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眷 - xp1024.com
《男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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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序章

云熙大陆上分布着十几个国家,或事农耕或事游牧,本来他们彼此之间断断续续一直有征战,以争夺土地财富和霸主地位,但二百年前,一个几乎是从天而降的新的国家──神!国的建立,却让他们一夕之间便团结了起来,因为神!国不但具有不可思议到几乎可与神仙相媲美的可怕力量,尤为重要的是她是一个由高大强悍的女子主宰的国家,男子在那里只能做奴隶,这令那些以男子为尊的国家痛恨不已。

他们曾不止一次联合起来攻打神!国,但神!国使用了可怕的武器,令那些跃马挥刀的英勇战士们如麦草一般倒下。但他们并没有死,只是昏迷了,过一段时间便会清醒过来,其中英俊健美的被挑选出来加以训练,放在内宅里服侍女主人,丑陋粗壮的则去做苦工。

如果苦力奴表现得好,到他们六十岁的时候便会被放回家乡,但内宅奴隶则永远也不会被释放。

这就导致各国相貌俊美的青年男子除非迫不得已,否则绝不会参军的,“军汉”便成了丑壮男人的代名词,父母吓唬不听话的小男孩,都会说“再不听话,让你被神!国的人抓去!”

第一章

神!国又打过来了!平均每十年她们便要发动一次大的战争,当然平时零星小规模的战斗也是不断。

这一次是大战,清延一家世代都是武师,他自幼便习得一身好武艺,如今为了保护寒霄国的男子不被蹂、躏,他不顾父母的苦苦劝阻,毅然报名参军。

临行时,母亲泪眼汪汪地说:“儿啊,打仗时记得用泥把脸涂脏,不要让她们看到你的相貌。你这样的容貌是不该当兵的。”

清延皱着眉道:“娘,别这麽说,我们会打赢的!”

然後就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母亲流着泪自言自语:“赢?几百年了,哪一次赢过啊!”

清父则一声不吭地在一旁抽着旱烟。

战场上盔甲鲜明,战意顽强的军人们紧握手中的刀枪,呐喊着冲向敌人,但如蝗虫般飞过来的细小的东西让他们成片倒下,战场上不久便安静了下来。

当清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全身、赤、裸、手脚被缚地躺在一个宽敞的屋子里,嘴里还含着口球。这间屋子很奇特,似乎全部是用金属制成的,还微微有些移动的感觉,再一看屋子里的地板上还躺着许多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的男子,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相貌英俊。

这时房门一开,几个女子走了进来,她们的军装很奇特,没有盔甲,而是紧身合体的长衣长裤,头上戴着奇怪的帽子,腰间插着古怪的东西。

为首的女子冷冷地说:“你们已成为神!国的男奴,并且很幸运地被选中作娈奴,要在这里接受训练,几天之後,便会有主人来挑选你们。你们的一切都归主人所有,不许顶撞,不许反抗,只能谦卑地服侍。神!国是天神创立的国度,你们必须献身给天神在人间的替身,所以今後要安分守己,虔诚侍奉,才能得到天神的眷顾。现在让你们看一看神的力量!”

清延觉得手上的链子一紧,整个人便被吊了起来,同时屋子的墙壁神奇地向下滑落,露出透明的大窗,清延向下一看,惊恐地发现这间屋子竟是飞在空中,下面的农田、四散奔逃的农夫、原地呆立的耕牛都清晰可见,这是怎样的神术!

旁边的同伴们纷纷发出惊惧的呻吟声,那女子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很好,现在你们都该知道,神是不可违抗的了。现在给你们清理身体。”

清延脚上的镣铐不知怎的便打开了,他四肢大张,呈“大”字型被吊在墙上,一个女兵笑道:“维多利亚上尉,我最喜欢干这种活儿了,快下命令动手吧!”

维多利亚淡淡一笑,道:“苏,你总是喜欢逗弄这些柔弱的男人,如果你不是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现在的存款都该够买三个娈奴回去服侍你了。好了,去吧。”

几个女兵欢呼一声,在墙上一按,便出现了一个柜子,她们从柜子里取出纱布和瓶装的淡蓝色液体,有次序地在俘虏们前面站成一排,用纱布沾了液体向他们的腋下和yīn、部涂抹。

清延被人擦腋下还没什麽,但被人摆、弄、yīn、部实在是羞耻至极,他便呜呜叫着挣扎了起来。

给他涂抹的女兵笑道:“这个娈奴还很精神呢,有点儿味道!”

这时维多利亚说:“除毛液可以为你们去除浓密的体毛,并且让那里再也长不出体毛,女人都喜欢干净光润的玩物,这一点你们要记住。”

清延眼看着自己的腋下和下、体变得光溜溜的,尤其是下、体,没有了yīn、毛的掩饰,性、器便那样赤、裸、裸、地挺、立着,仿佛正在等待别人来玩、弄一样,令他羞得满脸通红。

维多利亚又说:“现在给他们戴上培养液套。”

女兵们又取出一些装着绿色液体的软囊,将他们的分、身浸入囊中,并把软囊的开口在他们分、身的根、部牢牢扎住,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难、耐的呜咽声。软囊虽不重,但吊在下、体实在难受,并且还慢慢传来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怪异地刺、激着他们。

维多利亚说:“这种液体可以让你们的xing器、官更加敏感,以便讨得主人欢心,更好地服侍主人。这几天你们要一直戴着,到了主人家里,主人也会要你们戴。现在练习叫喊。”

她手指一按墙壁,墙上就出现一幅逼真的画面。不,那不是图画,那就是现实,一个手脚被缚的俊美男子横躺在那里,下、体被一只优美的玉足踩住,女人的脚正残忍地碾压着他的男、根,趾尖还不时探入会、yīn、部勾挑着,男子扭动着发出娇媚而又痛苦的yín、叫声,那叫声透过每个男子的耳膜传到他们脑子里,刮搔着他们的心肝,令他们的脸涨得通红,分、身上虽悬着软囊,但竟兴奋得微微抬头。

维多利亚道:“好好听着,这就是你们今後侍奉主人时要发出的声音。现在开始练习。”

女兵们握住俘虏下、体的软囊揉、捏着,清延惊慌地发现,液囊内部竟有软刺,一下下在他敏感的分、身上扎着、划着、捻着,一波波刺激令他浑身发抖,但清延性子倔强,咬紧口球就是不肯叫出来。

训练他的女兵笑骂道:“这麽挺着做什麽,还想当贞洁烈男不成?还不快叫!”

接着在他分、身上用力一捏,清延终於控制不住,“呜呜”地叫了出来。这一声出来之後,便如开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只能在女兵的调、教下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满房间都是男子痛苦而又性、感的叫、春声。

之後的几天就是在这种屈辱的调、教下度过的,男子们被训练如何摆出诱、惑、撩、人的姿态,如何收紧臀、部挺起下、体去服侍主人,如何温柔卑贱地同主人说话,甚至走路、站立和坐下的姿态都要训练。

行走时不能迈大步,站姿要端庄,坐着时不可以叉开腿,不可以盘膝坐,坐在椅子上要双腿并拢,坐在席子上则只能跪坐,完全是寒霄国要求女人的规矩。

男子们若有不从,便会有女兵用一根银色的细棍点在培养液囊上,那人就会抽搐着倒下,发出yín、贱至极的哀叫声。

维多利亚冷冷地说:“你们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我们的力量是你们无法抵抗的。因为你们是娈奴,所以已经对你们很宽容了,现在给你们看看对苦力奴的惩罚。”

墙面一闪,两个赤、裸的健壮男子出现在墙上,其中一人被反缚住双手跪在地上,双、腿间横杠着一根棍子,迫使他将双、腿大大张开,他的pi股高高地翘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站在他後面,按住他的後背,将自己粗、大、狰、狞的xing器拼命往他屁、眼里捅着,而那个正糟、蹋同伴的男奴也不好受,他的gang门中插、着一根儿臂粗的假yang具,那东西剧烈地颤动着,仿佛有生命一般,残酷地折磨着它的寄主。

两个男人的面孔都扭曲了,发出野兽般撕心裂肺的嚎叫,周围许多粗壮的男奴则表情呆滞地看着他们。

清延惊呆了,这两个人他都认识,跪着的叫阿豹,站着的叫黑虎,都是他同一小队的夥伴,性格都十分顽强勇悍,没想到现在却被逼得互相折磨羞辱。

这时一个女兵走过来,卸下阿豹的下颌,使他的嘴无法合上,然後拉过一个男奴,捏了捏他的yinjīng,说:“这个够大的。”

男奴惊恐地望着她,踉跄着被她推到阿豹面前,女兵抓起他的yang物便塞到阿豹嘴里,冷冷地说:“在他嘴里射五次,今天就饶了你,否则你就代替他跪在这里。”

然後她又抓着阿豹的头发,扳起他的脸,道:“把他的东西都咽下去,否则今後一个月,你的嘴都是尿壶。”

那被抓过来的男奴眼看着阿豹的悲惨样子,吓得心惊胆寒,抓住他的头发,发疯似地在他嘴里进出着,口水顺着阿豹不能闭合的嘴角流了下来。

那男奴抽、插了几百下,终於嚎叫一声,挺直了身体。阿豹喉头咕咙一声,吞下了同性腥咸的液体。泪水终於顺着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旁边的女兵冷冷地说:“第一次。”

男奴惊恐地看了看她,恐惧反而令他的yinjīng又硬了起来,继续拼命抽cha着。

房间里除了映像里的声音外再无响动,维多利亚冰冷地说:“这两个奴隶居然敢鼓动苦力奴暴动,这就是对他们的惩罚。而你们如果不服调/教,将来就会被卖到男春馆去,那里的叔叔会教给你们怎样服侍女人。”

娈奴们都瑟瑟发抖,恐惧而乞怜地望着她。

维多利亚满意地点头,道:“你们现在的眼神很好,柔弱、害怕、哀求、顺从,就是要这样的眼神,这才是个男人的样子,这种样子会令女人对你们有更强的zhan有欲,这就是你们生存的方式。现在继续训练,练习跪着走路。”

几天的强化训练,娈奴们学会了端庄斯文地进食,轻盈迅速地爬行,曲膝侧卧着睡觉。

这天维多利亚终於说:“好了,对你们的训练到此告一段落。我们是军人,不是专职调教师,我们的职责只是负责你们的初步训练,让你们不至於太没规矩。到了主人家里,你们还将接受进一步的训练,以使你们更具备男人应有的美德。现在要给你们戴上贞/cāo带,这可以保证你们的贞洁,也可以让你们不致因为自我纵/欲而损害身体,你们的情/欲是要奉献给主人的,而不是奉献给手。贞/cāo带里记录着你们的编号和信息,无论你们逃到哪里,他都会帮我们找到你们。这种合金十分坚硬,你们自己是取不下来的,除非你们的主人愿意给你们取下来,否则将终生戴着它。”

贞cāo带是一个丁字形的银光闪闪的东西,中心是一枚上宽下窄的弧状金属片,正好将yinjīng半包住,下端有一个圆环,套着铃/口处,圆环上系了根链子,这根链子从臀/瓣间往上拉到腰间,同环绕在腰部的链子扣在一起,“啪”地一声,yinjīng便被牢牢锁住了。

虽然已经接受了几天训练,但当yinjīng被锁住的那一刻,清延仍觉得异常羞耻,从此自己就成了女人的玩物,连人都不是了。

☆、第二章

清延和几个娈奴站在拍卖台上,他们的身体被巧妙地绑缚着,紧紧地勒出xiōng、肌和腹、肌,臀、瓣、大小、腿都勒得凸凹有致,十分诱人。除此以外,他们身上不着寸缕,只有贞、cāo、带遮住了最诱、惑的部位。清延此时反而庆幸有这东西了。

一个容貌美得如同梨花一般的同伴首先被买走了,买下他的是一个火红头发、艳丽而犀利的女子。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轻轻颤抖的年轻奴隶,女子弹了一下他的贞、cāo护片,发出“叮”的一声,笑道:“别担心,我没有虐待奴隶的嗜好,但你还需要调、教一番,明白吗?”

娈奴低柔地说:“是,主人。”

女子扶起他,领他下去了。

下一轮拍卖又开始了,清延感觉到有一道凛冽锐利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使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猎人盯住的猎物,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终於拍卖师敲下木锤,“十六号奴隶归属於伊丽莎白少将!”

一个金发女子走上台来,清延见了她,不由得身上一抖,愣在了那里,直到拍卖师按着他跪下,他才跪在那女子的脚边。

清延从未见过这麽有气势的女人,哪怕是寒霄国的元帅也远远不能同她相比,她是那样威武,又是那般美貌,那麽冷冽又是那麽火热,仿佛是一把出鞘的利剑,又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火,让人忍不住想去服从与崇拜。

清延呆呆地看着她,觉得自己仿佛见到了女战神。

拍卖师笑道:“少将,看来这个奴隶已经被您的风采征服了。”

伊丽莎白微微一笑,道:“他会有机会服侍我的。”

拍卖场中响起一片笑声。

清延坐进一辆怪模怪样的车子里,伊丽莎白一按按钮,车子便飞一般跑了出去,比箭还快。

清延惊奇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古怪建筑,宽阔的路面还有天空中不时飞过的神器,这一切真令他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

伊丽莎白看着他惊愕的样子,不以为意,刚从外面捕回来的奴隶都是这个样子。

车子停在一个幽静的庄园前面,不见有人开门,门却自己打开了,车子开了进去。

几个穿着柔软长袍,披着长发的俊美男子飞快从房子里跑了出来,围绕着刚刚下车的伊丽莎白,纷纷道:“主人,您累了吗?一会儿让泠秀给您按摩一下好吗?”

“主人,涟儿煮了您爱喝的奶油蘑菇汤,您尝一点吧!”

“主人…主人…”

但当他们看到被伊丽莎白从车中扶出来的清延时,脸色立刻全都难看了起来。

伊丽莎白笑道:“这是你们的新兄弟,叫清延,你们今後要多照顾他一下。好了,他刚刚来,我要教教他这里的规矩,你们自己玩儿吧。”

男子们脸上都满是妒忌,虽然心中不愿意,但伊丽莎白向来严厉,他们不敢违抗,只得怏怏散去了。

清延看着这些或儒雅,或冷艳,或柔媚,或清纯的男子,他们都是很出色的人,本应有自己的事业,并且娶妻生子,做一家之主,岂料现在却被困在这里,向女子献媚,难道自己也要这样?

清延心中一阵悲伤。

伊丽莎白看出他的心思,却并不理睬,拉着他来到二楼的卧房,一把将他推倒在松软的大床上。

清延“啊”地惊呼一声,却见伊丽莎白已坐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现在把你的一切都献给我!”

伊丽莎白的手指在他的腰间一按,贞、cāo带不知为何,“啪”地就打开了。

伊丽莎白将那禁锢清延多时的东西取了下来,爱怜地抚摸着那饱受压抑却仍充满生机的分、身,道:“多好看的小东西,我们来让它变得更美吧。”

伊丽莎白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只绿色的棉棒,然後捏住分、身的铃、口,慢慢将棉棒插了进去。清延只觉得分、身一阵疼痛,便呻吟着用力挣扎了起来。

伊丽莎白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分、身,道:“不许乱动!再敢乱动,就把你後面也塞上!”

清延立刻便想起黑虎後面插着的可怕刑具,当下便不敢再动,直挺挺地躺在那里,连声哀求着:“不要!不要!”

伊丽莎白见他老实了,便继续从容地将棉棒全部插了进去。

当棉棒全部没入yīn、jīng之後,清延的yīn、jīng便直直挺立着。

伊丽莎白情、色地捻了一下他的分、身,道:“好好体会吧,一会儿你就知道这棉棒的魔力了。”

然後便斯文而优雅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清延开始时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渐渐地他觉得棉棒开始发热,并且越来越热,像有一条火蛇钻进自己的分、身,但因为双手仍被缚着,无法将棉棒拔出来,便只能痛苦而又兴、奋地在床上扭来扭去。

伊丽莎白故意好一会儿才脱完自己的衣服,含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抚摸着他被绳子勒得凸出的年轻健美的肌肉,轻轻地说:“这个时候你该说些什麽呢?”

清延想起了自己所受的训练,但那卑贱的话他却实在说不出来,又咬牙苦忍了一会儿,下、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分、身已经高高翘了起来,而伊丽莎白则毫不怜惜地看着他,半点没有饶恕他的意思。

清延苦熬不住,只得不顾羞耻地哀求道:“求主人怜惜您的奴隶,宠幸您的奴隶吧!”

伊丽莎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翻身跨坐在清延身上,将他的分、身、纳入自己体内。

当分、身被包含进那湿暖紧致而又娇嫩的地方时,清延不可控制地抽搐尖叫起来,那种快、感太强烈了,像一道闪电从下、体直贯头顶,仿佛要把他击穿一样。

伊丽莎白高大而健美的身体重重压制住他,有节奏地律动着,尽情享、用着这个奴隶。

清延被那火热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折磨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他颤抖着,挣扎着,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浪、叫声,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欲、望汹涌地奔腾着,迫切地想要寻到一个出口。但棉棒却无情地阻住了它的出路,棉棒牢牢地锁住了通道,像一个冷酷的牢头兴趣盎然地折磨着他的囚犯。

被束缚的肢体难耐地挣扎扭动着,但却无法宣、泄自己的热情,只能被动地接受主人的恩赐。男、性最敏感骄傲的地方被强烈地刺、激和管束着,这双重的折磨令清延终於屈服了,他大声哭泣了起来,哀求着自己的主人,表示着卑微的服从和供奉。

伊丽莎白作了大约一个时辰,终於满足了,她伏在清延身上,看着这个已经泪流满面,态度柔顺,不住抽搐痉挛的男子。他已经开始屈服了,但这还不够,要继续调、教他,让他从肉体到灵魂完全臣服,将自己完全奉献给她,

伊丽莎白弹了一下那已胀成深紫色,笔直挺、立的yīn、jīng,引得清延一阵抽搐尖叫。

伊丽莎白笑着说:“想射出来吗?”

清延拼命点头,哀叫道:“求求您,主人,奴隶已经不行了!”

伊丽莎白魅惑地一笑,拨开龟、头、包、jīng,缓缓抽出棉棒,又在他yīn、jīng上揉捏了几下,清延尖叫着连连射出,身体抖得像发了羊癫疯,一股股精华射了出去,两腿间积了一摊浊液。

发、泄完後,清延大汗淋漓,虚脱地躺在那里,眼中一片空洞迷蒙,那是情、欲、发、泄之後特有的空虚。

伊丽莎白抱着已浑身虚软无力的清延来到浴室,两人一起坐在宽大的浴缸里,伊丽莎白一边为他清洗,一边挑、逗着他。

清延被她抱在怀里,感觉自己像一只柔弱的小动物一样,任她揉、捏、玩、弄,他这时情、欲已退,屈辱感又升了起来,低垂了头暗自怨恨,却不敢让伊丽莎白看到自己的表情。

两人沐浴完後,伊丽莎白终於为清延解开绳索,让他赤、裸、着躺在床上,自己则穿上洁白宽松的睡衣,坐在摇椅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书,不时抬头欣赏一下清延那充满活力的裸、体。

清延成为房间中一个美丽的,有思想会说话,而又带些不驯服的装饰物品。

☆、第三章

在宅子里住了一个多月之後,清延与泠秀他们已经熟悉了,因为清延性格开朗顽强,充满朝气,很快便赢得了他们的好感,不再敌视清延。但现在他们开始为清延骨子里潜藏的不驯服担心起来。

泠秀是个温柔沈静的人,他本是吟凤国的士人,因此有一种极文雅的书卷气,这些人里他年纪最大,像大哥哥一样照顾着其他人。

他看到清延坐在院子里专注地看着不算很高的围墙,便坐在他身边平静地说:“我们身上的贞、cāo带是个可怕的东西,它不但能帮主人追踪我们的去向,也能防止我们逃跑,如果有奴隶想越墙而出,墙上便会有电通到贞cāo带上,把我们打下来。几年前竹衣试图逃跑,就是这样被抓住的。当时主人将截精棒在他分、身里插了整整三天,弄得他几乎快死了,这才饶了他。”

清延沈默不语。竹衣是个冷艳的男子,原是红日国的贵族公子,落到这种境地必然百般不甘,拼命反抗,但如今已被驯得服服帖帖了。

清延消沈片刻便又精神起来,笑道:“整天这麽待着太闷了,泠秀哥哥,我给你舞一路拳法好不好?”

说完便将长袍的下摆撩起掖在腰间,要去舞拳。

泠秀忙劝阻道:“快把袍子放下来,这样很不规矩的。”

清延满不在乎地说:“我们是男人,怕什麽?”

说完便跳到草地上拉开架势,虎虎生风地练起拳脚来。

泠秀看着他这矫捷英武的样子,心xiōng也为之舒展,连连拍手叫好。

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耍得不错,挺好看的。”

泠秀吓了一跳,往後一看,见伊丽莎白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後,他忙躬身一礼,温顺地说:“主人,您回来了!”

伊丽莎白“嗯”了一声,走到清延身边,见他虽也屈膝行礼,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倔强的光,令他的眼睛亮得如黑钻一样。

伊丽莎白笑道:“男人总以为自己是有力量的,其实他们都是弱者。你不相信吗?那麽你可以试试,如果你能打中我一拳,我就把你送回寒霄国。怎麽样?”

清延一言不发,却猛地一拳击向伊丽莎白小腹,他以为自己这一下很快,但伊丽莎白的速度却比他快得多,她迅速向旁边一闪,抓住清延的胳膊顺势一带,清延便向前摔倒扑在草地上。

清延一骨碌爬起来,又向伊丽莎白扑去,却被伊丽莎白让过正面,一拳狠狠击在他的小腹。清延痛苦地弯下腰去,但很快他又撑起身体扑向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戏耍一般陪清延打斗着,她身法极快,动作如闪电一般迅速、准确、狠辣,清延身上挨了几十下之後,终於再也支撑不住,趴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

伊丽莎白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温和地说:“你输了,我的小奴隶。”

她站起身走到泠秀面前,挑起他的下颏,道:“已经有几天没让你服侍了,现在脱光衣服。”

泠秀为难地看着一旁的清延,乞求道:“主人,可以进屋子里去吗?”

伊丽莎白平淡而冰冷地说:“什麽时候允许你提出要求了?”

泠秀立刻跪在她脚边,满脸惊恐地哀告道:“主人,求求您原谅奴隶吧!奴隶将永远顺从您,侍奉您!求您饶恕我吧!”

伊丽莎白淡淡地说:“知道错了还不快作。”

泠秀不敢再哀求,跪在地上颤抖着脱光了衣服,姿态优美地跪伏在那里,连清延也不得不承认,泠秀那洁白修长的身体很有吸引力。

伊丽莎白解开他的贞、cāo带,将绿色的截精棒递到泠秀面前,命令道:“自己插进去。”

泠秀的手微微发抖地接过了棉棒,握住自己的分、身,慢慢将棉棒插了进去,中间不断发出微弱的呻、吟。当棉棒完全插、进去时,泠秀已满头是汗,分、身也挺立了起来。

伊丽莎白捡起他的腰带,道:“把手背到後面。”

泠秀顺从地双手交叠背在後背,伊丽莎白用腰带利落地捆绑好了泠秀,放他躺在地上,又脱去自己的内裤,穿着罩袍站在那里注视着泠秀的反应。

见泠秀的分、身笔直地竖起,身子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呻、吟得也更加大声,便蹲在他身边,用指尖刮着他的脸,含笑问:“舒服吗?”

泠秀喘息着哀求道:“求主人享用奴隶的身体,让奴隶卑微地服侍您吧!”

伊丽莎白笑着撩起衣袍下摆,坐了上去。很快院子里便回荡着泠秀媚、人而放、浪的叫声——

伊丽莎白站立在床边,注视着那个坐在草坪上,出神地望着天空的奴隶,他真的很坚韧,一心向往自由,不像其他人那样屈服於自己所不能理解的强大力量,无论怎样惩戒他,他心中的火种却永不会熄灭。

伊丽莎白觉得她那坚硬的心有些动摇了,她走下楼去,来到清延身边,将他搂在怀里,轻声问:“你想要自由吗?”

清延惊讶地看了看她,坚定地点点头。

伊丽莎白莞尔一笑,道:“如果我不能给你呢?”

清延眼神黯了黯,但马上又坚定了起来,道:“那麽我可不可以学习你们的学问?”

这一下轮到伊丽莎白惊讶了。她惊奇地打量了一下清延,道:“知道吗,奴隶学习这些东西一旦被发现,是要处死的。”

清延毫不畏惧地说:“哪怕是死,我也想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惊叹的神色在伊丽莎白眼中一闪而过,她平静地说:“好吧。如果你尽心服侍,我会考虑教你一些东西。”

清延又惊又喜,激动地说:“请主人放心,奴隶一定全心侍奉您!”

从此清延果然格外用心服侍伊丽莎白,他聪明灵巧,细致地观察着主人的爱好和情绪,体贴而周到地伺候着,在床上时则更加娇媚诱人,强烈刺激了伊丽莎白的情欲,令她舒畅至极。

伊丽莎白信守诺言,便教给清延神!国的文字和一些简单的科学知识。这些在伊丽莎白看来很简单的知识,在清延听来都像是天书,但清延吸收知识的能力特别强,而且还能举一反三,例如伊丽莎白给他讲了电磁感应,他便想到可以用磁场来发电,令伊丽莎白夸奖不已。

清延就这样如饥似渴地学习着。突然有一天,两个身着警官制服,表情严肃的女子敲开了伊丽莎白的大门,她们质询伊丽莎白:“少将,我们查到线索,您的奴隶清延正在违法学习科学知识,您能对此解释一下吗?”

伊丽莎白耸耸肩,道:“当然可以,因为他不久之後就是我的内人了 ,所以他没犯什麽大错儿。咖啡里要加糖吗?”

“请帮我加点奶精,谢谢。恭喜您,少将,您这麽出色的军人,果然很有眼力,找到一个同样出色的内人。希望你们尽快举行婚礼,我们不想总是监督这事儿。”

“当然。”伊丽莎白轻快地回答道。

另一个警官低声嘀咕道:“我就知道,这种事情总是以这种方式开头,以那种方式收尾。”

送走了两位警官,伊丽莎白的心情特别好,因为她刚刚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

她轻松地走进卧室,一把抱住正在床头读书的清延,按着他躺在床上。

清延呻吟了一声,抬眼看着满脸笑容的伊丽莎白,轻声问:“要我服侍吗,主人?”

伊丽莎白前所未有地温柔地说:“清延,今後不要再叫我‘主人’,因为我已经决定让你做我的内人了,过几天就带你去见我的父母,今後你不再是奴隶,而是我的被监护人。”

说完深深吻住清延的唇。

清延脑子里“轰”地一声,他明白“内人”的含义,那是主人的伴侣,是个半自由人,因为在神!国,男人没有独立的地位,他们都附属於女子,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如果没有女儿,便会被交给关系最近的女性亲属监护,直到有女性表示愿意娶他。

但内人有受教育的权利,有生育下一代的权力,也有法律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不能受到威胁,也不能受到虐待,比起奴隶来已经是活在天堂中了,作“内人”是每个娈、、奴最高的追求。

清延的身体微微颤抖,自由,他终於得到了,虽然并无完整。

☆、第四章

之後的几天,伊丽莎白慢慢地以一种相对平等的姿态对待清延,与他同桌吃饭,晚上也不再让他回到自己的小房间,而是让他一起睡在自己的主卧室,伊丽莎白甚至会在下了班两人用完晚饭後,带他出了院子,在附近的公园乡野走一走,一同享受一天之中最温馨的时光,就这样让他逐渐适应自己新的身份,

清延呼吸到自由甘美的空气,整个人都焕发出了新的活力,很快便抛掉了那个压抑克制、卑微顺从的假面,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伊丽莎白见他这麽快就从yīn影了走了出来,心中十分高兴,而泠秀等人则又是羡慕又是哀伤,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会怎麽样。

这天是周六,伊丽莎白将清延打扮了一番,给他穿上简洁优美的长袍,将他的一部分长发挽起,用一枚玫瑰缠枝发环固定住,其余头发则披垂在肩上,手腕上戴了一块镶碎钻的男士手表。

清延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染了羞涩的红晕,这清朗中带着妩媚的男子就是自己,无论如何,今後的自己与从前在寒霄国时完全不同了。

伊丽莎白揽住他的腰,道:“你真美,妈妈爸爸一定会喜欢你的。”

清延脸上更加红了 ,他也很好奇伊丽莎白的父亲是一个什麽样的男人。

伊丽莎白的车子驶进一座大庄园中,庄园真的很大,道路两边载满了杉树,大块的草坪干净而平整,一簇簇玫瑰、芍药、郁金香鲜艳地开着,使园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景色十分美丽。

身着制服的女管家已经等在主宅门口,看着伊丽莎白带着清延从车中下来,她忙迎上来,亲切而又有礼貌地说:“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夫人总是抱怨您不常回来看他,您这次可要多陪陪他。这位就是您所选定的内人吧,真是个清俊出色的男子,和您很相配呢。”

伊丽莎白笑道:“好了,玛蒂亚,我们进去慢慢说吧。妈妈爸爸最近身体还好吗?”

在两个人的闲聊中,清延跟着她们进了主宅。

来到客厅,清延便看到一对五十岁左右的人坐在中间的沙发上,那女子长衣长裤,十分简洁利落,眉宇间散发着威严与高贵,侧身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则身着宽松柔软的长袍,满脸温柔清雅。

伊丽莎白见了他们,便叫了一声:“妈妈,爸爸。”

那女子的脸上露出微笑,道:“你这孩子终於记得回来了,而且还给我们带来了这麽漂亮的一个儿媳,现在我和你爸爸总算放心了,我们本来担心你那不受拘束的性子太过不羁,现在你终於肯安定下来了。云沧,清延这孩子也是寒霄国人,今後有他陪你说话,你就不用总是担心寒霄国,总想着回去看看了。”

云沧一笑,温婉地说:“只怕我听他一说,更想家乡了。伊丽莎白,你们怎麽专掳寒霄男子?”

伊丽莎白笑着接过话来道:“那是因为寒霄男人俊美出众,我从小看着父亲,心里就想着将来要找一个寒霄男子,可巧还真被我找到了。”

一家人哈哈大笑。

清延则没有注意她们亲人之间的玩笑,脑子里反复回荡着“云沧”这个名字。云沧,三十年前寒霄国最厉害的大将军,曾率领军队多次抵御邻国的入侵,并且还攻占了对方的城池,甚至曾一口气打到某个敌国的都城,却最终在与神!国的战争中全军覆没,他本人也不知所终。

有人说他相貌英俊,定是被抓去做娈奴了,但许多崇拜云沧将军的人却坚决反对这种说法,说云将军个性刚烈,一定以身殉国了。三十年过去,争论已然渐渐平息,云沧这个名字也有些被淡忘了,但清延自幼立志报国,对云沧这位着名将军铭记在心,一心以他为榜样,抵御外侮,保护国家。但眼前这个也叫云沧的人,会是云大将军吗?

伊琳娜看出了清延的疑惑,便道:“亲爱的,看来这孩子对你很好奇呢,让他陪你去花园走一走,聊聊天好吗?”

云沧微笑着站了起来,道:“我也想和清延好好聊聊。伊莎,我先和你的清延出去走走,你陪陪你妈妈。”

云沧拉着清延来到玫瑰园,两人坐在凉亭里,男侍送上茶点,两人一边品茶一边聊天。

云沧道:“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我经常来这里坐坐,红玫瑰开得那麽热烈,就算再冷淡的人也会为它所温暖。清延,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名字很熟悉?”

见清延疑惑地点点头,云沧苦笑一声,道:“不错,我就是当年寒霄国的飞鹰大将军云沧。当年伊琳娜领兵攻打寒霄,抓住了我们所有的人,她看中了我,把我带回家…”

云沧眼神悠远,仿佛又回到那黑暗残酷的日子。

身体被绳索狠狠束缚着,肠、道中被塞入剧烈颤动的跳、蛋,前面被锁、阳、环紧紧勒着,铃、口则被抹上烈、性、春、药,云沧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前面巨大的屏幕上显现的是他那些勇猛善战的部下被集体、强、暴、虐、待的画面,其中一个最顽强不驯服的军人则不是被人强、暴,而是被放在一只高大凶猛的獒犬身下,与獒犬交、媾。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云沧的心如同被利剑切割着一样。

当那头獒犬被牵到他面前的时候,云沧崩溃了,伏在地上哭泣着。

这时那个可怕的女人以天使的姿态出现了,将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让他不要害怕,将他带到一间温暖安全的房间里,将他放在床上,为他取下锁、阳、环,占、有了他。

云沧的思绪收了回来,看到清延惊愕的面容,勉强笑了笑,道:“後来她让我作了内人,我为她生了三个孩子,伊莎是老大,老二是玛格丽特,最小的是印第安娜。这些年我就这样过来了,给她生孩子,服侍她,等候她的怜爱。”

清延十分震惊,云沧虽没说他是怎样屈服的,但从他刚才的表情可以看出,当时的过程是多麽残酷。

清延惊异地问:“可您当年是将军啊!”

云沧惨然一笑,道:“将军又能怎样?我们的力量太渺小,无法抵御她们。她们说世上有所谓‘进化论’,弱肉强食,她们是虎豹,我们只是绵羊。知道我为什麽喜欢玫瑰园吗?因为在她们这里,玫瑰象征着爱情,我只有相信伊琳娜是爱我的,靠着她的爱,我才能活下去。”

泪水迷蒙了云沧的眼睛,清延沈默无语,迷茫和抑郁在他心头一点点扩散开来。

忽然伊琳娜从远处走来,她笑着对清延说:“孩子,伊莎在找你呢,你快过去吧。紫月,陪清延公子过去。”

看着侍男将清延带走了,伊琳娜紧紧将云沧搂在怀里,深情地说:“傻瓜,这麽多年,你还不相信我的感情吗?”

她按了一下亭柱上的一个开关,凉亭四面立刻垂下单面可视玻璃墙,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又按下一个按钮,一张床便出现在亭子里。

伊琳娜将云沧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袍子,一边揉、捏、挑、逗一边说:“宝贝儿,怎麽才能让你相信我呢?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男人即使六十岁也是可以怀孕的。”

云沧面红耳赤,软弱地哀求道:“不要,伊琳娜,别欺负我。”

伊琳娜跨坐在他的身、体上,满脸狡猾的笑容,“甜心,这次我可什麽措施也没有采取,你只能听天由命了。”

随着她剧烈的动作,云沧娇媚地呻吟了起来。

激烈的性事之後,云沧柔顺地躺在伊琳娜怀里。伊琳娜抚摸着他的脸,忽地捏开他的嘴,宠溺地说:“你说弱肉强食,那麽这块肉给你吃好不好?”

紫葡萄珠一般饱满的、rǔ、头放进了云沧嘴里,云沧顿时满脸通红,仿佛自己成了一个吮奶的婴儿,他想扭转头,但头部却被伊琳娜紧紧钳住,她的上身不住挺动着,紧实饱、满的rǔ、房不住颤动,紫珠也在云沧口中弹动着。

云沧挣扎了一会儿,终於沈溺於伊琳娜的满腔爱意之中。他安静了下来,含着伊琳娜的rǔ珠,轻声温顺地呜咽着,还伸出手去温柔地抚摸着她的rǔ、房。

伊琳娜满足地笑了,这是云沧少有的主动表示。

晚饭时,伊琳娜和云沧姗姗来迟,清延见云沧脸色嫣红明媚,眉目间已没有了那种凄凉悲伤的表情,全是甜蜜幸福的笑容。

伊丽莎白给清延盛了一碗汤,悄悄地对他说:“这不知是第几次了,爸爸很脆弱,总是多愁善感,妈妈常常要哄他,看来这次效果不错,希望能多顶一阵。你将来要比爸爸坚强哦,好不好?”

清延心中惊奇,连连点头。

伊琳娜招呼伊丽莎白和清延吃菜,还不住地照顾云沧,她对云沧真的很好,挑最细嫩鲜美的东西给他吃,还为他剥虾壳,剔蟹肉,清延只顾着看她们,直到伊丽莎白捅了他一下,他才发现自己碗里也已堆满了各种精致的食物。

☆、第五章

庄严华美的教堂中,正在举行一场婚礼。

神父庄重地问:“伊丽莎白,你愿意娶清延为内人,从此保护他,怜惜他,照顾他,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吗?”

伊丽莎白郑重地回答:“我愿意!”

神父又说:“清延,你愿意奉伊丽莎白为主家,从此尊敬她,服从她,侍奉她,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吗?”

清延略有些颤抖地说:“我愿意。”

神父用一只小金锤敲了一下桌面上的圣书,道:“现在我宣布,你们的婚姻成立。”

教堂内响起一阵欢呼声。伊琳娜紧紧握住了云沧的手,深情地看着他。

新婚夫妻的卧房里,伊丽莎白取出一个男、根、形状的晶莹棒、状物在清延眼前一晃,道:“爸爸给你讲过育宫器了吧?”

清延惊慌地看了那东西一眼,轻轻点点头。

伊丽莎白柔和但却坚定地说:“这是男人必须经历的事情,不经历这种事,就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现在,来接受它吧。”

清延默默脱去衣服,缩在床上不知该怎麽办。伊丽莎白摆弄着他的身、体,让他跪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高高翘起臀、部。伊丽莎白用手指扒开他的臀、瓣,将育宫器轻轻旋转着,慢慢推了进去。

清延难耐地呻、吟了出来,羞耻和怪异的疼痛让他轻轻颤抖着。

伊丽莎白不住安慰着他,用了大约五分锺时间,终於将育宫器完全插、入他的下、体。

当伊丽莎白说声“可以了”,清延立刻便无力地趴倒在床上,无声地流下泪来。

伊丽莎白轻轻吻着他的脸,温柔地说:“现在该转过来了,在育宫器刚刚进入身体的时候做、爱,对培育子宫很重要。”

清延一听,便惊惶地连连摇头,叫着“不要”,伊丽莎白却不管他抗拒与否,一下子就将他翻了过来。臀瓣一沾床,清延便鱼一样弹动起来,想要重新翻过身去。伊丽莎白立刻跨坐在他身上,死死压住了他。好一会儿,清延才安静了一些。

伊丽莎白取出一个粉色的双球形薄膜贴在清延的两个睾丸上,很快清延便觉得yīn、jīng、又热又酥麻,这种感觉稍稍减轻了後面的不适,他轻声呻、吟起来,分、身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伊丽莎白妩媚地一笑,开始了颠鸾倒凤的新婚之夜。

伊丽莎白每压一下,清延便哀叫一声,下、体的育宫器便插、入得更深一点,令清延有一种感觉,仿佛自己正在被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同时占、有。这种感觉令他异常羞耻,但却又异乎寻常的兴奋。

伊丽莎白满足之後,为清延揭下控精膜,给他按揉了一下,清延尖叫着泄了出来。同时育宫器中也射出一道东西,就像男人射、在他体、内一样。

清延羞耻地哼哼着,伊丽莎白温柔地解释道:“每当你射、精时,育宫器里便会射出育宫液,射、精之後身体中雄、性、激素瞬间降低,是培育子宫的最好时机,这个时候育宫液最易被吸收。平时育宫器会慢慢释放出营养物质和特殊射线,配合育宫液发挥作用。所以,今後一年之内,我们的房、事就要勤力一点了。”

清延知道一般要一年时间才能让男子发育出完整的子宫,那麽这一年中自己除了大解,便要时时刻刻带着它,饱受折磨。

他正想着未来一年间的痛苦,忽然惊慌地发现伊丽莎白又为自己戴上贞、cāo带,他惊慌地说:“不要,伊莎,你说过我不是奴隶的!”

伊丽莎白安抚地亲吻着他,道:“别怕,这只是为了控制你平时的性、欲,以使雄、性、激素不大量分泌,对孕育子宫有好处。後面的东西你不想带上两年吧?”

清延顿时放弃了反抗。育宫器插、上两年?想想都害怕。相比之下贞、cāo带就没那麽难以忍受了。

伊丽莎白见他安静下来,便安抚着他慢慢睡去。

客厅里,玛格丽特与印第安娜正悠闲地品茶,玛格丽特道:“姐姐怎麽让他叫得那麽响?好像在受刑一样。”

印第安娜扑哧一笑,道:“一根、棒、子插、在後面,怎麽不是受刑?你一向喜欢硬气一点的男人,或许你的内人到时会在嘴里咬一条手帕。”

玛格丽特挑了挑眉,道:“我回去睡了,明天要回矿山,那些苦力奴一天不盯着,就不好好干活。”

说完站起来大步走开了。

印第安娜耸耸肩,道:“虐待狂。”

矿山之中,苦力奴们正埋头干活,叮叮当当砸石头的声音不绝於耳,他们黑亮粗壮的身、体在阳光的暴晒下流着汗,曝着皮,每个人都剃着光头,赤、身、裸、体,只有yīn、部带着粗重的黑色、yīn、jīng、锁。

他们没戴镣铐,但却没人试图逃跑,因为魔鬼在山间设了看不见的魔线,只要他们越出限定区域,yīn、jīng锁便会通电,那种痛苦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的。而抓回来後,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看过了许多类似的事後,苦力奴们绝望了,他们眼神麻木,机械地干着活,就像一群只有力气没有大脑的牛马。

但大胆的人始终存在,这天便有两个奴隶试图逃跑,他们找了一条极为偏僻的小路,以为这里会侥幸没有魔线,但却仍触动了魔线,警铃大作,他们便被负责警卫的奴隶抓了回来。

玛格丽特冷冷地扫视着这两个跪在地上的逃奴,好一会儿才yīn沈着脸,道:“我才几天不在,就出了这种事。工头儿呢?你是不是也想尝一尝刑罚的滋味?”

一个黑壮的奴隶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她脚下,带着哭腔说:“主人,求求您,我不是有意的!这两个家夥太胆大包天了,我今後一定会更加严厉地看管他们,决不让这种事再发生!求您看在我一向竭诚服侍的份儿上,饶恕我这一次吧!”

玉弓跪在奴隶群中,看着工头这卑贱的样子,眼中露出了蔑视的目光,平时在众奴隶面前一副强横霸道的样子,在主人面前竟只是一条狗。

玛格丽特冰冷的目光扫过工头,工头一阵哆嗦,几乎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玛格丽特冷森森地说:“好吧,看在你一向尽心,我这次给你一个机会,你想个新鲜法子惩治这两个人,如果法子好,这次就饶了你。”

工头得了这一线生机,立刻绞尽脑汁想了起来,忽然他抬头谄笑着道:“主人,我想到一个主意,可以看看他们在这里有没有亲人,就让他们自家人互相折磨。”

所有奴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玉弓更是恨得直咬牙,暗骂这恶贼绝不会有好结果。

玛格丽特欣赏地点了点头,道:“好主意,你果然是我忠实的奴隶,我会奖励你的。洛特,查查他们两个有什麽亲人在这里。”

一个女兵答应一声,取出一台微型电脑,将一枚探测器对准两名逃奴的yīn、jīng、锁照了一下,道:“长官,编号k2056有父亲在隔壁矿山,k1482没有亲人在这里。”

玛格丽特道:“去把他父亲带来。”

k2056颤抖了一下,马上又忍住了。

很快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奴隶便被带来了,k2056一抬头,那中年奴隶看到他,惊叫了一声“阿彪”,阿彪声音微颤地叫了声“爹!”

玛格丽特冷冷地说“好一幕动人的父子相会,战场上的俘虏本来都应该处死,我们没有杀你们,让你们在这里干活,给了你们活路,可是你的儿子居然试图逃跑,你说该怎麽办呢?”

中年奴隶惊恐地跪下不住磕头,道:“都是我没有管教好他,求主人责罚我吧!无论是什麽刑罚,都请您加在我身上吧!”

玛格丽特道:“你们两个都有罪,但看在你这麽知错,我可以从轻发落。只要你们父子在这里交、媾,无论谁在上谁在下,我都可以饶了你们的性命。”

阿彪父子惊呆了,迟迟不肯说话。

玛格丽特道:“不肯吗?那就把你们都扔到春棚,父子两人同床接客。”

阿彪的父亲惊恐地叫道:“不要!主人,让阿彪上我吧,反正我这个年纪也无所谓。”

阿彪凄厉地叫道:“爹,不可以!咱们跟她们拼了!”

说着便挣扎着向上扑。

洛特手中的遥控器一动,阿彪就嘶叫着捂住yīn、部倒下了。

他的父亲恐惧地哀求道:“主人,求求您,不要杀他。我做什麽都是愿意的 。”

玛格丽特冷酷地说:“好,既然这样,我就再宽大一次,你上了你儿子,我就饶了他的命。”

中年奴隶几乎瘫倒在地上,这是一个女兵为他打开yīn、jīng、锁,又扔了一管药膏给工头,道:“给他涂在那东西上。”

工头忙捡起药膏走过去,给那奴隶仔细涂抹起来,很快奴隶的脸就红了,分、身、也高高竖了起来,他喘着粗气,双目布满血丝,不住颤抖。

玛格丽特已使眼色,两个打手奴隶便架起中年奴隶来到阿彪身边,另两个打手将阿彪双手绑在後面,分开他的双、腿按着他跪在地上,一名打手握住中年奴隶胀大的性、器,对准阿彪的肛、门便插了进去,中年男人被春、药折磨得再顾不得下面是自己的儿子,便狠狠抽、插、起来,矿场上回荡着父子二人惨烈的叫喊声。

至於k1482号奴隶,他的待遇是为獒犬口、交,他躺在地上,一只毛驴般大小的獒犬将自己的yīn、jīng、插、入他喉中,他首先承受的是一股尿液,然後才是獒犬兴奋的抽、动,而且还不止是一只獒犬。

当酷刑终於结束,两个奴隶几乎已昏死过去。

玛格丽特道:“他们两个看来已经吃饱了,晚饭就不用吃了,直接拉到春棚中给其他奴隶找点乐趣。”

当晚,一个草棚中传来男人野兽般兴、奋的吼叫,还有两个男人悲惨的哀鸣。棚子外还有许多奴隶在排队等候。

玉弓坐在自己的草铺上,不觉捏紧了拳头。

6-10完1结

☆、第六章

玛格丽特十分气恼,上次刚刚惩治了两个逃奴,没过多久居然又有人逃跑,而且几乎差一点就成功了。据说这个人用泥巴糊住了yīn、jīng锁,幸好最後一道红外线十分强烈,这才逮住了他,否则就真让他溜了。虽然他绝逃不出神!国,但也足以令自己面上无光,看来得要求技术部门加强保全措施了。

奴隶被送到玛格丽特的办公室,玛格丽特见他满脸鲜血地躺在地板上,不由皱眉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洛特回答:“他见跑不掉了,就想撞头自杀,幸亏拦得快。”

玛格丽特将杯子里的水慢慢浇到他脸上,冲去血污,露出一张年轻硬朗的面孔,虽然并不很俊美,但却很有味道,还透出一种清秀的感觉,烈日的暴晒没有令他变得黝黑,而是呈现出诱人的蜜色。他的性格一定是很坚韧不屈的,脑子又很聪明,只是此时受了伤,双目紧闭,露出一种脆弱的神态。

玛格丽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道:“这麽个好胚子,却被区分科的那些人给漏掉了,如果好好调、教一下,会是个不错的娈、奴呢。洛特,叫军医给他治疗一下,然後送到我房间里。”

洛特翻了翻白眼,长官的品位真是与众不同。

玉弓悠悠醒来,他本以为自己会被丢进黑牢,或是被扔在矿场中等待接受惩罚,示众给其他奴隶看,但当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张宽大舒适的床上,再看一下周围,房间中布置得简单雅致,显然这里不是牢房。

玉弓惊疑地猛然坐起,头部却传来一阵眩晕,他撑住身子,用手扶着头适应了一下,便翻身下了床,这里摸摸那里看看,观察着这个房间。

在巨大的穿衣镜里,他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样子:仍是赤、身、裸、体,下、体、粗、重的yīn、jīng、锁已被一副精巧的银锁片所代替,头上的伤也已被包扎妥当。玉弓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被清洗干净,不再浑身泥污汗垢,而是清清爽爽的,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幽香。

玉弓见自己被收拾成这样,心中惊疑不定,直觉告诉他前面会有更大的灾祸。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无声地打开了,玛格丽特走了进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玉弓。玉弓一见是她,身上的汗毛立刻都竖了起来,全身紧张地戒备着。

玛格丽特见他那警惕的样子,满不在乎地一笑,道:“狡猾的小奴隶,你的举动真的很令我意外,低等人种里居然有你这麽机灵的人。我喜欢聪明的人,所以这次可以赦免你的罪行,还让你做我的娈、奴,你真的很幸运,快跪下拜见你的主人吧。”

玉弓狠狠地盯着她,怒道:“我才不想领你这种恩惠,我要回矿场!”

玛格丽特朗声笑道:“真的很有性格,但却是愚蠢的倔强。现在我要让你知道无论你怎样抗拒,都是无用的。”

玛格丽特身子微微一弓,然後一下弹起跳到玉弓身边,伸手便去抓他。

玉弓忙向旁边躲闪,还张开五指去叼她的腕子。

玛格丽特轻声笑着,展开格斗技,与玉弓周旋了起来。

玉弓的动作十分凶狠,而反观玛格丽特则显得悠闲从容,玉弓终於发现玛格丽特只是在逗着自己玩儿,他怒火更盛,感觉是受了莫大的侮辱,动作更为迅捷狠辣,但却始终沾不到玛格丽特的身。

玛格丽特满含笑意地说:“我的小宝贝可真厉害呢!但打拳踢腿对男人来讲是不文雅的,男人最重要的美德是温顺,现在我就教你要怎样温顺地服侍主人。”

说完玛格丽特便不再和他客气,一掌击在他颈上,玉弓身上一阵麻软,当时便摔倒在地。

他正挣扎着想爬起来,手臂却已被拧到背後,牢牢捆绑起来。

玛格丽特将玉弓掀翻在地毯上,站在一旁欣赏着他那不甘心的愤怒样子,嫣然一笑,道:“你身上还缺一点装饰,我给你打扮一下吧。”

玉弓知道她不安好心,见玛格丽特从柜中取出一瓶药膏和一副双环钢圈,她不怀好意地对玉弓笑了笑,将钢圈套在他双、rǔ上,箍起结实的xiōng、肌,然後便戴了手套沾了药膏在玉弓xiōng、肌和rǔ、头上涂抹起来,还轻重有度地按摩着。

玉弓只觉得前、xiōng越来越热,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麻痒,只盼着有人去摸去捏。

玉弓轻轻哼哼着,不由自主地将xiōng、部往上挺了挺,只求那按在xiōng、肌、rǔ、头上的手用力一些,尤其是rǔ、头,已经难受得像针扎一样了。

玛格丽特得意地一笑,这个笑容刺痛了玉弓,他这才清醒过来,再一看自己的前xiōng,几乎令他羞愧欲死,只见自己的xiōng、部已经胀大了一圈,rǔ、头更是严重充血,饱满得像两粒葡萄,这个样子竟有些像女人的rǔ、房了。而那难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羞耻与异样的激动令玉弓不住扭动着,呼吸也粗重起来。

玛格丽特笑道:“这样就忍受不了了吗?你的身体很敏感,果然是作娈、奴的料。”

看到玉弓那怨恨的目光,玛格丽特笑着又取出几个球形的东西在玉弓面前晃了晃,道:“男人若只用前面承、欢,实在太单调了,让你的後面也快乐一下好不好?”

玉弓被面朝下翻了过来,腹部还垫了两个大大的枕头,令他的臀、部高高翘起。

玉弓想要挣扎,但玛格丽特的肘部却牢牢抵在他腰眼上,清脆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戏谑地说:“不要乱动哦,一会儿你会很快乐的,那时只怕你感激我还来不及呢。”

玉弓怎肯信她的鬼话,继续挣扎不休,这时却觉得後、庭一凉,一个光滑的圆球慢慢地塞进自己肠、道,。玉弓惊叫一声,反抗得更加厉害。

玛格丽特严厉地说:“乱动什麽?若把这後边撕裂了,你这人就没用了,那时就算放你回去,你有脸回家吗?乖乖地不要动,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妙处了。”

玉弓想到後庭撕裂的痛苦与难堪,挣扎的幅度果然小了一些。

玛格丽特慢慢地塞了三个圆球进去,然後拍了拍他的臀部,道:“现在享受一下你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吧!”

玛格丽特一按遥控器,玉弓立刻便哀叫了一声,身子也如离了水的鱼一般激烈弹动起来。体、内的圆球激烈地震颤着,折磨着那娇嫩的内、壁,那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地方是那样敏感,这样强烈的刺激令它无法承受,不住收缩,但这反而更加强了那种刺激的感觉,玉弓又是撅着臀的,圆球便顺着肠、道越来越深入,令玉弓几乎以为它们会顺着自己的喉咙滚出来。

玉弓凄惨地叫着,身体拼命扭动,但却逃不出玛格丽特强有力的控制。

玛格丽特欣赏了一会儿,总算大发慈悲,将玉弓仰面放躺在地上。但即使这样,玉弓也不舒服,被挤压的肠、道令他难受极了,他不断呻、吟着,扭、动着身子。

这时玛格丽特已脱了衣服,坐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贞、cāo、带,将截精棒慢慢插、入他的男、根,等待那男、根、勃、起,然後便享用了这鲜美的奴隶。

情、事过後,玛格丽特让玉弓射了出来,却并未取出他後面的跳蛋,就这样抱着他进了浴室。玉弓一边颤抖一边沐浴,他几乎已经站不稳了,全靠玛格丽特扶持着才没有摔倒。玛格丽特一边调笑嘲弄着他,一边将水泼到他身上,还有意无意地碰着他那脆弱的性、器。

玉弓低垂着头,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令他几乎忍受不了,玛格丽特的话就像毒箭一样扎到他心里,令他觉得分外可耻,而自己却又如此没用,只能任凭对方摆布。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玛格丽特将玉弓扔到床上,终於为他取出了跳蛋,但却拿来一个足有小西瓜大的实心钢球,上面拴着一尺长的细钢链,链子顶端有个精巧的钢扣环。

玛格丽特将钢环扣住玉弓分、身的根、部,拍拍他的脸道:“你的性子太急躁了,今後要安稳一些才好。这钢球会定住你,让你不会乱动乱跑。”

玉弓仇恨地瞪着她,自己竟成了被拴住的牲畜,而且拴的还是那麽一个难堪的地方。

从此玉弓只能小心翼翼地慢慢行动,若双手被捆着,他便只能原地扭动,若是双手自由,他走动时便要小心地抱着钢球,连跑步都不敢,更别说动手打斗。甚至每次服侍玛格丽特时,钢球也是不离身的,玛格丽特只将他的贞cāo带解开,便可以占有他,钢球有一段链子连着,又扣在根部,什麽也不影响。

☆、第七章

玉弓就这样被拴了大半年,起初玛格丽特玩、弄他时,他还会反抗,须得绑住了才肯安分,後来他慢慢失去了勇气,只要被放倒在床上,纵然双手是自由的,他也不再挣扎,将钢球在身子一边放好,双手便放在身体两侧,顺从地服侍着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见他服帖了,有一天她心情很好,便在玉弓的哀求之下把那钢球取了下来。玉弓虽然摆脱了钢球的禁锢,但半年来的折磨已经让他形成了习惯,双手不敢乱动,也不敢快步走路,做事总是轻手轻脚的,服侍玛格丽特更是分外柔顺,令玛格丽特十分惬意,每天夜里都搂着他睡,十分疼爱他。

玉弓的嘴也越来越甜,心思也更加玲珑乖巧,时常问一些他认为很奇怪,玛格丽特却觉得很好笑的问题,逗得她哈哈大笑,却也耐心地讲给玉弓听。几个月後,玉弓终於将宅院中的情况摸了个大概。

这天趁玛格丽特外出,他溜进电房,切断了电源,便向外面逃去。他很顺利地穿过里院,到了外围墙边,望着那堵墙,心思已经飞到了外面自由的世界。他兴奋地搓了搓手,便抠着墙缝,使出壁虎游墙术慢慢向上爬去。

他终於爬到顶端,手搭在墙顶还没来得及向外看一眼,便惨叫一声跌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玉弓又有了知觉,只觉得头痛欲裂,而且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他勉强睁开沈重的眼皮,见玛格丽特正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自己,手里还攥着一根细软的羊皮鞭子。

见玉弓醒了,玛格丽特抬手“唰”地一鞭狠狠抽在玉弓身上。玉弓疼得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却紧咬牙关没有叫出来,反而冰冷而仇恨地回瞪着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冷笑道:“还真小瞧了你,差点被你给骗过了,这半年的乖巧样子很难装扮吧?亏你低眉顺眼讨好了这麽久,处心积虑要逃跑。但我怎麽会将全部的防御措施都告诉你?早在你拐弯抹角探问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警觉,但没想到你真的敢逃跑。电击的滋味不好受吧?告诉你,从现在开始,宅子里的保全措施全都换了,你连房门都出不去,这就是你逃跑的代价!”

玉弓仇视地瞪着玛格丽特,眼神中满是愤怒和失望,紧抿了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玛格丽特看着他那倔强的样子,心头升起一股怒气,又一鞭子响亮地抽在玉弓皮肉之上,怒叱道:“你这是什麽眼神?连对主人起码的礼貌都忘了吗?”

听了她这句话,玉弓眼中升起一丝蔑视,轻轻吐出一句话:“我的身体虽然属於你,但我的心是属於自己的,你永远也征服不了。”

玛格丽特心中又气又恨,狠狠又抽了几鞭下去,玉弓身上本来就伤得不轻,哪禁得住她这样鞭打,刚开始他还强忍着,但那入骨的疼痛终於令他禁受不住,闷哼了两声晕了过去。

玛格丽特见他又昏迷了,心中有一丝紧张,忙到客厅里拉起正在喝茶的印第安娜,道:“快帮我看看,他又晕过去了!”

印第安娜惊讶地说:“刚才不是醒过来了吗?怎麽又昏迷了?他的伤势还没有重到这种程度吧!”

玛格丽特有些着急地说:“别说风凉话了,你快给他看看有没有事。”

印第安娜拿过随身医箱,进入卧室为玉弓诊治了起来,边治疗边说:“现在晓得心疼了?刚才怎麽下手那麽重?像打苦力奴一样。娈奴是用来疼爱的,可不能那麽粗暴。”

玛格丽特见妹妹的手在玉弓身上又摸又捏,气恼地说:“你那手规矩一点,别到处乱摸。”

印第安娜油滑地哈哈一笑,道:“谁让你抽打的是他的前、xiōng?我要给他上药,只好碰碰他的xiōng、部了!你如果抽他後背,现在就不会觉得那麽碍眼了。”

玛格丽特被她堵得无话可说,干瞪着眼站了一会儿,这才缓过神来,从印第安娜手里抢过药膏,自己为玉弓涂抹起来。

印第安娜看着她那不由自主流露出的关心神情,眼珠转了转,便一脸狡猾地出去了。

玉弓再一次醒来後,便没有再顶撞玛格丽特,每天只是顺从而机械地做着玛格丽特要他做的事。玛格丽特见他一脸麻木地吃饭、服药、作电磁治疗,若要他服侍,他便沈默而顺从地躺在那里,一副死气沈沈的模样。玛格丽特心中莫名烦躁,纵然在他身上发、泄,之後也只有更加空虚。

这天她终於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将玉弓压在身下,愤怒地问:“你到底想怎麽样?”

玉弓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要回家。”

玛格丽特咬着牙问:“除了回家呢?”

玉弓偏过头去不再看她,抿着唇不肯再说话。

玛格丽特气急败坏地走出房间,却见印第安娜正鬼鬼祟祟地打电话,见她出来了,印第安娜忙掩住通讯器,悄声道:“好了爸爸,姐姐出来了,不和你多说了,下次再聊。”

便关闭了通讯器。

玛格丽特瞟了她一眼,道:“为什麽我一出来就不说了?跟爸爸说了些什麽?”

印第安娜笑道:“没什麽,只是说点家里的事。对了你那个小奴隶怎麽样了?”

玛格丽特冷冷哼了一声,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一定要割断他的脚筋,让他再也不能逃跑!印第安娜,过几天拜托你帮我给他做这个手术。”

印第安娜张大了嘴,自言自语道:“还真够狠啊!”

然後她贴着姐姐坐下,笑嘻嘻地问:“怎麽?那个玉弓还想着逃跑吗?”

玛格丽特恨恨地说:“那个家夥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会想着逃走,无论怎样惩罚都不肯顺从,等我弄残了他,看他还怎样走!”

印第安娜从旁觑着姐姐的脸色,道:“其实不用那麽麻烦,只要让他怀孕,他就不会再逃了。”

玛格丽特一愣,随即陷入沈思之中。

休养了二十几天,玉弓的身体好了许多,这天他正逗弄一只白猫,玛格丽特走了进来。玉弓蹲在地上,看到她铮亮的军靴停在自己面前,却只作没看见,继续逗着猫。

玛格丽特也不在意他这种态度,硬邦邦地说:“我要娶你做内人,今後你要给我生孩子,安分一些吧。”

玉弓这才抬起头,冷冷地嘲弄道:“你想让我感激你吗?”

玛格丽特淡淡地说:“我从不需要一个男人的感激,无论你怎麽想,都要听从我的安排。”

玉弓气得怒目而视,但玛格丽特却毫不理睬,自顾走了。

几天後,玛格丽特将玉弓带回家里去见亲人,但玉弓对所有的女人都十分敌视,只与云沧和清延比较亲近。

伊琳娜暗自摇头,背地里拉过玛格丽特,问:“你怎麽把他弄成那个样子?他这样恨你,将来可怎麽生活?”

玛格丽特沈默了一会儿,道:“他原是苦力奴,受了一些苦,所以才会这样。妈妈放心,我会让他顺从的。”

伊琳娜点点头,道:“孩子,你一直都很聪明,但有件事你要注意,他即将成为你的内人,你孩子的父亲,不是你的奴隶。”

玛格丽特点头道:“我记住了,妈妈。”

又过了几天,办好法律上的手续後,玛格丽特和玉弓便在教堂举行了婚礼。整个过程中,玉弓都冷漠地默默反抗,当神父宣读结婚誓词,问他是否愿意的时候,他竟扭转头不肯回答。

好在神父事先得到提醒,从容地说:“很好,你也愿意。现在我宣布,你们的婚姻成立。”

玉弓惊诧地看着神父,原来她们装傻的本事居然这麽了得!

伊丽莎白则在一边不住安慰着忧心不安的清延:“别担心,玛格丽特很在意他,会好好待他的,他慢慢就会愿意了。“

因为玉弓在婚礼上的敌对表现,玛格丽特晚上给他安放育宫器的时候便毫不怜惜,直顶到他的前、列、腺才肯罢休,玉弓被育宫器折腾得不住发抖,那感觉就像几十只巨大的蚂蚁在自己体、内咬啮一样,钻心地麻痒刺激。

玛格丽特为他贴上控精膜,便一下一下有力地占、有了他。

客厅里印第安娜边吃饼干边自言自语:“玉弓的表现也不比清延强啊,居然叫得更响,真是好气脉啊!”

这时伊丽莎白端着一杯牛奶和几样点心经过,闻言拍了一下她的头,道:“别乱说,小心这话传到清延耳朵里去。”

印第安娜看着她手里的东西,哀叹了一声:“女人一结婚果然不一样了,连一向精悍强势的伊丽莎白将军也变得这麽温柔体贴,一切都以内人为中心,快去照顾你的宝贝清延吧,小妹可真无福享受这样的关心。”

伊丽莎白微微一笑,拿起一块点心塞到她嘴里,道:“吃吧,别多说了。”

然後便快步回房去了。

☆、第八章

玉弓结婚後每天戴着育宫器,极为烦躁痛苦,玛格丽特对他日益温存,百般劝慰怜惜,不再像过去那样高高在上,强硬专断,这让玉弓稍稍好受了一些。若是玛格丽特像从前那样对自己,这日子就更不知该怎样挨了。

这天姐妹三人坐在花园里聊天,玛格丽特苦恼地说:“玉弓似乎更加讨厌我了,他戴着育宫器吃不好睡不好,这一切都算在我头上了。”

“不算在你头上,要算在谁头上呢?放心,等他生过一个孩子就好了。”印第安娜笑着说。

伊丽莎白皱眉道:“怀了孕的男人才更令人头疼,清延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心情就像小孩子一样善变,总是莫名其妙地悲伤哭泣,而且特别敏感多疑。前几天我将泠秀叫到书房,告诉他,他的哥哥已经做了一个金融家的内人,要接他过去住,清延就怀疑我宠、幸了泠秀,直哭了一天,直到见过泠秀的嫂嫂和哥哥,这才信了我。这几天我一直陪着小心,回到家就守着他,还要抓紧时间遣走剩下的几个娈奴,可真够累的。”

印第安娜嗤笑道:“你可真笨啊!结了婚当然要遣走娈、奴,起码也要将他们安置在外宅,别让内人伤心。这一点妈妈就做得很好,当年她是先把几个娈、奴或卖或送人,才将爸爸接回来的。这麽多年爸爸一直什麽都不知道,自然就不在这事上闹别扭。爸爸的性子本来就难哄,要让他知道了这些事情……啊!爸爸!我都是瞎说的,您别往心里去!”

印第安娜正说得高兴,却见两位姐姐冲自己猛使眼色,玛格丽特还狠狠掐了她一下。

印第安娜知道不对劲,回头一看,见云沧挺着已高高隆起的小腹,正面色苍白地站在後面,管家玛蒂亚和一个男仆则惊慌地扶住他。

见印第安娜住了口,云沧伤心地转身蹒跚着离去了。

玛蒂亚狠狠瞪了印第安娜一眼,道:“印第安娜小姐,你应该到军队去历练几年,以增加女人的警觉。”

说完便快步追上云沧,和男仆一起搀扶着他回去了。

三人面面相觑,伊丽莎白耸耸肩,道:“这下惨了,母亲回来後绝不会绕过我们的。”

印第安娜吓得一缩头,拉起玛格丽特道:“你不是说买了一艘新的飞行器吗?我们出去兜一圈好不好?”

说完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拉起她便走。

伊丽莎白看着印第安娜逃难般的离开,心中暗自好笑,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下午伊琳娜一回来,便得到玛蒂亚的禀报,玛蒂亚将今天的事都说了一遍,又说云沧中午没吃什麽东西,下午也没用茶点,直急得伊琳娜直跺脚,她连忙回房去看云沧,只见云沧缩在床角,不住落泪。

伊琳娜温柔地搂住他,轻轻地说:“亲爱的,怎麽哭成这个样子?而且居然还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不肯好好吃饭,这可怎麽成呢?你肚子里这个小生命是我们相爱的证明,可不能饿坏了她,也伤到你。”

云沧怨愤地看了她一眼,哽咽着道:“这有什麽了不起,你那麽厉害,自然可以买年轻美貌的男孩子回来给你生。”

伊琳娜知道他很介意这件事,又对自己当年被俘以及这麽多年半囚禁的生活耿耿於怀,便捧起云沧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诚恳地说:“你在胡思乱想些什麽?只有真正的伴侣才能孕育下一代。这麽多年我对你一心一意,只愿意让你为我生孩子,今後也是一样的,我永远都只要你一个。你不是俘虏,不是奴隶,是我所爱的人!当年我一看到你,就爱上了你。

幸好这是在我们的国度,一个男人只能守着一个女人,如果是在你的国家,以你的身份,一定会三妻四妾,那麽我一定会杀了你!我对你的真心,你还不明白吗?

至於从前的那些旧事,对於现在早就没有了意义,自从有了你,我是一心都为着你,不曾宠爱过旁人,你就不要再计较了。云沧听话,不要再闹了。”

伊琳娜哄劝了好一阵,云沧这才收住眼泪,抽噎着道:“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能服侍你,难道……”

伊琳娜忙吻住他的嘴,一边用手解开他的袍子,很快云沧便赤、身、裸、体躺在伊琳娜怀里。他看着自己半球形的腹部,羞赧无比,以男儿之身怀孕,对於神!国之外的人来讲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即使云沧已经生育了三个女儿,仍会感到羞愧不已。

伊琳娜抚摸着他的腹部,沈醉地说:“这个时候的你是最美最性、感的,你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云沧看得出伊琳娜是真心为自己着迷,心头的悲伤疑虑顿时消散了许多,温顺地躺在伊琳娜怀里享受着这舒服甜蜜的爱抚。

伊琳娜慢慢摸到云沧的下、体,握住云沧那因怀孕而沈睡已久的分、身,云沧软弱地呻、吟了一声,抬起头羞窘地看了伊琳娜一眼,目光中含着哀求与羞涩。

伊琳娜一笑,男人怀孕时,雌、激素大量分泌,会让他们的雄、性、器、官暂时受到压抑,怀孕三个月後便无法享受到、性、爱的快乐,而男性的本能却一直在躁动,莫名其妙而又无法纾解的冲动与压抑会使孕夫们情绪起伏较大,并且极为敏感,常常一点点小事都会刺激到他们,女人这时必须极为体贴。

伊琳娜的手灵灵巧地摆弄着那根东西,看着它渐渐挺、立起来。云沧呜咽着,颤抖着,但身体深处强烈的欲、望却始终无法达到强烈的高、潮,这是令怀孕的男人们最痛苦的事情,此时的他们仿佛被阉、割了一样,明明是完整的男人,却无法享受男性至高的快乐。

伊琳娜笑着在手指上沾满药膏,修长的手指便一点点插入云沧的後、庭,云沧“啊”地惊叫了一声,身体弹动了两下,马上就驯服地分开双、腿,屈服於伊琳娜这种特殊的占、有之下。

伊琳娜抚慰着这个她早已深深熟悉的男人,在他体、内那一点上不住刮搔按揉着,云沧承受不住那从身体深处传来的蚀骨、快、感,不住地尖叫着,终於身子一抖,三个月以来第一次射、精。

伊琳娜等云沧缓过了神,这才用温热的毛巾仔细为他擦拭身子,然後又给他盖上一张薄被,温柔地亲吻着他,轻声道:“睡吧,你累到了,要好好休息一下,等会儿再起来吃饭。”

云沧经历了刚刚那一场快乐,心中舒畅极了,原本的凄苦悲怨也不翼而飞,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是世上最可信赖,待自己最好的人。他甜甜一笑,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

伊琳娜守着他睡熟了,这才来到外面问玛蒂亚:“印第安娜那个家夥在哪里?”

玛蒂亚笑道:“印第安娜小姐和玛格丽特小姐出去飞行了,估计要等您消了气才敢回来呢!”

伊琳娜皱眉道:“印第安娜也就罢了,但玛格丽特怎麽也这样不知轻重?玉弓正在培育子宫,这样重要的时候,她怎能长久离开呢?”

玛格丽特启动了飞行器,问印第安娜道:“你想去哪儿玩儿?”

印第安娜笑嘻嘻地说:“哪里的男子温柔斯文,就去哪里。”

玛格丽特瞥了她一眼,道:“这样的男子,娈、奴市场里多得是,何必非要到外面去弄?”

印第安娜笑道:“我想尝一尝狩猎的乐趣。可惜狩猎执照的条件要求太苛刻,价格又最贵。幸好你有执照。”

玛格丽特淡淡一笑,道:“那麽你就好好享受吧。我的执照就要过期了,而且不打算续签。”

在印第安娜的哀叹声中,飞行器飞出了神!国,高高盘旋在一座古朴城池的上空。

印第安娜看着高倍放大的屏幕,啧啧称叹:“这种样式的建筑和服装在我们那里只有在图片中才能看到,真是古董啊!据说在母星球,这些东西都会作为文物保护起来,现在可真是看到活标本了。”

玛格丽特白了她一眼,道:“找到目标没有?用心一点,不要瞎逛。”

印第安娜有些委屈地说“不要催得那麽急吗,总要挑选一个精品带回去才好。”

玛格丽特只得无奈地继续陪着她游荡。

忽然印第安娜惊喜地叫了一声,指着屏幕上的一点,道:“我就要他!玛格丽特,快帮我抓住他!”

玛格丽特一看,见一座宽大的府第之中有一个清静的院落,院子中的树荫下,一个青年男子正躺在竹榻上睡着,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他睡得那样恬静怡然,秀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他的神态服饰,显然是大户人家的娇贵公子。

玛格丽特微微一笑,暗夸印第安娜有眼光。

她定好坐标,按了一下按钮,一张大网便从天而降,正将那男子兜在里面。

那人正睡得香甜,忽觉身体一阵晃动,自己就像落在海中被巨浪冲卷而去。他顿时惊醒了,睁开眼睛後发现现实中的情况更加恐怖,只见自己被一张大网罩住,飞快地拉扯着往天空中升去。高空中悬浮着一个圆形的东西,下面张开一个大口,仿佛正准备将自己吞噬。

男子只当自己遇到魔鬼,惊恐地大叫着“救命!”

这时府里的其他人也发现这里的异状,纷纷惊惶地奔走呼叫,但却又无计可施。

庭院中,一个五十几岁的老者仰天长叹,旁边一个精明干练的男子焦急地说:“爹,二弟给抓走了,您快想办法救救他啊!要不要去禀报陛下,请陛下派御林军来?”

老者悲伤地摇摇头:“没用的,抓走绪儿的是神!国的人,别说爹只是尚书,从前还有堂堂一国的皇帝、太子被带走的。神!国的女人都是可怕的魔鬼,我们的力量在她们眼中不值一提,她们对我们一向为所欲为。我们现在也只能祈求绪儿能得到主人的怜惜,这样他将来或许能回来看看我们。”

男子听了父亲的话,狠狠跺了一下脚,痛苦地叫了声:“二弟!”

☆、第九章

玛格丽特看着印第安娜将那已吓得浑身发软的男子从网中拉了出来,又脱光他的衣服捆绑好,便开始玩、弄、调、教这个不住哀叫哭泣的官家公子。

玛格丽特轻轻一笑,道:“回航吧。回到家你可以慢慢玩儿,这里的用具很少,不方便调、教他。”

印第安娜一听,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苦着脸问:“不在外面多玩儿几天吗?我们可以找个深山谷地降落,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的。”

玛格丽特摇摇头,道:“玉弓现在正不舒服,我得回去陪他,和你出来了这麽久已经够了。放心,有爸爸在,妈妈不会把你怎麽样的。”

印第安娜知道不能令玛格丽特改变主意,只得叹了一口气,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男子立刻尖叫一声,在地上翻滚挣扎了起来。

她们一回到家,便看到母亲板着脸坐在客厅里。见她们回来了,伊琳娜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道:“玛格丽特,你回来得正好,玉弓情绪很不好,你快去安慰他一下,作为一个女人,要时刻想到自己的责任。”

玛格丽特一听玉弓出了状况,连忙向自己房中赶去,将印第安娜丢给了母亲。

伊琳娜瞪了小女儿一眼,道:“下次说话要小心,这种事让你爸爸听见那还了得?以後你自己有了内人,就知道了。”

印第安娜嘻嘻笑着连连赔罪,伊琳娜看着她那滑头的样子,微微一笑,道:“我可没空儿理你,我也现在要去陪你爸爸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年以後,玉弓沐浴之後站在镜子前呆呆看着自己的身体,他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小腹如丘陵般隆起,从前他听人说神!国可以让男人怀孕,只觉得匪夷所思,没想到这事情竟发生在自己身上。四个月前受、精、卵在玛格丽特体、内形成,一周後便被取了出来,注入自己身体中,从那以後,胚、胎便一直在玉弓体、内孕育。

自从他怀孕之後,玛格丽特待他加倍温柔,只要工作完成,就守在他身边,耐心开解抚慰着他。他的饮食也是特别调理,每天要吃五餐,膳食既鲜美清淡又营养丰富。

开始两个月他居然有妊娠反应,常常呕吐,这令他羞愧不已,每当他跑进洗手间干呕的时候,便忍不住想流泪,自己本来一个好好的男儿,竟然被弄成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每当这时,玛格丽特便会更加体贴,轻轻给他拍抚前xiōng後背,又做了酸甜可口的菜汤给他喝。玉弓就这样既羞耻又害怕地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天笨重起来,以男儿之身孕育着孩子。

过了些日子,玉弓惊慌地发现自己的身子慢慢出现了难堪的变化,首先是皮肤变得光滑细腻,胡须和体毛都变得疏淡,然後便是自己的xiōng肌竟开始继续脂肪,渐渐凸起,就像女子未完全发育好的rǔ、房一样,摸上去也不再是硬朗坚韧的,竟有了些柔软与弹性,尤其是那两粒rǔ、珠,原本小小的,现在也胀大如紫葡萄珠一般。

玛格丽特极喜欢捏、弄他的rǔ、头,常常将他抱在怀里玩、弄、rǔ、首,揉、捏前、xiōng,令玉弓羞愧不已,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柔弱的女子被恶霸强抢来玩、弄。

而他原本肌肉紧实的臀、部也变得浑圆、丰、满,捏上去柔软而有弹力,根本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

玉弓看着镜中那糅合了许多女性特征的怪异的自己,只觉得分外屈辱,原来那铮铮铁骨的战士居然被弄成这副不yīn不阳的样子,他已经再不是一个纯粹的男人了。

玛格丽特沐浴完毕走了出来,见他这样呆呆站着,忙将一件宽大的浴袍披在他身上,关切地说:“怎麽这麽不爱惜身体?洗了澡也不穿件衣服,这样会着凉的,怀孕时若是生病,会很麻烦。”

玉弓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垂头不语。

玛格丽特微微一笑,扶着他回到卧室,用吹风机为他细致地吹干头发,然後便拉着他躺在床上,柔声道:“你现在身体特殊,很容易疲倦,要注意多休息。好了,快睡吧。”

玉弓听了她的话,心里更加难受,自己过了妊娠反应强烈的时期後,便很容易饥饿,也很容易疲倦,每天吃睡令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头猪。而且想到这全是因为肚子里的东西作怪,他就更加不舒服。

玉弓这时实在忍无可忍,便怒道:“你别碰我!我才不要怀孕!尤其是给你这样的恶魔生孩子!你是魔鬼,是野兽,我不想与你有任何联系!”

玛格丽特平静地看着他,道:“为什麽这样恨我,我对你不好吗?”

玉弓冷冷地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在矿场干了些什麽。你才惨无人道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慈悲心吗?”

“他们想逃跑或是做错了事,自然要受罚,否则我怎麽管理这些奴隶?在你们的国家中,不是还有一人犯罪,株连九族的律法吗?我们没有株连他们的亲人已经很不错了。”

玉弓气红了脸,怒道:“你胡说!我们本来并没有招惹你们,可你们为什麽总是要侵犯我们,还要掳这许多男人过来?难道我们天生就是给你们当奴隶的吗?”

玛格丽特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像是在回忆一件遥远的往事,过了好久,她才悠悠地说:“在遥远星空的那一端,有一个星球,那里的科技文明非常发达,男人和女人可以自由选择由谁来孕育子女,因此那里的人们关系非常融洽。

但或许由於他们的文明过於高等,终於招致自然的惩罚,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人们所生育的孩子中,女孩多於男孩。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最後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十二个女人才能对一个男人,如果情况继续发展下去,最後会只有女人而没有男人,那时这种文明就要灭亡了。

於是联邦决定派一批宇航者到宇宙中去搜寻新的物质元素来改变这种状况。有一支宇航舰队在茫茫的太空中飞啊飞啊,却一直没有令人满意的发现,但她们却碰上了时空断层,来到了另一个时空,并且找到了一个人类文明星球。

最初她们十分茫然,因为时空断层极为罕见,并且具有完全的随意性,即使她们能够再次遇到时空断层,回到原来世界的希望也十分渺茫。但她们随後就高兴地发现,这个星球有很多男人,而且这里男女的出生比例十分正常,因此她们便决定暂时在此定居下来,首先要保证种族的延续,然後再想办法回到自己的时空。

但这一留就是几百年,回去的希望也日益渺茫,她们本来并不想干扰这里文明的正常发展,但这个种族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她们只生女孩,却极少生出男孩,连十二比一的比例也远远不能达到,因此她们只能虏获这里的原住民男子来繁衍後代。而为了镇压各国的敌意和反抗,也不得不使用一些严厉的手段,否则就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

而由於资源以及社会安全方面的因素,也由於我们一直尽力恪守原来世界的道德规范,所以一直施行一妻一夫,你将是我唯一的伴侣。不要再恨我了好吗?我们也有我们的痛苦,我们是一群没有家园的人。”

玉弓被她所说的话震得愣在那里,这些事情就像神话一样,是那样的不可思议,如果不是自己在这里待得久了,受到了一些科学方面的熏陶,一定会以为玛格丽特是个疯子,在说胡话。不过这样一来许多从前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便豁然开朗:一个从天而降的国家,全部是女人的国度,神鬼一般可怕的力量,原来竟是这样一回事。

但玉弓却不会因此而同情原谅神!国的人,尤其是玛格丽特。

他冰冷地说:“难道仅仅因为你们的需要,就要残忍地对待别人吗?我们也是人,没有哪个人愿意做奴隶的。”

玛格丽特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为了我的种族,我也只能这麽做,不过我会尽力对那些安分守己的奴隶宽厚一些。”

玉弓冷笑一声:“安分守己?哼!”

玛格丽特看着玉弓,微微摇摇头,搂住了他,不再说话。

☆、第十章

自从听了玛格丽特的解释,玉弓的心情便很复杂,他既觉得自己的国家很无辜,又觉得玛格丽特的种族也很可怜,他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迎来了预产期的到来。

怀孕九个月时,胎儿开始不安地躁动,玛格丽特忙将玉弓送到医院,由印第安娜为他做了剖腹产,又进行了生物磁化快速愈合治疗,十几天後,玉弓的创口便完全愈合了,并且没有留下一点疤痕。

玛格丽特欣喜地抱着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婴,心中兴奋异常,她终於做母亲了,今後她便有了一个完整的家,作为一家之主的责任感令她无比自豪。

玉弓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心中十分不是滋味。现在的他因为刚刚生产完,身体仍很虚弱,只能软弱地躺在床上。他看过母亲刚生完弟弟妹妹的样子,觉得自己现在和她很像。

玛格丽特见他脸色有异,便将孩子抱过来给他看,笑道:“你看她这眉眼和小嘴,有几分像你,又有几分像我,真是可爱。明年我们再生一个吧,真有趣!”

玉弓愤怒地大叫:“我才不要生!我要回家去!”

他这一大声喊,便把原本正睡着的孩子吵醒了,婴儿被吓得大哭起来。

玛格丽特责备地看了玉弓一眼,连忙去哄女儿,这是她从结婚之後第一次对玉弓流露出责怪的意思。

好不容易哄得婴儿不哭了,玛格丽特坐在玉弓身边,将婴儿抱给他看,道:“总吵着要回家,看看这是我们的女儿呢,她这麽小这麽可爱,是你怀孕九个月才生下来的,难道你真能忍心离开她?”

玉弓恨恨地说:“这不是我自己要生的,我不要这个孩子,我只要回家!”

玛格丽特的脸沈了下来,她盯着玉弓看了一会儿,冷静地说:“好吧,你既然想回去,那就回去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你是一个已经被雌化的男人,外面的许多贵族最喜欢玩、弄这样的男人,为了与一些国家保持较好的关系,我们会为他们培育一些半雌化男人以供他们玩乐,那些半雌化人虽然还没有子宫,但由於被注射了大量雌激素,身上的女性特征倒比你还明显,因此备受喜爱。神!国的这门生意可红得不得了啊!”

玉弓气得脸色通红,冷冷地说:“这个就不劳你挂心了,我在自己的家乡,自有办法活下去。”

玛格丽特淡漠地点点头,道:“祝你好运。”

玉弓的身体复原後,玛格丽特便用飞行器送他回到家乡,在城外的郊野将他放下,便盘旋着离去了。

玉弓呼吸着家乡清新熟悉的空气,好久未有的幸福感充溢在他xiōng中。他深深呼吸了几下,迈开大步便往家里走去。

神!国帕特菲罗庄园中,几个人正在花园享用下午茶。清延逗弄着已经一岁的女儿,引得女儿咯咯直笑。

伊丽莎白见他已经抱了女儿很久了,怕他累到,便从他怀里将女儿抱了过来,又为清延倒了一杯茶,取了一块茶点。

清延抿唇一笑,看了看伊丽莎白,又看看玛格丽特,迟疑了一下,终於开口问道:“玛丽,你真的忍心让玉弓回去吗?他已经为你生了孩子啊!”

玛格丽特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他一定要走,我也没有办法。”

清延皱眉道:“可是……”

伊丽莎白拉住他的手,道:“别担心,玉弓是玛丽的内人,玛丽会处置好的。”

清延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他家附近曾住过一个被从神!国释放回来的苦力奴,那人回到家乡已是六十岁的人,神情畏缩呆滞,见了人总是躲躲闪闪,即使在夏天最热的时候,他也从不肯赤、裸、上、身,唯恐别人看到他身上的鞭痕。他一直没有成亲,但有人曾看到他将一根角先生插、在後、庭,一边抽、动一边呻、吟,最後达到了高、潮,从此所有的人都瞧不起他,他只能凄凉地度过余生。

若玉弓现在这副样子被有心人看到,遭际只会更加不堪。清延暗自为玉弓担心。

玉弓回到家中,最初的兴奋过後,便察觉了家人对他的异样。虽然亲人们十分关心他,但却总是不让他出门,也不让他多见外人,简直是将他关在了家里,比妹妹还不得自由。

玉弓为此十分不高兴,坚持要出去,着恼地对父亲说:“爹,咱们家里又不是什麽大富大贵的,我一个男子汉,怎能在家里吃闲饭?你让我出去找个事做吧。”

他的父亲眉头深锁,愁叹了一声,说:“玉弓,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现在的你已经同过去不一样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是被人看到,哪会拿你当男人对待?若真被恶人抓了去,弄得不死不活的,才叫难看呢。你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吧,咱家虽不富裕,但还管得起你一口饭。”

玉弓听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咬牙切齿地说:“玛格丽特,我恨你!”

玉弓在家里闷得心烦气躁,心思黯淡郁结,而且还常常思念自己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儿,经常担心她有没有按时哺rǔ,有没有好好睡觉,有没有生病,玉弓惊慌地发现,自己对那孩子竟是这样牵肠挂肚,几乎不像个男人,倒像个女子,难道男人怀孕生子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玉弓想到这里,不禁悲苦不已,种种事情折磨下来,竟将原本因为回家的喜悦冲淡了不少。

这天玉弓正在房中做着父亲为他揽来的零活,突然门被踢开,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一个略显斯文,头目模样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玉弓,眼中流露出yín、邪的神色,却仍故作有礼地说:“玉弓,我家大人得知你从神!国回来,叫你过去问话。”

玉弓看他们的神情,心生警觉,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生硬地说:“你家大人是谁?对於神!国,我并不了解,没什麽好说的。”

这时他父亲跌跌撞撞跑了进来,拉住头目的袖子,哀求道:“这位大爷,玉弓没去过神!国,他什麽也不知道啊!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那头目一听,眉毛便竖了起来,将玉父一推,骂道:“你这老家夥瞪眼撒谎,你儿子的姓名明明记录在军籍,那次大战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不问他问谁?少说废话,来人,将他带走!”

几名大汉邪笑着上来便抓玉弓,玉弓立刻便急了,知道他们不怀好意,便动起拳脚反抗了起来。他是曾在战场上历练过生死的 ,工夫自然了得,几名恶仆都挨了几下,但现在他的身体已不完全是男性体质,力气削弱了许多,行动便不像从前那麽敏捷有力。那几个恶汉见玉弓不好应付,也都急了,不再像起初那样小心翼翼,纷纷凶狠地扑上来,用高大的身躯和蛮横的力气将玉弓压制住,用麻绳捆绑住四肢,又用布团塞了口,便将他扛了出去。

玉弓眼看着父母和弟弟妹妹为了救自己而被打得头破血流,却只能在大汉肩头呜咽着挣扎几下。

玉弓被塞入一顶小轿,这种红漆粉帘软呢轿一看就是给女子乘用的,自己被这样的轿子抬了去,不用问也知道会有什麽样的遭遇。玉弓在轿中不住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夺路而逃,但那绳子捆扎得结实,他的力气又不如从前,因此挣了半天,手上的皮都磨破了,却仍是不得自由。

轿子走了好一阵,在一处院落停了下来,两名健壮的妇人掀开轿帘,将玉弓从里面扶了出来。两妇架着他的胳膊,又有两妇抬着他的脚,将他抬进房中往床上一放,便都退了出去。

玉弓看着那鲜嫩娇艳的床帐被褥,竟如女儿家的闺房一般,室内的熏香也十分甜腻,让人身体酥软,提不起劲来。玉弓厌恶地看着这个房间,只觉得俗艳难耐,这时他竟不由自主地想起玛格丽特那简洁雅致而又温馨的家。

片刻之後,房门一开,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看到玉弓,眼睛就眯了起来,过来摸了摸他的脸。玉弓厌憎地将头扭向一边。那男人嘿嘿笑了两声,粗鲁地撕烂了玉弓的粗布衣服,看着那异於普通男子的xiōng、部,色迷迷地用手一边摸一边说:“雌娈一向是只有王公贵族才能享、用的尤、物,没想到我一个知府也可以尝到滋味。宝贝儿,你乖乖地听话,老爷一定好好疼你,服侍好了老爷,你今後就不用再穿这麽破的衣服了,老爷让你穿金戴银,好好将你装扮起来,以後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玉弓感到那只摸在自己xiōng部的手就像蛆虫一样可憎,恶心得他几乎想吐,他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对方的玩、弄,但手脚都被束缚,又怎能躲得开?

男人笑着解开他脚上的绳子,将他面朝下翻了过来,扒、开他的臀、瓣,将一枚玉、势慢慢、插、了进去。玉弓凄惨地呜呜叫着,他的後、庭、塞、过跳蛋,也插、过育宫器,但这次却令他特别屈辱痛苦。由於肠、道被育宫器插、了一年,因此玉、势很顺利就、插、了进去。

男人拍着他的臀、部,夸赞道:“真不愧是雌娈,後面不像男人那麽紧,否则一会儿老爷难免要费些劲儿。你且先含一会儿,老爷很快就疼爱你。”

玉弓後面插着玉、势,这样俯卧的姿势又挣动不得,只得含泪忍受羞辱。

这时那男人窸窸窣窣地脱光了衣服,压在玉弓身上,将玉、势缓缓抽了出来,捏着他的臀、部,yín、笑着道:“我要进去了,你乖乖地承、欢吧。”

玉弓顿时心如刀绞,眼泪不由自主落了下来,自己当年为国出生入死,之後又历尽辛苦回到故乡,哪知却受到这样的对待。

男人正要凌辱玉弓,突然房顶“轰”地一声被掀开了,一个巨大的飞行器悬浮在上面,飞行器底部的门打开了,一个女人在一道光影中降了下来。那知府惊恐地张大了嘴,仿佛见到鬼一样。女子也没客气,一枪便在他脑袋上开了个花,尸体“砰”地倒了下去。

玉弓一见那女子,又是羞愧又是欢喜,就像溺水之人突然看到有人对自己伸出手来,他知道自己安全了。

女子以标准的军人姿态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取出他口中的布团,轻声问:“玉弓,你愿意跟我回神!国还是想继续留在这里?”

玉弓哽咽着道:“我跟你回去。”

女子满意地一笑,用一条毯子将玉弓包裹住负在背後,上了飞行器。

☆、尾声及篇尾言

尾声

草坪上,几个男子正逗着孩子们玩耍,一旁的茶桌边坐着几个端庄高贵的女子。

伊丽莎白喝着茶,微笑着对玛格丽特说:“玉弓的精神看起来好多了,他刚回来的时候可真令人担心。”

玛格丽特的眼睛紧盯在一个男子身上,笑道:“现在他可真的安心了,虽然常常想念亲人,但也没闹着要回去,能够把自己当做当做一个内人,一个父亲了。”

印第安娜愁眉苦脸地说:“你们的内人都安定下来了,可我的兰绪现在正闹得厉害,总是想回去看看。但他现在正在怀孕,我哪儿敢让他出去?只能哄他说等生完了孩子再陪他去。当初看他斯文安静,本以为是最让人省心的,哪知也这般令人头疼,不知过几年能不能好一些。”

伊丽莎白笑道:“现在就开始头疼了吗?照料内人是一辈子的事,你没看到妈妈爸爸一起过了这麽多年,妈妈还要常常哄着爸爸,这次又让他生了个宝宝,他才肯安定一些,下次出状况还不知在什麽时候呢。做好准备吧。”

印第安娜哀叫道:“天啊,怎麽会这样!我们已经这个年纪了,居然又添了个小妹,今後孩子们要同她们的姨妈一起上学了!妈妈爸爸真是强人,今後别人提到我们家,一定会很惊讶的。”

玛格丽特道:“她们都会羡慕我们父母的恩爱,而且这也给我们上了一课,今後如果孩子不听话,就威胁她们要在她们长大後再添一个妹妹。”

印第安娜眼神发直地望着玛格丽特,她由衷地认为这个笑话很冷,这个姐姐很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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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尾言

一时兴起想到要写女尊。

常常想女人能不能成为强者,但从动物学角度看,雌、性要生育後代,这期间体力难免下降,而且由於要保护胎儿和哺、rǔ,身体十分脆弱,捕猎和抵御外敌就要靠雄、性,长期这样发展,自然是雌、性的体力要逊於雄、性,可是两者的智力水平却差不多,这样雌、性就没有了脑力上的优势。这就导致了雌、性虽然担负着繁衍种族的重任,但由於生存能力较弱,所以在种群中的地位不如雄、性。在人类这种高等文明中发展到了极致,只要有可能,就有各种律法来强化这种强弱对比之下的权利差异。

可惜人类是胎生哺、rǔ动物,所以这种情况基本无法改变,任何物种的地位都是与实力有关的,没有什麽道理好讲。卵生动物也是一样,身体里带着个易碎的蛋,行动难免不便。最好是像某些鱼类那样,精子卵子都排到水里,让它们在水中、受、精,发育成小鱼苗。那样父母双方就都不受拖累了。

所以女人要建立女尊社会,只有两种方式:一,由於变异,身体变得强大,强大过男性,就可以统治男性了。二,女人的数量像大熊猫一样,就会变得很珍贵,不过估计那个时候女人的待遇也会像大熊猫一样,被严格豢、养起来,因为外面实在是不安全啊,嚎叫着的雄性实在太多了。那个时候的新闻很可能就是,某某女性基地的女性成功孕育出几胞胎……

所以女尊国,想想就好了。

现在写女尊的,都是那里的女人是怎样欺压男人的,每个女人多少个男宠,和现实社会颠倒过来了,或许这才是女人最根本的欲、望。

所以有人说,女人并不比男人更道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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