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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高h)》


孽障高H,双性生子

在周子凡的记忆中,父亲周涵永远都是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

优雅高贵的气质,极具修养的言行举止,美貌被寒冰笼罩,浑身上下无一不透著禁欲的气息。

周子凡从小就没见过妈妈,还在幼儿园时,就经常有同学嘲笑他:“周子凡,怎麽从来都没见过你妈妈呀?你不会是你爸捡来的吧?哈哈哈哈。”

每到这时,他总是哭著跑回家,扑进父亲怀里哭著问,为什麽他没有妈妈,为什麽大家都嘲笑自己!

可父亲却冰冷的推开他,什麽都不肯说,连句安慰都没有,就回了房间把门反锁上。

冰冷的大房子里,只留下小小身影蜷缩在角落,发抖著,委屈的呜咽著。

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了,父亲讨厌自己,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块垃圾似的,毫不避讳的嫌恶。

渐渐的,周子凡长大了,面对同学的嘲笑不再哭泣,父亲憎恶的眼神也不能让他难受。他将自己的心冻结起来,戴上冷漠的面具,把所有能伤害他的因素全部隔绝在外。

他不再需要母亲,也不需要父亲,什麽都不需要了。现在他只想快点迎来18岁的生日,18岁,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这个家,再也不用面对父亲那张美豔又冰冷的脸孔了。

可就在他18岁生日的前一晚,发生了一件事。

那件事直接动摇了他的决定,并改写了他一生的轨迹。

那天是周六,周涵父子都在家里没出门。

周涵在书房工作,他经营著一家相当大规模的广告公司,经济非常雄厚,目前正有计划向国际上发展,所以忙的晕头转向。

周子凡则坐在客厅的地板上专心打游戏,正打到关键时期,屏幕一黑,断电了。

回头,父亲正一脸怒容的站在身後,手里捏著电源头,冷冰冰的说:“吵死了!滚回房间学习去!”

周子凡没做声,冷漠的盯著他。

父亲穿了一件笔挺的西装,良好的裁剪衬得他身材更,笔直修长的双腿,头发一丝不苟的梳理著。

还是老样子,冰冷、禁欲,即使在家也从不穿著随便,永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像那具身体里藏著什麽秘密一样。

周涵察觉到儿子那怪异的眼神,不禁怒火更旺,冷下脸沈问:“你那什麽眼神?”

“没什麽。”周子凡站起来,把游戏碟收好,然後没看他一眼就回房间去了。

砰!

门几乎是被摔上的。

周涵杵在原地,气得浑身发颤,手死死攥著电源头,努力克制著不破口大骂的冲动。

***

周子凡躺在床上,叼著烟,呆呆的盯著天花板。

果然,父亲还是讨厌自己……啊!

不过,很快就没关系了,明天就是他十八岁的生日,很快他就能离开这里了,再也不用面对那张脸……

可为什麽心里觉得闷闷的?

每次父亲跟自己发过火後,他都有这种感觉,沈闷、呼吸困难,甚至有想哭的冲动……

想到这里,周子凡下意识把手放到口,眼神有些暗淡。

月光洒在豪华的房间,铺上一层亮亮的碎水银,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强迫自己入睡。

半夜,周子凡被渴醒了,踩著拖鞋昏沈沈去厨房倒水喝。

经过父亲的卧室时,发现他的门虚掩著,从门缝隙里透出几缕暗黄的灯光。

这麽晚他还没睡吗?难道还在工作?切,还真是个工作狂!

周子凡摇摇头,刚往前迈了两步,突然听到身後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声音。

“嗯……唔……啊啊……嗯唔……”

那声音一阵阵的,带著浓重的喘息,尾音拖得长长的,软软的,好像很痛苦,又很像很欢愉的样子……

最关键的是,那声音是从父亲的卧室里传出来的。

周子凡蹙起了眉头。

这声音他很熟悉,从有记忆开始,几乎每天晚上父亲的卧室都会发出这种声音。

刚开始他还以为父亲生病了,担心的问过他:“爸爸,你生病了吗?”

“没有!”周涵冷漠的回。

“那你为什麽每天晚上都哭啊?”

周子凡很清楚的记得,当时父亲的脸红的像玫瑰,恼羞成怒似的瞪他一眼就摔门出去了。

後来,他没再问过这种蠢问题,不单单是父亲身体一直很健康,更因为不想去自讨没趣。

渐渐的,他长大了,因为身体需要,也去看过一些限制级电影。有一天,他突然觉得片子里的AV女优叫床声与父亲卧室里传来的声音很相似。

莫非……

不,怎麽可能!父亲那样禁欲的人,又从没见过他带女人回家,怎麽可能是在做那种事!

那到底是什麽声音呢?

父亲卧室里的呻吟慢慢成了一个不解的谜。

回过神时,周子凡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站在了父亲的卧室门前。

心,忽然剧烈跳动起来,好像有什麽答案就要呼之欲出了。

他强自镇定,将身体隐没在黑暗中,轻轻地将门的缝隙推得更大一些。

瞬间,他的双眸瞪大,僵硬在黑暗中,不动了。

“嗯……啊啊……好难受啊……啊唔……干的好深……小被干穿了……唔嗯……好痒好舒服……、死我了……”

孽障2高H,双性生子

昏暗的室内,只燃著一盏壁灯。

橙色光束将卧室中央那张柔软的大床染上暧昧的色彩。

周子凡看见父亲弓著腰趴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难耐的扭动著,嘴里不停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他已脱去了西装,换上了风情万种的丝质睡袍,因为不停的扭动,月白色的睡袍已经半脱了,凌乱不堪的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背部。

背脊线条优美,白皙的皮肤上渗出细密晶莹的汗珠。

顺著背脊往下看,丝质的睡袍紧贴在他高高翘起的臀部上,臀部小巧挺翘,随著上半身的扭动轻轻的摇摆著,像一头求欢的兽,感的让人发疯。

“啊啊……好深……好啊……快点我……哦……噢……噢用力……再用力我,小被地好爽!呜……花心要被捣烂了……啊啊……”

父亲乱的叫著,重的喘息,身体像条媚蛇般的扭动著,难以想象他之前是怎样的冰冷禁欲。

随著动作越来越激烈,睡袍的下摆也被分开了,露出两条笔直的长腿。

他的双腿好像还在微微打颤,从大腿内侧流下许多白色的透明体。

因为背对著门,所以周子凡看不见父亲的表情,但不用看也能想到,此刻他那禁欲冷漠的爸爸,脸上肯定早已被情欲熏染的红润,如蔷薇一般的娇媚。

“不够……唔……还不够……要更大……更……的……”

父亲翘著臀部又叫了好久,终於无力的跌倒在床上,整个人像虚脱一般急剧的喘著气。

他侧著脸,已经完全陷入情欲的世界,本发现不了门外的儿子正在偷窥这荡的一幕。平日冰冷的眉眼,此时竟然妩媚起来。浓密的睫毛轻轻颤著,嘴唇鲜豔红润,透明的口也沿著嘴角滴落下来。

片刻後,他挣扎著爬起,翻了个身平躺下来,将双腿呈M形放在床上,方向正对著门。

两条白皙的腿,早已被情欲染成情欲的粉红色,被大腿上的白浊衬托,更显荡放浪。

散开的睡袍将上半身全部露了出来,细的腰肢,平坦白弱的膛,两颗粉色的头像樱桃一样,被汗水打的湿透,让人看了就想忍不住用舌头好好的去舔弄,把它们含在嘴里吮吸,轻咬,直到硬起来,直到它们的主人哭叫求饶为止。

周子凡舔了舔唇,开始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小腹处更是有一团无名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就在这时,父亲伸出手,将睡袍一点一点撩开,露出两腿间那涨得通红的。

顶端的小孔早已渗出情动的爱,把整干淋得湿漉漉的。

父亲修长的手指在上跳跃著,轻轻撸动几下,然後慢慢下滑,接著,睡袍又被拉开了些──

周子凡顿时僵硬住,差点就惊呼出声。

怎麽可能!!

父亲的两腿之间,除了男人都有的阳具,居然还藏著一朵原本该属於女的蜜花!

周子凡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然後又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再看,那朵蜜花还在!

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的存在!

父亲居然是传说中的双人!

一瞬间,周子凡什麽都明白了──为什麽父亲在家还穿的那麽严守,从来不让自己碰他一下,洗澡时每次都把门锁地牢牢的。

因为他怕被儿子发现是双人的身份,怕被人歧视嘲笑!

周子凡渐渐镇定下来,眉间闪过一抹暗光,盯著父亲下体的眼眸也越来越沈。

“噢……嗯……”父亲乱的呻吟著,抬高自己光滑挺翘的臀,将下体更清晰的呈现在儿子的视线中。

粉嫩的、比一般女人都要小的蜜,媚朝两边翻开著,洞里著一黑色的大假阳具,因为太大了,只进去一大半,还有一小半留在外面,黑色的干衬著白皙的臀部更加诱人。

嗡嗡的电动声,假阳具不停的在他的内震动、搅弄著,捣得他水直流,顺著大腿一直流到臀沟,然後停在股缝间那朵小小的、粉红的幽上。

小小的幽被濡湿,泛著靡的水渍,一张一合,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天呐!好舒服……我要被大日死了……哦……好……好舒服……太美了……啊啊!再用力点……用力……用力干穿我的骚!”

父亲高声叫著,一手揉捏著自己的头,一手扶住露在外的假阳具快速抽著,几乎每一次都能顶到自己的花心,带来极端的快感。

可是还不够……好像还缺了点什麽!

是什麽?什麽?

父亲眼神迷惘的望著天花板,黑色的瞳孔雾气氤氲,勾人魂魄的感。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然後情不自禁的,将玩弄头的手移下来,放到自己的蜜上,开始挑逗上的小红豆。

“唔……”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袭遍全身,小腹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他发出低低的呻吟,手指却没停,揉得越来越凶。

假阳具已经被调到最大模式了,但还是觉得不够,强烈的抽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花壁剧烈的蠕动,紧紧的箍住日得他爽死了的,臀部本能的太高,迎接假阳具一次又一次凶猛的震动。

“呜呜……快死了…… 我快被干死了……哦啊……小被烂了……”

前面的小被涨得好满,後面的小也开始觉得出奇的空虚,不满的抗议了。

父亲这时早已化身为世上最骚乱的兽,平日的理智早就被抛到太空外了,现在,他满脑子只知道怎麽才能把自己的更舒服,让两只小都不空虚,得到大大的满足。

“唔……啊……”

他昏昏沈沈的挪开扶著假阳具的手,抓来一只枕头垫在腰下。

门外的周子凡看到这一幕,只觉脑中一道闪电,本来就勃起的下体在瞬间变得更加肿胀,涨得他小腹都觉得有点疼了。

父亲垫高了腰部,下体的两只洞更清晰的展露出来,靡的惊人,也美得让人心惊。

臀缝间的那朵幽花已经快耐不住饥渴了,拼命蠕动著小口,仿佛在召唤大的东西进来,狠狠地捣弄它,拼命的干它。

很快,一只手指就移到口,在外面的褶皱上轻轻摁揉了几下,然後又从前面的蜜花里挖了点抹上去。

噗嗤!洞一下子就被入了两手指,父亲仿佛不能承受似的,猛地弓起了身体,同时前面的也喷出一道白。

他了。

只凭後,他就已经高氵朝了。

父亲的身体微微打著颤,眼角有滴眼泪缓缓滑落。

等稍微适应了点後,两手指就开始彻底履行它们的义务,在饥渴的内狠狠的抽著,炙热柔软的壁紧紧包裹著自己的手指,每一次都能到最深处,撞到最敏感的那点,给他带来一次又一次尖锐的快感。

前面的小被假阳具抽著,後面的小洞被手指奸干著,父亲媚乱的在床上扭动,水泛滥成灾,发出一声比一声风骚的叫。

慢慢的,後洞又入第三手指,第四……再後来,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他饥渴的欲了。

父亲干脆把花的假阳具拔出来,再猛地入自己的後洞。

“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肚子要被顶破了……噢!!”父亲尖叫著,很快再次高氵朝。

渐渐的,四周的一切变得慢起来,好像播放的慢镜头:父亲张开嘴乱的喘息……泛著粉色的身体……扶著假阳具抽著自己的双手……布满细汗的双脚……以及两只洞随著抽而翻出来的媚……

周子凡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回的房间,如何回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放著刚才那震撼的一幕,双手不停的撸动自己的器,想著父亲刚才那放荡骚浪的叫声,一次又一次得到了高氵朝。

次日醒来,床单上全是干涸的白浊。

周子凡盯著下体的污渍,慢慢舒展开眉头,嘴角勾起,扬起一抹笑容。

一个险的计划已经形成。

孽障3高H,双性生子

18岁的生日,没有长寿面,没有生日蛋糕,没有礼物,没有一句生日快乐。

周子凡并没有太伤心,对这些早习以为常。

那日,他早早起床,沐浴更衣,坐在沙发上喝著黑咖啡,整个人像重新活过来一般。

管家张嫂把早餐端上,见他独自坐在那里,嘴角挂著愉快的笑,便好奇的问:“少爷,今天心情怎麽这麽好?”

周子凡笑著说:“张嫂,今天是我已是真正的成年男人了。”

见张嫂还是一脸茫然,他鲜少有耐的补充了一句:“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

话刚说完,楼梯上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周子凡不用回头,也能分辨得出那声音的来源是自己最亲爱的父亲大人。十八年的冷落,他看到的永远是周涵冰冷的背影,听到的永远是周涵冷漠的脚步声。

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熟悉父亲的了。

周涵好像睡得不太好,脸色稍微有些苍白,勾人的凤眼下,微微发青。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双腿也好像没什麽力气。

他和往常一样,习惯无视儿子,直接到餐桌前坐下,开始斯文进餐。

白衬衫黑西裤,发迹一丝不苟,端正稳重的成熟男人,谁能猜到他是昨晚那个荡到拿按摩自己还爽到高氵朝的荡妇?

果然外表越正经,骨子里就越贱。

周子凡喝著咖啡,目光顺著他白皙的脖颈往下移,一直移到桌下那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间。

就在那里,藏著一个多麽美丽的秘密!

呵呵。

以前在书上也看过一些双人的相关,但他没想过这世上真的存在这种人,更没想过这种人会在自己身边生活了十八年。

父亲大人拼命保守的秘密,一旦有天被曝光在太阳底下,他会是什麽反应呢?

会不会崩溃?还是会哭著求自己?

他还没见过父亲哭过,那张漂亮的脸上如果挂满了泪水,该是一副怎样的美景?

想到这里,周子凡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嘴角。

“怎麽?”周涵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停下进食的动作,问。

儿子这麽多年来,几乎没见他笑过,今天怎麽突然会这麽开心?

虽然不怎麽高兴,但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的确很好看。

周子凡笑了笑:“爸,今天是我生日。”

闻言,周涵一愣,那反应明显是忘了。

反正他从来就没记住过,周子凡早就习惯,也不生气。

“哦。想要什麽?”周涵不愧是商界英,很快就掩住情绪,面无表情的问。

想要你痛苦,想要你躺在我身下被我干,你肯吗?

周子凡在心中暗问,面上却依旧人畜无害的笑:“晚上我想去同学那里搞party,迟点回来,可以吧?”

“随你,只要别给我惹事就行。”

“嗯,知道了。”

客厅又静的只剩下刀叉碰撞的声响。

餐後,时锺指向九点。

周涵从卧室里出来,换上了严肃的西装,拎著公文包拉开了大门。

“去上班吗?”周子凡从厨房出来,手上端著一盘刚做好的水果沙拉,头发软软的吹在肩上,看起来很温柔,穿著围裙的样子也像个居家好男人。

周涵明显不太高兴他这样的穿著,但想到今天是他生日,也没再说什麽,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离去。

几分锺後,确定车子已经远去,周子凡靠在窗边,用手捡起一颗草莓丢进嘴里,邪恶的笑了。

父亲的房间果然和他白天的外表一样,清冷,洁净,禁欲。装修简单却很讲究,每一处细节都能看出花了很大的心思,纯白的墙壁,淡蓝色的窗帘,雕著藤蔓的古典式大床。

周子凡走到床边,用手轻轻婆娑著白色床单。

这里,昨晚就在这里,他那高高在上的父亲,曾大张双腿,用按摩狠狠的著自己,他那雪白的体,膛上那两个硬起的小头,以及下体那朵粉色的蜜花,泛滥成灾的水从那荡的口里缓缓流下,顺著他修长的双腿一直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躺下来,将身体埋进被单里,柔软的棉絮轻轻蹭著自己的脸,周子凡陶醉的闭上双眼。

好像还能闻到那股……媚乱的味道……

是爸爸的味道……

嗅觉直接刺激到下身神经,待他再睁开眼时,下体那大的蓄势待发。

周子凡没想到,只是闻闻父亲睡过的床单自己就兴奋成这样,如果真有一天父亲躺在自己身下,那他岂不会直接?

自嘲的笑了笑,把手探进裤内,开始极熟稔的撸动著那勃起的欲望。

喘息越来越重,快感越来越强烈。

最後,他索把裤子脱下,扶著直接在父亲睡过的床单上摩擦起来。

他闭著眼睛,把被单想象成父亲下面那两张荡的小,用力摆动腰肢,狠狠的在上面摩擦著,嘴里还不停的吐出下流鄙的话。

很快,他就了,一波一波滚烫的体全部在床单上。

那种感觉,就好像在了那人体内一样。

周子凡心满意足的舔舔唇,然後把全部抹开,看著它们一点一点渗进棉被里。

这样子,父亲的身上就会沾上自己的味道了。

泄完了火,他开始忙正事了。

首先,打开父亲留在书房的笔记本电脑,发挥自己高超的电脑技术,破解密码,然後登陆父亲的MSN,一一查看著他的聊天记录。

原以为他这麽骚浪的人怎麽著也会和人在网上聊些激情火辣的话题,可没想到MSN上居然什麽猛料都没,全部都是平淡无奇的聊天。

周子凡颇感失望的撇撇嘴,记下账号,然後将电脑恢复了原状。

紧接著,他又在房间最隐秘的角落装上一幅摄像头,镜头的位置正好能拍摄下整张大床。

忙完这一切,他就躺在床上,在兴奋中等著亲爱的宝贝回来。

窗外,花园里的茶花开得极其旺盛,鲜红欲滴的花瓣繁复叠彻,幽香被风吹进室内,让人产生甜美的幻觉。

当晚,周子凡躲在自己很早以前就租来的公寓里,望著电脑上放荡自慰到高氵朝的男人,拍下了N组靡的照片。

***

清晨,周涵一进公司,就看见放在自己办公桌上的一份匿名快递。

他皱著眉,望著这封牛皮信封,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祥的感觉。

片刻後,他还是把信拆开了。

哗啦!

信封里掉出一大叠照片来。

周涵弯下腰,想将它们都捡起来。手刚碰到其中一张照片,脸顿时白的像张纸。

居然是自己在房间里的自慰照!

每一张拍的都不同,有的是他玩弄自己头的,头在手指的揉捏下硬硬的挺起;有的是自己三手指都在前面的花里,双腿大大的分开,脸上的表情极其荡;有的是花部位的特写,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原来紧紧闭合的小缝因为手指的玩弄而张开了一道粉红色的小口,里面正汩汩流出春水。敏感的花核也被玩的微肿,泛著诱人的水光……

各种荡的姿势,像母狗一样趴跪著,用按摩干自己的两个。或躺在床上大大张开双腿,又或将按摩的吸水底座贴在在墙壁上,自己背过身去,被大从背後进入,然後他扶著床杆,陶醉的摆动著腰臀,微张的红唇,即使是静止的照片,也让人仿佛能听见他发出的呻吟……

照片拍的都很好,背景也都做了处理,如果这张照片的主角不是自己,周涵几乎要将他们收藏起来当自慰用的调情物了。

手在发抖,浑身血似乎冻结住了,冰寒的感觉从头钻到脚。

是谁?是谁拍下的这些照片?在什麽地方拍的?目的又是什麽?

周涵此时早已没了平日的冷静,脑子里乱哄哄的,什麽都想不起来了。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了,怎麽办!怎麽办!会不会是当年的那些人?难道那些畜生还要对自己做那种事?

不要!

那段可怕的日子,他好不容易才摆脱,今生绝不会要再过第二次!

就在这时,公文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清晨寂静的办公室里,那道铃声显得极为刺耳,简直就像来自地狱的索魂曲。

周涵慌乱的把照片全都收好锁进抽屉里,然後手忙脚乱的打开公文包,取出手机。

来电显示:号码不详。

他深呼吸一口气,强自镇定,摁下接听键。

“您好,我是周涵。”

电话那头半天都没人说话,安静的出奇。

“您好,请问您找谁?”周涵疑惑的又问了一遍。

对方还是没声音,一分锺後,突然挂断了。

听著电话里传来的盲音,周涵心想大概是打错电话了。

谁知他刚把手机放下,对方又打了过来。

闪光灯在屏幕上跳跃著,不知道为什麽,他突然觉得很害怕,不想去接这个电话。

铃声一直在响。

最後,他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您好,我是周涵。”

这次,对方没有沈默,而是开门见山,直接对他说:“小骚货,我拍的那些照片你还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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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

继续撒狗血……哦来来,哦啦啦\(^o^)/

孽障4高H,双性生子

“小骚货,我拍的那些照片你还喜欢吗?”

一道沈稳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顿时,周涵如遭雷殛,呆呆立在那里,面皮结了冰,拿著电话的手抖的像筛糠似的。

不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又开口了:“我猜你一定很喜欢。唔……你那些照片真的好骚……小妇,很喜欢被小吧──”

“住口!”周涵凄惶的打断他的话,失控的大吼起来:“你到底是谁?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你猜猜,猜中了会赏你大哦。”对方的声音饱含笑意,虽然说出那麽下流猥亵的话,但却让人感觉不到恶心,仿佛是在情人耳边呢喃细语。

听到对方下流的话,周涵气的浑身发抖,但还是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并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麽失控。他快速在脑子里将自己认识的所有人与电话中的声音核对一遍,最後惶恐的发现,完全没有符合的对象。

但也绝对不可能是陌生人干的!

“我猜你是我认识的人吧?”他沈声问。

男人却答非所问,继续著秽的话题:“宝贝你喜欢被大怎麽干?唔,是像你照片中的那样从後面进入,还是喜欢骑在大上自己扭著小骚臀上下摆动呢?”

周涵没应声,抿著唇,强压下怒气,仔细听著电话那头的动静,试图辨别出对方在什麽环境。

除了微微的电流声,什麽都没有,说话还有点回声,应该是在安静而空旷的大房间内。

“小骚货,你怎麽不说话了?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被我说的下面都湿了吧?呵呵。骚水是不是把你的内裤都浸湿透了?”男人笑著,突然放轻了声音,“从现在开始,你得完全听我的,不然──”

“不然怎样?”周涵的心都快吊到喉咙上了。

“不然我就把你的秘密公布出去。”

天气突然了下来,黑云压在窗边,气温格外闷热。

可周涵却觉得浑身发冷,随著对方那句冷酷的话语,仿佛带进了一道寒流。

身体的秘密,是他的死,三十几年来永远也醒不来的噩梦。

他辛辛苦苦守著这个羞耻的秘密,大热天里还裹得严严实实,从来不敢用公共厕所,从来不敢和别人睡一张床,住一间屋……

这麽多年的辛苦,那人怎麽就如此轻易的说出要公布他的秘密?

“为什麽要这麽做?”他嘶哑著嗓音问,拳头紧紧攥在一起,指甲因为愤怒而嵌入了里,渗出了血。

“想干你没原因!”对方笑著答。声音明明是在笑,却让人毛骨悚然。

“为什麽是我?”

“因为你的身体是极品啊。啧啧,居然有两个小,正好符合我的要求──你不知道吧?我的特别大,而且功夫也很厉害,每次起码都持续三个小时。一般人都受不了。宝贝,你多麽合适,你有两个小给我,我就可以放心的去干了。”

“滚!你这下流的变态!”周涵再也忍不住,就要挂电话。

可在那瞬间,对方冰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可以挂电话,我保证不出三分锺,你那些照片就会在你公司内流传起来。让你的下属们都看看他们平时正经严肃的老板是多麽的骚浪,居然拿按摩自己,而且身体还有两个小骚。哦,我还会把这些照片送到报社,啧啧,相信这世上具有八卦神的人不会太少的。”

他说完後,电话内起码静了有五分锺。

最後,周涵靠著墙壁,缓缓下滑,最後无力跌坐在地上,把头软软垂下。

“你想要我怎麽做?”

“呵呵。”对方发出胜利的笑声,“很简单,你只要一切都听我的就行。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不等他说完,周涵又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难道你叫我死我就得死?”

对方又笑了。他真是个爱笑的人。

“我怎麽会舍得让你去死呢?宝贝呀,我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暧昧的嗓音,说出暧昧的话,虽然周涵很生气,可还是不可自控的红了脸。

该死的!他到底在脸红个什麽劲!那家夥不过是个下流的变态而已!

周涵懊恼的拧起眉头。

“还有,以後我说话,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你嘴!懂了吗?”

“懂──了!”周涵咬牙切齿答。

对方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轻笑道:“很乖。那现在去把电脑打开,登陆MSN,我在那等著你,给你两分锺,哦,记得把视频打开。”

周涵刚想撒谎说自己没有视频时,对方的话又打碎了他的希望。

“我知道你的电脑是自带视频的。小骚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给你忠告,别骗我任何事,我既然有办法知道你的秘密,就有办法知道你有没有撒谎。如果被我发现你撒谎,相信我,我会让你余下的人生过的比现在彩百倍。”

对方说完後,就挂了电话。

而周涵也没再等一分锺,忙把窗帘拉上,打开了电脑。

刚登上MSN,就有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仔细一看,发消息的人是他从来没有加过的,怎麽会突然跑到自己的号里来?

莫非?

打开消息一看,果然是那给无耻下流的色情狂。

周涵紧抿著薄唇,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银色镜片後的双眸却有一小簇不易察觉的怒火在燃烧。

消息是这样的:

《奴守则》

主人:A 奴:周涵

1,奴隶必须完全服从主人,否则後果自负。

2,奴隶必须随叫随到,只要主人想要,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要抬起屁股满足主人的欲望,否则後果自负。

3,奴隶必须完全诚实,不允许对主人有任何欺骗或隐瞒行为,否则後果自负。

4,奴隶在没得到主人的允许下,不能自慰,否则後果自负。

5,奴隶在主人面前需自称“小骚奴”,对主人需使用敬语。

6,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以便主人随叫随到。否则後果自负。

其余,有待补充。

鼠标被手紧紧的攥住,周涵深呼吸一口气,再深呼吸一口气,才忍住将电脑砸掉的冲动。

他快速在键盘上敲下三个字:明白了。

很快的,对方就发来了消息:一开始就犯规了?第五条。

周涵一看,差点没羞晕过去。

但他还是强忍住羞耻,颤著手敲下了那些下流的字眼。

“小骚奴明白了。”

A:看在你是第一次犯规的份上,暂且饶过你。好了,把视频打开吧,让主人好好看你,我的小骚奴。

────────────────────────────────────────

作者有话:

咳,喂食了喂食了。

下午我努力更一章兽~ 这几天让大家久等了,也谢谢大家关心我。

握拳! 我去发奋码字了!

孽障5高H,双性生子

办公室里黑漆漆的,只亮著一盏台灯。

紫色印花窗帘遮住了外头浓密的黑云。

风雨欲来。

周涵坐在舒适的皮椅上,颤著手将视频打开。

他故意把视频的亮度与清晰度调低,可马上就被对方发现了。

A:你知道怎麽做,怎麽说吧?

涵:对不起,主人,小骚奴知错了。

对方很满意的发来一个笑脸的表情。

周涵忍著极度羞耻感,把视频又调回原状。

光线晦暗的室内,电脑屏幕泛出微蓝的光。视频中,周涵看见自己西装革履,坐在办公桌前,和往常没什麽不同,只有那不停发颤的双肩出卖了自己此刻的紧张。

A:小骚奴紧张了?

涵:没有。

A:别紧张,以後像这种聊天会有很多次的。

涵:小骚奴……知道了。

对方那边安静了十几秒──

A:现在主人要问你话了,你最好老实回答,不然,呵呵。

涵:小骚奴明白了。

A:恩,很好。小骚奴,主人问你,你的小花旁边长毛了吗?

一瞬间,周涵感到全身的血都冲到脸上去了,男人露骨的问话让他脸红的快要死了。

混蛋!死变态!他怎麽可以问这个!

涵:没、没有……

A:说完整!

涵:小骚奴的花旁边没有长毛。

A:哦?那你什麽地方长了?

涵:没有……小骚奴因为特殊体质,身上几乎没有体毛。

A:啧啧,真是极品啊。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身上居然没有毛。不过,我喜欢~这样干起来比较爽,舔的时候也不会被毛毛扎到,你说是吗?

涵:是……是的,主人。

A:那你有房吗?

涵:……

周涵火了,,这混蛋真把他当女人了吗?虽然他有女人的生殖器官,但他好歹也算是个男人!怎麽可能长出女人那种东西!

深呼吸,再深呼吸,千万不可因为一时冲动而激怒了对方。

涵:主人,小骚奴是男人,怎麽可能有女人的房呢。

A:啊?可是男人怎麽会有女人的东西呢?呵呵。

涵:……

A:有被人干过吗?

这个问题发出来後,过了很久都不见回答。

周涵愣愣的盯著屏幕,脑海里不停的闪过那些零碎的片段。

赤身裸体的自己,躺在地上,被那些人一遍又一遍的奸著……任他怎麽哭喊、求饶都没有用,一个接一个的上,自己……

屏幕闪了闪,对方发来一个愤怒的表情。

A:说话!

周涵艰涩的抬起手,敲在键盘上的手指似有千斤重:有。

A:被几个人干过?他们过你前面的小吗?你爽不爽?

涵:不……记得了。

A:什麽叫不记得?哦,我知道了,莫非是太多人干过,所以不记得了。

涵:随你怎麽说。

A:你这是什麽态度!

周涵立刻清醒过来,忙向对方道歉。不知道为什麽,他觉得对方好像突然有些生气──那种吃醋般的生气。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被他好笑的否决了。

只是个变态狂而已,怎麽可能吃醋!

对方看他道歉的态度还算诚恳,勉勉强强的原谅了自己。但前提条件是要自己仔细向他描述当时的感觉。

这对周涵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他乞求对方不要这样,可不可以换别的问题回答他。

对方考虑了一会儿,允了。

“你用按摩自己的时候,是什麽感觉?爽吗?”

涵:这个……

A:大胆说,舒服吗?

涵:恩……

A:说仔细点。

涵: 小……刚被大入的时候有点痛,後来……後来就好需要的……

A:哦?怎麽给需要法?

涵:就是很希望被大狠狠的弄,干到我的最深处……

周涵飞快的敲出这些秽的话,不知道为什麽,他的身体竟然随著这些话渐渐发热起来,小腹处升上来一股欲火,使他不自禁的并紧双腿。

隐约感觉……内裤有些湿了。

电脑那边,周子凡在看到父亲打出这些话的那一刻,喷出了两条长长的鼻血。

视频中,那样端正律己的父亲大人,脸上的表情明明那麽严肃,可是居然对自己说出这麽荡的话。

果然自己猜的没错,周涵只是个骚货!

吗的,这种人居然被自己当做父亲喊了十八年,简直是耻辱!

周子凡感到下体的阳具一下子硬了起来,心跳加速。然後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拿起纸巾把鼻血擦干净,继续问道:

“告诉我,你的小是不是已经湿了?”

父亲沈默片刻,回:没有。

“可我的大已经涨起来了,它正指向屏幕,想狠狠的你,把你到欲仙欲死!哦……小贱货,主人的大好想你!”

视频里,周子凡清楚的看见,父亲的脸变红了。

涵:主人……请不要这样……

A:那快点把裤子脱掉,让主人好好看看你的小骚!

涵:可是现在是白天……

A:主人的话不会重复第二次。

过了好一会。

周涵似下定决心一般,猛的从老板椅上站起,然後对著视频,缓缓的解开皮带,将西裤脱了下去。

修长白皙的两条长腿,白色的小内裤包裹著前方已经有些微微站起的玉,上面沾了一点儿水渍,被灯光折的特别靡。

“主、主人……”周涵局促的站在视频前,双手紧张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拼命攥住衬衫角,往下拉,试图遮住那羞耻的地方。

他那副小动物般可爱又羞耻的表情,将周子凡的欲火刺激的更旺。

想要狠狠凌虐他,想要用最下流的语句来羞辱他!想要看他露出比现在更羞耻的表情!

“把内裤脱掉,然後坐下来!”打字的手都因为激动而有些发抖了,吗的。

周涵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柔顺的脱去内裤,在椅子上坐下了。

“把两腿分开,对准视频镜头!”

“什麽!”周涵的脸红的快要滴血!

变态!他怎麽能让自己做出那种羞耻的动作!混蛋!杀了他也不会这样做!

仿佛能猜到他心意似的,对方立刻对他发出了警告,当然是以照片为把柄的。

死被人踩的紧紧的,周涵现在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有狠狠的咬著唇,在羞耻感的凌迟下,慢慢抬高双腿,将裸露的下体完完全全呈现在镜头之下。

周子凡坐在电脑前,起码傻呆了两分锺之久。

鼻子里热烘烘的,伸手一,***!居然又流鼻血了!

────────────────────────

作者有话:

还是写《孽障》比较爽啊,= = 用语言来挑逗禁欲的爸爸。

咳,果然恶趣味。

兽什麽的,本来是打算写的,可是今天孽障比较有感觉~喵~所以今天就主更这个~

小子凡,请加油!早日吃掉爸爸!

孽障6高H,双性生子

这是周子凡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父亲下面的神秘花园,没想到那麽美。

男人坐在椅子上,大大的分开双腿,把裸露的下体对准镜头。两腿间的蜜呈娇嫩的粉红色,两边的花唇可能是昨晚被按摩干的太厉害,有些红肿。

而那颗娇嫩的小豆豆居然已经挺起来,硬硬的,一跳一跳的,仿佛在诱惑著观者上前去含住它,用力吮吸它,用舌尖挑逗……

啊……这麽做的话,父亲一定会爽的立刻尖叫起来。

周子凡擦擦鼻血,眼睛一眨不眨的继续盯著屏幕中的美景看。

硬硬的小红豆下面,有一条浅浅的缝隙,缝隙最低端有个小洞,被粉红色的壁堵著,看的不太清楚。但那个小洞里似乎藏著一个神秘的水源,正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渗出水。

靡的水光缓缓流下,顺著会部分一直流到白皙的臀部下面,濡湿了臀缝间那张微微开合的菊。

一张一合,仿佛在准备迎接男人的进入一样。

吗的,这荡妇居然这麽骚,只是被自己用言语挑逗一下就湿成了这样。贱货!

周子凡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快速敲下一句话:

“小骚奴,你居然又敢骗主人!”

涵:主人……没有……小骚奴没有

A:还撒谎?瞧你的两个小,都湿成这样了,你的小也硬了起来,明明就是很有感觉……居然还想骗主人?

涵:……

A:看来主人不对你做点惩罚,你是不会记住那些条规的,现在把语音开上,别打字了,然後用你的手把你的前面的小骚拨开,让主人好好瞧瞧。

做出这样荡的动作,周涵已经被羞耻的快要昏过去了,没想到对方又发起难来,居然让自己做出更下贱的动作。

但他不敢反抗,自己最重要的秘密握在对方手中,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他不能冲动。

唯有服从。

周涵痛苦的闭上眼,洋娃娃一样卷翘浓密的睫毛静静覆盖在眼睑上,像蝴蝶般轻颤。全身都是汗,蔷薇色的红唇被雪白的牙齿咬著,有一种难以言语的美豔感。

他打开语音,稍稍抬高臀部,将下体更清晰的呈现在镜头前,然後将颤抖的双手伸向自己的下面,犹豫了好几秒锺,才慢慢的分开腿间的那朵靡的花。

无论周涵有多憎恨这具身体,此刻有多羞耻愤怒,但这具早被改造过的身体,依然宿命般的逃不过情欲的侵袭。

前面的小昨晚被自己玩的太厉害,到现在还敏感,只是手指轻轻一碰,快感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让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只要想到此刻对方正隔著电脑盯著自己的秘处看,他的小就情不自禁的兴奋、收缩、然後分泌出更多水。

有点痒……有点空虚……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和每晚折磨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周涵别过脸,不敢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身体因为羞耻而泛起里潮红,看起来诱人无比。

“不许别过脸,看著自己!”电脑里突然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把周涵吓里一跳。

原来男人也开了语音。

周涵没办法,只有慢慢的转过头,盯著屏幕里的自己────衣衫不整的坐在办公椅上,对著陌生人大大的分开双腿,还用手拨开自己的小给对方看。

混蛋!这样的羞辱,我周涵总有一天会加倍还回去的!

而电脑那边,周子凡已经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到不可自持了,涨到发痛。

父亲的被他用手指朝两边分开,露出他那正流著水的桃花洞口,蜜汁把他修长的手指都染湿了。

啧啧,如果现在就把自己的进去,会是怎样一种美妙的感觉!

一定爽到天上去了!

他重的喘息著,继续恶劣的羞辱父亲:“瞧你这浪样,小骚都湿成这样了,啧啧,这麽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想被大吗?”

周涵咬著唇,不肯回答这个下流的问题。

但可悲的是,他的身体却因为男人这些话而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好想被入……好想……

“哼,不说话是吧?莫非我的小骚奴还想要更重的处罚?譬如,让你的秘密被众人知道?”

这招真是百试百灵。

周涵立刻放下自尊,带著哭腔回答:“痒……想……”

“说仔细点!哪里痒?想什麽?”

“小好痒……它好想被大……”周涵自暴自弃的喊了出来。

就在喊出来的那一刻,他竟然感觉到了一股奇异的刺激。

原来,语言也可以很感的。

周子凡听到父亲喊出这些赤裸裸的话,再看到他的小因为这些话而变得更湿、收缩的更剧烈时,他就知道,这骚货已经有感觉了。

“那好,现在你就自己吧。”

“啊?”周涵愣愣的盯著屏幕,不懂对方的意思。

“用你的手自己的骚!就像平时一样。呵呵。”周子凡恶劣的笑著,他已经等不及要看自己的父亲用手指干自己了。

唔……一定很诱人。

他会被自己的哭出来吗?

那张脸哭出来会是什麽样子?嗷唔……子凡在心中小狼仔般嗷嗷叫,还没见过爸爸哭的样子呢,好期待。

周涵却没儿子那麽高兴了。

用手指自己?

虽然这种事不是没做过,可是在陌生人面前,叫他怎麽做的出……

但是小又真的好痒,而且对方又握著自己的把柄……

“我……我做……”

周涵绝望的垂下头,探出两手指,在湿滑的口磨擦了几下,然後用力了进去。

“啊啊啊──”

手指一进入小,就紧紧的被壁缠住了。被充满的感觉,让他爽的连脚趾都弯曲在了一起。

手指只是在内稍稍停了几秒锺,然後就飞快的抽起来。每一次抽都带出大量的,臀下的黑色皮椅被溅的到处都是。

昏暗的办公室内弥漫著春潮气息。

周涵大大的分开双腿,闭著眼睛,感觉自己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律动的快感。

他的手指格外修长,到小里,每一次都能干到最深处,碰到花心时,总让他忍不住剧烈的颤抖,然後发出小猫儿一样的呻吟。

可是手指却不够。

他还想要更大更的进来……唔……

下体的玉早就高高竖起来了,顶端的小孔里因为刺激而不断的渗出透明的粘,口的那两点也好痒,好想被舔,被吮吸……

情不自禁的,周涵往小里又加入了一手指,而另只手则探入上衣内,到麻痒不堪的头,用力捏揉起来。

“唔……啊啊……哼哈……唔……”

从电脑里传来的一阵阵诱人呻吟,加上屏幕里乱的美景, 周子凡再也无法忍耐,快速拉开裤子拉链,握住自己那与秀美容颜毫不相符的巨大,对著屏幕撸动起来。

“恩……你的小好紧啊,小骚奴!主人正在干你,用大狠狠的干你,你感觉到了吗?”

“唔……恩啊……啊啊……感觉到了……主人的大好大……干的小骚奴好爽啊……呜呜……好深……”

“小骚奴很喜欢被主人这样吧?看,都把你干出这麽多水来了!”

“是的,小骚奴好喜欢被主人,主人的大把小骚奴干出了好多水!唔啊……嗯嗯……啊……快用力……用力……使劲干我……干死小骚奴……啊啊……”周涵乱的叫著,将第四手指也进了小。

手指狠狠的在骚里搅弄著,指甲搔刮内壁,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让他暂时失去了理智,而像一个荡妇似的叫著。

“嗯啊……小骚奴的小只给主人,知道吗?”

“知道……唔啊……再的深一点……啊啊啊,好深……好涨……”

临近高氵朝,一阵飞快的抽之後,周涵弓起了腰,了。

而电脑那边,周子凡也同时高氵朝,出来的白浊全部喷溅在屏幕上,看上去就像洒在父亲身上一样。

他的喘著气,俯下身,用舌尖一点一点舔求自己的东西,嘴角一个上扬,邪恶的笑了。

“我的小奴隶爸爸,儿子保证,你以後的生活会更彩的。”

──────────────────

作者有话:

其实,周爸这麽荡,是有原因的。

┐(┘▽└)┌

孽障7高H,双性生子

最近,GS公司的员工们各个都变得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这一切,都来源於他们的董事长,周涵。

砰!

周涵将下属刚送上来的新玩具模型摔到了地上。

这是一周来第二十八只模型被摔。

办公室内气压超低,乌云密布,地上到处都是摔烂的模型碎片、企划案、揉成团团的设计图……

活脱脱的人间地狱啊!

王经理擦擦额上的冷汗,不敢看顶头上司铁青的脸,哈著腰,战战兢兢问:“董事长,这是新开发的玩具模型,前两天已经拿到商场试卖了,还是很受小朋友的喜──”

话还没说完,便被周涵打断了。

“这种东西老土的要死,可玩太差,外形也不够新奇,拿出去只会丢本公司的脸!”越说越气,他把办公桌拍的碰碰响,“连一个玩具都设计不出来,公司养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一群废物!不想干的话就立马打包滚回家去──唔啊……”

“是……是……”王经理听见了,也不敢抬头看,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最近,他们的老板变得很奇怪,脾气变得异常暴躁不说,最奇怪的是,经常在他们被喊去训话时,会突然发出这种声音。

怎麽说呢,他那种声音就像隐忍的呻吟似的,听起来居然有些诱人的意味。

可他不敢再抬头看了。

还记得上次小陈就因为董事长在发出奇怪的声音时,抬头看了一眼,结果就被扣了全年的奖金。

他老王就是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和钱最对呀。老婆还在家里等著他赚粉钱回去呢!不然下半辈子得在搓板上跪著过了!

王经理杵在那,动也不敢动,耳边是董事长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这时间真***难熬,简直度秒如年。

董事长喘成这样,莫非是得了啥哮喘之类的重病?

正神游间,董事长突然暴的对他丢下一句话:

“拿回去重做!限时今晚下班前把设计图交上来!不然全部打包滚蛋!”

“是!是!董事长,我这就让他们重做去!”王经理像被鬼追似的,一溜烟从地狱逃离。

下属一走,周涵就再也忍耐不住,瘫软在了办公桌上。

上面是整齐的西装领带,而下面,却是一丝不挂的坐在皮椅上,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

腰部缠著一红色的电子绳,绳子一直延伸到胯间,绳子上凸起两巨大的假阳具,深深的在他前後的两个洞里,填满了他无时无刻都在空虚的入口。

绳子上还有一个麽指大小的锁洞,巧妙的套在他已经勃起的玉上,正好勒紧,阻止了他的欲望宣泄。

如果不是有那张巨大的办公桌挡著,他这副靡的样子早就被下属看光了。

若真发生那种情况,他必会二话不说,直接拉开窗户,从五十八层高楼上跳下。

“唔啊……混、混蛋……唔……啊啊……不要了……哼哈……啊 啊……”

周涵隐忍的攥紧拳头,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被按摩深深干,让他怎麽也坐不稳,扭著臀部不由自主的随著按摩而上下摆动。

那天之後,那个叫A的变态就开始用各种方法折磨羞辱他。每天都让他著按摩上班,工作时把按摩调到最大震频,把前後两个小都塞得满满的,或者命令他在自己的头上夹上电夹……

这些他还能忍受,可是最无法忍受的是,A叫他著这些东西,光著下身接见自己的员工。

每次他光著下身坐在办公桌後面对下属训话时,心脏就像要跳出喉咙一样。

紧张、恐惧,无助。

下属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吓得立刻绷紧身体,四肢发颤。有时候欲望被按摩挑起,怕被下属发现,只有大发雷霆来掩饰自己情不自禁发出的呻吟。

这样的日子可以一天两天,但若持续一个多月,谁能忍受?

会不会就这样在A的威胁下一辈子过这种耻辱的生活?

周涵咬唇,拼命抑制著即将高氵朝的冲动。

这段时间里,他不是没有调查过A的背景。可结果什麽都没发现。

A给他打电话的号码似乎来源於网路电话,曾试著追查过IP,最後发现,IP全部是动态代理IP,完全追查不到具体方位。

周涵的电脑技术并不是很好,他只能做到这一步。

也有想过请个电脑高手来处理,可对方要追查的话,必须在自己与对方聊天时才能追踪到。如此一来,自己的秘密就会被第三人发现。

这种结局是他更不愿意面对的。

“唔唔……不行了……啊啊……哼哈……好……难受……啊啊!”

洞里的两阳具突然加速搅弄,在他体内有如打磨机般拼命抽捣弄,速度一直攀升,不断的捅入他体内最深处。

身体已经完全承受不了这样凶猛的动作,周涵不顾一切的按开显示屏,对著屏幕呼喊:“主人……求求你,求求你饶了小骚奴吧!”

“哦?这样就受不了了?”周子凡在电脑那头笑著问,刚才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都被他听在耳里,看在眼里。

看看时间,父亲大人也应该差不多了。

俊美邪恶的小狼仔唔了一下,嘟嘴道:“可是小奴隶你不是很喜欢小被满的感觉吗?哼,明明每晚都自己拿大玩自己,现在又让我饶了你,你什麽意思啊!”

周涵剧烈的摇著头,难以忍耐体内被两大冲刺的感觉,快速的抽早已让他水泛滥,下体肿胀刺痛,急需发泄。

可是欲望的顶端却被锁住,没有A的密码,是打不开的。

“主人……小骚奴知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我会被这东西搞死的!唔啊……啊啊啊……”

嘶哑的哭喊,回荡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内。

“那你下次还敢不敢扔掉我送给你的东西?”周子凡气哼哼的问。前两天他特意买了一套情趣套装送给父亲,谁知道第二天居然在家的垃圾桶里发现了它。

想到这里,他更生气了。

周涵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屈下尊严,苦苦哀求道:“不敢了……主人,小骚奴知错了,小骚奴再也不敢把主人送的东西扔掉了,求您饶了我把!唔啊……呜呜……”

他眼泪朦胧的样子,实在太惹人怜爱,让周子凡又很没骨气且不自知的心软了。

“那好吧,这次就先饶了你。哼!再有下次你就等著吧!看我不干死你!”得意洋洋的翘起唇角,报出了密码。

周涵一听,迫不及待的将密码输入。

锁一松开,他立刻就了出来。

“啊啊啊……好爽……啊恩……”

“怎麽样,爽吧?”周子凡靠在椅背上,拿起一烟叼在嘴边,坏小子似的欣赏著眼前的美景。

唔,不管看多少次,父亲高氵朝的样子总能让他血沸腾。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还有一件事没做呢。

关掉语音,他拿起了电话。

“喂,请问是宠物俱乐部吗?对,请问前两天我在你们那订制的东西送到了没?哦,好的,那请在二十分锺内把他送到GS公司周涵手中,对,二十分锺内必须送到。谢了。”

挂了电话,他又把语音打开,对著视频里还处在高氵朝余韵中未缓过神来的父亲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小骚货,等下主人还会送你更好的东西哟。”

不待周涵开口,他就断掉了网络,穿好衣服,开车朝公司驶去。

而周涵,在对方关掉视频後又过了十多分锺,才慢慢清醒过来。

看著自己一身的狼籍,他痛苦的用手掩住脸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的不肯让它们掉下来。

居然……又高氵朝了。

不管自己有多恨,这具身体的乱早已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那年发生的事情,早就将他彻头彻尾的改造成了一个荡妇。

窗外是豔阳天。

阳光丝丝缕缕洒进来,像给房间铺上了一层淡金色地毯。

桌上一盆君子兰,碧绿苍翠,静静垂下柔软的枝叶。

君子兰,君子谦谦,温和有礼,有才而不骄,得志而不傲,居於谷而不自卑。

这是周涵最喜爱的植物。

不管在哪里,桌子上总要摆上一盆,每次工作烦心时,只要看到那抹绿色,总能莫名的心安起来。

可现在……

他已经不敢再看了。

周涵把脸埋进双臂间,无声的抽泣著。

直到秘书在门外敲门,道:“董事长,少爷过来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

今天一天鲜网都登不上,泪~

为啥我一点都不觉得爸爸可怜呢?⊙﹏⊙,还想再欺负他一下!

孽障8高H,双性生子

GS的员工都知道他们的老板有一个独生子,叫周子凡。

才十八岁,就已生的祸国殃民,颠倒众生,比起他父亲,丝毫不会逊色。

不过这父子二人倒是有一个共同点,冷。

周涵冷,周子凡更冷。

曾有员工笑谈,如能看见周氏父子一展笑颜,就是倾家荡产也甘之如饴。

周子凡由著女秘书带他前往父亲的办公室。

公司内部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对他行注目礼,尤其诸位女职员。

周子凡目不斜视,看著前面的女秘书,心想,裙子太短,鞋子太高,露的太多,哼哼,肯定是想勾引爸爸,待会必定找个借口把她开除!

女秘书见董事长的儿子这麽关注自己,不禁脸红红,小声道:“周少爷,请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脸太大,皮肤很差,牙齿也不够白。

嗯,真难看,父亲不会对这种女人有兴趣的。

在心里敲下定论,周子凡温和的笑了,说:“不会,只是夏姐太漂亮了,所以我看傻了。”

第一次见到他笑,女秘书以为自己在梦游。使劲儿捏了捏自己的脸,直到感到痛之後,才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你笑……笑了!”

周子凡看到她那样子,更觉愚蠢可笑,没再理会,径直朝目的地走去。

三秒锺後,身後传来众人的尖叫。

天下红雨了,2012要来了吗?

小冰山周子凡居然笑了!!!

很多时候,周子凡对自己的感情都充满了迷惘。

儿时不快的经历,每次被同伴嘲笑之後父亲那张冰冷的脸孔,夜晚空荡荡的大房子……

全部全部,都是造成今日他格乖戾的原因。

这些足够他去怨恨周涵。

可有时候,他又感觉很矛盾,譬如现在,当他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父亲红红的眼眶,颓落的神情时,他的内心顿时变得柔软起来。

但又不可否认的是,他喜欢父亲这样子。

没有高高在上,不可跨及的鸿沟也消失了,只有这样的父亲,他才有种能抓得住的感觉。

这个时候,周子凡尚未意识到他对周涵真正的感情,以为自己只有报复心,所以在面对内心突如其来的温柔时,他选择了刻意忽略。

“爸爸。”他走进门内,轻声说,“爸爸, 我来了。”

周涵闻声,立刻收起脸上的迷惘,恢复往日的冷酷:“特意来公司有什麽事吗?”

“嗯。系里搞了个活动,让我们进社会单位实习两个月,我想来自家公司,所以就来跟您商量商量。”周子凡说著,一边吊起眼尾,偷偷打量著面前人。

唔……刚高氵朝完的父亲大人真是诱人。眼角眉梢全是未褪去的春意,浑身上下尽是被疼爱的痕迹……嗷嗷,好想就这样扑过去!

感到下体又有勃起的趋势,他连忙定定神,压下冲动。

现在要是竖起小帐篷,那整个计划可就都完了!

周涵思索片刻,沈声道:“没问题。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

“那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工作。”周涵立刻催促,内心苦不堪言。

刚才秘书来报时,他一时手忙脚乱,来不及拿掉小里按摩,就胡乱把裤子穿上了。现在坐在椅子上,按摩还是时有时无的震动著,虽然没有先前那麽剧烈,但刚高氵朝完毕的小敏感的不像话,哪能经得起这种折磨。

他差不多花了所有力气才压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自己儿子面前丢脸。否则他……

周子凡偷偷打量他,看到他微微泛著潮红的脸,以及眉梢那抹隐忍之色,当即了悟。

该不会是按摩还没拿下来吧?

啧啧,真是荡,就这麽一刻都离不开那东西吗?

周子凡的坏心又起来了。

哼,越想让他走,他就越不走。一会儿还有好戏看呢。

他舔了舔唇角,隐去唇角的笑意,走到桌前,故作关心的问:“爸爸,你的脸好红,怎麽了?身体不舒服吗?”

突然被人靠近,周涵下意识的并紧了双腿,几乎吓得尖叫出来。

“没、没事!”他连忙摇头,将椅子往後挪了一下,生怕被发现自己身体里塞著两大的羞耻秘密。

可儿子却更担心了,往自己凑的更近,脸上全是担忧之色:“可是你的脸真的好烫啊,爸爸。该不会是发烧了吧?快让我看看!”说著,就把手伸过去,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敏感的身体一被儿子的手触碰,就像有道电流传了过来,让周涵当即忍耐不住,从唇缝里泄出了一丝呻吟:“唔啊……”

────────────────────

作者有话:

抱歉抱歉,这两天工作太忙了,都没时间写。下午偷了个空码了一点,先给各位解解渴,晚上有时间我会努力再更一点的!

孽障9高H,双性生子

敏感的身体一被儿子的手触碰,就像有道电流传了过来,让周涵当即忍耐不住,从唇缝里泄出了一丝呻吟:“唔啊……”

声音一发出来,他便如遭雷殛,忙捂住嘴,冷汗披了一身。

怎麽办?怎麽办?

儿子是不是听见了?他该怎麽解释?

周子凡闻声,心里早就乐翻了天,可面上却依旧故作担忧,焦急的问:“爸,你怎麽了,到底哪里不舒服?我帮您叫医生吧!”

说完,转身就要去打电话。

“不──不要!”

一听到叫医生,周涵立刻慌了,不假思索就抓住儿子的手,凄惶道:“不要……唔啊……不、不用了……”

见鬼!怎麽可能让他叫医生来!

周子凡快速瞄一眼捉住自己的手,然後不著痕迹的把目光挪开,盯著父亲红彤彤的脸说:“不行,您的脸红成这样,肯定是发烧了。”

“没、没有……是天太热了,对,天太热了才会这样。”周涵忙用手扇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谎言有多拙劣。

“可是,屋里的空调明明已经是最低度了──18°”周子凡看著他,幽幽道。

一句话,差点没把周涵噎死。

被戳破了谎言,本来就红的脸现在变得更红了。

“这……这……”他支支吾吾,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麽更好的解释。

呵呵,我可爱的爸爸,难道你不知道自己一撒谎,脸就会更红吗?

细腻润滑的肌肤,被情欲晕染成诱人的绯红色。

小巧的鼻尖上渗出细密而晶莹的汗水。

周子凡低头,轻轻咳嗽一声。

从这个角度来看,刚好能看见父亲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

原本熨烫妥帖的西裤上,显现出几道褶皱。

深色的布料,在靠近大腿处,有几块料子的颜色明显比别的地方深──不是小里分泌出的水就是被他自己的弄湿的。

再往里看,两腿间的幽谷虽然被裤子遮住,但不用想也能猜到,里面肯定早已被巨大的按摩的泛滥成灾了吧?

不知道他还能忍受多久?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父亲身上穿的那套情趣用品,每个三分锺就会剧烈震动一次。这贱货这麽骚,待会看他怎麽忍得住!哼!

“咳咳,总之我没什麽事,你就别担心了。没有别的事的话,你先回去吧,我叫司机送你……唔……”

周涵忙尴尬的转移开话题,强行恢复正常的样子。只可惜心有余力而不足,身体被两大干著,怎麽可能还像平时一样镇定?

呻吟总是忍不住在说话时泄露出来,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的……

他咬著红唇,强忍著欲望的样子,被周子凡看在眼里,简直就是一副极品春药──只要是男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还能忍住不硬起来的,那绝对是个太监!

“可是爸,我真的很不放心你……”

“说没事就没事了,你怎麽这麽烦!”周涵终於不耐烦了,尴尬的处境让他坐如针毡,恨不得立刻从这里逃开,把下面的东西拔出来。

可只要儿子不走,他就得一直著那东西受折磨。

不知道怎麽回事,平时与自己并不亲近的儿子,今天却表现的这麽孝顺,话也比平时多了不少……

莫非……是惹了什麽祸要自己收拾烂摊子?

想到这,他的脸迅速暗沈下来,冷声问:“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没有。”周子凡的声音也比刚才冷淡不少。

方才被父亲那一吼,又让他想起小时候被冷落的经历。

也是,像这种贱货,满脑子只想著怎麽被男人的母狗,又怎麽会对自己有感情呢?

他早不该对这个人还抱有任何希望……

周子凡冷淡的神情被周涵尽数收在眼底,心里虽有一丝愧疚,可面上却依旧无动於衷。

他说:“既然没事,你可以走了。”

“知道了。”

周子凡抿了抿唇,转身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就在同时,门也被人从外面拉开,感的女秘书站在那里。

见是他,忙绽开自认为最美丽的笑容,嗲声道:“少爷要走了吗?不多呆一会儿?”

周子凡冷冷的瞥她一眼。

虽然没说话,可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早已铺天盖地弥漫了整个办公楼。

女秘书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再瞧瞧里面,董事长的脸色也比北极还冷。

果然,如传闻一样,这父子二人前世绝对是北极熊投胎的!

面对两座大冰山,女秘书感到压力很大,讪讪笑著,不敢再搭讪,忙鞠了一躬,以示道别:“请慢走。”

周子凡冷哼一声,忽而瞥见她身後的快递员,乌沈沈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

嘶!好冷!

女秘书又打了个寒噤。

难道是错觉吗?刚才她好像看见周少爷笑了?而且还是冷笑?

不管是什麽笑,都冷的她快要结冰了!

算了算了,不要管这些了,还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吧!

见周子凡走远了,她忙切入主题:“董事长,有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拿进来。”周涵悄悄将双腿并的更紧。

见鬼!那东西的速度怎麽又加快了!

好难受……

现在,他只希望赶快把快递签收完,然後把那下流的东西拿出去!

快递员送来一只巨大的盒,签收单上没有地址,没有寄件人的姓名,物品栏上写著保健品。

周涵拿笔的动作僵硬在半空中。

心跳突然加速。

这种感觉……就和前两天收到那件情趣套装一模一样……

难道又是那个变态?

“周先生?麻烦您签收一下好吗?”快递员在催促了。

“啊……不好意思,我这就签。”忙划下几个龙飞凤舞的汉字,等快递员与女秘书走了之後,他才颤抖著手将盒子拆开。

当看见盒子里装的是些什麽东西时,周涵有一种想立刻昏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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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剧情会不会发展慢了点?

应该没有吧?

反正我是很享受这个调戏周爸爸的过程,不知道大家是怎麽想的呢?

关於各位都那麽心急的想要小狼仔吃掉爸爸──这个嘛,迟早会吃的,但肯定不是现在。

小狼仔还要好好逗逗爸爸,以及用手段让父亲对自己产生情欲──这样就不用整天对著电脑打修炼“五龙抱柱”啦……\(!▽!)/~

孽障10高H,双性生子

那是一件透明色的情趣贞带,运用最尖端的科技制成。

两白色的细绳串著一块透明色的布──说是布也不是,只是块类似棉布的物质,触感非常柔软,大小正好能罩住前後两朵小花。

那块布一旦贴上皮肤,除非输入订购者的指纹,否则揭开的唯一方法就是切掉那块的。

款式是最感的丁字裤状。

盒子里有一封说明书:

本产品运用高科技制成,戴上去除非输入主人的指纹,否则任何人都无法解开它。

制料中含有微型感应器,可以敏锐的感觉到大肠内是否有生理排泄需要。如果有,它会自动松开五分锺。

周涵把说明书放下,然後捡起贞带,盯著它,面无表情。

与此同时,手机也响了起来。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他接通,对方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奴隶,还喜欢主人送你的礼物吗?”

“喜欢。”

对他突然而来的温顺,对方感到有些意外:“咦?今天倒是意外的坦诚嘛。”

“不然呢?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周涵抿著唇,一手拿著电话,一手将裤子脱下,慢慢的抽掉还塞在下体的按摩。

大的按摩摩擦著敏感的小,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快感。

好在这过程不算难熬。

按摩很快就被他拿出来了,没有一丝留恋,全部丢进了垃圾桶里。

“唔,倒也是。那好,现在把它穿上吧。”

周涵早已料到对方会做出这种要求,也没再向往常一样反抗,只说了个“好”字便听话的按照说明书把贞带穿上身了。

细细的带子缠在腰间,那片布一碰到皮肤就紧紧的吸了上去,一点缝隙都没有。

他试著用手拨了拨,完全弄不开。

这产品的效果还真是不错。呵呵。

周涵自嘲的笑了笑,看著落地窗上反过来的荡身影,心里悲哀到了极点。

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比起被曝光秘密,这种羞辱的程度……真的不算什麽。

刚想提起裤子,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好像天崩地裂般,周涵呆呆的站在那里,心下沈,血气上涌,所有羞耻难堪显现在太阳光下。

原形毕露了!

儿子周子凡站在门边,也愣愣的看著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是怎麽一回事。

二人就这样对视著。

不知过了多久,周涵先反应过来,忙把裤子提上,脸色惨白不敢看子凡。

“你、你怎麽又回来了?”他颤声问,系皮带的手因为恐惧而不停的抖著。

不知道儿子有没有看见?

如果有,他该怎麽办?该怎麽解释?

脑子里飞快的转著,拼命想著如何编造一个合理的借口。

“爸……你……?”周子凡揉揉眼睛,不可置信般的望著他,“你怎麽把裤子……呃,怎麽把裤子给脱──”

话未说完便被周涵打断:“刚才不小心把茶水打翻了,裤子弄湿了,所以……嗯……”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周子凡故意拖长了尾音,瞄见对方紧张兮兮的模样,心里不由的好笑。

“我还以为你在和你的女秘书乱搞呢。呵呵。”他笑著说。

听到他这样说,周涵当即轻松不少,可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试探的问:“那你……呃,看见了什麽?”

“嗯?什麽?”周子凡疑惑的望著他。

原来没看见!

谢天谢地!没被发现,真是太好了。

周涵终於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他很快就镇定下来,把衣服穿好,然後将桌子上的说明书不著痕迹的塞进文件夹里。

抬头,见周子凡还站在门边,静静的望著自己。

“怎麽了?还有什麽事吗?”他清清嗓子,淡淡的问。

“嗯,没什麽大事,把这个给你。”

周子凡走上前,将一盒退烧药放在桌子上,轻轻说:“先吃点东西再吃药,不然对身体不好。盒子里有体温计,您一会儿记得量一下,如果太高的话,还是去医院看看的好。”

说完,温柔的对他笑了笑,转身走了。

周涵愣在那里,望著他渐渐消失的背影。

已经……十八年过去了呢。

当年的小不点都长这麽大了,个子也快超过自己了吧?

小小的肩膀已经变得那麽宽阔,看起来很有担当的样子。

还记得他从前最喜欢哭啼啼的从学校跑回家,问自己为什麽他没有妈妈。

而他,从来都是冷冰冰的推开他,连一句安慰都没有。

不是没有爱过这孩子,只是一想到他的出身,内心就有无法遏制的怨恨。

周涵拿起药盒,心里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难受。

“哟,刚才那帅哥是你儿子啊。”手机里突然传来的电话声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刚才一时手忙脚乱,居然忘了挂掉电话。

也就是说,刚才他与儿子的对话全被那个变态听到了。

A诡笑道:“我说,你儿子长的这麽帅,你晚上发浪的时候,有没有把他作为意的对象啊?”

“啊?”周涵大脑一片空白。

“装什麽装?你肯定幻想过很多次被自己儿子吧!啧啧,看他的身高,下面的那肯定也不小。你的话,你应该会很爽吧。”

周涵铁青著脸:“继续。”

“嗳?不会被我说中了吧?哎,我就知道你是个贱货,谁都可以。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怎麽,被自己亲生儿子干的感觉怎麽样?是不是特别刺激?他的大有没有把你到潮吹?”

“主人,我有个问题想要问您。”周涵平静的开口了,“当初你爸怎麽没把你到墙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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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

现在明白小狼仔的用心了吧?哈哈。

鉴於大家都说剧情发展慢了,我正努力改进。但因为文本身就属於慢热类型,感情得慢慢培养的,哪能说来就来呢?对吧?

接下来我会让他俩慢慢消除隔阂的。

谢谢大家支持哦……

还有感谢大家的票票,礼物……喵~

孽障11高H,双性生子

关於周涵那个问题,周子凡没有回答他,也没惩罚,而是捂著肚子在床上笑了一夜。

於是,半夜三更,周家大宅上方回荡著一阵诡异的笑声,吓得佣人们一夜没睡好。

那时,周子凡并未意识到自己对父亲的真正情感,只偏执的觉得自己应该恨他,必须恨他,否则自己以後的人生将会一辈子被影笼罩。

几天後,周涵将他送到企划部实习去了。

他工作的时候很认真,一丝不苟,态度端正,勤奋好学,从来不拿少爷架子,每一个不懂的地方都会虚心请教前辈。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谦虚温和的男人更是招人喜爱。

於是,短短数月,周子凡已成为广大女同胞最想结婚的对象,男人最欣赏的同事。

周子凡的表现,全被周涵收在眼底。

起初他以为儿子只是个一无是处的纨!子弟,过不了多久就会叫苦喊累,可完全没想到的是,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儿子居然一点问题都没出,表现出乎意料的好。

虽然口头上没什麽表现,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欣赏,有些欣慰。

坐在办公椅上,周涵大口喝著黑咖啡。

桌子上摆了一堆待处理的文件,稍後还有两场会议要开,前阵子新出的产品销售业绩一直提不上,最近新开发的产品,本来谈好的合作商却又临时变卦……

所有的事情都挤在一起,让他烦到头大,忙的喘不过气来,整个人迅速消瘦下来。

可最让他暴躁的是,自从那天穿上A送来的贞带之後,下面那两朵饥渴的小花就再没有被安慰过。

A不输入指纹,他就永远打不开那东西,每天只有方便时才松开的五分锺,完全没有时间来安抚。

想被入,想要被狠狠的干,想到快要疯了。

那个地方无时不刻不在叫嚣著被充满,酥痒难耐。白天工作忙时还好一点,可到了晚上,那种被欲望生生煎熬的痛苦,让他一遍遍在床上痛苦的翻滚著。

这些都还能忍受,无法忍受的是,自上次儿子来办公室被A知道後,他就经常打电话过来,在电话里用极其下流的语言来侮辱他与儿子。

什麽被儿子的大,什麽有没有偷偷一下儿子的,有没有幻想过与儿子上床,被儿子狠狠的干一整晚……

起先周涵对这些下流的话只有生气的反应,并没有什麽多余的想法。

可日子久了,生理欲望一直得不到宣泄,又一直被对方这样心理暗示,终於,有一晚,他梦见了自己被儿子压在床上,浑身赤裸相贴。

儿子细的腰,宽阔的膛,伟岸的背脊,能完全将自己抱起来的长而有力的手臂,以及两腿间那超级大的,狠狠的入自己的小里。

在梦里,他乱放荡的叫著,不知羞耻的一次又一次要著……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未被锁住的阳具,泄了一大片白浊。

周涵疲倦的摁摁太阳。

再这样下去,他会做出什麽样的羞耻行为,会不会发疯的去向儿子求欢……想到这里,他就惊恐的不敢再想下去,流了一身冷汗。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女秘书的声音传过来:“董事长,小少爷要见您。”

“让他进来。”

门开了,一道修长的身影闪进来。

金色的阳光笼罩在他身上。

优雅,自信,年轻,无所畏惧。

不过一个月而已,周子凡已蜕变成如此优秀的男人──是的,是男人,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强悍的男人。

周涵恍然。

想到自己年轻时,却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内,浑噩度日。自卑,贫穷,恐惧。每天都幻想著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即将遭受的羞辱……直到那件事发生之後,他才真正成长起来。

人的成长往往就是一夕之间的事。

沧桑也是一瞬间。

“爸爸,这是企划部刚做好的案子,您过目一下。”

走神间,周子凡已站在了办公桌面前,将一叠文件放在他跟前。

──────────────────

作者有话:

抱歉抱歉,这几天去出差了,一直没更新,对不起大家……o(>_<)o ……

今晚还有一次更新,补偿大家。

我爬去码字了。

孽障12高H,双性生子

周涵忙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嗯,放这吧,我待会看。”

“好。”

过半刻,周子凡还是没走,静静的站在那里。

周涵好奇的抬起头,原本想问他还有什麽事,可一抬头,却发现对方正在安静的望著自己。

幽深的眸子,暗暗涌动的光。

两人视线撞上时,他的脑海里居然浮现出那晚的春梦……

儿子的那张脸……很漂亮,薄而秀美的唇,唇色粉红,肤色白皙如玉,笑起来时,眉梢会微微上挑,一种清冷而又妩媚的风情。

在梦里,他曾在自己耳边呢喃,像情人一样喃喃私语。声音沙哑而感,汗水滴落,滑到自己的唇边,是甜蜜的。

而他们的身体紧密无间的贴在一起,没有一丝间隙。

小被大抽的水横流,耳边回荡著的是自己的乱呻吟,儿子下流却让他更加兴奋的话语……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的周涵,差点惊得没叫出声来。忙把目光挪开,罪恶的不敢再看周子凡一眼。

自己下体的欲望……已经高涨起来了,被贞带仅仅束缚的小寂寞的难以忍受……快疯了,真的快疯了!

“爸,你又怎麽了?最近一直不对劲。”周子凡轻声问,望著他的目光充满担忧之色。

周涵却不敢再看他,低著头胡乱的翻著文件,含糊答:“没事。”

“是太累了吗?您最近瘦了好多,注意一下身体吧,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周涵的声音有些仓促。

沈默。

周子凡静静的望著他,半晌,柔声道:“那好吧,我先出去了,您太累了的话,就休息一下。”

“嗯,知道了。”

“还有,午餐要一起吃吗?”

“不用了,你自己去吃吧,哦,和同事相处的如何?工作还顺手吗?”周涵像是在安慰自己的一样,尽量摆出父亲的样子来。

周子凡一愣,旋即笑了。

他笑的时候非常美丽,像春天的花朵全部绽放,耀眼,明媚。

他说:“爸,这还是您第一次关心我呢。”

“啊?”周涵被他说的一愣,反应过来後,心里莫名的难受起来。

这孩子,是怎麽长这麽大的?

“爸爸放心,我工作很顺心,同事对我也很好。嗯,爸,我今天很开心。谢谢您。”周子凡走过去,像一条大犬一样,突然将他抱了个满怀,吓得他当场僵硬在那里,几近石化。

不行,不行了,得赶紧推开他!不然自己就要原型毕露了!

可是……可是……好温暖……好想再让他抱紧一些……皮肤饥渴,喉咙饥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饥渴……它们急需男人的抚……蹂躏……

不行!绝对不行!那是他的儿子!亲生儿子!他怎麽可以产生这样无耻的想法!

太下流了!难道身体卑贱,心灵也跟著卑贱了吗?

周子凡将他抱得紧紧的,撒娇一般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呼出的热气吹在他的皮肤上,痒痒的,似乎在引诱著什麽……

“唔……”

被刺激到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虽然小被贞带紧紧束缚住了,但还是忍不住收缩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周涵及时拉回理智,强自镇定,把儿子推开,压著即将爆发的情欲,说:“你先出去吧,我还要忙。”

“好的。”

周子凡走到门边,忽又对他回眸一笑:“爸爸,好好照顾自己哦。”

***

等忙完所有的资料,已经过了午餐时间了。

周涵将脸从文件堆里抬起来,疲倦的叹了口气。

不行,还是得重新找那个合作商谈一次,否则新产品没法正常上市营销,就算勉强与别家合作,结果也肯定严重盈亏。

只是对方的董事长是个……

让秘书打电话与对方预约之後,他起身去了餐厅。

一踏入餐厅,就远远看见儿子周子凡被一大群女人围在中间,侃侃而谈,笑的十分愉快。

“什麽什麽?真的吗?那你後来是怎麽打赢那帮人的?”

“用这里。”周子凡指指脑袋,笑的神采飞扬,“脑袋。那帮人有头脑,可头脑里塞的都是稻草,只要稍稍动一下脑筋,他们就被骗了。”

“哇!好厉害哦。”女人们惊叫,望著他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与爱慕。

甚至有几个女人大胆将身子靠在他身上,大吃豆腐。

不知道为什麽,周涵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有些不高兴,连胃口都没了。

混小子,这麽小就知道泡女人!亏他这些日子稍微对他有些另眼想看了,哼,果然还是秉难移。

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董事长,嗳?董事长?不吃了吗?”秘书在背後叫他。

“没胃口了。”

话传来,人已消失在电梯内。

留下秘书一人在原地,二丈不著头脑。

而人群里的周子凡,眼角余光瞥见那抹俊秀的背影,在心里悄悄比了一个V字手型。

一天的工作就在夕阳落山时结束了。

周子凡将企划案整理完毕,刚想去吸烟,就看见秘书一脸愁容的站在走廊里发呆。

“怎麽了,秘书小姐?谁欺负这麽可爱的你了?”

秘书听见声音,吓了一跳,回头见是他,惊吓变成了惊喜:“没有呢。”

“那怎麽一脸愁容?”周子凡像一个绅士。

“其实,也不算什麽大事。”秘书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毕竟这对董事长不算坏事。

她说:“今晚董事长要去见丘比特生产商的老板。”

周子凡一愣:“就是上次那个临时反悔的老头?叫什麽来著?”

“叫张世杰,那个……少、少爷……”

“叫我子凡就行。”

“嗯,子、子凡……”秘书红著脸,羞涩的低下了头,“我听说那个张世杰,很……很好色,而且喜欢男人……董事长那麽好看,所以我有点担心他被──”

秘书的话没说完,就被周子凡打断。

“我爸现在在哪?”他的脸色冷如寒冰。

“刚走。”

话落音,就见周子凡像疯了一样,朝停车场冲去。

孽障13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8/23 2010 更新时间: 08/23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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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斯国际酒店内。

“周总,我们之所以选择代理SMT的玩具,不是没有原因。据我们营销部的评估,比起贵公司,SMT新推出的小象组合滑梯,新鲜好玩又有噱头,更有市场竞争力。”丘比特老总张世杰望著对面的周涵,为难的说。

“可我们有约在先对吧?张老板,作为代理商,最重要的就是信誉,难道你们就只重视行销而不重诚信吗?”周涵面上不动声色,可内心早已愤怒到了极点。

其实不是非丘比特一家不可。只是换成其他代理商的话,不仅在价格方面失势,更因为在玩具界,丘比特是老行家了,比其他的代理商更具诚信力。

“话可不是这麽说的,周总。贵公司新出的玩具产品我看过了,不够新颖、噱头不过。市场调查也反映消费者的兴趣缺缺,大家都是商人,谁愿意做亏本买卖?”张世杰盯著他,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色欲。

早闻GS的老板周涵是个极品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先不提他那修长完美的身材、怒而自制的优雅气质、致的五官,光是那张红豔的唇,就足够让他颠倒众生的了。

真想知道,这样优秀的男人,被人压在身下喘息呻吟会是什麽样子?

他那张致的小嘴,若是含著自己的大,会不会直接让他爽翻天?

张世杰暗自意著,脑筋一转,一计生成。

他笑著说:“这样吧周总,我们先去放松放松,我休息好了,才能好好思考一下你的意见,对不?”

“这……”周涵微有迟疑。张世杰的名声在商界是一直欠佳的,虽然只是流传,可无风不起浪。

不是对自己的身体过於自恋,而是,一旦真发现那种事情,他日後还怎麽在商界混?

可为了这笔生意,不去又不行!

他心一狠,咬牙应了:“好!”

於是,二人埋单,朝市中心高级娱乐场所奔去。

一路上,周涵的手机震动不断,却一直不见他接。

驾车的张世杰好奇的问:“和女朋友吵架了?”

“我还没女朋友呢,呵呵。”周涵勉强笑笑,摁下了拒听键。

“哦?可不像啊!周总这样的优秀的人,论身家相貌,哪个女人不喜欢?”张世杰斜睨他一眼,笑的别有深意。

“呵呵,哪里哪里。张总过誉了。” 话刚落音,手机又震了起来,这下,他索把手机关了。

电话,是儿子周子凡打过来的。

不知道为什麽,他不想接这个电话。虽然对方可能有急事,但就是不想接。

周涵转过头,默默的望著车窗外,内心一片惘然。

市里最豪华的娱乐场所,当属伊甸园。

这里实行VIP制度,只有会员才能进入,享受帝王般的服务──包括特殊服务。

不是会员的,也只有通过会员一带一才能进来。

而能办得起VIP金卡的,基本上都达官显贵。

灯红酒绿的包厢内。

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张世杰却对合同的事只字不提,只顾著劝他喝酒,唱歌,玩的不亦乐乎,甚至还叫了两个媚俗的小姐来陪玩。

周涵不胜酒量,很快就喝的头晕晕,又被身边女人刺鼻的香水味熏得胃部恶浪滚滚,马上就要吐了。

“张总,我们还是谈一下正事──”话刚出口还未说完,便被张世杰故意打断了。

“急什麽嘛?周总,我们先好好享受一下。来来来,小梅,快敬我们周总一杯!”

一杯酒就这样凑到了唇边。

被唤作小梅的妓女媚笑著望著他,只裹著几块小布的感身体像蛇一样往他身上贴,紧紧的缠著。

周涵很想吐,可又逼不得已,只能无奈的喝下小梅送来的酒。

酒刚入喉,就听见包厢门被哗一下踹开。

浑身是汗的周子凡站在那里,一脸凄惶:“爸!”

孽障14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8/24 2010 更新时间: 08/24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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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凡从公司出来後,一路几乎狂飙,红灯闯了无数。

担心父亲被人欺负,担心他的自尊心受损,担心他会哭……

总之,担心很多。

周子凡活了十八年,不曾知晓自己还有如此激烈的情绪。

一路驶来,打了无数电话,每一次都被无情挂掉,到最後,对方干脆关了机。

父亲虽然不喜欢自己,但做事谨慎,一般不会挂自己的电话。

那麽,只有一个可能。

他的猎物已落入别人之手。

呵呵。

自己还没碰过的东西,就被别人染指?而且染指的人还是那种糟老头?

周子凡紧抿著唇,眼底浮起一抹奇异的色彩。

这种事情……如果发生了,那就太不符合他的人生美学了。

於是,原本就超速的车子开的更快了。

其中辗转数次,终於得知他们在伊甸园娱乐中心。当他担心的快要崩溃时,推开门,却看见让自己如此失态的罪魁祸首,正与一位暴露女郎打的火热,饮著酒。

包厢内顿时安静下来。

安心、失望、难堪、愤怒,委屈。

所有情绪一齐朝他卷来。

周子凡紧紧攥紧拳头,哑著嗓音问:“爸,你没事吧?”

“啊?”

周涵明显没想到他会跟来,反应慢了半拍,愣愣摇头:“没。”

“哦,那就好。”周子凡垂下头,忽又轻声问,“那你在干什麽呢?”

区区一个问题,却让周涵迷茫了大半天,脑海里一片空白。

“在谈……生意。”周涵迷茫低语。

“谈到妓女身上了?”

“不……没有。”

“好吧,没有。那我们回去吧。”周子凡朝他伸出手。

周涵再次迷惘摇头:“不能,不能回去。”

意料中的回答。

周子凡没再接著问下去,而是静静的望向他,脸孔、掌心全部清凉一片。

一旁张世杰嗅到气氛的僵硬,忙站出来打圆场。

“哎哟,这是周总的儿子吗?真是一表人才啊。”他把肥厚且油腻的手搭在周子凡身上,做亲密状。

这父子二人都是极品美人,如果都能被自己弄到床上,享齐人之福,那简直太完美了。

龌龊的想法不自觉的显露在脸上。

周子凡眉心暗光一闪,不动声色避开。

俗话说,面由心生,这肥猪长成这样,估计内心比屎还恶心吧?

“张伯,我爸喝多了,平时身体也不好,我想现在就带他回去。”

张世杰闻言,一愣,随即笑道:“也好,那就带他先走吧。”

反正只要那笔生意没谈成,周涵美人迟早会落到自己掌心。

“那多谢了。”周子凡颔首,来到父亲面前,轻声:“爸,跟我回去。”

“混账!谁允许你自作主张了?”刚才的话全部被周涵听见,此时,他的脑筋已清醒大半,不禁怒火丛生。

倚在他身上的小梅也嘴说:“就是啊,小少爷,周总也没喝多少,我看他还挺神的呢。你就先回去吧,你爸爸我晚上会好好照顾他的。”

“你?你是什麽东西?”周子凡温柔的笑问。

毫不留情的问句,直接让小梅羞恼泪奔。

碍事的人终於滚蛋了。

周子凡的手依然固执的伸著,等待父亲握上来。

只是,父亲没有领自己的情,而是冷漠的将他推开──就像过去许多次那样,熟稔、冰冷、没有感情。

周子凡只觉得心里有什麽东西在悄悄裂开。

他把手背到身後,再问一次:“爸,你真不跟我走?”

“你先回去,等我回家再找你算账!”周涵看都没看他一眼,端著杯酒就朝张世杰赔礼。

周子凡却横到他面前,堵住他,一字一句道:“真的不走?”

“叫你回去你听见没有?”还是相同的答案。

周子凡没有说话,直接将父亲手里的酒杯抢过来,用力摔碎。

随著玻璃的碎声,周涵只觉得眼前一晃,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居然被儿子当著这麽多人的面抱了。

一瞬间,周涵只听见耳边嗡嗡作响,羞耻愤怒感让他眼前一片模糊,在没想清楚之前,手已落到了儿子脸上。

“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

周子凡白皙的皮肤上,当即印上一只红手印。

嘴角也被打出了青紫淤血。

包厢里的几个人都傻眼了。

这两人的气氛……怎麽这麽暧昧?说是父子,倒不如说是情人间的闹别扭。

表示围观的张世杰狠狠摇了摇头,怎麽会呢?这两人总不会乱伦吧?

“你打我?”周子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脸上也没有任何怒气。

其实,如果了解他的话,就知道面无表情才是他生气的前兆。越平静,风暴越猛。

周涵也被自己刚才挥出的那巴掌惊到了。

十八年来,再怎麽生气也没有动手打过这孩子,今天……这是怎麽了?

心里虽然有点慌张,但他依然冷漠的甩出一个字:“滚。”

“滚?好的。”周子凡点点头,了红肿的左脸,平静的对他说,“我这就滚。希望您保护好自己的屁股。”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他走了後,周涵握紧刚才打人的那只手──手心微微有些红,好像……有点疼呢。

闹事的人终於走了,包厢再次恢复热闹。

张世杰还在拼命劝酒。

周涵就不停的喝,起先是迫不得已,後来就变成了借酒消愁。

他醉了。

这段日子,自从A出现後,他每天都惶恐不安,过著一种极端恐慌的生活。

很累,真的很累。

生理、心理都有。

酒,越喝越多,完全没有注意到张世杰示意那两个小姐离开的眼色,也没注意到对方将他推倒在地上,一件一件解开他的西装。

孽障15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8/24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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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身体贴上冰冷的地面,他才被刺激的清醒过来。

睁开眼,对上一副色欲浑浊的眸子。

而後──

“啊!你做什麽?滚、滚开!”他慌张的挣扎起来,想把对方推开,可四肢被对方固定住,完全不能动弹,而且,身体好沈,头好昏……

张世杰看著他的反应,心里明白是迷药起了作用,便肆无忌惮的动起手来:“别挣扎了,美人,好好用你的小屁股服侍我,只要你把老子弄的爽了,合同的事咱们才好商量!”

“混、混蛋!无耻!”周涵虚脱的喘息著,心里越来越沈,自己这样子,怕是被下药了……

见鬼!

早知道对方这麽无耻,他就应该防著的,只怪自己太大意,对这笔生意太急躁了,才让这畜生钻了空子。

“无耻?不无耻怎麽得到你这麽个极品美人呢?呵呵。”张世杰说著,肥厚的手掌到他赤裸的膛上,然後停在前两颗小红豆上,开始用力拉扯揉捏。

很痛,很恶心,可是……有快感。

很可悲。

身体真是饥渴太久了,被这麽恶心的人抚,都能产生感觉。

周涵悲哀的想,无力的做著挣扎。

粉红色的头被张世杰挑逗著,很快就挺立起来,硬的像两颗可爱的小石头。

“真骚啊……只是被玩一下头就有感觉了吗?”张世杰喘著气感慨。

真没想到平时一身禁欲气质的周涵,原来骨子里这麽风骚。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周涵被他下流的语言羞辱,羞耻的耳边嗡嗡作响。

好恶心……好想吐!

谁……谁来救救他!

“混、混蛋!滚开!不要碰我!!”他无力的吼著,被张世杰听在耳里,却成了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呵呵……放开?别口是心非了。头居然这麽大……”死胖子口干舌燥,下体的欲火乱窜。

活了一辈子,上了无数男女,还不曾有过如此强烈的反应。

吗的,这人绝对是个妖!

上了他!他!干他!

手,抚上了那白皙的膛,将其中一颗红蕊夹在手指尖玩弄。

“啊!滚……滚开……无耻!”破碎的语言从周涵口中溢出,夹著轻喘。

手中力道逐渐加大,惹得美人娇喘不已,膛一上一下的起伏著,实在诱人的不像话。

“靠!老子纵横色界多年,今天看到你,才知道老子以前上的都是垃圾货!啧啧……”张世杰一手使劲儿捏著他的头,另只手慢慢下滑,抚上他挺翘的臀部。

意识到他要做什麽的周涵,身体就像被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紧接著,他想疯了一样挣扎起来,绝望的尖叫著:“不!不!滚开!别碰那里!畜生!滚!”

可是没有用。

美色在怀,张世杰怎麽可能停下来?

啪啪!

两个耳光甩下,张世杰恶狠狠的瞪著他,威胁:“吗的,给我老实点儿!不然老子立刻就上了你!”

说完,伸出两指往他臀部缝隙间探去。

咦?

这里怎麽硬硬的,好像被什麽东西堵住一样?

用手指戳了戳,还是挤不进去。

“吗的!老贱人!屁股上到底带了什麽玩意儿!这麽硬!”

张世杰暴躁的又甩了他一巴掌,然後解开他的皮带,试图将裤子扯下来探个究竟。

眼看著秘密就要被发现了,周涵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如果被发现了,那他也只有一条路可走,同归於尽──让羞辱他的所有人全都死!

千钧一发之际。

包厢的门突然又被踢开,沈沈的脚步声之後,下一秒,他就落入一具宽阔温暖的怀抱中。

费力的睁开眼,只见周子凡沈著脸,盯著张世杰的双眼像藏了冬天的冰刀。

双臂紧紧的抱著他,力气很大,勒的他都有点疼。

“你敢动他?”周子凡一字一句,从齿缝间挤出四个字。

张世杰的脸色也很不好看,玩到兴头上,居然被打搅了,於是他不知死活的笑道:“怎麽?难道小美人不满意我只碰你爸爸,你也想被蜀黍碰吗?放心哦,蜀黍干完你爸就来干你!保证用我的大把你们父子俩的爽歪歪。”

周子凡冷冷的盯著他:“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啊?”张世杰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没想到这小美人还挺幽默!

“蜀黍愿意死在你们身下!中国有句古话怎麽说来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好,你过来,我们父子好好伺候你。”周子凡舔了舔唇,“帮蜀黍口交好不好?”

张世杰一听小美人说出这麽露骨的话,简直立刻就硬了起来,哪还能多想,忙不迭的点头:“好,好!”

裤子扯下,腥臭恶心的阳具露了出来,放在周子凡嘴边,就要放里送。

就在他满心期待的闭上眼,打算好好享受小美人的口交服务时,突然,下体传来一阵剧痛!

“啊啊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包厢。

只可惜声音被音乐掩盖,外面没人听见。

周子凡扔下手中的刀子,抱著周涵站起来,斜睨一眼卷缩在地上的死肥猪,以及地上那被他割掉的阳具,冷笑:“张总,祝你下半辈子福。”

说完,潇洒离去。

孽障16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8/26 2010 更新时间: 08/26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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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周子凡无视佣人惊异的眼光,抱著父亲直接上了楼,将他送回房间,并命佣人拿药烧水。

一时间,家里乱成了一团。

佣人上上下下奔波,一个慢了就会被周子凡痛骂。

周子凡将父亲放在床上,动作很轻很轻,生怕惊到了他。然後转身把房门锁好,从热水盆里拧干毛巾,来到床边坐下,望著不知何时卷缩到床角的父亲,柔声说:“爸爸,过来,我替你擦脸,你受伤了,得上药。”

周涵抱著双膝,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拼命的摇头。

“乖,快过来,你的脸都肿了。”周子凡的声音更加温柔了。

可周涵还是拼命的摇头,且将自己越缩越小,恨不得立刻就从这世上消失。

“你到底过不过来?不过来我就把你拖过来了!”

周子凡终於失去了耐,猛的对他吼了出来。

其实,自出事後,他自己的情况也不比周涵好到哪里去。

恐惧,担心,害怕父亲被侮辱……当他推开门看见那头死肥猪压在父亲身上时,他的脑子里只有三个字:杀掉他,杀掉他。

谁敢碰他的东西,都得死!

被周子凡这样一吼,周涵就像受尽委屈的小动物,眼里渐渐噙满了泪水,慢慢的……慢慢的,朝他伸出了双手。

“子凡……”他哭著扑进了儿子的怀抱,仿佛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在那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

拼命的呼救,拼命的挣扎,可是没人来。

是子凡,是他将自己从那绝境中解救出来,将自己带回家,给自己安全的呵护,避免了那场足以让他崩溃的羞辱。

“好了好了,没事了,别怕,已经没事了。”周子凡紧紧抱著他,像哄宝贝一样轻轻拍著他的背,声音温柔而可靠。

“我很怕……我很怕……”周涵哭的一塌糊涂,多少年没有哭过的他,在今晚却哭的如此失控,像一个小孩子。

也许醒来会後悔,但已经无所谓了……现在,他只想在子凡的怀里好好痛哭一回,把这麽多年来所有的痛苦压抑全部宣泄。

“不怕了,已经没事了。爸爸,没事了,我在这里陪著你,一直在。”

“呜呜呜呜……”

该死的张世杰,居然敢把他的小奴隶吓成这样,切断命实在太便宜了!

很快,他会要那头死肥猪身败名裂的。

子凡一边安慰著哭泣的父亲,一边暗暗发誓。

过了很久,周涵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因为身心太过疲倦,居然就这样在子凡怀里睡了过去。

子凡无奈的笑了笑,将他平放在床上,然後将毛巾重新过了遍温水,开始替他擦拭脸上的伤口。

伤口不是很严重,只是左边的脸颊有点红肿,嘴角也被打的有淤血。

他把毛巾拧成条状,轻轻的擦拭著,生怕弄疼了父亲。

周涵睡的不是很平稳,眉头一直紧紧的皱著,好像梦见了什麽痛苦的事一样。

如果这时候他睁开眼来,就能看见子凡的双眸里溢满了那麽多浓郁的爱。

擦伤、上药,本来很小的事,却让周子凡忙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忙完之後,他胡乱用毛巾擦了下身体,就抱著爸爸一起睡了。

至於爱的教育,以周涵现在的身体来看,估计是承受不了了,还是等到明天吧。

他从背後抱住父亲,用温暖的身体靠近他。

他柔软的手指,轻轻抚著父亲的头发,抚他屈起来的背脊和膝盖,一点一点,把他扳直,再低头亲吻著他的唇角,用睫毛轻轻摩擦著他的脸庞。

我拥抱著你,你感觉到了吗?

你会回头看我一眼吗?

窗外照进来的洁白月光,笼罩著他们,像对不知时日长久的恋人。

半夜的时候,周涵突然被渴醒了,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迷迷糊糊的下床倒水喝。

等喝完了,脑袋也清醒了一半。

睡前所有的事尽数记起。

包括被张世杰羞辱,包括扑在儿子怀里失声痛哭……

还没来得及难堪,就听见身後传来有人翻床的声音。

转身一看,只见儿子周子凡不知何时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盖著自己的被子,睡的很香很甜。

被子只搭在他腰间,肩膀膛全部露了出来,包括两条修长的腿,以及两腿之间那巨大的、充满诱惑的!

孽障17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8/27 2010 更新时间: 08/27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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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多。

窗外一轮圆月,深蓝色的天空,一朵云彩都没有。

花园里的山茶花大簇大簇盛开,鲜红豔丽,繁复铺叠,浸润在水光之中。

清风夹著幽香吹入房里。

曾经听人说过,茶花的香气有迷幻作用,闻多了,会让人产生幻觉。

此刻,周涵在想,他一定是被茶花的香气迷惑了。否则,他怎麽会对著儿子的裸体产生欲望呢?

月光下,周子凡静静的躺在那里,嘴角上扬,好像沈浸在美梦中的王子殿下。

赤裸的身体,仅盖著一张薄被,遮不住薄被下那诱人的美景。

两腿间的那巨大的,嫩嫩的粉色昭示著它很少使用的真相,形状很漂亮,大却不显得狰狞,让人看了就再也挪不开目光,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将它含在嘴里好好吮吸舔弄,然後将它塞进自己的小里,狠狠的入……

见鬼!怎麽会产生这种无耻的想法!好变态!

周涵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忙把脸别开,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因为紧张和羞耻感,使他暂时忘了为什麽儿子会裸体躺在自己床上的事。

就在他转过脸的那一刻,床上的周子凡突然动了一下,像小时候一样睡的不老实,把被子全部蹬开了。

初秋的夜晚寒意微浓,晚上睡觉不盖被子的话,第二天起床肯定会感冒。

周涵平时虽然不怎麽喜欢这个儿子,可发生了今晚的事,心情难免有所动摇。

於是,他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打算替子凡盖好被子。

可是,一靠近床,儿子腿间的大就看的更加清楚,让他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好大……真的好大……和儿子那张秀美的脸完全不相称的巨大……

那麽壮,起码有21公分吧……

真难以想象,如果这麽的东西到自己的小里,会是什麽样的感觉!

他那里那麽小,一定会被涨得满满的,甚至还会撕裂受伤的吧!

周涵急促的呼吸著,脑子不受控制的回想起曾经在做过的被儿子的春梦。

梦里,自己被得是那麽的爽,一次又一次的达到了高氵朝……

想著想著,他还带著贞带的下体就不受控制的涌出一阵阵湿意,未被束缚的阳具也抬了头,顶端的小口可怜的流著眼泪。

怎麽办……好想要……已经一个多月没被入了,两个小都已经饥渴到了极点。再加上今晚被张世杰揉了头,虽然对象很恶心,可身体还是悲哀的有快感……

如果再不被满足的话,他一定会被欲火活活烧死的。

周涵感到口干舌燥,嗓子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必须得有什麽东西来浇灭。

下体也痒的难以忍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壁里爬动,噬咬。

他盯著子凡的,目光怎麽也挪不开一分一毫。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现在舔一下儿子的,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这样想著的他,就想著了迷一般,在茶花的香气中满满蹲下,伏在儿子的两腿间,饥渴的舔了舔唇。

但他并不敢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舔下去。

如果子凡醒来,发现这个做父亲的居然在给儿子口交,他这辈子也没法再做人了。

於是,他强忍著立刻舔大的渴望感,沙哑著嗓音轻声唤:“子凡,子凡……”

没有回音。

子凡睡的很香很香,呼吸均匀。

“子凡……你睡著了吗?”他不放心,又喊了一遍。

还是没有回音。

望了眼儿子平静的睡脸,周涵只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就再也压抑不住的深深含住他朝思暮想的大!

小巧的红唇一下子就被大的撑到了极点。

只是含到一半就再也含不下去了……

太大了!

浓郁的男人体味,充实饱涨的口感……头深深抵在咽喉上的感觉……

一切的一切都让周涵疯狂了。

含住的那瞬间,他隐约觉得子凡的身体好像颤了一下,可嘴里含著,他哪还有多余的心思想别的,马上迫不及待的舔弄起来。

就像舔冰激凌一般,他伸出小巧的舌头,灵活的在身来回的舔弄。

湿漉漉的舌头扫过头上的小孔,感觉到那里已经分泌出了粘,就立刻将整个头部全部含紧,然後力道适中的吮吸著。

手也不闲著,而是一手握住那两颗软软的囊带,另只手则握住未入嘴里的下半截,上下撸动著。

被他这样含著,子凡本来就大的在短时间内变得更加巨大,起码又增加了三四公分……

周涵的口腔被儿子浓郁的男填满著,变得更加疯狂,不停的上下晃著脑袋,试图将含的更深,更深一点!

理智已经没有了。

现在,他的眼里只有,只有儿子的才能滋润他火烧一般干渴的咽喉。

只有儿子的才能把他的小里的瘙痒消除。

不知舔了多久,儿子还是没有的征兆,在嘴里越发的坚硬如铁。

而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下体已经完全湿透了。

水正顺著贞带的缝隙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落在洁白的被单上,浸个湿透。

那两个小已经痒到发痛了,如果再没有东西进去,他今晚大概会发疯而死吧!

可是被贞带束缚著,到底……到底该怎麽办才能被满足!

周涵急促的喘息著,身上的薄衬衫早被汗水打个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凸显出他妖娆诱人的身材。

秀美的脸孔上泛著情欲的绯红,致的鼻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越发显得妖冶迷人。

就在他吸的正著迷时,子凡突然睁开了双眼,盯著他,一字一句道:“爸,你在做什麽?”

孽障18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8/28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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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正在睡梦中的张嫂突然听到二楼传来老爷的尖叫,以为是坏人闯了进来,忙把其他的人都叫醒,急匆匆跑上二楼。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张嫂吞了口口水,虽然害怕,可还是压著胆子继续敲门:“老爷,您怎麽样了?到底出什麽事了?”

还是没有回答。

几个佣人交换了个眼色,已经确定老爷是被坏人挟持了,正准备打电话报警时,屋内突然传来了老爷的声音:“咳,我没事,你们……嗯……你们先下去吧。”

“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你们快、快下去……我还要休息。”

张嫂和几个佣人面面相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怎麽觉得老爷的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好像……有点妩媚……还有点诱人……

零零星星的脚步声在门外消失後。

房间内。

衣衫不整的周涵跨坐在子凡身上,一只手死死捂住他的嘴,脸色潮红,身上全是汗水。

夜半惊魂的一幕!

刚才因为口交的太入迷,完全没有想到子凡会醒来,所以当听到耳边传来那句问话时,他几乎是条件反的尖叫了声,然後紧接著就听到下人赶过来的脚步声,一著急,想也没想就用手捂住了子凡的嘴,生怕他喊出来。

周涵咬著唇,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麽,该说什麽。

反正……不管怎麽做,都是没有用的了。

作为父亲的他,半夜三更偷偷给儿子口交,这已经成了不可更改的事实。

手,不停的颤抖著,身体也跟著颤抖。

周涵盯著子凡的脸,本不敢把手放开,甚至产生了一种‘就这样把子凡杀死,那样就不会面对羞辱了’的黑暗想法。

身随心动。

捂住子凡的手力气越来越大,越来越紧,直到身下人发出痛苦的呜咽,他这才猛的惊醒过来。

“爸……爸爸……”

手一松开,周子凡就痛苦的弯下了腰,剧烈的咳嗽著,本来白净的脸孔因为严重窒息而涨得通红,眼底全是水汽,仿佛一眨眼,那里就会垂下泪来。

周涵已经被自己的行为吓傻了,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己的双手瞧。

天啊!他刚才到底做了些什麽!居然想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

虽然一直不喜欢这个儿子,也给自己带来了很多痛苦,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杀死他!

刚才,如果没有及时清醒,儿子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

“子、子凡……”周涵红著眼睛,将颤抖的双手伸过去,刚触上他的背就又颤抖著收缩回来,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不敢看老师一眼。

他的反应都被周子凡一点不露的全部捕捉在眼里。

很好。

非常好,老男人!居然想杀自己,还真是狠毒的心啊!呵呵。

看来,是时候正式实施计划,让这荡妇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咳咳咳……咳咳……”只见周子凡趴在床上剧烈的咳嗽,好久之後,他才平复过来,整个人像脱了力似的跌倒在床上,虚弱的问:“爸,你刚才……难道是想杀掉我吗?”

周涵一听,立刻猛的摇头,红红的眼睛像只可爱的兔子:“不,不是的!不是的!”

“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可我怎麽说也是你的儿子,你居然……”周子凡把脸埋进了被子里。虽然没发出声音,可是颤抖的肩膀显示著他正在哭。

周涵一看他哭了,心里就像被割了一刀似的,疼的厉害。

儿子,他的儿子子凡,一直瞧瞧跟在後面以崇拜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小子凡,一直没有被自己爱过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的小子凡,他为什麽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这孩子,才十八岁而已啊。

“子凡……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爸爸……爸爸不是故意的!”周涵扑过去,紧紧的将他抱在了怀里,哽咽著道歉──一个虽然知道不会得到原谅的道歉。

父子二人就这样静静的抱在一起,气氛是从来没有过的亲密。

过了很久。

“爸爸……”子凡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

“嗯?怎麽了?”周涵的声音格外的温柔,低头看向他。

“我……”子凡咬著唇,欲言又止,秀美的脸庞突然变得通红的,“我……”

被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弄的很奇怪的周涵,迷惑的看著他,等著他继续往下说。

可是子凡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身体动了动。

一瞬间,周涵的身体僵立住了。

下面……下面那盯著自己硬邦邦的东西……难道是……

周子凡望著他惊呆了表情,心里冷冷笑了一下,随即又把狼尾巴藏起来,变身无辜的小白兔,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害羞的说:“爸爸……刚才你那样对我……我……我就……”

“别、别说了!”周涵忙不迭的打断他,脸也迅速染上一层绯红的云,羞耻的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可是……爸爸……我真的好难受……你……你看,这里好涨啊!”周子凡难受的呜咽著,得寸进尺,像纯情的什麽都不懂的小正太一样,捉住爸爸的手放到自己早已坚硬无比的大上。

虽然是个很下流的动作,可被他做起来,居然一点猥亵的感觉都没有。

周子凡装白兔的本事真是天生的。

一碰到那巨大炙热的东西,周涵的心就咯!一下少了一拍,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抽出来了。儿子的手正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包裹在他的阳具上。

好……好长……他一只手居然都握不过来!

咚咚咚……

周涵傻傻的坐在那里,心跳剧烈的仿佛马上就要冲出膛了。

怎麽办?下面该怎麽办?该不该立刻把手抽出来?

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把手拿开,可是身体却完全动不了。

“爸爸……”子凡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就像有魔力似的,一遍遍的催眠著,“爸爸,动一动……快动一动……子凡好难受……”

“不……”他摇了摇头,艰涩的发出拒绝的声音,“不能这样……我们是父子,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为什麽父子就不行!刚才爸爸明明就舔的很著迷的样子……”

一提到刚才自己所做的那个荡的行为,周涵就羞耻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天啊!他刚才到底干了什麽事!

他真的可以去死了!

“爸爸……你刚才舔我的样子好漂亮,嘴巴小小的,含著子凡的大,真的好美哦!”周子凡眨著纯情的大眼睛,嘴里却不停的吐出秽下流的词语。趁著周涵恍神的功夫,他猛的一个飞扑,将周涵紧紧的压在了身下,然後迅速脱去了他的衣服。

周涵发现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身体,就这样完全没有遮挡的,暴露在了儿子的目光下。

被月光笼罩的大床上,他的裸体,像朵洁白的百合花,没有一丝瑕疵。

因为羞耻而泛红的皮肤,上下起伏的膛,膛上那两颗挺立的、诱人的小红豆……

没有一丝赘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面那块透明的贞带!

“这是?”周子凡当即瞪大了眼睛,装作惊奇的望著父亲的下体,其实欲望在看到这奇异的一幕时差点就把狼尾巴露了出来。

虽然早就在视频里看过爸爸穿这个贞带了,可看现场版的感觉更刺激!

父亲的神秘花园,被那块小小的透明布给紧紧裹著,布料紧紧的贴在花唇上,早就被水浸的湿透。

因为湿透,所以将里面的小看得更加清楚!

没有女人的浓密的毛发,那里就像小女孩一样的纯洁干净。粉色的两片瓣湿漉漉的,中间有一条浅浅的小缝,正在缓缓往外淌著温流。

小小的洞口一收一缩,像张贪吃的小嘴,正在诱惑著男人进入它,喂饱它!

“爸爸……难道……难道你是……”周子凡的声音已经低沈下来了,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过去,上了那朵神秘的花。

只是被贞带包裹著,虽然看起来很柔软,其实很硬,除非解开它,不然完全碰不到里面的小。

“唔……别、别看!”周涵已经快哭了,被发现秘密的绝望羞耻感,还有羞耻中夹带著的快感…

他近乎哀求的望著子凡:“求求你别看了,好丑……”

好久都没人说话。

当他睁开泪汪汪的大眼睛时,却发现周子凡正深情款款的看著他。

“怎麽会丑?爸爸,爸爸不管是什麽人,什麽地方,在子凡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说完,低下头,就吻住了他的唇。

唇齿纠缠间,周涵只觉得儿子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轻抚著。

所经之处,火焰瞬间燃起。

好热……真的好热!

那双手像蛇一样的在身体上四处游走,膛、头、腰部,小腹,臀部……包括在接吻中重新勃起的阳具……无一不被温柔的爱抚了。

二人吻了很久很久,直到他差点窒息晕过去,子凡才松开他。

爸爸的小嘴好甜!只是接吻就让他快受不了,不知道他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这样甜呢。

再也等不及了!

他要马上入!前戏什麽的都滚蛋吧!(= = 其实这也是作者本人的想法)

这样想著的他,嘴角渐渐绽开一朵笑容,舔了下父亲的耳垂,在满意的听到他敏感的发出呻吟後,这才下了床,去桌子上找什麽去了。

“呼……呼……”周涵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压抑著因接吻而引起呻吟,迷惑的望向儿子,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他马上会被儿子吃干抹净!

片刻後,只见子凡拿著一块类似芯片样的东西,来到床上,望著他身上的贞带说:“爸爸,这个东西是什麽时候带上的?”

“什、什麽?”

“这个贞带。是谁给你带上的?”

周涵把脸别过去,不知道该不该说出真相。

想了下,还是决定把事情说出来。

“我最近惹到了一个变态。他……他用我的秘密威胁我,如果我不照著他说的做,他就会把我身体的秘密说出去。”

“啊……变态啊,真的好过分呐,居然敢这样对待我可爱的爸爸。”周子凡喃喃,漫不经心的拨著他的贞带,装作研究的样子。

几十秒後。

“爸爸,这个东西怎麽才能打开?”

周涵一愣:“啊?我、我不知道,好像必须得输入那个变态的指纹。”

“指纹啊,那就好办了,看我的。”周子凡帅气的一笑,拿著芯片对准贞带上的指纹输入部分,摁了下去。

只听啪嗒一声,贞带扣散开了!

孽障19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8/30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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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乖乖听我们的话,你就等著第二天全世界都摆满了你的照片,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你会受到各种嘲笑,鄙视,辱骂,所有人都将指责你,避你如粪便上的虫蛆,所有人都将瞧不起你。”

“你将孤孑一生,直到死。没有任何女人会喜欢上你这种不男不女的妖怪!”

“所以你唯一的选择就是张大腿抬起屁股给我们。只有把我们伺候爽了,你才有好日子过……”

“……”

“……”

当贞带松开的那刹那──

周涵突然听见耳边有很多男人的声音在回荡,陌生的、熟悉的、恶劣的。

口哨声,嘲笑声,皮肤汗水混合著鲜血的气味,充斥著鼻腔。

这麽多年来,身体的秘密让他如芒在背,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神一直高度集中著,没有一刻缓和。

有时半夜惊醒,一个人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做了噩梦,记得梦的本身却忘了梦的内容。

疲累的身体已抵至极限。

周涵曾设想过无数遍秘密被曝光的那天,设想过所有最坏的结果。

可是,当这天真的来临时,一切却和自己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发现秘密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周子凡。

子凡没有笑自己,没有鄙视自己,他的态度温柔的不可思议,望著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他甚至用最好的词语来称赞自己那具丑陋的身体……

“爸爸,你好美。”子凡轻声呢喃,两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私处,目光是那样的著迷、贪婪。

“别……别看……”周涵被看的异常窘迫,忙不迭的合拢双腿,试图避开儿子露骨的目光。

“为什麽不看?很美啊,爸爸的身体,太美了。”子凡伸出手,将他刚刚合拢起的双腿分开,另只手则抚上他的小腹。

周涵的身材非常好,瘦却不孱弱,混合著少年与成熟男人的美。

腰很细,一看柔韧度就很高,可以被摆出各种荡的姿势被……

这样想著,周子凡就感到一股欲火拼命的在烧著自己,手也著著,就偏了方向,俏皮的溜到他的两腿间……

“不要……嗯哈……”阳具被儿子温暖的大手握住,一股电流从头蹿到脚,让周涵顿时爽的呻吟出来。

虽然很舒服,可是理智告诉他,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是遭人诟论的乱伦!他必须得趁理智还在时阻止亲子乱伦的悲剧发生!

於是,他忍住欲望,连忙用手制止了子凡的动作,把被单往身上扯,双腿却因为被对方的腿顶住,无论如何也合拢不上。

“你……孽障!快滚出去!”

子凡眨眨大眼睛,无视他的话,一个突袭将他双手举止头顶束缚住,然後用另只手继续在他器上揉抚施压,手指邪的抠弄著头上的小孔,俯身在他耳边诱惑呢喃:“爸爸,你明明也很想要吧?那里都肿成那样了,还口是心非,这样可一点都不可爱哦。”

“孽障!谁要可爱!快……嗯……啊……快……快放开……我……”毫无威严的话,器被撩拨揉弄著,周涵的声音顿时溃不成军,心里就像有瓶春药打碎了,药立刻融至全身,连下面的小又痒了起来。

面对身体起来的反应,周涵开始慌乱起来,虽然很高兴儿子不讨厌自己的身体,可再这样任他为所欲为下去,自己一定会被……

“爸爸,你的小有没有觉得痒痒的,想被人?要不,我帮你揉揉好不好?”子凡继续附在他耳边诱惑著。

“不……”

“不要吗?可是它们都痒的哭了呀,好可怜哦。”子凡笑了笑,用舌舔了舔他的耳垂,本来揉著他器的左手往下滑,落在他腿间的,开始恣意搔撩著那朵湿漉漉的小花,指尖轻轻挠玩著小花间那道浅浅的缝……

一碰到那里,周涵的身体就立刻颤了一下。

感受到身下父亲的情动,大腿颤软的厉害,子凡笑了,接著更加得寸进尺的提出要求:“爸爸,把腿再张开一些,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好让你舒服……来,把腿张开……”

子凡低哑的声线仿佛具有魔力,让周涵脑袋昏昏沈沈,情不自禁的朝两边张开了腿。

子凡死死盯著因两腿大张而看的更加清晰的小,那里经过刚才的玩弄,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两片粉嫩嫩的花瓣泛著湿润的水光,诱惑的他差点就忍不住立刻提进去!

“好乖……”

手,整个罩在柔软的小上,他深深的呼吸一下:“儿子这就来奖赏爸爸,让爸爸……舒服。”

说著,他的手便开始揉抚周涵的口,指尖摁著他口两边的花瓣,极具技巧的打圈摩擦,揉搓。

“子凡……不、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很快,就被玩的浑身酥软的周涵,眼里浮起了氤氲水雾,他急促的喘息著,语不成声的呻吟著,可还是压不住下体的骚乱。儿子只是揉了揉他的小,就把他这数月来所有的饥渴、空虚、欲望全部揉了出来。

被手指不停揉戳搓弄的小,正在逐渐发热,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羞耻的垂下脑袋,小小地喘息哀求:“别、别这样……子凡……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麽不行?爸爸我揉的你不舒服吗?”舌头舔著他的头,时而啃咬时而舔逗,子凡的呼吸也变得重起来,沙哑的声线很迷人,是一种异样的勾引。指尖则依旧不停的搓揉著他的花瓣,很高兴的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有感觉,“还是说,爸爸想要更大的进去?”

“不!不是的……”周涵不由自主的颤抖著,一边抗拒著儿子的玩弄,一边身体却又不受控制的迎合著。血亲相奸、乱伦的兴奋和罪恶感,让他全身发软,正在一点一点的沦陷。

“爸爸,你不要想那麽多了,今晚,是儿子孝顺你的时候了,您只要好好享受就行。”子凡的手指在他的湿滑小口边轻轻搔刮著,打著圆圈却不进入,“这样,舒服吗?”

“舒……不……不舒服……嗯唔……”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挑逗著,周涵的理智瞬间崩溃,在这一个月里,他的身体早就饥渴到了极点,刚才在偷偷给儿子口交时,欲望依旧被挑起了一大半,现在像这样被爱抚著小,他还能受得了,前方的男部位更是高高昂起,“唔……别……快……快停手!”

子凡不听他的话,在床上,他完全转了子,像一个霸主。

“不舒服吗?那……这样呢?”自信观察著父亲的反应,手指恶劣地又移到他的花核上,在那颗敏感的小粒上反复揉压,两片蜜唇也没逃过,被搓揉的发红,但因为力度控制的很好,所以周涵很快就舒服的沈沦了,把腿张的更开,枯竭了数月的小深处,蜜像失控的洪水般,汩汩往外流淌……

“……孽障!你再……再做下去……我就……就……”虽然这样骂著孽障,可是周涵早被松开的双臂却亲不自禁的搂住了子凡的脖子,神情羞耻又荡,一种纯情的诱惑。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可是还不够,他的小正在强烈叫嚣著,要更大更的东西捅进来,也硬的发痛,逼的他不受控制的摆起了腰臀,无声的催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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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20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8/30 2010 更新时间: 08/30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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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庄如清教徒,荡如扶桑花。

说的大概就是父亲这种人吧。

子凡轻轻感慨著,望著父亲那不同寻常的迷人身体,嗅著空气中荡而诱人犯罪的情欲为,他著迷的探出右手食指,将花口撩拨了几下後,突然将他整个人翻过来,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摆成上身撑趴在床上,下半身高高翘起,抬著臀部的姿势。

“你、你做什麽!”完全将私密处暴露在儿子的目光之下,还被摆出这种荡羞耻的姿势,这种刺激让周涵顿时羞耻难当,脸都被气红了,忙用手想遮住那里,却被子凡阻止了。

“乖,不要遮,那里很漂亮,我很喜欢。”周子凡温柔的说著,手抚著他紧翘的臀部,盯著那在月光下泛著妖冶情色之光的身体,勃起的,湿滑的小,臀缝间那朵含苞待的小幽菊……

虽然下身已经涨的快要爆炸了,可周子凡不愿意就这样伤到了父亲,他伸出两手指,爱抚著那朵轻颤的小,将染著水的花唇朝两边拉分,粉嫩的缝和洞口早月光下泛著诱人水润的光泽。

“爸爸,你这里……好湿……了呢……”

“不……快放开我……不要看……”感受到儿子满是侵略的目光在自己的私密处徘徊,周涵的欲望燃的更加凶猛了,他不能控制身体的战栗,不能控制小的嚅动收缩,不能控制水的分泌,不能控制还在勃起,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呻吟,“唔……求你……求你……”

至於求什麽,他也不知道了,只知道屁股在不停的扭动,趴跪著的姿势,让他像母狗一样做出求欢的姿态。

“求我什麽?爸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呢?”周子凡戏谑著,有意放缓了节奏,然後用中指戳了下他的小,他的身体就猛地剧颤,嘴里也发出十分可怜的呜咽,蜜里溢出的水像小溪一样,滴落在了床单之上。

“嗯……唔……求你……”如此仔细的爱前戏,是周涵未曾感受过的。他的小燥热难耐,眸子里氤氲著情欲的雾气,体内那团欲火烧的愈发猛烈,好想要……他要疯了!

“求……求你的手指进来……”话一说出来,周子凡的手指就进了他体内,不是一,是三一齐捅入!

冷不防被进入,紧致的花壁一下子被撑大,痛的周涵立刻尖叫出来,手猛地攥紧被单,指节泛白!

一下子被三手指进入,实在是太吃力了!

可未等到他适应,周涵就快速动了起来,手指用力的抽著他紧致的,柔媚荡的内壁饥渴的蠕动收缩著,更是源源不断的肆意横流……

“啊啊……啊……子凡……子凡……”

好涨,被填充的感觉好满足……

“好荡的爸爸。”子凡喘著气,手指在湿滑的径中快速进出,大幅度的搅著他蜜洞里的水。很快,自内流出的水就在他的掌心蓄了一小片透明的体。

他笑了,将那水全部抹到周涵高高翘起的臀部上,然後弯下腰,将他臀部再抬高了一些,伸出舌尖,朝他的小舔了上去。

神智早就模糊的周涵,只觉得有道凉凉的东西舔在自己的小上,和刚才的手指不同,那个东西凉凉的,滑滑的,一会儿舔著他敏感的花核,一会儿又探入他的洞口,在洞口浅浅的刺穿著,带来与手指毫不相同的温柔怜惜感。

“唔……是……是什麽……”他忍不住好奇,回头一看,差点惊的跌倒。

子凡……子凡居然在用舌头舔他那个地方!

“不要!好脏!不要舔……啊嗯……”他慌慌张张的拒绝,可身体早就被舔的发软,吐出的拒绝完全没有拒绝之意,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真的不愿意,很想拒绝,可是身体被固定住,完全拒绝不了!只能让儿子的脑袋顶在他腿间,吮吸著他的蜜汁,在他小内一次又一次掀起翻滚的欲潮,“呜……不要舔了……好脏……别舔了……啊啊啊……好爽……啊……”

“爸爸怎麽会脏?明明很甜啊。”子凡的闷哼著,舌头在他的小洞里搅来舔去,壁、花心,无一逃过,全被他舔了个遍。

一时间,只闻室内煽情的呻吟声,汁噗滋噗滋的声响……

直到感觉父亲的小洞已经被挑逗的差不多了,可以接受自己的大时,他才停下来,然後扶著自己的,对准还在收缩的小口,一举入!

“啊……”周涵猛地仰起头,发出沙哑的嘶喊。他的手指猛地攥紧,指甲嵌进了里,上身朝前倾,可下身却被人往後拖,臀部被抬高,一壮的噗嗤一声入洞,激起了靡的水声。

饱涨,满足,疼痛,一瞬间让他全然涣散,理智尽失!

“吗的,你也太荡了,骚货!居然湿成这样!”全捅入父亲销魂的小洞,大被幼嫩的壁紧紧包裹著,疯狂的快感让周涵差点就泄了出来,他恼羞成怒的拍了拍父亲的臀部,停在那里不动,试图缓和一下那股快感,可是没停几秒他就再也忍耐不住的,握住父亲的腰就开始凶猛的抽起来,用力著他的小花。

“爸爸,你里面好多水……吗的,怎麽这麽多水!真***骚!快说,儿子的你爽不爽?说!”

儿子大的将周涵紧致的内壁大大撑开,大量水随著的疯狂进出而不停的往外溢出,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染得泥泞一片,荡之极。

他已经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了,全身上下只有触觉、感觉、味觉,整个人就像一头饥渴已久的雌兽,只知道被,被狠狠的干!

“呃啊……啊啊……好爽……轻、轻点………不……再用力……”

他狂乱的摇著头,嘴里不停的突出秽放浪的词语,疯狂飞快感早就占据他的思维,让他不能再想任何,只能随著身後那重而有力的抽不停的叫著,整个人被撞的像大海中的浮木,不停的前後摇晃。

“呼……”周子凡的喘息著,双手紧紧握住他细瘦的腰肢,器勇猛的在他腿间驰骋。

他吗的太爽了!虽然早就幻想过无数次进入这个骚货的身体,可没想到真的进入会这麽的爽!那滑嫩紧致的壁,简直就像有吸附力似的,每次他的入时,就会自动缠附过来,将它紧紧纠缠包裹,压榨著他的华。

“骚货!快说儿子的你好爽!快说你的小喜欢被儿子的大!不说的话我就不了!”动作明显放慢,在小里停著,不动了。

周涵正被的痴迷,一看到儿子不他了,就急了,忙不顾羞耻的顺著他的意思喊了出来:“啊啊,不要不我!快!唔……儿子你好!爸爸被儿子的好爽!小好喜欢被儿子的大……嗯啊……好爽……大的爸爸的小流出好多骚水!不要停!嗯啊……快用力干我!用力干死你的爸爸吧……”

他刚叫完,周子凡就猛地抽出分身,不待周涵反应过来,就又一口气猛地入,勃起後长达23公分的超级大一下子贯穿他花深处,直捣他敏感的花心!

孽障21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8/3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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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涵高氵朝了!

在花心被干到的那瞬间,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前面早就肿胀多时的器终於喷出一股股浓腥的水。

他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声媚惑而亢奋的呻吟,拼命收缩著小里的大,透明的水随著儿子还在抽的动作疯狂往外流出……

好爽!好舒服!

此刻,什麽礼义廉耻,人伦道德全部消失不见。

他只是一头发情的雌兽,只知道疯狂索取儿子的疼爱,狠狠干他的身体,更多……更多……的更深……干的更用力!

“骚货!你真是世上最骚的爸爸!被亲生儿子干都能叫的这麽爽!”看著爸爸在自己身下乱的叫著,高氵朝著,周子凡越来越激动,呼吸更加重,还在他骚里的大被缠的更紧,爽的他差点就了出来。

哼!他岂能如此轻易就?

“小荡妇!看我怎麽死你!哼哼,居然想逼我这麽快就?不可能!我一定要把你的哭爹喊娘,求饶为止!”

在周涵屁股上用力拍了几巴掌,不待他从高氵朝中回过神来,周子凡就又开始急速猛干起来!

因为高氵朝的缘故,周涵的小异常高热,又湿又滑,紧紧的裹著自己的大,销魂到了极点。

他一边小,一边用手抠弄著外肿胀的花核,惹得刚高氵朝过还身体很敏感的周涵立刻又勃起了,很快再次陷入癫狂中。

“啊啊……不要了……不要……我要被干死了!啊唔……嗯嗯……求……求你……不……要!嗯啊……”

周涵乱的叫著,像只母狗一般趴在床上,酥软的接受著来自身後儿子的强烈干。

大每次都的那麽深,那麽用力,壮的干摩擦著敏感的花壁,再狠狠的捣到花心,每一次都能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叫他发了疯。

周子凡的手又移到他勃起的器前,在那里抹了一点儿他刚喷出来的,然後送到了他嘴里,邪的调侃:“怎麽样,自己的骚水好不好吃?爸爸,快告诉我,你的骚水是什麽味道?比我的味道还好吗?”

周涵羞耻的闭上眼,死活都不肯回答,任儿子的手指在口腔内搅来弄去,将沾著自己水的手指往嘴里送。

腥膻的味道,却给他带来更加刺激的感觉。

“骚货!快说话!告诉我你的水好不好吃!”子凡恶劣的揉著他的花核,下体的阳具还在他内来来回回的抽。

真是爱死男人羞耻乱的样子了!真想狠狠的欺负他,把他欺负到哭!把他的小烂!

周涵被的浪叫连连,敏感处被不停的刺激,哪能经得起这样玩,只有哀求的说:“好……好吃……求求你不要这麽玩了……唔啊……好羞……”

父亲大人老实的回答立刻满足了子凡的大男子感,只见他露出兴奋的笑容,握住父亲的雪臀,更加暴的抽起来。

“啊啊……轻、轻点……啊啊啊……好大……子凡……你好大……搞的爸爸好爽啊!啊啊……要被大烂了……啊哦……”儿子越干越猛,大的几乎到他的子里了,这样凶猛的干,周涵本就受不了,又哭又叫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麽。

“爸爸,你的骚好热好紧,吸的我的好爽!快叫我老公!快点!”子凡激动的扯著他的头发,说出下流的话语。

吗的,真想就这样一辈子在男人的体内,永远都不离开,不停的他干他!真***爽!

“嗯啊……老……老公……好烫好……的爸爸要飞了……你轻点……嗯啊……老公你的大好厉害……的我要死了……啊噢……嗯唔……”

周涵哭著浪叫,母狗一般把屁股高高翘起,好方便儿子更深的进入自己体内。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快要死了,空虚了数月的小被大勇猛无比的干著,花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敏感摩擦,让他恨不得就这样被儿子活活死,他一辈子!一辈子都不要离开大!

“爸爸,舒服吗?老公的的你爽不爽?喜不喜欢老公这样玩腻的小?”子凡扳过他的头,一边问一边低头吻住他的唇。同时也在不停歇的继续抽,的更深更快,恨不得把他的肚子都干穿!

渴望了这麽多天的身体,现在终於被自己吃掉了,比想象中还要美味,这种感觉没有任何词语能够形容。

“啊……爽……好爽……爸爸都快被搞死了……嗯唔……啊啊……老公……好喜欢老公玩爸爸的小……爸爸的小只被老公……怎麽都无所谓,烂我吧……啊啊……”

周涵风骚的叫著,热情的回应著儿子的吻,屁股也风骚的不停摇摆,迎接著儿子的撞击。

他那荡的身体,只要一被大贯穿,就立刻变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没有平时的冷漠禁欲,只有无尽的风骚浪荡,只渴望著被男人往死里!

“嗯……啊……啊啊……哼哈……”小被的水泛滥,扑滋扑滋作响。靡的声音刺激到身体,使得後面的菊也酥痒难耐,小前面的蜜般渴望著被进入……

“子凡……老公……求求你……嗯啊……不要只前面……快……快我後面……啊啊……爸爸好痒啊……”

子凡见他如此乱的渴望著自己,兴奋的简直要爆掉了,忙下流的刁难他:“後面?後面是哪里啊?”

“就是……就是那里……嗯啊……”周涵昏昏沈沈的叫著,将两腿分的更开,好将後面早被肠弄湿的菊展现在儿子的目光中,乞求疼爱。

“那里是哪里啊?小骚货你不说明白我怎麽知道?”子凡继续刁难。

周涵被问急了,一闭眼,不顾羞耻哭著喊了出来:“屁眼……求老公快我的屁眼!”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周子凡低吼了一声,腰部一挺,连基本前戏都没有就直接冲进了他後面的销魂菊中。

“啊!好爽!”饥渴发疯的幽一被大贯穿就饥渴的缠了上去,生怕它逃跑一般的吸著,爽的周子凡忍不住叫了出来。

这里和花一样紧致可爱,甚至更销魂。早被按摩调教习惯的菊还会自动分泌出肠,使得那里又湿又滑,进出完全没有阻碍。

“啊啊……好爽……要死了……唔啊……快用力我……快……用力干死我……把**死算了……”後面敏感的小一被贯穿,周涵就爽的又了,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他吐出难以相信的放荡话语。

从来没有察觉,被儿子的大同时玩弄两个是这麽的爽,这麽的舒服!他快要疯了!

还要,还要!要更多……更多!

周涵翻了个身,紧紧搂住儿子的脖颈,主动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激动的乞求著:“还要……还要你……快干我……快!”

“是,我的父亲大人!”子凡轻轻一笑,提起他的腰就冲了进去。

在两个小中轮流干,不一会,就让周涵了又,直到最後什麽也不出,快感却让他还在喊著“要……要……干我……”之类的词浪语。

整整一夜,房间里都回荡著二人激烈的喘息声,叫声,靡的交合声,水声……

不知道被这样干了多久,周涵已经完全叫不出来了,身体就像被抽尽了骨头般,软成一滩烂泥,连手指都动不了。

昏迷之前,他隐约看见一颗圆形的小球在眼前晃悠,儿子低沈而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周涵,是你强迫你的儿子周子凡和你做爱的。周涵,是你强迫你的儿子周子凡和你做爱的……”

他被这具有魔力般的声音弄得更加昏沈,神智渐渐丧失。

闭眼之前,他低声呢喃了一句:“是我……是我……强迫儿子……和我做爱的……强迫……”

孽障22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9/3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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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时候,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

淅沥沥的雨声,剧烈敲打在玻璃上。

窗外印出微弱亮光的灰蓝天空。

周涵侧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窗外。

不知是不是因为冷,身体不停的打著颤,身上的肌肤、连血管都在间接的痉挛。

生活就是慢凌迟。

数月之前,他还是个世上最普通的人,虽然有著小小羞耻的双秘密,虽然每夜後遗症发作时难以忍受,但人的尊严还保留。每天上班下班,谈成一笔生意时会很有成就感,下班回家与儿子默默进晚餐,尽管两人感情淡薄,却也还是个依靠。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A出现了。

他的尊严被一刀刀凌迟,剐去,逼迫他臣服在污秽的欲望下。

周涵将脸埋进枕头里,凌乱的黑发遮住了他惨白的脸容。

身上,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迹。

暧昧的吻痕、被咬的红肿硕大的头,干涸的,两腿间那个被的红肿涨痛的小还在流出交媾的汁蜜水,以及那还在自己身体里的巨大,因为晨勃的关系,再次将小撑的满满的。

而让人绝望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居然还能自动获取快感,情不自禁的收缩著,酥麻的快感顺著脊椎往後脑勺渗透。

他动也不敢动,身体僵直的,生怕动一下就惊醒了身後那个人,也很害怕自己一旦忍不住会发出放浪的呻吟。

昨夜发生的一切皆数记起。

先是被下药,然後被张世杰侮辱,接著回家欲大发,忍不住强迫正在照顾自己的儿子子凡,与他干了那事。

是的。是他强迫子凡上自己的,是他逼著子凡入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带来一阵阵发狂的快感。

他忘不了昨夜自己是如何躺在子凡的身下,像一个饥渴多年的荡妇般,放浪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用他那媚多水的蜜洞诱惑著子凡一遍又一遍的奸干自己。

想到这里,周涵的身体又忍不住抖起来。

不是情欲,而是彻骨的绝望。

终於,还是做了吗?

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这种事,这与禽兽有什麽区别?

他已经不敢想象待会子凡醒来会是什麽样的表情。

子凡会怎麽看他?拥有著怪物身体的男人,荡的勾引著自己的儿子,和亲生儿子乱伦上床……

会被鄙视,会被辱骂嘲笑,会被……

正想著,身後的人突然动了一下。

周涵的身体顿时绷的紧紧的,弓起了背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还在体内的因为动作而摩擦到敏感的内壁,巨大火热的头研磨著他喷流汁的花心,引起入骨的酥麻,小立刻像害怕这巨大的会离开似的,迅速吸吮住它,口如小嘴般咬住他的部……

“嗯……唔……”舒服的呻吟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

情欲未退的身体再次火热起来,周涵急促的喘息著,努力克制著想要扭摆的腰,身体慢慢朝前移动,想要抽出体内那大的火热。

一点一点被抽离他的身体,他不敢弄的太过迅速,怕惊醒了身後的子凡,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前挪。

短短十几秒锺,周涵却觉得过了十几天一样漫长。因为神经绷得很紧,所以感觉也相对的越发敏锐。多水的蜜洞却像舍不得子凡的火热般,哭泣般的流出更多的水。

於是,被单上被落下很多色情的水渍,尴尬又色情。

就在快要脱离口时,身後的子凡突然用手扣住他的腰,猛的用力向後一拉──

“啊──”周涵瞪大眼睛,不可遏制的失声哀叫。

再次畅通无阻的捅进他的缝里,一到底,深深顶到了最敏感的花心。

过度的刺激引起感官上的暂时麻痹,壮的太过用力的进入,不仅没有一点疼痛,反而更加的酥爽快乐,花内蓄满了水浪,被的挤压喷涌出来,溅湿了二人交合处。

“爸爸……唔……你又勾引子凡……”身後的子凡喃喃,声音听起来完全是在梦游中,大手扣住想要逃跑的周涵,挺起腰就开始抽干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快放……嗯唔……快、放开……啊啊……我……”周涵被干的语不成声,颓然抽泣著,他的腰被子凡的手紧紧握著,本无法逃离半分。整个人虚软无力的侧躺在床上,随著身後的抽干,像在海上漂流的浮木。

艰难的回过头来,子凡的眼睛紧闭,果然是在梦游!

周涵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儿子──一旦动作过大,肯定会惊醒对方。那麽,他还没想到怎麽跟儿子解释……

他咬著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眼泪顺著脸颊缓缓流下,流到干涸的唇边。

味道,是苦的。

“爸爸……你的小好热好多水哦……好舒服……”睡梦中的子凡一边爱抚著他挺翘感的臀部,一边用力将大的器在他水淋淋的里强势抽,痴迷的享受著器被嫩紧紧箍住的感觉。

柔嫩湿滑的壁紧紧吸住子凡的大,仿若有生命力似的,荡著按摩著,绞弄著,就像一张荡的小嘴,正努力想吸干它的华!

“唔呜……嗯……”周涵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可还是压抑不了逸出的呜咽。他的思考能力又在退化!子凡在他背後猛烈的干著他的小,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大的在他盈满媚水的道里撞击摩擦,带出乱响亮的水声。

蜜洞吃力的咬著强悍的棍,口柔嫩的花唇因为过力摩擦而变得有些红肿。

“唔……”周涵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虽然知道这一切是充满罪恶的,可是身体还是荡的起了反应,不由自主的翘起臀部,向後靠去,本能的配合著儿子的占有,“啊……唔……”

越来越快的抽,仿佛要将他们的身体一起融化。

睡梦中的子凡比清醒时还要勇猛,因为在梦中,所以干的更加放纵,毫无顾忌。他在父亲的花中狂野干著,把他干的水四奸,叫连连。浪汁顺著他光滑修长的大腿蜿蜒下流,滴在白色的床单上。

乱,放纵。

窗外雨越来越大,雨水和著风声剧烈敲打著窗,淅沥沥的声响,让人脑袋愈发昏沈。

“嗯……唔……哼哈……不……啊……”叫声中早已没了痛苦,只有欢愉,周涵的体就是这样荡,轻而易举就被征服,只要男人的一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化身美丽的兽,只知享乐。

小经过昨天一整夜的疼爱,早就学会食髓知味了。

他泪眼朦胧的感受著身後子凡勇猛无比的干,当捅入时,他的屁股会主动向後翘起,配合著子凡的器在小里的更深。

“爸爸,我搞的你舒服吗?嗯唔……爸爸……我好爱你,好爱你……”子凡沙哑的声线还是一如从前的优雅,只不过没了冷静。他扶住周涵乱摆的腰,大幅度的摆动跨步去顶撞他的蜜洞。

“我……我受不了……啊啊……子凡……不要……不要了,……不要再干爸爸了……爸爸受不了了……”

周涵忍受不了这样凶猛的玩弄,整个人像崩溃似的,焦躁的晃著他的翘臀。像是要拒绝,又像欢迎。

大在体内旋转搅动,子凡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暴的啃咬著他的脖颈,他湿润如沼泽地般的小被男孩的搅的一塌糊涂,泥泞不堪,敏感柔嫩的花壁被身摩擦著,随著男孩每次抽,口上的唇都大大撑开,蜜洞就毫无防御力的被蹂躏,被彻底玩。

“嗯……唔……”脖颈、耳垂,肩膀,背脊,无一处没被吻。

子凡在背後将他搂的紧紧的,暴又不乏温柔的吻著他,边吻边干,凶猛的前後抽动他壮的器,把怀里人的窄搞得无法合拢,身体软的像滩水。

“爸爸,要我再用力一点吗?”子凡喃喃的问,明明还在睡梦中,问的问题却总是那麽的及时。

被欲火烧得大脑不能正常运作的周涵,眼里只有血红一片。

他脸泛红潮,重重的喘著,柔嫩的小浪热情的收缩讨好著,仿佛在渴求著儿子的,“啊哈……啊……要……用力点……再用力……啊……”

“好荡哦,爸爸。”子凡沙哑的调侃著,将他的左腿抬高扛上了肩膀。

变换了角度,让的更深了,被占有的更加彻底。

周涵被这无上的快感彻底征服,只能发出雌兽般的呻吟,细滑湿润的道被子凡的器磨擦到快要著火的地步,就连洞口的两片小花唇也被随著的进出而塞进翻出。

“唔……好痒……再深点!再深点!用力……子凡,用力干我!用力爸爸!爸爸要被你死!爸爸喜欢被子凡小!”

绝望的人最容易堕落,尤其周涵。

他断断续续的呜咽著,发出绝望的叫。不做任何反抗的任儿子大的器在他敏感细嫩的花间抽发泄。

一时间,屋子里除了雨声,还有各种词浪语。

空气中翻滚著情欲的热浪,交合的媚香。

只见男孩深色的在他两腿间的湿润蜜洞里飞快抽,反反复复,带出体内大量粘稠的浪水。

“啊啊……呜呜……够了……子凡……够了……”周涵泣不成声的叫著,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这样凶猛的爱了。

他死死揪住床单,用力到指尖泛白的地步。激情的红潮在他身体上到处蔓延,子凡胡乱的揪住他的头,像是恨不得捣烂他的蜜一般,干的越来越猛!越来越用力!

终於──

“爸爸,呼……我要了……”子凡呼吸很重很急促,一直闭著的眼睛突然睁开,泛著嗜血的红光。而後,器在周涵的内急速冲撞,最後,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干,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臀部,将周涵拉的更近,而後,一股滚烫滚烫的浓稠冲了出来,喷洒在他炙热的内壁上。

也在同时,周涵勃起的前端也喷出少许,夹著的小也猛烈收缩著,然後,很快的,一道热流从深处喷涌而出,浇上了体内那硕大的头。

二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两人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无声的喘息著,享受著情欲後的冲击。

风吹开了窗户,潮湿清冷的雨水吹扫进来,打湿了洁白的窗帘。

周涵被儿子抱在怀里,呆呆的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以及花园里那片红豔豔的茶花。

灰败的天与豔红的茶花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不知过了多久。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

周涵轻声说著,推开已经醒来的子凡,将他的器从体内抽出。

而後,他裹上床单,直接攀上了窗户,不等子凡阻止,便从3楼一跃而下。

孽障23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9/5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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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花园里,传来一声沈闷的巨响。

被雨水冲刷干净的泥土上,徐徐绽开一朵鲜红诡豔的花。

安静了有一分锺左右吧。

周涵躺在血泊中,费力的抬眼。

他看见子凡站在窗边,捂著嘴,泪如泉涌。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如此漫长。

周涵感到有人将他抱了起来,送进车上,再到了一个充满消毒水气味和白色的地方。

陌生人的身体,在身体两边像潮水一样被哗啦啦推开。

他被子凡抱在怀里,往急症室冲去。

医生迅速接过,准备手术。

子凡急切的抓住他的手,望著医生,声音有些哭腔:“医生,求你救救我爸爸,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

医生忙点头,表示一定会尽力而为。

手术车轮在地上滑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朝抢救室推去。

“爸爸,爸爸,看看我,我是子凡,爸爸……”子凡跟著手术车跑,双手紧紧握住父亲的手,眼里饱含悔恨的泪水。

周涵听见了他的话,听见他那无措的、带著哭腔的声音,心里一阵收缩,很想告诉他,不要哭,不要喊我爸爸,我本就不配。

可是他累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一张口,就有血从嘴里涌出,一大片一大片,染红了洁白的手术床单。

他只能眼睁睁的望著子凡在抢救室外松开了手,望著他凄惶的站在那里,就像回到小时候那样,孤零零的一个人,望著他渐渐从视线里消失……

子凡……对……不起……

昏迷前,周涵的眼角滑出一颗泪水。

手术持续了很久很久,还是没有结束。

周子凡却觉得一生也不过如此了。

他呆呆的站在走廊里,一身鲜血,手心全是冰凉的汗水。

想到父亲居然因为这件事而跳楼,放弃生命,他就心如刀绞。

这个时候,他的好友夏五赶来了,他看见一身是血的子凡,呆了一下,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反正绝对不是车祸。

车祸的话,周子凡不至於伤心至此。

这世上,没有人比五少更了解周子凡了。

两人在小学就认识了,这麽多年来,周子凡一直情绪寡淡,对人冷漠,从没有像这样失控过。

今天,是第一次。

三十分锺前他接到了子凡的电话,电话里的家夥声音听起来简直要哭了,夏五以为出了什麽大事,就急急忙忙连闯四个红灯直奔医院。

夏五温和的说:“子凡,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这样我才能帮你。”

子凡低头不语。

夏五安抚的拍拍他的肩。

“我爸爸……他……跳楼了。”子凡突然说,声音沙哑,一缕发丝垂下,遮住了他清秀的眉眼。

“啊?”夏五愣了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具体的我不想说,但我找你来是要你帮个忙。”

“你说。”

“我爸的身体有些特殊,是双人,我知道这家医院是你开的,所以希望你能帮我解决这件事,别让我爸的秘密曝光出来,不然他就活不下去了。”

周子凡的请求,夏五当然不会拒绝。

虽然听到周伯父是双人这个消息後的确有点吃惊,但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夏五承诺。

他的话刚说完,手术室的灯就熄灭了。

医生满身血污的走出来,摘去口罩,对他们比了个顺利的手势。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脱离危险。

周子凡立刻欣喜若狂,就要往手术室冲,却被医生们拦住了。

“周先生,病人现在还在麻醉中,暂时不能见客。请过五个小时後再见好吗?”

只要父亲没有事,周子凡当然可以等。

不要说五个小时,就是一辈子也可以等。

五少去处理事了,他留在病房外的走廊里,焦虑不堪的盯著手表来回走动。

孽障24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9/7 2010 更新时间: 09/07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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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里等了将近四小时左右,夏五一脸凝重的回来了,把他叫到办公室里。

“周子凡,我有事要问你,别他吗想瞒我。”一向斯文有礼的夏五少居然爆了口,不耐的把领带扯开,丢到地上,“周伯父有被人侵犯过的痕迹,那个人,就是你吧!”

闻言,周子凡并没有慌,反而冷静异常,坦诚异常:“是又如何?”

“你是畜生吗?”夏五的脸色很难看。即使对方是从小就认识的好友,出了这种事,依然觉得不可饶恕。

“这不关你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帮我把这件事打理好,不要让我爸的秘密外泄就够了。”周子凡在沙发上坐下,点了支烟,身上的血衣尚未换下,暗红的血已经干涸,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这样的态度,无疑是默认。

一时间,夏五心中五味杂陈,望著自己这位老友,沈声:“老朋友,别怪我说话难听,对方就算是有女特征,可也是生你养你的亲生父亲。”

“於是?”周子凡挑眉,一脸冷漠。

“你在乱伦。”

“呵。”周子凡弹了弹烟灰,仰起脸,神情乖僻。他笑著反问:“乱伦又怎样?犯法了吗?”

夏五无言。

乱伦这种事,严格来说,的确算不上犯法,可也触碰了道德底线,是为世人所不允许的。

夏五突然黯然:“如果你们两情相悦那也就算了,可你爸,是被强迫的吧?”

通过刚才医生交上来的医疗报告,再将周伯父跳楼、子凡的反应联系到一起,得出这个结论并不难。

周子凡缓缓吐出最後一口烟。

白色雾气中,他的脸若隐若现,看不出任何情绪。

“五少,你问的太多了。”

他走後,夏五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内,砸坏了室中所有的东西。

外面的医生护士听见了,也不敢上前询问出了什麽事,毕竟五少的私事还轮不到他们管。

折腾到最後,夏五终於筋疲力竭,软软的跌在沙发上,任无力感侵袭全身。

许久,他在烟灰缸里子凡吸过的烟头捡起来,放到嘴边,舔了舔烟嘴的部分,悲哀的闭上了双眼。

五个小时後,周子凡终於可以进病房探望了。

他轻轻的推开病房门,像生怕吵醒父亲似的,特意把鞋子脱掉,踮著脚尖在地上走,不发出一点声音。

许是麻醉效力还未散,父亲仍在昏睡中。

外头雨水还没停,淅沥沥的下著,房间里到处都是白色,白的毫无生机,只有窗台上那盏君子兰,绿油油的枝叶为这片白色添了几分生机。

周涵躺在床上,身上的伤让子凡看的心惊跳。

左腿粉碎骨折,全身上下都打著绷带,身体多处软骨挫伤,伤势十分严重。

面对这样的父亲,周涵心里後悔不已,却又一种微妙的温暖盈满心中。

那晚激烈的爱,终於让他得到父亲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终於被自己占有。

那种顶级的销魂味,让他目眩神迷。

而当父亲跳楼的那一刻,周子凡也知道了,那个强势冷漠与脆弱揉合一身的男人,已经在这麽多年的怨恨中深深占据了他的心。

像一张网,铺天盖地倾洒下来,自己,恐怕再也挣脱不出了。

疲倦的周涵在睡梦中也不安稳,痛苦的皱著眉,仿佛在做什麽悲伤的梦。

周子凡望著他,心疼的亲著他的额头,用手轻轻抚开他的头发,想用温暖的唇驱除他的恐惧,让他感觉到被呵护的温暖。

发现父亲的唇干的有些开裂,他又亲自含了温水,用嘴慢慢将水哺入他口中。

细雨蒙蒙,凉风吹开白纱窗帘。

周子凡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充满无限爱怜的吻著床上的人。

那种深情款款的样子,让一旁护士看著很感动,那种完全没有情欲的吻,甚至让她们忘记了病房中的那二人是父子的身份。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仿佛这就是天长地久。

直到周涵缓缓睁开眼,清醒过来。

用了大概有一分锺的时间吧。

在看清楚对方是谁後,周涵的脸开始发白,身体开始颤抖。

脑海中闪过的画面犹如一部灰色的无声交代,上面沾著大片鲜红的颜色。

子凡发现他醒来後,大喜,忙一把握住他的手,激动的喊他:“爸爸,你醒了!你终於醒了!”

“滚。”低低的声音,虽然很颤,却清晰无比的传入耳中。

子凡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又问了一遍。

“爸爸,你是哪里难受吗?”

“我让你滚。”周涵挣扎著坐起来,指著门,颤声,“滚!立刻滚!滚!”

孽障25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9/9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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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叫儿子滚,儿子不得不滚。

滚的干净利索,连个影儿都没留。

望著子凡的背影消失在门後,周涵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似的,无力倒下。

他重的喘息著,眼神空洞干涸,脸容憔悴寒凉,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已经,没有路可走了。

这麽多年来,背负著羞耻的秘密,拼命努力工作,就是想要维护自己作为男人的最後一点尊严,可这麽多这麽辛苦的努力,全部毁在那一晚──

他与儿子乱伦了。

这个事实,就算死也不能再抹掉。

作为父亲的他,不知羞耻的去引诱儿子,强迫儿子与自己发生关系,就因为那可耻的身体情欲。

周涵捂住眼睛,遮挡住室内所有光线,任自己坠入无尽的黑暗中。

羞愧,羞耻,让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关心自己的子凡。

所以,在醒来的那一刻,他只能下意识做出那种反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遮住自己的一点心虚以及羞愧感。

眼泪终於流了出来,年近四十的男人,突然哭的像个小孩子。

无助,凄惨,悔恨,不可自遏。

窗外雨蒙蒙,黑云低垂,压抑的气息弥漫在病房中,持久不散。

不知这晴天,何时才能到来?

因为知道是自己骗了父亲,又深深了解父亲那爱害羞又骄傲的格,所以,为了不让彼此难堪,为了给父亲一点时间接受,当周子凡听见周涵声嘶力竭的让自己滚蛋时,他选择听话的离去了。

走的时候很潇洒,可一踏出病房门,他整个人就软了下去,顺著墙壁无力跌坐在地。

周子凡觉得痛苦,也觉得恐慌。

他完全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当初做这种事,以为只是单纯的为了报复,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早就爱上父亲的心思。因此,在得逞之後,才会对父亲催眠,让他对自己产生内疚,以达到报复的目的。

为了这件事,他甚至特意去学了催眠,研究心理暗示……

千算万算,算计到了各种细节,却没算到自己的心。

听见病房内传来父亲压抑的哭声。此刻,周子凡只觉心如刀绞,悔恨难忍,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紧紧抱住他,说出真相以渴求父亲的原谅。

但是,他不会这样做。

悲痛虽有,但理智还在。周子凡知道,一旦说出真相,父亲不仅不会原谅自己,情况甚至会更糟──以周涵那种高傲又倔强的格,如果知道自己是被儿子玩弄成这样,估计会跟自己拼的瓦破玉碎。

那麽可爱的爸爸,怎麽舍得让他死?

那麽,不该说的只有继续瞒下去。

谎言不能揭穿,伤害却可以弥补。

在未作出更重的伤害前,周子凡清楚,他目前唯一能走的路,就是用爱去好好安抚父亲,弥补父亲。

决定下了,以周子凡雷厉风行的格,当然是立刻就行动起来了。

他不顾一身的疲惫立刻驱车打道回府。

临走前还对医生千叮万嘱,说一有情况就立刻打电话通知自己。

“我爸的情况现在还有点不稳,如果他发脾气什麽的,你们千万要派人看紧,不要让他伤了自己,知道吗?”

医生连连点头,五少朋友的吩咐,怎敢不听?

这小小少年,看起来年纪不大,言行举止却成熟异常,有种让人不得不臣服的魄力。

“还有,暂时……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我的名字。”周子凡的声音有点低,脸上闪过一丝黯然。

医生愣了下,却没有多嘴,点头表示记住了。

“那就麻烦各位了。我晚上再过来。”

周子凡礼貌而疏离的对他们点点头,转身离去。

驱车回家的途中,他把即将要做的事一一在心中计划好。

当然,第一件事肯定是要先洗个澡换件衣服,想要征服爱人的心,明朗清爽的外表是不可缺的。

家里的几个佣人早就等候多时了。

见他回来,忙上前担忧询问:“少爷,老爷怎麽样了?”

关於早晨发生的事,由於周子凡在出门前将房间锁上了,所以佣人们以为这一切只是个意外。

“已经没事了。”周子凡边解衬衫边朝浴室走去,“我先去洗澡,你们都去忙吧。”

沐浴更衣。

在浴缸里泡了半小时後,周子凡裹著浴衣上了楼,打开父亲的房门。

房间里,还维持著离去时的样子。

色情的凌乱,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干涸的爱沾在地板上……

周子凡轻轻的呼吸,因为窗户是打开的,空气中已经没了那股诱人的情欲芳香。

他来到窗边,斜倚,朝楼下望去。

绵绵青雨中,诡豔的茶花泛出浓稠凄厉的风情。

青石板上,父亲落下的地方,还印著一小片暗红色。

就这样静静的望了好一会,他才转身离开,决定去办正事。

“喂,对。给你一周的时间,把丘比特公司收购。还有,找人封住张世杰的口,让他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

孽障26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9/9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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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後,周涵倒在床上,觉得脑袋有些发昏,身上酸痛不已。

柔软的床上,仿佛还能嗅到父亲的气味。

脑中不合适宜的又记起昨夜的乱。

父亲那修长莹白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喘息,两腿大大的张开著,毫无隔阂的接受著自己的冲撞……

那潮红的肌肤,哭腔般诱人的呻吟,随著自己的律动而妖冶起伏,完完全全被自己占有……啊,真的是太美好了。

周子凡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下自己,这种时候还能发情,难怪父亲骂他是畜生。

手,攥紧了床单──

爸爸,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要得到你。

无论付出什麽代价。

这样想著,他疲惫的沈入梦中。

醒来时,时锺已指向五点半。

窗外天色雨苍茫,灰蒙蒙的,叫人看了心生压抑。

周子凡睁著眼,迷惘的望著天空,有好大一会都缓不过神来,觉得还在梦境中。

终於,他记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去医院看望父亲。

即是知道现在父亲见了自己肯定会暴躁,但不得不去。

周涵的身体很特殊,现在左腿打了石膏,不方便行动,上厕所或沐浴之类的,必须有人帮忙才行。

“哼,爸爸那麽诱人的身体,怎麽能让别人看!”

周子凡哼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快速洗漱完後,驱车朝医院奔去。

在途中,他特意去商场买了一大堆补品,并去公司简单交代了下。

诸位员工在听到董事长受伤时,纷纷表示要去医院探望,但都被他委婉拒绝了。

“家父现在情绪不是很稳定,医生说不适合见客,等他好些了我再通知各位,好吧?”

见他这样说,员工们虽然担心,也只能应著了。

到了医院,远远就听见加护病房内传来男人的怒吼。

“滚出去,我自己来!”

“可是,周先生,您的腿不方便……”护士小姐的声音听起来要哭了。

“不要碰我!滚!滚!”

门哗一下被撞开,护士小姐双眸含泪,正好撞上了周子凡。

“发生了什麽事?”周子凡沈声,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分。

“周先生……他要去厕所,我帮不了他,对不起……”护士小姐说完就哭著跑掉了。

周子凡沈默,朝室内望去。

如预想中的一样,被盛怒笼罩的父亲,正倔强的用一条腿想往卫生间挪。

一条腿本使不上力,没走几步,就跌倒在了地上。

“混蛋!混蛋!”周涵恼恨的捶地,明明就很无助,却还是露出一脸倔强的表情,叫周子凡的心一下子又柔软起来。

“爸,你别动,我来帮你。”他三两步走上前,一把抱起周涵,朝卫生间走去。

周涵突地惊呆,被儿子抱在怀里,身体瞬间僵硬的像块石头。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周子凡将他放坐在马桶上,正要脱掉他的裤子。

“你干什麽!”周涵厉声,一把捉住他的手,阻拦。

周子凡柔声道:“爸爸您不是要方便吗?”

“滚、滚!不要你帮!快滚!”周涵的脸顿时涨红一片,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的缘故,红红的特别可爱,连发火都没了气势。

知道父亲不好意思面对自己,所以周子凡被凶了也不生气,态度反而愈发温柔:“可是,我滚了,您没办法一个人上厕所呀。”

“要你管!你、你这个孽障,快走!”

一想到昨晚被亲生儿子占有的事情,周涵就觉得连一秒都无法面对他。

尽管知道不是儿子的错,可他还是觉得没有脸看著儿子那双纯净的双眼。

周涵啊周涵,其实你才是畜生才对吧。

“爸,昨晚的事情,您先别想行吗?先让我帮你吧,难道您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吗?”周子凡低声问道。

“不……不……”周涵凄惶的摇头,大眼睛立刻水汪汪一片。

可恶,又露出这种表情!怎麽会这麽可爱,让人好想欺负他!

畜生就是畜生,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周子凡心里一阵热气上涌,意识到自己又饥渴了,忙深吸气,压下小腹处乱窜的欲火,尽量放柔声调不去吓坏面前这可爱的男人:“所以,先不要想太多,让我帮你好吗?”

“可是……”

可是真的快憋不住了,周涵虽然难堪,为了不让外人发现,也只有无奈答应了:“那好吧。”

周子凡一阵窃喜,在心里比了个V字手势後,抱起父亲,慢慢脱去他的裤子……

松散的裤子被脱下,冰凉的手指碰到自己的大腿肌肤,立刻引起一阵惊悚的战栗。

周涵瞬间僵住了身体,吓得动也不敢动。

昨晚,儿子就是用这双手抚自己的……

那麽热,将他全身都抚遍了。

手指那麽修长有力,在自己的小里时,灵动的像条蛇,给自己带来一次又一次亢奋的高氵朝。

“怎麽了?脸一下变得这麽红?”

突然,子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醒了神游中的周涵。

“没想什麽。”周涵竭力镇定著,努力克制发颤的身体,同时心里悲哀的想,难道只有一晚,他就变得这样色情了吗?只是被儿子帮忙上厕所,他都能想到这种事,他真是没救了!

身体被子凡抱起来,双腿分开,像给婴儿一样把尿的姿势,让周涵羞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挣扎著,难堪的拒绝:“放下我,我自己来。”

“可是,您的腿不行吧……”周子凡的声音有点暗哑。因为站在身後,所以周涵看不见他黑沈沈的眸子里闪著情欲的光。

“不放就滚出去!”周涵实在受不了这种羞耻的姿势,本来就旺盛的火燃的更旺。

周子凡怕他又生气,只好将他放坐在马桶上:“那我先出去了,好了您叫我一声。”

“知道了,快滚。”

走出卫生间,片刻後,听见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水流声。

= =

周子凡悲愤挠墙,真的好想看PAPA嘘嘘啊……好想看好想看……

孽障27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9/12 2010 更新时间: 09/1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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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今天感觉好点了没?”

护士小姐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该死的雨天,什麽时候才能放晴?

“还好。”周涵靠在床上,连续一周的卧床让他全身酸痛不已,如果不是腿打了石膏不方便,他真想离开就出院。

“哎,不知道这天什麽时候放晴呢。”护士小姐感慨著,转身看到周涵对著她刚才端来的午餐一动不动,不禁担忧的问,“先生,饭菜还是不合口味吗?”

“恩。”周涵冷漠的点点头,毫无亲近之意。

护士小姐无语。

这个院长关注过的特殊病人,虽然相貌俊美,可格却冷的像一块大冰山。几天相处下来,说的话总共加一块都没超过十句……

当然,这只是对他们医护者而言。

只有那个人来的时候,这位帅帅的大冰山才会话多点,虽然……呃,也是发脾气。

不过,能让这种大冰山发脾气的人也算蛮厉害的了。

想到那个厉害的美少年,护士小姐就春心荡漾起来。

真想嫁给他呀……

病床上的周涵瞥了眼一脸花痴自动脑补的护士小姐,面无表情的抿抿唇,把脸转向窗外。

雨天气已经持续好多天了,空气一直潮湿濡热,叫人烦躁不堪。

不晓得那小畜生……今天还不会来?

自从他住院後,小畜生每天都来医院看自己,任他怎麽骂怎麽打都不肯离去,还光明正大的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照顾爸爸的身体。

周涵无奈,如果不是因为身体的特殊,他绝不会留下他的。

住院这一周来,子凡对他的照顾可谓体贴入微,脏活重活全被他一人包揽,从不让护士过手。

刚开始,子凡做事还有些笨拙,不是打翻了这个就是弄烂了那个。可他没有泄气,每天都拿个笔记本跟护士後面讨教,遇到不会的就拿笔记下来,等他睡著後再悄悄练习。

因为身体还打著绷带的缘故,不能沐浴。知道他爱干净的习惯,子凡就毫无怨言的接下帮他擦身的活。

刚开始很不习惯,毕竟两人才刚发生过那种关系。

可有一次在擦身时无意间回头,周涵刚好看见子凡的表情──

那样温柔,专著又深情,毫无情欲的。

子凡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对他的爱。

周涵不晓得那个“爱”是什麽类型的,可他的确因此放松下来,在擦身的问题上再没别扭过。

“周先生,周先生?”护士小姐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

“啊?嗯。”周涵忙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居然想儿子的事想到走神,不禁有些脸红,很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问,“什麽事吗?”

护士小姐没发现他的异样,指著桌上的餐盘小声问:“饭不用的话,我就端下去了。”

“嗯,端下去吧。”周涵点头。

那麽难吃的饭菜,简直让他胃口倒尽。

护士小姐叹了口气,边收拾餐盘边唠叨:“这样可不行啊,周先生,不吃饭身体怎麽会好呢?哎。”

有时候,这个大冰山的格还真是像小孩子,饭菜不合胃口就不吃,还会闹脾气。

真是傲娇!

哼!

护士小姐在心中暗想,真应该有个人来镇住他!

不过,什麽样的人才能镇住这种冰山呢?

想到这,护士小姐不知道为什麽,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来──冰山的儿子,周子凡!

“唔,一定是我的错觉!”护士小姐脸红的摇摇头,想把这诡异的想法从脑子里驱除。

怎麽会有这种古怪的想法?那两人明明是父子嘛。

可是,有时候他俩真的很暧昧啊,譬如儿子经常会对父亲来个公主抱,让父亲闹个大红脸。又譬如抱著父亲去上厕所时,那种暧昧的气氛,还有两人独处时,父亲那一脸傲娇又别扭的表情,而儿子,则一脸深情的望著他……

唔……不能再想了,越想越觉得儿子跟爸爸好配!可她还想著要嫁给小子凡呢!唔……

护士小姐自言自语,一会脸红一会咬牙切齿,端著盘子脑补离开了……

留下周涵在病房中,满脸迷惑。

医院走廊中,周子凡对著护士刚撤下的餐盘,担忧的问:“他又没吃?”

“没。医院为了周先生已经请了很好的厨师来了,可周先生还是不肯吃饭……”护士小姐脸红红的低头,羞涩的不敢拿正眼瞧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周子凡拧眉,望著餐盘若有所思。

或许,他该尝试一下每天给爸爸做爱心三餐的事了。

只要想到就立刻付诸行动,这就是周子凡的生活态度。

因此,等护士小姐鼓足勇气抬起头打算跟他表白时,却发现白马王子早就连个鬼影儿都没了。

在超市里买了一大堆食材,又去书店捧了一大堆食谱回家後,周子凡开始动手做饭了。

周大少的人生第一次,又是献给了可爱的PAPA。

虽然被油烫到有那麽一点疼,菜刀切破手有那麽一点不爽,可只要想想可爱的PAPA吃到自己做的爱心晚餐,然後脸上露出那种可爱又诱人的表情,周子凡就觉得现在就是把他放油锅里炸一遍他都不怕。

於是,周家的佣人在当天就见到一幅绝对令他们终生难忘的场景。

向来冷冰冰的大少爷,居然穿著粉色的围裙在厨房里烧饭做菜,还哼著歌,满身满脸全是粉红的泡泡。

“少爷……是不是谈恋爱了?”园丁大叔好奇的问。

“肯定是,瞧他那种表情,分明就是热恋中的人啊!”保洁阿姨说。

“哼,才不是呢。少爷今天还跟我说要给老爷做饭吃,还特意向我讨教来著……”张嫂笑眯眯的纠正。

“真的啊?少爷好孝顺喔。对老爷真好!”

几个佣人蹲在墙角,三言两语的八卦著。

两个小时後。

周子凡对著一桌还冒著热气的美食,得意洋洋的打了个响指。

颜色一百分,味道一百分!

虽然是第一次做饭,可只要认真学习,世上就没有难倒他周大天才的事!

爸爸一定会喜欢他做的饭的!

哈哈哈哈,没准吃高兴了,还会给他一个火辣煽情的热吻。

想到这,周子凡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忙把食物放进保温盒中,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在佣人们崇拜的目光中,朝医院去也!

孽障28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9/16 2010 更新时间: 09/16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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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来做什麽?”

病床上,周涵合上正在看的文件夹,冷著脸问眼前人。

享受了他十八年的冷脸,周子凡早已习惯,毫无怒意。

若说以前还会有芥蒂,现在的话,爸爸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却更能激起他的疼爱欲。

“听护士说,您嫌医院饭菜味道不好,我特意回家跟张嫂他们请教了一下,做了点东西送过来。”周子凡笑笑,将饭菜从餐盒中拿出来,放在食桌上。

板栗蒸仔**,水晶虾仁,清炒油菜,绿豆海带排骨汤。

色香味俱全。

周涵扫了眼食物,低声问:“你做的?”

“呃……嗯。”周子凡连连点头,突然有些紧张,像个等待老师表扬的小学生,充满了期待,“爸,要不,您尝一下?”

周涵没应声,依然死死盯著那些饭菜。

久久後──

砰!

一声巨响。

食桌被掀翻,饭菜全部摔倒地上,汤汤水水洒落,溅了一地的狼籍。

周子凡傻眼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一下午的心血,就这样被践踏。

“谁要吃你做的东西?滚出去。立刻滚!”周涵神经质的指著房门大吼,双眸赤红。

周子凡垂眼,悄悄将手攥紧。

手,被油烫出了很多泡,稍一动作就会钻心的疼。

他望了周涵一眼,静默无语,将腰弯下,跪在地上缓缓将餐盘拾起。

周涵看到他的动作,反而更怒:“叫你滚你听见没?”

周子凡依然不吭声,仔细收拾地上的饭菜。

原本修长漂亮的手指,被刀子切了很多伤,手背手腕处还有许多红色的烫印。

他垂著眼睫,瞧不出任何思绪。

周涵望著他,眼皮微微一跳,只是微微,心中怒火仍是无法排遣,一把拽过子凡的肩膀就往外推去。

“滚!滚!”

他像一个神经质般发出怒吼。

子凡被他拽的一猝,整个人没有反应过来,就跌倒在地,双手猛地摁上了玻璃碎渣。

刹那,血流如注。

玻璃渣扎入手心,嵌进里,血模糊。

本就受伤的手於是伤的更重。

周涵愣住。

子凡抽气。

空气就这样静滞了。

过了很久,周涵才反应过来,脸色刷白。

他只是无法面对儿子,没有想过要去伤害他。完全没有。

“我……我……”此刻,他不知说什麽好,只因说什麽都是多余。

子凡站了起来,身上很狼籍,他没叫痛,没发火,而是走到床边,定定望著父亲,哑声:“我知道你没法面对我。”

周涵的心却全部放在他受伤的手中,满脑子只想著赶快叫医生来,可是,他又说不出口。

子凡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该好好谈谈,爸爸。”

“不……我不……”周涵怔怔摇头,心里突然涌上不安。

“不谈的话,你的心结就永远无法解开,会一辈子痛苦下去。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

“你先去叫医生!”

“等我说完就去。”周子凡将还在流血的手放进衣服口袋里,不想让他看了难受,“我知道那晚之後,你就很内疚,自责,无法面对我,甚至跳楼自杀来逃避我,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觉得和自己儿子发生关系很羞耻,怕我嘲笑你,鄙视你,对吗?”

“这本来就是不应该的!我是你亲生父亲,却逼你做出这种无耻的事──”话出口,周涵才意识到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懵地掩住嘴。

子凡微微叹息:“我就知道你会这麽想。”稍顿,又说,“可您知道我是怎麽想的吗?”

还能怎麽想?

肯定是觉得这个爸爸无耻荡,身体又不男不女,当怪物看的吧。

周涵在心中悲哀的回答。

见他不说话,周子凡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无奈道:“我没有鄙视你嘲笑你。相反,我,我爱你。”

最後三个字说出口时,他的脸有些红。

人生第一次表白,再怎麽装老练,仍遮不住羞涩。

周涵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住,呆呆问:“你说什麽?”

“我爱你。”周子凡重复一遍,眸光一片柔情,“不是亲情的爱,是爱情。”

一直以来,他以为只是怨恨,可是,随著时间的流逝,那份恨意渐渐变质了,变成了爱,一份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爱意。

周涵铁青著脸,像看鬼一样看著儿子。

他,刚才听见了什麽?

亲生儿子居然对自己表白了?爱情?

“所以那天晚上,虽然是父亲你先诱惑我的,可如果我对你没有爱意,怎麽可能会和你做那种事?”

“我爱你的身体,爱你的一切。”

“我知道你不信。但我想说,以後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的。”周子凡俯身,低头,趁周涵恍神之际,在他额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孽障29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9/18 2010 更新时间: 09/18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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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周涵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头发突然变长,上面爬满了头虱,怎麽洗都洗不掉,烦的不可开交。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明白自己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这叫什麽?被自己亲生儿子告白?

无论如何,这实在不是个能教人开心起来的事。

那天他不记得子凡是如何离开,自己又是如何睡著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乱麻”。

次日醒来,睁开眼就看见子凡那双含笑的眸子。

“早安,爸爸。”

周涵不吭声,把脸别过去,不晓得怎麽面对。

子凡见他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心里了悟,默了一下,道:“昨天的事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当做没听见。”

“你还小,分不清亲情与爱情这很正常,我不会怪你。”周涵清了清嗓子。

子凡蹙眉,低声:“我没有弄错,我对您的确是爱情──”

“够了!”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周涵打断。

周涵又轻咳一声,指著门哑声:“你走吧,我自己静一静。”

“可我还要帮您穿衣……”

“不用了,先出去吧,到时候我叫护士就可以了。”

以周涵现在这种神不太稳定的情况,子凡不敢再惹怒他,只有无奈的离开了病房。

他走後,周涵卷在床上,想了很多。

从子凡的婴儿时期一直想到他的十八岁,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自己为什麽会被他喜欢。

“大概……是自己对他关心太少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吧,一定是的!嗯,一定是这样的没错!”周涵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心里无论如何接受不了儿子的告白。

可是,子凡的表现又不像是闹著玩的。住院的这些日子,他对自己的照顾几乎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如果换成自己,肯定早就厌烦了。

再有就是……子凡看他的眼神……

那样深情火热,露骨的眼神……简直就想立刻把他的衣服剥掉一样……

咳。

周涵被这个想法闹红了脸,心里暗暗骂著自己,怎麽会有这种下流的想法。

好像自从两人发生关系後,他就时不时会往这种地方想。

“混蛋!”周涵用手敲敲额头,像是试图将脑里的妄念驱走一般。

可越是刻意的去不想,那些画面就越清晰。

那一晚,他是如何与子凡缠绵,如何在他身下放浪尖叫,如何被子凡的那个玩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

“唔……”周涵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脸上绯红一片,两腿间的那个地方突然有些湿意涌出。

这就是他的可悲之处。

早已离不开男人疼爱的身体,即使心理上再不愿意,身体也会自动去渴求。

住院这几周,虽然身体受了伤,但那个地方却是完好的。这麽多天没被充实,已经饥渴到了极限。

每次,当子凡帮他擦身时,手指总是有意无意碰触他的敏感处,惹得他战栗不已,有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而叫出来。

到了晚上,他就躲在被子里忍受著钻心蚀骨般的欲望折磨,每次都被弄的大汗淋淋,甚至就想这样死掉算了。

简直就是痛并快乐的煎熬。

周涵倔强的咬著唇,双眸开始泛起氤氲雾气,努力忍耐著,不想再次败给欲望。

也许,把衣服穿好,下去走动一下会好些。

打著这个主意的他,慌忙挣扎爬起来,笨拙的给自己穿衣。

可是身体完全使不上劲。

正焦躁不堪时,门突然被推开,本来应该离去的子凡出现在了眼前。

“哎,我来吧。”子凡有些无奈的样子,快步走过去,不由分说,将他那件挂在脖子上的衣服拉下,穿好。

於是周涵就有些不自在,还有些恐慌。他故作愠怒问:“你怎麽又来了?”

“爸爸离不开我的吧?”子凡平静的反问,“我一不在,爸爸就要哭了,对不对?”

像是为了要确定自己的话,他把头抬起来,牢牢盯住父亲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漂亮。

凤目狭长,清亮,饱含水光,仿佛一垂眼,那里就会有眼泪滴落下来。

周子凡突地有些惘然,把手伸到他眼下,想要接住那并不存在的眼泪:“不要哭。”

“混、混蛋!我没有哭!”周涵红著脸,愤怒的大吼。

“我以後不会让你哭了。”子凡的手指轻轻在他脸颊下滑过,温柔的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他说:“爸爸,以後我会保护你的,不会再让你掉一颗眼泪。你把自己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就算哭,也是被自己干哭的。他又在心里偷偷加了一句。

周涵被他这突如其至的柔情弄的心里发慌,身体因他手指的碰触而更加火热,强烈的欲望袭来,使他声音都变得颤抖,连躲避的动作都无法做出来。

“胡、胡说什麽……别碰……嗯……别碰我!”

虚软的语调,没有丝毫威慑力,听起来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这些日子,子凡也不好受。日日对著父亲却不能做想做的事,每天都只能靠那些以前拍的照片打手枪,真是郁闷到了极点。

现在,妖娆美豔的父亲,就坐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眼角含春,感的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所以……

他立刻就竖起来了。

高涨的欲望在袭击他的理智。

“爸……你的脸好红,好烫,不舒服吗?”子凡故意问。他的嗓音一旦有欲望,就会变成迷人的沙哑,很感,诱惑人臣服。

周涵脑袋昏昏沈沈,嘴里却还是倔强的否认:“没有……我很好……嗯唔……”

“怎麽会好呢?你瞧,你这里,都硬硬的了,真可爱。”子凡笑了笑,趁他恍神之际,迅速撩开他的上衣,然後捏住他前那两颗小小的,粉红的,早已硬起来的头。

被碰到敏感的地方,周涵再也忍不住发出呻吟:“啊啊……唔……”

“好可爱,爸爸,你这里好可爱哦,小小的,红红的,真想舔一下。”子凡舔了舔唇,喉咙饥渴难耐,却强忍著不去碰触,单手顺著他的膛往下滑,到两腿间那竖起的欲望,以及下面那朵湿润的豔丽花朵。

“这里,硬了。那里,好湿了……爸爸……”子凡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被,却因身体的原因而动弹不得的周涵,咬著唇压抑著呻吟,发出微弱的警告:“不要……嗯唔……不要碰……那里……唔……”

“爸爸很想要了吧?你看,这里都这麽湿了,好热……”手隔著裤子在蜜上抚揉摁,到小中间的粒时,力气会加大一分,然後就很满意的看到父亲剧烈颤抖的模样,还有小里流出的蜜水把布料浸湿,沾到手上,黏黏湿湿的,充满色情的感觉。

周涵被的受不了,下体水流的很多,空虚感一波一波袭来,叫他快要崩溃了:“不要……快走开……不要……唔啊……啊啊……不要碰……”

“没关系的,爸爸,我不会笑话你。真的没关系的,这一点都不羞耻。”子凡吻了吻他的睫毛,然後附在他耳边轻语:“我帮你舔舔吧,那里,真的湿的不行了。”

孽障30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9/20 2010 更新时间: 09/20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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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锺指向八点。

因为是天,所以天色还不有些暗沈。

豪华的病房内,亮著一盏台灯。柔和的光倾洒在房间里,有种温柔浪漫的感觉。

周涵躺在床上,模样有些慵懒。

本来毫无美感的病服穿在他身上,不知怎地突然就感起来。上衣纽扣被解了好几颗,露出大片白皙的膛,以及膛上那两颗硕满而可爱的头……

当他听到儿子在耳边说的那句话时,已经震惊的忘了反应。

子凡的眸底闪著醉人的柔光,嘴角含著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俯身靠近,在他身上贪婪的嗅著,感慨:“爸爸,你身上好香喔。”

刻意放缓的语调,那近在咫尺的男气息,让周涵的身体顿时酥软,耳子都红了起来。

他的思维变得更加迟钝。

一直都是这样,只要被男人碰触,他的理智就会消失,思维迟缓。

所以,他已无法去理解话里的内容,浑身酥软,放任身上的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子凡察觉到他的变化,邪邪的舔了舔唇。

一股浓稠的情欲味正在室内弥漫。

他将周涵的上衣完全解开,双手由脖颈开始抚滑,凉凉的指尖在细嫩的皮肤上游离,暂时将周涵发热的身体稍稍缓解了下。

“唔……”周涵模糊的呻吟著,漂亮的脸上懵懵懂懂,有一种天真而无邪的诱惑。双手死死扣在枕上,好像在拼命克制著什麽。然而膛那两只手却一而再的破坏他的克制,手指头一直调戏著他敏感的头,时而在蒂胖搔刮,时而用力揉捏,每个动作都能带来战栗快感。

“舒服吗?爸爸。”周子凡轻声问,双手不停玩弄他的首,很满意的看到父亲舒服沈沦的模样。

“嗯……啊……子、子凡……不要……”周涵无力的呻吟著,嘴里说不要,可身体早就信赖的迎合上去了,靠在儿子的肩头,喘息著,迎合儿子的亵渎。

他的脸浮现出情欲的潮红,部在子凡的玩弄中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唔……啊!”突然,部一阵锐痛,让他恢复了点儿清醒。强忍著羞耻感,睁开眼,他看见儿子居然用嘴咬住了他的头,像吸一样又舔又吸,情色的动作让他羞耻的快要发疯。

“不要……快放开……嗯唔……啊……快放开我,混账!”尖被舔的又疼又痒。

他的话没有一点威严力,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反而比较像勾引。

“爸爸,放松点,我会让你舒服的。”周子凡咕哝著,不顾周涵的挣扎,压住他的身体,继续舔咬他的头。

两颗晶莹的头被舔的非常饱满,泛著水光,像熟透的樱桃,镶嵌在白皙的膛上,硬的像小石子似的,似乎在渴望被蹂躏的更深!

“不……唔……”周涵倒在床上喘著气,只被玩一下头他就快受不了了。眼角余光瞥见子凡,他正埋首在自己膛里,忘情而贪婪的吮吸著。

这一幕,多麽的熟悉……

当年……

“唔啊……啊啊……好痒啊……不要了子凡……不要……”

挣扎呻吟没有任何用,只会更加激起人的情欲。

周涵一边舔著他的头,脑海里一边幻想著撕裂父亲的内裤,把自己的大直接捅进他湿嫩的蜜中疯狂干!但他知道还不是时候,只有压抑著冲动,继续爱抚挑逗,像个高明的猎手,弛张有度地捕捉这美味的猎物。

他的手力道适中的抚著父亲的身体,舌头从尖往下滑,吻去父亲身体上的薄汗,吻他的小腹……

同时左手也滑到父亲的臀部上,用掌心覆住他挺翘的屁股,极具情色感的揉捏著。

“爸爸的屁股好感,又翘又结实。”周子凡幽暗的眸子里有欲火跳跃,他说著情色的话语,手在屁股上做圆弧式搓弄,享受著这绝妙的弹,手指也趁周涵不注意时,溜到他股沟处,用指尖搔刮著口的褶皱,“这里面的小洞……也好紧好热的……”

被他的话弄的无地自容的周涵,想反抗却又无力。他的身体除了两只胳膊能动外,双腿本就使不上力。

“别弄了……不……嗯……啊!”

後面的洞口,被手指挤进去,既痛又快的感觉让他被舔的意乱情迷的周涵失声闷叫。

见他叫痛,周子凡连忙抽出已入他後庭的半个指节,但并没有离去,而是放在口处继续按摩抚弄,并附耳调戏:“很痒是吧?”

“嗯……啊……痒……哼哈……”周涵低低的喘息著,身体因为这番玩弄,变得更加燥热。

他前方的花已涌出阵阵空虚,在没被人抚弄的情况下,那朵小花就已经吐出情动的……那在他後庭上抚的手指更是让他小腹燥热。

闷热的空气里,弥漫著若有似无的香气。

“子凡……不要这样……放开我……”周涵感到自己的小已经在渴望著交媾了,再这样下去,他又会做出後悔莫及的事……

他羞耻的夹紧双腿乞求著,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贴在他眉间,隐隐透出几分慌张无助。

“不要怕,交给我就好了,我会让爸爸舒服的。”周涵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被他可怜兮兮的表情弄的欲望更加高涨。他的手离开了父亲的臀部,一把将他腰部拖高,快速扯下他松散的裤子。

“啊──!”周涵慌乱的低叫,眼睁睁看著自己的裤子被儿子剥掉,在他眼皮底下张开了大腿,最大限度的展露出他那羞耻的私处。

不管看多少次,周子凡都会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父亲那个地方,真的很美很诱人。

小小的花,粉嫩嫩的,比一般女子都要小。藏在两边花朵下的那个销魂的洞口,正在吐出晶莹的水……

一股说不出的荡感!

周子凡深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立刻就冲进去的欲望,把他双腿分的更开,一手捻住他的涨成深红色的头,搓揉捏弄,一手则悄悄探入他腿间的蜜,抚著他湿淋淋的口,戏狎道:“爸爸,你这里好荡喔,这麽湿……”

“呜呜……不要……啊唔……”周涵有点艰难的喘息,他被的受不了,身体又不能动,只有门户大开的被人玩小。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让他全身泛红潮,过度的激情使他腔像窒息般疼痛,下体那欲望却被儿子的亢奋起来。

只被手指一下的小,是不会满足的。周涵清楚的感觉到那处水流的越来越多。他无力呜咽著,情不自禁腾出一只手握住勃起的,上下套弄。

“啊……哈……唔唔……好痒……唔……”

从小里流出的汁浪浸湿了他的蜜唇,滴滴答答像溪水一样流到床上,在洁白的被单上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滩……

荡之极的景象。

周子凡蕴含著侵略而饥渴的目光落在他的两腿间,像被诱惑的野兽,俯身,凑近父亲的花。鼻尖仔细嗅著那处靡的味道,指尖则探到他的花上,找到那隐藏在唇之下的敏感核,懵地用指抵住它,用力上下摩擦──

“啊啊……恩啊……慢、慢点……好舒服……唔……”

周涵流著眼泪,不顾形象的浪叫著。握住器的手也跟著加快了速度。

他那敏感的小粒被子凡的手指玩弄,很快肿起来了,这样剧烈的狎弄,让他的花立刻溢出更多的水,以为人世间最大的快感也就如此罢。

然而,更恐怖的事还在等著他。

周子凡,真的像先前所说的那样,居然吻住了他的口!

“啊啊!不要……!”周涵看清楚後,忽然就哭叫起来。如此羞耻的事情让他本能的想逃跑,可身体又不能动,只有眼睁睁看著儿子埋首在他腿间,用嘴堵住他的蜜,疯狂地舔弄,吮吸著他的,缠绵而色情的吻著他下体那朵春潮泛滥的花。

“不……唔啊……不要,子凡……不要舔了……我受不了……呜呜……快停下……”

子凡对他的要求充耳不闻,嘴在他的小上舔的更起劲。湿淋淋的小被吸的啧啧作响,靡之极。舌尖在他两片风骚的嫩上反复扫荡几次後又探到中间的缝,用力地将这条鲜嫩的小隙舔遍,最後,舌头探入他的口,强行挤入他泛滥的内!

周涵的瞳孔蓦然缩紧,无力承受这样巨大的快感,整个人难以负荷的摇著头,腰脊因快感已经完全瘫软了。

“呜呜……啊……好爽啊……舔的我好舒服……唔啊……嗯……”他放浪的叫著,用心感觉著儿子的舌头犹如一条灵蛇在自己的嫩中探索游动,撑开他那合拢著的紧致瓣,占据他的体内,探入他的最深处。

而周子凡也目眩神迷了。

他的舌头被父亲火热的内壁紧紧包裹著,在那道火热的道中扭转,舔弄,搅动著父亲充沛的水。

时而模拟器抽,将父亲的放浪叫,时而又退出,去舔缝中那颗肿肿的小核,把父亲舔的意乱神迷,像发情的兽那样扭动著,尖叫著……时而用嘴堵住口,用力吮吸,把父亲那充沛的水全部吸进口中,爱不释口吞咽而下……

“啊啊……别吸了……受不了了……呜……好舒服……啊啊……”

彻底堕落的周涵,眼神中透著化不开的迷离。他双腿打著颤,袒露著整个春光毕泄的蜜处放在他嘴边。而套弄著器的手速度也更快。

“啊啊……”

最後,经受不住这双重快感的他,放声浪叫出来,眼角滑落激情的泪水,被握住的器剧烈颤抖著,吐出白露。而被子凡舌头抽的道也同时猛烈收缩,很快,那里就有道热流从深处喷涌出来,如数倾泻在子凡口中……

孽障31高H,双性生子

发文时间: 9/24 2010 更新时间: 09/24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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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涵很快就恢复了健康。

出院那日,天气晴朗,白云洗碧。

周涵一身白衣在医院门口等车,脸上无有任何表情。

子凡没来,他并没接到通知,一切都是周涵向夏五秘密提出要求的。

原因很简单,他想躲开这一切,尽管知道只是暂时的,但能躲一时是一时。

车子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他的公司。

当双脚踏在办公室的大理石地面时,他才觉得有重活过来的感觉。

数月没见他的职工们,见他健康回归,各个都很欢喜,围著他问东问西,关询著他的健康。

直到这时,周涵才知道关於自己生病住院的事,并没有人知道真相,子凡一直对众人说他只是出了场车祸。

虽然不太高兴,但还是不得不承认儿子的细心。

如果在那件事没发生前,他一定会很高兴子凡的体贴。可现在,已经不同了。

周涵拢起眉,脸孔有些暗淡。

他已经堕入了一个深渊,再也回不去了。

秘书小姐踩著高跟鞋嗒嗒而来,兴奋的环住老板的手臂,撒著娇:“老板,你终於回来啦?我们都好想你喔。”

身体被碰触,周涵明显一僵,忙不动声色的推开她,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一如既往的冷淡禁欲。

秘书小姐大失所望,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著他。

唔,虽然还是那麽的冷冰冰,不过好像……有什麽地方变化了?

被男人滋润後的妩媚?

囧。

秘书小姐被自己这个想法刺激到冷汗淋漓,嘴角抽动几下,忙找个借口跑开了。

好在周涵并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在与众人寒暄完後,立刻回到办公室开工了。

“把这个月的业绩表、策划案、未批的报告全都拿上来。”

王经理笑眯眯地说:“回董事长,这些……小少爷在您住院时都替您做完了。”

“什麽?”周涵一愣。

“不仅做完了,而且做得非常好。本月公司业绩直线上升百分之二十五。”王经理赞叹著,果然虎父无犬子,少爷小小年纪居然就有如此过人的经商天赋。

“还有喔。”王经理继续说道,“丘比特公司被收购了。”

“收购?什麽时候的事?”周涵又是一愣,今天的刺激太多了。

“就是上个月,哦,大概就在您住院後一两天後吧。被IR公司以最低价收购。”

IR?那个传说中只用一年时间就垄断亚洲所有IT产业的新进公司?

“可他们做IT产业的,收购玩具公司做什麽?”周涵不解的问。

“谁知道呢。他们做事向来不按牌理出招,尤其IR的董事长,啧,神秘的不像话,听说只是个刚上大学的学生呢,不过没人见过他就是了。”

周涵蹙眉思索,丘比特被收购,那他要与之合作的计划也就泡汤了。

不过,不合作也罢。

他想起那晚丘比特的老总张世杰是如何对自己下药……如何欺辱自己……

“那丘比特的董事会呢?”他问。

王经理笑嘻嘻地答:“早散了。据说那个张世杰破产後混得一塌糊涂。嘿嘿,报应啊,这种乱的人渣,早该这样了。”

是吗?已经破产了啊。

听到这个答案,周涵心里顿时觉得舒畅了些,心情也好起来了。

不管如何,IR公司算是间接帮自己报复了一把,痛快!

二楼某个房间里,电脑屏幕在黑暗中发出暗蓝色的光。

周子凡坐在电脑前,牛仔裤扯到脚腕,露出光裸的下半身。

白皙如玉的胯骨,两条长腿瘦而有力。

两腿间的是与他秀美容颜毫不相称的大,上面的血管跟跟暴起,好像下一秒就要涨破了

周子凡死死的盯著屏幕,看著以前录制下来的视频,然後用手握住,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搔刮著头那敏感的铃口,销魂的快感很快就使铃口渗出了几滴透明的体。

“啊……爸爸……爸爸……”

周子凡重的喘息著,随著屏幕里那妖媚的人而吐出情色的呻吟。

屏幕中,面色潮红的爸爸躺在床上,美豔的脸孔、身体都沁出晶莹的汗珠。下身只穿一条薄薄的内裤,两腿像蛇一样紧紧绞缠著,一手搓著膛上那两颗粉嫩嫩的小头,一手隔著布料缓缓

摩擦著肿胀的欲望。

头被他揉捏的又硬又红,下面的欲望也越来越肿,急需一个突破口。

随著动作越来越激烈,他无法控制的分开了双腿,大大的贴著。

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了,因为刚才腿夹的太近,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下体上,描绘出一朵小小的,湿润的,奇异的花朵形状。

浸湿的内裤贴在上面,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花瓣中间凸起的硬核,小小的一颗挺立在那,看起来敏感又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指去摁一下。

周涵咬著唇,满脸都是羞耻隐忍的神色,但又抵抗不了欲望的侵袭,最後只有抬起腿,慢慢将内裤脱去,露出他肿胀的分身,蜜汁四溢的荡花,以及那受到水滋润而粉嫩潮湿的後。

啊,就是这样情色又冷漠的爸爸,人前禁欲人後荡的男人,荡起来时甚至用自己的手指来玩弄他特殊的身体──那具漂亮的奇异的,同时包含了男女器官的身体。

一切都让周子凡丧失理智的疯狂。

“唔……”周涵轻轻地哼了一声,用手指羞怯的临摹著花的形状。旁边稀稀疏疏的草丛上挂著几滴白色的蜜汁,引诱人犯罪的美丽。

而对这份美丽却毫不自知的男人,满脸羞愧的抚著自己,了一会儿後,他又伸手去柔嫩花那丰厚绵软的花唇,然後探出食指,开始挑逗自己的花核。

那凸起的小粒,异常瘙痒敏感,一受到外力的挤压就立刻传来电流般的酥麻感,爽的他下体荡的扭动著,贪婪的追逐那让快乐的手指。

“唔啊……好舒服……啊……”

手指很快就被水打的湿透,掌心也被濡湿,泛著靡的水光。

周涵压抑著呻吟,从小里传来一阵阵难磨的酥痒,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一般,恨不得立刻有什麽大的东西捅进去狠狠干才好。

“嗯啊……啊啊……”

他的红唇微微开启,断断续续吐出呻吟,手从花瓣上往下挪,并起两手指,在湿淋淋的口徘徊几下後,猛地入。

“啊啊……!”

臀部抬高,随著手指入的动作,里顿时涌出汩汩春水。

的太深了……好像……一下子就干到了敏感的花心……

周涵的眼睛顿时湿润了,太过刺激的感觉让他连呻吟都忘记了。

只是被两手指入,他就爽的快要高氵朝了。

好一会,他才缓过神来,深深吸一口气,感受著手指被火热的花壁包裹著,然後缓缓律动起来。

“嗯嗯……好舒服……噢……”

他快乐的呻吟著,两腿大大分开,将私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镜头前。

但那麽荡的身体两手指岂能满足?

很快的,他又加了一手指进去,三手指并在一起,狠狠的著自己,柔软的小湿滑到不可思议的地步,里面的水随著抽动作不停的往外溅出,又痛又痒的感觉夹杂在一起,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挥汗如雨,叫连连,室内春色无边。

在他高氵朝的那一刻,周子凡也同时弓起腰,攀至顶峰,对著屏幕喷出了浓厚的白浊。

白浊喷在屏幕上,正好对著父亲的脸,就好像颜一般,让他刚过的又瞬间硬了起来。

周子凡著迷的向前俯身,亲吻著屏幕中的人……

“爸爸……我爱你……”

体内燥热无法平息,周子凡用纸巾擦干净下体和电脑,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该死的,自从上次在医院帮爸爸口交过後,他就再也不让自己碰他了,害的他憋了这麽久,每天对著美味却无法吞食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可又不能来强的,现在的爸爸是最脆弱的时间,一不小心玩过了火,後果不堪设想。

周子凡当然不愿为了一时之欲失去可爱的爸爸,但也绝对不会一直忍著欲望。

他凝眉,苦苦思索。

该用什麽办法,能让爸爸心甘情愿躺在自己身下呢?

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一只变声器。

再扮演变态?

不不。

这个已经行不通的了。现在的爸爸本不经吓。

那……该用什麽方法才好呢?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

张嫂的声音传过来:“少爷,九点了,该起床去医院看老爷了。”

“哦哦,马上就下楼。”

周子凡晃晃脑袋,深呼吸一口气,压下无法宣泄的欲火。

总之,慢慢来吧,不可逼急了。

兴奋的赶去医院,却没见到心心念著的人。

周子凡站在门边,对著空荡荡的房间发著呆。

人呢?在哪里?

有个护士小姐经过,见他呆呆的模样,就好心告诉他:“周先生今早已经出院了喔。”

“什麽?出院了?”

“嗯,院长批准的。”

说曹,曹就到。

夏五叼著烟,吊儿郎当晃过来,笑嘻嘻道:“怎麽,看不见心上人伤心了?”

“谁让你放他走的?”周子凡的脸色冷的像块冰。

可恶,居然不辞而别,可恶可恶!

夏五可没被他的气势吓倒,依然不知死活道:“你爸的病好了,早该出院了,就你跟个宝贝儿似地,担心这担心那!”

“他在哪?”

“你脑子白啦?不会打电话自己问?”夏五白他一眼。

周子凡也白一眼过去,拨响了父亲的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後,却被挂掉了。

爸爸,没有接他的电话。

孽障32高H,双性生子

爸爸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吗?

周子凡开著车,往公司驶去,紧抿的唇线昭显出他的不悦。

可恶,居然又不告而别。明明那天爽的要命,还爽的在他嘴里高氵朝了,事後就翻脸不认人。

讨厌的爸爸,一点都不诚实,啊啊,真是不可爱啊,一会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一顿才行。

至於教育的方法嘛,当然是用爱来感化啦。

想到这,周子凡的心情又好转起来,加大油门,朝公司狂奔而去。

“董事长,这是刚才发来的快件,请您签收一下。”

秘书小姐踩著高跟鞋,妖娆而来,放快递时,还顺便抛了个媚眼过去。

可惜周涵没看见。

他接过快递,刚想签字,不知道为什麽,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

莫非……又是那个变态?

住院的这段日子,那个变态很奇怪的消失了,没有再骚扰他,难道现在知道他出院了,折磨又开始了吗?

见他久久不动,秘书好奇问:“董事长?董事长?”

“啊?嗯?”周涵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捏著快件的手有些冷,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

“您没事吧?”看到他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秘书有些担忧。

周涵摇摇头,没多说,快速签完字後让她离开,然後将门牢牢锁上,才决定打开快件。

这次不晓得那变态又送了什麽恶心的具过来,该死的,最好别又是什麽见鬼的贞带!

想到这个,周涵的身体突然有些僵硬。

那晚,如果不是被那贞带压的情欲迸发,他就不会犯下与儿子乱伦的罪孽。

该死的混蛋!最好祈祷别被自己查到,否则他绝不会轻易饶过!

屏住呼吸,周涵慢慢拆开了快件──

“呼……”在看清快件包里的东西时,他顿松一口气。

什麽啊,只是普通的公文件而已。

好大一场虚惊!

看来自己真变成惊弓之鸟了。

周涵自嘲,把快件收起,看看手表,午餐时间到了,於是离开办公室,去楼下对面的餐厅吃饭。

他前脚走,周子凡後脚就来了。

理所当然的,又没有见到心上人。

“董事长去老地方吃饭了喔。”秘书小姐见他急匆匆的模样,以为有什麽急事,好心提示,却不想换来对方一记冷眼。

“哼哼,以後不许接近我爸爸,还有,裙子明天给我穿长点,最好天天穿长裤!”周子凡冷冰冰丢下这句话,留下俨然已变成活化石的秘书,潇洒离去。

格调高雅的餐厅,爸爸果然坐在老位置用餐。

背影又高又瘦,进食动作优雅。

周子凡著迷的望著他,本来满肚子的火在见到他那一刻,全部灭了。

臭美的理了理刚才跑来时被风吹乱的头发,他往周涵面前一坐,甜甜的叫了一声:“爸爸。”

“……”

周涵刚往口中送一口汤,还没咽下,就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惊到,差点就没全部噗出来。

“你来做什麽?”硬生生咽下那口汤後,他板著脸,故作平静问。

表面上平静,其实内心早就汹涌澎湃了。

一看到儿子的脸,他就无法自遏的想到那天在医院被……被舔弄下体,还不知羞耻的高氵朝了……

如果说那晚是醉酒後发生的意外,可在医院那次,他的神志却很清醒……

真是没脸见人了。

周子凡看他的脸色忽红忽白,心里知道爸爸又害羞了,於是对那件事只字不提,岔开话题:“爸爸出院,怎麽都不和我说一声呢?害我今天早晨去医院没看见你,担心了一上午。”

“啊……嗯……因为我想这些天你可能太累了,就没和你说。”周涵心虚的解释,其实他只是不想面对儿子而已。

周子凡岂会不知他的心思,於是也不再继续追问,示意服务生过来,要了份意大利面。

“肚子好饿哦。”

“嗯……”

“爸爸,以後中午不要在外面吃啦,又没营养。”周子凡凑近,温柔笑道,“以後爸爸的午饭交给我。”

周涵怔住:“你?”

“没错。爸爸住院那段日子,我已经练出一手好厨艺了喔。以後你的午饭就交给我吧。不,三餐都交给我。”

“……”

不得不承认,周涵有点感动。

“咳,再说吧。”他忙低下头往嘴里塞东西,耳赤红。

周子凡笑了笑,没再说什麽,刚想叫服务生快点时,从餐厅外突然闯入了几个黑衣大汉,直奔二人的餐桌。

“周先生吧?”带头的那个望向周涵。

周涵蹙眉,礼貌的问:“我是,请问你们是?”

几人没回答他,而是互相交换眼神。

旁观的子凡立刻察觉氛围的不对,还没来得及提醒父亲赶快离开,腰後就被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抵住了。

分明是把枪!

而周涵的腰上,也同时被枪支抵住。

“你们要做什麽?”周子凡神情郁,沈声问道。

“两位先生,我们老板有点事要和你们谈,麻烦你俩跟我走一趟了。”带头那个黑衣人压低嗓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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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

下章PAPA的秘密就会出来了哟,紧接著还有一场……很刺激的。 = =

朋友为我建了个QQ群,各位有兴趣的可以来玩喔,鞭挞催文什麽的都可以。

群号:123344471

敲门砖:我爱吃

孽障33高H,双性生子

一被推上车,父子二人就被蒙上了黑色眼罩,什麽都看不见了。

沈沈的黑暗让周涵不由产生了恐惧感,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儿子还在身边,他做父亲的,必须要拿出勇气来。

周涵悄悄握住了子凡的手,感觉到对方手的温暖,不知为何,突然安下心来。

“别怕,有爸爸在。”

“我不怕。”子凡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爸爸也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周涵苦笑,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居然轻易被看破,实在有些丢人。

不过现在不是在乎面子的时候。他们现在被绑架了,在不知道对方是谁,有什麽目的的情况下,一切都很危险。他必须在抵达目的地之前想办法逃掉。

“哟,父子俩感情挺好的嘛。”带头的黑衣人听见他俩的声音,轻蔑的调侃著。

子凡抿抿唇,问:“你们是谁?绑架我们到底有什麽目的?要钱?”

“呵呵,这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我们嘛,也只是个收钱替人卖命的工人而已。”

周子凡闻言,没再说话。

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也绝对不会有任何办法逃走,目前唯一可行的,就只有见到指示的人,然後尽量跟他谈判,再找机会逃走。

车子行了差不多有四十多分锺才停下。

一群人鲁地将他俩从後车座上拽下,往前推搡著。

周子凡闻到一股新鲜的樱桃味,以及,鸟鸣的声音,他心中暗暗定下了个位置。

据车子行驶的时间再加上现在身处的环境来看,他们应该是被带到了郊外。

“靠!走快点!跟个娘儿们一样。”

正在心里推测著,身边突然传来一声鲁的叫骂。

原来是周涵大病初愈,身上本就没什麽力气,再加上刚才被从车上拖下来时碰到了旧伤口,身体一时有些发虚,脚步就放慢了些。

感到有双陌生的手碰到了自己,他大怒:“滚,放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你──”黑衣人被激怒,举起手就想打人,却一下子被子凡捉住。

“你敢动我爸爸试试。”

少年虽然戴著眼罩,看不清他的眼神,但那黑衣人却觉得如果真动了手,自己一定会被立刻杀掉。

局面僵持著。

好久之後,带头的黑衣人发话了,“放开他,不许闹事。”

领头人发话,下属不敢不从,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松开了手。

他一松手,子凡就捉住父亲的手,紧紧握住再也不肯松开。

“我会保护你的。”他低声说。

他的手温暖厚实,手掌覆盖住了父亲紧握的拳头,紧紧包裹起来,力道大的似乎要将他的手捏碎,换成平时周涵早就吃痛了,可现在,他却觉得异常安心。

走了大约有十分锺的崎岖小路,一行人终於停了下来。

他们将父子俩推进一间小木屋内。

“老实点!”

一进屋子,眼罩就被摘掉了,突如其至的光线让他们的眼睛有些不能适应。

“可终於来了,老子等你好久了,周大美人。”屋子最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周涵一惊,这声音,莫非是……

果然,说话的人是张世杰。

“居然是你!”

周子凡咬牙,後悔当初没有斩草除,害他的爸爸陷入险地。

“是呀,当然是我咯,哟,没想到周小美人也来了,就这麽想念伯伯的大吗?”张世杰鄙的笑著,走到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吐出邪的话:“可惜伯伯的大上次被你咬掉了,不过不要担心,这里有这麽多人呢,一会绝对让你吃个够!可是呢──”

他看了眼周涵,笑容更盛:“你就先等等,先把你爸爸喂饱了再喂你吧。”

“你敢!”周子凡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呵呵呵,你看老子敢不敢!”张世杰冷冷地笑了几声,松开他的头发走到周涵面前。

周涵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被黑衣人束缚住,冷冰冰与张世杰对视。

“啧,还是这副禁欲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想猛干你!”张世杰的扯扯嘴角,伸出腿一脚朝他踹去,眼看著就要踢中,却被一人猛地推开,踉跄往後腿,差点跌倒。

“吗的,敢打老子!”

围观的黑衣人见周子凡居然挣脱了他们的束缚,并打了自己的老板,忙冲过去逮住他,用力挥拳,打在他的腹部上。

力道极大的几个拳头,饶是训练过的子凡也受不了,忍不住发出闷哼。

“还真是个孝顺的儿子。”张世杰理了理他那头半秃的头发,快步走上去又对他添了几脚,旁边的周涵看到子凡被打,心就像被人用刀子割了一样:“住手,都住手!”

张世杰笑眯眯:“住手?你凭什麽命令我?”

随著话落音,又一拳打在子凡身上,“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周子凡咬著唇,不肯发出呻吟,只因担心父亲听到了更担心。

“张世杰,就算我们死了,你也不会逃脱法律的制裁。”

“法律?制裁?我怕什麽啊!哈哈哈哈。”张世杰仰天大笑,神态疯狂,“我现在一无所有,公司破产了,老婆跟人跑了,自己还变成了太监被人嘲笑。我还怕什麽啊!”

周涵心里暗惊。

一无所有的人疯狂起来,最可怕。

“不管怎样,你要报复的人是我,要动手就对我动手,不要动我儿子!”

张世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周子凡。

“父子情深,感人啊,真感人!”他鼓起掌来,做出感动的样子,热泪盈眶。

掌声响了好久,他才停下,抹抹眼泪,哽咽道:“不对,应该说是母子,哈哈哈哈,因为周涵你不仅拥有男人的器官,还有女人的。哈哈哈哈哈,小美人不就是用女人的小生下来的嘛!”

此话一出,屋内哗然。

周涵感到从头到脚透心凉。而子凡,则危险的眯起了双眼。

张世杰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点了烟,慢慢吸著。

“你以为这个秘密永远都不会被人发现吧?哈哈哈,可惜啊可惜,在我一无所有时,让我遇到了一个曾经见过你的老熟人!”他歪著头,肥厚的脑袋堆下一叠脂肪,“猜猜看,是谁呢,你能猜到的吧?”

周涵的唇白的一丝血色都无,嗓子里有针在刺。

“没错,就是你以前的军官咯。哈哈哈,他告诉了我,你的秘密,你曾经是个军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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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

PAPA的秘密总算说出来了,下章回忆 = = 咳咳咳,不要揍我啊~爬走

孽障34高H,双性生子

周涵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他是被养父在一个垃圾桶边捡回家的。

养父是个靠捡垃圾为生的老头,人很穷,但很善良。他靠捡垃圾赚来的钱养活了五六个和周涵一样被抛弃的小孩子。

周涵长到八岁时,才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

那天,他哭的很伤心,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食饭。

养父走进来,温柔的告诉他:“涵涵,你是一个小天使,你不是被抛弃的,上帝只是不小心弄丢了你。不管怎样,爸爸永远都爱自己的孩子。”

在养父的呵护下,周涵和他的兄弟们姐妹们一起健康成长,不知道自己和别人有什麽不同。直到小学五年级时的一次游泳课上,他和男同学一起洗澡,突然有个孩子指著他大叫:“快瞧,那小子居然有女人的东西!”

周涵低头,发现他们都看向自己两腿间一直存在的那朵小小花。

他不理解为什麽大家都这样好奇,男孩子不都是有这东西的吗?

他的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

有个男生指指自己两腿间幼稚的小****,大声嘲笑:“快看啦,男人只有这个东西哦,不信的话,回去问问你爸爸,看你爸爸是不是也只有这玩意儿。”

周涵在众人的嘲笑中哭著跑回家。

当时养父正在院子里收拾刚捡回来的垃圾,一个不注意就被周涵扑倒,紧接著儿子的行为让他大吃一惊,冷汗都流了出来。

周涵快速扯掉他的裤子,红红的眼睛顿时瞪大──

没有!

真的没有!

爸爸没有那个东西!

原来同学们说的都是真的,他是怪物!

养父看见他红红的眼睛,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的失误啊,应该早点告诉这孩子的。

“爸爸,为什麽……为什麽只有我有这东西?”周涵脱下自己的裤子,哭著质问他的养父。

养父了他的小脑袋,把他裤子提起来,慈爱的说:“是爸爸不对,爸爸没有早点跟你说清楚。”

“他们都说我是怪物……爸爸……”

“才不是,我的儿子怎麽会是怪物呢。长的这麽漂亮,明明就是小天使。”

养父慈爱的目光让周涵稍微平静下来,可他还是不相信。

“那为什麽我会比别的男生多一样东西?”

“那是上帝馈赠给你的礼物。”

“礼物?”周涵睁大水汪汪的大眼睛,苹果一样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

“嗯,礼物。”养父用他那双枯枝般的大手,替他擦干眼泪,充满爱怜的望著他,“这是上帝送给每一个特别的小朋友的礼物。你们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小天使,只有乖巧可爱的小朋友才能得到这个礼物喔。”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周涵依然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爸爸什麽时候骗过你?”养父佯装生气。

的确,爸爸从来没有骗过自己。去年冬天他说想要一个新书包,爸爸知道後,就对他说,“过年一定买给你。”

当时家里非常非常穷,五六个孩子吃饭读书已经很吃力,爸爸的身体也不好,每天出门都捡不到多少垃圾。周涵对新书包本就没有抱多少希望。

可到了过年时,爸爸真的拿出一个新书包送给自己了。

爸爸永远不会骗自己。

想到这里,周涵这才破涕为笑:“原来我是特别的呀。”

可是,消息却因此传了开来。

从那以後,周涵走到哪里,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碎言碎语,看他的眼神像看怪物一样。

“为什麽大家都这样看我?为什麽?我明明不是怪物呀。”

他的呐喊并没有人听见。

在这样的眼光中,周涵渐渐长大了,在学到很多知识後,才了解养父的用心良苦。

这不是个礼物,只是他的身体比一般人特殊罢了。

周涵竭力调整心态,让自己不那麽自卑,尽量显得和别人没什麽两样。可他还是没有办法和别人过度亲密,没办法在大浴室和同学们一起洗澡,没办法当众换衣,没办法上游泳课。

所有男孩子能做的事,他都不能做。

他能做的,只是将衣服裹的严严实实,坐在教室的角落里发疯一样学习。

十六岁时,养父病死了,家里的重担一下子落在年纪最大的他身上。

为了养活弟弟妹妹们,周涵缀了学,早早步入社会,开始了打工生活。

每天,他要打五六份工,每天都要接触各种各样的人。虽然日子过的很辛苦,很累,可每天下班回家看见弟弟妹妹们的笑脸,他就觉得很满足了。

十六岁的周涵已经是个颠倒众生的美少年了,含情的凤眼,瓜子脸,白雪肌肤,纤细的身段,教每个见过他的人都心生爱慕与怜惜。

也正是因为这份美色,给他招来了可怕的祸灾。

那天,周涵在俱乐部做兼职服务生,和往常一样,送酒,打扫,忙的满头大汗。

“周涵,三楼08号包间,两瓶XO”经理在办公室叫道。

“好的,马上就去。”

周涵擦擦脸上的汗水,撸起袖子,端著酒走上三楼,慢慢推开了8号包间的门。

当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推开的是地狱之门。

包间里没开灯,光线很暗。

沙发上坐著六个男人,气质很硬朗的男人。

他们没有像一般客人那样唱歌喝酒聊天,而是坐在那里安静的吃著食物,静默的怪异。

周涵礼节对他们点了点头,把酒摆在桌子上:“几位先生,这是你们点的酒。”他把单子拿出来,“麻烦签一下酒水单。”

几个男人还是埋头用餐 ,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俱乐部有规定,客人点酒是要签酒水单做记录的,因此周涵不得不硬著头皮又提醒了一次:“先生们,请签一下酒水单好吗?”

话落音,坐在最前头的那个人终於停住手中的进食动作,抬起了头。

终於有人听见他说话了,周涵不禁松了口气,忙把酒水单递过去,让他签字。

那男人接过酒水单,瞄了几眼,拿起笔准备填。

“是在这里填吗?”他问,声音很低沈,也很疲惫。

“是的,就是这里。”

怕他看不清楚,周涵体贴的把沙发边的一粒小橙灯拧开。

柔和的灯光顿时倾洒一室。

视线也舒适了不少。

男人龙飞凤舞的填下自己的名字後,把酒水单还给周涵。交还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这细心的服务生。

只一眼,他就呆掉了。

周涵被他看的不自在,自己的脸,腼腆的问:“请问,我脸上有什麽东西吗?”

“不,没有。”男人立刻回过神来,把酒水单还给他,想了想,又说,“你在这里打长期工的?”

“不是,我只做兼职。”周涵笑著说。

“知道了。”男人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他挂在前的工牌号,然後敲了敲桌子。

那几人闻声,立刻停下动作,齐刷刷抬头。

不出意外的,几人的眼光和刚才那男人差不多,直勾勾的盯著周涵,眼神饱含惊叹,像在打量一件让人惊豔的珍宝。

周涵被他们看的很不自在,低下头,准备离去,却又被叫住。

“帮我们开一下酒。”

“啊!真对不起,我忘了。”周涵忙向他们道歉,拿出开酒器开酒。

他开酒时,那几个人终於收起了那怪异的眼光,凑在一起低低交谈著。

周涵不敢听仔细,只是隐约听见他们好像提到什麽“很适合”“军中”“部队”这些词眼。

不知道为什麽,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安,耳边那些低沈的交谈声仿佛在织一张巨大的网,想要将他网进去。

酒很快就开好了。

周涵的任务完成,不愿再在这里继续留下去。

临走前,签字的那个男人突然又叫住了他。

“请问……还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吗?”周涵有些焦躁了,口气也变得不怎麽和善。

出乎意料的,男人并没有不高兴,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交给了他。

“我这里有份工作,不知道你愿不愿来试试?”

周涵低头一看,惊呆了。

反恐防暴特警组织。

“我们军队正在招一个打扫卫生的,工作不是很累,但因为假期比较少,又是机密组织,所以薪水给的特别高,年薪100万。如果你愿意来的话,就给我们打电话。”

孽障35高H,双性生子

一年可以赚一百万的薪水,这对周涵来说无疑是个巨大诱惑。

有了这笔钱,弟弟妹妹们就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再也不用忍饥挨饿,不用在每次开学时为学费发愁了。

仔细斟酌了两天後,周涵还是决定去军队。

虽然那几个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好,甚至有些危险,但为了生活,他必须得去。

按著名片上的地址,他硬著头皮去了。

接待他的人还是当天给他名片的那个,在一间很暗的屋子里。

“决定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不反悔。”

“很好,现在就签合同吧。”男人招手,叫人拿了份合同上来给他。

周涵仔细阅读合同内容後,发现没有什麽不合理的条规,於是没有戒心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当时他并不知道自己签下的,是一份真正的卖身契。

合同签好後,男人开始询问他的相关。

“叫周涵是吧?”

“是的。”

“多大了?”

“十六岁。”

男人弹了弹烟灰,上下打量他。

昏暗的灯光下,少年像朵晨间初绽的玫瑰,唯美,轮廓清丽。纤细的身材,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气质。双眸里水光点点,仿佛月亮落下的微霜。

很好,非常好,非常适合。

“军队的工作很简单,每天只要按时间做完就行了。但是有一点我事先说好,在没得到军队的允许下,不得擅自离开,否则,是以军法处置。”

周涵点头。

他知道,每行都有每行的规矩,尤其军队的纪律更严。如果没别的需要,他绝对不会去冒那个违反纪律的险。

“家里没什麽别的人了吧?父母都同意了吗?”男人又问道。

周涵摇头,双眸有些黯然:“我是孤儿,只有一个养父,养父已经病逝了,家里只有几个领养的弟弟妹妹。”

“你工作赚钱就是为了他们?”

“嗯。弟弟妹妹们还小。不能不读书。我想给他们好一点的生活。”一提到弟弟妹妹们,周涵黯淡的眼睛就开始发光,载满了希望。

那副认真、对明天充满希望的样子,让男人有一瞬间的不忍。但常年铁血兵马生活,早让他心硬如石,怎会放弃到手的猎物?

他说:“只要你好好在军队干,100万的年薪还会再涨。你的弟弟妹妹们肯定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周涵一听还能涨工资,欢喜的不得了,忙向对方道谢。

“咳。”男人轻咳了几声,清清嗓子,“那好,今晚你就回家收拾收拾,明天跟我去军队报道吧。”

“明天?”周涵愣了愣,没想到会这麽快。

“军队里还有事在等著我回去处理。明天必须走。怎麽,你还有事?”

“没、没事!好的,明天我一定按时到。”

第二天一大早,周涵在弟弟妹妹们的眼泪中告别,踏上了前往地狱的列车。

车子走的全部都是小路,穿梭在茂密的森林间,一直开了一天一夜,才抵达目的地。

所谓的军事基地,一般都建在深山老林中。这支军队也不例外,在森林的最深处,想要逃出来,如果没人带路,很快就会迷路或被野兽吃掉。

那天天气很好,傍晚的夕阳穿透葱郁的树叶,洒在身上,让人忍不住产生愉悦的好心情。

周涵的心情很好,站在军队大门前,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干,为了钱,为了弟弟妹妹们!

第一天到了军队,由於天已经快黑了,警官没有立刻安排他工作,而是将他安顿在一间干净的单人房里,叫他洗洗澡先好好休息一晚,工作的事明天再说。

怀著对未来的憧憬,周涵抱著枕头睡著了。睡的很香很甜。

那晚的星光很美,漫天的银河,洒下的光辉照耀在熟睡的少年身上。

这是他来军队的第一个安稳睡眠,也是最後一个。

次日醒来,他穿好衣服,由长官带领著,开始参观军队,了解工作内容。

“这里是1区,东南两个地方是3区和6区。统共有两百八十人。他们都是反恐阻止的。往西去的三支部队是反恐的,不过那里有别的人负责,你就不用管了。只要负责好1、3、6区的士兵就好了。”

长官边走边给他介绍,周涵认真的听著,时不时用笔在本子上记载著,生怕忘记了。

“当然,你还有九个同事。不过他们现在都在睡觉,你要见他们的话,可得等到晚上了。”

“睡觉?”周涵不解,军队不是纪律严格吗?怎麽会在这时还能睡觉?

长官被问的有些不自在,尴尬的咳嗽几声,支吾道:“你们平时工作的时间大多都是晚上,因为那个时候士兵都训练完了。所以白天睡觉也是可以的。不过晚上绝对不能翘班。知道吗?”

“知道了!”

周涵脆生生答,还俏皮的行了个并不标准的军礼,惹得长官脸色更加古怪。

工作内容了解之後,就是参观场地了。

当时正是上午十点,是大兵们是训练时间。

豔阳下,场上一大群士兵在搏击训练。殴打,嘶吼,枪支,充满雄的场面,激的周涵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从小到大,周涵最佩服的就是这些当兵的了。他们威武有力,保卫国家人民,最最重要的是,他们每一个人都充满男子汉气概。

虽然身体是双人,但周涵的骨子里还是很男人的,他也希望自己能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男人。

“这些就是你以後要伺候的人了。”长官指著那帮大兵说。

伺候?

周涵觉得长官的用词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哪里。

“以後,他们要你做什麽,你最好都乖乖听话,否则有什麽後果,军队是不负责的。”长官好心的劝告著。他见过太多刚来这里的孩子不听话的反抗,结局无一不悲惨异常……

这孩子长的很漂亮,一定很受欢迎。如果不听话的话,下场绝对会更加悲惨。

不过,不管听话不听话,下场都是很悲惨的吧?呵呵,毕竟他干的工作是……

长官瞄了眼身边天真无邪的少年,看见他脸上灿烂的笑容时,突然有些怅惘。

不知道这笑容,还能持续多久……

恐怕,也就到今晚为止了吧?哎。

“我说的话,你都听见没有?”长官好心的又提醒一次,“无论发生什麽事,想要活命就得服从,不要反抗。知道吗?”

“YES sir!”周涵兴奋的答。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日落西山之时,大兵们都训练完毕了。

周涵对新工作充满了期待,他翻开工作表,今天是他和另一个叫做李玉的男人。从照片上来看,那个男人长的真是漂亮。

不仅李玉漂亮,其他的八个同事都很漂亮,各有各的姿色。

周涵在心里纳闷,莫非部队挑清洁工还是看长相的?

第一个要清洁的地方,是食堂。

周涵一进食堂,就感觉到里面的怪异气氛。

食堂里人不多,大概有五十来个左右。其中角落里还有一小群人围在一起,不知在做什麽,神色很兴奋的样子。

那五十多个士兵看见他进来,立刻停下进餐动作,齐刷刷的看向他。眼神露骨,如刺扎在他身上,让他十分不自在。

“呃,我是新来的清洁员,叫周涵,以後请……请各位多多指教。”他礼节的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後开始寻找自己的同事。

当他走到角落里时,他突然看清角落里围著的那群人是在做什麽了。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嗯嗯……啊……不要……不要了……好痛……”

那个被两个男人入後庭,一个男人的在嘴里,还有四个人分别玩弄著他的手,头,双脚的赤裸男人,不正是他的同事李玉?

这……这到底是什麽回事?

为什麽这些大兵会……会对李玉做出这种无耻的事?

周涵感到大脑有一股血气上冲。

“嗯啊……好大啊……好深……唔……不要……不要……了……要破了……”李玉断断续续的呻吟传入耳里,不停的刺激著他。

“住手!”终於,周涵忍耐不住,拨开众人扑过去,想要将李玉解救出来。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李玉时,人就已经被其他大兵压倒。

一群,又一群人,快速涌了上来。

影像片巨大的网,那些大兵则像织网的蜘蛛,慢慢朝他们的猎物爬去。

“哟,这次的货色不错啊。”

“身体纤细,皮囊绝佳,肤如白雪,是我最爱的型。”

“起来一定很爽。”

“我想干他的嘴,他的嘴比玫瑰花还要红。”

大兵们从口里不断突出秽词语,羞的周涵脸涨的通红,拼命挣扎著,咆哮:“放开我,你们这些变态!放开!”

“放开?”其中一个笑著,蹲下来,捏住他的下巴,调侃:“放开你,我们晚上干谁去啊!”

“滚!”周涵别过脸,被陌生人碰触使他全身泛起了**皮疙瘩,“你们敢对我施暴,我一定会报告上级,到时候你们就完蛋了!”

大兵们一愣,顿时没话说了,就连正在玩弄李玉的那群人都停了下来,愣愣的看著躺在地下衣衫不整的美少年。

周涵见他们不说话了,以为是自己的话震慑到了他们,忙松了口气,暗想,看来他们还是怕上级的。

谁知,他刚想爬起来,耳边就传来一片爆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这宝贝儿太可爱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级?治我们的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宝贝儿,我看你还没有弄明白你的身份吧?”

“哈哈哈哈哈……”

周涵被笑的全身发毛,立刻警惕起来,心里沈到了谷底:“什麽意思?你们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哎,看来莱恩没跟你说啊。哎。也难怪,这样的美少年,换成我也不忍心让他早点知道真相。”其中一个故作怜惜的摇了摇头。

身边的李玉又被男人们重新干起来,恩恩啊啊的呻吟声让周涵突然觉得头好痛。

“可怜的宝贝儿,就让哥哥们来告诉你真相吧。”一个大兵笑嘻嘻的蹲下,在他嘴上舔了一下,暧昧的眨眼,“你的身份可不是什麽清洁员,而是军妓。军妓你懂吧?就是军中的妓,专门供我们这些大兵发泄欲望的玩具。”

“说的白点,就是被我们屁眼的贱货!明白了?”

他的话犹如炸雷,把周涵炸的粉身碎骨,久久久久回不过神来。

军妓?

军妓?

不!不不不!不!!!!

那群大兵见他呆呆的模样,更觉可口。每个人的欲望都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好久没新鲜货色了,这次,一定要好好尝个鲜。”

有人说道,马上就有其他人跟著附和。

周涵被他们摁住手脚,一动都不能动。

他看见有人撕开了他的衣服,无数双肮脏的手伸到他身上,抚他的身体。

他还听见有人惊呼:“快瞧,这小子居然是双人!”

“,老子第一次见到双人!真带劲!”

“吗的,这小比女人的还诱人,还是粉色的,这家夥绝对是个处!”

“没想到莱恩这次给我们找了个宝贝回来!”

衣服被一件一件撕扯开。

周涵头晕目眩,被碰触的感觉让他恶心想吐。

无数双手伸到他身上。他尖叫著,却惹来周围人更加不怀好意的笑声。

黑暗中,那些大兵们把他围成一个圈,有人将他的双手扯到背後,牢牢的摁住。他的衣服都被脱掉了,白皙的身体像一道美食般呈现在饥渴的雄动物们面前。

很快的,他感到有一直滑腻腻的舌头舔上了他前的两颗小头。

接著,更多的舌头也加入了其中……

两只,三只,四只……

耳朵也有舌头伸了进来。

下体的女小花,臀缝间的小,无一不被舌头手指玩弄,吮吸舔弄。

他发疯一样的挣扎著,不停的叫喊著:“滚!滚!不要碰我!滚──”

他想向前爬去,可是没爬多远,就被人拖了回来,尔後,托高细腰,从背後狠狠的进入──

“啊啊啊!”

被撕裂的疼痛,痛到极致,就像身体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

女的小花被一巨大的填的一丝空隙也无。

紧接著,紧致的後庭也被一大狠狠入。

剧痛已经让周涵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不──不──”周涵疯狂的扭动著臀部,想要摆脱在他身体里的男人。

可他的动作只会更加激发男人们的欲。

“骚货,你里面好热,好紧!”黑暗中,某个人感慨著。

“瞧,他流血了,果然还是处女!”

越来越快的抽动,每一次力道之大,都像要顶破肚子似的。

周涵张大嘴巴,无意识的喃喃自语,颤抖的身体赤裸裸躺在众人的身下,滑腻的身体让男人们爱不释手。

然後,他又感到有腥臭的东西到了他的嘴里,捅的他喉咙发痛。

身下两个小被不停的抽著。一个了,很快又换上另一个。

一个又一个,不停的……不停的进入他……侵犯他……

周涵双眼空洞的望著窗外。

窗外,挂著一轮满月。

真美。

他的思绪流到了天空,身上的禽兽们在做什麽也仿佛与他无关了。

食堂里的荡喘息与空气中浓浓的腥味也离他越来越远。

在又一次被贯穿时,他想,啊,原来,他成了妓。

之後的日子,就像地狱。

每天每天被无数大兵侵犯。

本不能反抗,一旦反抗,就会立刻受到更严重的侵犯。

也不能自杀,否则他的亲人就会受到牵连。

为了让军妓们随时随地满足军人,军队们每天都给他们喂一种奇怪的药,那种药会让他们时时刻刻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中,只有尝到男人的,才能得到满足。

周涵因为是双人的体制,比其他军妓更悲惨,每天被双倍的人侵犯。两个小就没有闭合过。

也正因如此,才导致十八年後,他比正常人更荡的体制。

在军队呆了两年後,周涵在一个军官的帮助下,逃出了军队。

他把秘密深深掩在心底,不让任何人碰触。却没想到十几年後的今天,再次被暴露在阳光之下。

──────────────────

作者有话:

登陆了好久才登陆上,汗死了。

这章分量够足吧?= =

回忆结束。

PAPA的过去就是这样的 - - 很狗血吧,默~

票票留言~打滚喵~

孽障36高H,双性生子

小木屋里,静的连呼吸都能听见。

周涵和周子凡被人困住双手,强行摁倒在地上,听著张世杰不断的将十几年前的真相一一残酷道出。

“不是吧?老板。这美人居然是军妓?”某个黑衣人耐不住了,不可置信的问出来。

“世界上真有双人这种东西存在?”

“,真想看看!”

大家三言两语议论起来。

“难道……”带头的那个黑衣人若有所思,忽地笑,“莫非,这小子是他生的?”

他的目光在周涵与周子凡身上来回穿梭,得到张世杰肯定的笑容後,更是笑的喘不过气来。

没想到,这世上居然有男人产子这一说。

嘛,也不稀奇。对方是双人的话,也不是没可能。

跪倒在地上的周涵,如五雷轰顶,一口气怎麽也提不上来,卡在了腔。

浑身上下的骨头像被浸了醋,酸软无力,手足无措,只觉面皮结了霜冻,嘴角亦是冰。

终於……

终於还是被发现了。

纸永远包不住火。

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如坠冰窖。耳边传来众人的哄笑,仿佛又回到了军队,那些地狱般的日子,躺在地上任无数人蹂躏,侵犯。

他的哭喊不会得来拯救,只会迎来嘲笑与更深的绝望。

那个时候,没有人来救他。

在被无数人侵犯了两年後,他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

在当时,这个发现几乎让他崩垮,生不如死,恨不得立刻就自杀。但当他举起刀子想自杀时,他又放不下老家那些弟弟妹妹们。

如果没有他,弟弟妹妹们就会失学,无法生活,更严重的还会遭到连累……

就在那时,有个心善的军官告诉他,如果想逃命,还得利用肚子里的孩子──军队的医生,是可以自由进出基地的。如果能骗过医生,躲进他的医护车里,说不定就可以逃出去。

也正因如此,周子凡才没被他杀掉,他也因此得到自由。

从军队逃出来後,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本没办法做流产──他也没脸进医院做手术,只有躲起来把子凡生下。

子凡出生时,他有想过要把这孩子丢掉,毕竟是罪孽的种子,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可当他看到子凡软软的小脸对自己笑时,他的心忽然就柔软起来。

这是自己的骨,身上流淌的,是自己的血。他一个男人,辛苦怀胎十月,忍著无尽的羞耻,巨大的疼痛,才得到这个鲜活小生命。并且,不管发生过生命,孩子总是无辜的,他做不到……把一个鲜活的小生命丢弃。

就这样,周子凡被他留在了身边,被他哺育长大。

“也就是说,我真的是……爸爸生下来的?”一直沈默的周子凡突然低声问道。他的头低低垂下,额发遮住脸庞,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声音也听不出任何情绪。

周涵的双手紧紧攥著,指甲嵌进了里。

他沈默。

沈默代表默认。

这一刻,让他还能说什麽好?说什麽都是多余。

不知为何,之前他用尽力气去隐瞒过往的秘密,瞒住子凡的身世,现在突然被揭开,并不只有痛苦。

隐约的,还有轻松感……

好像身上的重担终於被卸下,浑身轻松了好多。

“没想到这老男人真的有产子的功能。呵呵呵呵呵,老板……你这次可让我们绑回了个宝啊!”黑衣人笑著,目光不停在周涵身上不停扫来扫去,吐出秽的词,“不晓得他有没有女人的房。”

“啧,瞧他部那麽平坦,应该没有的吧。”

“那可不一定。不过……真想看看他的小啊,看看和女人有没有什麽不同!”

周子凡闻言,慢慢抬起了头,死死盯住那群黑衣人,一字一句:“你们敢动他试试?”

虽然被束缚住,但他的眼神依然具有震慑力,让黑衣人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张世杰见状,冷笑:“动不动他,现在轮不到你来决定了。别忘了,你父子二人都被我绑在手上。”

“哦?”周子凡抿了抿唇,面无表情,“你绑架他做什麽?要钱?如果是钱的话,要多少我都能给你。”

“钱?钱我要,人我也要!哈哈哈哈哈。”张世杰仰头大笑,狰狞的面孔,眼底闪过一丝诡色,“在要钱之前,我可先要报一下断之仇。”

他走到周涵面前,强制捏起他的下巴,“咱们玩点新鲜的,子债父还,如何?”

“什麽意思?”面对敌人的亵弄,周涵突然镇定下来。秘密既已曝光,他再羞耻再哭泣也没有用,目前他要做的,是好好保护子凡,好好保护他唯一的儿子。

“什麽意思?你不会不明白的,美人。”张世杰呵呵笑著,“你儿子把我的命断掉,害我不能再行人道,害我成了太监。这笔账,你说该怎麽算?”

“你想怎样?”周涵警惕,眼神凛冽。

“放心,我不会把你的命也断掉的。你这麽美,我不舍得伤害你的身体。不过……”张世杰回头扫了圈屋内的黑衣人,“一,二,三,四……很好,一共十一人。”

周子凡顿时明白他想要做什麽了,拳头握的咯咯作响,脸色却没有表现出来,一派镇定。

“张总,你该不会想叫这帮废物轮奸我爸爸吧?”

他的话一落地,周涵的身体就猛地僵硬住,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原状。

张世杰哈哈大笑:“很聪明嘛,居然被你猜到了。不过,对你爸爸来说,没关系的,对吧?11人而已嘛,与当初军队的几百个大兵相比,不过小菜一碟而已。”

周子凡忍著满腔怒火与羞辱,平静道:“是不是只要我服从,你就会放过我儿子?”

“你觉得呢?”张世杰反问。

“不会。”

“哈哈哈哈。”张世杰再次仰天长笑。

这对父子,实在聪明又可爱。

断之仇,他怎麽会轻易放掉?

“现在,就让我看看,父亲替儿子还债吧。如果表现的好,让我看高兴了,说不定我就会放过你儿子喔。”张世杰回头,对手下打了个响指,“上吧。”

随著他的命令,三四个黑衣人走了过来,脸上闪著兴奋的神色,连困住周子凡的那几个黑衣人都不耐了,差点放手奔过去。

“老板,你对我们兄弟可真好,不仅有钱赚,还有美人可以上。”走在最前头的那个黑衣人在周涵面前停下,看著他光滑白嫩的皮肤,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吗的,这皮肤真好,真想马上就把他衣服剥光!”

“一起上吧。啊……真想尝尝他小的味道。”

“我喜欢玩双龙入洞!”

“没关系。这老男人不是有两个洞吗?我们四个人一轮,可以玩双龙入洞!”

四个人低低笑著,扑过去一把抓住周涵,把他丢到角落里,就开始剥他的衣服。

就在周涵上衣快要被扯烂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周子凡突然开口说话了。

“叫别人轮奸他多没意思。张总,想报仇的话,我可以提供你一个更好的办法。”

他饱含笑意的声音让一干人等停止了动作,征询意见似的,望向张世杰。

张世杰熄灭烟头,饶有趣味问:“什麽办法?”

“你们,还没看过父子相奸吧。”周子凡勾起嘴角,扬起一道冷漠的弧度,“想看吗?现在就有个机会摆在你们面前。”

张世杰的笑:“你让我怎麽相信你不是使诈?”

“使诈?”周子凡嘴角弧度更高,“想必张总并不知道我与这老家夥的感情吧?”

“说!”

“从小到大,这骚货可从没给过我好脸色。那时候我还在奇怪,为什麽他对我这样冷漠。现在想想,原来我是军妓的孽种啊。呵呵呵,怪不得他会这样对我。”

“那又怎样?这并不能代表什麽。你刚才可比谁都关心他!”老奸巨猾的张世杰并不会轻易被骗到。

周子凡瞥了眼角落里衣衫不整的周涵,声音冷得像把冰刀:“表面功夫谁不会做?开始关心他,只是还抱著如果能救他出来,说不定还能得到他财产什麽的。可现在看来,已经没必要了。这种贱货的钱,要了只会脏我的手。”

“是吗?”张世杰浑浊的眼珠子转了一圈,“那你干他,就不嫌脏?”

“呵呵呵呵。这不一样,张总。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干,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场噩梦吧?”周子凡说话的同时,又瞥了眼脸色雪白的周涵,“亲子相奸,岂不更刺激?”

张世杰犹豫了很久,最终被诱惑。

他笑著,挥开众人,答应:“那好。我就答应你,让你干你亲生老子!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一定要狠狠他啊!哈哈哈哈哈。”

四肢束缚松开,被枪抵著脑袋,周子凡一步一步朝周涵靠近。

二人目光相对。

虽然什麽都没说,但那一刻,眼神交汇,却胜过千言万语,懂了彼此的用心良苦。

周子凡上前,一把揪住周涵的衣领,把他带进自己怀里。

表面上看起来,这是个即将占有他的动作。其实周涵心里明白,子凡是在保护自己,用他的身体挡住众人邪的目光。

“不要怕,一切交给我。”趁著众人惊叹的空隙,他快速在父亲耳边轻语一句。

周涵默默点了点头。

一股暖意潺潺涌入心房。

子凡的怀抱,那麽温暖,那麽有力,让他感到好安全。

“那麽,张总,你该叫这些人出去了吧?”抱住父亲,周子凡故作微笑的问。

张世杰闻言,愣了愣,随即大笑出声。

“出去干什麽?这场父子相奸的好戏,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看,岂不太可惜了?哈哈哈哈哈。”

孽障37高H,双性生子

事情发展到这一局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周涵父子,被诸多枪支抵著,不得不按照张世杰的意思,当场做活春。

看著周子凡不满的眼神,张世杰笑摊手:“不做也可以,那我就让我手下们先尝尝你爸爸的味道咯。”

“做。”周子凡扫视众人一圈,抱住父亲挤进角落里,单手按住男人稍显抵抗的双手,然後用另只手伸进他的衬衫中,隔著布料开始抚他的身体。

喉结,锁骨,膛那处小小的凸起,都没有放过。

“不……不……”

周涵虽然知道儿子这样做是为了救自己──与其被轮奸,不如和他发生关系,反正他们已经做过了。可是……在这麽多人面前袒露身体,和亲生儿子发生关系,他还是不能接受。

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和恐惧,周子凡借著吻他耳垂的机会,低声安抚:“不要怕,交给我,你只要闭上眼睛什麽都不想就可以了。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的声音低沈而磁,具有魔力,将周涵从恐惧中解救出来。

是的,别无选择。

这时候,只能选择相信子凡了……

被轮奸的感受,他再也不要体会第二次。

慢慢的,慢慢的,周涵靠在子凡怀中,身体松懈了下来,尽量让自己不那麽僵硬。

两个人毕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周涵自在医院那次後,就没再做过,身体早就饥渴的不像话了,子凡只是稍微一下,他就敏感的不得了,身体禁不住刺激,颤个不停。

子凡知道,这次他的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兴奋的表现,於是,手更探入他的敏感地带,抚挑逗。

“唔……唔……”

被隔著布料揉捏头,让他忍不住吐出媚的呻吟。等到发现自己居然当著这麽多人的面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时,周涵一下子红了脸。

再抬起头时,对上子凡的双眸,让他不禁一愣,下意识往後退,无奈腰肢被儿子握住,本连退缩的路都没有。

那一眼,他在子凡的眸子里看见了无尽的欲火,以及愤怒,占有欲,爱慕。

那炙热的眼神仿佛能将他烧成灰烬。

子凡盯著父亲豔丽而感的嘴唇,觉得那两片红唇实在是太诱人,引的他喉咙极度饥渴。

可恶,居然让这麽多人听见爸爸诱惑的声音,吗的,等他出来後,一定要把这些人的耳朵全部割掉!

带著怒火与不满,他俯下身,在爸爸没再次发出呻吟之前,吻住了他的唇。

一触碰那两片柔软,子凡就忘记了先前的不满,疯狂而忘情的吮吸著爸爸口中的甜蜜,舌尖灵活的挑逗著爸爸的欲望。

耳边传来吸气声,他选择无视。

儿子突然的靠近,如暴风骤雨般火热的吻,让周涵觉得有些窒息的难受,本能的想躲避,无奈对方闻技太高,不出一分锺,他就开始晕头转向,身体开始发热。

这具身体,早不是当年那麽纯情的了。被侵犯了无数次,被喂各种药调教,熟知爱的快感,本禁不起挑逗。在这麽多人面前激烈拥吻,被观看的刺激感,让他的身体情欲勃起,开始燥热。再加上很久没有做爱,下体更是快速抬起了头。

“呜……啊……”

漫长而煽情的热吻,终於结束了。

二人分开时,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脸孔潮红,被情欲晕染的十分诱人。

围观的黑衣人们第一次看到这麽火辣的现场接吻,身体也起了反应,呼吸重起来,十二双眼睛死死盯著两个主角,恨不得立刻扑过去,亲自上阵才好。

“呜……好热……不要这样……”周涵嘴里说著不要,可是双手却主动伸过去,抱住子凡的脖子,将燥热的身体贴上他的,低低喘息著。那妩媚的样子,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立刻失控。

妖,绝对的妖!

听到这样的话,久未发泄的子凡更是控制不住,早就在接吻时就勃起来的欲望又大了一圈,涨的生疼生疼的。

被欲望驱使著,他顾不得还有人在场,一把抱住父亲的身体把他挤靠在墙壁上,然後低下头亲吻啃咬著他脖颈间的细腻肌肤。

後背隔著薄薄的衬衫,贴在糙的墙壁上,双腿被儿子强行撑开,架在他的腰上。

两个人如此亲密的姿势,让周涵清晰无比的感受到对方胯下的火热,心跳不仅加速。

“呜啊……嗯……”周涵咬著唇,克制著呻吟,把头养起来,方便儿子亲吻自己。

後仰的脖颈线条极度迷人,诱惑著在场的每一个雄,那断断续续极致隐忍的呻吟,连已经被割掉命的张世杰都激动起来了。

子凡温暖的手在他身体上不断游离,抚著他燥热的身躯。被衣服所隔离开的肌肤正散发著高温而躁动的气息,让附在他身上亲吻的人顿时觉得那布料的碍眼。

如果不是有这麽多人围观,他早就不顾一切把衣服撕成碎片了。

周子凡在心里暗暗骂著,双手抚著父亲更敏感的双。

记忆中,父亲的头是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他发出更荡更骚浪的叫声。

灵活的手指握住父亲一边细腻的肌,隔著头在晕处打圈搓揉,不期然的听见断断续续靡的叫声从父亲口中呻吟而出。被掌心压著的粒也迅速胀大变硬,闭眼也能想象出那头现在娇嫩欲滴的诱人模样。

看著父亲娇喘情动的反应,周子凡深吸一口气,狠狠压下想要好好玩弄一下父亲的欲望,转而直奔主题。

能听爸爸呻吟的,只有自己。

他一点也不想在这麽多人面前做一段豪华的前戏来满足他人的眼球,让爸爸诱人的样子展露在他人眼下。

吗的,今天真是他周子凡最窝囊的一天。

这笔账,他已经记下了。

“不能前戏了,可能有点疼,你先忍著点,好吗?疼的话,就咬我。”把手伸进父亲的裤子边,扯下,一手抚他紧俏的臀部,一边在父亲身边耳语道。

周涵忍著羞耻,点了点头。

他也想快点结束这种羞人的折磨。

裤子被扯下,里面的风光只瞬间闪现,就被子凡高大的身躯遮住了。

双腿被抬高,留在众人视线里的,只有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小腿,引诱著他们。

用手指抚著父亲臀缝间那只紧闭的小洞,到那羞涩的入口时,子凡低头,再次吻住他的唇,堵住他的呻吟,同时,将食指用力一刺──

“唔……”

感到私密处被儿子的手指贯穿,并在内壁中不听抽动,让周涵的脸更加红烫。

後庭里的一手指很快就变成了两,三……

被儿子的手指玩弄著,後面的小里传来异样的感觉,弄的他本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情动的呻吟。

後面的小被玩弄,前面的小也受到了刺激,缓缓流出水来。

空虚发痒的感觉,让他现在好想被大贯穿,把他两个小都塞的满满的……

“嗯嗯……啊……唔……快、快点……我要……快进来……我……”

虽说不做前戏,但子凡还是很怕爸爸受伤,毕竟没有润滑剂,他又不想当著这麽多人面搞爸爸的前,所以,只能用手指进行简单的扩张。

三手指在父亲火热紧致的小中抽了几十下後,草草结束,抽出来,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紫红色的巨大阳物一下子弹出来。

“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握住自己的,抵在那开合蠕动的湿润洞口,挺腰,刚准备进入,却被张世杰阻止了。

“我要你他前面!不仅要,还要让我们都看见你是怎麽入他前面的骚的!”张世杰笑著,打了个响指。

一群狼化的黑衣人连忙扑过去,将二人扯开,然後不顾周涵的挣扎,分开了他的双腿。

这下,周涵前面那朵小完完全全曝光在了众人眼下。

那朵湿润的,因儿子的玩弄早就水横流的粉色小,正一收一缩,诱惑著在场的所有雄生物!

────────────

作者有话:

扭动~

这几天我是不是很勤快啊?嘿嘿~

孽障38高H,双性生子

“嘶……”

众人皆深吸一口气,瞪大双眼望著这造物主的神奇礼物。

同时拥有男女器官的男人身体,美到让人惊豔的地步。小腹下面那涨起来的粉色阳具,虽然不大,形状却很致漂亮。

再往下看,就是那朵诱人犯罪的小花。

粉色的花唇,被水浇的湿淋淋的,唇间的浅浅缝隙里,因为被这麽多双眼睛注视著,小像很害怕似的,一收一缩,时不时将缝隙间那个销魂的小洞口露出来。

而被两片唇包裹著的粉色小突起,正敏感的颤抖著,惹人怜爱极了,让人看了就想用舌头去舔一下,用手指狠狠搓揉玩弄。

因为儿子的玩弄,周涵的女小里早就水泛滥了,怎麽都止不住。大片的春水往外溢出,顺著会往下流,一直流到股沟处,濡湿了臀缝间那朵同样诱人的後。

这样的身体,天生就该被男人绑在床上狠狠的,如此完美,不仅是众黑衣人亢奋,就连已经成了太监的张世杰都觉得心跳加速,小腹处有一团热火在燃烧。MD,当日他果然没看走眼。这贱人果然是个极品。!

只可惜他的已断掉,不然的话,他一定立刻上前狠狠把那个贱人烂!

张世杰在心里狠狠骂著,被断的恨意让他牙咬切齿:“还愣著干什麽?赶紧啊!”

下体被曝光在众人的视线里,周涵已经羞耻到麻木了。

他的双腿大大分开著,因为被黑衣人死死摁住,本没办法合拢起来,只能任十几双邪的眼睛在自己身体上打量著。胃部汹涌不断,很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他抬起饱含泪水的双眸,求助的望向子凡,希望他能将自己从这巨大的羞辱中解救出来。

但子凡并没有什麽反应,除了脸更加惨白了些外,他的反应还是和开始一样,平静的瞧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你们都看好了,看看我是怎麽这老贱人的!”

走到周涵面前,他挥开摁在父亲腿上的黑衣人的手,动作极其冷漠。然後,抬高父亲的双腿,与之对视。

看到父亲饱含泪水的双眼时,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可最後还是咬著牙抬起男人的双腿,握住自己硕大的阳具,对准那紧窄的小口,一口气冲了进去。

“啊──”

噗嗤一声,从道中激起了靡的水声!

多日没有被碰触的小,突然闯进一如此巨大火热的东西,几乎要被撑裂开,同感中夹杂著一丝酥麻,让周涵忍不住轻轻哼了出来。

旁边的黑衣人吞了口口水,下体早就涨的不行,被周涵这一叫,差点就没出来。

好痛……真的好痛……

眼里散著雾气的周涵,让子凡看在眼里觉得很心痛。但为了早点结束这场羞辱,他还是硬著心肠抬起他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捧起父亲圆翘的臀,准备开动。

他不能说话,不能安慰,因为黑衣人就近在身边。所以只能用眼神交流。

而周涵之所以没有反抗,也正是因为他懂得了子凡的苦心。

子凡的眼睛……好像在说“忍一下就不痛了”……又好像在说“不要怕,我一直在爸爸身边”……

总之,让他很安心。

周子凡抿了抿唇,在父亲湿热的小里,静止不动,等父亲稍稍适应後,才低头吻住他的唇,然後下体就开始猛烈抽动起来。

之所以接吻,是不想让那些畜生听到爸爸诱人的声音。

不仅仅是占有欲作祟,更多是因为他知道这世上几乎没有人能抵抗爸爸的呻吟,那麽诱人,他担心那些黑衣人临时反悔,而伤害了心上人。

“啊……唔……唔……”

巨大的快速地在周涵的小里抽,那如丝绸般滑嫩的小,高热湿滑,紧紧包裹著自己的阳具。那麽小,那麽紧,被他的撑开到几乎要裂的地步。

每一次抽出动作,都能将他中的春水捣出,顺著口缓缓往下流,溅在他们交合之处,黏的污浊不堪。也湿润了他进进出出的,就连底部那两颗涨成紫红的囊带也不能幸免。

虽说是情不得已,但当进父亲朝思暮想的骚时,周子凡还是忍不住亢奋了。

尽捅入那销魂的蜜洞,如龙卷风似的快感让他几乎没法控制。高热的温度,让他异常舒服……

於是失控的往小里更猛力撞击,似乎要进入父亲的最深处。

一下,又一下,快速的抽,因为姿势的关系,让他和众人都能清楚无比的看见父亲那个诱惑的小洞,正贪婪的吞吐著他的大,每次抽到入口处,然後再用力一到底,直捣花心。

“呜呜……啊……啊……”

儿子在自己体内抽送著的巨大灼热,让周涵爽的无法自制。那麽久没做过,小早就空虚的要死了,现在被填的好满,好充实,好舒服……

子凡的好大……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他干碎一般,力道凶猛极了,整个人都被顶撞的前後耸动。

好舒服……好满足……啊啊……

他的叫声都被子凡用唇堵住,只能在心里叫著,下体的骚水分泌的更快,更多。

“呼……”子凡握住他的腰部,探出一只手来,到两人紧密的交合处,稍稍停留一下後,就摁住父亲小缝隙里的小粒,然後搓揉抚起来,同时勇猛的继续在他腿间干。

亢奋的被那销魂的壁紧紧包裹著,仿佛具有吸力般,弄的他呼吸愈发凌乱,重喘息。

混蛋!爸爸的小还是这麽饥渴,这麽风骚!吸的他好想立刻就!

但这麽多人看著,为了不被耻笑他早泄,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後将抽出,还没等周涵缓口气,又用力一顶,硬的大便直捅父亲嫩最深处,干到了他敏感脆弱的花心!

“啊啊──”周涵瞪大眼睛,被干到花心的极端快感让他身体几乎抽搐起来,连脚趾都爽的卷缩,抱住儿子的肩膀,指甲因承受不住快感而深深嵌进了皮里。

好深……真的好深……他觉得自己都要被儿子的给干穿了。

又又长的大次次都顶到他的心,在上面研磨挑逗,狂野抽动他的狭窄的道,几乎要干到他的子里。

他快要被干疯了!

幸好嘴唇被儿子堵住,否则他一定忍不住浪叫出来。

“哼哈……啊啊……唔……”野蛮而激情的爱,让周涵快要吃不消了。他哽咽著,微微抽搐著,白皙的身体泛起情欲的潮红,膛剧烈起伏著,臀部被抬高,无意识的迎合著子凡的抽,未经过任何抚慰的阳具几乎小的刺激下即将面临高氵朝──

感到父亲呼吸有些困难,周子凡不得不离开他的唇。

果然,他的唇一离开,周涵就再也控制不住,浪叫起来。

“子凡……哦哦……你干的好深……呜呜……啊啊……哈……好舒服……好深……子要破了……”

啪啪啪的体拍打声夹著令人喷血的呻吟,浓郁的情欲气息刺激著在场的所有人。

子凡看见那群黑衣人都在狠狠的吞咽口水,盯著父亲的邪眼神让他厌恶不已,恨不得立刻就把他们眼珠子全部挖出来喂狗。

不能再拖了,必须马上结束这场爱。虽然他很不舍得,但比起父亲的尊严,他的快感本不值一提。

“涵,我的涵……”周子凡在心中深情的呼唤著父亲的名字,一边摇杆猛挺,撞击著他的蜜,速度越来越快,激烈的交合把周涵水淋淋的的都肿了,连口和道处都摩擦出了少许泡沫。

“呜……噢……儿子……不要干了……我……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好深……好涨啊……唔……”

层层堆叠的快感让周涵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急速小时,他紧窄的花被那壮的巨龙捣的都快烂了,胡乱的摇著头,哭喘著,前方的玉临近高氵朝,被无数次快速摩擦的壁却依然不知足的咬著子凡强悍的大,花心更是被捣的分泌出成倍的蜜水。

“呜……”

真的……他快要被搞得不行了。

周涵越叫,儿子的抽送就越快,他忍不住颤抖著哭了出来。却在侧过脸时,朦胧看见那些黑衣人的邪的视线。

顿时清醒。

不能哭!

被儿子到高氵朝已经很丢脸了,再哭他就彻底没脸了。

过度的爱让周涵的玉终於喷出来,抵达高氵朝。

他神色恍惚,紧紧抱住子凡,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父亲好像小动物般的呜咽声让子凡控制不住,疯狂的抽起来。

“呜……啊……啊……”刚高氵朝完後的小更加敏感,周涵只觉得填满他道的大变得更大,更火热,把他的小摩擦的异常酸软。紧接著,在撞击数次花心後,一道滚烫的激流喷涌在了他的最深处……

於此同时,木门被撞开,一群保镖装扮的人闯了进来!

孽障39高H,双性生子

很久之後,周涵还在想那天在小木屋里发生的一切,如果当时没有子凡,他一定会再次跌入地狱,被踩在泥沼里肆意践踏,尊严再也拾掇不回。

当时子凡在他体内出後,周围的黑衣人已经忍耐不住了,而张世杰也同时下了命令,让他们去轮奸自己。

子凡一人难敌多人,眼看自己就要再次被糟践。千钧一发之际,一群保镖装扮的人闯了进来。

他们全身武装,手执枪支,将枪口对准在场所有人。

小木屋顿时混乱一片。

“不许动!”

那些黑衣人也不是好惹的,立刻拿起枪反击。

一时间,木屋里硝烟四起,局面十分危险。

子凡趁混乱之际,将身上的衣服拖下来,细心盖在他身上,然後将他抱起来往门口奔去。

“子凡……那些人是谁?”躺在子凡怀里的周涵,疲倦的问。

“不知道……”周子凡自己也很好奇,那帮人明显不是自己的,他搬来的救兵最快也应该还在半路上。

莫非是张世杰自己引来的仇家?

“总之,我们先脱身再说。”

周涵动了动身体,把子凡的西装套在身上,然後从他身上挣扎著跳下来,说:“我自己跑,你抱著我会拖累你的。”

子凡不得不承认抱著一个大活人的确会影响他跑步的速度。

“那……你走得动吗?”他担心的问,虽然没明说,但其中的意思还是很明显。

周涵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把比自己大一号的西装用力往下扯,遮住臀部:“没……没事……我可以的。”

虽然两条腿还是有点酸……

谁叫子凡刚才干的那麽猛……

“咳,那咱们快跑吧,人就快追上来了。”子凡突然也红了脸,紧紧握住父亲的手开始逃命。

风在耳边呼啸。

石头渣扎破了两人裸露的脚底,但谁也没叫过一声痛。

这里的确是郊外没错,子凡按著来时的记忆,带著父亲穿过好几条羊肠小径,然後跑进了一片樱桃林。

“当时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一股樱桃味。果然这里有片樱桃林。”

“我们要进去吗?”周涵犹豫的问,不确定路是不是正确。

“进去。穿过这片樱桃林应该就到了马路边。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坐车离开。”子凡弯下腰,半跪在父亲脚下,从衬衫上扯下一块布包裹在他

受伤的脚上,脸上饱含歉意,“对不起……爸爸……我没保护好你。”

他的睫毛垂的低低的,轻轻颤著,仿佛一眨眼,那里就有眼泪滴落下来。

“……”周涵无言,望著儿子悉心体贴的动作,心里很是复杂。

“这种情况以後再也不会发生了。请你相信我,一定!”

周子凡虔诚的吻了吻他的脚趾,站起来,拖著他的手就闯进了樱桃林。

林子很茂密,盛夏时节,树上挂满了一串串殷红的樱桃。有风吹来的时候,它们就像红色的小风铃一般摇摆,波浪般的香气被风吹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小时候,周涵曾经做过一个梦。

梦见自己闯进了一片漂浮著朵朵绯色祥云的樱桃林。那里像一个天堂,樱桃树下坐著一个会唱歌的小天使。他的小脸涨的通红,翅膀在身後扑棱扑棱的震动,见他来了,便展开翅膀飞起来,悬浮在天空间,对著他笑。

小天使带著他在樱桃林中极速奔跑,跨过山间和峡谷,穿越草坪和梯田。向著天堂跑去。

一路上,他的脸涨红,歌声在他喉舌间跳跃,他的心像小鹿一样欢快……

此时此刻,子凡牵著他的手在馥郁的樱桃林中穿梭奔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梦中。

子凡……

周涵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什麽东西破土而出了,正疯狂生盘踞。

是什麽呢?

他想不清楚,只觉感动非常。

子凡回过头来,将他的手握的更紧,汗水挥洒在风中。他说:“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周涵觉得被他握住的指尖都开始发烫了。

“我不怕。”

“我知道。我的爸爸是最勇敢的。”

“哼。”

“爸爸……”

“嗯?”

“逃出去後,我们一起去旅行怎麽样?”子凡说,“我一直很想跟你去旅行,就我们两个人。”

“……”周涵无言。

“不愿意吗?”

“……没……”

子凡笑了笑,伸手替他挡住又一横过来的树枝。

两人就这样在丛林中奔跑著,就在出路近在眼前时,有黑衣人从左面包抄上来,手里的枪砰砰作响。

“不许逃!”

“站住!”

草木皆兵。

周子凡眼一凛,猛地将周涵往前推去:“爸,你先跑!我来引开他们!”

“不行!”周涵紧紧攥住他的衣服,不愿放手。

子凡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一把搂住他,在他唇上狠狠的吻了几下。

两人的脸都被沿途树枝刮伤,污脏的像两只小花猫。

“乖,你先走,我跟著就来。”

周涵拼命摇头:“不行!他们会杀了你的!我不走!绝对不走!”

“我不会死。我还没有好好爱你,怎麽可能死!更何况我的救兵应该叫就来了,你先往前跑,看到车就上去,别回头。快点,宝贝!”

周涵还是摇头,他的脸已经被泪水打个湿透。

又有枪子在脚边。

左边的黑衣人越来越近。

周涵依然不肯松手,他不能叫儿子为他牺牲。

不能放!

周子凡望著固执的父亲,微微笑,揉揉他的脸,像安抚似的:“我没事,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有事。”

说完,不等周涵同意,一把将他推向了前方的草丛中,然後转身朝反方向跑去。

“子凡……”

“子凡……”

周涵卷在草丛中,捂著嘴不敢发出声音来。

他听见子凡的声音在风中飘过来。

他听见子凡在说:“我爱你。”

他的眼像湿润的被海水淹没。

子凡和黑衣人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等到周围都安静下来後,他这才挣扎著爬起来,不顾满身伤痕,拼命朝马路边跑去。

刚到马路边,就有十几辆车子停了下来。

带头的那个人周涵认识,他是子凡的好朋友,夏五。

“周伯父!你没事吧!”

见他跌跌撞撞从樱桃林中跑出,夏五忙奔过去扶住他。

周涵脸色惨白,摇头,死死抓住夏五的手:“子凡……快去救子凡……快点!”

夏五脸一沈,立刻明白了,对身後的手下说:“分路走,把树林包围,尽快找到周少爷!”

“是!”

众保镖立刻分头涌入树林里。

就在此时,樱桃林中传来一声巨大枪响。

哗啦啦!一群惊鸟扑腾腾群飞出来,掉落一地羽毛。

望向鸟儿飞起来的地方,周涵只觉得自己全身血都冻结起来,脸色如骨灰般,嘴唇颤抖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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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周涵赶到树林深处时,那帮黑衣人已经被夏五带来的保镖全部消灭了。

深到腰脊的荆棘,葱郁的羊齿形长叶上洒满了暗红的血渍。

保镖们围成了一个圈。

周涵一步一步朝那里走去,心里的恐惧像一个黑洞,不受控制的慢慢扩大,一点一点吞噬著他的理智,眼眶里有什麽凉凉的体在打转。

周涵拼命忍耐著,不想要那泪水掉下来。

那一段不长的路,却被他走的好像过了几百年。

他很害怕过去了,看到的就是子凡的尸体。

假如子凡死了,他的将来该怎麽生活?难道又要回到一个人孤孤单单没有依靠的世界里去吗?

不要!绝对不要这样!

子凡……

子凡……

子凡没有死,子弹打入他的左腿上,因为裤子是深色的所以瞧的不是很清楚,但仔细一看,那条腿已经被血浸的湿透。

周涵眼睛一热,再也顾不得旁边还有人在,一把将他抱进了怀里。

“哦……子凡……子凡……!”

周涵轻声抽泣著,晶莹的泪水沾湿他的眼睫,似碎了一地的银河碎片。

“我没事的……别哭……”

子凡温柔的安抚著他,虚弱的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发。

这个大男人,因为自己的伤哭的像个小孩子,怎能让他不温柔对待?

一旁的夏五见状,有些尴尬,脸色也不是很好。

他轻轻咳嗽了几声,然後指示众人:“赶紧把周先生抬上车,送到医院。”

“是!”

“其余的……”夏五回头看了眼樱桃林之外的小木屋,那里还在火拼,只不过双方早已两败俱伤。

“其余的,都去後面消灭臭虫!”

“是!”

保镖们分头行动,办事效率很高,不出三十分锺,车子已驶到医院了。

子凡被送进急症室抢救,余下一身狼狈的周涵和夏五坐在医院走廊里,愣愣发著呆。

“周……伯父,你也许该……换件衣裳。”

最後还是夏五打破了沈寂,指著身上只包一件西装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的周涵,尴尬提醒。

周涵怔怔抬头,一脸的迷茫。

他现在本没有心思想到别的事情,也本顾不上著装体不体面。

子凡还在急症室抢救,子弹打在他的大腿上,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的行动。

会成瘸子吗?

周涵无法想象子凡杵著拐杖走路的样子。

他的子凡,一直那麽朝气活力,能一把就将他抱起来,能抱著他在樱桃林里穿越沟壑……

似乎猜到他的想法,夏五忙安慰道:“子凡不会有事的,请您放心,我家医院里的大夫都是世界一流水平的,子凡绝对不会留下後遗症。”

听到他这麽说,周涵才有了点反应,惊喜道:“真的吗?”

“真的,所以现在您去换件衣服好吗?你看走廊里这麽多人……您……”夏五仍然很尴尬,不敢看他裸露出来的两条长腿。

不知道为什麽,他突然有些理解子凡为什麽会爱上他的爸爸了。

毕竟……这个人,真的是个尤物,连他看了都有些动心。

咳。

“呃……”

放松下来後,周涵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著装有多麽不妥。全身上下除了子凡的外套,里面都是空空的,什麽都没穿。外套勉强只能遮住臀部,先前子凡在他体内出的那些,在逃命的途中全部流了出来,沾在大腿上,虽然已经干了,但还是能瞧的清楚。

实在是……太靡了。

周涵脸顿时变得通红通红,极不自在的咳嗽:“咳,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请跟我来。”

夏五微微一笑,带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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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涵跟著夏五来到他的办公室去换衣服。

办公室很大,很华美。虽然是在医院,却装修的像一个私人房间,里面除了办公桌,还有一张超级豪华的大床,就连洗浴间都齐全。

“周伯父,您先去洗个澡,待会我叫仆人把衣服送进来。”

夏五在浴室里替他放好了洗澡水,想了想,又把蓬蓬头拿下,放在浴缸边,细心而体贴:“不喜欢浴缸的话,也可以用淋浴的。”

“……谢谢。”周涵尴尬的把西装使劲儿往下扯,不让自己走光,说:“子凡还在抢救,我先不洗了,换件衣服就行。”

“那也好。”

等待衣服送来的过程中,夏五拿了湿毛巾给他,让他擦了把脸,又叫人拿了些跌打损伤药给他涂上。

“周伯父,对方到底和你有什麽过节,要绑架你和子凡?”夏五好奇的问。

周涵抿了抿唇:“生意上的过节而已。”

“那……你的衣服是怎麽……呃……”夏五指著他凌乱的著装,故意问道。其实他早就看见周涵双腿间的了,傻子也能猜到他发生了什麽事,只不过潜意识里,他想让周涵难堪一下。

“……”周涵停住擦脸的动作,怔忪了好一会,才缓缓说,“没什麽,他们把我衣服脱了好方便揍我而已。”

“是吗?”夏五看著他,“我以为您发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呢。”

“……”

“毕竟您是子凡的亲生爸爸,如果您出了什麽事,子凡一定会很伤心的吧。”夏五刻意强调了“亲生爸爸”四个字,说的周涵身形一僵,愣怔在当场。

还好衣服及时送来了,他迅速换了过来,没再办公室多留一分锺,就离开了。

“五少,那些臭虫已全部消灭干净了。”

“很好,後来的那一拨人,嘴巴都堵住了吧?”

黑暗中,夏五为自己点了烟,放在嘴边,嘴角溅起一抹奇异的笑容来。

***

动了动手指头,感觉手被一张暖暖的手紧握著。

会是谁的手呢?这麽温暖。

啊,难道是爸爸的?

周子凡慢慢清醒,睁开了眼睛。

果不其然,映入眼帘的,是满满的白色,以及白色中那抹最秀美的风景,爸爸的脸。

爸爸趴在床边睡著了,可能是太疲倦了,睡的很熟,眼底下散著一片淡淡的青灰色。

周子凡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他,就这样被他握著手,心里灌满甜蜜的感觉,浓情款款的望著父亲。

“你终於舍得醒了?我的周大少爷!”一道熟悉的调侃声从旁边传来,周子凡侧头看过去,只见好友夏五正靠在窗边,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看我受伤你小子就这麽开心?”

“哎呀,别这样说我啊。好歹你也是我救出来的,连声谢都不说,还真是冷淡。”夏五走到床边坐下,故意用恶心死人的撒娇语气说著话。

“去你的。”子凡白他一眼,察觉到爸爸的眉头有些皱起,忙警告他,“说话声小点儿,别吵醒我爸爸了。”

“哎呀呀,好体贴的儿子啊。好感动哦!”夏五一脸幽怨,“怎麽也不见你对我这麽好?”

“少来。”周子凡没好气的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

“我爸一直……没睡麽?”

夏五眼里含著笑意,点点头:“你以前总是说伯父不疼你,其实本不是那回事嘛。他很疼你啊,你受伤後,他几乎就没离开过你的病床前,寸步不离的守候著哦。”

周子凡闻言,脸上没什麽表情,心里其实感动非常。

原来爸爸对自己……居然这麽好。

他突然想起昏迷之前,爸爸为自己掉的那些眼泪。

长这麽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爸爸为自己哭,心情极度复杂,又高兴又难受。

高兴的是自己在爸爸心目中还是有地位的,难受的是,他不想让爸爸难过,想让他永远开心,永远快乐,只有笑容。

“怎麽?感动死了吧?”夏五笑嘻嘻的调侃他。

“哼!”

“别口是心非啦,其实心里早就爽死了吧?”夏五坏笑著,用胳膊肘捣捣他,谁知动作过大,还是惊醒了熟睡中的周涵。

迷茫的睁开眼,抬起头,盯著子凡看了将近一分锺後,周涵把手伸过去,了他的脸,又他的腿,感觉没有什麽大碍了,才面无表情问:“醒了?”

“呃……”周子凡被他弄的有些迷糊,“嗯。”

“哦,医生说你的腿不会留下後遗症,多修养些日子就没事了。”周涵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睡皱的衣服,往卫生间走去。边走边说道,“这几天你先住医院,我待会回家一趟,把公司的事处理一下再过来。”

周子凡有些失望,原本以为父亲见到他醒来之後会露出惊喜的表情的,没想到还和从前一样冷淡,本来欣喜的心情一下子跌倒谷底,恹恹应了:“好的。”

“……”周涵的脚步在卫生间门口停顿了有几秒,然後把门带上,不出片刻,里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夏五眯起了桃花眼,眸底闪过一丝笑意,问:“失落了?”

周子凡没理他,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他问夏五:“张世杰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处理了,都被送到警察局了。”

“後来那帮人是谁?查清楚了没?”

夏五点点头:“那些人是跟张世杰的债主。丘比特公司被你收购之後,张世杰欠下了巨额高利贷,躲了起来,正好那天被找到了。”

“是吗?”周子凡松了口气,忽又想起一件事来,脸色有些难看:“那天在场的那些臭虫们,你是怎麽处理的?”

“眼睛都挖掉了一只。放心,我已经警告了他们,那天看到的事他们永远不会说出去。”

“这还差不多。”

只要看到爸爸身体的人,周子凡怎麽可能放过他们?

“不过你来的也太晚了。”

夏五不满的瞪著他:“靠!全市的郊区有好几个樱桃林,我要一一确定你在什麽方位已经很费力了!你小子连声谢谢都不说,还来埋怨我?”

“好了好了,等我康复後好好报答你。”

两人正说著,周涵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了,见两人亲密说话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窒闷。

至於为什麽会窒闷,他不是傻子,心里清楚的很,但在人前,不能泄露心思的表现出来。

“那我先回家一趟,你在医院好好休息。有什麽想要的我下午给你带过来。”

周子凡笑了笑,失血过度让他有些虚弱:“没有想要的,只要爸爸平安就好。”

“……”周涵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别扭的瞪他一眼,“我走了。”

刚走到门边,就被子凡叫住:“爸爸,不要太累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公司的事交给老王他们处理就好了。”

“知、知道了!”

门啪一下带上了。

见父亲人影消失,周子凡才叹了口气,对夏五说:“帮我准备出院。”

“什麽?你疯了吧?你伤成这样想出院?”夏五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周子凡无奈道:“现在不回去,怕他又一个人胡思乱想。你知道我爸爸这个人,外表看起来很坚强,其实心里很脆弱。我必须守在他身边。”

夏五无话可说,心里泛起了层层酸涩。

如果……如果子凡对自己也能这麽好,就是让他死也愿意!

“那你的伤……怎麽办?”夏五眼波暗淡下去,低声问。

周子凡没有察觉他情绪的变化,心里只想著快点回家,快点好好抱一抱他可爱的爸爸。因为刚才有外人在场,他可是忍了很大的力气没扑过去呢。

“伤的话,我有家庭医生帮我康复。你就别担心了,反正也伤的不重。”

“那好吧,我待会帮你安排。”夏五低著头,忽又问道:“丘比特是你收购的事情,你告诉你父亲了麽?”

子凡蹙起眉头来。

这件事,他也正在思考,该用什麽样的方式告诉爸爸。

假如让爸爸知道自己年纪这麽小,公司却比他的还要大时,依爸爸那骄傲的脾气,会自卑又生气的吧?

唔……还是再等些日子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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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

更新了更新了~烧已经退了,正在康复中。感谢大家的关心,送PAPA香吻一枚~

孽障42高H,双性生子

傍晚的时候,天又落了雨。

南方的秋天雨水总是特别旺盛,持续不断的倾洒著。

周涵回到家中。

他现在住的房子很漂亮,拜占庭风格的建筑,房前有一个大花园,里面被子凡种满了红沥沥的茶花。

子凡从小就很喜欢这种红豔如血的植物,每次放学回来就躲在花丛里不出来,等到回来时手上身上都鲜红的花渍。

“爸爸,你瞧这花多漂亮,送给你。”

每当他说这话时,周涵总是冷漠的别过脸,当做什麽都没听见。

子凡不知道他有多讨厌那种红色的花。在军队时,那个地方只有茶花能生存,每天早晨一睁眼看到那片红沥沥的颜色,就知地狱般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那麽多茶花随风摇曳,周涵站在那里,仿佛堕入仙境。

他默默看著这一切,直到身上被雨水淋个湿透,才惊醒,回了家。

佣人见他一身狼狈,忙替他准备洗澡水,拿来干净的衣服让他换上。

洗完澡出来後,天色已经全黑了。

“老爷,晚餐准备好了。”

“知道了,我马上下楼。”

他把浴袍带子系紧,慢慢走下楼梯,大脑里的思绪乱成一糟,许许多多莫名的情绪如藤蔓般伸展过来,紧紧将他扣住。

虚汗湿透他的身体。

事情发展的太快,又走的太急,他尚来不及反应过来,一切已如泼出的水,再难收回。

是的,已经发生了。

他迷恋上了亲生子,并不顾伦常,与之三番四次发生关系。

虽然知道这样做是无耻的,不道德的,但只要想起子凡,他就无法克制住内心那份蠢蠢欲动。

他喜欢子凡明朗的笑容,软软的强调,喜欢他的白衬衫,手指的温度,也喜欢他温情的眼神,像阳光一样温暖。

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

那种微妙的心情,让他既痛苦又不舍得放弃。

刚走下楼梯,他就瞥见了一道人影──本该在医院里的子凡,此刻正坐在餐桌边望著他,苍白的脸上挂著冉冉笑意。

“你怎麽回来了?”周涵惊诧,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欢喜。

子凡笑著说:“我不舍得离开你。”

这麽露骨的表白,幸好周围没有佣人,否则要他这个主人怎麽有脸待下去?

周涵脸色一沈,佯装呵斥:“胡说什麽!你的伤还没好,怎麽能出院?赶紧回去!”

“夏五给我安排了私人医生,他们会按时来家给我治疗的。”

“你──胡闹!”

面对他的怒气,子凡并不害怕,推著轮椅滑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爸爸,我不想离开你。”

“你──”周涵觉得自己的脸突然变得好烫,被子凡碰到的地方也很烫,好像有一把火在烧一样,忙不迭抽出手,竭力克制著心中的悸动,“既然这样,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子凡没有拦他,静静坐在那儿看著父亲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楼梯尽头。

回到房间後,周涵觉得自己的心跳快的异常,噗通噗通的,刚洗完澡的身体不知何时渗满了汗。

他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怎麽回事?为什麽一见子凡就变成这样?太没出息了!

浴袍贴在身上,粘腻腻的让人难受。

看来又要再洗一次了──周涵叹了口气,拿著毛巾去了浴室。

刚脱掉衣服,浴室的门就被推开,子凡衣衫完整的坐在轮椅上,望著他。

“啊──你──你──”周涵愕然,大脑刷一下就木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子凡一句话都没说,把门反锁上,推著轮椅滑到他身边,笑的眉眼弯弯。

周涵头皮开始发麻,後退,只一步,就退到了墙角,再无路可逃。

“爸爸……”

子凡还在靠近,几乎要把他逼的贴到墙壁上去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是裸体在“衣冠禽兽”面前就别提有多劣势了。

周涵一件衣服没穿,如果同是男人那也没什麽,可偏偏他的身体那麽特殊,又跟眼前人发生过那麽羞耻的关系,叫他如何能淡定?

“你、你、你要干什麽?”周涵结结巴巴的问。

“想跟爸爸聊聊以後的事。”子凡停在他面前,突然低下头,有些沮丧,“爸爸,你爱我吗?”

“什、什麽?胡说什麽啊!”

“可是我爱你。不管你是什麽样的,我都爱你!”

周涵闻言,愣怔了半刻,喃喃道:“可是……我们是父子……而且……而且……”

而且真相你已经知道了,你是被我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生下来的。

这种关系,怎麽可以说爱?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子凡将食指贴到他的唇上,轻声说,“我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我觉得很开心。”

“高兴?”周涵迷惘。

“嗯,我很高兴。因为这世上,没有比血缘更牢固更可靠的联系了。”

周涵突然很有流泪的冲动。

子凡说他不介意,不嫌弃这具身体。

子凡说他爱自己。

“可是……可是……”

虽然感动,但伦理仍像一道巨大的门槛,让他无法跨越。

子凡温和的打断他的话:“没有可是,爸爸,请你接受我好吗?我一定会让你永远幸福快乐。我爱你……我爱你啊。”

语毕,他将父亲从冰凉的墙壁上拽过来,拥进自己怀中。

周涵想挣扎,可子凡的手已经直奔主题地抓住了他下体的小可爱。

顿时,脑子里“嗡”的一声,狭小的浴室好像扭曲成了异空间。

孽障43高H,双性生子

周涵知道,他是爱上了子凡。

当他在樱桃林中带著自己翻阅沟壑时,秋日午後,阳光和煦,樱桃林里弥漫著甜蜜的香气,叶子被风吹的哗啦啦的响。

子凡对他说:等我们逃出去了,我们就一起去旅行,好吗?

周涵喜欢听他叫自己,用他那软软的,充满温情的强调,叫自己的名字,叫自己爸爸。

所以,当子凡的手碰到他的身体时,他感到自己没有办法克制。

身体里,好像有什麽潜伏已久的东西要从膛冲出来了。

过去所有的影一下子消失殆尽,眼里看到的,耳里听到的,身体感觉到的,只有子凡。

握住器的手不停的动。

动作幅度不大,却足以让周涵身体脱力,四肢酸软的伏倒在对方的肩上,发出细微的呻吟。

“可爱又敏感的小东西,被我碰就这麽激动吗?都竖的这麽高了。”子凡小声的耳语,手上不停的动作。用温暖的掌心包裹著父亲的器,上下套弄,指尖挑逗的敏感的铃口,很满意的感觉到怀中人的战栗。

一定是有什麽位在器上,周涵迷迷糊糊的想,不然他不会连推开对方甚至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过了多久?一分锺还是一年?

总之,落在子凡手中的欲望,很快就被套弄的受不了,在一个急速套弄之下,绷直了腰脊,快感直冲大脑,喷而出。

战栗的高氵朝之後,就是无尽的虚脱,绝望的如同末日来临一般。

没有退路了。

他实在……过不了这一关。

子凡张开手掌,掌心里一片白色狼籍。他笑了一下,轻声说:“爸爸,你真快。”

“你──”周涵的脸唰一下绯红。

“呵呵,还是说……你对我太有感觉了?”

“你这个──不要胡说!”周涵很想骂句什麽来挽回自己的形象,可惜浑身不著寸缕的他在衣冠禽兽面前,说什麽都没信服力。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子凡轻轻吻了吻他的肩膀,然後伸手推开淋浴,黑漆漆的眸子里跳跃著莫名的光耀。

那种眼神,周涵很熟悉。

是欲火。

如此强烈,只是看过来,他就觉得浑身酥软下去,连两腿间那私密的地方都开始禁不住收缩,空虚,一股暖暖的体从深处流了出来。

情况……很不妙。

再这样下去,极有可能再失城池。

周涵心慌起来,忙别过脸,不敢瞧儿子。

可惜子凡没能让他如愿,一把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口上,紧紧的熨贴著。

!!!……

剧烈的心跳声从子凡膛里传出来,温暖而有节奏的跳动著,隔著皮肤,传到他的手心。

浴室的温度骤然升高。

子凡欲火熊熊的望著他,要不是因为腿不能动,他早就扑过去将这麽诱人的爸爸吃干抹净了!

“爸爸,我想要你。”

他语出惊人的说。

周涵一愣,立刻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问:“什、什麽?要、要……要什麽啊?我们是……呃……”

“我想要你,要你的身体,我想把自己的器入你的身体,狠狠的你,把你的小儿肿,让它里面装满了我的!”

周涵又羞又怒,脸红的像火烧一样,心跳加速,身体也因为对方露骨的话而更有感觉:“胡、胡说什麽!我要洗澡,你快出去!”

“不,我想要你。爸爸,给我好吗?我好难受……”子凡捉住他的手往下滑,移到自己的两腿间。

那里,早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山包,尽管隔著布料,也能感觉出那里的巨大、火热。

大脑里不停回放著一些靡的图画。

子凡那……真的好大,每次进入他的身体时都好深好充实……

“啊……”

周涵像被烫到似的忙甩开手,两腿间刚发泄过的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爸爸,不要逃避了。你爱我的,我知道,你也想要我。”子凡盯著他的两腿间,嘴角扬起的笑意暧昧又危险,“我想要你,我想要的快疯了。你给我好吗?爸爸,求求你给我好吗?我那里真的涨的快爆炸了。”

周涵被他说的快要疯了,捂住耳朵大吼:“不、不要再说了!”

“我好爱你,因为爱,所以一见到你就无法控制。爸爸,你爱我的,对不对?不然呢怎麽会对我有感觉?”

“不……”

“不要否认。如果不是,那天我受伤你怎麽会哭的那麽伤心。”

“不……不是……你闭嘴!”

“还有,如果不爱我,你怎麽肯让我当著那麽多人的面碰你?爸爸,你总是口是心非。”

“胡说!周子凡你闭嘴!”

子凡咄咄逼人,继续说道:“别再自欺欺人了,爸爸,你是爱我的。”他停了一下,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竟有些寂寞的味道,“我爱你,爸爸,无论你是谁,什麽身份,我都爱你。假如可以选择,我也不愿这麽痛苦。”

周涵松开了耳朵,心情复杂的望著浴灯。

白晃晃的光,刺的眼睛有点疼。

他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了,会变成选择这种局面。

但不可否认的是,子凡说的句句属实。

他的确是爱上了他。

“我……可是我们是父子,我们在一起是有违伦理的。”他缓缓道,声音虽小,但态度和语气明显退了一步。

子凡闻言,大喜:“我不在乎!真的,我爱你,爸爸,我爱你!只要你肯接受我,什麽都不需要想,一切都交给我!我一定能成为你最坚实的依靠!”

“什麽都不需要……想?”

“是的,把一切都交给我。”

“真的吗?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必须相信我。”子凡锤锤自己的膛,很男子汉的气概,“这里,永远只有你一人,只为你跳动!”

周涵望著他,望著望著,突然掩面,失声痛哭。

不是悲哀,是感动。

这麽多年来的影,将他折磨的疲惫不堪,再坚强,他也是个正常人,也想有个肩膀让他在疲倦时靠一靠。

而现在,那个提供肩膀的人,是子凡。

子凡不是别人,是与他骨血相连的亲人,是体灵魂相融合的情人,更是甘愿为他赴死的恋人。

周涵放下手,走到周子凡面前,与他四目交接,声音轻而坚定:“我答应,我答应和你在一起。”

心意一旦相通,爱意就融成了欲火,铺天盖地,无法熄灭。

子凡落泪,抱住他,发疯一样的亲吻他。

吻他的头发,额头,鼻梁,嘴唇,脖颈。

每一处都像吻著一件稀世珍宝,那麽小心翼翼。

他已经觉得自己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下身涨得疼痛无比,想要立刻进入爱人的身体,想要立刻放马驰骋,听到爱人那羞涩又诱惑的呻吟,以解心中那被禁锢之苦。

而周涵,也觉得自己濒临爆发点。

他的身体被子凡虔诚的吻著,从头到脚,像最虔诚的教徒,膜拜者他的神。

因为吻,他的身体变得滚烫滚烫,下体高高竖起,两腿间的蜜空虚无比,想要被立刻填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叫嚣著要被进入……

“我爱你……爸爸……我爱你……”

周涵觉得无法忍耐。欲火烧得他听不清子凡在说些什麽,他只能靠著墙站在那里,任对方紧紧抱住自己,吻著自己,他已失去理智。

“啊啊……嗯……吻我……”

他叫著,扭动著身体。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身体里燃烧的那把火没办法熄灭了,烧得他很痛。

一把冲上去扑倒子凡身上,胡乱扯开他那一身碍事的衣物,贴上他那具同样滚烫的身体,胡乱的啃咬著,抚著。

动作虽然青涩,可由於是他第一次在事上主动,让子凡觉得比任何一次都有感觉。

他热情的回应著狂乱的爸爸,抚著他的身体,紧翘的臀部,手指滑到臀缝间,慢慢揉著那处湿润的褶皱。

後早已经热情的湿了,小嘴贪婪的收缩著,饥渴的想将他的手指吞进去。

可子凡就是不肯进入,手指一直在外面打著圈,挑的周涵忍耐不住,发出痛苦难耐的呻吟。

“进……进去……”

子凡坏心的问:“什麽进去?进哪儿?”

周涵仰起头,任他咬著自己的喉结跟锁骨,臀部饥渴的扭动著:“我要你的手……唔……快进来!”

“哦?我的手?到底进哪儿啊,爸爸。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

“用……用你的手指……嗯啊……进我的小……唔……”一旦敞开了心扉,周涵在事上也放开了,不再顾及的吐出那些荡的话语。

周子凡被他的荡所诱惑,发现怀里的人真的没办法再忍耐了,於是,就著水的润滑,慢慢送进了一指。

“啊啊……”

饥渴的後一被手指进入,周涵就爽的叫了出来。

敏感的地方被入异物,不仅没有难受的感觉,反而异常的快乐,舒服的连**皮疙瘩都起来了。

“呼……爸爸……你好紧……好热啊……”周子凡感慨一句,接著,就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将手指迅速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嗯……唔啊……好舒服……唔……死我了……呜呜……啊啊……别那麽……噢……”

周涵被儿子的手指的舒爽不已,难耐的叫出声来。

他的身体,早被调教的异常敏感,只要被男人一碰,就完全丧失理智尊严。

而现在,碰他的人又是心上人,叫他如何能冷静?

这一刻,所有的男自尊在这强烈的欲望面前都化为灰烬。他只想好好被子凡疼爱,狠狠的被干一场!

子凡的手在他体内抽著,嘴唇停留在他的锁骨处不停的啃咬著,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膛那两点红色的头也开始发痒发热。

“子、子凡…………我……唔……”他低下头,因为子凡腿受伤站不起来,便配合的弯下腰,拉近与他的距离,然後拉著子凡的手覆在自己的膛上,按住他的手不停的搓揉前那两块不是很发达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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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

从明天起,开始日更,握拳!

谢谢大家赏脸到会客室玩,因为我这边上鲜网超慢,所以回复会晚点……谢谢大家。

孽障44高H,双性生子

“嗯……嗯……快我……头好涨……唔啊……”

周涵被全身燥热的感觉弄的迷迷糊糊,并不发达的肌被子凡的大手蹂躏著,暴的动作中夹带著暴风一样的快感。

当前那两颗坚挺的小果实被子凡捏住搓揉时,尖锐的快感从头直冲脑上,惹得周涵忍耐不住,放声叫了出来。

“啊……啊哈……啊啊……好舒服……快我……”

小腹处传来一阵阵激灵酥麻感,被手指抽的後越来越空虚,以及两腿间的那朵女的蜜花,同样寂寞难耐。

好想被入……

望著他难得一见的媚态,子凡呼吸越来越重,下体也涨的快要爆炸了。

“骚货!就知道你一天没男人都不行!头痒?看我怎麽玩破它!”手指不停的徘徊在两颗头上,狠狠的捏著,又暴的拉开,再放下,反反复复,不一会,那两颗小果实就被玩的红肿不堪,可怜兮兮的挺立著,靡的让人怜爱。

“嗯啊……啊……玩破我……快点……玩破我吧……!”高超的挑逗惹得周涵不停发出高亢的叫。头被玩弄的同时,後面的小被手指饱饱的填充著,

“啊──”

头忽然被狠狠的扯了一下,他一阵激灵,後被子凡又入了一手指。两手指在温暖潮湿的里来来回回的抽著,摩擦著敏感的内壁,像两条蛇似的不断往更深处冲撞游动。摩擦中升起的快感让周涵爽的不能控制,两腿紧紧绞缠在一起扭动著。

渐渐的,渐渐的,他觉得下体的雌湿的不像话了,水不停的往外流出,顺著大腿滑下,朦胧水汽中,大腿上泛著银光的透明体,显得格外色情撩人。

“爽吗?爸爸……快告诉我,你被我的爽不爽?嗯?”子凡动作暴,像负气似的质问他。

“爽……好舒服……唔啊……子凡的爸爸好舒服……啊啊……”

舒服的连脚趾都卷缩了。

可是还不够。

他还要更多……更多!

尤其是雌,已经痒的钻心了!

“唔……别、别只我的後面……也弄弄……弄我的前面……唔啊……嗯……”

“前面?哪个前面?是你的小吗?”周子凡恶劣本又出来了,明知故问的为难爸爸。

他就是想看男人在自己面前发骚浪的样子,就是想听他嘴里说那些荡的话。

此刻,周涵早已化身为兽,怎有理智估计羞耻?他主动分开双腿,将手到自己的两腿间的蜜,挑眉,看著子凡。

“这里……求你弄弄我的骚……它也好痒啊……”

那含著春色的眼角,红唇欲滴,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媚态。

子凡顿觉得喉咙干渴,视线顺著他手所指的地方看去。

只一眼,更觉欲火焚烧。

“你……你这个妖!”

子凡低吼一声,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将放在他头上的手挪下,到花上。

那里,早已因情动而泥泞不堪了。

“真骚!没人碰都湿成了这样!爸爸,你可真荡!”子凡用嘴咬著他的头,一手在他花上暴的搓揉著,另只手在还在他紧致的後中,来回抽动。

“嗯……啊……快进来……求你……快我的骚……我受不了了……唔……”周涵被的难受之极,半跪在轮椅面前,手在子凡的头发间,任他啃咬著自己的双。腰也因为两个小被抚弄而颤抖不已。

真的,已经到达极点了。

他快要被儿子搞疯了!

子凡也不想再拖下去了,吻了吻他可爱的小头,声答:

“遵命,亲爱的爸爸。”

说完,就拨开他湿淋淋的花唇,一下子进了两手指!

“啊──”

手指一进入花,周涵就忍不住喷了出来。

被两手指贯穿的小,没有痛感,只有无法言语的快感,以及身体得到极致的满足感。

他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好来缓冲这几乎无法承受的刺激。

他能等,可子凡却不能等了,下体涨的快要爆炸的他,如果不是因为怕自己的那太大莽撞进入会伤到爱人,他一定马上就冲进去。

所以手指一进去,他就开始了扩张行动。

不给父亲缓一口气,他就猛烈抽动起来。

每一次都深的不能再深,摩擦著那水四溢的风骚壁,手指被浸个湿透。

“唔啊……慢、慢点……的太……太快了……啊……好深……”

两个小都被手指填充著,周涵的理智当让无存,荡的随著体内的手指起舞。

在後的手指每一次都能碰到敏感点,带来入骨的酥麻。可是在雌里的手却每次都在花心周围徘徊,就是不肯碰它,折磨的周涵几欲发疯。

“求你……求你再深点……唔……我要你……要你我的花心……哦喔……求你捣烂它……啊啊……”

荡的乞求得不到怜悯。

子凡在事上永远都是头小恶魔,就是喜欢换著花样折磨他。

“不要……现在不能让你太爽,你先忍忍。一会我要把我的大进去!保证每次都干破你的花心!把牛喷进你的子!”

露骨的话刺激的周涵脊椎骨都酥了,身体软的像滩水,连跪著都觉困难。

子凡只他的,却不碰他的花心,这让他就像在体会隔靴搔痒的感觉,瘙痒的骨髓里,没办法忍耐。

所以,想要高氵朝,只有让对方也完全失控!

“唔……啊……孽、孽障!啊啊……再快点……啊啊……花心……快碰碰他……”

“不!”

“孽障!”

“哼!”子凡喘著气,就是不肯碰他的花心。

“你──孽障!”周涵大怒,心想自己都这麽放下脸来求了,他居然还不肯。

不过没关系,他有办法。

探出手,哗──子凡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拉到膝盖上了,一巨大的阳物弹了出来。

长的身,头比**蛋还大,顶头的小孔里正流著透明的体,看的周涵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天!

这麽大的东西,真的进入过他的身体麽?

他一定会被撑坏的!

可是,还是好想要!被撑坏也没关系,他已经等不及了!

脑袋一热,他一把将子凡的超级大握到手中,一股电流由掌心传遍全身。

“啊……”他轻轻叹了一句,开始套弄手中的,弄著弄著,就感觉到它在手里越来越大。

子凡的脆弱被男人赤裸裸的握在手中,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一股尖锐的快感从被人握在手中的直传大脑,让他觉得异常难受,好像真的快要爆炸了。

“爸……爸爸……你……呼……呼……好爽!骚货!”他激动难耐,一把扯住对方的头发,暴的问:“跟谁学的!”

“嗯啊……好大……子凡你的好大……快进爸爸的小……好不好?嗯……好烫啊……”周涵媚态丛生的叫著,声音浪的都快出水了。

他握住子凡的,全身都处於极度兴奋的状态,一边套弄一边幻想著这入自己身体时,是什麽样的快感。

一定会让他爽的哭出来的。

周子凡也被他弄的快不行了。

这样的失控还是第一次尝到,身体因欲火焚身而痛不欲生,脆弱被人握在手里套弄,逼的他无法再拖延。

他需要立刻冲入这个男人的骚,狠狠的干他!狠狠的他!

猛地,一把推开父亲,少年喘著气,两眼被欲火蒸烧的通红。

他坐在轮椅上,指著自己两腿间那大坚挺的,恶狠狠道:“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

孽障45高H,双性生子

周涵想,他一定是被烧昏了脑袋,否则他不会不顾羞耻的,服从儿子恶劣的命令。

他身体上的两只小早已因为子凡先前的抚弄而变得敏感不已,被手指抽过後,已经微微开合著,寂寞空虚的流出水,想要吞掉更大更的东西。

“嗯……嗯……”周涵迷迷糊糊的走过去,两腿分开跨坐在子凡身上,扶住他那长的大,对准前面那朵湿淋淋的小花,犹豫著摩擦……

他不敢坐的太急,因为子凡那实在太大了。

滚烫的头摩擦著花入口,弄的他心神俱醉,小深处的甬道已经变得十分柔软,还不停的往外流出蜜汁来。

子凡被他磨蹭的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他挺翘的臀上,催促:“快点坐下来!骚货!”

“啊啊……好烫……唔……我、我不敢……”男人羞耻的闭上双眼,不敢与儿子对视。

“怕什麽?你这骚货不就喜欢又又大的吗?小的能满足你吗?能干到你的花心吗!”子凡欲火难耐,又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力道不大,却让比他大一轮的男人饱尝羞耻。

周涵呜呜的哭著,羞耻的无法忍耐,抽泣道:“唔……我坐……我坐,你别打了……唔啊……”

他微微抬高臀部,扶住男对准自己的口,尔後,放开身体重量,狠狠往下一坐──

“啊──”

“呼……”

一入底。

两道煽情的叫声同时响起。

被巨大的彻底贯穿小,周涵爽的无法自拔,瞪大了眼睛,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激情,颤栗了起来。

折磨这麽久的空虚终於被填的一丝不漏。

周子凡的分身被父亲那高温紧致的小包裹著,大脑像冲了血一样,哗的升温。

好紧……吗的太紧了!

为什麽明明被过这麽多次,这个男人的小儿还这麽紧!真是个尤物!

让他感到刺激的不仅仅是被小包裹住欲望,更刺激的,是那个一向高傲清冷的父亲,此刻正像个兽一般,放浪的坐在他身上,包裹住自己的分身……

“啊啊……好……好大……唔……”周涵弓起了腰,刺激的叫出声来。小已经适应了那巨大,他的心里感到羞耻,可是身体却像自己有意识似的,亲不自禁动了起来,扭动腰肢,寻找更高更大的快感。

他一动,就牵动了子凡的欲望。

被那销魂的花壁包裹著,无与伦比的刺激,忙一把握住男人的腰,配合著往上耸动。

“对,就是这样……坐下来,再抬高屁股……嗯……再坐下!用力点!狠狠的!”

周涵在他的教导下,开始缓缓抽起来。

每一次抽,小里都会升起异样的快感。虽然子凡的很大,撑的小都快裂了,但因结合处有水的滋润,所以并不艰涩,反而很顺滑。

“啊……嗯……好深……啊啊……骚要被干、干破了……唔……”

想要更多的快感牵动他更大幅度的扭动腰臀,让那涨的更大的在骚里快速地抽冲撞,荡的内壁紧紧吸附住子凡的,贪婪的想要被进入更深处。

那荡的小洞被干的湿嗒嗒的,一上一下吞吐著紫红的大。每一次抽到口处,再狠狠坐下,坐下时小口就自动陷进去,将吞的一点都不剩,靡至极。

周子凡也被这强烈的快感弄的大脑混混沌沌,男人包裹住他器的那个洞实在太销魂了,异常柔软紧致,花壁也很有弹,摩擦他的男时就像置身於火热的天堂里,磨损的理智荡然无存。

“呼……骚货!快说我干的你爽不爽?”胯部随著男人坐下的动作往上一耸,狠狠的将送入男人的更深处。

男人尖叫一声,刚才那个动作一下子捣到了花心,电击般的刺激让他舒服的连腿都软了,本不能动弹,只能将脸埋在子凡肩上,像溺水一般的喘息。

“爽……啊啊……爸爸被子凡干的好爽……唔……啊啊……死我了……”

子凡握住他的腰,更加卖力的挺动胯部:“说,你的骚心又没有被我干到?不说我就不干你了!”

“唔……啊……别!”一听到儿子说要不干他了,男人立刻就紧张起来,忙强忍羞耻喊道:“干、干到了……花心被子凡的大干到了!好爽,好舒服!唔啊……爸爸快要被干死了!啊啊……不要不干我!爸爸离不开子凡的大!呜呜……”

“那要不要我再快点干你?”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子凡邪邪的笑著,一只手到他的膛,又开始捏搓那两颗红肿不堪的小头。

“要……噢……啊……再快点……把我干死!快点……”周涵被这灭顶的快乐冲的不知身在何处,完全臣服於这销魂的撞击之中。

这种快感与他平时用按摩自慰的感觉是不同的。

按摩永远冰冷冷的,没有生气。可是子凡的那麽大,那麽热,被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真的好满足,好幸福。

心里溢满了浓浓的幸福感,快要爆炸了。

他不顾羞耻的扭动身体,狠狠坐在那在他花心的巨大上,让那可以抵达身体的更深处。嘴里并不断催促儿子加快速度,用力再用力的撞击自己敏感又荡的花心。

“好爸爸……我爱死你了!儿子这就干你!把你干死我的上好不好?”子凡异常亢奋的问。

“好……你说什麽我都答应!啊……别那麽……唔……太快了!啊啊……好舒服!爸爸要被子凡干死……噢啊……爸爸要死在子凡的上!狠狠的我!干我!把我的小破!唔……”周涵叫著,全身上下无处不敏感。

小被子凡的狠狠抽著,头也被玩弄著,可是後庭的骚受到了冷落,开始异常寂寞起来。

他挪开子凡放在他腰间的手,放到臀缝间的後上,颤颤的乞求:“这里……别只我前面……这里也要……唔……”

“可是,手指是满足不了爸爸的呀。”子凡坏心的笑道。

“唔……那我要你的……啊啊……好痒……快我的後!求你了……爸爸受不了了!”後痒的都吐出肠来了,周涵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他在床上总是脆弱的,被高氵朝一弄,整个人就像孩子似的,很敏感的就能哭出来。

周子凡想了一下,故作为难道:“可是我只有一呀,怎麽能同时你的两个小洞呢?”

“唔……混、混蛋!你……你先我後面几下……再前面……啊啊……快点,爸爸受不了了!”周涵抓著他的手就要往自己後庭里送,同时身体并没停下抽的动作。

谁知子凡没有依他,及时收回手,继续刁难他:“如果爸爸再说点好听的,我就让你两个地方同时爽死!”

周涵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他那副样子呆呆的,傻傻的,可爱极了,看的子凡心里一阵柔软,不禁放低了要求,凑过去柔柔的吻了一下他的唇,轻声:“你说你是我的,我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我……”周涵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望著子凡的脸,心跳一下子加速起来。

“别害羞,说你是我的,我就让你彻底的舒服喔。爸爸。快说,说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

话一旦说出口,似乎也就没想象中的那麽困难了。周涵抿了抿唇,又重复了一遍:“爸爸是子凡的……只属於你一个人的。永远!”

子凡感动,抱著他亲了又亲,欢喜的不得了,就像讨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

“爸爸最好了!”

“哼!”周涵别扭的扭脸,很不习惯被子凡这样抱著亲来亲去。他又不是小孩子……真是的。

子凡了他还坐在自己男上的小,奸诈的笑了:“现在,我就让你舒服!”

“啊──”周涵还没回过神来,身体就被子凡抱紧了,然後轮椅朝後一退,滑出了浴室,直奔床头。

从浴室到床头的距离并不远,可因为怕被摔下来,所以周涵只能紧紧的抱住子凡的脖子,下体也因紧张而收缩的更紧,惹得两人同时舒服的叹息出来,恨不得重新开始律动起来。

轮椅滑到床头停下,子凡打开他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一个小盒子。

他笑道:“猜猜里面是什麽?”

周涵的脸顿时红的快滴出血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怎、怎麽知道!”

“爸爸又不诚实了喔!你怎麽会不知道呢?这明明就是你自己买的呀!”子凡勾起了唇角,邪恶的拆开了盒子。

哗!

周涵羞耻的本不敢抬头看。

没错,那盒子里装的正是他前阵子在某某俱乐部订制的新型按摩。

通体黝黑,长度起码有20cm,又又大,材质是仿造最好的人造皮肤而做的,放在小里抽几十下还会人化的发热,犹如真人的在体内贯穿一样。

“啧啧……这麽大……爸爸平时都是用它们来搞自己的小的吗?”子凡用戏谑的眼神望著满脸羞耻的男人。

“我……我……”

“这些东西能满足爸爸吗?”

“你──不要再说了!”周涵害羞的瞪他一眼,可惜这一眼除了风情之外,再无威严,只会让子凡心更痒痒,更想欺负他──

当然,如果时间够用的话,他一定会好好调戏的。

现在……就算了吧。

他的东西还在爸爸身体里,爸爸的小那麽销魂紧致,再不动一下,他就快受不了了。

“好啦好啦,不欺负你了。”子凡拿起那黑色的大按摩,放到男人手中,委屈的说:“你看,我只有一,满足不了爸爸的两个小洞。所以,只能用这东西了。”

周涵呆呆的握著按摩,不可置信的问:“你是说……用它?”

“嗯。我的爸爸後面的小。前面的小也不能让它饿著对不对?只有用它来喂饱爸爸啦!”

“不、不行!”周涵吓得尖叫起来,被儿子搞已经很羞耻了,现在居然还要用按摩来安慰自己,太……太荡了!他绝对不同意!

子凡眼神更幽怨了:“可是爸爸的小不想吗?如果我有两,我也不想用它呀。爸爸……我快受不了了,别拖时间了好吗?快把它弄湿进你的小吧!”

说完,就握住男人的腰,抬高,将自己的从他的花中抽了出来,再抵上他臀缝间早就潮湿的後上,开始摩擦。

“啊……啊……唔……”小一被碰到,男人的理智就丧失,变得无比乖巧。

後一收一缩的,被儿子的大头弄的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被贯穿。

可前面的小也好空虚,不能没有大!

无奈之下,周涵只有听从儿子的安排,将按摩送到嘴边,用舌头舔著他,将它濡湿。

蔷薇色的嘴唇含著暗黑的假阳具,小巧的舌头羞涩又放荡的舔著柱身,这一切被子凡看在眼里,真是比十杯的蒙汗药还要劲。

他脑一充血,低低吼道:“够了!妖!快把它到你的骚去!”

说完,两手拨开他的臀瓣,抵在那粉红色的後上,一入底。

“啊──”

被贯穿的身体陡然颤栗,男人失神尖叫,於此同时,将那巨大的按摩入了前面那张小嘴里。

两个地方同时被大的东西塞满,爽的男人几乎要崩溃了。

按摩的开关被子凡拧开,调到最大档之後,就握住男人细的腰开始疯狂的抽。

“啊啊……不要……不要这麽干我……哼哈……太爽了……哦不……爸爸要被玩坏了!啊啊……”

两人结合的地方光闪烁,花里的被大的按摩挤迫的无处可流,随著柱身一前一後的抽动作全部流出了体外,打湿了两人的私处。

而後也同样泥泞不堪,大的不停的在窄小的甬道内抽,狠狠捣干著男人的敏感小突起,高端的刺激让他的後自动分泌出许多肠,一上一下抽,发出“啵……啵……啵”的靡声。

周子凡已经完全疯了,只能跟著男的本能,双手扶住爸爸的腰,在他重重往下坐时狠狠往上顶。

而周涵也才知道,原来心意相通之後,被小居然是这麽的舒服。他此刻已经完全变成发情的母兽,荡的在儿子身上起舞,汗水濡湿了他的额头,鼻尖,一双凤眸水汽氤氲,双颊染著一层情欲的绯红,红豔的唇微微开启著,吟哦出许多荡的话来。

子凡看到他那妩媚之极的样子,深埋在他体内的又涨大了一圈,让他更加卖力的往上顶,直顶的爸爸不住呻吟。

“啊啊……用力……干我……哦……我要被干死了……啊啊……好舒服……啊……”

在花的那按摩早就因为摩擦而变得滚烫了,干到他的花心时,烫的他浑身战栗不止。

而子凡的也在体内撞击,当撞到甬道那某一点时,一股灭顶的快感就如电流般窜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後猛然头部朝後仰起──

“啊啊……不行了……”

一声绵长高亢的尖叫,男人终於攀至了顶点,前面的小一抖一抖,喷出大量浑浊的体,全部溅在了子凡的膛。

而身後的小也因高氵朝而不断收缩,内的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绞缠,极致的快感让子凡也坚持不住,最後一记狠狠抽,将滚烫的全部洒在了花心深处。

“呼……呼……”

高氵朝之後,两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吐出疲倦而餍足的气息。

很快的,子凡的又硬了起来。

而周涵也很想再来一次。

可是,就在两人准备第二轮时,周涵的小腹突然剧烈疼痛起来,疼的他满头大汗,忍了再忍,最後还是没忍住,低低呻吟:“肚子……肚子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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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涵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中。映入眼帘的,是子凡那张写满担忧的脸,脑中渐渐记起昏迷前的事,乱的事,以及後来腹痛如绞。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只要有子凡在身边,他的心就平静了下来。

病房内除了他和子凡,还有夏五。两人见他醒了过来,都松了口气,夏五对子凡说:“那我先出去,你好好跟他说,别让他激动。”

“明白了。”

夏五走之後,子凡的表情更加复杂,混合了担忧与欣喜,他深深看了父亲一眼,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样,让周涵不禁有些发怵,以为自己得了什麽绝症。

“我……的身体怎麽了?”

子凡伸过手,抚他的头发,柔声道:“你很好,没什麽大事。别乱想。”

“是……吗?”

“嗯。不过有件事我想跟你说,希望你听後能冷静,不要激动。”

周涵望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纳闷,到底是什麽事让他如此开不了口。

“知道昨晚你的肚子为什麽会痛吗?”

“呃……是吃坏东西了?”周涵突然紧张起来,总感觉有什麽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果然,子凡摇头,否定了他的答案。

“不是吃坏了东西,是……是动了胎气。”

胎气?

初听这个词,周涵只觉得好笑,一个大男人哪来的胎气可动?

慢、慢著──

虽说男人不会怀孕,可他的身体那麽特殊,又生过子凡。莫非……莫非……

周涵脸都白了,不敢再往下想,不可置信的望向子凡。

“你胡说什麽?”

“我没胡说,爸爸。”子凡心疼的将他搂在怀里,激动道,“你怀孕了。爸爸,你的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是我和你的孩子!”

一字一句自他口中吐出,语气坚定不移,传入周涵耳中,犹如被雷劈到似的,轰隆一声在脑中炸开了锅。

他本没法反应过来,也无法接受,不停的摇著头,脑海中一遍遍回荡著“怀孕”两个字!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回复镇定,脸上的震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死般的平静。

“你出去吧,我累了,想一个人待会儿。”

子凡摇摇头。

当他听见医生告诉自己,爸爸肚子里有了自己的孩子时,那一刻他的心情是狂喜的。可是爸爸的反应……又让他心惊。

爸爸……他一定不想要那个孩子吧。

也是,没有哪个男人肯不男不女的生孩子,就算当年他的出生,也只是个意外罢了。

“爸爸……对不起。”

周涵抿抿唇,声音干涩:“不要说对不起,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出去吧,我很累了,想睡一会。”

子凡还想说什麽,看他那麽累的样子,又不敢再开口,只有替他把被子掩好,轻步走出门外。

他一离开,周涵的眼里就升起点点水雾,朦胧了他的视线。

他没办法接受自己再次怀孕的荒唐事实。不想再做怪物,不想……不想要生孩子!

他明明是个男人啊!为什麽总会发生这种事!

可是,为什麽在听子凡说肚子里有他的宝宝时,他的心里却又有一瞬间莫名的欣喜呢?

“孩子……吗?”

他把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轻轻婆娑著,那里还很平坦,如果子凡不说,他本不会想到那里正孕育著一个小生命。

那是他跟子凡的孩子。

周涵咬住唇,愤怒与羞耻终於愤然升起,被湮没掉的理智消失无踪,拽下输瓶就往自己肚子上砸。

一直站在门外并未离去的子凡,突然听到房内传来一声异响,心中一凉,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

果然,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爸爸不想要他们的宝宝,他想杀了他(她)!

子凡的眼睛顿时变红了,迅速冲过去抢走他手中的瓶子,然後一把抱住他,忍不住吼了出来

“你疯了!为什麽要这麽做!为什麽要伤害自己!”

“放开我!我不要怀孕!不要生孩子!我是个男人,不要像个怪物似的生孩子!”

周涵已经失去了冷静,窝在子凡怀中不断的捶打他,说著抗拒孩子的残酷话语。被再次怀孕的消息打击的他实在痛不欲生。

“爸爸……爸爸……你别这样,先冷静点,冷静点好吗?”子凡不得不捉住他的手,让他无法再伤害自己,温柔的在他耳边不停重复著安慰的话语,“我们再商量好吗?别这样。”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生孩子……子凡……我不要……好痛……好痛的……”周涵哭了起来,他不是憎恨肚子的宝宝,不管如何,也是自己与子凡的骨,他不会真的狠心到那种地步。可是他不能再承受一次生孩子的痛苦,作为男人的尊严完全被剥夺,男不男女不女,比怪物还怪物,简直就是噩梦!

他不要再重复那样的苦楚!

“好好,不要就不要。爸爸你不要伤害自己,先冷静下来,我会让夏五帮你拿掉的,你不要害怕,不要就不要了。”子凡不断的安抚著他,温柔低沈的声音很有力,让周涵渐渐平静了下来。

“真的吗?你说真的?真不要孩子?不要骗我。”周涵眼里泛著水光,不相信的望著子凡。

“嗯,真的。我什麽时候骗过你了?爸爸,虽然我很爱这个孩子,但是……如果让你不开心的话,我宁愿不要的。”子凡对他温柔一笑,那笑中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与难过。他的手放在父亲肩上,安抚的轻拍。

是的,如果在爱人与孩子之间只可选择一个的话,他会选择爱人。

周涵垂眼,浓浓的睫毛覆下来,遮住他眼底的情绪:“你不要骗我……子凡……”

“我发誓,绝不骗你。所以──”子凡将他扶著躺下,重新盖好被子,俯身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温柔道,“你太累了,先好好睡一觉,等醒来,咱们再商量怎麽处理孩子的事。”

周涵不记得自己是怎麽睡著的,总之,他一直感觉到子凡的手在他头发上顺著,让人觉得异常安心。

子凡一直陪在床边,寸步不离,生怕他再出什麽纰漏。方才那一幕,几乎吓尽了他一生的勇气,决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看著父亲那张哭过的脸,心里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他理解父亲为什麽不愿要孩子,在有那样惨痛的经历之後,他又怎能再强迫他,给他伤害呢?

所以,他只能答应他,舍弃孩子。

……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抱著一丝希望,希望父亲会心软,会回心转意,留下他们的宝宝。

──────────

作者有话:

PAPA有包子啦……啦啦啦啦,撒花~

孽障47高H,双性生子

“真的决定不要孩子了?”

“嗯。”

夏五点了烟放在嘴边,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虽然他很妒忌那个男人可以给子凡生孩子,但是……他不希望子凡不快乐。

“你舍得?”

子凡靠在沙发上,疲倦的瞌了瞌眼:“舍不得又怎样?我不想让他伤心。”

这几天父亲的情绪异常激动,本不能对他提起孩子的事,大多数时间他都把自己关在病房内,连护士都不让进来。因此,子凡更加确定,这个孩子是保不住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也正是因为时间的作用,周涵的内心其实已经开始接受了孩子的存在,即使不愿意,但天生的母让他的心境发生了许多微妙的变化。每次当他看见护士端著药碗送至他面前时,他甚至下意识的担心著,那碗里的到底是安胎药还是堕胎药。

短短几天,他已对腹中的胎儿产生了感情。

夏五苦涩的笑了一下:“你不开心,子凡。”

“要杀掉自己的孩子,没有哪个父亲会开心的。”

“那就留下来,你爸爸心软,总会答应。”

子凡摇摇头,声音压的低低得:“没用的。先不说他不会答应,就算答应了,我们的血缘太过亲近,万一宝宝生下来是个傻瓜,怎麽办?”

那是他最不愿意设想的结局。

近亲相通,所留下的後代大多数都不正常。他不想以後的孩子是个傻瓜,让人嘲笑,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憎恨著他们。

所以,在悲剧还能挽救之前,只有阻止。

“如果说……我可以帮你呢?”夏五突然问道。

子凡一愣,随即自嘲似的弯弯嘴角:“怎麽帮?帮我生孩子?夏五,这不是你能帮得到的。”

“我说可以就可以,咱俩认识这麽多年,你不信我?”

夏五坚定的语气让子凡顿生希望,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急切问:“到底怎麽回事?”

“别忘了,我们家是医学世家,这种小问题还是能解决的。”夏五狠狠的吸了口烟,再重重吐出,白色氤氲的雾气後,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说:“只要胚胎还没成熟,一切就可以慢慢培养。我会让你有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不会是傻瓜?”

“不会。怀孕期间只要定期来我这做医疗,按时服用我给你们的药,就不会有事。”

“把握多大?”

“虽然这种医疗方法在国内还不成熟,但我们在国外是有过病例的,每次都很顺利,从未失败过。近亲产下的婴儿,就跟常人一样,健康聪明。”

“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就、就算留下来也不会是有问题了?”因情绪激动而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当然。”夏五给他一个绝对可靠的笑容。

子凡一把抱住他,狠狠的在他肩上拍了拍:“好兄弟,谢了!真的,谢了!”

突然被他抱住,夏五不免受宠若惊,待听清对方说的话之後,他只能苦涩的笑。

如果可以,我想听的并不是感谢,而是……而是……

一向玩世不恭的男人突然像个小孩似的,借著这个机会,把脸埋进子凡膛──这个他爱了十多年的男人,愿意付出一切的男人。

“让我……靠一会,就一会。”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

刚从面试会上回来,急急忙忙写了一点,字不多,望大家海涵。

PAPA能够生包子了,TAT,虽然都是我胡诌的,但是……但是只要能让PAPA生包子就好。请筒子们不要太介意这个bug啊……o(>_<)o ……

孽障48高H,双性生子

已经过了一星期了,周涵把自己关在病房内,谁也不肯见。

秋日午後,阳光暖暖的投进来,穿过窗棂,在地板上洒下一片金色的斑驳。

他靠在窗边的藤椅上,双手搭在小腹上,望著楼下医院花园的风景,有些出神。

肚子,还没有任何反应,一如从前平坦。任谁看见也不会想到那里面居然孕育著一个小生命。

周涵低头,双手轻轻摩挲著肚皮。

宝宝才怀看一个多月,还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也感觉不出胎儿的动静。可当他的手触碰到那里时,为何他的心跳会加速?且有一丝温情徐徐在心中蔓延?

莫非他已接受了这个孩子的存在?

周涵苦涩的摇了摇头。他还记得当年在军队才发现自己怀孕时,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与羞耻,蚀骨的寒冷,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子凡的出生完全是个意外,至今为止,他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被那麽多人侮辱过的肮脏身体,那麽多人在他体内过,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

是那个暴的队长?还是那个喜欢SM把他吊起来干的西亚大兵?又或者是个头超过两米,东西方混血的鬼佬?

也正因此,他从前才对子凡喜爱不起来,让子凡度过了一个不快年的童年。

想到这,他突觉心痛。

如果知道有一天会他爱上子凡,他一定会好好爱他,呵护他,让他天真无邪成长。

但时光一去不复返,做过的事犹如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

现在,他与子凡相爱了,并与之有了孩子。

这个新生命,到底能不能来到这世上?

周涵沮丧的用手掩脸。他可以接受父子乱伦,但不可以接受给子凡生孩子。且不说二人相交早已违背伦理,他们的血缘这麽亲近,万一生下的孩子是个傻瓜,那该怎麽办?

才开始知道怀孕时,他的情绪异常激动,内心充满抗拒。可也正是时间的关系,在等待堕胎手术的日子里,可能是人类天生的母,他居然有些接受宝宝的存在了。

而且……想到这个孩子是他和子凡的结晶,他在彷徨中居然多了几分欢喜,怎麽也压不住心底那丝跳动的喜悦。

是……子凡的……

沈浸在思绪中的他,没注意到病房的门已被子凡轻轻推开,他脸上的神色变化全部落在了子凡眼中,搞的子凡犹豫要不要将夏五的消息告诉他。

正好回过神来的周涵,听到动静,回头,见到子凡心事重重的样子,淡淡问:“有什麽事就直说。”

子凡一怔,随即微微一笑:“没事就不能看你了吗?”

“看我?是想看我如何狼狈的吧?呵呵,一个大男人,身为人父,居然为自己的儿子怀了孩子。”周涵自讽,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爸爸你别这样,我怎麽可能有那种意思!”子凡急忙解释道。

“哼。”狠狠瞪他一眼,扭头,傲娇到不行了。

子凡莞尔,走过去从背後抱住他,把脸埋进他的脖颈,深深嗅著他的味道。

太阳的味道……好温暖……

“手术到底什麽时候做?”

周涵一句话打断子凡的幻想,抬起头,有些苦涩的抿抿唇,说,“难道,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余地?”周涵摇摇头,“没有的。这孩子,不能留。”

就算他有心,太过亲近的血缘也决不允许。

与其生个傻瓜,教孩子与他们都痛苦,不如不生。

子凡听他语气有些颓丧,心里知道父亲大概也和自己担心的一样,於是便试探的问道:“倘若……倘若有办法保证宝宝的健康,您……愿意为我生下他吗?”

“什麽?”周涵猛然抬头,对上子凡的眼光瞬间凌厉起来,“你该不会想反悔了吧?”

子凡苦笑:“我答应你的事就不会反悔,只是想在你做出决定之前,告诉你,夏五他有办法保证我们的宝宝健康聪明,如果你愿意生下来的话……”

周涵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什麽办法?你别想骗我!”

“爸爸,我什麽时候骗过你,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夏五。”子凡为他的不信任感到难过,但并不责怪,继续说道,“虽然我很想留下孩子,但……如果这一切让你痛苦,我宁愿不要。

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周涵垂下头,心乱如麻。子凡的消息太过震惊,让他一时无法接受。

孩子,就算生下来也可以保证健康聪明?

那麽,他……要生下来吗?

不!不要!就算能保证宝宝的健康,他也无法接受男人怀孕生子,无法接受那种羞耻的感觉。

子凡见他长时间的沈默,心里极度不安,忍了很久,终於还是开了口,轻声询问:“爸爸……你愿意……吗?”

“不愿意。”周涵脱口而出,语气很绝情。

子凡的双眸顿时黯淡下去。

果然,就算有办法,爸爸也不愿为他生孩子。

也是,换成是自己,也不会答应的吧?明明是男人……而且,爸爸又有那麽痛苦的过去。

子凡强颜欢笑:“我知道了。不生就不生,只要爸爸开心,没什麽比这更重要的了。”说完,俯身,在心爱的男人唇边吻了一下,“今天下午,我叫夏五帮你安排手术,您……准备一下。”

“下午?这麽快!”周涵愣住,呆呆的问,声音不自觉抬高了。

子凡笑道:“越快越好,拖得越久对你身体伤害越大。而且,我也不愿再看你痛苦下去。”

子凡走後,周涵在窗边坐了一午。

秋日的花园里,有个刚生完小孩的女人,抱著宝宝由老公搀扶著,在花园里散步。

两人依偎在一起,满脸的幸福,笑声动人。

“呀,老公,你快看,宝宝对我笑了!”女人惊喜的喊道。

“真的!宝宝会笑了!”男人兴奋的大叫著,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幸福。

“你说宝宝长的比较像谁?”

“我觉得吧,像我比较多点。”男人洋洋得意的说,“尤其那双浓眉大眼,简直就是我的翻版嘛。哈哈。”

“臭美。”女人娇嗔,慈爱的逗了逗宝宝的小脸,惹得宝宝咯咯的笑,纯真的笑声简直能拯救世杰沦亡。

周涵看著他们,渐渐恍惚,午後的阳光洒在身上,为何他会突觉得寒冷?为何他会落泪?

难道,他其实不懂自己的心?

晚上八点,手术即将开始。

孽障49高H,双性生子

手术前的四小时,夏五为了让周涵保持体力,给他注了一阵三小时的安睡剂。

药效很快上来,子凡守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温和的告诉他,说:“好好睡一觉,这些日子你太累了。”

周涵握紧他的手,哽咽道:“你会不会恨我?”

“不会。”子凡温柔的揉了揉他有些凌乱的发丝,“在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重要。我知道你的苦,所以永远不会怪你。”

他又说:“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现在的我,遇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你。梦里你养父刚去世,家里很贫困,十六岁的你打算辍学打工。我是你同学,发现了这件事後,帮助了你,然後我俩一起读大学,毕业工作,你爱上了我,我也爱上了你,一直过的很幸福很幸福。”

“怎麽会做这个梦?”

“我也不知道。”子凡垂下眼睑,停顿了好一会,才继续用那微微沙哑的声音说话,“如果那个梦是真的就好了。”

是真的话,就好了……

因为一切都有我在,我会保护你,呵护你,不让你受一丝伤害,让你快快乐乐度过一个无忧的青春,不必经历那些常人无法接受的苦痛。

他的想法周涵怎麽会不明白,只是,伤口已再,就算治愈,也会留下疤痕。

“我,一直对你……不好。”周涵别过脸,硬生生忍住眼眶内那即将掉落的泪水。

“不,你对我够好了。”

在经历那些事之後,受尽他人眼色,怀胎十月,著地之时,令他损骨破腹,让他痛如刀绞,血流如注,却还是留下了自己,将自己哺育长大,给自己好无忧的生活。

这份恩情,如何回报?

子凡掩面,痛苦不堪:“我最近时常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多,让你受了太多的苦。不知道会不会太迟,现在,只想对你好,只要你开心,什麽都不重要。”

“不要哭。”周涵想要伸手,替他擦去眼边的泪水,只是药效太过凶猛,全身无力,很快就沈入了睡梦中。

他梦见了童年时家门口的那条小河。河水哗啦啦的流著,就像一首从未停歇过的骊歌。

养父牵著他的手,带他去河边放鲤鱼。

晚上,天空挂著一轮明月。

养父拎来一只木桶,递给他一个暗红色的小木瓢,他接过来,在木桶里舀出一条宝蓝色的鲤鱼来。

他捧著鲤鱼,借著清透的月色,将那条宝蓝宝蓝的鲤鱼投放进水中。

它顷刻就游走了,尾巴在水中扑腾了一下,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然後很快消失在水底。

书上说,梦见鲤鱼是吉兆,代表即将有子。所以梦中的周涵知道那条鲤鱼是他的孩子,而当那那鲤鱼游走时,他是有多麽的不舍,多麽心痛。

他又梦见了已出生的宝贝。

子凡给他起名,叫narcissus,因为他长的就像希腊神话中那美少年纳瑟斯一样好看。有著水仙花瓣一样的脸颊,玫瑰一般的嘴唇。

子凡抱著他,在阳光下散步,指著他的小脸洋洋得意的说:“他长的比较像爸爸。眼睛,鼻子,都和你一样好看。”

而这一切,只是梦而已,并不会成真。

梦醒了,也就该告别了。

晚上七点多,周涵醒过来了,发现枕边湿了一大片。

手术很快就开始了。

他躺在手术车内,由著医生一点一点推向手术室。

子凡一路跟随,握著他的手,不停的亲吻,温柔安抚,神情非常冷静:“不要怕,再睡一觉就没事了。我就在旁边守著你。”

周涵沈默,杏色的眼瞳里泛著水纹,惊恐,有气无力,紧张不安,白布单盖在他身上,他的身体忽然变得很小,似乎随时都会消失掉。头发散在白床单上,衬得脸更加惨白。

脸的轮廓也一下子变回十五六岁的少年,清透而分明。

他的手因恐惧而轻轻颤抖,抓住子凡的手说:“我会不会後悔?会不会……我怕自己後悔,子凡……”

子凡强作微笑的安抚他:“不会的,不会的,周涵,过了今天,就不会有事了。”

医生温和的催促:“进手术室了,周先生您不能跟进来。”

“我想陪著他,不可以吗?医生,请你让我进去好吗?”子凡哀求道。

“这……”医生为难的看向旁边的夏五。

夏五拍了拍他的肩,语声沈著:“别任,子凡。手术室是无菌的,而且你在,可能会影响你父亲……的情绪。对手术不好。”

“可是……”

“别担心,我们的医生水平是最好的,周伯伯绝对不会受一点伤害。”夏五对医生挥了挥手,医生便赶紧推著手术车进去了。

大门关上的那一刹,子凡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整个人傻在那里,动也不能动。

尽管已经做好了决定,可真到面对这种情况时,他还是忍不住痛苦。

对不起……宝宝……爸爸不能要你……请原谅我们……

“周……先生,请不要紧张,放轻松,我们会给您打麻醉剂,您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医生见周涵情绪似乎非常紧张,尽量做出个笑脸来,安抚他。

“……”周涵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他下意识将手放到小腹上,慢慢摩挲著。

这里,很快就会没有了……

宝宝……他和子凡的宝宝。

医生开始准备手术。

“周先生,请将两腿分开一些……”

“……”

周涵不动。

医生又说了一遍,周涵还是没动,便打算自己动手,可手一碰到他的身体,便被周涵一脚踹开了。

“你干什麽!别碰我!”他一下子从手术床上弹坐起来,双眸赤红的瞪著对方。

医生被吓坏了,忙解释说:“对不起,我是想给您动手术的。”

“……”周涵无言,却还是瞪著对方,护著肚子,那模样简直像极了一只护犊子的母兽。

医生见多识广,看他这个动作,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

在这里经常有年轻的姑娘来做人流,很多都是在开始前突然後悔,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情。那动作与神态与眼前这男人无异。

呃……虽然说这男人的身体有点特殊,可自己作为一名医生,专业素质还是有的,知道世上千奇百怪,无奇不有,所以也没拿有色眼镜看待他。

医生说:“您不用紧张,没有您的同意下,我们是不会动手术的。”

“……谁、谁说我不同意了!”周涵恼羞成怒的瞪他一眼。

医生不介意,笑著说:“那就是同意了?”

“……”

“周先生,你不想打掉你的孩子吧?”

“胡说!”周涵生气的大吼。

“你的心情,只有你自己懂。我想说的是,不管有什麽原因,孩子都是无辜的,毕竟这是你与爱人的结晶。”

周涵低著头,左手放在肚子上,沈默了好一会,才缓缓说:“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周先生。”医生走到他面前,与他平和的谈话,“孩子虽然还小,在腹中,不会说话也不会笑,但不要以为他们不会伤心。他们也会害怕,当知道自己的母亲居然要杀掉他时,他也会哭的。”

周涵猛地抬头,嘴唇微微颤了一下:“……他们……知道?”

“当然。不信你闭上眼睛,仔细感觉一下。”医生将他的右手也放到肚子上,“你会感觉到你的腹中,正孕育著一条小生命。他的心脏还在跳动。这是你的宝宝,是你和……外面那位先生的孩子。”

……

周涵果真听话的闭上眼,用心感受小腹中的动静。不知是不是医生的话起的作用,还是自己产生了幻觉,有那麽几秒,他真的感觉到了肚皮之下那微弱的跳动声。

他惊喜的睁开眼:“医生,医生,宝宝真、真的在动!”

“是呀是呀。”医生眉开眼笑,“过不久之後,他就会从你的身体里爬出来,用他那小天使一样的声音叫你爸爸,说话,唱歌给你听。他还会穿著你给他买的花花绿绿的小衣服,坐在茶几面前和你玩著积木与拼图。你会觉得就连为他洗尿布都是幸福的。等到他长大一点了,上学了,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充满喜悦的叫你“爸爸,我回来了”,然後像小鸟一样扑进你怀中。”

“为、为什麽……?”

“因为,他是你的孩子啊,不管发是什麽事,他都是你的孩子。”

周涵瞪大了眼睛。

就在他瞬间,他察觉自己并不舍得与孩子告别,不想他从自己身体里剥离,再无相聚。

他想要看到医生所说的那一切,想要和子凡一起哺育他长大,教他做人的道理,为他遮挡一切风雨。

过去的一切,与腹中的宝贝相比,真的不再重要。

他默默下了手术台,对医生鞠了一躬,安静的道谢。尔後,推开手术门,走了出去。

正紧张不安不停在手术门前来回踱步的子凡,忽见他出现在门口,一愣,半天都不敢动。

“爸、爸爸?”

“我决定了,我要生下他。”周涵走过去,拥住他颤抖的身体,坚定的说,“请和我……一起养大他吧。”

子凡忽然掩面,泪落一地。

“一定!谢谢你……谢谢你……爸爸……谢谢你……”

────────────

作者有话:

甜心们,┐(┘_└)┌ 如果《孽障》出个人志,你们会买咩?

个志大概在18W--20W左右,很厚,内容包含各种情趣特典,如,大肚H,产H,制服,公车,野合,还有更邪恶的……咳,有十篇左右,都是网络版没有的。

前面的内容也会修改,将子凡调戏PAPA那段加长(我还没写够的说~)。

因为工作室是俺的熟人,所以价格也会很公道,纸的质量就更不用说啦……还会免费赠送三张PAPA的书签喔。

有意愿购买的筒子,请到会客室我发的那个贴留言一下,= = 我好做一下统计。mua~ 谢谢了~

PS:PAPA这章是心理关,现在度过了,接下来就是甜甜蜜蜜的夫夫生活啦~啦啦啦~

孽障50高H,双性生子

心结一旦解开,两人之间便再无隔阂,感情立刻直线上升,如热恋中的情侣,分分秒秒都黏在一起,比蜜糖还要蜜糖。

周涵俨然变成世上最幸福的蜜糖先生,话未开口子凡便说,“要喝水吗?”,脚步一抬,子凡就立刻跑过来,紧张兮兮,“不要动不要动,你要什麽跟我说,我帮你拿。”。又或,在花园散步,子凡不顾他人眼光,执意牵住他的手,握的紧紧的,在澄黄的秋光里,与他一齐讨论宝宝的名字。

贴心,温柔,诸如此类,数不清。

自那天他决定留下孩子後,子凡当著众人的面忽然落泪,不停的对他道谢。之後,目光就没离开过自己。

“爸爸,感谢你能爱上我。这是我一生拥有的最大福气,谢谢你,谢谢你成全我的自私,留下宝宝,谢谢……”他一遍遍重复著这样的话语,令周涵感动又心酸,心中反思自己是否真的过分了?

可这关总是要过的。

就像人受伤了,上药,必须经过一番苦痛才能痊愈。

而现在,他虽称不上痊愈,但已不会刻意回头看。

只要有子凡在,他就不会畏惧任何,觉得无比勇敢。

出院那天,秋光绮丽,天碧云白。

周涵望著身後的医院,突然有些感慨。

这段日子波折不断,大伤小伤不断,心情郁闷,身体也不舒坦,虽然子凡昨天还对自己承诺,说以後不会再让自己受伤,可在他看来,还是得抽个时间去庙里拜一拜。

“抽个时间去庙里拜拜佛吧。”

子凡迷惑:“去那儿干嘛?”

“求个平安,这医院,我是不想来了。”周涵说。

子凡笑了,伸手抚开他被风吹乱的额发:“昨天我不是说了吗?以後有我在,不会再让你有受伤的机会。”

“我想去。”门口还有人,这暧昧的动作让周涵有些害羞,忙轻轻的避开。

“也好。”子凡知他害羞,也没计较,点头应了,“那咱们就这星期天去吧。我陪你。”

“嗯。”

子凡扶著他,小心翼翼走下台阶,走到一半实在忍不住,喊道:“不如我抱你吧。”

“我的腿又没事,你太夸张了。”周涵好笑他的紧张。

“可是,我实在很不放心啊,要是一不小心跌倒怎麽办?”子凡不高兴的解释,“况且,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哎,你肚子里有个小包子,我怎能不紧张!”

“……”周涵脸一红,狠狠瞪了他两眼,“放开,我自己走。”

见他生气了,子凡立刻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

爸爸脸皮薄,虽然肯为他生小包子,但却不代表自己可以天天将他怀孕的事正大光明挂在嘴边。

啊,可爱又纯情的爸爸,真是比春天里未绽开的花骨朵还要清纯。

这样的他,怎能叫人不欢喜?

恋爱中的男人不仅智商低,还厚脸皮。

子凡好心情的勾起唇角,迈著受伤之後还不太灵活的腿,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嗳,爸爸,等等我──”

“滚!”

“啊!小心,不要走那麽快啊,小心包子!”

“……周子凡,你立刻给我滚!”

……

……

二人吵吵闹闹走到车前,正要驱车离开,忽然有人在背後叫他们:“子凡,等一下。”

周涵回头一看,见是夏五,不禁蹙起眉头来。

不知道为什麽,他对这个人总是喜欢不起来。虽然对方帮了自己很多,但……他看子凡的眼神,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夏五是个很漂亮的男人,中长发,个子高挑,家世良好,做事稳重,年纪轻轻就当上院长之职。如果子凡爱上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他就更觉不舒服了,沈著脸钻进车子里,不发一言。

子凡察觉到他的变化,忙问夏五:“有事吗?”

“嗯,你跟我来一下,还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你。”夏五对他笑了笑。

“有什麽事不能在这说吗?”子凡并不想让父亲误会。

“这……”夏五有些为难,瞥了眼车中的周涵,说,“是关於你孩子的事,治疗方案刚从美国那边寄过来,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想让你亲自来看看。”

子凡想了一下,答应了:“好。”他俯身吻了吻爸爸的唇角,柔声说,“我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你就不要跟过来了,走多了对包子不好。”

“……”周涵瞪他一眼,“快去快回!”

跟著夏五回到医院,进了院长办公室,把门锁好。

“抽烟吗?”夏五点了烟递到他跟前。

子凡没接,笑著说为了孩子的健康,正在戒烟。

夏五阳怪气的讥讽他:“哟,真是个好爸爸啊。”

“废话。”子凡流里流气往沙发上一坐,不耐烦道,“说吧,到底什麽事。”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麽?”夏五依旧阳怪气,把那支他没要的烟放进自己嘴边,吸了起来。

“少来。那事昨天你不刚跟我谈过吗?你要不说我就走了啊。我爸还在等我呢。”

夏五冷冷的哼了一声,沈默良久,才开口。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有些艰涩:“子凡,你现在幸福吗?”

子凡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当然啊。”

“是吗?那挺好的。”声音更低了,再迟钝的人都能察觉出对方情绪的失落。

子凡有些担心。

这个老友,认识十多年,毒舌脾气坏,说话三句离不开奚落人,怎麽会突然伤感起来?

莫非失恋了?

也不像。这些年来,在夏五身边出入的情人不在少数,男女都有,但却没有一个令他爱上。

“你到底出什麽事了?”子凡关切的问他。

夏五摇摇头,故作轻松的对他笑笑,殊不知那强作的笑颜看起来比哭还伤感:“我没事,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嗯,没事的。你幸福就好。”

见他不说,子凡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好配合的与他调侃:““靠,没事搞这麽煽情,酸死了。”

“混球。你才酸!”夏五笑著锤了一下他的肩,尔後终於切入正题,“这麽幸福,可得守好了。别让他有机会再跑掉。”

“那肯定的。”子凡信心满满。

“那你打算对他坦白吗?”

子凡危险地眯起眼睛:“什麽意思?”

“垄断整个亚洲IT产业的IR公司,势力横跨黑白两道。除了IT,同时经营房地产,便利店,餐厅,酒店,旅游等……营业型态为多功能,极为发达。创业以来,在金融业掀起血风腥雨。前不久收购了著名的丘比特公司,而身价过亿却从未在媒体面前现身的神秘董事长,周子凡,你打算什麽时候跟你父亲坦白?”夏五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以你爸爸的格,知道儿子比自己还厉害,并且瞒了这麽久,会很生气的吧?”

子凡没有承认,也没否认。

他沈默。

这个问题他也想过,想到最後,结论只有一个,继续瞒。

爸爸的自尊心极高,他能接受自己比他厉害,但一定不能接受自己骗他这麽久。

所以──

“我不打算告诉他。”

夏五早料到他会这麽说,叹了口气:“理由?”

“很多时候,我不想把自己的劳累告诉他。也许说了他会明白,但我不要他明白,我是男人,是他的爱人,一切辛苦都由我负责,这样就够了。”

“他也是个成年人。你们既然在一起,就该坦诚对待彼此。”夏五提醒。

子凡摇摇头:“不不,有些事情不需要他明白。他只要在我身边一直幸福下去,不要接受挫折,这就足够。”

夏五苦涩的牵牵嘴角:“子凡,你是一个好男人。”

“呵,多谢老友。你也是。”周子凡拍了拍他的肩。看看手表,心想父亲应该等极了,就站起来,准备道别。忽地想起一件事来,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条给他:“帮我查一下这个。”

“什麽东西?”夏五接手一看,脸色大变,蹭地站起来大骂,“周子凡,这个你不能出手。对方太强了。”

“怕什麽?”子凡冷笑,灯下影投在脸上,显得极其霾,“我要他们每一个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可对方……这是国家内部的事,你动不了!”

“放心吧,我不会打无把握的仗。既然决定出手,当然会计划周详。你只要帮我查清楚就ok。”

夏五吸了口凉气,望著子凡期待的目光,实在无法拒绝。

这麽多年来,他一直无法拒绝男人的任何请求,甘愿为他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只希望男人眼里能有他一点点位置,一点点就够了。

“那好吧,动手之前通知我一声,别独自奋战,我是你的老朋友,我是你永远的支持者。”夏五伸手,紧紧拥抱住了他。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周涵的声音传了进来:“子凡,在吗?”

子凡一听是爸爸,忙把夏五推开,急急忙忙走过去,拉开了门。

“爸爸,你怎麽来了?”

周涵有些不好意思,很别扭的把脸别过去,说:“我看你谈了这麽久,有点担心,才上来看看。怎麽,是宝宝有什麽问题吗?”

“怎麽可能!当然没事。”周子凡忙对夏五使了个眼色。

夏五反应过来,也跟著附和:“宝宝绝对没问题,今天下午我就派医生过去给您做治疗。请不要担心。”

“是吗?”

“绝对!”二人异口同声。

“嗯,那谢了。我们先回去了,夏先生。”周涵冷淡而疏离的说完,掉头就走。

子凡忙像条小狗跟了上去,没走几步就又听见夏五说:“子凡,忘了还有件事叮嘱你。”

“什麽事啊!”子凡不耐烦的吼道。

夏五把眼眯起来,笑的像只狐狸:“你爸爸刚怀孕,胎儿是最不稳定的时候,前四个月,不能做爱喔。”

“……”

周氏父子顿时无语。一个脸红,一个脸黑。

────────────────

作者有话:

下章上 = =

PS,有关个人志的问题,我在会客室回复过了,为了防止有些筒子没看见,再说一遍。

1,简繁体: 简繁体都有,届时写订单时注明要什麽字体就ok,我会分开印。

2,购买方式:目前主要是淘宝,因为是自己联系的工作室,龙马是不负责代售的。台湾的同学如果没有淘宝账号,到时可以直接联系我,联系方式等书弄好了我就发出来,不要急哦

3,邮寄方式: 大陆是快递,10元左右。 台湾是顺丰快递,貌似是20RMB左右。至於海外的同学,到时直接联系我,再讨论邮寄方式。

4,价格: 价格不贵,100元左右。

5,个志包含10篇H番外,有结局。正文也有修改。有图,赠送PAPA的Q版书签。尽量在11月中旬弄出来,握拳!出来後我会在专栏里通知大家的!等我消息喔O(∩_∩)0~

最後,只要凑齐150本,就可以起印啦,因为这样成本低一点,大家也会少花点钱。现在有100多人要买了,所以,喜欢PAPA的赶紧去会客室回个贴喔,谢谢啦。

孽障51高H,双性生子

周子凡最近很苦恼。睡不好,吃不香,走路软绵绵,连说话都没神,整个人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

自从夏五关照他四个月内不要做爱後,他就一直维持著这种状态,且越来越严重。

靠!四个月不做,那他岂不变成忍者神?尤其每夜抱著爸爸睡觉,当那软软的香香的身体贴近自己时,他就冲动到几欲崩溃,小帐篷几乎都是一整夜一整夜的撑著,到了第二天,都充血了。

再这样下去,包子还没生,他就成太监了。

周子凡很惆怅,虽然很想把爸爸绑在床上狠狠的一顿,但为了小包子,他还是决定忍下去。

这是一种多麽伟大的父爱啊,简直感动天地!

周子凡眼含热泪,凝噎望天。

包子啊包子,你以後可一定要好好孝顺老爸我啊,呜呜呜。

当然,也有偶尔控制不住的时候。

比如今晚。

晚上,周涵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一条小狼狗趴在自己的床上,哼哼嗤嗤的打滚撒泼。

“你怎麽了?得疯狗病了?”周涵边擦头发边好笑的问他。

周小狼同学捂著裤裆,抬眼委屈的扁扁嘴:“爸爸,我难受。”

“哪儿难受?”周涵一听他难受,立刻走到他身边担忧地问。

“这里。”周小狼抓住爸爸好看的手,坏心眼的放到自己裤裆间那高高隆起的小山包上,“这里好难受啊,爸爸……帮帮我。”

手下的触感很大,很热,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感觉出那里的温度,甚至能感觉到那巨大的正情动的一跳一跳。

周涵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脸通红通红,像烫手似的把手抽出来:“你干嘛啊!”

“爸爸……呜呜呜……我、我难受,帮帮我好吗?”周小狼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可怜兮兮的看著他。

“……”

周涵无语。

其实这些日子来,他不是不知道子凡忍耐的很辛苦,只是因为医生特意叮嘱过,在前四个月胎儿最不稳定,绝对要禁欲,所以才一直没跟子凡做。

差不多快两个月了吧?

每晚,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臀部被一硬邦邦巨物顶著,却一直没有进一步动作。周涵知道子凡是为了自己才忍著,血气方刚年轻人,正是欲望最旺盛的时候,要硬生生憋四个月,实在难为他了。

不是没想过用手或嘴巴帮助他,可心里对这些事情总是有点排斥,大概子凡也知道原因,所以一直没跟他要求过。但今晚……

“你、你要我怎麽帮……你?”周涵低下红透的脸,结结巴巴的说。

周小狼同学一听,双眼顿时迸出绿光来。

爸爸的语气终於让他看到了明天的希望!呜呜呜。

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的问道:“用……用手……可以吗?”

“……”

周涵别过红烫的脸,挣扎了好久,才轻轻点头,算是答应了。

“哦耶!”周小狼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乐的直打滚。

太好了太好了,爸爸答应了!嗷嗷嗷嗷!

“爸爸你真好,你是世上最好的爸爸。我爱死你了!”感动不已的周小狼一把将爸爸抱上床,扑上去就是一个狼吻。

男人被他压在身下,唇齿纠缠,舌尖被灵巧的挑逗著,口腔内的敏感点被一一舔过,很快呼吸急促,差点就窒息昏迷过去。

“唔……唔啊……”大脑也因吻而变得昏沈,男人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著他。

煽情而火辣的吻持续了约有五分锺左右,探在嘴里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两人都因为这个吻而情动不已,欲火被点著,一发不可收拾。

子凡望著父亲那张美豔的脸,因吻而染上情欲的绯色,与他那天生的禁欲气质融合,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语的魅力。

“爸爸,你真好看。”子凡看的出神,低下头,又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很浅,却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轻在他唇上扫过,让人心都柔软下来。

周涵身体一颤,感觉下面的花已经开始湿润了,心中暗叫不妙,同样禁欲多日的身体不比子凡好到哪里去,轻而易举就能被点起欲火。为了不让自己失控,他忙不迭推开子凡,红著脸吼道:“你还要不要了?不要我就睡了啊。”

“要!当然要!”子凡生怕他後悔似的,急忙把裤子扯下来,一狰狞的巨物就从内裤里弹跳出来。

暴突的青筋衬的巨物更加大恐怖,顶端的铃口处早就因为情动而渗出许多透明的体来。

“来吧,宝贝。我快等不及了。”他躺在床上,伸展开四肢,摆了个最舒适的姿势说道。

周涵害羞的爬过去,盯著他两腿间那巨大的……像**蛋一样大的头上的体……

好大……好!

就是这麽大的东西曾经入过他的身体深处,干到他的子,出滚烫滚烫的,把他干到尖叫著高氵朝,一次又一次。

忍著立刻扑过去舔去头上体的冲动,周涵觉得口腔有些酸,分泌出大量津。他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下口水,喉咙突然干渴无比,希望把头上那些体都舔干净,润润喉咙。

当他忍不住快要去舔头时,子凡已经迫不及待了,一把将他拽过去,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让他的脸正对著自己的大,邪笑道:“怎麽?看傻了?我的很大是吧?”

说著,还挥著在爸爸那张干净而美豔的脸上拍打了两下,动作极其下流色情,可却将周涵的欲火挑的更旺。

下面的花已经在流水了,刚洗完澡没穿内裤,睡裤又很松,流出的濡湿了花唇,顺著蜜花往下滑,在大腿处蜿蜒流淌,痒痒的,十分磨人。

再这样下去,他就快受不了了。

“混、混蛋。就一次!”周涵红著脸,颤声警告。一点威严力都没有。

为了尽早解决,他只有硬著头皮将手伸过去,颤抖著握住了子凡的大。

“啊……”

大一被爸爸细腻的双手握住,子凡就舒服的叹了口气,虽然没有小那麽爽,但是有的做就不错了,他应该满足的。

“动吧。”他低沈命令。

孽障52高H,双性生子

第一次给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手,周涵紧张的本不知道该怎麽做,双手握住的那大在手心跳动著,滚烫滚烫,折磨的他很想立刻就松手,可又不舍得。

怀著矛盾的心情,他只能硬著头皮继续做下去。

动作很生疏,但因为是他,所以子凡还是很享受。

“嗯……嗯……对,就那样弄。动作快点,嗯……”他躺在床上,舒服的叹息著,睁著眼睛不肯错过父亲脸上那又羞又恼的可爱表情。

好可爱。

小狼崽在心中嗷嗷直叫,怎麽会有这麽可爱的爸爸?脸红的就像小苹果,好想上去咬一口!嗷嗷嗷!

囊带被握住揉捏,微凉的手握住巨上下套弄,手指偶尔挑逗几下敏感的头,爽的周小狼差点立刻就出来。

“嗯……呼……再快点,动作大点……呼……”

正爽到不可自拔时,突然男处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周子凡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一把拨开爸爸的手,捂住小****,脸色发青嚎叫:“嗷……爸爸,好痛!”

周涵被他的样子吓惨了,手足无措:“怎、怎麽回事,很痛吗?”

“呜……痛死了……”周子凡痛的弓起了腰。

“对不起对不起,快让我看看,伤到哪里没。”周涵忙爬过去,小心翼翼的挪开他的手,将他因痛而变得疲软的小****捧在手中,仔细检查。

可怜的小东西,软成了一团小蘑菇,缩在主人两腿间,被他的手一碰,就吓得抖啊抖。

周涵小心翼翼地剥开它的包皮,露出头。仔细一瞧,上面有道红色的小口子。

原来是刚才不小心,指甲划了上去。

周涵心疼的不行,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可怎麽办?居然划破了。伤可以治好,要是子凡因为这个以後都影站不起来怎麽办?自己怎麽就这麽不小心呢?

在心中狠狠地责怪著自己,看到子凡疼的在床上嗷嗷叫,周涵脑子一热,弯下腰,在思想抵达之前,身体自动做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动作。

他、他、他居然含住了周子凡的小。

正痛的流冷汗的周子凡,突然感觉下体被什麽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住,顿时舒适不少。低头一看,吓得他差点失声叫出来:“爸、爸爸!”

周涵不敢应他,脸已经红的快要爆掉了,连耳和脖颈都通红通红。

他只能想出这种办法来安慰子凡了。只要子凡不痛,叫他做什麽都可以。

手捧住半硬起的小,鼻尖嗅到一股味浓的男体味,刺激的他花不由自主收缩起来。

舌尖生涩的在头上舔著,温暖的舌尖舔过那道细小的划痕时,明显感觉到子凡身体一颤,然後,就像变魔术似地,猛地涨大一倍,填满了他小巧的红唇。

“唔……”

被巨大的填满口腔,这种刺激虽然比小逊色一点,但也够让周涵承受的了。下体的清秀阳具也因这刺激而站了起来,将松垮的睡裤顶出一个小包来。

耳边传来爸爸那诱人的呻吟,眼里是爸爸含著他的风骚样子,周子凡就像打了**血似的,瞬间HP满值,伤不痛了,神也了,一双大眼睛像狼一样迸出幽绿幽绿的光。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爸爸……爸爸……他居然在给自己口交!!这是做梦都不会梦见的美事,居然真的发生了!

周子凡感动的超想哭,什麽叫因祸得福,这就叫因祸得福。

小兄弟真是太争气了,伤的好,伤的妙啊!回头一定好好奖励它!嗷嗷!

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入爸爸的嘴,但周子凡没想到会这麽爽,尤其是禁欲了这麽久,柱身被爸爸柔嫩的口腔包裹著,热热的,湿湿的,还有一条灵巧的小舌头伺候著他的大头,把他舔的舒服不已,差点立刻了出来。

激动的人不止他一个,周涵口含他的巨大男,嗅著那强烈的雄气息,身体深处的春水被搅动了,汹涌澎湃,嘴里不停的吐出呜咽诱人呻吟声。

“唔……唔……”

因小嘴被堵住,发出的呻吟声就像哭泣似的,诱惑之极。

太大了……子凡的好大,他的小嘴本含不下整,只能勉强含住一半。

“唔啊……嗯嗯……”

舌头在柱身上舔弄著,像吃冰激凌一样,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不能尽被抚慰的男开始忍受不了了。

“全部,含进去。”少年发出低哑的命令。

“不……唔……”周涵摇著头,呜呜咽咽,连话都说不清楚,“太、太大了……”

“乖,慢慢含进去,全部含进去,乖,宝贝。”子凡继续诱惑,见对方努力了半天还是吞不进去,一个心急,兽欲大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使劲往下一摁,腰也顺势往前一送,便气势汹汹的全部没入到的小嘴里。

孽障53高H,双性生子

实在太太长,一下子就抵到了喉咙深处,顶的周涵差点窒息过去。但在吃到头上的微腥体後,很神奇地迅速适应了过来。

周涵颤抖著肩膀,趴在子凡两腿间。那可怕的尺寸直达口腔深处,顶得他十分难受,但更多的,是激动。

“爸爸,我的大是不是很好吃?”周子凡激动的在他口腔里搅动抽,撑得满口腔都是津,吞咽不下,顺著嘴角慢慢滑下。

“唔……”周涵发出悲鸣似地闷哼,虽然喉咙被顶的很痛,但实际上他已经开始兴奋。嫩软的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舔著头上的铃口,丝丝体流出都会让他兴奋地吮吸头,同时双腿开始忍不住并在一起摩擦,试图缓解一下花里的瘙痒。

“呼……真爽,小骚货,你真会吸!爽死我了。”

周子凡爽的快死了,抱住周涵的头,将抽出一点儿又狠狠进去,然後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撞击。

“呜呜……呜呜……”嘴巴被大堵住,周涵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闷哼。

脸被皮带磨得有些痛,随著子凡的抽,睡衣前襟上的纽扣也不停的摩擦著下巴,很快那里就被磨出一小片红色。周涵顾不得挪开它们,下体的小花已经痒的不能再忍受了,他把手伸到下面,隔著松软的睡裤狠狠揉捏著湿淋淋的骚。很快,那里的布料就被浸的湿透。

快感刺激的前方器也颤抖起来,连同後面的菊也收缩著。

他一手揉捏著自己的花,一手握住子凡男下的两个沈甸甸的囊袋,把玩著。嘴里含著大上上下下吞吐著……

宽敞的卧室,空气因眼前这幅火辣的春而显得格外稀薄。

气温也急速上升。

周子凡早就注意到了爸爸的动作,心里的那把火烧的更旺。

“骚货!荡妇!几个月没你的小骚,是不是痒的受不了了!”一巴掌搭在他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他暴的问道。

“唔……”周涵羞耻之极,屁股和头同时摇动起来,好像在否认,又好像在迎合更多。

“还不承认!”周子凡勾起嘴角,与父亲七分相似的面容美豔不可方物。他边挺动腰部,边说,“自己的花爽吗?跟我你相比,哪个更爽?”

“……”

周涵不肯回答,也无法回答。

“呵呵,不诚实的小东西。看来我得试试看才知道,哪个让你更加舒服。”说完,把手伸进他的睡裤里,不顾他的挣扎,上了他的水。

果不其然,那里已经湿的像被洪水淹过一样。

温暖潮湿的小花瓣早被周涵自己揉得敏感不已,现在被子凡一碰,哪里还受得了,顿时刺激的让他摆动起臀部,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

“唔……”

被了,好爽,好舒服……唔……

周子凡将整个手掌覆盖到他那湿淋淋的花瓣上,暴的揉摁著,那里柔软多汁,小分泌的染满了口,将整个屁股都淋的湿淋淋的。

“这麽湿了,爸爸,你真是我见过最浪的男人了。”周子凡满意的笑了,抽出被染湿的手,放到嘴边,仔细舔干净。

呵,爸爸的味道,好甜。

周涵被眼前的场景羞辱的头顶都快冒烟了,眼睛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

的确,被子凡小比自己的更有快感。

子凡每次都好用力,把他那里都揉肿了,还有花瓣里的小粒,那麽敏感的地方都不放过,用力挤压拉扯,让他的小好痒,好空虚,好想要……

越想越激动,越激动越空虚。

周涵被玩弄的大脑昏昏沈沈,他一直这样,只要被子凡一碰,整个人就失去了理智,什麽风骚浪的动作都能做出来。

他将子凡的大吐出来,爬到他的身上,然後掉了个头,背对著子凡,岔开两腿,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然後软软的呻吟著:“子凡,快点……我……唔……”

单薄的棉质睡裤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挺翘感的臀部线条。

周子凡眼神猛地便深,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为难他:“你?用什麽你?”

“呜呜……”周涵羞耻的快哭了,无法得到解脱的欲望令他不顾羞耻的喊了出来,“用你的……你的大!狠狠的干我,我……唔……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大?”周子凡伸了个懒腰,慵懒的说,“可是你这个姿势让我没法干啊。而且,你现在肚子里有小包子,要是把他干的流掉,那怎麽办?”

“可、可是……”心知子凡说的没错,可是饥渴已久的身体一旦被点燃,岂是那麽容易就熄灭的,如果不被,他就快疯了。

颤抖著身体,周涵低著头,颤声抽泣:“那……那怎麽办?我好难受……子凡……帮帮爸爸……小好痒……”

“也不是没有办法。”

“啊?”

“爸爸,宝贝儿,没有大,我还有嘴和手啊。”周子凡宠溺的笑了,他可爱的爸爸,真是单纯的好可爱。

周涵呆了一下,对他的话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呆呆呢喃:“手和嘴?”

“是啊。我要舔遍你的全身,包括……你的小骚。”周子凡把手伸到他的花上,隔著布料用力摁了一下,位置刚好对准唇里的小粒,激得他浑身一个战栗,酥软到不行,“啊……”

“浪货,要不要我舔你的小?”他边问边用手指用力挑逗那颗小粒。

周涵被搞得不停叫,口饥渴的收缩著,本没法思考:“要……要……我要子凡舔爸爸的小……把爸爸舔到高氵朝……呜……啊……别……太用力了,唔啊……小骚豆要被揉爆了……哼哈……”

“真骚!”子凡笑著骂了一句,手猛地扯下他的睡裤,果然,连内裤都没穿。

一手托高他的腰,一手到他的口,然後将手指浅浅的往洞口了几下,爸爸虽然才怀了三个月,但是不注意不行,手指进去的话……估计刺激还是太大。

因此为了包子的健康,他决定用嘴把爸爸舔高氵朝。

孽障54高H,双性生子

在爸爸感的小屁股上又拍了几巴掌,周子凡分开他的腿:“把我的大含住。我要开始了。”

“唔……”周涵既紧张又期待,弯下腰,将子凡的大重新含到嘴里。

有了先前的经验,这次要好很多,技巧也熟练了不少,把周子凡舔得直吸气,恨不得现在就干他。这个浪货!每次都反映那麽骚,那麽爱吃大,等包子生下来了,一定让他吃个够!哼!

用手分开爸爸的大腿,腿间的小早变成诱惑的嫣红,靡的水光泛滥,贪婪的引诱著男人过来捅入它。

该死的诱人!

周子凡将他的腰往後拖了一下,舔上了小。被手指揉软的小很快就饥渴的张开了,欢迎著男人的侵入。

他先用舌尖在花瓣上舔了一圈,然後对一收一缩的口,用力的吸吮,将里面的一滴都不漏下,全部吸进嘴里,然後咽下。

“啊啊……”周涵被吸得腰部一震,浑身酥软的几乎含不住,全身毛孔都炸开了。子凡将有往他口腔里深顶了下,“含深点,不然就不吸你小了。”

“呜……我含……别不吸爸爸的小……”周涵可怜兮兮的颤抖著,将含的更深。

嘴里含著热的,後面的菊被手指玩弄著,小又被舌头极尽挑逗得舔著,周涵控制不住的摇晃著屁股,收缩小,将子凡的舌头带进更深处,竖起的器摩擦在子凡的膛,分泌的全部滴在上面。

“呜啊……嗯……”

贪婪的吮吸著巨物,下面的小已不满足只被舔,他想要更多,更多……

子凡在他那湿漉漉的花瓣上舔了一会儿,用舌头分开他的两片瓣,然後灵巧的卷住那里面的小粒,快速的舔弄著,听到耳边传来爸爸诱人的叫声,不禁更卖力。

舔了好一会儿,他才将舌头移到那早就饥渴不堪的口,停顿了一下後,猛地将舌尖刺入──

“啊啊啊啊──”

口被舌头伸了进去,无法承托的刺激令周涵一下子爽的了出来。

没给他的一点缓冲的余地,舌头在口浅浅抽了几下後,就往更深处钻去。像条蛇,灵巧的游行与他敏感空虚的壁中,每经一处,都带起极致的酥麻快感。

舌头模仿著器抽的动作,忽前忽後的抽动著。时不时换成舔的动作,将敏感的道全部舔过。

内的水因这高端的刺激,分泌的更多。子凡来不及吞咽,那些水就全部溢了出来,滴在了脸上。

“啊啊……唔……”周涵受不了的呜咽,摇摆著下体。

好舒服……啊……啊……子凡舔得好霸道,连内最深处的地方都被舔到了。

他看不到舌头是如何舔弄著道,但身体能感觉出那条舌头是怎麽舔过他脆弱的壁,给他带来鲜明的刺激,也能想象的出被舔的画面。这麽一想,身体的感觉更加敏锐,稍微一点儿的刺激都能激动的发抖,嘴里的叫愈发大声,眼里氤氲起激情的水雾。

周子凡被他叫的欲火焚身,在他嘴里又涨大了一圈,他稍稍往後退了一下,将抽出,透明的体流满紫红的头,青筋暴凸,壮的身一看就能想象得出有多凶悍强壮!

“干你!狠狠的干你!骚货!荡妇!你这个父!看儿子怎麽用大干破你的骚嘴!”欲火导致情绪激动,往外抽出的只停顿了几秒,又猛地干了进去,顶到喉咙上,撞的周涵呜呜的呻吟。

“呜呜……啊……哼哈……”

小被舔满足了,可是後面的菊洞也开始痒了起来。他将嘴里的大稍微抽出一点,腾出空隙喘著说:“别、别只舔前面,後面……後面也要……唔……”

啪!

屁股又被拍了一巴掌,子凡邪恶的笑骂他:“荡妇,就知道舔!两个洞都骚死了!快继续含我的大!不然不帮你舔了!”

他的威胁很有效,周涵马上照做,跪在他的脸上,极力张开大腿,用手掰开双臀来回扭动著,将柔嫩的小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面前,引诱著男人犯罪,渴望的呻吟道:“不要不帮我舔……子凡……爸爸要你……快把它舔软了……进来……唔……”

说完,低头含住他的大,继续吞吐起来。

他的反应很让子凡满意,得意的笑了笑,掰开他雪白的屁股,小心翼翼地按摩著小周围的褶皱,舔著上面流出的汁。然後灵活的舌头舔到那里的褶皱上,舌尖一点一点探入。

小里的嫩一被舔,周涵便狠狠地战栗起来,双手撑在前面浪叫著,弓起腰摇著骚浪的屁股,乞求得到更多。

爸爸永远都这麽可爱,在床上诚实到让人想狠狠欺负他,把他欺负到哭!

小洞一缩一缩的,白白的屁股都染上了情欲的绯色。周子凡在洞口浅舔了几次,觉得那里还是有点紧,决定用手指先替他扩张一下。

因为是後庭,所以用手指也没什麽关系,不会伤到小包子。

他一手抚上爸爸湿淋淋的前,又揉又摁,另只手则撑开後口,噗──

两手指并在一起,狠狠的进了後里。

修长的手指在火热的内壁中抽动,直捣花心。敏感点被来回揉摁旋转,快感疯狂涌来,肠道不由自主收缩起来。

周涵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嘴里含著大,不停的腰臀叫。

好舒服……唔……两个一起被子凡玩弄……真的好舒服……要疯了!

“好紧……爸爸……你的後庭花真是又紧又可爱……呼……它都吸住我的手指了。”周子凡挺著腰部,感觉自己也临近了爆发点。手指在爸爸的後里搔刮转动,指尖时不时地刺激著他的敏感点,使他发出难耐的呻吟。

而所有呻吟又被全部堵在喉咙里。

敏感点一直被摩擦,後已经热得不像样子。周子凡又增加了一手指,三手指在里面扑哧扑哧的干著小,小的颜色很快就变得豔丽靡,饥渴得吞吐著。

看来,被手指干过的小,舌头是满足不的了。

周子凡舔了舔唇,瞄见在另只手的蹂躏下变得可怜兮兮的雌,不禁口干舌燥。

这个时候,爸爸蜜里的水绝对是最佳饮品。

於是,他毫不犹豫的重新舔上雌,舌头在里翻云覆雨,抽舔弄,把周涵舔的几乎崩溃。同时手指也没停,一直在干著他湿软的後。

在一个用力吮吸下,周涵又爆发了。

“啊啊啊──”

吐出,汗水淋漓,浑身剧烈地痉挛著,刚过不久的器又开始出。而被舌头吸吮的雌深处,也喷涌出一股清凉的。

他在子凡的舌头玩弄下,又一次潮吹了……

但子凡还不肯放过他,因为他嘴里的大还没有,折磨还没有结束。

後里的手指一个狠狠入,再浅出深入,次次对准敏感点捣去,搞的周涵只想尖叫,嘴里的也在飞快的撞击,将他的高氵朝的浪叫强行压下。

快感将二人脑海里最後一丝理智吞噬。他荡的抬高屁股,把自己的骚送给手指猛烈抽,把他的浑身发抖,全身颤抖不已,最後双腿一软,再次高氵朝。

於此同时,子凡也在他嘴里喷了出来。

大股大股滚烫的白浊渗出嘴角,滴在他的睡衣上,白色的衬著雪白的皮肤,显得格外情色。

周涵瞪大双眼,再没有一丝力气,跌躺在了床上。子凡微微平息了下气息,动情的抽出,动作间拖出长长的白丝,然後又用擦去爸爸嘴角没有被他吞下的,涂抹著他的唇。

“爸爸……”子凡俯身过去,低头给了他一个深情而缠绵的热吻。

“我爱你,爸爸。”

“我也爱你。”周涵伸出双臂,与他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孽障55高H,双性生子

不顾後果的纵欲,往往都是要付出悲惨的代价的。

次日,周子凡就深刻体会到了冰山美人的铁血作风,被罚跪搓板半天。

张嫂受他眼神拜托,硬著头皮去向她家老爷求情:“老爷,你看……小少爷都跪了两小时了,再大的错也差不多了,您就原谅他吧。”

“不行!”周涵斩钉截铁拒绝。

“那您能不能说一下,小少爷到底犯了什麽错呢?值得老爷您这样动怒?”

“他……他……”周涵的脸唰一下红透了,放到嘴边的早餐突然吃不下去了,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昨晚他这个父亲被亲生儿子绑在床上玩弄了一整夜吧?

这个混球,昨晚居然……居然……对他做那麽乱的事,混蛋!今日不处罚,日後还不得让他蹬鼻子上脸?

“咳,总之,张嫂你就别问了。”

跪在墙角边的周子凡眨巴著大眼睛,委屈兮兮的对张嫂说:“张嫂,您别帮我了,我……是我的错,爸爸怎麽罚我我都心甘情愿。”

“可是……”

“别说了,张嫂。呜呜……”周子凡扭脸,一行清泪洒下,其演技之逼真,简直可当好莱坞影帝。

张嫂看了心疼极了,忙软声哀求周涵:“老爷,请您看在张嫂为周家做了这麽多年事情的份上,就饶了小少爷这一次吧。”

“不行!”周涵铁石心肠。

“小少爷到底犯了什麽错啊!”

“他、他犯上!”

咳!

犯上?

周子凡觉得爸爸真是可爱死了,连犯上这种词都能想得出来。

不过,形容的倒是很正确。儿子上了亲生父亲,可不就是以下犯上的行为麽?

张嫂听见“犯上”这个词,有些傻了,望著周涵粉色的耳,不知为何,她突然产生了一种很暧昧的感觉──为什麽她会觉得老爷最近变妩媚了很多呢?尤其是今天,眼染桃花,面色绯红,分明就是被男人滋润过。

咳。

张嫂为自己的奇怪思想感到尴尬。老爷的确是很美没错啦,可怎麽说也是个男人,怎麽会有这种想法?咳咳咳,都怪她家那个孙女儿,没事非给她看什麽耽美小说,害她一大把年纪了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到处YY。

不过,父子年下……真的很萌啊。

张嫂清了清嗓子:“老爷的家事我没权过问,可……张嫂在您身边做事也有十多年了,从来没求过您什麽,这次,您就答应我好吗?”

“呜呜呜……张嫂,别说了,我爸爸不会答应的。呜呜呜……”周子凡及时配合。

看著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周涵气的直打跌,想拒绝可又拒绝不了。

张嫂是老佣人,如果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实在说不过去。

“你──”周涵强行压下愤怒,指著墙角边跪搓板的儿子,严厉呵斥,“说,以後还犯不犯上了?”

当然犯!爸爸这麽美,身体又那麽荡,不被我“犯上”,你能满足吗?

周子凡忙把头点得像拨浪鼓:“不犯了,绝对不犯了!”

周涵又问:“那你觉得自己错了吗?”

错?才没错。昨天明明是你先主动的,而且你也答应了!太不讲理了!

周子凡大声喊道:“错了,大错特错!”

“哼。”周涵冷哼,“最好记住这次教训。今天看在张嫂的面上饶过你。”

“那……爸爸的意思是,我可以起来了?”

“……废话!赶紧起来给我到公司上班去!”周涵狠狠瞪他一眼,转身上了楼。

围观的张嫂与佣人们看著这对父子,怎麽看怎麽觉得暧昧,这……这明明就是老婆惩罚老公的戏码嘛?

诸位为自己的想法一起打了个冷颤。

十分锺後,周子凡拐著跪到发软的腿,蹭到爸爸身边,像条大狼狗似的蹭来蹭去。

“干什麽啊,你是狗吗?”周涵被他蹭的不耐烦,一脚踹过去,继续工作。

由於怀孕的关系,他已经很久没去公司了,公司的业务基本上都是子凡在帮他打理,有需要签字的重要合同,才带回家让他过目一下。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小子虽然年轻,但在商业上还是有点天赋的。两个月来,公司在他的打理下,股市大涨,由他负责开发出的新项目在市场上极受欢迎。

想到这,周涵突然觉得很骄傲。

这麽厉害的人,是属於他的,是他将他抚养长大,因为血缘的关系,他们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牢固、密切。

“爸爸,你不知道吗?”子凡不屈不挠的爬过来,继续磨蹭他的大腿,就差没摇尾巴了,“我就是你的狗啊,我愿意做你的狗,一辈子的狗。”

“你──胡说什麽啊!”周涵生气了,他很不喜欢子凡这样低贱自己,虽然这话是由他口里先说出来的,但就是不喜欢。

子凡是谁?怎会不知道爸爸的想法,於是抓紧时机蹬鼻子上脸:“那爸爸说我是你的什麽?是儿子?还是恋人?”

“……滚!”

“不要。爸爸不说我就一直是你的狗。”

“你──”周涵气的刚想要再踹开他,腿却一把被抱住,因为在家里,所以没穿袜子,眼睁睁看著脚被子凡捧起,像宝贝似的亲吻下去。

温热的唇碰到脚,连每脚趾都没有放过,全部被子凡吻了个遍。再到修长的小腿,慢慢往上滑……

周涵像女王一样,坐在椅子上,接受周子凡虔诚的膜拜。

子凡心潮澎湃,吻著爸爸的脚趾,膜拜著爸爸的身体。这是他的神,他的信仰,从小到大,唯一的信仰,不可撼动。

“爸爸,你是我的神……我只臣服你一人,如果你想我要的手,我就切掉我的手,如果你想我的腿,我就切掉我的腿,你想我的命,请随意拿去。我是你的狗。爸爸……爸爸……”

子凡呢喃著,火热滚烫的吻密密落下,惹得周涵不停的发颤:“别……唔……”

敏感的身体,加上耳边回响的真心呓语,他的欲望又生出来,以燎原之势席卷全身。

可是,子凡不是他的狗。

他是恋人,子嗣,比世上任何人都要亲密的恋人。

“你不是我的狗。”周涵捧起他的脸,俯身,目光与之纠缠,深情款款,“你不是。不要这样看低自己。”

子凡眨著大眼睛:“那是什麽?”

“我们是恋人。子凡,我们的地位是相等的。你尊重自己,就是尊重我,明白吗?”

“爸爸。”子凡眼眶湿润,“你是真心的吗?”

“我是真心的。”语气坚定不移。

“爸爸……”子凡感动,猛地扑过去搂住父亲,狠狠的吻住了他。

一个漫长而激情的吻,不乏温柔。

唇齿纠缠间,彼此的心意仿佛也得到交融。

吻了很久很久,直到周涵感觉窒息,才将他推开,忍著欲火,强作镇定的说:“好了,现在我要工作,你乖乖呆著,不要闹我。”

“那可不行。你现在肚子里有宝宝,不能太累的,这些事儿都交给就行了。”子凡体贴道。

“不行。”周涵不高兴的拒绝。虽然肚子里……咳,有了孩子,但怎麽说他还是个男人,是个长者,自己亲手创办起的公司,还是自己打理的好。

而且子凡最近也很累,不仅每天要照顾自己,还要为了公司来回奔波,人都瘦了一大圈。他怎能不心疼?

子凡理解他的想法,爸爸自尊心高,让他一点事都不做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能包容下来:“也好。但不许太累了。不然我会很担心。”

“呃……嗯。”周涵不自在的点点头,埋头重新投入工作里。

孽障56高H,双性生子

日子过的平淡而温馨。

怀孕四个月时,周涵的孕吐终於姗姗来迟,很严重,什麽都吃不下,见到食物就想吐,短短数月,整个人迅速消瘦了一大圈,神恹恹。

子凡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因西药与预防胎儿畸形的治疗起冲突不能用,他便各大城市到处跑,去找调整孕吐的中药偏方。找到秘方後,连夜驱车往家赶,因太过疲倦而差点出了车祸。

所幸的是,周涵服下秘方後,孕吐终於得到缓解。

怀孕六个月时,周涵的肚子已经隆的很大了,穿著最宽松的衣服都遮不住痕迹。

为此,他没少跟子凡吵过。每次吵到最後,都是吵到了床上,然後被一顿狠狠蹂躏,什麽脾气都没了。到了第二天,继续吵。

孕夫脾气差,子凡很大度表示谅解,吵架时从不顶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俨然一副绝世好丈夫的形象。无奈周涵不理解,每每照镜子时看著自己挺著大肚子,身材臃肿的怂样,都会忍不住暴走。

为什麽非要他怀孕?他明明是个男人的说!老天太不公平了,明明子凡比自己年轻,更适合怀孕!MD!

由於这怨念实在太过强烈,导致夜里睡觉时说了梦话,说了什麽不记得了,但却被子凡笑了一整天。

“笑什麽笑!再笑就滚出去!”周涵被他笑得火大,一巴掌甩到他头上,怒呵。

这臭小子还有脸笑?也不想想他现在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样子是哪个王八蛋害的!

MD,以前没觉得有什麽,现在越想越觉得这一切是场有计划的谋──某天某月某日,一不小心就掉进了小狼崽的陷阱,然後被吃的连渣滓都不剩。

“爸爸……咳……咳……”见爸爸真的生气了,子凡赶紧敛起笑容,端正态度,“爸,你现在这样子真不是你说的那样难看,真的,你帅极了,比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帅!”

“滚!”周涵指著自己的大肚子,嫌弃地吼道,“这叫帅?帅你怎麽不去怀啊!”

“我也想怀啊,可是我不行嘛。”子凡眨了眨眼,表情绝对的无辜。

偏偏周涵就吃这一套,被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整个人立刻就没脾气了。冷哼一声,翻了个身,决定睡觉。

最近越来越像猪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什麽都不想做,身子越懒越软,困意很浓。曾提出要去公司上班,却被这越来越大的肚子打败,最终放弃。

子凡很高兴他的决定,口口声声说怀孕的人就该在家好好休养,安守本分,不然包子跑掉了,谁来赔他啊。

他当时很脑残的回答说:“跑了就跑了,大不了我赔!”

於是,他就真赔了,只是,是用身体赔偿而已。

子凡伸出手臂,从後面将他搂进怀里,一手覆在他的肚子上,柔声说:“爸爸,你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周涵闷闷道。

“你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丑,真的。反而比以前更好看了。”

“谁信你的鬼话啊。”周涵听了心里其实是很开心的,但是嘴巴还逞强说,“肚子变得这麽大,不男不女,谁会喜欢!”

“我喜欢啊。”子凡钻到被子下面,将脸贴在他的肚子上,感受著从那里传来的新生命迹象,内心柔软如水,“我爱你,也爱宝宝。”

周涵扁扁嘴巴,最近实在被子凡宠的有些上天了,他说:“你就是为了这肚子里的种吧?如果我不肯为你生孩子,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当然不是。”

“鬼信!”

子凡望著爸爸别扭的样子,也不急著解释,只是捉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胯间,然後很满意的瞧见他的脸变成绯红色,邪恶的笑了,“不喜欢,会变成这样?”

手中物事已坚硬如铁。

“你──下流!”周涵吓了一跳,忙把手收了回来。

这个畜生,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我只对爸爸一个人下流,嘻嘻嘻。”子凡厚脸皮的笑了几声,钻到被子低下,吻上了他的大肚子。

六个月的肚子,还不是特别大,隆起的弧度刚刚好。薄薄的肚皮被撑的粉粉的,一情动,颜色就更加粉嫩,感的让人喷血。

爸爸就是这麽完美,连挺著大肚子都可以让自己兽大发。

周子凡感慨著,舌尖在肚皮上挑逗地游离著,最後停在肚脐旁打圈圈,弄的周涵全身发颤,敏感不已。

由於已过了危险期,他们现在可以行房了,但还是必须得节制小心。所以大多数时间里,两人都是处在饥渴的状态,一有机会就滚在一起厮混,就算不真的做,也会给彼此口交。

爸爸的身体因为怀孕的缘故而变得格外敏感,只要轻轻一碰,下面就能流水。

记得上个月还在危险期时,医生千万叮嘱,说不能行房,否则会功亏一篑。爸爸忍了两个月,早就受不了了,哭喊著求他,求他自己,幸亏他还有点理智,最後用手帮爸爸解决了,否则包子要是因为他们一时贪欢而流掉,那就後悔莫及了。

不过,世上能抵抗爸爸诱惑的男人,估计不存在吧?

周子凡到现在还记得那一晚,爸爸把裤子脱下来,趴在床上,屁股翘翘的高高的,主动用双手拨开前面的小嫩,满脸泪水的求自己用大他。那瞬间,周子凡真的喷出了鼻血,上火到不行,差点就败给了欲望,提枪上阵了。

现在想想那时的场景,周子凡还觉很汗颜,那时要真做了,估计包子早没了,汗~

“爸爸,你真感。”舌头绕著肚脐画圈,时而钻进去挑逗。

“混、混蛋……唔……别亲那里……啊……”敏感的身体本经不起挑逗,周涵咬著唇,眼里泛起了情色的水雾。

“别亲哪里?”子凡坏心眼的故意问道。

“唔……你……啊……”周涵隐忍著情欲,很想用力踹开身上的小禽兽,但身体在如此高技巧的玩弄下,哪还有半分力气?只能乖乖躺在那里,任由对方调戏。

“爸爸……你真骚……”

““唔……啊……胡、胡说……”

“我才没胡说,爸爸,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怀孕之後变得更骚了吗?”子凡痴迷的望著他美豔的脸,伸手进了他的睡裤里。

肚子大了之後,周子凡就禁止爸爸再出门了,也不让他穿正装,怕勒坏了肚子里的包子,只给他穿一些宽松的睡裤,并打著爱护包子的理由,不准他穿内裤。

所以,睡裤里面空无一物,除了那已经挺起来的小,以及藏在下面的那朵神秘的小花。

手在那朵花上随意了一把,抽出来一看,果然被水打个湿透。

“还说不骚?那……这又是什麽?”子凡邪恶的低笑,将手伸到爸爸眼皮低下。

素白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粘稠的体,被朦胧灯光一照,更显靡异常,羞得周涵把脸埋进枕头里,都不敢看了:“我、我怎麽知道……”

子凡眉梢一挑:“你不知道?”

“不、不知道!”继续嘴硬。

嘴硬的下场通常都很悲惨,等周涵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迟了。只见子凡猛地钻上来,将沾满自己的手指伸进他嘴中,略带腥味的手指头在他口腔内搅弄,撷住小舌玩弄,瘦而有力的身躯同时避开他的腹部,压了上来。

“就让儿子来教教爸爸,这叫什麽。”

“唔……唔……”周涵神志不清的摇著头,心里很想抗拒嘴里那手指,但做出来的,却是吮吸的动作。

“这叫……”子凡附在他耳边,低沈的声音十分感,“这是爸爸的骚水,。爸爸的小想吃我的大了,就让这些骚水流出来告诉我。”

露骨的话语激的周涵背脊一酥,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水,完全动不了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别……别……”

“别什麽?”

“唔……别做……下、下午……才做过……”周涵迷迷糊糊的拒绝著,话声因含著手指变得口齿不清。

那声音十分诱惑,周子凡感到小腹一热,眼神迅速暗沈下去:“该死的!该死的!就算把你干死了,老子也不会停的!“

说完,一边强迫爸爸抬头玩弄他柔软的小舌头,一边俯下身,将滚烫的亲吻洒在他的脸颊上。

趴在枕头上的周涵急促的喘息著,口中津横流。屋子里的灯不知何时被关掉了,黑暗中,看不清他的什麽表情,可是那浅浅的呻吟声十分诱人,简直就像在诱惑男人来侵犯他。

疯狂的舔去爸爸嘴角流下的津,手指依然不停的玩弄,使他发出动人的叫声,直到周涵的舌头几乎麻木,这才将手指抽出来,黏出的透明银丝在月光下异常情色,周子凡暗哑道,“爸爸,我要你。”

紧接著,潮湿的手抚过爸爸的脸,下颔,脖颈,手掌覆盖住他的膛搓揉,略嫌糙的手摩擦著膛上的头,快感让周涵不停发出嗯啊的叫。

硬硬的小头被揉进晕中,酥酥麻麻的痛,却又如同吸食大麻,舒服不已。

周子凡扯开爸爸睡衣的领口,火辣辣的吻密密地洒在他渗出薄汗的光滑後背上,下巴上因连夜加班而长出的胡渣摩擦著那後背上的每一寸白皙肌肤,刺激著他敏感的皮肤。

“啊……唔……”周涵发出微弱却舒服的叹息,欲火既然被点著,那麽,就该让点火的人负责熄灭。他转过头,半眯著凤眼,吻上子凡的下颔。

子凡的下颔线条很漂亮,渐渐的,略显柔,却又不失男子汉气概。笑起来时,有一道美人沟。

他用舌头轻轻舔著胡渣,愉悦的享受著被胡渣刺痛的快感。

唇与唇相互温柔抚弄,舌与舌互相刺激纠缠,周涵与子凡两人皆陶醉其中,屁股轻轻摇摆著,挑逗著子凡的情欲。

“荡妇!”周子凡被挑急了,鲁的骂了一句,急不可耐地撕开他的睡衣,然後扯下睡裤,到了小,那里早被水打个湿透,做足了被入的准备。

“看好了!”周子凡强迫他低下头,抬起他的双腿,逼他看著两人的交接处,然後用火热的硬邦邦的摩擦著小的唇,“爸爸,看好儿子是怎麽用大你的骚的!”说完,他没有用手扶住直接进入小,而是摆动著胯部,故意用寻找著小的位置。

漫长而撩人的过程,让周涵无法忍耐,发出荡的叫声:“快、快点……快点进来……别折磨爸爸了……呜……”

任他怎麽哀求,子凡就是不肯进去,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用在小边摩擦著,几次经过口却不进,直到周涵快要哭出来了,这才对准口,缓慢地挺进湿淋淋的洞中。

──────────────────

作者有话:

……o(>_<)o ……

还剩18天,繁体版还差200本~泪奔~(这两天都没动了)

凑不到300本,就把包子做成叉烧包!!!各种口味的叉烧包,PAPA新鲜出炉~要的快来订购~

孽障57高H,双性生子

“啊……啊……好爽……啊……”随著一点点深入道,小完全被大的撑开,周涵舒服的尖叫出来。

每次被进入时,他都会怀疑自己会被撑坏。自己的小那麽小,子凡的却那麽大,每次进去都的他好充实……

避开腹部压在身上的男孩呼吸也越发灼热,焦急又温柔的吻著他的耳朵,胯部缓慢却有力的撞击著他的身体。

“爸爸……你忍一忍,我不能太快。”

因为包子的关系,子凡不敢的太快,生怕动作一大会压到爸爸的肚子,只能缓慢的抽著。虽然忍的很辛苦,但看到爸爸躺在身下温顺的任他捣弄,他的心还是满满的激动。一激动,就涨的更更长,进入花壁的更深处,一下子就干到了爸爸的心。

“啊……啊……唔……别……别那麽干……”周涵苦苦呻吟著,花心一次次被摩擦撞击,背脊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噬咬。

“那爸爸想我怎麽干?”子凡重的喘息著,胯部朝前一送,更狠地朝花心撞去,“这样呢?”

“呜呜……不……不要……嗯啊……啊……再用力一点……”周涵语无伦次的叫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只知道子凡正在他,用大他的小,的他好舒服……

“还不要?那……这样呢?”周子凡摩擦著他的敏感点,享受著花壁蠕动的销魂按摩,再慢慢抽出,最後猛力进入!

每次这麽做时,爸爸都会啊的尖叫,绵长的尾音昭示著他的快乐,比这世上任何声音都要动听。

果然,一被这样抽,周涵就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快乐的连脚趾都收缩起来,“啊……啊……啊……”

他一激动,连带著小也收缩起来,将子凡的大裹的紧紧的,简直就是顶级的美味享受,勾引的子凡再无法保持温柔,摁住他的肩膀,就野蛮的干起他来。

“爸爸,你的小真!又热又紧,还这麽湿!怎麽干了这麽多次还这麽紧呢?你这个骚货!真会伺候男人!对,就这样吸,再吸紧点!”周子凡本不能停下自己的动作,也不想停,只能控制住最後一丝理智,避开爸爸的腹部去撞击。

被干的不停浪叫的周涵,前方的器早就勃起,在一次次抽干中,终於喷了出来。喷之後,连松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更加快速的刺激著他的敏感点,让他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呻吟,抓紧枕头微微抬高屁股,迎接著他儿子凶猛的撞击,扭著腰想躲开,迎来的却是更加凶猛的欲望。

“慢、慢一点……子凡……宝宝……唔啊……”他哀叫著,眼角哭的通红,还挂著高氵朝时留下的泪滴。

周子凡弯下腰,亲了他一口:“我会注意的,爸爸,别担心,你只要乖乖躺在这被**就行了。”

“呜……不要……不……”爸爸的拒绝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只会迎来儿子更用力的干。

小都快被麻了,子凡胯部的毛搔刮著柔嫩的屁股,有时的太用力,微硬的毛便摩擦到了柔嫩的口。一感觉口被摩擦,周涵就觉得荡的身体更加荡,收缩道引诱著子凡更加暴的干著他的小,让囊拍打著他的屁股。

“嗯啊……啊……好舒服……子凡……你干的爸爸好舒服啊……好深……爸爸都要被你干死了……唔啊……小要被烂了!”

这句犹如春药般的叫声无疑更加引爆男孩的兽欲,次次都干到最深处,把小干的只知道张开小嘴,等著大来喂饱这个乱骚浪的小洞,干的爸爸白净的脸全是满足的浪态。

“爸爸,你的小让我好舒服啊……再高氵朝一次,我们一起高氵朝……我要把全部都进的小里,喂饱你这张骚浪的小嘴!”临近高氵朝的周子凡咬住爸爸的耳垂,喃喃轻语。他的声音一直很有魔力,尤其在爱中,更显磁,每次周涵听了,都像被催眠似的,什麽都答应。

“嗯……好……快点喂饱爸爸……爸爸的小好饿……想要子凡的大……唔啊……快把全都给爸爸……啊啊……”周涵双目失神的回应著,双手紧紧搂住子凡的背大声浪叫,因高氵朝而通红的脸异常媚惑。

子凡双手撑在床上,让身体半腾空,避开他的腹部,胯部拼命的抽。这样的姿势能清晰无比的看见自己紫红的巨飞快的在爸爸双腿间那嫣红的小内抽出又入。

卷缩的脚趾勾住洁白的床单,周涵的器又分泌出了汁水,濡湿了腿间的床单。而身上的男人更加剧烈的摩擦著道,水大量的从结合处渗出来,弄的大腿内侧尽是湿润的水光。

“太爽了!爸爸,你的小嘴真的太美了!搞的我好舒服!”爸爸滚烫紧致的小让周子凡几乎拔不出,只想一辈子在里面。俗下流的话一点也不惹人烦,反而让周涵更有感觉,将小收缩的更紧,感觉到体内的再次变大几分,坚硬硕大的头残忍的碾压著他的脆弱点。

“啊──啊──好深啊……不行了,爸爸要了……啊啊……花心要被儿子捣烂了……”周涵高声尖叫,勃起的器再次做出的动作,少量的白浊便溢出铃口,洒在了被单上。

高氵朝刺激的壁收缩的更紧,刺激的周子凡更加快速的在他痉挛的壁中猛干,咬住他的耳朵,抱紧他的身体,一个挺腰,滚烫的在他体内深处狂喷出来。

滚烫的让道再次痉挛,周涵紧紧抱住子凡,浑身颤抖不已,激情的泪水打湿了枕头。

子凡在他体内又抽了几下,才把完全完,然後大口大口喘著气倒在了一遍,并不急著将抽出来,脸上一副餍足後的表情。

“爸爸,你真……”他赞美著,低头看著两人还连接在一起的私处,仍然著的小溢出白色的体,越发衬得小被干到糜烂的红色,色情撩人。

“混蛋……”周涵本没力气说话,轻闭著眼睛,脸上露出累极的姿态。很想骂一句孽障,却没有力气。

子凡的还停在他的体内,一直不肯拔出来,从背後抱著他温柔的说:“睡吧。”

“你……”周涵咬著唇,红著脸提醒,“你那个……拿出来。”

“不要。”子凡邪恶的一笑,“我就要留在爸爸的身体里睡。”

“你──”

“不想再被干,就乖乖睡觉。不然的话……”子凡威胁的用又硬起来的在他小里动了动,吓得周涵赶紧闭上眼装睡,不出几分锺,就真睡著了。

朦胧中,似乎听见子凡在耳边说,我爱你。

他非常非常感动,非常非常幸福,在睡梦中弯起了嘴角。

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

大肚小小H一下,更火辣的在特典里 = =

话说,公布一下特典目录来勾引各位

1大肚也SEX

2爸爸涨

3产H(和小包子抢……咳)

4公车变装(PAPA穿开裆裤……咳,我太邪恶了,捂脸)

5制服诱惑

6办公室H

7电话视频H──主人与奴隶

8野外车震

9包子的烦恼

10一家三口的一天

咳,被勾引到了咩?上钩的话就赶紧买书吧 = = 咳~(捂脸奔走……很不好意思的说)

孽障58高H,双性生子

这一觉就睡到了次日下午。醒来时,子凡已从公司回来,在书房里埋头工作。

最近公司弄了个新项目,全权有子凡负责,把他忙的够呛,有时候忙地连饭都吃不上一口。

“还在忙?休息一会儿吧。”

周涵披著睡袍走出来,有些心疼。

“也好。”子凡笑了笑,合上笔记本,一把将他揽过来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那里还好吗?”

“哪里?”周涵傻傻的问,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说呢?”子凡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手隔著浴睡袍,了昨晚被他到红肿的小,让周涵一下子红了脸,骂道,“流氓!”

“我只对爸爸一个人流氓啊。”

“混蛋!以後给我节制点!”周涵别过脸故作凶恶警告。该死的家夥,昨晚居然那样对待自己,害他睡到现在才起来。

“节制?”子凡暧昧的望著他,“你确定我节制了,你的身体能忍得了?”

“你──”

子凡说的没错,他的身体本离不开男人,一天都不行。

还记得才怀孕那段日子,由於是危险期,不能做爱,每天晚上都被欲火煎熬的生不如死,好几次都背著子凡在浴室用按摩自己,又不敢太用力,本解不了渴。

这具身体,自从二十年前开始,就被调教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物了。

想到这,周涵的脸色暗淡下去。

察觉到父亲情绪的变化,周子凡忙转移开话题,“你肚子也大了,再呆在家迟早会被张嫂他们发现。”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啊。”周涵幽怨的瞪他一眼。

“咳。”子凡心虚,轻咳一声,“张嫂她们现在只当你是发福了。”

“混蛋。那你说现在怎麽办?”

“我们在海边不是还有栋别墅吗?那里人少清静,交通又便利,过两天我派人收拾收拾就送你过去。”

虽然不愿离开这住了十几年的房子,但肚子也的确是个问题,被人发现不仅他丢脸,可能会害的子凡抬不起头来。於是周涵只有答应下来。

“也好,那明天就动身吧。”

“行。”

说做就做,当晚,两人就开始著手搬家的事。

说是两人动手,其实只有子凡一人忙而已。至於孕夫嘛,当然是懒洋洋卷在沙发上吃零食看电视了,边看还边时不时指手画脚,交代他这个要带,那个别忘了,完全就是一副老太爷的姿态。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周子凡乐的被爸爸这样驱使。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夫以妻为天嘛。老婆说什麽,做老公的哪敢不从?更何况现在对方肚子里还有个小包子。

“爸,这些东西要带吗?”

隔著房间,子凡大声问道。

“什麽啊?”周涵往嘴里丢了块话梅,回头望去。这一看,差点被话梅噎死!

子凡手里拿著的,居然是他私藏的那些按摩!

这个孽子,绝对是存心羞辱他的!

“你──咳咳咳!都丢了!丢了!”

子凡忙跑过去替他拍背顺气:“当心点,那麽激动干嘛啊,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个小包子!”

“混蛋!咳咳咳……丢、丢掉……”

“好,好,丢掉就丢掉,反正爸爸有我就够了,还要这些假的做什麽,是吧?”

“滚!”

“爸爸生气了?哦,是不想丢对吗?也是,这些东西的材质看起来还真不错,丢掉挺可惜的。”

被恶意歪解意思,周涵差点被气到头顶冒烟,愤怒的抬脚踹了过去,却不想一把被捉住脚腕,紧接著,脚趾被子凡含在了嘴里,暧昧的舔了一下。

“……”周涵无语。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无耻的人?这家夥真的是自己一手带大的种吗?

二人正打闹著,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快去接电话。”周涵红著脸把脚缩回来,催促著。

“不要,有张嫂呢。”

“快去!”

“不!”子凡指著自己胯下隆起的小山包,可怜兮兮道,“爸爸,我这样子你觉得能出去接电话吗?”

周涵气的翻了个白眼:“你是畜生吗?怎麽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我就是畜生,只对爸爸发情的畜生。”

叮铃铃。

电话还在响。任周涵怎麽催他就是不肯去接,幸好张嫂及时来通知,解救了他。

电话是夏五打来的。子凡只说了几句就匆匆挂掉,然後说有急事需要出门一趟。

“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周涵不太高兴的说。

他不太喜欢夏五,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有些不舒服,疙疙瘩瘩的。虽然明白这种心情很不高尚,对方也帮了自己不少,但还是忍不住小心眼。

“那我走了。来,亲一下。”子凡在他唇上匆匆印下一个吻就走了,步履急促,似乎真的出了什麽大事。

是什麽大事呢?能让一向冷静的子凡乱成这样子?

应该不是公司的事。公司最近在他的打理下,股市平稳,业绩显著,一派大好情形。

那会是什麽事?和夏五有关吗?

周涵越想越烦,索不想了,见行李还有一些没收拾完,决定去找些事做来转移注意力。

他来到了子凡的房间继续收拾行李。

这个房间还是他才买下这房子时装修的样子,蓝色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壁,蓝色的窗帘,床单整洁而干净。周涵站在门边,突然记不起他有多少年没来这个房间了。

是五年,还是十年?

亦或更久。

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孩,单薄的少年,冷漠的青年,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长大的?

他有什麽爱好,讨厌什麽,害怕什麽,他统统都不知道。

周涵突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悔恨感,这一生从未如此沮丧──为何要错过子凡的成长,为何没有参与他的人生?

这一生又有多少个十八年?

希望现在才参与,还没迟到。

他走进去,扶著大肚慢慢坐下,开始整理行李。

衣服,CD,书籍,游戏盘……

每一样他都仔细看过,在心里记下,希望能够借此多了解爱人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床底下放著一只小匣子,摆在最黑暗最深的角落里,隐秘的,像一头藏著巨大秘密的小怪兽。

“是什麽东西,藏得这麽严实?”

周涵好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弄出来,放在灯光下一看,居然是他十年前送给子凡的玩具密码匣。

那是十年前公司开发的玩具,匣子是金属材质制成,加了一把密码锁。主要是给小朋友放零用钱玩的。当时公司出了件样品,修改完细节後没用处,就顺手带回家丢给子凡了。

才八岁的子凡见到玩具十分欢喜,捧著匣子欢天喜地到处炫耀,逢人就说“这是我爸爸送给我的,漂亮吧?”

当时他还嘲笑,一件破玩具就值得高兴成这样?果然是没出息的孽种。

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子凡居然还留著它,匣子的外壳虽然有些旧了,但依旧能看出主人对它的心呵护,一点灰尘也无。

周涵碰起小匣子,掂了掂,有点分量,里面好像装著东西。

装了什麽呢?

他的好奇心又起来了。

虽然知道偷窥隐私不好,但,只是看一眼没关系的吧?

看身後没人,把房间的门关好,周涵小心翼翼将匣子放到床上,深呼吸一口气,开始对密码。

先试了子凡的名字,不对。又试了他的生日,还是不对。

周涵皱了皱眉,都不对,莫非是……自己的名字?

人的劣,对未知事物的求探欲,总是能招来各种灾祸。譬如,潘多拉的魔盒。

他对上了自己的名字,兴奋异常,子凡果真用自己的名字作为密码。

内心有一股甜甜的喜悦感,原来自己是这样被重视。

他颤抖著指尖,带著对秘密的窥探欲,打开了魔盒。

一叠照片洒在了脚下,他拾起来,看──

所有的幸福瞬间石裂瓦解。

孽障59高H,双性生子

这一天,子凡过的特别不安心,前往总部的路上,右眼皮跳个不停,口也一阵阵的钝痛,仿佛在预示著要失去什麽珍贵的东西了。

如果不是报复行动出了点小问题,他真想马上回去见爸爸,抱住他永远不分开。

司机见他神色不安的模样,关心地问:“哪里不舒服吗?董事长。”

“没。没有。”子凡揉了揉眉心,脸孔有掩不住的倦色。

“我看您脸色不太好,需要叫医生来看看吗?”

“不用。我可能是累了点,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到了IR总部,夏五早已等候多时,一见他来,忙把办公室门锁上,摔下一叠文件,大怒:“周子凡,我叫你不要动手,你偏不听!这下出纰漏了,看你怎麽收拾烂摊子!”

子凡拾起文件,仔细翻阅过。文件的内容惊天骇地,他却神色丝毫未变,镇定异常。

“於是,你觉得我这场仗我必输?”放下文件,他平静的反问夏五。

夏五气的在室内来回踱步,焦躁异常:“不输?连首长都介入了,你能不输?”

“未必。”

“周子凡!这不是收购公司或是垄断市场!这涉及到政治!当初你和我联合创办这公司时怎麽说的,不会在政治上掺脚!你难道都忘了?”

“我没忘。”

“那你现在出手什麽意思?你答应我不会擅自出手我才帮你调查的,可你居然不通知我一声就动手!你***什麽意思!”夏五脸色异常难看,失去了往日的风度。

这不怪他,商人最大的忌讳就是掺和了政治。而政坛永远是世上最黑暗的地界,一个人若表现的太过优秀,迟早会成为野兽撕啃的目标。

子凡这些年在市场上打拼,光是前两年血洗亚洲金融业就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因为干涉上头的军事基地而引起了首长的注意,这次若没详细计划,必定惨败。

“何必动怒,夏五少。”周子凡气定神闲饮茶。

“好,我不动怒。麻烦你现在给我个交代。”怒极反笑,夏五在他跟前坐下,抱臂冷眼,“大难临头,你倒是挺镇定啊。”

“你就这麽确定我会输?”

“我不认为你能赢。”

“老朋友。”周子凡冷笑一声,“你未必太小看我的实力。你觉得我会打无把握的仗?”

“我认为你会为了你那个爸爸恋人失去大脑和理智!我认为恋爱中的男人大脑里装的的都是稻草!”夏五刻薄的讥讽。

“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脑袋里装的是智慧还是稻草!”周子凡冷笑一声,打开电脑,从里面调出一份加密文件,放在了夏五面前,“好好看一下吧。”

夏五仔细阅读那份文件,看著看著,脸色变了,看到落款人的签名时,脸色更加惊骇,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一脸不可置信:“这、这是真的?”

“你认为世上会有第二个人叫X森的吗?”

“首长、首长他……他居然!”夏五怎麽也不能相信,那份合同的落款人居然是当今首长。

文件内容很简单,是允许周子凡处理某生化军事基地。

理由也很简单,自古至今,君臣之间的关系一直是舟与水。当水太满,舟为了不被湮没,就得想办法抽干水的量额。

“你要知道,那个军事基地的权利已经威胁到首长的地位了。他明面上不能动手,暗面上却可以。他允诺我,不过是觉得我的实力能够帮他除掉异己罢了。”子凡摊手,“说白了,就是相互利用。”

“……”

“五少,你跟我打拼这麽多年,怎麽会不懂这个道理?这个世道,法律所规定的社会秩序本就是空文,国家机器要维持正常运作,在特殊情况下,必须要借助大量特殊非正当化力量。这种力量就是我们──地下势力。虽然不能摆上台,不能对外宣扬,但却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统治手段。在我们国家,更是如此!”

夏五渐渐镇定下来,理智道出问题核心:“你就不怕他以後觉得你势力过大,而动你?”

周子凡微笑著,椅子一滑,方向调转至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落日,忽然感慨:“我没有那麽傻,傻到不自量力涉及政坛。首长也没那麽傻,傻到对我一点都不制约。”

他的话夏五明白。

在这世上,任何势力都是把双刃剑,如果不加以合理制约,任其发展,到最後必定会危害统治本身。政府有时要统治某件事,却不能公开命令,只得借助一些不正当的势力,例如周子凡这种经济脉络雄厚,地下势力庞大,有手腕有心计的铁血谋家。

而这种人,正因为聪明,才不会在捕猎过程中,对猎物过於贪迷,能够自由控制欲望,只有这样,才能永远立於不败之地。

首长看中的,正是他这点,知道他不会涉及政坛,才会放手任他去做。

“也就是说,上头的反对,只是个形式?”

“还不算笨。”子凡微笑的点点头。

夏五望著这个认识十多年的老友,忽觉恐惧。那迂回的心机,老辣的手段,本不应该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能够拥有的。

被这样的人爱上,到底是福是祸?

“所以,你就放手去做吧。”子凡单手摁住跳个不停的右眼皮,眼神突然鹜下去,“名单我已经给你了,当年碰过他的人,一个都别留。”

回家的途中,周子凡愈发觉得口钝痛,莫名的不安像黑洞,扩散至全身,无法控制。

这莫名哀痛自何而来?疑问在抵家时终於达到了落实──被发现了。

爸爸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对著自己的床呆呆出神,脸孔雪白寒凉,连人靠近都没察觉。

床单很整洁,上面铺著一叠照片。

那些照片,是他当初扮作A欺负爸爸时拍下来的裸照。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没舍得丢掉,都锁在他的小宝盒里。

现在,那些照片自宝盒中走出来,重见天日,一张一张摆放在父亲眼下,揭示著血淋淋的真相。

周子凡僵立良久,方才感觉凝固的血从心脏缓释开来。

孽障60高H,双性生子

很多年後,当周涵再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仍觉如坠冰窖,呼吸窒闷,疼痛难忍。

他从未想过真相会是这样不堪。

尊严被踩在烂泥地里,无人收拾。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摆在眼下,每翻一张就如在接受凌迟之刑,直到最後一张扣上,他的世界简直像天崩地裂一般。不知所措,惊惶,错乱,不知道如何质问,如何面对这血淋淋的真相。

那短暂的几个小时,他坐在房间里,想了很多很久,想到最後,他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一切都不曾发生,那该有多好。

如果他没看到那些照片,就不知道子凡骗了他,不知道那个曾经侮辱过自己的变态竟是自己最亲密的恋人,不知道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地位并不重要。

可世上没有那麽多如果。

一切血淋淋的真相,不过是被一个“情”字蒙蔽了双眼。

早该想到,A就是身边的人。

那些照片拍摄的角度,分明就是在自己的卧室拍的。而能接近自己卧室的,除了子凡,还能有谁?

再有,第一次与之发生关系,他以为是自己引诱他的,其实,只是被子凡催眠了而已。

一切真相,在看到那些秽的照片後,全部想起。

所有的谜团,就如一颗不慎落水的泡腾片,凄厉的散开,椎骨沥髓般地……分崩离析了。

所有的温柔,不过是个假象。只有自己像个白痴一样,被对方玩弄於掌心,还沾沾自喜,以为被爱著。

一切,只是场荒诞的报复。

报复这些年来对他的冷淡,报复他的冷暴力,报复……

也是,这世界上,怎麽会有人真心爱自己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呢?不过是图个新鲜万物罢了。

呵呵呵呵。

周涵把手搭在圆鼓鼓的腹部上,轻柔的抚著,然後坐下来,面对著归来的子凡,平静开口:“你不要解释,一解释,更下作了。”

子凡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

他面对过很多危险的场面,血洗亚洲金融业时,每日如履薄冰,行走刀尖,时常有人拿刀子指在他的喉咙,命悬一线,但也没像现在这样恐慌过。

这种恐惧感是由心底最深处蔓延而来,如无数尖利的冰针,顺著血往心脏处游走,尔後,狠狠扎下。

“爸,我……”他发出艰难嘶哑的声音,却说不出一句可做解释的话。

“你不用叫我爸爸,我担不起。”

周涵从床上拾起一张照片,指著上面的裸露的自己,问:“这些东西,你都是什麽时候拍的?”

子凡不再抱有解释的念头,他後来沈重,过了好一会,才回答:“去年……七月份。”

“A就是你吧?”

“是。”

“第一次我与你发生关系,你给我催眠了,是吧?”

“是。”

“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麽?”

“我爱你。”

“爱我?爱我就来侮辱我?”周涵掩唇失笑,笑容说不出的凄凉哀伤,他站起身,将照片全部洒在了子凡脸上,一字一句,“周子凡,你就是这麽爱我的?!”

很久之前,他问子凡,为什麽会爱上自己。

子凡告诉他说,爱就爱了,哪会有什麽理由。

“你没有骗我吧?”他不放心,继续追问。

“我没有骗你。爸爸,我发誓,我永远我不会骗你。”子凡给他一个温暖而安全的吻。

那麽多誓言,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在他以为这辈子都走不出人生的影时,是子凡出现了,将他从地狱里解救出来,洗去他一身污垢,捧在手心小心呵护,替他爬满创伤的心口敷满爱的灵药,让他再次重新活过。

然而,到头来所有的一切只是场海市蜃楼。

子凡沈默,任由照片摔了自己一脸。

事情发展到这一局面,如果他想撒谎,可以有一千万个谎来扯,只要他想。

可他没有。

撒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而已。

子凡的沈默让周涵心如刀绞。

他整个人简直要崩溃似的,站在那里,脸上披满了绝望。

难道他就这麽贱,谁都可以过来践踏?

为什麽那人是子凡?

日夜相对,肌肤相亲,小心翼翼将真心交出去,换来的结果就是这个?

子凡依然沈默,望著父亲那双变成灰色的眸子,喃喃:“爸爸,我……”

“别叫我爸爸!”周涵平静的摇摇头,声音轻的不能再轻,“别叫了,从现在开始,你我断绝任何关系。”

说完,掉头就走,却被子凡拦住。

“让开。”

子凡咬唇:“我不让你走。”

“让开!”周涵面无表情。

“不让!我不让你走!你哪里都不许去!”

啪──

耳光响亮。

周涵颤抖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紧接著又给了他一个耳光:“畜生!给我滚开!”

“不!”

子凡没躲开,在承受了那两个力道不小的耳光後,忽然暴躁起来,猛的扯开缠在脖子上的领带,失去了往日的镇定与温柔:“周涵,你他吗的今天走出这房子一步试试!”

孽障61高H,双性生子

“你──你──”

“你以为我为什麽这样做啊!你以为啊!”周子凡赤红了双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推倒在床上,压在身下大吼,“你他吗的以为这一切都是谁害的!谁啊!”

“放开我!滚!滚开!”周涵气的浑身发抖,使劲全力挣扎,身上的人却像座山似的纹丝不动。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谁他吗的愿意做个变态整天偷窥自己的老爸啊!你以为我想当个变态吗!”周子凡暴的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眼望著自己,单薄的唇因愤怒而不停发著颤,“爸,你以为我想乱伦吗?你以为这一切,都是谁害的啊!”

“这要问你自己!你干的那些事情来侮辱我,现在你还有脸质问我!周子凡,你的羞耻心去哪里了!”周涵的双眼也因愤怒而变得通红。

两人像失去理智的野兽,怒视著彼此,用眼神撕咬彼此,欲制对方於死地!

“羞耻心?”周子凡抓住他的手摁向自己的膛,“我现在就告诉你,那玩意儿早在爱上你的那一刻就没了!”

“你……你……”

“如果你不是你从小那麽对我,我怎麽会对你有执念!怎麽会爱上你!我也想跟个普通男孩一样,回家有爸爸妈妈的笑脸,周末和老爸一起去踢足球,晚上回家有老妈做的饭等著我。可我呢?你给了我什麽?除了你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从小到大你他吗的对我笑过一次吗?我在家发烧三天起不来,要不是张嫂发现了,我早烧死了,你呢?你知道我躺在床上哭著喊你吗?我每天晚上熬夜学习,就为了拿一百分回家讨你个笑脸。你呢?你给过我一句称赞吗?”周子凡咬牙切齿盯著他,字字如铁,“你,没有!”

子凡的突然爆发,让周涵更加狂暴,只想立刻离开这里,不要面对这一切,不要听,想逃的远远的。

“就因为这些,所以才让我对你产生了欲望!每天包裹的那麽严实的爸爸,不苟言笑的爸爸,突然赤身裸体的袒露在我眼里,你那特殊美妙的身体,你觉得我能抵抗的了吗?是谁啊!谁害的我变成变态的!”子凡恶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是你!”

少年初见父亲美妙的身体,是极其震撼的,未有见过那样热情如火的父亲,震撼之余多了几分心动的滋味。这对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来说,简直就像处在水中的鱼,终於遇见了美好的水草,自然而然便缱蜷於那种感觉。

不是本能,而是在过往的十八年间,早就埋下了情欲的种子。

父亲的冷漠才是情欲勃发的最深源头。

“不……不是我……不是我!”周涵声嘶力竭的否认著,听著子凡在耳边一件一件数落著自己的罪行,听著听著,眼泪就这麽下来了。

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为什麽他会和子凡变成今天这种样子?

明明子凡是爱他的,他也爱子凡的。可为什麽要被他发现这些?又为什麽他从前没有做的更好?

子凡也哭了。

但他自己并没发现。

他舔去父亲脸上的泪水,哭著继续质问:“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没法抗拒你!从小到大,你一直在拒绝我,我被拒绝怕了,我不敢了!不敢直接去告白,只敢做小动作!我也不高兴做那些事,可我忍不住想靠近你。我只能这样干……爸爸……爸爸……我只能这样做。”

“不……不是的……”周涵哭著摇头,不知这泪水是因愤怒产生还是心疼子凡而产生。

“如果你要走,我就杀了你!我绝对不让你走!不让!你是我的!”周子凡疯了似的,暴的撕扯他的衣服,一边撕一边喃喃,“你不能离开我,你离开我我会没有命的。不能……”

哗一下裤子也被撕开了,双腿被大大分开,子凡扶著阳具,眼见著就要冲进去。周涵吓得浑身发抖,瞅著床上那只匣子就捡起来砸了过去。

匣子是四角形的,棱角很硬,砸在子凡头上,额上很快就渗出了血,身体也因突如其来的钝痛而惯弓起来。也就是那瞬间,让周涵找到了机会,从他身边逃离开去。

城市里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天空逼仄,空气混浊。路上行人像一道道浮影,自身边晃过。

周涵趔趄著往前跑,没有方向的乱撞。恍惚间听见身後张嫂焦急的呼喊,行人低声的议论,有人想要扶住他,却被他摔开那只多管闲事的手。他跌跌撞撞的往前冲,似乎想要冲出这逼仄的境地。

他从未想过,子凡会欺骗他,侮辱他。也未想过,子凡有那麽多怨恨,不满。更没想过,自己居然拥有那麽多罪行。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只有逃离这里,他要离开这一切……

男人疯疯癫癫的在路上跑,好像有谁在身後追他,有谁在叫他的名字。

不是,不是名字,那人在叫他爸爸。

是子凡吗?

周涵浑身巨震,心跳加速脚步颠乱,他慌忙朝四周看去,要往哪里逃才能从这世界消失?

恍惚间,他看见一辆卡车急速朝他驶来,伴随著行人的尖叫。

他微微一笑,是了,就是这里。只有死亡才能解脱,让他彻底消失,再不用面对那些事!

强劲的气流与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时,周涵突然看见了子凡。

子凡的黑发在风中飘飞,微微翘起的唇角,贪恋温柔的眼光。

那道修长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过,伴随著刺耳的汽车喇叭,他被用力推开,跌入某位行人的怀抱,毫发无损。而子凡,则像一只飞鸟,高高抛上天空,又急速下坠,在黝黑的马路上溅下一滩血红。

孽障62高H,双性生子

人到绝路时,都是毫无智商可言的。

周涵已等不及救护车的来临,抱起浑身是血的字凡,就冲了出去。

幸好医院离出事地点不太远。冲到医院时,走廊里都是满满的人,护士小姐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聊天,病人们堵在长廊里呻吟,有医生过来,人群便立刻扭曲成怪异的形状,然後舒缓,最後再等待下一次的扭曲。

周涵挺著大肚艰难的抱著子凡在人群中挤动,第一次感到烦躁,不断的大喊,让开,让开!

他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子凡的生命在迅速流失,血浸湿了他的衬衫。

又有几个满身是血的病人送进来,家属扭成一团,堵住了他向前的道路。

周涵知道自己当时的手有点抖,腹部也阵痛不已,可没想到会一不小心松开了子凡,让子凡身上滑落。

他疯了一样的喊,没人理睬。大声骂人,向身边每个无辜的人挥拳!

这是周涵做过的最没风度的事,但吵架最终引来院方的注意,子凡算是得救了。

手术灯亮的时候,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完全茫然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不知道子凡是否会活著,不知道是否还能再听子凡叫他一声爸爸。

冷的要死,从里往外的冷,从心开始,到骨头,再到皮肤。

很久很久之後,周涵再想起那种冰冷还是心有余悸,那是种完全被隔绝的封闭的冰冷,他和子凡说过,希望这辈子不要再出现第二次。

很久之後,他问子凡有没有过相同的感受。子凡说,不止一次。在他一次次拒绝自己时,在他发现那些照片时,在他说出断绝父子关系时。

总之,先爱上的人注定没有好下场。

子凡很了解这一切,所以早就做好牺牲的准备。

手术灯灭了时候,周涵简直有一种被宣布死刑的感觉。医生走过来,那不长的距离让他紧张的有些眩晕。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脱离生命危险。”

周涵愣了一下,似是没听清,直到医生重复好几遍後,才听清,然後才发现腹部的疼痛已经不能再忍,终於不支,倒地不醒。

再醒过来,已经是次日早晨的事了。医生告诉他说,由於他的情绪太过激动,又抱著一个大活人跑了那麽远的路,胎气受损,差点导致流产。幸好被及时抢救过来,大人小孩都没事。

周涵从病床上坐起来,用了大约有一分锺的时间缓冲,待回思过来後,不顾医生的阻拦,立刻跳下床冲进子凡的病房。

夏五也在,他已在这里守了一整夜。

子凡还在昏迷中,加护病房的墙壁很白,被子很白,子凡的脸更白。

再迟十分锺,谁也救不了。

周涵走在床边,看著他,一动不动。

夏五轻声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他会变成这样?”

周涵愣愣的摇头,脸孔雪白,似乎还没从昨晚那场灾难中走出来,整个人傻傻的,让人无法怪罪。

“周伯父,您或许需要休息。”夏五强忍著怒意对他提醒。

“不……不……”周涵望著子凡,摇摇头,“我要等他醒来。”

“我会在这里守著他,你去吧。”不由分说,夏五便招来护士强行带他离去。

周涵推开护士,在床角坐下,死死的望著子凡,说:“我哪里都不去,我要守著他。”

“好,你守著。我走。”夏五觉得自己没有信心控制住即将爆发的怒火,在这两人面前,他只是个外人而已,完全不能闯入他们的世界里。

只显多余。

子凡醒来时,看到周涵,没有悲伤,也没有特别高兴,甚至连愤怒都没有。

他就只是看著他,很专注,然後说:“我爱你。”

孽障63高H,双性生子

子凡醒来时,看到周涵,没有悲伤,也没有特别高兴,甚至连愤怒都没有。

他就只是看著他,很专注,然後说:“我爱你。”

周涵望著他不说话。

爱情究竟是什麽,谁也说不清楚。他不擅长讲情话,同时也不热衷於听甜言蜜语,但说的人一旦是子凡的话,他还是会很欢喜。

子凡望著他,虚弱的笑了。

他对周涵说:“爸爸,从你开始工作起,四处出差,我们离多聚少,经常好几个月都见不到你。我很难过,你呢?你也难过了吗?”

“我每天都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偶尔会担心你若遇到什麽难事,而我不在你身边,帮不了你。你呢,你有这麽想过吗?”

“从小到大,我的目光只追随著你,只能看见你。你呢?你看到我了吗?”

“你去别的城市出差,我提著胆子给你发短讯,虽然你从来不回。偶尔打电话过去,超过两次你没接,我就会想是不是自己又给你添麻烦了。你呢,你有没有想过偶尔也给我一个电话?”

“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很开心。即使你从来不看我,也不和我说话,但是如果你在我身边,我都会觉得整个气氛都不一样。你呢,你有没有偶尔也有这种想法?”

“我害怕你和别人比跟我亲密。我嫉妒可以站在身边的任何人,连那个爱穿超短裙的女秘书都比我好。我希望你过的比谁都好,但我又害怕自己会妨碍你的幸福。当你对我冷言冷语时,我总恨不得上前揍你一顿,但是又怕揍疼了你,我心疼。你呢,你有没有偶尔也为我这麽想过?”

“我知道我俩是父子,都是男人。我们或许可以一辈子以父子相称,你过你的,我长大了找个女人成家,你老了我孝顺你,然後一直到死。但我不想那样,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起吃、一起住,你只能看到我,我也不想看别人。即使你觉得我卑鄙无耻,我也不在乎。”

“虽然我手段不正确,装作变态恐吓你,这是我的错,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不是随便说说,不是开玩笑。”

周涵说不出话来。

子凡又问:“那麽,爸爸,这样你还是执意要走吗?”

周涵沈默。

夏五在一旁听不下去了,他对周涵说:“伯父,子凡情绪不稳定,你先回去休息一下。”

周涵点点头,准备出门。走了几步忽然落泪,又跑回去伏在了子凡前,动也不动,只觉眼泪控制不住:“我不走,我哪里都不走了。”

子凡也哭了,眼泪顺著眼角倾泻,发出隐忍的哽咽:“我再也不会伤害你,再也不会了。请您相信我。”

“我相信。”

一个月後,子凡平安出院。

周涵的肚子又大了一圈,两人商议好,暂时不回老房子了,免得把张嫂他们吓到。

“混蛋!警告你,我只给你生一次!”周涵气势汹汹的警告。

子凡笑眯眯的直点头:“好的好的,生一次就一次。”心想我答应你才有鬼了,哼哼,今天出院就好好干你!把种子全洒你身体里去,到了春天,又能收获很多小包子!哇哈哈!

周涵忽然背脊一凉,仿佛看见周子凡背後生出了一堆恶魔小翅膀,再看看他一脸笑的样子,立刻知道对方肯定又在想什麽不正经的东西了,气的他一脚踹过去,怒吼:“今晚分床睡!”

“不要啊……”子凡哀嚎。

三个月後,周涵平安产下一名男婴。

小包子可爱又健康,大大的眼睛,粉嫩嫩的小脸,笑起来时简直就是小天使。

子凡给他起名,叫narcissus,因为他长的就像希腊神话中那美少年纳瑟斯一样好看。有著水仙花瓣一样的脸颊,玫瑰一般的嘴唇。

子凡抱著他,在阳光下散步,指著他的小脸洋洋得意的说:“他长的比较像爸爸。眼睛,鼻子,都和你一样好看。”

“哼!”周涵冷哼,故作不屑,嘴角却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爸爸,我爱你。”子凡突然凑近,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温柔的,不含任何情欲的。

周涵红了脸,轻声回应他:“我也爱你。”

春天的午後,阳光很暖。

一家三口在花园里慢慢走著,笑声被风传来,十分动人。

特典1──大肚也SEX1

“唉。”

周涵躺在地毯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已经十个月了,宝宝居然一点出生的迹象也无。肚子大的都快掩不住了,虽然住在别墅内不会被人发现,但他还是想早点结束孕夫生活。毕竟男人挺著个大肚子做什麽都不方便。

“哎。”望著身边的落地窗,他又惆怅地叹了口气。

玻璃上印出的男人倒影,脸比从前圆润许多,皮肤也变得更加滋润有光泽。身上宽松的大衬衫遮不住他高高隆起的小腹。虽然不难看,但也绝对不帅。

呜呼,从前好身材一去不复返兮!

自有孕来,子凡就像喂猪似的喂他,一天六顿超级营养餐,外加各种美味点心,吃的他都停不下来。再不节制,估计很快他就要走形成非洲野猪了。

想起前阵子在海边散步时遇见的那个孕妇,几个月前也碰见过,那时她还很苗条,几个月後却胖的完全走了形,肥脸宽鼻,身材臃肿,边走边将一油腻的**腿往嘴里狂塞。那副样子让周涵失眠了将近一星期。

绝对不能变成那样子!

他的脸又黑了几分,著肚子咬牙诅咒,再等一周,若这包子还不出来,他就去医院开刀强行把它弄出来,然後做成人包子吃!

子凡提著大包小包从外面回来,一进门便看见他磨牙切齿的恶毒相,吓得手一抖,寒气蹭蹭往背上窜。

爸爸那副样子,简直就像要把包子生吞活剥一样嘛。

他小心翼翼问:“爸……你在想什麽?”

周涵听见声响,回头侧侧一笑:“子凡,你回来了啊。晚上咱们吃包子,怎麽样?”

“呃。”子凡脱掉鞋子,提著刚买回来的凤梨酥,来到在他身边坐下,讪笑,“大热天的吃什麽包子啊,上火。”

“我就是想吃包子。”周涵笑的越发阳怪气,把子凡看得心里直发毛。爸爸该不是想吃他俩的包子吧?

“咳。”子凡咳嗽一声,假装没听懂,从袋子里取出刚买回来的凤梨酥,说:“你不是想吃嘉祥家做的凤梨酥吗?来,我买了你最爱的蔓越莓口味,低热量的喔,不用担心会发胖。”

周涵冷哼一声,别过脸拒绝对方喂过来的食物,红唇抿啊抿的,一看就是闹别扭的前兆。好在子凡对他的脾气已经很有经验了,知道怎麽应付,孕夫从某些方面来说其实就与小孩无异,生气时只要给颗糖哄哄就没事了。

“宝贝。”子凡将凤梨酥放到一边,捧住他的脸温柔问道,“你怎麽了,不高兴吗?”

周涵不说话,别过脸负气似地不肯看他。子凡叹了口气,强行把他身子扳正面对著自己:“到底怎麽了?刚才还不是好好的,谁惹你生气了?”

“没有人惹我生气。”周涵闷声说。

“撒谎的人裤子会著火哦。”

“……”周涵低下头,吸吸鼻子,过了好一会才艰难地开口:“都已经过了预产期两周了,宝宝怎麽……还不出来?”

“呃。”子凡愣了一下,说,“医生不是说过了吗?预产期并不一定准确的。”

“可是……”周涵失落的揪著衣角,声音压得很低,却掩不住的担忧,“若治疗没有用,生出个傻瓜怎麽办?我们关系这麽亲近,就算不是傻瓜,要是个畸形怎麽办?我……”

他的话让子凡眉心小小地抽动了一下。这个问题他不是没考虑过,但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结论,爱下去。

“不会的。”他温柔的说。

“如果会呢?”

“不会。”子凡伸手,揉了揉他微微凌乱的头发,“就算不正常,我也不会嫌弃。他是我跟你爱情的结晶 ,我爱他都来不及,怎麽会嫌弃。”

“是吗?”怀疑中的男人总是多疑,周涵当然不会完全相信,负面情绪一上来就无法控制,口不择言道,“就算你不嫌弃他,也会嫌弃我。”

子凡一愣:“这话怎麽说?”

“你……你敢说你不嫌弃?我现在肚子这麽大,身材又发福,还像头猪似的整天吃吃吃,脸都胖了一圈了,谁会喜欢这种鬼样子啊!”

“胡扯!”最见不得他贬低自己的子凡顿时大怒,打断他的话,“你再这样说自己,当心我干死你!”

“你干啊!就会说说而已!”周涵也不是好惹的,双眼迸出熊熊怒火,咆哮,“你敢说你不嫌弃?你不嫌弃你两个星期没碰我啊!”话一出口他就立刻反悔了,这口气怎麽听怎麽觉得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在向丈夫抱怨不满。

子凡被他吼的又一愣,迅速反应过来後,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勾起嘴角戏谑:“小宝贝,原来你是怪我这段时间没碰你啊。”

“闭、闭嘴!胡说八道什麽!滚开!”嘴里喊著滚开,身体却自动往子凡怀里缩得更近,并将脸舒服的埋进他的膛,声音渐渐变得没有底气,“你不要胡说八道了。”

子凡好笑地望著他,爸爸闹别扭的样子真可爱,就像只撒娇的波斯猫。

“你啊,以後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怎麽可能嫌弃你呢?我爱你都来不及。”子凡轻轻吻著他的前额,手在乌黑柔软的头发中穿梭,眸子里的爱浓的快要化不开,“我不碰你是因为医生关照过,最後一个月也是危险期。你也知道我一抱你就控制不住,要是不小心伤到了你,那可怎麽办?”

“别、别胡说了。我又没有很想跟你做的意思。谁稀罕啊!”被戳破心事的周涵结结巴巴否认,底气越发虚弱。

“好吧好吧,爸爸不稀罕,我稀罕就可以了。”

和孕夫讲道理等於对牛弹琴,周子凡深知这一点,因此决定不再争辩,一切都顺著爸爸的意。他叹了口气,说:“爸爸想要了,是不是?”

“闭嘴!”周涵恼羞成怒,一记冷眼飙过去,怒喝,“谁想要了!”

“你敢说你不想要?”危险地眯起凤眼,一抹邪恶的笑意自嘴角漾起,周子凡将他搂地更紧,舌头蛇信似地在他喉结处挑逗舔过,语带挑衅,“不想被**你的小吗?爸爸?”

情事上,子凡总爱说一些与他身份很不相称的邪恶话语。周涵是个正统的男人,有时候听了难免尴尬,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些话总让他更有感觉。

多日不做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後,明显有了感觉。小巧的耳垂泛起水色。

很想要,但碍於面子,嘴巴依然逞著强,咬牙切齿道:“不想!快放手!”

“真不想?”子凡捏捏他的脸,有些无奈,“爸爸怎麽永远都学不乖呢?老是这样口是心非,可是一点都不可爱的哟。”

“谁口是心非了?混帐!”

“没有吗?”子凡的手在他臀上狠狠捏了一把,接著,顺著那感的股沟,滑入他的两腿间,探出手隔著宽松的睡裤覆上了他比正常男多出来的部位,一边秽的搓揉,按压著湿漉漉的口,一边伸出舌头舔著他敏感的耳垂,语气顷刻间便旖旎起来,“不想**你,这里……怎麽湿了呢?”

特典1──大肚也SEX2

衣冠禽兽。

这个词用来形容周子凡,再贴切不过了。床下君子,床上流氓。不管上一秒有多正经,只要发起情来便与禽兽无异,而且做的时候异常暴,说的话也情色不堪。

但周涵就是爱这样狂野与温柔兼备的子凡。而子凡也爱极了他床下禁欲,床上浪荡的模样。

如此说来,父子二人还真是绝配。

“你……轻、轻点……”许久未被造访的小,突然被亵戏,难免有痛感。但痛感中又夹杂著某种类似凌虐的快感,随著搓揉力道加重,周涵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靠在子凡怀中,无助地喘息,不消片刻,下体那两片娇嫩的小花唇便被手指玩的红肿,酥酥麻麻的,格外难受。

“别、别碰那里。”

“别碰哪里?是小吗?我这样玩你,你不舒服吗?还是这样玩依然解不了小的痒?”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诱惑,周子凡的眸底升起一团无名火焰。

右掌绕过周涵隆起的腹部搭在他腰上,左手则探出三指摁在花上乱揉一通,同时威胁著,“如果你不讲实话,我可是会停下来的喔。”

“唔……混帐东西!”食髓知味的身体刚被手指按压便有些经受不住,嫩被搓揉到发热,有道暖流自径深处潺潺流出,滴落在宽松的裤裆内,浸湿布料。

周涵既难受又欢愉的扭了扭腰,面上泛起情欲的红,嘴上却继续倔强,“不痒,我不想要……唔啊……不想要……”

当一个傲娇的人说不想要的时候,就代表很想要。

“叫的那麽荡,裤子都被你的水给弄湿了,还说不想要?”子凡微妙的翘起嘴角,忽地摊开手掌整个罩在了他两腿间的,用力往上一托,整朵花瓣便被全部占有。

湿淋淋的春潮透过布料沾湿了手,热热的,微有些黏,子凡捏了捏花瓣中间的小花核,恶意调侃:“湿成这样子了,爸爸,你怎麽还可以睁眼撒谎呢?”说著,搓揉花瓣的力道加大三分。

娇嫩的蜜怎经得起如此暴的蹂躏,被整个搓揉挤压,不一会,湿滑的两片花瓣便被压扁了。但子凡并未放过他,手指顺著花瓣中间那道浅浅的缝隙前後搓动,每个来回都能让内的春水源源不断往外涌。

周涵被玩弄到几欲虚脱,两腿直发软,连站都站不稳,强压下欲望,声势不足怒喝:“谁湿了!我才没有!唔……你别……啊……”

“看来我平时给你的调教还不够啊,爸爸。”眸光微闪,眼底的欲火跳跃的更旺,周子凡将左手从他被浸泡到湿软的花上挪开,尔後趁周涵晃神间,迅速扯下他的睡裤,对著他光溜溜的小屁屁,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

闷闷的拍打声回荡在耳边,周涵愣了一下,完全被打懵了。那巴掌力道虽然很轻,谈不上疼痛,但他本没法相信自己活到一把年纪了,居然会被儿子打屁股。

瞬间,莫大的耻辱席卷全身,自尊心严重受创的男人野兽一样扑过去,想要反击,谁知还没得手,屁股又被打了一巴掌。

这下子,周涵彻底恼怒了,也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的,白净的脸像被火烧一样的烫,指著子凡不可置信地说:“你敢打我!”

“你撒了两个谎,我就打你两巴掌。爸爸,你要再不说实话,我就继续打,打到说实话为止。”子凡舔了舔唇,像一头准备享用晚餐的野兽。

周涵被气到直哆嗦:“你、你敢!”

“我当然敢。不过打爸爸的屁屁我也心疼,如果你肯说实话了,我就不打你屁屁了喔。”子凡笑得人畜无害。

“你这个流氓!下流!混蛋──”话未说完,屁股上果然又被拍了两巴掌,清脆的声响让周涵差点疯掉,彻底陷入暴走中。压下刚被挑起的空虚欲火,他提上了裤子,决定与这孽障拼命。

“老子跟你拼了!”一只圆滚滚的生物轰隆轰隆滚过来,咚!撞上一度墙,倒地,挣扎了半天也爬不起来。

看著爸爸笨拙的模样,子凡突然想起了某种生物──小熊!毛茸茸的小爪子,圆滚滚的小肚子,可怜兮兮的小眼神……

越看越像,身为熊控的周大少,心里就像被猫爪挠过似地,一个字,痒!

“看什麽看!没见过睡觉啊!有病!”周涵死鸭子嘴硬,将爬不起来说成睡觉,想了想,又觉得没什麽信服力,便改口说,“你滚蛋吧,老子不想见到你了。”

“命令我?爸爸,你难道忘记了吗?在这里,你可是有四种身份的。”子凡蹲下来,爱怜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爸爸,爱人,孕夫。还有一个,你猜猜是什麽?”

“你有病!”知道他脑袋瓜里装的绝对不会是什麽好东西,周涵拒绝回答。

“爸爸不好意思了吗?要不要我来告诉你?”子凡俯身,凑在他耳边,呵出暧昧滚烫的气息,“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个张大腿撅著屁股等著被**的小奴隶。”

“周子凡!你给我闭嘴!”周涵伸手,想要捂住对方的嘴巴,却不想屁股上又清脆的挨了两巴掌。

子凡道:“不是抱怨主人这些天没你吗?小这麽荡,只是被一下就湿成这样,还敢不说实话!哼,我让你继续撒谎!看我怎麽教训你!”一边打一边恶劣的教训,那架势完全就是把周涵当成了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啪啪啪的拍打声在大房子里回荡。周涵越是嘴硬,周子凡就打的越大,虽然力道不大,但发出来的声音却足以让周涵羞死几万次!最後,经不住这“酷刑”的压迫,周涵还是委屈的服软了:“我说,呜……你别打了,我说……”

子凡停住手,捏著他被打到泛红的感小屁股,用一种温柔到怪异的腔调诱惑著:“很好,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想不想要**你的小儿?”

周涵不吭声。

子凡怒了,作势要再打:“快说!”

“想!想!别打了,呜……”虽然说这些话很羞耻,但周涵实在很害怕惹恼这个畜生,只好逼自己回答,“爸爸想要你我的小。呜……”

“真乖。那爸爸,我再问你,你刚才被我湿了没有?”

“……”

“说出来!不说我继续打了啊!”周子凡硬声喝道,举起手就要巴掌落下,急的周涵一把抱住他,豁出去的喊了出来,“湿了!”

还真是干净俐落的回答。

周子凡憋住笑,继续欺负他:“哪里湿了?你要说清楚一点。”

“小、小湿了,呜……好湿……好多水的……”周涵最终还是没法做到像某只禽兽那样厚脸皮,说出这些话後,就耐不住羞耻低下了头。白玉般的耳因这些露骨的话而染得通红。就在他以为子凡还会继续羞辱他时,一张大手抚上了他乱糟糟的发,揉了几下,子凡好笑道:“早点这麽乖不就行了?真是的,非要自讨苦吃。”

那神态何时又变成了安慰小孩子的家长?

周涵很不爽的瞪他几眼,推开他滚到椅子上去,说:“以後你再打我,咱俩就分手。”

“好好,以後不打你了。但是也不准爸爸再口是心非。”周子凡自认为很大度的说。

“……”

子凡眯起凤眼:“听见没?”

果然还是被刚才的“打屁屁酷刑”吓到了,要在平时周涵绝对梗著脖子说没听见,可现在,他可没勇气再挑战一次禽兽的下限,因此只能乖乖地点头:“知道了。”

“好乖。”子凡了他的脑袋,然後腾出单手,又去抚他的小腹。周涵的身材锻炼的很好,就算怀孕也没胖出多少,大概是因为肚子里的小包子能吃,把营养都吸收掉的缘故,他的身体除了肚子比较大之外,并无多少变化。

“包子呀包子,你怎麽还赖在里面不出来呢?爸爸妈妈可真想见你呀。”子凡将脸贴在爸爸的肚皮上,小孩子似的咕哝著,惹得周涵笑出声来,踢了他一脚,“跟他说他又听不见。”

“谁说听不见的!”子凡很严肃的望著他,“医生说过的,我们在外面说话,宝宝是能听见的。”

“就算能听见,那也听不懂啊。”

“怎麽听不懂?天天听咱俩说话,他才不会那麽笨咧。”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周子凡很又幼稚的亲了亲爸爸的肚皮,对小宝宝说,“包子呀,你要能听懂的话,就踢踢妈妈的肚肚,告诉爸爸一声哦。”

“幼稚。”周涵翻了个白眼,刚想嘲笑他白痴时,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悸动,惊他的顿时浑身僵硬住。

包子在动!包子在动!

子凡显然也感觉到了,抬头惊喜大叫:“爸爸,你感觉到了没?包子在踢你耶!”

“……”虽然不是第一次胎动,但每次都让周涵很激动。从腹部中传来的悸动,那麽活泼,那麽的有生命力,令他深深感动。

子凡兴奋的将脸重新贴上他的肚皮,一边感受一边用手抚,说:“包子呀包子,老爸就知道你最聪明了。现在老爸要和老妈亲热一下,你要乖乖听话喔。”

被他逗笑的周涵,觉得心里暖暖的,红著脸继续傲娇:“不许你对宝宝胡说八道。注意胎教!”

“不要嘛。”子凡故意撒著娇,手放在他的小腹上继续,著著就变了方向,朝他两腿间滑去……

特典1──大肚也SEX3

“唔……”周涵察觉到了,及时捉住他的咸猪手,瞪著笑的异常妖媚的少年,问,“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干你啊!”子凡答的赤裸裸,厚脸皮的把手放在他两腿间的手掌继续往下体里钻,隔著睡裤抚著他的器,手指邪得玩弄著下面的囊,倾身过来,附在他耳边诱惑,“爸爸不是很想要吗?我就来满足你罗。怎麽?难道你的小不觉得痒痒的,闷闷的吗?很想被人吧?”

“唔啊……”露骨色情的话飘在耳畔,下面又被亵地揉弄著,令周涵春心一漾,唇缝里便流泻出丝许靡,浑身的肌肤泛著潮红,胯下某部位不能承受刺激似地轻轻发颤。被子凡隔著裤子玩弄缝,他不知该做何反应,下意识想要逃避,并起双腿试图摆脱那只作乱的手,咬牙警告:“不许动了!”

“为什麽?我不动你确定你能受得了?”子凡压低的声线里饱含情欲,浓的快要溢出来。他亲吻著爸爸的头发,脸颊,脖颈,右手肆意搔刮著他的花,在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的厉害时,笑的更加邪恶了,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来,“爸爸,把腿张开,让我好好玩玩你。”

“混帐!谁让你玩了!滚开!”周涵怒骂,虽然面上不肯承认,但空虚的嫩早被胯下那只手亵玩到流水了,湿的一塌糊涂。他很怕被发现,心虚的捉住子凡的手,想要阻止他更深的入侵,却不想被反捉住,不由分说,双腿便被拉开,然後腿间的花便被子凡的手准确无比的覆盖上去。

子凡说:“爸爸,我会让你舒服的,别害羞,乖。”边说边用手指碾压著他凹进去的口,缓慢而有力;指尖搔刮著那浅浅的敏感的缝,寻到被花瓣保护著的小粒,便将火力集中在那上面,极富技巧的按在上面,打圈搓揉摩擦。

酥麻的快感自下体传来,周涵觉得体内深处的导火线被点燃了,喘息声不受控制的加快起来,眼里泛起迷蒙水雾。他发现被子凡手指亵渎的开始燥热不堪,温热的体自径深处缓缓淌出来,顺著大腿往下滑,湿了一裤裆。

“别那麽揉……唔……难受……”周涵无力的握住子凡的手,无力的阻止,“你不是说……唔啊……不能做吗?”

“没事,我现在外面把你玩湿了再进去。放心,我会注意的,不会伤害到你和包子。”子凡明显也有了反应,呼吸加重,声音压的更低。凑身过去吸吮著爸爸敏感的耳垂,指尖在他丝质的睡裤上左右搓揉著娇嫩的花唇,很愉快地发现,爸爸被他玩出了反应,“你喜欢的,对吗?你都有反应了,好湿的。”

“唔啊……别、别说……出来……”周涵被他的话羞的无地自容,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著。虽然隔著大腹看不见子凡的动作,但还是能够想像得出下面那副靡的画面──子凡是怎麽抚他的小,怎麽搓揉他的花核,又是怎麽把他的器玩出水来的。

光是这麽想想就觉受不了,身体如同被火烧一般,浑身酥软的倒在子凡怀中,下意识将两腿分地更开,完全沦陷。

“爸爸还在害羞?这没什麽好害羞的。”子凡不满的咬了咬他的脖颈,开始加速行动。一手探进他的裤子里,到小上用几手指挠痒一般的搔刮著,“我就喜欢爸爸在我身下的浪劲,就喜欢说这些给爸爸听。但是爸爸,请你不要多想,我没有半分不尊重你的意思。”

周涵并不是特别小心眼的人,虽然爱面子,但不代表他分不清侮辱与情话。

子凡继续说道:“而且我发现,每次我说这些话时,爸爸都特别的有感觉。对吗?”

知道就知道,干嘛要说出来?混蛋!

周涵在心里嘀咕著,却没胆子说出来。被调教的异常敏感的身体,只是被隔著裤子爱抚小外部,刺激几下花核便水泛滥了。前方器也神抖擞的站了起来,粉嫩嫩的十分可爱,顶端铃口处还挤出了几滴透明的泪珠,被欲望击败的他只能服软,说:“那你……轻一点,唔……小心宝宝。”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哼哼,臭包子到现在都赖在里面不出来,看我不用大进去催一催。看这小东西还敢不敢赖在里面不出来!”说著,手指便在他的蜜唇与花核上反反复复地搓揉,力度控制得极好,让周涵舒服的直发出慵懒叹息,大分开两腿,径处分泌出更多的,滋润著他枯萎两周的蜜洞。

“子凡……唔……别、别弄了……我不要了……”很快的,周涵便承受不住这份刺激,伸手搂住了子凡的脖子求饶。秀气的眉宇间浮著一层媚色,好像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抹,那媚色便会徐徐晕染开来。

虽然说不要了,但对於怀孕後身体就异常饥渴的周涵来说,仅仅这样玩是远远不够的。他的花正在收缩,渴求著得到更多。器也肿胀到发痛的地步,浓烈的需求促使他扭起臀来,语无伦次,“不……不是……再玩我,玩点别的……啊啊……”

“真难伺候,一会说要一会说不要,”子凡恶劣的戏谑他,“那到底是要呢?还是不要呢?”

“要……我要……”

“那你要什麽?告诉我,爸爸。告诉我我就给你。”

“要……要……唔……哼哈……要你……、进来……”周涵浑浑噩噩的答著,被水浸透的裤子紧紧地贴在他饱满股囊的小上,勾勒出惑人的线条。

谁都无法抗拒这诱惑,子凡也不例外。他的眸光忽地暗沈下去,指头抵住那凹进去的布料用力揉摁了几下,果然,更多的水便从里面挤了出来,蜜汁沾上了手指,黏黏腻腻的,感慨,“爸爸你可真热情。该说你是天生的物吗?”

周涵张嘴想要反驳,还未来得及说出来,嫩上的小花核便被子凡的手指夹住,开始用力搓玩,刺激他的当场失控尖叫出来:“啊啊……啊……”

“舒服吗?”子凡继续诱惑他,“要我把爸爸的裤子脱下来直接进去玩吗?说出来,乖。”

“啊……”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蜜处被他这样玩弄,羞耻心煽动著情欲,周涵压抑不住了,发著抖,手忍不住绕过大腹到下方握住自己昂扬的器,开始套弄,叫著,“要……快把爸爸的裤子脱掉,玩爸爸的小……唔啊……爸爸受不了了,好痒……唔……别那麽玩……花核要爆掉了……啊啊……”

看著爸爸被自己挑起的浪样,子凡更加用力的玩起来,手掌盖住那柔嫩的水口,使劲儿搓揉那两片细嫩湿滑的唇,咬著他一兴奋就会发红的耳垂,说:“爸爸想要的话,就自己脱下来。”

“畜生!唔……”周涵低低骂著,尽管知道这样做很丢脸,但失控的身体不允许他拒绝。感觉子凡的器贴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鼻息更加混乱了,一股股爱自小里大量涌出。慢慢站起来,用发抖的手将裤子慢慢褪去,然後很乖很乖的,把两条大腿大大分开,做出邀请的动作:“来……快来……快来我……”

特典1──大肚X也SEX4

裤子下面没有穿底裤,光光的,大腿一张开就能清晰无比的看见他那水泛滥的花。两片粉嫩柔软的花瓣很羞怯的颤抖著,包裹住中间那颗被玩弄红肿坚硬的小花核。稀稀疏疏的耻毛遮不住那细浅的正在流水的缝。顺著缝往下看,就是那神秘而销魂的桃源洞。如一张贪食的小嘴,一收一缩,欲语还休,诱惑著观者的自制力。

“妈的,货!”周子凡被这美景刺激的受不了,狠狠地骂了一声後便受不了似地抱起他,将他翻过身然後完全除去他的裤子,让他像头母兽似地趴跪在地上。

对於怀孕十月的周涵来说,趴跪的姿势并不是最省力的姿势,但却最舒服。虽然那样会使沈甸甸的大肚子更显沈重,但却不用费力,只要抬高臀部被疼爱就行了。

地毯边就是落地窗,玻璃是变色的,外面看不见里面,在里面却可以清晰无比的看见外面的情况。

别墅是建在海边的,蔚蓝的海水、白色的沙滩,寥寥游人在沙滩上散步,阳光穿透玻璃窗,让室内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周涵摆了摆感的屁股,羞耻的要求:“把窗帘拉上,子凡……”

“怕什麽?反正外人也看不见。”子凡拒绝,拉开他上身的衣衫就准确无比的捏住了他的头,双掌使劲儿挤著他的部,就像要把水从里面挤出来似地,弄的周涵痛呼,“你干什麽啊!畜生!痛死了!”

“爸爸,你都怀孕了,那会不会有水呢?”某些人又开始痴人说梦话了。

周涵白他一眼:“你有病吧?虽然我有女人的部位,但不代表我也会产!再胡思乱想当心我揍你!”

“哼,那可没准儿。说不定哪天你的部就会流出甜甜的水来。”周子凡揉著他的部,指头摁在那两颗熟烂的果实上,闷闷的说道,“到时候不准给包子喝,得全部留给我。”

部被他揉的燥热难耐,情欲勃发又得不到满足,周涵不禁焦躁起来,只能敷衍著应了:“好了好了,要真有水就给你喝。你快……我……嗯……爸爸要受不了了,小痒死了。”

“真是个浪货,一天到晚就知道,你还敢说你不骚?”子凡笑骂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抓住他的两条腿将之分的更开,让整个私密处都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凶猛的刺激让周涵紧张的心跳都快停止了,想要爬起来躲开,却又被子凡强行摁住双腿,一动都不能动,只好可怜兮兮哀求:“把窗帘拉上,子凡……别看了……”清晰无比的感觉来自後方火烫的视线洒在秘处,背脊一酥,更多的水控制不住的从口涌出,把身下的地毯弄湿了一大滩。

“不要!”子凡不容商量的拒绝,态度忽然温柔起来,凝望著爸爸那在日光下袒露的身体,修长健美的身躯,勃起的阳具,羞颤的花,以及臀缝间那朵尚未绽开的後庭花……还有那感无比的大肚子。

无论哪种,都让他痴迷狂热。

“真漂亮,爸爸,你真漂亮……”子凡喃喃,被诱惑著,朝前倾去,深深嗅著从爸爸体内散发出来的媚香,手指轻轻撩拨著那被水濡湿的口,撑开两边的花瓣向外拉分,粉嫩的缝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著晶莹诱惑的光泽,“爸爸,你里面都湿透了呢……小嘴一张一张的,是要我快点进去它吗?”

“嗯唔……要你……唔啊……快点进来,求求你……”感受著他那满是侵略的目光在私密处徘徊,欲望之火顿时烧的更旺,情难自制,将坚硬到胀痛的阳具贴在地毯上不住的摩擦,试图缓解一下那煎熬的痛苦,小深处传来阵阵蚀心的瘙痒。周涵哑著嗓子哀求道,“子凡……快爸爸的小,爸爸要受不住了……快点……唔唔……”

“先不急,我先用手指玩玩你,免得待会你太激动,伤到了宝宝。”被爸爸这副荡的样子勾引到小腹发热,虽然也很想要,但为了宝宝的安全,周子凡还是决定先用手指替他缓解一下,不然等一会进到爸爸那个美,自己绝对会失控伤到他。

毕竟,爸爸那个地方怎麽玩弄,都紧致如处子一般。

手指对著口浅浅地戳刺了下,他的宝贝就立刻剧烈颤抖,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蜜中的汁水横流泛滥,犹如一道清泉泻下,全部滴在了子凡掌心。

“嗯……唔……快进去……我要……”越是仔细的前戏就越是痛苦,燥热不已的小渴望得到阳具摩擦。周涵的双眸泛起了水光,欲火烧得他意识尽数流失,得不到满足的情绪煎熬著他,越发暴躁,就在他要破口大骂时,子凡的手指猛地入了他的体内,不止一,是三一并入!

“啊啊──”冷不防被填充了内部,周涵忍不住尖叫了出来,一道激情的泪痕自上挑的眼尾悄然滑落,手死死攥住地毯。一次承受三手指对他来说还是太吃力了,尤其小在多日未被进入的状况下,更是吃不消。可当子凡的手指在内快速抽时,他又感到无比舒爽的快乐,柔媚的径饥渴地缠著手指,水自心肆意横流出来,“啊啊……子凡,慢、慢一点……啊唔……”

“反应可真热情。”随著抽,内的水越积越多,被手指压迫到无处可去,只有顺著微小的缝隙往外涌,很快便在掌心蓄了一小洼透明的水滩。子凡邪恶的称赞著,手指在湿滑的道中进出,接著用左手握住爸爸的上下套弄,“硬成这样。爸爸,你这里还没搞过女人吧?”

“啊呜……没、没有……唔……别那麽,太快了……噢……嗯……”周涵哭著摇头,不堪承受的身体抖个不停,高高隆起的肚子由於姿势的缘故,显得格外沈重,一直往下坠。薄薄的肚皮染成了粉色,比十倍的春药还要感。

他从未有碰过女人。十六岁被那些大兵强暴之後,就一直处於承受的一方,小早被调教成了离不开男人的物,就算没有那段经历,他也不会碰女人──这副身子,怎麽能够呢?

“没碰过?那就还是处子罗。”子凡很满意这个答案,他戏谑著,套弄的手慢慢朝後移,抵在了臀缝间的小小入口上,随即并起两指,猛地埋入,狠狠的贯穿了他的後庭!

“呜呜……啊……好、好胀啊……”後庭被贯穿,尖锐的酥麻感自背脊攀升,一直蔓延到五脏六腑。阳具得到了抚慰,花吞入了三手指,後庭也被两手指干,三层欲望刺激著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啊啊……哈……唔啊……好深……子凡……你干到爸爸最深处了……唔……”

“你不就喜欢我干到你的最深处,捣烂你的花心吗?”子凡在他的屁股里狠狠抽著,花水泛滥,欣赏著爸爸摇动小屁股的态,尔後,在花里的手指开始左右摇动,大幅度搅动他蜜洞里充沛的春水,掀起火辣煽情的水声,汁不停地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

“嗯啊……好喜欢……好喜欢这样干……”周涵被他弄的连连发出浪叫,一手托住沈甸甸的大肚子,一边摆动著屁股追逐著身後玩弄他的手指,衣衫凌乱下的裸体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的颜色呈现粉红,诱惑到了极点。

越积越厚的快感,整个人如坠云端,不知深处何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的两个中。快感层层堆叠,直到最後,後庭与蜜的花心各被手指狠狠干到,这才尖叫一声,爆发出来──

“啊啊──!不行了……啊……”

男人哭叫著抵达高氵朝,无力的趴在毯子上,光裸的屁股翘地更高,扭著腰,一股浊自中出,喷在了羊毛地毯上,花也同时喷出了大量,後庭猛地收缩──、

“物!!老子忍不住了!”

被他高氵朝後媚的样子所诱惑,周子凡的定力在瞬间土崩瓦解,快速扯开裤子拉链,提著早就肿胀到发痛的雄伟对准湿淋淋的蜜洞口摩擦了几下──

“唔……”敏感的口被滚烫的头摩擦著,周涵不停地颤抖,美豔的脸上尽是乱,任谁见了都会失控。敏感的部位被大的器顶住往下摩擦,那种将入不入、如火般炙热的感觉渗透他小的每一个地方,径内的壁不住的敏感颤缩,滋润的汁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直到实在忍不住了,才哭著哀求起来,“进来,快进来……拿你的大狠狠的干我!”

“遵命!我的父亲大人。”双眸有些腥红的字凡,忍著要狠狠干穿爸爸的念头,提起巨枪慢慢挤入了他那被蜜水浸泡到不可思议的柔软的道中。

“唔……啊……啊……好大……好满啊……”硕大的头挤开他的蜜唇,一寸一寸推入体内,窄小的口被撑到了极限。

空虚终於得到了满足,周涵受不了的摇头晃动著,揪著地毯艰涩的求饶,混乱的快感几乎让他失去思考能力,整个人被紧接而来的抽顶弄的起伏不定。

“呼……呼……爸爸……你好紧……好热……”一进入爸爸的花,就被紧紧的缠住了,害的周子凡差点失控而不顾一切的抽。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後才有节奏的律动起来。速度不是很快,但也绝对不慢。温柔而狂野地撑开那紧密的小径,因有大量水的滋润,所以进入的并并是很困难。但还是紧致的让人无法忍耐。

“别夹这麽紧,放松点!”子凡嘶声命令,勃发的情欲几乎让理智断弦,不能思考。他强行遏制住心底那不停叫嚣著要贯穿的念头,抓住了周涵的屁股,一手托住他硕大的腹部,将谨慎而小心的往内捅入,“爸爸,我还可以再深一点吗?可以吗?”

“唔啊……啊啊……可、可以……再深点……”周涵呜咽著回答,他已经快吃不消了,艰难的撑著十个月大的肚子,一向禁欲清冷的脸上挂满了激情的泪水。

硕的身上青筋暴起,糙的磨砺著柔嫩的壁。硕大的头就像眼镜蛇般,一点一点朝更深处游去,每进一寸,都能听见从嫩水中传来的撩惑人的水声。每一颗细胞被情欲所控,

二人处在欲的世界中,男人的理随时都可能被淹没。可怜周涵大腹便便还要满足身後少年雄伟的欲望,经历了一次宣泄的身体并没有得到缓解,除了感觉有点累之外,更多的,是空虚。

终於,大的全部埋进了他的体内。那感觉就如浸入了一汪高热的温泉里,虽然很舒服,但周子凡的感觉并没有好一些,反而更难耐。他也禁欲了两个星期,血气方刚的年纪,每晚都要忍受著欲火的煎熬,现在终於进入了朝思暮想的身体里,要忍住不狂乱,怎是轻易之事?而且,爸爸的小就像不知餍足似的,还在一直不停的收缩、绞缠著他,津津有味的品尝著他的……

“呃……呜……呜……”整个人如同在火炉中焚烧一般,周涵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无处不发热,汗水顺著额头滑落下来,渲染著更狂乱的浪潮。这样从背後进入的姿势让他能够完完全全吞进子凡的,但是肚子却十分难受。小被温柔而狂野的冲撞著,缓慢有序的速度在他体内掀起一阵阵汹涌快感,被摩擦的内壁几乎要著火了。

“啊……再深点……唔啊……快点……子凡……”周涵狼狈致极的哭叫著,腰身随著背後的冲撞配合的扭动。每当子凡入时,他就主动迎合上去,好让进入的更深。花心一直未被碰触到,子凡就像故意似地,每次都在即将干到时又绕过去,转而摩擦内的其他地方。

那种想要又得不到的感觉快把周涵逼疯了,可怜兮兮的轻泣著,部的头被蹂躏到红肿,下体的阳具随著抽的动作而不停在地毯上摩擦,留下一小滩水渍。

“子凡……求求你……唔……快点干我的花心……唔啊……求、求你了……”

“不。”子凡简短的回,俯身压在他的背上,啃咬著他线条优美的背脊,气息很不稳定,“叫我主人,我就干你的花心。”

“不……不要……唔……”竭力控制著最後一丝理智,周涵怎麽也无法叫出这个让人羞耻的称呼。他无力的抗拒著,却不想子凡突然把手伸到二人的结合处,了那早被水打的泥泞不堪的地方,然後,捏住花瓣中间的核,用力一摁──

“啊啊──”又酥又麻的感觉从核上传来,激的周涵浑身一个剧烈颤抖,猛地缩紧,嘶哑地叫了出来。子凡邪恶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著,“快叫主人,不然就不干你了。”

“啊啊……呜……我、我叫……别不干我……”神志不清的摇著头,周涵仰起脸,试图缓解一下窒息的感觉。口处传来的酥麻感觉,核被玩弄,雌被尽情的抽,他本就没办法抗拒这犹如罂粟般的诱惑,只能顺著对方的意喊出来,“主人,求求你干一下小奴隶的花心……求你了,小奴隶的心好痒啊……唔啊……啊啊……嗯……好想被主人的大干烂掉,求求你了……”

“小奴隶真乖。”子凡满足的亲亲他的脸,将手从他的花核上移开,捧起他的臀部就开始在内冲刺,“主人这就干你的花心,干烂它!”

瞬间狂风暴雨般的抽动起来。大的器在紧窄的内深入浅出著,抽了几下後,将猛地从湿淋淋的蜜洞中撤离──

“嗯唔……别、别停下……快干我啊……主人,呜呜……求求你……别停下!”骤然失去填饱蜜的硬,周涵迷茫的呜咽著,积了满的水失去填充物,立刻咕噜噜的往外涌出,湿嗒嗒的滴了一地。

不顾周涵的哀求,子凡动手暴地扯住他的头发,然後抬高他的腰,继续以兽交的姿势将壮硕的重新入了他水嫩的中。

“啊啊……”周涵闷声叫著,再进来就顶得很深很深,直接干到了他饥渴无比的花心上,干的他没有一点力气,身体柔软的就像一滩水了,只能趴在地上无力的承受著来自後方的侵犯。

“干死你!你这个荡的小奴隶!小骚货!看主人怎麽爆你的骚!”周子凡虽然这样说,但频频调整呼吸的动作还是能看出他在竭力控制自己。他捏住爸爸被撞红的臀,循序渐进,温柔又不失力道的干著他荡饥渴的秘处。虽说爸爸挺著大肚子不方便,但从他晃动的以及大腿处流下的水就可知道,爸爸是很享受的。

“嗯啊……不……别顶了……哦哦……心……唔……要被干烂了……别弄了……”铺天盖地的情事令周涵早就不知所云,身体与言行不一致,明明想要拒绝,身体却总是自动迎合著想得到更多。他听见子凡的搅翻著发出的浪水声,听著子凡在耳边说的露骨情话,濒临高氵朝的身体开始紧张,欲之火不停焚烧著,他在儿子的胯下彻底沦落成一头只知求欢的母兽,亢奋的连脚趾都弯曲起来。

知道爸爸要抵达极限了,子凡并没有生出同情心,反而更加激动。视线里的,是爸爸陶醉享受的表情,妖娆豔丽的身体,以及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他抱著一种奇异的心情,非常有力却又格外小心的用雄伟的器弄著爸爸的小嫩,每次到最深处时,他就格外亢奋。只要想到这里面正孕育著他的孩子,他就忍不住骄傲。

用尽全力去克制疯狂,又一个猛力贯穿之後,周涵的肚子突然激痛了下,忙不迭求饶:“子……子凡……别那麽用力……宝宝……”

“我知道。”重的喘息著,像野兽一样啃咬著他的皮肤,子凡著他的腹部,一边将埋得更深,动作却放慢下来,在道中做著最後的冲刺。

“啊啊……唔……子凡……我不行了……啊啊……”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叫声,周涵抬高臀部,随著子凡在他内抽的动作而摇摆。那如同要干穿他的动作,将他的唇与洞口挤压的不成样子,心也被捣干的战栗不止,他的花简直就湿成了一个泥泞的水潭,户内的水被搅翻,瀑布似地一个劲儿狂流不止,最後,下体终於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高氵朝来的如此凶猛,几乎没有任何征兆,与雌便同时喷发出来。

“啊啊……”绵长的叫声,将室内气氛掀到高氵朝。、

被嫩紧紧吮吸住,一股水打在了头上,周子凡深吸一口气,在几个用劲抽下,终於将大量新鲜炙热的男尽数喷洒在了爸爸身体的最深处。

周涵还没有缓过气来,小腹处就产生如同上次怀孕时的那种剧痛,又有点不同,痛感一阵阵的,渐渐扩散开来。

他痛呼出声:“宝宝……宝宝要出来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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