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天下【np】 - xp1024.com


《男色天下【NP】》


失衡动乱







“这是什么意思?”

“各个界面的壁垒越来越弱,妖、魔、鬼界的与人界的的能量失衡加剧。届时,界壁最为薄弱的小世界必将首当其冲。”

千凰知道凤修没有理由拿这个话来骗她,可是,界壁可不是一般的结界或阵法,这是有天道认可并守护的界限。如果界限被打破,那意味着天道不再认可并守护这个界限!

……

三个时辰前。

凡天小世界的天边炸裂出一抹黑云来,在黑云缭绕时,泄出一片耀目的光彩来。轰隆一声,大雨倾盆。有人无意间抬头,却见一条龙尾横扫天边,却在云雾聚集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景象并非一人所见,因为距离神殿的祭祀不久,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圣子与圣女带来的祥兆。

而不久后,凡天小世界一处突然寒气骤起,方圆百里都被冻成了冰天雪地的世界。好在这并非凡人聚居之处,于是当黑雾蒸腾四溢,这异像也如掉入大海中的一粒小石子,无人注意。

突然拔地而起的壮丽宫殿,铺展开的吊桥,天边横过的飞马,来往的男男女女就像是海市蜃楼的景象。

可黑雾散尽,渐渐清晰的空中楼阁,雕栏画宇却是可以触及的真实。

在这一日的各个时间,从未出现过的各界人物都悄无声息的踏入了这个平凡的小世界。不,或许它并不平凡……作为小三千世界的中心,它是中转轴,可以说是处于核心地位。其他各界都无一例外被禁止踏足,即使是一方霸主也会受制于天道法则……可现在,它的壁垒正在消亡。

神殿。

“嗯,圣女的身子和那些庸脂俗粉果然不同……香……”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女人的胸脯,深吸一口气,是个养尊处优的中年男人。

他拉着女人的手,来回摩挲,明明是下流的做派,但脸上却是故作威严的一本正经赞叹。

圣女仍穿着一身洁白保守的衣物,不过此时腰带开解,衣襟也敞开了一半。

“陛下请自重!”

“圣女果然是圣女,这脸和身子都美不说,都这样了还能保持镇定……都和朕的几个儿子与大臣睡过了,还装什么贞洁?”中年男人抚摸着圣女的脸,他其实早就想要了这个女人,可现在神殿的威望太盛,真正想占到便宜机会不大。不过机缘巧合的派了暗卫监视神殿的动作,却没想这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圣女在床上这么fangdang。不动声色的勾引了他多个儿子,连朝廷上多个掌权的大臣都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陛下……你……那并非我本意,是他们亵渎于我!”她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更加让人生出不好的心思。

皇帝的脸上也看不出相信与不相信,事实是怎样他并不在乎,他捏着圣女的下巴,亲她的嘴,她的脖子,她的脸。扒开了她的圣女服:“朕想亵渎亵渎冰清玉洁的圣女,可是想得不得了。”

圣女,也就是慕容若兰,她虽然看不上这老皇帝,但是也暗自忍耐。宇哥哥让她和这些凡人交往她刚开始还有些不屑一顾,不过后来无意间发现这些权贵的独特之处。她发现除了气运外,和这些人做了那事后她的修为就会长一大截!这反正也不是她的本体,不过是个分身,再者和宇哥哥做这种事因为修为的差距她几乎无法受益,自己修行不仅慢还困难,所以她私下里半推半就的就和那些个男人快活了几回。但这老皇帝是怎么知道的?

宇哥哥说过,这个小世界是三千小世界的中心世界,一人一物都毕竟特殊,是天道最眷顾世界。这种眷顾体现在这些人,特别是气运者与权贵身上,他们是小世界气运的纽带关键。即使这老家伙是个皇帝,想必比起他的儿子带给她的好处也不差,至于他说的话,死人是没有泄密的可能性的。

“我可是圣女,是神的代言人……你会受到惩罚的……不要这样……”这个国家的权贵都一个德行,越是不想让他碰的东西,他偏偏就想要染指,想得发狂,也不知道比起大将军和他那几个年轻的儿子,这个老皇帝的能力怎么样。

皇帝的体力确实不如以前,不过他有那么多女人,也不是没有技巧,而他那根东西半硬着,这时候一边抱着慕容若兰猛亲,一边将她的长裙撩上去。慕容若兰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最近她都倾向于这么穿,看到皇帝更加火热的眼,她也毫不意外:这是从那个大将军那里养成的习惯,那将军是个粗人,行事粗暴,来往了几次。,她还是挺满意。

这时的皇帝强硬的抓住慕容若兰的头发就将自己半软半硬的东西往她嘴巴里捅,大力捏着她下巴,神色显露出几分癫狂。

慕容若兰感受到那根东西塞住类她的嘴,而皇帝同时威胁:“舔它,朕命令你这么做!如果你不想被曝出私下yingluan的事实的话,还是乖乖顺从!”

慕容若兰心中不屑,可也不得不演下去,若非夺取的一切都要在这些人默认或不抗拒的状态下进行,她哪里用在这里看这些没用的凡人的脸色。

她对这事得心应手,伸手辅助着取悦皇帝,面上仍是隐忍的屈辱表情,她眼睛里流出泪水,口中吞吐着皇帝开始昂首的roubang。显得楚楚可怜又风骨犹存。

皇帝很满意她的表情,一手抓着她的长发,一边挺动着腰。他胯下的那东西还是挺可观,为了能好好享用这圣女,已经连着三天没用招幸过妃子,又吃了些壮阳的补药,这时候兴头一起,太阳xue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前戏到此结束,皇帝的手指探入慕容若兰的花xue里扣挖了几下,捻了捻那已经充血的huajing与花珠。将慕容若兰掀过身,让她跪趴在冰凉的地面,对准xue口就挺了进去。

“啊!”皇帝发出一声类似赞叹的声音,每顶一下就啪用手拍打一下慕容若兰挺翘的臀瓣。

进入的洞xue出乎意料的紧致,若非没用那层膜,皇帝还以为自己正在干着一个清白的处子。

“圣女,朕现在在对你做什么?”皇帝的速度并不快,一下一下稳扎稳进,这让偏爱于暴风雷雨方式的慕容若兰十分难挨,而这皇帝做久了皇帝,怕是最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从容节奏。

慕容若兰眼中的泪水滚落得更多,声音不知是因为屈辱的悲愤还是什么原因而带着颤音:“您,您正…cao着……我…请放过我吧……您要什么,我都向神祈祷奉给您…”

这时候皇帝贴着慕容若兰的身体,亲她洁白的背与脖子,笑声渗透在深重的chuanxi里:“玩你的两个naizi给朕看,说些好听的话!别糊弄朕!你在大将军床上fangdang的声音朕可是亲耳听过的!”

慕容若兰咬唇,心说怎么可能,她可是布了结界……但这皇帝的模样也不似作伪。突然,她心中了然:她怎么忘了,这男人再怎么样都是一国皇帝,有天道护佑。她修为不够,布的结界还没到能遮盖拥有龙气的皇帝地步。

这皇帝事后不能留!

慕容若兰的双手覆盖在胸前乱晃的shuanru上,在皇帝的注视下将两个ruqiu向中心挤,显现出深陷的rugou:“我会按您的要求做……陛下别说……不能叫旁人知晓……saohuo玩naizi给您看,yinxue也渴望着您……嗯~陛下……”

她服软了,下面在被皇帝贯穿的同时还热情的往后迎合,她的纯白的圣女服凌乱的包裹着她露出来的shuangru和两条跪倒在地的大腿。结合处流出来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滴落到地面上,集注成了一汪。

“站起来,坐到椅子上自己扳开双腿,让朕看看你有多渴望!”

皇帝被突然热情的慕容若兰很快弄得射了出来,他有些气急败坏,心中暗骂贱货太耐操。为了掩盖自己呈现出疲软之势的龙根,他将手探入袍内想要让自己重振雄风。

慕容若兰并没有得到满足,不上不下的快感还没到达顶峰,所以她也没注意到事实。她从地上爬起来,坐上了旁边的椅子,并不迟疑的将自己两腿用手掰开,双腿悬空。这个姿势便于让人看清楚她下面到底有多yingluan:xue肉外翻,水淋淋的软红。同时白色的jingye顺着股沟流出一部分。皇帝射时插得浅,所以几乎都流了出来。

“陛下射了好多,”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既然这老皇帝都知道了,她也不再欲拒还迎。两根手指挑开xue口,可以看见里面的不停收缩的小口,接着她插入两根手指,这缓解了她的欲求不满,两根手指没入得深。慕容若兰失态的高声shenyin:“里面,里面还不够!”

本来已经疲软的皇帝被这一幕看得热血沸腾,女人一边自己用手插xue,一边扯自己的rutou,目光散乱。

“贱货!dangfu!”皇帝加快手上的动作,随后掀开下摆扶着龙根与她的手指一起插入:“现在够不够?不够?”皇帝向虚空看了一眼,一个黑衣人落下递上一个盒子,随后消失。

走之前没有人注意到他裤裆处鼓出的一团和压抑着欲火的眼神。

皇帝拿出一个尺寸异常的玉势来,这玉势做工精致,却做上了倒刺,这是皇帝在床事上力不从心时满足那些缤纷的宝贝。

这次抽干的时间长了不少,可还是早早的射了精。皇帝退出慕容若兰的体内,直接就将玉势捅了进去:“看朕不干烂你这langxue,dangfu,再叫大声点!”

空虚了一会就被更充足的填满,慕容若兰被这玉势上的倒刺刺激的身体都颤抖起来,刚捅进来的痛楚被潮涌的刺激感淹没。

“啊啊……太大了,太大了……”

慕容若兰忍不住合拢双腿,像是要将这东西紧紧夹住的样子,浑身抽搐的高氵朝,喷出大量的yinshui,将握着玉势的皇帝低头兴奋观看的脸浇了个正着。

空气中的一声低吼没能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慕容若兰瘫软成泥,而皇帝注视着慕容若兰刚刚喷过水的xiaoxue,嘴巴堵了上去。

一段艳事似乎并没有就此停止的意思。

想要灭口的慕容若兰并不急于这一时。

“陛下太会舔了……又……又要……”

……

题外话:来点配角的肉吧。肉越来越难写了t_t

1.堕神









“宇哥哥,你不要怪罪千凰姐姐,她不是故意的!若兰一点都不疼,真的,真的!”泪珠儿如春露般衔挂在如白玉兰般纯美的面上,让人想要放在手中呵护起来。

“兰儿!你敬她是姐姐,她何曾当你是妹妹!今日她伤你如此,本宫绝不姑息!”将少女拥在怀中,冷俊的尚华神君目露杀意的看着被他一掌打伤在地的女子,“来人,将公主殿下送入雷罚之池,在若兰仙子未痊愈之前都不可送回!”

候在一旁的神侍听命将地上的女子压缚住,却见那女子半分不曾反抗,从未摘下的面纱下唯一露出的一双眼冰冷沉暗得可怕!

真是可笑,可笑!可笑她识人不清,可笑她竟被她的至亲再三折辱到这种境地。明明是流着同样血液的亲人一个个却在这个虚伪的女人的花言巧语下不听她半句解释的一次次让她损伤至此!

第一次只听这女子一人之言便当场甩她一掌,竟是不由分说当着众神的面前。第二次明明是这女人不小心差点滚落弱水之中,可受责难之人却是她!第三次是这女人闯了禁地被她撞见,可她的哭诉却让所有人原谅了她,最后竟污蔑是她唆使她的神骨在之前便还未愈合,今日她这大哥的一掌却是让她伤上加伤,让她入了那雷罚之池她焉有命存!

这恶心的女人不过是一个旁支小仙,但在她的这些亲人面前却犹如至宝她的母后因神战而死都未见这群人有何表示,可如今!

“带下去!”

“宇哥哥”千凰抬眼被神侍拖走之际却见她那一直以冷硬着称的大皇兄将那女人压在怀中便吻了起来呵,果然好手段,她那皇兄也不嫌脏。

“等等,”一旁站着的若棋拱手,他乃若兰的胞弟,此时目光看向被神侍压制的千凰,“尚华殿下,您这样做实有不妥,谁人不知神界的战神湛和神君对千凰公主的情意,如今神君为了给公主寻药去了极西,他若回来得知您的神谕,怕是会对若兰仙子有所伤害!”

“他敢!”泛红的双眼可以看出其怒意,千凰知这若棋向来心思深沉,正觉不安,却听尚华完全不忍杀意。突然千凰心中一沉,尚华本与湛和有所陈怨,他本有除去湛和之意

“皇兄!做妹妹的唯一一次求你,放过湛和,我保证,保证他不会乱来”湛和不可以有事!

“你心思恶毒,不跟随他来报复我就大幸,我会信你?”

千凰血液冷凝,竟然,却竟然可……,她不能束手待擒,若用她做饵,那傻子定会上当

“公主殿下还是歇着为好。”

面前一道阴影垂下,却是被人用了神魂攻击,心中血气一滞,眼中余见若棋那张带笑的脸,最后便没了意识。

不!不能……

雷霆之声震得她本就有伤的身体气血浮动,多日带伤的昏睡让她更见无力

,可面上的温热让她心神一慌,猝不及防的猛然睁开眼来,眼中便见一人摇晃着向她走来,“湛和!”

他的气息很不稳定,他的双目赤红,却是暴怒,他始终注视着她的脸,眼中的泪意她看得分明。

她周边倒了一地的尸体,可这并不是她所关注的,“别过来,湛和,这是陷阱,湛和”

可终究是晚了,那九九雷劫之力即使是上古之神也颇为忌惮。她早该想到,雷罚之池,为何他们要将她关在雷罚之池

“湛和”她木然的叫了一声,可她只见他到在她怀中,觉察到他的血液的温度渐渐成冰。她拥住他,却落了泪,泪水裹挟的冰凉让她的面颊火燎般的痛楚,却是血泪渗下。

她的脸。她目光在察觉到原委后便冰冷到了极点,竟是用她这张被毁的脸引得这个傻子不顾一切来了吗?

"尚华千宇,慕容若兰“

既然神道无情,那又何妨成魔?

她将手贴近怀中男子的脸上,这个本该尊贵一生得少年因口不能言成为笑柄而无缘尊位,却为了她这个只能坐在轮椅上的废人一步步成就战神之位。

她笑,泪混了血水而落,“湛和,等我。”

2.与魔共寝









“人呢?你们这群废物!”待九九雷罚一过,若棋便先行飞身而至。

“如何?”尚华神君小心的护着面露担忧的若兰仙子而来,目光却已环视四周。“竟然逃了!”不由有些错愕,只因他确信能助他那修为一落千丈的妹妹逃离的湛和必然逃不过这一劫,他亲眼看见他魂牌碎裂,而千凰更无能力能逃离此地。

尚华心中也不知是否应下令让人将千凰抓回,若非他这妹妹太过歹毒,他也不会对她做到如此地步。

“谢天谢地!千凰姐姐没事……对不起,宇哥哥,都是若兰不好,不是若兰惹得姐姐气恼,也不会……”少女将头埋入尚华神君的怀中,神色哀怜。

“不是你的错,这是千凰她咎由自取!好了,你身子自幼不好,别哭伤了身子。这倒是我的过错了。”尚华神君冷俊的脸色柔和下来,他素来怜爱若兰本有千般才质却因体态病弱不得施展。本以为与其有共同之处的妹妹会与若兰交好,可却事与愿违,竟存了十分恶毒心思要毁了事事为之着想的若兰。

本以为数次教训会让之有所悔悟,却次次让他失望,做了这些恶事还次次狡辩,着实不可教诲!

想到此处,尚华神君神色一暗,他是知道他这妹妹的本事,若放之任之怕终成大患。

“传吾喻:责通三界,全力搜寻千凰公主下落,不得有误!”

一直冷眼旁观的若棋敛下眼,“殿下的忧虑臣也深以为然,可为了妹妹,您发出这道没有由头的神谕却不知会让三界之人怎么看待您的意愿。若有嘴碎之人给妹妹泼脏水,这不仅会让妹妹难以存立,也会累及殿下的声名。还望殿下三思而后行。”

“想必若棋已有对策。”

若棋笑了笑,却是默认。既然必要一人担那不堪名声,有人不得要物尽其用才对么?

而这边被他们所惦记的千凰却早已洞悉了他们的八分打算,毕竟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就算是只野猫也了解了几分习性。

但千凰如今境地并不好,她施展了禁术。将湛和和他溃散的神魄封在了自己的心脏之中用自己的生命之力温养,使用了禁术逃到了这个人人惧怕的魔渊来。

她孤注一掷,却并非漫无目的。她的母后曾告诉过她,此处沉睡着一个魔神,在万年前曾有人与他做过一次交易,只需要付出自己的灵魂,想要的他都会奉上。

这并非无稽之谈,因为这种交易其实并非只是万年前那一次。

可,她并不知道如此去寻这个魔神。

“啊!救命!救命!”

凄凄切切的哀唤入耳,却让千凰想到同样这样唤过的女子,唇边染上冷意。

不多时那唤救命的女子就到进入了千凰的视线,一如一般戏文里说的那样,欺男霸女的戏码必然有一个美人,这女子生得一副好容貌,即使是慌乱的逃奔也十分动人。

“你要跑到何处去?贱人!”

一个大汉一巴掌便将女子的脸打得肿了半边,口中渗出血来。

那大汉不多说便将女子压倒在地,粗鲁的撕裂了女子的长裙。但这大汉看着必是经验丰富,并非猴急而上,却是十分tiaoqing手段。女子很快就在挣扎中有了几分脱力。

却就在那大汉要进行最后一步时女子骤然惊醒,瞪大的眼突然看见千凰的存在,“姑娘!救救娇娘!求您!”

那大汉也抬头,看见了千凰。

“我为何要救?”

这一句话却让两人顿时一愣。

千凰拭去嘴角的血迹:“您不觉得这场戏码出现得太不合时宜了吗?阁下,我说得可对?”

谁这么脑残,能在魔渊行走的人哪来的什么弱女子?

“虽是不合情理,但却少有人能看破迷障。”

千凰猛然转身,却在看见身后之人后失了言语。

这人……

3.所谓沐浴









三界之内何曾有这般气度风华之人!

“想要本尊将你眼珠子挖出来?”这人一袭黑袍,衣摆鎏金云纹,明明是沉暗的黑色却让他穿出了折煞人心的凌魅出来,抬眼是笑,却让人了生寒意。

千凰并未因此转开眼,只因她猜出此人身份,冷静自持,“若是魔尊大人有意,送与你又何妨?”

这人却是勾了唇,“但是识时务”,觉得有几分新鲜,“你的来意本尊倒有兴趣成全了。”

“您必不会后悔!”对魔神的回应并不出乎千凰意外,只因她再如何也是嫡系神姬,若吞食她的神魂必然大补。

“尔辈放肆!竟如此对尊上说话!”

果然是一场局,千凰心道,方才男追女逃的画面化为灰烟,一个女子的身形显露出来。妖娆艳丽,那眼波流动间皆媚态流露,却对男子分外恭敬,“尊上,这等丑物怕是污了您呢眼!却不妨将此女交与媚女,媚女修为尚可,满足此等凡renyu念不过手到擒来!”

凡人?千凰垂敛下眼眸,她的容颜被毁,此时虽不见也怕面如恶鬼。她身负重伤,神骨半分不存,修为也几乎无存,确实与凡人无异。

“确实污人眼目。”耳边突然萦绕一片温热,转眼她人已到男子面前,此刻他拿戴着手套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鄂,没等叫媚女的女子插嘴,道,“却,是个可造之才!”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耳垂之上,漫不经心的轻捏三下,感觉到千凰的僵直的身体一抖,便笑着将她拥入了怀,媚女眼见不可置信瞪大眼,却见她口中的尊上与她口中心中极为厌恶的女子没了身影。

“尊上!”女子感到极大的威胁。

“你!”千凰被男子带到一汪池泽之处,而这男子之言却叫她无法冷定自持。

“脱了。”

即使已然抱着会付出生命乃至灵魂的代价,但却未料到遭遇此举,虽然落得如此境地,但千凰还是竭力保持着自己仅剩的尊严。

男子似看穿了她的想法,手指隔着手套轻戳千凰的面颊,引得她一咬唇吞下痛楚的shenyin。

“你觉得,这般模样的你有何吸引本尊的资本?”

虽是她如今可能面丑如鬼,但千凰却有几分咬牙,毕竟男子如此直白讽笑作为一个女子的容貌确实恶劣了些许。

“也不妨得您有此怪癖,不是吗?”

即使素来被人称赞自己沉稳,但遭遇连番挫折大悲大起太过,千凰到底是有了几分不冷静。这番又居于他人檐下,她心中愤然!

千凰咬牙开始褪衣,她知道是她太重尊严二字,而如今她不再是高堂之上的公主殿下,不过一个在逃要犯。一个失去了所有依仗的残废,如何有尊严二字!

男子眼中的千凰是个冷漠沉暗的模样,他是魔,对此沉暗自是熟悉,却不想此刻的千凰竟然如冰雪初释般有了鲜活的神态。这让无趣了不知年月的他有了几分惊异。

千凰坐在轮椅之上,仍穿着囚池的素衣,她容颜被毁却依稀能见曾经轮廓。本来依上神之资这种手段并不会成就如此局面,但却防不得下手之人良苦用心用上了绝颜之水。呵!她母后为神凰一族,曾是四海八荒的第一美人,她又怎会差到哪去。只不过神凰一族曾遭一巫神族之人诅咒,在未成年时不可让人窥见容貌,否则必遭大劫!她也不曾见过自己的脸,为她梳妆之人也是个看不见却能干的仙婢。

解开衿带,那衣衫如莲花般一层层绽落而下,映衬着美玉般的肌体美好如画,裸白精巧的小足让人想要细细把玩。衣衫欲尽未尽,千凰的手却颤抖着再动不了半分。

即使冷血如男子也不得不承认他这次这个交易者的身体动人心弦,不过他向来冷心冷意,并不喜他物能影响他的魔心。男子半闭了目,强行制止了那一瞬的情动。

“这池名唤再生池,你要报仇想必不愿过份借助他人之力,那便给你一个机会。你的修为尽失,神骨尽碎,这再生池对你有极大好处。”

再生池!

千凰对着三字并不陌生,她因母后神战时在她腹内受了损害而落下腿疾,有人告诉过父皇只有再生池方能让她免受腿疾。但那人说此池存量极少,便是十里之境也如凤毛麟角,却见这般一池,竟是极为奢侈!

这一激动却是连衣衫都忘了合拢,身上一凉才恍然察觉自己姿态,尴尬得想捂却觉得万分矫情。

“你是想承欢于本尊?”

她的唇被男子用手指压住,她的神识回笼之际便被男子再次拥入怀中,“既是如此,本尊便与卿共浴如何?”

共浴!!

千凰瞪大了眼!

04如此销魂









下一刻的猛然入水让千凰条件反射的搂住男子的腰身,她惧水,这是因慕容若兰留下的后遗症。当初她陷害她推她入弱水却实际是她见她落水想要救她却被慕容若兰反拉下水差点溺死。

弱水连鸿毛都不起,何况是被死命往下蹬踩的她。如果不是有人救她,她当时一个方才成就金仙级别的神怕是永远沉睡于弱水河底。

就在那次后她才完全看清了慕容若兰的本质,可也在那次之后因她年幼过份天真告知旁人真相,第一次被亲友厌弃。

只因,慕容若兰先下手为强的哭诉与楚楚动人的可怜姿态,反将罪名扣在了她的身上。

“你怕水。”头顶响起的却是陈述句,千凰抬首,那人微凉的薄唇险险擦过她仅完好的眼帘,那人眉头轻皱,“怎么丑成这样?”目光中出乎千凰意料的并未露出厌恶之意。

“对不起……”千凰顿住,她,她为何要向他致歉!丑的她与这人何干,又非她强逼他看了她的脸!

“要看看让你到如此地步之人的境况如何么?”男子的手按上千凰的额头,却是微倾了首询问,语气却有几分僵硬。

千凰闻言自是同意。男子将其天眼暂开,同时道,“本尊虽同意与你的交易,但最终能否获得本尊青睐还得看你能否过了这锻体这关,可别轻易死了,白费了本尊这些功夫!”

千凰肃色,眼含冷意,“我还有未成之愿,如何舍得就这般死去,您请放心!”

千凰言罢便欲沉入水中,却不想男子拉住了她,却只是一瞬就放开了手,千凰因此也并未在意。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对水的畏惧,将自己全部沉入水底。同时顺次接受了天眼所传来的画面。

“恒哥哥,你不要太过担忧了,千凰姐姐必也不愿看到你如此!”

“风月公主。”

“你们下去罢。”

窗边坐着一个男子,不同于尚华的冷俊,此人温润文雅,但此刻却蓦地多出几分阴郁,“她怎会在意。”

“恒哥哥……”来人正是慕容若兰,她闻言神色三分涩然七分不忍。如今的她似乎不同以往,竟成了公主之尊。

千凰一面承受着初始再生池的经脉涤洗之痛,一面暗自注意。

今日的慕容若兰着装穿戴都不可同日而语,以往素淡的衣裙换作了金丝流纹的上等仙衣,在保持她原本如玉兰花纯净气质的同时更增了几分上等仙子的贵气。

她娉婷的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了男子脸上,声音怜惜又自责:“恒哥哥,都是兰儿的错,你这些日子都清瘦了”

说着便似心痛至极的模样双手环了男子的腰,哀痛的伏在了男子肩头。她的身子看起来风吹就要倒的样子,可那神探却十分玲珑有致。

“恒哥哥!你……”慕容若兰下一刻被路秋恒拉入了怀中,毫无征兆的吻密不透风的落下,同时一阵绢帛撕裂声响起。

慕容若兰好似被吓到了,伸手去推男人的身体,“我们不能……嗯……”

慕容若兰推拒着,但这点力道在一个男子眼中不过隔靴挠痒,反而能增添几分情趣。

“怎么?你那日可不是这样……”路秋恒将她压倒在窗边,“那日你求着要我要了你……”

“嗯……恒……哥哥,那是因为若儿中了yin毒……才会……嗯嗯……若儿受不住……”

“才会?受不住?恒哥哥可记得你在药效过了之后还爬到我身上求我……弄你那处?”慕容若兰微白了脸色,却在路秋恒的攻势下很快因情动更显润泽。

“你不是说喜欢我么?”路秋恒hangzhu她的耳垂,手却熟门熟路的探入了慕容若兰的衣内,“若儿……”

扶风弱柳的体态,却是一副极为惹火的身材,路秋恒手指在其上颇为有技巧的流连,“只有你的身体才能给我慰藉……”

“可是……我们不可以,哥哥……求你……啊啊!”衣衫下的突起与捻动不难看出正发生着何种情况。

慕容若兰的衣衫半褪,华丽的长裙连着亵裤也被撕裂了开去,嫩白的体肤,细长的双腿颇具诱惑力。

“给我,若儿……”

“恒……嗯嗯……哥……哥……若儿不想再对不起千凰……啊啊!不要弄那里……要……要坏的……”

“不会有人知道……衡哥哥会娶你,和千凰一起……”

慕容若兰的眼此时已半含水色,媚态尽显,虽是推拒,但双腿却已缠上了路秋恒的腰,“若儿……怎有资格与千凰姐姐……共侍……”

她的话再说不完全,也没了心思再说。只因身上的男子猛然间入了她下处的泥泞,而那深入太过彻底,让她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

……

千凰的神念到了他处,探得了不少消息,心中冷笑。慕容若兰与路秋恒的苟且她早早便知,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早便对慕容若兰有意,她一点都不惊奇。可她那位以冷俊公正着称的大皇兄竟逼她至这种地步,为了护着慕容若兰却让人毁她声名。

三界通缉的罪孽却是太过看得起她……

“唔!”再生池池水的效力开始发挥,不同于方才的温和,一种撕裂的痛楚猛然袭来,千凰死咬着唇,她会忍耐下去。

随千凰一同入池的男子眉心微皱,方才千凰沉入的地方血色渲染开来,但这并不能阻挡男子的视线。他看见池下的千凰死死环抱着自己,本就狰狞的面容几乎要扭曲。但她竟忍住了没有出声。倒让他意外又有些怜惜……

怜惜?

“嗯!”一边碾压一边修复,一边破坏一边重造……短短一刻锺,这池水便尽水泛出红意。

可这只是第一轮……

5.魔宴









千凰在池底呆了整整七日,七日里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好转,却也如被处极刑般生不如死。

七日终于过去,她所在之处焕出一片金光,一点点漫伸开去。

千凰之名得于她拥有上古神凰的血脉,又取母亲的一字而来。不过因她先天不足之故,她的血脉潜能并未全部发掘。因此身为帝姬的封名迟迟未至,与上南星君路秋恒的婚期也因此顺理成章的推迟。

此刻随着再生池对其亏损的修复,属于玄鸟鸾凰的形态显露出来。

端丽华美的尾羽如练,羽色净明,引颈生雅。随着金色蔓延,一地的华羽扑曳展动。腾曳尾漾,呈铺展盛放之状。

下一刻终于承力不及,化作一到金光破水而出,如盛放之火,灼目华耀!

这几日闭目护法的男子睁开眼眸,见此景暗含赞叹:凤凰一族为百鸟之首,古史载其善歌能舞,其羽华美,其形潋滟灼曳,果不负此盛名。

这是激发了血脉之源的缘故,但千凰此时修为尽失,可谓是难承此态,后继无力。

凤凰一族非为群居,只因其几为孤寡。天地孕生虽赋其绝佳地位,却也只是个例。一代的出现必然伴随一代的灭亡,所谓涅磐只是为后代延续。

上古所载之浴火重生在泱泱经年中从未得到证实闻。凤凰一族,雌为凰,雄为凤。不过已经很久没见过凤的存在了;千凰之母化灭,也只有她继承了凤凰一脉。

男子轻眯眼目,墨瞳下掩映紫意,薄唇却一敛,察觉到几分异状。

“今日劳烦尊驾出手助我,他日定当报答今日恩情!”千凰神念传音,幸得神魂强大,虽不能用出什么通天之能,但传音之事还可信手拈来。

她今日虽重塑神体但除去气力较大,其本质却与凡人无二,更因了无修为并无甚保命之能。此番因血脉之威滞于空中不得长久,若无人相助,坠入再生池即是必然。可这池水能量极烈,除非躯体本憾的神魔之族,修为高深之人,健全之体入内只会因此爆体而亡。

言闭那金光便骤然一合,绽化之际即作白晕一抹,断然即坠。

“报恩?”轻喃只是一念之间,男子再抬眸,只一瞬息间便纵身而上。梯云横纵,飞疾无痕。踏水折落,已到百里之外。

男子脚及地,方落目于所抱之物,眸间半有了笑意:“这是麻雀?”

千凰气抖,羽翅一指:“尊驾,掉毛的孔雀也是孔雀!“”

“那也不过凡鸟,你可真是分外狼狈!”

方才的气结终是冷静下来,“多谢您方才的出手相助!”过分重视那如过眼浮烟的自尊是她的一大弊病,若让其占据初心,她必将为此所害。

男子目光微带诧异,却在面上不露分毫,“你醒来得正是时候,今日晚时正是魔界一年一度的盛会,相信你会很有兴趣。”声音带着笃定,宛若贴耳而语,不注意竟要轻易惑了人的心神。

千凰目光一闪幸是稳住了心神,却见男子面上不带半分刻意,只男子之言似有深意,因道:“却不知尊驾之意,还望明言。”

唇染春华,眉宇间落染三分魅惑,七分不明的暗浮幽谲。

“声色犬马,权色谋夺,生杀与夺,端看,卿之一念。”

千凰被这声音拳住心神,回神而来即在心下量度这位魔神心中计较。不过与虎谋皮考得便是胆量,故而当即点头应下,这于她有万分裨益。抬首郑重道:“多谢!”

虽有交易之名,但此人考量十分周全,却是她占了大益。平心而论,她除去一道神魂,再无他者值得此人谋夺。

“哟!这不是我们的媚护法么?怎么,没再尊上身边进行你的勾引大计,却先行来了这殿内……难不成,是失了尊上的宠爱?”

异类绝赋,一般的女性魔类都会有一副好相貌,但这名女子绝对是个出类拔萃的,比之惑国妖姬还要多上三分媚态。

这女子是魔界有名的一位女性魔主,名曰明姬,伴其美貌传扬的更多的是其风流韵事与狠辣之态。此刻她软若无骨的依着一俊美少年,看这少年的卑微之态与新鲜脸面也知此人是他她新收的男宠。

魔界中人为其他各界所恶,除去其嗜杀之性,更多则是因为他们枉顾礼法的纵情狂肆。

正一脸不耐的任着魔仆挑逗的女子一见来人,顿时落了脸面,“尊上又非尔等贱物,作为属下口口声声将惑乱yin上之事挂于口头,当真是半无贵族之态!”

是的,魔界中人虽放肆胆大,但地位越高之人却并不公开本性。因为高位之人要以身作则也要有可拒绝一些外表美丽实为刎颈之毒的诱惑的意志力。

被女子称为贱物的明姬并不气恼,抬了自家男宠的下鄂,手则摩拭着男宠的面颊;眼中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微哑:“我的美人儿,有的人有心却不被人接受便会如那发狂的魔兽般见人便咬!许是欲求不满得紧……我的美人啊,这样的女子只能落得个看着自己心上人拥着她人疼爱的结局呢!我的美人儿,妾身说得可是在理?”

明姬低笑,眼中闪过暗光?那位大人据说想要亲自与外族订一个交易,还亲自将人带去了禁地。看样子也是不同寻常,更何况那订约者还是个女子。

她可真真是有了兴趣!

6.予取予求









渊海之中,花泽慕润了雾色,花瓣湿漉漉的落下,沾染上白衣的衣袂。

树下的两人,一个黑衣,一个白衣,两两相拥,缠绕不绝的是青丝如云羞墨。

“呵……”男子轻笑着吻上白发女子的唇,手指流连于其眉骨之间,吻,浅尝却让人着迷……

唇舌一触间的战栗,像烟火璀璨的惊艳一刹。

“渊”抬眉慵懒的女子眉点凤纹,眉眼极为精致本该冷漠清冷,却在此刻涓染着几分浓情蜜意。

她的墨发散于白玉般的体肤之上,艳丽的凰衣勾抹绯色妖途,是堕神的妖孽,要诱人入魔,引人发疯。

男衣的男子垂敛的瞳眸如石子入水般,眸中一圈圈漾开纯粹动人的紫罗兰花色,僵冷不知岁月的胸膛突地发出几声有力的跳动。男子将怀抱女子的手臂收紧,因两方互动而裸露出一片极为惹眼的胸膛。

“再叫我的名字……”胸膛间的余热一点一点散开,一点一点增长,男子的声音带上糜然的尾音,尤存着几分如碎玉坠盘的贵雅之态,可观其眼目,那粹然的紫若明若幻。

女子仰首,额间凤纹之华比炎火更盛,饱满的唇瓣艳得滴血,却见她不猝防弯眼便笑了,“渊……渊……”

男子忍不住想我吻她那双清澈得只见他一人的眸眼,俯首间长发曳于耳际两侧,晕染生春的暖意让人忍不得要醉了去……男子嘴角不自觉的一丝笑意在一僵后却即时消无。

下一刻便挥袖让女子睡去,“真是……”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上额头,哑然失笑,“荒唐!”

诱人的魔要诱惑猎物入其陷阱,却不想反猎物迷惑了心神。可不是荒唐?

黑衣男子合目,再次睁开便已恢复了原本的墨色瞳眸。他携了这千凰的情魄来此幻境,又遣了分身去应付其本体。本为防有所差错,但不想千算万算独算漏了己身。

也罢。

遂作一道流光携了这情魄去寻了本体去。

而身为本体这边:

“世人对魔界口诛笔罚,多因双方奉行之道相左,但各界之尊对魔界之恶却不关于此。”

千凰卧站于男子肩头,因暂封血脉化作的白孔雀也分外扎眼,只因一白一黑,过于相衬。男子并未急于赴宴,反而信步要带她先去另一地界。

“到了。”微凉的发打落到千凰的羽翅上,倏地又滑落下去,散开一缕绕魂之香。孔雀模样的千凰抖抖羽翼,她看这男子虽是无意于魅惑,但却自带十分诱人之意,也不知本体为何……莫不是狐族?

男子不知千凰所想,他轻抬下颚道:“魔界之人生来便是筑基圆满。每人都有自己的天赋神通,修炼速度也远超他人。”

“嗯。”千凰点头。

“可旁人却不知这修炼速度并非完全仰仗天生资质,而在于……”

千凰看向面前的一尊巨石,“在于这个?”

“魔界中人只认实力,每人一生有三次收获势力的机会。出生时的天赋测验,能否通过魔渊的考验,最后则是挑战你想要取代之人。”

原来如此!

莫怪乎即使如同神界也视魔界为不二之敌。神界中人虽也有得天独厚的基础,但比之魔族天生堪抵天雷的身体与绝佳的修炼速度也屈居下风。

“魔宴开始了。”男子瞳目中的紫光一闪,原本收敛的气势增强了几分。

回到了本体,男子心道:既然这女子能堪大用,送她个锦绣前程又有何妨!

没错,男子之前并未真正打算让千凰就这么轻易的低消他赠她的恩惠。作为一个活了漫长岁月的魔神,他向来是以利益为先。魔从欲,他为穷奇,自然服从本性。他非善类,任性而为。不过,这女子日后能搅动风云,他也不妨先助她一程。

这巨石也为通向魔宴处的便道,男子打开封印便被传送了过去。

“你这……尊上!您……您一个人出关了?”

千凰眼前一黑,又猝然一亮,便见之前对她训斥的女子满脸欣喜的迎过来。不过脑袋一偏,一个与她面对而站的女子亦转过头来。

“见过尊上。”这女子的见礼倒做得极全,虽然态度有些懒散。不过看众人的表现也只这不过寻常。

千凰正要看向他处,这女子却半掩着朱唇看着她笑了,“这是何物,配着尊上却着实丑陋了些。”说话也大胆异常,她这般说着,被她所倚的男子却是将她环住了。她也就越发懒的倚着,心安理得。

千凰不动也不表露半分不满。她这副模样却实丑了些,就当没听到。

“这难道就是那女子的本体?”方才满眼只见男子的女子终于注意到了她,想通了关键的她阴郁了眼,千凰见她半是嘲讽,半含酸又万分庆幸的模样,都不好说些什么……太扭曲了。

“见过尊上。”其他魔族也注意到了男子的到来,相继见礼。

男子没有将目光落在方才的女子身上,他带着千凰飞落而坐上属于他的王座。落座的同时千凰便鲜明感觉到了此人的变化。

压抑的沉暗,像一张大网压裹住在场所有人的气场。

“趁着魔宴佳会的好时机,吾族也当吸收一些新生血液了。生死做搏杀之本,美人、权势、你想要,能够要到,吾便,双手奉上!”

7.将计就计









世上,有什么能抗得过欲求?活着的人渴求活的更好,心如死灰之人渴求一种畅快的解脱。

这注定是一场狂欢的盛宴,像信徒虔诚的渴望着神的宠幸。

千凰被人男子放在了怀中,整个身体被男子宽大的袍袖遮了大半,她目光不转的看着下首的盛况。暂时忘却自己被当做宠物的事实。

男子的瞳眸掩映着所有的情绪,他那张绝美魔魅的脸被阴影覆盖,白质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千凰的羽冠。不同于一般的孔雀,千凰虽为雌性却也拥有华丽的羽冠。

“你可也想要获得他们所求?”

千凰没有说话。

“我需要你的灵魂从属于我。”这次没有本尊二字,但男子口中所言却让千凰有了警惕。

从属?她原本以为除了自己的灵魂可为其添餐外,自己没有什么能为男子所图,现在却突然发现不过是自己考虑不全。

比起灵魂献祭,向他人自愿订立灵魂从属的约定并非是一个良好的选择。因为这个协约说白了就是一道附加于身上永远的枷锁。生死皆交给你的订立对象,为之服务,义务满足此人所有要求。

千凰他袍袖下钻出,转眼盯着这个凌魅霸气的男人,“为什么?”

在吞食她灵魂前还要让她为他任劳任怨办事?千凰的心底冒了冷意。魔性贪婪,这个后果她并不意外,但并不意味着真的要这样做。如果这个男人要强逼她,她也不是没办法逃走。

男子的眼波微动,左手食指不自觉摩挲着象征他身份的指环,为什么?

“本尊想,自然便想这么做!”男子的浓密的睫羽微小的颤了颤,微凉的语调却依旧故我的理所当然。他抬眼扫了一下下首,“看在本尊心情不错的份上,明日,你必得给本尊一个答复!现在你仔细观察他们,待你有能力之后,这些会给你很大裨益。”

下面的争斗十分精彩,这魔宴开得如火如荼,旁观者们或卧或躺,无一端庄姿态。

媚女与其他各要员人站在下首,眼神隐晦如粹了毒,尊上哪里会如此可亲的怀抱宠物入怀?她想起了丽姬的讽言讥语几乎要发狂!难道尊上对这低等妖族真的有意,尊上可从未对口中猎物如此上心过!

“嗯……丽姬大人……”方才的美貌男宠红着脸面为他口中的丽姬喂着亲手剥好的葡萄,却不妨被丽姬有意将手指卷入口中吮吸起来,如此惊呼出声。

“我的美人儿还是这么的不惊逗弄呢!”丽姬将少年半压在怀中,一双媚眼却在媚女那边注意着,唇边的笑带着明显的恶意。

真真是被她猜中了呢?瞧着便让人万分欣悦不是?却不知尊上到底作了何等想法呢!

“我的美人儿……”丽姬捻起少年用香草沐浴过的长发,充满挑逗的用眼神侵犯着少年薄衾下的娇体,引得少年红艳着娇颜颤抖了起来,却是乖巧的含着丽姬的手指取悦她,迷离着眼听着她的轻语柔情。“妾身请你看一场好戏,你说可好?”

千凰要让害她之人得到惩罚,但她并不想因此而成为别人的奴仆。若是这个魔神他只是要她的神魂,待她心愿已了,她本着平等交换的份上也不会反抗。

可目前看来接下来的走向对她并不利。

她的眼一面看着场下,一面让自己不要露出把柄,却突然看见叫做媚女而且女子满是杀意的盯着她,见她看来又慌忙掩饰了过去。

千凰一愣,却在心底笑了:天无绝人之路。

魔宴结束后,千凰以借口暂时走开了。眼角处便见一个红衣女人也随了上来。

千凰一笑,却是煽动了翅膀飞了起来。红衣女人也连忙追来,远了男子所在很远的地方,千凰记得这魔界界门在这不远处,于是有意无意的往那边飞。

背后却感觉一道炙热打了过了,似要让人肤体生花,伤人心肺。

她虽生来体弱,修为总为此拖累,但她所知却并不少。她曾在《魔鉴》中得知这魔界界门可任通三界,且因魔界中人自来不喜管教的缘故这界门内部并不用魔族留守。她便趁机出了魔界,想必对她这个只是食物的过客,那个男人并不会急于派了魔族来寻她!

媚女展着红色羽翅追击而来,她虽因情生怒却并未完全失了理智,并不直面对付想要杀掉之人。若一击不得还会留下大患!

她见前方之人速度有缓便落于下方的石刻之上举了长弓来射。魔界之人力气极大,更何况媚女的修为并不寻常。刹时那尖锐箭首疾风而去投没如星。

媚女展笑,毒艳眉宇。

千凰虽早有防备却未有丰富对战经验,神识的反应与身体的配合并不相合。暗骂了声该死还是被擦伤了翅膀,这下不用伪装便掉了下去。

于南端之极,北端交尾之处有一处名为五极山的地方。此山右凝玄冰,左生山石,故又有人称此山为两仪山。此山为世人奉为仙山,概因此山上有一修仙门派,曰:五极宗。

“玄卿师叔此次冲击元婴期却不知可否顺利!”

“师叔天资过人,想必不久便能再见师叔天人风姿!”

一番言语尽显歆羡与爱慕,却是随着来往风云只片刻便散了去。

而此时五极山之右极冰原之上。一道疾不可察之流光坠落而下,本是环绕于此处的禁制为此而动。

云烟缭绕之处,一条通体玄色的巨蛇盘绕于峰峦之间。此蛇鳞片透色清明,精致如晶石宝玉。方才的巨动惊动其沉寂的神念,却见它嘴角渗出一丝血来,睁展而开的瞳眸中血色流转。已有走火入魔之兆!

“咳……咳”

一丝微弱的咳音引起了它的注意,它玉盘大小的蛇目斗然锁定发生之处。

冰雪之上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子折落其上,半人半雀的情态却让人惊艳万分。娇小的身体为华美的翎羽半遮半掩,衣裙半裂,却偶然展现几处绯丽雪白勾人心魂。

通身冰冷的玄蛇眸间血色涌动,蛇尾索索。

地上的女子挣扎着欲张开双目,却似乎只是徒劳。她为红衣女子所制之毒所伤,全不得原型之态而成此情状已是十分不堪。却不想血液流滞,连眼目都难以睁展而开。

此女子正是千凰。

9.遭遇玄蛇(h)









一道不知何处而来的冰凉气息染散而开,千凰身体一颤,双眸却是张了开来。

怎么,天,黑了?

背脊一道瑟冷,一丝丝冰寒之气裹携而至,千凰睁大眼,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却突地干净一柔软寒凉的东西舔上了她,那东西似乎极大,她整个人都或多或少的都被照顾到。

千凰有些发懵,她莫名觉得害怕,她因危险而终于能动上几分,但下半身似乎还未恢复过来。所以她本能的伸出手想向其他地方爬去。

她才动作一步,双手却接触到一片冰冷硬质的东西……她反射性的往后一缩,却被方才那柔软的冰凉裹了个正着。

“谁?……”难道,遇到了妖兽!

千凰一颤,她并非她所想的那么镇定,她并不想才逃出魔渊又落入妖腹!不会有谁喜欢被人一口一口活生生吞入腹中的,她不想成为妖兽的口中食物!

可怎么逃?她现在半分实力不存,还落得如今这个三等残废的待宰羔羊模样,真是……真是……

“啊!”

千凰惊呼!身上竟片缕不存,这……这到底……

难受。”她的身体被人抱在了怀中,耳边响起一声薄凉的声音,却是微带委屈的不解。

!!!

千凰整个人都僵硬得不敢动作。不是因为被人抱住,而是因为这个抱住她的人的唇蹭到了她的唇上,然后竟吻了上去。

方才的一触即离不过是为之后的逐步探入做一个探索准备,这个人的舌头巧妙的突破了千凰僵闭上的牙齿,似乎只凭本能般。虽是如此,他却依旧半是试探。

这个男子青年模样,玄色的衣袍穿戴得一丝不苟,一头青丝漫过腰际的长度,头上带着素质的流云玉冠,两缕长发垂落于身前。

这个男子,目盛清华,端端就在那里一站便美得不沾半分烟火。

可此刻他却微锁了眉,半拥着怀中之人拥吻。他的眼中微是茫然却被血色占据,腰带因烦躁的心绪而被他歪打正着的扯裂开。

他瞳眸中清晰的倒映着一个女子的模样,娇小,如手中白玉。他望进一川茫然水色的眸中,心中不知为何一动。

他身体常年冰冷,此刻却无端感到难耐的灼热之感。

他觉得怀中之人的温度让他觉得十分舒服,但这似乎并不够。他屈从本心将颤动的蛇尾化也化作人的形态。

“你是谁!?”他隐约听闻怀中之人这么问他,但他并不开心,不应该的,他认为她不应该发出这样的声音……可,她应该发出怎样的声音?

他的身体变得非常奇怪,他在渴望着什么,他第一次听到自己的血液几乎沸腾的声音。

他想……顺从他的本能。

他开始一点一点吻下去,从怀中这个让他异常的女子的眉心开始,他在她那让他觉得难以割舍的唇上辗转,看见她的唇一点一点嫣然如鲜色的血液。他开始不满足的用身体蹭着身下这具让他无法抗拒的身体。

他秀致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锁骨,一寸一寸向下,落在她的朱樱上捻合,他听见她的唇齿轻启,发出让他觉得十分美妙的吟哦声。

但,不够!似乎并不够!

他抬起千凰的手伸出粉色的舌舔弄上去,那小巧的手光洁柔软,圆润的指甲十分喜人。

“放…开我……”千凰挣扎的慌乱,她隐隐猜测并非是因为黑夜的原因她才看不见,因为这黑太彻底。而她此时所在之处很可能是处于雪地冰原之上。虽然她并无修为,但依旧保持神躯的她自是不惧一般之寒。

现在……这人是想……

她身上被舔过的地方变得极为敏感起来,酥酥麻麻又透着暧昧的灼热,她半压着口中的声音却依旧破碎的透了出来。

暂时失去行动力的双腿被此人毫不费力的挤开,她的胸前也完全处于此人的掌控之下。

“嗯……什么…!”

她并非什么都不懂,但此刻抵在她腿间的东西她不敢猜测!

“不……不行!”

两……根……千凰挣扎的更剧烈了,可这几乎只能成为男子助兴的乐趣。

因为眼睛无法视物所以感官更为灵敏,那几乎要凉彻她的温度清晰的告诉了她事实。

此人身体冰凉甚于寒潭之水,这人难道是尸体不成?那里…她一定会死的!

“要……给我……”耳边男子的声音压抑着难耐的情绪,却依旧几乎了无波动的说出来。伴随着这一句,男子已抵至她下处,千凰欲挣脱,本就红艳欲滴的唇却再次为其所擒。

这次的相吻完全可以体现出男子的超强悟性,本就灵活的舌一经碰触便几如一体的缠绵绕吮,引人与之共舞。

“唔!”

眼眸盛水,却是毫不想要在这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就被人要了身子。

但,已经

“唔……出……出去!”因疼痛整个人都不敢做出挣扎的动作,一双因疼痛终于衔泪的瞳眸,湿漉漉的如同一只陷入绝境的小鹿。罕见的一丝脆弱格外深入人心。

男子心悦于此般幽咽的低声,身体试着沉下去,却似乎做不到“嗯?”

温热、紧致,仿若彼此唯一的水ru交融。

从未贴切过一人,仿佛填补了空缺了不知年岁的空白。

吻在此刻热烈而进一步深入起来,仿佛灵魂能因此缠绕一般。

终是耐不住这般温吞的交会,堵住呜咽难止的唇,不管不顾的长驱直入,这般温吞的研磨并非玄蛇一族表达其对配偶喜爱的方式。

蛇性本yin,他们忘欢于彼此交融不见其他的声色糜糜,他们直来直往,从不吝于展现自己为之狂野乱情的无所顾忌。

“唔……”

雪地之上的狂情绚烂,鲜艳华丽为垫地为床,两相如瀑的长发彼此交缠难舍难分。手指插入长发之间,垂闭的眼底却是愿为此刻颠覆日月的抵死交缠与沉沦不悔。

一次风花雪月,颠鸾倒凤,点弄折合,含眉弄雪……谁也不知情因何而起,纵往何处而去……

却隐见雾色低矮之处,彼此十指相扣不分,低首之处,饮尽所有的迷情醉色……

10.高冷淫蛇师父









盛日的狂欢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

千凰醒来时发觉人正躺在榻上,身体酸软得动一分都无力,之前虽模糊间有人喂了她水,但喉间还是干涩得厉害。

她只得偏过头打量周遭的环境。这间屋子极大,但所有的东西却少得可怜。她躺着不能怎么动作,但这屋子的构造似乎并不简单。

“可饿?”

突起的声音让人心中一跳,一人端着吃食出现在门口处,黑墨如缎的发顺服的垂散着,此人一袭玄衣,端端一个冰冷如玉的人。

千凰这才反应过来,她,能看见了。

那人见她不回答,将吃食端来放置于榻上设置的柜桌之上,却是就那么站着看她。

千凰心知此人应是昨日之人,偏偏她又不喜什么寻死觅活的要人负责,此刻了无修为,吃之事不能了却。

“多谢。”

这人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目光便移了开去,他的手一挥,一套衣物便出现。

“吃完,换上。有事。”

“……”

千凰试着动动身体,勉强坐了起来。

来人前进半步,抿了抿唇却是顺势坐在了不远处。

就着吃了些,千凰一转眸,那人不知看向何处,偏偏正襟危坐得一本正经。想要开口说让此人转过身去,这一想法才落入脑海便浮现昨日之事。遂闭口不言,不然也不过凭添矫情。

千凰将衣物穿上,倒不想此人倒是君子之风,半分未窥视于她。可下一刻她却落入此人怀中,饶是心态再好,千凰也心生他意。

哪个男子会对陌生女子突地这般行事?

“大殿。”

惜字如金看来是此人本性,千凰抬首只见他一双银灰色的瞳眸了无情感的看来,这时才看出此人的年纪竟保持在18、9来岁。

此人是妖族无疑,虽妖族驻颜有方,但这定形却要求极高,此子必天赋惊人,同时也修为强大,那么年岁活得也短不到哪去。

修士之术可瞬息万变,千里一息,再回过神时千凰感觉到数十人的目光齐落于她的身上。

千凰并不认为是自己的容貌十分出色,实际上她修为尽失原型难保,在不久前她察觉到体内苏醒的血脉带着重重的封印,她此时的容貌在修仙之人眼中不过平常,堪堪算个清秀。

“师叔,女子道心难安,您过于武断了。”一中年续须的男子皱眉道,目光落在千凰身上并不善。

“清思也是这个意思……您……”一仙衣飘飖的美丽女子欲言又止,声色柔和似水。

“无极宗内出众的弟子极丰,既是随便一人也大概比得过此子,师兄声名怎能轻率?”

此时出声之人或是德高望重,一言方出便引来四方围聚,彼此附和。

千凰不动声色,听此也大概了解了缘由。因此看向抱着她仍不放下之人。此人当真如冰雪融筑般,这些人的言语未让他动半分情绪。

“徒弟,我的。”

千凰一愣,这算是护着她的意思么?

此人冷冷说完,竟是如没见那些人并不赞同的脸色,看向那德高望重之人,不送拒绝:“符牌。”

那人眉毛一抖,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拿出了符牌,“师兄…”

这符牌是象征身份的凭证,当初他这师兄并没有收徒的心思,索性也没来领。他其实也存着私心,女儿自来仰慕于他这师兄,却没想到他这师兄如今想通了要收徒。而且还是个和他看起来十分亲密的女子。

符牌飞落到千凰手上,她目光落在上面。这牌子是少有的青玉石制成,没什么花哨的装饰,不过上面却烙了上古图纹:“殷”字。

一根玉白修美的手指落在这个字上,千凰抬首,见一张冰雪粹成的美人面,依旧半分表情不见,却听他道:“名字,我的。”

见千凰未回应,他抿了抿薄敛的红唇,微垂了眼帘看着她:“喜欢?”他指着这块符牌。似乎她不回答他便不移开视线似的。

千凰不解其意,勉强点了点头。她其实跟不上此人的脑回路。这师徒算怎么回事?

虽然她并没有要他负责的意思,因为她打算离开。但,发生了那种关系做师徒真的……正常吗?

长殷并不知千凰所想,他看见这个被因他几乎走火入魔失守道心,在被欲念控制压倒过的异性心情复杂。

他准备了多年才决定进行化蛟,却被人在关键时刻打断,而且……他耳朵不受控制微微泛红。他为她解了毒,看她那时境况,也知道这不怪任何人……

他一心向道,她也未必愿意就因此嫁给他。

他想不出什么周全的办法,但他曾经的师父说:如果想要保护一个人,收他为徒便是。

殷看着千凰将符牌收好,眸光微动。

他只收这一个徒弟,他,会护住她。

11.便宜师兄是变态(一)









距千凰被收徒已经过了两个月。身为太上长老的师父在将千凰带回自己的山峰设下结界后就突然消失了。

虽然过着几乎被囚禁的生活,但也颇为清净。千凰也因此终于有了修炼的时间。她的领域力即使在神界也数一数二!若非身体限制,她曾经或许能够达到一个更高的境界。

引气入体因做过一次的缘故几乎瞬息间便达到,脱离凡修的易经洗髓让筋骨更加完美。

短短两个月,千凰便达到了练气大圆满,到达筑基期不过是一个磨合稳固修为的问题。

消失两月的长殷不知何时出现在殿内,“不错。”转瞬便到了千凰跟前,“法器,送你。”

他手摊开,一玉质小剑因其心念变大变长,成色极佳,隐有灵性,怕是一件可进级的宝器。

见千凰未接,他直接将东西扔进千凰怀中,转身便走。

他记得其他人收徒弟都会给见面礼,而那些人得到法器会很高兴,那,她一定也会高兴吧!

长殷出了大殿,神色有些凝重,上次的损伤依旧残留。他如今元阳已失,克制玄蛇一族的本性的掣肘失去了。若不尽快进化成蛟,心性不稳是为修行大忌!

故,再次闭关一事已是刻不容缓。

神色一敛,虽依是冰冷,但却有了些迟疑。他收了人为徒,若是放任不管却是不可。

“阿殷,据闻你收了一徒,也不带给老朋友见见?”听闻这个声音,长殷倒有了主意。

但见长廊隐处出现一个人影,火艳丽色的长袍扎目十分,那人只露出一张绝色潋滟的脸,其状甚妖。懒缚的长发丝丝缕缕勾绕飞曳,色懒却勾人神魂。

“有事,帮忙。”

若是此人,将人托于他必然十分有益,何况两者族类颇有渊源。

“嗯?”妖孽的男子懒靠着柱身,本就松散的红袍顺势垮至肩头,玉白亮目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的素指习惯性地按住自己的额头,“何事,恰是闲懒,若是有趣便是助你也非难事!”

“照顾,我的徒弟。”长殷道,见他未拒绝,却是加了两字:“修行。”

男子轻眯了一双眼波流转的凤眸,红唇微翘,“可以。”

第二日早早去后山进行练体之术后回来的千凰被她的便宜师父叫去说了闭关一事,千凰并未诧异,但……

“师兄?”

她的便宜师父给他介绍了一个暂代师父,据说是其他峰的一位惊才绝艳的师兄。

见到真人,千凰无法吐出一个字。

这……不会是一只发情的公狐狸吧!

“师妹,对师兄我可是看得满意了?”一字一句都像是在舌尖上勾绕了千百回似的,字字都饱含让人心魂酥痒的尾音。

此人一身华艳的红衣,身形修美之致。如果不是那极为空荡荡又惹人眼目的衣摆,如果不是那叠放修长玉白可见的长腿,如果不是那松散的红衣已滑至肩头露出精致的锁骨,无法对此情此景说上一句感想的千凰或许还真能将此人带入几分师兄这个形象中来……

但,那也只是或许……

长殷见两人相处融洽(不知道怎么看出来的→_→)便离开了,千凰感觉到这世界深深的恶意。

目光落在这人的脸上,“满意至极!”不知道她如果说不满意,此人会不会将这一身本就松散的衣袍尽数褪了,做出个更为惊骇的模样。

“凤修,我的名字。或许,你可以叫我修。”凤修半懒着身子,一举一动如人性**般,偏不生一分女气,一双眸中只看一人的模样也欺骗性极强,让人觉得此人会将你捧在心尖之上。

事实上凤修懒是天生的,如此放浪倒不尽是常态。答应要做个代理师父,假师兄一方面是因为好友的请求,但更多的却是日子过着分外无趣。或许最近这般放浪是受了某只性格恶劣的狐狸的刺激,但不可否认这样收获到别人的有趣反应,确实让他无趣了多年的心有了丝名为恶趣味的兴奋。

“师兄在教导他人方面常人难极,暖床之事,若有所需,亦尽让师妹满意~”

千凰:“……不用。”

这一大早说这些话题你确定不是饥渴太甚?

“观师妹资质难得,短短两月已半步踏入……筑基,真是前途无量!”

千凰:“师兄可否回避,你口中的师妹体练归来欲要沐浴。”

此人是话唠吧!

凤修,眉展眼眯,“自然!”

千凰:“……”

突然识趣让人有些难以适应,且……为何觉得……

凤修笑靥如花,那眼中柔波都快要溢出来似的,笑得那本就松垮的衣衫又自动褪下一段,一双修美的长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地更是引人瞩目,“师兄可供热水或温泉与你,据闻鸳鸯浴是为修行佳方,不如一起?”

这种不要脸的方式让“没见过世面”的千凰惊得目瞪口呆。

呵呵!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以为这位放浪的师兄不过是嘴上说说,但……

温泉里,千凰看着趴在岸边的某人眼角一抽。

本以为走了的人换了一身淡红色红梅缀摆的广袖长袍来了,不过却做着与之不匹配的动作罢了。

“还不知师妹唤何名字呢?”他懒屈肘,长可过腰的发宛若水蛇般贴服着他的腰际,一举一动都是难言的魅惑之态。半抬着眼看着千凰裸露在外的肌肤,“师妹的本体竟是上古鸾凰,真是让我这个做师兄的极为欢喜!”

“什么鸾凰?师兄,何出此言?”

面上半分颜色不变,举动仍见轻松。但千凰确实吃了一惊。这人竟能看出她的本体,要知道她此时只能化作孔雀的模样罢了。还是只白孔雀!

“师妹的名字?”

“燕妤。”这是她母后叫她的名字,常人并不知晓。千凰二字却广为人知,她虽不才,唯有智谋还叫人称道;这得益于她的理智……或许应称作薄情。

“燕妤欢好,你瞧是不是这个理?”说话间,千凰不受控制的向凤修靠近,她听见这人的叹息,却望见他眸中满满的笑意,“我们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12.便宜师兄是变态(二)









凤修轻易便将对他来说毫无威胁之力的千凰拽至近身之处,只余中衣的躯体被水湿尽。向来色惑人心,可半显半隐的诱惑才更动人。

“师兄……你……你别这么饥不择食……!”

千凰这才慌了,她虽不是第一次,但她再怎么样也不是个喜欢被人强上的人啊!一次算意外,两次是个什么鬼!

可她的挣扎不过是蜉蝣撼树,凤修活了这么久的岁月,曾与一只狐结伴游历,狐族善媚,他觉着有趣也学了些魅惑风月之术,手法自是精道。

隔着薄衫含弄红樱,却不是单一吮吸,牙齿的轻咬结合舌尖的时不时裹逗,千凰那点经验哪里能抵得过,不知是否因为曾与人交合过,身子竟轻易的起了反应。

“呵呵……还挺敏感……你看看它,越来越硬了!”手指放置另一方,捻着那粉泽的一粒,恶意的再用手指戳了戳。

他素来爱看他人挣扎的模样,死在他手上的亡者向来不曾死得干脆。但,此时的他还是多了分柔色,毕竟他并不要他身下这女子的命。

里衫浸了水半明半透,因着沐浴里面半分着,故而那被含弄拧捏的红樱如清晨被雨露沾染过的花蕾般惹人爱怜。

千凰发现自个竟不能动作了,说是不能动作也不尽然,她只是没办法挣扎反抗而已。

“嗯……”她的口中吐出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只因她似乎失了克制自己身体的能力。这声音让她听了都脸红心跳,她……

“师兄……师兄……”她想要让他住手,却被他手上的动作打乱了要说的话,她感觉到他的手从她腰侧辗转至小腹,恰到好处的捏抚让她的身体涌起一股酥软与火热的感觉来。

“据说凤与凰相交滋味噬骨入髓,彼此契合无间,会达到一种难言境地……”他的手已从她的亵裤边际沿着大腿漫不经心而上,吻落于她眉心凰纹之上,那瞬间的快意让千凰忍不住颤抖,竟在脑海中涌出要与其交缠至死的旖旎之意来。

他之前被她咬破的手指滴落下一滴鲜色,在那衣襟上开出一朵红梅来。凤修的眸色深暗,嘴角笑意加深。

右手捏抬起千凰下鄂,落于那唇上的吻半分不曾怜惜,他的舌头轻易便夺了主导权,两人唇瓣润泽充血。但凤修却并不在意,他的腿强势嵌入千凰双腿之间,下处的硬挺之感灼得千凰几乎要叫出声。

不同于长殷身体的冰凉,凤修的身体与之相比如同一个炉,下身那处吓人的物什烫得似要烧起来。

“可是满意我那处?”他凑到她耳边用牙齿咬她的耳垂,却不想感觉到她身体异常的兴奋感,当即细细麻麻的一点一点咬含完尽,“喜欢师兄咬它是么?真yindang……”这声音高傲又轻蔑,“渴望我,是么?”

“啊!!”手又来到下方,在润出几分湿泽的地方挑磨,却毫无征兆的戳入一指,凤修的手美如玉骨,修长而有力,那般进入后又勾绕着并不力刺,只在其中四处按压。

但只见他妖孽的面上显出一丝不悦来,“身子被破过了?”他即使入妖,也从未丢掉他那深入骨髓的怪异洁癖。他面上艳色一瞬冷凝欲要抽身离去却不知想到什么笑了。

“本以为尔类只是迎悦龙族得紧,却不想不过数代竟沦落到贞洁不守的风尘境地来!”

在心头咬牙的千凰闻言一哂,是我要你辱没的吗?

“这不知被何人用过的身体也曾这么勾人的咬合别人么?”凤修感觉到那温热处的紧致吸咬,突地狠狠一送,那热和的甬道缠合不舍的紧裹住他的手指,他的心中不喜,方才的几分中意此刻生出几分厌恶来。

这女子想必与那奸夫缠绵悱恻,不知用这xiaohun的小嘴吃了几回别人的东西。

“嗯……拿出来!……我这般……的不干不净……不怕脏了你……啊哈……”

又入一根手指,凤修狠狠的捅入那不知满足而且小口,另一只手将千凰的湿衣剥散开来,这次不再用嘴含弄,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一个小盒子,上面饰有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盒子应人心神而开,凤修手指一勾便得了药膏置于指尖。

“这般不知馋足的身体哪能够被轻易喂饱了?”他不理会千凰的话,顾自将两点粉嫩之上抹上药膏,“这里很想要被人玩弄是不是,不过还不够动人呢!”

那药膏不知何物,一会便让千凰难耐的扭动起身体,好想……想要被什么碰碰她那里。

这滋味并非一涌而上,反倒是丝丝缕缕沁上肌骨之间,像是连环套,一环一环的渴望堆积而上。

那红樱色泽进一步深了起来,原本的粒状小巧此时变得像是被催生了的朱果丹砂一般,红艳艳的引人采撷。

“上面这么勾人捻捏,下面还想要吞尽我的手指,这么不知羞耻的么?”

凤对凰的吸引本就是天性使然,加上第一次要了千凰的人本体是噬欲的玄蛇,在交合之间又尽得精华滋养,千凰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已有了异于常者的改变。

凤修却是并不用手碰她的朱樱,手指却从两根勉强刺入三根,yin泽沾湿了他的手,他的下处再次胀大一分。

他的手指次次触及那柔嫩的软肉,被那密密的的贴裹紧紧的吃入。

“出去!”牙齿都战栗起来,湿漉漉的长发散乱开来,白净的小脸不知是气的还是被逗弄得艳意斐然。红肿的唇瓣尽是被人肆意欺凌后的别样美感,因着那额间若隐若现的凰纹更是多出几分说不出的味道。

凤修冷扫她一眼,唇边扯出不屑的弧度,用之前给千凰抹上药膏的手捻起她正是酥痒难耐的一边朱樱,闻见她不可抑制的shenyin更是加重了力道。

“我会让你求着我玩弄你的身体,我的好师妹,”他的声音异常柔和,“你不信?”他注视着千凰隐忍不发的神情,在她的注视下伸出舌头施舍般的舔了舔她充血挺立不堪的rutou。

“舒服的话,为何不叫出来?”他抽出湿嗒嗒的手指,好整以暇的望着千凰咬破唇瓣在理智与qingyu中挣扎的表情,“看那张小嘴,哭泣着还想要吃更多……求我的话,说不定会给你!让你能够好好满足不是?”

13.做出来的筑基(h)









血液从千凰嘴角渗出,若一张口她口中必是那些不堪的声音。

她神智已经半入迷乱,这般受制于人她并不常受,她下定决心要将今日记下,来日定要报此折辱之仇!

不过……

“嗯……”她不由自主的想要缓解身体的yuwang,下体收缩得厉害,迷茫睁大的双眸水色半透,她的身体自主权正在渐渐回拢。可这回拢却伴随着理智的昏吝,千凰开始合拢双腿磨蹭扭动。

“看来我说得半分不差,”凤修本就只着外袍,之前动作间懒束的腰带早滑落至一边,他自制力惊人,即使下身灼烫欲裂,他依然能淡然自处,既不远离,也不靠近。

被他毫不掩饰的眼神所打量,千凰本能的羞涩的要退缩遮掩,可她的身体却热得更厉害。

“你……方才给我……搽了什么?”

只是轻微一碰她竟忍不住要shenyin出来,也怪她之前太过天真,直觉着那便宜师父无害也便对他所荐之人少了防备。

修为高深之人或许看不上修为低下的人的命,但也难防会生什么歹心!

如果她拥有一个高深的修为,……修为!

她如今体魄修复,只要她不死,那一天迟早会到来!

凤修见她明明神识浑浊还一副瞪恨他的模样,立时压身上去。

千凰见他扔掉了什么东西,却不想是一块白色绢帛,又见他的一双手清理了个干净还戴上一副手套,心中暗嘲他多此一举:都摸遍她周身了还来这套!当真是虚伪至极!

“搽了什么有何重要?”凤修强行撑开千凰的双腿,下处不受控制的泥泞在此认知下更是鲜露垂洒,“不知道你这下面一张小嘴是否能有你上面那张那么强硬自持!”

滚烫的坚挺堪堪挤入一个头,凤修将千凰的双腿屈驾至他的腰胯之上,倾身斗沉,合着方才玩弄出的润滑水液顺利的顶到最深,“你那下面的嘴紧紧咬着我,搅着我,你竟这么离不开男人么?嗯!给本君叫出来!”

凤修一进一出,千凰被顶得心神恍惚,内里又被那灼烫刺得一阵痉挛,“烫……好撑……”

哪里会如此好心让她尽享乐趣,凤修仅缓出缓进的磨着她,却又在进入的最后猛捣她的敏感之处。

“别……不要了……嗯嗯……”

第一次糊里糊涂的和人颠鸾倒凤她在猛烈时刻便昏倒了过去,所以这般强烈的刺激让她bainen小巧的脚趾都不由得曲了起来。

黑发,bainen的肌肤上青紫的痕迹,口中含糊不清的吟哦。

身侧湖水清澈的倒映着一身量娇小的女子被一衣衫不整的男子半压着顶弄相合。

女子衣衫尽开,上面青紫凌艳,胸前风光在衣衫的飘飖下若隐若现,湿泽的长发在身侧、背脊、面颊、耳际出勾勒出绯色风情。

凤修用手捏制住她的下颚让她看向湖面,千凰眼角因他的磨合不尽而生出的晶莹闪烁,这么一抬眼见那yingluan的一幕,下处骤然频繁收缩起来,凤修眸色沉暗如墨,却是突然加快了动作。

“看着你在本君身下样子这么兴奋,你还真是无可救药的喜欢被人这么对待、玩弄你的身体!”

千凰这时被他反身着顶弄,被这一番景象冲击得流出泪来,若非被一双手掐握着柔软的腰肢,她怕是要在这身体的快感和这眼前一幕刺激的腿软跪就下去。

她,竟沦落到这般境地了……

凤修俯身贴近她耳际,包裹着他的湿软温润让他忍不住要更深入的抵进推入,两人相合之出紧密难分,却半掩在一袭华美悠悠的长袍覆盖之下。

“啊!”

细密的快意如盘根错节的蛛网交绕,千凰又被换上另一个羞耻的姿势……

温和的泉水涌贴上肌肤那一刻,已是暗夜幽浮之时,不知被顶弄了多久,下身已酸软到极致。何时被带入这泉水之中也记不得。

凤修不知去了哪里,在得知此人不在后,千凰终于松了心神。却突觉压抑已久的境界有了可以冲破的力量!

一圈圈光环以己身dangyang开去,春风化雨的慰贴之感洗净了一日欢弄的疲惫。

一层……三层……最终停留在筑基五层之上。

13.欺负(h)









千凰心神有些疲惫,最后撑不住在池中睡了过去。也亏得她进入了筑基期,不然或许会成为第一个进阶后被溺死的人。

凤修自从那日后完全没了踪影,千凰无意间得知他原来是她师父长殷的师兄,不过后来他们的师父渡劫失败,凤修便自立门户把自己挂在了自己名下。

还真是……千凰一瞬无语。

穿上宗门赐予的衣物,千凰思虑再三,认为自己实力低下,既然能得一宗门庇佑也算是一桩造化。至少在金丹之前她在此还是会得到很大帮助,如此留下来更属明智。

心下却咬牙,也不知这修仙界是否乱欢成风!

“师叔!”一纵开来便听闻有人向她行礼,千凰点头示意,去了经阁。

却在转角处听见有人窃窃私语。

一女子嬉笑:“海外仙山的人与我宗门少有来往,却不知为何这次派了这么多人来观评宗门大比!”

又一人道:“海外仙山的人又算得了什么,我与你说,昨日宗主接待了一行了不得而且人物,我得了消息是仙界来了人!”

千凰闻言停下了脚步,仙界并不等同于神界,但仙界之上却是神界无疑。

“仙界?你且莫要胡言,那里的人物何等高贵,如何会随意到我等地界来?”

“我恁地胡言?你若不信便去天峰顶看看,宗主将自己的住处都挪了出来,你当何人能让他做到此等地步?”

那二人这般说着却转了话题,千凰便不再听下去。

她去经阁换取了一份心经,这有利于滋养她并未完全恢复的神魂。

“师妹倒是舍得回来了。”

方踏入屋内,一道男声响起,千凰僵住了身体,猛然看了过去。

她用做打坐的榻上懒卧着一个衣着繁复华丽的男子,虽华丽却并堆缀,这倒与此人身上的贵傲之气相辉映。

不穿那些个放浪的衣物,这男子确实看不出是个禽兽人物。

不过再次见到他,千凰突然察觉到两人间若有若无的联系,在看一眼男子,又觉他分外不同之前。

“说起来我的封印解了一半,师妹你的功劳着实最大。”男子半瞌着凤目看她,艳丽的红唇勾勒出半分笑意,“你我都得到了一定好处,不如你我二人结为道侣,你断了你的露水姻缘,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话虽这般说,千凰却看出他那施舍般的态度下掩藏更深的利用。解你封印?笑话,与你不过是你单方面一厢情愿,你来得何种自信我必会应了你?

“不应?”

“你干什么?”

像个任人宰割的猎物般一举又被制住,千凰睁目而怒,像一只欲待反扑的小兽。

男子,也便是凤修,看着她不再对他虚以伪蛇,露出这般模样倒有了几分兴味。

“自然是……要与你肌肤相亲,抵死交缠了!”

他不喜别人反抗,故而又驾轻就熟的控制了千凰的行动。他的手扯开她的腰带,掀开了她的外衫。那外衫内是白色的里衣,朦胧的勾勒出女子美丽的弧线。

当真是……妙不可言!

千凰真是想要爆粗口,难道她长得就这么随便吗?难道她浑身上下都写着来上我,来上我吗?难道她!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凤修这次很轻易的就找到了千凰身上的敏感点。

她的锁骨很漂亮,而她会因为他在此的逗弄软下身体。

他的手指自然的在她大腿内侧摸索,在神识感官上他也不曾冷落到。凤对凰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更惶论二者已彼此有了首尾。

他爱逗弄他的猎物,在床上更是丧心病狂。

“来,叫出来……说,你想要我……”

“想要我怎么对你?要我hangzhu它么?”

“看,你下面的小嘴”笑渐深,“我可记得它是如何热情的迎合着我……真是让人想要把它顶坏,玩坏!”

千凰的身体止不住战栗,凤凰一族以实力为尊,谁占主导地位单从实力方便能一眼看出谁受制于谁。

千凰感到自己身体的不可控制,昨日的遭遇尽数涌入,却仍能忍受,“师兄……师妹我容貌不佳,……配你不上,你的封印想必也不是非我不可……嗯……唔……”

凤修的手从她背脊处抚按而下,千凰不由得僵直了上半身,那酥麻的感觉让她不敢再说半句。

口中吐息着喘音,却在下一刻被人用手指抵压住,凤修那张美丽的脸近距离靠近,“你还是接受现实来得好,确实是非你不可……本君都还未嫌弃你不贞不洁!”

直到嫣然的唇瓣被碾揉得鲜艳欲滴,凤修方缓缓接着道:“我凤凰一族容貌直来出众,你如今长得虽丑了些,但你乖乖为我解了封印,来日我助你煅凤涅磐也不是不可!”

“你,是凤族?”

凤修在千凰额上落下一吻,声音低哑靡靡“然也!”

千凰的衣衫早在二人言语中被暗自动作的凤修给解了个干净,软玉嫩白被他捏握了个正着,隐隐浮现出一个个指印。那粉红的小豆子不猝妨从他指尖溜露出来,颤颤巍巍的扬挺着一派绯丽春意。

“你这身子,真是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

半露在外,玉兰馨白的身体微热,千凰狠瞪他一眼,却不知眼中幽幽泽色,水润润倒像是勾引。

凤修低首去舔舐她的小腹,忽上忽下的打着旋儿。

知道这厮真实身份了的千凰算是认清了现实!若两人毫无关系倒罢,可并非如此,如今与他有了首尾,这彼此欢好一事实力强盛的一方才有决定的权力!

换言之,即使她求死,死之前她也得满足与他欢好的意愿!

“嗯……哈……你有本事就……来个干脆!”

不过是男欢女爱么,等本宫一朝翻身,定让你有个好下场!

千凰清丽的眉眼生出几分厉色,似胭脂晕染横洒,泄出泠泠的凉却叫看着的凤修分外喜爱。

“我为何要听从于你?”凤修将千凰一条腿抬起,含咬住她的耳垂道。牙齿轻咬,细细磨研,直到上面渗出一颗颗血珠儿,却被他吞食了个干净。

发丝彼此缠绕不分,凤修将她的手合扣于头顶,倾身去吻她细白的脖颈,闻见她口齿间吐漏而出的细碎,凤眸潋滟迭戈。

“涨了些修为,如今倒是硬气了,”凤修拍了一掌千凰的臀,千凰侧首欲来个不见不心烦,却被凤修制住:“看来昨日并未让你尽兴呢!”

“嗯……你别……”

虽因修为上涨身体恢复如初,但昨日之事她怎会忘记,这厮不停歇的来了一日,她整副骨头都酸痛得厉害,再不知节制的来上一回,她近来都得在床上躺过么?

“嗯!”

下处抵在千凰xue口却只进一头,浅尝耴止的徘徊,“不要?你如何能拒绝我的给予?”

“啊……”

凤修耐力非同惊人,虽被千凰那湿软的xue口引得越发炙痛,但他仍是只游于其外,他衣冠楚楚,贵公子的做派,却硬要千凰臣服于他,“求我!”

“休想!……”

“你倒傲气!”

向来在任何事上都如常胜之将的凤修被噎了一噎,难道本君的还比不过那只自恋的狐狸?!

凤修眉目间浮动着郁态,却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玉瓶子来,上刻“欢休”二字,“望你能嘴硬到底!”

这东西被那狐狸夸上了天,他本不想用上,但这女子却咬死不求饶,这让他心中不愉。便将这瓶子内的丹药用手指推入了千凰体内。

“你放了何物?”

难道又是那日那种药?

凤修见她面上不再那么云淡风轻,并不答话。那狐狸当初所言有他不喜的讽意,于是并未细听,不过效用大致是等同于**之效。

“啊……”

凤修为了让丹药更快融入,手指配合着整根捅入,那xue内察觉异物进入收缩得厉害,只瞬息便尽数吸收了去。

“看来那狐狸并未骗我。”

单是一根手指便感觉到不同,凤修抬眸,方才还玉润滑柔的dòngti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色,下处慢慢浸出更多的水来,新泽粉嫩得十分漂亮。

凤修解了千凰的禁制。

那药性烈,化散开便融入了血肉之中。

“呜呜……好痛苦……”

千凰双腿不自觉的磨蹭着,身体在床榻上不安分的扭动,被塞了丹药的地方隐隐变得不寻常起来。

凤修的手指碾压着千凰的朱樱,却见千凰神识迷乱的主动迎上他来,还主动用手环上了他的腰。

凤修勾唇,觉得新奇,试探道“来,将我衣袍褪了去!”

千凰听话的解开了他的腰带,凤修的衣袍繁复,一层层的落地若莲花扑曳环散。

“吻我。”

唇瓣落于凤修的胸膛之上,小口小口的吮吸轻吻,温柔得让凤修都感到诧异。

垂首却见方才隐忍的女子湿漉漉了一双秀美的眸中,像只呆呆的小兽般渴求的望着他。

“要我怎么做?”凤修毫无心理压力的循循引导,“想要我么?”

千凰愣愣的点头,乖巧的模样让人想要看她被欺负得哭泣的模样。

凤修面上一笑,心中却有些异样,但却被千凰此时的乖巧取悦,“上来!”

“啊……啊……”

将她按压在怀内便顺势进入了她体内,里面湿润得快要泛滥,一进入便挤出了好些水来。那处紧致到不行,堪堪推去在入便有所阻挡,非得用些力道不可。

里面的咬缠挤压更是让人几乎让疯狂了去。

千凰乖乖的将双腿夹放在凤修的腰上,被顶得晃晃荡荡的头半埋在他肩头。

“啊啊……太深了……涨……”

“呜呜……不要欺负……欺负凰儿……”眸中淌出泪来,顺着面颊滑落。

“慢……慢点……”

凤修心下微软,却并不打算放过千凰,声音喑哑的在她耳边低语:“你且告诉师兄,谁在欺负你?”

千凰睁着湿漉漉的眼,呜呜地道:“师兄……”

“玦,叫我的名字,叫玦!”

将身下进入得更深,顶得千凰一个战栗。

“玦……呜呜……好烫……玦……要坏了……”

凤修俯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进入的动作却放缓了些许,将她难耐的身子更贴近自己的身体,复又去吻她眼角的泪珠。

咸咸的滋味却让他绝对仿若珍馐,“你还听不听玦的话?”

被吻得红艳艳的小嘴像渴水的鱼一样一张一合,“不听!玦……要欺负我!”

没想到中了药还这么固执,凤修却被她逗得一笑,“不听我就更要欺负你!”配合着加快了动作,又深又重。

“啊啊啊……不,不要欺负我!”

“说,要听师兄的话!”

方才还乖巧的千凰却死活不松口,被颠弄了数个体位,声音都哭哑了,红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紧张的盯着凤修的动作。

“不……不要了……玦……玦,不要欺……欺负凰儿……啊啊……听话,不欺负……”

14.诡谲少年









“宗主急召!”

这场欢事被一传声符打断,正在兴头的凤修当即便沉了脸色。不过虽是不喜倒也顾得了轻重缓急。

低头看了看可怜巴巴瞅着他的千凰,强忍着要再次与她来上一次的yuwang吻了吻她的眉心。施了个术法洁净了她的身体,用一旁散落的外衫给她盖住了衣衫半掩的身体。

“别乱跑。”

掐了个法诀穿戴一新走了几步又回来在她身上布了个禁制,这才放心飞身离去了。

千凰乖乖地躺在榻上,心里很欢喜,师兄将她弄得好累,她终于可以睡觉了。

千凰爱上眼,忽略掉心中觉得自己十分不寻常的怪异。

这么一睡却倒头坠入一个陌生的地方。

鼻间萦绕着满满的甜猩的气息,却让人无法欢喜,粘稠得让人头脑发昏。

睁开眼,千凰被惊得往后倒退。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看不出模样不知是人还是何种类的尸体,血液浸满它周身,还有碎肉从上面掉落下来。

再往四周一顾,她周围是堆积成山的尸肉,有的没有了脑袋,有的失去了肢体,有的不过是一滩碎肉末。

感到一阵恶心的触感,千凰低头,她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她的衣裙仿如血液浇注……

遥远而又恐惧得让人颤抖!

陌生……而又熟悉的场景……

那是……

不远处有一个身影,千凰不敢眨下眼睛,……

尘封不知岁月的黑白记忆一下子仿如脱缰之马般侵袭而来,那是!

她小小的身体跪倒在地上,指甲里流注出血液,满目绝望。

面前阴影叠落而下,来人翻飞的衣袂送来一丝丝暖色调的慰藉。

“小公主,殿下说,你还是忘了他这个哥哥为好。”

绯衣如火,来者掩住她的双目,明明是个玩笑惯的皮癞,此刻却温和得如三月暖日。

“不……不!不要!哥哥他……哥哥他会回来的!你不要过来,坏狐狸!坏狐狸!”

她浑身都是血,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面上的薄纱看不出原样来,手腕上的铃铛幽幽作着浑响。

“小公主,殿下早晚都会走到这个地步,也,回不来了。”被轻易的压入怀中,眼睁睁看着那人的手结出一个个繁复的法印。

忘却让人沉痛,但忘却却最是能够治愈一切伤痛……即使,愈久,那痛苦会随着年岁的发酵像烈酒般在将来爆发时带来撕裂人心的痛楚。

“不!哥哥……我不要……”忘记……

千凰猛然一睁眼,这才真正的苏醒过来。如同黄粱一梦,隐隐绰绰的如同晓雾般尽数在破晓时散去。

心中空落落的没个实处,她方才……怎么了?

“叮!叮!叮……”

是铁器击碰它物的脆响,连贯着又破有节奏的续续延走。

不远处正襟危坐着一个一青衣的少年,背对着他叮叮的敲击着什么硬物。

千凰回过神一顾:这里,不是她的屋子。

倒像是无极山的内围才能有的景象。

再看那那少年的背影清俊,如同秀丽的青竹,一头墨发一丝不苟的用玉冠束合。

观其气度,也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

虽是如此,千凰也不打算去和他攀什么交情。毕竟能在这无极山内围走动的人又哪里是容易相与的?

“站住!”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千凰转身,却见方才的少年已经转过身来。

“不准走!”

这少年端坐于一块平宽的巨石之上,瞳眸凌凌生着戾气,玻璃般通透的绿泽晃然直视,如果不看他的戾气四溢的眸眼,这么一见必是个仙体通灵的无害之人。

这么定神一看才发现少年手中打磨之物,竟是一根白莲皎皎的人的手骨。已经被打磨得十分光滑,方才的叮叮声却是少年开始进行雕琢发出的。

“不知……小公子叫住我所为何事?”

15.少年,该吃药了









“你是本殿的猎物,哪来那么多话!”

这少年翠绿色的眸子溢满不耐之色,紧盯着她却没有要用武力压制她的意思。

莫名其妙变成了猎物得到千凰闭嘴不言语了,却是趁其不备转身便要遁走!

废话!这人一看脾气就很差,还说她是猎物,又打磨着一截白骨,一看就不能和此人久呆下去!

千凰修为低微,一身身法却不可小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拼力逃走的效果倒也显见成效!

“你这个贱民!”

少年提气来追,本该如秀竹般清澈秀灵的气质越发得到暴戾难掩。

眉宇间流露出恶鬼的阴郁狠辣,一路而过,生机无存。

千凰疾走逃避,身形一晃,矮入一丛木之中,小心躲避。

方才开始修炼,好些技法都未捡起,这内围她只在宗门内的留影石上见过,哪里分得清方向?

且若因此逃窜竭力,若不幸被逮住,岂非只能引颈待戮?

“殿下,夫人让你行走时还是带上浮衣小姐,这一转眼,您就又抛下了小姐不是?”

前方少年方方落地,从一处转来一名美妇领着一白衣飘飘的蒙面少女传至少年面前。

少年猛一拧眉,一双翠绿瞳眸写满了不喜。

“琼姑姑,你烦不烦!”

那美妇似也对少年有些畏惧,这时拉着少女退后了一步,“是,是,殿下。可这是夫人的命令……您出来也有好几日了,虽说是成人历练,但界内一日却于此处百年……”

“且又如何?”少年煞气浓烈,指尖涣烁着幽幽的翠意,却是想要对两人动手的意思。

那美妇一见立变了脸色,“殿下莫要冲动,是琼姑姑莽撞。但请殿下勿要本末倒置,夫人之意向来无人更改。”

夫人二字让少年袖下的手指合捏,复又放松下来,“那便让她留下,你滚回去!”

美妇打量了一下少年的脸色,心中虽不满却不敢明面表示。但又怕少女会受得损害,一时又拿捏不定。

“姑姑,无事。”

一双秀美的手拍了拍美妇的放在身前的手,一双翦瞳柔和的侧目看来,“殿下会照顾好浮衣,对吗?”

“哪来那么多废话!”

回她的却是一双不屑厌恶的眼。

“姑姑去回夫人的话吧,殿下自来便是这个性子,夫人心中有计较。”

美妇无法,却听从了少女的话,捏碎了阵符消失了踪影。

被这两人这么一阻,少年哪里还有心情去追人,不过倒是不急于要抓回他口中的猎物,只因他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道理!

他可不是临时起意要捉住这个猎物,也不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向她下手。

可谁叫她三番四次都碰见他,扰他的清净!

他向来讨厌放浪的女子,这女子与人欢好还几乎次次让他撞见。似乎还是一只孔雀妖。骨骼比以往千碰见的猎物都要让人惊艳,羽毛也分外的华美动人。

少年目光眺望,却是十拿九稳。

她一定会被他做成一件绝佳的法器!或许,不一定只是一件!

无极宗。

“此次着实非同寻常,魔界与神界都有异动。看来其他界也知晓一二。我等这小小地界都受到关注,莫不是……”

无极宗宗主半遮半掩着猜测,眼中难掩兴奋之意。

凤修嗤笑。

闭关归来的长殷不言语,全不关注。

“师兄,那来使要我们关注的人物……会不会携了什么异宝?”

凤修屈指点扣于膝,神界那掌界者死了都有百雨年之久,连太子都未来得及再立,想来这指令只能来自他的其他儿子。

至于异宝,自视甚高的神界怎会假借他人之手去获取?

“两位的意思是?”

无极宗宗主将话头转向凤修与长殷二人,神色恭敬。

“等。”

“坐观虎斗。”

性格不同的两人倒是英雄所见略同,长殷言闭便瞌下眼帘,冰雪铸就的冷颜人气全无,不欲多做掺和的模样,静坐而不再多说半句。

凤修斜视他一眼,也不意外他的表现。

不过他对此桩事件也无想深究的意愿,还不如和那个小家伙多培养培养感情,更有助于两人双修。

“宗门的事本君与长殷不会袖手旁观,但切忌不要太过,如此便就到这里,先行一步。”

凤修起身,抚平衣袍的折痕。

“一起。”

16.少年,你难道不举?









屋内香炉徐徐散着香烟,悄无声息,在应付了几句长殷对千凰的问询后,凤修便向这独自坐落的千凰的房间而来。

“不在?”

榻上并没有意想中的yuti,凤修蹙眉,视线落在榻下随意丢弃的亵衣亵裤,唇形冷凝起来。

分明他走时人已欲要睡过去,且又因着药性,哪里有什么体力出这个屋子?

他艳丽的脸上生出烁烁寒冷,谁,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劫他的人!

正待施术查看,眼角却瞥见一抹玄色踏入门内。

凤修收了收情绪,“你怎么也来了,殷?”

长殷见到站立在里的凤修,不由多看他一眼,“教导?”

“不错,这些日子我日以继夜的指导你徒儿修行一事,她天赋甚好,更是让我心生爱才之意……这一来,却未见她身影。”

睁眼说白话还说得万分高尚,凤修面上不见半分不妥。

长殷的目光一顿,落在了凤修方才所见的衣物之上,回神过来,从耳根处升起的晕红染至耳垂。

这个,他认得。

凤修记挂着其他事未曾注意,他可并不打算让长殷知道千凰不见可能为人所掳。他相信这营救一事自己来比和他人合作效果来得更好!

“我还有事,便不在此打扰了。”

长殷站在原地,颌首表示知道,转身看着之前他让人安排下来给千凰的屋子,有些走神。

本以为那莫名其妙的少年会离开,却不想他就那么站在那不走了,身边的白衣女子跪坐在一旁小女儿姿态的看着他。

千凰半分都不敢动,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见那白衣女子见少年未出声呵斥她,眼中有了丝笑意,只见她缓缓解开了衣带,开始慢慢扭动身子脱掉外面的轻纱。

少年专心刻着他的骨头,眼角轻眯。

白衣女子发出柔柔的吟哦声,一边挨近少年一边将衣服脱到了肩腕处。

这女子的身形极为不错,婀娜多姿,在白日里更显白皙。

“殿下,您已成年,何不早早享用了浮衣?”

这女子身体半幻出一条白色的尾巴出来,这时她的面纱也隐了去,露出一张妖媚的脸来。

看来是狐族无疑。

她的suxiong露出大半,傲然挺着细腰,手指放在口中舔舐,拿一双媚眼飞看着少年。

少年不屑的转头看她,“享用?”

女子跪趴着爬过来,胸前露出大片春光,“浮衣本是夫人为您选的姬妾,早早的习了男女之事,一定能让殿下您满意的!”

少年冷笑,“你能怎么让本殿下满意?”

这一幕让他心中恶心得紧,果然是那个女人教导出来的,连手段都差不了多少。

这副下贱的姿态,让他心生暴虐!

女子眼中带媚,早先得到调教让她对这男女之事分外向往,因她学得最好,所以能在众女中脱颖而出得了夫人的青眼。

她是白狐族长的孙女,若能一举得子或让殿下宠爱她,被封为妃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用着孤族的媚术,一手在口中进出,一一手颇具暗示性的探入衣裙之下。

“不管殿下怎样对待浮衣,想怎么样,嗯……都可以呢!”

“嗤!”在有着荧惑血脉的他面前动用媚术,真是蠢到了极点。

“那你就玩给我看好了,”少年嘴角生冷,雕琢手中白骨的手未停,那声音却陡然一变化,带着飘远又强烈的蛊惑性,“你做的就当我要对你做的。

浮衣神识一涣,面上浮现出红艳来,呼吸开始急促。

“啊啊!殿下你好坏!”她一手将衣衫剥开,捏扯起那rujian,一面将双腿大张,用手去揉两个肥硕的tunbu。

复又弃去一边的丰满用手大力roucuo另一只,“别那么用力……啊啊!”

盖住下身的裙纱从腿上滑到腰上,女子下处一展无遗,却是未着片缕。

她的手在自己大腿内侧游离,再打开些却见那si-chu露出一玉制得到东西的头。

“嗯啊!”

她的手握着那玉势的外端浅插几下便将它从体内抽了出来,上面的水色闪闪发亮,她身体一抖,从中堆推出一股股体液来。

女子jiaochuan,口中却道:“奴家时刻都准备着与殿下欢好……嗯嗯……您进来……奴渴望着……您狠狠地cao奴,好痒……”

这么说着,女子的手指便入了两根,她的chuanxi更重,另一只手作弄着自己的丰满。

“不够!殿下……”她的手指开始用力的进入,口中吐出yin语,双腿兴奋得张得更开。

很快她加入了三根手指,“啊啊啊……对,就是那,狠狠地顶……奴家好满足……嗯嗯……受不了了……”

说着她翻过身,跪趴在地上抬高tunbu扭动着腰肢,那tunbu晃的厉害,加入了第四根手指。

重重的入了深处,她的眼神已经完全迷离,口中涎出口津,本是捏掐胸前的手狠狠地拍打自己被裙纱掩住的翘臀,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嗯嗯……不要了……太深了……啊!啊!”

顺着手指流出一大片,滴在身下的草地上,有的跟着渗入了土地中。

勉强挤入五根,在稍稍的扣挖后便能够活动自如,“啊啊!不要了……要cao烂了奴家……”

那腰摆得更欢,被丢在一边的玉势被她含在了口中……

千凰听得愣傻,看了一眼觉得之前看到的表妹与未婚夫偷情的场面简直是弱爆了。

这么劲爆,面对这场景还能够雕他那根骨头的家伙不会不举吧?

这么一想,倒有些游离,将那灌木中的什么踩到了。

糟了!

17.惩罚与庇佑









这一片野林稀疏的落生着几株高大的树木,却连贯成片。中间隔落之出因雨露充足而丛生着一簇粗茂密的灌木,千凰摒息。

少年一眼便看向了她所藏身之处。

手上的动作未停,却是目不斜视得到绕过地上还陷在幻觉中的女子向发生处走近。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本殿下把你拎出来!”他精致的眉目恶劣的凶煞,秀致的指尖闪现出一到幽泽墨火,将空气都灼得扭曲了起来。

最近真是流年不利!难道被神界通缉连运道也完全被折损了去?还老碰上一些奇怪又分外危险的人物!

“我出来!”

千凰抖落一身草屑从灌木中钻了出来,样子很狼狈,为了躲得隐秘也是下了很大功夫。

她目前清秀的小脸有几分红,也不看还在地上发浪的女子,向少年作了个揖:“请小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会忘记这件事的!”

她是女的,看了他的女人应该……可以原谅吧!不过会不会因为知道这个的怪癖被灭口……倒是更让人担心。

少年收了手中的火,倒是将手中的半半成品收纳到空间戒指中去了。

“怎么,不觉得兴奋吗?”少年恶意的笑着,走近千凰,“你不是喜欢这种事么?”

少年到了此界,四处游走历练,后来因为在无极山被一只妖凤给捉了强行让他做了百年的苦力。少年深以为恨,更是努力修行,为的是一日能将此人擒了好剥皮拆骨!

一日他察觉此人出了他的地界便暗自潜伏。

却不想次次都见那妖凤与此女颠倒阴阳,他隔得很远,也不能轻易接近。这妖凤修为精深,境界被压制仍有其血脉之威。若他出现搅了他的好事,怕是十分麻烦!

日前他终于觉醒了血脉天赋,如他此类修为一日千里,这妖凤受了压制修为难进,惶论他日谁死谁手尚不可知。

不过,劫了他的女人哪里不算一场报复?

如果千凰得知内由怕是要气得吐血,她也是受害者为什么要承担别人的因果啊摔!

少年的手搭上千凰的肩头,千凰面上顺从的笑,暗自从纳戒中顺出一枚符咒来。

少年挑剔的上下打量,冰翠的瞳眸闪过嫌弃,“你长得真丑。”

千凰呵呵冷笑,我长得丑你别看就是,你看就看,还要发表什么意见!

“比阿黑还要丑上三分!”

阿黑……呵呵

真是!有!创意的!名字!

“不过你在床上还能看,你说如果我把你玩了,那只死鸟会不会暴跳如雷啊?”他突地将千凰的衣衫扯露出一半个肩头。

“……”

这个界面真的有见人就脱人衣服与人交欢的传统吗?

千凰怒目隐沉,双颊飞着怒艳之丽,半个香肩称着若隐若现的浑圆惹人垂涎,“阁下还知道我的床笫之私!”这话是咬牙说出来的。

“你这身上遍布的青紫不是正好说明了你受了何等的疼爱么?”少年用手抬起她的脸,“这被人尝过又尝的小嘴,啃咬了一次又一次的脖颈……那人是怎么疼爱你这fangdang的身体的?”

“是像地上的这个不知廉耻的女的一样在白日里将自己插出水来一样狠狠地疼爱你的?”

地上的女子又换了个姿势,仰卧着用方才粗长带刺的玉势深深的按入自己。

“来,告诉我,那人满足了你吗?”

少年不可违抗的手劲似在嘲笑他所轻易制住之人的可笑,"你能让那人碰你却想要反抗我对你的碰触?”

他笑得更加灿烂,“你以为我想要碰你?”

“你到底要如何?”

这人多半有病!

突然少年脸色一变,将千凰拽入怀中猛然一退,侧身而狰狞,“来得倒快!”

定神看去蓦然愣了一愣,“你是何人!”

却见那树上站立着一玄衫男子,衣袂施然飘曳,一双眼眸冰凉浸雪。

千凰也是一愣,这不是她那便宜师父吗?

梯云纵步而下,前面的幻影还未消散,后面真人倒突至跟前,一柄寒冰凝成的长剑抹上少年的脖颈。

少年点地疾退一双翠翡的眸子点燃怒色,右手一挥一片异火扑曳缠去,他趁此机从袖中甩出一物。银灰滑闪便过,却是一条难以辨别的银色丝线,甩射出去分散成数股,见缝插针的要勒了人皮肉,沾之必将皮肉绽裂。

长殷踏其上跃,眉目慎瑾,挥剑而挡过,却不与之纠缠。素手一挥,漫天寒箭齐展,却如同有灵性般,皆只向那少年。

少年一人倒也绰绰有余,却因怀中多了一人而分外受累。他的招数一向暴虐,若使出浑身解数这方圆数里都有牵扯之嫌。可这女子他还有用,自是不能让她死了。

来日方长!少年的手抹过右面脸颊,一道剑气伤了他脸,不过这血倒是好东西。他飞快的反手将这血滴入千凰口中,迫使她吞咽下去,随即反手便干脆的将千凰整个人扔向长殷。

他疾退而走,却是在走前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长殷疾身抱了千凰下落于地,未有追击之意。

“你……师父怎找到我的?”

千凰落地便退开了长殷的怀抱,她一直觉得两人的关系非常尴尬。

“味道。”

“你……师父的鼻子真灵!”

长殷闻言摇了摇头,“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她该接原来是这样吗?

两人相对而立,长殷不知为何一直看着千凰,偏偏他又看得光明正大且显得很正常正经。

千凰头皮发麻,脸皮再厚也有些发热,“我……我有何不妥当之处。”

“破了。”

千凰听到破字低头一看。

“……”

18.回去,成亲(h)









那新白玉嫩如花芯片掐便似能出水的脖颈下似露微露的诱惑,随意胸膛起伏而更显突出。

尤然若显的斑驳紫红尤然突兀,像一片洁白的雪地上抖落下疏疏半绽的一地梅花,美艳得不可芳物。

千凰微启着朱红檀口,那唇瓣润泽有色,一双秀丽的眼眸不经意间已流露出属于凰族的靡丽之态。

媚却不妖,却更展动人之态。

长殷的手指点触上那一朵朵开绽的紫红,蹙眉不展,“不喜欢。”

他冰凉的指尖让千凰一个战栗,如冰雪铸就的一个人,怕是连血液都是冷的。

从来都不起太多的情绪,比神界的尊神还要澈冷几分。

“为何不喜欢?”

看着那双通透的银灰瞳眸,千凰不经意吐露出这一句,倒是让自己有些意外,然而却也释然的笑了,“对,你且说说为何不喜欢?”

下一刻却被一片冰凉气息包裹,如羽翼般落于唇上的柔软一触,在惊讶抬眸之际望进一川银灰色的迷茫之中。

一条柔软的舌在她唇上舔舐,明明冰凉却让她面上生出一片绯色。

她的腰被人紧紧扣住,这人小心而又贪心的像条小狗似的在她唇上流连。

千凰不知是该推开还是任他为所欲为。

片刻后他离开了她的唇,拥着她便掐了个法诀离开。

这里躺着其他人,长殷不喜欢。

再转眼便天旋地转的仰倒于一冰床之上,那冷意从外衫之处浸入肌骨,然后身上便覆上长殷的身体。

他双手撑在她腰际,那浓密修长的睫羽覆敛住他眼中的隐秘,“我的。”

他的模样看着莫名让人觉得委屈,明明也未顾影自怜。他的手抚过那些青紫,抿着唇挨着触过,一阵白光而过,那些痕迹没了半分踪迹。

“那个……师父,我们……”

“徒弟,我的!”

千凰的腿不设防碰到一处,清晰感觉到那一处一点点苏醒过来的势头。半分都不敢再动!

“好好好,你的!唔……"

这一次却是深深的吻了下来,只是一扯那外衫便连着一起从肩头散落于冰床之下。

千凰的修为抵御着寒气并不得心应手,被迫承着长殷的吻,仰首之间,身前的丰盈却无意擦挤上其胸膛。

“嗯嗯……”

她的身体敏感到不行,鼻尖嗅到面前这人的味道就想要与他更加贴近,整个人都软倒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被滋养得太厉害,本是小巧玲珑的两团倒增大不少,挺硬的朱樱也更为鲜艳,只是和人擦过便迫不及待要傲视霜雪。

“师父……”

两条漂亮得到腿蹭上长殷的腰,被蛊惑般的伸出了手去解长殷一丝不苟的玄色长袍。

腰带散开,千凰的手落于他小腹之下,长殷不由得深了眸色,将她发簪取下,右手陷入她的发间。

那下面被撑得狠了,一手哪里可握?

据闻蛇族善yin,若动情不能尽快疏解则身下可能会出现第二个yin物。

千凰解开他的裤头,那里弹跳出一巨物来,却是吓人三分。

“太大了……师父……”

她的手被长殷按向那物,指引她捏弄搓揉,却未曾起到半分缓和作用,反倒绷挺得更厉害,又涨大一分。

长殷一手捻住千凰的朱樱,一手将其捞至腿上抱坐,那巨物堪堪在她腿根处擦挤,长殷不得疏解,不由得挺腰动作,唇舌在其锁骨脖颈处舔舐游离,复又直直小腹之处。

“啊!啊!好冰……”

千凰双腿完全缠上长殷的腰间,一头墨发散落开来,面生艳状,荧荧水波于眼中窜动。

身前备受冷落的丰盈因着长殷的东西战栗起伏,千凰涩然的用手护了,口中止不住的告饶。

下处却不能抑制的吐露出水来,被人调教过的身子渴求的厉害。

长殷将其抱上了些,悬空之时便让她坐了下去,他闭关化蛟成功,却不等完全巩固便出了关。只因他觉察到他决定要护的徒儿气息有变。

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变化,出关之后被门内之事牵制,再看其居处感到十分异样。他寻着他在徒儿身下留下的气息便赶来了!

那人竟如此待她徒儿,真是该死!

被紧密包裹的滋味十分让人心悦,那里湿软又热情,恍若有千张小嘴密密紧吸一般。进入的程度几乎到了底,吃下他一大半的那里还想吞入更多。

“太深……啊啊啊……师父,慢点……不要再进了……”

“可以……喜欢”

将千凰压倒在冰床之上更进一寸,缓慢的进程让长殷有些忍不住开始加快了顶入的速度,那里被撑得糜丽十分,让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撑……好撑……太快……快……了……”

“好深……嗯……哈……啊……”

长殷hangzhu千凰的红色小果,各自舔咬。由开始的磕磕碰碰,到后来的得心应手也不过是几个chuanxi间。

不知来了多少次,千凰的眼角的泪始终淌出,却恍惚间见长殷凑近她耳边。

“回去,成亲!”

19.撞破(h)









寒床上烟雾缭绕,平添几分若隐若幻效果。断起断咽的暧昧声不曾断绝,一双眼目含泪半张,嫩白的一双手紧抱了长殷的腰不敢放手。

曳曳摇摆的一副相比之下柔弱三分的身子如风雨中飘飖的一只小舟,不受控制的一浮一沉,每每为之战栗全副心神。

“你……说……啊……说什么……”

长殷耳根子爬上红意,更加用力捣弄深入,直撞得千凰连气都快喘不匀了方堪堪放松。

“呜呜……要掉下去了……别……”

不知倒腾了多少个姿势,千凰连手指都要软着下去,勉强环了长殷的脖颈,“徒……徒弟……难道还得……嗯……时刻满足师父,师父的欲念……欲念不成?”

也不知是何原因,沾了这人的身便觉十分难耐,几乎都想要整个的贴挤上去,与之更加亲密方好。

长殷闻见这无力的控诉之言,不禁想要将她那唇吻得再不能说出这些言语来,他顺着理过千凰散落而下的长发,吻了吻她的侧脸。

声音喑哑尤带其特有的冷质,“自然。”

过了今日便好好待在我身边,不仅是徒弟更是我的人。

“长殷,你可在?”

语气似笑非喜,却闻见不小的动静。

一道繁复阵纹流转启动,却因来人攻击崩坏一处接一处的阵纹,脆然的开裂出一丝又一丝纹路。

素锦银花宽缎的长袍,一头青丝用一柄紫香木簪固缚,领然生春的一双凤目光滑流转,那冷漠的红唇淡淡展开一丝笑弧,“这阵法当不得事,你且让我进去,如何?”

向前一步,展开一柄玉骨清透的扇面,无字无画,通白之处又见玄妙。观其威势,当是一件上佳难寻的神器。

“拒绝。”

长殷的声音传来,不同以往的音色让人一听便知有异。

“我道是为何,原来真是如此!长殷,你身为那丫头的师长,竟然做出此等不遵礼法之事来,倒让我白与你相交千千年之久。你确要如此?”

那阵法碎裂之声渐繁,一身魏晋之风的凤修合拢扇面,注视着那摇摇欲坠的阵法端正是胸有成竹的气定神闲。

“那丫头是我凤凰一族,我早与之结了婚契,长殷,你今日行事却叫我心寒。”

“胡言!”

突生变故,但见那阵法光芒大盛,一时寒箭凌空,陡生千百不计。却看其锋利锐芒,于日光下清寒扎目,若不得躲避之法,必如刺猬下场!

凤修执扇凝眸,叫道:“却是不愧玄蛇一族!”

他左手结印,右手掐诀,却是一道防护相抵,在飞身纵跃踏空,一片业火脱然而起,迎扬直上。

“却忘了我这本命之火为你克敌,你我相斗哪里能真分个胜负?”

当然,若我恢复如初那结果便毋庸置疑。

轰起一声,那阵法终是尽数崩裂了去,原本的障眼法尽散,露出个寒气慑人的洞xue来。

凤修步入其内,其间上下都结了十指宽厚的冰层,入内寒气直扑人面,怕是滴水成冰也不夸张。

不过对凤修并无半分影响,他闲庭阔步而行,此处他嫌过于阴冷,此前并未入内。行至洞廊尽头见两条分道。

“啊……不,不要了……”

20.春色无边(h)









赫然转身再行数步,一幅激烈香艳的画面直击眼目!

但见全然裸露在外的千凰被反身抱按于长殷怀中,香汗淋漓的被顶得忽上忽下,两相交合处紧密不可分。

面上尽是迷乱,眼眸半张着不受控制滚泪而出,那上身至小腹的青痕紫迹不难看出这是如何种下。

“啊啊……太重……好深……”

“师父……师父……”

吻去千凰泪水的长殷抬首,冰冷的瞳眸中隐现一丝赤色,那常年紧抿的唇边突绽三分笑意。精壮的腰身挺动得更加激烈,侧身遮了千凰大半的身子。

凤修捏拿骨扇的手青白而握,一双凤眸死死盯着那缠欢的千凰,哼!和本君就撒着娇的不要不要,转要又和别的男人难舍难分,当初还真应该要cao坏那yindang的xiaoxue,今日看你还能如何去与旁人欢好!!!

处于半醒间的千凰莫名感受到一股寒意拥上背脊,反射性的更贴贴紧紧拥她的长殷才感受到这室内多他一人。

微微张大了眸恍然看清。

一种被捉奸在床的即视感让她心下一紧,慢半拍强烈的羞耻感尽数让她愣了神,可身体却因此更加的有了感觉。

长殷闷哼一声,突然的紧致收缩让他心神一晃,一股快意由上而下直上识海,炸裂开来,妙不可言!

“凤……凤修?”

“我当那奸夫是何人,竟不想你与这条玄蛇早有首尾!”凤修瞬息便到了千凰跟前,手捏抬起千凰的下颚,十分用力。

这么一近看更让凤修怒上心头,两点红梅烂漫至极,上面还十分水凉,带着肿意。微微颤动,却分明充血挺硬。

“滚开!”

长殷不猝及防,却又因千凰的紧妙有些舒服得脱力,心中暗恨凤修太不经道义!

“哼!”

凤修冷冷一合目,再展开却是轻蔑的志在必得,“到我怀里来!”

凤凰一族为保天命传承,凤与凰间有致命的吸引,且在一些情况下实力高于另一方的在不伤害另一方的前提下有着命令权。

千凰酥软的身子向凤修倾倒,目光也移往凤修所在。

“住口!”

长殷将自己的外衫裹了千凰的身子,一掌挥去,凤修侧身,方才所立之处筑成寒冰,寸寸断裂!

凤修点地后退,手上的动作同时展动,论资历,他可要比长殷要高得多。他想到一个好法子,心中觉得此法可行,能泄他之愤,亦能让这夺他所好之人知难而退。

长殷突然无法动作,悬于空中的身体骤然脱力,直然下坠,所幸千凰被护在怀中,倒也没有什么伤害。

“凤修!”

凤修轻笑,对着千凰柔和道:“离开他,到我这里来。”

与之欢好多次的效果显现出来,千凰从长殷怀中钻了出来,披着长殷宽大的外袍一步一步走向凤修。

美丽的yuzu小巧可爱,随意走动晃摇出一缕缕诱人春光,胸前的隐秘形状也似有似无的突显出来,两点突兀暴露无遗。

凤修眼底流光闪烁,看不惯那其他男人的外袍裹上他的所有物的身体,“扔了那衣物,踏着它到我怀里来!”

款款滑落的衣物如繁华簌簌而落,仍有几分理智的千凰不由得双手半掩了身体,那欲说还休的双目点点珠光。

那是一副极其让人着迷的身子,腰身细软上挑,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则少。

方才经过雨露滋润的身体糜艳得勾人,勾得人恨不得要将其锁起来日日夜夜与之鱼水燕乐到脱尽最后一丝力气方好!

千凰走到凤修面前,凤修的手指抚过她的轮廓,“乖孩子,取悦我!”

抬手便铺展了一地毯,斜斜卧了,姿态优雅。

千凰跪坐而下,“我不会……”

凤修目光落在她红艳艳的唇上,唇瓣有几分肿状,他从纳戒中拿出一个通体红色的果子来,“你且吃了它,要慢慢吃!”

长殷半分不得动弹,不过倒认出了那果子是何物。

这是一枚滋养系的果实,对元婴以下的修行者有生白骨,强大的复原作用,还能够增强体质。

千凰依言捧着果子小口一咬,却不想这果实一咬便汁水流窜,染湿了她的贝齿后顺即喷洒于她的胸前。

映得一张小嘴水滟滟的逗人欢喜,胸前两点红艳鲜嫩欲滴。

凤修不看冷目视看他的长殷,顾自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捻起那两点来,他眼中带笑,却分明不带暖意。

“啊!痒……”

“这么敏感?”

俯身吻上千凰的肩头,那里光洁没有碍眼的痕迹,他的舌头在上面打了个圈,右手将他的腰环住。

再抬首便捏了个果子于手中,将那内里多汁的红果一点点推入千凰那还残留着痕迹的下处。

“必须得洗干净呢!”舌尖舔过那柔软的耳垂,再向下。

“疼……”肩头落下一个牙印,血液从上面渗流下来,凤修飞眉一扬,却是就那么一个纵身就进入了里面。

长殷面上发寒,只能眼睁睁看着凤修向他挑眉而笑的肆意妄为。

“啊……进……进去了……”千凰本是无力的伏在凤修肩头,这一挺弄不由得向后一仰,墨发动扬得惊滟,这一下进得狠,那体内的红果本就熟透,这一挤一顶便在推入过程中迫不及待的破裂开来。

入口微凉的红果在这里却隐隐灼热,争先恐后的洗刷着内壁,全数融成汁液从两人结合处流出,糜烂香艳。

“之前谅你没有完全尽兴,却不想你却是欲求不满的与他人春风帐暖,这次你再想求饶我也饶你不得!”

没有压制的yuwang尽数涨大,凤修挺身出入,手却温柔的抚过千凰散乱飞舞的发。

但身下的凶刃与口中的语气却半点不见温柔二字,想利刃般直入直入再直入。温热几乎都要包裹不住,却是因那果汁而越显滑润,在次次刺激下发疯似的绞合拢吸。

“啊啊……好烫……要裂开……裂开了……”

快速的撞入带来极致的感觉,像是在天堂与地狱盘旋的不能着落。千凰紧纂了凤修的袍子,口齿张合已是含糊不清。

次次被顶到那羞耻的地方,下处却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想要将那东西绞得更紧。

她双腿完全脱力,连骨子都软得如一滩水,可那欲痛欲欢的感觉却不要命的一波叠一波而来。

千凰这次完全清醒了来,却是更加难挨,这些人……这些男人……

“唔……唔…”

唇舌又被夺去,缠绵得分离不舍。

随即被翻了个身继续水ru交融的合欢,女下男上,男子衣衫华美,女子尽裸着身子,颠倒仰合。

21.好算盘









洞中不知洞外事。

也不知是第几回,身体瘫软得如和水了的泥,一畅即酣醉无力。

凤修使了个洁尘术将两人打理了个干净。

将冷视他的长殷留在洞内,走时用法阵锁住四周,凭长殷此时修为,没有个几百年哪里能破得开。

其实依着凤修的性子应当是斩草除根较好,可他与长殷结过善缘,杀他不得。

况长殷身为玄蛇,练的是断情绝欲之法,一朝功法大成定当弃情绝意。也倒并不怕他还有什么儿女私情。

“你等却不知长殷师叔已收了徒弟,还让她一人住了那顶峰一处!据闻凤师叔对她也照顾有佳!竟不知她有何种本事能博得那两位的青睐……”

“不过一凡天来的蝼蚁,才进我派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两位师叔或是面上护着她。我等师兄妹不好与她为难,却正好凡天引来一批新弟子。这些人多是非富即贵的祖宗,向来眼高于顶,不过天赋出众,即使那叫千凰的女子再如何,她也避不得要与这些人往来……哼!不知实力为几斤几两的凡女遇上此类事多了,倒怕她承受不起!”

一众衣袂飘飖的曼妙女子纵然行过,或娇或媚。修仙界的人几乎都没有一个丑的,即使是没有灵根的凡人。

山道上远远行来一群人,咬牙切齿满头大汗的攀爬着石梯,这些人便是那些女子说的来自凡天的凡修了。

多是锦衣华服的贵气装扮,有的人还头饰珠缨宝饰之帽,腰配白玉之环。或是个钗环鬓云,香衫缭缭的少女。

“还有多远,为何师门并未提前告知还要从此上去。偏还设下禁制,也不得动用灵力,即使已获入门资格也得再受考验一次?”

“嗤!轻芸郡主这是受不了了不成,那何苦来?”

一女子轻轻松松的领先于前,她的装扮较为爽利,一头长发只用一柄木簪固定,明眸善昧的模样很是美丽,“翎哥哥,你看咱们郡主出了她的郡主府还摆一副千金贵体的模样,早知如此,何必要来趟这趟浑水!”

于众人星云拱月间一明素衣男子独自凭立,青云朗月,温雅临风。单只他一人执了一把绸伞,不喜不忧,然然而施的行于之间。

“且莫在这些小事上费了气力,走罢。”

明明是温柔陌陌似水得声音,总让人觉得距离很远。

南楚国的‘云安’世子,素衣如雪,眉间俗尘不染就半分的模样每每让人不忍亵渎半分。

这样一个如仙如佛的人,谁能想到此人还是一个挥手间便能叫一个国家覆灭的谋者。心中万千沟壑,身上却负累无数命债,业障积身。

即使如此,这样一个初视一见当与松云梅鹤为伴的男子从不乏人十分亲慕。

众人皆以他马首是瞻,一路行来其智谋与沉着冷静已让他们五体拜服,那还生得出别样心思。除此之外,之前对其心有不以为意之人也多少受了他的恩惠

一行人再不多话直上山去。

“醒了?”

临窗而坐,一头墨发就那么服顺曳地,清风萦绕。一张艳丽斐然的脸端得是无人能及,手上拿着一盏冷酒,漫不经心的看过来。

怀中的女子头靠于其膝上,长发也晕散开,清丽的面容令人见之不忘,眉间凰形印记颜色更深,一身白色亵衣,身上盖着男子明丽的衣袍,歪头偏躺,脸色有些苍白。

睁开的双眸始时还有几分茫然,却回过神来,“凤修!”

簌簌而滑落至耳侧身后的发迎风漾荡,因起得太急而顺势滑落的男子外袍,却见内里的亵衣并未合上,这般大开的露出大片春色。

细柳般的腰肢肌肤莹白如雪,锁骨处的红痕一枚连串一枚,绯丽生艳,活色润香。

风修端着酒杯挑了挑眉,仰首一杯饮尽,再便展眉微笑,“这些个日子,我的小凰可还曾满意?”

他这话说得柔和十分,声音也靡靡蜚蜚的十分入耳,可这其中深意却叫千凰白脸不是,红脸也不是。

满意!她很满意!

贝齿狠咬,自那洞内一日起她便被这禽兽压着尝试了数多花样,身体越发的敏感多情,这禽兽一边来还在她耳边说要不是规则所限,定要让她怀上一对小凤凰不可!

禽兽!修为高了不起啊!禽兽!能力好了不起啊!禽兽!脸皮这么厚我都快替你不好意思了!

“呵呵”挑起千凰的下巴,唇便吻了上去,清冽的酒香萦绕在齿间,灵酒的味道清爽醇香,十分缠绵于味蕾,这触咬含吮慢慢的有些变味。

“呃”被紧扣后脑勺的千凰被吻得有些晕,攥住凤修的袍袖不敢放手。

每次都不能反抗,这次她想要找回场子。

翻身一跃却是骑就在凤修身上,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合着喘气,“你这次不准再做!”可这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他身上那处抬头的架势,千凰的手伸了过去,一手捏住,“不然就废了这个东西!”

又发情!她之前的气力还未恢复,再这么下去非得死在这人身上!

凤修好整以暇,“你且废一废试试?”

这里暂且不提,这无极宗此时除了凡界之人上了山,还来了其他的客人。

宗门长老及宗主都迎候在大殿,至于凤修和长殷为何没去则不会有人追究。

“诸位请!”

“请!”

“仙族云观真人到!”

一个身着道袍的中年男子应身走来。

“鬼族赤血姬,到!”

“修罗族闻公子到!”

“魔界五藏子到!”

一众顺次而来,无极宗在各族各界中是个中立的派系,在暗地里上不管各族各各界如何争斗,明面上都是一派和气模样。因为修真界位初各界中央,这般处事来往也并非偶然。

“怎么,却不见妖族来人?”

白衣锦袍的男子入座,似是不经意而提,却引人侧目。

“闻公子却是不知,这妖族可是个排场大的,虽万年前那场战争因妖帝缺战而失了一界之称,但毕竟有妖帝坐镇,你且看着,那来者必是威风八面的人物!”

22.春宫难渡(h)









“乖,用力点。”

繁花覆压的窗前,男子的衣衫敞开,半靠在窗前,容色慵懒,瓣瓣花蔓轻颤,散下一片片花骨朵,晕染淡然微醺。

一个墨发凌散的少女欺压于男子身上,面上强压着绯色,被男子的手掌包裹的手按压于那处恶物,偏生得它还越发挺立灼硕,被这物侵害过数回也难以想象这东西是如何在她体内肆虐是何种情状。

“它……它又变大了……”

不同于之前的经验,真正的体会到这物的模样和亲目看到它的变化可与之前被强入内里颠合是两种感受。

千凰狠狠地握住,欲要将其捏固了形状般,却不想这东西竟然又大一圈,火热熨烫得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你!这东西怎……怎会?”她急得欢喜婆曾与她说这男子身上这处最为脆弱,若是稍稍用力也叫男子生不如死,却不想生不如死却不曾达到,但看凤修的一派舒畅,怕是让之欲仙欲死了才更为妥当!

“昨日得了新的花样,既然小东西这么热情,不妨你我尝试一番。”

手中出现一画册,上面滚烫鎏金的洋洒着三个大字:春宫图。

左侧书云:海棠春困睡休迟,新床好做恩爱长。

右侧再云:yunyu摧润好颜色,鸾凤颠倒难休说。

篇幅第一张便是孟浪十分,却是一美丽妇人伏于一男子身上,用着yufeng去取悦男子。

旁注:卧龙藏峰。

凤修随意扫看一眼,将目光落在了千凰半绽的胸前,“虽是小了些,看也使得。”

千凰一见那图案便瞪了一眼凤修,她哪回的拒绝成功了,这次他并无主动之意,正好借机好好的折磨他一番也算是回一下本。

“你且说如何做?”

身子俯了过来,凤修熟门熟路的挑开了其衣衫,两团携着樱桃嫩白的丰盈就那般显露出来。

凤修挑一边捏了捏,舌尖划过另一边,用牙齿磨咬舔舐了一番方道:“用它们取悦我这处,你只需将之方在中间,用你的这两边压合逗弄,”凤修的手落于千凰的腰上,“除此之外,今日,你想怎样玩弄于我,我都奉陪到底。”

男色婓艳,红唇掀起笑弧,显露的身体,完美的人鱼线引人眼目。

这模样如小猫挠心一样让人难耐,下颚轻仰,可见他眼眸染惑。另一只手扯落衣带,就这般任人宰割的状态。

“这可是你说的!”千凰俯下身来,这种做态她第一次做,浑然要做熟手模样,却几次不得要领。

“你别动!”

“不需要师兄我帮忙?”

“嗯!”

下处却被人握住,但见握住之人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却是被羞的,“我为何定要听从于你,你只管看着便是!”

既然之前他有感觉,那可见用手捏合也是有极大效用。千凰垂目,那东西让人生惧,挺硬又烫手,她双手捧了搓揉,一面拿眼打量凤修神色。

却只见他直视于她的动作,不由得动作有些放缓。

“啊……你做……什么!”

si-chu突然被人碰触,很快起了反应,这些日子的调教效果十分出众。

“嘘!只是想要你舒服罢了,我这不是伺候凰儿你么?”

手指在xue口磨拭,却并不忙着插入,柔软嫩粉的地方即使被人欺负了这么多次还鲜嫩如初,酥痒的感觉似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升腾起来。

“痒……这样……”

xue口张合着蓦地咬住其指尖,千凰有些忍不住想要扭动腰肢,却见凤修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她的不耐,生生停了冲动。

“需要我进入,好好的伺候这里么?”

话虽这么说,他的手指却动作了起来,“真是可爱的反应,它想我更深一点不是么?”

“不是!没有!”

千凰的脚趾蜷了起来,见凤修还待再说,竟是猛然拉了他的衣襟堵住他的唇。

应着这个东西,那根手指也阴错阳差的顺利的进了去。千凰的睫毛不由一颤。

她学着凤修吻她的模样,笨拙的用舌头去探他的舌头,手上仍捏握着那物什,却在两个回合内完全败退下来。

下处被他坏心的出入搅动,千凰恨他手段一次比一次高超,却浑不想处处被其压过,当即离开他的唇吻上他的胸膛。

23.老相好?









这一番xiaohun风流自不消多说。

千凰醒来时身体已被清理了干净,才发现身上被换上了一身殷红绯艳的流云长裙,坐起身时长发垂落下来,美艳得不可芳物。

凤修不知去了何处,但只留下一个装着凤纹木簪的盒子。

仔细一打量,这衣裙与发簪都不是凡物,竟是仙品法器。

早已有松动的境界此时已将灵力充实,当即盘腿打坐,灵力运转间已突破到筑基八层。

修为一上来,额间的凰纹流动一转璃光便隐了下去。原本只能算是美丽的容貌更加的精致,渐渐朝着原来的样貌靠拢。

这么快的升级速度在这修真界是绝对罕见,更何况只要过了筑基期再洗练一次,后面的升级速度直到天仙级别都会更加的畅通无阻。

自己的便宜师父被凤修封在了那个洞里,她这等修为实在爱莫能助。千凰想,自己随着修为增长,原来的七情六欲也渐渐淡薄了起来这事不知是好是坏?

“前面的道友。”

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音色绯靡,尾音流动着勾人的弧度。

但见身后三尺之处,一个体态窈窕,形容风流的女子正向她而来。

她的样貌看起来并不算是绝顶,偏偏眼稍眉角都是媚,多的不多,端然一个尤物。

却穿一身保守的高领云袍,行动举止顾盼生丽,然笑不染唇。

让同是女子的千凰都觉得晃眼失神。

好一个妖姬人物!

不过观其衣物穿着,这女子看来并非无极宗的门下人。

“不知仙子有何事?”

修真界惯称年轻貌美的女子为仙子,特别是在不知对方资历的情况下。

那女子步法不俗,这话还未落下便已行到了千凰面前,“我待要寻你门内一人,此人在你门内地位定是不低,他生性高傲,应是少游于你门人眼目之中。”

千凰第一次听到这样打听人的,“你且说名字。”

却不想这女子将手束放于身后,云衣飘飖间,“他原是叫做邱玦,不过这名字他想必是恶之甚深,哪里肯再与人说来。”目光在千凰面上游离一圈,“他惯做捏造名姓之事,却脱不得……其原形本体,我观你气息与他相近无几,想必是与之接触颇深。”

这女子虽不展半分情绪,但真真实实让千凰听出了句句都是恨的感觉。

这对象不会是凤修罢?

这么一想,或是吻合!那么……这女子……

是其老相好?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莫不是凤修骗了人家感情,还抛弃了人家?

……那她此刻作为与凤修接触颇深的女的如何自处?

这端端突然变成第三者的即视感简直不能再爱。

“你是……”

“你果真来了!”

说曹操,曹操便到。

凤修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将她拉到了身后,“你把本君引开去来接近本君的女人……”后半句在仔细打量了女子的模样后都不知怎么开口,“你是闲得又想找人打一架?”

却见那女子眼目盈盈,“你这个样子反正是打不过奴家,又何必在你相好面前充英雄人物?……哟!封印还真被你解开了几道……难怪都不用躲着奴家了!”

凤修闻言表情很诡异。

“美人儿,那凤修忒的就是个负心汉,负了我却又来招惹于你,且不得信他花言巧语,皆不过裹糖的毒药,他新鲜劲过了哪还记得你!”

红衣女子趁着凤修不备,到底是将千凰给擒到了手,将其嘴唇捂住,两人在那假山处看着凤修飞过头,红衣女子笑得媚态横生。

到底是种族的差异,还是如此轻易的将这人唬了过去。红衣者目光自得,神情悠然。

千凰瞧看她一眼:我貌似是你那负心汉的新欢,你这般言语是为了从我这下手,夺回你的老情人?

押错宝了吧,我可不占主导地位。

“你不恨他?”

这种模式可真是不寻常:这女子口口声声说着凤修负心于她,却既不对她露出厌恶,也没有对凤修真正展露被辜负的表情。

红衣女子垂眸间尽是风流婉转之态,睫羽翩跹,“自是恨的。”却又拿眼觑看她,“可这不是看开了?这般纠缠也得不到怎么个好,因此也不做这些无用的玩意儿,我若能让他断了风流的祸害那才叫我心悦至极呢,你说,可是这个理?”

千凰似信非信,她那茫茫年岁里也未对人动过心,对这些情仇爱恨算不得深入体切,如此也不好做断言,于是只好闭了口,绕过女子欲离开此地。

“连与我这个可怜人呆片刻都觉得为难么?”

千凰没有停步,她没有与这女子再呆下去的心思,虽是不知这人是何用意,可毕竟亲身经历过那些背叛,心知女子最是防难胜防。她如今方是个筑基修为,报仇一日还不知要何年何月,与其搅和在别人的情情aiai中,还不如多费些心思在自己的修为上……正趁得凤修自顾不暇,她也偷得半生愉快。

那越发透着韵味的娉婷背影就那么绰绰约约的行远,红衣女子的眼目半瞌,她的唇自然红如饱满的胭脂,此时勾一抹笑。那红艳的衣袂晃悠悠的垂曳着,像一株及地而生的曼珠沙华,又恍惚着让人看不清了她真实模样。

席地而坐的纤尘不染,只一条青色发带束了发,手边放着一本古朴书卷,茶香缭缭而气,却透得几分凉薄疏色。

“公子,即使是这修仙之地也是个不平静的。属下今日闻见其他各族都来了此界,再想着那个预言,怕也是风雨欲来。”

这说话之人虽称属下,但却与他口中的主子对坐一桌,想来是颇被器重的心腹。

被唤作公子之人也不开口,只捧了茶并不饮用。

“凡界太子与诸王的斗争怕也是忍不住了,您这一走,那府内的诸一怕也斗得凶,也不知是何模样……”

“如凡,我且也曾说过,既选了这路,就不要有何退却之心。有些事,做过便不再做什么口舌之争,既成事实,又何惧结果的难堪。”

那自称属下之人张了张口,本欲再说,却是拱了手对这口中的公子相对行礼,“是。”

“这些时日你且好生留意门内消息,我等根基薄弱,若各族有意在这界域一战,只会累及我等蝼蚁。”

24.似若故人来









“公子,有人过来了!”

千凰的住处也并不远,这些日子宗内闲杂之人太多,那个地方的人发了文书要寻她。她这厢虽变了个模样,但也并不想和那些人有所接触,于是便走了一条近道。在踏入此地时便察觉到了他人的气息,当即也抬首望去。

“见过这位师姐!”

本是跪坐于地的白衣男子起身,待她走近便向她拱手行了礼。他身后的那人也向她行礼,看样子是他随从。

新弟子?

“不必!”

目光落于此人身上,千凰有些漫不经心,抬步便欲错身而过,却不经意看见一张熟悉的侧脸。

“你!”

她向来都是冷静的,这次真真是诧异冲动于心头,“你,你是……你叫什么名字?”

终究还是按压住了急切,原本的话头在舌尖上打了个转便沉着了下去,可上前捉住此人的手的动作在这面前两人看来还是不寻常。

青衣素袍的男子到底是镇定自若,也未曾蹙眉拂袖开千凰的手,虽那笑几乎褪尽,但偏偏因他温和雅越的气息完全掩盖了去。

“在下是新入门的弟子,复姓闻人,单名一个翊字。师姐您,见过在下?”

这青衣男子的手冰凉如水,千凰在听到此人的口吻时便不由得放了握住他的手。

不是……不是么?

“你,抬起头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因内心的急切而起了波动,她还是想要确定。

“你!”那青衣男子的属下禁不住想上前,却在触及千凰横来的冷眼不由哑然。

“……是。”

他缓缓抬首。

“好了!”

不是他!她也真是魔怔了……

明明知道那只是谎言……

“公子,您……”

青衣男子目送着那离去的背影,他的双手这次被宽大的袍袖掩了个干净。

那常年冰凉的手仍残留着方才的余温。

这个女子……

“冤家,这里也要嘛~”

女子背靠着一棵青柳,那树下青草葱翠,因此更显得半露的白细更加瞩目。

这女子不作一般女子装扮,头上是绯红珠翠,却是用一柄骨簪穿成。她生得娇艳,那言笑举止都带股邪气,却是放浪的勾人。涂着朱红丹蔻的纤指按着一个青年的脑袋直往自个松散了衣袍的胸口,那挺直的yutui由着开叉的裙摆那便直白的裸露着,却好生不安分的蹭着血气方刚的青年。

“啊……”女子抵着树身仰了仰脖子,“对,嗯……我好快活……”

女子颤抖了几下身子,那原本松垮的单袍便就那么的剥落了大半,露出那yin糜的一派景象来。

这女子怕只是着了这身外袍,这厢两个丰盈yindang胸前,水润淋淋,挺硬红翘,再看那颗还努力动作的头,不难看出经历了怎一番洗礼。

青年一口吮着一头,一手抓捏着另一头,却不能一手掌握,ru肉成了不规则形状,却香艳得紧。

“你都湿了……好些日子没弄你,你在魔界的那些个相好怕是满足不了你!”

“嗯……冤家,我这身子只给你弄,快些……”

“将裙子掀起来,我看看那下面流了多少水!”

女子方方才将那薄纱的白裙给提起,青年便将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由着大腿内侧抚摸过去。

这女子生得艳,却偏穿一身素白的轻纱,这般隐隐现现,平白添出几分不同韵味来。

“噗嗤”

“嗯啊……”

“真是个欠干的saohuo,这白日里穿得如此轻浮还时时含着玉势,天生就是langdang的货色!”

这话说得女子两颊生艳,那下处更是咬得紧,原本还露了个头的玉势竟被她完全吞了去。

“趴下去!”

两根手指急插了几回,不顾那处的咬合便抽了出来。直带出涎水淌湿一片。

女子不满的扭了扭腰肢,那xue口润亮的玉势露了大半。

“魔界有意要参与这次的纷争,不过志不在修真一界……冤家,想要得到更多,那你也得给奴家更多才是!”

熟练的趴身下来,那浑圆的香臀若隐若现的露着,妖娆翘立的姿态分明写着勾引二字,“冤家要用力捣烂了奴家,奴……唔……”

一紫黑巨物就着她的张合便抵弄了进去,这物什直呛得女子几乎要吐出来,可她到底是情场老手,这措手不及的举动她片刻就拿捏得得心应手起来。

“我这些日子也积的宝贝也不少,你可得伺候好了,也得一点不剩的都给我吃个干净,这时好好给我舔……嗯……呼……”

女子舌尖灵活,一口吞没大半后又游离于前端,用舌尖去勾勒挑逗,那手握挑着下处两团,可谓是手段老练。

待到喷射时吃了一嘴,余着的也舔了个干净。

这青年知这魔女素不爱什么温柔怜惜,你cao得她死去活来才算是让她满意,当即直接撑开了她的腿进了去。

这魔女虽放浪得厉害,但这身子可也妙得很,他曾念在得了她的初次对她动过情,这女人可是个不能满足的货色。他才cao过她,她便转头和其他男人滚在了一起!

“荡货!看我不把你这流水的口给cao烂了去!”

他狠狠一入,直接就着力道将一插到底,直弄得她气息不稳,那媚肉都翻就出来。接着便直捅了个数百来下才又换了个姿势。

“冤……冤家……再快些!嗯嗯……奴恨不得,恨不得要死在你身上……才好……啊!”

这一番yunyu不带半分情意,只一个要深重埋入,一个要死死纠缠,低低扬扬,汗水挥洒,尽一场欢情xingshi!

25.勉为其难(后续开始的第一章)









千凰头有些痛,回到房间关上门。方才见到那个人,脑海中又浮现出之前那个梦。

哥哥?她的哥哥不是只有尚华吗?

“头痛,头痛……想不起来!想不起来!”

她坐上榻,被这头痛折腾得满头大汗,于是盘腿定心修炼起来。

她额前的凤翎华光一耀,面上的痛苦之色褪去,周身闪现白色的光华。

她这次很快沉寂了心神入定。

这时房间内突然出现一个人来,他整个人像是笼在一团迷雾中一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屋子里。

“小丫头……”

来人似乎叹息了一声,声音中尽是忧虑,却到底只是在这房间停留了一会儿,整个人都隐了去。

此时千凰好似打破了什么屏障,她一举跃升到金丹期,神凰之体越发凝实,光芒大涨的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了里面。再出现时,她化为了一只翎羽光亮华美的孔雀原型。

比起之前的毛色,此刻的她美得让人赞叹。

再接着,她又变回了人的形态。

这次,她的面容比之前更为精致了些,头发富有光泽,如同乌木。比起之前的只是清秀,这会儿也算是个打眼的美人儿了。

等到修到元婴期,她就去各处历练!这是她以往不敢想象的事,但现在却有了基本的条件。

千凰的手放在胸前,她将湛和放在自己的本源之力中滋养,她这时候修为终于有了基本精进,希望能对湛和的灵魂修补有好处。

等过些时日,她就去寻找凝神丹的材料,好让他尽快的恢复自己的神念。

“丑八怪,原来你是只凡鸟!”

“你怎么闯进来的?”

来人哼了一声,脚轻飘飘的踏着窗外的树的枝头:“你们这里的护山大阵管用,上次你就不会被我抓出去。”

他下一刻半蹲到窗边:“今天我看了,你那两个相好都不在,你今天可就逃不掉了!”

少年手中拿着骨萧,上面被打磨得十分光滑,比起之前森森冷人的惨白,这东西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凡物。

“我们应当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上次我也并非有意要看你的女人的……”

少年一脚蹬坏了窗柩,跃身进了屋:“你说谁是本……我的女人!再胡言乱语,我现在就拆了你的骨头!”

不是你的女人?

千凰不信,不过也听闻一些男子一般都喜欢始乱终弃,所以口中只道:“好好,不是就不是。”

“算你识趣,虽然丑但还不蠢。”

“所以阁下……来此有何贵干?”

少年不说话,哼了一声。他当初本来是想要捉了这女人练个顺手的新法器的,一方面心中认为那妖凤心气高,他看中的人物必然也不凡,另一方面觉得杀了那妖凤的女人应该能让那家伙暴跳如雷!

可是,他今天看到了什么?

这个女人长得不好看也就罢了,本体不是神兽也就罢了,她竟然还只是只凡鸟?那种高傲自大空有一身漂亮羽毛的种类!

杀了她不仅不能做成什么高级法器,恐怕只会给自己白白惹麻烦!

也不知道那只妖凤眼睛是不是有病,亏他还以为他眼光品位还不错。

所以,他决定换个主意,顺便也能甩掉那个老妖婆派来监视他的跟屁虫!

“我觉得你还不错,我就勉为其难的跟着你吧!”

不如一起









哈?

觉得我不错?少年你确定不是在暗讽?

千凰走向少年,俯身,两人相距不过一指宽的距离:“你难道看上我这个yindang的女人了?还是……”千凰璀然一笑:“你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少年后仰着脖子,一个翻身就避之不及的躲了去,他跃上房梁,耳朵根子都红了,却是咬牙切齿:“干什么,干什么!你这个yindang的丑女人!就算!就算小爷我打鬼主意,你也应该感恩戴德的接受……哼!但是我不会出卖我的色相的,你死了这条心,小爷我有事先走一步!”

少年一掐诀就没了身影,千凰特地感知了一下,屋子内属于他的气息已经散去。

不知道被凤修封住的师父怎么样了……可她去也没有用,那里后来又被凤修特地下了禁止,方圆十里都不能被人踏入。

坐着巩固了下境界,千凰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去申请进入后山修炼。当即也不迟疑,拿了牌子就去了弟子堂。

弟子堂分为三层,一层是刚入门的弟子该去的去处,二层是亲传弟子或金丹期及元婴期的弟子的去处,第三层则是在这之上到地仙阶的人应去的去处。

因为多年前各界的大战,每一个界层都多少受到了牵连,这以以往人才辈出的修真界首当其冲。大量英才折损,还被损了根基。

于是曾经分神期遍地是,地仙一抓一大把,天仙不稀奇的盛况变成了如今连分神期都成了宝的局面。

千凰也知道,如今各界除了那些隐藏的大人物,如今明面上威风凛凛的大人物其实若放在以往不过也只是个小怪的存在。

修真界向来是各界人才的源泉地,连源泉都这样了,其他各界的多数能人也就那样了。

一般现在修真界的级别划分为: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分神、出窍、散仙/地仙、玄仙、大罗金仙、天仙、灵神、天神,上神、尊神……

曾经的她虽然神魂上了上神境界,但身体自修炼到玄仙后再不精进。她继承了神凰血脉,但身体却因先天不足而无法承受血缘之力。她的功法也只能到第三层,不觉醒血脉,她别想能修到什么程度去!

也因为神魂的修为和身体脱节,她的身体更为虚弱。以至于当初面对慕容若兰等人只能束手就擒。

毕竟,虽那慕容若兰只是个地仙修为,但尚华却是实打实的天仙修为,而那慕容若兰的哥哥,慕容若棋也是个半步金仙。

更惶论,尚华觉醒了龙族血脉,只等化为五爪金龙就可加冠为帝!他比起她这个公主,更多了皇族的期望。

千凰直接上了二楼,却又看见了之前遇到的那个陌生男子。

“公子,这个任务我们人不够啊!认识的人除了您能接这个任务,还有那两位师兄师姐,我们条件达不到……”

男子这时并未穿那身高冠博带的衣裳,而是换上了弟子服,整个人清风朗月般。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有人在看她,抬起头来,微微笑了,向她拱手:“这位师姐,我们又见面了。”他举止优雅,想必也察觉到她的来意,“师姐也是有意来这接任务历练,不如与我等结伴而行,如何?”

意外镜像









男子一面道,一面将手里的法卷递过来。

“多谢。”

千凰自是打算接这个任务的,这期的任务她大概扫看过一遍,这个任务等级和难度比较适合现在的她。既然有人相邀,她哪里会拒绝。

“千凰。”

“在下,闻人翊。”

他们一行总共有五个人,两女三男。

除了千凰,另一个女子是个冷面少言清秀女子,穿一身湖绿色的贴身铠衣,身材火辣。有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看来是和她一起的,两人一后一前站立。接着就是闻人翊和他的跟班了。

一行人约好时间一同进了传送阵。

“要找的是黑潭里黑背兽守护的白骨花,传送阵只能将我们传送到附近。据说这黑潭周围都是瘴气,黑背兽的等级相当于人类元婴期。待会我们进入森林后不要擅自行动!”

虎背熊腰的大汉嗓门大,耳朵上挂着金环,他的面目粗犷却立体,是个异物人。

湖绿衣衫的女子跟在大汉身边,她手上套着和大汉一模一样的金环,虽然模样不明显异化,但她的体格比旁的女子都要健壮些。

千凰点点头,她必须得承认自己并没有历练的经验。

闻人翊温和的应了。

一行人依照从门派内来过的人那里买来的地图行走,一路上还相安无事。

“师姐,翊有一事不明。师姐以前可见过诩?”

正警惕周围的千凰感觉到有人靠近,转头却不想是闻人翊。听言才知他来的缘由,遂淡淡的笑了笑:“未曾。不过闻人公子与我一多年不见的兄长气息颇为相似,因而错认……还望闻人公子不要放在心上。之前是我唐突了。”

闻人翊颌首,“翊明白。”

两人说话间,那大汉突然大叫一声小心!

却是那湖绿衣衫的女子突然被一拳头大小的藤蔓缠拽住,大汉劈刀就砍,可怎知那藤蔓竟是变异植物,被斩断的枝条很快就再长了出来!

那女子用火也无济于事,整个身体被藤蔓越缚越紧。

“西摩……”

“什么鬼东西!”

千凰和闻人翊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可那藤蔓动用太快,女子很快被拖出数十里有余。那叫做西摩的大汉已经追赶而去。千凰等人也随后跟上。

一行人同行,同伴遭遇危险,若有机会施救怎能坐视不理?

“公子,要小心!”闻人的随从修为略低,只能稍微落后跟从。

“那藤蔓应是变异之物,样子和蛇藤模样大致相似,可却大上不少。师姐你也要小心。”

这闻人翊一直以为千凰是同门的师姐,因为千凰的亲传弟子服还未发下来,倒并不知她在门内的辈分。

不过他举止恭良,若非千凰见他面上无二的笑意,知他不过出于同门之谊提醒,还以为他是个热心之人。

“你也一样。”

“糟糕!”

几人赶上去,眼见着女子被拖入一个洞内,几人感觉到地面上的异动,连忙御剑上飞。

可这里的奇怪藤蔓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更多,飞剑被缚,千凰等人化气立斩!

“这里有禁制!”

惊叹间,暂时落脚之处绽裂开来……

坠落后的底部为一条暗河,里面扑面而来是强烈的旋风。千凰才入其中,斩尽藤蔓的残枝,一旦落入这旋风之内怕是凶多吉少。千凰运水连忙向上游去。

终于贴近了水面,千凰才得以从水里浮出,鼻尖嗅到一阵浓郁的花香,她发现这暗河外竟然长满了一种淡粉色的小花。这些花没有枝叶,有的是交错纵生的藤蔓。

河水已经将身上的衣物打湿了个透,千凰游到岸边,四处查看一同人的踪迹。之前她和闻人翊走得比较近,想必两人距离不是很远。

思虑间,她在岸边花草掩映下发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那人背对着她似乎在打坐调息,千凰上了岸凝神看了看,确认了人的身份。

没想到这突发的异状只有她被冲下了水,而这个男子却好似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不过,这到底是哪里?灵力无法动用,在这种情况下,与一个人结伴同行,多个人也好有个照应。出于这种考虑,千凰走上前去。

虽然衣衫湿透,但好在棉布厚实,也看不出什么不妥当。

“闻人公子,你遇到其他人了……”

“西摩……西摩……啊啊……”

“不够,不够……西摩,救救我……啊啊…………西摩……”

千凰顿住脚步,她这才发觉闻人翊的样子不正常。

他闭着双眼,似乎进入了入定状态。

还有这不知道从哪来的声音,可她神识发出,方圆百里都没有除他们两人外的其他人。

难道入了别人的领域!

这是……镜像?

那暗河上叠显出了影像。

一个周身chiluo的女子被粗大的藤蔓勒缚起来,身体四肢大开,白色的肌肤和深绿色的藤蔓形成鲜明的对比。

女子面带潮红,本就高挺的shuangru此刻暴露在空气中……正是那个湖绿衣衫的女子。

那叫做西摩的大汉也在其中,他正红着双眼从后背choucha女子,双手粗暴的搓揉女子的shuanru。

“yin货!差点都暴露了我们的身份,这里竟然还含着这么多别人的jingye!”

“啊啊……别生气……嗯嗯……大人吩咐的事……嗯嗯……不采取些手段……怎么能这么容易……容易做成……”

“夹紧点!都被男人干松了!让我干爽快了才射给你,把yinshui干多些出来,让这yin藤吃个够!”

29幻境(全)









等到两人进展到兴奋的顶端后,周身蔓延的魔气才显示出两人的身份。

那个清秀的女子变得风骚美艳,而那个大汉倒是没有多大变化。

女子大腿间流淌下大量的白灼,那大汉射了一次并没有马上再硬起来,女子这时主动取悦起大汉来……

看到那魔气,千凰不由想到自己的魔界之行。当初若非魔尊的相助,她并不能达到如今的成就。虽说她的逃离是情有可原,但她确实有背信弃义的嫌疑。

待她有朝一日能完成所愿,她也不惧怕偿还他的恩情。

这种想法才方方显露出来,千凰猛地半跪在地,那周遭的花草突然顿散成粉末之形。那些含合的花瓣尽数开放出自己最妍丽的状态,靡靡生艳,显露出妖异之状。

曾经的过往迅速涌现而出,每每定格在与男子颠鸾倒凤的画面之上。

千凰来不及多想,已是察觉到此地的异常,心中默念心法,就地打坐下来。谁料想刚一沉入心神,这周遭好似早走准备一般,她的神魂坠入一个幻梦之境。

她置身于一个白茫茫的世界,惶惶不知所在,跌跌撞撞的走,却撞到一个人。

她跌倒,倒坐在了地上。

有人伸出手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她安静的待在这人怀中,这人的怀抱温暖和煕,熟悉入她骨子里的暖,让人依赖不已。

她听见自己吐出两个字,声音愉悦,可怎么也不能听到那两个字到底是什么?她能看到那个抱着她的人穿一身素白的长袍,长发不束的模样,却不能看清他的脸。

接着她转过身,那个顿作云烟,消散无踪。

再接着她坐在了一棵高耸入云的桃花树的树枝上,花来得很盛,花离她离得也很近,甚至都能闻到桃花的香气。一片片桃花飘落下来,落在她的衣襟上,发上……

“淘气。”

“你何必这么拘着她,我常居于此,哪里会疏忽看顾?再者,凰儿也不再是个小孩子。”

“你宠她宠得太过。她身子温养了这么多年总不得改进,一点也不能出现差错。”

“我实是乐意宠她。左右也不会宠坏了她。若真是宠坏了,我倒欢喜。”

桃花树下,有一灰一白两个身影。

白的温暖如雨后初阳,灰的即使只不过抬眸无意一瞥,也是常人不及的风姿,灼灼之状叫那漫天扬扬的桃花堪堪沦为陪衬。

千凰探头去细看,结果两人顿成水中花月,即刻破灭了去。

这时,千凰坐在轮椅之上,她环顾左右,竟是到了自己的寝宫门前。这场景让她觉得分外熟悉。

不多时听见一声柔美的女声,接着她看到了此人的庐山真面。

一张怯怯却满含春意的小脸,眼角眉梢都沾染着春情雨露,整个胸脯都裸露在外,衣裙高高撩起,两条细白的双腿紧紧缠绕着男人的腰腹。

“恒哥哥,兰儿仰慕你,再用力的要兰儿……还不够,那里还痒着,用你的宝贝捅进来!再疼爱疼aiai你爱得要发疯的兰儿……”

女子低头卖力的含弄男人方射过有些疲软的下处,清纯的脸蛋此时妩媚多情。

千凰对这一幕自然不陌生。

这是她当初因故无意回返寝宫时发现的一幕。当时她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沉迷于男女欢爱的两人在她的床上缠绵悱恻,她当时十分震惊。

一是由于对慕容若兰映像的颠覆,二是两人竟然背着她在她的寝宫公然做这种事!

她第一眼本以为是误会,因为她察觉到慕容若兰刚开始的不对劲,但接下来就证实了不是误会。

因为慕容若兰后来的言语中表露出了对她的未婚夫的爱慕之意,后来又有意成就好事。

她当时震惊之后是冷静处理,派人去查了真相。结果让她

不敢相信。

原来那所谓中了yin药不过是慕容若兰想要给她未婚夫下药却误食的结果。慕容若兰没有想到本来打算用下药拿下的对象其实并非一个清心寡欲的君子,见她有心成就好事也就配合着享用。

两人事后还妥帖的清理好事后现场。在她面前对此事当做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

画面再一转:

一行人物聚首,她认得正是未婚夫一家。

一人道:“今日千凰公主可有化凰的趋向?”这人模样周正,捻须而问。

已重新穿戴一身衣物的未婚夫回话:“还是以前的样子,我看怕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当初&%*…费尽心力才将她调养到如今的地步。就算她能够觉醒血脉,那残破的身体也不能支撑血脉的力量冲刷。”

一个容貌娴雅的女子笑:“且不说这些话。我儿样样出众,自是不能一心悬系在一个病秧子的身上。你贞儿表妹极是看中你,她容貌美丽,娘观这神界内无人能出其左右……到时说是千凰公主身体不佳不能为我族诞下子嗣,一门二妻的佳话也使得。”

……

接着这些景象又消退下去。

千凰记得自己在得知慕容若兰与自己未婚夫背地里苟合后有意退婚,但因为她的婚事并非那么简单而遭到了反对。这件事除了她那完全倒向了慕容若兰的哥哥,其他人一点也未得到风声。

在这之后,千凰便有意不见自己的未婚夫。

她和他的婚事早就定下,若非她迟迟未曾化凰,不良于行又身体虚弱,她早就成了已婚的妇人。

本来因为自己而拖累了未婚夫的婚事而有所愧疚,但也未曾想过竟遭到此等背叛。

若不愿娶,即使退婚她也没有二话,可如今看来却是她太过天真:且不说未婚夫的身份尊贵,容貌也不差,还是神界的有名的人物;为何要赶上来与她结亲?

为了什么?不过是她的身份罢了!

她是唯一继承了凰脉的人,若有朝一日血脉觉醒……

不过他们一家也是谨慎,在她未曾做到这个地步时也不动迎娶她的心思。

从幻境中恢复过来的千凰提高了警惕。若非她的修为有所提升,还解开了一部分血缘之力,她怕是就这么轻易的中了方才那花的cuiqing作用!

不过,比她更早踏入这花境中的闻人诩却是没有这么好的境遇了,虽然似乎早早发现不妥立地打坐运气,但他的额上的汗水预示了他的处境并不好。

千凰虽与之非亲非故,但两人毕竟算是一个队伍中的成员,有能力却不施手救助着实说不过去。再加上这人邀请她共接这个任务让她有所收益,怎么也不可就这么放任他不管。

而这时的闻人诩确实是不好受!

他在人间界是天纵奇才,十岁就达到筑基水平,如今不过双十便已进入金丹中期,在这修仙界来看也是天才人物;更遑论凡间界的灵气与修仙界差得不是一大截。但他却是实打实的routi凡胎。

他被阵法直接传送到了此处,这里的花他在典籍中见过:幻情花。这种花是另一种花的异变品种。具有cuiqing、食魂的作用。也就是说,被这种花的cuiqing作用影响而顺利与人欢好,那这花就会在这过程中吞食沉浸于qingyu中的人的灵魂。

他默念清心咒,守住心神,可这花香无处不在,他不可避免的落入了幻境之中。

美人、酒色、靡靡音色……

他寡情冷意,不为所动。但这yin香确实厉害,竟是勾起了他的欲念……

而这罪魁祸首,不过只是埋藏在他梦魇中的一声笑语。

失落的封印









“闻人公子,我带你出去。”

千凰将之扶起,动用轻功携人踏风而去。她这轻功学得并不精,毕竟是凡间武学,对于修仙界来说地位不高,所以她所学得那本书并不是十分详尽。

之前那片花海远了,千凰停下,前面的是一悬崖,云海缭绕。

有一石碑书云:天痕。

上面有数十个密密麻麻的小字,但这字多掺杂奇特符文与图案。看起来古朴久远,斑驳不全。

千凰将闻人放靠在一旁,走过去细看。这些符文像是魔族上古时的文字,她了解得不多,大致可以看出:封印、天族、血誓……几个字。

她在这周边环顾,嘴边露出一丝笑意:“原来如此!”

她转身将闻人带上,两人一起从那看起来很怖人的悬崖边上跳了下去。

群风猎猎,悬崖边云雾缭绕,可到了半腰之间就陡然转变了景象:九条巨大的锁链相互错横,勾锁着一尊巨大的石像,石像是九头巨蛇,历经岁月仍保留着大致的轮廓。看不出是男是女,却身穿盔甲。蛇身为锁链勾穿,腰身上还残留着刀剑的残害,蛇面朝天上仰,却在死后都不愿意倾身倒伏。

千凰此刻正站在这巨蛇的肩头,这下面寸草不生,极尽荒芜。

抬目而望,这大蛇周边还有其他的大大小小石像,或匍匐或表情痛苦。千凰仔细观察,这些石像目光都集中在一个地方:祭台。

这祭台被他们环绕着保护,上面有一个chiluo身体的魔女石像,她跪仰着双手捧举,手中似乎是托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她的表情庄重而肃穆。

祭台呈圆状,层层叠高,周边是长短不一的石柱,但模样多剥落不堪。

这祭台样式古老,到处都是繁复的图纹和阵纹,可惜的是折损得差不多了。

千凰走近那个托举的女子近处查看,还没多走几步,脚下突然感觉到了异常。她低头,原来地面上有一颗石珠子,千凰略略思考了一二,将这石珠子捡了起来。但这时候那不过只是石像的魔族女子突然将头转向了她,并张开了嘴。

“将珠子放进她口中。”

有人道。

接着一个人影就从暗处走了出来,黑色的袍子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人不知是敌是友,就这么出现也不走近。隔了一会儿,千凰才确认这人影并非真的是人,只是一道残存的影像。因为这黑影并非一个,而渐渐增多,接着又消退。

“可以一试。”不知何时,依靠在一边的闻人转醒,他从靠着的地方站起身,建议道。

千凰也正有此意,于是将珠子放入了那魔族女子的口中。

石像背转过了身,然后祭台之上出现了一条通道,直通地下,随着道路的出现,可以听到里面火焰顿燃的声音。

“为防有变,千凰姑娘就随在我身后。”

闻人走在了前面。

地下通道幽长,由窄至宽,通道四壁是魔族兴盛发达的壁画,越往里走,那壁画竟是要迎面走出来一般。

原来这个地方是远古魔族的一处分支,似乎是为了守护什么宝物才藏身此处。

“嗯……”

前面的闻人突然停下,正四处打量的千凰猝不及防就撞了上去。这力道不小,却因那撞击的地方而显得有些令人尴尬。

闻人转过身,道了声抱歉,默默的离千凰再远了几步。

两人之前吸了不少那yin花的香味,这时候心沉静下来,可身体却并没有完全摆脱影响。离得太近对两人都没有好处。

“不对劲。”

之前的壁画到此成了空白,可前面的气流突然不同了起来。

“是画影,看来得等着这影像过去了才能继续走下去。”

“画影?”

“上古时,为了记忆重大事纪,用魂力描绘的画卷。不过后来因为这种方式只能消耗神魂制作,渐渐的就不被各界人所采用。”千凰解释道,前面中断的壁画渐渐透出幽幽的光彩,她后退背靠上墙壁。

这画卷恍若情景再现:魔族的圣女爱上一个妖界男子,为了他盗取族中宝物却差点被那个男人吸尽修为,最后拼尽权利与那个男人同归于尽的故事。

原来那个男子是妖界的一方霸主,来到此地正是为了夺取宝物,以获得底牌竞争妖王之位。男子身死,引来妖族打着为他报仇的旗号明目张胆来夺宝的人很快就将这从魔族分化出来的这一脉魔族给灭了生机。

“我乃魅魔一系第六百三十任圣女,我族罪孽深重,因盗取至宝为魔尊大人驱逐。姑娘身上有我族魔尊大人的印记,想必是我魔族贵客。”一个声音凭空传入千凰的脑海,她转头看向闻人。

“姑娘不必担心,我的残魂只相信你。”

“这地方可有出路?”

千凰道,心中对她所说的魔尊的印记有所警惕,她身上有那人留下的印记?

“只要姑娘将我族至宝带回我族。”

“你不怕我私吞?”

那声音不说话。停了一会儿。

“姑娘。”

“何事?”

一颗珠子华光大盛,从那残影未尽的壁画中突然飞出,直撞入了千凰的口中。速度来得极快!

那珠子散去白光,露出它的真容,是一颗泛着粉色淡光,通体光滑的珠子。珠子上缠生密密麻麻的符文,分明是一件被人封印的法宝。

“这东西是什么?”千凰使出神通,擒住女子那躲藏的那抹残魂。她修为虽不济,但魂力可不是吃素的,竟然暗算于她!

那残魂显露出来,一个散发的女子出现,传音道:“姑娘勿恼,此物为我族至宝,当初我族为了掩盖其存在下了封印。我族却因此而亡族!族中人悔不当初。但因此物不可落于旁人之手,所以才存放于有我主印记的姑娘体内,不会损伤于姑娘,请姑娘放心!”

千凰额上冒出丝丝细汗,“可我为何身体无故发热!你到底是何居心!”

“这……我魔族自来耽于欢爱之事,这至宝……若寄于尝过qingyu滋味的人身上……”

“让这东西出去!”

“这……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姑娘只有等魔尊大人亲自来取,在这期间……”那女声的声音低了下去,“姑娘好好享受便是,我这残魂也到了消散的时候了!”

“你!”

走火入魔(一更)









那残魂很快消散,最后那一拱手伏拜倒像是对她弱小至此,只能多方受制于人的见证。

千凰心中积攒的恼怒尽上心头!

虽天资聪颖,但少年时因体弱难行而少历人事,再加上本来身份尊贵,即使未能享受到父母兄弟多方宠爱,这公主的尊贵身份也足够让她几乎不受人折辱。这种隐藏性的自尊自强因千凰不同寻常的坚韧心性而几乎不显于人前,即使是众叛亲离,流落于泥泞境地。可常言道:一根稻草压死骆驼!她能坚强面对每一个困境,可未经磨砺的心境再承受多次为人鼓掌之物的屈辱后,到底是不能抒怀豁达。

她周身如置焚炉,若只如此倒也罢,偏生这不知名的珠子在她体内作乱,致她内火盈旺,qingyu乱纵!她并非不知人事的懵懂小儿,哪里不知自己的情况?

千凰目光落在结界外的闻人身上,贝齿将唇瓣咬破,心神的散乱还不至于蒙蔽她的神志。她挥手撤去结界,不发一言便飞身离开这里。

此处通道纵横,内有小室石屋,她寻一闲静之处渡这折磨也不是不能!

闻人见她踉踉跄跄不打一声招呼就走,思虑一二还是随了上去。

这时候的千凰分外不好过,心性大乱使她灵台不静,身体的渴望与内心的抗拒与愤怒交织,周身气息紊乱。

“有现成的解药不用,这yindang的女人怎么到处乱跑!”

空气中扭曲一晃,一个面容精致却臭着脸的少年显现身形,他腰间佩着一把骨笛。这抱怨未完,他再次隐身跟了上去。

闻人无法动用灵力,也不过是用凡间的身法跟随,但这洞道错杂,不过几息间,他便失了千凰的踪影。

但能克制旁人的阵法到了少年这几乎没有效力,他行踪诡谲,来往如烟,在这里几乎算得上如鱼得水。很快就在一封闭上的石室内找到了千凰。

“喂……”不耐烦的语气词还没说完,少年就闭口皱眉,看着将千凰包裹起来的火焰有些惊异。

那火分明不是什么普通火焰,也不像妖火冥焰,看起来更不像外置火焰,倒像是本源火护主的形态。

“谁!”

闭目于火中的千凰突然睁开双目,她眼目冷漠如死水,可目光却冰冷如玄冰。那周身洋溢的不仅是火焰,还有杀气,没有意识的杀气。

自然,这警觉的话语也不能算是本尊清醒着的表征。

这种状态倒让少年嘴边扬起妖异的笑容,他翠绿的眸子一瞬间深了一层:“真是不中用,竟然走火入魔了!”

他踏步向前,手按在骨笛之上,若不是怕这女人就这么死了,他还真想和这女人打一场。不过,算了。本以为这女人就是只臭美的孔雀,性格放浪,没想到这里面没这么简单。

那火焰,看起来比三昧真火还要有威胁一些。

“呜……”

下一刻那周身的杀气尽数消失,只能看见那火中的女子蹙眉蜷缩的姿态,她的面容与以往有些不同:额间显现出一不知名的纹痕,模样比之前大致未变,却显现出明显的不同;有种尊贵不可侵犯的神圣之态。

少年顿了顿眼目,随即取出骨笛,他还是快些将这女人弄昏过去然后让她和外面那个男子成就好事,安抚好那颗珠子。不然这女人即使不走火入魔,那珠子突然反噬,她也别想要活下去。这女人死了,他的计划怎么办?

自上门来(二更)









这会儿的千凰额头渗出汗来,走火入魔的难挨与身体的躁动使她有一种不胜风雨的弱态,有一种惊艶的弱衣横袖的美状。

少年下意识避开眼,拿起骨笛凑尽唇边。低低起起的断续,横生不接的音符虚虚实实的响起。这曲子不成调,甚至时有时无,并非攻击性的曲调,而是一种能让人陷入沉睡的短曲。

“你这可恶的女人!竟然攻击小爷!”

这曲子才扬扬而起一个头,一团蓬然四溢的火焰就迎头而来,少年跳脚躲开,气恼的大叫。

那火焰明显十分危险,少年方才所站之处都被烧出了一个大坑!

“你这是想要烧死小爷!”

这句话的结果是更多的火焰追击而至,少年被逼得都想直接跑出这间石室了。不过好在他的本事不错,除了有些狼狈,那火焰倒一点也没沾上他的身。

少年一点也不觉得愉快,要不是见千凰明显的神志不清,他都要怀疑千凰是有意要将他击杀于此了!

火焰方才褪去,一道明然叠荡的阵纹突起扩展,之前还无法动弹的人现在突然变得十分异常。

少年手上的骨笛发出微弱的光芒,起伏不定,“阵域?”

那骨笛突然光芒暗了下去,少年的眉毛都快竖了起来,他盯着处于阵纹阵眼处的千凰,心中的诧异已经不足以用语言言表:他先前只以为千凰不过是一小小的凡鸟妖修,毕竟她的修为实在不足挂齿。又因他数次撞见她与人欢好,于是他也自动将她归为采阳补阴那类人物。就如同族内那老妖婆一手创建起来的合欢宫一样,倚靠美色皮肉获取修为精进的源力。可没想到这被他看轻之人竟能使出这一手,且走火入魔后还勉强能够不癫狂心神。

阵纹这一手都能使出来,这女人来头哪里会简单!

少年思虑只在一瞬间,看来他的计划还是得从长计议,这档子事他还是不要再掺和:看样子这女人也死不了,最多受些苦头。他还是尽早脱身于此才是上道!

可少年不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他要是早些离开那还使得,这会儿的千凰勉力支撑着不被支控已到了极致。少年又是纯阳之身,对此刻的千凰吸引力之大不用多提!

“怎么走不了!”

少年这时岂止是走不了,他觉得自己动动手指都成问题。他面上不露出什么惊异的表情,但怒意倒是怎么也掩饰不了。

他可不是真如表面皮相那般少年年纪,他修为自然高出千凰的金丹期不知多少,即使在这修真界受到了压制,但他至少也有个化神期的修为。按理来说,就算有人祭出阵纹,在绝对实力的面前就相当于是蚊子与大象的巨大差异,几乎是毫无效力。

可是,这是什么情况!

直到身后突然贴上一具香软的身体,两只手环上他的腰,少年才真正露出慌张来。

他眼中的怒火简直要化成实质的火焰喷发出来:“该死的女人!”

心魔&梦魇









娇香玉浓,浸风靡靡,如投身花林。

千凰瞳目显现出走火入魔的症状,眼角眉梢透露出妍魅的魔煞之态,黑亮清明的瞳眸赤染如火;照摄人心。原本那佼丽夺人的凤纹也显得妖异了起来。

“不准碰小爷!”

少年却头脑一片空白,以至于他整个身体都僵直,口中大声呵斥却根本无法动弹。

他脸上的表情或许不应该完全用厌恶来描述,以往惯于作凶恶状的目光像散落的星子一般暗淡,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恨和惊恐。失了以往昂扬的傲气。

若非不能动弹,他怕是在千凰靠近之前就闪躲开了!可因为不能避让,只能被动的承受的缘故,他整个人还呈现出一种惊慌的情绪。

“滚开,滚开……”

他浑身发抖,像只努力维持威风却又控制不住颤抖的小豹子,眉目间粉饰太平的张扬失去了效力。

他讨厌与人肢体接触,不论男女,不论物种。这种讨厌更确切的说是厌恶和恐惧。这些年这种感觉已经被他渐渐很好的隐藏起来,连他自己都几乎要忘记。可是来自另一个人的气息却像打开潘多拉盒子一样,将以往的恐怖都激发出来。

模糊的、竭力要忘却的记忆,一遍遍浮现,每一遍的浮现带来更为清晰的直观感受。

刺激得他嘴唇发白,嘴角因这而渗出血来。他整个人好似沉入了梦魇之中。

身为两界联姻孕育的储君殿下,他身份尊贵,一出身就继承了父母的优势之处。这样的身份背景应当令人羡慕,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这原因并非因为其父母没有所谓的感情基础造成的后果。相反,两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但这个世界向来不缺少意料之外的戏码。才刚生下孩子的少年的母亲不知何故独身去了禁地,从此再无消息。而少年的父亲紧接着迎娶了新王妃,不再理会政事,常年不出现于人前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没见过他几面。

再然后,那位新王妃就顺理成章的总揽了大权,成了名副其实的掌权者。

等到少年成长起来,族内盘根错节的关系都围绕着那位新王妃而成。而这位新王妃之所以有这种成就,除了她的手腕,更多的是少年父亲的放纵与默认。

少年成了一个他们局内的局外人,却成了他们局内的一个游戏人物的存在。

这时候千凰与少年面颊贴面颊,一个陷入走火入魔的迷障之中,一个陷入盘旋于心中已久的心魔之中。

那位新王妃实际上有名无实,不过之前因为心属少年父亲而没有多少妨碍。可是后来就改变了,同样改变的还有少年的父亲。在少年五岁时,他父亲才真正成了族内的甩手掌柜,当年确切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当事人知道。而少年只记得自己在那天差点死去。随后便再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不一样的新王妃执掌族内大权。接着,新王妃开始豢养男宠,积极发挥自己狐媚的特点,她变得越发热爱权势与征服男人。除此之外,少年成了她眼中一个复杂的存在。

不过她还是养着他,只是不再如以前的规格对待他,少年身为两界的皇族联姻的产物,自然不可等同于寻常妖族那般容易夭折。于是新王妃在少年六岁时就将其投入了斗兽场,用锁链锁住他手脚,像训练野兽一样训练他和野兽搏斗。

这种戏码在少年十二岁那年就被她玩腻,这新王妃性格越来越怪异,她越来越将男人视作掌中玩物。可她想要报复玩弄的人无处可寻,或者说出于其他缘故而不敢去寻,再看到少年一点一点长大后,她有了别的打算。

遥远的记忆渐渐被剥开,露出它最坦诚却又最可怖的现实。

“瞧这双眼睛,若非你长了一张和他有六分相似的脸,单这和你那叫人作呕的母亲一样的眼睛……我便恨不得就这般将这眼珠子挖出来,倒想见见这双眼睛流着血泪的模样。”

新王妃已经不再允许人称她为王妃,她旁人称她为王,即使这遭到了很多族人反对,并且没有那么顺利达成。但实际上,她已经成了族内名副其实的王。

新王妃热衷于与男人交欢的滋味,上过她床的人数不胜数,她这种行为并不多加遮掩。前期带着报复意味,后来她发现了一个更好的方式:什么样的报复能比毁了自己所憎恨的人的子嗣一样富有成就感?

……

一直居于兽笼的少年时隔六年后第一次踏出玄铁制成的囚笼外,被推促着带入了儿时曾居住过的宫殿内。

不过早已物是人非,混沌于脑海中遥远的记忆沉没得很深,即使故地重游也没有唤起他一起怀念的温情。或许是根本就并未享受过这传言中的温情。

这座象征权势地位的宫殿依旧保持着它最威武辉煌的样子,即使内里日复一日上演着各种荒yin-hui景。

……

彼时少年陷于尘封的梦魇之中,千凰已将他的上衣褪去,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纤细的手指游离过他的胸膛,腰腹。

她眼眸妖异邪魅,带着滚烫的灼热感,落在少年的肌肤上一寸便更深一分。

这种情态有一种诡异的扭曲之状,好似付出的执着错了位,全然付出在了少年的身上。

千凰跨坐于少年的身上,低头一点一点沿着其嘴角深吻下去,舌尖滑过其胸膛的凸起。

少年睁着翠绿的双眸,周身的抗拒与身体的沉沦交织在一起,神识半是昏沉于梦魇,半是清醒的注视着……

他身侧的一只手轻微的颤动。

嘴唇张合,却寂静无声。

……

而此时在那梦魇之中,殿内的红帐被人挑起,一股浓郁的糜烂味很快充斥于大殿之内。

除此之外,还有浓郁的血腥之气,不过这味道出现的时间很短,很快被糜烂的味道掩盖下去。

那张床上躺着四个男人,其余的除了披着外衣站立在床边的五六人之外,另外两个男人和新王妃坐在床上。

这些男人皆低垂着头,明明是香艳糜烂的场面,却平白的没有那种活色生香的味道。

“本妃可美?”

新王妃却恍若未觉,她懒靠在身旁的男人身上。她笑,眼神又娇又媚,她自然是美的;一举一动都勾动人心。

他身边的两个男人自然也回答的是美。

“那比起你们的妻子,本妃可美?”

她的手在右边男人的衣袍下动作,复又凑过头与左边的男人亲热。

“自然是你美。”

左右两人的回答并非同时,而是一前一后。

“啊!!”

后面的那个男人凄惨的突然大叫,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可接着就戛然而止。

他从床上滚了下去,被面上带笑的新王妃踩断了背脊,连同着断了子孙根的痛楚,死不瞑目。

那个死得一团扭曲的男人正好滚到少年的面前,那人那双眼渗出了血,不瞬不动的睁得极大。死前有惊恐,还有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痛苦。

新王妃身边的男人皆身体可见的战栗,但他们却竭力保持镇定,只因为一旦露怯,下场也很可能也是如此。

这些男人都是routi凡胎的凡人,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家中新娶了美丽的妻子。他们都是新王妃的玩物,生死不过一念之间。

少年翠绿的眸子连眨都不眨,为了活下去,他自小与野兽肉搏厮杀,见得最多的都是尸体。

只不过眼前这个模样不同罢了。

他并不喜欢血的味道,却因为见得多了而对它异常的敏锐。

这里都是血的味道。

新王妃好似才看见了少年的存在,她面上的笑一丝都没有留下,可语气却完全相反:“果真一点也没有教养。”

她目光落在少年手脚上的锁链上,眼神微深。

即使她再恨不得将面前这个人折磨至死,可这实际上根本行不通。族内那些老家伙平日都不管事,但涉及继承人的问题上却态度强硬。

要不然,她也不用变换其他的方法……

“作为你的母妃,没能亲自教导你,我十分愧疚。今日特意请你来正是为了履行我这个母妃的职责。怎么,看样子你一点也不开心?”

新王妃从床上下来,她眼神一示意,少年就被按跪在了地上。可他的头却猛地抬起,似野兽般凶恶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怒目而向。

他的表现几乎就像一只野兽那样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与喜恶,多年的兽化生活使他几乎退化了属于人类的狡黠。

他勉强能够听懂别人的话,但他口中最多只能够单独吐出几个字句,零零星星的拼凑不全。

即使如此,他还是本能的感受到这话的威胁性。

无可置疑,他这种莽撞的狼狈让新王妃十分欣悦。或者说,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一个被她养成了愚蠢野兽的储君。

“看见你们的储君殿下没有礼仪,还不教教他礼仪这两个字有多么重要!”

凡天地界









新王妃厌恶少年的那双眸子,这让她想到自己被人抛弃的命运,但她又似怀念又痴迷的注视着少年的那张脸:即使身体放纵到了时时都要招寝的地步,她最渴望的仍是少年的父王。让她堕落到如此地步的诱因。

“杀!杀!杀!”

一个空有天赋之力却因无人教导而不得修为之道的人无疑是处于被动屈从的状态,更惶论他手脚还被套上了专门作为惩罚妖兽而特别制成的手链与脚镣。

煞气四溢却只作困兽之斗!

新王妃的心腹手下是一个女子,她是新王妃族内的近亲,新王妃有意要让她成为少年的妃子,产下他的孩子。因为虽说这宫廷早在她一手掌控下,但若族内的既定继承者就这么死去,那她就很有可能受到那些不出世的长老们不问缘由的直接处置,同时被杀死的少年还可能获得召唤新生的机会。可若有了另外的继承人,情况就另当别论!

族内只讲究继承人必须是直系血亲,其他一概不论!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有耐心将少年“好好的”养着,目的就是为了在少年成年之前安排他走上她安排好的道路:生育的工具!

这个女人样貌不出众,也不算丑。她其实并非第一次出现在少年面前,事实上,她想要强行和少年发生关系的事并非第一次发生。

可每次都落了空!

若非下药等cuiqing手段在少年未成年之前无效,或许她早就成其所愿。

新王妃此次亲自出手,未尝不是按耐不住才出此下策!

除了这个她安排的近亲女子,她同时也安排了多名族内血缘稍远的一些女子做了几手准备。

她已经不想再等下去,看了一眼那个被她曾经寄以重望却屡屡失手的蠢物。她挥手让其他女子也上前。

少年的成年期临近,这个阶段算是他最虚弱的时候,她怎能不把握这个机会?

她下了命令,转身就跨坐在了身边一个男子的身上,她并不想看着少年顶着那张令她魂牵梦绕的相似的面容与旁人成就好事!

若非少年血液中流着让她恨不得挫骨扬灰的那女人的血,其实她并不介意自己亲自出马。

周边的其他男人隐藏着自己的恐惧‘争先’开始了新一轮的取悦与yinmi,当着众人的面,将攀在男人身上开始fangdangsaolang的女人团在中间。

只能看见两条大腿被人高高抬起,听见chuanxi和好不压抑的嗯啊声。

而少年……

……

现实:

所有的前尘梦魇恍惚得不真切,面颊上柔软的触感,隐隐的香馨。下处的炙热被温热包围,不期而至,迷离间:瞳眸中闯入的是一个妖冶的丽影。

浑身上下涌起不可抑制、令人战栗的快感!

“嗯……”

routi的贴合引起神魂的初次交融,触电一般的动容。

两人的神魂抱合,唇齿相依,浅尝深入进去。激起令人背脊酥软的沉溺。

少年身后突起一巨大虚影,望之凛凛生威。而千凰展出华美尾翼,yuti半露。

在神魂初合的刹那!

两人的本命之源自发的展开结界屏障,吞没所有的香艳情潮,携二人化作一道流光而走,不知所踪!

……

另一边寻人的闻人身体突感不适,口中吐出一口乌血,身上的气息斗转。

在千凰幻化出虚影的同时,他额间绽出三瓣花形,接着又隐退下去,再出现便只剩下两瓣。

再次睁开双眼的闻人整个人显得虚无缥缈起来,连面目都无法看清。他突兀的消失在了原地!

……

凡天界

渊国

凡天界位于修仙界之下,分为东西二大陆。其中演化略过不提,值得一提的是这凡间因在千年前受上界干涉而固定形成两个大国。东为渊,西为漠。

凡天界为凡灵栖息之地,虽时常作为上界之人的历练场所,但此地却是九天之中唯一没有灵气存在的地界。

此处历心,历人,知人知己。故又被称为:大衍界。衍其本真,成其至道。

因是修行之地,其礼仪风俗大有世俗不羁之处。并不能以常理相衡。(这里的常理指修仙界与上界的常理)

首先是渊国。因有大片渊泽环绕而得此名。

渊国重视制度,等级至上。一面疯狂迷恋神圣,一面又丧心病狂的玷污神圣。

因此渊国又被成为:神圣的地狱。

而漠国,因被大片荒漠环绕而得名。雅称为风的国度。实际上是一个堕落与狂放的理想国。国家没有法律制度,崇尚权势地位。不拘lunli,不存在道德之说。

国家由两方势力抗衡组成,一为教权,二为皇权。

因为极尽野兽的暴虐与竞争的残酷,漠国又被称为:堕落的天堂。

值得一提的是,两国都承认一个叫‘圣都’的存在,这个组织与两国除皇权外的各方势力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圣女









一年一度的朝圣会,所有民众都为之祈祷的日子。

渊国举国上下都郑重庄严。

远从渊国与漠国边界而来的圣都的圣女,据说圣洁出尘,是天女下凡。出身那日祥云锦集,花开万里。

随圣女而来的还有同样传言为天神转世的圣都圣子。

渊国百姓从三日前就开始准备,为的是能得到圣子与圣女的庇佑。

圣子与圣女居于长生殿,在朝圣会正式开始之前要在此进行三日三夜的清修沐浴,以启福泽。

“梓衣姑娘,圣女娘娘清修后必要沐浴,我今日有事,你且替我将这香露与素衣送至圣女娘娘的殿内……但切记不要踏入内室,以免触犯圣女娘娘圣颜!”

“我记下了。”

梓衣,数日前被长生殿殿主捡来的女子,来时昏迷不醒的半身浸在月潭中,醒来记忆半失。

因来时桑梓正盛,衣锦不凡,遂得名:梓衣。

婢女抿唇细细看了梓衣个来回,心中赞叹梓衣风仪美貌,暗自猜测她莫不是哪家闺秀。不过也只是这么一想,倒也只全一全好奇之心。

长生殿建的时间久远,主要为迎接身份尊贵的远客而建,因为职责重要,渊国十分重视。专门派遣专人掌管打理。这些年格局一扩再扩,几乎赶得上半个皇宫。

梓衣捧着物什,目光浅淡恍惚。她看这里的景物风貌都是陌生而毫无触动的。她总觉得自己是忘了什么,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呆在这里,自己也不叫梓衣……自己应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要细想下去,那些隐隐的直觉就像云烟一样散去了。

如今在这长生殿居住的圣子圣女她只是听见旁人提起,无疑都是溢美之辞。虽说常听人说起他们超于常人的能力与容貌,可真正见过的人却几乎没有。

圣都的圣子居于东侧,圣女居于西侧。西侧并不远,所以她很快就到了她们所说的‘清心殿’外。

这外面并没有人,似乎是因为圣女喜静,宽厚待人,不忍让婢女在外苦站久候,于是自己设下了一种叫做结界的屏障。

梓衣蹲下身将手上的东西依言放在殿下。

“我始终觉着我们必定见过,你这张脸,还有这yindang的身体……圣女,你说是不是?”

高高低低的chuanxi,一个女声断断续续的应答:“王爷……再如此羞辱于本宫,我便……啊!慢点啊……你,你怎如此急色?”

“便怎样?难道是要将我们的关系告诉你的好姘头:那个圣子?我看他并不能满足你嘛!”

接着是一阵更加急促的chuanxi……其他的话混杂不清……

梓衣起身的动作僵硬,她好似有了幻听。可耳边持续传来的越发激烈高亢的声音并没有散去。

她愣了愣,抬头看了看天空,最后再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转身离开。

不是说,设了那种一碰隔绝一切的结界么?

她走在通向外殿的走廊上,前方有一个人迎面而来,她本以为会错身而过,却看见那人进了转角的走廊。

那人?

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梓衣姑娘,怎么站在这里?”

迎风起,梓衣转过身,看见了身后逆光而来的男子。

墨发,青衣,佩剑,笑面;清风朗月。

你是谁?









风骨清朗,一身装扮看起来并不像一位高权重的大人,倒像一个在江湖中行走的侠士。

殿主,这是这圣殿内的人对他的称呼。

梓衣也不过与这人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她在这殿内也呆了一段时间,所以在旁人口中也算是对这殿主有一定的了解。

他的身份来历无人得知,清风侠士的人物,却并非侠士的性子。他风流肆意,对待美人总是温柔的模样。那脸上的笑从不落下,每每笑得让人沉醉。

“殿主。我帮人送些东西给圣女。”梓衣回答的声音方才落下,这人就行到了她面前。

“我远远看着就在想,我这殿内何时有了这风姿貌的人物,近了些才发觉,原来是梓衣姑娘!”殿主走得很近,他比梓衣高了整整一个个头,低头便将梓衣整个笼在他的阴影下。他的声音如他外貌一样清朗,带着可察的笑意,暧昧又若即若离。

这句话好似无意之语,却恰恰将说话的对象给夸了个措手不及。若是涉世未深的少女,怕是要因此脸红心跳。更不用说一个拥有一副好皮囊又有地位有魅力的男人离人这么近。

“殿主有事么?”

可偏偏有人置若罔闻,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这么大方的看着他。

殿主弯了弯嘴角,他倒也没有什么惊讶不惊讶的情绪。毕竟常在花丛走,遇到的花也并非一味都是养在温室的富贵娇花。

这时候他不过顺水推舟的承了这句问话:“有。”笑眯眯的模样有些痞气,却意外的吸引人眼球。

这里倒忘了提,因为记忆模糊,梓衣被圣殿收留下来,目前也算是一名临时的宫婢。毕竟这圣殿不是一般地方,除了宫婢一类人物与殿主、外来贵客,这殿内一向不招待其他人。即使是皇族也一样。

“十年一度的盛会临近,我这个殿主终于到了要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我要进入圣殿的禁地去请出圣物。梓衣姑娘虽是女子,但却武艺非凡,所以我想请姑娘与我一同前往。”

他的衣摆被风吹得飞扬,手搭在剑鞘之上,目光不偏不倚。梓衣外表只是一个弱质女子,他得知她身怀高超武艺自不是虚的。事实上,救一个陌生女子回圣殿,他早就派人去查过她的底。但一无所获。他外表看起来fangdang不羁,但却心细如发,多日的观察与试探,无疑是最好的证明。

“我并非圣殿中人……至少,几日之前还不是。你难道不怕我要夺你那圣物?”

这一点也不怪人惊奇,这殿主心也太大了不是?至于武艺之事,梓衣只知道如何施展,这武艺具体是怎么得来的记忆迷糊不清。不尽如此,她发觉她很多记忆都好像断断缺缺。

谁知殿主摆摆手,浑不在意:“这东西除了我以外,旁人连碰也碰不得。只是那圣地凶险。不过梓衣姑娘也不用担心,由我带路,我们最多吃吃苦头,满足一下老祖宗们的考验欲。事后姑娘可以向圣殿提一个要求。”

“……好。”

圣殿所谓的禁地是一座地下墓xue。

打开禁地需要殿主亲自动手,梓衣只是远远的站着,并没有窥探这禁地的意思。

地下延伸出一条曲曲折折的石阶,里面噗噗噗的点燃了火焰,霎时通明。

若非有人带路,没有人会想到圣殿的禁地竟然会在地下,而且这禁地被水包围。

走在前方的殿主惊讶的顿住脚步,他们沿着石阶直达了外室,走过了了衔接于两面峭壁的铁索桥。

因为铁索桥只有一条锁链,梓衣本着尽心尽力的原则,殿主‘理所应当’的就被梓衣带着飞过。

不过殿主的神色有些落寞,他忧伤的看了一眼梓衣,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剑鞘:他之所以带梓衣来此地,可不是真的因为需要梓衣帮忙啊!

这铁链这么险,下面就是深渊,面对这种情况直接就提了他的衣领飞身而过。他莫名有些怀疑梓衣到底是不是女子了!

这种情况不应该向风流倜傥的他求助么?

“怎么了?”

殿主叹口气:“无事。”为了避免这种事再猝不及防的发生,干巴巴的加了句:“下次我自己也可以。”

“哦。”

殿主:……

两人穿过毒瘴之气,冲过箭雨刀林,殿主每每想要施展自己的功夫,可每当他打算大展身手时就一脸懵逼的到了另一个副本!

当两人终于到了主室外,殿主欲言又止。

可一阵不寻常的重物坠地声又将殿主的话给堵了回去。

“小心!”

一阵风疾过,殿主直觉危险的要去拉梓衣,一个眨眼却发现梓衣不见了!

“梓衣姑娘!”

……

梓衣事实上已经察觉到了有其他的气息向她的方向而来,可她并没有感受到威胁。

来人掳了她就跑,她也没来得及和殿主说上话。

“你是谁?”

这人将她放在了石台上,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才发现:他的眼睛是纯粹的翠绿色。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通透无比。

“唔!”

这人像小狗一样舔上了她的唇,接着印了上去,舔舔啃啃的凑来凑去。

“喜欢!”

他表现得像个无知孩童,却透着本质的固执。明明应该是一张白纸,可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完全颠覆了他眼神中的纯净。

他将梓衣压倒在石台上。

这人像只小兽一样拱入她的怀,用牙齿扯开她的衣襟,脑袋都埋入了她的shuangru之中。

顶端的敏感被柔软的舌头来回攀顶,又被人用嘴xishun含舔。

梓衣直觉这个人她应当认识,可脑中却怎么也想不起,她迷惑的与这双狂乱的翠绿瞳眸对视,手指陷入他的发中。

伴随着衣帛碎裂生,她的si-chu被人研磨开来。

梓衣迷乱地咬住了他的肩,她被他抱在腿上,下处被他磨出了水。

她双腿被他分开,si-chu正将水儿滴在他鼓起的双腿间。

纤细如芦苇嫩白幼芯的脖颈被吮吸出红紫不一的痕迹。嘴唇被一再的亲吻而弄得红艳生色。

“你是谁?你叫什么?我又是谁?”

她越发紧致柔嫩的xue突然被男人顶开,冲击出潺潺春水,这让她忍不住发出叫声。

一种令人闻之便热血沸腾的声音。

这种声音好似无声的鼓励,男人捧着她的小脸从额头直吻到颈窝,最后在其锁骨流连忘返。

下处的顶入更是激烈,第一次的迟缓因为连续猛进而变得无比顺畅,这种激烈的动作将两人都要连成一体。

两人的呼吸交织,越发贴近。

之前的问话全然演变成chuanxi与暧昧的颤音,勾勾叠叠的延伸下去。

半裸的shuanru抖成了玉球yin波,撞击在男人的胸膛上,复又被男人的胸膛挤压成各种形状。

“你的味道……我记得……”

梓衣听见他同样迷茫却又开心的声音,好似得到最甜的糖果的喜悦,接下来他又好像在重复她方才所说的话:“你是谁,我又是谁?”

真的









梓衣反复承欢,最终只撑不住沉沉睡去。再次醒来身体酸涩得厉害。

她脑海里闪过什么,但却没有抓住。

她坐起身来,身上是一种柔软的丝帛。眼睛触及这丝帛,脑海中便跳出一个名字:冰绡锦。

石床下她的衣衫散落在其下,有不少破损之处

穿戴好后,她才下了地。

那人不在?

昨日的画面汇入脑海,她不由得垂敛下眉眼。手放在了心脏所在之处。

她恍然觉得自己与那人有非同一般的联系。她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做什么,从哪里来;对这里的一切都无动于衷的陌生。可就在那人出现的瞬间,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人是她认识过得人。

但是……

“喂,你叫什么名字?”

从她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吓了梓衣一跳。

目光不善的少年抱着一捧果子,他的声音刻意的显示出不耐烦的语调,漂亮的翠绿色眸子并不正面迎上梓衣的双眸。

“我……不记得了,但他们都叫我,梓衣。”

昨天还个犹如稚童的少年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梓衣目光不转,仍然看着少年。

少年抬高了下巴,哼了声,仍然不和梓衣对视:“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梓衣抿了抿嘴,她觉得面前这个人的语气似乎有几分开心。

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是件很让人开心的事吗?

“我以前应该认识你,但我现在却想不起来你叫什么。”

“我并不想知道我以前叫什么名字。”少年将果子放在石台上,浑不在意。接着他的目光飞快的看了一眼梓衣,然后扭过了脸:“你的衣服我明日才能将它送过来。另外,不准逃跑!”

“可以,但我得告知与我同行的人。”

梓衣用手拢住胸前的春光,墨发垂落于耳际,平静的眉眼显现出温和的光彩。

“你想这副模样去见别的男人?”这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翠绿的的眸子透露着凶意,“我不准!”最后倒有些气急败坏!

他欺身而来,两人相隔不过寸尺之间。只需要有人再进一步,便能触及到对方的体肤。

梓衣眸光闪动,率先移开了目光,她将头微侧,目光下移:“我不是这个意思……”心神定下来,她道:“你离我远一点。”

“不!”

“你不离我远一点,那我就离你远一点!”

梓衣整个人退上石床,两人的距离因此拉远。

“你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远?是不是和那些人说的一样:我昨天没有满足到你,所以你就不喜欢我!”

梓衣这次是满眼的讶然与尴尬:“你,你在说什么?”

她的面上浮现出浅浅的薄粉,昨日的画面又浮现了出来。

“那你过来!”

梓衣无奈,“我的衣裙破损得厉害。”

“我就喜欢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说话之人,绿眸璀璨闪亮,灼灼的看着她:“叫声也好听……你昨日紧紧的缠着我,我都没推开你,现在我要你再像那样做!”

梓衣没料到他会吐出这番话来,可她好似与他熟识的直觉让她并没有抗拒之态。他们之间原本是什么关系?是他们所说的夫妻吗?

“那我们是夫妻吗?”

回答她的是越渐熟练的亲吻,舌尖的轻触,猝然的战栗,两人紧密贴合,将昨日的纠缠无缝连接。

梓衣的衣袍下没有任何遮挡,少年看起来年纪不大,可力气却不可貌相。她被抱坐在少年腿上,双腿被少年拉着环上了他的腰。

“别插进去……我…”

昨日捣得她春情乱动的东西蠢蠢欲动。

“我只进去一会儿!”少年舔着她的脖子,垂敛着眸子,“真的……”

……

题外:popo好像不那么抽了?

上来









不待梓衣点头,少年便低头轻咬起她锁骨来,衣衫本就遮掩不住什么春色,轻轻一攀扯便从肩头滑落下来。

白皙的肩头还残留着昨日的青紫痕迹,浅淡,像冬日白雪覆盖的平原出现的点点红梅。

梓衣迟疑一瞬,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少年本就倾身挤压着她,如此贴得更近,好似再近一些便彼此骨肉交融在了一起。

“嗯嗯……”

她的右ru被少年托着送入了口中,另一只同时被捻弄着,这让她咬住了唇瓣,含糊发出隐忍的声音。

待到润滑时入了一根手指,少年抬起头亲吻她的眉角,眼眸,不满的用手指扣弄:“叫出来,为什么不叫出来?”

xue肉因昨日的疯狂还有些许红肿,可也因此在被人触及时就有种似疼又酥麻的双重感受。xue肉是可怜的艳红,窄小,捅入手指后却被其完美的包裹起来,一抽一抽的要将人的手指吃得更深。

“我…觉得很奇怪……”还清醒着神志的梓衣说什么也不肯放声叫出来,她伏在少年的肩头微微喘气,身体随着手指进入的频率不可抑制的发抖。

丰满的shuanru此刻无人看顾,露出一只香艳的奶头在起伏间磨擦着少年的胸膛、手臂。

“我要听,很好听,所以叫给我听……”

这时梓衣和少年换了个姿势,她被他背对着抱起,双腿向两侧打开,两人耳鬓厮磨,梓衣想要合拢双腿也无可奈何。

那已经被插入两根手指的花xue已经湿透,一张一合的渴求yuwang折磨得人难受。

“哼!”

少年的话没能得到梓衣的回应,他将之前抵在梓衣股沟间耸动的男根被对着梓衣捅入了她的xue口,却并不马上全部进入,而是同时并不怜惜的rounie她两ru。

roubang的头部被被花xue完全滋润,挤开xue口的情形看起来有些可怕,可意外的轻而易举。

少年克制着一插到底的冲动就这么温水煮青蛙的缓慢进出,又坏心的偶尔插得深一些,重一些。这令梓衣的yuwang悬于空中楼阁之中,就如一个行走在沙漠中多日未曾饮过一滴水的旅行者看到了一片近在咫尺的湖泊却怎么也靠近不了一样。

上下的双重刺激让人沉沦,少年的技巧比起昨日的横冲直撞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他尺度拿捏得十分准确,怕效果达不到预期。在上下齐管的空头低头用舌尖游走于梓衣耳垂、脖颈、锁骨等敏感点,力道和技巧虽显生涩,可也因此取得了不一样的效果。

“别…别这样……进来,全部进来…嗯,好难受…”

“我听不懂,所以你要说清楚一点,这样我才能让你不难受啊!”

少年这么说着,却再寸进一部分,研磨得梓衣快要失神,又退了出来,这次是彻彻底底的退出。他已经青筋暴起的巨物上水光明眼可见,因退出的动作而带出一股yin液,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梓衣xue内的媚肉层层收合的艳丽景色。

“用这个……”梓衣转过身,在少年那根东西映入她眼帘后一愣,随即用手覆上了它,她双颊泛着红,qingyu在身体里冲撞:“插到我的,我的xue里……完全的……我要…”

她抬头注视着少年,一向清冷自持的眼眸泄露出向往之意,让一直注视着她的少年喉咙耸动,可他到底傲气,即使很想不顾一切的将女人就那么按在身下侵犯也端得住:“我现在没有兴趣…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

梓衣低下头,最终还是撑着虚软的身子站起身面对着少年的面扶着他的roubang缓缓跨坐,roubang顶端对准着自己的xue口,灼烫的温度让人面颊发烧,“嗯…”才刚刚入一个口就使她气喘吁吁,双腿不由得收紧,这就导致花xue的收紧。

少年倒吸一口气,可表面仍维持他的傲慢,心中暗暗下决定要找回场子。

“啊~”

一下子坐到最深处,不曾想却正好顶到了xue内的敏感点,梓衣身子一抖,竟是突然泄了身,由此目眩,口中再忍不住泄露出最真实的反应。

谋算









内xue里的嫩肉吸咬着,淋洒着花液,梓衣无力的虚倒着身子,少年挺腰上顶得不尽兴,下一刻却是天旋地转的被少年强势的翻压在了身下,随之而来的是不期而来的猛烈攻势:那一身一浅的小把戏已经完全被废弃不用,而是开门见山的深捣,重击。

将那还沉溺在高氵朝快感中抽搐的xue肉再次破开,挤撞出内里泛滥成灾的积水,一派要捅到子宫深处去的架势。

数百来下choucha后,少年越战越勇,又换了个跪坐的姿势。

“啊……啊……你说的一次……骗子……够了……已经……”

“没射……那可不算……”

梓衣抗议无效,想要退开的举动不过是蜉蝣撼树,为了稳住虚软的身体,只能尽量将双腿盘在少年的身上。

没有半刻chuanxi的间隙,她额上冒出细汗,不过不会儿,就被这如潮水般涌来的情潮给淹没了个彻底。

……

禁地春深情涌,这里也不例外。

此时圣女殿内。

一身白纱长裙的女子跪在一个同样一身白衣的男子面前。她整个头都埋在男人胯下,响亮的啧啧声不难知道两人在做什么事。

男人抓着女子的头发耸动着腰胯,两人配合十分默契。

过了一会儿,女人抬起头来,楚楚动人的姿态,宛若秋水莲白:“宇哥哥……太大了,撑得兰儿的嘴好生酸痛。”

男人怜惜的抬起她的下巴,亲亲她的额头:“你身子弱,等你吸收够了这界的信仰之力得塑神身,宇哥哥就能尽情的宠爱你了……”

“宇哥哥,兰儿身子养得差不多了,你……你……”女人低头一脸不胜凉风的娇羞:“你再要次兰儿……”

“可你我修为本源相差甚远,上次在神界忍不住要了你便害得你昏迷了半月,修养了这么久的时间……”

“兰儿不怕……只要宇哥哥疼兰儿,兰儿不愿意看到宇哥哥如此忍耐……兰儿……”

尚华宇见女人垂泪,本就长时间少于疏解的yuwang便不再隐忍,将女人抱起放到榻上就直捣黄龙。

女人的身子弱,但身体却是个犹豫,该多的不多一分,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怯弱的女子身体的反应这么yindang?若非她受不住他精元的力量,承受他的横冲直撞根本不在话下。

“啊……啊嗯……嗯,尚……哥哥,总是……这么着急……”

“怪兰儿的身子太迷人了……”

有道是:公子如狼似虎,圣女含情怀柔。干柴久旱一相逢,谁见香兰泣露,勾叠起qingyu无数。

……

这红香滚浪的势头渐渐消退后,慕容若兰主动献上红唇柔弱的伏在床头与尚华宇翻来覆去的深吻,两人腻歪了一阵。尚华宇才从慕容若兰体内抽出自个儿的宝贝起身穿上圣子的常服。

“看来这些时日你吸收的信仰之力将你调养得很好,我一会要去皇宫一趟,你好生歇息。明日若身子支撑得住,那些个皇亲贵族聚会你也得好好把握机会,嗯?”

“可是那些个凡人自恃身份好生无礼,宇哥哥,我若要获得和你与……千凰姐姐一般的神位就没有其他办法?”她水眸勒意涟涟,看得尚华宇分外心软。

“你底子弱,少年时修炼不足,”尚华宇斟酌着措辞,“若以往来讲以此手段夺取他人气运一富自身不能合天道,但我借用了那不争气的妹妹的气运为你遮挡了天道,所以你只需做好这个世界的圣女,待到彻底得了气运。我再想想其他法子。”

慕容若兰面上浮现出感动之色:“宇哥哥,你……对我真好。”

梦境









睡梦间嗅到一股芬芳,跃入眼帘的是一片乱生的花海,身体的清爽意味着已经被人清洗过身体。

梓衣……不,想起了部分记忆的千凰坐起身来,她的记忆空白了一大块。只能记得自己曾是神界的公主,然后突然到了这个世界。身体残留的惯性让她觉得自己若丢失的记忆十分重要。

脚上并没有穿鞋,她走入这片花海,这花的香味似乎能勾起人久远的记忆。她凭着自觉一直走……

“我一心向道,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

纯白的世界出现一个孩童的身影,她攀爬在陡径之上,修行于苦海之涯,每当获得一处感悟便长大一岁。

她东奔西走,与天险为争,与恶兽相斗。这是混沌乱生的世界,天赋异禀而夭折,生而平凡却青云直上……一切笼罩在绝望中,一切又生于希望之中。

千凰恍然失神,随着那孩童的脚步跟行。

不知何时,那孩童身边出现了另一个孩童,两人在互相提防猜疑的岁月里相互伴随,形影不离。

女童勇者无畏,男童天赋卓绝。他们行走在险途,却乐此不疲。

眼前的情景突然被一道强力扭曲撕碎,脚下突然失去着力点,冷汗直上背脊,被黑暗吞没的千凰猛然张开眼。

花海,香气……

手贴上额头:是梦?等等……

她手指上何时有了一枚银白色的指环?这里竟然和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感觉自己被一只五行的手掌控着生命轨迹,还有那莫名消失的一段记忆。

“喂,醒了?”

峭壁边缘的一棵树上传来一个男声,声音有几分熟悉,千凰转过头去看:“嗯。”

原本稚嫩的少年容貌变得成熟,除了那熟悉的傲慢神情:“这次不知道是谁暗算了我们,突然就到了这小世界,小爷我可不想就待在这个地方……你呢?”

他从树上利落地滑跃而下,故意板着脸色,在距离千凰不远处停住脚步。

“你的修行应该也受到了压制,没有界石,我们很难回去。”

天地规则界定的界限,即使是上神也不可轻易违背。每个世界都有既定的能量恒点,只要身在那个世界就不允许有人是例外。

“上界在这些小世界都会安插据点,只要找到这些据点中的一个,还怕找不到界石?”

斐玉活的年岁与他的外表十分不符,曾经他也曾四处游历,小世界也去过几个,所以对此他非常了解。

“那些据点……是类似于神殿一类的存在?”

“不一定,但也有很大可能。”

千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修为状况,被压制在了筑基期圆满,“我想我们可以去神殿碰碰运气。”

斐玉点头,难得不再和千凰顶嘴。两人十分默契的不谈之前发生过的事,至于心中怎么想,各有思量。

在禁地内找了一日的殿主倚在石柱边叹气,明明是两个人进来现在却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之前进来这禁地也没发现还有其他活人,现在突然从石头里蹦出一个。还当着他的面抢走了人!

结果他找遍了这禁地都没找到个人影。

“殿主。”

渊国盛会









渊国民众所期盼的盛会如期而至,这一届的盛会似乎比往届还要受到皇室推崇。连相邻的漠国也派出了皇室中的重要人物前来参加。

要知道,渊国与漠国虽共同推行圣教,但两国实际上处于敌对状态。渊国人瞧不上漠国的粗野,漠国人瞧不上渊国人的虚伪。可谓是两看相厌。

可也正因为如此,如今两国的皇室的做法更佐证了当今圣子圣女的威望。

圣子圣女此次要隆重亮相于渊国百姓的面前,他们将并行乘着鸾轿绕城行走一圈。最后由皇室中未娶妻嫁人的皇子公主引向皇家祭台。

千凰回到了圣殿,而斐玉变作一只雪白的小兽跟随。千凰不知他的原型,但这小兽的真实模样为了不惹人关注而做了伪装。模样跟只雪狮差不了多少,不大小却属于袖珍版。殿主对其倒十分兴味,可惜被狠狠咬了一口,也就心有余悸的不再靠近。

平时出门便被千凰抱在怀里,若有所行动便藏在袖子里,待避开他人的眼目后才化为人形。

这凡天界对修真一类的人压制得厉害,大型的术法根本就无法使出,最多只能使些小法术。像千凰和斐玉要化为伪原型倒还勉强,但要变作其他的人物及形态就不可能做到。

两人找遍了圣殿也没能找到那颗重要的界石,因为近来圣殿的一场盛事临近,两人便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了这次的盛会。

圣子、圣女、圣殿、祭天。这几个关键词一联系起来,不能不叫人多想。

宁玉与圣殿的其他人一样都换上了黑色赤纹的祭服,这种祭服样式简单,搭配着同样简单的发饰。女子每人都要蒙上黑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眼来:不言、不笑、不逾矩。

好在袍袖宽大,即使行走间也能将斐玉的存在掩盖。

天边刚露出一丝阳光,平日里深居简出的圣子圣女各由两名神侍引出。

走在前面的是圣子:他的衣袍繁复,内里是柔滑的软锦白衣,外面是精绣细制的暗纹外袍。他似乎不会为任何外物而动,行走间透出不是人间的尊贵傲然。眉眼是冷漠,模样着实俊美。

与圣子距离不远不近的圣女也终于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她与圣子一前一后的行走。衬得她的身形更是娇小,比起圣子的冷漠来她却是温柔似水的类型,行动间如水波行微。长发随行走而飞动,她的容貌清丽,一身繁复的圣女服为她增添纯洁神圣的气韵,特别是她温柔有隐秘的羞涩,让她像一滴娇花上闪闪发亮的露珠一般晃眼。

在不远处站在众女中的千凰却目露惊异!

这两张脸没有人比她更熟悉。

可她却拼命按耐着自己的情绪,这里是凡天界,而那两人此时应当在神界才对。她要冷静。

袍袖下的捏成拳头的手被一个暖呼呼的梅花掌拍了拍,千凰松开手,敛下眉。

怎么会有人连模样、神态、举止都与那两人一般无二?

在千凰走神之际,圣子与圣女已分别坐上了轿鸾。鸾轿是十年前就开始造的,据说用材十分讲究。四周飞鸢,口含珠玉,莹莹而垂。鲛纱为帐,清透盈香。

内里设香炉,软榻,铺织绒。用玉石做床……

“圣子圣女出行。”

夺人气运









街道都派了官兵把守,热情的渊国民众却兴致不减,异常的亢奋激动。

活在别人的神话中的人物终于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不管是出于何种心理。这种压抑期待了很久的向往已经为即将到来的热情埋下了最够味的火药,一点就着。

人们真想传颂,唱着的对圣子圣女乃至神灵的赞美诗,每个人的身心都显现出一种被驯化了的光芒。

信仰这个东西,是一把两刃皆锋利的剑,锋芒太过则不可避免的伤人。

“圣子,我看到了!果然是神的使者,圣子请保佑我宏图大展,我是圣教的忠诚信徒啊!”

“圣女美得不可方物,仙子一样的人物……我爱上她了……”

“圣子!圣女!”

“圣子!圣女!”

“我们愿为您们奉献一切,以祈求您们的庇佑!”

圣教扎根于渊国来,这是第一次有这么疯狂的局面。这和圣子与圣女超越往届获得神的灵力的事有关。那些本来对神不屑一顾的人因亲眼见证,有的人成了忠实信徒,还有的一些人再不轻易开口说什么诋毁的话语。渐渐的,这就变成了约定俗成的规则,若有人在大庭广众下反对这规则,那他会成为群起而攻之的对象。

千凰与众女走在鸾轿的前面,那些疯狂的人群几乎要冲出官兵的拦截范围,多数人念念有词,似乎想要用力的攀扯下突然到来的希望。

这时,圣女的鸾轿停了下来,这与原来的程序不大一样。只见那鸾轿的帘纱被一双手从里面掀开,但仍隔着一串串玉石珠帘,“诸位能来此观礼,我心不胜感激。拥护圣殿的你们必然会受到神的庇佑。”

抛出这句话,人群几乎就沸腾了!

千凰皱眉:她感觉到了一股力量从那些民众的身上升起,她皱眉并非因为这力量不祥或是邪恶,相反却出乎意料的纯净,纯洁到偏执的状态。

“原来还真有所谓的信仰之力。”斐玉传音道,有几分兴味。

“信仰之力?这不可能,除了拥有道缘道心的人,不管是神魔妖鬼,其他人并不能吸取这种力量!我看了这圣子圣女,那圣子我倒不确定,但这圣女道缘浅薄,一点也不像拥有道心的人。”

“或许她只是个工具。”

等到圣子与圣女绕城一周后,那信仰之力已经笼罩了整个都城,这些信仰之力环绕于鸾轿周边,缓慢流动。

“圣子殿下。”皇室派来迎接圣子的是还未出阁的五公主,她与同行的二皇子都是沐浴焚香后而来。五公主生得肤白貌美,即使只穿了一身素衣,那姣好的身材也十分吸引人的目光。她牵住圣子的袍袖,引着他先行。

“圣女殿下。”二皇子则是直接牵起了圣女的手,随后而行。

皇室的祭台设在高处,其他人闲杂人等都不可靠近。

来到祭台,五公主与二皇子分别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望圣子殿下/圣女殿下降下荣光,赐予圣水。”

这话一落,五公主走近了圣子,落入了圣子的怀抱。圣子低头看她:“想要便自己来拿。”

而二皇子也已经将圣女拥入怀中,他的眼中痴迷又疯狂,注视着圣女温柔的容颜:“圣女殿下。”

渊国的人崇尚神圣,却又分裂的想要玷污神圣。于是历届圣子圣女都要与皇室之人有亲密接触。除了不进入到最后一步。

仪式进行到了最后阶段:五公主将圣子射给她的圣水全部吞咽下去,而二皇子也获得了圣女流出的圣水。

“你们可以下去了。”

圣子的上半身衣衫依旧整齐,而圣女就不一样了,她的衣裙都半散开,身体都被玩弄了个遍。

五公主与二皇子眼中的痴迷已经不能抑制,如果不是心有顾忌,或许两人就忍不住做到了最后一步。

多么诱人,那样被人崇拜着的人物在被自己触碰,白色衣袍下战栗的身体,如果变得wūhuì,是不是也会成为他们这种受制于天,受制于人的凡人?

五公主与二皇子穿上衣物退下祭台。

“宇哥哥。”

刚才的一切都是幻境,尚华宇面上虽然不显,虽然他身体也起了反应,但他是骄傲的,并看不上这种的凡人。更别提与她有更多的接触。自然,慕容若兰也用了幻术。

“宇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吸收掉这些信仰之力?”看着方才yingluan的幻境,慕容若兰倒没想到一向看见她便有些羞涩的二皇子竟然能将幻境中的她弄到那种地步。她心里有些发热,于是转移话题。

尚华宇手中出现一颗珠子,里面絮状的灵线交织在一起:“还差一点。这个小世界的气运者。兰儿,这个叫常黎的人,找到他,你要尽量让他信任你,我们得尽快将他的气运夺过来。否则,等他长成气候,受天道庇佑的他,我们就无从下手了。”

尚华宇没有说的是,这个世界还有另一个气运者:琴晚。这人,他倒是见过一面。

“兰儿知道了。”

自从慕容若兰的身体能承受他的yuwang后,尚华宇就不再节制,这时两人都被挑起了火,尚华宇便抱着慕容若兰在祭台上做了起来。

祭台下万人仰望,祭台上情乱yin糜,所有的一切都被风带走。

有作弊利器的千凰让斐玉去听墙角,没想到竟听到了以上的话。千凰面上虽不表露,可心里却冷笑:她现在不打算就这么用界石回到修真界。尚华宇与慕容兰想要做到的事,她偏偏不让他们做到。

鲁镇小事









八月的鲁镇,微风挑逗着热气在房舍屋宇间流动。这时的女子都换上了香风秀荷的轻薄衣裙,也不强作女儿妆,多是用浅上脂粉,淡染胭脂,轻抿一点口脂。手上拿一团扇,步伐温柔的凭栏而望。

“妾身这铺内衣物用的皆是上好的面料,一针一线做得十分尽心。姑娘你可不要鸡蛋里挑些不存在的骨头。”

分明是个体态娇弱的小娘子,可这一抬头,那温柔的眼却媚中带厉,倒成了个精明强干的商家女子。

一身清晰的淡绿色长裙,衣裙的样式做得极为讨巧,衬得那一张如桃花般娇艳的脸越发的引人注目。

“难不成还是我自个儿弄坏了衣裳?我看你一副狐媚像,这心也是那妲己一般的心肝,今日里你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让这邻里乡亲都看看你这铺子如何欺负像我这样的老实人!”

提着竹篮的女子一脸怒火,拿眼恨视着成衣铺的老板。这成衣铺的老板是数月前才搬来的小镇,来时排场不小。虽只是三辆马车,可在这小镇可是了不得的存在。过了些日子,这成衣铺便开张了,却不想这成衣铺老板竟是个女子,而且还是话本里才有的狐狸精的模样。

本来这些话也不过就是邻里间传传,可后来因为不少男子打着帮自家女人买衣物的幌子成天往这铺子钻,于是这铺子内挑事的人也就隔三差五的出现了。

“你红口白牙,颠倒黑白!妾身这也是看出来了,你们三天闹一出,五天来一回,是看妾身一个寡妇软弱可欺!今日里我也不做那和事佬的差事,倒不如一同去那衙门对薄公堂如何?”

提竹篮子的女子倒没料到会有这样的转变,毕竟之前,这美寡妇都是息事宁人,惯拿财物来打发闹事之人。

是的,这长相狐媚的女子是个寡妇,据说是从京都而来,年纪看着也不过十**岁。这么年轻便成了寡妇,又身负万贯家财,镇里的猜测也就更多起来。

有人便说:这女人莫不是狐狸精变的,吸干了她那死鬼丈夫的精气被人发现了又跑到咱这找地方找下家……唉!那些话本上不就这么写的吗?

还有人说:说是寡妇,你看她穿金戴银,打扮得花枝招展,莫不是哪个大官养的见不得人的外室?风骚得很嘞!

……

常言道:三人成虎。这事实真相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于是各个版本的故事便出来了。竟然还有人站出来佐证这年轻寡妇如何如何风骚,说是这寡妇晚间与男人私会,说得有鼻子有眼,跟亲眼见过人私会一样。

“谁不知你家财万贯,见官,你若勾结了官家要害我我不就自投罗网!呸!咱们走着瞧!”

女子眼珠子转了两圈,在这铺子里看了两眼,要一横,腰一挺,威武的出了门。口中念叨:“晦气,真是晦气!”

脚步却是挺快,几步就往转角而去没了影子。

“哼!看什么看,都想去见官?”年轻寡妇让人关了铺子,自己转身去了内堂。

“小姐,不如我们不开这铺子了,你是没听到,这些人传得多么难听……小姐?”

“我一个寡妇,也不打算再嫁,就是说得再难听,他们也只敢说说!我常家的铺子是绝对要开下去的!”

“可小姐,姑爷年纪轻轻死在了战场,您在夫家也没有依靠,虽说老爷夫人还在,可您已经出嫁,夫人又是继夫人……若出了什么事,老爷也不一定能……”

“我说了,自我出嫁那日起,我就和那一家没了关系!”

年轻寡妇原名江琴晚,十七岁嫁人,两人可谓是蜜里调油,可天有不测风云,一年后其夫随军出征生死不知。其夫那一房人因为她未能怀孕,又因与她夫君曾不对付,如今他夫君一死便将她遣出了府内。于是她带着夫君留下来的一些财物搬到了鲁镇。江琴晚个性要强,因为夫君家是皇商出身,管织造之事,虽这些年家族转为武官,但她耳濡目染还是了解不少。加上自己女工不错,于是招了些织工绣娘试图做些生意。

“对了,恩人可是回来了?”

“梓衣姑娘回来了,还带回一个……怪物……”

凤修来信









丫头面上露出害怕的神情,事实上她也没敢意义看小姐的恩人带回来的那个所谓“怪物”,只是瞥看一眼便将她吓白了脸色。

“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我知你生性胆小,害怕避着便是。”江琴晚有些无奈,丫头跟了她十多年,心倒没什么不好,只是胆子小。打发了丫头下去,她向恩人的院落走去。

恩人临走之前告知她要出门一趟,寻一位有缘人,不日便归。故而恩人要带一人回来的事,江琴晚心里是有数的。



千凰化名梓衣赶在尚华宇之前见到了江琴晚,那时她正遇劫匪,也算是天助于她。她救她一命,成了她的恩人。同时,斐玉去寻那叫做常黎的人。

她收到斐玉的传音,常黎提前被慕容若兰找到并正于带回神殿的途中。于是她别了江琴晚,赶去了慕容若兰所在之处。

此时的常黎被丫头视为怪物情有可原,因为他样貌已毁,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千凰将他用黑披风裹了,也没料想被丫头看到了他那扭曲结痂的脸。

“恩人,你可在里面?”江琴晚敲门,千凰打开了门让她进来。

“琴晚姑娘,之前给你说的我的有缘人,今日我将他带了回来,人命危浅,看来得打扰姑娘几日。”

“无妨。可要我去请个大夫?”

江琴晚玲珑心思,只一听二瞧的就推测出屋内人的大概情形,面露担忧。她对救了她一命的千凰的事颇为看重,虽说请大夫不过举手之劳,但她亲自前问询,自然有其他考量:不知名姓来历,若她莽撞的去请人医治,若这被治之人身上有什么官司,她倒是好心办了坏事。

千凰在与江琴晚相处间也知道了她的性子与为人,心知她的考量,也不多说,只说:“不必担心,我这未来徒弟的伤只有我能治得。不过……”

“恩人有需要琴晚的地方还请不要客气。”

江琴晚本来就与这常黎是夫妻,曾经少年相爱,后来常黎遭遇祸事也应当是被这江琴晚所救。可因为尚华宇与慕容若兰的插手,他们两人的这一段算是被错过。这时也不适合让两人相认,倒是想方设法让他们多相处一些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平日里我还有其他事要办,姑娘有空闲可否代我照料。我这徒弟伤了面容,我也怕旁人见了生惧……他原本也是个金戈铁马的好儿郎,年纪也轻…但或许于姑娘清誉有所损害…”

江琴晚柔和的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还请恩人宽心,妾身也是嫁过人的女子,照料一事并不算什么。至于清誉,我与亡夫情深,从未想过再嫁人。再者,我信得过恩人。”所以也存三分信任于你徒弟。

千凰点头,称多谢。

这日入夜,灯火幽微之时,千凰的房间霎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一道灵光闪落,飞出一只纸鸢来。这纸鸢状似活鸟,拖着纤长的尾巴,鸟的眉心一点朱色红痕。

千凰早在这鸟靠近便醒来,此时见到这鸟的模样,惊讶它的来历:不是这凡间界该有的东西。

这传信鸢并非一般的传信之物,除了基本的传音,更重要的是能传形,能用这东西传信的人必是一方大能,可为何到了她这里?

这么想着,那纸鸢骤然飞洒出一道光影,对方坐在软榻之上,可以看见他长发散落于周身的黑亮光泽,繁复的长袍被他穿来显得宽松慵懒。对上他漫不经心的眸子,千凰一怔:“凤修!”

“小凰儿,原来你跑到小世界去了。”

他缓缓称起手肘,带着弧度的嘴角显露不出他的真实心思。不过他生活一向精致,这会儿竟然没有束发,倒显得反常。

“凤修?”

千凰在一瞬间想过很多,却没想到会再见到凤修……这人竟然还在找她。她在想自己是否又陷入了哪一个幻境之中。

“你在这个世界的哪里?”凤修目光不转,“如今的小世界不算太平,乖,告诉我,在哪里?”

失衡动动乱









“这是什么意思?”

“各个界面的壁垒越来越弱,妖、魔、鬼界的与人界的的能量失衡加剧。届时,界壁最为薄弱的小世界必将首当其冲。”

千凰知道凤修没有理由拿这个话来骗她,可是,界壁可不是一般的结界或阵法,这是有天道认可并守护的界限。如果界限被打破,那意味着天道不再认可并守护这个界限!

……

三个时辰前。

凡天小世界的天边炸裂出一抹黑云来,在黑云缭绕时,泄出一片耀目的光彩来。轰隆一声,大雨倾盆。有人无意间抬头,却见一条龙尾横扫天边,却在云雾聚集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景象并非一人所见,因为距离神殿的祭祀不久,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圣子与圣女带来的祥兆。

而不久后,凡天小世界一处突然寒气骤起,方圆百里都被冻成了冰天雪地的世界。好在这并非凡人聚居之处,于是当黑雾蒸腾四溢,这异像也如掉入大海中的一粒小石子,无人注意。

突然拔地而起的壮丽宫殿,铺展开的吊桥,天边横过的飞马,来往的男男女女就像是海市蜃楼的景象。

可黑雾散尽,渐渐清晰的空中楼阁,雕栏画宇却是可以触及的真实。

在这一日的各个时间,从未出现过的各界人物都悄无声息的踏入了这个平凡的小世界。不,或许它并不平凡……作为小三千世界的中心,它是中转轴,可以说是处于核心地位。其他各界都无一例外被禁止踏足,即使是一方霸主也会受制于天道法则……可现在,它的壁垒正在消亡。

神殿。

“嗯,圣女的身子和那些庸脂俗粉果然不同……香……”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女人的胸脯,深吸一口气,是个养尊处优的中年男人。

他拉着女人的手,来回摩挲,明明是下流的做派,但脸上却是故作威严的一本正经赞叹。

圣女仍穿着一身洁白保守的衣物,不过此时腰带开解,衣襟也敞开了一半。

“陛下请自重!”

“圣女果然是圣女,这脸和身子都美不说,都这样了还能保持镇定……都和朕的几个儿子与大臣睡过了,还装什么贞洁?”中年男人抚摸着圣女的脸,他其实早就想要了这个女人,可现在神殿的威望太盛,真正想占到便宜机会不大。不过机缘巧合的派了暗卫监视神殿的动作,却没想这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圣女在床上这么fangdang。不动声色的勾引了他多个儿子,连朝廷上多个掌权的大臣都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陛下……你……那并非我本意,是他们亵渎于我!”她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更加让人生出不好的心思。

皇帝的脸上也看不出相信与不相信,事实是怎样他并不在乎,他捏着圣女的下巴,亲她的嘴,她的脖子,她的脸。扒开了她的圣女服:“朕想亵渎亵渎冰清玉洁的圣女,可是想得不得了。”

圣女,也就是慕容若兰,她虽然看不上这老皇帝,但是也暗自忍耐。宇哥哥让她和这些凡人交往她刚开始还有些不屑一顾,不过后来无意间发现这些权贵的独特之处。她发现除了气运外,和这些人做了那事后她的修为就会长一大截!这反正也不是她的本体,不过是个分身,再者和宇哥哥做这种事因为修为的差距她几乎无法受益,自己修行不仅慢还困难,所以她私下里半推半就的就和那些个男人快活了几回。但这老皇帝是怎么知道的?

宇哥哥说过,这个小世界是三千小世界的中心世界,一人一物都毕竟特殊,是天道最眷顾世界。这种眷顾体现在这些人,特别是气运者与权贵身上,他们是小世界气运的纽带关键。即使这老家伙是个皇帝,想必比起他的儿子带给她的好处也不差,至于他说的话,死人是没有泄密的可能性的。

“我可是圣女,是神的代言人……你会受到惩罚的……不要这样……”这个国家的权贵都一个德行,越是不想让他碰的东西,他偏偏就想要染指,想得发狂,也不知道比起大将军和他那几个年轻的儿子,这个老皇帝的能力怎么样。

皇帝的体力确实不如以前,不过他有那么多女人,也不是没有技巧,而他那根东西半硬着,这时候一边抱着慕容若兰猛亲,一边将她的长裙撩上去。慕容若兰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最近她都倾向于这么穿,看到皇帝更加火热的眼,她也毫不意外:这是从那个大将军那里养成的习惯,那将军是个粗人,行事粗暴,来往了几次。,她还是挺满意。

这时的皇帝强硬的抓住慕容若兰的头发就将自己半软半硬的东西往她嘴巴里捅,大力捏着她下巴,神色显露出几分癫狂。

慕容若兰感受到那根东西塞住类她的嘴,而皇帝同时威胁:“舔它,朕命令你这么做!如果你不想被曝出私下yingluan的事实的话,还是乖乖顺从!”

慕容若兰心中不屑,可也不得不演下去,若非夺取的一切都要在这些人默认或不抗拒的状态下进行,她哪里用在这里看这些没用的凡人的脸色。

她对这事得心应手,伸手辅助着取悦皇帝,面上仍是隐忍的屈辱表情,她眼睛里流出泪水,口中吞吐着皇帝开始昂首的roubang。显得楚楚可怜又风骨犹存。

皇帝很满意她的表情,一手抓着她的长发,一边挺动着腰。他胯下的那东西还是挺可观,为了能好好享用这圣女,已经连着三天没用招幸过妃子,又吃了些壮阳的补药,这时候兴头一起,太阳xue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前戏到此结束,皇帝的手指探入慕容若兰的花xue里扣挖了几下,捻了捻那已经充血的huajing与花珠。将慕容若兰掀过身,让她跪趴在冰凉的地面,对准xue口就挺了进去。

“啊!”皇帝发出一声类似赞叹的声音,每顶一下就啪用手拍打一下慕容若兰挺翘的臀瓣。

进入的洞xue出乎意料的紧致,若非没用那层膜,皇帝还以为自己正在干着一个清白的处子。

“圣女,朕现在在对你做什么?”皇帝的速度并不快,一下一下稳扎稳进,这让偏爱于暴风雷雨方式的慕容若兰十分难挨,而这皇帝做久了皇帝,怕是最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从容节奏。

慕容若兰眼中的泪水滚落得更多,声音不知是因为屈辱的悲愤还是什么原因而带着颤音:“您,您正…cao着……我…请放过我吧……您要什么,我都向神祈祷奉给您…”

这时候皇帝贴着慕容若兰的身体,亲她洁白的背与脖子,笑声渗透在深重的chuanxi里:“玩你的两个naizi给朕看,说些好听的话!别糊弄朕!你在大将军床上fangdang的声音朕可是亲耳听过的!”

慕容若兰咬唇,心说怎么可能,她可是布了结界……但这皇帝的模样也不似作伪。突然,她心中了然:她怎么忘了,这男人再怎么样都是一国皇帝,有天道护佑。她修为不够,布的结界还没到能遮盖拥有龙气的皇帝地步。

这皇帝事后不能留!

慕容若兰的双手覆盖在胸前乱晃的shuanru上,在皇帝的注视下将两个ruqiu向中心挤,显现出深陷的rugou:“我会按您的要求做……陛下别说……不能叫旁人知晓……saohuo玩naizi给您看,yinxue也渴望着您……嗯~陛下……”

她服软了,下面在被皇帝贯穿的同时还热情的往后迎合,她的纯白的圣女服凌乱的包裹着她露出来的shuangru和两条跪倒在地的大腿。结合处流出来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滴落到地面上,集注成了一汪。

“站起来,坐到椅子上自己扳开双腿,让朕看看你有多渴望!”

皇帝被突然热情的慕容若兰很快弄得射了出来,他有些气急败坏,心中暗骂贱货太耐操。为了掩盖自己呈现出疲软之势的龙根,他将手探入袍内想要让自己重振雄风。

慕容若兰并没有得到满足,不上不下的快感还没到达顶峰,所以她也没注意到事实。她从地上爬起来,坐上了旁边的椅子,并不迟疑的将自己两腿用手掰开,双腿悬空。这个姿势便于让人看清楚她下面到底有多yingluan:xue肉外翻,水淋淋的软红。同时白色的jingye顺着股沟流出一部分。皇帝射时插得浅,所以几乎都流了出来。

“陛下射了好多,”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既然这老皇帝都知道了,她也不再欲拒还迎。两根手指挑开xue口,可以看见里面的不停收缩的小口,接着她插入两根手指,这缓解了她的欲求不满,两根手指没入得深。慕容若兰失态的高声shenyin:“里面,里面还不够!”

本来已经疲软的皇帝被这一幕看得热血沸腾,女人一边自己用手插xue,一边扯自己的rutou,目光散乱。

“贱货!dangfu!”皇帝加快手上的动作,随后掀开下摆扶着龙根与她的手指一起插入:“现在够不够?不够?”皇帝向虚空看了一眼,一个黑衣人落下递上一个盒子,随后消失。

走之前没有人注意到他裤裆处鼓出的一团和压抑着欲火的眼神。

皇帝拿出一个尺寸异常的玉势来,这玉势做工精致,却做上了倒刺,这是皇帝在床事上力不从心时满足那些缤纷的宝贝。

这次抽干的时间长了不少,可还是早早的射了精。皇帝退出慕容若兰的体内,直接就将玉势捅了进去:“看朕不干烂你这langxue,dangfu,再叫大声点!”

空虚了一会就被更充足的填满,慕容若兰被这玉势上的倒刺刺激的身体都颤抖起来,刚捅进来的痛楚被潮涌的刺激感淹没。

“啊啊……太大了,太大了……”

慕容若兰忍不住合拢双腿,像是要将这东西紧紧夹住的样子,浑身抽搐的高氵朝,喷出大量的yinshui,将握着玉势的皇帝低头兴奋观看的脸浇了个正着。

空气中的一声低吼没能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慕容若兰瘫软成泥,而皇帝注视着慕容若兰刚刚喷过水的xiaoxue,嘴巴堵了上去。

一段艳事似乎并没有就此停止的意思。

想要灭口的慕容若兰并不急于这一时。

“陛下太会舔了……又……又要……”

……

题外话:来点配角的肉吧。肉越来越难写了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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