈合的。

校场之上原本还笑的前仰后翻的众人突然止住了所有的动作,只见来人一袭明黄色的衣袍,远远的便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威严之气。

“看来本殿下错过了一场好戏。”听不出情绪的话,反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浑身一颤,心中总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只能仰望的卑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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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以后早点更,不想睡太晚了。

☆、035 又没有一个 男人出现

蓝芷款步而来,瞬间校场上的气压好似底了许多,身后跟着的正是身姿挺拔的霍冷夜,放在蓝昭,虽说冷夜长得是毋庸置疑的俊美,可那身形却不是蓝昭女子所喜爱的,太过刚毅的线条总有种要将蓝昭的女子比下去的气魄。也只有叶贪欢这个重口味的会看上他,还这般一心一意的了。

被压得死死的众人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

“参见太女殿下。”李冉冉个无节C的完全不顾自己是五皇女的身份,直接对着蓝芷就是一跪,而且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那细腰更似无骨,软趴趴的垂着。

蓝芷虽贵为太女,可到底还不是女帝,众将士只是低了低头,却没有一个人跪下来,在蓝昭,下跪这种礼节一般很少用,只对最敬重的人才用。就好像一个家族之中只有年纪最长的人才能受家中小辈们和家仆的跪拜之礼。

而一个国家,不用说能让人这么跪的,只有一国之君了。

“起身回话。”蓝芷凤眸一眯,泰然接受,只是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只是开口未曾伸出手虚扶一把。

“小的遵命。”李冉冉一直都觉得蓝昭是个很是开明的国家,特别表现在以女子为尊这一点上,而作为一个现代人的她对于人家动不动就下跪什么的当然也是受不了的。而她这么当众一跪,蓝芷若是谦虚一些,定会上前将自己扶起,虽说现在依旧是她手中的权势最大,可毕竟三年之期未满之前她依旧是个太女罢了,这般欣然接受看在有心人的眼中自然是别有一番意味了。

“你且给我说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她并没有问红燕反倒问起了李冉冉,红燕垂着手立在一旁,任由手掌中的鲜血低落在地上。

“报告太女殿下,小的敬仰红燕将军多时,昨日被分在红燕将军的旗下,心中异常激动,导致早晨过于兴奋,力气没有地方使,还吵到了各位姐妹休息,所以红燕将军与小的比试了一场,小的刚刚败下阵来,殿下您就来了。”李冉冉双手抱拳,样子十分恭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的说了一遍。

“哦?竟然是红燕将你打败了,怎么你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反倒她的手上都是血?”虽说蓝芷刚刚到场,可之前发生的一切她可是远远的都看在眼里的,红颜的实力她是知道的,在场能打得过她的出了叶贪欢再无他人了,只听闻当年蓝灏跟着一个世外高人学武,却也只学了三年,没想到竟然这般厉害,心中对她的嫉妒更深了一分。

“小的花拳绣腿的三脚猫功夫,红燕将军也知小的定然打不过她的,因此没有出全力,小的最后又没有力气的,才不小心伤了红燕将军,您可太看得起小的了。”她好不容易才输的这么有内涵的,这家伙干嘛特意要来刁难自己啊!讨厌!

“可是这么一回事?”蓝芷凤眸凌冽的朝红燕望去,听似平静的语气却带着隐隐的不悦。众人不解了,都道红燕将军是三皇女的人,怎么这般看着让人感觉这狗腿的李冉冉才是三皇女殿下的人啊?难道她们得到的消息是错的?真正应该巴结的人是李冉冉才对?

“启禀太女殿下,正是如此。”李冉冉在房中闹腾的时候其实连集合的号角声都没有吹起,她只是早晨练武回来经过营房门口,听见有人在里头大叫,只觉得今日是训练的第一天,这天刚亮,将士们都还在休息,不知谁这般大胆,才会进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大喊大叫的人竟然是李冉冉,便想着将她打败,给众人一个下马威。

谁知,明面上看着好像是自己赢了,却只有她知道,这家伙G本就没有用全力和自己打,若不是为了效果更好一些,红燕相信,就是最后那一跤她也定然不会摔的。灰头土脸的摔了个大跟头,引得在场之人一阵哄笑,最后却谁也没将她这个胜利者记住。

“既然是比试,怎么能有不出全力的道理?看在你是体恤部下的份上,也不计较了,今日是训练的第一日,让本殿下看看我蓝昭未来的J锐部队,是怎么迈出第一步的吧!”蓝芷的话听似是在夸赞红燕对部下的体恤,可李冉冉却不这么认为啊!她,竟然这般在自己的面前明示红燕,可以用尽全力甚至是不择手段的对付自己。

李冉冉敛眸,嘴角一扁,看来以后分分钟有被暗杀的危险了。

蓝芷这般说,霍冷夜和红燕召集起了自己的队伍,分成两队站在校场的两侧,中间空出一条道,高台之上的蓝芷满意的看着台下之人一个个都挺直腰杆,庄严肃穆的模样,除了队伍中极其扎眼的李冉冉以外,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些人是很看好的,也十分期待在不久的将来她们在大战之中的表现。

检阅完这两队人马之后,红燕上台简单的讲述了这次训练的事项,在听到说最后一个月竟然是去被蓝昭人称为‘无回之地’的边疆密林的时候,除了李冉冉这个不知道状况的家伙,和叶贪欢这个重口味的变态,几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之所以会被称为‘无回之地’是因为但凡进到这边疆密林中的人都没有再活着出来过,就算是生活在这片大路上千百年之久的蓝昭之人,也从未有人能深入到密林的最深处一探究竟。

现在唯一的资料,还是曾经有一批励志要将这密林参透之士相约结伴来到密林之外,每走一百步便相互飞鸽传书,告诉其他人自己这边的地形情况,可就在当天夜里,除了一个胆子最小的志士未曾往里面跨,其他人都向前跨进了一百步,那些人中也只有一个人在临死前写下了,‘深入林中,瘴气四起,毒X强烈,约一炷香时间毙命。’当那为前进之人接到飞鸽传书的时候,字条上的血迹还未干。

也正是因为那位志士的一时胆怯,才将这个重要的发现带了出来,而这密林也再也没有人敢进去了,就是穷凶极恶的逃犯在面对这片林子的时候,也宁愿选择束手就擒,回去受牢狱之苦。

*

作为皇太女蓝芷自然不可能一直在军营中直到训练结束的,检阅完这一千人的队伍第一日的训练和边疆其他将士们的C练之后,决定第二日就离开会凤都了

夜晚,军营之中除了守夜巡逻的将士们,其他人都差不多洗洗睡了,虽说第一日的训练强度并不算太高,可大家都知道接下来的三个月并不是轻轻松松便能顺利过关的,因此就连李冉冉也很珍惜休息的时间。

李冉冉爽爽的洗了个头,表示大澡堂里看着一个个五光十色的白花花的又要有屁股有X的妹纸,自愧不如啊。

“唉,小平,以后跟爷混吧。爷保证只喝汤,R留给你吃长身体。”秦瑞妍比李冉冉要高上许多,压在她的肩膀上丝毫不吃力,脸色还可恶的一脸Y口邪的表情,魔爪有意无意的伸向她的X口。

“滚你妹的!你才是小平,你全家小平!”刚才已经够自卑了,没想到秦瑞妍这家伙竟然一路讽刺到现在,憋着气的李冉冉一把甩开欺压着自己的女人,大步往营房中走去。

原本李冉冉所在的房间里只有十七人,总共有床铺二十个,所以原来是有三个空床位的,而这会儿子,等十七人都洗澡回来了,才发现原本空着的三个床铺因为班级整改的缘故,都分别有人了。

一看房里多出人了三个人,英气的眉微微一蹙,喬倩这家伙还好说,总觉得其他两人来者不善啊!

“嘿,变热闹了。”放下手中擦头发的布巾,李冉冉饶有兴致的看着喬倩,还以为她会被派去冷夜的队伍里拖后腿呢,没想到竟然来了红燕的队里,其实把想想也真为难,现在自己也算是红燕的手下,到时候对战,赢了吧,这J兵队的指挥权就相当于白送给了红燕,自己还是帮凶。可输了吧,说起来就不好听了。到时候有人怀疑自己的能力,抓着这件事情不放,到时候又该如何?

有些事情就是自己想想的简单,可只要一想到背后千丝万缕的关系,会造成的结果,就满满的都是Y谋的味道。

喬倩是红燕特意派来监视李冉冉的一举一动的,而其余的二人来这里的目的她也无从得知,只知道这二人算得上的红燕将军的心腹,被安排在这里大约和自己是一样的原因吧。

其实对于这样的监视,喬倩心里还是有些反感的,她虽说平时乖张了一些,可是在她看来,军队之中,是为数不多的靠实力说话的地方,或许是她想的太单纯了吧,总觉得若是真的五殿下能这般在军中培养起威信的话,那也是她的能力所在,监视不监视又有什么关系呢?

“热闹你个头!快给爷上药。”秦瑞妍虽说现在能下地走了,可到底是屁股上受了重伤的人,刚才在澡堂的时候她也没有进去直接在外头擦了下身子,此刻已经乖乖的趴在床上,手里拿着军医给的药使唤起李冉冉来了。

“你大爷的!”李冉冉嘴上骂着可手上的动作毫不含糊,两人也算是患难见真情,给她上点药还是愿意的。

“哎哟,你们两个别恶心老娘,老娘虽说好久没碰男人了,可对女人还是没有兴趣的。”说话的人声音豪迈,名叫姚琳,别看她名字挺细腻的,无论从身形还是X格就一个大老chu,用她的话说,山里出来的娃,比不得城里的娘么儿。

“矮油,姚姚,别吃醋,爷等等也给你揉揉屁。”李冉冉从来说话都是少个把门儿的,也不看看调戏的对象是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住。

果不其然,原本坐在秦瑞妍床沿的屁股,直接就挨了某人一脚。

“小瑞瑞以后还要靠这屁股玩儿男人呢,你丫的也等老娘上好药啊!”

“瞧瞧,这到底是城里来的姑娘,这屁股就是受了伤也是白嫩嫩的,老娘当初还骄傲说全身上下只有屁股是白的,在你们两个面前,老娘全身上下可以被称作是白的东西,也就眼白了!”姚琳站在一旁仔细的观察着秦瑞妍的小屁屁,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突然,她又一声惊呼:“我滴妈呀!”

“靠!我说,你不一惊一乍的能死啊!”李冉冉小手一抖,差点将药全撒了。

“你丫的老娘还以为你走路岔这么开肯定是上过很多男人呢,没想到一点经验都没有,你看,小瑞瑞这儿这么凸,一看就是个雏儿。”姚琳当年在山里的时候就是不学无术的,村里的男的除了实在长得丑的,没几个不被她调戏沾染过的。所以这种事情,她自然是一看便知深浅。手指着某处肯定的道。

军营之中就是这般,反正都是同X的,什么话都瞎说,而且还要面子的往海里吹,再说这夜里睡不着的时候聊聊天也能消磨时间不是。

姚琳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某人的小屁股看着,秦瑞妍小脸大红!“爷又不是男人,要看你们不会看自己啊!”自己还没有过男人这件事情已经够丢脸了,没想到还被姚琳这家伙这般宣扬,红着脸趴在床上,那娇俏的小模样就是女子看了都会直了眼。

“啧啧,看来是真的咯,哈哈,小瑞瑞等这次训练完了,咱们姐妹几个带你去小楼里好好耍耍,找几个功夫好的小爷伺候,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不过就是这女子第一次会有些疼!不过瞧你这屁股都这样了也不吭一声,到时候估计半点儿疼的感觉都没有,直接就爽了。”李冉冉擦完药,还不忘在某人的大腿上M两把,露出一脸Y荡的表情,看的一旁的众人一阵冷汗。

躺床上之后,李冉冉本来想直接睡大觉了,没想到无论是古代的女子还是现代的女子只要扎堆,就必定安静不下来。

一开始吧天南地北的聊着,大家都是从蓝昭各地过来的,讲讲乡土人情,风俗习惯,被选中的一千人大都是些没有背景却怀着报国热忱的女子,聊着聊着也就热络起来了。

李冉冉从没有过这样群居的生活过,反倒这种大家都挺激动的时候,她却安静了,她听得出来,每个人都是真挚的交流着,相互熟悉着,可回想从穿越到现在,她好像一直在逃跑和追杀中度过,也许可以和她们调侃一下自己的男人们,只是,这种闺房之乐,她还是没这么大的决心和这帮子如狼似虎的女人分享啊!

姚琳是山里人,有个挺能干活的姐姐,所以从小她都被拿来和姐姐比,反倒让这家伙愈加不想上进了,成日里C科打诨的,还爱逗那些个有妇之夫。说道这里她嘿嘿一笑,黑脸有些微红,说着自己第一次还是被村里一个女人外出赚钱的男子给勾引了去的。

“哟,那你不好好在村里耍男人,扎进女人堆里做什么。”问话的是齐栾。家里的老娘在是个知县,本想着将她养大了也弄个官当当,谁知这家伙非但不想当官,还直接跑到这边疆军营之中做小兵受苦,平时总冷着一张脸,刚没聊两句大家都发现她嘴巴毒这件事了。

“你早早的娶了夫,当然不会知道我的苦了,老娘看上隔壁村老张家的儿子了,也答应他会收心,可他娘,看不上我嫌弃我没什么本事,所以才来参军,立个小功,回去娶他。”说道这里的时候,姚琳全然没有了原先吊儿郎当的模样,语气也很是认真。

“你就不怕等你回去了,人家早嫁人了!”秦瑞妍本还挺看不起姚琳这家伙的,可看到她这模样反倒心里有些敬佩起来,她是真的爱那个男子啊,不然又何必千里迢迢跑来受这种苦。

“他是我的人了,想嫁也嫁不出去了。”这话姚琳说的可自信了,好在离村前的一晚她直接将他骗来给办了,不然现在还提心吊胆着呢。

蓝昭的男子在未行房之前,左X口都是有一个守G砂的,而失了童男生对于一个未出嫁的男子来说是奇耻大辱,也是不贞洁的表现,自然没有女子愿意娶别人用下来的破鞋了,姚琳才这般安心的来当兵,赚点俸禄,立个小功,回去结婚。

姚琳的话,引得房里的人一阵哄笑,只聊天的人有的放开了,有的则比较拘谨,就好像是那两个突然出现在营房中的人一样,喬倩倒是无所谓,她本就曾经在边疆军里呆过,知道她身份的人也不少,这家伙也不拿自己的身份说事儿,混得倒还不错。

情秦瑞妍这家伙更绝了,直接开口说:“爷是镇南将军的女儿,事先和你们说清楚了,以后不准拿这个说事儿!谁说爷和谁急!爷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个女人!”她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因为她知道这种事情要知道总会知道的,同样她也毫不掩饰自己对母亲的厌恶,这也是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有过男人的原因,在她看来,人生这一辈子,一生一世一双人足以,在没有确定下那个人的时候,她不会那般不负责任的占有。

对于男欢女爱,她有着比一般人要更执着一些,看的比其他人更重。

“靠!原来你来头这么大!”姚琳有些后悔刚才没大没小的和秦瑞妍称兄道弟了。

秦瑞妍看了李冉冉一眼道:“这军队里,比爷来头大的人多得是。”她这话是说给李冉冉听的,自己就算是镇南将军的女儿也没见这军中的将领对自己低头哈腰的,而且暗中还有个神秘高手保护,李冉冉的身份她猜不到,难道说是敌国的奸细?

“说起来我还真知道这军队里有个大有来头的人物,只是上头保密,没有说具体的人是谁,这话我也是听我二舅的姑妈她家那条狗发情的时候搞上的那只猫的主人的妹妹的相好他娘说的,他娘在京里面当官,听说这一千人里有一个是当今五殿下,最有可能和皇太女争储位的人。”虽然周围很暗,可听着说话人的语气,便能想象她这时候贼眉鼠眼,左顾右盼的样子。而且还这般丝毫没有铺垫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看来也是个奇葩。

只是她这一说,李冉冉立马感觉到周围有一丝异动。

后来来的那两个人她们所躺的床位方向,明显传来暗暗的戾气,喬倩则有些紧张的看向说话人的方向,又看了看一脸镇定的李冉冉,才松了口气。

当秦瑞妍听到这话的时候,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来的人正是李冉冉,能有这么大能耐的人,除了皇家人还有谁!她是来这军营之中培养势力的?

可这次连生死状都签下了,她若是被人杀了到时候,就是有人想替她申辩都来不及了。

“真的假的!你这种道听途说的话,谁信啊!”

“就是就是,就算真的想在军中培养势力,也不用参见这次训练啊,那生死状,看着可一点水分都不掺的。还有那为期一个月的‘无回之地’的探险,老子要不是家中无人了,想着反正死了也不连累家人,要是能活下来以后一定前途光明,不然才不会心甘情愿的参加呢。”

众人附和着,说到底,这次的训练的危险系数真的太高了,若是像培养势力完全不需要这般亲自上阵啊!若是到时候怕了没进‘无回之地’反倒会被人笑话。

“爷才不信,那些个皇女一个个自以为出生好就高高在上的,会来这营中,光听你那消息来源就不靠谱。爷睡了,明儿还不知道怎么死里练呢。”秦瑞妍这般道便转过头,趴着睡觉了。可脑子里却越来越觉得这人的话可信了。

“说的对,老娘也不信。”姚琳摇摇头,虽说太女殿下给她的感觉很是威严,可却不是她的菜,不喜欢这种摆架子的人,自然对着皇家之人没有什么好感了。

“老娘也不信,倒是让你二舅的姑姑家那条狗消停点儿,竟然连猫都搞上了。”李冉冉也对着那传小道消息的家伙讽刺了一番,紧了紧被子,转身睡觉。

“唉,别都睡觉啊!我怎么说也是被称为百晓生的人啊!这么不给面子!”杨柏晓见众人都转身睡觉不理她了,心里那个叫急啊!她可是有证据的,怎么不听她说完。

*

深夜浓似墨,清冷的月光下整个军营之中只有主帅的营帐之中的灯火还亮着。只是里头却一个人都没有,反倒是一旁皇太女所住的帐房之中,有细微的声响。

“办妥了?”蓝芷的声音没有起伏和温度,越是这般越能体现出身份来。

“是的,已经派了喬倩和两个您的暗卫。”红燕在一旁低着头,就算是黑暗中她依旧不敢朝蓝芷的方向看去。

“昨夜,我好似听到有异动,你可有查清楚?”若是被李冉冉听到这话,她定然会大惊,从未看到过蓝芷出手,却没想,她竟然有这般深厚的武功。

“未曾查清,只是在营外的一百里处,‘无回之地’的外围有发现一些不寻常的迹象,只是被人刻意破坏过,没有有利的线索。”

“嗯,先下去吧。明日我回凤都,会放两个人在这里,供你差遣,这次的事情别给我搞砸了。”黑暗中的蓝芷揉着有些疼的太阳X,每日生活在尔虞我诈之中,她竟然有些累了。只想早些夺下王位,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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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有男主……老纸也受不了自己了……

☆、036 东我的冷夜,沾不得这些脏东西

036

第二日清早,李冉冉只觉得腰酸背疼,哪里还有昨日神清气爽嚣张异常的模样,今儿个直接就蔫儿了。

“不就是月事儿么,别搞的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啊!”秦瑞妍的床铺就在李冉冉的旁边,自然看到早上那亵裤裆处的一抹红了,只是蓝昭的女子来月事从不当回事儿,也许是因为千百年来进化的缘故吧,都是不知不觉的来,也不会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最多就是垫一些棉条,基本没有人像李冉冉这般反应如此大的。

“你们一个个都怪胎,老娘是正常的女人!”李冉冉哭丧着脸,今天早上她大姨妈又来看她了,就在她大惊小怪的时候,其他人一脸鄙视的看着她,有的甚至从裤裆里拿出棉布条,直接告诉自己,她早来了。

这些人都不是人!尼玛来大姨妈一个个还壮得如牛一般,昨儿个跑起步来比谁都欢。其实真说起来,李冉冉也并没有感到多少不舒服就是前一世,每一次来大姨妈都把她疼的半死,才会这般一时间无法适应。

心里又不得不佩服起眼前的女子来,她们是怎么做到的?下边流着血,居然可以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前一个月的训练项目基本都是千篇一律的,早晨集合绕校场跑20圈,然后开始C练。

下午的训练方式有些不同,分别是对战,骑S,侦查反追踪,连内勤,和厨艺都要练习。

虽说有些无法理解,可上头安排下来的自然有他的道理,作为兵,首先要做到的一点就是无条件的服从。

也是这一日,李冉冉觉得自己的自信心打受打击。

先说骑S,骑可以,她穿越过来之后因为差点被马吓到在耶律拓那儿有好好的学过,可这S,就难了,好在这里也,没有多少人是骑兵李冉冉的笨拙就没这么明显了,秦瑞颜因为屁股上的伤,骑马是不可能的了,不过骑S却是她的强项。

虽说不能上马,可手里拿着弓箭,打起把心来一个准过一个。教骑S的教头看她这般厉害,两个人竟然不管还在马上拿着弓箭分分钟自残的众人,直接比试去了。原本是相看两相厌的过去的,结果回来的时候直接勾肩搭背的哥俩好了。

没有人知道在训练场的另一头发生了什么,待她们的骑S训练结束之后去瞧个究竟的时候,只发现一个靶的红心上C了三G箭,而另一个靶心上只有一G箭,眼见的家伙却看到了地上被从中间劈开的两支断箭。

不由的瞪大了眼,这般高超的本领到底是谁,各有争议,但是由于在场的以边疆军为主,再加上问秦瑞妍那家伙只是一挑眉,欠揍的说:“除了本大爷,还有谁这么厉害。”直接就被否定了可能X。

可李冉冉却看的出来,这家伙是故意这么做的,没想到一向这么高调的人居然知道掩藏势力了?喬倩也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秦瑞妍,训练骑S的袁教头的实力她是知道的,只是却着实没有这么J准,百步穿杨也不足以形容这中能将箭从中间劈开的能力了。没想到看似同自己一样是纨绔子弟的秦瑞颜居然这般厉害,心中暗暗的记下了。

让李冉冉信心大为受挫的骑S终于结束了,侦查与反追踪可以算的上是李冉冉的强项了,作为一代神偷,她最在行的就是找东西,和迷惑警察的耳目逃跑了。

这次所谓的侦查和反追踪主要就是找石牌,然后再把它藏起来,区域是有限的,两人为一组,一个人藏,藏完了还要掩盖住自己的痕迹,再由另一个人找。找到了则是判藏的人输了,反之亦然。

李冉冉那个叫爽啊!直接将石牌带在身上,和她组队的那家伙自然什么都找不到了,急的出了一脑门的汗。

最后实在找不到了,李冉冉从怀里将石牌拿出来,那人大喊她作弊,结果记录人员十分淡定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没有规定不能藏在身上。

顿时校场上出现了一群捶X顿足之人。

轮到李冉冉找的时候那家伙自以为聪明的将藏东西的屋子里弄的痕迹一片混乱然后又将东西踹在自己怀里,李冉冉看她从屋子里出来的表情用肚脐眼都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了,故意和她擦肩而过,将石牌从她身上顺走了。

进了屋子,有许多人还在找属于她们那组的信物,而她则找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上去,准备在这儿好好休息,谁料,刚坐下去就出状况了,只听啪嗒一声,什么东西从椅子上掉下来了,这一声音自然引起了在场之人的注意,只见原本找的连里面的懈衣都湿了的姚琳一把上前,将石牌拿起来,大声道“你就是老娘的亲娘啊!”又给了坐在椅子上的李冉冉一个熊抱,欢呼着跑了出去,这掉下来的正是她那队的信物。

李冉冉有些差气的坐在椅子上,刚刚被那么一抱,总有种血Y倒流的感觉。不过她也好奇,起身将椅子反过来,椅板的反面,一个不深不浅恰好可以容纳下刚才那块石牌的浅坑映入眼帘,从这个浅坑来看,这定是用内劲按进去的,才这样正好卡在了椅板之上,就是探下凳子M也不一定能够M得出有何异样。

可见这藏石牌之人的功力深厚,对内劲的控制能力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李冉冉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这么大的能耐,不由得提起脚往外,看看那个和姚琳组队的家伙是谁。

见李冉冉出来了,和她一队的女子特意上前得瑟道:“怎么样,找不到吧,认输了吧。”虽说李冉冉才进去一小会儿,不像她那样在里头找了一身的汗连其他几组的石牌都找到了,却依旧没有看见她们这一组的信物。只能像个斗败的公**低着头出来。可想到能报刚才的仇心里便舒坦了。想象着将石牌拿出来的时候,李冉冉脸上惊诧,不服的表情的时候,嘴角忍不住开始抽搐。

李冉冉忙着找和姚琳一对的人,哪里有空管一旁抽风的对手,将石牌从袖子里拿出来丢给记录员,便跑开了。

“不可能!你作弊,石牌明明在我身边……你看……怎么会这样?”看着作为二人信物的石牌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稳稳的被记录人员接住的时候,本想反驳却怎么也没能从怀中M出原本被自己藏起来的石牌,惊诧之情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她只觉得,李冉冉她不是人!这个人是神!

环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脸激动的和记录人员说自己找到石牌了的姚琳,还有一旁低着头看不出表情的女子。

只一眼李冉冉便认出了这个女子是之前被加到她们营房中的二人之一,感觉到有人朝她靠近,警觉的抬起头,只看了李冉冉一眼便又将视线躲开。

这次轮到姚琳这家伙藏东西了,李冉冉赢了两局,按照规定像她这种连赢两局的人接下来可以休息了,索X上前,勾住姚琳的脖子道:“小样,想不想让她找不到?”

“别!藏在身上什么的这一套早就被人用烂了。”姚琳有些吃力的低下身子,配合着让足足矮了她一个头的李冉冉。

“老娘从不用同一个招第二次,来,不过嘛,这次例外,藏在老娘身上,你说这个计策是不是很妙?”一把夺过姚琳手里的石牌,动作幅度极小的将它往自己的袖子里一塞,惹的姚琳一阵白眼,可又觉得李冉冉这个计策不错,只好硬头皮假装藏东西去了。

几乎没有人能从背后看透李冉冉刚才曾经做过那么细微的动作,除了真正武功极高的人。而跟在李冉冉和姚琳身后的女子只看了看李冉冉微微耸动了一下肩膀,便知道她在做什么了。

可,上头的命令是让她们低调,所以她只能洋装不知,在外头等着藏东西的姚琳出来,随后又正儿八经的往里面认认真真的找东西。

李冉冉见无人追上来,顿觉无趣,索X穿过整个军营来到了另一头的校场,这里是属于冷夜那一队人训练的地方。

昨日有听到说二人的训练方式不同,红燕那里讲究的是全面发展,需要每个人都几乎是全能的,无论什么都要掌握一些。而冷夜那边则更注重单方面优势的培养,擅长打斗的人就拼命的提高武功,擅长计谋之人就用地形图相互出兵发难,还有侦查和反侦察的则两人一组,相互刁难等等。

李冉冉来到霍冷夜所在的校场的时候,正好事休息的时间,只见五百人或三三两两,或扎堆的坐着,聊天的聊天休息的休息,李冉冉想偷偷的潜入校场旁边的临时营帐去找冷夜,却无意间听见了这样的对话。

“昨夜我进霍副将的营帐时,恰巧碰见他在穿衣,你们猜我看见什么了?”一个猥琐的女声故意压低着嗓音道。

“能看见什么,这皮肤太黑了,完全没有男儿家的秀气。”另一女子好似对冷夜并不看中,完全未曾在意另一个女子的话。

“嘿嘿,再黑,作为没有出嫁的男子也要有守G砂不是。”言下之意她昨夜并没有在霍冷夜的左X口看见守G砂这玩意儿。听到这里,李冉冉躲在暗处不由的眉头紧蹙,她极不喜欢别的女人暗中讨论自己的男人,还是这种目的不纯的,带有色彩的。

“没想到这般傲气的男子,竟被人夺去了童男生,啧啧,说起来那张脸也着实足够俊俏,除了黑了些,身材稍微健壮了些,其他倒也不失为一个尤物,不过这般常年锻炼的定然体力足够好,持久力方面也不用说,若是能绑在床上让老娘爽爽,嘿嘿。”原本很不屑霍冷夜的女子突然听闻他早已没有了处男身,一下子变得比之前那女子还要Y口乱起来,听她的声音,似是表达,只要有机会一定会对霍冷夜下手一般。

却听另一个女子道:“我可不敢,你这是不知道才这么说的,你可记得原先边疆有个小官楼,后来一夜之间那小官楼被人血洗了到现在都没有查出凶手是谁?”女子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说话间还有停顿,好似还左顾右盼了一番才敢说出口,“只听说凶手用的是一种烈X毒药,只一口便能让人七窍流血而死。只后来去查的时候说少了一具尸体,那就是楼里的头牌,那个手筋脚筋被挑断了的男子,我还听曾经见过那个男子的将士说,那人和霍副将长得有几分相像,只是看的并非清楚,所以不敢乱说,我当时自己然才告诉你的,你也别出去瞎说。所以我可不敢对他有打算,都说这楼子里的男人,多半不干净!”

听到这里,皱着眉的李冉冉已然面无表情了,她大约知道那段时间冷夜的遭遇,可她不愿意问出口,这般便不会让他再想起痛苦的回忆了,可这两个思想肮脏的家伙,在这里嚼舌G就算了,居然还敢说冷夜不干净,杀意,顿起。穿越到现在,她从未想过要杀人,连一点念头都没有过,可,就刚才的一瞬间,她已然为这两人决定了她们未来的命运。

她的冷夜,应该被捧在手心里,抱在怀中,含在嘴里好好的保护着,呵护着,爱着的,不由得别人这般践踏他。

正要出手,却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想阻止已经晚了。

已经到了集合的时候,有两个人却迟迟不来,霍冷夜冷着脸寻了过来,掩去身上的气息,李冉冉舒了口气,好在刚才的话他并没有听见。

霍冷夜见人已经寻到了,便喝道:“你们两人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集合。”

原本就因为霍冷夜的男子身份而觉得不服气的二人,在刚才一番谈话之后对他就更加看不起了,楼里面出来的男子,竟要她们听命于他,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其中一人冷冷的道:“楼里出来的小官儿,定是床上功夫一流才得了这个副将的职位吧。”这话说的尖细,难听异常。

而霍冷夜在听到楼中的小官儿这话的时候,身子不由的一颤,他以为这世界上不会有人再知道这件事情了,他以为可以背负着这残破的身子,就那般无耻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守在冉冉的身边,直到生命的结束。那道因为这些日子的甜蜜和幸福被他忘却的伤疤,这一刻竟然被人生生的扯开。他以为,他忘记了,他以为这一切都过去了,才发现,原来伤口依旧是血淋淋的,无法面对。

调整好气息,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异常,心中更是安稳自己,无论如何冉冉已经接受他了,那么这些都早已成为过去,而且知道具体情况的人也早就死了,这些人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这般安慰着,心,也就不那么难受了,继续冷着脸,如炬的双眸带着摄人的威严,道:“你一个小小的士兵,敢对副将不敬,找死。”话语未落,身形一动,直接出手。

只是还未等他碰到说话人的身体,就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息乍起,李冉冉不知何时闪现在眼前,只见她双手成爪,力锁住二人的咽喉,只听咔哒两声脆响,竟然就这般被掐断了脖子。

“冉冉。”霍冷夜瞪大双眼,看着被她扔下的两具尸体,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暴怒的女子,她手上青筋暴起,脸上的表情也Y霾的可怕,他不知道她是从何时出现在这里的,难道就因为那句话,让她起了杀心。

“不用你动手,我的冷夜,沾不得这些脏东西。”她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原本以为自己什么都不会在乎,可渐渐的,有些事情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杀人,因为在她眼里,每一个生命都是值得敬畏的。

可这一刻,她脑中只想着,让眼前这两个人死,因为她们玷污了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哪怕是言语上的,也无法原谅。她的冷夜,合该被好好的保护起来,看遍天下最美的景色,舒畅的安然的度过一生,而不是这般听两个女子的污言秽语,被这些渺小的人看不起。

她想牵着他的手,让他与自己并立着,看身世浮沉云卷云舒,而不是永远的站在身后,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自己。

霍冷夜大步上前,他被她此刻的表情吓到了,从不曾想她会有这般狠厉的样子,好似眼前这两个人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轻轻的拥住眼前的人儿,不敢用力生怕会碎了。她眼中的伤痛是为了自己么?她说,她的冷夜,沾不得这些脏东西,她,的心里,有,他。

“可,你也不能就这样将人杀了。”是啊,连一点防抗的余地都没有,直接锁喉毙命。

“她们,该死。”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杀人,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接受,只觉得为了自己在乎的人,什么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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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老纸早早的下去碎觉了,最近阑尾那里微微泛疼,额,心里怕怕的本来就有慢X的,万一发作了就不好了。

好,碎觉……噢耶……

☆、037 跟我耍手段段,女敕了些

“可地上的两具尸体,该怎么办?”霍冷夜看着地上的两人,脑中突然蹦出一个想法,嘴角画出一个弧度,笑得有些得意。

“额……对哦,地上这两个人,要怎么处理啊?”这么一问,李冉冉呆了,刚刚手要比脑子动的快,现在才想起来处理尸体这件头大的事情。

“你啊!做事情前也不想想清楚。”霍冷夜笑着轻轻一戳李冉冉的额头,“被说两句又无碍的,以后别这么激动了。”李冉冉抬眸看着霍冷夜的双眼,只一眼,便觉得有种沉溺在那一汪幽深静谧的湖水中,那里的宠溺似要溢出来一般。一时间不由得愣了,有人这般宠着疼着的滋味,让自己好是留恋啊。

“若是进了那'无回之地'想再出来可就难了。”霍冷夜拥住李冉冉将下巴抵在她略显瘦弱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萦绕在耳畔,明明说的并不是情话,可李冉冉还是不由得轻颤。她的冷夜越来越调皮了。

“嗯,那便‘无回之地’吧。”是啊,若是自己入了‘无回之地’并且死在里面,也追究不了谁的责任。

“影风。”一有事情就叫影风,应该这辈子都改不掉了吧。李冉冉情唤着,她知道他就在附近。

“是。”影风的责任就是护李冉冉周全又怎么会不在,只,他可不做惹人厌的事。

李冉冉一直好奇,影风这家伙好像无论什么季节,白天或者黑夜永远一袭万年不变的夜行衣,唯一一次见他穿其他颜色的衣裳还是在来蓝昭那穿上,之也是青灰色调的,暗沉沉,想着她面罩下的俊脸,李冉冉想,若是换上稍微亮色的衣衫,她的影风又会是怎样的风姿绝伦呢?

影风见李冉冉这般瞧着他,也没有说话,也不觉得别扭,反倒勾起一抹风情万种的笑,道“这般叫影风出来,难道就是为了这般看着么?”,嘴上这样问,可刚才他明明就在暗处,两人所打算的事情,他又怎会不知,只暗笑自己,竟也学人家女子,争风吃醋起来。

虽隔着面罩,可李冉冉光看着那上挑的眉眼,便能想象那面罩下还是怎样一番另人失魂的风采。

霍冷夜看着李冉冉明明还在他的怀里,可整颗个心魂却被影风全都勾去了,轻笑的眼眸有些黯淡了,他最近好似情绪容易有波动,是不是太贪心了,竟变得这般善妒了。

“那是当然。额…不对,冷夜,我找影风来做什么的。”李冉冉的无节C总会在关键的时刻大作,可这会很明显,不小心得罪人了。

“冷夜不知,军中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霍冷夜这般代点儿小脾气的语气是李冉冉从未听过的,可来不及去追,霍冷夜已然走远了。

“影风,你说冷夜这是怎么了?”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李冉冉觉得男人心海底针,这才是真理啊。

只没想到,被询问之人也同样幽幽的回她一句话,“影风不知。”便带着地上二人的尸体飞身消失了。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吃醋。”李冉冉仰天长啸,哦也,居然有两个美男子争着为自己吃醋,果然魅力太了挡也挡不住啊。若是被方才的二人知道李冉冉心里想的是什么,绝对会统一阵线,一起将她拍扁一百遍。

李冉冉看着自己也出来好一会儿了,若是被人寻来,免得落了口实,便也离开回了自己训练的校场。

那头的校场之上,侦查训练还未结束,只现在的情况有些奇怪,她未走进就瞧见了姚琳被人围在中间,模样像是有些为难。

依稀听见与她组队的那人这般说道:“我怀疑石牌G本就不在她身上,而是被人带走了。”说话之人的声音很是普通,不是那种很有特色的放在人群中只一句便能辨析出来的。

只听她说完,另一个女子又附和道:“这藏在自己的身上不算犯规,那若是藏在别人身上,还故意让人带走算不算犯了规矩?”说话人正是和原先那女子一起来的,再看校场之上,早已挤满了看戏的人,chu略的看一下,其中缺的大约只有自己了,她这般说,自然是别有意味的。

这件事情显然已经惊动了红燕,此刻她也被围在众人之间,这本是件小事,却因为五百人的身份特殊,但凡有违乱军纪的行为都是要重罚的,还是像这种为了取得训练的好成绩而徇私舞弊之人。因此红燕为了杜绝以后其他人会有这样的行为,大有杀**儆猴的架势。

李冉冉心中暗道,提出异议的家伙武功修为绝对不比自己底,刚才也定然看透了她和姚琳二人之间的动作,可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发难,却在这时候发难揭穿自己,却在这个时候为难姚琳,为的是什么?

她本就怀疑这两个人的身份,本想着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处理,却没想到她们已然开始下手了,对付的人还只是个这些天来和自己走的比较进的姚琳,这般不择手段,您可错杀也不放过的狠劲儿,李冉冉自愧不如,却也绝对不会让她们得逞的。

走到了校场的入口。

又唯恐天下不乱的喊道:“呀!老娘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啊?”李冉冉笑着双手环抱在X前,看着姚琳一脸怂样儿,不知道为啥心里大爽,叫你合着秦瑞妍那女人一起挤兑她X小,遭报应了吧!

“刚才你说看见在姚琳藏石牌之前和她走在一起的人,可是李冉冉?”红燕手上的上还没在渗血,这种由倒刺勾出来的伤痕最是难痊愈,一鞭子下去血R模糊深可见骨,那都算是轻的。众人见了李冉冉,有些看不惯她嚣张劲儿的人早已露出了衣服看好戏的样子。

刚才大致的情况她们也了解到了,大约是姚琳将石牌藏在了李冉冉的身上,然后李冉冉又跑去别的地方休息了,那与姚琳组队之人自然怎么也找不到石牌了,负责记录结果的人员也说这般做的话是违反规则,而这将来极可能是J兵对的五百人中若是有人胆敢这般不服从命令,违反规则的话,是没有资格再进行训练的,在签完生死状之后,没有资格便意味着死亡。

没想到,才两日便看到真的会有人死,原还抱着侥幸心理的人,也终是信了这次训练的不同。

红燕未曾看向李冉冉,似是G本就不将她放在眼中一般,定神看着与姚琳组队之人,一脸严肃的询问道。

“正是。”女子低下头,恭敬的回答。她敢料定,石牌必定是在李冉冉的身上,而她之所以等到现在才揭穿二人,为的是让她们受罚,或许不会有多大的用处,可到底是能将这两人的感情给挑拨了一番,要是让姚琳在记恨上自己的时候同时也记恨上早晨这一结果的李冉冉那岂不更好?

“给我搜身!”红燕一句话都没有让李冉冉说,直接派她的手下上前,欲将李冉冉压住直接搜身,众人不免有些胆寒,这红燕将军定是为报手上所受的伤之仇,才会这般连让人搞清楚状况,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呀!这是怎么了?”李冉冉洋装惊讶,却并不阻止上前来给自己搜身的人的动作。

“讨厌,人家又没X,哪里会藏在那里!”

“靠,老娘的小菊花,是你能M的!”

“别,别脱鞋子,出了汗,臭的!”李冉冉感觉这简直就是在当众遭人非礼!好在全身被胡乱的搜索过一遍之后,二人也停下了,又向红燕汇报说,未曾发现石牌。

“什么石牌,老娘的石牌早就交出来了,只是去茅坑蹲了会儿,怎么就又问人要石牌了!”李冉冉这一答,话语间的意思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是自己那一对出来事情才来搜她的身的。

李冉冉见众人像是看猴子闹笑话一般的看着自己,才意识到可能说错话了,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红燕将军,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我可是良民,不对良兵,绝对服从上级指示的良兵。”不用她说出口,光从被人搜身还一点儿都不反抗这一点,大家都看出来她有多良了。

被她这般一问,红燕之前又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搜了身,若是不给她一个解释,自然难在众人面前立威,便亲自道:“侦查训练已经结束了,可姚琳的石牌还未找到,适才怀疑她违反规则将石牌叫别人藏去了。”

“所以,将军怀疑是属下藏了,石牌!是哪个不长眼的告的状,有本事给老娘站出来!竟然敢在将军面前诋毁老娘!”李冉冉愤愤的嚷嚷道,似是气极了一般,扫视了一圈围着看戏的众人,秦瑞妍脸色不太好,只对着李冉冉一挑眉,朝与姚琳组队的那人看了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反正心里极其的矛盾,又想看李冉冉出丑,可又不是真的想她出事。

“没人回答么?姚琳,你说那杀千刀的是谁。”李冉冉靠近被压着跪在地上的姚琳,才发现她的膝盖受了伤,脸便一下子沉了下来,她知道姚琳虽说是山里来的娃,可也最是傲气,虽说这次还真的是二人合谋做了违反规定之事,但是以她的X子定然不会跪下认错的,这家伙就是认死理,其中也定然有不详供出自己的原因吧。

姚琳见李冉冉来了,还暗自为她捏了把冷汗,想着她现在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被人搜出了石牌,那岂不是连她也遭殃了,可不知道为何,在看到石牌并没有从她身上搜出的时候,心中会有小小的失落。

她是不是刚才便在边上看着,怕牵连到自己便将石牌随手扔了?为何心里会有淡淡的失望?她虽说从山里来,都说山里民风淳朴不懂得算计,可她好歹在城市里军队里M爬滚打了这么久,她不信自己会看错人。

“算了,既然石牌找不到,或许是丢了,这件事情本将军也不追究了,大家还有其他的训练内容,都别站着,整队开始C练!”红燕这般想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做法,无论从哪里出发,都是给了姚琳一次机会,同样也算的上是救了她一命,而若是这件事情真这般了了,那无疑是给了姚琳一个大恩情,若是再合理的从中挑拨,到最后姚琳变成了她的人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所以,李冉冉不会就这么算了,其实她从未想过要拉拢姚琳或者其他谁,只是这军中的生活最易产生生死相依的友情,她对姚琳也仅仅是处于知道她为何回来当兵这片面的一点上,可又想,这般爽朗的X子,以后若是效忠一个人定会全心全意的,而想到可能会与她兵戎相见,心里还是排斥与她为敌的。

这件事情,似是全部的人都放下了,就连姚琳都松了口气,此时李冉冉却开口了。“将军!这件事情不可就这么算了,姚琳若是被人冤枉的,那冤枉她的人用心之歹毒,怎么可以留在军中。我们是一个集体,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是要靠互帮互助方才能事半功倍的完成任务,可现在军中有这养一个用心险恶之人存在,不早日将她剔除,将来后患无穷啊!”李冉冉说的义正言辞,脸上的表情坚定万分,无一不向众人表达着,这件事情定是有人陷害姚琳,这一想法。

“哦?你怎知她是被冤枉的?而不是为了赢得比赛而将石牌丢了。”红燕本想不再追究此事,原计划是若是能将五殿下扳倒那自是最好的,若是没能抓到她的鞭子,却让一个人狠毒了她也算是不小的收货了,有这样一个时时刻刻惦记着她的人存在,自己大可以假借他人之手,将她除去。没想到,这会儿子她自己倒还较真上了,且看她有什么招数使出来。

“将军您定是太过听信小人的谗言了,才会暂时蒙蔽了双眼!大家都知道我们这五百人是与其他士兵不同的存在,犯了军规可是要处死的,可既然知道这般,若真的是姚琳将石牌丢弃了,或者是找别人藏起来了,为何她不将扔石牌的地点,或者是藏石牌的人说出来?反正横竖都是要受罚的,为何她不乖乖老实回答?这便于理不和了。再者,可有人看到她将石牌人了,或者是给了人呢?没有,那只能是某人的一面之词!我倒觉得,这石牌很可能在那人的身上,不知道大家可有搜过她的身。”说完,李冉冉一转头,似刀锋般的眸光直直的刺向了与姚琳同队的女子。

那女子本听李冉冉的话,只觉得这五皇女竟然这般能说,自个儿明明瞧见了她将姚琳的石牌藏在自己的身上,可却说的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样,真是个能演戏的主,只心中还在腹诽,却见她直接看向了自己?

从头到尾都没有M过石牌的她,当然一脸的从容淡定,“你的意思,是要搜我的身?既然如此,那就来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冉冉假意的在她身上大致的搜查了一遍,无果。

那女子嘲讽的一笑,道:“怎样,现在可知道那姚琳为了赢得比赛多不择手段了?我……你做什么!”话还未说完,就感觉李冉冉对着她的下身袭去。

“我倒是多有能耐,原来是将东西藏在了这里。”边说边将手伸进了女子的裤子中,当她的手从裤裆中出来的时候,手上赫然是一块石牌。

而记录之人也很识相的在此时开口,“找不到的,正是这块。”

“你还有什么话说!”李冉冉举着手中的石牌给让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到,这就是她从眼前这女子的裤裆中搜出来的石牌,虽说搜身之人有细心的搜过,可裤裆这样的地方却未曾触及的。李冉冉本就是个藏东西的高手,若是没这点儿本事怎么躲过警察,海关的重重搜擦。而她的手也是最灵巧的,刚才只是用了个障眼法而已,便让众人都以为是自己从她的裤裆中找出了石牌。

“不可能!我从未碰过这石牌,它怎么可能在我身上!是你!定是你嫁祸给我!”那女子也有些乱了阵脚,她只以为李冉冉身上未曾搜出石牌定是因为她怕事所以将石牌扔了,好保全自己,哪里想到,这会儿竟然又拿出石牌来了,还是从自己的身上。

“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大家伙都睁大眼睛瞧着的,李冉冉刚刚已经被两人搜过身了,全过程我们也都看在眼里,没找出石牌。可从你身上搜出石牌我们掩饰两只眼睛看的真真的,这时候还说是有人嫁祸,既然这般贪生怕死,当初就别坐着下三滥的勾当。”说话的人正是齐栾,这家伙本就是个嘴毒的,三言两语便将人往死路上推了。

“就是,说道用心,还是这位足够歹毒吧,若不是李冉冉想到可能是被嫁祸这一点,就算红燕将军大人大量不追究此事,可以后姚琳在这军中怎么抬起头来做人!此等恶毒之人,其心可诛!大家说,是不是?”秦瑞妍也站了出来,煽动着场上的气氛,要知道军中之人对厌恶的就是这些个还下绊子,耍手段的小人了。

“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情,差点就给骗了。”

“就是,真是个不要脸的,一个训练用得着这么设计人么!”

“这种人,留在营里做什么!”

讨伐之声此起彼伏,口诛笔伐的境遇是那女子从未想到的结果,恼怒之下,对着李冉冉竟大打出手起来。

“哟,还恼羞成怒了,将军救我。”李冉冉就不信这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她们还敢公然的就这般将自己给杀了去。

红燕也未曾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怒喝一声:“给我住手!”

那女子才停下了手,怒瞪着李冉冉。

而李冉冉则对着她挑衅的一笑,想和她都,还太嫩!随后上前一把扶起姚琳,反正看着她跪着自己心里就不舒服!

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姚琳因为原先挣扎着不愿意下跪认错,而被人踢伤了膝盖,有些艰难的靠着李冉冉站起来,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明明是将石牌给了李冉冉的,怎么这会儿子,竟然在自己的对手身上出来了?

有些疑惑的看着李冉冉,却听她在自己耳边轻声道:“我绝对不会让你白跪!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姚琳长这么大,从未有人这般对她,她只不过是个山里来的山伢子,因为言语chu鲁,进了城里多半是被人看不起的,就是在军中愿意与她交好之人也极少。可从未想过,会有人因为伤了她,让她跪下了而这般冒着危险为自己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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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XX万恶的XX还老纸多码的五百字!

靠你妹的!本来还有五百字的,直接在下面码的,上传,结果告诉老纸,文章名不能出现嫩字!

然后,就没了……

随意吧,洗洗睡了……明天再酝酿。

☆、038 3刺杀

李冉冉扶着姚琳,一脸平静的看着红燕道:“将军我相信你会给姚琳,和众位一个最好的交代的。”她并没有要求红燕将人给杀了,或者怎么处罚,只是将这一切全权交由她来处理。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自然造不得一点假。

红燕站在一旁,忽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证据摆在面前,五百双眼睛都看着,若是想包庇是不可能的!可,眼前这人又是太女殿下的暗卫,被自己贸然处罚甚至是杀了,到时候该如何交代。她也本以为,做暗卫之人定然心思缜密一些,处事也冷静些,未曾想才一日便被人抓了把柄,还是这种X质严重到可以杖杀的程度。

“来人将此人带去本主帅营帐,由本将军亲自来审!”人已然不能留下,虽说场上被没有人声讨,可眼中的厌恶和愤恨都没有丝毫的遮掩,若是自己说放过此人,想必定然会引起公愤的。正了正神色又道,“剩下的人都给我去C练!”

众人见没什么好戏看了,便也都收起心神,开始训练。

接下来的训练更类似于野外生存,主要是分别生长在野外的食物有毒还是无毒,另外则是各类猛兽的生活习X,和身上的弱点。

李冉冉终于看出来了,这是把她们当特种兵来练啊!无论是野外生存,还是格斗训练,甚至是侦查与反追踪,都是按照她所生活的那个年代的特种兵的训练方式来的了,不由的好奇,这种先进的训练方式是由谁提出来的?

前几日的野外生存训练是只局限于书面上的理论知识,经过大约一个月的学习之后,便开始了实践,实践的场所迁移到了‘无回之地’的外围,因为常年密林一到夜晚就是林子的外围也会缭绕淡淡的瘴气,因此这密林之中,到处都有毒物,蛇虫鼠蚁各个都是体内带毒的,有毒的植物也遍地都是。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了每日一道早便开始的高强度训练让每个人都渐渐的开始改变,原本比李冉冉还瘦小的家伙竟然小身板儿也变得异常结实,骑S方面更是有巨大的进步。不知不觉之中,这五百人也有了无需言表的默契,对战训练的时候,有时候是团体赛,相互之间已然不需要言语,只一个眼神便能了解到该如何配合。

有一点,侦查与反追踪需要训练的人数越来越少了,原先的设计只是藏物件,到后来直接是找了附近的另一片小树林开始掩密自己的行踪,而有资格参加这一项训练的人却只有百余人,在前一个月的训练中,有些人的强项也渐渐的开始凸现出来,就比方骑S方面,已经可是简单的组成一个200人的骑SJ兵队,作战之时埋伏在半路上,杀个措手不及,就好像是现代的狙击手一般,可以想象,两百人之多的狙击手,那该是多惊人的暗杀实力。

而这侦查与反追踪的一百余人,则一个个都狡猾的和狐狸一样,俗话说狡兔三窟,这些在原先的藏匿训练中都是能直接将对手给绕晕了的,此刻他们要做的便是以六十三人为一组,总共两组人,其中一组进入到位于军营另一侧的小树林中,十五日为限,由另一组人寻找,每人只要找到一人便算是赢得了这次比试,而这场较量也会一直传递下去,当一方被找到之后,便要到林外的记录处登记,然后原先被追踪之人继续逃往林中,追踪之人则必须在登记处休息半个时辰再出去寻找。如此往复,直到七日结束。

这七日中,二人一个一直在侦查中度过,另一个则成日提心吊胆的过着躲避的生活,考验的是前者的耐心和后者的心里承受能力。

十五日之人二人互换身份,原先追捕之人变成了逃亡者。

李冉冉苦逼的在前十五日中一直过着逃亡的生活,期间被抓一次,是因为实在太不舒服了,故意出现在对手面前,让她将自己抓取登记处,花一刻钟快速的洗了个热水澡。才继续开始逃亡的生涯。十一月,隆冬的天气,若不是有内功护体,夜晚的时候那林中刺骨的寒风,简直要认命。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解脱,可以从贼变成兵的时候,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因为这种丝毫没有保障的追捕和逃亡训练,参加的人无论是晚上睡觉,或者是寻找食物充饥都只能靠自己,许多能力弱的或者是原先的认知学习没有好好听的家伙,有不少人死在了这小树林之中。

原本在开始这场训练的时候便说过,这是有风险的,允许百分之八的死亡率。

在李冉冉看见自己的对手的尸体被人从树林中抬出来,嘴唇发紫,指甲发黑的时候,她突然有一瞬间不好的预感。

前十五日的训练,死了五人,而原本正好可以两两组队训练的局势被打破,余下的一百二十一人中,G据更方面的综合能力,淘汰了一人,而那家伙无疑就是吊车尾进来的姚琳了,原本她自己都没能想通为什么会进这一队伍之中,现在能不再煞费脑细胞的追踪人了,自然乐得轻松,二话没说就由人陪同着去了‘无回之地’学习。她本就是山里出来的人,对于这种植物和动物的认知自然比一般人强一些,而且没有从山里出来之前,没事儿就喜欢往山上钻,常见的或者是不太常见的东西与她来说也早就烂熟于心了。去那里学习一些自己早就熟知的东西,可比在这儿舒服多了。

而余下的因为搭档死亡或者是离开而无法配对的几个人则采取了抽签的方式,决定这十五日的角色。

李冉冉在抽签之前特意搓了搓手,希望沾点运气,谁知道,她居然该死的抽到了红色的“逃!”字!

内心咆哮,你妹的老娘这辈子永远都摆脱不了被追的命运了。

而在岳皖看到李冉冉手上的字的时候,眉头蹙起。

她的丰功伟绩早就在军营里面传开了,每次训练她的成绩的好的让人极度,藏东西从没被人找到过,而别人想破脑袋藏的东西,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定会出现在她的手里。

而前十五日的藏匿,也只被找到过一次,因为自己原先也是个逃跑者,所以深刻的能体会到在那种境遇下心里所想的,时时刻刻被人追赶着,只要一不注意就会被抓,一G神经永远绷着,那是一种意志力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感觉,只想着这一生都不要在体验了。

而李冉冉,被抓住的那次,自己也正好被抓,才能见到她脸上的表情,那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外逃亡了许久的人,反倒像是将这一切当做了游戏,脸上还带着莫名的兴奋,之后自己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为了可以洗个热水澡。

这样的经历让她觉得,李冉冉这个人简直太恐怖了,若是将她作为对手,那么,自己被淘汰的可能X是极高的,并不是自己太弱而是对手实在太强。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走到了岳皖的旁边,飞快的将她手上的字条对换。

还在惊诧之中的岳皖抬起头,只见那人将原本属于自己的纸条高高的举起,让所有人都看清。

李冉冉撇了一眼那高举着写着自己名字的字条的女子,靠!竟然是原先和被自己设计离开军营的那家伙的同伙。这天下竟然有这般巧的事情,所谓的冤家路窄么,可又想到,这次的训练是有伤亡数的,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是不是意味着,她和自己之间,会死一个?

看见纸上的字的李冉冉,眯起眼,嘿嘿一笑,转过身子朝小树林之中,撒腿就跑,脑子中闪现着这家伙会怎么追杀自己的画面,这树林之中哪里是安全的?或者其实已经没有可以称为安全的地方了,半个月前热毒发作的时候便差点就被人发现了,若不是影风足够警觉可能自己早已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被人杀了。

是的,这军营之中有高手,还是那种可怕到与影风不相上下的高手,他们好似能探查到影风的气息,那一次太过惊险,差点逼她们入了‘无回之地’。

李冉冉疯狂的跑着,半个时辰,足够她深入林中了。

可,真正到了林子的最深处,她才暗笑自己有多天真,竟然已经这么明着出手过了,这小树林又怎么可能是安全的?

不要把后背留给敌人,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狂奔之际,她只觉得一阵如狂蜂浪蝶般的杀气向自己涌来,转身,只见一个蒙面黑衣人大刀霍霍的向自己看来,凛冽的煞气逼得她往后退了好几步。

为了逃跑方便,又因为对手是军营中的人,不可能会下杀手,李冉冉的身上只有一把匕首,一般都是用来捕杀猎物的用的。现在却成了她的保命武器。定下脚步,只觉得眼前的人虽说戴着面罩却有些眼熟,短小的匕首挡住那大刀的全力一击。

那人眼角上挑,似是嘲讽道:“有点能耐。”

这声音,李冉冉是听到过的,不就是那个被自己用石牌设计,也不知是死了,还是躲在暗处的人么。

☆、039 0第一次

影风原见李冉冉好似出了什么事情,不要命的往林子中跑去,全然没有了前几次老神在在,耍着对手玩儿的模样,峰眉一蹙,想大约是出了什么事情,紧随其后,不敢怠慢。哪只,入了小树林追到一半,感受到一股陌生的气息猛然靠近。

“这般好的身材,藏在衣服里,实在是太可惜了。”说话人光听声音便足够X感妖娆了,再看只见她同影风一样一袭夜行衣,包裹着的身体修长,前凸后翘,玲珑有致,不用看脸,已然担得起尤物二字。只是这尤物也足够嚣张,这般突然出现竟然也不带个面罩,直接露出妖娆的脸庞,凤眼带媚娇笑生花。挡在影风的身前,眼神赤裸裸的从上到下打量着。

只看惯了李冉冉平板身材的影风对于眼前的女子自然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在看到她看自己的眼神的时候,更是心生厌恶,顿住脚步冷声道:“挡我者,死。”

这时影风也更加确定了李冉冉的处境定然十分危险,若非是下了杀心,又怎会这般特意路面阻挡自己。顿时手中的刀握的愈加紧了,右脚用力朝挡着自己的女子挥刀而去。

他知道,这场战斗对自己而言绝对不轻松,眼前的女子在故意路面之前自己完全没有感觉到她的气息,可见此人功力在自己之上,而她又未曾蒙面,则是料定了自己不可能活着从离开,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想这么多了,他无论如何都要将眼前的女子打败,才能去救冉冉。

*

虽说现在还是傍晚十分,外头的天也算大亮,可这林子的深处,树木长得极其茂密,冬日午后的阳光奋力的突破重重枝叶的阻拦,真正S进来的居然只有星星点点,若非早就知道现在还是白日,这里就是说是黑夜,也没有会怀疑的。

原本静谧的林子,此刻却因为两人的拼杀而变得异常热闹,兵器相撞噌噌有声。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大概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况,李冉冉反手紧握着匕首,与来人对抗着,没想到这家伙那日被足足打了五十军棍,竟然恢复的这么快,只转念一想,这打的人也都是红燕的,谁知道五十棍子下去,有多少是实打下去的。

“没想到,你还没被打死啊!”李冉冉一边阻挡着对手的攻击,一边刺激着对方,对战十招之后李冉冉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影风并不在附近,若是就在附近的话定然会第一时间冲出来保护自己,她知道如果没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他是不会离开自己半分的。

而此刻,已经这么久了也不见他出现,李冉冉可以肯定他必然是被什么人困住了,而这个世界上能困住影风的人……想到这里,脑中莫名的闪过一个不详的预感,可目前的情况不由得她多想,只能一心一意的奋力拼杀。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就更不能留下活口,受死吧!”是的来人正是一个半月前设计陷害姚琳的人,却因为李冉冉的缘故而使得她不仅无法潜伏在军营中。为此三殿下勃然大怒,若不是姐姐为自己求情,或许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吧。

自从做了三殿下的暗卫,她们每日都得小心翼翼的,完成任务力求尽善尽美,三殿下的X格看似温文尔雅,却实则心狠手辣,杀伐决断不带一丝心慈手软。

这次自己的任务就是杀了眼前的五殿下蓝灏,还不能让人看出是被杀,而且还要营造出被野兽袭击的假象。这次任务再失败,那她只能以命来抵偿。

手中的刀紧握,挥刀下去的力道与速度也越来越快,她知道五殿下唯一的武器就是此刻手上握着的匕首,这把匕首她是认识的,传闻是由玄铁所制,硬度仅仅低于金刚石,自己手上的刀虽然没有它那般坚硬,可胜在长度。只消好好利用,那玄铁也不足为惧。

李冉冉手中握着匕首,心道,在这般缠斗下去不是办法,她的劣势太过明显,未曾触及到对方分毫,那大刀已然砍向自己,若是这般,到最后一定会给拖死。

索X放手一搏。

反手握刀,站直了身子,一瞬间将身上所有的弱点暴露在外,这般怪异的举动果然让对方有了一瞬间的惊诧,人往往就是这样选择的东西多了,就会心X不坚定。也只是这一瞬,李冉冉抓住时机,将匕首掷出,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把刀的长度,就是想躲开却也已然来不及了。

女子愣愣的看着李冉冉,只见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才惊觉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可已然来不及了,那把冰冷的匕首,此刻正直直的C在自己的喉咙口,进入X腔的空气越来越少,肺也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她知道这一刻越是挣扎,便越死的痛苦。从未曾想过在暗卫中排行老四的自己,会有一日死在眼前这个女人手上。

而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她看见了五殿下背后的人影,不由的艰难的勾起嘴角,姐姐,我又让你失望了,这次,这次以后,便再也不会有人让你失望了。

看着眼前的女子倒下去时嘴角那一抹释然的微笑,不知为何她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这样的人自出生到死亡都是身不由己的吧,就像前一世的自己,因为组织的束缚,无法真正快乐的活着。

只这般想着,却忽然感背后有不寻常的动静,而后只觉背后一痛,有什么东西深深的嵌进了R里。

艰难的转身,一个身材高挑的黑衣女子便那般静静的站在自己的身后,自认为感觉敏锐的她竟然之前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存在,而等她出手的一瞬间,方才有所哦察觉。女子没有蒙面,这般的表现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有自信能让自己死在这里。

渐渐麻痹的后背预示着背上的暗器是有毒的,不及多想,眼前的女子已然再一次出手,而李冉冉只有狼狈的闪躲的份儿。

“美女,你这般突然出手,懂不懂江湖规矩啊!”就算身体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可李冉冉嘴上依旧不饶人,似是这般吵闹一些就是真在这里死了,也舒坦一些,“靠!这么牛逼,有本事不要用暗器,咱们赤手空拳的打一场。”

“你丫聋了,没听见老娘说的!靠,这暗器还用不完了!”

李冉冉的声音越来越小,而动作也变得越来越迟缓,她知道,若是中了毒应该立马封住X道,坐在地上调息逼出毒血才是,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由她所想,渐渐的连意识都开始模糊了,这人和刚刚那个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么。

腿上早就中了三枚毒镖,现在已经到达极限了,颓然倒地,四仰八叉的躺下,仰看着手中拿着毒镖,朝自己走近的女子。

她的脸上至始至终都没有过一丝多余的表情,虽说从她的行为来看是要杀自己可眼中却没有一丝的杀意,就是出手的瞬间也没有杀气,好似一个木偶一般重复着原先的动作。

李冉冉倒下的位置就在之前被自己杀了的女子旁边,艰难的转头,自己的右手只差一点点就能够到C在女子咽喉处的那把匕首,她不想死,就算从处境来看她是必死无疑了,求生的本能让她做着垂死的挣扎。

站着俯瞰着她的女子明明已经看出李冉冉的意图了,却未曾阻止,只是定神看着没见丝毫的动作。

李冉冉本就怕死,她做不到认命,就算在别人眼中这只是可笑的不自量力,她还是想活下去。只差一点,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匕首周围的寒气了,奋力移动的手掌却被人狠狠的踩在脚下,原本扎在手背上的暗器也这般直接贯穿了整个手掌,那一瞬间她竟然没有感觉到疼了,只是眼前一片明晃晃的白,这是要上天堂了?

脑子一瞬间的放空之后,又感觉一阵眩晕,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她,要死了么……原,死亡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只是有点冷。

怎么会在这么冷呢?人死之前不是应该还是有余温的么?可这种冷意却并不让自己排斥,甚至觉得熟悉。

*

当影风满身是血的来到林子的深处之时,地上躺着两个黑衣女子,一个咽喉处被C着一把尖利的匕首,他认识的,这是陆澈给冉冉用来防身用的,也就是说这女子是被冉冉所杀,可再看一旁的女子,与刺杀自己的人一样没有带面罩,看到这里影风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事情,这些黑衣人来自与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他也只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知道的,传闻这个神秘的组织叫做‘暗’没有记录说是谁创造了它,只听闻‘暗’中的人,都穿着一袭黑衣,常年蒙面,而只有‘暗’组织中实力前三强的人才能不蒙面示人,因为但凡是见到他们的人从没有活着的。

很显然,冉冉再遇到一个‘暗’的成员将她杀了之后,又遇到了埋伏着的另一个,以自己对她的了解,虽说她武功因为记忆恢复而有很大的进步,可,这个人的功夫,定比她强上不知一点。

蹲下身子对着那未蒙面的女子探查了一番,才发现,竟然被人一掌震断了全身的经脉,难怪身上不见丝毫伤口,若是此时按压X腹,嘴中定然会涌出大口的鲜血吧。

有人救了她。

影风的脑中立马反应出这以信息,可前思后想,却想不到一个有这般武功造诣,和冉冉熟知的人,会是谁?无从得知,周围除了打斗的痕迹以外,其他的痕迹都很淡,失血太多,身体也越来越虚弱了,可这个是非之地必然不可久留。

未见到她的尸体,好似心也定下了,拖着满身的伤,尽量不留下痕迹的离开。

他不知道冉冉是被谁就揍的,周围也没有痕迹指明方向,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无奈,心中竟然恳求起老天,求他不要让她出一点事。不去找她是因为影风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失,而他曾经答应过,绝对不会比她先离开这个世上,让她为了自己伤心。

夜风起,吹干了一地的血迹,吹散了这林间的腥味,树林又一次回到了原本的静谧,独留两个躺在地上孤零零的尸体。

*

李冉冉觉得,自己一定是到了地狱,不然为何会这般忽冷忽热的,冷的时候似是被扔进了千年寒冰池,热的时候就好像在下油锅。

这般的煎熬也不知道循环了多少次,才渐渐的平息了,脑中只想着大约自己前世作恶多端,才没能上天堂直接下地狱,被地狱里的小鬼整日虐待吧。

正等待着下一轮的蹂躏的时候,痛苦却一下子减轻了,原本冰火两重天的身体,渐渐的觉得舒适,感知才慢慢回来了。

她在哪里?为何会感觉身体像浸泡在温水之中?舒适的感觉传遍全身,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只,刚才舒服了一会儿,身子又开始感觉热了,甚至可以想象得出此刻她的脸定然涨的通红,讲不定头上还冒着热气,她,快蒸发了吧!

想运功将这股热意从身体内逼出,却发现丹田中丝毫没有内力,怎么忘记了,自己已经死了,连身体都没有了,哪里还会有丹田这种东西。颓然的放弃挣扎,只等着自己找到机会了,就是地狱也给你闹翻天。

可等待着的难受没有出现,好似有一双手贴在自己的后背之上,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清凉的真气,注入身体之中。

渐渐的平息了体内的灼热。缓缓的睁开眼,李冉冉才意识到一件事情,她居然没有死!

碰到这么强大的对手,自己没有死,只能说明一个原因,定然有人救了自己。低头看见不着寸缕的盘坐在浴桶之中的自己,感受着身后那双略显冰凉的手掌处传来的丝丝凉意,有些熟悉,有些亲切。她已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可,这家伙也太大胆了,才多久没见,原本亲个小嘴都被吓跑的人,竟然敢这般大胆的将自己扒光!刚想开口调侃两句,却听身后的人说道:“专心点,试试看能不能运气。”祁璃的声音依旧是带着魅惑的,光是听着李冉冉便不由得小心肝乱颤。

按照他说的尝试运气,虽说不明显但是原本空空如也的丹田之中,已然多了几丝真气缭绕其中,只这些真气是自己并不熟悉的有些微凉。才顿时意识到,是身后的祁玥输给自己的。

“好了,没事了,别度真气给我了,这样太伤身了。”她已经可以睁开眼中气十足的说话了,自然是没事了,可祁玥却不听,贴在背后的手还是没有离开,李冉冉不高兴了,忽的转过身子,想阻止祁玥的动作。

可刚坐稳方才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祁玥原本伸直了贴在自己后背的双掌此刻竟然好巧不巧的落在自己的前X。

祁玥从三日前便一直都这般给李冉冉度送真气,此刻已然有些虚脱了,竟没有感觉到李冉冉转了个身子,贴着她的X闭着眼继续输送着。

李冉冉觉得自己也不是个雏儿了,便不去计较这事儿,人好心救你,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当她低头看见自己原本如搓衣板一般一平到底的X,竟然变得有些起伏的时候。

一瞬间,一道惊雷在自己的脑中划过!她,她,她的小XX终于开始发育了!有感觉到贴着自己的X的双掌之间传来的丝丝寒气,惊诧之下,立马身子往后仰,热涨冷缩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万一这寒气入了X口让着好不容易开始勇敢生长的小XX又缩回去,自己岂不是亏大发了!

无法触及到李冉冉的身子,祁玥方才睁开了眼睛,疑惑道:“怎么了?你体内的毒还未G除,若是没有内劲抵挡着,很容易被反噬。”原本就足够白了,在真气消耗过度之后更让他的脸色苍白无比,此刻的他褪下了一袭妖娆的红衣,这般坦诚的在李冉冉的面前,虽说二人也不是第一次这般相见了,可这次不一样。

李冉冉有些羞涩的两手遮住X口,扭捏着道:“咦,人家小XX的第一次被你M去了。”

☆、0玥40 祁玥的美

不知为何看到李冉冉双手遮挡着X口,佯装羞涩的模样祁玥会觉得一瞬间太阳X暴起,突突的跳着。

只看她这般生龙活虎的样子,可以确定是真的没事了。似是安了心,眼前一黑,往后倒去,真气耗尽之后,原本就孱弱的身子更加不禁折腾了。

“祁玥,你怎么了?喂……”李冉冉还指望在看到祁玥脸红一回,谁知直接就昏了过去,嘴里小声嘀咕着,“不就长了这么一点么,竟然比老娘还激动。”

原本温润的水渐渐有了凉意,李冉冉微微打了个寒颤,从浴桶中起身,又废了老大的劲儿才把祁玥也给拖了出来,放置在一旁的床榻之上,看着面前这莹白的身子,J瘦的腰身,修长的腿,X感的锁骨和X前两点殷红,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双眼的李冉冉,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看着,眸中贪婪的J光乍现,就是此刻祁玥已经晕过去了,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某人如狼似虎的眼神,身子轻轻的一颤。

李冉冉才意识到现在是大冬天,这会儿子又刚泡了水,扯过一旁厚厚的棉被就往祁玥的身上盖。又随意的拿起一旁的红色长衫披在肩头,不是她有穿别人衣服的癖好,而是,找遍了这间屋子也没能发现自己原来身上穿着的衣裳的踪迹。想想也是,原本穿的衣裳一定扎满了洞,还都是血……可此时再看身上的伤痕,一个个极淡的粉色,若不仔细看G本无法发现,哪里想象得到当时受的伤有多严重啊。

系上腰带,被有些宽大的红色长衫包裹着,李冉冉蹲坐在床榻之前,看着他苍白的面容,眉头紧锁,似是睡的很不踏实。原本觉得陆澈和祁璃已经足够瘦了,可看到祁玥的那一瞬,才意识到,他竟比他们还显得单薄一些。

手轻轻的抬起,放在那紧锁的峰眉之上,将它们抚平。

垂手又持起一缕银白的发丝在手指之间,这一头的雪发,再配上银白色的面具下苍白的脸,看的她心疼。他们好似只遇见过四回吧,可为何就有这般的牵绊了?是因为连心蛊么?若是她死了,那他和祁璃便也不能活着了吧。

想到这里,李冉冉才勾起嘴角笑了,就这般想吧,其他还能有什么呢?掖了掖被子,才起身探查周围的情况。原先李冉冉还很好奇这银色面具下的面容到底是长什么样的,可,反倒是这一刻,如此好下手,却不想了。她好似有些承担不起,将这面罩拿下来之后的后果。

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屋子中呆了几日,从身上的伤口愈合程度来看,至少有十日了吧。其他的伤都愈合的差不多了,体内的毒也基本被逼出来了,只是右手手掌上那一道暗红色的疤痕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曾经,只差一点,她便又一次死在别人手上。大约手还没有完全的好,此时竟会觉得有些用不上力,想到当时那种痛到已经麻木的感觉,此生定然不会忘记。

绕着屋子走了一圈。

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淡淡的挥之不去的草药味,简单的陈设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巨大的浴桶,屋子的后头是一间厨房,生着火炉上头还有煨着一罐药,大约是给自己吃的,光是闻那味道便已经能想象它的苦味了,难道自己这几天都一直受着这药的摧残?

闻着那药喂小身板就止不住的一颤了,立马离开小厨房去了外头,说也奇怪这间茅草小木屋的周围全是树而且还是那种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从门口望进树林,什么都看不真切,只觉得黑压压的,应当是坐落于在一片密林的深处才是,只原先侦查训练的那树林自己早已M透了,也未曾见到有这间小木屋,她这会儿会在哪里?

祁玥还在昏迷,也不知离上次被刺杀,到现在已经是第几日了。影风和冷夜必定急坏了吧。

这般想着,心便越来越焦躁不安,甚至有冲动就像这般不告而别了。周围的树木将小木屋围住,只露出头上一点点的天空,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李冉冉的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暖意,冬日的太阳本就像假的一般,她最讨厌冬天!

刚转身进屋想关上门,就听见里面的祁玥道:“快进来,天就要黑了。”声音就似棉花一般无力,为了救李冉冉让她能早日康复,祁玥的真气耗尽,好在刚才躺了一会儿,才稍稍恢复。强撑起身子,似是要起身。

“别,您老还是好好躺着休息吧,有啥吩咐小的来啊!”李冉冉上前,一把按住祁玥要起的身子,郑重其事的道,她虽说平常不正经了些,可到底还是知恩图报的,见到他这个样子,还怎么忍心让他下地啊。

“好,将小厨房的药倒在碗里,端过来凉着。”祁玥无奈的一笑,勾起毫无血色的嘴角,声音虽然柔软无力却是别具一格的妖娆魅惑,是的,李冉冉想不到用别的词来形容祁玥,只要一见到他,满脑子便都是形容女子的词。强迫自己忽略掉手掌下那莹白的肌肤丝滑的触感,转身,提起长衫的下摆,往小厨房去了。

虽说很讨厌那股药味,但是李冉冉还是捏着鼻子硬着头皮去取药,找了一条沾湿的布巾,已经够小心翼翼的了,可就是因为太关注手上的动作,完全忘记了自己穿的衣服拖在地上,又不小心踩到了衣角,一下子左脚拌右脚,身体失衡,药罐也飞了出去。

嘴里不由得惊呼“啊!”随即而来伴随着一声器皿掉落在地,摔得粉碎的声音。

祁玥本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想着端个药罐总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却不曾想,李冉冉这家伙就是会时不时的犯犯抽风,听见小厨房里传来尖叫声的一瞬间,便飞快的起身,甚至都不顾及自己未着寸缕。

是的,原本被子盖着,他又体力不支,想再休息一会儿便去寻衣赏,哪里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情急之下,早已忘记了。

摔倒的那一刻,李冉冉想着若是挣扎,说不定会伤到别的地方,还不如一动不动,调整好位置,让屁股先着地这样就不会太疼了。索X闭着眼,等待屁股开花的那一刻。

可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倒是被一个微凉的怀抱包裹住了,睁开眼,祁玥的脸上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连端个药都不会。有哪里烫到么?”这般责备中带着浓浓的担忧的语气,

“没!我哪知道你的衣服这么长,踩到了。”李冉冉有些别扭的要挣脱祁玥的怀抱,却发现这家伙竟然越抱越紧了,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没好气的道:“干嘛,想吃老娘豆腐啊!”

“若是放开了,便被你什么都看去了,那我才是亏大了。”将李冉冉搂在怀中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自然不是为了不让她看到自己赤裸着的身子,两人

早在先前便坦诚相见过了,而是为了掩饰此此刻身子的虚弱。

“又不是没见过。”李冉冉小声的嘟囔着,可还是不争气的老脸一红,祁玥的身子太过美了,在刚刚搬他去床榻上的时候,就没管住自己的眼睛,她从未曾想过,竟然会觉得一个男子的身子美,还那般贪恋的控制不住的盯着看。她本以为自己喜欢肌R男呢,越是像耶律拓那般的就越能激起自己的征服欲,可在看到祁玥的那一刻,才第一次了解到原来男子的身子也能美的这般动人心魄。

“色女。”这二字从祁玥的嘴里蹦出,竟然还带着些嗔怪的意味,听得李冉冉骨头都酥了。

“那你这般抱着色女不放,岂不是投怀送抱?”就说不能勾起她的色心,你看这不又露本X了,踮起脚尖,腾出一只手勾住祁玥的下巴,就像个逛花楼的大爷调戏小官儿一般,别提有多得意了。

“胡闹,要都被你撒了,我还得再煮一碗!”祁玥一仰头,逃离李冉冉的魔爪,放下她的身子,道:“帮我去柜子里拿件衣服。”便大大方方的转身去抓药材了。

李冉冉一撇嘴,倒也不说什么听话的去拿衣服了,只她刚进了房里,祁玥便矮下身子从脚底拔出一片碎片,刚才太过着急了,连鞋子都没穿便跑了出来,情急之下,还踩到了散落在地上的碎粝。用布巾擦干血迹,又点X止住出血的脚底,又听见李冉冉走近了,才起身洋装在抓药材。只刚才那片从脚底下拔出的碎片还未来得及藏起来,就那般摆在地上,好在药罐颜色深倒也不明显。

“祁玥,你怎么都是红色的衣服啊?”看着手上的衣服几乎与自己身上的衣服如出一辙,李冉冉不由好奇的问道。

“嗯。”祁玥抓着药,又拿出一个药罐子,要了点儿水放在炉子上继续煮。

李冉冉又见他没有穿鞋,放下衣衫又进了屋子取来黑色的长靴。可,这天气到底是冷了些,这长靴显得有些单薄了。

看着祁玥嫩白的脚踝窄薄的脚背,李冉冉便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想要帮他穿鞋。这般的举动着实吓到了祁玥,有些措手不及的退离开来,却不巧弄疼了伤口,好不容易止住的鲜血,又一次涌出。

“为何,对我这般好?”看着那地下印着的触目惊心的血迹,李冉冉有些木讷的问道。

☆、041 玥影横斜

看着地上点点的血迹,心,莫名的疼了起来,抓着那脚踝的手也不由的用力,是的,她在心疼,心疼眼前这个男人,或者她想不透,为何要待自己这般好。

因为爱么?

可,他们好似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连心蛊么?

可,也不用做到这般。

心,毫无准备的慌乱了,看着手中那窄薄的脚背上一GG清晰的筋脉,一瞬间感觉呼吸都乱了,她想要这个男人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不知为何,脑子里就突然涌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看着就这般蹲在地上看不见表情的李冉冉,祁玥有一瞬慌乱了,她,在想什么,问自己为何带她这般好,到底是为何呢?自己都想不明白。只,觉得她不该受伤害的;只,看不得她那样痛苦;只,心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

她,会拒绝吧,就是不拒绝,自己也没有资格接受的,她身上的热蛊虽说不是自己亲手下的,可那蛊虫却是他提供的,若是被她知道了,定然不会原谅自己的!

想到这里,祁玥愤然挣脱开来,血滴溅落到了李冉冉的手背上,那般触目的红,似是盛开的牡丹,妖娆绽放,美的不可方物。

李冉冉起身,将祁玥按坐在长凳之上,眸似是带着魔力,将人深深的吸引,只见她又半蹲着身子,抬起手背,将滴落的血滴送到唇边,灵巧的舌一扫,那抹艳红便被她卷入了口中。

祁玥抬手说了声:“别,脏。”可却阻止不了了。

“哪里脏,明明是甜的。”李冉冉说完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有做吸血鬼的潜质,怪不得无论前世还是现在,都会长小虎牙呢。勾起嘴角,又起身去拿布巾,将祁玥染着鲜血的脚擦干净。

动作轻柔的像是对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一般。

仔细看了看脚底的伤口,还好不算太深,只是若是这般再下地走路,好起来定然不易,又拿过矮凳,将祁玥的脚放在上面,开口询问道:“金疮药在哪里?我帮你涂。”

“柜子里,那个蓝色的小瓶子。”面具下的脸早已红的不像话了,第一次,有人这般温柔的给他擦脚,那般轻柔的动作,从没有过谁这般对他,他从小便不听话爱捣乱,长大之后更因为擅自触动了神盘,被神力反噬,落下这一头的银发,成为族中人人厌弃,避之不及的不详之人。

他不否认自己早已动心,就在触动神盘,见到她的那一刻,原先的他蛮横任X,还愤世嫉俗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父皇和父妃早逝,独留下他和哥哥二人被长老们整日逼着学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甚至还擅自决定了他和哥哥的命运,可,就在那一刻。

他知道了,这世界上自己的遭遇简直不值得一提,那女孩倔强的脸庞,自我鼓励时让人心疼的微笑,还有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咬着唇无声的哭泣。像一GG细长的银针,刺进X膛,牢牢的扎进了心里。

也是那一次,知道了心疼一个人的滋味。

再又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心便不受自己的控制,想要靠近,

第一次见面,她不但没有因为自己的吻而感到害羞,反而回以更热烈的激吻,窘迫的不知道如何反应的自己,只能傻傻的逃开。

第二次见面,本想将她带走,可却实打实的被她上下其手,吃了不知道多少豆腐,还不争气的将秘密告诉了她。

再想去找她的时候,却得知了她和耶律熊那家伙的大婚被破坏,人也不知去向了。

而有些事情,正向着自己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想阻止却发现自己那般的渺小,没有人知道,就连当时在场的哥哥都未曾发现,那一日他并不是因为窥探天机而被神力反噬才会这般的,那时候他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强大到让他无力反抗的力量袭击了他,似是要阻止他了解一些事情。

可人就是这般,对于自己不了解而又强大的东西,就会不由得加上神魔鬼怪的色彩。所以,整个族中甚至是哥哥都认为,自己是触犯了神怒。

李冉冉拿来了金疮药,又蹲下身子想要给祁玥涂药,却被人一把抢过药瓶,“不用,我自己来。”祁玥也有些慌了,怕,在这样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贪婪的想要,扎进她的心里。

见手上的药瓶被抢走,李冉冉也不阻止,反倒是拿起一旁的黑色长靴,又给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套上。

“那,你呢?为何要这般待我。”他也想知道,她这般待自己是为了什么?

“我认定的男人,就该这么疼着宠着。”她认定的男人也同样不会让他有机会逃走。

祁玥本没有想过会得到答案,却听到这么直接的话,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了,红唇微启,面具下的凤眼瞪大老大,她说什么?她认定的男人,是,是自己么?

“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想反悔也来不及了!还有,你只能排老六,不准说不能接受!”她从来都是霸道的,无论是什么只要她认定了想要,就会夺过来,而且还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还是那句话,她就这样了,怎么样!

“前面居然已经有五个了?”明明应该拒绝的,可,嘴一扁说出的话竟还有些吃醋的意味。

“嗯,冷夜排行老大,然后是影风和陆澈,再是耶律拓,还有司马晔那家伙,和你哥哥祁璃,所以你只能排第六个了。”李冉冉郑重其事的板着手指数着,全然没有意识到坐在凳子上的某人连越来越黑,嘴巴也撅的越来越高。

“这么多人,你也不怕自己吃不消。”低着头,祁玥只觉得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吃不吃的消,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李冉冉倾身,凑上前去,这般暧昧的话语,说的她自己都要脸红了。

“你,无耻!”抢过李冉冉手上的另一只长靴,套在包扎好了的脚上,扭头起身继续倒弄着他的药罐。

“我无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你又不是没被无耻过。”被晾在一旁的李冉冉完全没有已然被嫌弃的自觉,还死皮赖脸的从背后环住祁玥的腰身,祁玥也由着她,专心的看着炉火。

“小玥玥,你救下我到现在多少日了?”头枕在祁玥的后背上,李冉冉很享受这一刻的些许宁静,可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算上今日,十一日了。”是啊,已经十一日了,若是今日她再不醒过来,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暗器上的毒,自己从未见过,可却蛮横无比,若不是在救下她之后立马喂了一颗还魂丹,一路上又用自己的真气给她护住心脉,祁玥不敢想,若是自己晚去了一步会怎么样,‘暗’组织,他还以为在先祖离世的时候,就已经解散了呢,为何,又会现世?这件事情居然连族中的长老都不知道。

也是,有些事情是历代的大祭司对下一任的接任者口口相传的,而自己的父皇却死于意外甚至连话都没有同自己和哥哥说。而这千古相传的皇室机密,或许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吧。

“已经十一日了?那,这里是哪里?”外头的天渐渐的暗了,原本外头就没有丝毫的声响,现在更显得寂静的可怕,透过窗户似乎还看见了林子里缓缓升起的白色烟雾。

祁玥也同样意识到了外头已然天黑,关上窗户,又点起了小厨房中的油灯,只那灯一点起来,李冉冉敏感的鼻子便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是一种极其清香的草药味。

点完灯,祁玥又坐回凳子上,看着煎药的炉火,打开药罐看了看药汁收的怎么样了,毫不在意的开口道:“这里是‘无回之地’。”

‘无回之地’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李冉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说这里都不曾有人进来过么?而且一道夜间林中瘴气乍起,分分钟杀人于无形。可,祁玥却这般,淡定的住在这林子的深处?

“这林子里,就是野兽都怕瘴气,可就像解蛇毒的草药定然长在蛇出现的附近一个道理,这林中自然有解瘴气之毒的草药,所以,冉冉不用怕。”祁玥端起药罐,将煮完的药倒了出来,一股子带着涩味的药香扑鼻而来,李冉冉不由得又想捏住鼻子。

心里没骨气的道,能不能不喝啊,看着很苦的样子。

却见祁玥又从一旁拿出了一个小罐子,盖子掀开传来一阵阵清甜的果香气,不由好奇的凑近了想一瞧个究竟,却被人用手挡去了视线。

“这里放着的是用蜂蜜浸过的果葡,将药喝了,便给你吃。”这也是在第一日喂李冉冉喝药的时候,祁玥方才发现她那般怕苦,就是昏迷的不省人事了,却在闻到药味的时候会皱起眉,但凡胃进嘴里的药悉数也都给吐出来了。这般,方才特意去找了果葡浸在蜂蜜里,喂了药便在她的嘴里放上一颗,没想到还真的管用。

“小气,先吃一颗,然后保证喝药。”要她喝那么苦的要决计不可能,但是这个看着好像很好吃的果葡,她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吃吃看的。李冉冉眼底划过一丝J光,语气打着商量,带着讨好。

“不行。”摇摇头,简单的两个字,却说的不容人拒绝。

“这药看着好苦,喝完了,我要吃多才能缓过来。”反正她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要她喝药,这一罐子好吃的果葡就都得入她的腹中。

“先喝药。”祁玥也不说答应,只是一指药碗,不带商量的余地。

“喝就喝。”李冉冉大义凛然的拿起药碗,仰头喝尽,啧啧嘴擦发现并没有闻起来那么苦么。

祁玥知道她怕苦之后,特意在里面放了一味甘草,自然不会太苦。见她乖乖的将要喝了,才把小罐子递给她。

“哇!没想到这里还有蜜饯,祁玥,你简直太B了!”一把抱过那盛着果葡的小罐子,似宝贝一般的捧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打开盖子,随即,原本无比兴奋的小脸瞬间像是踩了狗屎一般,垮垮的!

只见那冒着清香的果葡罐子里头空空如也,罐底一层晶晶亮的似蜂蜜水一般的Y体,证明了这个罐子中曾经是有东西的。“祁玥,你骗人。”幽怨的小眼神死死的盯着坐在一旁掩面偷笑的男子,明明是带了面具的,可这般开来却依旧风情不减。

“我只说这是放果葡的罐子,又没说里面还有。”祁玥狡黠的一笑,这话怎么听都有狡辩的味道。

“好啊!既然吃不到果葡,那就吃你!”李冉冉是真的恼了,骗自己吃了药居然一点儿甜头都不给,虎躯向前一扑,勾住祁玥的脖子张口咬住露在面具下的红唇。

一如既往的柔软,让人不能自己。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祁玥一下子愣了神,却在触及到那一片殷红暖软的时候勾起嘴角,回应着,勾缠着。

祁玥的身子常年都是这般微凉的,此时因为一直为李冉冉煎药而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从来都讨厌药味的她居然会觉得这药香似是清甜可口,让人不由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

对于李冉冉越来越急促猛烈的攻势,祁玥有些迎接不暇了,从未有过太多锻炼的舌,远不及李冉冉来的灵巧,勾缠之间划过她小口中的虎牙,带着一丝丝引人振颤的麻酥感,他是没有心跳的,可却在这一刻清晰的感觉到了脉搏突突的跳动着,微凉的身体也慢慢的有了温度。

李冉冉早就是个中好手,自然之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可,一瞬间竟有些提不起力气,一口气没上来脑袋还有些晕晕的。

“你个急色的!身子还没有好全,便一天到晚动歪脑筋!”祁玥感觉到李冉冉的异样,心中不免对自己不加阻止责怪一番,轻轻的推开她的身子,实,自己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乱乱的,却感觉前所未有的美好。

“你可得把我治好了,不然以后就没有X福可言了。”李冉冉负气的于他一同坐在长凳之上,脑袋有些无力的靠在祁玥的肩头,暗骂自己,以后要懂得节制了,讲不定哪天J尽人亡了,那可太不划算了。

“登徒子。”祁玥总不知道该怎么和李冉冉说话,每每相见好似总会被她吃豆腐,可,心里却是讨厌不起来的,这般嗔怪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多的是喜。

这般的祁玥最是让人欲罢不能了,李冉冉苦于有心无力,可依旧好像看看他面具下那张娇俏的脸儿,只,若不是他自愿摘下面具,自己是不会主动提出的。

两人见外头天也黑了,祁玥又简单的用外头采摘来的菇类,煮了汤,二人便这般清清淡淡的算是吃了晚饭,李冉冉本还看着这清汤寡水的菌菇汤,怕不下饭,却不想在嘴巴碰上清粥的时候似是不要命的大口吃起来,只觉得,单吃粥就香的她六神无主了。

“慢些,你十日未吃饭,这般急,胃会不舒服。”祁玥想阻止她,却已经来不及了,那小碗粥早已见底。

李冉冉适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十天未进饭菜了,难怪连白粥都吃的这般有滋有味。

二人吃饱喝足,李冉冉斜靠在床榻之上,等待着美人自动入怀暖床,谁知。

祁玥直接在屋樑上生了G绳子,身形一转,竟然就那般稳稳的睡在了绳子之上。

“小玥玥,你这般,是让我独守空闺,独卧空床么?”这种只有在武侠电视里才看到过的桥段,就这般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新奇之余更多的就是怨念了,有媄男在身侧,自己一个人睡床上,说出去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夜里冷,与我睡会着凉。”祁玥闭着眼幽幽的开口,语气平淡,却听得人心疼。

“老娘身体好得很!而且J力旺盛热血沸腾!下来,睡我旁边。”李冉冉不高兴了,她不喜他这般清冷的语气,她说过自己认定的男人不能露出这般惹人怜爱的M样,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没能做到雨露均沾呢!

“冉冉,别这样,你身子还未好全,若是着了凉……”话还未说完,便见床上的女子将被子一掀,负气的转过身子背对着他,蜷缩起来。摆明了若是自己不下来,这一晚上就这般睡了。

祁玥摇头,他从来都是叛逆的那个,可遇见她之后,却要开始头疼她的叛逆不听话,还有这般迁就着她。

飞身而下,轻巧的落到床榻之上,拉过被子将二人的身子盖住,从背后拥住李冉冉瘦小的身板,无奈的道:“拿你没办法。”

李冉冉奸计得逞,嘴角勾起,无声的嘿嘿一笑,转过身子,也同样拥住祁璃的腰身,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看着我做什么!”这般火辣辣的视线,就是想要洋装不知道闭眼睡觉都不行。

“好看!”

“戴着面具,哪里看得出。”

“戴着面具也好看!”李冉冉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然后又对着祁玥的唇轻啄了一下。似是满足了,嘴角带着笑意闭上眼会周公。

祁玥舔了舔被吻过的唇,微笑着闭上眼,睡去了。

还未闭上多久又听李冉冉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直有红色的衣服呢。”突然想到的问题,总觉得若是没得到答案,会睡不着。

“穿红色,最好看。”等了半天,没听到回答,没想到竟然是这么自恋的原因,李冉冉不禁失笑,祁玥这家伙,还是个闷骚啊。

“才不是!”李冉冉反驳道。

“我觉得好看就成。”祁玥从不是个会为了别人而轻易改变的人,更何况,他穿红色不单单是因为觉得好看,更是因为自己常年这般有些病态的苍白,穿上红色便就不会显得太过憔悴了。

“哟,没想到还是个有脾气的,我觉得啊,祁玥,不穿的时候,最好看!”李冉冉一挑眉,嘴角咧出一个更大的弧度,不能动手动脚调戏一下总归可以的吧,这才满足的准备睡觉了。

“那便不穿吧。”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之后,李冉冉迎上了一个赤裸的,微凉的X膛,为何总有种自己找罪受的感觉。

好在本就有些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搂着这微凉的身子,李冉冉身体有还未恢复,睡到半夜的时候便开始发起了寒热。

迷迷糊糊间看着祁玥自责的眼神,李冉冉又不正经的道:“没事儿,以后夏天的时候天天抱着你睡,那一定很爽!”

因为身子虚,这寒热反反复复的竟然也连续了三日才算全好,随着寒热的好转身子也渐渐痊愈了,李冉冉望着外头浓密的树林,想着,这是在‘无回之地’的深处,过两日就应当是最后一个月的训练项目了吧,两队人马从东西两面分别进入‘无回之地’,这次不单单是训练,更是蓝昭第一次这般郑重其事的要探查清楚这‘无回之地’中的地形还有各种奥秘。

她该走了,现在会军营说不定还能赶上。

“若要走,明日一早再走吧,今日,你的体内的热蛊要发作了。”祁玥走到李冉冉的身侧,这几日她的心思早已不在这里了,每晚就算是寒热缠身也睡的不沉,有的时候甚至翻来覆去睡不着。

“你一个人,行么?”影风上次不顾一切的想要一个人硬抗下来,导致差点儿就终生不举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也知道自己只要热蛊一发作,暴起的欲望若只有一个男人,定然不会满足的。

“我体寒,能抑制你体内一部分的毒,只,次数不能多,会伤了你。”热蛊是他培养出来了,自然最知道它的习X,还是头一次,不再对这具身子感到厌倦呢。

“还要次数多啊!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要等发作了,现在就来吧。”李冉冉眸中Y光大作,拉着祁玥的手关上屋门就往床榻上去。

“你这般,真到了热蛊发作的时候,我就没有力气了。”祁玥心中暗道,哪有这般急色的女子,可为何自己就是吃她这一套,每每听到这一的话,还是会忍不住脸红,都说事情遇多了,便会见怪不怪,可明明被她这般调戏了多次,却还是无法泰然处之。

“可以先做做热身C,到时候就不用前戏,可以直接上了。”才不顾的祁玥似女儿家羞怯的模样,李冉冉一个倾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其实并不是她太过着急,而是,此刻明明天还亮着,可身上却已然开始了异动,这热蛊发作的越来越提前了,终有一日,她会在十五这一天整日的不清醒,沉迷于Y色之中吧。

唇有些急切的压向身下的人,鼻尖撞上银色的面具,有些吃痛,可她到底是尊重他的,并没有将面具摘掉,而是转过脸,吻着。

在触碰到李冉冉那炙热的唇的时候,祁玥才意识到,她这是热毒正要发作的预兆,热蛊在体内爆体而亡这般的情况,他自己也未曾遇到过,可他是知道的,自己研究热蛊的时候是以潮汐的起落为循环的,而这个循环与月息息相关,可此时天还大亮着,再过半个时辰方才日落天黑,可她体内的热蛊却已然发作了。

心中懊恼!这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然在身体里越久,伤害就越大了!便更加下定了决心,要将这热蛊的余毒从李冉冉的身体里清除,因为长此以往,会造成的后果自己都不敢想象了。

“专心些。”原先的吻,未得到满意的回应,李冉冉自然能发觉祁玥的走神,不禁怀疑起,难道是自己太没有魅力了?

不等李冉冉再次覆上香唇,祁玥早已将她的身子拉下,紧贴着,厮磨着。

祁玥身上微凉的体温,好似夏日里的一阵清风,让此刻还未失去意识的李冉冉只感觉就这般贴着已经足够舒爽了,红唇微微的张着,轻喘着。

她不敢有太大的举动,深怕若是太早开始,祁玥会熬不到结束,两人身上的红衫都已褪下,两个都是似玉般莹白透亮的身子,紧贴着。

日头西落,屋子里的油灯早已点起,晃动的灯光,似是暧昧的邀请,不用太多的动作,李冉冉的双眸已然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寻找着男人那能满足自己渴求的东西。

夜幕降临,外头的密林之中也早已一片寂静,此刻,摇曳的灯光之下,一头男子一头银发肆意的洒在床榻之上,脸上的银色面具早已褪下,露出一张令人癫狂的俊脸,本来清冷的模样眉间,眸里,皆染上了炙热的红,如火一般。

而在他身上奋力扭动着腰肢的女子,葱白纤长的手指抵在身下男子的X口,微微养着头,呼吸有些乱了,垂落的青丝遮挡住二人结合的地方,似是初尝禁果的亚当和夏娃,带着欲盖弥彰,欲语还休的X感妖娆。

祁玥说的没有错,他体内纯寒的真气果然是热蛊的克星,遇到他,原本两个男子方能满足的李冉冉,只第三次便宣告投向了,软软的瘫在祁玥的身上,此刻他的肌肤不再如之前一般凉,反倒还透着些许暖意,只,趴在他X口的李冉冉还是没能听见心跳声。

这般,竟让她有些惶恐不安,总有种他会随时离开自己的感觉。纵使热毒已经压制了,可,还是不愿意放开,双腿勾缠着他的J瘦的药,不然他出来。

“怎么了?”祁玥自然感觉得到,李冉冉身上的热蛊已经被压制住了,可她却还是没有放开自己,甚至这般霸道的缠住。

“让你在上面一次,你来不来。”她有些负气,或者说对自己心中的不安有些不知所措,开口,竟是这般有些笨拙的挽留。

“怎么,还不满足?我怎么看着你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祁玥有些无奈的扶额,再来一次定然不会了,自己体内的真气太过Y寒,对于女子的身体是极其严重的伤害,就是自己真的还想,他也会忍着。

“哼!累了,睡觉。”紧紧的抱住祁玥,闭上眼,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些。

第二日清早,二人起了身,李冉冉便要离开了。

她得回军营中去,冷夜和影风这半个月没有自己的消息,定然急疯了,也不知道红燕那家伙发现自己没有死会做出什么事情。

“将这个戴在身上,一般的野兽还有林中的瘴气就伤不到你了。”祁玥拿出一个小小的药包,塞给李冉冉。还给自己抓了很多草药,说都是些能挡住瘴气的草药,说不定出去了能用的到。语气中竟没有一丝的不舍。

“你个没良心的,竟然一点儿都没有不舍得!”李冉冉看着祁玥这般淡然的模样,心中气不打一处来。看着眼前的男子又带上的面具,可面面具下那张令她痴迷的脸庞却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中。只,这家伙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心里那个叫不舒服啊!

“我若说不舍,你可会留下?”这般一说,反倒李冉冉语塞了,只道了声,等她回来,便转身进了密林之中。

祁玥在李冉冉离开之后,想着要为她解身上的热蛊余毒,收拾了一下,也离开了小屋,这‘无回之地’中的草药他早已全都研究过了,没有可以用于清除余毒的,只得回越疆之中看看。

*

李冉冉因为重伤而在‘无回之地’的这半个月中,外界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先前无缘无故攻打南蜀的大顺,本就出师无名引得公愤,却因为他强大的兵力而一举那些南蜀十二座城池,引得南蜀帝不得不亲自来到边疆处,要求与大顺帝谈判,愿以一座一亿两黄金的价格,换回被攻打下的十二座城池。

却哪知,大顺帝丝毫不为这巨额的赔款动心,只说了一句,“若想大顺不再对南蜀用兵,只要交出箫家家主,箫沐阳,便可。”

此话一出,无意,箫沐阳成了整个南蜀的众矢之的,但凡有南蜀人在的地方,都是讨伐他的声音。

只,箫沐阳这家伙竟然藏在了蓝昭之中,而且并没有出来自首的打算,更有传闻说他早已做了蓝昭皇太女的男宠,而三皇女更是借由他手上的财力大肆的购买锻造兵器,对他的宠爱更是到了巅峰的状态,为此还差点和手下的红燕将军兵戎相见。

对于大顺帝要求将箫沐阳交出来一事,蓝昭的三殿下好像并没有配合的意思,而后二人有过一次密谈,也不知说了什么天顺帝居然不在追究箫沐阳之事,回到了大顺。而蓝芷则继续明目张胆的扩张军力。

等李冉冉从密林之中出来,第一时间便遇到了守在林外许久的影风,只见他依旧是一袭夜行衣,眼眶下的那一抹暗青色和有些为微乱的发髻,无一不告知着,他已不眠不休的在这里等了许多日了。

“我没事。”李冉冉勾起嘴角,安慰的一笑。

影风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太久没有说,再加上夜里的寒气,嗓子竟然发不了声了,可,他一定要说,“冷夜不见了,那日你被人救走之后,我与他一同循着足迹找来,我们想着你若是被人救进了‘无回之地’想必那人定熟悉这里的情况便也就不去找了,而我则在这里等你回来,可!第二日,他就不见了,我找不到他又怕你出来见不到我。冉冉,对不起。”影风的嗓子哑的不像话,李冉冉凑上前手掌一M他的额头,烫的吓人,明明病的这么重,却还在责怪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好冷夜,用脑子想想就知道了,冷夜对她这么重要,将他藏起来的人定然不会轻易对他下手的!

“好的,我知道了,你病的这么重,还不快去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情有我。”她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打点好的,就连失踪了,一个男人不见了,这家伙还这般自责。

“不,我还能坚持的,现在军营里都是红燕的天下了,你孤身前往,会有危险。”他不放心,之前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他怕自己若是离开了,她又会出什么事情。

“你这样,还怎么说保护我,给你三日,回到最好的状态,再来找我!我保证,这三日绝对不会出事!”李冉冉面色一正!提声命令道。

“好。”影风也知道自己这般别说是保护了,就是自己站直都有问题,一咬牙,离开了。

李冉冉飞身前往军营之中,只她这次回去,不再是以李冉冉的身份了,而是以蓝昭五皇女,蓝灏的身份。

前些日子她在军营中的影响力太过震撼了,以至于连守营的将士见了她都一眼能认出来。只瞪大了眼睛,不是说她在原先的训练中死了么?难以置信的擦了擦双眼,才确定眼前这个人是大活人。

“通报红燕将军,就说,蓝灏回来了。”一字一顿,说的顿挫有力,那无表情的脸更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威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而通报的士兵在听到蓝灏二字的时候,不由得身子一颤,蓝灏!眼前这个人竟然是五殿下。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行礼还是去通报。

“不去通报,我自己去找。”李冉冉大步向前,将惊诧中的众人抛在身后,直朝主帅的营帐走去。经过校场的时候,原本分开两队训练的一千人已然整合在一起,此刻正在对战训练,有人看见了路过的李冉冉,张大嘴,惊呼。:“她,!她!她!李……冉冉!啊!见鬼了!”

有人这么一叫,周围训练的人自然都停下了,一个个直直的朝李冉冉看去,却见赖然冷眼扫了众人一眼,开口道:“看着做什么,还不好好C练!”那般的气势,就是这些个在生死边缘徘徊数次的士兵都不由得立马C起兵器,全力以赴的对战着,心中只道,那眼神太恐怖了。

李冉冉来到主帅的营帐之前,门口的两个将士虽见了她也着实惊讶,只,没有通传普通的士兵是不能进这主帅的营帐的,只能拦着。

“李冉冉,主帅营帐,未曾通传,不得擅自入内。”

“好一个红燕,小小一个将军居然还要本殿下通传了才能入内,那你就进去告诉她,蓝灏找她!”李冉冉冷下眸,扫了守卫一眼。

而那守卫士兵只觉得周身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吓得一动不敢动,她说蓝灏,五殿下蓝灏!

军营之中早有传闻说五殿下来此历练,可这里不是凤都见过几乎没有见过蓝灏,只有猜测,可,现在这个原先在军中名声大噪,又已经被定论说死了的人,竟然就是,五殿下。

作为士兵,这一刻李冉冉的身份还不确定,就算她真的是五殿下,也不能擅自将她放入主帅营帐之中的,可,不知怎的,二人的脑中竟然坚定不移的相信眼前这个人定然是五殿下,这般比太女殿下还要摄人的气势,绝对不会错的。

李冉冉掀开帐帘,红燕早就听到了外头的声音,就算早就知道她没有死,可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还这般明目张胆的不掩饰自己的身份,称自己是五皇女。是她没有料到的。

“哼哼,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冷夜现在在哪里?”

“五殿下不是说要在军营中历练么。怎么这么早便暴露身份了?”红燕并没有回答李冉冉的问话,而是放下手中的书文,故意扯开话题。

“红燕,你说若是我在这里将你杀了,然后再出去,外头的那些士兵,是会为你报仇,还是全权交由我统领?”李冉冉突然向前一把掐住红燕的脖子,她原本就比红燕要厉害,再加上这几日祁玥一直都输真气和功力给自己,武功大为J进,而这般巨大的实力悬殊,红燕自然是挣脱不开的。

“你!这里没有人能证明你是,五殿下!”红燕被掐着脖子,X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嘴上这般说着,可她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死了,眼前这女人一定说到做到。

“你不知道,我有这个。”从怀中M出象征自己的身份的玉佩,若是人不认识,这暖玉,在蓝昭却是人人皆知的。

“你!”红燕瞪大双眼看着这玉佩,一脸的难以置信,这不是在皇陵中供着么,怎么会?

“我什么?这本就是我的东西,只是拿回来了而已,你是想死还是告诉我冷夜在哪里?”

------题外话------

噢耶!小玥玥,拿下!

42-43完4结

☆、042 却只道4,少年时

李冉冉收起玉佩,掐着红燕的手也放开了,慵懒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眯着眼看着红燕那涨的通红,又气得变紫的表情,虽说心里是爽到爆了,可依旧没有得意忘形,红燕眼中划过的一丝异样,自是没有逃过她的观察。

只见她自以为动作毫无破绽的将手M向桌子的下方,几不可查的一用力,李冉冉嘴角勾起嘿嘿一笑,身子已然从椅子上弹起,双腿稳稳的落在书桌之上,

果不其然,只听,噔噔几声,往下一看,原本坐着的椅背上已然多处了数G银针,细看之下还泛着幽幽的绿光,定是沾上剧毒的。“何必如此,我有本事活着回来,就有本事将你所有的一切夺走,说到底,你不过是皇家的一条狗!这权利,哪日她不愿意给你了,便可随时换人,你若配合,我还可暂时饶你一命。”冷眼带笑的看着坐在主帅之位上的红燕,她眼中的不甘似是燎原的烈火一般就要烧完她的理智,或者说,其实她从没有理智可言,从担任这个位置的那一日起,便再也没有自己的思想了。

“你也说是暂且,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活下来的,她早已觉得我办事能力不行,大有找人替换的意欲。”红燕虽不甘,对于眼前的局势还是看的清楚的,三皇女在外人开来,足够成稳大气,对于许多事情处理起来更是显得宅心仁厚,绝不痛下杀令。

可真正为她所用的人才知道,那张伪善的面具下脏着的是怎样的蛇蝎心肠,她现在甚至可以预料的到,到时候三皇女荣登大典,得了皇位之后,有些人是她不得不除掉的,就像自己这般办事不利之人。

可,只要自己这件事情能办好,便是立下大功,祖母还在朝堂之上担任要职,军权政权一家独揽,就是到时候她想动自己,也需要深思熟虑了。这般一想便有了主意。

“我若告诉你,霍冷夜的去向,你可能保证我在你得到女帝之位之后,依旧留的一条X命?”红燕似是想通了些什么,松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有了与李冉冉谈条件的想法。

“你这般,是想通了,还是想给我下套?”李冉冉又不是傻子,她祖母谢云銮摆了明是只支持蓝芷为帝的,而谢家直系旁系也全都抱团对外一心,她,红燕就是真的心里有不服,也不会是真心想要背叛,这般说,不是引自己下套是什么。

“我只告诉你,霍冷夜,此刻不出意外,在大顺的皇都。信不信随你。”说完这话,红燕便不再多言,低下头继续看着文书,别以为做将军只要在沙场上杀敌就好了,军用开支等等许多事情都是要过目定夺的。

在大顺的皇都!

李冉冉只听到这话,柳眉微蹙,你妹的长的要死!有什么事情冲老娘来,竟敢对她的男人下手。转身就要离开,却又听身后的人,幽幽开口道。

“被带走的时候,他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不出意料,离开的身影微微一愣。原本稳健的步伐也乱了。

待李冉冉离开,营帐之外才又走进来一个人,只见此人相貌极其普通,就是看过一眼,转过头,便无法再想起那人究竟长什么样了。

她只是淡淡的道:“这次你又擅作主张,不怕她真的找人将你替了。”

红燕看了来人一眼,笑的一脸无所谓:“引她去蓝昭是她自己的意思,我只是参透了罢了。”

“从来都以为你是个迂的,练武的资质不高,别人都挑暗器,唯独你选长枪,当年让你杀了叶贪欢却不下手,现在居然还能参透那女人的意思,有进步啊。”女子调笑道,可语气却是冷的吓人。

“这还不是向你学的,若再不多会点儿察言观色,指不定哪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起来,主人好像从来都不是真的想对付她的样子,倒像是在培养她。”这点红燕当初被派去刺杀的时候便觉得奇怪了,若是真的是想要一次成功,又何必让蓝凤帝事先得知,做好充分的准备造成她死于非命的假象?

“主人的意思,是你我可以妄加猜测的!红燕,看来你是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了!”女子似是怒了,手指微动,一G极细的,几乎无法用R眼看见的丝线,已然缠上了红燕的脖子,好似只要稍稍一用力,红燕的脑袋便于身体分了家。

“别,我说错话了还不行。”红燕的脑门上已经布满了秘密的汗水,一动不敢动的坐着。

“无论主人的意思是什么,我都不会让李冉冉活着。”女子收起丝线,起身离开营帐,她们几人从小便跟在主人的身边,由他教授武艺,发誓一生效忠,可,现在只剩下她一人了。就算她们的死是主人计划之内的,也无法原谅,若是最后自己也难逃一死,那,就让她给几个妹妹报了仇再下地府与她们相会吧。

红燕看着女子的背影摇摇头,微微一声叹息。

*

李冉冉一路狂奔,还不忘沿途留下记号,她答应过影风,这三日定然保证自己的安全,不想让他到时候还要费力来找自己。

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去大顺的船。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冷夜怀孕了,孩子自然是她的,原本的记忆已经告诉她在蓝昭男子怀孕也是屡见不鲜的事情,只怀孕的男子在生产的时候异常危险,若是难产多半是父子双亡的,可,却在这样关键的时候,有人将他从自己身边带走了。

最可恶的是,自己竟然还消失了十五日,音讯全无,冷夜本就是个容易不安的人,这十五日他是怎么过来的啊!胡思乱想,会不会对胎儿不好。好不容易下了船,到了大顺境内,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来人是淮中。

“挡我者死!”此刻的李冉冉一头乱发,双目猩红,她的爱人,怀着她的孩子,在别人的手上,她承认那次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可,敢动她的男人,绝对不允许!早已失去理智的李冉冉,看着眼前的男子,眼中的敌意却丝毫没有消减,她在害怕,害怕一些未知的事情。

“李小姐,请您回蓝昭,将军要我传话,让您快回去救箫沐阳。”淮中抱拳低头弯腰的恳求道。

“滚!他箫沐阳与我何干!”脱口而出的话,却不知为何心有些不舒服,箫沐阳这家伙他怎么了。

“不!将军有令,您若不听淮中所言直意要入大顺,救霍公子,淮中只有自刎在您面前。”淮中心中叫苦,这明明是他们几人之间的事情,为何还要拉上他。

“他自己为何不来!”司马晔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将军此时在天牢,无法前来。”淮中从不曾想,自己的将军的另一个身份居然是先帝在外的遗孤,而因为天顺帝将霍冷夜抓来了大顺,二人居然在大殿之上为此事大打出手,最后以叛乱之罪被押入天牢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眼前这个女子,虽说将军千叮万嘱让自己绝对不要告诉她,他被押入天牢之事,可,心中却为自家将军不服,想知道在她心中,将军到底占多重的地位。

“司马晔这家伙又怎么了!”李冉冉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消失了十五日?怎的就这世界像是乱了天了一般!

“将军让您不要问,只让你回蓝昭救箫沐阳。”看到她脸上原本嗜血的表情有松动,淮中的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也知道此刻不应该与她多说什么,赶紧搭上去蓝昭的船才是,不然又要耽搁七日。

“箫沐阳他怎么了?”李冉冉只觉得头疼欲裂,这一路上压G就没合过眼,可眼看着就能去救冷夜了,却被人拦着说再回到蓝昭去救箫沐阳,怎么在蓝昭的时候影阁的人,鬼域的人都没有提起过箫沐阳的事情?

“箫公子为了您,像蓝昭的三皇女示好,谣传还做了太女的男宠,只,听说他在G中过的并不好。”其实淮中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事出突然,将军G本来不及将事情说完全。

“什么!那家伙竟然给蓝芷那女人做男宠!”李冉冉暴怒,只觉得太阳X上的青筋暴起,突突的跳个不停,还有什么叫为了她和蓝芷示好,她什么时候要他对蓝芷示好了,这家伙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可,她的冷夜现在还在大顺的都城之中!她,已然踏上了大顺的都城,怎么能掉头,怎么能!

“李小姐自然之道,既然吾皇抓了霍公子为的是将您引过来,你未出现,他自然不会动霍公子分毫的!当务之急,请您务必先回去。”淮中居然直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还拔出了身旁的佩剑,抵在脖子上。

“别!我回去便是。”闭上眼,又再次睁开,她自是知道关心则乱,才会这般失了冷静,只要自己一日不出现,冷夜必然不会有生命危险,可对于箫沐阳她又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想到他在蓝芷的身边,心就是不舒服,在她眼里,他不过是个孩子,十四五岁的年纪,却背负了太多。

“谢李小姐留淮中一条X命。”淮中起身,观察了一下四周道:“还请李小姐早些上船。”言罢便闪身离开了,而随即李冉冉也清楚的感觉到几道身影跟着他离开了码头。

*

李冉冉只觉得,自己这几日一直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身体像是麻木了一般,就是大姨妈来的那几日也丝毫没有知觉,一入蓝昭便和影风接了头,影风因为箫沐阳突然投靠了蓝芷也是一头雾水,对他特意有派人留心着,可李冉冉问起时,他却顾左右而言他,每一句说的是重点。

一气之下,她亲自潜入皇G之中。一探究竟。

夜深人静,一掌孤灯昏暗的摇曳在G中太子寝殿之中。

“今夜,我们玩什么?”蓝芷的声音Y冷中带着些许兴奋,她从来都是压抑着的,在外头,所有人都只看见一个温文尔雅,仪态大方,为国为民的好太女,皇位的不二人选,可没有人知道,从小她心里压着什么,她的出生不低,父妃更是右相的嫡长子,在先帝还是皇女的时候便取做侧妃,更在先帝荣登帝位的时候盛宠一时。直到,曲灏的出现,将所有一切属于他们父女的东西全都抢走,更是在蓝灏出生之后,连母皇所剩无几的垂爱都抢走了。

而随着她日渐长大,资质也越来越高,更是备受母皇喜爱,甚至有传言说,将来蓝昭女帝的位置也定然是她的。

她不服,她恨!看着父妃一日日在G中郁郁寡欢,看着那扇永远不会再次开启的G门望穿秋水的等待,恨似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一步步的算计,一步步的将自己变得强大,很快,这天下都会是自己的了。

看着此刻被她绑在床榻上的少年,莹白青涩的身子,在摇曳的灯光下,晃花人的双眼,明明怕的要死,却还咬着唇,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要是女子都想要好好疼惜一番。

然,她不同,从他向自己示好,主动靠近的那一刻开始,至始至终都没有信过他,他是蓝灏的人,就算那一日他青涩的表现让自己大为满足的知道,那是他的第一次!

可!她还是无法原谅,他是以那般原因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为什么,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母皇的爱,还有众多优秀男子的爱,全都给予了她,因为她聪明漂亮?

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愈加用力了,原本莹白的身子上立马现了红色的印记,箫沐阳曾经问过自己,有没有后悔过。这是第几次了,他记不清了,其实也没有关系,闭上眼,只要脑子里想的是她,就可以了,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他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他很没用,功夫又不好,保护不了她,只有这般才能觉得自己还是有用的,蓝芷这个人防人之心很重,普通人几乎不能靠近半点,可,每夜她都会来自己这里。

而她武功又奇高,原本还不知道,差点就酿下了大错。好在沉得住气,她中毒了,毒是他箫沐阳下的,为这点,还高兴了好久。

“睁开眼,看着我!看看本殿下是谁!说!”蓝芷见床榻上的箫沐阳紧闭着双眸,脸上的微笑太过刺眼!

“三殿下,我知道是您。”这般沙哑的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就好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引人怜爱呵护,可眼角带着的媚意,却又这般勾人心魂,似是一个天生的妖J。

“叫我芷。”蓝芷的声音颤抖着,她中了一种叫做箫沐阳的毒,若是换做他人,早就被自己折磨死了,可唯独他,她舍不得,他不是自己见过最美丽的男子,却是眼神最纯净的,是的,那种无所求的纯净,他说,蓝灏不懂得珍惜他,他想要找一个珍惜他的人。

这般拙劣的谎言,这般生硬的言辞,在朝堂,后G混迹多年的自己,又怎么会看不透,可,她就是沉沦了,她想要眼前这个男孩,眼中只有自己!只有自己!

疯了似得折磨,为的是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让他每每觉得疼的时候,都会想起自己。

“芷,打我吧,只要你高兴。”少年带着邀请嗓音,带着变声期特有的黯哑,叫人颤抖。

鞭子,刑拘,蜡烛,玉势,所有一切都在他身上一一用过,而少年身上也早已没有一篇完整的皮肤,蓝芷方才停下手,眼中闪过的心疼很快的被她掩去,甩开袖子便宣了太医。

李冉冉潜入皇G之中,飞身直冲太女寝殿,里头的灯光昏暗,床榻上的人儿好似也睡熟了。

心头一火!这家伙竟然在别的女人的床榻上上身睡得这般香甜,无法原谅!

上前扳过他的身子,那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她的心头一颤,似是无数把尖刀同一时间C进X腔,来不及疼,已经窒息。

她以为,他长得俊美,又这般青涩,定然会是被好好疼惜着的,可,怎么会这般,怎么会这般,那个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只会算计人的铁公**箫沐阳,怎么会这般仍有人欺凌,他从来都是强势的,就是自己有的时候也受不了。

少年原本嫩白的身子上,除了脸再也找不到一处完整的肌肤,大大小小的伤痕,还有下体那惨不忍睹的红肿,心像是被人片成了片一般。

感觉有人触碰,少年的身子颤了颤,微弱的声音,轻的像羽毛,有些漂浮:“芷,疼,今日,不要了。”

眼泪早已从眼眶中落下,一滴滴的溅落在少年的脸上,箫沐阳感觉到脸上的湿意,艰难的睁开眼,见来人竟然是李冉冉,眸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后又被很快的隐去,冷声道:“你来做什么!我要喊人了!”明明说一个字都吃力的不行,却还是硬着头皮冷着脸将这话说完。

十个字,字字刺在李冉冉的心头。

“蓝芷,我要杀了你!”Y谋算计,她觉得已经玩儿够了,她只是不想欠太多的情债,才没有接受他的,不是因为没有一点点的动心。只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傻,这么傻!

“她武功在你之上,指不定还是谁杀谁呢。”箫沐阳讽刺的声音,丝毫不带感情,哪里看得出前些日子眼前的男孩还追着自己,要她做他箫家的主母。

“我可以允许你恨我,不接受你,却不能允许你这般作践自己!我心疼。”这一刻,她想明白了,随意吧,不要太压抑自己了,若早知道会这样,她定然不会那般无情的拒绝的,不就是个半大的孩子么,留他在身边能怎么样!

听到‘我心疼’三个字的时候,箫沐阳只觉得自己好似无法呼吸了,她,心疼他,她心里有他,这便够了。

“呵呵,你心疼有何用,三殿下说了,等她荣登大宝,她会许我后位,你的心疼,值多少荣华富贵?”可他不能,好似已经没有资格再接受了,他知道冷夜的经历,可,他不敢赌,赌是不是自己这般脏了,她也会像爱冷夜那般,同样爱自己,他怕,若是觉得不平衡了,若是要求她,会惹她不高兴。

既然如此,那边让自己,从未拥有过吧。就当是,真的恨了吧。

少年的话语,一字一句的敲打在李冉冉的心头,今夜,她的心,好似已经被生生的摘去了,此刻竟一点儿都不疼,就是这种连心痛的滋味都无法感受了的感觉,才让她觉得痛苦,她,没有好好保护眼前的男孩,不该这样的,事情不该这样的!

“啪啪啪!”响亮的掌声从门外响起,蓝芷一出门就有人通报说李冉冉闯进皇G了,赶来却听到这样的好戏,不由夸赞道:“模样说的好,不枉费本殿下,这般疼你。”她笑着,眼中竟是对李冉冉的挑衅。

李冉冉此刻本就是在奔溃的边缘,见着蓝芷更是像疯了一般的扑上去,她没有带武器,只有那把一直待在身边的匕首,玄黑色的刀身,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凛冽的寒芒。

蓝芷也早已做好了准备,在她看来李冉冉的功夫远不如自己,她这一击就是使出全力也不一定能伤到自己,自傲的她竟一时大意了。

她不知道,这几日李冉冉身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武艺大有J进,这般的自负,反倒让她吃了苦头,只是一击,匕首便差劲了她的左肩。

难以置信的瞪着李冉冉,只见她残忍的勾起嘴角,手腕用力将匕首用力一转,她的左臂已然废了。

“你!”

“我什么,我要你在箫沐阳身上弄的伤,百倍千倍的还回来。”此刻的李冉冉就好似地狱的修罗,手中的黑色匕首竟似死神的镰刀,一挥下去,便取人X命。

眼看着她已然拔出匕首,又要刺下去,可一道劲风涌起,直接将她撞的飞身而起,有些不稳的落在箫沐阳所躺的床榻之前,看向门外,一个黑色衣袍的女子信步走来,这般的气质竟有些像是原先刺杀自己的人。

可看清来人的长相,她知道并不是那人,那人不出意外,已经死了。

“你来做什么!”蓝芷见来人,眉头皱起,很是不悦,这是她的事情,不需要别人C手。

“废物没有资格说话。”女子的声音冷的丝毫没有温度,只看了蓝芷一眼,便一步步靠近李冉冉。

李冉冉没有感觉到杀意,可本能告诉她,眼前的女子要杀了她,而且势在必行!反手握住匕首,进入最佳的备战状态,可她甚至没有见到眼前的女子有任何的动作,只见她手指一动,好似有什么在向她靠近,可太暗了,她看不见,索X闭上眼,用身体感受。

果然,用眼睛看不到的东西,闭上眼摈除一切干扰,便会清晰的感觉到。

一个侧身,险险的躲过一击,只感觉床榻上的红木雕花不知被什么击中,直接就烂了。

想着床榻上的箫沐阳此刻身上一身的伤,若是有木屑落在身上,伤口会发炎,李冉冉便不作多想,直接倾身扑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身侧,用身体挡住下落的木屑。

女子冷笑一声,手指微动,掩藏着的杀意顿起。

李冉冉不以为意,在看到身下的人儿眼中的惊恐的时候,只是回以一笑,似是要他安心。

可,箫沐阳哪里会觉得安心,这一刻,不知为何,明明没什么武功的他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危险的放下,环住李冉冉的脖子都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本已经无法再动弹的身体,一下子充满了力量,一个翻身将李冉冉护在身下,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箫沐阳只觉得X口一窒,低下头,连伤口都未曾发现,可,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因为心脏不再跳动了。

李冉冉惊诧的看着身上的男子,她看见了那条穿过他X口的细丝,感受着他的生命一点点的在自己怀中流逝,她后悔了,后悔,从第一次在湖中就不应招惹他,若是没有遇见自己,他依旧是那个以赚钱为了,每日钻在钱眼里不知忧愁的男孩。

第一次见他,便将他撞下了水,人工呼吸救他,他却说:

“喂,你个大姑娘要不要脸啊!大爷我是你能随便吻的么。”

原先只觉得这家伙就是小气,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是几近苛刻的小气,一毛不拔,可后来,渐渐的好像什么变了……

他说:“箫家主母的位置,还不够诱人?”

他说:“再等两年,我保证,一定比他们都帅。”

他说:“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替别人思考,我们会担心!”

他说:“以后,有需要,找我,我也可以的!”

他说:“小爷不在这么久,你可有想我?”

不记得了,只记得这些了,看着怀里苍白的小脸,李冉冉不知所措起来,只记得这些了,怎么办……

她本该护在怀里,小小的人儿,此刻身体却渐渐的变得冰冷……

再也听不见他像管家公般的唠叨,

再也看不见他算计时眼底那可爱的J光,

再也不会有一个男孩,霸道的说,女人,做我箫家的主母吧。

再也没有了么?

------题外话------

哼哼,叫你们不留言,哼哼!

啦啦啦啦老纸明天开始请假码大结局,争取十月七号之前上传大结局,预计5W。

噢耶。

☆、043 大结局

“不!你做了什么,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擅自出现!”蓝芷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太快了,快到让她以为是错觉。

这就是心痛的滋味么,就是父妃死的时候她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她以为这一生,她的心早就死了,或者说早就被自己摈弃了。在争夺皇位的路上,心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没用的累赘。

可X口这般莫名的痛是什么,脑中满满都是少年轻柔细哑的嗓音,婉转的底声喊着,“芷……芷……”明明知道那不过是他为了留在自己身边而表现出的臣服,媚态。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般控制不住,这般不由自己。

沉沦两个字,远比书写起来要简单的多,她中毒了,早半月前便已经知道了。本以为自己会放过自己,也放过他,索X一刀杀了,岂不痛快。

若是自己给了他痛快,那未来的日子里,谁给她痛快,谁给压抑了二十五年,从今往后依旧要继续压抑着的自己痛快。

箫沐阳,为何,你爱的不是我!

一遍一遍的问着,可没有答案,原本就没有答案的事情,自己却还这般执意追寻,想要用伤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可……一切都结束了。那个让她百转千回,歇斯底里的人儿,此刻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凋谢后再也不会盛开的花儿,就这般,离开了。

蓝芷疯了似得上前,想要夺过李冉冉怀中的箫沐阳。

李冉冉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握住蓝芷伸向箫沐阳的右手手腕,一个用力,震碎了骨头,手也废了。她的沐阳,再也不会给谁碰!

她的沐阳,为何不早些这般叫他。

物极必反,此刻的李冉冉反倒异常的平静,微微的勾起嘴角,看向站在一旁似看戏一般的女子,道:“等我杀了她,下一个便是你。”

那女子只是付之一笑,眼中的嘲讽丝毫不做隐藏,她的武功早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除了师父以外说是天下无敌也不为过,想杀了她,简直痴人说梦。

手指微动,银丝乍起,对着还在发狂中的蓝芷的X口,又是穿心一击:“何必要等,现在就开始吧。”

看着蓝芷脸上依旧带着入了魔的表情,却毫无生机的落下到地上,眼神中的绝望竟这般清晰。一瞬间,李冉冉双目猩红,她要亲手杀的人,哪轮得到别人C手。

可对着箫沐阳的时候,却又换回一脸温柔的笑道:“在这里乖乖等我,我去杀了她,再陪你睡。”轻柔的语气像是对待自己熟睡的恋人一般,她只是越到崩溃的极点,便越冷静罢了。

“不管你是谁,今日,我李冉冉定留下你的X命!”反手握住匕首,将所有的内劲提起。

顿住身形,面前的女子依旧没有动,只是她的手指却灵活异常,且仅仅是简单的几个动作,李冉冉已经感受到了巨大的杀意,极细的银丝,原本没有觉得熟悉,只,在看她杀人的都是都是刺穿X口,才意识到一件事情,这家伙就是杀了冷夜的母亲的人!

同样的X口上几不可查的小洞,从背后一直贯穿,而死状就好像是死于心肌梗死一般。

想到这里,李冉冉眼神更暗,新仇旧账,就让我们一起来算吧!

身形乍起,她从不觉得站在原地防守有任何用处,全然不顾以迅猛之势向自己袭来的银丝。

一转刀柄,以正手紧握住,对着刺上来的丝线一挡,借着匕首给银丝造成的阻力,食指一动,压住因为回弹而变得没有太强攻击力的丝线,又翻转手腕,将银丝牢牢的缠绕在匕首的刀体之上。

只她未曾想到,这银丝的质地竟然比玄铁还要坚硬,本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可对方只是嘲讽的一笑,手指用力,竟然生生的将匕首勒断,而断裂处那似刀切豆腐一般平滑的截面,让利冉冉一下子愣了神,这是啥么东西!

“留下我的X命!哈哈哈哈!现在你连武器都没有了,李冉冉,今日你注定要死在这里!”女子仰头笑着,可她的眼角却丝毫没有笑意,反倒透着浓浓的绝望。“只要杀了你,主人就不用再痛苦下去,只要杀了你,我的姐妹们也不会枉死,李冉冉,你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李冉冉,你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话怎么可以这般耳熟,谁也曾说过,不记得了,就不要记得了吧!不要想起!

可回忆依旧如猛兽般扑来,那个看似温柔的父亲,那个只对着自己才会露出面具下凶恶的真面目的父亲,有时候他会突然生气,那般莫名其妙的,毫无预兆的,抡起晾衣服的杆子,对着自己就是一顿毒打!他说:“李冉冉,你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你,该多好!你这个孽种!”

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她没有办法选择怎样来到这个世界上,不能选择出生,可她很努力,努力的乖巧,做到最好。

她不羡慕别的小孩儿可以上学,不羡慕他们可以和父母撒娇,她知道,母亲因为生自己一直身体很差,除了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呻吟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她知道,父亲一个人在外做着劳累却收入微薄的工作,养家不容易。

所以她努力的比任何孩子都懂事,乖巧,三岁,别人只是刚刚会说话会撒娇的年纪,她已经可以做些简单的吃食了。

那时候的她,不知道什么叫做悲伤,只是,只是希望忧愁的母亲可以安稳一些,劳累的父亲可以多笑一笑。

只,他原来不是不会笑,而是从不对自己笑,因为她是孽种,孽种是什么,三岁的她哪里知道,只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还不够好!

后来她才懂了,她从不是被期望的那个。

夜风起,摇曳的灯光忽明忽暗,一下子突然就这般被吹灭了。她好似又回到了当年的黑暗之中,冷……突如其来却又无处可躲的冷,她说过,此生绝对不要在忆起这段黑暗的往事,她说过会一个人快乐的活着,永远永远!

扔下手中的断裂的匕首,面色无波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知为何,只这一眼,那女子不由的一颤,这双眼睛她是见过的,在主人的身上,是的,就像是见过这世界上最黑暗的东西,从炼狱中出来的人才能有这样的眼,太过的黑暗,让人无限的恐惧。

心中害怕,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眼前就是地狱的魔王,她也照样要将她杀了。

而前进中的李冉冉似是没有痛觉,任由银丝扎进自己的R里,先是左肩,而后右肩,左右脚踝,等到她走到女子的面前,四肢乃至脖子上都已缠满了细细的银线。

这般的李冉冉从未曾有人见过,身上的痛觉已然消失,女子手指微颤,直接将银丝扎进了李冉冉的心房。

可,X口被刺穿的李冉冉竟然没有直接倒下,而是嘲讽的笑了起来,“你可知道,有一种人,叫做右心人?”话未说完,手突然拿起身上的银丝,对着眼前的女子的脖子就是一缠,左右手用力,银丝在勒断女子的脖子的时候,同时也深深的嵌进了李冉冉手掌中的R里。

太过尖利的东西划过,鲜血竟然在头颅落地的时候方才喷涌而出,溅了李冉冉一脸,可她就好似浑然不知一般。

C纵丝线的主人没有了生命,那些原本如猛兽般的银丝自然也失去了生机,没有了内劲就如普通的丝线一般,迎风飘扬着。

*

当影风摆脱G中侍卫的缠斗落在太女寝殿的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李冉冉半跪在床榻边,神情木讷的看着床榻上的箫沐阳,伸出手,想触M可又不敢上前,寝殿内蓝芷的尸体就倒在她的脚边,脸上的表情狰狞,定格着的眼神更是歇斯底里,似是心痛到无以复加。

另一边,一大滩的血迹上躺着一个无头的女尸,头颅滚的有些远了,她的眼睛怒瞪着,一脸的难以置信。

一身是血的女子,就那般半跪在床榻旁,眼中没有泪却是深深的绝望,一脸的血污,一手的鲜血竟然还在涌出,可她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是看着看着,像是在守着心爱的恋人起床一般。

影风觉得自己的心,碎了,这样的她自己何曾见过,那般安静,就好像没有了生命,她应该娟狂行事,肆意欢笑着的,可,此刻的她就好似断了线的木偶。

床上的箫沐阳已经死了,就是远远的隔着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死透了的气息,影风上前。

“冉冉,外头有大量的守卫在追过来,我们带上箫沐阳,先离开这里!”这般的她让人不知所措,让人陌生,一时间影风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拥住她了。

“嘘。影风,轻一些,沐阳睡着了。”将沾着血的十指抵在唇边,李冉冉的面容依旧是灵动的,可眼里却是一望无际的空洞。

“他死了!冉冉你别这样,你还有我,还有陆澈,还有耶律拓司马晔,还有冷夜,想想冷夜,想想他肚子里的孩子。”影风有些语无伦次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稳她,只能半跪在她的身旁,眼中的泪早已落下,心似要被人生生的刮去了。

“冷夜,孩子,你们。对啊,还有你们。可,我不甘心,影风,我从前没有在乎的东西,因为我觉得,没有人在乎我!我又何必去在乎别人。可现在不一样了,影风,这里,这里有好多的感情,它们肆意的生长着,我没有办法控制,所以就不管了,我想,若是哪一日长满了,那我便会是最幸福的了。影风,可是沐阳死了,我从没想过他会受到伤害,我从没想过看着这么J明的他其实这般的傻,影风,我是不是不配有爱。”最后一句,一字一顿,似是疑问可更多的竟是肯定。

影风一把拥住那瘦弱的身子,手掌笨拙的擦拭着她满脸是血的小脸,“不会的,冉冉,我们你都爱你,是因为你值得我们爱,你太过善良了,就算再怎么表现的没心没肺,就算再怎么想让自己无情,可你终究就是那般的,只要有人看到了真正的你,便定然会爱上你,想要守护你的,冉冉,我的冉冉,不要哭了,我的心好疼,我该怎么办?”他只想,不要她再这样了。

感受着男子强健的身躯下,那颗颤抖着的不知所措的心,李冉冉觉得,她不应该这般的,不应该让更多的人伤心了。温柔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箫沐阳道:“呵,松开我,我好脏,等等你还要去抱沐阳,别让血腥味吓到他了。”

“好,我抱沐阳,然后离开皇G。我们找个隐秘的地方带上他们一起生活。”影风见李冉冉终于笑了,悬着的心也放下了,语气中带着欣喜的憧憬。

“不,影风,躲着是没有用的!你以为外头的人不进来是为了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离开么?”外面的禁卫军已然将整个太子的寝殿包围起来了。可却独独不闯进殿中,仔细一看立于禁卫军的最前头的竟然是左右二相,从来水火不容的二人此刻却这般和谐的站立在一起,丝毫没有任何违和感。

同样的一袭赤色长袍,一个眼神锐利的看着门口,一个则似是摆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身后站立着的官员也同样是整齐划一的官服,低着头不敢向前看。

李冉冉一身的血污,缓步走到寝殿外,毅然而立,夜风起,一头乱发在风中飞扬,她嘴角噙着笑意,感情这两只老狐狸在这儿守株待兔啊。

从来夺嫡之争,必定会有死伤,现在蓝昭的局势又没有女帝,最后活下来的实力最强的皇女自然是继承大统的不二人选了。

李冉冉一出现,便见两个站立着的老狐狸不由分说的往地上一跪,齐声道:“参见女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这般心意相通,哪里看得出来是多年在朝堂之上明争暗斗的两股势力的领军人物!

分别支持两位皇女,为的自然是权衡朝中的局势,不希望出过太一边倒的状况,再者就是这般自然也能挑选出真正有实力的皇女。

二位臣相都跪下了,其他跟来的大臣,禁卫军和G人们早在皇G之中多年,每一代帝王的更替早已见得多了,此刻也都纷纷跪下。高呼万岁。

李冉冉冷眼看着这一切,她知道,今晚以后她便是蓝昭的新帝了,忽的一笑,声音中听不出是喜还是怒:“众爱卿来的如此之快,不是是否早已在G门口守了多时了?”她夜闯行G,可禁卫军却无一阻拦,反倒等了影风将蓝芷原本的暗卫全都杀了,才一一现身这代表了什么李冉冉已经不想多说了,眼光逐个扫过跪在地上大臣们。眼光所到之处,无疑不令人颤抖,这般犀利的眼神,似刀子一般划过每个人的身旁。

“回禀女皇陛下,臣等只听闻有人夜闯皇G,而后又得到消息说闯入之人是您,只前一阵听闻您殆于训练之中,内心深感悲痛,可又闻并未找到尸体,心中仍是抱有希望的。此刻一听是您夜闯皇G,自然不顾一切的赶来看看消息是否属实了。”玊怀梦上前,微微一拜,竟然直接将大臣们赶集看热闹之事,说成了因关心皇女安慰心切,才这般浩浩荡荡的入了皇G。

“好!好一个能说会道的左相,既然如此那我倒要问问谢爱卿,这般跪下称孤为女皇,三年之期还未到,你们是想要违抗先帝旨意么?”这么一群老顽固跪在这里,摆明了今晚无论是谁从这个门里出来,直接就让人称帝了。她知道大顺势如破竹的局势已经让朝堂上的这些狐狸不安许久了,若真的等上三年,方才能决出女帝的人选,这般内忧外患的局势,自然不是老狐狸们想要见到的,因此,她们二人索X就不再争斗了。可谁都没料到李冉冉会这般说,她杀进G中,难道不是为了夺下帝位?

而李冉冉如烫手山芋般的问题,直接抛给了右相谢云銮,这黑狐狸虽然J于算计,可到底从未给过自己好脸色看,问她,自能问出些东西。

“启禀女皇陛下,当初先帝立下遗诏之时,并未料到天下的局势变化的这般快,而且,国中的明争暗斗也日趋严重,若是让有心之人加以利用,蓝昭的未来,后果不堪设想。我等便擅自决定,凡从这门中走出之人,无论是谁,都将誓死效忠,团结一起,攘除外患!无论何种结果,臣等只觉,江山社稷大于一切。”谢云銮原本支持蓝芷便是先帝受的意,只为国中的势力平衡,不可一方太过独大,最后一句话,更是将事情直接升华到了国家,人民,社稷的层面,让李冉冉无法再以此事降罪在场的任何人。

冷笑一声,李冉冉心中又有了想法,道:“既然这般,那先容孤去将身上的污秽之物洗净,稍后再议,国家大事!”

“臣等,遵旨。”

李冉冉刚刚想要离开寝殿,却见祁璃急急忙忙的赶来,他来这里作甚,这时候摄政王不应该不宜路面的么,若不是她活了下来,而是蓝芷,见到他定然会将他拿下,甚至是灭了。

“你这般急急忙忙的作甚,赶着投胎,下去找我么?”李冉冉挡住祁璃的脚步,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悦,他这般完全没有头脑的赶过来是做什么。

“你勿要胡说,里面,是不是有刚死的人?”祁璃也不多同李冉冉解释太多,作势就要越过她的肩膀,事态紧急,不容的半点耽搁。

“是有三人刚死,怎么了?”祁璃给李冉冉的印象一直都是淡然温润的,何曾见过他这般火急火燎的样子,难道有什么事情?

“我,我能,救,有一个,还,还活着。”祁璃拍拍因为猛烈的奔跑而起伏的X口,好容易才将一句话说完整。

“什么!谁还能救,是,是沐阳么?”见祁璃G本没有想搭理自己的意思,就要越过肩膀朝寝殿内,可到底是能就谁,要是蓝芷那她绝对不会让他救活的。想到这一点李冉冉也紧随其后,不顾得还要去将身上的污血洗净。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刚才到底是什么情况,国师说里面的人他能救,里面除了三殿下以外还有什么人?若是他真的能救回三殿下,是不是蓝昭还要一直动乱下去。

谢云銮和玊怀梦二人对视一眼,一点头,也迈开步子上了寝殿的台阶,跟在李冉冉的后头。刚进入寝殿那会儿,就算两个老狐狸知道这里面必定是经过了一场厮杀的,可在看到地上那具无头尸体和流了一地鲜血的血腥场面,还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若此血腥残忍的画面,不忍直视啊!

祁璃进了寝殿,也不管不顾地上的两具尸体,径直朝被影风抱在怀里的箫沐阳走去。急急的道:“快将他放在床榻上。”

影风见是祁璃来了,知道他是神医花无用的弟子,即使怀中的人早已死透了,可还是不由分说的将人放在床榻之上。

祁璃上前,从药箱中拿出了一卷银针,大大小小数不甚数。刚想上前将箫沐阳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却被李冉冉阻止道:“等等!”

李冉冉藏在血污下的黑脸,转过头看着两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瞪着眼看着的老狐狸,冷声道:“孤的爱妃,你们还要看多久。”已经确定能救的人是箫沐阳了,李冉冉自然宽了心,可就算此刻救人时间紧迫,她也绝对不会便宜了这两只老狐狸。

玊怀梦在李冉冉喊停的时候就知道是为了什么,识相的转身已经走到门口了。而谢云銮则完全没看清状况,眼睛睁得老大,一脸认真的看着祁璃是如何给床榻上的箫沐阳施针的。

听到五殿下这般说,才急急的收回目光一脸的尴尬。转头一看,才发现玊怀梦那个家伙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也不叫自己一声,现在五殿下登上帝位已经是铁钉钉的事实了,原本自己就因为要支持三殿下而开罪了她,现在若是再安上一个企窥帝妃的罪名,这不是要自己不得翻身么。

李冉冉这般做祁璃是很不同意的,一蹙眉,见二人都离开了同影风一起将箫沐阳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去,原本裹在衣物下的触目惊心的伤痕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一旁原本已经消了气的李冉冉瞬间又感觉自己要疯了。

走到蓝芷的身边,对着她的尸体就又是一顿踢打!只恨不是自己亲手杀了她!

祁璃怒了!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她不在旁边帮忙就算了,还制造出这么大的声响打扰他施针救人,对着还在虐待尸体中的李冉冉吼道:“你能不能安静点儿,不帮忙就把身上那一身血给洗了,再让G里的太医给你的手上药!”祁璃怒瞪着凤眸,看着李冉冉还在滴血的双手,若不是箫沐阳的X命危在旦夕晚一刻都不行,他早就上前抓着她好好包扎一番了。

即使生气,祁璃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银针一针针的落下,X位丝毫不差,而影风则在一旁往箫沐阳的身体内输送真气,李冉冉本想上前,也助二人一臂之力,可,刚要上前两人竟不约而同的怒瞪自己。

心中叫苦,自己有这么不受人待见么。低着头走出了寝殿,却见一个个大臣和G人们依旧一动不动的跪着,前面刚受了气终是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你们一个个都傻跪着做什么!太医呢,伺候的人呢!里头要是有一点闪失,都那你们陪葬!”

底下的人被这么一吼,脚下一哆嗦,起身的时候差点儿就给摔了,好在都是做惯了伺候的事儿的人,只乱了小会儿便一切都进入了仅仅有条的状态,G人们在寝殿中进进出出的,李冉冉则只能坐在门廊之上,举着两只被包的像粽子一样的手掌,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存在好多余。

透过G门呆呆的望向远处,静静的等待着,这一刻她的心无比的安定,有种比信念还要坚定的东西在她的X口滋长,她知道,箫沐阳一定会没事的。隆冬的天,在这一夜突然下起了雪,洁白冰晶的片片,飘落下来,一点点的集聚堆积着,为寝殿的石板路铺上了一层银色的纱幔,夜风起雪花飞舞,偏偏飘雪如同追逐嬉戏的J灵,给这漫长的雪夜带来无限的生机,原本站在外头战战兢兢的等待着的大臣们也不知谁喊了声,“此乃祥瑞之兆啊!女皇陛下千秋万代,蓝昭国运武昌。”

有了这般的开头,便是众人齐齐附和着,今年的第一场雪,都说是瑞雪兆丰年了,李冉冉勾起嘴角,想或许这真的是个好兆头呢。扬起被包的和粽子一样的右手,摆了摆示意众人不要太大声,又轻声的道:“都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明日早朝了再说。”

连女皇都发话了,得了大赦的众人有序的离开了寝殿,这一次蓝昭的变天很是平静,而那个坐上高位的人似乎对这一切并不在乎,她的眼眸中从未出现过对权利的渴望,和得到这至高无上的位置的时候的兴奋。这般的表现,反而让人的心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不安,似有什么无法掌控的事情要发生了。

李冉冉一个人坐在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睛都看直了,身体好似失去了知觉,直到有人坐在她的身侧她才意识到,这寝殿之中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忙碌的景象。

“情况稳定了,你也别担心了。”这般寒天雪地,可祁璃的额头上却不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自前殿的门口便见到了她一人独坐看雪的模样,背影竟是这般的孤单,似是这天地间只有她一人。

李冉冉扬起巴掌大的小脸,无表情的面容在看到祁璃的那一刻方才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她抬起被裹成粽子一般的手,轻轻的擦拭着祁璃额头上的细汗,柔声道:“外头冷,你在门口喊我一声便是了。”这般的安静淡然无所求的李冉冉是祁璃从未见过的,印象中她一直都应该吵闹着,没心没肺的笑着,可今日的她,仅仅这般坐着简单的微笑竟让他如此的心疼。

也不顾还有G人在场,一把拥住那瘦弱的身躯,她的背影太过孤寂,周遭又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势,没有人敢给她送御雪的大氅,独留她一人在这门廊上坐着,肩头早已积起了一层厚厚的雪,身子也有些冰凉,连这般将她搂在怀中祁璃都感觉,有些飘渺,不真实。心,颤抖着,道:“别这般,沐阳没事了,过些日子就会醒来,你莫要害怕,只要有我在你身边,绝对不会让谁离开。”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这般是因为伤心过度,可祁璃知道,她是害怕,她害怕失去,怕到那种宁愿不要拥有过也不用承受失去的伤痛的地步。这般的她怎么不叫人打心底里的心疼和爱。

“嗯,我相信祁璃。”斜靠在祁璃的怀中,李冉冉才觉得,无论多么瘦弱的男子,在心爱的女子面前都会变得异常强壮,让人心安。

“那就早些休息吧,这里我让人看着。”一句我相信,这般平静却深深的振颤了祁璃的心,冉冉,得你吾之幸也。

“不急还不太累,明日早朝我想将登基之事暂缓,然后带兵直接攻打大顺,将冷夜接回来,你看可好。”虽这般询问,实则早已决定了,沐阳无碍了,那便应该让冷夜回家了,顺道再把司马晔那家伙给带来蓝昭,即使不知道他是为何会被打入天牢的,可李冉冉知道,定与自己有关系。

“嗯,军队一直都有在C练,蓝芷已逝,右相也已归顺,红燕自然不会有二心,大顺那边司马将军因与天顺帝争吵,还大打出手已经被打入天牢,除非这次是由天顺帝亲自领军其他人也不足为惧。这般,说不定能一举拿下大顺。”虽说事出仓促,但是祁璃知道自己若是阻止甚至是将开战的时间押后,李冉冉都是不会同意的,现在的她只求用手上的权利用最快的时间寻求安稳的生活。

“看来,我是捡了蓝芷留下的一个大便宜。不错,真不错……”似是终于安了心,李冉冉方才闭上眼,安稳的睡去了。

待李冉冉熟睡了,祁璃才起身将她抱起,走进寝殿中放在铺着一整张白虎皮的贵妃榻上,吩咐人拿了被子来给她盖上。直到做完了这一切方才看到门口站着的二皇女,蓝钰。

“她还是不愿意的吧。”蓝钰没头没脑的开口,但是她知道,祁璃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

“这天下本不是她要的,而此刻她想要利用手上的权利,也只是一时的。”祁璃知道,从刚见到她时便知道了,她从不是一个能被责任束缚住的人,若不是此刻霍冷夜在天顺帝的手中,若不是她真的气极了,绝对不会动用这蓝昭女帝权利的一分一毫。

影风收起输送内力的手掌,替李冉冉掖了掖被子,又对着祁璃报以感谢的一笑,便离开了寝殿。

她说,有些事情无法逃避的时候,其实是无奈的吧,既然这么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作为她的男人自己也太没有用了,连给她创造一个安生之所的能力都没有么?这般想,影风自觉有了打算,先安排着,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

祁璃也对影风报以礼貌的一笑。又看了看蓝钰道:“到时不知二殿下可否……”

话还未说完,蓝钰直接就打断了,“别,爷闲散惯了,到时候还有劳国师继续担任摄政王了。”蓝钰一甩衣袍,一副耍赖的模样,她也是不喜欢朝堂争斗的人,且有些事情已经不重要了,她便也可以去过那潇洒不羁的生活了。

这段时日她特意联结影阁的势力探查了关于四皇女的事情,才知自她出生之后便被送去了寺庙之中,更是在得知先帝驾崩那日出家为尼姑,她的父妃则是将先帝一手带大G人,那位G人实早已有了妻子,更不会想到自己有一日会被亲手带大的孩子给……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多次寻死最终妻子被杀,人也被软禁在G中,直到生下孩子。

这本是皇族的丑闻自然不可宣扬,奈何先帝的心从来装的都只是这G人,可他地位低贱,太祖皇帝甚至以帝位相逼,不准先帝立他为妃,更有传闻说当年太祖皇帝驾崩之事,与此事有莫大的关系,只,事情已到这种地步了,再追究也没有意义了。

而蓝凤帝继位后,可以说一生都为维护他们父女二人而谋划,算计着,一步步的将两人隐没于世人的视线之中,平衡朝堂的局势,让她的其他女儿们一个个忙着你争我夺,无暇顾及其他,保二人一生平安。

便有了接下来的一步步局,原先备受宠爱的三皇女因为李冉冉的父妃灏妃的出现而将他怀恨在心,不知从何处得来了热蛊,可以她小小的心思,又怎么可能下成功,若不是有蓝凤帝在背后推了一把,还残忍的搭上了自己大女儿的X命,激起最优秀的小女儿的斗志,这般,她便会看到这世间的人心险恶,为了权力和地位,不惜手足相残。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小女儿并不是不知人心险恶,只是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不愿意去算计罢了。

那一日,她早已将什么都看的通透,竟也知道了后面始作俑者是在所有人眼中,将她宠上天,疼到骨子里的母皇大人!

更是在面对那个一心守候着她的男子的时候,心中的愧疚越来越大,而这皇位无论结局如何,她也只想给小女儿一人。

立位的诏书早已下了,而这件事情也只有左右二相知道,可他们分别有不同的任务,便是权衡朝中的势力,不可让一方独大,为的是在这种情况下训练自己的小女儿,成为一位优秀的王者。

只,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计划会有漏洞,从霍将军死的那一晚,有些事情开始离开原本计划的轨迹,在最终询问先祖之后,才知道,这一切是他一手安排的,既然如此,那便这般吧,渐渐的放开手中的权利,有些事情不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了,让他们顺其自然的发展吧。

*

第二日朝堂之上。

李冉冉一袭明黄色的凤袍,头上是金镶玉的冕旒,黑色的长靴上绣着祥云了金龙,大有将男子踩在脚底下的意味。

还未登基,这般的装束应当是不合理的,她想换了,却遭到了G人们的无视,总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大殿之上,她站在凤椅之前,双手负在身后,底下的官员早已跪倒一片,底气十足的嗓音朝拜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李冉冉回忆着电视里的皇帝是怎么做的,抬起两只手虚扶了一下底下的臣子,声音中竟也透着威严。等大臣们都站好了,李冉冉坐在凤椅之上,将下面的人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有几个早已跃跃欲试的想要启奏些什么了,可她哪里会让他们得逞。先下嘴为强。

“众爱卿听命,孤决定亲自披挂上阵帅我蓝昭的儿女,前往大顺,救出孤的王后和长子,孤不在凤都的这段时日,一切全权由国师代为执政,即刻启程,不得有误。”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李冉冉说的是什么,只看见那一袭明黄色的凤袍早已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他们原本还想着商讨登基大典之事,怎,怎么就这么走了,还有,什么时候有王后了,等等,还有长子,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好在国师大人还留在这里坐镇,那些个年纪大的已然跪在地上,开始哭天喊地了,什么国体未稳啊,现在贸然开战会到时候若是还有人有异心,后患无穷啊!

诸如此类,祁璃只能坐在一旁的红木雕花靠椅上,揉着太阳X。

*

三军的令牌自蓝凤帝死后便有蓝芷保管,而她就算任命了红燕做三军将领,可却依旧未将这令牌交由红燕,这般反倒方便了李冉冉现在拿着令牌直接号令三军。

凤都的子民G本还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礼部连皇榜都还未来得及准备,自然无人知道,这蓝昭在昨夜已然变天了。

可,又有谁会想到,这一国之君第一日上朝的时候就扔下朝堂上的一干臣子,带着影风陆澈,和暗中尾随他们的影阁之人和鬼域之人,一道出了凤都,一路策马,前往蓝昭的边疆。

这些日子以来,李冉冉一直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她的眼下那片青灰色的Y影清晰可见。

可,这些都不是她在乎的,她只知道,越晚对冷夜来说就越危险,她有了记忆,自然知道了原先和长乐曜祀只见的恩怨纠结,若是让他知道,冷夜怀了自己的孩子,以他那般极端的X格,直接将他杀了,也不是不可能。

在驻守边疆的将士们一片惊诧的眼神中,李冉冉手持三军令牌,骑在马背上,傲然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上次,她们已然知道原本在军营中一同训练,看似C科打诨却实则强的吓人的女人,是外界传闻争夺帝位人选的五殿下,可谁知,这次的消息更加劲爆,只见红燕将军亲自迎出,摘下头盔,双膝跪地,高喊:“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冉冉G本不吃这一套,冷声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整装待发,孤要亲自帅军,攻上大顺!”这般狂傲的语气,竟然在场无人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原先和她同一战队的人更是深信不疑!

只这般突然出战,出兵无由啊!

“我知道你们疑惑,为何突然出兵攻打大顺,可,我若是说你们的王后,怀着孤王的孩子,被大顺的狗皇帝给绑架了,这个理由够不够!若是还不足够,那孤王的王后还是你们的霍副将,再加这一点,够不够!”李冉冉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决定要将冷夜立为后的,只,这般好似最和她的心意。

“够!”场上的士兵并到齐,可这一声回答却是响彻天际,战意十足的!

她们这几个月来早已被训练的斗志昂扬,身体里好似有无尽的力量等待爆发。

“好!众将士听令,红燕上前,原J兵队的一千人,此刻还余多少人!”虽说她不喜欢红燕,可到底这军营中的事情她最清楚,只得问她。

“回禀主帅,剩余八百六十三人。”红燕跪在地上,李冉冉未曾让她起身,就是心中不爽,却只能跪着。

“怎么只有这一点!”李冉冉记得她原先还在军营中的时候,绝对不会少于九百八十人的,才半月不到的时间竟然就少了一百多人。

“十日前我等入‘无回之地’训练,夜里瘴气大起,才死伤有些严重。”红燕低着头,她本从未将这无回之地放在眼里,何曾想若不是跑的快,差点就全军覆没了。

“混账!孤王来的那日,为何你不禀报要去‘无回之地’之事!”死了这么多人,这些个可都是个中好手,该是多大的损失啊!

“这本就是定好的训练项目,主帅也是知道的,所以才!虽死伤有些惨重,但是红燕可以保证,只要是白日,‘无回之地’的传言,已然被我军打破。”只要不是在晚上瘴气起的时候,他们J兵队毫不夸张的说可以自由的出入。

“损失惨重已然是事实,既然如此,革你将军之职,贬为普通士兵,可有不服!”这摆明了的威胁,红燕要是敢说不服,李冉冉现在已经是女帝了,谁敢抗旨那便是杀头之罪。

红燕脱下头盔,递给了一旁的将士,嘴角的笑很是无所谓。

这一刻李冉冉才发现,原来红燕这个人自己至始至终从未了解过,本以为她是蓝芷的手下,可现在看来,对于蓝芷的死她并没有多少的不服,反倒是有种解脱的感觉。

无论如何,她是不会再用红燕了,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臣服于蓝芷的,现在,她不能冒一点点险。红燕识趣的退下了。

李冉冉又喝道:“叶贪欢听令!”底气十足的声音,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第一次带军打仗之人。

叶贪欢早在看见李冉冉的时候两只眼睛就开始冒星星了,没想到再次见到老大的时候她已经是蓝昭的女帝了,好在当初她慧眼识英雄,跟对了人啊!

“属下在!”叶贪欢屁颠屁颠的上前,引得身后的众人一阵干呕,这家伙,简直就是小人得志。

“嗯,孤王现在命你担任三军统领,立刻整兵,驻守边疆地区。并汇集汇集其他各师。我要大顺之人若是踏上蓝昭的土地,便C翅难逃。”她这般的阵仗,是真的想要一举拿下整个大顺军队拿下啊!

“属下遵命。”叶贪欢不由的有些出汗,这么多的兵给她带,到时候万一自己一个抽风,看打不过了弃军而逃,是不是会死的很惨!

李冉冉看叶贪欢低着头不说话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没打什么好主意,上前按住她的肩膀说,“叶爱卿,孤王对你有信心。”随后又郑重的将统领三军的令牌交给了她。

对臣子这般坚定不移的信任,这般平易近人的模样,顿时感动了在场的战士,这些常年在外的士兵,训练时的艰苦,背井离乡的忧愁,在这一刻似是一切都值得了,有待她们这般的帝王,一切都值得了。

也只有叶贪欢知道,自己的左肩快要废掉了,老大明显是看出自己要当逃兵了,才假装激励自己的么!眼中忍着痛,含着泪水,接过令牌,为逃离她的魔爪还不忘深深的一跪,撞得膝盖生疼啊!

叶贪欢领命下去了,李冉冉又道:“秦瑞妍上前听令。”

“属下在。”秦瑞妍就是早知道李冉冉的身份在见到她的这一刻还是惊讶无比,这种混饭天成的帝王之气,虽说已然见过蓝芷的威严了,可在看到她的时候,那种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心悦诚服的感觉,竟然让这般最喜欢忤逆的人都完全没有要反抗臣服的想法。

跪在地上,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无比的兴奋,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有什么历史X的时刻她亲自就要见证了。

“喬倩上前听令。”李冉冉突然看向一旁低着头看不清面容的喬倩,此话一出果然引得某人肩膀微微一颤,这家伙现在知道怕了。

李冉冉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赶来,而她已然是蓝昭女帝的消息这军营中并没有人知道,若不是红燕在出来的时候直接给自己跪下行礼,高呼万岁,若是她不这般做,自己想要号令三军,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属,属下在!”喬倩以为自己可能会被贬成普通的士兵,没想到这时候李冉冉会特意叫自己,还是和她的亲信秦瑞妍一同叫出队伍,难道……

“好!由你二人担任J兵队队长之职,秦瑞妍主要负责骑S营,挑选出三百人,做弓箭手,埋伏在‘无回之地’外围。”在蓝昭境内的‘无回之地’无疑是一块天然的屏障,之前红燕说只要是白日J兵队之人已然能够自由出入,而她现在受伤有祁玥给的解药,只要给J兵队的人一人发一个药袋,瘴气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而好好利用‘无回之地’对于蓝昭的好处,那是显而易见的。

“属下遵命。”秦瑞妍本就擅长骑S,让她带个弓箭队自然不在话下了。领命下去之后在J兵队中挑出了J通骑S的三百多人,便立在一旁,等待下一个命令。

“喬爱卿,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克制住了对狼犬的恐惧?”李冉冉看着喬倩,并没有直接命令她做什么,而是别有深意的看着她,问着似是无关的话。

“已经克服了。”喬倩只觉得这般跪着,此刻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可为什么……自己忍不住的颤抖啊,接下来的命运会怎么样?都说历代新帝登基之后,都会将前朝曾经明里暗里和她作对的党羽一一抹杀掉的,她,是否会成为朝代更替之中,一颗渺小的,随风而逝的沙砾。

“好!余下的五百J兵队由你带领,深入‘无回之地’,埋伏其中。”李冉冉这一命令,让在场所有的将士都惊诧的瞪大双眼,虽说J兵队打破了‘无回之地’的传说,可也仅仅是白日啊,若是晚上,瘴气大起的时候,这些埋伏在林中深处的人,不是无疑在自杀么。

“蓝灏,你要杀要剐,随意,为何还要带上这J兵队的五百姐妹!你!”喬倩对于李冉冉是发自内心的敬畏的,可在听到她的命令的时候,不由得恼火起来,若是只对付自己也就算了,其他五百人都是无辜的,她这般不分青红皂白,让人怎么服气。

“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入了‘无回之地’数次,难道就没有发现林子的最深处有一座茅草屋!”似刀子般的眼,划过底下的众人,终于有个像是军医一般的人站了出来道:“老生研究过从那茅草屋中带出的灯油,发现里面添加了一味未曾见过的草药,老生猜想,若是有人能在‘无回之地’夜晚的瘴气中生存,约莫就是因为这一味草药。”回答之人大约五十岁,两鬓花白,说起话来也不紧不慢。

“很好!还请军医同孤王来。”李冉冉对着那老者招了招手,便引她入了营帐之中。喬倩好奇自然也跟上了,好在李冉冉只是横了她一眼,并没有阻止。

营帐之中只有这三人,李冉冉便也不掩藏什么。

叫了声:“影风。”

影风又一次似大变活人一般的出现,好在那军医的心脏承受能力好,又秉持着眼观鼻鼻观心,不该知道的绝对不去知道,低着头一声不吭。

喬倩则瞪大了眼睛,她虽说武功不是顶好,可这么个人竟然一直在营帐之中,而她进来的时候竟一点知觉都没有,可见此人的武艺之高。只见来人是个男子,修长的身材包裹在黑色的夜行衣之中,脸上也带着面罩,只露出一双带着浓眉的眼,平静的不带一丝波动,他的身上背着一个包袱,而李冉冉叫他出来之后,那人将包袱放在桌子上,便又一次消失了。

喬倩见此还特意随着他的气息去探查,明明知道此人没有离开多远,却仍旧感觉不到一点气息。索X罢了。

“你且看看,那灯油中,所掺杂的是不是这种草药。”李冉冉打开包袱,让军医前来研究。

“正是,此药老生未曾见过,可这沁人心脾的香气却牢牢的印在了老生的脑中,敢问女皇,这药是何处而来?难道是只有在那‘无回之地’中才有的生长?”见到这草药,连点拨都不需要,那老军医直接就想到了药的出处。两眼大放光芒,看着这一包袱的草药像是见到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

“不愧是行家,不错这草药正是长在‘无回之地’中,因为多年来未曾有人进入过,自然不会知道有这药才存在,而草药的功效,则是解瘴气之毒。”

“恳请女皇,准许老生进入‘无回之地’研究。”这时候的医生就好像是现代的科学家一般,对一切未知的东西都有着强烈的探索欲望,就算眼前的老者已然年过半百,可依旧有着一颗赤子之心,李冉冉又怎么会不答应。

“孤王可以准许你,但是,你也得先把这五百人进‘无回之地’的草药给包好吧。不然人还没进去,就真的死了。”

“是,小的糊涂了,小的糊涂了。”那老者此刻就似孩子一般,憨憨的笑着,手上动作麻利的干着。

喬倩现在清楚了,原来她早就有了解瘴气之毒的草药,才会将自己派到‘无回之地’并非是刻意要残害自己啊!想到这里,不由得背后又出汗了,刚才在外头自己这般不给她面子,她会不会很记仇?

“怎么现在知道老娘有多大度了,不过这瘴气每日都会起,也不知道要让你们在里面埋伏多久,去将姚琳叫上来,你和她一起学学怎么倒弄这些草药,到时候万一这些不够,可以就地取材。”对于喬倩,李冉冉说不是讨厌或者是真的像其他帝王登上王位之后,便将前朝的那些不支持自己的党羽全都抹杀了,在她看来,喬倩虽说当初是蓝芷一伙儿的,可她到底也算是个正直之人,从未在暗中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因此,她断定,这家伙绝对不会是个小人,只是单纯的跟错了人罢了。

“是,属下这就去。”李冉冉这般的不计前嫌,一下子让喬倩忘记了反应,随后,只觉得心里充斥着慢慢的感动和受宠若惊。

埋伏在‘无回之地’虽说是十分艰险的任务,可若是好好利用这一天然屏障,它完全能在战争中起到力挽狂澜的作用,自己本不是她一方的人,而此刻却给予自己这么大的信任,又怎么不让人想要誓死效忠。

姚琳听见好不容易叫到她了,那样子叫一个得瑟啊,让原先那些个瞧不起她冷嘲热讽过她的人,不由得一个头两个大,从未有人想过五皇女会是李冉冉,会是现在荣登大典的女帝,而那些原本与她为伍之人,也都得了高升,不由得拍拍X口,好在没有的罪过她。

可姚琳不一样啊!这家伙就是个二愣子,有时候人家不招惹她,她还要贱贱的上前招惹别人啊!所以她在这军营之中的摩擦可不小,树敌也多,只现在她得了势,到时候苦的可就是别人了。

进了营帐,姚琳一把上前抱住李冉冉的大腿道:“老大,我就知道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啊!贵人啊!小的愿意为您上刀山下油锅!”那痛哭流涕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李冉冉将她给甩了呢。

“停,给我正常点!”李冉冉扶额,都说做了帝王之后,有些事情就没有原本那么自然了,原本若是姚琳这家伙一见到自己就抱大腿,她自然会觉得无比的骄傲的,可此刻,总觉着,这家伙有那么点儿阿谀奉承的味道了。

“靠!老娘还想着多拍拍马屁,可以长点俸禄早些退伍回家娶夫,你丫给你脸还不要了!”皇帝对于姚琳来说好像有点远,她的潜意识里还没有将李冉冉和皇帝这个身份联系在一起。

李冉冉一听这话,脸都黑了,这姚琳正是越来越无耻了!

而李冉冉脸一黑,瞬间,军医被吓得跪下了,喬倩也一脸正经的跪在地上,姚琳M了M脑袋,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原先和自己一起玩闹,C科打诨,在军营中捣蛋的李冉冉了,此刻她已然是整个蓝昭的主人,受万人敬仰的女帝,自己这般没大没小,不是欠揍的表现么。不由得双腿一软,也跪在了地上。

李冉冉只是习惯X黑脸,没想这么多,回过神来,脚边已然跪了三人。

“都跪着做什么!姚琳,你丫骨气呢!见到老娘就跪了当心不给你发俸禄。”这般的说法自然是表明了她压G没有将刚才的话放在心上的意思。

姚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立马起身,道:“老大啊,别这样啊!你知道我还要回去娶丈夫的,若是不给我俸禄,到时候那什么给我婆婆下聘礼啊!”姚琳听连俸禄都要没有了,立马站起身,对着李冉冉又是一阵勾肩搭背。

“恩,知道就好,现在给我看着好好学,到时候入了‘无回之地’你和喬倩相互照应着些。你这家伙胆大心chu,有她在后面看着我也放心些。”怎么今日才发现这二人竟然正好可以互补,一个X格冲动,又不顾小节,另一个则心思缜密,可又差了些冲劲儿,这般配对干活,正好弥补。“若是这次杖打好了,倒是后老娘给你上个几万两银子,回家去风风光光的将相公娶了。”

“好,一言为定,不对,我们都有活儿干,你一个人做什么,难道就吃饭喝茶,看我们卖命啊!”姚琳没见过真皇帝,只是山里有唱戏的人,他们的戏文里唱的,什么亲自领兵出征,皇帝一般都是在军队的最后方,喝着茶,等消息的。

难道她也来这出。

“我,我明日就去码头,前往大顺都城。”有些事情,她要一个人去解决,她也知道若是自己不出面只是派兵攻打的话,长乐曜祀自然连冷夜的脸都不会露给人看的,再者就是司马晔还在大顺的天牢之中,她也要去救他啊!

“请女皇三思啊!国体未稳,您这般贸然行动,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蓝昭无主可该怎么办啊!”喬倩到底是喬尚书的孙女,若是这时候在朝堂之上说这话的定然是喬尚书无疑了,这般的刻板无趣,连语气都近乎一模一样啊!

“我说,喬倩要不你不要带兵打仗了,我将你祖母的官位顺袭给你可好。这般古板啰嗦。”挖了挖耳朵,一脸的不在意。

李冉冉径直出了营帐,见众将士依旧站的笔直,一动不动的,英眉一皱,喝道:“都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哎哟,虽然自己没有下令让她们解散,见她这么久都没有出来,也该看清楚局势,抓紧时间的么。

众人一听,吓得撒腿就跑,心中暗道,女皇啊,您又没说准许我们离开啊!

所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李冉冉方才招来众人,于主帅营帐之中,将自己的计划说出。

“明日一早,我会独自前往大顺,不出意外,会将大顺帝引到这里。”李冉冉一脸认真的指着位于蓝昭西侧的码头道。不出意外,此话一出,引来了此起彼伏的反对声。

“都给我住嘴,老娘要活捉长乐曜祀!你们说除了这个办法最快,还有什么办法!老娘的男人,将来你们的王后此刻还在大顺,生死不明,万一日子久了,腹中的胎儿显了怀,你们说,到时候岂不更加凶险!”

“可!”秦瑞妍也没有想过李冉冉会有这么疯狂的计划,一国之君孤生一人在两军即将开战之时前往敌国,还要能安全的回来,并将敌国的皇帝引来蓝昭,这般,怎么总有种天方夜谭的感觉,可行么……

“可什么!都给我好好准备着,若是到时候有一点差池,你们很可能就没有了我这么一个英明神武的帝王了。”李冉冉一手M着自己的X口,一手贴在脸上,一脸幽怨的对着在场的众人。

引得一些自制力差的,差点儿就呕吐当场了。

商议好了战术,天已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躺在床榻上的那一刻,李冉冉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累的不行了,又觉得躺着床板太硬,后背又没什么R,隔得有些疼,索X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第一次发现了X小的好处,居然都没有觉得X口有压迫感。

夜渐渐的深了,李冉冉的呼吸也越来越平稳,昏暗的营帐中一个人影闪入,察觉到一丝异动的试图睁开双眼,可又觉得那气息是自己熟悉的,便也就继续倒头睡了。

冬夜外面无意是寒冷的,身上寒气未散的陆澈只进了主帅的营帐,却没有马上靠近李冉冉,而是在火炉旁将身子烤暖和了才慢慢的靠近。

摇曳的灯光,照S在李冉冉巴掌大的小脸上,她的英眉微微的蹙起好似睡得不太安稳,陆澈上前,小心翼翼的将那一抹川字抚平,眼中带着痴迷,他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两个多月了吧,这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想起过自己。

想到这里,蒙在面罩下的脸有些难看了,可看着李冉冉疲惫的小脸,就是像责怪她,却也不知从何说起,心一下子软了,手掌搭上她的肩头,轻柔的按压着,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温热内劲,这般能让她更快的放松。

陆澈暗暗的发誓,自己真的是出于想要给她单纯的按摩,才这般用内劲的,而不是为了让她……

“唔……嗯……唔……”温热的双掌已经来到了腰腹处,李冉冉只觉得周身一片舒适,睡梦中的她都忍不住轻吟,腰身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迎合着按摩之人的手掌,轻微的扭动着。

只,这般之后,那原本舒适的按摩方式,渐渐的变得生硬,李冉冉睁开眼,半眯着双眸,似是嗔怪一般:“陆澈,动作软一点,大腿里面也好酸。”

这时候的李冉冉半点防备都没有,迷蒙的双眼明明丝毫不带媚意,可却因为抬起头而露出的那一片X感的蝴蝶骨,和X口那若不仔细看绝对无法发现的微微隆起,显得媚意十足,惑了的正是半跪在床上,为她按摩的陆澈。

在李冉冉宣布她会对自己负责那一刻开始,陆澈便将自己当做了她的男人,没错,不是她是自己的女人,而是自己是她的男人。这般的所属关系,让他下定决心非她不要。

这两个多月以来,忙碌的时候便什么都无暇顾及,可一旦停下来,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

而听到大腿内侧这几个字的时候,陆澈就好似被电击了一下一般,身躯一颤,手掌更是颤抖到不行的贴向女子内侧的大腿,那里好热,好温暖。

隔着亵裤,揉压着,原本还是单纯的揉压。在感受到大腿G处的那一抹湿意的时候,陆澈觉得自己已经乱了,无论是气息还是心,都叫嚣着,凌乱着,不顾一切的附上趴着的女子。

李冉冉只觉得,睡梦中陆澈在为自己按摩,而且好舒服,舒服的她直接有了感觉,本还以为夜里能藏住自己羞人的反应,可,身上趴着的身体,还有那某处搭起得的小帐篷,宣告着今夜有一件事情,将会无休止的进行。

“别,你这么太急了,我还……唔……”她还没有准备好,毫无前戏的进入,又是这般后入势,李冉冉忍不住蹙眉,丫的,就不能温柔一点!技巧技巧很重要啊!

伴随着床板的吱嘎声,还有身上男子的喘气声,李冉冉有些懊恼的捂住嘴,这家伙难道就这么喜欢菊花么!每次,每次都是那里!

得到了一次释放,陆澈方才趴在了李冉冉的身上,有些怜惜又有些自责的看着她要的红肿的下唇,温柔的吻着,添啃着,可埋在身体中的炙热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陆澈,你丫就知道爆老娘菊花!”李冉冉压低了嗓音却丝毫不掩饰咬牙切齿的语气,更是蛮横的一转身,强迫某物离开自己的身体。

“唔……”瞬间的抽离,让陆澈一时间不适宜,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身下的李冉冉,她怎么这般狠心,说起来他对菊花情有独钟,是因为他上次惊奇的发现,只要一触碰那里,冉冉就会忍不住的呻吟,扭腰,且高啊潮的很快。

“唔你妹啊!睡觉,明日一早,老娘还要赶路呢!”许久未见到陆澈这双小鹿斑比一般的大眼,李冉冉也着实有些想念,暂且不计较他第二次爆自己菊花,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下,侧着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便闭上眼继续会周公去了。

虽说小兄弟还没有低头的意思,可看到李冉冉那张疲惫的小脸,陆澈也终是不忍心再扰了她的好梦,拥着怀中小小的人儿,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今夜他又会是一个无梦的好眠。

第二日清早,若不是床榻上有一丝可疑的Y体干掉的痕迹,李冉冉还以为昨夜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呢。

冬日的早晨天亮的有些晚,李冉冉跨上马背出发的时候,营地之中还到处都是火把,只燃了一夜,火势不太迅猛了,策马一路向西,没多久便到了蓝昭的西码头。

影风和陆澈早早的便等在那里了,船也已经准备好。

船只一路向东,迎着晨曦明媚的阳光,直行向前,李冉冉勾起嘴角,心中道:“冷夜,我来接你回家了。”

一到大顺,三人才分开行事,他们靠岸的地点是在平水镇的最右侧,那年人迹罕至,就是有驻关的军队把手,也有许多处的死角。

李冉冉知道长乐曜祀定是等着自己的到来,索X堂而皇之,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大顺。

似观光一般的游了一下平水镇,又一路走马观花,明明去大顺帝都瑧瑒若是正常的行程的话最多十日,可她却一路走走停停,直到第十五日方才到了瑧瑒的西大门处,这一路上自然能感觉得到有多双眼睛在暗处观察着自己,这在暗中潜伏着的人都已经着急的不行了,还以为她入了皇都之后定然会第一时间冲进皇G,谁知李冉冉这女人居然找了间破烂客栈,又要了些热水,关上房门开始洗澡了。

李冉冉也是通过影风告诉自己才知道,原来箫沐阳一直住的这些个破旧的客栈也都是他自己旗下的财产。从中更是看出箫家生意做得有多G深蒂固,就是明面上你以为将箫家的产业在整个大顺都剔除了,可这大街小巷之间,一间破旧的小客栈,一个不起眼的卖纸钱香烛的老妇人,都可能是箫家的产业。

入了客栈之后洋装要了热水,又从房间的暗道进入了地下,箫沐阳是出了名的铁公**,还是个十足十的奸商,或者不应该单单把责任推到他一个人身上,毕竟这是箫家祖祖辈辈们每一代的奸商头子,给流传下来的。

在每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箫家产业上,都有一个通往底下通道的入口,连接着其他的据点,他们丝毫不伸张的在这城市的地底下静默的存在了近百年。

等到李冉冉再次从地道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于皇G旁的某户不起眼的人家的小院子里了。

天还大亮,李冉冉命人找了一间茶白色的长衫,头发用青色的发带高高束起耳朵马尾。一双银丝暗绣祥云花纹的青色长靴,这般的装束是她在十三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长乐曜祀的时候,所穿戴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好似这般的思想并不属于李冉冉,而是身体中的另一个人,她当年其实对长乐曜祀是有感情的吧。明明是那般清冷的一个人儿,却唯独对着他会有一丝丝人气,可蓝灏接近长乐曜祀注定是带着目的的,她要的是守儿,当年她听闻一个穿着黑袍,不露面目的男子说守儿的血能够换她的热蛊痊愈,才这般一步步的算计,来到当时还只是三皇子的长乐曜祀身边,甚至要助他夺得天下。

可,那时的蓝灏脑中所想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然后回到蓝昭,夺回她应有的东西,为长姐讨回公道。

其他的儿女私情,她不敢想,当时的情形也不容得她多想,守儿是长乐曜祀一母同胞的幺妹,出生的时候他们正在大顺的边疆一举攻打荒北,眼看着拿下一座座城池,眼看着大顺的锦旗又要C上新的土地,这个孩子的出生无意是巨大的喜悦,当年的大顺帝龙颜大悦,甚至不惜八百里加急,传来了消息,还要生为亲哥哥的三儿子给他的小妹取名字。长乐守儿,这个名字还是当年蓝灏取的,取名的缘由,她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只觉得一个女孩儿,叫守儿让人感觉很温暖。

而她终究在守儿的满月宴上,带走了那个还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孩子,丢下了曾经承诺要同她坐拥江山的男子。

说起来,第一个告诉自己要以整个江山作为自己的后盾的人不是耶律拓,而是长乐曜祀,那时候的他年少轻狂,却不喜权贵不好武,好文。却因为蓝灏的出现,改变了他,为了让女子能开怀,他甚至改变自己的天X,逐渐的成长为曾经最厌恶的人。

不再是把酒言欢,醉酒当歌,意气风发的快意男儿,反倒成了多方算计,尔虞我诈,冷血嗜杀的一代帝王。

太色还早,算起来也就大约下午三点的样子,李冉冉迎风而立于朱红色的城墙之上,看着前方一片亭台楼宇,她知道她的冷夜就在这里,可她也知道自己傻兮兮的找绝对不可能找到的,索X飞身入了皇G之中,帝王的寝殿,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金色的门环被金龙的五爪抓着,周围更是一大片的祥云雕花,这般的J工细作,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里头。

李冉冉微微一笑,左右无人,闪身进入了殿内。

里头也太大了,光是用来隔离的幔帐就有三道之多,巨大的龙榻,红木的大床,皆雕刻着一条威严的五爪金龙,腾云驾雾,眸子以鎏金点亮,口中喊着的夜明珠,竟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真真实实的嵌进去的。

不由高呼,果然是土豪啊!

床榻上的锦被也是丝毫不低调的金色,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红木的红加上黄金的明黄,永远都能给人一种贵气逼人的感觉,李冉冉饶有兴致的坐上龙榻,随后又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总觉得古时候的床太过硬了,因为地下是木板,就是多垫再多的棉花被,都是硬的。

就算这寝殿之中无人,却依旧焚着香炉,烟雾缭绕之间给人安身养X的感觉。此刻的李冉冉觉得自己不单单的再是自己了,身体里占得更多的是一个叫做蓝灏的女子。

她同原来的自己原这般像,记忆中她其实是认定了长乐曜祀这个人的,可又背负着恨,不敢奢求太多,只在长乐曜祀一次次的付出与温暖中,她的心也软化了,若不是最后那黑袍之人的逼迫,她可能不会离他而去的。

对于这个黑袍之人,基本可以肯定就是那个守陵人了,只她一直参不透,在这场以天下为棋盘的棋局里,他到底扮演一个什么角色,是一枚推动棋局进行重要的棋子还是一个闲的蛋疼没事干,左右手对弈的下棋人?

现在她无从知晓,而之前在皇陵之中她的脑子也处于有些混沌的状态,虽然事情都记起来了,可还未理顺,现在想来到时候要特意去一下皇陵,仔细的询问一番。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亲殿中等着,只是这般等着看着日头渐渐的西落,只这帝王的寝殿之中是常年不暗灯的,因此就是外头天已经黑了,这寝殿之中虽说不是灯火通明,却也灯光摇曳。

长乐曜祀已经许久没有进过自己的寝殿了,终日在御书房中,独坐,或是发呆或是傻笑,那一日,她明明已经到了大顺境内了,可可恶的淮中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竟然三言两语就让她掉头回去了。

原本满心的期待,却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心里空落落的,再次得知她到来的消息,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一点儿都不着急着来皇G,一路上走马观花,玩儿的不亦乐乎,可他渐渐的发现,她所去的地方,都是当年自己陪她去过的,每一条大街小巷,知名小吃,著名景点,她就像是在重拾记忆一般,将每一样处都认真的游历一遍,每每看完传上来的密保,心头的欣喜便更多一分。

可她已然入了瑧瑒,却进了一个小客栈,洗了澡之后便熄灯睡下了,也不知为何大为恼火的长乐曜祀,挥手将案几上的奏折,笔墨纸砚一一扫落在地!

她这般,是做什么!前一刻让自己以为她在回忆自己,可现在却这般掉自己的胃口,她是断定了自己逃不出她的手心,摆脱不了她的毒!才这般肆意嚣张的么!

看着一地的残骸,突然又忘了自己为什么会生气,愣愣的站立着。

一旁的小德子终于是看不下去了,蹲下身子整理起纷乱的地面,又心疼的道:“皇上,犯不着为了一个女子这般,您这般,伤害的只有你自己啊!”小德子虽说是新来的太监,可却备受长乐曜祀的亲睐,朝堂上甚至传闻他是用了什么妖法,甚至是勾引了天顺帝才能得这般的宠爱,可也只有小德子知道,其实皇上只因为自己没头没脑的不知轻重的话语,觉得自己并不似其他的G人那般死板,才这般优待自己的。

每夜若是皇上睡不着,定然会拿着那一支被握的有些弯曲的狼毫笔,一笔一划的刻画着一个女子的模样,小德子原先看着这女子太过清冷了,眉宇间无论对谁都是淡淡的疏离,可越到后来就与不一样,渐渐的画上的女子变得爱笑,而嘴角的笑容竟带着些许的痞气,小德子还以为皇上画的是两个人呢。

可将原先的画稿摆出来,才发现,这画上的女子竟然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只气质却截然不同,一个孤傲清冷,一个灵动可爱,眼神中似乎还带着算计。

而皇上在看了自己这两张画的对比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一气之下将所有的画都烧了,自那以后再也没有继续画过。

可,这几日也不知怎么的,又一次提起了笔,而画的,则全是那女子巧笑美目的音容笑貌。

“是啊!只一个女子,朕又何必为她这般!”长乐曜祀似是在肯定小德子的话,却更像是在劝说自己一般,黑色的龙袍大袖一甩!出了御书房,徒步回了自己的寝殿。

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寝殿门口那大亮的G灯,不知为何他会觉得冷,是啊,这皇G本就是时间最寒冷的地方,而他也正是这皇G之中当之无愧的冷情冷心之人,当年为了夺得皇位,不惜手足相残,在得知父王要追杀她的时候,更是对父王都下了手,他明明发誓一定要让她死在自己的手里,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竟然连一个意欲杀她的人都不愿意让他存在。

寝殿之外,G女提着灯笼,坐在门廊上,靠着柱子,脑袋一摇一摇的,看来真的是困了,而长乐曜祀这些时日以来几乎没有回寝殿的时候,这小G女觉得困了又见没人,犯了懒坐在廊下便闭上眼会周公去了。

若是遇到平常,长乐曜祀定然拔出佩剑,将人斩杀了,可今日,也不知怎么想的,有些残忍的勾起嘴角,似是在向那个斯毫不关心自己的女子宣战,上前,拿开小G女手中的G灯,一把抱起那娇小的身子,径直朝寝殿中大步流星的走去。

他就不信,没有她李冉冉,长乐曜祀还真的不能有别的女人了!

只,在抱着惊魂未定的小G女,踹开自己寝殿的大门,抬头看见坐在床榻上那一抹日思夜想的身影的时候,脸上那难以置信的表情,还有抱着小G女的手突然的放开,不知所措的反握在身后,这一系列的动作,心中的惶恐,还有不确定,快要将他逼疯。

是错觉么。那摇曳的灯光下,坐在床榻上的身影真的是她么。

小G女本就听说天顺帝好龙阳之好,被他抱起的时候已然起了一身的**皮疙瘩,现在如获大赦的一溜烟跑出了殿外。

“看来曜祀,今日好兴致啊。”唔,李冉冉觉得这话绝对不是从自己嘴巴里说出口的,怎么这么酸啊!

“灏儿。”长乐曜祀如梦初醒,只有他的灏儿会叫他曜祀,是的,他的灏儿回来了,可,为何他不高兴?他已经分不清楚灏儿和李冉冉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爱的是当年的灏儿还是现在的李冉冉,可他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灏儿,是李冉冉,那个将自己狠狠的侮辱了之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李冉冉,那个笨拙的一口喂酒给自己的喝的李冉冉,那个在自己的身上疯狂的摇曳着柳腰的李冉冉,那个,笑的时候好似整个世界都变亮了的李冉冉。

就算她此刻穿着当年初遇时同样的衣衫,可她不再是她,而他也不再是他了,他现在脑中的竟是那一袭青灰色衣衫,假冒小厮的她。那个一脸Y笑,蹂躏自己的她。

“李冉冉,你到底想作甚!就算你装扮成灏儿的样子,也终究不是她!”不是,从来都不是!你只是你啊。

“切还以为能骗过你,没想到这么难骗啊!你若要蓝灏,那很抱歉,这里没有,而我来接我的男人,告诉我他在哪里。”是啊,他的心里从来都只是灏儿,而自己就算继承了蓝灏的记忆,可她终究还是李冉冉,从来都不是什么蓝灏,只,为何她的心里会有一丝丝的疼……因为记忆的原因么,因为他对自己说你不是蓝灏的时候,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在伤悲么?还是她嫉妒,嫉妒这个已经不会出现在世界上的女子,竟然还有人这般的心中念着她,爱着她?

“可孤王又改变主意了,无论是灏儿还是冉冉,我都要。”忽而长乐曜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也不知他做了什么,突然龙榻的正上方,猛地掉下来一个笼子!

李冉冉大惊可想要逃离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险险的躲过差点压住自己的铁杆,翻滚到床塌之上,心中却不解,她要来这里不会有人知道的,这笼子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还是说,这家伙从一开始早就有将自己关在这寝殿之内的想法,自己只是好巧不巧的撞上了而已?

看着李冉冉脸上惊讶的表情,长乐曜祀缓步走到她的面前,个这笼子似是看猎物一般的看着她笑道:“我本打算若是你来了大顺进了皇G,便设法将你困在寝殿中,没想到你自投罗,我竟不费一兵一卒!”简直就是上天助他,而这女人已经注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你个变态,你难道要老娘吃喝拉撒睡全在这床上啊!”李冉冉觉得她定是出门忘烧香了,才会这般倒霉,不怕猪一样的队友,就怕变态一样的对手啊!

“何止是要你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孤王还要派二十个G人每日早晚轮流在笼子外看着你,让你的吃喝拉撒睡赤裸裸的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你说这般是不是很有趣!”他本就是极端的,只要做成这般他还真的做不出来,现在这么说多半是恶心恶心她而已,果不其然,床榻上的女子露出一脸恶心的模样,皱着眉头开始研究起笼子的构造了。

“别白费力气了,这笼子乃是用千年玄铁打造的,除非你身上有金钢石,不然绝对无法逃走。”长乐曜祀觉得今夜是他这些日子以来最快乐的时候,心中的一口闷气终于是吐干净了。他也不急,随意的拉了一把椅子,又命人上了热茶,竟然就这般优哉游哉的在李冉冉的面前喝起了茶。

听到玄铁二字,李冉冉低下头,微微一笑,自那次之后她特意在身上藏了一G那日切下头颅的丝线,并且努力练习着怎么讲内力注入这坚韧的冰蚕丝之中,若是有所成功,这注入了内力的冰蚕丝,说削铁如泥简直就是太埋汰它了。

想到这里李冉冉反倒不着急了,索X也斜靠在床榻之上,背对着长乐曜祀,闭上眼睡觉。这几日就算是走马观花,一路似游览一般,可到底还是累得。既然有这么安全而又还算的上是舒服的大床,给自己用,又为什么要客气呢。

长乐曜祀见李冉冉在笼中就那般淡定的睡去了,顿觉无趣,喝完一杯茶之后,又命人将贵妃榻搬来,又点了烛火拿了奏折,就着灯光来看,心竟然会因为她在身旁而变得安定异常。

李冉冉本也是累了,躺在床榻上还真睡着了去,只,她原本睡前都有上小号的习惯,这会儿子睡下了,半夜却是被尿意憋醒的。

恍惚间睁开眼,转身一看,长乐曜祀还在翻着奏折,灯光下的他异常的认真,可勾起的嘴角暴露了他此刻心中所想。

李冉冉气呼呼的夹紧大腿,怎么办她宁愿被人狠狠刺两刀,也不愿感受现在膀胱就要爆炸的感觉啊。

可恶的长乐曜祀明明已经知道自己醒了,却依旧头也不抬,假装看着奏折,他难道不知道,刚刚拿起的那本奏折他拿反了么!

“长乐曜祀,你别给老娘装!老娘,老娘要,要出恭!”你妹啊,她又不是小孩子,这么大了连上厕所都要报告,看样子不出意外还要得到首肯吧。

“原来你想以这么拙劣的借口,让我将你从笼子中放出来么?”明明听出了她语气中的隐忍,可长乐曜祀还是忍不住想要逗逗李冉冉,忍着笑意,冷声道。

“你给我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关键时刻,她怎么总是掉链子,唔,可是憋得好难受怎办,好像,好像要出来了。

“你若真的憋得难受,小小的释放一点,让孤王看见了,或许,孤王会信你。”人有三急是这世界上最憋不得的事情,他倒要看看,她的骨气还能用到何时。

“上就上,我怕你啊!”李冉冉转过身去,解开裤腰带,不就是当一回不文明人么,正努力的对准床下,要来那么一发,可,背后那一道似是要将自己烧穿的视线,让她的汗毛乍起!你妹啊,被人这么盯着,怎么可能上的出来!

“怎么,不是憋得急么。还不出来。”长乐曜祀突然觉得这时候的李冉冉一脸憋屈的样子最是可爱,此刻她已然提上了裤子,那小脸都快皱成小包子了。

“出不来,你转过去别看我!”李冉冉感觉自己要认栽了,难道她一世英名要毁在这一泡尿上,或者,最终她会成为被尿憋死的世上第一女帝?靠!名垂千古啊!

“孤王在看奏折,哪有功夫看你!”还好灯光有些暗,不然长乐曜祀脸上的那抹绯红要是被李冉冉看去了,定然面子大失。

“滚你丫的!你的奏折拿反了!”李冉冉本不想指出来的,这家伙纯属欠调教啊,从来都只有她李冉冉猥琐调戏别人的,哪有这般被人调戏的时候啊!

“咳咳……”长乐曜祀有些欲盖弥彰的干咳两声,快速的调转奏折,嘴里发出了“咝……嘘……”等一系列近似做某件事情的象声词。

“唔……长的要死,你要怎么样才放我出来出恭啊。我保证不逃跑。”好吧,她认了,因为某处就要爆炸了!

“自己点X封住内力。”长乐曜祀见李冉冉终于妥协了方才抬起头,似笑非笑的说道。

“好。”啪啪两声,李冉冉义无反顾的封住了自己身上的内劲,一点余地都不留啊!

“嗯,很好。”长乐曜祀见李冉冉照做了,才满意的点头微笑,从贵妃榻上起身,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李冉冉的面前,又一次,李冉冉没有看清他的动作,突然之间,笼子就这般抬起来了。

知道终于能解脱了,李冉冉猛的起身撒腿就跑。

谁知,没跑两步直接被人点住了X道。

而后身子瞬间觉得一轻,被人直接从后面抱了起来!

“长乐曜祀,我自己有腿,不要你抱啊!”还有你这是什么抱法啊,我又不是小孩子,要别人抱着尿尿的啊!

“可是你不认识出恭的地方在哪里啊!万一你一气之下找不到直接就地解决,伤到了我大顺皇G中的花花草草,孤王可是会心疼的。”长乐曜祀此刻就像是抱上厕所的小孩子一样,将李冉冉抱在怀中,还不紧不慢的信不走在通完如厕的道路上,但凡遇见的G人无一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自打天顺帝登基以来,他们便没有见到他笑过,而此刻,不知为何虽说他脸色的笑容看着应该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可受压迫多年的G人们,一个个耸起脊梁,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

更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这个被以奇怪的姿势抱在天顺帝怀中的女子是什么人啊!记忆中,好似皇上从来都没有和哪个女子这般亲近过么,难道,难道皇上终于不再单单只好男色了,也终是开始进女色了么?

其实他的寝殿中就有一间如厕,可他就是想要这般抱着她,走在路上,像是昭告天下,自己做终于拥有她了一般。

李冉冉一路上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看着茅房终于出现在眼前了,苦着脸,有种不祥的预感。

“长乐曜祀,你堂堂一个皇帝,不会要做这般下流的事情吧!”靠,靠,李冉冉知道,自己越是觉得难堪长乐曜祀那家伙心里就越是暗爽,但是你妹的,这种事情她都能觉得不难堪,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吓到她李冉冉了!

可是等级不够高啊!她无法接受,一个大男人抱着自己,尿尿!

“嗯?冉冉倒是说说,本王要做什么下流的事情?”到了门口,长乐曜祀才把李冉冉给放下了,可也只是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手则伸向裤腰,解了她的裤带。

瞬间觉得下身一凉的李冉冉,老脸早就红的不像话了,上帝啊,你若是真的存在的话,就,就把,就把她带走吧!

被这般猥琐,传出去,她要怎么在猥琐界立足啊!

上帝果然是公平的,因为他从来对所有人都不公平,李冉冉并没有被上帝带走,而是再次被长乐曜祀抱起,说起来长乐曜祀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关键时刻也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后来索X直接将衣摆往上一撩,李冉冉直接露着两G花白的大腿,风中摇曳着。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上了,只知道夜风好冷,冷的她直接都麻痹了……等到再有知觉得时候,已经回到了寝殿,又一次被丢在了床榻之上。

这一回李冉冉学乖了,在长乐曜祀正要放下笼子的时候,脚尖一勾,将他撂倒在地,而后又拖着他的脚一同拉近了笼中。

“看你小子再嚣张。”李冉冉这般干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等到时候他也要上厕所的时候,她也一眨不眨的盯着,然后再老是吓他,让他憋回去!

想到这里就爽到不行了怎么办,李冉冉忍不住捂着嘴,开始偷笑了。

“冉冉,你这般热情的邀请孤王同床共枕,是对孤王爱慕已久么?若是冉冉的话,只要说一声便好,何须这般。”长乐曜祀见自己也被关进了笼子里,不但没有生气,发到斜靠在床榻上,扯下了固定住发髻的簪子,一头墨发,就这般随意的散落在榻上,X口的衣襟在刚才推搡之间略微的打开,X感的锁骨,有力的X膛依稀可见,不用怀疑,他就是在勾引李冉冉。

“你少给我臭美!老娘看你到时候怎么撒尿!”李冉冉突然觉得自己就这点儿出息,把他和自己关进笼子里竟然只是为了看他撒尿,为了这么一个猥琐的目的,竟然连大好的逃跑的机会都放弃了!哦,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冉冉想看,现在就表演给冉冉看。”言罢,长乐曜祀居然直接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李冉冉一惊,想也没想一手按上去阻止,可,这家伙脸上销魂的表情和嘴角溢出的那呻吟是什么意思,她不是按在了他手上么。

低头一看,这家伙的手还没有接触到裤带啊!而自己的手,按在了……你妹的她又做了什么好事啊!

“唔,冉冉,你好热情。”长乐曜祀本未曾想过要这么早就,可,那双无骨的小手似是带着魔力,一下子,便有了反应。

翻身将李冉冉压在身下,她身上幽幽的香味依旧如此熟悉,只要一闻,就算心无杂念之人,也会立刻坐怀就乱。

“停,停!我们两个是仇人,你难道不记得了,现在你应该对我咬牙切齿恨不得千刀万剐才对!”哦不!叫你为了嘘嘘而封住内径!你妹的,要恢复还要半个时辰啊!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难道她要在笼子里和人OOXX!

虽说和他那啥,还是挺爽的,可,不对啊,她是来找冷夜的,怎么现在找到床上来了啊!

“所以我决定,夜夜做的你下不了床,来报仇!”对于这个报仇的点子,长乐曜祀好似很满意,而且也这般实行了。

李冉冉以为像耶律拓那样强大的男人,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了,可……身上的这个绝对不比他差,她本想着之时得来点儿前戏吧,然后再迸S之后疲软一会儿,最多两次是吧!可谁告诉她,谁来告诉她……她的腰已经快断了,可那家伙还是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征兆。

她本以为以自己的自制力能够像木头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的,可嘴里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算什么,她……居然很享受!

直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了的时候,李冉冉的心中依旧无限的忏悔着,冷夜,还有小晔晔,老娘我对不起你们!

长乐曜祀果然实现了他说的话,这三日,李冉冉果然没能起床,而同时他的眼下的Y影也逐日明显了,可每日,无论何时,他的脸上一直都洋溢着笑容,那是一种满足的略带些幸福的笑容。

只要每每想起,她在身下求饶的样子,还有最是激动的那一刻忘情呻吟甚至是抱着自己的模样,都让他为之癫狂。

因为被关在笼子里,每日又受着非人的对待,李冉冉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了,原本计划着这时候她应该引得长乐曜祀带着他的护卫队来到大顺边境了,然后她再驾着船。一路往蓝昭,将他们引进‘无回之地’。可是一切都乱了!

她这几日只要睁开眼,外头的天就已经有些暗了,而床榻下的被褥之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过了,笼子的周围还真的站着是个G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更可恶的是,这家伙在第一日的时候就将她所有的衣物全都拿走,全裸的她只能窝在被子里。

深呼吸,她今天明显又感觉到自己身上被人狠狠的点了X,封了内劲,尝试着在被子里一点点的聚集内劲。

感觉到丹田内有足够的内劲了,才从头发中间抽出冰蚕丝,将内力注入其上,绕上前两日一直都有努力开垦过的地方,来回拉扯着。

好不容易,又将口子弄的深了点儿,已经满头大汗,身子也直接虚脱了。只没想到今天长乐曜祀回来的这般早,明明外头的天还没有全黑啊!急急的将冰蚕丝收入头发中,因为着急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了。

“怎么了,一头的汗,脸色还这般不好。”今日的奏折比较少,因此他早早的就批阅完了,回了寝殿,只没想到却见李冉冉此刻一头的汗珠,小脸还发白,难道是受了风寒?可也不可能啊,这寝殿中可生了四个炉子呢。“都还愣着做什么!快宣太医。”打开笼子,紧张的将李冉冉用在怀中,果然这都快腊月的天,她身上又什么都没有穿,仅仅一条被子怎么可能让她出这么多的汗,定是病了。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疼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搂在怀中,紧紧的,不愿意松开。

李冉冉哪里敢挣扎出大气啊!做贼心虚的她只能洋装虚弱的靠在怀中,手更是不安的抓着长乐曜祀的衣摆。

太医来了,探了探脉,大约表达的意思是房事过于频繁,才使得身子有些枯竭,抵抗力也就差了,注意好好歇息再喝两碗红枣银耳羹补补气血就好。

是夜,长乐曜祀果然很安静,只是抱着李冉冉睡大觉!

只,李冉冉哪里睡得着,她好不容易才集聚了些内劲,抽出手对着长乐曜祀就是两点,这家伙终于不会再来阻止自己了。

坐起身,又给自己解开X道,因为内劲不够,只解开了一小点儿,却足够她用冰蚕丝将铁B切开了。

这些天长乐曜祀过的很满足,甚至有一度看着李冉冉在自己怀中熟睡的脸,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每夜能拥着自己心爱的女子,第二日早晨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人也是她。

这般简单的幸福,于他却那般的来之不易。

他这般搂着李冉冉睡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昨晚儿压G儿就没有睡呢?他只是天真的想,想她不会利用这次机会逃跑的,她不会……

可又自嘲,凭什么不会,她对自己从来就没有感情,从来没有,这般被自己终日困在笼子里,心中定是恨的吧。

李冉冉爬出笼子,逃的有些仓惶,随意的拿了一旁长乐曜祀的外衣就往身上一套。

外头的天才刚蒙蒙亮,此刻正是每个人一天中最是困倦不清醒的时候,又看了眼被自己点了睡X的长乐曜祀,她有些懊恼,这家伙的气息明明是醒着的,这时候却装睡,是在做什么打算?

不管了,先逃跑再说。

果不其然,在她离那扇朱红色的G门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身边原本掩藏着的气息乍起。

“你就这般想逃离?”长乐曜祀本想不管不顾的上前再将李冉冉直接关押起来,可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竟然脑中只有这一句话。

“天顺帝说笑了,我又从未被你困住过何来的逃离。”她是残忍的,从来如此,她说的是自己的心从未在他身上有过牵绊,甚至连被关在笼子里的那几日,心都不是他的,又何来的逃离之说。

此话一出,长乐曜祀脸上划过一抹几不可查的伤,她于他,从一开始就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个对所有人都冷着脸,却唯独会有些别扭的低下头将手掌放进自己的X口,让自己暖手的女子;那个安静的看着书,有时会抬起头,若是看到自己在身旁便会安心的女子;那个沙场点兵,意气风发,说要这天下的女子。从来,从来都不是属于自己的。

之前她还愿意找失去记忆这种拙劣的借口骗自己,可现在,她这般的冷漠的告诉自己,心从未在自己身上,又何来的逃离。

可,有些事情,在他心里却不是这样的,当眼前的人和过去的那个女子交叠在一起的时候,他已然忘记了,十三岁的少女是什么样子的,脑中所有的记忆,在眼前的女子出现的时候开始混乱,当年的她真的那般清冷么,还是如同这个称自己为李冉冉的女子一般,有着灵动的双眸,银铃般的笑声?

其实他早已确定了,他要的,是眼前的女子。

“给我抓起来,死活,都要。”若是得不到她的心,那将她的身永世困在自己身边又何妨,就算是尸体,他依旧不会放过。

是她先招惹了他,是她亲自喂下了这一盅叫做李冉冉的毒,那么,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只这些人来抓,多没诚意,若是你亲自来,抓到了,那我便留下。”忽而面色决然的李冉冉莞尔一笑,灵动的眸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似是一个与爱人撒娇的少女,咬着唇,嘟着嘴。

这一刻,长乐曜祀痴了,从来冷静的他就算心底知道,她这般做定然是别有目的的,可他就是想这般不顾一切,想要沉沦。

“好,那孤王就亲自追你一追,到时候,若是追到了你,不准再逃开。”因为他怕自己,再也受不起,再一次的打击,再一次的心死。

“好,只要你抓得到。”李冉冉总觉得自己是个没出息的,因为她容易心软,因为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是认真的!

七天七夜,长乐曜祀撇下G中朝堂之上,整个大顺的所有事情,就为了和此刻划着船渐渐远去的女子,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无论她躲到哪里不出半刻便会被找到,然后,横自己一眼,继续逃跑。

若一开始,这是一场生命的角逐的话,那现在,早已成了二人的躲藏的游戏,此刻她更是调皮的立在船尾,向自己挥着手,挑衅着。

“皇上,要不用火箭将船只S穿?”暗卫的首领这般提议着,他们一路上陪着二人玩这追逐的游戏,即使早已看透长乐曜祀不会像他自己说的那般,杀了船上的女子也无所谓,可这时候,他这般说却是在提醒他些什么!

“你,越来越大胆了!准备船只,出发去蓝昭!”长乐曜祀勾起嘴角,说话的时候那抹笑竟然不是残忍,而是纵容,不由的让暗卫们惊诧,船上的女子居然已经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了,原本嗜血残忍的帝王,一下子变了一个人。

“是!”暗卫之所以为暗卫,是他们不可以有违抗命令的想法,而刚才他明显就跃居了,可皇上竟然连责罚都没有,这一刻他知道了,他们的皇上不会再清醒了,若是能永恒的沉溺于这快乐的幻像之中,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可若是,有一日连这幻象都不存在了,那又会怎么样?

李冉冉有些颓然的坐在船中,身旁是影风和陆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闭上眼,接下来只要入了蓝昭就看她怎么将后面追赶的家伙引入‘无回之地’了。可,脑中又有一个念头涌起。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到时候会将长乐曜祀作为交换,换回冷夜和司马晔,而后就是大顺和蓝昭无休止的战争,她就觉得不舒服。有些什么,在慢慢的改变了,是的,闭上眼,就是那个该死的长的要死几近变态的宠溺的眼神,还有嘴角那一抹自己为是的幸福笑容,他将这一场追逐编织成一个自己想要的幻境,若是这场幻境破灭了,又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她不敢想。

但是她会阻止!

“影风陆澈,一入蓝昭就通知在荒北的鬼域和影阁之人,让耶律拓那家伙亲自带兵,我要他,在我换回冷夜和司马晔的时候,拿下整个大顺。”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心莫名的一痛,到时候或许再也不会有人那般宠溺的看着自己了吧,就算恨又怎么样,她就是要让他绝望。

“好。”影风微微一笑,她的冉冉又动心了呢。

陆澈则在一旁嘟着嘴,又要多一个人来和他抢冉冉了。

“怎么,小澈澈好像不高兴么,唔,还有股酸味儿,难道是吃醋了?”李冉冉嬉笑着上前,一把扯住陆澈,眼神中竟是戏谑之色,看的陆澈大气!甩开她的手,就负气的出了船舱。

“调皮,总欺负他做什么。”影风一点李冉冉的鼻尖,眸中带着无奈。

“谁叫他总摆脸色给我看!讨厌,我这样是不是很讨厌!”李冉冉又开始纠结了。

“别这样说,有更多的人爱你,我们只会替你高兴,至少我是这般想的。”影风轻搂着李冉冉在那一日她以为箫沐阳已经死了的时候,那种决绝的模样一直都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中,他不希望她再有那样的表情,只要她高兴,快乐做什么都好,不要再伤心。“可你这般做了,他若爱你不入骨,则会恨你一生。”

“可,若是不这么做,那他一生都不可能会是我的。若是不爱我入骨,我要他作甚!影风,我越来越坏了,怎么办。”再影风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对于这样的变化,她有些无措,可从来她都是个随心的人,也不可能强忍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那就坏下去吧,无论变成什么样,影风都爱,我相信陆澈也是,冷夜也是,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影风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说的这几个,不是没长大的就是傲娇别扭不会说话的,还有一个则是李冉冉此生不会抛下的,这般说既让李冉冉高兴,又让他在这群人中有足够的竞争力。

“原来,我的影风也变坏了。”李冉冉轻笑,环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她的影风一直有这样的魔力,让她安心。

“为你,变成什么样都愿意,只求,你别再像上次那般。冉冉,那时候我好怕,怕你会离开。”说到这里,影风的眼中竟带着泪,是的那一刻他觉得他的整个世界就快要崩塌了,他甚至感觉到明明冉冉就在自己的面前,可她好像正在一点点的离开,而且永不会再回来了。

“不会了,不会了,别哭,我心疼。”抬起头吻去那眼眶中的泪水,她的心被揪起来了,她的影风在哭。

“好,不哭。”影风勾起嘴角,那一抹笑容夺去了万物的光辉,李冉冉只觉得这世间好似独留他一人。

忘情的拥吻着,就只是这般的吻着,好似便能到地老天荒了,直到感觉到腰身被人从背后紧紧的环住,居然才意识到陆澈已经进了船舱了,此刻正喘着热气拥着她。

“陆澈,忘记上次怎么约好的了?”影风见陆澈打扰了自己的好事,原本的笑脸一下子就暗沉了下来。

“唔……”陆澈可怜巴巴的睁着小鹿斑比的眼眸,看着李冉冉,苦R计加美男计啊!

“你小子!”影风怒了,一把扯开陆澈便将他一掌拍出船舱外。

“喂,这么chu鲁做什么,反正三个人也不是第一次了!”说完李冉冉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靠,她可是被无休止的几近是X虐的,虐待了三天三夜啊,而且还逃了七天七夜,就是此刻,下身还是很不舒服的,现在却在说,三人行这种事情!

“不行,上次已经让他一个人了,这次,只能我一个人。”影风紧紧的将李冉冉抱在怀中,霸道着宣称着主权。

“上次?你们都背着我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约定啊!”为嘛连看着这么安全的影风也会有这么强势的时候啊!

“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不用问,今天我想在上面。”影风吻着李冉冉的耳垂,舌尖轻轻的勾起那一片珠圆玉润,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轻颤。

“等等,等等好不好,那里还有些难受。”唔……一定又红又肿的。

“那,这般了,该如何是好?”影风一脸委屈难受的看着李冉冉,让她看见自己已然搭起的小帐篷。

“呼……又不是我弄的,你自己解决。”靠,靠靠,她什么都没做好不好,接个吻就能啵起的!靠靠靠,她身边的都是什么男人啊,怎么好像各个都这样啊!

“不要自己来,要你来。”李冉冉眼底的Y影和脸上的疲惫影风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他也不忍心真的在这个时候要了她。

“手酸,不来。”

“来嘛……”

“影风,你这样好Y荡哦。”

“唔……”

……

床舱内气氛旖旎,而床舱外则剑拔弩张,‘护凤环’之上,李冉冉他们的船后,紧追不舍着三艘大船,却也仅仅只是跟着并没有要进攻的趋势。

第二日正午,影风接到来自大顺的影阁分部传来的密保,十万大顺边疆部队已然登上战船,数十艘举着大顺军旗的战船正在向蓝昭靠近。

李冉冉不由的勾起嘴角,原来他和自己想的一样啊,那我们来看看到底最后是谁斩断了谁的双翼,将对方困在身边吧。

*

耶律拓百无聊赖的靠在椅背之上,不用怀疑,他正在当初的耶律王府之中,蓝婧的孩子已经顺利产下,此刻他看着襁褓中的小娃娃,眸眯成一条线,数月之前冉冉也将血玉特意让影阁之人送来了,还告诉自己处理好整个荒北的事情再去找她。

她现在是蓝昭的女帝,自然不会舍下蓝昭的之事了,而自己若是想要一直留在她身边,则必须处理好荒北,是继续坐荒北的神武帝还是退居于暗中,去蓝昭做她的男人,权利于他早在那一夜她离开的时候,就不再重要了,所以他不在意,可若是这般毫不负责的一走了之,也定然不可能。

才将这算盘打在了这个孩子的身上,若是养到他八岁,应该就能做荒北的小皇帝了吧,而这八年之中,他则要忍受不能日日与她相见的苦楚,不过小别胜新婚,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想到这里,便从怀中M出血玉,将它佩戴在小娃娃的身上。

蓝婧一见这血玉,立马下跪,说万万不可!她自然是知道这血玉代表了什么,虽说这孩子也算是有前朝帝王的血统,但是,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从出生便背负这么重大的责任,作为蓝昭的女子,她从来都不像别人一般喜欢那般争权夺利,她最想要的是简单的生活。

“莫怪,就当是满月礼物吧,我既然饶他一条X命,就让他担起我的责任,让我也好快意的生活吧。”耶律拓勾起嘴角,他的快意生活是定然要有冉冉的,若是被这荒北给结伴住了,那怎来的快意可言。

“皇上既然这么说了,那蓝婧只能接受,但还请不要太快了。”蓝婧抱着孩子跪下,心道,这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八年吧,还是七年的好?”其实他心中想,要是这孩子现在就能立马长大,该多好。

“皇上可曾想过,既然如此不如让荒北直接归顺蓝昭?”蓝婧自是聪明剔透的人儿,而有些事情耶律拓也没有对她刻意的隐藏,李冉冉已然为蓝昭女帝的事情她也知道了,虽说对权利没有太大的憧憬,可想到若是灏哥哥的女儿,能够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对于心中的那个人来说,更多了一层保障。

“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现在这般时机不够成熟,冒然如此,就怕到时候国中反对之声四起。不好收场。”是啊,荒北与蓝昭正好相反,是极度的崇尚男权的社会,若真的能简单的实现他自然不介意将整个荒北赠与她做聘礼,不对,现在或许应该说做嫁妆来的更贴切些。

“是蓝婧欠考虑了,不过只要将来这孩子登基的时候,姓蓝,再宣布二人姐弟的关系,或许这件事情就不那么难办了。又或者,哪一日皇上怀了孩子,那孩子无论男女,登上帝位,荒北也无疑就是蓝昭的了。”蓝婧逗弄着怀中的娃娃,她这般说,耶律拓又怎么听不出她的想法,比起别人的孩子登基为帝,哪有自己家的孩子握权来的安心。只,他要怀孕,这件事情可能么?他还是比较喜欢冉冉怀着他的孩子。

看出了耶律拓眼中的疑惑,蓝婧笑了笑道:“我的皇姐已经进化出了让男子生育的能力,那她的女儿自然也不会差的,因此,我想皇上或许该准备起来了。”蓝婧莞尔一笑,抱着孩子便施施然的离开了。

独留耶律拓一个人疑惑的独坐在前厅,想着自己怀孕的事情。

正在此时,一黑衣人上前,单膝跪地道:“主子。”

“嗯,何是,是不是夫人有什么事情。”原本是自己情报部门的影阁,现在却成了两人联络的唯一方式,耶律拓不由要苦笑。

“夫人说,让主子立马出兵,攻打大顺,且要在十日之内将大顺拿下。”

“她居然对大顺有兴趣,真的是越来越调皮了,你可知为何她想要大顺?”耶律拓觉得,冉冉并不是个一时兴起,就想要一个国家的人,就算此刻司马晔那家伙被关在天牢,而冷夜有被长乐曜祀关着,她也不会这般说。

“属下不知,只,阁主让小的带话说,可能又要多一个人了。”传话的影阁之人表示,完全不懂,主子和阁主之间在打什么暗语。

他不是生在其中之人自然不会知道这多一个人的意思了,可耶律拓怎么会不知道!

“李冉冉,你!你个!水X杨花的女人!越来越过分了!”耶律拓大怒,一掌击碎一旁的茶几,因为用力过猛茶几的腿都深深的嵌入了地下。

“主子?”传话之人那叫一个紧张的汗流浃背啊!

“算了,下去吧,即刻出发,发兵大顺,明日便给我拿下大顺十三座城池!后日,我要大顺C满,蓝昭的旗帜!”耶律拓也就在李冉冉看不见的地方发发脾气,随即又似蔫儿了一般,只能认命,拿出一张画了许多格子的纸,一脸的懊恼!又要少好几日了!不管,少了的都要在那几日补回来!

*

李冉冉刚刚踏上蓝昭的土地,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谁,在背后算计她,不要命了啊!

入了蓝昭,李冉冉就一路朝边疆‘无回之地’的方向一路狂奔,逃窜。

影风藏在暗处,而陆澈带着鬼域之人留在了原地,等待叶贪欢派人与他们汇合。

是夜,李冉冉一袭黑衣,独立于长乐曜祀和他身后的暗卫面前,而她的身后则是‘无回之地’顾名思义,踏进这‘无回之地’自然就没有了再出来的机会了。

几乎整个大陆都知道蓝昭有这样的一片树林的存在,曾经有传说,原本的蓝昭就是被围在这样的密林之内的,因为三百多年前其他三国企图联合发兵蓝昭,集和四国的军力将外围的众多树林全都砍伐掉了。而这片‘无回之地’位于蓝昭的北方,对着的正是荒北,因为荒北是一百多年前方才成为国家的,因此没有参加那场战役。

只,‘无回之地’也是从三百年前成为三国的禁忌的,因为,那场大战G本没有打起来,三国各派的十万大军,皆死于这蓝昭的天然屏障之外。

就像是自然的神力一般,不容人亵渎。

也因此,无论其他三国在外头怎么征战,也绝无人在想要触碰蓝昭这片圣地。

长乐曜祀看着背后那片黑压压的树林,嘴角的笑更加肆意了,她是要做什么?

李冉冉也附以一笑,转过身直接入了密林之中。

长乐曜祀丝毫不做思考,同样飞身而入,暗卫想要阻止却已然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追上去,也不知这‘无回之地’是否有传闻中那般恐怖。

李冉冉的身上带着影风给的药包,自然不会有事,她一入密林之中都不带拐弯儿的直接深入。

越入得林中,瘴气也越来越深,长乐曜祀等人就是事先已经扯下衣摆的一角,禁了水遮住口鼻,可随着越来越浓的瘴气,武功弱的已然开始觉得X闷,无法呼吸了。

长乐曜祀深深的看了一眼密林的深处,他依旧可以感受到李冉冉正在行动,她是怎么搬到的,这林中的瘴气就算她武功奇高,也不可能出入无人之境,眼角无意间撇到了树下的一株长相奇怪的草上。

都说有毒蛇出没的地方,百步之内定然会有解蛇毒的草药,这瘴气应当是一个道理的。不做思考,便上前拔下草药,直接往嘴里塞。

果不其然,只是嚼了几口,便觉得这瘴气不再让人觉得难受了,暗卫们见自己的主子这般做,也便跟着一起,原来这真的是瘴气之毒的解药啊!

众人正因为这般发现而欢呼着,却感觉周围突然出现了许多陌生的气息。

他们被包围了。

“靠,没想到这么厉害的,一下子就找到了解药。”姚琳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一脸卧槽的表情,她表示怎么自己就没有这么聪明的脑袋呢,她手上带着两百人在中部埋伏,本来还以为会很轻松,等着这一一个个傻帽都昏死过去了,将他们搬回营地就好,没想到还给找到解药了。

“主子,你先去追李姑娘,这里有我们……呃……”也不知怎么的刚刚还觉得神清气爽的,这一下子突然就有些头晕眼花了。

“嘿嘿,说你们厉害就真的以为自己厉害了,哈哈,傻了吧,这草药是不能吃的!虽说吃了有解毒的功效,可它同样也是迷药,头晕吧,唔……姐妹们,等着他们都晕倒了,除了那狗皇帝,其他人看中了都带回家啊,不要抢,要是看上同一个,大家一起用啊!哈哈哈哈……”姚琳Y荡的笑声响彻整个密林,众暗卫在昏倒之前,只觉得背脊发凉,他们好像能预见未来的悲惨生活了。

因为长乐曜祀的武功最好,所以没有马上晕,只追了一段距离之后,也终于支撑不住了,靠着一颗树倒了下去,她早就这般打算了吧,让自己自投罗。可,做了这么多年皇帝,打了这么多仗他也不是好惹的。他说过,要让大顺的铁骑踏上蓝昭的土地,他要夺走她的一切,折掉她的双翼,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李冉冉立在一旁看着长乐曜祀一点点的倒下去,然后缓步靠近,影风也上前将人扛起,三人一道出了‘无回之地’回到了刚才下船的地方。

叶贪欢已然带着重兵等候在那里。

“有些累了,我先睡一觉,将人看牢了,跑了,老娘就将你下面的嘴缝住!”恶狠狠的撂下这话,李冉冉便勾搭着影风和陆澈二人,回了不远处的营帐。

叶贪欢身子一颤,她可还没破过身,老大也太狠了!

“啊哟,小叶叶,看你这个样子还是雏儿啊!要不姐姐有空带你去楼里耍耍?”姚琳也带着自己的两百人,扛着一众暗卫回到了营地。

“滚,老娘要为王后守身!”反正这军营之中无人不知道自己当初追求霍冷夜的事情,而且只要她回这话,就没人再敢调侃下去了。

“靠!有骨气老娘喜欢。”秦瑞妍也气呼呼的带着自己的骑S营回来了,本以为会有一场大战,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她连一句台词都没有啊!

喬倩表示这些个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她回了营地自顾自的到帐中休息去了。

“好了!都别懈怠了,刚才有密保传来,大顺的十万大军就在不远处的江面上了,虽说手上有人质,可到时候给偷袭了就不好了,一个个打起J神来,老大要睡觉,无论发出什么声响都不要去吵她!”叶贪欢一声令下,原本起哄的几个家伙都收起了笑脸,十万大军,听着好像很刺激的样子。

*

不出意外,轮班休息之后,在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江面上渐渐的涌现了数十艘战船,上面的人头黑压压的一片。

领头的战船最高处,站着一个全副武装的将士,本以为他们的行动已经够秘密了,未曾想,还未上岸,岸上早已围满了士兵。一个个都兴致勃勃的等着他们下船,放眼望去,这岸上之人居然不比他们十万大军少。

不过为何她们这般两眼放光啊,不是打仗么,怎么搞的跟抢亲一样兴奋啊!

要知道蓝昭的军营中都是女子,且军纪极严,她们此刻看到的那里是敌人啊,一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的美男子,等待宠幸有没有!

好在叶贪欢还算清醒,让人压着被绷住手脚封住武功的长乐曜祀,立在队伍的最前头。

李冉冉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穿戴好衣物,来到了军队的最前头,亲自压着长乐曜祀道:“船上的人听着,你们的天顺帝现在在我手上,交出被你们抓走的霍冷夜,还有关押在天牢之中的司马晔,给你们十日时间,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二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李冉冉的声音不大,可却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楚,果决的语气不容的半点的忤逆,船上的瞭望兵自然看见了最前方的长乐曜祀,可,这司马晔在天牢之中好找,霍冷夜却是他们见都没有见过的!该怎么给交出来啊。

“你想得倒好,连司马晔都想换!”长乐曜祀身子有些无力,那草药的副作用还真是大,自己当时也是过于着急失了冷静的判断,不然也不会这般狼狈的。

李冉冉不顾自己身后士兵的差异眼光,搂着长乐曜祀的腰,将唇贴在他的耳侧,哑着的嗓音带着致命的诱惑道:“我还让耶律拓攻打大顺,估计等冷夜和司马晔抵达蓝昭的时候,你的大顺,早已不是你的天下了,这般,可有惊喜?”她是有多残忍,生生的将他的羽翼折杀,这一刻她甚至能看见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

可他又何尝不是,这压境的十万大军,若不是她的消息足够强大,若不是她还有个耶律拓,那这十万大军这般突然的进攻,她的蓝昭不也就会这般生生的被夺去了。

这一刻,才发现,原来两人是这么相似的人。

“李冉冉,你若恨我冲着我来,为何要让整个大顺生灵涂炭!”可其实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她,前方的这几十船的人马,不就是自己最好的罪证么。其实,他们两个想的是一样的,只,他从未想过,李冉冉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连曾经将权利视为一起的神武帝,都臣服于她的脚下,任凭她差遣。

影阁的阁主,鬼域的第一杀手,这片大陆上的第一首富,哪一个不是能和他长乐曜祀齐名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一跺脚大地就会抖三抖的男人,他,想要一个人独占,从一开始就是痴人说梦吧!

“因为你不愿意乖乖的,所以我要以整个大顺作为威胁,让你听话,可好?”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霍冷夜在哪里!”似是铁了心一般,长乐曜祀张嘴,居然要咬舌自尽,或许只有这般做,才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祖宗千百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因为他,被眼前这个蛇蝎女子蒙蔽了双眼,就算是此刻,竟然心中连恨她的意思都没有!

哪怕是一丝丝的责怪,都没有!

他只恨自己不够强,不足够强!才会造成这一切。

他不恨她,独恨自己的无能。

长乐曜祀眼中的恨,还有他那喻咬舌自尽额动作,深深的刺痛了李冉冉的心,可她说过,她要的爱入骨!

在长乐曜祀咬下的那一刻,李冉冉将自己的拇指伸入他的口中,十指连心,只这痛好似能将自己心上的痛分担。

感觉到口中的腥甜味。而预期的疼痛却没有到来,长乐曜祀才感觉到自己咬住了的竟然是李冉冉的手指,心,一颤,想开口责备她,可却生生的收住嘴角挂起残忍的笑意,舌头还挑衅的舔了舔唇边的血迹。

“塞住嘴,给我带下去。”李冉冉转身冰冷的命令道,一旁的影风则上前拉住她受伤的手。

*

十天的等待,李冉冉表面上出事淡然,好似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可她的焦虑也只有影风和陆澈才知道,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要强行点晕了才能睡上两个时辰,好在中间传来了箫沐阳已经醒来的消息,让她的好受了许多。

大顺的士兵和官员比也绝对不比李冉冉过的安稳。

国内的战事吃紧,荒北也不知道哪里得到的消息,竟然在此刻大顺最是脆弱的时候攻打大顺,势如破竹的在一日之内就攻占了大顺的十三座城池。

天牢中的司马晔他们已经找到了,可那个叫霍冷夜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到,还是司马晔带人闯入地G之中才将人带出来的。

怀孕三个月的霍冷夜虽说还没有开始显怀,却是害喜的厉害,这一断水路,走的他差点儿去了半条命,可想着一定要坚持见到冉冉,便咬牙扛了下来。

这一路上,司马晔本和霍冷夜没有多少交集的,可看着他已然有些微微隆起的肚子,好奇无比,男子竟然也会怀孕!

李冉冉这女人也太厉害了,不由得想到自己是不是也可能怀孕了,对着肚子发呆,又想着一个小家伙在自己肚子里作乱,就毛骨悚然起来。

霍冷夜每每见到这样的司马晔都会无奈的一笑,自己到底是早蓝昭出生的男子,对于怀孕这种事情自然是不排斥的,可司马晔却不同,也不知道若是以后他怀了冉冉的孩子,会是怎么的一副模样。

他二人是由淮中护送上的岸。李冉冉看着开始显得有些丰满的霍冷夜,适才安心的笑了,再看身后跟着的一脸别扭的司马晔,还以为他会霸道的上前,对自己说:“女人,你丫的怎么不早点来救我呢!”这般哀怨的看着,算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有些无措的拉着李冉冉的手,道:“我们打个商量,以后,我不生孩子好不好,你和冷夜多生几个,送个给我就好。”他还是无法接受啊!想了半天,就只有这个办法最好了,影风这家伙太冷,生出来的孩子万一和他一个X格,对自己爱理不理,抱回去当儿子也没用;耶律拓就是个野蛮人,万一他生了只野猴子出来,管也管不住;陆澈不会说话,谁知道生出来的娃会不会也不会说话,不保险。恩,还是冷夜的最保险。

“连孩子都不想生,回头等冷夜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了,要你做N爹!”李冉冉气结,搞半天这家伙在纠结这个,其实她也是随意,若是有了那就生下来,若是怀不上,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孩子多了,总是麻烦的!

“N爹?连你都没有N,我怎么可能有!”这话,怎么就说的这么顺呢!

“你找死,都给我回营帐里好好呆着。”李冉冉黑了脸,这家伙怎么无时无刻不吐槽自己没有X啊!不过现在已经开始长了,有小A了好不好!

“我们已经将人带来了,还请将皇上还给我们!”这般不公平的交易啊!明明应该两方的人质一起交换的,可对方说什么都不愿意,皇上也发话说,先放了二人。只是,这些女子说的话真的能信么?

答案,当然是不能相信的啊!

李冉冉接到二人之后,手一扬,原本埋伏在后头的弓箭手早已准备妥当了,对着最前头的战船就是一阵箭雨,只这箭雨有些奇特,弓箭的前端并不是箭失而是一GG涂抹了迷药的银针,而这件事情自然只有弓箭手和李冉冉知道了。

而在岸上看过去,只见但凡中箭之人都一下子栽倒在地,连起身的机会都没有,长乐曜祀握拳,咬牙,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残忍,又或者,她本来就是残忍的!只是从前自己被蒙蔽而已?

冷眼看着长乐曜祀的反应,李冉冉又一次出声道:“让他们都回到大顺,或者做蓝昭的俘虏,你自己选。”她就是要逼的他无路可逃。

长乐曜祀面上的悲切似是早已目空一切,对着李冉冉的眸中满满的都是自嘲,回大顺,等他们的是荒北的铁骑,不知能不能活下一个,而做蓝昭的俘虏,于这十万大顺军而言更是耻辱,若是这般,那就战吧!

可最终她还是做了决定。

“我长乐曜祀,以天子的身份命令你们,撤退回到大顺,用你们作为军人的尊严,夺回被蛮子占领的土地!但是,若是最后发现实在无能为力,不可逞强!开战之后三日之内未有一场胜局,举兵投降,归顺荒北的神武帝,一切听由他的指挥。”长乐曜祀沙哑的声音近乎嘶吼着,这是他唯一能为自己的将士们所做的了。

李冉冉看着战船一艘艘的掉转,撤退,满意的一笑,连看都不看长乐曜祀一眼,便入了军营之中。结局在她的意料之中,可,要怎么挽回?她还没有想好。

“女人,你这般对曜祀!以后看你怎么收场!”自从跟了李冉冉之后,司马晔就再也没有将自己作为大顺的将军了,可看着昔日的好友这般伤心欲绝,又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因为想要将好友绑在身边才这么做的,也不知道应该气还是应该心疼了。

“你若不爽,陪他去!”李冉冉心里也很乱,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后悔也来不及了,挽回!要怎么挽回啊!

“哼!”本是出于好心,却得到这般的回答,司马晔负气一甩袖子离开了营帐,真的跑去找长乐曜祀了。

门口的侍卫不知道什么情况伸手拦住,却被生生的折断了一只手臂。

“他,他是要造反啊!竟敢打我手下的人!”李冉冉气结,若不是霍冷夜拉着她早就冲出去和司马晔大打出手了!

霍冷夜在知道自己怀了孩子之后,心态一下子变得平和了许多,牵过李冉冉的手将她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要她不要生气了。

“冷夜,是我不好,你和孩子要休息的,还这么大声。”光从衣服外头看冷夜除了有些微微的发福,别的没有什么异样,手掌抚上他的肚子才发现有硬硬的一块凸起,这是她的孩子啊!第一个孩子。

“知道就好,让司马公子去吧,说不定会有效果。你面色这般差,在这里陪我好好休息。”

“恩好。”原本震怒的脸庞在遇到冷夜那满面的慈爱和手掌下弱小的生命的那一刻,心一下子软了,化了。

影风和陆澈也识相的出了营帐,独留二人温存。

冷夜和司马晔都回来了,箫沐阳也醒了,她总算能够安心了。

二人相拥着,将营帐外呼啸的寒风全都挡住,帐内暖融融的,似是春日的第一缕阳光。

*

押送犯人的营帐之内,司马晔掀开帘子,今夜又是一个寒冷的雪夜,只这营帐之中本就没有生暖炉,里外毫无温差,甚至这里头比外头更冷。

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心烦的坐在一旁。

没做多久,发现外头有了动静,影风和陆澈也来了,手上还端着一个炉子,看来是决定在这里一起扎堆了。

长乐曜祀低着头,不说话,看不神情。

“曜祀,是我对不起你,你要骂要打要杀,我都随意。”对于大顺司马晔是不在乎了,可对于自己的好友,他还是做不到那般狠心。

影风和陆澈再一旁烤着火,也不说什么,这会儿还不是他们表现的机会,哎,冉冉这个倔脾气,弄僵了还要他们做男人的来劝。

“骂你打你杀你,现在又有什么意义,我只想当初就不应该夺那皇位,不然,祖宗的基业,也不会断送在我手里,晔若是你,你会怎么做。”长乐曜祀抬起脸,司马晔才发现他满面都是泪,可眼中却没有恨,只有悔意。

“想听真话?”司马晔唇一弯,笑的有些没骨气。

“嗯。”

“若我是你,那我就将整个大顺都给她。”家国权利,没有一样在他心中比李冉冉更重要!

“你从来比我豁达。”长乐曜祀苦笑。

“不!曜祀,你无疑是个优秀的皇帝,没有人可以否认,可,李冉冉,这个女人,注定是劫数,且,我从未坐上你的位置,又怎么能想到你所想?就像刚才,你让那十万大军回去,便是我做不出来的。”若是自己被逼到这个份儿上了,定然会奋力一击,要的就是个你死我活,可他却估计着双方将士,百姓的X命,让他们回到大顺,回去了之后,等待的是荒北的铁骑,三日之内无胜战,那是一定的,不肖十日,这世界上便再也没有大顺了吧。

他给了战士们尊严,也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理由。

就算司马晔这般安慰,可长乐曜祀依旧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他心中的惶恐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值不值得……

影风刚想开口告诉他,为何冉冉要这么做的原因,却感到一阵冷风袭来,营帐又被人掀起。

“都在这儿干什么,想帮重犯逃跑么?”叶贪欢是硬着头皮出现的,老大她不想被人看见自己来偷人,还要自己打头阵,将敌人引开,唔……看着这一道道杀得死人的目光,朝自己S来,那叫一个痛彻心扉啊!还想给这些个美男子留下好印象的,哪里知道就这么全部得罪了遍。

“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司马晔还想说什么却被影风给拖走了,别人不了解,他是最了解冉冉的X子的,定然是拉不下脸让他们瞧见,才会这般让叶贪欢这个二愣子来出头的。

三人离开了营帐,没多久果然李冉冉探头探脑的就出来了。

“都走了?”声音压的很低,可还是清晰的传进了营帐之中,长乐曜祀的耳里。

“嗯,老大,你可要保我一命啊!到时候他们可都是妃子啊!老娘有十几二十条命都不够啊!”叶贪欢那一个叫苦逼啊!

“哪来这么多话,外头守着!”李冉冉甩开抱着自己大腿的叶贪欢,掀开帘子进了营帐之中。

看见那放在长乐曜祀身边的炉子,又感觉这营帐里的温度不高,才想起自己的大意,竟然让他一人在这空旷的营帐中,不知多冷。

“长乐曜祀,你若是恨就说骂我,或者想法设法的杀我,这般像个娘们儿算什么样子!”一开口,李冉冉又后悔了,你妹的,说的什么话,是人话么!

长乐曜祀坐在地上低着头,不说话,咬着牙只觉得自己好贱,竟然会因为她的到来而暗暗的有些欣喜。

“我要你说话!”这样死一般的寂静,让李冉冉不安,索X一脚揣在长乐曜祀的身上,将他给踢倒了。又将自己的身子压上去。

“李冉冉你想干什么!侮辱我么!”她为何要这般虐待自己!这般,这般,算什么!

“你猜对了!老娘就是要侮辱你!”叫你丫那三天压在她身上爽了这么多次,这次轮到她爽了!

别看她平常的时候比谁都能说,可一道关键时刻,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什么,既然不会,那就直接靠做的吧。

“唔……”原本咬着牙强忍着不发出呻吟的长乐曜祀,在被那抹湿热包围的时候,终是忍不住了。

“好是不是去。”(还生不生气。)有些模糊的声音,预示着,说话人的嘴里被什么塞的满满的。

“不要,含着说话。”长乐曜祀只觉得全身颤抖,她,她为何要这么做。

“素不素胡。素服就叫出来,唔要听。”李冉冉才不管,她现在乐意,等下就有的他好苦了。

“嗯……”

*

等一切结束,月早已中天,连一旁的炉子中的火都有些灭了,长乐曜祀从混沌中醒来,看着窝在自己怀中的女子,如猫一般。微微上翘的嘴角是因为欢喜么。

她是那般的狠心,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可,她又是那般让人心甘情愿的沉沦。从不曾想过,她会以这种方式对自己。

他以为,她对他没有丝毫的感情。

怀中的人儿好像睡得不踏实,也不知是不是着凉了,还轻咳了两声。

“怎么了,冷么?”长乐曜祀更加拥紧了那瘦弱的身子,身上满满都是自己烙印下的痕迹,看着不由有些心疼了。

“不是,喉咙有点儿不舒服。”还不是他之前太忘情,说来也是自己贱。

“是我不好。”长乐曜祀脸一红,他只是一时间太忘情,太用力了些。

“知道就好,不准生气了,我现在就飞鸽传书,让耶律拓撤兵,你不要伤心好不好。”李冉冉觉得自己这纯属是扇了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只,好像男人都吃这一套。

“不用,就当大顺我送你了可好?”长乐曜祀轻笑,自己还真是够贱的,她只是心甘情愿的欢爱了一回,自己便什么都愿意给她了。

“你说的,不准反悔。”竟然白送,她哪有不收下的道理。

“我现在一无所有了,你可要我?”这般低微的语气,是李冉冉从未听到过的,是啊,他是一国之君,原本至高无上的存在,现在却将他的权利拱手让给了自己,那,自然是一无所有了,连市斤小民都不如了吧。

“唔,你要我,我就要你。”环住男子的脖子,原先的两人就像是抱成团自卫的刺猬,靠的越近伤的越深,此刻,脱下了那一身防备,是彼此依靠温暖的恋人。

“好,说定了,我一直都要你,你便不准舍弃我。”

“嗯。”

*

这一夜之后,整片大陆上的局势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荒北的铁骑终于踏遍的整个大顺,最终荒北的神武帝,耶律拓,这个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如神话一般存在的男人,却在夺下大顺皇G的一刻,宣布他将大顺和荒北双手奉送给蓝昭的女帝,作为自己的嫁妆。

蓝昭对于其他四国而言本就是神秘的存在,他们的王族之中甚至流传着这样的话,若是那一日蓝昭国的女子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立足,那么,就再也没有男子的容身之所了。

可这决定,一时间还是引来了各方势力的反对,只……他们都不清楚,蓝昭的女帝手上有什么。

影阁那遍布全大陆的情报,这些自以为是的有志之士的人汇聚在一起,还没开始商量,老巢就被鬼域的人给端了。

不过事情的转折点,真正是在越疆的长老十三人带着两位极尽妖娆的双生皇子,送给蓝昭的女帝,为妃开始。

再加上造反集聚的人们一次次的未曾开始就被人扼杀在摇篮中,渐渐的,李冉冉这个名字变成了妖魔一般的存在,再也没有人敢做反抗。

就是一直窝在南边大陆上,过着安逸富饶的生活的南蜀,也因为首富箫沐阳的臣服,而不得不每年上贡给蓝昭女帝一笔天文数字,方才能保有国号。

只,所有人都以为风光无限的蓝昭女帝,李冉冉,却其实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可恶的祁璃和祁玥两个人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自己身上的热蛊的余毒给解了,本来每个月还能翻身农奴把歌唱,压的几个男人喘不了气的,可这会儿子,却只有每日被压的份儿。

好在今儿个,轮到陪冷夜,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冷夜,你磨蹭什么……还不快睡。”李冉冉睁开迷蒙的双眼,那叫一个累啊!明明每天晚上天都还没黑透就开始被折腾,然后……第二天天没亮又要起来早朝!这几个月下来,老身子骨每天像被碾过一样!

今晚想着能搂着冷夜一晚好眠,谁知道……

“祁璃说了,六个月了,无碍了。”冷夜坐起身子,又一把捞起睡得像死水一样的李冉冉,一个毫无预兆的进入,开始了一夜的涟漪!

谁告诉她,孕夫怎么会有这么好的J力啊,不是说,有事儿没事儿就想睡觉么!

“唔,嗯……冷夜,慢点儿,孩子……你……”

……

这一夜,注定未央。

------题外话------

结局不是你想要,想要就能要!

只有四万多一点……唔……人家已经很努力了,最近都是事儿啊!

那啥,老纸结文了,花花钻钻撒起来啊!

哇咔咔……话说,心情好,会写番外的……哦吼吼……完结了完结了,可以好好耍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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