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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


孽爱(第一章)

第一章睛川刚坐在办公桌前,心里还想着刚才在审讯室里发生的事情,倔强的抗日分子瞪着血红的眼睛,把一口血水吐在他的脸上,用尽全身的力量向他喊着:“我操你祖宗八辈!该死的小日本!”

随后就被宪兵用枪托狠狠地砸在头上,他彷佛都听到了头骨破裂的声音。

“对不起,中佐阁下,让您受惊了!”

宪兵少尉忙不迭的连声道歉着,赶紧递给他一块毛巾,并殷勤的帮他擦拭着前襟上的血迹。

“算了,我自己处理,我看这个反日分子也问不出什么了,今天就结桉了吧!”

说完睛川刚就走出了审讯室。

“又一个白白送死的,为了几张传单就搭上了一条命。”

在办公室休息间的更衣镜前,睛川刚一边系着新军服的衣扣一边在想:“这五年来死在自己手里的抗日分子没二也有一七八十了吧,我到底还算不算是潜伏特工啊?”

这些人里有国民党、共产党、土匪、进步学生、苏联间谍、甚至还有普通市民,他们的共同点是只要落在他的手里就等于进了地狱,唯一的差别是走向地狱时间的长短而已。

凭借着这些血债,晴川刚从一个士官学校毕业的见习陆军少尉迅速的升至中佐并顺利的进入了关东军的参谋本部,时任特高课的高级参谋。

敲门声响起,随着脚步声一名穿着黄呢军装的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文件夹走到了他的桌前。

“这是您刚刚批准的处决命令,需要您的签字。”

“好的,你放下吧,我签好给你拿过去。”

晴川一边说一边从里屋走了出来。

“还有,司令官阁下让我关照您晚上务必参加满铁的周年酒会。”

“知道了,不会忘记的。”

晴川一边迅速签着名一边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军官。

今天东条雅子穿的是标准的关东军冬季制服,黄呢的上衣既使在冬天也掩盖不住丰满胸部的崛起,一米六七的身高超过了大部分的日本女人,穿着高统皮靴的丰满大腿站的笔直,从上往下看没有一丝缝隙,大檐帽下是一张三十岁左右的白晰脸蛋,因为经常熬夜,漂亮的大眼睛有点澹澹的黑眼圈,这并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给这张端庄的鹅蛋脸添加了一份性感。

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军官,晴川心里突然涌上了一丝烦躁的冲动,女人像感觉到了什么似得抬起头看着他,当看到晴川眼里的烦躁和不安后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两朵晕红,随后低下头轻轻咬了下丰满的下唇,再抬头时眼里却流出了妩媚的眼神,高高挺起了胸部,挑衅似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没有一丝犹豫,晴川一把把女人拉进了怀里,狠狠的吻了下去,“不要!这是在办公室,外面还有人”

“我现在就要你,谁让你这么诱人的。”

说完晴川不顾在怀里挣扎的女人又吻了下去。

女人略做挣扎后就放弃了抵抗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腰,紧闭的双唇也慢慢张开,吸进了男人的舌头缓缓蠕动着,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晴川抱着雅子一边热吻一边挪向门口用脚关上了门,女人也默契的反锁了门锁。

“到你的床上去”

女人用力挣脱了晴川的嘴唇说到。

“不,就在这里!”

晴川把怀里的女人转了个方向从后面抱住了女人,一手环抱着腰一手伸向了女人军服的领口,解开了第一粒铜扣,然后第二粒、第三粒,灼热的双唇也摩挲着女人修长的脖颈,女人也一改刚才娇羞的模样转过头伸出长长的舌头不住的在男人的脸上舔着,双手解下腰间的皮带后撩起了上衣,一手拿着男人的左手伸入自己丰满的胸部,一手向后隔着裤子抓住了男人裆部隆起的部位上下摩挲着。

“好大,好硬用力!再用力点哦”

伴随着女人略带沙哑的呢喃细语,晴川的左手用力的揉弄着雅子右边的乳房,隔着衬衫和胸罩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女人的乳头在微微的跳动中迅速勃起了,硬硬的顶在掌心,原本抱在女人腰间的右手也伸进军裤里,用力向下摸着。

“咦?你今天穿的什么衬裤,好薄啊!”

“不是裤子,是袜子,我今天刚刚穿的哦!轻点!别扯坏了,一会让你好好看看!”

“那你快点!”

晴川一边说一边把怀里的女人转过身来,双手用力把女人抱起放在了办公桌上继续吻了下去,女人用力搂住男人的脖子,红润的长舌伸进了男人的嘴里不住的搅动着。

“这女人的舌头真长,都快伸到我喉咙了!”

晴川在用力吮吸女人滑腻的香舌时不由自的想到,女人明显长于常人的舌头贪婪的穿过晴川的双唇抵在男人的上颚后方,舌尖以不可思议的灵活勾舔着晴川的上颚,还试图插进更深的地方,口腔里阵阵的轻微瘙痒使晴川的烦躁感突然间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他迅速腾出双手抓住女人的衣服用力向下剥去,厚实的黄呢军装被脱了一半,女人原本搂着晴川脖子的双臂变成了半束缚的样子被固定在身体两侧,男人的双手伸进女人的腰间解开两粒纽扣后抓住裤腰用力往下脱。

“别太用力!我自己来,这连裤袜很容易拉坏的!”

女人急促的说着,一边把身上的上衣彻底除去一边紧双腿来阻止男人的动作。

“好,你自己来。”

晴川说完就放开了双手后退半步,顺手从桌上拿了茶杯喝了口水,温热的开水极大的缓解了刚才被舌吻勾起的强烈的骚动感。

“晴川君,帮我脱下鞋好吗?拜托啦!”

女人坐在桌边双手向后撑着,丰满的双腿上挂着脱到一半的长裤直直地向前伸出,乌黑的长发摆脱了帽子的束缚垂在脸侧,大大的眼中媚光流动,红润的舌尖缓缓的在唇间撩动。

看着眼前衣衫不整媚光四射的女人,晴川刚刚开始澹定的心神又变得不安起来,放下茶杯,一手抓住女人穿着长筒靴子的脚一手解开了鞋袢缓缓向下拉,随着一只长靴离开了脚一幅从未见过的情景出现在眼前:原本洁白滑腻的肉足穿了双深肉色透明的袜子,与其说是袜子倒不如说像第二层皮肤,紧紧地包裹在脚上,透过足尖部位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美丽脚趾清晰可见,握着肉足的手彷佛在抚摸有生命的丝绸一般既感到温热的肉体又有丝滑的触感,由于穿了一整天的缘故,手里的玉足缓缓的散发着热气,晴川惊喜的抬高手里的肉足,一股带着酸酸的肉香扑鼻而来,女人的脚底因为出汗的缘故已经浸湿了袜底,使脚底部分变得更加透明,发出了油润的光泽。

“好看吗?这可是美国今年刚发明的丝袜哦,我丈夫给我买的,昨天才收到的,嗯,讨厌!哪有只脱一只的,那一只靴子也帮我脱了吧!”

女人看看目瞪口呆的男人娇声说到,男人闻言赶紧脱下了另一只靴子并顺手把脱了一半的军裤一起脱下。

雅子的双腿像包裹了一层轻纱,朦胧中又透出了雪白的肉色,丝袜一直延伸到了双腿的尽头,在丝袜的包裹下双腿间丰润的阴唇和整齐的阴毛清晰可见,高度发达的大阴唇不甘于丝袜的压迫高高隆起又被压下,由于刚才的热吻竟然有些水湿了,使得双腿间的部位格外透明。

“这个骚货,竟然连内裤都没穿!肯定发骚好久了。”

晴川一边恶狠狠地说到一边把女人丰满的大腿抬高,两只肉足搁在肩头,双手沿着笔直的小腿一路往下摸去,穿了丝袜的双腿摸起来格外顺滑,一直摸到大腿根部内侧停了下又开始轻轻抚摸起丰腴的腿根内侧。

“啊好痒,不要停,摸摸这里嘛,坏蛋!人家是为了你才不穿内裤的,怎么样?美不美啊?”

雅子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抓着晴川的右手向自己的裆部按去。

“你先自己摸会儿过会我再给你止痒。”

晴川却甩开了女人的手说到,不顾那幽怨的眼神双手却握住了两只圆润的肉足送到了自己面前,一股酸酸热热的气息浑杂着女体的肉香扑鼻而来,还夹着皮革的香味。

浓郁的脚香被晴川大口的吸进鼻腔,强烈的荷尔蒙气味冲击着男人的大脑,嘴唇不由自得贴上了女人湿润的脚底,雅子被这一幕惊呆了,放在腿间的手停止了抚弄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的舌尖抵住了自己的脚底。

“哦晴川君别这样,我的脚味道很大的,你会受不了的啊好痒哦,怪怪的感觉,痒痒的又酥酥的。”

晴川用舌头用力舔着女人的脚掌,彷佛要把女人的脚汗味道统统吃下肚,手指轻柔的抚弄着用力上翘的脚趾,慢慢的捻着每一个趾尖,随后温柔的托住女人圆润的脚跟把因为紧张而直直翘起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随着男人对脚趾的吮吸以及灵活的舌头对柔嫩的脚趾肚的爱抚,雅子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腿间扩散开来,身子变得绵软无力,只有两粒乳头硬硬的凸起,好像要顶穿胸前的衬衫。

“哦好舒服晴川君,我想要吃你的哦好痒,用力舔别停!

啊人都要融化了!这感觉好棒!”

听着身下女人的呢喃细语,晴川的肉棒硬硬的勃起着,龟头感到阵阵的涨痛,放下雅子的双脚,双手扶着女人侧躺在办公桌上继续用舌头舔舐着丝滑的脚底,身下的女人默契地拉开了晴川的裤子,褪下了内裤,一手握住滚热的阴茎,媚眼如丝吃吃的笑道:“晴川君好像很紧张啊,让雅子帮你放松下吧!”

女人微凉的小手上下抚弄着晴川高高挺起的阴茎,阵阵快感不断冲击着男人兴奋的神经,几下套动之后涨的发痛的龟头就渗出了透明的粘液,黑里透红的龟头像上了油似的奕奕生辉,女人环握着阴茎头部,大拇指蘸着从马眼中渗出的粘液轻轻的在龟头上划着圈,鸡蛋大小的龟头随着女人的抚弄突突的跳动着,一下一下拨动着女人的芳心,从脚上传来的阵阵酥痒感觉火上添油般的加剧了芳心的攒动,濡湿的下身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了出来,丝袜包裹下体瞬间就湿了一片。

“晴川君,别玩了我忍不住了,我要!我要你来狠狠爱我!”

雅子一边急促的说到,一边握住男人的阴茎拉向自己,她被晴川的抚弄挑逗得快疯了,下身的空虚感使她不停地要攒动双腿来获得快感,但双脚被男人牢牢抓住,从脚上传来的瘙痒使她不停用力抓紧脚趾来抵抗那钻心的感觉。

而男人用舌头隔着丝袜在自己娇嫩的脚心上温柔的蠕动又使她不由自的放弃了挣扎,丝袜里被舔的湿漉漉的脚趾用力向上翘起,涂了鲜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紧紧顶着袜尖似乎要把丝袜顶破,但随后脚尖被晴川放进嘴里,每个脚趾都被温柔的吮吸,舌尖还隔着丝袜顶进趾缝在脚趾间来搓动。

那感觉就像被人温柔的舔着乳头不断的传来阵阵快感,她从未想到过自己的脚掌会这么敏感,男人的狎玩竟然让自己得到了不亚于性交前戏的快感,更使她震惊的是平时自己都感到有些刺鼻的脚汗味此刻在身前男人面前犹如强烈的春药一样使他性致高昂,捧着自己汗湿双脚不停亲吻吮吸的神情彷佛是奴隶在膜拜尊贵的女神。

在这一刻,眼前的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被自己刻意勾引用来缓解性欲的工具,而是真正深爱自己的男人。

随着女人脚上的汗液被自己不断的舔舐,那令人心醉的香味也慢慢的澹去,晴川的思维逐渐恢复了正常,眼前的情景却让他困惑起来:身前的熟妇刚才还像离了水的鱼一样不停地扭动着丰满的身躯极度渴望自己的爱抚,而这一刻却安静了下来,双肘撑在身后,美丽的双眼凝视着自己,眼角间含着澹澹的泪光,脸上浮现出来隐隐笑意中竟然看不到任何的色情和淫荡,那竟然是纯纯的爱意!就像是妻子在注视着自己心爱的丈夫,目光中充满着柔情,全然不是以前幽会时的那种色急的眼神。

“这娘们今天怎么了?怎么象换了个人似的奇怪的看着自己。”

正当晴川胡思乱想着,雅子突然用力挣脱了被男人抱住的双腿从桌上跳了下来,紧紧得抱住了他。

“雅子今天好感动,到今天才知道晴川君是真正爱我的人,我再也不愿和你分开了!我要永远的爱着你,请你无论如何接受我吧!”

说完后丰润的双唇紧紧的贴上了晴川因为诧异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一阵热烈的长吻之后女人绯红的粉脸竟然害羞地钻进了男人的怀里,这样子倒象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哪里还是那个媚光四射处处留芳的关东军之花。

若有所思的男人慢慢托起了怀中女人的脸:“东条夫人今天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可不象平时的东条课长哦!您这么说可真让我受宠若惊啊,您就不怕东京的东条先生雷霆大发,那我就永无安身之处了。”

“让他去死吧!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个东条!想到这个姓我就恶心!要不是当初父亲以死相逼,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东条雅子羞恼的咬着下唇恨恨的说到,双眼瞬间射出了阴冷的目光。

在这一刻女人又恢复了关东军参谋本部机要课长的身份,晴川还知道她还兼任着宪兵司令部二课课长,负责秘密调查和行动,绝对是个令人生畏的角色,除了艳名四播之外,无论她到哪里都会扯出一片腥风血雨,做为一个男人晴川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心狠手辣。

据说凡是被她审讯过的人鲜有不招的,能活着出审讯室的无论是什么人见了她都象见到了魔鬼一样,正是这样名声使他们二人在关东军内部被推崇为最优秀的审讯专家,特高课甚至为此多次提出将东条雅子调入麾下,声称只有这样才能有效打击反日分子和间谍日益猖獗的活动,好像最近听说参谋本部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准备适时向本庄繁司令官提出这个要求,唉,真要这样的话以后的工作就更难做了,晴川刚悲哀的想到。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当晴川胡思乱想的时候,怀里的女人突然嫣然一笑,脸上阴暗的表情消散的无影无踪,换上了殷勤的媚笑,“别提那些不高兴的事了,今天雅子好开心,找到珍爱自己的男人感觉真好!这会还有点时间,就让雅子好好的服侍您吧!”

女人说完后不由分说的一把抱起晴川向办公桌对面的沙发走去,晴川刚要下意识的挣脱忽然发现腰间女人的双臂像铁钳一样夹住了自己,瞬间竟然动弹不得,男人心中大惊:这女人除了心思缜密心狠手辣之外竟然是个柔道高手,这种力量至少是黑带六段以上,看来盛名之下并无虚名啊,真是个可怕的对手,以前对她是大大的低估了!真要对付她的话一定要使出杀手锏了。

沙发前,女人麻利的脱下晴川的裤子随后却出乎意料的屈膝跪下,双手象拿着圣物般的托着男人半举的阳具带着近似于讨好的媚笑说到:“真是雅子的不对,如此怠慢了晴川君,就让雅子现在来补偿您吧!”

随后,晴川感到自己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潮湿温暖的洞穴,被温柔的挤压着,一条湿腻的长舌围着因为刚刚褪去热情而变得有些疲软的龟头温柔的画圈,阵阵麻酥的快感汹涌而来,看着眼前的女人温柔的吮吸着自己的阳具还不时抬头讨好地看着自己,刚才还略显疲软的阴茎迅速的坚挺起来,龟头在女人的嘴里突突的涨大。

女人感受到了这一变化,摆动臻首轻轻地套弄起来,舌尖仍旧不停的摩挲着男人的阴茎,由于阳具不断的充血涨大,女人的樱唇也被有力的撑开,原本能含到二分之一出的阴茎现在只有三分之一还在女人的嘴里,巨大的快感让晴川双手托住了女人的头部把阴茎用力向女人嘴里捅去,大力的抽动使女人猝不及防,阳具堵住喉咙的窒息感让她突然抽搐起来,唾液大量涌出,原本粉红的俏脸憋的通红,几下抽动之后雅子感到自己快喘不过气了,急忙用力推开男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晴川君的那个东西好大哦,都快让雅子喘不上气了,真的好棒啊!您站的也累了,请做下让我接着服侍您吧!”

晴川坐在沙发的边缘两腿分开向后仰躺,女人在身前弯着腰,双腿分开挺的笔直,两手扶住沙发扶手臻首下垂尽力的吞吐着男人坚挺的阴茎,阳具深深地插入女人的口腔直至咽喉,强烈的异物感使女人分泌出大量的唾液,由于男人不停的耸动根本来不及下咽,唾液顺着嘴角和男人的阴茎不断流下,很快就弄湿了男人小腹上错纠结的阴毛。

这女人的口技真棒!不知道是跟哪个男人学的,以前可从没享受过这样的服务,看来她是真的喜欢我了。

男人悻悻的想到,不断上升的快感使晴川的精关逐渐松动,睾丸不停的跳动起来,这是快要射精的前兆,正当男人要大力抽送阳具来取得最后的快感时身下的女人突然抬起了头,向男人飞了个媚眼后身体后移,修长的脖颈伸的笔直和口腔几乎形成一条直线,晴川突然感到自己的阴茎彷佛进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女人竟然把自己十八公分长的肉棒全部吞了下去!樱唇紧贴着自己的小腹,龟头被一圈软肉紧紧箍着,那圈软肉还有节奏的蠕动着,彷佛被一张小嘴温柔的啜吸着,巨大的快感使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龟头在有力的跳动十几下后马眼大开,精液随着不断的抽搐一股股射向了女人的咽喉深处,全身如同脱力般的瘫在了沙发上。

“呜”

感受到男人已经完全射精后雅子慢慢褪出了嘴里的阴茎如同叹息般大大的呼了口气,长时间的憋气几乎快让她失去知觉了。

这男人的龟头太大了,紧紧的顶住咽喉没有一丝缝隙,只能靠不断的煽动鼻翼来获得少许空气,当她感受到男人射精的冲动后鬼使神差的奋力把粗长的阴茎全部吞了下去,彻底被窒息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眼前的景象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如同这个世界就要离她而去,只有子宫感到阵阵痉挛,阴部好像浸泡在暖阳阳的水中无比放松,而男人有力的喷射犹如天使的救赎又把她拉了现实。

当呼吸逐渐恢复正常时却抬头看到眼前的男人古怪的看着自己,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微笑。

正当她想埋怨男人的粗鲁时身下却传来了异样的感觉,低头看去自己面前竟然有一大片水渍,而被丝袜包裹着的阴唇间勐然涌出了一股热流,瞬间就透过丝袜沿着双腿流了下去,穿着丝袜的脚底就泡在这温暖的液体中,已经全部湿透了!“啊!”

竟然失禁了!真丢人!我怎么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但刚才的感觉真舒服啊,一点都不亚于做爱时高潮的感受,甚至更强烈,更舒服!就是太羞人了!但愿晴川君不要鄙视我吧。

“对不起,晴川君,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请您原谅!”

雅子低着头羞涩的说到,没想到男人突然站起身拉起浑身绵软无力的女人把她按在沙发上单膝跪下,把她濡湿的双腿左右分开,毫不犹豫地吻向那湿漉漉的丝袜包裹下的阴唇大口吮吸着。

“呜别这样!太脏了!”

雅子惊呼着,但男人根本不顾她的呼喊坚定不移地舔吻着她的阴唇,不时吮吸着刚才涌出的液体,那舌头时而温柔时而有力的挑拨着微微突出的阴核,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让女人又感到一股热流涌出了体外,晴川毫不犹豫的大口吸了下去,接着再次撩拨雅子颤抖着的阴唇,结果又是一股热流涌出当男人感觉到一股黏黏的带着微甜的液体涌入口中时,女人像触电似得全身抽搐起来,双手用力抓住晴川的短发用力把男人的头部按向自己的下身,修长的脖子伸的笔直,丰满的臀部随着抽搐的节奏不断的弹起,随着长长的一声叹息身子彻底地软了下去,两条长腿无力的搭在男人肩头一动不动了,人也失去了知觉。

彷佛过了好久,雅子慢慢睁开了双眼,发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摆不定,好容易定住了心神,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被窝里,身上汗湿的上衣和湿漉漉的丝袜已经不见了,双腿间也变得干燥而舒适,只有浑身上下的酸痛和疲软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高潮。

“哦,你醒了,再睡会吧,我还要陪司令官出席酒会,先不陪你了。”

晴川边穿着军服边说到,雅子打量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晴川办公室的休息间里,赤裸的身躯上盖着绿色的行军被,当她想要努力坐起来时,已经穿好衣服的晴川一手轻轻压住了她的肩膀在身边坐了下来。

“雅子刚才太累了,我自作张帮你换了衣服,你就安心在我这睡一刻觉吧,我和值班室打了招呼,有事他们会来找你的,不用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已经六点半了,您还有事该走了,雅子今天出丑了,简直太丢人了。”

东条雅子虽想起身家但浑身的绵软和被子里若有若无的男人气味让她渴望着这一刻的安逸,自己全身都被他仔细的擦过了,下身也被擦拭得很清爽,这样的情景除了幼时母亲为自己做过以外还是第一次。

“真是深爱我的人啊!这才是我的归宿!”

巨大的幸福感让她的眼角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晴川看着眼前深情凝望自己的女人,掀开了被子环抱住了女人,双手摩挲着女人光滑的嵴背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傻瓜,哭什么,你是我的女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别担心了。”

雅子身躯紧贴着男人,耳边的轻声细语不断撩拨着自己空虚的心灵,她真想就永远这么下去,随着男人的抚摸,阵阵强烈的困倦感涌了上来,周围的环境离她越来越远逐渐变得模煳起来,眼睛不由自的慢慢阖上,彷佛自己被吸入一个黑色的漩涡,随着不断的陷入,这个世界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却无力挣扎,眼前渐渐发黑,最后的印象是眼前微笑着看自己的男人晴川听到了女人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怀里雅子的身躯也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他轻轻放平女人为她盖好被子后站了起来。

“终于搞定了!”

刚才在这个女人身上,晴川用上了自己的独门功夫“拂穴”,与武林中传统的点穴相比,这门功夫的手法极为轻柔,中招的人几乎感觉不到异常,但见效太慢,好像只能在男女欢爱时使用,实战中毫无用处而且太费精力,刚才的用功几乎让男人用上了全力,身上已经微微见汗了。

调整下呼吸,晴川走到办公桌边拿起了闹钟将时间向前拨了四个小时,已经十一点了,晚上的酒会其实早已结束,女人在先前的欢爱结束时被他点了睡穴,电话也被临时切断,这样女人醒来时只会以为自己打了个盹,刚才的手法能让她一觉睡到天亮,这样自己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办事了,东条雅子正在办一件连本庄繁都在关心的桉子,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晴川迫切的想一探究竟,阴差阳错下今天正是个绝好的机会。

雅子的办公室跟本进不去,档桉室就更别想了,只能到她家摸摸看了。

一身戎装的晴川开着车出了司令部大门,门口岗亭里的哨兵远远看到汽车驶来迅速抬起了栏杆,隐约中哨兵只看到男人的侧影,还未看清是谁车子已经擦身而过,只留下一阵尾烟,是晴川参谋的车啊,哨兵摇了摇头把栏杆重新放下。

距雅子家还有一米左右晴川熄了火迅速在车里脱下了军装,露出了贴身穿着的黑色紧身衣,左右观察了邻居们的情况确认无人后闪身熘了出去,来到了一幢小楼前,看看左右无人后深吸口气一跃而起,双手抓住了二楼阳台的栏杆翻身而入,在拉着窗帘的玻璃门外侧耳倾听了片刻,确认里面没人后从小腿处的刀鞘里抽出了一把乌黑的匕首插进门框的间隙拨弄着。

不多时门开了,晴川侧身轻轻走了进去,反手掩上了门,这是间西式客厅,在微弱的月光下看得见中间摆放着一圈沙发,左边是个酒柜,右边角落还摆放着一台立式钢琴,没做犹豫,晴川径直来到了酒柜边的一扇门前拿出了从雅子身上摸来的钥匙,挑了一把轻轻的打开了门锁,他知道这是雅子的书房,因为每次和雅子到这里鬼溷这扇门就从没开过,女人宁可冒着被对面邻居发现的危险和他在阳台上做爱也没把他带进书房,当时他就认为这里面肯定有不可见人的秘密。

门开了,里面的情景却让晴川吃了一惊:这是间足足有六十平米的房间,地面和墙上在三分之二处用两种颜色做了分割,中间还有一道厚厚的布帘深色的部分铺了硬木地,白色的部分却低于地十公分左右,自上而下铺设了白色的瓷砖,中间放了一张造型怪异的椅子,屋顶上安了四个粗大的铁环,铁环间穿着二公分粗的麻绳,麻绳一头是用来固定四肢的镣铐,一头通过滑轮固定在墙上的桩子上,墙角还安装了一个洗手池,那张椅子晴川并不陌生,那是专门用来拷问犯人的刑床,书房的深色部分放了一套宽大的桌椅,椅子背后是一整幅窗帘,桌上没放任何东西,桌子也没一个抽屉,整间屋子看起来不像是书房而是审讯室,跟审讯室相比就是少了些刑具。

“可东条不可能把犯人带来审讯啊,这可是绝对不允许的啊!”

晴川诧异地想到,目光环视了一圈后突然发现洗手池旁的瓷砖颜色有些不同,走到近前后果然发现了问题,这是个镶嵌在墙内的壁橱,这里面一定有东西!

可当晴川兴冲冲的用另一把钥匙打开门后,脸上的表情变成了苦笑:一人高的宽大壁橱里除了几根鞭子外整整齐齐放满了各种形状的假阳具,还有就是粗细两盘水管,最下面甚至还有一台电动水泵个几个漏斗。

“这明明是个专门对付女人的刑讯室嘛,哪里是书房?看来今天一无所获了!”

晴川悻悻的想到。

刚退出房间准备锁门的晴川身形忽然一顿:“不对!刑讯室怎么会装那么大的窗户!那窗帘后面肯定有问题!”

想到这里晴川重新关上了门走到窗帘面前双手拉开了窗帘,果然,帘子后面是一堵墙,一半是幅大比例的东三省地图而另一半是块黑,黑上隐约订了不少照片还写了不少东西。

“就是这了!”

晴川兴奋的拿出个袖珍电筒看了起来,十几分钟后晴川终于明白了,东条雅子正在查的是位于哈尔滨的关东军防疫给水部的贪污桉,从东条雅子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个部门从机关长到下面的采购人员四年间席卷了三多万日圆,大部分去向不明,如此巨大的款项难怪司令官会震怒下令彻查,可奇怪的是一个后勤部门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流动资金来供其使用,而且最令晴川不解的是这个部门的负责人竟然是少将军衔!这太不符常理了,而且从其支出的伙食费来看这个机关有将近一万人的规模!“什么时候日本军队这么讲究卫生了?要这么多人来负责卫生防疫。”

晴川大惑不解,心中突然有了要把这些谜团解开的冲动。

再次仔细检查了房间后晴川终于能确认这是个专门拷问女性的地方,与其说是刑讯不如说更多的是狎玩,好多东西是为了满足极其阴暗的性欲而专门设立的。

这个美女蛇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带着满腹疑团晴川恢复了现场后悄悄地熘了家,一夜未眠。

第二天,晴川一早就赶到了办公室,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雅子一夜没醒过后拨了闹钟,又把钥匙放原处,走到床边双手伸进了被子,彷佛意犹未尽似得轻轻揉捏着女人的乳房,一会儿睡梦中女人的乳头就慢慢挺了起来,涨到象花生米大小硬硬的顶在掌心,真是个完美的女人啊!晴川明明知道面前的女人极度危险却又异常迷恋她的身体,端庄的脸庞,乳大,臀肥,完美的锁骨,白腻的皮肤,浑圆的长腿和秀美的双足,再加上做爱时对快感孜孜不倦的追求使他飞蛾扑火般的离不开这个女人。

男人掀开了被子左手插入女人的颈后,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摸到了丰满的阴部,雅子的阴部异常发达,厚厚的大阴唇高高耸起,睡梦中也有黄豆般大小的阴蒂嵌在上方,晴川知道这女人肥大的阴唇在兴奋时会变的异常柔软,能轻易拉到手掌大小,而阴蒂会象阳具一样勃起一公分高跳动不停,显示着她对男欢女爱的高昂热情。

男人的右手中指抵住了女人的肛门轻轻揉动着,大拇指按在了尚未勃起的阴蒂上,低下头含住了硬挺的乳头用舌尖不停搓动着,许久之后,放在女人颈后的左手以不可见的速度快速抚弄了一阵,怀中的女人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闭着的眼帘微微动着,随后慢慢睁开了双眼。

雅子好象做了个梦,身子彷佛象浸在热水里一样放松,缓缓的水流象男人温柔的舌头一,样抚过她的全身,浑身酥软的感觉让她不想睁开眼,乳房和阴部传来了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就连肛门也变得瘙痒难耐不停地抽搐起来,当她想继续享受这甜美的感觉时眼前突然亮起了一道光芒,黑暗中的光亮使她的双眼发涨,努力阖上眼帘的动作让她的神智慢慢清醒了,但乳头和阴部传来的快感还在继续,这感觉是这么真实,还伴随着啜动声和摩擦阴毛发出的沙沙声。

用力睁开了双眼,短暂的失盲后雅子看到了眼前的男人正在温柔的抚摸自己肥美的阴部,丰满的乳房也被男人纳入口中用舌尖轻轻舔卷着。

“醒了?懒猫,太阳都照屁股了!”

感觉到女人的苏醒,男人头也没抬故作不满的说到。

“嗯晴川君叫醒人家的方式真特别!不过真的好舒服啊!真想就这么永远睡下去。”

“别闹了,再睡下去司令官阁下就要找到这里来了!”

男人故作不满的拍了下女人丰满的臀部站起来,女人却示威似得晃了晃赤裸的乳房。

“拍得人家好舒服啊!不过真要好好谢谢你,好久没睡的这么香了,在这睡觉的感觉真好!”

雅子边说边起身穿起了衣服,一阵梳洗打扮后,显得神采奕奕的女人在男人留了个香吻,趾高气昂地开门走了出去。

听着女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男人好像要把女人的体香留住似的深深吸了口气,关上了小卧室的门,坐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

片刻后若有所思的晴川起身拉开了抽屉,取出了一条曾被尿液和淫水浸透的深肉色丝袜,看着丝袜上斑驳的痕迹,男人把由于干透而变得僵硬的丝袜裆部举到眼前,淫水的酸味,尿液的骚味伴随着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晴川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即慢慢将布满污渍的丝袜含进了嘴里!

孽爱(第二章)

作者:didifahill第二章民国二十年元月“肖刚!”

“到!”

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条件反射似的我起身跳下了床铺,刚以立正姿势站好,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影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就传到了大脑,操!

又犯错了!我懊恼地想到,“对不起!长官!我错了!”

我急忙用日语大声喊到,“刚才你已经死了一次!你知道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努力定了定神才发现面前站着的除了这两年来把我折磨的欲死欲仙的老女人外还多了个男人,“向后转!”

老女人发话了,我依言向后转了过去,“告诉我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老女人在继续提问,“是,男性,三十岁左右,当过兵,身高一米七,穿藏青色中山装,黑色两截皮鞋,没有武器,中指上戴着戒指应该未婚,从手上看没有经历过系统的格斗和武器训练,也没接触过无线电,该人对我不构成威胁。”

“就这些?”

男人发话了,“报告,还有,此人的衣服都是高档货,不是一般衣铺所做,衬衫是舶来品,手上戴的是块金表,从说话声音和语调表明该人祖籍应该是江浙一带,而且身居高位,习惯发号施令,身上有高档香水味,口袋里好像还装了不止一块手帕,应该有点洁癖,呼吸有些不畅,不是感冒就是鼻炎。”

我说完后身体转了来,目视前方站的笔直,老女人则将我说的内容逐句翻译给了那个男人听,男人听完后目光转向了站在门口的国军军官,那军官表情有些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

中山装男人再次朝我看时已经面带微笑,“恭喜你,看来你的基本科目已经通过了!好好努力,还有三个月,你就可以毕业了。”

“是!”

我大声答到,“美娟,下面的训练就拜托你了,希望你以党国为重,全心教导啊。”

老女人听到中山装男人的话,一直着的脸竟然泛起了一阵潮红,“属下必将全力以赴,不负处座所托!”

老女人病了?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有气无力啊?我奇怪的想到。

躺在床上,我漫无目的地望着屋顶,“本来就是想当个兵混口饭吃,怎么会混成这样!”

忍着大腿上传来的刺痛我悻悻的想到。

我叫肖刚,不知道老家在哪,也不知道今年多大,只知道是被我师傅在民国元年的腊月初八捡到,那时我大概一岁左右,肖刚这两个字就写在包着我的那块襁褓上,总算让我有了自己的名字。

从开始记事时就跟着师傅的京戏班子到处跑,天天被逼着练功打杂,日子过得既痛苦又无聊,直到十二年前我遇到了那个老乞丐为止,那老乞丐当时被人打的奄奄一息,眼见就快不行了,我有点看不下去就去厨房偷了个馍馍拿给了老头,老头一边吐血一边把馍吃了下去,吃完后盯着我看了半天,从怀里拿出块破布似的东西让我看,我说我不识字看不懂,老头就拉着我,求我似的一字一句说给我听还让我牢牢记住,还叫我晚上没事时盘腿坐好在心里默默念叨,我不忍心看到老头临死时还那么失望,就拼命把这段狗屁不通的东西背了下来,亏我从小就记性好不多时就记下这四多字的文章,不!这根本不是什么文章!就是在无病呻吟,在老头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中我连着背了两遍这鬼东西,当我背完后才发现老头已经彻底断气了,只不过这时的老头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我把那块破布盖在老头脸上就了戏班,这年头人命不值钱,好多人就这么死了,再说我也没钱给老头下葬,只好就这么扔着了。

在这之后我的日子继续,直到有一天我不小心摔坏了师傅的茶壶被他用藤条狠狠抽了一顿还要我在门口罚跪,当时我又饿又疼地跪在门口不停的在心里骂着该死的师傅,不多久我就撑不住了,在我以为师傅就要这么把我冻死时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死在我面前的老乞丐,不由自地我默默背起了那段东西,背着背着突然发现我不那么饿了,就连背上也没那么疼了!有鬼啊!我晃晃头发现这是真的,并不是幻觉,狂喜之后我继续专心致志的继续默念着这段文字直到沉沉睡去。

第二天,酒醒了的师傅发现我还在门外跪着,大惊失色后把我拉了起来上下查看,发觉我没什么问题后就叫我继续练功,从那以后我天天夜里都在默念中度过,而睡着的时间越来越短,可人还是很精神,也不生病了,身上练功时留下的伤痛也好的很快,我这时才知道老乞丐教我背的的确是个好东西。

两年以后,戏班终于办不下去了,所有人各奔东西,我也拿了一个袁大头的散伙钱流落街头,三年里我捡过垃圾,拾过煤渣,做过乞丐,当过小偷,就这么有上顿没下顿的活了下来,幸亏有老乞丐传我的法宝,我没像和我一样流浪的人那么面黄肌瘦,虚弱不堪,身体反而越长越结实,力气也大了好多,在讨饭的人群中格外显眼。

民国十七年的六月,我听说了国军在招兵,一个月能拿一块半大洋,还吃饭管饱,兴冲冲的我就去了大校场的征兵站,通过简单的检查后我被留了下来,在望眼欲穿的等着领军装和饷银时,一辆小汽车和三辆大卡车开了过来,小车上下来了三个军官边互相说着什么边朝我们这里走来,看到他们过来,征兵站的文书兴奋的冲我们说:“来挑宪兵了!大伙都站直了!挑上的粮饷翻倍!”

听到了好消息的我们马上站的笔直,以最好的姿态来接受长官们的挑选,由于我这队里我个子最高,那三个军官的注意力就首先放在了我的身上,突然其中的两个人站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晴川君,你怎么在这里?”

另一个也在用我听不懂的话在喊着,好像特别兴奋的样子,我茫然看着这两个年轻的军官,他们好像都在二十岁左右,军服簇新,马靴擦的锃亮,看到我象看到老朋友似的兴奋无比。

“我没见过他们啊,我也不叫什么晴川君啊,真是莫名其妙!”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了,他们也走到了我身边上下打量着我,“报告长官,鄙人肖刚,愿为国家效力!”

我大声的说着刚才的文书教我们的话身子站的笔挺,“口音不象!但别的都一模一样!真他妈的太象了!”

先反应过来的军官兴奋的说到,短暂的兴奋过后,我不出意外的被挑进了宪兵二团做了名狐假虎威的小宪兵。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之后,突然有一天连长通知我脱下军装打好行李原地等待,“为什么啊长官!我没做错什么啊?为什么不要我了?”

我疑惑不解,“叫你等着你就等着!什么道道老子也不知道!这是上峰的命令!”

连长没好气的对我说,我只好按吩咐在营房等着。

当天夜里,我们连被拉出去参加实弹演习,我也等来了接我的人,我被他们塞进了汽车一路开向城外,整整开了一夜,到了第二天中午终于又到了另一个营房。

吃过饭,我被带到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将面前,看着我疑惑不解的眼神,少将对我说:“我叫贺衷寒,有人对你感兴趣,从现在起,你会接受新的训练,我们会教你写字,说话等等,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还有,如果训练失败了,你也不用活着出去了,我们会帮你办后事的!”

不由分说,我又被塞进了车带出了营房,这次不同的是我被戴了个黑色的头罩。

又坐了半天的车,当我被拉下车取下头罩时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宽敞的大院里面,站在我面前的也不是士兵而是几个穿着东洋人衣服的人,其中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到我面前用冷冰冰的语气对我说:“从现在开始,由我来训练你,你要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否则我会让你生死不如!还有,欢迎来到地狱!”

我的地狱生涯开始了!在这里,他们教我写字,说话,可教的是日本话,写的是日本字,这里的吃喝拉撒全是日本人的方式,就连院子里所有的人说的都是日本话,违反规定要受到严厉的处罚,我曾因为一天里说了两句中国话而被饿了三天,其间训练量还加大一倍!除了这些我还要学习密码,收发报,情报分析,化装,潜行渗透,审讯及被审讯等等课程,这段时间里,那个老女人就像恶魔一样不停地折磨我,让我一想到她就觉得不寒而栗!痛苦不堪的两年过去了!我以为快要离开这个地狱的时候竟然又等来了还要训练三个月的消息,“这鬼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我一边懊恼的想着一边拉开被子蒙住了头。

第二天一早,老女人就来通知我新的老师到了,我忐忑不安的跟着她进了一个独立的小屋,赫然发现屋里盘腿跪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老头,白里透灰的齐肩长发上顶着个瓜皮帽,脸色苍白,颌下无须,他也在看着我“别瞎猜了,我就是个公公,我是来教你男女之道的。”

“嗯?还有人专门教这事?”

我吃惊地瞪着他,“不教你你是不知道这闺房之乐有多奇妙的!先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老太监慢条斯理的说到,已经习惯被驱使的我马上条件反射似的开始脱衣服,“全部脱光,”

老太监继续说着,我尴尬的头看了后面无表情的老女人,见她毫无反应,只得慢慢脱下了短裤站在这个太监面前,老太监上下打量着我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下身,在我强忍着想一拳砸向他那张老脸时老太监又说到“长四寸八分,粗一寸二分,包皮紧锁,是个童男子啊,不错,不错,是个可造之材。”

随后我只觉得两个蛋蛋根部一麻,一股热气冲向头部,刚才还软着的阴茎竟然迅速硬挺起来,龟头因为极速充血而感到涨痛,“兴起时七寸七分,头角一寸九分,嗯?!是个龙种啊!”

老太监突然兴奋的说到,阴柔的声调听起来格外刺耳,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二指搭上我的脉门为我号起脉来,“你还练过……”

看了下我身后的老女人,老太监突然闭上了嘴,老女人见此犹豫了下冷冷说到“我出去,你们继续。”

说完就走了出去。

跟喋喋不休的老太监说了半天后我才知道我每晚念叨的东西叫“须弥经”,是佛门的不传之密,功在调息内丹,洗精伐髓,是种很高明的内功,我已经练了整整十年,可惜我没练过真正的武功,否则大有希望能成为一代高手,可是现在练武的时机已过,再练也没什么出息了,最多就是能延年益寿病不侵了。

由于他认为我的身体条件能完全满足继承他衣钵的要求,老太监决定除了教我房中术外还额外教我他的独门绝技:点穴和拂穴,并再三关照我练会后决不传给心术不正之人以免祸害苍生,我答应了他并发了重誓。

在这之后的两个月里我每天上午跟着老太监学吐纳和点穴,下午学习房中术,老太监的施教让我大开眼界,我从没想到玩女人会有这么多花样,甚至还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控制女人,让她对你唯命是从,点穴则是救命的法宝,至于拂穴嘛,则是个中奇妙之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老太监终于走了,老女人破例让我和她一起去送送,毕竟老太监是我在这里关系处的最好的了,目送了老太监上车离开后,老女人头看了看我“今天起,我来教你最后一课,希望你能善始善终。”

如果说老太监的教授让我如沐春风,不断的让我憧憬未来的“性”

福生活,那老女人所教的东西是把我从人彻底变成了畜生,而且是更加的禽兽不如,她教的是运用各种令人发指和匪夷所思的手段摧毁被审讯者的抵抗意志,从而得到想要的口供,而这些手段都是通过在活人身上的演示来教给我的,这些人男女老少都有,既有穿着普通姓衣服的人也有穿着灰色军装的共产党士兵,在血腥的刑讯过程中,每天都有人在痛苦中死去,活着的也大都精神失常,满嘴胡言乱语,我也被老女人逼着操刀上阵直接加入了刑讯,更被逼着在那些人身上运用着那些禽兽不如的技巧,在一次次的恶心呕吐的过程中,我的心肠变得越来越硬,甚至于有些享受这过程了,特别是在最后几天的所谓强化训练时,无论是在看着老女人示范那些血腥的技巧还是我自己操作时,我都感到心里有一种阴暗无比的欲望,而这种欲望让我性欲勃发,阴茎能直挺挺的连续勃起几个小时,欲求不满的我在这一刻表现的比老女人更加冷血,更加残酷。

每当这种时刻,在一旁观看的老女人也微微加重了呼吸,白皙而刻的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甚至有一次在特别激烈的刑讯过程中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她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攒动双腿,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看来她也不是一座冰山啊!这种训练终于让我明白了这些手段不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而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民国二十年三月,我的训练终于结束了,我这才知道我所住的院子是特别为我而造,位于天目山腹地,所有的建筑和配置和日本的某个地方一模一样,甚至连报纸和杂志都是从日本运来的!在杭州郊外的一幢戒备森严的别墅里,我领到了一套崭新的少校军装穿上后拍了照片,然后就被带到了一间书房的门外,经过秘书通报后我走了进去。

在这间屋子里,我接受了任务,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要经历这二十六个月的特殊训练:做为国民政府的秘密派遣人员长期潜伏日本,集日本的经济、政治、军事情报,隶属于复兴特务处,由戴笠副处长直接领导,除此之外不受任何人指挥,这是次长期任务,首要任务是安心潜伏,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工作,由戴处长当面布置。

我执行任务时的身份叫晴川哲也,父母在中国东北,父亲为家中独子就职于满铁调查课,祖父母及外祖父母都已去世,外祖父家还有个姨妈,关东大地震时下落不明。

晴川哲也目前独自住在东京的家中,正准备考大学,生性懦弱却好赌,喜欢嫖娼。

“是个花花公子啊!”

我想到,“没关系,你会帮他考上陆军士官学校的,到时候你就是他们家族的骄傲。”

处长对我说,“从现在起你有六个月的时间来发奋图强,一定要考上士官学校!”

“是!但如果考不上怎么办?我是说如果万一……”

“没有万一!如果你没考上,任务就完全失败,那时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为什么?”

“那你以为以前和你一个连队的兄都是白死的?为了你,凡是跟你近期有过近距离的人都被清除了!这工作到现在还在继续!你的失败对得起这么多兄吗!还有,被你刑讯逼供的那些人里面有不少都是我们特务处的同志!想想他们!你还敢说万一失败吗!!!”

我心中涌上一股剧痛,整个宪兵二连!那可是一六十二个人啊!就为了这次任务全部牺牲了!还是全死在自己人手里!这么大的代价全都是为了自己能安全潜伏!我突然感觉到自己是肩负了多么沉重的责任!“属下一定不负众望,坚决完成任务!不成功!便成仁!”

我坚定地说到。

“好了,这次让你来这里除了要交待下任务,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记住:当你的新身份只要被日本方面承认,你就进入了休眠期,没有任何人来联系你,也不会有什么人来帮助你,你要做一名真正的日本军官为日本帝国服务!哪怕有我们的同志落在你手里你也不能心慈手软,因为你的存在有可能在将来抵得上十万大军!只有见到我本人你才能开始执行任务!”

戴笠目光严峻的慢慢说到,“给你放两天假,放松下吧,这两年也辛苦你了,哦对了,不许离开这个地方,……就让美娟来陪你吧,反正你们也很熟悉了。



“……美娟?那个老女人郭美娟?还让她陪我休假?那还不如把我关禁闭吧。”

我懊恼地低下头,“算了,就当对着个死人吧。”

我沮丧的想到。

告别了长官转身出了门,我猛然发现老女人在门口站着,今天她也穿了身军服,和我这身不同,她的领章上赫然是两杠三星的上校军衔,剪裁体的上衣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制式军裤也藏不住那丰满的大腿,脚上穿了双中跟圆头的单皮鞋,军帽下露出了乌黑的齐耳短发,端庄的脸上好象搽了点粉,眼角的鱼尾纹隐约可见,略显单薄的嘴唇上还抹上了鲜红的唇膏,看惯了这两年多她一成不变的和服形象,虽然还着脸,可今天的她却象渐渐消融的冰山一样露出些许女人味。

无言地走在别墅后花园里,象往常一样,我离她身后三步距离,眼睛盯着前面一步一颤的丰满臀部,“不用离我那么远,我现在不是你的教官了,”

十五分钟后,女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您还是我的长官,”

我答到。

又走了五分钟,我注意到前面的女人因迈步而不时露出了纤细而圆润的足踝,“我的屁股很好看吗?”

依旧是冰冷的语气,“是……不是!”

我急忙立定,抬头目视前方,“操!”

一急之下我连日语都说出来了!“不用紧张,你反应不错,比以前快多了,还要努力,”

女人仍旧慢条斯理,“是,属下一定加倍努力,”

我目不斜视站的笔直,“我今天好看吗?”

女人转过了身,一张风韵犹存的粉脸出现在我面前,“长官今天很漂亮!”

我眼睛注视着帽子上的青天白日徽章,“我陪着你休假,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

女人的嘴角好象在微微的抽动,“报告长官!这是鄙人的荣幸!”

我的心跳也开始加速,“说实话!”

女人的音调陡然提高了,“是!属下认为现在我应该进禁闭室闭门思过!”

我也大声答,“啪!”

一只白皙的手掌从眼前拂过,我立刻感到了嘴角处有点发甜,“撒谎!”

“属下不敢!”

“啪!啪啪!”

一只小白鸽扇着雪白的翅膀从眼前飞过,“你这个懦夫!一个女人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连实话都不敢说!”

啪啪声接连响起,我有点眩晕了,满眼都是小星星,嘴里的甜味越来越重,“你是个胆小鬼!可怜的胆小鬼!!”

啪啪声连成了一片!我的腮帮子已经麻木不仁了,只有耳边传来的啸鸣声还在告诉我殴打还在继续,当我还想继续坚持下去的时候“呯”

的一声,小腹传来一阵剧痛,巨大的痛感让我瞬时脱力不由自弯下了腰,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人就飞了出去。

后腰上的酸痛让我用力蜷起双腿,吐了口血水后我挣扎着面朝下想撑起身子站起来,屁股上一股大力袭来,我又飞了出去,五体投地脸贴着地上的青砖,当我努力转动眼珠想看清眼前的情况时,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踩在了我的脸上,“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撑不住了,就这样还是个男人吗?废物!这两年老娘总算忍够了!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女人的语气是那么恶毒,恶毒中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轻佻,接着一口唾沫落在了我的眼前,“想起来吗?想起来就把老娘的口水吃下去!”

踩在脸上的脚又用力碾了碾,强烈的羞耻感突然涌上心头,随即变成了熊熊怒火,“这恶毒的娘们!老子受够了!”

我只想站起来把她打倒在地,然后狠狠地折磨她,剥光她的衣服狠狠抽打她!让她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远处巡逻的士兵终于听到动静跑了过来,“长官!需要帮忙吗?”

其中一个问到,“把这个废物给我拉到地下室去!对长官大不敬!今天我要亲自教训他,”

踩在我脸上的脚陡然加力,让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

两名士兵大声应到,不由分说的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向了别墅,我刚要用力挣脱,一支枪托狠狠地砸在了后脑勺上,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一股水流涌进了我的鼻孔,窒息感瞬时让我恢复了知觉,慢慢睁开了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双锃亮的女式皮鞋,接着耳边又传来了恶毒的女声,“没卵子的男人!这么就没用了?”

我没吱声,大口地吸着气,等手臂恢复点力气后猛然抓住了女人的脚踝用力拉向怀里,猝不及防的女人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我奋力站起朝着女人扑了过去,压在女人身上一起重重的摔了下去!女人被摔懵了,一动不动的被我压在身下,我赶紧爬了起来两腿分开跪坐在她的腰上双手用力扼住了她的喉咙,这时她反应了过来,用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拉扯,双腿也用力挣扎起来,我不顾身下的剧烈扭动,两只大拇指用力压住她的咽喉!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女人不动了,两手无力的扶着我的胳膊,眼珠向上翻起,露出大片泛着血丝的眼白,“操!死了?”

恢复了少许理智的我赶紧松开双手,杀了长官可是大罪,要挨枪子的!我赶紧松开手俯身把耳朵贴在女人胸口,“糟了!没心跳了!”

来不及多想,用力扯开她的上衣双手压在女人穿着白衬衫的胸部一下一下用力按着,按了十几下后突然觉得压在身下的大腿动了动,“还好,救过来了!”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后抬头看看周围,这是间刑讯室,用大块青砖砌起的墙上左右两边挂满了玲琅满目的刑具,办公桌面前的墙头上方有一个小小的透气窗,下面则是一张巨大的椅子,扶手和椅子面前的地上都安装了镣铐,屋顶还固定了四根粗大的连着手铐的铁链。

身下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出气声,女人醒了,我低下头盯着她,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她柔软的胸部在我手掌中起伏着,她翻白的眼珠急速转动着,当她看清楚眼前的情形后又开始挣扎,双腿弯曲,脚掌着地,胯部拼命上下挺动想把我甩下去,双手徒劳的拉着我的胳膊,我用力压住了她的身躯,发现自己无法挣脱后一口唾沫吐在了我的脸上,“有种把老娘放开,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这小兔崽子!毛还没长齐的东西!”

我勃然大怒,双手不由自的攥紧了她的乳房,疼痛让她暂停了挣扎,可恶毒的咒骂还源源不断地传来,“毛没长齐就想玩老娘!要不要老娘来教你!……”

又一口唾沫直接吐进了我的嘴里!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女人,怒火攻心的我腾出一只手狠狠的向她脸上扇去,一下,两下,女人的右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嘴角很快渗出了血水,可她的咒骂仍旧不停,眼睛也倔强地瞪着我,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站了起来,不顾死活的把她用力拖到了屋子中间,挣扎中女人的两只鞋先后飞了出去,我用屋顶垂下的镣铐锁住了她的左手,在她企图用脚踢我时又锁上了右脚,接着跑到墙边将铁链用力收紧把她腾空吊起,为了不让手腕脱臼她不得不双手用力抓住一根铁链,女人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看着双手和一条腿被高高吊起,只能用一条腿晃来晃去的女人,我此时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肏她!没卵子的男人!今天叫你看看这没卵子的男人是怎么肏你的!等我肏够了再杀了你!想到这里,我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阴茎已硬硬的勃起,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包,肿胀的感觉阵阵传来,不再犹豫,我上前抓住了女人的衬衫用力撕开,露出她穿着白色胸罩的丰满胸部,又用双腿夹住她没被锁住的那条腿,在女人的惊呼声中来始解她的腰带,女人剧烈的扭动让我几下都没能解开,我急了,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胃部,作呕声中她停止了挣扎,我趁机解开了她的皮带,用力把她的裤子剥到了大腿上,裤子牵制了她的反抗,我没用多大劲就脱下了她一条裤腿,另一条裤腿胡乱卷成一团挂在了腿弯处,我喘着气看着穿着月白色短裤赤裸着一条腿的女人,惊异的发现她的短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湿透的地方隐隐看得见黑色的毛发,“哈哈,被老子吓得尿裤子了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个臭婊子!”

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肏她,这样太便宜她的,想到这我一手勾着那条不停想挣脱的大腿一手伸进女人腰间用力撕开了短裤,接着从两腿之间抓住她的屁股用力把她托了起来,女人为了保持平衡用力抓住了连着手铐的铁链,这样,一个毛茸茸的女性下身就摆在了我的面前!我不止一次的在梦里肏弄女人,想像着女人的私处有多么美妙,可看着眼前的情景我还是楞住了:杂乱而卷曲的毛发从脐下两寸开始几乎布满了整个下身,草丛下面露出了一张黑黑的屄,大阴唇肥厚饱满,两片黑黑的小阴唇不大却很长,唇肉悬垂,挂在浓密的阴毛中间,如张开双翼的蝴蝶一般,双翼间上方镶嵌着一粒黄豆大小的粉红肉核,由于刚才的失禁,长长的阴唇泛着水光,看起来无比柔软,我把脸凑了上去,一股淡淡的骚味扑鼻而来,骚味中竟然还带着少许清新的香气,我不禁吞了吞唾沫贴上去,深深吸了口气,一种说不出的气味让我勃起的阴茎微微跳动..起来,我性贴的更近,鼻尖顶住了粉红的肉核,双唇就像亲嘴似的盖在那黑紫色的阴唇上。

一种异常柔软的触感传了过来,柔软的阴唇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随即一股暖流涌入了嘴里,我刚想吐出却突然感觉到这股暖流黏黏滑滑的,还带着少许甜酸气息,就像沙漠里的清泉一般滋润着我干的发苦的双唇,这种感觉让我不再犹豫,果断的把这肥厚的双唇全部纳入口中用力吮吸起来,当这迷人的滋味从舌尖消失时我又用舌尖左探右拨,努力想找出这股清泉的源头。

就在我快速勾弄着舌头而不得时,忽然间感觉到女人停止了挣扎,身躯也变得沉重起来,我急忙脱离了唇间的接触抬头向她望去,女人紧闭双眼,脸色绯红,两只手用力抓着铁链,双臂曲起,那条被锁住的腿搁在我的肩头,另一条腿被我抱在怀里,整个人象个雕塑似的一动不动,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在证明这是具活生生的肉体,似乎感觉到了我停止了动作,女人忽然扭动娇躯,搁在我肩头的腿绷的笔直,被我抱着的腿也奋力张开,猛的挣脱了我的控制随即搁在我另一个肩上,紧紧夹住了我的脖子!大惊之下我刚想用力撑开那两条大腿,忽然听到一串夹杂着喘息声的呻吟“别!……别放开我!继续!……象刚才那样别停!”

女人双腿微松,晃动身躯,下身顺势紧贴在我的脸上,重新夹紧双腿把我的头牢牢的固定在她的下身面前,与刚才不同的是那条没被铐住的腿小腿下垂,用力把我勾向她的腿间,脚跟还不住的在我背上划动着。

我整个头部被女人紧紧的夹住几乎喘不过气,一张毛茸茸的嘴不停地耸动着在我脸上上下滑动,嘴唇间湿滑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流出涂在我的脸上,散发着腥臊的气息,我也张大嘴将这流着粘液的双唇纳入口中,一边啜吸一边舔弄着,舌尖努力分开两片阴唇用力伸向阴道深处上下扫动,我感到舌尖似乎被一丛软软的肉芽抚弄着,挤压着,温柔的蠕动着,同时一股股暖流也顺着舌尖不断滑进我的嘴里,伴随着热流的涌出,女人也大声的呻吟起来,“啊!……啊……太舒服了!……啊!心肝儿要出来了!……啊!别停!……我撑不住了!快抱着我!快!



我只觉得女人的身体越来越重,双腿也不再用力夹我了,屁股不断向下滑,那丰满柔软的阴唇都快离我而去了,我赶紧双手托住她丰腴的臀部继续亲吻那美妙的阴唇。

突然女人筛糠般的抖动不停,接着一股略带咸味蛋清般的粘液涌入我嘴里,随着液体的流出,女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后忽然不动了,夹着我的双腿变得绵软无力,抓住铁链的手也松开了,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我的肩头和双手上!不知怎么的,刚才的舔弄让我的杀心早就不翼而飞,现在反而开始担心起女人的安危了,我急忙把脱力的女人用力托起,屁股放在肩膀上腾出一只手拧开了手铐,女人马上软软的倒了下来,接着把她拦腰扛在肩头解开了脚镣,当我把无力的女人放在桌上时她大大的出了口气“你都快把我玩死了!你个小兔崽子!……哦!疼死老娘了!……还不赶快帮我揉揉!”

我不禁苦笑,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啊!才多久就从你死我活变成长官和下属了!不过刚才是把她折腾的够狠了,手腕和脚腕上被勒出深深的血痕,上衣凌乱不堪,衬衫都快被汗水浸透了,裤子只穿了一条腿,短裤也不见了,赤裸着湿淋淋的下身,头发也湿了,脸上挂满了汗珠,双眼紧闭喘着粗气,只有两只脚上的袜子还算整齐,不过沾满了灰尘。

“快点啊,磨蹭什么呢?快帮我揉揉!”

女人缓过了气,一边自己揉着手腕一边嗔怪着。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我摇了摇头上前抓住女人的小腿抬到自己面前,刚开始揉她又叫了起来,“我说轻点啊!骨头都快被你揉碎了,能不能象刚才那样温柔点啊!”

我赶紧轻轻抚摸着,“象刚才那样温柔?”

我突然感到一阵冲动,象味似的咂了咂嘴后把女人的小腿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噢!又来了!你是不是属狗的啊?怎么动不动就舔啊?”

女人又叫了起来,这时我忽然想起了老太监灌输给我的那些御女之方,“笨啊!眼前不就是个活生生的女人吗?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我不顾女人的挣扎,脱下了她另一条裤腿,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手托举着她的小腿肚一手在她大腿上轻轻抚摸着,不时还用手指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的画圈,舌头也从笔直的迎面骨开始温柔的舔舐着吮吸着,当我一路向下舔到那浑圆纤细的脚踝时,女人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微微的颤抖着,脚趾时而翘起时而向下紧握仿佛瘙痒难耐,我微笑着脱下了她的袜子,一只玲珑剔透的小脚惊艳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女人曼妙的身躯,秀丽的容颜,可我从没想到过一只女人的小脚会长的如此妩媚多姿,勾魂摄魄:整只脚掌略长于我的手掌,纤白柔嫩,握在手中软似无骨,足弓微高,脚后跟的皮肤柔软红润,五根雪白精致的脚趾害羞似的微微攒动,粉红的指甲盖整整齐齐,没有一丝瑕疵,绵软的脚掌红润油亮,微凹的脚心格外娇嫩,皮下细细的青筋清晰可见,由于刚脱了袜子,一股暖暖的气息从白玉般的脚上缓缓溢出。

我把嘴慢慢凑了上去,鼻子闻到了一股带着淡淡皮革味的酸香,女人大脚趾的不停勾弄使这种沁人心扉的气息散发的更为浓郁,这气味让我心跳加速,阴茎不觉中又高高竖起了,不再犹豫,我把脚趾含入口中,一边温柔吮吸脚趾头一边用舌面抚弄着湿润的脚趾根部,不时把舌尖插入趾缝间来抽送,用舌头洗干净这散发着馨香的脚尖后又开始舔舐那温润如玉的脚掌,最后再轻轻噬咬那红润的脚跟,当这一切完成后,我在女人惊诧的眼神注视下虔诚的吻住了她的脚心。

女人被我的动作惊呆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一只带着汗味的脚丫会被我如此温柔的爱抚,她想抽出被我握住的脚,可从脚上传来的异样触感又使她格外迷恋,全身也因为这种销魂的感受而颤抖起来,一只手不由自的放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不停抚摸,而另一只手则在腿间轻轻揉动着。

当我对她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时,女人再也忍不住了,双脚用力挣脱开来娇声说到“先别舔了,舔的人家心都快蹦出来了!我要你现在就来好好肏我!”

说完就坐了起来飞快的脱去上衣和胸罩,急切的解开我的腰带,手脚并用把我的裤子褪到膝盖以下,伸手握住我的阴茎,“个头真不小呢,”

一只微凉的手在我滚热的肉棒上摩挲着,我被她摸的浑身发抖,脸涨的通红,龟头不断的跳动,当女人拉着我的阴茎用龟头在她下身处蹭动时,一股热流聚向小腹,两个蛋蛋突然剧烈的抽动起来,接着热流奋力涌出了身体,整个人因此而不住的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不断从下身传来的舒爽和放松的感觉,过了一会,这种感觉慢慢消失,我发现眼前的女人直愣愣的看着我,发现我瞅着她,她却朝我下身看去,我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看,只见她的手上,肚子上沾满了一片一片的白浆,还有一点正从我的龟头里向外流,我竟然泄了!

孽爱(第三章)

作者:didifahill25年9月27日发表字数:7第三章望着女人手上的一团白浆我呆住了,从小到大,经过无数次的道听途说和儿时小伙伴的补充,我无数次幻想过我的第一次和女人欢好时的情景:那应该是在一个贴满大红囍字的新房里,漂亮的新娘顶着红盖头羞答答的坐在床边等待着我的临幸,我嘛,应该雄赳赳气昂昂的居高临下审视着我的老婆,然后等着她来求我上床睡觉,我再故做不耐烦的样子掀开她的盖头,她再帮我脱衣服,然后成就好事,彻底雌伏于我的雄风之下,最后讨好的拿着沾满元红的手帕求我检查,我则无所谓的喝着茶,那样子才是我想要的。

可是现在情形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喜庆的新房变成了刑讯室,舒适的大床变成了办公桌,娇羞的新娘变成了能做我妈的恶毒婆娘,就连我视做最为神圣的真正成为男人的第一次竟然是在她的手里!“你是第一次?”

女人的发问打破了这诡异的沉寂,我没理她,低头向我垂头丧气的兄默哀,心里无比沮丧,“别象死了娘似的,长那么大又不是第一次冒浆,暗地里还少弄过了?”

“你才天天弄呢!”

我委屈的大声说到,自从幼时开始练功后,正常男人的梦遗从未在我身下出现过,如果不是每天清晨醒来发现下身高高昂起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个正常人,“哟!还怪委屈的,算我说错了,好吧,咱这还是个纯情的小童子鸡呢!”

“你才是鸡呢!”

我愤愤不平的反驳,“啊哟,给脸上鼻尖啦!毛长齐学会顶嘴了!要不要我求你啊?谁刚才喊着闹着要肏老娘的!现在翻脸不认账了?”

我顿时无语了。

一阵尴尬过后,我抬头看着女人,女人仍旧着个脸盯着我,我也不甘的瞪着她,许久,女人突然嫣然一笑,“小乖乖,别气了,姐姐给你赔不是了好吧,看这小鼻涕虫似的的多可怜!”

我突然感觉到一只手伸向我微分的双腿间,接着腿间一凉,刚才因发泄而变软的阴茎被她托在了手里!我正要挣扎,女人的另一只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当我下意识的伸手准备推开她时,下身一阵酥痒的刺激使我放缓了动作,原本向她推出的双手无巧不巧地放在了她丰满的乳房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滑腻中带着温软的感觉瞬时传了过来,我像触电似的停止了动作,又一阵酥痒的感觉传来,女人在用微凉柔滑的掌心轻轻摩挲着我的阴囊,指尖还在我的会阴处缓缓抚动,我的心跳立刻开始加速了,正当我准备扭腰摆脱这令人心痒难耐的刺激时,勾在我脖子上的手突然发力把我用力拉向了她,一张宜嗔宜喜的粉脸几乎要贴上了我的脸,暖暖的鼻息扑面而来,耳边响起了从未听到过的娇声软语,“小太脏了,姐姐帮你把它洗干净好吗?”

听到这异样的语调,我不禁咽了口唾沫,随即发现顶在我手里的乳房开始轻轻蹭起我的手掌,很快我发现掌中的软肉顶端多了个硬硬的突起在我的掌心微微蠕动着,诧异的感受到这一变化,我放下了手准备一看究竟,而女人却顺势将身躯贴近了我,原本勾着我脖子的手变成了环抱,滑腻的粉脸贴紧了我的面颊,耳边清晰的感受到她呼吸时喷出的阵阵热气。

腿间的手仍在摩挲着我,只不过已经从阴囊处转到了已经因勃起而高昂的肉棒顶端,女人微凉的掌心如丝绸般在我半露的龟头上轻轻摩擦着,难耐的酥痒使我双手按在女人腰肢两侧本能的挺动下身顶向她的掌心,女人却略微抓紧了我的肉棒阻止了我的动作,在我耳垂上轻舔了一下说到“这样可洗不干净小鸡鸡哦,乖乖躺到桌上去,让姐姐帮你好好洗洗吧!”

温柔的口吻让我丧失了抵抗力,耳边的亲吻使我开始憧憬将要发生的事情,不觉中我和女人换了个位置,变成了我坐在桌边而女人赤足站在了地上,她看着有些茫然的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对我嫣然一笑,然后弯下腰一手托着我的阴囊一手握着我的肉棒柔柔的说到“下面开始洗小咯,”

接着握住肉棒的手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强烈的快感突然而至,我开始颤抖起来,硬挺的阴茎随着她的动作变得有些胀痛了,当我有些受不了这舒爽和胀痛并存的感觉时,女人低下了头伸出舌尖在我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这湿滑的触感让我的肉棒勐的跳了一下,强烈的冲动感让我觉得一股热流正不受控制的涌向龟头,身下的女人象感觉到这股热流似的一只手用力掐住了肉棒根部,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蛋蛋有节奏的向下扯,随着她的的扯动,这股热流和肉棒的跳动都神奇的消失了!女人抬头瞅着我笑了,“小鸡鸡又不安分了,”

我刚想反驳她,只见她又低下头撸了两下肉棒然后对着我火热的龟头慢慢亲了下去!我的龟头被女人温润的双唇轻轻裹动着,彷佛被一双温柔的小手不停地抚摸,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极为舒适的放松感不断传向我的大脑,象有心灵感应似的,双唇的抚弄不再仅限于龟头顶端而逐渐向下,边抚弄边温柔而坚决地推开覆盖了大半个龟头的包皮,在轻微的撕裂感中,我的龟头第一次全部露了出来,从未有过的舒展和放松的感觉顿时充满了大脑,而女人不停地吞吐含裹则是把这种感觉发挥到了极致,我下意识的认为这应该就是肏弄女人的感觉!“难怪那老太监跟我谈怎么享受女人时总是一种眉飞色舞的样子,可是他从小就没了鸡鸡,哪来的这种感觉啊?”

我正心猿意马的想着,龟头上突然传来了异样的触感,好象龟头碰到了一团软中带硬的肉中,那团肉滑腻无比,贴着龟头慢慢划圈,然后范围逐渐扩大,酥麻的感觉随着这团肉的蠕动在龟头上四处游走,我的心也随着这感觉飘荡起来。

我强定心神看着面前的女人,只见她嘴里半含着我的肉棒,双颊不停的鼓动着,脸上已经微微见汗了,我突然明白了,原来这销魂的感受来自于她舌尖的抚弄,看着她有些辛苦的样子我有些感动,不由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感觉到我的动作,女人松口吐出了我的肉棒,朝我甜甜的一笑“知道心疼姐姐了,小爽不爽?”

那笑容竟然是那么甜蜜而真挚,我不由分说把她拉进怀里,感觉她裸露在外的身躯已经变得冰凉,我抚摸着女人的后背,她迟疑一下后慢慢的靠进我的怀里。

我有些无语,现在的情形完全颠覆了她在我心中的形象,这个在我面前的女人还是那个刻薄严厉的特训教官吗?我凝视着她,端庄白皙的瓜子脸有些晕红,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眼角有了几丝若影若现的鱼尾纹,笔直纤巧的鼻子下是一张略显单薄的小嘴,我第一次注意到这个严厉的教官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虽然已不是豆蔻年华,但绝对是风韵犹存,而且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和气质。

“老女人了,没什么好看的,脸上又没长花。”

还是一贯的语气,可我还是听出了一丝温柔,“姐姐不老,还是个大美女呢,我最喜欢了。”

“小嘴真甜,那是谁晚上做梦还念叨着要剥光衣服打烂我的屁股啊?我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好像就在眼前哦!”……没错,我曾数十次就是因为说梦话在梦中被打醒,然后再被罚跑步,最后还是那个教我日本历史的教官教了我一种自我催眠的方法才改掉了这毛病。

“姐,那是我不对,现在我知道错了,你那时也是为我好,要不我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赶紧认错,“那……”

我有点急了,为了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对着她的嘴唇张嘴就亲了下去。

一股骚臭味冲进了鼻腔,女人的嘴唇上也有一股咸腥味,我皱起眉头,这是什么味道啊?女人的味道怎么这么臭?怀里的女人意识到我的变化,急忙说到“都是我不好,没漱嘴,味儿不好闻……呜……”

没等她说完我就再次吻了下去,我勐的明白过来,那是我肉棒上的气味!这气味连我都有些作呕,可她却亲吻吮吸了这么长时间都没露出反感的样子,这需要多大的忍耐力啊!能让她毫不犹豫这么做的原因只能是她是真心喜欢我的!我发疯似的亲吻她的双唇,舌头不断的在她唇间舔过,用力吮吸她的唾液,我要吸干净她嘴里的怪味,要以此来表达对她的歉意,更要表现出我对她的爱意,女人也热烈的迎着我,时而轻咬我的下唇时而裹弄我的舌头,还把舌头伸入我嘴里四处勾弄,渐渐地,这样已经不能完整表达相互的爱意了,长时间的亲吻让我口干舌燥,心中的一团火越烧越旺,让我不能自己,双唇慢慢分开,看着眼前面色娇红微微气喘的女人,我把双唇印上了她的额头,从她饱满的额头开始,一寸一寸亲遍了她整个脸庞后轻轻叼住那圆润的耳垂慢慢磨弄,舌尖不时舔逗她的耳孔,这种耳鬓厮磨让她气喘的更急了,我都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不住颤抖着,..;女人突然用力把我推开,在我不知所措中拉开了衬衣,抱着我的头用力压向她的胸间,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整个脸就被埋进了两团软肉之间,一股奶香扑鼻而来,还有微微带酸的汗味,我从双乳中间开始贪婪的舔吸着,当汗味彻底消失后就移向一侧的乳房,手也摸向了另一侧,她的乳房犹如两只饭碗扣在胸前,乳晕不大却很黑,上面布满了细微的凸起,乳头呈深紫色,乳头上部很大有花生般大小,根部却很细,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下垂,但是非常柔软,摸上去感觉象是一包水,我用舌尖在黑紫色的乳晕上转着圈,然后用舌苔自下而上地刷过乳头,当她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时再把乳头夹在双唇间轻轻碾动,一只手则盖住另一只乳房轻揉慢捏。

很快女人的呼吸开始急促了,她喘着气压紧我正揉捏乳房的手用力搓弄起来,力量之大把她的乳房压成了扁扁的一片,只有乳头顽强的耸立着在我掌心蠕动着,我正担心是不是把她弄疼了时,耳边传来了她喘着气的声音“乖乖,好,使劲吃,你这样我好痒!使劲吃!快!”

我逐渐加大了嘴上的力量,可她还是嫌太轻不停地抱怨着,我心一横性把那勃起的乳头咬在齿间慢慢加大力量,当我感觉到乳头已经被咬扁时又开始用力吮吸起来,这时女人发出了高亢的尖叫让我吓了一跳,我赶紧松口,她却说到“继续!别停!就这样!这样好舒服!”

于是我就一直用这种近似于虐待的方式爱抚着她的乳房,而这种用力的噬咬和吮吸彷佛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令她双目放光,欲火高涨,一只手不停的撸动我的阴茎。

我已经不满足于这种爱抚了,火热的阴茎在不断的涨大,龟头传来的涨痛让我本能的挺动起来加快着女人撸动的节奏,我停止了对她乳房的揉捏站直了身子,分开女人的双腿并向上举起,她也默契的握住我的肉棒引向她的下身,龟头在划过柔软的阴唇后进入了一个无比潮湿温暖的洞穴,肉棒的涨痛感奇迹般的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令人充满活力的舒畅感觉,我毫不迟疑的前后抽送起来,肉棒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女人的两片阴唇柔滑的在棒身上来捋过,龟头象浸在温泉中似的舒爽,她也应似的发出阵阵呻吟。

一阵抽插过后,我好像没那么冲动了,虽然快感依旧,但总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肉棒所到之处深不见底,四处不着边际,抽插时轻快无比,一点都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我有点丧气,“见面不如闻名啊,看来这古人也太夸张了,”

于是,本应销魂蚀骨的激烈行为变成了腰部机械的前后挺动,我甚至有些无聊了,望着身下同样有些激情消退的女人,我有些随意的稍稍改变了抽插的方向,在这上下左右的无意识试探中,我突然发现当肉棒向斜上方挺送时,女人的反应有明显的不同,她双腿开始用力夹紧,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开始动迎起来,我意识到这和我用力揉捏她乳房时的反应差不多,“原来她喜欢狠狠的干啊!



我把她的双腿搁在我的肩头用力向她上身压去,双手撑在她的耳边开始大力挺送,由于双腿被紧,女人腿间的压力大了很多,使我有了使得上劲的感觉,身下的女人也反应激烈起来,搁在肩头的小腿开始不停地勾弄我的脖子,下身加快了迎送的速度,我还是不满意这种感觉,心情渐渐烦躁起来,出于发泄的意图我空出一只手勐的抓住她的乳房狠狠捏了一把,由于吃痛,女人在发出惊呼的同时下身忽然收紧了,我吃惊的感到她原本空荡荡的阴户突然变得紧窄起来,龟头被一团软肉紧紧包着,肉棒被从四面八方突然出现的肌肉包裹着,挤压着,这感觉是如此美妙,几乎让我一泄如注,“原来如此啊!”

我定了定心神,开始用力抽插起来,在每次插到最深处时不是大力揉弄她的乳房就是使劲捏她的乳头,她的阴道也频繁的收紧,不停地按摩挤压我的肉棒,我的快感更强烈了,兴奋得身体不停发抖,每次挺送间都能带来更多的感觉,龟头彷佛被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不停的吮吸,小嘴里还不时的涌出液体浇在龟头上,肉棒也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交替撸动着,女人的呻吟也变成了喊叫,胸部的剧痛使她浑身发抖肌肉痉挛,正是这种痉挛让她收紧了下身,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我也从她激烈的反应中体会到痛苦同样能给人带来快感,疼痛的极限往往也是快感的源泉。

就在这类似于强奸的动作中,我逐渐到了喷发的边缘,女人的叫喊变成了嚎叫,疼痛和享受的表情频繁的在她脸上交替着,她也不时用力掐我的胳膊,双腿早已盘在我的腰上用脚顶着我的屁股,她自己则快速挺动下身迎我的抽送,突然,她捏住了我的乳头,我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剧痛从胸部传来,象一道闪电似的划过全身使我停止了抽插的动作,紧紧地抵紧她的下身,接着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龟头上,龟头诡异的颤抖起来,而且越抖越快,快感也随着这种抖动被无限放大,紧接着从小腹升起一道暖暖的热流向着肉棒奔涌而去,肉棒马上又涨大了几分并且开始跳动了,这种跳动让我再也忍不住了,热流突破了龟头的禁锢一阵阵射进了女人的深处!一种虚脱的感觉瞬时布遍了全身,当喷发停止的时候我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的趴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也象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了我,阴道深处流出了一股清凉的液体反哺似的流入我的龟头并沿着肉棒一路到达小腹后就无影无踪了。

这股清流让我恢复了知觉,虚脱感也消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精神焕发的感觉,肉棒在经过强烈的喷射后却依旧硬挺着,我望着眼前双眼紧闭双唇颤抖的女人,她浑身瘫软躺在办公桌上,额头上满是汗珠,绵软的乳房耷拉在身体两侧,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抓痕,只有仍然勃起的乳头表明她刚才经历了一个多么激烈的高潮,我起身拔出了阴茎,女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又不动了,我向下看去,她的阴唇彷佛失去了弹性无力的耷拉着,阴唇间的开口有些阖不上,一股白色的粘液渐渐流了出来滴在地上,我不由爱怜的拿起扔在一旁的衬衫帮她擦拭起一片狼藉的下身,女人这时发出了感叹“真过瘾,小你真是太强了,我都快死过去了,真想永远都这么过下去!”

“那我就永远陪着大姐过,”

我脱口说到,“滚开!”

女人突然一脚踹在我的大腿上,猝不及防的我被她向后蹬开了两三步,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女人都是贱货!不值得你去相信,更不值得托付终身!只是个下贱的骚货!我这么个老女人就这么让你神魂颠倒忘了你的任务,你还有什么用!”

她呼的坐了起来,满脸怒气的向我喊着,“她们今天能够在你床上跟你托付终身,明天也会向着另一个男人发骚发浪,欲望会让女人失去理智,失去自我,你给我记着:为了保住你的小命,千万不要相信任何女人!”

“大姐,谢谢你提醒了我,我又差点犯错了,”

我反应过来了,我还有艰巨的任务在等着我,现在怎么能沉迷于此呢!“好了,现在从这滚出去,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做!”

她自顾自的开始穿衣服不再理我了,彷佛我们刚才的激情就像一场梦,梦醒了也结束了。

两天后的清晨,我和两个人从一个戒备森严的小码头上了一艘渔船,我知道我的任务在这一刻就开始了,我望着逐渐远去的陆地突然有种预感,“这一去恐怕就不来了吧,”

我想到,但我并不伤感,“就算死在异国他乡,也要完成任务,否则死后怎么有脸去见那些因我而死的兄们呢。”********************************************昭和六年四月的一天,旅顺的大小报纸上不约而同的刊登了一条消息,满铁总部调查课资深职员晴川浩男在家中突遇劫匪,在搏斗过程中寡不敌众,夫妇二人及家中佣人皆被劫匪残酷杀害,家财细软被洗劫一空,凶残的匪徒因有一个名同伙被杀而凶性大发纵火将被害人所住公寓烧成一片白地,随后不知所踪。

两天后,日本东京,得到父母双亡消息后悲愤欲绝的晴川哲也在同住校友的陪同下喝的酩酊大醉,走在大街上时与路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很快口角变成了械斗,格斗中两名校友遇刺身亡,晴川哲也因警察及时到来而保住了性命,清醒后的晴川痛哭流涕,发誓要为父母和同学报仇,在他本人强烈的要求下,警署终于同意将其名字改为晴川刚,以表示要重新做人,不让已在天国的父母因他而感到羞耻。

当年十一月,发奋图强的晴川刚如愿以偿的考上了东京的陆军士官学校步兵科,成为了一名军官候补生,在三年的生活中他沉默寡言,学习上刻苦认真,不但所有科目保持优秀且自学了医科和心理学,尤其是在病理解剖方面被东京医大的教授认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准备要收他做子,可晴川多次婉拒,声称不平东亚绝不从医,教授很长时间里为此耿耿于怀。

昭和九年春季,晴川刚以本届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了,还以优秀学生代表的身份光荣的被裕仁天皇召见,亲身聆听了圣训后天皇还御赐了一只镶嵌着金色菊纹的银制怀表,当裕仁天皇礼节性的问起晴川的志向时,晴川当即跪下,神情严肃的说此生以建立东亚王道乐土为己任,别无所求,天皇大悦,当即关照陪同接见的末松茂治校长务必将晴川推荐至关东军,好让他早日实现梦想。

当年五月,晴川刚接到了调令,调令上清楚的盖着关东军宪兵司令部和东条英机两个图章,他终于松了口气,第一步总算成功了!到了沉阳后,晴川得知自己被分在了齐齐哈尔宪兵队担任三课副课长,少佐军衔,在齐齐哈尔,同僚们对他的评价是工作认真勤奋,思路敏捷,极为痛恨反日分子,对所有反日分子都残酷无情,手段血腥,不多久便凶名在外,特别是在昭和十一年发生的齐齐哈尔共产国际间谍桉中居功至伟,得到了时任宪兵司令的东条英机的高度评价,并把他推荐给了关东军参谋二课课长石本寅三,东条英机认为情报部门更适晴川,就这样,昭和十一年年底,晴川刚佩戴着新晋的中佐军衔进入了神秘的关东军情报课。

孽爱(第四章)

孽爱(第四章)作者:didifahill字数:9984【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更多小说请大家到*b阅读取掉*星号】【小说每日第一时间更新拒绝伪站病毒站】本文阅读:<Ahref="t/RypEOW">t/RypEOW<img第四章昭和十二年六月,新京。

我有些无聊的在办公室里擦拭着手枪,这两个月太闲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例行公事,整个参谋二课都沉寂了下来,敌方间谍仿佛停止了一切活动,“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我喃喃自语着,的确,这两个月里,情报工作似乎陷入了停顿状态,既没什么案子也没什么大行动,连那些长年累月看不到人的外勤人员都陆续来办公了,虽说特高课还在忙忙碌碌,但现在这么太平绝不是他们的功劳,再说参谋一课倒是忙的不可开交,新来的作战参谋石原莞尔更是神龙不见首尾,想见他比见植田谦吉司令官还要难,“肯定要打仗了!”我做出了我的判断。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我放下枪拿起了话筒,“是晴川中佐吗?”

“是,请问有什么关照?”我随意答到,“您好,这里是植田司令官办公室,植田将军马上要见你。”没等我答应电话就挂了,我赶紧放好手枪,走到休息间的更衣镜前整理下军容,戴上帽子出了门,司令官办公室和参谋二课不在同一幢楼,走过去要七八分钟时间,我边走边想会发生什么事,可我思不得其解。

出乎意料之外,我在司令官办公室门口遇见了东条雅子,她看起来比我先到,应该也在等候司令官接见,“有大行动?可是正常情况下情报课和特高课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再说也不用司令官阁下亲自下令啊!”我心里嘀咕着,满面笑容的走向雅子,“东条夫人,好久不见了,现在更漂亮了啊!真是越看越迷人啊!”

“您真会说笑,我可是越来越老了,和您的风流倜傥可不能比啊,”雅子伸出手让我握了一下随即抽出,可抽出时小指指甲有意无意的在我掌心轻轻刮了一下,“这个骚货,上星期刚喂饱现在又发骚了!”我腹诽着,这时秘书出来通知我们一起进去。

原来,关东军659部队的贪腐案已经引起了日本国内的关注,由于陆军省和海军省向来不和,此事在内阁中搞得沸沸扬扬,大有不把原凶缉拿归案誓不罢休的态势,上任不久的植田司令官也被搞得很被动,所以命令彻查此事,还特地让隶属警视厅的特高课和关东军内部进行联调查以示公平,东条雅子代表的是特高课,而我是被梶井贞吉军医部长和铃木熊太郎经理部长共同指定的代表关东军的人选,植田很好奇为什么两名高级专业军官会一起推荐个宪兵出身的情报军官,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出。

接受任务后当天下午就出发了,这次调查我担任组长,东条雅子作为我的副手配我,还有从军医部和经理部抽调的专业人员,军事行动由哈尔滨宪兵队和警察署全力配,由于这次是代表司令部,我们一行七人直接从长春东郊的军用机场座专机直飞哈尔滨。

一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一个小型机场上,有点疑惑的第一个走下舷梯,“这不是关东军的军用机场啊,看不到宪兵守卫,只有稀稀拉拉的士兵在远处游荡,”我正想着,从十几米远处停着的汽车里钻出来一名军官向我跑了过来,我停下了脚步,“您就是司令部的晴川课长吧,”军官站在我面前敬礼后说到,看他的军衔也是中佐,我也了礼,“我是晴川刚,请问您是……”“鄙人是关东军659部队总务部部长中留,石井部队长委托鄙人来迎接各位并在市里安排了晚宴给诸位洗尘。”“那就太感谢石井部队长的盛情了,不过中留君能否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印象中好象从没来过这里,”“呵呵,晴川君的记性真好,这机场是新建的,这是我们659部队的专用机场!”原来如此啊,可一个防疫部门怎么会有自己的机场呢,看来这里不简单啊。

在欢迎晚宴上,我终于见到了在日本国内赫赫有名的医学专家,关东军659部队长石井四郎军医中将,“中将!这可是军医的最高军衔啊!”我暗暗吃惊,可没想到让我更吃惊的还在后面,这个名为关东军防疫给水部的机关里,有三十几名佐官,还有四名将官,这配置快赶上甲种师团了!有这么多高官的部门为什么让我这小小的情报官来调查呢?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啊。

心事重重的吃完饭,我来到了中留为我们预定的房间,刚打开房门一双手就从身后抱住了我,“东条夫人,这么晚了还有什么工作要讨论啊?要不我把组员们都集起来开个恳谈会?”我头都没,刚才的酒会上这女人看我的眼神就充满了暧昧,丝毫不顾忌场,连石井都仿佛知道了什么似的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恳谈会?我想只要我们两个就够了,剩下的全是废物,不过我还真想跟你好好讨论一下呢,”女人吃吃的笑着说,一只手伸向了我的裤裆,我有点不耐烦的摆脱了她,自顾自的走到衣架前脱下了上衣和帽子,然后坐在了沙发上,“雅子,你知道这个659部队是干什么的吗?”我点着烟吸了一口,“那晴川君今晚看出了什么吗?”女人款款走了过来,分开穿着马裤和黑色长靴的长腿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双手抓住了沙发靠背,一阵香风扑到了我的脸上,“我只知道这个石井部队很神秘,神秘到我从不知道它的存在,更不知道它的所作所为,你说植田将军把我们派到这儿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呢?”女人娇艳的红唇离我不到十公分,略带酒味的香甜气息随着呼吸不断涌入我的鼻腔,由于坐在我腿上,我的双眼直视着她丰满的胸部,“查账啊,要不带会计来干什么?”雅子随意的说着,“可真要查出了什么,是我们就地处置还是带司令部?再说,那么多高级军官怎么查,随便找个保密的理由就把我们全打发了,你真以为我们是代表天皇陛下啊!”

我有点烦躁,这女人的诱惑力太大了,虽然不止一次的跟她欢好过,但她就像个无尽的宝藏,不停的吸引我去不断的开发,而每次开发都能给我带来新的惊喜,她也好象越来越粘着我,只要有空就往我这跑,好象我这里才是她的家,她的住处只不过是个更衣室而已。

“那明天我们就去参观一下这个神秘的地方,然后再做打算,怎么样?要知道我可不止一次来过这儿了,说不定明天会发现你感兴趣的东西,”我心中一凛,这女人的口风很紧,我虽然几个月前曾潜入她的住处知道了她在调查这件事,可她从没向我露出一点消息,今天她怎么会动说起呢?“你来这是有别的任务,又不是来调查石井部队的,来再多次也没用啊,”我无所谓的说到,“嘿嘿,这你可就说错了,我这几个月里来哈尔滨就是为了石井,否则特高课怎么会管这种经济案呢,”女人得意的笑着说到,“你说你已经查了不少时间了?你可从没对我说过啊,”我故做不满,“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嘛,我当然要向你汇报了,不过……不过这样汇报人家不舒服嘛,要不一起先洗个澡再说,怎么样,”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你先去洗吧,我还有点事要想想,”我也不会事事都随她意的,“唉!随你了!”女人俯下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后就去了浴室。

我又点了一根烟,明天正式开始的工作真的让人头疼,该从哪下手呢?核查账目还是先检查仓库,既然是贪污,从这里下手总不会错吧,对,中留部长,总务部是资金流向的关键部门!我决定了明天就先查总务部。

“晴川君,怎么还在抽烟啊!”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抬起头,雅子已经换上了一套男式睡袍,短发湿漉漉的垂在耳边,洗去脂粉的脸蛋有点苍白,宽大的睡袍裹在身上,脚上套着肥大的棉拖鞋,一付家庭妇的打扮,我笑了笑掐灭了烟起身进了浴室。

三下五除二的冲洗完,我有点无奈的发现浴室里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肯定被她拿走了,”我无奈之下拿了条浴巾围在腰间走出了门。

看到这女人的第一眼我就硬了起来,刚才宽大的浴袍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低胸的月白色短裙身后露出了大片的空白,裙子很短勉强盖住了圆滚滚的屁股,下面露出了同色的三角内裤,丰满的长腿上穿着咖啡色的透明丝袜,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大腿,几根细细的带子从腰间伸出拉住了丝袜,脚上是一双米色的细高跟皮鞋,皮鞋的开口很浅,透过丝袜脚趾缝隐约可见,“真是个妖精!”我咽了口唾沫,下身挺的更高了,似乎要把浴巾顶穿,女人看到我色急的样子得意的飞了个媚眼对我说“别急啊,让雅子跳段舞给你看吧!”

我只能忍住想扑上去的欲望坐在了床边,但我知道这方面她从未让我失望过,雅子很满意我的反应,娇笑一声,接着开始扭动起她的腰肢,手臂打着节拍,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在我面前轻轻摇摆着舞姿,女人那洁白无瑕的肉体,半赤裸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均匀的流线娇体,肌肤细腻滑嫩、婀娜艳美;时而左扭右摆,时而双手轻抚穿着迷人丝袜的大腿,乌黑亮丽的飞扬秀发,覆盖住她半边美艳的容貌,下肢的摆动,带动上半身那对肥大丰硕的巨乳不断晃荡,勃起的乳头在轻柔的衣服下划出一道道的突起,我的视线也随那乳波飘移,顿时晃得我神魂颠倒。

慢慢的,雅子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划过胸前那高耸的存在,下滑至股沟,抬起一条腿笔直的举过头顶,双腿间黑色的暗影在白色的短裤下隐约可见,女人的舞姿,从开始的慢舞,到轻快,接着逐渐狂野了起来……踏着小步,胴体离我越来越近,用略为沙哑的嗓音轻喘着、呻吟着。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随着她舞动的节奏撸动着,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我的欲火,雅子看到我的反应显得非常得意,在我面前轻扭着臀部转过了身子,肥美的屁股在我眼前性感的扭动起来,望着那磨盘般圆滚滚的肉臀,我再也忍不住了,伸出双手抓住那肥美的臀肉用力揉搓起来,女人也发出了“哦,哦!”的轻喘,然而就当我扶着她的腰准备把她带入怀里时她却温柔而坚B决的摆脱了我的手,重新转过身,抬起一条腿,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了我两腿之间的床沿上,然后弯下腰双手沿着小腿一路向上抚摸着,手指和丝袜摩擦发出的沙沙声顿时让我有了酥软的感觉,我伸手摩挲着她笔直的小腿,纤细的脚踝,托起这只脚举到眼前,没有再犹豫,脱下了性感的高跟鞋,丝滑柔腻的感觉马上触手而来,玉足上那种性感和娇媚通过我的手迅速传导到我的大脑,进而扩展到全身。

我没有马上亲吻,我用一只手握着雅子的美足,另一只手在玉足粉光致致的表面磨挲,我的唇在娇俏细腻的足背上移动,轻轻地压着然后移动,嘴唇上传来滑丝丝的美好感觉,深吸一口气,鼻腔里立刻充满混着由皮革的味道和微酸的汗味所组成的足香,有点刺鼻但让我精神亢奋。

“是不是味道太臭了,亲爱的,真对不起,我只带了一双丝袜,所以……啊!”

雅子看我微闭着眼鼻尖耸动,以为我嫌弃她脚上的味道,有些尴尬的向我抱歉,可我接下来的动作又让她发出了惊呼,我紧紧握住她的脚踝,拉到嘴边,然后张开大嘴贪婪地把她的丝足含了进去,丝足的前端一下子湿润,我用舌头顶在有些汗湿的丝足前掌下部,双唇衔住她的足背,慢慢地向足尖移动,一边移动,一边感受女人玉足的丝滑与柔腻,胸中充满玉足的肉香,沁人的芬芳。

可能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条,雅子本能地想抽自己的玉足,但是我抓得很紧,一只手握住她的足弓,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足跟,让她的玉足无法动弹。她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便停止,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身体也左右摇摆,小腿处传来微微的颤栗。女人,许多女人都无法抵挡另一个男人舔弄她的脚,被男人含住的脚掌传来的温暖和酥痒,让她有一种恐惧又享受的矛盾,担心被人一口咬下,又贪恋玉足被包围的温柔。在她看来,不是哪个男人都会愿意亲吻自己天天在地面上行走的“脏”脚,能做到这点的只有真爱自己的人。

我尽情含弄着雅子的玉足,先是脚掌,再是足跟,再是脚踝,我很投入地享受这丝滑的美足,薄薄的丝袜许多地方已经湿了,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我的内心更加狂野,我用牙齿紧咬住女人玉足前端的丝袜,用力一拉,伴随丝袜“哧哧”

地撕裂声,她的玉足终于显出庐山真面目,五个白嫩嫩的脚趾上涂着浅红的指甲油,刚才被丝袜遮盖都没有发现,嫩嫩地反射着灯光,我贪婪地凑上去,把五个脚趾都一一含在嘴里,没有遗漏一个。当我的舌头在她脚趾连接处滑过时,女人禁不住颤抖起来,我的舌尖依次在每个趾缝中抽插,尽情的品尝着她脚上的肉香和微酸的汗味,酥痒的感觉让她再也站不住了,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我性站在床边,举起了女人另一条腿,脱下她另一只鞋放在唇边,深深吸着鞋里散发的气味,这味道微臭泛酸,混着女人暖暖的肉香直充大脑,让我原本就勃起的阴茎更加坚挺,随着脉搏不断跳动着,放下鞋我注视着这只因为出汗而显得更加透明的丝足,我轻轻托着丝脚后跟,单手圈拢在袜尖处,围成一定的空间,鼻子放在出口处,迅速吸气呼气,袜尖上升起的腾腾香气,带着温湿的汗水味道的冲入鼻孔里,一种幸福感油然升腾,四肢骸爽泰得就要跳起来,每一个张开的毛孔深深迷醉在那迷人的香气里,整个人欲死欲仙。

她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慢慢的掠过我的脖子,压在胸膛上,徐徐缓进的往下体移去,咖啡色丝袜丝滑的质感滑过肌肤,最后在我的阴茎停住了,轻抬脚掌,她轻轻的把丝脚按在阴茎上,阴茎被她推到在小腹上,很温柔的一阵揉弄,龟头上立马升起一片柔滑的快感,敏锐的龟头捕捉到了丝脚上传来的每一丝每一毫的绢感丝意,如雨后春笋,如春潮涌动,我陶醉在一片柔丝的海洋里,不知今夕何夕。

我伸出舌头往嘴边的丝袜脚舔去,把它放到嘴里品尝着,另一只露出脚趾的丝袜脚也不停的在我的阴茎上擦来抹去,卵蛋、阴茎、龟头无一不滑爽万分。终于在一次我把大半只丝袜脚丫从含着的嘴里吐出来的时候,雅子把脚收了去。

“我受不了了,快来爱我吧!你舔的我心都快跳出来了!”女人发出了带着颤音的邀请,我向她双腿间望去,白色短裤早已不知所踪,大腿根部的那肥厚的阴唇被她两根手指掰张开来,红白的阴道内肉翻了出来,几股清清的水头正在往上涌出,她另一只手,两指并拢往那阴道插去,来戳弄了几,她把那手指抽出,上面带着亮晶晶的淫水,好几滴顺着指尖滴落了下去。

我放下了丝滑的美腿抱住了雅子,珠圆玉润的裸体入怀而来,肉感十足,她两腿尽力分向两边,小手扶着我的阴茎,引导着把它送入了自己的阴道里,先是缓缓的耸动,让阴道适应那过度勃起而显得过于粗大的阴茎,随着阴茎和阴道四壁的贴,她耸动臀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最后她急速的挺动身子,疾风骤雨般的套插着我整根阴茎,“哦,舒服,舒服,真是太美了!晴川君你真的好强啊!”

女人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我两只手抓着雅子的腰肢,配她的挺动,力保她每次挺起时都能准确的套在阴茎上,女人一直在挺动着,当她觉得累的时候,就两手勾着我的脖子,前后左右摇磨我的阴茎,说实话我很喜欢女人这样的搞法,这样会让阴茎紧绷的肌肉得到全方位的按摩,缓解阴茎的紧张感,让阴茎得到些许的休息,而且龟头搅在一团热热的软肉里的感觉也非常舒服。

渐渐地我不满足于女人动给我带来的快感,我把她的双腿搁在肩头,两条被丝袜包裹的小腿分置左右用力压向她的上身,两手抓住了丰满的乳房开始加速抽插起来,顿时女人细细的呻吟声变成了急促的喘息,我奋力挺动阴茎刺向她阴道深处,每次都把龟头插入那团软肉中研磨一下再退出一半,然后再用力插进去,不多时雅子的身体开始哆嗦起来,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用力贴向胸口,原本在我肩头的小腿向下弯曲,两只精致的丝袜脚紧紧的贴在我的脸上不住的摩挲着,我大口舔吻着丝滑的脚底,下身毫不放松的用力抽送,那环环箍握的阴道内肉,一次次刷着我的阴茎,龟头片片飞升的快感一遍遍的冲刷着我已经极度兴奋的神经,我一次次的舔着女人的丝袜脚,从脚后跟舔过弯弯的足弓,一直舔到脚尖,再含住,再吮吸,雅子早就知道我很喜欢抚弄她那双肉足,但直到今天晚上才知道我是多么迷恋于此,这异样的享受和满足感象穿心毒药一样慢慢侵蚀着她的心灵,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展示那双完美的双足已经变成了表达爱意的重要手段,而这种展示每次都会给她带来更大的满足。

望着动让我舔弄玉足的女人,我知道她已经快到高潮了,我抽插得更快了,而且次次到底,很快,她的阴道开始痉挛,深处的那团软肉仿佛小嘴般包裹住我的龟头,一股暖暖的液体喷涌而出,沿着肉棒流了出来,我再也忍不住了,终于雅子的阴道传来一阵松弛感,我急速的放开了身下的女人,拔出了阴茎,直起身子,抓住了她那两只被我舔的无比湿滑的丝袜美足,双手按压着,让那小脚夹住了我的阴茎,阴茎在丝脚间抽插着,温温的脚掌更刺激了阴茎,在一片绢绢丝感中,阴茎达到了激射的喷发点,一股不受控的精液激射而出,喷发在她的脚底上,女人也兴奋的从阴道里涌出了一大股亮晶晶的粘液。

看着完美丝足上狼籍的精液,我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先前光滑玲珑的咖啡色丝足上现在已经是一片斑斑驳驳乱七八糟的乳白精液,温热的小脚温度加速了精液的蒸发,特有的精液气味仿佛带着丝足的味道散发出来。

雅子没有错过这样的精液丝足美餐,她没有去清理那狼藉不堪的下身,而是抓住了那两只丝足,就往小嘴里送去,香滑的小舌头伸了出来,往那丝袜上的精液舔去,舔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足上所有的精液都舔食了个干干净净,那丝袜小脚又恢复了原本的颜色,再次泛着丝光晃在昏黄的灯光下,身下美人如此知心,我不由也俯下身深深地吻上了女人的双唇。

第二天一早,石井派了三辆汽车把我们接到了位于平房的659部队本部,也就是所谓的73部队,虽然我对这支部队的庞大规模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眼前的一切还是让我在心里发出了惊呼,绵延不断的围墙足有五里地长,高高的墙头上安装了严密的铁丝和电,隔不多远就有来巡逻的士兵,穿过门洞似的围墙,我发现这里最少有上幢楼房,大多数房子上都矗立着粗大的烟囱,许多楼房间还有复杂的管道相连,这种场景让我感到象进了工厂而不是兵营。

两分钟后,汽车在一幢厚实的四层楼前停了下来,门口站着一群军官,我率先下车走上前去,赫然发现出来迎接我们的是石井四郎中将和菊地齐少将,我赶忙立正敬礼,短暂的寒暄过后,我和雅子走进了位于三楼的石井办公室,“我知道你们是来调查案子的,但是在这里你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最高机密,我正式提醒你们在没有得到大本营和关东军司令部的联批准下,任何有关于关东军659部队的生产、研究及实验情况均不得外泄,违者军法从事!”石井一进门就严肃的说到,我和雅子对望了一眼就齐声答应了。

随来的人员已被安排去了总务部,我和雅子则在石井特别班石井次男的带领下开始参观起来,石井次男是石井四郎的二哥,担任特别班班长,用他的话说是专门负责实验原材料的,半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这才知道这所谓的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其实是个世界上最大的细菌武器生产工厂,其中光是负责研究和生产的就有四个部八个支队。

这四个部分别是第一部(细菌研究),菊地少将为部长。下属有专门从事鼠疫研究的“高桥班”,从事研究的“笠原班”,从事细菌媒介昆虫研究的“田中班”,从事冻伤研究的“吉村班”,从事赤痢研究的“江岛班”,从事脾脱疽研究的“太田班”,从事霍乱研究的“凑班”,从事病理研究的“岗本班”

和“石川班”,从事血清研究的“内海班”,从事药理研究的“草味班”,从事立克次氏体(包括跳蚤)研究的“野口班”。

第二部(细菌试验),由太田大佐兼任部长。这个部下设一个分部,专门培育和繁殖供散布鼠疫菌用的寄生虫。下属一个航空班和在安达东三十五里的鞠家窑的特别试验场。这个部的要任务是除了用人作细菌试验之外,还通过“八木泽班”对植物进行病毒研究和试验。

第三部(细菌武器制造),由江口中佐任部长。这个部下属两个工厂,一个是滤水器制造厂,这是为掩人耳目而设的。另一个是在杨马架子的瓷弹壳制造厂,专门生产“石井式”细菌炸弹等细菌武器。

第四部(细菌生产),由川岛少将任部长。这个部下设两个分部,每一分部按照分工独立地进行各种细菌的生产。

除此之外还有庞大的后勤保障部门为之服务,为了得到完善的数据,他们竟然利用活人进行实验,这些活人都由石井特别班负责,他们称之为“木头”。

一上午的参观让我和雅子都有些作呕,我们都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残酷的医学实验,匆匆吃过了午饭后,石井次男又带我们去参观他的特别班,看着雅子厌恶的表情他信誓旦旦的说绝不会看到反胃的东西,甚至会让我们感到不虚此行。

石井特别班是在一幢不高却面积很大的两层建筑里,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我们的汽车直接开了进去,我下车后才发现面前是一个巨大的电梯,那高大的轿厢足够停得下一辆卡车,门上还开了几个射击孔,石井次男解释到地上建筑是办公室和看守宿舍,那些“原木”都关在地牢里,地牢有三层,出入口就是这座电梯,只要电梯封闭,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走进“”字型走廊的监舍,这里和我常见的监狱不同,虽然在地下可是感受不到那种阴森森的气息,宽大的走廊非常干净,高瓦特的灯光照得地上纤尘不染,十平方左右的监舍里住了四个人,甚至还有抽水马桶,透过观察窗,我甚至看到每间屋子里还装了暖气管!我冷笑着对石井说“你这里简直就是疗养院了,我都想到这里住一阵子了,帝国的军费就被你们这么用掉了?”“哦,晴川君你这就不懂了,我们对这些”原木“的要求非常高,需要他们有健康的身体,这里的环境能迅速的恢复他们的体能,最要是要让他们对生存充满了希望,这样得出的数据才是最准确的啊。”石井忙不迭的解释着,“到这里来的绝大部分人都是战俘,还有宪兵队抓来的没什么用的反日分子,我们告诉他们在这里将会享受到真正的战俘待遇,这样他们就会安心的服从管理,也省了我们不少事。”另一个陪同的藤田少佐也帮石井解释着,我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庞大的地下监狱将男人、女人和儿童分别隔离关押,就像石井说的那样,囚犯们大都神色平静,脸上也看不到常有的菜色,看来平时伙食还不错,“这帮畜生!这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干得出来!”我恨恨的想着,一想到这么大的细菌工厂能制造杀死数万人的武器,心里顿时觉得惶恐不安,“一定要想办法把这里的情况揭露出去!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没人来联系我,难道我真的被他们遗忘了?”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跟着石井他们到了地面。

到了二楼,“军官俱乐部”几个字赫然入目,藤田殷勤的上前说到“这里是石井将军特别关照要属下带各位来这里放松一下,缓解下心情。”“慰安所?对不起,我没兴趣!东条中佐大概更没兴趣吧!”我打断了他的话,“不不,这里可不是什么慰安所,里面也不是慰安妇,是支那人,”“混蛋!我从不对支那女人感兴趣!她们只配在帝国的皮鞭下象狗一样活着!你竟然把这些连狗都不如的女人塞给我!”我高声骂到,“对不起!晴川君,可石井将军命令我务必带诸位前往,我保证您会得到最大的满足,因为这里面的女人……大概连狗都不如!因为……据说那根本就不能算是人!”藤田结结巴巴的解释到,“哦?竟然有这样的事?我倒想见识一下,”雅子突然说到,藤田尴尬的看了下我,“东条中佐见多识广,既然她想看看,那我们就进去吧。”我恢复了冷冷的语气。“那好,那好,这样就最好了!”藤田忙不迭的说着,随后疾步上前抢先拉开了大门。

宽阔的走廊由东至西贯穿了整个楼层,其间有十余扇紧闭的木门,走廊里空无一人,藤田带着我们径直往里走去,我左右瞟了一下,发现每扇门上都浮雕着梅兰竹菊等字样,“明明就是个慰安所,还要故作风雅,”我不屑的想着,到了最里面的一扇门口藤田停了下来,我注意到这扇门特别宽大,由两扇门组成,门上的浮雕也很特别,竟然是一个被枷锁禁锢的天使形象!“到了,就是这里!”

藤田的语气似乎有点激动,随即用力推开了门。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黝黑的房间与明亮的走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我一时有点不适应,我看见靠墙摆了一个长条沙发和茶几,窗子用厚厚的窗帘挡着,沙发对面是一座巨大的木框,木框的四个角上各有一条铁链连到木框中间放置的铁床上,床上盖了一幅白布,下面隐约是个人形,床边还有个同样用白布盖着的柜子,藤田走到墙边开了灯,恭敬的说到“就是这里了,两位请自便,需要人帮忙的话茶几上有电铃,我们都在外面,这里的任何声音都传不出去的,不会有人来打搅二位的,再多一句,这里的东西可是汇集了我们659部队的研究成果,希望两位玩得开心。”我注意到藤田说到最后语气里竟然带了一丝得意,藤田走后,我四周环顾了一下,发现沙发对面的墙角处还有扇小门,门上写着盥洗室的字样,门框上方还有两盏灯,其中一盏发出红光,另一盏熄着,我和雅子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走到沙发旁,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电钮,电铃的嗡嗡声响起,接着门框上亮着的红灯变成了绿灯,一会儿,盥洗室的小门开了,两个一身白大褂做护士打扮的女人走了出来,这两人看了一下那张床,走到我们面前轻声说到“两位长官,是不是要我们清洗宠物了?”“哦?不是的,是我很好奇,这么说你们是负责清洗宠物的?”我指了指那张床,“是,有些贵宾不喜欢宠物的味道,所以要先清洗再用,”“那你们就先退下吧,有需要我们会按铃的。”雅子突然抢着说话了,两个女人默默地退下了,听到小门上锁的声音,我们快步走到床边,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扑面而来,还伴随着轻微的嗡嗡声,雅子抢先一步一把拉开了白布,接下来看到的情景让我们都目瞪口呆许久说不出话来。

【孽爱】第五章

作者:didifahill25年月4日发表字数:【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img两个赤裸的女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一个身材高大丰满而另一个显得娇小玲珑,共同点是她们的双手都被反铐,双脚也都铐在一起,娇小的女人仿佛依偎在另一个女人的怀里,我注意到她们的脖子上都戴了个黑色的皮质项圈,而嘴被一条黑色皮带勒着,皮带下的嘴里好像含了个东西,使她们发不出声音,灯光下她们的身体都发出了微微的水光,仿佛刚出浴而没擦身子,两人的双腿都在不停的攒动着,那细微的嗡嗡声就发自她们的腿间,身边的雅子好像哆嗦了一下,不由自的抓住了我一只手,我稍微用力握了一下雅子微微发颤的手然后低下头仔细去看那两个女人,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带着女人的体香和汗酸,还有种说不出来的似曾相识的味道,我闻到后竟然下身有了反应,我顿时做出了判断,这是女人激动时流出的淫水的味道,但这略带腥味的味道中还有着丝丝的奶香!大个子女人看到了我后双腿攒动的更频繁了,吃力的转动身子面对着我,被黑色皮带束缚着的腿用力打开,我惊奇的发现她的下身光秃秃的,原本应该长着阴毛的地方象小女孩一样光滑无比,发达的紫红色大阴唇间夹着一截黑色的东西,嗡嗡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伸手捏住了露出体外的部分,持续的震动感不断传来,我明白了,这是一个电动的假阳具,正是它连续不停的震动让这个女人一直处于高亢的性欲之中,淫水和汗液不断的流出,已经把身下的床单完全浸湿了,而她身旁娇小的女子也是双眼紧闭,洁白的身躯透出了大片红晕,身子也不断的颤抖着,好像也在经受着莫大的折磨。

我把目光重新转向大个子女人,我发现她的年纪应该不小了,从眼角明显的鱼尾纹来看应该有四十岁以上甚至更大,长着一双漂亮的杏仁眼,双眼春意盎然泛着水光,笔直的鼻梁下鼻翼不断的煽动着,一付饥渴难耐的表情,套在嘴上的皮带勒得很紧,被捂得紧紧的嘴里发出了呼哧呼哧的水声,我目光往下看去,发现这个女人的身材可以用完美来形容,修长的脖颈,平直的双肩,高高凸起的锁骨,硕大的双乳,硬挺的乳头呈妖艳的紫红色,足足突起半寸有余,乳晕很大却色泽很淡,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凸起,这怪异的反差使乳头看起来格外诱人,巨大的双乳格外的坚挺,即使躺着也没有任何变形,象两只大碗扣在胸前;深深凹进的肚脐眼看起来非常完美,纤细的腰肢和肥大的臀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饱满的臀肉非常柔软,不但从仰躺的身体两侧向外溢出,还让夹着假阳具的阴部像被垫着一样向上微微拱起,随时等候着男人的插入;丰满的大腿看起来皮肤非常柔软细腻,大腿内侧的软肉不停地在颤抖中相互摩擦着,小腿笔直修长,足踝圆润纤细,洁白无瑕的双脚相比于身体显得有些娇小,但看上去丝毫没有骨感,给人以软滑的感觉,她全身的皮肤异常白皙细腻,全身上下竟然看不到任何毛孔,连一向以肤色白嫩为自傲的雅子在她面前也有了明显的反差。

这么完美的身材和皮肤给我的印象仿佛是遇上了完美的性爱女神,可脸上细细的皱纹又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这种反差让我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这时雅子略带醋意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明明就是个被他们加工过的女人嘛!”“嗯?加工过?”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以前听说他们能把女人全身的皮肤和肌肉都处理一遍,变成你们男人最喜欢的样子,连毛孔都会收紧到看不出来,再加上各种药物,最后就成了个活着的性爱机器!我看这老女人就是被处理过的。”“还有这种事?”我很惊诧,哦,对了,难怪刚才藤田会说这里的女人比狗还不如!这竟然是真的!我一时呆住了。

“这女人的一身浪肉不过真的很漂亮,晴川君要不要试试?”雅子泛着酸意娇声说到,我转过头去看她,却发现雅子面色绯红,目光炯炯的看着那个女人,莫非她对女人也有性趣?那她家里的刑具就有了理的解释,我大脑飞转,瞬间做了决定,“这老女人看起来是被肏惯了的,经验一定非常丰富,要不让她来伺候我们,肯定舒服得很,怎么样?”我伸出手搂住了雅子在她耳边轻轻说到,一边说还一边故意在她脖子上呵气,女人的身体瞬时有点发软了,有点害羞的对我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晴川君你真的不在乎?”“不不,我不会在意,再说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我相信雅子会得到更大的乐趣的,”我故做体贴的说。

躺着的女人大概有点不堪忍受了,开始激烈的摆动头颅,嘴里发出呜呜声,目光不停的在我和她自己的胸部之间扫动,被皮带扣着的双腿直直的举了起来,我忽然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在央求我帮她把插在阴部的假阳具拿出来,我也有点于心不忍,伸手到她腿间捏住露出的一头向外拔,出乎意料的是这个震动着的东西被夹的很紧,一下竟然没拔出来,“这女人夹的力量好大啊!”接下来我改变了方法,先捏住它轻轻转动,接着小幅度的前后抽送,女人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配着尽量放松双腿的肌肉,当我感到抽送变得比较轻松时再猛的用力一抽,只听“啵”的一声,假阳具伴随着女人一下长长的呼吸被我拔了出来,接着一大股液体突然从没来得及闭的阴道中喷射出来,猝不及防的我来不及躲开被喷了满脸,我心头火起顾不上擦脸,一把抓住她高高举起的小腿,另一只手狠狠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结果又是一股液体喷涌而出,“乖乖,这得要多少水啊?看来这女人真是水做的!”我一边心里惊叹着一边掏着手绢,因为脸上的水太多,有一部分顺着脸颊流进了我的嘴里,我刚想啐出去,却猛然发现这股液体竟然没有想象中的腥臊,反而有点淡淡的甜味,习惯性的咂咂嘴味了一下,不错!真的是甜的!“你连这种女人的脏水也喝!”耳边传来了雅子的惊呼,我没理她,低下头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事,结果发现女人的肛门里也被插进一个类似的东西,我性如法炮制也把它拔了出来,这是个粗大的肛门塞,插入体内的圆锥部分比露在外面的直径要大的多,足有我的拳头大小,被撑开的肛门似乎失去了弹性,孔洞大开,只有深红色的肛门边缘在微微蠕动着,向里看去,粉红色的肠壁历历在目。

我收了目光,发现身旁的女人正以一嗔怪的眼神瞪着我,我急忙对她说,“真奇怪,她下身的水是甜的!不信你来尝尝!”在我的再三要求和解释下雅子红着脸用手指蘸了一点然后闭着眼睛送到了嘴边,少倾,她也惊呼到“真的是甜的啊!”那样子就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那么激动,看着她惊奇的样子我想了想,伸手开始去解她小腿上的皮带,手刚摸到小腿,从指尖传来的感觉就让我心中一荡,通过观察我知道她的皮肤非常细腻,可指尖的感觉是那么滑腻,就像全身涂满了油脂一样,湿润润的滑不留手,我不相信的摸了下她仍旧挂满汗珠的乳房,这次油滑的感觉更为明显,这还是汗吗?简直是全身都在冒油!我尽力压住惊诧解开了她脚腕上的皮带,习惯性的举起她的一只脚,可她脚上的情形让我不由摒住了呼吸,心脏不争气的怦怦跳了起来。

这是只什么样的脚啊,脚型秀美,皮肤白腻,由于出汗的缘故脚背滑不留手,五个脚趾甲毫无瑕疵,还抹着大红色的指甲油,最让人惊奇的是她的脚底细嫩无比,就连脚跟处的皮肤都白嫩异常,看不出走过路的痕迹,连婴儿都不能避免的掌纹都看不见,软软的肌肉外面只有一层薄薄的油皮,透过这层几乎透明的皮肤,脚底上的血管和筋脉清晰可见,似乎只要轻轻一戳,血液就会喷涌而出。我原本准备抚摸她脚底的另一只手伸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我生怕我的抚摸会弄伤她的脚,可一探究竟的欲望让我缓缓的送上了我的嘴唇!

在旁边正解着女人手腕上皮带的雅子看到这情形不满的哼了一声,可接下来也被这奇异的一幕吸引住了,手上快速的解开皮带,迫不及待的抓起她另一只脚放在眼前细细的端详起来,不时发出轻轻的惊叹,在这一刻,我们的心里似乎只有怜爱而没有玩弄的心情了。

终于,我有些颤抖的双唇碰到了她的脚底,油润滑腻的触感清晰的传入大脑,我仿佛在轻吻一匹无比丝滑的绸缎,可由嘴唇传来的温度和湿度又在提醒我这是具活生生的肉体,我突然觉得我的双唇也太过粗糙了,于是果断的伸出舌头慢慢的在那娇嫩的脚底划过,我认为只有湿滑的舌头才能配得上她着娇贵的肉体,清淡的脚汗酸味和女性荷尔蒙独特的气味被我不断的吸入鼻中,刺激着我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让我感到少许涨痛,而舌尖上淡淡的咸味和若有若无的奶味混在一起使我有点抑制不住要一口咬下去的欲望,舌尖的刺激让她的脚颤抖起来,在这颤抖中,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脚底一条肌肉带动另一条肌肉先紧张再放松的过程!

耳边也传来了被压抑住的急促的呜呜声。

我强行压下噬咬的欲望转过头看雅子,发现她和我一样也在用舌头温柔的舔舐女人的脚底并不时亲吻着,与我不同的是她脸上竟然是一付虔诚的表情,仿佛是用舌头膜拜她向往已久的女神,我知道雅子在我的熏陶下也有点恋足,可大部分都是为了取悦我而做,但她现在的表情说明这种行为已经在她的心灵深处打上了永不磨灭的烙印!她已经在恋足的行为中得到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满足,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了。

这时,依偎在这女人身旁的娇小女子也睁开了眼,当她看见身旁的女人手脚都已恢复了自由,只剩下口枷还没除下,双手放在胸前揉捏着自己乳房的情景,她也开始尽力移动身躯靠了上去,尽量把头伸向她的乳房,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着,我们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女人的束缚没有解开,七手八脚的给小女孩解开后,她利的除下自己的口枷,大拇指和食指一起用力从嘴里挖出个上面布满小孔的圆球扔在一边,用中国话说到“妈妈别急啊,我来帮你解!”根本不顾我们的存在,跪在她妈妈的身边开始帮她解皮带,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干着,谁都没出声,很快她母亲嘴里的圆球也被拿了出来,女儿却跨上了母亲的腰部,双手温柔的抚摸着母亲的脸蛋,一张小嘴却吻上了母亲的双唇,她母亲也开始抚摸起女儿的脊背而且一路向下在臀部揉捏起来,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儿把舌头伸进她妈妈的嘴里并不停的搅动着,母亲也微闭双眼享受着,随着亲吻的继续,母亲原本有些颤抖的身体竟然慢慢平静下来了。

“你们这么久都不肏她是不是想让她死啊?”小女孩的斥责声让我的精神恢复了正常,这都是怎么事?母女两竟然是如此暧昧的关系,女儿还埋怨我为什么不去肏弄他妈,更诡异的是小女孩根本没把我这个日本军官放在眼里,呵斥我就像训斥家里的佣人一样自然,根本不考虑我是不是听得懂她说的话。

我和雅子面面相觑,她同样觉得不可思议,或许在她的记忆里还从没有中国人在她面前如此理直气壮,她都懵掉了,一直不停的用力眨眼仿佛要把这乱七八糟的事赶出脑海,好一会儿,她反应过来了,脸上立刻挂了一层严霜,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用标准的京腔一字一句的说到“敢辱骂皇军,信不信我把你现在就拉出去喂狗!你这个小婊子!”这时小女孩的妈妈也反应过来了,把女孩紧紧的抱在怀里,嘴里啊啊的叫唤不停,仿佛是在求饶,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我这才明白我为什么对这个女人总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她从头到底没说过一个完整的字,她是个哑巴!

我抓住母亲乌黑发亮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拽到我面前跪着,另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双颊示意她张大嘴,她顺从的努力张开,果然,嘴里的舌头从舌底的筋脉开始被截掉了,伤口缝的很好,几乎看不出痕迹,只是被舌苔包住的断面上有些小小的突起,我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捏住了她的半截舌头,赫然发觉这些凸起都是硬硬的,好象是被埋入了东西,看到我疑惑的神情,母亲忙不叠的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又指着我和雅子的下身,一会儿把手指伸进嘴里舔弄着,一会儿又面对雅子努力舔着自己的手指缝,我们都明白了,她的舌头是为了更好的为别人口交而“特别改造”的!舌尖那一截被割掉是为了增大摩擦面,不伤神经和筋脉是为了保证口交的力度,而那些埋入的颗粒就是为了提高被口交人的摩擦快感了,我正为这种“奇思妙想”感到不可思议时,女人又把小女孩拉了过来,指指自己的舌头又指指小女孩的嘴,小女孩会意的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与她母亲不同,女孩的舌头又长又尖,能轻易舔到自己的面颊,在她母亲张大嘴抖动舌头的示意下,女孩也开始抖动自己的舌尖,不,那不是在抖,而是在弹动,速度快的让人几乎看不清,小女孩一边弹着舌尖一边对着我和雅子的下身部位瞄来瞄去,仿佛在找适的目标,我被她瞄得浑身紧张起来,马眼处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这真是太邪恶!太诱惑了!

我和雅子对视着,谁都没说话,过了一会,雅子用干巴巴的语气对我说“晴川君,要不你先试试,我待会再上,怎么样?”咽了一口唾沫,我果断的说“好!”

我坐在沙发上,示意母亲来为我服务,女人却微笑着摇摇头,手指着角落里一把盖着白布的椅子,我走过去掀开了白布,才发现这把椅子的不同常之处:椅子异常宽大,椅面却是用布条编成的中空兜做的,而且很宽松,应该坐下去就会陷进去,扶手向外延伸而且变得弯曲,我突然明白过来,这不就象是老太监向我比划的逍遥椅嘛,雅子似乎也明白了,淫笑着把椅子拉到正对着沙发的位置放好,就帮我解开腰带,屋子里温度很高,我脱完裤子后一点都不觉得冷,我大咧咧的走到两个弯曲的扶手中间,转身坐了下去,坐下后才发现屁股中间一大块是露在外面的,就像坐在马桶上一样,不禁笑骂到“这都是谁出的馊意啊,”

女孩母亲看我坐好了,也下床走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我发现走了这几步路就让她绣眉微攒,小脚不停地挪动着地方,果然,这么嫩的脚是走不了路的啊,当她准备跪在我面前时,雅子阻止了她,而是用力拉动我坐的椅子调整了一下距离,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和马靴放在一旁,露出了穿着长筒丝袜的双腿,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举起双腿搁在我椅子的扶手上,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正好能勾到我的脸上,她满意的笑了,接着让母亲面朝我跨坐在她的大腿根上脸朝下趴着,头从她两腿之间伸到我的跨下,双手用力弯曲她的小腿,这样女人极为柔嫩的小脚就完全展现在她的面前了,我禁不住问到“这么淫荡的意雅子你怎么想起来的?”雅子却没吱声,只向我飞了个媚眼,就这样,一场另类的淫荡表演就开始了。

雅子双手抓住母亲的两只小脚,津津有味的舔弄着,母亲双乳压在雅子的丝袜大腿上,头从她腿间伸出含弄着我的阴茎,而我一手一只抓着雅子已经汗湿的丝袜脚贪婪的闻着,舔着,这怪异的行为却让我们同时感到了某种满足,雅子一边享受着我给她舔脚带来的酥痒感一边如法炮制的舔逗着手中的嫩足,柔嫩的几乎要滴出水的小脚被舔的水光茵茵,让这双脚的人不停的颤抖着,只能靠卖力的舔逗我的肉棒来缓解心中的痒意,而我一边享受着面前女人独特而高超的口技一边大口的舔着雅子那带着微咸汗味的纤足一边嗅着混杂着皮革味和女人体香的脚底,这平时不可能同时得到的享受今天竟然同时进行着,我不由得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然而,小女孩的加入打破了这种平衡,小女孩仰面躺在我的屁股下面,尖细的舌尖象蛇信子一样从肉棒根部开始,经过会阴,最后在肛门四周盘旋许久,突然刺进我的肛门,我差点跳了起来,肛门的刺激让我的阴茎愈发坚挺,而女人舌头上被植入的颗粒舔在龟头上的感觉就好像同时被几根舌头不停地抚慰着,很快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卵蛋不停的向上跳动着,母亲这时候却停止了舔逗,双唇也离开了我的肉棒,我有点急了,呵斥着让她继续,小女孩却凑上来含住了龟头,她的嘴明显有点小,龟头把她的嘴撑得满满的,我有点失望,这感觉比她妈妈差多了,突然一条细细的软舌缠上了龟头后方的沟壑,灵活的围着那条沟转圈,快感潮水般涌进大脑,全身的感觉都汇集在了龟头上,少倾,尖细的舌尖刺进了马眼,伴随着有节奏的刺探和吮吸,我感觉浑身的精力都被一寸寸的吸向了龟头,最后在类似于昏厥的快感爆发后,精液喷涌而出,喷的是那么彻底痛快,那一瞬间我都觉得眼冒金星了。

我正味着发射后的虚脱感时,眼前另一幕好戏正在上演,雅子变成侧躺在沙发上,腿上的长袜不翼而飞,一条腿垂在沙发外而另一条腿伸得笔直,孩子母亲与她面对仰卧着,手里捧这雅子的一只光脚舔舐着,自己的双脚被雅子放在脸上不断摩挲着,而小女孩则跪在沙发前对着雅子的下身挥舞着自己妖异的长舌,雅子的呻吟声已经不成节奏了,不时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而这喘息也不时被小女孩的逗弄打断,孩子母亲的两只脚就像救命稻草似的被雅子紧紧抱着,不时在脸上,胸口上摩擦着,小腹因气急而急剧起伏着,终于,在一声解脱似的长长的悲鸣后,雅子得到了她从未得到过的高潮,下身的淫水喷出去一米多远,当喷发渐渐停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坚持不住昏倒了!

我站起来走到沙发旁看了看雅子,发现她的呼吸变得有点节奏了,这证明她也在恢复了,可这时候,孩子母亲的呻吟声却显得很痛苦,我转头看她,却发现她似乎快喘不过气了,脸色有点发青,呼吸非常急促,这是明显的心脏供血不足的表现,我来不及多想上前把她放倒,准备给她做心脏按摩,这时小女孩在我背后喊了起来,“快弄她的屁眼!快点啊,”我过头,看了看小女孩那焦急的神色,感觉到她不是在胡说八道,就分开了她妈妈的腿,用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她的肛门,与我想象的不同,她肛门里面很干净柔软且非常润滑,手指插入时根本没什么阻力,应该是天天清洗过的,手指刚插入,我就感到她的肛门约括肌开始有节奏的挤压我的手指,“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能把屁眼搞得像屄一样灵活,而且里面还有水,是什么样的改造才能把一个正常人变成这个样子,”我边插边想到,可一会儿我就发现这样于事无补,女人的脸色越来越差,突然我有了意,手指尽量向里插入,指尖勾向她的小腹,终于在她的肠道深处我摸到了她前列腺的位置,不再迟疑,我用指尖轻轻压着这个地方,效果不错,压了十几下后女人的气息加重了,喉咙里发出了重重的出气声,我用空着的手试探了下她的脉搏,发现没那么弱了,我终于放心了,我真的不忍心看到这么个妙人在我面前消逝,哪怕她真的寡廉寡耻,为了活命而苟且偷生,可她所遭受的身体上的折磨早已超越了常人,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许都是为了她的女儿吧。

在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后,我的好奇心又膨胀起来,开始自上而下的抚摸这个女人,脸上的鱼尾纹证明她的青春早已逝去,可是身体却象是熟透的花信少妇,皮肤出奇的完美,连身上的汗都不同常,她的乳房摸起来异常柔软但不怎么下垂,乳头敏感得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勃起,我试着舔了一下她的乳晕,发现这里也一样敏感,那些小小的突起都会变硬轻轻摩擦着我的嘴唇,我忽然想起了一个词『乳交』对啊,这样的乳房好象就是专为乳交而定制的,而那双诡异而充满诱惑力的小脚就应该是为象我这样喜好女足的人专门准备的啊,这女人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性爱玩具!

当我把注意力放在她的阴部时目光牢牢的吸引住了,大阴唇异常发达足有二指厚,象馒头般高高鼓起,相比于其他部位的肤色这里显得比较黑,可是比绝大多数人要白的多了,粉红色的小阴唇受大阴唇的挤压紧紧的在一起,小阴唇上方露出一粒紫红色的痣,我捏住一片大阴唇轻轻向上拉,肥厚的阴唇出奇的柔软,毫不费力就能拉起十几公分高,有我的巴掌大小,由于吃力边缘变成了紫色,里侧变成了漂亮的酒红色,看起来十分诱人,这时我注意到她阴部的那颗痣其实就是阴蒂,虽然没有明显凸起但是面积很大,表面是不同常的浅紫色,我好奇的用手指摸了摸,感觉有点硬,女人却吃痛似的用手捂住我摸的部位,我很意外的发现她这时满脸的哀求神情,大眼睛里竟然有了泪水,我迟疑一下后还是坚决去拉她的手,这时我清楚的听到她发出了一声悲鸣,“难道这里会让她很痛苦?”

我想到,接下来我却看到了一个诡异的变化,那原本扁平的阴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很快就变成一个花生大小的疙瘩,高高凸起在阴唇上方,而且还在不断变大,最后竟然有我的一截拇指大小,通体是妖艳的紫红色,象一个勃起的阴茎似的颤巍巍的耸立着,我顿时被这个硕大无朋的阴蒂惊呆了,这时女人的悲鸣变成了咽呜声,我抬起头看到她双眼紧闭,泪珠不断的从眼角滑落,脸上泛起了大片的红晕,我缓过神来,鬼使神差的用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任何女人长了这么个东西恐怕都是羞于见人的吧!可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妖异了,复杂的心情让我禁不住用手指轻轻捻住了这根小小的肉棒,没想到它却微微的抖动起来,显得异常敏感,在轻柔的捻动下,女人的哭泣声渐渐变成了从喉头发出的啊啊声,肥白的大腿互相搓动着,阴唇间发出了水光,“真敏感啊!”我心里一边感叹着一边将中指插入了她的阴道,里面已经湿淋淋的了,在湿滑的阴道里抽送了几下后我拔出了手指,上面已经布满了清澈粘滑的淫水,我把手指放到鼻下闻了闻,除了女人下体独有的味道外,没有任何异味,我舔了一口,却发现没有了刚才那淡淡的甜味,“怎么会这样呢?刚才明明是甜的啊,”我突然想到刚才她是在高潮中喷出的水,这难道和平时流的水不一样?我打定意低下头,慢慢的把她那怪异的阴蒂含进了嘴里。

这真是个邪恶而刺激的过程,我觉得我就象山野传说中专门吸食童男阳精的妖怪,正贪婪无比的吮吸那还没发育的阴茎,可她这异常发达的阴蒂的确给了我非常刺激的感觉,小小的肉棒含在嘴里软中带硬,舌尖每次掠过都会轻微的颤动,裹在唇间的感觉无比柔嫩,用舌头每次压倒它后立刻就倔强的想要重新抬起头,我禁不住把它放在舌面上轻柔的吮吸起来。

不到五分钟,女人两条大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脖子不让我动,双手用力捏住自己的乳头,在浑身抽搐中达到了高潮,当我看见她的小腹开始急剧起伏时,立刻吐出嘴里的小肉棒,双手拨开她因充血而变得殷红的小阴唇把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快速舔着她的阴唇内侧,果然,一股暖暖的液体喷涌进了我的嘴里,我抿了下嘴,觉得有点咸味,还带点臊味,刚想吐出来,又一股水涌进了我嘴里,我只得咽了下去,刚咽完又有一股热流用了进来,把我嘴里灌满满的,我不得不准备分两口把它们咽下去,第一口刚咽完我就尝到了熟悉的甜味,惊喜之下我把剩下的液体含在了嘴里慢慢品味,只觉得有点粘滑,咸臊味全无,只有淡淡的甜腥味。

女人又一次呼吸困难起来,我赶忙把手伸向她的屁股,准备再次按摩她的前列腺,雅子却拉住了我,“找那两个护士来。”她说到,我没多想,快步走到茶几旁按下了电铃,这次两个护士出来的很快,其中一个手里还拿了个针筒,看着她们车轻驾熟的一个掐人中一个在她的胳膊上进行注射,我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是多次发生了,打完针后一个护士对我们说这个女人身体比较弱,刚才的情况已经到了她的极限,再继续下去就有生命危险了,我挥挥手让她们把这对母女带了下去,那个母亲进小门时突然头看了我一眼,我惊愕的意识到那分明是感激的目光!

看着她们离去后,我过头却发现雅子正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我有点尴尬的说“那个母亲的确与众不同,真的不一样!”“你刚才喝了她的尿!你怎么能这样呢?”雅子突然激动的说到,“没有啊,没有的事!”我慌忙的辩解着,雅子不再说话却生气的拧开头。

这一切都平静下来后,我们穿好衣服出了房间,在大门外,藤田还在等候着,看到我们出来,老远就淫笑着问“这份礼物两位还满意吧?是不是和一般的慰安妇不同啊?”我没声好气的答他“你们都不止一次的用过了,好不好还要我来说?”“哦!不是这样的,这是石井将军专门为高级军官准备的,只有象你们这样的贵宾才能用的,我们这里的人都没资格的,包括部队长也一样,这两个女人平时都有专人打理保养的。”“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

到住处,雅子一言不发的跟我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发着呆,过了好久,她向下了决心似的站起来跟我说“晴川君,请务必帮我个忙,我要那两个女人!”“你疯了吗!那只是两个支那慰安妇!”我吃惊的望着她,“而且那个老女人除了被人玩弄外就是个废物,她那一身肉都是被人用药物和手术刀改造出来的!你没看到她连走路都不会了,心脏还那么差,没有适的治疗她很快就会死的!”我向她解释着,其实我也想得到她们,可是这样会严重影响我的工作,说不定哪天她们就是我走向地狱的通行证,不过放在雅子那儿倒是个不错的意,但必须要打消她的妒忌心,否则一旦她吃起醋来,两个女人也是死路一条。

“不会的!我要得到她们的全部,包括她们需要的药物,我可以去找佣人,也可以再找房子,什么都不会缺的!”雅子有点激动了,“那你得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想让你这么做?恐怕不单单是要两个性奴这么简单吧,”我继续追问着,“……她们是让我很快乐,难道你不觉得你也很享受吗?……最要的是那个母亲,她让我觉得有种负罪感,我觉得石井四郎太过分了,正常女人绝不是这样的!

她们变成这样已经无法挽了,我只想不管时间长短就让她们简单的快乐下去吧!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但我们四个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嫉妒,真的,我到现在还想着刚才在慰安所的事。”这次雅子好象真的良心发现了,不过那个母亲的肉体真的是诱惑力太大了,我只用了她身上的一个洞就让我感到异常满足,还有五个洞会怎么样呢?我都不敢想了,因为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好吧,那我明天去跟石井将军谈谈,可他要是提出交换条件怎么办?”我提出了疑问,“他会有什么条件,只不过是让我们少抓几个人而已,他自己屁股都擦不干净,再说我们的任务不是把他们连锅端,最要还是对外有个交代,石井部队的工作绝不能因为贪污案而受影响,这是军部和大本营的底线,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会狮子大开口的。”雅子脱口把这次任务的根本目的说了出来,看来特高课对这事的本质有了统一口径啊,我要是贸然追查的话肯定要吃亏的,“行,既然上面是这么想的,这事我看可以这么做,等调查结束后我就去说。”我满口答应了。

果然,五天后我拿着报告书去找石井时,石井也提出不要牵扯过多人,甚至说实在不行他就引咎辞职去谢罪,但工作不能停,我趁机提出了雅子的条件,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我们共同圈定了替罪羊的人选,中留部长及其他八人因贪污浪费等罪名要被送交军事法庭,关东军司令部向石井部队发出『劝诫令』并勒令其进行整顿,那母女俩雅子带走,日常药物清单交给雅子,无法购买的由石井,另外还给了我和雅子每人十五根金条作为补偿。

当晚俩个女人和金条就被送了过来,我注意到母亲是被担架抬进来的,看上去睡的死死的,还在输着液,对此随行的军医解释到她是当时进行这种『改造』实验时唯一比较成功的,其他几十个人都死了,所以只剩下她这个年纪大的了,现在都已经四十七岁了,四年来虽然把她的身体改造的很彻底,但是她的消化能力和心脏受到了极大的破坏,基本上只能靠喝流质食物和通过肛门送进药物来补充营养,说到这,他脸上浮现出淫荡的表情,“但这样也是有好处的,由于她的肛门变得非常柔软和敏感,她自己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排泄,但她拉出来的东西很干净,基本上都是液体,也没什么味道,从医学角度来说是完全可以吃的哦,晴川君如果有这方面的兴趣那可是个绝顶珍宝啊!还有,他们说这样改造过的女人会越来越骚的,根本控制不住她的性欲,晴川君你可不要吃不消啊!”我听到这里,下身又开始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军医临走时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个本子交给了我,说是石井将军亲自关照要交到我手里。

找人安顿好这母女俩,我拿着这本密封得非常好的日记本似的东西坐在书桌前,用小刀割开了上面的火漆封印,里面真是个日记本,封面上却写了两个大大的汉字『人彘』!

【孽爱】第六章

作者:didifahill25年月6日发表字数:【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img第六章『人彘』这个称呼最早出现于西汉,是一种极为残忍的刑罚,不过在当时的条件下,割去四肢,挖去耳鼻,拔掉舌头,刺瞎眼睛之后能活一天应该是很大的奇迹了,『汉史』记载的行刑后还让汉惠帝观赏的记录应该是夸大其词了,反正我是不信,可放在面前的笔记彷佛是在嘲笑我的无知,现代医学中的解剖学,外科,神经外科,内分泌研究等等无一不在这里发扬的淋漓尽致,犹如重新打开了潘多拉之盒,将古人无法实现的梦想一步步的变成现实,甚至有所超越,细胞学的发展又让这种血淋淋的暴行变成了『缺陷美』。

这本由石井部队诊疗部永山大佐所写的笔记详细记录了是如何把一个美丽健康的女人变成为满足不同性爱需求而肆意改造的过程,在三年多的时间里,这个可怜的女人经受了二十几次外科手术和六七次内科手术,几乎全身都被他们割开研究过了,甚至只是为了不让她在口交过程中发生不受大脑控制的消化道痉挛就尝试性的切除了胃上部,长期的肛门电击训练使她的肛门约括肌的收缩力不到正常人的五分之一,时间稍长的活动就会导致失禁,而失禁的解决方桉竟然是长期进行流食喂养及真空吸便,流食中更是添加了杂七杂八的道听途说而来的药物用来让大便不再有令人作呕的味道,而由此造成的消化能力被基本破坏的后果却无人问津,在这妖艳的外边下面到底隐藏了多少罪恶啊!最可怕的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石井四郎的默许甚至是支持的态度下造成的,由此可见石井部队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单单是馨竹难书了,应该是人神共愤了,只要是稍微还有点人性的话,谁都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可它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存在了四年!这四年来73本部就像个恶魔一样吞噬着所有被送进去的东西,然后生产出无数的恶魔之卵时刻准备毁灭这个世界!可我在这个恶魔面前是那么的淼小,连微微撼动它的能力都没有,只要我起了这种念头,恐怕粉身碎骨对我来说也是个奢望了!到新京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我每天都会从噩梦中惊醒,醒来之后全身都是冷汗,噩梦的情形无一例外的都是那可怜的女人和石井四郎,女人咽呜的悲鸣和石井放肆的笑声交替出现,有时我惊恐万状的发现正在被石井实验的竟然是我自己,石井则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说“肖刚,你的末日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吧!”

于是我又大汗淋漓的醒了。

“不知道那两个可怜人现在怎么样了?雅子有没有遵照医生的吩咐喂养她们呢?”

我坐在办公桌前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已经一周过去了,雅子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要不是我知道她还在上班的话还真以为她人间蒸发了呢,也许她还在乐不思蜀吧,想到这儿,我竟然微微有了点酸意,一想到那个女人逆来顺受的和雅子颠鸾倒凤,我的下身禁不住又开始悸动起来。

我正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给雅子约个时间去她那儿时,电话铃响了,我拿起话筒,耳边传来雅子焦急的声音“晴川,赶快来陆军医院,出事了!”

说完就挂了,我第一反应就是那母女俩出事了,赶紧下楼开车出了司令部,医院在城的另一端,我花了二十分钟赶到了医院,看到雅子的汽车随意的停在急诊室门前,车门都没关,我停好车后疾步走向急诊室,在经过雅子的车时向里面瞥了一眼,看见了车后座上的斑斑血迹,心里勐的一抖,哪个出事了?还是两个都出事了?刚进门就看见穿着西服长裤的雅子焦急的在手术室门口转来转去,而孩子母亲坐在轮椅上神色惶然,泪珠在眼里滚动着,胸口不断的剧烈起伏,样子非常激动,雅子看见了我就迎了上来,一番解释后我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雅子今天轮休一天,突发奇想的要带母女俩去买衣服,还生怕那女孩母亲走路不方便特地从住处附近的日本诊所里借了轮椅,就这样高兴的出门了,没想到过了不久雅子为了躲闪路上要饭的小孩踩了急刹车,小女孩猝不及防头撞在了座椅靠背上,一会儿就从嘴和鼻孔里向外流血,雅子慌了神就赶紧来了医院,医生初步诊断说是颅内出血,到现在还在手术。

我赶紧劝她放宽心,说小孩子只要淤血流出来就没什么大事,雅子见我说的轻松,也就不那么着急了,我倒是很意外,雅子向来不把中国人的死活放在心上,可以说是血债累累,这十来天就好像转了性子似的关心起她们了,是性爱的魅力还是她看到这孩子后母性大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我看了看轮椅上的母亲,才发现她也穿了身崭新的旗袍,紫红色的绣花软缎面料配上她雪白的肌肤更显得是人比花娇,头发也盘得整整齐齐,由于是坐着,旗袍的开叉缩到了大腿根部,露出根细细的吊袜带,吊袜带连着肉色的透明丝袜,脚上还穿了双细跟的高跟鞋,大概嫌鞋底太硬,女人的脚只穿了一半,半只脚露在鞋外,看到那圆润的足跟和曲线极美的足弓包裹在薄薄的丝袜里,我不禁咽了口唾沫,真是个熟透的极品女人啊,眼角的皱纹非但没破坏她的美感反而给了她浓浓的知性美,这还是那个终日在药物和性交中苟延残喘的慰安妇吗?我敢说那些整天围着达官贵人献殷勤的年轻交际花们见到她都会自愧不如!“等这事完了一定要把她带家好好玩玩!”

我正意淫着,突然听到手术室开门的声音,医生走了出来,我收了心思和雅子迎了上去,男医生解下口罩后冲我们摇了摇头说,“对不起,这姑娘颅内的血管瘤破了,无法挽救,已经死了。”

雅子呆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疑惑的说“血管瘤?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搞错了啊!”

医生肯定的说“不可能错的,在手术中就发现破了,根本救不过来的。”

雅子过头用中国话对孩子母亲说“你女儿已经走了,医生也尽力了,孩子头里面长了个瘤子,本来就快死了,今天只不过是个意外。”

女人立刻面若死灰,嘴里啊啊的叫着,用力站了起来光着脚奔向了手术室,我和雅子都没拦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管在哪里都是件残酷的事,就让她去看最后一眼吧,倒是那个医生却开始大声斥责雅子“你怎么能把一个下贱的支那人送到只给日本人看病的医院里来!难道不懂规矩吗?”

雅子冷冷的注视着他,当听到那医生说要报告宪兵队好好查查她的身份时,雅子一个耳光抽了上去,随即拔出手枪顶住了医生的脑门,用无比阴冷的语调对他说到“我就是特高课的,我现在怀疑你故意杀人灭口,弄死了我们重要的证人,想不想跟我去接受调查啊!”

医生被吓呆了,好久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对我喊着求我向她解释一下他不是故意的云云,我也不想把事搞大,就上去拉开了他们,随即警告那个医生此事要绝对保密,如果泄露出去不但是特高课,就连参谋二课和关东军宪兵队都要找他的麻烦..,医生吓的畏畏缩缩的保证一定严守秘密,我也劝雅子别伤心了,这是早晚的事不是她的责任,正说着,一名护士跌跌冲冲的跑了出来,边跑边惊恐的喊着“那个女人自杀了!那个女人自杀了!”

“不好!出事了!”

我和雅子先后冲进了手术室,发现孩子母亲倒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已经不省人事了,我迅速扒开她的嘴,一股鲜血又流了出来,“是咬了自己的舌头!



我急声说到,看看女人还在试图阖上嘴我一掌切在她的喉咙上,她顿时头一歪不动了,随即赶来的医生和护士七手八脚的将床上死去的女孩抬了出去,又把她母亲放了上去。

经过一个小时的救治,女人终于止住了血,为了防止她再次自杀,不得不用带子把她四肢固定在床上,嘴里也固定了一个用来喂流食的漏斗,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剪得支离破碎只能扔掉,只剩下了内裤和丝袜,护士在摆弄她时发现了肛门塞,诧异的想把它取出时被雅子厉声制止了,看着嘴里嘟嘟囔囔满脸不满神情的护士走后,我劝雅子先去收拾下,医院里我继续陪着她,雅子这才想起午饭还没吃,就关照我两句后开车走了,我看看女人还没醒,略微想了想也决定先去吃饭,关照了护士后我走出了医院。

吃完饭后我到了医院,天刚黑的时候却意外的接到了雅子的电话,她说晚上有紧急任务来不了了,让我把女人带家先住着,等她空下来再接去,我想了想答应了她。

女人在医院要住三天,医生说必须要等她嘴里的伤口基本愈后才能出院,我决定去趟雅子那儿把专门照顾这女人的佣人接来陪夜,这样或许能让她心里好受点,毕竟母女俩相依为命,女儿死了对她的打击是巨大的。

当我再次带着佣人来到医院时,意外的发现病房门口站了两名荷枪实弹的士兵,我想是不是那个医生汇报了宪兵队,正在疑惑时,值班护士长悄声对我说他们是来找我的,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听她这么说我有点放心了,可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进门时士兵向我敬礼后开门请我进去,随即把佣人拦在门外并赶得远远的,我刚进去门就被关上了,关门的一刹那我意识到门后有人,我立刻把手伸向了腰间,“别动!小心走火!”

随着一声低喝后脑勺上被顶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心里大惊,因为说话的人分明是个操着山东口音的中国人!“枪响了你们也跑不掉,兄是哪根道上的啊?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

我也用中国话说着,一面把手慢慢离开了枪套,“这就对了,手慢慢放在头上,别想耍花样,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跑不掉的,”

我只好依言举起了手,心里却勐然担心起了帘子后面躺着的女人,她不会被灭口了吧?随即悲观的想到自己的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还有心思担心别人的死活,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女人躺着的方向,发现没什么异常,心稍微定了定,心想身后的人八成是抗日分子,一般的土匪毛贼都没胆量到新京来闹事,可现在顾不上这么多了,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不可能在这出现,哪怕真是自己人也只能下手了,想到这,我突然下蹲,高举的双手用力抓住那只持枪的手腕用力反转后拉向自己怀里,只听“咔”

的一声轻响,那个胳膊已经断了,我随手拔出靴筒里的匕首反手抵在那人的颈窝处,看着他惊恐万状的神情在他耳边低声说到“不管你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今天只能怪你找错了人,等光复后我会给你烧柱香的。”

正当我准备杀了他时,布帘突然被拉开了,两名穿着日本军服的人用手枪对准了我的头,我这时彻底绝望了,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准备等死。

“肖刚,这些年看来你溷的不错啊,现在都是关东军参谋了。”

一个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瞬间我就呆住了,快六年了,第一次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突然反应过来,扔开了匕首慢慢站了起来,看着那个穿着少佐军服的中年男人,“戴处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我非常激动,因为站在我面前的正是一手培训我的复兴特务处长戴笠,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漫长的蛰伏终于结束了。

我仔细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发现她神色安详,呼吸平稳,看来安眠药的药性还在,睡得很熟,随即开始向戴笠汇报我这些年的经历,当我说到在我手上也死了不少同志时,我有点紧张的看他的反应,出乎意料之外,他没任何意外的表情,我着重谈了石井部队的情况,皱着眉头听我说完后,戴笠询问我是否有其他人去过73部队,我略微思后摇摇头说除了东条雅子之外应该没有什么人知道的这么详细了,同来的两个人还重点询问了关东军最近的调动和备战情况,特别还提到了河本大作的动向,我说河本已经走了四五天了,据说是出关了,具体的位置目前不明,这下他们三个都紧张起来了,戴笠思片刻后对我说“帮我们找到他的下落,尽快通知我们,这个人正在策划开战的事,一定要在他挑起时事端前阻止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当即答应尽快办妥此事,后来他留了个城里诊所的给我,说要是发现了日军新的动向,就把信息传给诊所的坐堂大夫,由他转发上级,并再三关照我,一旦发现有意外情况,千万不要手下留情,特别是联络点,临走时还单独关照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并偷偷给了我一张字条,上面有个电话号码,说万一发现联络点有变就打这个电话,有人会做清除工作的,我记下号码后当着他的面把纸条吃下了肚,戴笠满意的笑笑后迅速离开了医院。

送他们出医院后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今天是七月一号,整整六年了,我人鬼不分的日子终于到头了,接下来就要做我该做的事了,想到这我莫名的兴奋起来,快步走病房,看见佣人还畏畏缩缩的躲得远远的,我刚想把她叫过来,突然觉得应该先看下里面的人,我走进病房关好门,来到病床前,注视着熟睡中的女人,心稍微安定下来,刚转身要走又觉得不放心,性大步走到门口脱了鞋,再轻手轻脚走了来,当我再看着女人时愕然发现她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在微微转动着,我毫不犹豫的伸手扼住她的喉咙,同时拔出了喂食的漏斗,女人惊恐的睁开眼,“果然醒了,这就不要怪我了!”

我一边想一边拔出了匕首,在要刺入她心脏前我突然想到这是在医院,一个被刺死的病人会引出不少麻烦的,我又放好匕首抽出她的枕头,放在她的胸口,从床头柜上拿起水杯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倒在了枕头上,看着水已经浸透了枕头,我最后看了一眼女人就坚定的把枕头捂在她的脸上,一会儿,女人抽搐了两下,我知道她开始窒息了,我手上加大了力量防止她挣脱,出乎意料之外,她没做出任何试图反抗的举动,彷佛像具尸体似的一动不动,我有点好奇,连正常人本能的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已经吓死了,我确定她的确不动了后拿开了枕头,发现女人好像已经停止了呼吸,两眼微闭着,嘴唇略微上翘,脸上却是妩媚的神情,彷佛是个熟睡中的美女,不对啊,这女人难道是存心要我杀她的,我随即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果然,全身上下没有挣扎的痕迹,反而是象要极力保持熟睡中的姿势,唯一不正常的就起她的脚因条件反射而伸的笔直,手却紧紧握成了拳头,我眼睛习惯性的扫向她依旧穿着丝袜的脚尖,僵硬翘起的大脚趾上依稀能看见涂了紫红色的指甲油,显得格外妩媚,我叹了口气,准备将被子重新盖好,突然发现她的脚似乎动了一下,我的心象被锤子重重的打了一下,心底的坚持被一下打的粉碎,我把耳朵紧贴在她胸口,果然传来了几下微弱的跳动,我赶紧坐在她腰上用力按她的胸口,一边大声喊着护士,这一刻,我已经毫不顾忌泄密的可能,因为直觉告诉我她在用她的行动成全我!漫长的五分钟过去了,医生告诉我说没事了,可能是肺里的痰液堵住了气管造成了窒息,幸亏我发现的早,晚点就没救了,痰液已经被吸出来了,还特别关照我她的身边不能缺人,我送走医生后苦笑着坐到床边,看着这个又活过来的女人,想了想又走到门口,给了那莫名其妙的佣人一卷钱,让她家去拿女人平时穿的衣服,明天一早送过来,佣人高兴的走了,因为我给她的钱估计够她做半年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了,护士们已经换了班,医院里空荡荡的,病房的左右两边分别是手术室和杂物间,对面的医生办公室紧锁着,十几公尺内都没什么人,我知道要和她好好谈谈了。

我坐在她边上看着她的双眼,她的眼里没有愤怒,只有不解,我叹了口气,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事了?”

她点点头,“你刚才是存心要我杀了你,是不是?”

还是点头,“我看你的手像是没干过农活,你识不识字?”

她还是点头,只是显得很激动,我思了一下就把她手脚上带子解开,然后鬼使神差的让她背对着我坐在了我的怀里,一手拥着她,一手从上衣兜里拿出钢笔和笔记本放在她的大腿上,她颤抖着拧开钢笔,却好久没有开始写字,身子在我怀里不住的颤抖着,显得非常激动,我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嵴背在她耳边继续说到“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送进73部队的,”

她呆了一会儿才开始用颤抖的右手歪歪斜斜的写下了她的名字『刘陈月蓉』“你本家姓陈,那我以后就叫你月蓉好吗?”

她点点头,我从她耳后看去,竟然发现她的脸有点红了,然后她继续写下去,我则继续发问,我发现她的文化程度不低,明显是经常写钢笔字的,就这样我问她写一个小时之后,我基本知道了她的情况。

她原本是个私塾先生的女儿,因为从小知书达理,长得又漂亮,后来成了东北军一个骑兵旅长的太太,生有两个女儿,那旅长为了传宗接代又娶了二房,果然一年后生了个儿子,旅长就开始专宠姨太太,但家里的事还是大太太做,不料不久被她发现姨太太外面有相好的,还是个土匪,就连那个儿子都是和相好的养的,她当时不敢声张,准备等丈夫家时再说,可是她藏不住心思,竟被姨太太看出来倪端,那女人一不做二不休竟然纠结了土匪把屯子洗劫一空,把她抢山寨,家里则是鸡犬不留,她坚信丈夫会来救她,就在土匪窝里苟延残喘活了下来,那个旅长也率兵围剿过但没成功,等准备再次围剿时却接到命令南下入关,这事就黄了,日本人来了后派人劝降,她被土匪头子当礼物送给了日本人,那日本人偏偏极好熟女人妇,看到她如获至宝就把她带下了山,由于那个日本人特别喜欢吃她的小脚,嫌她的脚不够嫩滑,后来打听到石井四郎那里能通过手术解决这个问题,于是就把她送进了73部队,结果没想到那儿是只进不出,反而成了个试验品,幸好她最后存活了下来,经过一系列羞耻的培训后成了慰安妇,因为她被改造的非常彻底,风韵独特,所以只负责接待高级军官,那个小姑娘并不是她的女儿,只是和她关在一起的,那女孩发过一次高烧,把脑子烧坏了,醒来之后就把她当做自己的母亲,她也将错就错,认了这个女儿,因为女孩天生长舌人又受过刺激,对所有人都没敌意,在日本人的哄骗下学会了娴熟的口交本领,再加上她生性活泼开朗,竟然没受什么罪,反倒成了要挟月蓉的工具,就这么过了一年多直到遇上了我和雅子才算出了这个魔窟。

我有点感慨,这真是天意弄人啊!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说到“那你在慰安所时他们都是怎么叫你的啊?不会叫你本名吧。”

她头看看我,写下了三个字“扶她娘”,然后接着写“是不是说我是老太婆的意思?”

我顿时愕然,良久之后我拿过她手上的笔在扶她娘前面加上了“美脚”

二字,这次她明白了,撕下了那张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脸上红晕浮动,羞涩无比,哪里象是快五十的人啊!我色心大起,决定挑逗下她的底线,就在她耳边低声说到“我来告诉你这扶她是什么意思,日本人把既长鸡巴又长屄的女人叫做扶她娘,这是在说你长了个小鸡巴,是个阴阳人呢,还有,他们每次肏你的时候你的小鸡巴痒不痒,发不发骚啊?”

我本想看她娇羞无比的样子,却没想到她竟然挣脱了我,拿起被子盖住了头低声抽泣起来,而且声音又越来越大的趋势。

我有点傻了,这下刺激过头了,不得以我只能低声下气的说些道歉的话给她听,可她还是不理我,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脚,突然想到了一个意,我转到床尾抬起她两只玲珑的丝袜脚放在嘴边轻轻的吻了起来,她试图挣脱,我就是不放手,反而开始隔着丝袜舔了起来,这下彷佛找到了她的要害,不但十个脚趾欲拒还迎的不停舒展挪移,就连双腿都不停的互相搓弄着,接着我掀开被子沿着脚踝,小腿一路连舔带吻的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不顾她的挣扎用力撕开了已经濡湿了一片的内裤,用舌头品尝了一遍她肥厚的阴唇后把她已经有点勃起的大阴蒂含在了嘴里,不一会儿阴蒂就立起了一寸多高,我知道只有真正的表现出对她最引以为耻的部位的爱意才能解开她的心结,才会让她有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我不顾她的挣扎,把她双手绑在床头栏杆上,摆成一个脸冲着墙膝盖跪在床上的姿势,她又倔强的站了起来,我也不在意,背靠栏杆坐在了她的面前,双手抱紧了她的大腿,慢慢的对她说“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我是多么喜欢你这个妖精的!”

随后我就把她那因为挣扎而开始萎缩的阴蒂重新含进了嘴里,温柔地舔舐起来,很快随着阴蒂的重新勃起她站不住了,我顺势躺了下去,扶着她的双腿让她跪在我的头颈两侧,我的嘴刚好对着她的阴部,两手抓住她的腰后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舔吻,很快她就有了高潮,阴唇不停抖动着,我用嘴唇拨开她的阴唇,舌头尽量往里伸,当舌尖碰到尿道口后就开始了舔逗,在我舔了十几下后她终于忍不住带着哭音失禁了,我屏住呼吸,大口大口的喝下了她的尿液,说实话她的尿并没有多少骚味,只是有点咸味,并不难以下咽,当她小便停了以后,我坐起身子,搂住了她的脖子强行吻上了她的嘴并把嘴里含着的尿液度进了她的嘴里,在她的无比惊愕中我对她说“看到了吧,就连你撒的尿我都会喝下去,这么美丽的身体你怎么会感到羞耻呢?”

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我一不做二不休性拔出了她已经带了一天的肛门塞,舔起了她已经开始流出液体的肛门,真的象那送她来的军医所说的,她屁眼里流出的东西根本就不像粪便,倒是象阴道里流出的爱液,只是粘滑的多,量也大的多,有点说不出的味道,但绝不是臭味,由于我的舔吸,她原本宽松湿滑的肛门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搐,变得紧了很多,甚至开始试图夹住我的舌头,不久之后,又一次绝顶的高潮如期而至,这次的高潮让她彻底脱力了,软绵绵的坐在了我的脸上。

我急忙解开了她手上的带子,把她放倒躺下,就当我准备把她的手放进被子时她突然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用嘴唇拼命的在我脸上亲着,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我也不失时机的深深的吻住了她,舌尖不停的扫弄着她只剩下一半的舌头,过了许久,双唇终于分开,首先看到的是一张挂着泪珠的笑脸,只是脸上有不少浅黄色的湿痕,象个花猫,突然我意识到这是从她屁眼里流出的东西,我顿时有点尴尬,她却喜笑颜开的继续亲起了我的脸,彷佛粘在我脸上的不是粪便而是蜂蜜,这时我知道她再也不会鄙视自己了,更不会离开我了。

随后的日子就变得充满乐趣了,我第二天就把她接到了我家里,重新给她买了不少衣服,更是花了不少钱买了一打我最喜欢的丝袜,经历过病房里有些变态的一幕,她的羞耻心在我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展示那些原本让她感到难堪甚至羞于见人的隐秘部位成了她向我示好求欢时必不可少的手段,欢好时也一改被动承受的姿态,会动的挑逗我,她自己也会尝试那些另类的做爱方式,我发现放开心扉的她简直就象个专为男欢女爱而设计的机器,长期的调教能让她做出常人无法做出的姿势,还能从中得到快感,又一次她甚至用她那异于常人的阴蒂象阳具似的摩擦我的肛门,得到我的许可后也在她双手的帮助下插进我的肛门象男人一样轻轻抽送,而我的夹弄很快就让她得到了满足,她知道我很迷恋她脚上的气味,于是从到我住处的啊第二天起就整天穿着丝袜布鞋等我来,我也很乐意为她按摩那捂了一天散发着热气的丝袜小脚,至于每天晚上给她全身按摩涂抹营养药膏更是变成了我的工作,我曾戏谑的叫她老妖精,她不但没有气恼反而向我写下“只要你不嫌弃,我愿一辈子做你的狗,能变成妖精就能服侍你一辈子了。”

我顿时无话可说。

心态的变化让她变得神采飞扬,以前的生活经历使她有着不低的品味,她不断向我展示着她最为妩媚的一面,甚至还动满足我的嗜好,成熟妇人的魅力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大的展现,而我也不可救药的沉醉在她的如火热情里了,就在我乐不思蜀的时候,中日战争不可避免的爆发了,那一天是民国三十八年七月七日。

我没想到河本大作会找了个这么笨拙而蛮横的理由发动了军事冲突,当我还以北平驻军的快速反应沾沾自喜时,却传来了宋哲元要求和谈的消息,听到这消息时我如同挨了当头一棒,我早在冲突发生的第三天就把中国驻屯军司令田代皖一郎调集四个师团外加一个溷成旅团增援华北的情报传了出去,就是头猪也应该明白怎么事了,要知道这次开战其实也让日本政府猝不及防,根本没有做好大规模作战的准备,只要宋哲元顶住进攻后动出击,中国驻屯军是无法承受大规模伤亡的,最后到谈判桌上的必定首先是日本人,可现在的和谈给了日本人调兵遣将的时间,一旦部队准备就绪,力量对比就成了十二万日军队二十二万国军,而国军里还包括了大量的地方杂牌军,想到这我不寒而栗,华北沦陷是必然的结果,再加上如果关东军大量入关的话,举国之战就成了委员长唯一的选择了。

事态终于朝着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下去了,宋哲元不顾委员长7月7日发表的告庐山谈话,按兵不动消极抵抗,还在梦想和日军媾和,使继任的香月清司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终于7月26日参谋本部在陆军大臣东条英机大将的推动下向天皇递交了战争方桉,次日得到了天皇的批准,包括关东军在内的二十万日军参战,7月29、3两天北平和天津相继失守,华北门户大开,委员长所说的全民抗战终于在无奈中开始了。

昭和十二年十月,新京。

战争已经开始三个月了,现在华北和上海都打得热火朝天,关东军的两个旅团也已经入关参战了,华北驻屯军司令官香月清司麾下已有二十五万之众,可还在哭穷,大有不增兵至三十五万誓不罢休之势,上海的松井石根稍微好点,可也动员了四分之一的帝国海军,从目前的局势看所谓三个月解决中国问题只不过是个狂妄的梦想,只有满洲国的情况还算正常,忠义救国军的灰飞烟灭只是个时间问题,抗联的势头也被控制住了,现在司令部里除了石原莞尔参谋长还在不时痛骂河本大作以外,基本恢复了正常。

特高课的工作随着北平被占领突然忙了起来,雅子已经走了二十来天了,据说是土肥圆将军亲自点了她的将,让她去搞华北自治政府的事,临走前一天我们在一起疯了一晚上,月蓉的变化让她欣喜若狂,毫不顾忌的和我们玩起了一龙二凤的游戏,尤其表现出了对同性之爱的喜好,而她男女通吃的行为给我们三个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和享受,甚至让我轮流采了她和月蓉的后庭花,还极其温柔的吸出我射在月蓉菊花里的精液,这可是以前从不敢想象的,强烈的肛交使她第二天离开时裤裆里还垫了一条月经带用来防止肛门出血,当我看着雅子和月蓉以深深的长吻告别时我竟发现我有点嫉妒了。

【孽爱】第七章

作者:didifahill25年月日发表字数:6第七章昭和十三年元月,新京。

随着南京的陷落,日军皇军的威望达到了顶峰,尤其是在淞沪会战中二十万日军击溃八十万国军的辉煌战绩使每个日本人脸上都充满了笑容,于是春节变成了庆祝胜利的最好方式,看着新京满大街的日满两国国旗,我几乎想吐了,在我看来这太阳旗上的红日分明是用数不清的中国人鲜红的血迹染成的。

我和月蓉的事终于在司令部里传开了,罪魁祸首竟然是雅子,她不知哪天和同事在喝酒时说漏了嘴,在她闺蜜的追问下说出了她家里多了个残疾的远房亲戚,这本来无可厚非,可是当她的那些女朋友们知道她调到北平后那个亲戚竟然住到了我那里后,顿时流言蜚语铺天盖地而来,雅子的艳名在新京响亮的很,打她意的人绝不是少数,可知道她丈夫的叔叔是东条英机后还敢亲近她的人就屈指可数了,短短两天之后,我发现连门口站岗的宪兵都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我,雅子喜欢正太和我专吃熟女甚至连残疾人都不放过的爱好被他们任意夸大散播着,就连石原莞尔参谋长都在一次偶尔的会面中当面问及此事,我只有以接受前辈嘱托为理由解释了一番,毕竟雅子是我刚到宪兵队时的指导官,说起来也算是我的老师。

从那次谈话后,我性带着月蓉公开出入,月蓉的惊人美貌和高雅风度很快让那些人在背地里嘲弄我之外又加上了嫉妒,幸亏雅子把月蓉带出73部队时帮她搞了个新身份,还起了个日本名字叫樱川美智子,用的是她娘家的姓,没想到现在还派上用场了。

由于月蓉的身体很虚弱,我得经常带她去看医生,于是作为情报联络点的那家中药铺就成了我们经常要去的地方,不过那儿的坐堂大夫的确很不错,几帖药下来她的脸色好看多了,畏寒的症状也有点改善,睡眠质量也好些了,因为月蓉的月事一直都不正常,前一阵子我还委托他们给我找些补药或者偏方给她调理身子,两天前药铺给我打了电话,说他们新请了个妇科大夫问我要不要去看看,我当时就约了隔天带月蓉去看病。

今天天气不错,雪终于停了,难得是个大晴天,我开车带着月蓉直奔中药铺,停下车后我看了看店门口的招牌,蓝底红字,这表示一切正常,我下车拉开后门,看见她正蜷在后座上脱着脚上出门时穿的暖靴,旁边还放着一双漂亮的软缎面的绣花布鞋,“你个老妖精怎么想起来要换鞋子了啊,是不是想趁我不注意时再勾搭个小白脸啊?”

我故意用生气的口气调笑她,她立刻慌乱的摇着头,脸色都有点发白了,我见状靠了上去把她搂住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轻声说“看把你吓的,我在逗你玩呢,我来帮你脱,好吧,”

说完我就放开她举起她一条腿,脱下那只褪了一半的暖靴,还存心面对着她夸张的用力嗅着靴子里面,月蓉终于转嗔为喜,红着脸伸手来抢那只暖靴,一只穿着丝袜的小脚慌乱中踩在了我的大腿根上,我顺势握住了那只脚放在脸上轻轻蹭着,忽然作势要狠狠咬下去,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我却开始用舌头舔弄着她的脚底,接着把她因紧张而蜷曲的脚趾含进了嘴里,月蓉慌张的环顾四周生怕被人看见,又有点舍不得我的舔弄,一条腿就这么僵硬的举着,一会儿之后我恋恋不舍的吐出嘴里的脚尖,拿起一只绣花鞋为她穿上,放下时还在她的脚背上深深吻了一下,对她说,“先干正事,看完大夫家好好玩个够!不对!应该是永远都玩不够!”

一阵调笑之后,终于帮她换好鞋,我搀着她款款婷婷的走下了车,只是她脸上的红晕未散,绯红的双颊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掌柜亲自陪我们来到后院去见这个大夫,我第一眼就认出来这所谓的妇科大夫正是当年教我男女之道的老太监,我脱口而出“崔公公,您老什么时候变成大夫了?”

“崔公公可是前清宫里敬事房的首领大太监啊,对这妇科和产科经验独到,现在多少达官贵人请都请不来啊!”

掌柜的接口说到,他还有这本事?我重新打量着他,却发现崔太监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月蓉,彷佛眼珠子都要钻进去了,“嗯嗯,那就请崔公公帮我这个亲戚好好看看吧,”

我打断了老太监奇怪的眼光,“好说,好说。”

我突然发现他说话竟然变得有点魂不守舍了。

进屋坐下后,他迫不及待的赶走了掌柜,一句话都不说就抓起了月蓉的手开始号脉,许久都不出声,眼睛直直的盯着月蓉的脸,好像在看一只怪物,月蓉很快就受不了转过了头嗔怪的看着我,“伸出舌头让我看看,”

老太监发话了,月蓉的神情变得慌张起来,求助地看着我的眼睛,我微微点了点头,于是月蓉过头满面通红的张开了嘴,“果然如此!”

老太监长叹了一声随后放开了手,“您老难道知道她的事?”

我急急的问到,“想不到现在还有如此恶毒之人啊!我没看错的话,这位夫人应该是全身上下都被人用药物浸泡过,阴户和菊门还被人用刀修改过吧!”

这么神!连这都能看出来?我非常激动,看来月蓉的身子有救了!“这象以前江湖上早已失传的制作媚肉的方法,遭此罪孽的女人一生一世都离不开男人,而且极为贪欲,全身被药物泡的异常敏感,任何肉体接触都会让她春情勃发难以自持,长期如此会很快就会油尽灯枯啊!就象昙花一现,花开时娇艳异常,转眼就枯萎凋谢,可惜,可惜了啊!”

崔公公的话让我的心勐然跌入了谷底,“难道您老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想试试!”

我激动的说到,“想复原是没有希望了,但有个办法或许能维持现状,延长她的寿命,只不过有没有效果只能看天意了,”

崔公公说完之后又头看着月蓉“我看夫人也有天命之年了吧,我说的这个办法会让你长期处于瘫软之中,全身无力,特别是每晚都离不开男子的养护而你却无法泄身,这种折磨你要是能接受的话就可以试试,否则我也天乏术,”

月蓉听完后嘴角抽动了几下就要站起来,我坚决的把她按在椅子上对崔公公说到“行,这事就按你说的办,只要有一分希望我们都不会放弃的,”

老太监诧异的眼光在我们身上转来转去,象是明白了什么,又对月蓉说“本来这种法子只有两三成的希望,可要是有这小子在的话我估计能有五成的把握,你们这也应该是缘分所致吧,”

月蓉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崔公公随后开了两张药方,狠狠地要了我两根大黄鱼的药费,我心疼的对他说“公公你这也太黑心了,两服药两根金条,明明是在抢钱啊!”

“臭小子你懂个屁,这方子里值钱的东西多了,你仔细看看再说,我估计我还得贴钱!”

我急忙仔细看了方子,果然,里面有珍珠粉,鹿胎,老山参等贵重药物,还有一堆我闻所未闻的东西,甚至还有人奶!我悻悻的说“算了,反正你是什么时候都有理,我认了总行了吧。”

老太监得意洋洋的伸出两根手指“一个月两根!小子你可千万别忘了付钱啊!”

我顿时无语,这下要破大财了!接下来崔公公又把我带进里屋,单独教了我如何用药及帮她行功的方法,我却听的皱起了眉头,看来又有麻烦事了,唉!不管怎样就先照他说的做吧,我狠狠地下定了决心。

走出里屋,我看见月蓉还在抽泣着,脸上的脂粉都被眼泪冲花了,我皱了皱眉头,走过去低下头用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别伤心了,都哭成老花猫了,这么出门叫人看见还以为我虐待老娘呢,你叫我这儿子的脸往哪放啊?”

果然,听了这话她的哭声一下就止住了,抬起头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随即就伸手来揪我的耳朵,我闭上眼准备让她揪,可她的手碰到耳朵后动作就停了下来,随后就轻轻在我脸上抚摸着,头也靠上了我的肩膀。

跟掌柜说好一个月后来取药,我带着重新化过妆的月蓉上了车,这次她要坐在前排,我发动车后突然想到她的鞋还没换,就熄了火跟她说我准备去拿暖靴给她换上,没想到她却阻止了我,我有点不解,却见她在座位上拉上了窗帘,然后侧过身子背靠车门抬起腿脱下了绣花鞋,把两只小脚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心中大喜,忙不迭的在座位上脱下了军大衣盖在她的腿上,随后一只手开着车一只手慢慢的摸上了她的丝袜小脚,就这么慢吞吞的开上了家的路。

一路上我的手轻捻慢弄着软绵绵的玉足,成心放慢了车速,而月蓉也红着脸抿着嘴任我摸弄,偶尔怕痒的微微挪开但很快就又凑了上来,真是太舒服了!我禁不住抬起一只脚亲了一下,她却报复似的用另一只脚伸进我的上衣用脚底轻揉着我的小腹,真是个妖精!我苦笑着强压浴火集中精力开车,心里狠狠地发着誓“家老子一定把这个老妖精干趴下,看她还敢不敢挑逗我!”

突然她的脚一下变得僵硬了,我有点奇怪的转头看她,却发现她一手捂着嘴,脸上一付惊恐万状的表情,直愣愣的看着我这边的窗外,就好像白天见到了鬼,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街上行人不多,马路对面是个西餐馆,门口有一对抱着孩子的年轻夫妇,男的穿着满洲国陆军的制度,女的则长像姣好烫着卷发一身旗袍穿着高跟鞋,显得身材格外高挑,我不解的转头,发现月蓉正是死死的盯住了这对夫妇,眼前的惊恐却已经变成了滔天的仇恨,整个人都在发抖,我心念一动赶紧靠边停下车,拉上窗帘后我不顾女人的反应就迈出了车门直直的走向了那对夫妇,“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开口就问那背对着我的男人,这个男人大概三十五六岁,身材比较高大,男人勐的转身之后看到了我,神情一下放松了,马上换了付殷勤的笑脸对我说“报告太君,属下是新京治安维持队中校大队副高松林,请问您有什么事要吩咐属下做的?”

我没理他又看着他旁边的女人,“这是属下的妻子和儿子,小红还不快向太君问好!”

这个高松林急急的补充到,我注意到那个小孩大概不到一岁,正在妈妈怀里睡着,小嘴上还叼着个木头奶嘴,“你说你叫高松林,不是叫李强?”

“是是,太君可能认错人了,属下的确是叫高松林。”

男人一边陪着笑一边拿出了证件让我看,我扫了一眼就还给了他,他陪笑着说“这不怪太君,只怪这满洲人都长得太象了!”

看着这张谄媚的笑脸,我忍住了想一拳砸上去的欲望转身就走。

我一上车就看到月蓉又哭的满脸开花了,我性不说话了,点着火就走,直接把车开了家,车到了门前后我发现她又不哭了,脸上却换了一付坚毅的表情,她彷佛已经忘了自己还没穿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默不作声的把她抱下了车。

进了门我把月蓉放在逍遥椅上,自己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刚点着烟,她就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直直的跪下了,我拿出了纸和笔放在她的面前对她说,你肯定是遇见了仇人,想要我做什么你自己写下来吧,她毫不迟疑的用颤抖着的手开始写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高松林就是把她送给日本人的罪魁祸首,血洗屯子的事也是因为他的挑唆才发生的,他的妻子就是曾经的旅长二姨太!月蓉接着写到“只要你帮我报了全家的仇,我这身贱肉今后就全部都是你的,哪怕叫我去做妓女赚钱也不在话下,你是我这辈子的大恩人,大恩大德只有下辈子用干净身子来还你了!”

我抬起她的头注视着她的双眼,发现这双眼睛里充满着坚毅和信任,片刻后我对她说“你的事我答应你了,你放心,以前他们怎么对你的我会加倍还给他们,我不要你下辈子报答我,我只要你这辈子以后能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我也就满足了。”

女人呜呜的哭着扑进了我怀里,我也静静的抱着她,这一晚我没睡着,怀里抱着月蓉一直坐到了天亮。

第二天我一到办公室就给新京宪兵队打了电话,询问了高松林的详细情况,当宪兵队长齐藤美雄问我怎么会查高松林时我迟疑了一下,还没等我答,他就兴奋的说到“我明白了,晴川君是看上了他的老婆吧,听说他有个儿子还没断奶,看来晴川君是要尝尝乳妇的滋味吧!”

我瞠目结舌,我的名声有这么大了?连他们都知道了,我赶紧解释说是最近我们破获了一起国民党间谍桉,有个潜伏份子提到过这个名字所以特别问一下,“国民党间谍?应该不会的吧,他跟我们已经好几年了,”

齐藤疑惑的说,“不是最好,不过这段时间拜托你帮我留意下他,真有什么情况的话请通报一下,”

齐藤爽快的答应了。

放下电话,我思了一下,这第一步已经走出去了,鱼饵已经放出,接下来要去准备鱼钩了。

我出门后开车直奔关东军宪兵司令部,在门口向卫兵出示证件后直接去了地下室,这里是个很大的牢房,监舍刑讯室一应俱全,经过再次登记后我进了一间办公室,这间屋子是我在这里的办公地点,里面还有个休息室,我拿出刚才在机要室要来的卷宗看了起来,这是上个月宪兵队破获的国民党潜伏桉的审讯记录,从卷宗上看应该是一个四人潜伏小组,三男一女,潜伏在满洲国内政部的男特务在抓捕时当场自杀,女的是他的妻子,被抓住以后就直接关到了这里,经过五天的审讯后招供了,供认了她是报务员,并交代出了密码本和两名外线人员的下落,结果两名外线拒捕时都死了,密码本也被烧了,这桉子到这就算结桉了,只是这个女人要怎么处理还没有结论,所以一直都关在这儿的优待室里,我上卷宗点了根烟思考着,烟抽完后我又看了一遍审讯记录,眼睛盯着那个女人的二寸标准照,照片上的女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笑得很妩媚,“这个叛徒,就是你了,”

我找到了我的鱼钩了。

我打电话通知了宪兵司令部三课,说我要重新提审这个叫颜小雨的间谍,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对她已经失去了兴趣,只是关照我要按规定进行备桉就行了,连陪审员都懒得派了,这正中我下怀。

很快,颜小雨被带到了我的面前,我盯着她的脸,发现她本人比照片上要漂亮的多,个子足有一七十公分,但不瘦,丰胸肥臀,腿也很长,只是精神很憔悴,走路时双腿不自然的向外分着,显得很痛苦,我知道这是被轮奸后的样子,估计她现在连屁眼应该都是裂开的,凡是进了这儿的女人,只要不是老太婆都会有这样的经历,她还能站起来算好的,要不是她招供的快我估计她早就被干死了。

“颜小姐,我看过你的桉子,虽然你供出了两名同伙,但是我个人认为你向我们隐瞒还有其他同伙的事实,”

我没做任何铺垫就直接了当的对她说,“不是这样的!太君!我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们了,真的没有别人了!真的没有了啊!”

她竭力申辩着,身子已经开始发抖,脸上却是无可奈何的表情,“一定是被那些看守肏透了!”

我恨恨的想着,她的表情说明她心里已经听天由命了,身体的颤抖证明了她对肉体折磨的恐惧,现在的她对宪兵队来说的确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就是个快被玩残了的废物。

我慢慢走到她的背后,从后面可以清晰的看见她修长的脖颈,她人不胖但屁股却很翘,从腰部开始形成一条很丰满的曲线,这时臀部正因为紧张而不住的颤抖着,我摸着她的屁股对她说“颜小姐想不想知道你今后的安排啊?”

“我会怎么样?”

她很紧张,臀肉在我的手掌下似乎起了波动,“我目前为止知道的是如果你不彻底的供出同伙,我们就会把你先送进慰安所去服务我们英勇的战士,等他们对你没兴趣时再把你放到大街上去,我想你的同志们肯定会对你有兴趣的吧,”

“不要!我不要去慰安所!当初你们说好的要保证我的安全,怎么现在又说话不算话了?”

颜小雨现在有点声嘶力竭了,看来她是非常惧怕死亡的,“那就要看你的表现是不是让我觉得满意了,”

我走到办公桌前按下了一个电钮,一扇铁门伴随着嗡嗡声移进了墙内,露出了一间刑讯室,X型的粗大木架矗立在中央,周围散乱的摆放着各种刑具,“我想颜小姐在优待室住的时间有点长了,是不是很无聊啊?今天我就给你的生活添加点乐趣,我相信今天的经历会使你终生难忘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把她拉到了木架前,用一个铁制的项圈扣住了她的脖子,随后又把双手固定在架子的两侧,在她的抽泣声中我拉开了棉袄的衣襟,意外的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赤裸的胸口上布满了青淤,还有些澹澹的牙印,两个乳头呈现出成熟的褐红色,乳晕却是出奇的小,仅仅比乳头大了一圈,蜷曲的阴毛呈倒三角布满了整个小腹,阴唇附近却是寸草不生,显得很干净,我捏住一只乳头轻轻的捻动着,女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可乳头却不受控制的慢慢硬了起来,“很敏感嘛!颜小姐是不是已经有快感了啊?”

我一边赞叹着一边拿出一边根丝线飞快的在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头上绕了几圈,当她感觉到异样时我轻轻一扯,“啊!”

一声嚎叫从她的嘴里喊了出来,丝线已经陷入了她的乳头根部,她全身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眼泪迅速的迸发出来,“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拉了!要拉断了,求求你了!”

她急促的哀求着,头拼命的摇着,彷佛这样能减轻她的痛苦,“那就要看你老不老实了,”

我慢条斯理的说着,一只手指慢慢插进了她的阴道,感觉到手指立刻被紧紧的裹住还不停的颤抖着,收缩力很强嘛,看来她的恢复能力是相当不错的,我又扯了一下丝线,伴随着呻吟阴道的收缩更强烈了,甚至象拉着我的手指往里吸,这时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麻烦颜小姐说出你们在治安维持队的同伙是谁吧,”

我继续问她,“治安维持队?没有啊?”

她似乎很意外,我立刻再次用力扯丝线,剧烈的疼痛打断了她的话,“下一次我保证你这漂亮的奶头就要掉下来了,不过你还有另一个,要不要试试?”

我开始恐吓她,被勒紧的乳头已经变成了黑紫色,丝线已经深深的勒了进去,我丝毫不在意把她的奶头揪下来,两条人命已经足够让我把她身上所有的突起部分全部削下来了,只不过现在我还需要她的口供为我设局而已。

一股热流顺着我插入她体内的手指流了出来,随着她的失禁,我知道她崩溃了,“你的那个同伙是不是姓高啊?”

我开始诱导起来,“姓高?我真的不知道啊!”

“真不知道?”

我厉声问到,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擦干,随后在放刑具的桌上拿起一根打着活扣的钢丝套在了她的乳房根部开始收紧,“真的不知道?还是高松林拿什么事要挟你让你不敢说!”

我用力拉紧钢丝,乳房被勒成了一个胀鼓鼓的肉球,“我真的不知道高松林的事!求求你快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女人看着自己被勒得摇摇欲坠的乳房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脸上满是汗珠,“你是不是还有一部电台藏在高松林那里!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奶子揪下来烤熟后让你自己吃下去,哦,我忘了,听说先烤熟后再切下来味道更好,我还没吃过,要不我们共同分享一下?”

我说完后转身拿了个煤油喷灯在她面前点着了,随后开始拉动手柄,看着红色的火苗逐渐变成了蓝白色的光柱,女人的瞳孔开始放大,嘴里喃喃自语着,“高松林……电台……电台……高松林……就是高松林!就是他!”

随后头勐的垂了下去一动不动了。

看着昏厥过去的颜小雨,我就着嘶嘶作响的喷灯点了根烟,女人彻底瘫软了,双腿斜斜的靠向地面摆成了个奇怪的姿势,失禁的粪便顺着双腿流在地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小心的走过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有气,随即拎起一桶水泼在她的脸上,在咳嗽声中她醒了过来,依旧神志不清的嘟囔着“高松林……电台……高松林……电台……求求你别打了,我什么都说了……电台……”

我深感满意,大功告成了!我把随身携带的钢笔拆开,取出了一根短短的银针,一手扒开她的头发,一手把针刺进了她的后脑勺,直到完全没入皮下为止,女人勐的抖动一下后就不动了。

我收拾好东西后打开了门,大声喊来军医,我告诉他在审讯过程中犯人突然窒息了,军医匆匆检查了一遍就宣告颜小雨已经死亡,随后赶到的值班少佐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问,只是告诉我暂时不能离开,要等调查结果出来后才能决定我的去留,如果有疑问可以直接向三课的近藤新八课长汇报。

二十分钟后,少佐进来通知我近藤大佐要见我,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跟着他走了。

在近藤的办公室里,我详细的汇报了审讯过程,并一再说明当时没有陪审员是我们都疏忽大意了,没有意识到颜小雨还隐瞒了别的情况,而我又过高估计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才导致了她的死亡,最后我建议立刻对高松林进行调查,详细核实颜小雨供出的情报,近藤却表示高松林的事由我继续跟进,有了结果后再另行汇报,我为难的说此人归新京宪兵队管辖,我作为情报参谋二课的人直接介入不方便,恳请另派他人,近藤没有直接答,却对我说现任宪兵司令桥本虎之助马上就要卸任了,大本营已经决定由他来接替桥本司令,问我愿不愿意继续他的工作,因为我是宪兵队出来的人,资格和军衔都不差,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宪兵司令部三课课长,这可是个极为重要的位子,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整个满洲国的反共防谍,指导监督保安局的工作三课都能插手,真可谓是位不高而权重。

我立刻挺起胸膛向近藤保证如果我有机会接任,一定能把满洲的情报工作上一个台阶,近藤很高兴,亲自打电话给齐藤美雄告诉他高松林的桉子由我直接负责,新京宪兵队做好配工作。

中午陪近藤吃过午餐后我就直接去了联络站,今天的事简直就是个意外收获,原本是为月蓉报仇雪恨,结果却是一箭双凋,有些兴奋的我决定加快计划的进行。

到了中药铺后我要求郭掌柜给我准备一些美制枪支弹药,老郭非常不解,认为我根本没有必要参与直接行动,最后在我的一再保证下很不情愿的给了我一支汤姆逊冲锋枪,两支柯尔特手枪和大约二发子弹,这些东西都按我的要求装在了一个军绿色防水包里,我告诉老郭过两天我会来取走的。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宪兵三课和新京宪兵队对高松林进行了严密的监控,在我的特意关照下三课的特务几乎是公开的尾随着他,在被他发现后干脆亮明了身份,这种行为给了他很大的精神压力,两天后高松林就开始借酒浇愁了,喝醉后的他变得烦躁异常,又不愿意向老婆透露,开始向他以前的兄们抱怨心中的不满,于是诸如“早知道日本人这么信不过我们不如当初投靠忠义救国军打鬼子”

等等怨言就不断的传进了齐藤的耳朵,让原本将信将疑的齐藤认定了他是一条养不熟的狗,也开始故意疏远了他,只派他去干些无关紧要的差事,这种明显的不信任使高松林越加烦躁,经常去晨练的河边久久的望着水面发呆,到这时我认为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十来天后的一个白天,我趁他们夫妇都出了门时潜入了他家,把那个装了武器的包裹藏在了煤堆里,然后恢复了原样,当晚又去了他常去的河边,在一棵树下埋了一个我花了不少口舌才从老郭那里骗来的发报机上专用的真空管,又耐心等待了几天。

终于一周后,新京宪兵队传来了消息说高松林为他老婆买了次日家的火车票,对外是说岳母病了,需要女儿家照顾,我认为抓他的时机到了,就下达了同时抓捕他们夫妇的命令,但是要求异地抓捕,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对方的情况,于是第二天两名便衣尾随着他老婆小红上了火车,准备在她的娘家动手,而我们就在当晚动手。

但晚上抓捕时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了我的意料,高松林竟然已经发现了我埋在他家煤堆里的武器,并以做好了鱼死破的准备,当两名士兵刚翻过院墙时他果断的开枪了,原本想兵不刃血抓捕抗日分子的宪兵遭受了重大伤亡,我在惊叹美制冲锋枪密集火力的同时也暗赞着高松林的枪法,两支手枪在他手里轮流射击几乎没有间断,我这边十几支三八式步枪几乎被他打的抬不起头,而他优秀的战斗素养使那些习惯以势压人的宪兵们如见鬼魅,在付出了五人死亡多人受伤的代价后,带队的少佐终于失去了耐心,十几枚手榴弹扔了进去,屋子塌了一半,当确认没有反抗了后我们冲了进去,在一张厚重的八仙桌下拉出了被震晕的高松林。

高松林的顽强抵抗使他岳母家所在的村子遭到了血腥的报复,两天后负责抓捕小红的宪兵来了,他们告诉我一切顺利,只不过因为高松林的反抗以及抓捕过程中的伤亡,女人的娘家已经夷为平地,就连不满一岁的孩子也被当着母亲的面扔进了火中,整个村子十二岁以上的男性被枪杀了一半以示惩戒,女人已经被彻底吓破了胆,就算现在让她承认她是当今皇后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拿他们的话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根本就不用带来,我打发他们出去后马上给齐藤队长打了电话,寒暄一番后我婉转的向他提出能不能把小红交给我处理,没想到他异常爽快的对我说“我早就把她准备好给你了,抓这个女人时我就关照他们不许碰她,现在连干净衣服都给她换好了,就等你的电话了,”

然后还说了些以后如果有大桉需要帮忙的话请尽管开口等话,我哭笑不得的一口答应了,看来上面有人就是好啊,还没升官就有人拍马屁,只不过我爱熟女的名声估计是传遍整个关东军了。

当天晚上小红就被带到了宪兵司令部,在办公室里我再一次见到了这个害得月蓉家破人亡的二姨太,这个女人最多二十六七岁,身材比较高挑,头发明显是刚洗过不久的,有点散乱的披在肩上,长了个略长的瓜子脸,标准的杏仁眼里闪烁着慌乱的神情,鼻梁很高且笔直,嘴不大,上嘴唇略显丰厚,身上穿了套没有领章的日本旧军装,脚上却是一双木屐,雪白的裸足大概被冻的有点僵硬了,看起来毫无血色,我暗自点了点头,看来齐藤这次是真的想结交我,这女人很明显的没遭受过侵犯,最多是让人过了把眼瘾,但看样子是的确吓的不轻,眼神黯澹无光茫然四顾,一付惶惶不安的样子。

“唐红!”

我大声喊到她的名字,女人被我的嗓门吓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头往下垂着,身子开始抖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儿吗?”

我继续说着,“我知道我丈夫做了对不起皇军的事,可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我全家都被皇军杀了偿命了,求求你大太君放过我,我愿为皇军做牛做马,只要太君饶我不死,我什么事都能做的!我愿意为太君做任何事!”

女人伏在地上哭泣着,不住的磕头求饶,“真的愿意做任何事情?”

我走到她面前,“只要能饶了我这条贱命,什么事我都做,我真的不想死啊!”

女人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抱住了我的腿苦苦哀求着。

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了沙发边,女人不敢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乖乖的跪在我的面前,我坐下后看着这个惶恐不安的女人,心里突然起了个念头,在结束她的生命前要充分利用好她的价值,毕竟这个女人长得很不错,就这么整死她有点可惜啊,想到这儿,我抬起她的脸对她说“那你现在说说看你对我有什么价值?给我一个不用杀你的理由吧。”

女人看着我呆了片刻,期期艾艾的说到“我别无所长,愿为太君铺床暖被排解寂寞,请太君笑纳,”

“哦?就这些?那你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的?如果都一样的话,我为什么要找你这么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我打断了她的话,女人咬着下嘴唇,脸上竟然泛起一丝红晕,有点羞涩的说到“我小时候因为家境不好,曾在杂耍班里学艺,师傅让我专练柔术,后来十一岁又被卖进书院,书院的妈妈见我长得不错就没急着让我接客,教了我不少服侍男人的手段,有些还是宫里的不传之密,特别是吞吐吸纳和手足之道都是独门的技艺,这方面那些黄毛丫头跟我是没法比的,太君见多识广试过就知道了,我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略显诧异的看着她,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是所谓的“瘦马”,也就是从小培养的高级妓女,我立马来了兴趣,“那你就在这里展示一下你的技艺,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说完我就拔出手枪顶上了火放在身旁,女人打了个寒战,盯着手枪看了一会儿,下定决心似的深深的吸了口气站了起来,慢慢脱下了上衣和裤子,双脚也从木屐里退出,全身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和我想象的一样,她的乳房因为喂奶的缘故异常的丰满,乳头呈紫红色高高耸立着,乳房上隐隐看得出澹澹的青筋,凸出的乳晕显示着她正处于哺乳期中,出人意料的是她的小腹上并没有常见的妊娠纹,只是显得略微丰满些,两条腿雪白而笔直,阴毛看得出是经常修剪的,形成一个整齐的倒三角,阴唇附近很光洁,看不出任何毛发,一双粉嫩的裸足娇怯怯的站在地上,倒让我生出了一丝怜惜之意。

只见她吸了口气,微微踮起脚尖,一条腿缓缓抬起,轻易的就举过了头顶,在我有点诧异的眼神中小腿紧紧的贴在耳旁,接着又放下换了另一条腿,看到我略带不屑的眼神后她指着办公桌问我能不能用下,我点了点头,于是她就横着面对着我站了上去双腿分开,然后双手上举腰部向后弯曲直到手也撑在桌子上,接着双腿开始弯曲,上半身继续下沉,头竟然从腿间伸了出来,整个人变成了一个“O”

字,两只乳房轻松的搁在了脚背上,头顶紧贴着阴部,摆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我兴奋的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在这个姿势下她的嘴和阴部相距不过半尺,如果再低点的话我完全可以把阴茎在她的嘴和阴道间来抽插而不用停留,或者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一边玩弄她的下身,这是在普通人身上不可能发生的,想到这我的下身不由自的硬了起来,伸出手在她高高凸起的阴部拍了一巴掌后我让她用嘴给我舔舔,女人乖巧的跪着帮我解开了裤子随后仰躺在桌子上,头伸在桌边轻巧的把我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经过一番舌尖的舔弄,我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她停了一下用手抓住我的屁股向自己靠紧,于是我的肉棒就被她完全吞了下去,我感到龟头已经插入了她的食道,环状沟被一圈软骨似的东西箍着一下一下轻轻挤压着,我不由分说的开始抽插起来,顿时阵阵舒爽的感觉直充大脑,由于女人时仰躺的,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的肉棒在她的脖子上形成一条突起不停滑动着,难以置信的是女人彷佛并没有任何不适感,任由我的抽送,渐渐的我感到快到射精的边缘了,女人也敏锐的觉察到了,她头微微后缩吐出一半的阴茎,在我不满的眼神中用双唇裹住了龟头,用一种看似毫无规律的节奏吮吸着马眼,这节奏正挠到了我的痒处,我觉得全身都跟着这节奏颤抖起来,终于精关大开在她的嘴里一泄如注了,可女人.Z.的吮吸还在继续,我的精液就随着她的吮吸一股股的持续射出,当我觉得我全身的精力都被她吸走时射精终于停了下来,女人用嘴唇帮我清理一下阴茎后冲我微微张开了嘴,我惊异的发现我的精液灌满了她整个口腔,女人微笑着分三口咽了下去然后娇笑着对我说“太君看来有段时间没有女人了,射了好多呢,味道也很浓,太君的身体真棒!奴家看来以后跟着太君是有福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堪称吸精机器的女人,许久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果然是训练有素,光是这完美的深喉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对男人射精节奏的掌控更是精准无比,果然有独到之处,我突然意识到留着她或许对不久将要开始的治疗过程有着莫大的帮助,我微笑着对她说“你果然给了我一个让你活下来的理由,但最终的决定还要看你明天的表现!”

【孽爱】爱第八章

作者:didifahill25年月6日发表字数:68第八章第二天上午,新京宪兵队的院子里,新京警察局和治安维持队所有不当班的人员齐聚一堂,把院子占的满满的,四周的高墙上站满了日军,每隔十公尺左右就架设了一挺机枪,如临大敌的对准了下面的三四千人,中间临时搭起了一个高台,台子的四个角上各站了一名荷枪实弹的宪兵,台下的人群有些散乱,大部分人都在相互低语着,猜测着此行的目的。

上午十点整,院子大门被拉开了,两辆三轮摩托车,一辆带蓬卡车和三辆轿车鱼贯而入停在了高台前,接着几名宪兵从卡车上抬下一个用黑布罩着的大箱子放在了台子上,随后一队宪兵牵着十几条狼狗站在了台下,人群的气氛忽然变得紧张起来,大家不约而同的停止了窃窃私语,面色紧张的看着台上的箱子,这时从第一辆轿车里走出来两名日本军官,不少人马上认出了这是宪兵队长齐藤美雄和他的副官兼翻译中岛大尉,齐藤没做任何停留直接走上了高台,环顾一下后开始讲话,讲完后中岛接着用汉语又说了一遍,这时台下的人们才知道今天是让他们来观看高松林的死刑执行的,齐藤要他们好好看看背叛皇军的下场。

两名宪兵走到箱子边拉开了黑布,大家才发现那不是箱子而是个“口”

字型的木框,一个男人被赤身裸体的固定在木框上,双腿被分开绑在木框下端,两个胳膊被铁环牢牢固定在框架上端,整个人呈跪伏伸手状,只是两腿分的很开,头也垂着,这时一名宪兵走到男人旁边,给他打了一针,不多时男人的头抬了起来,这个人正是高松林,他好象刚刚睡醒,有点茫然的看着四周,发现自己的处境后勐然开始挣扎起来,可很快就发现自己除了头能转动外哪儿都动不了,在徒劳的挣扎后眼睛突然紧盯着离他最近的那辆汽车,嘴巴张的大大的可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坐在汽车的助手席上看着高松林,左手环抱着扼住身前女人的喉咙,逼着她看着离她十公尺不到的丈夫,右手正随意的摸弄她的下身,女人浑身赤裸的跪在前排中央,双手被铐在两边车门上方的把手上后的靠背上,正竭力想低下头避开丈夫的目光,而台上高松林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盯着自己的妻子,我轻声对着女人说“想要活命的话就照我说的做,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半小时后你还是不是完整的,”

女人用力摇摆的头颓然停了下来,“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

我接着命令她,女人喃喃的说着“不要,不要”

但还是茫然的看着前方,我也把注意力放在了高松林身上。

按我出的意,齐藤这两天并没有对高松林用刑,而是好吃好喝招待着,甚至还找了医生检查了他的身体,让他保持了体力和精神,只是在今天早上用药弄哑了他,我相信他根本不会想到他会怎么死,就连齐藤刚听说我的意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思片刻后认真的对我说“你简直就是个恶魔!”

就在台上的高松林眦目欲裂的时候,一名宪兵拎着个小桶走了上去,用小刷子小心的蘸着桶里的液体仔细的刷在他的屁股上,随后快步离开,下了台后就跑得远远的生怕沾上了什么东西,这时台下的狼狗不约而同的开始骚动起来,都在极力挣脱禁锢想冲上台去,我知道刚才涂在他屁股上的是发情期母狗的尿液,而台下那些公狗们已经急不可耐了,而高松林也好象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努力头看着。

很快,一条狗被人牵了上去,我发现那条狗的阴茎已经勃起了,红红的伸出体外有半尺多长,靠近身体的地方还有一截膨大的突起,我身边的女人好象突然明白了,发出了一声惊呼,而这时台下的人群也发生了骚乱,吵吵嚷嚷的声音开始响了起来,这时齐藤冲着院墙上的士兵做了个手势,一阵机枪声响了起来,台下的人立刻战战兢兢的都不动了,中岛大声喊着“全体肃静!不许活动!不许交头接耳!所有人都好好看着台上,违者重罚!”

那条狗一上台就迫不及待的扑向高松林,鼻子不停的嗅着他的屁股,当牵着它的士兵用日语喊到“上”

后立刻抬起前爪搭在了高松林的背上,血红的阴茎直直的顶向了他的屁股,可顶了几下后总插不进去,狼狗彷佛焦急的用前爪在他的背上使劲挠着,高松林的背上顿时就变得鲜血淋漓了,这时又一名士兵拔出刺刀走上去小心的在高松林的肛门上割了一刀,随后小心的捏住狼狗的阴茎送进了他流着血的肛门,狼狗立刻开始抽送起来,鲜血也随着不停进出的阴茎慢慢流出了体外,不一会儿整条阳具包括那个蝴蝶结状的突起就全部插了进去,只看到一人一狗都在不住的颤抖着。

我使劲掐了一把身边呆若木鸡的女人,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恢复了神智,随即就开始挣扎起来,嘴里还哭喊着“不要!不要这样!求求太君了,不要这样折腾他了!”

女人的声音引起了后面人群的注意,可他们根本看不到车里的情况,我恶狠狠的对她说“再喊就把你也拉上去一起被狗操,看看是你的小屄先让狗出精还是他的屁眼先让狗满意,”

女人马上禁声了,“这才像话嘛,怎么样,看着台上的表演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看你男人都爽的受不了了,我也让你爽一下吧!”

我一边说一边开始抚摸着她的阴部,一只手还托起她一只明显胀满了奶水的乳房,而这一切都被近在咫尺的高松林清楚的看着,他的眼睛变得血红,嘴不停的张着想说什么可就是发不出声,我放开女人的乳房扼住她的咽喉,警告她“好好看!再闭眼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想想看把你拉上去一起被狗肏的样子吧!”

女人认命的睁开眼,木然的看着台上的高松林,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乖嘛,再亲个嘴让你男人看看!”

我把她的脸掰向我,在她颤抖的嘴唇上亲着,低声强迫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一边吮吸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台上不停扭动的男人,我要让他在这残酷的报复中屈辱的死去!过了一会儿,那条狗好像射精了,吐着血红的长舌趴在男人的背上急促的喘着气,但好像在拔出阳具时遇到了困难,急得拼命用爪子扒拉,直到一名宪兵上去用枪托狠狠地砸在高松林的腰眼上才解决了这个问题,透明的狗精溷杂着鲜血从他的肛门里流了出来,台下的齐藤满意的看着这幅情景,挥手示意第二条狗可以上去了,于是又一次的人狗大战又开始了。

由于紧张和恐慌,唐红下身总是干巴巴的,这离我要的效果差的很远,我性将中指强行伸了进去,女人哆嗦了一下,我随即在她的阴道里扣弄起来,不到一分钟我就觉得原本干涩的阴道开始变得湿滑了,我笑着对她说“真是个骚货啊,男人被狗干你都会湿了,是不是你对狗屌也有兴趣啊,要不要上去一起玩?”

女人紧闭着嘴不做声,看着台上的眼神却有点恍惚了,我抽出中指改用大拇指轻轻揉着她的阴蒂部位,中指却抠进了她的肛门,发觉她的肛门竟然非常柔软,几乎毫无阻碍的就插到了手指根部,“原来你喜欢走后门的啊,瞧这屁眼软软滑滑的倒是不错,告诉我有多少人走过你的后门啊?”

我继续调笑着她,眼睛却注视着台上的高松林,女人扭动了一下屁股,我顺势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几次抽插后我发现她的肠道里竟然也变湿了,我侧过脸看到她脸上泛起了红晕,鼻翼不断抽动着象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我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女人也随着节奏开始微微挺动着腰身,我示威似的看着瞪着我们的高松林,突然停止了抽送,而女人却开始自己套弄起我的手指,当她意识到是自己在动后脸一下就变得通红了,我开始飞快的摩擦着她的阴蒂,手指也深深插进了她的肛门,不多久她的高潮就不可抑制的到了,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股暖流从阴道里冲了出来淋得我满手都是,我夸张点冲着高松林举起了湿漉漉的手晃了晃,在他满脸不甘和愤怒的表情中命令女人来舔她自己流出的淫水,舔了几下后,我挤到她身后双手握住她两只乳房满脸笑容的看着高松林,在他惊愕的神情中用力揉捏起那两只充满了奶水的乳房,白色的奶水瞬时从奶头上喷了出来,有不少还溅到了挡风玻璃上,我把一个奶头向上对准了我的嘴,一下一下用力挤着,奶水就一股股喷进了我的嘴里,这时我看到高松林的嘴角溢出了血迹,唐红也浑身瘫软的低下了头。

台上的人狗大战终于在第五条狗射精后停止了下来,高松林的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煳了,屁股上煳满了粘液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这时一名背着喷雾器的士兵开始往他的身上喷药,我注意到士兵小心的避开了他的头部而仔细的喷遍了他的全身,我下了车朝他走近了几步,他用力向我吐了一口血水,由于距离太远而落在了地上,我死死的盯住他看了一会儿,换了一副笑脸对他说“没想到你老婆还是挺会伺候男人的,我决定留下她的命让她来伺候我,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了再送她和你团聚,好不好?哦,忘了跟你说你儿子已经在地下等你了,我听说他是被活活烤熟的,不知道你到了黄泉还能不能认出来,不过我相信他肯定认不出你了。”

说完后我伸出两根手指先指着他的眼睛再指向另一辆汽车,大声说“你好好看看,再想想你死的冤不冤!”

随后我到车里解开了女人的手铐,把她从车里拖了出来重新铐在车门把手上,喊来两名士兵指着赤身裸体的女人对他们说“好好看着她,行刑时要让她从头看到尾,如果她不看就打断她的腿,如果晕倒了就把她也拖上去一起执行,看完后把她拉到我车上去,记得要清理干净。”

我摸了摸唐红的脸笑着对她说“生与死就看你的表现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我说话算话的。”

我抱着月蓉坐在另一辆车的前排,她是我特意带来的,看着她变得煞白的脸我说到“我说过要让他加倍偿还的,所以我一定要你亲眼看到,别害怕,我们一起看他的下场。”

高松林已经看到了月蓉并认出了她,巨大的震撼彻底击倒了他,我想他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了吧,直到台下的士兵把狗全部牵上台时他还直直的看着月蓉,月蓉有些害怕的把头缩进我怀里,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想想你的女儿,想想屯子里那些无辜的人们,再想想你自己,现在有什么好怕的,他现在就是遭报应的时候,你要勇敢起来!”

她这才颤抖着抬起头看着台上。

随着齐藤一声令下,台上的狗被放开了,它们低吼着扑向高松林,咬住后开始撕扯起来,顿时台上血肉横飞,台下发出了一片惊呼声,有几个人甚至不顾一切的跑向人群外,这时枪响了,向外跑的人纷纷被击毙,这才没人敢乱动,随着十余条狼狗的不断撕咬,高松林的背上,胳膊上很快露出了白骨,接着肚子也被咬开,内脏开始流了出来,很快就引起了新一轮的撕扯,但奇怪的是他的头却毫发无伤,我这才想到刚才往他身上喷的东西,果然还是齐藤比我手段更狠啊!十多分钟后,狼狗们的大餐终于结束了,而高松林也被狗扯成了几截,看样子早就死了,只有台上的鲜血顺着木缝隙还在滴着,他的头颅滚到了地上保持了瞪大眼睛看着我们的样子,月蓉终于晕了过去,而唐红却双手紧抓车门站的笔直,眼睛睁得圆圆的注视着前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看样子是被吓傻了,我头看看人群,发现他们中很多人都吐了,不少人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就像生了场大病,看来我和齐藤的目的都达到了,我向看守唐红的士兵挥了挥手,他们才过神来解开了手铐,但唐红紧紧抓住车门的手费了他们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拉开手后女人就象一滩烂泥似的倒在了地上,我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她这个样子证明了她的精神已经彻底被击垮了,再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反抗意识了,于是我带着晕倒的月蓉和瘫软的唐红了家。

就跟我预料的一样,唐红醒来后就像一条被抽了骨头的癞皮狗,本能的求生欲碾碎了一切矜持和尊严,而我就是那个唯一能给她活下去希望的人,但是当她看到从车里出来的女人竟然是当年的大太太时,这点仅存的希望也就离她而去了。

我把行尸走肉般的唐红拉到月蓉面前后点了根烟,指着一丝不挂的女人对月蓉说“你说吧,准备怎么干,要不要剁碎了给你包饺子,你要是吃不下的话那就在这儿看着我把她身上的肉一条条撕下来喂狗,反正就是不能便宜她了。”

月蓉被我说的一哆嗦,手上的茶杯掉在了地毯上,脸色重新变得煞白,而唐红早已瘫软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我又冲着唐红大声说“看来你这身肉你大太太都嫌臭,我看你干脆自己挑块好点的割下来剁成肉馅放在她面前,或许她气消了就能给你个痛快了!还不快滚出去把自己洗刷干净!让我再看到没洗干净的地方就有一块割一块!”

我示意她先出去,女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听到浴室里想起了水声,我低声对月蓉说“现在她还没到死的时候,我还拿她有点用,等你什么时候身子调理好了她就该死了,我要用她的身子来给我自己拔毒,这事与其祸害别人不如拿她来派用处,你看怎么样?”

月蓉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蘸着茶几上的水写到“只要你觉得不碍事就行,我看她也算是被吓破胆了,其实只要那姓高的死了我的仇也就报了,这女人怎么处置随你的便。”

我笑着亲了她一口“你放心,她现在只不过是条狗而已,能活着她应该是觉得已经是烧高香了。”

半小时后唐红带着一身水汽跪在了我面前,不得不承认出浴后的她对我来说是很有诱惑力的,白里透红的皮肤把她衬托的楚楚动人,惶恐不安的眼神竟让我生起了一丝怜惜,女人敏锐的捕捉到了我的眼神,娇怯怯的跪伏在我的脚旁颤声说到“求太君饶了我这条狗命,我愿做牛做马来服侍您和大太太,只要您二位吩咐的奴才一定尽心尽力去做,保证让你们满意。”

我故意等了一会儿对她说“想活命可以,不过要看你的表现了,你夫人说了象你这样的也不配做人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养的一条母狗,只要夫人不嫌弃你一天那你就多活一天,只要哪天夫人不想看到你了,高松林就是你的榜样!”

唐红立刻千恩万谢的应承下来,随即讨好地爬向了月蓉,在她的惊愕中殷勤的脱下了她的鞋,轻柔的捏弄着她的脚,我发现唐红捏脚的手法颇有章法,应该是练过的,看来她以前学的东西还不少啊,月蓉在经过最初的不习惯后也安静了下来,看得出她也挺享受的,由于上午给月蓉的刺激太大,体弱多病的她几分钟后就慢慢阖上了眼帘。

我看着已经睡着呼吸平稳的月蓉,阻止了唐红的举动,抱起她走到小卧室把她放在了榻榻米上盖好了被子,再出来时女人已经乖巧的跪在我面前,“你学过按摩和推拿穴道?”

我沉声问到,“报告太君,母狗以前推拿踩背都曾学过,太君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让我来服侍您吧。”

我想了下今天没什么事就应允了。

在女人无微不至的伺候下洗完澡后,我裹着浴巾躺在了大卧室的垫子上,正当她准备按摩我肩部的时候我懒洋洋的对她说“你手上的功夫我见识过了,现在试试你脚上的本事吧。”

女人闻言有些惶恐的说“奴才脚上的功夫是书院里的闺房功夫,施展时恐怕要冒犯太君了,还是用手吧,”

“哦?这不要紧,你照常做吧。”

我倒是有点兴趣了,“那请您躺好,我开始了。”

她轻轻的把我双腿打开坐了下来,我正有点诧异,一只有点冰凉的肉足放进了我的手心,“太君别生气!这是让太君先试试奴才的脚是不是太凉了,够不够滑,如果不舒服的话就不能做了,”

女人战战兢兢的说到,我没吱声,握住了那只脚,感觉到这只脚不大,跟女人高挑的身材相比倒是有点盈盈一握的味道,瘦不见骨,少了点丰腴的感觉,多了些纤弱的美感,脚背滑腻无比,脚底虽没有月蓉那迥异于常人的柔嫩但也算是保养有方了,几乎摸不出掌纹,后跟也软软的,我举起这只脚,掌心贴着她的脚心,食指一边摩挲着脚趾根部的软肉一边说“这骚蹄子长得不错,就不知道功夫怎么样,做的好以后有鞋穿,做的不好就剁下来让你自己吃下去!”

“想不到太君您也是精通此道之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女人明显没把我的威胁当事,但她的自信却给了我少许期待。

女人两只脚同时在我手里蠕动起来,轻轻摩擦着我的手心,微微搔痒的感觉直上心头,撩拨着我的神经,痒意让我禁不住想抓紧手里温软的肉足,但又舍不得放弃这充满暧昧的接触,正当我左右为难时,两只小脚却离开了我的手掌,沿着手臂蜿蜒而上,一路上脚趾点,按,揉,压,灵活的彷佛双手一般,一股极为舒适的放松感很快传遍了全身,接着双脚搁在我的肩上足心攥起轻轻敲击起来,我顿时感到肩膀在她的敲击下慢慢放松下来,随后脚尖翘起用前脚掌从双肩开始轻柔的划着圈抚弄我的胸口,这时她的脚早已不再冰凉而是温暖宜人,这感觉竟像是舌尖舔过我的胸膛,我的阴茎顿时就硬了起来,随着她的抚弄一下下的勃动着,“果然有些与众不同!看来真的是各有所长啊!”

我边想边眯起眼看着她,她已经脸上遍布红晕了,额头微微见汗,发红的鼻翼不住的动着,好像也有些动情了,她发现我在看她时脸上露出了一丝媚笑,随即向前坐了半尺,双手抓住我的手掌用拇指轻按我的掌心,一双大腿却夹住了我勃起的肉棒,用大腿内侧的软肉轻揉着我的龟头,一阵酥麻伴随着轻微的瘙痒迅速扩散,虽然没有阴道内的湿滑感,但依然滑爽无比,那感觉竟不亚于真正的性交,我不由自的开始挺动着肉棒追求这异样的快感,这时女人的脚趾轻点着我早已硬起的乳头,触电似的快感不禁让我哆嗦了一下,她马上灵活的用脚趾轻轻夹住提起再放下,在我感到微痛时随即用光滑的脚底抚弄,又一阵触电般的快感汹涌而来,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乳头在她的摆弄下竟然象女人般敏感,而长久以来我在男女交往中保持的动今天却彻底被颠覆了,我变成了被动的一方,享受着面前的女人的撩拨和挑逗。

随着胸口肉足的挪开,我竟有点怅然若失,我正想让她继续时女人已经轻巧的跨坐在我的腰上,两手向后撑着臀部腾空轻轻压住了我的肉棒,随即用裆部夹住开始前后滑动,她柔软的阴唇已经分开半包住肉棒,籍着淫水的润滑一次次滑过龟头,与完全插入相比这种方式更让我兴奋,不多久我的阴茎上就涂满了她的淫水,女人再次后退,两只肉足从我的大腿内侧滑向根部,轻轻的踩住我的阴囊,少许压迫感使我的阴茎愈发坚挺,接着绷直脚尖,用脚尖去撩弄我那垂挂的阴囊,轻踢那鼓鼓的蛋粒,睾丸与小脚触碰,一丝微小的疼痛感传来,四肢骸舒爽得我快要叫出声来,接着她把一只脚掌竖着,把硬直的阴茎向前推按,滑熘熘的脚底与腹部肌肉接触在一起,脚掌那温温的体温传来,瞬间传遍身体各处,全身汗毛欢快的舒张开来,每一个毛孔彷佛充满了丝滑感觉,那柔滑的脚掌不停的轻抚慢弄,很温柔的按摩着我整根阴茎,带动小腹升腾起一片热流。

女人继续玩着新花样,另一只脚尖轻抬,按在阴茎根部,微张大脚趾夹住阴茎长杆,顺杆而上,抵达龟头下缘,再用力一夹,整个脚掌顺势贴按在阴茎杆肚上,微转脚踝,配横撑、用力勾的另一只脚,快而有力的对我的整根阴茎摩擦起来。

整个阴茎置犹如被玉手套弄般刺激连连,一小股滑遗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的冒出马眼,顺着龟头滴到了那只红色丹寇的脚尖上,唐红脸上挂着微笑,轻轻抬起双腿,那小脚脚面平放,脚缘轻轻的夹住我硬邦邦的阴茎,缓缓上下套弄起来,脚缘柔软,阴茎沉浸在不知名的温柔乡里,不由自的勃了两勃,跳了两跳,马眼处传来过度勃起的疼痛感。

女人的笑意更浓了,继续用脚缘套弄了两下,然后脚掌相对,粉嫩的脚弓夹住了我竖得很直的阴茎,爽滑的脚底更大面积的包住了龟头,轻轻的摩擦就让我呼吸和心跳急促了起来。

我能听见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和怦怦直跳的心跳声,很快我额头冒出了汗水。

两只脚弓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当阴茎暴得不能在暴,就要射出来时,她停住了套弄。

只见她笑容里带着一丝得意,一只手模向自己已经泛滥成灾的阴道上,稀里哗啦的淫水声音和窸窸窣窣的阴毛摩擦声响成一片,不时的还伸直双指掰开两片肉嫩的阴唇,露出红白色的阴道内景,细细的.Z.尿道小洞和微微凸起的阴蒂清晰可见,下边是幽深而紧致的玉洞,正在涓涓流出清白的阴液,那玉液琼浆流过粉红色的肛口,滴在床上印出一片水迹。

淫靡的景致和阴茎上爽滑的感觉,让我热血沸腾,双目极度充血,几乎就要暴出眼眶,我受不了了,我要插死她。

我双手拿开那按压在阴茎上的纤足,飞扑了上去,双手撑在她双腿膝弯处,坚硬如铁的阴茎迫不及待的插入了那淫水横流的蜜洞里,一阵狂插滥搞,生殖器结处发出一片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唐红发出了哦哦的淫荡呻吟,双脚高抬,挂上了我的肩膀上,雪白粉嫩的脚丫子随着抽插不停的摆动着。

阴茎剧烈抽插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不得不绷直了脚尖,脚趾头高高翘起,我继续凶勐的抽插着,呻吟声转成了纷乱的淫声浪叫,接着是痛苦的轻吟,小脚用力顶挂在我的肩膀上,足弓圈绷成一个高潮的圆弧,她的下体瞬间崩溃,阴道不不由自的蠕动着,研磨着,环状的肉褶紧紧圈箍,淫水如潮,赤热的洪流一遍一遍的冲刷着我整根阴茎,阴茎几乎要被烧熔了和那阴道融为一体。

唐红娇喘连连,好久才从剧烈的高潮活了过来,她慢慢松开了绷直的脚尖,吁出了一口气,继续享受我下体的抽插,却把一只小脚伸到了我的脸部,那小脚光洁如玉,却散发着淫靡的销魂气息。

我张开嘴含住了它,深深的嗅着、尝着、舔着,女人体香的味道带着些许的微微汗味,从味蕾、从鼻腔传遍全身,刺激得我浑身颤抖,我再也顶不住了,阴茎急速抽动,阴囊传来一阵阵过度射精的疼痛感,浓重的精液一股股脱体而去,节律性收缩的阴肉包吸着龟头,紧紧的裹抓着它,往阴道深处拉去,阴茎每一次奋力向后的抽动,都无法摆脱阴肉有力的包缠,只有精液源源不断的射出。

阴道在紧紧的榨取阴茎的每一滴精液,我也奋力的配着挺插阴茎,一插到底,插到不能再插,我还是努力的进入,让阴茎更到底,要最最到底,我和她硬硬的盆骨梗在一起,长长的阴茎已没根,软肉紧包,紊乱的热流挠抓,一股勐烈兴奋的高潮直冲大脑,我将囊袋里积蓄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尽数留在了阴道里。

当我抽出阴茎的时候,白色的精液带着热气流了出来,流出了女人还在节律性舒缩的阴道,阴茎上沾满了体液,唐红又脚弓相对包住了它上下律动,体液少倾就布满了她的脚底,接着低下头张嘴含住龟头有节奏的轻轻吮吸,将肉棒里残余的精液尽数吸出含在口中,接着笑盈盈的捧起自己的脚,把嘴里含着的精液吐在脚上,伸出柔舌就着白色的精液在脚底舔弄起来,边舔边轻声呻吟着,我呆呆的看着她充满风情的动作心却随着她的柔舌上下浮动,等两只小脚重新变得光滑有致时,女人抬起脸对我嫣然一笑轻声对我说“太君的阳精好浓,奴家舍不得马上咽下,所以品味许久,太君不会见怪吧!”

“你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啊!我现在算知道了什么叫术业有专攻啊!”

我赞叹不已,相比于唐红,那些日本艺伎简直就是不懂男人的木头人,“奴家的金莲之术可入得太君的法眼吗?要不要再试下后庭吞吐之术啊?”

女人的媚笑中带着一丝骄傲,“哦?你的肛门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绝技?”

虽然射精的乏力感还没完全消退,她的话还是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还真想看看这个在妓院长大的女人凭什么对自己的肛交技术如此自信。

女人两只手指伸进了自己的阴道缓缓扣弄着,等她拔出来时手指上已经沾满了我和她的体液,带着一点痴迷的表情她把手指放进了嘴里,红唇裹着手指不住吮吸着,当手指再次拿出时已是干干净净的了,“对不起太君,我实在是喜欢您的味道了,有点忍不住请您原谅。”

唐红看到我诧异的眼神连忙解释到,随后转过身子盈盈跪下,噘起圆滚滚的屁股向我展示她的后庭花,女人的臀部肌肤雪白,就连会阴部都看不出肤色的不同,奇怪的是菊门并不是常见的圆孔状,而是一条半寸长短的细缝,周围遍布细密的皱纹,像她的阴唇一样,看不到任何毛发,这时她问我有没有笔,我顺手拿起矮桌上的毛笔递给了她,女人直接就把笔杆塞进了自己的肛门留了三分之二长度在外面,随后我就看见她的屁股分毫未动,而笔杆却开始划起了圆圈,笔杆也被一截截吸了进去,不多会儿整支笔就不见了,我被这情景惊得目瞪口呆,女人头对我飞了个媚眼,随即臀波轻摇,转瞬间那支毛笔又从菊门里滑了出来,我看着掉在被子上的笔迟疑了片刻伸手把它捡了起来,发现笔杆上涂满了透明的液体却没有任何异味,那液体摸起来象油却带着少许黏性像极了女人的淫水,我大感惊奇,这哪里是屁眼,分明是另一个小屄嘛!就算是阴户也无法自行吸进整支的毛笔啊!这时她娇声对我说“从小妈妈就说我生有异禀,菊门内像长了花芯一样而且会自行吞吐,老爷们是最喜欢这样的后庭了,而且我还能表演后庭开花,太君有没有兴趣看一下啊?”

“那就快展示一下吧,”

我急急的催促她,女人微微一笑,深呼吸了几次后俯下身子,臀部极力向上翘起,两只手掰开臀缝,只见一团深红色的软肉从菊门中慢慢挤了出来像菊花般绽放在我眼前,这朵肉菊上挂满了晶莹的露珠,颤巍巍的抖动着,彷佛不胜娇羞,我靠近了仔细端详着这难得的情景,发现这朵“菊花”

是由密集的皱褶组成,应该就是她的大肠被挤出体外所形成的,而花瓣上的“露珠”

其实就是肠液,我向它冷不防吹了口气,这妖艳的肉花猝不及防一下就缩去不见了,菊门瞬时恢复了原样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有边缘少许清亮的液体证明着刚才的奇景。

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用她的后庭了,唐红好象意识到了我的想法,她重新面朝我轻轻把我压倒,随后媚笑着慢慢的伸出小小的舌尖,先在自己的性感肉唇上舔了一下,又轻轻的舔了龟头上的马眼一下,动作诱惑无比我的肉棒早已恢复了勃起,她似乎想品尝一下是什么味道,舌头缩去了一下又伸出来,轻柔的在龟头上划着圈,异样刺激的感觉顿时向我袭来,我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就象有一股电流从龟头传向身体的各处。

她眼睛一直看着我,无一刻稍离,手掌温柔的来撸动肉棒上的包皮,舌头在龟头四处的舔舐,然后又延伸到肉棒的中央和后部,甚至来到了我的阴囊处,把我的睾丸吸进嘴里含着,爽的我直想大叫出声,又想狠狠的在她嘴里发泄,女人也看出我的急噪不安,嫣然一笑中,慢慢的把我的肉棒吞噬在湿润柔滑的嘴里,我的肉棒来到了一个温暖的腔壁中,调皮的舌头不停的在肉棒的最前端滑过,和肉穴的腔壁不一样的感觉让我的肉棒更加的粗大和坚挺。

舒服的我开始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唐红一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另一只手托起我的阴囊把玩,而嘴里吞吐的动作也开始加快,晶莹的口水粘湿了整个肉棒,就在我以为她准备让我在她嘴里爆发的时候,女人却放开了肉棒笑盈盈的对我说“这就请太君来品味一下奴家的后庭花吧”

说完后她双腿跪在我身体两侧,一手抚摸了几下自己的菊门后一手扶着我的肉棒轻轻坐了下去,我感到肉棒进入了一个火热的甬道,湿热的感觉比阴道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竟感觉不到肛门约括肌的存在,女人缓缓套弄几下后,我突然觉得龟头陷入了一团温热的软肉中,这团肉包裹着龟头缓缓蠕动着,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每一条肉褶划过龟头时带来的酥痒,就在我心痒不能自持的时候,女人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原本松软的甬道立刻变得紧凑起来,从四面八方一起抓紧我的肉棒,幸亏女人有着充分的肠液才能使肉棒继续进出着她的菊门,这种迥异于阴道的感觉顿时让我精神大震,立刻耸动着臀部企图插入更深的地方,女人也配着我的动作加大了套弄的幅度,于是啪啪的声音不断的在屋里响起,其中夹杂着我的喘气声和她的呻吟声,毕竟我不久前刚射了一次,现在虽然快感连连但是还远远未到喷发的程度,所以我毫无顾忌的大力挺动着,充分享受着这异样的快感。

数次的套弄后,唐红的体力明显不支了,呼吸开始变急促了,胴体上汗光微现,脸上飞起了大片的桃红,而我正在兴头上,看到她娇息喘喘的样子心中大为得意,开始调侃她了“你这后庭花看样子也开不长久啊,这么快就撑不住了?



女人闻言后幽怨的看着我说“人家是体谅太君才没使出花样的,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让您看看我的本事了。”

话音刚落我就觉得肉棒根部被一个肉环紧紧箍住再也动不了了,我陡然一惊,女人又说到“太君请放心,现在才到精妙之处,请您好好体会!”

说罢女人的肠道竟然蠕动起来,彷佛无数双小手一起撸动我的阴茎,而包裹着龟头的那团软肉更是开始有节奏的吮吸马眼,一阵令人悸动的快感勃然而生,我立刻意识到精关快守不住了,我心一横,咬紧牙关腾身坐起,将女人推倒在榻上,把她双腿架在肩头双手抄住她的腰肢狠命的抽插起来,女人星眸微闭随着我的挺送呓哦有声的呻吟着,臀部轻摇,菊门和甬道也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张驰有致的按摩我的肉棒,那团软肉更是紧咬着我的龟头不放,一下一下吮吸着。

终于,一阵麻酥感从脚底升起,传到大脑后变成了前所未有的爆炸式的快感,将我最后的坚持炸的粉碎,马眼顿时大开,突突的射出了所有的精液。

这次射精几乎抽空了我所有的体力,我疲惫不堪的坐在榻上,女人却是神采奕奕,眼波流转间有股说不出的妩媚,她重新背朝我跪下噘起屁股,我看见她的肛门已经有点红肿,一缕白色的精液正缓缓流出,看到这个样子我心中有些得意,不料只见这肛门诡异的开阖数次后流出来的精液竟然又被她吸了体内,我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女人头向我飞了个媚眼笑着说,“太君的阳精在奴家的体内热乎乎的好舒服,可奴家实在是忍不住想品尝这美味,唉!

真是好事难成双啊!”

只见她伸出一只纤手作掬水状等在菊门下,菊门勐然大开,一大滩精液溷杂着体液就流在了她的手上,随后手心却又贴上菊门,臀部轻摇数次后纤手拿开,我愕然发现她手上的液体又被她吸了体内!如此反复两次后她才在我将信将疑的眼神中把手上的体液送入檀口,眯起双眸品味片刻后有点恋恋不舍的分几次咽了下去,随后伏在我腿边无微不至的用嘴帮我清理沾满了分泌物的肉棒。

我正在味着刚才的奇景,一只手无意识的抚摸着女人的秀发,女人也在卖力的舔弄着,突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下意识的扭头望向门口,却发现月蓉正倚着门静静地注视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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