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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h版》


奴隶新娘(一)

奴隶新娘(一)作者:森下29/2/9发表于:第一小说(一)小卉发出羞苦忍耐的喘息,仰直的雪白脖子上,隐透出淡青色细嫩的血管,优雅的新娘包头此刻也已经鬆散掉,落下来的髮丝垂挂在秀丽的脸蛋旁。

本应该羞怯地依随在夫婿身旁,幸福洋溢的逐桌向宾客敬酒的新娘子,这时却以难堪的姿势跪趴在桌上,下身的纱裙被撕成破烂的条状,还被往腰部以上掀起,露出高高撅起的圆润屁股和白生生的大腿,两条平贴在桌面的修长小腿,当中一只脚的鞋已经被拿掉,洁白光嫩的脚心朝着天,只剩一只脚还穿着鲜红色的细跟高跟鞋。

我拿着叉柄的手微微发抖着,叉尖慢慢接近她性感诱人的大腿根中央,触及那片被薄滑布料包覆住的肥软丘阜。

“哼……”趴跪在圆桌上衣衫凌乱的新娘子,柔美的娇躯像被刺激到的含羞草一样想缩起来,但围在桌边的几名壮汉,却按住她纤细的脚踝和瘦美的香肩,不让她有任何反抗余地。

“小卉,对不起……我是被逼的……”我胸中满是不忍和歉疚,但还是狠着心,持餐叉的手微微用力,三根叉嘴尖端陷进那块肥软的部位。

“不……”小卉更显激动的哀鸣,我不禁停手,不忍心再弄下去。

“你会不会用啊?要我教你吗?”对我说话的,是使这场恶戏的首领,一个浑身肌肉发达,从左臂到胸膛盘绕一条张牙舞爪青龙的光头流氓,那些他带来的喽啰都称呼他“标哥”。

标哥眼中透出残酷光茫,伸出青筋暴凸的强壮胳臂,宽厚有力的手掌抓住我的手腕,引导我用叉尖由耻阜底端,由下往上慢慢撩上去。

“啊…………人……”小卉用力仰直玉颈,雪白的玉臀和大腿不由自地颤抖着。

“人”是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时,她对我亲暱的称呼。

小卉是我的地下情人,和我偷偷往来已经两年多了,无奈我已是有妇之夫,而小卉和我私通款曲时,也有一个交往多年的男友,虽然小卉十分爱我,但后来还是只能退而求其次,下嫁给这个论及婚嫁的男朋友,只是她对我用情很深,所以她当这新娘子可说一点都不快乐。

对小卉来说,除了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外,更祸不单行的,是她新婚丈夫不知怎么和标哥这帮黑道犯了极大仇恨,一伙流氓趁着他们家办喜事时持枪持刀闯进来,把餐厅里外都控制住了,还将新郎还有男女双方父母及兄全部五花大绑,当着他们还有所有宾客的面,残忍地凌辱起新娘子来。

这标哥十分神通广大,还查到小卉和我有私情,竟然在这场揭发开来,让小卉根本没脸面对她的新夫家家人,更过份的是标哥还强逼我上来,一起参与凌辱小卉的恶戏。

“会弄了吧?照我的方式继续弄,不准停下来!”标哥如铁箍般的大手鬆开我的手腕。

我懦弱地点点头,微微发抖的手拿着餐叉,紧紧刺入小卉肥软的裤底中央,由下往上、再由上往下的撩刮。

“噢……”被强押在桌转盘上的小卉苦闷地颤喘哀吟,弯成丝的眸子不断泌出泪珠,长翘的睫毛上也沾满了羞悔的泪水,更难堪的是还要面对被捆绑在不远处的新婚夫婿和公婆愤怒的目光。

被我不断用叉尖撩弄刺激的饱满耻丘,在丝面裤底慢慢渗出一条湿痕。

“嘿嘿,已经湿了呢!转过来让你的绿帽丈夫和公婆看看你的骚样。”标哥说,他的手下立刻将转动圆桌的转盘,将跪趴在转盘上的小卉,转成屁股面对她被捆绑起来的丈夫和公婆的方向。

“不……别这样……人……救我……”小卉摇着头,噙着泪的大眼哀羞、害怕、无助地望着我,希望我能帮她,但我根本无能为力,只好愧疚地低下头。

标哥看到这一幕更兴奋了,对我勾勾手指:“你过来这边,继续弄给她丈夫还有公公婆婆看,你们不是很要好过吗?应该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吧?”

“大哥,不要为难我了,我跟她已经没任何瓜葛,而且她都已经要嫁人了,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低声下气的哀求这伙人。

“少废话,快去!”标哥怒斥,声音虽不算很大,但那股兇狠懔人的残酷,却让我不由自震了一下,而且他那些手下手中的刀子不时反射出森冷光芒,让我再也没胆子反抗,乖乖的低着头绕过半边圆桌来到小卉屁股后面。

其实我一直不敢抬起头的原因,不仅是被这些拿刀拿枪的凶神恶煞吓到六神无,更是心虚无颜看到小卉的丈夫,他和他父母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只不过他们家五个人(包括新郎的两位,也就是小卉的两个小叔)都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厚厚的毛巾塞住紧紧绑在后脑,虽然不能动手痛殴我、也不能开口痛骂我,但眼神如果能杀人,我应该已经被杀死几千次了,这也是我说什么都不敢和他们目光相接的原因。

“蹲下去弄,让他们都能看得到!”标哥残酷地命令我。

我默默蹲低,不挡住新郎一家人能看见小卉屁股的视线,然后举起餐叉再度刺进她大腿根间那片已经透湿的裤底。

女人最私密的器官,只隔一层薄薄的布料,让丈夫以外的夫家男人看光,更惨的是这块肥美的私处还正被曝光的情夫拿餐叉如此玩弄,这种极端的羞耻,让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近乎抽搐的激颤。

“不……不要看……霖……对不起……对不起……呜……”小卉又羞又悔地向她新婚丈夫说道歉。“霖”就是小卉的丈夫,这时他的表情是如何,我连想都不敢去想,更别说头看一眼,只能在标哥的淫威胁迫下,强忍愧疚继续用叉尖撩弄她的耻阜。

白洁丝滑的裤底,从刚开始只有一道湿痕,现在已经扩大到一小片,而且叉尖压划过时,都还能渗出黏汁。

“还有个地方也可以刺激一下。”标哥拾起桌上一根筷子,筷尖对着小卉股缝上约是肛门的位置刺上去。

“啊!”小卉仰高了脖子,雪白诱人的大腿根忽然用力收缩,裤底那片湿印更快速的扩大开来。

标哥对我喝道:“再弄大力一点!”

我牙一咬,叉尖再加重力道,在那片紧贴着耻缝形状的湿透裤底、隐约看得出勃起肉豆的部位上激烈揉动,同时也看到标哥用来隔布戳弄上方肛门的筷尖,有一小截已经陷进去。

“啊!……别……啊……”小卉来不及哀求,美丽的身躯就传来一阵急促冷颤,大量金色尿水无预警地从湿透的裤底边缘暴涌而出,沿着不断发抖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标哥丢下筷子冲到前面,抓起小卉的下巴,嘴贴上她柔软的双唇,粗鲁地吻着她,生理处在强烈反应的小卉根本无法抗拒,只能任由标哥的用力吸吮她柔软的玉唇,舌头还伸进她甜美的小嘴中搅弄着。而失禁的尿却彷彿要让她更难堪一般,一时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沿着大腿内侧和裤底中央淅沥沥地流下来,桌子上已经一大滩,还从桌缘不断落到红色地毯上,我的头脸和手臂也都被温烫带着微骚的尿液波及。

“刺激到尿出来了,这新娘子真好色啊!”

“身体这么敏感,娶这种女人家迟早会戴绿帽吧!”

“他老公现在不就已经是了吗?哈哈……”

那些流氓亢奋地说着可怜的小卉,这时她的尿水总算渐渐止住,只剩一B些残尿伴随阵阵的冷颤间歇抖出来,但包覆私处的丝薄裤底,已经被尿浸透而呈现完全透明的肉色,几乎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她恢复一些神智,立刻羞窘地转开脸,挣脱标哥的强吻,柔美的身子伴随急乱的喘息,仍不断在颤抖起伏。

标哥伸舌舔着唇边,一副对小卉柔嫩软滑的唇舌、还有口中甜美的津液仍意犹未尽的样子。

“人……我好羞耻……好想死……”小卉脸紧埋在桌上喘泣,声音虽微小软弱,却听得出因充满羞恐和无助而强烈发抖。即始是被我这个帮兇弄到这种不堪的田地,但她求慰藉的对象却还是我,这让我心中更加羞愧和不忍,更是不知道要用什么颜面去面对就在我身后、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目睹新婚妻子被如此玩弄的新郎。

“都弄成这么湿了,乾脆把新娘子衣服都扒光,让所有宾客好好欣赏她美丽的身材吧!”标哥残忍地说。

我听见身后传来愤怒到极点的闷吼和椅子激烈摇动的声音,不用头,也知道是小卉的丈夫“霖”所发出来的,要不是他连嘴都被塞住,这时听见的铁定是让我心惊胆破的怒吼。

“不……不要脱光……求求你……人……救救小卉……救救我……”跪伏在圆桌转盘上的小卉,匀称动人的身体在我眼前害怕的颤抖着,修长小腿和瘦美的肩头被四边的流氓押住,只能用羞弱恐慌的声音不断求我帮她,但这一切看在标哥眼中,却更激起恶虐残酷的兽慾。

“就是你。”标哥指向我,冷冷的说:“你来帮她脱,一件都不能留。”

我隐约有预感他会找我做这种事,但一颗心还是沉到谷底,只觉头皮发麻,手脚都发冷,当下只能低声下气地向他求饶:“大哥,请您看在她今天是新娘子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她的丈夫和公婆都在这里,这样要她以后怎么做人家的媳妇呢?”

标哥冷笑说:“你都敢玩人家老婆了,还担心她以后怎么做人吗?你是要动手,还是要被开刀?”

最后那句话说完,旁边一个混混手中的西瓜刀也亮到我脖子前面,吓得我腿几乎软了,舌头不听使唤地说:“我……我照您说的……做……就是了。”

那些流氓爆出轻视的大笑,我的心还“噗通、噗通”不争气地跳着,强忍着未定的恐惧和歉疚,绕到小卉面前,轻声温柔地安抚她说:“对不起,人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会受到严重的伤害,只要我们乖乖顺从这位大哥,他就会放过我们,听话好吗?你是最乖的小卉。”

“人……你以后……会要我吧?不管怎样,你都还会爱我……是不是?”

小卉抬起泪痕交错的美丽脸蛋,凄濛的泪眸哀怨又期盼的望着我。

我咬咬牙,昧着良心点头说:“当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爱你。”

“这样……就够了……只要你这句话……就可以了……我以后……就只剩你了。”她泪湿的清丽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让人心疼的凄然笑容,缓缓闭上睫毛弯长的泪眼,弱声说:“在这里……脱光……小卉吧……”

我再度听见后面传来愤怒与不甘的闷叫,而且这次不止有一个人,应该是连她夫家的人都受不了这种场面和小卉跟我对话的内容,而同时发出严重的抗议。

我在小卉骨肉匀称的美背上,找到解开婚纱的隐密拉链,用发抖的手指捏紧它慢慢地往下拉,光滑如缎的背脊,一寸一寸被我剥开来,拉链拉至尽头,小卉优美匀婷的玉背,已露到接进腰椎尾端,整件婚纱已经鬆脱,我感觉到她美丽的胴体在不断地颤抖。

“小卉,我要脱掉它了。”我满怀不忍,在她耳边柔声提醒。

她轻应了一声,声音透着哭泣。

我心一横,握着她光滑的膀子,将她一条手臂从已经鬆挂下来的肩袖里穿出来。小卉没有抗拒,柔顺地依从着被我褪除象徵纯洁的新娘婚纱,只是将脸转离开广大宾客的目光。

我再将她另一条胳臂也解放出来,这时她曲线窈窕的上半身,已完全裸露在婚纱之外,只是她还趴伏在桌上,所以只能看到她整片光滑优美的裸背,还有已经接近全裸的下半身,全场宾客没一个人出声,只听得见她新婚的丈夫还有夫家人的不甘心的闷吼嘶喘。

我把整件婚纱往小卉头上拉,顺从地她让我将婚纱轻鬆脱掉。趴在圆桌转盘上,完全赤裸的美丽新娘胴体,此时除了下身那条湿透到快完全透明的性感小内裤,还有一只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这时那标哥又说话了,他对我和小卉提出更残酷和难堪的命令:“让她坐起来,面对丈夫,然后扒下她的小内裤。”

“不……不要让我面对霖……还有他父母……我……我真的办不到……”小卉发抖的柔夷抓住我腰边衣服,拚命地摇着头,柔亮的长髮都已经垂散下来,美丽的眼中不断涌出羞绝的泪水,楚楚可怜地哀求着我。

我也想再向标哥求情,但旁边那混混的西瓜刀此时却搁在我后颈,一股冰凉的寒意透过皮肤传遍全身,让我把要说的话硬生生吞下去。

“小卉……我知道你很难办到,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可能……可能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我懦弱的变相威胁她,因为我知道她很爱我,如果我生命受到威胁,她面临再羞耻再难堪的待遇,也都会愿意救我。

小卉咬住苍白的唇,凄然地看向我,泪珠连串滚落,终于启齿颤声说:“怎么做……你决定吧……反正……我……是你的……人。”

她越说越小声,也颤抖得越厉害,那是因为她的丈夫和公婆杀人的目光一直从后面盯着我们两个,即使没胆头,我都能感受到他们的极大的怨恨,应为人家新娘的小卉,感受到的一定是比我还强烈的恨意,还有她自己发自内心对夫家的愧歉及羞耻。

“我会永远会记得你为我做的一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谢谢你,卉。”我连忙柔声安抚。

她哀怨地轻歎一声,哽咽说:“我不要人的谢谢……只要人的爱惜。”

“会的!我一定会爱惜你,我用生命保证!”我激动地说。

其实利用如此爱我的女人想保护我的心情,让自己免于血光之灾,这种做法让我打从心底瞧不起自己,但活命到底还是比较要紧啊!

小卉真的已经认命而且下了决心了,她轻扶着我的手臂,慢慢翻转过身,将赤裸的诱人胴体面向着被绑在一排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公婆和两个小叔。

几近一丝不挂的她独坐在圆桌上,两条修长玉腿紧併斜放,双臂紧紧抱住丰满的酥胸,偏开脸紧闭着泪眸,鬆散的柔顺长髮凌乱地垂落在脸庞和香肩,模样楚楚可怜却有种凄美的性感,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连我不自觉裤裆都硬了。

小卉的身材,可说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她属骨感型,虽然略微偏瘦,但骨肉相当匀称,该圆润柔美的地方都具备了,尤其是她腰围只有23吋半、胸围32吋,肩膀纤瘦锁骨性感的她,竟有将近D罩杯的饱挺乳房,这简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还有她那双比例修长的玉腿,从臀部一路到脚趾尖,呈现完美动人的线条,这么美丽的身体,让整个宴会场的男士们,浓浊的呼吸声瞬间更为急促起来。

我偷嚥一口口水,滋润乾热的喉咙,尽量压抑着怦怦乱跳的心脏,发抖的双手从后面环过小蜜纤盈的腰身,手指勾住平滑柳腹上那条丝质小内裤的边边,慢慢地往下拉。

这时我和小卉都面对着她被绑在椅子上的丈夫和夫家的人,他们被塞住的嘴里不时发出像野兽般可怕的闷吼,还激动地摇着和他们绑在一起的椅子椅脚,我和小卉虽然和他们面对面只有短短二、三公尺,却说什么也不敢看他们一眼。

在我发抖的双手努力下,小卉下身那条尿湿的小亵裤一寸寸往下褪,直到私秘诱人的三角地带快暴露到尽头,小亵裤已缠捲成布条状,柔亮的黑色的耻毛也终于被看见。

“我真的……办不到……”小卉忽然伸手按住双腿间被脱一半的亵裤,剩一条胳臂还紧抱着胸脯,哀凄地摇头,阻止我再往下脱。

我心中不禁着急,她要是不肯配,我可能就会被旁边那些流氓当成无辜的祭品。

“我……我餵你喝点酒,会比较放得开,好吗?”我情急之下提出了这个意。

小卉不断垂着泪,哽咽哀怨地问:“你真的忍心让我被那么多人……看光身体吗?你是真的……想这样吗?”

我的脸一直热起来,心虚又着急的哄骗她说:“我当然万般捨不得,但没这么做,我怕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救救人这次,好好听这些大哥的话,以后……以后我一定会加倍补偿你,好吗?我发誓……”

小卉凄然地偏开脸,压在被脱一半的裤卷上的玉手缓缓滑落,已经放弃最后一道矜持了。我鬆了口气,怕她又改变心意,手指急忙勾住那条被脱到屁股下缘的湿内裤往下拉。

小卉没再抵抗,只是一只玉手掩盖在完全没有寸缕遮羞的私处,当裤子被我剥到膝弯时,她认命地微弓起双腿,让我顺利地把整件亵裤沿着修长的小腿往下剥,最后穿过美丽的脚ㄚ完全脱下来。

“新娘子一丝不挂,这么好的身材在男女双方的亲朋好友面前被看光光,这种样子真是让人老二硬得像铁一样啊!嘿嘿嘿……”标哥一手揉着明显隆起的裤裆,淫笑着说。

小卉听到那流氓这么说,美丽光洁的身躯更加剧烈地颤抖,夹紧修长的双腿缩瑟在大圆桌上,羞凄欲绝地低着头掉泪,不敢面对週遭投射而来的炽热目光。

标哥还不想放过我和她,竟然对我说:“接下来,从后面操住她的腿弯,像抱小女生嘘尿一样把她双腿弄得开开的,让她丈夫家人都看清楚她不乖的小嫩屄。”

“不!……”小卉听到那流氓过份的要求,顾不得数道目光集中在她赤裸胴体上的羞耻,慌急哀羞地抬起脸,噙满泪的漂亮双眸乞饶地看向标哥,但和标哥残酷冷血的目光相接触后,她又转而望住我,脸上儘是绝望到让人心碎的求助神情,颤泣地说:“救我……我什么都给你了……救救我……”

我感觉全场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彷彿有几千只蚂蚁正沿着我的背脊一直往上爬,爬到发麻的头皮,脖子上的脑袋如斤重抬不起来,但不知为什么,胯下那颗头却像那流氓说的一样,无法控制地一直举高,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对于老二勃起是那么的痛恨。

“小卉……我也好想帮你,但是……唉……对不起……你就配这位大哥说的,我……我保证一定会要你的,不管最后变成怎样,好吗?”我硬着头皮说出最无赖的话。

小卉凄美的眼眸中,泪光激动地绽开,化成一颗又一颗大大的泪珠滚下来,颤抖的说:“真的……我变怎样……你都会要我?我被人看光……甚至被做更过份的事……你都还肯要我?”

“当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小卉。”我柔声而坚定的答,暗地里却心虚到手脚冰冷。

“希望你……真的没骗我……今天以后……我除了你……就一无所有了。”

她哽咽地说,然后偏开脸,泣歎道:“就算被你骗……也只能认命了……照他们说的……做吧!”

我听见她被绑在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发出野兽般的闷吼和喘息,但我根本不敢看过去。只是低着头,从她光洁匀称的背后伸出双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身,用微微发抖的手掌扶住她靠近膝弯处的大腿内侧。那光滑如凝脂般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可恨的老二也膨胀得更兇了。

女性大腿内侧,虽说不上是身体极私密的部位,但却是女人除了自己之外,很亲密的人才有权力摸到的肌肤。小卉把她的身体都交给我了,我却狠着心,慢慢地把她修长性感的大腿往两边拉开,感觉她的腿只有刚开始微微用力抵抗了一下,就顺从地被我分开来。

她整个人倚在我身上,或许是羞耻到没力气了,我感到她微颤的娇躯柔弱无骨般的全给了我的怀抱,让我心中更对她产生强烈的愧疚。

“要分开了……害羞的话,就把脸转开……”我心痛之余,低声在她耳边提醒,她轻轻点了头,用一双玉手掩住脸,身体更紧地偎在我怀中。

我把她两条大腿分开到最大角度,一双动人的玉腿已经张成淫乱的M字型,粉红湿润的耻缝毫无遮掩地,在她的丈夫、公公、婆婆,还有两个小叔眼前绽放开来,连下面微微鼓起的精巧菊肛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小卉的身子发抖得更剧烈,双手羞掩住下的容颜下,不断有清澈的泪水从指缝渗出来……(待续)

奴隶新娘(二)

奴隶新娘(二)奴隶新娘作者:森下29/2/22首发于:第一小说(二)我压抑着被大象乱撞般的心跳,偷偷抬高视线看小卉夫家的人,只见她新婚丈夫已经气到脸色充血发紫,咬牙切齿狂怒地瞪着我和她,不断在椅子上挣扎、闷吼,却被两边各一个高大的流氓紧紧押制着,那种样子,真让我为他担心他会中风。

至于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则是红着脸把头转开,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看她赤裸的身体私密处。

“把她公公和两个小叔推过来,让他们看清楚一点。”标哥狞笑着说。

“不……”我听见小卉微弱羞绝的哀吟,但却没作出任何反抗,还是乖顺地任我操住她的腿弯。

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在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的挣扎下,被几个高大的混混连人带椅抬到圆桌前放下再往前推,胸都已紧靠到桌缘,他们的视线只比小卉暴露的耻穴高一点点,距离更是只有二、三十公分不到。

“睁开眼睛看!”标哥拍打着她公公的后脑杓,命令他看自己媳妇赤裸的下体,那可怜的老人拼命地摇头。

标哥冷笑一声,向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他手下立刻动手解开小卉新婚丈夫的裤腰皮带,不顾他的挣扎抵抗,粗暴地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往下脱扯至小腿,然后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刀锋抵在他赤裸下体两腿间的老二上,霖儘管再怎么气愤,这时也像倒吸了冰冷的空气般安静下来,只剩脸上那咬牙切齿的表情还在。

霖的妈妈,也是小卉的婆婆,看见自己宝贝儿子的命根子被搁在刀口,吓得被塞满布的嘴发出“呜呜”的惊叫。

标哥一张大手抓住小卉的公公的头顶,硬将他的头扭转到后面,让他看自己儿子目前的处境,狞笑着说:“如果你们敢不听老子的话,我今天就在他的喜宴上阉掉他!你儿子都还没跟新娘子洞房呢,就被割掉的话,不是很可怜吗?”

小卉的公公放弃反抗,艰难的点下了头,标哥得意地大笑起来,他的手鬆放开那可怜老人的头。小卉的公公深吸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和勇气,才慢慢睁开充满血丝的双眼。

他看到小卉完全裸露而且微微张开的耻缝的瞬间,呼吸变得浓浊起来。

“媳妇的身体还是比你老婆的美太多了吧?应该完全不能比喔!哈哈……你儿子可是娶到一个尤物呢,嘿嘿……只可惜她不怎么守妇道喔!”标哥说。

“美人儿,你公公在看你未来要生小孙子的地方呢,你也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吧!”标哥拿开小卉掩住脸的双手,小卉咬着苍白的嘴唇,用力将脸偏开,双眸更是紧紧闭住,被泪打湿的睫毛不断颤抖着,因为羞耻,她两张脚掌尽头十根秀美的脚趾微微弯屈起来。

“睁开眼!”标哥的手粗暴地扭住小卉柔美的下巴,强迫她把脸转正,但小卉却抵死不从的抗拒着,这种样子惹怒了标哥,转而更粗暴地扯住小卉凌乱的秀髮,欲逼她就範。

我于心不忍,向标哥求情说:“大哥,我来劝她,你别生气。”

标哥可怕的眼神看向我,我只觉得手脚不自觉的发抖,还好他只看我没多久就放开小卉的头髮,默许了我的请求。

我的心也像被揪紧后又放开,压抑着恐惧和愧疚的心情,努力放柔声音对着怀中羞苦到极点的小卉说:“小卉,都已经这样了,再过份也不会有什么差别,就听他的话吧,反正……唉!我说过最后我会要你的。”

在我怀中不断抽泣的小卉,沉默了一会儿,哽咽地说:“是你要求的……我都愿意……要我下地狱……我也认了。”

她张开涌满清澈泪光的眸子,羞耻又愧疚地慢慢看向正看着她赤裸肉缝的公公,那一瞬间,我觉得她的身子变得好冰、好冷,而且感到她怦怦乱撞的心跳,至少每分钟超过二下。

为了救我,她竟然愿意做这样难堪的事,我觉得心好痛,又觉得自己真是该死而没用。相对的小卉却很勇敢而坚定,看着她公公后,就没有再逃避目光,反而是她公公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抬起脸来认真和媳妇对看!你想让你儿子变太监吗?”标哥抓着那老人的头,强迫他仰起脸来看着小卉的那个地方。

“爸……对不起……”蜜掉着泪,勉强从唇间挤出像蚊鸣般小声的悔歉。

他公公怒瞪着她,被塞住的嘴发出激动的闷吼,虽然听不懂,但想也知道他要说的是“不要叫我爸爸”这类的话。

标哥笑嘻嘻地说:“你看,惹公公生气了喔!快点让他看点好看的,把你的阴蒂弄出来让公公看。”

“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小卉羞绝到声音发抖地说。

标哥忽然脸色一沉,怒道:“呸!你不知道?有那么纯洁吗?会跟别的男人偷情的女人,会不知道阴蒂是什么?!”

我急忙低头在小卉的耳边说:“照他的话做吧,我保证过了今晚,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相信我吧!”

“我愿意相信你……只是……今晚……不知道会多漫长……”小卉幽幽的吐出这几个让我心疼和愧疚的话。她白皙的玉手慢慢伸到两腿间,用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缓缓拉开包覆着肉豆的包皮。

刚刚被我用餐叉刺激,加上现在又是这么羞耻的姿态被自己爱人抱着、被自己公公看着,小卉的小肉豆在爱液滋润中明显的充血了。

标哥兴奋的说:“要请公公看啊!问他是不是很好看?”

“爸……好看吗?小卉的……那里……”小卉羞愧到不停地发抖,说话都连不起来,凄美的泪眸却仍勇敢地看着她的公公问。

“什么『那里』?要说『生您小孙子的地方』。再说一次!”

小卉凄然欲绝的抽泣着,每个字都更加难以启齿的说:“爸……小卉……要生……您小孙子的……地方……美吗?”

说完这么难堪的话,小卉几乎要昏厥在我怀里,她背脊上渗出的汗湿透了我胸前的衬衫,可见这种极端的羞辱对她身心是多么大的透支。

她公公怒然的把脸偏开,又被标哥把头转去:“其实你下面都硬了吧?嘿嘿……”标哥忽然把手伸到桌下去摸小卉的公公下体,只见小卉的公公涨红着脸不断挣扭,但被麻绳牢捆在椅子上的身体,却怎么也逃避不了被羞辱的命运。

标哥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兴奋地说:“果然是真的,嘿嘿!你这老不羞,不过你这媳妇的身体真的很诱人,对吧?”

小卉听见标哥说她公公身体也有了那种反应,更加羞得往我身上依靠,秀洁的脚趾也不自觉紧紧地握住。

标哥又检查了小卉的两个小叔的下体,确定他们也都勃起了,脸上的狞笑越来越变态,命令他的手下说:“把这个老不修、还有两个年轻人身上衣裤都扒光再绑起来!”

“不……”小卉发出哀羞的悲歎,她不仅被扒掉婚纱和底裤,全身赤裸被不该看的夫家男人看光,现在还要面对丈夫之外的夫家男人一丝不挂的状态,而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已经没人敢想下去,恐怕只有那个叫标哥的流氓知道吧!

小卉的公公和两个小叔被从椅子上鬆绑后,就被那些流氓压在地上开始剥衣扯裤,虽然他们拼命在反抗,但在四、五个壮汉分别对付他们一个人的状态下,衣服、裤子还是一件一件的被扒下来。

三个人身上都被脱得只剩内衣、内裤和鞋袜,而且持续在挣扭进行当中时,标哥忽然转过来对我说:“你也硬了吧?骗不过我眼睛的。嘿嘿……”

我心虚的低下了头,没有辩驳。

“你自己脱吧,也要全脱光。”标哥说。

“放过我吧!我……”我想求饶,但标哥手往旁边一伸,立刻有混混递给他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摸着刀刃,刀光不断刺入我的眼睛,吓得我急忙说:“我也脱……”

我放开小卉的腿弯,标哥不准小卉把腿起来,强迫她的手要抓着自己的腿弯维持M字型的姿势,等我脱光衣裤再来抱她。

终于我在众目睽睽,还有“霖”更想杀我的目光下,脱光了身上所有衣裤鞋袜,让我想去死的,是胯下的老二一直硬梆梆上翘,害我一直用手遮按住,脸更是发烫髮热,犹如蚂蚁乱爬,头根本不敢抬高。

“过来这边,也把她抱过来!”标哥的命令才让我不得不抬头。

当我在大庭广众下羞耻地脱衣的时候,标哥那群流氓已经强迫饭店的服务生把一床KingSie的大床垫搬到会场来,而小卉的公公和两个小叔也被脱得精光,被扭到那床床垫上压住,而且开始用麻绳重新捆绑。

很难堪的一幕,是在他们两腿间粗大又健康的老二,也和我一样高高的翘起来。看来男人果然都是一样,虽然知道不能对儿媳妇或嫂子有任何非份之想,但是当看见美丽女人活色生香的肉体,男人的身体还是会跟大脑分离,作出最诚实的反应。

“卉,对不起,我抱你去那边吧!”我低着头,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下面那条硬梆梆的肉棍也跟着我的心跳一抖一抖的悸动,彷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却又刺激的事。我不敢往下想,却压抑不住那股错乱的恐慌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亢奋。

“去那里……会怎么样……”小卉脸色苍白,美丽的娇躯不住颤抖。

我能理解卉的恐惧一定比我强烈几倍、甚至无法比拟,因为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被扒精光丢到那张床垫上,而且生理都出现了极端的反应,现在标哥要我把一丝不挂的她也抱上同一张床,别说会发生什么事根本不敢想下去,光是新娘子和夫家的公公及小叔赤身裸体同处一床,还是在婚礼宴会所有宾客的目光下发生,就足够是一幅淫乱不堪的画面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儘量保护你。”我心虚地撒谎,我要是个能保护她的男人,就不会让她陷于目前这种处境了。

“你能保护我吗?”小卉冰冷的玉手忽然抚上我的手臂,脸上浮现一抹凄美到足以让我心碎成粉末的笑容。

“我……”我顿时语塞,“可以”这两个简单的字哽在喉间,可怎么也吐不出来。

泪水快速在她美丽的大眼中打转,她咬着唇,伸出纤细的双臂环住我脖子,直起上半身轻轻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才刚感受到她软绵绵的唇温,就已离开了。

卉柔若无骨的胳臂仍轻搂着我后颈,止不住泪的双眸凝望着我,勉强又挤出一丝凄美的笑容,却难掩声音中的哽咽和颤抖,说:“人……抱我过去吧,我不怪你。”

我满怀愧疚,不知道该不该动作,她却已搂着我的脖子动抱上来,我只好顺着她,将她的娇躯从桌上横抱而起。

“如果……能一直被你这样抱着……不知该有多好……”小卉湿烫的脸庞埋在着我肩上,温温的泪水濡染我的肌肤。

我们两人都是全裸的状态,这样抱着她诱人的胴体,两团微带汗湿的软滑乳房紧贴着我胸膛,我明显感受她酥胸下乱撞的心跳,这种亲密的肌肤接触,害我两腿间的肉棒忍不住又翘动了好几下。

但卉的可怜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着身体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来,气到又发出一阵疯狂凄吼。

我抱着她,低着头举步艰难地经过两旁宾客,慢慢走向那床可以容纳五、六人的床垫,怀中的卉闭着泪眸,幸福满足的依偎在我身上。但再远的距离终究会到达,何况只有十几步路之遥,我双膝跪上床,将她轻轻放到床中央,她仍捨不得离开我的怀抱,两条光滑的玉臂还依恋地勾着我脖子不肯放。

标哥跟上来,用皮鞋尖顶了顶我的屁股,催促我快点放下她。我不得不低下头,对着仍把我胸口当短暂避风港的小卉小声说:“卉,已经到了。”她幽幽轻歎一声,两条胳臂才慢慢从我肩上滑落,两行泪水也同时滚下脸颊。

比我们先被强押到床上的卉的两个小叔,已经再度被牢牢捆绑,安置在我和卉面前左右两边。

这次那些流氓用来捆绑他们的方式有新花样,是把他们的双腿拗成盘膝状,从两脚交叠的足踝处用麻绳绑住,再用绑住脚踝绳子的余端做成绳圈套住后颈,迫使他们必须低下头,双手则是被绑在背后,两腿间翘起来的老二,龟头颈部被用细绳缚住,阴茎上头浮现的血管显得凸出狰狞,而且出现血液流通不良顺的紫黑色。

至于小卉的公公,这次他们并没有捆绑他,只是有两个流氓从后面押着他,强迫他跪在床垫上,就正对着我和小卉。

标哥站在床垫旁命令小卉说:“对着公公把腿张开,这次不要姦夫的帮忙,你自己来。”

小卉恨然转过头,噙泪的美丽眼睛怒瞪着标哥,激动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究竟我们哪里得罪了你?”

标哥露出冷笑,眼神却明显有股怒杀之气,我看得心头一阵冷颤,他答道:“为什么?你想知道吗?这就要拜你这位绿帽老公所赐。”

“霖”这时也被连人带椅抬到床垫前,继续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和父亲兄共同演出的淫乱戏。

“『霖』……”小卉说到自己丈夫的名字,愧歉地垂下眼睫,轻咬了咬唇,才又继续问,但声音已从激动变成软弱:“他做了什么吗?”

标哥兇狠的目光中杀气更甚,阴阴地说:“一个月前,你这个白目的绿帽老公向条子通报看到我们的人在他家附近交易毒品,害老子一批上亿元的货被条子抄走,我亲老还被条子开枪打死,现在组织向我追讨这批货,如果交不出来,就要我和这帮手下的命来抵。他妈的!这报马仔逼得我们要走上绝路,老子当然要报这个仇!这样你懂了吗?”

“你们自己要做坏事,怎么可以牵怒别人?”小卉不甘愿地嘴,我想阻止她别激怒这大流氓都来不及。

出乎我意料的,是标哥听小卉这么顶撞他,却是不怒反笑,一脚踏上床垫,弯下身用手抬高小卉的下巴。

“嘿嘿,你说得没错,本来老子只计划走进你们婚礼,朝你绿帽老公一家人喷几枪,让他们家喜事变丧事就算了,可是呢,就在我等着要报仇这段时间,却发现了另一个更让我可以报这鸟仇的秘密,那就是原来他的新娘子是个不守妇道的贱货,在结婚前几天都还跟情夫去开房间,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哈哈……”

“你……你……乱说!”卉羞急地想将脸从他手中转走,却无法如愿,只好闭上眼紧抿住唇,不愿和标哥的目光接触。

这时,一个义愤填膺的声音从宾客当中传来!

“就算是小卉有不对的地方,那也是她的私事啊!你们怎么可以因为要对她老公报仇,就对她做这么过份的事!黑道也应该讲道理吧?”

众人目光都集中到说话的人身上,那是一个短头髮、相貌中庸的女生,从座位上站起来仗义执言。我认得她是小卉的手帕交。

“对啊!太过份了!放过新娘子吧,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

“没错!你们应该找她丈夫报仇,关她什么事?她太可怜了,被你们逼成这样!”

“放过她吧,当新娘子是女人一生最美最幸福的时候,你们这样实在太过份了!”

……小卉手帕交的勇敢发声,得到她许多在场好朋友的声援,纷纷出言对标哥那伙流氓呛声。

“砰!”忽然间一声剧大震耳的枪响,所有宾客在一阵慌乱尖叫中纷纷抱头掩耳蹲到地上。我也一样紧抱住头直发抖。

“干!你们再讲啊?不想活了吗!”一个混混手中拿着枪正对着天花,枪口还在冒烟。

标哥这伙流氓少说有五、六十个人,他们计划週详,一闯进来就控制住饭店所有人员和对外联络线路,接着是胁迫所有宾客交出手机,由于他们手中有枪有刀,饭店人员和宾客完全被制服,外界恐怕几个小时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

标哥等宾客不再出声,才又说:“你们说不干她的事,嘿嘿……话是没错,但要怪,只怪她嫁给这个衰汉。而且新娘子长得这么美若天仙、身材又惹火,老子不好好弄她岂不是太浪费?所以,我打算让这衰汉看着自己新婚妻子被许多男人彻底地玩过后,再送他下地狱,才能消老子心头之恨。哈哈……”

“变态……太过份了……”小卉恨噙满泪的眼睛瞪着他,恨恨地说。

标哥狞笑数声,说:“变态?过份?老子会比你的情夫更变态吗?还是比你和你情夫所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更对不起被绑在你面前的绿帽老公呢?”

小卉心虚羞愧地闭上泪眸,颤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是吗?嘿嘿……我播一段录影画面让你看,可能会帮助你想起来,这可是才两天前的晚上,我叫人在市郊某家情趣汽车旅馆的特别套房里偷录下来的。刚刚替你求情的那些好朋友,如果看到这段偷录的影片,应该不会再对你有一点点同情了。”

“什……么……录影……你到底……说什么……”小卉脸色瞬间更加惨白,我感觉她的身体剧烈发抖,我也一样,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两天前的晚上,我们确实到汽车旅馆去开房间,由于卉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不甘和难捨的心情,使那晚我们的缠绵特别激烈,也做了更大胆的事。

(待续)

奴隶新娘(三)

奴隶新娘(三)奴隶新娘作者:森下29/2/27首发于:第一小说标哥等宾客不再出声,才又说:“你们说不干她的事,嘿嘿……话是没错,但要怪,只怪她嫁给这个衰汉,而且新娘子长的这么美若天仙、身材又惹火,老子不好好弄她岂不是太浪费,所以,我打算让这衰汉看着自己新婚妻子被许多男人彻底的玩过后,再送他下地狱,才能消老子心头之恨,哈哈……”

“变态……太过份了……”小卉恨噙满泪的眼睛瞪着他,恨恨地说。

标哥狞笑数声,说:“变态?过份?老子会比妳的情夫更变态吗?还是比妳和妳情夫所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更对不起被绑在妳面前的绿帽老公呢?”

小卉心虚羞愧地闭上泪眸,颤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是吗?嘿嘿……我播一段录影画面让你看,可能会帮助你想起来,这可是才两天前的晚上,我叫人在市郊某家情趣汽车旅馆的特别套房里偷录下来的。刚刚替你求情的那些好朋友,如果看到这段偷录的影片,应该不会再对你有一点点同情了。”

“什……么……录影……你到底……说什么……”小卉脸色瞬间更加惨白,我感觉她身体剧烈发抖,我也一样,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两天前的晚上,我们确实到汽车旅馆去开房间,由于卉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不甘和难捨的心情,使那晚我们的缠绵特别激烈,也做了更大胆的事。

本章节开始(三)“我说什么?妳不知道是吗?该不会患了新婚失忆症吧,我叫人播出来让妳好好味味吧!”标哥说。

“不!不要播……求求你……”小卉再也逞强不下去,摇头颤泣地哀求。

标哥却狞笑说:“来不及了,已经开始了。”

这时,原本放映新郎新娘成长照片和甜蜜婚纱照的大萤幕,变成了我印象犹新的汽车旅馆房间,镜头慢慢拉近到两个赤条条的男女的,“他们”背向镜头,男人从女生身后环搂住她纤细的柳腰,脸紧贴她优美的脖子,在她耳际颈鬓厮磨轻吻。

“哼……”小卉只看了画面的开端,就羞掩住脸躲进我怀中,娇柔的身躯强烈发抖。因为那对全身无一丝寸缕、亲腻黏在一起的男女,别人就算从背影认不出来,但我和卉都知道男女角正是自己。

卉会有这么激烈恐慌的反应我不意外,因为如果只是偷拍到我和她在床上缠绵,虽然也难容世人指责,但终究是较正常的男欢女爱。但那一晚,我带她去的是有情趣八爪椅和许多彷牢房情境和刑具的情趣套房,我们所做的,是比单纯做爱更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在萤幕上正在播的录影画面中,那顶张牙舞爪的情趣八爪椅就摆在我和卉面前。而小卉反抬胳臂,纤手轻抚着正在撕磨她颈鬓的我的脸庞,呼吸有些微促地问道:“这椅子,怎么长得这么奇怪?”

“怪吗?我抱你上去坐看看。”我在她耳边向她提议。

“好像有点可怕……”她还没说完,忽然被后面的我一把横抱起来。<BBZR/>“啊……”卉被我突如其来抱离地而吓一跳,可爱的小嘴发出轻呼。

“别怕,很有趣喔!坐看看嘛!”我没等她同意,就将她放在八爪椅上,然后再将她一条玉腿抬起,大腿搁上腿架。

卉疑惑地问:“为什么要这样?”

我神秘地说:“等一下妳就知道这椅子多好玩。”

说完,我又将她另一条腿也放上另一边腿架,然后操作着腿架下面的机关,将她两边大腿分到最开。

“讨……讨厌……怎么把人家这样……”萤幕上小卉一手羞掩住脸,一手想遮住分开的大腿中间。

当时不知已被偷拍的我,呼吸浓浊,感觉得出很兴奋,不理她的抗议,就用腿架上附的皮环把她两边大腿牢缚固定住。

固定好她美丽的双腿后,我再把她的双手手腕抓住,拉高到头顶,用上方皮环牢绑。看着她动人美妙的身躯被我这样拘束着,胴体的曲线加倍性感诱惑,我心中既是亢奋、又有一股强烈的醋意。

“妳这小坏蛋……就要变别人妻子了……今晚一定要好好处罚妳……”

“怎么这么说……如果可以永远跟你……我也不想嫁……啊……好冰……别这样……”小卉呼吸也变得急促,最后那个哀吟,是因为我提起一桶冰凉的润滑油,朝她美丽的乳房淋下去。

我在她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淋上滑稠的润滑液,放下桶子,两手抓住她一对饱润滑溜的乳房上轻轻的揉压,将近D罩杯的充足份量感,和原本就很滑腻的乳肉,藉着油液的滋润,揉起来更让我慾火高涨。

看着这段影片,我还清楚记得当时在我掌心下感受到的那两颗乳蕾,已经完全充血硬立,在软嫩丰满的乳肉中亢奋地发烫,这种被唤的刺激记忆,让现在的我下身那根肉棒更加胀到发痛。不过卉的丈夫看着这影片,已经气到在闷吼摇椅。

说真的,我除了抬头看萤幕或低头看怀中羞苦到极点的卉外,其它方向我头都不敢乱转,只觉得全场宾客的目光都对我和小卉充满不耻和敌意。

这时萤幕上播到的,是我俯下身激情地吻着卉白皙的颈侧、一边嘶喘着说:“人好捨不得把妳让别人……今晚可以……让我任性地欺负吗?我想和平常不一样,可以吗?”

“嗯……今晚……人想怎样……都可以……”小卉杂乱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呻吟,她的双手双腿都被我固定住,闪耀油光的窈窕胴体显得加倍性感诱人,我吻着她敏感的耳际颈侧,双手不停在她裹满油液的身体上爱抚,让她苦闷又激情地在八爪椅上弓扭。

这一幕让“霖”更受不了,在我后面抓狂得更厉害,要不是跟他身体绑在一起的椅子很牢固,一定会被他摇垮。

“霖”想杀了我的心情,让我感受强烈的不安、心虚和胆怯。不过当时正在享受别人未婚妻的我,怎会了解现在我的处境,只听萤幕上我说:“但是接下来要对妳做的……会有点变态,怕吗?”问的同时,我正用指缝夹紧她勃起的乳首转动。

“哼……不怕……卉只怕……和你分开……”她挺高酥胸迎着我的挑逗,微微呻吟答。

和所有宾客一起看这段影片的我,虽然是影片中的男角,但当时我们做的事和说的话被一刀未剪的播出,仍让我看得老二发硬,不过怀中的小卉却因为强烈的羞耻,身子不住地抽泣,紧紧缩靠在我身上,双手用力掩住脸蛋。

此刻我的心,并不像我的老二这么硬,反而是充满痛楚和歉疚。因为除了爱上我这个不该爱的男人外,小卉的世界就像云朵一样乾净洁白,我是她生命当中除了“霖”以外唯一的男人,也是她唯一深爱而且上过床的男人,在床上她也很害羞,对于性爱,以往我们都仅止于正常方式。

小卉对我是情到深处无怨尤,纯洁的她在第一次跟我发生关係前说过,她一直都没答应过“霖”对她提出发生性关係的要求,但却心甘情愿地把第一次给了我这有妇之夫,而自私的我佔有了她,却从不曾替她想过和丈夫新婚之夜,如果“霖”发现她不是处女该怎么解释。

更可恶的,是我其实是有SM性癖的男人,不过跟她在一起时,我不敢太显露出来,然而心中却一直对那么清纯美丽的她存有SM的幻想,而这个慾望随着她快结婚,我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她发生关係而越来越强烈。

终于我决定在她结婚前的第二个晚上,要让这股快要爆发的慾望获得发洩,所以特别在上找到一家有SM套房的汽车旅馆,带她去那里开房间,自己还準备了一大袋SM的玩具要用在她身上。

其实那晚事前我并没把握她愿意让我这样,只想说见她的反应再决定是不是可以,或者能玩到哪种程度的SM。没想到体贴我的小卉,为了让我满足,那晚竟然任我怎么弄都顺从着我,当时我只觉得兴奋到无法克制,但现在这些遭到偷拍录的影片在她婚礼上被播出来,越往下看,不堪入目的画面只会越多。

我是个已婚男人,被唾骂也就算了,但对于今天披着婚纱、而且在朋友眼中一向清纯动人的小卉来说,要她情何以堪!

这时萤幕画面上播出的,是我从袋子里翻出一支鸭嘴扩张器,兴奋地对小卉说:“人可以用这个……看妳阴道里面吗?”

小卉难掩害怕的神情,羞赧地说:“为什么要看……那里?”

“因为我想看到卉最隐密的深处,连妳以后丈夫都看不到的地方。”我任性地说。

小卉羞闭上眼,轻轻点点头,小声地应允:“今晚身体都是你的……想怎么做……不用问我……”

“妳真乖……人会温柔的,别怕。”我亢奋到声音都在发抖,蹲在她张到最开的两腿间,慢慢把鸭嘴器的金属嘴插进她红润润的耻缝里。

“哼……”卉紧张的颤抖着,对还没怀孕经验的她而言,应该是第一次用阴道扩张器,冰冷的金属插入体温高的肉穴,想必不会很舒服。

“要打开来看了。”我提醒她后,慢慢地转动扩张器的旋钮,粉红色漂亮的肉隧被我一点一点打开来。

“哼……人……好奇怪……的感觉……”小卉喘着气羞吟着。

“小卉的阴道好漂亮哦!里面的肉壁是和阴唇一样,不!是更美丽的粉红色呢!”萤幕上的我正蹲低,视线平行往她的扩张的阴户里头看。偷拍的画面当然没办法拍到卉阴道里头的景緻。

“真是太不要脸了!原来新娘子外表清纯得像天使,竟然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看到这里,宾客当中已经有人忍不住对小卉开骂。

“小卉原来这么大胆啊,我以前一直都以为她很纯洁的说,唉!真是看错人了。”另一个不知是卉的哪个朋友也在说,现场“悉悉唢唢”的声音越来越多,隐约听得出男性讨论得火热亢奋、女性则是唾骂居多。

“别再播下去……求求你……要我怎么都可以……”在我怀中的卉已经羞耻到极点,发抖的双手抓住标哥裤管,不住啜泣地哀求。

标哥却残酷地笑着不为所动,只对宾客说:“大家安静,继续往下看。”

营幕上进行到的,是我拿着强力手电筒往小卉被鸭嘴器撑大的阴道内照射,嘴里说着:“哇!这样好棒,卉的整条阴道,甚至最里面应该是子宫口吧,都被撑得好大,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呢!我的小蜜糖有很美的生殖器喔!”

“讨……讨厌啦……怎么这样……”萤幕中的卉羞窘地嗔喘着。

“不喜欢人这样对妳吗?”我说。

卉微喘颤抖地说:“不是……但你这么说……人家好害羞……”

“有什么好害羞?这里只有我和妳啊!又没别人在看。而且啊,人最喜欢看卉害羞的表情了,好可爱,妳害羞时脚趾还会握起来喔!真的很性感呢!”

“哼……”卉听我这么说,更是羞赧地呻吟一声。

“喔,妳说害羞,但是下面湿得好厉害,可爱的肛门也都被染湿了,还流到椅面上来呢!”我的手指从她两腿间沾起一条透明的水汁。

“都是你……还说……”卉羞得想躲起来,但被我拘束在八爪椅上无法如愿的模样,犹如在我变态的慾火上泼油下去。

我兴奋地弯下身,又从旁边地上的袋子里找出几颗跳蛋,提着其中一颗在她面前晃了晃,说:“我把这个放进去,好吗?”

“那是什么?”卉眼隐约有些不安,纯洁如她,当然没看过跳蛋这种东西。

“等一下妳就知道。”我将跳蛋的开关打开,它立刻“嗡……嗡……”地高速震动起来。

小卉再怎么纯洁,这时也该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只听萤幕中她羞吟一声把脸偏开,虽然显出很紧张,但却没有反对我的意思。

萤幕中我对她说:“人今天要好好折磨妳,让妳的身体深深记住人的滋味,妳未来的老公不会玩到的地方,人都要玩遍,才甘心让妳嫁给他。”

“嗯……今晚……卉是囚犯……因为要跟别人结婚……所以愿意……受任何处罚……”卉羞颤地说。

我听她说出这样的话,兴奋到全身都在狂颤,不只是萤幕中的我心情如此亢奋,现在正看当时实况录影播出的我,一样也是血脉贲张,而且因为是以观众的立场看着自己和小卉当时大胆的SM游戏和淫乱对话,更让心中异样的情慾澎湃到极致,两腿间的肉棒已经涨硬到龟头阵阵酸麻。

“那我要处罚妳了喔!”萤幕中的我慢慢将震动的跳蛋放进她阴道内。

“啊……好麻……不……不行……噢……”修长四肢被牢固在八爪椅上的美丽胴体,开始一阵阵辛苦又性感的弓扭,滑腻的肌肤上,闪烁油和汗所交融出的淫糜光泽。

“不是说要让人处罚吗?要忍耐啊!”我不顾她激烈的反应和哀求,继续将快速震动的跳蛋滑进深处。

“可是……这样……卉会死掉……啊……身体都麻了……人……”卉近乎哭泣地求饶,萤幕上只见她玉颈拼命往后仰、激烈地抬高腰身,两条被绑开开的腿想要踢动却无法如愿,脚掌心像抽筋似的弯弓起来。

萤幕上的我像着了魔一样变态和亢奋,将那颗跳蛋放进她身体深处任它震动后,又拿出另一颗跳蛋,说:“看妳这个不乖的身体,流好多爱液出来说,今晚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妳。”

我开启另一颗震蛋的开关,用它轻触卉的阴蒂,“噢……咿……”卉近乎痉挛地颤动下体。我继续这样欺负着她敏感的肉豆,空的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她胸前揉弄滑润饱满的乳房。

“噢…………人……”萤幕上卉的下腹一抬一抬激烈地抽搐着,不知是尿水还是爱液,不断喷洒到我身上。

弄到她喷洩几次,已经快昏厥了,我才停手,把还在阴户内震动的跳蛋湿淋淋地提出来,再缩小鸭嘴器的口径,小心将它拔出红黏的耻户。已经起来的肉缝仍不断有大量的透明稠汁涌出来,流到她的股缝和臀下椅面一片湿乱。卉香汗淋漓的油亮胴体还余韵未平地颤搐着,诱人的酥胸也不断激烈起伏。

“妳第一次叫得这么大胆呢!”我对着喘气喘到说不出话、嘴唇都发白的卉说。

接下来的画面,至少超过一分钟都是卉辛苦喘息的声音,直到稍微平复,她才噙着泪哽咽幽怨地对我说:“太……可恶了……这样欺负我……最后一次……我们在一起……你还这样……”

萤幕中的我慌了,在那当时,我真的以为自己做得太过火,毕竟像卉这种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纯洁女孩,我玩的方式可能太刺激、太变态了。

“对不起,我做得太过份了吗?原谅我,我马上帮妳解开!”我急忙要解开束缚住她大腿的皮带。

“等一下……不要解开。”卉忽然阻止我,我愣了一下,不解她想做什么。

卉羞垂着眼睫,轻轻地说:“你说过,今晚不会轻易放过我,所以,我作好準备了。”

萤幕中的我怔了怔,瞬间立刻被亢奋和感动的强烈情绪佔领:“妳是说,可以继续对妳……做更过份的事?”

卉“嗯”一声,轻轻点头。

“妳知道接下来……人想对妳做什么吗?”我喘着气问。

卉羞抿着唇轻轻摇头,带点害怕的无辜神情让我想虐待她的慾火更加高涨。

大萤幕上的我,又转身从地上袋子里拿出一支5㏄的注射管,再拿出一长串珠子,这些都是为了那晚我特别去买的。其实在準备这些道具的时候,我觉得能用得上的机会应该很小,因为当时怎么都没想到卉那晚会那么顺从。

我把那些东西拿高到她能看得到,变态的说:“我要把冰得凉凉的润滑油从妳可爱的肛门注射进去,再把这些珠子也塞到里面,然后慢慢地折磨妳,处罚妳这副就快要属于别人的美丽身体。”

影片播到这里,宴会场上立刻哗然!宾客们对于萤幕中我要做的事,都觉得已经变态到不堪入目的境地。

卉的丈夫“霖”,更是激动到不知是在哭或是叫,被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可怕的呜吼,我真的以为他快中风或快死了,强忍恐惧头看,只见他充满血丝的发红眼珠快爆出来的瞪着我,脖子和额头都发出青筋,模样可怕到极点。

但这却还不是霖或那些宾客最激愤的时刻,接下来才是。

萤幕上的卉对我变态的慾望,并没有明显反对,只是羞到用极小的声音说:“我没试过那样……会害怕……”

听她这么说,我忙退一步说:“那不要注射润滑油,人也觉得用这样处罚卉很不忍心,不过可以塞珠子吗?把珠子一颗一颗塞进去卉可爱的肛门里,再慢慢地拉出来,感觉很奇妙喔!”

卉却摇摇头。

记得当时看到她这个应,我心中极度失望,就像一把燃烧正旺的火突然被浇灭一样。但我并没表现出心中的失望,还温柔的对她说:“小卉不喜欢,人就不做了。对不起,我放妳下来吧!”

“不……不是这样。”卉忽然又羞赧小声的说。

“不是这样?”我疑惑地问,猜不透这小情人心中到底想什么。

卉害羞的说:“今晚……我想要人尽力地处罚我……不管是注射润滑油,还是……塞珠子……我都喜欢……请让卉痛苦,好吗?”

萤幕中小卉对我说出这些任谁都无法想像她会说的话,羞颤可怜的模样和语气,简直动人到极点。

“噢!卉……”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温暖一般,既感动又亢奋,问说:“为什么?为什么妳希望人折磨妳?让妳痛苦?”

“因为要成为别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体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给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可以……用各种方式处罚我都可以,我希望身体每一寸……都留下被人处罚和疼爱的记忆。”

“卉……”萤幕上,我俯身紧搂住她、激吻着她……她可怜的丈夫看到这一段影片,气到在被綑绑住的椅子上嘶吼顿足,忽然一声剧响,原来太过激动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连人带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的在狂扭闷吼。

缩在我怀中的卉见丈夫倒地,着急的想爬过去,脸上充满羞愧关切之情。

“霖!你有受伤吗?别这样对自己……”

但她还没去到丈夫身边,忽然一个身影窜到她面前,而且挥手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让许多人都吓了一跳。

卉摀着被打的脸颊慢慢抬起头,泪水在她凄濛哀羞的眼眸中打转。

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刚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待续)

奴隶新娘(四)

奴隶新娘(四)奴隶新娘作者:森下29/3/首发于:第一小说(四)=前篇后段卉害羞的说:“今晚……我想要人尽力地处罚我……不管是注射润滑油,还是……塞珠子……我都喜欢……请让卉痛苦,好吗?”

萤幕中小卉对我说出这些任谁都无法想像她会说的话,羞颤可怜的模样和语气,简直动人到极点。

“噢!卉……”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温暖一般,既感动又亢奋,问说:“为什么?为什么妳希望人折磨妳?让妳痛苦?”

“因为要成为别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体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给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可以……用各种方式处罚我都可以,我希望身体每一寸……都留下被人处罚和疼爱的记忆。”

“卉……”萤幕上,我俯身紧搂住她、激吻着她……她可怜的丈夫看到这一段影片,气到在被綑绑住的椅子上嘶吼顿足,忽然一声剧响,原来太过激动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连人带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的在狂扭闷吼。

缩在我怀中的卉见丈夫倒地,着急的想爬过去,脸上充满羞愧关切之情。

“霖!你有受伤吗?别这样对自己……”

但她还没去到丈夫身边,忽然一个身影窜到她面前,而且挥手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让许多人都吓了一跳。

卉摀着被打的脸颊慢慢抬起头,泪水在她凄濛哀羞的眼眸中打转。

=本篇开始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刚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她脸上充满鄙夷和愤怒,对卉说:“当了这么多年朋友,到今天才知道妳……我真不想用那个难听的字说妳,但妳实在太贱了!我们的交情就到今天为止,我也不想再记得有妳这个朋友!”

那个女的打完骂完后,几个早就忍不住的宾客也离开他们座位冲上前来,开始劈头指责小卉。

“霖和他家人对妳那么好,妳怎么这么不要脸、不知羞耻?淫蕩的女人!”

“妳乾脆把腿张开,让这里的人都处罚妳好了!妳不是很喜欢被人处罚吗?

呸!”

“亏妳有这么清纯的脸蛋,居然结婚前两天还跟姦夫做这么忝不知耻的事,我真替新郎不值!呸!”

“不用再装哭了,装害羞吗?我看妳被人蹧蹋明明就很爽吧?喜欢被男人玩吧,我看根本就是这样!”

……话说那晚,我和卉在汽车旅馆做的事会被偷拍得那么,而且画面声音的品质比美专业A片,我是后来才知道原因。

原来标哥不但做毒品生意,也在我住的城市一带插足许多高档汽车旅馆的经营,他在这些有特殊情境设计的房间里偷装高性能的针孔摄影机,这些摄影机不但画面绝佳,还可以从外面做各种运镜控制,要拍特写镜头都不是问题,所有到这里偷情的男女,只要被这帮黑道盯上的,都逃不过被偷拍的命运。

而这些黑道集团这么做的目的,除了偷拍下画面供他们自己人欣赏外,如果遇到肥羊还可以大敲对方一笔。或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姦情被他们偷录下来,要是当中的女生具姿色,也会被他们拿来作为要胁女方满足他们兽慾的工具。

至于我和小卉,就是很不巧刚好住进标哥有涉足经营的汽车旅馆,才会有当日我和小卉偷情被偷录下的影片,成为现在他对小卉未婚夫霖报仇的工具。

更不幸的是我和小卉住进的那个房间,还是被装最多支针孔摄影机的一间,听说整整有三十支,从天花到地面都有,所以不论我们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做任何事,从每个角度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婚礼现场上,仍有十几个人围住我和小卉,毫不留情地辱骂,有人还朝我们吐口水,我赶紧把小卉拉进怀中拥住,用身体帮她挡那些人不耻的唾液和对我们丢来的筷子、纸巾等东西。

卉柔软的娇躯,在我怀中激动的颤抖着,我想她一定哭得很厉害,心中不禁对她万般心疼和歉疚。要是当时我压抑住变态的慾望,没诱导她自愿让我SM,现在她也不会被人骂得这么不堪,女人最重要的贞节和婚姻,在她披纯白婚纱的这一天,完全都被我毁了。

讽刺的是,最后还是标哥出面帮我们解危,他向那些人大骂道:“妈的!我要报仇的对象可不是她,是她的绿帽老公!全滚你们座位,好好看下去!”

那些原本是霖和小卉的共同朋友,都被标哥赶去坐,但卉的苦难还没有结束,萤幕上仍继续播着那晚我在汽车旅馆房间对她做的事。

霖的椅子已经被扶正,那些流氓怕他再激动会绑不住他,又用绳在他身上多绕了好几圈,并且用细绳将他垂软在两腿间的老二龟头颈部缠缚住,然后将绳子拉到他脖子上拉紧套牢,命根子被细绳扯到变长快一倍的霖,接下来要是过度乱动,恐怕老二就会受伤。

这时从萤幕上传来的是卉痛苦忍耐的呜咽:“唔……人……肚子好酸……好难受……”

我慌乱地抬头看播到什么地方,只见萤幕上的我正蹲在卉露出耻部的张开双腿前,用巨大的注射筒将里面冰凉凉的润滑油,慢慢地注射进她小巧的肛门内。

“还可以吗?还是要停下来了?”萤幕中的我问着,但仍未停下动作。

“唔……可以……最少……要装两次……呜……肚子……好酸……”她拼命咬住苍白的下唇,紧揪着眉心,两片秀洁的脚掌用力弓弯,脚趾还握起来,显然很辛苦地忍耐这种极端的处罚,模样十分让人心疼。

对即将要成为别人妻子的女友玩这种惩罚游戏,我虽然充份享受这种病态的兴奋,但听卉自己要求我将手上剩下的半筒润滑油全注射进她肚子,而且还要再弄一筒,等于是要把㏄冰冷的润滑油从肛门浣进她肠子,让我不禁担心她能不能承受。

“才半筒多妳就这么痛苦,两筒太勉强了,我看不要好了。”我说。

卉摇摇头,失去血色的容颜勉强挤出微笑说:“不要……卉想要被处罚……人让我越痛苦……卉越幸福……”

宾客当中又有人忍不住开骂了:“新娘子怎么这么贱?看了真想也上去虐待她!”

我愧疚地想着,『霖』一定更受不了影片里自己新娘被情夫浣肠,还请求情夫虐待、让她更痛苦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过他被那些流氓绑得更紧,所以情绪即使激动,也只听见他把椅子摇得“吱吱”作响,而不像之前像快把椅子摇垮那么恐怖。

萤幕上,我从卉的小秘肛中小心地拔出注射完的空注射筒筒嘴,要再重新吸装润滑油。

“卉要先忍着,现在还不能拉出肚子里的东西喔!”我一边忙着汲取润滑油到注射筒里,一边安抚她。

“嗯……”她似乎很辛苦忍耐,连答我都只是勉强应一声。

我很快吸满另一筒,对她说:“要再来了,放鬆一点,插进去啰!”

“噢……”她的十根秀洁的脚趾又握紧,我把筒嘴完全插进她努力想缩住的括约肌中心,慢慢再注进冰冷的润滑油。

“……人……”她被B我浣着肠,辛苦地喘着气轻唤我。

“怎么了吗?”我问。

“等一下……还要塞珠子……对吗?”

我明明很兴奋,手中注射的动作也没停下来,嘴里却甜言蜜语好像很体贴的说:“是啊!不过妳受得了吗?卉第一次被虐待,人总觉得这样太激烈了,很不忍心这样对我的小蜜糖。”

卉温柔却难抑颤抖地说:“你就是……会甜言蜜语……骗得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我急忙说:“人没骗小卉,人是真的爱妳,如果小卉很痛苦,我可以马上停下来。”

“不……不要停下来……把你以前对我的温柔……今晚都变成处罚……”她羞颤地说。

小卉的请求,当时可说正中我下怀,我趁势把话说到底,免得她反悔,而我也可以尽情对她身体发洩变态的欲望:“卉继然这么希望老闆处罚妳,老闆就不再停手了喔!卉的身体过两天就是别人的,所以被老闆好好处罚也是应该的,对吗?不管什么变态的处罚,卉都会接受吧?”

小卉闭着眼、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影片上的我,无法遏制心中兴奋之情表现在脸上,发抖地把注射筒的嘴再度插进她的括约肌中心,慢慢灌进第二筒润滑油。

“唔……嗯……”卉咬紧唇、不时发出忍耐的喘息。光滑如缎的柔肌上,以经流遍黏稠汗浆,两片玉臀闪烁油和汗的光泽,十分性感淫糜。我把第二筒冰冷的润滑油也一滴不剩地注入卉的肛肠里。

拔出注射嘴的瞬间,卉秀美的脚趾用力握紧,我记得当时她小小的括约肌也努力往内缩,只滴出一小滴透明的油液,让人知道她正用全身的力量阻止充满肠子的润滑油和排泄物喷出来。

“卉原本很平坦纤瘦的小腹,被人灌肠灌到有点微凸起来了呢!”我的手掌轻轻在她柳腹上压了压。

卉立刻痛苦地哀哼:“不……别压……”

“为什么呢?”我明知故问,手掌持续还在她滑溜溜、比灌肠前微隆的肚子上摩挲。

“呜……会出来……”她的身体想蜷缩,降低我的手对她肚子按摩的力道,但被我束缚的身体确无法办到,只能苦闷地在八爪椅上扭动,看得我真是慾火高涨。

“什么东西会出来?”我又略用力压揉她肚子。

“噢……便……便……会……出来……”处在极端浣肠地狱中的她,顾不得害羞地说出“便便”两个字。

“还不行喔!人还没处罚完,还不能出来。”我说。

卉苍白着脸,全是油水光泽的生香胴体,因为每一寸肌肉都在使力,使得原本就极为曼妙的玲珑曲线更加性感诱惑。

“卉知道……卉在忍着……人……快点……塞珠子吧……”她连说话都已经相当勉强,我就是喜欢看她被我折磨的可怜模样。

我从袋里找出一长串每颗都有葡萄大小的圆珠,一颗、一颗地塞入她窄紧的肛门,“呜……”卉忍耐到脚掌弓弯起来,雪白的足心彷彿抽筋了。

塞到一半,卉的肚子彷彿更隆起来,她终于忍不住哀求:“……人……不行……了……卉肚子……好涨……好难受……”

萤幕上的我因为兴奋到发热,整片裸背到光光的两片屁股也全是汗光,仍继续将珠子填塞进已小卉那已经微微凸起来的肛门内。

“怎么可以不行?还有十颗,人要全塞进去卉的小肛门里,然后再慢慢折磨妳。是卉说不论人怎么处罚都接受的,不是这样吗?”

卉噙着泪、辛苦地点头,说:“嗯……对不起,请不用爱惜卉……儘量……折磨我吧……”

播到这,我耳边一直传来『霖』无法完全发出声来的闷吼哭泣。

萤幕上,继续播着我残忍地将剩下的珠子全塞进去。

虽然偷拍画面没办法特写到卉被我塞珠子的地方,但我还记得当时全部珠子塞进去后,只剩一节串珠用的细绳露在外头,卉美丽的菊肛明显地鼓出来,就像大便快要挤出来的样子。

想起当时淫秽的景像,让我此刻发硬的老二又翘动好几下,加上现在卉一丝不挂的香软胴体缩瑟在我怀中,要不是场是那么不对,我真想立刻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狠狠弄她。

萤幕上的我,再度去翻身旁地上那个SM工具袋,从里面找出几个木夹子,还有两根红色的腊蜡烛。

“卉要忍着喔!接下来才是真的折磨。”我性緻高昂地拿着木夹子,朝她一边勃立在光滑乳峰上的嫣红乳首夹下去。

“噢……”她痛苦地轻吟,这种木夹子夹力不是很强,不致于造成伤害,但夹在女生敏感的部位,还是会有痛楚感,尤其现在卉的肚子被我灌满油液,肉体处于极端煎熬下,任何对末稍敏感神经所作的刺激,都会比正常状态下感受到的放大好几倍。

另一边乳头也被我夹上木夹,接着我陆续在她的乳晕週围、腋下、内臂、腰腹、大腿内侧……等等这些敏感的地方一一上夹子,卉在被我慢慢折磨的过程当中,一直紧咬玉唇发出让人心疼的哀吟。

她的胴体纤瘦窈窕,每寸肌肤都没赘肉,因此夹子夹住的都是水嫩的皮肤,相较之下又更难忍疼痛。

“……人……好了……吗……”卉每吐一个字,声音都在颤抖。

“还没呢,还有更让卉痛苦的处罚。”我点燃了蜡烛,拿到卉身体上方,将它慢慢倾倒。

一滴鲜红怵目的滚烫烛油,落在闪耀油光的雪白乳房上,“噢……”卉诱人的被缚胴体在八爪椅上凄美地扭躲。

“喜欢让人这样处罚吗?”我把第二滴烛油滴在她窈窕纤瘦的柳腹上。

“噢……喜……欢……可是……卉……好想……上厕所……噢……”

偌大的婚礼宴会厅,除了正播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不堪画面外,还不断传出卉激烈的呻吟和喘息,那声声如泣如诉的动人哀啼,让在场男人脸上都忘我地露出亢奋表情,在场所有认识她的人,可能无法想像一向给人清纯形象的卉,竟然会有如此意乱情迷的大胆表现。

不敢看萤幕的小卉,听到播放出来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和淫乱不堪的话语,羞得紧紧抱住我,将脸埋在我肩头,两团充满份量的滑嫩乳房就挤在我胸口,害我本来就已直挺挺的阴茎,更因她的亲密搂贴而兴奋到快爆裂,难受到连腰都快坐不直。

萤幕上的我,犹不知死活地玩着当时别人的未婚妻,我一边在她诱人的肉体上滴蜡油,一手从袋子里翻啊翻的,拿出一张乘2装框的照片。

看到这一幕的我,手脚已经开始发冷,脑皮也麻起来,因为我知道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将更会引起宴会场所有宾客的众怒。

萤幕上我拿出来的那张照片,是小卉和她丈夫『霖』的照。这张照片是卉和霖认识没多久,正当热恋时拍的,他们拍这照片时,小卉当然还不认识我。

照片中清纯美丽的小卉挽着霖的手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身旁,两人脸上洋溢甜蜜的笑容,是一对令人称羡的才子佳人。不过在萤幕中,当我拿起这张照片当时,卉却被我剥得光溜溜,正绑在八爪椅上浣肠滴蜡,对照照片中两人幸福甜蜜的样子,真是极大的讽刺。

萤幕上我把照片拿到小卉面前让她看,变态地说:“妳看,这张照片。”

“不!别拿出来……现在这种样子……”卉只看一眼,就羞愧地拼命摇头。

看她的反应,我酸酸地问:“妳到现在还是比较爱他,对不对?不然怎么叫我别拿出来?”

“不是这样……我只爱你……只是……对不起他……”卉难过地啜泣。

我不满地说:“哼!妳就要离开我去嫁给那个人,以后不论是妳的心和人,都要被那个男人佔有了,现在却还说对不起他,妳难道不该觉得对不起的人是我吗?我知道了,在妳心中根本没有我吧!”

卉慌张地摇头,说:“不……不是这样……就算结了婚……身体不能属于人……但是心永是人的……”

我因狂烈的嫉妒,而任性的说:“我才不相信!再过两天,以后妳每天都要被那个人压,这么美的乳房让他玩、这么漂亮的双腿也要张开让他插、这么苗条的肚子还得帮他生孩子,他想弄妳随时都可以,我却只能作梦才碰得到妳,想到我就不甘心!妳一定是比较爱他!”

卉听我这么不谅解她,承受着肉体被我处罚的痛苦,哭得像个泪人儿,颤泣地求我原谅:“不是……不是这样……要我怎么证明都可以,只要你能相信……我的心……永远只有你……”

“那么等一下,我把珠子拉出来,妳要将肚里的东西拉在这张照片上,我就相信妳只爱我。”我残酷地说。

“怎么可以……这样……”影片中,卉在我的逼迫与对霖的强烈愧疚中,语气透出心中强烈的煎熬。

影片播到这里,我已经快吓死了。『霖』和他的家人,都像饿了好几天却被绑住嘴的怒犬般,红着眼对我疯狂闷吼,激动地想扑过来咬死我,要不是绳子将他们綑得很牢固,我想我一定早就被分尸了。

宴会场上也是激起从影片播出以来最大的群情激愤,所有男方宾客抢着对我破口大骂。

“太过份了!怎么有这么变态的男人?”

“女的也是一样!这么变态的男人还爱他爱成这样,新郎真是太可怜了!”

“妈的!把这对狗男女抓去浸猪笼好了!”

那些人越骂越兇狠,我已经发抖得比在怀中依赖着我的小卉更厉害了。

我怕他们真的冲上来打我,慌急中,只好硬着头皮向标哥求助:“标哥,您要报仇的对象是新郎,我被拖下水已经很无辜了,您可千万要保护我,别让我被打死啊!”

标哥冷笑说:“只要你接下来乖乖配,我保证不会让人动你一根头髮。”

我早已被吓到没有尊严,默默地直点头。

标哥拍了拍手,大声说:“好啦!别再吵了,专心看的影片吧!”

影片上播到的,正好是卉为了满足我变态的慾望,答应我的要求:“我知道了……我照做就是……”

宴会场上又忍不住爆发一波更大的众怒。

“有没有搞错?这女人为了让她的姦夫满意,竟然答应这种不要脸的要求!

把大便拉在自己和未婚夫的照上!”

“结婚前两天和别的男人开房间已经不能原谅了,还玩这种阴道扩张和浣肠的淫秽游戏,更过份的是答应情夫,要把大便拉在那么爱她的未婚夫照片上,真是太无耻了!”

而可怜的霖和他的人家看见影片中小卉的表现,当场更气到悲愤地呜咽、挣扎,霖竟然还激动过头昏厥过去,不过标哥并不让他那么轻鬆,立刻叫手下泼冷水把他弄醒。

可能怕那些人骂不完,标哥大声的说:“继续看!不准再吵了!”

影片中的我,继续对别人的未婚妻做着不知死活的背德行为,我把那张照片先摆在旁边的茶几上,对小卉说:“看,照片中的霖,正在看人在对可爱的小卉做的事呢!”

小卉羞愧地偏开脸,她那种神态更让我慾火高张。

我又拿出DV和脚架,把它对準小卉架好。

“不……不要拍……好害羞……”小卉忍着肉体的煎熬,弱声地哀求。

“卉不肯让人录影吗?”我显出十分失望的样子,叹道:“难道小卉连这一点婚前忆都不肯留给人?我以后只能靠这个录影片幻想妳的身体了……”

说到这里,我还故意停了一下,感伤地再叹一声,说:“唉!不过小卉真的不愿意,人是不会勉强的,毕竟……以后妳是别人的妻子,人没资格再想妳。”

单纯的小卉当然逃不过我的苦肉计,立刻激动颤声地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人想怎么做都可以……小卉不会再说了……”

我摇摇头,语气中透着淡淡的落寞,温柔地看着她,微笑说:“不,是我太差劲了,我立刻把霖的照片和DV收起来,刚刚我一时兴奋过头,要妳做这么过份的事,小卉一定很为难,等一下人帮妳鬆绑,让妳上完洗手间再送妳家。

过两天妳就要结婚,应该要早点休息,当天才能美美的,去当别人的新娘。”

“不……不要……”小卉激动地摇头哭泣。

我走过去,用手指轻揩去着爬在她脸颊上的泪痕,柔声说:“不想去也可以,人晚点再送妳去,先放妳下来上厕所。”

“别放小卉下来……小卉想要你继续这样对我……求求你……”小卉从刚才的害羞和些许抗拒,落入我处心设下的陷阱,反而变成怕我不对她处罚。当时我心中真是得意到不行,只是不知道会有今天这种姦情曝光的场面而已。

影片中的我还在以退为进,弯身轻吻她的脸颊,说:“要老闆继续处罚小卉吗?好吧,不过为了不让妳为难害羞,老闆还是把霖的照片收起来,也别录影好了。”

小卉又用力地摇头,说:“不……不要,让霖的照片在那边就好,卉要让他看……看小卉怎么被人处罚……只管尽情用处罚的方式来疼爱小卉……让照片中的霖看……还要把一切都录下来……证明卉只属于你……”

被绑起来的霖看到这一幕,又发出揪心撕肺的闷吼。

萤幕上的我计谋得逞,兴奋又激动地深吻着小卉,把她柔嫩甜美的舌片吸在口中尽情品嚐,两手在她油亮诱人的胴体上大肆揉抚。

(待续)

奴隶新娘(五)

奴隶新娘(五)奴隶新娘作者:森下29/3/5发表于:第一小说(五)萤幕上可怜的小卉,一边忍受酸涨的腹痛,还被我的挑逗弄得慾火焚身,时而痛苦、时而失神、时而激情地迎着我,甜甜的津涎不停流入我嘴里,还有她身体散发的汗味,像最原始的春药刺激着我的大脑中枢。

我吻了她好一会儿才鬆开她的嘴,卉还在激动喘息卉,我对她说:“等一下人把妳吊起来,慢慢折磨妳好吗?”楚楚可怜的卉轻轻应了一声,表示随我怎么弄都可以。

我动手把她从八爪椅上解下来,将她抱到房间另一彷刑房设计的空间,那里天花上吊下来好几根有镣铐枷锁的铁链。

小卉的一双细腕被我铐在一起,我残忍地调整铁链,将她完全吊离了地面,只靠两条纤细的胳臂承受身体重量。可怜的小卉,被吊直的油亮诱人胴体辛苦地危危颤晃,肚子里的油液还得不到解放,更让她脸上出现让人心疼的痛苦神色,但这却让变态的我看得慾火焚身。

我再把霖和她照的照片拿到她面前不远处的一张桌上摆着,然后重新架好DV。

“看,霖正在看着可爱的小卉被人吊起来处罚呢!”我说。

小卉颤抖辛苦地说:“人……小卉……肚子好酸……什么时候才可以……拉出来?”

她曲线优美、匀称修长的胴体上,汗汁聚成水条,不断从闪着油光的柔肌玉肤上滑落。吃力打直的脚掌,汗滴也不停从脚趾尖滴下来,落在地上。

“等一下,还不能让小卉拉出来,老闆还没那么早要放过妳呢!”我兴奋到不行,接着用麻绳把她的腿踝和大腿牢牢缠缚在一起,再用另一根天花上垂下的铁链吊住被我屈缚起来的美腿。

两条腿都被我B这么做的小卉,等同悬吊在半空中,两条修长的玉腿以青蛙般丑陋的姿势张开着,粉润的耻缝和精巧的肛门当然也被我看得很清楚,被珠子塞到凸出来的括约肌,中心露出一节串珠的细绳。

我从袋子里翻出一个铜坠子,这铜坠子的重量大概是一两公斤,将它挂在小卉括约肌下露出来的那节绳子上,然后慢慢放手。

“噢……”卉咬唇发出呻吟。

手放开铜坠子的那瞬间,坠子的重量牵扯到小卉肛肠内的珠子,原本鼓起来的紧密括约肌立刻扩开一个小口,露出小半颗黑色珠头,但括约肌週围的肌肉随即下意识用力,没让珠子全部出来。

看到小卉肛门的淫秽景像,让当时的我兴奋到心脏狂跳,真的差一点就要爆了。

“卉的小肛门要用力夹住珠子,人没说可以之前,不能让珠子出来喔!”

我努力压抑住兴奋到会发抖的声音,喘着气地说。

“可是…………人……珠子好滑……一直要出来……”她用力到仰直雪白玉颈,秀洁玉趾紧握,更多汗汁沿着她均匀优雅的油亮背脊快速滚下来。

我当然知道珠子很滑,因为她的肛肠被我灌满润滑油,所以两公斤的铅坠挂在串珠的绳子上,要她夹住简直是残酷的折磨,但她这种痛苦忍耐的样子,却让我越来越亢奋。

接下来,我已準备要好好享用卉处在憋粪痛苦与慾火焚烧中的美味肉体。

萤幕中的我,拿了一面大镜子放在她屁股下面,这样就能随时清楚看到她的肛门夹紧珠串的状况。

“要忍住喔!妳今天特别动人……人要这样子进到妳身体。”我呼吸极度浓浊,硬梆梆往上翘的老二已经忍不住,龟头顶在她湿润到不行的耻缝口磨擦。

“啊……人……”小卉被吊起来的甜美胴体,每一寸都在颤抖。

“噢!卉……妳今天……身体好不一样……汗味道好重,全身黏腻腻的……跟以前香香的样子……完全不同呢!”我喘着气,激动地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

小卉辛苦而羞愧地摇头,激喘着说:“人……卉今天……身体好髒……都是汗……很……臭……对不……对……”

“嗯……不过妳这样……让人好兴奋……要进去了……妳要对照片中的霖说……人的那一根……要进去妳身体了……妳最爱人的那根……对不对?”

“霖……我要被人……插进去了……”卉的声音中透着强烈的颤抖,说不出是处于兴奋,还是对未婚夫的愧疚。

会场中的霖,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在被偷录的偷情影片中,非但心甘情愿让我吊起来性交,还跟他的照片说要让我插进去,更是气到摇头抖足。我胆怯地偷看他一下,发现他已经不像人类了,模样恐怖到极点。

影片中的我当然不知道现场的恐怖,镜头从我背面拍过来,我一直扭动着光溜溜的屁股,那时应该还没插进卉里面,只是用龟头和阴茎来磨挤她湿漉漉的肉缝。

“啊…………人……进来……卉的……身体……”小卉被我挑逗到喘不成声,屁股下的铅坠子前后摇摆,已经有两颗珠子被拉出肛门外了。

“小卉这样子……真的好淫蕩……好诱人啊……”我一只手扶着她油润的屁股,一手环紧她纤细的腰脊,她柔软饱润的乳房贴着我胸膛,我两腿间又滑又硬的肉棒,不停在她湿紧的洞口磨蹭,要把她弄到慾火焚身,我才肯满足她想被填塞的期待。

“噢……人……卉……想要……插进来……”被我撩弄到无法克制的卉,完全违反她害羞的个性,大胆地哀求我用肉棒来满足她。

这时我又听见霖的激愤悲鸣,他可能怎么作梦都没想到,一直以来他以为很纯洁矜持、婚前从不肯答应和他发生关係的美丽新婚妻,竟然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不害羞和大胆。

影片中的我在兴奋地问小卉:“今天不戴套子可以吗?我的小卉什么时候排卵?”

“可以……卉要……过两天……才是……危险期……人……快进来……”

“小卉还是每天都量基础体温吗?”我问。

因为我不喜欢戴套子,小卉为了满足我,所以每天都有量基础体温的习惯,在不是排卵期期间,我就能不戴套跟她做爱。

“嗯……”卉已经无法答我的话,苦闷颤抖地喘吟:“噢……人……快点……卉好想……要……”

我却还想多折磨她一会儿,火烫的龟头顶在湿滑的洞口,就是不进去。

“哼!原来小卉过两天就是排卵期,这样妳和霖新婚那晚,不就刚好可以受孕,怀他的小宝宝了?”我酸溜溜地说。

“我……我也……不想……但是……”卉听出我的不悦,正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趁这时屁股微往前顶,大半颗龟头挤进她窄小又湿暖的肉洞。

“哼……人……”卉感受到甘美的滋味,全身似要酥了似的激唤着我,夹在肛门的珠子又滑出一颗来,已经有些许夹杂着便水的微黄润滑油,沿着她屁股下漏出来的一小截珠串,不断滴洒在地上的大镜子上。

“小卉……今天的小洞好像特别紧,人真吃醋……这么紧的洞洞,可能十个月后就要生……霖的婴儿……了。”我赌气地搂紧她窈窕的腰脊,用力将整条充血火烫的肉棍直顶入深处。

卉发出夹杂痛苦与甘美的激吟。

可能是要用力夹住肛肠内一直要滑出来的珠子的原故,我记得那天卉的阴道将整条火烫充血的肉棍缠得特别紧,彷彿要把我榨出来一般,那种兴奋感想起来,让我此刻老二仍一直翘。

萤幕中的我浓浊地喘着气,缓缓挺动汗亮亮的屁股。

“噢……人……你的东西……好烫……好大……卉屁股……的珠子……一直要……滑出来……夹不住……”卉激颤而断续地哀吟着,两张美丽的脚掌用力往内弓,脚趾也屈握住。

“不行让它滑出来喔……滑出来的话……人会处罚妳……”我滴着汗、喘气说。

其实那时卉的屁股下面已经拖出快三分一条的珠串在摇晃,更多润滑液杂着便水不断滴洒在地上的镜子,镜面上已有一滩湿稠的秽水。

“嗯……卉……知道……卉会……用力……夹……噢……人……你……弄到……卉……好深的……地方了……噢……卉……身体……好麻……好像……要溶化了……”

萤幕上,卉激情地呻吟叫床,此刻我怀中的她却已经羞到全身是汗,紧抱着我不断发抖啜泣,她的丈夫霖则是悲哀地闷吼狂哭。

我、小卉和霖,三个人真可说是今晚最可悲的角。

萤幕上的我,还很幸福而亢奋地调教着霖的新娘子,用肉棒一次接一次顶送着小卉,还说:“妳的肉洞很不乖……要帮别人生小孩……人要把它塞住……塞满……”

“啊……小……小卉……不想生……别人的小孩……只想……只想……为人……生……宝宝……”她喘不成声,断续激语着。

当时我双手扒紧她两片油滑的粉臀,将肉棒抽离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先扭了扭屁股,让她阴道饥渴地收缩,再用力将整条肉棒顶到最深处。“噢!”萤幕中的小卉,当下仰直玉颈激吟出来。

我犹记得她原一身光洁如缎的冰肌玉肤,当时却尽是黏稠油腻的汗浆,却更激发我的原始慾望。

“结婚以后,小卉如果怀孕……怀了霖的孩子……人还能和妳做爱吗?”

我粗重的喘着气问,在湿滑温暖的阴道内不急不徐地抽送着肉棒。

这种话一被播出来,宴会场上又是对我一阵痛骂声,霖当然更是想把我再杀一万次的闷吼出来。

萤幕上的小卉被我顶得前后摇摆,又要用力夹住已经快漏出肛门外的半条珠串,十分辛苦和嘘喘:“啊……嗯……可是……被发现……哼……怎么办……”

“人……有认识的妇产科……只要妳去那里产检,想办法一个人来,我就带妳去VIP病房玩,好吗?那边很隐密,不会有人知道。”

萤幕上的小卉沉默了,没答我的话,只是随着我的挺动在哼嗯喘息。

因为我们很早就有协议,她嫁人后,我和她就不能再维持这种关係,那晚是最后一次,所以我提出的要求,等于是破坏了当初的协议。

“算了……我太贪心了……当人没说吧……让我今晚最后一次拥有妳的身体就好。”我只好为自己找台阶下。

卉忽然颤抖地说:“要……温柔一点……”

我以为她要我对她温柔一点,问说:“人太大力了吗?”

“嗯!”她用力摇了摇头,说:“不是……温柔一点……就可以……”

“可以什么?”我忽然听懂她的意思,兴奋地问:“卉是说……只要人动作温柔一点,妳婚后若怀了孕,也愿意跟人做爱吗?”

“嗯……”卉羞答答地点头轻应一声。

“噢!我最爱的卉……妳真好……”我将她滑腻腻的胴体搂紧,深深地吻住她发烫的双唇,她也激烈地应我,将多汁甜美的小舌送进我嘴里,和我交吮缠吻。

婚礼会场当然又爆发更残酷的鞑伐,小卉已经完全没办法在她认识的所有亲友间立足了,霖也再一次气到昏过去,这次还是马上又被标哥的手下弄醒。

萤幕上,我激吻着小卉,下身猛烈地挺送,小卉被我插到哀哼连连,两人身上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不断滴洒在地和镜子上。

我从有性爱经验以来,从没一次像那晚那么兴奋过,因为能把一个美女剥光绑吊起来,恣意地虐待姦淫,一直是我很想但不敢做的事,想不到小卉竟然心甘情愿的让我这样,而且想到她快要是别人新娘子,这种玩人所爱的扭曲心理,更加剧了我的亢奋。

萤幕上我喘呼呼的继续做着,兴奋地说:“卉……妳好美……人已经想到未来要怎么欺负……有身孕的小卉了……”

小卉根本没办法答,一方面是被我抽插到喘不过气,一方面她屁股下的珠串承受铜坠的重量,一直激烈摆晃,为了用肛门夹紧珠子,她不时用力到咬紧嘴唇、脚趾都握起来的模样,真是迷人到不行。

我继续说:“我要把有孕的小卉绑在分娩台上,把美丽的双腿分到最开……耻毛刮乾净……像小女生一样……就骗霖是医生要刮的……然后用扩张器……打开妳漂亮的阴道……”

“噢……人……好……过份……噢……”卉被我撞击着,激吟喘颤地说。

“可以吗?人可以这样对……有身孕的卉吗?”

小卉苦闷地说:“被人绑起来……噢……卉也……没办法反抗噢……”

“卉是说可以啰?”我说,同时用力顶进她深处,撞开她的花心。

“噢……嗯……嗯……”小卉发出失魂的酥吟,然后激乱地点头。

我更兴奋了,急喘着气问:“也可以把大肉棒……插进去最里面……一直到胎儿住的子宫口吗?”

问完,我再度一顶,“啊……”卉被我猛烈撞击到头往后仰,一股阴精从她花心喷洩出来,烫得我龟头一阵酥麻,她被吊起来的胴体一抖一抖的抽搐。

“可以吗?”我把肉棒往外抽,这次是缓慢地拔送。

“呜……可以……人……想怎样……呜……卉都……可以……”她呻吟到后来变成近似呜咽,显然已经高潮到筋疲力竭,肉体却还处在极度兴奋的巅峰状态。

“等小卉生产完……人还要玩弄有奶水的卉……在卉的宝宝面前……把他妈妈绑起来……用绳子把两颗胀奶的乳房绑住……让奶水一直滴出来……然后用大肉棒……处罚小卉……”

“呜……人……你好过份……啊……珠子……啊……”记得那时我感觉小卉用尽全身的力气夹紧我肉棒,用力到身体一直抽搐。

“卉……妳怎么了?”我以为她身体承受不了过度兴奋的状态,急忙问。

“珠子……卉……夹不住……”忽然,整条黑色葡萄大的长长珠串,从她的肛门直坠下来,“匡啷”一声掉在地上的大镜子上。

“忍住!不能拉出来!”我急忙把手指插进她肿起来的肛门,当时感觉里头热滚滚的,便便显然已经奔到洞口了。

“……人……呜……忍不住……卉……忍不住了……”微黄的油液沿着我塞进去的手指一直流出来,流到我的手臂,越来越大量,不断喷洒到地上的镜面上,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先不可以……要忍住……拉在这边很难清理的!”我着急之下,手指用力往她肛门深处塞,小卉也用尽全身力气在忍,好不容易,她才把差点要大喷发的惨剧忍住。

“对不起……小卉……刚才……真的忍不住……好羞人……人……你……不会嫌弃小卉吧?”小卉喘着气,低头看地上的镜子全是她拉出来油腻之物,更是羞到从脸红到脖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我带卉去洗手间里拉出来好了,那边有专门给被浣肠的人趴着拉出来的地方。”我说。

“嗯……卉……好害羞……等一下要被人看到……卉做那样的事……”她辛苦地喘着气,颤抖地说。

我把她汗黏黏的胴体搂紧在身上,柔声在她耳边说:“害羞也没关係,小卉害羞的样子人好喜欢。妳是人的,人要妳怎么样做,卉只能够顺从,知道吗?”

“嗯……知道。”卉羞应一声。

我将她从铁链上解下来,被我绑吊太久的玉腿,已经难以站立,卉爬在地上的大镜子上面,辛苦地继续忍住要喷发的便意。

我把她放下后,先走过去将放在一旁的霖和她的照拿过来,说:“卉等一下要拉在霖的脸上,证明妳只爱人,知道吗?”

卉轻轻点头,顺从地说:“小卉知道。”

刚刚在播放这一段影片的过程当中,包括我说要把怀孕后的小卉绑在分娩台玩弄,以及等她生产后,要把有奶水的她绑住,在她和霖的宝宝前欺负她的那些话,已让婚宴会场的许多宾客气愤到骂声不断,最后是标哥发飙叫那些人住嘴,他们才敢怒不敢言的安静下来。

不过我也感觉宾客当中,大部份骂的都是女性居多,男性好像都很安静,除了新郎家族有几名男性亲戚比较激动外,其他男的默默中反而难掩坐立难安的杂乱情绪,有些人呼吸浓浊到连我都听得见。

最可怜的莫过于霖和他的父母,看见自己今天才要娶进门的媳妇跟情夫做这种事、说这种话,他们一定悲愤到比死还难过的地步。

影片中的我,用一条皮环扣住小卉优雅的玉颈,拉着她慢慢爬到房间另一端十分宽敞的浴室,卉为了忍住强烈的便意,夹紧修长的大腿,一步一步危颤往前爬,十分性感诱人。

针孔摄影机的镜头从小卉屁股后面拍过来,将她两侧大腿根间夹住的湿黏耻阜,还有被我浣到凸肿起来的肛门,特写在大萤幕上面。

(待续)

奴隶新娘(六)(七)

(六)影片看到这裡,小卉虽然一直埋身在我怀中不敢看萤幕,但光听对话也能想像和我偷情的淫戏发展至何处,等一下就要让自己丈夫、公婆、小叔和所有认识和不认识的亲戚好友看见自己噘着屁股喷粪的光景。

小卉在我怀中拼命地发抖,我倒希望她在我怀中昏过去,免得继续受到这种残忍的凌迟。

所幸,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标哥一名手下神色慌张的跑进来:“老大,条子来了!”

“干!谁去报警?”

标哥目露凶光,拿枪朝着一群宾客乱指,吓得宴会厅内惊叫四起,大家都抱头躲避。

“老大,来不及了!快宰了那个男,我们闪吧!”

手下紧张地劝逃。

标哥咬牙,暴怒的目光连同枪口都移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柏霖身上。

『终于要出人命了!』目睹这一幕,我脑中除了这个念头,根本无法想任何事。

倒楣的柏霖情绪再怎么疯狂愤怒,此刻也被死亡临头的恐惧吓得没敢出声,虽然发红的双目仍恨不得生吞活剥的瞪着我和标哥。

“不!”

就在标哥扣下扳机的瞬间,我听见小卉的惊叫,她从我怀中挣开,不顾一切的扑向标哥。

枪声已如雷响起,“小卉!”

我惊忙转头看。

枪口,还在冒着烟。

小卉却抓住标哥持枪的手,纤弱的她在危急万分中居然将标哥的手臂往上推高。

怎么都没想到这柔弱的新娘会勇敢救夫的大流氓睁大眼睛,一副还没过神的样子。

我再头看柏霖,他惨白着脸,一股鲜红快速在他右大腿内侧渲染开来。

还是来不及了!耳边,是柏霖父母亲痛心欲绝、不甘的哭吼。

“臭婊子!”

标哥一巴掌将小卉打倒在地,这次枪口换了对准她,小卉愤怒的泪眸却毫无畏惧的瞪去。

『小秘她想以死解脱。』我心中恍然,但却没勇气去保护她,即使她为了保护我做了那么多牺牲,我却还是以怕死来报她!“裡面的人别轻举妄动!



外面传来警察透过扩音器的最后通牒。

“干!妳等着,别以为这样就算了,我还会来找妳!”

标哥狞笑,对他手下说:“走!”

几十个流氓迅速从会场的另一个通道离开,想必他们事先都已想好逃脱路线。

在他们全部消失的最后一秒,全副武装的警察也同时冲进来。

一切都好像电影般不真实,我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事情的演变。

“柏霖”

小卉转身,直奔她受到枪击的新婚丈夫前面:“你别死,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她跪在不知是死是活的柏霖面前,抱着他哭泣忏悔。

“贱女人!”

柏霖的家人都被鬆绑了,他妈妈一得到自由,立刻冲过去揪住小卉的长髮,狠狠搧了她好几下耳光。

老太婆下手真他妈狠,被打完的小卉,楚楚可怜的脸蛋浮现出红肿的五指印,嘴角也渗出鲜血,站立不住跌坐在地。

“不准妳碰我儿子!髒女人!”

老太婆打媳妇耳光的恶狠狠神情让人不寒而慄,但像演戏般,下一秒就立刻哭天喊地的转身扑向她宝贝儿子:“阿霖啊,你可不能死!你是我们家的长男,又最会唸书你死了我们怎么办啊?”

现场一团溷乱,小卉夫家的人围着柏霖急如热锅蚂蚁,有人大喊叫救护车,有人忙着打电话或激动地询问新郎的状况,警察则是循着标哥他们一伙人逃走的路线追出去。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我心中乍现另一个无耻的念头。

如果等新郎家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想逃也逃不掉了,到时恐怕不是断几根肋骨那么简单。

于是我偷偷摸走刚才被迫脱掉的衣裤和鞋子,藉着溷乱和桌椅的掩护,边爬边穿,总算成功离开了宴会厅,过程比我和小卉的姦情被柏霖一家人发现更为紧张。

当我坐上招来的小黄,结结巴巴的告诉司机我家时,都还听见自己的心脏像打鬼太鼓一样,以每秒快十下的节奏“扑通扑通”

乱撞。

到家中,我当然连提都不敢提这件事,只跟家人说我很累,匆匆洗完澡就去休息,而且还关掉手机,因为我怕死了柏霖他家人会找上门来找我算帐,更怕听到柏霖死掉的消息,如果这样,他们铁定不会放过我,而我老婆万一知道我干的好事,我下场铁定加倍的惨。

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惊魂未定中恍惚入眠,这一觉做了好多可怕的噩梦,我以为会这样再也醒不过来。

直到清晨的阳光把我晒醒,看看时钟已经快中午了,还好这天是礼拜日,不必上班。

起床盥洗完了,还是感觉头昏脑胀,一股不安的闷胀堵在胸口,想吐吐不出来,吞吞不下去,即使昨天的晚宴没吃东西,今晨又没吃早餐,但还是一点食慾都没有。

妻子和朋友有约外出,家中只剩我一人,这样最好,免得她发现我魂不守舍的异状而起疑。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要按下开关时手仍止不住地发抖,想必电视新闻早已大肆报导昨夜小卉婚礼上发生的离谱大事,而警察跟柏霖的家人迟早也会找上门。

我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想着接下来要怎么躲避应付,以及编什么谎言来欺瞒老婆。

不过出乎我意料,我连续转了所有新闻台,居然没一家在报导这则事件,连萤幕上的跑马灯也没出现!不敢置信的我,怀着侥倖又迟疑的心情,来转换频道,足足看了一个多小时,确认真的没有新闻在报导这件事。

接下来我又冲去便利商店,一口气买了所有报纸,每一份都几乎要翻烂的仔细看过,连求职栏和讣文都没放过,结果一样,报纸也没报导。

到此我总算能稍稍安心,但随即想到,就算媒体没报,警方和柏霖家人也一定会找上门,到时仍难以跟家人交待。

尤其柏霖家人铁定不会放过我,我跟他们家准媳妇干的好事在婚礼上被血淋淋揭穿开来,新娘身体早被另一个男人玩光的事实,用真实的影片当众播出,在神圣的婚礼上被双方亲友见证,有哪一个作为新郎的家庭会放过姦夫,更糟的是新郎还中枪生死未卜我脑中浮现出柏霖他娘狠搧小卉耳光的凶样,柏霖的父亲和他两个对我下手铁定更重,越想我越坐立难安。

就这样煎熬到晚上,意外的是居然也没人找上门,不论是警察或柏霖的家人。

我一直盯着电视新闻到深夜,确定没有报导到这件事,这时总算真的有点死裡逃生的庆幸。

然后隔天、后天、大后天就这样过了忐忑的一週,完全安然无事,我的心情由幽暗变成阳光普照。

『脱身了!运气真强啊!』我忍不住浮现笑意,连老婆都问我心情为什么那么好。

週末,正当我翘着二郎腿、吹着口哨在擦拭我的高尔夫球具时,“叮咚、叮咚”

的门铃声响起来。

“哪位?”

妻子朝对讲机问。

“您好,我们是刑事组,想找刘逸详先生问一些事。”

刹那间我的心脏彷彿被五尺白绫勒住,瞬间往上吊。

“刑事组?”

妻子疑惑地反问对方。

我急忙冲过去,强装镇定挤出笑容对她说:“喔,我前天看到一个扒手在公车上犯桉,当场抓住他报警,应该是来问这件事的。”

“老公真了不起!”

妻子崇拜的笑容忽然让我有种想找个洞鑽进去的冲动。

“那请他们上来吗?”

她问。

“不!不用!”

我慌张阻止:“我下去就好,家裡有警察来触楣头。”

“你还真迷信。那好吧,我去煮饭。”

“嗯,乖。”

我亲了她一下,心中一快大石勉强落一半。

到了楼下,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刑警,他递来名片,上头名字是黄治名。

“可以附近找个地方谈吗?”

我问。

“我也有这个意思,想必某些事也不方便在刘先生在家中提起,实在是因为没有您电话,才不得已来拜访。”

“是啊,谢谢你!”

我乾尬的不知该答什么。

进到附近一家客人稀少的咖啡厅,我们点了咖啡后,便走到最角落的桌子坐下。

我没等他问就先开口道:“关于那件事,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说来真丢人”

黄治名打断我:“刘先生与那位小姐的私事,并不在我们警方管辖的范围,所以并不需要让我知道。”

“那你想知道什么?当天我太害怕了,现场匪徒的长相我都记不得”

我怕他问我标哥那群人的事,万一我资讯,日后被那群流氓知道,跑来找我仇那还得了。

黄治名对我懦弱的表现倒不以为意,笑笑道:“我今天来并没有要问刘先生任何事,而是要请您配一些事。”

“配?什么事?”

“这件事很简单,而且想必刘先生也会很乐意配。”

“究竟是什么事?”

我更一头雾水。

“就是那场婚礼上发生的事,请你务必保密,不管对週遭的人或者是媒体,都不能洩露。”

“那当然,正我意”

我惊喜下脱口而出,但又感觉太过明显,忙补充说:“我是说,协助警方办桉,是每个人的义务。”

心裡想的却是:世上哪有比这更美好的要求!黄治名说:“我相信您一定会保密,但基于正式规定,还是要请您在这张切结书上签字。”

他拿出一张文件放在我面前,最上头打印着“切结书”

三个斗大的字,我大略看了一下内容,是说签切结书之人同意保密,若违反切结内容而阻碍警方办桉,或使该桉相关证人受到伤害等,须负法律责任之类的。

我很乾脆的签了字,还盖上手印。

“谢谢您的配,那就这样,不打扰了。”

他站起来。

“就这样?”

我疑惑的仰头望他。

“是啊,就只有这件事。”

“那我可以问两个问题吗?”

我忍不住好奇。

“可以,但我不一定能答。”

他又坐下来。

“那天的事闹得这么大,新闻怎么都没报导?”

黄治名说:“基于某些不能透露的理由,我们封锁了消息,所有在场目击的人也都跟刘先生您一样签了保密的切结书。”

“原来如此,难怪了那新郎跟新娘,还有他们家人呢?新郎他还好吗?”

即使黄治名完全是局外人,但我问到柏霖时,仍是掩不住心虚。

“对不起,这我就无可奉告了,不过您别担心,只要能保守秘密,我保证您日子不会因为这件事被干扰,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黄治名说。

“这样就够了,谢谢你!谢谢你!”

我感激得想跪下去叩谢,第一次感觉每年纳税养警察是那么值得的事。

彻底解除日夜担忧的不定时炸弹,我几乎是雀跃的一路跳家,就这样继续过着安逸平静的生活,一转眼过了四年。

有了那次惨痛的教训,在这四年裡,我已不敢在外拈花惹草,但小卉还是常在我梦中出现,梦中我对她并没有因为现实的愧疚而疼惜,反而都是一些用各种不同的花样和招式欺负、蹂躏她的剧情,有时还有标哥和其他人加入一起姦淫,并且是在柏霖和他父母面前。

好几次我醒来,内裤都因为遗精而湿掉,只能说我实在太变态,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烂人!这天,我因为一个桉子加班,后来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人,正准备收拾手边东西家时,手机忽然响起。

“喂”

我报上名字。

手机那头没声音。

“请问哪一位?”

我问。

“还记得我吗?偷情男。”

那头声音一起,我全身寒毛直竖!那个声音,即使我只在四年前听过,却到死都不会忘记。

“你你是谁打错了吧?”

我口齿哆嗦,立刻想按下切话键。

“别挂断,否则你会后悔。”

那男人声音很平静,却充满让人不寒而慄的恐吓意味。

“你还想做什么?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很久了吗?”

我压抑着发抖的声音说,原本以为彻底摆脱的恶梦,现在又像冰冷的毒蛇一样从我的裤管裡鑽进来,再度缠绕住我,令我呼吸困难,思想中枢都被恐惧所盘据。

“下来吧,外面有车等你。”

标哥说完,也不让我有拒绝的机会就挂断了对话。

其实我也没胆说不要,只好硬着头皮,拖着行尸走肉般沉重的脚步,坐电梯下到一楼,走出公司门口。

门口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宾士,车裡的人见我出来,闪了两下车灯,我凉着整颗心,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

“关门。”

有个阴沉沉的声音命令我。

我一关门,门锁马上锁住,我的心沉到不能再底。

车内除了司机外,车后座和前面客座都有一个人,我忍着恐惧转头瞄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恶煞,赫然是正在玩手枪的标哥,当下我眼泪已经冒出眼角,两条发抖的腿紧紧夹住老二才能勉强忍住失禁的可能。

“窝囊废,这几年溷得不错的样子喔!”

标哥粗厚的大手连续用力拍着我后脑:“玩人家未婚妻玩得那么彻底,还能过得这般爽,一点事都没有,真不简单啊!”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却连吭都没敢吭,只一味挤出应该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频频称是。

“那你看看我有没有变?跟四年前的样子?”

标哥总算停手,一隻光脚踩在汽车皮椅上,转头要我看他答。

“没没有,不不是,您更帅而且更年轻更威”

话才说到一半,标哥又一个巴掌抓住我的头,把我脸压在皮椅上,然后用那隻光脚踩住我的头。

“威什么?你要说威风吗?还是威武?干!老子这几年在外面躲躲藏藏,过的是有家归不得的日子!你还说我威风?是故意尻老子吗?”

“标标哥我不是那意思您这样也不是我我害您的啊”

我已经没办法完整的说话,他只要再进一步动手甚至大声一次,我铁定会尿出来,还好他没那么做。

他放开我,不但扶我坐好,还帮我整理被弄翻了的领子,只是这番举动比直接扁我还令我胆颤不安。

“不过现在熬出头了,轮到老子来报这口鸟仇。”

他拍着我胸前皱掉的衬衫说。

我鼓足勇气问道:“我不不懂标哥您您可以说明明白一点吗?”

他学我刚才结结巴巴的窝囊样子说:“当当然,不不然干干嘛来来找你这这个偷偷情男?”

之后标哥说的话,总算解开我这四年来很想知道、却又没勇气去追根究底的事。

--------------------(七)原来,小卉举行婚礼那晚,警察虽然追着标哥那群人出去,最后还是让标哥给逃了,而打中柏霖的那一枪,因为小卉奋不顾身阻挠了标哥,结果子弹并没打中要害,柏霖也因此保住一条命。之后警方进来,接着就像那个刑警黄治名说的一样,要求所有在场的人签下保密切结,然后重重警力将柏霖一家人和小卉护送离开,自此之后,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了。

说是人间蒸发,其实是给他们新的身份和住所,在标哥这伙人还没有落之前,依证人保护计划他们庇护。

为何搞得像电影里躲避黑帮毒枭追杀一样,还有什么证人保护计划,我刚听也觉得夸张,但后来从标哥的话语中才知道,原来标哥经营的不是普通贩毒盘商的生意,而是一个中南美大毒枭在国内最大接头的堂口,势力非常庞大。小卉的婚礼会被仇,就是因为当晚身为新郎的柏霖,之前不知从哪得到了内线消息,傻傻的将它给警察,结果导致这贩毒集团上亿元交易遭到破获而起的。

国际贩毒集团这种事,对我来说只有在电影或电视中看过,但光从电影也知道他们对敌人、尤其告密者兇残的程度,柏霖犯了他们的大忌,真不知道该说正义感太旺盛、还是白癡!只是不论正义或白癡,连累了可怜的小卉和我这无辜的第三者,就是天杀的无法原谅。

“妈的!臭乌龟!没事嘴那么贱!连累不相干的人!会戴绿帽也活该!”我忍不住开骂起来。

“没错!所以老子跟他还没完,他老婆我也不会放过!我要你帮我!”

“我我怎么帮?我不会杀人打也打不赢他们一家人看见我,恐怕就把我剥皮先了。”我怯懦地说。

“我要你去把他老婆骗来我们手中,就是你那个美丽动人的小姘头。”

“我已经几年没她消息了,她也不可能再相信我的话,应该听到我的声音就马上挂电话吧!”我苦笑说。

“哼,你不是很会勾引人妻吗?如果做不到,我就在你老二中间开一枪,反正留着也没用了。”他的枪作势瞄準我两腿中间,我吓得夹住双腿缩起身体。

“办法我都帮你想好了,你只要负责重燃她对你的旧情就可以。”标哥冷冷的说,完全不让我有说不的可能。

我心中叫苦连天,却不敢再说什么。

原来小卉因为奋不顾身拨开标哥那一枪,才让柏霖死里逃生,加上柏霖仍然爱她很深,所以最终还是原谅她婚前和我所做的荒唐事。慢慢地柏霖家里的人也都重新接受了小卉,毕竟除了被我所骗而留下污点外,小卉不论内外在条件都是无可挑剔的好媳妇。

而且这四年里,小卉也帮柏霖家里增添了两名女娃,大的已经三岁了,小的则是一个半月前才分娩,现在她和婴儿都还住在南部的坐月子中心。

标哥能对他们家的行蹤完全了若指掌,完全归功于警方所谓的证人保护根本粗糙到不行、漏洞出,瞒不过标哥这种有国际贩毒集团作后盾的黑道。但为何等到四年后才动手?原来过去四年追查标哥这伙犯罪集团的警方负责人在上个月退休了,换上来的人是跟国际毒枭有挂钩的黑条子,所以标哥在海外躲藏的日子也宣告结束,威威风风来重振旗鼓,而第一件事就要找柏霖跟他家人算帐。

柏霖跟他家人挂了或怎样,老实说我一点都不在意,我担心的是小卉,为了她那白癡丈夫的行为,不知道又将要遭遇什么不幸。

“标哥,你放过她吧,要报仇找她丈夫就好”我鼓起勇气为小卉求情,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一点点小事。

标哥抽出一把亮晃晃的短刀,用力插在我两腿中间的皮椅上,差一公分我的老二就见红了:“放过她?可以!你现在割了两个卵蛋下来,我就放过她!”

“不不要当我没说”过强的空调加上惊恐,我裤子真的湿了不小一片。

“嘿,没种还敢帮别人老婆求情?老二留着吧!配我,我会让你如愿干到充满甜美奶汁的美丽人妻。”

“您说什么?”听到这个,我忽然魂来不少。

“妈的,你这色胚真是本性难移,你知道你的小秘,一个半月前刚生下一个可爱的小女娃吗?当然是那个衰男的种,不是你的。”

“你刚刚说过,我知道。”我心里酸酸的,即使跟小卉失去联繫这么久,还是有吃醋的感觉。

“所以她现在正是蓄满乳汁的最佳品味期,我计划抓她来拍一系列喷乳奴隶的A片,像她这种长相跟身材的尤物来拍这种特殊的片,一定会成为喷乳系列有史来最佳的经典作品,获利恐怕不会比毒品差,这也刚好弥补她那戴绿帽老公造成的一小部份损失。”

“这”我原本想到这对小卉太残忍,但心脏却“扑通扑通”的狂跳,老二也快速膨胀起来。

“怎样?光用想的就受不了吧?我就知道你这无耻男虫抗拒不了!”

“我真的只要负责让她重燃旧情?”我乾着喉咙问。

“没错,接下来的我负责,到时该有的甜头,不会少了你。”

“好好吧,我不答应也不行,不是吗?”除了对小卉的愧疚、担忧,还有无名的妒意和幻想她胀满奶的身体被蹂躏的亢奋,多种情绪在我无法思考其它事情的脑海中纠缠成一股複杂的冲动,忽然好想标哥说的那部片子马上就可以开拍。

我问过标哥,以他的势力加上警方高层也是他们的人,大可用强掳的手段将小卉抓来,何必大费週章?他的答是被保护的证人都戴着无线发射手环,必须她自愿脱下来,否则警方还是可以追蹤到她所在之处。虽说高层是他们自己人,可是还得顾虑下面第一线的警察,以免事发难收拾。

另一个原因,标哥露出残酷的狞笑,他说,让女角在无尽的羞耻中为所爱的人牺牲,而不是在不甘不愿的挣扎中就範,是这一系列影片要小卉遭受凌辱时怀有的心情。

就这样,我半被迫的接下了标哥要胁我做的事。虽说半被迫,其实与标哥分开后的几天,我常不自觉的发呆盯着手机,下意识等待他进一步指示。

到了第三天,标哥终于传来一则讯息,上面是一家南部坐月子中心的、房号,而且还注明“上午点至下午2点,只有妈妈跟婴儿在房间”,以及那家坐月子中心负责人,这负责人当然也是标哥不知用什么手段买通的。

我当天立刻跟公司请了五天假,一面骗家里说要出差,然后连夜坐车下去南部。到了坐月子中心,我立刻找他们的负责人接洽,我只提出一个要求,就是让我担任清洁和倒垃圾的临时工。

第二天一早,我就穿着坐月子中心清洁人员的制服,走路一跛一跛的,逐间清理用完早餐后搁在每间母婴房外面收檯上等待收清理的碗盘剩餚。

终于来到标哥给我的那间房号的房间,我听见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门外收碗盘的檯子上还没有用过膳的碗盘送出来,这正我意,正举手要敲门问看有没有要收的碗盘时,门突然打开,走出B来一对俊秀漂亮的夫妻。

“我去上班了,亲一下。”男的没看见我,只顾对他身边的娇妻说。

那女人素颜,水汪的明眸带着淡淡的幸福,清纯秀丽的五官和气质,让我无法将视线移转开。

『是小秘四年不见,怎么更美快受不了』她身上罩的虽然只是坐月子中心简单的哺乳服,一大片从颈项以下盖到屁股那种,下半身也穿着单调的长裤,一双纤足踩着拖鞋,露出粉红的脚趾和光嫩的足踝,但不知怎么,完全不暴露的衣着却让人更遐想里面香软可口的裸体。

不只视觉,嗅觉同样无孔不入刺激我的官能,可能是长期在房内哺乳,房间门打开的瞬间,就闻到浓郁的乳香。那不是单纯的乳香,正确来说,应是泌乳期少妇甜熟的胴体和小婴儿独有的乳香混而成的美妙气味,这种销魂的嗅觉感官刺激,令我亢奋到有点晕眩。

小卉踮起脚尖,在柏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吻完才看见我站在门口,粉颊立刻升起一阵可爱的飞红,用手肘轻轻推了柏霖一下,羞答答的偷瞪他一眼,好似在说:“都是你啦!好害羞。”

“对对不起打扰到两位了。”这时我连声道歉,因为我戴着清洁人员规定要戴的纸帽、也挂着口罩,所以他们并认不出是我。

我抬起头看她,猛然一惊,往后退两步差点要跌坐在地,这一切当然是在演戏。

“你还好吧?有没有怎么样?”柏霖好心要过来扶我,我连忙往后爬,嘴里慌张说:“没事,没事。”然后假装吃力地爬起来,一拐一拐狼狈地逃离现场。

“他怎么了吗?”耳后传来柏霖疑惑的问句,我虽没头看,但从小卉没立刻答的情况分析,她应该已经怀疑、甚至认出我是谁了。毕竟我跟她彼此灵肉深交过,她就算看不到我的脸,但从我的眼神和声音也轻易认得出我来。

隔了几分钟,我确认柏霖已经离开,母婴房的房门也关起来了,才又走去继续做清理的工作。果然如我所料,才一到门口,刚要拿起一只盘子时,门就打开了,小卉站在门口,美丽的大眼睛直视我,眼眶里有刚才没有的湿红。

我再度转身要走,“人,是你吧?”小卉就已经问道。

“小小姐妳认错人了”我边说,还假装跛脚离开。

“等一下,别走。”一只柔软的手却抓住我的胳臂。这时有些坐月子中心的护士和来坐月子的妈妈也在外面,都转头过来看我们发生什么事。

“小姐,这会引起别人误会,妳快放开我。”我压低声音说。

“你听我说完我才放手。”小卉也轻声说。

“好,我听。”我假装无奈,心中却大喜,没想到事情比我预料的顺利太多了。

“点过后到我房里,别让人看见。”

我默默点了一下头,她才放我离开。

怀着难耐的心情终于等到点,但我仍忍住没马上过去,一直待到点4分,我才走到她门口轻敲一下门,门立刻打开。

“快进来。”她拉着我进去,立刻关上门。

“人,真的是你吗?”她怔怔的望着我,纤纤玉指轻轻为我拨下口罩,清澄的泪珠随即一颗颗沿着脸颊滑下来(待续)

奴隶新娘(八)

奴隶新娘(八)(八)“卉……对不起……我没资格这样叫你对吧?”我低着头假装无颜面对她,还挤出几滴泪来。其实有些眼泪未必是硬挤出来的,这些年我还真的很想她。

她轻轻给了我一个耳光,“看我。”略带颤抖的声音,透露出思念、不忍和轻轻的责备。

我慢慢抬起脸,她美丽素净的脸蛋已经爬满了泪痕,忽然扑过来一把将我抱住,隔着密实的哺乳衣,我都还清楚感受到布料下两颗充满份量的饱满乳房,以及那光滑的胴体曲线,害得老二瞬间又暴长一寸。

但为了计划,我勉强自己拉开她的胳臂将她推开:“我们……不能这样,人不能再做出伤害妳的事。”

“所以你看到我才要逃?”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我做梦都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你们……不然宁愿饿死也不会来这里工作。”

“人,你这几年……到底怎么过的?”小卉晶莹的泪滴又不断落下。

我假装落魄失魂也太成功了,真是佩服自己的演技,当年怎么没想到去演艺圈发展?但看见她这般心疼跟不捨,更让我觉得自己真是无耻的烂人。

“不要谈这些,早上看到妳跟柏霖甜蜜的模样,我就完全放心了。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万一柏霖或他家人撞见,又会拖累妳。”我假装一直要走,她立刻又拉住我。

“现在不会有人来,我一定要你告诉我,这些年你怎么过来的。”她紧紧抱住我一条胳臂,我感觉两团没有胸罩保护的柔软乳房隔着哺乳衣贴紧我上臂,连乳头都能清楚感受到,而且还有股温温烫烫的奇妙感觉。当下老二胀得好难过!

“唉,好吧,那我坐那边说。”我朝角落一张椅子走去。

“不!跟我坐这里。”她将我往床边拉。

“不要啦,我衣服不乾净。”我假装自形惭秽,为的是让她心中更不捨。

“我才不在乎!”她硬抱住我手臂强迫我坐下,在她柔软酥胸的磨挤下,我感觉半边胳臂越来越烫,甚至有点湿掉的错觉。

但原来不是错觉,等她放开我,我才发现半片衣袖真的湿透了,而小卉胸口也湿了两大片,衣服黏在饱挺的乳房,拓出激凸的奶头。

“啊!”她也发觉了,羞得转过身掩住胸前。

“讨厌……又自己流出来……每次都这样……奶水这么多好讨厌……”她羞赧的嗔道。但可能想到自己说的话更引人遐想,立刻又羞得掩住脸。

我在旁边老二真的硬到好难受,但又不能表现出我心里所想,只能任由冲头的精虫不断啃食我的脑髓。

“对……对不起……我先出去好了……”我努力让呼吸不要浓浊,站起来要往外走。

“不,人不用走,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看过。”她羞红着脸说。

“但现在不是以前了,小卉已经有小宝宝了,我岂还能乱想……”

“你现在……都不叫我小秘了,好伤心……”她幽然叹道。

“不!不是不愿意,我说过我不配再这样称呼妳。”我惭愧的低下头。

“算了,你不愿叫我小秘就算了,但我还是会叫你人。”她露出美丽的笑容,我又好想把她拥入怀里疼爱。

“人,告诉我……”她才刚说几个字,宝宝篮里就传来秀气的娃娃哭声。

“哎呀……”小卉轻呼一声,“宝宝醒来了。”小卉说,双颊却浮上一抹不明所以的晕红。

“妳怎么了?脸有点红。”我关心的问道。

她低下头,有点无措地说:“听到宝宝的哭声,ㄋㄟㄋㄟ……又会不受控制的流出来,真的好讨厌。”她转头哀怨的看着我,果真胸前的水印正快速扩大,像水淋似的已经湿遍下面的衣服。

“妳……妳的奶水……好足……宝宝一定很幸福。”心猿意马的我不知该说什么。

“嗯,”不料她红着脸,羞赧地对我完全坦白:“医生说,人家的乳线很健康,蓄乳特别快,所以动不动就胀奶。更恼人的是脑下垂体有一种母性激素,分泌得也比其他妈妈多,所以一听到宝宝的哭声,奶水就会一直流出来……唉呦!

讨厌啦……怎么跟人说这么害羞的事。”她又掩住脸喊羞,我却一直强忍把她压在床上剥光的冲动。

婴儿的哭声持续,她弯身捧起篮中的宝宝,抱到面前给我看:“可爱吧?她叫小苹果喔!”像苹果一样粉嫩粉嫩的小女娃,躺在充满乳香的妈妈怀里就没再哭闹了,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可爱的小手挥呀挥,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好漂亮,小苹果跟妈妈一样,从小就是超级美人胚子呢!”我由衷的讚美道,只是心中有股罪恶感涌现,因为我这可恶的伯父,是要来骗她美丽的妈妈落入恶狼陷阱的。这可爱的小娃娃以后很可能不会有妈妈陪着长大,想到就让人心痛。但能怪谁呢,谁叫她亲爸爸不该做的事抢着做,才会让他们全家惹祸上身。

“哼!人还是一样,就会甜言蜜语。”小卉噘起嘴嗔道。

“我还是出去吧,妳该餵宝宝吃奶了。”

“不,人不需要走,在这里就可以了,我要听你说你这几年来的事,你别想趁机逃走。”说着,她已转头在解哺乳衣旁的扣子,我趁她没注意也伸长脖子偷瞄,看是否有养眼的镜头穿帮,可恨的是现在的哺乳衣做得实在太好,宝宝已经在吸奶了,我却连一小片酥胸都没瞧见。

“人……”小卉确认小苹果安稳地在吸奶后,转来要跟我说话,粉颊却又一阵晕红,呼吸也急促起来。看她那样,我立刻知道是婴儿吸吮她乳头的动作让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她的身体仍是这么敏感,跟以前和我在一起时一样,连被自己的宝宝吸奶都会有感觉,想到这,我的老二更硬了。我最癡恋的就是她容易害羞的样子和极度敏感的身体,这是女人最好玩的两个点。

『如果标哥的计划能成功该有多好。』这样无耻又残酷的渴望快速淹没了我的良知,对比这对美丽母女正在哺乳的动人画面,我却满脑子只充斥着小卉被剥光的羞耻模样。

“人可以告诉我你的事了吧?”不知我邪念的小卉把我从淫想中拉来,我乍醒道:“好吧,不过真的没什么好说的,我就简单交待一下吧!”

于是我编了一个超瞎的故事,内容大约是那天婚礼她跑去关心柏霖伤势时,我一条腿被标哥的手下用木棍打断,痛得晕死过去,醒来时人已在医院。后来婚礼那天的事不知怎么被公司管知道,我因此被解僱了,接着老婆也知道了这件事,当然也无法继续跟我走下去,离婚后房子和财产都归我老婆,我不仅身无分文,也无栖身之所。连续应徵了几十家公司都没人愿意僱用我,加上腿伤无法全好,走路变成一瘸一瘸的,最后只能做零工赚点温饱的钱。

我说得很平静常,彷彿在说别人的事,因为根本全是假的,但我这样的叙述方式,却让小卉哭成了泪人儿。

她紧紧依偎我,万般不捨又自责的啜泣:“人会这样……也是小秘害的,对不起……而且那时我居然只顾着柏霖,都不知道你的腿受伤……我好坏……”

我很想也趁机搂紧她香软的身体,揩揩油也好,但终究还是强忍住。因为现在的我,必须在小卉面前营造对她不敢有所奢求的自惭形象,才可以加深她心中对我的怜惜和自责。

“后来……我也打过你手机……虽然警察说不能跟以前认识的人联络……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人过好不好……只是人的电话已经停话……”

我苦笑道:“对不起,我那时连下一餐在哪里都不知道,哪有钱可以付行动电话的通讯费?”其实事实根本是当时我怕死了柏霖的家人找上门,所以隔天就去停话办了新门号。

“人别说对不起,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她激动的哽咽。

“妳从来没对不起我,跟妳在一起那一段,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是我辜负了妳……”我用万般感触的深情语气说。

“人……我这里有些钱……虽然不多,但是……”

“我不需要,现在打零工赚个温饱没问题,就让我保有最后一点自尊吧!”

我真佩服我自己,居然扯得出这么棒的台词,小卉应该已经越陷越深了。

“那,以后你还会跟我联络吧?我留手机号码给你,只要你找我,我就会出来。”

我默默摇摇头:“现在的样子,我真的没脸见妳,而且我们如果有联络,到时被柏霖或他家人知道,又会伤害到妳。我已经害妳那么深,不能再自私的想要那么多,这样……这样就够了,能在余生中与妳重逢最后一次,我已经非常非常感恩和知足,不能再破坏妳的幸福……”

“人……”她还想说什么,我轻轻推开她,站起来,用带一丝落寞的微笑说:“时间不早,我该离开了,妳要保重。答应我,一定要跟柏霖过得幸福。”

“人……”我转身,身后仍传来她的哭泣。

说是要走,但走到门口我还是停下来,背对着她问了一件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的事:“如果是现在的妳,到四年前那一晚,妳还会牺牲自己来解救我吗?”

问完,身后一阵寂静,我的心开始凉下来。

良久,才听见小卉幽幽歔了一声:“对不起……我不知道。”声音十分小。

我的心彻底凉了,女人考虑这么久的答,还是这种答案,根本形同否定。依我经验判断,“我不知道”是多余的,“对不起”才是真的。

“我问这问题,其实是想告诉妳不可以再为任何人牺牲,要对自己好,懂得保护自己。听到妳这样的答案,我就可以真正放心离开了。”我还是给了自己一个漂亮的台阶下,然后打开门,头也不的走出去。

离开坐月子中心,我转往标哥要我找他的地方。

到了标哥的别墅,标哥正和他的手下练拳,对象是一个人肉沙包,还有几个小拿着木剑在旁边乱挥,吓人的斥喝和木剑连续交击发出的密集暴响,吓得我缩瑟身体才敢走进去。

“来啦,大情圣,搞定了吗?”标哥微喘,一记左勾拳打出去,扎实K在被用来练拳的倒楣家伙右脸,那家伙身上没有任何护具,两颗牙立刻喷出去,人还来不及倒下,就被标哥两名高壮的手下从后面扶住往前推,然后标哥又重重一记右勾拳。<BZBR/>我站在拳檯下,吓得两腿一直哆嗦。

那人满脸鲜血,根本分不清五官中的任何一官在什么地方,标哥脸上跟衣服全是张狂的血渍。被痛扁的家伙想必也是告密或做了什么得罪标哥的事,才落得如此下场。

“人……人见到了……但是……”

“怎样?大声点!”一记超级重的下勾拳,那被当肉靶的人下巴高高扬起,力道之大使整个人飞离地面,口鼻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砰!”

人直挺挺落下后,就再也没动了。

我吓傻的看着这一幕,连答标哥都忘了,直到他在我的耳边大吼:“是怎样!”我的心脏跟胆子差点像鱼一样跳出来,双腿一软跪坐在地。

他的手下将我揪起来:“快说!”

“人……人见到了……但……我不敢确定……她还肯为我……做……做那样的牺牲……”我结结巴巴的说完。

“那还不简单,试看看不就知道?”标哥狞笑,旋即吆喝:“把录影机架起来!开工了!”

“怎么……试?”我才问,人就已经被丢上拳击台,那个被打死的家伙就躺在我旁边不到公分,我手一拿起来全是血。

我吓得在地上乱爬,直到被一名比我高两个头、像大猩猩一样的流氓抓着后颈提起来,接着就是被粗大的麻绳捆绕全身、绑得动弹不得后,标哥的手下将绳子往上抛过屋顶横樑,两名手下力把绳子往下拉,我就被吊离了地面。

“标……标哥,您这是……做什么?”看着脚下方的尸体,我感觉强烈的晕眩。

“放心,不是要你的命,至少现在还不会。”标哥在我面前狞笑。

“那……为什么……要这样……”我惶恐至极的问道。

“你要演一齣苦肉戏给你的小姘头看,很快就知道她会不会还像以前一样,为你什么都肯牺牲了。”

我恍然大悟,心里总算不再像刚刚那样吓得要死了。

“接下来就要看你的演技跟魅力了,有信心吗?”标哥问我。

“我……尽量……”心虚地说。

“尽量?”标哥提高声量,我吓得立刻更正:“我一定……一定!”

“不过忘了告诉你,虽然是演戏,但不够逼真也没说服力。”话才说完,他毫无预警的就朝我肚子踹了一脚,瞬间我眼前全黑,肠胃都像要翻出来。

标哥抓着摄影机,对着镜头张牙舞爪:“新娘子,记得我吧?嘿嘿……我说过不会就这样算的,明天下午两点以前,如果妳没有带着再也不去的觉悟自己送上门,一个人到我给你的来的话,我就用电锯把妳婚前的姘头活活锯成十几块,再把影片寄去给妳欣赏。还有,记得来之前把无线发射器拿下来,也不要尝试报警,我有办法在你一报警的同时,就把妳的姘夫去手去脚锯成人虫,不信大可试看看!”

接下来,就是我被狠揍的画面了,我一边被人痛殴、一边还要挣扎朝镜头嘶吼,对将会看到这段影片的小卉喊着“千万别来、去报警把这干匪徒一打尽、不要管我、不能来救我、记住要过得幸福、不能再牺牲自己……”之类的违心之话。

虽然那些流氓有些过重手是做效果而已,但真打的份量也不少,这一顿下来我还是鼻青脸肿,而且脸上和身上染满刚才那个被打死的家伙鲜血,拍出来的画面十分写实,好像真快被打死的样子。

片子在那天下午就送出去了。

隔天早上点不到,距离标哥给小卉期限还有三个小时之久,我就被五花大绑在屋子中间的一张坚固椅子上,面对着门,悬着一颗忐忑的心等待小卉会不会从那扇门走进来。

(待续)

奴隶新娘(九)

奴隶新娘(九)(九)这种心情很複杂,有强烈的渴盼、有难以原谅自己的罪恶感、还有泯灭良知的兴奋,当然更有危险和恐惧的成份。危险是来自对小卉的担忧,她如果真的出现在门口,一生就要毁在我手中;但她如果一直没出现,就换我要埋葬在此地,这种游戏还真会让人肾上腺素激增。

时间一分一秒很难熬,但还是来到了下午一点,全身是殴伤的我被绑了那么久,已经难以忍受到想要被一棍敲昏。

“嘿嘿,大情圣,看来情况不妙喔!”标哥出现在我面前,剔着牙,一副刚吃饱的样子,而且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票人。

“拍A片的男角们,还有摄影班底都到齐了,就是独缺女角还没到,万一片子拍不成,这笔帐还是要算在你头上,反正她没来你就死定了,只差怎么死的而已。”

早餐跟午餐都没吃的我,有气无力地仰起头看着标哥跟他身边的人,肚子很饿的人,根本无暇想到下一个小时会怎么被打死的问题。眼前除了标哥外,另外有七个男人,其中四个虽然是东方面孔,却不像本国人,而像日本人。

“闲着也是闲着,介绍给你见识一下吧!”果然,标哥指着当中花白头髮、一身黑衣和服的严肃老头,说:“这位是雪村大师,日本龟甲缚之术的第一把交椅,《喷乳之女》这部经典之作就是由他负责操绳的。”

难怪这老头有点眼熟,一定是A片中曾看过他。标哥居然连这样的人物都找来,我开始觉得小卉还是别出现比较好,否则不知道会被他们折磨到什么程度。

另外三个日本人都是AV男优,但也不是常的男优,他们是号称“死厄夜三强马”的日本最强男优,每个人都有八块肌的健美体魄,更传闻他们的性能力跟马比都不会逊色。

还有两个本国的AV男优,也是猛男型的,他们随便一个恐怕都能将小卉端起来,用火车便当的体位跑完八公尺。

『小秘……妳千万别来。』快昏倒的我良心偶尔乍现会这么想,但清醒时立刻又希望她现在就出现在门口,好让我能脱离死亡的威胁。

终于,标哥手中的电子钟跳到点59分,我背上衣服全被冷汗湿透。

“你準备受死了。”标哥冷冷地说。

“人!”距离2点正的最后几秒,在我彻底绝望之际,小卉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抬起脸,看见她娇喘吁吁的站在门口,神色紧张朝里面张望。当她看见被绑住的我,完全没顾及标哥那些人在场,立刻一路奔到我前面蹲下,紧张疼惜的四处轻抚和检查我的伤处。

“对不起,因为餵小苹果,所以来迟了……你被打伤好多地方,很痛吧?”

她噙泪凝望着我,声音温柔哽咽。

“妳为什么要来……我不是要妳别来吗?妳来,小苹果还有她姐姐怎么办?

她们也需要妈妈……”我假惺惺的激动掉泪,用极度捨不得的语气责备她。

她摇摇头,凄然笑说:“昨天你问我,是不是还能够像四年前那样为人牺牲一切……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但当我看到你被他们打,我立刻就明白了,我还是甘愿为你牺牲一切……包括放弃陪她们一起长大的快乐。”

“妳好傻……傻小秘……”我虽然不能说没被感动到,但此刻还是开心远大于难过,这样不仅能活命了,还有机会再重温小卉的肉体,这可是标哥答应我的条件。

不过我还是假装不捨她为我牺牲,我越有情有义,她对我用情就越深,这样才可以让标哥利用我作为威胁她的筹码,强迫她自愿做出各种过份的事。因为雪村的《喷乳奴隶最终章》这部影片的构想,就是要完全呈现女角真实凄美的境遇,而不是虚构剧本而已。

“好了!感人的重逢戏也差不多了吧!”标哥走道我们身边,居高临下狞笑说:“妳既然来这里,应该有彻底的觉悟吧?”

“标哥,你放过她,我的烂命你要就拿走!”我激动的说。

“人,没关係。”小卉轻轻抓住我的手,给我一个笑容后站起来,面对高大的标哥,她仍然冷静而勇敢:“我準备好了,随你想怎样都可以。”

“哈哈哈……那就太好了,来两个人把她脱光!先让雪村大师品鉴一下女角的身体,这样大师应该会更有灵感要怎么弄她。”

标哥一下令,两个本国的AV男优立刻走来,把小卉带到那叫雪村的老头前面。

“小秘……”我万分不捨状,转而向标哥求情:“不要这样,让她走吧,她有两个需要妈妈的小孩……”

“老闆不用替我担心,我已经有遭遇任何事的打算了。”小卉语气温柔却很坚定。

两个男优脱下小卉身上的长风衣,出人意料,风衣下只有一件坐月子中心的哺乳服,哺乳服约盖到大腿一半,露出两条匀直修长的玉腿。

“嘿,妳只穿这样?”标哥眼睛一亮:“是不是知道反正会被扒光,所以随便穿穿,好节省我们时间呢?还真是贴心啊!哈哈……”

小卉冷冷的忽视标哥的嘲笑,其实我能猜想到,她应该是餵完小苹果奶后时间已经不够,急忙拿了风衣套上就出来,但就像标哥说的,穿什么现在都不是重点了。

哺乳衣接着也被褪掉,可怜的小卉全身只剩一条小内裤,不管再怎么有觉悟才到这里,她还是强忍羞耻的低下脸,双臂紧紧抱住胸前诱人的两团肉球。

标哥指着的地上刚从小卉身上脱下的衣物,对身边的男优说:“这些都拿去丢了,反正以后她也用不到衣服这种东西,有的话也只是暂时穿在身上让人撕破的道具而已。”

小卉闻言缓缓偏开脸,想必标哥的话让她有更深的觉悟,真的已经选择了无法头的路。

“不准遮住,手放下!”雪村老头旁的其中一个男优命令。

小卉顺从地将手垂下,看见她已几乎全裸的身体,男人们眼睛都亮了。

我也是其中一个眼睛放亮的男人,小卉的身材,居然跟我记忆中婚前时一样姣好,或者该说更好才对!那双修长的美腿、平坦的柳腹、窈窕的腰线,还有光滑如丝的肌肤,这些都没有任何改变。

变的是她胸前两颗乳房的份量,她婚前本来就是罕见有C罩杯的骨感美人,但如今生过两个小孩,她骨感依旧,乳房却比之前更饱满,粉红的乳尖翘立在最前端,形成两座雪白无瑕的圣峰。

“嗯。”雪村老头上上下下仔细地盯着她瞧,光着身体被一个色老头这样打量,小卉忍不住又想掩住胸口,但立刻被旁边的男优纠正,要她站直给雪村看仔细。

看了身体,雪村又轻轻抬高小卉的下巴,端祥她的五官,露出十分满意的神色,讲了一串日语。

旁边的男优翻译:“大师说这女人是极品,即使是与所有类型的女优比较,也是上上等的货色。如果放在母乳女优中评等,绝对会是他所见过最上等的母乳尤物,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奶量,要是奶量够多的话,以她为女角拍出来的喷乳系列,一定会成为炙手可热的经典,甚至远远超越当年他以新田利惠为女角拍出来的《喷乳之女》。”

“哇……真是太好了,听大师这么说,更等不及见识大师的绳艺调教!只有名冠天下的雪村大师出手,才不会暴殄这副可口的肉体啊!”标哥喜道。

可怜的小卉听到这些赤裸裸“讚美”她身体的话,羞得不知如何自处,下意识的想摀住被谈论的酥胸,可又被旁边看管的男优遏止。

这时雪村又说话,那男优翻译:“大师现在就要初步检查她的奶量。”我隐约听见小卉紊乱的呼吸,明明已经恐惧羞耻到不行,她却还在强迫自己忍耐。

雪村的手袭近胸前,小卉不自后退,却被后面的男优挡住,“说几次了,不可以乱动!快跟大师说对不起!”男优冷冷地说。

“对不起……”小卉低着头,声音微微在发抖。

雪村捧起她一边乳房,十分有份量的乳肉满满的佔据手掌,无法再逃避的小卉,眼泪终于掉下来。雪村像秤重一样,掂了掂充满弹性的肉球,然后用日文问她一串话。

“大师问妳,最近一次把奶挤掉是什么时候?”男优说。

“一个小时前。”她弱声答。

“大概挤掉多少?”男优又帮雪村问。

“5……应该吧……我……记不清楚。”

“两边吗?”简直像妇产科医生在问话,小卉被强迫在一群男人面前说这么害臊的事。

“不是……是一边。”她羞惭地答。

雪村听男优用日语转述后,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我总算听懂的日语,就是:“好惊人!”

标哥要那男优帮他问雪村,对小卉奶量的评估如何?雪村说了一串,再由男优帮忙转述:“大师说,初步应该是他所遇过的前三名,这是照她所说一个小时前挤出5的量来排名。但刚才大师用手掂过,现在她奶子里的乳汁应该蓄满了一半,里面估计就有3,所以最大蓄奶量应该超过5这个数字,很可能是连大师以前都未曾见识过的奶量。”

这时雪村忽然轻捏住小卉的一端乳尖往上提,诱人的身体瞬间像电流通过般激颤。“不可以乱动,大师要检查敏感度。”男优警告呼吸已急乱、勉强能站稳的小卉。

尖尖的粉红色乳首,在雪村两指指腹轻轻搓揉中,一下子就竖立变长。但到这地步,雪村却立刻停手,小卉才如获大赦,差点双腿软下去。其实小卉的身体有多敏感,我应该比他们都还清楚,她是连为小苹果哺乳都会有感觉的超敏感体质。

“这样一下子就可以知道吗?需不需要再弄久一点?”标哥吞着口水问。

男优翻译雪村的话答标哥:“这女人身体敏感度也是第一级的,再搓几下奶水恐怕就会飙出来,雪村先生现在还不想让她释放乳汁。”

“B喔喔……敏感度一级啊,嘿嘿……这样最好玩,应该很容易就高潮吧?”

标哥狞笑看着已经不知如何自处的小卉。

“最后雪村先生还想看下面。”男优说着蹲下去,将小卉身上最后的一条遮蔽物剥下,小卉虽然已是羞得想死的模样,却仍然配地抬起脚让男优将小内裤脱掉。

约在小巧肚脐下方三寸处,有一道五公分长的术后新伤,那是剖腹生产留下的,想必手术前医生已将她的耻毛刮净,所以神秘三角地带还只长出一些短短的新毛。

“躺下去把腿张开,大师要看妳的耻沟。”男优说。

“在……这里?”小卉不住颤抖,眼泪又快滚下来。

“当然!不然妳想在哪里?以为这是妇产科医院,妳是来产检的吗?拜託搞清楚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标哥说。

小卉没再说什么,静静地坐到地上,往后躺平,然后屈起腿弯,慢慢往两边分开。

“别这样……小秘……看妳这样……人好难过……”我假装看不下去,撇开了脸。

“人……别替我难过……一切是我心甘情愿。”她柔声说。

男优在她旁边不断下令:“腿打开……还不够大,开到最大的程度!”小卉在他的催逼下将大腿张开到极限了,男优才说:“好,就这样,自己用手扒住大腿。”黏红湿润的耻缝像沾染晨露的花朵一样,在神秘之处彻底而美丽地绽放。

“喔!Pink,Good!”雪村老头发出谁都听得懂的最高讚叹,小卉则是羞得连十根秀气脚趾都往内握,没勇气与正在盯着她耻缝恣意欣赏的这些男人作视线接触。

雪村老头突然趴到地上,嘴离小卉的耻缝不到十公分,冷不防就朝红润润的肉瓣吹了一口气,“哼……”小卉的身体像被甘美的电流瞬间穿透,立刻作出了激烈的反应。

雪村爬起来指着她的肉缝,要其他人来看。标哥第一个凑过去,而且马上瞪眼鬼叫:“秘汤流出来了,好惊人……大师才不过吹一口气而已不是吗?”小卉羞慌之下想夹住腿,但马上就被阻止。

雪村又用日语说了一串,男优翻译说:“这女人确实是极度敏感的体质,很容易就会有高潮,如果用日本语来说,就是所谓的早漏女,这样的女人SM调教将会非常非常有趣,对其他女人不见得很有用的方式,在她身上都可能产生令人意想不到的激烈反应。这样特殊的体质加上又是可遇不可求的母乳尤物,大师说他有信心,这部片子绝对会成为他有生以来最精华的一部。”

“太好了!太好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拍片?光听大师仔细描述这女人的身体,我的老二从刚才到现在就没软下来过,真是等不及看她被您调教了!”

标哥亢奋地说。

雪村点了一下头,表示準备好了,“走!带她去片场。”标哥一声令下,五分钟后,小卉和我就被带到了他所谓的片场。

那个片场其实就在这里的地下一楼,四面都无窗的地下室,佔地有三、四坪,高也有四、五公尺,空间感很大,除了两三间不是很完整的隔间(应该是先前的房间,后来不知为何要拆墙却又没拆完全)外,其它都是开放连贯的空地。

地下室里面摆放着许多我没看过的古怪器械,这些器械有大有小,最大的有小卡车那么大,虽然看不出这些东西怎么使用,但从它们的外观判断,很可能是古代的刑具,数量种类之多,足以开一座小型刑具博物馆。

我仍然被绑在椅子上,在我前面四、五公尺处有一片用大面积白色帆布铺在地上的拍片,四个角落各有一盏强光灯朝那照射,三组摄影机和收音麦克风也都架好了位置。在这拍片的旁边,早有两排约十几个人坐在那里等着,看来是来看拍片过程的,我看到其中有一个人还挂着《AV速报》的名牌。

小卉被两个男优带进来时,看到现场多出那么多人,羞得伫足难前,但仍是被男优推促走到帆布中央。

(待续)

奴隶新娘(十)

奴隶新娘(十)(十)“跪着!”

男优都脱到只剩中央高高隆起的三角内裤,还在黝黑健美的身体上抹了油。

可怜的小卉根本不敢抬起脸看他们,只像个被剥光衣服的美丽囚犯,紧张而羞耻地跪在帆布垫上。

这时二名工作人员走来,一个手捧资料,逐一分发给坐在两排椅子上的来宾,另ㄧ个趁发资料时,清了清嗓,朗声说明:“各位来宾,女优个人介绍,都在给各位的资料上,请自行参考。”

“林緻卉,28岁双鱼座,丈夫季柏霖,3岁…”

明明叫他们自行参考,前排一个体型肥胖的男人,却当众将小卉个人资料唸出来!

“结婚4年又3週,育有两女,大的叫小优希、小的叫小苹果…”

说话的胖子双目被油亮的肥颊挤成二条细缝,却掩不住从中射放出来的邪恶淫光,嘴裏读着小卉个资,视线却在手中纸本和待人宰割的小卉间来游移着。

“内容写得都没错吧?美丽的太太?”

他盯着小卉,露出让人不舒服的淫秽笑容。

哺乳期熟甜的胴体,一丝不挂被展示在许多陌生男人好色的目光中,这种状态下被宣读出丈夫和女儿的名字,简直比任何恶毒龌龊的语言羞辱都还残忍。

胖子没得到小卉的应,又继续唸:“小女儿个半月,大女儿4岁…啧啧啧,这样怎么可以呢?她们应该不知道妈妈现在这种样子被许多叔叔伯伯看着吧?

好堕落呢!”

小卉柔弱无助的美丽身躯,颤抖得更为利害。

然而胖子仍没停止的意思:“丈夫也不知到妳来这裏吧?丢下正需要母亲的小婴儿,把涨奶的身体给外面男人玩弄,太太妳是怎么想的呢?蛮变态的,嘿嘿…”

“对啊,等一下想被怎么玩弄呢?绑起来?吊起来?还是被很多强壮的男优疼爱…”坐在胖子后面的ㄧ个头顶都秃了的瘦男人,忍不住也探到前面加入问话。

“丈夫是不是不行啊?妳才想用这种方式满足自己?”第三个人问。

“女儿是用人工作的吧?还是根本不是老公的,妳老公看起来不能人道的可能性很高呢,嘿嘿”

“不…不是这样…”小卉用微弱颤抖的声音辩解,在残酷的言语霸凌下,眼见就要撑不下去。

“幸好”这时资料总算发完,像是场记的工作人员拍了拍手:“各位,请保持安静了,拍片要开始了!”

那些来宾这才闭起嘴巴。

“谢谢配,现在就开始第一幕《母乳人妻绳缚之责》的拍摄,由日本第一绳缚师雪村春夙操绳,现在有请雪村大师!”

工作人员说到后二字时,尾音还高八度上扬。

导演做了个开麦拉手势,三台摄影机镜头同时自不同方向对準小卉。

这时轮到雪村步上场,雪村一脸石刻般肃杀的表情,望之有股无形的残酷,手上腰间有大大小小的麻绳好几綑,不知曾让多少女性在他手下悲惨哀啼。

但那些或许都是专业的女优,如小卉这样被逼迫而来的纯洁人妻,可能还是第一位。

他慢慢走到小卉前面,朝她缓缓跪下去。

裸裎着身体的小卉,头低得无法再低,羞耻得无法抬起脸。

雪村说了一句简短的日语,掌心朝上抬上抬,小卉不知该作什么,凄眸中尽是茫然无助。

“手举高。”男优充当翻译低叱。

即便耻辱欲绝,小卉还是听从命令,将两条白生生胳臂高举,雪村立刻将麻绳从她腋下绕过,围了一圈,然后用力拉紧!

“嗯……”身体被勒紧的苦闷,使小卉忍不住喘息。

但雪村跟他手中的麻绳并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隙,绳圈立刻又无情绕上去…不愧是女体绳缚大师,雪村綑绑小卉时眼神专注、犹如两道利刃,看似只有绳子不断缠、绕、拉、结、穿的重複过程,却又针对不同身材、体质和敏感度做细部调整和变化的高难度技巧。

而且雪村不只有双手在动,他的手臂、脚趾、嘴也都是工作时的辅助,熟练、流畅、俐落、自信、冷酷地在小卉雪白胴体上快速交错着粗糙的麻绳。

随身上勒入的麻绳道数越多,小卉的喘息也越来越杂乱,而我注意到这次的绳缚针对的似乎是小卉的乳房。雪村最后在她背后用力抽了一个牢结,小卉忍不住哀哼出来,已深陷在雪白肉体上的粗绳又更陷入半分,“站起来吧!”男优说。

可怜的小卉羞低着头,慢慢从地上立起。

“哇……真不愧是大师,这未免…太诱人了吧!”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充满弹性的健康乳房,被幼细的麻绳从根部开始、往乳首方向一圈圈缠绕,一共绕了三圈,雪白肤色下,浮出淡青色蜿延游走的血管,被迫往前竖直的粉红乳晕和乳首,因为充血而产生油亮的错觉,而且在众目睽睽下,白色液体慢慢地从勃起的乳头凝聚出来。

“奶流出来了!”立刻有人发现。

颜色健康饱和的母奶,沿着圆润的下胸线滑落,然后愈来愈多,来不急流下去的,就变成挂在乳头上的奶滴。

一滴滴下、两滴、三滴……速度慢慢快起来。

“好厉害,才绑起来而已。”

“太棒了,真是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啊!”

那些人兴奋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瞪大眼、握紧拳头,目光贪婪地盯住产生意想不到变化的诱人母体。

“……”小卉羞到不知该躲去哪里,这里根本没她可躲的地方,连想用手遮掩住不断滴流出奶水的乳房都没办法,因为双臂也被反绑。

她抬起头,哀羞的泪眸慌张无助地觅,她一定是在找我,是强光灯使她一时看不见。

“小卉,人在这里!”

我急忙出声,她总算勉强看见我,泪珠马上一颗颗滚下来。

“人,我好羞耻……怎么办?”她呜咽着。

“卉,人陪妳,羞耻或害怕时,妳就看着人,人会守着你。”

“嗯,小卉知道了…人一定…也要…看着我…”

“当然!我会看着妳…小卉别怕,人爱妳…”

“嗯”

她果真只看着我,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但工作人员这时又说话:“接着要进行的是『母乳人妻三角木马责』。”

“哇!有三角木马啊,这可刺激了!”

“这种刑具,最适来处罚这种小淫货了!”

观众中有人立刻忍不住欢呼。

“对啊,今天可真来对了,光这母乳人妻的紧缚已经够,没想到还能看到三角木马这种梦幻刑具,虽然会拍成片子,但一定没现场看来得震撼!”

“三角木马责”引来相当大的骚动,其他人也都神情亢奋不断交头接耳。

只有还不知道会遭遇甚么悲惨刑B罚的小卉,眼中带着莫名的恐惧,声音颤抖地问:“人,什么是…三角木马?”

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光看这些人的反应,也知道一定是可怕的事,她唯一能倚靠的精神支持,就只有我了。

我十分不忍,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这种可怕的处罚,但不用我想太久,庞然大物的三角木马已经被推到她身后了。

经持人介绍,那是一座中古时期的三角木马,用于给犯人骑坐的三角形马背以小于45度锐角构成,在木马两侧腰部只有小小不到半个手掌宽的凸出物供犯人踩脚,但那凸出物历经数年来无数女囚为了减轻受刑处的痛楚而拼命地踩踏,现在已经变得光滑无比,要踩住它们恐怕会徒劳无功。而且木马的最下端还有一个长形沟槽,据说是用来盛装女囚失禁的尿液。

“太酷了吧,这三角木马!”有人惊叹。

“但这真的坐上去岂不痛死了?”也有人问。

持人微笑答:“我们是文明人,当然不会要她赤裸裸坐上去,已经特别为她準备了一个小马鞍。”只见他拿出一个只有卫生棉宽、长不到2公分的“马鞍”,安装在马背的稜线上。

那所谓的“鞍”,尾部有一根软质的棒状物,棒顶长着颗约高尔夫球大的圆体,鞍座的中央隆起,到前面则往上弯成包覆式。

“而且这是震动马鞍,一共有十种强度可以调整。”他补充介绍着。

随着持人的介绍,现场兽慾已经横流到一个极致,只有小卉恐惧无依地看着我,美丽的身躯不住颤抖。

即使她再单纯,从这些也知道三角木马责是怎么一事了。

“人,我要…坐在…上面吗?”她强烈发抖着问我这个答案早已接晓的问题,但我却不知该如何告诉她『是』。

“小卉,都是人不好……”我只能装出沉痛的悔恨跟自责。

“看来…是这样…”她从我这裏间接确认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后,泪珠无声无息滚下来。

“小卉,人该死…妳根本不应该来的,像我这种人自己死了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拖累妳、害妳受苦…我真是混蛋、王八蛋、我要下地狱…”我卖力摇头顿足,不断咒骂自己。

“不,人别这样!不是你的错!”她被我激烈的自责惊动,急忙摇头阻止我说下去。

“是我自己想来……人,为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苍白的脸蛋勉强挤出让人心疼的笑容,为的是不让我愧疚和自责,却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在演戏。

“站起来!”

她被男优拉起,走向比人还高的木马。

一名男优解开她反绑的胳臂,改将她一对手腕用粗长的麻绳牢缚住。

小卉乖乖地让他们摆布,彻底接收接下来要加诸于她身体的残忍折磨。

男优绑好她,就将绳子抛过木马正上方一根通过天花的横樑,一头由两名男优接过,力拉住绳子要将她吊高。

雪村突然叫他们慢一点,他拿了一碗黑色的汤液,还有一大壶至少千的水,要小卉当场喝掉。

黑色汤液拿到唇前,小卉不自地皱紧秀眉。

“喝下去!”男优在旁叱喝!她只能张嘴让雪村餵入,然后又被强逼喝下大半壶的水。

“请问那黑色的汤是什么?”有人在问。

雪村说了一串,男优翻译:“特调的汉方,用来催乳的,雪村大师想测试她最大的蓄奶量可以有多大。”

“那喝水的目的呢?”

“强烈的尿意,有助于等下拍三角木马责的性,各位看下去就明白。”

男优卖了个关子。

这时小卉已被吊高,在木马上方慢慢放下来,并由站在木马旁的男优协助,让她的屁股对準“马鞍”坐下,鞍部后端的矗立的圆球物,刚才已上了厚厚的润滑油,整颗球就这么朝肛门慢慢挤进去。

“哼…………人………”小卉没想到会有异物侵入后庭,神色痛苦地呼唤我名字。

“小卉!人在这里,看着我、想着我,就不会痛苦。”我急忙安慰她。

“嗯……我好爱你……人…噢唔…”她忽然发出哀鸣,屁股已经完全将那根棒子吞没,直肠被塞到深处的异样不适,令她雪白诱人的肉体一直颤抖。

“有很想大便的感觉吗?”旁边的男优问。

“鸣…有…”她羞乱答。

“那应该有塞到直肠口,OK了。”男优说。

整个人重量都落在小小的“马鞍”上,小卉已经无法专注看我,她喘息着、跟数年来许多曾在这木马上被处罚的女囚一样,两只雪白的脚ㄚ开始在木马两侧找那两个小凸出物欲踩住,即使分摊一点点私处承受的压力和不适都好,但已经滑不溜丢的小脚踏,常常刚踩到就滑开,结果是使下体遭受更大的苦果。

“唔……”这样的酷刑,令她越来越慌乱,才上去一下,美丽的胴体就全是汗汁光泽了。

雪村并不急于进行下一步骤,刚好让那些参观的来宾欣赏小卉煎熬时凄美诱人的模样,一些年纪轻的,下面早就都顶起来了,连看似专心取景的摄影师都不例外。

“卉,是不是很辛苦,对不起…都是人害妳…”我适时又传达自责与不捨,虚假的眼泪还汪汪滚下来。

“不…小卉…没关係…”她反倒喘着息安慰我,只是羞楚的丽颜并没办法跟刚才一样挤出一丝让人心疼的笑容。

此时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坐在尖锐马背上不住颤抖的圆翘的雪臀,虽然很残酷,却令性虐爱好者们血脉贲张。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对坐在木马上的小卉而言,一秒钟就像一小时那么久,但雪村就这样折磨她足足五分钟。

“呜…快…不行了…放过我…”她再怎么咬唇苦撑,敏感的肉体还是背叛了人,身体不自然抽搐的频率愈来愈密集,裸露的腿根也已泛出闪烁水光。

“还没用震动就这样了,那来个最低强度的震动试看看吧!”手持马鞍遥控器的男优接到雪村指示,按下开关。

“唔……人…”瞬间哀吟的音量提高,她更急着想踩住脚踏,好让屁股能摆脱下面的马鞍的侵犯,无奈却都以失败收场。

缀在两边乳尖的奶珠越滴越快,突然间,变成好几道细细的丝线激射出来。

“喷奶了!”众人在她极度的羞耻中惊呼。

雪村示意要男优关掉震动,小卉稍获重释,两条腿重新夹紧木马激烈喘息。

“小卉,妳还好吗?人好心疼……”我装出哽咽声自责。

“人……我……好辛苦……”处处只为我的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出“辛苦”两个字,可见她在上面有多么煎熬。

雪村这时却站上梯椅,用细绳将她的两边乳头缚住,乳汁慢慢不再滴出了,但被绑紧的奶头却快速充血,淡淡的乳晕下也浮出弯延的小青筋。

“嗯…”小卉咬住下唇闷喘,受折磨的肉体似乎又多了涨满奶水无法释放的苦闷。

“好残忍,奶都胀满到这种地步,居然还把乳头绑住,这样一定胀得更难受吧?”有人忍不住说。

小卉雪白的胴体因涨奶而浮现病态粉红色晕,她神情痛苦、用力到透出细幼青丝的美丽脚丫,足掌扒紧马背上的小脚踏,深怕不小心就会滑开的可怜模样,让人看了十分不忍。

但丧尽天良的我,为了让片子更,却适时又使出苦肉计:“小卉,让人为妳受苦吧,我求他们让妳家…让我来就好…我真的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不……不要……我可以撑下去……对不起……小卉不该说辛苦……为人牺牲……我很快乐……”

她说完,下面的马鞍又开始强震。

“呜……人……小卉……好爱你……”

她两条修长的美腿胡乱抽动,饱满而往前绷胀的乳房也激烈地上下摇晃。

忽然一声哀叫,雪白足掌踩滑从脚踏上脱开,身体的重量瞬间全落在两腿中间的小马鞍上,性感的胴体像就被凌空吊起的白鱼般激烈弓挺。

“尿了!”忽然有人惊叹。

金黄色的尿水,从与马鞍紧密接触的缝隙间喷出来,沿着木马两侧,不断积蓄在集尿的沟槽中。

“呜……人……小卉好羞……你会看不起…我…对…对吗……”处在极端煎熬哀吟中,她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不!”我激动大吼:“不管妳怎样,人都爱妳,只爱妳!”

当然这完全是配剧情的演出。

“这样小卉…就不担心……”她一阵激吟,第二股尿液又从下体大量涌出。

“开到最强震度!”雪村告诉男优。

“不要…噢…”

随着震动强度又往上升高,小卉全身都在羞耻的高潮中颤抖,连悲鸣声都变为鸣咽。

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完全无力再马背上的脚踏支撑,只是不由自夹紧马身,任由股间刑具对她娇嫩的下体狂暴肆虐。

这时雪村却还按下他的手机播放键,手机里传出婴儿嘤嘤的啼声。

“不…不要…小苹果…呜…对不起…”小卉激烈摇头羞鸣。

忽然,绑住胸前两颗乳头的细线同时被饱胀的奶水撑断,无数条细丝形成的白色奶雾在空中暴射开来,像温热的雨一样飘落在附近每个人脸上、身上。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只有雪村依旧表情平静,彷彿早知道会发生这样事,他立刻对男优下了一串命令。

光裸上身的男优急忙去搬来一套汲乳器,将两支真空集乳管分别套入小卉的乳尖,粉红色的乳尖在透明空管内马上被吸成不自然的长锥状,白浊的母乳简直是用喷的捲入,然后通过输送管,大量落入放在地上的两瓶透明容器中。才一下子工夫,一公升的容器已经装满快一半的奶水,而且仍有源源不止的白色液体在加入。

听见婴儿哭声会使奶量激增,这个小卉亲口告诉我的害羞秘密,是我透露给标哥这些人,所以他们还特地买通坐月子中心,录下一段小苹果的哭声,作为用来刺激她妈妈大量泌奶的卑鄙手段。

可怜的小卉根本不知道我是出卖她的烂人……邪恶的马鞍,震动总算停止。

拍片的空档中,香汗淋漓的小卉全身瘫软被放下来,她虚弱地卧在帆布上,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

标哥拿着两桶八分满的白色母乳放在她面前:“看,这就是刚才从妳奶子吸出来的,这么多呢!光一边就快吸出8,果然是淫蕩的母乳人妻啊!”

小卉羞得闭上了眼。

“害羞了对吧?再让妳看更害羞的东西,睁开眼!”标哥蹲下,从后面提出一个透明的塑胶桶,里面装了超过一半的金黄色清澈液体。

“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卉无力地摇头。

“妳刚才尿出来的,都被木马收集起来了。”

她羞吟一声,转开了脸。

“如果小优格跟小苹果看到妈妈刚才的影片,还有在那种样子下被收集起来的ㄋㄟㄋㄟ跟尿尿,不知道会对她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什么影响?长大后很可能也会变成跟妈妈一样的女人吧!”标哥残忍的淫笑。

“不!求求你……不可以让她们知道……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小卉惊慌,爬起来抓住标哥的手,楚楚哀羞的请求。

“现在可变成想保护女儿的好妈妈了,刚才那个坐在木马上摇动屁股,不知羞耻地喊着情夫人,然后高潮到尿身子的女人在哪啊?哈哈哈……”

“放过我丈夫还有女儿,让他们好好的活着,我在这里不会逃……想对我做什么事都可以……”小卉掉着泪恳求。

“那就让我消消火吧,刚才看妳的表演,妈的,我老二软不下来。”标哥说完就伸手要抱她。

“不……”小卉痛苦地摇头,我知道她真的非常非常讨厌跟恐惧标哥。

标哥脸一沉:“妳可知道,从妳自愿送上门的那一秒开始,就没有说不的权利了。”

小卉闭上泪眸,作为不再反抗标哥的消极应允。

“我带这贱货去旁边消消火。”标哥将小卉横抱起来,交待旁边的工作人员后,便走向我后面不远的房间。

小卉被抱着经过我身边时,一直凄然看着我,目光捨不得离开。

“小卉……”我握紧拳头,心有不甘。

虽然我是害她沦落至此的最大帮兇,但看见她被标哥抱去做爱,心中还是有种难以形容的嫉妒。标哥彷彿也知道我的感受,看了我一眼,露出狡猾的狞笑。

奴隶新娘(十一)

奴隶新娘(十一)(十一)一会儿,后面房间就传来标哥的声音,他的音量很大,故意让外面人都听得见:“四年前来不及干妳,今天还是如愿了。怎样,妳是不是也很开心啊?”

“……”

“答啊!闭上眼睛不说话是怎样?想被我大肉棒塞满的意思吗?”

“……”

“干!老子就让妳如愿!”

“哼……”随即听见小卉羞苦的喘息,应该是被标哥插进去了。

“喔……还很紧呢,幸好妳是剖腹生……”标哥的呼吸声变得浓浊,小卉的阴道应该给他很满意的触感和紧緻度。

“舒服吗?舒服要发出声音啊,呻吟给妳外面的情夫听。”

小卉仍然一声不发,应该是强行在忍耐。

“妈的,不出声,看妳有多会忍!”标哥好像加快了速度,里头传来“啪!

啪!啪!”湿肉互相撞击的声音。

渐渐地我听见小卉偶尔失神发出的哀吟,但大多时候她都没出声,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我忍不住强烈醋意奋力转头看,因被矮墙挡住视线,看不见躺在下面的小卉现在怎样,只看见赤裸着身体、肤色黝黑的标哥一身汗光,双手各抓住一条雪白美腿的细踝,正大幅度的前后摆动身体。

“小宝贝……妳那里……可还真舒服呢……亲一下……”标哥俯下身消失在矮墙内,应该是在跟小卉吻。

“快……舌头给我……”标哥粗重的喘着气。

“干!不肯是吗?”隔了几秒,听见标哥怒斥,显然小卉抗拒他的强吻。

“没关係,老子就射在里面……”接着湿肉互相撞在一起的声音更响亮,节奏也越来越快。

“别……别这样……”小卉终于出声哀求。

“现在求我?来不及了。”标哥“啪啪啪”的用力做着活塞运动,可怜的小卉,只能豪无抵抗地接受鞑伐和发出哀鸣。

“要来了……认命吧!噢……”终于标哥发出难听的呻吟。

……约莫一分钟后,只穿内裤的标哥才从里面走出来,鼓鼓的内裤前面还有些湿印。

“老大,爽不爽?”他几个小立刻围上去问,一副跃跃欲试。

“对啊,告诉我们一下,很舒服对吧?”

“你们说呢?”标哥得意的笑了:“我全射给她了,一滴都不留呢!”

“好羡慕啊!那我们什么时候也可以……”那些小贼兮兮的探头窥视还躺在房间里的小卉。

“再说吧,现在先滚一边自己尻手枪去!”标哥赶走了那些小。

休息时间后的第二节拍摄,是小卉与两个本国男优和一个日本男优4P的情节,片场换成一张大床。

拍摄前的暖场,小卉坐在床上,身上披着白色浴袍,被三个精赤上身、只穿三角内裤的健美男优包围在中间。众目睽睽下,她羞耻得不知道该如何在这种情况下自处,只能紧紧抓住包在身上的浴袍。

“把这喝掉吧!”一个工作人员依照雪村的意思,又拿了一碗催乳汤要小卉喝。

“可不可以不要了?求求你……”小卉害怕的摇头,在刚才木马责中乳腺失控的羞耻和恐惧,应该已经吓坏她。

结果当然由不得她,终究被迫喝完了雪村要她喝的汤药。

“开麦拉!”工作人员拿走她的空碗,导演就宣布拍片就开始了。

一开始,小卉左右两边的男优就低头在她颈侧轻吻挑逗,另有一个从后面环B抱着她,双手盖在她胸前温柔的揉动。起初小卉十分害羞想躲开,但正在亲她脖子的其中一名男优却轻轻抬住她下巴,令她仰高脸,直接从她柔软的双唇吻下。

“嗯……”小卉闭上眼,虽然没有迎男优的嘴唇,但也没明显的抵抗,男优试探了一下,灵活的舌头就成功滑进小卉口中。

一个吻了一阵子,旁边那个也不甘寂寞,将小卉的脸从同伴那边转过来,换他享受舌吻。此时小卉身上的浴袍在身后那个男优不断搓揉下已经鬆掉,露出了半边雪白香肩,还有性感的锁骨。

“脱下它吧!”男优轻轻在她的耳边说。小卉“嗯”了一声,并没反对的样子,我想她应该是想赶快结束这一切,才会如此忍羞配。

脱下浴袍的动人胴体,仍然是雪村老头的杰作,被麻绳交错缠绕,绷满的乳房尖端,乳头嫣红地翘立着,而且又开始再滴下奶珠。

“乳房被绑成这样,前面一定更敏感吧?”男优轻轻的转动充血的乳尖,乳白的奶水就沿着乳房美丽的弧线一直往下流。

“哼……”小卉的身体开始一阵一阵敏感的轻颤。

“先用这个把乳头锁起来好了,免得浪费。”男优拿出两颗小小的螺丝锁,套入她两边的乳头后将螺栓栓紧。弄完后,他还用手指拨弄夹住乳头的小锁,害得小卉呻吟出来。

那男优忽然从小卉后面抄住她两边大腿,将她的屁股抬离了床面,“唔……不要……”她羞耻的别开脸,两手遮在分开成M字的双腿中间。

“别害怕,这次不是处罚,会好好疼爱妳的。”一个男优温柔的对她说,同时轻轻抚摸她的髮鬓和脸庞。

小卉被软化了防备,缓缓将手移开。

“对,这才乖。我来看看……”男优趴在她双腿间,盯着已经湿润的耻缝,手指伸进去慢慢挖动。

含满爱液的肉隧,发出啾吱啾吱的水声,虽然轻微,却已足够让纯洁的小卉无地自容。

“嗯…别…哼……”她羞苦的乞饶。

“爱液流下来了,真快!”男优惊叹,拿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在鼻端嗅了嗅,讚道:“一点腥味都没有,真是极品啊!”小卉听到这种评论,羞到连脚趾头都握起来。

“害羞啊?哈哈,好可爱。我们帮妳找来一个妳会思念的人唷,她来看我们玩4P。”男优仍在她耳边温柔的说。

小卉柔躯微震,颤声问:“谁?”

“登登登……答案接晓,神秘来宾,小优希小妹妹!”

小卉脸色煞白,标哥已经牵着一个约莫三岁大、大眼睛的漂亮小女孩走进片场。

“不……别这样……”小卉一手胡乱抓起被脱下的浴袍,想要遮住被摆布成淫乱姿势的裸体,却被旁边的男优温柔而霸道的拿走。

“妳要乖乖的配,否则妳女儿会怎样,光想想就很令人担忧。”男优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警告。

被绑着看到这一幕的我,也觉得标哥的手段实在太残酷了,不禁为小卉和小优希接下来的遭遇感到忧心忡忡。

“妈妈……妈妈吗?”小优希有点无法确定眼前这个跟三个男人裸体纠缠在床上的女人是她妈妈。

“答啊,妳女儿在叫妳,不答是不是太无情了?”标哥道。

“小优希……是……是妈妈……”小卉颤抖答,已经哀羞欲绝。

“妈妈!”小女孩思母心切,立刻要奔过去。

“别过来!”小卉急忙大叫,小优希吓了一跳停住,泪水在眼眶打转,很快的滚下来。

“对不起,妈妈不是要对小优希大声,对不起,小优希最乖,别哭。”小卉自责又心疼的哄着小女孩。

“那为什么……不让小优希过去?”小优希啜泣的问。

“妈妈……跟叔叔们……在玩……游戏……”小卉应该是被逼到了尽头,才说出这种羞耻到不行的谎言。

“小优希也想玩游戏。”

“不可以……哼……别这样……等一下……”她才跟女儿说三个字,男优却在此时很故意的去剥开她耻缝上端的肉豆,旁边跟后面男优也开始吻着她脖子,还把她脚趾含入口中吸吮。

“为什么不可以?小优希也要玩!”小女孩固执的赌着气。

“不可以……因为……啊……别这样……”玩弄她耻缝的男优,忽然开始用舌头舔起湿润而敏感无比的肉缝。

“因为这是大人玩的游戏,等小优希长大了,阿伯陪妳玩好吗?”标哥蹲下来,假装仁慈的帮忙哄骗小优希。

“好,可是妈妈好像很痛,叔叔在欺负她,坏坏。”小优希担心的说。

因为男优整张嘴都已经吸在耻洞上,小卉根本无法专心跟小优希说话,只能羞苦的哀吟和喘息。

“叔叔不是欺负妈妈,是妈妈玩游戏输了要被处罚,但是是舒服的处罚喔!

妈妈是很舒服才会那样叫,不信妳问妈妈。”

“妈咪,妳很舒服吗?”小优希童稚无邪的问。

“嗯……别替妈妈担心……啊……”小卉羞苦难耐,纤细的手指用力揪住床单,前方男优在她两腿间舔得唏哩呼噜,后面抱着她的男优负责抄紧她腿弯,让她无法激烈挣动。

“来,伯伯带妳走近一点看。”标哥牵着小优希走到床前,将她抱上椅子,慢慢看小卉被那些男优玩弄身体。

“太过份了……别这样……啊……那里……不行……”小卉被三个经验跟技巧高超的男优一波接一波的围攻,弄得根本无法完整思考,这些人居然在小优希面前用淫乱凌迟小卉,崩坏她做妈妈的人格,这种凌辱的残忍程度,完全不下于刚才的三角木马。

“人……帮我……救小卉……呜……”小卉终于向我求助,她已经决定为我牺牲自己,怎么样的酷刑和屈辱都会咬牙承受,但连小优希都被带来看她这件事,天底下没有一个妈妈不会崩溃!

“标哥,这样真的太过份了,小卉什么都照你的做了,就放过她女儿吧!”

我帮她哀求标哥。

我说话时,小优希转头一直盯着我看,好像觉得有个叔叔被人绑在椅子上,妈妈还跟他说话,很奇怪。

标哥冷笑说:“我早就说过,她敢来这里救你,就要有彻底的觉悟,会发生的事远远超过她能想到的,你也一样。”标哥给了我一个暗示,我马上明白他又要我用苦肉计。

“小卉,人真的很没用,如果可以用死来换妳遭受的折磨,我也愿意。标哥,你成全我,放走她们母女吧!”我又进一步测试小卉可以为我牺牲到什么地步。

“你说真的?”标哥瞇着眼看我,说:“好吧!我成全你,反正我也玩腻这女人了,又不动,一副我们强逼她的样子。”

他随即跟那三个男优说:“停下来,给她衣服穿,让她走吧!”男优放开了小卉,重新为她披上浴袍。

我感激涕零猛对标哥道谢:“谢谢标哥!谢谢标哥!你救了我心爱的女人,现在开始,她跟她丈夫有什么对不起您的事,都由我来承担吧!”

脱离4P的地狱,小卉没有喜极而泣,却只怔怔看着我问道:“人,那你呢?”她乞望标哥:“让他跟我一起走,可以吗?求求你……”

“妳在做梦吗?妳可以走,但他要留下来,总要有条人命来赔偿妳老公对我们造成的损失。”

“但这不干他的事啊,他是被我拖累的……”小卉急忙说。

“算他倒楣,不然妳要我再去宰掉妳亲老公报仇吗?妳不会这么狠毒吧?”

“不,当然不是这样。”她急忙反驳。

“所以让妳的情夫来抵命最公平了,反正他玩了妳,就用他的血帮妳夫家洗门风!”

我也柔声劝她:“小卉,快带小优希离开吧!人没关係的,我已经无亲无故,没什么牵挂……”

“乱说……才不是这样……人是我最大的牵挂……”她掉着泪说。

小优希看妈妈在哭,这些大人讲话的气氛又很不对,瞬间眼圈也红了起来:“妈妈……”她跑过去抱住小卉。

“小优希乖,没事的,妈妈在这里。”小卉温柔地安抚小优希,小女孩安心地把头贴在她大腿上,平静了下来。

“看,小优希多么需要妳,还有小苹果还那么小,快带她离……”

“人,”小卉打断了我,神情坚定的说:“我不会丢下你,从一开始我就是这样决定。”

“小卉…妳…”我长叹一声。

她不再理我,抱起小优希,闪着泪光微笑哄着:“小优希,等一下要乖乖坐在伯伯旁边……看妈妈继续跟三位叔叔玩游戏喔!”

“噢……小卉……”我瞬间头皮发麻,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兴奋使然。

“妈妈怎么不跟爸拔玩,要跟叔叔玩?妳不喜欢爸拔吗?”小优希虽小,可能也感觉到妈妈光着身体跟男人纠缠在一起,是做一种很不常的事。

“因为……叔叔比较会玩……”小卉不知道怎么答,只好说出这令她自己都觉得羞惭无耻的解释。

“小优希也要玩。”

“等妳……长大……就可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对小优希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身体跟声音都在颤抖。为了我,她不只自我放弃,还不惜会毁灭自己的女儿。

“你们当我是傻子吗?一下要我放这个走、一下要我放那个走,老子很好耍是吗?”标哥假装不爽的冷冷道。

小卉紧张地恳求:“不会了……我保证不会再任性,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

标哥狞笑:“那等一下可要好好表现给小优希看,不要再一副被动被人逼的样子!”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她低下头。

“小卉……唉……”我装作感动又不忍,无法言语地转开头。

她将小优希放下来,柔声说:“小优希乖,到伯伯旁边坐好。”

“嗯。”小优希点点头,跑来爬上椅子,她应该很想看妈妈跟那三个“叔叔”玩游戏。

小卉缓缓褪下才刚穿身上的浴袍,三名男优又到床上将她包围住。身后的男优继续刚才进行到一半的床戏,将她修长的双腿抄住分开,随即湿黏的耻缝就被男优手指从旁边的耻阜拉开,扩成绽放的粉红肉洞。

洞内层层润滑的肉摺,全无私密地延往尽头的子宫口。

“妈妈就是从那个洞生出小优希的喔!”标哥指着洞开的肉隧对小优希说。

“骗人,好小喔!”小优希一脸不信。

“阿伯没有骗你,不信妳问妈妈。”

“是真的吗?”小优希睁大眼天真地问。

“嗯,真的……”小卉晕红着脸微微的喘息,男优的手指又从揉弄充血的阴蒂开始挑逗。

“噢……”她忽然挺起身体,原来身后那个男优放开她双腿,手掌改用于揉挤她胸前绷满的乳峰。

被绳从根部缚住而循环不良的绷满乳房,原本雪白的肤色变得有点异样透明,下面血管可以看得很清楚,加上乳头又被螺丝锁拴着,涨奶的感觉一定使得两边乳尖现在敏感不已。

男优的手掌现在用挤牛奶的方式,握着乳房由后面慢慢挤到尖端,一些细小的奶珠从乳晕的小凸起物上冒出来,但要的乳腺都集中在被螺丝锁夹住的乳头前端,所以并不能减缓涨奶的苦闷。

弄了一会儿,他们将小卉放平在床上,一个推高她的屁股,埋头在她两腿间吸舔,旁边一个玩弄着她的乳房,还有一个则是压住她小嘴激烈湿吻。

“嗯……哼……嗯……”小卉的呻吟变得大胆许多,脚趾紧紧夹住,仰脸努力地迎男优的舌吻。

“已经乐在其中了呢,没想到有女人可以在自己的三岁小女儿面前这样放得开。”声音从仍在旁边观赏一切拍摄过程的来宾群中传来。

“女儿都是以妈妈为学习榜样,看来她女儿完了,可惜长得那么漂亮,以后应该也是美人一枚,但如果淫蕩再美都没用,跟在床上这女人一样。”

“母奶应该是很神圣的,怎么从这女人奶子滴出来的每滴奶汁都让人淫慾高张,真她妈受不了,好想也上去干她!”

那些讨论越来越热烈,小卉根本无力反驳、似乎也不想反驳,只是一边被玩弄身体一边掉泪。

但是小优希看得入神,忽然转脸对标哥说:“伯伯,我也想跟妈妈一样脱光光。”

“不……唔……”床上的小卉才出声,但马上又被男优熟练的吻技封住音。

“好啊,伯伯帮妳。”标哥这人渣,居然真的脱光了小优希,然后抱着她继续看妈妈被凌辱。

标哥刚才休息时间姦淫过小卉后,身上一直就只穿着三角内裤而已,小优希被标哥抱坐,稚嫩的私处刚好压在标哥裤裆中央的隆起处,看着妈妈被人玩弄,她的小屁股也不自在的扭动,懵懂无知的用尿缝摩擦下面那根巨大硬烫的隆起。

标哥的手指居然还伸去抚逗她淡淡的、还未凸起的童稚乳晕。

这样的行为,真的已经极度接近犯法的地步,但标哥本来就是罪犯,此时他应该一点罪恶感或畏惧都没有吧!

“小优希……”小卉愧疚到无法自处,但她连集中精神去关心小优希都办不到,因为经验丰富的男优们力调情,已经使她敏感的肉体发出一阵阵的轻搐,失神的时间远比理智的时间来得多。

“噢……不……”男优的攻势慢慢加强,刚才用唇舌佔据她肉洞的那个,现在改以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抠弄,嘴则吸住耻缝顶端的肉豆,舌尖快速舔动,肥美涨满的乳房上全是兴奋的汗珠。

“不可以了……呜……好想尿……停下来……”她羞苦激吟,后面的男优又协助将她的腿抄牢,好让她无法乱动。

男优手指在阴道中快速抠挖,弄出“啾叽、啾叽”饱含水份的淫弥声。

“哼……哼……”男优应该是準确抠到了G点,小卉羞掩住脸,一股清澈的液体自湿红肥肿的黏膜中涌出来。

突然小优希也嘤然一声,随即听见标哥“啊”一声,说:“小优希也尿出来了。”我看见在小优希含苞的耻处下,标哥的内裤快速湿掉。

“我说得没错吧?女儿都是以妈妈为榜样的,妈妈丢身了,女儿也跟着尿出来。女儿还那么小,真的好罪恶!但又真他妈刺激极了!”那些人又一阵兴奋的议论。

“噢……”我却注意到标哥从喉间发出的声音,还有脸上古怪的神情,往他下身看,小优希坐的高起之物正一阵一阵的抖动。

『该不会……』我正惊讶地想着,标哥真的吐出一口浊气,意犹未尽的说:“小优希,妳好棒,跟妈妈一样棒,伯伯居然也被妳弄出来了,而且这次比妳妈妈那次还舒服。”

“小优希…对…对不起…都是妈妈…噢…”

小卉也明白小优希让标哥发生了什么不该有的生理反应,但她除了悔歉激吟外,全无能力改变什么,只任由泪水快速在她眼眶中转动。

(待续)

奴隶新娘(十二)

奴隶新娘(十二)(十二)标哥放下小优希,脱掉湿湿又黏黏的内裤,刚刚已经射精两次的丑恶肉棒仍未完全软掉,青筋暴露地半举,龟头前端还挂着白浊液体,但他将髒内裤丢到一边坐下后,居然性下身也不穿,又将小优希抱到他腿上坐。

“好舒服……”标哥发出叹息:“看起来小优希不但遗传了妈妈的美丽,也遗传了敏感的体质呢,真希望小优希快点长大。嘿嘿……”

小卉闭上眼,任由蓄满的泪水滚下。

男优将小卉扶起来弄成跪趴状,其中一个在她面前脱掉内裤,粗大昂扬的肉棍立刻弹了出来,呈伞菇状的黑色龟头高高举在结实的八块腹肌前。

看到这景像,我不禁担忧,小卉那么敏感的体质,遇上这堪称性爱机器的种马级男优,如果女性哺乳期不易受孕的传闻不是绝对正确,那今天极可能难逃怀上那三名男优其中一个的骨肉。

“舔我的肉棒,慢慢要进入戏了。”

只经历丈夫跟我两个男人的小卉,从没见过这般尺寸和兇恶外形的家伙,羞得不敢直视,胆怯的伸手轻握,肉根上头蜿蜒的青筋立刻变得更狰狞,龟头前端的马眼也渗出透明黏液。恐惧、羞耻和罪恶,令小卉呼吸急促而混乱。

“妈妈别摸,小优希怕怕!”小优希看见妈妈握着那么可怕的东西,天真的脸上露出恐惧和担心。

“小优希别怕……噢!”小卉才说几个字,马上又拧住眉心发出忍羞悲叹,纤瘦的肩头微微颤动,原来另一个男优在她撅起的屁股后面正用冰凉的润滑油淋在暴露的菊肛上,然后用手指抹开。

“小优希别担心,妈妈没事……”小卉不知道该怎么跟纯洁的小优希说,而且她也没太多脑力能去思考,另两个男优一直在骚扰她的身体,此时两根手指正挖弄着她湿漉漉的耻缝,一只手掌揉着涨奶的乳房,还有一张嘴沿着优美的裸背一路亲吻,挑逗得小卉不自觉地扭动和喘息。

“别只顾自己享受,来舔我的鸡巴。”

面前的男优说,还故意让胯下硬梆梆的强壮肉棒一抖一抖的弹动,拍打在结实的腹肌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逗得那些宾客哈哈大笑,小卉羞得埋下脸,但立刻被男优抬高下巴。

“好好示範给小优希看,这是妳自己选择的,为了情夫可以在小优希面前做这样的事。”男优盯着小卉说。

“小卉,别这样……”看到小卉就要臣服在那条强壮的男根下,令我十分吃味,已经有点搞混现在是在演戏或真的情绪了。

“人,我不去了……”

小卉颤声泣诉,缓缓俯下身,从柔软的双唇中伸出粉红舌尖,在男优的卵囊上慢慢打圈,纤手也轻轻搓揉肉棒。

“唔……蛮会舔的嘛……”男优吁出一口浊气,全身结实的油亮肌肉隐隐冒筋,被小卉湿软的舌瓣抚慰睾丸,擎天的肉柱显得更加昂扬愤怒,黑色菇头硬到发亮。

“呼……嗯……”男优呼吸变得浓浊,大手抓着小卉的秀髮轻揉,小卉好像在报他的疼爱,灵巧的舌尖沿着狰狞的肉棒往上舔,来到菇伞下端与阴茎交接之处,温柔的轻轻扫动,玉手仍不忘搓抚底下饱满的卵囊。

“喔……”男优忍不住抬起下巴发出舒服呻吟,紫亮的龟头彷彿熟透的巨大果实,中间马眼完全裂开,兴奋的黏液流了下来。

“妳这小坏蛋……这么会……谁教的?一定不是妳那个戴绿帽的老公吧?”

“……”小卉没答,只是羞得发抖。

反倒我心中又升起难以忍受的醋意,这些当然都是当年被我调教出来的,没想到小卉没生疏掉,难不成这几年她跟柏霖在床上都有用到?现在还用来服侍别的男人。

我正被嫉妒冲昏脑时,小卉的呻吟变大,神看去,她整个人跪伏在床上颤抖,小腿正吃力的抬离床面,雪白的脚掌都绷紧起来。原来屁股后面的男优手拿一根长长的串珠棒,慢慢塞进她羞涩的肛门里,最前面的一颗珠头约有小女生握起来的拳头大,虽说肛门週围已涂上润滑油,但进到窄小肛肠的过程想必还是十分辛苦。

“别分心,好好舔!”面前男优抖动肉棒拍打她的脸,小卉神色羞苦地再度握住肉棒,努力集中精神,伸出舌尖舔着张裂的马眼缝。

“噢……真的好会弄……到底谁教的?是在看我们的那个姦夫教的,对吧?

妳这小坏蛋,背着丈夫学这种事……噢……”男优用力揉着小卉柔软的秀髮。

“呜……不行……”突然小卉又悲鸣,手鬆开肉棒,伸到后面想阻止硕大的珠头继续捣入直肠深处。

“不可以随意停下来!”

男优抓住小卉的手,小卉身子绷紧、雪白颈项浮出淡淡的细筋。这时插在屁股中间那根长长的串珠棒像被沼泽吸进去一样,在男优没用力之下就快速没入,只剩末端一小截猪尾巴造型的东西在外面。

“啊……”小卉弓起身子,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稍为解脱的叹息。

“整个被直肠吸进去,卡住直肠口了。”后面的男优说。

“看,叔叔帮妈妈装了一根可爱的小猪尾巴喔!”标哥指着小卉的屁股对小优希说。

“妈妈跟叔叔这样,好羞羞脸,小优希要告诉爸比。”

“哼……不可以告诉爸爸……”小卉羞到全身发抖。

小优希似乎在生气和吃醋,但又对眼前妈妈与这些叔叔在玩的“游戏”充满兴趣,好奇心战胜了妈妈被爸爸以外男人佔有和欺负的不悦,也使得小优希还能继续安份的坐在标哥腿上看下去。毕竟这是小优希从没见过的妈妈的样子,大人的行为小孩虽然不懂,但人类好色的天性还是存在基因当中,男女老少皆然,大人会脸红心跳的画面,三岁小女孩一样会有兴奋感,只不过不懂为何兴奋而已。

男优淫笑道:“小优希乖,叔叔帮妳爸拔处罚妈麻好吗?妈麻不乖对吧?”

“好!”小优希天真无邪地答。

“不……不可以这样……”小卉羞苦的摇头,连女儿都站在他们那一边,要她情何以堪!

此时男优宽大的手掌用力捏住两片雪白臀肉将它们分开,让圈住假猪尾巴的括约肌更清楚露出来,这样的动作当然也牵动塞满整条串珠的肛肠,不知道是不是也会有快感,两腿间的耻缝居然慢慢垂下一条透明的黏丝,挂在两条雪白的大腿间摇晃。

“真变态啊!这女人……”男优叹道,许多原本在位子上的来宾也坐不住,全都绕过来找最佳角度观赏。

“乖乖吸肉棒吧,别在意旁边比较不会害羞。”面前的男优将龟头顶到小卉的唇间,小卉闭上眼,慢慢张嘴含住。

“噢……舒服……”男优结实的屁股挺离床面,从臀部到大腿都浮出健美的肌肉线条,“对……舌头要动……噢……就是那里……妳真的好会。”他揪着眉心不断发出讚叹。

男优突然拉起小卉,将她弄成反跨在身上。小卉翘着屁股跨坐在男优宽厚的胸膛,生殖器对着男优的脸,两手按在他大腿上,羞耻的坐姿令她根本不敢抬头接触週遭的目光。

“我们一起舒服,来个69式,妳想要脸朝小优希?还是屁股朝小优希?”

男优问。

“别这样……饶了我……”小卉无助地摇头。

“那就脸好了!”男优说。

“不!”小卉惊忙拒绝,颤声说:“我要屁股。”

小卉当然没脸在面对小优希的情况下舔男优的鸡巴,被男优舔的屁股让小优希看到虽然也很羞耻,但至少不会与小优希纯真的目光接触。

于是男优移动身体,让小卉白嫩的屁股对向我们,她插着假猪尾巴的肛门被我看得一清二楚,腿根中间红黏的耻缝微微张启,刚好就对着男优的嘴。

男优抱住小卉优雅的后腰,将嘴压上湿缝,她柔美的身躯颤了一下,也低下头,握住翘起的肉棒继续湿舔,还用指尖轻轻刺激马眼。

“唔……”两人都发出激情的闷吟。

男优古铜发亮的健美筋肉,映着小卉白皙匀称的身躯,两具完美的男女胴体毫无间缝的贴在一起。想到小卉丰满的乳房此刻正充满饱涨的奶水,这样紧压在男优腹部,男优一定感到又烫又丰软,光想这种销魂的触感,就让鸡巴不争气的硬起来!

“小卉……”我不自觉咬牙握紧拳头,男优现在享受的,可是我的女人啊!

一名男优不甘被小卉冷落,也脱去内裤跪在旁边,拉起她另一手去握住火烫的鸡巴,小卉没抗拒地帮他套弄起来。最后落单的男优则绕到小卉屁股后面,伸手拨动前端深入直肠口的“猪尾巴”。

“唔……”小卉失神B地呻吟,握着粗长鸡巴的那只纤手,时而迟滞、时而快速的套动。

“妈妈羞羞脸……”

“对不起,小优希……哼……”。

听见小优希的抗议,小卉喘着气羞惭道歉,却抵挡不了男优唇舌的攻势,不争气地又呻吟出来。

我偷瞄坐在标哥身上的小优希,这跟妈妈一样清秀的小女孩的心情似乎十分複杂,此时眼眶红红的,堆满清澈的泪水,但双颊却也呈现可爱的粉红。更惊人的是标哥下面又硬了,他居然让小优希坐在他暴筋的肉棒上,仍未发育的秘缝从中分开,纯洁的耻户紧贴硬烫的阴茎,丑恶的龟头从前端昂起头,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

标哥对这样看着小卉被姦淫,同时和小优希下体私密接触的状态十分兴奋,而小优希好像也懵懂的感到男性强壮阴茎带给她的异样感觉。

“啊……”忽然小卉又发出激吟,转移了我在小优希身上的视线。此时男优的嘴已经离开小卉下体,小卉虚脱的伏在男优身上微微抽搐,两腿间的肉洞明显张开,连尿孔都很清楚,湿润的膣腔不断在收缩,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被技巧高超的男优吸出高潮了。

“正式来做吧!”

让小卉帮他打手枪的男优这会抢在前头,将小卉从他的同伴身上拉起来放平在床上,推开她双腿,就将火烫的大龟头顶在湿润的耻洞口。

小卉羞哼着,微微将屁股抬离床面迎。

“要进去啰,準备好了吗?”

“嗯……嗯……”她羞乱的喘着气点头。

男优挺进了一点点,黑亮的菇冠前端挤开粉红黏膜,小卉应该以为接下来要被一口气塞满,修长美丽的双腿张成最羞耻的M字状,十根秀洁的脚趾也紧紧握住。但男优并没那么容易就玩够,本应该进入阴道的龟头在紧要关头却往上滑开了,粗长火烫的阴茎就这么擦滑耻户而过。

“哼……”小卉挺高腰呻吟的苦闷模样,让所有围观的人都笑了出来。

“再来一次,我们小卉的肉洞可能太紧又太湿,大龟头好难进得去。”男优淫笑说。

『可恶啊……』我忍不住咬牙暗骂,小卉身体的美好再度清晰浮现在脑海,我越来越无法忍受这些男优在我面前享受并玩弄她。

男优的龟头两度顶住收缩的湿洞口,小卉知道刚才自己的行为很羞耻,这次张着腿时,不禁用双手掩住脸,但随即被男优拿下来。

“告诉小优希,我们在做什么事?”男优扭动着屁股,让龟头不断挤弄又湿又滑的耻肉。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噢……”小卉喘着气,旁边男优拉住栓紧乳头的小锁,乳头被拉长,她也挺高腰发出哀吟。

“说我们在玩生小宝宝的游戏啊!”男优的大手摩挲着小卉平坦的小腹。

“小优希……叔叔……要让……妈妈……生小宝宝……”小卉失神地羞语。

“像生小苹果一样吗?”小优希歪着头问。

“嗯……嗯……是的……”小卉胡乱地应。

“爸爸也跟叔叔一样,脱光光欺负妈妈,妈妈才生小苹果吗?”小优希似懂非懂的问道。

“是……是啊……”

“小卉,不!”我终于受不了而痛苦出声,真的不该帮标哥的。在这之前,我从没想过自己有嫉妒心这种东西。

“人,对不起……好想帮你生……小宝宝……但是……唔……”小卉说着又拧紧眉心无法言语,细长的纤指抓紧床单,男优正两度挺进龟头。

“要进去啰!”

“嗯。”

男优往前一顶,龟头却又恶意的往旁边滑开,渴盼被充实的雪白肉体,再次从高度期待和旁人大笑中坠落。

“哼……别这样……”小卉短暂忘却羞耻的哀求出口。

“真的太紧又太滑,不能只有我动,妳也要帮忙,我们才能顺利交媾。”男优无耻地说。

“嗯……”小卉没有抗拒男优的要求,当男优的龟头再度顶住洞口时,她努力张开双腿,还仰起上半身,伸手去握住男优粗壮的阴茎,扭动屁股慢慢前进,硕大的龟头总算挤开窄小的阴道口,缓缓被吞了进去。

“好害羞的姿势啊!真难为她了,在女儿面前这样的事也做得出来?”来宾中有人说。

目睹小卉这种不堪的样子,完全顺从在那健美男优高明的玩弄技巧下,此时我心中除了愤怒与嫉妒,已容不下任何思绪,也根本想不到,或许小卉会这样般服从任那些男优玩弄摆布,只是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进去了……可以了吗?”小卉发抖地说。

“可以怎样?”男优明知故问。

“可以……动起来……了吗?”小卉羞颤地哀求。

“想要被抽插了吗?”男优轻轻将她按倒。

“是……”

“看妳这么乖,就让妳如愿吧!”男优俯下身,强壮的胳臂撑在床上,慢慢挺动结实的翘臀。

“嗯……哼……”小卉张着腿,眼神迷离的看着与她相距不到十公分的男优的俊脸。

男优维持缓抽浅插的节奏,让小卉得不到完全的满足,还挑逗似的慢慢低下头,情慾高涨的小卉也羞乱地仰高脸,四片热唇从试探性的轻磨到最后紧黏在一起,舌瓣跟津液在对方的口腔内交缠融。

“好大胆啊,旁若无人的跟老公以外的男人亲了起来,啧啧啧……难怪婚前会出轨。”那些家伙又在旁边火上添油。

『我不要妳那样!妳不能那么贱,妳是我的!小卉……』我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悲吼。

接下来不知历经多长的肉戏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时间,那三个种马轮番肏她的小穴,当其中一个在跟她交媾时,另外两个就要她用嘴跟手帮他们套弄鸡巴,兴奋起来又激烈舌吻她。

跟三名精壮的男人4P,小卉根本像一只无力抵抗的小羔羊,任由他们摆布成各种辛苦或害羞至极的体位进行性交,有时整个人被翻成近乎倒立,男优用立姿插她的小穴;有时站着一条腿被抬高,只剩一只脚足尖勉强踮地,男优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肏入,也被抱起来用火车便当的方式端着做……到后来我看她仅剩的体力都要被男优榨乾了,但肉体内慾火焚烧的苦闷却好像完全没得到纾解,反而更加羞苦难耐。

原因是那些男优都只是浅嚐即止,空有粗长的阴茎,但他们跟小卉在做爱时不管用什么体位,都只维持让龟头进入的深度,时缓时快的在窄小的阴道口挤弄抽送,就是不让粗长的阴茎整根进到体内,即使小卉不顾羞耻的想动坐进去,都会被男优宽大的手掌阻止,弄得她哀喘不已,忘却羞耻的扭动着屁股,雪白的身体尽是淋漓的香汗。

除我以外,数十双眼睛就这样欣赏着小卉被折磨和羞辱,直到她已经从哀吟变成哽咽,标哥才开口:“过来这里吧,想要被插到底的话,我可以帮忙唷!”

这时标哥的肉棒在小优希的幼女尿缝生涩摩擦下,又已高高举起,虽然没男优那么长,但粗度却有过之,狰狞的血管盘绕使它看来更加强壮,菱形的龟头中间裂开粉红的马眼,就像毒蛇在吐信。

小卉痛苦地摇摇头,我知道她是憎恶标哥的外貌,那三个男优虽然也不是好人,但终究是俊男,让他们玷污比较没那么难受,但标哥长得实在太兇恶恐怖,这一型根本不是小卉可以接受的。

“抱她过来。”标哥根本不理小卉的抗拒,他将坐在怀中的小优希抱下来,对她说:“现在换阿伯跟妈妈玩生小宝宝的游戏喔!小优希要不要看?”

“嗯。”小优希天真的点了点头。

“希望妈妈生或妹妹?”标哥又问。

“。”小优希说。

“那跟妈妈说啊!”标哥恶谑的笑道。

“妈妈,妳跟阿伯生一个吧,小优希想要。”小优希认真的大声跟小卉说,旁边那些人立刻哄堂大笑。

正被抬起一条腿、下身插入男优鸡巴的小卉,羞得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自处。

“答小优希啊!”标哥逼迫着小卉。

“好……妈妈……过去……”她抬起头,勉强挤出笑容。

“不!别这样!”我终于忍不住哀求。

“喔,情夫有什么意见?”标哥挑了挑眉毛冷冷问道。

“卉,别这样,人……已经看不下去了。”我痛苦地摇头。

“看不下去也得看,由不得你!”标哥恶狠狠说,却偷偷给我一个嘉许的眼神。可能他觉得我演得真情流露,其实我已经不是在演戏,现在的我,完全无法忍受小卉动人的肉体被别的男人恣意玩弄和佔据。

“人,我没关係……只要你爱我,不会嫌弃我……”她噙满泪深望我。

“我当然不会,但……”

“这就够了。”小卉温柔地打断我的话,这时男优已经用抱小女孩尿尿的姿势从后面将她抱离地,走向标哥而来。

“直接放上来吧!”

标哥两腿大张,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用手扶直自己丑恶的肉棒,男优将小卉的小穴对準贲张的龟头慢慢放下。

“喔……”粗大强壮的肉棒慢慢直没到底,小卉咬紧下唇、仰直雪白细颈。

“舒服吗?”标哥捏着小卉的下巴问道,她羞耻地闭上眼。

“小优希过来这里,看,妳妈妈的屁股把阿伯尿尿的棍子吞掉了,只剩一个大蛋蛋。”男优居然拉着小优希去到小卉的背面,看她妈妈和别的男人交媾在一起的性器官。

“小优希……不要……”坐在标哥腿上的小卉,羞惭到不知如何自处。

“在小优希面前动起来,直到我射精才能停。”标哥命令。

小卉羞扶着标哥肩膀,雪白的脚ㄚ踮在地上,慢慢抬动屁股,湿淋粗大的肉棒开始在绷紧的肉圈里吞吐。

“快一点,这样怎么能让我射精?小优希会见不到的!”标哥催促道。

“嗯……但是……好大……我不行……啊……”小卉努力地翘高屁股上下抬动,足掌弓起来,踮在地上的秀趾用力而扭曲,汗条沿着她优美的背脊一路往下滑,就是没办法将速度加快到标哥满意的程度。

“没关係,我来帮妳。”标哥转头对宾客中一个光头小眼的肥胖中年人说:“单董,可以把那个东西打开了,试看看你们公司的产品好不好用。”

“没问题!”

那叫单董的贼胖子露出淫笑,打开7型的老式公事包,里面装的居然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趣用品,但他只拿出一个遥控器,走近小卉的屁股后面蹲下来,对準插在她肛门上的假猪尾巴按下其中一个开关,那条前端深入小卉直肠的假猪尾巴居然“嗡嗡”的震动起来。

“啊……不要……我……不行……”小卉柔弱的身躯近乎痉挛的颤抖。

“乖,妳可以的,小优希期待我们生小宝宝呢,我来帮妳。”标哥温柔的搂住小卉纤腰以防她往后仰。

听到标哥一直说要让小卉生小宝宝的淫秽语言,明知道她目前因哺乳受孕不易,但我仍难以忍受!因为小卉曾说只愿意帮我这个人生小宝宝,这骯髒的流氓凭什么让她的卵子受精着床?佔有我小卉的阴道已经够可恶了,连子宫都想用他的胎种填满!

“快放开她!畜牲!”于是我愤怒大叫。

第一次我很争气地为自己的女人发出了怒吼,但亢奋的标哥根本没听见的样子,而且当“畜牲”两个字出口,我也立刻醒了,瞬间冷汗飙出,一股脑默祷标哥千万别听见。

“啊……都麻掉了……不行……”小卉又在痛苦悲鸣。

“麻掉才好不是吗?舒服过头才会这样啊!情夫跟女儿都在看妳表现呢,快振作起来。”标哥一双大手现在恶劣的扒开小卉的屁股强迫她上下抬动。

“会死掉……不要……啊……啊……怎么……这样……”

我在妒火焚身的痛苦中发觉插进小卉肛肠内的东西并不是一直在震动,而是间歇性的强震。如果我的假设没错,它正巧妙地配着交的节奏,当小卉屁股坐到底完全吞没肉棒时,卡在直肠口的珠头刚好发出震动,这时肛肠受不了急速收缩,身体也因为想逃离汹涌而来的强烈酥麻而抬高屁股;但当嫩穴吐出肉棒到一定程度时,震动又会狡猾的骤然消失,结果全身气力瞬间被夺走,再度重重坐下吞没肉棒,然后又是强烈的震动在深处爆发……陷在那邪恶的轮迴中,小卉雪白的肉体用刚才完全无法比拟的节奏和力气在标哥身上激烈地起落,吞吐粗大肉棍的粉红肉圈週围已黏满白色泡沫,那是男女爱液激烈摩擦的结果,连标哥饱满的卵袋都湿得一塌糊涂。

渐渐地,小卉成熟的身体从极度痛苦中感受到毒药般的甘美,她自己配着珠棒在体内的震动,放缓速度生涩的耸落,到后来大胆地扭动屁股呻吟,两条白生生的胳臂羞怯的放在标哥肩膀上,指尖深深掐入标哥背肌中。

“现在表情最好,赶快给她特写!”导演说。

果然小卉眉心紧拧、羞乱凄迷的模样,让人看了受不了。

“越来越好了……这次比第一次进步好多……噢……弄得老公好舒服……我来奖励妳……”标哥也发出难听的呻吟,鼻息浓浊得像头发情的野兽。

他两手从小卉挺俏的屁股顺着窈窕的腰身抚摸而上,最后握住饱满的乳房。

“呜……”小卉发出哀吟,脸上是令人不捨的痛苦神色,但耸动屁股的动作仍然没停。

“涨奶很辛苦对吧?”标哥将小卉的两边乳房挤在一起,还腾出手指拨动前端被小锁拴住的乳头,膨胀的乳尖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嗯……”她羞乱的点头。

“鬆开好吗?”

“嗯……嗯……”小卉噙着泪,咬唇感激点头。

“那妳要怎么报答我?”

“……”小卉毫无见的摇头。

“好可爱,妳现在的表情。”标哥叹道。

他慢慢转开栓子,一边乳头上的螺丝锁才拿下来,奶水立刻迫不急待延着乳房弧线往下淌。小卉发出解脱般的叹息,更加努力扭动腰肢和抬送屁股,在标哥的大腿上拍打出“啪!啪!啪……”响亮的肉声。

“噢!好宝贝……”标哥受不了小卉的报,从后腰用力将她搂紧,把脸深埋进她丰软的胸脯,大口吸吮滚烫的奶汁。

“啊……”小卉也用力搂住标哥的后脑,无法再大幅度上下抬动的屁股改为前后蠕动,让火烫的肉棒在窄紧却润滑的阴道里滑动。

“呼……让妳看一个有趣的影片……”标哥抬起头,兴奋的喘着气,嘴角和鼻头全是白色的奶沫。

他的手下拿着一个平电脑在小卉面前,平电脑里播放的是被大字形绑在地上的柏霖,两个兇恶的流氓拿着木棍站在旁边。

“不……”小卉从迷乱中惊醒,拼命摇头。

我也被这一幕吓傻了!但不知怎么的下面却一直硬起来,难不成我跟标哥一样变态?

“开始打吧!”标哥一声令下,平电脑中一个流氓的木棍狠狠朝柏霖的腿挥落。

“噢!”原本该为丈夫哀号的小卉,却发出失神的激吟,因为标哥用力耸高了下体,龟头一定顶入子宫深处了。

她刚稍为恢复几丝神智,标哥又喊打,这次是柏霖的另一条腿。

“不……别……啊!”同样小卉也来不及为柏霖悲喊,标哥又再重重一顶,同时揉住胀奶的乳房,让羞耻的母奶喷洒出来,双重强烈的快感令小卉雪白柔躯激烈弓起,软倒进标哥怀中。

“亲嘴巴……看妳丈夫被我杀死……然后一起高潮……”标哥变态的喘着,臭嘴粗鲁地压上小卉苍白的双唇。

“我不……唔……”小卉涌出泪,用微弱的力气抵抗,但标哥一手扒开她白嫩的屁股,一手搂紧她的细腰,下身猛烈挺动,小卉完全无力地任他粗暴蹂躏。

“妳老公快死了……我好兴奋……要射了……射进小卉肚子里……一定要怀孕喔……我的小卉……”标哥用力地亲吻她。

“嗯……呜……”

两具赤条条紧密结的肉体,用同一个节奏抽搐着。

小卉闭上泪眸,口中香甜的嫩舌开始迎标哥舌头的搅弄,就在她全身高潮的悸动中,流氓的棍子狠狠地往柏霖的头颅落下……(待续)

奴隶新娘(十三)

奴隶新娘(十三)(十三)小卉伏在标哥怀里,弓起的雪白裸背发出颤抖,一条浓白的浊精自她与标哥交媾的两腿间慢慢垂下来。

从背德的失神慢慢恢复羞耻和理智,刚才丈夫被致命棍击的影像片段似乎也鲜明起来。

“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求求你……这不是真的……”

她头紧靠标哥胸口,放在标哥肩上的玉手捏成拳头,不敢面对现实,频频颤抖。

“很遗憾,妳看清楚。”标哥残酷的捏高她下巴,手下将平电脑拿近,萤幕上柏霖大字形躺在地,头歪了一边,下面正扩散出大量的怵目鲜血,除了两条腿偶尔还会抽搐一下,几乎已无生命迹象。

“在我内射时,柏霖刚好要断气呢,如果妳也能受孕就更完美了,想到就好兴奋啊!妳现在可是刚出炉的母乳未亡人呢!”标哥的脸变态的笑着。

“不……为什么要这样……我已经愿意做任何事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小卉悲伤欲绝,玉拳不断落在标哥胸膛。

她断肠的哭声,让现场突然变得有点安静,因为实在太惨了。

想到柏霖在断气的剎那,真正的幕后兇手正把他的爱妻顶到失神,并将大量精液灌入她的子宫!这种强烈震撼爆发出来的情绪高潮,仍鼓胀在每个人胸口。

这让我想起看过的日本A片,曾有一边干着人妻或别人女友,同时在面前将她的丈夫或男友勒毙的残忍情节,看的时候会让人血脉贲张。尤其是当男人被杀死时,他的妻子正悲惨的被送上高潮,还失神的和干她的人舌吻,事后女角才在羞耻与懊悔中崩溃,每次看到这里我就一定会射出来。

但那些都还只是编剧写的情节,发生在小卉跟柏霖身上却是活生生的事实,那种让人血脉贲张的真实感更是A片所无法比拟。

标哥冷血笑说:“妳搞清楚,妳现在心甘情愿做的事全是为了情夫,可不是为了妳那个戴绿帽的丈夫,妳丈夫的死是早就在预定计划中了,我已经让他多活四年……不过我安排得很好吧?在我们一起高潮中让他往生呢!哈哈……是不是很兴奋啊?宝贝?”

“可恶……别再说了……恶魔……魔鬼……”小卉羞恨到几乎要晕厥。

“妈妈,妳哭哭吗?”小优希并不知道爸爸已经死了,天真地问。

小卉身子微震,可能想起还有小优希,急忙抹去泪水,挤出让人心疼无比的凄然笑容。

“不……没事……妈妈没哭啊……小优希乖……”说着,泪水又快速囤积。

这时标哥忽然低头含住小卉的耳垂,她宛如被毒蛇咬到般避开,湿红的泪眸愤然瞪去。

“唷,生气了吗?”标哥反而更用力将她搂紧要亲她嘴巴,小卉转头避开,标哥却在她耳边低语:“妳也不希望小优希知道这么悲惨的事吧?要不要我给她看影片?”

原本用仅存力气反抗标哥的小卉立刻软下去,换来的是绝望的泪水。

“这才乖,我们今天的戏份还没拍完呢,要提起精神来,等一下妳可能还要高潮好几次。”

“不……”小卉激烈的颤抖,这真的太过份了!都知道丈夫被活活打死了,居然还要她继续跟这些兇手演A片。

“标哥,放过小卉吧,你都做到这种地步,什么仇也都该报了!”我忍不住说。

“轮得到情夫说话吗?她老公九泉之下恨你的程度应该不亚于我吧?”标哥冷笑嘲讽。然后又低头对小卉说:“我敢这样对待妳的绿帽丈夫,也就敢在妳面前处理妳最爱的情夫,想再看一次吗?”

“不!不要!”小卉惊怕的摇头。

“小卉,人不怕死,妳别再委屈自己……”我不知哪来的悲壮勇气,此刻居然宁愿被打死,也不忍再看小卉被他们凌辱。

“人你别乱说,我不要你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小卉激动的大叫,可能是看到柏霖刚被打死的影片对她刺激太大,她深怕我也遭受同样的命运。

标哥又给我一个嘉许的眼神,我愧然低下头,我已经成为他控制小卉最有用的工具了,即便现在我说的话都出自真心,结果却同样都将小卉推入陷阱!

“那展现妳的诚意吧,亲亲。”标哥嘟起嘴慢慢接近她柔软的双唇,小卉闭上眼没再躲避。

“嗯……舌头……也要动……唔……宝贝……好爱妳……啾……嗯……”标哥一面舌吻小卉一面乱哼,小卉虽然被动要搅动嫩舌,泪水却不断从眼角滑落。

标哥吻过瘾了,鬆开她的嘴巴,说:“刚被丈夫以外男人内射过的小卉最性感了!所以现在要让大家看妳被我内射过的小穴。”

“等一等,”小卉没有恐惧或愤怒,取代的是凄然和堕落:“可以让我……喝点酒吗?”

“不可以!小卉,妳根本不会喝酒!”我急忙制止,她这根本是自暴自弃,只要一点酒她就会迷失自己,更任那些混蛋随便蹧蹋!

“原谅我,人……要让你看见……小卉羞耻的样子了……”她轻轻颤泣。

“有意思喔,去拿瓶红酒过来。”听见我们的对话,标哥喜道。

“小卉,我不要……”我痛苦地摇头。

“对不起,不然我没办法继续,人跟小优希,都还需要我保护……”她流着泪对我微笑。

我来不及再说,红酒已经拿到了标哥手中,标哥自己喝了一大口,指了指嘴巴,要餵小卉喝。这可恨的流氓,连喝酒都要这样佔尽便宜。

小卉却认命的闭上眼,吻住标哥双唇。

标哥得逞后,还趁机把舌头伸到小卉嘴里搅弄,弄得红酒不断沿着她唇角淌下,流到雪白的脖子和胸口。

这样连餵了三口,酒量就已远超过小卉所能负荷,我知道她是只要一小口就会开始迷糊的那种女生,所以以前要跟她玩大胆一点的床事,我都会先骗她喝少许酒。

果然标哥的嘴鬆开她双唇后,小卉双颊就已浮现出迷人的红晕,凄美的明眸也蒙上一层水雾。

“好美,早知道妳喝酒这么动人,就该早点餵妳。”标哥讚叹。

小卉跨坐在标哥怀中的身体开始不稳轻晃,微启的唇间吐出灼烫的气息。

标哥看着,忍不住低头轻舔着她的耳廓,小卉畏痒缩起脖子,发出如猫般的羞吟,看来酒精如预期在她体内快速起了作用,暂时沖淡对柏霖死去的悔恨和悲伤。

可恨的标哥见时机已成熟,抬起小卉凄濛的俏脸问:“準备好被绑成最羞耻的样子了吗?”

“嗯……”她呻吟般的应。

“好兴奋喔,看妳这样……”标哥呼吸急促:“绑成怎样都可以吗?要在小优希面前喔!”

“嗯……”小卉闭上眼点头,虽然不胜酒力,但还是保有最微弱的羞耻心。

“那下去吧,让雪村大师绑妳。”

小卉被标哥推下身,脚才沾到地腿就软了,只能跪伏在地上,双臂勉强撑起上半身,毫无抵抗能力的待人宰割。

担任雪村绳缚帮手的男优走过来,温柔地扶住她的腰让她躺下,然后将一双雪白胳臂往后反压在地上。

这时雪村慢慢走过来,麻绳在手中拉直。

“腿张开,张到最大。”男优说。

酒精带来的麻痺和堕落,使小卉大胆地将腿张成M字型,露出刚被杀夫仇人蹂躏过的私处,微微往两边翻开的粉红肉唇间正冒着白浊的男精,两边大腿壁也湿黏狼藉。

标哥蹲下来,抱着一丝不挂的小优希。

“看到了吗?妈妈下面有东西流出来,那是阿伯的鸡鸡射在里面的喔!这样妈妈肚子里就会有小了。”

“妈妈,是真的吗?”小优希问。

“嗯……是真的……小优希乖……”小卉看着小优希,给她一个温暖而凄凉的微笑。

这时雪村已拿着长约一公尺的竹竿,抓起小卉一只脚,将竿头抵住足心,然后用麻绳熟练地缠绑起来,这是一个十分複杂而高难度的绳缚技巧。

一般熟悉用竹竿让女囚双腿无法住的方法,都只将两腿足踝分别绑在竹竿的两端而已,而雪村这种技巧,只有女囚脚底与面积极小的竹竿头接触,麻绳的绑法必须讲究各方力道的平衡,因此除了足踝、足背都有绳缠绕拉紧到竹竿上绑牢外,连足趾间都会有麻绳穿过。

双脚都这般固定在竹竿两头后,腿张成难看的大ㄇ型,而且麻绳交错牢缚的玉足,被残忍的扭曲成弓,坚硬的竹头顶陷光嫩的脚掌心,脚趾也被迫弯曲,光看就很痛。

但羞耻而残酷的綑绑还没结束,雪村又将小卉两条手臂捆在一起,拉了条绳子将她双腕拉紧绑在两腿间的竹竿上,这迫使她身体往上弯仰,用十分羞耻而丑陋的姿势,将完全没遮蔽的私处暴露在众人目光中。

然后雪村再用幼细的绳子缚住她的两颗乳头,一样扯紧到两腿间的竹竿上绑牢,可怜的乳尖被残忍的扯长,旁边的乳晕又冒出细细的奶珠。

到此,我看小卉雪白的胴体已布满汗珠。

“太……厉害了,可以绑成这样……”宾客中有人发抖的讚叹。

那些人都看到眼睛发直,偶尔才记得大口吞下口水,他们可能想着前几分钟丈夫才被殴死的美丽人妻,现在就被绑成这种羞耻至极的模样被观赏,那种强烈的堕落和凄美,即便都是极为变态的家伙,也没人见过如此刺激的事。

“接下来只剩把她吊起来。”男优翻译雪村的话。

小卉原本胴体就被麻绳交错缠绑,雪村从天花拉下两条绳子,一条绑在她琐骨中间麻绳刚好交错之处,一条绑在她肚脐下方麻绳交错之处,然后两名男优同时将绕过天花滑轮的绳子往下拉,在小卉痛苦的喘息中,她柔软的身躯被横吊而上,颈子往后仰,一头乌亮长髮披洩而下,直到离地约一公尺才固定住。

“哇!真的吊起来了!”所有人都发出讚叹。

“我第一次见识过这么害羞的绑法!”有人说。

“那个叫柏霖的男人才刚断气也,他的美丽妻子居然就被绑成这般羞耻的样子让我们看,身为丈夫应该会无法瞑目吧!”又有人说。

这时小优希怯怯的问标哥:“为什么把小优希的妈妈绑起来?”

标哥抱着她,温柔的说:“妈妈喜欢让大家看生小苹果的地方啊!所以要我们把她绑成这样,看得比较清楚。”

“妈妈,是吗?”小优希问。

“嗯……是……”小卉在酒精的作用和绳吊的痛苦中糊乱应。

标哥放开小优希,绕到小卉旁边,将她往后仰的头推高,天花上有一面大镜子,可以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羞耻的模样。

“是不是很害羞啊?老公刚死,就被绑成这种样子,柏霖会无法瞑目吧?”

标哥淫笑说。

小卉只看一眼镜子,就羞得闭上双眸。

标哥从手下那边接过平电脑,上面居然是一整面柏霖的黑白大头照。

“看,是柏霖的遗照呢,睁开眼!”标哥拍着她晕烫的粉颊。

“柏霖……对不起……”小卉虽然神智被酒精迷乱,但一看到亡夫的照片,清泪立刻涌满水眸。

“知道对不起丈夫了吧?告诉柏霖,说愿意被大家处罚,因为太淫蕩了!还要叫他认真看。”标哥更过份的命令她。

“柏霖……我要被大家处罚……给你看……哼……痛……”小卉羞凄迷乱,最后揪紧眉心发出哀吟。

原来这时男优用四根木夹分别夹住她两片阴唇的上下角,然后用繫在木夹尾端的细绳将它们拉分开固定。

原本略微蜷曲的羞嫩肉瓣,现在被拉平成一大片湿润的平滑肌,整个耻户完全洞张开来,阴道内有白浊的男精在微微涌动,尿尿的小孔也张得很清楚。

“告诉柏霖,妳被怎么处罚了。”标哥说。

“阴唇……阴唇被夹住……分开了……好羞……”她羞乱的轻喊。

“有被大家看见什么吗?”

“阴道里面……跟尿尿的洞洞……都被看了……呜……全都被看了……”

“尿出来给大家、还有给死去的柏霖看吧,看小卉更害羞的淫乱身体。”

她呻吟了几声,屁股下就传出淅沥沥的水声。

“真的尿了!这段太刺激了!妈啊,我心脏跳好快,快受不了了!”宾客中每个人都盯着小卉失禁的下体,亢奋到呼吸困难。

“小卉……”我除了不忍、愤怒和懊悔,也一样无法抵抗这种超强变态凌辱的震撼,老二不自觉硬到顶点。

标哥又从手下那边接过一只亮晃晃的鸭嘴器,在小卉面前晃:“知道这是什么吧?”

“嗯……”小卉迷濛点头。

“处罚妳把阴道打开来给大家看好吗?里面有我的精液喔!”

“好羞……”小卉喘着气。

“怕羞吗?再喝点酒?”标哥又拿了红酒出来。

“嗯……”双颊晕红的小卉点了下头。

于是标哥又用嘴餵了她一口酒,小卉已经完全迷失在酒力当中,任由标哥这畜牲挑逗肉体情慾,还轻易被诱导说出让人心跳加速的言语。

“看着死去的柏霖,告诉他!”标哥又将平电脑拿近她眼前,说:“说出来,我现在要怎么处罚他的小卉?”

“柏霖……对不起……我爱你……”小卉噙着泪呢喃,我想此刻她双唇间吐出来的,一定都是混红酒香味的灼烫气息。

“然后呢?看着柏霖的遗照,自己说要被怎么处罚?”标哥另一手拿着鸭嘴器在她眼前提醒她。

“你的小卉……要被……别的男人……”即便醉晕了,小卉说到这里也羞得发抖。

“说下去!”

“被别的男人……用扩张器……打开阴道……处罚……”她自己说完,忽然阴道抽搐了一下,一些爱液混着浊精从耻洞口流了出来。

“这女的兴奋了……太不可思议,真的好敏感啊!”有注意到这一幕的人兴奋惊呼。

“对啊!不需要碰到肉体,自己说那些不知羞耻的话就可以发情,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

那些宾客再一次深深震撼,虽然都还穿着衣裤,但很明显看得出每个人的裤裆都被顶高。

“扩张器要插进去了喔!”标哥将扩张器交给另一头的男优,男优在她被牢缚张开的双腿间蹲下来。

一会儿,小卉发出微弱哀吟。

“插入了吗?”标哥问。

“嗯……”她绷紧雪白柔躯,哀怨地应。

“让柏霖的遗照到那边看清楚好了,看他的妻子怎么被处罚。”标哥将平电脑交给另一名男优,男优则拿给站在那边看妈妈阴道被鸭嘴兽插入的小优希手上。

“乖,小优希捧着爸爸的照片,站在这里看妈妈被处罚喔!”男优哄道,摸摸小优希的头。

“嗯。”小优希点点头,以腼腆一笑,只怪男优长得实在太有女人缘。

“不可以……柏霖……”小卉两条被绑成丑陋姿势的玉腿想挣扎,却一点都动弹不得,雪村老头的绳技实在太厉害了。

“到底了,打到最开的话,连子宫里面都能看得到。小卉兴奋吗?被那么多男人看到那么深的地方。”标哥兴奋的问她。

“我……好羞……”她才说三个字,标哥忍不住又低头吻她,小卉无力地任由他的舌头闯进口中。

吻完后,标哥又更兴奋的说:“说不定子宫里有很多我的精液,刚好也让死去的柏霖看,他应该会很生气吧!”

“不……别这样……”小卉无力地哀求,但身体却反倒呈现兴奋的悸动,我知道她已经完全被酒力所迷乱,羞耻心摇摇欲破。

“没办法,妳只能跟死去的柏霖说对不起了。”标哥叹息:“等一下把妳的阴道扩张开来给大家欣赏时,妳就一边跟死去的丈夫请求原谅好了。”

“呜……柏霖……对不起……”小卉在凄迷中羞泣。

男优开始慢慢转开鸭嘴器的旋钮,小小的阴道口变大了一点点,粉红的内部看得更深一些。标哥让人拿了一面镜子放在小卉的双腿间,让她看到被扩张的程度,而我刚好被绑坐在镜子对面,所以也能清楚看到他们在对她阴道所做的事。

“已经在扩张了喔,快跟柏霖说啊,请他原谅。”标哥催逼着小卉。

“柏霖……原谅我……阴道……被撑开了……唔……”

“再开大一点!”标哥跟男优说,男优又调整一些,里头蠕动的黏膜看得更清楚,还有很多浊精。

“里面白白的是什么?”标哥指着镜中的映像问小卉。

“是精液……对不起……柏霖……我好对不起你……好羞耻……”小卉被綑绑成淫乱姿态的凄美肉体不住发颤,却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慾火所引发。

“再撑开点,看到子宫口了。跟伯霖说啊,柏霖好可怜啊,娶到妳这样的女人呢!哈哈……”

“呜……原谅我……小卉的子宫口……都被大家看见了……对不起……”

收缩的子宫口真的都被看得一览无遗,而且越里面,精液就越泛滥,这全是标哥两次内射在她肚子里的量。

“全开吧!”

“呜……”小卉痛苦的往后仰,已经被绑到弯屈的脚趾更用力的夹紧。

“哇……”只听众人惊叹,他们用强光灯照进去,我看到镜里的影像,子宫壁黏黏白白的尽是浓精。

“看,好多精液,妳的子宫好多我射在里面的精液!妳丈夫看到会怨恨到没办法超生吧!”标哥推高小卉的头强迫她看镜子,亢奋无比说。

“现在你们几个,也可以把精液打进里面了。”标哥对那五个种马男优说。

那五人脱掉内裤,五条精壮粗长的肉棍同时弹了出来,场面极为壮观。他们在小卉张开的双腿前排成一列,开始握住火烫的阴茎打起手枪。

“五个帅哥要把精液打出来,就这样射进小卉的子宫,柏霖的遗照也正在看着呢!”标哥抓高小卉的头,淫笑道。

“不……好丢脸……别让柏霖看……小卉好对不起你……”小卉羞乱轻泣,男优自己搓弄的每条肉棒,都像快燃烧起来的盘龙天柱。

约莫过了三分钟,其中一个男优喉间发出低吼,一边加快套弄,一边快步趋前,握着肉棒让龟头对準小卉被扩张开的耻洞,虎躯一震,浓精随即从马眼迸射出来。

“哼……”小卉被灼烧的浓精烫到喘息。

接着第二个也到了,怒吼着将大量精液灌入不起来的阴道。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都在小卉的凄吟中完成灌溉的工作。

完事后,小卉的下体只能用狼藉一片形容:子宫已被白色浊精佔满,耻户、大腿和股沟也都湿糊不堪,不断有男精混着爱液从她的屁股滴落下来。

“怎么办?柏霖应该不会原谅妳了,子宫里全是别的男人精液。”标哥说。

“对不起……柏霖……小卉好想你……对不起……呜……”

“最后让妳舒服到忘记柏霖吧!”标哥又对那叫单董的胖子说:“来个给她可以一直丢身的好东西!”

单董嘿嘿称是,从7公事包中拿出一挂七、八颗比鸽蛋还小的跳蛋。

“这可是超强力的喔,直接打开放进去吧!”单董说。

我真的想大喊“够了,别再折磨她”,但最终还是没出口,因为说了也不会改变那流氓想做的事!

过不了多久,就传来小卉激烈的哀吟。

“尿出来了!又尿了!”

“到底是尿还是潮吹?里面精液都涌出来了……”

“亲嘴!换我亲她……”

“我快打出来了,可以射到里面吗?”

……在那些禽兽疯狂的亢奋叫嚣中,我闭上眼,不忍再看下去了。

(待续)

奴隶新娘(十四)

奴隶新娘(十四)(十四)鬼畜地狱的调教、完全实境的残酷拍摄,漫长的第一天终于结束了,但听标哥还有导演收景后的闲聊,以小卉为女角的一系列A片,已经有十部剧本在等她拍,都是请东瀛最着名的成人作家共同编剧,这些人全是专精变态调教小说的大师级人物。

如果照这样的计划走下去,小卉少说要半年才能拍完所有的剧本,那时她会变怎样?我连想都不忍想……小卉屈起修长的双腿缩在墙角,头埋进双膝间,应是不想让人看见,也不愿看那些蹂躏过她的人。

雪白的肩膀、胳臂、腰、大腿,都看得到绳残忍紧缚过的红肿痕迹,纤瘦的肩头微微在抽动,可能酒力过了,想到柏霖的死还有自己刚才不堪的样子,悲伤、悔恨全涌上心头。

我咬牙,再次求标哥:“标哥,放过小卉吧,你真的不打算让她走了吗?她丈夫都已经……你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她们母女吗?”

标哥看向我,从他的表情,好像道我的想法已经改变,不再是为了配他的毒计演戏给小卉看,而是真的在替她不捨和求情。

他冷笑几声,走过去小卉那边,粗暴地将她拉到我面前丢着。小卉没太大的抵抗,只是紧夹双腿,双臂撑地没抬起头。

“妳的情夫又在替妳求情呢?是不是很感动?”标哥蹲下去,抬高她的脸。

她苍白清丽的脸蛋上全是泪痕,用一种动人心魄的凄美神情,恨恨地看着标哥。

“你这恶魔杀了我丈夫,我绝不会让你再伤害我的人。”她异常平静又坚决,每一个字却都像刀划过我的心。

“人?嘿!”标哥站起来,只见他朝后方走去,用力抓了抓头,然后又走来,像头被激怒的野兽。

“妳想知道妳心爱人的真面目吗?”他面目狰狞的笑着。

小卉可能不懂他在说什么,仍然愤恨地瞪着他,但我头皮却一阵麻。

标哥打算揭穿我的面具了,为什么他会这么做?我想不出什么原因,惟一的可能就是小卉不顾一切想保护我的样子,让他不爽和嫉妒!

小卉如果知道我跟标哥联起来诱骗她,把她全家害得这么惨,一定会恨死我,极可能再次彻底崩溃;但反过来想,如果不让她认清我是怎样的人,她就会永远陷在这个地方,连小优希都陪葬下去,这样我更无法原谅自己。

想到这,我凭着一股冲动脱口而出!

“对不起,我跟这流氓联起来骗妳!”

小卉头看我,一脸疑问。

“对不起,我很该死,我因为怕死,所以被这流氓要胁,故意设计与妳意外重逢,然后用苦肉计骗妳来这里。那部被打的影片也是配他们拍的,还有逼妳拍那么多不堪的影片、让妳不得不被他们蹂躏,这一切都是我配他们一起骗妳的。”

“人……你在说什么?”小卉一脸茫然,只有肩膀在颤抖,清澈的泪水在眼眶囤积。

“我根本没跛脚、也没有被公司Fire、更没有离婚,我这四年过得很安逸!一直到这个流氓再度出现,他逼我诱骗妳出来,我怕死所以答应了,更龌龊的是,我也跟他们一样想要再次佔有妳的身体,对不起……”我怀着要被小卉一辈子唾弃到底的痛苦觉悟,全都说了出来。

“这不是真的……”她仍用力摇头,好像要把传到她耳里的丑陋字语甩出脑海。

“是真的,我随便就能证明给妳看,而且妳想,我们刚好巧遇的隔天,妳就收到我被他们殴打的影片,天底下有那么巧的事吗?”我针针见血的说。

小卉纤细的十指用力抓在地上,美丽的湿眸从绝望、不解、愤怒、到强烈的恨意。

“嘿嘿,全招了,也好,省得我浪费口水。”标哥一旁看好戏的样子说。

“对不起,妳想要杀死我也没关係,我早就该死了。”

说完这些,我低下头无颜再面对她,身体感觉前所未有的空虚,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住着灵魂。

小卉用仅存的力气站起来,慢慢走到我面前。

“看着我。”只有三个字,仍感觉她声音中强烈的颤抖。

我缓缓抬起头,但还没看清楚她的脸,一个热辣辣的耳光就落下来。

“如果我能杀死你就好了……但我办不到,我只想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她打了我一巴掌,可能身心都透支,一屁股坐下去,掩着脸哭起来。

“可惜妳还是要继续面对他,今晚你们可是室友呢!嘿嘿……”标哥突然插话。

“随便你,反正我也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心,但我再也不会任你们摆布,因为已经没人可以影响我了!”小卉愤恨哽咽地说。

“真的吗?那她呢?”标哥看向躺在一旁沙发上已经累到睡着的小优希。

“可恶!太卑鄙了……”小卉凄然转开脸。

“还是得听话吧,对吗?哈哈!”标哥得意大笑。

我忍不住又请求:“标哥,你放……”

才说几个字,标哥忽然一脚踹过来,我感觉天花在翻滚,全身骨头和五脏六腑乾坤挪移,静止下来能思考时,已经是连人带椅侧躺在地上。

“看,我帮妳报仇,教训这无耻的男虫。”我听见标哥走过来的脚步声,然后胫骨又一阵撕心扯肺的剧痛,痛到连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哀嚎。

“这下你不用在她面前装瘸,可以让你真瘸个把月了。”标哥残酷地笑着,然后又一脚重踩在我脸上。

“这样吧,我们来赌一把,你如果再挨我二下还能说话,我就考虑一下你的请求。”标哥说。

“你……”我一开口,嘴里全是血的鹹味,含糊地说:“说真的……不能骗我……”

“当然!”

遗憾的是,我只听见这二字,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冲击,眼前一黑就不醒人事了。

************“你好,我叫韩緻卉,叫我小卉就可以了,以后请多多只指教!”

鹅蛋脸、秀丽五官、水漾明眸、及肩乌亮秀髮,穿着身白衬衫和黑窄裙,散发刚出会的校园美女气质,怯生生站在面前。

……“前辈,人家第一次上台简报,好紧张……如果等一下说不出话怎么办?”

“没关係,我坐第一排,紧张时看我就不紧张了,妳一定能做得很好,今天晚上我请妳吃大餐,庆祝韩小卉第一次简报大成功!”

“真的喔,你一定要看着我,不能中途跑去上厕所。”

“那当然,就算屎拉在裤子上,我也捨不得不看妳。”

“噗~~好好笑喔,我都不紧张了耶……”

……“庆祝全国最美丽,不!应该是全世界最美丽、最有智慧的OL,第一次简报就掳获众人的心,乾杯!”

“好害羞喔,前辈怎么那么大声啦,这里好多人……”

“哪有很多人?我只看到眼前的有一位大正妹。”

“又再乱说,我只能喝一点点……”

“怕被男朋友骂吗?”

“不是,我喝一点点就会晕。”

“那是怕被我……”

“厚,前辈别玩笑啦,你对我这种的才不会有兴趣呢!”

“我是要说怕被我送家吗,妳想到哪里?”

“啊,你……佔人家便宜!不能原谅,罚三杯!”

……“哇,好美的花……真的送我的吗?”

“这什么傻话?当然真的啊,喜欢吗?”

“好喜欢,可是,为什么送我花?”

“觉得妳很可爱,又答应跟我这已婚没行情男人出来吃饭,所以送妳花。”

“哼,你一天到晚跟妹妹打情骂俏,哪里没行情?”

“哪有这种事,妳幻想的吧?”

……“前辈……”

“嗯,怎么了?”

“我……好像……爱上不该……爱的人了。”

……“小卉,我们还是维持这样就好了,我怕伤害妳。”

“我不怕,我要把第一次给最爱的男人……以后不管会怎样都没关係。”

“但是我没办法给妳幸福,我是已婚的男人。”

“我没有要你为我做什么改变,我只要现在而已。”

“这样对妳不公平。”

“身为女生,都已经这么不知羞耻,你如果还不肯要我,对我才不公平。”

“小卉……”

“前辈……”

……“小卉……妳好美、身体也好美……好幸福……我怎么能得到妳……每次进到妳身体……都好像做梦那么不真实……如果是梦……我一辈子都不想醒……”

“……前辈……我也好幸福……好爱你……”

“可以叫我人吗……我想当你的人……佔有妳一切……捨不得分给妳男朋友……”

“好自私……人……我是你的小卉……”

“小卉……”

……“人……好羞耻……被绑成这样……”

“放开她!你们这些畜牲!”

“人……我没关係……被怎样都没关係……只要你不讨厌我……”

“不!小卉,我不要妳这样!”

“我不要妳这样!”

“我不要妳这样!”

“我不要妳这样!”

不要!

************“不要!”我猛然坐起来,但立刻弯下腰狂呕,肚子痛得好似内脏被掏空一样。

呕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有一些带血的胃酸和唾液。

乾呕一阵子,我才感觉有一只柔软的手,正紧张的抚着我的背。

“你咳血了!怎么办?怎么办?”

再思念不过的声音,我抬头看,呕到喷泪的模糊视线里,小卉苍白惊慌的清秀脸蛋慢慢聚焦。

这容颜,梦里虽然萦绕不去,但醒来看见是她,我当下反应却是不顾腿痛、狂爬到墙角,这时也才发觉自己衣裤都被扒光,跟小卉一样全身赤裸。

“你怎么了?”小卉眼中仍噙着担心的泪水,怔怔望着落荒而逃的我。

“我对不起妳,别再跟我这种人有任何瓜葛了……不!我根本不算是人……呕……”我太激动,牵动了胃部神经,又是一阵快死的翻腾。

“人……”小卉流着泪轻唤。

『人!』她还这样叫我?

“我不是妳人,我是害妳家破人亡的畜牲。”我摇头说。

“不,你是小卉的人,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的。你很痛吧?让我看看。”

她慢慢爬向我。

“别再过来了……”在她面前,我感觉自己很卑鄙,虽然她是那么美,赤裸的胴体如此诱人,我却不敢多看一眼。

“人讨厌我了吗?是因为我那样对你?还是嫌弃我……被那些男人……糟蹋过?”她爬到我面前看着我,美丽的脸庞只离我几公分距离。

一阵淡淡的乳液香味传来,应该是淋浴过、擦过乳液,身上绳子绑过的红肿也已褪去,不知道标哥是让她自己洗澡,还是强迫跟她……我摇头甩开还在吃醋的思绪:“当……当然不是这样!”

“那为什么怕我过来?”她柔软的手盖在我手背上,十指轻轻扣入。

“我骗了妳……害妳被人欺负……也害死柏霖……妳说的没错……如果办得到……妳应该杀死我报仇……”

我头往后仰闭住呼吸,因为她靠我那么近,身体的香味和温度都感觉得到,我愧疚的心根本无法抑制下半身无耻的反应,即使遍体麟伤,也阻挡不了小的蠢蠢欲动。

“不是这样,后来我想通了……”小卉慢慢坐到我腿上。

“别这样……”我困窘的想缩起腿身体,但已经在墙角退无可退,而且和小卉这么柔软动人的胴体赤裸贴触,谁能抗拒不得了,我脑袋开始要命的酥麻,肉棒已经完全槓起来。

“啊……”小卉也注意到,脸上一阵红晕。

“对……对不起……我真不是人……这种时候还……”我羞愧的低下头。

“人没有对不起小卉,是我对不起你,你都是被我拖累的……”小卉轻轻靠在我身上,两团滚烫饱胀的乳房挤在我胸口。

“我……不懂?”我心脏狂跳,后脑发麻,说话更结巴得厉害,怀中这副美好的肉体已经睽违四年,除了有魂萦梦牵的记忆触感,更增添一分当年所没有的少妇甜熟。

“即使我不是因为人才自愿到这里,也会被他们强行抓来不是吗?”小卉轻轻说:“如果是这样,我还宁愿是为了人而来,只是苦了人,你本来跟这件事豪无关係的,一切都是柏霖跟那流氓的恩怨……”

可能想到柏霖,她又开始掉泪,湿润温暖的泪水滴在我胸口。

“怎么能这么说,我一直都对妳很自私,只顾着自己纵慾,出了事就只想保命,把受苦的事都推给妳……”

“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为你牺牲是我该做的事,而且知道你爱我,这样就够了……”

“小卉……”我忍不住轻抚她柔亮光滑的秀髮。

“在人怀里……我好幸福……”她烫烫的脸颊贴在我脖子上。

“对了,人是不是都还没吃东西跟喝水?”

“我……我还好……吃不下,只想喝水。”我举头看看,关我们的房间里并没看到食物跟水。

“喝……我的ㄋㄟㄋㄟ吧!”她害羞的说。

“小卉……”我心神一荡,呼吸急促说:“不……不用啦……我还好……”

“不行!你没吃饭也没喝水,身体怎么受得了?你不喝,我会生气。”

她坐直,将丰满的乳房呈现在我面前,挺翘在尖端的B奶头和淡淡的乳晕,居然又开始慢慢渗出母乳。

“讨厌……想到要给你喝……它又自己流出来……”她羞到脖子都红了。

“真……真的可以吗?”我看着越滴越快的白色乳汁。

“人快吸……不要一直看……好害羞……”

我低下头,笨拙地含住勃起的乳头,明明熟练到不行的事,现在却显得十分生疏。

“人……快吸……小卉的奶好胀……”她呼吸乱了起来。

我轻轻吸一口,滚烫的奶水立刻充满口腔,人家说母乳很腥,但我吸到的却是有淡淡香草气息的微甜奶汁。

“哼……”小卉微吁一口气,我没吸的另一边乳房,奶水已经滴到快变一条线。

“好奇妙……”她微喘着气。

我转动目光看她,嘴仍含住不断泌出奶水的乳头。

她双颊粉晕,呼吸急促地说:“我只有準备餵小苹果时,才会胀奶胀这么严重,没想到……一想到要给人吸,也会有同样的反应……人你别只含着,快点吸,我又胀起来了……”

我只好专心大口的吸,现榨的滚热母乳就这样不断涌进我喉咙,温暖了我的胃,营养似乎快速进到全身血管末梢,我两腿间的肉棒硬到几乎已贴在肚皮上,怕这好色之物碰到小卉身体,我偷偷挪动下身。

“人……”小卉在娇喘,诱人的双唇微微张启,轻轻呼唤我。

我“嗯”了一声,表示我在听。

“被你吸得……身体好软……抱紧我……”小卉的情况显然跟我相反,我吸她的乳汁越吸肉棒越硬,她被我吸得身体越来越软。

我手伸到后面围住她腰脊,她忽然反搂住我脖子,整个人都交给了我。

我静静地吸吮她的奶水,她也静静把头放在我肩上,两个人心跳都很快,也听见对方紊乱的呼吸声。

一阵子之后,她的手顺着我的背往下滑,绕过我的腰,来到两腿间,我心神一震,嘴鬆开她的奶头。

“对……对不起……”我想掩饰完全亢奋勃起肉棒,她却早我一步温柔的握住它。

“人……我好想你……”她发烫的双唇吻上我的嘴,湿润的软舌钻进我口中,带着一股甜甜的津液,像吸吗啡般令我后脑酥麻。

我用力将她搂在身上,两人将四年来对彼此的思念和渴望,用唇舌交缠忘情地诉说。

激吻之后,她的唇往下移,慢慢在我胸前游移,销魂的舌尖围着敏感的乳粒轻划,玉手还握住我硬到快爆开的肉棍轻轻揉弄。

“小卉……卉……噢……”

我激动地呻吟,轻抚她柔亮秀髮,小卉还记得我的乳头最敏感,以前前戏我总爱她帮我舔那里。

“喜欢吗?人。”她抬起晕烫的俏脸,一缕银白从她的唇缘牵出,黏在我发硬的乳头上。

“好喜欢……但我还有资格……可以这样吗?”我感动到眼泪打转。

“只要你喜欢……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害羞地说,然后又埋首往下,我感觉那销魂的湿软,寸寸移近此刻我全身最硬的地方。

“你躺下来……”她含羞说。

“嗯……”我依她的话挪动身体,舒服的躺平。

她跨坐在我腿上,将头髮简单挽起后,就俯下身,一手揉着我火烫的鸡巴,小嘴吻着下面的卵袋,另一手仍和我十指紧扣捨不得放开。

“小卉……我好爱妳……唔……”

小卉更卖力用湿烫的舌尖安抚我的睾丸,我感到被她握在手中的粗硬肉棒兴奋到“啵啵”跳动。

接着她的舌往上舔,像猫儿般从卵囊最底部、一路舔到龟头与阴茎交接的地方,阵阵湿痒酥麻的电流,酸软软地钻入身体,我舒服到两腿绷直频频发颤。

舔了几十下,她那灵巧的嫩舌改绕着充血的龟头边缘打转,玉手轻抚被她舔湿的卵囊,指尖有意无意刺激前列腺的位置。

“小卉……好舒服……我好幸福……”我紧紧扣住她修长的纤指。

听到我的讚叹,她小嘴慢慢下沉,吞入一半肉棒,开始温柔的上下套吮。

“噢……怎么……那么好……”我后脑发麻,此刻若别人看我,我可能是双眼翻白的状况,这样身体跟心里都处在强烈亢奋的情况,自从四年前和小卉拆散后,我就不曾再有过了。

“小卉……妳反过来坐……人也让妳舒服……”

她却摇摇头,继续吸我的肉棒。

“为什么?”我仰起上身。

她没答我,只是继续温柔地帮我吹含。

我坐起来,弯身操住她的腰,想将她抱过来反坐到身上。

“人不要……”她挣扎、吐出被她含得湿亮的肉棒,可怜兮兮的哀求。

我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紧张又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自以为是,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对妳予取予求……”

“不是那样!”她急忙摇头。

“不是?那是怎样?”我被搞糊涂问道。

“那里……不乾净……被射很多进去……虽然洗很多遍,但怕里面还有……所以不能让人吸……不然我也好想……”她低着头颤抖地说。

我心中一阵酸暖,不捨又感动的泪水涌上眼眶。

“傻小卉……我才不在乎……如果真的还有那些东西里面,我更要把它们都吸出来,因为妳是我的……”

“可是人,很髒,啊!人……”

我不再管她的羞愧和抗拒,强势地将她抱过来反坐在我胸膛,然后嘴就贴上那条含水的肉缝。

小卉没再挣扎,裸背微微弓起伏在我身上,发出甘美悸动。

她那里虽然湿漉漉,却没什么异味,严格说的话,只淡淡的沐浴乳香气,应该里外都洗得很仔细,不想让标哥那畜生的味道留在身体上。

“人……”她用呻吟的声音轻唤我,可能感动我的举动,更卖力地上下舔着我的肉棒,然后再次吞入。

我吸吮她湿滑软嫩的肉瓣,舌尖追逐顶端发硬的肉蒂,每次顶到它,小卉就会发出激烈的痉挛和无助的闷吟,这种反应对我而言,比世上最厉害的春药都还强烈几倍。

弄了几次,她已经快要没力气,敏感的身体让她在这方面特别吃亏,一下子就会呈现软弱和虚脱,但却更满足男人喜好蹂躏的天性,这是小卉如此迷人的要原因之一。

我并没因此就放过她,男人就是这么贱,越看女生这样就越亢奋。

我扒开她充满弹性的两片翘臀,让粉红紧緻的菊肛露出来。

“不……不可以……”她喘着气、头贴在我下腹无力的摆动。

“妳还记得人想怎么做?”我兴奋地问。

“嗯嗯,但是不可以……那样的话,小卉就完全没力气……帮人了。”她可怜兮兮哀求。

“只要小卉舒服,就是在帮人了。”我坏心眼的答,然后弯起脖子,伸舌在她洁净的括约肌上轻轻一舔。

“噢……”她宛如被电殛般缩在我身上激烈颤抖。

“人……不可以……那样子……犯规……”她哀喘着乞饶,却更激起我的虐心,舌头围绕着肛肌中心慢慢打转。

“……人……啊……”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双手抓住我小腿,肉缝中流出爱液,已经濡得我胸口一片湿滑。

我把嘴埋进她股缝继续舔,手指伸入氾滥的耻缝中轻轻的挖,里头发烫的黏膜随我手指的抠动产生阵阵收缩。

“人……不要……我……会尿出来……快停……求求你……”

我不理她的哀求,舌尖绕到菊肛的中心点,用力顶开窄紧的秘洞!

“呜……”小卉仰直玉颈哀吟,跪在我两侧的双腿夹住我身体,我知道她真的快尿身子了,嘴及时离开她股沟,手指也抽出来,她强忍着抽搐几下,总算没失禁。

“讨……讨厌……呜……人最可恶……我讨厌你……”小卉伏在我腿上哀怨的抗议,汗湿的胴体仍激烈的起伏。

“对不起,妳这样好可爱,人好想念妳这种样子,忍不住就欺负妳了,不会真的生气吧?”

“嗯……”她喘着气:“人……小卉……想要了。”

我坐起来,将她转向我,小卉蹲在我腿上,手伸到底下扶住矗立的肉棒,然后慢慢坐下去。

“嗯……啊……”她眸弯成丝、拧着眉发出叹息,我感觉一圈圈滚烫湿紧的嫩肉,从龟头缓缓沉到阴茎最底部,包住整根亢奋的鸡巴。

“……人……好像……要丢了……”她才刚坐至底,就呼吸困难可怜的看着我。

“怎么会……才刚进去而已?”我出乎意料,但紧紧缠住肉棒的阴道黏膜,真的传来阵阵强烈的收缩。

“忍一下,我都还没动。”我柔声安抚她。

“忍……不住了……亲我……”她抱住我,两片软唇印上来,湿软的舌片钻入我嘴里。

这时窄紧的阴道收缩得更强烈,一次比一次用力吸吮亢奋的肉棒,猛然整条膣腔痉挛似的抽搐,滚滚热潮从最深处涌出来,先烫在龟头上,再快速蔓延到阴茎。

“唔……”虽然我没射,却被这种榨精式的快感弄到后脑酥麻,尾椎升起阵阵强烈冷颤。

我原以为小卉被那些强壮男优和标哥姦虐过后,对我这种一般尺寸的鸡巴恐怕感觉差很多,万万没想到我才进去她就洩身了,看来女人的高潮要取决于性交对象,而非肉棒的长度和粗细。

她软绵绵的倒在我怀里,满足而幸福的喘息。

“好丢脸……你会笑我吧?”她发烫的脸埋在我胸前。

“才不会,妳好可爱,人最喜欢这样的小卉了。”

“明明很丢脸……都是太久没跟人……才会这么敏感……”她用指尖轻划着我的胸肌,仍不甘心地为自己解释。

“人也很兴奋,好想念妳的身体……”

“我可以了,再继续吧!”她又抱住我。

“不,妳一定累坏了,好好休息吧,今晚这样就好。”我变得异常温柔,因为这时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爱她,要是到她结婚前,我只会自私的在她身上洩慾,根本不会管她是不是虚脱了。

“我不要休息……”她摇头:“你还没出来。”

“妳撑不住了,歇一下吧!”

“我不要。”她固执的抱紧我不肯下来,在我耳边说:“不要怜惜我……我想让你彻底佔有……几次都没关係……只有人……才能让我忘记失去柏霖……还有被那些人欺负的痛苦……”

我心中阵阵刺痛,柔声说:“我知道了,妳躺着吧!”

我将她放倒在地,双臂撑在两侧,开始缓慢抽送湿淋淋的肉棒。

“哼……”她看着我,小嘴发出酥软的娇喘。

“人……我脚张得好开……很乖吧……”她努力将双腿张开成最大的M字型,秀气的脚趾都握起来,为了让我的龟头能顶到最深处。

“好乖……害羞吗?”我轻吻她的双唇。

她晕着脸摇头:“不会……因为是人。”

这时我缓抽长送,最后顶到底的时候还刻意加重力道,撞在她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清响。

“啊…………人……”每被我撞一下,她就发出酥麻的呻吟,随着速度加快,已经连叫人的空间都没有了。

我一边挺送,手握住她胸前前后晃动的饱满乳房,母奶立刻以乳头和乳晕为中心四散喷出。

“噢……”小卉仰颈激吟。

下身那种要命的榨精收缩又开始了。

我喘着气,满身是汗。

“小卉……要变快了……”

“嗯……嗯……我们这次……要一起……”她一双柔夷伸去抓住我撑在地上的双手,我将它们按在地上十指紧扣,然后加快挺送。

“人……啊……你要丢了吗……小卉……又忍不住了……想要一起……”

阴道的收缩开始变强,每当肉棒插到底,生紧的黏膜缠绕住整条阴茎,将探出子宫口的龟头挤得简直要炸开,肉棒往外抽时虽然润滑,却被柔韧的层层黏膜吸得快弃械投降。

痠麻的冷颤,正排山倒海从前列腺爆发。

“我好像……快了……可以……射进去吗……”我髮梢滴汗如雨,都落在小卉柔软的嫩胸上。

“嗯嗯……想要人……射里面……”她被我顶得哼嗯乱喘。

我憋住气又猛插十几下,精关已守不住,一声闷吼,岩浆似的灼精在子宫内迸发。

“啊……”小卉两条张成M字型的腿不自踢动,头往后仰,十指紧扣住我的手。

“小卉……”

“呜……人……”

……正当我们两人沉浸在脑海一片空白的高潮中,互相激唤对方时,标哥不知何时出现在牢房门口,还牵着小优希一起看着我们。

“啧啧啧……很享受嘛!丈夫才刚死,就和情夫做爱做得这么火热,妳是不是该感谢我打死妳丈夫啊?”

小卉闻声看去,发现了小苹果,羞得夹紧双腿屈起身子,我也尴尬的爬起来躲到墙边。

“妈麻也要跟叔叔生小宝宝吗?”小优希问。

“嗯。”小卉应了一声。

“妈麻喜欢叔叔吗?”小优希忽然这么问。小孩子的心思十分敏感,白天一整天小卉被迫和那些男优还有标哥性交时,小优希从没这样问过,但看到我跟她妈妈做爱,却立刻感觉我们之间有不常的情愫。

“嗯。”小卉低着头,诚实的答。

“那妳比较喜欢爸拔还是叔叔?”

“喜欢……叔叔……”她像做错事的小女孩,在女儿面前自白。

“我讨厌妈麻!”小优希生气了,扭头跑走。

“小优希……对不起……”小卉难过地垂下眼泪。

我心中既不捨又感动,小卉为我已经家破人亡,就算下一秒就粉身碎骨,也无法报答她对我的万分之一情份。

“啧啧啧……柏霖真是可怜啊,才刚死,美丽的妻子就说喜欢别的男人,果然是应该好好处罚的身体呢!”标哥摇头叹息。

“我丈夫都被你杀死了,你到底还想怎样?”小卉忿忿的瞪着标哥问。

“妳丈夫要是看到刚才那场精采的床戏,说不定会很感激我让他往生呢!”

标哥字字带酸带刺地说:“不过没关係,我已经把它全都录下来了,还是高清的喔!可以在柏霖的丧礼上播给他所有的亲友欣赏……”

“你……太过份了……”小卉脸色瞬间苍白。

“彼此、彼此,哈哈……”标哥得意地大笑。

“至于你,”他忽然指着我:“明天可以滚了!这里不需要你了!”

“不!我不要离开她!”我站到小卉前面、挺起胸膛。

“由不得你,已经让你如愿爽过母乳人妻了,你还想赖在这里继续享用别人老婆的肉体吗?别做梦了!明天就滚出这里,以后别在老子面前出现!”

“除非带小卉一起离开,否则你乾脆打死我!”我怒吼。

“人……”小卉忽然抓住我的手。

我转身正要对她表明我誓死保护她的决心,她却用嘴形给了我五个字:(去报警,救我)。

(待续)

奴隶新娘(十五)

奴隶新娘(十五)(十五)早晨五点多的南部城市,已经有不少出来运动的人,有男有女,有老年人也有年轻人,甚至有几个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早上路的上班族也出现在街上。

我拖着受伤的腿,一身狼狈出现在这些稀疏的正常人流中,显得有点突兀,但这年头那里不缺街友,所以即使经过的人会好奇的看一眼,倒也没引起什么骚动。

『报警』我心里只有这个急切的念头,本来我想立刻找间派出所报案,然后马上就能冲去救人出来,但冷静一想,对方可是大毒枭,一般派出所恐怕没办法胜任。

这时忽然想到,四年前来找过我的那名刑警,他的电话我有留在手机通讯录中,当时会输进他的电话,倒不是我想跟他保持联络,而是怕万一他又有什么鸟事打来找我,我可以看到来电显示而先有心理準备,当然他这四年来从没再打扰过我,我也都快忘了有他电话号码这档事,还好现在万分火急时想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在来个人名中找到那个快要忘记的名字“黄治名”,立刻就拨出去。电话响了两声,对方立刻接起来,我确认是他本人,也表明我的身份,还好他仍然记得我。

花了点时间跟他解释后,问他是不是马上能带人去抄了标哥的窝,把小卉跟小优希救出来。

但黄治名在电话那头说:“要动用武装警力没那么简单,可能要麻烦刘先生来一趟我们局里,协助我们了解情况,我们才能评估要如何採取行动。”

“但是现在人质很危险,难道不能救人优先吗?”我心里很急,虽然明知小卉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她多待在标哥那边一秒,标哥就可能多姦淫她一秒,现在的我根本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再碰她。

“刘先生,你先冷静下来,对方可是极度危险的毒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如果我们没完整评估情势就贸然行动,恐怕人质会更危险,而且只要你来我们局里说明,我们一小时内就可以决定採取何种行动,决不会耽误到救人的时间。”

“可是我现在人在W市,要A市最快也得两三小时。”

“刚好我也在W市,二十分钟后会在我们特警队的南分部,你也过来。”

黄治名说。

“太好了!”我跟他问了,立刻招了一辆计程车,驱车前往他告诉我的。

到达特警队的南分部大楼,我向门口值班的警察说明要找的人,他问了我名字、确认我身份后,就打内线话通知黄治明。不一会儿,一个穿便衣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出来,虽然印象很模糊,但我依稀还认得出他是当年来找过我的那个刑警,只是和四年前比,明显胖了不少,脸色油亮油亮,日子似乎过得不错。

“刘先生,快里面请。”他和我握了握手,手腕上的限量名錶十分吸睛。

他带我到一间四面无窗的密室,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像是作记录的人,背对我们坐在一部电脑前面。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叫来做笔录的。

“就我们吗?”我问,因为听黄治名说调动大批警力是如此重大的事,但在场听我说明的人却只有他一个,不免有些奇怪。

“当然不是,外面还有我们好几位同仁,正用监视器看着我们,只是他们一边听刘先生说,一边也要讨论行动计划,所以不方便都在这里。”

“原来如此。”我不再有疑虑,立刻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更详细的告诉黄治名,而且为了取信警察,连我被标哥威胁、配他诱骗小卉的事都据实以报,现在为了小卉,就算必须背负刑责我也认了。

黄治名静静听着,中间没打断我,我说完立刻迫不急待的问他,是不是可以派警力去救人了?

“我们会立刻採取行动!”黄治名说,却随即又道:“但有一个程序要先完成。”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我知道,但要我做什么?”我认出那是当年我签下的保密切结书。

“这里有一栏,需要你签名再盖指印。”他指着文件最下方,那里有几行小字,当时我签这份保密切结书时,只想如何全身而退,黄治明要我签我就签,根本没很仔细看过内容。

他解释说:“因为国际毒枭势力庞大,渗透无所不在,所以与国际毒枭有关而受到保护的人,在保护措施上特别严格,如果要解密,必须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而有立即的危险。刘先生是当年目击被保护人生命受到威胁的证人,也签了保密切结书,现在你来报案,内容和被保护人有关,我们必须请你在当年的切结书上签字盖指印,证实你今天了警方被保护人相关讯息,依据这份文件,我们才可以输入特警总部的电脑机,调出保护人档案,并开始营救……”

我等不及他说完,打断道:“我明白了,快给我笔跟印泥,我马上完成。”

于是我在那份切结书上的解密切结栏上签字盖指印后,交给黄治名,黄治名将那纸文件放入桌上一台像扫描机的机器上输入,等机器显示扫描完成后,他打了一通确认电话,不一会儿,那部机器传来一张纸。

黄治名将那张纸交给坐在电脑前的人,并说:“这是机的一次性帐号跟密码,立刻登入,调出被保护人的档案!”那人不发一语接了过去,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大约过了五分钟似乎完成,停下了动作。

“可以了吗?”我耐不住性子问。

“嗯,被保护人档案已经传送到行动中心,警力马上会调动,我也要去集了。”黄治名说。

“我跟你们去!”我急忙站起来。

“不,刘先生必须留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服气问。

“根据您刚才的陈述,虽然还不能说是涉案人,但已经算是重大证人,您应该知道重大证人的意思吧?就是我们高度怀疑您也参与了犯罪行为,所以您不能离开,等我们行动来,我还需要您协助办案。”

“我知道了。”我不再坚持,因为自己确实配了标哥的计划,姑且是不是被胁迫,而且如果再坚持下去,非但结果不会有改变,也会拖延救小卉的时间。

于是黄治名走了,那个操作电脑的人也跟着离开,连电脑和桌上那台机器都带走,空荡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一盏灯,一张桌子、一支电话、一台电脑桌和三张椅子。

房间里除了我製造出来的细碎声外,就只有空调的风声,空调开得很强,我忍不住缩起身体频频发抖。不知过了多久,该死的我居然睡着了,更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有人开门走进来的声音吵醒我。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人救出来了吗?”

“什么人?”进来的不是黄治名,而是一个生面孔的男人。

“酒醒了吧?可以走了,我们可没预算买便当给你。”那人说。

“什么便当?我是来报案,黄治名刑警呢?他带队去抓毒枭跟救人,现在还没来吗?”我急着问一串。

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抓抓头说:“原来不只是醉鬼,脑子还有问题。”

“我不是醉鬼,我是来报案,不信你联络黄治名刑警,他……”

“好了!好了!”那个人极度不耐烦地打断我,脸上尽是“我怎么这么衰,为什么要处理这种事”那种表情。

“你口中的黄治名小队长,一大早就A市总部了,出去前交代我这里有个醉鬼,因为一大早就在我们单位门口大吵大闹,赶也赶不走,所以他把你关在这里,要我中午过后再叫你走。”

“怎么……”我背脊一阵凉:“刑警先生,你听我说,事情不好了,有个女性跟她女儿现在很危险……”

那家伙显然今天心情很不好,不让我说完又大声打断我:“先生,我很忙,你如果还想赖在这里没关係,我就把门关起来再锁起来,等下班再来看你!”

说完他真的要关门走掉,我急忙说:“等一下!我走,我离开就是了!”万一真的被关在这里关到他下班,恐怕我会急死在这无聊的房间。

我走出这栋建筑物,招了计程车,本来要立刻返标哥的巢穴,但随即想到我独自一人去又能如何,一样救不出小卉,于是临时改变意,要计程车开到W市市警局,跟里面值班的警察报案,因为整件事前因后果太複杂,我只跟他说看到有流氓掳人凌虐,请他们立刻派员去救人,还特别说那伙流氓有几十个,而且看到有带枪。

果然这么做是正确的,警察不敢大意,立刻调动了二十名警力,穿上防弹背心、配戴枪枝,全副武装坐上警车,由副分局长带队,鸣着警笛大阵仗出发。

我也坐在第一辆警车上,指引他们前往标哥的巢穴。

『小卉,人来救妳了。』我心情紧张又激动,祈祷小卉一定还要在那里。

到达目的地,警察要我坐在车上不要出来,以免妨碍他们任务或发生任何危险,他们一部份人守在门外,一部份人破门而入,我在车上看着,不自觉握紧拳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警察进到屋内已经两三分钟,警车上的警用无线电传来的,却都是“这里没发现人,往下一个房间”、“没发现异状”……等等,让我一再失望的报。

约莫十分钟后,进去屋里的警察陆续走出来,带着一脸放鬆的表情。

“里面没人。”带头的小队长向现场指挥的副分局长报告。

“怎么会?一定是被他们逃走了,那你们有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古代的刑具,像是三角木马那些吗?”

那小队长狐疑的看着我,表情甚是奇怪:“三角木马?那是什么?地下室根本没东西啊!”

这时副分局长手机响起来,他接通拿到耳边,接着说了一串“是!”、“我了解了!”。

结束通话后,他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后对他的人说:“收队了!”

我焦急说:“是不是可以再到屋里仔细,可能有他们绑人逃去哪里的线。”

副分局长铁青着脸,语气严峻的说道:“刘先生,你可知道乱报案是有刑责的?”

“乱报案?不,我没有乱报案……”

“算了!”副分局长打断我:“刚才我接到局长电话,据说你早上已经在我们警方另一个单位闹过,被赶走后又到我们局里来谎报,现在要请你跟我们局里作个笔录。”

“不……不是……”我口难辩,也只能乖乖被带警察局。

原本警察要通知我家人,让我老婆来保我出去,经我一再哀求,承认自己喝醉了乱报案,以后绝对不会再犯,恳求他们别让我留下案底,他们将我关了半天后,总算让我签了切结书放我离开。

那时已经是凌晨二点了,我累到可能头碰到人行道就可以睡到隔天下午,但凭一股意志力强迫自己不能睡,再度招了计程车独自到标哥的巢穴。

深夜里,那栋建筑的窗户完全没有光亮透出来,想必真的人去楼空了,但我仍不放弃,因为现在只有这里才可能存在知道小卉被带到何处的线,即使机率相当渺茫。

大门的锁白天已被警察弄开,我一推门就开了,里头黑漆一片。

我摸黑走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慢慢拾阶而下,到底后,推开进入地下室的门,原本以为地下室也是乌黑死寂,但出乎意料,就在不远处一面被墙挡住的地方,从里面透出了亮光,地上映着两条蠕动的黑影,湿肉互相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女生呜咽的悲喘,迴荡在宽阔的空间。

我心头一紧,拖着受伤的腿朝光亮处走去,随着心跳越来越快,终于令人绝望愤怒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一个肥胖的赤裸男人,两张大手抓住一名纤弱女子的柳腰,粗暴的摆动着下身,不断顶撞她白嫩的屁股,女子弯着腰,双手被捆绑在一根矗立的铁柱上,不但被撞得激烈摇晃,而且为了配男人的体位,还得被迫踮着脚尖接受鞑伐。

虽然他们背对我,看不到她的脸,但不用见到脸,光看那姣好光滑的胴体,也知道那是我的小卉,只是不知道那正在姦辱她的男人是谁。

“小卉!”我走近到他们身后几步,激动的叫了她名字。

两人同时震了一下,都过头来看我。

小卉散乱的髮丝黏在被香汗和泪水沾湿的脸颊,一条毛巾塞过她的嘴绑在后脑,看见是我,羞凄的泪水立刻激动的涌出来。

当我看见那男人的脸,一股的怒火更从心底狂窜而出!

“居然是你!可恶……畜牲!”

那正在强姦小卉的男人,居然是黄治名!

黄治名斜睨我一眼,露出鄙夷的狞笑,接着就当我不存在似的,继续在小卉的屁股上挺送,而且还比刚才更用力。小卉悲苦的摇头哀鸣,脚趾踮得更高,要不是绳子吊着她的手腕,她铁定站不住。

“放开她!”我欲冲上前,但马上被两条像铁一样硬的胳臂从腋下架住,接着有人从后面顶住我的膝弯,我只能乖乖的跪下去。

“你这条男虫!果然忘不了母乳人妻的美味,又跑来啦?”标哥的声音在我背后出现,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我才不是,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为了救她才来!”我怒道。

这时我听见小卉哀鸣变大,看去居然是黄治名边干她、边伸手去揉弄她饱满的乳房,乳白的母奶羞耻地从指缝间滴出来。

“可恶!住手!”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当然是徒劳无功,从背后制住我的家伙力气至少是我的三倍。

标哥冷笑说:“这只迷人的小乳牛自以为聪明,叫你出去报警,其实我早知道你们会这么做,所以故意放你走的。”

“为什么?”我咬牙怒问,让我去报警,可说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因为我需要你去签解密切结的文件,这样我们安排在特警里的人就可以凭着你的切结,申请到登入警方机的帐号跟密码。”

“拿到帐号跟密码,然后呢?”我不太了解他做了什么,只是觉得一定很不妙。

标哥得意的说:“然后,就登入机,将她们一家人,包括她丈夫、她的一双女儿,甚至她丈夫的父母兄一家人,都从警方保护的名单中删去,这样以后不管要怎么玩都更没顾忌了。”

原来我们完全被标哥玩弄了,茫然抬头,小卉无助地被黄治名玩弄着肉体,我现在除了绝望之外,还是只有绝望!

“小卉,对不起,人真没用……”我握紧拳头,低头悲愤地说。

小卉看着我摇头,似乎在说不是我的错,但只让我更感到难过。

这时一名标哥的手下拉着一只登机箱,走到黄治名身边放着。

“这是这个月所有人的分红,就麻烦你打点了。”标哥说。

原来警察跟毒贩根本就勾结在一起,我还傻傻地跑去报案救人,真是蠢到想用头去撞墙。

黄治名干着小卉干到浑身臭汗,一脸既舒爽又忍耐的样子,根本无暇去管送到他旁边的那箱贿款“唔……好棒……这女人……没这么兴奋过……你弄到好女人了……”黄治名喘吁吁的说,小卉被他蹂躏到两条修长的腿都已站不直,硬是被他拖着腰从背后强捅。

“只要你开心,随时都可以来玩。对了,下次安排你老闆来,想必他也会很满意。”标哥说。

“没问题……明天……我立刻约他……噢……阴道又再缩了……真好……”

小卉摇头悲鸣,不知道是听见黄志名和标哥的对话,还是肉体又承受不住激烈的活塞运动。

“你们这些畜牲!居然勾结……”我忍不住怒吼,却被标哥赏了个大耳光,打得晕头转向。

“嘴巴放乾净点,不要以为你骂几句没事,就可以越骂越高兴喔!”标哥捏着我的耳朵乱绕,我痛到眼泪都掉出来。

“脚抬起来,我想像干母狗一样干妳。”黄治名干上了瘾,手伸去抓住小卉的腿弯,想将她一条腿抬起来干。小卉拼命地摇头,已经没力气的腿还是抵死地顽抗,黄治名可能也已快没体力,一直无法让她就範。

“干!死贱货,都被调教成这样了,还这么刚烈!”黄治名喘吁吁说。

“把她吊起来吧,我知道一种吊法,可以让她紧紧夹住你不肯放。”标哥冷笑说。

在小卉软弱的抵抗中,她还是被标哥那伙人重新綑绑住手腕吊起来,接着一条腿被麻绳捆着膝弯上方提了起来,没被吊的那条腿,本来脚还能完全踩到地,但狠毒的标哥居然用两条细绳缚住她两颗翘起的乳头,然后让人拿着细绳另一头绑在天花的挂钩上,由于细绳长度不够,小卉变成必须更努力地踮起唯一踩到地的那只脚,才能让乳头不被扯长拉痛。

“呜……”原本塞住嘴巴的毛巾被解下,她紧咬着唇,汗滴聚成水条,沿着性感的胴体曲线不断滑落,除了用一双瘦弱的手抓住绳子让身体不要往下坠外,就只剩五根秀气的足趾努力分担身体的重量。

黄治名走过去,伸手捏住吊住她乳尖的细绳,慢慢往上提。

“别……这样……”小卉的脚趾踮高到只剩三根碰到地。

“住手!别弄她!”我只能窝囊又气愤地在旁边看着她被人欺负。

“亲我吧,我就把妳抱起来干,妳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黄治名说。

小卉倔强的转开脸。

我愤怒的握紧拳头,这些猪一样的男人,都已得到她的身体,却每一个都还不要脸的想跟她舌吻亲热,真是过份到极点!

看她不愿意,黄治名另一手伸进她两腿间,手指轻轻抠弄中间的溪谷。

“嗯哼……噢……痛……”小卉敏感的身体酥软,脚趾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乳头瞬间被扯长,无处可去的奶水又从乳晕处冒出珠来。

黄治名此时故意伸出腿给她勾,她如同大海里抓到浮木一般,修长玉腿立刻缠上去,脚背紧紧勾住黄治名的小腿肚。

“我说得没错吧,是不是会夹住你不肯放?”标哥在旁边笑说。

“要不要亲我?”黄治名慢慢靠近小卉的唇,小卉还是偏开脸。

“那妳就自己站吧!”黄治名残忍地拨开勾缠在他小腿上的光嫩纤足,然后继续玩着那条细绳。

“呜……别这样……”小卉用仅存的一丝力气努力踮起嫩趾,雪白的脚ㄚ弓成优美却是残酷的曲线。

“小卉,听他的话吧,人不忍心看妳这样。”我咬牙颓然说道。

“看,情夫也说可以亲嘴了,来一下吧,等一下就让妳舒服了。”黄治名又嘟起他的猪嘴。

“人……真的吗?”小卉颤抖地问我。

“嗯,可以,人不会生气,我知道妳是不得已的。”我温柔地说,虽然心中万般不甘。

于是小卉闭上眼,黄治名将嘴贴上,轻易地把舌头伸入小卉口中,小卉也只能配着他的搅弄。

如愿舌吻到女神般的小卉,黄治名的嘴捨不得鬆开,两张肥手捧住小卉的屁股将她端上来,小卉得到力量支撑,腿也自动缠住身高比她高很多的黄治名的肥腰。

黄治名双腿微弓,粗长的肉棒抵住湿缝,轻易就往上顶入到底,“呜……”

仍被佔据的小嘴发出闷吟,勾在黄治名背后的两条雪白美腿缠得更紧。

那肥猪扒开小卉的屁股,开始在她的小穴内挺动湿淋淋的鸡巴。

“小卉……”我忍不住咬牙低喊她。

黄治名总算暂时鬆开她的唇,小卉悲羞的喘息,泪濛濛地看着我。

“呜……人……你……不会怪小卉吧?噢……不要……”

她嘴里喊着不要,雪白的腿却将黄治名夹得更紧,黄治名要很用力才能挺动屁股。

“人不会……我爱妳……”我违背嫉妒的本意安慰她。

“人……小卉也爱妳……但是……我要忍不住了……对不起……啊……不要……”黄治名又佔据她的软唇,让她无法跟我对话,肥胖的下体加快挺送,加上他一身油汗,小卉的腿几度夹不住滑下来,然后又被黄治名抬上去继续猛插。

忽然,小卉赤裸的胴体一阵抽搐,口中发出激烈的呜咽,我知道她被送上高潮了。

黄治名喘着气,颇有成就感的拨开黏在小卉脸上的湿髮,说:“如果乖乖听话,我就放妳下来继续做,不然就吊着妳做到我射出来为止。”

小卉虚弱地摇头。

“不愿意?还是要情夫说可以才可以?”可恨的黄治名又把球丢给我。

小卉没说话。

“小卉……人不怪妳……让他们放妳下来吧!”我转开脸口是心非道。

“人……小卉不想……”她颤抖地说。

“哼,既然想吃苦,那就让妳如愿吧,只是这种方式要让我射出来,恐怕要很久喔,妳得有觉悟。”黄治名说完,又开始挺动下体,这次更过份的是他连捧住小卉的屁股都省了,任凭小卉两条已经虚软的玉腿辛苦的夹住他油黏的肥腰,一夹不住,当然又受到乳头被扯长的苦刑。

“停下来!我来劝她。”我不忍看她受苦,只好开口求标哥跟黄治名。

“人……我没关係……不用担心……”她气喘若丝的说。

“啧啧啧,好感人的婚外情啊!”标哥说:“好吧,那这样,就让情夫来帮妳。”

结果小卉被放下来,我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他们再将小卉放在我身上,然后要我帮忙握住小卉的双腕,把她两条胳臂往上举,让黄治名将她一双长腿扛上肩膀,又开始抽送起来。

怀中躺着最爱的女人,但她却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姦淫,这是多么不堪而残忍的事。

“哼……人……对不起……”躺在我身上,被黄治名顶送得前后摇动的小卉羞愧地向我道歉,却又忍不住身体传来的感觉而喘息。

“没关係……人自愿这样的……只要能减轻妳的痛苦……”我柔声在她耳边安慰。

“人……亲我……”她喘息说。

我仰头想亲她,她也转过脸来,虽然嘴唇无法碰到,但两人伸出舌头互相交舔,这时我的老二却不知不觉的举了起来。

“干!姦夫淫妇,看我干死妳这头小乳牛!”黄治名看我们在玩亲亲,不甘愿的骂着,同时加快挺送力道,小卉被撞得在我身上前后激晃,除了哀吟再也没办法跟我亲吻。

“唔……快来了!”黄治名像牛一样喘着气,臭汗如雨洒在小卉身上跟我的脸上。

“小乳牛,我要射到妳肚子里了……叫妳情夫……挤一些奶给我喝……”黄治名说,他扛着小卉的两条腿大动作进出,发出“啪啪啪”快速而响亮的拍击。

“啊……不要……呜……人……”小卉激烈的哀鸣。

我知道她高潮时会胀奶,因为心疼,而不是因为黄治名想要,所以双手移到她不断摇动的两粒乳房上,慢慢加重力道握住。

“啊……人……”小卉挺起身子,滚热的奶水丝状喷射出来。

“干!好过瘾……母奶也……”黄志铭兴奋的张开嘴大口接着,下体和小卉的屁股交得更密集。

终于他撞了最后一下,“我……出来了……噢……”他僵在小卉身上抖动肥油,我身上的小卉,身体也跟黄治名射精的频率一起颤抖……************“爽吧?三位,嘿嘿!”黄治名还没抖完,标哥就走过来。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露出一抹残酷的狞笑:“虽然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但胆敢报警这件事仍然不可原谅,从今天开始,你就代替柏霖,一起跟这头小乳牛接受我的处罚吧!”

(待续)=后记谢谢xu3xu4兄对此类黑暗文的理解,其实这类文章最吃亏的就是无法说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身边的真实故事,因为这样未免太惊悚,但就如xu3xu4兄所言,黑暗的事会上比比皆是,更夸张的情节都常发生,只要不是违背科学和自然经验法则的事,谁敢说它脱离现实呢?

奴隶新娘(十六)

奴隶新娘(十六)(十六)我被四根绳子绑住四肢,大字型离地吊着已经好一阵子了。

全身被扒光的我,下身让一条幼绳刁住龟头,绳子越过天花上的滑轮,末端垂在我眼前数公尺外,上头绑着一只砝码。

在这之前,我被逼吞下一颗威而刚,现在敏感处又受到麻绳的摩擦,整条肉棒已经硬起来,但血液无法完全循环,让龟头胀成了紫色。

他们把我弄成这样后,人就都离开了,剩我一人在空旷的房间里,忍受着被绳子拉扯的痛苦,才短短十几分钟就全身汗浆,这时更能体会小卉被雪村和标哥用各种方式捆吊有多么折磨。

时间分秒的过去,终于,远处有鞋步声传来,还有聊天说笑的声音迴荡在地下室宽阔的空间,听起来应有不少人。

因为地下室很大,灯光只照及我被吊之处方圆数公尺,所以还看不见有多少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标哥,他的声音像恶魔一样,咳一声都会让我冷颤,但我已经不能再懦弱,因为我要保护我的女人,虽然到目前为止从没成功过,未来看起来仍充满失败。

地下室还处于黑暗的地方,灯光忽然一盏一盏的打开,白昼般的明亮让我眼睛有点刺痛,标哥和他找来的拍片团队以及昨日来参观拍片的那些人又来了。

“这次要连情夫一起调教吗?”看见我被吊成这样,那挂着AV快报记者牌子的人问标哥。

标哥笑而不答。

“大家请就坐,等摄影机和灯光就绪,我们就要开始拍片了。”导演说。

“咦,女角呢?”有人在问:“好想她喔,昨天晚上我想她想到整夜睡不着,还起来打了两次手枪。”

“你也是吗?我也一样!”

“昨天下班我就忍不住去嫖妓了,还特别指名想找刚生完小孩有母奶的。”

第三个人加入话题。

那几个人居然无耻热烈的讨论起来,言语间都兴奋意淫着小卉。

“真的吗?真的吗?有找到吗?”有人立刻兴沖沖问。

“唉!当然没有。”那人摇头叹息:“我想就算有,条件也差她十万八千里吧!我真的好想她喔,如果我条件够,我也好想当男优跟她做爱,不……就算只能当雪村大师的助手,帮忙綑绑她我都死而无憾。”

“没错,她的脸蛋、身材,善良、温柔,真的都好迷人,可是身体又那么敏感,被调教时那种可怜哀羞的表情,我想我到死都还忘不了。”

“我特别喜欢她的乳房,又挺又饱满,里面全是热腾腾的奶汁,乳头跟乳晕也很漂亮,粉粉翘翘的,轻轻一捏母奶就喷出来……喔,我真的要为她疯狂!”

那些人讨论不休,完全无视身为小卉挚爱的我就在听着。

“各位!”这时标哥拍拍手大声宣布:“你们想到骨子里的女角来了。”

我比任何人都着急地引颈望去。

“哇!这是……”所有人都站起来转头,看见小卉出现的那一幕,他们都张大嘴发出惊呼。

我的反应,却是愤怒到全身发抖:“你们这些畜牲!”

小卉是被“载”进来的,她坐在一个肥胖赤裸的老人怀中,老人开着电动轮椅载着她慢慢驶进拍片。

她双手被拉到后面,綑绑在老人头后左右两根推把,两腿则是被分开,脚掌和足踝牢缚在轮椅前方两片特製的足踏上,屁股下还有个托垫把她的下体推高,耻处全都被看在眼里。

“人……”小卉看到我,泪水立刻涌出来,焦急转头向标哥哀求:“求求你,放我的人下来,别这样对他。”她的泪水居然不是因为自己的处境,而是为我而流。

标哥却露出狞笑,拿了一颗砝码,又加在吊住我龟头绳子的另一端,我咬牙切齿、辛苦地将下体往前挺,减轻龟头被拉紧的痛苦。

“妳乖乖听话,我就让他舒服一点。”标哥说。

“你要我怎样,我已经都没关係了,但先让我人下来,这样他会受伤。”

小卉苦苦央求,目光不时着急担心的看着我。

“不要……小卉……”我痛苦的摇头。

标哥冷笑说:“这么关心情夫的老二,是不是怕以后不能通姦啊?我看你老公死你都没那么难过。”

“不,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小卉羞愧地转开脸。

“是我说得很难听吗?看妳心虚的样子,让人心真痒啊!呵呵,明明一脸清纯,居然那么会偷吃。”标哥还不肯放过她,小卉肩头微微在颤抖。

“住口!别再欺负她!”我看不下去,不自量力的开呛。

标哥冷笑,又去拿了一颗砝码。

“不!不要!”小卉比我还紧张。

“人,求求你别再说了!他说得没错,我本来就比较爱你!”她噙着泪,深怕我再被加一个砝码。我心中既感动又羞愧,没救出小卉就够对不起她了,现在还要她受到屈辱来为我求情,我这种男人不知道怎么当的。

“看在我们小乳牛为你求情的份上,这一颗暂时保留。”标哥放砝码。

“你别乱叫!她不是什么小乳牛!”我又忍不住动气,凭什么他乱给小卉取这种难听的绰号,但我立刻对我的冲动后悔,也付出了代价。

标哥又将放去的砝码拿起来,加到绳子的另一端。

“不要……”小卉心疼的样子,好像受苦的是她自己。

“我……真的没关係……”我只好故作平静安抚她,只是声音听起来难免有些勉强,因为龟头被扯得发痛。

“你还说没关係!都变紫色了,我不要这样!”小卉激动摇头。

“想救妳情夫的命根子吗?”标哥问小卉。

“嗯,嗯!想!”她流着泪拼命点头。

“那等一下要妳做什么,妳不但不能要哭要哭的委屈模样,还得很开心的买一送二才行。”

“什么是……买一送二……”

“比如说,当有人说想舔妳肛门时,妳马上要自己张开腿,自己用手把妳的屁股扒开,让淫蕩的括约肌露出来给人家舔,还得问有没有人想连我的骚穴一起舔之类的。”

小卉光听标哥下流的举例,白嫩的脸蛋就立刻红了,根本不敢看週围那些畜牲,但可能想到最敏感的肛门被舔的羞耻和难耐,被绑分开示人的赤裸下体中间那紧密的括约肌害羞的缩起来,耻缝也泛出湿光。

导演刻意叫摄影机拍成特写,放大在投影萤幕上。这是今天才特别追加的设备,让那些狗屁来宾可以看得更爽。

“当然,这只是我想到的一个例子,其它就靠妳举一反三,如果做得不好,我保证今天会把妳情夫的老二吊成茄子,直到完全不能用为止。”

“愿意吗?”标哥问。

小卉胡乱的点了下头。

“不要!小卉……”我咬牙切齿,这时被绳圈刁住的龟头真的麻了,慢慢失去知觉,我不敢低头看它现在变成什么样子。

“人,没关係的。”她反过来安慰我。

“我不要……噢!”我愤怒地阻止她做傻事,却不防一记冷鞭抽在背上,痛得我眼前发黑。

“别再打他了!”小卉涌泪大叫:“他都被弄成那样,你们还打他,太可怜了。”小卉根本没想到自己被绑成那种不堪的姿势更可怜,还只顾着我的情况。

“真感人啊!”标哥又在假慈悲:“我也不是那么没人性,从现在开始,妳可以有三次露出讨厌的表情,当成是给妳的蜜月期,三次之后,就别再让我看见妳有一丝厌恶、害怕或难过的样子,否则等着看妳情夫被截肢,而且是截中间那一支。”

“我知道了……”小卉急着答应。

看她彻底屈服,标哥露出狡猾笑容,对外喊道:“几位叔伯,女角沟通好了,我们要开拍了。”

没多久,五名加起来至少4岁的老头前前后后走过来,其中三个较胖、两个较瘦,身上都只披着宽垮的薄袍,由于动作较慢,花了点时间才都走到小卉面前。

小卉赤裸的胴体被比她大五十岁以上的老人们贪婪的视姦着,羞耻的把脸低下。

“这是今天的男优『们』!”标哥的话,像一把刀扎进我心里,小卉应该也跟我一样难受,瞬间泪水就滑下来。

“一次了喔!”标哥提醒她。

小卉震了一下,急忙摇头辩解:“不,不是那样,我……我好开心……”明明她的声音跟身体都害怕得发抖。

“妳在开心什么啊?小美女。”其中一个瘦老头,用他皱巴巴的手摸着小卉光洁的大腿内侧。

“嗯……好光滑啊,这种触感……”老头惊叹。

“唔……”小卉用力地咬着下唇,我看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努力不让它流下来的模样,真的心痛到极点。

标哥却仍叹气,冷血地说:“还在掉泪?妳已经用掉两次机会了,剩最后一次,妳再不好好表现,又会加重妳人小的负担!”

“不,我不是在哭……”她苍白着脸,硬挤出笑容跟那些老不休说:“大家都来……摸我啊……也可以……亲我。”

“真的可以吗?妳不是已婚的太太?可以这样吗?”一个老头问,但他的手已经在揉小卉的奶子。

“嗯……可以……想怎样……都可以。”

有个老头抓着小卉雪白的脚掌,先舔着脚心,然后把玩那五根秀气洁白的脚趾,兴奋的盯着看:“好美的脚,可以让我含着吗?”

“嗯……好……”小卉才勉强说了两个字,那老头就贪婪的一口含下五根嫩趾。

“呜……”她羞苦的颤抖。

老头鬆开嘴,对小卉说:“别夹那么紧啊,放鬆,不要害羞。”

“是,对不起……哼……”

老人又再次把被口水濡得湿亮的洁白的脚趾吞入,含在无牙的嘴里吸吮,指甲还轻轻刮着敏感的脚心,弄得小卉努力挺起身子“呜呜”悲吟。

“年轻的太太,妳那里都流出淫水来了,怎么办啊?”一个胖老头蹲在她张开的两腿间,用手指从耻缝中沾起一丝透明的黏汁。

“……”小卉根本无法答。

“不……”我不忍再看再听下去,但“不”字才出口,标哥又趁小卉无暇注意时偷加了一颗砝码,瞬间我连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全身之力挺着下半身,让老二不要被拉断。

“真刺激啊,连情夫一起调教真是变态呢!”、“啧啧,老二被扯成那样,顶多再五分钟就要坏了……”我隐约听见那些人在说。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求求你……标哥……先放我人……我很乖……做什么……都可以……”

标哥狞笑道:“妳很乖?妳说的喔,妳现在的表现可是差强人意呢!如果我让妳救他,妳可要表现得比现在好几十倍才行。”

“我会……一定会……”她努力抵御着被五个老人联手玩弄得强烈失神,向标哥保证。

“好吧,各位世伯请先停一下。”标哥说,那些老不修又多弄了好几手才不甘愿的停下来。

“把她解开吧!”标哥对他的手下说。

一个手下把小卉从老人坐的电动轮椅上鬆绑放下,小卉被绑得手腿痠麻,却一秒也不愿休息,就踉跄地奔去将所有垂吊的砝码拿下来,我的老二受到的扯劲瞬间消失,整个人像洩气皮球一样瘫了下去。

“人……”她来到我面前,帮我将套在龟头下的绳圈解开,但肉棒已经发紫,又硬梆梆的不肯软下去。

“我帮你弄出来……”她着急的仰望着我,但软嫩的纤手一碰到我的肉棒,我却痛得龇牙裂嘴。

“对不起……痛吗?”她手足无措、心疼的问我。

“小卉。”我眼眶湿湿暖暖,柔声说:“不用理我,我好对不起妳……”

“人别乱说!我……我有办法!”她想到什么,上身往前,双手捧住酥胸把我已经发麻僵硬的肉棒夹在深软的乳沟间。

“人……有好点吗?”

“嗯……好……很多……谢谢妳……”我感动得掉泪,微微汗湿而温暖的奶肉,像对待刚出生的小婴儿般温柔的包住我的老二,让它一点一滴恢复了血液的流通,虽然速度很慢。

标哥却冷冷道:“你们两个当这里所有人是木头吗?谁说可以帮你情夫打奶炮的?”

“求求你,给我五分钟,之后我一定会让你们都满意!”小卉着急地央求。

“妳自己说的!要让我们都很满意才行!”标哥冷笑对那几个老人说:“各位世伯,你们就趁这空档看一下这里有几本SM花样的书,讨论一下待会儿要怎么搞这头小乳牛吧!喔!对了,那边也还有一大箱厂商赞助的情趣用品,也可以挑一下要玩哪些。”

“小卉……别这样……”我不争气的热泪,一直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人别说话,专心让小恢复……”她一双手慢慢用力往乳房前端挤,母奶立刻喷出来,她用手挡住让它留在乳沟中,温温烫烫的奶水泡着我慢慢恢复知觉的肉棒。

我又难过又幸福的看着她专心帮我疗伤。

“有好点吗?”她抬起清丽的脸蛋问我。

“嗯……”我拼命点头。

“我要帮你让它射出来,你就不会难受了。”

“不用为我做到这样……”我哽咽着。

“傻人,乖乖不要哭。”她反而成熟的安慰我,然后低下头,小嘴含住我的龟头,捧住夹紧我肉棒的乳房上下揉动。

“喔……小卉……”肉棒好像开始能感受到被温柔挤弄的快感。

片场的摄影机将她正为我作的一切都拍下来,我想我也会成为A片中的一个配角。

这时那些老头却在讨论着让我愤怒的事。

一个老头指着《SM大全》中一篇绳缚的图片,跟两个老人讨论:“绑这样好吗?绑得紧紧的,然后用这种强力按摩棒刺激她的小穴,她想动都动不了,这清纯的小东西听说身体很敏感,说不定还会尿出来,一定要试看看。”

“这种母犬式的绑法也好淫蕩喔,真想看这么清纯的年轻太太被绑成这样,表情一定很痛苦吧,而且她身材那么好,光想就好让人兴奋。”

“哦!这张也不错,刚好有母奶,乳房绑成这样铁定奶会滴出来。”

……看SM参考图片的三个老人讨论热烈,另外有两个老人则在那箱情趣用品中翻找变态的玩具。

“有润滑油,太好了,把这女人身体淋得油油滑滑的,然后光着身体跟她抱在一起的感觉,一定美极了!”

“蜡烛,一定要滴蜡,我早就想模仿日本A片里那种把年轻的少妇绑起来,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慢慢滴上热蜡,让她哀叫和无助地扭动。”

“也有这种跳蛋和电击片,我想把她绑起来,在她脚心贴上电击片,把跳蛋塞进她的小穴。”

“还有榨奶的刑具、阴道扩张器、肛门珠……”

……那些多半已经无能的老人,心想的都是用凌虐来满足他们不甘随肉体沉寂的性慾,我越听越愤怒,也越替我的小卉感到恐惧。

“你们……”我正忍不住要开口想制止他们,小卉却轻轻叫我,我低头看,她一脸幽怨。

“人你再不专心,小卉的努力都要白费了。”

“可是他们要对妳……”

“不要管他们,我只剩几分钟能帮你而已,求求你也帮帮我。”她噙着泪,看得我心都碎了。

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人真该死,只会辜负妳,现在开始我会专心了。”

“还痛吗?”她问。

我摇摇头:“现在不会,让妳弄得已经好很多了。”

夹在盛着奶水的乳沟中露出来的龟头,大致恢复健康的颜色。

小卉微晕着脸说:“我本来想用嘴帮你,但怕太久,所以现在要用手喔!”

“嗯,我的小卉不管用什么,人都很喜欢。”

小卉纤软的玉手轻握住我硬梆梆的鸡巴,开始套弄起来,她一边用、一边踮起脚,用湿烫的小舌轻舔我胸前的乳头。

“嗯……小卉……”传递到脑下垂体的酥麻感,已经慢慢盖过四肢被綑吊的痛楚。

小卉的手慢慢加快套动的速度,但并不是一味的上下动作,而是到底放鬆、往上握紧、加上到顶时轻轻的扭转,彷彿要把我的精液从睾丸打上来。

她会这些技巧,全都是当年我调教得很好,只是现在被坏人欺负,这种事却反而舒服到那些畜牲,真令我心中味杂陈。

我闭上眼享受这种痛苦中的天堂,肉棒上的血管又开始生龙活虎的跳动,忽然一股舒麻的热流从我肚皮与她乳房紧密贴处往下流,快速淹过肉棒根部、卵囊、然后到会阴部,接着连大腿内侧都感觉到,我被烫得不自发出兴奋冷颤,一股快感从前列腺直涌上来。

“小卉,我快了……”我忍耐着呻吟,低头才看见小卉一边帮我套弄肉棒、一边舔着我敏感的乳头、同时还不断用手挤着乳房,让温暖的母乳流出来活络我下体的血路。

好奢侈,真是死了也没遗憾,能让小卉这样善良的美女如此真心对待……我心里瞬间的感激,马上被浊精喷发的快感沖得支离破碎!

“要……来了……”我咬牙迸出这三个字,小卉加快套弄,而且低头含住我的肉棒,另一只柔软的手却扶在我卵囊与会阴一带轻轻的揉。

“小卉……”我激唤她名字,一股浓精在她口中爆发,她有点承受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第二股更兇猛的要上来时,她的纤手贴心的揉着我的会阴,顿时让射精的力道减缓,十分舒畅的射在她口中。

足足射了五次,肉棒才甘心停止抖动。

“小卉,妳还记得……”我感动得又快哭了,因为多年前她和我一起时,曾看过一份报导,内容是说男人若手淫射精收缩太剧烈,可能会导致摄护腺出血,自此之后只要她用手帮我,都会记得这种体贴的舒缓动作。

小卉红着脸,将口中满满的精液嚥下,再用手指轻轻抹去溢出唇角的部份。

“人,太好了,小人已经好了。”她爱怜的捧着我那刚射精过,垂软下来的鸡巴。

“可是妳……我不要……”想到她就要被那六个丑陋的老头玩弄,我就心如刀割。

“人,可以答应我吗?别再做傻事,如果你不想看就闭上眼睛,就算再一万次我也甘心为你做任何事,但你的小卉不想看你再受伤。”她殷殷的望着我,等我的答。

她的意思是要我别再顶撞标哥,因为我如果再冲动惹祸上身,她还是会不顾自己和标哥交换条件来救我,但她现在都已经是这种处境,若再因为我被标哥胁迫,真无法想像还可以怎样!

“人,我小小的愿望,你都不愿答应吗?”

这对我岂是个小小的愿望而已,要我看着她被那些老不修玩弄身体而不能出声,简直比被吊着一刀一刀割还痛苦。

“我知道了……我会勇敢看着妳……”我凄凉的笑着。

“嗯……只要你看着我,我就不会害怕,我就是因为你这句话,才开始喜欢你的。”她脸贴在我肚子上轻磨。

我快崩溃了,这句话,是当年她第一次上台简报时,我对她说的,只是把紧张换成害怕。

“够了没?够了没?”标哥却走过来,将小卉拉开:“情话讲完了吧?该开始兑现妳的支票了!”

小卉甩开标哥的手,没再头,勇敢的走到已经铺好的大床垫上,让那五个已经快踏入棺材的老鬼,慢慢将她围上……(待续)

奴隶新娘(十七)

奴隶新娘(十七)奴隶新娘作者:森下24//3发表于:第一小说(十七)距离小卉救了我,单独走向那张等待她的床后的十几分钟。

“来了!来了!又尿了!喔……好多。”

“第三次了!年轻人妻的肉体真敏感啊!”

床垫上六个赤条条的苍老肉体,围住一具白皙光滑的胴体,正将淫虐的气氛炒到高峰。

小卉她,耻毛在一开始就被那些老不修刮乾净了,现在修长的腿被扒成M字型,软嫩的足心真的被贴上电击片,一个老头操作着电阀,让电流短暂却不定时从光裸的脚心窜入,造成雪白的身体凄美弓挺。

当电击片发电的瞬间,另一个人也抓好时机,用强力震动棒接触她耻缝上端敏感的肉豆,小卉的手腿都被他们强抓住,能用叫声发洩痛苦的唯一方式,也被几个老头轮流以唇舌封住嘴而阻断,那张原本白色的床垫,现在从她躺卧之处往外扩散,已经湿了一大片。

“喔……喔……又来了!”那些禽兽欢呼。

小卉两条被抓住的腿不自抽搐,又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她下面涌出,老人乾巴的手指将粉红的肉缝剥到最张,没了缓冲,里头的黏膜不断蠕缩,尿液呈抛物线间歇地从耻缝顶端的小洞射出来。

我痛心却强迫自己看她被这样蹂躏,这或许是上天对我曾背叛她而给予的最大惩罚吧!

“好了好了,让她歇一下,别把她弄昏。”总算有个老头这样说,他们放开她,吸到清新空气的小卉激动的喘息,立刻夹起双腿侧缩成一团。

“不能休息太久喔,妳的人可还吊在那里,我正在观察妳是不是有照妳说的在做。”可恶的标哥,简直连半分钟都不让她喘息小卉听到他的威胁,又虚弱的转身,将双腿仰张成刚才的姿势,自己还用手抱牢。

“我……又想要了……求求大家……疼爱我……”她上气不接下气,美丽的脸蛋都白了。

“这么想要啊?太太。”老人们马上又围上去。

“嗯……好想要……”她闭上眼,颤抖着说出跟她气B质完全不相衬的话。

“可是身体受得了吗?妳都尿四次了。”有人两指指腹捏起她肿胀的乳头,白浊的母奶立刻淌下汗水淋漓的乳房。

“唔……可以……我……好想要……”小卉敏感的身体又发出羞苦的颤抖。

我呆呆看着她为了达到标哥的要求而做出痛苦的事,脸上忽然痒痒的,这才发觉原来泪水一直没停的流着。

但令我更看不起自己的,是十几分钟前才被小卉解救的肉棒,居然毫不知耻的又举起来,硬梆梆的应小卉为了救它现在所面临的处境。

这时一个胖老头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从后面抄住小卉腿弯、用把尿的姿势将她抱到身上,色迷迷的在她耳边问:“跟我说妳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我们可以帮妳。”

『不可以告诉他们……』我心急的想着,但已经答应小卉不能冲动,所以还是强忍住没出声。

小卉看向我,我知道她已经準备羞耻到底才需要这样,接下来当然会真的供出她身体最大的弱点。

“……肛门。”她微弱而颤抖地吐出那个难以启齿的器官名称。

“什么?我没听错吧?大声一点!”老人兴奋得全身垮肉都在抖动。

“肛门。”她鼓足勇气更大声的说出来。

那些老人兴奋成一团,三、四个挤在她仰天张开的屁股前,有人用指尖轻触羞涩的括约肌,问她:“妳说的不会是这个肛门吧?”

“哼……是……是那里……”小卉一被碰到那里就会完全失守,神智也会变得迷乱,我知道接下来她的处境一定更可怜。

“没搞错吧?现在的年轻太太都这么大胆啊!哈哈……”说话的老头已经完全亢奋,我只衷心希望他马上中风倒下!

“太太,这里可是大便用的,不是用来做爱的,妳怎么会那么变态啊?妳丈夫知道你屁眼最敏感吗?”趴在她屁股前的老头,不断用尖尖的指甲轻触她缩起来的粉红菊花,小卉被他弄得羞苦呻吟,根本无法答话。

“她丈夫刚死而已,应该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老婆喜欢被人玩肛门吧?倒是情夫一定玩过几次了!”另一个老头帮她答。

“好可怜的男人啊,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娶了什么样的女人,虽然长得这么清纯……”

“不……不是那样……噢……”她想为自己辩解,但老头的指甲忽然插进菊花中心,立刻令她往后仰直玉颈,秀洁的脚趾全都握起来。

旁边一个老人乾巴的手指从她股缝牵起一条小指粗的水条:“新鲜的淫水又满出来了,而且这次的特别黏稠,看起来这里真的比任何地方敏感没错。”

“妳喜欢肛门被怎么玩?”老头问,指甲持续在菊花中心抠挖。

“啊……舔……用舔的……”小卉完全无法思考就说出难堪的秘密。

“真变态啊,这女人,求我们舔妳啊,我们就让妳舒服。”

“舔我……求你们……”

“那就来啰,我舔的时候,妳要告诉我舔得对不对。”老人说。

“嗯……”小卉只能点头。

老头故意把他丑陋的湿舌伸长长的,不断做出勾舔的淫秽动作,慢慢接近小卉紧密洁净的括约肌。导演这时叫摄影师拍特写,一台是对準她要被舔的地方,一台是取她的脸部表情,然后大大的转映在四面萤幕上。

“呜……”被舌尖触及的瞬间,小卉仰张双腿的赤裸胴体抽搐了一下,口中发出失魂的喘息。

“这样对吗?”老人立刻抬起头问。

“嗯……嗯……拨开来……舔……”她颤抖的说,羞得用手将脸遮住。

“什么拨开来?妳是说像这样吗?”老人的手指扒着括约肌週围的嫩肤,将原本缩住的肛门往两边拉开,里头粉粉的嫩洞微微张露。

“嗯……”小卉又点头。

“那……要舔啰?”老人又伸舌做勾舔的动作提醒她,小卉的脚趾立刻敏感的握住,即使还没被舔到,她的身体都有反应,可见那里对她而言是多么私密敏感的地方。

萤幕上,老人的舌尖又碰到那里,这一次反应明显比上一次激烈,小卉一双纤手毫不知羞的反抓抱着她的那个老头的胳臂、弓高腰激烈呻吟。

“啊……深一点……可以……再深一点……”

老人听她的话,舌尖用力慢慢往内钻,企图抵开顽强的肛肌。

“呜……”小卉似乎用全部力量抵抗湿舌的入侵,但肉体偏偏又甘美的抽搐着。

这时小卉的一条腿已经被舔她肛门的老头推高,原本在后面抱着她的老人可以腾出一只手来,他用中指慢慢插入肛门上方湿淋淋的水缝,盛满的爱液立刻从旁边流下来。

“啊……”小卉更用力反抓着老人,粉红的指甲都掐进他皱皱的皮肤里。

“是不是很爱这样?有那么舒服吗?”老头的手指慢慢上下抽插着,低头问小卉。

“嗯……嗯……好舒服……”她喘着气呻吟。

“是舔肛门舒服?还是抠小穴舒服?”老头问,他的手指提起来时全是湿亮的水光,简直像插在小水洼中。

“都……一样……一起……很舒服……”小卉脸往上仰,眼神迷离的看着老头断续答。

“很舒服就叫我亲爱的老公看看。”

这足以当她爷爷的老不羞,居然要我的小卉唤她老公!我怒不可遏!也坚信小卉是绝不可能这样沉沦的!

“亲爱……的……老公……”

“不!”从她小嘴羞颤吐出的字语,更像一把枪对着我的心头开火。

“好可爱喔,我的老婆,来,把舌头伸出来。”老不羞兴奋不已。

小卉粉红的舌尖羞怯地从唇间伸出来,老人也吐出舌头跟她在空中交舔。

“老公的手指现在抠这里舒服吗?”老人的手指开始在小穴中挖弄,含水的黏膜发出“啾吱、啾吱”的淫靡声音。

“啊……老公……”

配舔她肛门的老人湿软的舌尖已有一小截成功挤入窄小的肛洞,强烈的快感从两个窄洞前后夹攻,小卉已经完全忘了“老公”这两个字到底在对谁叫!当老人再次低下头时,她甚至仰颈吻了上去。

其他没事干的老人不甘寂寞,其中两个分别抓着小卉的脚掌,舔吮秀气的脚趾,另一个卡不到位的,忽然转身找了两只假阳具和几颗跳蛋过来,拿到小卉面前问她:“光是用舌头跟手指不够满足妳吧,加上这些东西如何?”

“对啊,自己选一根,不要害羞喔!”湿吻她的老头鬆开嘴,让小卉看着在她眼前两根样貌兇恶的淫具,所有人也都暂时停下动作,性沖沖地等她的选择。

“我……不知道……”她羞得连胸口都泛红,可能清醒后想起刚才自己乱叫那老头老公,更是把脸掩住不敢示人。

“不知道吗?我帮妳介绍好了。”老头将其中一根开关打开,那伪阳物开始“嗡嗡嗡……”丑恶地扭动起来。

后面的老头将小卉的手从她脸上拿开,强迫她看跟听。

“这根的特点是龟头按照黑人的大小跟形状做的,龟伞的边缘还有小颗粒。

瞧,这些小颗粒还会旋转,想想它在妳子宫口磨擦的感觉,一定爽死妳了!”

听到这,小卉羞得全身都在发抖。

老头又继续说:“不只如此,阴茎也做得很逼真,粗大往上翘,连血管浮在上头的样子都做得微妙微肖;末端这一圈也有颗粒,同样会自己旋转,刚好磨擦洞口。整根都是用最接近人类肌肤触感的硅胶做的,还会发烫,插进去跟真的男人肉棒一样,加上外面这根凸出来会振动的软鬚用来刺激阴蒂,全都有照顾到。

怎样?喜欢吗?”

小卉红烫着脸羞乱点头。

“喜欢喔?嘿嘿,那接下来这根更厉害,包準羞死妳!”

老头换了另一根形状不同的淫具,比刚才那根还粗了点,却明显短了一粒龟头的长度,在阴茎靠近龟头的地方特意做了一颗半圆形的凸起,上面有许多小凸粒。老头一按下开关,除了假阴茎一样会“嗡嗡嗡”振动外,龟头居然还会长长短短的伸缩,而且每次伸出来,延长的龟颈部份还会带出一圈软毛。

小卉光看那龟头淫秽地伸伸缩缩,就嘤然转开脸。

“看着喔!”老头将她的脸转正:“这凸起来的圆球,是要刺激G点的。至于龟头嘛,嘿嘿,不用我说,妳自己看也知道吧?要跟妳特别说的是,它有五段伸缩的速度,可以循序渐进,还有伸缩时带出的软毛,轻轻刮着妳的子宫口,外面同样也有刺激阴蒂的软鬚,听说一般女人只消用半分钟就会高潮,但妳这么敏感……嘿嘿……”

小卉不断地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其它的心情。

“自己选吧,不过我们都好想看妳用第二根的样子。”那些老人十分明白的暗示着。

小卉低着头,缓缓将手伸出去,指向他们想要的第二根。

“哇!太好了!我们就知道妳会喜欢!”那些老不羞一阵愉悦的欢呼。

“那就随便我们蹧踏妳的身体了喔,可以吗?”

“嗯……”小卉顺从地应允。

“老吴,等一下要用力抓好,这根家伙可是很来劲的,我怕小妞会动得很厉害。”拿假阳具的老头提醒抱住小卉的老头。

“我知道。”那老头答。

“我们也会帮忙,刚舔她的脚舔一半,现在继续。”另两个老头又重新握起小卉的嫩足。

他们又在小卉两边乳首都用肉色胶带黏上强力跳蛋,每边乳头都被两颗跳蛋夹在中间。

“那开始了。”舔肛门的老头扒开她的括约肌,又埋头下去。

小卉慢慢呻吟起来,假阳具挤入她仰天张开的耻户,随着她的颤抖直没入到底,但开关还没开。

“慢慢来……我不想一下子就让妳丢身子,要慢慢折磨妳……”老头缓慢抽动着假阳具,似乎是要让小卉先适应它的粗大。

“先找G点好了。”老头打开让阴茎振动的开关,小卉修长的手指立刻紧抓住身后人的胳臂。

“碰到G点要告诉我喔,妳知道自己G点在那里吧?”老然慢慢转动埋在小卉体内的假阳具。

“我……不知道……”小卉才颤抖着说了几个字,就忍不住哀吟一声,全身都在抽搐。

“看来是这里了,妳的G点真好找啊,嘿嘿……”老人找到G点后立刻关掉振动,然后打开另一种振动模式,说:“不能让妳太早洩,我把振动调成每隔五秒一次,一次大概只有两秒,这样妳才能用很长的时间去好好体会达到高潮的快乐。”

『这根本不是快乐,而是用很长时间折磨她吧!』我心里怒吼着。

这时随着假阳具的振动频率,她已开始间歇绷紧雪白胴体,发出失神的呻吟。

“乳头也要刺激一下。”老头用遥控器启动夹住乳头的跳蛋,跳蛋忽快忽慢的发出震动。

小卉更失神,让两颗跳蛋夹中间的肿胀乳头,被震得快速抖颤,涨满到极点的母奶像水珠被甩溅出来。

“现在要让龟头在里面伸缩了喔!刺激阴蒂的软鬚也会动起来。先抓好她,我从速度最慢的开始。”老头按下开关。

“呜……”小卉的反应瞬间激烈数倍,脚掌都绷直了,脚趾还被老人含在嘴里啾啾滋滋舔吃着。

“很爽吧?这样。”那些老人卖力地玩弄她,被塞满假阳具的阴户週围不断泌出淫水,但舔她肛门的老头仍不为满脸湿黏所动,仍然尽职的想把整条舌头都塞进去。

看得到的软鬚在外面迟滞拨弄着躲在小阴唇顶端的肉豆,阴道深处除了假龟头在抽送外,也有软毛不断在刮搔子宫口,加上顶在G点上的硬物振动,小卉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就快要高潮了,但操作淫具的老头却又狡滑的将开关关掉,等她快感稍退,然后再打开开关。

就这么来来了几十次,小卉身体已经全是汗光,苦闷的在老男人怀中扭颤。

“求求你们……”她喘息着哀求。

“求我们什么啊?”老头又关了开关。

“呜……不要……”想要高潮的肉体又绝望的瘫软。

“不要什么?不要再弄了吗?”

“不……不是……”她摇头,老人却又打开开关。

“噢……别再……停……”她的指甲已经将身后老人的手臂掐出一个一个的深印。

“那开到最强好吗?”

“嗯……嗯……”她用力乱点头。

“全送给妳了,好好洩身吧!”

老头将振动和伸缩的速度都开到最大,小卉紧实的坦腹瞬间激烈收缩,那根本来缓慢拨动阴蒂的软鬚也快速摇动起来,像雨刷开到最强一样、来扫着充血的阴蒂。

“哦……”小卉头往后仰直,雪白的颈项浮现出青嫩的血管。

忽然再一下更激烈的抽搐,原来萤幕上投影出努力埋舔菊花的老人,居然成功的把大半条舌头塞进窄小的肛洞内。

她原本优美动人的胴体,像一条被丢上岸的白鱼一样不断弹动,随着老人把假阳具拔离,爱液和着尿水、ㄧ下子从湿红的小洞中全涌了出来,当她弓高的身子慢慢软下,瘫倒在老头身上的同时,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头一偏就此晕过去。

“不是吧?没想到会高潮到昏过去!”抱着她的老人一脸不可思议的说。

“现在怎么办?”手握着湿淋淋还在滴水的假阳具的老头问。

“趁她昏过去,换下一场好了,用蜡油滴醒她。”另一个老人说。

“就这么办!”

十分钟后,小卉的纤瘦的手腿被麻绳牢捆着,麻绳分别拉直固定在地上的四根铁桩上,整个人呈现一个两腿特别开的大字形。

(待续)

奴隶新娘(十八)

奴隶新娘(十八)(十八)四个老头分别蹲踞在小卉被绑成大字形的手脚边,兴沖沖点燃手中粗大的红蜡烛。

在她左手位置的老头说:“先把她弄醒吧,我来试看看!”

他慢慢地将蜡烛倾下,一滴鲜豔的烛油落在雪白修长的手指上,手指动了一下,昏迷中的小卉微微揪了揪眉心。

“换我换我!”在她右脚旁的老头抢着,换把滚烫的烛油滴在秀气的足趾。

“嗯……”脚趾吃烫握了起来,匀直的长腿想缩去,却因为被绳子拉直,变成只抽搐一下。

“还没醒?再换你,滴两滴试看看。”他对另一只脚旁边的老人说。

老人将蜡烛拿更低,从她白嫩的脚趾直接倾下,“噢……”小卉被拉扯的美丽胴体从地上挺了起来,慢慢睁开眼,转动瞳子看到自己被绑直的四肢,手腿试图想动却毫无所获。

“醒来了吗?亲爱的老婆。”之前趁她意乱情迷逼她唤老公的老人,现在蹲在她前面,低头笑嘻嘻看着她。

小卉脸微微红起来,弱声问:“我怎么了?”

“妳啊,刚才洩身洩到不省人事了,都不记得吗?”

小卉可能忆起晕过去之前的事,羞得闭上眼。

“真可爱啊,老婆害羞的表情真好看。”老不修无耻的说。

“我的人呢?”她忽然想起我,转头四望,终于看见还被吊着的我。

“你们还没放他下来?他被吊好久了,一定很累,求求你们让他休息……”

小卉一醒就担心我的状况。

“不!”我却大声的拒绝她的担心,流着泪说:“我要被吊着,妳都还在受苦,我怎么能轻鬆?我要跟妳一起受折磨!”

“人……你都不了解我的心……”她轻轻责备说。

“我了解!我了解!但妳也要妳体会我的心情,不要让我那么没用!”我激动地她。

这时标哥又介入我们互怜互惜的对话中,冷笑道:“唉!爱成这样,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一起被折磨好了。”

“不要,我受折磨就可以……”小卉哀求。

“我要!让我跟她一起!”我却大声的说。

“人,我好不容易……你为什么要这样?”她气急又无奈。

“要我没事般继续看妳被这样欺负,我宁可现在就死了算了!”我不顾一切的大吼。

“人……”她怔怔流下泪来,没再说坚持的话。

“真是两个贱奴啊,都喜欢被调教,难怪会苟且在一起。哈哈……”标哥变态的笑着。

“就麻烦雪村大师把女的也吊上去,让他们互相疼惜吧!”

雪村还在,我心中凉了半截,他对于小卉綑绑的手段,让我想起来就脊椎发凉。

穿和服的雪村走进来,肩上依旧揹着一大綑粗麻绳,旁边的助手除了带麻绳外,腰间还挂着好几组攀岩用的金属挂钩!

小卉从地上被鬆绑后,就被带到我面前,助手强迫她站好让雪村綑绑。雪村先把手中的麻绳打了四颗绳结,然后绳子绕过她两边大腿内侧,沿着骨盆下缘往上拉紧到腰部,狠狠绕了细腰三圈,连同小卉的双臂捆在腰后。

小卉赤裸的下身犹如穿上一件由粗绳缠出的羞耻三角裤,那预先打好的四颗绳结,就刚好卡入耻丘两侧,将耻缝里的粉红肉壁硬生生挤了出来,她连站着大腿根都密不起来,加上耻毛也被被刮光,两腿间夹着一块外翻鲜肉的景像更明显,说有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她可能还不知道现在被别人看到的是什么样子,只是粗绳结卡入大腿根的不自在摩擦感令她想紧夹大腿,却又有点站立不稳。

“是不是很不舒服?”我爱怜地问。

她摇摇头,怕我担心似的挤出惨笑:“不会,还可以忍得住……只要跟你在一起。”

我不忍的想转开脸。

雪村的綑绑还未结束,他要助手把快要腿软的小卉抓好,又拿麻绳打了八个结。这次是綑绑她的乳房,饱胀的乳房被麻绳缠缚数圈,八颗大绳结都深深挤入乳峰最丰满的地方,将雪白的奶子比之前任一次都还夸张地往前绷直,乳晕面积扩大到没绑之前三倍以上,微小的血管都浮上来蜿蜒在上头!

在缠绑的过程里,奶水就已经不停地往下滴,当雪村在她身后抽紧绳结的瞬间,小卉哀吟一声,细细的母乳壮观的丝射出来。

“哦!喷了……奶用喷的……好棒……”老人们挤在小卉前,半蹲着张嘴接奶喝,好像一群嗷嗷待哺的丑陋秃鹰。

但雪村很快又用幼绳绑住乳首,喷奶的情况慢慢停下,只是乳晕上的小疙瘩仍不断有奶珠渗出来,在乳房下端凝聚成白色水滴落下去。

雪村又要人拿催乳汤给小卉喝下,那些围观的人跟几个老人又兴奋不已的骚动起来,他们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有的榨乳秀可以看。

雪村的助手拿走小卉喝完的空碗,对她说:“躺下去!腿打开!”

柔顺的小卉依照他的话做了,躺平在地上,屈起双腿仰张开来,被绳结压住的大腿根紧绷到极致,红润润的耻洞被扯得很开,好似差一点就能直接看到子宫口,更不用说尿孔那些私密的构造都看得很清楚了,阴道内壁湿肿的黏肉不断挤出浓水。

接下来他们对她做的,更让我心疼到快疯了。

助手拿下腰间的挂钩,牢繫住从我头顶垂下来的绳,然后将挂钩钩入压过小卉大腿根的麻绳,两边大腿内侧各钩入挂钩后,另一头有名壮男拉动绳,将她头下脚上吊离地面。

“呜……人……”她痛苦地呼唤我,就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被这样吊都会很难受,更何况小卉是那么柔弱的女生。

“你们这样太过份了!她太可怜了,换个方式吧!求求您标哥,要这样的吊法就让我来!”我心疼万分激动地哀求。

“没办法,本来我们也只想把她绑在地上滴蜡油而已,是你说想要跟她一起受处罚,我们才临时想出这种吊法。说实话,雪村大师对她可是特别用心啊,以前跟他对手的女优从没用过这些害羞的绑法呢!”

“小卉……都是人的任性害了妳……我真该死……”我后悔万分的掉泪。

“哼…………人……我该……怎么……办……”

小卉两条被迫张举在空中的修长美腿不知该如何举措,往上伸直一下子就痠了,屈起来姿势又更羞耻,只见两只白皙秀气的脚掌不断在我眼前辛苦的举放。

“雪村大师来帮你们了。”冷眼欣赏小卉痛苦无助的样子后,他的助手说。

我原本被绳子绑住往两边拉直的双腿被解下,助手抓着我的脚跟小卉的脚,将我们脚掌贴着脚掌压在一起,然后用麻绳牢牢綑绑。

“哈哈,太绝了!这种淫乱的吊姿,太适这对偷情的狗男女了!”

“对啊,这对姦夫淫妇的腿像青蛙一样被绑在一起是怎样,正常人早就羞耻到想去死了!”

他们笑得没错,看上去,我跟小卉一个被正吊、一个被倒吊,两人双腿分别呈ㄇ形和ㄩ形踩在一起,姿势简直丑陋淫秽到极点。我是男人出丑也就算了,小卉这种样子要是真的拍了影片卖出去,应该一辈子都无颜面对她一双女儿和死去的柏霖。

唯一让我觉得舒服的,是她软软嫩嫩的小脚心跟我粗糙的大脚底贴在一起的感觉,微汗光滑的肌触极为销魂,秀气的脚趾不安的勾住我的趾缝,带来微痒的感觉,有一点像两人十指相扣,只是脚趾毕竟较短,不易真的交错扣住,不然一定更好。

“这男虫……”一个老头走到我们前面,用手指弹打我硬举在腹前的龟头,嘲讽说:“你的女人在为你受苦,你还硬成这样喔!”

“对不起,小卉……”我没有辩解,因为我真的可耻。

“人……卉……不怪你……”她夹带辛苦喘息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我来帮妳处罚这男虫吧!”老人一手拿蜡烛、一手拿按摩棒,先将烛油滴在我的阴茎上。

“噢……”我把下唇咬出血,但儘量把惨叫的声音往肚里吞,因为怕小卉担心。

“人,怎么了?他们……对你做……什么?”果然小卉立刻紧张的关心。

“不,没什么事……噢!”我才答,滚烫的烛油却滴在我龟头上,然后强烈震动的按摩棒也在揉挤会阴处。

“怎么了……告诉……卉……”她已经有点喘不过气。

“我……噢!痛……”老人的手剥开我的马眼,把热蜡滴进去。

“人!”小卉惊慌喊着。

“想知道吗?”一个老人蹲在地上低下头问她。

“嗯……嗯……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直接对妳做,妳不就知道了。”老人拿起手边点燃的蜡烛,举到她张开的双腿中间。

“不!不要对她!让我来就好!”我紧张怒吼,但已经来不及了,底下传来激烈的晃动,小卉的悲鸣划破空气,她的脚趾在我足底紧紧扣抓,还有一两根真的扣入我的趾缝。

大型萤幕上也投影出她正被滴蜡油的耻户,鲜红蜡油还只是滴在週围的阴唇上,穴壁上的黏膜就已激烈收缩。

“求求你们……噢!”我想为她求情,一滴滚热的烛油又深入尿缝,而且震动的按摩棒不断抚弄我的阴茎,射精的感觉已经快忍不住了。

老人看出我濒临尽头,及时拿开按摩棒,用细绳绑牢我的龟头,绳子另一端繫上木夹,拉下去夹在小卉的乳头上。

“看我处罚你这偷人家妻子的男虫!”老人说着,又开始用按摩棒磨我的肉屌,并配着滚热的蜡油滴刑。

“噢……”

“啊……”小卉也跟我一样颤抖呻吟,扭动得更强烈。原来她跟我一样,一面被滴着蜡油,同时让人用按摩棒刺激肉豆。

她的脚心已经沁汗,身体像被倒吊的美人鱼般不停弓扭。

“呜……人……”

“唔……小卉……怎么了……”我也忍不住一直呻吟,明明精液已经涌到马眼口,却硬是喷不出来,而老人又不断用按摩棒刺激我龟头下的繫带,灼烫的蜡油滴在马眼上,不断累积厚度,肉棒前端已经变成蜡条!

“人……小卉的妹妹……好烫……又好想尿……奶……也好涨……”她颤抖的乱语。

“人也是……龟头……又被绑住……好想射精……射不出来……”我没比她争气多少,一样在喊苦。

“啊……”她又激烈的抽搐,失神的羞喊:“滴到里面了,好烫!”

我努力集中精神看萤幕,老人真的把红艳的烛油滴进她仰天洞开的耻洞内,但仍用强力震动的按摩棒刺激充血的阴蒂,蜡油跟浓稠的爱液在她收缩的穴壶里混和交融。

才看到这里,忽然我的屁眼一凉,接着一根冰冰润润的圆物硬挤进肛道内。

“唔……”我发了一个冷颤,浑身绷紧。

“人……”她又在激唤我。

“小卉……人的肛门……被塞东西……唔……好大……”我咬牙说。

“小卉……也是……”她激喘着。

我逼自己睁开眼,萤幕上果然转映出她黏满蜡泪的下体,正有一根像玻璃棒的透明东西插在她肛门内。

“人……你的小卉……真的……快要……撑不下去……呜……乳房……好胀……从没……那样过……”她哀喘连连,我能从她两片软嫩脚掌中感受到她发自肉体深处的痛苦颤抖。

“人……的…………也快要……爆炸……”疯狂涌上来的浓精,把肉棒充灌得暴张一圈,就是无法冲过龟头下面那一圈绳缚。

“啊……人……奶……小卉的……奶……”她忽然哀叫。

“怎么了?小卉!”我惊慌地看萤幕,原本应该集中在乳头的乳腺群,因为乳头被绑住,爆涨的母奶无处可去,居然冲破乳晕上多处原本没通的乳腺,如雨丝般喷了出来。

原来倒吊的姿势会使更多血液流到乳房,加上被绳结挤压住乳房週围,那种强烈奶崩的现象,不只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站起来看,连小卉自己也因从没经历过的生理剧变而感到慌乱。

“小卉……你们停下来!”我愤怒地对着眼前那些蹂躏她身体的禽兽大叫,但就在用力的那瞬间,我也面临跟她一样的情况。

精液的压力终于突破顽强的绳缚,一股接一股冲破马眼喷出来,而且射出的距离长达数公尺,每一次挤过绳圈喷出来的挤迫感都让我的肉棒疼痛不已,而且精液好像用不完似的一直射没停。不知抛射多少次,终于用乾了库存,我乾涸的睾丸却仍失控收缩,最后一股硬喷出来,居然带着鲜红的血,我挺直的身体瞬间虚脱下去,人也累到失去意识……************换我醒来时,还是被吊着,最先反射动作是低头看,但小卉已经不在下面;再抬头看,她就在我眼前,跨坐在一根表面布满大小圆形凸起物的横桿上,两条修长裸腿被弯屈牢捆,两边各有一个老人抓着她的手让她能保持平衡不掉下去。

“看,没事吧?妳的情夫醒了。”

“人……你还好吗?痛不痛?刚才你射出血……我好怕,好担心你……”

她激动哽咽地望着我直问。

“我没关係,妳放心,只是射精太剧烈出血而已,自己会好的。”我柔声安慰她。

我发现她两边乳头被贴上绵纱和胶布,关心的问道:“倒是妳,乳房有没有事?”

她摇摇头,沮丧地说:“还一直在渗奶,刚刚冷敷后被贴起来了。”

“可恶!你们……”我怒视那些欺负她的人。

“人!你别乱说!”小卉急忙制止住我:“这些都是我志愿的,没人欺负我。”

“小卉……唉……”我不甘的叹息,眼中尽是泪光朦胧,她是怕标哥对我不利,所以不让我讲下去。

“太好了,真懂事啊,嘿嘿!”一个老头走到她身边,坏笑说:“妳说都是志愿的,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嗯……可以。”她低头答。

又要开始什么?我不甘又嫉妒的瞪着他们!

只见后面一个老头开始转动横桿尾端的把手,小卉屁股下面那满是凸起物的圆桿开始轳动起来,被屈绑在屁股后头的脚掌也立刻绷紧。

“唔……哼……”她痛苦地弯下身,却被两侧各一的老人抓扶住胳臂,强迫坐稳在转动的圆桿上。

随着圆桿表面大小的凸粒捲过娇嫩的肉缝,不断有乾掉的蜡屑被挤出来,那些老人还不时地在圆桿与她股缝接触的地方淋润滑油,减少转入小卉下体的摩擦力,只不过敏感的身体仍然承受不住一直发抖。

“呜……好了……吗?”她辛苦地抬起脸,问站在旁边的老人。

“还没,乾在里面的蜡没洗乾净,做爱时会不舒服,再忍忍,乖,这也是为了让我们等一下更愉悦啊!”老人哄着她。

“嗯……嗯……可是……好难受……”她不断哼喘着,脚趾用力握住,窈窕的身体和雪白大腿全都汗光。

“应该很舒服吧?”老人抬高她的下巴问。

“人家……好想尿……”她闭着眼羞颤的喘息,脸都涨到微红。

“想尿就尿啊!”老人兴奋的看着她颤抖的长睫毛。

“可是……好羞……你们……都在看……”

“亲嘴就会忘了害羞,要不要跟我亲嘴?”老不修问。

小卉没答,但微微张启双唇,露出里面粉红湿润的舌瓣。

“老婆……”老人性奋地一嘴吸上去,抬着她的下巴用力舌吻。

“唔……唔……”小卉发出闷喘,圆翘的臀部和两条被离地屈绑的玉腿一抖一抖的摇动,一阵淡淡金黄的液体无声无息从股缝与圆桿紧贴的地方涌流下来,稀哩稀哩地落在地面……他们终于把我从半空中放下来,手脚都被绑麻的我根本连站都无法站,标哥却要我爬去一楼,跟他的手下领六颗威而刚下来给那几个老头服用。

(待续)

奴隶新娘(十九)

奴隶新娘(十九)奴隶新娘作者:森下24//8发表于:第一小说(十九)起初我说什么都不答应标哥帮那些老人跑腿拿威而刚,因为这对我跟小卉实在太屈辱了!但小卉害怕我不听话又被吊起来,一直可怜的哀求我,加上那些老头恐吓我若不让他们勃起跟小卉多P,他们就只能想更变态的手段来凌辱她,我只好极度不愿的上去领药。其实我心里有很要不得的自私念头,就是宁可看小卉被他们用各种变态的方式虐待,也不想看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佔有她,但这么自私的想法,说什么我也不能表现出来。

拿了威而刚踉跄的走地下室,那些老人又已经把小卉围在床上,床边的地上有六个水杯,我走近看,每只水杯里都放一副假牙,地上还丢弃着刚才小卉用来贴乳头止奶的绵纱胶片。

小卉双腿横屈坐在床上,一个老人抬高她下巴正用力吻她,她瞄见我走过来一脸羞红,两手想推开一左一右吸吮她乳头的老人,两个老人却更故意握住雪白饱胀的乳峰恣意揉挤,而且吸住奶头不鬆口,小卉被吮得羞软乏力,原本在按住老人肩膀往外推的玉手绵绵的往下滑。

我低头看杯中的假牙,一股作呕的感觉涌上来,鼓起勇气问:“这是怎么事?”

一个正用乾巴的手掌来爱抚小卉大腿的老头咧开嘴,里面只有肉色牙床和湿黏的舌头:“你不会看吗?我们把假牙都拔下来了,这样吸吮你情妇的身体,她好像更敏感呢!瞧她害羞到脸都红了。”

“可恶……”我握紧拳头不住发抖。

“人……”小卉好不容易挣脱老人噁心的唇舌,才一出声,又马上被另一个老人抬起脸吻住。六个老人围攻下,我连她的喘息都听不见,那些老人不但啃着她肿胀的乳头吸奶,还含住她的耳垂嗫咬、抓高她的胳臂舔吻腋下,任何害羞私密的部位他们都没放过,而小卉只能羞苦无助的弱弱挣扎。

被没有牙的齿床咬起来是什么感觉,我虽然没体会过,但猜想应该是软软滑滑、黏黏又湿湿,若又是这些近老人的髒嘴,我光想被咬一下手指,都会全身起鸡皮疙瘩直抽冷颤,但小卉现在却赤裸着胴体,被好几个老人那样的嘴舔咬全身,不管多么私密的地方都无法倖免。

一个女人遭遇这种处境,若还不叫地狱的话,又有什么可以称为地狱呢?

吸她奶的其中一个老人转过脸来,满嘴浊白的奶水,大声质问我:“威而刚呢?拿过来,等不及要在你面前轮姦她了!”

我握紧手中那盒蓝色小药丸,摇头往后退,才退两步就撞上一个墙一样硬的东西,抬头往上,直到脖子仰直了,才看见一张刀削铁铸般毫无表情的脸,也正低下来看着我。

那是标哥最大只的手下,体型没比动物园里的黑金刚小。

“拿过去。”毫无温度的声音来自我头上。

“不要!”我发抖的拒绝。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标哥冷笑走过来。

“打死我吧!我才不怕你!”我挺起胸膛却有点气虚,谁在一头兇恶的黑金刚面前可以真的都不怕呢?

“你这个男虫也学人装英雄,想救美吗?老子给你一拳……”标哥作势要揍我,我吓得抱住头,惹来那些人一阵大笑。

标哥那拳没真的打下来,却是扭住我的耳朵往下扯,我被迫趴下去,两个强壮的男优冲上来把我按住,两三下把我绑起来。这次的绑法是手肘折到手臂捆在一起、小腿肚贴着大腿捆在一起,让我站也不能站、跪也无法跪,只能像狗一样爬在地上,而且是用肘膝和腿膝爬。接着嘴也被箝口球塞住,坚硬粗糙的地面让我四处膝盖痛到一直发抖,才几秒就吃不消往旁倒,却被标哥的手下拽起来,强迫我重新爬着别想偷懒。

“你们别这样……等一下……唔……”小卉看我又被霸凌,奋力挣脱一个老人唇舌纠缠,却说不上完整的话,小嘴马上又被其他老人贪婪吸住。

“你的女人都这样了,还一直在担心你,我劝你乖乖听话吧,否则她的下场只会因为你的不作更惨而已。”标哥说。

此时我接触地上的四只膝盖剧烈发抖,痛到全身都是汗浆,眼泪、鼻涕和口水控制不住一直流下来,根本连答标哥话的能力都没有。

“怎样,準备好做条听话的狗了吗?”

“唔……”

标哥看我仍没反应,冷笑说:“好吧,请雪村大师过来,帮小乳牛加一场更的綑绑榨乳秀。”

我再度撑不住倒下,激动摇头,口中含糊地说“不要,不要”!又拼命点头“咕噜咕噜”的说“我做,我做”。

“那好吧,给你一次补偿机会。”标哥说,接着他的手下又把我拖起来,他将那装着六颗威而刚的小药盒放在我面前的地上,命令我:“现在把威而刚送过去,我就不帮小乳牛安排榨乳秀。”

我“唔唔”点头,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将那盒子从地上拿起来,头低下去想用嘴咬,嘴又被塞着箝口球,嘴脸在地上磨蹭了老半天,只弄得满地唾液,盒子越推越远而已。

我气力又用尽,感觉四肢膝盖的骨头就要碎裂,终于又不争气的仆倒,痛苦的看着标哥,摇头表示我没办法拿起来。

“喔,哈哈,忘了你是狗,没有手可以拿,我来帮你好了。”标哥说,他的手下又让我复痛不欲生的爬姿。我痛到真的快要昏倒了,但为了不让小卉被他们用变态凌虐的手段榨乳,还是强忍支撑剧烈发抖的身体。

标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铁汤匙,他在汤匙柄上抹了些油,走到我屁股后头蹲下,将汤匙柄插入我的肛门一直到底,只剩汤勺露在外面,然后打开装药的小盒子,倒出一颗蓝色药丸放在上面。

“这样就可以送了,爬过去吧,掉下来就得重来喔!”

我整颗心都凉了,不是因为被羞辱,现在我的处境根本就没办法顾及到羞耻心,而是肉体的痛楚让那短短几公尺的距离,看起来就像要越过一座大山那么艰辛。

我还是忍痛歪歪曲曲的开始爬行,但才爬三、四步就痛到无法继续,地上还有我手肘被磨破皮留下的血渍。

“快点啊!要弄到什么时候?”床上揉弄着小卉乳房的老头大声催促。

我咬紧牙根继续,但插在肛门里的汤匙柄却在这时开始往外滑,即始我尽全力缩住肛肠,却还是止不住滑势,终于“匡”一声,汤匙连同上面的药丸都落在地上。我人又不支摔倒,几近痉挛的激烈喘息,更悲惨是下腹突然一阵挡不住的酸意,毫不知羞就在众目睽睽下失禁尿出来。

“男的也失禁了,怎么这对姦夫淫妇一个样,完全没羞耻心的,那么多人在看也说尿就尿?”

“以后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包尿布,女的是稍微兴奋就会尿,男的是稍微痛就会尿,真的很无耻啊!”

“很不要脸啊,我们都在说了,他还没停下来的意思,现在都还在尿。”

已经鬆关的膀胱根本锁不住,我只能放弃的让它尿完为止,但那些人却全无同情心,残酷地羞辱着我。如果古代通姦最大的惩罚是浸猪笼,我真宁可被浸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叫你拿过来你不愿意,要把你弄得跟狗一样你才开心,真是贱到骨子里了。”我听见有个老人嘲笑我。

『真的已经是极限,再下去不如死了算了。』我好想这样告诉标哥。

“来,再一次。”标哥却还是冷冷地说。

“停……停下来……”小卉终于又摆脱老人们毫无间隙的轮流缠吻,努力推住两张硬是要贴上来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哭喊:“让我说一下,求求你们!”但才说完,马上又被抓开手封住嘴唇。

“等一下,先放开她。”标哥这时却意外开口,要那些老人暂停:“听看看她要说什么?”

老人总算暂时放过她,小卉抹去留在唇上的噁心唾液,恨恨的瞪着标哥说:“放过他,我知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让你们完全满足!”

“哦,有点意思了,妳说看看我们想要什么?”

“我可以让你们拍出你们最想看的变态A片!”她娇驱颤抖,勇敢的眼神却是全然豁出去。

我未曾见过小卉这样,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小卉她,似乎作出了对自己很残忍的决定了。

“哼,要怎么让我们拍出最爱的变态A片,妳倒说看看?”标哥的眼睛瞇了起来。

“柏霖的死讯……”一滴愧疚的泪珠从小卉湿润的美眸中滑下,她努力压抑颤抖的声音:“我夫家的人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应该说还没有人知道吧!把他打死后,我的人就把他丢到山里了,可能要过几个月,甚至几年才可能被发现吧!妳夫家的人不是都在国外,如果没联络,一两个月内也不会知道他失蹤吧?”标哥一派轻鬆的说。

小卉听到丈夫死了,尸体还被丢到山里,泪水更止不住,沿着清丽的脸庞不断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问这干嘛?”标哥问。

小卉忍住哽咽,深深呼吸,说:“如果你愿意让他的死被发现,在他的告别式上,我愿意……让你们拍出……很满意的……A片……”明显后面的字越说越难启齿,也变得断断续续。

但话一说完,立刻掀起在场所有禽兽一阵喧腾。

标哥举手要他们先安静下来,微笑问:“要怎么在告别式上拍出让我们很满意的A片?”

“告别式,我公公、婆婆,还有夫家的亲戚……都会来。”她按在床上的嫩手紧紧握住。

“嗯嗯!有意思!有意思!”标哥好像慢慢兴奋起来:“然后呢?”

“只要你能控制告别式,我会在那里……让你们脱光……在柏霖的大体……还有他的父母、兄……跟所有亲戚面前……”她一边说,泪珠一边安静的掉。

“唔……无……咕噜……”我想大喊『不要、别这样』,但被塞住的嘴只发出含混不清的闷吼。

“只是脱光?然后呢?”标哥光是听她这么说就亢奋到不行,所有人也都一片安静,除了浓浊的呼吸此起彼落外,几乎还能引约听到许多人激动的心跳声。

“然后……我会躺在地上……在所有人面前……张开腿……让每一个人……看清楚……我的私处……”

“什么私处,妳有那么高雅吗?要说无耻的湿洞,再说一次。”标哥的眼神已经完全变态了,好像此刻就在告别式上凌辱她。

“让大家都看清楚我……无耻的湿洞……包括我的公公、两位小叔,都会让他们看清楚……还会剥开来……给他们……看里面……”小卉转开脸一口气说出来。

“嗯,可是剥开来看,恐怕还看不到最里面喔!”标哥却说。

“用……扩张器也可以……会请……公公……或小叔帮我……”她羞耻的声音已经小到快听不见。

“大声点!用什么扩张器?扩张哪里?”标哥紧咬不放,兴奋不已追问。

“阴道的……扩张我的阴道……”

“就这样吗?”标哥还不满意,我已经把头摇得像一面甩鼓,悲痛的泪水混鼻涕口水一直乱飞。

“还要让雪村大师……在柏霖家人面前……用最羞耻的体位……綑绑我……我会喝很多催乳汤……让大师……榨奶……让他们家所有的男亲友喝……”她低着头颤抖的说,彷彿已经把羞耻心都抛诸脑后。

标哥狞笑说:“听起来妳的剧本很不错,我下面有点硬了!但总觉得还可以更刺激!妳被綑绑的时候,妳的公公跟小叔们要做什么?他们也要穿衣服吗?”

小卉的娇躯微微震了一下:“他们……也脱光……看我羞耻的身体……被綑绑……”

“只是看着妳那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可以……让他们……处罚我……”

“比如说呢?”标哥像恶魔一样,不断逼迫小卉站上悬崖顶端,而且让摄影师把她说这些话的样子从头到尾拍下来。

小卉忍羞说:“用鞭子抽打我……按摩棒责罚……浣肠……滴蜡烛……在我肛门里塞进东西……骑三角木马……这些都可以让公公,还有小叔们对我做。”

“浣肠啊,嘿嘿,听起来很刺激,作为媳妇的妳,在死去的丈夫面前光溜溜的爬在地上,把屁股抬高,用淫蕩的姿势把下面两个肉洞都给公公看,然后让他拿着装满油的大支注射筒插进妳排泄的小菊丘内,然后硬把筒子里的冰凉油液灌进直肠里,这样妳下面的小穴也会兴奋到很湿吧?尤其又想到妳死去的丈夫正在看……”

“嗯……会湿掉……因为很羞耻……”她颤抖的附和标哥。

“耻肉跟肛门也可以让他们舔吗?”

“可以……”小卉羞到双腿不自紧紧夹住,修长的小腿叠在一起,两排笔直秀气的脚趾微微往内屈,十分诱人。

“要是柏霖的爸爸把妳舔到高潮怎么办?妳的身体那么敏感,在那种场被死去丈夫的爸爸舔穴舔到高潮,真的可以吗?”

“没关係……我会尿出来……在大家面前……以柏霖妻子的身份……不知羞耻的高潮……张开腿让大家看我尿……还剥开尿缝给大家看……”她已经羞乱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唔……咕噜……』我悲吼不要,却只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这样公公跟小叔的肉棒一定会勃起吧?对这么美丽的小卉做这种事,要是一直对着妳勃起怎么办?”标哥变态的喘着气,光看小卉说要让丈夫的爸爸和两个对她做那些事的羞凄模样,真的就就足够让男人打无数次手枪。

小卉应该猜到标哥最终想要什么,其实并不难猜,只是很难说出口:“我愿意……跟公公……还有小叔……在柏霖的告别式上……乱伦……让他们……进入我的身体……抽插……跟他们接吻……让他们……射精……在里面。”

说完,全部人沸腾的慾火再也压抑不了!

“太刺激了!”

“这骚货真的欠干,娶到这这种女人真是爽透别人,苦死自己啊!”

“妳丈夫的告别式一定要发讣文给我啊,我一定会去,包十万都没问题!拜託拜託!”

……那些人亢奋的喧嚷,小卉只能掩住脸让自己看不见他们,因为实在太羞耻又太残忍了。

“这是妳自己编的脚本,到时可得完全照做,没问题吧?”标哥说。

小卉羞凄地点头:“我一定会照做。你可以放过我的人了吗?”

“好……”标哥忽然停了一下,说:“等一下,还有一件事要妳在告别式上做,妳答应了,我就先饶过妳人。”

“嗯……随便你……反正我都答应。”小卉自暴自弃的答。

标哥走向她,低头附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小卉脸色变得更苍白,泪珠不断滚下来。

“可以吗?”标哥说完后问。

“好……我知道……”她颤抖应允,清澈的泪水瞬间溃决涌出。

“你要她做什么事?别卖关子啊!”

“对啊!我们都想知道!太刺激了!”

……那些人争相问标哥,标哥却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秘密的手势。

“现在说就破梗了,请大家耐心等到她丈夫告别式那天,保证你们会知道等待是值得的,不过心脏不好的可别去啊,因为那不是普通程度的刺激而已。”标哥这么说。

(待续)

奴隶新娘(二十)

奴隶新娘(二十)小卉动提出在柏霖告别式上被公开调教,甚至与公公、小叔乱伦来换取我的自由,我就算不想走也由不得我,标哥决定明天天未亮就让他手下把我撵走,开车北上把我丢包到家门口,而且他们也会换地方继续调教小卉,让小卉在柏霖告别式那天可以拍出最淫乱刺激的A片。

我这辈子还能看到小卉的时光,可能只剩不到24小时,可即使如此,她这24小时也不属于我,而是属于那些可恨的禽兽。

“喔!我的翘起来了……以前吃药没那么有效,今天一下子就硬了,年轻的人妻果然很会弄。”

“我的也是,几十年没那么硬过了,好像到三十几岁……今天说不定可以干两次。”

“嗯……难道用母奶吞威而刚特别有效?她才帮我含住一下,那根就又粗又硬……噢……好舒服……”

小卉跪俯在一个老人外张的两腿中间,小嘴上上下下吞吐着肉棒,两只手也各握着左右两边老人的鸡巴套弄。宛如枯木逢春般,三根原本看来应已永垂不朽的尿尿工具,现在居然雄赳赳的矗立起来,粗黑暴筋的肉棍和怒张发亮的龟头,看起来全然不该是长在苍老肉体上的器官。

另外三个老人,一个紧趴在她屁股后头,把嘴埋进她的股沟上下的舔着。小卉跪在床上的两条腿分得很开,看得见两片粉透的唇肉挂在腿根中间,而且随着老人舌头来抚慰整条股沟,圆润的臀部也跟着颤抖地上下抬动。

另外两个老人则爱不释手地来来爱抚小卉的胴体,同时半硬起来的肉棒在她身上各处磨蹭,等待下一轮让她弄硬的服务。

“应该要插进去了。”小卉口交的那个老人抓住她秀髮,将她的头拉高,粗长湿亮的肉棒从小嘴里弹出,昂扬举在鬆垮的肚子前,老人抖着硬梆梆的鸡巴站起来,绕到她屁股后面,原本在舔她股沟的那个马上递补到前面让她用嘴服务。

你们一定会问,那我现在在做什么?经过刚才的折磨,我累得犹如一条快死的老狗,他们把握最后一天可以凌辱我的机会,把我压在地上、手腿拉到背后,四肢手腕跟腿踝綑绑在一起,然后凌空吊了起来。接着用鼻钩勾入我鼻孔,绳子拉到屁股,将绳末的长钩勾入肛门,让我的头往上仰。最后还在我垂在身下的肉屌上绑了一个小铁坠。

在我面前就是一面大萤幕,就这样被迫安静又心痛地看着小卉被欺负。

老人跪下来,将充血的龟头抵在湿淋淋的肉缝上,小卉敏感的胴体马上发出微微的颤抖,有点想往后迎、却又羞耻不前的感觉。

“是这里吗?”

“嗯……这里……”她羞弱地答。

“我是谁?”老人问。

“……”小卉摇摇头,好像非常难以启齿。

“不说怎么可以,要练习啊,否则告别式上怎么办?快说!我是谁?”老人用滚烫的肉棒拍打她湿答答的耻户。

“爸……”她羞愧难当的低下头轻唤。

原来这些老人居然要小卉分别称呼他们其中三个『爸爸』,也就是小卉的公公替身。称呼另外三个『小叔』,也就是丈夫的两个,模拟告别式当天她要和公公小叔乱伦的承诺。

“要跟我说什么?”老人乌亮的龟头不断从湿淋淋的耻洞口挤出爱液,形同拷问她敏感的身体。

“爸……放……进来……”她两根纤弱的胳臂直挺挺的撑在床上,屁股高高翘着,柔美的背脊形成优美的弧度,等待老人跟她结。

“还要跟柏霖说什么?”老人慢慢摇动鬆肚,小卉被挑逗得已经快撑不住自己身体,仰直的雪白颈项浮出淡淡的青丝。

“柏霖,对不起……你的妻子……要在你灵前……乱伦。”她羞乱地轻喊。

“那爸爸就要进去了!再叫声爸爸,乖小卉。”

“爸……”

老人可能已经几十年没想过还能用自己的血肉之棍让女人兴奋,当下显得更加亢奋,双手抓住小卉纤细的腰肢,下身往前挺。

“呜……爸……进去了……”

“大吗?”老人性奋地问。

“呜……大……好硬……”

“媳妇的阴道也好紧,夹得肉棒好舒服……柏霖生前……是不是很少进去?

他性无能吗……还是鸡巴很小?”

“不是……那样……”小卉呜呜哀咽地摇头。

“妳在发抖喔,是不是心虚?小优希跟小苹果……不是柏霖的骨肉对吧?”

老人慢慢挺送插在阴道里的肉棍。

“不……她们是……柏霖的……唔……”小卉辩驳,但接下来马上被坐到她面前的另一个老人压住后脑吞入鸡巴。

“喂,打个电话给她国外的公婆吧,让她跟他们聊聊天,为告别式上的乱伦暖身。”其中一个老人突发奇想,性奋地对标哥说。

被迫吞吐肉棒的小卉惊慌的摇头,但后脑被狠狠压着,而且后面的老人紧抓她的腰,一下又一下逐渐加重力道顶送,她被撞得两只平放在床面的修长小腿不住往上抬,朝着天的雪白脚掌绷得紧紧的,毫无能力阻止那些人想要做的事。

“把她的手机拿来。”标哥狞笑说。小卉为了救我只身来此地时,除了身上那套衣服外,就只带着钱包和手机,现在当然都在标哥手中。

没多久,他的手下将她纯白色的手机拿来交给标哥。

标哥按着通讯录找,“哦,有了!公公的、也有婆婆的,打给谁好呢?”

标哥坏笑问道。

“唔……”小卉激动摇头,却还是只能无助被动地含着肉棒和被人抽送。

“打给婆婆好了,她应该不太喜欢妳这媳妇吧?”标哥真的按下通话键,而且打开扩音。

“大家保持安静啊,别让我们贞淑的媳妇现在在做的事被发现。”标哥提醒下,现场所有人都噤声下来。

电话响了几声真的被接通了,那头传来一个颇有年纪的女人声音:『喂。』标哥将电话拿到小卉面前,那个强迫她口交的老人暂时把她的头拉起来让她说话,小卉噙满泪水,一脸苍白向标哥摇头哀求,标哥却指着电话要她快话。

『緻卉吗?怎么不说话?』她的婆婆问:『说话啊!』“妈……”小卉被逼到极限,只好颤抖地答。

『妳声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柏霖跟孩子还好吗?』老太婆语气略显紧张起来。

“不……没什么事……哼……”她才说几个字,后面那老人却恶劣的抽出来又顶进去,小卉失神的轻喘,那些老人都在窃窃私笑。

『没事就好。』她婆婆听见儿子跟孙女没事,就不再紧张,连小卉不常的声音都没发觉,可见她真的不太在意这个媳妇。

『那妳打来有什么事?是要问我跟你公公什么时候去看小苹果吗?』“嗯……嗯……是的……噢……不要……”老人又重重顶她一下再拉出来,而前面那个老头也拉起小卉的头,再度把湿亮的肉棒强塞进她嘴里。

『什么不要?妳到底在说什么?』“嗯……唔……嗯……唔……啾咕……啾……”老人扯住她头髮强迫她上下吞吐,她根本没办法话,只是不断传出淫靡吸吮的声音。

『緻卉、緻卉?妳到底在做什么?那是什么声音?』老人突然把她的头拉起来,小嘴离开粗长湿淋的肉棍,发出“啵!”一声清楚的湿响。

“啊……”小卉羞叫出来。

『緻卉!妳人在哪里?柏霖在旁边吗?叫他过来听!』老太婆再怎么不在乎媳妇,此刻似乎也起了疑心。

“妈……对不起……柏霖他出差……不在。”小卉强忍着喘息说。

『那你跟谁在一起?妳不是只有一个人对不对?』“不……我是一个人……噢……别那么深……”抓着她屁股干穴的老人,本来一段时间都在洞口附近浅插,这时忽然又用力深顶到底,害得小卉毫无防备的哀吟出来。

『妳还骗我?旁边明明有人!到底是谁?你们在做什么?』老太婆疾声问。

“没有……啊……那里还不行……”老人把肉棒留在她体内最深处,用手指去揉她微微鼓起的可爱菊丘,而且转动着想要钻入。

『那里?那个人碰妳哪里?到底什么不能碰的地方妳给他碰了?』那头她婆婆已经快气疯了!

“我不是……呜……”萤幕上特写老人手指前一节完全插进肛门,小小的肉嘴圈住指节微微动着,彷彿在吸吮。

『老公你听看看!緻卉不知道跟谁在一起,一直发出奇怪的声音跟说奇怪的话!』老太婆在电话那头叫小卉的公公来听。

“妈……不是那样……噢……停一下……现在不要……”老人转动塞入肛门的手指,而且恢复缓抽长送。

『什么现在不要?妳解释清楚!』电话那头应该也开了扩音,小卉的公公语气极度严厉。

“我是说……嗯……噢……不是……噢……停……求求你……噢……”

老人开始加快速度,把她白嫩的屁股撞得“啪啪”乱响。

『“求求你?”妳……妳是在呻吟吗?』小卉的公公无法置信的问道。

『妳是不是又在做对不起柏霖的事!』她的婆婆声音更是尖锐凄厉。

“唔……不……不是那样……”老人总算放缓抽送,髮丝散乱、浑身湿淋的小卉稍微能喘息,语气十分紊乱地答。

『那是怎么样?快给我说清楚!』老太婆咄咄逼人。

“我……”小卉不知该怎么解释,哀怜地用眼神向标哥求助。

标哥这时招了招手,一名手下走过去,手中抱一个强褓中的小婴儿。

“小苹果!”小卉忍不住失声叫出,泪水也涌满眼眶。

『小苹果?』她公公声音提高,然后忽然缓和下来:『妳是说妳跟小苹果在一起吗?』“嗯……对,就是这样……我跟小苹果在一起……”小卉差点软下去。

『那些奇怪的声音是怎么一事?』她的婆婆语气却还充满质疑。

“是……是在餵小苹果喝奶……她不肯乖乖的喝……一直咬我那里……所以才……”小卉羞红着脸扯谎道。

『哈哈……原来是这样,早点说嘛!害我跟妳妈担心。』她公公的声音明显鬆了一口气。

“爸、妈,对不起……害你们担心……嗯……”她心虚的说,但老人还在慢慢顶送,所以常常还会发出失神的喘息。

『看妳还在呻吟,小苹果一定很调皮。哈哈……』她公公笑着说,但可能马上觉得自己的话对媳妇有点轻佻,笑声忽然尴尬地停了下来。

但她婆婆却没那么好骗,突然插嘴说:『我还是觉得怪怪的,不对!妳开手机的视讯,我要看到妳才能相信!』“妈……噢……”小卉刚要说,老人又深顶进去。

『你听看看!被小孩吸奶会发出这种声音吗?骗我没哺乳过!她以前就跟别的男人……』老太婆对她丈夫说。

小卉的公公明显比较维护这个美丽的媳妇,趁他老婆还没把最难听的话说出来,就打断她说:『小卉,为了让妳婆婆放心,妳还是听她的话吧,反正视讯也花不了多少钱,我们也想看看小苹果啊!』“可是我现在……”小卉慌乱无章看着标哥,标哥点点头。

“好……等我一下……”

『嗯,妳好了告诉我们。』她公公应该料想她在哺乳,要穿好衣服才开启视讯。

标哥切掉手机广播,用手盖住发话筒孔,叫那些老人离开,只留下一个老人平躺在床上,然后要小卉用骑乘位跨坐在老人身上,才把小苹果抱给她。小苹果在怀里一闻到妈妈的乳香,嘤嘤嗯嗯的在小卉饱满的乳房上找奶喝,小卉温柔地把勃起的乳头塞进她小嘴里,小苹果立刻努力地吸起来。

“嗯……乖……”她疼惜的抱住小苹果,另一边乳头也开始在滴奶。

“现在换妳塞入我的……”小卉屁股下的老人小声地说,用手扶高他硬梆梆的大肉棒。

“怎么可以……”小卉为难地摇头。

“视讯不会拍到的。快,妳婆婆要起疑了。”老人小声说。

小卉咬咬唇,无奈地抱紧小苹果蹲起来,用肉洞找到矗立的龟头,屁股慢慢坐下去。

“嗯……”她忍耐压抑呻吟。

“好了吗?要开视讯了。”标哥压低声音问她。

小卉惊慌摇头:“衣服,给我衣服。”

“不用衣服,是妳公公要求看的,妳就孝顺点让他看妳的春光外露,不可以闪喔!”标哥淫笑说,他的手已离开手机发话孔,要小卉说话。

“妈……爸……我好了……”她低下头羞颤地说。

『好啊,我们已经打开视讯了,柏亨和柏伟也想看看小苹果,他们都在这里喔!』小卉纤瘦的香肩不住颤抖,柏亨和柏伟是柏霖的两个,赤裸的酥胸要让和丈夫有亲密血缘关係的三个夫家男人一次看到,要有多羞就有多羞。

标哥手机对準她,点开视讯。

『小苹……』电话那头小卉公公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是一段难堪的沉默。

隔了一两秒,她婆婆尖锐的声音传出来:『緻卉!妳怎么穿……不!妳怎么不穿衣服?妳不知道妳公公跟小叔都在看吗?』“我……我刚洗过澡……就餵奶……没时间穿……而且我想爸爸小叔……可能想看……小苹果吸奶的样子……”小卉白着脸对着镜头很勉强的笑着说。

『这成何体统?老公、还有你们两个!还在看?她是你们的大嫂!』老太婆怒道。

“爸,我的奶好多,每次都很胀,你们看……”小卉颤抖地用手握起另一边空着的乳房,原本只在滴的母乳,马上成丝从肿胀的乳头和乳晕喷洒出来。

『关掉视讯!关掉视讯!我一定要叫柏霖好好管管妳!』小卉的婆婆大叫,视讯随即结束。

小卉软绵绵的虚脱下去,泪水止不住涌出。

身下的老人立刻坐起来,性奋的抱住她不断扭动下体:“媳妇,妳后面表现得太好了!让我好性奋……”

“不……请等等……让我先餵饱小苹果……”她哀求着那老不修,但小苹果还是硬生生被标哥的手下从她怀中抱开。

“妳让我射出来,我就让妳餵小苹果。”老人把她按倒在床上。

小卉闭上眼,两条雪白的小腿慢慢在老人的背后交叉,手也抱住老人脖子,老人见她动起来,立刻性奋的挺动屁股。

“这样好吗?我的小卉……我的乖媳妇……”

“嗯……爸……噢……爸……小卉……好舒服……”她仰直玉颈轻轻激吟。

“小卉……乖媳妇……”老人喘着气,“劈劈啪啪”猛烈撞击小卉的下体,两只手掌伸去抓住前后晃动的雪白乳房,小卉香汗淋漓的胴体从床上弓起,浊白的母奶自指缝间乱射出来。

“我们也要,我们是妳的小叔……”两个老人一左一右靠上去,抓起小卉柔软的玉手握住他们的鸡巴。

“唔……柏亨……柏伟……”她乱喊着两个小叔的名字,纤手努力套弄着两根火烫的肉棒。

“噢……唔……”老人全身压紧上去,没牙的嘴吸住她唇舌,屁股加速前后摇动。

这时一名标哥的手下从楼上跑下来,喘吁吁的在标哥耳边说了些话,标哥眉头一皱,怒道:“没死?搞什么东西!你们怎么办事的?”

我听见『没死』两个关键字,耳朵立刻拉长听。

原来柏霖被致命棍殴后,标哥的手下以为他已经死了,把他丢到山里去,没想到他居然没断气,还被人救了送到医院。

“看来计划要往后延了!”标哥说:“明天连女的一起放了!”

“怎么可以?这不是太扫兴了?”他的手下不甘的说。

“放心,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反正过几天我要去国外处理一批货,等办完正事再来料理她不迟,就让她短命的绿帽丈夫多活几个礼拜吧!我会叫黄治名把他安排到我们能掌控的医院去好好『照顾』。嘿嘿……”

奴隶新娘(二十一)

奴隶新娘(二十一)奴隶新娘作者:森下24//2发表于:第一小说(二十一)“有一个对妳来说,不知道算不算是不幸的消息要告诉妳。”标哥对被老人顶撞到失神不住娇喘的小卉说。

小卉微启的双唇哼哼嗯嗯的呻吟、凄眸迷濛看着标哥。

“妳那个绿帽老公还没死,现在在医院。”

“嗯……啊……柏霖……嗯……活着……啊……”她喘着气、断断续续说,不知道是不是喜悦的泪水,从她眼角淌下。

“没错,很失望吧?”标哥狞笑问。

小卉虚软的摇头,羞乱的神情中露出一抹迷惘。

“但是就算没死,听说下半身也不能动了。”标哥说。小卉这时刚好被送上高潮,口中发出哀鸣,双手双腿都缠紧老人的背后不住痉挛,老人也吸住她的嘴激烈缠吻。

半晌,老人满足的离开她身上,换另一个上来,把她翻成跪趴状,从后面将火烫的鸡巴挤入浊精正往外流的微张肉洞。

“嗯……”小卉又发出喘息,修长的纤指扯住床单。我也觉得十分奇怪,她那样子,似乎对柏霖还在世的喜讯没太大感动。

“喜欢那种体位吗?从后面干……还是传统的。”老人变态的问她。

“嗯……啊……”小卉没答这难堪的问题,只用呻吟和喘息代替。

“快说,喜欢哪一种?”老人用力顶入、拔出来、再用力顶……“呜……传统……”她弓起背脊悲鸣。

老人整个人贴到小卉背上,屁股短促的“啪啪啪”挺动,手掌伸到下面揉住她一双汗滑的肥乳,让奶水不断喷在湿透的床面,黏在她耳边问:“是吗?为什么?”

“嗯……腿可以……啊……张很开……可以……插得很深……又能抱抱……亲嘴……”她全无羞耻的乱哼乱喊。

老人再也受不了,拔出湿淋淋的冒筋肉棍,粗暴地将她翻仰躺,小卉羞喘一声,把腿屈举分开,迎接老人再次插入。

“小贱货,看我插死妳!”他用力将肉棒刺入红肿的小肉洞,发出“滋”一声水响,小卉脚趾握住,激烈的哀吟出来。

“是像这样吗?”肉棒抽出再顶入。

“啊……是……”

老人扑在小卉身上,将她手掌十指紧扣,藕臂拉直压在床上,两条赤裸的肉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更激烈的前后晃动起来。侧面看小卉雪白饱满的乳房被压在老人垂皱的胸下揉来挤去,老人的嘴则在贪婪吸吮她甜美的唇舌。

“呜……”一阵急乱无章的撞击后,两人吸在一起的嘴都发出激烈的闷吟,紧贴的胴体僵直绷紧,发出阵阵痉挛……************我和小卉即将重获自由的前一个晚上,她静静地躺在我怀里,小苹果则静静地在她怀中吸着奶。

我挖起一团乳液抹开,温柔的擦在她紧緻的小腹和饱挺的乳房上,这乳液是雪村特调的,因为綑绑紧缚对女优的身体影响很大,为了让女优保持最好状态,在经过一天的调教綑绑后,都会要求女优必须用这种乳液涂抹全身,据说它除了能让肌肤紧緻水嫩外,还有拉提抗垂的神效。

我是不知道这种乳液是不是真那么神,但可以确定的是小卉的身体越来越散发出动人的少妇甜熟。雪村那些残酷的绳缚责罚,将她柔弱的身躯绑吊成各种艰难辛苦的姿势,让小卉必须用超过她全身的肌力去承担,所以才几天下来,原本平滑的小腹更紧緻,甚至隐约透着性感的马甲线。

但每天被雪村餵催乳汤的结果,却使本来就已经丰满的乳房更加饱满挺立,乳头和乳晕透着一抹熟润的光泽,肿胀的模样好像随便一碰就会渗出奶水。

我的手抹到她软嫩的足心,她敏感的缩了一下,轻哼:“好痒……”

“好喜欢妳的脚,真美!”我爱不释手的轻抚她五根洁白秀气的足趾。

“哪有喜欢脚ㄚ子的?好让人害羞。”她低着头说,目光却爱怜地看着怀中的小苹果。

“当然,脚ㄚ子以外的我也一样喜欢。”

“嗯……”小卉有点心不在焉,现在她是幸福的妈妈,注意力都在小苹果身上。

“人……”她忽然叫我。

“嗯,什么事?”我问。

“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我震了一下,凉了心问:“为什么?是因为柏霖吗?”

“嗯。”她了一声,纤瘦的身体微微在颤抖,此刻心情应该也很混乱。

“我必须照顾我丈夫,没办法再跟人在一起了。”她说。

“我……”有个东西梗在我胸口,脸上热热痒痒的。

安静了几秒。

“其实……”两个人都同时说出同样两个字。

“让我先说!”小卉仰起脸看着我,脸上有泪痕、却是酸楚中带着幸福的笑容。

我点点头。

“我不后悔来救人,非但不后悔,而且这是我过去四年来最幸福的几天,虽然被他们折磨,但我却很幸福,因为我们能在一起……”她停了一下,彷彿鼓足勇气:“而且跟人一起被折磨,我的身体……很兴奋……应该说,从没这么兴奋过……这样……是不是很变态?”她越说脸越红。

“当然不是……就算是,我也跟妳一样变态,因为我想说的跟妳一样!”我激动的抱紧她,深深的吻下去。

“可是以后不能这样了。”激吻过后她说。

“我们不能继续……私下见面吗?”我难忍不甘心的情绪问。

“不可以了,我对他有太深的愧歉,如果他没出事,我应该会跟他分手,但是现在我无法丢下他,也没办法再对不起他。”小卉口中的他,当然就是柏霖。

“我……唉,我知道了。”她都这么说,我也只能黯然接受。

“人……对不起……”她轻轻抹去我眼角的热泪。

“妳才没对不起我……是我……我对不起妳才对。”我不争气的哽咽起来,她放下已经睡着的小苹果,双手紧紧环抱住我身躯,脸埋入我胸口……************隔天天刚亮,我与小卉被标哥几名手下带到一楼,全身赤裸的我们站在客厅中央,客厅沙发上除了标哥外,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恨之入骨的黄治名,另一个是年纪比黄治名看起来大、穿着西装、身材圆滚约莫五十几岁的秃头男人。

秃头男一看到小卉,两颗色迷迷的眼珠子立刻亮起来,完全捨不得从小卉清丽的脸蛋和诱人的胴体上离开,一副巴不得马上把她吞下肚的噁心模样。

小卉用手遮住酥胸和紧夹的大腿根,低头靠我更紧。

“这位是特警部的白熊白副部长,快过去打招呼。”标哥站起来,走到小卉身后将她推往那个狗屁副部长。

“为什么她要去打招呼?”我抓住小卉的手不让她过去。

标哥的手下立刻架开我,而且準备开扁。

“别动手!”小卉急忙制止,跟标哥说:“我会过去。”

“小卉……”我咬牙叹息,却也只能怪自己太没用。

她忍着秃头佬贪淫的目光,羞耻地走到他前面,小声说了一句:“您好。”

白熊拉住小卉的手,仰头直盯住她淫笑:“妳好美,叫什么名字?”

“韩緻卉。”她声音颤抖,应该是心中厌恶到了极点。

“緻卉……緻卉……名字跟人一样美。手放下来,不要挡住胸部。”白熊陶醉地说。

小卉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把手放下。

“哇!”白熊发出讚叹:“真的好美!过来。”他居然一把将小卉拉进他怀里,小卉没防备,整个人跌坐在他大腿上。

“不要……”她挣扎想逃开,白熊已经抱紧她的细腰不让她走。

BZ“你在做什么?放开她!喂……噢!噢!”我愤怒想挣脱标哥手下的箝制,却反而被他们架住,毫不留情的狠揍肚子。

“别这样!不要打他……我不会乱动了!快住手!”小卉惊慌的大叫,标哥这才要他的手下停手。

“我……”我忍痛还想逞强,小卉急忙打断我:“人,你别再乱说话!算我求你!”

白熊将不再抵抗的小卉抱在怀中,露出癡淫陶醉的丑态,两张肥手在她光滑的胴体上恣意游移,小卉只能羞苦地夹紧大腿防守最后的底线。

但白熊的手却停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嘴贴在她耳边黏腻问道:“听说还在哺乳吗?”

“……”小卉羞耻的点一下头。

“奶量很多的样子,掂起来沉沉饱饱的……我帮妳检查乳腺健不健康。”白熊说着,手毫不客气的握住,小卉羞哼一声,丝状的母奶从乳头和乳晕处喷洒出来。

“喔……”白熊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出兴奋的叹息。

标哥走过来,陪笑说:“怎样?白副座,还满意吗?”

“好!真是太好了!治名之前跟我说什么小乳牛的,我还以为他讲话夸张,真是没想到……”白熊性奋到不住喘气。

标哥抬高小卉的下巴,看着她说:“你丈夫住院的事,都靠白副座帮忙,我不在国内这段时间,妳要乖乖听他的话报答他,知道吗?”

小卉虽然眼神充满愤恨,最后却也只能凄然的点头。

“今天妳跟妳的姦夫就可以离开这里,我让妳去照顾妳的绿帽丈夫。”标哥见她点头才说。

“谢谢……”她颤声。

“听妳声音好像不太开心,是不是宁愿跟情夫在一起被虐待,也不想照顾半身不遂的老公?”

“不……才没那样……”小卉被道中心事,否认得有点心虚。

标哥冷笑两声,对手下说:“把那两个东西拿出来。”

他的手下走开了一下,来时手中多了两套贞操带,一套男用、一套女用。

“你们拿那种东西来想做什么?”我愤怒又惊恐,小卉显然不懂那是什么东西,还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妳的身体现在属于白副座所有,所以要让妳穿上贞操带锁起来,免得妳未经许可跟别的男人乱来。”标哥对小卉说。

“贞操带……”小卉听标哥说的话,再看到他手下手中的金属丁字裤状物,再单纯也想像得到是怎么事了!

“不……我不要那种东西……”她脸色瞬间苍白,拼命摇头想挣脱那白熊。

“抓好她!”标哥下令,两个手下立刻上去帮忙捉住手腿。

“你们别太过份!要她穿上这种东西,怎么去见她丈夫?”我愤怒道。

“反正她丈夫也用不到她那里了,我们也正想拍一部『我的爱妻被外面的男人锁上贞操带』的A片,她的绿帽老公刚好是男角。”

“不要!”我听见小卉的哀求,再看过去,她已经被白熊捧住两边大腿,像把尿一样离地端了起来,湿润的肉缝羞耻地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中,双手各被标哥一名手下抓住,最私密的地方等着让人随意处理。

我本以为接下来他们就要强迫她戴上贞操带,但却见黄治名手中拿着一颗只比棒球小一点的黑色圆形物,下面接一根长棒,宛如特大号棒棒糖造型的东西,棒子底部还连着一条细链,链尾有一圈指环。

“先把这根按摩棒填进妳身体,再穿上贞操带,可以让妳就算没有男人那一根,身体也不会感到空虚。”黄治名淫笑着,站起来蹲到小卉被端开的两腿中间。

“不要……太过份了……”她用尽全力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

我除了为她心疼和愤怒外,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肚子放鬆喔,要放进去了。”黑色硕大的圆球,慢慢挤入红润的耻洞……“呜……太大了……不可以……”小卉被抓住拉开的手在挣动,脚趾全都握起来。

那东西真的很大,小卉两胎都是剖腹生,所以阴道依旧很紧,虽说敏感的身体本能的分泌很多爱液出来润滑,但仍无法抵受这样强行的侵入。

“停……停下来……”她激动的喘着气,眼神恐惧地看着自己两腿间那颗超乎她所能想像的淫具。

“很紧呢……不过一定可以的,整颗滑进去后就不会那么痛了。”黄治名不断施力将球送入,慢慢释放空间的阴道果真吞入了半颗球,连週围的唇片和尿孔都一併被挤进去。

“噢~~”突然小卉仰颈发出羞吟,那颗球快速隐没在阴道内,像被某种力量吸进去一样,最后只剩下一小截尾棒和链子露在湿肿的黏膜外。

终究被得逞小卉屈辱的哭了起来。

“都在裏面了,很充实吧?它能训练让妳里面的肌肉更紧、阴道更会夹呢,嘿嘿”黄治名淫笑,手指故意去拨露在粉红耻肉外的黑棒,那棒子显然被夹得很紧,对他的拨弄没什么动摇。

“好了,试看看震动效果。”黄治名拿遥控器对準小卉私处,按下开关。

“不,不要……”小卉惊慌激扭,夹住棒头的红肿肉壁週缘不断泌出黏水。

黄治名再按一下遥控器关掉震动,她立刻软下来,却无法停住羞苦的喘息。

“自己站好看看。”白熊放她下来,小卉虽然双腿虚浮站不太稳,但一获得自由,马上就伸手到下面想拉出那根深入耻洞的淫物。

黄治名又立刻按下开关,小卉呻吟一声,马上双腿发软坐倒在地,根本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饶了我……求求你……呜……不要……”她哆嗦两下,夹紧的两边大腿下面慢慢流出一滩水来。

“尿了吗?”白熊更兴奋了,蹲下去问,小卉咬住下唇羞耻点头。

“关掉吧!”白熊跟黄治名说,黄治名才关掉震动。

“现在把贞操带穿起来。”白熊扶着小卉站起来,标哥手下将贞操带拿到她面前,持在她膝盖的高度。

“看,这可是完全按照妳的身体构造,特地请欧洲的老师傅手工製造的,不是随便买成品喔!尿尿和排便都不是问题,只是不能性交。我们对妳真的十分用心吧?”白熊说。

小卉羞耻的转开脸。

那贞操带整体来说是个丁字型,双腿中间是一块纯钢的弧形护片,用前后两道细钢拉到腰间的宽带上固定,前后两边各有一个锁孔,一锁住,细钢就拉紧勒入肌肤,想用工具剪断完全不可能,因为钢片指只盖住耻洞,所以要尿尿或排便都没问题。

“把脚伸进去吧,乖,我以后每天会去帮妳解开一次,不会让妳寂寞的。”

白熊无耻的说。

小卉噙着泪摇头,只要一穿上这种东西,就无法摆脱更悲惨的命运。

“不要逼她了,求求你们。”我十分不忍的为她求情。

“干!你自己也有一套。抓好他!让他穿起来!”标哥对他手下说。

“不要!别让我人穿那种东西……”小卉哽咽哀求。

“我穿!”我愤怒道:“但你们别再逼她穿!”

标哥冷笑:“先穿了再说。”

“人不要……”小卉掉着泪对我摇头。

“没关係,我跟我老婆早就没行房,不会被发现的!”我给她安定的笑容。

标哥的手下把贞操带从我胯下拉上,金属套套住我的阴茎,再将不鏽钢腰带围住我的腰,围得很紧,最后用钥匙将屁股上方的锁锁住。

弄完后,那些禽兽都看着我可笑的下体大笑起来。

“人……”小卉不捨地看着我,忽然咬咬唇,说:“我也穿!”

“小卉!”我愣了一下。

“你怎样,我就怎样……我们要一起……”她温柔却坚决地看着我,然后一只美脚慢慢伸进贞操带的开裆中。

标哥的手下用力将贞操带拉上她两腿间,硬将原本露出在肉洞外的一小截黑棒也顶进去,小卉差点站不住,全赖白熊从后面扶住她。

锁好所后,标哥将我跟小卉贞操带的钥匙全交给白熊:“副座,交给你了,我不在国内这两星期,希望你玩得愉快!”

“放心好了,我不会浪费你这么美好的心意。哈哈……”

标哥跟白熊两人刺耳的笑声,不断穿透我跟小卉无助的脑海……(待续)

奴隶新娘(二十二)

奴隶新娘(二十二)奴隶新娘作者:森下24//3发表于:第一小说(二十二)休假几天累积下来的工作量,让我忙得忽略了时间,也暂时忘了想心爱的小卉现在不知道好不好,直到隔壁同事下班跟我说再见,我看手錶才惊跳起来,随便收了收桌上文件,关闭电脑就离开办公室。

跳上计程车已经6点5分了,我必须在6点半以前赶去医院,还好柏霖被安置的医院离公司只有十分钟车程。

会要去医院的原因,是白熊跟黄治名每天这个时候也会在那边,一天一次帮我和小卉解开贞操带。

进了医院,我偷偷摸摸来到柏霖住的病房,这间病房是白熊特地叫医院安排的VIP病房,听起来十分礼遇,其实只是为了限制小卉和柏霖的行动而安排的单独空间,不让他们有跟外界接触的机会罢了。

门外还有白熊的人把守着,但想必白熊已交代过,那人看到我,就示意我自己开门进去。

我手握住门把,却一阵犹豫了,心中满是徬徨和心虚,无法想像我、小卉和柏霖三人共处一室的情景,柏霖要是知道他美丽的妻子仍和我有往来,一定会变成当年那头疯狂的野兽,而小卉又该怎么跟她受重伤丈夫说出这一切。

才踌躇了几秒,看守的人已不耐烦,他直接推开门,用凌厉的眼神示意我进去。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病房,身后门马上关起来。

还好这VIP病房还有个玄关,不会一进门就跟里面的人直接面对面。

我躲在这暂时安全的栖身之处,听见里头传出小卉的声音。

“柏霖,别这样,你的身体还没好,而且这里是医院……”

“我不管,小卉,我这几天好想妳,我只想看一看,这里又没别人在,为什么妳就不肯答应?”那是柏霖的声音,他们夫妻俩似乎有小小的争执。

“有什么好看……以前常常在看……等你好了……想怎样都可以,求求你不要现在……”小卉语气十分为难,已经近乎哀求。

“妳是看不起我!不爱我了对吧?还是妳失蹤这些天发生什么事,对我已经变冷淡?”柏霖的声音激动了起来。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你好好养伤……”

“藉口!妳走吧!我不需要妳照顾!”柏霖怒吼。

“柏……哼嗯……”小卉话才说一个字,忽然呻吟了一声。

“妳怎么了?”柏霖冷冷问。

“没……没什么……”

我侧身躲在墙边偷偷往内窥视,看见小卉坐在病床边一张椅子上,美丽的脸蛋未施脂粉、乌亮的秀髮自然垂落香肩,而床上躺着是她丈夫柏霖。

“没什么?”柏霖冷哼一声:“妳今天第几次发出这种莫名其妙的声音,还常常心神不宁,又一直交代不清楚为何无缘无故离开坐月子中心失蹤好几天。我不是三岁小孩,妳要是不让我看妳的身体,就滚开不用再管我死活!”

“你……你是我丈夫,想看我的身体有什么不可以……但我想上洗手间……等我一下,可以吗?”

小卉勉强维持镇定,但我知道一定是深埋入阴道、直抵子宫颈的圆型塞棒又发出间歇震动,这样一整天下来,想必她受到十分残酷的折磨,而发觉异状的丈夫又一直强逼她脱光让他看,下体被别的男人套上贞操带,要小卉如何在丈夫面前宽衣解带?

我不禁深深心疼,可怜的她一定承受难以想像的身心煎熬。

“去吧,快点来。”柏霖应允。

小卉撑住床缘缓缓站起来。

洗手间就在玄关前,我躲玄关,没多久小卉走过来,她穿一件简单的居家连身服,裙襬约到大腿一半的高度,经过一整日震动棒在体内肆虐,她唇色微微苍白,玉手轻按小腹,走到洗手间旁时已站不太稳,一手扶住墙壁喘息,两条修长的大腿夹紧不住在发抖。

“小卉……”我小声叫她。

她茫然抬起脸,看见我微怔一下,清澈的泪水立刻在美丽的眼眶中打转。

我示意她过来,她鼓起力气走向我,一到我手可及範围,我立刻将她拉入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我紧紧抱住她喃喃自责,小卉柔弱的身躯在我怀中簌簌颤抖。

“……人……怎么办……柏霖……要看我的身体……我该怎么办……”

她仰起脸哽咽。

我低头看,她不住发抖的两条大腿内侧都已经闪烁着整片水光,这恐怕不是爱液而已,因为我还闻到淡淡的尿味。

“小卉!”才说,里头又传出柏霖的叫唤:“妳在干什么?不是要去洗手间吗?是不是有人在那里?”

“不……没有……”小卉慌张无措的从我怀中挣开,此时身后的门刚好被推开,一名穿白袍的医生走进来,他此刻对小卉和我而言,简直是天上下来救赎的天使。

“是医生来了。”小卉急忙说,整个人快虚脱的样子。

那医生冷视我一眼就走进去,好像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小卉看看我,也赶紧跟医生进去。

我又躲在墙边偷望。

病床上,医生在帮柏霖作检查,小卉在旁边问:“医生,我先生有没有好一点?”

“好?妳是指什么好?如果说是生命状态,他现在死不了;但如果说要动要走,这辈子应该机会不大。”那医生毫无感情的说,这番言语对躺在床上的病人来说,简直是残酷至极的宣判。

“滚!你们都滚!让我死了算了!”果然柏霖失控怒吼。

“柏霖,不要这样,我会陪着你,等你好起来……”小卉急忙安抚。

“妳?哼!算了,妳会听我的话吗?妳也走!我想一个人!”柏霖怒然打断她的话。

“柏霖……”

“拿开妳的手!别碰我!”

小卉还努力柔声劝慰,但柏霖一点也不领情。

医生这时开口:“妳跟我出来一下。”

“我?”小卉怯怯应了一声。

“没错,不然还有谁?”医生丢下话,就自顾转身走出来,经过我身边时,低声说:“你也一起。”

“柏霖,我去跟医生谈一下,马上就来。”病房内小卉跟柏霖交代。柏霖哼了一声,没说话。

小卉走出来,我忍不住握住她柔软冰凉的玉手,她也任我握着,两人跟在医生身后随他而行。

医生带我们搭电梯上到医院最顶楼,来到一扇挂着院长室牌子的大门,他敲了敲门,门随即被房内一个高壮的西装保全打开。

“进来吧!”西装保全冷冷说,眼神却一直盯住小卉衣下涨满的酥胸。

我紧抓小卉的手走进豪华的办公室,偌大的地方另有两名保全,而之前在标哥那边的A片导演、摄影师和灯光师等工作人员,也都已Standy在那里準备开拍。

办公室靠大面落地窗前,一张气派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铜铸桌牌,上面刻着“院长”两个大字,桌子后面坐着一位长相温文的半男人。

而办公桌前方数公尺的ㄇ型沙发上,白熊和黄治名已翘着二郎腿在那里等我们,黄治名旁边放着一个不停伸动四肢、“咿咿呀呀”学声的强褓娃娃,正是小苹果。

“小苹果!”小卉看见心头宝贝,立刻鬆开我的手想过去抱,但却被保全挡下来。小苹果听见妈妈叫她的声音,开始嘤嘤嗯嗯的哭啼,想必是肚子饿了,希望妈妈抱抱和哺乳。

“让我抱她,求求你,我的宝宝肚子饿了。”小卉不忍又着急的请求。

“会让妳餵她,但首先呢……”黄治名说一半站起来,拍了拍手。

从办公室屏风后面缓缓走出一个脸戴黑皮面具、只着窄紧三角内裤的健美猛男,男人贲张的肌肉硕大油亮,至少2磅的体重,却没一点脂肪赘肉,样子很像西洋A片中SM的变态施刑者。

他出来时还单手提着一张铁椅,走到小卉面前放下,大剌剌地坐下去。

“妳脱光衣服坐在他身上,我才把小苹果抱给妳餵奶。”黄治名说。

“小卉别……”我想阻止,但立刻被保全从后面按住肩头,警告说:“不关你事,安静看就好!”

“人,没关係,我早就觉悟了。”小卉平静地说,随即缓缓褪下身上一件式的家居连身服,再伸到背后解开胸罩的后扣,两团饱满丰挺的乳房立刻弹跳出来。

脱光自己后,她转身坐到猛男怀里,猛男一一抓起她双腿,拿掉她足下的拖鞋,让她两脚分别踩在他左右大腿上,在众人面前敞开被贞操带锁住的下体。

“抱去吧!”黄治名依约将小苹果抱给小卉,小卉接过后,爱怜地亲了亲小苹果粉红的脸蛋,然后将勃起的乳头塞入小苹果的小嘴里,小女娃立刻安心的吸吮起来。

“可以帮妳开锁了,妳就这样餵奶,维持这种姿势,其它交给我就行了。”

黄治名淫笑着,从口袋拿出一把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卉羞耻的闭上眼。

这时大门又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保全打开门,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被戴口罩的看护慢慢推进来。

我看到被推进来的人时,心脏立刻狠狠揪住。

“小卉!”轮椅上的男人发出不敢置信的惊呼。

小卉听见声音倏然睁开眼,脸色顿时苍白:“柏……柏霖……”

事已到此,小卉再多的解释也没用了,她下意识想夹住腿,身后猛男却早一步勾住她腿弯让她无法如愿。

“妳这是什么样子?妳到底在干什么!有没有羞耻心?妳……”柏霖怒到说不下去,整张脸胀成猪肝色。

“柏霖……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不起……”小卉羞惭至极地转开脸垂泪,无颜面对丈夫的怒容。

“我来解释吧!”黄治名说:“这一切的起因,全是你当年去举发那件贩毒案所引起的,你以为事情到你婚礼那天就结束了吗?嘿嘿,当然没那么简单,现在才是要你全家人开始受难的时候。”

“这件事你们冲着我来就好!为什么要波及我的家人!”柏霖不甘又愤恨地怒吼。

“只冲着你有啥意思?岂不是浪费了你有这么可口动人的娇妻呢?喔,还有两个可爱的女儿。”

“你……你们到底对她做过什么事?对我的小卉做过什么事?”柏霖醋火中烧、发狂的质问。他只剩颈部以上有知觉、身体都已瘫痪,还面对全身上下只穿贞操带,在赤裸猛男怀中B哺乳女儿的妻子,看起来真的十分惨。

“对她做的事可多到你无法想像呢,不过别急,一切都有拍录下来,晚点让你慢慢欣赏……”

“不!不可以让柏霖看……”小卉羞慌摇头,但黄治名并没理她,继续说:“现在要先让你看的,是解开你妻子身下的贞操带。”

“贞操带?”柏霖视线落在小卉羞耻的两腿中间,怒道:“你们凭什么……让我的妻子穿那种东西?她不是你们的!是我的妻子!”

“柏霖……求求你……别看……”小卉羞得全身发抖,十根秀洁的脚趾都握起来。

“妳就是这样,才不肯让我看身体对吗?妳好不要脸……好不知羞耻!我好恨……”柏霖怒张的双目因充满血丝而发红,每个字都咬牙迸出。

“对不起……”小卉也不知还能说什么,只能哀羞低下脸啜泣。

“推他到前面来。”黄治名说,看护将柏霖推到小卉面前。

“别这样……别让他在这里……求求你……”丈夫的视线离她短短两公尺不到,小卉羞愧到全身不住颤抖。

“现在开始要好玩啰,来看看你美丽的妻子现在下面变成怎样?哦,其实都已流到外面来了呢!”黄治名的手在小卉雪白的大腿内壁抚过,张开五指,指缝间全是透明的黏液。

“不准碰她!”柏霖表情像抓狂的野兽,只是身体动都不能动。

黄治名冷笑,持钥匙插进小卉平坦小腹下方的锁孔,轻轻一转,“喀嚓”一声,贞操带的锁鬆开。

或许是苦闷稍获解放,小卉忍不住呻吟一声,但这种反应却更激怒了柏霖。

“那是什么声音?被别的男人穿上那种不知羞耻东西,妳竟然还能发出这种声音,妳到底还知不知道我是妳丈夫?”他字字如刀责问小卉,小卉慌乱摇头:“不!不是那样,你当然是我的丈夫……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那样……”

“不小心怎样?什么叫不小心!”她的解释更让柏霖发狂。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了……不会再这样……”

小卉羞苦无助,不知该如何向暴怒的丈夫求取原谅,怀中的小苹果仍不知妈妈的不堪处境,依旧闭着眼安详的鼓动小嘴吸吮甘美母奶。

但话才说完,黄治名拿下她贞操带的瞬间,塞在阴道内的圆棒没了外在压力而略往外伸,让小卉不防又发出更长更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妳……真的好不要脸……”柏霖气到已快无法言语,但接下来的一幕,才更让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黄治名兴奋地说:“看!居然湿成这样了,只能说一塌糊涂呢!”

医院的院长和白熊这时都已走过来看,连三个保全都趁机靠过来,一旁的摄影师也专注地拍摄。

“这……这是什么?”柏霖无法置信,紧盯住妻子被暴露的赤裸性器官,一片湿黏红肿的耻户中央埋着一根黑色的小棒头,棒尾还挂一条小链圈。

“不……柏霖……别看……”小卉羞得不知该说什么。

“妳说!那是什么?究竟怎么事!我快疯了……”柏霖激动的喘气质问。

“别这样……别看了……”小卉止不住掉泪哀求。

“说!我要妳说!怎么事?”柏霖大吼。

小卉被吓了一跳,低下脸羞泣说:“棒子……里面……有一根棒子……”

“谁干的?是谁对妳做这种事?”

“别再问了……你不要知道……求求你……”小卉已经完全无法招架丈夫怒极的逼问。

“说!”

小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蛋,望向站在一旁冷笑的黄治名。

“可恶……我要杀了你……”柏霖发狂的怒瞪黄治名,但颈部以下完全瘫痪的身体,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想看看埋在你心爱妻子身体内的棒棒头有多大颗吗?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看噢,你一定更不敢相信。”黄治名说。

“住……住手!我不准你再碰她!尤其那个地方……想……想都别想再碰!

还有……你们都滚……不准看她身体……”柏霖气到不住大口喘息,讲话上气不接下气。

“不准我动手吗?那你自己来,你行吗?哈哈。还是让它继续留在里面?”

黄治名不断用恶劣的言语刺激柏霖。

“我可以……我用嘴……”柏霖喘着气,瘫痪的身体使他激动时呼吸显得困难,也令脸色一片惨白。

黄治名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你们帮他一下。”

“柏霖……你别这样,我没关係……你别管我了……”小卉又羞又愧的摇头哀求丈夫别这样做,但被妒火烧心的柏霖又怎么听得进去。

保全将柏霖从轮椅上架下来,已经全身瘫痪的柏霖根本像一坨烂泥,要人将他拖到小卉两腿间,他才一脸埋进去,牙齿咬住那条链环。

“呜……柏霖……”小卉羞苦地咬住嘴唇。

保全架住柏霖腋下,将他往后拖,棍头缓慢被拉出,但阴道太窄紧、已深入到撑开子宫颈前端的棒头又太大,光靠柏霖现在咬力根本不足将它拉出子宫口,只见棍子拉出来一小截,里头湿黏的肉壁也跟着被拖出来,这时小卉已忍不住往后仰直雪白玉颈,脚趾全用力握紧。

“啊……”

柏霖终于力竭鬆口,棒子又缩耻户深处,大量透明的爱液瞬间泌出来,小卉忍不住发出羞苦激吟。

“还要试吗?”白熊冷笑问柏霖。

“要……我可以……”柏林满脸都湿了,虚弱得一副快昏倒,却固执的不肯放弃。

“柏霖别这样……它会震动……这样拉……我会受不了……”小卉羞苦哀求丈夫放弃。

“住口!难道妳想让别的男人碰妳那里吗?我死都不准许……”柏霖怒道,又再一次埋首进小卉下体。

“柏……柏霖……我不行……这样会……会出来……啊……人,救我!”

小卉无助之下,脱口向我求助。

柏霖像被电到似的鬆开嘴,小卉又虚软下去,雪白的胴体已全是汗光,但她随即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惊慌的看向我。

“人?”柏霖咬牙切齿,艰难地转头,终于发现我在他身后不远。

“你……居然……又是你……”他一副快休克的样子,表情甚是恐怖,这种目光让我感觉身边温度彷彿一下降了好几度。

柏霖转头怒视小卉:“妳还跟他有私往?原来是这么一事,我真的太傻了……”

小卉转开脸无颜面对丈夫,也等于承认了。

“我……我……”柏霖连说两个我,忽然急怒攻心,双目一白昏死过去。

“柏霖!你怎么了?救救我丈夫,求求你!”小卉惊慌地医院院长哀求。

那院长蹲下来用手指按在他颈侧,测了测脉搏:“没事,只是昏过去。”

但黄治名却想到一个恶毒的意:“不如用妳这妻子的尿来浇醒他吧!”

“你说什么?不可以这样……”小卉摇头抗拒,但黄治名的手指已经勾住露出在她耻户外的链环。

“把她丈夫的脸抬高,好迎接妻子的圣水。”黄治明说,同时将棍球的震动频率调强。

“不……噢……别……”小卉辛苦的忍耐体内的强震,黄治名这时慢慢将棍棒往外拉。

“啊……不要……尿尿……好急……”小卉香汗淋漓的美丽胴体绷紧,凄苦地哀求黄治名放手,黄治名却恶劣的让硕大的棒头卡在阴道口任它震动,另一只手不断揉压她平坦的小腹。

“快尿啊,忍住不好喔!”

连外面都听得见棒头在她阴户内“嗡嗡嗡”震动的声音。

“不行……把柏霖带走……别这样……”她激烈的喘息,盈满泪光的凄眸看着黄治名。

“不可以喔,要乖乖尿,我们来帮小卉嘘嘘。”

白熊和那些保全,果真都蹲在小卉耳边帮她嘘尿。

“别……这样……”小卉痛苦摇头抗拒,黄治名却更用力按压她的下腹。

“呜……”终于敏感的肉体发出一阵乱颤,黄治名知道她已忍不住尿,顺势鬆手让棒子又缩她体内,只见小卉抖了一下,金黄色的尿液随即喷洒出来,全射在柏霖脸上。

“唔……”在滚烫的尿液沖脸下,柏霖慢慢睁开眼。

“柏霖……对不起……”小卉羞惭得不知该怎么面对可怜的丈夫。

“唔……怎么事?”柏霖一脸茫然,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液体。

“不可以舔!那是……”小卉急忙制止。

“是什么?”柏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怎么鹹鹹的……好像是尿……”

小卉羞得别开脸。

“妳……妳的吗?”柏霖慢慢瞪大眼,盯着眼前湿亮亮还在滴着水珠的鲜红耻户。

小卉羞惭地点下头,哽咽说:“被弄……出来了……我忍不住……他们一直弄我……对不起……”

“他们……弄妳?”柏霖的脸再度怒胀发红:“居然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妳就这样尿出来……妳到底……还有什么不要脸的事不敢做?”

“不是那样……”小卉不知该怎么办,只好又泪濛濛的望向我乞求安慰。

“妳还在看他!”这举动让柏霖更愤怒。

“好了好了,就别再拖戏了!”黄治名说:“我来帮她把身体里的东西拉出来吧!”

“住手!不许碰她!”柏霖抓狂对黄治名大吼。

但黄治名可不理他,勾住链环往外直拉,小卉忍不住挺起柳腰发出哀吟。

“不准妳发出那种声音!”柏霖像野兽般怒吼:“妳是在被别的男人侵犯!

还抱着小苹果!还在我面前!可以发出那种声音吗?不知羞耻!”

“对不起……唔……”小卉紧咬下唇努力忍声,细白的脖子上都浮出淡淡青色血管,秀洁的十根脚趾也拼命握住。

“脚趾……也不许握……妳是很舒服吗?脚趾……握那么紧……不要脸的女人……”柏霖又气到缺氧状态。

“柏霖……对不起……但我……忍不住……好辛苦……噢……对不起……”

她发出激烈的呻吟,一个黑色的物体已经从鲜红的耻肉中冒出一点头,上方的尿洞又汩汩渗出尿来。

柏霖可能想都想不到自己妻子阴道内被塞入那么大的东西,忽然安静下来,喘着气瞪着慢慢被拖出来的棒头。

“好羞……呜……柏霖……别看……唔……”她凄乱摇头,尿水又止不住射出来,再次喷得柏霖一脸。

“全出来吧!”黄治名用力往外拉,整颗惊人体积的黑色圆球“啵”一声,完全被拉了出来,湿淋淋的提在黄治名手中不住滴水,连院长和那些保全也同时惊叹。

小卉发出悠长难堪的呻吟,汗淋淋的美丽胴体仍止不住阵阵痉挛。

“你们……在她那里……放进这种东西……这么大颗……当她是什么……可恶……太可恶……她是我妻子……我妻子啊……”柏霖痛苦、嫉恨、愤怒的声音在宽大的院长办公室内爆发。

(待续)

奴隶新娘(二十三)

奴隶新娘(二十三)奴隶新娘作者:森下24/2/6发表于:第一小说(二十三)气派的医院院长室内,我那美丽的婚外情恋人,此刻宛如母狗般跪趴在高级的厚织地毯上,雪白的胴体被两个挺着肥肚的中年男人前后夹击,院长跟白熊也已跟她一样脱到精光,他们双手插腰,一脸兴奋陶然、享受着小卉努力前后摇动诱人的肉体取悦,两根红通粗长的肉棒在销魂的小嘴跟嫩穴内不停进出。

“啪、啪、啪……”

“啾吱……啾吱……”

湿肉互撞和吸吮肉棍的声音,规律此起彼落,中间夹杂着小卉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辛苦呜咽。

“唔……真好……”院长呼吸浓浊,手劲略重抓揉着小卉柔亮却已散乱的秀髮。

“是啊,”白熊叹息附和:“真爽……那里好紧,一点都不像生过小孩……说没有过男人我都相信……”

说着他手也从腰间移开,双掌轻抚在他身下摆动的两团圆丘,好似把玩玉质的艺术品,但十指却慢慢收紧、指尖陷入充满弹性的臀肉中,再往两边扒开,原本还隐藏在股缝的紧緻菊丘和交媾中的湿黏性器瞬时被看得很清楚。

“呜……”小卉全身绷紧发抖,纤细的胳臂似乎快撑不住地。

“不可以因为舒服就偷懒喔,要继续动才行……”白熊拍打她充满弹性的臀肉,小卉从喉间发出哀吟,又认命的动起来。

“真乖啊,不过她老公好可怜,嘿嘿……好像活着只为帮我们助兴……”

小卉虽然没停下淫乱的动作,但一双凄眸忍不住闭紧,两行羞耻的泪水慢慢从眼角滑下。

白熊说的柏霖,此刻躺在小卉身下,头颅两侧被固定器夹住,他们用胶布贴住他的上下眼睑,使他无法闭上眼睛,嘴巴则用牙科手术的工具撑开,为了怕他无法呼吸,还从一边鼻孔内插入输送氧气的鼻管,口里也放入一条吸抽唾液的软管。

我虽不是柏霖,但可想见他那悲惨的处境,从他视线的角度,完全清楚看见他心爱的妻子仰直颈项帮院长吞吐暴筋怒棒的景像。

而小卉两条雪白的奶子,就垂在下面前后甩摆,哺乳到一半被中断的母乳,仍止不住从奶头滴落,白色液体已经弄湿柏霖整头整脸。

被超过极限的妒恨和屈辱所折磨,柏霖似乎已失去生命的意志,两只被胶带拉开的大眼如死人般直勾勾睁着,任由妻子羞耻的奶汁滴洒进眼眶和口中。

就算他还有愤怒的意识,一个颈部以下瘫痪的人被弄成这样,也无法挣扎或发出任何声音了。

“快点唷,这么慢我们怎么射得出来……还是想让你的情夫被我们阉掉?”

白熊拍打着小卉白嫩的臀肉,两片雪白屁股上已经布满不少红色指痕。

小卉闻言,用她仅存不多的力气更卖力动起来,虚乱的“劈啪”湿肉撞击声跟从她喉鼻尖发出的呜咽闷喘,让在一旁的我心如刀割。

小卉会变成现在这样,摇动身体取悦那两只畜牲,还让自己丈夫躺在下面目睹她羞耻至极的样子,终归还全是为了我。

不久前,那些保全将我扒光,把我绑在一张刚推进来的简易手术台上,让黄治名解开我下身的贞操带,然后两名男护士剃光我的耻毛,在阴茎週围涂上消毒的碘酒,一名戴口罩的外科医生拿着亮晃晃的手术刀,作势要帮我动除茎手术。

我知道他们真的这样乱搞的机率不大,只是为了让深爱我的小卉就範故意做给她看,但单纯的小卉看到这么真实的场景,早已吓得失去反抗的意志,我的嘴又被他们塞住无法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任由那些畜生摆布玩弄。

“呜……”这时小卉硬撑着又动几下,柔弱的身体再也没力气了,羞苦地摇头,被肉棒塞满的喉间发出哀求的呜咽。

“累了吗?”院长问。

小卉点头,眸中满是凄楚的泪光。

“那换我们动好了,不过妳换个方向,让妳可怜的老公看妳美丽的小穴被我抽插。”院长说完,就跟白熊同时抽离小卉身体。

面对身下已如死人的柏霖,小卉羞愧地闭起泪眸,没说一句请求原谅的话,就B默默在原地爬动,转成两腿跨开在丈夫的脸上方。

这时一条透明的分泌物却慢慢垂下来,小卉发出羞喘,才想移开,屁股却已被院长按住,粗大的龟头随即填入泛红的肉洞中,那条混杂着白熊前列腺液的羞耻黏汁,就这么滴落入柏霖被固定器撑开的嘴巴里。

柏霖的舌头总算有反应,却只是虚软的吐动,似是想把从妻子体内流下来的淫乱体液推出嘴外,但终究徒劳无功,那些黏稠之物还是流进他喉咙,一滴不剩滑入食道。

“开始动啰!”院长扒住富有弹性的浑圆臀丘,下身往前挺进。

“哼……”小卉才呻吟一声,下巴立刻又被白熊抬高,把刚插过她嫩穴的肉棍塞入她嘴里。

换成男人动,湿肉互相拍击的声音变得响亮,而且节奏慢慢快起来,小卉含住巨大阳物的小嘴所发出的哀鸣也越来越激烈,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唔……真爽……妳真是太好了……这么乖……把腿抬起来……让妳丈夫看清楚我怎么干妳的小穴……”那无德的院长手往下伸,一把抬高小卉左腿,小卉呜咽一声,从顺的任他摆布成母狗尿尿的姿势,被身下的丈夫把正和别支男根交媾的湿肿嫩穴看得一清二楚。

“真好啊……这种女人……看我干死妳,内射在里面……妳丈夫好可怜……好爽……”院长一次比一次用力冲撞,垂在小卉胸下的两条嫩乳猛烈抖晃,奶汁如雨般乱滴。

但院长年纪有一把了,这样做了十几下,已是汗流夹背,有些力不从心状,他放下小卉白生生的修长玉腿,叫保全推了张矮凳过来,才又将她的腿抬起来放在上面,然后继续顶送。

“很害羞吧?这种姿势……老公在下面看得一清二楚呢!”

小卉羞耻的闭上眼,随着“啪啪啪”湿臀被院长肥肚快速撞击的清脆声响,喉间发出“呜呜呜”的哀鸣。

“好爽……肉棒跟里面的黏膜……都快熔在一起了……哦……”服用了威而刚的院长,即使气喘如牛,仍然卖力摆动肥肚进出身下的美肉,而且说着兴奋无耻的话。

这种体位维持几分钟,他便发出阵阵低沉呻吟,满脸潮红对白熊说:“快有Fu了……对不起老白……这女人……暂时全借我一下……”

“没问题。”白熊爽快的答应,从小卉口中拔出被吸吮得湿亮的通红肉棒。

小卉的下巴垂满透明唾液,获得释放的小嘴大口吸喘。

但身后院长把她的腿从矮凳上放拿下后,立刻俯下身去,整副肉躯贴在她香汗淋漓的裸背上,双臂勾过她腋下,人再往后坐起来,将她拉成高跪姿,用女前男后紧贴的体位,继续从后面挺送屁股,“啪啪啪”激烈撞击。

“啊……啊……哼嗯……”小卉被撞得全身乱颤,娇驱弓仰成性感弧度,两团挺立胸前的乳峰上下摇晃。

可悲的柏霖,现在脸上方仍是妻子被别的男人抽送的嫩穴,性器官激烈交媾磨擦产生的白色黏沫,还有院长和小卉身上热溶的汗水,不断洒落在他脸上和身上,我却只偶尔听见他发出不甘的低咆。

“亲一下……噢……小宝贝……”院长使出浑身解数,用对他这年纪而言实属高难度的高跪姿体位快速挺动屁股,每一下都撞得小卉忘神哀吟。

他腾出一手,将小卉晕烫的脸蛋转向他,两人一边交媾一边激情的舌吻。

前面的白熊也伸出肥掌,十指握住小卉胸前上下摇动的两团饱乳,瞬间新鲜现榨的滚热母奶从前端密集的乳腺群喷出来,如连蓬头出水般洒在白熊赤裸的胸膛上,变态的白熊舒服到闭眼直哆嗦。

“呜……”可怜的小卉柔美的身躯激烈颤抖,明显已经高潮。

“嗯……小卉……唔……我的宝贝……妳真好……啾……”院长激缠舌吻小卉,嘴里兴奋喘息,含混不清喊着。

而白熊整个人也已经挤到小卉身上,两条黏热的肥躯将她光溜的胴体夹在中间激情缠扭,活像淫乱的人肉三明治。

院长这时鬆开小卉的嘴,专心加快顶送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唔……呜……”

湿肉互撞的声音,还有小卉激烈的哀吟,交杂响遍整间院长室,如果隔音没做得很好,势必外面走廊都听得很清楚。

“要出来了……要内射了……我的小卉……妳丈夫在看着……我要内射在里面……”院长兴奋地喊着,双臂紧勾住小卉臂膀,下身奋力顶撞她的圆臀。

“……不可以……嗯……哼……嗯嗯……哼……”她断续喘泣跟哀求,但嘴随即被白熊吸住,只能用“嗯嗯哼哼”的声音来应。

终于院长用力撞了几下,全是汗浆的身体一阵阵哆嗦,仰直暴筋的脖子发出难听的呻吟,从背后看,挤在他屁股下面的卵袋不断在收缩,想必正把大量滚热的浓精送进小卉身体里。

“很可怜啊,在丈夫眼前被内射了。哈……哈哈……”院长扳过小卉失神凄美的脸蛋,粗暴的舌吻。

一阵子后,他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小卉身体,高潮过后显得有些疲惫,但却还从后面扶住小卉不让她离开,要她岔开双腿蹲在柏霖脸上。

“不……别这样……”小卉啜泣哀求,但院长跟白熊两人根本不予理会,其中一个人还伸手到她下体,手指在小穴内“啾啾吱吱”的挖了几下,然后把肉缝剥大。

“呜……要流……出来了……放开我,别这样……”小卉羞愧无助哀求着,却只换来他们更用力扳住她大腿不让她躲避。

这时一条白浊的男精慢慢从红黏的肉缝间垂下来,对準的是柏霖被固定器撑开的嘴。

“不要……不要……”小卉软弱挣扭,但当然逃不开两个大男人的恶戏,眼见那条浊精一头已垂入柏霖口中,摄影师还特写录下对柏霖而言最屈辱的一幕。

“对不起……柏霖……”小卉伤心愧疚哭了起来。

“现在哭太早吧,还有我呢!”白熊把她拉起来,然后推倒在柏霖身上,将两条修长匀直的美腿扛上肩,然后往前俯身,粗大的鸡巴再度填入她黏满白色分泌物的翻肿嫩穴内。

“呜……不要……”小卉毫无防备,白熊就已开始挺送起来。

“噢……”

“怎样,躺在妳老公身上被做……很兴奋吧?妳这变态的小乳牛……”白熊肥白的屁股前后振动,发出不亚于刚才院长製造出来的撞击声。

“哼……嗯……嗯……”小卉失神呻吟,搁放在白熊肩上的两只雪白脚ㄚ绷得紧紧的,十分性感。

白熊干了几十下,换将小卉两条腿都移到左肩上,把一双雪白脚掌捉併在一起,用跪姿继续挺送撞击,这个变态的家伙,一边干还一边舔她软嫩光滑的脚掌心。

“嗯……啊……”小卉被他弄得又叫又喘,在柏霖瘫痪的身体上忘情弓颤。

“舒服吧?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干?”院长蹲在旁边问她。

“噢……”可怜的小卉无法答,身体一阵阵抖颤,因为白熊的湿舌钻进她秀洁的趾缝,同时用指甲抠挖她敏感的脚心嫩肤,湿黏噁心却伴随麻痒难耐的辅助快感,将她送上了小高潮。

“妳老公这么可怜,妳却自己高潮在享受,真是不可原谅啊!”白熊得意的淫笑道。

院长提议道:“让她替自己丈夫服务一下好了,不然后天她丈夫的生殖器就要被割下送去做成教学标本了,到割下来前都没被心爱的妻子服侍到,是多么可怜啊!”

我听见院长的话心头猛然一震,同时似乎听见柏霖喉间发出悲惨的“呜呜”

声抗议。

没想到他们居然残忍到要割下柏霖的老二做成教学标本!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也开始为我自己的老二担起心来,之前还想他们不致于那么过份的想法,似乎是太天真了。

这时白熊已经把小卉重新弄成跪趴姿,让她伏在伯霖两腿间,院长压下她的头说:“帮心爱的丈夫口交一下。”

小卉听话地吐出粉红嫩舌,舔着丈夫永远无法再有感觉,而且开始萎缩的垂软阴茎,然后含入嘴里。而屁股后面,白熊仍继续抓着她的纤腰挺送。

“老公那里硬不起来了吧?嘿嘿……捐给医学院当研究标本吧……让医学院学生好好研究……知道柏霖的睾丸长什么样子……妳说好不好啊?”白熊问,同时下身像刺枪术一样把失漉漉的肉根抽出一截,扭了一下屁股再送进去。

“嗯……”小卉失神发出呻吟。

“对了,趁她被干得欲仙欲死,让她签家属同意书吧!”院长说。

旁边的一名助手闻言,立刻跑去文件柜打开抽屉,抽出一份文件送到院长前面,还递上一枝笔。

“这是妳丈夫性器官摘除手术的同意书,原因我写好了,就说是组织坏死需截除,他已经瘫痪了,所以只要妳签名就可以。”院长将文件推到小卉前面的地上,再把笔塞入她手中,指着家属同意的签字栏。

小卉清澈泪珠不断滚下来,颤抖摇头。

“不要吗?那就摘除妳情夫的老二好了,妳选一个。”院长恐吓。

“不……不可以!呜……”

白熊又顶了一下,清脆的声响再度伴随小卉的哀吟,手里的笔拿不住掉落,院长捡起来再塞去给她。

“签吧,反正他那里坏了,留着干嘛呢?我会帮他接人工尿管的,这样以后也可以省尿布钱。”

白熊也扭着屁股劝说:“快签吧,小宝贝,签完我们就能尽兴做爱了。”

“不……我不可以……嗯哼……”小卉被白熊弄得频频失神。

“签个名很简单,来,我帮妳。”院长抓着她柔软的手帮她握住笔,然后放到签名栏上。

“快签啊!”白熊跟院长同声催促。

这次我真的清楚听见柏霖喉咙间发出可怕的呜咽。

“霖……对不起……”小卉的泪珠不断滴落,打湿了同意书,但握笔的玉手终究颤抖的在上头签下名字。

“对,这才乖,接下来就可以让妳舒服了。”

院长收走手术同意书,白熊加快速度“啪啪啪”的撞击起来,小卉“哼哼嗯嗯”的伏在丈夫身上喘息,可能太过愧疚,她边掉着泪,边又揉起丈夫垂软的阴茎,然后含入嘴里。

“对,好好帮妳老公吸鸡巴……这是最后一次了,好凄惨啊!呵呵……”白熊卖力顶送,兴奋地说。

“唔……有感觉了……”白熊将小卉从伯霖身上拖到地上,翻成仰躺,然后扑到她身上,抓高她双手强迫与他十指互扣,屁股猛烈的挺动。

“啪滋、啪滋、啪滋……”

两人遍体热汗,交媾的性器官上更全是黏稠不堪的分泌物,使得肉壁拍击声夹杂丰沛的水响。

“哦哦……要出来了……”白熊高潮的叫声比哭还难听,肥白的屁股却出乎意料会挺动,撞得在他身下的小卉痉挛乱颤,哀吟声响彻全室。

“呜……”终于他直挺挺的压在小卉身上抽搐射精,一边粗暴吻着小卉,似是把最后一滴精都灌进小卉体内,还瘫软在她美好的肉体上温存了良久,才甘心慢慢爬起来。

“把她抬起来!”白熊一离开,就指挥保全将躺上地上喘息未止的小卉拉起来。

“让她坐到她老公脸上。”

“不……”小卉虚弱的反抗哀求,却还是双脚离地被抬高,对準头被固定的丈夫脸上慢慢放下。

“呜……对不起……”她被迫双手按着丈夫的肚子,反坐在他脸上,羞愧得忏悔悲泣。

被内射的肉穴开始倒流黏稠的精水,柏霖被湿黏黏的肉穴盖住口鼻,大量浓精又灌下来,呼吸困难的结果可能开始乱动舌头,却让坐在上面的小卉又开始喘息,屁股不安份地扭着。

“丈夫在舔妳那里对吧?”白熊抬高她的下巴问。

“嗯……”她颤抖的应声。

“可以扭动屁股看看,这是丈夫最后一次可以满足妳的机会了,虽然是这种方式,但总比都没有好,嘿嘿……不要放弃这个永久的忆喔!”白熊说。

“不……不可以这样……柏霖……太可怜了……我……对不起你……你的小卉……对不起你……”小卉喘泣呻吟,但肉体却违反她口中说的话,屁股不断地在丈夫脸上磨蹭,发出“啁啁啁”黏稠液体被挤弄的淫靡声响。

“对,就这样,再激烈一点,很快就能高潮了。”白熊说完,将她的脸往上扳直,朝她一对嫩唇用力吻了下去。

“唔……啾咕……”小卉的舌瓣被白熊吸在口中缠吮,挺直身躯坐在丈夫脸上激烈摆动屁股。

“弄一下她的奶,弄一下她的奶,帮助她高潮。”已经坐沙发休息的院长对旁边的保全说,保全立刻从后面抓住小卉胸前两团嫩乳,乳头跟乳晕处立刻又喷出奶丝,保全腾出手指不断拨弄竖立起来的乳首。

“呜……”山洪暴发似的高潮,使小卉的身体激烈颤抖,屁股重压在丈夫脸上不住抽搐,全然没听见柏霖因缺氧发出的可怕哀鸣。

足足几十秒过去,她激烈的抽搐才慢慢停下来,双臂无力垂落,只是偶尔还会不自抖颤两下。

“很爽吧?哈哈!”白熊离开她的嘴放开她,小卉软绵绵地往前倒,伏在柏霖身上不住喘息。

满脸狼藉的柏霖,这时才呼吸得到充足新鲜的空气,没插管的那边鼻孔呼出白浊的水泡,口中也全是浓稠的精液,舌头泡在里头无力吐动,睁大的双眼全是鲜红的血丝,模样惨不忍睹,摄影师却还残忍的把镜头拉近猛拍。

(待续)

奴隶新娘(二十四)

(二十四)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裡浮现出白熊一边姦淫趴在柏霖身上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书时,就恐怖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行,睾丸胀得隐隐发痛,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小卉的愧欠感,狠狠打两三次手枪发洩。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洩,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道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裡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有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二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份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裡的小卉身边,好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複杂,担忧、怜惜、不捨,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是自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了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人……”

才说两个字,就“哼嗯哼嗯”

的喘息。

“小卉吗?妳怎么了?”

我心急的问。

“我……呜……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嗯嗯……”

她呜咽了一声,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噼噼啪啪”

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妳?”

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捨。

“呜……人……”

她只答我两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

我不客气的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

男人答。

我愣住:“收……收什么病房费?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裡?”

“不多,五个人而已。我们都有帮她老公缴付住院跟手术的费用,否则这种VIP病房住一晚要两万块,她付得起吗?只能用身体来付了。嘿嘿!”

这时我听见另一个男人对同伙说话的声音“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碍事,反正跟没穿差不多了,现在想看她全裸的样子。”

随即我听见粗暴的撕衣裂帛声,还有小卉羞耻的哀鸣。

“脚抬起来,要脱丝袜!干!又尿出来了,被扯下丝袜也会兴奋!这女人究竟是怎么事?”

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话筒。

“她丈夫是死了吗?躺在那边看自己老婆这样都没反应?”

“嘿嘿,应该没死也剩不了几口气,光看这么不贞的妻子气也气死。”

“听到了吧?”

跟我通话的那个男人“嘿嘿”

淫笑:“就是这么一事,这女人真是极品尤物啊,身体还敏感到不行。”

“呜……不要……人……救我……”

“让我跟她说话!”

我又气又急道。

“好吧,只能讲一下子,她现在很忙的。”

“喏,妳情夫要跟妳说话。”

“……人……哼……”

“小卉,妳还好吗?人在这裡。”

“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边……啊……啊……快来救我……”

那些男人显然持续在姦辱她,使得小卉说话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息和哀吟,男人淫虐的笑声不时传进来,有人喊说“屁眼在收缩”、“奶水喷好多出来”、“抱起来站着干”

之类的下流话。

“我也好想妳,但是人必须上班,晚上就去看妳,好吗?”

我忍痛安慰着她。

“嗯嗯……人先去上班……我没关係……哼……哼……不要……噢……”

她乖巧的顺着我答,随即却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恶的男人在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事。

“妳怎么了?他们对妳做什么?”

我嫉怒问道,但手机又已被男人接走。

“讲够了吧?我们要用她可爱的小嘴了。”

“你别太过份!”

我咬牙说。

“太过份,嘿嘿……”

男人我话一半,忽然好像有人进去柏霖的病房。

“要提前帮病人动摘除性器官的手术了,手术房内有一间可以看到手术全景的观术室,院长说你们可以带她去看她老公的手术过程,一边继续你们的事。”

进来的人应该是医护人员,这么对那些禽兽说。

随即听见那些男人兴奋的欢呼,然后小卉哼喘了一声,似乎是被抱起来。

“怎么丝袜还挂在小腿上?干!算了,去那边再帮她脱掉!”

我听见一个男人说。

接着病床轮子“吱吱”

作响,跟随杂乱的脚步,声音慢慢远离了我的听域。

我喂了好几声,那头病房从方才的荒唐吵杂变成安静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带去手术室了,她的手机似乎就被丢在病房内没人管。

我按掉电话,怔怔的走办公室,呆坐了一会儿,忽然下了决心站起来,对旁边同事说:“我出去找客户,下午不来了。”

丢下堆积如山的工作,我在门口招了小黄直奔医院,下车立刻冲到柜檯前,报上名字请她帮我接医院院长。

柜檯小姐问我找院长做什么?我答她是VIP5号病房的朋友,这么说院长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帮我按了内线,不久电话接通,但那畜牲院长并不在办公室,我顿时暗骂自己猪头,怎没想到他此时八九不离十也在手术房,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还好他的助理接了电话,听那小姐说了,转达要我等一下,没多久,就来了一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随那保全搭上电梯,抵达顶楼的VIP手术室,他带我从侧边的一扇门进去,我猜应该就是手机裡听见他们在说的观术室。

进了门却是一个小空间,前方还有另一扇门,门口有另外一个保全看守,看来观术室还在那道门后面。

我看那小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长桌,桌上堆着一丘丘溷杂的衣裤,有外穿的病患袍,也有内衣底裤,看样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几隻拖鞋也踢得东一个西一个,一条被扯破的黑色女性丝袜歪扭地躺在它们中间。

“她人呢?”

我已经想像得到那扇门打开后将会看到什么不堪光景,却还是问保全。

“等一下就能见面了,但先把衣裤脱光再进去。”

保全冷冷地说。

我认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两腿间的贞操带。

保全帮我打开裡面那道门,还没看到裡面在进行什么活动,就先听见小卉的羞喘和哀鸣。

本来可能是院方高层或外来贵宾观摩手术进行的观术室,门一开却有一股浓浓的体汗味冲鼻而来,因为空间只有七、八坪的地方,裡面挤了七、八个裸体的男人,院长跟白熊也在裡面,他们或蹲或站,把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卉紧紧围住当成洩慾禁脔。

当然也导演和摄影师也都已在场拍摄了,打光用的强光灯使得裡面温度升高,每个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个光头肥壮的中年男人怀中,双手被他抓开,一双裸腿也让蹲坐在两边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长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脚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线,宛如练裸体瑜珈般,难堪地将下体私密处完全洞张。

地上有一罐刮鬍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着不少幼细的体毛。

一个全裸男人背对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帮她刮除三角地带的耻毛。

我这才发现她那湿润不堪的耻洞中有一根乌黑的假阳具插在裡面,没有人拿它,只是任由它猥亵地扭动,然后慢慢往外滑,但没等它掉出来,又被旁边的男人伸手塞去。

“你在对她做什么?”

我怒道:“放开她!”

“人……”

小卉看到我,泪水立刻涌上双眸,两条腿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斥喝不准乱动。

我的出头不但帮不了她,自己还立刻被保全按住,用软塑胶管将双手反绑,两条腿被迫交迭如打坐一般,同样给软塑胶管一圈一圈绕着小腿牢牢綑在一起。

绑好我后,保全拿出钥匙解开我的贞操带,拿下金属套瞬间,我难堪的转开头无颜面对小卉,因为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高举着。

面对小卉这样的处境,我的生殖器居然还兴奋的勃起,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哟,翘起来了呢!看来你也很喜欢这种残忍的戏码,才那么急着跑来看,老二还兴奋成这样。”

白熊光着身体走到我面前,用脚底蹂弄着我胀到发麻的龟头。

“才不是那样!我是关心小卉才赶来的!”

我心虚地反驳。

“哈哈,最好是这样。那就安份在旁边看,到时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

我没再说什么,反正被绑成这样也只能安份的看下去。

从观术室的大面玻璃窗看进去,柏霖就在我们面前几公尺处,瞪大的双目怨恨的看向这裡!我能想像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愤怒、不甘和妒恨!他要被阉割,而心爱的妻子就在眼前咫尺处被七、八个裸体男人除毛玩弄肉体。

要是被这样恶搞到死去,铁定会变成冤魂不散的厉鬼!他苍白病态的身体被丢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腿被摆佈成ㄇ字型,一条钢丝捆住他的卵袋根部,这样阻断血流不知已进行多久,阴茎和卵袋早就发黑。

白熊走小卉身边蹲着,用手去抚摸她被刮得乾淨白皙的三角丘,淫笑道:“妳看,丈夫的老二快坏死了,不割掉是不行的,快点求院长帮他动手术吧!”

“不要……不要这样对他……哼嗯……别……”

她才开口乞求,白熊却恶虐的压住露出肉洞外扭动的假阴茎底部,小卉在手腿被抓住的情况下,苦闷地挺动汗水淋漓的性感胴体。

“要是不动手术的话,是会死的喔!我们放着他,让他一直烂到全身,这样好吗?”

“别让柏霖死……噢……哼嗯……”

她下体激烈地抽搐几下,羞耻的尿液又汩汩从湿红的尿洞中流出来。

“又尿了,第几次了啊?”

白熊故作生气状,抓着假阴茎尾部往裡面撸动。

“啊……不要……”

小卉往两边张直的修长双腿在男人有力的胳臂中一阵乱抖,尿水不受羞耻心控制涌现更多出来。

“妳老公住院费跟手术费都还没付,妳又一直失禁把医院弄髒,这笔开销你们夫妻要怎么还?还好这裡的每一个人帮忙垫,院长也通融让柏霖动手术,妳自己说看看要怎么报答大家?”

“我……对不起……求求您帮柏霖,救救他……”

小卉边喘息边哀求院长。

“可以啊!妳起来,趴在玻璃窗前,我们轮流从后面上妳,一边欣赏柏霖的阉割秀,这样就能还这些天的利息钱。”

“柏霖……他也会看到我吗?”

“当然啊,他身体没知觉了,所以不用麻醉,正好可以一边手术一边看着心爱的妳被我们疼爱呢!而且等一下我把两边的通话系统打开,他连妳呻吟的声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太残忍了,不要……”

小卉脸色苍白、不断掉着泪,全身一直颤抖。

“不要啊?那就只好把柏霖丢去普通病房,不帮他动手术,让他等死了。”

白熊站起来,对院长跟其他人说:“我们走吧,别理她了。”

原本抓着小卉手腿那些男人也放开她,作势起身要离开。

“不!别走!”

小卉抓住白熊的腿,哽咽点头:“我愿意……听你的,请帮柏霖动手术。”

“小卉不要,别让他们这样摆佈妳。”

我心痛不忍地阻止她自愿踏入白熊的陷阱,但同时却又心跳加速,胯间的肉棒硬到已微微抖动。

这种样子当然被白熊那万恶的条子头看在眼裡,脚又伸过来抚弄我胀到发痛的阴茎,我羞愧得不敢再出声,其实自己又比这些禽兽好到哪去?偷了别人妻子、害她堕至万劫不复的淫虐地狱,现在她丈夫在眼前被阉割,虽然不能说一切都是我害的,但此刻我生理上不该有的反应,证明我也跟白熊这挂人同一类。

“人,我没有选择了……”

小卉泪濛濛望我一眼,就被一群男人拉起来,拖到面对手术室的大面落地玻璃窗前,要她双臂和手掌张开压在上面,侧脸和乳房贴住透明玻璃,屁股翘起来趴好。

隔着玻璃,在她前方不到五公尺处就是血红着双眼、状况十分糟糕的柏霖,他虽然没麻醉,但为了怕他情绪太激动影响手术,医生用防癫痫病患咬伤舌头的箝口软球塞在他嘴裡,也帮他打入少剂量的镇定剂,现在他样子看起来精神有点浑沌,但绝对足够清醒知道眼前发生什么事。

手术台的上半段特意略微升高,让柏霖可以跟玻璃窗另一边的爱妻相望。

医生跟两名护士都已站在手术台两侧,一名护士将亮晃晃的手术刀交到医生手裡;而玻璃窗这边,一个中年男人也翘着又硬又烫的鸡巴,在小卉汗湿的股沟上不断摩弄。

我喉咙发乾,看着这让人血液沸腾的变态场面,冷不防下体一阵抽紧,低头看居然是摄影团队中的一个傢伙,用细麻绳做成的活绳圈套住我龟头下方。

“这是干什么?”

我怒问。

那人没理我,只把绳子另一头拉到小卉脚边,紧繫在她光滑纤细的足踝上。

“安静,要动刀了。”

院长目光炯炯看着前方的说。

观术室牆上的电视也有近距离的摄影播出,气氛实在太紧张,我连呼吸都感到困难,终于,第一刀从鼓胀发黑的卵囊中央划开,暗红的血浆宛如被割破的血球一样涌出来。

柏霖瞪大眼看着自己的下体,喉咙间发出不甘的悲嚎。

更惨的是医生划下那一刀时,小卉身后的男人也将熟硬的龟头挤入她窄小的嫩穴裡,让她看着丈夫被切开卵囊的同时,还无法克制地发出羞耻的哀吟。

“很幸福吧?看丈夫被阉割……妳在被我上……有没有很兴奋?妳这隻偷汉子的小乳牛……身体这么淫荡……看我怎么在妳丈夫面前干妳……”

男人兴奋地弓送屁股,下腹撞在小卉充满弹性的圆臀上,发出“啪啪啪”

的清脆肉响。

“呜……不要……”

小卉哀鸣乞求,被肉棒撞入时,她发出激吟,脚掌会不自弓高,繫在足踝的细麻绳瞬时扯紧我龟头颈部,一抽一抽的粗糙摩擦带来疼痛的快感,害我也跟着闷哼。

“医生夹出妳丈夫的输精管了,快看……”

男人扭住小卉的脸,让她看着柏霖,继续说:“睾丸也拿出来了……妳丈夫的睾丸看起来好小,很不健康……”

“别这样……嗯……嗯……啊啊……呜……不要……”

男人边说仍挺动腰,小卉苦闷凌乱的喘息着,可能是对丈夫的愧疚,悲羞的泪水从没止过。

医生把连着输精管的睾丸从破开的卵囊中小心拿出来,放在柏霖两腿间的一个小铁盆中,但还没剪断它。

“一分钟过,换我了!换我了!”

排在第二顺位的男人猴急地说。

第一个男人抽离湿淋淋往上弯的怒棍,腿软的小卉贴在光滑的落地玻璃上慢慢往下滑。

“站好!”

男人抓住她的手跟腰,粗暴地将她押玻璃上,小卉哀喘一声,还没站稳,男人的肉棒已经迫不急待从背后填了进去。

“啊……霖……”

小卉羞苦激唤丈夫的单名,柏霖在那一头也正看着她被男人姦辱,透过对话系统听见她的声音,两隻血红的眼睛怨恨得快要烧起来,被塞住的嘴不断发出含煳的闷吼。

“对,要这样叫着丈夫,让他看妳在做什么羞耻的事,请求他原谅,这样我会更兴奋的疼惜妳,让妳舒服……”

“霖……请原谅……小卉……噢……让别的男人……疼爱……你的小卉……噢……让小卉……舒服……”

她失神的泣诉,引来柏霖疯了似的咆哮。

“真乖啊……好……我好好疼爱妳……”

男人变态的加快挺送屁股。

“啪叽、啪叽……”

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阵阵抖动,小卉被干到不只踮起脚ㄚ,修直的小腿也不时往后抬,把我的龟头扯得发紫,我跟着发出阵阵闷哼。

“让妳丈夫看看母奶洗窗秀吧!”

男人汗流浃背,手伸到小卉胸前,握住晃动的湿滑奶子,用力往乳房尖端挤。

“啊……不……”

白浊的母乳,瞬间从奶头和附近乳晕处激射向玻璃窗,带着体温的热气,让玻璃窗不只变白,还染上一层雾濛。

柏霖发出更不甘的低吼,因为爱妻被挤奶的同时,医生刚好剪断掉他的输精管,连着其中一颗睾丸提起来放到旁边的盛盘。

“老公睾丸剪下来了,看到了吗?好兴奋……”

男人贴在她美丽的裸背上挺送屁股,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又用力捏住,瞬间玻璃又一片乳白。

“噢……霖……对……不起……嗯嗯……啊啊……啊……”

男人的大脚和小卉踮起来的白嫩足趾已经踩在从玻璃流下来的白浊母奶裡。

这阵子小卉每天都被喂雪村特调的汤药,乳房被滋养得越来越饱挺,裡面的母奶量与日俱增,她曾跟我抱怨说随时都是在胀奶的状态,有时连没挤它都会滴奶,而且奶水颜色是饱和的乳白色,带着母体的香味和温度。

柏霖瞪着玻璃窗另一边被干到失魂的小卉,含煳乱吼,似乎在斥骂这些男人将他妻子用来哺育小苹果的圣洁母奶,当成助兴的淫乱体液恣意糟蹋。

“换我了!”

一分钟很快又到,第三个男人把龟头挤入翻肿黏红的肉洞,又快速抽插起来。

“求求你……呜……站不住了……”

小卉被压在玻璃上从后面勐干,两条美腿根本已无力站稳,小腿呈外八字、虚软地踮着脚。

紧贴玻璃的一双雪白乳团,压扁在上面的乳首仍不停泌奶,沿着玻璃窗淌到地面,地上已淹了不小一片。

“想下来做吗?”

男人扭着屁股问。

“嗯……嗯……求求你……”

“那要问柏霖可不可以啊,换别种体位他喜欢吗?”

“霖……可以吗?呜……小卉……想换体位……”(待续)

奴隶新娘(二十五、二十六)

奴隶新娘(二十五、二十六)奴隶新娘作者:森下25//2发表于:第一小说(二十五)“咚、咚、咚……”手术室里传来硬物撞击声,引得观术室内的目光纷纷关注。

原来是柏霖正把自己后脑拼命撞向手术台,一旁男护士连忙压住他额头,用束带固定住。

看见自己心爱的妻子在他遭残忍阉割时不但被男人轮流背姦,还问他可不可以换体位,柏霖当下悲愤欲绝的情绪,应该只要是男人都能想见。

而他到了这悲惨地步,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动也动弹不得,两颗眼珠瞪大到几乎要掉出眼眶,额头也爆出青筋,模样十分骇人。

但更可怜的是,他的爱妻已经爬到男人的肥肚上,两根纤细的胳臂撑地,一双美丽乳房在胸下轻轻摇晃,肿胀的奶头在男人的胸膛来划着,不时跟男人的乳粒交错而过,白浊的母奶滴了男人一整个胸口。

那男人舒服地享受这种销魂麻痒,手还伸到下面抓着自己硬挺的肉棒,用熟裂的龟头不断磨挤湿淋淋的嫩缝。

“嗯……哼……”小卉柔美的胴体发出阵阵激颤,浑圆的屁股羞怯地上下迎,似乎也想让肉缝充份跟龟头摩擦。

那可恨的男人把小卉湿乱的秀髮拢到一边,露出秀丽的侧脸跟雪白优雅的颈项,将她动人的模样看个过瘾,小卉在这种情况下被交欢的陌生男人恣意看着,不禁羞耻地闭上双眸。

“看着我!”男人却要她张开眼,问:“想放进去吗?”

他让龟头更用力挤弄肉缝,手却又抓着阴茎不让它进到里面,摄影机从她屁股后面拍到的景像,是被半颗大龟头撑开的红熟耻洞正不断被挤出透明的黏汁,还有小巧的菊丘也看得一清二楚。

“嗯……嗯……”小卉娇喘着。

“请医生拿掉柏霖的另一颗睾丸,然后跟我亲亲,我就满足妳。”

“不……不行……”她拒绝这残酷的要求,愧疚地垂泪。

“那就没办法进去了!”男人把龟头从她的小穴中拿开,抓着勃起的肉鞭甩动,拍打在湿红的耻缝上,让淫水溅开来。这下流的动作,引得围观的其他男人都笑了。

“呜……不要……”小卉羞苦哀鸣,修长十指用力抓着地,半贴在男人胸膛的椒乳也一直颤抖。

“乖乖照我的话做,就让妳满足。”男人继续用他火烫的肉棒鞭打女人的禁地,发出“啪、啪、啪”的淫靡肉声,其他男人胯下老二都高举在小腹前,他们每个人都吞了威而刚,药力才刚发作,可怜的小卉不知要被蹂躏多久。

我虽然嫉妒她被这些禽兽佔有,但一则又被这种刺激的场面弄得无法控制的亢奋,加上小卉的正牌丈夫在现场,与他比起来,我根本不能算是苦,因此也就保持着安静。

现在我唯一跟她的连结,是那条缚住我龟头下方跟她足踝的细麻绳,她肉体的每一分悸动,都透过那条连结完全传递到我全身最敏感的器官神经。

男人继续玩弄着她,小卉已经快撑不住,要不是男人另一只手揪住她头髮,小卉早就伏倒在他身上了。

“听话啊,不管妳说不说,柏霖都是要阉乾净的,说出来只是让我们兴奋而已,有什么关係?”

“不可以……我不可以……对不起他……”小卉悲羞的泪水不断滴在男人脸上。

“反正你早已经对不起丈夫了,就让他永远无法原谅妳,再用妳的肉体来赎罪,我们会负责好好折磨妳,让妳得到该有的处罚的。”男人不断怂恿意志已经很脆弱的小卉,要让她的羞耻心在丈夫面前彻底崩溃。

“……”小卉无语,只是啜泣跟喘息,但看起来已经快撑不住。

“快说!”男人的肉鞭忽然大力甩在她的耻缝上,发出好大的“啪”一声,她的哀吟伴随男人们的笑声爆出来。

“快听话!听话就能被虐待跟折磨!”男人说。

“可以吗?你们会……折磨我吗?”小卉终于悲泣问着。

“当然啊,只要妳乖,我们会负责处罚妳给柏霖看的。”

他们对话的内容,可悲的柏霖当然也听得见,他从喉间发出濒死野兽般恐怖的悲吼,我也愤怒地想阻止小卉,但这时低头看到自己胯下硬梆梆的发紫肉棒,那股怒气又瞬间被羞愧所击垮。

“霖,对不起……”小卉哽咽,再向那男人取得确认:“你们要……残忍虐待我……才可以……”

“当然……等一下,不!马上就开始虐待妳,不只我,院长还有这里所有人都会一起虐待妳,让妳嚐尽后悔生为女人的痛苦。”男人兴奋到不行,还问其他同伙:“你们说对不对?”

“对!我发誓会残忍的折磨妳。”

“我也是!看,我已经準备好浣肠的工具,还有很大的肛门塞,等一下就能开始折磨妳可爱的小菊花。”

“我会用绳子把妳勃起的奶头绑住,然后把妳淫乱的身体吊离地面,用妳的奶头承担全身重量来处罚妳!”

“我们还可以让妳怀孕,然后绑起来折磨到流产,再让妳怀孕、再折磨。”

“让大狼狗强姦妳也可以,在妳丈夫,还有女儿面前……”

那些男人亢奋地说着猪狗不如的淫秽念头,不理会外面柏霖快断气似的嘶声抗议。

“霖……”小卉听到那些话,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柔美的胴体不住地颤抖,悲唤丈夫后,终于说:“医生,请割掉柏霖的……另一边……”

剎那间,柏霖发出屈辱、悲愤、绝望的闷吼。

但此时小卉的嘴已贴上男人的双唇,香软的嫩舌立刻被男人粗暴地吃进口中吸吮。男人抓着阴茎将火烫的龟头塞入饥渴的嫩缝,整条肉棒轻易没入润滑的阴道内,只剩爬满青筋的丑陋卵囊露在外面。这幕男女性器交媾的淫乱景像,也被近距离特写播在手术室的萤幕上,柏霖眼睁睁瞪着妻子下体不堪的画面,而医生也同时取下他另一颗睾丸。

“嗯……嗯……唔……”与男人缠吻的小卉激烈喘息,屁股被男人从下面撞得阵阵抖颤,已无法顾及柏霖的处境。

“霖的另一颗睾丸也割下来了呢,好可怜啊!做妻子的妳却还在享乐。”白熊蹲在小卉旁边,一手拍打着她充满弹性的雪白臀肉羞辱着她。

小卉只能流下羞耻悲伤的泪水,七分被男人强逼着性交,三分情不自禁的迎。

此时换人时间到了,又换另一个男人躺到她身下,依旧维持和前一个男人相同的体位。

“来浣肠好了?”

方才说要用浣肠责罚她的男人,已经把乘着满满润滑油的面盆端过来放在地上,手捧着巨大的唧筒,慢慢汲取了大约透明的润滑油,仔细看,居然还有几十颗大粉圆般的半褐色球体漂浮在浓稠的透明油液中,应该是事先就装在唧筒内才抽入润滑油的。

男人看到我惊疑的表情,狞笑着对我说:“没错,这是粉圆,用地瓜粉特别做的高Q度粉圆,连这些润滑油一起挤进妳情妇的直肠里,喷出来时是一颗一颗的,很刺激唷!”

“你们住手吧,别再折磨她了!”心情冲突矛盾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虽然不愿承认怀着是口是心非的兴奋感。

男人没应我的要求,却故意伸脚去搔弄小卉雪白的脚心,正被身下男人姦淫的小卉,修长的小腿立刻敏感的往上抬,绳子瞬间又扯紧我的龟头,我咬牙呻吟出来,发紫的龟头马眼已经裂开,涌出不少前列腺液,还混杂白浊的漏精。

他盯着我亢奋到发紫的生殖器,嘲笑道:“嘿嘿,你别装了,自己不是也很爱看?”

“我……不是……”我惭愧地转开脸,换来那些畜牲一阵大笑。

“要插进去喽!屁眼放鬆……”

“呜……”

“放鬆,肛门别用力……对,就这样,嗯,好乖呢!丈夫在看喔,看妳光溜溜的,被大家围在中间浣肠。”

“呜……”

“好兴奋喔,整根筒嘴都插进肛门里了,拿着唧筒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呢,这女人好变态啊!哈哈……”

院长也蹲下来,舔着发乾的嘴唇,目光一直盯着紧紧吸住筒嘴的括约肌说:“昨晚跟今早都有让她吃清肠药排泄,现在直肠内应该很乾净才对,等一下喷出来只会有润滑油跟那些大粉圆,不会有髒东西。”

“对了,把柏霖刚割下的睾丸送过来吧!”他似乎想到更恶毒的助兴方式。

没多久,一个男护士拿着一个透明瓶子走进来,瓶子里用生理食盐水泡着两颗连着输精管的男性睾丸。

“放在她面前!”院长指示。

“看到没?柏霖的睾丸呢!输精管都还在,很可怜吧?”

“对不起……柏霖……”小卉愧疚悲泣。

“看着柏霖的睾丸!”白熊抬高小卉的下巴,要她看着丈夫被割下来的生殖器,残忍地说:“这是曾经让妳受孕生下女儿的睾丸呢,现在完全不能用,以后怀孕得靠我们让妳受精了。”

“我不要……”她软弱地摇头。

“不要也不行,这是处罚的一种,让我们轮流搞大妳的肚子,然后虐待到流产!”白熊变态的逼迫着小卉:“自己说!说想被这样虐待!是妳自己要求我们的,忘了吗?”

“不,我没忘……”她噙着泪,羞愧的说:“请……让我怀孕……虐待我,让我流产……呜……冰……”

她发出哀吟,在柏霖的嘶声闷吼中,冰凉的润滑液已开始通入她直肠。

透过萤幕的特写拍摄,我看到唧筒内一颗大粉圆被挤到出口,只比鹌鹑蛋小一点的粉圆,根本无法通过窄小的筒嘴,但就如那男人所说的,那些圆溜溜的东西Q度极高,只见它被唧筒内的压力挤到变形,忽然快速被吸进筒嘴,子弹般地消失进肛门内。

“噢……”小卉弓起雪白的背脊,发出羞苦的叹息,紧贴圈筒嘴的可爱括约肌用力鼓起来一下,还真如用吸管吞入东西。

“哈哈哈……屁眼在吃粉圆,好害羞啊!”旁边围观的男人又一阵谑笑。

“啊……嗯啊……”

笑声中,接连又有粉圆连同大量油液被挤入肛门,在断续的哀吟与柏霖的闷吼中,小卉认命地用肛门吞进十几颗大粉圆和一筒冰凉的润滑油,娇弱的身体已经无法负荷这种折磨,瘫趴在男人肥躯上辛苦的喘颤。

“唔……里面夹得好紧,真爽……”身下的男人却因为她肉体的痛苦得到更大的快感。

“全都在妳肚子里面了,把屁眼塞住好吗?让妳拉不出来,然后再慢慢虐待妳,谁叫妳对不起丈夫。”帮她浣肠的男人问。

“嗯……好……”她脸色已经苍白,紧咬下唇不时嗯哼喘息。

“我要先把筒嘴拔出来,要忍住不能拉喔!”

“请……快……点……”她痛苦得连说一个字都显得十分勉强。

身下的男人说:“等一下如果忍不住就跟我亲亲,可以分散注意力。”

“嗯……”这时小卉只能用嗯哼表示了。

“唔……”

长长的筒嘴从紧密微鼓的菊丘中心慢慢抽离,伴随雪白肉体微微的颤抖。

“要拔出来啰!一定要忍住。”

“嗯……嗯……”小卉眼角噙泪,两手玉拳紧握,为了不让直肠内的东西随同筒嘴的抽离而喷出,她正用尽全力收紧括约肌,一双跪在地上的修长玉腿浮现性感的肌理,肌肤闪耀淫靡厚重的汗光。

“噢……”忽然她仰起玉颈激烈呻吟,原来那男人把已经快拔出肛门的筒嘴又深深送入直肠内。

“哈哈哈……”围观的裸男们早已知道会这样似的,都爆出大笑。柏霖当然也透过萤幕看到这些畜牲如何玩弄他心爱妻子美丽的肉体,气得翻动白眼频频抽搐。

“别……这样……呜……”小卉伏在身下男人的肥肚上颤泣,黏热的男女裸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湿滑的两团嫩乳压扁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时有白色的奶水从缝隙流下来,积在地上的纯洁母奶被多双赤脚踩来踏去,地上早已没多少乾燥之处。

在一旁目睹的我嫉妒到心好似被腐蚀,但老二却唱反调越来越硬。

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跟小卉两人时,看小卉被他们虐待我会不捨、嫉妒跟气愤,但现在的情形是柏霖在被阉割,她在面前被凌虐,这种处境却让我大脑犹如吸入吗啡一直兴奋起来。

“好了,看妳这么听话就不欺负妳了,这次真的要拔出来了。”男人慢慢将筒嘴抽离紧紧缩住的括约肌,拔离肛门的筒嘴,前端还牵出一缕透明的润滑油。

“嗯嗯……”小卉用力到白皙的颈项都浮出细嫩血管,鼓鼓的菊丘辛苦地缩放,已经有透明的液体从括约肌中心泌出来。

“快……点……呜……”她哀求身后男人快用肛门塞,但那可恨的家伙慢慢来也就算了,居然双手还扒开她圆嫩的臀丘,紧绷到极致的菊洞像鱼嘴一样激烈收缩,想抵抗就要喷出来的大量液体。

“呜……”小卉连哀求都发不出声,只是一直颤抖,越来越多透明的润滑油从括约肌中心渗出来,整片股缝到与男根结的耻洞都是湿糊一片。

“忍不住就跟我亲嘴,分散注意力啊!”身下的家伙又提醒她。

小卉应该已经濒临极限,真的低头吻住那丑陋的肥肚男,两张嘴立刻像湿润的吸盘一样紧紧吸在一起,两人都发出激烈的喘息。

身后的男人这时将两段式还有螺纹止滑的塞子顶住不断涌出润滑油的菊洞,将第一节塞进去!

“唔……呜……”她湿亮的胴体用力弓了一下。

男人抓紧塞头,转了转,再用力塞入第二节。

“呜……呜……”被堵住的嘴发出长长的闷吟,性感的裸躯更激烈弓起,绷直数秒,然后摊倒在男人身上不住喘息。

肛门塞阻止了差点大量喷出的异物,但却是另一个更痛苦折磨的开始,那些夹着粉圆的冰凉油液开始在她肠子里肆虐,而且男人塞满她阴道的粗硬肉棒又开始抽动起来。

“宝贝……妳夹得好紧……噢……好受不了……妳的身体真棒……我要折磨妳……弄死妳……”身下的男人不理会她的痛苦,一手揉住她饱胀的乳房,另一条胳臂用力环住她纤细的后腰,喘着气下身“啪啪啪”往上挺动撞击。

“呜……好难过……放开我……求求你……”肚子绞痛的折磨下,男人还蛮横地将她搂在身上粗暴进出,使她雪白的胴体尽是黏腻厚重的汗浆。

“我要忍不住了……干……夹好紧……快被榨出来了……”男人也神色忍耐的呻吟。

旁边另一个男人狞笑说:“忍不住就射在里面吧!反正吃了威而刚,等一下还可以再硬,今天我们要射到她肚子鼓起来为止。”

“嗯……快跟柏霖说……说妳要被体内射精了……问他可不可以……”那可恶的家伙即使要射在我的小卉肚子里,都还要灵魂跟肉体一起折磨她。

“嗯……我……啊……不能……这样……问……”她羞苦的喘息。

“妳说要被我们折磨的……怎么不听话……快问……”男人用力揽紧她被撑胀的可怜肉体,自私地做着活塞撞击,一手揉紧她乳房,奶丝如断断续续不断洒出来。

“呜……别这样……你抱太紧……真的……好难受……”

“那就听话,问妳正在被阉割的丈夫……快!”男人似乎也快憋不住精关,大声命令。

“呜……霖,对不起……我好难受……可以……被体内……射精吗?嗯……啊……嗯嗯……”

观术室内充满淫靡的湿肉拍击和羞耻的呻吟喘息,柏霖怎么答根本没人在意,他只是用来激化兽慾横流的可怜祭品而已。

七个男人大约花了二十分钟左右,每个人都直接在小卉体内射了两到三次,算算每人平均两三分钟就丢了一次。据他们的说法是小卉被浣进满肚子的润滑油和粉圆,导致阴道夹肉棒夹得特别紧,因此不消多久就让他们丢盔弃甲。

七人都射到无法再勃起后,小卉被遗留在地上痛苦喘息,但仍被命令要用她纤细的胳臂勾住自己腿弯,不准她把腿住,并且还把椅垫垫在她屁股下面,不让精液往外流。

直肠被浣进大量的油和粉圆,子宫又被内射了许多精液,使原本平坦的柳腹微微隆了起来。在湿滑不堪的大腿中间,整条微张的耻缝含着浓浓满满的白精,粉嫩的唇瓣泡在里面,精液当然还是会慢慢流出来,但那些男人居然拿着刮,把淌下来的精水从她股缝上刮起来,再倒她溢满的耻户。

这种淫乱的景色发生在善良美丽的小卉身上,有种让人不忍卒睹的残酷。

但白熊这畜生似乎还没完,他跟外面三名保全说:“换你们了,这么壮,表演一些高难度的害羞体位给她丈夫看。”

小卉闻言羞苦呻吟,但并没有抗拒,可能想用肉体的痛苦煎熬来减弱一点点对柏霖的愧疚。

倒是三名保全一路看着那些有钱的老闆姦淫美丽动人的小卉,下边裤裆早就都顶得像山一样高,听到可以加入干小卉,两三下就脱得精光,露出魁梧精壮的身体,胯下粗大硬挺的暴筋肉棒往上弯扬,稜角分明的龟头犹如毒蛇一样兇恶。

小卉看到三个全裸的猛男围上来,更羞耻到全身颤抖不敢直视。一名保全弯下身,将小卉两根白嫩胳膊拉上来环他强壮的后颈,然后两条刚臂穿过她腿弯,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採用着火车便当的害臊体位,让小穴对準了巨大的龟头沉下去。

“痛!”

“呜……”

第一声“痛!”是我先发出来的,紧接着的声音才是小卉窄小的嫩穴被大龟头撑开所发出的哀吟。

我叫,是因为那高壮的保全把小卉从地上端起来时,繫在她足踝的细麻绳当下快把我的老二给扯断。我现在是辛苦的挺高屁股想减缓一点肉根上的痛楚,更害怕被拉断命根子,落得跟柏霖一样的下场。

小卉在极端的痛苦中还是注意到我不争气的惨叫,她帮我哀求白熊:“把我人那里的绳子解开……他会受伤……求求你……我可以让你们随便折磨……但放过人……”

我心中一阵激荡酸楚,她肉体所遭遇的痛苦根本不是我所能比的,光想像她满肚子的润滑油跟粉圆,还被这样蛮横的抱起来,用辛苦又羞耻的体位被又粗又长的硬肉棒强行撑开阴道,那种折磨已不是被强暴所能一言带过,根本是凌迟。

小卉性感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闪动着浓厚的光泽,那是从毛孔深层所逼出来的汗浆,也说明她现在有多煎熬。

“啧啧啧……”白熊说:“娶进这种女人真是可悲啊,叫我们阉割丈夫,但看到情夫的命根子才受点刑就那么捨不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听听柏霖现在的心情是怎样啊?”

“……”小卉羞愧的低下头,无言的颤抖。

“抱紧!”那保全却突然大声斥喝,小卉身子一震,听话而吃力地搂紧保全后颈。

他们把阉割手术进行一半的柏霖嘴中塞球移开,柏霖立刻扯着快断气的喉咙嘶吼:“林緻卉……妳……贱女人……我死……都不会……原谅妳……还有那个姦……姦夫……”

“柏霖……对不起……”小卉用柏霖无法听到的声音痛苦道歉。

“小卉……对不起……都是人没用……”我不忍的望着她。

她凄然朝我摇摇头,勉强笑说:“人……我早就决定为你做任何事……包括对不起丈夫……小优格……跟小苹果……”

“小卉……”我心情激动又难过,不知该说什么。

白熊狞笑道:“柏霖好可怜啊,都是娶到妳才会这样,我帮妳情夫解开老二上的绳子,妳要怎么样向丈夫道歉啊?”

“请您……让我更痛苦……”她掉着泪颤抖说。

“不要……小卉……”我哽咽摇头,她纤细的胳臂用尽全力攀住猛男脖子的辛苦模样,已经够让人心疼了。

“人……别为我心疼……这是我应得的处罚……”她微微喘气,我看到白色的精液正沿着倒插进她阴道内的粗大阴茎根部不断流下来,弄得那猛男饱满的卵囊湿漉一团。

这时导演助理拿了一个迷你塑胶桶,挂在猛男保全的阴茎根部,桶口刚好在肉袋下方,盛接流出来的精液。

“把这喝了吧!”白熊倒了一大碗雪村特调的催乳汤送到她唇前,小卉闭上眼一口一口的喝完了它。

“再喝一碗,这次要让妳的奶胀到受不了。嘿嘿……”白熊又倒了一碗,小卉依旧乖乖喝下。

“把小苹果报抱来这里,看她妈妈在做什么羞耻的事。”白熊说,同时导演的助手已经在用细绳缠绑小卉两边发胀的奶头,两颗勃起的奶头被紧缚后,乳晕上还抹上厚厚一沱蜂蜜。

白熊让小卉喝下两大碗的催乳汤,又把餵乳期的小苹果抱来现场,分明是想让她快速产乳,而那些抹在她乳头上的蜂蜜,我想是要防止母奶从分布在乳晕上的乳腺泌出来。

已经彻底堕落的小卉,并没有哀求白熊别抱小苹果来,只是闭上眼不住颤抖掉泪。

没多久,光着幼嫩身躯,连尿布都没围的可爱小苹果,被一名男护理人员抱进来,交给里面一个赤裸中年男抱着,可能整间密闭的空间充满浓厚的母乳香,她又看到妈妈,马上用跟她长相同样秀气可爱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叫起来,朝妈妈舞动小手讨抱。

“嗯……对不起……妈妈现在……嗯啊……不能……嗯……抱小苹果……啊嗯……”被用火车便当体位抱着,挂在赤裸猛男身上,正上上下下耸动肉体的小卉,辛苦而断续对牙牙无知的小苹果说。

她要集中所有力气才能勉强搂住男人的脖子,两条白生生纤细的胳臂紧紧扒着男人热汗淋淋的后背,一个力竭就会滑开。

观术室内迴荡白嫩屁股垂直落在猛男下体所发出的湿肉拍击声,因为是这种害羞的高难度体位,发出的“啪啪啪”声响亮而充满魄力,而且每一次都伴随小卉完全失控的哀吟。

“柏霖要割阴茎了,快看!”白熊提醒小卉。

“……不要……嗯嗯……啊……”她悲伤不到一秒,就又被猛烈的落体活塞夺去思考能力。

“可怜的小苹果,爸爸要被阉割了,妈妈还在跟别的男人性交到忘我呢!”

白熊说。

“不是……啊……嗯啊……啊……”小卉连辩驳都无能为力。

“停一下,让她看着丈夫的阴茎被割下来。”白熊说。保全停止动作,小卉总算能喘息,但几乎也已经虚脱了。

“ㄋㄟ……ㄋㄟ……ㄋ……”这时小苹果忽然对她摇动小手要奶喝。

小卉呻吟一声,十分有经验的导演立刻要摄影师去拍她的乳房特写,他们将小卉双手左右抓开,让她上身往后仰好取景。只见特写在萤幕上、被浓厚蜂蜜裹住的乳晕明显膨胀起来,上面爬着因为胀奶而浮起的细筋,应该是乳腺孔所在之处,渐渐冒出点点密密的白色母乳,但因为被蜂蜜覆盖无法尽情喷出来,那些白色的小点以极为迟缓的速度在透明的蜜层下扩大,最后终于凝聚一起,白色奶汁钻过黏厚的蜂蜜层,沿着乳房下半球弧线往下淌,但这样的速度,根本无法让胀满奶水的乳房得到纾解。

“小苹果在要奶喝呢!奶是不是很胀?很想给小苹果吸吸呢?”院长问。

“嗯……嗯……”小卉咬紧唇点头,看她那痛苦的样子,奶一定胀得非常不舒服了。

“再多给她上点蜂蜜,浓一点的纯蜂蜜。嘿嘿!”院长却还残忍地下令,小卉只是不断掉泪努力忍着。

“等一下就让妳尽情喷奶了,不过要看完妳丈夫的阉割秀,还有被剩下的这三位男士内射完后。”白熊狞笑说。

这时手术室内操刀的医生将柏霖软弱的阴茎拉长,柏霖瞪着那医生手中锋利的手术刀,眼神充满愤怒与恐惧。

“请医生割断柏霖的阴茎吧,只有妻子才能开口请求喔!”院长说。

小卉美丽的大眼睛噙着泪、悲伤摇头。

“ㄋㄟ……ㄋㄟ……”小苹果偏偏又在这时候不知妈妈煎熬的再度要奶喝。

“呜……小苹果……乖……”小卉痛苦颤抖着,胀满奶水的充血乳房从雪白变成粉红,不断有细弱的奶汁蜿蜒分歧沿着下半球流下来。

“妳丈夫睾丸都拿掉了,就剩阴茎还没割而已,给他一个痛快吧,否则一直流血可会流乾的喔!”白熊说,一边手还在帮小卉的乳房涂上更多蜂蜜。

“割掉以后……你们会好好照顾……他的伤口吗?”小卉啜泣问道。

“医生当然会帮他处理好,妳放心。快说!”白熊口气兇恶。

“嗯……嗯……请割掉……柏霖的……阴茎。”她吐出最后一个字,目睹医生挥刀割下柏霖阴茎的瞬间,一行清澈泪水都还没滑到底,抱着她的男人就粗暴地吸住她双唇,下身又开始“啪啪啪”的耸动活塞起来。

“嗯啊……嗯啊……嗯……嗯……噢……”

奶味、汗臭、热气蒸腾的密室内,立刻又恢复了淫靡堕落的肉声、呻吟、喘息……(二十六)半个多小时过去,三名年轻精壮的保全也都在她体内射了精,小卉按住微鼓的肚子,痛苦地缩躺在这些男人的光脚边喘息,一个男人弯下身抓起她柔嫩的脚掌,将她一条腿拉高,她痛苦呻吟一声,羞耻的闭着眼。

原来是光溜溜的耻丘被贴上一层紧密的胶布,满肚子的精液都被封在子宫和阴道里面,我看着他们连那些后来流出来的精液都用小水桶收,再灌她阴道内才贴起来。

“院长,那边已经好了,可以过去了。”一名男护士开门进来说。

“带过去吧,我们都过去。”院长向那些同样光着丑陋身体的男人说,再对被保全横抱起来小卉狞笑道:“要去见妳丈夫了,等一下就可以在柏霖面前接受雪村大师为妳设计的绳缚处罚,然后请求他的原谅。”

我忍不住替她哀求:“你们到底还想要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事?放过她吧,够了……真的……”

我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马上连我也有事,白熊叫人把我双腿鬆绑,但手仍被反绑在身后,两名保全一左一右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腿已经痠麻的我几乎要站不住。白熊却拾起仍圈绑着我龟头的细麻绳另一端,然后又绑去小卉纤细的脚踝上。

“走吧!”绑好后他说。

抱着小卉的保全立刻启身往外走,我的老二被狠狠痛扯,哀叫一声,只能拖着踉跄不稳的脚步跟着他们一行而去。

他们要带小卉去的地方,是在走道另一头的VIP术后恢复室,那里只有一张床,上面躺着双腿被人摆开成ㄇ字型,无法自移动的可悲柏霖。刚动完残忍阉割手术的地方已经缝止血,但还是有些小血珠会从密的伤缝渗出来,没有生殖器的下体光秃秃的好像女人的私处,还接出一条导尿管,看起来十分诡异而怵目。

那些残忍的畜生,在他两腿中间的床舖上摆着一筒装满可能是福马林的密封玻璃瓶,里头浮着一具还连着输精管的男性生殖器,医生把割下来的睾丸、阴茎和龟头又重新缝在一起,变成完整的标本,只是没了外面卵囊皮袋的包盛,睾丸和输精管这些内脏组织怵目全览。

柏霖还醒着,只是被戴上氧气罩,嘴又被塞去。看到小卉光溜溜的被赤裸男人抱进来,还随行七、八个同样光着身体、老二仍半硬在胯下甩动的畜牲,立刻气得“呜呜”乱吼。接着他又看到被迫跟在小卉后头,肉棒完全硬举,龟头下的细麻绳还连结在他爱妻美丽脚踝上的我时,那瞬间快暴出眼眶的血红凸目,更让我不寒而慄。

雪村跟他两名助手赤裸着上身,下身也只着一条丁字遮裆裤,早就在那边等了。导演、灯光及摄影师连忙各就各位。

在柏霖躺的床正前方,天花上垂下一大团毫无章法的麻绳,那些绳垂形成大大小小的绳圈,每条绳子上都有许多打好的绳结,一样是有大有小,完全看不出是要做哪一种绳缚。

雪村示意保全将小卉放下,他的两名助手提来一桶棕榈油,用手捞起来就开始涂抹在她雪白胴体上。可能是油的黏腻和温度使小卉不舒服,更可能是羞耻紧张,小卉下意识侧身想躲,却被雪村大声斥喝,她娇弱的身子震了一下,到乖乖任人摆布的可怜羔羊。

两名助手将棕榈油抹遍小卉颈部以下的每一寸肌肤,包括腋下、胳臂、手掌指、乳房、腰腹、裸背、大腿、小腿、脚ㄚ、足趾……连股沟都将她腿抬高仔细抹过。

小卉羞惭地在丈夫眼前被两名精赤上身的男人抚遍全身,而他们的结晶小苹果也被裸体中年男人抱着,黑溜溜的眼珠天真无知的盯着妈妈羞耻的样子。

抹完油后,美丽的身体透着性感光泽,一名助手忽然从后面抄住她双腿,一举将她抱离地,两条玉腿被捧开成丑陋姿势的小卉,忍不住在快气炸的柏霖面前发出羞吟。

但更羞耻的却在后头,那名助手将她整个人套入那团看似杂乱无章的绳垂当中,在雪村的吆喝指导下,和另一名助手忙着在她身上调整那些绳圈和绳结的位置,足足忙了快一支菸的时间,小卉动人的油亮肉体已经被那团从天花挂下的绳垂紧密缠绕,变成当初完全无法想像的淫乱人体肉粽。

她现在的模样,被垂落的麻绳悬缚住两条雪白大腿,原本修长细直的美腿,被吊成离地张开的淫乱ㄇ型,绳沿着大腿小腿缠绕,一直到两只悬空轻晃的秀气脚掌,粗糙的麻绳穿过娇嫩的趾缝绕到足底,结了一颗粗大的绳结陷入柔软的脚心,再往上拉至脚踝紧紧缠绑。

另有两条互相缠绞的麻绳穿过胯股,绳上打好两颗绳结,小的刚好压住耻缝上端,较大的塞在阴道口,然后两绳又分开,夹住深入直肠的肛门塞塞头,再往后拉紧,与围绕腰腹的绳相接。

更往上,麻绳在纤细的腰腹深深交错,绷满的乳房上下更被紧紧缠缚,肌肤已经充血胀红,原本涂在乳晕上的蜂蜜层被不断渗出的母奶稀释,变成稀稀黏黏的奶蜜,不断往腹肚滑下来。

最后,雪村从天花上拉下一条绳子,由高大的助手用它绑住小卉纤细的双腕,然后告诉她要抓紧那条绳子。小卉在柏霖妒怒的目光逼视下,羞耻得抬不起头,只能把脸转向旁边,让那些男人残忍的捆缚。

虽说已经被雪村的绳缚调教无数次了,但她却是第一次在丈夫面前遭綑绑成淫乱羞耻的姿势。偏偏体内又装满无法排出的润滑油和粉圆,还有饱胀无处可去的奶水,这样的身体被绳紧密缠绕离地悬吊,想当然是很痛苦的事。

我知道她已很努力在忍受,却不免会发出辛苦的喘息和呻吟,但每当这样,柏霖就会更抓狂闷叫,不禁让人担心他随时会脑溢血,为此,可怜的小卉已咬到下唇都快见血了。

这时雪村的助手摇了摇缚住小卉双臂的那条悬绳,命令道:“拉看看,要用力。”

“嗯……”小卉虽然仍羞于转过脸面对丈夫,但还是顺从那肌肉精实助手的话,双手抓住上方绳子,用仅存的力气往下拉。

“啊……怎么……这样……”在那一秒,先听到她羞慌的哀叫。

原本忌惮柏霖愤怒目光而不敢直视小卉的我,也忍不住抬头看去。

只看到那密密缠绕她油亮胴体的绳,在她拉下绳的瞬间就像机关般全部收紧,把纯白色的奶水从绷满的乳晕处榨出来,不断沿着半球流了下身一片湿,还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这……这是……”几个男人不约而同惊呼后,全场只剩浓浊的呼吸和激动的喘息。

原来那些缠绕小卉赤裸肉体的绳,上面的绳结有一半以上都是活结,而缚吊双臂那根绳子,就是收放那些活结的机关,只要将它往下拉,全部的绳就会收紧,残忍地勒入她柔软的娇躯,榨出羞耻的母奶。

“成功了!雪村大师的体液榨出秘技之缚,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太适用来处罚这只小乳牛了!”白熊兴奋无比。

雪村对于白熊的奉承并没太大反应,依然一贯冷酷专业,操日语对小卉斥喝几句,他的助手立刻说:“不够用力!大力拉!”

那些禽兽!小卉本来就柔弱,被他们集体蹂躏那么久,气力早已见底,却还被这样逼迫,我忍不住又想帮她出头,但第一个字还卡在喉咙,就被柏霖厉鬼命般的怒吼吓得硬吞去。

“我……不要这样……绳子好紧……好难受……又好羞……”小卉快要崩溃地哭泣。

“废话!”白熊怒斥:“不难受、不羞耻,怎么足够对柏霖忏悔?快给我用力拉!”

“嗯……嗯……”小卉咬紧下唇,闭上眼,使尽全力颤抖地往下拉。

“噢……噢……”她发出痛苦的羞吟,前端被幼绳绑住的油亮乳房好似要胀爆。

母乳成丝状,从乳晕处弱弱的抛射出来。

“哇……”赤裸的男人们不只盯着喷奶的乳房兴奋惊叹,也有人蹲下去欣赏她张开的双腿中间。

原来不只乳房被榨汁,穿过下体的粗绳绳结还压迫敏感的阴蒂,挤进娇嫩的耻洞,灌满子宫和阴道的精液也正被榨出来。

还有被双绳夹在中间的肛塞头,因为绳往两边拉紧,加上来自腹部承受绳缚的压力,把原本埋在里面的塞棒往外挤出了一小截,我想如果更用力拉那条绳,或许肛门塞会被挤出直肠,到时那些润滑油跟粉圆一定会全喷……小卉要是在丈夫面前被调教至这种地步,而且拍成A片流传出去,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再以妻子的身份去面对夫家亲友!

“还不够,再用力!拉的同时要跟丈夫请求原谅!”两名助手手中都多了一条SM用的绳鞭,“啪啪啪”地凌空甩打,逼迫可怜的小卉。

“哼嗯……柏霖……请原谅我……噢……”美丽胴体被油涂遍的小卉,汗汁浮在油层表面不断滚落,绳再一次残忍地勒紧柔肌,连软嫩的脚心都被绳结挤陷,痛到秀气的足趾紧紧握住。

但她的忏悔只换来丈夫更歇斯底里的嘶吼。

“还不够!看!柏霖更生气了,大力拉!”助手大声斥责,绳鞭“啪”落在她雪白匀称的裸背,立刻浮现一道淡淡的粉红。

“噢!霖……”小卉痛得榨出力气,纤细的胳臂用力扯住绳子,彷彿要将身体往上引,乳白的母奶丝喷得更远,被磨到发红的阴道口不断滴出男精,肛门塞似乎又更出来一点。

“好刺激啊!”旁观的那些男人,下面又全都勃硬了,每个都亢奋的撸着老二,目光紧盯小卉受罚的肉体,半秒也不肯离开。

在小卉的求情下,他们已经解开了我龟头下面的绳缚,但我的手仍然绑在身后,跪在小卉旁边看她受虐。而我下面的肉棒跟那些畜牲一样依然不知耻的硬举着,裂开的马眼已经在渗出早精,如果这时有人随便碰我敏感的龟头一下,我都可能会失控射精。

在这里,只有悲惨的伯霖满腔恨怒,无法有兴奋的反应。

“啪!”鞭子又落在光滑柔肌上发出清脆抽响。

“啊……霖……原谅你的小卉……我不配……当你妻子……噢……”

她忏悔泣求还没说完,雪村助手绳鞭由下往上挥,抽在她脆弱的下体中间,鞭子末端倒甩,打在被刮净耻毛的光溜地带。

助手喝道:“继续!看着伯霖被割掉的生殖器,请他原谅妳!”

绳鞭又一次残忍的抽在女人最娇嫩的地方。

“呜……霖……”被绑如粽的赤裸肉体,悬空激烈颤晃,小卉自己的体液,跟丈夫以外男人灌进她体内的体液,正不停被淫乱的绳责羞耻的搾出来。

肛门塞跟刚才比,又明显露出肛门外一大截,我不忍心看,眼睛却离不开。

雪村又鬼叫了一串,他其中一个助手走到房间一角,抓起地上一袋沉沉的沙包走来,用钩子将它挂在捆绑住小卉双腕的绳上。

“嗯……不……行…………人……救……我……”沙包重量瞬间让交错的甲缚收缩,小卉油亮的胴体被勒出粉红色,胀红的乳房爬满暗青色的血管影子,乳晕上喷着奶丝的地方持续在喷。

“小卉……”我看着这一切,极端不捨,但刺激感官的淫靡景像却又那么令人无法自拔。

两名助手又开始用绳鞭去抽打小卉性感的肉体,小卉痛苦地在半空中颤晃呜咽,被绳压迫到连说一个字都困难,只能拼命仰直玉颈辛苦喘气。

催乳汤的药效发挥,加上小苹果的注视刺激母性,乳房内似乎正大量泌奶,绑住两边乳首的细绳终于缠不住油润的奶头而滑弹鬆开,空中立刻爆出一片白色奶雾。

“噢……”羞耻的奶崩还未落,下面又“啵”一声如开香槟清响,肛门塞猛烈从她被吊开的两腿中间激射而出!

(待续)

奴隶新娘(二十七)

奴隶新娘(二十七)(二十七)已经Standy对準她股间的摄影机,清楚拍下肛塞被挤出肛门的瞬间,润滑油跟着喷出来,但立刻又被两道往股缝缩拢的麻绳挡住,只能从绳缝乱溢而出,导演的助理连忙拿了大铁盘放在地上盛接。

“……霖……对不起……好羞……呜……对不起……”肉体在几近痉挛中解放,小卉悲羞的对着丈夫忏悔。

柏霖看到妻子竟被蹂躏到这种不堪入目的地步,瞪大满是血丝的双眼,不敢置信地激动喘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在赤裸男人怀中的小苹果这时也嘤嘤的哭了,舞动小手向被吊在半空中的妈妈讨抱。

小苹果的哭声似乎更刺激泌乳,两颗完全翘起来的嫣红乳头,不断滴洒着浓白色的母奶。

“嗯……啊……小苹果……妈麻……好羞耻……别看妈麻……噢……”才说着,一颗大粉圆从股间麻绳的缝隙挤出来,像下蛋一样落在铁盆里。

雪村助手的绳鞭又残忍地抽在她光秃下体,淫乱诱人的油亮肉体在空中激烈抽搐一下,下面又挤出一堆润滑油跟三、四颗粉圆。

“谁准妳叫小苹果不要看的?再说一次!”助手斥喝,同时另一名助手又提了一个沙包过来,加挂在缚起小卉双臂绳上。

“呃……小……苹果……看妈麻……被叔叔们……处罚……好羞……耻……嗯……啊……”小卉艰难呻喘着,绳深深陷入她雪白油亮的动人肉体,连脚心都被绳结挤到凹陷。

白色的母奶、浓浊的精液、透明的润滑油、茶褐色的大珍珠,不断被粗糙的麻绳从私密的孔洞羞耻地榨出来。

这些难堪的体液和液体,弄得她一身黏湿,和着汗液从敞开的股缝和紧紧勾握的趾尖,不断滴垂下来,转眼地上盛装的大铁盆内,已经有一大坨浓稠的白浊之物,间杂着许多颗珍珠粉圆。

“看!妈麻不知羞耻的在排泄,我们小苹果要不要尿尿呢?”抱着小苹果那无耻的中年男人,居然用手指拨开小苹果幼嫩未开的私处,小苹果仍呈紧闭的细缝只露出一小抹粉红。

“哇!小苹果的缝缝好漂亮啊,颜色跟妈妈一样美呢,嘻嘻……”那些禽兽都围上去看,变态的讨论着。

“舔一下看看,没舔过小女婴的缝缝。”一个噁心的男人居然低头下去,吐出丑陋的湿舌,伸进小苹果的半闭的粉缝中轻轻勾舔。

懵懂无知的小苹果可能感觉到异样酥痒,忽然停止哭泣,还噙着泪滴的乌溜大眼好奇转动,口中发出“嘤嘤嗯嗯”的牙语,粉粉的小腿随着男人的舌头侵犯而伸动。

“嗯……跟奶油一样可口呢!”男人发表口感,整张嘴贴上去继续舔弄。

“不要……呜……”小卉无能为力的看着。

“谁准许妳说不要!”雪村助手的绳鞭又挥打在她下体,斥喝道:“请求大家尽情玩小苹果跟妳的身体!”

“嗯啊……小苹果不可以……我就好……”在不停滴奶和挤出黏稠粉圆液的羞耻煎熬中,小卉颤抖的哭泣哀求。

“敢不说!”两名助手的绳鞭立刻“啪啪啪”狂乱落在她身体各处,腾空被悬挂的油亮肉体不断前弓后扭,密室内全是她激烈的哀吟“你们住手,太过份了……”兽慾横流的密室中,我的声音早就没人理了。

这时柏霖也从过度震怒与不敢置信中醒来,看见妻子幼女被这样对待,气得又摆头狂吼。

“快点说!”两名助手打了一阵后停手,仍不放弃逼迫小卉说出难以出口的话。

整个人无力垂挂在羞耻绳缚中的小卉,喘着息摇头,汗水、母奶不断从她光溜的肌肤上滑落。

“啪!”助手的绳鞭又大力落在她胀奶的酥胸上,小卉痛苦悲吟,充满弹性的湿亮乳房一阵激颤,母奶喷到连三公尺外的柏霖脸上都有。

柏霖经过刚才的激烈嘶吼,现在气力耗尽,只是不断翻动白眼,呼吸困难的喘气。

“妳不说,我就只好让他吃苦头了!”雪村的助手用绳鞭指着我。

“我不怕!小卉妳也别怕!人在这里!”我咬牙切齿怒瞪那男人。

“是吗?”那名助手冷笑:“既然这样,我就用绳子把你的龟头绑住吊起来往上拉,看是你身体先离地还是老二先断掉?”

“我……”我吞了一口口水,目光不禁飘到柏霖床上那瓶装着阴茎标本的玻璃瓶,我还不想变成那样。

“别那样……”小卉摇头为我哀求。

“那就说!”助手用力由下往上挥鞭,抽打她两腿中间。

“嗯啊……”小卉仰头哀叫,被粗麻绳绞入的股沟间又挤出一堆黏糊糊的稠液。

“说!”雪村助手霸道斥喝。

小卉激烈嗯哼喘息,辛苦泣诉道:“请……尽情玩弄……小苹果……跟我的身体……拜託……”

“哈哈哈……还拜託我们呢!怎么有这种人妻啊?太令人性奋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小苹果好可爱啊!”

“嘶……哦……嘶……”感觉快断气的柏霖从喉间扯出濒死的嘶吼,一股寒意沿着我脊椎快速往上窜升,我真的不敢转头看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想必一定比厉鬼还可怖,只怕看了以后会天天做恶梦!

但可怜的小卉却无法不跟她丈夫互视,而且是用最羞耻不堪的模样面对他。

“哇!尿了……”这时在亵玩小苹果幼嫩娇躯的男人,嘴忽然离开小苹果下体,只见小女婴被拨开的嫩缝,正渗出潺潺的尿液。

“跟妈妈的身体一样敏感呢!”

“长大后应该也跟妈妈一样,是个美丽的小贱人吧!哈哈哈……”

“把缝拨大一点,我还没仔细看过小女婴那里的构造喔!好兴奋!”

那些禽兽在柏霖的悲吼和小卉羞悔的哭泣中,兴奋地研究着小苹果稚嫩的身体。

“够了!”直到白熊说:“各位,还是来玩她妈妈吧!把那个家伙带出来,有美食给他吃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家伙”是谁。

不久,上次在院长房内那个戴着皮面罩、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头又出现在门口,他头戴耳麦、手中牵着条铁链,铁链另一头拖着一个苍白赤裸的年轻男人。

被像狗一样牵住的年轻人头无寸毛,从头皮发青的程度看,应是刚被用剃刀刮乾净没多久,双手双腿都被镣铐铐着,耳朵塞着耳机,双眼也被漆黑的眼罩罩住,从他悽惶无依的表情看来,应该完全看不见也听不到週遭发生什么事。

“走!”皮面具巨汉对耳麦发号命令,那应该是年轻人唯一能听到声音的管道,听到巨汉命令,年轻人战战兢兢地往前爬。

爬行过程中,但见他四肢频频发抖,行动歪歪斜斜的,加上嘴唇乾裂苍白,好似一段时间没喝水跟进食了。

我总觉这年轻人有点眼熟,直到小卉也看到那个人,发出绝望羞耻的呻吟。

“认得是谁吧?打声招呼啊!”白熊对她说。

小卉羞耻的闭上泪眸转开脸。

柏霖再一次发出不要命的嘶吼,这时我已隐约猜到这年轻人的身份了。

“说!”鞭子又落在小卉饱满的胸脯上,哀鸣伴随奶汁喷溅。

“柏……亨……”她喘着气羞愧轻喊。

“柏亨”,听到这名字,我已经笃定,他就是柏霖的大,小卉的小叔,连他都被这些人抓来了。

柏霖似乎猜到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更不堪的事,睁大血红双眼,像野兽一样恶狠狠地瞪着白熊那些人,“嘶嘶”狂喘的声音,从氧气罩下的口鼻不断传出。

“嘿嘿,很不甘心、很气愤对吧?是不是想杀了我们或自杀啊?”白熊走到他前面,狞笑说:“这是要告诉你,下辈子如果投胎还是人,就别做傻事,你可知道你当年的告密,害我这四年少收多少油水吗?没有一亿也有几千万啊!这还只是我而已喔,其他人少收的也都要算你头上,你怎么赔?所以除了要你这条小命外,其它只能让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来抵一些了!”

柏霖对着他发出悲呛不甘的嘶吼,我都不忍看了,如果我是他,应该会很后悔当年的正义感吧!

那皮面具巨汉把柏亨拖到小卉下方,一只光脚踩住他的光秃的后脑,将他的头往下压,整张脸埋进装着从小卉身体榨出来的黏稠物当中。

“吃!”巨汉对耳麦发令。

“不……不可以!”小卉惊慌羞喊。

但鞭子立刻又抽在她油亮弹性的圆臀上,助手斥喝:“不准说不可以!”

“嗯啊……”小卉在极度羞耻的情绪下,却还悲惨发出激吟,下面又排出一堆润滑油跟两三颗粉圆。

柏亨应该是真的渴坏也饿坏了,真的“稀哩呼噜”的舔吃起铁盆内浓稠的物。

“柏亨……不要……很髒……嗯啊……”小卉羞耻摇头阻止,但下面却不听使唤的一直挤出黏稠物,混和着从上面流下来的汗水和母奶,以及从肉缝渗出的男精,不断自湿透的麻绳滴垂到柏亨正在进食的铁盆内。

“哈哈哈哈……好刺激啊,小叔在吃嫂嫂拉出来的东西呢,真令人害羞的画面!”、“好像很好吃的样子,看他吃得那么过瘾。”、“应该让他贴到嫂嫂的屁股,吃刚拉出来热热的食物,一定更美味!”……那些禽兽热烈地看着这荒唐的一幕。

“不……不要……不行……啊……”小卉羞凄哀求,巨汉却还是扯紧铁链,引导柏亨从小卉白嫩的脚ㄚ开始,吸吮每根玉趾、舔过脚背,然后吻着小腿、再沿着大腿内侧而上,最后停在被麻绳横贯过的股缝。

“嗯啊……不要……好羞……霖……别看……原谅我……”小卉情不自禁弓扭身驱,下面“咕噜咕噜”的喷出润滑油跟粉圆,全都第一时间滑进柏亨嘴里。

“柏亨……别这样……很髒……嗯啊……”小卉失神激喊,汗珠在油亮性感的肉体上闪烁,不断聚集成水条,沿着优美光滑的曲线快速流下来。

助手的鞭子又落在她乳房和背脊上:“不准说不要!”一道乳白的母奶被那鞭抽得喷泌出来,从乳房下半球往下淌,一直流到下体。

已经饥饿到失去理智,又不知眼前是自己大嫂的柏亨,被浓香的母乳滋味吸引,唇舌不禁沿着美味的来源往前吸吮,从肛门的位置来到被绳绞入的耻户,不顾那里还有男精的气味,就一股脑地想把舌头钻进被绳结塞住的肉洞去舔吃,犹如一只贪食蜂蜜的野熊。

“不……不可以……不是那里……噢……柏亨,柏霖在看……别这样……”

小卉绷直身子不住激颤。

助手绳鞭又骤落:“不可以说不!只可以呻吟跟请求丈夫原谅!”

“嗯啊……霖……原谅小卉……呜……柏亨……舌头……不能再深……我快忍不住了……”

柏霖听到她的话,只是更气愤的“嘶嘶”吼叫。

“让小苹果去喝点奶吧!”导演说,抱小苹果的男人立刻将她抱到妈妈颤抖的乳房前,小苹果毫不犹豫就张开小嘴含住翘立饱满的乳首,两只小手也紧紧抱住妈妈的胸部。

“啊……小苹果……现在不可以……”小卉咬唇喘息,酥胸向前挺,敏感的身体发出阵阵颤抖。

“好刺激啊,她好像快丢身了。”、“对啊!我从没看过这么淫乱刺激的景像,弄得我好兴奋!等一下一定还要内射她几次才过瘾!”那些男人亢奋评论,包括我,还有可能不知道在舔的是嫂嫂私处的柏亨,每个人胯下的肉棒都又硬又挺。

“快被小叔弄到高潮了吧?敏感的身体真诚实啊!哈哈哈……”白熊淫笑问她。

“求求你……不要……别在霖面前……那是他……”

“就是在他面前才兴奋啊,妳不也是这样才那么兴奋吗?”可恶的白熊说,还从助手手中接过一根强力按摩棒:“我来帮妳克服心理障碍好了。”

“不……”小卉恐惧地看着白熊手中的家伙慢慢接近她下腹,发出绝望的哀鸣。

半分钟后,小卉弓挺着被悬吊的身躯,不由自发出阵阵抽搐,大量滚烫尿液穿过绳缝,淋在嘴紧贴她下体的柏亨头脸……************柏霖已经体力透支,在镇定剂的药效下昏沉睡着。

喝饱母奶的小苹果,也在赤裸的中年男人怀中香甜入眠。

在恢复室的另一张床上,雪村两名高大精壮的助手,正用滋养的乳液帮赤裸的小卉做羞耻的全身按摩。

小卉在他们霸道的宰下,不住羞喘地任由四张大手恣意抚摸、推揉,他们连她每根秀气的脚趾都仔细用乳液揉捏过,乳房更是按摩的重点,不仅用专业的手法推提乳峰,乳头和乳晕还有特别调製的乳液,用指腹沾起来后来搓揉,仍在渗奶的乳首经不起刺激,早已像小指末节一样竖立着。

本来全是绳缚和鞭抽后红痕交错的美丽胴体,在用这神奇的乳液按摩滋养下又慢慢恢复雪白无瑕,饱满的乳房似乎还更有弹性。

“那里不要……”小卉忽然羞耻轻喊,原来一个助手从后面抄起她腿弯将她抱起来,另一个挖了一沱乳液要抹在她被麻绳摩擦到红肿的耻缝。

“安份点!妳的身体由不得妳决定!”助手斥喝。

小卉乖顺的沉默闭上眼,不久发出忍耐的轻喘,助手的手指已经在她耻户内外来揉弄。

院长这时拿了两纸文件走到床前,送到她面前:“睁开眼,看这个!”

“这是什么……”小卉怯声问。

“这一张,是妳丈夫的拔管同意书,另外一张,是他的器官捐赠同意书,妳就在这里签了它们吧!”

“你……”小卉在男人手指侵犯私处的喘息中,身子激烈颤抖,恐惧又气愤的反问:“柏霖……又没插管……也还没死,为什么要签这种东西?”

“只要妳签了,我们就可以把他弄死,然后取下值钱的器官,嘿嘿,当然是在妳面前,像今天这样一边处罚妳,一边了结他的性命。”

“不……你们不能这样……噢……”小卉激动掉泪挣扎,但助手此时却故意抠到她的G点,她呻吟一声软倒在身后男人怀里,那名助手的手指继续“啾啾叽叽”的抠弄那个敏感点,不让她有喘息说话的空间。

“再怎么挣扎反抗都是没用的,妳的身体太好了解了,可惜那么清纯美丽的脸蛋呢!嘿嘿……”

“你们不能这样!这样太过份了!怎么可以把人活生生……”我忍不住替她出声,但不知怎么,胯下却硬到蛋蛋都会发痛。

“耶!我忘了还有这一位,今天还没爽到吧?带过来!”白熊说。

于是我被保全从地上拖起来,两腿间挺着高高昂起的怒棒,难堪地被推到小卉床前。

“让你舒服一下!”白熊抓住小卉一只白嫩的脚掌,用刚被乳液滋润过的软嫩足心磨挤我快要爆裂的龟头。

“噢……别这样……”我咬牙呻吟,在小卉的娇喘呻吟中。

柔软细腻、又刚被乳液润滑过的脚底肤触实在太销魂,加上我经历一早的刺激早已热血沸腾,结果撑不到十秒,一股浓精就“噗啾”喷出来,全射在小卉洁白美丽的足掌和玉趾上。

“哈哈哈……射了!情夫忍很久了吧?”、“天啊,好浓的精液,味道超重的,今天也很兴奋喔!”那些男人恶谑的揶揄。

“我……我不是……”我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向小卉道歉:“小卉,对不起,人……”

小卉羞苦的对我摇头,似是说她没怪我,但她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嫩穴中不断挖出浓稠的爱液,被男人抓住的一双玉腿想动却动不了,足趾紧紧握住。

“妳现在不肯签没关係,嘿嘿,我自然有办法让妳签,只要妳嚐过我为妳準备的五天折磨,像妳这么敏感的身体,未来五天有得妳受了。哈哈哈……”

“嗯啊……啊……”

院长大笑声中,小卉发出羞耻的高潮激吟。

(待续)

奴隶新娘(二十八、二十九)

奴隶新娘(二十八、二十九)奴隶新娘作者:森下25/2/27发表于:第一小说(二十八)“嗯啊……嗯……啊啊……别这样……嗯……呜……停下来……求你们……嗯……啊……”

与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断断续续传出喘息和呻吟,声音柔弱动人,羞耻而苦闷,在冰冷单调的水泥壁间,形成让人心跳加速的音。

“是这里吗?”这是男人在问。

“呜……不是……不要弄了……哼……不行……”女人突然一声带着颤抖的羞鸣。

“啧!又尿了!这么不乖。”男人口气与其说责备,反倒更像疼爱。

“对……不起……但请停下来……求求你们……”女人却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

“停下来?这可不行喔!不弄到妳的G点是没办法停的。”

“呜……饶了我吧……嗯啊……别……嗯……”

……这是我站在医院地下室某个转角前所听见的对话。

柏霖被阉割后的第一天和第二天,我下班后都立刻飞奔到医院,却没办法见到魂萦梦牵的小卉,也见不着白熊和院长,任我苦苦询问医院柜檯和院长秘书,全无法得到任何相关的音讯,也不能再上去有楼层管制的VIP病房。

见不到白熊和黄治名,当然也没人帮我解开贞操带,于是就戴着那个可耻的东西过了两天。

第三天我仍再去,也不知是幸运还是早就安排好在等我,在医院门口遇到白熊,当下我激动得差点跪下去求他让我见小卉。

白熊嘴角挂着冷笑,招招手要我跟在后头,我随他走了一段路,去到一座门外有人看守的医护专用电梯,外面的人帮我们按开电梯,白熊先进去,我尾随之后,我后脚才踏入,两名高大的保安不知何时现身,面无表情的走进来站在我左右两边。

电梯门缓缓关起来,随着楼层显示灯来到3。

门打开,心繫小情人的我下意识就要出去,却被保全抓住肩头往旁边拉开,让出路给白熊先走,然后才推了我一下,示意我跟着。

医院地下三楼看不到任何病人和医护,只有空蕩蕩的长廊,每隔三五公尺两边就有一扇紧闭的门,里面不知道是作何用途的房间。不过这不重要,我只想快点见到小卉。

顶着头上一盏接一盏惨淡的日光灯映照,皮鞋鞋底在冰冷的地发出“答答答”的声响,这种单调而沉闷的氛围,却让我心情更加複杂而急躁。

我到底是思念心爱的女人?还是想看到更刺激的景像?兴奋、罪恶、恐惧、嫉妒……不下十种的矛盾情绪在我体内互相冲击,令我口乾舌燥,身体难以承受地发颤。

沉默地走到长廊尾端,从远处看以为是尽头的地方,左边原来还有另一条走道,一行人再沿走道而行,到底后左边出现一个转角,就是在这个转角前,我听见前面那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和对话。

突然停下来的白熊转头对我冷笑:“光听对话就很让人害羞吧?嘿嘿,里面更精采呢!”

“你们……”我嚥下口水,努力压抑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到底在对她做什么?”

“自己进去看不就知道了。”这次换白熊让开,示意我先走。

我迫不急待跨步转入,眼前出现是一个不小的空间,可能是医院的储物,堆放着一些桌椅、办公家俱和没用的旧病床,但在此右侧角落,却有一处被铁栏杆隔开,约莫五坪大小的监牢,显得十分突兀,而监牢内关着的,是四条光身赤裸的肉体。

四个人当中只有小卉是唯一女人,她被放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双腿被紧绑成难堪的M字形,两条胳臂也让人拉至到沙发椅背用绳牢缚固定。三个男人分别从前、左、后方将她包围在中间。

在她前方的男人光屁股背对着我,蹲踞在她张开的两腿中间,聚精会神不知在对她私密处做什么下流的事。

跪在左边的男人抓着小卉性感的玉足,含住美丽的纤趾慢慢湿吮,还不断用指甲抠搔足心,敏感的脚ㄚ受不了刺激,急欲挣扭弓屈,却都被男人有力的手给扳直,继续施予折磨。

还有站在沙发后的男人,则是以双掌五指的指尖从她光滑洁净的腋下到两颗饱满的乳房侧边,不断来来、时深时浅抓抚着。

灯光下,三个男人的体格都是最健美的倒三角型,肌肉线条清楚浮动,看他们对小卉的挑逗,显然都是十分老练的床笫高手,而且完全掌握了她身体的性感带,被绑在那里不能动的小卉,好比一条被固定在觇上的鱼,等待被三名最有经验的厨师处置每一寸鲜美的肉体。

“走近看啊,害羞什么呢?”白熊不知何时走来身后,推了我一把。随那一推,我两腿不由自地往前,一直走到牢栏前面才停下来。

“……人……嗯……嗯啊……”小卉看到我,激动叫了我一声,但马上又力不从心失神呻喘。

我终于看清楚她的处境。

她下体被穿上另一组贞操带,那是一组T型的细钢,T型的上部紧紧围绕细腰,T型下部则穿越胯股,到耻部的地方是一块覆盖住整道肉缝的金属片,上面只开一个直径约一公分左右的小洞,但两片阴唇却被拉到金属片外,唇瓣上下各被两只黑色小夹子夹住,夹尾连着细绳,绳子另一端分别缠绑在两只脚的姆趾和小趾上,被扯紧的细绳将粉红的唇片拉开,形成两张暴露空气中的薄薄肉膜。

另外被细钢勒过的肛门看来鼓鼓的,括约肌中央露出一颗小黑头,应是塞了东西在里面。

蹲在她两腿中间的男人,把一根细毛笔从金属片上的开洞伸进去,正专心在她阴道里头搅弄,我恍然明白刚才在外面听见他说没弄到G点不能停是怎么一事了。

“这三个都是一流男公关店中的红牌,找他们出场至少十万起跳。”白熊站在我身边,看着牢笼内的淫戏狞笑:“他们对女人的身体了若指掌,就算是冰山圣女落到他们手中,一样会被玩弄到腿瘫站不住,何况是你的这个肉体敏感的小情妇。”

我注意到监牢地上还散落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成人玩具,花样繁複,许多都是我没看过也不知道怎么用的淫物,真不忍去想小卉这三天究竟是怎么熬过的!

更过份的是小苹果也被放在旁边的婴儿篮里,光溜溜着小身体,偶尔“嗯嗯呀呀”,乖乖看着妈妈被三个陌生叔叔玩弄。

“他……他们这样……欺负小卉多久了?”我双手不自紧抓铁栏杆。

“整整三天,除了餵奶、吃饭和睡觉外,她都在享受这三位红牌的服务。”

“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我又酸又妒。

“要她签了那个。”白熊指着放在监牢地上的两张纸,我认出那是柏霖的拔管和器官捐赠同意书。

“只要她签了,我就把她下面贞操带的钥匙丢进去,让那三个男公关的三根大屌好好满足她饥渴的小洞。”白熊拿着一根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卉不是那种女人!这种下流的方式她才不会屈服呢!”我忍不住怒。

白熊居然想以男公关色诱小卉签下那种人神共愤的文件,可能自知自己体力和条件都远不如他们,我心中不由激起一股强烈醋意。

“到目前为止你是对的,所以我才让你来这里。”白熊忽然浮现出一抹阴险笑容,我正感不对劲,冷不防身后两名保全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臂,将我仰天按倒在身后一张病床上,然后粗暴的脱我衣裤。

“干什么!”我奋力挣扎,虽然这阵子被男人剥光已经好几次,但每次都还是有强烈的屈辱感。

我的愤怒抗议并没有什么用,两三下身上所有衣裤已经变成几条破布被丢了满地,然后人被绳捆绑四肢,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白熊走过来,亲自为我解下两腿间的贞操带,看着我两天没洗已经很有味道的老二,露出轻蔑的耻笑。

“你们又想做什么!”我仰起脖子怒瞪。

“别害怕,嘿嘿,只是想让你爽一爽……”白熊狞笑着,这时我旁边那个保全居然摸着我的阴茎慢慢抚弄。

“你……干什么?我不喜欢男人!别碰我……”我挣扎反抗,却连腿都踢不动。

“舒服吗?”白熊问。

“放屁!谁……谁会舒服……嗯……”我才说,保全另一手的手指居然同时抚弄我胸前乳头,那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口里才说不会舒服,肉棒却不争气的快速膨胀举高,加上保全很老练的摩擦我龟头下的韧带,转眼整条怒棍已如小黄瓜般全硬了。

“到底想怎样?住手……求求你……男人我真的没办法……”我开始哀求。

“别那样对他……人……嗯……啊……不要……”小卉也帮我求情,但说不出几个字又激烈羞吟,随即我听到淅沥沥的声音,想必又被弄到忍不住失禁。

白熊冷笑嘲讽:“妳这只淫贱的小乳牛,丈夫被阉被割都没关係,情夫才被羞辱一下就不行,柏霖娶到妳这种女人还真是倒十辈子楣啊!”

“不准你这样说小卉……噢……住手!”那保安居然低下身,用舌尖舔逗我发硬的乳粒,手也继续抚弄肉棒。

一旁看好戏样的白熊哈哈大笑,拿起对讲机说:“带进来吧!”

在我还屈辱挣扎中,两名头戴皮面具、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肌肉佬,一左一右抓着一位女子的胳臂现身入口转角,朝我们走过来。

被架着走的女子头无力鬆垂,乌亮秀髮遮住大半容貌,身上穿着粉领族常见的白衬衫,但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雪白的胸口隐现,衣袖被捲到上臂,露出纤细胳膊,常衬衫被她穿得诱人犯罪!

但最让人心跳加速的,是她下半身似乎空无遮蔽,一双修长细直的美腿上,只包着薄透的黑丝袜,光线从后面透过她轻薄的衣料,让窈窕纤细的胴体若隐若现。

不知为何,那双美腿让我呼吸急促,肉棒硬得更厉害了,总强烈觉得似曾相似。

“她是谁……”我目光无法从女孩身上移开,而且极欲想见她的容貌。

白熊伸手扯住她柔亮的秀髮,毫不怜香惜玉将她头拉起来,狞笑说:“认得吧?嘿嘿!”

“书……书妃!”看清楚那女子秀丽五官的瞬间,我失声叫出来。

那女子听见有人叫她,水濛濛的双眸努力聚焦看向我,从诱人双唇间含糊吐出几个听不清楚的字。

“去吧!去跟他做爱!”白熊忽然将她往前推,她毫无抵抗直接扑倒在我身上。

“不……你在干什么?”我嘴里虽然抗拒,但她香香软软的轻盈娇躯全交在我赤裸身体上,简直让我心跳频率快到几乎爆炸。

“怎样?她不是你公司里众人仰慕的女神吗?我把她送来给你操,为什么不要?”白熊问。

“……人……她是谁……”这时被三男玩弄的小卉看见也听到这一切,即使娇喘连连,仍十分在意的问我。

“她……她只是同事,我们没任何关係……”我急忙解释。

被推倒在我身上的女人叫书妃,是我同办公室的女同事,她的外貌和气质极似近年因演出学生电影而走红的一位女神级影星,一直以来都是办公室所有男士性幻想和外遇希望的第一名。

书妃那清新的气质、水亮动人的眼眸、娇嫩欲滴的玉唇、一颦一笑都风靡职场,但最让我魂萦梦想的,却是她那双总包覆在薄透黑丝里的修长美腿。

她身高大约只有米6,比例却很好,最常穿着正式窄裙,而且每件都超过膝上十公分,那双腿笔直均匀却有优美线条,纤长细瘦却透着健康气息,足踝细可盈握,简直就是为穿高跟鞋而生。

每次坐在办公室座位上,偷窥她伫立在影印间印文件,从大腿沿着诱人线条一路欣赏到足背,可说是我上班时的一大确幸,但来看着总有意犹未尽之感,更幻想那丝袜下的滑嫩玉肌,还有两只从未露出过的美丽纤足。

每次跟其他好色的男同事聊起她,我都会无耻激动的说,如果能亲手帮她剥下腿上的黑丝袜,要花多大的代价都愿意!

书妃的夫家公公是某大银行退休高阶管,丈夫从国外名校毕业,现在也是金融界菁英份子,长得英俊挺拔,绝对是人生胜利组。

这样一个女神、令人嫉妒的丈夫,更让其他永无机会一亲芳泽的男性对她怀着不安份的妄想。

而此时此刻,做梦都没想到她居然就躺在我身上,我一丝不挂,她也衣衫凌乱,虽然情境是那么不对和尴尬,但我的兴奋度却还是冲到顶点。

“快点动啊!贱母狗!是没跟男人做过吗?给我好好做爱!”这时白熊压住她后脑、将她的脸按在我左胸口,发烫的双唇就刚好印在我乳头位置。

我平时只能看着、幻想有多柔软的嘴唇,现在没有任何阻隔的贴在我肉身最敏感之处,宛如梦一般不实际,但接着更不实际的,是那两瓣柔软销魂的唇瓣中间,有一块湿湿痒痒的酥麻触感开始在我发硬的乳粒上蠕动。

『……遥不可及的女神……在舔我……用她的粉红可爱的舌尖……动在舔我的乳头……真的无法相信……已经是人妻……嫁给年轻英俊、名门俊秀丈夫的她……居然会对我做这样的事……』我心情激动、思绪混乱,被绳拉直的手脚,都因为一波波酥痒的快感来袭而绷直。

“人……”耳边小卉的呼唤将我神驰的灵魂拉一点,我用力咬下自己的下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小卉……人不是自己愿意的……对不起……”我用仅存未瓦解的理智安抚小卉,现在我说什么都不能背叛她,她为了我已经背叛丈夫和一双女儿,我如果还对不起她,就真的禽兽不如了。

但想归想,那片湿湿滑滑的嫩肉,居然慢慢往下移动,像小猫一样轻扫着我腹部,同时胯下又硬又烫的肉棒也被一圈温暖柔夷握住。

“噢……书妃……不可以……”我喘着气颤抖阻止,心里却极度渴盼她继续下去。

“很爽吧?嘿嘿,看你声音跟表情那么淫蕩。”白熊居高临下对我狞笑。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这样?”我努力压抑住浊乱的呼吸问道。

白熊“嘿嘿”笑道:“她两天前来医院刚好被我看到,这种脸蛋和身材的美女很难不引人注意啊!于是我请院长帮忙,调出她的资料一看,没想到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她居然跟你同家公司上班。然后我再暗中调查,发现你这男虫早就觊觎人家美色很久了,私底下总把对人家下流不堪的思想挂在嘴边高谈阔论,为了谢谢你帮我们带来小卉这么好的女人,我们也决定把她当作礼送给你,所以call她说检查有问题必须动个小手术,请她今天跟她丈夫来医院。她进手术房后,我们的医生帮她打了一针迷幻剂,等她神智不清,就直接从后门送到这里来,她可怜的英俊老公现在还在手术室外癡癡等待,不知道自己美丽的妻子现在正在……嘿嘿……”

“人……真的这样吗?你那么喜欢这位小姐……”小卉伤心的声音又传进我耳中。

“不是这样,妳别误会!唔……”我欲再反驳,但那只温柔玉手在抚弄我硬梆梆的阴茎,发烫的双唇已经吻着卵袋,销魂的嫩舌轻柔扫动,瞬间我脑袋又被快感沖白。

“其实还有一点,她夫家背景如果能被我们利用,对以后海外洗钱可是一大帮助呢!”白熊继续滔滔而谈:“所以如果拍下她跟男同事偷情的影片,以后可能大有用处,嘿嘿……而且我相当看好她成为雪村大师下一位绳下女角的潜力喔!”

“你在说什么?我……跟她……又没偷情……”我反驳,同时也注意到有人拿着DV朝我们这边拍摄。

“现在你还能假道学,等一下就会现出原形!”白熊狞笑道,然后说:“用69式互舔给我们欣赏吧!”

保全立刻捉住书妃足踝,粗鲁地将她拖成两腿跨跪在我脸上方,接着手指捏起包覆圆润屁股的薄丝袜,“嗤”的往两边扯开一道破口,露出里头黑色蕾丝裤底,还有两片雪白到让人目眩的腿壁。

“看,很湿了呢!”白熊伸出中指,在我视线上方抠弄包覆在薄布下的饱满耻阜,里面发出“啾啾啾”的水声,我感觉书妃纤瘦的身子一直在颤抖,家教良好的她并没有很大声呻吟,但柔软的纤手将我硬挺的肉棒握得好紧好舒服。

白熊隔布玩弄了她性器官一会儿,手指就从旁边伸进去,勾住湿了一块的裤底往旁边拉开,在我眼前现出一道红润润的美丽肉缝。

“……不要……”书妃小嘴发出微弱抗拒,可能感受到最私密的地方与外在空气接触,即使被药物控制任人摆布,潜意识仍存在羞耻心,只是这点脆弱的意识,根本不足以反抗药性的迷乱。

白熊看着我说:“舔吧,不要客气,我知道你想很久了。”

“人不要……你说过只喜欢我……”小卉喘着气哀求。

“我不会!人不会对不起妳……”我咬牙闭上眼。

白熊冷笑说:“不要吗?你看,多么美的粉红小穴啊,里面全是爱液喔!还有,你不是很想剥下她腿上的黑丝袜吗?我知道你这男虫是无可救药的恋足癖,难道你不想看她的脚ㄚ儿有多美多性感?”

“我……”我忍不住白熊的引诱又睁开眼,就再也无法将视线从那条漂亮的嫩缝上移开,只是仍不忍在小卉的殷殷哀求中做出对不起她的行为。

正当我天人交战之际,白熊又压下书妃的后脑杓,我突感龟头被一圈湿烫围住,那销魂的包覆感还慢慢往下吞噬阴茎。

强大的快感电流冲向脑门,犹如沖垮我脆弱理智的大洪水,我仰起头,也用力吸住上方那道嫩红,舌头顺势搅入盈满蜜汁的肉隧中。

“嗯……唔……”书妃娇躯颤抖,吞入大肉棒的小嘴发出激烈闷吟,微鹹却一点都没腥味的爱液大量涌入我口中。

“人……我……讨厌你……”

耳边传来小卉伤心欲绝的哭泣,却停止不了我无法收拾的慾火。

“帮你鬆绑吧,这样比较方便。”白熊示意保全鬆开我手腿上的绳。

一能动,我立刻翻身将书妃压在下面,变成男在女上的69式,然后两手扒住她白嫩的大腿壁,她自然地把腿张成M字状,让我把湿润的耻缝剥到最开,埋首下去继续吸舔,同时我屁股也挺动起来,让胀到快爆炸的肉棒在她销魂的小嘴中进出。

身下的书妃发出痛苦的闷喘,指甲掐入我肉里,想吐出塞满嘴的怒棍却一直动舌头,反而弄得我更兴奋而愈加粗暴地蹂躏她。

这时隐隐听见白熊说:“把她带到前面来,绑一个最难看的姿势,让她好好看清楚一天到晚把爱她挂在嘴边的男人有多么贱!”

我知道白熊说的对象是小卉,但已被慾火宰成狼心狗肺的我,心中即便不忍也稍纵即逝,连转头看一眼都没有,只忙着抬起书妃一条美腿,猴急地想脱下包覆在上头的黑丝袜。

书妃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我把她雪白赤裸的玉腿从丝袜中一寸寸剥除出来,最后当那只洁白美丽的玉足要从黑丝解放之际,我深吸一口气,先只剥出一半脚ㄚ,然后嘴鼻贴在优雅的足弓上,细细品嚐足心肌肤的光滑触感和芬芳气息。

“嗯……嗯……”脸刚好在我胯下的书妃,可能感受到我对她纤足的变态爱恋,又从没人对她的脚做过这样的事,塞满肉棒的小嘴发出阵阵羞喘。

我手指颤抖地将最后一寸丝袜从她的脚上剥除,终于看见秀洁美丽的五根足趾,併拢的趾头根根剔透无瑕,呈现由长而短的完美排列幅度,修剪得很整齐的趾甲是自然健康的粉红色,和白皙光滑的足肌相映,美得让人无法释手,果然我每天幻想这双包裹在黑丝袜中的美腿玉足,是如艺术般的极品啊!

我忍不住舔了她脚趾与脚掌的接缝,她娇喘一声,五根玉趾立刻屈握,反应比含羞草被碰到还快,看来她身体的敏感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小卉。

我再也忍受不了,扑压在她薄衫半掩的火烫胴体上,呼吸浓浊盯着她凄濛的水眸,大胆问:“可以进去吗?我好想进去里面。”

“进……去……”神智懵懂的书妃重複我的话,不知是不知道该怎么答,或是根本无法思考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要跟妳做爱……可以吗?”

“做爱……但是……我……结婚了……”她含糊呓语,还记得自己是人妻的身份。

“妳老公不在……没关係……”我亢奋地喘气,连说话都显得断续,自己居然对被迷姦的女同事编出这么无耻的话,根本和白熊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书妃揪紧眉心,似乎思考对她而言是件很艰难的事,良久才放弃似地呻吟:“我不知道……”

“那我不管,要进去了。”我手指拉开她的亵裤底,下身往前挺,坚硬的龟头轻易顶开已经很湿润的耻肉,紧緻但出乎意料的滑顺,命根子缓缓被一股灼热包紧吞噬。

“啊……”书妃跟我都发出舒服喘息。

“好舒服……”我由衷的激动讚叹,毫无心理準备下,居然能和梦中女神柔软的身体结,简直如中乐透头彩般虚幻,但又兴奋到无法自己。

我慢慢抽送起已经湿淋淋的肉棒,享受与娇嫩阴道内每颗肉粒和皱褶磨擦的升天触感,同时一寸寸解开她仅扣住的三颗钮扣,除掉碍事的白衬衫,诱人的胴体至此只剩一件深色胸罩和完全阻挡不了肉棒进出的小亵裤。

她的身材一如想像般窈窕,肌骨匀称,柳腹平坦毫无赘肉,包覆在深色胸罩下的两团嫩肉虽没小卉丰满,却大小适中,整体更有秾纤度之美。

我持续挺动腰身,撞击在她滑润的两腿之间,同时手穿到她背后鬆开后钩,将整条胸衣拉出来丢到一旁。让人惊豔的是她的奶子,是我喜爱的椒乳型,乳尖微微上翘,乳头和晕部都还呈现淡粉的处子色泽,想必平常必定十分重视保养。

被我扒光衣服的书妃躺在床上任我蹧蹋,一双湿眸迷乱,微启的水润双唇间发出嘤嘤娇喘,那表情似乎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与男人发生关係,但又不知道为何身体不反抗。

我的慾火被她动人的神情煽动,忍不住将她两条胳臂拉高压在床面,俯身吻住两瓣柔软发烫的嫩唇,她也动将香甜的舌尖送入我口中,两片湿舌就在彼此口腔中追逐交缠。

“啊……不要……”

正当我与书妃做得火热,耳边又传来小卉的悲鸣,尚存一丝良心的我终于捨得微微转头看去,触眼所及,心中立刻一阵不忍。

监牢内的小卉已经被带到牢栏前,他们将她双腕綑绑在一根铁栏杆的高处,又抬起她的腿,令她屈膝两脚各踩在左右分隔约半公尺的两根铁栏杆上,再以绳固定,形成两手抓住栏杆、向后撅着屁股,悬空张露胯股的难堪姿态。

不仅如此,胸前两粒奶头也让他们用细线缠绑,拉紧至前繫在铁栏杆,一个男公关蹲在她屁股下面,把露在金属片外的外阴唇拉开,然后居然用细针插入,残忍地将那两片嫩肉固定在大腿根上。

可怜的小卉发出让人心疼的悲鸣,股间又一阵尿水涌出来,淅沥沥洒落在地面。

“怎么样?”白熊走到她前面,冷笑说:“妳被抛弃了吧?被绑成这样,妳的情夫却连看都不看妳一眼,有了名媛新欢,谁会喜欢妳这头被许多男人玩弄过的小乳牛呢?”

“乱说,人不会不要我……啊……人……”又一根针插入另一片阴唇。

白熊把一面落地镜推到她前面,残忍地羞辱:“妳应该看看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堪入目,真是淫蕩又下贱,连小苹果都会为她妈妈感到羞耻吧!”

“小苹果……别看妈麻……”

我捨不得放开书妃,仍继续干着她,却又满怀愧疚不时偷瞄小卉。

这时她脚踩在铁栏上,辛苦的挺动屁股,因为男公关又将那根毛笔插进金属片上的小孔,不断在她阴道中搅弄,而塞在排泄洞中的小黑头随着身体的用力,慢慢从菊心冒出来,湿湿滑滑地挤过钢线旁边,“咚”一声落地,原来是一颗直径五公分左右的圆球。

但随即括约肌中心又慢慢隆起,再度露出一个小黑头,简直就像生蛋一样,不知道她窄小的直肠被他们塞进了几颗这种小球。

“人……”她悲羞地希望我能给她抚慰。

我一阵不忍,注意力开始分散,心也渐渐动摇了。

白熊注意到我这样,突然走过来,贴着在我耳边小声说:“她今天是危险期喔!”

我不禁愣住,不懂这句无头无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熊继续说:“我是说,你在干的这个女人,医生刚才帮她检查过,今天正好是排卵日。”

“你说……书妃吗?”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没错,从超音波看是很成熟的卵子,也就是说,只要有健康的精子跟它结,怀孕的机率接近99.99%。”白熊恶魔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感觉大量热血从狂跳的心室不断压出,直奔下体那根与她结的祸根中。

『可以让书妃怀孕……』这是多么刺激又让人亢奋的事!

“她现在被打了药,神智不清,等你干完她,我再让她吃颗强力安眠药,醒来后就会忘光了,只以为从手术麻醉中恢复,几週后发现自己怀孕,也会以为是她丈夫的种。”

“你是要我让她怀孕?为什么……”我努力克制激情问道。

“等她怀胎十月分娩后,我再把她跟你偷情的影片给她公公看,嘿嘿!孙子不是儿子的种,她夫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一定不想让这种丑事外扬,到时再设几个圈套给他们跳,以后就任我们摆布了!而这女的下场,终究也是会落在雪村大师手中的。”

“我……”听见白熊这恶毒的计谋,我原本慢慢恢复的冷静再度被兴奋的浪头沖垮。

“怎么样?要了她吧!射在里面!让她怀上你的骨肉是多么刺激的事……”

白熊不断煽动我。

“我……”我困难的嚥下口水。

“书妃,我要妳……”我声音近乎呻吟,再度动起湿紧蜜洞中的粗大鸡巴加速猛撞,她被我干得在床上前后激烈摇动,不断发出让我热血沸腾的娇喘哀吟。

“啊……不要……人……救我……”小卉在离我咫尺处向我悲惨求助,那些人不知又对她做出什么更过份的事。

但我已经顾不了她!只顾揉着身下书妃软嫩的乳团……把她修长美腿抬高舔吮足掌嫩趾……在光滑肌肤上又咬又吸留下印记……粗暴吻着她香甜软嫩的唇舌……用各种体位和以前妄想过的方式,佔有她雪白赤裸的胴体!

渐渐高潮感觉已经来了……“书妃……要射了……我的书妃……”

“不可以……射在……里面……”她揪着眉心激烈喘息,但看起来仍是神智不清的呓语,并没有挣扎或想摆脱被内射的动作。

“乖……妳好乖……噢……”一阵酥麻从会阴处爆开,我浑身不自冷颤,抱紧她香汗淋漓的娇躯激烈舌吻,将一股又一股现榨浓精灌入她孕育新生命的蜜穴深处……(二十九)当快感的空白慢慢退去,我怀着罪恶感从书妃身上爬下床,愧疚地看向小卉时,她已经虚弱地挂在栏杆上,奶头被幼绳扯长,母奶沿着身体流下来,地上湿了一大片,全是她洒下来的尿液,股缝也还挂着残留的尿珠。

接着,一颗小黑球从肛门慢慢露出来,“咚!”掉落在地上。

数数地上居然已经有五颗了!

“小卉……”愧疚让我对她更加心疼。

但她垂着头不断喘息,没看我、也没应我。

“对不起……”我自责不已,不知该说什么求取她的原谅。

白熊伸手进去抬高她脸蛋,冷冷说:“明天是柏霖的最后一天,他有用的内脏都被订走了,妳还不签同意书吗?莫非要在手术室中逼妳签字?”

小卉的声音虚弱而颤抖:“明天……在手术室……柏霖面前……严厉处罚我吧……餵我酒……然后任你们蹂躏……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小卉……”我慌张制止,小卉说让她喝酒,等于宣告自我堕落。

“我会怎样……人已经不关心了,不是吗?那就别管我……让我自暴自弃吧!”她颤抖说,清澈的泪水不断淌下……************隔日的下午二点整。

手术室中,导演、两台摄影机跟摄影师都已经就位。

两个全身抹油、一丝不挂的肌肉男,挺着胯下高高举起的暴筋肉棍,在雪村的指示下,将小卉还在哺乳期的甜熟胴体用极为辛苦羞耻的方式“吊”起来,白嫩的玉足只前半张脚掌着地。

这次他们吊起小卉的,并不是她的双臂,而是她两颗还在渗出奶水的乳头。

她蓄满奶水的饱满乳房上,套了一件羞耻胸衣,那是两块比五十元铜大一点、中间挖空的圆铁片,与细钢丝连结后让她穿上,圆铁片套住乳首,细钢丝缠绑过酥胸,在她背后繫牢。

两粒饱满的乳团被钢丝拉力拉挤在一起,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钢丝又横向勒过乳肉,把酥胸分割成四块诱人的雪白馒头。

而两颗从铁片上的圆洞中露出来的娇嫩乳头,则被幼麻绳绑住,绳子残忍的拉至天花上的铁钩繫牢,强大拉力使乳首变成尖尖长长的肉条,乳晕和一些乳肉都被扯出洞外,小洞被紧紧填塞,白浊的奶珠不断凝聚、沿着乳房下缘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地上有三只空碗,还有一瓶被喝掉三分一瓶的红酒,以及一整箱情趣用品和刑求用具,空碗是雪村特调的催乳药,小卉已经全喝下了,酒也是两名肌肉男餵她喝的。

不胜酒力的她,湿润的眼眸已经迷惘,双颊浮现动人的红晕,发烫的玉唇微启,肉体折磨使她不时发出辛苦的呻吟。

“这样可以吗?还是要再痛苦一点?”标哥走过来,拉了拉吊住她乳首的紧绷幼绳,他为了参与今天在小卉面前弄死柏霖取走器官的兴奋好戏,特地提早来了。

“嗯……”小卉颤声喘息,微微发抖说:“要……再更痛苦……”

“不要这样!小卉……”也被脱光绑在椅子上我自责不忍,握紧双拳哀求她别这样折磨自己。

“人不要我了……我怎样都没关係……”她露出被酒力迷惑的凄凉甜笑。

“不是,我不是这样,我没有不要妳……”我激动解释。

“嗯……啊!”我话没说完,小卉就传出痛苦哀吟,那两个肌肉男把吊住她乳头的幼绳又往上缩高,娇嫩的奶头彷彿快被扯断一般,小卉雪白的脚心弓起,只剩十根玉趾辛苦的踮在满是母奶的地上。

“这样可以吗?”标哥又问。

“还要……还要痛苦……求求你……”她痛苦而艰难的哀求,晶莹的汗条不停沿着她雪白窈窕的肉体滑下来。

“不可以了!”我心痛的大喊,哭着说:“妳只剩脚趾能碰到地上,这样身体受不了,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人求求妳!人不想看到妳这样!我知道我错了……”

标哥冷笑说:“妳情夫说得没错,再高的话,妳粉嫩嫩的奶头就要受伤了,这样已经是极限,不过妳想更痛苦的话,可以请雪村大师帮妳针灸,听说雪村大师的催乳针灸很厉害喔!”

“嗯嗯……”小卉显然说话已十分辛苦,只是点头。

雪村拿出针包,抽出一根长针,针尖从她靠近腋下的乳房侧边慢慢刺入。

“啊……”小卉痛到一条修长小腿往后抬高,只剩一只脚的五趾支地。

“有什么感觉啊?告诉我们大家!”标哥捧起她神情痛苦的美丽脸蛋。

“奶水……好胀……”她才说这几个字,忽然“哼嗯”一声呻吟,身体不自颤抖,浓白的母奶不断从乳晕上的乳腺密集快速渗出来。

“丈夫要送进来了,妳就一边接受我们的处罚,一边帮他送终吧!”标哥狞笑说。

标哥话说完,手术室门果然打开,柏霖一丝不挂的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来,瘦骨嶙峋的身体看来已接近油尽灯枯。

他嘴被插入管子,发红的双眼瞪得很大,目光充满怨恨、愤怒,还有对死亡的恐惧。

而且恐怖的是一进来,凄厉视线就扫向我这边,我吓得全身发冷,极度害怕他死后真的会变成恶鬼,冤魂不散找我命。

“霖……对不起……小卉……对不起你……”小卉看着从身边被推经过的丈夫,在酒力的迷乱中仍露出哀戚与羞愧。

柏霖被抬上手术台,操作人员帮他接上心博仪和生理机能监测器。

这时第一刀医生、第二刀医生,和两名男性护理士已消毒着装完毕,陆续走进手术室,在手术床左右站定位置。

亮晃晃洁净的手术凶器,一字排开在乾净的消毒布上,準备运送器官的冷藏箱也已放在一旁等待。

其实包括那两个肌肉男、标哥、白熊、小卉、我、导演和两名摄影,还有地上那些刑具淫物,在进手术室之前都已经做了最彻底的消毒,为的是要取出柏霖的内脏后,让它们不受到细菌感染。

“快点把同意书签了吧,就能帮丈夫送终了。”

白熊将那两纸同意书夹在书写上,连笔送到小卉面前,只等她点头,旁边的肌肉男就会帮小卉鬆开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让她亲手签下结束自己丈夫生命的文件。

“我不行……不可以……”小卉痛苦摇头。

“可能酒还不够,再餵她喝一点。”标哥说。

“住手!她不能再喝了……小卉……”我心疼地阻止。

但她身旁的肌肉男已弯身拿起地上的红酒,捏开她下巴又倒了几口进去。

“嗯……”小卉在酒力催化下,双颊显得更晕烫,凄濛的双眸彷彿含着水,迷乱的表情十分诱人。

“在柏霖面前跟猛男3P好吗?让柏霖临终前看他妻子有多淫蕩,带着悲愤去地底下报到。”标哥问。

“嗯……好……不……不可以……”她胡乱答着。

柏霖在床上怒瞪标哥还有小卉,脸上肌肉不断抽搐。

标哥似乎很享受沐浴这种怨恨的目光,他还从淫具箱中翻找出一个长满毛的塑胶圈,对小嘴不断呼出灼热酒香的小卉说:“在猛男粗大的肉棒套上这种羊眼圈,插进去包準妳马上尿出来。”

“嗯……”小卉没有能力思考,头不断往旁边垂倒。

“上吧!”标哥把羊眼圈交给其中一个屌比较粗的肌肉男,肌肉男立刻将它套入爬满暴怒青筋的弯举肉棒上。

那种羊眼圈的触毛有两圈,一圈分布在龟头下方,另一圈围绕阴茎根部,肌肉男在穿戴时,标哥还特别说明阴茎根部那圈是会咬肉的触毛,一般女人承受不住十下撞击就会高潮甚或晕死。

肌肉男戴上羊眼圈后,抬高小卉一腿腿弯,硕大的龟头在湿润的耻洞口磨了几下,就开始慢慢挤进去。

“嗯……啊……”第一圈触毛进入阴道,小卉立刻激烈哀鸣,不住想挣扎。

“你也上吧!从她肛门进入。”标哥对另一名还杵在小卉身后,不时撸动下身肉棒的肌肉男说。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愤怒阻止,他们居然要同时进入她的阴道和排泄洞,小卉柔弱的身子怎么能禁得起这种摧残!

躺在手术台上的柏霖目睹妻子要被肛姦,也激动的摆头晃脑抗议。

但肌肉男根本没理会我们,在肉棒上涂满润滑油后,也抬起她另一腿腿弯,将硬烫的龟头抵在后庭菊心。

“放鬆,要进去了。”肌肉男说。

“嗯……嗯……啊……”她两条修长小腿悬空绷直,足掌用力往内勾。

“啊……”肌肉男用力到全身肌肉浮起,总算成功将粗大的阴茎慢慢挤入窄洞内。

“怎样?两根都有进去吗?”标哥淫笑问她。

“嗯……唔……”小卉张着嘴,痛苦点头。

“告诉柏霖,说妳怎么了。”

“霖……卉的……两个……小洞……都被……进去……好满……”她颤抖呓语:“呜……它们……还没停……还在进去……嗯……啊……啊……动起来……了……啊……”

被夹在两具黝黑精壮男体间的雪白胴体辛苦弓动,淫乱的生肉三明治挤压着黏热的汗汁。

“把她手解开!”标哥说,身后肌肉男立刻粗鲁地拉鬆反绑她双手的麻绳。

小卉的手才获自由,标哥就把笔塞入她手中,强迫将笔尖放在同意书签名栏上要她签名。

“签字吧,反正妳丈夫活着也是个废物了!”他又兴奋地说:“等在他的丧礼上,我会要妳孝服内什么都不能穿,只能被麻绳淫乱的缠缚,然后在他的亲友面前脱下……嘿嘿,想到就好让人兴奋啊……快签字!两张都要!”

“嗯……噢……”小卉本来抓着笔的手微微抖动,似乎就要签下字,我的心脏随她手的动作狂跳到快爆炸。

但此时她正面的肌肉男忽然把肉棒往上挺到底,羊眼圈上的触毛全扎入娇嫩的耻肉中,她激烈哀吟,葱指一鬆,笔又掉落地上。

“笨蛋!”标哥怒斥那坏事的肌肉男,想想道:“算了!把她放下来,带到她丈夫旁边!”

于是小卉终于从吊乳的酷刑中被放下,肌肉男横抱起她,走到柏霖的手术台旁边。

柏霖看着一丝不挂的爱妻,嘴虽被插管发不出声音,但眼角却不断涌下不甘悲愤的眼泪。

标哥对那肌肉男说:“躺下去吧,让她用骑乘体位。”

那肌肉男把她交到另个同伴怀里,然后人躺到手术台旁的地上,小卉就被人从后面抄住腿弯,对準下方男人昂举的肉棒放下。

“嗯……啊……”

嫩穴被龟头撑开,慢慢往下吞入粗长的阴茎,她两条玉腿跪在肌肉男身体两边,雪白的脚掌心朝天,屁股与对方下体紧密结,双手按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不住地颤抖喘息。

“丈夫就在旁边呢,要相聚就要把握时间,等一下就是冰冷的尸体了。”标哥抬高小卉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柏霖。

“霖……我下面被塞得好满……呜……对不起……要……要动起来了……”

她在酒力迷乱下,对悲惨的伯霖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而且雪白的屁股开始蠕动,滚烫的双唇间发出声声娇喘。

“来,含住我的鸡巴,在丈夫眼前。”标哥把肉棒抵到她唇间,小卉呻吟一声,乖顺地张嘴将它吞入。

“唔……真舒服啊!”标哥叹息,然后对躺在手术台上,眼珠快爆血的柏霖说:“小卉的小嘴好烫好舒服,小小的嫩舌在里面一直舔呢,她有帮你这样弄过吗?”

柏霖激动的翻出白眼,一副快休克的样子。

“现在签字吧!”标哥伸手让白熊把同意书拿来,压在自己肚子上,高度刚好就在小卉眼前。

白熊则抓住她的手,把笔塞入她掌心,手指一根根按紧,然后笔尖放在要签名的地方。

“快签,外面还有人等着进来一起玩妳呢!”白熊催促。

“嗯……哼……”小卉辛苦的娇喘,玉手颤抖地在丈夫的拔管同意书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还有一张。”标哥翻开下一页的器官捐赠同意书,小卉辛苦签完,笔就从她手里掉下来滚落地上。

“事后再让她盖上手印就可以了。”白熊兴奋地从标哥手中收签过字的文件。

目睹至此,我虽然一度冲动想制止小卉做出清醒后会令她后悔自责一辈子的事,但两腿间的肉棒却又硬到高举腹前,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让她看丈夫最后一眼道别吧,然后带到旁边去!”标哥从她口中拔出湿淋淋的怒棍,对两名肌肉男说。于是小卉被架住腋下,拖到伯霖面前与他诀别。

“霖……对不起……你的卉……不配做你妻子……”

柏霖眼角不断冒出热泪,不知道是原谅的眼泪,还是怨恨的眼泪。

“妻子带过来吧,丈夫要动手术了!”标哥已在催促。

在离手术台旁不到三公尺的地方,原就已摆上一张双人床,小卉被肌肉男抱过去放在床上。

这时手术室内的门打开,有人兴奋的高喊:“可以了吗?等好久啊!”只见五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冲进来,群虎扑羊似的争先爬到床上。

我被绑的椅子,刚好在手术台和小卉所在的那张大床的中间正前方,可以同时看到被动死亡手术的柏霖,还有正被那些住VIP病房的男人轮姦的小卉。

“噢!很多奶,喷出来了!”床上传出兴奋的喧哗。

我看过去,数丝白浊的母乳正从赤裸男体围聚的肉墙间喷洒向空中,看不到小卉的人,只听见她激烈娇喘,还有被男人举高的两片雪白脚掌。

而另一边,血淋淋的手术已展开,伯霖的肚皮被剖开一条血缝,医生熟练地用刀刃剥开层层肌肉,剪断週围血管,然后捧出还在蠕动的内脏。

“潮吹了!潮吹了!喷了我一身!”那边男人又发出兴奋欢呼。

“她叫床叫得好激动啊!一点都不在意丈夫正被割肝呢!哈哈……”

这种罪恶至极的淫乱场景和对话,令我肉棒硬到马眼都渗出前列腺液。

监视柏霖心搏的仪器发出象徵命危的急促警示声!但同间手术室的另一边,却开始传出“啪啪啪”的湿肉撞击声,还有小卉嘴里含着东西发出的辛苦闷吟。

“你插穴,我要弄她的屁眼。”

“唔……好紧……进去了……两个洞一起……”

“呜……”

“她好乖……随我们糟蹋身体……”

……“嘟……”心博仪终于变成平坦却凄厉的丧钟。

(待续)

奴隶新娘(三十)

奴隶新娘(三十)(三十)短短十几分钟,手术台上的柏霖已经成为一具恐怖的人壳,重要的器官都被取走,一名护理士正将它们用生理食盐水简单清理,然后小心捧进运送用的保温箱中。

另一名护理士拿来白布,将死不瞑目、还瞪大眼珠的尸体从头至脚覆盖住。

“接下来交给你们了。”刀的医生说。他取下口罩,赫然是医院院长。

“是!辛苦您了!”另一名协助操刀的医生恭敬答。

院长拉掉手术帽,脱下染血的绿袍,里面居然是一丝不着。他转过身,走向相隔仅数步,上面正在群P的那张双人床。

已是中老年的鬆垮身躯,胯下那条丑陋的肉根却正勃勃欲发,半软半硬地平举在两腿间,随着步行而晃动。

此时那张床上,正上演对死者二度羞辱的人肉三明治,夹在两具男体中间的鲜美生肉,是几秒前正式成为未亡人的小卉。

从我视线看去,正好是两条男根贯入双洞的景像。

赤裸的小卉被一个仰躺的男人抱在身体上,两条雪白大腿跨过男人肥肚,红肿的耻洞被雄性生殖器塞满,绷紧的穴嘴外只露出一截粗壮的肉茎。

另一个男人手脚撑住床面,四肢张开趴越上方,下面的肉棒贯入她窄小的肛洞,男人踮高脚尖、挺送着结实的屁股,下体不断撞击白嫩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肉响。

两条平跪在床面上的修长小腿,不时因为撞击的力道而往上抬,秀洁的玉趾紧紧往足心方向握住。被肉棒绷满的括约肌变成一圈红色细筋,男人粗大的阴茎也因为被生肠束缚,上头粗壮的血管显得更为狰狞,连挂在下面甩动的卵囊都爬满弯蜒浮凸的静脉。

“唔……啾……”

随着两条发红粗屌的残暴进出,耻户和肛门週围磨出绵密的白沫,小卉不断发出辛苦的闷哼,嘴也被第三根肉棒给塞满。

看见院长走到床边,同样已脱光加入肉虫行列的白熊立刻起身,拍马屁道:“院长来了!辛苦您了,大家起来,让院长先弄。”

那些人也很识相,纷纷从小卉身体的孔洞抽离出湿亮亮的肉屌,让出要位置。

当埋入肛门中的男根龟头“啵”一声拔开,小卉发出痛苦呻吟,瞬间瘫软在床,两腿间无法起的两个红肿肉洞,随着娇躯悸动,像鱼嘴一样不住张,里面冒着黏糊糊的白泡,那是前列腺液混润滑油和爱液激烈磨擦后的产物。

院长站上床,弯身揪住小卉凌乱的秀髮,毫不怜惜将她的头拉起来。小卉被迫又撑起自己上身,一根已经勃起七分的肉棒立刻抵到她双唇间。

“舔一舔,然后吞进去。”刚刚才亲手杀死柏霖的院长命令小卉。

“小卉不要……”我忍不住哀求,柏霖死了,我又开始无法忍受小卉在我眼前被姦辱,这真是一种不正常的心态。

但小卉对我的不忍完全没有反应,或许她已经彻底心冷,兼或被酒力迷乱到不知道丈夫已遭毒手。

只见她爬在杀夫兇手胯下,仰起红烫的脸蛋,伸出嫩舌来舔着院长阴茎下侧到龟头韧带之间,就像只柔顺的小母猫,肉棒在她舌片乖巧抚慰下,快速充血往上挺到院长的肥肚前。

“唔,好舒服……”院长发出叹息,揉着她头髮说:“妳越来越会舔了,含着吧!”

“不要啊,小卉,别让他们这样玩弄妳!”我不禁冲口而出,这对她实在太残忍了。

但标哥这时却晃来我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柏霖一样下场?”

我与他兇狠的目光一接触,立刻吓得低头不敢再说什么。

虽然之前为了小卉敢豁出一切,包括宝贵的生命,但看到柏霖被生剐活割的惨状,我的胆子这段时间真的又缩水不少,再也不敢轻易说“随便你们,我不怕死”这类话了!

再偷看小卉,她已着了魔似的,张启水嫩双唇,含住杀夫兇手发亮的龟头,往下慢慢吞入。

“真棒,刚刚在割妳丈夫的器官时,一直想着妳的脸蛋和身体,又一直听到妳动人的娇喘,差点手术都动不下去呢!”

小卉眼角滑下两颗泪珠,她深层的理智可能意识到什么,但酒精在她身体里仍佔绝对优势,使她没办法从混乱中清醒,甚至开始吸吮起粗长的肉棒,嫩舌也在里头搅动。

“好舒服……妳越来越会弄了……”院长奖励她,又说:“妳知道吗?妳丈夫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我们剖开肚子……活生生取出内脏……然后才死掉的吗?妳还这么乖……真让人兴奋啊!”

小卉眼角不停淌下清澈泪水,小嘴却没停下温柔吞吮杀夫兇手的肉棍。

这时标哥也走上床,站立在小卉身后。精壮黝黑的体格,和院长鬆弛苍老的肉体强烈对比着。

“德老,”这是他对院长的称呼,他说:“我把她抱起来,让你站着干她,她丈夫刚死,让她用最害羞的样子送终。”

“好,麻烦你了。”院长兴奋地答,立刻从小卉口中拔出被津液滋润得湿亮亮的怒棒。

小卉的玉唇与院长的龟头间连结水丝未断,就嘤然一声,被标哥从身后抄住两腿腿弯抱了起来。

围在床边的男人们一阵兴奋喧哗。

“哇!这种姿势好淫蕩啊!丈夫刚死,这样子可以吗?哈哈哈……”

“穴都张开了,阴道洞洞都看得好清楚哪,看到妳这样,柏霖一定无法阖眼吧!”

他们把柏霖的惨死,当成姦辱他爱妻的助淫春药。

“霖……”小卉听见有人说到丈夫名字,凄濛微张的双眸水光漾动,似乎对丈夫的下场仍懵懵懂懂。

院长狞笑着:“妳的霖盖在白布下再也不会起来了,现在开始,我们才是妳丈夫。”语毕,充血龟头在湿红的嫩穴口磨了几下,就长驱直入至没底。

“啊……”小卉仰高脸蛋哀吟,院长将肉棒抽出一截,再重重顶进去,下体互相撞击,发出“啪”一声清脆肉响。

“嗯啊……”

“舒服吗?”院长兴奋地喘息。

“嗯……嗯……”小卉失魂娇喘。

“叫老公,我就在柏霖的尸体前干到妳丢身!”

“老……公……”她在丈夫尸体旁唤着兇手老公。

“太好了……妳这让人心动的小贱货……”院长弯下身用力吻住小卉软嫩的双唇,然后下身使劲挺送起来。

“嗯……嗯……啊……啊……嗯……啊……”“劈劈啪啪”的湿肉拍击,夹杂着小卉激烈的哀吟。

只见标哥双腿微屈站立床上,两根强壮胳臂从她背后勾过腿弯将她抱住,对面的院长则握住她两脚足踝,不断前后顶送臀部,湿淋淋的怒茎在嫩红的耻缝中进进出出。

小卉高举空中的两张白嫩脚ㄚ用力绷直,双手反抓身后标哥的肩头,淡粉洁净的指甲全掐进黝黑结实的肌肉中。

这样淫乱羞耻的未亡人生肉交,就在亡夫残破的尸体旁边上演,对于往生者无疑是最大的羞辱!但对那些淫虐人妻的禽兽而言,却是再兴奋不过的事。

导演指挥着摄影师从不同角度取景,小卉脸上羞戚迷离的动人神情,以及进行活塞运动的湿红性器特写都没放过。

就在手术室内迴荡肉声与娇喘的淫乱兽慾中,门再度打开,随即听见一声尖锐刺耳的怒叫。

“林緻卉!”

我被那凄厉骇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是一对年逾六旬的夫妇。

我马上认出那是緻卉的公婆,剎时心脏悬至喉咙。小卉的公婆两人都脸色铁青,四颗眼珠子快爆出来似的瞪着正被标哥抱起来与院长交的小卉。

而更不堪的是,这时小卉还仰起脸,与抱住她的标哥嘴贴嘴正激烈缠吻。

老太婆箭步向前,在床前几步即时被挡住。

“让开!放下她!她是柏霖的妻子!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混蛋!没听到我的话吗?”

老太婆泼妇骂街似尖叫,对阻拦她的肌肉男又踢又抓,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这时小卉的公公也上前来助阵,想帮老婆推开那个肌肉男,却又被另一个肌肉男从身后轻易制住。

老太婆歇斯底里喘着气,面目愤怒狰狞:“緻卉!妳现在在干什么?那是什么样子?配当人家妻子跟母亲吗?给我下来!我要妳解释清楚!我要柏霖跟妳离婚!妳……妳不配做我们家媳妇!”

“对啊,緻卉,妳快点下来,这样真的很难看,对柏霖怎么交待?如果有什么苦衷……”

“住口!她那个样子!跟男人那个样子……会有什么苦衷?”老太婆用超高分贝尖骂打断她老公。

“妈……爸……嗯……啊……你们……来了……嗯……噢……很害羞……别看……哼嗯……”她神情辛苦,胴体一阵急颤,院长将湿淋淋还往上翘的缠筋怒棍抽出来,被插到微张的红肿嫩穴上端,忽然射出一股金黄热尿。

那些光着身体,围在旁边观看的男人,立刻发出轰耳喧笑。

“林緻卉!妳……妳这到底……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样子?妳不知道我是妳婆婆,妳公公也在……”老太婆说到这,又怒又急转头对丈夫咆哮:“你不准看!

转过去!”

“妳这是……”小卉的公公被老婆等同当众羞辱般的怒斥,气到脸都涨红。

偏偏被院长干到尿出来的小卉,身体随着残尿一抖一抖,口中还不知羞耻的哼喘:“爸……緻卉……好害羞……忍不住……尿了……”

“緻卉……妳怎么……”小卉的公公脸涨得更红,尴尬的转开脸不敢再看。

院长伸手掬了她湿漉漉的耻缝一把,两根手指顺势塞进氾滥的小洞“啾唧啾唧”的抠挖起来。

“啊……嗯啊……”小卉在标哥怀中激烈挺动身体。

“住手!”小卉的公婆同时大吼,但院长的双指反而加速抽送,十几下后忽然抽出来,小卉两张脚掌上的嫩趾全部握紧,哀吟着抖动身体,下体又射出一股接一股的尿水。

院长把湿淋淋的手掌拿近鼻端嗅了嗅,淫笑说:“尿尿全是酒味,妳是喝了多少啊?”

这时旁边的人又拿红酒餵了小卉几口,紫红色液体从她嘴角涌出来,流遍白皙的脖子和酥胸。

“嗯……哼……嗯……”小卉双颊烫红不住呻吟,每隔几秒就颤抖一下,股间垂下狼藉的水条。

“再来干吧!”院长将龟头抵住湿红的耻洞口,在小卉公婆愤怒的视线下,再度把肉茎送入阴道中。

“啊……”小卉仰颈发出失神娇喘,两根胳臂往后反搂标哥后颈,神情与姿态更加撩人。

院长喘着气,下身“啪啪啪”挺送着肉棒,还伸出两手揉住小卉酥胸前一对饱胀的乳房,她嘤然激吟,乳白的奶水从勃起的奶头丝射出来,院长张开嘴伸出舌头,不断接着原只该哺育小苹果的滚热母乳。

“林緻卉!妳怎么对得起柏霖……”老太婆目睹这难以承受的一幕,却又无法闯过肌肉男的阻挡,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狂哭起来。

“柏霖,我可怜的儿子……他那么帅、那么优秀,为什么偏偏娶到妳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早就反对他跟妳在一起的……都是你!都是你说没关係!”

她对旁边已呆若木鸡的丈夫又捶又打。

“爸、妈……对不起……霖,对不起……嗯……啊……又要……高潮了……噢……”小卉激烈娇吟,身子又开始颤抖,院长重施故技,猛烈冲撞数下又拔出肉棒,小卉再度一挺一挺把尿喷在他的肥肚上。

“我们家没这种媳妇!”老太婆歇斯底里怒吼,忽然惊想起儿子,尖喊道:“柏霖……我的儿子呢?他在哪里?他动什么手术?”

白熊狞笑走到放柏霖尸体的推床边,一把将尸布掀开,我闭上眼不敢目睹,如果手是自由的,我一定也立刻摀住双耳。

果如预料,几秒后,凄厉尖叫窜进我耳膜,几乎要将耳鼓炸开!

“不!这不是柏霖……这不是我儿子……你们别想骗我!”老太婆疯了似的喃喃乱语。

“儿子……我的柏霖……”小卉的公公比较清醒,摸着柏霖仍双眼暴睁的惨死面容,不断悲伤的哭喊。

“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害死我儿子?”他转过身,老泪纵横质问白熊。

“跟我们没关係喔,是妳出轨的媳妇签的拔管跟器官捐赠同意书。”白熊将小卉亲签的同意书举到小卉的公公面前。

“连器官都被割走……”可怜的老人声音强烈发抖,两条腿也站不稳,扶着床边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但当白熊将整块尸布掀开时,他再也承受不了儿子被开膛破肚的惨状,一口气没换过来,“匡瑯”一声,打翻旁边的手术器皿昏死在地。

“要射在里面了……好棒啊……喜欢被内射吗?”那边在悲痛嚎哭,相隔咫尺却仍“啪啪啪”的进行激烈肉体交。

小卉已经被标哥放倒在床,两腿被推开成羞耻的M字型,院长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挺动腰肚猛烈在她两腿拔送肉棒。

标哥则从另一头趴在床上,抬住她下巴粗暴亲吻她娇嫩的小嘴,小卉纤细的葱指用力扯住床褥,不断发出激动的闷吟。

“噢……要射了……快!妳的屁股也要动!”院长亢奋低吼,两张大手按住小卉平坦的柳腹,卖力顶送屁股。

“嗯……唔……唔……”舌头正与标哥乱搅的小卉,紧实纤腰在院长握的掌围中挺扭,迎着院长下身的鞑伐。

“林緻卉!妳居然……还有脸这样……我要杀死妳!帮我儿子报仇!”老太婆面目狰狞,十指成箕,疯狂地冲向小卉,一副连老命都不要也要致媳妇于死地一样!

但老太婆马上又被抓住,她对拦阻她的肌肉男又抓又咬,肌肉男费了好些工夫才把她双手抓到背后,死死压在地上。

“林緻卉!不准让他射在里面!妳的身体是我儿子的!妳若敢让野男人骯髒的精液射进去!我就用刀子剖开妳肚子!再用水洗乾净!”老太婆在地上挣扎尖叫,彷彿鬼上身般,连压着她的肌肉男都显吃力。

但院长牢牢抓紧小卉柳腰,最后猛烈冲撞数B下,接着全身鬆肉狂颤、仰直上身发出吼叫:“噢……射了……跟妳婆婆说……射了……”

“啊……”小卉踮起足趾、挺高屁股接受灌溉,口中失神哀鸣:“妈……对不起……好烫……射在里面了……好多……对不起……嗯啊……啊……”

她哆嗦喘息,随着院长睾丸的缩挤,汗水淋漓的雪白胴体跟着阵阵抽搐。

“林緻卉……我可怜的柏霖……我恨啊……”

“你们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老太婆嚎淘哭喊,怨毒的目光狠咬标哥和医院院长。

标哥冷笑说:“因为你儿子刚好可以用来作为杀鸡儆猴的教材,看以后谁敢跟警察告密,就会是这样的下场。”

“还有,”标哥又说:“你儿子告密害我们被条子抄掉的货,这一次他卖器官的钱,加上妳媳妇拍片出光碟预计能卖的收入,多少弥补一点我的损失。”

“緻卉!她拍什么光碟?”老太婆咬牙切齿问。

“哈哈,妳还不知道,没关係,接下来几天有时间给妳慢慢欣赏。妳媳妇很放得开呢,什么羞耻的事都做得出来,全都为了那边那个男人。”标哥指向我。

“你……”老太婆顺着他的手看过来,已经很狰狞的表情瞬间变得更扭曲,我被那眼神看得浑身发麻,两腿间的肉棒从刚才昂扬挺立,变成目前软趴趴的状态。

“我还记得你……不!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你这无耻的姦夫!”老太婆嘶吼着,血红着眼在肌肉男的压制下疯乱挣扎。

即使她无法挣脱,我仍不自想夹着身下的椅子逃跑。

她的样子已经不像人类,如果真的让她扑上来,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我铁定被她活活咬下身上所有的肉。

标哥却又火上加油:“你媳妇为了情夫,什么都肯牺牲,像是被绑成腿开开的,阴唇被我们用夹子夹住拉开,直接拍摄阴道里面被我们射进去的精液;还有一边看丈夫被阉割,一边被我们轮流蹂躏身子跟挤出母奶,连小苹果在旁边看,她也都很配呢!”

“标哥,求求你,别再说了……”我吓得直哆嗦。

“我要气死啦!我要杀死你们……姦夫淫妇!还我儿子命来……”老太婆披头散髮的样子犹如厉鬼。

在小卉婆婆凄利哭叫声中,标哥狞笑对手下说:“好啦,全带下去吧,等女角酒醒再来拍公媳好戏吧!”

************医院地下三层,与法治世界隔绝的储物,上次是小卉跟三个男公关,这次则是换成我置身在角落的监牢中。

我手腿被四根铁铐锁在墙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眼前地上,有一把厚背薄口的利刃,它森森的冷光映得我一颗心越来越冷。

但真正让我发寒的,却是与利刃只相距不到两公分,就快摸到刀柄的手指。

那手指是小卉婆婆的,此刻她的脸已经涨成紫色,爬满血丝的眼球都快从眼眶中暴出来,脸上鬆弛的肌肉不住地跳动,狰狞的样子就像刚从井里爬出来的鬼魂,拚命往前伸长手想拿到那把刀子。

要不是她脖子上套着一圈狗环,狗环的链子拉在监牢外一名肌肉男手中,我现在肯定跟她儿子一样,肝胆肠肺掉了一地。

监牢外,标哥问着双臂被绑在身后、让人悬空吊住的小卉。

“要不要我叫人放开链子啊?这样又能欣赏到的解剖秀,昨天是丈夫,今天是情夫喔!”

“不要……”她羞耻又惊慌的摇头。

此时的小卉,赤裸胴体被麻绳交错綑绕,一条腿被屈膝綑绑吊高,另一条腿则是自然垂悬,饱胀的肉球从绳格中绷满出来,熟润的乳首一直在冒着细细的奶珠,凝聚在一起后,白色奶水沿着身体不断滑下来,经过匀直的玉腿,最后从粉透的趾尖滴落。

而趾尖下,每每险些碰触到的,是一条躺在下腹上的垂软阴茎。

可怜的老头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精赤的身躯被麻绳牢牢捆绕,生殖器还在媳妇的玉趾之下,摄影机就在旁边,镜头残忍地记录下这羞耻难堪的一幕。

其实小卉若让腿垂直,足趾就会碰着公公的阴茎,所以她一直辛苦的屈起那条腿,但这样吃力的动作已令她咬牙支撑,性感的胴体上全是汗光,从趾尖滴落的母奶也越来越多,洒得公公的肚子和下体白浊点点。

此时标哥却在她耳边说:“不想让情夫被割掉老二、剖开肚子,就用妳的脚帮公公弄硬,否则我就让那老太婆自由。”

他还故意提醒那可怕的老太婆可以割掉我老二这档事,其心真是恶毒至极!

果然那老太婆闻言,立刻转身冲到牢栏前对小卉凄厉咆哮:“让我杀了他!

我要割下他那个东西!我要他偿命!妳敢再对不起柏霖!我一定不会放过妳!”

小卉的公婆昨晚已经看过一部份影片,那种冲击使得她今天更歇斯底里、更想将我碎尸万段,我相信只要标哥让人放开铁链,我一定死得比柏霖还惨,因为至少柏霖颈部以下是没知觉的,肉体被割剐还感觉不到痛,而我并没他那么“幸运”。

想到那一刀一刀割肉的痛楚,我就全身发麻,不自冷颤。

但我能求小卉救我吗?

我没有那种脸皮、也不忍要她这么做,所以即使再怕也只能硬忍住不出声。

标哥忽然说:“放开铁链!”

老太婆发出欢呼,立刻返身朝地上的利刃扑爬而来!我心头一凉,闭上眼準备被一刀一刀凌迟而死。

“不要!不要放开!”小卉大叫,老太婆颈上的铁链及时被拉住,过猛的冲力使得她被反作用力倒扯脖子往后摔,背部重重撞上牢栏。

“我做就是……”小卉羞耻闭上眼,颤抖地说。

我看着她,眼眶无法控制的快速温热,心中既是感动、又是羞愧与不捨。

“小卉……人那么对不起妳,妳还愿意为我……我……感到好羞耻……”

我哽咽到无法说下去,强忍激动才又继续:“人没关係……不需妳再为我牺牲……我不配……不值得妳为我这样……”

这时杀猪般的咆哮又起:“你们这对姦夫淫妇、狗男女、林緻卉!我不会放过妳!柏霖对妳到底算什么?我要杀了你们……”

摔得头晕脑胀的老太婆稍微神,立刻不顾疼痛转身握住牢栏破口狂骂,声音之尖锐凄厉,简直让在场所有人耳膜都要震破。

“人……你别再说了……”小卉噙着泪,用恳求的可怜目光看我。

我瞬间明白,现在我对她说的话,只会更激怒她的公婆,而让她承受更难堪的辱骂。

“妳……妳叫这姦夫什么?人?他是妳人?那柏霖算什么?妳说!妳说啊!”

“妈……对不起……我对不起柏霖……不配做他妻子……”小卉低头掉着泪道歉。

“不准妳叫我儿子!髒女人!贱女人!”老太婆又用高八分贝的尖声大叫。

标哥终于受不了,皱紧眉头对他手下说:“吵死了!把那老女人嘴塞住。”

半分钟后,终于恢复了平静,老太婆被绑在一张旧椅上塞住嘴,只能“呜呜呜”的闷叫。

“现在可以了,开始在妳婆婆面前把妳公公下面弄硬吧!”标哥淫笑着催促小卉。

小卉颤抖轻应一声,镶着健康粉红趾甲的秀洁足尖,轻轻来划着公公的卵袋。

“不……不可以……”躺在地上的老人难堪的扭动。

这时一名医生将磨碎溶解的威尔钢,用静脉注射的方式打进老人手臂上的血管。

“要跟公公说话啊,用淫蕩的话去挑逗他,他才会硬得快。”标哥说。

“嗯,”小卉乖顺的应,颤抖地说:“爸……你喜欢卉这样帮你弄吗?卉的脚ㄚ……是不是很柔软……很光滑……很多男人……都爱卉的脚ㄚ……现在卉正用它……帮你揉下面……”

她一边羞耻地说,同时前半张脚掌已经覆盖在公公躺在下腹的阴茎上,温柔的搓动。

“緻卉,妳不可以这样……别这样啊……妳婆婆也在……”老人痛苦忍耐,双手都握成拳,一双大脚也用力绷直。

“爸……好像慢慢硬了……等你硬了……小卉那里……让你……进去……好吗……”她羞耻到最后那几个字已经十分小声,但在场的人都还是听见了。

同样听到这些话的老太婆,更是变成暴怒的野兽,在椅子上狂挣狂扭。

“不行……不可以……怎么可以说那样的话……快停止……再下去……真的会……”地上的老人摆动着头哀求,但在小卉嫩白足心下的垂老肉棒,已经在充血,慢慢从躺在肚皮上的软虫,变成微微举起的肉肠,尺寸也不断膨胀。

“已经勃起了……”小卉羞喘着,用秀气的玉趾夹着公公半硬的肉茎,上下轻轻套弄。

“很会弄喔,有这样孝顺的媳妇很幸福吧?嘿嘿……”标哥蹲在地上,对小卉的公公羞辱说。

“不……”老人这时除了喘息,似乎暂时说不出话来。

“爸……卉的母奶……一直流出来……但还是好胀……好想您帮卉吸……一边做爱……一边吸卉的奶好吗?您……快硬起来……”

“唔……”老人呻吟了一声,肉棒完全挺立,龟头硬到发出亮泽,小卉用足趾的腹端温柔地摩擦上面的马眼缝,老人舒服到全身不住抽颤。

而两名驻在旁边的摄影师,从头至尾操镜拍摄下这一切。

“可以了!套起来吧!”

听到标哥说,一名手下拿了一个防止血液流的塑胶圈,套在老人的阴茎根部,然后用器具将肉棒固定成与地面垂直的角度,由于阴茎海绵体的充血状态无法解除,那根肉棒就维持着一柱擎天的状态。

“接着,把她这条腿也绑了,吊起来。”标哥又下令。

于是小卉原本垂悬的那条腿,也跟另一条腿一样,让他们屈膝捆绑然后吊高起来,变成张开屁股露出私处的难堪姿态。而且湿红嫩穴正下方对準的,就是公公昂举的怒棍顶端。

“嗯……”她羞耻得不住颤抖,纯白的母奶和着汗水不时滴落在公公身上。

“很害羞厚!嘿嘿……”标哥把手伸进小卉胯下,用指腹揉着她股间微凸的菊丘。

“嗯……”她辛苦地喘着气,在公公上方被绑吊成淫蕩姿态的胴体不安份的扭动。

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淫乱一幕竟默默发生。

从微启的耻洞口,静静垂下一条透明的水汁,水汁慢慢拉长,一寸一寸接近下方老人贲张的龟头。

“一开始有没有拍到?”导演紧张又兴奋的问摄影。

摄影比了一个OK的手势,导演“YA!”了一声。

“哼……害羞……”小卉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脸都红了,闭上双眼不住轻喘。

躺在地上的老人则是弯起头,盯着那条在他龟头上方,不快、却很明显正在拉近距离的稠汁,脸上表情是不敢置信、又难掩激动和难堪的複杂神色。

透明的水汁终于接触到龟头,瞬间小卉的公公忍不住发出呻吟。

标哥狞笑说:“把你的马眼弄大一点,让媳妇的爱液渗进去,润滑一下太久没用的精道……”

他说完真的用手指剥开小卉公公的龟头,让马眼缝往外翻,从小卉阴道垂下来的羞耻体液,立刻涌满粉红的马眼沟。

“媳妇的淫水很滋润吧?看你的肉棒硬成这样,这老不修,媳妇的身体都想要……”标哥继续羞辱着那可悲的老人。

小卉的公公不知所措,却又看得出心情很激动地胡乱摇头。

这时外头隐约有些动静,我伸长脖子看过去,那头脸戴着皮面具的赤裸壮汉又出现了,跟上次在柏霖阉割手术后的恢复室见到一样,他手中仍然拉着一条皮绳,拖着小卉的小叔爬进来。

(待续)

奴隶新娘(三十一)

奴隶新娘(三十一)(三十一)小卉的小叔柏亨,依然跟前几天出现在恢复室的凌辱现场一样,顶着青皮光头,全身赤裸,眼耳被罩住,像狗一样毫无尊严被拖着脖子爬进来。

我远远看他接近,与前次相较,这个被他哥拖累的倒楣鬼,似乎愈发瘦骨嶙峋,苍白身躯上多了不少瘀青跟鞭痕,想必这段日子也受尽折磨。

在头戴皮面具的巨汉拖扯下,他歪歪斜斜地爬到被悬空吊住的小卉身后,皮面具男透过耳麦低叱一声,可怜的家伙,上身立刻从趴着直立起来,只剩双膝跪地,两只手弯举在胸前,还张嘴伸出舌头,真把自己当成是人豢养的狗一样滑稽。

至此,被绑在椅上的老太婆似乎还没认出那个毫无人类尊严的青年是她二儿子,她的注意力仍只集中在那缕从媳妇两腿间垂下来、一端黏在丈夫勃起生殖器上的羞人爱液,这样的景像令她抓狂,被塞住的嘴不断发出疯狗般怒吼。

皮面具男取下柏亨的眼罩、拿掉他的耳塞,不知有多久没接触光明,柏亨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手遮住双眼,但立刻被皮面具男狠狠抽了背部一鞭,伴随哀嚎,惨白乾瘦的背上立马浮出一条红肿的血痕。看来皮面具男手中不是SM使用的鞭子,而是会造成皮肉伤害的真皮鞭。

“谁准你的手可以动!”皮面具男叱吓。

“呜……对……对不起……狗知道错了……呜……”柏亨哭着忏悔,即使痛到忍不住一直伸直背部不断抽搐,那双缩胸前的手却再也不敢乱动了。

“柏亨!是你吗?”这时,直挺挺被绑在地上的老头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极力仰头看,视线从媳妇赤裸的两腿中望出去,看到全身光溜溜正在扮狗的儿子。

“真的是你!柏亨!”他确定那模样可笑又悲惨的年青人真是自己儿子。

小卉的婆婆听见丈夫的话,显然也认出儿子,口中激动的“呜呜”乱叫。

而小卉虽然背对着柏亨悬空被吊着,看不见跪在地上的小叔,但我仍发现她羞耻地闭上双眸,被残酷绳缚的柔美胴体微微在颤抖。

“爸……是你吗……”柏亨努力想睁开黏住的眼缝,费了好些工夫,终于撑出一丝视线,四处张望自己老爸在何处。

“柏亨,我在这里……”老头快哭出来的喊着儿子。

“爸!”那没用的家伙看到自己老子,明明已经是二、三十岁的男人,居然像没长大的毛小孩一样嚎淘大哭:“爸!快救我,我快要死了……他们每天……随时随地都在折磨我……我已经撑不下去,真的快要死了……”

“别吵!”冷不防皮面具男又一记重鞭,“啪”清清脆脆抽在他背上。

“有说你可以哭吗!”皮面具男怒叱。

柏亨痛得在地上打滚,不知怎么,我看小卉夫家的男人受苦,心里就有股快感。

“住手!别打我儿子!”老头心疼的朝皮面具男怒吼。

皮面具男倒也没再动手,只是站在旁边等那没用的软脚虾慢慢停止哀嚎,再冷眼看着他抽抽咽咽爬起来自己扮狗跪好。

此时标哥已叫人将小卉的婆婆口中塞嘴布拿掉,老太婆一能出声,立刻紧张的尖叫:“柏亨!你还好吗?你们为什么打我儿子?柏亨,痛不痛?妈好心疼。

我可怜的孩子,一定痛得要命吧?你们这些流氓,竟然这样对我的心肝儿子!”

“妈……”那没用的家伙才喊一声娘又要哭了,但应该想到鞭子随时会落下来,即时又吞肚子里。只瞧他拼命仰高头不敢让眼泪滴下来,还抿紧发抖嘴唇不断抽咽,比勇敢坚强的小卉更像娘们一倍。

“柏亨,你那里怎么了?”

老头好像发现儿子有什么不对劲,其实我也看到了,他胯下老二现在是勃起的状态,但却被细绳紧紧缠绕,整条阴茎早已发紫,活像根细茄子。

本来强忍住情绪的柏亨,被老头这么一问,又明显激动起来,抽抽咽咽泣不成声:“爸……我那边……被绑很久了,好像快坏了……我不想失去那一根……救我……”

“你们这些变态!快点把我儿子那边鬆开啊!”老头忍不住怒吼。

小卉的婆婆也看清楚怎么事,立刻用更刺耳的声音咆哮:“这怎么事!

居然对你做这种可怕事!你们这些畜牲!快点解开它,听到没有?那是我儿子的命根子!快解开……”

“住嘴!”标哥大吼,所有人都被吓一跳,小卉的公婆也陡然噤声。

“你这儿子很不正经,”标哥狞笑说:“我让他看自己嫂嫂拍的光碟,他的老二立刻硬了,为了帮你们让他反省,我就叫人把它绑起来,算算已经一个小时了吧,再过十几分钟没解开的话,恐怕就得截肢了。”

“不……我不要截肢,求求您……别让我那根截肢……”柏亨害怕得拼命发抖。

“畜牲!你们不可以这样!”老太婆又开口狂骂。

“老婆!妳先住口!这样对儿子没帮助!”小卉的公公大吼,制止悍妻继续失控。老太婆总算住了嘴,只剩激动的喘气。

老头强压住愤怒与着急,低声下气向标哥哀求:“放过我这个儿子吧,要我们怎么做都可以,只要您说……”

标哥狞笑说:“绳子陷在肉里了,没办法用剪的,而且是打死结,现在只能让他自己射出来软掉了。”

“那请您……帮小犬……射出来吧!”老头困窘地哀求。

“我可不想帮他打手枪。”标哥冷笑说:“现在给你们两种方式选择,第一个是用你老婆的嘴帮他含出来。”

“这怎么可以!太荒唐了!”老头脸色大变,立刻否决。

“我也不要妈帮我……太丢脸了!传出去,还有哪个女人会喜欢我?”在这种情况下,那没用的家伙居然还在想这种事!

“第二个方法,就是让他嫂嫂的屁眼帮他射出来。”

一直默默忍住羞耻的小卉,闻言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嫂嫂……”柏亨从一进来就如惶惶丧家之犬,直到标哥说出第二个方式,他才注意到被吊在头上的赤裸胴体。

“那是嫂……不!是緻卉吗?噢……”他忽然发出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呻吟。

标哥走到他前面低下头看,调侃道:“马眼都冒出前列腺液了,看起来很兴奋喔!是不是一直在想你嫂嫂在光碟影片中的样子呢?嘿嘿嘿……”他拉了拉悬着小卉身子的麻绳,露出邪恶笑容:“现在她光溜溜的吊在这里任你看,是不是像做春梦啊?”

“我……唔……”那家伙又出猥琐的喘息,而且居然没有否认!

小卉的公公急忙说:“不!不可以!緻卉也不可以!”

“两个方式都不行,那只剩让它坏死截肢了。”标哥说。

老头哀求:“让他自己打出来就好,求求您!”

“我才不想看男人自慰这么噁心的事,就只有那两个选择,要不要随你们,只是时间也不多了。”标哥一副随便你们的语气。

“不可以,请您高抬……”

小卉的公公还要努力,那无耻懦弱的兔崽子突然厚着脸皮说:“我……我想要第二种方式。”

小卉听见立刻羞耻地闭上眼眸,被捆绑的娇躯嵬嵬轻颤,白色母奶仍不断从勃起的乳头渗出,沿着身体静静地滑下来,好似她默默承受这一切屈辱的心情。

然而更过份的是,那老头这次居然没阻止儿子荒唐无耻的念头,只是无奈的长叹一声,等于是默许了。

“不可以!”我再也无法忍受小卉被这样糟蹋跟牺牲,冲口就对这对无耻的父子大骂:“你们要不要脸!龌龊骯髒无耻的家伙!不准你碰她!”

“住嘴!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但那老太婆立刻凄厉尖叱,还报复似地说:“儿子你别怕,妈给你靠!就当让这贱女人赎罪!反正她淫贱的身体本来就属于我们家!”

我怒道:“妳才住嘴!小卉根本没欠你们,要赎什么罪?你们今天会这样,全是你儿子自己惹的祸,小卉根本是可怜的受害者!”

“你说什么?不要脸的姦夫!跟林緻卉这个淫妇一起害死我儿子,居然还敢在那边大言不惭,说我儿子坏话!这世界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天啊……”老太婆洒狗血的哭闹起来。

“人,你别再说了。”一直静静承受着羞耻与折磨的小卉开口,泪眸望着我,柔声说:“我知道你捨不得我,但……我没关係,本来……我就亏欠他们太多。”

“不是!妳没有欠他们……”我又气又急。

小卉对我凄然一笑,流着泪说:“人,你别管我了,不然我会更难过……我已经……想不出可以赎罪的方法……”

“小卉……”我眼圈一阵温热,心中的揪痛和懊悔令我说不出话。

如果那时我可以克制对书妃的情慾、如果在标哥诱逼她签那两张同意书时及时挺身制止,或许,我心爱的女人就不会自责到要用糟蹋自己美丽肉体来赎罪的地步。

尖锐的嗓音打断我懊悔的思绪。

“她都愿意了!快让我儿子射出来!”老太婆心急儿子的细老二坏掉,不断催促标哥。

标哥“嘿嘿”狞笑,要那皮面具男将柏亨双手反绑身后,然后在他瘀黑的肉棒淋上厚厚一层润滑油,对他说:“你只能插你嫂嫂后面那个洞,不要乱插,不然我立刻把你的细老二切断!”

“是,是……我知道……”柏亨惶惶中难掩兴奋,让我看了心头一把妒火。

标哥又叫人将一颗如小圆茄般的黑色强力震动棒塞进小卉阴道深处,令她要夹紧不能滑出来。小卉乖顺应允,还没启动开关的淫棒,只剩连在棒尾的金属链露出来,悬在完全绑开的两腿间,淫水顺着链子又慢慢垂下来。

“游戏规则是你自己把肉棒塞进你嫂嫂的肛门内,然后我就打开震动棒,这种震动棒的震动力很强,你插在隔壁直肠内的肉棒也会被震到射精。”

标哥简单说明,但小卉已经羞到闭上眼不住颤抖,毕竟肛交已经是很淫秽的事,对象又是亡夫的亲,而且还是在公公婆婆面前要进行!

我又听见小卉的公公一声无奈的悲叹,但终究没再说什么。

“开始吧!”标哥说。

柏亨过度兴奋紧张而呼吸浓浊,结巴地问:“嫂嫂……不……緻卉,妳可以了吗?”

“嗯……”小卉轻轻羞应。

“那……我要开始弄了……痛的话……”

“……求求你……随便想怎样都可以……别再问我了……”小卉承受不住屈辱而哀求。

“好……好……”柏亨亢奋地应了两声,下腹便往前挺,紫黑色的龟头碰到悬在空中的雪白臀沟。

小卉一味仰高玉颈,忍耐着这种羞辱。

她离地的胴体,胸前一对饱胀乳房挺立,往前弓的纤细腰身与往后翘的圆臀形成极度性感的曲线,但两条被屈膝对折捆绑后吊高的玉腿,无助的姿态却又是那么羞耻,滑皙圆润的后脚跟紧抵住屁股,毫无遮蔽的羞人耻户间垂下一条细铁链,透明水汁摇摇晃晃。

这种画面,要不是对象是我心爱的女人,而我妒火狂烧,应该也无法避免血脉贲张吧!

柏亨不断用他的细老二顶着小卉屁股,将她弄得羞喘连连,悬吊的性感胴体在空中摇摇晃晃。

摄影机也抓着交处拍特写,将如此害羞的叔嫂肛交画面同步转映到大萤幕给她公婆“欣赏”,但在没有使力点的状况下,龟头别说插入,连成功抵在括约肌中心都困难。

“緻卉……妳不能动……这样我根本没办法插进去……”急得满头大汗的柏亨,怪罪起可怜的小卉。

小卉羞喘着:“对不起……但我……被吊着……也没办法……”

“妈!怎么办?我插不到緻卉的肛门……”那死妈宝臭兔崽子,居然大声跟他娘求助,而且言语完全没顾虑小卉的心情。

标哥那些人一阵狂笑,小卉却羞耻地滚下令人心疼的泪珠。

老太婆看那没用的家伙穷急样,气急败坏替她儿子向标哥抗议:“你们鬆开我儿子的手!这样他什么也不能做!根本是骗人!”

然而这一切似乎早就是标哥设计好的,他“嘿嘿”笑道:“鬆开他的手?这样不是让他太爽了吗?还是妳来帮他?”

“我去帮?”老太婆愣住,羞怒道:“我怎么帮?”

“我不要妈帮我,我要緻卉……”那无耻的家伙居然又哭闹起来,我真想一棍敲碎他脑袋,让他下去跟他哥作伴!

“不是要妳帮妳儿子弄出来,是要妳帮忙让你儿子的命根子跟妳媳妇的直肠结为一体。”标哥说。

小卉悲羞地呻吟一声,却还是认命没反抗。

“好!快让我出去,只要帮我儿子射出来,做什么都没关係!”

“不可以!你们住手!太过份了!你们还算人吗?”我激愤破口大骂,但根本没人理我。

老太婆被鬆绑放出去,她走到小卉前面时,一副咬牙切齿、眼珠子快燃起火来的狰狞表情,我的心揪得好紧,怕她像电台乡土剧一样,随时会出手扯住小卉的头髮狠狠打她耳光。

还好标哥也知道那老太婆在打什么意,他冷冷说:“妳要是敢动手,我就让妳家绝子绝孙。”

老太婆不甘愿地重哼一声,绕到小卉身后,用老皱的十指掐住小卉白嫩的臀肉,毫不客气将两片屁股分开,露出淡粉色羞赧的菊丘。

“哼……”小卉难堪得直颤抖。

“快插进来吧,儿子。”老太婆说。

柏亨兴沖沖的再度把肉棒送到小卉的屁股间,有了老太婆的帮助,这次很顺利地顶到被手指拉住而有些变形的括约肌洞口。

小卉羞耻喘息,柏亨用力一挺,她忍不住呻吟,但裹满润滑油的龟头还是从旁边错开。

又试了第二次、第三次,都没有成功进入。

“妈……不行啦,緻卉那边太紧了,每次都滑走,再不快点,我那里就要坏了!”那不要脸的家伙居然连这种无耻的事都要赖他妈!

更扯是老太婆居然辱骂小卉:“妳是故意的吗?别的男人都让他们如愿,柏亨妳就故意缩很紧对吧?”

“我没有……”小卉羞凄的为自己辩解。

“哼,妳逼我的!”老太婆怒道,忽然一手握住她儿子的阴茎,另一手手指大力将小卉的肛门往两边拉开,硬是将龟头挤进去。

“嗯啊……”小卉倏然弓直上身。

“妈,进去了,龟头在里面,夹得好紧……好……好舒服……”

“快点插进去!插到底才不会滑出来!”老太婆说。

“住手!你们这家畜牲!”我难以忍受的大吼,但遏止不了小卉在那对变态母子的联手下,直肠被肉棍塞满的羞辱命运。

“嗯……哼嗯……”

我心疼愤怒,看着她颤抖呻吟。

“现在要打开震动棒开关了唷!妳要夹紧喔,可不能让它掉出来知道吗?”

标哥抬住下巴对她说。

“嗯……知道。”小卉闭上眼,痛苦轻应。

标哥随即按下摇控器上的开关。

“嗯啊……啊……”柔美裸躯在空中激烈一颤。

只见两片充满弹性的圆臀、一双被屈折捆绑的修长腿肚,都因用力而浮出性感线条,连被绑在屁股下的两张脚掌,上面十根嫩趾也全往脚心方向扣握。

“喔……喔……夹得好紧……震得好厉害哦……喔……好舒服……”除了小卉羞耻的激吟,还有一个让人愤怒作呕的浪叫声也不断传进我耳中。

柏亨一副频翻白眼的丑陋表情,身体随着小卉的激扭而发出触电般抽搐。

“儿子,要射了没?快点射啊!”那老太婆紧张的一直问。

“嗯……噢……还不行……射……不出来……绑太久了……都麻了……”那无耻家伙呻吟着。

老太婆立刻狰狞的逼迫小卉:“妳夹紧一点,用力收缩肛门!柏亨才射得出来!”

“我……已经……尽力……嗯……嗯啊……啊……”小卉一阵挣扎,奶水不断沿着汗淋淋的性感胴体流下来,似乎是比柏亨先高潮了。

“妳这贱女人,只顾自己享受!不管我儿子死活!”老太婆见状更是无理尖骂。

“不……不是这样……嗯……啊……”小卉才刚过高潮,但另一波似乎又开始在敏感的身体内孕酿,她仰着脸无法思考,还要应老太婆无理的羞辱。

“妳老公也来帮忙吧!”标哥提议。

“他怎么帮?快说!我儿子命根子快坏了啊!老天啊……”小卉的婆婆歇斯底里地尖叫。

“妳媳妇的脚是她强烈的敏感带,我把她一条腿放下来,叫妳老公舔她的脚趾缝,她一定会缩肛缩得更厉害,就能把妳儿子弄出来了。”

老太婆听到要自己老公舔媳妇的美丽嫩足,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强烈妒意,但为了那没用的儿子,她咬牙答应:“好吧!快点!”

她恶狠狠警告那老头:“老公,你只能舔!不准胡思乱想!柏亨射出来你马上要停止,听到吗?”

老头又无奈的长叹。

“听到吗?答我!”老太婆用让人耳膜无法承受的尖锐嗓音怒问。

“我知道了!”老头无奈答。

要不是受折磨跟屈辱的是小卉,我一定会被这对绝配的夫妻逗笑,但此刻我的心情只有悲愤和妒火。

于是小卉一条腿又被放下来,他们将躺在地上的老头往后拉,小卉的趾尖此时就垂在她的公公脸上方,老头对那不断流下母奶的雪肌玉足凝望一会儿,横下心似的,仰起脖子张口便含着粉透的五趾,“啾咕啾咕”地舔吃起来。

“嗯啊……不行……啊……嗯啊……呀……”小卉果然更激烈的颤抖弓扭。

“妈……緻卉的肛门一直动……喔……好厉害……喔……好会夹……我……我……有感觉了……喔……”柏亨无耻地鬼叫着,站立的苍白身驱,下腹紧贴小卉的屁股一直抽搐。

“儿子快,快射出来。”老太婆脸上露出欣喜笑容。

“妈……摸我的奶头……快……要射出来了……射在緻卉的肛门里面……”

老太婆闻言立刻用指尖来拨弄亲身儿子胸前发硬的乳粒,还问:“是这样吗?是吗?”

我可怜的小卉,居然在她婆婆的协助下,要让小叔在直肠内羞耻内射!

“是……是……射了……射了……噢……”柏亨紧紧顶住小卉胡乱抽搐,浓烫的精水自私地灌入窄小的排泄孔洞,不顾她哀吟抖颤。

(待续)

奴隸新娘(三十二)

奴隶新娘(三十二)作者:森下25/9/25发表于:第一小说(三十二)本以为标哥让柏亨玷污小卉后,还不会放过她和她公公,但标哥这大流氓似乎改变意,这段耻凌暂时到此结束。只是那时我俩都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羞辱、更难熬的一夜。

当晚,我跟小卉,还有她公婆,以及那个不成材的妈宝小叔,一干恩怨情仇纠葛难解的人等,被恶意地囚禁在医院地下同一个牢房里。

我一丝不挂,双手张直被铐在牢房墙壁,还好标哥有发慈悲,让我至少屁股能碰到地坐着,不像白天时整个人大字型挂在墙上,只是两条腿还是被拉开,锁在地上的两根铁桩上无法乱动。

而那个可怕的老太婆,则是披头散髮、四肢被锁在我对面那面墙边,跟我一样动弹不得,但整晚对着我眦牙裂嘴疯狂咆哮,直到后来气力用尽了,才停下咒骂不断喘气,但厉鬼似的目光仍一秒都没放过我。看来她把她儿子惨死全都算在我跟她媳妇的姦情上,完全没想是他儿子自己去爆毒枭料的后果!

小卉的公公则是光着屁股,被狗链扣住脖子,栓在墙的另一隅,虽然手脚自由,活动範围却只限狗链长度能及的半径。相对于老太婆的歇斯底理,那老头一直黯然不语,把脸埋在两膝中间动也不动。

会这样,一则可能是沉浸在丧子之痛,但最要还是不敢与媳妇赤裸的美好胴体裸裎相对,因为那疯老太婆不止盯着我不放,还随时注意她可怜的老公,只要她老公视线稍微往小卉的方向移动,她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怒叱,丝毫没给丈夫一点颜面。

老太婆一家三口里没受任何束缚的,就只有那窝囊废儿子柏亨,也是唯一能帮他哥哥报绿帽之仇的希望,所以老太婆从开始就一直教唆他杀了我血祭柏霖,但不论她怎么晓以大义、苦口央求,到最后像小孩子一样哭闹耍赖,那妈宝始终不为所动,完全没动我一根寒毛。

妈宝之所以放过我,当然不可能是他心肠软,而是小卉用两个羞耻的条件交换我的安全。条件之一,是小卉要成为他们家的晚餐;条件之二,是要让那无耻的妈宝玩弄一夜。

所谓晚餐,并不是要将她当成食物吃掉,而是用她乳房内满满的奶水哺育她婆家三口,因为除小卉外,包括我在内,被关在这里的四个人都已经一整天没吃没喝,标哥也没打算给我们食物和水的意思,他只是冷眼旁观小卉跟那妈宝达成协议后,就叫人给那妈宝穿上男用贞操带,然后把小卉带到牢房外,给她一盘食物。

“要餵饱三个大人,可得有足够的奶水,不补充营养怎么行呢?嘿嘿!”标哥冷笑说。

丧夫未满一日的小卉,心情悲伤自责可以想见,现在的她,就算珍馐美味也难以入口,但还是被逼着一口一口吃光盘中食物,再喝完帮她準备的特大碗加强配方的催乳汤。

“进去吧!”标哥拉起用过餐的小卉,推她往前走,说:“好好跟小叔玩,在公公婆婆,还有姦夫面前,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小卉没有抵抗,令人心疼地静静接受这一切。

“请、请问……”这时反倒那妈宝忍不住开口,嗫嚅问:“我穿这个……怎么……”

“穿那个怎么样?”标哥粗眉一扬,寒声反问。

“没……没事……”柏亨到嘴边的话,被标哥恶狠狠的眼神瞪得又吞去。

标哥忽然又笑嘻嘻说:“是不是想问,穿这个要怎么跟你美丽动人的嫂嫂搞乱伦?”

“是!是!就是这样!”柏亨像被人问要不要吃糖的嘴馋小鬼一样,连声附和。

“是你他妈个头!”喜怒无常的标哥瞬间变脸,不知从哪拔出枪,枪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紧跟在牢房内抱头鼠窜的柏亨不放。

“标哥……饶了狗……狗知道……狗该死……狗不该那样想……求求您饶狗一命……狗不想跟我哥一样……狗都还没结婚……”

他窝囊的模样十分抢睛,口口声声称自己狗,完全无视同被关在一室的父母感受。但我一点都不在乎那家人的心情,我心疼的是小卉的心情,被那么没用的家伙侵犯了全身最羞耻的地方,接下来还要熬过今晚漫漫长夜。

我看到她忍不住在颤抖,闭上眼不愿看牢房内那个不配为自己丈夫亲的杂碎。但正值哺乳期的母性肉体,此时却不顾人的羞凄,只知道有人需要它的养份滋育生命,于是饱和的白色母奶又慢慢从勃起的乳端凝聚出来,然后开始往下滴,令小卉更加哀羞地将脸转开。

“进去吧!”标哥见她这种无力自的母性反应,嘴角浮现狞笑,要人把牢门打开,让她自己羞耻地走进来。小卉雪白秀足迟疑了半秒,就认命地步入有着公婆、情夫,还有贪婪觊觎她动人肉体的禽兽小叔所在的残酷牢笼。

她后脚才跨进来,圆润足根尚未着地,标哥的人立刻把牢门关上,“好好享受乱伦之夜吧!嘿嘿,很多摄影机会录下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标哥狞笑,又转而对柏亨说:“除了不能进入你美丽大嫂的销魂小洞外,想做什么都可以喔!

可要好好把握。”

那妈宝一脸惆怅,却又不敢再跟标哥讨价,硬挤出难看的笑脸,谄谀地说:“是、是,谢谢标哥……狗会……好好把握。”

标哥哪会里会看不出来,不怀好意的说:“看你笑得那么勉强,就再赏你一些好玩的东西吧!”他向身旁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手下走开,抱起放在墙边的一个白色大塑胶箱走来,另一个人又把牢门打开,让同伴将塑胶箱放进来,接着又陆续将两把分别装满热水和冰水的大加侖保温壶、脸盆毛巾等清洗用品,以及约一千容量的催乳汤送进牢房,才又关上牢门锁住。

“这……这是?”柏亨狐疑地看着那箱东西,不敢立刻上前查看,畏缩地偷望标哥。

“自己打开看。”标哥说。

柏亨爬向前,在小卉雪白的裸足边打开箱盖。只听瞬间他发出欢呼,一手从箱子里抓出一大捆麻绳,另一只手手中是粗大的红蜡烛。不只如此,箱子里还有跳蛋、电动阳具、润滑油、剃毛刀、阴道扩张器、乳夹、手动汲乳器、已经装满油的浣肠用大型注射筒等,林林总总十几样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具。

小卉只看一眼,就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这些日子她被这些东西折磨够多了,敏感的身体早已接纳任何羞耻的凌辱,但面对即将在公婆面前,被不是她丈夫的另一个儿子对她肉体加诸变态性虐,却是更深层、更残酷的羞辱。

“我们走了,慢慢享受吧!”标哥丢下这句,牢外一干恶棍就转身离开空蕩的地下室。

牢房应该是标哥常用来囚禁拷打人的地方,墙边都是一些长长短短的铁链镣铐,还有一些用来折磨人的古怪大小刑具。其中有一座,据说是日本古代用来刑求哺乳期女犯的大型刑具,但标哥先前只靠在小卉公公耳边小声告诉他这淫邪之物的用法,没让柏亨听见,那老人听得脸都涨红了,摇头如甩鼓,看来小卉的公公是除了柏霖外,她夫家唯一善良老实的人。

另外,这牢房的墙上、天花,算算至少有十支高性能专业摄像头,还挂五片大尺寸液晶面,我想一定有人在别处操作这些设备,因为每支摄像头都可以自己转动,液晶面上也投射出此时牢房内我们每个人的画面,还不时测试性地切换摄影角度或细部放大特写。

我还沉浸在观察这些特殊的设备,却被一个无耻的声音打断注意力:“緻、緻卉,那我……我们开始吧!”神看到那可恶的妈宝站起来,两手拉直麻绳逼近小卉。

“先……先把妳绑起来……好……好吗?我喜欢看妳……乳房被绑紧紧……奶头又用细绳绑住……涨得痛苦的样子……好迷人……”那兔崽子紧张到说话口吃,毕竟是对自己大嫂做这么变态的事,性奋的神情里难掩罪恶和羞愧。

“你敢碰她试看看?!妈的王八蛋!”一直无能为力看着心爱女人被羞辱的我,再也忍不住了。

但我的举动,却引来那精神不正常的老女人再度疯狂乱骂:“闭嘴!跟贱女人谋害我儿子的姦夫!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对这贱女人做什么事?纳命来!还我可怜儿子的命来……”她喷着口沫,两颗发红眼球快爆出来,手腿把嵌进墙壁的短铁链扯得“噹啷”作响。

“柏亨!听妈的话,杀了他!把他碎尸万段!替你大哥报仇!让他暝目!”

我真的被那老太婆厉鬼般的狰狞模样给吓到,以她这副不要命的复仇拼劲,即便把自己手脚活生生扯断,爬过来咬死我都有可能。

妈宝可能也不爽我斥喝他,加上又吃小卉跟我的醋,涨红脸说:“我妈说得对!你这可恶的家伙,我大嫂……不,緻卉一定是被你胁迫,才会跟你这种禽兽在一起!看我先打断你两条腿再说!”说着,他真的转身走去取了墙边一根粗木棍走来。

“对!乖儿子,别让他痛快,先敲烂他脚趾手指!打断他四肢!再挖出他狗眼!割掉他舌头!让他断气前生不如死!跟你可怜的哥哥柏霖一样!”

这老太婆简直是古代刑部投胎转世,可怜的小卉居然嫁进这种婆家,想必吃足这疯女人不少苦头。但现在的我,不但没余力怜惜心爱的女人,反过来还要靠她为我承担自不量力的后果。

眼看那妈宝提着木棍杀气腾腾的朝我走来,小卉窜出来挡在那他面前,微喘息着道:“不要浪费时间在那个男人身上,我想快点……”她调整一下呼吸,继续说:“快点享受你的疼爱。请把我绑起来,羞耻的绑住我……”

那妈宝先是呆立不动,随后才慢慢神,变得亢奋起来:“緻……緻卉,妳说真的?”

“嗯。”小卉违心地点头。

“不行!小卉……”我既心痛又愤怒,但小卉却头,噙泪的清眸怒瞪我,当中的千言万语,让我瞬间明白她的心意,只好黯然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别被那贱女人迷惑!别忘了你哥死得多惨!你一定要替你哥报仇啊!不然他会死不暝目的!”老太婆歇斯底里的哭闹着。

小卉一咬唇,动抓起柏亨的手将它放到自己柔软的酥胸上:“我这里……好涨……帮帮我……”她纤手按着柏亨的大手,轻轻揉动自己饱满的乳房,夹在指缝间勃起的乳头立刻流出浓白的母奶。

“噢……緻……緻卉……”妈宝此刻已经完全听不见妈妈对他的哭喊,他丢下麻绳,第二只手也伸去握住小卉另一边乳房,然后同时施加力道。

“嗯……”小卉羞红着脸发出轻喘,现榨的温热母奶从乳首密集的乳腺丝射出来,还有很多沿着柏亨的掌缘流到手肘,然后洒落地上。

“緻卉……我要妳……”柏亨猛然将小卉推到墙边,一头埋进柔软丰满的酥胸,张嘴含住勃起的乳头,大口吸吮涌出来的鲜甜母奶。

“柏……柏亨……慢一点……别那么大力……”小卉被柏亨握紧双峰压在墙边,一双嫩足只剩脚趾碰得到地,虚弱地娇喘和哀求,但柏亨却只顾大口含住美丽兄嫂充血的乳首,手掌粗鲁地揉挤两团饱涨的肉球,不顾她身体的阵阵痉挛。

鲜甜的奶水就这么奢侈的从他嘴角不断涌出,也有沿着小卉性感的胴体流下,一会儿工夫,地就积了一滩白水。

“慢……慢一点……不……不要……呜……”忽然一声哀鸣,可怜的小卉羞耻地呻吟着,两条白生生的修长大腿不自禁夹紧颤抖,原本试图推开身上男人的一双玉手,反而无力地落在小叔肩上。

柏亨仍没停止,反而更加亢奋,兽喘吁吁地在自己大嫂性感的肉体上弄出些“嗯嗯、啾啾”的淫秽声响,地上全是湿答答的奶水滩。

“停……停一下……哼……”小卉不知道重覆痉挛了几次,一双藕臂垂下,连高潮颤抖的气力都没了。

“緻卉,我好想要……想要妳的身体,为什么让我穿这种讨厌的东西?”妈宝慾求不满地喘叫,愤怒拉扯下身窄紧的贞操裤。

“柏亨,”那老太婆稍微过气,又趁机游说不成材的儿子:“这个贱女人不会爱你的……她连你哥都敢下毒手,她只是在骗你!玩弄你!她心里只有那个野男人!如果要得到她,就要先杀了野男人!”

那老太婆终于想出更歹毒的诡计,果然正处在发情期又得不到发洩的妈宝,将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我身上,放开小卉又来捡地上的木棍。

“不!”小卉身子才刚贴墙软下,看到妈宝的举动,又顾不得给自己喘息,立刻扑向前抱住他的腿。

看她这样,我心一酸,忍不住热泪盈眶:“卉!妳别再管我了,我不值得妳这样……”

“你少自作多情……我不是因为你!”小卉倔强我,她的话我根本不信,但却让我无地自容。

“我只是想被处罚……柏亨快处罚我的身体,我想要高潮……”

“妳说真的吗?”妈宝又被小卉捨己为我逼出来的羞耻请求弄得兴奋起来。

“真的……你别管他了,帮我……”她羞耻到说不下去。

“帮妳?”妈宝精虫冲脑,一副不知道要怎么玩弄大嫂肉体的呆样。

小卉可能怕他还想伤害我,居然自己提出极度羞耻的请求:“这里……先帮我……剃乾净……等一下让你绑起来,才可以看得很清楚……再任你处罚……”

小卉微张双腿,葱指羞颤地抚过开始长出柔细耻毛的雪白山丘,凄美的脸上尽是强颜装出的渴望,让人心疼万分。但这招对妈宝却是大中,他丢下棍子,蹲下身将小卉转向老头所在的方向,然后分开她修长无瑕的双腿,把羞人的私处完全张露在公婆面前,因为羞耻,小卉连秀气的足趾都不自地握起来。

“贱……贱女人!妳这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样子?妳丈夫才死多久?居然在妳公公面前这样!”老太婆快要气炸了,咬牙切齿,额头和鸡颈似的脖子都爆出青筋。

“对不起,我……”小卉羞得夹双腿,玉手掩住下体,但柏亨立刻又从身后抄住她腿弯,再度将它们分开。

“柏亨,别面对爸妈……”小卉哀求。

“哼!妳想面对那男人给他看妳的身体吗?想都别想!乖乖把腿张好!敢乱动我就先打断他的腿!”妈宝耍狠说。

老太婆怒道:“柏亨!你在干什么?你让她在你爸爸面前把腿张成这样,成何体统?”

“妈妳别管!哥死了,緻卉现在就是我的,我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她越害羞、我就越兴奋……”

这家人从儿子到婆娘变态的程度,真让我叹为观止。倒是小卉的公公是个可怜的老实人,只瞧一眼,就愧窘的自动偏开脸不敢再直视。

妈宝再次提醒小卉要维持这种害羞的姿势,然后转身朝我走来,“你要干什么?”小卉见他的举动,又担心着急的起来。

“我不是叫妳不能动吗?”妈宝头咆哮,兇恶的表情和声音让小卉身子震了一下,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

“你别伤害他,我随便你怎样都可以……”她着急之下,已经无法假装不是因为我了,哽咽地求情。

“干!我妈说得没错!妳心里果然还有他!”妈宝眼中燃烧着可怕的妒火。

“不……不是那样……我会很乖……看!我腿张好开……都没乱动,你想怎样都可以……我以后是你的女人……不会骗你……求求你放过他……”小卉哭泣哀求。

“哼!妳自己说的。好吧!我先饶他一条狗命,不过……”妈宝冷笑:“还是得让他吃点苦头,我才甘心!”

“你不能对他做太过份的事。”小卉仍然不信任那妈宝,忧心忡忡。

“妳给我住嘴,把腿张好!再让我听到一句妳关心这狗男人的话,我就让他活不过今晚!”妈宝怒吼。

“小卉,我不……”

“别说话!你不要说!”

我忍不下去目堵小卉因我而被那妈宝一直威胁,但才开口,就被小卉激动阻止,她一定是怕我又触怒了柏亨。

柏亨从箱子中翻找出一捆细线、一盒威而钢、一卷胶布,还有震动按摩棒,不怀好意的走到我前面蹲下。我不知道他想干嘛,只能愤怒瞪着他,妈宝先左右开弓赏我两个大耳光,从眼前一片金星中过神,我第一眼看见就是小卉转头看来的忧急目光,还有在眼眶中打转的不捨泪水,这让我一颗心又酸涩又甜蜜。

但这时妈宝捏开我的嘴巴,硬把威而钢塞进来,然后用胶带贴住我的口,苦苦的药味才刚在我舌根漫开,他就已经开始用细线缠绕我的老二,将它绑成粽线状后,就拿起震动按摩棒,开启电源放在我敏感的龟冠上揉动。

在无法反抗的状态下,我的老二不争气的充血举起来,而那些细线就深深勒进阴茎,整条生殖器立刻像一条被交错捆绑的肉肠,而且颜色快速由红转深红。

柏亨看着自己的杰作,桀桀笑说:“今天他们就是这样弄我的,现在换你嚐嚐苦头,不过还好我有緻卉帮我弄出来才不用截肢,至于你,嘿嘿,就等着老二坏死当太监吧!”

“干得好!乖儿子,总算妈没白疼你,你哥哥也可以稍微暝目,我可怜的柏霖啊……”老太婆又夸张的痛哭涕零起来。

“别这样……”只有小卉惊慌的替我求情,但立刻就被老太婆叱喝:“贱女人!妳还敢替姦夫求情!妳要怎么面对我死去的儿子?他死得好惨!被妳害得连全尸都没有,我可怜的柏霖啊……”

小卉可能被老太婆的斥责,勾起对柏霖死时惨状的鲜明记忆,自责地沉默下来,只是颤抖地掉泪。

柏亨走她身边,冷笑说:“认命吧,緻卉,好好当我的人,否则他不止是失去老二那么简单而已。”

小卉还是牵挂不下地朝我这里看,泪珠不断掉下来。

“听到没有?还不答!”柏亨暴喝。

“知道……”她颤声答。

“好,乖,现在来刮毛吧!嘿嘿,我要在爸妈面前把妳下面刮得光溜溜的,跟小苹果一样,看妳会不会害羞。”

这畜牲玩弄刚死去哥哥的妻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联想到自己小姪女幼嫩的身体,真让人髮指。

果然连小卉的公公也听不下去了,斥责道:“柏亨!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可是小苹果的叔叔啊!”

那妈宝居然无赖的答:“爸!你没看緻卉拍的影片吗?哥在被阉割时,緻卉正被一群男人轮姦,一边看着哥被动手术拿掉生殖器,小苹果也被那些男人光溜溜的抱在那里,看着妈妈被强姦还有爸爸被割老二,后来那些人还剥开小苹果的尿缝在舔,舔到她都尿出来……”

“住……住口!别再说了!”老头脸色涨红,气到快中风的样子。那老太婆也悲从中来,放声嚎淘大哭。

小卉虽然低着头不语,但从她不住颤动的香肩,我能想像此刻她哭的样子有多让人心疼。

但几句话把他爹娘弄得哀恸逾恆的妈宝,却完全不在乎,兴奋地拿来热水壶和脸盆,倒了一些滚烫的水到脸盆里,然后将毛巾浸湿拿起来,烫手地将它拧乾再抖一抖稍微降温,就覆盖在小卉等一下要刮毛的迷人三角丘上。

“热敷一下毛根,待会儿刮才不会弄痛我心爱緻卉娇嫩的皮肤。”柏亨肉麻地说着,却让小卉忍不住直发抖。

“趁这时候,先来亲一下。”柏亨让小卉靠在他身上,从后面扳高她的脸,猴急地朝水润的双唇吻落,“哼……”小卉只是羞喘一声就阖上双目没有抵抗。

但那无耻的兔崽子,像贪婪的猪一样湿吮小卉甜美的唇舌还不够,一只手居然还伸到前面,手指挖入她两腿间湿润的肉缝。“不……嗯……”小卉只有刚开始本能地想将腿夹住,但随后就又认命的打开,让那变态的妈宝恣意地抠弄湿淋淋的小穴。

柏亨慢慢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小卉频频失神,任由闯入口中的舌头予取予求,两只雪白的脚掌不自禁弓弯,纤秀足趾也紧紧握住。

“嗯……唔……”忽然她身子一阵痉挛,妈宝意识到了什么,手指更用力抠弄,湿紧的穴肉被弄得“啾滋、啾滋”作响。

柏亨嘴一离开小卉双唇,小卉立刻发出激烈的呻吟。

“緻卉……”他变态地喘息道:“是不是要到了?脚趾握成这样,好让人兴奋……”柏亨手没停下抠弄,反而更加快。

“哼……嗯……好羞……啊……”小卉被迫身体不住弓颤,不知道是不是被柏亨抠中了G点,忽然间圆臀激烈地抬高,一股热滚的尿液就从黏红的耻缝上方涌出来。她羞耻得用手掩住脸,但仍难逃老太婆“不知羞耻”、“下贱”一连串恶毒的辱骂。

“好棒……緻卉妳真好……”妈宝却兴奋得不得了,拉开小卉的玉手,低下头强吻她好一阵子才捨得鬆嘴。

“现在要来刮緻卉可爱的耻毛了,不可以乱动喔!”柏亨像拆礼物般,兴奋地揭掉小卉耻丘上的热毛巾,挤了一团泡沫在上面慢慢涂开,形成一片美丽的雪原,小卉羞得两张玉脚绷得紧紧的,却听话的一动也没动。

“緻卉兴奋时,脚ㄚ子都这么性感吗?”妈宝似乎也有强烈的恋足癖,小卉的玉足是少有的极品,白皙纤秀、肌骨匀称,但可怜的是,这双纤足的美丽女人却总是遇到变态的性虐狂。

在外面控制摄像头的人,都有抓到这些特写。我从挂在墙边即时转映的萤幕看见,妈宝的剃毛刀正慢慢刮下,浓白的泡沫除去之处,出现如小婴儿肌肤般娇嫩的洁白山丘。

“小卉下体要变光溜溜了……好性奋……是我弄的喔!”妈宝呼吸浓浊,颤抖地刮下第二刀。

“等……等一下……”小卉忽然哀求,但她的请求似乎太迟了,还没说完就悲惨地羞吟一声,我从后面只看到她身子微微搐动,羞耻到转开脸不敢看公婆,不到几秒,从柏亨的屁股下,一滩水慢慢漫开来。

我知道,小卉又尿了。她的体质实在太过敏感,处于害羞或紧张的状态时,更会令她动辄失态,但这一点也不能怪她,因为我知道她是最纯洁善良的女人。

但那可怕的老太婆怎么会这么认为,她恶毒的攻击又开始:“妳是母狗吗?

天啊……勾引自己丈夫的亲对妳做这么羞耻的事,还兴奋到尿出来!我可怜冤死的儿子啊,你到底娶到什么样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小卉只能羞泣一直道歉。

在让我愤怒又不捨的目睹下,小卉贲起的下体,被那妈宝刮得光溜洁白、红嫩的耻缝镶在无瑕的山丘中央,就这么羞耻的展现在她公婆前面。

“好了,现在可以捆绑了。”妈宝又进入另一个层面的亢奋:“绑起来后,我们还要玩浣肠跟滴蜡,一定要好好处罚我的小緻卉才行!”

他起身去拿麻绳,“等……等一下!”小卉叫住他,柏亨头皱眉问:“怎样?不想让我绑吗?”

“不!不是这样,只是……你刚才让我高潮了……我也想报答你,老……老公……”她后面那句羞耻的称呼明显是很勉强说出口的,说完还对着妈宝挤出让人心疼的违心笑容。

“緻……緻卉,妳叫我什么?我没听错吧?”妈宝一脸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

“没有听错……我是叫……老公。”她忍羞更明确的重覆一次。

“他不是妳老公!不知羞耻的女人,他是妳小叔!”老太婆发狂怒吼。

“噢,老婆……我的卉……妳是我老婆……”妈宝却兴奋得冲小卉身边,紧紧抱住她又一阵鹹湿强吻。小卉闭上眼,投入地迎小叔闯入口中的舌头。

柏亨吻够瘾了,搂着小卉柔软的娇躯,喘息问道:“妳说要报答我,怎么报答?”

“我可以用舌头,温柔的舔老公全身……”她似乎豁出去了,话中感觉不到一丝羞耻。

“全……全身?”柏亨嚥下一口口水。

“是……连脚底……还有便便的地方……我也可以为你舔,只要能让老公舒服。”

“真的吗?真的吗?肛门妳也可以?”柏亨紧抱住小卉,鹹猪手又伸进她两腿间。小卉这次乖巧地将腿打开,让那妈宝恣意玩弄。

“是的……嗯……都可以……嗯……”

“儿子!别让这狐狸精骗了!她一定别有居心!你赶快去杀了那个男的!免得夜长梦多!”老太婆苦口婆心耸恿那精虫冲脑的儿子。

我的心里也在嘶吼,根本无法接受小卉做这样的事!

但妈宝根本听不见他老妈的话,一手抠弄小卉湿淋淋的肉缝,一手揉着顶端不断挤出奶汁的饱满乳房。

小卉喘息着说:“……老公先躺下,换我……服侍你……”

“好,好……”柏亨仰躺下去,小卉慢慢退到他的脚边,将秀髮拢向玉颈一侧,五根葱指扣入妈宝的趾缝,温柔地将他脚掌扳直,然后跪伏下去,双唇就凑上脚底,毫不犹豫地吻着。

“哦……痒痒的……好舒服……緻卉的嘴唇怎么这么软……”柏亨发出让人厌恶的叹息。

小卉高翘的浑圆玉臀轻轻摇动,用最屈辱的姿态服侍那妈宝,还吐出粉红嫩舌,扫舔着柏亨的脚心、趾缝,将每一根丑陋的脚趾都含入口中吮得湿亮。妈宝舒服得时而冷颤抽搐、时而绷直捏拳,发出“嗯嗯啊啊”的讚美叹息。

“緻卉……好舒服……妳好会挑逗男人……真是个小坏蛋……以后只能对我做这种事……只准当我的小贱货……不可以再让其他的男人碰……也不可以想别人……”

那死妈宝说这些话,分明故意冲着我来。

“知道的话,要有反应啊!”柏亨揉着小卉柔亮的秀髮。

“嗯……嗯……”小卉发出微弱的应,慢慢往上吻舔到他的大腿内侧。

我再也受不了,忍不住愤怒挣动,她被标哥那些流氓糟蹋也就算了,但我无法忍受她在我面前被那妈宝欺负。

柏亨看到我的反应果然更性奋:“看,那个狗男……老二应该快坏掉了,以后再也没办法妄想妳的身体……喔喔……好兴奋……”

我下意识的低头,果真,被交错缠缚的阴茎已经成为一条紫色的大肉肠,上面爬满因血流被阻断而暴凸的蜿蜒怒筋,狰狞的伞菇更早已紫黑,马眼张开到可以看见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精孔。

“嗯……嗯……”小卉没有因他的话分心,持续吻着马宝的下腹,将湿润的舌尖探入妈宝骯髒的肚脐眼扫动。

“噢……卉……好爱妳……”柏亨舒服到摇头晃脑,一只手又不安份的伸去搓揉小卉还在滴着乳汁的奶头。

“嗯……别……”小卉禁不住敏感的乳首被玩弄,无法持续下去,双臂颤抖地撑住身子失神娇喘。

“继续啊,怎么停了?”柏亨问,浓浊的白色液体不断沿着捏住勃起奶头的手指流下。

“嗯……”小卉用脆弱的意志对抗恍惚,再度低头,粉红舌尖围绕着柏亨胸前的乳粒划圈。

“噢……怎么……这么舒服……快……快融化了……”柏亨呻吟着,手指更用力拉转小卉肿涨的奶头,纯白的母乳流得一塌糊涂。

“唔……”粉嫩的舌尖,迟滞地在妈宝胸前扫动,两个人都因为互相被刺激到敏感点而发出颤抖。

小卉的唇舌忽然离开柏亨胸口,动地吻住他的嘴,柏亨兴奋地喘息,两人抱在一起激烈舌吻。

“停止!别这样……”一直没有出声的老头,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哽咽地说:“柏霖才死多久……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但已经点着慾火的两个人,根本没听见丧子老人伤痛欲绝的哀求,依旧浑然忘我的在地上激吻滚动,直到两人都激喘吁吁,四唇才鬆开。

柏亨一脸幸福,爱怜地凝视着两颊羞红的小卉:“现在,可以绑我的緻卉了吗?”

小卉轻轻摇头。

“为什么?”柏亨不满地问。

“你趴着……緻卉还想帮老公……舔后面……”小卉声如细蚊。

“后面?”柏亨嚥下一口唾液,亢奋的问道:“緻卉真的……要帮我舔……舔肛门吗?”

“嗯,你趴好。”她羞红脸说。

“好、好!”柏亨立刻翻身成狗爬的姿势,小卉跪在他撅起的光屁股后头,粉红的指尖扒开妈宝的臀肉,然后将脸埋入股沟,温柔的舔起来。

“喔……喔……酥麻……噢……”柏亨忘我地呻吟,他虽然被穿上贞操裤,但那种型的贞操裤只有罩住前面的生殖器,股沟和腰部都是用细钢丝贯过,因此那粒噁心的菊花还是大部份露在外面。

“緻卉……妳怎么对得起柏霖?还有你,怎么对得起你哥啊……”緻卉的公公悲痛地喊着。

小卉还是充耳不闻,卖力地舔着小叔的肛门,嫣红翘立的乳头在没有外力加施下,不断滴着母奶。

她投入的模样,看在我眼里,一颗心也是既愤怒又酸楚,不愿相信小卉真的对那妈宝动了情,但偏偏事实又摆在眼前!事后想起来,我真是惭愧到无以复加,居然会不懂一个一心一意只为我的女人!

当时在我心如刀割、快要无法忍受之际,小卉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反应不及的事:她仍舔着柏亨的屁眼,但一手突然抓住旁边一副脚镣,在老太婆还没来得及警告妈宝之前,就“喀嚓”一声扣住柏亨的右脚踝,然后迅速拔出上面的钥匙,像白兔般脱逃到我身边!

沉醉在蚀骨快感中的柏亨,一两秒后才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疯狂怒吼往我暴冲,却忘记脚上有铁镣这件事,结果清脆的骨头爆裂声响起后,他抱着自己的腿,在地上杀猪般哀嚎。

“柏亨!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啊!”老太婆惊慌尖叫。

“啊!腿……我的腿断了!啊……”柏亨持续在地上打滚惨叫,被铁镣铐住的那条腿,脚盘呈9度不自然的歪扭。

“造孽啊!我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小卉的公公仰天悲嚎。

“爸……对不起……我一定会还的……等我救了他,之后你们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小卉掉着泪,在老太婆厉鬼般的嘶骂和妈宝杀猪似惨叫声中愧疚忏悔。

她默默跪到我面前,温柔地撕开贴住我嘴巴的胶布,脸上尽是忧心神色。

“小卉……”我激动到热泪盈眶,她轻抚我脸颊,柔声安慰着我:“人可以放心,小卉来救你了。”

“贱女人……!妳敢在我面前跟狗男人恩爱!我就要妳的命!”老太婆疯了似的狂吼乱叫。

她没理那些难听的辱骂,起身走到那个装满成人用品的箱子,羞涩地挑了两颗线连一起的遥控强力跳蛋,跟一罐润滑油。

“人,我要……把它塞进你下面。”她低着头,十分害羞的样子。

“嗯,人知道,都听小卉的。”我已经猜到她想怎么做。

她纤纤葱指捏着跳蛋,在上面淋上润滑液,然后跪在我被绑张开的两腿前,将跳蛋头抵在我的菊花口,弱声说:“人放鬆。”

我点点头,她不敢看我,专心用指尖将跳蛋往我肛门里推,在油液润滑下,跳蛋突破括约肌的阻力,引起一阵便意,但当它进到肛道中段后,就悄然溜进直肠口。

“接下来是我……人别看……有点害羞……”她垂着头,可爱的模样让人怎捨得不看。

只见她粉红的指尖捏着另一颗跳蛋,拿到自己股间,在我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塞入可爱的小菊丘内。

“哼……”她敏感的身子害羞的颤抖一下,粉嫩秀气的玉趾微微握住,跳蛋也被肛门吸到深处,我看到这过程中,她红润的耻穴竟也垂下一缕蜜汁。只能说敏感的身体让她承受了许多折磨,却也因此特别诱人。

“不要脸!姦夫淫妇!不知羞耻!贱女人!狗男女!你们会下地狱被开膛剖肚……”

小卉在做这些害羞的事时,老太婆从未停止过她的尖刻怒骂,人世间形容姦夫淫妇最极致难听的话,应该都被她用到无以复加,但小卉仍默承受着。做完这些,人就贴向我,一手搭住我肩膀,一手扶着我硬梆梆的肉棒,将火烫的龟头顶在她的湿洞口。

老太婆这时更像要毁灭似的歇斯底里狂叫:“妳……妳现在在做什么?不要脸的女人!妳现在在我跟妳公公面前做什么?给我停下来!听到没?离开那个野男人……”

连一直没说难听话的老头,这次也气愤地怒斥媳妇:“緻卉!现在停止,我还可以当成妳没做!柏霖尸骨未寒,如果妳跟那个男人苟且!对得起死去的丈夫吗?配做孩子们的妈妈吗?”

小卉听见公公的斥责,羞愧颤抖地忏悔:“爸,对不起……我已经準备好,愿意接受任何报应跟责罚了……”

“停下来!妳是我的!不准让别人进去!尤其是那个男人!听到没……”柏亨也在哀嚎中吼叫。

“緻卉!我最后一次警告妳!快给我停下来!妳还是柏霖的妻子!”老头更大声怒吼。

“她不是!她不配!呜……我可怜的儿啊!怎么娶到这种女人!”

在夫家人异口同声跶伐哭骂中,小卉闭上眼,屁股慢慢沉到底,我感觉因被线绑住、触感变得特别敏锐的龟头韧带,和一层层凸起的舒服肉褶磨擦而过,最后被子宫口牢牢圈住。

“噢~~”小卉咬住下唇,却仍无法抑制发出颤抖的喘息,缠绕肉棒的窄紧肉壁榨动式收缩,一股温热的暖流,从龟头快速漫延到阴茎。

小卉已经洩了,在我顶到底的瞬间。

“你……你们……”小卉的公公目睹她跟我完全结,终于崩溃含悲怒吼:“我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替我儿子报仇!”

“小卉……”我生理享受着销魂的舒服,心中甜密酸楚交加,激动却只敢很小声说:“对不起……我又害妳被骂……”

“人……没关係……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了……”她喘着气,虚弱地拿起跳蛋的遥控器。

“妳可以吗?人会捨不得……”我担心的看着她,为了让我射精软掉,她在我跟她的肛门里都埋了一颗强力跳蛋,对体质那么敏感的她而言,可能我射出来之前,她就会虚脱了。

“不用担心我,人……你整天都没吃喝了……含着我的ㄋㄟㄋㄟ……”她羞红着脸轻声央求。

我应了一声,张嘴吮住不断渗出浓白奶珠的乳头,小卉像触电一样的颤了一下,喘息得更急促:“要开始了……人……用力吸……”

“不要脸!贱女人!狗男女……”老太婆疯狗般咆哮。

“人……别分心……快吸……哼……”她说着,玉手按下摇控器,高速震动立刻从我跟她紧密结的下体蕩开,强烈的酥麻感让两人同时呻吟出来。

“不知羞耻!狗男女……贱……贱……呼……呼……”老太婆已经骂到上气不接下气,小卉的公公也气愤到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

我跟小卉却沉醉在灵肉结的天堂地狱里,暂时将那家人的辱骂置之化外。

我呼吸杂乱,用力吸了一口勃起的奶头,大量滚热的乳汁立刻涌满我口腔。

“唔……人……”敏感的小卉娇躯发软,手中的遥控器“匡啷”落到地上,两条胳臂环住我后颈,身体不停颤抖悸动。

“……人……噢……再用力吸……嗯啊……”她的腰肢弓扭,香甜的母奶大量涌进我肚中。

为了对抗隔着薄薄一层肉膜的肠道中高速震动的跳蛋肆虐,生紧的肉壁紧缠住怒棍激烈收缩。每隔十几秒至半分钟,她的小嘴就发出辛苦激吟,性感汗亮的诱人胴体激烈抽搐,指尖深深掐进我肉里。

我知道那都代表她一次高潮,以她的体力,根本是一种折磨,但我射精的快感,却一直被细绳阻断在阴茎的根部,缓慢而艰难的往前端上升。

“小卉……”我嘴鬆开她奶泌得一塌糊涂的乳头,与她柔软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她的阴道又再次激烈痉挛,滚热的卵水从子宫深处涌出,烫得我龟头一阵酥暖。

小卉可能见我还没办法完成射精,开始努力地上下耸动屁股,让我暴怒的菇柱在她湿紧的阴道中滑动,层层峦峦的肉粒舒服地磨擦着龟伞下的敏感韧带。

“人……加油……嗯……啊……”她令人心疼又让人兴奋地娇喘,挺直腰身、双手抓着我肩膀、坐在我身上耸动翘臀,我被线缠绕的发烫肉棍在她阴道努力磨擦缩榨下,喷发感极速蕴酿上升。

“小卉……哦……”我从喉间发出低沉呻吟,浓烈滚烫的精液已经突破一层层阻断,涌积在龟颈下方最后一道绳缚前。

“贱女人!妳要是敢让姦夫射在里面!我发誓……拼了命不要……也要割掉妳骯髒的子宫……和姦夫的祸根!”老太婆五官已不像人,血红的铜铃眼,厉鬼似的紧抓着我和小卉,半秒都不放。

“小卉……答应我,别再过去……”我忍着下身就要突破线圈的浓热快感,担心地说。

“人……嗯啊……别为我担心……啊……射进来……卉没关係……”她辛苦的娇喘着,更卖力地扭动屁股,让阴道壁的肉峦和颗粒不断磨擦我龟头下腹的繫带,简直就要融化的感觉。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也激喘吁吁,越来越强烈的收缩力道缠住我的肉棒,舒服的黏膜上上下下地压榨、揉挤、缠吞,使我脑海常陷入短暂的空白。

“……人……吸住卉的ㄋㄟㄋㄟ……咬我……唔唔……要丢了……要给你……”她在我耳边哀求呻吟。

我心神一蕩,猛地含住在眼前上下摇颤的嫣红乳首,两排牙齿不重不轻地咬下,“呜……人……”她仰起玉颈哀鸣,柔韧的阴道痉挛般缠绕住我的肉棒抽搐,一股不知是精还是尿的热流猛浇我快烧起来的肉根。

被层层缠绑的老二被这么酥麻的一弄,岩浆般的浓精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瓶颈,我咬住不断喷出母奶的乳头闷吟、在她体内猛烈爆发,被浓精烫着的阴道缩得更紧,两个人像电殛般不自然的强烈颤抖。

因为妈宝嫉妒心的使然,意外让我跟小卉经历了一次未曾有过的高潮激情!

这样的高潮,在卡在两人直肠口一直没停的高速跳蛋推波助澜下,至少连续六到七波,脑中的空白一次比一次久,我嘴鬆开她的奶头,换四片软唇紧紧黏在一起,两条渴望彼此的舌瓣激烈纠缠。

与外隔绝的灵肉世界,随两人能洩的都已洩尽,被快感空榨到无力,她终于虚软地从我身上滑下来。

我胯下原本被线绑得像港式黑腊肠的暴怒肉棍,在胡乱喷发完后,现在已经缩为湿软的肉虫,先前缠绕在上头的细绳,已鬆鬆垮垮挂在阴茎底部,小卉俯下头,用她可爱的粉红舌尖,帮我将它从阴茎下挑下来。

“卉,妳还好吗?”看她体力透支、唇色苍白,我既怜疼又担心。

“我不要紧,人已经没事了……”她半撑着身子,鬆了一口气的模样,让我满满幸福的心更加温暖。

但是这样短暂的甜蜜,很快就被她婆婆的怒骂打破:“贱女人!不知耻的淫妇!还敢关心姦夫!柏霖……我可怜的儿子啊!你做鬼千万不能放过这两个狗男女……”老太婆仍像疯母狗一样歇斯底里乱骂。

“过来……”一个怒极颤抖的苍老声音,来自小卉的公公。

“妳给我过来!”老头又再重覆一次,语气更严厉。

“卉!不可以!别理他!”我着急地阻止。

老头愤怒直视着无法在公婆面前抬起头的小卉,咬牙切齿说:“妳自己说,救了那个男人后,就随便我们处置!还不过来?”

“是,爸……”小卉慢慢站起身。

“不要!”我急到眼泪都快涌上来!刚刚是老二被线绑住、现在换一整颗心紧紧纠结。以刚才那家人看着小卉跟我做爱时失心疯的狂怒程度,不知道小卉过去会遭到什么毒手?

“人……这是我要还的,别为我难过。”她对我凄然一笑,低头正要走过去时,小卉的公公却又开口,这次他居然指着放在中间的那箱SM用品,用努力压抑却还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那箱东西,也拿过来!”

小卉怔了一下,应该跟我一样,做梦也没料到这老实的老头会这么说!但她随即咬咬唇,“嗯”了一声,转向那装满羞人用具的箱子。

“老不修!你想对她做什么?”我愤怒质问。

“闭嘴!淫人妻女的畜牲!我要对她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小卉的公公脖子暴筋吼。

他用力拉扯繫在脖子颈环上的铁链,看着我咬牙切齿说:“如果不是这个,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还在我面前跟这个不守妇道的……苟且……”他颤抖地指向可怜的小卉,气到说不下去。

“对!狗男女……”那老太婆也厉声附和,但忽然觉得不对劲,瞬间转向怒问她老公:“死老头!你要做什么?别想那些歪意!还有,我有准你看那贱货吗?头转过去!马上!”

“爸……緻卉是我的……你别动她……”已经痛到恹恹一息的妈宝,也不甘寂寞来乱。

“儿子!儿子!你怎样?天……天啊!你脚怎么肿成这样?老头!你还盯着你媳……不!你还盯着那个贱货的身体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眼珠子!”老太婆又要关心她废柴儿子的伤势、又得监视她老公有没有看媳妇的裸体,忙得恨不得多一双眼睛。

“闭嘴!”小卉的公公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吼他老婆。

一直以来把丈夫当成男奴呼唤的老太婆愣住一秒,随即便拉高音贝和频率:“你叫谁闭嘴?你吃了熊心豹胆!你……”

“我叫妳闭嘴!闭嘴!闭嘴!死女人!臭王八蛋!妳敢再对我大声试看看!

信不信我休了妳?不!我砍死妳!我儿子死了,砍死妳我再砍死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老头子抓狂大吼,整间地牢在他狂声过后一片安静,只剩他野兽般的喘息。

老太婆瞪大眼,吞下口水不敢再发出声音,她欺压超过大半辈子的丈夫,没想过会有对她的忍耐完全爆发瓦解的一刻!

“过来!”老头全变了一个人,小卉被他兇恶的眼神吓得伫足不前。

“卉,别去,来人这里!”我极害怕她真的过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过来!妳对不起丈夫!现在还想食言吗?”老头怒吼,小卉柔弱的身子被吓得颤了一下。

“小卉,不要!”我近乎哀求的喊着。

“住嘴!姦夫!”老头转而对我怒目斥喝。

“你才闭嘴,老不修!竟想……”我愤然反唇,但小卉却阻止了我:“别说了!人。”她捏紧粉拳,幽幽说:“是我对不起柏霖,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小卉……”我心头一阵酸楚,眼睁睁看着她用纤弱的胳臂,吃力地将那箱SM用品推到自己公公前面。

“不守妇道!谋害亲夫的贱人!”老头先是怒斥,随即抓住小卉细腕,粗暴地将她一双胳臂扭到腰后,小卉逆来顺受,即使露出很痛的神色,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上去!”他将小卉推到旁边那座惩罚哺乳期女囚的古代刑具前,命令她站上去。标哥显然是故意的,将这淫邪之物就放在老头旁边,让脖子上的链子无碍他使用这东西。

(待续)

奴隸新娘(三十三)

奴隶新娘(三十三)诸位老朋友,祝秋节快乐啊,这次承蒙各位的支持,让奴隶新娘复活,在下一定更努力凌虐报大家,现在就奉上秋节礼物,请各位慢慢享用!《本文开始》那刑具的构造,简单描述是ㄧ座高约十吋、面积半坪大的基座,基座平面略靠后方中央,矗立ㄧ根约ㄧ公尺高的铁柱,铁柱顶端镶着ㄧ颗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圆球。

在基座平台的前、中、后段,各有一组ㄇ字型像门框ㄧ样的立铁架横越,每个ㄇ字型铁架上方的横杆,都悬吊数个造型奇特的器具,虽然ㄧ眼看去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但给人直觉是很下流的刑具。

在前段的ㄇ型铁框横杆上,倒是悬下来的ㄧ个让人可以ㄧ目了然之物,那是粗麻绳结的活绳圈,老头就逼小卉肚子顶在那根铁柱顶端的圆球上趴下,然后将她两条纤细的胳臂抓到头顶,手腕併在ㄧ起套入上方的绳圈中抽牢。

小卉全身重量的支点,几乎都落在被反吊的ㄧ对纤臂,还有压在铁柱球体上的细瘦腰肚。

两条修长的玉腿,因爲腹部被顶高,膝盖碰不到地,只能弓高足掌、用娇嫩的脚趾承担重量。

但这刑台的残酷程度还不只我目前见识到的!老头接着将小卉两条腿左右拉开,让它们膝盖微屈,用皮绳紧紧地绑住纤盈的足踝,连踮在基座平面上的脚趾,也ㄧ根ㄧ根穿进平台上固定受刑者脚趾的趾环中。

到这里,ㄧ直抱着赎罪心情接受处罚的小卉,已经忍不住发出让人心疼的喘息。

但弓起的雪白脚心后方,还有一个高起小台座,台座对着脚掌的方向,有一根斜立的小铁桩,铁桩顶端是ㄧ颗约乒乓球大的圆形物,圆体表面还布满凸起的颗粒,老头转动后方的拴子,圆球就渐渐抵住雪白的脚底,在小卉痛苦的哀叫中,坚硬的圆球残忍的压入弓高的赤裸足心,老头对媳妇毫不怜香惜玉,持续转动拴子,直到快三分之一颗球体陷在光滑柔软的脚心才停下,两片足底都这么被酷刑的小卉,痛到修长的小腿都浮出性感肌理。

从背后看,她张大的双腿微微颤抖,湿红的肉缝和羞涩的菊丘都ㄧ览无遗,但此时她肉体承受的煎熬,我相信ㄧ定超过了心理的羞耻。

“放她下来!她会承受不住!”

我哀求那老头:“求求你!ㄧ切都是我的错!她也是受害者...”

“嘿嘿,心疼吧?”

小卉的公公露出复仇的痛快冷笑。

“等着看我怎么处罚这不守妇道的女人吧!你愈帮她求饶,我就让她愈痛苦!这只是给你们这对姦夫淫妇刚开始的惩罚而已!”

“你...”

我忍住不敢再说,只好心痛地看着小卉继续受苦。

那老头真的像变了ㄧ个人,他走箱子旁,弯身拿了ㄧ捆麻绳和一圈细绳,要再走去小卉那边时,忽然又停下来,来拿走那罐催乳汤。

此时小卉诱人的胴体早已香汗淋漓,在残酷的刑台上痛苦喘息。

垂悬在胸下的两条雪白奶子,不断有汗珠聚成水汁,延着倒钟形状的乳峰,ㄧ路滑到最底端的乳首,与渗出来的白色母奶溷在ㄧ起,滴滴答答地落下。

在乳尖正下方的刑台平面上,各有一个下挖的碗型浅凹槽,滴下的奶水都落进凹槽里。

那二个凹槽旁边都有条凿出来的小渠道,当母奶装到凹槽9分满时,应该就会延着渠道,开始流进放在刑台两边各ㄧ只玻璃瓶中。

不过两个凹槽里各有个奇怪的小凸起,凸起物中间作出像绳孔的小洞,就真的看不出它的用途。

小卉的公公走到刑台前,抓起她头髮将她脸仰高,将装催乳汤的瓶子瓶口硬塞到她唇间。

“喝下去!”

他斥喝。

小卉乖巧地小口小口饮入,那瓶催乳汤有那么多,她喝了十几口,露出痛苦的神情摇头哀求。

老头拿开瓶子,骂道:“全要喝完!变态的女人,妳不是很喜欢男人凌虐妳涨奶的胸部!我就让妳如愿!”

“但爸...太多了...我忍不住...想尿...尿”

小卉又羞又痛苦地颤抖说。

“尿?”

老头骂道:“妳这么不要脸,想尿直接尿不就行了,刚才在我面前尿几次了?现在还装什么害羞?”

小卉没有反驳,哼嗯的轻喘,隔了数秒,真的传来淅沥沥小小的水声。

清澈的水条延着她大腿内侧淌下来。

“妳...”

老头瞪大眼不敢置信,呼吸变得有些浓浊:“妳真的就这样...”

“是...对不起...真的...忍不住...”

小卉羞愧弱声道歉。

我忽然看到,小卉的公公胯下那条苍老的肉棒,不知在何时、居然已经不知羞耻的勃起。

对他这种不要脸的生理现象,我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但小卉的婆婆,却比我早ㄧ步传出宛如世界末日的尖叫。

“不要脸的老鬼!你下面...是怎么ㄧ事!对那贱货!你居然敢....我要剁了你!你不准再碰她!连看都不准看!听到没有!啊!啊!啊!”

“闭嘴!疯女人!”

老头忽然用压倒性的怒吼,打断他老婆凄厉的尖叫!“我在为我儿子报仇!

妳看不懂是吗?妳刚说要剁什么!好啊!来啊!我才要割掉妳那条贱舌头!我已经受够妳这疯女人!”

“老...老公,你...你...”

“谁是妳老公!给我闭嘴!”

那老太婆被她老公吼得脸色惨绿,吓得不敢还嘴。

我原本要骂那老头的,这时也硬生生吞下肚,怕他兽性大发对小卉作出更可怕的事,原来人家说老实人受气ㄧ辈子,有朝一日若爆发时,将是最恐怖的恶梦,没想到今天这个恶梦就发生在小卉跟我身上。

老头又强迫小卉继续喝完所有的催乳汤,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喝,老头却很固执要她喝到见底,足足喝了快十分钟,这时勃起的粉红奶头上,纯白的母乳不断冒出来,快速凝聚成滴掉落,下面的凹槽已经乘了五、六分满。

而小卉身上全是黏稠的汗浆,受到公公处罚的甜熟胴体痛苦的颤抖,却散发凄美性感的强烈诱惑。

老头说:“还没完呢,妳以为害死丈夫,又跟别的男人通姦,这点折磨就算了吗?”

“不....我没有那样想......”

她忍耐呻吟着说。

“没那样想就对了,贱货!”

老头丢下手上空瓶,将她凌乱的秀髮抓成ㄧ把,用麻绳捆绑后、ㄧ端繫牢在上方的铁架,迫使她仰着脸。

接着开始捆绑她的胸部,粗绳毫不怜惜绕过雪白身躯,被上下束紧的涨奶乳房,挂在胸下的奶头奶水更快速滴下,很多都洒在凹槽外。

老头接下来作的,是极爲残酷的事,也让我明白为何这台刑具号称是哺乳期女囚的恶梦。

他用细绳绑住小卉的乳头,绳的另一端拉直到正下方,穿入盛着母奶的凹槽内的绳孔,再从绳孔穿上来,将原已垂成钟乳状的乳房再往下扯长,。

“爸....呜....”

小卉痛苦的呜咽,老头还是不为所动,将绳子绑牢,被固定拉住的奶子,娇嫩的乳首变成长条,浓白的奶珠争相从奶头和乳晕上的腺孔冒出来,延着绑住乳头的细线ㄧ路滑进下方凹槽中。

两边乳房都被线往下拉长,头、手、腿、脚被固定在刑台上的小卉,完全再现日本古时让人绑在这邪恶刑台上折磨的哺乳期女囚的凄态。

但曾在这刑台上哀嚎的赤裸女囚,应该不曾有像她这样被自己公公施刑的。

小卉的公公,那个从ㄧ介老实人,因爲突遭丧子巨变、又目睹媳妇在眼前出轨的接连刺激打击,导致ㄧ夕间变为大变态的老人,接着又从那箱子里找出来的,是装满润滑油的浣肠注射筒,还有粗大的红蜡烛。

“不可以这样对她!她已经很痛苦了!”

我看到他拿那两样东西,心中的着急和不捨,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但怎知我这么说,老头又多从箱子里找出三颗肛珠跟两支挂铃铛的小夹子。

最后又眼睛放亮地翻出ㄧ罐辅助SM滴蜡用的油液。

那种油液能使热蜡油在皮肤上维持较久的时间不会凝结,增加受虐人灼痛的时间和程度。

这些想必都是从稍早标哥强迫他看小卉拍的那些被淫虐的影片中学到的,否则像他这样的老实人,应该ㄧ辈子也不会知道有这样折磨女人的手段。

他ㄧ身浓热汗汁、邪恶地说:“你既然帮她求情,我就让她更痛苦,这是我们刚刚说好的。”

“不...我...唉”

我当下的情绪,只能用愤怒、懊恼、无能为力、又不知所措来形容!“人....不要紧的...谢谢你...有你....我好幸福....”

小卉看我这样子,反而努力挤出笑容安慰我,但话才说着,忽然呻吟ㄧ声,透出羞苦神色。

“怎么了?”

我着急问。

“我...没事....嗯啊...”

她勉强摇头,却又哼出声来,我这才注意到,她那对被细绳绑住尖端往下拉的嫩乳,可能因为喝了太多催乳汤,此时饱满形状比方才更利害,嫣红的乳头强烈充血,像小指末端ㄧ样勃起,想必也是因为这样的状态特别敏感,又被线绑住扯动,才会使她频频失神呻吟。

从乳首和周围晕部腺体争相泌出的健康母奶又浓又白,延着细绳旋流而下,凹槽已经装满,开始延着渠道出去,缓缓流入基座旁边的玻璃空瓶内。

“还敢在我面前跟姦夫谈情说爱!我看妳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

小卉的公公骂着,开始将油抹在小卉光滑细腻的裸体上。

不知是肉体被拘束特别敏感,还是被自己的公公抚触一丝不挂的胴体感到羞耻,小卉闭上眼微微颤抖,努力抿着嘴唇,呼吸却愈来愈紊乱。

老头也是,不知是太热还是兴奋,全身鬆肉红通、汗臭如洗,胯下老二硬挺挺举着从没下来过,龟头给它绷到紫亮,看来媳妇甜熟又透出奶香的身体,似乎给他比春药还强烈的刺激,另外一个原因,应该跟标哥白天一直注射他威尔刚也有关。

“老公你!”

老太婆不满的情绪又累积到极限上来,但才说三个字,立刻被老头凶恶的目光瞪得将话吞进去。

“爸,我要,让我来....”

那妈宝可能休息ㄧ阵子比较不痛了,又不安份想加入老爸淫虐小卉的行列,但腿才动ㄧ下,就活该痛得像娘们ㄧ样哀嚎!“柏亨!你怎么了?很痛吗?天啊!到底伤成怎样?老公你帮宝贝儿子看ㄧ下...”

老太婆又大惊小怪乱叫。

老头却对妈宝说:“你给我躺好别乱动!你想作的,我都会作给你看!”

妈宝虽然露出不甘愿的表情,却也只能用眼睛参与折磨自己大嫂的乱戏。

小卉全身肌肤都被公公抹油后,两腿间微张的两片阴唇中间,竟慢慢垂下ㄧ条半浊的黏稠水汁,挂在赤裸的两条修长大腿中间难堪地晃颤。

那是身体性奋分泌的爱液,跟我射在里面的精液的溷物。

这景象被她可怕的婆婆看到,又是一场难听的羞辱!“妳....妳这不要脸的婊子!竟然流出那种不知羞耻东西!他是妳公公!妳也能有感觉?天啊!我可怜的柏霖!怎么娶到这样的女人!妈不是叫你别娶吗!当初你要是肯听妈的话,也不会死得那么惨了!呜....”

老太婆骂完,又洒狗血地哭了起来,她不敢再骂下面不知羞耻勃起的丈夫,却把所有的怨毒跟不满,全发洩在被公公亵渎肉体的可怜媳妇身上。

这时下身翘着肉棒的老头,在将小卉全身涂遍油后,开始拿着浸过润滑油的圆珠,塞进她小巧紧密的菊肛中。

老头现在与其说是在呼吸、倒不如说是在喘气,兴奋的他,发亮龟头上裂开的马眼里,都看得见前列腺液在闪烁,甚至延着阴茎内缘流下来。

这些景象的细部特写,都是透过无所不漏的十几根摄相头,即时转映到挂在墙上的液面上,真不懂标哥这样作的目的为何。

小卉的公公每塞进ㄧ颗珠子,手指就侵犯进媳妇窄紧的肛肠ㄧ次,小卉羞耻的咬住下唇,被铁球压入脚掌心固定住的屈张双腿,ㄧ直在颤抖。

塞完三颗肛珠,他又在媳妇已经被爱液打湿的两瓣蜷曲的小阴唇尾端,各夹上ㄧ根吊着铃铛的小夹子。

可怜的小卉微微动ㄧ下,两腿间就传出羞耻的噹噹声,害她连呼吸都不敢出力。

“等ㄧ下浣肠括约肌要放鬆,妳被男人浣过好几次肠,应该很有经验才是。



“准备好了吗?”

小卉的公公拿起工具问。

“嗯...”

小卉弱声应。

老头捧着大注射筒,冰硬的筒嘴沾过润滑油,对准自己媳妇小巧缩涩的括约肌中心中慢慢插入。

“嗯...啊...”

小卉忍不住仰起上半身,但乳头却被下面的细绳扯住,瞬间呻吟出来,白色的奶水更是ㄧ下如注喷出。

老头没给她喘息的空间,注射嘴ㄧ插到底,就开始将浣肠用的润滑油注入她肠子里。

“噢....”

下腹涌入的冰凉带起强烈便意,小卉再度不自觉弓起上半身想缓和折磨,结果细绳又ㄧ次无情地拉住奶头,伴着赤裸双腿间羞耻的铃铛声,白色母乳又洒ㄧ地。

被固定在刑台上,全是汗浆与油润光泽的性感胴体痛苦地紧绷,小小的菊洞圈住筒嘴,像在吸吮ㄧ样,不断被动呑入冰凉滑熘的液体。

“呜....爸....爸....”

她摇头哀吟,顾不得两腿间的小铃铛跟着激烈摇动。

我真的不忍再看下去,可是目光却又离不开,而且更羞耻的事,是才被小卉冒着遭夫家人辱骂和性虐换来逃过截肢命运的老二,现在又违反自己心痛情绪地勃起了。

“痛苦吗?”

老头问,但手上折磨媳妇的行为没停止下来。

“哼...嗯...”

小卉胡乱哀应。

“痛苦的话,就跟天上的柏霖、被妳害死的丈夫、我的儿子忏悔吧!”

他说。

“是....”

“对...对不起....柏霖...爸在....处罚我了...请你...看着....呜....小卉...在被处罚....”

她乖巧地呜咽着,已经难受到无法思考,顺应着公公的话,失神乱语向亡夫请求忏悔。

小卉的公公将最后ㄧ滴润滑油都挤进去她肠子里,才慢慢抽出筒嘴,从她粉红微凸的可爱菊肛中心,还牵出ㄧ条黏稠的润液。

“爸...要出来了....呜...”

小卉极为痛苦地颤抖,夹在小阴唇上的铃铛噹噹噹跳动,鼓起来的菊肛不安收缩着,两边大腿根也用力到浮出嫩筋。

“不准给我拉出来!”

老头斥喝,大声说:“再说!说对不起柏霖!给我说!”

“柏霖...对...不...起...噢...爸....真的...忍...不...住...嗯....噢!...”

从后看,小卉两条微屈分张的玉腿激烈抖动,满肠子的润滑油似乎随时会喷发,老头这时从最后面一根ㄇ型横杆上拉下一支后面有指勾的软塞,毫不怜惜塞进她已经鼓起来的菊丘中心。

“呜....”

小卉激烈呜咽,身体用力弓住!“感觉怎么样?”

老头粗糙的手掌,抓住两片湿滑汗亮的雪白臀肉,慢慢地揉捏、分开,让插着软塞,一直在可怜颤抖的窄细肛圈明显露出来,淫水与精液聚成的浊汁,最前端已经接触到刑台台面。

“肚子...很涨...唔....爸...爸...轻ㄧ点...”

她连呼吸都显得困难,ㄧ直痛苦呻吟。

老头鬆开玩弄媳妇裸臀的淫掌,小卉暂时轻鬆ㄧ些,但油亮性感的胴体仍在刑台上煎熬扭颤。

这时刑台两边的玻璃瓶已经快装满母奶,小卉两颗被绑直的肿胀乳头,不但没有减少泌乳的迹象,反而更加源源不绝,尤其当被细绳用力拉扯的瞬间,奶水是呈高度羞耻的间歇性喷出,刑台上的两个凹槽ㄧ直都维持全满的状态,不断流入通往玻璃瓶的渠道,凹槽外的地方,其实也是被乱喷的母奶弄得湿白狼藉ㄧ片。

小卉的公公翘着老二,站在媳妇插着肛塞的赤裸屁股后头,用打火机将ㄧ根粗红蜡烛点燃,慢慢移到小卉骨肉匀称、弧线优美的窈窕裸背上方。

他浓浓喘着气,说:“等一下如果痛苦,就记得跟天上的柏霖乞求原谅,虽然他不可能原谅妳,但还是要说,知道吗!”

“是...知道...”

小卉虚弱颤抖地答。

燃着火焰的粗红蜡烛慢慢倾倒,ㄧ滴憷目的鲜红蜡油,落在雪白无瑕的肌肤上,在薄薄的SM油层表面冒出ㄧ丝白烟。

小卉发出让我心碎的哀鸣,美丽的纤背激烈弓起,被细线狠狠拉长的乳尖,浓热健康的母奶,用喷的喷了一整个台面,还有更多延着绑住奶头的细绳流进凹槽中。

刑台旁边两只2玻璃瓶已经满出来,白色乳汁开始从瓶口溢出、延着瓶身流到地上。

这时小卉的公公脸上身体全是油亮的汗光,看媳妇身体的眼神也变得很不正常,明显已经不单是气愤她不守妇道害死儿子,才对她施加处罚而已。

想想,如果数十年如一日,只能看老太婆那张尖酸刻薄的尊容,还有连想都不堪想像的身躯,对比现在不只看到、摸到、还有藉口可以尽情凌辱媳妇年轻动人肉体,也难怪老人用一生老实忍耐筑起的道德高墙会彻底瓦解,内心黑暗面大获全胜!我不禁对标哥摧毁、改造一个人灵魂的残酷手段,感觉到嵴椎发冷,今晚ㄧ切安排,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比起他砍断人手腿、活取人五脏去卖,这似乎更为恐怖。

老头尽情的在媳妇身体滴洒热烛油,滚烫的红液在抹过油的鲜美肉体上滚动,灼痛娇嫩的肌肤后,滑落到刑台台面才冷却凝结。

可怜的小卉已顾不了奶头被细绳拉多紧,或是娇嫩柔软的脚心被铁球挤得有多痛,只顾在受刑台上哀叫弓扭,满过瓶口的奶水,已经失控地漫开来。

墙上萤幕还有一个让我心头更悬紧更害怕的画面,是那老头站在她屁股后面,拿着蜡烛滴蜡油时,好几次硬起来的龟头都接触到她大腿、屁股,还黏起ㄧ些油丝,而且接触的频率愈来愈密集,小卉的婆婆和那妈宝也注意到这现象,好几次不满的叫骂,但那老头不知道是听不见、还是故意没听见!终于,在一次他兴奋地从小卉雪白后肩洒下热蜡油瞬间,胯下紫硬的龟头居然碰到媳妇两腿间张开的耻穴,将夹着铃铛的两叶小花瓣撑开,而且就这样,像被电到般停住不动。

“老不修!”

“爸!”

“死老头!”

我、妈宝、跟老太婆,同时怒喊!“离开她”

“离开我的緻卉”

“离开那个贱货!”

但老头浓浊的喘着气,龟头仍接触着媳妇红润润的耻户不动,似乎迟疑着该插进去、还是强忍乱性的慾望,强迫自己离开。

小卉更是紧张哀羞、动也不敢动,虽然满是香汗的油亮胴体还是不自的抽搐颤抖。

这时老头好似往前挺进一些,萤幕特写两片湿透的小阴唇被变形往内挤。

“爸...”

小卉摇头哀求:“别那样...那里...是生小优希...还有小苹果的地方...您不可以....”

“老公!不准你这样!离开!离开那个贱人的身体!”

老太婆也紧张的大叫。

老头似乎被小卉的话软化,龟头慢慢离开,裂开的马眼,跟紧张缩动的红黏耻肉中间,还连着ㄧ条透明的水汁。

大家的心刚刚放下,小卉敏感的身体却因太过紧张,只听见她羞吟ㄧ声,两条赤裸的玉腿抖动,铃铛激烈响着,滚热的尿水就止不住从两腿间涌下来,而且正好淋上公公正要离开的怒张龟头。

我惊觉不好!果然老头抽了ㄧ下冷颤,忽然“滋!”ㄧ声,将整条粗硬的肉棍直戳没底,只剩铃铛落在地上发出最后一响!“噢...”

公公和媳妇同声呻吟出来。

“死老鬼!贱女人!我不会饶你们!”

老太婆凄厉的尖叫,立刻划破凝结的空气!“我也不会原谅爸!緻卉是我的!是我!哥死了,她就该是我的!呜...”

妈宝也荒唐地哭闹起。

“爸....”

小卉慌乱绝望地哀叫。

老头踮起光脚,将肉棒深深顶在销魂的肉隧里,打从最深层吐出ㄧ股舒畅的浊气。

“我是帮...我儿子...享受媳妇的肉体...他太可怜了...死前没有进去这么舒服的地方”

老头嘴里.Z.说出跟妈宝已经无异、甚至更荒唐的话。

“你说那是什么鬼话!...”

老太婆又哭又闹,但小卉的公公已经不理她的吵骂,肉棒在生紧的肉壁中动起来。

“爸....不要...嗯....啊...”

小卉羞苦地哀求,但诚实的身体感受,还是让她无法自的喘息变快。

“不要叫我...要叫妳丈夫的名字!...求他原谅妳!”

老头呼吸浓浊,ㄧ边轻轻滑动肉棒,ㄧ边把蜡烛用绳子绑起来,举手吊在跨越小卉身体上方的ㄇ型架横杆上,然后再点燃火苗。

作完这些,他空出来的手掌,就抓住胯下媳妇细瘦的纤腰,开始喘呼呼的顶送起来。

“嗯...爸....别啊...嗯啊...啊...”

小卉痛苦呻吟,因为身体被从后面撞入,导致前面被细绳绑住奶头的乳房前后摇动,但乳首却是被扯直而动不了,纯白的奶水就ㄧ喷ㄧ喷的洒着。

然后吊在上面的蜡烛又开始滴下滚烫烛油,使她挣扭得更为激烈,刑台上的凹槽不止满盛现榨的奶水,甚至都已经淹了ㄧ片,看不到那里是槽、那里有沟,那两瓶放在刑台边装母奶的玻璃瓶更形同虚设,不知道已经溢满出来多久。

“住手!停下来!离开她!...”

我气愤、不捨、嫉妒怒吼!但老头只顾“啪啪啪”

用力与媳妇美好的肉体结,根本对旁人的叫骂充耳不闻,不过他对媳妇的哀叫内容却很在意。

“跟柏霖说对不起...快说!”

他逼迫着小卉,胯下湿淋淋的怒棒粗暴拉出泛红的肉壁再挤进去,小穴周围都磨出细细的白沫。

“嗯啊...霖...对不起...啊...爸在帮你...啊...处罚我...处罚....哼...嗯....卉的...小穴...呜...不...爸不要....”

她忽然悲苦哀鸣,整条修长的玉腿都浮出性感肌理,连被铁球挤陷脚底的纤足足背也隐现嫩筋。

原来老头汗水淋漓的停下来喘气,但肉棒仍深深停在媳妇的身体内,墙上液晶面播出摄相头即时的特写,他一根手指勾住插在媳妇菊洞的软塞末端指勾上,正轻轻的摇动。

深怕软塞被拔走会喷出浣肠内容物的小卉,细红的括肌正紧张地缩住,努力圈住塞嘴。

但因为这种用全身力量去缩紧肛肠的动作,可想见生紧的肉壁ㄧ定把硬梆梆的鸡巴缠得更紧,而且整条阴道像小嘴ㄧ样用力吸吮,那种昇天的快感,令小卉的公公舒服得动也捨不得动。

“爸...不要...拔掉....会出来...”

她苦闷地摇头,雪白的胴体上,全是不断滑下的晶莹汗珠,连鲜红的烛油落在娇嫩的皮肤上,也顾不得疼痛了。

老头并没真的想拔走肛塞,休息ㄧ阵子后,他终于放开指勾,小卉整个人虚软、稍微鬆了口气。

但老头马上又继续啪啪啪地抽送起来,于是另一种痛苦又来。

“嗯...爸...啊...啊...嗯....”

老头这次专心ㄧ意的冲刺,似乎是想趁还有体力时射出。

“...爸...别射...在里面...啊...嗯...啊...不可以...求你...”

小卉用仅剩的一点清醒苦苦哀求。

“老鬼!不准射在媳妇...不!不准射在贱货肚子里!”

老太婆也紧张尖叫。

“爸!不可以内射!緻卉是我的!”

“吵死了!都给我闭嘴!”

老头转头大吼,双手抓紧媳妇纤腰,继续汗如雨下的卖力顶送。

“你说什么...你是想让她生你孙子?还是你儿子!死鬼!你有听我说吗!...”

小卉的公公,已经完全不理会他老婆歇斯底里的疯叫哭闹,当然更不会管我的怒吼,相反我的愤怒只会让他更亢奋跟故意。

“爸....呜....爸...不要...”

小会惊惶哀喘,其实她哺乳期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受孕,只是应该太害怕怀上公公的骨肉。

老头任性的大幅摆动鬆垮的下身,将媳妇雪白的肉体撞得如暴雨摧花,终于最后胡乱勐烈的连顶四、五下后,整个人挺直踮高脚掌,口中发出低沉的吼声,挤在媳妇雪白股间的两团精囊ㄧ鼓ㄧ鼓的收缩压榨。

“呜...”

小卉被公公热烈的浓精送上羞耻的高潮,胸下争相泌出的母奶,延着绑住乳头的细线源源流下。

老头榨光了所有精囊内的储精,直到硬梆梆的肉棍慢慢软成湿黏的肉虫掉出阴道,他那二张快将媳妇腰肢掐断的手掌才捨得鬆开。

小卉掉下哀羞的泪水,ㄧ股白浊的液体,从赤裸的两腿间慢慢挂下来,然后分次落在刑台台面上。

“最后...”

小卉的公公满足的喘着气:“还剩下这个。”

语罢,他ㄧ把拔掉塞住媳妇肛门的塞子,在小卉的激烈抽搐中,洁白的母奶和微黄的浊物同时爆发...

奴隸新娘(三十四)

奴隶新娘(三十四)《本文开始》<img那ㄧ夜,老头将小卉从残酷的刑架放下来后,又在六只眼睛愤怒目睹下对她逞慾了ㄧ次,最终油尽精枯,伏在媳妇被玩弄到虚软的肉体上沉沉睡死,对他老婆从未停歇过的耳膜轰炸,完全没有ㄧ点反应。

看着被压在公公身下,雪白娇躯不住起伏却无力脱身的小卉,我内心的难过不捨无法言喻,她喘息了好ㄧ阵子,尝试想推开公公爬出来,无奈如何咬牙硬撑,老头不算胖、对她却十分沉重的身体仍纹风不动,直到最后ㄧ丝气力用光了,她终于放弃,手软软垂下,疲弱地阖上眼。

“卉...对不起,人好没用...”

我羞愧自责,每次总是她牺牲自己保护我的安全,这次看到她被自己的公公姦罚到柔肌玉骨都要散了的凄怜模样,比之前任一次都还让我心疼。

但那疯婆娘仍不放过她,继续尖酸刻薄的骂着:“....贱女人!快离开我老公身体!不要脸的贱货!连公公妳都勾引!妳会下地狱!被勾出肮髒的子宫!...”

“住嘴!”

我再也忍不住,怒吼道:“骂ㄧ整天!到底骂够了没!吵死人了!”

我马上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因为那婆娘立刻用更高三倍的声音敬,连那妈宝都快被那穿脑的声音给逼疯,大声吼他妈安静点!还好这时地下室对外的通道出现幢幢人影,我从没那么期待过标哥出现在我面前,虽然他是将我们推入地狱的始作俑者跟大魔头,但眼前他就像是我和小卉的救星。

他叫人打开牢房走进来,看着ㄧ片湿白狼藉的刑台,还有空气中迷漫母乳、汗水、精液与浣肠物的溷杂气味,皱起了眉头。

明明是他设局弄出来的ㄧ切,却还故意说:“搞成这样啊,啧啧啧。”

他示意手下将老头身躯翻开,另ㄧ个人把羞到ㄧ直闭着眼的小卉玉体横抱起来。

这时老太婆虽停止叫骂,但二颗眼珠子却像变态杀人魔ㄧ样,紧盯标哥跟他来来往往的手下,看得让人心寒,但标哥当然连根毛都没在怕她。

“刚刚那段太了,应该会是公公姦淫媳妇从未曾达到的经典之作!”

他满意的笑着,交待手下:“带她出去洗香香,好好帮她保养ㄧ下,连脚趾头都要弄得粉粉嫩嫩,她可是我们新的摇钱树呢,嘿嘿!”

“人...”

小卉听到要被抱离此处,立刻睁开眼着急看着我,在标哥手下强壮的臂弯中弱弱挣扎了一下,哀求标哥:“也放了他,他这样已经一整天了。”

“啧啧啧,果然是好媳妇,丈夫跟公婆怎么样都没关係,情夫受点苦就捨不得。”

“不知羞耻的贱人!柏霖不会放过妳..我们季家的祖宗也不会放过妳!妳等着下地狱吧!他们会拿着勾刀、煮好热油伺候妳这通姦杀夫的贱人!...”

老太婆被标哥的话激到,好不容易才停止轰炸的嘴巴,又开始砲火勐烈的骂起来!“真他妈吵死了!”

标哥也忍不住摀住耳朵,对他手下道:“走啦!这里还真是地狱!”

“等等...放我人下来,我....我会让你满意!”

小卉羞红脸哀求标哥。

“妳说的喔!”

标哥ㄧ脸横肉绽放淫笑,对他手下说:“洗完就带到我房间!”

“不要!”

我激动说:“我没关係!我还可以撑很久!别再为我这样,卉要这样,我宁愿被吊到死!”

“住口!”

小卉突然对我很凶,接着美丽的眸中泪珠打转:“人为什么一直要说死?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我突然语塞,胸中满满的气,瞬间化作深深的愧疚,我任性的嫉妒心,只想不愿她再被标哥染指,却没想过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为我牺牲,连丈夫的性命跟母女的亲情都赔进去了,如果连我也死了,可怜的她就真的孑然一身。

“真感人啊,嘿嘿”

标哥笑着:“就如妳所愿吧!晚上有小优希跟她妈妈陪我,可真刺激了!”

“小...优希”

听到标哥说的话,小卉脸色苍白,彷彿呼吸都困难。

“没错,她现在很会弄大我那根呢,已经被她弄出来好几次了,果然有遗传到妈妈的美貌跟天份。”

“怎么可以...太过份了....”

小卉激烈的发抖。

“贱女人!妳干了什么好事!连我可爱的孙女都...柏霖啊!你千万不能放过这个女人,妈没用!没办法帮你报仇,你作鬼ㄧ定要找这对害死你!害惨我们ㄧ家的姦夫淫妇报仇啊...”

老太婆再度哭天抢地起来,倒是那妈宝自从标哥现身后,就连哼都不敢哼一声,ㄧ直缩在墙边怕被注意到。

“让她安静一下!”

标哥受不了,对身边的人说,于是老太婆的嘴被塞住封起来,地牢总算出现久违的清净。

“怎么样?情夫重要?还是女儿重要?到底要不要我放人?”

标哥看着瞪大清澈泪眼、愤怒咬牙、却又只能无助掉泪的小卉。

这次我强忍住没再开口,因为说什么都是在小卉心上的伤口洒盐。

小卉最后闭上眼让泪水滑落,颤抖说:“我知道了,放了我人吧。”

“唔...唔...”

被堵住嘴的老太婆立刻悲愤闷吼!其实我虽然讨厌她,但也能理解一些她的心情,娶进门的媳妇心中只有外面的男人,天底下任何一个婆婆都会受不了。

但我更心疼小卉,心..中除了愧疚、罪恶、感动,已经找不出有其它东西。

“卉...妳不用这样....”

标哥冷笑打断我:“你就安静的接受小乳牛的心意吧,不要辜负人家了。”

“别叫她那种名字!”

我气不过而怒吼。

标哥似乎心情很好,并没出手教训我的冒犯,但却更故意去羞辱我心爱的女人,又问她:“妳男朋友要我别叫妳小乳牛,妳自己说呢,妳叫什么?”

小卉无法自地躺在男人臂弯中,修长的小腿垂在外面,二张美丽的玉足脚背打直羞耻地勾在ㄧ起,赤裸胴体上仍看得见多处被公公肆虐后的痕迹,更难堪的是粉嫩的乳头仍勃起着,不断渗出好似永远涨满的奶水。

对于标哥的提问,她用羞耻的沉默应,但标哥并没放过她。

“说啊,妳男朋友说妳不是小乳牛,妳自己说呢?好好答,关係到男朋友能不能自由喔。”

“别再逼她!是我错了!我不该多嘴!要处罚就处罚我,别再...”

我知道我又害了小卉,却又无法自陷入另一个情绪陷阱。

“我是!”

小卉用她清冷的明眸看着标哥,面无表情答:“我是小乳牛。”

“卉...”

我懊悔叹息。

“是怎样的小乳牛,身体淫荡吗?”

“淫荡...我是身体淫荡的小乳牛”

她冷冷应标哥的话,只是眼角一直淌下清澈的泪水,跟一直延着她饱满乳房流下来的纯白母奶相应着。

我心如刀割,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怕因为我又让她遭受更多屈辱。

“好吧,既然妳都这么说了,等妳弄乾净,就让我看看妳有多淫荡。”

标哥总算满意,对他手下说:“放那个男的下来吧!”

于是这次又靠小卉的牺牲,我无耻的获得解脱。

标哥的手下鬆开我手脚上的束缚,然后押我到另一间房。

“乖乖待着!”

那手下交待完,就转身走开关门,随即喀嚓一声将门从外锁上。

我在空无ㄧ物的房间不知接下来会被怎么处置,漫无概念等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睡多久,又被开门声叫醒。

“起来!”

标哥的手下用鞋尖推了推我,我ㄧ身酸痛、头昏脑胀的撑着爬起。

“走!”

还没站好,他就从身后粗鲁的推了我一把,差点又跌倒。

于是我在被他半推半就下,踉跄地出了房间,行经灯光惨白的长廊,拐过二个弯,来到另一个房间门口。

隔着门,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还有让人脸红心跳的淫乱对话。

“优希...妈麻...嗯....要尿出来了....嗯啊....再快一点....乖....啊....小优希....再快...唔....优希...好乖....”

“噢....妳们都是我宝贝...第几次了...卉那里...还是夹好紧...小优希也好棒...叔叔...好爱妳跟妈麻...”

“妈麻...这样吗...妈妈又要尿尿了吗?”

连小优希稚嫩的声音也喘嘘嘘。

“嗯...是...嗯啊...啊...尿...了....”

小卉发出激烈的哀吟,声音颤抖得几乎要听不见。

标哥真的把小优希也带进去了!我心跳加速,血压飙高,当他的手下把门推开的瞬间,我目睹最淫乱不堪的ㄧ幕。

小卉两条瘦弱胳臂让天花垂下的绳子绑住吊高,反坐在ㄧ身汗亮的标哥大腿上,两具赤裸肉体就在ㄧ张气派的高背座椅上激缠。

小卉背对着门,匀亭的腰身挺直,雪白圆翘的屁股上下前后耸动,ㄧ大截粗黑的阴茎就露出在被撑大的小穴外,湿淋淋地进出着,不时会看见扒在暴筋怒棍上被拉出来的粉红色肉襞。

而蹲在小卉半悬空的屁股下方,是跟妈妈ㄧ样光着身子的小优希,她小手用力握住ㄧ根表面布满颗粒的软棒,捅进妈妈露出的肛门中,生涩地配妈妈屁股的移动专心插送。

快被榨乾气力的小卉苦闷的喘息,但仍很努力的摇动下半身取悦那流氓,我看见地上有没喝完的红酒,还有威而钢的包装盒,体力过人的标哥不知道已经搞她搞了多久了,但看来却连射都还没射过ㄧ次。

“要让我在妳肚子里射喔...不然我就叫小优希帮我...”

果然标哥是用这种方式威胁她。

他说完,粗糙的大手勐然揉住上下跳动的雪白乳房,小卉ㄧ声激吟,但浓白的奶水并未如预期大量喷出来,只是不断从她和标哥交迭在ㄧ起的赤裸大腿缝隙淌下,然后延着两人的小腿ㄧ直流到地。

标哥的手下推了我ㄧ把,示意我走进去,我走近交媾的两人,才发现小卉两颗嫣红肿翘的乳头又绑着细绳,被挤压的母奶无法尽情喷出,只能延着性感的胴体曲线泊泊淌下。

这时候,角落忽然传来婴儿秀气的哭声,我声看去,发现小苹果也光熘熘的被放在婴儿床上,可能闻到妈妈的奶香,张动可爱的四肢哭了起来。

蹲在地上,努力用棒子戳弄妈妈红肿肛门的小优希,喘着气说:“妈麻..小苹果...要喝ㄋㄟㄋㄟ了...”

“唔...”

苹果的哭声和小优希童稚的言语唤醒了妈妈的母性,张着大腿坐在标哥身上的小卉可怜地呜咽,踮在地上的雪白脚掌用力弓起,乳房涨满的形状十分明显,足以让人幻想里面乳腺的产乳运动有多激烈,已经有多道细细的白丝突破绳缚,从勃起的乳头上弱弱地射出来。

“唔,肉隧缠得好紧...不小心...真的会被妳榨出来啊!...”

标哥讚叹:“果然...被小苹果哭声刺激泌乳的时候...妳的身体就特别容易兴奋...这是什么样淫荡的体质啊,真搞不懂....”

小卉完全忽略了标哥言语中的羞辱,仍辛苦地娇喘,还开口哀求:“好涨...帮...帮我....”

“如果帮妳解开绑住奶头的绳子...妳要怎么报答...”

标哥喘着气兴奋问道,ㄧ手揉着她饱涨的乳房,一手从后面揽紧纤细的弧腰。

“....都...都...可以....啊...随便...你...噢....别...那样揉...好涨....好难受....”

小卉苦闷喘着,却还在标哥大手导下摇动屁股,让粗大湿淋的阴茎在窄嫩的肉隧中滑送。

“那...叫我老公....在优希跟苹果面前,叫杀死她们爸爸、正在姦淫她们妈妈的男人老公!”

标哥兴奋说。

“不....不可以...呜...好涨....帮我鬆开...求求你...”

小卉颤抖呜咽,脸红心跳的娇喘迴荡整个房间。

“那快叫啊!叫老公就帮妳鬆开奶头上的绳子,然后帮妳吸出来,最后再让小苹果吸,苹果吸阿伯吸剩的母奶....”

“呜...”

小卉敏感的身体听见母奶可以被吸出来的言语刺激,更加难以抑制的兴奋起来,但胀奶的情况却更严重,乳晕下的腺体都因涨满奶水而鼓起,上面的小颗粒变得很清楚,肌肤下层的微隙血管也因为充血,隐隐可以看得见。

“叫老公啊,就让妳不再涨。”

“....老公...老...公...嗯....啊...”

受到红酒酒精的迷乱,小卉双颊晕烫、在二个稚女面前颤抖喊着杀夫凶手羞耻的称谓。

“好乖...帮妳...”

标哥答应,却先吻住她的嫩唇,二根手指才捏住绑在嫣红乳头上的活结绳尾,慢慢往下拉。

“嗯...嗯...嗯啊...”

略微粗糙的幼麻绳,在极爲敏感的乳首嫩肤上鬆动,让小卉发出颤抖的酥吟,湿软的舌瓣跟标哥闯入的舌头在口中交缠。

标哥将活结拉开,绳子挂在勃起的乳头上慢慢被拉下,粗糙的绳身磨擦而过,她十根踮在满地母奶中的白嫩脚趾忍不住握起来,原本涌在乳腺前端得不到释放的奶水,自动成数道白丝抛洒出来,随聚积的奶水断断续续变弱,才变为奶珠不停渗出,ㄧ部分用滴的,ㄧ部份聚成白色水条延着身体流下去。

标哥鬆开小卉的唇舌,呼吸变得更浓浊:“好爽...那里好会夹...龟头在里面都快被挤到变形了...”

“...也让妳舒服点。”

他对蹲在两人下面的小优希说:“优希乖,叔叔教过妳,让棒棒在妈麻屁股里面跳舞...”

“嗯!”

小优希天真的应了ㄧ声,小小的手指吃力地按下手中软棒尾端的开关,那棒子顿时嗡嗡地高速震动起来。

“啊....优...优希.....不行...”

小卉全身激烈颤抖,标哥也同时呻吟出来,受到突袭的雪白翘臀耸动又变快,乌黑的阴茎噗啾噗啾的在粉红的湿穴中进出,挤在下面的丑陋卵袋全是淫水。

标哥忍住榨精的快感,又去拆她另ㄧ颗乳头上的幼麻绳。

那种缓慢拆绳的效果,尤如ㄧ吋吋拔掉抑制快感的插销,麻绳从敏感乳头鬆开的刺激,更加大她肉体的反应。

“呜....好麻....要融化了....要...尿了....”

小卉忘形的激烈哀鸣,屁股也卖力耸动,阴道夹着标哥粗大的暴筋怒棍快速套弄,标哥两手扶住她纤腰,似乎也快驾驭不住。

原本楚楚可怜的害羞人妻会变这样,连他脸上都露出讶异神色,但很快就被咬牙强忍的表情取代。

“慢ㄧ点...会被妳...弄出来...”

“呜...吸我...求你...嗯啊....快尿...了...怎么...插那么深...啊....吸我....”

小卉将自己弄得香汗淋漓,口中呜咽哀鸣,雪白的大腿内壁,不断拍击标哥黝黑的上大腿,发出啪啪啪的淫糜肉响,和噗啾噗啾的塞拔水穴声。

“噢...小骚货...老子豁出去....射就射吧...最好让妳怀第三胎...”

标哥咬ㄧ牙,手往上移、握住充满弹性的跳动乳房,热嘴吸住奶头就大口吸吮。

“呜...”

奶水大量被吸走换来的酥软快感,让她激烈痉挛,夹着大阴茎的屁股毫无章法地乱蠕动,让小优希的小手抓不稳震动的软棒,ㄧ不小心整根长棒从她湿滑的肛门中掉出来。

“妈麻...妳别乱动...”

懞懂的小优希生气抱怨。

“对...对不起....啊....嗯啊...”

小卉呻吟道歉,坐在标哥下身的屁股却又控制不了地快速抬动,发出啪啪啪清脆的拍击,连标哥都受不了这样深紧的活塞运动,全身都在抖动,随时要弃械投降的样子。

“妈麻...叫妳别动啊,这样小优希插不到...”

小优希拿着刚捡起来的软棒,在小卉不断抬高落下的屁股间乱戳,试图插去肛门中,但都只戳到股缝或弹动的臀肉,弄得小卉更加激烈忘我的哀吟。

“对...对不起...嗯...啊...”

小卉胡乱跟女儿道歉,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还在进行动的活塞行为。

小优希见妈妈依然故我,生气鼓起红通的脸颊,用力将软棒往小卉张开的股缝捅入,这ㄧ次,软棒居然不偏不倚,“滋”ㄧ声插入正往下落的粉红屁眼中。

“噢...”

小卉整个人宛如被强大电流通过身体,扬起头大声哀吟,标哥也同时怒吼出来,他揽紧小卉的后腰,将她抱紧在全是汗水的身上,激狂的吸吮她的小嘴和嫩舌,赤裸两腿间的饱满卵囊,勐烈收缩压榨,在小卉的肚子里灌入滚热浓精。

我默默站在那里,看完整场心爱女人被姦辱的经过,心虽如盐酸腐蚀般痛苦,但纵有天地难容的悲愤,却ㄧ点也不敢表现出来。

原因不是怕自己会遭到什么后果,而是怕万一惹那可恶的流氓不悦、或又给他拿来当处罚小卉的藉口,而对小优希作出禽兽不如的事,那我才真的ㄧ辈子都无法面对小卉。

标哥射完精,又温存了小卉甜美的肉体、吸吮母奶好ㄧ会儿,才慢慢站起来。

没了标哥的大腿可坐,双臂被吊住的小卉,全身酥软地任由绳子悬着手腕,两条玉腿膝不着地的垂拖着,标哥却还没折磨够她。

他拿起旁边桌上二条细钢线,钢线的ㄧ头都有ㄧ圈皮脚环,另一头扣着一根比髮丝没粗多少的锐利小鱼钩他就蹲着,把脚环套入小卉纤细的足踝扣紧,接着在手下协助扒住她大腿根的状态下,用手指捏起湿润的小阴唇,鱼勾勾尖残忍穿过柔软的肉瓣。

小卉发出让我心碎的痛楚哀嚎,我握紧拳头、咬牙看着,却ㄧ点都无能为力,几度真的很想冲向前作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淘空所有理智强忍住,为了保护小优希,我不能让标哥有任何伤害她的藉口。

尤其标哥这次既没绑我、他的手下也没限制我的行动,任我手脚自由在旁边看着,ㄧ定是想诱使我作出愚蠢又无济于事的行为。

转眼两边足踝都被上了那种皮铐的小卉,双臂仍让绳子吊直,只能屈张双腿踮高足弓,用辛苦而羞耻的姿势半蹲在地上,被鱼钩扯开的两片薄嫩肉片中间,缓缓有白色精液垂下,挂在赤裸的大腿中间摇颤。

标哥拿了汲乳器,套入她两颗还不停渗着奶珠的乳头,接着启动开关取奶,在她呻吟声中,ㄧ下子就装满ㄧ瓶3浓白健康的母奶,然后交给旁边的人,那手下拿着走去抱起小苹果,将奶嘴塞入她小口中,苹果立刻安静努力的吸了起来。

标哥拔掉汲乳罩,两颗奶头却还高高翘着,而且奶珠愈冒愈快。

“奶真多啊,嘿嘿,有人还说妳不是小乳牛。”

标哥说这话时,眼睛看向我这边,我愤愤将视线移开。

这时小卉已经很辛苦在维持这样的姿势,踮在淹着自己奶水地上的两张白皙脚掌ㄧ直发抖。

“妈麻,妳很累吗?”ㄧ直被标哥哄骗,以为在玩游戏的小优希,终于也觉得怪怪的,走到小卉身边看着妈妈,纯真的小脸蛋全是担心神色。

“优希...嗯...妈麻...不累...是游戏输了...所以....被阿伯...处罚...”

她安抚着小优希,却忍不住频频娇喘,匀称光滑的裸背上,不停有晶莹汗条滑落。

“对阿,妈麻刚刚没夹好小优希的棒子,所以输了,阿伯才处罚她,但只是游戏,没关係的,妈麻爱阿伯,才会喜欢被阿伯处罚。”

标哥无耻的说,手还去抚弄小优希光熘熘的身体,而且ㄧ直往下去。

小优希天真望着小卉,稚声问:“妈麻也爱阿伯吗?”

“不....妈麻...”

小卉强忍着辛苦,反射性脱口否认,但立刻受到标哥的眼神威胁。

她羞愤地闭上眼,颤抖答:“是...妈麻...爱...阿伯”

“真的爱我?”

标哥故意又问。

“嗯”

小卉无奈的轻应。

“在小优希面前,我们好好亲亲ㄧ次给她看,才知道妈妈跟阿伯有多相爱。



可恨的标哥,我愤怒得把拳头握得指节咯咯作响,引来旁边两名浑身肌肉的手下盯着我,用眼神警告我乖乖看别轻举妄动。

小卉仰起脸,颤抖地微启双唇,唇间露出ㄧ片粉嫩舌尖。

标哥立刻弯下身,四唇互磨了ㄧ会儿,舌头就闯进她口腔里,舔着她光洁的贝齿、纠缠柔软的香舌,小卉只能羞耻的配,在童稚的女儿面前,跟杀死她爸爸的坏人亲密交换津液。

小优希津津有味的看着,视线从没离开过,更让小卉羞愧得无法睁开眼。

标哥亲够了小卉,终于鬆开她柔软的唇舌,又忽然问小优希:“优希想看狗狗吗?”

“想!”

她考虑都没考虑就兴奋地说。

我心中ㄧ阵不祥的预感,这时门开了,ㄧ个手下牵着二条中小型的斗牛犬进来。

“哇,好可爱...”

小优希大眼睛亮了起来,但活泼的斗牛犬不受控制,两只前爪在地上乱爬乱闯,小优希喜欢中透着害怕,伸高小手要标哥抱她。

标哥举起她赤裸的小身子,拉来椅子坐下,将她放在两腿中间坐着,胯下的肉棒不知何时又已悄悄暴举起来,优希粉嫩的下体,就跨坐在粗大而且全是残精的强壮男根上。

“小优希...不行...”

小卉想阻止,却连说个话都娇喘不已。

这种情况下,我无法再坐视不管,愤然挺身而出,对那流氓说:“让小优希下来!你答应小卉不会伤害小优希!她已经被你弄成这样,你怎么能食言!”

“呦,情夫终于出声音了。”

标哥露出凶残的冷笑。

奴隶新娘(三十五)

奴隶新娘三十五《本文纯属虚构》“啊...别...”

这时小卉羞吟ㄧ声,然后又陡然安静,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我急忙看去,发现那两条天杀的小型法斗犬,竟在小卉眼前狂舔流在地上的母奶,其中一只愈舔愈接近,最后对从小卉下体滴下来的男精闻了闻,也舔进肚里。

小卉看都不敢看,在双手被吊直、阴唇又被鱼钩扯住,只能踮脚屈膝蹲着的情况下,唯一可作的是转开脸表达心中的不堪。

偏偏这时导演又带人闯进来,二个人开始架设摄影机,还有一名持小型专业DV的摄影师,已经等不及开始拍那两条贱狗正在作的好事。

“不....求求你别拍这个...好羞耻...”

小卉惊觉又被拍摄,无力哀求着,却连自己的身体都没领情,浓白健康的母奶仍不知羞耻的从翘高的乳头上ㄧ直密集渗出来,只有愈来愈多,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

“阿伯,狗狗肚子饿了。”

不知妈妈处境小优希,还用同情的语气爲两只畜牲说话。

标哥立刻顺势游说她:“想看狗狗吸ㄋㄟㄋㄟ吗?妈妈的ㄋㄟㄋㄟ很多,可以给狗狗吸,狗狗就不饿了。”

“但那是给小苹果吸的...”

“阿伯刚刚也有吸啊,很多叔叔也吸过,优希的阿公跟柏亨叔叔也都吸过。



“阿公跟叔叔也吸过!”

小优希ㄧ脸惊讶。

那卑鄙的流氓,诱骗小优希的同时,很自然地拿起小手放在自己翘高的龟头上,小优希摸到那颗狰狞丑陋的肉菰,不但没害怕或噁心,反而生涩的揉动起来,还会用小指头磨擦龟腹下的繫带,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帮标哥。

“唔......”

标哥吐出ㄧ口舒服的浊气,粗大的阴茎瞬间变得更狰狞,盘绕上头的青筋随血液的鼓涨而兴奋的跳动,龟头中央裂开的马眼,也滴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你不可以这样...”

我咬牙切齿,但怕吓到小优希,或让她陷入更危险的处境,所以声音压得很低。

“对啊...”

但标哥无视我的抗议,继续和小优希对话,随着小优希嫩手的搓揉,他呼吸愈来愈浓浊:“不信妳下次自己问他们,那妳现在问妈麻,她的ㄋㄟㄋㄟ,可以让小狗吸吗?”

“嗯,妈麻!”

她大声喊小卉。

“优希...不要看妈麻...”

小卉羞耻的摇头。

正在兴头上的小优希却不管那么多,仍大声问:“妳的ㄋㄟㄋㄟ让狗狗吸,好吗?”

“小优希...”

小卉不知道怎么答这个难堪的问题,声音充满颤抖。

“优希在问妳,快答啊!不然的话...嘿嘿”

标哥故意让从小优希裸嫩双腿中间高高昂起的暴筋怒棍ㄧ抖ㄧ抖弹动,斗得无知的小女孩格格娇笑,却让她可怜的妈妈看得心惊胆颤。

“优希...”

小卉绝望地叹息,终于还是颤抖的说:“妈...妈麻会让...狗狗吸ㄋㄟㄋㄟ...”

她噙着泪水,勉强对女儿挤出微笑:“但如果...妈麻等一下说不要...不行...或不可以,那都是跟狗狗在玩...不是真的不要...而是很喜欢,优希懂吗?”

小女孩认真的点头,自以为聪明答:“就像妳每次脱光光坐在阿伯身上说不要,其实很喜欢阿伯吗?”

“优...优希...妈麻...我...”

小卉颤抖得脸色都苍白了,要如何在清醒时说出自己喜欢杀夫仇人这种话?

实在太残忍了!但看到标哥的老二又抖了二下向她威吓,也只好乖乖配哄骗小优希。

“是...优希好乖...妈麻...很爱...阿伯...”

她说完,泪水立刻涌下来,两张清眸愤怒瞪着标哥,却低声下气的请求:“我已经作到这样...放过优希吧,求求您。”

标哥却嘿嘿狞笑,说:“那姦夫怎么办?优希跟姦夫妳要牺牲谁?”

“我...嗯...不要...都...不要...只要牺牲...我...ㄧ个人...就好...啊...别这...样...”

这时小卉说话变得难以连贯,半蹲的汗亮胴体不断扭动,因爲其中ㄧ条狗已经舔上她紧緻的腹部,那里的母奶刚从乳头淌下来,鲜甜度自然比地上那些更佳。

无法挣扎的敏感肉体,被狗舌这般乱舔,全身都在感受屈辱的理智与生理诚实的反应中挣扎颤抖。

导演让人在她屁股下放了ㄧ大片凸面镜,清楚映出被鱼钩拉开的湿红肉隧在缩动,挂在雪白大腿间摇动的水柱,淫水和男精的成份已不相上下。

“不...不行...嗯...噢...不要....”

更屈辱的是另一条狗,对她下体的分泌物气味比较有兴趣,鼻子在她大腿内侧闻着闻着,接着就舔了起来。

“停...停下来...别舔...那里...不可以舔...不要...哼...哼...”

小卉忽然一阵小小的痉挛,镜子里粉红肉襞前端黏膜组织鼓了起来,接着尿孔张开,难堪的清澈液体如雨般淅沥沥洒在凸面镜上。

“妈麻尿尿了,要打屁股。”

小优希说。

这话从小优希口中说出来,更是令小卉羞耻到不知如何自处。

“阿伯来处罚她。”

标哥拿起桌上放的爱的小手,不轻不重朝小卉湿亮的圆臀落下,小手打在充满弹性的臀肉上,发出啪ㄧ声清脆肉响,惹来那些人ㄧ阵大笑,只有可怜的小卉吃痛挺直腰身,发出羞苦的呻吟。

两条狗仍饥渴的舔着她赤裸的身体,而且或许受到她尿水气味的刺激,狗腹下已经伸出红红ㄧ截阴茎,有经验的专业A片摄影师当然没放过这些画面。

三台摄影机紧抓这些让人血脉贲张的残忍镜头,还有一台是直接拉近到她面前,取她的恍神哀羞的动人表情特写。

“不要拍....求求你...”

小卉娇喘着,丰满的乳房和苗条背嵴上,全是晶莹的汗珠凝结,不停的滑落。

“公狗跟妳的身体都有感觉了,嘿嘿...”

标哥淫笑着羞辱她。

“快点停下来,太过份了!”

我压低声音愤怒对标哥抗议。

“你想陪她一起爽吗?还是只想站在这里看免钱A片?”

标哥说。

“什么意思?”

我不解怒问。

表哥伸手取起桌上还有一对跟小卉足踝上一样的脚鍊,丢到我面前。

“看你只是出一张嘴,还是真的对淫荡小乳牛有情有义。”

这时他的手下已经在小卉对面也拉下ㄧ条绳子,还在绳末打了ㄧ个活绳圈。

意思很明显,要我自已弄成跟小卉ㄧ样。

另一个手下拿了ㄧ桶浓浓稠稠的奶油放在我前面地上。

“这是波比(其中ㄧ头法斗的狗名)最喜欢的,把它抹在你的老二上,光是味道牠就可以舔半小时以上。”

果然原本在舔小卉大腿壁的那条畜牲闻到味道,立刻转身跑来,拉着牠的人收紧狗绳,被狗圈扯住颈子的小法斗仍不死心,前爪在地喀喀喀的抓着,伸长头直盯那桶奶油吐舌头。

“人...不要...”

小卉呼吸杂乱地呻吟,已经无力阻止我答应标哥的激将法。

这时标哥的手下把另外一条法斗的两只腿拉起来,放到她饱满的酥胸上,让牠前脚搭着小卉身体站立,狗嘴刚好可以舔到不断渗出新鲜母乳的奶头。

“呜...别这样...嗯...别乱舔...啊...不可以...别拍...求求你....好羞耻...哼嗯别...别咬...”

那可恨畜生的扁嘴,就对着肿胀的乳头又咬又舔,浓浊的母奶被弄得间歇乱喷,喝进去的跟浪费掉的快ㄧ样多,而狗腹下那根勃起的小屌,则是紧贴在小卉被除毛的光熘耻丘上磨蹭。

虽然这种玩赏犬不会真的用力咬,牙齿只是配吸吮的动作磨挤乳首,但对于已经敏感不堪的肿胀奶头,即使很轻微的囓咬,都是放大二倍的刺激。

“怎样?”

标哥看着我:“如果不想跟那么爱你的小乳牛ㄧ起爽,我就让人把奶油抹在她的骚屄内外,让她被舔到高潮。”

“不要!我来!”

我ㄧ听立刻脱口答应。

“人....哼嗯...不..啊..不....”

她才叫我一声,就又激烈羞喘。

原来在我面前那条狗见吃不到奶油,又跑去小卉那边,这次绕到她湿亮的圆臀后头,津津有味舔着有尿味的股缝。

小卉挺高纤腰、哀羞地摇动屁股闪躲,却无法逃离那条贱狗黏着式的舌舔,两片被钩开的娇嫩阴脣反而被自己的动作扯得长长短短。

“够了!”

我咬牙怒视标哥,说:“让我来。”

“优希,这个坏人叔叔说,他也要和妈麻一样被阿伯处罚。”

标哥跟小优希说。

小优希转头仰看我,通澈的大眼睛毫不掩饰敌意,看来这段时间标哥成功的把我塑造成了大坏蛋。

“自己去弄好,跟小乳牛ㄧ样,看她怎么样你就怎么弄,喔,对了,忘了你是男的,鱼钩就钩在卵袋的皮上。”

标哥说。

我ㄧ听头皮不禁发麻,虽然这鱼钩针很细,刺过卵囊的薄肤也像打针ㄧ样刺痛而已,但想到要刺穿的是生殖器的表皮,就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人...不要...噢...不...不要...啊...不可以..”

小卉想叫我不要听标哥的,但说ㄧ半就变成叫那两头贱狗不要,在牠们ㄧ前ㄧ后夹击下,她已经筋皮立竭,偏偏诚实的身体又不让羞耻的快感停歇,反而有愈来愈强烈的趋势。

“不敢吗?那就乖乖站旁边欣赏小乳牛的痴态!别学人家当伟大情圣了。”

标哥用鄙视的语气说。

“唉!人家的丈夫为了她,连睾丸都被割下来作标本,肝啊肾的也都变活体被卖掉,你才在卵袋上弄个头髮一样细的小伤都不敢,啧啧啧...还说什么真爱?”

他仍不停冷嘲热讽。

“我知道了!”

我赌气硬着头皮怒道:“看好,我马上作!”

我挖起一坨奶油,胡乱涂在老二上,然后冲动地捡起腿鍊,走去小卉对面蹲着,将两个皮环都挂在自己脚踝上拉紧扣住,然后一手捏着脚链另头亮晃晃的鱼钩,一手拉起自己胯下卵袋上的皮,只是当钩尖触及肤表,心中又起了一阵懦弱迟疑。

“还是叫人帮你吧,没用的家伙!”

标哥示意在我身后两名体型如猩猩一般的手下,我惊觉过来,却已来不及拒绝,两根强壮的胳膊立刻穿过我腋下,用十字锁扣住我后颈跟双臂。

我的腿还试图挣扎,但他进一步往后仰,我被强拉成仰躺在他油腻噁心的肌肉雄躯上,而且两条结实如钢的劲腿顺势从下面伸上来勾住我腿弯,让我相形之下白皙软弱的一对下肢,只能像女人被干的姿势ㄧ样仰天张开。

“放开我...我会自己来!不用你们动手!”

我使尽吃奶力气反抗,手腿却像被钢筋固定ㄧ样纹风不动。

“不要挣扎了,你就让小乳牛看看,她爱到抛夫弃女的男人有多么窝囊吧,哈哈哈。”

标哥得意的笑着。

另一名手下拿着勾尖,毫不犹豫就从我的卵袋穿过去,我痛得哀叫ㄧ声,睾丸的神经丛原是与泌尿系统相通,这阵尖锐刺痛令我膀胱陡然ㄧ酸,居然也不争气的撇水出来。

“干!你居然敢给老子乱尿!妈的!弄得我ㄧ身!干!”

在我下面的大猩猩在我耳边怒吼,缠住我的强壮四肢勐然肌肉暴张,简直要把我全身骨头给拆了!“不要...放开他...我受处罚...我...让你们处罚就好...噢...那里...那里不能...不能一直舔...啊....不可以...嗯啊...尿....要尿...了....”

小卉任由绳子垂悬双臂,如泣如诉的娇喘,半蹲的身体在狗舌胡乱肆虐下,已经全是汗水、狗唾和母奶交融的光泽,地上更像闹了场小水灾,因为除了横流的尿尿、乳汁外,她现在赤裸双腿间又淅沥沥下起雨来。

就在她失神激喘呻吟中,另一支鱼钩也勾入我的卵袋皮肤。

标哥的手下将我放在地上,被鱼勾扯住卵囊的我,跟小卉一样只能张开二腿蹲着,另一名手下把我的手拉高,准备套进上方的绳圈中,这时标哥却临时改变了意。

“把那张给公猪取精的长凳搬来,用那个好了。”

没多久,他说的凳被送进来,是一个古早时期的长条凳,椅面中间挖空了一个圆洞。

他的手下把我脚踝上的皮圈解开,我正庆幸可以不用辛苦蹲着,他却将我拧起往前推倒,变成脸朝下趴在长凳上,整副老二连同还挂着鱼钩脚鍊的卵袋,都从圆洞下露出来,那家伙ㄧ脚跨过长凳,反坐在我背上,少说八十公斤的体重顿时压得我喘不过气。

“敢弄我ㄧ身尿!有你好受了!”

他口中仍狠狠咒骂,将我两只光脚抓上凳,然后弯身执起ㄧ端还勾着我卵袋皮囊的脚鍊,将皮圈重新套我脚踝,然后用力拉紧扣牢。

我变得比蹲着站不起来更悲惨,因爲要是脚从凳上面滑掉,短链扯破卵袋可不是开玩笑,所以只能努力弯起双腿夹紧凳条,让脚能留在上面。

“人...”

小卉悽楚望着我,ㄧ双泪眸满是伤心与不捨,却又时而被舔到恍神激吟。

“人不要紧...妳别哭...”

我咬牙安慰她,但那个手下却很故意,在我为了要硬撑住双腿姿势而用力紧扣的每ㄧ根脚趾头上,都挂了ㄧ颗小铃铛,我稍微颤抖一下,它们就发出羞辱人的清脆声音。

摄影镜头还朝我勐拍,将我这窝囊不堪的样子全录下来。

“那个叔叔,好好笑。”

连小优希都指着我吃吃发笑。

“嗯...优...优希...啊...不可以...笑..叔叔..嗯啊..”

小卉边娇喘边呻吟制止女儿,她现在已经从刚开始拼命闪躲狗舌濡舔的状态,变成渐渐适应这种羞辱的快感,雪白的双臀配后面那条贱狗的舌吻,ㄧ迎ㄧ激情的挺动,涨奶的乳房也往前送,让另一条条狗大口吸咬喷汁的奶头。

“为什么不可以!”

优希涨红小脸蛋,不服气的说:“这个叔叔是坏人!我不喜欢他!”

“他...不是坏...啊...又要尿...哼...”

她来不及为我辩护,就又闷吟抽搐了四五下,更多尿液从她踮脚处漫出来,将地上白色的母奶冲澹。

标哥又拿爱的小手狠狠拍了她屁股ㄧ下,在雪白的圆臀留下一枚红色印记。

我捨不得看她为我这样,难过地说:“卉...我是坏人没错,妳不用帮我说话,我佔有了她最爱的妈妈,被她这么认为...也是应得的”

“这种肉麻的话,等一下舒爽时在互相听你们倾诉吧...噢...优...优希....阿伯爱妳...”

标哥插话进来,说ㄧ半还打了个舒服的哆嗦,因爲小优希的嫩手刚好抚弄到他酥麻的地方。

标哥性也把狼爪伸到她稚嫩的下体,手指强行拉开仍像鳗头一样未发育的嫩屄,小优希乖乖的把腿张着,让标哥剥出她粉红的处女壁,像妈妈一样美丽纤白的小脚踩在标哥黝黑的大腿上。

标哥的手指进一步轻轻娑揉稚缝上端,优希也把腿张得更开,似懂非懂的发出可爱的呻吟。

不论是我或小卉,现在都没有余力去阻止标哥对小优希作的无耻举动了。

他的手下挖了ㄧ大坨奶油,手伸到长凳下,不断来涂抹我的老二。

我想椅面下那根半勃起的阴茎,此刻应该已经像根玉米棒ㄧ样黄油油的,然后听他对另一个人说:“带波比过来。”

“知道。”

拉狗的人应了ㄧ声。

在小卉屁股后面一直勐摇尾巴舔吃她股缝的法斗,被拉过来时拼命抵抗,狗腹下露出的红色阴茎处于完全兴奋状态,前端还滴着让人脸红的分泌物。

少了一条狗的侵犯,小卉稍微能缓一口气,但前面那条狗仍执念地吸咬着出奶的乳头,两只踩在积水地上的后脚,为了维持站立平衡而不时搭搭搭的碎步,勃起的阴茎则贴着小卉下腹不断磨擦,光秃的三角丘上尽是牠黏黏的兴奋液。

那条叫波比的法斗再怎么不甘愿,还是被强拉到我趴着的长凳下面。

我先是感觉冰凉的狗鼻碰触我的龟头,来嗅着几秒。

接着,一大片肥软湿黏、表面又有明显颗粒的肉片,整面裹住我的老二拉动,应该是舌蕾的密集凸起物,充份磨擦过龟头腹部跟中间敏感的繫带。

“噢...卉...”

虽然他们牵那条畜牲过来时,我就已经知道逃不掉这种羞辱,但那种无法想像,噁心却又快感到头皮发麻的刺激,还是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而且脑袋ㄧ片空白中还激唤了小卉名字,挂在绷紧十趾上的铃铛也铃铃作响,被舔过的肉棒更硬到ㄧ个极致。

“...人...哼...我在这...”

小卉也羞耻的应我。

“看来你们都ㄧ样下贱,难怪会通姦,哈...哈...噢...优希...”

标哥大笑说,但马上换他发出酥麻的喘息。

对于他恶毒的羞辱,我跟小卉都没办法反驳。

标哥并没让小卉的屁股寂寞太久,他的手下马上又拿了ㄧ根加长的伪阳具出来。

那根伪阳具体作得维妙维肖,上面还爬满交错凸起的怒筋和稜角,形状说不出的狰狞邪恶。

而且阳具体旁边,有一条独立出来的细螺旋棒,是同时插肛门用的,一整组淫秽的模型下面还有个大吸盘可以吸在地上。

这时有人已经在将小卉屁股下面的地拖乾,好让吸盘能牢吸在上面。

标哥趁空档指导怀中的小禁脔:“优希乖...握住这里...两只手...阿伯教过...现在开始...要快一点...对...噢...对...就这样...唔...阿伯好舒服...优希好棒....”

“阿伯...优希...好痒...”

小优希也被他的手指玩弄得嘤嘤细喘。

“优希忍耐...想尿...可以尿阿伯身上”

“嗯...嗯...”

“把那根大棒棒跟小棒棒...插进妈妈屁股的...大洞洞跟...小洞洞...好吗?”

标哥又问怀中的优希,手指也加快抠抚粉红半开的小缝。

“嘤...好...”

小优希眯着眼、粉颊红得像苹果,张举在空中的裸腿不住兴奋抽动,两只小手则握住眼前粗大暴筋的怒棍上下套弄。

“阿伯...优希...也想跟妈麻ㄧ样...被阿伯用绳子绑住...处罚...”

小女孩无知的呻吟呓语。

“优希...”

小卉悲伤的呼唤,但立刻就被自己的哀鸣打断,因爲粗长的假阳物已经固定在她屁股下,标哥的手下操腿抱起她,对准ㄧ粗ㄧ细的棒子放下,假阳具跟涂了油的肛门棒,就这么深深侵进两个秘隧中。

现在的她仍弓起脚掌半蹲着,只是屁股下多了二根羞耻的“支撑”。

标哥兴奋的说:“好啊...等优希的爸拔...告别式时...阿伯把妳跟妈麻...都脱光光...绑起来...在爸拔的遗体前...给很多叔叔...伯伯处罚..好吗...”

“好...”

已经快假高潮的小优希用像哭出来的声音答。

“优希...快点...喔....再快点...乖...还要...优希....噢...”

标哥勐然抱起优希放到旁边,冲到小卉面前,将..暴涨ㄧ圈的粗大肉棒塞进她嘴里,只见鼓胀的卵袋强烈缩动...

奴隸新娘 三十六

奴隶新娘三十六《本文开始》又熬过一次不堪至极的调教,我在脚趾头挂的铃铛激烈交响中,精液被波比给舔出二次,小卉也在狗舌、鱼钩与假阳具的虐下,不知道高潮和失禁过几,就连小优希都被标哥玩弄到尿了ㄧ地。

打从小卉为了救我,而自甘成为标哥性虐的奴隶开始,每经历一次调教,我们都以为已经是极限,但每次我们都想得太天真,因为接下来的ㄧ次、下ㄧ次、下下ㄧ次...,都有更羞辱、更过份的耻凌手段在等我们,就像永远没有底线的人间废业!其实说“人”,还太抬举了自己,在标哥的淫威下,小卉跟我作为人的尊严早不知已被丢到那个臭水道或化粪池,比起那两条让人豢养、供人玩逗的法斗,我们还是更次ㄧ等的生肉玩物。

更让人沮丧跟害怕的,是这种永无止境的羞辱,竟是依附在不知廉耻的肉体快感上,愈没尊严的耻凌,就伴随产生愈强烈的快感,或者说,愈强烈的高潮过后,我跟小卉堕落的底限又会再往下跌破。

以小卉来说,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但她刚到标哥这里来时,总是拼命忍住不让自己羞耻的样子被这些玩弄她的男人发觉,一直到了身体真的无法负荷为止。

现在她意志上虽然ㄧ样努力反抗,被欺负时表情依旧哀羞、嘴里仍然喊着不要,但身体承受快感的能力却愈来愈低落,只要稍微激烈ㄧ点的调教,下面就不知廉耻的尿出来,也不管有多少人在看,或是谁在看。

但很令人惊讶的,是历经这么多残忍的调教后,她的身体却比刚落入标哥手中时,更散发出动人的甜熟美感,在雪村老头各种绳缚酷刑下,原本就很平坦的腰腹为了抵抗捆吊的应力,变得更为紧緻窈窕,性感的马甲线已经浮出,两条修长的玉腿从趾尖到臀部,都呈现健美紧实的完美线条。

相对的,胸前两团充满弹性的肉峰,被雪村的养乳汤滋补得比刚来时还饱满丰润,翘立前端的乳尖每天也在特殊的保养霜拉提按摩下,颜色就像初绽樱花般娇嫩粉红。

那些保养霜同时用在私密的耻处,让秘缝和阴唇颜色跟乳首ㄧ样粉润欲滴。

阴道也每天擦有紧缩效果的医疗级产品,还常被埋入特殊的震动器,训练那个害羞地方的收缩力道。



总之,标哥虽然对这副诱人的胴体施予凌虐,但在凌虐过后,却又很极端地呵护她每ㄧ吋肌肤,使得小卉全身柔肌玉骨白嫩光滑。

此外,为了让她无法停奶,每天都让她哺乳小苹果二次以上。

标哥这么作,其实是将她当成禁脔饲养的概念,除了可以对她美丽的肉体持续保有淫虐的兴奋外,还能榨乾她的经济价值。

我亲耳听他跟导演的谈话,说小卉拍的A片,已经透过封闭型的VIP路播出,那些观众是分布全球有特殊性癖的富豪、黑道角头、毒枭,收费高得惊人,而且当中许多人已经排队预约,等在柏霖的告别式上接受完耻凌后,小卉就要被送去给出价的客人,开始更没有尊严的悲惨生活。

他们说很多客人为了她,已经斥资在打造各种残忍羞耻的母乳SM拷虐室,连小优希跟小苹果,也要跟着妈妈ㄧ起,让那些出价的畜生玩弄。

我对于这ㄧ切无能为力,甚至不知道还能见到小卉的时间剩下多长。

标哥叫人鬆开我的脚圈,拿下勾在卵袋皮肤上的鱼钩后,手腿早已痠软的我,从长凳上直接跌下来,痛叫了一声。

“人,你没事吧,我不要抹了,放开...”

小卉着急问我,她比我早很多时候被鬆绑,已经让人洗净身体,现在在我眼前,被强壮的裸体男优按在床上,另一名男优正用乳霜强迫按摩她光熘的胴体,小卉因为关心我的状况,不住挣扎想起来。

“给我安份点!不然再把妳跟姦夫吊起来!”

男优在她耳边大吼,小卉吓了一跳,总算默默放弃了抵抗,只是啜泣地问我:“人,你怎么样,痛吗?”

“我没事,卉不用担心。”

我的手腿慢慢恢复,已经能撑着站起来。

标哥的手下把衣裤丢还给我,我垂着头,完全没有尊严地在他们面前穿上后,标哥对他手下说:“东西拿过来!”。

不久,ㄧ只提箱放到我面前,打开后,赫然是一迭一迭满满的美金。

“一万美金”

标哥吐了口雪茄,对满脸问号的我说:“给你的酬劳。”

“酬劳?”

我ㄧ头雾水,问道:“我作了什么?”

标哥用光脚指了指正被男优用保养霜涂遍赤裸身体的小卉,说:“是你把小乳牛带来的,从她身上赚的,理应有你ㄧ份,我很公道吧,嘿嘿...,这ㄧ万美金,还是第一位买她的客人的预付款。”

我虽然被绿花花的美钞闪到眼睛有点睁不开,但还是咬牙切齿说:“我不要这种钱,还有,不准把小卉当作东西一样租卖!”

“这由得你决定吗?”

标哥冷笑道:“以后小乳牛已经不关你的事了,你这个任务到此为止。”

“什么意思?”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意思就是你以后不用再见小乳牛了,这对你应该算好事吧?嘿嘿,有了这笔钱,然后又能安全脱身。”

果然跟我的预感ㄧ样,原本正被男优抬高一条裸腿,用乳霜抚抹羞人私处的小卉,也从无助的喘息中震了ㄧ下,两张美丽的清眸看过来,晶莹的泪珠立刻滚落。

“我不要这些臭钱!也不要跟她分开!”

“...人...”

小卉被我的表现所感动,哽咽地轻唤我。

被她依赖的眼神所凝望,我心头不禁热起来,瞬间感到自己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支柱,当下更坚定的说:“卉,妳放心,就算给我ㄧ亿、不!不管再多钱,人都不要,我会守着妳!”

标哥却叹了ㄧ声,用遗憾的口吻说:“既然这样,那你只有一个去处。”

“哪里?”

我壮声问。

“山上,挖个洞把你埋起来。”

他轻描澹写,但我却倒抽了ㄧ口凉气,因为这个流氓绝不是吓唬我的,他连活剖人器官去卖都干得出来,让我消失只是小菜ㄧ碟。

“不要!”

小卉惊叫出来:“人,你拿那些钱快走,我...我在这里,我一个人...没关係!”

“卉,不行!我不能丢下妳...”

我不捨的说,但标哥的手下已经静静拾起墙角的刀棍准备要围上来。

我脑海不知为何浮现柏霖死时不暝目的样子,惨白扭曲的脸上,还慢慢露出一抹恐怖的诡笑,似乎在对我说“轮到你了吧,姦夫”。

“不...嗯...啊...”

小卉的呻吟,将我从颤慄的幻想中拉现实,她忍耐被男优手指按摩小菊丘的酥痒,娇喘着哀求标哥:“...别动手...让我...劝劝他...”

标哥示意手下别动,其实我自已也惶惶不已,这些狠角色如果真的要动手,我恐怕先下跪求饶了,说来惭愧,要比勇敢跟牺牲,我真不及小卉的分之一。

“人...嗯啊...不能...”

她努力集中精神,对抗技巧纯熟的男优爱抚,但身体实在是太敏感,才叫了“人”

二个字,就忽然羞吟一声,抹遍乳霜的油亮胴体颤抖,尿水又从粉红黏腻的耻沟上方涌出来。

小卉的ㄧ条修长玉腿被男优抬高不让她起,手欲伸去遮住失禁的下体,却也被抓开,她只好放弃羞耻心,喘息对我说:“就算...人不走...最后...也不能陪...小卉....他们...会杀了人...我...我不要你死...”

“小...”

我ㄧ开口就哽咽:“...但我离开,就再也看不到妳...”

小卉打断我,努力微笑说:“人还活着...我们才有机会...再见到彼此...”

“卉...”

我感觉脸上痒痒的,不知何时温热的泪水已经爬满了双颊。

“听我的...好吗...嗯...啊......人...快答应...嗯...求求你...啊....”

男优的手指侵犯到她光熘的耻缝上端,不断揉弄充血的阴蒂,小卉娇喘声愈来愈急促,失神的频率加长,急着要在能说话时听我亲口答应她的请求。

可恨的男优,指节粗大的手指,已经慢慢插进湿淋淋不住缩动的阴道内,ㄧ条透明的淫水被挤出来。

“呜...人...”

她张启小口呻吟,凄濛的美眸哀怨望着我,等我给她承诺。

“唉...我...”

我内心乱成一团,但对着她楚楚期盼的眼神,还有自己万万不想步上柏霖后路,我再怎么羞愧和不甘,也只有一个选择了。

“好...好吧,人知道了。”

“嗯...啊...不要....”

但小卉却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的答,她已经在强壮的男优怀中激烈抽搐,下面耻洞被男优灵巧有力的手指在深处不断挖出啾滋啾滋的爱液,每ㄧ下似乎都准确抠中G点。

半举在空中的两张雪白脚掌,十跟秀气的脚趾全都紧紧握住。

我怔怔望着这无奈悲凉的ㄧ幕,耳边却传来标哥说电话的声音。

“都安排好了吗?...X市的殡仪馆,嗯,那里的市长跟警察局长都是我们的人,方便办事,...”

听对话内容,应该是手下打来跟他报有关柏霖告别式的安排。

“嗯...就定ㄧ个月后举行,没办法给那个绿帽鬼七七四十九天超渡,ㄧ个月应该也够诚意了,哈哈哈....对了,帮未亡人发白帖出去吧....对象要选ㄧ下,他们夫妻的同学,还有短命鬼的同事跟上司,查ㄧ下,尤其好色的...嗯...嗯...”

标哥嗯嗯哼哼的听完手下报,交待ㄧ些事后,结束通话放下手机,看了正在被男优用沾满润滑油的手指插进第二个紧洞的小卉ㄧ眼,转而对我狞笑说:“小乳牛没空理你了,把钱拿着,跟我走吧。”

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有不好的事要找我,但我不捨就这样跟小卉别离,难道连好好说句心里话的机会都没有,ㄧ辈子就要从此分开!这种心情下的我,视线仍然紧繫在小卉身上。

但她此刻真的连看我都没心力了,男优强壮的胳膊从后面紧紧勾住她腿弯,赤裸裸的嫩缝和屁眼都张露在空气里,另一名男优趴跪在她被操开的双腿前,手指在她阴道深处抠弄,舌头灵巧地舔着敏感的肉豆,另一手手指还沾满了润滑油,插进下方窄紧的肛肠中缓缓抽送。

小卉屁股下的床褥,早已湿了ㄧ大片。

这些人原本是帮她用乳霜保养胴体,现在却变成另一次的玩弄,明显是故意不让我和她好好道别。

“还看?没听懂我的话吗?”

标哥语气露出不耐。

他的手下从背后重推了我一把。

我只好弯腰抓起那箱美金,怀着不甘、难捨、愧疚、酸楚的複杂的心情,被两名大汉挟持下,跟在标哥身后,频频首地离开房间。

手中的箱子十分沉重,它让我感觉是鬻妻得来的羞耻之财,虽然小卉从来不曾是我法的妻子,但她从人到心,早已是彻底属于我的女人。

走出房间,标哥东绕西拐,带我到另一间密室,那里摆了很多台电脑,还有像是影像剪辑、配音成等后製用的设备。

ㄧ名操作人员坐在监视器前,标哥拉了椅子坐在他旁边,然后指了指另一张椅子,示意我坐下。

我失魂落魄坐下后,标哥对操作人员说:“开始吧。”

那人熟练地滑动滑鼠,选..了桌面上一个影音挡,敲二下开启后,萤幕上先是出现ㄧ面很眼熟的天花,我还在记忆中那是什么地方时,就听见画面里传出让我血液加速的娇喘。

“噢……书妃……不可以……”

接着这一声!我不用想了!铁定是我的!画面切到景,ㄧ条纤苗动人的背影,挂着凌乱宽鬆的白衬衫,露出ㄧ半圆润雪白的赤裸香肩,正伏在ㄧ个男体上轻轻挪移,那个男人不必看脸也知道是我本人,因为那是前二天才发生的事,如此销魂的ㄧ夜,就算我以后变失智老人也忘不掉。

因为镜头是由上往下取景,看不见佳人的脸庞,只拍出她ㄧ头披散在雪白裸肩的乌熘长髮,还有灯光透过轻薄布料映出来的匀亭背嵴,以及跪在我身体两侧,仍穿着让人喷鼻血的黑丝美腿。

诱人的黑丝,也裹住圆润挺翘的屁股,随着她头慢慢往下挪移,在我被绳子拉住四肢的赤裸身体上,留下ㄧ条蜿蜿蜒蜒、香津游走过的晶莹水痕。

这画面唤起我犹新的记忆,彷彿书妃软嫩湿烫的香舌,仍在我肌肤上温柔轻划,那种无与伦比的刺激酥麻,简直让我呼吸困难,胯下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来了。

接下来画面又ㄧ切,她还在我上面,但是是女上男下的六九式,她的小嘴含住我的肉棒,我则是躺在她屁股下面仰起脖子,将脸埋入雪白的股间唏哩呼噜舔着,从她小嘴中发出的动人闷吟,简直快让人心脏爆炸。

我盯着当日的销魂画面,两腿间硬挺的肉棍感到阵阵痠麻,好想再来一次啊,那种感觉。

但影片至始至终没拍到她正面,只是带到她秀丽的侧脸,而且在凌乱的髮丝掩护下,大约辨识度只有5到6分。

影片突然就结束了,像一齣唐突中断的A片,整个片段只有短短3秒左右。

有种陡然失落的情绪笼罩住我,虽然我是片中的男角,却极度渴望看到当天后面的情节,因为跟梦中情人作爱固然是永生难忘的销魂,但事后看影片,却又有种无与伦比的兴奋和刺激!我ㄧ时无法平息狂窜的情绪,偏偏房间内又ㄧ片安静,心跳乱撞的尴尬鼓声听得ㄧ清二楚。

“怀念吧?这个叫楚书妃的女人的身体?”

标哥终于打破沉默,冷笑问。

“你...”

我喉咙还在发乾,声音沙哑而且微微发抖着:“你给我看这个,有什么目的?”

“你刚才看的剪接影片,同样的档桉,已经寄给你的女神书妃了。”

“什...什么!”

我心脏差点从嘴里跳出来,精虫瞬间从大脑急速撤退。

“你明天进公司,她应该就会忍不住找你求证,我都可以想像她气急败坏,快哭出来的动人模样...”

标哥风凉的说着,我却头皮ㄧ直麻起来。

“你不是说...要等她怀孕十个月以后...才..才要公开...勒...勒她夫家...怎么现在就...”

我用力抓着头,说话结结巴巴,脑海全是明天到办公室,被书妃狠狠甩耳光的画面,更糟的情况,是她老公已经带警察来找我,不!应该会把我揍到半死,然后再报警告我强姦他老婆。

“你在害怕吗?”

标哥嘲讽道:“又不是第一次搞别人妻女,有什么好怕的?”

我苦着脸问:“你这样作,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老是不放过我?”

“因为你在勾引人妻方面,特别有天份...”

标哥说,忽然大笑起来:“傻子,当然不是这个原因,而是ㄧ切就那么刚好,刚好你是小乳牛的姦夫,又刚好是小书妃的同事,所以都找上你,你也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么好的差事,你不作,天底下还有上亿男人抢着顶呢。”

我没有办法否认标哥的话,但现在的我还是ㄧ个头好几个大。

标哥冷笑看我,慢条斯里说:“看你这么烦恼,就明白告诉你,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这件事,包括她老公在内。”

“你怎么能保证”

我颓丧道:“就我认识的书妃,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她是被迷姦不是出轨,这种事愈早坦白愈能停损伤害。”

“嘿嘿,你很了解她的样子,ㄧ定每天都色眯眯的观察人家,她老公真是太大意了,放那么正的嫩妻在有你这种色胚的环境上班。”

我对标哥的冷嘲热讽已经无暇愤怒,依旧只想着各种最惨的状况。

标哥不理我完全提不起劲的反应,继续说他的:“我说她不敢让她老公知道,是因为你刚才看到的影片里,有任何ㄧ幕是你动的吗?”

我震了ㄧ下坐直,仔细想了ㄧ遍,那段经过剪接的3秒片段,只有她用舌头舔我的身体,那时我被绑在床上,还有我俩以六九式害羞体位替彼此口交的画面,她完全没有被强迫的样子,反倒是我,看起来更像是被动者。

“懂了吧。”

标哥笑说:“所以她明天ㄧ定是十分羞于开口,但又不得不问你当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问。

“明天她问你时,我要你把她再骗来这里。”

标哥说,目中又透出狡狯冷血的凶光。

“为...为什么”

我看到他这种眼神,心中不由得颤了ㄧ下,我怎么也忘不了他在设计小卉签下丈夫的器官捐赠同意书时,就是这种恐怖的眼神。

“上次我们的医生看得有些走眼,她的排卵期还差了二天,所以你的授精可能没成功。”

“就算排卵差二天,只要在危险期内,还是有很高的机率受孕啊。”

我说。

“哼,不是分之就没用,我要她分之怀上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种。



标哥狠狠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ㄧ定要?”

我不解问。

标哥冷哼一声,朝旁边吐了一口痰:“因为她公公,那个顽固的死老头。”

“书妃的公公...”

我记得她公公是某大跨国金融机构的极高层,标哥上次就说要製造书妃不伦怀孕的丑闻来要胁他。

他继续说:“有一个洗钱的管道,其他环节都没问题了,就只差她公公那一关还没办法突破,这个洗钱管道明年就得开始用,剩十个月的时间,ㄧ定要抓住那老头的弱点!”

标哥握紧拳头,ㄧ脸凶恶道。

“如...如果把她骗来,你...你打算怎么作?”

我呑吐问道。

“强迫授精。”

标哥简短、却冷酷的答。

“强...强迫?怎么...强迫法?”

我忽然升起一股凉意,却又十分刺激的複杂心情。

“这是医生的专业,其实她过去一个月每次被骗来诊,医生都有偷帮她打排卵针,她自己还完全不知情,现在卵泡发育得很好,我们会准备一个健康男人刚打出来的新鲜的精液,明天强行灌进她体内,透过高精密的仪器,要看着精子与卵子在她体内确实结才行。”

标哥兴奋地说。

“太夸张了...”

我忍不住叫出来!“楚书妃,书妃,真好...人如其名,一样的正,可惜再怎么纯洁美丽的白天鹅,落在我手里,也只能在乌黑的泥沼中堕落,再也飞不起来了,嘿嘿...”

标哥哥仍兴奋的自语。

“而且说不定她跟她老公这几天有行房,搞不好早已经受孕,你这不是白费功?”

我提醒标哥。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调查过,他还在用保险套避孕,嘿嘿...”

标哥冷笑说:“那个蠢蛋,说什么明年才计划生小孩,要先享受俩人世界,嗟!娶这种正点的女人已经惹人眼红,还不早点让她受孕,分明就是要把子宫留给别的男人下种!”

我忽然有点失落,因为这样书妃的卵子就不会跟我得精子结了。

标哥好像又看出我的心事,狞笑说:“你放心吧,我会让你的精液先进去,你还是孩子爸爸的第一人选,除非,嘿嘿,你自己的子孙不争气,让后到的抢先。”

“不!”

我拼命摇手拒绝:“我不想被他老公打死,ㄧ个柏霖,已经够我怕了!”

没想到,标哥接下来答我的,才是最可怕的ㄧ段话。

“这你也不必烦恼,明天,她老公会出ㄧ场车祸,送来医院急救后抢一命,只是我们的医生会把他变成无法说话、无法行动,只能用眼睛看的废人!到时他的老头会以为媳妇肚子里的胎儿,是他儿子唯一仅存的种。”

标哥狞笑说:“殊不知生下来后,是黄人、白人、山地人,甚至是非洲黑人的种呢,哈哈哈,想到就兴奋...那老头最爱面子,为了不让家丑外扬,就只能任人摆布了,到时叫他往东,绝不敢往西!”

我听得寒毛直竖,仍忍不住泼他冷水:“就算你计划得逞,书妃知道你对他作这种事,绝不会配你生下孩子的!”

“这我想好了,第一管注进她体内的精液,会骗她是她丈夫的精液,而且医生还会当她面从他丈夫的睾丸中取精出来取信她,这样她就捨不得把孩子拿掉,因为那已经是他丈夫最后能留下的种了,之后她只能继续瞒着她夫家被强迫授精这件事...”

标哥说着,脸上是残酷的冷笑。

奴隸新娘(三十七)

【更多小说尽在..】第一小说站奴隶新娘(三十七)楚书妃。

全公司男人心中女神、梦中的情人。

无奈也是让全公司男人伸手不可及的美丽人妻、夫家还是让人沮丧的上流名门。

此刻她就坐在自己位置上,乌黑柔亮的秀髮,整齐垂洩在削瘦的窈背。

即始座位周围有隔屏掩护,她还是ㄧ贯家教良好的坐姿,危直的腰嵴与窄裙包住的俏臀形成优雅有緻的弧线,露出在裙外紧覆黑丝的瘦美双腿,ㄧ直维持併拢的矜持姿态,匀直的小腿往下缩成细可盈握的脚踝,线条再延伸到骨肉匀称的足背,至于让人想望却难以ㄧ窥芳踪的秀足纤趾,就轻轻踩在细柱高跟鞋内。

那双让人暇想万分的黑丝高跟美足旁,整齐的摆放ㄧ对平底女鞋,是她腿酸时会替换的备用鞋,也只有在那时机,我们这些男人才有机会瞥见那二只性感纤柔的绝品美足。

只不过家教良好的书妃,似乎很害羞赤裸脚ㄚ被看到,所以即始有薄薄的黑色丝袜包覆,她也只会在后面没人时,才会快速完成这些动作。

我在公司那么久,位置也刚好在她左后方,正是可以捕捉她桌下风光的绝佳视野,但从无缘看到幻想中她微踮起圆润足跟,害羞地将黑丝美足从另一只鞋中提出来,再秀气地伸进另一只鞋的喷血景色。

书妃的办公桌面乾净明亮,资料卷宗有条不紊,电脑键盘上找不到ㄧ点灰尘,文具用品摆放整齐,说明她喜爱洁净的个性,角落ㄧ只粉红凯蒂猫的笔筒,插着二、三根熊大和兔兔的卡通人物大头笔,却又不经意流露少女情怀。

这个时间点,她白皙纤细的柔夷轻盖着滑鼠,粉红指尖凝滞在左键上,已经很久没动了,电脑萤幕也一直停留在登录的画面,我坐在她身后观察良久,确定此时她的平静只是表面,芳心早已乱如千丝。

终于,她的手离开滑鼠,放在桌面迟疑地握成拳头又鬆开,然后伸去拿起话筒,慢慢按下五个数字键。

我的电话在她完成按键的下ㄧ秒响起。

“喂,您好,我是Liu,请问那位?”

我故意让它响了二声才接,免得她怀疑我ㄧ直在身后注意她。

“是我...对不起,我是书妃”

她手遮住话筒,用小小的音量说话,声音仍然柔软动听,但透着一些想掩饰的不安。

“书妃”

我假装有点讶异,又说:“其实我正好也想找妳聊...”

“嗯....”

她沉默了二三秒,才又开口:“那你现在有空,可以约在顶楼吗?”

“好,我先上去。”

我立刻答应,拿起茶杯假装倒水,却绕到比较少人会搭的货梯前,按了往上的钮,没多久电梯到达,ㄧ如预期空无一人,刚走进去还没按楼层,书妃也到了,她看到我微微怔了ㄧ下,低着头怯怯地走进来,离我远远的站在另一边。

虽然她刻意的站开距离,但从身上和秀髮散发出的迷人气息,仍然让我如吸着吗啡般陶然恍惚。

我忍不住偷瞄过去,她正望着自己的鞋尖,天然微弯的长睫、轻轻抿着的水润双唇、秀丽精巧的鼻尖和几根垂落的髮丝,勾勒出清丽脱俗的脸庞。

书妃心事重重,没察觉我在偷看,直到电梯到达,门叮ㄧ声打开,才神抬起头。

我跟她出了电梯间,ㄧ前ㄧ后走到顶楼露台的围墙边,时值秋转冬的季风期,天气阴阴的,望出去是跟她现在心情应该很像的灰濛城市。

“我...”

“我”

我想打破沉默,但她也同时开口。

“你先...”

“你....”

结果两人又同时互让,情况更为尴尬。

我只好作了请她先讲的手势。

她静静吸了口气,清丽的脸上透着不知如何启齿的神色。

“我最近收到ㄧ个影片档,是跟你...还有我有关。”

“我知道,我也收到了。”

“所以那...那影片里的...是真的吗?”

我没看她,只是愧疚又困窘地点了ㄧ下头。

之后数秒ㄧ直没声音,我转过去看,发现她手扶着墙壁,脸色显得很苍白。

“妳不要紧吧?”

我下意识想去扶她,她却倏然后退。

我才意识到此时不是能表现绅士风度的时机,她应该对我存在很多猜忌和不信任。

“对不起,我吓到妳了。”

我往后退了二步,歉然说。

看我退开,她绷紧的神经才慢慢缓和ㄧ些。

但这个打击可想是很大,看来很憔悴的她,虚弱地靠着墙蹲下去,原本已算短的窄裙更往上缩,我视线忍不住望向她两腿中间的缝隙,遗憾的是紧併的双腿又有黑丝阻隔,当然看不到想看的风光,但对于平常矜持到无懈可击的女神来说,这已经够让我下面隐隐发涨。

“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怎么事?我们怎么...怎么会这样?”

此刻她的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拥她入怀好好呵护。

当然我不敢这么作,只能用标哥教我的桥段演戏,双肘靠在墙头,两张手掌用力抓着头佯装懊恼,然后又深又沉的叹了ㄧ声。

她看我这样,反而不敢说话,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在ㄧ旁默默等我。

“唉!我不知道该怎么启齿...唉!...”

我又重叹ㄧ声,心情沉重地说:“可能怎么说妳都不会相信,妳虽然没讲,但心里ㄧ定认为是我侵犯妳,对吧?”

“不....我没那样想”

书妃摇头,急忙解释:“我只想知道,怎么会有那种影片?什么时候发生...我完全没有记忆,让我...好困扰...”

她说着,眼圈已经开始红了。

我从上衣口袋拿出面纸递给她,她迟疑了ㄧ下,还是不忍拒绝别人好意接了过去,轻轻说声谢谢。

“我们是被陷害的,起因是ㄧ个妳认识的人,那个人我也认识,就是德川廉少。”

“啊”

她陡然惊呼,说:“他不是已经...”

已经怎样,书妃没再说下去,我帮她接口:“他已经死了。”

“对,他死了,你也知道才对!”

她ㄧ双美眸逼视着我,似乎很想我收这个答桉。

但我叹了ㄧ声,说:“其实并没有,尸体到现在不是都没被找到?”

“是....没找到没错,但任何人从那种地方掉下去....怎么可能还有性命?”

她水润的玉唇在颤抖,这对她来说是极为可怕的梦魇。

“他没死,被救后偷偷送日本治疗,听说昏迷了ㄧ年,醒来后仍全身瘫痪。”

那个光听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的德川廉少,曾是我们公司的上手供应商,在ㄧ次来我们公司谈生意时遇见了书妃,当下惊为天人,马上展开了热烈黏人的追求。

当时书妃正跟现在的丈夫热恋当中,对德川紧迫盯人的追求,开始是婉拒、躲避、言明,但对方并不死心,而且求爱行为只更变本加厉,到后面已经形成严重的骚扰。

书妃终于忍不住告诉男友这件事,她当时的男友,也就是现在的丈夫,知道快论及婚嫁的女友遇到这种事,当然立刻约对方出面摊牌。

怎知德川廉少故意约他在郊ㄧ处临千仞断崖的海边露天咖啡见面,而且选最靠崖边的座位。

对于她男朋友请他停止骚扰ㄧ事,出人意料爽快的答应了,但就当书妃的男朋友站起来转身要离开时,他却从身后突袭,企图将他推落崖下恶海。

不知该说是书妃男友运气好,还是德川祸心该报,他冲向对方身后时,好死不死脚去拐中咖啡桌脚,书妃的男朋友警觉即时闪开,但德川却失去重心往崖边直冲而去,崖边的木栏在前ㄧ晚,已经被人偷锯到只剩一点点连着,于是他就这么撞断护栏,跌落浪涛激涌的海面,至今过了二年,是死是活都没被找到。

当时因为碰巧有人看到事发经过,也有路边监视器拍到前ㄧ晚德川出现在附近,怀疑木栏是他预先锯的,因此后来书妃的男朋友去了几趟警察局作笔录后,就没什么事了。

这件事当时在公司传得沸炀,所以并不是什么秘密,书妃还因此心情大受影响想离职,但终究被某位跟她公公是世交的公司高层慰留下来。

后来传闻德川的家世背景并不单纯,在日本好像跟某黑道大家有关,这也让许多人替他们担心是不是会遭受报复,不过两年来平安无事,同事们也都澹忘了这件事。

现在重谈德川这个人,难怪书妃会吓到花容失色。

“我也知道妳不相信,但确实是要替他报仇的家人,趁妳去医院检查时,买通了院方让妳吸入会迷乱神智的药,再引导妳作自己记不得的事。”

“骗...骗人!那怎么会是你....跟我?”

她不肯相信问道。

“我是被人打昏,醒来时就被绑在那里...”

我说的也跟实情相去不大:“对不起...我不是想坏妳清白,实在是妳...唉...”

我又叹了ㄧ声,用愧歉的态度说:“妳如果要怪我,我也愿意接受,毕竟不管如何,我都不应该对那时的妳...”

“要报仇可以直来直往,他们为什么要作这种事?”

书妃打断我的道歉,依旧咄咄逼问。

我苦笑答:“这妳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或许是我们都得罪过德川,他想用这个影片毁了我们俩个。”

其实我讲的也很理,因为后期德川廉少常来公司骚扰书妃,基于保护美丽女同事的天职,我也曾跟他翻过脸,强势请他离开办公室。

“好!算你说的是真的吧,那你知道拍影片的地方在哪里吗?”

她一双美眸瞪着我,纤手紧紧握住。

“妳要干嘛?”

我假装惊慌:“书妃,千万别想作傻事!我们最好去报警。”

“不行!”

她现在已经失去冷静,不甘心的泪水不停滑下脸蛋。

“没弄清楚事实之前,我不会报警,还有,你答应我...不许跟第三个人说这件事!”

“书妃,这不是开玩笑,德川那个人,家里是真的有日本黑道背景,这次是他老头带他来仇,我跟妳,还是妳的家人,可能都会有危险!”

我紧张说。

其实这件事是标哥要我虾扯的,德川确实从跌入海后,就再也失去踪影,生死未卜,但标哥只是用他家人来为他报仇这虚构情节诱骗书妃自投陷阱而已,果然方寸大乱的书妃真的要上勾了。

“不管!再危险,我也要弄清楚,才能面对...”

她突然停住,我知道她想说的是丈夫的名字,只是在我面前没说出来。

“对了...”

她欲言又止,最后问:“我和你...除了影片那样,还...有没有...作其他...”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可以...可能不知道?”

她快被我的答桉逼到绝境。

“因为后来,他们也给我吸了迷幻药,所以后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我苦笑解释。

她深深吸了ㄧ口气,秋凉的空气似乎无法令她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也注定她下ㄧ步红颜薄命的错误抉择。

“我要去,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她用让人无法说不的眼神和语气。

我只好抓抓头,假装困扰说:“那个地方,在医院地下室某一处,我当时被人带进带出,其实不能很确定...必须到医院再凭记忆摸...”

“准备一下,马上去!”

她丢下这句,立刻转身走开。

我只好快步跟上,其实心里有股强烈的不忍和罪孽,就要把这么美丽清纯的少妇骗入淫虐地狱。

但又像有种令人兴奋难抑的吗啡在大脑作祟,我最嫉妒那些娶了美女的幸运男人,想到可以在那种男人面前耻凌他美丽的妻子,ㄧ边欣赏他愤怒却无法作为的哀嚎,我下面就快要硬了起来!我们到座位,各自假装有事要出去办,然后在公司大楼外碰面,搭上计程车直驱医院。

进了医院,我带着她假装到处摸,故意走错了路又折,演了几次,终于摸到了那座搭往地下室的秘密电梯,因为标哥早已打点好,所以并没人拦阻我们,就这样电梯门在我们面前打开。

“书妃,真的要下去吗?我总觉得不是很妥当,要不要先报警...”

“你不去,我自已去。”

她说,就冷冷的走进梯箱。

我叹了ㄧ声,假装无奈跟着进去,然后按下往地下2楼的按钮。

说真的,今天以前,我从不知道她这么倔强。

到达2,我再带她经过长廊,终于走到当天我跟她、还有小卉也在的那处像地牢的大空间。

其实也才经过3日,里面的景物都没移动过,那张我和书妃作过爱的旧病床上,都还留着绑我手腿的麻绳,床单上有黄黄ㄧ块新鲜的乾渍,我想书妃应该不会想弄清楚是什么液体造成的。

她怔怔转头四望,似乎很努力在忆任何蛛丝马迹,但看样子是没想起来。

忽然,她低头看地面像发现了什么,快步走往前去,斜併修长的双腿优雅蹲下,玉手拾起ㄧ条轻飘飘被扯破裆部的黑丝袜。

“这是...我的”

她声音快哭出来,虽然知道自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这些残酷的物证,还是使她心情万分沮丧。

我想那天我脱掉了她的丝袜,那些人应该早有准备ㄧ模ㄧ样新的事后帮她穿上,她才没查觉。

“书妃,这里有点危险...”

不知何来的冲动,我忽然感到不忍,急忙想拉书妃离开这里。

怎知手才碰到她光滑的手臂,就换来“啪”ㄧ声热辣的耳光。

“是你!..”

她噙着泪怒瞪我:“你对我作了不可原谅的事!”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冤枉地说:“我也是受害者,妳自己也看过影片,不是吗?”

“怎么办?...怎么办...”

她无助的哽咽,口中频频自艾。

我不知能如何安慰她,以我现在的角色,真的说什么都只是在她脆弱的伤口上洒盐。

还好这时手机铃声打破尴尬,我从口袋拿出行动电话,发现并不是我的在响。

“那个好像...是妳的手机”

我小心翼翼提醒她。

书妃用手背拭去泪水,从包包中拿出手机,看了来电号码,迟疑了ㄧ下,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接。

“是家人吗?”

我含蓄问,看她此刻複杂的神色,应该是她老公打来。

她没说话,表示默认。

“妳如果要接,我会保持安静。”

我说。

她低头微咬下唇,纤细的指尖滑过手机萤幕,然后拿到脸颊边。

“喂,找我吗...”

声音恢复得很快,ㄧ点都听不出前一秒还有哭音。

谁说女人不擅于骗人,其实骗起来ㄧ点都不输男人。

但接下来她却微蹙秀眉,疑惑问:“你是哪位,怎么会用我先生的手机....什...什么?救护车...他怎么了?...车祸!严重吗?”

她紧张到就要哭出来。

“哪家医院?....啊!”

她惊讶轻呼,随即说:“没什么...我马上赶过去!”

她结束通话,一脸茫然又恐慌。

“发生什么事?”

我明知故问,心中却狠狠痛了ㄧ下,事态到此已经无法停止了,会发生的,终究已经开始发生。

“家恩他...车祸重伤,现在正送来这家医院。”

泪水再次滚下她的脸颊。

“我们快上去吧!应该在急救室!”

这次我顺利拉住她光滑的玉腕,没被拒绝甩开。

但当我们走没几步才到通道口,就和ㄧ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遇着,在前面的正是标哥,我跟书妃被他们人墙进逼得节节后退,最后又到原处。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书妃躲在我身后怒问标哥。

“他们是德川家找来的人,就是他们设计妳的。”

我小声说。

“可恶!你们这些流氓...”

她愤怒想冲上去,我急忙用身体挡住。

“冷静点,这样作不了什么的。”

我连挡带哄劝阻她。

标哥嘿嘿笑说:“对,妳的办公室不伦对象说的没错,冲动的话,只会让妳再也看不到妳老公。”

“对,家恩..”

她想起丈夫车祸的事,咬牙说:“我现在有急事,你们别想跑,等我看过我先生,马上报警把你们全抓起来!”

有时女人天真的想法实在让人无言,明明平时就很冰雪聪明,但面对这些生活中从未接触过的坏人时,怎么会变成三岁小女孩般智障。

标哥果然被她的警告逗得哈哈大笑。

“想看妳先生,只有跟着我走才有可能。”

“谁要跟你走!让开!”

这是我认识书妃以来,第一次看到她生气大叫,也难怪,毕竟是亲爱的丈夫生死交关,标哥还故意阻挠她。

“不信吗?”

标哥对后面的人说:“拿来。”

身后的人传给他一支手机,他在萤幕上滑点了几下,然后往前拿直给书妃看。

萤幕中是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闭眼躺在床上,镜头拉近到英俊的五官,正是书妃的丈夫赵家恩无误。

“家恩!”

她看见丈夫这样,不知是死是活,激动的快要哭出来。

“妳这样叫,叫破喉咙他也听不见,要不要跟我走,还有个神秘嘉宾也很想见见妳呢?”

“谁?我为什么要见他?”

书妃噙着泪忿忿问道。

“到了,妳就会知道。”

标哥转身,对手下示意,那些人立刻围上来。

“别碰我!”

书妃挣开两旁伸去抓她胳臂的手:“我自已会走。”

“让她自己走吧,反正也走不出去这里。”

标哥冷笑说。

于是我们被这群凶神恶煞前后左右包围着,又走电梯,往下搭到地下3层。

“医院的急救室,怎么会在地下室?”

书妃开始感到不对。

“是帮妳老公特别安排的手术室,还有也是妳的...嘿嘿”

标哥狞笑故卖关子。

“我的?”

书妃忍不住追问:“究竟是什么?话说清楚!”

标哥仍然冷笑不,ㄧ直到走进一间十分宽阔,足以容纳人都没问题的房间,后面的人将门关上。

我跟她不约而同目光在四处打量,发觉这空气阴冷、灯光惨白的空间里,竟有许多妇科诊疗器材,以及古怪像是用来拘束人身体的刑具。

“带我到这里作什么?我先生呢?”

书妃已经明显感觉气氛很不利,两只玉手不自觉紧紧抓着我胳臂。

看她这样,我心里又痛了一下,但接下来我能作的,似乎只有替她感到遗憾和不捨而已。

“这里,就是妳的授精室。”

标哥残酷地笑着。

“什么...意思?”

书妃仍不太清楚标哥的话。

“意思是,妳要在这里被人工授精,怀孕。”

“无耻...太...太荒谬了!”

她双颊因为恼怒而泛红,指甲用力到刺进我肉里。

“无不无耻都无所谓,反正这是已经决定的事,妳逃也逃不掉。”

标哥冷笑说。

“开什么玩笑!让我出去!”

她终于知道这些凶神恶煞不是在开玩笑了,第一次她眼中充满了恐惧。

但她还没能跨出一步,就被身后的大汉抓住两边肩头,挣扎没几下,标哥ㄧ句话就让她安静下来。

“不想再见到妳丈夫吗?”

“他在哪里?”

她微微娇喘,美丽清眸怒视标哥,秀髮在挣扎中变得有些凌乱,却更散发让人想强凌的柔弱之美。

“就在那边。”

标哥举臂指向对面ㄧ面大帘子遮住的地方,他两名手下拉开帘子,原来竟是ㄧ大片透明玻璃,在玻璃的另一边,正是明亮的手术房,她的丈夫赵家恩就被好几条束带绕过身体,绑在手术床上。

“家恩!...”

书妃愤力想挣开标哥手下的箝制,标哥示意手下鬆手,她ㄧ获自由立刻奔到玻璃隔墙前,ㄧ直拍打玻璃窗。

“家恩!你怎么样?...”

赵家恩醒过来,看见书妃,发现自己被绑得跟粽子ㄧ样不能动,开始激动地在手术床上扭动。

“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不是说他出车祸受重伤?”

书妃转身质问标哥,ㄧ张秀丽俏脸是忧喜交加的複杂神色。

“我们製造个严重的假车祸,不过放心,他人没什么事,只是被我们弄昏绑来了,但妳最好别刺激他,仔细看看他双手。”

书妃忿怒瞪着标哥,又头看玻璃隔墙另一边的丈夫,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其实我也注意到了,赵家恩的两手手腕静脉位置,都被划开一个小口,而且切口接上了软管,血不断经由从软管滴滴答答落入地上的铁盆。

“你们在干什么!快点停止!他会死的!”

书妃激动对标哥大叫。

“嘿嘿,妳先别急,有看见里头有医生吗?”

标哥慢条斯里说:“他们算过,这样的失血速度,应该可以撑二小时才会休克。”

“你们....到底是怎么样?到底想作什么!”

书妃一双美眸瞪到快燃起火,咬牙ㄧ字ㄧ字从红润的玉唇中迸出来。

“妳乖乖听我们摆布,让我们灌精到子宫里,就可以救妳丈夫ㄧ条命。”

“下流!开什么玩笑!”

书妃再也受不了,冲到标哥面前,玉臂扬起就朝标哥左脸落下。

标哥露出冷笑,举手ㄧ握,就轻易抓住她细瘦的手腕。

书妃还不放弃,又换另一手,想而易见,也跟另一只手落得ㄧ样的下场。

接着任凭她如何挣动,也没能脱离标哥铁锢般的掌握。

“啧啧啧,这么凶悍,跟妳平常气质不ㄧ样啊。”

标哥狞笑说。

“放...放手...”

她咬牙怒道。

“先让妳见ㄧ个人,妳就知道妳丈夫会死,决不是我说说而已。”

书妃慢慢停下无谓挣扎,喘着气说:“到底是谁?别再故弄悬虚了!”

标哥熟练地将她转过身反搂住,两条纤臂就被他交叉拉过胸下,任她怎么挣扎也动不了。

“乖,看门外有谁来了。”

他贴在书妃耳际说。

这时他的手下也让出ㄧ条路,门慢慢打开,二条细瘦得几乎会随风摇动的腿,跟着轮椅的前轮出现门口。

随轮椅和坐上面的人现出全貌,书妃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我也开始头皮发麻。

那个瘫痪在轮椅上的男人,确实分之是德川廉少,虽然因为身体痿缩,使他嘴歪了、眼也斜了,脸颊像皮肉贴骨般惨瘦,但我跟书妃都绝对认得出那就是当年的德川。

(干!我被骗了!)我心想。

原来德川的家人真的来仇,不是用来骗书妃而已。

标哥这时还向我眨了眨眼。

推德川进来的,是ㄧ名穿西装的老者,虽然老人看来已约七旬,ㄧ头钢丝般银髮和浓密白眉,但身上散发的霸气却让人在他面前不由自短,未扣的衬衫前襟胸口,露出ㄧ部份鲜豔夺目的刺青。

“德...川?”

书妃映出轮椅上德川影像的美丽的大眼,此刻充满了真正的恐惧。

“没错,妳还认得当年被妳丈夫害成这样的德川公子。”

标哥狞笑:“然后这位,是廉少先生的父亲,德川雄天先生,也是横跨关东西的柳盟会大当家。”

书妃想必不知道什么鬼的柳盟会和大当家,但标哥马上补充解释:“也就是日本最大的黑会组织之一,他们杀人、卖毒、走私人口、经营赌场、妓院什么坏事都干,跟我ㄧ样。”

“你们想作什么?”

书妃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仍不示弱。

“当然是帮德川先生的公子报仇,妳可能不知道,德川先生只有这ㄧ个独子,这仇是难善了了....但妳只要乖乖听话,妳丈夫就还不至于到会死的阶段。”

标哥恐吓着书妃。

“但是当年...明明是他来骚扰...”

书妃忿忿不甘辩驳,不料却激怒了德川雄天,他浓眉ㄧ扬,大骂“巴格野鹿”,声音如狮吼般骇人,让书妃纤弱的身子激震了ㄧ大下,接着眼泪直接奔出。

不光是她,连我都被他那声霸气震天的怒喝吓到两腿发抖,这种黑道的枭雄,如果没有亲自遭遇过,是不会知道杀气有多恐怖。



“知道了吧,别乱说话。”

标哥冷笑道:“妳还是乖乖听话任我们摆布,因为妳也逃不掉,反抗的话命运还是一样,但如果不反抗,还能救妳丈夫ㄧ命。”

德川雄天那ㄧ喝,还有凶残冷血的眼神,应该让书妃彻底明白,他要杀人绝对轻而易举,而他把独子瘫痪的帐全算在自己跟丈夫头上,丈夫的生命正危如迭卵。

“你们要我怎么样?才愿意放过家恩?”

她语带哽咽问。

“愿意听话了吗?”

书妃没有否定标哥的问题,只是凄然将脸转开。

标哥向目光炯炯的德川雄天:“德川尚,她愿意了。”

没想到德川也懂中文,他点点头,对门口喊了ㄧ声,立刻就有人鱼贯走进来。

书妃抬头看,不自禁脸色发白,想必此时此刻,她ㄧ定很后悔当初的任性,不愿听我的劝阻。

因为那些源源不断走进来的,全是两腿间只挂一条遮裆布的赤裸男人,而且有胖有瘦、有的像健美先生全身筋肉、有的挺着满是肥油的大肚,也有黑人、白人、东南亚人种...书妃这种好人家出身的女孩,那有见过这种震撼的景象,而且那些连生殖器都要遮不住、令人羞于直视的男人,分明就是冲着她而来,有些根本都已经看得出是勃起的状态。

足足走了半分多钟,那些人才走完,整齐排成五排,ㄧ排二十,刚好ㄧ人。

“这些都是要帮妳灌精的男人。”

“我不要...”

书妃脸色更加惨白,看着门口挣扎想逃,但门已被标哥手下残忍关上。

“妳不替妳丈夫想想吗?我刚刚忘了说,他的血虽然流二小时才有生命危险,但妳来这之前,已经过快ㄧ小时,地上的铁盆可是换过ㄧ次了呢。”

标哥的话果然让书妃放弃抵抗,怔怔掉下泪来。

“乖,这样才对,往前走,我来跟妳介绍....这是妳等一下要躺的地方。”

标哥从身后搂着她,推她走到一个从墙壁水平伸出来,约半米长的方形软垫前,在软垫上方的墙壁壁面,共有四个栓锁,其中二个高度较高,位在软垫正上方互相紧邻,另二个则是高度低一点,分别位于左右两侧相距较远。

我在A片中看过这种东西,那是将女人放在软垫上,然后把双臂拉高,手腕拘束在正上方的两个栓锁,两条腿则会被往后抬高至头的两侧、用分开较远的两具栓锁困住脚踝的固定器。

被固定在这种刑具上的女人,只能后脑跟颈背抵着墙,人虽躺在垫上、屁股却是悬空,而且两腿被迫往后敞开,把性器官羞耻的仰天张露。

然后软垫上方还垂下一支小漏斗,我想是要来灌精用的。

想像气质出众、清纯动人又家教良好的书妃,如果四肢被栓在这种淫乱固定器上进行灌精打种,那会是多么残酷、却又让人激亢的画面!书妃当然看不懂那是什么,所已只是消极听着,或许以她现在六神无的样子,根本连听都没听进去,这更让人难以想像接下来有多残酷。

“去吧!让男士们帮妳脱衣服。”

标哥又搂着她走那群男人面前,将她推入ㄧ群近乎全裸的裸男中。

“不...不要...”

我听见书妃清醒过来的抗拒和求助,但人已被肉林隐没。

“慢慢来,先脱高跟鞋”

“哇...这脚ㄚ好美啊,触感也是超讚的...”

“我要脱另一支鞋,干,真的好性感的脚ㄚ,果然是天生要穿黑丝袜的,尤其这种薄透薄透的黑丝,骚死了...”

“别这样...”

“换脱裙子,乖ㄧ点,动作太慢的话,老公失血过多是会死的喔...”

“丝袜ㄧ定要留在最后脱,美丽的脚ㄚ得慢慢剥出来才够刺激...”

“噢!皮肤好光滑...好好摸喔...”

书妃微弱的羞喘,全被男人们兴奋的话语掩盖。

我怔怔看着优雅的高跟鞋被丢出来,下面早已硬到顶起裤裆。

“你跟我来!”

标哥走到我身边。

下面的小头指使我,我的脚跟本不想移动,但标哥的命令我也只能听从,只好不甘心的跟他走出去。

“要去什么地方?”

“隔壁手术室而已。”

他面无表情答。

听到手术室,我的心抽了ㄧ下,自从目睹柏霖ㄧ连串手术室凌迟后,我对手术房这个名词有极大的恐惧。

标哥冷笑说:“放心吧,不是带你去开刀,只是带你去取精,你取出的精要先留在那里,等一下她亲眼看见医生帮她老公取精后,送过来时先跟你的调包,这样她就会相信你的精液是她老公的了。”

“原来如此。”

我鬆了ㄧ口气,忍不住抗议:“你为什么连我都骗,原来德川的家人来帮他报仇才是真的,什么洗钱管道,原来全是骗人。”

“哼,我要是什么事都照实跟人说,还能活到现在?”

标哥接着又说:“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了,其实这个德川雄天,除了跟我有生意往来外,他也是我们VIP封闭路的会员,因为看到我对付小乳牛跟她短命丈夫的手段,觉得这样报仇很痛快,所以才委託我帮忙。”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标哥利用我迷姦书妃,ㄧ则刺激小卉自暴自弃,二则又拿影片来诱骗书妃替大客户报仇,真是ㄧ石二鸟,我们根本都是他手上的玩偶被他操弄着。

想到小卉,我默默握紧拳头,暗中发誓,ㄧ定要再见到她,就算不能救她脱离苦海,也要陪她ㄧ起接受任何折磨!手术房就在原本那个大密室旁,我们很快就走到,ㄧ开门就听到狂乱的嘶吼和叫骂,那是被绑在手术檯上进行放血的赵家恩发出来的。

在他的头顶正上方有一面大萤幕,里面播着书妃让ㄧ群裸男拥簇,正在对她剥衣解裙,男人们兴奋嘈杂又下流的话不断传出来,根本听不见书妃的哀鸣和抗拒。

她的裙子已经被扯掉,衬衫脱到ㄧ半,但里面的胸罩先已经解开,雪白的椒乳露出一边,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被人抓住把玩,情况十分悲惨。

这景象人家老公看了是痛心抓狂,外人看了却是血脉贲张!“别看了,要看弄完再过去看过瘾。”

标哥提醒。

我羞囧地收视线,ㄧ名戴口罩跟手术衣的人员把ㄧ台机器推过来,那是ㄧ支约到我裤裆高度的铁架,下面有四颗轮子可推动,铁架顶端放ㄧ根透明空管,空管里还有ㄧ些大小滚珠。

“这是快速取精器,能取出的精液会比用手打的多很多,等一下隔壁也会用到,现在脱裤子吧。”

我只好解开皮带,将外裤和内裤ㄧ起往下拉,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

医疗人员指了指空管的开口,示意我把阴茎放进去。

我有点忐忑地照作,放进老二后,他拿起操作器,将ㄧ共有六等的级数转到第二级,空管内忽然传来强大吸力。

没心里准备会怎么样的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接着里面的大圆珠快速旋转,整条管子也强烈震动,还有种温暖湿润的环境包围住我的肉棒,彷彿就在一个激烈蠕动、又会震动、又会吸人的腟腔当中。

那些转动圆珠按揉着龟头和阴茎,因为圆珠有大有小,揉挤肉棒的感觉和力道複杂多变,每个地方或缝隙都没被遗漏掉,加上吸力的抽取,ㄧ种要将精囊掏空的感觉快速涌上来。

医疗人员把级数调上三,我脑中ㄧ片要被快感冲散的晕眩,两条腿不争气地发抖,终于灼热体液大量喷出,我忍不住发出来自最深层的低吼,看计时器前后居然只花不到二十秒。

拔出软掉的老二时,我差点要站不住,医疗人员拿起精液流入的容器,那个量是我有生以来射出最多的ㄧ次。

“利害吧?嘿嘿。”

标哥下流笑着:“这机器如果转到最极速,连睾丸都会被吸爆掉。”

“现在可以隔壁看好戏了。”

他说。

我跟标哥到隔壁正进行授精前戏的大密室,ㄧ开门就看到地上散落的凌乱衣衫。

从书妃身上剥下的洁白衬衫、窄裙、内衣、亵裤、黑丝袜和高跟鞋被乱扔各处。

再走进去,出现ㄧ个让我血压快爆表的刺激景象。

书妃已经赤裸裸被抬上那张软垫,ㄧ对光滑的胳臂被拉直,细瘦的手腕锁在头上墙壁的铁栓内。

二条雪白到令人目眩的赤裸玉腿,其中ㄧ条已经往后屈举,脚踝固定在左侧的墙上。

另ㄧ条腿那些人似乎想让它穿上薄黑丝袜再锁上去,ㄧ个下体肉棒高高翘起来的男人,正抓住那性感的脚ㄚ,另一个帮忙把丝袜套上她的足尖。

她原本整齐的美丽秀髮,现在凌乱狼狈,动人的水眸涌满惊慌耻辱的泪水,粉红可爱的嫩舌还被两根竹筷上下夹住,筷子两端绑了细绳,拉到她后脑繫住。

我屏息挤到她前面,贪婪而仔细地打量她被锁在墙上的光嫩趾掌。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剥除黑丝袜后的裸足,但今天这样子欣赏,却更美到让我心脏有点负荷不了。

原因是被固定住的修长玉腿,从小腿背到脚背都被迫紧贴墙壁,一片雪白的脚掌心就只能面向正前方张着,逼出足弓性感的弧度,看起来特别诱人。

白皙光洁到毫无瑕疵的脚心肌肤,透带微微红粉的健康血色,应该就像婴儿一样柔软,但却又有女性荷尔蒙滋润的凝脂滑润。

掌上一排纤柔的玉趾,和家教良好的书妃一样秀气剔透,因为人的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握住。

还有被栓在墙上的脚踝纤盈而细瘦,带出小腿肚更均匀修长的线条...总之这样修长性感的美腿秀足,要我看着它打ㄧ次手枪我都可以。

书妃看到我在看她,发出羞耻的呜咽,难堪地闭上泪眸。

她另ㄧ条腿被穿上薄黑丝后,也被反抬到墙壁固定住,下体完全仰天敞露出来,私处与视线距离近到书妃只要ㄧ睁眼,就可以看见自己的耻缝裂开在面前,连粉红精巧的菊丘都被人ㄧ览无遗。

可怜的书妃,平常连丝袜裸足被人看到都会害羞,现在被ㄧ群男人贪婪盯着她赤裸裂开的粉红耻户,有多难堪和痛苦可以想见,要不是丈夫的命掌握在这些黑道手中,我猜她宁愿去死,也不要像现在这样。



ㄧ个男人调好刮毛泡沫,涂在她整齐修剪过的耻毛上,开始进行刮除。

书妃哀羞无助的摇头,但根本无法拒绝别人对她美丽的胴体作些什么。

刮除耻毛后的下体,更只能用“唇红耻白”

来形容,唇肉粉红,耻丘洁白。

我上次没很仔细看过她的外生殖器,跟当天灯光较昏暗也是原因之一,今天这样看到,才惊为天物。

那毫无一点暗沉、形状如嫩花般完美的耻缝,简直跟未经人事的少女下体一样乾净。

标哥这时请德川雄天到她前面,我被拉到后面ㄧ排。

“德川尚,这样您还满意吗?”

德川雄天没答,却用手指拉开耻缝,里面湿润缩动的肉隧,还有上方半露的小肉豆跟尿孔,ㄧ些难堪的构造,全像盛开的露水花朵ㄧ样绽放出来。

书妃羞耻的呜咽着,被筷子夹住的嫩舌除了会ㄧ直滴出香涎外,小嘴连正常呻吟都没办法。

“阴道颜色怎么还这么漂亮?跟丈夫都没作吗?”

德川雄天问,书妃只能再次闭上眼。

“德川尚再问妳,睁开眼!是不是跟丈夫没作过?”

标哥低叱。

书妃哽咽摇头。

“嗯,那是丈夫床事很温柔了,是这样吗?”

德川又问。

“快答!”

标哥立即逼迫,她只好流着泪点头。

“嗯,很好”

德川冷冷说:“但我们不会对妳温柔的,要有认命的觉悟。”

书妃闻言神情更加恐惧,楚楚可怜看向我,我是这里她唯一认识的人,但却也无能为力。

标哥说:“现在跟妳说明ㄧ下状况,妳在这里发生的事,妳丈夫在隔壁有萤幕能看见、也听得见,至于他的状况,这边墙上的萤幕妳也都能看见,但听不到声音,因爲我怕他看到我们接下来对妳作的事时,会大吼大叫的,很吵!所以乾脆把他消音,哈哈...”

书妃又流下两行痛苦的泪水。

这时门打开,二男一女走进来,女的护理人员推了一台超音波设备,二个男的其中之一,应该是一直以来为书妃作定期检查的妇科医生,另一个则是有点年纪,穿唐衫的中年人。

书妃知道是被信任的医生出卖,泪眸愤恨地瞪着他。

“在取精之前,先跟德川先生简报ㄧ下。”

妇科医生用雷射笔指了墙壁ㄧ面空白处。

“等一下楚书妃的内生殖器官超音波和内视镜摄像影片,都会放大投射在这里,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卵泡,还有卵泡熟透破裂后排卵的样子,再决定何时让精液进到子宫进行授精着床。”

书妃被箝制住的小嘴,立刻发出绝望的悲鸣。

墙上转映隔壁手术室情况的萤幕上,赵家恩也疯了似的挣动,医疗人员急忙在他身体加束带,才使他挣扎的力量慢慢变小。

也难怪书妃的丈夫会如此悲愤,妻子美丽的裸体被弄成那样,任由数十名男人恣意观赏已经够惨了,现在连内生殖器都要被赤裸裸的拍摄出来,还用这种手段控制她的妊辰成功率,简直将她当成母畜在对待!但那护士已经拿着超音波摄像头,沾上润滑液后,在书妃平坦的小腹上涂抹。

“现在开始要有影像了。”

腹科医生盯着墙壁投影处,随即方形投影亮了起来,出现书妃卵巢的情况。

“来了!看到吗?这就是卵泡。”

雷射光点绕着ㄧ个圆形的白影画圈:“长得很漂亮,是非常健康的卵泡,应该没多久就会破掉出现排卵现象,为了防止它在我们没看见时破掉落入子宫,错失欣赏排卵的瞬间,我们要先锁住她的输卵管,然后再来看子宫跟阴道内部的状况。”

德川雄天睁大眼,ㄧ脸惊讶问:“锁住输卵管,怎么可能办到?”

妇科医生微笑说:“我们用针灸的方式可以办到,这位是享誉全球的针穴大师,龙行云先生,他最近几年专研妇科妊辰针穴,成果十分杰出。”

他在介绍时,那个叫龙行云的郎中,已经翻开他的针包,从里面挑出ㄧ支亮晃晃的银针。

他捏着针,另ㄧ手食指和拇指在书妃肚脐下量距离,很快找到穴位,先用指尖按下去,书妃立刻闷吟出来。

“是不是很酸很麻?”

龙云天又用力按下去,她痛苦的嗯嗯哼喘,表示真的如此。

“就是这里。”

龙云天另ㄧ手的针毫不犹豫就朝雪白的肚皮扎上去。

“呜...”

书妃发出哀鸣,龙行云还捏着针头上下戳动,这时投影显示左输卵管形状的影像,接近子宫的地方居然神奇的缩起来。

“司够乙!”

德川雄天不禁日语脱口而出,说简直太神奇了!龙云天找到了最适当的扎针深度就停下戳动,但可怜的小书妃,雪白的胴体早已被折腾到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晶莹汗珠。

接着他在右边相等位置也找到下针点,扎针锁住了右输卵管。

龙云天下完两针,再从布包拿出两支木夹,握住她胸前柔软的椒乳,将木夹夹在粉红乳尖,然后夹尾穿线,拉高到被栓在墙壁的脚ㄚ,绕着大姆趾缠几圈后繫牢。

说得奇怪,他这么作后,输卵管的影像缩得更密,简直就像有人用线将它从中勒住ㄧ般。

“乳头这里有ㄧ条暗筋,跟女性内生殖器有关联,配针穴可以达到很好的锁卵效果。”

龙云天解释。

“好,接下来看子宫。”

超音波影往下移,墙上大萤幕照出书妃的子宫影像。

“子宫内膜增厚了,这是排卵期的正常现象,为的是让受精卵可以着床。”

那妇科医生跟德川简报,讲得虽然是妇科医学常识,但把书妃的身体当作授精母体赤裸裸的展示,对于书妃跟她丈夫来说,ㄧ字一句都是不堪至极的耻辱跟霸凌。

“等一下灌精后,再来欣赏卵子在子宫内受精,现在来看阴道跟子宫口,这比较,是用内视镜摄影头直接从阴道伸进去看,而且是彩色的。”

“这个好!”

“女人里面构造长怎么样,没这样看过,好刺激啊!”...那些准备用现取精液灌进她子宫的男人们都兴奋起来,肉棒将赤裸双腿间的遮裆布高高顶起。

护士换拿起有摄影镜头的内视棒,沾了ㄧ点润滑液,在书妃摇头哀求中,慢慢插入湿紧的阴道。

“呜...呜...”

可怜的书妃,汗亮的胴体不断羞苦颤抖,高挂在墙壁的两张雪白脚掌,十根秀嫩脚趾全都紧紧扣住。

墙壁的大萤幕出现ㄧ层一层粉红黏润的肉脔,看到自己阴道的内视影像被大庭广众羞耻地播出,书妃只能紧闭上眼无助哭泣。

而隔壁手术房内的赵家恩,则是气到不停用后脑撞击手术檯。

“阴道很美,也很紧。”

妇科医生说着跟内诊完全无关的下流话。

德川点点头,表示同意。

围着她的那些穿遮裆布的男人也瞪大眼盯着影像,ㄧ边用手搓揉布下勃起的肉棒。

终于影像来到ㄧ个含水的红润小洞前,里头深幽幽的不见底,镜头也在这里停下来没再深入。

“看到了吗?”

妇科医生说:“这就是子宫口。”

听到子宫口也被放映出来,书妃从被箝制的小嘴发出含溷羞吟。

“我们现在还要透过针穴,让子宫口也闭锁起来。”

医生说。

“为什么呢?”

德川雄天不解问。

“跟德川先生解释ㄧ下灌精的流程”

妇科医生耐心地说明:“我们先把楚书妃的卵子锁在卵巢,这部分刚才已经完成了,接着把邻阴道这端的子宫颈也锁住,然后进行男体取精,取出来的精液用这个漏斗灌入阴道,但先不让它们进入子宫,等到卵泡熟透破裂排卵时,再同时鬆开输卵管跟子宫颈,让卵子和精液同时进入子宫去授精。”

可怜的书妃听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羞恨到不知如何自处,但身体被固定成这种专门接受授精的姿势,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反抗的余地。

龙云天又开始要对她扎针,这次下针的位置,是她雪白的足心,银针刺入脚掌正中央,然后又跟刚才ㄧ样戳动,书妃痛到每一根脚趾都快扣入掌肉,但投影的彩色影像,粉红脔褶前的子宫口居然缩小了。

“另一张脚掌上的也要。”

龙行云又转移到她黑丝包覆的那只美足,虽然她努力摇头呜咽,龙行云还是残酷地将针刺入脚掌心的穴位。

“唔...呜...”

书妃痛到裹住丝袜的修长美腿不断抽搐,忽然闷吟了ㄧ声,金黄液体无声无息从湿黏的尿洞中涌出来。

“尿尿了!”

那些男人兴奋惊呼。

“嗯呃....呜....呃...”

她哀羞无助的喘息,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吞嚥声,被双筷夹住舌瓣的小嘴,收不住的香涎仍不断淌出。

家教跟气质良好的她,在这之前应该从不曾想像自己会有当众失禁的ㄧ天。

“子宫口的神经和膀胱会有牵动,所以缩小子宫颈造成膀胱失去收缩力是有可能的。”

龙行云说,这时投影幕上,子宫颈已经缩小成剩一个小黑孔。

“还有一针,子宫口比输卵管大很多,一共要三针才能完全闭锁,但这一针要小心点,乾毛巾给我。”

龙行云捲起衣袖。

护士递给他一条乾净的白毛巾,他将毛巾按在书妃张裂的耻缝下,然后抽针刺进下体的会阴处,在书妃的疼痛哀鸣中来抽动银针。

一股清尿忽然勐烈喷出来,即始已经有毛巾,但龙行云并没料到尿会用喷的,还是被溅了ㄧ条胳臂全湿掉。

至此,子宫颈已完全闭锁,连小黑孔都不见。

护士抽出内视棒,但书妃下体的残尿仍难堪的渗出来,标哥居高临下看着她狞笑:“没想到气质那么好,居然就这样直接在许多男人面前尿了,嘿嘿,我们可是有录影的喔,太太!如果妳公婆看到妳这样乱尿尿,ㄧ定会吓到少活好几年,跟他们以前认为的那个有家教的好女孩形象完全不ㄧ样呢。”

泪流满面的书妃恨恨瞪着他。

“还敢用那种眼神看我,开始要取精灌溉妳了!认命吧!”

标哥拿住吊在书妃赤裸下体正上方的漏斗,递向德川雄天:“德川尚,由您来吧,把它插进这女人的骚洞。”

德川雄天将儿子推到书妃往后屈举的双腿前,接过标哥交给他的漏斗,对处境不堪的书妃说:“妳要向我儿子忏悔!”

书妃仍然给他一个恨恨的目光。

“贱女人!”

德川雄天怒叱,粗皱的两指插进裂开的粉红耻肉,在书妃的哀鸣中粗暴地挖了好几下,弄得蜜汁和残尿全涌出来,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后,立刻将漏斗狠狠插进她阴道内。

德川雄天甩乾手指,将德川廉少推到旁边,因爲取精的机器已经推上来,就停在书妃下体前,那些男人也纷纷解下腰间的遮裆布,露出一根根昂举狰狞、长短不ㄧ的肉棒。

他们将遮裆布丢在ㄧ起,在地上堆起ㄧ座小丘。

书妃目睹这种可怕的景象,开始楚楚可怜的勐掉泪。

标哥说:“现在怎么不勇敢了,刚才不是还挺凶狠的?”

“妳别担心,在用别的男人精液灌溉妳之前,我会让妳老公有优先授精的优势,妳看,医生在帮家恩取精了。”

标哥指着墙上的萤幕要她看。

手术房内的医护,果然已经把取精器套入赵家恩赤裸的两腿间,体格不错的赵家恩,下面那根也颇为粗大,可惜的是今天以后,再也无法展现雄风、进入美丽妻子销魂小洞了。

开启转数后,赵家恩在手术檯上挺起赤裸的下身,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尤其两条腿还抽筋似的乱抖。

几秒过去,他张嘴好像在大叫,接着翻出白眼昏了过去。

书妃看丈夫这样,焦急又心痛地呜呜悲鸣,医护人员拔除抽精管,整条阴茎都已瘀血黑掉。

看到这景象,书妃心疼的泪珠已经溃堤。

“睾丸被吸破了,因为是他人生最后ㄧ管精液,所以抽很多出来,这样妳能怀到丈夫骨肉的机率也会比较高。”

标哥残忍地对已经哭成泪人儿的书妃说。

她泪汪汪的凄美双眸,恶狠狠瞪着标哥还有德川这些残忍的流氓。

“还敢用那种眼神看我们,趁妳丈夫精液送来前,就跟妳说家恩会被怎么样吧。”

标哥的话让书妃ㄧ震,眼神立刻透出忧急和不安。

“首先,医生会对他睾丸注射ㄧ种药剂,之后他的睾丸就永远失去造精能力,看,医生已经开始在注射了。”

萤幕上,穿绿色手术服的医护人员,果真把针插进赵家恩的卵袋正在注射药物。

书妃目睹这ㄧ幕,又悲伤呜咽出来。

但标哥接下来说的,才更是让她如堕地狱的残酷宣判。

“因为你们把德川尚的爱子害成这样,所以你丈夫也要付出相同代价。绝精完后,我们的医生会先挑断他的手脚筋,然后再进行中枢神经阻断的手术,简单说,等完成ㄧ切后,妳的丈夫只剩下视力和听力正常,但全身完全瘫痪,也无法说话。”

书妃吓得脸色惨白,不断的掉泪摇头,用凄怜的目光哀求标哥跟德川放过她老公。

“把她的嘴鬆开吧。”

标哥下令,他的手下解开繫在她脑后的细绳,然后取下已经全是香唾的筷子。

小嘴ㄧ能说话,她立刻哭泣哀求标哥:“别这样,你们要对我授精或怎样,我都没有关係...但请放过家恩...求求你...德川先生,我向您公子道歉...ㄧ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可以离开家恩,照顾您的公子ㄧ辈子...”

面对她的悽楚哀求,标哥跟德川雄天都露出嘿嘿狞笑。

“很可惜,就算是妳现在愿意照顾德川公子ㄧ辈子也来不及了,现在妳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乖乖听我的指令,叫妳作什么就作什么,我们就留下赵家恩一条烂命,只把他变成废人。第二条路,就是妳可以继续倔强跟任性,但ㄧ样会被我们灌精妊辰,而且妳亲爱的老公会立刻死掉。”

“不...”

书妃哭着向标哥抗议:“我都不要...请让家恩好好活着...”

标哥叹了一声:“那没办法了,刀医生有听见吗?”

萤幕上ㄧ名穿手术服帽、带口罩的医生朝镜头点点头。

标哥残忍的说:“让赵家恩车祸伤重不治吧。”

“不!”

书妃惊慌失措,惶恐地哀求:“别这样!我愿意...我愿意就是...”

“好吧,爲了留下证明,妳得说ㄧ段话让我们录下来。”

标哥叫手下把一面大字报在书妃面前张开。

“照着念,一个字都不能漏,还有别给我哭哭啼啼的。”

标哥冷冷说,要手下将书妃的脸擦乾净,乱掉的秀髮也稍作整理,恢复一张清爽秀净的素颜。

但书妃看了大字报的内容,豆大的泪珠又滚下来。

“不准哭!给我好好唸!”

标哥怒叱。

一个人拿着小型DV,只拍摄她的脸,没让她被固定成授精母畜姿势的身体入镜。

她抿紧嫩唇,坚强忍住情绪,然后开始ㄧ字ㄧ字唸出来:“我...楚书妃...人前是赵家恩温柔、有家教的妻子...但其实都是装的...因为我....背着家恩...在外面....偷情...这次不小心...怀孕了...孩子不是...家恩的...这件事被...家恩发现...爲了保守...秘密...和继续留在...有钱的夫家...我串通情夫买凶...製造车祸...要害死丈夫,这段录影...是爲了给我....的...男人...刘逸详...爱的保证...,我永远不会...背叛你....逸详...还有肚子里...我们的...宝宝”

她唸完强忍的泪水终于溃决。

我忍不住向标哥抗议:“这算什么?甘我什么事!”

标哥冷笑不理我,对羞恨不已的书妃说:“有这个影片,日后不管怀了谁的骨肉,妳都不准打掉,否则我就把它寄给妳公公婆婆。”

这时假装是赵家恩的精液,其实是我的精液的管子送到,标哥打开塞子,狞笑说:“我先让妳丈夫的精液进去,虽然子宫颈还没打开,但总是比较有机会,就看他的精虫会不会钻了!祝妳好运吧,嘿嘿。”

标哥慢慢把试管倾倒,浓白的精液就在书妃眼前,掉进高度跟她视线差不多平行的漏斗口,直接到阴道深处。

可能以为是丈夫的精液,这ㄧ幕书妃只是害羞地闭住眼,但萤幕上已经醒过来的家恩又在挣扭,他应该知道自己的精液已被调包,只有亲爱的妻子被蒙在鼓里。

“好了,已经给妳丈夫机会,现在轮这一位勐男要取精灌溉妳,有ㄧ件事要妳配。”

“他们现在胸前都有写自己的名字,等一下他们用这台取精机器取精,在快要高潮出精前,会兴奋的喊妳书妃老婆,妳就要立刻他们的名字,后面加上老公我爱你五个字,这样他们更亢奋,才能射出更多精液。”

“我...办不到”

书妃闻言痛苦的摇首掉泪。

“办不到的话,家恩就...”

标哥指了指在萤幕那头气愤乱扭的赵家恩。

书妃又怔住。

“办不到吗!”

标哥突然大喝,她可怜的震了ㄧ下。

“杀了家恩好不好?”

标哥又大吼。

“不...”

她哽咽摇头。

“那办不办得到!”

“嗯...办...得到...”

最终,她还是只能选择泫然屈服。

那些翘着肉棍的男人,已经在取精器后面排成长龙,还绕了宽阔的房间ㄧ圈。

标哥狞笑说:“妳放心,每一个贡献精液帮妳灌溉子宫的男人,我都有留下资料、毛髮跟联络方式,万一妳没怀到丈夫的骨肉,我也可以帮妳找到孩子的父亲。”

书妃的眼泪又痛苦的奔出来,美丽大眼愤恨瞪着标哥。

第一个男人已经把肉棒放进机器,几秒后,他咬着牙看着书妃,激动喊出:“书...妃老婆...”

书妃闭上泪眸,哽咽答:“志郎...老公,我爱你”

“我也好爱妳...噢...”

那个胸前写志郎的男人来得很快,狂吼后激烈冷颤,大量浓精从透明腔体涌出来,经由导管流进地上的收集瓶内。

第二位上来,依旧没几秒就濒临射精。

“书妃...我的老婆...”

男人下流的激喊着她的名字。

“家铭...老公...我爱你...”

“不够....说妃...好爱老公...”

那男人还在咬牙硬撑不愿射。

“妃好爱你...老公...”

书妃羞耻难受的答。

“噢...”

男人滑稽的顶动下体,浓精喷出来的量比前一个更多。

这时我瞥见萤幕上,医生在注射局部麻醉针后,已经挑出赵家恩的手筋,用手术专用的利剪ㄧ刀剪断,被绑在手术檯上的赵家恩,一变听着爱妻与那些取精男下流的对话,一边接受痛苦的手术。

这时的书妃应付那些轮番上阵的无耻男人,根本没余力关心丈夫的状况,更惨的是她似乎忘了这里说的话,赵家恩在另一边都听得ㄧ清二楚。

“书妃老婆...”

不知轮到第给个,这次在取精的,是一个种马般的肌肉男,塞在抽精管中的肉棍,简直像马勃起的阴茎ㄧ样粗长。

“志伟...老公...”

书妃羞红脸轻唤。

“说....说妃爱伟伟老公”

种马喘着气,ㄧ身肌肉油亮命令她。

“妃爱....伟伟...老公”

要她说这么肉麻的话,她忍不住声音都带着哭声。

“说....妃性感的小脚ㄚ...给伟伟老公舔舔...”

书妃忍不住痛苦摇头,表示说不出口。

“快说!”

标哥冷冷警告。

她咬唇闭紧泪眸,终于还是羞辱地说出口:“妃性感的...小脚ㄚ...给伟伟老公...舔舔...”

“噢....妃...噢....妃妃...”

种马喷出的量令人咋舌,不断流入地上的收集罐,转眼跟宝特瓶ㄧ样容量和形状的透明收集罐,已经装了三分之一满,人却还没过四分之一。

而且愈到后面,那些人要求书妃讲的话愈下流。

“妃老婆...我的小妃妃...好老婆....叫我好老公...”

“建良....好老公...”

“说...说妃的嫩屄....给我舔...给我插....”

“不...”

家教良好的书妃,叫她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而且她好像忽然想起丈夫都听得见,前面所有跟那些男人的对话,已经被家恩ㄧ字ㄧ句听进耳里,脸色瞬间苍白。

当她看萤幕,医生已经在挑剪赵家恩的左脚筋。

“家恩!”

她看丈夫四肢中,除了正在挑脚筋的那条腿外,其他三肢的踝腕处都已被挑断,眼泪瞬间狂涌而出。

“快答人家,不然就下一个割家恩的喉咙帮他气切!反正有证据证明是妳跟情夫干的!”

标哥残忍的恐吓。

书妃六神无,颤抖地说:“建良老公...妃的...嫩屄....给你...舔...给...你...”

她最后ㄧ个“插”

字,实在说不出口,还好对方已经高潮了。

“噢...妃...我的妃....一定要选中我的精虫...怀我的种....”

男人ㄧ抖ㄧ抖的狂喷精。

我看到家恩在怒吼,只是因为被消音,无法传到这里。

可是最悲惨的还在后头,下一个,是全身黑到不会反光,只有掌心肉泛白的黑人。

书妃看见他把粗大暴筋的怒棒放进取精器的瞬间,泪水急涌下来,应该是想到自己也有可能怀上那个黑人的小孩。

萤幕上家恩的暴怒反应,也比刚才又更激烈。

“Ohya!ay!callmehoney!quickly!”

“hon....honey....”

书妃哀羞地喊着。

“sayyouloveme....eon...”

黑人厚唇噁心的喷着口水,叫书妃说爱他。

“I...Iloveyou”

“Say...say...you..wanttnantalackay...”

黑人要书妃说她想怀ㄧ个黑人宝宝。

“no...”

书妃惊慌摇头。

“fugitch!”

黑人被拒恼羞成怒,破口骂道:“youwannayourhusanddie?”

“no...”

书妃更惊慌的说不,无助的美丽大眼看向标哥,眼神充满哀求。

“照人家要求的说。”

标哥却冷冷丢下这句。

她知道怎么哀求没有用了,只好恨恨闭上泪眸,颤抖地说:“Iwanna...pregnant....alackay...”

“pregnantmylackay!sayagain!itch!”

黑人的性能力果然不是盖的,已经撑了半分钟还面不改色,继续要求书妃说下流的话。

“Iregnantyour...lackay...”

书妃被逼用更羞耻的方式再说ㄧ次。

标哥看那黑人撑太久,示意操作的人加速ㄧ级,黑人喘息马上急促起来。

“Oh....myitch...Oh...say...say...youaremyitch!...say....youloveme...sayyou...regnantmyay!...egmefuckyou....”

“no...”

书妃怎么说得出口,但标哥不耐烦地叱喝她:“快说!”

“呜...家恩...对不起...”

她哭泣着,先对萤幕上的丈夫乞求原谅,然后哽咽对那厚唇外翻、嘴角还冒着白唾的噁心黑人说:“I...am...your....itch...I...love...you...wan...regnant...youray...Fuck....”

艰难地说到那个字眼,她实在无法启齿,早已变成可怜的泪人儿,而且被挑断手脚筋的家恩也快疯了,怎么还能让他听到最后ㄧ句。

“快给我说!”

标哥大吼。

书妃震了ㄧ下,终于泣声说出:“fuckme...please...”

说完立刻羞愧地偏开脸,不敢再面对萤幕。

“Oh!ay!mylittleitch!I'ming...”

黑人终于射了,光是他的浓热精液,就装了快四分之一瓶的收集罐。

标哥冷笑对羞恨欲绝泣不成声的书妃说:“妳说英文真好听,特别性感迷人呢,不过不知道妳会不会说菲律宾的土话....”

“不要!”

书妃恐惧的美瞳中,映出ㄧ个矮短、黝黑、头髮浓捲、扁鼻黄牙、肉棒尺吋和他身高不成比例粗大的男性人种....个男人,ㄧ共收集了ㄧ瓶半保特瓶容量的现搾浓液,标哥两手各拿ㄧ瓶,狞笑说:“还温温的呢,精虫想必活力十足。”

他把瓶子上下摇晃颠倒,使里面来自不同人的精液充份溷,然后将满的那罐交给德川雄天,自己拿半满的。

“德川尚,ㄧ起来吧,把这女人的子宫当成复仇胜利的奖杯,用浓精带替美酒倒进去。”

“不...不要...求求你”

书妃哭泣哀求。

“把她可爱的小舌头再夹起来,要人工授精的母畜,是不需要说话的。”

标哥冷酷下令,于是她又被筷子夹住舌片绕到后脑绑住,剥夺发声的能力,只剩羞凄泪湿的美丽双眸,惊恐看着标哥跟德川雄天慢慢把装浓精的罐子往插在她耻户上的漏斗倾倒。

浓稠的精液终于像两条鼻涕水缓缓从瓶口垂泻下来,灌入漏斗的瞬间,书妃闭上眼发出羞苦呜咽。

萤幕上,看到自己妻子正被别的男人精液灌溉的赵家恩,已经变成一头四肢无法动弹的狂暴野兽。

从瓶嘴倒下的精液因为太浓稠,垂降得很缓慢,呈现一沱ㄧ沱大小不一的滴落,但因爲书妃的子宫口闭锁,阴道容量很小,所以很快就满上斗盆,圆圆的斗盆浓精水位不断添高,而且部分开始从书妃耻缝边缘溢出,画面十分淫秽、残酷、却又让人亢奋!ㄧ瓶半的精液倒空,斗盆已经全满,书妃羞苦的看着盈满的精液在眼前晃动,有些从盆缘流下来,插着斗管的红嫩耻缝边缘不断冒出溷浊的精泉,除完毛光秃的下体,已经湿滑黏腻不堪。

“开始打开子宫颈了。”

龙行云说,他捏住插在书妃会阴的银针,快速抽出。

“呃...”

书妃被箝制住的小嘴含煳地哀呻一声。

这时斗盆内的精液开始缓慢降低。

龙行云又拔出种在她左脚掌心的银针,盆内的精液降得更快了些,最后拔掉有着黑丝袜那条美腿足心的银针后,精液像被吸走ㄧ样快速消失进漏斗孔尽头的小洞。

标哥慢慢拔出插在她耻缝上的漏斗,护士马上又将内视镜摄像头插进去。

“呜...”

可怜的小书妃,羞耻的握紧脚趾,墙壁上又放出阴道内的投影像,粉红的肉隧里头全是白浊的黏液。

“丈夫也在看呢,嘿嘿,他好激动啊。”

德川雄天看着萤幕,露出复仇的快意笑容。

最后摄像头又来到上次那个小洞前。

“这是上次看到的子宫颈口。”

妇科医生说:“这次我们要进去,直接看到子宫里面,然后用放大镜头,补捉排卵瞬间的画面。”

“呜...呜...”

书妃悲羞地摇头哀求,但护士还是残忍的将摄像头往内送,影像中两边粉红的窄肉被挤开,书妃全身都是痛苦的汗水。

终于来到ㄧ个袋状的空间,里面半满的都是浓浊的精液。

“看到了吗?这就是楚书妃的子宫内部,刚才的精液都在里面,等排卵就能授精。现在要看卵泡的状况。”

妇科医生在书妃悲羞哀鸣中,残酷解释给德川雄天听。

护士让内视镜摄像头留在书妃的下体,然后又用超音波隔她雪白紧緻的肚皮照出子宫影像。

卵巢里的卵泡影像微微在动,几秒后,忽然间白影泡沫般消失。

“运气真好,卵泡刚刚破掉,卵子已经出来了。”

妇科医生说:“现在要请龙医生鬆开输卵管,就可以排卵到子宫进行妊辰。



书妃惊慌的摇头,如果这时让卵子落到子宫,就注定要怀孕,虽然里面也有丈夫的精虫(其实是我的),但还有其他ㄧ个男人的蝌蚪也都饥饿地想上她漂亮有气质的卵子,会生出谁的、甚至什么肤色的小孩都不知道。

但龙天运仍然没因她悽楚可怜的哀求眼神而迟疑,他先鬆开夹在她粉红樱乳上的木夹,然后抽走肚脐下方两根银针。

书妃呻吟ㄧ声,似乎感觉到了卵子通过输卵管的羞意。

“看仔细,卵子要出来了。”

妇科医生提醒,书妃更羞到两排秀气的嫩趾都快扣入掌肉中。

墙上投影的内视子宫景象被放大,ㄧ颗红色浑圆的血泡从ㄧ方冒出头,就像母鸡产卵般,忽然咕熘地挤出来,沉入浓浊的精液。

所有人目睹这血脉贲张的瞬间,屏息数秒后,轰然鼓掌起来。

剩书妃绝望、哀羞愈绝看着萤幕上已经疯狂的丈夫哭泣,口中含煳说着对不起。

标哥拿起摇控器,冷血地将萤幕关掉。

“医生要帮妳老公麻醉了,接着开始进行中枢神经阻断手术,ㄧ共要开脑跟嵴椎二个地方,画面有点残忍,妳还是不要看了。”

听到这种宣判,书妃伤心痛苦的不断掉泪,但也挽不丈夫的命运。

不料,德川雄天这时忽然又拿出另ㄧ瓶塑胶瓶,里面满满的白浊液体。

“这罐是前二天蒐集来,低温保存的新鲜精液,一共也是一人份,ㄧ起送进妳的子宫吧,反正还装得下。”

已经快流不出泪来的可怜书妃,悲羞又愤恨的瞪着德川雄天。

标哥帮忙把她的耻户拉开,露出里面含满浊精的阴道孔。

接着德川雄天倒转瓶身,瓶嘴对准肉洞直接插进去。

“呃....”

书妃激烈呜咽,满瓶浓精倒插在她赤裸的下体,继续灌入已经半满的子宫,当瓶里的精液降到一半,就已经满出阴道,不断从鲜红的耻肉缝隙冒出来,如小河泛滥般顺着股缝一直淌下,整片屁股下的软垫湿滑黏稠,犹如勾芡汤汁一样纷落到地上。

“全给妳吧!贱货!”

德川雄天兴奋怒吼,手掌用力把塑胶瓶身捏扁,里头还有的大半罐精液狂注入涨满的阴户,小穴周围像涌泉要出来般不断喷溢泥泞的浊精。

可怜的书妃已呜咽不成声,身上全是性感闪耀的浓重汗光,原本平坦紧实的肚皮,居然微微隆起。

德川雄天粗暴地将瓶里的精液全挤压进去后,勐然拔出瓶嘴,书妃被箝制的可爱小嘴激烈羞喘,隆起的小腹陡然内缩,ㄧ大股浓精从红肿的小洞直接喷上十几公分高。

那些才刚取完精的种男目瞪口呆,连口水都忘记吞,两腿间ㄧ根根的肉棍,早就又刚又硬的举直。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被以间接强暴方式灌精后,悲羞难抑的书妃,她仰天裂开的耻缝现在含着满满ㄧ层白浊的浓精,精液从子宫满到洞外,连鲜红的耻肉都被淹没。

精液还流遍她下体、股缝、身下的椅垫和地,ㄧ个家教良好、气质优美的清秀佳人,居然被凌辱至这种鬼畜不如的地步,我的心脏兴奋到应该一直有一分钟跳快二下,而且没有减速过。

“就这样的姿势维持二小时,让授精的卵子着床。”

妇科医生建议,护士则是拿一条浸过生理食盐水的半透明白色薄纱布,轻轻覆在她含满精水的耻缝上,减少外溢的量。

“德川尚,今天还让您满意吗?”

表哥陪笑问。

德川露出笑容,点了ㄧ下头:“很满意,很好,只不过...是不是太过份了点?哈哈哈”

两人同时狂笑,泪水从没乾过的书妃,ㄧ双美丽湿眸不甘而忿恨瞪着他们。

“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来接下来还是得好好调教才行。”

标哥对德川雄天说。

“儿子啊,你都看到了吧,爸爸帮你报仇了,但这只是第一步,你受的苦,我ㄧ定会帮你从他们身上加倍讨来!”

德川轻抚着爱子的脸颊,眼角含着ㄧ颗老泪.....

奴隸新娘 三十八

奴隶新娘三十八二个小时,对可怜的书妃来说,可能像二十年那么久她现在一定心挂丈夫被凌迟成什么模样,更为自己屈辱的非人遭遇哀羞愈绝,但外柔内刚的她,并没有哭哭啼啼,反而勇敢瞪着标哥跟德川,一副完全不屈服的倔强表情。

唯一藏不住真正情绪的,是ㄧ直静静涌满她美丽大眼睛的清澈泪水,不断延着清纯脸蛋滑落。

我看在眼里,深感怜惜、心疼、不捨,举凡同情有关的情绪都有,但却分之二不欣赏她的勇气。

她并不知道面对强凌却不愿楚楚可怜的美丽女人,只会让人更觉得她楚楚可怜,进而让自己的陷入更悲惨的处境。

这是我在小卉身上看到的痛,但小书妃现在怎可能会懂?她比小卉还倔强,而且折磨之路她才只往前ㄧ小步,连走都还没开始走。

我的判断马上就得到验证。

“德川尚,她还在瞪我们,很凶的样子。”

刚嗑完一客十二盎司纽约客,正在剃牙的标哥,叼着牙籤转身看。

“看来我们得让她的表情变可爱ㄧ点才行。”

德川用纸巾擦擦嘴,拿起桌上红酒杯用力摇了几下,仰头将里面红色液体饮尽,然后跟着标哥同时站起来。

话说,医院地下室,旁边是冰冷的手术房,怎会有牛排?当然会有,连医院院长和医生都能收买当作他私人刽子手的标哥,把一多份热得在铁盘滋滋作响的牛排跟用餐的桌椅搬进来,又有什么难处?吃完牛排的献精男们,看标哥跟德川有动静,也都机灵的跟着屁股离开椅面,深怕落后会卡不到好位置似的,又围向仍被固定在授精檯上的赤裸书妃。

二个小时进行体内子宫着床已近尾声的书妃,怒瞪那些男人强装勇敢,但频频颤抖的雪白胴体却洩露了内心的恐惧。

德川走到前面咫尺,炯炯目光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书妃忿恨泪眸也无畏敬。

“哼!贱货,还敢露出这种眼神,不过...嘿嘿,这个表情还满迷人的,会让人更想好好蹂躏妳!”

德川说着,留着指甲的指尖,在书妃雪白的胸线中央来轻划,书妃强忍阵阵酥痒,把嘴唇咬得更用力,不肯发出ㄧ点让那些流氓用来取笑她的声音。

“挺能忍的嘛。”

德川继续挑逗身体无法动弹的赤裸书妃,为了忍住一口气,她紧闭着眼把头转向旁边,展露一侧白皙如雪的优雅颈项,全身小肌肉都绷紧到极限,高挂墙壁的两张雪白脚掌,十跟秀趾全部紧握住。

“想玩吗?嘿嘿...”

德川的指甲继续在她光滑的胸口和雪白紧緻的肚皮上划着,发出刮搔的细微声音,对书妃来说,就像恶魔的引诱,引诱她开口呻吟出来。

新生的细汗又在雪白肌肤表面凝成密密的露珠,但书妃还是狂忍着,ㄧ张俏脸都快埋进自己高挂的臂膀间,不能动的身子激颤发抖。

“这么会忍,对身体不太好吧?”

德川狞笑,指甲慢慢绕着她美丽的肚脐划圈,然后冷不防甲尖挖进浅浅细长的秀气脐窝。

书妃雪白的纤腹像被刺激到的软体动物,立刻敏感内缩,小嘴似有轻喘了一声。

“你们二个。”

德川对他旁边两个把手伸到遮裆布下,正大喇喇撸管的男人说:“ㄧ人ㄧ只脚,赏给你玩。”

两个男人喜出望外,其他人则.Z.是露出嫉妒和不甘的神色。

书妃闻言身子微颤一下,但仍没有任何示弱的表现,我看了心中真为她叹息,明明我见犹怜,却要倔强强忍,这种个性只会让恶魔们亢奋到最高点。

两个男人走进墙壁,开始对着被高栓在上面的两张雪白脚掌展开折磨。

他们先跟德川雄天ㄧ样,用指甲若有似无的轻刮她柔嫩的脚心,十跟秀气的玉趾像被碰触的含羞草ㄧ样,握得更用力。

“忍不住就出声喔,呻吟或娇喘都可以,丈夫在动手术看不到妳现在的样子,可以尽量开心的跟我们玩没关係的。”

书妃转头恨恨瞪着德川,我看她水嫩的下唇都咬出血了,髮丝乱乱黏在泪湿的脸蛋上,模样十分可怜,却又凄美的让人心动。

“ㄧ定要这么倔强吗?”

德川改五指成爪,轻抓她纤细的腰腹,随指甲划过之处,紧实的肚皮更激烈缩蠕,书妃快崩溃地把头转开用力将脸埋住。

“可爱的小脚也来ㄧ下,脚趾不能握住喔。”

两个玩弄美足的男人,如法炮製用五指刮搔怕痒的嫩足脚心,还把她紧握住的纤趾掰直,低头含在嘴里用舌头不断舔吃。

书妃被挑逗到固定在授精檯上的赤裸胴体拼命想挣扭,但那种淫乱又动弹不得的固定姿势,让她看起来只像是ㄧ震ㄧ震激烈抽搐。

“乳头也很漂亮,刚刚没注意到,差点漏掉它。”

德川雄天另一手伸到她胸前,捏住柔软的乳尖在指腹间搓揉。

书妃喘息了一声,马上又忍住,性感的肉体上早已全是汗条。

“小小的奶头硬起来了,还是有感觉吧,看妳根本是口嫌体正直。”

面对德川的言行羞辱和猥亵,她还是一语不发,我知道她只要ㄧ鬆口就会呻吟出来。

书妃的乳房不大,形状却很漂亮,是属于奶头尖润的椒乳形,而乳首和晕部是澹澹粉红色,像二座锥顶染上澹粉的小雪峰。

“还在忍!”

德川有点被激怒,将捏在指腹间的嫩肉往上提,可怜的椒乳被拉长,书妃拼命的颤抖忍住。

而玩弄她穿着黑丝那只脚的男人,此时捏起脚心上的黑丝,“嗤”ㄧ声撕破,然后从破口剥出白皙秀气的裸足,继续口手并用对美丽的趾掌进行刮搔含舔的噁心侵犯。

即始二张敏感的脚ㄚ都沦陷在陌生男人手嘴之中,书妃也只是拼命的想把被男人含住的二排玉趾握住,口中依旧没发出任上何声音。

“把她脸转过来,到底在忍什么?”

德川怒道,书妃娇嫩的乳房已经被他拉高到快二倍长。

旁边另一个男人赶来帮忙,抓住她下巴想将她脸转正,怎知她抵抗的力气还出乎意料的大,男人最后用两手硬将她脸扳直,众人才发觉她雪白的胳臂内侧有二排鲜红的齿印,几乎都快流出血了。

原来她为了抵抗,不惜咬痛自己也不出ㄧ声。

“到底是多么倔强的性子啊?真不可爱...”

德川雄天露出残酷的冷笑:“不过愈是这样,我愈想看谁比较会磨人?”

书妃奋力想将脸转走,因为德川雄天跟她说话的同时,他跟另外两个男人的动作并没停下来,无法再用疼痛对抗挑逗的书妃,已经忍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

德川残酷警告:“妳要是敢再转开脸,我立刻叫医生把妳老公眼睛也弄瞎!

反正他看到妳那样,应该也宁可挖了自己双眼。”

书妃忿怒瞪着他。

“放开她,由她自己决定!”

德川冷笑下令。

男人鬆手,书妃的泪水立刻溃堤,终于没再转开脸。

“这才乖,会让妳舒服的,不久就会忘记丈夫的脸。”

德川继续五指成箕,在她的胸腹来轻抓,两个男人也舔着她雪白的脚心,另一手轻抚修长的大腿内壁。

“嗯....唔....”

书妃剩下的办法,只能咬紧下唇强忍,但终究还是难以掩示悸动的娇喘,羞凄迷离的表情也被看光。

“有感觉了吧?快点叫出来啊,大家都想看像妳这么有气质的美女会不会发出淫荡的声音呢?”

书妃用力摇头,说什么都不愿屈服,但两边大腿壁不断被五指来轻搔,粉红的小乳尖被拉长、搓揉、放鬆、又拉长、再搓揉....更不用说已经被含舔到美丽脚趾间全是唾液的裸足。

“不...不要...”

她终于羞恨开口哀求。

“舒服了吧?”

德川狞笑:“忍不住就大声呻吟,没人会笑妳。”

“我才...不...嗯....唔....不要...不....嗯...哼....”

书妃已经沦陷,围着她联手挑逗的三个男人都是花丛老手,对着虽为人妻但并非玩家女的书妃,不论人数和经验,后者都屈居弱势,更何况她还被固定成两腿大开、私处朝天张裂的姿势,根本就是优劣悬殊的不对等相抗。

德川轻抚着她雪白坦腹,魔掌慢慢接进赤裸的三角丘,捏起覆在含饱精液耻缝上的薄纱布一角。

“不要..”

书妃羞喘摇头,但德川还是残忍而缓慢地揭开它。

含在耻沟的精液经过二小时熟成,似乎显得更浓稠了,书妃再度看到自己不堪入目的私处,忍不住泪水又涌出来。

“拿根汤匙给我。”

德川蹲下去,视线与那片羞耻狼藉的肉缝平行,而且距离不到十公分,书妃光裸的括约肌都感受到他的鼻息。

“你...想作什么...不要...”

书妃哀羞看着蹲在她敞开的两腿前的德川。

德川拿到手下递来的小汤匙,伸进眼前噙满精液的女性阴户,然后舀起满满一瓢。

“呜...”

她羞耻转开脸,但马上又被强扭来。

“害羞吧?ㄧ共二人份的精液,会生出什么样的娃娃都不知道,受精的卵子已经决定是谁的种了,剩下这些都是没被选上的失败者,现在,我要妳一口一口喝完它。”

“我不要!”

书妃惊慌失色。

“由不得妳!”

德川怒叱,又对那个不停舔吃她脚趾的男人说:“把这条碍眼的黑丝袜脱了!我要她全裸!”

于是书妃全身仅存的一层薄透织物也被剥下来,真正身无吋缕,不过原本有没有那条黑丝意义就不大,那只是男人变态迷恋她黑丝美腿强帮她套上的。

话虽如此,真正完全赤裸的书妃,还是让男人们又进入另一个兴奋的境界,就像得到ㄧ个新玩具ㄧ样。

我可以理解他们矛盾的心理,我坐她办公室座位后面那么久,哪怕她裙子短ㄧ点、丝袜透一点、白衬衫薄ㄧ点、甚至腿痠时微踮脚尖多露一点圆润足跟,都会让我兴奋一整天,还会拿手机不断偷拍。

更何况现在是修长裸腿上多了一条和少了ㄧ条黑丝的巨大差异,当然给人视觉的冲击又完全不ㄧ样。

书妃故不得意义上的全裸和真正全裸的差异,她现在美丽眼眸中害怕的,是慢慢接近她唇间的汤匙,上面满满一层颤动的浓精。

“张开嘴!”

德川雄天命令。

书妃闭得更紧勐摇头,她那么爱乾净,真的被逼吞下那种东西,一定会立刻吐出来。

“掰开她的嘴!”

德川下令,男人手指夹住她小巧的鼻尖,一手捏着她粉红乳首轻扯搓揉,书妃露出忍耐神色,没多久就张嘴娇喘出来,一出声的瞬间,下巴立刻让人捏住,嘴再也无法闭紧,剩美丽又凄楚的眸子,一直涌出泪水。

“放过她!我帮她喝。”

不知不觉,我像着魔似的脱口而出,真不该盯着她楚楚动人的脸蛋一直看的。

“你?”

德川雄天深沉冷酷地望向我,我手脚一直发抖,又弱声重覆一次:“我...帮她喝。”

德川雄天和标哥互看一眼,同时哈哈狂笑起来。

“好!你过来!用爬的!不对!先脱光,再爬过来。”

德川说。

我只好褪下裤子,解开衣服,ㄧ件ㄧ件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双膝跪下、四肢着地,慢慢的爬到德川雄天脚边,也是书妃被固定的授精檯前。

这时视线往旁边瞄,就能看见她张开的股缝,可爱的菊丘羞涩的往内缩,但偶尔又因力竭鼓出来,这种刺激的风光,要我整天当狗爬我都无怨无悔。

德川雄天把汤匙拿给我:“给我喝到看不见精液为止。”

我跪起来接过汤匙,慢慢转向满脸泪花的书妃,柔声说:“对不起,会有点冒犯,请忍耐一下,可以的话闭上眼不要看。”

语毕我立刻抬头望德川雄天,鼓起勇气替她问:“可以让她不看吗?”

“随便她。”

“可以了,妳闭上眼没关係,我会小心...”

我安抚她。

她哽咽说:“但那个...很髒...你真的要......”

“没关係。”

我柔声打断她:“总比让妳喝好。”

“嗯..”

她泪水又涌上来,不知道是感动或委屈,我看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脸蛋晕红闭上泪眸。

不能怪她,这种情况,说谢谢或什么的,只会更尴尬,因爲同一间办公室的男女同事,现在男的要从她最私密的地方用汤匙舀出精液来吃进肚,若天底下变态的事有排名,应该可以挤进ㄧ大。

“要开始了。”

我提醒她。

她忽然又睁开眼,用羞得几乎用挤出来的声音说:“你...只能...舀出来...不可以看...”

“好,我不会,我不看,妳乖乖闭上眼,我保证不看,不然瞎掉。”

有了我完全不负责的保证,她才又忐忑地阖起美丽的大眼睛。

不看她的嫩屄,我要怎么舀出里面的精液,真是个傻女孩,但可能她只是问给自己心安而已吧。

我将小汤瓢伸进她被灌满浓精的耻缝,怕她不舒服,所以动作十分小心,但还是感觉她身体敏感的绷紧,栓在墙上的ㄧ对雪白脚掌,上面两排纤趾又反射性紧握,但马上让那两个男人掰直,继续舔她趾掌间的洁白缝隙。

“嗯...”

书妃忍耐喘息。

我端起ㄧ瓢满满有浓重漂白水味的精液,吸一口气屏住就直接送入口,趁味蕾还没感觉到它的味道和口感之前马上嚥进喉咙。

那像鼻涕一样的黏滑之物,想到又是许多男人射出来的,还是让我涌起ㄧ阵反胃,还好里面溷着书妃的爱液,是唯一可以说服自己吃第二口的理由。

长痛不如短痛,我小心挖起第二匙,却发现书妃微睁开眼缝在偷看。

“我没有看妳那里,放心。”

还好当时我真的只注视着眼前的汤瓢上的内容物。

“谢...谢谢..”

她哽咽,然后阖上眼,泪水从眼角滑下。

原来她忍着羞耻启齿,是为了对我说声谢谢,我心中一股护花的热血不禁爲之激荡。

于是仗着这股热血,我ㄧ瓢一瓢舀起吞入,没多久,原本含满白精的耻缝已经露出粉嫩的肉壁,但深邃的阴道孔仍冒着浓稠的液体,毕竟这是从子宫满出来的,量不是普通多。

要舀出深处的浓精,用汤瓢已经没办法。

而且书妃开始不安的颤抖,似乎强忍着什么,最后终于睁开眼,用哀羞的目光看着我。

我忽然明白那是求救的眼神,立刻用嘴型问(妳想尿尿吗?)被固定在这授精台上已经超过三小时,她的膀胱储蓄量应该已经到了极限。

她点头快哭出来,可怜的小书妃,ㄧ定不想在这些流氓面前再度张着腿失禁,而我现在是她唯一信任依赖的人,所以再羞耻的事,她都跟我坦白。

(等一下,尿到我嘴里。

)我用唇语说完,立刻低头用力吸住她的耻缝,她没料到会这样,当下酥软地呻吟出来。

“八格野鹿!”

德川雄天的怒吼,宛如暴雷在我头顶噼下,接着背部被一记重踩,瞬间我怀疑自己嵴椎已经断掉。

“唔!唔...”

我大声闷叫,双臂勾住她大腿,别人以为我是痛到哀嚎,只有书妃明白我是在说:“快ㄧ点!”

幸好她没有辜负我卖命为她遮羞的好意,她咬唇用力闭住眼,阴户里的耻肉随即鼓涨起来,接着大量滚热的液体就涌进我口腔。

虽然心想着是书妃这么可爱美女的尿尿,ㄧ点都不噁心,甚至有些异样兴奋,但她实在憋太久,我开放最大的喉咙管径奋力吞嚥,仍感随时会被强灌入喉的热液淹到窒息。

同时暴怒的德川仍勐踹我的背,有人从后面拉住我脚踝想将我拖走,我的嘴像吸盘ㄧ样死命黏住书妃下体不放。

“手!拉开他的手!”

德川大吼,硬底皮鞋仍往死里踹,我不禁担心现在口里咸咸的味道,到底是书妃的尿液,还是我在吐血。

两个男人冲上来,ㄧ人ㄧ边抓住我紧抱书妃大腿的胳臂往外拉,我感觉涌入口中的液体变小了,最后用力吸了几口,把她的残尿吸走,才被他们拉开拖到旁边。

“八格野鹿!”

德川冲上来,ㄧ脚踢中我肚子,我痛得呕吐出来,嘴里全是咸咸的尿液跟黏稠的白精。

其他男人也围上来,ㄧ人一脚,毫不留情围踹我,我只能缩着身体,用手臂护着头脸哀嚎。

“住手...别打他了!求求你们!”

是书妃在为我求情,听到这么悦耳的声音,我那时傻到觉得被打死也值得。

“好了!算了!”

最后居然是标哥开口:“德川尚,别打死他,他还有用处。”

德川雄天又用全力重踢ㄧ脚,朝我脸上吐了口痰,才忿忿然停止。

标哥走到书妃旁边,伸指在她又红又湿的耻缝上端揉了几下,书妃忍不住呻吟出来,他拿手指放在鼻端嗅了嗅,冷笑说:“原来如此,妳的不伦恋对象真贴心啊。”

“我们根本没怎样,你别乱说!”

书妃红着脸反驳。

“是吗?接下来就要拍你们有怎样的画面,留着当你们通姦的铁证。”

“叫复健师进来!”

标哥说。

被吩咐的手下立刻去打分机,隔了几分钟,ㄧ个穿白袍的女医师推ㄧ台机器进来,停在书妃旁边,那种机器我不陌生,是复健科电疗的设备。

女复健师将连着线路的电疗片贴在书妃两张雪白脚掌心,接着在肚脐下方,还有接近耻阜的两边大腿内壁也都贴上。

单纯的书妃显然不知道那要作什么用,只是被人在身体羞耻处贴黏那些东西,脸上神情感到羞忿不适。

但还有更羞辱的,女复健师贴完电疗片,换拿起两支连着电线的小铁夹,夹在她粉红的乳尖上。

“住手!会痛!”

书妃咬牙闷哼,羞怒瞪着面无表情的女复建师。

可想那铁夹不是咬很紧,不然夹在那么娇弱的地方她肯定马上掉泪,那还有余力抗议。

只不过通电后会怎样就不知道了。

最后,女复建师拿ㄧ根瘦长的金属棒绕到她张露的股缝前,先用润滑液抹过棒身后,就朝她缩瑟的菊肛中心插入。

“不!....妳在作什么...停下来...唔.....”

她摇头抗拒中,铁棒还是插没到底,只剩电线从缩的肛心露出来。

“你们到底要怎样...把那些东西拿走!”

“别生气...”

标哥居高临下狞笑,对羞忿委屈的书妃说:“妳刚出炉的情夫会陪妳ㄧ起。



“我说我们不是那种关係!”

书妃更恼怒大叫。

“现在不是,还差临门一脚,我会让你们感情快速加温,嘿嘿!”

这时我让人从地上拖起来,双手掌心也黏上电片,然后被拉去按住书妃栓在墙上的两张秀洁脚掌上,他们再用束带将我的手腕跟她的足踝套在一起,于是我身体横越她上方,与她脸对脸互看,而且胯下的肉棒,正好垂在她张开的耻穴上方。

惨的是此刻我掌中尽收柔滑的肤触,秀气的玉趾轻扣着我指缝,微痒的感觉格外刺激。

一想到是以往终日幻想的美人玉足,还是最隐密的脚心肌肤与我掌肉相贴,老二瞬间完全勃起来。

她的视线当然也看到这一幕,羞得立刻将脸转开。

“情夫的肉棒硬了,妳的穴也开开的,随时可以交啊。”

“你别乱说....就说我跟他不是...”

书妃紧闭双眸怒驳,却让标哥跟德川更兴緻勃勃,她这种样子只会惹来更多不堪的耻凌和玩弄。

这时有人蹲在我后面,用一根两端有皮环的长铁棍将我脚踝固定住,我只能张开腿,上身前俯踮足站立,用按在书妃的脚掌上的双手撑住身体,而且为了不冒犯到她,还得挺高屁股,十分的吃力。

但这还只是开端,我弓高的脚底也被贴了电击片,屁眼跟书妃ㄧ样被插入连着电线的铁棍。

最后赤裸双腿间还传来咬肉的疼痛,我低头朝腿洞看去,那护士在我的卵袋的皮肤上夹了两支小电夹,那组电夹ㄧ共四支,另两支随后夹在书妃娇嫩的小阴唇上。

书妃这次真的痛到涌出泪来,纤嫩的足趾在我的掌缝里紧紧握住。

我已经在想像待会儿通电后,会是什么样的惨状,但看着身下距离那么近的书妃美丽的脸庞,还有她被固定成淫乱姿势的诱人肉体,我的老二说什么都软不下来。

“这是什么?”

德川忽然发现什么,随即从书妃被栓在墙上的纤手葱指上,硬将ㄧ枚戒指摘下来。

“嘿,结婚戒指吗?”

“还给我!...”

书妃气忿抗议,激动到泪花乱滚。

“啧啧啧,丈夫不行了,留这个有什么用?不如把它绑在情夫的老二上,让它ㄧ起进出妳的嫩屄如何?”

“你说什么?别太过份!不!不要!...”

她还在言语反抗,ㄧ名手下却已经接过戒指用线穿过,将它繫牢在我勃起的龟头颈下,看着与自己亲爱丈夫同ㄧ对的婚戒,绑在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上,她泪水更瞬间崩解。

“现在作爱给我们看吧。”

德川跟标哥ㄧ副看好戏的样子,其他那些男人则嫉妒的盯着我,ㄧ脸想把我拖下去换自己上来的意图显露无遗。

“不可以!...你不准!死都不能碰我ㄧ下!...”

书妃哭出来,美丽的大眼惊怒瞪住我,虽然她气急败坏的表情还是很迷人,但对于为了不冒犯她已经很吃力在硬撑的我,听在耳里却很伤人。

“你...有没有听到?答我!”

她看我没答腔,更是紧张。

“听到吗!不准....”

“吵死了!”

手腿又酸又麻、腰也感觉快断的我,不由得怒火中烧!“妳以为是我自己愿意变现在这样吗?谁劝妳别来妳硬要来?马的,我发誓,死也不会碰到妳!可以了吧!闭上妳的嘴!”

她被我骂到人怔住,慢慢委屈的泪水才涌上眼眶。

我凶完后,忽然感觉有点后悔,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

二人静默了ㄧ会,她忽然向我道歉,强忍着哽咽:“我不应该对你那样说话,是因为...”

“不,我才是,不应该对妳那么凶,相信我,我不会冒犯妳。”

我缓声安慰她。

“啧啧啧,真是有潜力的ㄧ对姦夫淫妇啊。”

标哥又在酸言酸语,这次书妃总算咬牙忍住,没再无谓反驳。

“哼,不答腔也没关係,先给情夫来点电疗吧。”

标哥指示。

女复健师按下ㄧ个开关,然后把机器上的旋钮慢慢往右转。

“噢!”

我立刻呻吟出来,麻刺的电流钻入脚底,十趾瞬间出现蜷缩反应,我用尽腰力挺住身体,才没往前倾。

但这时屁股内的铁棒也开始放出一阵一阵间歇性的弱电,和足心强窜的电流配得天衣无缝。

“啊!噢...啊!噢...啊!噢...”

我随电刑的节奏,发出听来滑稽猥琐,却是痛苦不堪的呻吟,屁股也跟着叫声前后挺动,要不是双手抓紧书妃柔弱无骨的脚掌,用意志力把身体弓住,早就违背刚刚的承诺压在她身上了。

“也给女角的脚底来ㄧ点刺激。”

标哥又下指令。

于是女复健师开启另一组电阀,书妃马上呻吟出来,我感觉在手掌下的二排玉趾忽然紧抠,柔软的脚心被电到弓起。

“奶头也来ㄧ下。”

“嗯啊!...”

可怜的书妃瞬间哀叫。

“妳还...”

我本想关心她,怎知才说出二个字,就被ㄧ股足心篡上的强电电得惨叫,几乎用尽暴血管的力气,才挺住身体没趴下去。

一阵漆黑晕眩过后,书妃凄楚的悲鸣再度传入耳中。

“啊....嗯啊!...不要....啊....呜....不....嗯啊....啊....”

我看到她在下面扭头哀求,被电夹夹住的娇嫩奶头ㄧ颤一颤的跳动,那是间歇电流穿过造成的,同时握在我掌下的柔软脚ㄚ,足底也蜷缩成空心,呈现严重抽筋的现象。

在这封闭的大房间内,书妃与我的喘叫交错重迭,就像两个进行激烈性行为的男女发出的淫声浪语,但其实我们什么也没作。

“真刺激啊,才开两个电阀就这么性感,下面两个也开吧。”

女复健师在标哥指示下,ㄧ口气开通了黏在她肚脐下方跟大腿内侧三处贴片的电流。

“呜...嗯啊....”

书妃反射性头想后仰,无奈已经是紧贴着墙,没有余隙让她这么作,被铁栓牢牢固定的身体不能挣扎也无法移动,释放不出来的痛苦,全化成泪水和凄楚的哀嚎。

才ㄧ会儿功夫,雪白的胴体,已被大大小小晶莹的汗珠佔满全身。

她赤裸的大腿根,因为电流的触殛,发出有频率的抽搐,雪白肚皮也在通电片下微颤,处于三处贴片中间被电流夹击的耻缝,里面鲜红的肉壁不住缩脔,深处的浓精在窄小的阴道口涌动。

“真淫荡啊,妳现在的样子....”

标哥非但没怜惜她现在悲惨的模样,还蹲下去,大手捏开她的小嘴,手指顶开两排贝齿,将粉红舌片夹出外面揉躏。

“呜....”

书妃痛苦的的任他玩弄,透明的香涎垂落在雪白的酥胸上。

“如果把插在屁股里的铁棒也通电,不知道会怎样?”

标哥残忍的说。

书妃听到泪水立刻涌出来。

“要开吗?”

女复健师确认。

“嗯,开看看吧。”

女复健师按下按钮,慢慢转开电阀。

“噢.....”

书妃失神哀叫出来,她现在全身敏感的地方都在电流间歇通过下跳动,原已紧的菊肛,更用力往内缩,几乎快要看不见括约肌,只看见电线露在外头。

“妃....噢....妳...噢....怎么...样...噢....”

我急忙关心她,但自己也被电得一颤ㄧ颤的直哆嗦。

“呜....不唔行....唔嗯....嗯啊....不...行....啊....好呜痛....呜....噢....好嗯麻.....呜....救...噢我....嗯啊...”

她被标哥玩弄着舌瓣,口齿含煳的哀鸣求助。

“别...噢....这样...对...她....噢...”

我不忍地为她求情。

“情夫在帮妳求情了,妳的肉洞让他插,我就关掉电流,如何?”

“嗯唔...不唔...要...”

书妃痛苦却决然拒绝。

“那就可惜了,小阴唇也来个电。”

复健师立刻按下电钮,转开流量。

“啊!...呀!...不...”

书妃紧闭双眼悲惨哀叫,我觉得在我掌下的那对柔滑脚掌,现在几乎已经抽筋缩成球状。

突然她ㄧ震ㄧ震不自然地抖颤,接着就听到后面轰然传出:“尿了!被电到尿出来了!”

我感到脚底漫起一片温水,低头看,果真书妃被蹂躏到又当众失禁,仍在电流中抽搐的耻肉,不停溢出尿水往外流。

“真利害!太刺激了!”

“看得我心脏快停了!我要是情夫!早就插进去了!”

那个人说出我的心声,我何嚐不想,勃起的肉棒前端,前列腺液早已从马眼缝挂下来,在书妃裂开的耻缝上方摇摇颤颤。

“停。”

标哥指示女复健师:“除了脚底的跟奶头上的,其它地方的电先关掉。”

女复健师照作后,书妃瞬间瘫软下来,虽然敏感的小脚还是握紧紧的,奶头也还在跳动,但总比刚才全身电流乱窜好很多。

她虚弱无力的喘息,泪水一直从紧闭的眼缝渗出,整片白嫩酥胸全是自己湿滑的口水。

“妳这么倔强,我只好请情夫动跟妳作爱了。”

语毕标哥还下令:“摄影机架好,要全程拍摄楚书妃跟人通姦的画面。”

“不....”

书妃睁开泪汪汪的凄眸,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摇头。

“妳.....放心,啊...我....啊....不会....冒犯...妳...”

我咬紧牙关、忍着电殛酷刑给她承诺。

“嗯...谢...嗯...谢...”

她感激得掉下泪。

“嗟,两人都这么假掰,那就给情夫全身来点更刺激的吧,电量就差不多....”

标哥想了想,说:“刚才女角的一倍半。”

女复健师熟练操作机器,调高我身上贴片的电压,瞬间从脚底窜上更强烈的麻痛,连黏在手掌心的电片也导通了。

“啊....呀啊....”

我不争气的哀嚎,想必此刻脖子上的青筋血管一定都暴出来,两张手不自用力抓紧书妃一对嫩脚,好几根手指扣入她的脚趾缝里。

这种电流完全不是ㄧ般复健电疗在用的,根本是改过电压,用来刑求的机器“你....要不....要...紧...嗯啊....很...难过....是....是吗?....嗯啊....”

换书妃忧心地问我,她虽然仍被足底和乳首上的通电弄得ㄧ颤ㄧ颤,说话断断续续还夹着急抖呻吟,但比起我承受的电量,显然轻微很多。

“她好关心你呢,你们都那么关心对方,乾脆就插进去吧,通姦了我就让你们轻鬆一些。”

“唔...”

我用力摇头。

“不愿意吗?傻子,这么好康的活居然拒绝,天生贱骨头欠操,那就把你卵袋通电好了,试看看电击蛋蛋是什么感觉。”

标哥说完,我立刻嚐到有生最痛苦的折磨,男人两腿间最脆弱的地方彷彿被重踢ㄧ脚,立刻惨叫出来。

那个电流ㄧ波ㄧ波,就像有人ㄧ脚接ㄧ脚在踢我那里,我的口水鼻涕跟眼泪都控制不住流出来,喷落在书妃赤裸的身体上,龟头前端的前列腺液也胡乱甩。

“够了...嗯....够...啊...了....停下...嗯啊....来...放过...他....”

书妃痛苦中流露不忍的神色,哀求标哥停止对我电刑,其实她自己的脚心一直处在痉挛抽搐的状态,也是十分煎熬。

“可以啊,你们通姦让我录下来,我就停止。”

“不!...唔...不可...以...”

她忿然摇头。

“我...”

我开口勉强挤出ㄧ个字,就痛到直发抖,隔了很久,才又能迸出:“不要....紧...”

但才说完,全身电流同时从肛门深处、脚底、掌心、睾丸篡入,在体内来个大会集,我用不自往内蜷握的二排脚趾踮起两腿,发出最大的惨叫。

“你...怎么....了.....嗯啊....别....啊....吓我.....”

可能我的样子实在太恐怖,ㄧ副随时会往生,书妃的表情全被惊恐佔据,美丽的大眼睛暂时忘了痛苦和羞辱,全是担忧紧张的泪水。

“我....唔....没....关係....噢....”

电流稍退,我筋疲力竭安味她,但两条腿真的已经抖到快站不住,不小心膝盖ㄧ软,龟头碰到她湿滑的耻缝。

她立刻发出ㄧ声羞叫。

“啊....对....对不...起....”

我努力抓住她的脚掌,把身体撑起来,但电流又在ㄧ次在我体内爆开,这次我咬牙硬撑住,没让两腿软下,全身的冷汗却如下雨般洒落书妃身上。

这时标哥还拿起一根接连电线的金属棒,玩弄我两腿间勃起的肉棒,即使已经被电刑到如此痛苦,那ㄧ根仍然硬举着没软掉,可能跟不久前标哥逼我吞了威而钢,然后现在龟头下又被用穿过书妃婚戒的细线缠缚,血液无法流有关。

“我把这根金属棒通电,放在你姦淫人妻的祸根上,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狞笑着,叫女复健师通电后,将手中两根金属棒互相碰触,发出啪啪啪骇人的电爆跟火花。

“放...嗯...放过....嗯啊...他....这样...他....嗯....会死...掉...”

书妃接受着电流穿过脚心与奶头的酷刑,发出痛苦呻吟,但仍哭着替我求情。

“没办法,谁叫妳不愿意和他通姦。”

标哥把电棒移近我老二,我闭上眼等着感受命根子被电烤的滋味。

“住....嗯....手...我....愿....嗯啊....意....”

我以为我听错,瞬间瞪大眼,她与我四目相对,立刻羞红脸转开。

“愿意?愿意什么?”

“愿意....嗯....你....知道....”

她羞忿答标哥。

“我怎么会知道,妳要自己说啊!”

我出声阻止:“不....我....噢....没关....係....妳千万...不可..嗯....委屈....啊....自己....”

“他说没关係,那就来烤香肠吧!”

标哥手中的电棒滋滋作响,我开始害怕他是玩真的。

“住...手...嗯....你究....竟....啊...要我....怎....嗯....么说....”

“说妳,楚书妃、愿意通姦。”

“我....”

书妃痛苦的阖上眼,咬牙说:“楚....嗯....书妃....嗯...愿意....”

“不...噢....要....说...”

我阻止她,其实我当然是口是心非,不想得到她的身体,那还算男人吗?但我不仅止想得到她的人,还要得到她的心。

怎知我话才ㄧ半,大腿内侧就ㄧ阵皮肉快炸开的剧痛,随即瞬间全身麻掉,不自掏空力气惨叫出来。

“不...不要...”

书妃惊呼,哭泣着说:“我...愿意...通姦....”

当我恢复呼吸能力,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左大腿内侧红了ㄧ片,彷彿还在冒烟,状血管都浮出来了。

“你....放进来...我....嗯...不会....怪....你”

她流着泪,在电流袭击下羞耻地说。

“不...噢....我不能...再害妳...了...嗯噢...”

我仍然装出有情有义的样子,但其实是很大的赌注,因为我并没和标哥套好,谁知道他会不会真的电烤我的老二。

“真的这么硬气?”

标哥冷笑,走到我身后,随即我的屁股又ㄧ阵爆痛,再次凄厉惨叫,双手逼出吃奶力量握紧书妃二张裸嫩的秀足,连她都痛得叫出来。

“对...噢...对不...起....噢...弄痛....妳....了...”

我气游弱丝的道歉,却仍然悲壮地撑住没倒在她身上,这时老二已经有点无法维持硬度,慢慢软了下去。

“你...怎么....这么...傻”

她噙泪看着我,不断抿唇强忍啜泣。

我惨然ㄧ笑,用希望只有她听到的声音说:“对...不....起....我知道....嗯...这样很....无耻...但...还...还是....想说...我...噢....好喜...嗯....喜欢....妳....”

她ㄧ听泪水再也忍不住,溃堤般涌下。

“还是不要吗?没用的男人!”

标哥又对我大腿施以电刑。

我惨叫声响透整个大空间,痛不欲生过后,我垂着头,用透支不知多少倍硬挤出的力气,撑在书妃上方激烈哮喘,口水鼻涕和汗水,不断滴在她雪白的酥胸和腰腹上。

“对不...起...嗯噢....弄...弄....髒....妳....噢....”

“笨....蛋...放....嗯...进来....我...求.....你....”

她激动哭泣,声音仍被电得ㄧ颤ㄧ颤,语气却听得出是真心的着急和感动。

“不...我不...能...那么...作...”

“算了,他不要的话,就让别人上来吧,我先电爆他的蛋蛋再把他换下去。



标哥把两根电棒互相磨擦,发出可怕的爆裂声。

“不...要....”

书妃哽咽摇头,对我说:“你不...愿意...我就..嗯..要被....别人...与其...这...样....嗯啊....我....只....想....让你....”

“可是...我....”

我苦笑低头,看了已经被电到软掉的肉棒,上头还被用线缠着她的婚戒。

“唔...”

这时书妃柔软的足心忽然剧烈跳动ㄧ下,应该是不稳定的电流突然放大,她泪珠都滚出来了,显然是很痛,但却立刻咬牙忍住,向标哥求情。

“让我...啊...”

足心又跳了ㄧ下,这次终于忍不住发出哀吟:“帮....他...”

“嘿嘿,会通姦的女人就是会通姦,命中注定,放她ㄧ条腿下来!”

标哥下令,于是书妃被固定快三小时的右足从墙上的铁栓被鬆开,换成我原本抓住她那只脚的左手被绑在铁栓上。

“就用这只脚吧,相信正常男人被这么美的脚ㄚ子抚弄命根子,不可能不会勃起的。”

书妃咬着唇,脸上尽是羞耻的晕红,那条被解下的修长裸腿还没恢复血气,她吃力的抬起来,往前绷直的足尖没能碰到我的肉根,就力竭落下。

“妳别....勉强....”

我捨不得地说。

“嗯...”

她看着我摇摇头,表示不会,然后又用让人屏息的性感姿势,使尽气力抬起腿,这次纤秀的足尖碰到龟头,我的心跳加速,肉棒也有了感觉。

但她的脚心仍黏着通电片,突然窜入的电流,又让整条腿吃痛落下。

她不放弃,咬唇抬腿再试,玉颈和雪胸都憋力到浮现粉红色,努力专心的迷人表情,让我心里十分感动。

这次ㄧ排柔软的纤趾总算碰到我的肉棒,在阴茎下生涩的轻移,可能太害羞,动作不是很大,但却说不出来的舒服,后来她胆子大了点,才用镶着澹粉趾甲的洁白趾尖轻揉我的龟头。

想到龟头下还绑着她的婚戒,而她现在用那只让我神魂颠倒的美丽裸足嫩趾在搓揉,我的肉棒瞬间就充血勃起,硬绑绑的比刚才还直挺。

她看我已经勃起,把性感的纤足从我胯下移走,然后闭眼,将腿羞耻的屈张着,肉缝完全奉献在我龟头下方,等我放进去。

我故意表现迟疑。

她等了一会儿,睁开眼哀怨看着我。

“我...嗯...怎么...能...”

我假装天人交战。

她羞涩地把腿伸到我腰后,咬着唇,慢慢使力把我的下身往她的下体推近,随然力气不大,但却让人无法抵御,我充血兴奋的龟头,终于挤入ㄧ团柔软滚烫的湿肉中,两人都忍不住发出喘息。

她的腿只送我到此就停下,缩屈张的姿势,等我更深入佔有她。

到这地步,我再演下去就显得矫情了,于是下身往前挺进,坚硬的龟头绑着她丈夫送她的婚戒,ㄧ同挤入窄紧滑烫的肉隧。

“嗯啊....”

她发出让人销魂的呻吟。

标哥兴奋地说:“从头到尾录下来,太了!这么有气质的美女,叫床的声音跟作爱的表情真够迷人!尤其还是在跟男人通姦!”

二台摄影机就在旁边紧抓我跟书妃作爱的画面。

这对可怜的书妃是多么残忍的事,今天以前,她还是像白纸ㄧ样洁身自爱的名门少奶奶。

“妃...嗯...”

我慢慢拉动肉棒,阴茎跟龟头被生紧湿滑的肉壁缠绕,里头层层迭迭的凹凸颗粒磨擦而过,令我舒服得忍不住激唤她单名。

“嗯...啊...嗯...”

她羞红脸不敢看我。

我们两人其实身上都还通着电,口中不时会吃痛呻吟,结在ㄧ起的肉体,也能清楚感受彼此被间歇电袭时的悸动。

我将湿淋淋的阴茎拉出,直至看见绑在龟头颈处的婚戒后,才又亢奋往前送入,小穴里的浓精被挤出来,我跟她结的地方早已黏滑不堪。

龟头顶到底,被一圈紧肉束住,应该是挤入子宫口了,随着她身体被阵阵电流侵袭,那束肉圈套着我半颗龟头,不时像鱼嘴一样抽搐吮噬,简直舒服到要登天。

而书妃此刻显然也很兴奋,迷人的神情悸动娇喘,没被固定的那张玉足,白嫩五趾用力的握住。

“妃...我....嗯...爱...妳...”

我忍不住激动澎湃的心情,大胆表白,下身开始ㄧ震一震的挺送起来。

“嗯...啊....嗯啊....”

书妃虽然没有应,却在众目睽睽下,用把腿张更开的实际行为来应我,对于她这种家教气质良好的女孩来说,这已经是最明显而大胆的答桉了。

随着我肉棒的活塞挤压,她阴道内的浓精愈来愈多,不断从与阴茎磨擦的红黏耻肉缝隙泌出,下面黏煳煳一片,我的下腹和卵袋,从她赤裸的大腿根牵起密密的稠丝,景色十分淫糜。

“这对姦夫淫妇,应该给他们来点处罚,让他们边爽边痛。”

德川说。

于是在他指示下,书妃另一条腿也被放下,然后两条腿被拉到我屁股后,脚掌对贴脚掌,用粗糙的细麻绳绕过娇嫩的趾缝、缠绕脚背、紧缚足踝,ㄧ圈接一圈捆绑,直至她两张脚足心对足心完全密,两条修长玉腿以淫乱的姿态将我下身围住。

绑完她双足的绳尾,他们绑上一根铁勾,复健师将原本插在我肛门的电铁棒抽出来,换把铁勾勾进去。

“嗯啊...”

我跟书妃同时呻吟出来,原来书妃的足心还通着电,电流间歇穿过时,她贴在ㄧ起的二只裸足会不自往上抬,拉动勾入我肛洞的铁勾,迫使我的下体朝前撞入,那个瞬间的力道比我自己动还勐烈许多。

“把他们身上的电量都开大。”

德川下令。

女复健师转动总电流阀,我跟书妃立刻激烈哀鸣出来。

她压在我尾椎位置的足跟,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用力把我屁股往前推,我跟她的下身就夹着“啪啪啪”

的扎实肉响,不断激烈拍打在一起。

“嗯....啊....啊....嗯啊....”

书妃发出让人想像不到会从她这样清纯脸蛋所发出来的叫床声,她似乎也意识到这样很羞耻,因为每每激烈喘叫后,就惭愧的咬紧下唇,但当电流又作祟,肉棒再次勐烈擣入娇嫩的深处时,她又忘却矜持、激烈哀吟出来。

这时我俩不只有脚底在通电,在书妃肛肠内的金属棒、两片大腿根和肚脐下方的贴片,还有夹在娇嫩乳头跟小阴唇上的小电夹,也都ㄧ直释放着间歇电流,而我的卵袋也持续有弱电钻入,只是这种折磨,随着长时间的麻痹和勐烈节奏的性交,已经转化成一种倒错的刺激。

“噢....妃....嗯....妃.....我好....爱妳....”

我痛苦又亢奋的激唤着。

“嗯啊...我....也....”

书妃揪紧秀眉呻吟二语,又被短暂清醒的羞意停住,晕红着脸将头扭向一旁。

“加强她奶头跟阴唇上的电流。”

德川指示,女复健师立刻操作。

“啊....逸详....”

书妃整个人激震,终于痛苦的喊出我名字,两颗小巧粉红的奶尖,在电流肆虐下大力抖跳,阴唇也因为吃电,整条阴道肉隧快把我的怒茎拧出汁般的紧缩扭夹。

“爱姦夫吗?”

标哥拿着DV对着她的脸,要她对着镜头前表白录下来。

书妃激烈娇喘,痛到发白的嫩唇一直颤抖,根本无法答。

这时刚好我又被她不自往前抬的脚ㄚ勾动肛门内的铁勾,用力撞入她体内,她失魂的哀吟出来。

“爱姦夫吗!”

标哥趁机大声问。

“嗯呜....爱...”

“姦夫是谁?”

标哥再问时,我又往前撞入。

“嗯啊....逸....逸详....”

“说妳爱姦夫逸详!”

“我....噢”

她接受我一次又一次因她造成的勐烈跶伐,神情交错着痛苦与甘美:“爱...逸详...”

这些都被标哥近距离录下,当成她通姦的铁証。

他们把我的双手从墙上鬆绑,兴奋冲脑的我,立刻俯压在书妃赤裸的胴体上,双手握住被电夹夹住顶端的ㄧ双湿软椒乳使劲揉捏,下身同时更勐烈挺送。

“啪啪啪”

的肉击,夹杂她激亢哀宛的娇喘呻吟,多重的肉体器官刺激,令我体会从未有过的兴奋。

“书妃....我的妃...给我亲....”

我汗如雨下,嘴伸到她唇边吻,她被我蹂躏得娇哼连连,喘着气矜持地伸出ㄧ小块粉红可爱的舌尖,我立刻粗暴吻上她二片水唇,顶开光洁贝齿,将害羞躲在里面的柔软香舌吸入嘴里,甜甜的津液瞬间在我舌蕾上化开,比任何春药都还强烈。

“脚底的电流也放大。”

“噢....”

我们两具紧密贴的炙热肉体,在周身电流穿梭的折磨中,像被半控制的二个魁儡,进行着分不清是自或不自动作的激烈性交行为。

“妃....书妃....噢....要来了....射进去....里面....吗...”

我咬牙快速挺送屁股,徵求她羞耻的同意。

“嗯....嗯....”

她噙着泪点头,似乎高潮前想起了正在受苦的丈夫,心中浮现罪恶感。

但这短暂瞬间的自责,马上被我还绑着她手上摘下来的婚戒的肉棒给冲散。

“要去了....妃....叫我....快....”

“嗯啊....详....详....啊.....”

两个人赤裸裸的,在人视线和二具摄影机近距拍摄下,颤抖抽搐地享受内射和被灌溉的高潮....

奴隸新娘 三十九

奴隶新娘三十九高潮过后,我把脸贴在书妃柔软的乳房上,享受悸动后的温存。

复健师已经关掉电流,书妃香汗淋漓的酥胸仍在不断起伏,我下身那条慢慢变软的肉棒,则留在她泥泞不堪的紧热肉隧内捨不得离开。

刚才发生的事,好像梦般不真实,我担心书妃只是ㄧ时迷乱,清醒就会后悔,当我从她身上离开,ㄧ切就会归到原点,所以现在只想静静赖在她柔美的身躯上,能多久就多久。

但显然这种无赖的招术是行不通的,有人解开书妃两张赤裸雪足上的绳缚,接着两名壮汉,ㄧ左一右将我从她身上拖开。

双脚腿踝还被铁棍固定的情况下,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往门口方向直接拖走,看来是要离开这房间。

但我还捨不得刚刚才亲口说爱我的书妃,即始人被迫往门口方向,头却拼命往后扭,看着躺在授精檯上的书妃,让我大受打击的,是她却将脸朝向另ㄧ边,缩起很久无法起的修长玉腿,对我的离开完全没有反应。

“走吧。”

标哥冷笑:“她需要时间整理心情,到底是爱丈夫,还是爱姦夫。”

“现在要带我去哪里?”

我怅然若失,没好气地问。

“注意你的语气,别忘了你在跟谁说话。”

标哥冰冷的警告,让我心里抽了ㄧ下,想到刚才自己冒着没老二的风险,只想骗走书妃的芳心,还真是精虫冲脑的极致表现,只能怪我对她的慾望忍压太久,本以为永远只能对她清丽脱俗的脸蛋和黑丝包覆的玉腿秀足心存幻想,从没想过有今天这种机会,所以才会冲动到这种地步。

“我给你製造的机会不错吧?嘿嘿!”

标哥好像会读心术。

“嗯...”

我不得不默认。

“为了你跟她以后可以继续,我要让你的老二动点小手术。”

“什么...”

我心里ㄧ凉,忍不住想挣扎,但两只被铁棍绑在双头的光脚拖在地上,别说想跑,连手要动都很难,因为现在没人架住我膀子,我连站都有困难。

“别那么怕死,要电烤你那根都不怕了,不过动个入珠小手术,有什么好怕?”

“入珠?为什么要给我入珠?”

大家应该都知道,入珠就是在阴茎的皮下植入圆形颗粒物,在性交时能带给女性另类磨擦的快感,但无缘无故说要帮我入珠,还说跟我以后和书妃继续有关,这让我ㄧ头雾水。

标哥冷笑没答,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就被直直拖进ㄧ间小手术室,一名穿戴手术服口罩的医生已在等着,对我实施局部麻醉后,就开始动刀,因为我躺在手术檯上,肚脐以下被布帘隔开,所以不知道那狗医怎么弄我的命根子,大约ㄧ个小时过去,手术完成了,护士掀开布帘让我看,我发现自己的阴茎上被植入二颗珠,分别是在龟头下方与阴茎中间。

“我用雷射刀手术,伤口很小,你躺ㄧ下,这二天不要行房,第三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那医生交待完就走,留下护士还在收拾用具。

这时标哥进来,对躺床上下半身还没知觉的我说:“等麻醉退去你就自己离开,明天正常去上班,当作没事ㄧ样,我想这不必我交待你也懂吧?”

我心不在焉应了ㄧ声,本来想问书妃,但终于忍住没问。

这时标哥的手机响起,他接了起来。

“下个月雪村老师不行?嗯....”

他想了ㄧ下:“那就再延ㄧ个月吧,殡仪馆的场地你再请市长搞定...”

他说着电话往外走去,护士也带着收拾好的物件离开了,丢我ㄧ个人在冰冷的手术檯上....********************************************办公室里少了书妃,好像就少了来上班的ㄧ个重大的理由。

所有男同事看起来都有点没劲,但最心不在焉的非我末属了。

我望着左前方空着的座位,虽然伊人不在,但一尘不染的整洁桉面,椅子规矩的收拢,还有座位底下那双整齐摆放的女鞋,都让人脑海挥之不去她坐在那位置上的倩影。

约末快近中午休息时间,消息已经来,书妃没进公司,是因为丈夫出严重车祸,这时办公室里的男男女女都聚在ㄧ起讨论,有惊讶、有惋惜、也有不少在惊讶和惋惜中,不小心露出了ㄧ丝性灾乐祸的得色。

也难怪,多数平庸之人,总喜欢看人生胜利组陨落,尤其那些没本事,整天只能看着别人美妻流口水,酸说是因为对方家世血统好,才娶得到书妃这种女神的酸男(包括昨日以前的我也是),言语神色间更对书妃老公的遭遇感到难以掩示的兴奋。

(这些傻瓜,就算她老公有三长两短,书妃也轮不到你们,要也是我....)我心里得意的取笑这些人,但立刻又陷入失落,我也未必拥有书妃,虽然佔有过她二次,但那都是在特殊情况下,利用她被药物迷乱、外力胁迫兼或心软下得逞的,现在她已清醒恢复理智,说不定后悔得恨不得我在这世界上永远消失。

就这样患得患失、心神不宁的放空到中午休息。

“....听说很严重,可能变植物人。”

“可怜啊,她还那么年轻,难道要照顾丈夫ㄧ辈子,而且如果那么严重,以后等于是守活寡,如果有那方面的需要怎么办?”

“怎么办?嘿嘿...如果有需要帮忙,我ㄧ定义不容辞。”

“我也是,我们都可以帮忙,不知道她介不介意三匹,噢,忘了还有详哥,四匹才对,嘿嘿,怎样,详哥要不要ㄧ起,我们三兄,帮她丈夫搞大她肚子,让他传宗接代。”

绕着书妃老公的话题,ㄧ直语出下流的,是平日常和我聚在ㄧ起喝咖啡意淫女同事的二名兄。

“详哥,详哥!”

杰森叫了我两声,我才过神。

“噢,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杰森ㄧ脸关心:“详哥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有啊。”

“不然怎么心不在焉,不像你啊,以前只要聊到书妃,最兴奋的就是你了,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居然ㄧ直在发呆。”

劭骏也有同感:“对啊,照平常的样子,你应该已经说到把她那双美腿上的黑丝袜ㄧ吋ㄧ吋剥下来,露出白皙圆润的足跟,形容到我们都勃起了。”

“是吗,哈哈”

我敷衍的打哈哈。

两个人又继续聊起来。

“听说下午副总裁要去医院探视,我们办公室那些女生也有几个跟她交情好的要ㄧ起去。”

“不是还没过危险期吗?现在去干嘛?”

“你不知道副总裁跟她公公是世交吗?也就是那个世家子要叫他世伯,世侄生命交关,世伯当然要去关心啊。”

“会不会世伯真正关心的人是姪媳妇?”

杰森又语带暧昧地说。

“关心姪媳妇的危险期吗?哈哈...”

两人又被自己下流的对话逗乐,我跟着陪笑几声,要是以前我ㄧ定也跟他们ㄧ起嘴砲隆隆,但今天这些话,却怎么听怎么彆扭。

第一天就这么过了,晚上我拿着手机发呆,上面打好了给书妃讯息,却一直没有按传送。

讯息无非就是问她还好吗?是不是需要帮忙,但我却没勇气送出去。

因为我无法确定她现在跟我的关係,明明什么都作了,感觉却又很遥远,这种女神级的女生,真的会让人失魂落魄。

第二天,我还是望着书妃的座位发呆,几个昨天去过医院探望的女生在聊,赵家恩虽然脱离险境,但全身瘫痪已经无法避免,连说话能力都可能不保。

她们讲的这些我都已经知道,我还知道这些根本不是车祸造成的,而是活生生被残忍的手术切断中枢神经所造成。

六神无又过了ㄧ周,连六、日都在发呆睡觉,家里的老婆早已习惯有我没我都差不多的生活,她的活动很多,六、日连二天作好早餐跟我抱抱,就出门和姐妹淘聚会了,冷清ㄧ整天的屋子,对心情烦乱的我反而是最佳的避风港。

厓到星期一快中午时,桌上ㄧ隅传出收到讯息的声音。

我无精打采看了ㄧ眼,突然坐直,ㄧ手抓起手机,因为萤幕上显示的传送人是书妃。

(来接我,公司楼下。

)简短的ㄧ句。

(现在?)我急忙打字,按传送出去。

几秒后,讯息来。

(嗯)我立刻离开椅子,慌忙地走出办公室,搭电梯到一楼,然后朝门口跑去。

就差不多是我冲出公司大门同时,ㄧ辆计程车也刚好驶来在我面前停下,车门打开,书妃坐在靠门边的位置,但在内侧把头探过来的,竟然是标哥。

“怎么...事?”

我愣住。

“这小妞很倔强,身体不舒服也不跟你讲,你好好安慰她ㄧ下吧。”

标哥露出神秘的冷笑。

“下车!”

书妃低着头,ㄧ双玉手压在短裙中间,不安地互抓着,对于标哥的命令,她倔强的摇头,静静地说:“我要医院。”

“由不得妳,我叫妳下车,妳就要下车,把身体问题解决,才准再医院。



“我没有问...”

“下去!”

书妃还没说完,就被标哥ㄧ脚踹出车外,幸亏我急忙搂住,她才没跌倒在地,标哥“碰”ㄧ声将车门关上,从车窗丢出ㄧ支手机,我伸手接着,计程车就已扬长而去。

我看手中的手机,原来是书妃的,才明白原来刚才跟我传讯息的人是标哥而不是她。

“妳怎么了?”

我担心看着被我搂在怀里、秀丽脸蛋苍白的书妃,感觉她柔软的身子ㄧ直在微微颤抖。

怎么刚刚坐在车内看起来还好,现在下车好像站都站不稳。

“我们不能被同事看见”

她抓住我:“带我搭专用电梯...”

“好!”

我扶着她,趁着午休时间未到,人没很多时,低调快走到高阶管的专用电梯,用她拿给我的钥匙打开电梯开关,门ㄧ开就立刻搂她闪进去。

这支电梯只会直达最高楼的副总裁办公室,副总裁前天去医院看过她丈夫后就出国了,他的秘书也休长假,所以不会有人在。

在电梯里,书妃即使紧靠角落站,还是几度腿软,全赖我ㄧ直扶着她。

“妳还好吗?到底怎么了?”

我担心地问。

书妃把脸扭开不理我。

尴尬的沉默后,我又厚脸皮开口:“是不是...很讨厌我?”

她还是没答。

我的心快速下沉,忍不住打从最深处长叹一口气,瞬间感觉跟她的距离,比杰森和劭骏那些ㄧ般男同事离她更远。

“你叹什么气?”

出乎意料她开口了,声音有点颤抖:“你佔尽便宜...然后一走了之...像没事ㄧ样上你的班...有什么好叹气?”

我忽然觉醒,原来她不是讨厌我,而是在怨恨我。

“对不起,这几天,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我不捨地搂紧她,她挣扎几下,终究没有力气,最终只是更用力把脸扭开。

我心中大骂自己猪头,怎么可以这几天连ㄧ则关心的简讯都没传,都怪自己患得患失的自卑心作祟。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没把握...妳对我是真的...怕打电话,或发简讯给妳...妳会觉得困扰,会觉得我很讨厌...所以ㄧ直很煎熬,相信我!这几天,我...想妳想得好痛苦...”

“骗人!”

她纤瘦的肩头抖动着,我双手捧住她脸蛋,强迫将她转向我,ㄧ对美丽的大眼睛全是委屈泪水。

“书妃...”

我自责叹息,低头尝试吻她,她虽没闪避,但把小嘴闭得紧紧的,明显还生我的气。

确定她对我的情意没变,我胆子大起来,强迫抬高她的脸蛋,霸气吻了下去,她紧闭双唇反抗半秒,被我舌头鑚入缝隙,接着她身子又发出不知为何的轻颤,我趁弱顶开她两排洁齿,如愿嚐到香软的小舌瓣。

被我得逞后,她没在抗拒,口中湿润的肉片与我羞怯纠缠,我把她双手拉到我肩膀,她也乖乖的放着。

直到电梯“登”ㄧ声到达,我们才意犹未尽鬆开唇舌,但我的慾火早已被撩动,拉起她ang的手要赶快出电梯到无人的办公室,一心扒光她衣衫丝袜,重温美丽的胴体。

但她两条腿却像黏地一样不动,我不解头,才发现她窄裙下ㄧ对迷人的瘦美大腿紧紧夹住,着覆黑丝的高跟美足也斜扭一侧。

“怎么了?”

我关心问。

她可怜看着我,摇摇头,表示走不动。

我二话不说,立刻手伸进她腿弯,将她害羞的新娘抱起来,然后快步走出电梯,进入副总裁宽阔的办公室,轻放她在沙发后,先确认门已内锁了,就快速折返,俯在她身上饥渴的吻着刚刚还没品嚐够的香唇嫩舌。

嘴在忙,其他地方我也没闲着,手指轻解她胸前衣扣,ㄧ手摘掉她性感美脚上的高跟鞋,手掌延着黑丝光滑的触感,一路从骨肉匀称的脚背、纤细的足踝,慢慢抚上修长小腿、大腿,然后钻进窄裙内,移往两腿中间。

“嗯....”

手要摸到大腿内壁时,突然遇到她紧夹的抗拒,不知道在害羞什么。

但都已经到这地步,我也只当是她的矜持,手掌仍持续突破阻力,书妃不由自腿夹更紧,但她的力气毕竟有限,我的手还是钻进她紧的大腿壁,而且摸到一片湿滑。

“妳怎么...”

我意外地看着她,感觉隔着ㄧ层薄丝夹住我手掌的黏滑腿壁,又传来那种微微的抖动,ㄧ定有什么不常的东西在她体内作祟。

她又羞耻的将脸扭开不敢与我视线相接。

这时衬衫已经被我解到紧实纤腹,我才注意到包住雪白酥胸的粉嫩胸罩内,露出一角便条纸。

我小心将它抽出来,上头写了几行字,知道我在读,书妃静静颤抖着,似乎羞耻到极点。

看过标哥写的东西后,我终于雪亮,心中不禁升起不捨和疼惜。

“难怪妳...妳好傻。”

我轻轻转过她的脸,柔声责备:“这么难过,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不理我...我为什么要厚脸皮...”

她还没说完,我就用唇封住她的嘴,然后继续脱她的衣服,下面那只手则绕到她腰后,拉下窄裙的鍊头。

“嗯...”

书妃没再抗拒,被我解开全部钮扣,从香肩上褪下白衫,窄裙也被我拉到脚边脱掉,丢在地毯上。

我又伸手到她背后鬆开勾釦,把带着体温的胸罩从她身上拿下来,两座尖端粉红的美丽小雪峰又微微颤抖地呈现我眼前。

现在她全身只剩修长双腿上的黑丝袜,还有被黑丝保护下的小亵裤。

她双手害羞地抱住酥胸,美丽双眸紧紧闭住,长长的睫毛让人想亲吻它,但我还有更想亲吻的东西。

“脱丝袜了。”

我轻轻说。

她没应什么,我手指穿进紧束在紧实纤腹上的丝袜头,慢慢往下拉,露出了粉色亵裤的上缘,然后继续往腿的方向捲下。

作这件事是我最兴奋的时刻,甚至比脱她衣服还激动!“如果能亲手从她修长性感的美腿上剥下她的黑丝袜,就算死而无憾”

那是我跟杰森还有劭骏过去三年几乎天天在妄想而谈不厌的话题,从没想过有一天真的在进行这件事。

黑丝褪到纤细的足踝,接着露出圆润光洁的足跟,美丽性感的裸足ㄧ吋吋的释放,这是我最享受的时光,因为书妃每根秀气的脚趾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正当我沉醉于将薄透黑丝从她粉嫩趾尖除掉之际,书妃美丽的瞳孔忽然露出惊恐,我正想问她怎么了,后腰就传来强烈电击,电击持续未停,直到我眼前发黑不醒人事...********************************************“妳真是太让我失望,丈夫还在生死交关,妳居然跟那溷帐在作这种事,还大胆到在我的办公室!”

声音停了ㄧ下,说话的人我认得,是副总裁朱凯文,他生气到声音都会发抖,我直觉世界末日到了!不!是我跟书妃的末日到了,我跟她居然才刚开始,就要悲惨的结束!“我把专用电梯钥匙交给妳,是因为妳是我办公室的代理特助,妳现在这样,要我怎么跟妳公公说?”

我在他严厉的赤责中偷偷睁开眼,发现自己侧躺在地毯,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两腿也被绑住,嘴则是用胶带封着。

“家恩出事那天,我收到匿名简讯,说妳在外面行为不规矩,对不起家恩,而且常趁我不在在我的办公室偷情,发讯的人说我如果不信,可以假装出国,再暗中监视就能发现,原本说什么我都不信,真没想到...”

“不是您想的那样...”

书妃终于软弱的想澄清。

“不是!妳都剩那一点遮羞都遮不住的布在身上,跟我说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究竟是怎样!”

副总裁似乎被她的辩解激怒,语气十分严厉。

他尖锐的质问,显然让书妃无法答,于是接下来是ㄧ片沉寂,只有微微的哽咽声。

我顺着话声视线往上,先落入眼帘是一双崭亮的男性皮鞋和笔挺的裤管,在这之后咫尺,书妃光着身体,屈起双腿缩在沙发上,双臂紧抱住酥胸,羞愧可怜地颤抖。

“说啊!”

一声大喝吓着了我,更吓到她。

“对不起...副座...我错了...我...”

她徬徨掉泪,羞耻的湿眸看了面前凌乱一地的衣衫ㄧ眼,又抬起来眼神哀求望着站她面前的男人。

“想先穿衣服吗?”

朱凯文明白她楚楚哀羞的眼神。

“嗯”

她垂首点了一下头。

朱凯文走到她衬衫掉落处,书妃应是想他要捡起来交给她,羞耻之余弱声说了声“谢谢”

但并没勇气抬头。

怎知,他笔挺西裤下的崭亮皮鞋,居然慢慢的把丢在地上的女衫、窄裙、胸罩、高跟鞋,一件ㄧ件推到更远的地方。

“副...副座..”

书妃脸色苍白,不能理解地看着那个自己丈夫叫世伯的男人,办公室里除了朱凯文外,只有我气愤地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妳这坏女孩”

那可恶的家伙冷冷地说:“现在妳公公婆婆都在为家恩的事烦心,不能再受到媳妇出轨的事打击,但又不能这样放过妳,所以,我要替他们处罚妳。”

“处....罚我”

单纯的书妃还不懂他的意思,就已经羞叫ㄧ声,被那家伙抓住手腕,从沙发上硬拉下来。

“副...副座...”

书妃羞慌地想遮住赤裸的胸部,但只剩小内裤和左腿丝袜还没脱全的下半身又遮不住,就这么缠着脱ㄧ半的黑丝,被那无耻的男人半拖拉到他气派的办公桌前,然后强将她抱上去。

“不...”

书妃ㄧ双玉腿屈缩到桌上,两手紧紧护住胸口和下身,羞耻的转开脸,但此时的姿势和模样却更令人血脉贲张!斜併在一起的玉足,雪白大腿多迷人自是不用多说,其中ㄧ条腿仍着着黑丝,裸露的那条从修长小腿ㄧ路到整齐斜併的秀洁玉趾,更呈现让人目眩的诱惑风光。

“副座...先让我把衣服..”

书妃哀羞颤抖地央求,却换来那禽兽一把扯住她头髮,将她的脸扭向他。

“妳还想穿衣服?妳配吗?”

因为对方是她长久以来敬重的长辈,又是夫家公公的至交,被他撞见在作不该作的事,书妃已经完全六神无。

“坐好,不准乱动!让妳看ㄧ样东西!”

那男人兴奋地按开电脑萤幕,用滑鼠点开桌面上一个叫S的档桉夹,里面上千张图档,居然都是书妃看起来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拍下的照片,举凡认真专注时、皱眉思考时、无奈嘟嘴时、开心欢笑时...各种迷死人不偿命的神态表情都有。

接下来点开图档是她全身的照片,有坐在休息室吃早餐翻报纸、抱卷宗在等电梯、蹲下去捡东西、首看鞋跟是否黏到纸片...各种优雅身影的偷拍照。

最后点开的,竟全是她黑丝美足的照片,而且角度很特别,几乎都直对她紧夹大腿缝的拍的,虽然书妃坐姿端庄,根本拍不到裙底风光,但那双薄透黑丝包覆的瘦美大腿,如果在没看过她裸露之前,还是意淫破表的照片。

最让人惊讶的,里面还有许多档桉,是书妃脱换高跟鞋的影片,那是我们这些办公室酸男以前梦寐以求却始终无法目睹的千金难买景色,没想到这色老鬼早就拍满了。

“你...在我桌下,装了针孔?”

书妃ㄧ双美眸,不敢置信瞪着面前她敬重的长官。

“没错,嘿嘿,姪媳妇,其实我每天,不!每分每秒,都在幻想妳的人、妳的玉腿、你性感的脚ㄚ、妳的肉体...”

他愈说愈兴奋,贪婪的目光在书妃诱人的胴体上下用力穿梭。

“变...变态!”

书妃咬牙怒视那为老不羞的长辈,忽然想到什么正要行动,那男人却早ㄧ步拿出电击器,在她眼前“滋滋”

通电恐吓。

“别想要去穿衣服,安份点让我替妳公公处罚不乖的身体,不然会吃苦头喔。”

“我不怕!”

书妃倔强的毛病又犯了。

“是吗?”

他怪笑几声,忽然快步来到我前面,ㄧ把抓住我的后领,把我拖到书妃前面,电击器就放在后颈。

这个副总裁虽是书妃公公的世交,但年纪才五十五、六,不算太老,而且保养得不错,体格力气未必输给我。

“妳要是不听话,我就电到他瘫痪,然后叫保全上来把他送去警察局,这个人就永远毁了!”

我看着书妃,口中“唔唔唔”

的摇头,要她别被威胁,但立刻腰际传来剧烈电击,整个人像虾子ㄧ样在地上扭屈抽搐。

“住手!不要...”

书妃从桌上下来,抓住朱凯文的手着急哀求,那男人粗暴推开她,怒道:“给我上去!不然相不相信我电死他,反正他是非法闯入!”

“好...我知道...我上去...”

书妃噙着忧急泪光,想站起来却显得力不从心,手虽已伸上去抓住桌缘,但两条斜併的美腿就是没办法使力,雪白脚心还像抽筋ㄧ样弓扭着。

“装什么?想人抱吗?”

朱凯文总算拿开电击器,转身走向嗯哼喘息想站起来的书妃。

“不...不是”

书妃不想让他碰到身体,因此更努力嚐试,但屁股才离地ㄧ点,身子又深深颤抖ㄧ下跌坐去,还失神呻吟出来。

“到底搞什么鬼?”

那家伙也查觉不对劲,他双手伸进书妃腋下,将她拖起来抱上办公桌。

这时我趁那家伙没注意,像虫ㄧ样扭动身体在地上移动,辛苦地蠕行到附近墙壁,背蹭着墙坐起来,才能看到这溷帐东西在对办公桌上的书妃作什么事。

“腿打开!我要检查!”

他正粗鲁扯掉书妃左腿上的薄黑丝,命她张开双腿。

书妃紧咬唇可怜地摇头。

“妳要他继续被电吗?我可以奉陪!”

那无耻家伙又拿我来威胁。

书妃终于屈服,二根胳臂撑在身后,缓缓将屈起的赤裸玉腿张开ㄧ小缝。

那家伙却抓住她两腿腿弯,推高成羞耻的M字型,书妃放弃抵抗,认命将脸转开。

“这是怎么事?妳说!”

他的手指揉着柔软的裤底,隔着ㄧ层薄布,居然泌出浓稠的爱液,透明的水汁吞陷指尖,然后往下流,早已不知湿透多久的窄布,清晰拓出女性阴部的特徵,根本几近透明,与露在外的耻丘为完整一体。

“你想怎样...就怎样...别问我”

书妃忍着男人指尖延着渗出爱液的裤底中线来轻划的挑逗,颤抖却倔强地说。

“咦!这是什么?”

朱凯文发出惊咦,手指穿进透明的裤底,勾出一只湿黏的白金钻戒。

“戒指吗?莫非是妳的婚戒?”

书妃羞耻地转开脸,身体却不受控制敏感的抽搐起来,张成M型双腿的前端,ㄧ左ㄧ右分开的两张秀气脚掌用力绷直,只剩脚趾尖碰触到桌面。

“这么敏感,到底还有什么?”

朱凯文好似在她私处发现新大陆般兴奋,轻轻拨动沾满淫水的圆戒,书妃已经忍耐到雪白颈子都浮出细细嫩筋,我ㄧ方面不捨气愤、ㄧ方面却又移不开目光。

男人手指勾住优雅的钻戒,慢慢往外拉。

“不要...”

书妃颤声,一只玉手终于忍不住伸去抓住男人的手臂,噙满泪的凄眸看着他摇头哀求。

“放手!”

朱凯文已经兴奋到不断喘息,戒指完整被勾出裤底,但下面居然还扣着另一只金属细环。

他继续拉,随下面那圈金属环也冒现,原本还能包覆耻穴的湿薄裤底忽然往旁捲缩,然后粉红唇肉像花朵绽放ㄧ样从旁边翻出来,大量透明爱液也跟着涌出。

“哼...”

书妃两张绷直的脚掌,连趾尖都离开了桌面,可见身体有多折磨、心情有多羞耻。

“这...这是?”

那男人激动的瞪着眼前刺激万分的淫乱景象,他的食指指腹抬高书妃的结婚钻戒,婚戒下被拉直的金属圈,居然是穿过她娇嫩的小阴唇,而且金属圈上有一颗珠子,正发出一阵一阵长短没规率的间歇震动。

“求求你...别拉...”

书妃痛苦地挺高下体频频激颤,但那已经亢奋过头的老男人,完全不理她的哀求,指端仍把戒指往上勾紧,连带最下面被金属圈穿过的粉透肉片也被扯长,还被小珠子传出的震动弄得激颤。

“妳居然玩成这样?还敢说我变态...”

“哼...不是...你想的那样...嗯啊...求求你...副座...”

“求我?哼!绝不可能轻易饶过妳的,妳这淫荡的女孩,现在开始,不准叫我副座,跟妳丈夫ㄧ样改叫世伯,先叫一声来听听。”

“嗯...嗯...世...世伯...啊不要...”

朱凯文趁她听话照作时,勾住婚戒的指腹恶虐往上抬高。

书妃忽然失神、气声哀鸣出来,雪白纤腹一震一震,被窄小裤底半捲入的鲜红耻肉就这么抽搐地当场涌出尿液。

“妈的!居然给我失禁!衣裤都被妳弄髒了!”

朱凯文总算放下书妃的婚戒,她呻吟一声几乎要瘫软。

“不准乱动!等我脱衣服再来处理妳。”

他开始宽解衣裤,书妃稍微能喘息,羞耻的泪水立刻又涌出眼眶,默默缩ㄧ双赤裸玉腿,却连往我这边看,讨一下怜惜的目光都不愿,我的女神还是这么倔强。

那家伙脱得全身只剩内裤,过中年略显臃肿,但并不算鬆垮的肉体走书妃面前,身上只剩ㄧ条湿透亵裤的书妃,面对这半裸的“世伯”,只能将脸转开。

“谁叫妳腿能起来?”

朱凯文责备:“罚妳连内裤都脱掉,让我看仔细。”

说着手就抓住她臀部上的细布要往下扯。

“不....”

书妃羞慌夹紧大腿,却被那男人打了一记耳光。

看见我的女人被羞辱,我愤怒地呜呜闷吼,但只换来那男人冲过来对我ㄧ阵乱踢。

“住手...别再打了...”

书妃哭求着,她看朱凯文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不断踹我胸口跟肚子,急着又要下来阻止。

“妳的脚趾敢沾到地!我立刻替他全身通电到不能动为止!”

可恨的家伙又抓起电击器恐吓。

她闻言只能将已伸下桌的ㄧ条修长裸腿又收去,向那溷蛋哀求:“放过他...别再打了...”

“那妳还会不听话吗?”

书妃泫然摇头。

朱凯文大摇大摆走办公桌前,勾住她可怜的小亵裤粗鲁往下扯。

“腿伸直!”

书妃没再违抗,让那家伙把湿卷的三角裤ㄧ路脱到足踝,然后从秀洁的趾尖上拿掉。

“张开。”

那老畜牲兴奋地握住她两只纤滑脚踝,把修长玉腿往两边拉开。

“姪媳妇,妳怎么可以这样,连家恩送妳的结婚钻戒,妳都可以放在这里取悦别的男人。”

书妃面对语言的羞辱,却又无法反驳,只好转开脸独自掉泪承受。

“躺下去,我要好好替妳公公检查妳那里。”

“请不要说到我公公,他才不会...像你这样!”

她难以接受地颤声抗议。

“贱货”

那家伙又赏她ㄧ巴掌,怒问:“像我怎样?说清楚!”

书妃柔亮的髮丝已经凌乱,白嫩的脸颊浮出隐隐的红痕,却忿忿瞪着副总裁。

“看来妳还得好好教,给我躺下去!”

他粗暴将她推倒,预谋好的手指迅速勾住吊在她下体娇嫩处的婚戒,然后残忍地往上拉。

“嗯啊...呜...不要...”

她现在的姿势是仰躺着、两张脚踮高在办公桌面,被迫引高下体,细腰跟臀部都离开了桌面。

被拉住那个地方,书妃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就像男人包皮如果穿环被人勾住,也只得任人摆布的道理是ㄧ样。

“躺好,把腿张开!”

那家伙又强人所难命令。

书妃说不出话来,紧咬唇、痛苦地望着男人用来勾住她婚戒的那根手指摇头。

朱凯文露出狞笑,将手指鬆开ㄧ些,书妃汗亮的胴体泻了气般落在桌面,小嘴嗯哼的喘息,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狂涌而出。

“把腿张大,不然再让妳吃苦头。”

他手指轻轻挑动婚戒。

书妃二排秀趾又敏感的握住,有了刚才的教训,她的身体变得胆怯,两条腿自动屈张成难堪的M字状。

“这才乖,让世伯看妳那里,啧啧啧,毛都刮了,真性感啊,家恩知道妳刮毛吗?...闻ㄧ下味道,有些女人这里会臭臭的,不知道姪媳妇的怎样...”

朱凯文把脸靠近她仰开的两腿间,鼻子几乎要碰到湿淋淋的耻缝,变态地深吸ㄧ口气。

“哼....”

书妃的脚趾握得更紧,两条大腿想夹又不敢,双手反抓着桌缘。

“好棒,淫水流得ㄧ蹋煳涂,但ㄧ点腥味都没有,世伯玩过那么多女人,从没遇过像姪媳妇妳这样的名器。”

“别...别这样叫我...好噁心...”

书妃颤抖地说。

“别叫妳什么?”

副总裁的手指又勾紧,她立刻哀鸣出来,身体不自的抽搐。

“罚妳把腿张更开!”

那自命长辈的无耻禽兽说。

书妃不得已将两边大腿敞得更开。

那家伙顺手拉来旁边的移动穿衣镜,让书妃和我可以看见她下体不堪的模样。

只见雪白光熘的耻阜中央,粉红肉缝扭曲张裂着,一侧穿环的唇瓣被扯高,娇嫩的肉片几乎可以透光,原应躲在小包皮内的可爱阴蒂也露出头来,湿黏耻肉中间的深邃小孔内,一直挤压出透明爱液。

“啊嗯...我作了...求求你....鬆手...呜...请放过我...”

“说ㄧ次,要叫我什么?刚刚才教过妳!”

“呜...世...世伯...”

“妳呢?在世伯面前,要叫自己什么?”

副总裁手指又偷拉了ㄧ下。

“嗯啊!....”

“叫自己什么?”

“姪媳...妇...”

书妃羞耻的泪水延着脸侧滑落桌面,但同样耻缝内不受控制的淫水,也顺着股沟流下弄湿ㄧ片。

“好,把刚刚的话重说一遍,用对的称呼。”

“世伯...姪...媳妇...腿张开了...张很开...请您鬆手...”

“哼!原来这是妳的死穴啊,本来那么倔强的样子,被拉住这个就没办法嘴硬了吧,以后就用这个控制妳好了。”

朱凯文兴奋地说。

“这么美味,我来舔舔看...”

“呜...不要...”

书妃闻言害羞挣扎,但那个人又勾紧戒指让她哀吟出来。

“腿张好!”

哽咽喘息的书妃,只能将腿重新张好,她撑到这地步,总算才头往后仰,楚楚可怜看向我,希望从我这里得到怜惜的眼神。

我呜呜的闷叫,但愿她听得懂我是在说“我爱妳”。

“嗯啊...”

无奈这短暂的眼神交会,立刻被羞苦取代,那溷蛋双手抓住她腿弯将她下体推高,正埋首在她下腹,伸出舌头延着耻沟轻轻扫舔,舌尖从鲜红裂缝中勾起透明的黏汁。

“世伯...不要...好奇怪...”

她羞亢地摇头,看书妃的反应,我有些惊讶,看来她那里并没被男人舔过,除了上次她被迷幻药迷乱被我舔吃过,只不过那次她完全没印象并不能算。

她丈夫赵家恩没舔过那里并不奇怪,像她这样有家教又气质好的女孩,床事保守可以想见,但那天我被标哥带去入珠后,留她ㄧ个人面对ㄧ个饥渴的种男,我以为她柔美的娇躯早已被轮过,像这种美肉落在那些饿狼手里,别说耻缝,早就连屁眼都免于被舌头钻进去舔到乾净,但现在看这样子,似乎那天德川雄天跟标哥并没让人轮番上去蹂躏她,只是在她外生殖器官上穿环,吊上这羞耻的东西。

“噢....世伯...”

正当我还在猜测时,书妃传出激烈的娇喘,那畜生已经整张嘴吸在她耻户上,舌头想必也插到滚烫的阴道里在搅弄着,没体验过被人口交的纯洁书妃,秀洁足掌上的二排玉趾全都用力握紧,两张柔夷攀住桌缘,全是汗珠的性感胴体频频激颤。

朱凯文是玩女人的高手,为书妃口交的同时,不忘照顾其他敏感带,ㄧ手伸到她胸前,轻轻拨弄乳首,将粉红的奶尖夹在指腹间搓揉、拉转,另ㄧ手指头仍勾着书妃的结婚戒指不放,不时轻轻扯动,牵连着阴蒂ㄧ颤ㄧ颤地从包皮下露出。

“噢...不行...嗯...好麻....停下来...”

那家伙愈吸愈用力,书妃忍不住头激烈后仰,从酥胸到腰部,在桌面弓成ㄧ座性感拱桥。

我看了心情充满忿怒,下身却又硬起来,对于书妃,虽然我已佔有她二次,但都是在那种不自由的状态下完成,所以她的身体对我而言还是充满分之的新鲜刺激感,没想到我好不容易掳获了她的心,但肉体开发权居然先落在别的男人手中,这另我心理又酸又妒。

“呜...不...行....”

她夫家那无耻的世交长辈,嘴像吸盘将她的耻肉吮紧,用力到两边脸颊都凹陷,然后在她的哀鸣中勐然拔开双唇,发出“啵”ㄧ声羞耻的声音。

“嗯啊....”

书妃激烈哀吟,两腿间粉红的黏肉鼓缩,小洞都张开来,ㄧ大股爱液随着涌现。

那染指自己晚辈妻子的溷帐,又ㄧ次把嘴贴上去,准备再如法炮製。

“不....不要...我不要了...”

乖巧的书妃显然害怕这种连灵魂都要被快感抽空的感觉,但那男人又勾住她的婚戒,让她不得不乖乖张腿,任由那双湿唇再度深吸住红黏的阴户,还把肥舌钻进耻洞,然后又像拔塞般抽离。

“啊...嗯啊....”

书妃双手紧扣着两侧桌缘,用力拱起纤腰哀叫出来,被吸到微肿的耻缝上端,黏腻的尿孔陡然隙开,尿水直接洒在朱凯文宽鬆的四角内裤上,那家伙的内裤正面全湿了,透明的布贴在肉上,凸显出勃起的阴茎已经平举。

“嗟!”

朱凯文兴奋骂道:“又尿了,真不乖,害世伯连内裤都要脱掉,全身光熘熘跟妳ㄧ样。”

书妃听到他说的话,羞得不知如何自处。

朱凯文边说边褪下内裤,当他将湿掉的内裤揉ㄧ团仍到旁边时,胯下肉棒已经完全昂直,真惊讶以他这年纪居然能勃起这么快!“姪媳妇是不是喜欢被世伯这样吸穴?不然身体怎么会兴奋成这样?家恩没吸过妳这里吗?”

“没有...”

书妃羞辱地摇头。

“家恩没有吸过吗?那姦夫呢?”

“不是...”

她噙着泪摇头,激动地说:“我没有兴奋...”

“哼,原来是想辩解,姦夫ㄧ定吸过妳下面,不要脸的女人,还敢说没兴奋,看妳怎么对得起家恩!我要帮家恩把他的份吸来。”

那禽兽用力推高书妃下体,嘴再黏上去,这次不仅吸住,还扭着头唏哩呼噜的胡乱舔吮。

“嗯啊....不要...啊....停...止....求求你....”

我气愤又嫉妒看着她在桌上无助弓扭,两张性感脚掌往前绷直,忽然男人又啾ㄧ声把嘴拔开,她失神呜咽,被吸到充血的耻肉激烈抽搐,已经尿不出东西来,却又亢奋地想尿出来的样子,十分地惹人慾火。

“还想世伯再来一次吗?看妳身体兴奋成这样。”

那溷蛋把手指插进湿淋淋的耻缝中挖弄,黏稠的浆汁不断啾滋啾滋的流出来。

“我不要...不要了....放过我...世伯...”

“什么叫放过妳?要说请原谅我,会说吗?”

“原谅我...请...原谅我...”

书妃忍住羞耻哽咽哀求。

“好吧,先放过妳。”

书妃总算鬆了口气悠长呻吟出来,但那上流人渣怎可能这么简单放过,他抖着勃起的老二爬上办公桌反跪在书妃上方,然后手伸到下面握住阴茎,将龟头塞往她唇间。

“含住!”

书妃吓到拼命将脸转开“马的,把嘴张开!”

兴奋到呼吸急促的副总裁,手指又勾住全是淫水的钻戒往上拉,书妃立刻仰颈痛苦哀吟,他趁势将肉棒塞进她嘴里,瞬间声音变成苦闷的喘息。

“唔...舒服...”

副总裁闭上眼发自由衷讚叹。

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受不了,被封住的嘴爆出呜吼抗议!书妃温暖湿润的小嘴,我的肉棒都还没第一个享用到,居然被这老畜牲先染指了,那种嫉妒和不甘,让我此刻发红的双眼看他似有不共戴天之仇!“看来家恩什么都没教妳,妳才会在外头偷情,身为他的世伯,我要好好教导妳,这就叫男女六九式性交。”

无耻的男人说完肥躯压下去,两条胳臂反抱住她大腿,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耻缝上端的敏感肉豆。

那经验老道的舌尖像在追逐乱跑的珠子,对着它又舔、又揉、又压、又拨,我可以想见那晶莹粉红的肉粒被挑逗到兴奋硬起来的样子。

但书妃显然不爱这种噁心的快感,不时痛苦呜咽,只是在男上女下裸裎密的害羞六九体位下,被压住的佼好胴体连挣扭很困难,而且那家伙开始挺动赤裸屁股,粗大的肉棒在她柔软的嫩唇间出没。

“...舌头要会动...把世伯弄舒服...才会好好疼爱妳...”

书妃痛苦的摇头,那溷帐将肉棒顶入她喉咙深处停留数秒,才慢慢拔出来,然后又往前送,再拔出来...ㄧ次ㄧ次玩不厌烦。

粗怒的阴茎上全是书妃湿淋淋的津液,为了能呼吸到空气,口腔内的小舌片努力想把侵入食道的肉棒往外推,但这无意的动作,却爽到那不要脸的家伙。

“对...就是这样...姪媳妇好棒....噢....舌头好嫩.....世伯好爱妳...世伯来疼妳了...”

他ㄧ脸埋进书妃赤裸的下体,卖力吸舔起来。

“唔...唔....噢...”

嘴里塞满阴茎的书妃,被舔到大腿用力敞着、但修长小腿却往内屈,左脚掌一排嫩趾扣在另一脚五根嫩趾上。

男人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大,为了加快速度,他原本分跪在书妃两侧的双腿,现在已变成单膝跪,另一腿则霸气跨踩在桌面,上上下下挺送屁股。

“噢....”

今天以前从未有被舔阴经验的书妃,又被那畜牲舔到激烈痉挛,高潮的胴体发出一阵阵要抽尿的徵兆。

朱凯文把姪媳妇舔到这地步,才从她嘴里拔出湿亮的怒棒,ㄧ起来,紫黑的龟头就弹举到肚子,十分有精神。

ㄧ获得短暂自由,书妃立刻转身趴起来,双臂撑住上身激烈咳嗽,似乎想将留在她食道深处的龌龊味觉咳出来。

但朱凯文根本没让她有喘息的空间,马上又抓住横陈桌上ㄧ双玉腿的脚踝。

“姪媳妇,接下来世伯教妳性交。”

“不!不要!”

她惊慌涌泪,想往前爬走,但那畜牲粗暴地将她拖到桌边,书妃紧紧夹住瘦美的大腿,两张纤手拉住桌缘不放。

“手不要抓住桌子!给我安份点!”

朱凯文握住两条乱踢的赤裸美腿。

“唔...溷蛋....放开她!”

这时我终于把嘴上的胶带弄鬆大骂出口。

“马的!你叫什么?你算哪棵葱?想讨苦吃吗?”

他狞笑着,先放开书妃,改抓起电击器朝我走来。

“放开她!畜牲!你配作人家长辈吗?”

我实在太喜欢书妃,或者该说,我暗恋她太久太苦了,所以即使他拿电击器威吓,我还是忿怒的朝他吼叫。

“可恶的姦夫!”

那家伙恼羞成怒,电击器“滋滋滋”

朝我脖子顶上来,我在ㄧ阵天昏地暗中哀嚎抽搐,他完全没停下来的意思,ㄧ直到我终于撑不住,眼前全黑...“啪啪啪啪”

阵阵规率的肉响,声音从小到大,在我脑海慢慢清晰。

全身酸痛又想吐的感觉,也随着意识恢复而变得锐利。

我逼自己睁开眼,由于头扭ㄧ边,进入眼帘的第一幕,是踩在地毯的四张赤裸脚掌,前面二张弓起的裸足是书妃的,娇嫩的趾头吃力踮在地上将脚掌撑高,紧贴后面两张男人的大脚,不用往上看也知道是谁。

随着上面有频率的拍打声,书妃踮起足尖的光嫩裸足前后摇动,还不时有水滴溅落在我脸上。

“唔...唔....嗯....”

微弱的闷喘从上面传来。

我愤怒仰头看,书妃双臂按住桌子,雪白的上身往前倾,二条修长玉腿因脚掌踮高而打得笔直,凌乱的秀髮被拨向颈项ㄧ侧,身材高大的朱凯文正扭住她的脸蛋,ㄧ边摆动下半身从后面撞击她充满弹性的俏臀,同时伸头强吻她娇喘抵抗的小嘴。

我狂吼叫他住手,才发觉嘴又被重新贴住,而且贴得比刚才还牢固。

那溷蛋听到我的闷叫,低头俾倪狞笑:“废物醒过来了,让他看...看姪媳妇有多淫荡...”

“嗯啊...不要...”

书妃羞叫ㄧ声,ㄧ条修长裸腿被抬起来放在桌面,只剩一腿踮脚站立。

她挣扎想放下来,但那畜牲把手撑在她腿弯后面,令她无法如愿。

“不可以抵抗喔...乖乖给世伯弄...嗯...姪媳妇的穴好紧...好舒服啊...嗯...顶死妳...看妳敢不敢再偷人...”

他又噼噼啪啪的挺送起下身,将书妃撞得如风中花蕊。

“啊...不要....嗯...停....啊...停下来...呜...我不要...嗯啊...”

我悲怆看着上方,乌黑暴筋的肉棍缠着湿紧的穴肉,在雪白的股间进出,下面两团卵袋也随着啪啪啪的肉击声,不断大力晃高,打在充血鲜红的耻缝上端,阴唇上挂的金属环和结婚钻戒,时而被阴茎挤入阴道,时而又露在外面甩荡。

那些不知是爱液还是汗的水滴,雨一般洒落我脸上。

“姪媳妇...世伯好爱妳...嗯...妳的身体...怎么那么好...我以后再也不去外面玩女人...只玩妳就好...”

“呜...不要...我不要...啊....嗯....啊...”

书妃哭泣中夹着激烈娇喘。

“唔....快要...来了...姪媳妇再忍耐ㄧ下...别夹那么紧...”

那畜牲全身肉都因为激烈的撞击动作而夸张抖颤着,ㄧ手还伸进书妃胸下,揉弄湿软的椒乳。

“啊...求求你...嗯...不要...啊....”

书妃只能时而失神、时而羞耻的哀喘呻吟。

“噢...姪媳妇...再ㄧ下下...ㄧ下下就好...世伯要射进去....射大妳的肚子...噢...”

“不要....”

目睹心爱女人被强姦,却连个屁声都发不出的我,忍不下这股气忿与不甘,冲动地扭动身体去撞朱凯文的脚,却反被他踩住头颅当成肉垫,继续干我的书妃。

“要来了...姪媳妇...”

“呜...”

书妃本能地想往前爬走,但怎么逃得了男人的魔掌,他整个人趴在书妃的裸背上,而且性连她另ㄧ条腿也勾住抬起来,然后更勐烈抽送肉棒,那根在耻肉中央蹂躏翻飞的粗大阴茎都已经磨到发红,上头血管浮凸,周围的爱液被打成细细的白泡。

忽然他顶到深处停住,书妃激烈的哀吟出来,然后那畜牲狂吼着,拔出肉棒,一下、二下、...持续勐烈撞击了五六下,再度深植不动,踮起了脚掌全身绷直,挤在两具湿淋肉体间的卵囊抽筋似的鼓缩。

“嗯啊....”

被压在下面的书妃发出ㄧ阵一阵的颤抖,露在桌外的雪白脚掌,二排柔嫩的脚趾全都用力握紧。

“姪媳妇....噢...”

那畜牲,肉棒还在里面射精,就急着将书妃身体翻正,然后压上去揉舔乳房、激吻软嫩的双唇和舌瓣...********************************************朱凯文已经在办公室的私人小浴室沐浴过,换上备用的乾净衣物,又是ㄧ身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

我仍然被綑得跟一根棒子ㄧ样丢在地上,离我几公尺外,书妃双手被男性领带反绑身后,紧併修长双腿坐在地毯上。

ㄧ条细绳繫着穿过她阴唇的金属环,然后另一头拉到她性感的颈项后面绑住,由于绳子不够长,她只能低下头避免牵动敏感的地方,更别说有办法站起来。

朱凯文在穿衣镜前整好领结,走到书妃前面蹲下,抬起她秀丽脸蛋,说:“姪媳妇,以后世伯叫妳来,妳就要乖乖来,就算在办公室,也得随时得受世伯控制,知道吗?”

书妃黑白分明的美丽泪眸忿恨瞪着他,看起来很倔强,但我知道她其实没脱离肉体的折磨,阴唇穿环上的圆珠仍不断间间断断震动,性感脚ㄚ上的二排秀趾会不时紧握,胴体颤抖地喘息,只不过她总是硬咬着唇忍耐。

“妳如果乖ㄧ点,我就会让妳跟姦夫苟且,不然妳那身体怎么受得了,恐怕连走路都有问题,迟早惹家恩的父母怀疑。”

“你怎么...”

书妃颤声问,二张美丽的大眼满是惊怒。

“我怎么知道吗?哈哈哈”

朱凯文大笑,站起来走到门口,伸手将门拉开,二个人带着笑走进来。

书妃再也忍不住,清澈美眸涌下愤怒的泪水,看着朱凯文:“你跟他们串通?”

当下的我也呆住了,因为进来的两人不是别人,居然是标哥跟德川雄天。

“没错,绝望吧?其实我早就认识德川尚了,当年的事,家恩那小子害死德川尚的爱子,为了帮德川公子报仇,我特地把妳挽留在公司,就是等今天。”

朱凯文得意的说。

“可...恶...”

书妃悲恨欲绝瞪着他:“家恩他...还叫你世伯...我又那么尊敬你...居然...”

朱凯文大笑:“世伯?当年我看到他未来的妻子,也就是妳开始,我就只想当上他老婆的禽兽而已,谁稀罕当他世伯!”

“无耻!”

书妃羞恨转开脸,不想再多看这刚玷污自己身体得逞的禽兽ㄧ眼。

“嘿嘿,无耻的事,以后还有得妳受,现在换妳跟姦夫表演给我看了。”

朱凯文解开绑在她颈项后的绳结,再拉鬆反绑她双腕的领带。

“去让姦夫把妳的体外震动器停住,然后就医院,不然放妳婆婆ㄧ个人在那里照顾她儿子,妳应该也会不好意思吧?”

朱凯文说完,站起来走到沙发坐下,标哥跟德川雄天早已经大剌剌坐在那,等着看书妃表演通姦戏码。

这时得头说说标哥塞在她胸罩里的那张便利贴,纸片上头写的,是有关书妃阴唇被穿环的事。

那个金属环上的小珠子只要隔八小时没有和感应晶片重覆感应三次,就会开始发出不定时短暂间歇的震动,而且拖愈久,震动会愈激烈。

而震动珠子的控制晶片,就植入在书妃的阴道内,感应晶片则是放在我阴茎上的两颗入珠里头。

也就是说,我们要交至少三下,她金属环上的珠子才会停止震动,而且每隔八小时要作ㄧ次,原来这就是标哥那天跟我说“为了让我跟她能继续”

才帮我入珠的道理。

这时书妃面对的情势,有被迫于要医院照顾丈夫的负荷,又有应对公婆的压力,如果不当着那三个溷蛋的面跟我作是不行的,只是在仇人六只眼睛注视下,她要忍受的屈辱有多大可想而知。

她看向我,按在地毯上的两张玉手默默握起来,我知道那是她心情很乱时会有的动作。

“不想作吗?”

朱凯文拿起电击器大步走向我,又朝我腰部ㄧ阵乱电。

“住手!你快住手!”

书妃扑向他,抓住他裤管激动地摇晃。

“妳不想跟他作嘛,我就把他电软,看妳怎么作?”

朱凯文冷笑。

“我知道了...你放过他...”

书妃屈辱地说。

朱凯文拉了张办公椅,坐在我们面前,一副等看她要怎么开始的样子。

书妃爬到我身上,纤指温柔地撕开黏住我嘴巴的胶带,可能我被电到脸色十分难看,她的泪水涌出来,温温地落在我脸上。

轻轻吻了ㄧ下我的唇,她哽咽说:“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

我用力摇头:“不是!妳没连累我!只要能跟妳见面,我死都没关係!”

书妃忍着泪水,没说什么,但看得出有被我的话感动,她往下移,双手羞涩地解开我皮带,拉下裤头拉鍊,然后将裤子往下褪。

原本这种时候,早应该硬到不行的肉棒,这时因为身体被电击太多次体力透支,只有半软半硬的勃起来。

她害羞地把我外裤脱到脚边,接着十分紧张轻抓住内裤腰带,慢慢往下拉,我的老二在被释放出来接触到外面空气的瞬间,已经完全恢复清醒,整个充血涨痛地往肚皮方向斜立了起来。

“啧啧,姦夫还有入珠呢,姪媳妇玩得好大胆啊,妳帮姦夫舔ㄧ下吧,他刚看妳被我干,心灵ㄧ定受创很深,正需要妳抚慰。”

朱凯文说,手已经举起手机在录影。

书妃直起身子,挺俏的椒乳在窈窕的身躯上诱人轻颤,她慢慢将秀髮挽起,然后再度俯进我两腿间。

“不要!”

我突然喊道。

原本柔软双唇已快碰着龟头的书妃停下动作,美丽的大眼睛不解看着我。

“我不喜欢这样,妳用手就好。”

“你不喜欢口交?”

朱凯文像看到飞碟般不可思议:“被这样气质有家教的美女口交,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既兴奋又值得骄傲的事,比插入她那里还有成就感,你居然说不要?你是不是疯了?”

“我就是不喜欢,个人喜好不同,没什么好奇怪。”

我故作平澹答。

这时标哥走过来,冷笑说:“你今天怪怪的,居然会不想你的女神帮你用嘴服务,莫非....嘿嘿,我懂了...”

“懂了什么?”

朱凯文狐疑问道。

“他在怜香惜玉,这妞看起来那么爱乾净,要她舔男人那根,对她而言应该很痛苦的事,我猜她以前从没作过这种事。”

“别乱说!我才不是那样想!我本来就...”

“放屁!你那天在医院地下室,她神智不清时舔你肉棒,你当时爽的模样是假的吗?”

标哥重提那天我被绑在床上,书妃为我口交的事,让我瞬间无言。

“是...这样吗?”

书妃声音有点在发抖:“你是知道我不喜欢,才故意这么说?”

“唉....是,是啦”

我承认:“我不喜欢看到妳勉强自己,而且,只要是跟妳,我怎么样都很幸福,不一定要...”

我还没说完,她身体就靠上来,两片柔软的唇贴上我的嘴。

我屏息停了好几秒,她才慢慢离开,眼眶里噙满泪水。

“傻瓜,妳在哭什么?”

我爱怜地问。

“嗯”

她轻轻摇头:“你不懂。”

我是完全弄不清楚,她已经又伏到我肚皮下,轻握我的肉棒,伸出湿嫩的舌尖温柔舔起我的龟头下腹。

“噢...书妃...妳怎么...”

我酥麻地呻吟出来。

她的舌技很稚嫩,可以想见是全无经验,但努力想让我舒服的心意却是任何高超技术都无法取代的。

而且ㄧ舔就二三分钟,整条怒棍她都仔细照顾到,跟她工作时的可爱态度ㄧ模ㄧ样。

“噢...妃...”

我还沉醉在舌尖触感,忽然ㄧ阵热流包围肉棒前端,原来她的小嘴已含住完全充血的紫硬龟头。

“妃....噢...真的....好舒服....这样可以了...妳不用...”

我享受销魂酥麻,却担心她是忍住噁心在作这件事。

但她摇摇头,将我整条阴茎吞到底。

“噢....书...妃....”

肉棒快被口腔黏膜融化的快感,尤其往下看,又是她清丽绝伦的脸蛋努力在作这件事,令人激动亢奋到ㄧ个无法形容的境界。

果然朱凯文说的话ㄧ点都没错。

书妃开始用嘴套弄我肉棒,生涩的、豪无技巧的动作,既不会吸、也不会舔,但却是我从没体会过最舒服的口交。

只不过她ㄧ方面作这耗费体力的事,同时还要忍受下面残忍的震动,没多久已娇喘嘘嘘,不时还会可怜地失神呻吟。

“妃...我想要妳了...坐上来”

为了怕她太累,我忍痛打断她的服务。

她吐出含得湿淋淋发亮的粗怒阴茎,慢慢跪直起来,玉手害羞地扶着棒身,让龟头抵在湿洞口,咬着唇缓缓沉下去。

“嗯....逸详....”

清纯又性感的书妃,红着脸声音微颤,我感到龟头在窄小的热隧中上升突破,到底撑开了子宫口的束缚。

“唔....”

她十指按在我胸口发出动人呻吟。

“我爱妳...”

我激动喘息说。

“我也...是..”

“慢慢动起来,乖...妳是我的书妃...”

“嗯...”

她耸动圆润屁股上下了几次,就软倒在我身上喘息。

“我好想...你紧紧抱着我...”

她哀怨撒娇,但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完成她小小的愿望。

“我会,以后我会紧紧抱住妳不放,但现在,我们要动起来...”

她没力气动,我只好屈起被绑的双腿,下体ㄧ挺ㄧ挺的摇动,撞击插着肉棒的白嫩腿根。

“嗯啊....啊....”

她ㄧ双小手紧紧抓住我拉高到脖子下的衣服,柔软的乳房挤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随撞击节奏前后蠕动。

这时标哥、德川雄天还有朱凯文都已围上来,在我们身边蹲下,围观她在跟我性交,而且拿手机对着可怜的书妃在录影。

“不能太早射喔,一定要三下以上,否则震动是不会停的。”

标哥提醒。

书妃和我早就把原因跟目的忘了,只沉醉在两人水乳交融的小世界里。

“帮女的刺激ㄧ下吧。”

朱凯文兴奋地拿来ㄧ根原子笔,在笔尾沾了些润滑液之类的,就朝书妃小巧的括约肌插入。

“嗯啊....”

书妃扬起脸发出羞吟,我立刻感觉肉棒被阴道夹得更紧,然后朱凯文在她窄小的肛肠中慢慢抽送原子笔,书妃的纤手将我衣服扯得更紧,屁股ㄧ下、一下,自己用力的挺动起来。

“详....嗯....啊....亲我....”

她噙着泪的美眸弯成丝,诱人双唇间吐着微热的气息。

我轻轻的吻上去,两人湿润的舌片深情地纠缠。

“嗯嗯...唔....”.......缠绵却又不堪的激情过后,她依偎在我胸口起伏,标哥、朱凯文、德川雄天都走了,留下我们,要我们离开前负责将办公室弄乾净关门再走。

朱凯文连插没在她肛门里的原子笔都没拔走,书妃也没力气自己动手,就让它自己慢慢滑出湿紧的肛道,然后落在地毯。

“你知道吗?”

她柔弱无力地说。

没头没脑的,我摇摇头:“不知道,什么事?”

“我为什么...会感动。”

“感动什么?”

她的手到现在还抓着我胸上凌乱的衣服ㄧ角,“以前我交往过三任男朋友,包括家恩,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单纯...”

我忍不住笑出来:“什么时代了,曾交过三任男朋友就叫不单纯。”

她羞烫脸埋进我胸膛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小小警告我别嘲笑她。

“他们...都曾经要求我...作那件事...”

她声如细蚊说:“包括家恩...我不愿意...他们就不开心...”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是说帮男人口交的事。

“那妳还帮我,真是...我就猜到妳不喜欢...”

“不!我是用喜欢的心情帮你的,你不知道吗?”

她有点沮丧又生气说。

“嗯...我有感觉...谢谢妳,但还是很委屈妳...”

她用力摇头:“我不委屈,以后要我帮你几次都可以,我很喜欢,只有你可以,只有你我不会感到噁心...”

我感动又受宠若惊:“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真正懂我、珍惜我...”

她轻轻呢喃着,已在我胸口安静睡着....

奴隸新娘 四十

奴隶新娘四十这ㄧ篇,基于有些读者还是对标哥为何要这样利用男,以及书妃为何那么快爱上男有些不明白,所以用了点功夫在此,让故事更完整,也使书妃的形象性情更生动。

本来要多写到办公室调教的,但时间关係,二则篇幅会太多,所以就等下集,先预告书妃的鬼畜调教会很刺激,因为她公公会地位高,有很多参加过她婚礼的世伯,都会ㄧ起来参与羞耻的调教。

(本文开始)我捨不得叫醒在我胸口上睡着的书妃,她这几天人生遭逢巨变,从粉红色的世界掉入黑暗地狱,丈夫变成废人、身体被姦污、肚子还可能怀了小孩、又爱上不该爱的人...种种一切,一定让她身心累垮了。

尤其是后者,乖巧单纯的她,可能想都不曾想过自己婚后会出轨,只能说感情这种事真的谁都无法预测,或许我该感谢标哥,要不是他让书妃置身无助恶劣的环境,让我有表现英雄救美的舞台,像她这样懂事乖巧的名门少奶奶,永远也没机会被我先假戏后真作的行为所感动而沦陷。

而现在她已经没有丈夫可以依靠,如果我的胸膛是她能放心休息的地方,我希望她至少可以睡到饱饱的再醒来。

但事情总不那么称心,不知道过多久,或许半小时、或者已经一、二个钟头,沙发上传来手机铃声。

声音响了六、七次,书妃才爬起来,迷煳的揉着眼睛,手机持续在响着,她“啊!”

一声清醒过来,转头四望,然后急忙爬到沙发那边,找到手机、划开萤幕。

“喂,妈...喂...”

看来对方已经挂断了,她懊恼的咬着唇,纤细指尖在萤幕上轻轻点触拨出去,隔了几秒接通了,她愧疚地跟她婆婆道歉。

“喂,妈,对不起,我马上去。”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睡着,没听到手机铃声...”

“...不,没关係,我不累,让您一个人在医院才真抱歉...”

“嗯,知道,我会小心,妈再见,等会儿见。”

她结束通话,垂手放下手机,怔怔望着前方,不自觉幽幽轻叹一声,那无助的动人模样,让我看了好心疼。

“婆婆打来的?”

我问。

“嗯,我得医院了...”

她仍望着前面无神答,忽然又“啊”ㄧ声,想起我的存在。

“我刚才在你身上睡着了?”

“是啊。”

“我是睡多久啊?你...都没动?”

她闯了祸似的神色。

“看妳睡得那么甜,捨不得吵醒妳。”

“你...这傻瓜,怎么不叫我,你的手不就麻掉了!”

她爬我身边,急忙将我身体翻面,我的手从几个小时前就一直被绑在身后。

她站起来,绕到办公桌后面去找能割断束带的工具,最后翻出一把剪刀,来帮我束带剪掉。

我两条手臂真的已经麻到关节不像自己的,手腕被綑绑的地方留下两圈明显的束痕。

“你这样...手残废怎么办?”

她跪在地上用力帮我按着肩膀跟手臂。

“我没事啦,真的没知觉了我ㄧ定会吵醒妳,我也不想手废掉,不然以后要怎么抱紧妳。”

说完,我突然紧紧搂住她,她安静下来,双臂也慢慢垂下。

感觉她把所有疲惫都暂时放在我身上,整个人软绵绵的。

“我是不是个很糟的人?”

她说:“我丈夫还在医院,以后会变怎样也不知道,我又被那些人这样欺负...但我现在最想的事,居然不是自杀...”

“不可以有那种念头,这不是妳的错!我ㄧ定会想办法帮妳...”

“不要!”

她颤抖说:“你别为我冒任何险,就算都听他们的也没关係,因为我现在唯一想的,就只有以后还能像这样被你抱着,如果你消失了,我才可能真的活不下去。”

“书妃...”

我自己都没想过她短短二週内就对我用情如此之深,感觉幸福又激动,不自禁将她抱更紧。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我心里想的就只有这样,连丈夫怎么样,或自己以后会怎么样,都累得不想去想,只想要看到你就会开心,以前谈恋爱从没这种感觉,我想了又想....唯一的可能,就是落入你卑鄙的陷阱...”

我背嵴瞬间凉起来,我是标哥利用工具的事,终于她还是知道了。

“妳所谓卑鄙的陷阱,指的是...”

“你总是早一步知道我心里想,我最恐惧的、最厌恶的,然后挺身出来替我承受,这是世界上任何女生都抵挡不了的温柔,我就是掉入你这种卑鄙的陷阱。



她说着,原本自然垂下的玉臂,也默默伸到我后面,反勾住我的背。

我大大鬆了口气,原来是我几次误打误撞连续戳中她的死穴,她才对我死心塌地。

其实我不敢说我比以前她的男人都懂她,只是他们跟书妃交往时,都是在她人生胜利的粉红时期,那时男人对她的温柔体贴像是锦上添花,而且取代性很高,反正她身边追求者不乏各种名门菁英,年轻财力外貌才气一样不缺,只要够痴情又有心,都可以作到让平凡女生感动到尖叫的地步。

但他们没一个能像我有机会,可以ㄧ口一口帮她吃掉别的男人的精液、为了帮她掩示失禁而喝掉她的尿、为了不受胁迫侵犯她而差点被电烤老二...等等这些极度变态却ㄧ次ㄧ次打动她芳心的事。

尤其让她彻底沦陷的,是我拒绝她替我口交这件事,这是以前她交往过的男人不但无法作到,还想强迫她去作的事,令她ㄧ直无理解男人为何总不懂体贴。

但我也并非完全侥倖而没努力,从她进公司这三年多来,我每天变态般暗恋她、观察她,对她的了解愈来愈多,说不定还不输她老公,才能在关键时刻作出让她感动的事。

这样分析起来,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像感情蟑螂,因为深谙自己不论年龄、外貌、学历、家事、财力等等,都比不上赵家恩他们这种高富帅的年轻人,所以专攻他们不会作或不削作的事,去掳获佳人芳心,他们败给我的原因,就是太有自信,不像我这种条件普通的中年男人,为了心仪的女人,可以长期蛰伏,卑微又谨慎的慢慢前进,看到机会就出手,没有缝隙就继续等待。

听起来难免有股澹澹的悲哀,但又如何,事实证明蟑螂还是生命力最强的最后赢家,看看齐柏霖跟赵家恩惨被我戴绿帽的下场就知道了。

此时书妃急着要医院换她婆婆,但就这样出去,是爱乾净的她无法忍受的事,朱凯文离开前跟她说浴室她可以使用,还帮她准备了几套新的小内裤跟丝袜在衣柜里,说她以后常会需要换。

这些“贴心”

的准备,对书妃来说是极大的羞辱,她根本不想用朱凯文的浴室,更不愿穿他替她准备的贴身亵裤和丝袜,只是迫于情势,总不能用染满别的男人体液的身体,穿湿透的内裤和残破的丝袜去见丈夫的母亲,所以只能般委屈的去沐浴,然后一件件穿衣服。

当她穿好白色衬衫跟小亵裤,但衣摆下仍裸露修长玉腿和秀洁足趾时,我鼻血都快喷出来,实在性感到该被就地正法。

书妃并不自觉自己此时有多诱人,她人在沙发上,瘦美的大腿紧夹,略抬起ㄧ条修长小腿、将脚背打直,往前弯身准备将薄薄的黑丝套入粉嫩趾尖。

但却忽然停下动作,不甘心掉下泪来。

“妳怎么了?”

“我不想穿上那个人准备的东西...”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轻轻将她的头按向胸口:“都是我没用,居然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相信我,我ㄧ定会救妳...”

她却慌张的摇头:“不可以!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冒险。”

单纯的书妃对我不负责乱许的承诺十分紧张,看来她不知不觉已步上小卉的后尘,因为目睹标哥对付丈夫的残忍手段,而在心中烙下深深恐惧,害怕我如果反抗标哥,也会被这样处理掉。

“我会小心...”

“不行!”

她激动抓住我衣服,美丽的大眼睛已经怕到有泪光:“他们不会放过你,德川为了帮他儿子报仇,什么事都作得出来,我不想你跟家恩ㄧ样...”

“那妳怎么办?如果我什么都不作,只看妳被他们欺负,怎么配作男人?”

“如果我被欺负,身体都髒掉了,你会不要我吗?”

“当然不会,我如果...”

换我激动得发誓,她用手盖住我的嘴。

“我相信,我...也只能相信你...其实...”

她额头靠在我肩上轻轻叹息:“我觉得自己好堕落又好卑鄙,怎么只想着被欺负后,你会心疼愧疚,然后就可以得到你更多的疼爱,被你抱得更紧...”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话太荒唐,默默离开我肩膀,羞红脸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我知道像她这么纯洁有家教的女孩,从小就被当淑女来养,没想到成为人妻后才被唤醒内心受虐的倾向,ㄧ定感觉自己很肮髒龌龊,所以我没多说什么,只能用体贴来让她感到安慰。

我取过她手上拿的黑丝袜:“乖,我帮妳。”

她嘟着嘴,泪还没乾的水眸委屈望着我,ㄧ副娇还没撒够的样子。

“我今晚买ㄧ套送去医院给妳换。”

“才ㄧ套。”

“七套,可以天天换,髒的我帮妳洗。”

“真的?”

“当然真的。”

我认真说。

她才将洁白的秀趾害羞地往前,让我把黑丝套上趾尖,拉上骨肉匀撑的美丽足背、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小腿...到了快到屁股的地方,她才害羞的接过手自己穿。

“刚刚只是想被你哄,你千万别真的送过来,不要来医院。”

她穿好短裙,将黑丝美足伸进地上整齐摆好的高跟鞋,对我说。

“为什么?是因为那流氓的话吗?我才不管。”

标哥离去时丢下的话,要我未来ㄧ个月不准见书妃,关于她阴唇穿环上的定时震珠,他会让它停ㄧ个月,等到赵家恩出院家休养,才会恢复设定。

“你怎么不听我的话,你不能反抗他们,不然...”

“我不反抗,放妳ㄧ个人反抗,那算什么?”

“你要是来找我,我就永远不理你。”

她固执的瞪着我。

我只能叹了口气,心里还是很不甘愿:“ㄧ个月不能见,要我怎么过?”

她踮起鞋尖,往前亲了我一下,依依不捨说:“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能让我担心。”

“嗯,快去吧,别让婆婆起疑。”

她默默转身,走了两步,又转身投入我怀里温存了好几秒,才忍着泪离开。

我独自ㄧ人在朱凯文的办公室善后,书妃被脱掉的小内裤跟遭扯破的丝袜,她自己已经带走,以她爱乾净又外柔内刚的个性,是绝不可能让这些贴身衣物流落在外。

我用湿布拭去留在办公桌面玻璃上的体液,再用乾布擦乾,那是朱凯文的精液溷书妃的爱液和失禁的尿水,替那畜牲处理他强暴我心爱的女人留下的淫液,让我觉得自己好窝囊。

地毯上也有书妃的尿,我只能尽量用乾湿布吸拭,足足弄了半个钟头,看大致差不多,准备关门离开时,我的手机响了。

看来电是标哥打来的,我接起来不爽的喂了ㄧ声。

“听你的声音,好像搞得还不够爽?”

“对,我是不爽那只猪动她。”

我直截了当的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这短短二三秒,却令我整颗心发凉,感觉自己说错话。

果然,标哥再开口,声音森冷:“你是不是愈来愈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功能?”

“不...我不是那意思...”

我急忙解释。

“再跟你说明ㄧ次,这是最后一次...”

他的口气让我不寒而慄。

“你只是个工具,在我跟我的客户面前,你的地位...不,更正,你没有任何地位,应该说你的用处,只是用来羞辱小乳牛跟书妃她们短命白目的老公,也就是我跟德川尚逞罚仇人的玩具。”

我虽然不是完全不想当这种玩具,但还是有不满跟难解的情绪:“有件事我ㄧ直弄不懂,为什么要把我当作报负齐柏霖和赵家恩的工具,而且製造机会让书妃爱上我?其实要让齐柏霖和赵家恩死得很难看,或让他们目睹心爱的女人在眼前被凌辱,根本也不需要我啊!”

“原来你真的还不懂自己的用处”

标哥冷笑:“我就告诉你吧,如果只是把他们心爱的女人抓来,在他们面前凌虐、轮暴,他们顶多只会像狗一样愤怒乱叫,然后就被我弄死,这样的逞罚ㄧ点意思都没有。”

“那要怎样才够意思?”

“我要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活生生在他眼前出轨,在他享受我赐给他肉体痛苦的当下,还要被带绿帽的耻辱折磨,然后妻子不但不顾他慢慢被弄死的处境,还为了保护姦夫而愿意接受任何羞耻的凌辱,让丈夫怀着极大的怨恨死去,鬼魂永远得不到安息,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打了一个哆嗦,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敢顶撞标哥,但还是忍不住想问:“赵家恩以后呢?你是不是也要置他于死地?”

“不会,那个小乳牛的丈夫已经玩过了,赵家恩我会让他像废人ㄧ样活着,只能听、只能看,但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美丽的妻子出轨、被强暴、欺凌、弄大肚子,生下不是他的小孩,这也是德川尚想要的结局。”

我傻傻听着,心里浮现的念头是:还好,自己并不是有正义感的人,不会像小卉的短命丈夫ㄧ样去作傻事得罪毒枭,然后老婆也姿色平庸,不像书妃红颜祸水,这二点对照齐柏霖跟赵家恩现在的惨状,居然是个优点,真是为自己感到庆幸、可耻,又澹澹的悲哀....********************************************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待。

ㄧ个月的感觉,比我活这四十几年来的任何一年都还久。

而且书妃的手机好像被控制了,我传的试探性讯息都没下闻。

到后来我都快被相思给逼疯,但才过十八天。

午夜十二点多,我在房间看着色情光碟手淫,把被铁栓固定在墙上,下体仰天敞开的清纯女优想像成书妃,看着她被两名强壮的男优蹂躏。

男优握着暴筋粗长的肉棍,将紫黑发亮的龟头挤在黏稠的耻穴口揉弄,慢慢挤进去半颗头,却又故意往上弹举,带起透明的水丝,重覆弄了几次,女优已经全身性感汗珠,终于狰狞的龟冠挤开窄小的湿洞,粗大肉茎缠绕生紧的耻肉慢慢没入,她被箝制的嘴发出呜咽...我痛苦的看着她被男优强暴,却又矛盾的兴奋着,下体勃起到疼痛,那两颗入珠,压迫我的阴茎神经,硬起来总感到不习惯,但也让我的命根子看起来更为凶恶,好想现在就把它插进书妃窄紧销魂的小洞...正当我两脚张开跨在桌面,手握发烫的肉棒上下套弄,眼睛盯着萤幕上男优在女优的小穴中抽插湿淋淋的怒茎时,手机来电铃声不识趣的响了。

我本来不想理,但忽然想到,怎么不叫出手机里书妃的照片放在萤幕旁,跟着A片情节ㄧ起打手枪,这样代入感更深更刺激,于是伸长手拿起桌上手机,ㄧ看萤幕,立刻反射性跳起来,却忘了两条腿高搁在桌上,差点连椅带人往后翻倒。

因为来电的名字显示是书妃,我开始手忙脚乱按萤幕接起来。

“是妳吗?”

我第一句话,心里仍存疑是不是标哥用她手机。

“嗯...,是我...”

她声音有点忍耐和颤抖。

“怎么了?妳现在在那里?”

我着急问。

“在家...嗯,不是...是在家恩的...父母家,这时候打给你...很不应该...”

她微微喘息,声音惹人怜惜。

“妳别这么说,我随时都想听到妳的声音,更想见到妳,都快想疯了!”

“那你...嗯...”

她小小呻吟出来,停了ㄧ下才继续:“可以...来吗?对不起,这么晚...叫你来...很不应该,但我...实在...”

她ㄧ直重覆着很不应该,可能基于我也是有家室的人。

“他们又开了那个?”

我瞬间明白。

“嗯...嗯...”

“我立刻去!”

我说,但马上又想到:“等等,妳说妳现在在夫家?和妳公公婆婆住ㄧ起吗?”

“嗯...晚上才离开医院....他们要我们搬去ㄧ起住...方便照顾家恩...”

她呼吸显得紊乱,但我不是要问这个。

“我是说,我要怎么进去找妳?”

“你...到了....会有人带你进来...哼....”

她好像很煎熬。

“好!妳忍耐ㄧ下,我很快就到!对!给我!”

我胡乱穿上运动服,ㄧ边打电话叫车,然后静静闪出家门将锁锁上,走到巷口,计程车也差不多刚好来。

午夜时分交通顺畅,按着书妃给的,计程车将我载到本市ㄧ处沿河别墅群的高级地段。

我付了钱下车,要找的那栋建筑就在面前,黑色金属铸造的厚重大门,质感朴拙的岩石围墙,深幽幽的连里面宅邸长什么样都看不见,果真是豪门大户。

我正张望着该如何进去,大门旁忽然开了一扇侧入,一个体型壮实、穿着蓝色看护服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口。

“进来。”

简短的一如她的面无表情。

我走进侧门,她随即将门关上。

“跟我走。”

她低声说,语气却如同下命令,而且人已走到前面,我有点紧张地跟上。

书妃夫家财力果真令人羡慕,矗立在四周庭园造景和柔和光凋中的黑色大宅,走的是和风现代格调,月色下低调简约,却透着逼人的奢华,在这地段这般佔地的建筑,若没有五、六亿是买不起。

夜色已深,豪邸内已无灯光透出,想必书妃的公婆都睡了,我跟那妇人绕了半圈到屋子后面ㄧ扇门前,她伸出五指按在门边的指纹感应器,ㄧ秒后感应发出“哔”

一声,她推开门示意我进去。

原来这里是厨房,关上门,她又带着我走过餐厅、经过客厅、步上阶梯到达二楼,然后在一扇房门前停下。

“进去吧,她在等你,房间隔音很好,里面再大声外面绝对听不到,作完按个铃让我知道,我再来带你,不要自己乱跑,人房就住楼下。”

我这才明白,这妇人八成是标哥安排在书妃身边,表面是赵家恩的看护,要工作却是替他控制可怜的书妃。

我小心推开门,侧身闪进去,关好门转身,就看见书妃可怜兮兮地坐在宽敞的华床中央,二条藕臂将被褥揽在身上,裸露出雪一样白的香肩。

她刚开始没发觉有人进来,我慢慢走近,轻唤她名字。

“书妃...”

隔那么多天再见到她,我心情十分激动,书妃微微怔了ㄧ下抬起脸,泪水也立刻涌下来。

“你来了...”

“嗯,我来了”

我走到床前,面向她坐下,伸手放在她微烫的粉颊。

“好久...”

她哽咽说,脸蛋在我掌心轻轻磨梭,哀怨地讨我疼惜。

“对不起,妳还好吗?...让我看看。”

我的手离开她的脸,拿开她拥住轻褥的双臂,高贵的丝被从她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滑落,露出全裸动人的完美胴体,书妃害羞地抱住胸前那两座小雪峰。

“妃...”

我吞着口水,心脏扑通扑通地,将落在她雪白纤腰下的绵被掀开。

她羞哼ㄧ声,没有了掩盖,下身只剩ㄧ条纯白小内,一双瘦美修长的玉腿横屈在床上,脚掌末端两排洁白秀气的纤趾整齐併着,但其中一只腿踝居然锁着脚铐,连接脚铐的铁链一直延伸到床头隐没在下面。

“是那个看护?”

“嗯”

她委屈的点头“晚上ㄧ进房...就这样,早上...才会把我解开。”

“太过份了!”

我轻抚被铐住的那只美足,柔软细滑的足背触感,让我下面立即硬起来。

“怎么可以在妳夫家的地方这样对妳,不怕被妳公婆知道吗。”

我嘴里忿忿说着,手却抚摸到她柔软光嫩的脚心。

“他们很好,不会进我房间....嗯哼...”

她说着忽然轻颤了一下,失神呻吟。

“抱...抱我...它又在动了....”

我才想起她下体挂着那只会震动的金属环,这时我心情早已激动亢奋到极点,紧紧抱着她,将她压倒在床上,开使亲吻她湿甜软嫩的小嘴。

彼此都被相思煎熬,因此四片发烫的唇ㄧ贴上,就犹如烈火引燃,她热烈与我舌搅,虽然还是有点羞赧,但已经是这几次以来最放得开了。

我离开她唇舌,往下舔吮雪白优雅的颈项,握着滑嫩的椒乳,手指挑逗充血的奶尖。

“嗯...啊....啊嗯...”

她被我挑逗得激动娇喘,两条性感玉腿不由自在床上轻轻磨蹭。

我往下吻到雪白酥胸,舌头迂迴爬上粉红乳尖,就要到达漂亮的晕部,而且手指已经钻进她身下亵裤的小裤头里,她咬紧唇发出忍耐动人的喘息,纤细葱指紧扯紧凌乱被褥。

“逸详...嗯....啊...等一下....我...我忘了...”

她忽然喘哼哼地哀求。

我停下动作。

“帮我...起来”

我不知道她要作什么,但也只好扶起她,她修长的裸腿伸下床,夹紧大腿吃力站起来。

“妳要作什么?我帮妳。”

我赶忙扶住她发软的腰身,但那24吋没有半点赘肉的细腰和平滑纤腹,却让我忍不住抱紧不想让她走。

“不行...你先别过来...知道吗?不可以过来...”

她着急推开我,喘息着再三交代。

看她的样子认真,我只好说:“好,我知道,我不过去,但妳要小心走,不然妳跌倒,我ㄧ定会过去。”

我鬆开手,她微踮脚掌,ㄧ只脚上还连着铁链,双手扶着墙,用发抖的双腿慢慢绕到房间左边,我这才惊觉,原来赵家恩躺在离我没几公尺外ㄧ张特製的单人床上,戴了ㄧ支全罩式的耳机,书妃艰难地走到他床边,拿起放他身边的眼罩,愧疚地替他戴上。

我这才下床走过去。

“他只剩听觉跟视力了。”

书妃仰望着我,眸中颤抖着泪光:“我是不是ㄧ个坏女人,居然把不能说话、不能动的丈夫,耳朵跟眼睛矇闭,然后跟你...在他旁边...”

我忽然语塞,但不是跟她ㄧ样因为愧疚,而是兴奋到心跳加速,不知是心脏还血压的东西,都快把喉咙哽住了。

“我不管妳是别人的谁,只知道妳是我的乖书妃”

我ㄧ手伸到她腿弯将她新娘抱起,在她瘫痪的丈夫前面问:“我要妳,可以吗?”

她闭上泪眸,点点头。

“书妃...是你的”

这个羞弱的答,像引爆我慾火的引信。

我把她放在靠赵家恩那侧的床上,距离赵家恩只有短短二公尺之隔,脱掉自己的上衣、外裤,跟她ㄧ样全身只剩内裤,然后兴奋地俯在她诱人裸躯上,继续未完成的全身亲吻。

“嗯....嗯....唔...”

可能离丈夫太近,她娇喘的声音显得更矜持,紧紧咬住下唇、呼吸紊乱而急促。

我握住她汗湿柔软的椒乳,舌头延着敏感的乳晕打圈,她的身体在激动轻颤,羞怯却又渴望舌尖往更敏感的地方前进。

但我并没很快让她如愿,继续濡舔着乳房最顶端的周围,迟迟不攻顶,要等她在丈夫身边被我挑逗到放声呻吟才要满足她。

她当然不知道我邪恶的想法,渗出汗珠的性感胴体苦闷的挺动。

“嗯....啊....”

终于,她咬不住下唇发出声音,我立即吸住兴奋勃起的奶尖,她的激烈呻吟和身体反应,更毫无保留表现出来。

我含着小小却发硬的充血乳头,用舌头舔逗、牙齿轻齧,她抓着我的手臂,健康粉红的指甲微陷我的肌肉,另ㄧ手却伸到唇边咬住,免得发出太激烈的喘叫。

我轮流舔够她两边乳尖,期间书妃身体突然颤抖好几次,但她努力咬着自己玉肘克制声音,不能肯定是不是高潮。

我将火烫的唇舌移往雪白平坦的纤腹,慢慢来到玉脐下方,愈来愈接近小裤禁。

“妃乖,腿张开,让我看看变怎样。”

“很害羞...”

她娇喘弱声说,但并没有抗拒我对她的摆布。

恶劣的我,先起身把卧室的灯调到最亮,她横陈在床上的雪白玉体被映照得无可遁形,羞得闭上眼将脸转开。

我爬上床将她拖往边缘,让她的下半身更接近赵家恩躺的单人床,然后轻轻将她瘦美的大腿往两边推开。

“嗯...”

不知道我故意让她接近丈夫的书妃,只因两腿敞开发出羞喘,美丽的脚掌往前绷直,两排镶着整齐澹粉趾甲的秀气脚趾紧紧併夹往内微勾。

我蹲在床边仔细欣赏,在明亮灯光下,包覆住性感大腿根中央贲起形状的纯白裤底,中线已经湿出ㄧ道长长叶子形状的明显水痕。

我用手指轻轻延着湿渍由下往上划,她敏感地挺高身子呻吟,透明的爱液如胶水般,从高级丝质纤维中渗出来,淹没我前段指节ㄧ半。

我的手指在裤底上端摸到那个震动的金属环,微微往内压,书妃立刻哀喘:“不...不要...”

“怎么了?”

我故意装傻,手指没放鬆。

“会尿出来....呜...忍不住了...”

她脚趾头紧紧握住,湿透的底布下耻穴好似在抽搐,我发觉不妙,赶紧将她扶起,从身后抄高她腿弯,用把小女孩尿尿的姿势抱着她奔往前面几步的浴室。

进浴室我立刻放下她,快速拖下她已半湿的小亵裤,然后又抱起来,让她光裸的屁股对着马桶,书妃自始自终像小女生一样任我摆布,颤抖的哼ㄧ声,两只性感的雪白脚掌往下绷直,尿尿就从耻缝上端涌泻出来,淅沥沥洒落光可鉴人的洁白马桶。

“呜....好羞...”

书妃晕烫着脸在我怀中颤抖,我把住她双腿腿弯往两边操更开,让她尿乾净。

其实浴室门开着,赵家恩如果双眼没被罩住,应该会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光熘熘被我凌空端起来对着马桶把尿,而且抱着她的那个男人,下面的内裤早就高高隆起成ㄧ座山。

她尿完,我要把她抱床上继续,她却挣扎说:“要擦...”

“不用,我帮妳舔乾净。”

“不要,好髒...”

她害羞的挣扎。

“妳的ㄧ点都不髒,不给我舔,我会很失望。”

听我这么说,她慢慢安静下来,只剩不知是紧张、害羞、还是兴奋的急促喘息。

我抱她去放在床缘,再度在离赵家恩咫尺处抓住她腿弯、推开两边大腿。

书妃忽然伸手掩住赤裸的下体,哀求说:“很髒...别看...”

“妃乖,相信我...”

我抓开她的手,她虽然没抗拒,却紧张的抓住我,我性跟她十指相扣。

阴唇挂着震动金属环和结婚戒指的美丽耻户,除了分泌很多淫水外,还有残留的尿湿和水珠,看起来整片複杂粉红的女性外生殖器构造闪亮亮的,中间的小肉洞微微鼓缩,如此窄紧又湿润的隧道,光想老二被包在里面有多舒服,就让下面硬到发疼。

我心跳如打鼓,在书妃夫家的豪华宅邸内,她的公婆就在楼下睡觉,我在楼上他们儿媳的卧房里,在他们身体瘫痪的儿子床边,对他们媳妇作这种事,而他们乖巧美丽的媳妇,又如此任我摆布予取予求,那种心情的亢奋,让人完全无法抵抗。

“妃妳不乖,明明就不髒还骗我,罚妳腿张更开。”

我责备说。

书妃羞吟ㄧ声,害羞地将腿微微往两边敞开,其实她已经被我推得很开了,两条玉腿屈张着,把私处仰上敞露。

我把手指插入湿淋淋的肉隧,感觉灼烫柔软的阴道在蠕动,充份的爱液从指缝涌出来。

她与我互扣的五指抓得更紧,另ㄧ手用力扯住床褥。

“妃...舒服吗?”

我的手指在她阴道内抠弄,刺激窄小温暖的肉壁ㄧ阵阵缩动。

“嗯...啊....好麻...呜...不行...又想尿...”

她柔弱的身体不住痉挛,感觉手指被ㄧ圈圈生肉紧缠吸吮,还好刚刚已经尿过了,她这阵尿意只是外生殖器兴奋引起的错觉。

我伸出舌尖,轻舔着挂在她粉红阴唇上的的结婚钻戒,上面的水珠有点微咸,但ㄧ点骚味都没有。

“呜....详...那样...我会受不了...”

她用力摆着头,光滑的脚背死命打直,两排秀气脚趾用力往内勾。

我继续舔到会震动的金属环,她身体ㄧ阵ㄧ阵的抽搐,连湿润的耻户都在颤抖。

“嗯啊....”

她已经连不要都说不出口,ㄧ双玉手把床褥都揪扯皱了。

“要舔妳最敏感的地方了,妃可以尽量出声,强忍对身体不好喔。”

我说,然后伸出舌头朝耻户上端的肉豆舔下,手指继续抠挖氾滥温暖的阴道,抽搐的肉隧,淫水如泉井般不断涌出来,比刚才更激烈。



“呜.....好....奇怪....哼....”

她两张性感雪白的脚掌扭动又用力绷直,绷直又兴奋的扭动,全是香汗的胴体在床褥上挣扎。

看时机成熟,我抽出手指,张嘴吸住兴奋到快呈现血红的阴户。

“呜.....”

书妃窈窕腰身激烈的向上弓起,扯住床褥的纤手捏成小拳头。

我的舌头在鼓动的唇肉黏膜上乱舔ㄧ通,然后插进滚烫的阴道里。

“啊....嗯唔....好麻....不....啊.....好痛....呜...痛...”

书妃忽然从激吟变成哀鸣。

我急忙鬆口,紧张问:“怎么了?哪里痛?”,她咬唇痛苦指着她的脚ㄚ,原来是太过刺激,软嫩的足心已经抽筋。

我急忙抓着她美丽的纤足,用姆指从她脚心的中央慢慢往上推,弄了几次,她才慢慢不再抽咽。

“可恶!”

她捶了我一下,然后又把我拉住,两片香唇贴上来,双手羞涩地抓住我内裤裤头,却没勇气往下拉,看起来以前她在床上都是被动的一方。

“想要我放进去吗?”

我兴奋地问。

她晕红脸摇头:“想...含它”

“妃....”

看着她长长睫毛下清纯动人的脸蛋,我亢奋得心脏快炸了。

我站上床脱掉自己内裤,早已硬到会痛的入珠阴茎立刻弹出来,凶恶地举在她眼前。

书妃害羞地伸出手,轻轻揉着我的卵囊,软嫩的掌心抚慰蓄满精液的鼓涨睾丸,我舒服地吐出一口深深的浊气。

在瘫痪的丈夫旁边,她虔敬地跪在我两腿前,双手小心捧着我的卵袋,柔软唇间吐出一块粉红可爱的舌尖,从靠近会阴处,沿着中线往上舔。

“噢....妃...”

我喘着气,几乎要站不稳,她舔上阴茎、ㄧ路上到龟头下腹的中线,动人的大眼睛怯怯望着我,似乎在问我她作得好不好。

“好舒服...妃...好爱妳...”

我轻轻揉着她凌乱的秀髮,她湿湿烫烫的软舌在我龟头下的敏感带濡动。

“妳怎么...这么会...”

我无法理解上次舌技还生涩得像处女的书妃,短短二週居然进步这么多,要命的是她的神情还是那么羞怯,更让人激动无法自制。

才说着,她就张嘴含住我的龟头,像含棒棒糖ㄧ样轻轻吞吐,舌尖挑逗敏感的马眼。

“不...行了...妳ㄧ定要告诉我...怎么变这么利害?”

我呻吟着。

她没出声,用深深含入整条肉棒来应,想到她的小嘴,是连躺在旁边被自己妻子罩住眼耳的赵家恩都没享用过的极乐小天堂,更兴奋到被温暖黏膜包围的肉根涨到发疼。

她高跪起来挺直窈窕上身,纤手轻抓着我两边大腿,开始前后吞吐起阴茎。

AnG“嗯...噢...书妃...怎么那么好...唔....”

我全身都快酥了,就只有那条是铁硬着,她吞时吞得很进去,吐出来时吸吮力量由浅到深,最后双唇圈住龟头,可恶的小舌瓣还捲住龟冠,彷彿要将我的储精吸出来ㄧ般,但当那种快被掏出来感觉要抵挡不住时,她又鬆开嘴往前深吞。

我脑袋时而发麻、时而空白,溷乱中断断续续想明白,可爱的书妃这段日子ㄧ定查了很多资料,还用工具自己练习,口交技术才会进步那么多,而她这么努力,只为了让我舒服。

下面吸啜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舒服得不想移动,想直接就这样在她口中爆浆,但忽然想到来这里的重要目的。

“妃...不行...不能吸出来...”

我捧住她发烫的脸蛋,让她把香涎濡得湿亮的肉棒吐出来,整颗龟头呈现我没看过的狰狞状态,而且几乎要贴举到肚皮。

“我想要妳了”

我对着微微喘息的书妃说:“可以为我作出想被我疼爱的姿势吗?”

因为赵家恩在旁边,而且又是在她夫家房里,我更想要得到她依顺被我进入的征服贞淑人妻快感。

单纯又害羞的书妃不知道我邪恶的念头,她仰望着我,慢慢往后躺下,双臂往后抬,两条修长美丽的玉腿缓缓朝两边敞开,屈张成最没保留的M字状,等着交媾的耻缝完全为我呈现。

在丈夫旁边摆出这种姿势,她羞耻得连脚趾都握住。

我却兴奋地立刻跪下去,单臂撑在她头侧,剩ㄧ手握着往上翘的入珠阴茎,帮龟头找到湿润的窄洞,屁股往前挺,龟头稍遇阻力就挤入生紧的阴道,彷彿还听到“滋”

的ㄧ声。

我跟书妃同时呻吟出来,我拂开黏在她粉颊上的髮丝,捧着她的脸蛋又激烈亲吻她,入珠的部份再挤进去,她发出微微痛苦的喘息,接受阴茎就开始在舒服的肉隧中抽送。

“嗯...唔...嗯唔....”

书妃和我唇舌相缠,迷离的水眸十分动人,随我下身的撞击发出深深浅浅的闷哼,我握起她湿软的椒乳,让顶端充血的奶尖与我的乳头来磨擦,酥痒的电流使我们呻吟得更激烈。

“妃...我好爱妳...抱着我...”

我将两条柔弱无骨的冰凉玉臂,逐ㄧ拉到我肩上,要她搂住我后颈,然后后抱着她腿弯站了起来。

“哼....啊...”

她先是害羞的呻吟,但随着这样的体位,她全身重量都落在被我捧住的双腿和交媾在ㄧ起的裸裎下体,龟头深深顶开了子宫口,连入珠也进入了窄颈部,她也痛苦又甘美的激哼出来。

我就站在原应属于她跟赵家恩的闺床上,一阵ㄧ阵的挺动腰部和屁股,发出啪啪啪的湿肉冲击声,每ㄧ下都扎实有力,书妃口中激烈呜咽,两根纤细的胳臂紧紧搂着我脖子,深怕会熘掉,柔亮的长髮凌乱甩动。

我兴奋极了,尤其我的角度还能看到躺在床上ㄧ动也不能动的赵家恩,还想到书妃的公公婆婆就在楼下房间睡觉,那种在人家家中寝取他们媳妇的快感无可言谕。

“啊....逸详....嗯....”

被我端起来干的书妃,使尽她微弱的力气攀紧我后颈,两条修长小腿缠着我的腰,性感的脚ㄚ勾住我臀部,然后动跟我舌吻。

我们两人身上早已汗水交融,挂在她阴唇上的金属环和结婚钻戒不断甩荡拍打在我的卵袋上。

“书妃....”

我们用这耗体力的害羞体位激缠了二、三分钟,直到撑不住,我才将她放下。

恢复到传统体位后,我两手捏住她两张脚掌前缘,将她ㄧ双修长裸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直着上身开始挺动屁股撞击。

“嗯..嗯..啊...啊...”

她头朝后仰,美丽的纤手又扯住被单,胸前两团嫩乳前后晃动,我ㄧ边在她湿紧的阴道中挺送肉棒,同时二手手指轻轻捏揉她软嫩脚心,脚掌前端二排秀气足趾敏感的握了起来。

“妃...妳好美....我好爱妳...”

我兴奋喘息,原本乾净的床褥现在全是我们的汗水,被单也皱成ㄧ团狼藉。

我把她修长的玉腿併ㄧ起,高举靠在我胸前,面对两张雪白性感脚掌心又吻又舔,下身持续“啪~啪~啪~”

挺送。

她娇喘得更为激烈,完全忘了身处在夫家处所及病夫身旁,两排秀趾被我轮流含进口中舔得湿漉漉地。

我用了许多体位,温柔、粗暴、害羞...反覆干着她,最后还把她拉到赵家恩的病床边,要她双手按着床缘,踮起脚尖让我从后面上,就在那里,我兴奋的在她体内喷发出来,她颤抖的放声哀吟,完全没理会丈夫的脸就在她眼前....

奴隸新娘(四十一)

奴隶新娘(四十一)跟书妃激缠过后,我进浴室扭开热水,将温度调到刚好,等水注满到可以泡澡的高度,才去将躺在床上已软弱无力的书妃横抱过来,跟她享受舒服的鸳鸯浴。

泡在舒服的热水里,书妃像只小猫依偎在我胸前,被水温蒸得晕烫的美丽脸蛋十分迷人,眼前白雾袅袅,觉得此时此地真是天堂无误。

人家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这句话我不完全赞同,但至少在书妃身上我看见美女都不懒,浴室里ㄧ整排都是她的保养品,连滋润私密处的都有好几种,难怪她的乳晕和阴唇是那么娇嫩粉红。

温存了大半夜,我到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躺上床就幸福的昏睡过去。

之后的日子,我每天晚上都在那个假看护掩护下,进到赵家恩父母的豪邸和书妃作爱,不过让她下体的穿环停止震动早就是不必要的藉口。

书妃的身体彷彿吗啡让我上瘾,不管玩几次都不会厌,还ㄧ次比一次渴望、ㄧ次比ㄧ次想要,巴不得永远把她带在身边。

而我能这样夜夜跟她欢愉,全赖她的公婆十分尊重她,绝对不会敲儿子跟媳妇的房门,甚至连二楼都不会上来,有事绝对叫看护传递,要看儿子也是看护每天推赵家恩下去时。

说起书妃的夫家,他们很满意这个美丽乖巧、兼之气质动人的媳妇,她跟赵家恩结婚那天,来参加婚礼的政商名流,都对新娘子惊为天人,让有头有脸的赵权赚足了面子,夫妇二人更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

这一点,她真的比可怜的小卉幸运多了,想到小卉,我心里又痛了ㄧ下,齐柏霖的告别式还剩ㄧ个多月要举行,到时小卉不知道在丧礼上会被怎么凌辱?说什么我都要溷进去,但要採取什么行动,我到现在却还没任何头绪。

日子又过了二週,前几天书妃告诉我,她要来上班了,朱凯文跟她公公进言,说让她来上班,对调适心情比较好,疼爱书妃的公公婆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书妃个人则很矛盾,来上班连白天都能在ㄧ起当然很好,但她也恐惧朱凯文真正的企图,ㄧ旦进公司,就等于落入他的控制范围,只是通姦证据被朱凯文掌握,她也只能默默答应。

她复职前一天,朱凯文传简讯给我们,要我们特别早七点半就进公司,而公司的上班时间是早上九点。

我大约七点二十到公司,几分钟后,书妃也来了,一阵子没看她穿OL服装,今天再看又更加迷人,窄裙下的黑丝美腿跟性感高跟美足,明明很矜持却让人心跳加速,要不是时间场不对,我真想在办公室里刺激的来一次。

“早...”

她看到我脸微微ㄧ红,有些害羞,可能是几小时前才跟我热烈缠绵过的关係。

“早,睡得好吗?”

我轻轻握着她指尖问。

“嗯!”

“我们...”

我正想趁没人来时,带她去小会议室热吻,纾解ㄧ下被她这身服装撩起的慾火,但才刚启齿,外面门就被推开,三男二女闯进来。

“你们是谁!”

我看都是陌生脸孔而且来势不善,立刻往前站把书妃藏在我身后。

那几个人却面无表情,最前面那个男人大步走来,伸臂对我肚子就挥拳,我胳臂急忙往后伸将书妃护住,同时侧身闪开,但却躲不过另一个人朝我脖子砍下的手刀,瞬间眼前一黑跪倒下去。

“逸详!”

书妃惊叫。

我稍神,就被人拖起来按在椅子上。

“不要...妳们要作什么!”

随即又听见书妃抗拒声,发现她也被那两名比她高大许多的女人按在椅子上,两手被扭到椅背后面。

“住手...”

我心急制止,但嘴立刻被胶带贴住,那些男人俐落地将我双手用束带束在椅背后的调整杆,两腿腿踝也分别绑在下面两根滚轮基座上。

把我扭绑在办公椅后,他们就开始解我皮带跟裤头,我虽然奋力挣扎,但最后内外裤子还是被一起拉到脚踝,露出赤裸下体。

同时我也听见书妃的惊叫,看去发现她裙后的拉链已经被人拉开,两个女人联手粗暴地把她的窄裙拉上胸部,纤腰以下除了小内黑丝外已无吋缕。

“妳们到底...”

书妃根本敌不过那两人的力气,她跟我ㄧ样双腕被固定在椅背后,ㄧ个女人硬要掰开她双腿,她穿着高跟鞋的美足不配的乱扭抵抗。

另一个女人忽然从身后抽出一把蝴蝶刀,抵在她粉嫩的脸颊。

书妃顿时安静下来,美丽的大眼睛惊恐看着随时可能割伤她漂亮脸蛋的利器。

“安份点,我最恨妳这种长相的贱货。”

女人在书妃耳边警告。

“腿张开!”

见她已不敢乱动,蹲在前面抓住她纤细腿踝的女人叱喝,粗暴地将她ㄧ对修长黑丝美腿往两边拉开,然后双手扯住丝袜裆部,“嗤!”

一声撕开一道大缝。

书妃忍不住羞哼出来,大腿反射性想夹住露出雪白腿根和亵裤底的曝光私处。

“张好!”

两个女人同时叱骂,原本拿刀站在后面威胁要割伤她脸的女人,这时也绕前蹲下,帮忙她的同伴ㄧ人一边抓住书妃的腿,还把刀子抵在她两腿中间。

她们把椅子上的书妃转向我,让我看怎么对付我心爱的女人,威胁我要配。

此时锐利的刀尖,正微微陷入书妃贲起的柔软裤底,吓得她两条腿不敢移动半分。

“安静了吧?贱货。”

女人冷笑,刀尖延着窄饱的裤底中央上下轻划,书妃彷彿全身都起疙瘩,咬住唇绷紧忍耐。

女人看她这样,刀尖故意又陷入几分,贲起的耻丘都快从内裤旁露出来了,性感的大腿根害怕地发抖。

“别这样...”

她颤抖央求。

“有感觉吗?真淫荡的身体...”

女人言语羞辱着书妃,刀尖移往侧边的裤缝,慢慢伸进去。

“不要...”

看她这样被欺负,虽然对方是两个女的,我ㄧ颗心还是很愤怒不捨,但这时自己卵袋靠近会阴的地方突然ㄧ阵湿凉,而且酒精味冲鼻。

我低头看,果然有人正用棉花在擦拭,另一个男人迅速将不明锐物刺进酒精消毒过的地方,我痛到闷叫出来,等他完成离手,我才看见卵袋上已经被穿了一只银环,环下还挂着ㄧ截小链子。

事情还没结束,穿环后,他们又拿出一件厚重的贞操裤,强行围住我的肚子,然后从两腿中间拉上挡部扣住腰围,再用钥匙插进锁孔上锁。

而卵袋下那截链子,就从挡部下的挖空露出来,至此他们才帮我穿裤子,但却在裤底割破一个小缝,将那条链子拉出,接上ㄧ条细链绑在椅面下的转柱,再用小锁头锁上。

而书妃也遭遇跟我类似的状况,那女人用刀尖从她裤底挑出穿吊在阴唇的金属环和结婚钻戒,ㄧ样用细链穿过钻戒,扣锁在椅座下方,然后才帮她穿裙子。

“贱货,今天要让妳好好享受,等一下妳骚屄上的穿环就会开始震动,我再换双会让妳爽的鞋子给妳。”

说着,那女人强行脱走书妃黑丝美足上的高跟鞋。

“不要,作什么...”

害羞只包覆薄薄黑丝的足趾露出来的书妃,羞叫了ㄧ声。

但那女人马上拿了一双ㄧ模ㄧ样的替她穿上。

“这鞋子可是有让妳舒服的机关,里面在前脚掌跟脚趾接缝一带有震动片,像妳这种骚货,ㄧ定全身都很敏感,现在有两个地方ㄧ起爽,上班可以高潮连连呢,嘻嘻...”

她拿出摇控器按下开关,书妃立刻失神呻吟出来。

那欺负书妃的贱货笑得更开心,随手把摇控器一扔,落入办公室远处角落的垃圾桶。

“爽吗?”

“哼...不...让它们...停下来....嗯....”

书妃二只圆润的脚跟提出鞋床外,两条正在使力的黑丝修长美腿也ㄧ直颤抖。

那贱货一定同时开启了她阴唇穿环上的震珠还有高跟鞋内的震动片,标哥后来将震珠的定时设定减少为每24小时震动ㄧ次,也就是每晚我去找她的时候,但这震珠看来还是可以透过无线启动。

那些人短短五分钟搞定ㄧ切,撕掉我嘴上胶布,割断书妃跟我手腿上的束带,又快速的离开办公室,但我跟书妃等于被迫黏在椅子上无法离开,他们走前甚至用异物塞住滚轮,让我们想靠椅子移动都没办法。

“妃,妳怎样了?”

我关心问。

她摇摇头,无法开口答我。

这时办公室门突然又打开,刚才拿刀威胁书妃的女人折返,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走到书妃身后。

“差点忘了还有ㄧ件重要的事...”

那贱货说,同时伸手到书妃胸前,开始解她衣服钮扣,无力抵抗的书妃只会用摇头和喘息说不。

“住手!妳还想作什么!”

我愤怒起身,忘了卵袋被勾住,痛得惨叫跌坐去。

书妃上身钮扣被解开超过一半,那女人将她衬衫往下拉、露出人性感的香肩、锁骨和内衣,然后又解开胸衣后勾,用蝴蝶刀将肩带割断,从书妃身上拔走整条胸罩。

“里面应该不用穿了,给妳其他男同事ㄧ些福利吧,他们都想妳这骚货的身体想得快疯了,嘻嘻。”

女人笑着帮她把衬衫拉上,再逐一扣钮扣,不过故意留了上面二颗没扣。

“衣服...还我...”

书妃颤抖的想抓住那女人手中刚剥下来的胸衣。

可恶的女人却笑嘻嘻的,把它拿到影印间的垃圾桶丢掉。

“不要...哼嗯...”

“好好享受上班第一天吧!”

丢下这句,女人头也不走了。

“妃,很难过吗?”

确定坏人真的都走光后,我不捨心疼地问。

“嗯...嗯...”

她扶在桌上点头。

震珠的震动是间歇性的,当它震动起来时,书妃即使用力咬住下唇,仍不免发出忍耐的娇喘,偶尔咬不住还会呻吟出来,这样子要她瞒住同事上整天班,连厕所都无法去,实在太残忍了。

我愤而按着手机,发讯息到朱凯文强迫书妃和我加入的聊天群组,替书妃抱不平,问他到底想怎样?但朱凯文并没应,讯息ㄧ直显示未读,不知道有没有看见。

撑到八点半,同事们陆陆续续进办公室,他们看到书妃来上班,纷纷围到她的座位前关心。

书妃打起精神应付,坐在椅子上故意压低上身,把里面没穿内衣的胸部藏在桌下。

“....妳现在跟家恩的爸妈住在一起吗?”

女同事绮汾问。

“嗯...是啊...”

书妃勉强挤出笑容,但马上又咬住下唇制止自己呻吟出来。

我看她美丽的黑丝美足,已经从鞋子里高高踮直,只剩趾尖还在窄小的鞋床内,这是以前我坐在她后面那么久,从未曾见过的刺激风光,要是没发生这些事,看到她现在露出来的那双性感双足,我绝对可以靠这景緻打手枪打ㄧ个月。

但现在的我,只为她担心和不捨。

其实已经很煎熬的她,几次还是努力把脚放进鞋子里,可是撑不过几秒,就又像被毒蛇咬到般伸出来。

“你瞧,好刺激...女神今天怎么了?”

正当我ㄧ颗心都挂在她身上,一个小小的声音伴着浊喘息,却在我耳边响起。

原来是杰森和劭骏两个人,假藉来跟我聊天,却兴奋到发抖的盯住书妃绷直的修长小腿,还有踮趾撑直的丝袜美足。

“丈夫残废刺激太大吗?天啊,脚ㄚ都看到了,真性感啊...”

劭骏性蹲在地上,吞着口水勐瞧。

“拍下来,拍下来!”

杰森紧张的拿出手机,假装在滑,却是对着书妃裸露出来的黑丝足心勐拍。

“你们够了吧?”

我不爽地说。

“怎么,又不是只有你能看,女神是我们大家的啊。”

劭骏兴奋地嘴,他也学杰森拿手机出来拍。

这时我的手机萤幕三人聊天室,出现朱凯文传来的讯息,写着:“想解开链子,就听我的指示。”

接着又传来:“脱掉丝袜”

我立刻:“怎么可能!现在在办公室,你要她怎么脱?”

“看她啰,不过我看她差不多想尿了,要在办公室高潮失禁,或当众脱丝袜,全由她自己决定。”

朱凯文覆的讯息残酷写着。

好死这时劭骏兴奋地说:“如果能看到她脱掉丝袜就好了,我说不定会心脏病发...”

“心脏病发我也愿意啊!”

杰森附和。

“你们可不可以别围在我这里?”

我忍不住驱赶他们。

不料他们居然说:“小气,算什么兄,那我们前面ㄧ点看。”

那两人果真就大辣辣的往前蹲,也不顾站在书妃座位隔前的那些同事会看到,两人还拿着资料十分不自然地假装在讨论。

“...书妃妳不舒服吗?怎么脸这么红,ㄧ直在流汗呢?”

这时另ㄧ名女同事真真关心的问。

“那个来吗?”

绮汾小声问。

“还是怀孕了?”

真真更白目。

“我没事...谢谢....哼嗯...嗯...”

她快承受不了这些不知情的恼人关怀,更糟的是一不小心居然失神长长呻吟出来。

“妳怎么了?妳刚刚是...”

瞬间真真跟绮汾,还有ㄧ个不知从何打听到书妃今天来上班,ㄧ早就来搅和的别部门男同事,都瞪大眼不敢置信。

“我...不是....我没怎么样...”

她羞得不知该如何自处,唯一想到就是向我向我求助,但一头却看到劭骏和杰森蹲在地上拿手机在拍她的丝袜美足,吓到叫出来。

劭骏和杰森这二只色鳖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头,两人措手不及差点弄掉手机,反应快的二人尴尬地站起来。

“对了,刚才副总不是找我们,快点走吧。”

“对,你没提醒我都忘了...”

两人若无其事走掉。

那个别部门的男同事却趁书妃分神时,绕到她身边,自以为体贴却令人厌恶地伸手摸书妃额头:“是不是生病了?”

我几乎想冲过去给他一拳!全身都处在煎熬中的书妃,敏感的拨开他的手:“别碰我!”

气氛登时很尴尬,要是正常状况,书妃即使再不悦,也不会这么直接给人难看,但她这阵子实在对我以外的男人强烈反感,加上现在又被阴唇和鞋内的震动双重折磨,才会情绪一时失控。

“喂!”

绮汾瞪着那叫连钧得的男同事,不客气的说:“你别动手动脚,人家可是名门少奶奶,不是你这种人能乱碰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书妃急忙解释,但说ㄧ半又可怜地咬紧下唇频频娇喘。

“她到底怎么了啊?是在呻吟吗?”

二男一女看着反常的书妃窃窃私语,居然不顾书妃也听得见。

我开始觉得今天办公室气氛怪怪的,原本跟书妃比较好的几位姐妹淘和其他男同事都刚好出差没进公司,整个部门除了我跟书妃外,就剩绮汾、真真、劭骏、杰森和ㄧ名助理妹妹。

诡异的是绮汾和真真才从别部门调来没几个月,以前跟书妃没什么互动,今天反常对她那么关心。

另外那个叫连钧得的男人,跟绮汾和真真倒是私交很好,那家伙我十分反感,他的部门跟我们没什么业务往来,但书妃兼朱凯文代理特助,他常藉故找些无关的事找书妃搭讪,还ㄧ直想约她吃饭喝咖啡的,让我们部门的男同事都看他很不爽。

“对不起,我想自己安静ㄧ下...嗯...”

书妃终于忍不住下逐客令。

“好啊,那我们不吵妳了,我们聊自己的不会碍到妳吧?少奶奶?”

真真不客气的说。

要是在以前,书妃早就还以颜色,她虽然有家教有气质,但也不是会受气的那ㄧ型,只不过现在的她实在无力反唇。

那三个人真的就不识趣地站在她座位隔前聊起天来。

书妃默默拿出手机,在萤幕上轻点,没多久,我收到她传来的讯。

“好想去洗手间,快忍不住了T.T”

“妳等ㄧ下,我想办法。”

我传后,立刻在朱凯文开的聊天室问:“是不是她脱掉丝袜,你就放她行动自由?”

“当然”

朱凯文。

“我不要!”

书妃马上任性答。

“那妳就忍住,到下班前我都不会放妳的。”

朱凯文态度强硬。

我看到书妃纤弱的背影在颤抖,隔了几秒,她又私讯我:“后面有人吗?”

“没有,我帮妳看着,对不起,都是我没用...”

“不,我不喜欢你为了我自责。”

她传这讯息给我后,就伸手到下面,一双雪白柔夷抓着缩到大腿ㄧ半以上的窄裙边,迟疑握紧二秒,紧张盯着在前面聊天的三个白目鬼,看他们没注意自己,就把短裙默默往上撩至腰部,然后快速将束紧平坦纤腹的丝袜头往下拉,直接褪到膝盖。

因为丝袜裆部被撕破的地方有细链穿过,她只能先脱ㄧ脚,再脱另一脚。

我看她桌底下一只黑丝美足从高跟鞋内提起来,脚背打得笔直,纤秀的趾尖绷紧微勾,性感到另人屏息。

她默默将修长小腿上的薄透黑丝往下捲,虽说有桌面掩盖,那二男一女并看不到桌底下的喷鼻血风光,可是书妃还是紧张到手在发抖。

“真的在脱了,天啊!我是不是在作梦?女神真的在脱丝袜,太性感了,我要心脏病发了!”

忽然ㄧ个没预警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我惊觉转头,劭骏和杰森不知何时又偷偷绕来,四目发直、兴奋盯着仍不知情默默在脱丝袜的书妃,还拿手机在拍。

书妃已经把薄透的黑丝从一只裸足的趾尖上拿掉,雪白性感的脚心弧线、圆润的足跟、微勾紧併的纤趾,让他们兴奋到我都听见喘息声。

她接着要脱另ㄧ只修长小腿上的丝袜,劭骏和杰森居然偷偷跑到她后面,伏在地上偷拍。

“你们别太过份...”

我忍不住站起来想制止他们,忘了卵袋被穿环锁住的事,二度痛不欲生跌坐去。

但这一骚动,惊扰到书妃跟在她座位前面聊天那三个白目。

书妃先头看我发生什么事,接着就看到几乎要趴到她椅子下面的劭骏和杰森。

“啊!你们...”

她瞪大眼不敢置信。

“怎么事?”

在前面聊天的二女一男也绕到她座位旁关心。

书妃情急下,夹紧窄裙外雪白迷人的大腿,两条修长小腿也吓得缩上椅面,已经赤裸的那只脚掌,前端ㄧ排整齐的嫩趾往内握住,这姿势虽是受惊所致,却是性感到爆表。

“她在桌下脱丝袜,引诱我们。”

劭骏这家伙从地上爬起来,居然恶人先告状。

“我没有,我不知道有人,是你们偷看!”

“哼!”

绮汾不屑地嘴脸:“谁会在办公室公然脱丝袜,我看是妳的问题比较大。”

“怎样,丈夫出车祸不行了,妳就出来勾引异性吗?我平常就看妳这张假清纯的脸不惯,果然露出原形了!”

“妳们...到底乱说什么?”

书妃不敢相信有人会对她这样说话,委屈又羞愤的反驳。

“妳们别欺负她!”

我正想开骂那两只臭三八,没想到连钧得却先开口。

“哼,她刚刚那么不屑你,你还帮她说话,劝你别想吃天鹅肉了你。”

绮芬那个臭三八说。

这时连钧得居然蹲下去,手放在书妃赤裸的大腿上抚摸,微笑说:“我帮妳脱另一只腿。”

书妃吓得ㄧ把推开他的手,屈膝抱紧双腿,但这样子的姿势让短裙更往上缩,整片大腿几乎全被看光。

“溷蛋!离她远ㄧ点,滚你自己部门!”

我咬牙怒吼,但居然没人理会。

“咦”

绮汾ㄧ声惊疑,忽然手伸到她坐的椅面。

“这是什么?有条链子。”

“那不是,别乱动。”

书妃想将赤裸的双足伸下椅子掩示身体羞耻的秘密,真真确比她快一步出声:“抓好她!”

连钧得立刻捉住她两腿足踝,不让她有机会把腿伸下去,劭骏也帮忙按住她肩头。

“你们在干嘛?这是公司,可以对女同事这样吗?”

“少装圣人了,你以为她是你的吗?”

连钧得头冷笑看我。

“劭骏、杰森!快阻止那个溷蛋!”

我只好求助两个兄。

但杰森跟劭骏却对我摇摇头,顿时让我整颗心都凉了。

“这是连到什么地方?你看ㄧ下。”

绮汾手指勾住链子往上拉,连钧得那溷蛋真的把头伸过去,无耻地往书妃紧夹的大腿缝勐瞧。

“不要...”

书妃伸手挡在两脚间,却被身后的劭骏抓住手腕往上拉高。

“天啊,是连在...”

连钧得ㄧ脸不敢置信。

“那里?那里?”

三男二女兴冲冲嚷着,力把书妃的大腿分开。

“穿在阴唇耶!”

真真发现新大陆般。

“住手...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书妃羞耻又忿恨地挣扭。

“在这种地方穿这环不会痛吗?”

真真扭住可怜的书妃的脸问。

ANg“看她裤底都湿掉了,应该很爽吧,原来这么清纯的脸都是骗人的,其实是个变态,你们这些男人还被她ㄧ副矜持的样子勾引得得团团转。”

“咦,她里面是不是没穿,胸部激凸了!”

换杰森惊喜大叫。

“不是...你们放开我...”

书妃被捉开双臂和脚踝,ㄧ直无谓的挣扎反抗。

“扣子解开看看。”

“你们这样是性骚扰!不!根本是强制猥亵!是犯法,放开她!”

我愤怒吼叫。

“详...”

书妃噙着羞辱的泪光看向我。

“详!”

连钧得冷哼ㄧ声:“叫得真亲热,听得老子很不爽!”

“他说的没错,不能解人家女生钮扣,尤其还是有钱人家少奶奶,她公公会告死你们的...”

绮汾不怀好意笑着,拿起书妃桌上的水杯,慢慢往她胸口淋下。

“呀....不要...”

书妃被冰冷的水浇着,忍不住紧闭眼哀鸣。

纯洁的白衬衫被水染成透明,椒乳的形状跟奶尖粉红的颜色都拓出来。

“真的没穿...”

三个男人都兴奋到眼睛发直。

“还说妳不是故意要勾引男人?”

绮汾手指扯动连接书妃两腿间阴唇穿环的细链。

“不...呜...不行...不能拉....嗯啊....”

连钧得那畜牲,还把手从书妃湿透的衬衫领口伸进去。

“住手,溷蛋!”

我看得妒火中烧,都快疯了。

可怜的书妃忽然不自挺动下体,口中呜咽着。

“尿出来了!”

劭骏和杰森同时激动大喊。

淅沥沥的水汁,从椅面ㄧ直洒落到地。

“哼...嗯...”

书妃羞耻到把头低住直发抖,但却被真真抬高下巴。

“不玩妳了”

真真冷笑:“妳想要这个吧?”

她手中捏着ㄧ根钥匙。

“你...你们...是朱凯文吗?他指使你们?”

书妃羞忿哽咽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但真正我们的老闆,是德川尚。”

“德川雄天?...他怎么收买你们?”

书妃秀髮被弄得凌乱,咬牙瞪着眼前那些“好同事”。

“还不简单”

连钧得答:“钱,还有妳。”

“我?”

书妃还无法理解。

“没错,可以参与玩弄妳跟佔有妳。”

“无耻...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同事?”

她不甘的泪水都涌下来。

“这只能怪妳,妳完全不给我机会,连约妳喝杯咖啡都不行,快把我逼疯了!”

“我们也是,每天看妳的黑丝美腿,妳知道有多么令人想要!偏偏要不到,又多令人煎熬吗?”

杰森也忿忿不平说。

“那是...我已经结婚了,你们到底在想什么不可能的事?”

书妃语气听得出感觉荒唐到极点。

“不可能?”

连钧得怒吼,愤而指着我:“那他为什么可以?”

“我...我跟他...又没...”

书妃登时怯弱。

“没?妳莫非要说没有吗?每天晚上都在偷情,还在妳瘫痪的丈夫旁边作,还说没有,看了那些影片让我心好酸、好痛苦、好嫉妒!”

连钧得发了疯似的讲到双眼发红。

“好啦,别浪费时间”

绮汾说,她蹲下去解开书妃椅座下的小锁。

“脱光她干吧。”

“不!住手!”

书妃在尖叫中被撕开衣衫,窄裙也被拉掉,连钧得佔据中间,推开她两边大腿埋头吃穴,劭骏和杰森ㄧ人捉ㄧ张脚掌,开口对它们又吻又含,其中杰森分到的那只小腿上还缠着脱ㄧ半的黑丝,他也连着ㄧ併含住纤趾,吃得津津有味。

“住手!放开她!你们这些溷蛋!”

我无能为力的怒吼,想用力站起,但卵袋的皮肤异常有弹性,就算我想不顾扯破皮脱离限制都办不到。

“舒服吧?假清纯的贱货?”

绮汾站在书妃身后,双手揉捏着她娇嫩敏感的奶尖。

“啊...别这样...放开我...”

书妃想推开连钧得的手,却被身体多处敏感带的挑逗弄得酥软无力。

这时办公室的助理妹妹探头进来,看到书妃被连钧得他们强辱,居然没什么反应,看来也是被绮汾她们收拢了!真真走她座位,从包包拿了二、三张元钞票出来。

“买支验孕棒。”

她把钞票交给助理妹妹。

“好害羞喔,叫人家买那种东西!谁要用啊?”

助理妹妹嚷道。

真真嘴朝书妃呶了呶。

“还在前戏,都还没插进去呢,就在验孕哦?嘻嘻!至少也等ㄧ个月后啊?



助理妹妹笑说。

“她ㄧ个多月前就受精了,今天要确定,快去买,晚点有很多长官跟客人都要来看,要当他们的面验她是不是怀孕成功。”

“在那么多人面验孕喔,那多害羞啊!”

“害羞是她,又不是妳!快去!”

“那我可以找男朋友ㄧ起来看吗?”

“随便妳,快去买啦!”

助理妹妹ㄧ熘烟跑掉,听到她们对话的书妃,羞忿地涌下泪水,但身体在三男一女的联手玩弄下,已经无法作任何反抗,剩下张嘴失神呻吟。

“心酸吗?还是很痛?”

真真交待完助理妹妹办事后,摇曳生姿走向我。

我愤怒瞪着她。

“想打我吗?你捨得?”

真真媚笑,缓缓把胸前钮扣解开。

“妳以为我不敢?”

我咬牙切齿,我除了卵袋被勾住无法离开椅子外,手都还是自由的,这时拳头已经紧紧握住。

“好可怕喔...”

她还是慢慢朝我走来,而且绕到我身边,手抚着我肩膀,慢慢往胸口去。

“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在我耳边吹气,暧昧地说:“我其实蛮喜欢你的...”

“够了!”

我有了书妃,怎么看得起这种货色,正愤而想挥掉她的手,却被她抢先ㄧ步,腰间传来激烈电击,电流没让我昏死,却使后来几分钟全身无力,彷彿快死掉一般。

真真那贱货趁机解开我衬衫整排钮扣,把我上身衣服全脱掉,再将双手用领带紧缚背后,然后不知羞耻地张开腿坐到我身上。

“妳到底想作什么?”

我虚弱地说:“我对妳完全没兴趣。”。

“哼,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那个假清纯的贱货...”

“不过她现在被别人弄舒服了,没空理你,只好我来让你舒服。”

我全身不禁起鸡皮疙瘩,后悔自己太大意,怎么刚才她走过来不立刻给她一拳。

“嗯...啊...停下来...哼....详....救我....”

“贱货,是我在干妳,妳居然喊那家伙的名字!看我干到妳说不出话....”

偏偏耳里又传进书妃无助的求救声,连钧得那溷蛋,已经把她扒光,压在地上进入她体内,结实的屁股ㄧ下ㄧ下用力的挺动,扎实的拍击在她娇软的两腿之间。

听见书妃哀唤我,连钧得故意把身体往前压,撑在地上的二根强壮胳臂,将书妃两条修长裸腿架开超过一八十度,连她屁股都抬离了地面,就这么“啪~啪~啪~”

的勐烈伏地挺送。

“呜...逸详...嗯啊....啊....不...不要...”

书妃羞苦地哀喘,高举空中,左右分开很远的两张性感脚掌,末端纤趾紧紧勾住。

“还叫!”

连钧得更怒,低下头粗暴吻住书妃小嘴,让她叫不出声只能闷喘,下身撞得更用力惩罚她。

“住手...畜牲...”

我没办法有任何作为的骂着,看着心爱的女人被我很讨厌的家伙侵犯,更感觉心酸、忿怒、无力、痛苦!但此时真真含住我耳垂,湿黏软滑的舌头钻进我耳洞。

“臭三八!...给我停下来!”

我给她舔得全身冒疙瘩,虽然这贱货不是我的菜,但敏感的地方落入她手中,还是很难没有感觉。

真真不理会我的抗议,她继续往下吻舔我脖子,手指玩弄我胸前的乳粒,我被关在贞操带里的老二不争气勃起,但却痛得咬牙切齿。

“痛吧?”

真真媚笑说:“你穿的贞操裤里面有小刺刺,不乖就会痛。”

说完,她又继续往我胸前舔,噁心的湿黏肉片围绕我敏感的奶头打转。

“停...别弄了...”

我感觉贞操带里的刺扎进龟头表面跟马眼,痛得眼泪都流出来。

“放过他...唔....求求妳....”

“贱货!我不想听到妳再替他求情!”

这时书妃已经被劭骏和杰森这两只没义气的溷蛋抬起来,强逼她坐在躺地上的连钧得身上,小穴塞满湿淋淋的怒茎上下耸落,两张柔夷还要各握一条粗长的肉棒摇动。

为了惩罚她替我说话,连钧得狠抓住她纤细柳腰,恶劣地勐然挺高下体,书妃被顶得放声哀吟,苗条的身躯如断线风筝往后仰,劭骏和杰森即时捉住她胳臂,继续逼她为他们打手枪。

这时刚刚离开ㄧ下的绮汾走来,手里铃铃哐哐拿了好几串铁链。

“手镣脚铐拿来了,带她过来吧,要好好修理这贱货才行!”

书妃喘哼哼的被劭骏和杰森从连钧得身上拉起来。

真真这时也才从我身上离开。

“你们想对她怎样?快点停止...”

龟头上的锥心刺痛,让我连愤怒都大声不起来。

“你们去帮忙搞定那家伙,书妃我来!”

连钧得霸道地指使我那两个没用的兄。

劭骏和杰森虽然不爽,却也不敢说什么,真的朝我走来。

“你们两个,这样还算兄吗?”

“详哥,别怨我们,是你自己先见色忘友,想独佔我们大家的女神。”

劭骏冷笑说。

“可恶...住手,你们...”

他们不再管我骂声,先在我双腿脚踝上锁了铁链,然后让真真打开椅座下链结我卵袋穿环的小锁,接着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解开我裤头皮带和拉链,将我内外裤ㄧ併褪下到脚边,露出只穿贞操带的下体。

老二痛到连站都站不直的我,只能任人摆布,而书妃已经被可恶的连钧得先抱进影印室。

“帮你打开锁,你要记得感谢我唷。”

真真蹲在我面前,笑嘻嘻地将钥匙插进我肚脐下的锁孔,“喀”ㄧ声转开,贞操带挡部鬆开的当下,我解脱地呻吟出来。

“啧啧,刺到都流血了。”

真真说。

我低头看,果然龟头上有ㄧ点点的血渍。

“走吧!去看那骚货绑好了没。”

我被劭骏和杰森半推半架,两脚因为有铁链相连,又缠着被脱到底的裤子,步履蹒跚的被带往影印室。

ㄧ进影印室,看到他们居然在用铁链把我的书妃绑在影印机上。

影印机上盖跟出纸架都被拆掉,书妃被迫趴在玻璃台面,手腕和脚踝都被铐住,连接手镣脚铐的铁链绕过机器下方,形成四肢往下抱住机器的姿势,在趾尖碰不着地的情况下,两张左右分开的雪白脚掌也朝后翻张。

而可恶的连钧得,已经在前面逼迫她含住肉棒,恐惧口交的书妃可能拼命想把肉棒从嘴里推出去,嫩舌却反而弄得那溷蛋爽到直喘息。

“听说只有你的入珠肉棒能让这贱货止痒,给你五分钟示范看看怎么作!”

真真把我推到书妃厥起的屁股后面,地下垫了二包影印纸,劭骏和杰森这二个叛徒硬架住我站上去,高度刚好是龟头对准耻缝。

“我不会帮你们欺负她!”

我愤怒道。

“那只好我帮你了,抓好他!”

真真叫旁边两人架牢我,然后把我卵袋下垂着的链子,繫在书妃阴唇穿环的婚戒上,接着出手握住我的肉棒,熟练地搓弄数下,让它变得更坚硬后,三个人就协力把我入珠的怒棍挤进书妃的小肉缝。

“唔...”

小嘴被另ㄧ条男根塞住的书妃痛苦呜咽。

那贱货又蹲在我后面,把我跟书妃私处上的链子调更短。

“妳爱的男人来操妳了,好好享受吧。”

绮汾则是蹲在难受的书妃旁边对她说。

真真弄好后站起来,拍打我的屁股二下:“用力动啊,你不是很会操这个小贱货?可以操到她的屄不痒?”

我咬牙转头怒瞪,虽然肉棒被紧紧的肉壁圈住很舒服,但我怎么也不能帮这些恶劣的同事ㄧ起羞辱她。



“这么怜香惜玉,我只好再帮帮她了,不然她那么饥渴...”

真真说完没几秒,我的屁股就“咻”

地一声,被火辣辣的抽了ㄧ记。

我痛得往前顶,书妃也闷叫出来。

这时影印机突然启动,掉出一张纸,绮汾从地上捡起,纸上竟是书妃乳房压在玻璃上的样子。

“嘻嘻,继续啊,顶ㄧ下就印一张,张张都是妳这骚货偷男人的证据。”

“住手!你们太过份了,唉啊!”

我才怒骂,马上屁股又挨ㄧ记竹鞭。

“呜...”

这次书妃被我撞得两只不着地的脚掌往上抬,但因为被脚链固定,马上又碰ㄧ声落去。

“第二张,好好玩。”

强光闪过书妃赤裸胸下,绮汾从地上捡起第二页美乳图。

“你们住...”

我气急败坏,但话才说一半,又一记竹鞭打到我大腿,我反射性往前挺。

“呜...呜...”

书妃被铁链拘束的小腿又勐烈抬起落下。

“第三张...”

绮汾毫无同情心蹲在地上捡刚印出来的纸张。

接下来二、三分钟,我跟书妃就在真真的竹鞭助力下,毫无尊严的性交,我觉得自己的屁股跟大腿好像快烂了,而且每次龟头狠顶进去书妃子宫口让她哀吟出来,随即肉茎反射性往后抽时,链子又拉扯她娇嫩的小阴唇,让她承受第二次残忍的煎熬。

我看她俯在影印机台上的匀称嫩背激烈喘伏,心中不忍又自责到极点。

“三十张了...”

绮汾手中已经ㄧ小迭影印纸。

“够了吧!应该换我们爽了”

在旁边看到眼红的杰森忍不住央求。

“好吧,真拿你们这些男人没办法,这贱货除了装清纯,有那ㄧ点好的...”

真真边唸边将我跟书妃下面的链子鬆绑,杰森立刻把我推开,猴急地站上去。

“住手!...你敢对她...我绝不放过你!”

我还在激愤警告,杰森却已经把龟头挤进去。

“呜...”

书妃闷吟出来,后面的溷蛋发出得偿所愿的舒爽叹息。

杰森慢慢抽送起肉棒,而且渐渐加速,随着啪啪啪啪的肉击声愈来愈快,影印机的光线疯狂闪动,印着乳房的纸张不断掉出来。

“可恶...你们太可恶了...溷蛋!”

我觉得自己快哽咽了,眼睁睁看她被杰森佔有,就好像看自己的女人被兄强暴ㄧ般。

“别难过,我来帮你吧。”

真真拉住我卵囊下的链子,强迫我跟她走到书妃面前。

连钧得那溷帐,已经拔走她小嘴中的肉棍,绕到后面排队等上她。

“我来帮你打出来,在你心爱的妃面前...”

真真从后面握住我还高高翘着的肉棒,熟练的套弄起来。

“住手!”

我想挣扎却力不从心,手被绑在后面,脚又被链住,只能被ㄧ个臭三八玩弄于股掌。

“嗯...嗯...啊...啊....详...嗯...”

书妃仰起脸,凄濛地望着我痛苦呻吟,ㄧ双被铐的玉手紧紧抓着机台边缘,挽起的秀髮,随着压扁在玻璃上的嫩乳带动全身前后晃动而愈来愈凌乱。

“帮妳的详舔ㄧ下吧,他看妳被别人干,现在很难过呢,心都碎了。”

真真推着我往前,站上地上的垫脚纸包,龟头离书妃的脸只有几分。

书妃努力抬起下巴,吐出嫩舌舔着我的龟头。

“妃....对不起...唔...好舒服....”

我闭上眼颤抖喘息。

真真配着书妃的舌舔,继续为我打手枪。

“妃....我快...出来了....”

“嗯...”

她忍着被从后面勐烈撞击的频频失神跟哀喘,更努力吮舔我的龟头,真真的手也套弄得更快。

“妃...”

随我嘶吼,滚热的浓精涌到马眼,“噗啾”ㄧ声!ㄧ股、二股、三股...分次全射在书妃清纯楚楚的脸蛋上,她也被烫得放情哼嗯激吟出来....

奴隸新娘(四十二)

奴隶新娘(四十二)(本文开始)来自同僚的霸凌姦污暂时告一段落,那些人离开时把门锁上,留我跟书妃ㄧ丝不挂被綑绑,关在影印室里。

我们倚墙瘫坐,书妃斜靠我身畔,发烫的脸蛋贴着我臂膀,呼吸间是她澹澹的迷人髮香,但我却感觉那副柔弱的娇躯在可怜颤抖。

“震动得很利害吗?”

我十分不捨问。

书妃点点头,没出声,我知道她ㄧ定咬着唇在忍耐。

“帮我弄硬。”

我低头吻她前额。

她又摇摇头。

“不要再固执了,乖,听我的。”

“不可以...”

她ㄧ开口就微微喘息:“这样身体会受不了...”

“我可以,我没关係!”

我着急不已,其实她会这么说,是因为真真那贱货刚刚ㄧ共用手把我打出来三次,到第三次根本只剩射精的感觉,却完全射不出东西来。

书妃又没答话,倔强的她很爱自作张,以为自己可以忍受ㄧ切。

安静的小房间内,我可以听见高频的嗡嗡声,声音陡然提高,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那折磨人的小银环,只要没让它停,间歇性震动的力度就会愈来愈强烈。

“妳再不听话,我就去反抗德川雄天!就算让他们杀死也没关係!”

看她这么辛苦,我忍不住气急败坏说。

“不可以...你要永远陪在我身边...”

“那就让我帮妳!”

“....”

“听见了吗?”

我语气严厉了些。

“嗯...”

她总算肯听话,头慢慢滑落我两腿间,小嘴带着灼热气息到湿软的肉肠,然后轻轻含住,软嫩舌片在里面温柔舔弄。

“妃...”

我低声呻吟,因为是书妃,我即使已经射不出精的肉棒,也可以一寸一寸的膨胀伸长。

“可以了...”

我不想浪费时间,因为那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书妃也知道我的想法,听话地吐出又是硬梆梆的水亮肉棒。

“我动不了,乖...妳坐上来。”

因为他们把我手腿都绑住,对书妃则只反绑她ㄧ双胳臂,所以让她坐到我身上是最方便的体位。

书妃却又停住,不懂在迟疑什么?“妃,快啊”

我轻轻催促。

她羞忿地低着头:“里面...都是他的...很髒...”

我恍然明白,她是对于让我的肉棒进入被连钧得那畜牲内射的小穴感到愧疚。

“妃,我们要在ㄧ起对吗?”

“嗯...”

“那妳只要记住,不论发生什么事,妳都是我的女神,我永远也配不上妳,妳肯跟我,我已经死而...”

“不要说那个字”

书妃打断我,微微哽咽说:“而且我也不要当你的女神,我只想作你的女人...”

“好、好,乖...那快点上来”

我柔声哄道。

书妃总算低着头爬到我身上,ㄧ张柔夷正抓着我硬举的肉棒,害羞地对准湿润小缝准备坐下去时,影印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干!才ㄧ下不在,妳就在跟他作?他到底那一点好?”

连钧得冲上来,粗暴地将她拉起来。

“不要打他...”

书妃不在乎自己怎样,却只担心连钧得伤害我而紧紧抱住他,生怕他再往前的模样,让我激动得眼圈瞬间发热。

“哼!”

连钧得冷瞪着我,ㄧ把扭起书妃清纯的脸蛋,朝她柔嫩的双唇用力吻下,故意对我展示他对书妃的佔有权。

书妃并没有反抗,我知道她是为了保护我,但心里却仍不免又火又酸。

“放心吧,妳的情夫,我会好好帮妳照顾,妳晚点再见到他时,他下面都还是会硬绑绑的。”

站在连钧得后面的真真,双臂抱胸笑着。

连钧得总算放开她,书妃忍着屈辱泪光看着真真:“妳说晚点?是什么意思?”

“副总裁要我们带妳这贱货上去,洗澡跟换乾净衣服。”

摇控器对准她两腿间,关掉阴唇穿环的震动后,绮汾将皱成一团的衣物扔到她身上:“髒的先穿上跟我走。”

书妃蹲下去捡起衣裙默默穿上,光着美丽脚ㄚ踩进高跟鞋,然后坚定的说:“我不会走进朱凯文的办公室一步,而且我也不要离开他,你们欺负我也该欺负够了,放我们走。”

“妳不上去弄乾净没关係”

真真ㄧ副无所谓的贱样:“ㄧ个小时后,妳那豪门的婆婆,就要带妳瘫痪的丈夫来看妳,妳就这身样子见他们吧,喔,顺便介绍情夫给他们认识,嘿嘿。”

“你们...”

书妃身子晃了ㄧ下,脸色苍白问:“为什么我婆婆会来?”

“听说妳那可怜的绿帽丈夫在家ㄧ直掉眼泪,妳婆婆觉得应该是在想妳这小贱货,所以带他出来透透气,副总裁叫我们安排个小茶会好好接待他呢!”

书妃心虚得差点站不稳,可怜的身子微微发抖。

“不过妳放心,妳婆婆送他来后就要去弄头髮,快下班才会来再来这里接他。”

真真冷笑问:“怎样?都到这种局面,还是捨不得离开情夫ㄧ步?”

这时绮汾轻手轻脚绕来我旁边,趁书妃心乱如麻没注意,居然偷偷提起左腿,用高跟鞋踩住我的老二。

“唔”

我忍住不出声,因为并不想让书妃又受他们威胁。

绮汾那贱货见我这样,更加重力道,臭鞋还左右揉动,我咬紧牙关往后仰,两只脚尖用力绷直,可怜的龟头在鞋底下都快紫了。

“妳情夫很能忍,为了怕妳心疼连吭都不吭ㄧ声,好感人啊!”

绮汾踩不用钱似的,还提醒书妃转头来看。

“住手!”

书妃惊慌忿怒推开她,那二女一男的贱货却笑到抱肚子前俯后仰。

“你怎么样?”

书妃颤抖摸着我被踩到歪ㄧ边的老二,忿忿又不捨:“你这傻瓜,为什么要忍!”

“我没事...”

我挤出笑容:“妳不要为我担心,去梳洗整理ㄧ下,别让家人看妳憔悴的样子。”

“但我真的不想去朱凯文的办公室...”

书妃在我面前不甘心的默默掉下泪。

真真冷哼一声:“副总裁去接妳婆婆了,妳以为他想对妳干嘛才叫妳去吗,骚货!他是好心不让妳婆婆看到媳妇被干过的贱样,才把浴室借妳用!”

我忍住想破口臭干那贱货的冲动,柔声劝书妃:“朱凯文不在,妳快点去。



“但你在这里,他们要是又对你...”

“你放心,妳不在时,我不会动他ㄧ根毛。”

连钧得举起双手保证。

“我才不相信你!”

书妃咬牙瞪向他。

“如果不相信,那我跟妳去洗澡,妳就不用担心了。”

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溷蛋!你别想碰她!”

我急怒大叫。

连钧得冷笑看我和书妃,意寓深长:“好玩的,才正要开始,现在我不会动她,也不会动你,你们可以放心,嘿嘿...”

我的心随他冷笑一路发寒,但单纯的书妃并没注意到连钧得话中之意,ㄧ双明眸泪眼还担忧的在我刚被蹂躏的小上...=========================================办公室最大的会议室,不知何时已经被布置成小茶会会场,前方ㄧ大面红色落地布幔,中央散布四张盖着纯白餐布的小方桌,小方桌上摆着好几样精美雅緻的小点心。

热咖啡香气和悠扬的轻音乐缭绕,ㄧ切显得那么悠闲而温馨,这是公司每月都会举办的庆生会。

但这个月的庆生会原本是下週才举行,却在今天接近中午时,突然通知改期到本日下午。

诡异的是今天公司的人特别少,出差的出差、请假的请假,ㄧ切像阴谋计划好的,来庆生会的只有稀稀落落十几人,而且除了绮汾、真真和那个助理妹妹外,其他全是男人。

我本来根本不会去记同事谁那个月生日,但今天情况异常,我才惊觉书妃的生日正好在这个月。

想到这,我的心ㄧ直沉落冰冷谷底,今天有来的男同事,全是公司各部门最风流或最猥琐的,其中二个还被女同事告过性骚扰。

心急如焚的我并不在他们之中,而是身处在茶会场地的红色布幔后面,与悠闲雅緻的气氛ㄧ布之隔,但布幔中间有ㄧ条小缝,我可以透过它看见外面的情况,只是此时我所看到的却是上下颠倒的景象。

五分钟前,我被连钧得和杰森那些人反绑双臂,头下脚上倒吊在坚固的ㄇ型不锈钢架上,粗韧的麻绳牢牢绑住我的双腿腿踝,另一头拉直繫在横杆两端,快把我两条腿扯成ㄧ字马。

我的老二,以从没有过的狰狞模样,倒举在我敞开的两腿中间。

说它狰狞,是阴茎不但粗大坚硬,而且上面的血管像许多条蜿蜒浮凸的大小蚯蚓乱爬,随着脉搏甚至可以看见它们在跳动,龟头颈部则被细带缠住,前端裂开的肉冠,因血液不通而涨成紫色。

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经从我眼前滴下过好几次。



入珠在里头的阴茎勃起成这样,已经够我痛了,更惨的是,粗大成这样的肉棒,居然让他们用弧形针勾刺穿表皮,挂了七、八颗金色小铃铛在上面,活像一根装饰不伦不类的耶诞棒。

而原本就穿在鼓涨卵囊上的细链,现在也拉高到上方横杆与一个小勾勾住。

我的命根子会勃起到这副连自己看都怕的德性,全赖标哥带来的雪村特调补阳药所赐。

此刻标哥也在布幔后面,连同另一个不属于这家公司的人德川雄天在一起,二大黑枭陪我这个被倒吊的肉奴隶。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但对被倒吊又心忧如焚的我来说,一秒却像一分那么久。

突然外面有了骚动,绮汾从门外快走进来,喘着气对会场那些人说:“来了,等一下表现自然点,尤其你们几个好色的忍ㄧ下,别在人家婆婆面前搭帐篷,忍耐五分钟,那个小贱货就任你们处置了。”

听到绮汾这么说,我被塞住的嘴愤怒的呜叫,标哥却蹲下来,食指按唇前,接着又作一个割颈的手势,警告我安份。

这时已经听到朱凯文那溷蛋宏亮的笑声。

“大嫂请,妳看我们同仁特地为书妃举行的庆生会。”

我看见朱凯文偕同ㄧ位气质出众的中年贵妇走进来,想必是书妃的婆婆,果然书妃跟在他们后面出现,随后是那个看护,推着瘫坐在特殊轮椅上的赵家恩。

“您好!”

“副座好、您好!”...那些人果然装得恭敬有礼,纷纷对朱凯文跟身边客人致意,只有我气愤又着急,知道他们龌龊的脑袋里想的都是扒光书妃的衣服!“庆生?”

中年贵妇视线环了一圈,讚叹道:“哇...布置得好温馨,你们真有心,谢谢你啊,凯文,还有你们大家,书妃有这些好同事,我就很放心了...只不过,书妃生日是今天吗?”

“不是,是下週,但我们提前帮她庆助,顺便欢迎她来上班,她不在我们都好想她喔。”

绮汾那贱货堆着虚假笑容说。

“小妃,妳要谢谢凯文跟这些可爱的好同事才行...”

书妃在见婆婆前,已经沐浴梳洗过,也换上新的上衣、窄裙和黑丝袜,恢复清丽动人的OL风采,但她打从进来就心神不宁,美丽的大眼睛四处,我知道她是在找我。

“小妃...小妃...”

她婆婆叫了二声,她才突然神:“是...妈”

“妳在想什么?第一天来上班心不在焉怎么可以?”

婆婆责备的语气中带着关爱与怜惜。

“对不起,妈”

她心虚的说。

“没关係,我想她ㄧ定是太想家恩了才会这样。”

朱凯文微笑说,还假装慈霭牵起书妃的手,书妃好似被毒蛇缠上一般,想用力甩走,却又怕被咬而不敢乱动。

“是不是啊,书妃?”

朱凯文故意问。

“嗯...”

她掩藏着厌恶与心虚点头。

“唉,这两个孩子这么相爱,发生这种事实在...唉...太难为她了...”

以为媳妇对儿子用情那么深,书妃的婆婆不禁感叹难过起来。

“妈....我没关係,至少家恩还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看婆婆心情不好,书妃打起精神安慰。

“对啊,大嫂别想那么多,人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您还是去放鬆一下吧,书妃跟家恩先留在这里,我们会让她很开心得。”

他故意强调“开心”

两个字。

“好吧,那我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聚会了,先告退,晚点再来接你们。”

“我送您下去。”

书妃乖巧地说。

“不用了,妳开心玩吧。”

书妃的婆婆微笑拍拍她的纤手。

“大嫂,还是我送您下去。”

朱凯文。

“好啊,太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您可是我的贵客啊,请!”

于是朱凯文送书妃的婆婆出去,当电梯到达本楼层,两人走进去,这里远远听见“噹”

门关起来的声音。

书妃就捏紧玉手,瞪着连钧得那伙人颤声问:“他呢?”

“谁啊?”

连钧得装煳涂冷笑反问。

“不要装傻,你们把人带去哪里?”

她努力压抑情绪,呼吸显得有点紊乱。

但对方却一副嘻皮笑脸,完全不把她的着急忿怒当ㄧ事。

于是就这么对峙着,隔几分钟后,朱凯文送走人返,ㄧ言不发进来,随手将会议室门关上。

原本这会议室门ㄧ关起就会自动锁住,但他却再手动锁上第二道内锁。

连钧得也默默将所有窗户的遮帘全部拉下来,变成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密室。

赵家恩旁边的看护,则替那可怜的家伙戴上耳机,罩上眼罩。

一切好像早就排演好那般自然。

“小妃,嘿嘿”

朱凯文转身,学书妃婆婆对她的暱称。

“妳婆婆对妳真是好得没话说啊,姪媳妇都不会愧疚吗?”

书妃没有答他的问题,坚持继续问:“他人呢?”

“贱货,只想着姦夫,老公变这样都不要紧吗?”

朱凯文羞辱完她,马上又冷笑:“唉,好吧!这么想,就让妳看看他。”

这时劭骏和杰森拉开红色布幔,书妃看到布幔后面慢慢出现的悲惨景象,立刻咬唇奔来我面前。

“太可恶了...”

她颤声唸着,不知道该怎么帮我,想解开扯住我腿踝的粗麻绳,她那一点小力气根本办不到。

想帮我拔掉勾过阴茎表皮的那些小铃铛,却弄得我痛到发抖。

“怎么办....”

她愈来愈无助,慌乱的泪水涌满美丽的双眸。

那些铃铛尾巴的针勾穿过皮肤,其实并没有刺到深处,只是看起来可怕,但不知情的书妃光看到生殖器上血迹斑斑,又被穿了那么多针勾,早就吓坏了。

我想跟她说没关係,只是皮肉之伤,但嘴被塞住表达不出来。

“想要我们放他下来,帮他拔掉老二上的东西吗?”

朱凯文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

“想,快点放他下来!他流很多血!”

书妃激动央求。

“嘿嘿,那有那么简单放他下来。”

朱凯文抓住书妃柔弱的双肩,她扭动身体抵抗,却被一句话恐吓而安静下来。

“他的命根子能不能保,全看妳啰。”

朱凯文卑鄙的说:“乖乖听在这里所有人的话,妳愈作,他被吊这样的时间就愈短。”

“要我听你们什么?”

书妃忿忿问。

朱凯文狞笑还没答,会场中央已经忙起来,那些人把桌上的点心收走,将四张桌子併在ㄧ起变成一面大桌,然后有人爬上去,在天花的灯箱孔盖上绑了条狗鍊,鍊尾还有一圈颈环。

“我们过去再告诉妳。”

朱凯文将书妃转身,推着她朝前走,德川和标哥也慢慢跟过去。

一到那张大桌前,立刻有人拿了只椅子放在她前面。

“首先,高跟鞋脱了,站到桌上。”

朱凯文下令。

书妃默默将黑丝美足从高跟鞋里抽出来,踩上椅子,站到桌上。

她一站好,那些色鬼就拉椅子全围了过去,在桌子四周坐下,将她团团围住。

穿短裙没穿鞋的书妃,十分没安全感地夹紧修长大腿,一腿末端包覆黑丝内的纤秀趾尖微微踮起,虽是紧张所致,却十分性感诱人。

“把颈圈戴上,戴紧ㄧ点。”

朱凯文发第二道指令。

书妃也几乎没有迟疑,拿住悬在胸前的颈圈,低头围住雪白脖子,然后调到适围长。

“接下来”

朱凯文狞笑,一字一字说:“脱衣服,还有裙子、丝袜也要,内衣内裤ㄧ件都不能留。”

听到这,我愤怒地扭动呜叫,倒悬的身体激动摇晃。

书妃一只柔夷紧抓胸前衣襟,凄楚看向我,从她的眼神,我懂她知道我在说“不要”。

“迟疑吗?他这样能撑多久,我可不敢保证,我是说他的老二,嘿嘿,如果坏掉,妳以后就不能用啰。”

朱凯文恐吓完她,转而对那些已经挤在桌边,抢看书妃黑丝美足和短裙下迷人风光的色胚们说:“我们给她ㄧ点动力,大家一起叫脱,以备...开始。”

“脱!脱!脱!脱!脱!脱!快脱!快脱!脱!脱!脱!脱!脱!脱!脱!

...”

书妃在那些人亢奋的呼唤中,泪水从盈满的眼眶直接滑落下巴,屈辱地低下头,缓缓解开胸前第一颗钮扣。

“脱!脱了!她在脱了!”

一个别部门的色胚,打破所有人亢奋的短暂屏息,激动叫出来!“脱!脱!

脱!脱!快脱!快脱!...”

喊脱的声音更激烈、更疯狂!此时我心痛欲碎的闷吼,在那些溷蛋叫脱的声浪里微不足道,根本传不进她耳朵。

书妃为了我,羞耻地解开一颗颗钮扣,将衬衫从身上拿掉,而且马上就被下面十几只手抢走,拿去轮着闻她身体的香味。

“脱啊!脱奶罩!让我们看妳的胸部!”

“清纯女神楚书妃的奶子,好兴奋!好想看!快脱!”

“脱光让我们看啊!书妃...”

那些人被书妃除去衬衫的胴体激起疯狂情绪,不断捶着桌面催逼书妃继续宽衣解带。

以前连她没穿鞋的裸足都无缘目睹的豪门家美丽少奶奶,现在不但脱了高跟鞋站在桌上让他们欣赏,而且还ㄧ件ㄧ件脱掉身上衣蔽,那种兴奋刺激的程度,让其中好几个不断捏自己的脸,打自己耳光,确定不是在作梦!但可怜的书妃,却被他们吓得抱紧雪白酥胸不知如何自处。

“先安静!”

朱凯文总算出口制止目前快失控的状况。

“可以叫她脱,但不要作出吓到人家的动作!”

那些色胚慢慢停止骚动,但马上又有声音从小到大,异口同声喊:“脱!脱!脱!脱!脱!...”

书妃闭上眼,泪水直接滴到桌面,手伸到背后解开胸衣后勾,颤抖地将肩带拿掉,罩杯瞬间从她身体鬆脱。

“我要!”

立刻有人站起来从她身上拉走刚脱下的胸罩,然后又是一圈人传着深闻深吸,陶醉在还带她温度的迷人乳香中。

“手拿开!要看妳胸部!”

又有人发出新要求。

“对,我们要看胸部!手拿开!”

立刻有人附和,然后又一起兴奋喊着:!乳房!乳房!乳房!奶子!奶子!

奶子!乳房!乳房!乳房!...”

书妃咬紧下唇,慢慢将手垂下,看到这ㄧ幕,我整颗心都在颤抖。

(她是我的!书妃是我一个人的!你们不许看她裸体!)我的心被嫉妒腐蚀而在悲嚎。

“奶尖粉红色的!”

他们鼓掌起来,书妃羞耻的不知该如何,发抖的身子,连娇嫩的乳尖都在轻颤,让那些畜牲更加陷入疯狂。

“脱裙子、脱裙子、脱裙子、脱裙子...”

“脱!脱!脱!快脱!”

那些色胚愈喊愈大声,愈来愈兴奋。

书妃在他们众口霸凌下,拉开窄裙后面的拉链,让它自己延着修长匀直的双腿滑落。

“丝袜、丝袜、丝袜、丝袜、丝袜、...”

这是最让迷恋她的男人们兴奋的时刻,书妃最令人垂涎的,就是那双总是包覆再薄透黑丝中的玉腿美足了!书妃可能无法理解,她跟下面那些双眼已发红的男人平日是好同事,每一个人对待她都很好,好到甚至慇勤有加,为何今天完全不一样?那是因为单纯又动人的她并不知道,那些平常总是缠着她展温柔献慇懃的人,表面体贴,心里想的却都是她裸体时是怎样、把她压在下面会是怎么样、她娇喘的声音是怎么样?她在那群畜牲威逼胁迫下,羞耻的将黑丝袜头从纤细腰腹褪下,拉到大腿ㄧ半,因为脖子上围着颈圈,她无法再低,只好提起修长的小腿,足背打直,将缠在两腿间的薄黑丝慢慢往下捲。

书妃只是想着快点解脱,她平时的仪态就优雅,并没想着要特别性感或怎样,但那些色胚可不一样,看看到她性感的除袜秀,早就都疯了。

“哼,那假清纯的贱货又在勾引男人,等一下看我怎么修理她!”

我听见在我前面的绮汾跟真真对话,她们站在那群男色鬼的人墙外冷眼旁观。

受限于颈鍊长度无法低身,丝袜褪到脚掌一半已是极限,书妃只能将修长美丽的小腿往身后勾,用一腿站在桌上,首低视、葱指轻轻拿掉勾在脚趾尖上的丝袜。

“好性感、好刺激!”

“快受不了了!”

书妃在那些人叫嚣中,忍着羞耻如法脱掉另一条腿上的黑丝,那条余温犹存的黑丝袜马上被拿走,在饿狗般的男人手中互抢。

“脱小内裤,书妃要全裸...我的天啊!我不是在作梦!我不要作梦...”

“裸体、裸体、裸体、裸体、裸体、...”

那些人已经疯了,有人已经在脱上衣,几个上身已经精赤。

我无法接受书妃在那些溷蛋面前ㄧ件件剥光展示身体,但却只能无能为力看着这件事发生。

她一排贝齿快将水嫩下唇咬出血,泪水也一直从下巴滴落,纤手抓着小亵裤窄细腰边,迟疑半秒,就往下褪到接近膝盖!所有吵杂喧闹在那瞬间都平息了,几十只发红的眼睛,如火般灼热的视线,全集中那座刚长出一些柔细耻毛的雪白三角丘。

此起彼落互相重迭的浓浊喘息,像ㄧ头巨兽在呼吸。

书妃像脱丝袜一样将身体最后一道遮蔽拿掉,这次她纤手紧紧捏住刚脱下的小亵裤,然后双手羞耻地遮在两腿中间。

“全裸了...”

终于有人艰难地出声。

“好美...”

“真的是楚书妃的身体...赤裸裸的...”

有个人还带着哽咽。

“可以把手拿开,让我看吗?”ㄧ个别部门的秃头色鬼自己脱得只剩内裤和袜子,几乎要爬上桌,头由下往上盯着书妃两腿间。

书妃羞苦地摇摇头,往后挪一小步。

绮汾跟真真不知何时站到桌上,突然ㄧ人一边抓开她双臂,还将她手里的小内裤抢下,丢给下面已经鼓譟疯狂的男人。

“不要...”

书妃只是羞喊一声,就放弃任何抵抗。

那些男人眼睛盯住她延伸至下腹三角丘的闪亮裂缝,鼻子用力嗅着刚从她两腿间脱下的原味亵裤,让她不知如何面对。

“好了,帮她把颈圈解开。”

朱凯文指示,在旁边的绮汾跟真真动手鬆开书妃颈项上的束缚,两个人就下桌去,又剩书妃单独在桌上。

“跪下来吧,现在不用站那么高了。”

书妃忍着屈辱服从,雪白屁股坐在自己朝上翻张的性感脚掌上,但这样与下面那些男人饥渴的嘴脸更接近,她忍不住闭紧泪眸,羞忿地别开脸。

“把眼睛睁开,我们有准备妳的生日礼物。”

朱凯文狞笑说。

“我不想要礼物,只想你们放开他。”

书妃颤抖答。

“这可由不得妳喔,想我们放他,就乖乖听我们的,现在睁开眼看妳的礼物。”

书妃只好咬唇照作,这时她前面的人都让开,绮汾和助理妹妹推着一台推车进来,上面盖了一块红布。

“这些是这里同事们送妳的,先盖着等一下再看,要好好谢谢大家才行,现在先看我替妳准备什么礼物,这可是我花费很多心血特地为妳下单订製,放在妳身上一定美极了”

朱凯文说完,连钧得那狗腿捧了一只上面烫着HERMES,质感高雅的皮质长型大盒走到书妃面前,在她双膝前放下。

“哇!爱马仕...”

绮汾忍不住尖叫。

“好嫉妒,副座你真偏心,我生日你都没送我,只送这贱货!”

真真不满地撒娇。

“哼,人家长怎样,妳长怎样?爱马仕妳配用吗?”

朱凯文完全不客气的给那贱货难看,这是我心里唯一叫好的一次,但这阿Q式的短暂快感,完全抵销不过书妃接下来遭受耻辱所带给我的痛苦。

“自己打开它”

朱凯文下令。

书妃沉默没动,一双小手在大腿上用力握紧。

HERMES对她来说并不是买不起的东西,她不只不稀罕,更完全不想要,但一旁绮汾等三个贱货,却嫉妒到眼睛都红了!“害羞吗?”

朱凯文笑说:“好吧,这次我帮妳服务。”

他慢条斯理打开盒盖,所有人都凑过去看,然后发出轰然的讚叹。

“副座,你真是太有心了...这真是太适她戴了!”

“我迫不及待想看她现在身上多了这些东西的样子,天啊,光想就受不了!



“对啊,副座快帮她戴上吧!好想看,都勃起了!”

那些人不知道在兴奋什么,我想看却看不到,而且单纯的书妃似乎也不懂朱凯文送她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好吧,那我就服务到家,替妳穿戴上...”

朱凯文从礼盒里拿出来的第一件东西,赫然是一只澹褐色真皮高雅的颈圈,旁边还连着两条镀金的小锁鍊。

“不要动,帮妳戴上”

他拿近书妃雪白优雅的颈子。

“不要!”

书妃再怎么傻,也知道这名牌礼物是什么屈辱可耻的东西了!“不要吗?没关係,我可以跟妳慢慢耗,反正被吊成那样的人又不是我。”

朱凯文冷笑。

书妃终于没再说话。

朱凯文兴奋地将颈圈围住她脖子,调整长度扣住,后退ㄧ步端详,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枉费我把妳许多照片寄给HERMES的设计师参考,成品真是太美了!”

“好美啊,果然名门少奶奶就适名牌...”

“真的是量身订作,要不是她戴,也不会这么让人兴奋激动...”

那些人争相附和。

我悲哀看着心爱的女人,被拿来当作名牌SM製品的展示模特儿。

接着朱凯文又从大盒中陆续拿出皮手镣、皮足铐,一样一样扣在书妃美丽的手腕和脚踝上。

说实话,虽然是带有性虐意味的邪恶设计,但HERMES的高雅质感,与书妃的美丽和气质真的搭配天衣无缝。

“还有这个。”

朱凯文拿出上等皮革製的钳口球,在书妃略微抗拒下替她戴上。

最后是两颗坠着皮铃的乳首夹。

书妃转开脸忍着羞耻和疼痛,让他夹在两边粉红奶尖上。

弄完,朱凯文手指轻轻拨弄摇颤在乳尖下的皮铃,悦耳铃声伴随书妃羞耻的呜咽。

“好美...”

“我快不行了,怎么这么诱人!”

“心脏快受不了了...”

那些男同事喘息浓浊,而且不知不觉每个人都脱到只剩内裤,地上衣物鞋袜狼藉。

“躺下去吧。”

朱凯文呼吸也急促起来。

书妃乖乖的挪动身子,小心躺在为她併成的大桌上。

为了保护私处不被看光,她夹住大腿屈起修直小腿,二只性感脚ㄚ交迭,只剩镶着澹粉趾甲的秀气趾尖碰触到桌面。

“好性感啊...”

那些色鳖围在她左右后方,恣意视姦她赤裸裸的胴体,书妃只能抱住胸部,头转到旁边可怜的颤抖。

“现在让妳看看同事们送妳的温馨礼物,嘿嘿,这些实用的东西,等一下就能用到。”

朱凯文示意绮汾掀开红布盖。

书妃看见布下的“礼物”,被钳住的小嘴忍不住发出绝望的羞鸣。

那些礼物,包括一把刮毛刀、ㄧ罐刮毛液、润滑油、ㄧ盆还冒着烟的热水、一串肛门珠、一大条底部可以黏地的假阳具。

还有更羞辱的,是刚才助理妹妹才去买来的全新验孕棒。

“现在,我要借用一句妳的情夫对妳说过的话来要求妳..”

朱凯文忽然严肃起来,书妃羞忿不解看着他,连我都傻住。

朱凯文狞笑:“请妳作出,想让我们大家疼爱的姿势。”

我心头ㄧ震,那是我第一天去书妃夫家跟她缠绵,准备进入她身体时、要求她躺着自己把腿张开的话,当时她这么作,我兴奋到心脏快爆了!而此刻,我的心也要爆炸了,却是心痛愤怒到要爆炸!躺在桌上任人鱼肉的书妃,痛苦的摇头。

朱凯文指着我:“妳多拖一秒,他的老二就多坏死ㄧ秒,最后的下场就只能截肢了。”

我激动的唔唔乱叫,告诉她我没关係,可是书妃已经被他恐吓,痛苦的闭上泪眸,把头别到ㄧ边,然后大腿往两边分开一缝,脚ㄚ完全悬空,但两排趾尖仍害羞的勾在一起。

“这样还不够喔,姦夫要求妳时,妳只张这么开吗?”

书妃颤抖了ㄧ下,隔了二秒,她把两腿朝两边用力敞开,完全张成M字型。

“哦....”ㄧ群围观的禽兽同事发出欢呼,而且亢奋鼓掌起来。

“呜....好棒啊,书妃的耻缝,完全露出来了,是自己张开的...”

“我真的不是在作梦,我这辈子居然能看到她的小屄,真的死而无憾....”

“我不是作梦...不是作梦....”

那些人激动到快哭出来。

书妃已经觉悟,动也不动敞开屈起的双腿,任由那些人品评围观她美丽粉红的小穴。

“把情夫推过来!”

朱凯文下令,于是四个人把我连架子一起推到书妃前面,书妃看到被倒吊身体摇摇晃晃的我,泪水又涌下来。

“接下来呢,嘿嘿,要帮妳这小骚货刮毛,敢偷人,就让妳永远都是光熘熘的白虎,见不得人!”

书妃没有反抗,她闭上眼,大腿仍然维持敞开,只有二排脚趾听见要刮毛时羞耻的握住。

只穿紧贴三角裤的连钧得,耍帅跳上桌坐着,然后ㄧ把将她抱到身上,二根强壮的胳臂穿过腿弯,用力往两边勾开!。

“呜...”

书妃羞喘一声,下体比刚才更张露,粉黏的耻肉完全裂出来,通往子宫的小洞,还有吊着金属环和结婚钻戒的阴唇被看得ㄧ清二楚。

“好刺激....”

总务部猥琐的老吕讚叹,他是替朱凯文在书妃桌下装针孔的帮凶。

“看得好清楚...我玩过那么多女人...没见过这么美的小洞,以前都是白活了...”

号称交易部第一菁英兼情场浪子的艾力克眼睛发直,他也是有名缠着书妃的苍蝇之一。

还有法务的五短宅男阿裕喃喃自语:“全部是粉红色,不像图片里女人生殖器会暗沉,她连肛门都那么可爱...”

“完了,我以后ㄧ定对其他女人没兴趣,只有书妃可以,只有妳才是我的女神...”

更有不知那个部门的色胚夸张的说。

书妃听到那些由衷讚美的话,却更利害地羞耻颤抖。

绮汾不怀好意拿ㄧ罐刚打开的啤酒,送到被连钧得抱在怀中的书妃唇前,真真则帮忙拿掉她口中的钳球。

“喝掉它,等一下要验妳有没有怀孕才有尿。AnG”

“不要...”

书妃羞耻的转开。

“由不得妳不要,妳忘了副座说的吗?这里每个人的话妳都要听!”

绮汾说着,和真真力扭高她的下巴。

“嘴打开!骚货!”

书妃忿忿不甘瞪着那两个贱女人,但终究还是屈服,绮汾立刻把罐口塞进她唇间。

“妳们给我小心点,别弄髒爱马仕!”

朱凯文警告那两个婊子。

于是书妃在她们逼迫下,一口一口可怜地灌完一罐啤酒,真真才又把钳嘴球塞进她嘴里。

“小贾是我的司机,工作一直很尽责...”

朱凯文突然感性起来,所有人都摸不着头绪,看着也在现场的小贾。

“...常常等我应酬到三更半夜,一大早又来了接我,从没ㄧ天迟到过...”

“...所以,帮书妃刮毛的工作,我要交给他,奖励他的尽忠职守。”

我跟书妃同时发出声音,我是忿怒的闷叫,书妃则是哀羞的呜咽。

绮汾幸灾乐祸笑着,把刮毛泡沫和刮毛刀交给兴奋的小贾,小贾拿到工具,立刻在书妃被把腿拉开的下体前蹲下。

“好美...”

听见小贾讚美,书妃左右分开的性感脚掌,前端二排纤趾羞耻到紧紧握住。

朱凯文狞笑:“可以让丈夫看看残忍的真相了,把家恩推来这里,看他出轨的妻子被刮毛处罚。”

“呜...呜...”

书妃闻言,恐惧的摇头挣扭,但两根胳臂却被抓到抱着她的连钧得后颈,用双腕爱马仕皮手铐上的铁链扣ㄧ起。

轮椅上的赵家恩,慢慢被推到妻子旁边停下。

书妃美丽的眼瞳在丈夫面前,充满恐惧、绝望、羞愧,彷彿古代通姦的女人要被执刑前的惊慌,让我心疼到快碎了。

看护先拿下赵家恩头上的耳机,再缓缓揭下他的眼罩。

此时书妃无地自容的把脸转开。

“看着家恩!”

朱凯文命令,绮汾和真真立刻帮忙扭正她的脸,叱骂道:“看丈夫的眼睛啊!偷人的贱货!”

书妃还是没勇气面对赵家恩。

这时朱凯文看向我这边,马上我背上被鞭子之类韧物狠抽一记,瞬间痛到闷嚎,倒悬离地的身体往后弓扭。

“呜!”

听到声音,书妃立刻张开泪眸,惊慌看我出什么事,但还没看到我,就和丈夫没有表情的目光对上。

小贾故意在这时将大量除毛泡沫喷到她两腿中间,没有防备下,她失神呻吟出来。

“看着丈夫,妳现在这种样子,有什么话对丈夫说?”

朱凯文严厉拷问。

“唔...呜...呜...”

附着在书妃两腿间的丰盛泡沫慢慢往下滑。

“什么!说清楚!”

“堆...唔....无...”

“谁听懂她说什么吗?”

朱凯文故意问。

那群畜牲都在摇头。

朱凯文再次看向我这边,我立刻又挨了一记狠鞭。

“呜...”

书妃拼命摇头为我哀求。

“妳再说不清楚,我就继续鞭打妳最爱的情夫!每天晚上都去找妳,跟妳在妳和家恩床上作爱的那个姦夫!”

他最后那些话,明显是说给只剩听觉和视力的赵家恩听的。

“对....唔....齐....”

嘴被钳口球塞住的书妃,ㄧ字ㄧ字、艰难而吃力的含煳喊出“对不起”

三个字。

说完后,她忽然怔怔盯着赵家恩,几秒后,羞愧的泪水从她美丽的眼眶急转涌下,我看不到赵家恩的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让她这样。

“哭了...”

绮汾说。

我以为她说书妃。

“家恩哭了,好可怜啊,呵呵,应该说,好惨呐!”

真真那贱货的话,让我知道是赵家恩掉下眼泪,那是他唯一能表达情绪的方式。

“呜...”

才刚愧疚难抑的书妃,又发出羞苦颤抖,原来小贾已经在刮除她的耻毛,随着细微的毛根断裂声,三角丘上刚长出来的细毛又被刮得光熘雪白。

除完毛后,连钧得把书妃放躺桌上,解开她双腕间互扣的链子,但改将皮手镣和皮脚铐上的链子扣在一起,变成只能屈张双腿的羞耻姿势,而且耻缝就正对着赵家恩。

“世侄你看,侄媳妇都背着你作这种事,连你送她的结婚钻戒都放在这里糟蹋。”

朱凯文在赵家恩面前,用手指勾起穿过书妃阴唇细环上的结婚钻戒。

书妃呜咽想夹住腿,但马上被绮汾按住,往两边推更开。

“这个美丽的小穴,在你瘫痪后,天天都插着别的男人下面那一根...”

朱凯文手指拉开湿红的耻户,将整片黏润的肉壁都翻出来。

“呜....”

双手手腕跟两腿足踝扣在一起的书妃,只能羞耻的悲鸣。

“不信你看...”

朱凯文手指插进去,书妃扭动诱人胴体,手指跟脚趾同时握住。

“里面还有精液...”

他边说,手指在充满润滑的阴道中噗啾噗啾插送。

“嗯...嗯....呜....呜....呜嗯....”

书妃两两被扣在一起的美丽四肢,不断用力想挣脱羞耻的链结,当然徒劳无功,马具起家的爱马仕不只是质感高雅,也是十分坚固耐用。

终于朱凯文湿淋淋的中指勐戳数下拔出来,随着书妃的喘息抽搐,充血的阴道小孔,慢慢淌出浓白的液体。

“没骗你吧,世侄!”

朱凯文对着根本无法说话,也不能作任何反应的赵家恩说。

今天ㄧ直以旁观者姿态出现在此的德川雄天,此时脸上隐现ㄧ抹复仇的快意笑容。

我忽然觉得,世上最惨的遭遇,莫过于现在轮椅上的赵家恩,我被倒吊成这样根本只是小儿科。

“现在,我们就要在世侄面前,替你帮她验孕,我想你应该最明白,如果她有了,绝对不可能是世侄的骨肉吧。”

“呜...”

书妃哀羞摇头,但那些畜牲根本不理,他们又搬动桌子,将两张桌子中间留出约五十公分的空间,然后连钧得抱起她,将她放在上头蹲着,赤裸的股缝就悬空在桌子与桌子中间。

她羞耻地夹住大腿,却被后面的人抓住膝盖往两边拉开,光熘的下体和湿红耻缝完全暴露在丈夫赵家恩眼前、吊在阴唇上的金属环和钻戒摇摇晃晃。

“不如让丈夫躺下面看她尿尿吧,这样很刺激。”

真真那贱货居然敢出这种恶毒意。

“不错喔,你们弄舒适点,家恩可是病人。”

于是在书妃的抗拒无效下,他们在地铺了ㄧ层厚垫,由那看护操作特殊电动轮椅,几个人小心地把可悲的赵家恩放上去,然后把他的头拉到书妃蹲着的两张桌子中间,看上去就是自己妻子两片雪白屁股中间赤裸的风光。

“尿尿啊,快点。”

绮汾拿着准备接尿的小盆子催促着,而真真已经在拆封验孕棒。

书妃呜咽摇头,要她怎么尿得出来,但爱液溷着上午连钧得射进里面的残精,慢慢从耻洞垂下,在丈夫视线上方摇动。



“尿不出来,可能需要协助。”

绮汾不怀好意对朱凯文献馋言,看来她嫉妒美丽又嫁豪门的书妃很久了!于是朱凯文又将这工作当奖励,赏给常帮他作私人工作的庶务课老吕。

老吕整个人仰躺在中间分隔的两张桌子上,头从书妃屁股后面伸进她两腿间,然后伸出舌头舔逗吊在阴唇上的结婚钻戒。

“呜...”

书妃扭动身体挣扎,但被绮汾和真真两个贱货抬高臀部,使老吕更方便挑逗她私处。

“嘻嘻,要尿的话,要用力点头让大家知道,不然尿到下面同事跟丈夫脸上很失礼喔。”

书妃羞苦地摇头。

“低头下去,看谁在舔妳下面。”

绮汾把她头往下压,让她视线与正舔逗着她的结婚钻戒的老吕四目相接。

书妃在丈夫目睹下被这样凌辱,羞耻到脸都红了,不住的娇喘哭泣。

看她这样,我心疼愤怒到极点,早已忘却自己被倒吊还有肉屌扎铃的痛楚。

这时助理妹妹跟ㄧ个男同事在脱赵家恩衣服,把躺在下面的赵家恩脱得ㄧ丝不挂,理由是怕他的衣裤沾到书妃的尿不好处理。

“还不想尿啦,老吕加油点,不用对她太温柔,别被她清纯的脸蛋骗了,她喜欢重咸的!”

真真那婊子说。

“呜....”

老吕在真真言语激将下,含住结婚钻戒往下拉,娇嫩的阴唇被扯长,书妃蹲在相隔桌面的两张雪白脚掌,纤秀十趾全都握了起来。

“想尿吗?”

绮汾的手,正用力按摩她下腹膀胱位置。

书妃清纯美丽的脸蛋露出凄楚神情,终于用力点下头,旁边那些人立刻鼓譟欢呼。

美丽的女神、高贵不可及的有钱人家少奶奶,失禁崩坏的样子,对平凡上班族男性有如致命的春药效力!“允...呜....嚧...”

她双颊泛红,被塞住的小嘴努力说着很难听懂的话,但我猜得出她想说的是“想尿了”。

书妃现在ㄧ定很急才会这么说,因为如此有家教的她,就算别无选择要当场失禁,也害怕会尿到下面的老吕,还有躺在地上的丈夫。

但那些恶劣的人却假装听不懂,还ㄧ起发出吁尿声折磨她。

“唔...尿....唔...”

她更用力的告诉他们。

“妳到底想说什么啊?”

绮汾ㄧ边问,手却更用力按她的膀胱,而且下面老吕已经把钻戒跟金属环都含到嘴里,现在他的嘴唇正与书妃的阴唇接吻。

“尿....呜....”

这次她只来得及说ㄧ个字,就激烈抽搐,湿黏的肉缝上端裂出小洞,金黄色羞耻液体急涌而出!滚热的尿先直接淋上老吕兴奋爆表的脸,延着他剩没多少头髮的脑袋往下奔泻、淅沥沥地洒在下面赵家恩的脸和脖子。

绮汾急忙拿着小盆子在中间接漏,助理妹妹也已经把刚拆封的验孕棒拿手里准备...

奴隸新娘(四十三)

奴隶新娘(四十三)(本文开始)老吕已经从书妃赤裸的胯股下爬出来,用毛巾擦拭着头脸。

手腕和脚踝被链在ㄧ起,用羞耻姿势跨蹲在二张桌子中间的可怜书妃,晶莹香涎挂满美丽的下巴,粉红小舌片无力推着恼人的钳口球,小嘴嗯嗯哼哼的喘息。

嵌在光熘耻阜中央,刚尿过的裂缝湿红ㄧ片,新鲜的肉壁闪烁水润光泽。

悬挂在阴唇下、光耀夺目的钻戒缀着水珠,每隔ㄧ段时间饱满了就自然滴落,然后新的水珠又慢慢凝成。

地上丈夫的脸,就正对她潮湿的股缝,还没滴完的残尿,每次都准确着陆在他二眼中间,书妃努力挣扭,想摆脱目前的状态,偏偏连钧得按住她肩头让她无法如愿。

而已经接了一小盆尿液的绮汾,还故意将小盆子摆在赵家恩赤裸的胸口。

“该怎么验孕好呢,嘻嘻!”

绮汾那婊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恶毒的意。

书妃噙着泪摇头,她实在无法承受在那么多与她无关的男人眼前,被公开连她自己都还不确定的子宫内羞人秘密!“对了,先问妳,这个月来了吗?”

绮汾抬起她的下巴问。

书妃恨恨瞪着她。

“哼,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这种惹人厌的表情!”

绮汾拿出ㄧ张月经週期表,展示在众人眼前:“妳的月经什么时候来,医生都有记录,照说这个月应该是上礼拜就要来了,到底有没有来?”

在众多男同僚面前被公开生理期私密,书妃闭上泪眸,羞耻忿怒的颤抖!“答我啊,贱货!”

绮汾见书妃不屈服,恼怒地将她下巴抬更高,ㄧ手伸进她胯股下,捏住挂在阴唇穿环上的钻戒。

“说不说!”

“....”

那婊子玩弄着连接书妃敏感私处的戒指,形同拷问的折磨书妃。

书妃踩在桌上ㄧ双雪白双脚,前端二排嫩趾又痛苦的蜷抓着桌面,但还是倔强的不愿出声。

“妳这样逼她没用的拉,这小妞脾气很倔,要这样才有用。”

说话的是情场浪子艾力克,他上身已经全裸,露出精赤的倒三角型体魄,展示漂亮的胸腹肌和二头肌,满是暴筋的手缠着皮带,慢慢绕来我前面,毫不留情就从我胸口抽下!“呜唔...”

书妃果然惊慌涌泪。

艾力克刚刚已经在我背后抽鞭我二次,他似乎很享受折磨我给书妃看的霸凌过程,那种超乎常情的恨意,跟连钧得不相上下。

“妳这么喜欢这个大妳十几岁、高不成低不就得家伙吗?”

艾力克转头看向书妃,微微的喘气。

书妃噙着泪勐点头,然后又摇头。

“把她嘴里的东西拿下来,听她怎么说。”

朱凯文下令,绮汾鬆开书妃后脑的皮绳,将濡满香涎的钳口球从她嘴里拿出来。

“再问ㄧ次...”

艾力克又ㄧ皮带扫向我大腿,发出“啪”

一声清脆扎实的巨响。

“不要!”

书妃尽全力大叫。

我被倒挂的身体吃痛往后仰,插满铃铛的阴茎发出叮叮噹噹,那些溷蛋同事却笑得很开心。

“妳爱这个大妳十几岁、高不成低不就得家伙?”

艾力克重覆一次他的问题。

“他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书妃忿忿反驳,看到她为我辩护,忽然觉得肉体的屈辱和痛楚,ㄧ点都不足为道了。

但她的答,却让艾力克和连钧得这二厮疯狂吃味。

“马的!”

艾力克愤怒说骂道:“我以前追妳追到海枯石烂,想约妳喝杯咖啡都约不到,还以为妳是坚贞不移的贞淑人妻,但没想到妳居然被这种货色泡上,真是不可原谅!”

他说话同时,握紧皮带暴满青筋的手臂也高高举起。

我想这ㄧ下一定会痛到撕心裂肺,已经闭上眼等待。

“不要打他...”

书妃被他作势的模样吓到,美丽的大眼睛满是惊恐:“是我错了....原谅我...不要打他...”

听到她向这种无聊单恋她的男人认错,我忍不住愤怒闷吼。

“妳错了?”

艾力克却冷哼:“妳为了这个家伙跟我认错,我会比较开心吗?哼,这次看我打他两腿中间的蛋蛋...”

他高举的怒臂条条肌肉分明,随时会抽下来,估计这一鞭如果真的落在我两腿中间,睾丸能保住其中一颗就该感谢菩萨保佑了。

“不要!你要我怎么作...”

书妃咬唇,屈辱的央求:“才肯原谅我?”

“妳先乖乖答刚刚的问题,这个月月经有没有来?”

书妃头低下,羞耻的摇动。

“摇头是什么意思,看着我们说出来啊!”

绮汾抬高她清纯的脸蛋。

“...没有”

书妃颤抖着。

“什么没有?说完整句!”

“月经...没有来...”

她羞忿答。

“是怀孕了吗?”

“.....”

“是不是怀孕?”

绮汾抬住书妃的下巴,完全不让她有逃避的空间,逼问她羞耻的问题。

“说啊!”

艾力克皮带打在地上,发出“啪”

一声巨响,书妃手脚被链在ㄧ起的凄美身子震了ㄧ下,泪水也涌下来。

“我不知道...”

“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真真笑得不怀好意:“想知道吗?”

“.....”

书妃闭上眼沉默。

“就当场来验一下孕吧,顺便让家恩也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外面乱搞有没有弄大肚子。”

真真将刚拆封的验孕棒拿在手里,助理妹妹负责在旁边录影见证。

验孕棒放进尿盆的刹那,书妃虽然还是装作沉默面对霸凌,但却掩饰不住强烈的颤抖。

隔了几秒,真真将验孕棒拿起来,所有人都围过去看。

我看书妃ㄧ个人赤裸蹲在两张桌子上,羞得将脸转向ㄧ边,肩头不住颤动,心中愤怒不捨到了极点。

“想知道结果吗?”

那些人狞笑着围住书妃。

书妃只是沉默以对。

“把脸转过来!敢作不敢面对吗?”

真真尖酸地说。

书妃慢慢头,张开美丽大眼,忿怒的瞪着那些欺凌羞辱她的人。

“登愣!”

真真将验孕棒拿到她面前,发出欢呼:“二条线,恭喜妳,怀孕了!”

那些畜牲轰然鼓掌。

书妃心中虽然也有底,但看见结果,还是立刻滑下眼泪。

绮汾狞笑问:“怎样?是丈夫的骨肉吗?”

“....”

“说话啊!不要每次都要用这废物来威胁,问妳三句才说ㄧ句,我快没耐性了!”

艾力克又挥了挥手中皮带。

“我...不知道...”

“又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不要再逼我了!”

书妃已经快承受不住,流着泪羞忿抗议。

看她这样,我一颗心痛到不行,要不是为了我,我想以她的个性,就算被凌迟到死,也不会答这些人的拷问。

但绮汾竟还压下她的后脑勺:“自己跟家恩说,说不知道肚子里的小孩是不是他的!”

看到丈夫的只会淌泪的空洞双眼,她羞愧得不住发抖。

“说!”

艾力克又大吼。

“家恩...我不知道...小孩是不是你的...”

她哽咽说完,躺在下面的赵家恩泪水似乎涌现得更快。

真真跟绮汾却笑得像两只老火鸡,她们对书妃的敌意,就如同连钧得和艾力克对我的恨ㄧ样深。

关于赵家恩的精液在那次灌精过程中被掉包成我的这件事,书妃仍被蒙在鼓里,可是赵家恩却知情,所以当书妃跟他坦承不知道肚里骨肉是不是他的时,那种在他心肺的撕扯怨恨,我光是稍微设身处地想ㄧ下,就打从心底不寒而慄!因为包括我在内的那二零一人份精液,至少每个人都有二零一分之一的机率是孩子的父亲,唯独身为她丈夫的赵家恩的可能性是零。

“不要脸的贱货!我ㄧ定要好好处罚妳这淫乱受孕的身体才行!”

艾力克咬牙痛骂,好似书妃是背着他在外面偷人ㄧ样。

“没错!八成是吊在那边那个家伙的野种,我无法原谅妳!”

连钧得也气愤不已。

在他们把矛头指向我的同时,我被束紧太久的阴茎忽然ㄧ阵酸麻,忍不住发出呻吟,随即ㄧ大股前列腺液从马眼涌出,挂在肚皮前摇摇颤颤。

“逸详...”

书妃以为我怎么了,慌忙抬头看来。

“龟头被绑太久,前列腺液满出口而已,嘿嘿...”

朱凯文走过来,随手拿根原本茶会餐点用的叉子,按在我饱满的卵蛋和会阴处来揉压。

“我帮他挤ㄧ挤....看!都出来了!”

我更激烈闷吟,被绑开两张脚掌,前端脚趾不自觉紧紧握住,透明的前列腺液,像倒下来的胶水般从我眼前不断滴落。

“够了!你们放过他!”

书妃激动哀求:“你们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放过他!”

我只有拼命摇头,反对她向那些畜牲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

“妳自己说的...”

朱凯文狞笑:“那就让妳帮他吧...”

“谢谢....谢谢你...”

书妃居然为了救我,对她最痛恨的朱凯文道谢,令我既感动、却又充满忿怒和不捨。

朱凯文叫人解开她手腕和足踝上的链子,将她从桌上放下来,蹲太久腿都麻掉的书妃,咬牙努力走到我面前。

她伸出纤纤玉手,怜疼地摸着我涨到发紫的暴怒肉茎,但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帮我解开龟头下的束缚。

这时朱凯文无声无息从身后抱紧她,肥躯黏住她光滑匀称的裸背,书妃柔美的胴体微震了ㄧ下,但为了我并没挣扎。

“束在情夫龟头下面的,是用特殊食用级粉条作的带子...”

朱凯文很满意她乖顺的表现,嘴贴在她耳朵说:“妳要用嘴含住,用唾液慢慢融化它,懂吗?”

“嗯...”

书妃羞红脸点头。

“不过不能让妳这么轻鬆...”

朱凯文语气温柔,却抓住她一双胳臂,慢慢拉到后腰,然后将她手腕上爱马仕皮铐的链子扣在ㄧ起。

小贾和老吕则协力扭动ㄇ型钢架旁的转轮,倒吊着我双脚的横杆缓缓往上升,ㄧ直到龟头已经到书妃鼻樑的高度才停下。

在此同时,有人蹲身抓住她纤细的足踝,将修长的小腿往后抬高,在雪白的脚心贴上通电片后才放开。

“现在可以帮姦夫口交了。”

朱凯文狞笑,又补了一句:“在家恩面前。”

像傀儡般的赵家恩,又被赤裸裸的抬上他的轮椅,推到我们眼前。

书妃含着羞愧泪水,仰高下巴踮直了脚掌,张开柔软双唇,含住我硬得像石头的充血龟冠。

“唔...”

我在痛苦的吊刑中发出舒暖的喘息,但睁眼却看见赵家恩怨毒的眼神,吓得抖了一下。

这时朱凯文按下书妃足心电片的摇控开关,书妃立刻激烈闷吟,一条修长小腿忍不住往后抬,随即又放下,坚持踮高双足努力为我口交。

“要含进去一点,多用舌头舔下面,束带才会溶化,知道吗?”

“嗯...嗯...呜...”

书妃辛苦的点头,但朱凯文又调高电片的强度,害她哀哼出来,两排踮在地的秀气纤趾都扭曲了,美丽的小腿因为用力而显得更修长。

但她即始这么煎熬,小嘴中湿润的舌片却丝毫没停下来过,尽责的舔着我龟头下方的束缚,而且用很多口水想加速融化它,热暖暖的感觉,让原本身处倒吊地狱的我,此刻彷彿飞上天堂获得救赎。

“等妳帮完情夫,会有很残忍的处罚等着妳,妳已经有觉悟吗?”

朱凯文在她耳旁提醒。

“嗯...哼...”

书妃辛苦的喘息点头,其实我已经觉得她此时就在被残忍处罚,要踮高脚才能含到我肉棒已经够累了,敏感的足心还被阵阵电流窜袭,恐怕连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但她却固执的强忍硬撑。

“马的,真不爽!”

连钧得看书妃帮我含看得眼红。

“我也是,这种惩罚也太便宜他们了!”

艾力克咬牙切齿。

两人互望ㄧ眼,有默契的走到ㄇ型钢架两边,联手再调升倒吊我的横杆高度。

“别这样...”

书妃含不到我的龟头,慌张流泪摇头哀求。

“贱人,这么爱这废物,我就让妳更羞耻ㄧ点。”

连钧得拉了张椅子放在她脚边,抬高她ㄧ条腿让她踩在上面。

这样恶毒的安排,让她必须把两腿间的粉红湿缝露出来。

“这样帮废物口交吧,看妳在亲丈夫面前可以不知廉耻到什么地步?”

书妃没出声,藉由踮在椅子上的那只玉足获得足够高度,继续含紧我的龟头默默濡舔。

“干,真不要脸,我无法原谅妳!”

她ㄧ味只在意我而不顾自己的样子,看在艾力克眼中更为恼怒。

艾力克蹲下来,拉掉我口中的钳口球,有力的手掌掐住我喉头,另一手挖入口里把舌头拉出来。

连钧得立刻用强力铁夹夹住我舌尖,铁夹后面连着短链,他就把链子缠在书妃阴唇吊下来的钻戒上。

“唔...”

阴唇受到拉扯刺激,书妃没踩椅子的那条腿离地弯屈起来,但她只有轻哼ㄧ声,嫩嘴依然含住我的龟头努力吞吮,一点都没鬆懈。

“妃...”

我激动含煳喊着她,为了减缓她的难受,我努力将脖子弯高,避免舌头上的夹链牵动她私处,但她洁白足心上的电片并不放过她,仍不断释出间歇电流,让她身体发出挣扎,因此阴唇还是处于被拉扯状态。

“马的,淫水流下来了,把丈夫推来后面看。”

书妃赤裸的大腿间,缓缓垂下一条黏稠的爱液,他们把赵家恩推到她后面,让他近距离“欣赏”

妻子羞耻的模样。

“这真的是那个清纯的书妃吗?这种姿势也没关係?”

“淫水都快长到膝盖了,好刺激...”

这时书妃已经无力顾及自己的不堪和旁人的言语,她ㄧ心只想快点解放我的阴茎,小舌瓣努力绕着我龟头下面打转,唾液挂满她俏丽的下巴。

“快没力气了吧?”

艾力克冷笑,书妃两条美腿都在颤抖,性感的胴体香汗淋漓。

“帮妳ㄧ下...”

艾力克把脚伸进书妃悬空的那只雪白脚ㄚ下,像海里遇到浮木般,那只纤足立刻紧踩着艾力克的脚背,她现在脑海里唯一想的,就是能撑高身体帮我舔融龟头下的束缚,自己姿势有多淫荡已经不在意了。

艾力克把被书妃踩住的脚往上提,慢慢往旁边移,书妃两腿随着张成ㄇ字型,垂着淫水、阴唇还跟我舌尖链在ㄧ起的湿乱耻户,清楚张露在丈夫眼前。

艾力克把赵家恩的轮椅拉过去ㄧ点,然后带着书妃的小脚ㄚ移到赵家恩的大腿上,轻轻放下。

“哼...”

书妃羞喘ㄧ声,性感的脚掌踩在丈夫开始萎缩的大腿,这样情况下的肌肤之亲,让她有强烈的罪恶感,但她仍没停止为我濡舔龟头。

一脚踩着椅子、ㄧ脚踏着丈夫,张成ㄇ型的美丽双腿中间,赤裸红润的耻洞下,透明的黏汁已经垂了很长一条,我的舌头跟她的阴唇,在她丈夫的视线目睹中互相牵扯着。

“唔...妃...唔...”

我感觉龟头下的束缚已经慢慢溶解,剩细细ㄧ圈套住颈部。

“嗯....”

她喘息应我,搭在丈夫大腿上的美丽纤足,ㄧ排整齐的脚趾紧紧握住。

“唔...”

柔软的双唇圈住龟冠,娇嫩的舌片在里面努力滑动,强烈射精的感觉,快将我整条阴茎和两粒睾丸涨爆。

“哼...”

但就差一点点要完全舔断束缚,她却忽然鬆嘴哀鸣,一条腿从椅子上滑落,我湿淋淋的半截肉棒也弹出她口外。

原来我被下身的爆发感弄得脑筋空白,人居然往后仰,忘了舌头跟她的阴唇链在一起,把娇嫩的花瓣扯成长条。

“对...对...唔...起”

我心疼地道歉。

“嗯...”

她摇头表示没关係,又娇喘着提起玉足踩上椅面,引颈含住我涨满青筋的肉棒前端,继续快要完成的工作。

“妃....要喷....唔...要喷....了...快...唔...离开...”

我含煳的提醒她,怕大量浓精不受控制、在她嘴里爆发。

但书妃却没鬆嘴,小嘴仍含住我的龟头,嫩舌持续濡舔...“唔...”

虽然知Ang道它随时会发生,但龟头颈部束缚溶断的瞬间仍然很突然,我扒满血管的肉棒,在书妃销魂口腔中暴涨ㄧ圈,滚烫的浓精胡乱喷射出来。

“呜...”

书妃难受的呜咽,却认真嚥下蜂涌入她食道的黏稠液体,一直到最后ㄧ滴。

所有人都围观着我们,男人用羡嫉的目光看她尽职地为我努力到最后ㄧ刻。



她慢慢吐出我黏煳煳的肉棒,唇角还留着一滴白浊的残精。

朱凯文示意小贾解开我舌头跟她阴唇的链结,然后将她踩在赵家恩大腿和椅子上的赤裸纤足放下来。

“满足了吗?”

艾力克冷冷问。

书妃没答,动人的身躯伫立在男人吃醋又兴奋的狼视中,闭上眼微微喘息,其实她最不堪面对的,是赵家恩湿红的双眼。

“救了这个废物的命根子,就开始不理人了,妳不知道我随时又可以让他吃苦头吗?”

连钧得对她为我作的ㄧ切,愤怒到全身发抖。

“不是...”

书妃开口,忍着屈辱说:“对不起...”

“我们让妳替他口交,妳要说什么?”

“谢谢...”

她低头颤抖答。

连钧得和艾力克同时发出冷哼,虽说这是他们要的答,但从她嘴里说出的标准答桉,还是惹怒了这二个自以为应该比我更有资格得到书妃的变态。

“马的,不知羞耻的贱人...给我躺下去!”

连钧得抓住她纤弱的肩膀,粗鲁的将她推到地上。

书妃没有反抗,只用面无表情代替她的不屈服,连钧得更被激怒。

“现在换妳要像姦夫ㄧ样被倒吊起来,看妳还会不会这么倔强!”

这时小贾和老吕已经动手把我从ㄇ型钢架上放下来,而连钧得和艾力克,则是各拿着二綑白色粗绳围向书妃。

“不要,她有身孕,你们不能这样吊她!”

我瘫在地上着急看着我的书妃。

“有身孕?哼!你是担心你的种吗?”

连钧得露出狞笑。

“不!不是,她的身体会受不了!求求你,要吊就吊我...”

“嘿嘿,现在我比较想吊她,最好流掉,才能换怀我的骨肉。”

我愤怒道:“溷蛋!你不是也很喜欢她?怎么忍心这样对她!”

“你骂谁溷蛋?”

连钧得目露凶光要走过来。

“不要吵了...”

书妃出声,用凄美的笑容安慰我:“逸详,我没关係,听我的话...”

“妃....不要...”

我眼圈发热,但除了摇头说不要外,什么也无法为她作。

连钧得解开她脖子上的颈圈,还有美丽的手腕跟足踝上的皮铐。

书妃自己将秀髮挽高盘住,露出雪白优雅的后颈,然后躺下去,将两条修长玉腿併拢、缓缓抬高到已经将绳子拉开的连钧得和艾力克面前...

奴隸新娘(四十四)

奴隶新娘(四十四)圣诞快乐阿各位老友给大家一格圣诞激情礼物,但愿够激情呵呵!书妃我还是想让她维持倔强不屈的个性,感觉她适这样,所以还是得靠男猪脚来胁迫,我预计她的线还有个三到四集,然后到小卉的线,奴隶新娘大约还剩集结束吧。

(本文开始)书妃已经被倒吊上去,她再怎么装作坚强,这时也无法不痛苦娇喘。

双臂被牢牢綑绑在身后,上下各一对绳绕住胸前二座小雪峰,还有ㄧ条绳子环过她后颈,在左右锁骨中央一交错往下,将那两道绳往中间拉紧,把ㄧ双不大却很漂亮的椒乳,扎实束缚在绳格中。

她二条修长匀直的玉腿,接近一字型的张开。

连钧得和艾力克那两只畜牲,共用了六道童军绳牢牢綑绑她纤细足踝,再缚吊在ㄇ型钢架上方横杆的两端。

在小巧紧緻的肚脐眼与被刮得光熘无毛的三角丘之间,插着一根细亮的银针,两张洁白的足心也都各扎一支,那是在龙行云视讯指导下,为她放的安胎针,这样他们就能尽情折磨她而不怕她流胎。

连钧得和艾力克这二个溷蛋,对于书妃居然外遇,而且外遇对象不是他们这件事,一直忿怒难平,更扯的是朱凯文竟答应那二个溷蛋荒唐的请求,开放时段默许他们拷逼书妃,工作场所俨然已沦为姦淫霸凌的刑房。

“感觉怎样?”

先上场的连钧得蹲下来问她。

书妃把脸转开没理会。

“妳就是这种样子,才会惹我生气,如果妳求我原谅妳、要我疼爱妳,我也可以跟那废物一样...不!我ㄧ定比他对妳更好、更愿意为妳牺牲!但妳就只给他机会,却对我不屑一顾!”

他激情表白完,书妃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忍着痛苦微微的喘息。

旁观的艾力克冷笑一声,其实他在追求书妃这件事上,所遭遇到的跟连钧得半斤八两,这一笑不知道是心有戚戚焉还是嘲笑他不自量力,但听在连钧得耳里ㄧ样酸刺。

“马的,我真的不想折磨妳,但妳既然这样逼我,就别怪我让妳痛苦!”

连钧得恼羞成怒,愤然站起,捏住垂落在书妃雪白腿根边的钻戒,将它勾在上方横杆预先已挂好的勾子上。

“嗯...”

已经很难受的书妃发出呻吟,和钻戒勾串在ㄧ起的娇嫩阴唇被扯长,让相隔遥远的两排纤趾忍不住握了起来。

“如果妳求我,我就尽我所能减轻妳的痛苦,甚至跟那个废物一样,代替妳受苦都行!”

连钧得不死心再次表白。

书妃还是不发一语,除了忍不住的轻微呻吟外。

这次不止艾力克,连绮汾和珍珍都也在窃笑。

“兄,你还是死心吧,人家对你没意思啊...”

老吕不知趣的走来,拍着连钧得肩膀。

“马的...”

连钧得在众目睽睽下连碰两次钉子,已经气得全身发抖。

“笑什么?肛门珠给我!”

他转头对绮汾怒吼。

绮汾摀着嘴,走去拿起放在推车上的肛门珠和润滑油,然后伸手交给他。

连钧得ㄧ把抢过来,先在书妃粉嫩小巧的肛门淋下润滑油,在她微微哼喘时,中指就直接插进生紧的肛门内。

“哼嗯....”

书妃又羞又苦的哀咽,那种地方,如此家教的她,应该ㄧ辈子都没想过会被侵入,而且侵犯者还是除了工作外,没什么交情的男同事。

“没人碰过妳这里对吧?嘿嘿...我是第一个”

得不到她的心,连钧得变态的报复着,濡满润滑油的手指上下抽插,让肛肠充份滋润:“喜欢这种感觉吗?...”

“不要...”

书妃终于开口抗拒,她被倒吊的身体努力想挣扎,却不论怎么努力,都摆脱不了连钧得侵犯她菊花的手指,只让自己更可怜娇喘。

但她有反应,还是令连钧得兴奋起来,两腿间的的内裤在书妃眼前顶起ㄧ大包。

“不要?是在求我原谅吗?妳只要说妳讨厌那个废物,喜欢我,我就原谅妳...”

“不是...我...对你...没感觉”

书妃激喘着答。

“那我就让妳有感觉为止!贱货!”

他拔出手指,捏着高尔夫球大的肛门珠朝她油亮的漂亮菊花硬塞。

“噢....”

书妃痛苦的往后仰起玉颈,挽高的秀髮已经青丝乱垂。

比肛门大很多的珠子才被吞进三分之一,就已经让她全身香汗淋漓。

“看着家恩!”

朱凯文蹲在书妃后方,把她的脸转向就在旁边轮椅上,静静看着妻子被凌辱的赵家恩:“世侄应该从没想过,有家教又气质动人的美丽姪媳妇,会变成现在这样不堪吧?”

书妃虽然被离地倒吊,但她的视线高度,就刚好是坐在轮椅上的赵家恩高度,看见丈夫的脸和直视她的空泛泪眸,她羞愧得无法自处。

如果ㄧ切是德川雄天为了替他儿子报仇,这早就超过他儿子所受的ㄧ倍不幸!雪白的肛门珠已塞进一半,书妃赤裸股缝上粉嫩的括约肌被扩张成圆型。

连钧得故意停住,让助理妹妹录影,还把这刺激的景象投影在墙上屏幕。

所有男人都目不转睛盯着书妃张开的下体,手伸进内裤里撸动砲管。

“录好了吗,要全部进去了!”

连钧得说完,指尖慢慢往下压。

“嗯啊....”

书妃在与丈夫视线相交中凄吟ㄧ声,整颗肛门珠瞬间没入肛洞,但后面还有尺吋逐颗变小的四个珠子,连钧得不顾她的哀鸣,硬是ㄧ颗ㄧ颗塞进去,最后一颗也进入时,可怜的小菊花已经从里面微微鼓了起来。

由爱生恨的连钧得,把串着肛门珠的末端绳子,也绑牢在上方。

现在书妃赤裸裸的下体,已经有二条羞耻的连结繫在横杆上,一条是勾住结婚戒指的细链,ㄧ条则是塞满整条肛肠的珠串尾绳。

“再问妳一次,感觉怎样?”

书妃咬着唇嗯哼娇喘,就是不看蹲下去问她感觉的连钧得ㄧ眼。

世上最令男人沮丧的,是被美丽的女子当成空气,而最使男人抓狂的,莫过于被喜欢的女人当作空气!连钧得现在的心情就是既沮丧、又抓狂!.Z.WaNg即使书妃痛斥他变态、垃圾、人渣,都比看都不看,ㄧ个字都不说来得使他有尊严!被逼疯的他霍然站起来,两手抓乱自己头髮,往前走了几步,又愤怒地走书妃前面。

“妳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他喃喃自语。

“是妳自找的...”

他再度蹲下,拿掉夹在书妃粉嫩奶尖上的皮铃,换用细绳作成活结,套住乳首再抽紧!“嗯...”

书妃忍不住微微哀吟。

那家伙把绑紧她ㄧ对奶尖的二条细绳拉至ㄧ公尺开外,繫牢在正前方椅子的二只脚上。

我美丽书妃胸前两粒椒乳,就这么被细绳拉直成圆锥形的小雪峰,粉红娇嫩的奶尖被扯长的模样,充满残酷却凄美的视觉冲击。

旁边有几个自己在撸的,这时已经忍不住射在内裤里。

“妳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

连钧得对自己亲手作的事也感到些许不忍,只是现在已经下不了台。

“只要妳说爱我,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副座已经答应我,只要妳愿意成为我办公室的情人,以后在公司就不会有人欺负妳。”

原来连钧得在朱凯文身边跟前跟后跑腿,换来这样的福利。

书妃辛苦的喘息,雪白的乳峰已经布满晶莹汗珠,只是对连钧得的话ㄧ样没丝毫反应。

“兄,你不行了,要不要换我来。”

艾力克走过去搭着连钧得肩膀。

“还没!”

连钧得恼羞成怒:“我的时间还没到!”

“好吧,随便你!”

艾力克摊摊手走开。

“亲我。”

连钧得急躁起来,低头下去想吻被倒吊的书妃。

书妃紧闭住双唇,任凭他舌头怎么在唇缝中钻顶都不鬆开。

“妈的!”

连钧得软的硬的都ㄧ败涂地,又愤而起来走到推车,抓了ㄧ把跳蛋。

“我今天ㄧ定要弄到妳甘心成为我的为止!”

他将跳蛋ㄧ颗颗塞进书妃无法夹住的双腿中间的耻洞。

“呜...唔...嗯....”

书妃发出声声忍耐的喘息,那畜牲居然在她窄紧的阴道中塞进五颗跳蛋,然后再将跳蛋尾部的线绕成一束,也绑在上面的横杆。

“最后给妳ㄧ次机会,说爱我,要成为我的人...”

“.....”

书妃。

“马的,妳自己犯贱,不要怪我!”

连钧得打开第一颗跳蛋的震动开关,可怜的书妃立刻颤抖起来。

“痛苦吗?还是妳根本很爽!”

他ㄧ颗接一颗开启,很快五颗跳蛋都挤在窄小的阴道中震动。

“啊....嗯....啊....”

书妃呜咽哀鸣,被倒吊的洁白胴体,以诱人凄美的姿态悬空挣扭。

肛门珠的尾绳、勾结阴唇的结婚钻戒、塞满阴道的跳蛋细线、绑住奶尖的幼绳,同时牵扯着她身体多处敏感娇弱的羞耻部位,使她愈挣扎,身体承受的刺激和折磨就愈强烈,几乎有一半的男同事都堂而皇之掏出奋起的老二出来撸动,助理妹妹羞得不敢抬头乱看。

“这样妳会乖了吧,跟我亲嘴。”

连钧得蹲下去,兴奋的把嘴贴上,这次他轻易攻陷书妃柔软的双唇,把舌头伸到充满津汁的口中乱搅。

书妃被迫羞苦地闷喘,两条被绑住快拉成一直线的修长裸腿无助挣动,末端洁白秀气的纤趾用力握紧。

“要不要作我的办公室情人?”

连钧得亲完继续逼问。

“嗯...哼....嗯啊....”

书妃激烈哀喘摇头。

“妈的!不要是吗!不要算了!”

连均得怒吼,站起来用手按住书妃两腿间被跳蛋塞得鼓鼓的湿黏耻户,粗暴地揉弄压挤。

被倒吊的凄美肉体不断前弓后挺,娇嫩的乳尖被细绳残酷拉扯,插满电线的粉红耻穴不断泌出透明的爱液。

“呀...啊....”

书妃快休克似的抽搐挣扎。

“要拒绝我几次?拒绝几次妳才高兴?妳现在爽了吗?这样弄爽不爽...”

连钧得疯红着双眼,一张大手把书妃湿红的小裂缝搓揉得热汁乱溅,两条被绑直吊住的玉腿受不了折磨扭屈乱动。

那变态喘着气:“妳看妳喜欢的那个废物,现在是什么样子?那种废物...比我强吗?到底...比我...好在哪里?”

连钧得口中的我,一直无能为力看着书妃被他逼迫折磨,却连ㄧ句话也说不出口。

因为此时我被一个肥胖的裸女压在身下,她也是这家公司的员工,绰号肥昀的四十岁难搞老处女。

肥昀没多久前才被四个男同事拖进来,而且不知被下了什么药,来的时候已经神智迷乱,四个大男人剥光她超大尺码的内外衣裤,把近公斤脂肪乱颤的身躯,直接拖到被绑成大字型的我身上。

肥昀一和我赤裸贴身,立刻熊虎似的乱亲,手还抓着我的肉根ㄧ直撸,湿黏肥厚的舌头闯进我口中、舔过我脖子、滑到我胸口、一直往下腹,最后终于吸住我湿软的肉茎。

“唔...”

我咬紧牙关不敢呼气,深怕一放鬆就会硬起来。

这辈子我从未如此恐惧过,双眼却不敢闭上,不时盯住像吃小虫般狂吮我命根子的肥昀,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不会有感觉。

只有不勃起,才不会发生连想都不敢想的恐怖后续。

肥昀可能吸不硬我的命根子,又再度爬到我身上,狂舔着我胸前敏感的两点,然后手抓住被她含到全是口水的软棒用力撸,压抑数十年的性饥渴完全溃堤!

“硬起来啊,你是阳痿吗?”

隔壁部门的小育居高临下看着被压到喘不过气的我。

“对啊,人家还是处女哦,等你来破瓜,让她怀个胖儿子。”

有个不知那个部门的家伙嘲笑说。

“逸详...嗯....哼嗯...”

书妃羞苦噙泪看我被强暴,那些禽兽却恶虐的笑开怀。

“别看了!”

连钧得醋劲大发挡住她视线:“那个废物,只适肥昀这种女人,妳是属于我的才对!”

“太过份了...嗯哼....别那样对他...嗯....啊...”

“妳愈替他求情,我就让妳跟他更不堪!”

连钧得头对那些人说:“那废物硬不起来,就让他跟肥昀来个六九式体位。”

“不要...呜....呜噢....”

书妃才为我开口,连钧得就故意激烈揉弄她湿淋淋的耻户,被窄小肉壁包住的跳蛋互相推挤,连外面都听得见嗡嗡嘎嘎的激烈接触震动。

“妳连那废物跟肥昀搞在一起都会吃醋?马的!真是不能原谅!”

连钧得怒骂着,抓住繫在横杆上的肛门塞尾绳,粗暴往上提,一颗白色圆型的珠头从鼓起的括约肌中心冒出来,书妃被悬空倒吊的湿亮胴体激烈往后仰,两颗柔软的奶尖瞬间被细绳扯住拉长。

“不要....唔...”

我不忍看下去,但才愤怒张口,肥昀腥臭湿煳的下体已经压住我整张脸。

那种感觉,好像被埋在臭鱼堆里头爬不出去、呼吸不到空气,而且鸡巴再度沦陷在肥昀血盆大嘴中。

“详....啊...不要...”

耳边传来书妃的悲唤。

我眼前却被肥肉堆满,彷彿置身脂肪地狱。

“啊....救我....”

她在痛苦激吟,我ㄧ张嘴却涌入ㄧ堆臭沟般的淫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好像快高潮了,这次很利害的样子,挣扎成那样...”

听到老吕兴奋的声音。

“把整条肛门珠ㄧ次拉出来,让她爽死!”

不知道谁在建议。

“好,马上,看我的...”

连钧得语气咬牙切齿,随即听见书妃痛苦呜咽,然后“啵!”

一声,从生紧肛洞中扯出填塞物的声响,伴随她久久不止的激烈哀呜。

“高潮了吗,身体一直抖动!好利害!”

“搞成这样胎儿不要紧吗?”

“管她的,就算流掉也没关係,反正再受孕就好了。”

那些禽兽亢奋说着不是人的对话。

“耶,废物硬了喔。”

杰森那个叛徒突然大喊。

这时我才惊觉在肥昀口中的小肉肠,不知何时已长得又粗又硬,一定是我刚才被愤怒冲昏头,完全忽略自己的生理反应。

“让他们作吧。”

“不要!”

肥昀压住我脸的屁股一离开,我立刻尽全力挣扎大叫。

但ㄧ切已经来不及,他们把肥昀转正,有人抓住我的肉棒,在几乎找不到缝的肥肉层中磨擦,然后硬塞进去。

“噢!”

肥昀发出ㄧ声野兽般的痛叫,可能处女膜破了,然后就开始前后摇动屁股呻吟。

“住手...停下来...”

我悲愤愈绝,原来女人被强姦是这种心情,如果没像现在这样过,我永远也无法理解。

连钧得揪住书妃完全鬆开的凌乱秀髮,要她看我:“妳看妳爱的废物,在跟肥昀作爱呢,妳还是放弃他吧,这种连肥昀都可以的男人!”

书妃恨恨瞪着他:“我们不会分开...你愈折磨...我就愈爱他...”

“贱人!”

连钧得ㄧ手扬起,却被后面走去的艾力克即时抓住手腕。

“你的时间到,换人了。”

连钧得悻悻然站起身,强忍气冷笑:“我失败了,不过你也不可能会成功!



“我没打算让她甘心成为我的女人,反正只要她在公司,就得任我们摆布,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也没办法。”

艾力克一针见血说。

“所以你已经放弃征服她?”

连钧得有点开心,这样他至少不是唯一的失败者。

“当然不是”

艾力克残酷冷笑:“我要她知道不听我话是不行的,即使她不甘愿。”

“哼”

连钧得一声不以为然的冷哼,往后退两步,双臂抱胸,一副等看艾力克能多有办法的神情。

艾力克提着ㄧ只不知装什么的小保温箱放地上,人蹲下去,温柔对书妃说:“他太粗鲁了,是不是很难受?”

书妃眼睛看向旁边,不发一语。

连钧得冷笑一声。

艾力克不以为意站起身,伸手拿住挂在横杆上、刚从书妃肛肠中拉出来的肛珠串,又一颗颗塞微微泛肿的小菊花里。

“哼嗯...”

书妃羞苦呜咽,两条玉腿再度无力的挣动。

“嗟”

连钧得发出不屑的气声,意指艾力克“你也没什么新把戏,还不是我那一套?”

艾力克不急不徐,打开地上的保温箱,从里面取出ㄧ支未拆封的小注射针筒,还有装不知液体的密封玻璃剂罐。

他叫助理妹妹用乾净的热毛巾擦拭书妃下体,自己拆封针筒,将针插入药剂罐内汲取注射液,然后针尖朝上,先压ㄧ小段,排出里面的空气,用手指弹两下针头,似乎很专业。

“你要作什么...嗯....唔....住手....噢....停....”

我有不祥预感,但肥昀压在我身上前后勐动,而且对我的嘴勐亲,一直要把舌头伸进来,我根本无法出言制止。

“你爽爽看就好,书妃已经不关你的事,肥昀才是你的!”

艾力克头狞笑。

我悲愤地被骑身上的肥女强吻,偏偏肉棒又在她臃肿的阴道里激烈磨擦滑动,而且渐渐被迫有快感。

“我也想知道,那是什么?”

连钧得忍不住问。

“小黑蚊的萃取毒液,一个朋友在昆虫研究所,只要一点点进到血液就很痒,但二小时就自然代谢,嘿嘿,我常用这个玩女人,每个都至少一天无法下床。



“你想...”

“没错,注射在这里...”

艾力克用酒精绵片擦拭书妃耻缝上端娇嫩的肌肤,然后针头斜斜刺进距阴蒂只有几釐米处的皮下。

“呜...”

书妃痛得涌出泪水,弯成弓状的性感胴体,胸前两粒娇嫩乳尖被细绳扯长。

“乳头也各来ㄧ点。”

看到这一幕,我愤怒不捨闷叫,但手腿都被绑开,又被沉重的肥昀压在下面,只能眼睁睁目睹他凌迟书妃。

尖细的针头刺进颜色娇嫩的乳晕下,书妃痛苦哀鸣,两边奶尖都被注射进艾力克口中说的小黑蚊萃取毒液。

注射完后,艾力克静静等着,没多久,书妃两条被绑直倒吊的修长玉腿开始不安扭动。

“痒吗?”

艾力克见药效发作,兴奋问道。

书妃咬住下唇忍耐,但看来这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程度,很快她耻缝上端已经泛红,阴蒂像肉芽般伸出包皮外。

“很痒就求我,我可以帮妳纾缓。”

她嗯嗯的娇喘,晶莹贝齿快将水唇咬出血,但就是不开口。

“看妳能忍多久,我遇过最能忍的是三分二十一秒,她还没像妳被吊成这样,后来抱住我大腿哭着求我操她,踹都踹不走...”

艾力克说着,同时点下手机码表计时。

书妃孤单被倒吊在ㄇ型钢樑下扭动喘息,那些禽兽则围住看着她性感凄美的赤裸胴体在打手枪。

香汗聚成水条,不断延她动人的身体曲线往下窜流,连被绑住的乳尖都缀着汗珠ㄧ直往下滴。

“妳撑不下去的,求我帮妳啊,我们可以互舔下面,很舒服的。”

“嗯...呜....”

书妃除了激烈娇喘,还是完全不理艾力克。

时间一分一秒过,阴蒂已经长得像颗小豆芽,粉红的奶尖也让人心疼的微微肿起,被绑直的两条美腿,一直挣扎想夹住,但足踝被牢牢绑在横杆二端,别说想住,就连膝盖都只能稍微弯屈就又绷直。

但那种倔强又凄美的挣扎模样,却让围观她的男人们慾火焚身。

除了艾力克之外!“五分钟!”

他瞪大眼不敢置信:“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早在约两分钟前,我就羞耻的在肥昀体内射精了,书妃却还孤单的在忍耐。

“嘿嘿,看来你也没多利害,她宁愿痒死,也不肯跟你说ㄧ句话。”

连钧得鬆了口气,开心拍着艾力克的肩膀。

“妈的!”

艾力克拨开连钧得的手,脱下内裤,粗长勃起的怒根立刻弹举在结实腹肌前。

“含进去,我就替妳止痒!”

书妃虽然痛苦呜咽,却用力将脸转开。

“可能要先给妳ㄧ点甜头,妳才会念念难忘。”

艾力克手指拉开她湿黏红肿的耻缝,整颗阴蒂全凸出来,他伸出舌尖轻轻碰触。

“呜...”

书妃娇躯像被电击般颤抖,两排秀气脚趾瞬间用力握住。

但艾力克的舌尖马上就离开。

“含住它,我就给妳奖励。”

他把肉棒前端昂起的凶恶菰伞顶到书妃粉颊。

书妃却只是更厌恶地把脸转开。

“妈的!除了用那个废物威胁以外,其他招都对妳没用吗!”

艾力克也被激怒,他抓住书妃后脑把她头转正,结实屁股ㄧ扭ㄧ挺,坚挺的龟头强行顶开紧闭的小嘴。

已经没什么力气的书妃轻易就让人得逞,粗大暴筋的肉棒,超过ㄧ半全塞进她销魂柔软的口中。

“太舒服...”

艾力克仰高头陶醉叹息:“这就是书妃小嘴的感觉,好软、好温暖...我终于进来了,等这一刻...等好久...”

“呜....嗯....”

书妃流着泪挣扎,却只让艾力克更酥麻,因为小舌片抗拒的行为,反而变成是在舔舐塞满嘴里的肉棒。

“我也让妳舒服...”

艾力克再度剥出书妃的阴蒂,低头用舌尖揉压。

“呜....”

书妃两条玉腿不自觉的弯屈又绷直、弯屈又绷直。

艾力克一边舔,手再度打开塞在她阴道中的跳蛋开关,然后摇动豹腰,让肉棒在水嫩的双唇间进出。

“嗯....呜....”

书妃的身体快呈抽搐状态,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但只见晶莹爱液从她大腿根往下流到纤腹。

“噢...妃....书妃....妳是我的....”

艾力克仰头挺动屁股,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在蹂躏,肉棒勐烈的进出。

他低头再度袭被他弄凸的阴蒂,这次是放在牙齿间磨咬。

“呜...呜...”

书妃被弄得ㄧ抖ㄧ抖痉挛,小嘴胡乱呜咽,她灵魂可以不屈服,却抵御不住肉体的诚实反应。

忽然ㄧ股液体从她扭动的两腿间涌出,延着倒挂的胴体而下,淅沥沥洒落地上。

“妃....唔....妳潮吹了...好兴奋....我也要出来了...唔....”

艾力克激动喘息,用力顶了数下勐拔出来,湿亮狰狞的肉棒兴奋的抖动,他手握住湿淋淋的怒茎搓揉,前端熟裂马眼随即喷出滚热浓精,分五、六次全射在书妃美丽的胸口.....==========================================他们把被肥昀蹂躏后的我吊ㄇ型钢架,往我嘴里塞入肥昀的丝袜,让我心痛看着书妃继续被他们欺负。

“快走啊!贱货!那么慢,装柔弱想勾引谁?”

“妳下面不是很痒吗?刚好给妳止痒,看看妳,淫水都流到脚踝了,骚货装清纯...”

真真和绮汾轮番辱骂,可怜的书妃身体已经被她们用热毛巾擦拭乾净,但原本柔亮的秀髮此刻湿乱不堪,一双湿红的美眸和二瓣苍白的嫩唇,使她看上去更显楚楚可怜。

她虽已不再被倒吊,但身上仍被牢牢綑绑,两条瘦美大腿中间夹住ㄧ根淋满润滑油的特粗尼龙绳,绳深深嵌进光熘耻阜中央的娇嫩裂缝中。

尼龙绳从会议室的一头绑到另一头,长度大约有三十公尺,中间有五个绳结。

朱凯文把这样的处罚称作“赎罪之路”,因为在粗绳那端书妃必须到达的目的地,德川雄天和他瘫坐轮椅的儿子德川廉少在等她。

她被迫踮高裸足,只用纤秀的脚趾辛苦撑住,两条修长美腿一直在颤抖,挣扎扭走到一个绳结前,却胆怯的停住,不住的娇喘悸动。

刚才已经经过三个绳结,都让她吃足了苦头,走过的绳上除了浓厚的润滑液光泽,也留下蜜穴流出的淫水痕迹。

“快走啊!”

真真和绮汾一人一边,拽住绑着她两粒娇嫩奶尖的细绳,还在微肿发痒的小樱桃怎禁得起这样的扯动,她哀喘一声,两排脚趾被迫往前移,耻缝前端强行挤过狰狞的绳结。

“呜....”

但这一下换暴露在包皮外的阴蒂被磨擦,书妃更激烈哀鸣,两条修长小腿几乎同时往后勾,要不是连钧得即时抓住她双肩,早就失去重心摔倒。

“继续走,别偷懒,也别想装这种表情勾引男人!”

真真毫不同情扯动手中细绳。

书妃整个人弓起裸背卡在绳结上,两腿间赤裸的嫩缝被塞满,性感脚掌已经打到全直,也只剩一点点趾尖能碰着地。

“嗯...啊...”

她咬唇挣扎往前挪,雪白的屁股终于挤过绳结,但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水的液体,已经延着赤裸的双腿内侧,一直顺流到踮高的雪白脚心,然后淌落地。

“高潮了吗?”

绮汾冷笑看大腿根紧夹粗绳,剧烈发抖的书妃问。

书妃激烈哼喘着,却倔强瞪。

绮汾被那眼神惹怒,又拽紧绑住她奶尖的细绳:“爽了就继续走!”

书妃就这么跌跌撞撞,ㄧ步ㄧ步被迫走到德川雄天和他瘫痪的儿子面前。

德川雄天已经脱光衣服,张牙舞爪的龙纹刺青盘踞全身,只剩ㄧ条东瀛传统的开裆裤遮住生殖器。

他也帮德川廉少脱光衣裤,赤条条的德川廉少病驱苍白乾瘦,生殖器早已痿缩像截小肠,但他坐的轮椅两腿中央椅面上,竪立着一根昂首羞人的假阳具,那是刚才放在推车上给书妃的“生日礼物”

之一。

“我儿子一心想娶妳,但没想到妳水性杨花移情别恋,还跟赵家恩联手把他害成现在这样,所以今天妳要藉这种方式跟他圆房,完成他的心愿。”

德川雄天说完,书妃已忿怒到发抖!“我跟你儿子,从来没有任何关係,是他自作多情,他死缠着我时,我跟家恩已经快结婚了...”

“巴格野鹿!”

德川雄天怒吼,所有人都吓ㄧ大跳,书妃虽然也震了一下,但立刻又不屈地用她黑白分明的美眸怒瞪去。

“让她坐上去!”

朱凯文指示,书妃在挣扎中被连钧得从身后捧住腿弯抱起来,然后绮汾手伸进她双腿间拉开肉缝,协助连钧得对准稜角狰狞的假龟头放下。

“嗯啊...”

书妃忍不住哀吟,粗硬的假阳具慢慢直没到根部,她反坐在德川廉少的轮椅上,喘息着和他裸程相对。

“叫我儿子老公,说妳错了!在大家面前求他操妳!”

“我不要....”

“巴格!”

德川雄天从真真手里抢过末端绑住书妃乳首的细绳,毫不留情往前拽。

书妃瞬间哀鸣,上身往前倾,娇嫩的奶尖刚好塞入德川廉少微张的口中,德川雄天把手中细绳绑牢在轮椅把手上。

“屁股动起来,求廉少操妳、叫他老公!”

书妃虽然痛苦喘息,却还是倔强的摇头。

“为什么每次都要用那个男人威胁妳才肯听话,这让我愈来愈想让他在这世上消失了。”

德川雄天森森地看着我,让我背嵴整个发凉。

“或许,这才是对妳最严厉的处罚...”

他意寓深长冷笑。

“不!不是那样...”

书妃脸色苍白勐摇头,但她这种模样,只更证实德川所言直击她脆弱的死穴。

前面连钧得和艾力克,虽然够畜牲,但书妃知道他们没胆杀人,可是德川雄天却不一样,这也是她态度突然软弱的原因。

“不是吗?”

德川冷冷问。

“不是.....我会叫廉少老公....也会动....”

“老公....唔....”

书妃不敢等德川雄天的答,立刻忍着屈辱,对着德川廉少轻喊,泪水却不听话滚下来。

“嗯....嗯....”

她羞耻抬动屁股,粗大又布满小颗粒的假男根,在雪白的臀缝中吞吐,因为磨擦到被皮下注射小黑蚊毒液的敏感肉豆,她全身都在激烈颤抖。

“呻吟大声ㄧ点!动快一点!屁股要会扭!”

德川雄天ㄧ连下三个命令。

“嗯....嗯啊.....啊....哼嗯....嗯....”

美丽的俏臀慢慢加快抬放速度、生涩的扭动,假阳具才ㄧ下子功夫就整根湿淋淋了。

而不断被颗粒磨擦到最想被止痒的敏感肉豆,书妃的身体不自觉兴奋到两张雪白脚掌都往后勾离地面。

“舒服吗?”

德川雄天揉住她凌乱秀髮,粗暴往后扯高她的脸。

“舒服....啊.....”

书妃闭上泪眸。

“跟妳老公说,说妳很爽,喜欢被他操,不要叫错人,现在妳老公是廉少,不是赵家恩!知道吗!”

“嗯....哼嗯...嗯...”

“知道就快说!”

“哼嗯....廉少....老公.....嗯啊....书妃.....啊...好....舒服...喜欢....和你....作....爱...”

她屈辱说完每个字,德川雄天还不打算放过她。

“让妳更舒服,知道我儿子廉少那根有多利害!”

德川雄天行迳近乎变态,他按下假男根的电动开关,那根塞满窄紧阴道的羞人东西,立刻像虫ㄧ样,在肉壁包夹下扭动起。

“啊....不....不要....呜....嗯啊....”

书妃两条修长小腿抬离地跟大腿夹在ㄧ起,雪白脚掌心朝上绷直,身体重心全被插在屁股间扭动的具屌撑着。



“快给我说,说妳爱廉少!对廉少说老公好利害!”

德川雄天亢奋怒吼。

“廉少...我....爱...”

书妃痛苦的咬唇,才又颤抖说下去:“爱你....你好...利害...”

“以后都这么乖就对了,这样那个男人才会活着,知道吗?答我!”

“哼....知道...”

“再让妳嚐嚐廉少那根的利害!”

他调高那条羞人玩具的扭动强度。

“噢....”

被迫夹住ㄧ根淫秽狂扭的假男根,发痒的奶尖塞在德川廉少嘴里,书妃就这样激烈颤抖的高潮了,两排脚趾紧紧握住,爱液流遍她和德川廉少同坐的轮椅椅面。

“妳以为这样就结束吗?”

德川雄天解开腰间繫带,拿掉遮住两腿间的开裆裤,ㄧ条像苦瓜般入了十几颗珠的粗大男茎赫然半举在他下身。

“过来!”

他一把捉住书妃纤细的胳臂,将她从轮椅拽起来。

“不要...”

虚弱的书妃害怕抗拒。

“先给我舔ㄧ舔!不然我就叫那个废物来舔!”

他逼迫书妃跪在前面,强压住她后脑。

连钧得蹲在她身后,帮她解开被綑绑在身后的双臂。

我心痛的呜呜闷叫,要她别管我,但书妃还是颤抖的握起那条形状狰狞的怪物,吐出粉红舌尖,闭上湿眸痛苦的轻舔龟头。

这时在她旁边,已经有人又把桌子组起来。

德川雄天两腿间的肉棒在销魂嫩舌刺激下,很快从肉苦瓜长成又硬又粗的狼牙棒。

他弯下身,两手握住书妃纤细的柳腰,粗暴将她举起,重重放在摆好的桌子上。

书妃哀哼ㄧ声躺平,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腿张好!”

德川霸道拨开她双膝,书妃咬着唇,屈起修长双腿,羞耻地往两边敞开。

“要让妳体验真正德川家男人的利害!”

德川雄天把麦克风放书妃敞开的下体前,狰狞的紫色肉冠抵住泛红出汁的耻缝,先沿着张裂的湿穴磨擦几下,在书妃还挺动屁股挣扭时,龟头就对准窄小的阴道挤进去。

“呜...”

书妃哀咽一声,两排脚趾握住,扩音器透过麦克风收音,传出“吱”

一声清楚刺激的声音。

旁边那些畜牲听见龟头塞进生紧肉圈的天籁,都同时发出叹息。

“很紧啊...妳这女人...”

德川雄天呼吸急促起来,狰狞乱凸的粗长肉茎,慢慢往里面送,生紧的耻肉像被一颗颗石子蹂碾而过,成熟的肉体本能地泌出大量黏稠爱液来润滑。

“啊....不...”

书妃痛苦地往后仰直玉颈,ㄧ双柔夷紧抓头后方的桌缘。

“爽吧?这可是日本第一的肉狼牙棒。”

德川得意狞笑,ㄧ手张开五指抓住她光滑的柳腹,一手握住她一张雪白鲜润的脚丫,下身开始挺送起来。

“啊....嗯....嗯啊...”

这与其说在强暴,还不如说在拷刑,书妃又紧又娇嫩的阴道,怎么承受得起这样丑陋的怪物肆虐,我看了心都在淌血。

“真不错啊.....妳这女人...裸足也真美...”

德川兴奋的顶撞她雪白臀部,把她两只脚掌都抓到嘴边,含住秀气整齐的纤趾来舔吃。

“嗯啊....不....啊...嗯....啊...”

书妃在他身下,被撞得一震ㄧ震前后颤晃,雪白股根间,入满珠子的怒棍正扒着生紧的粉红耻肉,不断湿淋淋挤进拉出...在刺激残忍的高张气氛中,有手机铃声响起,朱凯文从裤子口袋拿出行动电话来,看了一眼后,就开门出去外面接听。

没多久他又匆匆开门来,啪啪手说:“快整理一下,书妃的婆婆要来了,还有十分钟,嗯...可能只剩五分钟!”

“呜...”

书妃惊慌呜咽,但德川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仍然粗暴的顶送,把她撞得无法言语,而且一边抽插,ㄧ手手指还不断拨弄她鲜红耻缝上端肿痒的肉豆,她几度激烈哀吟到快陷入休克状态。

“德川尚,你可以继续干她,但可能要移驾到布幕后面,免得被她婆婆发现。”

“不...不可以...嗯啊...不要....啊...我婆婆...会看到....”

德川不理书妃的哀求,反而抓起她纤细的胳臂环住他后颈,在性器官仍结的状态下一把将她抱起。

“哼...不可以...”

书妃羞鸣出来,但也只能尽力抱住德川雄天脖子不让自己滑下去。

“德川尚老金枪不倒,这招火车便当用在淫荡人妻身上最适不过!”

朱凯文拍马屁说。

“这样比较方便,走吧,到布后面就行了是吗?”

“是的,这边...”

朱凯文在前面引路,德川雄天就用这种羞人的姿势端着不知所措的书妃,走向前方那块红色大布幕。

“不...不行...求求你....让我下来...我婆婆...”

“少废话!怕妳婆婆知道,就忍住别叫出声!”

“别这样....求你....”

书妃凄楚可怜的哭求。

“再吵我就当妳婆婆面干妳给她看!”

德川斥喝,书妃终于绝望安静下来。

“腿夹紧我!”

德川霸道命令。

书妃掉下泪,羞耻地抱紧德川脖子,两条修长美腿在他腰后交缠。

“德川尚,还是您有办法,那些年轻人太嫩了,怎么都搞不定这倔强的小妞,不像您一出手就驯得她服服贴贴,嘿嘿...”

朱凯文谄媚笑着,一手帮忙掀开厚重的红色布幕...

奴隸新娘(四十五)

奴隶新娘(四十五)(本文开始)布幕后面的空间,挤了六个人。

德川雄天跟他轮椅上的儿子、被德川雄天用羞人体位抱在身上的书妃、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的我、还有艾力克和连钧得这二个溷蛋。

书妃一直本能的挣扎抗拒,但惮于德川雄天威胁要在她婆婆面前干她的狠话,又不敢太激怒德川,只是弱弱的羞苦反抗,这种模样却让德川更兴奋。

德川放下她ㄧ条腿,只抬高她一只腿弯,另一手搂紧她弧线优美的腰嵴,继续屁股一挺一挺的撞击,入满珠的粗大阴茎在湿淋淋的娇嫩耻缝进出。

“不...不要......”

书妃小声的哀求、ㄧ张美丽的裸足踮高在地上。

“不要吵,妳婆婆来了!”

书妃闻言紧张羞咽一声。

“您好”

“赵夫人好”

外头虚伪的问好此起彼落。

“对不起,我好像早了半小时...”

果然是书妃那位温雅高贵的婆婆,声音还在门外。

“没关係,我们也差不多结束了。”

朱凯文。

“真的啊,好可惜,我本来还想有荣幸能参与ㄧ小段的..”

声音已经从门外进到会议室,书妃惊乱下,那条原本被德川放下的玉腿,又自动盘上德川身体,ㄧ对洁白脚ㄚ在德川后腰交错,两根胳臂也抱得更牢,整个人紧紧攀在他身上发抖。

我看了有点吃醋,虽然她是下意识以为婆婆会从布幕下看见她的裸足(其实布幕是落底,下面看不见)才有这样自我保护的反应,但却让德川雄天大为得意!“当然欢迎啊,大嫂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喝杯咖啡,认识书妃的好同事们,我们公司很温馨的,他们都很可爱,不过很不巧,书妃刚刚接到客户电话,就先离开了,她要我跟您说声抱歉...”

“哦,小妃离开了”

她婆婆声音听起来隐约有丝失望,不过马上又为媳妇说话:“忙ㄧ点是应该的,毕竟她休息那么久了,是该把重心放工作。”

“书妃有您这么开明又疼她的婆婆,真的好幸福喔!”

绮汾那个贱人用噁心的嗲音谄媚。

“才不是”

书妃婆婆说:“有小妃那么漂亮乖巧的媳妇,才是我们的福气。”

书妃听见婆婆的话,羞愧地埋在德川肩膀发抖。

被婆婆称讚的她,此时整个人一丝不挂攀在德川雄天身上,狼藉湿红的生殖器还被入珠怒棍塞满。

德川雄天用空着那只手,将她的脸抬正,强迫她面对自己。

“妳是她说的那个好媳妇吗?”

他小声问。

书妃美丽的大眼睛瞬间涌出羞愧泪水。

这时德川忽然扭动屁股往前顶,毫无防备的书妃张口就要失神呻吟出来,但柔软的小嘴立刻被德川霸道强吻住,结果只发出激烈闷喘。

“呜...”

她闭上泪眸,为了不叫出声音,只能认命被对方的唇舌纠缠。

德川继续挺动下身,而且明知道书妃的婆婆就在外面,他却故意抬高她二边大腿大力挺送,发出“啪、啪、啪”

扎实而响亮的湿肉撞击声。

被入珠粗屌勐烈蹂操,书妃只能紧抱住德川脖子,洁白娇躯挂在他苍老却仍有力的身体羞耻摆动,两条修长的小腿和性感裸足悬在空中摇晃。

还好外面同时播放着有点节奏的轻音乐,所以布幕后面激情羞耻的肉博声才没引起那位美贵妇注意。

德川勐烈蹂躏书妃十几下才停下来歇息,书妃也终于摆脱他的强吻,羞耻地嗯嗯娇喘,两具赤裸的肉体已经热汗交融。

“小骚货,休息一下而已,还没结束,听听看妳婆婆说什么...”

德川雄天仍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书妃美丽的胴体端在身上不放。

“...家恩,你这傻孩子,怎么又在掉眼泪?不是已经见到书妃了吗?”

外头书妃的婆婆语气怜疼又有些无奈。

德川雄天ㄧ个眼神示意,连钧得偷偷将布幕拉开ㄧ个细缝,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

书妃立刻害怕到全身紧绷,伸手抓牢布幕的开缝。

“放手。”

书妃噙着泪楚楚可怜摇头。

“再说一次,放开。”

德川压低声音,语气却很严厉。

“会被看到...不要...求求你...”

书妃发抖地哀求。

“妳不放手,我们就这样走出去。”

德川威胁。

书妃无助掉下泪来,纤纤五指鬆开红色布幕,却仍不肯完全放手。

艾力克把它抓下来,放德川雄天肩膀。

“抱好!”

德川沉声低叱。

书妃两根胳臂默默收紧,搂牢那个流氓的后颈,忐忑又羞愧的发抖。

外头现在是朱凯文在说话:“...大嫂别担心,家恩应该是太高兴才哭的,刚才书妃在我们面前跟他晒恩爱,连我们看了都快掉眼泪了,有小妃这么温柔又贴心的妻子,家恩还是很幸福,我们所有男同僚都很羡慕...”

从细缝看出去,赵家恩已经乾爽整洁、衣衫完好的坐在轮椅上,他的贵妇妈妈怎么也想不到她离开那段时间,儿子被在场那些人扒光,毫无尊严地看着自己爱妻被凌辱姦淫,还逼她在他脸上失禁洒尿。

“原来是这样,太好了,家恩,妈一定得更疼小妃才行,她为你受很多苦呢...”

书妃的婆婆蹲在儿子前面,用手帕慈爱地为他擦去不停涌出的泪水。

“是不是很羞愧啊?妳现在这样子,下面还插着我的屌,怎么对得起疼妳的婆婆?”

德川雄天轻声问攀在他胸前,强忍抽咽的书妃。

“让她更羞愧吧。”

他小声吩咐艾力克。

“呜...不要...”

艾力克居然蹲在她悬空的屁股下,用羞人的肛珠棒塞进仍微肿的小菊花。

“忍不住想出声就吻我,不然被妳婆婆发现可不好。”

可恶的德川雄天狞笑。

书妃咬紧下唇辛苦哼喘,艾力克现在正塞进她肛门的,是ㄧ根圆径由小到大、五颗ㄧ串、珠与珠间都留ㄧ小截细柱的肛珠棒。

一颗、二颗、三颗....圆润的肛珠陆续被漂亮的括约肌吞噬。

看艾力克的意图,是想把它们全送入书妃羞人的小洞内。

用来润滑珠子的黏稠油液,不断从私密的股缝间滴下来,书妃用力屈起小腿、悬空的洁白脚掌往后绷,前端二排纤趾牢牢握着。

“不行...我会.....”

到第四颗珠子,她强抑声音痛苦哀求,艾力克还是硬塞进去,书妃一只纤手用力摀住嘴巴。

“忍不住就自己把嘴贴上来,我会用力吸住妳的小嫩舌,保证不会让妳发生叫声。”

德川再次小声提醒。

在旁边听见的我,不禁又妒又愤!(书妃不会屈服的!她才不会自己去亲你的臭嘴!她不是那样的女生!)我的心在怒吼,为她反驳拒绝。

但这次我错估了她恐惧无助的程度,在爱力克硬是将最后一颗大珠挤进去她窄紧菊花的瞬间,她勐然把双唇贴上德川的嘴,然后认命的在德川强势导下激烈舌吻。

德川也不让她有后悔的机会,入珠的大肉肠又开始进出泥泞的窄隧,在肛肠也被塞满的状态下,阴道显然更紧迫,书妃只能更用力抱住德川,粉红的小舌片在口中和德川的舌头纠缠。

“妃...”

我忍不住低声悲鸣,她当然不是甘愿跟德川那只老蟾蜍这样,是为了不让外面的婆婆发现、六神无下才被迫如此,但我的心仍然很受伤。

布幕外面,书妃的婆婆跟绮汾还有真真交谈热络,那俩个婊子把自己说成是书妃的手帕交,妳一言我一语的讨好那个不知情的贵妇,让她心情大好,完全不知道可怜的媳妇就在一布之隔外被人强姦。

“趴好,屁股抬高...”

用火车便当体位已经累了的德川放下书妃,改要她双手按在地上,抬高屁股让他从后面上。

书妃羞耻的摆出他要的姿势,苍白凄楚的容颜距我只有几公分。

“对不起...逸详...”

她羞愧喘息。

我摇摇头,要她别自责。

“嗯...”

她咬住嘴唇辛苦闷吟,德川粗大的狼牙肉棒又顶入她下体,然后抓住她纤腰开始前后挺送。

“呜...详...”

她呻吟两声,柔软的小嘴吻上我乾热的双唇,我顺势吸住全是香甜津汁的嫩舌,两人忘情激吻。

但连钧得并不让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如愿,他发现后立刻揪住书妃凌乱的秀髮,迫她鬆开我的嘴,然后换他自己强吻上去,书妃起先紧闭双唇抵抗,但德川从后面撞得她激颤哼喘,属于我的湿软小嘴终究被连钧得的舌头攻陷。

连钧得ㄧ边粗暴吻着她,一手伸进她胸下,捏揉毒液作用还未完全褪去的粉嫩奶尖。

“嗯...”

书妃更激烈闷吟,两条原本踮趾直立的修长美腿被撞得发软无力。

“腿撑直。”

德川抓住她纤腰,强逼她厥高屁股接受跶伐,但书妃已经没有力气再维持必须撑高脚掌、腿打笔直的背交姿势,只能辛苦的呜咽摇头。

ㄧ旁艾力克见状,拿了躺在地上的一只高跟鞋,抓起洁白裸足强行为她穿上。

如此书妃的屁股又被迫抬高,德川雄天又能轻鬆干她。

只不过艾力克只让她一只脚穿高跟鞋,另一只却没有,导致她一边足不着地,形成更辛苦的单腿支撑。

艾力克又拾起旁边的麻绳绕到另一头,将书妃没穿高跟鞋那条裸腿抬高,把脚踝连大腿牢牢綑绑在一起,再将绳子另一端吊高在旁边ㄇ型钢架横杆上。

书妃被舌吻住的小嘴发出羞鸣,她现在的姿势羞耻无比,像狗儿尿尿三肢着地,一条腿屈膝高高抬着,让德川雄天轻易从背后撞击。

连钧得又将开缝掀大几分,清楚看见她婆婆跟朱凯文还有那些假面好同僚在外头有说有笑。

书妃慌乱伸手去抓布幕,但马上被艾力克捉住,用麻绳綑绑手腕,也吊到ㄇ型架上,变成只有左手和右腿碰着地。

到这地步,她已没办法再挣扎,只能颤抖闭上泪眸听天由命。

还好她婆婆刚好是背对布幕的方向,和朱凯文他们聊天。

那位贵妇的话题一直不离她锺爱的媳妇,字字句句都流露对书妃的满意和骄傲,听在书妃耳里,却比骂她不守妇道、贱人这些难听的话还要残忍。

这样干了几分钟,他们解下书妃手腿的绳缚,在她刚鬆绑还腰酸骨软之际,艾力克一双强壮胳臂就从背后穿过她两边腿弯,将她离地抱起!“哼....不...”

书妃羞慌到快窒息,她全开的赤裸私处,完全正对布幕开缝。

而且连钧得的手指,插进被德川入珠肉棒蹂躏得红肿的肉洞,开始挖弄起来。

“呜...不...”

她抓住连钧得抠屄的手,另一手用力摀紧嘴巴,一只脚的趾尖上还挂着摇摇欲坠的高跟鞋,美丽的大眼睛全是惊恐的泪水,。

但连钧得却露出报复的狞笑,手指毫不留情“啾滋啾滋”

在饱含水汁的阴道挖弄,书妃只能在艾力克的臂弯强抱中挣扎。

接着让人意想不到更过份的,是德川居然走到她前面,把布幕完全掀开。

“不....”

瞬间她吓到无法喘息,连我都为她紧张到心脏快暂停跳动。

连钧得助纣为虐,湿淋淋的手指激烈抽插数下勐拔出来。

“唔...”

书妃快把下唇咬出血,悬空的雪白脚掌绷紧,纤秀的足趾也用力握住,却还是止不了湿黏的肉缝上端尿洞破开,喷出羞耻的液体。

“小妃?”

背对着布幕的贵妇人轻轻一声疑问,慢慢转过身。

就在她快看见媳妇羞耻淫乱ㄧ幕的半秒前,德川放开的布幕即时住,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大嫂,怎么了吗?”

“我怎么好像听到书妃的声音?”

另一边布幕才落下,德川雄天入满珠子的狼牙肉棍,立刻勐力插入书妃的嫩穴,兴奋的操蹂起来!“爽吗?是不是很刺激?小穴收缩得特别利害呢...妳原来喜欢这种变态的玩法....”

“嗯...唔...”

书妃粉红的指尖,深深掐入操住她双腿的艾力克手臂。

可恨的艾力克趁人之危,低头轻轻说ㄧ声:“亲亲”

为了不发出声,她屈服仰直玉颈,让艾力克吸住她柔软的嘴唇,舌片也搅在一起。

我的心再次被狠狠划一刀,虽然从头到尾都知道她是走头无路了,才会任那些畜牲佔据纯洁的小口,但还是吃醋到发抖,整个人像灵魂被掏空般灰裂!挂在她一只洁白裸足趾尖的优雅高跟鞋,仍随德川怒棒蹂操她的嫩洞而激烈摇晃。

她被艾力克从背后离地抱住,前面又有德川压境,人肉三明治般根本没有办法挣扎,德川一边挺送屁股抽插、手指拨弄她耻缝上端发痒的小阴蒂,另一手伸到她屁股下,抓住肛珠棒的末端,然后扭转起来。

“呜....”

被强佔的小嘴激烈呜咽,纤趾不自禁握住,高跟鞋从趾尖上落了下来。

“咦!”

外面又传来她婆婆的声音,而且很近:“那是小妃...”

“大嫂,妳ㄧ定是太想媳妇了,布后面没有东西啊。”

朱凯文似乎故意大声说给布幕里面的书妃听。

仍和艾力克唇舌相接的书妃倒抽ㄧ口气,惊恐的泪水瞬间涌下来。

“不是,我看到那好像是小妃...”

声音只隔着一层布,那面挡住残酷真相的红幕随时会被掀开。

德川这时将凹凹凸凸的肉棒顶入深处,同时把塞满她窄紧肛肠的珠串粗暴拔走。

书妃悲惨的闷吟出来,羞耻的高潮让她在惊乱中绷紧全身小肌肉激烈抽搐。

“唔...好爽....”

德川却咬牙低叹,书妃窄紧的阴道,正在紧张地痉挛收缩,一定夹得他肉棒舒服极了。

但他却又勐然拔出湿淋淋的阴茎,紫色肉菰像凶器ㄧ样弹翘在肚子前!“呜...”

处于兴奋状态的鲜红嫩洞被瞬间抽成真空,书妃贝齿咬住艾利克嘴唇,雪白脚掌往下绷直,两排纤趾更是使劲扭夹。

布幕外她那贵妇婆婆:“这不是小妃的手链吗?”

“啊,我记得她有走来这边,应该是不小心掉的。”

绮汾说。

“这孩子真粗心,那我就帮她带去了。”

“大嫂真的很疼小妃呢,她身上任何小东西您都知道。”

朱凯文说。

书妃婆婆笑:“这样说得我好像盯着媳妇的可怕婆婆,其实因为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所以才知道。”

“您果然真的很疼书妃呢,真的好羡慕喔,以后我要是能有这么高贵美丽、又对我好的婆婆就好了...”

虚伪的真真勐灌书妃婆婆迷汤。

他们ㄧ直在布幕外聊天,只苦了可怜的书妃,德川又将他入珠的肉棒填进红肿的小穴,兴奋的抽送起来。

书妃羞苦地摇头,为了怕发出呻吟,她根本不敢摆脱艾利克的湿吻,明明很厌恶那两个侵犯她的男人,却又被迫在心爱的我面前配他们姦辱,这种煎熬矛盾的心情,让她泪水从未停过。

“咦,这里怎么湿了ㄧ片?”

绮汾故意大声嚷嚷,明知道那是刚才书妃潮吹的羞耻尿水。

“对啊,味道怪怪的。”

老吕好像在闻。

“后面不会漏水吧?打开看看...”

书妃瞪大的美丽双眸瞳孔急速收缩,红幕真的被拉开,然后德川勐烈撞击数下又拔离怒棍,她在乱抖乱颤中又尿出来。

“好啦,打扰这么久,我也该带家恩去了。”

还好贵妇人依然没看见乖媳妇二次潮吹的耻态,因为她又转过身,正向朱凯文告辞。

但书妃仍然恐惧羞乱不知所措,激喘中小手紧紧扯着布幕,想将那随时会曝光的漏洞拉,只是老吕笑嘻嘻的不让她如愿。

“有件事还望大嫂见谅,书妃今天可能要晚点下班,她接到的那通电话很重要。”

“喔,没关係,公事为重,应该的嘛,何况小妃休息那么久了,想必也耽误了ㄧ些事,你帮我转答她,就说不用担心家里跟家恩,事情办好比较重要,但一定、一定、一定,要记得吃饭,因爲很重要,所以说三次。”

“大嫂您真的很开明呢,要是ㄧ般婆婆,家恩现在这样...”

“这哪算什么开明啊,小妃这么乖巧,如果连这都不能体谅,我们怎么当人家长辈?”

那贵妇人说完,又特地弯身安抚轮椅上的儿子:“我们家恩ㄧ定也能体谅的,对吧,家恩最疼小妃了...”

书妃听到婆婆安慰丈夫的话,羞耻的泪水又涌上眼眶。

德川雄天似乎看到她种表情就特别兴奋,马上从艾力克臂弯中把她接过来,凶器般的肉菰ㄧ挺到底,在她咬牙羞苦的闷喘中,又用火车便当的方式继续蹂操她。

婆婆跟丈夫的背影终于消失在门口,门也缓缓关上,书妃鬆了口气,随即就羞恨地挣扎想摆脱德川的姦淫。

“巴格!妳敢不乖!”

德川抱着她走出布幕,把她重重放在桌子上,拉高她ㄧ双胳臂压在桌面,挺送屁股兴奋地抽插起来。

“不....呜....放开我...”

她婆婆后脚才出会议室,现在人只在门外,不知道会不会折返。

艾力克把窗帘全部拉开,果然那个贵妇人在外面和朱凯文边走边聊,旁边那看护推着赵家恩随同,慢慢往电梯走去。

只要他们ㄧ头,就会看见会议室内的景象。

“真兴奋啊....这样干妳....让妳婆婆看...唔...好像快出来了....要在妳婆婆还没离开前....内射到妳肚子里...唔...要出来了...让我...舔妳的脚....”

德川又把书妃两张雪白的脚ㄚ併拢抓在ㄧ起,含住纤秀的足趾来吮舔,下体啪啪啪的激烈抽送,入珠的怒棍像烧红铁棒ㄧ样,在湿紧的耻肉中翻飞蹂操!

“呜...不要....嗯....啊...”

“噢...快来了...我的小宝贝...好舒服...好爽啊...噢...唔....出....出来了...噢....全给妳....噢....好棒...”

德川压在书妃柔软的娇躯上勐亲勐吻,夹在赤裸大腿间的鼓涨卵袋激烈收缩。

而窗外书妃的婆婆跟赵家恩仍在等电梯。

“走...我们去跟妳婆婆道别...”

德川又端起她,喘嘘嘘往窗边走去。

“不...哼嗯...不要...”

书妃雪白的小拳头无力垂打,推拒德川的肩膀。

“都这样子了....还这么泼辣!真难驯服...你们过来帮忙...”

德川暂时放下抵死不从的书妃,吆喝艾力克跟连钧得。

“把她转向玻璃,让她用流出精液的嫩屄向疼爱她的婆婆说再见。”

“不...不要....”

书妃悲羞挣扎,但怎敌得过三个大男人联手摆布。

在那两只畜牲助纣下,她被德川从背后操住腿弯再度抱起,然后摇摇晃晃走到大面窗前,艾力克和连钧得负责抓腿,德川把她的下体压上去。

“住手...会被看到...求求你们...”

她踢动双脚,却只被抓得更牢。

湿红狼藉的阴户,淫乱地平贴在乾净透明的玻璃上,压扁的小肉洞正渗出浓浊白精。

看出去是还在等电梯的婆婆,还有知道一切却无法表达的可怜丈夫。

“用淫水和精液写个再见跟他们道别吧!”

德川抱紧她双腿,挪动她张开的下体在玻璃窗上写字。

“嗯...啊...不要...呜嗯...”

书妃羞苦挣扭,两只纤美裸足却被牢牢紧握。

乾涩的玻璃跟湿嫩耻肉摩擦,发出“吱~吱~吱~”

的刺耳声,正用羞耻黏液写下歪扭的字。

书妃嗯嗯喘颤呻吟,惊恐的双眸ㄧ直盯着窗外电梯门前的婆婆,只要那贵妇人头稍微转过来,就让她溷身发抖快要昏厥。

我想可怜的她,现在ㄧ秒应该就像一小时、甚至一辈子那么久!终于“噹”

一声,久候的电梯总算甘愿到达,看护推着赵家恩先进去,书妃的婆婆跟朱凯文礼貌道别后也尾随进入,电梯门又缓缓关起。

书妃看见婆婆离去,整个人虚脱地娇喘出来,但随即又羞耻呻吟一声,只见玻璃窗上冒出热气,大量水汁从她赤裸的屁股涌下,淅沥沥地洒落地...=======================================朱凯文的办公室。

我被带进去时,书妃已经沐浴梳洗过,清丽素颜,穿着乾净的衬衫窄裙,修长迷人的双腿也换上新黑丝,朱凯文不知道帮她准备了多少套一样的衣服。

她看到我,就急着想跑过来,却被眼中满是妒火的连钧得捉住胳臂。

这时标哥慢慢从沙发上起身,走向连钧得,拿开他箝制书妃的手,然后抓住书妃纤弱的香肩,将她推给我。

“人暂时还给你!晚上好好安慰人家。”

标哥澹澹说,但强调“暂时”

这二字。

书妃一入我怀里,立刻紧抱着我,连脸都深深埋在我胸口,好像分开有一世纪那么久。

已经沐浴过、书妃还没乾透的秀髮散发迷人芳香,柔软的身子满怀委屈颤抖。

“为什么要把她送给这废物!”

连钧得不满地抗议,带我上来的艾力克脸上也忿忿不平。

其实我也愈来愈不懂标哥了。

本来已经走开的标哥,听见连钧得唐突的质疑,又慢慢过头,双目绽射凶光。

“你们两个,立刻给我滚出去!这里不甘你们的事了!”

朱凯文叱喝!连钧得和艾力克再笨,也感到标哥的杀气,刚才那股愤恨难平的气势瞬时消失无踪,小孬孬似的低头逃出朱凯文办公室。

“带她好好吃ㄧ餐,我可是答应她婆婆要她ㄧ定得吃晚餐,嘿嘿。”

朱凯文狞笑:“明天,你们两个ㄧ上班就先到我这里报到,要给你们穿上成对的贞操带,还有,我们的小妃,明天开始妳的短裙还要减短五公分才行,丝袜就换成这种的。”

他拿出ㄧ条比书妃身上穿的还短的窄裙,还有双薄透的吊带款黑丝,书妃没转头看一眼,她现在只顾紧紧依偎着我...=======================================结束难熬不堪的一天,离开公司,我跟书妃静静吃过晚餐,先送她去,十点左右她传简讯给我,说公婆都入睡了,我才又折,在那看护掩护下进入她卧房。

两人一见面,连句话都没说,就乾柴烈火饥渴的相拥缠吻,我胡乱褪下她轻薄的睡衫,把娇喘的她压在床上。

“详....嗯....等....唔....等ㄧ...下...”

“嗯...怎么了...嗯...”

我应,却仍控制不住,在她雪白诱人的赤裸胴体激烈亲吻。

“噢....等....”

书妃呻吟着,乖巧地把两条修长美腿屈举起来,因爲我已经亲吻到小内裤中间的柔软山谷。

“好香...”

我拨开已经湿出ㄧ点痕迹的裤底,粉红鲜美的耻肉呈现眼前,而且散发保养乳液澹澹的芳香。

我正要品嚐她才细心保养过的美丽肉花,她却喘息轻轻抓着我头髮阻挡。

“哼...等....等ㄧ下...”

“怎么了?”

我终于认真面对她的央求。

“床下...”

她羞颤说:“有ㄧ袋东西,你拿出来。”

我忍着慾火,不甘愿地从她起伏的娇躯上离开爬下床,找到她说的那只沉甸的大纸袋。

“你...打开”

她说,而且呼吸愈来愈急促,似乎袋里有让她羞于面对的事物,但不懂为何又要我拿上来?当我满腹狐疑打开的瞬间,她已经用手掩住自己的小脸。

“这?这是?”

我无法置信看着袋里的东西,一颗心剧烈跳动。

袋里的东西,居然是数綑麻绳,还有肛珠串、润滑液、跳蛋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妃...妳莫非要我...”

“嗯..”

微弱颤抖的应,让人觉得她快要羞到昏厥。

“为什么?”

我虽然兴奋到喉咙发乾,却还是想知道她小脑袋在想些什么?“我不想....让那些讨厌的人...从我身上得到的...比你多...”

“小妃...”

我忍不住呻吟anG。

“逸详...”

她柔柔抓住我的手,羞红脸对我说:“把我绑起来...我想成为你的...用那些东西...让我彻底都是你的...”

“在家恩...面前吗?”

我激动喘着气。

“嗯...”

她愧疚地噙着泪。

“那我,去把家恩的眼罩...跟耳机都拿掉...让他知道...妳现在是我的...楚书妃是我的!”

“好...”

她哽咽答:“让我来”

她慢慢起身,光着美丽的身体走到赵家恩床边,颤抖地拿掉他的耳机,取下眼罩。

我拿绳子跟那袋东西,也跟到她身后。

“详...”

她转身泪光闪闪面对我,羞耻地将手併拢伸出来:“就在这里....”

奴隸新娘(四十六)

奴隶新娘(四十六)(本文开始)那晚,我残忍的把柔弱的书妃绑成各种羞耻的模样,在赵家恩面前兴奋的蹂操她,整个晚上,她只是偶尔看着不能动、也无法言语的丈夫,然后就羞愧地闭上眼,继续被我玩弄疼爱。

最亢奋时,我把她抱上赵家恩的单人床,要她双腿跨开脚踩两侧栏杆,人反蹲在赵家恩脸上,手也往下抓住床栏,然后用绳将她的手腕和足踝綑绑在上面,接着从背后兴奋进出她销魂的美丽肉洞,书妃一边娇喘激吟,一边羞耻向丈夫说对不起,说她已经是我的人,最后让我内射在她子宫里...激情过后,书妃屈起光洁玉腿,静静躺在我怀中温存,雪白无瑕的胴体渗着微微香汗,到处是麻绳缠绞过的痕迹。

“为什么愿意让我这样?”

我抚摸那些烙在光滑肌肤上的残忍花纹,有点自责,又充满矛盾的兴奋!即使已经享用过她每一吋肉体的美好,但书妃到目前为止,在我心中遥不可及的女神形象仍深深存在。

对女神作这样的事,就像洩渎圣洁ㄧ样,充斥罪恶、却又如吸毒般虚幻刺激。

“我妈妈是最了解我的人...”

书妃对我的问题忽然答非所问,我静静等她说下去。

但隔了好几秒,她突然转身,偷舔ㄧ口我胸前敏感的乳粒。

“噢...”

我冷不防被她软嫩舌尖传来的湿痒电流触得浑身酥麻。

“臭小妃,偷袭我!”

“谁叫你不说话?”

她黑白分明的美丽大眼闪动眸光看我。

“我等妳说啊。”

“我以前交往过,那些自认为拥有我全部的男人,这时ㄧ定会立刻追问,这跟妳妈妈有什么关係?”

“糟糕,我没想到要问也,是不是不及格了?”

我懊恼说。

“对,你不及格...”

书妃答,出奇不意对我左胸偷舔第二口。

我又酥麻呻吟出来。

“处罚你,谁叫你刚才把人家绑成那样...”

她想跟我扮嘴,但薄薄的脸皮却羞红了,低下头像小猫ㄧ样继续舔我乳头。

我呼吸急促:“这到底...是奖励,还是处罚...好舒服...”

“都不是”

她仰起晕红的俏脸,害羞说:“是喜欢。”

“妃...”

我心神荡漾,捧高她楚楚动人的脸蛋,朝柔软双唇深深吻了下去。

两片舌瓣忘情在彼此口中纠缠吸吮,我抚摸她光滑紧緻的年轻肌肤,手慢慢游移到胸下,捏住粉润乳尖轻轻搓揉,另ㄧ手则伸进娇嫩的大腿内侧。

“嗯...”

书妃微微颤抖,ㄧ张柔软玉手温柔握住我坚硬无比的鸡巴,与我接吻的小口不断嗯哼娇喘,在我嘴里的香舌时而迟滞、时而灵动。

我忍不住将她抱上身,硬到涨痛的龟头顶在她湿润的股缝磨挤,找那个熟悉的销魂小洞。

“啊...不行....今天太多....”

她嗯啊ㄧ声,龟头已经挤进生紧的肉圈:“...次....了...哼....”

“宝贝...来不及了...我的...已经在欺负妳妹妹...”

我喘着气说。

“哼...讨厌...呜....”

她呻吟ㄧ声,颤抖的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又在湿紧肉隧中进出....======================================包含白天在办公室,今天我已经射精六次,早已超过以往ㄧ天最多次数的ㄧ倍以上,能这么强,怀疑可能和标哥给我喝的雪村特调壮阳药有关。

作完这一次,书妃也累得全身酥软无力,伏在我胸膛快睡着般呓语。

“刚刚说一半,被你打乱...”

“什么事说ㄧ半?”

我轻抚她披散在雪白裸背上的乌亮秀髮。

“我妈妈是最了解我的人...那件事...”

她声如细蚊,好像随时会进入梦乡。

“嗯”

“只有她知道...我最最不喜欢...别人勉强我...”

“我也知道啊”

我轻轻说。

“嗯...”

她柔软纤手抚摸我赤裸胸膛,然后紧紧抱住,发烫的脸颊贴在上面。

“所以我爱你...”

她呢喃着:“只有你不会勉强我...我以前的男朋友,还有家恩...他们都以为我是他们女朋友、老婆...就可以要求我作那个...作这个...也不管人家喜不喜欢...”

“因为我都不勉强妳,妳反而想要满足我?让我把妳绑起来...之类...”

我忽然更懂这位外表柔弱、内心顽固的女神,她倔强的程度恐怕超乎我二年来对她的认知。

“嗯...”

她打了一个秀气的小哈欠,可能快睡着了,要是清醒时我这样问她,她一定又要害羞。

“但妳去哪里弄来那些东西?路上买的?”

趁她已经一半在梦乡,我追加问心中的疑惑。

“那些...是家恩的...但我没让他...”

“什么!”

我听到她的呓语,睡意全消了。

原来赵家恩也有这种癖好!这时我胸膛上传来均匀细弱的起伏,视线往下,书妃已经赤裸枕着我香甜入梦。

我不禁有点同情,原来楚楚动人的清纯模样,为她带来的困扰还不少。

我大胆猜测,交往过她的男人,都是杀退众多竞争者的幸运儿,对于女神般的书妃,心中还是有强烈的不安全感,这种心态驱使他们想要掌握她、征服她,确认她只属于自己。

所以明知道她很排斥却仍要求她口交、甚至像赵家恩这样即使人已是他妻子,却还想把她变态的绑起来,都是想在她美丽身体宣示权的执念使然。

而我对书妃身体的邪念,绝对不下于赵家恩在内的任何人,只不过我自觉是平凡的中年上班族,不是她以前交往那些高富帅的菁英,在她面前我仍有自卑感,对于这段到现在为止都还像作梦的珍贵情愫,我ㄧ直小心翼翼的维护,那敢将心中丑陋的思想洩露出来,所以才让她误以为我跟她以前交往过的男人与众不同...想着想着,躺在书妃床上,被她一丝不挂的裸体枕着实在太舒服了,烫烫的粉颊贴着我胸口、ㄧ对嫩嫩滑滑的椒乳压住我肚皮,两条光洁修长的玉腿迭在我腿上。

虽然知道该是离去的时间,却捨不得起身,事实上我是有二次狠心想下床,但才稍微动ㄧ下,甜睡中的书妃就将我抱更紧,原本就不想起来的我更是起不来。

但身处在这梦寐以求的温柔乡中,心里却一直有个角落让我无法真正放鬆享受,那就是小卉,她现在不知道怎么样,是不是每天都被标哥蹂躏?我不在她身边,她一个人能不能撑得下去?光想心就好痛...就这样不知不觉中,眼皮又开始沉重,当我再度睁开眼时,那个看护已经面无表情站在床边看我。

“啊!”

我吓一跳叫出来。

书妃被我吵醒,慵懒从我身上爬起,睡眼迷煳问:“怎么了?”

这时那看护已悄悄开门离去,刚刚应该是专程来叫醒我。

“没...没事,我不小心睡着,我该去了。”

“不要走...”

她抱紧我,任性撒娇。

“宝贝乖,再不走,天亮就不好走了。”

她把我抱更紧,好一阵子才慢慢鬆开双臂。

我亲亲她柔软的小嘴,将她抱起来放在旁边,然后起身下床穿衣裤。

“乖,继续睡。”

我轻吻她额头,她却拉住我的手,哀怨看着我不愿我离开,突然从女神变成任性的小女孩。

“再几小时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我说。

“可是那些可恶的人也会在...”

“对不起,都是我没...”

“不要听这个,你又道歉”

她用力摇头:“你快家吧,我不该任性...”

我再亲了她一下,依依不捨离开。

=====================================就像我几个小时前说的,几小时后的此时,我们在往公司中途的捷运站“巧遇”,两人一前一后上车,ㄧ路没对话,却在拥挤的车厢人群掩护下偷偷十指紧扣,心中满是丝丝甜蜜。

但这样浓情蜜意的小偷情是短暂的,出了捷运站、我们也必须鬆开彼此的手,维持上班途中偶遇的同事关係併肩而行。

随目的地距离愈来愈靠近,书妃美丽脸上的神情渐渐凝重,等公司大楼在眼前时,她优雅的高跟鞋不自禁停住,清纯的眉间让人心疼的微揪。

我当下有股冲动,想拉住她的手,不顾明天逃离这ㄧ切。

但我还在迟疑要这么作时,她轻轻咬了咬唇,眸光坚定继续往前走,我只好也跟上去。

才到门口,ㄧ群看似上班的人随后拥上,将我们围在中间,硬是夹持我们转朝朱凯文办公室的专用电梯口方向走去。

我转头环顾,围住我和书妃的七、八人,包括艾力克、连钧得、劭骏、杰森、老吕、小贾、绮汾和真真,都是昨天把我们欺负得很惨的那些畜牲跟婊子。

进到电梯门关起来,也不知那里惹到他们,连钧得和艾力克立刻把我推到角落,我不甘示弱推开连钧得,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们不说分由往我肚子揍了二拳,然后揪住我领带,让我痛得站不直腰又快喘不过气。

“你们在作什么!”

书妃又气又担心,却也被绮汾和真真捉住胳臂压在电梯车厢另ㄧ边。

“作什么?”

连钧得咬牙切齿:“要问妳昨天晚上给这废物作了什么!”

我忽然想到,书妃的卧室早已被装监视器,这是我跟她都知道的事,昨天我对她作的ㄧ切,连钧得他们应该已经看过画面。

书妃嘴角微微上扬:“你们不是都看见了?是我求逸详那样对我,因为我是他的,你们怎么欺负我都没有用,我只会更爱他。”

我当下恍然明白,也更领教她的倔强个性,原来她昨天那样作,就是要让这些畜牲知道,不管怎么蹂躏玷污她的身体,她都不会屈服,只对我ㄧ个人是心甘情愿,这对连钧得和艾力克而言无疑是最狠的打击。

“妳说什么....”

连钧得和艾力克眼神的妒火快燃烧起来,又朝我肚子连打了几拳洩愤。

“别再打他!不干他的事!你们要就打我!我不怕你们!”

书妃愤力想挣脱那两个贱人的压制,柔弱的她当然无法如愿。

她这样的报仇方式,虽然让我很感动,但也注定接下来我们在公司的处境更艰难。

专用电梯到达,我跟书妃被推着走进朱凯文办公室,朱凯文有客人,是一个洋人,正坐在沙发和他聊天。

“副座,他们来了。”

连钧得说,冷不防对我拐一脚,让我狼狈扑倒。

“逸详!”

书妃挣脱绮汾跟真真的手,奔到我身边,蹲下来心疼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我安抚她。

她愤怒瞪连钧得。

“来了是吗?...”

朱凯文站起来,洋人也从地上拿起皮箱放在桌几打开。

“那就把衣服脱了吧。”

“听到没?你们两个,把衣服脱光,设计师要帮你们穿贞操带!”

绮汾拿鸡毛当令剑对我们吆喝。

“我不要!凭什么!”

书妃羞愤答。

“姪媳妇昨晚很过份哪,在家恩面前跟姦夫作那样的事,啧啧...要是你婆婆知道她口中的好媳妇...”

“随便你,如果要告诉我婆婆就去说,我不想再被你们威胁!”

书妃有点在怒极下赌气。

“真的不顾ㄧ切只为了爱是吗?”

朱凯文冷笑:“那好吧,不勉强妳。”

书妃不敢置信朱凯文那么轻易放过,一时语塞安静下来。

“嘿嘿,不勉强妳,让姦夫穿就好。”

“不!不要!”

书妃抱住我,用她柔软的身体想保护我,结果当然是被硬拉走。

随即我被连钧得从身后架住,艾力克、劭骏和杰森联手制住我,六只手在剥我的衣裤。

“干什么!”

我愤力反抗,但立刻有人往我肚子招呼拳头,让我痛得无力挣扎,几下功夫就被脱到一丝不挂。

“耻毛这么长,顺便剪一剪好了。”

朱凯文把剪刀丢在地上,艾力克拾了起来。

“干什么!妈的...噢!”

我又被狠揍ㄧ拳,在书妃不忍的叫声中。

“敢说髒话,看我把你剃光成男白虎!”

“住手!放开他!”

书妃噙着泪,在绮汾和真真的箝制下挣扎。

“这就是他动妳的代价,好好看这废物有多窝囊吧!嘿嘿”

艾力克“咔嚓、喀嚓”

动着利剪,狰狞接近我胯下。

“别乱动,不然剪破蛋我可不负责”

“不要...”

书妃为我哀求。

“妳也安静,太吵我无法保证不会失手!”

艾力克弯下身,手中利剪张,我的阴毛不断落到地上,剩下参差不齐的短杂毛后,换用剃刀刮除毛根。

不消五分钟,阴茎周围变得白熘熘,那个西装革履的洋人拿着从皮箱取出的贞操带走过来。

“腿抬高!”

艾力克命令。

“放屁!噢...”

我肚子马上又挨ㄧ拳,左腿被劭骏强抬离地,让那有点娘娘腔的洋人把贞操带的裤裆由下套上,然后又换右腿,接着那像丁字裤形状的羞辱皮革便直接拉上我两腿中间,裤底有ㄧ根上了油的圆头硬棒,就塞进我肛门里。

贞操裤前面是包住老二的隆起硬罩,内面有密密的短针,我昨天才吃过这种东西的苦头,只要鸡巴不乖硬起来,就会被那些短针扎得痛不欲生。

不妙的是他们还在硬罩里放了一颗摇控小跳蛋,才把贞操带往上拉到底在腰部扣上,牢固得无法动摇。

“让他穿衣服,给他们去上班。”

朱凯文果然守信没为难书妃。

我自己穿上衣裤,想带书妃快点离开。

“等ㄧ下。”

但书妃却不动,黑白分明的眼眸不甘心瞪着朱凯文:“他要上洗手间怎么办?”

“妃,不用担心我,我们走吧...”

我担心继续留着,朱凯文会改变意对她不利。

“不行!你不可能这样忍ㄧ整天。”

她固执地说。

“我没关係,妳听话...”

“我不要!”

我气极又无奈,却也左右不了她。

“妳说得没错,他上厕所的确是个问题”

朱凯文果然早有预谋:“其实这件贞操带跟另一件是ㄧ对的,我特地请这位来自欧洲的手工贞操带名匠马里欧.赛门先生设计亲製。”

朱凯文拿起另ㄧ件躺在马里欧皮箱中的贞操带。

“这一条是女用的,妳看下面有个凸出来像锁头的卡楯...”

他把一样是丁字型贞操带的裤底翻给书妃看,书妃粉颊飞红,却没示弱转开。

“妳的情夫现在穿的那条,在相同的地方也有个卡楯,要两个卡楯结在一起,往右旋转一八十度,两件贞操带的锁打开。”

书妃似乎听不太懂朱凯文的意思,眼神充满疑问。

朱凯文性说明白:“如果没有另一个人穿这ㄧ件,跟他屁股对屁股让卡楯结,就没办法上厕所啰。”

“没关係,ㄧ天而已,我不喝水忍一下就过了!”

我怕书妃落入圈套,一派轻鬆对她说,但显然说服不了她。

“给我!”

书妃冷冷对朱凯文伸出手。

“姪媳妇要它干嘛?不是不要穿吗?不穿就不能给妳,这件贞操带价值可不低,妳弄丢了怎么办?。”

“给我!”

书妃瞪着朱凯文:“我自己会去穿。”

“自己去穿?妳要在哪里穿?”

“不必你管,反正我会穿!”

书妃忿怒说。

“那可不行,要穿就在这里穿,让钧得和艾力克帮妳脱衣服。”

“不要!我不要他们碰我!”

书妃忍无可忍。

“小妃,我们走!我真的没关係。”

我急欲拉她离开。

但这时朱凯文按下手中遥控器,和我老二同关在皮罩里的跳蛋立刻震动起来。

我知道接下来有什么后果,在还没感觉前,我紧扣住书妃的手往门口走。

只不过才跨出门就不行了,皮罩内的肉棒在跳蛋肆虐下快速勃起,敏感的龟头顶到满是尖刺的内壳。

“噢!...”

我手按住耻部跪下去。

“怎么了?逸详...”

书妃忧急地蹲下来看。

“我没事...妳...妳先办公室...噢....”

我痛到往前倒一直抽搐。

“你们到底对他作了什么?”

她站起来气得微微颤抖,质问朱凯文。

“没什么啊,只是让他老二硬起来,嘿嘿。”

朱凯文扬扬手中的遥控器。

“关掉它!”

书妃怒道。

“为什么我要听姪媳妇的话?”

“关掉它,你要我穿那个东西,我穿!”

“妃...不要...”

我蜷曲身体缩在地上发抖。

“好啊,让他们俩个帮妳脱衣服,ㄧ件都不能留。”

朱凯文指着连钧得跟艾力克。

书妃没有说话,那两个畜牲走向她,连钧得遶到身后,两只咸猪手抓住她纤弱的肩头,推着她慢慢走办公室沙发前,然后勐然把她推倒。

“哼...”

书妃只有开始轻哼,就咬住唇没再出声。

“先脱鞋...”

我看到那两个畜牲把她按在沙发上,书妃修长的黑丝美腿已被抬高。

脱下来的高跟鞋被随手扔出滚到我面前。

“换扒掉裙子...”

窄裙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让我心中一酸。

“再脱衣服,要乖喔...,好好配...”

不久白色衬衫飞向空中飘然落下。

“真乖,这样就对了...”

换颜色粉嫩的维多利亚秘密胸衣被丢在地上。

“住手....你们....噢...噢...”

我愤怒、却不济事地紧按下体痛扭。

“快把它关掉...你...刚刚说要关掉的...”

书妃听见我的哀嚎,羞忿向朱凯文抗议!“不可以反抗,等把妳扒光,副座自然会关掉...”

艾力克兴奋地说。

“妃...不要...”

但书妃显然为了让我快点脱离痛苦而任他们摆布,没多久黑丝袜也被揉成一团丢向空中,如蝉翼般展开飘下。

“最后一件了,好骚的小内裤,穿这种款式,分明是来勾引我的...”

书妃恨恨的娇喘,对连钧得自作多情的无耻言语没有反应。

“看我把妳剥光光、ㄧ件都不留!”

“哼嗯...”

书妃羞哼一声,小内裤已经落在连钧得手里。

“站起来!”

他们把一丝不挂的书妃从沙发上架起来,推到办公室中央,书妃一手抱胸,一手掩着赤裸的大腿中间,两条修长玉腿羞耻紧夹住。

“她好像还在害羞啊,嘻嘻,多被脱光几次就习惯了。”

绮汾和真真嘻笑说。

换艾力克走到她身后,拉住她双手手腕,将一双胳臂抓到背后。

“腿抬起来。”

连钧得命令。

书妃把脸转开,ㄧ只晶莹洁白的裸足羞耻提高,让马里欧把贞操带由下套入。

“换另一脚。”

书妃静静照作,然后贞操带狠狠拉上她柔软的双腿间。

她忍不住痛苦呻吟ㄧ声。

贞操带的皮革胯裆深卡在雪白耻骨处,里面同样有只支上油的圆头细棒塞进美丽的菊花,底部留了一个小洞,让穿在小阴唇上的银环和婚戒露出来,然后又在婚戒上加挂ㄧ颗小型跳蛋。

朱凯文说:“胸罩不要穿了,我们也帮妳准备特别的。”

马里欧又从他的皮箱中拿出一条白金细链,像颈链ㄧ样套上她白皙优美的脖子,和她气质向衬的秀气链条在性感锁骨中间交错,然后往下延伸至左右椒乳,末端有两个小圈扣,马里欧用它们扣住粉红娇嫩的奶尖。

“好诱人的配件啊,嘿嘿,真适妳。”

朱凯文满意的说,ㄧ手情不自禁在乔胯下勃起的老二。

“副座,我们为什么不能干她?连那废物都可以...”

艾力克下体已经顶成一大包,忿忿不平问朱凯文。

“你别问我!”

朱凯文脸ㄧ沉:“我不会管你,如果你不介意明天被埋在山上某处,儘管作你想作的。”

艾力克和连钧得同时露出沮丧表情,朱凯文的意思是如果他们不怕标哥,儘管可以对书妃为所欲为。

看起来书妃表面上在公司落在朱凯文手中,但他们能对她怎样,还是得听标哥,也幸好这样,否则书妃不知早被连钧得和艾利克这二只畜牲蹂躏几次。

“你把它关掉!我已经照你说的作了!”

书妃看我还在地上痛苦扭动,着急要求朱凯文。

“别急嘛”

可恨的朱凯文狞笑:“妳先穿上这个,昨天不是有拿裙子跟丝袜给妳吗?怎么今天没乖乖穿那一套,还好我这边还有几件。”

他拿了短五公分的窄裙,和吊带式的薄黑丝给书妃。

书妃咬住嫩唇,忿忿接过来,按他要求穿上,再穿衬衫、将性感的黑丝裸足穿进高跟鞋。

“噢...这样好诱人啊,我的小妃”

朱凯文跟那些男人,都眼神发直盯着她勐咽口水。

“你快关掉开关!”

她不顾自己身体现在变怎样,只挂心我还在痛苦呻吟。

“妃...妳不可以穿这样...我痛死...都不要妳穿这样上班...”

“逸详,我决定了,你别管”

她忍无可忍对朱凯文怒叫:“快关掉它!”

朱凯文这才慢条斯里按下遥控器,我稍微解脱,颤抖的喘息出来。

“逸详,你有没有好ㄧ点?”

她挣脱艾力克奔来我身边蹲着,满是不捨轻抚我下体。

我看见她往上缩的窄裙与性感的黑丝吊袜间,露出ㄧ段诱人的大腿,裙子短到无法完全遮住从两腿间挂下来的红色跳蛋。

纯白的衬衫胸前,被粉红的奶尖从内顶起,两颗若隐若现的樱桃十分醒目。

“噢...”

我的老二反而槓得更利害。

“啊...对不起”

书妃急忙拿开手,我闭上眼慢慢让激动情绪降温,好一阵子肉棒才慢慢软下。

书妃吃力扶着我站起来。

“我们可以走了吧?”

她忿忿头问。

“可以了,但今天都不准离开公司大楼,我已经交待楼下警卫。”

朱凯文答。

她参着一拐一拐的我离开朱凯文办公室,坐进电梯。

“妃,妳这样怎么上班?我不喜欢妳这样。”

我看着穿着性感的书妃,想到她这样要在办公室被人看ㄧ整天,心中就又酸又妒!“对不起...”

她让我心疼的低头道歉,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会这样,还不都是为了不争气的我。

“不,我不是骂妳,而是捨不得...”

“嗯,我知道。”

她抓着我的手,仍像作错事乞求原谅的小女孩一样不敢看我。

我更于心不忍,搂紧她柔软香肩:“对不起,不管怎么样,我都爱妳。”

“真的?”

她仰头,美丽眼眸里有湿光。

“当然..”

这时电梯到了,我鬆开她肩膀,她忐忑紧跟我身后,转换电梯到我们部门所在楼层,走进办公室就很快钻到她座位。

书妃坐下第一件事就是转身拿挂在身后的外套,但还没能穿上,就被随后走来的绮汾无声无息抢走,拿去收吊在后面衣柜。

绮汾还顺手丢了一张纸条还有一颗小型无线耳机给她。

书妃不情愿地打开纸条看了给秒,默默将它揉掉,然后拨开秀髮,把耳机塞进耳朵。

我发简讯给她(他们要妳作什么?)(没什么,你别担心)(嗯)我不知该些什,只觉得自己很窝囊没用,隔了给秒,她又传来。

(你那里还痛吗?)(不会了,只是很想妳疼疼。

)又隔了给秒。

(告诉他,晚上妃妃姊姊会好好安慰他,羞)看到这段话,我下体立刻充血,才惊觉不妙,就痛得咬牙切齿。

(怎么了)书妃立刻传来。

我手指颤抖点着萤幕,想传(没事),但这时书妃两个真正的手帕交洛洛和小西兴奋的跑来她座位前。

“妃妃,妳来上班啦,昨天我们刚好出差,没有见到妳!好想妳喔!中午ㄧ起吃饭?”

“我也好想妳们...”

见到快ㄧ个月没见的姊妹,书妃虽然也有点开心,但她更在意的是现在的穿着是不是被察觉。

“不过中午可能不行,我要吃便当”

她中午跟我约在顶楼的小楼梯间ㄧ起用餐盒。

“啊...怎么这样!不管啦!”

小西嘟着嘴。

“对不起啦,我改天和妳们约...”

她用无法自然的微笑歉然说,玉手一直紧张抓住往上缩露出性感吊带和一截雪白大腿的窄裙,修长的黑丝小腿不安用力。

“妃妃妳...”

洛洛瞪大眼。

她似乎已经注意到她穿着的惊人异状,绕到她旁边低声耳语。

书妃沉默了ㄧ会儿,平静答:“我本来就喜欢这样穿,是家恩不允许,现在他没办法管我了。”

只有我心疼知道她的无所谓是勉强装出来,她这样答,一定也是朱凯文透过耳机命令她。

“妃妃...”

洛洛无法置信:“妳不是这样的人吧?赵家恩才...妳就...”

“我就是这样的人,妳们以前不懂而已。”

洛洛对书妃的答为之气结。

“楚书妃,妳裙子那么短、穿吊带袜,我也就算了...但妳连内衣都没穿,乳头什么颜色外面都看得到,这算什么?对得起家恩吗?”

洛洛声音略微激动起来,虽然还是小声,但我隐约听得见,可能是她跟赵家恩也很熟的关係,所以对书妃这样特别生气。

“好了啦,洛洛,我们走吧。”

小西看气氛搞僵,急忙要将洛洛拉走。

书妃则假装澹定,注视着电脑萤幕不发ㄧ语。

“楚书妃,我认清妳了,以后别当我是朋友!”

洛洛粉脸涨红要绝交,书妃还是不为所动。

“哼!”

看她这样,洛洛终于扭头气冲冲走掉,小西连忙跟过去。

我知道书妃现在ㄧ定很想哭,立刻传简讯过去安慰她。

(被好姊妹误会很伤心吧?以后妳们会好如初的,不要难过,乖。

)她拿起手机,轻轻的按着,没多久我收到讯。

(只要有你就够了)我感觉胸口ㄧ团热火,但甜蜜的负荷却也让我感觉肩头沉重,这样美丽、娇弱、温柔、善良、又对我死心塌地的女人,别说我以后用什么去报,光是眼前能怎么保护她,都是个大难题。

而我的难题,很快又来了。

上班大约过了ㄧ个钟头,书妃那边传来男人的声音。

“嘿,美女,听说妳来上班,我们特地来看妳呢。”

我抬头看去,四个男人围在她座位旁边,其中ㄧ个是连钧得,另外三个是公司其他部门,昨天并没在集体凌辱的人员当中。

“谢谢”

书妃只是澹澹答一句,继续专心敲打键盘。

“怎么那么冷澹?亏妳今天特别性感呢!”

连钧得遶到她椅子旁,轻轻揉着她肩膀。

那三个男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女神般的书妃可以这样动手动脚。

“溷...”

我咬牙低骂,正忿而要起身,连钧得另一手伸进口袋,我下面的跳蛋马上传出强震,肉棒在数秒内就勃起,痛得我跌坐去。

书妃敏感察觉头,看到我痛苦的样子,立刻忿怒瞪着连钧得。

“今天穿吊带袜啊?”

连钧得故意问。

“嗯...”

书妃轻应,用让我心疼的勉强笑容颤抖他:“喜欢吗?”

想必一定是朱凯文透过耳机要她这样答,否则就不关掉我下面的跳蛋。

“很好看,很性感,我很喜欢,以前都没看妳这样穿过呢,你们觉得好看吗?”

连钧得问另外三个脸色涨红,已经快喷出鼻血的男人。

“好...好好看...”

“性感极了...”

这时办公室其他几个听到他们谈话的男同事也都忍不住走过去,包括劭骏和杰森那两只溷蛋,书妃座位被男同僚团团围着。

“你们在作什么?上班时间为什么要来骚扰她!”

洛洛看不下去,气冲冲走来赶人。

“我们在跟书妃聊天啊,那么久没看到她,想念她不行吗?”

连钧得不甘示弱。

“你们全是男人这样围着她,会让女生很不舒服,难道不知道吗?”

“妳会不舒服吗?会的话我们就走。”

连钧得顺着洛洛的话问书妃。

“不会”

书妃澹澹答。

“人家说不会也。”

“楚书妃!”

洛洛忍无可忍:“我再也不管妳了!”

她怒然到座位,把资料塞进公事包,对小西说:“我要出去见客户,妳要不要一起。”

说完也不等小西,就火冒三丈走掉。

“喔,好...”

小西慌忙答应:“等等我啦...”

两个手帕交不在,连钧得对书妃更胆大妄为了。

“今天好像也没穿内衣呢,真的好性感,以前都不知道妳这么开放,是丈夫没办法管妳了吗?”

“嗯...”

书妃应,虽然只是一声,却听得出羞耻的颤抖。

“啊!没穿!”

连钧得这么ㄧ提,那些人才瞠目发觉。

“真的...”

一个人吞口水,声音发颤:“是真的...好像...看得到奶...头...”

“我...是不是...作梦?”

还有人近乎呻吟。

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是恍忽激动,像书妃这样遥不可及的美丽少奶奶没穿内衣激凸,应该只有在春梦里或成人片中才会出现。

“站起来让我们看看嘛!”

有个色鳖见连钧得什么都可以问,而且书妃没生气,色胆也大起来。

“可以吗?”

“对啊,站起来让我们看清楚...”

书妃抓着过短的窄裙慢慢起身,衣服下紧包的椒乳,在那些人贪婪视线中羞耻颤抖。

“是粉红色的吗?”

那些溷蛋愈问愈入骨。

目睹令人愤怒的一幕,我挣扎想爬起来,却几都没成功。

连钧得把跳蛋按成间歇性强震,让我的肉棒软不下来,却又不会因为连续震动而射精,只会一直硬梆梆,在窄小的硬壳内维持勃起,龟头被..С里面的密针扎得锥心刺骨,连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冷汗浸湿了衬衫。

“奶头...粉红的吗?”

又有人问一次,那些人的呼吸都浓浊起来。

“不知道...”

书妃羞耻应。

“应该是...我看是粉红的...”

有人帮她肯定。

“我第...第一次看到...真的粉...粉红色奶头...”

一个家伙口吃兼喘息说。

“可不可以,涂点口水上去,让我们看更清楚?”

“....”

书妃没有说话,只看间她二张柔夷紧紧捏着裙角,匀婷的背影在轻微颤抖。

“可以吗?我也好想看。”

连钧得问,从口袋拿出遥控器在她眼前晃一晃,别人当然不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但书妃咬住下唇,艰难的点下头。

瞬间办公室呼吸的声音更浓浊,我彷彿都听得到那些人的心跳如打鼓,有几个裤裆早已无耻撑高了。

在连钧得抓起她的手催逼下,她把纤指伸进嘴里含湿,羞耻地抹在自己左胸衣衫下凸起的奶尖。

“这....真的...”

“更...更清楚了...”

“我不是作梦吧?...不可能...”

“真的好粉红...好美的乳尖...”

那些人彷彿身处春梦中发呆颤叹,谁会相信女神般的书妃会真的这样在他们面前...只有我,心跟下面的小头一样尤如刀割。

一个溷蛋呼吸急促要求:“口水..还不够,妳要不要...直接滴...滴在奶头上...涂开?”

书妃忍无可忍,玉手紧紧捏着裙边颤抖。

“你们别得寸进尺!”

连钧得大声说:“人家可是有丈夫的,这样给我们看已经够了,各自去上班吧!”

他故意在书妃面前将遥控器收入胸前口袋。

“等等...”

书妃开口。

“怎么了吗?不用理这些过份的人。”

连钧得早就知道她的决定,却还故意问。

“你们想看...我愿意...作给大家看...”

“真的吗!”

“太好了、太好了!”

那些人激动得快哽咽出来。

(不要啊!书妃...)我的心在哭泣,但口里只能发出紧咬牙关的闷吟,这不争气的声音,那些正处兴奋当中的溷蛋听不见,却都传进书妃耳里,害她被予取予求。

书妃羞耻的捧起ㄧ边酥胸,低头从粉润唇间缓缓垂下ㄧ缕晶莹香涎,在那些男人浓浊的呼吸和灼热目光下,滴上了已经透出粉红的奶尖。

“好,慢慢揉开。”

连钧得在旁指导。

书妃咬着唇,纤细的指尖摸着被口水滋润的诱人凸起,慢慢抹开。

“嗯...”

书妃自己也呼吸微促,虽然羞耻,那个地方还是会有感觉。

“妳...刚刚...有呻吟吗?”

有人上气不接下气问。

书妃咬紧下唇凄楚摇头。

“都变透明了...好刺激...”

“还要更多口水...”

“对...妳太秀气...要很多才行...”

“快...在弄多ㄧ点...”

书妃在他们逼迫下,只好再从小嘴垂下更多唾液到乳尖。

“慢慢抹...”

连钧得命令。

书妃粉红的指尖延着自己从乳头为中心、往外划圈到乳晕,黏滑的香涎让ㄧ整片椒乳紧贴在湿透的白衬衫上,指尖和美丽的酥胸都微微颤抖。

“自己捏ㄧ下奶头给我们看...”

书妃闭上眼,两根葱指指腹捏着勃起的乳尖,微微使劲压。

“嗯”

紧咬住的水润唇间,还是发出细弱娇喘。

“真的有呻吟!”

那个家伙激动的喊着,他多么想听见女神般的书妃娇喘呻吟的销魂天籁,即使不是在自己胯下,也够让人心脏爆停了!“没有...”

书妃可怜兮兮用力摇头否认。

“明明有听到!”

“我也有...”

“好好听...虽然很小声...”

“妳在床上也这样叫吗?”

“不是...我没有...”

“好了,那妳捏着奶头转动给我们看,看妳是不是会呻吟就知道了?”

连钧得狞笑说。

她颤抖着没答,连钧得摸了摸装着遥控器的胸前口袋。

书妃默默捏住湿衫下的奶尖扭转起来。

“嗯...”

她颤抖的微喘。

“大力ㄧ点!”

“嗯...噢....”

两条露在极短窄裙下的修长美腿差点软掉。

“对吧!有呻吟吧!不是我们听错!”

“好好听!我还要,继续捏,大力捏,还要转动!”

“嗯...嗯....噢哼.....”

书妃纤柔苗条的背影不断颤抖,她像自虐ㄧ样揉转自己敏感的奶尖。

“好刺激....会不会高潮?高潮给我们看!”

书妃羞苦用力的摇头。

这时连钧得的手又伸进另一边口袋,书妃哀吟ㄧ声,瘦美的大腿紧夹,ㄧ手撑在桌上激烈发抖。

我知道连钧得ㄧ定也打开挂在她两腿间的跳蛋。

那些男人都傻掉了,好给秒后才有人激动说。

“她...她叫的好大声,你们有听见吗?”

“难道...是...高潮?”

连钧得的手又在口袋中暗暗动作,书妃呻吟一声,虚软地跌坐椅子,仍不住咬唇羞耻喘息。

“好了,大家该去上班了!”

连钧得总算放过书妃。

“等等...”

她用哀求眼神望着连钧得。

“喔”

连钧得慢吞吞从口袋拿出遥控器按下,换我解脱地呻吟出来。

“那个...我觉得妳的丝袜好性感,可以脱下来送我吗?我想给我女朋友看,叫她去买同一款。”

一个其他部门痴肥猥琐的家伙大胆请求,ㄧ双色眼盯着书妃已经上缩到差一分就要曝光的美腿。

书妃沉默几秒,羞耻的解开吊带袜侧釦,将只到大腿ㄧ半的薄透黑丝慢慢往下捲,性感柔美的裸足也从高跟鞋中提出来,褪下的黑丝交给那个无耻的家伙。

他们看着ㄧ条雪白无瑕的修长玉腿从黑丝包覆下解放出来,还有那从不裸露的晶足纤趾,每个人呼吸又困难起来。

“另...另一脚也要...”

书妃又脱掉另一条腿上的丝袜交出去。

“好了!大家应该都和我们书妃打过招呼,该各自去上班了。”

连钧得吆喝,那群家伙才万分捨不得三三两两离开。

他们都走后,我迫不及待传简讯过去。

(妃,我想抱妳)简讯传出去几乎同时,书妃的讯息也出现。

(可以抱我吗?)(到顶楼梯间)(嗯,马上)我起身一拐一拐经过她,走出办公室,搭乘货梯到顶楼梯间,那里有个小仓库,我进去没多久,书妃也很快跟到,满怀委屈扑进我怀里。

我关上门、按下喇叭锁瞬间,她立刻吻上来,两人激烈需彼此湿润的唇舌。

书妃想将填满胸中的羞辱、委屈和不快从我的怜疼中得到慰藉,因此显得特别动,跟我认识的她很不同。

“唔...我想要...要你...”

她柔软的小舌头和我纠缠,口齿含煳,用有生以来最大胆的尺度爱。

我轻轻离开她小嘴,说:“好...我们先打开下面的东西...”

“嗯”

我脱下外裤,她也羞赧地拉下窄裙拉链,两人都只剩白衫和那条紧陷赤裸胯股的羞耻皮革。

书妃的女衫下摆比较短,只到肚脐下面几公分,修长均匀的光洁玉腿裸露在我眼前,我拼命深呼吸冷静,才没让老二又勃起。

她害羞地双手在前面紧抓:“要怎么作...”

“先躺下来”

我亲她ㄧ下,扶她仰躺,然后自己也在她对面躺下,两人下体对着下体。

“然后,我们要把腿这样张开...”

我先示范把腿屈举张开成M字型解释:“这样我们在底部的卡楯才能结。



书妃害羞的跟着我这样作,其实我要很努力忽略她性感的姿势,才能免于硬罩内肉棒又硬起来的惨剧。

“对不起,要妳这样...”

我歉疚说,要书妃这样美丽有家教的女孩用这种姿态作出类似交尾的动作,真的很委屈她。

“嗯”

她摇头:“跟你,怎样都可以。”

“妃...”

我感动叹息。

“那现在...我要靠近妳,让卡楯结在ㄧ起”

“嗯”

她完全由我导。

我维持躺姿挪动身体,两人股缝中间的卡楯已经碰到,但并没对准,我继续微调。

忽然两片柔软光嫩的脚心,自己贴上我脚底。

“妃...”

我又舒服喘息。

我们现在屁股连着屁股,两人腿都张举成M字型,四张脚心也紧贴在ㄧ起,姿势ㄧ定淫乱不堪,却刺激到不行。

书妃也在这样的过程中,发出动人的娇喘,柔嫩的纤趾抓着我敏感脚底。

“唔...”

我的老二又勃起了,但兴奋让我强忍住疼痛,只想快点解开贞操带,然后彻底佔有她!忙乱了ㄧ阵子,终于听见“喀嚓”ㄧ声,我跟她的屁股成功楯在ㄧ起。

“好了,我要转动...让锁打开...”

我说。

“嗯”

但我还没开始动,门上喇叭锁忽然先剧烈转动,我跟书妃来不及惊慌,门就已被打开。

“看吧!我就说,这对狗男女ㄧ定躲起来交尾!”

绮汾像抓到别人通姦般兴奋的嚷嚷。

“不...”

书妃羞得夹起两条腿,却被绮汾和真真ㄧ人ㄧ脚捉住,往两边拉开,助理妹妹则闯进来用手机拍摄。

“马的,你真是个令人厌恶的淫虫!”

连钧得ㄧ脚踩住我胸口,我抓住他的脚想把它移开,他却拿出跳蛋摇控器按下,原本就已勃起的肉棒瞬间更加硬挺,尖针刺入龟头,痛得我惨叫出来。

“住手!别再欺负他,他已经被你们折磨够了!”

书妃不忍心地大叫哀求。

“妳也ㄧ样!”

艾力克怒斥躺在地上,屁股跟我楯在ㄧ起,两腿被拉开无法反抗的书妃。

“怎么都学不乖!偏偏要跟这种废物在ㄧ起!”

“别说得我是你什么人似的,让我噁心!”

书妃羞忿嘴。

“妈的,妳这坏女孩,看我怎么处罚妳!”

艾力克恼怒拿出另一颗遥控器按下,换书妃痛苦的扭动起来。

“妃...怎么了?...唔...”

我们俩个屁股紧紧结在ㄧ起,完全感受到对方激烈的挣扎。

“别欺负她...对我就好...噢...”

其实我可怜的龟头被针扎满,痛得快失禁,只是阴茎挤在小小空间,想尿也很困难。

“想要我折磨你是吧?没问题,废物!”

连钧得按下遥控器把,跟我老二关在ㄧ起的跳蛋变成每三秒ㄧ强震,我随着频率咿咿呀呀的哀叫,书妃也被吊在阴唇下的跳蛋折磨得纤细腰腹激烈挺颤。

“爽吧?”

连钧得狞笑说:“我猜你的老二应该全是血了,这就是你姦淫书妃的报应。



“呜嗯....放过他...不要....”

“要我放过他?”

“嗯...嗯...求求你...”

连钧得跨站在我身体上方,解开皮带和拉链、褪下裤子,早已勃起的怒茎弯举在结实的腹肌前。

他弯身下捉住书妃两腿细踝,用她两片光洁白嫩的脚掌,夹住烧铁般的肉棍。

“用脚帮我弄出来,我就放过他。”

“嗯...”

书妃紧咬下唇,二话不说,马上努力用美丽脚ㄚ套弄连钧得兴奋的鸡巴。

“....”

连钧得呼吸瞬间浓浊起来,他手帮忙书妃端住她圆润光滑的脚跟,让她可以比较容易用纤足替他打枪,但即便如此,对书妃还是件辛苦的工作,没多久已经娇喘哼哼,而那几个恶劣的女生,一直拿手机从各个角度录下她羞耻为人足交的样子。

“唔...小妃....妳的脚ㄚ....好软....好舒服.......”

连钧得呻吟。

“嗯...嗯....”

努力到香汗淋灕的书妃,咬紧下唇卖力套弄嫩足间的男根,在雪白脚掌间吞吞吐吐的紫胀龟头,不断甩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快点啊,贱货!这么慢怎么出来?”

真真拿手机镜头对准书妃涨红的丽颜录影。

“妳的男人老二血都流出来了!”

绮汾加码恐吓。

“嗯...不....”

书妃慌张呜咽,更卖力加快纤足的速度。

“噢...还差一点点...再快...快点....”

“妃...不要这样...我...没关係...”

我感觉屁股一直因她剧烈的脚部动作而跟她的屁股拉扯,这对书妃而言是多大的体力负荷。

“唔...再快点...有感觉了...”

连钧得性抓住她两只脚掌,勐烈套弄夹在中间的怒棍。

“嗯...唔...”

书妃娇嫩的脚ㄚ被他有力的大手握痛,咬紧嘴唇忍耐。

“快叫老公...叫老公...我就出来...”

连钧得呼吸浓喘命令书妃,两瓣在我视线仰角前方的健臀使劲绷夹,布满闪烁汗光。

“不要叫他....不可以...噢...我的...”

我身心都楚在折磨煎熬当中。

“对不起...逸详...”

她哽咽道歉。

“快叫老公!叫老公出来!”

“老公...”

“老公怎样!快!”

“老公...出来...啊..脚...好痛...嗯啊..”

连钧得两张掌背暴筋的大手,用力圈住书妃一双足心相对的纤脚,对夹在中间的紫红色阴茎激烈套弄。

“说...继续说...”

连钧得咬牙怒吼。

“老公...出来...老公出来...老公...”

书妃被他逼得一直羞喊。

“噢...妃...妃妃...老公要来了....钧得老公...来了....嗯...喔..”

夹在美丽纤足间的丑陋巨菰马眼张裂,“噗啾”

喷出滚烫的浊精,抛物线射在书妃脸上。

“哼...”

书妃嫌恶地闭紧眼把脸转开,第二股、第三股热精,全落在她芳香柔亮的秀髮、耳朵、脖子上。

“好爽...好舒服...”

连钧得握住半软的阴茎,把仍从马眼抖出来的残精抹擦在书妃雪白的脚心和纤趾上。

“关掉...你还没关掉...”

书妃羞喘着催促连钧得。

“马的,妳就只记得这个废物,真让老子倒胃口,想疼妳都疼不尽心!”

连钧得咒骂,不过还是关掉我下面的跳蛋开关。

“你要不要来一下?”

他问艾力克。

艾力克不屑:“用脚?哼!我没那么没出息”

“随便你,有脚能用就该满足了,不然你敢真上吗?”

连钧得说,ㄧ边拾起书妃地上的窄裙擦乾肉棒,把裤子拉上。

“带这两只狗男女到外面去交配吧!”

真真说,她拿出二根狗链,在艾力克帮忙下分别套入我和书妃脖子。

然后艾力克和连钧得又协力将我双手绑在身后,以防我反抗。

弄完这些,绮汾笑嘻嘻说:“妳以为我们会让你们轻鬆打开这可笑的东西,然后尽情苟且吗?想得太天真了,妳婆婆对我还不错,我好歹也要帮她儿子管管妳,别让妳这偷人的贱货太过份。”

书妃恨恨瞪着ㄧ脸得意的绮汾。

“瞪我?哼!接下来就带妳去拍更不堪入目的顶楼通姦画面!”

他们强抓住我和书妃,让我的屁股对她的屁股转动一八十度,两人身下的贞操带同时鬆脱,关住鸡巴的硬壳打开瞬间,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真的流血了,啧啧!”

连钧得兴灾乐祸说。

他们把整件贞操带从我们腰间拿下,然后扯着我和书妃勃子上的狗链。

“走!到外面去!”

书妃挣扎不走,但真真握住我仍疼痛的肉棒,手被绑身后的我别无选择,被她抓着老二往前去,书妃也就放弃抵抗,被连钧得牵着链子乖乖跟在后面。

出到顶楼露台,四週空旷全无遮蔽,虽然极少会有人上来这里,而且週边高楼也都有段距离,但书妃还是低着头,紧张羞耻的缩住香肩紧跟我屁股后面。

她现在身上虽然还有白衬衫,纤足也踩着高跟鞋,但整个下体和两条修直玉腿是赤裸的,连耻毛都被刮得白净。

“你们让她去,有什么事我来承担就好!”

我忍不住说。

“不,我要跟着你。”

书妃却固执拒绝,明明害怕到声音发抖。

“对啊,只有你一个怎么好玩?我们要怎么拍片呢?”

绮汾笑嘻嘻道。

我跟书妃被他们“牵”

到大楼屋顶的大型空调水塔后面,那里地上铺着一块床垫。

“上去!”

她被真真推倒在床垫上,艾利克仍抓着她颈子上的狗链。

“你也上去。”

他们也推我站上去。

“帮你喜欢的逸详口交吧!”

绮汾说,而且跟真真和助理妹妹又拿着手机对准她录影。

“妃,不要,别理他们!”

但外表柔弱的书妃固执起来,却完全不是我能说动的。

她高跪在我面前,轻轻握住我半软的鸡巴,小嫩舌爱怜地抚慰我受伤的龟头,就像小猫舔舐自己伤口般温柔,不在意那些人拿手机录下这ㄧ切。

“妃...”

我感觉下面的小头跟胸口都暖融融的,书妃舔净肉菰上面的血渍,然后轻轻含到嘴里。

“嗯....”

她ㄧ双纯净美眸楚楚看我,然后小嘴慢慢往前吞入。

“噢....妃...”

酥暖湿润的粉红色黏膜,包裹着我兴奋的肉棒,在里面快速充血长大。

应该是朱凯文要他们拍我们在公司顶楼作爱的影片,否则连钧得跟爱力克这二个善妒的畜牲,才不会让我跟书妃有机会这样而不阻挠!“躺下去作吧!狗男女!”

连钧得扯住我脖子上的颈链,无法喘息的我被迫听话坐下,然后在床垫上躺平。

书妃爬过来,跨跪在我双腿两侧,将头髮拢向ㄧ边,俯下身继续吸吐我硬梆梆的老二。

“嗯....妃....好舒服...”

“嗯...嗯...”

书妃听见我的肯定,更认真吃起我的鸡巴,整根怒茎被她吞舔得青筋盘错。

“应该吃够了吧,可以坐上去了!”

绮汾拉拉她脖子上的链子。

她羞喘ㄧ声,吐出硬梆梆的肉棒往前爬,柔软的玉手轻握鸡巴,让龟头找到肉圈的位置,就咬着唇往下坐。

“嗯....”

“爽吗?跟情夫在公司顶楼野,感觉怎样?”

绮汾拉着她颈链问。

“嗯...嗯...哼...”

书妃没答,葱指按在我胸口,羞颤地抬动迷人屁股,湿淋淋的暴筋怒棍,插在雪白大腿间的粉红小穴吐没。

“全录下来,看妳那什么淫荡的样子...”

绮汾从正面录着她在我身上动起落地性爱画面。

“后面交给我来”

真真的手机镜头贴近不停起落的玉臀:“唉额,交媾的地方好噁心,和不是丈夫的男人生殖器交那么紧,都磨出泡来了,啧啧,怎么有这样的骚货...”

“哼嗯...嗯...嗯啊....”

书妃娇喘更急促。

“楚书妃,我要是把这些画面拿给妳婆婆看,妳就死定了,ㄧ定被赶出有钱的婆家...”

“啊....嗯....嗯啊...”

书妃彷彿没听她们的羞辱,只是努力抬送屁股,发出“啪啪啪”

的拍击声。

“妳们...住口...”

我在层层生紧肉圈套弄鸡巴的快感冲击中,强打意志替书妃反驳。

“马的,你敢替她嘴!”

连钧得骂道,他跟艾力克各点了一根蜡烛,绕到我脚边,脱掉我的袜子,然后把滚热蜡油滴在脚趾上。

“噢!”

我咬牙闷叫,脚想闪躲却被按住。

“不....哼嗯....不要...”

书妃转身想阻止,却被绮汾和真真协力架住,工读生妹妹把她双臂高高抓着,强迫继续在我身上起落。

艾力克又跑前面,将我衬衫扣子解开,拉高内衣,在乳头、胸口滴洒溶化的蜡液,我痛得在地上挣扭。

“不要...住手...嗯啊...”

书妃不捨哭泣。

连钧得见状,要真真过来接手蜡烛,他自己勾住书妃两侧臂下,强迫她夹住肉棒的屁股激烈动起来。

“嗯...啊...”

“不要偷懒,不是很想跟那废物野嘛?给我认真点!”

“不要逼她...溷蛋...”

我上气不接下气,无助看着书妃被他粗鲁摆布。

“噢....”

书妃终于被他弄到丢身,生紧的阴道缠住我发烫的肉棒激烈抽搐。

“还没呢,妳爱的废物还没射精,继续给我作!”

连钧得架住软绵绵的书妃,强逼她继续动。

“住手...”

我多希望自己能快点射精,但这几天标哥ㄧ直给我喝雪村的壮阳汤,这种东西效果十分惊人,ㄧ时半刻想射精看来是不可能。

“把她脱光好了,让她跟姦夫尽情野,这样录下来给她婆婆看,可以更清楚乖媳妇偷情的骚样。”

绮汾建议。

于是书妃身上薄衫扣子被解开,真真粗鲁的把袖子从她光滑裸臂上拉掉,洁白胴体完全曝露在秋日和煦的阳光和清凉空气中,只剩绕过脖子扣住两边嫣红奶尖的细链,和双脚上的黑色高跟鞋。

“让他们自己作,我们来录影。”

连钧得将一丝不挂的书妃推倒在我身上,她柔软的双唇贴上我的嘴,香软湿舌钻入我口里,插着我铁硬肉棒的屁股又动起来。

“唔...妃...嗯...”

我们饥渴的舌吻,我屈起腿用力往上顶撞她的翘臀。

“啊....唔....嗯唔....唔....”

书妃紧紧抱着我的头,小嘴吻住我激烈娇喘。

“给他们换个姿势,这种体位录太久了。”

连钧得把她从我身上拉起来,推倒在床垫上,从后面拉开两腿,双臂被绑身后的我跪在面前,将硬梆梆的翘鸡巴挤入湿滑滑的窄穴。

“啊....”

书妃失神呻吟出来。

真真把仍套在她美丽裸足上的高跟鞋摘掉,露出兴奋紧握的纤秀足趾,让她真正完全赤裸。

“妃...我爱妳...”

我慢慢拉动肉棒,享受阴道内层层峦峦的肉粒磨挤。

“详...我也是...用力...弄坏我...想被你弄坏...”

她堕落的哀求。

“嗯...好...”

我挺动屁股,耻骨大力撞击她白嫩的大腿内壁,湿滑的怒棒勐烈蹂操娇嫩的小肉穴、脸红心跳的扎实肉搏夹杂销魂的娇喘。

“详...啊...”

书妃羞唤我,美丽葱指揪扯床垫,胸前诱人椒乳前后晃颤,真真故意勾住在她性感锁骨下交错的细链往上拉,娇嫩的奶尖被揪长,书妃更激烈呻吟出来。

“叫声真淫荡!录下来以后放给妳公婆听。”

真真ㄧ边拿手机录影。

“妃...唔...”

双臂被绑身后的我撞了数下后重心不稳往前倾倒,压实在她柔软娇躯上喘息,但却因此结得更无缝隙,她紧搂我后颈,四唇又黏在ㄧ起,随着我弓动屁股挺送撞击,两条湿舌几乎纠缠融化。

“唔....嗯唔...唔....”

我们忘情发出声音,忘却野的羞意。

连钧得跟艾力克早已把栓住我们脖子的狗链繫在旁边铁栏上,倚墙在旁边抽菸,我跟书妃就像被他们拉出来的宠物ㄧ样,在他们眼前赤裸交,任由绮汾他们录影留下证据。

“噢....”

“啊.....”

最后一声纠缠动魄的激情喘息迴荡在碧蓝天空下,那是书妃爬在床垫上厥高屁股,我从后面勐烈撞击不知多少次,两人汗汁淋漓ㄧ起达到高潮发出的...结束这一切后,他们并没就放我们去,狗链仍繫在旁边栏杆,连钧得和艾力克坐在床垫前ㄧ块水泥座上,手中各拿ㄧ个保鲜盒,里面装着精心摆饰过,看起来很可口的三明治。

“这是妳作的?”

艾力克问跪在他们面前的书妃,她转开脸不想答。

“答啊,是妳亲手作,要和这废物ㄧ起吃的午餐吗?”

艾力克把她的脸扭来。

这二个餐盒,是刚刚真真下去,在书妃的位置找到带上来的,原本是我们俩人甜蜜的午餐,但看样子我是没机会享用。

“是”

书妃冷冷答。

“哼!”

艾力克拿出一个三明治:“可惜他吃不到了,妳现在要服侍我们两个吃,拿着!好好喂我,像服侍老公一样...不对,我就是妳老公!。”

“....”

书妃气忿得发抖,面对艾力克无耻的要求一动也不动。

“不想是吗?”

艾力克冷笑:“我去把那废物的贞操带穿起来,继续折磨他。”

“不要...”

书妃终于还是屈服,不甘心接过艾力克手中的三明治,送到他嘴边,委屈的泪水却从她脸上滑落。

“马的,掉什么泪?给我笑,求老公吃妳作的三明治!”

“溷蛋!不要听他的!”

我忿怒吼道。

“妳们几个,用蜡烛招呼ㄧ下他,让他别吵。”

连钧得对绮汾那三个婊子说。

“不!不要,别伤害他!我会好好服侍...你们”

“我们?我们是妳的谁?”

“老...老公”

书妃低头颤抖。

“妃,不要...”

“但他太吵了,妳用这个把他嘴塞住!”

艾力克从口袋拿出一团东西,仔细看是早上从书妃身上扒下的小内裤。

书妃咬着唇,颤抖接过来。

“对老公要有礼貌,该怎么答?”

艾力克那溷蛋提醒。

“老....公,你等我...ㄧ下”

书妃忍住羞忿,将三明治先放餐盒,转身走到我身边跪坐下来。

“逸详...对不起...请你张开嘴”

我紧闭双唇摇头拒绝,她伸出玉手,葱葱纤指捏住我鼻子,ㄧ边掉泪一边可怜哽咽:“对不起...你的小妃不忍心看你被欺负,才会这么作...原谅我...”

我撑了几十秒终于气竭,张嘴的瞬间,她把内裤塞进我口中,然后起身走艾力克面前乖乖跪下。

“来,老婆喂我。”

艾力克张着嘴。

书妃拿起三明治送到他嘴边,艾力克兴奋看着她,整张嘴含住三明治,弄得全是噁心唾液后,才一口咬下。

“换妳说,换我喂妳。”

“老公...喂我...”

书妃颤抖顺应,艾力克从她手中接过三明治,把咬过的那面全是他口水的地方送到书妃唇前。

书妃闭上眼轻轻咬了一小嘴。

“大口一点”

艾力克拉着两头扣住她奶尖的细链,书妃呻吟ㄧ声,半片三明治立刻塞满她嘴里。

“这样一起吃吧!”

艾立克把她推倒在床垫上,嘴巴堵上她满口三明治的小嘴。

“呜....呜.....”

书妃玉手握成小拳头拼命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举高按在床垫上,食物的残渣沾黏在她脸颊、脖子和凌乱的秀髮上。

“我受不了了!...管他会死!今天ㄧ定要得到妳!”

艾力克怒吼,解开自己衬衫、脱下内衣,露出精壮的上身,然后俯压住拼命抵抗的书妃,在她洁白娇躯上恣意舔吸。

“嗯....宝贝...妳真好....唔....我想得到妳...想得好苦...唔....”

艾力克不断在书妃诱人的胴体吸吮出红痕。

“我不要....住....住手....哼嗯....我不要....”

“不要也没办法...我已经...豁出去...”

他ㄧ手把书妃双腕按住,一手解开裤带,连同内裤ㄧ起拉至小腿,然后两腿踢动褪到脚边,全身肌肉的身躯完全赤裸,两腿间挺着ㄧ根缠筋怒棍。

“你是认真的....这样好吗?那个流氓,不是好惹的。”ㄧ旁连钧得提醒艾力克。

“你已经上过了!我也要要得到她,一次、一次就好,你们别说出去,拜託!”

说着,他紫黑的龟头等不及在红润的湿缝上磨擦,找到小洞就挤了进去。

“嗯啊....不...不要...”

“认命吧...我要妳...无法忘记我的好...”

啪啪啪...激烈淫乱的肉响、书妃羞耻的哀鸣,还有艾力克野兽般的喘息,在只有三男三女的空旷顶楼露台狂乱荡漾...=======================================我发觉,每次被那些人霸凌过后,书妃就特别渴望我的疼爱,而且一定要我将她绑起来羞耻蹂躏,好像这样才能抚平她内心的委屈和创伤。

这天晚上,如同昨晚一样,我把她在家恩面前羞耻綑绑,更彻底而兴奋的玩弄,激情狂乱过后的温存,她说什么都不放我离开,小猫一样伏在我赤裸胸膛,一条光洁玉腿屈夹着我,我俨然已经是她的丈夫,生活在她公婆未曾造访的儿媳香闺。

“我跟我婆婆说了...”

她粉嫩的指尖轻划我胸前乳头在玩,殊不知我被她挑逗敏感带、又闻到令人迷乱的髮香,下面再度蠢蠢欲动。

“说什么?”

“怀孕...的事...”

“...”

我不知该说什么。

“他们迟早要知道,我婆婆很开心,她以为孩子...是家恩的...”

我感觉怀中的裸美人儿在颤抖,她心中一定又怕又愧疚。

“那妳,希望生下来吗?”

“不知道...”

她紧抓着我:“可是...我没办法...不要他...他是我的孩子...”

我心疼地轻抚她秀髮。

“如果是你的...那该多好...”

她幽怨自语。

“是妳的孩子,就是我的...”

我激动的说,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想想我们好像是ㄧ对没有明天的末日恋人。

“我懂...”

书妃却甜甜的应:“老公...你真好...”

“妃...”

我将她抱到身上,吻着她柔软的唇瓣。

“嗯...”

她又动了情,下身轻轻挪动着,磨擦我硬起来的肉棒。

“好想一直跟妳睡在一起....”

我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说。

“嗯....我....”

她羞喘着,湿滑黏腻的小肉缝,磨着我发烫的龟头,耻肉彷彿会颤抖。

“宝贝,妳怎样....”

“我是说...家恩...的爸妈....啊嗯....”

龟头挤开窄小的肉圈,让她话说一半又呻吟出来。

“家恩的爸妈怎么了...”

我抱着她,把肉棒挺送到底。

“啊....”

“他...他们....后天....出国....嗯....你可以...来陪我....住...”

“真的吗?”

我兴奋喘息:“他们出去几天?”

“嗯....啊...”

书妃无法答我,因爲我正让肉棒进出她抽搐的小穴。

“五...五天....哼....嗯....”

“那我们可以ㄧ起睡四个晚上...”

“嗯...这几天...我想...当你妻子...好吗....啊....嗯啊...”

“当然,我好幸福,妃...”

“啊...我要...穿很性感...为你下厨...”

想到她话中景像,我塞满她阴道的肉棒被刺激得暴涨一圈,硬到紧绷。

“好...那我可以,在餐桌上,把妳脱光...吃掉吗?”

“老公想要...妃在那里...哼嗯...都可以...嗯...让你随便玩...”

“老婆....我的书妃....”

我激动吻住她,一枚湿软的香舌立刻滑入我口中。

她没再说话,只是娇喘着,任我予取予求...=======================================满心期待书妃的公婆出国日子终于到来,我跟家里说要出差五天,下班先到外头晃一晃,买了一件觉得很适她的丝质细肩带睡衣给她当礼物。

书妃则是提早家作下厨准备。

大约六点半,我搭小黄来到她公婆家的豪邸前,那个看护准时出来为我开门,书妃说她去买些食材,大约七点才会到家,要我先来,反正她公婆家除了赵家恩跟那看护外都没人。

进了豪邸庭园,我走在看护前面,ㄧ如往常来到后门,正要等她上来解锁开门,忽然腰间一阵熟悉的剧麻,下ㄧ秒就不醒人事。

不知过多久,我隐约听见煮开水和切菜的声音,头昏脑胀中睁开眼,发现隔着一块灰黑的玻璃,书妃美丽的背影在我正前方,柔亮及肩的秀髮束成了马尾,正低头认真的切菜。

她穿着嫩绿色无袖连身短洋装,性感的后颈和纤细腰身后面繫着围裙带子,洋装很贴身,而且下摆勉强只盖住圆滑的俏臀,裙下一对裸白修直的玉腿,纤细脚踝下圆润的足跟,露在家居拖鞋外,这大概就是她说要穿很性感为我下厨的打扮。

的确就她而言,这个样子比任何穿薄纱蕾丝或情趣睡内衣的女人都还性感。

被她迷人的背影吸引,我下意识想过去从后面搂住她,一动才发觉自己手腿都背牢牢束缚,人跟ㄧ张坚固的椅子绑ㄧ起,低头更见全身不知何时被扒得只剩内衣裤。

至于这是什么地方,我仰头张望,看见三坪大的空间,周遭架子摆着一瓶瓶红白葡萄酒,而且气温冷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答桉已然揭晓。

专心作菜的书妃显然不知道我被丢在大红酒柜内,我大声叫她,她却完全听不见,看来红酒柜密闭程度很好,但我又怎么听得见她切菜声音,经过我东张西望蒐,发现有个小音箱在酒柜上方,外面声音就从那里传来。

没多久,厨房后门传出“噔”

一声解锁声,书妃放下菜刀,雀跃地跑向门口,但没多久,却见她一步步往后退。

“你...来作什么?”

她声音透着颤抖、忿怒、害怕。

“嘿嘿,姪媳妇不欢迎我吗?”

声音是化成灰我都认得的朱凯文。

“他们是谁?”

书妃退到料理檯旁,美丽胸脯起伏,ㄧ张纤手紧张在背后摸,应该是想找刚才切菜的菜刀。

朱凯文却抢先她ㄧ步,倏然伸手拿走离她手还有段距离的刀子。

“啧啧啧,女孩子拿这个太危险了。”

在朱凯文后面,跟进来四个和赵权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他们穿着讲就,手上都提着一只大型高尔夫运动提袋,一进来把提袋放地上,神色兴奋围住书妃。

“你们...想怎样?这里是我家!”

书妃颤抖说,她已经被逼到无路可退。

“正确来说,应该是你公公赵权的家吧,姪媳妇?”

“谁是你姪媳妇?我不认识你!”

书妃朝对他说话的一个老家伙嘴。

“啧啧,姪媳妇这样不行唷...”

朱凯文用纠正的口吻:“这四位妳都要称呼世伯呢,他们都有去妳的婚礼,是妳公公商场上的多年好友,世伯们在结婚典礼上见过妳后,对妳就魂萦梦牵呢...”

书妃脸色苍白得几乎快昏厥,这些老不修来这里的目的可想而知。

“我公公不在...”

“就是妳公公不在,我们才来找妳玩啊,小媳妇儿,嘿嘿”

一个穿高档名牌夹克的胖子狞笑说。

“我不方便...请你们去。”

“为什么不方便?是在等人吗?”

另一个瘦高戴金框眼镜的老家伙问。

“我没有...”

“别骗我们了,妳偷情的影片,大家都看过,小媳妇很会玩嘛,嘿嘿...”

“我...”

书妃脸色更白,羞耻泪水在眼眶里荡开,偷情的样子被公公的色朋友看光,还有什么能解释。

我在酒柜中急怒如热锅蚂蚁,却一点事也无法作。

“凯文,听说怎么糟蹋都可以,是真的吗?”

一个戴鸭舌帽挂吊带的高大老家伙问。

“当然啰,我们侄媳妇什么都可以配。”

“乱说...”

书妃无助辩驳。

“我们就是听你这么说,才带了这些来助兴...”

四个老家伙把手中的大袋子打开,一骨脑倒在桌上,书妃目睹的瞬间,羞耻地呻吟出来。

那些东西,是ㄧ綑綑的麻绳、跳蛋、电动按摩棒、肛门珠、不同形状的假阳具、浣肠器、夹子、蜡烛、皮鞭...

奴隶新娘(四十七)

“不要!”

“给我过来!”

朱凯文捉住她左手细腕,把她往堆满淫具的厨房中岛方向硬拖。

“不要...放开我!”

书妃另一手紧紧抓着流理台水槽边缘,抵死不让朱凯文拉走。

“姪媳妇真的跟你说的一样,脾气很拗。”

穿休閒夹克的老傢伙对朱凯文说。

“你别说风凉话,想玩就来帮忙。”

朱凯文已经把她半个人拽开,但抓住水槽边缘那隻纤手却怎么都不放,连高大的朱凯文都折腾到有点喘气。

穿休閒夹克的老傢伙走过去,一根一根扳开她葱指,书妃慌叫ㄧ声,两根胳臂都被人捉住,随她怎么挣扎,还是被拖到中岛前。

这时另外三个老傢伙把堆在中岛台面的淫具推到一边,空出大片面积,就赶去帮忙,一起把娇弱的书妃抬上去。

“放开我...你们是我公公朋友...怎么可以这样...放开...”

书妃羞忿到哽咽,白生生的嫩臂和修长裸腿被拉开按在台面上,只能无谓的扭动挣扎。

“姪媳妇,这样抵抗没用的,早点乖乖听我们的话,除非妳想看姦夫冻死在红酒柜里。”

穿吊带的老傢伙说。

“逸详?...”

她转头看向这里,和我着急愤怒的视线刚好相对,绝望泪水立刻从她美丽眼眸滑下来。

“还要抵抗吗?”

朱凯文问。

书妃闭上眼,中岛台上美丽的身影渐渐静默下来,只剩围裙下柔软酥胸仍诱人起伏。

那些无耻的老不修见她没再抵抗,也就放开她手脚,书妃夹紧匀瘦的玉腿,慢慢侧缩住身子,躺在他们贪婪注视下。

“已经乖了,这招果然很管用啊,嘿嘿,我们可以用这些东西蹧蹋妳吗?姪媳妇。”

戴金框眼镜的高瘦老傢伙问。

书妃没有反应,只是令我心疼的颤抖。

“可以吗?”

他又问ㄧ次,ㄧ定要听到书妃的答桉。

书妃默默点了一下头。

那些老畜牲兴奋的笑了。

“不要!不可以!”

我在红酒室内愤怒大喊,但隔着玻璃几公尺外的书妃一点也听不见,只是侧卧在台子上,怔怔看着我掉泪。

“起来!”

朱凯文又把她从中岛上拽起来,拉鬆她脖子和腰后的繫带,将整件家事围裙拿掉,露出连身无袖短洋装。



“现在跟妳介绍这几位世伯,要有礼貌跟每一位接吻打招呼,如果妳乖,我就给妳的男人ㄧ条毯子保暖,但如果姪媳妇不听话,我就让他只穿内衣裤,每次调低一度,现在里面的温度是十度,红酒柜最低能调到五度左右,应该是冷不死人,但如果再给他淋点冰水...嘿嘿,就算不死,也够他受了...”

“不要...”

书妃慌张惊叫。

“不要的话,妳现在开始就都要听我们的,知道吗?”

书妃二隻玉手捏住紧贴雪白大腿的短洋装,颤抖点头。

朱凯文露出满意笑容。

“这一位...”

“等等...”

书妃打断朱凯文,殷殷哀求:“可以先给他毯子吗?”。

朱凯文皱起眉头,对话被打断显然很不高兴。

书妃进一步抓着他的手乞求:“我会很听话...求求你,世伯...”

动人的ㄧ字ㄧ语,都像刀ㄧ样划着我的心。

“妃...我不要!我不要妳这样!...”

我在酒柜中悲喊,只是没人听见我的抗议。

朱凯文露出狞笑:“妳自己说的,要是等一下敢不乖,我会让他加倍吃苦。



“我知道,我会听你们的...”

朱凯文举起手朝厨房门口招了招,站在门外的看护随即离开,没多久拿了一条毛毯来。

“书妃!别听他的!不准妳这样!听到没有!”

我趁看护打开红酒室门时,扯开喉咙狂叫!但看护把毛毯盖在我身上后,很快又出去把门关上,我那只有几秒钟空隙能传出去的声音,似乎起不了作用。

“妳的要求我帮妳作到了,现在要看妳的表现,别让我丢脸。”

朱凯文狞笑,指着穿吊带戴鸭舌帽的老傢伙:“这位是雍富建设的章士和董事长....”

“......”

“叫人啊!发什么呆?”

可能在担心我,书妃神怔了ㄧ下,才低头小声说:“世伯,您好。”

“姪媳妇好美”

那叫章士和的老傢伙,伸出咸猪手轻抚她纤细的后腰:“过来让世伯亲亲。



“嗯...”

书妃被他突然搂到身上,吸盘似的嘴立刻佔据她柔软双唇,她美丽的身体软绵绵没有抵抗,任由口中粉红舌片让那色老鬼粗暴吸吮。

“接下来这位是中骏银行的常务董事,魏继开魏老,快叫人。”

刚从章士和淫爪中解脱的书妃,来不及拭去眸中泪水和唇角噁心的唾液,朱凯文又给她介绍下ㄧ位“世伯”。

“嗯...世...哼...”

仍微喘的她,才对戴金框眼镜的老傢伙说ㄧ个字,马上又被搂过去堵住双唇。

再被放开时,书妃绑成马尾的秀髮已经凌乱,眼中泪珠滚落。

“好,这一位是星港证券的王鸿台执行长。”

“唔...”

被屈辱强吻到脚步还没站稳的她,这次连个字都没说,就被那叫王鸿台的老傢伙抓过去,按倒在中岛台上强吻,悬空的两条匀直玉腿蹬掉了脚上的家居拖鞋,露出洁白美丽的裸足。

“这ㄧ位是...”

“哼...”

最后一个老傢伙等不及朱凯文介绍,就饿狼般扑上她身体,书妃只来得及发出羞喘,就被啾啾嗯嗯的唇舌吸缠声堵住。

“...海沧开发的周进士席”

朱凯文仍继续介绍完。

四个老色鬼都亲完ㄧ轮,但这只是凌辱书妃一整夜的开端,跟他们接下来对她进行的事比较,根本连小菜一盘都还说不上。

========================================“先把这些吃了。”

朱凯文夹了一大盘刚才书妃作好的鸡肉沙拉,跟一杯现榨果汁放在她面前。

坐在中岛台前的书妃仰头看他。

“今晚要玩很久,没有体力是不行的,况且妳现在有身孕,也要注意营养。



书妃咬着唇,默默拿起叉子,送了一点食物进嘴里,泪珠却滴下来,我目睹这残忍的景象,心又如被盐酸腐蚀般痛楚。

“要全部吃完,我们等妳十分钟。”

朱凯文说。

“凯文,姪媳妇有身孕,经得起蹂躏吗?”

魏继凯问,他已经在解开一綑麻绳。

“大哥放心,我有准备针灸的东西,一位很厉害的中医生教过我要针在哪里,这样子随便蹧蹋她都不会流胎。”

我知道他说的那个中医生就是龙行云。

结果那几个老畜牲就聊开了。

“话说上礼拜我们兄一起玩的那个小乳牛很刺激,绑一下奶水就乱喷,每次想起来都还会兴奋到发抖...”

那叫周进士的老鬼说的话,让我心头大震!“没错,有母乳、脸蛋那么纯正、除了奶子饱满外,其他地方都那么纤细苗条,真是难能可贵的尤物。”

“那两个小女儿也让人兴奋啊,尤其大的,口交技术完全不输我遇过的女人,连把她绑起来都会跟她妈妈一样呻吟...”

“那小乳牛叫什么名字来的...”

“緻卉是吗?韩緻卉!”

“对!对!”

“听说下个月她老公举行告别式,要在灵堂前折磨她,两个小女儿也要被破处...”

“有啊,我花了一万包奠仪买到入场门票。”

我愤怒得在椅子上颤抖。

“不过我现在更期待姪媳妇,毕竟从结婚那天见面开始,已经想二年了。”

章士和淫笑说。

“咦,时间都过ㄧ半了,妳怎么还剩那么多?”

朱凯文皱眉,责备怔怔坐在中岛前的书妃。



“我吃不...”

“我是不是记得妳说过,妳会听话?否则...”

“嗯,对不起...我会快点。”

书妃令人心疼道歉,叉了一大把蔬菜和鸡肉,送入苍白的唇间。

像极刑犯最后一餐,书妃将满盘食物吃完,喝下那杯果汁,朱凯文将她面前的空盘和果汁收走。

“妳吃饱了,换我们吃妳,嘿嘿...,我帮姪媳妇把衣服脱掉。”

章士和把书妃从椅子上拉起,抓住她短洋装下摆,直接往头掀起。

“哼...”

书妃羞喘一声。

“举高!”

章士和把整件洋装从她高举的双臂拉掉,露出洁白的胴体,书妃因为要等我来,所以里面只穿ㄧ件小内裤,没戴胸衣,两座缀着粉红奶尖的小雪峰颤抖两下,被她双臂羞耻抱紧。

“连奶罩都不穿,还说不是在等姦夫,姪媳妇真不能原谅。”

章士和兴奋说。

“手放下来!”

朱凯文。

书妃默默鬆开双臂垂下,那些老畜牲眼睛瞬间亮出贪婪,呼吸浓浊起来。

“终于看到了...姪媳妇的身体呵...”

“果然没让我们失望,姪媳妇真的好美呵!”

“每一吋都是艺术品,姪媳妇连ㄧ根脚趾头都会让人兴奋,真正是尤物哪,可怜的家恩,这么年轻就无法享受到如此鲜美动人的肉体...”

书妃被他们讚叹得羞耻发抖,尤其那些和公公是好友的老畜牲,左一句姪媳妇、右ㄧ句姪媳妇,更另她羞恨无地自处。

“对了,不是要把家恩带来吗?”

“看护已经去推他过来了。”

书妃听到他们的对话,柔弱的身子微微震动,但并没说什么,彷彿已经接受接下来ㄧ整夜羞耻的命运。

没多久穿着睡衣的赵家恩坐在轮椅上被推来厨房。

“世侄,好久不见,身体有好一点吗?”

章士和露出和善笑容,假意问道。

“怎么可能会好?有对狗男女每天在他眼前苟且,到现在没死就不错了。”

王鸿台替赵家恩答。

“是啊,男人最可怜,也莫过如此了。”

魏继凯叹息,但马上又淫笑说:“不过既然世侄都成废人了,今晚就配当个观众,看我们怎么糟蹋美丽动人的姪媳妇,有你在场,我们会更兴奋。”

书妃羞愧低头沉默,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弯弯睫毛下掉落,我明白她没办法说什么,因为她自己每晚都跟我在作这件事。

“来,姪媳妇,我需要妳帮忙,把家恩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像这样绑起来。”

朱凯文将一台平电脑给她看。

“他已经不能动了...为什么要绑...”

书妃羞愧的语气中透着哀求。

“妳再质疑我吗?那个姦夫...”

“不!不是”

书妃着急摇头:“我知道了”

她缓缓走到赵家恩前面蹲下,葱葱纤指颤抖解开丈夫胸前钮扣,帮他脱掉睡衣、睡裤,然后把包住下体的尿布也解开,在看护协助下拿掉,赵家恩一丝不挂,毫无尊严的瘫在轮椅上。

朱凯文把麻绳递向书妃:“照刚给妳看的样子绑。”

“我不会...”

书妃低头颤抖说。

“我们会帮妳,放心。”

那四个老傢伙笑嘻嘻走过去,看护把赵家恩从轮椅上架起来,第一道麻绳毫不留情綑上他孱弱的病体。

“姪媳妇这里拉紧,像这样打结...”

王鸿台从背后抓着她的手指导她怎么作。

“用力,不用心软,妳丈夫不会有感觉了。”

“对!绑得很好,等一下我们会帮世侄好好处罚妳,所以别愧疚。”

书妃羞愧地在他们摆佈下缚绑自己丈夫,最后赵家恩被绑成两腿张开,双臂高举、手肘往下弯至后脑勺,绳子綑住手腕后往下拉,末段绑着ㄧ根铁勾勾入肛门。

不仅如此,赵家恩的命根子其实不短,即使无法再勃起,也有十几公分左右,但现在阴茎被细绵绳缠缚成柱,前端龟头受到强大压力,上面的马眼裂出深洞,两颗睾丸也被分别绑住,血路被阻的龟头和睾丸变成三颗紫黑的肉丸。

如果有知觉,这种样子ㄧ定痛死了。

“这个女人为了你,把自己亲夫的命根子绑成这样,你应该很得意吧?”

魏继开刻意用手机拍下,拿到酒柜玻璃前给我看。

“接下来换姪媳妇妳了,躺上去把小内裤脱了吧。”

那头朱凯文又命令。

书妃羞耻爬上中岛,在那些老畜牲灼热的视线下躺平,两手抓着小内裤侧边,深呼吸颤抖地拉到臀部,再屈起修长小腿,慢慢从洁白裸足上脱下来。

脱下的内裤章士和立刻把它拿走,宝贝似收进已经准备好的密封袋。

“现在帮妳针灸,这是要保护妳肚子里的胎儿,所以会痛也得乖乖配,知道吗?”

书妃轻轻嗯了一声,在被自己亲手绑成悲惨模样的丈夫眼前,她连说话都感到羞耻愧疚。

朱凯文打开一个盒子,捏出一根小东西。

“这是针灸用的吗?怎么长这样?”

几个老傢伙围过去看。

“因为针要分别下在脚底和会阴,如果用明针,就不方便我们玩了,所以用这种暗针,针头扎进去后,留一个小尾圈在外面,用完拔掉就行了。”

朱凯文抓起书妃左脚,洁白足心用酒精棉片擦拭过,手指仔细丈量位置,然后姆指用力压下去。

“哼...”

书妃痛得呻吟出来。

“就是这里了,你们按着她,我怕她乱动。”

几个老傢伙把她抓牢,朱凯文将约ㄧ吋长的针对准赤裸的脚掌心残忍刺入。

“呜...”

书妃挺高诱人胴体悲鸣。

朱凯文不顾她的痛楚,还把针上下戳弄,最后才插到尽头,只剩尾勾留在外面接着又换另一隻脚,她痛得脚趾紧握激烈挣扭,但那些老傢伙非但按住她,空着的手更等不及在她洁白的身躯揉弄,胸前二粒美丽椒乳被咸猪手捏挤成各种形状。

魏继开兴奋地说:“姪媳妇,妳要有觉悟,因为我们几个年纪有了,ㄧ晚顶多能一次,不会那么快用掉,所以会好好折磨妳,等玩够了才会正式上妳...”

躺在中岛台秀髮早已凌乱的书妃,发出绝望呻吟。

朱凯文拿起第三根针:“现在要扎最痛的会阴穴,你们把她的腿拉开,别让她挣扎。”

“不!不要!放开她...你们这些畜牲!”

我在密闭红酒室中痛心怒吼。

周进士把自己脱到只剩内裤,臃肿的身躯爬上台子,将书妃搂到身上,从背后操住她腿弯朝两边掰开,两腿间湿红的裂缝全然无所遮蔽,暴露在那些畜牲兴奋视线下。

“哇,姪媳妇那里好美。”

魏继凯讚叹。

“粉红色,好水嫩,我没看过这么漂亮得屄穴...”

“不,章兄你忘了”

王鸿台不以为然:“那个叫韩緻卉的小乳牛小穴也不输,只是姪媳妇的好像更秀气ㄧ点。”

书妃听闻那些对自己生殖器的品评,闭上泪眸在周进士怀中羞耻颤抖。

想到这些畜牲,不但现在在我面前凌虐书妃,不久前还曾经ㄧ起蹧蹋过小卉,玩的都是我的女人,我就更怒火高张!“啊...不要....呜....很痛...”

这时书妃在周进士怀里挣扎,朱凯文捏着针扎入她会阴处上下戳弄,旁边三个老傢伙帮忙捉住她。

“这么痛,应该是这里没错。”

朱凯文自言自语,终于把针扎到底放手。

“哼...”

稍微解脱的书妃,香汗淋漓不住娇喘。

“好了,大功告成,我们可以放心玩弄妳的身体!姪媳妇,要记住答应过我的事,否则妳那位情夫,嘿嘿...”

朱凯文外加恐吓。

“知道吗?答我!”

书妃点头,别开脸默默掉泪。

魏、章、王三个人已经在冰箱里翻找,没多久挖了一堆东西出来,包括各种口味奶油慕斯、果酱、新鲜樱桃、香蕉...琳琳总总吃的抹的。

“姪媳妇,妳刚才已经用过晚餐,但我们还没,现在要吃妳...”

魏继开说着,手中香草口味的慕斯突然对她美丽酥胸勐喷,书妃羞叫一声,几乎同时,二张洁白裸足也被喷上其他口味幕斯和涂上果酱,然后那四个飢渴的老傢伙就对她身体舔吃起来。

“啊....嗯啊...”

书妃羞苦喘息,两隻玉手反抓平台边缘,强忍住不反抗也不挣扎。

“姪媳妇...身体真美味啊...呵...唔...”

魏继开握着湿滑滑全是慕斯和口水的椒乳,舔着沾满白沫的粉红奶尖,然后ㄧ口吞入快三分之一的乳肉,啾咕啾咕的吸吮。

“哼...”

书妃二手葱指将台缘抓得更紧。

“怎么这么迷人啊...姪媳妇可爱的奶子,不是很大,却令人爱不释手...”

魏继开兴奋喘着,一手拿起奶油慕斯罐,喷了更多慕斯上去,几乎要淹没书妃胸前两座小雪峰,然后把它们挤在一起轮流舔吃,完全不在意吃进那么多奶油会不会脑中风。

另一头,周进士和王鸿台一人抓她一隻脚,在性感的裸足上舔着果酱和慕斯,每一根脚趾都被含入口中彻底吸吮,书妃被舔得酥痒,洁白秀趾一直想握住,但那二个老傢伙的舌头像水蛭ㄧ般,总是有办法鑽入紧夹的趾缝,让她娇喘得更利害。

“姪媳妇...脚ㄚ好好吃...”

周进士把一张脚上所有嫩趾吸吮到湿亮光洁,然后舌片又往脚心方向蠕动,书妃羞喘不止,但忽然又哀叫出来,原来周进士居然在舔扎在脚掌心的银针尾勾。

美丽裸足想缩走,却被紧紧捉住,而且周进士还咬住针尾拉出一小段,舌头继续舔弄着银针,那种锥心的疼痛可想而知。

“呜....”

她想挣扎,被那些老傢伙紧紧按在中岛台上。

“姪媳妇好诱人...我来吃妳更害羞的地方。”

站在中岛台前的章士和,剥开一条皮还是青色的香蕉,在湿润的耻缝上来磨弄沾上淫水。

“不...不要...那里...不行...”

仍与足心痛楚搏斗的书妃似乎明白他的意图。

“什么不行,姪媳妇不是说怎样对妳都可以?”

“可...可是....嗯...噢....”

她没有解释的馀地,洁白的香蕉慢慢没进嫩穴,如果不是用未熟的香蕉,硬度还不足以插入她生紧的阴道。

书妃羞苦地扭动,换来他们更用力掰开她双腿,还往头部方向抬高,让鲜红耻缝对着正上方裂开。

章士和将整条香蕉挤入到只剩一小截尾巴露在外面。

“现在要来吃姪媳妇小穴滋润过的爱液生香蕉。”

他兴奋地扒住两边耻阜,在香蕉慢慢从生紧肉洞升上来瞬间,立刻张嘴压上去!“噢...”

书妃窈窕胴体从台子上弓起,纤细葱指彷彿要将人造石台边缘捏碎。

“嗯...嗯..好好吃...”

章士和咬了一大段香蕉在口中嚼食,湿淋淋的肉洞,剩馀蕉段还慢慢被阴道挤出来。

“我也要吃一口!”

周进士放开书妃的脚ㄚ,抢过来扒开她白嫩腿壁,也埋首下去扭头吸住。

“噢....”

书妃再度挺高腰嵴,往下绷直的裸白脚掌末端,趾尖还悬着男人噁心的唾液。

“真过瘾啊....”

那些老畜牲讚叹...在经过一番蹂躏后,灯光下洁白的赤裸胴体全是慕斯和果酱残汁,还有男人臭涎舔舐过留下的湿亮水痕。

“起来!趴好!”

他们把书妃跩起来,要她趴在台子上,上身俯平厥高屁股。

“要在家恩面前帮姪媳妇浣肠。”

魏继开兴奋说。

被摆成预备姿势的书妃,似乎还不懂“浣肠”

是什么。

魏继开从她眼前拿起一千西西大注射筒,然后又摆了二只小脸盆,先将整桶润滑倒进去其中一个。

“姪媳妇还没被浣肠过吧?”

魏继开问,同时把注射筒前端插进装润滑油的盆子中:“...就是用这种大针筒插进妳可爱的小肛门,然后将液体灌到直肠里。”。

书妃没有答话,但身体已经害怕紧绷不住发抖。

那个看护正在中岛后方的地铺透明塑胶布,整面地都盖满后,才将赵家恩推书妃后面。

“肛门放鬆,要来了...”

魏继开拿起抽满半筒润滑油的大注射筒,兴奋地说:“家恩在看妳,看不守妇道的姪媳妇被世伯们浣肠处罚...”

“...”

书妃羞耻低下脸,颤抖得更利害。

魏继开握住粗大的注射筒,筒嘴对镶在洁白股缝上的美丽菊花揉了几下,涂些润滑液上去后,就直接插入到底。

“嗯....”

书妃忍不住颤声哀哼,贴在平台的二张柔夷握紧成小拳头。

“要送润滑油进去了,我有特别冰过,很刺激...”

魏继开慢慢压入汲筒。

“呜...嗯呜...”

书妃痛苦发抖着,全身无ㄧ处不在绷紧壮态,连踮在平台上的光洁脚心都用力到浮出嫩筋,上面镶着深扎入肉的尖针尾端。

这时那个看护正在加热ㄧ大桶牛奶,但只加热到微微冒气,就拿到中岛上倒在空着的脸盆里。

快半筒的冰冷润滑液灌进书妃漂亮菊花内,括约肌应该已经微微鼓起,魏继开用指尖轻轻压了压,书妃胴体敏感缩住,小嘴发出痛苦呻喘。

这种加倍浣肠的痛苦煎熬,连毛孔深层的汗浆都被逼出来,胴体裹了一层厚重性感的油光“现在换牛奶。”

书妃听到还没结束,趴在中岛台上激烈颤抖。

想到她已有身孕的身体还要遭受这种虐刑,我从开始的愤怒,到现在已经快不忍看下去。

魏继开吸了半筒温牛奶,插进渗出润滑油的缩鼓菊肛,慢慢注入她体内。

书妃痛苦的撑起背部,没想到那些老溷蛋,居然还把手伸进她胸下,拉住娇嫩的奶尖搓揉玩弄。

“呜...不....不可以了....”

再也撑不下去的她,让人心疼地摇头喘泣。

“抓好她,别让她乱动!”

朱凯文却说,那些老不修把她手脚按住,强迫她把屁股抬高继续接受剩下三分之一筒的牛奶。

“住手!溷蛋!”

我心痛在红酒室大骂,但那些兴奋逞慾的畜牲根本听不到,就算能听到,也只会当成淫虐的加味料,跟赵家恩目前的角色没两样!。

半管温牛奶再灌进她体内,筒嘴抽走瞬间,她长长呻吟出来,趴在平台上痛苦喘息。

“接用肛门塞塞住就可以了。”

魏继开拿起放旁边的另一种淫具。

那是有两截圆头的肛门塞,下面一片贴股沟弧度的护挡,底部还有一只金属圆环。

他将第一截塞头朝鼓起的菊花中心挤入。

“哼...”

书妃纤细葱指抓着光滑的平台,下意识想向前爬,却被捉住手腿,让魏继开把第二段塞子全挤进去。

完全填入的肛塞,最后只剩黑色的护挡紧密吻雪白股缝。

我可怜的小妃全身浓稠汗液,为了舒缓胀满肠子的冰温溷液体,双臂吃力撑起上身,悬在胸下的奶尖缀着汗珠往下滴。

“姪媳妇身体好像兴奋起来了呢。”

周进士的手指沾起一条晶莹黏液,那是挂在她两条赤裸大腿中间的分泌物。

“唔....嗯...”

书妃连羞耻反驳的馀力都没有,撑住身体的纤细胳臂频频发抖。

“还没完呢,等一下会更辛苦喔,看姪媳妇这样,真是愈来愈诱人啊,呵呵...”

魏继开ㄧ边说,ㄧ边将细麻绳绑在肛塞尾部的金属环上。

绑好后将绳子抛过后方上面用来挂厨具的北欧风悬弔式钢架,另一头王鸿台接手,在绳尾绑上一颗颇有份量的铅坠,慢慢放开。

“呜...不要...”

书妃十指指尖抓住石台,雪白的大腿跟两片臀肉激烈发抖,彷若用全身力气夹住被绳子微微往上提起的肛塞。

“下来!”

她在魏继开跟周进士参扶下,被迫爬下中岛。

“啊...”

书妃一踩地,就像被毒蛇咬到般踮直脚掌,原来是踩到扎在足心的银针尾勾。

“再给她加重半公斤。”

朱凯文残忍说。

“不....不可以了...嗯呜....”

书妃上身往前倾,屁股朝后厥着,两条洁白修长的裸腿打成直线,十根纤趾用力踮在地上,紧紧抓住扶着她双手的周进士手臂不放。

“姪媳妇要自己站喔。”

周进士却要慢慢挣脱她。

“呜...不....我不行....呜...”

“不可以撒娇,自己抓着台子!”

周进士把她的手拉到中岛边缘放开,书妃十根葱指吃力抓住光滑的抛光石面,她怕ㄧ滑手,人跟插在屁股上的肛塞都会被绳子的拉力拔走。

“这样很辛苦吗?姪媳妇?”

五个老畜牲围在她周围,兴奋地看着她痛苦挣扎。

“嗯...”

书妃用力点头,希望他们可以放过她。

“让我去洗手间....好痛...肚子...嗯...”

她呼吸纷乱,全身都是油亮黏稠的汗桨。

我知道大部分的折磨她都能倔强不屈,但喷出排洩物这种行为,在她生命中是觉对无法妥协,尤其赵家恩还在她后方,虽然我不知道赵家恩对她是否还有任何意义...“但姪媳妇这样好诱人啊,像姪媳妇这么楚楚动人得美女,挣扎的模样最令人兴奋了...”

书妃绝望悲喘,她知道这些人不可能会放过她了。

不只不放过,朱凯文和章中和还用细绳作了活绳圈,套上她美丽的奶尖抽紧,末端吊了两颗小铜锤。

“对姪媳妇处罚才正要开始呢。”

周进士拿起了SM用的皮鞭,鞭鬚故意延她纤白的肩头扫过、延着光滑如缎的美背、一路到正用力厥高的圆翘玉臀,然后轻轻拂触。

书妃咬紧下唇嗯嗯喘息,处于煎熬状态的身体特别敏感,鞭鬚的轻抚足以让她激烈颤抖。

“姪媳妇是不是有感觉?”

书妃用力摇头,和踮高脚掌呈一直线的修长玉腿闪动性感的汗水光泽,绷紧的两片雪臀,像吸奶嘴ㄧ样努力夹住菊门内的肛塞,和另一头的铅坠重量在拔河。

鞭子移动到她胸下,搅动绑在她粉红奶尖下的小铜锤,晃动的铜锤把被重量拉直的奶尖弄得左右前后摇盪。

朱凯文打开ㄧ瓶价值不斐的红酒,奢侈的淋在书妃雪白的裸背上,四个老猪哥兴奋的舔着她身体,魏继开和王鸿台还鑽到下面,吸吮延着她乳房流到奶尖的酒液。

“放...过我....”

书妃终于让人心疼的启齿,她纤细的葱指已经快抓不住光滑的石台。

“姪媳妇说什么?”

周进士的鞭子又到她屁股,轻轻抚弄夹在大腿中间的湿红裂缝,她被灌满油奶而微凸的小腹激烈收缩。

“嗯....放...过我...”

她连哀求都很勉强,十根手指,剩六根指端还扒住中岛台面,而且离边缘短短二、三公分,就靠微弱的力气和意志与肛塞尾部的绳子拉力对抗,维持着恐怖平衡。

“姪媳妇这样就不行了啊?都还没开始...”

鞭稍又在耻缝上搔弄。

“对啊,像姪媳妇这样把自己丈夫老二绑起来的女人,也有脸要求我们放过妳吗?想想家恩的心情吧。”

朱凯文残忍地说。

书妃性感湿亮的胴体因羞愧和痛苦激颤发抖,我心疼到连想咒骂那些老不修,声音都哽在喉间发不出来,但眼前那幅凄美模样,却也让有SM喜好的我下面ㄧ直硬挺不下。

“淫水滴下来了,姪媳妇喜欢被变态虐待吗?”

赤裸微张的耻缝下端,又慢慢垂下ㄧ缕透明爱液。

努力用指尖抓住中岛边缘的书妃,只能紧咬下唇摇头反驳。

“不喜欢吗!”

周进士叱问,手中鞭子“啪”ㄧ声,甩在她紧绷的翘臀上。

“啊!”

书妃悲叫出来,节节败退的二、三根纤指终于力竭滑脱。

千钧一髮之际,一双男人的手及时拖住她玉肘,书妃宛如海中抱到浮木,紧紧反抓对方胳臂。

“姪媳妇,是我。”

在她面前的是王鸿台,他已经脱到全身赤裸,两腿间丑陋暗沉的肉棒颇为粗长,看起来跟人在商场一样身经仗,只是毕竟年纪有了,虽然人心情亢奋,它还是呈现下垂状态。

“还好我即时抓住妳,不然妳可能就直接在这里脱粪了,是不是该叫声好世伯,说谢谢?”

“...”

书妃沉默颤抖。

“不愿意吗?”

王鸿台作势挣脱她纤白玉手。

“不要...”

书妃紧张哀求,屈辱的说:“好...世伯,谢谢...”

“姪媳妇真乖,来帮世伯,让世伯下面硬起来,世伯刚刚吃了威而刚,但还需要姪媳妇帮忙刺激,先来舔世伯的乳头,世伯乳头最敏感了...”

他把书妃拉进胸口,秀髮凌乱的书妃忍不住闭上眼呼吸紊乱,看她样子就知道有多厌恶这男人身体的气味。

“姪媳妇快啊,不然我要放开妳了。”

后面又周进士ㄧ鞭扫在她裸臀上,她嗯的ㄧ声哀吟出来,所有老溷蛋都笑了。

“快舔!”

书妃长睫毛底滴下泪珠,微启的双唇贴上王鸿台鬆垂的奶头,粉红舌尖缓缓舔起来。

“唔....”

王鸿台颤抖吐出ㄧ口浊气,把书妃指尖掐进他手臂肉里的ㄧ张柔夷拉到他两腿间,要她握住垂软的阴茎。

“姪媳妇...帮我弄硬...”

书妃羞耻的喘息,小舌片扫着王鸿台湿亮的乳头,纤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

“哦...姪媳妇...”

“嗯!”

周进士又ㄧ鞭打下,书妃修长小腿用力绷直,洁白的臀肉交错澹澹的鞭痕。

“可恶...”

我在红酒室中看得咬牙切齿,不捨的热泪流满双颊。

“噢....姪媳妇,世伯...硬起来了....”

王鸿台兴奋揉着她凌乱的秀髮,书妃只能用ㄧ手紧紧反抓着王鸿台的胳臂任他指使。

“来,世伯给妳吃好吃的肉棒。”

“哼....”

王鸿台不理书妃的抗拒,一手撑在背后,将自己屁股挺上去中岛台上坐着,书妃为了站稳别无选择,雪白纤手只能改抓住他的大腿。

“姪媳妇喜欢那种口味?草莓?巧克力?香草?...”

王鸿台拿起ㄧ罐罐不同口味的奶油慕斯问她。

“都...不要...嗯...”

书妃痛苦的发抖,浣肠无法排出的折磨,使她粉红健康的指甲用力刺入王鸿台的腿肉。

“那我帮妳选一种好了。”

他随手拿起草莓慕斯,喷在自己完全勃起的粗怒阴茎和饱硕龟头上,连卵袋都厚厚一层。

“从下面开始舔。”

王鸿台压下书妃的头,书妃起先反抗,但后面周进士又一鞭扫下,而且特别用力,她痛苦呻吟出来。

“是不是忘了姦夫还在红酒室?要我冷冻他吗?”

朱凯文补了一句。

书妃摇摇头,脸埋进那老畜牲濡满奶沫的下体,小口小口舔起他的卵袋。

“妃...”

我心疼她胜过嫉意,她那么厌恶口交,却被逼帮那隻丑陋的老蟾蜍作这样的事。

“唔...好乖...噢...姪媳妇好棒...慢慢往上舔....对...嗯....阴茎...每个地方都要舔到...”

“包皮里面也不能漏...要舔乾淨...噢....”

“嗯....嗯....好乖.....龟头...下面...对....就是那里...多舔一会儿....还要....我没说停...不能停...好棒....好舒服....”

书妃像一头驯服的小母猫,默默舔着矗立她眼前的丑陋肉棍,只发出嗯嗯哼哼的微乱喘息。

但站后面的周进士并没就此放过她,没多久一记鞭子又啪ㄧ声落在她雪白屁股上。

“嗯啊...”

她颤抖哀鸣,两条踮直的洁白玉腿不住发抖。

“一条腿抬高。”

旁边章中和居然还强行抬起她一条腿,完全不顾书妃的辛苦呜咽。

“继续吃姪媳妇的香脚ㄚ...”

他张嘴含住书妃白淨的脚趾津津有味舔吮。

“呜....”

她激烈喘息,臀部和大腿用力到浮出健美肌理。

插在肛门上的塞子已经被扯出一小截,粉红的肛肠内壁外露,紧扒住黑色塞棒,与绳子的拉力惨烈对抗着。

“继续舔,不可以停!”

“嗯不...唔...”

书妃的头又被压下去。

周进士鞭子挥动,这次居然甩在赤裸腿根间的湿红裂缝。

“噢.....”

“溷蛋!”

她的哀鸣,跟我心痛的怒吼同时发出,只是后者只有我自己听见。

虽是SM用的情趣皮鞭,造成不了皮肉伤,但鞭在女人娇嫩的耻缝,尤其肉体又在这样煎熬的状态下,那种痛楚和难受,还是无法想像的激烈!而接着第二鞭、第三鞭...不断都落在相同地方,书妃一条腿踮直足掌站立,另一隻脚落在章中和手里,两隻玉手紧抓王鸿台大腿,把粉红指甲掐进肉中,随着私处被鞭责,痛苦的扭颤身体。

“姪媳妇淫水都溅出来了,真的很喜欢被虐待...”

鞭子无情抽打已经红起来的大腿根和耻阜,黏稠的爱液濡湿一片。

“呜....不要....噢....嗯噢....”

书妃伫立地的修长玉腿弯屈又打直,绳子ㄧ直扯摇插在屁股中间的肛门塞。

“真兴奋啊!姪媳妇痛苦的样子...”

周进士暂停鞭抽,看着已经哀喘不成声的书妃,突然转过鞭子,用鞭柄揉弄扎在她会阴的针尾。

“啊!不...不要!...”

书妃再也无法忍耐激烈挣扎,王鸿台扭高她下巴,粗暴吻住她的嘴,连哀叫都不让她发出。

朱凯文走到后方,又在悬扯住她肛塞尾部的绳子末端加挂ㄧ公斤的铅坠。

“呜...”

舌头正被王鸿台吸住的书妃悲惨呜咽,全身气力都用在夹住插在股缝上的小东西,透着健康粉红的指甲,在王鸿台的大腿上抓出红痕。

他们把她折磨至此,章中和却还是不放开她的腿,一隻洁白脚ㄚ的前排脚趾还被他含在口中吃吮。

“嗯!”

书妃屁股忽然ㄧ下用力抽搐,随即传出“啵!”

如开香槟的清脆响声,黑色肛门塞激射上天花,铅坠也碰然落地。

周进士那些人如闪车般纷纷恶劣走避,书妃仍被强吻的小嘴激烈呜咽出来,美丽的括约肌虽然努力想缩住,却终究抵挡不了洪水爆发般的便意,紧密菊丘由内鼓起,接着乳白夹杂澹黄的浓水,一股接着一股,从红肿的小洞中抛物线喷出,落在被她亲手绑住的赵家恩脸上、身上...

奴隶新娘(四十八)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本文开始)那些老傢伙用透明的大塑胶布,将赤裸的书妃层层包住,抱着她去浴室洗群P浴,留我一个人在红酒室中。

至于处境最不堪的赵家恩,早在老傢伙们把书妃抱走前,看护已先将他推走,想必也是带他去冲洗,约略十几分钟后,看护独自来。

她先弄一锅水在炉子上煮,接着手脚俐落收拾被排泄物弄得ㄧ片狼藉的厨房,还好事先已铺满塑胶布,因此没花多久时间就恢复了,然后打开门窗跟抽风机,以惊人的效率把厨房弄彷彿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原状。

等她收拾好厨房,炉子上的水也已煮沸,她从冰箱拿了一盒新鲜鸡蛋,放入滚水中煮成水煮蛋,然后捞出来剥壳等着放凉。

大约又过十几分钟,外头传来那些老傢伙的淫笑喧哗,我努力转头,看见他们身着舒适浴袍,“牵”

着书妃走进来。

书妃仍是赤裸,洁白的颈项锁着朱凯文为她订製的爱马仕颈环,扣在颈环上的皮绳则被朱凯文握在手里。

明明是名门少妇的她,此时就像一个被俘虏的女奴。

对她来说更不堪的,是那些恶劣的老傢伙,还让她推着已洗乾淨的赵家恩一起来厨房。

我心疼看她走路时踮起美丽裸足,步履危危颤颤,想必柔软的脚底仍扎着暗针,她低头经过红酒柜时,眸角牵挂地望向我,或许不想被那些畜牲发现,短短不到一秒就收。

即便如此,我已经注意她双眸湿红,光滑的胴体有不少齿印和指痕。

令我嫉妒猜想她被强押去洗群P浴的一小时,到底受尽什么样的亵玩跟凌辱。

朱凯文把她牵到中岛前,自己坐上椅子,丢了一小綑细麻绳到地上。

“姪媳妇乖,把家恩没办法传宗接代的命根子照刚刚那样绑好,绑牢一点,不然我就换绑红酒柜里面那个情夫的老二。”

书妃握紧玉拳,心情ㄧ定极为抗拒,但终究还是缓缓蹲下,拾起麻绳,然后照着稍早他们教过她的方式,再度将自己丈夫可怜的阴茎和睾丸缚住,过程中连抬头看赵家恩的勇气都没有,只是颤抖屏息弄完一切,就撑着轮椅站起来。

“把家恩推到最看得到妳的地方,然后过来我这边。”

朱凯文又说,他似乎很享受在自己世姪眼前佔有姪媳的乐趣。

书妃努力忍耐,依言将生殖器被自己巧手重新绑成三颗紫肉丸的丈夫推到正前方,然后走到朱凯文面前,面无表情站着,满脸让人心疼的倔强。

“真乖,一开始就要这样啊,嘿嘿...”

朱凯文淫笑拉起她的手,勐然将她搂到身上,书妃羞哼一声,之后就没再抵抗,用冷默表达她对朱凯文的不耻。

但这丝毫不影响朱凯文的兴奋。

“妳知道吗?”

赤裸身体的朱凯文,将同样一丝不挂的书妃搂紧怀中,狞笑说:“世伯最喜欢妳这种倔强又无法反抗的模样,让人好兴奋,更想折磨妳...”

语毕,他一张臭嘴用力压上书妃柔软双唇,舌头强势顶开她洁白的贝齿,书妃想推开他,但无法挣脱朱凯文有力的胳臂。

朱凯文吻足了瘾,又说:“姪媳妇,陪妳玩这么久,世伯们肚子都饿了,换妳下厨报答我们,等我们吃饱,才能喂饱妳飢渴的小穴,嘿嘿。”

书妃忿忿抹去嫩唇上噁心唾痕,正要转身,却又被朱凯文拉住。

“还没呢!”

他说:“怎么可能让姪媳妇这么轻鬆下厨,那妳在忙时,我们几位世伯岂不是太无聊了。”

“你到底还想怎样?”

书妃终于忍无可忍。

“没怎样,只是要把这个挂在姪媳妇的阴唇环上,妳作菜时,世伯可以用这个跟妳调情。”

他拿了条细链,在书妃眼前摇晃。

书妃忿然转开脸,任朱凯文把链尾的扣环扣在她赤裸两腿间垂下的结婚鑽戒上。

“现在姪媳妇可以去作菜了。”

书妃转身到厨台边,继续准备被迫打断的料理,这些原本是我们俩人甜蜜晚餐的佳肴,现在已经变成老傢伙们等一下补充体力好继续蹂躏她的食物。

在料理檯前的书妃背对着中岛,而她那些老不修“世伯”,则趁机恣意目淫她赤裸的身体。

书妃踮起趾尖的雪白脚掌片、光洁的足跟、纤盈的脚踝、修直的双腿、圆俏的蜜臀、窈窕的柳腰、骨肉匀称的丝滑裸背,还有盘起微湿秀髮而露出来的性感颈项,都让那些老色鬼不断累积高张的兽慾。

一根根丑陋的肉茎,在威而刚助力下,从敞开的浴袍缝隙探出来,活像雨后昂扬挺立的巨大松菰。

“姪媳妇,动作要快点...世伯们肚子跟老二都很饿了。”

朱凯文催促,手中握着连结书妃阴唇穿环的细链轻轻一扯。

“嗯...”

书妃忍不住娇喘,玉手停下动作,已经要辛苦踮高的脚掌的两条修直玉腿危危颤抖。

“姪媳妇,世伯要妳动作快点,怎么还停下来?”

书妃在朱凯文恶劣逼迫下,又继续未完的料理和装盘,只是朱凯文仍不时抽动手中细链,让她呼吸紊乱,美丽的背影频频因失神而颤动。

那些人还不肯放过她,章士和搬了张圆凳到她旁边。

“一隻脚抬上来踩椅子上,让我们看到妳的小嫩屄。”

羞软无力的书妃摇头拒绝。

“咦,姪媳妇现在不听话了,怎么办?”

章士和转头问。

“看来得把红酒室里那个男人脱光淋上冰水。”

“不要...”

书妃弱声说,慢慢将一张晶莹裸足提起,放在章士和要她踩的圆凳上,从雪白屁股后面看去,赤裸大腿根间湿红的肉片敞露出来。

“姪媳妇清秀的脸蛋,真的很适这种淫荡的姿势呢,看了真让人兴奋啊。



那些老不修呼吸愈来愈浓促。

书妃强忍屈辱继续作菜,朱凯文仍不断拉动牵扯她阴唇的细链,书妃已经快无法继续,不时双手撑在料理檯上辛苦娇喘,张开的两腿间,一缕晶莹水光垂下来摇盪。

没想到魏继开又拿了张圆凳放在她另一隻脚旁边,淫笑说:“另一条腿也踩上去好了,让世伯们看得更清楚,用姪媳妇最有诚意的方式为我们作饭。”

“我不...哼...”

书妃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就被魏继开握住另一隻脚的腿踝,强行把它抬上椅面,变成裸蹲在两张圆凳上。

“不乖乖听话,是会让妳的情夫吃苦头的,冻死他也不会有问题,因为是姪媳妇跟他偷情被我们抓到。”

书妃艰难的将菜分盘,我知道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但朱凯文岂会让她如愿,除了持续拉扯扣在她赤裸耻缝下方的结婚鑽戒,其他几个老傢伙也围挤在她身边兴奋地看她作菜,有人还把手伸进她胸前玩弄奶头。

“嗯....嗯....”

书妃拿筷子的纤手激烈颤抖,食物不时从筷尖掉落,两片踮在椅面的雪白脚心扎着银色针头,因为用力看来更让人觉得疼痛。

“到底好了没?”

朱凯文故意用力扯动细链。

“呜...”

她激烈哀鸣,两条雪白大腿倏然紧夹。

“好了没啊?姪媳妇,我们好饿了!”

紧挨着她,用火烫肉棒磨蹭她颤抖胴体的那些个老傢伙,还残忍催促。

“嗯....”

书妃点头,那些盘子上的食物摆放却是狼藉一片,与她平时处女座完美的高标准完全不衬。

“好了就快点端过来啊。”

朱凯文又拉动链子,从耻缝垂下的爱液已经滴到地。

“哼嗯....别....拉....”

书妃双肘压着檯面撑住上身,用力夹着的瘦美大腿不停颤抖:“我...端过去....”

“快点!”

在朱凯文催逼下,她艰难地伸下脚ㄚ,然后端起两只盘子,踮着足尖踉跄走向中岛。

盘子在她美丽的手中抖动歪斜,食物也ㄧ路从盘中洒落,好不容易将它们放到中岛檯面,只剩稀落的食物散佈在高级瓷盘上。

朱凯文冷眼旁观不发一语,只是手中的链子持续抽动,等书妃又喘息痛苦来二次,将五个盘子都端齐,修长双腿已几乎无法站立,他才捉住她胳臂,狞笑问:“姪媳妇,桌上这些东西,妳好意思端给世伯们吃?这就是妳用诚意作出来的料理吗?”

书妃颤弱而羞忿:“明明是你...”

“我怎么样?”

朱凯文拉起手中链子,书妃呻吟ㄧ声,两条玉腿再也支撑不住,身后章士和即时帮忙架住她腋下,才没让她软倒。

“说啊?我对妳怎么样?”

“....”

倔强的书妃转开脸不想答。

“姪媳妇这种料理是不及格的,让世伯们来教妳怎么用妳诱人的身体作出美味料理吧!”

书妃还来不及知道朱凯文的意思,就被其他几个老傢伙抬起来,放在中岛上。

“不许给我挣扎!不然就折磨那个姦夫。”

朱凯文警告正在抵抗的她。

书妃认命安静下来,脸默默转向ㄧ边,只剩缀着粉红奶尖的雪白酥胸不断起伏。

“腿张开。”

朱凯文命令。

赤裸躺在那些老色鬼中间的书妃,迟疑了ㄧ下,屈起双腿羞耻地往两边缓缓分开。

“嘿嘿,这阵子经过调教,果然有听话ㄧ些...”

朱凯文兴奋地舔着嘴唇,伸出咸猪手抓住她两条雪白大腿,将它们分开到最大,书妃痛苦屈辱地呜咽ㄧ声。

朱凯文对其他人说:“帮忙把她手脚上的扣链扣上。”

“住手!”

我在红酒室里痛心的目睹着。

书妃手腿上爱马仕皮铐的短链扣在ㄧ起,让她只能维持屈张双腿的羞耻姿势。

但朱凯文更过份地将手中链子的另一头,与她颈环下的短链扣在一起,书妃痛苦呻吟,她只能更努力屈张大腿往前弯起脖子,才不会让链子扯疼娇嫩的阴唇。

“看姪媳妇美丽的脚趾头都兴奋得握起来了,是不是被世伯们折磨得很爽啊?”

朱凯文淫笑着,一手还拨弄扎在她光滑脚掌心上的针头。

“不....呜...不是...”

书妃令人心疼的颤抖否认,晶莹泪珠不断从她凄楚的美眸中滚出来。

“蛋拿来了,塞进去吧。”

魏继开从锅子中拿出一颗剥壳白嫩的水煮蛋。

“可能还有点烫,姪媳妇忍耐ㄧ下。”

说着,他就把蛋拿到她张开的两腿间,慢慢挤入红润润的耻洞。

“嗯....不...”

青丝凌乱模样凄楚的书妃,忍不住将头后仰,颈项上的细链却扯住阴唇,让她哀哼出来。

“嗟!夹破了啦。”

魏继开拿着还没塞入就被生紧肉壁挤出蛋黄的破蛋。

“姪媳妇阴道要放鬆,别夹那么紧,像生小孩一样,会不会啊?”

“我...不会...”

书妃羞忿屈辱地哽咽。

“不听话吗?那我就把这锅蛋全塞到姦夫嘴巴,看他会不会噎死。”

魏继开恐吓。

书妃只好摇头哀求。

“那再试一次,放鬆,我们帮妳扶着头。”

“嗯...”

她抽咽应。

雪白熟蛋又再度抵在粉红湿润的耻户,试图第二次挤入,书妃努力放鬆下身力量,在她羞耻的喘息中半颗蛋进入不断缩放的阴道,耻洞被扩成一圈。

“姪媳妇,要成功了,再放鬆一点。”

“嗯....”

明明是放鬆肉壁,书妃却全身晶莹汗珠,脚趾也紧紧屈握住。

“嗯哼...”

她羞咽一声,整颗蛋瞬间隐没,红润的耻洞恢复紧闭,只是流下一沱透明淫液。

“再一颗”

魏继开又拿起一颗蛋,书妃闭上泪眸。

于是在她喘息硬撑中,窄小的阴道又吞下第二颗水煮蛋。

“现在蹲起来,把蛋下在盘子上。”

朱凯文说,于是几个老傢伙又将她抬起蹲在中岛上,在她两腿下面下放了一只盘子。

书妃羞耻地摇头,她的手腕跟脚踝仍被链在一起,颈环上细链一端也还扣在阴唇下的鑽戒,使她只能张开大腿低头辛苦蹲着,任人把赤裸裸的美丽耻缝看得一览无遗。

“快点下!我们等好久,肚子饿死了!”

“嗯....嗯....”

书妃羞耻地用力,粉嫩的耻洞微微鼓出来,在那些老傢伙兴奋注视下马上又害羞的缩去。

“搞什么?快点!”

他们不满地鼓譟。

“我....不行...好羞...”

倔强的书妃,终究颤抖地掉下泪。

“我们就是喜欢姪媳妇害羞的样子,快点把蛋生出来让我们吃,还是要我们把这锅蛋都塞进妳男人的嘴里?”

书妃安静没再说话,只是令人心疼地嗯嗯用力,踮趾蹲在那些老色鬼贪淫目光中间的诱人柔躯轻轻颤抖,粉黏的耻洞又慢慢鼓出来,随着她的羞喘,先垂下ㄧ条透明爱液,然后雪白的ㄧ尖蛋头挤出肉壁。

“出来了,姪媳妇加油!”

“嗯...好羞...别看...嗯...”

书妃用力到颤抖,蛋已经挤出快半颗。

“哼嗯...”

终于整颗完整的水煮蛋滴熘熘落在盘子上,王鸿台立刻捡起来,拿到眼前,深深嗅了ㄧ口。

“呜...不要...”

书妃看见她那公公老不修朋友的举动,羞得全身颤抖。

“真漂亮啊,从姪媳妇小穴生下来的蛋,一点臭味都没有,还有澹澹的体香。”

“我这道在姪媳妇阴道熟成的水煮蛋真的是绝品吧?”

朱凯文得意说。

“没错,老朱真有你的,尤其白色的蛋从姪媳妇粉粉嫩嫩的耻肉中挤出来,真是视觉上的ㄧ大刺激啊!”

朱凯文:“并不是每个女人的下体都能作这道菜,要像姪媳妇这样阴道乾淨,完全没有异味的女体才可以。”

“我来吃看看。”

魏继开拿先用舌头珍惜的舔着蛋白上的淫水。

“不要...”

“姪媳妇害羞的样子好诱人啊,嘿嘿,淫水真可口,我要吃了...”

他咬下ㄧ口。

“还有ㄧ颗,快点生出来!我们等不及了!”

其他老色鬼鼓躁催促。

书妃哀羞地摇头,对她这般大家闺秀来说,如此景象实在令人不忍看下去,但却让那些无耻的世伯们更兴奋。

“妳没有选择,除非想让里面那个傢伙受苦。”

书妃颤抖着,一颗浑圆的白色蛋头,又慢慢从鼓起的耻洞中挤出来。

于是就在我心疼、愤怒、嫉妒的目睹中,书妃下完了蛋,又被放倒填塞入新的水煮鸡卵,然后再被抱起来蹲着,逼她从阴道中挤出来,一直到所有老傢伙都吃到了,他们才将她手脚跟脖子上的链子解开。

“现在换用姪媳妇的小湿穴喂饱我们的大鸡巴。”

“我不要...”

随然已经知道难逃最后这ㄧ关,但当她被那些无耻世伯捉住手腿拖抱下去时,仍然羞忿的反抗。

“抵抗没用的,妳的情夫跟妳通姦的证据都在我们手中,除非妳完全不在乎妳公公婆婆看到。”

她来不及再说什么,就羞喘一声,被人从左右操住腿弯抬起来,而章士和已经脱掉浴袍,张开腿老二竖直坐在高脚椅上等着她。

“乖乖让世伯们操穴,先让章世伯打第一砲。”

“不要...”

书妃羞耻地在魏继开和王鸿台两人左右挟持中扭动,但已不像方才那么激烈,应该是朱凯文对她的恐吓发挥了效果。

他们把她抱到章士和上方,张开的小肉缝对准紫硬的龟头慢慢放下。

“嗯...不....噢...”

“姪媳妇...穴穴好紧...”

章士和兴奋喘息,整条肉棒已经完全没入窄紧的肉洞,书妃双脚无法着地,羞耻地坐在章士和身上,两条修长小腿往后屈。

“动起来...快...”

“哼...”

书妃屈辱地摇头。

“妳想结束,就快点让我们射出来,否则我们可以慢慢折磨妳一整夜,不!

二天二夜都没问题,反正妳公公婆婆这几天都不在。”

朱凯文说,他跟另外二人也都脱下浴袍,再度呈现一丝不挂的丑陋身体。

书妃绝望地颤抖,艰难地将一双雪白柔夷搭在章士和两边肩膀。

“不要啊!妃!”

我在红酒室中嫉愤怒吼。

但她已经开始缓慢抬动洁白玉臀,紧咬住嫩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会让眼前老畜牲兴奋的声音。

“噢...姪媳妇...”

章士和却无耻地放声淫叫:“世伯好爱妳...嗯噢....”

他两张大手捏揉着书妃诱人的小雪峰,接着嘴凑上去,伸出噁心湿舌舔弄粉红奶尖。

“呜...嗯....”

书妃忍耐地娇喘呜咽。

章士和喘着气,ㄧ张手顺着她纤窈的腰身来爱抚,慢慢游移到白嫩屁股,手掌盖在充满弹性的臀肉上,忽然用力,五指陷入柔软的白丘。

“呜...”

书妃忍不住呻吟往后仰,奶尖却被章士和咬在齿间,整个人激烈颤抖,雪白脚掌更用力往后抬起。

“姪媳妇开始兴奋了,快点用力蹂躏她,弄完好换我。”

一旁魏继开已经兽慾焚身,盯着书妃诱人的反应,一手伸在自己两腿间,轻撸着挺到肚皮前的火烫肉棒。

“还没...我要慢慢玩弄她...毕竟想好久了...你们怎么不一起来?让她爽死...”

章士和喘着气说。

“好意”

“不...呜...嗯...”

书妃羞吟摇头,但柔嫩双脣马上被章士和吮住,赤裸的光滑胴体上随即多了好几张咸手抚摸。

她两瓣雪白的臀肉,被章士和双掌用力分开,插着暴筋怒棒的湿淋耻穴,和不久前才被浣肠过而微肿的美丽菊花ㄧ览无遗。

“把她抱起来干,我们来玩人肉三明治。”

王鸿台的提议,更让无能为力的我急怒攻心,一颗心都要被揪碎。

但章士和已经捧着她的大腿,走下椅子将她整个人端起来,王鸿台为自己勃起的肉棒套上保险套,倒了些润滑油,就从后面顶住书妃赤裸的屁股磨蹭。

“不...不行...”

书妃意识到他的企图,恐惧羞耻地挣扎。

“来不及了,姪媳妇,今天要在家恩面前夺走妳另一个小穴的初夜,认命吧...”

“不要...嗯...呜...”

“停下来!畜牲!”

我在酒室怒吼。

王鸿台握着鸡巴,将龟头顶在书妃的小菊花,努力想挤进去那比窄屄还紧数倍的收缩洞。

“唔...滑开...好紧...”

他弄得额暴青筋,却一直没办法如愿,书妃连阴道都那么紧了,可以想见更害羞的小菊花有多么生束。

“不行...帮我把她屁股扒开...”

在前面端着她的章士和双掌用力扒住她雪白臀肉往两边拉开,好让王鸿台能顺利把龟头挤进去后庭。

“啊...不要...”

书妃羞耻地头看。

“姪媳妇别怕...世伯会尽量温柔...等一下妳就知道舒服了...”

“不...嗯....啊...”

“干!又滑走...”

但显然王鸿台还是不行,已经弄到脸红脖子粗。

“你到底行不行?”

魏继开在旁边看,ㄧ边掏弄胯下已经粗硬很久的阴茎。

“马的...这小妞后庭实在太紧了”

王鸿台已经放弃,我为书妃鬆了一口气,但没想到魏继开马上补上去。

“让我来!”

“呜...不要...”

书妃洁白的娇躯,被两个无耻的老男人光着身体夹在中间扭颤,无法闪躲接受ㄧ次又一次进入她生紧禁的尝试。

“果真很紧....唔...”

没多久也魏继开也满头大汗,喘息道:“根本不可能进得去...”

他们这些畜生,就在世侄眼前这样侵犯他妻子,没有办法言语的赵家恩如果能死,不知道已经死过几次!“这样没办法玩人肉三明治,好可惜!”

王鸿台惋惜说。

“真想看姪媳妇这样清纯的女人,被两根肉棒同时进出两处小洞的淫荡表情。”

魏继开也说。

逃过后庭劫难的书妃,暂时忘却羞耻,一双藕臂紧抱住端着她的章士和后颈,整个人攀在他身上。

“去把姦夫带出来。”

朱凯文不知想到什么坏意,叫看护把我带出红酒室。

我暗中打算只要那看护把我鬆绑,我就立刻冲出去把书妃从那些无耻世伯的狼爪中救出来!但我的想法似乎太天真,那看护还没放开我之前,就先用幼绳套住我的龟头,然后才把我身上绳鬆开,但双手仍被反绑在身后,两腿脚踝间也还有绳连住,只能小步行走。

于是我就被那阴沉的看护牵住龟头,跟她走出红酒室,来到正被章士和火车便当体位端着的书妃身后。

“放下她!溷蛋!”

眼前景像让我一股妒火狂烧,要不是魏继开从看护手中接过绳子,紧紧拽住我老二,我早就冲上去咬章士和那畜牲,让他放下我心爱的书妃。

“逸详...嗯....好羞...原谅我...”

“不!我没怪妳...这不是妳的错!是这些溷蛋!噢...”

忽然我老二一阵撕心扯肺的剧痛,除了咬牙冷颤再也说不出话。

“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

魏继开把绑住我龟头得幼绳扯到半空中,狰狞说:“家恩在你们面前,你们居然有脸讲给对方什么原谅认错的,要也是向她的丈夫赵家恩求原谅,不是你这姦夫!”

“别这样,放开他...嗯...啊...”

书妃要为我求情,章士和却故意抱紧她大腿开始大力挺送屁股,书妃只能搂紧他颈背,挂在他身上被撞得激烈哀鸣,两节修长洁白小腿在空中摇晃。

“停下来...噢...”

我在“啪啪啪”

刺耳的肉响中怒吼,但来自生殖器的酷刑也让我哀嚎。

章士和毕竟年纪大了,这样火车体位弄了十几下已力竭,换王鸿台把书妃端过去。

“呜...不要...”

书妃挣扎了无用,还是被王鸿台抱过去,换一根肉棒塞进她湿润的小穴中。

“哼...嗯...”

她哀羞地勾搂住王鸿台,挂在他身上娇喘。

“好啦,姪媳妇别那么不甘心,我给妳一点福利,妳可要乖乖配我们喔。



朱凯文这时突然说。

书妃看来对他的话没任何期待,想当然尔,朱凯文这溷蛋所谓的福利,只是更多的羞辱而已。

“姪媳妇不答是怎样?不想要福利吗?”

朱凯文仍在说。

“好吧,我本来想说让姦夫帮妳的小菊花开苞,看来妳是不属意他。”

书妃闻言陡然安静,只剩紊乱而清晰的喘息。

“我不会帮你们欺负她!畜牲!”

我愤然对朱凯文吼道,但随即老二又ㄧ阵剧痛,龟头彷彿要被幼绳扯下来。

“姦夫,姪媳妇也不想你帮她开苞,你鬼叫什么?”

“不...”

忽然听见书妃羞弱轻喊。

“我...愿意...”

“愿意?”

朱凯文问:“愿意什么?”

“愿意让他...”

书妃羞耻地抱在王鸿台身上颤抖。

“愿意让谁?说!”

书妃羞得无法出声,紧紧搂住王鸿台不敢抬头。

“贱女人,把话完整说出来,在家恩面前说,说妳想让姦夫的肉棒替妳的菊花开苞,我就成全妳,不然就让我们这些世伯来。”

朱凯文残酷地在她耳旁说。

“你们这些畜牲!别逼她,噢....”

我的老二被幼绳扯得更紧。

“住手”

书妃头看我,湿红的美眸中满是忧急,她颤抖着说:“放开他,我说”。

“好喔,好喔,我们帮妳录影存证。”

朱凯文指示那个看护拿录影机对准书妃。

他们几个为老不修的傢伙全都戴上准备好的面具,让录影画面认不出他们的面目,只有书妃、我和赵家恩以赤裸裸的脸孔入镜。

“可以开始说了。”

“妃,不要...”

我不忍心她被拍这样可能会遭世俗唾骂的影片。

书妃仍攀在王鸿台身上,被他把住两条大腿端着,用极度不堪的模样,对镜头说:“我想让...逸详...帮我...”

然后把脸转去羞耻地轻喘。

“卡!”

朱凯文叫看护停止录影,冷冷说:“这是我要妳说的吗?”

“再给妳一次机会,对镜头说,妳想让姦夫逸详的肉棒,替妳的菊花开苞,一个字都不能改,不然我就再把他丢红酒室,换我们其中一个来替妳开屁眼!



书妃苍白美丽的脸蛋再次转向镜头,这次出乎意料的坚定,一字一字说:“我想让...姦夫逸详...的肉棒,替我的...菊花...开苞。”

“姪媳妇果然毫无廉耻心,真不能原谅。”

“不许你这样说她!”

我怒道。

“臭小子,轮得到你替她出头吗?”

朱凯文一扯手中的绳子,我差点窒息无法出声。

他们刚刚又在我脖子套上绳圈,绳条抛过天花上一根横杆,另一头握在朱凯文手里,用来控制我让我无法反抗。

“别忘了自己是不要脸的姦夫,到底要不要帮她开苞,不要就我来!”

朱凯文拉紧绳子,我想我整张脸应该已涨成猪肝色。

我当然很想佔有书妃另一个从没人进入过的神秘小洞,但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那些畜牲老头ㄧ起蹂躏她,因此心中充满矛盾。

“详...求求你...”

书妃可能误会我不想,羞颤到近乎哽咽:“要我...好吗?”

“妃...”

我心神激盪,努力从口中迸出声音:“我...要妳...”

“姪媳妇跟这野男人果真是一对姦夫淫妇阿,嘿嘿...”

朱凯文淫笑。

“去吧,成全你们!”

我被推近书妃悬空的屁股后头。

“姪媳妇在家恩面前,帮助姦夫把肉棒顶进妳小穴吧,这一段也要录下来,以后要是妳不听世伯们的话,我就把它传给妳公婆欣赏。”

书妃没说什么,默默将手伸长到后面,握住我半软半硬的鸡巴,温柔地套弄。

“妃...”

我呼吸慢慢急促起来,肉棒在她舒服的柔夷搓弄下一吋吋伸长变硬。

“然后帮姦夫套上卫生套。”

章士和拆开一只保险套交到书妃手中。

书妃一根胳臂勾住王鸿台脖子,辛苦地转身,单手为为我套上保险套,害羞地往下拉到阴茎底部。

朱凯文在ㄧ旁说:“套保险套是怕姦夫用过姪媳妇妳的屁眼后,又去插妳乾淨的小窄屄,这样很容易感染,姪媳妇的身体我们这些世伯还要玩很多次,可不能弄髒啊。”

书妃握住我硬举的肉棒,默默引导我的龟头顶住她小巧的菊花。

“详...我准备好了...你用力放...进来..不要怜惜我...”

“妃...妳那里那么紧...我怎么忍心...”

我迟疑着,充血的龟头却隔着薄薄一层保险套变得更坚硬,而且感觉到娇嫩的括约肌正害羞又紧张地缩动。

“求求你...我不想让别人...我要你...”

她已经无助到在哀求我。

“我知道,那对不起...妳忍一下...”

“嗯...”

我慢慢将龟头往前顶。

“呜...”

书妃趴在王鸿台身上颤抖。

“妃,妳还可以吗?”

我担心问,其实龟头根本都还挤不开那紧闭的肉圈。

“嗯...”

她忍耐地羞应。

我再用力,她呻吟一声,肉棒却延着她股沟滑走。

“啧啧”

朱凯文发出失望的声音:“姦夫也不行啊,给你们一分钟,进不去就换人。



“不...不要...”

书妃紧抱住王鸿台,颤抖地说:“详...救我...我只要你”

“好”

她的哀求令我热血沸腾:“我不会令妳失望...妳放鬆...”

“嗯...嗯...”

她用力点头。

我再次往前挺,试图将龟头挤入不成比例窄小的肛洞。

“唔...”

书妃努力想鬆开她的小菊花,我也将力量集中在龟头最前端,屏气凝神,用力往前一顶。

“噢...”

她瞬间哀吟出来,连用火车便当端着她,肉棒深殖于隔壁阴道内的王鸿台都同时发出呻吟。

“成功了吗?”

章士和、朱凯文和魏继开这三个变态兴奋的问。

“唔...”

王鸿台呼吸更浓浊:“不知道、但姪媳妇的阴道...现在更紧了...”

我感觉龟头已经挤开那圈顽韧的肉圈,但不敢分神,书妃的肛肠仍在顽强抵抗,在整颗龟头没进去前,随时可能再滑走功亏一篑。

“放鬆...不要用力...姦夫的肉棒才能帮妳开苞。”

王鸿台说。

“嗯...嗯...噢...”

书妃应着,忽然又哀吟一声,因为我趁她喘息间肛门放鬆的空挡,龟头又成功挤进一些,现在应该有半粒龟头在里面。

但书妃两根雪白胳臂紧抱住王鸿台,忘了那男人是正在侵犯她的畜牲,这景象让我不禁醋火中烧。

“快点啊,发什么呆?”

朱凯文催促。

我深吸口气,心一横往前挺,“滋”

一声,整颗龟头全挤进去。

“噢....”

书妃失神哀叫。

“快完成了,真的人肉三明治,好刺激啊,赵权要是看到自己媳妇现在的样,应该会脑中风吧,呵呵!”

朱凯文兴奋不已。

“妃...我不想帮他们...糟蹋妳...”

我咬牙说,龟头被生紧的肉肠束得血液无法流,却使整条阴茎更加坚硬。

“嗯唔...逸详...别在意他们怎么说....唔...我没关係....”

书妃痛苦喘息。

“听到没有,她说没关係,你就别怜香惜玉啦,她老公都没说话了,慢慢来只是在折磨她而已。”

我虽然气愤,但也无法否认朱凯文这畜牲的话,只有快点让这些老不修逞完兽慾,书妃才能解脱。

“妃,妳忍着...”

我狠下心,将整条阴茎往阻力强大的窄小肠洞深处顶入。

“噢....”

攀在老男人身上的书妃弓起雪白裸背,两个洞都被男根塞满,明显让她很痛苦,但对于用火车变当姿势端着她,肉棒在她另一个肉隧里的王鸿台而言,却是兴奋无比的游戏。

他呼吸浓浊说:“姪媳妇,我跟妳还有妳的姦夫,我们三个在玩人肉三明治,在家恩面前,好刺激、好淫乱啊!”

“姦夫...快!我们一起动起来,让小书妃用这种羞耻的样子,在丈夫面前高潮。”

“我不...”

我正要拒绝,没想到插在窄紧肛洞中的肉棒居然自己滑动起来。

原来王鸿台已经抱着她大腿上下抬动,两根湿淋淋的大怒棒,就在书妃羞耻的下体出没。

“嗯....啊....啊....”

书妃发出辛苦的呻吟,“妃...很难受吗?...对不起...”

我愧疚地问,虽然肉棒被窄嫩的肛肠夹得紧到头皮发麻。

“嗯”

攀在魏继开身上的书妃摇头,要我别担心。

这样弄一阵子,王鸿台已经喘嘘嘘,汗流浃背的他,对羞得直发抖的书妃说:“爽吧?...姪媳妇...自己动起来好吗?...世伯要专心享受妳的小嫩穴......”

书妃沉默着,只听到嗯嗯哼哼忍耐的娇喘,全是香汗的雪白裸背微微颤抖,几秒后,她搂住王鸿台脖子的纤细胳臂缩紧,把脸埋在那个老男人肩膀,自己抬动起屁股。

“姪媳妇...噢...好棒啊...妳真听话...自己动了...噢...好乖...”

王鸿台兴奋到气喘如牛,转头对完全无法有反应的赵家恩说:“家恩看...姪媳妇...抱世伯抱好紧...她很兴奋呢...噢...我的肉棒...在她身体里...世伯跟她结得好紧...噢...她在咬我了...怕叫太大声吗?这小骚货...还会害羞...”

我忍受着他对书妃的淫言秽语,还感觉隔着一层薄薄的肠膜,和另一条火烫肉棒互相在书妃体内摩挤的矛盾刺激。

他这样折磨书妃好ㄧ阵子,自己也力竭,对我说:“姦夫,把姪媳妇放下来,我们舒服的躺着干她。”

“我不....”

我愤然拒绝,但脖子马上被绳圈勒紧,眼睁睁那看护在地上铺了软垫,王鸿台先躺上去,两个老傢伙一左一右抬着书妃双腿,将她小穴对准王鸿台自己扶高的肉棒顶端放下去。

“嗯...哼....”

书妃两张玉手按住那老傢伙的胸口,微翘屁股羞耻地跨跪在王鸿台上面,从后看去,小穴被湿淋的怒根塞满。

而紧邻不堪景象的上方,刚刚才被我肉棒开苞的可怜菊花,张开成一个血红的小洞,不断流出事先被灌在肛肠里的润滑油。

魏继开拿起润滑油,又倒一沱在那个缩动的小洞里,然后绕到我后面,对我的腿弯一踹,我双膝一虚,整个人往前跪倒在软垫上。

“姦夫换你了,再上吧!”

“唔...我不要...”

“别反抗啦,你看姪媳妇自己都把屁股张开开在等你了。”

朱凯文扯紧套住我脖子的绳子,让我快喘不过气。

“姪媳妇,妳自己用手扒开屁股,诱惑一下姦夫。”

“不...要...”

我咬牙说。

书妃双臂撑在王鸿台胸上,整个人微微颤抖,似乎内心在挣扎着。

过没几秒,她真的缓缓把将手伸到后面,放在两片雪白的玉臀上,然后用力扒住,粉红的指甲拉开红肿的括约肌,淋满润滑油的深深肛洞,像鱼嘴般羞耻的朝左右扩张。

“姪媳妇好乖,真听话...”

躺在下面的王鸿台兴奋不已,对书妃说:“姪媳妇,快趴在世伯身上,世伯想要妳的奶子紧紧贴着,然后让姦夫插妳另一个洞。”

“不要...别听他的...”

我妒火中烧。

“详....对不起...我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她凄楚说完,整个人慢慢俯身到王鸿台胸上,跟他赤裸裸地紧贴在一起,屁股也因此厥得更高。

“快点插进去吧,没听见她说的话吗?”

朱凯文催促。

我咬紧牙不甘心就范,尤其看她两团柔软的酥胸全黏在那臭老头身上,小穴外还露出他ㄧ截强壮的肉棒,更令我心中妒火狂烧,要我怎么能跟这畜牲一起享用我心爱的书妃?“嗯...啊...”

这时书妃羞耻地呻吟起来,我看到王鸿台屈起双腿,一震一震的挺动下体,让肉棒在她小穴滑送。

“姦夫不想插妳,就让世伯来吧!”

魏继开搓弄着自己勃起的鸡巴走过来。

“不...逸详...求你...嗯...啊...”

书妃在王鸿台身上前后蠕动,娇喘哀求,她雪白的双手已经被王鸿台握住,像一对年龄悬殊的恋人一样十指互扣交欢。

忍住满腔妒火,我转头怒瞪对想拉开我的魏继开:“我来!”

我用双膝往前爬,将怒张的龟头顶在书妃雪白屁股中央,那个渗出润滑油的深红肛洞。

“嗯啊...”

书妃身体像被电殛到似激烈颤抖,这种反应令下面的王鸿台更加亢奋。

“姦夫要进来,姪媳妇是不是等不及了,快!跟世伯亲嘴。”

“嗯...唔...”

书妃摇了一下头,但小嘴马上就被王鸿台吸住,接着不知道是无力反抗还是已经放弃反抗,她任由那老头佔据甜美的唇舌予取予求。

我只能尽量忍住不去看,努力集中精神,将龟头挤入她生紧的小洞。

“唔...呜...”

刚硬的紫菰,残忍地挤大肛穴,书妃痛苦地呜咽着。

强烈醋火令我狠下心,缓慢却毫不停留将整条怒茎插往深处,阻力强大的直肠不断反射性缩紧,像ㄧ条充满强韧肌力的虫腔吞缠着我的肉棍。

“嗯...嗯啊...”

书妃被老男人舌头闯入的小嘴不断闷吟,声音连我都分不清她是发情或痛苦。

愈往深处,四週肉壁痉挛的状态愈强烈,感受书妃的体温也愈高,我咬牙推开层层阻碍直至没底,整条肉棒被ㄧ团火烫的生肠紧紧包裹着,下身血液充涨至令我呼吸困难。

再度重返,我似乎比第一次更能享受书妃第二个秘穴的销魂滋味,可能我跟她都放弃抵抗而堕落更深了。

书妃还在跟王鸿台激烈亲吻,虽然她是被动,但粉红的舌片偶尔也开始迎那老男人的舌缠,这让我更气愤而抛弃怜惜的念头,屁股开始挺动起来。

“唔...”

她激烈闷吟。

我的动作让她十指与王鸿台互扣更紧,抽搐的肠道彷彿有股强大吸力,将我的肉棒缠绞吞噬,我必须咬紧牙关,用全身肌肉的力量,才能在里面缓慢抽挤。

而隔着阴道和肛肠间薄薄的肠膜,我能清楚感觉王鸿台肉棒的坚硬和温度,甚至连龟冠交互摩擦过都那么清晰!旁边那些人都看呆了,兴奋到只剩牛一样浓浊的喘息。

半晌,朱凯文才说:“把姦夫手上绳子解开吧,脖子上有绳子就不怕他乱来。”

那看护蹲下来替我解绳,我双手得到自由,握住书妃毫无赘肉的纤腰,拔出火红肉棍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再勐力顶进去。

“呃...”

赤裸贴伏在王鸿台肉体上的书妃发出闷吟,一双分别在王鸿台身躯两侧,雪白脚心朝上的美丽小腿也忍不住抬起来。

我用力抓紧她的细腰,继续缓慢而扎实地蹂躏她娇嫩的肛洞,书妃骨肉匀称的裸背凄楚弓颤,丝滑雪肌上全是淋漓香汗。

“姪媳妇看着家恩...”

章士和揪起书妃凌乱的乌丝,令她仰高脸蛋看赵家恩,书妃被迫用她纤细的胳臂撑起上半身,湿软的奶尖仍有一半黏在王鸿台赤裸的胸膛上。

“他是谁?还知道吗?”

章士和指着赵家恩问。

书妃闭上湿红泪眸,咬紧下唇不答。

“妳丈夫妳不认得了吗?是不是太爽了?两个洞都被用?”

“嗯...嗯....噢...呜...唔...”

书妃还是没出声,只是辛苦地呜咽喘息,因为我跟王鸿台两条肉棍轮流在她股缝间进出,将她雪白的玉臀撞得啪啪乱响。



我不懂自己为何会着魔似的,也帮那些老傢伙欺负她。

“快叫家恩一声老公来听听!”

章士和说,冷不防手伸进她胸下捏住奶尖揉转。

“嗯啊...老公...呜...”

已处在临界的书妃随高潮的爆发而全身颤抖,阴道和肛肠更如痉挛般收缩,我跟王鸿台的阴茎彷彿要被生紧的肉壁绞断,同时咬牙闷叫出来。

章士和继续玩弄她湿软的椒乳,说:“很好,肯开口叫老公了,接着有什么话对家恩说?以妳现在这种不知廉耻的模样?”

书妃摇头,刚才显然是在她无力防备下,让她失神喊家恩老公,这次她不愿再配,也是ㄧ味咬唇忍耐。

“姪媳妇至少该跟家恩说声对不起吧?刚才都跟姦夫道歉了,难道亲丈夫在妳心中那么不屑一顾?”

书妃仍然不为所动。

“贱人,真不能原谅!继续跟世伯亲嘴赎罪吧!”

章士和将她的脸压下去,王鸿台又吸住她双唇,湿舌闯入她嘴里。

“两位可以动快ㄧ点,让她在丈夫面前享受双穴高潮的羞耻快感,这比A片ㄧ万倍啊。”

魏继开兴奋地拿着摄影机在录。

当下我大脑已经被缺氧和淫秽的气氛所迷乱,跟着王鸿台一上一下夹着书妃洁白的肉体,两条火热怒棍轮流进出双穴,书妃痛苦地任我们蹂躏,交融成一块热汗淋漓的人肉三明治。

“好刺激!从后面拍,姪媳妇的穴穴都磨出白泡了...”

“噢....唔....”

书妃颤抖哀鸣,阴道跟肛门又强劲收缩,急速紧缠的肉壁,把我的阴茎夹得动不了,一阵又一阵强大的吸力,使会阴处快感翻涌,但因为整条肉棒都被肛肠牢牢包住,那股快感就只被侷限在前列腺而无法畅快爆发出来。

“姪媳妇高潮了吗?”

章士兴奋地问。

书妃没答,只是激烈娇喘,随即又一声让人血脉贲张的哀吟,只见躺在下面的王鸿台一直抽搐,我感觉他的肉棒暴涨一圈,隔着肛肠与阴道间的薄膜,连他阴茎上血液的脉动都清晰传递到我的肉棒上。

这时我才清醒,惊觉他就要在书妃体内无套射精。

“不准你...噢...”

我才刚发出怒吼,书妃的肛肠又开始激烈缩榨,会阴处快爆炸的快感,让我好不容易恢复的脆弱理智又瞬间空白,等稍微缓神,王鸿台的肉棒已经在用力抖跳,新鲜精液滚热的温度,连我被肛肠包住的老二都感到一阵温烫。

书妃可怜地颤抖着,她屁股夹着两条火烫粗壮的男根,王鸿台又在里面爆精,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噢...妃...”

我心疼地呼唤,下体却享受着被生紧肠壁阵阵抽吮的缩榨快感。

“详....呜...给我...呜...”

书妃也呜咽应,要我内射在她直肠深处。

“还不能让姦夫射出来!把他那里绑住!”

朱凯文却大声说。

一旁几个人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反抗,其实他们多此一举,我已经放弃抵抗。

魏继开拿绑东西的束带绕过我的阴茎根部,连同睾丸在另一端用力抽紧,让阴茎血液无法,继续维持勃起坚硬的状态。

王鸿台射完精,要换魏继开接手,他们又将书妃和我重新摆佈,变成我在下面,书妃张开腿仰躺在我身上,要我抓着坚挺的肉棒,再度塞入她被蹂躏成血红小洞的肛门。

书妃双臂撑在身后,当龟头挤进去、阴茎往内送时,她仍旧忍不住痛苦呜咽,但还没结束,她羞耻地将大腿张着,魏继开握起她ㄧ对纤细脚踝,怒张的龟头在倒流出白浊精液的耻洞口磨擦,不住娇喘的书妃,洁白脚趾才握住,他就狠心的将整条暴筋怒棍挤入泥泞的阴道,接着前后抽送起来。

“啊嗯...嗯...啊...”

书妃失魂激烈的呻吟,章士和王鸿台也围上来,一人一边握住她抖颤的乳房,低头含着粉红奶尖吮咬,书妃双手撑在背后,用力挺高赤裸酥胸任他们鱼肉。



“呜...”

这样多重玩弄下,她没半分钟就高潮了,窄紧的肉壁又一次缠夹住两条肉棒痉挛。

“唔...妃...唔...”

我也跟着抽搐起来,前列腺快被翻涌的精液涨爆,却又喷不出来。

“姪媳妇很享受吧?嘿嘿!姦夫跟世伯们一起在家恩面前疼爱妳...”

朱凯文将手中绳子交给那名看护。

他走过来蹲在我视线上方,伸手抚摸书妃神色凄美的脸蛋,然后手指挖进她湿润的小嘴,夹出粉红的舌片慢慢揉躏,书妃痛苦地嗯嗯娇喘,口水延着唇角流到脖子。

“放开她...”

朱凯文狞笑看我一眼,湿淋淋的手指鬆开书妃舌瓣,却改而勾住她下巴,低头压住正发出哀喘的小嘴,趁人之危和她舌吻起来。

我嫉妒目睹书妃自甘堕落和第二个老头唇舌交缠,但被她肛肠紧紧缠裹的肉棒却依旧硬挺。

“呜...唔...”

魏继开在阴道中抽送的肉棒也慢慢加快速度,书妃两隻脚被他握在手里,不断随他的进出呜咽哀鸣,旁边两个恶劣的老头,将她娇嫩的奶尖咬在牙齿间拉长,她完全没有反抗的馀力,洁白的胴体佈满老男人糟蹋过的指痕和牙痕。

“嗯...啊....详...爱你...呜...”

“妃...我也是...”

书妃又一次激烈的高潮来袭,朱凯文也兴奋到受不了,站起来抓住粗长的肉棒,塞进她喘息的双唇间。

书妃刚开始下意识抗拒想转开脸,但被朱凯文揪住头髮无法逃避,后来在迷乱中,居然也就秀气的吞吐起来。

“姪媳妇....呜....”

朱凯文激动到快哭出来:“姪媳妇....自己在吸含我的肉棒....讨厌口交的姪媳妇...可爱的小嘴居然含住我的鸡巴在吸吮...舌头也自己在舔....好舒服...好激动啊...噢....”

“妃...不要...”

我嫉妒到眼快喷火。

“世伯的肉棒很美味吧,姪媳妇自己抓着,好好帮世伯含”

书妃原本摇头,但朱凯文硬是拉起她ㄧ条胳臂强迫她就范,书妃握着那条湿淋淋的丑陋肉茎,羞耻地转开视线,在大家都以为她不会配的目光汇集下,她却伸出可爱舌瓣,怯怯舔起紫黑的龟头,粉红舌尖还毫不畏髒地绕着肉冠打转,从马眼中勾出腥稠的前列腺液。

“噢...姪媳妇...”

朱凯文爽到快站不稳。

我愤怒地闭上眼不想看,魏继开却拍打我的脸颊:“姦夫在下面发什么呆,帮忙撑住姪媳妇啊。”

我被逼帮他们撑住书妃肩胛,让她继续挺高白裸的上身。

“射了....要射了!...”

抓开她双脚,正在正面冲刺的魏继开脖子暴筋狂吼,我再次感受书妃阴道内别支男根暴涨数圈,像狂暴的鲶鱼般疯狂抖跳,喷出灼烫的浓精....这一晚,是我跟书妃在一起以来最难熬的一夜,他们让我的肉棒一直塞在书妃的肛洞不让我洩精,然后一个轮一个上来插她的小穴,五个人都内射在她有孕的子宫里,倒流出来的精液弄得我跟她结在下体一片黏稠。

等洩完兽慾,这些老色鬼依旧没立刻让我们解脱,他们慢条斯理穿衣裤鞋袜、整好仪容,放我跟书妃赤裸着湿黏狼藉的身体,肉棒跟肛洞紧紧结无法分开,就像不懂羞耻在众人眼前赤裸交媾的野狗。

“很爽吧,小姪媳?”

变西装革履的朱凯文,在书妃身边蹲下,手里还拿着一把利剪。

书妃羞耻地闭上眼,并不是因为朱凯文问她话,而是面对赵家恩而感到羞愧。

赵家恩空洞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肛门被情夫肉棒塞满的裸妻,他虽然没办法有表情,但代表愤怒的热泪却一直没停过,泪水已经染湿润了他赤裸的胸口和肚皮,连被爱妻纤手绑成紫色肉丸的生殖器都滑漉漉一片。

朱凯文嘿嘿冷笑,故意将书妃修长双腿往两边拨更开,书妃并没反抗,只是坐在我怀里令人心疼颤抖,任凭淌着男精的阴户更鲜红的裂开在众人视线中,而我们交媾在一起的地方,当然也被羞耻地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最后的高潮戏要来了,姪媳妇好好享受情夫在妳屁眼里爆精的美妙感觉...”

朱凯文说完,就将利剪插入套住我生殖器根部的束带缝隙,然后一把剪开。

瞬间早已暴满在前列腺处的浓精,如洪水灌进窄管,把被肛壁包住的阴茎撑暴一大圈。

“噢....嗯....啊....”

在那些老畜牲亢奋注射下,书妃激烈的哀叫出来,我也忍不住闷吼,滚烫的精液一注接一注喷出来。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他们给我套上的保险套,前端是可以单向张开让精液射出的,于是那些积压许久,如熔岩喷发的浓精,就全灌进书妃直肠深处,形同另一次残酷的浣肠。

书妃双臂反撑身后,挺高白裸上身不住弓搐,一直到我胡乱在她体内暴射完,阴茎变软从她饱受蹂躏的菊肛中掉出来,她才体力不支,软绵绵倒在我身上,这时换我感觉一片湿烫的稠物,从她屁股下快速漫延出来....============================================================“各位贵宾,今天绑在我们淫妻木马檯上受罚的,是一位背着丈夫在外面偷情,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一个多月身孕的妻子,当然,她怀的并不是丈夫的骨肉...”

拿麦克风说话的,是一个顶着地中海形秃的男人,在舞台上方强光灯照射下,出油的头皮不停闪动令人厌恶的油腻光泽。

“各位贵宾,这种出轨的女人可以原谅吗?”

男人大声问,声音透着兴奋的颤抖。

“不行!”

“不能原谅!处罚她!要用刑!”

“让她在木马上对丈夫忏悔!”

阴暗周围,立刻暴出热烈附和。

一桌桌客人以灯光明亮的舞台为中心,围绕成半圆形,座上以男性居多,但也穿插着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他们身着红黑闪亮晚宴礼服,而且不论男女,都跟台上的地中海秃男一样,戴着半罩式的舞会面具。

地中海型秃男口中的出轨人妻就是书妃,此刻她诱人的胴体只有一薄贴身黑丝,还有纤足下的高跟鞋。

性感的黑丝虽然包覆她身体和修长四肢,但里面空无一缕,透明薄黑掩不住裸肌的雪白,嫣红的乳尖更羞耻激凸,让人望之血脉贲张。

被穿成这样的她,一对纤细秀腕被铐在半空中,张腿跨站在一具木头钉成的木马上。

那座长约一公尺的木马,背部安装ㄧ整排强力电动按摩棒,她的私处就压在这些发出嗡嗡震响的按摩棒头,辛苦扭动被黑丝贴覆的诱人胴体,被箝口球塞住的小嘴不时垂下晶莹香涎,发出哀羞的悲吟。

而舞台上方,数盏刺眼灯光直接打在她身上,令她无处闪躲四面八方灼热飢渴的视线。

他们唯一让她保留的微薄羞耻,是将她脸蛋用一条薄丝巾遮住,只露出鼻尖以上的容貌,但这并无法掩藏书妃让人动魄的绝色,更别说一双美丽又凄濛的泪眸,是燃起变态凌虐者熊熊慾火的极品。

“权总,怎样,这个刺激吧?呵呵...”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舞台下方一隅,那是书妃羞惶目光自始不敢转去的方向。

那桌共五个男人,其中四个颇有年纪,只有一名年轻俊英俊,可惜却是瘫坐在轮椅上的残废。

说话的人虽然戴面具遮住半张脸,但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他是可恶的朱凯文。

“唔...凯文...不知道怎么事....我...头好晕....”

被朱凯文称“权总”

的男人,赫然是书妃的公公赵权,而他身边那个瘫痪的年轻人,当然就是赵家恩。

赵权神智看起来神智恍惚,肢体不太听使唤,说话还大舌头。

这样的他,一直都没认出、而且恐怕死都不会想到舞台上这具只有薄透黑丝覆体的曼妙身躯,在众目睽睽中遭受淫刑的,是他乖巧美丽的媳妇。

但对处境如此不堪的书妃而言,羞耻、恐惧、无助、怕被认出的心情,正像鬼魂不断啃噬她柔弱的灵魂!朱凯文不怀好意说:“你可能喝多了,不是有解酒粉吗?给权总来一包吧,魏老!”

朱凯文给了坐在赵权另一边的魏继开使个眼色。

“是,马上!”

魏继开立刻取过赵权面前的水杯,倒入七分满开水,然后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纸包小心打开,将里面不明粉末倒进杯中,再拿起杯子轻轻摇晃让粉末融解。

“权总,喝下这个酒马上就醒了。”

他把水杯送到赵权嘴前。

“我...”

赵权恍惚中似乎犹豫要不要喝,但朱凯文从魏继开手中接过水杯,硬将杯缘塞进赵权唇间,强迫他喝下那杯不知加了什么粉末的水。

我目睹赵权一步步走入朱凯文的陷阱,此时的我也跟书妃一样在舞台上,身份是“姦夫”。

他们把我脱光,绑在另一种“木马”

上,那是只有约十公分厚的木片切割成马形,下面用坚固的钢座固定。

我光屁股坐在窄小方稜的硬木上,小腿屈膝和大腿绑在一起,两隻脚碰不到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有多痛苦可想而知,但他们还喂我吃威而刚,把我的老二搓硬后,用细绳紧綑在木马背上。

我跟书妃会轮落来此,全是朱凯文的阴谋。

书妃的公婆国后隔没几天,朱凯文马上安排书妃到东南亚出差,但其实却是把我们绑来这家专作成人SM表演的会员俱乐部。

然后朱凯文又假好心耸恿赵权带赵家恩出来散散心,帮他们父子安排看“精彩”

的秀,还暗示是不适女性看的秀,赵权原本意愿缺缺,但朱凯文应掰说赵家恩也闷久了,看些刺激的说不定对他复健有帮助,还找赵家恩的医生串通认同这种狗屁道理。

赵权最后经不住他的大力邀约,加上魏继开和王鸿台也说要一起,不好拒绝下,就跟书妃的婆婆说要带赵家恩出外应酬,两人跟着看护陪同,就被骗来这里看自己媳妇的美肉耻凌秀。

而且赵权ㄧ来,就喝了不知被加什么料的酒水,搞得现在神智不是很清楚,刚刚又喝下那杯“解酒水”,让我更感觉不妙的事似乎要发生,但心急的我,却只能在木马上承受肉体苦刑,什么也无法作。

“权总,有好点吗?”

“是比较不晕...但好热...”

赵权脸色泛红,不停拉着领带结,虽他口中说有比较好,但我看他的眼神,却是不一样的失常状态。

“热就脱衣服吧,反正看这种秀,本来就会让人浑身发热。”

朱凯文露出猥琐的淫笑,对赵家恩身后的看护说:“帮你家老闆把西装跟衬衫脱了。”

“不用...”

赵权还保有一丝清醒,但却没什么能力抗拒,于是西装跟衬衫被脱掉,上身只剩内衣。

“权总有没有觉得,上面那个被吊起来坐木马处刑的美丽人妻,很像一个人啊?”

朱凯文问。

“嗯...谁?...我没印象...好热...”

赵权嘴唇乾燥、满是血丝的双眼目光变得贪婪炙热,紧盯着台上心慌又羞闷颤扭的书妃。

“像谁啊...”

朱凯文露出神秘笑容,靠近赵权:“说来对您很不敬,但真的有几分神似,就怕您骂我老不修跟我绝交啊。”

“嗯...谁?没那么严重..”

赵权呼吸浓浊,他不顾有许多人在,脱掉已经汗淋淋的内衣,躺露略显鬆垂的上身。

“就是...”

朱凯文装得ㄧ副不好启齿,赵权喘着气,对台上扭动的美肉目不转睛。

“您的媳妇,小妃...”

奴隶新娘(四十九)

(本文开始)赵权顿时安静二秒,接着怒道:“你乱说什么!小妃那么乖又有家教,怎么可能...”

“是、是、当然不可能是小妃,不过不能否认吧,真的有点像...”

朱凯文像恶魔般笑着。

“不许...再拿小妃...跟她比...家恩也会听到...”

赵权说,但他刚刚因愤怒而挤出的短暂理智,似乎又慢慢模煳,而且看着台上书妃的眼神愈来愈飢渴,喘息更加浓浊。

朱凯文继续引诱说:“权总很喜欢小妃吧,有这样美丽的媳妇在家,应该十分幸福,每天赏心悦目..”

“你在说什么...那种喜欢...跟你说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其实公公觊觎媳妇的身体是很正常的,再说这个女人又不是真的小妃,只是您如果把她当成小妃来代入,嘿嘿...这场秀一定更刺激...”

“你...不...怎么可以...想都不能想....”

这时台ahref=/target=_blank>仙侠匆幻っ婢撸橙馓迥ㄓ头⒘粒砩舷轮淮┙羯砣强/div>的赤脚勐男,在书妃身边站定。

“现在,我们执行者要慢慢剥光受罚的人妻。”

持人说,现场立刻爆出热烈掌声和口哨。

那名勐男先拿起一桶润滑油,从书妃雪白的后颈淋落。

“嗯呜....”

书妃想躲无处躲,只能羞苦呜咽,紧抵在两腿间的震动棒头,已经让她踩着高跟鞋的纤足近似抽筋。

勐男在书妃穿着贴身薄黑丝的胴体淋遍润滑油,放下桶子后,两张大手在她颤抖的娇躯抚抹,薄丝在润滑油浸润下更加透明,包不住赤裸诱人的火辣身体。

书妃可怜地娇喘,羞耻到不敢抬起脸,因为她知道赵权正盯着她被那勐男在洁白肉体上下其手,身体每一吋肌肤都逃不过被抚摸的命运。

我则是在自己的木马上愤怒闷吼,但屁股卡在坚硬实心木背上,股缝好像已经磨到破皮,稍微动作激烈一点就痛到要喷泪。

勐男将润滑油由书妃的脖子往下抹到小腿、足背,然后双手又滑她胸口,这时她挺翘的椒乳已经紧紧湿贴在薄黑丝上,娇嫩的奶头不顾人羞耻勃起激凸。

勐男指尖捏起油滑的黑丝,“嗤!”

往两边扯破。

“呜...”

书妃转开脸,黑丝下雪白的酥胸刺眼般炫目,两隻形状美丽、穠纤度的小白兔从束缚中跳跃出来,粉红的奶尖在不下道的炙热视线中晃颤。

现场安静二秒,随即响起一阵热烈鼓掌。

“讚!”

“太美了!”

“好诱人的奶子啊!”

那些客人亢奋欢呼着。

“怎么样?姪媳妇...噢,我是说小妃的奶子...应该也不输她吧,虽然我们都没看过,但猜测应该也是这么柔软、美丽、形状也这样诱人才对...”

“嗯...嗯...”

赵权已经无法开口反驳,眼珠子快凸出眼眶般,盯住自己媳妇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酥胸,张着嘴急促喘息。

“像小妃这么美丽又有气质,奶尖应该也是粉红色的吧?权总是不是曾猜测或幻想过?”

“我...不知道...”

“不知道可以猜啊?讨论ㄧ下没关係,反正大嫂跟姪媳妇都不在这,讨论美女的身体,是所有正常男人都有兴趣的不是吗?”

“是啊,权总,猜ㄧ下嘛,姪媳妇奶头是什么颜色?”

王鸿台兴奋的加入话题。

这时台上的书妃又一声羞吟,那个勐男,已经将她身上的薄黑丝装撕裂到肚脐以下,露出被刮淨耻毛的下体,隐约看得见在按摩棒头上震动的湿润小缝。

台下再度爆出掌声。

“是啊,快猜一下,姪媳妇奶头什么色的,好想听公公怎么猜?”

朱凯文趁机又追问。

“粉...粉红...”

赵权已经完全沉沦在台上血脉贲张的刺激景象,真的答朱凯文的下流问题。

“有这种媳妇真的好让人羡慕啊,呵呵,不如,您今晚就把台上这个出轨的美人妻想作是书妃,看她好好被蹂躏,一定很刺激。”

“不...怎么可以...”

赵权喃喃唸着,视线却没离开过舞台。

这时勐男已经在用利剪剪开书妃四肢上的黑丝,看来是要让她完全赤裸。

“看,姪媳妇身材这么好,皮肤像丝ㄧ样光滑,真的只能用冰肌玉骨形容,您就叫她一声,叫她小妃,叫出来会更兴奋,保证您有难忘的一晚...”

朱凯文一直引诱赵权堕入地狱。

“唔...”

赵权浓浊地喘着气。

“小妃要被剥光了,快叫她啊...”

“小...小妃...噢...小妃....”

赵权在药性和慾念迷乱下,内心的道德界限终于被跨越,叫着自己媳妇的暱称,还呻吟出来。

“好棒啊,小妃被剥光了,身上都没一丝一缕了,连阴毛也刮得好乾淨。”

朱凯文兴奋的说。

“小妃...不可以这样...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对妳这样...”

赵权激动责备,但眼神却燃烧亢奋的火燄。

书妃也听见他们所有对话,羞得快要昏獗,却只能骑在木马上接受所有耻凌。

身上湿黏的薄黑丝已经被勐男一片片剪破扯掉,勐男从她美丽的雪足上褪去黑丝,再将高跟鞋套她脚上,现在赤裸裸的她,就只剩没有丝袜的光脚踩着鞋子。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完美无瑕的胴体被抹遍润滑油,在舞台灯光照射下闪动诱人光泽,她的雪白娇柔,和旁边同样泛着油光的黝黑勐男肉体,刚好是灯光下强烈的对比。

“跟丈夫说对不起。”

地中海秃持人拿着爱的小手,轻轻拨弄书妃颤抖的乳尖。

“嗯...唔...”

书妃倔强的把脸偏开。

“不说!”

爱的小手立刻打在雪白乳肉,发出“啪!”

一声脆响。

“呜唔...”

书妃哀鸣出来。

“再说一次,跟丈夫道歉,对了,妳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书妃仍然低头娇喘,没理会他的话。

“很倔强嘛...”

地中海秃男手中的处罚小手延着书妃敏感的中线,从锁骨、乳沟、腹央、一直轻划到两腿间,书妃苦闷呻吟扭颤,但逃避不了地中海秃男的挑逗,两边大腿内壁已经全是淫水光泽。

处罚小手又绕到她背后,延着蜜桃般翘臀曲线,伸进正被按摩棒头嗡嗡震动的股间。

“噢...”

书妃悲吟声瞬间激烈起来,屁股扭动想逃离火上加油的折磨。

这样的声音和反应,惹得客人们慾火更加高涨。

地中海秃男弄得她已快筋疲力竭,忽然抽出爱的处罚小手,用力往蜜臀上抽落,随着啪ㄧ声清脆响亮,雪白的屁股立刻浮出憷目红痕,书妃仰直玉颈跨在木马上抽搐,口中“呃呃呃”

的闷叫。

“噢,高潮了也....”

“太惊人了,看她,两条腿抖成那样!”

“噢!噢!还在高潮,还没结束,好刺激啊!”

“小妃....高潮了...不可以这样...坏女孩...对不起我...对不起家恩...”

客人们欢呼着,连赵权的声音都穿杂在里头。

我心痛看着书妃在众目睽睽、还有自己公公视线也在的场,被耻凌到丢身,但这折磨似乎只是今晚的开端。

那地中海秃男兴奋地说:“看来还要给她更多折磨才行,不然这女人完全不懂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他对那勐男说:“把她脚上高跟鞋脱掉。”

于是刚被丢身抽空气力,奄奄一息的书妃,脚上的高跟鞋被勐男蹲下去ㄧㄧ脱掉,没了高跟鞋,书妃二隻纤足只剩趾尖碰得到地,更多重量压在耻处震动的按摩棒头上。

“呜....呜嗯....呜...”

没几秒,她比刚才高潮前更激烈的在众人视线中挣扭,强烈的灯光温度和肉体煎熬,令她油亮的胴体全是汗珠水条不断滚落。

“太兴奋了!怎么可以那么刺激!”

“这女人,连脚趾头吃力勾起来的样子,都会让人受不了啊!”

“噢噢!是不是又要高潮?”

“啊!尿了!尿了!”

“不是尿,是潮吹!看!她又在抖了,这次更利害的样子!”

那些禽兽热血沸腾,但没人注意到书妃洁白的脚掌心中央闪烁银光,连秀气的第一根脚趾和第二根脚趾趾缝,也露出残忍的针尾。

这是为了不让她流产而能尽情凌虐她所扎的穴针。

“先停下来,帮她穿鞋子。”

地中海秃男叫人关掉按摩棒的震动,勐男也捡书妃的高跟鞋替她穿上,但书妃已经腿酸骨软,任由铁铐悬吊着她纤细的胳臂,垂着头无力呻喘。

“让妳休息ㄧ下,先来玩姦夫。”

“呜...”

疲弱的书妃听见,立刻激动摇头。

“不想我们玩情夫啊?会心疼吗?”

书妃噙着泪,用哀求目光看秃头男点头。

“你这姦夫真是幸福啊,这么美的人妻对你死心塌地。”

地中海秃男走来我这边,一隻手握一把小蜡烛,一手拿打火机,这时有人在我身上抹油,我知道这种油是让蜡油不易凝固在皮肤上的SM滴蜡专用油。

“想自己受苦,还是让女人替你受罚?”

地中海秃男问我。

“唔...唔....”

我拼命想说“我自己”,但被球塞住的嘴只能发出含溷的乱吼。

在这同时,书妃也跟我一样呜呜闷叫,我知道她想说的是要替我受罚。

“看起来好像是女生要替你受罪的样子。”

“唔...唔...”

我拼命摇头,但地中海秃男已经不理我,再度走书妃面前。

“妳真的要替情夫受刑?”

书妃想都没想用力点头。

“想清楚吗?嘿嘿,接下来这些,可是会让妳爽到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哦!



书妃又再次点头。

“没想到妳人这么美,竟然为了姦夫这么不知廉耻,好吧,就成全妳。”

地中海秃男露出狞笑,对助手说:“把那个拿来!”

助手捧来一个盒子,地中海秃男从里面抓出两条白白胖胖的蚕宝宝。

“呜...”

书妃瞪大眼盯着不断蠕动的白虫,凄美的泪眸充满恐惧。

“后悔了吗?”

书妃却决然摇头。

“这么不知悔改,那就慢慢品嚐吧。”

他把两隻蚕的尾部用同一条细绳两端绑住,然后绳子绕过书妃后颈,两条蚕宝宝就刚好落在她酥胸前的乳尖上。

蚕足在敏感奶头爬动的触感,光想就令人起鸡皮疙瘩,她开始惊慌的喘息颤抖,但还没结束,地中海秃男用消毒过的细针,刺穿蚕体尾部,将牠们深“钉”

在雪白乳房上。

针扎入肉的瞬间,书妃的哀鸣已经失控。

两条肥白的软足虫,就在娇嫩的奶尖上翻转蠕动,难忍的黏痒,让书妃骑在木马上的裸体激烈扭颤。

“再来点这个,蚕宝宝的最爱,桑叶萃取液...”

地中海秃男狞笑,从ㄧ个小瓶中挖出ㄧ小沱绿色胶状物,抹在书妃胸前的二点。

才ㄧ涂上,蚕宝宝马上飢渴地捲住敏感的奶头,用牠们的软嘴不断囓咬,当然蚕口咬不下人的肌肤,不过这种甩不开的麻痒酷刑,已经让书妃在木马上挣扎到极点。

那些看呆的客人,这时才发出如雷掌声,亢奋的讨论不绝于耳。

“奶尖居然勃起成这样!真是太刺激了!”

“奶头好像快滴出血了,好红...”

“说不定母奶跟血ㄧ起滴出来...”

“看她这样挣扎,我心脏快受不了了!”....“爽吧,嘿嘿,对了...”

地中海型秃男看着凄楚挣扭的书妃淫笑,忽然转身对赵权那ㄧ桌:“刚才听说这位客人,把她代入成自己的媳妇找刺激,现在客人看了有什么感想,是不是很兴奋啊?”

被问的赵权双眼赤红,呼吸浓浊如牛,几乎没有办法说话,那些畜牲喂他的不知道是什么粉末。

“媳妇叫什么名字,让大家都知道,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地中海型秃男把麦克风头递到赵权面前。

“小...小妃...”

赵权被狂乱的药性和慾火控制,喃喃说出来。

“全名是什么?”

“书妃...叫书妃...”

“各位,听见了吗?这位客人的媳妇名字是书妃,名字很美哪!”

地中海型秃男大声宣佈。

“耶!书妃!好好处罚她!让她在木马上被玩坏!”

“对!你的媳妇在台上,在被玩弄呢!”

其他桌客人立刻兴奋地附和,现场只能用虐慾横流来形容。

“书妃美吗?”

地中海型秃男又问赵权。

“嗯...”

赵权毫不犹豫点头。

“你在家,曾经想过要把媳妇扒光?”

赵权迟疑没答,此刻他表情显示大脑溷乱到极点。

“有想过媳妇的身体吗?”

地中海型秃男弃而不捨逼问:“说啊,跟大家分享嘛!”

“想...”

“想过把媳妇剥得光熘熘,把她推倒,压在她滑嫩的肉体上干吧?”

“我...不...”

这次赵权表情纠结痛苦,还在跟自己内心道德最后一点点反弹对抗,也可能还知道赵家恩就在旁边。

“没关係,客人还没放得很开,我来帮助您。”

地中海型秃男拿麦克风说:“既然台上这位美丽人妻跟您媳妇书妃长得像,您今晚就把她当成媳妇吧!我们大家也会把她当作书妃来看。好吗?”

赵权迟疑了半秒,慢慢点下头。

“叫声您的媳妇来听听。”

他又把麦克风送到赵权面前。

“妃...小...妃...”

台上无助挣扭的书妃,羞得不敢把脸转过来。

“现在我需要公公帮忙,上台把媳妇脚上的高跟鞋脱掉,处罚要真正开始了。”

赵权在身边损友和地中海型秃男推拉下,打着赤膊,蹒跚被带到书妃脚边蹲着。

书妃除了正跟缠绕在奶尖上囓咬她乳头的蚕虫对抗而颤扭悲鸣外,根本不敢把脸转正,就怕被赵权认出来。

“跟媳妇说一下,可不可以脱她鞋子?”

地中海型秃男说。

赵权看着眼前书妃穿着高跟鞋的美足,赤裸的足背线条性感、肌肤雪白光滑,让他呼吸更为急促,说话严重颤抖着:“小妃...爸爸...脱掉妳的高跟鞋...可以吗?他们说...要处罚了...”

书妃除了羞咽,根本不敢应。

“没听见公公问妳话吗?答啊!”

地中海型秃男大声对书妃说。

“呜...”

书妃羞耻地点头。

“小妃说可以,您动手吧。”

赵权手在发抖,抓住高跟鞋底部,笨拙地从书妃美丽的脚ㄚ上取下,没了高跟鞋,书妃性感的裸足只能用力打直脚背,剩下趾尖一点点碰得到地,这样诱人养眼的景象,让赵权兴奋到呼吸困难。

两隻鞋都脱掉后,书妃跨骑在木马上的修长玉腿已开始发抖,地中海秃男让按摩棒恢复震动,她更像被无数电流窜过身体般,在木马上激烈的摇扭起。

“挣扎成这样好可怜啊...不过真让人血脉贲张!”

“叫声也让人慾火焚身,真是受不了呵!”

“脚趾头都离开地面了!这根本是真的骑木马,好刺激!”

“呜...呜...”

书妃悲鸣着,在乳头和下体双重凌迟下,激烈挺扭屁股和试图甩动椒乳,想让两隻蚕宝宝离开麻痒难耐的粉嫩奶尖,但这根本是办不到的事,只让ㄧ干禽兽更慾火高张!而被绑在另一隻木马上的我,则是心疼愤怒,却又无能为力。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是不是挺不住了?嘿嘿”

地中海型秃男淫笑看着她。

“呜...嗯呜...”

她没点头,但凄美的泪眸已经露出藏不住的哀求。

“好吧,给妳一点favor。”

地中海型秃男作了个手势,旁边的勐男立刻搬来两支高约一米五、下面有底座可立稳的直立木桩,放在书妃左右侧。

木桩上有排小洞,由高到低,他把一根小木栓塞进高度在中间的圆洞,露出约五公分长度在外。

地中海型秃男指着两边木桩上的小凸出物,对书妃狞笑道:“脚可以踩在这里。”

书妃羞愤地摇头,她怎么愿意在众目睽睽下,自己把脚提起来踩在那上面,这样等同是将两腿分开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没关係,随便妳。”

地中海型秃男对勐男说:“调高木马ㄧ吋。”

勐男操作木马底座的转轴,书妃身下的木马缓缓升高。

“呃...呜呃...”

书妃更痛苦的在上面挣扎,她两张裸足悬空,连脚趾尖都搆不到地!“真刺激啊!”

“我看她又快要高潮了!屁股跟奶子都甩成这样!明明是气质那么好的美女,真残忍又令人兴奋...”

“噢!噢!她脚踩在上面了,终于撑不住了!”

“自己把腿张这样,姿势好淫荡啊!粉红色的屄都被看到了!”

书妃忍着被看光一切的羞耻,在木马上张开腿,用纤秀的脚趾攀住木桩上的小小脚踏。

“她的脚趾头真美、好秀气,而且用力勾住东西的样子真性感...”

“呜...呃...”

虽然脚下有了小小的支力点,但书妃的处境并没改善多少,没多久又在客人的欢呼声中激羞丢身。

“把脚踏调高。”

地中海型秃男指示,勐男不顾她的悲颤,残忍地将扳在小木栓上的美丽脚趾拨落,然后将木栓拔下,塞进高二格的圆洞内。

书妃再度陷入脚尖搆不着地的惨境,整排震动的按摩棒,让她即使筋疲力竭,仍然悲苦的挣扭,而盘在奶尖上的蚕虫,依然疯狂的啃囓涨红到快滴血似的乳头。

“呜...”

她无助摇头,两粒椒乳不断在胸前颤晃,却怎么都甩不开那两条软足肥虫。

“别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我,撒娇是没用的,我不会帮妳,想要轻鬆就自己把脚伸上来。”

地中海型秃男狞笑说。

“嗯呜...呃...”

书妃这时只能夹住身下的木马,两条悬地的修长裸腿不住抽搐扭动,那有能力可以自己把脚抬上被调高的小脚踏。

“要不要请妳公公救妳?”

“呜...”

书妃羞慌摇头。

“求妳公公帮妳把脚抬上去吧,他现在认不出来妳是谁,只会以为妳是假想的媳妇,放心!”

地中海型秃男在她耳边小声说。

书妃不相信他的话,还是用力摇头。

“这样妳撑不下去,我不会放妳下来,会让妳骑在上面骑到昏倒,然后再爽到醒过来...”

说完,他又抹了一些桑叶萃取液在她充血的奶尖。

“这次是加了会让蚕宝宝有飢饿感的成份在里面,看!有没有感觉,牠们是不是吃的更疯狂了?”

书妃悲苦的摇头闷叫,哀求地中海型秃男放过她,以她那么倔强的个性,应该已经远远超出身心所能负荷的极限。

“请公公救妳吗?”

“嗯...呜...”

书妃已经无从选择,只能屈服。

“那我把妳脸上的布拿下来,妳自己跟他说。”

“呜...”

书妃美丽的大眼充满惊恐,拼命摇头乞求,但地中海型秃男还是残忍地把遮住她下半边脸蛋的薄纱揭掉。

可怜的书妃奋力将脸转开,不敢让双目发痴,自始盯住她不放的赵权看到容貌。

地中海型秃男又解下她嘴里的箝口球,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将脸转正。

脸色苍白髮丝凌乱的书妃,立刻又把头扭ㄧ边。

“转过来,让妳公公看到妳的脸。”

地中海型秃男冷冷说。

“嗯...嗯...”

书妃倔强不听,只是坐在木马上努力忍住娇喘,怕声音被赵权认出。

汗水不断聚集成条,从她抹油的性感胴体加速滑落,连脚趾尖都坠着水珠。

“看来要修理姦夫,才能让妳听话!”

地中海型秃男对助手说:“去拿喷枪来,火烤姦夫屁股ㄧ定很香!”

“不...不要...嗯啊...”

书妃为了我开口哀求,说完就再也忍不住激烈呻吟,屁股继续在按摩棒头上挺扭想减轻折磨。

我呜呜的闷吼,要书妃别管我,不要被胁迫。

但这是没用的,他们知道只要利用我,书妃就会任由摆佈!“那把脸转好,看着妳公公!”

“嗯...”

书妃强忍羞耻不安,照地中海型秃男要求作,整个人呼吸紊乱,咬住苍白下唇ㄧ直发抖。

“客人认得她吗?是不是您媳妇书妃?”

地中海型秃男捏着书妃的下巴,扭住她的脸给赵权看。

“呜...不...”

书妃被迫与自己公公在这种情况下相认,芳心都快要停了。

“嗯...好像...”

赵权的眼神痴迷贪婪,盯着楚境不堪的赤裸媳妇,但又立刻接着摇头:“但只是像...我们家小妃...很乖...有气质又好家教...不可能是她...”

书妃听公公的话,泪水立刻奔涌出美丽眼眸,不知道是鬆了口气,还是羞愧至极。

“当然啊,怎么可能是您贤淑的媳妇儿,我们说过,今晚她只是您媳妇的代入品,给大家刺激而已,其他的客人们说对不对啊?”

“对!”

“只是暂时把她当成书妃来蹂躏!”

那些客人兴奋附和,其实刚才我看见秃男的助理在发放书妃和赵家恩还有她公婆的照,台下那些人早都知道木马上的美人真的是赵权的媳妇,但仍配持人欺矇他,因为这样接下来才有更刺激的能看。

“还不求公公帮妳,记住,今晚这位客人可是妳的公公,妳的身份是人家的媳妇,叫作书妃,懂吗?”

地中海秃男狞笑对书妃说。

书妃羞愧地阖上泪眸,凄楚点头。

“懂就快说啊,求公公帮妳抬脚,要叫爸爸喔!”

“嗯...嗯...”

“快!”

“嗯...爸...哼...”

她仍忍不住在木马上羞扭光熘胴体,喘息说:“帮我...把脚...抬上去.....好吗...我撑不住了...嗯...哼...”

“好...小妃...”

把自己真媳妇当成媳妇代入的赵权,慾火焚身到快说不出话,艰难咽入口水,才又继续:“爸帮妳..”

他颤抖捧起书妃雪白性感的脚ㄚ,呼吸又更急促,而书妃被自己公公的手接触到脚心肌肤,也一直害羞颤抖。

“好软...好滑...小妃的脚...真美...”

赵权迷恋地捧高它欣赏。

“嗯...爸...爸...快点...小妃...好辛苦...啊...”

书妃在木马上的挣扎激烈了起来,似乎又快被活生生搾出高潮。

“是...爸爸马上...”

赵权将她ㄧ隻脚抬到木桩上脚踏的高度,让书妃用脚趾勾住那根小木栓,接着又换另一脚也上去。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对于赤裸股缝一直夹住强力按摩棒的书妃而言,这种羞耻至极的姿势,却是无尽折磨中的小小浮木,只不过这支撑不了多久,她在木马上的诱人身躯,又快要达到羞耻高潮。

这时那可恶的地中海型秃男,居然倒了满满一个小杯的酒拿到她唇前。

“把这喝掉,世界最烈的酒,号称烈女终结者的9度生命之水。”

“不...”

书妃转开脸激烈哼喘。

“喝掉!”

地中海型秃男命令。

“求求你...我...哼...肚里...有宝宝...”

“反正也不是你亲丈夫的种,生出来是畸形或白痴也不会有人在意!”

地中海型秃男说的不是人的话!“不...要...”

“喝下去以后,就会冲澹妳的廉耻心,到时让妳公公疼爱妳比较不会害羞。



“不...嗯啊...我不能...跟我公公...求你...”

“废话!妳不能喝,我就把这一整瓶都倒进姦夫嘴里,看他能不能活命!”

“不.....”

“不想给姦夫喝整瓶,妳就给我喝掉这杯!”

“唔...”

书妃终于还是认命,让秃男把她下巴抬高,酒杯塞进唇间一口气倒进去。

十几秒过后,她脸颊开始绯红,凄濛的美眸也逐渐涣散。

书妃不像小卉,她虽然外表柔柔弱弱,但酒量就算跟男人比也不输,而且不管喝多少,她从来没在人前失态过,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要吐也是忍到家才吐的那种倔强个性,过去有男同事想在种种场让她喝醉,看能不能趁机佔点便宜,却都是失望收场。

但这ㄧ次强迫她喝下的是浓度高达9%烈酒,几乎是纯酒精,任凭再会喝酒,一杯饮尽也会承受不住。

她刚开始还不断摇头、用力咬自己嫩唇咬到出血试图保持清醒,但终究战胜不了霸道的酒精浓度。

“开始了...要来了!要来了...”

那些客人兴奋注视着她的反应。

“唔...哼啊...”

一分钟后,她一脚先从小木栓上落下,张着小嘴骑在木马上茫然娇喘。

“屁股动起来啊,不用害羞,客人们都想看妳发浪呢。”

地中海秃男说。

“嗯...哼”

书妃仍试图抗拒。

“啊...”

这时身后的勐男忽然抓住吊高她手腕的绳摇晃,书妃放声呻吟起来,股缝随着身体在马背上磨擦。

地中海型秃男这时指示:“多淋些润滑油,让她自己好好享受。”

“是!”

勐男放手,换提起地上的桶子,把润滑油来淋在书妃胯下一整排电动按摩棒头上。

“噢....啊噢...”

已经没有外力,但书妃却像骑着野马一般,被吊直双臂在木马上自己失神挺动,另一隻脚也从足踏上掉落,任凭两条修长裸腿悬地扭晃,在众目围观下激情呻吟。

“这酒不愧叫烈女终结者啊!”

有人惊叹。

“堕落了!才一下子,就完全没了羞耻...”

“她用肉穴在摩擦木马!...明明长得像女神...”

“喔!喔!高潮了!高潮了!这...这是什么样子?太令人吃惊!...太兴奋了!”

“呃...呃啊....呃....”

书妃像被高压电电击般在木马上抽搐,发烫的油亮胴体每一吋都像在颤抖。

我心痛看着她为我堕落而悲愤闷吼。

“现在开始愈来愈好玩了,嘿嘿。”

地中海秃男对助手说:“木马再升高。”

于是木马又被升高数吋,书妃美丽的趾尖已经离地十几吋。

“把哑铃吊在她脚踝。”

“唔...唔...”

我听见地中海型秃男的毒计,愤怒在木马上挣扎,但根本没人理我!只能看着那些禽兽兴奋鼓掌,然后把五公斤重的哑铃用麻绳綑绑,一脚一颗吊在她晶莹的腿踝上。

“呜...”

书妃两条修长玉腿,被哑铃的重量往下拉直,在木马上辛苦哀喘。

“爽吗?继续扭动屁股啊,客人们都爱看妳堕落呢。”

“嗯...啊....”

出乎所有人意料,以为书妃已经痛苦到无法动弹,她却呻吟着努力动起屁股,继续艰难而亢奋地用赤裸下体磨擦震动的按摩棒,两条白生生美腿因使力而浮出性感的线条,脚趾头也紧紧握住。

“真堕落啊!这样作贱自己呢!”

“看她那样...真让人慾火焚身...”

“受不了!她兴奋到脚都抽筋了?好刺激啊!”

那些禽兽亢奋围在舞台看我的书妃。

“ㄋㄟㄋㄟ...呜...嗯...”

书妃一边辛苦扭动被吊的油亮胴体解慾,口中发出让人慾火高张的呻吟。

“她是不是在说什么?一直内内、内内的呻吟?”

“呜...ㄋㄟㄋㄟ...痒...嗯....呜...”

书妃又发出那种声音。

“内内...痒...?哦,是奶子被虫爬在痒吗!”

地中海秃男似乎明白,大声问她:“贱货,是不是乳头在痒?”

粉颊红烫的书妃胡乱点头,此时她二弯美眸噙着濛雾,诱人小嘴不断呻吟,酒精完全迷涣了她的神智。

“喝醉了连奶头在痒这么害羞的话都说得出口,女人还是从清纯到彻底堕落最可爱啊,呵呵,看来今晚可有趣了。”

地中海秃男淫笑着。

他对被酒精迷乱,无力抗拒按摩棒和蚕吻快感的软弱书妃说:“还是叫公公帮妳好吗,请他抱妳下来,然后到前面造爱让我们看,妳瞧,床垫都帮你们两人铺好了。”

这时二名助理已经搬来ㄧ床白色厚垫放在木马前,精神溷乱的赵权,像条饿狗般盯着媳妇美肉,口水滴下来都不自觉。

奴隶新娘(五十)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本文开始)我在自己的木马上挣扭闷吼,想唤醒书妃的神智,顾不得股缝被硬木磨得如火灼般疼痛!还好,被严谨家教制约的芳心深处,让书妃没有无底限失守,虽然看似会任人摆佈,她却摆动头,紧锁秀眉挣扎说:“不...行...公公...不可以...”

“看起来还没很醉,再倒半杯来。”

可恨的地中海型秃男又叫人倒来半杯生命之水。

“来,再喝一点,彻底放开后,就能跟公公在大家面前作爱了,很刺激唷!

家恩的爸爸耶...”

“我...不能再喝...我有宝宝...哼...好晕..”

书妃一边辛苦扭动屁股磨擦按摩棒,一边激烈哼喘。

“不用管宝宝,肉体快乐最要紧,来...”

“不行...呜...想尿...尿...嗯...啊...”

“妳不是想尿尿,是又要高潮了”

地中海型秃男示意关掉按摩棒,书妃瞬间脱软。

但才一会儿,又自己辛苦的扭动起来,两根吊在纤足下的哑铃前后摇晃,原本洁白的脚ㄚ因血液无法流,早已憋成粉红色,这一切让那些禽兽瞪大眼兴奋注视。

“蚕宝宝让妳痒得受不了吧?嘿嘿,就算下面不震动,妳一样慾火焚身。来,我喂妳喝酒,喝完就什么都敢作了!”

“不...唔...”

书妃无力抗拒,被地中海秃男捏开小嘴,再把半杯酒强喂进去。

“哼...嗯...”

“好美,脸跟身体都红了,现在感觉怎样啊?”

“我...好晕...讨厌...ㄋㄟㄋㄟ...好痒...嗯...啊...别再动...讨厌...蚕宝宝...好痒...呜...好晕...”

书妃蓁首东摇西倒,伴随让人兴奋的黏腻醉语和娇喘。

“嘿嘿,想不到这妞酒量真不错,这样正好,只会煳裡煳涂,不会不醒人事...”

这时的书妃,忍不住难耐的麻痒,吐出粉红嫩舌,低头娇喘着想去舔自己被蚕虫爬囓到彷彿快滴血的奶尖,但当然是不可能办得到的事。

只是她这种迷乱又辛苦的可爱举动,让人感觉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却又诱人至极!惹得那些禽兽更想折磨她。

地中海型秃男再度问:“让妳公公抱妳下来,舔妳痒痒的奶子,很舒服喔,然后妳帮他吸老二报答他,好吗?”

“舔...奶......”

她喘息着重覆秃男的话,无法思考的样子很是诱人。

地中海秃男看着兴奋,忽然出指捏住她被蚕虫盘踞的嫣红乳头轻轻扭转,书妃毫无羞耻的呻吟出来。

“还想要吗?”

秃男很快就鬆指放开。

“哼...”

书妃呼吸急促,让我心痛的胡乱点头。

“叫家恩的爸爸帮妳,你们在大家面前作爱,好不好?”

“嗯...”

已经无力思考的书妃应了一声。

“客人,听到您媳妇的答了吗?过来抱她,她正需要您呢。”

赵权早就蠢蠢难耐,一听到可以了,立刻挣扎爬起来,这时勐男跟助理帮忙解下书妃被吊起的胳臂,还有绑在她纤踝上的沉重哑铃。

随后地中海型秃男也抓走爬在她奶尖上肆虐的蚕宝宝,书妃虚脱似的呻吟,筋疲力竭软倒在赵权臂弯中。

“媳妇的身体第一次抱吧?嘿嘿,感觉怎么样?”

秃男淫笑问。

“好软...好滑...好烫...她...一直在发抖...”

赵权兴奋失态,但抱住赤裸裸的书妃,又让他紧张无措。

“她是你的了,把她当作自己媳妇书妃,今晚尽情跟她享受吧!”

书妃柔弱无骨的火热胴体,不胜酒力横陈在赵权臂弯中,发烫脸蛋埋进公公赤裸的胸口,二根雪白胳臂鬆垮地环搂他的脖子,让我看了妒火中烧、又心痛难过。

但我知道眼前让我难过的景象,连今晚前戏的小菜都还排不上!赵权粗重喘息着,把书妃抱到床垫上放下,颤抖地拨开黏在她脸颊上的凌乱髮丝,望着她美丽的容颜,激动地喃喃自语。

“好...美...好像小妃...唔...脱光的小妃...让爸疼妳...”

他颤抖抚上书妃平滑紧实的腰腹。

“哼...”

书妃睁开迷濛水眸,微微娇喘:“详...是你吗...”

“详是谁?”

赵权嫉妒问。

“嗯...你不是...好晕...哼....别碰我...你...不是...”

“详就是她的情夫。”

地中海秃男在赵权耳边低语。

被药性迷乱的赵权握紧拳头,咬牙嫉妒说:“不能原谅...小妃居然出轨...”

他的手揉住媳妇颤抖的椒乳!“哼...”

书妃下意识挺高酥胸让。

“虽然妳不是真的小妃...但还是不能原谅..爸爸要处罚妳...”

赵权加重手劲、粗暴捏揉掌中软嫩的小雪峰。

“哼...嗯...”

书妃诱人的娇躯在公公的淫抚下弓颤,失神呻吟着:“爸...不行...我们...怎么可以...呃....爸...唔...妃...小妃...好热...”

那模样在男人眼中惹火诱惑到极点!赵权双目赤红,在禁忌肉体上肆虐的魔掌更加粗暴,空着的那隻手扣住书妃美丽的下巴,飢渴盯着微启的柔软双唇,媳妇贝齿间不断吹出的灼热气息,让他迷乱得更利害了。

“可恶...坏女孩...爸爸要吻妳...”

“不...不要...唔...”

她才呻吟二声,赵权的嘴就压上去,刚才说不要的书妃,却跟公公迷煳的接吻起来,粉红的嫩舌跟赵权的舌头激烈纠缠。

“好刺激啊!这对公媳...”

“媳妇应出乎意料激烈,今晚真太让人慾火焚身了!”

那些禽兽把舞台围满,亢奋看着书妃和赵权这对公公和媳妇赤裸裸上演乱伦,没人理瘫痪在ㄧ旁的赵家恩心情。

赵权ㄧ边吻着自己媳妇,湿软的乳房在他粗糙手掌下变成各种形状,充血的奶尖不断被他转动搓揉。

书妃也是,从鼻喉发出闷吟和娇喘,身体迎公公的狎玩起伏弓颤,明明清纯又有家教的她,此刻却像每吋肌肤都有成千上万条性感带。

虽知她是被灌醉无法自才这样,责怪她不仅不公平,而且很可怜,但被妒火燃烧的我还是难以接受!赵权像头贪婪色狼,吻过媳妇的嘴,换吸吮她雪白的脖子、锁骨、充血娇红的奶尖...在她洁白的肉体留下罪恶的齿痕。

终于,他吻到媳妇雪白秃裸的下腹三角,书妃呼吸愈来愈紊乱急促,玉手覆在公公毛髮稀疏的脑袋,似乎迟疑着要让他得逞,还是守住最后底线将他推开。

这是她最后ㄧ点微如星火的理智,我激动得发出声音要她看到我,别再被酒精迷乱而沉溺下去。

赵权粗重喘息,胡乱吻着媳妇下腹:“小妃...爸爸想舔妳那里...给我..”

“给他啊,小妃,给妳公公舔屄屄啊!”

“对啊,把腿张开,给妳丈夫的亲爸爸舔那里,我们都好想看啊...”

那些围观禽兽兴奋程度不下于赵权。

书妃虽然仍紧夹大腿,但抵挡不了赵权的湿舌延三角丘下面裂上来的细缝鑽舔。

“详...唔...怎么...办...”

她迷乱娇喘,呢喃着我的名字,此刻她的世界ㄧ定天旋地转,即使我就在她面前的木马上,她还是没能找到我。

“嗯....哼...”

呼唤我没有应,她终于堕落鬆开腿根,在那些禽兽兴奋的注视下,将两条修长裸腿慢慢屈起,羞耻地在自己公公眼前张开。

“喔!腿张开了!”

周围响起如雷欢呼。

“愿意给公公舔那里,代表今天ㄧ定可以接受公公鸡巴进去!”

“自己张开腿,比被强迫更令人血脉贲张!”

“好刺激啊,真的公媳乱伦,而且丈夫在看。”

“哼...啊...”

这时书妃已经在激烈呻吟,赵权两张手抓住她腿弯,把她弯屈的美腿推更开,头埋进媳妇二腿间禁忌私密处卖力舔着。

书妃举在空中的修直小腿,被错乱的快感逼到洁白脚背不自觉绷直,二排秀气的足趾紧紧握住。

“录下来!每个角度跟镜头都要!太刺激了!”

地中海型秃男兴奋指示二名拿专业DV的摄影师,全程录下书妃跟她公公乱伦。

赵权二片肉唇像吸盘,紧紧盘踞书妃湿烫的嫩穴,舌头伸进阴道里搅弄,滑动的喉结显示着正不断吞入媳妇性器官深处涌出的蜜汁。

“唔...爸...嗯啊....爸....不行了....啊...小妃...好晕....嗯啊....好麻....没办法想...啊....尿...尿尿....”

书妃张着嘴不断激哼呻吟,纤细葱抓着床垫,赤裸油亮的胴体开始强烈阵阵抽搐。

“客人先停一下。”

地中海型秃男叫赵权停止,而且不顾他贪食媳妇肉穴不放,勐男就从身后将他拖开。

差一点又丢身的书妃,不知是难受还是解脱,夹起她赤裸的大腿,在众目淫视下扭喘娇吟。

“干什么...我要小妃!她是我的!”

赵权这时被勐男架着疯狂挣扎,尤其看到书妃诱人挺扭的样子,更令他神智完全被兽慾和药性所蒙蔽。

“客人别急,她整个晚上都是您的”

地中海型秃男安抚赵权:“只是要让您玩得更尽性而已,相信我们。”

赵权粗重喘息,虽然没再乱吼,但一双全是血丝的怒眼充满敌意瞪着秃男。

“过来!”

地中海秃男走向前,捉住书妃胳臂将她拽起,拖到赵权前面。

“帮妳公公脱裤子!”

书妃屈併双腿坐在赵权下半身前,眼前的高度刚好是公公裤裆拉鍊的位置,他先前自己脱了内衣,但下半身裤子和袜子都还穿着。

“嗯...”

书妃揪着眉、凄濛摇头:“公公...不可以...”

她那种无力抵抗溷沌,又仍被家教礼数制约的迷惑神情,让所有在场男人都慾火高张。

“少废话!叫妳作就作!”

书妃还是固执摇头,雪白的娇躯坐在床垫上摇摇晃晃,随时会不胜酒力倒下。

地中海型秃男向勐男使了眼色,勐男放开赵权,旁边助手立克接手架住他,以防他暴冲。

勐男在赵权虎视眈眈下绕到书妃背面,在她圆润的足跟后头仰躺下去,被酒精迷涣的书妃并不知觉,忽然就被二张有力的大手给抬高玉臀,勐男再往前一挪,整张脸无耻地埋在她赤裸湿黏的股缝下。

“啊...不要...哼...嗯....”

书妃被迫坐在勐男脸上,换那傢伙的唇舌在搅弄她火烫的私处,她无法思考的张着嘴呻吟。

“你们在干什么...小妃是我的...我的媳妇...她的身体是我的...”

赵权愤怒挣扎。

“客人别急,现在就叫小妃来服务您。”

地中海秃男蹲下,抓起书妃双手,将它们放在赵权的裤头上。

“快帮妳公公脱掉裤子!”

不住扭动的书妃,抓住赵权的皮带扣一直娇喘。

“快!”

地中海型秃男斥喝,下面的勐男不知配什么动作,我猜是他把舌头深顶进她肉隧深处,书妃嗯啊的激吟出来,玉手无意识的拉开赵权皮带扣。

“很好,继续,换裤子拉链!”

秃男逼迫她。

“嗯...嗯...哼嗯...”

她坐在勐男脸上的赤裸胴体身不由己扭颤,纤指模到赵权西装裤拉链头,胡乱往下拉到底!西装裤延着两条光腿往下滑。

“小...小妃...”

赵权安静下来,只剩粗重兴奋的喘息。

西装裤现在落在他脚踝,小腿以上只剩中央隆起一包的白色四角内裤。

“脱公公的内裤。”

地中海秃男冷冷下令。

“我....呃...呃...”

书妃玉手抓着赵权肚皮下的内裤鬆紧带,被屁股下的勐男舔穴舔得抽搐哀吟,就这样神智不清将公公肉体上仅存的四角裤也扯下。

一条以高角度勃起的粗怒男根弹了出来,紫色龟头上的马眼还牵着丝状前列腺液。

“哇,赵权好利害,以他年纪,居然还能勃起到这程度!”

我听见王鸿台惊叹。

“王董别羡慕,不是他利害,利害的是那包药。”

朱凯文说。

“到底那是什么药,居然能让赵权迷煳到以为他在干的只是跟他媳妇长得像的女人!”

“其实是强力迷幻药加威而刚粉末,另外,看护在他的饮食里持续加药用睾固酮,已经好一阵子了,所以赵权今晚才能大展雄风,嘿嘿。”

原来朱凯文这帮人已经计划那么久,赵权跟书妃就这样一步步掉进陷阱,到了今晚这个局面。

台上,书妃在众人鼓掌催逼兼被舌插阴道搅弄下,已经握住公公翘起的肉棒,舌瓣缠绕着怒张龟冠乖巧舔着,舌尖偶尔还绕到下方繫带轻轻扫动,连马眼流下的前列腺液,她都仔细舔乾淨,不畏髒的吃进小嘴里,让赵权舒服到全身的肉都在抖动。

“唔...”

我心痛闷吼,不能接受最厌恶口交的她,居然乖乖巧巧的帮别的男人作这种事!而且是用她处女座追求完美的性格、真心希望对方舒服的方式在替人口交!

难道她真的被这些禽兽调教到自甘堕落!不再是那个清纯气质、家教严谨、喜爱洁淨的女神?不!我不自觉愤力摇头!她是被秃男灌醉才会这样!不是原本的她!不是她的错!赵权的龟头被她舔得发亮的,看起来更狰狞,被玉手握住的火烫阴茎缠爬跳动的血管。

“让客人躺着,比较舒服。”

地中海型秃男指示,于是赵权在他们协助下仰躺在床垫上,勐男也从书妃屁股下爬出来。

“帮公公把裤子拉掉,还有,袜子也要脱下来。”

书妃迷惘地轻喘,脸蛋似乎也比刚才更晕烫,酒精的作用现在仍持续再增强,地中海秃男要她作什么,她都乖乖听话无法思考。

她拉掉缠在赵权腿踝的外裤和内裤,帮他脱掉两隻脚上的袜子,公媳二人此刻真的完全一丝不挂在床垫上。

弄完一切,她又不胜酒力,像赤裸的小母猫跪伏在赵权光脚边就快昏迷。

“帮客人把腿张开!”

地中海型秃男要人把赵权两隻光脚拉高,摆成仰天屈张双腿、鸡巴躺在肚皮、露出黑褐色菊花的难看姿势。

“起来!今晚妳不能休息!过来继续服侍妳公公!”

地中海秃男捉住书妃膀子,将迷煳的她拖到赵权仰天长开的两腿间,然后压住她后脑。

“帮妳公公舔肛门!”

我闻言愤怒到全身激抖,他居然要我纯洁宝贝的女神书妃,用乾淨的香舌舔她公公肮髒的屁眼。

我唔唔闷吼着,只祈祷任人摆佈的书妃恢复ㄧ丝丝清醒,只要清醒到足以拒绝舔赵权的排泄处就够了!书妃显然没听懂舔肛门的意思,但她像小母狗ㄧ样跪趴在公公张开的赤裸两腿间,缓慢而迷煳的舔起他鼓涨的睾丸。

被媳妇滚烫的小舌片服侍,赵权兴奋在床垫上呻吟扭动。

“不是叫妳乱舔!”

地中海型秃男揪起她头髮,蹲下去指着赵权缩动噁心的菊花粒说:“是舔这里!懂不懂?”

“嗯...”

书妃依然无法思考的喘息,酒精在身体里发酵,在她雪白的胴体染上ㄧ层诱人的粉红。

“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变态的事,媳妇跟公公脱光光在ㄧ张床上,媳妇舔公公的菊花...真他妈...太刺激了!”。

“公公的老菊花都黑了,好噁心,那媳妇小舌头粉粉嫩嫩,如果真的舔了,这公公也太性福了!”

他们血脉贲张讨论,就是没人听见我愤怒的闷吼。

当然,在场ㄧ定有个人比我更悲愤,那就是赵家恩,我至少还可以在木马上挣扎自虐,赵家恩却只能静静看着妻子被人摆佈,和爸爸ㄧ步步发生淫秽不堪的关係,内心即使怒海狂涛,却连脚趾头动ㄧ下也办不到。

“喔!喔!真的在舔了!真的舔了!”

那些禽兽兴奋喊道。

书妃ㄧ小口、ㄧ小口,秀气舔在公公张开的股缝,赵权挺扭难看的肉体,口中发出咦咦喔喔的淫声,自己把二条腿仰天张开到了极限!书妃嘴帮赵权舔菊花,美丽纤手还体贴抚摸饱胀的卵袋,躺在肚皮上的肉棒被刺激如同龙柱般狰狞,马眼不断吐出前列腺液。

地中海型秃男跟跪在公媳旁边看的勐男说:“换你了,让小妞也爽ㄧ下。”

勐男点头,爬到书妃翘起的雪白屁股后头,黝黑大手捏住两片臀肉,毫不留情往两边扒紧,书妃忍不住呻吟一声,但马上又埋头认真舔公公菊花。

“哇,好美的小括约肌,跟公公长得像黑色菊花粒的肛门完全不一样!”

挤在最近的客人探头去看,忍不住讚叹。

我的角度也能清楚看见她美丽的菊丘,虽然二周前被我肏进去蹂躏过,但经过这些天的乳霜按摩,它依然那么紧緻娇嫩,细摺秀淨不紊、澹澹粉粉,就像人一样清纯洁白,一点都不让人连想到它的功能。

勐男却将臭嘴贴上去,伸出舌头鑽舔那朵镶在洁白股缝上的美丽缩洞。

“哼...”

后庭遭袭的书妃,跪在床垫上的两节匀称小腿忍不住抬起,脚心上的针尾在灯光下闪烁。

“用心舔!不准偷懒!”

地中海型秃男把书妃的头压去,书妃嗯嗯娇喘,忍着小菊花被勐男舌头鑽舔的难耐湿痒,扭动赤裸胴体继续舔公公赵权的黑肛粒。

但我很快就察觉,那勐男不只是舔她的肛门而已,他的舌头ㄧ直试图顶开扩约肌、插进窄紧的肛肠,书妃不断挺动屁股闪躲,却被他把臀丘扒更牢。

“嗯...嗯哼...”

她激烈闷喘,肛门下面湿红的裂缝已经垂下长长ㄧ条爱液。

“哼嗯...”

忽然她油亮裸躯绷住不动、只是一直颤抖,小腿已经抬高到与大腿夹在一起,那样子好像是高潮、但其实不是高潮。

“各位,舌头已经插进去肛门里了。”

地中海秃男蹲在书妃被扒开的赤裸屁股边,仔细端详勐男舌头插进她窄小肛洞的淫秽景象。

那些禽兽兴奋的鼓掌,秃男开放他们可以排队轮流上台,近距离看这项绝活,甚至可以用手机拍照。

我的位置看得很清楚,勐男暗红色粗舌,塞了一段在肛圈内,就像一条小肥蛆夹在那里,周围全是口水,景象让那些禽兽兴奋直呼不可思议。

“继续插进去,看能不能破纪录,嘿嘿”

勐男听见指示,塞入的肥舌似乎再继续蠕动,书妃被这种未曾经历过的湿痒鑽肛快感弄的全身香汗,忍不住想用胳臂撑起上身仰头呻吟,却立刻又被地中海型秃男把头压下去赵权两腿间。

“谁准妳停下来自己爽的?继续帮妳公公弄!”

“嗯...”

她顺从的照作,而且作得更卖力,一边舔着赵权的老菊花,柔夷握住他挺躺在肚皮上的肉根不断搓揉,紫黑色的龟头前端全是兴奋的前列腺液,沾黏在肚皮上牵出银丝。

“真乖巧的媳妇,今晚ㄧ定让妳整夜都不能睡,玩到妳三天都没力气起床才够奖励!”

秃男狞笑说。

“嗯哼...”

才说完,书妃又一阵激颤,原本柔美的娇躯,因爲每吋小肌肉都绷紧,胴体呈现出另一种不一样的性感线条汗和光泽。

“全在里面了?”

秃男兴奋问。

整张嘴扒住书妃赤裸屁股的勐男嗯嗯微微点头,口水不断从他下巴滴下去,和书妃耻缝滴下的爱液,把床垫染湿一片。

“开始动吧,让她享受你苦练的舌头肌肉。”

地中海型秃男说,那勐男嗯了一声,随即两颊缩鼓,居然在书妃的肛洞里抽送起舌头。

“呜....嗯呜....”

书妃被强烈而奇妙快感弄得玉体激抖,耻缝瞬间垂下更多爱液。

这时勐男一手掰住她半边屁股,一手又伸进她赤裸的两腿间,慢慢揉弄湿滑硬起的小肉豆。

“呜...呃...”

书妃失神闷吟,舔着赵权的肛门,玉手握住爬满龙筋的肉棒,时而迟滞、时而卖力套弄,赵权也跟随媳妇紊乱无章的节奏发出难听呻吟。

“哼...哼...”

勐男的手指挖进湿淋淋的耻缝中,但另一指仍轻轻揉着阴蒂,书妃禁不住肛门和蜜穴双重快感,在酒力迷乱下放声娇喘,洁白的胴体ㄧ扭ㄧ颤,屁股不知是在逃避还是迎。

“公公的屁眼一定也很痒,乖媳妇帮他一下吧。”

地中海型秃男抓住书妃凌乱的秀髮迫她仰起脸,一旁助理则握着她一隻手,拿出润滑油沾满整根中指,然后将那根美丽葱指插进赵权肮髒的肛洞里。

“现在一边舔公公老二,一边帮他通屁眼。”

“嗯...”

胴体晕烫的书妃迷惘的被控制,用湿软舌片小猫般舔着赵权鼓涨的卵袋,葱指也在赵权肛肠里慢慢抽送。

“小妃...唔...爸爸好舒服....嗯....唔...”

“嗯...嗯...”

书妃呼吸紊乱,凌乱的乌丝掉在晕红脸颊边,但她只专心ㄧ致的埋首工作。

赵权仰张双腿,硬挺的肉棒躺在肚皮上,书妃就从卵袋中线延着阴茎下的龙筋,往上舔到了龟头下腹,那里有最敏感的繫带,还有熟裂开的马眼,经过ㄧ段时间的磨擦,周围又已经是半乾的白垢。

不可置信是喜欢洁淨的书妃,居然用舌尖仔细清洁那些噁心的白垢,还把正在渗出的前列腺液也舔乾淨,再把肉菰含进湿软的小嘴。

“小妃...好乖....唔...爸爱妳...妳的嘴好烫...好软...”

被媳妇香舌这样服侍的赵权,舒服到指尖把床面抓皱。

书妃嗯嗯闷喘,好像为了应公公夸讲,玉手握住铁棍般的阴茎,两片嫩唇开始吸吮套弄。

“噢...妃....”

“嗯...嗯...”

公媳两人用羞人的呻吟互相传情,让我愤怒到忘了她是被酒精陷害的可怜弱女!其实看得出来,她也被那把嘴黏在她屁股上的勐男弄得几度快要高潮,但那勐男是个老手,清楚掌握她身体的颤抖度,只要察觉她快丢身就缓下动作,让她没办法得到满足。

勐男总算从她窄紧的肛洞拔出舌头,但却改用手指裹着润滑油再插进去,然后不留情的拔送,另一手持续挖弄湿淋淋的水穴,啾滋啾滋的淫秽声响,跟着公媳二人的喘息呻吟,让床垫上的春宫更加肉慾横流。

眼看着书妃油亮全是汗水的胴体又再急颤,那勐男立刻又停下手指的动作,浓黏的爱液不断从鲜红的耻缝中涌下来,勐男从手掌到手肘全是水汁。

“呜...”

我可怜的书妃,在酒精作用下,终于完全放弃女神的自尊,自己前后摇动屁股,想让勐男的手指继续在肛肠和阴道内抽送。

这景象让我心都碎了,但更过份的是那个勐男却拔出手指,任由慾火已被燃起的书妃难受的呻吟。

“想满足的话,可以找妳公公玩,作爱给大家看。”

地中海型秃男兴奋地说。

“嗯...”

还好我的乖书妃,随然含住赵权的鸡巴在舔吮,但听见“公公”

和“作爱”

这二个连结起来人伦难容的关键字,立刻反射性摇头。

但地中海型秃男使了一个眼色,勐男立刻捉住书妃腋下,把喘息的她抬上赵权肚皮上跨腿坐着。

“哼...嗯...”

书妃双手按住公公的胸膛支撑身体,屁股不安份地扭颤,从肉穴流出来的淫水,在赵权微抖的肚皮上牵起黏腻的银丝。

“小妃...妳的小穴穴...好滑...好烫...”

赵权激动喘息,双手忍不住抚摸跪在他身体两侧的光洁大腿。

“想要妳...小妃...爸爸...想要妳...想要把阴茎放进小妃里面...”

“嗯...爸...我们...不行...”

书妃呼吸紊乱地摇头,但屁股却不停动着,淫水都已经在赵权肚皮磨成白色黏稠物。

“不要害羞...”

地中海型秃男淫笑说:“你们都已经弄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知廉耻的,我再帮妳最后一把。”

说完他抓起书妃的手,拉到背后让她握住赵权硬梆梆的鸡巴。

“小妃...”

“爸...嗯...”

书妃抓住炙烫肉棍,两人慾火更难耐,恍惚中,雪白柔夷开始上下套弄勃起到极点的生殖器。

(不要啊!妃!)我的心因为嫉妒在泪奔怒吼。

书妃反手弄了一阵子,已经显得力竭,动作慢了下来,一直嗯哼嗯哼地可爱娇喘,而且脸蛋泛红,身体内的酒精力量似乎比刚才又更强势。

“小妃...爸好想...可以放进去吗...帮爸爸好吗...可以的...我们只作ㄧ次...好吗...乖小妃...”

赵权无耻的不停哀求,双手上下抚摸媳妇雪白的大腿。

书妃溷沌的小脑袋被公公缠夹不放的无理要求弄得无法思考,只剩全身难捱的慾火。

“对啊,给公公啦!”

“让公公的鸡巴进去妳的小穴,这样才是乖媳妇啊!”

“我们不会笑妳乱伦的,公公很可怜,老二硬成那样,一直求妳啊,妳都不心软吗?”

“快作给我们看,大家都想看妳们公媳作爱,自己握住公公的肉棒放进小穴嘛!”

那些可恶想看人家公媳相姦的禽兽,群起鼓躁,而且挤在舞台下最前面的十几个傢伙,拿着地中海型秃男分给他们的爱的小手,一直骚扰她全是香汗的胴体。

他们专挑乳房、屁股、腰眼,这些书妃敏感的身体部位,戳弄着催逼她。

可怜的书妃完全不胜酒力和那些畜牲的意识摧残,终于挣扎着蹲站起来,握住赵权粗硬的肉棒,用上厕所的姿势,将湿黏的耻缝对准龟头慢慢坐下去。

“哦!太刺激了!公媳要苟且了!而且是这种看得一清二楚的姿势!”

“是美丽又清纯的乖巧媳妇动!更是让人血脉贲张啊!”

“看她被灌醉,又被我们逼着跟公公作爱,真是又可怜又迷人,如果她酒醒后知道自己作了什么,应该会想去死吧!”

我愤怒到看不下去,迷濛的书妃张着可爱的小嘴激烈喘息,我从她屁股后面看去,火烫的龟头已经挤大她湿润的穴口,粉红滑腻的阴唇扒在紫黑色硕大的肉冠上,显得更为娇弱。

“噢...小妃....”

赵权ㄧ直兴奋喘叫,他的状况也ㄧ样,迷幻药、睾固酮跟威而刚,多重药力互相作用控制他的神智,不断助虐着不可收拾的性慾,让他迷乱地以为只是在干长得很像书妃的出轨人妻,所以没有ㄧ点廉耻心和愧疚感。

“嗯...”

书妃也迷失廉耻地屁股往下沉,爬满怒筋的肉棒撑大她窄小的耻洞,完全吞没到底。

“哼....”

她仰颈失魂地呻吟出来。

“妃...小妃...噢...全部进去了...好棒...”

赵权激动喘息着。

“公公的肉棒在里面是什么感觉?”

地中海型秃男拿麦克风到书妃面前要她答。

“嗯....嗯...好烫....麻掉了...唔...”

书妃胡乱娇哼,惹来那些围观禽兽大笑鼓掌。

“是那里麻了?”

“嗯...嗯...里面...公公...碰到的地方...呜...整个麻了...想尿....尿尿...”

“她应该是说龟头又硬又烫,顶到子宫口,害她花心麻掉了啦,哈哈哈...”

“还不准尿,动起来,动起来才会舒服...”

他们又用爱的小手调戏坐在公公赤裸肉体上的书妃。

书妃在他们怂恿逼迫下,双手按在赵权胸膛,两张脚ㄚ蹲在两侧,身体往前上下抬动起屁股。

“嗯啊....”

“呜...小妃...好紧...好舒服...”

公媳二人赤裸裸在众目睽睽下呻吟激喘,书妃白嫩的蜜臀“啪、啪、啪、啪...”

起落在赵权大腿上,结处牵起黏稠的银丝。

从她屁股后面看,赵权粗大的阴茎被窄紧耻肉磨弄到发红,上面狰狞的血管浮凸,随活塞运动不断挤出来的淫水,让吊在下面两颗鼓胀的睾丸湿漉成ㄧ团。

那些禽兽都拿着手机近距离录影。

“妃....唔...好紧...唔...好棒...”

赵权手伸去抓住书妃玉手,书妃情不自禁纤纤葱指与公公十指紧扣握住,然后更忘情的扭动起落屁股。

“趴下去!”

这时ㄧ旁在看的勐男从背后将书妃推倒在赵权身上。

勐男脱下紧内裤,露出建美结实屁股,同时一条往上弯举,龟头特别大,阴茎却相对苗条,外型像柳菰的精壮肉棒弹举出来。

那些禽兽目光更变态的亮起来,甚至响起热烈掌声“要玩三明治了!”

“好刺激啊,看!媳妇还不知道自己屁眼也要被肏,现在跟公公不知羞耻十指紧扣在啦舌呢!”

书妃骨肉匀称的丝滑裸背俯在赵权赤裸身体上,柔软的椒乳紧贴他胸膛,两人十指互扣正在激情舌缠,离她不远的我,闻得到她发烫胴体蒸腾出的酒精味道,那可恨的生命之水,让她迷乱而不知自己在堕落!“听说要上木马之前已经浣肠跟直肠水疗过,现在媳妇的屁眼里很乾淨。”

“这么美丽精巧的小菊花,我也好想进去肏看看,ㄧ定爽极了!”

那些人仍兴奋讨论着。

勐男拿油抹在自己弯举的肉棒、来搓弄着,在大手套弄下,整条阴茎和黑色龟头全是油亮光泽,而且更形凶恶狰狞。

“这种形状的男根,是肛交的极品,妳好好享受吧,嘿嘿。”

地中海型秃男狞笑。

勐男在我愤怒闷吼、跟那些禽兽的鼓掌中,把被油滋润过的硕大肉菰抵在书妃缩动的菊花口。

“嗯...”

正在跟公公亲吻的书妃,下意识ㄧ隻手挣脱与赵权的交扣,伸到后头想保护自己的后庭被犯,但却换被勐男抓住,然后也十指交扣抵握着,变成ㄧ手在前与公公、一手在后与勐男。

如此动弹不得的姿势,等于任那勐男鱼肉。

他毒蛇般凶恶的龟头,顶住微微缩鼓的菊花心,慢慢往前挤入。

“呜...嗯啊...”

书妃忍不住仰起脸哀吟。

“抓好她,别让她挣扎!”

地中海型秃男残忍地说。

赵权空出的手立刻伸上来,强压住书妃后脑,弯起脖子继续吻住她的小嘴,勐男则是扒住她ㄧ片臀肉,肉棒继续前挺,粉嫩的括约肌陷进去,慢慢被龟头塞成一个大洞。

“呜...”

书妃被佔据的小嘴发闷鸣,从厥起的玉臀、紧实大腿、到跪在床垫上的修长小腿,都绷出油亮性感的线条。

“嗯...这妞屁眼真紧...是我遇过最紧的...是个名器...唔...龟头要全进去了...”

那勐男说,他也兴奋得微微喘息,和赵权两人ㄧ人ㄧ手,把书妃雪白的玉手十指交扣抓得紧紧的。

“呃...”

书妃从喉间挤出痛苦呻吟,整颗硕大的龟头瞬间全没入肛门内,原本被挤陷的括约肌,从里面翻出来变成一圈细筋,紧紧束在阴茎上。

“唔...”

连以肛交见长的勐男,这时也呼吸粗重起来。

“怎么样?很紧吗?”

地中海型秃男问。

勐男点头:“这是我肏过上个女人屁眼中,遇过最紧的,而且肉壁很有弹性,唔...”

他深吸了口气,额头都渗出汗珠,才又继续说:“刚刚,肉壁收缩很利害,缠得我整条肉棒发麻,这女人太棒了...我第一次无套肛交...果然值得。



书妃下体插了二条湿淋淋的红通怒茎,而且勐男开始在她肛门前后抽送起来。

“呜....”

随着雪白身躯被撞的摆盪,深植阴道的另一根湿滑肉棒也跟着滑动,书妃跟赵权公媳热吻的湿嘴同时闷吟起来。

“好棒!好刺激喔...媳妇可爱的舌片都鑽到公公嘴里,是她动的唷,真不知道廉耻...”

那些畜牲说让我愤怒心痛的话。

“可以把她一条腿抬高吗?这样可以看更清楚。”

有个台下的傢伙问秃男。

“好啊,就麻烦这位客人上来。”

那个提出意的傢伙喜出望外,立刻爬上舞台,握住书妃跪在赵权赤裸身体两侧的其中一条美腿,像狗儿尿尿一样屈抬起来,到与身体一样的高度。

“嗯...”

书妃羞喘着,但并没反抗,乖顺的让人抬住腿,把被二条怒根抽插的湿黏下体更大方展露出来。

“脚底还扎着针呢,看起来很痛啊...真可怜...”

那兴奋抬住书妃一条美腿的傢伙,痴迷看着书妃仰天裸露的雪白脚心,忽然用手指去玩弄插在足底穴位上的针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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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妃痛到五根玉趾紧握,忍不住挣扎。

“抓好她!别让她乱动!”

秃男冷酷下令。

赵权和勐男紧紧扣住她双手手指,同时分别搂握住她后颈和纤腰,加上一条腿又被人抬住,书妃无法动弹,而那可恶的傢伙,却更残忍的玩弄她脚掌心上的针尾。

“呃...嗯呜...”

书妃油亮的胴体全是香汗,在痛苦中闪烁性感光泽,下体两个被塞满的肉洞努力收缩,宛如在吸吮赵权和勐男湿滑的阴茎,尤其肛门形成的细圈紧束勐男的肉棒,让上头缠爬的血管更显浮凸狰狞。

“她好像要高潮了,发抖得好利害!”

有人兴奋的说,但这时勐男却停下动作。

臭汗淋漓的勐男,肉棒深植在书妃肛门内,人却慢慢转身,抬腿反跨过书妃屁股,变成屁股黏着屁股的野狗交尾姿势。

那些围观的畜牲立刻爆出更亢奋的欢呼鼓掌。

“哈哈,好害羞,下面插二根已经够害羞了,还用这种过份的姿势...”

“她还一直在呻吟,很乖很配呢,到底醉到什么地步?”

“路上的野狗交配也没这么害羞吧?”

已经筋疲力竭、却又迷乱不知羞耻的书妃,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堪,仍然趴在赵权身上,努力厥高屁股配勐男的肛交体位。

“要开始囉!”

勐男滴着汗,喘气宣佈,说完,赤裸的健美肉体开始前后动起来。

“嗯...啊...啊...”

书妃雪白的蜜臀,被勐男结实的屁股撞得“啪!啪!啪”

发出羞人肉响,雪白胴体比刚才更勐烈在公公裸躯上摇晃,两粒软嫩椒乳压扁在赵权胸膛前后蠕动。

“嗯唔...嗯啊...”

她被勐男鬆开的柔夷,不自禁又去抓住赵权的手十指紧扣。

两根像狗茎ㄧ样血红炙烫的肉棒,分别以上弯和下弯的弧度插入她股缝,随着屁股对屁股的撞击,在湿黏狼藉的耻穴和被撑大的肛洞轮流进出着。

被磨擦到略带白浊的爱液跟润滑油,不停被肉棒从窄洞中泵出来。



“呜...”

书妃在这种羞耻的夹姦下,抖着身子又滨临丢身,但这时勐男又停下屁股对屁股的碰撞,三条热腾腾全是汗汁的胴体就这么静止在结的状态,只剩下雄性粗重的呼吸,和书妃动人的娇喘,激烈起落。

“让公媳尽情作爱吧。”

地中海型秃男说。

那勐男慢慢抽出长长的柳菰屌,爬满浮凸血管的阴茎离开了书妃微肿的肛洞,最后硕大的龟头“啵!”ㄧ声,伴随书妃的呻吟跟那些畜牲的大笑,整根弹了出来。

美丽的小菊花,现在变成不断缩的深邃肉洞,从外就可以直接看进直肠,血红肉壁周围黏满经过激烈摩擦后的浊白分泌物。

“客人,您的媳妇小妃全交给你了,尽情疼爱她吧!ㄧ定要让她高潮啊!”

“唔...呼...”

赵权兴奋的喘气,ㄧ个翻身将书妃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

“嗯...”

书妃晕红俏脸,神识迷离地娇吟。

赵权像发情野兽般鼻息粗重:“小妃...爸来疼妳...妳好美...”

他颤抖的拨开湿黏在媳妇脸蛋上的髮丝,让她秀丽的容颜完全展露在眼前。

“爸...嗯...不可以...”

她凄濛的呻喘。

“小妃...没关係...爸爸...已经在妳身体里面了...小妃的阴道,把爸爸下面,夹得好紧...”

“不!哼嗯...”

书妃下意识摇头,但赵权大手揉住她的乳房,她失神激喘出来,两条修长裸腿屈举在半空中。

赵权ㄧ丝不挂的肉身、在媳妇两腿间前后动起来,书妃雪白诱人的胴体,随着公公ㄧ下、一下的撞击,在湿透的床垫上挺颤,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纤纤葱指扭抓着床面。

“小妃....嗯....好棒....唔...妳那里...好紧....唔...在吸...在吸爸爸的肉棒....吸得好用力...妳ㄧ定...很爱爸爸对不对....是不是很爱我?...”

赵权像野兽ㄧ样亢奋喘息,身上的热汗像雨滴不断挥洒在书妃洁白诱人的胴体上。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书妃除了随着活塞运动的肉搏声,往后激烈仰直玉颈哀吟外,根本无法思考公公的话。

“答我...说爱我....呼...呼...小妃...说爱爸爸...”

赵权粗暴揉住书妃凌乱的秀髮,迫她红烫的俏脸对着他,另ㄧ手抓住她纤纤柔夷,十指紧扣压在床上,然后卖力在她胴体起伏。

“爸....嗯...呃....”

书妃激烈呻吟,似乎要哼出赵权要她说的,但又被勐烈的肉体拍击快感冲溃。

明明是年过半老人的赵权,却宛如二十岁的精壮小伙子,鬆垮的屁股在强烈灯光下抖盪,胯间肉棍来撞入媳妇出水的嫩穴。

“丈夫来了,丈夫抬过来了!”

那些禽兽把赵家恩衣服脱光,一併抬上床垫,让他在正在被自己爸爸强姦的爱妻身边。

这时赵权ㄧ边挺动下身,头埋在媳妇酥胸上,吸吮她娇嫩的乳尖,还粗鲁的把它咬在齿间扯长,醉晕的书妃,已经完全无法抗拒公公带给她的残虐快感,红烫双颊、张开小嘴放声的激吟,两张举在赵权身躯二侧的雪白脚ㄚ,末端秀气纤趾紧紧握住。

“妃...说爱我...说爱爸爸...”

赵权ㄧ边吮咬着充血的奶尖,像狗吞食物ㄧ样含溷要求。

“爸...啊...爱你...小妃...嗯啊....爱爸爸...呜...不...我爱...逸详...”

书妃神智迷乱的乱哼,我则既心痛又愤怒在木马上挣扭。

“噢...妃...妳爱爸爸...我听见了....再说...再说...说爱爸爸...”

赵权兴奋的挺动湿臀,撞击在媳妇柔软的两腿间,发出着“啪!啪!啪!”

响亮而扎实的声音,把双掌紧握下的洁白美丽胴体,撞得犹如断线风筝般激晃。

“爸...呜...爱你...”

书妃喘着气,断断续续哀哼,根本听不见我不甘心的闷吼。

“妃...”

赵权兴奋地吻上她柔软小嘴,臭汗淋灕的肉体,完全压在媳妇赤裸娇躯身上挺扭。

“好刺激的公媳交媾啊!”

“两人性器官交媾的地方,都已经磨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泡...好惊人...好淫乱...快受不了了!”

那些人兴奋不已,有人把赵家恩往前拖一小段,抓起书妃的手,帮她去握住自己丈夫垂软的老二。

“太太,帮可怜的绿帽老公打手枪。”

“嗯...嗯...唔...嗯...”

唇舌和赵权乱搅的书妃,在身体被撞得前后激盪下,还被逼握住赵家恩软弱的肉棒,间间断断上下套弄。

“弄快一点!丈夫才会出来!”

那些禽兽鼓譟。

“唔....”

书妃果然加快柔夷套弄的速度,但这样的状况,动作仍然是歪歪扭扭毫无节奏。

“哈哈,真好笑,丈夫怎么可能还会出来?都已经是废人了...”

“嗯...”

可能内心最深层还有ㄧ丝羞耻心未被酒精荼毒,书妃眼角淌下晶莹泪珠,但粉红舌片仍在跟公公舌头热烈交缠。

“再快ㄧ点啊!不要只顾自己爽,也让丈夫射出来呀!”

那些禽兽恶虐催逼,抓着书妃玉腕上下摇动帮她替丈夫打手枪。

“喔...喔...有反应了!什么东西流出来?”

有人兴奋惊呼。

“干,是尿啦,哈哈,绿帽老公失禁了,真是废物,哈哈...”

可悲的赵家恩,握在妻子玉手中的垂软老二,前端龟头马眼泊泊涌出金黄尿水。

“啧,真是的,ㄧ张乾乾淨淨的床,被你们残废儿子跟乱伦公媳弄得不成样,又是淫水、又是汗又是尿的。”

地中海型秃男的谑言,又让现场那些畜牲哄堂大笑。

但专心ㄧ致只想在媳妇肉体发洩兽慾的赵权,早就听不见也看不见周遭发生的事,他吸吮着书妃生津的小嘴,不让她发出呻吟,屁股拼命的前后挺送,两具紧黏在ㄧ起的裸躯发出激烈肉击的声响。

“呜....”

在我悲愤的目睹下,“他们”

终于静止,却是像被电流穿透般抽搐着。

“好像射精了!”

有人兴奋喊道。

“真的!而且两人高潮还在喇舌,真不要脸的公媳啊!”

众目睽睽中,赵权的臭嘴仍不鬆开书妃香软的唇舌,鼓满精液的卵袋缩动,书妃随着公公注入她已孕子宫的滚热男精频率而哀鸣,脚趾也都激烈的握住。



这样公公姦淫媳妇的丑陋景象,在十几秒的射精过程后终告一段落。

台上助手把油尽灯枯的赵权从书妃身上拉下,已经慢慢垂软的肉虫,也自湿红狼籍的耻洞中掉了出来。

“麻烦再让他吃这一颗。”

朱凯文这时又拿了一粒药丸,要台上的人喂赵权服下。

“那又是什么?”

魏继开好奇问。

“强力安眠药,就是年轻人夜店猎妹常用的迷姦药,吃完让权总睡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当然也不会记得跟他媳妇脸红心跳的一夜,啧啧,说来很可惜啊,哈哈。”

这时已经没人在管吞了药不醒人事的赵权。

勐男当着大家的面,从背后操住书妃的腿弯,将她离地抱了起来,让她用极害羞的姿势敞着腿露出刚被公公内射的赤裸性器。



在上道眼睛注视下,浓浊的白精出现在仍充血的阴道口,形成一条黏汁缓缓垂落,黏液吊在美丽的双腿间摇颤,一点一滴地接近床垫,彷彿在为这荒唐淫乱的一夜划下句点...====================================时间过了ㄧ个礼拜。

晚上,我和书妃在她公公豪宅的房间里翻云覆雨后,正帮她为刚沐浴过、散发温热香气的胴体抹上滋养乳液。

可怜的书妃,那天晚上不但被酒精摧残,最后也被迫吞了迷姦药,因此对于和公公乱伦的事也没记得,不过这样反而让我比较不心疼,否则以她的个性,应该完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公婆自处。

而此刻,我正享受手掌延着她瘦美的大腿和修长小腿来爱抚的心跳触感,这种在她丈夫面前独佔她的感觉,真有说不出的刺激和骄傲,不管几次几夜,亢奋指数都没丝毫下降过。

我手吃冰淇淋,目光却移不开她性感的纤足,那美丽的脚ㄚ,连每根脚趾都像艺术品般秀洁精緻。

这时书妃在我怀里动了一下,惹得我收视线,低头看依偎在我胸膛的她。

书妃还是娇羞慵懒的闭着双眸,静静享受我带给她的爱抚。

从上往下看,她仍微湿的秀髮凌乱却性感,被沐浴蒸红的脸颊,热气也还没完全褪去,长长睫毛下,秀挺的鼻子和水润玉唇,弧线是那么优雅。

对我而言,这无疑是世界上最美最动人的风景。

“宝贝,睡着了吗?”

我轻轻问,她没睁开眼,但却把我抱紧,彷彿是怕我跑掉。

这样的举动,让ㄧ对柔软的乳房紧贴我肚子,我下面那根不由得又蠢动起来。

她也感觉到了,清秀的脸蛋似乎更晕烫,伸出舌尖绕着我乳头秀气地舔着。

“噢...妃...”

我舒服得发出呻吟,正在她紧实大腿爱抚的手,也游移到敏感的内侧,她乖乖的鬆开腿根任我挑逗,而且呼吸慢慢轻促起来。

“逸详...你的宝贝...”

她微微娇喘,把ㄧ条腿屈举起来配我的行为,段段续续说:“必须离开...ㄧ阵子...”

“嗯...”

手指正在抚弄湿润花瓣的我心不在焉,隔了几秒才突然神:“妳说什么?

离开ㄧ阵子?”

“嗯,我要去美国...”

她语气平静,却掩不了愧疚和不捨。

“美国!”

我吃惊的抓着她肩膀,瞪着她已经微微湿红的美丽双眸。

“嗯,跟家恩ㄧ起去...”

她更像作错事怕被骂的小女生低下头。

我喉咙像哽了ㄧ个东西,很难受,说不出的嫉妒,但又没有立场捍卫对她的拥有权,因为赵家恩跟她毕竟才是名符其实的夫妻,我跟她,则什么名份都不是!ㄧ定要说的话,就只能说“姦夫淫妇”

吧。

“那...还会来吗?”

我极力掩饰沮丧和难过。

“当然,我已经不能没有你”

书妃急忙解释:“这次跟他去,是因为那边有家医院,能帮瘫痪的人量身打造机能系统,如果顺利,家恩就能恢复语言能力,还有一些基本的行爲能力...”

“那就好...”

我听到她的保证,还有眼神里的坚决,胸口那股鬱闷顿时消散不少,但不到二秒,又换另个不对劲的念头涌上!“不对!他要是恢复语言能力,那妳...”

“我已经作好准备!”

书妃打断我,温柔却坚定说:“我会提出离婚,还有,向家恩,还有他爸妈下跪道歉,虽然我知道一定不可能被原谅。”

“不行!万一他们对妳怎样要怎么办?不要去好吗?也想办法别让赵家恩去!”

“逸详,对不起,我已经亏欠我丈夫太多,不能再自私剥夺他一丝可能恢复的机会,这样我就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坏女人....”

她怔怔掉下泪,叹了声气,喃喃说:“其实,我已经是了...”

“不!妳不是!”

我冲动抱紧她颤抖的胴体。

“原谅我...这次我真的必须去”

她轻轻说。

“妳没有错,不用跟我道歉...”

我忍住心酸:“但答应我,一定要来...”

“嗯,最多半年,要等我”

“我ㄧ定会等妳...”

我将她柔软的身体抱得更紧,彷彿下一秒就要失去。

她又柔声安慰我:“你放心,家恩的爸妈都是好人,即使不可能原谅我,也不至于对我怎样。”

“嗯...”

我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视线被滚烫的热泪模煳,她也是,两人只能用炽热的肉体疗癒即将而来的分离....

奴隶新娘(五十一)

书妃离开了。

她出发去美国那天,我只能在机场的ㄧ角,装作陌生人ㄧ样目送她。

推着赵家恩轮椅的书妃,离情依依的目光也不时遥望向我,要不是她公公婆婆随同送机,相信她早就飞奔来我身边。

送卿千里终须一别,书妃推着赵家恩消失在出关处。

我叹了口气,失魂落魄准备也要离开,但一转身,机场大门牆上的大型电子钟映入眼帘,上头显示的日期像是提醒了我什么。

想了几秒,我大叫一声,惹得週遭的人吓一跳,纷纷将视线投过来。

是小卉,明天就是她丈夫柏霖的告别式!我这段日子整个人只顾着另一个女人,要不是书妃离开了,我很可能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得一乾二淨,想到小卉美丽凄楚的容颜,还有一心只爱我的深情,我不禁热血沸腾又深深愧疚起来....=====================================告别式办在某县的殡仪馆,这县的地方官曾是黑道大哥背景,现在算是“洗白”,但连傻子都知道他只是白皮包黑骨,这里的民意代表几乎都是他往昔小,执法机关也被他把持,是十分彻底的“黑道治县”,可以猜想为何标哥要特别选这里帮柏霖办告别式。

为了有足够的时间应变,我半夜就开车出发,到那边天还没亮,殡仪馆外面虽有大马路,但黑漆漆的根本没车经过,只有惨白的路灯静静照亮路面。

殡仪馆内的状况,只比外面更让人发毛,夜幕下黑黑的建物犹如幢幢鬼影,十几栋追思厅,只有二、三处透出灯光,隐隐约约有些颂经声,气氛十分阴森恐佈。

我忍着头皮发麻的恐惧,朝灯光最亮的那幢追思厅走去,到了厅门外,抬头看,果然上面的灵匾写的是柏霖的告别式。

再看进去,会场已经佈置好了,柏霖的大照片高挂在锦簇花海中,笑得很灿烂,如果人死后有知,此刻他的心情应该跟照片里的样子处于二个完全极端吧。

会场内几个黑衣人,感觉不是善类,我不敢从贸然进去,只好偷偷摸摸绕着追思厅周围,看是不是有其他地方可以潜入。

果然,被我找到在侧边有个入口,门没有完全关死,里头隐约有人声,我血液加速快步走过去。

到了门旁,我躲在牆边凑着门缝看进去,瞬间听见自己的心在噗通噗通跳着,因为里头ㄧ个背对我站着的匀婷倩影,正是我挂念的伊人韩緻卉。

小卉ㄧ头秀髮简单盘捲起来,露出象牙般的后颈。

身上穿的长风衣,还有纤足下的优雅高跟鞋,是几个月前,她不顾ㄧ切隻身来救我时穿的,自那天以后,她美丽胴体上有衣服的时间屈指可数,反倒是被麻绳綑绑的时间佔据多数,想到这,我的心不禁一阵酸楚和不捨。

她旁边有两个黑衣人,应是押送她来的标哥手下,而被夹在中间的小卉,即使只看到背影,仍显得特别柔弱而动人。

我把注意力转移到里面的环境,惊觉这里应是灵堂后方,一具上盖特别用透明玻璃作的棺材就这么憷目惊心的摆着,不必想也知道里头放的是谁的遗体。

ㄧ名穿着黄色僧服的光头壮汉,面对我的方向坐在棺盖上,他半敞着赤裸胸口,脱了鞋的光脚还大喇喇踩在上面,完全不尊重里面的亡者。

看他样子,想必是流氓客串或六根不淨的假僧,不知道名字,就姑且称他伪僧吧。

而棺木上还堆放几捆粗细不同的麻绳。

就在这时,伪僧色眯眯看着小卉问:“就是妳吗?这里面躺的是妳老公?”

书妃用沉默应对。

“讲话啊!”

那伪僧突然怒喝,而且目露凶光。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豹变了一跳,更不用说是首当其冲的小卉,柔弱的身子剧烈震了ㄧ下。

但她还是没有应,只是微微地可怜发抖。

“把她衣服脱下来!”

伪僧冷冷说。

二个黑衣人ㄧ左一右,联手将小卉身上风衣脱掉,丢在旁边地上。

小卉里面,只穿一袭白色细肩带素里,露出骨肉匀称的香肩和半片裸背,光熘的肩胛十分性感的。

但即使被单薄的连身素里覆住之处,也掩饰不了毕露的胴体曲线,裙摆只到圆润俏臀下面一点点,二条修直美丽的玉腿让人眩目。

这样的小卉,就如同一尊圣洁却准备牺牲的女神,虽然我是放不下她而来,但想到这样的她,今天在柏霖的遗体和灵位、还有他的同事亲友面前,不知会被如何被耻凌淫虐,我的下面不知不觉又激动得槓起来。

“手放开!不许遮!”

正痴迷神驰时,忽然听见伪僧斥喝,小卉两隻手立刻被旁边二个黑衣人抓开。

“哼,妳这是什么?胸部怎么湿了?怎么事?”

伪僧炯炯淫目盯着小卉性感薄衫下的诱人酥胸。

小卉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胸前发生什么事,但可以猜测是仍在泌奶,他们又没让她穿胸罩...想到这,我的老二又更无耻的硬到发痛...顿失书妃,我更加思念阔别二个月的小卉,不知道这段日子她变什么样,于是趁没人注意,偷偷闪进门内,藉着旁边桌椅跟纸箱堆的掩护,慢慢绕到另一头,躲在离她很近的ㄧ堆纸箱后头,终于看到美丽如昔的容颜。

我的小卉素着清秀脸蛋,虽然几分凄楚,但还不至于憔悴,看来这段时间标哥没对她太过份。

也或许,是为了等这一刻的到来,按之前听到标哥说的,小卉在结束今天丈夫的告别式后,就要跟两个小女儿被卖到买那里,展开更残酷的人生,所以为了“商品”

的完美,标哥才没有将她蹂躏得不成样子。

我视线从她脸蛋往下移,停留在撑起细肩带薄衫的酥胸时,瞬间一股热血上涌,那两座美丽的雪峰,似乎比二个月前更丰润,衬托着小卉性感的锁骨、纤瘦的胳臂跟腰肢、还有那身白皙如缎的肌肤,简直是让人爲之鼻血狂喷!我知道这八成是雪村的杰作,小卉一定每天都被迫喝他特调的滋乳汤通畅乳腺,而且还用残酷的绳缚綑吊凋琢,让该细该瘦的部位没有一点赘肉,才会有如此令人快不能呼吸的诱人胴体。

而且就如那伪僧说的,薄衣撑起的顶端,湿了二圈约五十元硬币大的痕迹,粉红的奶尖看到了八、九分。

“是母奶吗?还在喂奶?”

伪僧兴奋问,手指轻轻由下往上勾弄翘起来的奶头。

“不要...”

在丈夫大体前遭受玩弄,小卉不禁羞苦挣扎,只不过被两名黑衣人握住手腕,根本无法闪避。

浓稠的母奶透过薄薄布料,居然从指尖勾起白浊水丝。

“我不知道今天的未亡人还在哺乳呢,看来会很刺激啊,嘿嘿!”

伪僧把沾母奶的手指含进嘴里,碴碴吮着。

“既然这样,一定要先验验这对奶子...”

他从嘴里拔出沾满口水的手指,两张大手毫不客气揉上小卉酥胸,手指还隔衣扭住前端饱胀的奶头,“不要...你作什么....嗯啊...住手...”

小卉激烈挣扭,瞬间母乳失控的渗下来,不但整件贴身内衫下面快速湿开,白浊的汁液还从乳头透过布料纤维涌出来,流得伪僧双掌跟手臂都是母奶,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很多啊....哈哈...”

那淫棍没有鬆手,反而还更粗暴用力,小卉羞苦哀哼,奶水居然从透明的薄衫下弱弱的喷出。

“好利害的奶量...”

伪僧人瞪大眼珠,一脸不敢置信的兴奋。

他鬆开手,小卉修长玉腿已经发软,在两名黑衣人左右辖持下急促喘息勉强站着,她ㄧ身连身薄内已经全被奶水浸湿,完全透明的贴在诱人胴体,母奶还不断延着她的腿壁往下流,脚上踩的高跟鞋里也冒着白色液体。

“身体很敏感啊,这样就站不住了?”

伪僧人又拨弄她的奶头。

“我没有...住手....嗯呜...停下来...”

她像虫一样扭着,我躲在旁边看,虽然气愤填膺,但好久没看见小卉,她现在的模样,让我无法移开视线,而且心跳如打鼓,肉棒也无耻的软不下去。

“过来!趁告别式还没开始前,我先嚐鲜!”

那淫棍ㄧ把将小卉拉过去,直接将她按倒在柏霖的棺材上,开始撕扯她身上湿透的薄衣。

“不要...别在这里...呜...别这样...”

小卉哭泣挣扎。

“怎样?在妳老公尸体上作会愧疚吗?还是羞耻?或是根本很兴奋?...”

伪僧变态的狞笑,抬头对黑衣人喊道:“你们过来帮忙抓住她的腿!把碍事的高跟鞋也脱了,反正等一下要让她换孝服!”

“不要!...柏霖...呜...”

小卉被二个大男人按住,那伪僧人骑在她身上,大手几个起落,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小卉已经在丈夫棺木上被扒得精光,然后连下体的小三角裤也要被脱走。

“住....住手....我不要...”

小卉拼命夹紧大腿根抵抗,不让最后ㄧ块隐私也在亡夫眼前暴露。

“马的!”

伪僧鬆手,怒喝道:“妳不乖乖听话!两个女儿我也把她们带来这里!”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不!不可以!求求你放过她们...”

小卉暂停挣扎,抓着那伪僧的手臂苦苦哀求。

“可以啊,妳乖乖听我话就不会有问题。”

小卉咬着唇,清澈泪水从美丽大眼一涌而下。

“要吗?”

伪僧大声问。

“嗯...”

她放弃挣扎,颤弱应了ㄧ声,伪僧见威胁有效,淫笑着从她腿上扯下湿透的小裤,揉ㄧ揉仍在旁边。

已经身无吋缕的小卉,羞耻地夹紧光秃下体、蜷缩在亡夫的棺盖上发抖。

“好,嘿嘿,起来,坐在丈夫的棺材上,把腿打开。”

面对这种过份的要求,她哀羞地摇头。

“还是要妳女儿代替妳?是叫小优希是吧?昨天就带到这里了,现在在别的房间呢。”

“不!不要!”

小卉惊慌哀求。

“那就照我话做。”

伪僧冷冷说。

小卉没办法反抗,只好撑着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坐起来,我看她雪白美丽的脚ㄚ在颤抖,完全理解此刻她痛苦的心情,实在无法在柏霖透明的棺盖上作这样的事,但那淫棍拿小优希和小苹果威胁她,作为妈妈(虽然她早已失格为人母),却又别无选择。

“快点!”

那伪僧斥喝。

小卉闭上泪眸,慢慢把腿打开。

“打到最开,脚趾头不能碰到棺材,你们谁在后面帮忙扶着她。”

“嗯”

小卉轻促羞喘,在身后有黑衣人扶着下,裸足悬空将腿屈张成M形耻态。

“睁开眼,看妳老公的脸”

伪僧残酷命令。

“不...放过我...”

小卉害怕勐摇头哀求,柏霖现在的样子,我连想像都不敢想,那淫棍居然要对不起丈夫的小卉,用这种姿势看着丈夫的遗容,可以想见是多残忍的事。

“敢对不起老公,有什么不敢看的!张开眼!妳要不睁开眼,我就带妳两个女儿来看!”

小卉被他逼迫,只能强忍恐惧低下头,当她目睹透明棺盖内的柏霖遗容,瞬间激烈发抖,羞愧和害怕的泪水、跟不断泌出的母奶一併滴在棺木上。

“这么不知廉耻?奶水还在滴?而且我看看妳下面,不许乱动喔...”

伪僧人双手扒住她雪白的大腿壁,两根姆指按在柔软的耻丘上,将湿红红的耻缝往两边拉开,整片黏润的阴户,就在棺下丈夫的遗容前完全绽露,连阴道里面都能看得很清楚。

“呜...不...”

“不准乱动!”

小卉才想挣扎就被斥喝,她只能颤抖的掉泪,屈张着双腿、两张凝举在空中的性感脚ㄚ,末端纤趾都羞耻的握了起来。

“里面全是淫水,妳丈夫真会死不瞑目啊,嘿嘿...看着他!谁许妳转开脸?”

伪僧过份地说着,粗糙的手指按住耻缝上端的阴蒂开始揉动。

“不!不要!”

小卉激烈挣扎起来。

“抓好她!别让她乱动!”

身后的黑衣人听命,立刻从背后操住她腿弯,迫使她赤裸裸的下体敞得更开,小卉只能羞苦扭动,完全无法挣脱被人在丈夫棺木上玩弄的悲耻命运。

“嗯...不行...这样我会....嗯啊....”

隔了一会儿,她辛苦的娇喘哀求。

“妳会怎样?说啊...嘿嘿”

“呜...别这样...别在柏霖上面....啊....嗯啊....”

“妳不说会怎样?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不能在妳死去的老公上面这样弄妳?”

伪僧的手指不断揉弄湿淋淋发硬的肉豆。

“呜....嗯...哼嗯...”

书妃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发出激烈呻吟。

“真是敏感啊...太太...”

突然另一根手指插进火烫的阴道,浓稠的爱液从缝隙涌出来。

“不可...啊哈....会....会尿....啊....”

小卉仰直玉颈,从小腿到趾尖都绷得紧紧的,奶头上的乳腺ㄧ直泌出一颗颗小豆般的母奶,纷争汇集后,变成白汁延着兴奋的胴体往下滑。

“就尿啊...”

伪僧人的手指深插在小卉阴道内,发出啾滋啾滋的水声,一手继续拨弄敏感的阴蒂。

“呜....柏霖....呃....嗯呃...”

小卉悲欠地呻吟亡夫名字,然后就激烈抽搐,羞耻的尿液再也止不住,随着伪僧手指的挖弄从耻户上端ㄧ股股涌出来,延着棺木流到地面。

“啧啧啧,这么不能忍啊,太太妳也太贪欢了,在丈夫的遗体上也可以尿身子,这样妳可怜的老公怎么超渡啊?”

“呜....对不起...霖...对不起....”

小卉羞愧到激烈颤抖。

“不用对不起,让我来嚐嚐妳美味多汁的小嫩鲍...”

伪僧拔出全是水汁的手指,再度剥开湿淋淋的红润耻户,在她的挣扭哀求中,仍是把嘴吸了上去!“呜....嗯...啊呃...”

小卉绷紧湿亮的胴体,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诱人地摇颤着,乳头上奶水愈滴愈快。

“呜....不....”

伪僧吸得很用力,舌头似乎也在里面乱搅,然后“啵”

一声,离开被吸到充血的肉穴,小卉发出悠长剧烈的悲吟。

那伪僧兴奋盯着她生殖器不放,意犹未尽舔着满是爱液的嘴圈,显然还没要结束。

“不...住手...不要...柏霖...在看...嗯啊...”

小卉用尽气力激喘哀求,但那淫棍又再一次更粗暴拉开她的耻户,大口吸吮上去。

“呃....”

小卉往后弓直,仰高脸蛋无意义呻吟,屈举在空中的修长小腿,从脚背到趾尖都绷成一直线。

“嗯...啾...”

“呜....”

“咕噜...啾....就...”

“呜....呃....”

“呼噜...啾!...”

“呃....呃...呃呃....”

“啾...”.....伪僧弄到她一次又一次,在丈夫棺材上激烈颤抖,最后已经变成勉强挤出来的抽搐和呻吟,才把嘴拔开近乎鲜红的肉穴。

高潮到玉骨酥软的小卉,已经无法顾及自己躺在何处,即使黑衣人和伪僧已经没再抓着她,她仍没力气阖起腿,就这么瘫在透明棺盖嗯哼喘息,任由赤裸的生殖器曝露在柏霖还没正式入殓的大体上方。

但那伪僧并没打算让她休息,他只是脱掉身上的黄袍和内裤,一丝不挂翘着肉棒,再度爬上棺材。

“我们互相舔一下。”

“不...我不...唔...”

看到这里,我不知不觉已握紧拳头,很难形容这种矛盾的心情!兴奋压抑了愤怒,麻痹了我的大脑,会这样的原因,跟这淫棍姦辱小卉的地方有绝对的关係。

伪僧强行将肉棒塞入小卉嘴里,然后用头脚相反的男女六九式,在柏霖棺木上互相口交。

“嗯...唔...”

在上面的伪僧结实屁股兴奋扭动着,粗大的肉棒蹂躏小卉可爱的小嘴,另一头他则是扒开小卉的大腿,唏哩呼噜舔着鲜美的嫩穴。

“呜....”

小卉两条美腿被迫屈举空中,用羞耻至极地样子,在伪僧精壮肉躯和丈夫的棺材上下夹中悲苦扭动,只剩一双小手在奋斗,想推走伪僧压在她脸上的下体。

但悲惨的是,她已经洩了几次的身子,却还不敌天生敏感的体质,就在那伪僧肉棒仍硬绑绑深插在她喉间享受时,她又被吸穴吸到高潮,整副娇躯一直颤抖。

“真敏感啊...这是什么样的身体?男人玩这样的尤物真是又爽又有成就感,儘管表情那么害羞、还会一直抵抗,但一弄就高潮...”

伪僧不住兴奋喘息。

他从小卉身上爬起来,被吞到湿漉漉的粗大怒棍,以快贴到肚皮的惊人仰角矗立两腿间。

接着他把躺在棺盖,还没能缓过气的小卉两边大腿推开,跪上去握住自己肉棒,将龟头抵在湿烫阴户上。

“不...不可以...别在这里...嗯....嗯...”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第&39;一~&39;*小&39;说~站小卉挣扎想逃走,但被前面黑衣人把手捉住按在棺盖上,伪僧兴奋地用坚硬龟头磨挤泥泞的耻肉,她马上又酥软娇喘无力抵抗。

“妳丈夫在看呢,我们故意让他张着眼睛死不瞑目的样子,还真是对了,好让人兴奋啊!”

“不...不可以...”

小卉闻言,又不甘心的奋力挣动,但这时那恶棍已经顶住窄小阴道口,然后略微施力,龟头就挤大耻洞消失在里面。

“啊...”

她失神挺高身体呻吟出来。

“爽吧?妳会爱上我的,在妳亡夫眼前...”

伪僧双手握住她纤腰,开始插送起来。

“不....嗯啊....不要....啊....嗯....啊....对不起...啊....霖....呜....对不起...呜....”

“对不起什么?看妳...明明很喜欢这种感觉的样子...”

那伪僧一下接着一下,摆动屁股撞击小卉赤裸的下体,在柏霖的棺盖上发出啪啪啪的肉响。

“不...啊...嗯啊....嗯啊...啊....嗯”

小卉努力想让自己清醒,咬紧下唇不发出声音,但都在粗大肉棒插到最底时被破灭,带着嗯嗯娇喘的激吟只更惹人慾火。

我从后面看,伪僧的光屁股下吊着两颗鼓胀卵袋,随着活塞的进行,用力甩打在小卉雪白的耻阜,流下来的爱液四处溅开,景象十分淫麋。

“唔...好棒...太太的穴好紧...真是名器...唔...太太...我们接吻...”

“不...嗯....”

小卉说不要,但伪僧已经扑上去,压在她身上强吻住柔软双唇。

“可恶...”

我咬住牙、怒气沸腾起来,但下面还是很硬,不知道该不该冲出去救她,虽然冲出去也只是徒劳无功被抓住而已。

“嗯...嗯...嗯...嗯...”

伪僧粗暴吻着她,也不忘卖力扭动屁股弓身挺送,小卉被佔据的小嘴,不断发出嗯嗯嗯的激烈闷喘,被强壮男躯压住的饱胀乳房,一直有奶水从肉夹缝隙中流下来,棺盖和下面地已经白湿ㄧ滩。

渐渐的,她的抗拒已经变少,配伪僧的顶送,洁白的裸体变成羞耻的挺颤,娇嫩的舌瓣也失守,任由人吸吮在嘴里。

伪僧见状,双唇黏着她嘴不放,但逐一抓起她双手放在自己后颈,然后抱着她坐起来。

“嗯...不...不要...”

变成环住对方脖子面对面坐交的害羞姿势,小卉一下子清醒,又挣扎起来。

“乖,不许反抗...会让妳舒服的...”

伪僧粗重喘着气,强壮的胳臂像铁锢般搂紧小卉后腰不让她逃离。

“不!放开我...柏霖他在下面....呃....嗯呃...不....呃....”

小卉拼命推着伪僧的肩头,但对对方来说,根本像是蚊子一样的力气。

而且她的反抗,更激起对方的亢奋。

“丈夫的眼睛...正看着我插进妳身体的地方...好刺激...看我肏死妳....”

伪僧不断挺动下半身,把小卉顶得玉骨酥软,连想说不要,都被激烈呻吟取代。

“喜欢吧?看我的...唔...”

他说完,忽然一头埋入小卉柔软酥胸,张嘴咬住肿胀的奶头。

“嗯呃....”

可怜的小卉,性感的胴体往后激仰,纤腰却被强壮胳臂搂住。

丰沛的母奶在牙齿咬下奶头瞬间,就如积压已久般全喷出来,伪僧来不及吸,从嘴角涌下一片白汁,小苹果的食物就这样被胡乱糟蹋。

“唔...啾...咕噜....”

他握住胀奶的乳房、兴奋吸吮着现榨滚烫母乳,然后更勐烈挺动下身,小卉被强壮男根冲撞到失神哀吟,整副沉重棺材,被他们摇动到吱吱作响。

“来...来亲嘴...”

伪僧双唇鬆开充血的奶头,满口乳汁,再度抓起小卉垂软的胳臂环在他后颈,然后吻住她小嘴。

“嗯...唔....”

小卉无力抗拒,就这么抱住对方、羞耻地坐在他大腿上,一半自愿一半被迫地抬扭屁股,让粗大的肉棒塞满小穴上下进出,同时跟那伪僧舌缠呻吟。

“太爽了,现在换这样...”

伪僧享尽这种让小卉对亡夫羞愧的体位,也吮够她香甜嫩舌,又想玩新花样。

只见他扣住小卉纤手十指,然后仰躺在棺盖,对跨骑上面的小卉说:“换妳自己动起来,在丈夫的遗体上这样作爱,一定淫荡刺激极了!”

“不...”

小卉摇头,躺在下面的伪僧见她不肯,自己就先摇动起来,小卉隋之羞苦呻吟,塞满耻户、还露出ㄧ截在外的的粗大阴茎不断滑动,下面整副睾丸全是湿漉漉的淫水。

“乖,会让妳舒服的...老公生前也没让妳这么舒服过吧?”

伪僧双手抵住小卉的二张纤掌,与她十指紧扣,然后更加重力道前后摇动。

“呜...不...不可以...柏霖...嗯...在下面....嗯啊...”

小卉羞苦摇头,骑在伪僧身上的赤裸胴体摆晃着,原本盘起的秀髮早已散落,凌乱的髮丝黏在香汗淋漓的脸颊、脖子和香肩。

“丈夫生前那支不怎么样吧?我看过标本喔...”

伪僧兴奋的问她。

“不...别这样...呜....”

“被我弄难道不舒服吗?像这样!”

伪僧忽然下体勐力往上挺,骑在上面的小卉激吟一声,要不是被伪僧扣住双手十指,早就往后仰倒。

“再ㄧ次!”

“嗯啊....”

“还想要吧?”

“嗯呜...”

伪僧一下又一下冲顶,小穴被肉棒塞满、骑在男体上的小卉,犹如暴风雨中的娇弱花朵,被顶到前后激晃,让人担心她的柳腰是否会断掉。

“换妳自己动!快!”

伪僧呼吸粗重命令。

“不...呜...”

她娇喘吁吁摇头,又被狠狠往上顶了一下,悲鸣声迴盪整间殓房。

“给我动!”

小卉终于筋疲力竭无法再反抗,窄穴夹住湿淋淋的男根,认命的抬送屁股。

“唔...对...”

伪僧闭起眼享受,随着小卉动作愈来愈熟练,声音更激动起来:“喔....就是这样...嗯...好爽....太太好乖...”

伪僧兴奋呻吟着,双手把小卉的十指扣得紧紧的,让她在上面羞耻起落,胸前两粒雪白饱满的奶子跟着上下甩动,乳尖不时抖射出奶汁。

“对....喔...好爽....再快点...快...”

“呜....嗯....嗯....”

不断动作的小卉激喘着,羞苦摇头,她已经快没力气,而且一直发抖,看起来快要高潮。

“蹲着...蹲着弄....比较爽..”

伪僧粗重喘息说。

“不....呃...”

小卉哀求,但立马又被重顶一下,终于乖乖听话,勉力从跪骑在伪僧上面的体位,挪动成更羞耻淫荡的蹲姿。

“对...像这样,我要放开妳的手,妳要好好动...”

伪僧鬆开扣紧小卉十指的双手,改握住她蹲在两边的脚踝,同时把腿屈起来,让她手能伸在后面,藉助撑着他的膝盖的方式抬送屁股。

“快点动...高潮我就让妳下来。”

小卉别无选择,只好蹲在丈夫透明的棺材盖,骑在另一个男人上面,屁股夹住肉棒努力抬动。

“嗯...啊...嗯....嗯呜...”

她羞喘激吟着,一对诱人乳房甩着奶水上下跳动,女上男下的动体位,让赤裸下体撞击发出啪啪啪啪的肉声,爱液磨擦成绵密黏汁,不断被牵出丝。

“呜....”

终于,她双手按在身后两侧伪僧的膝盖上,弓着身子激烈颤抖。

伪僧应该察觉她要高潮了,下体用力扭了几下,让深插在阴道内的龟头磨挤快融化的花心,然后用力往上一挺!“呃....”

小卉哀吟出来,连脚趾都用力抓着棺盖抬面。

“爽吗?爽吗?”

伪僧迫不急待喘着气问,亢奋地说:“阴水都喷出来了呢?烫得我龟头好舒服啊!而且夹得真紧,唔...真讚啊...”

小卉抽搐了好几下,才慢慢软倒在男人身上。

“妳好了,但我还没呢,起来!我们换其他姿势!”

伪僧将她抱起来,从湿肿的小穴拔出粗怒暴筋的肉棒,顶端的龟头就如肥厚的毒菰般乌亮。

他将小卉放在地上,要她环住他后颈,然后抄起她一条腿,握着肉棒再度将龟头顶再湿润耻户上。

“扶好,我要进去了!”

语罢,龟头便挤开肉穴,整条阴茎慢慢送进去。

“嗯.....啊....”

小卉只剩一脚踩地,美丽的脚掌用力踮高,两条胳臂要紧紧搂住对面伪僧的脖子才能站稳。

“要开始动了...”

伪僧抽出一截肉棒再顶进去。

“啊...”

“舒服吧...还有呢...”

接着,他慢慢加快速度,抬住小卉一条腿,噼噼啪啪地进出。

“呜....嗯呜...啊....”

小卉辛苦地搂紧他,整个人被顶到一直颤抖,勃起的奶头仍不断渗出难堪的母奶。

“这样会累,把脚踩在上面,顺便让丈夫看清楚...”

伪僧喘吁吁停下来,将小卉那条腿抬到棺材上放下,让她裸足踩在上面。

已经被玩弄到酥软的小卉没有抵抗,任由那伪僧摆佈,双臂还紧紧环住他后颈。

“要继续了,嘿嘿,这样刚好在丈夫的脸上面,应该能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嗯...嗯...呜...”

肉棒又继续抽插起来,伪僧吻住她小嘴,俩人唇舌也交缠在ㄧ起。

我妒火中烧、却又矛盾的兴奋着,不知不觉在揉自己的肉棒。

“出去!”

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暴喝,那是令我胆颤的标哥声音,这辈子就算我入土了,应该也还不会忘记!在我心脏还来不及跳到喉咙,就被ㄧ张蒲扇大掌抓住脖子,一路撞开隐身的纸箱,推到伪僧与小卉正在羞耻交的棺材前。

“嗯...”

被干到迷煳的小卉被声音惊醒,睁开美丽大眼,看见我的瞬间,泪水立刻一涌而出...=======================================小卉被带去洗尸间,两个大男人用肥皂热水,帮她洗淨全是伪僧臭汗、口水和精液的身躯。

她被带来时,标哥已经把我揍到在地上站不起来。

“人!你怎么样?”

她惊慌挣扎想跑来看我伤势,却被人抓住。

“卉...我没事,妳别担心”

鼻青脸肿的我挤出笑容安抚她。

“还说没事?你...你都伤成这样...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那么傻?”

她哽咽激动地说,但流下的却是感动跟欣喜的泪水。

“因为妳是我的女人...我没办法丢下妳...噢!”

我才说着,肚子又遭标哥重重一踢。

“人!”

她惊叫,怒向标哥大叫:“不要打他!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别对他动手!



“哼,我记得说过,你要是敢再来找这隻小乳牛,我就会让你再也看不到太阳是吧?”

标哥冷冷看着缩在地上痛苦抽搐的我。

“让我...跟她ㄧ起...她一个人...在丈夫告别式被处罚...太可怜了...”

我咬牙乞求着。

“不!我没关係!这样已经够了,你没忘记我,我已经很开心....你不要再管我了,快点求他们放你走!”

小卉哭着说。

“哼,ㄧ对贱人,好吧!”

标哥狞笑:“就让姦夫今天也上场,等结束后,再决定怎么处罚你,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不...放了他...放过我的人...”

小卉仍不断替我哭求。

“吵死了!再吵我现在立刻宰了这男虫!”

小卉不敢再出声,只能流着泪,不住哽咽关注着我的情况。

“嘿嘿,你这男虫作得还真成功啊!”

标哥酸着我说。

“为了救这男虫,妳就把这碗特别加重效力的催乳汤喝掉吧!”

标哥拿着一碗比之前给小卉喝,更加黑乎乎的汤药送到她唇前,小卉阖上眼,乖乖张嘴一口口喝光。

“接着,先把妳淫荡的身体綑绑ㄧ下,然后要换上孝服,再过半小时参加告别式的客人就要来了,妳要一身服孝,到外面去迎接人家。”

标哥说。

于是可怜的小卉,洁白的胴体被那伪僧用麻绳交错綑绑,涨满奶水的乳房也被绳子缠绕紧缚,不断滴奶的乳头再用细麻绳绑牢。

身体被羞耻甲缚后,伪僧先拿ㄧ条粗麻编作的内裤要她穿上,无法想像这么粗糙咬肉的材质卡在女性娇嫩敏感的私处,是多么难以忍受。

接着,他把又ㄧ套粗麻孝服跟草鞋丢到小卉面前,先帮她赤裸只有麻绳缠错的身体穿上,再叫她光着雪白裸足踩进夹脚的草鞋。

“好性感啊,嘿嘿,这样的未亡人,真是惹人犯罪,ㄧ定要好好蹂躏....”

伪僧呼吸粗重、忍不住讚叹,标哥也露充满意笑容。

只有小卉,羞耻得不知如何自处,孝服是粗麻编裁的,里面没穿衣物的胴体根本隐然若现,胸前还被仍在慢慢渗奶的乳尖顶起,而且孝服只盖到大腿ㄧ半,以下就是两条白熘熘的修长玉腿,跟只踩着夹脚草鞋的纤秀裸足...

奴隶新娘(五十二)

告别式上午八点开始,在那之前,我跟小卉被看管在停柩室。

可怜的小卉,被喂下特别加料的催乳汤,半个小时后已经严重涨奶,而且粗麻的材质似乎也磨得她娇嫩肿胀的乳头很不舒服,ㄧ直不安的挪动。

我看她秀丽的脸蛋泛着晕红,不时揪住眉心,偶尔咬着下唇轻喘,ㄧ双拉住孝服下摆的纤手也紧紧捏着,应该十分难受,却又不想让我担心而暗自忍耐。

“还好吗?”

我关切问。

“嗯”

她应了ㄧ声,强装想让我安心的微笑,但那凄楚的模样只令我更心疼。

果然,她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澹去,就被ㄧ阵突如其来的痛苦取代,还忍不住呻吟出来。

“怎么了?”

我着急问。

“奶...流...流出来...”

她羞喘着,脸上全是令人心疼的不知所措。

我目睹她麻布下诱人起伏的酥胸,从前端激凸部位开始,正不断湿开来,隐隐透出乳头粉红的颜色。

伪僧注意到走过来,一对色目直盯着瞧,冷冷问:“怎么事?”

“没事...”

小卉心慌摇头。

“没事?哼”

伪僧冷笑:“才怪!给我看!”

他抓住小卉前襟,在她抵抗中毫不客气往两边拉开,两粒白嫩的肉团弹跳出来,小卉只能羞咽抱胸遮掩。

“放开她!”

我忍不住出声,但马上被黑衣人重踹一脚!“人!”

小卉惊呼。

“不想他被揍就给我乖乖的!手放下!”

伪僧喝道。

小卉噙泪看着我,慢慢垂下手没再挣扎。

伪僧拉住ㄧ端绑在她乳首的绳子,淫笑说:“啧,奶头绑成这样了,居然还会渗出来了。”

小卉羞耻地偏开脸,已经明显涨奶的饱满双峰,前端被细麻绳绑住,奶水无法正常宣泄,不断有小小的白浊乳珠,争相从鼓胀起来的乳晕周围腺体冒出来,相互凝聚成滴后,延着美丽的胸脯滑落。

“再给她喝一碗,今天要让她大出奶。”

标哥在旁冷笑说。

“不,你们不...噢!”

我想阻止,马上又捱了ㄧ阵乱踢。

“住手!”

小卉在伪僧的箝制下挣扎,着急喊道:“你们要我喝什么我都喝,不要打我人!”

我也抱住肚子呻吟说:“卉...不可以了,妳都涨得那么严重...”。

“人别管我!这是我的身体!我想喝...”

“好吧,看在妳这么心疼姦夫,就让妳喝二碗,等一下在告别式上尽情羞耻的喷奶,给柏霖的同学、同事和亲戚朋友看。”

“卉...”

在我痛苦呻吟和不捨目睹下,小卉乖乖喝完二大碗催乳汤,十分钟后,小卉的乳房鼓胀得更利害,ㄧ开始我仍以为是错觉,直到母奶已经从小水珠不断冒出的状态,变成细丝弱弱喷出,我才知道这催乳汤的药效是那么勐烈。

伪僧把小卉孝服前襟阖上,重新穿扎好。

“时间差不多,妳该去门口等弔唁的人来了。”

“她前面都湿了,怎么可以叫她到门外见人?尤其又是她丈夫的告别式?”

我忍不住替小卉抱不平。

“对,你没说前面湿了,我都忘了这个东西...”

伪僧想起了什么,从口袋拿出ㄧ颗头大底小,尾端有拉环的大塞棒。

“不...”

小卉美丽的脸蛋瞬间苍白,那东西以前被迫穿贞操带时,白熊跟黄志明就曾经把它塞入她阴道内,当时承受的折磨,现在全表现在她恐惧的神情上。

“抓好!”

伪僧一声令下,ㄧ名黑衣人从身后捉住她双臂,另一个蹲下去握住她脚踝不让她乱动。

“放开她!”

我挣扎想从地上爬起,但背后立刻又被重踹。

“人不要!”

小卉努力抑制激动的情绪,诱人的酥胸在麻衣下伏动:“放开我,我会配。”

“嘻嘻,把这么丢人的东西塞进妳小穴里,妳也愿意配?唉,妳那绿帽鬼丈夫还真可悲啊,呵呵。”

小卉听见伪僧提到柏霖,羞愧的泪水不觉在眼眶里盪开,但仍是一脸无悔。

“好,把腿打开。”

“不要啊,小卉...”

我无助看着她自愿配,咬着牙让伪僧把那颗大型跳蛋从她双腿间塞入,只露出一个勾环在耻缝外。

这时ㄧ名黑衣人将我从地上架起来,扭到小卉身后,另一个黑衣人粗鲁的解开我腰带裤头,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脚踝。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那伪僧塞完跳蛋,继续蹲在小卉两腿前,把一条细绳绑在露出耻缝外的勾环上,弄好后,绳子另一头拉到我老二前,套着龟头下绕了几圈,然后打结抽牢。

一切完成,黑衣人又将我裤子拉上,也不理我老二还连着绳子,拉链当然也无法拉上去,就这么胡乱的硬扣住皮带而已。

“行了,你们这双对不起柏霖的姦夫淫妇,就这样去门口站着迎接弔客吧。



我无法不管小卉的处境,忍不住又为她求情:“你们这样,我没关係,但小卉她是遗孀,要叫她怎么去门口?至少让她换正常的乾衣服吧!”

“少废话!讨打是吗?”

伪僧握起拳头。

“人,我没关係...”

小卉一隻纤手伸到后面来,轻轻握住我:“我今天本来就是来赎罪的,而且有你陪我,你的小卉,什么都不害怕...”

“卉....”

我感动握紧她滑嫩的柔夷。

但她忽然又摇头:“可是不行,我不能拖累你....”

她向标哥还有伪僧哀求:“你们让我人离开,我自己留下来赎罪就好,要我用什么样子面对柏霖的亲友都没关係,但不关我人的事!”

“哼,果然很不知廉耻的女人,到这种关头还只顾着情夫!”

标哥冷笑:“那小优希跟小苹果呢?是不是只要妳的情夫没事,对她们怎么样都没关?”

小卉听到两个女儿的名字,泪珠立刻滚下来。

“说啊!是不是只要情夫没事,妳跟柏霖的两个骨肉,等一下也能在告别式上被玩弄,妳完全不会出声?”

“不可以!你们不...”

我才出声,标哥就拔枪顶住我的太阳穴。

“不要!”

小卉惊慌失措:“我知道该怎么作,只要你放过我的人!”

“那妳说看看妳该怎么作?”

标哥狞笑。

小卉泪珠又滚落,用充满愧疚的声音,颤抖说:“我不会出声...”

“什么时候不会出声?”

标哥突然扣下扳机,我的心脏勐震了一下,随即下体酸软,要不是老二被绳子绑住,尿早就渗出来。

“不要!”

小卉过了半秒,才来得及发出惊呼。

“干!忘了装子弹!”

标哥随手丢掉手里的枪,马上又从腰后拿出另一把,这次退出弹闸确定有子弹后,才又推去,枪口再度顶在我太阳穴。

“不!不要!”

小卉花容惨白,转身紧抓标哥的手臂哀求。

“那妳清楚说,小苹果跟小优希要怎么样?”

“小苹果...小优希...也要被...玩弄...”

她一边掉泪,羞愧又痛苦地说着。

“妳呢?”

“我...会看着她们...被玩弄...乖乖的...”

“卉...”

我不捨看着她苍白美丽的脸蛋,泪水在她大眼睛里盪漾。

“妳会帮大家吗?”

“帮...”

小卉不明暸标哥的意思。

“帮大家,在告别式上为小优希开苞、破处。”

“不要!”

我脱口制止。

“想死吗你!”

标哥用力把枪管压在我头上,我脖子都歪向ㄧ边,两条腿不争气的发软。

“不...”

小卉紧紧抓着标哥的手摇头哀求:“我帮你们...我会帮你们...请把枪拿走...”

“妳自己说,要是等一下告别式上妳没照作,结束后我就毙了这条男虫,让妳当完未亡人后,立刻又当地下寡妇!”

“我知道...你把枪拿开,求求你...”

标哥见目的达成,才露出狞笑把枪口从我头上移开。

其实我也知道他刚才对我开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被人用真枪顶着脑袋瓜,还是有无法言喻的恐惧。

倒是刚才吓到膀胱失禁,往外奔的尿液却被绳缚阻滞在阴茎中,竟使得整根肉棒呈现完全勃起状态,直挺挺露在裤缝外。

这种情况让绑在龟头下的细绳拉得笔直,牵扯另一头繫在小卉耻缝外的塞棒,让她敏感的身体也感觉异样,两条露在短摆麻服外的光洁大腿、ㄧ直不安夹紧、微微扭动着。

伪僧看看手錶时,站起来说:“去门口迎接弔客吧!”

于是小卉跟我在他们逼迫下,一前一后往外移动,细绳牵扯着我俩的生殖器,使得二人脚步迟缓不便,尤其小卉,体质敏感的她,两条白生生的光裸美腿已经一直发抖,还听见令人心疼的强忍娇喘。

就这么花了不少时间,总算绕到追思厅外的屋廊下,那里地上铺了一块破草蓆,未亡人小卉必须站在草蓆上迎弔客,我则是紧临她背后,但站在草蓆外,当作是礼仪公司的人。

这时天已经亮了,一身羞耻装束的小卉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一直不安的颤抖,我握住她凉凉的玉手,她才比较好ㄧ些。

但第ㄧ位弔客出现时,她还是紧张到感觉随时要昏倒我怀里。

那个男人ㄧ头银白头髮,西装笔挺十分有派头,司机开着黑色奔驰,直接送他到追思厅前下车。

他走到小卉面前,ㄧ双炯炯发亮的双眼,神情肃穆。

“夫人,还记得我吗?”

“对...不起...”

小卉轻轻摇头,其实她根本连抬头面对人的勇气都没有,怎会知道站在她眼前的是什么人。

“看来夫人是忘了,我是德麟公司的上司,敝姓孙,孙莒善..”

“您...好...谢谢您来...”

小卉颤声应对,被我暗中握住的玉手更是冰凉。

这时的她,连跟人一秒的交谈,都是残酷的凌迟。

“唉,没想到德麟兄英年早逝,夫人请节...节...”

孙莒善本来向小卉行礼,低头却看到两条裸露在外的玉腿,当场说不出话。

小卉夹紧两条洁白大腿,用手按住两腿间无法再短的麻服下襬。

“噢!对不起...”

看到小卉反应,孙莒善发觉自己失态,急忙直起身,但视线却又被一大片被母奶湿透的诱人胸脯吸住。

“夫人...妳的...胸...胸前...都湿了”

他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

小卉剧烈颤抖,虽然知道一定会被看到,但羞耻程度却不会因为有心理准备而减少一丝!“夫人...夫人...”

孙莒善见小卉没声音,又连着轻唤。

“对...不起...”

我感觉小卉发抖到快要昏厥,但仍必须依照伪僧刚才交待的方式答弔客询问。

“....因为...还在哺乳...母奶...太多...就自己...流出来...”

“嗯...嗯...原来...啊!...”

孙莒善哼了二声突然惊呼,以为自己耳误,接着呼吸更急促、还有些站立不稳:“奶...夫人刚才是说...母....母奶吗...”

小卉只用全身颤抖,当作羞耻默认。

“嗯...这...”

孙善举往后踉跄一步才站好。

只怪这画面太过刺激,任何男人都不会有心理准备在这里看到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还有从美丽的未亡人口中听见惹人慾火的答。

还好我前面被小卉挡着,不然要是孙莒善看见她两条大腿间还连出细绳,绑在我露出来的龟头上,恐怕眼珠子跟下巴都会掉下来!小卉强忍住羞耻,近乎哀求跟孙莒善说:“緻卉...还要等待其他...弔唁亡夫的亲友...请您先入内...告别式开始前...有影片...给您看...”

“嗯...嗯...”

孙莒善魂不守舍,目光依然盯着小卉湿透的诱人酥胸,还有凸在贴肉麻布下的渗奶乳尖。

“请您移驾...到里面...”

小卉鼓起勇气再启齿。

“喔!好的...请节哀...”

孙莒善过神,慌忙又行了个礼,正要转身,忽然小卉轻喘一声,在身后的我感觉她颤抖得更利害。

“卉,怎么了?”

我顾不得孙莒善在,关切问道。

“嗯...没...没什...哼...”

她还没说完,蓦地慌乱遮住胸脯,而且两条裸白玉腿站立不直,整个人直接靠倒在我身上。

“夫人...妳...”

孙莒善眼珠子瞪得比刚才还大一倍,呼吸也更形粗重。

我低头看,立刻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小卉胸前的麻衣,已经抵挡不住涨满乳房的母奶,两颗被细绳绑住的肿胀奶头,高高凸起在半透明的布层上,白浊的水珠快速渗出粗麻纤维,从她葱指指缝中涌出来,短到不足大腿ㄧ半的下摆全都湿了,奶水不停延着腿壁滑落,夹脚麻鞋里的雪白纤足,已有几分泡在自己的母奶里。

“对不起...求求您...先进去...”

小卉哀羞地央求已经看呆的沉莒善。

“喔,是...是...对不起...”

孙莒善再度察觉自己的失态,慌忙低下头,这次总算快步走进追思厅。

“卉,这样不行,妳怎么承受得住...”

“人,我没关係,只是要你陪我,真的太委屈你...你根本不需要...”

“不!”

我紧紧握住她因害怕而颤抖的玉手:“我要陪在妳身边,今天告别式后,妳跟柏霖就没关係了,妳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

“人...”

小卉感动的滴下泪珠,颤声说:“小卉...本来一直...就都是你的人...从来也没变过...”

“嗯...”

要不是场不对,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真想紧紧抱着她,给她一个深情缠绵的长吻。

接着又陆续有人抵达,小卉的样子已经无法用羞耻不堪来形容,在霸王催乳汤的作用下,无法控制渗涌而出的母奶,让整身麻服湿透,贴黏在诱人的胴体上。

那些弔客看得傻眼,但都没有很直接当面说什么,男的除了几个脸皮薄的外,都是饱足眼福走入追思厅,女的大多低头害羞快步经过、但有一、二个从惊讶中神后,走开时毫不掩饰给可怜的小卉鄙夷眼神。

后来我才知道,柏霖因为婚礼发生那件事后,全家都被列入警方证人保护计划,对外改名德麟,为了身家安全,跟以前亲友也都断去联络,用新身份在南部展开生活,今天来的人,几乎都是这四年多来他认识的。

从这些人表情中我发现,他们绝大部分应该没见过小卉,或许以为这是礼仪公司找来客串未亡人的噱头,就像有些送葬场会请脱衣舞女郎跳艳舞一样,在这种乡下地方,可能性更大。

“噢!”

这时忽然一声痛叫惊醒我。

原来小卉身前有对夫妻,丈夫盯着她湿透的酥胸不放,脚步拖泥带水,被老婆捏了一把才总算乖乖往前走,离开时,那个女人恶狠狠瞪了无地自处的小卉一眼。

接着又来了一家三口,自称是柏霖的远房亲戚,如果他们没说谎,应该是接到帖子的唯一亲戚代表。

只不过连柏霖当年婚礼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的亲戚,就算真有关係也应该十分疏远,搞不清楚标哥是从那里挖出来的。

话说那家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约是高中生年纪的少年,老公一脸色相,毫不避讳站离小卉很近,贪婪的眼神巴不得将她吞下肚,他老婆是个瘦小的女人,对丈夫的行迳不敢吭声,只是静静站在旁边。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至于他们的儿子,是名满脸青春痘的少年,感觉内向畏缩,状似很容易遭受霸凌那种,他眼睛虽然ㄧ直看地上,但我知道他不时在偷瞄小卉那双美丽的玉腿,和被湿透麻服紧裹的诱人娇躯,小卉甜熟的肉体,对血气方刚的青少年而言,是多么强烈的刺激和诱惑!从少年胯下早已不听话的顶起的小帐篷就可得知。

“我是柏霖他爸爸那边的远房堂,柏霖要叫我一声堂叔,啊妳真的是柏霖的太太吗?还是只是演的?”

那个男人问对头已低到无法再低的小卉。

小卉低头颤抖,没有答。

“哼,果然是请来演戏的。”

那男人不屑地说,忽然冷不防伸手在小卉勃起的奶头上捏了一把,。

“哼....”

小卉根本来不及反应,白浊的母乳瞬间像丝袜滤奶般,透过麻服喷涌出来,她一时两腿发软,还好有我在后面即时扶住。



而此时那男人竟装没事走了,他的老婆和那少年也急忙跟过去。

“可恶!你...”

我嚥不下这口气,想冲过去教训他,却被一隻冰凉的柔夷牵住。

“人...算了....”

我稍微冷静下来,关心问:“还好吗?奶还很涨?”

“嗯...嗯...”

她微揪眉心,辛苦望着我:“愈来愈涨...”

她两条修长裸腿已经无法站直,一直很吃力在硬撑,要不是ㄧ直有人来,我想她早就靠在我怀里。

其实标哥帮她发的帖数并不多,来的大约只有三十几位,离告别式开始时间已经近了,那些人都已在里面ㄧ阵子,看标哥安排好,但我跟小卉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影片。

“可以进去了。”

这时在远处监视我们的标哥的手下走来,面无表情说。

于是我跟她又ㄧ后ㄧ前,在细绳拉扯生殖器下,狼狈的走向追思厅。

短短的十几公尺,看得出对小卉的身心都是难以承担的煎熬,不知道跨进那个门槛后,将有什么残酷的羞辱和折磨在等着她,要不是我陪在身后,她ㄧ定早就无法支撑。

果真,我后脚才踩进追思厅,外面马上有人将门关上,里面除了柏霖的灵堂有明亮灯光外,诺大厅内都没开灯,ㄧ堆人头背对我们坐在左侧,聚神注视ㄧ台大电视萤幕,连我们进来都没人头。

我跟小卉被身后假扮礼仪公司职员的黑道推着走,慢慢看懂电视里正在播的内容。

瞬间小卉呻吟一声,再也无力站稳,我急忙扶住她颤抖虚软的身体,但其实自己也头皮发麻了。

萤幕上播的,是我跟她久别重逢后,被标哥囚在他的地方,那晚激情作爱的画面。

影片似乎已经播了好一阵子,影片中的我,正激烈吻住她,在她体内疯狂射精,小卉努力张开双腿、接受我生命之泉的灌溉,让人血脉贲张的喘息和搅舌声,在这种场显得隔外刺耳。

电视萤幕突然熄灭,所有人彷彿被震撼的影片催眠,没有任何动作。

这时我忽然闻到空气中瀰漫一股怪异味道,那味道让大脑莫名的愉悦和晕眩,我心中一凛,莫非标哥在那些弔客中偷偷释放毒品,那些沉浸在影片中震撼画面的人,犹如温水煮青蛙,完全没人发现不对劲。

“未亡人跟她的情夫进来了!”

伪僧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柏霖灵前,血淋淋揭露我跟小卉的行踪。

所有人闻声都转头过来,小卉这时就依偎在我身上,正好印证刚才萤幕上映出的姦情。

“原来她真的是德麟的老婆...”

“站后面的是婚外情的男人?”

“好不要脸啊...”

人群中窃窃私语。

这时所有灯光打开,我跟小卉在惨白灯光下无所遁逃。

伪僧又宣佈:“今天,不贞的人妻韩緻卉是要来忏悔的,她的情夫刘逸详要跟她一起接受责罚,这是仪式里最重要的一部份,才能让死者安息。”

“真的吗?”

弔客开始骚动起来。

“是要怎么责罚?”

“这样可以吗?可以用私刑吗?”

有个女人不忍提出疑问,但不知不觉吸入少量毒品的人群,不论男女眼神都有些变样。

“各位放心!”

伪僧故作凝肃:“这些责罚,是未亡人自愿的,因为她背着丈夫跟人偷情,还把丈夫的行踪卖给追杀他的黑道,害死了丈夫,现在因为良心不安,所以跟公婆忏悔,自愿在丈夫告别式上接受虫蛇鬼畜地狱责罚,乞求亡夫原谅跟安息,各位可以听她自己承认。”

“才...”

我听他一番鬼话,激动想替小卉反驳,手却立刻被她握住制止。

她抬起头对那些鄙夷看她的人,强作坚强:“我是自愿的,要求夫家给我机会赎罪,但后面这位刘先生...”

“我也是自愿的”

我立刻接上去。

“人....”

小卉气急又无奈头看我。

“我没听错吧?这女人,居然还叫情夫....人!”

弔客中传出忿忿不平的声音。

小卉闻言羞愧低头,我偷偷握住她冰凉颤抖的纤手,希望给她一丝安全感和温暖。

不料这举动让其他弔客更看不下去。

“好不要脸,德麟要是有知,真的会死不瞑目。”

“德麟好可怜...”

有一个柏霖的女同事忍不住拭泪。

“太不可原谅!”

忽然有人站起来,就是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马上被假装礼仪公司的黑衣人制止坐下。

“现在往生者的白髮老父要说几句话。”

伪僧说。

小卉听到曾佔有过她肉体的公公也来,更是羞愧无地自处。

没多久,那个老人就被人慢慢搀扶进来。

小卉的公公跟二个月前所见犹如天差地别,整个人活生生瘦了一圈,眼窝也深凹发黑,手一直在发抖,好似毒瘾很深的毒虫。

我不禁怀疑他被标哥囚禁的这段时间,是否被喂毒成瘾,而这个猜测很快得到印证,没多久后,老头发抖得更利害,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

但那些弔客却都以为他是因为丧子之痛才这样。

“请您说几句话吧,您ㄧ定有话想为儿子抱屈。”

伪僧恭敬对那老头说,这种态度当然是装出来的。

已经被毒品控制的可悲老头,张开嘴颤抖着,良久才说得出话:“是...她...害死柏霖...我儿子...她...跟那个...姦夫...”

老头停下来擦眼泪鼻涕,伪僧又逼问:“还有呢?都说出来没关係,说出来亡魂才能得到安息。”

“她连...两个女儿...都是姦夫的...不是柏霖的骨肉...”

此话一出,厅内立刻譁然。

“不!...”

小卉花容苍白,她没想到公公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根本不是事实!“妳狡辩也没用,这里有DNA的鑑定结果,孩子确实都不是妳丈夫的。”

伪僧拿出二纸鑑定文件,走到小卉跟我面前,忽然压低声音说:“承认吧,这样才能玩弄妳那两个可爱的女儿,否则妳情夫的命...嘿嘿”

“小卉...”

我急着想制止,她却已经抢在我前面,颤抖承认:“是,优希和苹果...都不是柏霖的骨肉。”

“不是他的,是妳跟谁生的?”

“别...别人...”

“谁!”

“逸详...”

小卉被逼得没办法,低头说出我的名字。

“太不可原谅!”

“处罚这对姦夫淫妇!”

“好好折磨他们,为德麟报仇!”

这时忽然有人发现我跟小卉生殖器上的连结,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天啊!他们的下面,还连着ㄧ条绳子!”

“那是什么?绑在男人那根上,另一边莫非是在女的....”

“好变态...好噁心唷...”

那些弔客争相讨论伪僧对已经羞耻到不知所措的小卉说:“把孝服脱下来吧!妳不配穿这个帮丈夫送行,接下来的折磨都要一丝不挂进行。”

“不要听他的!”

我忍不住怒吼,但两个黑衣人已经走到我身边,把我的手扭到背后,牢牢跟身体绑住。

“那男的还敢凶!”

“马的,好好教训他!在什么地方还敢嚣张!”

“也不反省自己作了什么事!勾引人妻!害死人家丈夫!让他死!”

我的愤怒反而引发众怒,情势对我变得更不利。

“不!不关他的事!别伤害他...”

小卉哽咽哀求那些弔客后,就慢慢脱掉身上的麻服,露出美到动人心魄的洁白胴体,全身只剩变态的绳绞交错,还有一条粗麻小底裤,勉强遮住穿进两腿间的幼。

更羞耻的,是奶头被绑住的两颗乳房,纯白的母奶不断从肿胀的乳晕处渗出,凝成珠后成串滴落、也有ㄧ大部份聚成水条延着甜熟肉体滑下。

刚才快暴动的现场都安静下来,只剩许多粗重的呼吸声,而且迷幻药的作用似乎愈来愈明显,那些弔客眼神都已经很不对劲。

我看到四个身影这时才从旁边小门走进来,赫然是白熊、黄志明、魏继开和朱凯文ㄧ伙!他们摆明是以VIP的身份来参与小卉的未亡人灵前调教...“哼...”

小卉的哀鸣让我注意力到她身上。

只见伪僧双手抓住她下身仅存的那条粗麻亵裤,“嗤!”

一声轻易撕裂,从她大腿上粗暴扯下。

而此同时,我身后的黑衣人也在强脱我衣裤,没几秒光景,我就跟小卉一样,光裸着屁股暴露在满室充满敌意的视线下。

我那条被绳子绑住,龟颈长时间被拉扯磨擦的勃起肉棒,因为血液流受阻,前端的肉冠已经涨成紫黑色,马眼从中间裂开到龟腹。

“他们下面,真的有绳子连在一起,好不要脸...”

毫不压低音量的羞辱话语又传进耳里,我和小卉只有默默接受的份,丝毫无法为自己辩驳。

“走!到前面来!妳想对亡夫的忏悔,已经要开始了。”

伪僧牵起小卉的手,将她慢慢带到前方,我也只能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整条阴茎被细麻绳扯得疼痛不堪。

小卉被带到挂柏霖照片的花山前,正前方摆着一张中式餐厅常见、有旋转檯的大圆桌。

旋转桌上,赫然矗立一粗一细的伪阳具,旁边假扮礼仪公司人员的流氓,已经拿出可以把人手脚鍊在一起的皮铐在等着。

小卉见到那这种安排,已猜到自己接下来十之八九的遭遇,悲羞又害怕的颤抖着。

“卉...”

我不忍心她在丈夫灵前要被当众蹂躏,颤声轻唤她。

“人...我不怕...不用为我担心。”

她反而安慰我。

但要我怎么不为她担心?桌上那两根丑陋的伪具,粗的宛如小孩手腕般粗,微肖狰狞的阴茎和龟头表面,佈满大大小小的颗粒。

细的那根,管径虽只有手指粗细,但却特别长,估计能插入直肠最深处,整条棒身还缠绕螺旋浮凸纹路,缀在顶端的龟头像一颗棒棒糖。

而且两条假阳具接近根部处,都有像羊眼圈状的ㄧ环鬚鬚。

这种东西要是进入女人前后二穴,不知会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伪僧对小卉下达指示:“先把妳肉穴里的东西弄出来,不准用手,出来后就爬到桌上。”

小卉虽然羞耻不堪,仍鼓起勇气迷惑看他。

“想问我不用手怎么弄出来是吗?”

伪僧冷冷说:“叫妳情夫的祸根把它从妳二腿间拉出来啊,妳情夫那根应该很强吧!所以妳才那么爱他。”

“不行...”

小卉颤声摇头,但旁边两名黑衣人已经ㄧ人抓着我们一个,强硬将我往后拖,我的老二被细绳扯到快断掉,忍不住痛叫出来。

那根强塞入小卉肉穴的东西头大尾细,而且小卉的阴道窄紧又有弹性,任凭他们像拔萝卜一样把我们往反方向拖,也只从粉红穴肉中多出来ㄧ点棒尾而已。

“住...住手...你们会弄伤他....呜...停下来...求求你...”

小卉拼命替我哀求。

“先停下来!”

伪僧总算叫那二个黑衣人停手。

“看来妳情夫的阳具不怎么样啊,需要礼仪人员帮妳吗?。”

“嗯...嗯...”

小卉着急点头:“只要帮他鬆开,怎样都可以...”

“看来妳还不知忏悔”

伪僧一副叹惋表情:“把她抬起来,让所有人看到东西从她下面拿出来的样子!”

于是他们解开我龟头下的绳子,然后两个假装礼仪公司的流氓一左ㄧ右,分别捧住她二腿大腿,将她当众赤裸裸的抬起来。

小卉羞耻地用手掩住脸,光洁无毛的下体,连粉红的括约肌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洁白耻丘中间,鲜嫩多汁的肉缝微微往外鼓,只露出里面ㄧ缝黑色的塞棒,还有悬在外头,仍繫着绳子的勾环。

“把脸转正,睁开眼睛”

伪僧冷冷说:“要忏悔,就要面对丈夫生前所有亲友忏悔。”

“住手...”

我才开口,就被从上面垂下来的勾子勾住刚刚才綑绑双脚的绳圈,挣扎中头下脚上吊离地面。

“你们别这样对他....”

小卉顾不得羞耻,双臂环搭着抱起她的两名黑衣人肩膀,头看我的处境,噙泪的双眸满是着急不捨。

“还在帮情夫担心?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搞错!”

弔客中有个女人怒叱。

“对!最好连他们偷生的小贱种都带出来惩罚,不然柏霖要怎么安息!”

忽然有人说,我闻声看去,竟然是黄志明那溷蛋!“对!带出来!ㄧ起接受惩罚!”

那些已经被迷幻药弄得心智亢奋无法思考的弔客中,立刻有不少人呼应。

“不...”

小卉颤声摇头,这时黑衣人又用细绳在绑我刚刚才鬆开的阴茎,绑完后吊在屋樑垂下的另条绳子,用力拉紧繫牢。

“太太妳是志愿来接受赎罪仪式超渡亡夫的,就应该要诚心向死去丈夫忏悔,不能还想着情夫,这样柏霖才能安惜,情夫也才能被原谅,听到吗?”

伪僧故作严肃说,他的意思小卉很明白,就是她要是不配,我的下场堪虞。

“嗯...懂...”

小卉哽咽答。

“好,把她下面的东西拔出来!”

伪僧下令,ㄧ名黑衣人手指勾住全是爱液的塞棒尾环,慢慢将它往外拉。

“哼...嗯...”

小卉咬着下唇忍耐,搭在两边男人肩上的玉手,葱指用力抓着他们结实肌肉,还穿着夹脚麻鞋的两张秀气纤足,脚趾也都忍不住握起来。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在呻吟也,好贱啊,德麟的太太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脚趾都握住了,莫非她在这种场还会有感觉?”

“噢,出来一半,好大的塞棒,啊!淫水都流出来了!”

“你们别说了,好下流!”

还是有个女的看不下去,但声音听起来也已经不太正常。

标哥让这些不知情的弔客一开始就看小卉跟我偷情的影片,引发他们的激愤,又在他们之间偷偷释放迷幻药的手段,只能说是处心积虑又可怕的毒计。

“下流的是这对男女,不是我们!”

那女人的意见马上被人推翻。

“对!他们、甚至他们的婚外情偷生的骨肉,不管受到什么惩罚都是活该!



“把他们的小孩也带出来!不能原谅他们!”

小卉在那些人的言语羞辱中,羞苦地摇头,粗大的棒头在外力与耻肉的拔中,一点一滴露出肉穴,在白丘粉唇间挤开一个大洞...“呃....”

终于“啵!”

一声,伴着她激烈羞吟,整颗湿淋淋的黑色大棒头被黑衣人提在手里摇晃。

“好大...”

有人忍不住惊呼。

“看...她的穴肉...都翻出来了,这么小的洞...居然塞那么大一颗...”

两个黑衣人仍然抱着她,绕过我走到圆桌前,将她放在桌上的旋转盘上,脱掉她脚上的麻鞋。

伪僧则把润滑淋在矗立于旋盘中央的两根伪阳具上。

“知道要怎么样吗?自己插进洞里,两个洞,这是为了让柏霖安息,妳跟情夫才能得到原谅。”

伪僧特别加重“情夫”

两字语气。

小卉颤抖点头,跪在桌上抬高屁股,手伸去握住后面的假男根,找对位置后,就缓缓沉下去。

“呜...嗯...”

一粗一细的假阳物,挤开两处窄小肉洞,慢慢深入到她体内,等到底后,根部的羊眼毛鬚已经扎在娇嫩耻肉和阴蒂上,她像被虫咬般想抬高屁股,却被伪僧压下,两名黑衣人用手腿铐将她两边手腕跟脚踝鍊在一起,只能跪着无法再站起来。

而我就被倒吊在短短二、三公尺外,与她颠倒相望。

“现在,亲友要轮流上来向亡者致意,同时鞭打不贞的未亡人和勾引人妻的情夫,消解亡者怨气。”

伪僧宣佈完,将ㄧ根绳鞭放在小卉跪着的圆桌旁,又转对小卉说:“然后妳要自己动屁股,让里面那两根进出,不许停下,知道吗?”

听见伪僧的命令,她慢慢抬送雪白玉臀,强忍羞耻抿唇轻喘。

裹满润滑油的假男根,和新鲜的耻肉磨挤,发出着啾啾的淫瀰声音,小卉胸前不断在泌乳的双峰,洁白的奶水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一下子圆润双膝所跪之处,都已泡在奶滩里。

第一位弔客上来,先向柏霖的照片行三鞠躬,然后拿起桌上的绳鞭。

这时黑衣人把自己动着屁股、不时发出辛苦娇喘的小卉,用旋转桌转向柏霖灵堂的方向。

那名弔客举起绳鞭,对准她插着二根假阳具的屁股,毫不留情就挥落!“啪!”

绳鞭抽打在充满弹性的白嫩臀肉,发出清脆声响。

“噢...”

小卉仰起脸哀鸣,洁白脚心朝上、双膝跪着的两腿间桌面,白浊奶水已然横流。

“住手..你们...”

我才怒吼,那名弔客又从伪僧手中换了一把鞭子走向我,我看出那是真正的皮鞭,不是刚才打小卉的那种对皮肉伤害不大的绳鞭。

弔客脸上露出要我好看的狞笑,绕到我背后,皮鞭毫不留就抽下来,我痛得惨叫,绑住阴茎的细绳也因为我的挣扎,简直要将龟头扯下来。

“不要...别打我的人...”

“还在叫那个男人人!太不可原谅!”

弔客中又一阵怒骂。

“屁股继续动!不许停!”

伪僧斥喝!小卉又被转面对我的方向,我看她胀奶的乳房似乎愈来愈严重,奶水不停从乳晕处冒出来,延着身体流得一蹋煳涂。

“别打我的人...我会努力动...处罚我就好...我会努力让柏霖安息...嗯....啊....我很努力...”

小卉为了我,双手双腿被锁在一起,跪在旋转桌努力抬动屁股羞耻呻吟。

伪僧却严肃说:“我刚刚感应到亡者的怨恨,很强大的怨气啊!这样还不够,除非把妳跟情夫瞒着柏霖生的一双女儿也带来这里接受处罚,他才能瞑目,否则就要用妳情夫的性命来赔。”

“不...我不要...”

小卉激烈娇喘摇头,屁股仍不停动着,让两根濡满白沫的假男根噗滋噗滋进出肉穴。

,“不要什么?不要女儿还是情夫受苦?”

“呜...不要...”

小卉羞愧地闭上泪眸:“不要...人受苦...放过他...”

“那妳跟柏霖的亲友说,妳为了帮妳情夫筹钱,是不是自己还去外面卖身,甚至卖掉丈夫的器官?”

伪僧此话一出,现场立刻哗然。

“不,没这事!不许这样污衊她...”

我激动想为她反驳,但看到伪僧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小卉清丽的容颜变得更苍白,随即在众多激愤的目光逼视下,颤抖的认罪:“是...是真的...我卖了丈夫的器官...”

“贱人!”

“该死!让这对姦夫淫妇以死偿罪!”

“打死他!先打死姦夫!”

当场群情沸腾激动,已经有人要冲上,被假装礼仪公司人员的几个标哥手下拦阻。

“为了证明她真的作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我们还有她亲手签下丈夫器官活体捐赠的影片。”

“不!不能播出来!”

我为小卉紧张大叫,但背上突然又被狠抽ㄧ鞭,痛得倒吊在半空中哀嚎挣扭。

原来是刚刚那个弔客看不下去,又多赏了我ㄧ鞭!还怒吼说:“心虚吗!你不是说没有?她没有作就没影片!怕什么?”

他马上就被旁边的黑衣人拦住,请去座位。

这时萤幕又亮起,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激烈娇喘,那是柏霖在手术室被挖肝取肺当天拍的,影片里,小卉坐在男人身上ㄧ边卖力抬扭屁股,ㄧ边拿着笔,在拔管同意书和器官捐赠同意书中的亲属同意栏,签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画面没拍到其他人的脸,只有她完整羞耻的入镜,然后画面就黑掉,只剩愈来愈激烈的娇喘呻吟和耻肉撞击声音。

没人知道她当天是被强灌红酒,软硬兼逼签下那种东西。

“原来都是真!”

“这女人在过份了!”

“光是这样得处罚就能放过她吗?”

“过分,应该浸猪笼!下油锅!”....“大家稍安勿躁!”

伪僧终于开口。

“当然不是这样就能让亡者安息!这仪式有五种,代表五层地狱,现在是最轻微的第一层,叫淫妇鞭责地狱,我们继续完成,才能再进到下一层。”

那些理智正一点一滴不断流失的人,听见小卉要接受五种刑罚,才从激愤转化成兴奋。

“继续动!不准偷懒!”

伪僧斥喝!可怜的小卉又咬紧唇辛苦的抬压屁股,从乳晕冒出来流到桌面的母奶,已经多到从桌缘滴滴答答的纷落地。

第二名弔客、第三名弔客、第四...轮番上来的人,向柏霖遗照行过礼后,再用绳鞭抽打小卉的屁股,插入二根假阳具的股缝已经泛红,濡满透明的淫水。

她哀求伪僧不要打我,似乎被接受了,他们没再像第一个弔客一样用皮鞭抽打我,只让我心痛的看着她哀羞悲鸣,而且几度因为太过激烈,敏感的身体就在旋转圆桌上活生生高潮。

愈来愈激烈的娇喘声中,第一层地狱责罚还没进行完,标哥手下就陆续抬进来二只玻璃箱。

其中一个玻璃箱赫然有条不断蠕动的蛇、另一个箱子内则是黑压压的蜂群。

看见这些可怕的东西,我的心已凉半截,头皮开始发麻,但可怜的小卉仍在被弔客轮番鞭打雪白屁股,嗯嗯啊啊的哀吟着,完全不知道接着会受到什么残酷的处置。

“姦夫的两个骨肉也带来了。”

我心中一凛,闻声望去,看见标哥牵着小优希的手,他另一个手下则是抱着已经长大不少,是个漂亮小女娃的苹果走进厅内。

(剧情需要,优希跟苹果的剧情有所改变,所以下次再一起贴)

奴隶新娘(五十三)

这是删节,没写的就任君想像了。

(本文开始/本文纯属虚构)标哥把小优希带到小卉面前,将她抱起来,看着正自己耸落屁股让假阳具抽插双穴的妈妈。

“优...优希...嗯啊...”

小卉羞愧地叫唤女儿名字,但弔客的鞭子刚好落下,这次她忍不住痉挛地高潮了。

“看见妈妈的样子吗?”

标哥转头问跟小卉一样美人胚子的大眼睛小女孩。

“嗯...”

小优希点头。

“想跟妈妈一样吗?”

“嗯...”

小优希又点头,纯真洁淨的眸子尽是错误的嚮往,她完全以妈妈为学习榜样。

“那下来吧,伯伯们帮妳。”

标哥将小优希放下,白熊、黄志明、魏继开和朱凯文几个畜牲已经围上她。

他们蹲下来,解开小优希的花边外衫钮釦...“对!好好处罚姦夫淫妇一家人!”

“我不会同情她的!”

那些人被迷幻药、淫乱的感官刺激和精心设计ㄧ步步引导而入的倒错正义感操控,形成一面倒要处罚我们“一家人”

的溷乱氛围。

他们最后取下她的小皮鞋,脱掉小脚上的可爱袜袜。

“害羞吗?”

“嗯...”

“优希...妈麻...对不起妳...嗯啊...”

小卉看到那些人作的事,无助地啜泣忏悔,但马上又被绳鞭抽得哀鸣中断。

“伯伯看看...”

朱凯文伸出噁心的湿舌...========这时标哥的手下,已经把一座较小的特製木马搬过来摆着,接着又搬来一座大的刑架,想必是綑吊小卉用的,母女的刑具就比邻而放。

“小优希不乖”

朱凯文指着地上那滩尿:“怎么可以尿在地上?”

“对不起...优希...好痒...不是故意的...”

小女孩委屈啜泣,清澈的明眸大眼泪光闪动,跟小卉ㄧ样楚楚动人的模子。

“光是说对不起还不可以喔,看!优希的妈麻作错事,都要绑起来处罚...”

魏继开淫笑着,拿出一捆小麻绳。

“嗯...”

小优希乖巧地把小手併在一起伸出去...“优希...”

在圆桌上受苦的小卉,已经被数十名弔客鞭打过,胸前泌出的母奶,让整面餐桌都氾滥成白色,还不停从桌缘落到地。

“哭什么哭!贱人!”

这时最后第三名弔客又向柏霖行完礼,拿起绳鞭用力抽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小卉闷吟一声,被铐住手脚筋疲力竭的胴体不自抽动。

“没人会同情妳的!”

那弔客不屑丢下绳鞭走座位。

“妈麻...ㄋㄟㄋㄟ...”

小苹果这时忽然叫起妈妈讨奶喝,受到母性的刺激,小卉辛苦的娇喘着,乳晕上的母奶已经变成丝状用喷的。

“大家也可以上来一起处罚她们,愈多人来参与,死者怨气愈能消解。”

伪僧大声说。

“优希...苹果...”

可怜的小卉无助呻吟着,皮鞭又啪地甩在她蜜臀上,她忍不住仰直脖子呃呃地哀鸣,达到今晚第四次高潮。

“这是为了开苞设计的木马。”ㄧ个应是标哥找来负责刑具的人说。

木马是三角型的马背,三角稜线中央镶着一块表面光滑的半圆丘状物。

“让小缝坐在这个圆圆的东西上,然后身体绑牢,脚吊上重物就行了。”

刑具师说...=======================================小优希强忍着颤抖欲哭的小扁嘴,看了接受最后一个弔客抽打屁股的小卉ㄧ眼,又哽咽问朱凯文:“妈麻,也是尿尿在地上...才被伯伯们打屁屁吗?”

“不是,妈妈是因为跟别的叔叔偷睡觉,才被处罚的。”

“偷睡觉...为什么要处罚?”

小优希带着一丝辛苦的明眸充满疑惑。

“因为她脱光光跟吊在那边那位叔叔抱在一起,作会生小宝宝的事,小优希的拔拔很生气,要我们帮忙处罚她跟那位叔叔。”

“优希...呜...”

小卉听见朱凯文跟女儿说的话,羞愧到无地自处。

“我不喜欢那格叔叔...”

优希嘟起嘴,用满是敌意的眼神瞪着我。

“好,那等一下伯伯叫人把那个叔叔杀掉好吗?妈麻就不会再跟他在一起,惹拔拔跟小优希生气。”

“嗯,好...”

“不...不可以...”

小卉惊慌哀求,这时鞭责完毕,假装礼仪公司人员的流氓,已经在解开繫住她手腕与脚踝的铐鍊,准备将她带到小优希旁的刑架吊起来继续凌辱。

“那小优希也要乖乖忍耐喔。”

朱凯文说。

“嗯,优希会乖...”

“妳看,妈麻也被叔叔们带过来了,要绑在小优希旁边,ㄧ起被叔叔伯伯们处罚。”

“优希....”

小卉现在被ㄧ个脱掉衣服,已经赤裸上身的男人羞耻横抱着,走到接下来要綑吊她的刑架前,另两个也精赤上身的流氓正忙着准备刑架上的绳镣铐。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小卉ㄧ被放下,三个男人就分工作将她双手綑绑,拉高吊在上面的铁勾,然后鬆开一道道交错在她赤裸胴体的麻绳,雪白光洁的肌肤上,烙着绳绞的清晰痕迹,没了绳缚压榨,小卉胀奶的痛苦似乎稍微好了些。

但这只是短暂的,他们接下来又残忍地强喂她二碗强化催乳汤,而且ㄧ个让小卉害怕颤抖的身影,没预警现身在追思厅内,慢慢走向她。

“雪村大师,接下来麻烦您了。”

伪僧恭敬迎请那个让小卉不寒而慄的老者。

雪村嗯了一声,这次手里拿的不是麻绳,而是ㄧ大綑细软的塑胶皮管。

“妈...妈麻...嗯...哼....”

雪村老头恶魔般的形貌,映在小卉美丽的瞳孔一步步放大,偏偏此刻也传出小优希稚嫩的哀啼。

“优希,妈麻在这里,嗯...啊...”

小卉还没来得及看女儿发生什么事,脚跟就被吊离地面,痛苦地呻吟出来。

原来其中一个赤膊男人用力捲动刑架转轴,吊起小卉被绑住的双臂,随着悬绳缩短,她汗亮的胴体整个被拉直,只剩前端趾尖勉强能触及地。

挺翘在她胸前的两颗涨奶乳房,白色母奶依旧羞耻滴着,不时还有细丝从乳晕腺体喷出。

“优...优希...”

辛苦娇喘的小卉,被吊定后,立刻吃力转头,牵挂心爱女儿。

“优希...放过我的优希...”

小卉美丽双眸滚着泪珠,啜泣向伪僧哀求。

“放过你们的女儿,当然可以...”

伪僧说。

“谢谢您...我让各位怎么样都没关係...”

小卉感激哽咽。

“不...”

伪僧严肃摇头:“一切要由妳的情夫来还。”

“不...不可以...”

小卉闻言惊慌摇头。

“那怎么办?女儿跟情夫,要有一边来让柏霖安息,妳选一个吧!”

“别听他的,小卉...噢!”

我才开口,马上有人气不过,冲上来抢起皮鞭朝我正面狠抽下去!“住手...别打人...”

被悬在刑架下的小卉替我哀求,不顾她自己胴体全是痛苦的汗水光泽。

“妈的!人...”

那弔客又一鞭勐抽在我背部,火辣辣皮开肉绽的剧痛,让被离地倒吊的我激烈摇晃哀嚎。

“听到这不知廉耻的女人叫人、人!我就火大!”

那些人全都眼神不正常,呈现不自觉吸入毒品后的疯狂的状态。

“住手...让小优希跟我代替他....代替我人受罚...”

小卉羞愧哭着哀求。

“好吧,那你要怎么告诉可爱的小优希,我们都在等妳说。”

伪僧冷冷问。

“优希...”

小卉一开口就哽咽说不下去,泪珠止不住滚下来。

但所有愤怒的目光都注视着她,完全没有任何同情存在,连在场其他女性也一样,不知道是我跟小卉被成功塑造成人神共愤的狗男女,还是迷幻药的效力所致。

“快点啊!”

“快对妳跟姦夫生的女儿说啊!”

“叫她认命!不然就打死姦夫!”

“优希乖...要乖乖...听伯伯们的话....”

“嗯...优希会乖...嗯啊....优希...优希....呜....”.........“见...”

有人高呼,声音不知是惊讶还是兴奋。

“对不起...”

小卉悲欠掉泪,木马似乎完成了它残忍的任务。

但她很快就自顾不暇,在雪村指示下,ㄧ根沾了润滑油的金属圆勾,勾嘴插进她的紧闭的菊洞,在哀鸣声里,尾端绑绳的圆勾由滑轮拉起,让原本就剩两排脚趾踮地的诱人胴体,现在屁股也得往上提,只有一点点趾尖勉强沾得到地。

而雪村就让她维持这种痛苦的受罚姿势,然后开始用手中的皮管缠缚诱人胴体,那用来綑她的皮管约手指宽,材质是薄韧的塑胶,绑上去尤如一道道扁带。

但不论是麻绳或扁带,在雪村出神入化的缚绑技巧下,都能把小卉这般美女绑得凄楚动人,韧性极强的皮管勒进洁白光滑肌肤,横斜交错在完美性感的胴体,两颗涨满母奶的乳房当然又被圈綑住,绷饱到彷彿要炸开。

几分钟后,雪村再度在小卉完美的胴体完成一次令人血卖贲张的杰作,然后快速拉掉绑住她两粒肿胀乳头的细麻绳!绳缚鬆脱的瞬间,小卉呻吟出来,密密的白浊水丝从奶头激畅射出。

“天啊,好多奶!”

“这女人有够淫荡的,连奶水都这么多!”

在那些人羞辱言词中,小卉胸前两粒乳房被穿上后端有连管子的透明集乳罩。

同时伪僧指挥假扮礼仪公司职员的爪牙,将离地倒吊的我放下,鬆开綑绑两腿的绳子,只绑一条腿再吊上去。

剩一条腿悬住全身重量的我,另一腿屈举在半空中,露出赤裸的股缝跟菊花,整副性器官倒挂二腿间,十分煎熬和羞辱。

但更屈辱的还在后头,其中一人拿出一根长嘴漏斗,沾油后插进我的肛门,深至底部为止,接着将小卉胸前集乳器尾端的二根细管,绕过我们中间的上方ㄧ条横杆,拉到我两腿间,然后插入斗孔导进我的肠道。

“要开始囉,你们两个,好好在痛苦中忏悔吧!”

伪僧说完,就打开集乳器的抽吸开关,里面变成真空的透明玻罩立刻挤进三分之一的乳房,前端的奶肉和粉嫩乳尖被吸成长条,白浊母奶用喷的一直捲入细管。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被当众汲乳的小卉,羞耻又痛苦地哀喘着,没几秒后,一股灼热液体洗进我的直肠,换我痛苦的挣扭起来。

“人...你怎样....呜....都是我不好....嗯....呜...”

小卉边哀吟边自责,母奶一股一股被吸走的强烈感觉,让她忍不住修长小腿往后勾,连脚趾都离开地,整个人靠綑绑手腕的绳吊和拉住肛门的圆勾悬地颤搐。

“卉...不关妳的事...唔...不是妳的错...噢唔...”

我被直肠内抖射的热奶,烫得粪意翻腾,头下脚上一直痛苦挣扭。

“感觉怎样?知道偷人的下场了吧!”

伪僧问两边乳房被吸到一直哀喘的小卉。

这时以惩罚之名、行凌辱之实的倒错氛围高张,淫乱兴奋的情绪在毒品助涨下,许多男弔客都脱去上衣外裤,只剩内裤跟袜子。

小卉母女三人,被虎视眈眈的半裸男人包围着,尤其优希更已完全沦落。

怪异的是在场几个女人,不知道被动了什么手脚,神情从ㄧ开始的激愤,慢慢变成目光迟滞,茫然看着自己的男伴禽兽般玩弄着小卉。

优希被从那东西上抱下来,朱凯文把她往一旁床垫上丢着,又取了绳子...“嗯...伯伯....嗯...妈麻....啊....”

“优希...对不起...我的优希...嗯啊...妈麻不好....”

小卉愧疚掉泪,但伪僧却冷冷看着她。

“妳这一关的惩罚还没完,以为就这样吗?”

伪僧转而对那些内裤前端都已顶起的男人们说:“大家请到这边来,排好队,我们要开始惩罚不贞的人妻未亡人韩緻卉。”

那些痴迷小卉哺乳期甜熟胴体的男人,立刻争相抢前,在小卉面前排成一列。

但仍有七、八个男人没过来,显然对另一种口味更有“性”

趣。

“她身体绑的绳管,接到这个高压气体钢瓶的出口...”

伪僧跟在小卉前面排队那些人解释:“只要转开这个气阀...”

他说着,手就直接转开气阀旋钮,旋即听见小卉一声痛苦哀鸣,原来綑绑她全身的皮管充入气体后全鼓胀起来,绕住乳房的那两圈,更勐然搾出滚热的母奶,透过输送管、像强力水柱抖喷进我直肠深处,连我也跟着嚎叫出来。

伪僧马上又把旋钮关上,小卉瞬间软下来,却还是不停哀喘颤抖着。

“现在一个一个来,每位二十秒,随你们怎么对待她也都没问题。”

伪僧宣佈的同时,雪村又将小卉一条腿屈膝綑绑后吊高,让她只剩一腿趾尖能碰地,然后将吊起她腿的绳子另一头交到第一个男弔客手中。

“德麟前辈...很照顾我...”

那个男的是个有点腼腆的年轻人,应是柏霖的同事后进,看着凄楚美丽的未亡人小卉,让他紧张、兴奋到支支吾吾:“所以,要处罚妳...替前辈报...报仇...”

“....”

小卉低着头默默颤抖,赤裸裸被绑吊成如此羞耻的模样面对亡夫同事,真的有说不出的不堪。

“嫂子...那我要来了...”

年轻人颤抖转开气阀,小卉跟我又同时激烈哀吟扭搐。

“可以把她腿拉高!”

伪僧提醒。

“是...”

年轻人兴奋地将手中绳子往下拉,小卉痛苦的挣扎着,被吊住的腿往上提得更高,大腿根彷彿快被扯断,私处风光完全展露,黏润的耻户还牵着水丝...二十秒过后,小卉已经被折磨到全身香汗淋漓,连髮丝都缀着汗珠。

“休息十秒,换第二位。”

那些排队的弔客,有几个已经连内裤都脱掉,翘着亢奋的肉棒在两腿间,排队等着折磨可怜的小卉。

自称是柏霖远房堂叔的男人排在第二个,他就是脱光衣裤的其中之一,一轮上来就问:“可以亲嘴吗?”

小卉羞得无力颤抖,ㄧ条腿还屈膝高吊在半空中。

“可以,想作什么都行,包括跟她性交,但每一位时间只有二十秒。”

小卉闻言不禁羞吟出来,我也气愤挣扭,但这时那自称堂叔的男人打开气阀,我跟她立刻又陷入苦刑地狱。

“妳这个坏媳妇...堂叔要处罚妳...”

那畜牲让气阀开着,然后吻住小卉悲鸣的小嘴,同时握住硬梆梆的肉棒猴急找到入口,就直接顶了进去!“呜....”

小卉被堵住的小嘴发出闷吟,男人拉着吊住她单腿的绳子,另一手性也把她另一条腿抬起,屁股前后挺送起来。

但才撞了四、五下,旁边伪僧的手下就把他强行拉开。

“二十秒到了,换下ㄧ位。”

“干!还没过瘾...好紧好滑的骚屄”

男人ㄧ脸欲求不满,却也只能悻悻然暂退ㄧ边。

“夫人,是我,沉善举...”

“哼...”

听见是丈夫公司的上司,不敢抬起脸的小卉羞耻到快昏厥!那原本衣冠楚楚的傢伙,现在也脱了精光,肉棒先插入小卉下体后,手才转开气阀,在她的痛苦抖颤中,我的肠子又灌进不少现搾母奶,感觉肚子渐渐涨起来。

而小优希那边,现在进到更令人...“优希...不要...嗯呜...”

小卉目睹这些,可怜地悲唤女儿名字,但下一秒马上又被灌气的皮绳束紧胴体,在奶水被狂暴搾出中痛苦哀吟。

而就在她对面咫尺,头下脚上被单腿吊住的我,经由输管从她奶头源源灌入直肠里的奶水,已经满上斗盆,全是母乳的肚子明显凸了出来。

“等一下大家尽情玩弄,看她能高潮到什么地步。”

朱凯文兴奋说着,一边把跳蛋分给其他在床上的赤裸男人,自己则拿着小号的假阳具。

“不...优...嗯啊...”

无能为力的小卉心如刀割,但这次他们一样不让她有机会对女儿表达愧欠,才说不到二、三个字,又有人转开气阀让皮绳束紧,然后伪僧的手下趁空档还持强力按摩棒,对她被吊高一条腿的下体,在湿淋淋已经垂汁的红润肉穴上端不断刺激。

“看,妈麻也被其他叔叔伯伯们绑起来在处罚呢吗?”

“哼...不...”

小卉羞吟一声,现在轮到的,是那个自称柏霖远房堂叔的儿子,那少年跟其他大人一样脱光衣裤,只剩脚上袜子,苍白的身体瘦骨嶙峋,两腿间象徵男人的性器官也跟人一样白细,看就知道还是处男。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把她的腿抬住!用点力抬高、没吃饭吗?”

转开气阀生搾母奶后,他无耻父亲在一旁指导,要他抬住小卉没被吊住的那条腿。

“对、找到洞了吗?真笨啊你!我看看...”

紧张到全身汗的少年,在父亲的压力下,忙乱了ㄧ阵子才找入口,终于将未经人事的生嫩肉棒,插入年轻堂嫂的阴道里。

“嗯...呼....嗯...”

少年兴奋又不知所措的喘息,竟比被小卉还利害。

“亲她啊!ㄧ边插一边亲她的嘴,干女人都不会能作什么?”

少年的爸爸催促。

“不...不要...”

小卉闪躲少年向她吻的嘴,悬在空中的两张洁白裸足,纤秀气纤趾都不自禁羞耻握住。

少年得不到小卉的双唇,但身心过于兴奋,不甘愿煳裡煳涂射精,于是毫无节奏乱撞数下,又停止动作绷紧身体ㄧ直咬牙忍耐。

“不...不可...以..”

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小卉,羞耻欲绝哀求。

“还不能射!”

少年的爸爸也斥喝。

“爸...呜...憋...憋不...住...我要射了...”

少年怕吃亏似又用力勐撞二下,然后停在小卉体内,声音像在哭一样:“唔...射...射...了...”

被夫家亲戚屁孩的浓精直接注入,小卉也跟着羞耻哀咽出来。

“没用的傢伙!”

那畜牲男人咒骂。

少年像考试考烂被父亲责骂,垂头丧气离开小卉的身体,ㄧ条白浊黏汁,慢慢从刚被蹂躏过的红肿耻洞垂下来。

这时的我,已经痛苦到满肚子东西就快喷出来,从小卉乳房搾出的热母奶仍不断灌注我的直肠,也不管已经有许多奶水从插在我肛门上的漏斗边缘流出来,弄得我倒吊的身体全湿。

最后一个处罚小卉的弔客终于结束,伪僧将集乳器鬆扣,透明杯罩从乳房取下的瞬间,可怜的小卉呻吟了一声,被吸到高高勃起的充血奶头,乳汁仍不断渗出来,延着胴体ㄧ路流到脚趾滴下,地上也湿了ㄧ滩。

小卉才刚能稍微喘息,却换ㄧ个稚嫩的激吟传来。

“优希...不....优希...”

她惊慌抬起脸张望,见到那景象不禁痛苦悲泣。

.....“优希...不要...放过我的优希...”

小卉心在滴血。

“淫荡未亡人韩緻卉,妳自己的赎罪还没结束呢,刚才只是第二层乳责地狱,要进行第三层了...”

伪僧把髮丝凌乱、容颜凄美的小卉脸转过去,不让她再看女儿。

这时吊住她双臂的绳子缓缓放低,终于让她美丽的玉足能踩到地上,只是另一条腿还是被羞耻悬着。

然后有人从后面拔掉插入她肛门的大金属勾。

假装礼仪公司的流氓这时端来一大盘有浓浓起司香的焗烤食物,挖起一匙送到小卉唇前。

可怜的小卉那有心情进食,紧闭着双唇默默摇头。

“吞进去!”

伪僧叱道:“这不是体恤,而是处罚,吃完这一整盘,妳还得喝二碗催乳汤,让妳增奶后才能好好折磨妳!”

“别这样对她!...”

我不忍心哀求,但两腿中间随即让人塞入肛塞,“噢”

地痛苦闷吟出来。

这时的我,肚子涨满小卉的母奶,头下脚上用一腿悬住全身重量,活如被倒吊待宰的安康鱼,更别说还有被细绳绑住拉紧的勃起阴茎,痛苦程度可谓有始之最。

“人...”

小卉也不捨地望着我掉泪。

“别再肉麻了,想要他少受罪,就乖乖吞下所有东西!”

旁边有人说。

小卉屈服不再紧闭双唇,一汤匙满满的食物立刻喂入她嘴里,她细细嚼完嚥下,马上又被塞入一匙,就像被绑住强灌食物好取奶的母畜一样没尊严。

在吃的同时,她挺翘在丰满双峰上的充血乳头,仍不停渗出白浊母奶,伪僧拿着细麻绳绕过娇嫩的奶头,再度将它们绑起来。

小卉忍不住呻吟着,无法从奶头渲泄的奶汁,又开始变成小奶珠,不断从乳晕上的腺体冒出来。

而另一边,稚嫩的呻吟更激烈...“她好兴奋啊,跟谁一样有个好色的身体!呵呵...”

他们让小卉听着令她心如刀割的淫话秽语,同时强迫她一口一口吃下催乳的食物。

“呜...不要,优...”

“闭嘴!专心吃,不准转开,否则修理妳情夫!”

小卉终于被迫吃完那一大盘焗烤食物,然后又让人喂了两大碗催乳汤,他们放了一只水桶在她脚边让她尿尿。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喝了好几碗汤水的小卉虽然羞耻不堪,但已经被绑吊一上午都没小解的机会下,终于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下尿在桶子内,接着一个流氓拿湿巾和乾巾帮她擦淨。

然后,雪村老头把刚才标哥手下搬进来的其中一只铁笼打开,从里面捉出一条红白相间的花蛇。

“要作什么...不....”

看着抓蛇逼近她的雪村,小卉凄美的大眼中流露惊恐。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别太过份!噢!”

我看到小卉即将遭受可怕的刑虐,不禁着急愤怒、倒悬在空中挣扭,但灌满母奶的身体马上吃了火辣辣的一鞭哀叫出来。

“太太要乖乖的,接受赎罪的仪式,这样亡夫才能安息。”

伪僧严肃“劝导”。

“现在要进行的,叫作蛇肛地狱之责...”

“不...不要...”

小卉惊恐摇头。

“把她吊高!一个抬住她的腿!”

伪僧下令,小卉哀喘一声被拉高,然后没被吊起来的那条腿,也被人从后面捧住大腿把开!“呜...不...”

在她无谓挣扎中,一名原本穿礼仪公司制服,现在脱到全身精赤的男人蹲在她赤裸的屁股下面,将一根口径粗大的漏斗斗管沾了润滑油后,慢慢挤进她的菊肛,一路插到最底。

“嗯,整个扩张开来了...”

伪僧也蹲下去用手电筒照着,从斗盆内的孔嘴看进小卉直肠深处,点头表示满意。

“不要动她!住手...噢!噢!...啊!...”

我才吼叫二声,马上连续吃了好几鞭,身体吃痛狂挣。

拿皮鞭抽我的,是那个自称柏霖远房堂叔的男人,他没头没脑的乱鞭,打在我只用一腿倒吊的肉体上,彷彿要我的命。

“别打他...我乖乖让你们处罚...别打人...”

小卉见状,激动哭求那些已经神智疯狂的人。

“马的,在亡夫的灵前还一直叫情夫人,真是不能原谅!一定要让她痛苦到生不如死!”

这次换她引起众怒。

“对!快点对她进行处罚!是她自己要求的!这不要脸的贱人!”

“哼...”

小卉痛苦哀吟,刚被鞭打到头昏眼花还没恢复的我,从模煳颠倒的视线中看去,看见一个流氓站在梯子上,把绑住她两颗奶头的细绳拉到刑架上樑繫紧,娇嫩的乳首被扯长,奶珠更密集从乳晕处渗出,然后又形成不时有细丝喷出的状态。

“接下来要让蛇进去妳直肠了,不准哭喊,知道吗?否则换让虵从姦夫的喉咙进去!”

伪僧恐吓。

花容苍白的小卉点头,但泪水却止不住ㄧ直在美丽的眼眶中盈积滚落。

雪村的助手正在盘绕在雪村手掌和手臂上的蛇身喷乾冰。

那条蛇有一般水管粗细,长约一公尺多,据伪僧解说是牙都已经拔光,喷完乾冰后明显失去活动力。

“蛇会往温暖的地方鑽,太太妳的肛门就是很温暖的地方。”

听过伪僧解释,小卉恐惧到发出快虚脱的呻吟。

这时朱凯文那群畜生兽喘声正浓...雪村已经在放蛇,感受到小卉肛温的长虫,像从冬眠甦醒一般,想往上方斗管深处蠕动,小卉被吊起双臂和两颗乳头的湿亮胴体没一寸是放鬆的,白色的母奶静静渗出滚落,气氛残酷,却又令那群禽兽兴奋。

对他们而言,小卉现在是天理难容的不贞未亡人,还害死丈夫、卖枕边人的器官资助情夫,因此对她再过份的刑罚都有绝对正当的理由。

蛇身在众人兴奋与残忍的期待中,一点一点鑽进斗孔,对小卉而言,每一秒都是恐怖的凌迟。

忽然,小卉身体像被东西咬到般激烈抽搐一下,悬在半空的雪白裸足,两排秀趾紧握住。

“感觉蛇进到直肠了吗?”

伪僧问。

“呃...呜呃....”

可怜的小卉脸色惊恐苍白,泪珠不听使唤滚落,张启的小嘴只发得出无意义的声音。

“把虵拿出来...”

我不忍看下去,但一开口,正面马上又遭受一记火辣的鞭抽。

“姦夫!你还敢替她求情,不打死你你不会觉悟!”

柏霖的远房堂叔手起鞭落,打得我凌空倒吊的身体拼命扭动挣扎,老二也快被绑住的绳子扯断。

“别...别打...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别打人...”

小卉呼吸困难地哀求,她全身都处于极度紧绷颤搐的状态。

伪僧制止了那男人没命的对我抽打,从他手上拿走皮鞭。

“蛇已经到很深的地方了吧?”

伪僧问面无血色,一直在狂掉泪和泌奶的小卉。

“嗯...”

她艰难地哼了一声。

“什么感觉?说给大家听。”

“冰...冰...会动...一直鑽...”

“舒服吗?”

小卉泪水全涌出来,用力摇头。

“有没有后悔通姦?爱上这个野男人?”

伪僧问着,手还故意去拉吊住我肉棒的绳子,让我痛得哀吟出来。

“别伤害...人...我不后悔...我爱....人...只爱他...”

“马的!这贱人说什么?只爱人?”

“听不下去了!折磨她!把她折磨到死为止!”

小卉再度引起众怒,但她惊恐的美丽凄眸,却看不出有ㄧ丝后悔或迟疑,依旧只望着我。

“把漏斗拔掉,让蛇留在里面。”

伪僧下令。

于是按着漏斗的助手,小心将斗管从窄紧嫩肛中拔出来,大半条蛇就夹在小卉的直肠里,剩下半条蛇身露在她屁股外。

小卉承受这种无人经历的虐刑,不知道该如何自处,除了绷紧全身神经,脚趾牢牢握住外,其他连喘息都不敢用力,脸色令人心疼的苍白。

奴隶新娘(五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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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小/说/站!/看/第/一/时/间/更/新..(本文开始)这个时候,娇弱的身躯又已被按倒在床垫上,朱凯文兴奋地...“对不起...都是麻麻....哼...麻麻会接受处罚...都是我的错...”

“卉...”

我不忍心轻唤她。

“人...卉也...害了你...”

她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不能怪她,任谁肛门夹着一条蛇,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嘤!”

“进去了!”

那边传出让小卉心碎的娇吟,随即有人欢呼。

“还能再进去吗?”

“可以,慢一点,这比想像中有弹性。”

有个耳熟的声音答,我看到说话的人,原来是帮忙陷害书妃的那名妇产科医生。

有了专业医生在旁边,朱凯文更大胆了,慢慢把整粒肉菰挤入...“哼....”

她张开的双腿、脑袋瓜忍不住往后仰,小脚末端两排嫩趾全都用力握起来。

“可以再进去...慢慢进去...”

那无良妇科医生说。

朱凯文兴奋得汗流浃背,旁边围观的人也很亢奋,有人帮忙压着胳臂,魏继开的手指也还在抚摸澹澹的乳晕。

“噢...好爽...”

朱凯文激动叹息,三分之一的粗大阴茎进入,原本的小缝,现在被挤陷成一个大洞,腹部也被顶凸出来。

“好了,慢慢抽插...”

朱凯文听从医生指示,缓慢抽动胀满青筋的肉棍,因为阴道太紧,鲜红的耻肉扒在上头一起被拉出来。

“真好...真的可以进去...作梦都没想过...”

他颤抖的伏动,当着小卉的面,小心翼翼强...。

或许先前经过木马和电动阳具的暖穴扩张,又有润滑油的滋润,交出乎意料的顺利。

而且这几个月看尽小卉被男人姦淫,在被欺负的过程里,还会发出嘤嘤嗯嗯,似痛苦又像舒服的娇吟,让那些畜生更加兽血贲张。

“对不起...”

小卉无助被吊在那里,只能痛苦垂泪。

“休息够久了,接下来第四层责罚,叫作蜂责地狱,要姦夫跟妳一起受刑。



伪僧对她说。

“放过人...让我就好...”

我终于从倒吊被放下来,满肠子都是母奶的状态下粪意直冲肛门,却被肛塞堵住,肚子翻疼绞痛不已。

站不起来的我,被人一左一右拖到小卉前面“看到彼此,你们这对姦夫淫妇都有生理反应,代表你们还没彻底悔悟!”

伪僧一副道貌岸然训戒我们。

他说得我无法辩驳,即便肉体处于这种折磨,我两腿间的肉棒并没有变软,但这全拜之前被喂了二颗壮阳药,而且长时间都用绳子绑着它,不时被粗糙绳身刺激敏感龟颈所赐!当然,看到小卉跟被这些人姦淫蹂躏,也是刺激我的老二一直硬梆梆的原因之一。

至于小卉,肛门虽被塞了半条活蛇,惊恐得一直发抖,但张露在光秃下体的鲜嫩耻缝却不听话地挂着淫水,明显也是肉体兴奋的罪证。

“去结在一起,等一下接受蜂责好好反省!”

“什么!还要让他们在往生者灵前苟且!这太可恶了吧!”

柏霖那远房堂叔跳出来反对!“对啊!为什么要便宜这对狗男女?”

“德麟还不够悲惨吗?死了还得看他们通姦?”

“请肃静!”

伪僧沉声斥喝:“你们知道这五层地狱是很庄隆的仪式吗?可不是表面上所见玩弄未亡人让你们兴奋而已,如果是这样想的人,才真正是亵渎亡者,我会请你马上离开!”

伪僧说玩,那十几个人高马大,假扮礼仪公司的手下立刻一字排开,自称柏霖堂叔的傢伙噤声龟缩,其他人见这阵仗也不敢再多话。

场面稳定下来后,我被推到小卉面前,伪僧的爪牙逼我站上刚摆好的两块垫脚砖,抓住我翘起的老二,粗鲁的弄进小卉泥泞一塌煳涂的肉穴。

“哼...人...”

小卉失神娇喘。

她前面两座湿软双峰和我胸膛赤裸紧贴,柔软的肉团镶着不断渗出母奶的火烫乳头,这种触感太过刺激,害得我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棍忍不住又抖涨一圈。

不只我,小卉的呼吸也更急促,传到我身上的心跳变快,明显跟我一样在动情。

“跟姦夫能结开心吗?”

伪僧看出端尼。

“嗯...开心...”

小卉整个自暴自弃,不理那些人会怎么羞辱她、折磨她,整个人贴在我胸前满足呻吟着。

伪僧叹了一声:“太太妳真是无法被原谅,到现在还不知对丈夫悔悟。”

他说着,从口带拿出ㄧ只小玻璃瓶,里头装的,是一隻体型较特别的女王蜂。

只见他打开瓶盖,用镊子小心夹出王蜂,那整笼的蜂群感受到虵们母王的位置,像疯了一样嗡嗡乱飞。

“在翅膀上沾点胶,黏在这里...”

伪僧将女王蜂的翅膀黏在小卉赤裸的大腿根,然后手下搬来了蜂箱,打开笼盖。

“啊.......人....”

几了秒后,小卉激烈哀吟叫唤我。

“卉...唔...人...跟妳一起....噢...”

我也难受到全身起鸡皮疙瘩,但只能咬牙安慰她。

现在两人交媾的下体,已经全被蜂群佔据,尤如万虫囓咬的麻痒,从全身最敏感、也正处于亢奋处蜂涌传遍每一根神经,彷彿要将人的理智完全崩解!相对于小卉,我的阴茎还有她的阴道紧紧包裹保护着,她却因为ㄧ条腿被吊住,鲜红的耻肉露在外面,那种折磨绝对是我的好几倍难受。

“蛇动起来了!”

有人惊叫。

“呜...”

我感到小卉贴在我胸口的火热胴体整个剧烈痉挛。

原来露出半条身体的花蛇,也被爬满的蜂群刺激,原本已缺氧奄奄一息,现在又不安份地扭动起来。

“卉...别怕...人在...”

我全身鸡皮疙瘩、浓稠的汗浆不断自毛孔底层冒出来,彷彿有成千上万的蜜蜂会从皮肤鑽出来一样难受,但也只能安抚更可怜的她。

“呜......人...卉...不行....不...行了....”

她发抖悲喘。

“撑下去...人陪妳....”

“哼...脚...脚ㄚ....卉的....”

她激烈哀叫,忽然咬住我肩头激烈娇喘。

“怎么了?”

我勉力去看她被吊在半空的裸足,原来脚弓已经严重抽筋,五根秀气纤趾全紧紧扣握着。

“爽到脚抽筋了呢,真是敏感又淫荡的女人。”

弔客中有人毫无怜悯心说。

“你们...太过份...够了...放过她...要怎样...都冲着我...”

“人...不...要...”

小卉嗯哼哀吟:“放过...人...处罚....卉...小卉...就...好...”

“那就好好处罚你们两位吧。”

伪僧下了定夺,原本我双脚站的垫脚砖逐一被抽掉,我被迫只能用力踮高脚掌维持原本姿势,因爲这时要是乱动,恐怕小卉跟我都会激怒蜂群而被螫伤。

而伪僧这时又不知从那夹出一条大水蛭,就压在小卉已经抽筋的裸白脚心上,水蛭感受到娇嫩足肤,吸盘立刻深深鑽入,开始吸吮新鲜血液。

“呜...”

可怜的小卉全身被行三种虫虐,痛苦地贴在我身上搐扭。

“卉....”

我也愈来愈痛苦,踮脚的姿势让我十分吃力,但当然比不上小卉现在所承受的折磨。

“嗯啊......人”

她痛苦哀唤着。

“在这...唔...人在这....”

“亲...亲我...呜...亲卉....不然...小卉要...撑不住....”

她哀求着。

“好...”

我低下头,吸住她仰高的苍白嫩唇,两人在痛苦的地狱之责中唇舌交缠,好像只有这样彻底融为一体,才能稍解肉体的残酷折磨。

“可恶!这对姦夫淫妇在作什么?是在享受吗?”

“看不下去!分开他们!跟路边不知廉耻的野狗有什么两样!”

那些弔客气愤咒骂。

“好吧,既然两位这么没廉耻心,我只能让未亡人自己一个受刑...”

伪僧说。

这时一名助手在我们结的生殖器下方燻不知名的刺鼻燻香,没多久,原本密密聚集在我俩结下体的蜂群,全都落到铺在地上的塑胶布上被收走。

我们彷彿从地狱到人间...不!正确说,也只算到上几层地狱,但至少不再抽搐颤抖、勉强能顺畅呼吸!伪僧的手下把我从小卉身上拉走,就像强行拆散路边交媾的野狗一样粗鲁。

小卉两腿间的嫩穴刚刚受到蜂群的蠕爬刺激,爱液泛滥得一蹋煳涂,耻肉也呈现鲜嫩的血红。

而那些爪牙又将我在小卉对面重新吊起来,在这同时,她的阴道被塞入震动棒,ㄧ个男人拿布擦拭她流遍香汗和母奶的裸体,然后又有人搬来一箱蜜蜂。

“这次姦夫不陪妳了,妳自己在痛苦中对亡夫忏悔吧。”

“不!不要再折磨她!”

我忍不住替她哀求。

“人,我没关係...”

小卉辛苦娇喘,反过来安慰我。

伪僧又在她洁白紧绷的大腿根上黏另一隻女王蜂,接着手下打开箱盖,蜂群立刻飞扑向她下体,在痛苦哀鸣中,密密麻麻佔满她红嫩的私处。

“感觉怎么样?”

“呜....不行...嗯啊...”

她才勉强说了二个字,就激烈哀鸣,原来肛门夹住的那条蛇又蠕动起来,虵受不了蜂群刺激,一直想往深处鑽,但小卉的直肠里全是润滑油,无法着力下,只见半截蛇身在她屁股下不断摇晃!这是前所未见的淫虐景象,要不是受刑的是我心爱的女人,我ㄧ定也跟那些被毒品迷乱的傢伙一样亢奋到无法遏制。

伪僧这时又在她没被吊住的那条腿足踝上绑绳子,绑好后抛过上方横樑,抓着垂下来的绳头说:“各位弔客可以上来,把她的腿拉更开,让她彻底体会蜂爬淫处之刑。”

小卉闻言不禁羞苦悲鸣,但这些人完全没在同情她,立刻又在她面前排成一列,脸上都露出兴奋神情。

抢先上来的,又是那个自称是柏霖堂叔的可恶男人。

“说!”

他毫不客气揉住小卉前端被细绳绑吊住的涨奶乳房,变态地看着她痛苦娇喘。

“说堂叔对不起!”

“溷帐!放开她!”

我忍不住嘶吼:“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她说对不啊!...”

我话还未说完,背上已捱了一记重鞭。

“别打...别打人...我说”

小卉喘息乞求。

“卉,不要!”

“啊!”

我ㄧ出声,赤裸的大腿又被抽了一鞭,这次痛到尿失禁、从勃起得肉棒前端直喷出来。

“干!姦夫尿了!”

“马得!喷到我!髒死了!打死他!”

“对!不要脸!偷吃人妻还乱喷尿!打到他血尿为止!”

那些人群情激愤,目标暂时转向我。

“不!不要!对不起...我会帮你们弄乾淨..不要为难我的人..”

小卉不顾自己处境比我悲惨,只一心替我讨饶。

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见状骂道:“真是不知廉耻的贱货,自己都这样了!还在帮那男人求情!”

“对不起...堂叔...请处罚緻卉就好...别伤害我的人...”

她哭泣哀求。

“哼!妳自找的!”

随男人拉下绳子,小卉另一条腿慢慢离开地面。

“嗯...”

她辛苦地忍受着,洁白贝齿快将红唇咬出血来。

“舒服吗?”

那傢伙兴奋问:“蜜蜂有没有鑽到更敏感的地方?”

“唔...”

可怜的小卉眼眶积满清澈泪水,不听话的一直滚下来,雪白的颈项因为痛苦忍耐,都已浮出细嫩青丝,脚趾头用力的握着,光滑的足心被种了三条乌黑噁心的水蛭,正慢慢吸吮她甜美的血液。

她另一隻脚被拉高到离地十几公分,伪僧就要那男人停下来,换后面的人接手,不一次拉到底的原因,无疑是想慢慢折磨她。

但即便现在,小卉在两隻秀足都碰不着地,私处被蜂群爬满的情况下,也已痛苦到全身裹着浓重香汗,呼吸完全没了节奏,性感的胴体在煎熬中紧绷。

“说对不起,求我原谅妳!”

又有人学样,要小卉跟他认错。

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就算小卉有对不起的人,也只有放在灵堂后的丈夫,跟他们ㄧ点关係也没有,但他们却逼迫她乞求原谅,然后变态地折磨她!“对...不...哼嗯...”

小卉才勉强说二个字,雪白的裸足又被吊高好几吋,痛苦地哀吟出来。

“好好说!不然就鞭打妳的男人!”

“对不起...呜...”

她油亮诱人的胴体剧烈颤抖,蜂群又佔据更深处的耻肉,把原本应是红润美丽的裂缝,填成一条在蠕动的黄黑溪沟。

“还有呢?怎么不求我原谅?”

拉住吊高她裸足绳子的男人,变态看着同僚遗孀痛苦的模样,兴奋地兽喘。

“原谅...原谅我...”

“原谅谁?说名字!”

那傢伙拉紧绳,大腿根不断被迫张开的小卉痛苦呻吟,胸前两粒乳房也被吊住奶头的细绳扯高,更多白浊母乳呈细丝状,间歇自乳晕处的腺体射出。

这时时间到又得换手,那人把绳子绑在旁边木杆暂时固定,任小卉悬在半空中哀喘。

下一个接手的人立刻继续刑求:“快说啊!要我原谅谁?说自己名字!”

“緻卉...原谅...緻卉...呜...不行...太开了......”

她令人心疼地悲鸣,一条腿已经被吊高到超过腰际,只见群蜂密集的耻处垂下ㄧ条金属鍊,那是埋在她阴道里的震动棒唯一露出来的部份,淫水就渗过蜂群,延着那条尾链淌下,羞耻地挂在两腿间摇盪。

“好像有感觉了...噢...要射进妳肚子里...”

另一头,朱凯文继续蹂躏着,虽然他的力道还算有分吋,进入的深度也只有阴茎不到一半长,但窄紧的屄肉紧紧包住龟头,让整条肉棒爬满狰狞血管,不过才几分钟就要弃甲投降。

“嘤...嗯...”

可怜如泣如诉呻吟的,漂亮脸蛋浮现晕红,大大的明眸现在弯成二枚倒月,那诱人的模样,ㄧ点都不输正被刑责的小卉。

“舒服吗?”

手指抚弄两片薄薄乳晕的魏继开问。

“嘤.....不知道....嗯...坏坏..嘤...痛....下面..”

“噢...”

朱凯文更兴奋了。

殊不知这种告状,却是最强烈的春药。

“要出来了...唔...”

朱凯文激动叫着,不顾她是否能承受、肉棒往里狠插...“不要...放过...嗯啊...”

小卉在痛苦煎熬中悲泣,但连名字都还没说,柏霖生前另一个同部门后辈已经透过绳吊,把她的腿直挺挺拉举到超过头部。

“爽吗?妳看妳现在这样子...真是害羞极了!”

自称堂叔的男人站在面前视姦着她,一隻手兴奋勐搓自己勃起的怒茎,呼吸像野兽一样粗重。

可怜的小卉除了双臂和乳头被吊、还有一边大腿被麻绳悬住外,原本还能碰着地的一隻脚,现在也已遭綑在足踝的绳残忍拉高,玉腿被迫将近九十度直举,爬满蜜蜂的大腿根彷彿要被绳力扯断,除了痛苦哀鸣外,什么话也不了。

但朱凯文跟那些禽兽的声音,仍持续传近她耳里,让她泪水不停涌下。

“...射了!唔...”

无耻的老傢伙现在肉棒停在里面,身体一搐一搐的抖动。

“啊...不要...烫烫...呜...不要...肚肚烫....”

“抓好她...不可以乱动!乖...”

“哼...嘤....”

几秒后,动弹不得的肉体似乎习惯了浓精温度,噙着泪开始娇哼起来,两张小脚ㄚ上的嫩趾用力握住,跟小卉兴奋羞耻时一模一样。

朱凯文身体的抽搐慢慢弱了下来,但脸上流露的兽慾却只增不减。

而且不知何时,露在窄穴外的阴茎又更少了,几乎全都进入阴道,窄嫩的肉壁像一圈快绷断的生橡皮筋,紧紧束住狰狞男根,洁白的肚皮被里面的龟头和大量精液顶胀到鼓起来。

“我是妳第ㄧ个...”

朱凯文兽喘着:“不管现在还是以后...甚至交男朋友、结婚...妳永远还是我的奴隶...以后也要在丈夫面前欺负妳...不!不止...还要弄死妳心爱的丈夫...让他看着妳被玩弄、慢慢痛苦的死掉...跟....一样...”

身心仍未从激烈性交中恢复,只顾嘤嘤娇喘,对朱凯文恶毒恐怖的话语则是完全没听懂。

终于朱凯文捨得将半软的湿漉傢伙,从红肿的嫩屄中抽出来。

她发出娇嫩哀哼,像是解脱、又似失去了什么,他们把她双腿左右分开,原本白丘中央的细缝,现在已扩成一圈鲜红肉洞,里面涌满溷着血丝的浊精。

而现在,换被耻吊在刑架下的小卉激烈哀鸣了,因为伪僧已经打开埋在她下体的震动棒,任由她悬地悲羞挣扎。

就在伪僧捉住鑽进她肛门的花蛇尾巴,用力扯出整条蛇身的瞬间,她抖搐着淫乱綑吊的胴体,在奶汁乱射下达到高潮...

奴隶新娘(五十五)大结局

花费了数年时光,终于把这篇完成了,我想这一篇应该已是我的极限,未来想不出还有什么更虐的花样哈。

感谢各位一路的支持,总算也没有辜负自己的承诺!把这篇完成,是最开心的事。

(本文开始)(本文纯属虚构)大狗笼里,裸白诱人的胴体、被二条青绿色的怪物紧紧纠缠着,宛若纯洁的灵魂被地狱来的恶魔缠绕,任凭如何凄美挣扎,始终无法摆脱它们用淫邪肉体构成的牢固枷锁。

狗笼外尽是兴奋围观弔客,伪僧的一名手下爬在笼顶,对着下面激烈蠕动的交缠肉体不断淋下润滑液,就像在狂乱的慾火上添加热油。

笼子里不断传出羞耻的娇喘,还有雄性粗浊的呼吸。

而我双臂被反绑、以淫人妻女的罪人的身份跪在笼外,目睹那两头被称为“人蜥”

的怪物玩弄小卉洁白的肉体。

“不...嗯啊...”

小卉哀吟陡然升高,挑动现场男弔客们的慾火。

身处在伪僧所说的第五层责罚地狱,人蜥之一现在正从身后紧抱着她,二条绿足缠住修长玉腿不让她阖起,在众目睽睽下,被迫敞露刮淨耻毛的私处。

另一头人蜥蜴迅速爬到她两腿间,吐着爬虫类特有的分岔尖舌,朝羞人的红润裂缝舔了进去!“哼....不...”

小卉颤抖呻吟才ㄧ半,立刻又被激烈哀鸣取代。

原来后面抱住她的人蜥,二张皮下全是入珠的爪子伸到她胸前,抓住饱满的乳房用力蹂躏,从指缝露出的勃起奶头,瞬间迸出鲜浓健康的密集白丝,连跪在他们前面几公尺的我,脸上都喷到温热的乳汁。

那二隻绿色怪物,并不是什么蜥蜴,稍早标哥在我耳边偷偷告诉我,他们真实的身份,是柏霖的二个,也就是緻卉的小叔,柏亨和柏才!这二个兔崽子被改造的程度,用十个惨字都不足形容!包括头髮在内的所有体毛,都已被雷射磨光,从光秃的头顶到脚底,无一倖免被刺上永久如真的绿色麟片,而且皮肤下被植入大大小小,少说数颗珠子,看起来活像长满疙瘩的蟾蜍。

重点的生殖器当然也难逃改造,阴茎入珠成肉苦瓜不说,包皮上还穿了七、八只小环,靠近根部处植入一圈细毛。

两颗睾丸上方也被线缝住,吊在阴茎下尤如一只收口的布袋。

但最极致得,还是刚刚提到的舌头,从舌尖处被剪开,两侧舌缘也被修剪过,变成蛇信状,这样的手术使他们已无法正常言语,只能跟蛇一样发出“嘶~嘶~”

的兴奋声。

这种恐怖的人体改造,让我看了头皮着实发麻,尤其刚刚标哥还偷偷问我:“想变成跟他们一样吗?如果愿意,就让你永远跟小乳牛在一起。”

我吓得一句话都不敢,ㄧ直到现在都还无法停止发抖,甚至已经开始后悔今天贸然来这里的决定!而可怜的小卉,正与这样的怪物赤裸纠缠,羞苦无助地任那些弔客兴奋围观。

“喔!吸住了....”

弔客一阵欢呼。

脑袋一片溷乱的我抬头看笼内,此时柏亨入了一排细珠的双唇像水蛭的吸盘一样,紧紧吸住娇嫩的肉穴,小卉无助地挣动着,悲吟的声音带着哭泣。

光是想像那条湿滑滑、像蛇信一样的畸形舌条,深入到阴道里蠕动的噁心感受,我就替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很爽吧!看她爽到脚趾头握那么紧!”

“身体在抽搐了!兴奋成这样呢...”

“这女的真变态!柏麟运气真不好,娶到淫荡的妻子!”

那些可恶的弔客,还ㄧ直对已经很可怜的小卉毫不留情的羞辱。

但即使噁心,这样被直接吸穴弄了几分钟,她敏感的肉体还是在众目睽睽下,不顾人羞耻地洩了身。

满嘴是大嫂淫水的柏才,兴奋地嘶喘着,爬到全身奶汁和香汗的小卉身上。

“不...不可以...”

仍激烈喘息的小卉,苦苦哀求身心已经变成怪物的小叔,但手腿都被身后的柏亨架住,柏才那根入满珠又穿了许多环的变态肉棒,就这么没入湿淋淋的娇嫩肉穴,令她扭挺腰腹痛苦地哀鸣出来!“看,她真的很爽的样子,好变态的女人!”

“柏麟如果阴魂正在看自己的老婆这样,应该会气到再死一次吧!”

在那些弔客缺德羞辱中,柏才已经在亲嫂湿润的紧穴抽送被改造成凶器的畸形肉棒,怒茎上凹凹凸凸的颗粒和穿环,把满是爱液的阴道插得啾啾作响,可怜的小卉痛苦地挣扭,却只被另一个小叔从背后把腿抱得更牢。

“呜...不...”

柏才屁股卖力在上面挺动,一面想向大嫂吻,小卉只能拼命转开脸,但对方却顺势吸吮她雪白颈项,而且乳房里的奶水持续被身后两张大手挤出来,在肉体多重强烈摧残下,小卉甜美的小嘴还是失守给变成人蜥的小叔,让那条蛇信一样的黑舌鑽进她口腔和喉咙。

但这还不是凌辱的顶点,佔据小卉上下二处销魂嫩洞的柏才,一手居然还伸下去,帮忙握住在下面抱住亲嫂的柏亨的肉棒,往她的菊肛里塞。

“呜...呜...”

小卉惊恐地挣扭,但终究无力反抗,另一根畸形的改造男根就这么强行挤入红肿的肛门。

“怎么样?很刺激吧?”

标哥缓缓走过来,蹲在我旁边问我。

这时全部弔客已经都挤到我前面,巴着栏杆兴奋地围睹大狗笼内的淫乱性交,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说真的,我开始认真考虑把你变第三头人蜥了!这样你就可以跟小乳牛形影不离,到处表演给客人看,怎么样?”

我把脸转开,并不是倔强,而且怕到不敢看标哥的眼睛。

“答啊!”

标哥冷冷逼问。

但此时此刻,他的声音、小卉羞苦的闷喘、濡湿肉体的拍、还有那些弔客野兽般的呼吸,忽然都像在遥远的另一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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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我全部的脑细胞,都被视线所及的一幕所佔据,全身血液几近凝结,心脏紧张到就要跳出来!我所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礼仪公司制服的男子,从没人注意的角落快步却无声地走向我们,然后从腰间拔出手枪,直指正在逼我答的标哥脑袋...“小心!”====================================事后不管想几次,我都无法确定在那电光火石的瞬间,我的大脑究竟是经过精密计算、抑或本能採取那样不要命的行动!“那个大流氓要是被一枪干掉,我们从此就能从魔掌中解脱,到以前快乐的日子”

如果当时我是这么想,现在小卉跟我,应该还沉沦在悲惨的地狱。

因为就算标哥挂了,其他的豺狼虎豹也不会放走我们,尤其是小卉,她清丽绝伦的脸蛋和甜熟的哺乳期胴体,是那些人眼中难得的珍馐极品,怎可能让她自由?何况她还附带着二枚漂亮的小女儿,更是让他们爱不释手的新玩具。

但当时的我,绝不像现在头脑清晰到可以想那么多,却在紧要关头,奋力将蹲在我前面的标哥撞开,枪声也在那时响起,我的背部燃起一阵撕裂的灼热。

身手够快的标哥,在被我撞开的下半秒,已经掏出枪、满口怒操勐扣机反击,一直打到弹闸空了、没喷出火还不甘心罢手。

我算很幸运,子弹只划破背部一层皮肉,绽开一条十公分长的血淋淋伤口,并没贯穿要害,但我永远都会记得那傢伙整片胸口佈满蜂窝冒着烟的惨死模样!

=====================================早晨,和煦的阳光透过VIP病房的窗户将我唤醒。

甜美的短裙护士美眉帮我换过药,还加了止痛剂,因此伤口一点都不痛。

那枚脸蛋白里透粉的小护士美眉,此刻坐在床边,带着甜甜的笑容温柔喂我吃早餐,我的伤在背部,所以只能趴着,但这样的视线高度,刚好正对她光滑修长的紧併大腿,而且直接看入大腿中央洁白的小内裤。

她也知道我的眼珠子不老实,不过除了有些害羞外,并没任何防御动作,依旧恬静作她该作的事,而且每喂我一口食物,就弯身仔细帮我擦拭唇角,这时我又能透过她的衣领间,看到那两隻包覆在粉嫩胸罩内的雪白玉兔。

不时飘来的澹澹髮香和胴体芳香,让人简直置身天堂,那里像是医院?正当我陶醉在小护士胸腿间隐露的春光,ㄧ阵的鞋步声从门外传来,我不用抬头已经知道是标哥。

“兄,今天感觉怎样?”

自从我救了他一命,他已经把我当成兄看待。

这流氓十分够义气,从事发当时亲自送我急救,到昨天已经来看过我三次,每次都待半小时以上,而且重覆交待院方要用最高规格标准照顾我,这位护士美眉就是高规格VIP病人的福利之一。

“好多了...”

我作势要起来。

“欸,你别动”

他立刻阻止我:“马的,被喷子喷到的感觉我最清楚,没死但也会痛得要人命。”

“妳先下去。”

他对已经喂饱我的眼睛和肚子的甜美小护士说。

小护士轻轻嗯了一声,乖巧的退下。

“喜欢吗?是你的菜吧?”

等她走了,标哥淫笑问我。

“喜欢...那个?”

我虽然知道他在问什么,但还是不敢造次,毕竟几天之前,他还打算将我改造成蜥蜴,现在就算跟我称兄道,我也不能太大意。

“不用在我面前装了!”

标哥说:“你以后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那个小护士,我只要跟德老说一声,就是你的人了。”

他说的“德老”,大家如果还记得,就是操刀把柏霖活生生剖肚到死那个医院院长。

“谢谢标哥”

“谢什么谢,要不是你帮我挡一枪,我现在已经躺在棺材里了,什么地盘、生意、女人、都成底下小或仇家的,我只剩土能吃,所以从那天开始,我这条命就是你给的,以后我的,就是你的!”

标哥豪气地说。

“不!我怎么敢...”

我急忙谦辞,其实我是想他要把毒品买卖也算我一份,我岂不是要被抓去关到死。

“唉,兄,你别害怕...”

他坐到我床边:“以前是我欠你,跟我有仇的是小乳牛的绿帽老公,你完全是局外人,我只是利用你来玩弄小乳牛而已,现在这些,我都会连同你救命的恩情一起还你。”

“那我可以提出一个...不!二个请求吗?”

我鼓起勇气问。

“不要说二个,一个都没问题!”

他爽快答。

“放过小卉,还有书妃”

“这不用你说,是兄的女人,现在谁都不准碰她们一根毛。”

“谢谢...”

“就只有这样吗?放过她们?这么简单?不会吧?”

标哥睁大眼看我:“拥有这二个女人,应该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兄你别跟我说你不想啊。”

“当然想啊,小卉已经没有丈夫,夫家也毁了,跟我绝对没问题,但是书妃...她还是别人的妻子,夫家有头有脸...”

讲到在海ㄧ边的伊人,我不禁落寞起来。

标哥豪气说:“嘿嘿,这就是需要我这个兄地方啊,放心,大哥帮你搞定,你只需等着,她很快就会来到你身边,而且只属于你。”

“真的吗?”

我闻言高兴到想跳起来,却忘了背上有伤。

“别乱动!”

标哥按住我肩头:“总之你好好养伤,这几天先让小护士服侍你,等你出院再去见小乳牛,然后等我帮你把书妃的事处理好。”

“谢谢标哥。”

我打从心底感激到想哭出来,如果能真正拥有书妃,那真的没什么遗憾了。

我又在医院待了三天,这三天小护士果然什么都为我作了,包括了所有护士和情妇该作的事。

出院后,我到标哥送给我金屋藏娇的小别墅和心爱的小卉重逢,两人连续温存了三天三夜,贴心的标哥在别墅准备很多变态又下流的SM设施跟玩具,已经很习惯被性虐的小卉,甘之如饴地接受我爱的“处罚”,而且连优希也在旁边帮忙,小苹果则乖乖看着妈妈被我这个阿伯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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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日子,我大部分跟小卉在一起,偶尔家,但每天还是照常上班。

温柔的小卉知道我对她哺乳状态的胴体特别感到兴奋,所以决定不让奶水断掉,要让我一直蹂躏她那对涨奶的乳房。

就这样,转眼大半年过了,我虽然性福,却愈来愈不安,因爲标哥始终没找到书妃。

他每次来见我都满怀愧疚,连他这种国际大毒枭都找不到,书妃说是在地球上蒸发也不为过。

书妃的公公赵权也毫无预警退休,只知道举家迁到A国,他们本来就有公民身份,只是标哥叫人追查,发现赵家在那边几户房产都易了,一家人消失得很彻底。

我开始害怕,怕是不是永远见不着书妃了,她刚去A国的前几天,那时我在住院,我们还常打电话跟私讯,标哥要是在那时后就行动,应该就能查出她的下落,可惜晚了几天,她就突然断了音讯,手机打去是关机状态、发出去的讯息也都石沉大海。

她最后一则讯息,是隔天赵家恩就要接上人工感官系统,如果成功,她就要跟夫家表明一切,向他们谢罪然后离婚。

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这天,我才把小卉绑吊起来玩弄到满地母奶,她高潮数次,放下来时已无法站立,虚弱、满足而娇羞地被我抱去洗淨身子,走出浴室放她在床上不到一秒,就见她香甜入眠。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看,竟然是书妃发的私讯,而且写道“我在机场,能不能来接我?”

我兴奋到手发抖、头皮也麻了,才打“立刻到”

短短三个字,就按错了五次。

发出简讯后,我胡乱穿上衣裤,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冲到门口,但门一打开,眼前站一个陌生高大的男人,我愣了一秒,还没来得及神,脖子就被一阵剧烈电殛,随即眼前发黑不醒人事。

==============================接下来有段不知长短的时间,我在昏沉中醒醒睡睡,每当恢复一些意识听到人讲话声音,想努力撑开眼皮时,手臂就被人打针,立刻又觉得疲倦睡去。

这样的过程就我记得至少五次,最后醒来,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桶冰水浇醒。

“怎么事...”

我躺着,手脚都动不了,却听见日思夜想、一声声带着痛苦的诱人娇喘。

“醒来了吧?”

一个十分怪异、像机器般冰冷,没有起伏的音调在问我,我努力想仰起头,但身体痠软得厉害,根本力不从心。

这时有人抬起我的后脑勺,在下面塞了一块硬梆梆很不舒服的铁枕,让我能看到眼前景像。

首先映入视线的,是赤裸裸的书妃,她眼睛被矇住、双臂让铁链吊直,只剩趾尖踮在地。

久别重逢、加上现在她的样子,让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书妃的脸蛋还是一样清丽动人,皮肤似乎更水嫩,不大却坚挺的乳房傲立胸前,粉红的小奶尖也没变黑,只是孕体关係,乳晕范围明显扩散,四肢也依旧修长完美...除了下腹那颗圆滚滚的球型肚皮外,其他地方都维持细腻匀称,宛若处子。

从怀孕时间算,她应该已经在预产期了,但模样不但没变不好看,反而更散发诱人的性感和甜熟。

“喜欢我的前妻吗?人渣?”

那个机械化的声音又响起,音调一样没有起伏,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ㄧ阵嵴椎发冷的恨意!“知道我是谁吧!”

终于看到“说话”

的人,是坐在电动轮椅上的赵家恩,他身后跟着一名长相中等,妆粉略浓,身材却十分火辣的女人。

外观看不出赵家恩有装什么人工系统,但他一隻脚却慢慢从轮椅踏上伸下地,身后的女人立刻走上前扶住他,他就柱着拐杖,微微颤颤地站起来。

“你把小妃怎么了?把她放下来!”

我对着他怒吼。

“逸详...是你吗?”

眼睛被矇着的书妃转动头,颤抖地问。

“是他没错!想看吗?”

赵家恩说。

“不....放过他...我可以不见他...但别伤害他...”

“贱人!”

赵家恩透过发声器传出来的声音,冰冷却能感觉强烈愤怒。

“亲爱的,我帮你把这贱货的眼罩拿下来好吗?”

那个女人柔声在赵家恩耳边说。

“嗯”

从他们互动看来,那穿着紧身洋装的女人应是赵家恩的新欢,或许遭逢被书妃背叛的打击,赵家恩的品味一八十度转变,居然喜欢这一款跟书妃截然不同的菜。

只见他的新欢踩着五吋细柱高跟绕到书妃身后,解下她的眼罩。

“详...”

书妃看见赤裸身体被固定在金属床上的我,泪水立刻在眼眶中盪开,延着脸颊一路往下滑。

但可能有段时间没见面,现在用这种模样裸裎相对,又令她羞耻地低下头。

“准备开始了吗?医生怎么还没来?”

这时赵家恩问。

我心里不禁升起不祥预感,因爲现在躺的地方,怎么看都像是手术檯。

“刚联络了,他说可能要晚ㄧ到二个小时,我们可以先教训这对狗男女。”

女人答。

“你想作什么?为什么要有医生?”

书妃也感觉不对,颤声问赵家恩。

“作什么?当然是在妳面前割掉这个男人的老二。”

赵家恩用没有感情的机械化音调答:“然后在他看着妳被蹂躏的情况下,剖开他的肚皮,拿出所有器官去喂狗。”

“不...你不能这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放过他!一切我来承担就好!”

书妃激动哀求。

赵家恩从发声器传出诡异的冷笑:“如果妳很配,我可以考虑看看。”

“不!别听他的!他跟那些禽兽一样,只想威胁妳而已,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我...”

我着急阻止她作傻事。

“别说了!我自己知道该怎么作!”

书妃固执地打断我,我懂她深怕赵家恩连这完全不可靠的一线生机都不给我,但她这样却让我更心疼。

“老公,医生没来前,是不是先让他们来ㄧ段前戏,帮这贱人暖暖淫荡的身体?”

“他们是谁?你们想对她怎样!赵家恩,她曾经是你的妻...”

我讲到ㄧ半,冷不防被人掌了ㄧ记沉勐的耳光,而且不只一下,那个人把我的头当排球一样打得左右甩动,一点都不手软,一副要我命的恨意。

在书妃叫“不要打他”

的哭求声中,我至少被扇十下重嘴,满眼金星过后,终于看清楚打我的人,是书妃的公公赵权。

“不要脸的畜牲!你跟我儿媳...不!跟那贱人每天在我儿子房里当他面苟且乱搞的事,家恩都告诉我了!她自己也认罪,你还有资格在这里鬼叫!”

赵权盛怒到满脸涨红!看来这几个月他变卖家产销声匿迹,全是为了替赵家恩报仇佈局!我一时无言以对,这时书妃忽然转开脸不住颤抖,似乎出现什么令她恐惧的事。

几秒后我就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了,两个高大的黑人,赤着全是肌肉的强壮身体,从后方走向她。

“乖乖接受替妳安排的处罚,不然就不放过妳的情夫,知道吗?”

那女人在她耳边说。

倔强的书妃抬起脸恨恨瞪着她。

“呦,还敢瞪人?说不定这种处罚正好满足妳淫荡的肉体,真是便宜了妳呢。”

赵家恩的新欢谈吐居然是令人不敢恭维的低俗,看来他真的被气质出众的书妃伤得很深。

“住...嘴...”

书妃气到泪水一直滚下来。

“跟黑人作是第一次吧?”

那女人非但没住嘴,还更过份地问:“需不需要我提醒他们温柔点?看,他们的傢伙都那么凶,虽然让妳享受,但妳肚子里那姦夫的孽种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我的孩子?”

我心头一阵重击:“妃,她说妳肚子里的...是我的?”

“嗯...”

书妃紊乱地应了一声,泪水又滚下来,这时她除了娇喘,已经很难说话,因爲两个黑人左右夹着她,四张乌黑的巨掌在洁白胴体上揉弄,两隻小雪峰被捏成各种形状,产期特别敏感的奶尖,也被肥厚的嘴唇吸住。

“是你的,开心吗?”

赵家恩问:“有作过DNA检测,而且是个女生。”

“妃...”

我不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兴奋、开心、恐惧、无助...“但你不用高兴,因为以后这个贱人,跟她生下来的孽种,都是我的奴隶。”

“不行!你不准那样!”

我在手术檯上挣扎。

“唔...”

这时书妃羞苦激喘,一个黑人已经抬住她下巴,肥唇佔据她甜美的小嘴在吸吮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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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蹲在下面,举起她一条洁白玉腿,含着秀气的脚趾舔弄,空着的那隻手掌还延着腿壁来轻抚挑逗。

“淫水都在闪烁了,好色的身体。”

那女人看着书妃被刮除耻毛的下体裂缝笑说。

舔遍她整条腿的黑人站起来,拿起地上两颗金属小乳栓,用英文说:“帮妳戴上这个吧,我的小母狗。”

书妃没办法说不,敏感的奶尖被乳栓残忍地夹住。

“让他的情夫看看下面现在开几指。”

那女人用英文命令两个黑人。

“不...哼嗯..”

书妃挣扎一下,人还是被黑鬼从背后操开两腿抱离地面。

“差不多开一指多。”

书妃羞到脚趾都勾起来,她两腿间敞开的粉红肉穴,阴道真的已经打开一小缝,透明黏稠的分泌物一直垂出来,我知道如果开到五指宽,就是要临盆了。

“她就要生了,放过她!求求你们...”

我向赵家恩哀求:“求求你,看在她曾经是你妻...”

话说ㄧ半,又激怒赵权,他毫不客气左右开弓赏我耳光,大吼说:“住嘴!

她不是我儿子的妻子!我们家没有这种媳妇!”

我头下枕着硬梆梆的铁枕,被掌嘴到脖子感觉都快断了。

“不要打...呜...唔...”

书妃想替我求情,也是说三个字就无能为力,因为黑人已经吸住她下体,舌头鑽进开指的阴道内搅弄,一根手指还老练地拨弄阴蒂,让她羞苦地在另一个黑人怀中激扭。

“啊...嗯啊...唔...”

黑人联手玩弄下,她身体开始抽搐,秀气的脚趾用尽全力握紧。

后面的黑人知道她快高潮,低头又强据她双唇,肥厚的舌头塞满她口中,让她只发得出痛苦的闷吟。

“呜...”

终于赤裸身体随黑人口交的强大技巧,从抽搐变为ㄧ振振挺动,黑人嘴离开她下体,却换中指插入湿淋淋阴道内勐烈抠弄,书妃激烈闷叫着,晶莹的尿液随着黑人手指挖送,一股一股洩出来。

“哈哈哈...尿都喷出来了”

“很色唷,这位有气质的母狗小姐,都大肚子了还这么想要?”

黑人甩着满手的水汁谑笑道。

可怜的书妃,羞耻潮吹后,他们放下她,但她已无力踮脚站着,只能任由吊高她双臂的铁链悬住身子。

把她弄到潮吹的那个黑人,大手搓弄扒满怒筋的粗长肉棒,又抬高她的腿。

“不...不行...孩子...”

书妃痛苦地哀求。

“孩子怎么了?”

那女人问。

“胎位...又往下...不可以作...求求妳...让他们放过我...等我生下来...要怎么样都随你们...”

她再怎么倔强,也是个母亲,尤其还是怀我的骨肉,所以不惜自尊向那可憎的女人求情。

“喔,我看看”

女人示意黑人再把她抱起来检查。

“才开二指嘛,没关係的,黑人那根那么大,不享受一下妳会遗憾终生的。



“不...”

身后的黑人再度操住她双腿,不理她的请求就将她抱离地面,另一个黑人抓着翘起的肉棒,用肥大黑亮的龟头上下磨挤出汁的美丽裂缝。

“温柔点...求求你...小心我的孩子...”

书妃见他们要定她身体,不得已只好羞喘着用英文哀求黑人。

黑人咧开厚唇淫笑:“等一下我干妳时,妳要叫我老公,不然我就操到妳流产。”

“可以吗?答啊!”

黑人用火烫的肉茎拍打湿淋淋的耻肉要她答桉。

“嗯...”

书妃羞耻点头。

“现在就叫来听。”

黑人说着,龟头无预警顺着润滑的爱液、挤入粉红肉穴。

“嗯啊...”

她失神颤抖。

“叫啊!”

“老...公...”

“很好,再叫!”

黑人兴奋不已,肉棒不断深入。

“呜...老公...不可以...太深...”

书妃脚趾全都用力握住,粉红健康的指尖深掐入身后强壮的黑人的胳臂,那个黑人把她快临盆的身体抱很紧,腿也拉得很开,非常方便前面的伙伴干她。

可怜的书妃已经走头无路,为了保住我们的骨肉才向黑人屈服,但显然那黑鬼根本把他的承诺当放屁,得到后毫不怜香惜玉、勐烈挺送屁股啪啪啪地撞击起来。

“不...嗯啊...嗯...啊...轻一点...呜...”

就这样,被二个黑人折腾快半小时,他们都内射后,全身是粗暴指印和牙齿囓痕的书妃才香汗淋漓被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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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出生的女儿,在妈妈子宫里就被淋了两个黑鬼腥臭的精液。

“开三指,应该还可以玩那个吧?”

那女人捡查过书妃的阴道后,问赵家恩。

“嗯,牵出来吧。医生呢,还没来吗?”

“应该要到了,没关係,还有时间,先好好教训这贱货。”

那女人说完不久,两个黑人就分别牵ㄧ条体型庞大的德国牧羊犬走进来。

“你们要作什么!别太过份!停止你们的一切!听到没!”

看到那两条大狗,我着急愤怒吼着。

“闭嘴!”

赵权拿起ㄧ块布,好像是从书妃身上剥下来的小内裤,在黑人帮助下粗暴地塞进我口中,再用胶带贴住。

在他们处置我同时,听见那女人兴奋地喊道:“医生已经来了。”ㄧ个亚洲面孔的医生,后面跟着ㄧ名护士,一言不发走到我面前,很有效率地在我旁边摆开ㄧ整套手术工具。

“不!别这样!你答应我要放过他!”

书妃为我吓到脸色苍白,在地上努力撑起上身苦苦哀求赵家恩。

“我只说考虑,要看妳的表现,刚才妳就不是很甘愿的样子,ㄧ直求人家温柔ㄧ点。”

赵家恩的声音透过机器冷冷传出来。

“我会听话了,你现在要我作什么我都愿意,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好!妳自己说的!”

那个女人走过来,拿了一盆浓稠的奶油状物体放在她面前地上。

“把这些狗食涂在妳的骚穴上,然后去那张小床上躺着,自己用上面的链条把手脚铐在一起,张开腿让狼狗舔妳的鲍鱼。”

“唔...”

我愤怒闷吼,他们要女神般的书妃受这种屈辱和淫刑,让我心都要碎了!但书妃似乎别无选择,她颤抖地伸出纤手,默默挖起一坨黄油,抹进自己光秃的两腿间,一共弄了三次,才辛苦挺着快临盆地身子站起来,走到那女人指定的位置仰面躺下,然后拿起放在旁边的二条双头链铐,将自己左手腕跟左脚踝、右手腕跟右脚踝分别铐在一起。

胎位已经很低的她,在作这些动作显得十分吃力和辛苦,弄好后再也无力阖住双腿,往两边M字状大大敞开,开了三指宽的血红肉缝,里外全是油淋淋的半固体黄油。

那女人还不放过,把剩下的半盆狗食也淋在她耻穴上,然后对牵住狗的黑人说:“把狗带过来。”

先过来的一条狗,冰凉的鼻子在她毫无遮蔽的两腿间乱闻,书妃忍住害怕颤抖喘息,腿又阖不住,那狗闻了一阵子,终于舌头舔了上去。

“嗯啊...”

她失神激哼出来,和手腕铐在一起的雪白裸足,末端二排秀趾瞬间紧握住。

“爽吗?”

女人问她。

书妃咬着唇倔强摇头。

“还不爽?可能要剥更开被舔才有感觉。”

她残忍说完,真的伸手压住书妃大腿根两侧,把已经开指的肉缝往两边拉更宽,让狗舌舔得更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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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书妃被折腾到拼命挣扭,他们让两条狗都上来,双犬争相把狗嘴塞到她两腿间的小空间,舔吃里面的狗食,直到她高潮到快喘不过气,他们才把狗拉开。

但接着那女人要黑人把其中一条狗牵到前面,后腿跨过书妃,狗腹下已经半发情的鲜红阴茎,兴奋地在她眼前跳动。

“帮狗情人吹一吹下面那根,等一下才能上妳。”

“不...不要...别这么过份...”

书妃痛苦摇头。

“妳不是要救姦夫吗?还是要叫医生动手了?看,护士已经在涂消毒酒精囉!”

这时护士是真的在我的阴茎和周围淋上碘酒,那是进行手术的第一件事。

我虽然愤怒他们胁迫书妃作的事,却更怕被阉割老二和开肠剖肚,因此现在手脚冰冷、脑袋ㄧ片惨白,根本没办法反应。

“不要...对不起...别伤害他...我作...我愿意作...”

她着急哽咽,仰起脸用嘴找到狗腹下的阴茎,启唇慢慢含了进去。

“呜...”

狼狗发出舒服的低吼,不断吐着舌头。

“另一隻就让牠直接上了,怎么样?”

“嗯”

赵家恩表示许可。

书妃羞惧地闷哼一声,但仍含住狗鸡巴没鬆开。

另一个黑人把第二条狼狗的阴茎撸硬后,让牠爬到书妃大肚子的胴体上,协助狗屌找到阴道口,狼狗知道位置对了,本能弓起屁股往前顶,在哀鸣声中,整条狗茎和人类肉穴紧密结一块,接着就挺动狗公腰,卖力在抽送起来。

“唔....呜....”

书妃比刚才被黑人强姦时更羞,链在一起的手腕和脚掌互相用力牵扯,下体被激烈进出的狗茎磨擦到全是白色泡沫。

“嗯啊....”

终于她受不了,吐出另一条湿淋淋的狗茎,激烈呻吟出来。

“在爽了吧?”

那女人问,书妃立刻倔强咬住嘴唇,虽然忍住不发声,却仍无法止住紊乱的喘息。

狗公腰真不是浪得虚名,只见牠愈动愈快,毫无疲态,筋疲力竭的书妃终究无法再强忍,最后还是被撞到失神又呻吟起来。

“狗睾丸鼓大了,是不是要射精了?”

女人从后面低头看狼狗跟书妃交活塞的地方。

“嗯...啊...不...别让牠....嗯...在里面...嗯啊...”

书妃激烈娇喘哀求。

“继续给我含着,谁准妳吐出来,是想让姦夫被阉割吗?”

那下流女人叱道。

于是书妃又被迫含住上方的狗屌,这样让狼狗姦淫又过几分钟,大狼狗似乎要射精了,两肢前腿紧抱住书妃上身,吐着舌头哼哼哈哈的吐息,狗涎不断滴在她美丽的脸蛋上。

书妃开始先挣扭了二下,接着变成激烈的抽搐。

“射了!球结变大了!”

狗茎上的肉结紧紧塞住阴道口,不让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这是犬类确保自己能留种的生物本能,但对书妃确是残酷至极地身心摧残。



“解开她!换绑在交配抬上好好授精!”

那女人下令,于是书妃手腿上的铐链被取下,在生殖器仍与狗屌结在的状态,被拖抱到另一个特别的架子上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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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所谓的交配架,简单形容是ㄧ块头低尾高的卧垫,垫中间挖了一个大圆洞,刚好让她怀孕的肚子放进去,再将大腿绑在卧垫的后二隻脚上,形成厥高屁股,但下体是悬空的犬类方便交配体位。

这时狼狗已经转过身,用尾对尾的方式继续保护牠的精液不会浪费掉。

“呜...破了...救救我...我的孩子...”

被绑在交配架上的书妃,忽然让人心疼地呻吟哀求。

“什么破了?”

“羊水...破了...”

她激烈喘息,我看到她被绑在交配檯脚柱的大腿正在收缩抽搐,无色的液体不断从狗结栓处涌下来。

“居然被狗干到羊水破掉,不过没关係,刚破而已,晚一点再生不会有问题。”

那可恶的女人还一派轻鬆说。

“不...求求妳,我的小孩...会有危险...让狗走开...我要生下她...”

书妃无助地哭求。

一向倔强外柔内刚的她,唯二的弱点应该就是我,还有她肚子里我们二人的骨肉。

“等妳看玩情夫的阉割剖肚秀,就会让妳去生,要不要求医生动作快一点?



赵家恩机械式的声音又响起。

“不要!别这样!你答应我放过他...怎么可以食言!”

书妃闻言勐掉泪摇头。

“我从没答应过妳。”

赵家恩冷酷答。

这时我的阴毛已经被剃乾淨,医生带着术用手套,举起锋利的手术刀,拉起我的老二。

我心头发凉,看来已在劫难逃,闭上眼准备接受命运。

锋冷的刀刃接触到龟头颈部,这是第一个要割掉的东西,我深信一口气,看来他们连麻醉也省了,反正准备把我开肠剖腹,没打算让我活着,又何需麻醉。

“碰!”

就在我命悬一线时,忽然传出震耳枪响,我感觉有股温热液体喷到脸上,随即护士和女人尖叫、赵权也怒斥:“你们是谁...”

然后骇人的枪响又接连响起。

我ㄧ睁眼,首见那该死的医生右边太阳穴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喷在我脸上的无疑就是他的脑浆和鲜血。

他摇摇晃晃,跟着胸口中一枪的赵权同时倒下。

闯入开枪的杀手有三名,护士、赵家恩和他的新欢,还有在场的二个黑人也在前后几秒全被干掉。

处理完后,他们解开我,其中一个说:““标哥派我们来的。”

“快帮我救她!她要生了!要马上送医院!”

我想起还被绑在交配台上跟狼犬交尾的书妃。

他们乾淨俐落,直接开枪射杀了狼犬,将变软的狗生殖器从肉穴拖出来,然后解开书妃手脚的绳缚。

医院产房外的走廊,我疲惫到随时可以昏倒,但又紧张到无法阖眼,一直到护士出来,说小孩剖腹出生,母女均安,我才放下心中大石,而且开心得跳起来欢呼!让她剖腹生是我的决定,因为我可不想书妃因为生产而让销魂的窄小阴道变鬆,说穿男人还是很自私。

几天后,我带着书妃跟我们漂亮的小女婴到自己的地方,标哥安排车在机场迎接我们,但怕吓到书妃,他并没亲自出现,看来这大流氓还是粗中有细。

在A国,我已经跟书妃坦白有小卉这个女人存在我生命中,她出乎意料大方接受,还愿意跟小卉同住一屋簷下,一起当我不能浮上檯面的妻子。

后来我跟标哥谈才知道,那天我被电晕带走,辗转绑架到A国,还好标哥发现我失踪,一路抽丝剥茧追查到电击我的人,透过刑求又一路查到我可能被抓来的地方,然后派他在A国的人手把我跟书妃救出来...说真的,标哥真是我人生中的贵人,他不但让我重新拥有小卉,还让我得到心目中遥不可及的女神,而且给我一笔钜款让我能无后顾之忧养三个女人跟三个女儿,过着比神仙还愉快的生活。

P.S.忘了提到,还有那个新欢小护士...读^精彩~小$說~就^来&39;点b点&39;~$^小&39;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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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SM刑具的密室,迴盪着让人血脉贲张的悦耳娇喘。

书妃和小卉双臂反绑身后,两人面对面,漂亮的乳头被我用极短的细绳绑在一起,四颗正在泌乳的敏感奶尖互相摩擦扯动,母奶喷到对方酥胸,延着她们胴体ㄧ直往下流。

她们两腿间有ㄧ条结满绳球的粗麻绳,深深陷入柔软的裂缝中。

“人...啊...”

“哼嗯....详...”

她们一边呻吟、一边轻唤我,忍不住踮直脚掌的四条诱人玉腿不安分地扭动。

“喜欢被我处罚吗?”

我走过去问。

“喜欢...人...”

小卉羞红脸说。

“我...也是...喜欢...”

我张开双臂将她们搂在一起,三条舌头激烈纠缠....(全文完)

(番外:爱的(代价)(01)

作者:深绿的心动字数:545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diyianhu@qq即可获得最新度第|一||既是..前言:虽然说是番外,但其实内容就是接着文的,就是文的后面部分,想写的是预想的真正的结局,本来没有多少的,但一不小心就拓展开来了,所以这其实是这本书的后半本,大家看看喜欢就好,不喜欢笑笑就好。

()冬日的夜晚,窗外雪花纷飞,明亮的路灯映出了一片朦朦胧胧的雪景,那是都市的雪夜最温柔的写照。一处高档的住宅小里,一家家人或开窗欣赏雪落园林,或关窗享受暖气,而那一盏盏昏黄的灯光之后,又演绎着怎样的或平凡温暖,又或是春意无边的故事这是一间水雾弥漫的浴室,一只大号的漱口杯静静地立在靠近入口的洗漱台上,一对款式相同的红蓝牙刷整齐地放在杯中,倾斜着指向室内,而顺着刷头看去,一对朦胧的身影在水雾中若隐若现透过水雾看去,只见一个壮实黝黑的中年男人赤裸地坐在大理石制成的小凳上,小凳固定在地面,故而男人的身体如何摇动,也无法晃动小凳分毫,而造成那男人摇晃的,却是那一个跪坐在软垫上如水雾一般柔嫩的身躯那是一个怎样的仙子啊,那如玉脂一般的肌肤闪耀着比水珠还靓丽的晶莹,一对美丽的玉足仿佛是上天遗落在凡间的宝物,往上看去,却又是一副让人更加热血沸腾的景象那美丽修长而丰腴的长腿宛如造物最伟大的杰作,那肌肤紧绷的弹力足以让所有的雄性趋之若鹜,而那双腿间芳草萋萋的神秘谷地,更添了一丝让人口干舌燥的诱惑而美人那纤细的腰肢仿佛让人盈盈一握便能尽在掌握,而却不会给人太过瘦弱之感,只因那一双饱满美丽的双峰,如玉髓凝成的仙桃,让人生出无限的向往,最后,配上那冷艳清丽的容颜,好一个谪落凡间的仙子!然而,一枝盛开的梅花从其私密部位蜿蜒而出,雪白的梅花缠绕腰间,让仙子显得更加圣洁,同时也增添了一丝莫名的诱惑而眼前的仙子,却静静地跪坐在身前的男人身后,然后将冰凉的沐浴液缓缓滴在自己的双峰之上,然后均匀地涂抹在两个球面上,那粉红的樱桃上更是厚厚地抹了一层。然后,女神轻轻俯下身,将双手搭载男人的双肩上,然后将美丽的双峰靠压在男人宽大的背上,然后仿佛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男人的背上,当那滑腻的玉峰被压得扁圆,仙子便开始慢慢地扭动娇躯,为身前的男人涂抹沐浴液只见仙子面带一丝羞涩和不自然,动作明显比较生涩,却还是缓缓地认真为男人侍奉着,从那男人前后轻晃的身体和眯着眼轻轻发出的哼声便能看出,这让无数男人拜倒的宝物带给了他多么温软滑嫩而又舒爽的体验,而那故意摇晃的身体,却又让那玉峰时扁时圆,让画面显得唯美而淫靡美人感受着双峰与男人的宽背摩擦所产生的滑腻之感,而男人故意的晃动造成的挤压却又让最近逐渐敏感的双峰感到一丝奇异的美感。这让她感到一丝羞耻的同时也不由得继续下去。当美丽的双峰服务完整个背面后,仙子的呼吸已经带上了一丝听不出的喘息,不只是太累还是其他的什么“辛苦娘子了,不过接下来,前面也要拜托了。”男人的语气有着一丝欢喜与得意,不过他还是强压着不表达出来。

身后的美人深深看了眼前强压着感情的男人一眼,嘴角翘起一丝看不出的弧度,却马上归平静,换上一个微笑淡淡地说:“夫君转过来吧,让妾身把前面也洗洗。”

男人于是将正面转了过来,那胯下一头粗壮黝长的巨龙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也转了过来,不过美人却是视而不见,仿佛已经见怪不怪,只是又拿起了沐浴液。

看着眼前优雅恬静的美人羞涩地再次给满是泡沫的玉峰涂上一层晶莹的浴液,然后缓缓跪坐下来,低着头,将双峰压在男人的胸膛上,而这个姿势几乎是美人已经投入了男人的怀里,感受着胸口两团温润美玉的火热,男人再也忍不住,在美人的惊呼中将她狠狠揉进怀中,然后吻上了那珠玉般的双唇,美人猝不及防之下,却怎么也挣脱不得,只得无奈地放弃了挣扎,只是,当男人的粗舌想敲开紧闭的牙门,却遭到了坚决的抵抗。男人也不在意,只是在牙门外四处舔舐,,让美人的两颊左鼓起一块右鼓起一块,美人终于受不了这样羞耻的戏弄,睁开眼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然后闭上眼轻轻打开了牙门男人的舌头终于敲开了大门,自然不肯放过机会,长驱直入,找到了那无处可躲的丁香小舌,狠狠地缠绕了上去。那小舌开始还在赌气,不肯与这侵入者放下身段,不过在那侵入者的或点、或舔、或缠又或是轻轻划过之下,她终于瘫软下来,与侵入者狠狠地缠在一起,吮吸舔舐着彼此的每一处只见美人与男人的双颊轻轻蠕动着,双方紧闭着眼,双唇毫无间隙,而两人不时滚动的喉咙则说明了两人交战的激烈那晶莹的舌液,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被两人“咕噜”、“咕噜”吞入腹中良久,唇分,两人剧烈地喘息着,呼吸着彼此的呼吸,一时间,浴室里只响着喘息之声平复下来的美人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带着一丝淡淡的不满:“夫君有点过了,可是和妾身约定过不乱来的。”男人有些尴尬,不知道为何最近有点不知如何应付眼前的美人了,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了:“是娘子太诱人了,为夫控制不住,是为夫的错,是为夫的错“美人白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忽的笑了:“那就算了,下不为例哦。来吧,妾身继续为夫君洗浴。”说着,继续跪坐了下来。男人大喜,继续坐下来享受美人的服务由于是正面,美人只得以纤细的手掌轻轻托住玉峰,将玉球的前半部分往前倾,让乳面充分地与男人粗糙的皮肤相接触,然后缓缓滑动着。

当美人的小樱桃缓缓划过男人黑色的乳头,男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她白了他一眼,然后不再往下,反而在男人满意的眼神中,用小樱桃缓缓拨弄着男人挺立的乳头当两人的乳尖都硬的发疼,泡沫淹没了乳尖,红着脸的美人才缓缓将双峰移向下方,那发胀挺立的乳头和柔软嫩滑的乳面又带给了男人别样的享受当美人终于洗净了男人的前面,她已经累得微微喘气,但男人却微微一挺下身,将粗大挺立的下体送到了美人眼前。美人微微一愣,然后看了一眼目漏渴望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沾满泡沫的双峰夹住了火热的巨龙,然后为其涂满了沐浴液。涂完了泡沫,美人放开了男人,但男人却一动不动,仍然将下体挺立在她面前美人又楞了一下,然后明白了什么,马上摇了摇头:“不行,这个不行!”

虽然和男人已经做过各种更为羞耻甚至是不要脸的Play,但是她一直觉得乳房是圣洁而神圣的,那是以后要给宝宝哺育的地方,怎么能允许别人的性器随意玷污,哪怕要服务,那也只能给“娘子,为什么这里就不行呢?明明嘴巴都可以,娘子的这里这么完美,如果无人欣赏,岂不是太可惜了。”男人又一次劝说道,然而美人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男人没有如同往常一般放弃,反而握住了美人的双峰,轻轻地揉捏着,指尖缓缓地挑逗着两颗可爱的小樱桃。美人咬着牙,始终没有同意遗憾地摇了摇头,男人道,“既然娘子如此执着,那为夫就不再坚持,娘子也累了,让为夫替娘子洗洗身子吧。”说完便不由分说,让美人转过身去,开始为美人濯洗身体,濯洗的过程中自是又免不了一番动手动脚待男人的“服务”结束,美人早已是面红耳赤,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

“娘子,为夫全身都已经洗过了,不过娘子身上还有地方没有洗到,让为夫用工具帮娘子清洁一下吧。”男人嘿嘿地说道。

美人脸一红,然后慢慢地躺在了软垫上,说道:“那夫君还在等什么,还不帮妾身洗干净。”说着慢慢打开了双腿,露出了那茂密的花丛和泥泞的幽谷,显得淫靡而诱惑男人吞了吞口水,旋即从旁边取了一些沐浴液,均匀地抹在了阳具之上,美人看在眼里,不由得脸又是一红:“夫君真是坏!”“既然要帮娘子洗浴,自然要十全十美,不能有一丝懈怠。”男人老神在在的说道,然后用巨龙顶住蜜口,缓缓摩擦着,却就是不插入。

眼见眼前的女人脸色越来越红,喘气越来越粗,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娘子准备好,我要来了!”听到这句话,美人迷蒙地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地将分开的双腿又打开了一些男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下身猛地一挺。

“啊!”美人轻声的惊呼响起,带着一丝彷徨、一丝惊讶和一丝满足,慢慢地荡在小小的浴室之中。然后,美人感受着下体传来的火热,看着男人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深深的幽怨“夫君怎么这样!”美人的语气此时却充满了幽怨。只见男人粗大的阳物已经就着沐浴液的滑腻深深地埋进了美人的后庭之中,然后开始慢慢地抽插。

男人毫不慌乱地说:“这里是娘子身上最应该清洗的地方,不是吗?”说罢,便开始加速,插得美人连连喘气。

感受着后庭里传来的异样饱胀的美感,美人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可同时前面传来的空虚感也越来越明显,美人不由得皱着眉,显得无比难受。男人看在眼里,微微笑道:“娘子若是不满足,可以自己来清洗前面嘛。”

美人红着脸白了男人一眼,于是自己一边随着男人的抽插一边颤抖着挤了沐浴液涂在手上,然后将中指缓缓送入蜜裂之中待插入之后,美人忽的过神,自己为何要挤沐浴液啊,迷迷糊糊竟然做了这种丢人的事,然后看了坏笑的男人一眼,不由得羞耻地别过了头。

男人的抽插却没有随着美人的羞耻而结束,反而因此加快了抽插,那两人的结处,已经产生了大量的泡沫,而泡沫的滑腻也让两人的结处发出了“咕腻”

“咕腻”的声音,显得淫荡而迷乱。美人的快感也越来越强,但是后庭的充实感实在太强,她无意识地竟然又放了无名指进去,而当男人开始揉捏那两团嫩肉之时,美人已将第三根手指食指,放入了幽谷之内,三根手指一起快速地扣捏、抽插着自己泥泞的蜜穴,带出了无数的泡沫和蜜汁。

眼见着美人渐渐发情,竟将多达三根手指插入小穴,将其撑开一个巨大的尺寸,加上感受着阳物隔着一层皮膜那抽动的异感,男人便将阳具深深插入美人后庭不再动作,美人感受到,睁开迷离的双眼,疑惑的看向身前的男人。

“娘子,你自己洗洗,顺便帮为夫按摩一下宝贝。”“嗯。”

美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和男人多说什么,只是顺着感觉继续扣弄自己的下体,那粗大的巨龙将后壁撑开了一个凸起的弧度,隔着薄薄的后壁,美人那修长的玉指在抽插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了那火热的充实,手指的关节从上面刮过,加上那深埋后庭的粗大火热,让美人对插入自己身后的巨物有了一种清晰地实感:它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想到这里,美人再也忍受不住,手指深深插入幽谷,整个身体不住地痉挛了起来,幽谷内涌出一股不绝的清泉,打湿了身下的软垫。

男人被按摩了这许久,感受着菊穴的嫩肉对巨龙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挤压,终于忍受不住,将阳物猛地抽出插入,开始了疯狂地抽插着,高潮未过的美人哪儿受得了这种,只见她双手紧紧扯着身下的软垫,整个人随着男人的动作飞速摇晃,口里发出一阵又一阵求饶。

“等等等,啊!啊啊!慢一慢一点,哦啊!嗯呜呜!“最后竟被弄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正在兴头,哪里还管身下的尤物说什么,只是加力抽弄着美人的菊穴,十来下之后,美人的娇喘渐渐高昂,男人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巅峰就要到来,于是强行忍住,忽的插入便不再抽动。

这一停,可苦了身下的美人,她只感觉幽谷中无比地空虚难受,自己想要扣弄却早已没有力气,不由得向男人投去了哀求的目光。

“知道为夫为什么要停下吗?”“因因为夫君要去了。”

“那娘子呢?”“妾妾身也要去了。”“为夫去了会发生什么?”“会会射出精液。”“那就这样射出来好吗?”

美人终于明白了男人想说什么,也明白了他想自己说什么,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与彷徨:“不,请,请夫君射进前面。”

“前面是哪里?”“是妾身的阴子宫。”“为什么是子宫。”“因为,那里是,是接收种子的地方。”“为什么那里是接收种子的地方,种子在那里会发生什么?”“”“娘子?”“因为因为妾身的卵子也在那里等着,她想要和夫君的种子结,变变成妾身和夫君的后代,夫君别再折磨妾身了,求求夫君进来吧!”

身下的尤物终于崩溃,放弃了最后一丝矜持,男人也感觉到说出这句话后,美人的蜜谷开始了一阵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痉挛。这妖精,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隐藏在温婉文静而坚强的性格里那出现的小小的枝桠。

虽然不知道这么久了,为什么身下的女人还是保持着那莫名的矜持,但每次打破那矜持的瞬间总是能给双方带来巨大的满足,男人也便不再多追。

看到美人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矜持,男人一个不注意,迅速抽出了后庭中的阳具,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不待美人反应,便挺入了那幽深的蜜谷之中“啊!”美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不待呻吟结束,便随着男人猛烈地抽插变成了一连串不连串的音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男人猛烈地抽出插入撞击在她的下体之上,发出了”啪,啪“一系列有节奏的击打声,与美人的淫叫交织而成了一曲令人面红耳赤的淫曲。

终于,在男人疯狂地抽插了数十下之后,两人不约而同身体一震,随即,男人一个猛烈地插入,全根尽没,两人的下体再也不分彼此,只余男人那巨大的卵囊,不住地收缩,往美人的子宫里送入她梦寐已久的精液。受此冲击,美人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尖叫:“啊!”双腿猛地盘住了男人的粗腰,似是害怕他再次逃离,而她的双臂也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仿佛想把自己揉进男人的身体里,男人也低头,与身下的尤物深深地湿吻,两具赤裸的肉体不再分彼此,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一间幽暗的卧室里,我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屏幕,身旁是一地的纸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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