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禁蜜桃 - xp1024.com
《奴禁蜜桃》


楔子

W市最豪华的超五星级酒店

尊贵的总统套房的卧室内

卧室内昂贵的纯手工制作的羊绒和蚕丝混纺而编织成的地毯上,四处散落着女人的衣服和鞋子,充满了诱惑奢靡之气的卧室里可以听到女人急促的喘息声,而且越来越快。。。。。。。

一尘不染的白色床单上,女人雪白的身体,白的甚至将那肤色快要和床单融合为一体。

那张如荷瓣般小巧脸上,五官极为致,饱满的红唇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光泽,小巧的鼻子微微的上翘着,紧闭的双眼和微微蹙起的眉头,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剧烈起伏的部在显示着女孩极度的紧张和不安。

她洁白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被单,长长如扇子般的睫毛颤抖着,她好怕啊,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的迷茫和无措。

尽管,她已经做好了一切的思想准备,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男友的自由,可是此刻已经躺在了这里,内心和身体还是禁不住的颤栗,因为她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恶魔。

床边,挺拔而立的男人下身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上身小麦色的肌肤分离分明,迷人而结实的小块腹肌,健硕的身子站在那里,即使是一句话不说,身上散发出的邪佞气场也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就是安司辰,他长得一张迷惑众生的脸,刀削般的脸部轮廓,宽阔的额头,浓黑的剑眉,一双摄人心魄的幽深的双眸,几乎没有人敢正视他的眼睛。

此刻安司辰正站在床前,玩味的看着床上女人的反映,幽深的眸子里暗涌在狂烈的涌动,感的薄唇微微的上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使得他看上去更加的诡异和迷人,就像是天生的黑夜使者,晚上,便是他猎食的时间——他似乎嗅到了处女的鲜美味道。

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在美好的身躯上游移,所到之处,尽是无尽的战栗,男人满意的看着女孩的反应,下一刻,他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身体。

没有预期到的那层阻碍,没有!!!

顿时,男人自信而高傲的脸上闪过丝丝的失望,懊恼,甚至还有一闪而过的挫败——他安司辰要的女人竟然被其他男人人给捷足先登了,这对于他来说,是极大的侮辱!!

“**!”他低低的咒骂,下一个动作便是快速的抽身,扔下手足无措的女孩,径直来到了浴室。

打开莲蓬头,开始洗刷属于他男的部位。他有严重的洁癖,用他的损友秦阔戏言,安司辰用的女人,必须是原装的,未开封的!一个女人的保鲜期对他来说,自开封那日起,就只有两个礼拜。

浴室里,安司辰不断的冲洗着那个部位,仿佛有无数的细菌在侵蚀着,他英俊而邪魅的脸上布满了懊恼,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戏弄他?

看上这个女人许久了,只是她已有男友,使出了一些管用的伎俩,让那男友走投无路,那女孩变答应了他的要求!

可是,没想到,这该死的女人竟然给他留了一手,这大大的刺痛了安司辰高傲的自尊心和狂妄的子。

他幽深的眸子里顿时波涛汹涌,拿起电话拨通的损友秦阔的手机,那边便传来秦阔懒洋洋的话音,“安少,这三更半夜的,你不在哪个美女的怀里,怎么想起哥们来了?”

“废话少说!”安司辰极度不悦的蹙起眉头,冷冷的话里,夹杂着硬度,“你去给我查一下林小菲男友,问他是不是已经搞了林小菲!!”

秦阔一愣,随后大笑起来,带着讥讽的味道,“哈,难道林小菲已经不是。。。。?哇,这可是一则大新闻,只吃原包装的安大少也有沟里翻船的一天啊,喔吼吼。。。。。。”接着,秦阔又是一阵爆笑。

这边安司辰的脸已经是铁青一片,头上的青筋条条暴起,一声厉喝,“快去!”

那边的秦阔显然是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放下电话,赶紧地行动起来。

一向办事效率很高的秦阔,果,那哭声惹得安司辰好不耐烦。

“辰,那小子承认了,说是昨晚林小菲来找他,就把本属于你的第一次转让给他喽!还有啊,你猜,我在哪里找到这小子,在夜店啊,正跟一女的嘿咻呢,哈哈。。。。。。。”

秦阔一边说,一边笑着,却不知道这边安司辰的脸已经铁黑了,“找十几个女的,他不是喜欢交一配嘛,那就不要停,实在不行,就给他吃伟哥,我要让他以后,看到女人,不,只要看到雌的,就TM腿软!”

电话那端的秦阔一阵冷笑,这就是安司辰,也只有他能想的出来这损招,丫丫的,活生生一魔鬼托生的!

安司辰挂上电话,紧紧的握起拳头,关节处噼啪作响,紧抿的薄唇,在显示着一场暴风雨的到来!

“咚”的一声巨响,浴室的门被安司辰一脚踹开,吓得床上的女孩直打哆嗦,她惊恐的看着来势汹汹的安司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一把将女孩拎起,使劲的往地上一甩,摔得女孩一阵叫痛,安司辰丝毫没有手软,一把揪起女孩的长发,用力的拉扯,“贱人,给脸不要脸!把你TM当女神一样供着,你倒好,敢蒙我,我告诉你,你那个男友也不是好玩意,现在正在夜店和女人鬼混呢!!”

“不可能,你骗我,不要侮辱他!”女孩大声的辩护着。

“那条公狗也配碰你?”安司辰只要一想到,那男的捷足先登,就恨得牙痒痒。

“公狗也比你这畜生强上一万倍!”女孩不相信男友是这样的人,更以为是安司辰胡扯。

安司辰一阵冷笑,顿时让人毛骨悚然,“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畜生!”畜生,这个侮辱的词汇显然惹怒了安司辰。

他拿起电话,也不知道是打给谁,“找几条活得畜生过来!!”

女孩冷冷的看着如地狱修罗一般的安司辰,原来在学校里听说的那些关于安司辰的传闻都是真的,他真的是魔鬼,突然女孩像是疯了一般大声地骂道,“安司辰,你是魔鬼,我诅咒你一辈子得不到真爱,最后还会得上艾滋,不得好死!!”

说着,女孩,冲向窗户,就是纵身一跃。

安司辰一惊,急忙赶过去,却看到女孩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六十层的高处,急速的坠落,飞扬的长发如墨乱舞,刺痛了安司辰的眼睛。

一条鲜活的生命只是换来报纸几天的头条以及给安司辰无数花边新闻上再次锦上添花,金钱和强大的权利还有一个让人为之着迷的原因,那就是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八卦杂志上说,有一个女孩,为了安司辰的爱,不惜跳楼自杀。一件龌龊十足的事情,到了这里就变成了为安司辰歌功颂德。其中的真相一只有当事人明白。

林小菲的父母倒是来找安司辰来哭闹,安司辰厌恶地挥挥手,扔出一张让林小菲父母奋斗几辈子都换不来那么多钱的支票,两口子捡起地上的支票来看傻了眼,欢天喜地的走了!换来的是安司辰的嗤之以鼻。更可笑的是,有一家报纸对这事做了报道,说安司辰有善心,对几乎毫无关系的人也可以大发善心。

而那个林小菲爱着的男友,本连个屁都没敢放,连个人影都没有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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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我,安司辰!”安司辰邪靠在沙发上,一手玩弄着手里限量版的打火机,慵懒的腔调,仿佛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本就不存在。

蓝凌凌激动的调试好自己的腔调,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头是安司辰呢,柔媚的强调里有大胆的诱惑,“安少,这段时间都不来找人家,想死人家了。”

“别给我扯这些有点没的,找你有事!”安司辰不悦的蹙起眉头,对这声音有点反感。

蓝凌凌不愧是在是风尘场子里滚爬了好几年,早已洗去了早年的青涩的不经世事,现在的她对于这点话只当是没听见,继续甜甜的问道“那安少找人家什么事?”

“帮我弄几个新鲜点的,查清楚点,别把二手的水货混进来,好处少不了你的!对了,不要直长发的!”说完,没等蓝凌凌回话,就挂断了电话。

显然,林小菲还是在安司辰身上留下一些痕迹的,那就是安司辰再也不想看到像林小菲那样长得一头如神仙姐姐的飘逸长发的女孩。

蓝凌凌望着被挂断的手机,呆呆的出神,有好几年了吧,从十六岁从农村老家出来打工,因生得美貌,一眼就被安司辰看中。理所当然的,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安司辰,她把自己的第一次卖给了安司辰,连同少女的心也一起给了他。

可是,他对于女人的保鲜期只有两个礼拜而已!!

对于把第一次卖给安司辰的女人,好处自然是捞到不少,因此,即使只有两个礼拜的保鲜期,喜欢安司辰的女人也是趋之若鹜。

当初安司辰问蓝凌凌想要什么时,蓝凌凌勉强的一笑,她想说,我想要你!可是她始终没有开口,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惹火了他,不但什么都得不到,还没法在W市混下去。

所以蓝凌凌说,她想要一家酒吧。

于是安司辰就给她买了一家酒吧,别人都以为这酒吧有安司辰的照拂,黑道白道都给上三分面子,蓝凌凌的这家名为“奴千娇”的酒吧也开得风生水起,在W市也算的上数一数二的酒吧夜店。

当然,蓝凌凌也担负起了为安司辰每隔一段时间,就找寻新鲜的货色的责任。

虽然,这有点讽刺,但是蓝凌凌知道这是能和安司辰继续保持联络的唯一途径。想到这里,蓝凌凌凄美的脸上,滑过两行冰凉的眼泪,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为谁而停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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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演讲

位于W市最南部的星云大学是W市以至全国最好的大学,多少的上流社会富家子和干部子弟,名媛千金挤破了头,削尖了脑袋的都想往钻,因为在这里不仅仅可以得到名师大家的指点,还可以结交更多的上流社会的人,这样对于拓展人际关系是最好的途径。就像它的名字——星云一样,星云际会便成龙。

星云大学依山傍水,绿水如一条丝带一样将星云大学环绕。

星云大学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它每年可以向英国皇家音乐学院——世界音乐的最高学府输送两名学生去深造,这也是许多上流社会的名媛千金挤破了脑袋到这里来读书的原因。

星云大学的网球练习中心。

是一个对外也开放的网球场,当然也不是一般的学生能消费的起的,理所当然的,这里成了学校里上流社会,富家子弟集中的地方。

正值阳春三月,和风徐徐,下午五点多钟正是太阳不强烈,美女们出动打球的时候,一群穿着网球裙的女孩子们打球累了,都围坐在旁边的白色的座椅上,喝着水,擦擦汗,一边叽叽喳喳着的聊着八卦。

虽说是阳春三月,可是这个季节穿着网球裙,裸露着洁白的大腿和肩膀胳膊,也着实有点白的耀眼,何况是一群青春亮丽的女孩子。

“喂,快看,是安司辰耶!”一个尖细的女声,亢奋指着桌子上八卦周刊上刊登的一则报道尖叫。

“在哪里?在哪里?”女孩们都四下里打量着,有点还故意把短的快要露出屁股的短裙再往上掀。

“这里!一群花痴!”人群里,有一个骄傲十足的女生,举起杂志不屑的说道,一群女生赶紧过去抢过杂志。

那个骄傲十足的女生冷冷的看着那些尖叫女生,上扬的丹凤眼尽是鄙夷,“花痴!”

“哎呀,安琪,听说你哥哥明天要来学校演讲,你可以不可把介绍给他啊?”一个女生赶紧的过去给安琪捏捏肩膀,讨好的说道。

安琪儿冷睨了她一眼,“我哥哥只玩处女!你不知道吗?”

“知道,知道!”那女生显然还不死心,居然继续恬不知耻的问道,“不知道今天去做处女膜修复还来不来得及?”

“她不行,我可以啊,安琪,把我介绍给你哥哥吧?听说,他特别疼你,一定会听你的。”又有一些女生过来围住安琪。

那女生的后半句话,安琪倒是爱听,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显得妖媚十足,傲气十足,“那倒是!你们对我好点,我会介绍哥哥给你们认识的。”

随之,众女一拥而上的讨好安琪。

虽说这些女生都是本市有头有脸人家的千金小姐,可是在安琪面前算是小巫见大巫。

在W市谁不知道安氏集团是一个商业帝国,产业涉及金融,地产,珠宝,餐饮等等,可以说是无处不在。身为安氏的千金,没人不给面子,何况,安琪还有一个身为安氏集团的总裁哥哥¬——W市无人不知的安司辰。

虽说,安琪和安司辰不是一母所生,但是大安琪8岁的安司辰还是很宠爱安琪的,就连安琪的名字还是安司辰给取的。

安琪想到这里,脸上满足的笑意已经漾开。但是当她透过网球场的护栏看到一个清新靓丽的身影时,一切的优越感都消失殆尽了。

那个娇小而沉静的女孩叫冷月初,是和安琪一同入学的,许是冷月初上学太迟,比安琪大了两岁,今年20岁,今年都读大二。唯独她会让安琪的优越感消磨殆尽!

安琪看冷月初的眼神更加地仇视和憎恨,为什么她穿着一身土了吧唧的衣服还是遮挡不住天生丽质呢?自己穿着母亲还有哥哥从米兰买来的时装还是比不上她呢?

当安琪得知冷月初老家在一个偏僻的山沟,就乐得哈哈大笑,同时也给冷月初起了一个外号,山妹子!

尽管如此,安琪仍不止一次在背地里咬牙切齿的咒骂,妈的,贱人,活脱脱就是一吃人不吐骨头的妖!

可是安琪在咒骂冷月初的同时却忽略了一点,‘妖’这个词汇其实是对女人美貌的一种至高赞赏,是对于自己望尘莫及美貌的一种深深嫉妒和怨恨。

通俗一点的讲,那种遥不可及的美貌会让你恨得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却只能干瞪眼,最后只得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诋毁人家来泄恨!

也怨不得安琪气得发狂,出身贫家的冷月初有一张绝美而纯洁无辜的脸,就像她的名字,冷冷的,如夜空那弯新月,散发着淡淡柔美的清辉,清冷恬淡而高贵,高贵中又带着一丝与生俱来,毫无娇柔做作之感的妩媚,呵,这种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深渊。

安琪不懂,这种浑然天成的美貌媚和气质是任何高级时装衬托不来,也是任何普通俗气的服饰也遮挡不住的。

冷月初今天干了两份工,她在学校的冷饮店里做兼职,站了好几个小时,确实很累,但是她并不觉得苦,比起母亲在家里的劳累,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给她柔媚的脸上披上了圣洁的光辉,将她小小影子拉得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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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没有照星云大学的时候,冷月初就已经醒了,她没有开灯,宿舍里的室友还没有醒。借着窗外一点点鱼肚白,冷月初穿好了衣服,蹑手蹑脚的洗脸刷牙,搞定一切后,她拿起包,轻轻地带上门,去了食堂,这时食堂才刚刚开始营业。

买了两个豆沙包,一杯豆浆,算是早餐了。

早晨的空气真的很好,带春天里青草的味道,冷月初边吃边往琴室走去。

冷月初总是天还没有亮,就第一个起床,去钢琴教室去练琴。

教授第一天教的曲子,一般都在两天后检查练习的情况,冷月初总是在第一天就练习的很熟练,到了第二天演奏起来,基本上可以说是行云流水般的酣畅淋漓。所以,孟教授总是很赞许她,这让班级里很多女生都不喜欢,甚至有点孤立她,说她卖弄。

可是冷月初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要把钢琴练好,她能到这里来上学很不容易,所以格外的珍惜,何况,她并不孤独,她还有一个异的好朋友。

不一会,就到了钢琴室,冷月初拿出钥匙,打开了第二间琴室的门。她打开窗户,让清新的空气进来。走到钢琴前,打开,便坐了下来。

原本班上的学生是两个人一间琴室,两人共用一架钢琴。后来,据说是同一个系的叫安琪的女孩因为不喜欢和人共用一架,就让哥哥安司辰给学校里捐了很多的钢琴,所以才有了现在的一人一架。

冷月初见过那个女孩,长得很美,很可爱,可是也很骄纵,可是有钱人的女孩,被捧在手心里长大,总会有些任和跋扈的,这也难免。只是,每次见她,冷月初总觉得那女孩对自己有些敌视,冷冷的忿忿的看着自己,实在是费解。

这钢琴实在是很好,冷月初贪婪的着,钢琴的烤漆很好,泛着冷冽的光泽。和老家学校里的那架老的快要散架的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所以冷月初更要珍惜这样的机会,加倍的努力。

在内心深处,冷月初是有点感谢那个从未谋面,叫安司辰的男人的,因为他,自己才能自私的想什么时候练习,就什么时候练习。甚至,还有点羡慕那个叫安琪的女孩拥有那么宠爱自己的哥哥。

或许在每个女孩的心里,有想个宠爱自己的哥哥,也是一种花季少女一种特定的梦想吧。

清脆的音符开始在指尖流淌,莹白如玉的小手,在黑白按键上飞速的来来回回。

只要是弹起琴来,冷月初就会忘记许多不开心的事情,养父的责骂,生母的抛弃。。。。。。

行云流水般的演奏着,快乐的音符在跳跃着,如小溪叮咚一般悦耳,不知不觉,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阳光洒满了星云大学的每个角落,校园里顿时熙熙攘攘,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清晨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冷月初的脸上,身上。她有一头让人羡慕的长发,直到腰际,乌黑发亮,光泽饱满。安琪曾在背地里说她那头长发就是山妹子的象征,土得掉渣!可是背地里,却去了不少顶级发廊,还是养不出那么好的发质,留不出那么好的长发。

冷月初穿着一身宽大的烟灰色的长衫,宽大松垮的衣服将娇小的她显得更加纤细,白皙脸上甚至可以看到细小的汗毛,低垂的眼眸,扇子般浓密的睫毛,在阳光的照下,投出一片鸦翅般的乌青。细腻皮肤下的隐约可见淡青色血管,修长白嫩的脖颈,光滑如玉,此刻冷月初就像是一颗成熟的蜜桃,白里透红,甜美多汁,真想让人忍不住去品尝她的味道,轻轻的咬上一口,满口甘甜。。。。。。。。。

“喂!女神,不要再弹了!”身后冷不丁的一个声音,吓得冷月初一跳,回头却看到是好友丰子朗,在那里没心没肺的笑。

“再弹一会就好!”清脆的嗓音带着柔媚,就像是三月的春风吹拂在脸上,让人顿感舒服。

丰子朗大叹一声,哀嚎道,“我真是嫉妒啊,上帝真是不公平,把你生成了一尤物,把我偏偏生成一男的,还是帅哥!”

丰子朗是一个典型的妖孽男,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简直电倒校园里一大半的女生,长得俊美无比,身材高大挺拔,堪比男模。可惜,他偏偏不喜欢女人,换句话说,他喜欢男人!!

为了取向的问题,他甚至和父母决裂。父母觉得是极大的耻辱,把他赶出了家门,可是他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晚上依旧我行我素地去逛同志酒吧。

冷月初温柔的一笑,知道丰子朗在这里,她是弹不成了,便停了下来,“好了,好了,我练好了琴,以后出名了,赚到钱,就给你出钱去整容。”

“真的吗?你真的支持我去变!”桃花眼里顿时冒出感激加激动的神情,一把抓住了冷月初的莹白纤细的手腕,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真是好姐妹!”

丰子朗一直都想去变,只是冷月初觉得他现在毕竟也不到二十岁,心智还不成熟,还是等几年再说吧,以此为理由反对他变。

“我只说是支持你整容!”冷月初笑了。

知道自己被耍了,他也不恼,便抓起冷月初的痒痒,直到冷月初讨饶。

丰子朗是玻璃的事情,学校里只有冷月初知道,所以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那么吵闹?同学们都去哪里了?”透过窗户冷月初看到同学们都往商学院方向跑去。

“哦,想起来了,快走!不然,就没位子了,今天大帅哥安司辰来学校演讲,并挑选合适的人才去他公司,快走!”丰子朗是典型的花痴,急忙忙的样子,像是去争取一块大。

“可是,我们只是学钢琴的。”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被他看上,咱们下半辈子可就衣食无忧了。”丰子朗高兴的样子,像是自己马上被皇上选中做妃子似的。

冷月初白了他一眼,真当自己是女生了??

“走吧,快走吧!”丰子朗硬是拉着冷月初往商学院的报告厅跑去。

安司辰?不就是安琪的哥哥吗?冷月初也很想看看那位自己一直很感谢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初遇

星云大学商学院报告厅

等到丰子朗拉扯着冷月初跑到报告厅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就连报告厅外面的窗户上挤得都是满脸兴奋的同学。

冷月初放眼过去,真的是没有脚的地方,一脸歉意的对着满脸遗憾的丰子朗说道,“对不起,要不是我。。。。。。。。”

丰子朗俊容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这点小事,还能难住丰神俊朗的丰子朗,真是笑话!”

过了一会,丰子朗笑逐颜开的跑回来,拉着冷月初就往报告厅跑去,“搞定!”

原来帅哥到哪里都受女生的欢迎,事实上并不是真的没有位子,而是大学里都时兴占位子,丰子朗冲几个女生笑笑,那位子自然就有了。

可是那群女生看到丰子朗身后还带着冷月初时,就不太高兴了,丰子朗脸皮还是比较厚的,仗着一张俊脸,嘴里说着“挤挤,挤挤嘛。”手上,硬生生地把冷月初按在了位子上。

一阵骚动之后,坐在前排的女生蹭的站起来,一张化着致妆容的脸含着怒气,吼道,“你们还想不想听报告了,不想听就给我滚!”

说话的女孩就是安琪,穿着一身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衣服,只是她打扮的很妖艳,厚厚的粉底遮住了她原本很美好的五官,完全失去了本属于她年龄段的青春和朝气。

也许大家都知道今天来的大人物是她的哥哥,所以整个报告厅都鸦雀无声了,其实大家也没什么,只是太兴奋而已。

安琪看到自己的威慑力,妖艳的脸上泛起得意的笑,正想坐下,“一大清早,这么大火气!”

慵懒而醇厚的声音,像一道和煦的春风一样,伴随着一个优雅而挺拔的身影,缓缓进入了报告厅。安琪看到来人,两眼发光,娇羞的叫了声,“哥!”便欣喜的坐下。

来人像一块磁铁一样,紧紧吸引着报告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冷月初。

冷月初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看,这么迷人的男人,他身材高大而修长,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与王者之气令在场的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冷月初倒抽了一口气,开始细细的打量他,刀削般的深刻的脸,完美的线条,剑眉浓密入鬓,一双幽深而炯炯有神的眸子,有着穿透人心的锐利,挺拔的鼻子下面是一张感的薄唇。

天哪!上天怎么如此眷顾他呢?优雅迷人的像一个天使!

几秒之后,报告厅发出了雷鸣一般的掌声,接着就有女生大声的尖叫,刺耳的尖叫。

又是一阵骚动,接着那台上的男人就开始自我介绍了,其实大家早就知道他是谁了。

接着,他开始将一些关于人才的培养战略以及对整个世界的金融和经济走势的分析,虽然冷月初是钢琴专业的,但是,由于安司辰的旁征博引,举例恰当,以及对专业术语的深入浅出,伴随着安司辰醇厚而带着魔力的嗓音,冷月初居然听得津津有味,第一次觉得听枯燥的经济学理论原来这么有趣。

安司辰在台上一举一动,一个手势都魅力十足,都能引起下面女生的一阵阵狂喜,就连旁边坐着的丰子朗一个劲地拍着大腿,一边流着口水,“***,真是人间极品!”

看着台上优雅男人感的薄唇在一张一合,冷月初甚至觉得脸有些发烫,喉咙有些发紧,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正巧被丰子朗看到,便揶揄道,“哟哟,眼珠里快要掉出来喽!”

说着,俊脸紧贴向冷月初,魅惑的声音响在耳边,“所谓姐妹齐心,其利断金,要不,咱俩合伙把他给把过来,一三五归你,二四六归我,怎样?”

冷月初俏脸一阵发烫,赶紧的低下头,娇羞的样子,恰似一阵微风吹过河面初开的水莲花。

她不知道这么不搭调的两个人,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还成为异死党的呢?不过丰子朗更喜欢用‘好姐妹’来形容两人的关系。

忽然,觉得口袋里手机一阵震动,冷月初拿出手机一看,是老家花婶的号码,一个不好的念头冒出,家里没安装电话,母亲都是用花婶的电话打给她,但是一般都是星期日来打来,这次怎么。。。。。。。。。

按了拒接键,准备出去给母亲回过去。

走出报告厅时,冷月初还不忘看一眼台上迷人的男人,她真的很感谢他,因为他,自己才能拥有单独使用一架钢琴的权利。

电话回过去,却不是母亲接的,而是隔壁的花婶,冷月初感觉不妙,紧张的问,“花婶,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从花婶陆陆续续的讲话中,冷月初得知母亲病了,而且病的不轻,但是就是不去医院看病。花婶是看不去了,这才给冷月初打的电话。

冷月初一下子慌了神,俏脸一阵泛白,心里默念,“千万不要有事啊,妈!”

一路小跑到宿舍拿起银行卡,里面有冷月初在冷饮店打工,以及在酒店里弹钢琴赚的钱。来不及请假了,给丰子朗发了条信息,告诉他家里有事,帮她请假。没等他回复,就往学校的站台跑去。

星云大学很大,因为这里的学生好多都有私家车,因此公交站台并不多,而且很远。

大约跑了十几分钟的路,冷月初的脸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荷瓣般的俏脸因为奔跑而显得绯红一片,此刻的她更像一只成熟而多汁的蜜桃了。

就在她要横穿马路去对面坐车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也急速的窜了上来,正听得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冷月初一声冷汗的倒在了车门前。

车子并没有碰到她,只是离得太近,00000001米的距离使得她差点撞到车上。冷月初吓坏了,口急速的起伏着,潮红的小脸上写满了让人怜爱的恐惧,她惊恐而无辜的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一双小鹿般迷茫而无助的眼睛里泛着一丝泪花,使得她的迷人的眼睛像是笼罩着一层薄纱,一张嫣红的小嘴,无助的抽搐着,让人忍不住的想去怜爱!

这个年产量只有2000辆,纯手工制作黑色的劳斯莱斯并不是有钱就可以拥有的,它还象征着权利和高贵的家族出身。

冷月初一切的表情,车里的男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正是刚刚还在报告厅高谈论阔,指点江山的安司辰。在冷月初接到电话的那一刻,他也接到消息,公司临时有事,因此演讲提前结束,匆匆的往公司赶去。

安司辰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有着小鹿般无助眼神的女孩,浓密的眉头轻轻挑了挑,黑不见底的眸子里泛起玩味,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这和在报告厅里那个纯净如天使的他截然不同,

他的大脑在飞速的旋转,“秋水翦瞳,蜜桃般的诱人”。

安司辰眸光变得更加深沉了,他仿佛嗅到了干净纯洁的处女味道,甘甜!

特别是那张颤抖的红唇,真想上去狠狠蹂躏。

许久不见冷月初起来,司机对着安司辰道,“少爷,是个碰瓷的,不要管她,这种人我见多了!”司机许是见多了这种到处骗人的把戏,把冷月初也当成是骗钱的了。

安司辰透过黑色的玻璃窗,锐利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冷月初的身上,感的薄唇轻启,“够味!”

由于这黑色的侧边车窗从外面往里看是什么都看得不到的,从里面却看到的到外面,毋庸置疑的,这种高级车的超级隔音效果使得冷月初更是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安司辰白皙修长的手在支票本上一挥,优雅的撕下一张,递给了司机。

司机心领神会,要开车窗,脸上带着鄙夷和不屑,胳膊往外一伸,“拿着吧!”

冷月初这时才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看着眼前递来的支票,再看看司机狗仗人势的不屑的脸,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人家把她当成骗钱的了。

冷月初没有理会那只伸出的手和支票,冷冷的瞟了一眼——鄙夷!

车内的安司辰读懂了冷月初的眼神,不觉得嗤笑出声——装B!

冷月初拍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长长的乌发,径直的往马路对面跑去!

由于前面是红灯,而冷月初走的是斑马线,安司辰得以再一次的打量她,尽管烟灰色宽大衣服松垮的罩在身上,可以他御女无数的经验,直销一眼就知道女孩宽大衣服包裹下,身体必是曲线玲珑。

只见她娇小而纤细的身子在大马路上飞奔,长长的乌发水光油亮,在阳光的照下随风而凌乱的飞舞着,那种如荷瓣般清新亮丽的小脸上的惊恐若隐若现,那双小鹿般迷茫的秋水翦瞳满含着深深的无辜,大大的睁着,边跑边来回的观望车辆。

安司辰黑亮如宝石般的眸子里涌起波涛,好久没尝过这种味道了——干净,清新!

那还是两年前,也是这样飘飘的长发,这样迷茫的眼神,那个跳楼的女孩!

突然,安司辰一声咒骂,是的,那个女孩曾经冒犯了他作为男人最不可侵犯的尊严!!

话说,这种货色还真的不错,两年了,吃腻了大鱼大,山珍海味,现在该换换口味了!

他感的薄唇再次上扬,勾起如地狱修罗般狂佞邪魅的笑,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手出手机,拨通了蓝凌凌的号码,低醇的声音满含着致命的诱惑,“是我,安司辰,最近再物色一批,要新鲜点的!”

干净,清新,这是安司辰大脑里飞速运转的词汇。

挂断了电话,命令司机开车,而自己则在宽大的真皮后座上闭目养神。

3-6

第三章 母亲病了

坐上公交到了车站,买票,几经周折,冷月初才坐上回家的汽车,这时丰子朗发来信息说,帮忙请假可以,但是要问问出了什么事情。冷月初只是回了几个字,母亲病了。丰子朗又发来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并嘱咐路上小心。

一路上冷月初忧心忡忡,心急如焚,不知道母亲到底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几经颠簸,总算是到家了。

冷月初的家离W市大概有两三个小时的路程,到村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一进门,就看到母亲在厨房里做饭,听到推门的声音,正焦急的往外张望,难掩脸上欣喜和激动的神色,“是月初回来了吗?”

冷月初自打寒假开学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家了,母亲看上去比上次离家又苍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明显的又多了许多,许是腿脚不利索了,颤颤巍巍的慌忙从厨房出来迎接冷月初。

冷月初看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颤,眼眶一热,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赶忙擦了擦,露出甜美的笑,“是我,妈,月初回来了!”

说着,就迎了上去,抱住了母亲糙而皲裂的双手。

刚一到母亲的手,冷月初又是猛地一颤,这是一双怎样的手啊,像树皮一样的糙,上面还有裂开像婴儿嘴唇一样的口子,冷月初的心突然剧烈的疼了起来,都是因为她,要不是因为供自己上学,买钢琴,母亲怎么会这样没日没夜的劳,苍老的那么厉害。

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笑容掩不住沧桑和深刻的皱纹,母亲老了,真的老了!这是冷月初大脑里突然闪过的思想。

“妈,花婶说您病了,您到底怎么了?”冷月初紧握住母亲的手,急切的问。

母亲李桂纶粲然一笑,脸上的皱纹更加的深刻了,“肯定是你花婶瞎说,妈好好的,你看,你看,妈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说着,李桂纶还真的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给冷月初看。

看着母亲颤颤巍巍的样子,冷月初心里一阵绞痛,母亲一向都是这个样子,有病不看,还硬撑着,看来得去问花婶了。

吃过饭,母亲就开始收拾桌子,并强烈的要求冷月初去睡会觉。她自己便开始做鱼丸了,自从父亲死后,家里就剩下母女二人相依为命,母亲就是靠着卖鱼丸供冷月初上的学。

看着母亲在厨房忙活,冷月初就溜出了家门,到花婶家了解母亲的情况。

花婶一看到冷月初就眼泪汪汪的,一把拉住冷月初的手,眼泪吧嗒的说着,早期的时候,冷母李桂纶只是眼睛模糊,看不清东西,后来就觉得眼睛里有东西,也没有怎么在意。人老了,难免会有个眼花什么的。再后来,就觉得眼睛里的东西开始有点影响视线了,大家都以为是白内障,在大家的劝说下,冷母到镇上的医院去查了查,人家医生说,不是白内障,有可能是眼癌。要去市里的大医院去治,可是李桂纶死活不肯,花婶这才通知的冷月初。

“眼癌!!”冷月初一下子被镇静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站在那里,在她的印象里,癌症应该是很大很大的病了,是和能控制人生死的那种大病联系在一起的。

母亲好好的,怎么会得这种病呢?一定是为了省钱,晚上老是点着那煤油灯熬夜做鱼丸给熏出来的!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冷月初心痛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她心疼极了,懊恼极了!都是因为她,上那该死的大学!

“谁能想你母亲得了这样的病啊,她也是个苦命的人,劳了一辈子,眼看着你再过两年就要毕业,就要享福了,你说这,怎么就这么不济,哎。。。。。。。。”花婶也唉声叹气,几欲垂泪。

“我一定要治好母亲,一定!”冷月初毕竟是受过磨砺的,慌过神之后,就拿定主意,一定要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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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初跪在了母亲面前,漆黑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无论她和花婶怎么劝说,母亲就是不答应,最后冷月初一着急,便跪了下来,泪如雨下,声音颤抖,“要是没有了您,我以后怎么办,您老是说拖累我,拖累我,可是没有您的拖累,我活着孤苦无依,还有什么意思,妈,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不能啊!”说着,便嘤嘤的哭了起来。

李桂纶顿时老泪纵横,她何尝不想活着,何尝舍得让月初一个人孤苦无依,本以为能看着她的月初嫁人生子,可是,却得了这样的病,家里的那点钱,她实在是不想动,虽然不多,但是死后,多少能给月初留点,这孩子也命苦啊。

“妈——”看着母亲动容,冷月初这一声凄厉的哭喊,更是让母女二人抱头痛哭,泣不成声,花婶也在一边暗暗的垂泪。

最后,李美纶还是没能拗过冷月初,收拾好行李,冷月初看着自己住了那么多年的地方,斑驳的墙壁已经是年久失修,家里也没有什么摆设和家具,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看着,冷月初的心里一阵凄凉。

冷月初搀扶着母亲走出家门,最后落锁的那‘咔嚓’一声,久久荡在冷月初的心头。

拜托花婶照看着家里,花婶含泪点头答应,并拿出了家里不多的两千块,但是冷家母女死活没收,毕竟冷家村,家家过得都不宽裕。

又是一路颠簸,到W市人民医院的时候,医院快要下班了。

冷月初从小没怎么得过病,家里人就算是得病,都是扛一扛就过去了,基本上就没去过大医院,他们最害怕的也就是说生病,那意味着又要花去一笔无谓的开支。

偌大的医院,没人去告诉母女两人该去哪里看病,他们对医院是陌生的,冷月初带着母亲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终于明白‘有病乱投医’是什么心境了。

医院的医生护士估计看他们是农村的,也没怎么有耐心和好口气,冷漠的脸就像是医院冰冷的墙壁,冷冷的几句话还带着无尽的省略号,让冷月初母女本就不着北。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高大身影看到了冷月初的困境,主动走了过去,“有什么要帮忙的吗?”温和的声音,夹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缓缓传来。

进入母女眼帘的是一个露出洁白牙齿,冲着她们微笑的男医生,英俊帅气,一脸的阳光。顿时冷月初的心里像照进了一束阳光,扫除了暗,温暖之极,她赶忙的告诉了他母亲的情况。

医生略微一沉思,笑了,“巧了,我就是那个科室的助理医生,我带你们去吧!”

有了那位医生的带领,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见了主治医生,做了检查,很快的就有了结果,医生说,李桂纶的病症太明显了,几乎不用做多少仪器检查就被确诊——眼癌!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当医生告诉冷月初确诊时,她还是忍不住的全身颤抖,差点踉跄着倒地。

还是那个像阳光般温暖的助理医生伸手扶住了她,她感激的看了一眼,激动的抓住了主治医生的手臂,像个无助的孩子,小鹿般迷茫的眼睛,闪动着晶莹的泪光,泫然欲泣,“怎么办,怎么办?医生,求求您,救救我妈吧,求求您!”

“病人是可以救,只是钱方面必须要到位!”主治医生是个四十好几的男人,自然是经常看着这些场面上演,心也早已麻木,看情形也知道冷月初母女并不是有钱人。

“我有钱,我真的有钱,只要是能救我妈,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冷月初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唯恐医生放弃了救治母亲,大声的说着。

此时,在她眼里,母亲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即使让她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因为,她欠李桂纶太多,太多了!就算让她一命换一命也不够偿还李桂纶的恩情。

(大家一定想知道冷月初到底欠了李桂纶什么吧,后面会陆续出来的。)

“那好,先办理住院手续吧!至于具体治疗细节,明天再会诊一次,才能确定具体的诊治办法。”

主治医生看了看钟,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了,麻木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有些不耐烦了,起身要往门外走。

冷月初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大概要多少钱。

主治医生停也没停,冷冷的回了句,“你问他吧!”

年轻的助理医生倒是还保持着初为医者的仁义和父母之心,同情地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女孩,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说了出来,那意思就是保守估计也要六十万人民币!

六十万!保守估计!

天哪!一时间,冷月初呆呆的跌坐在地上。

许久,那年轻的医生好心的提醒冷月初,该去办理入院手续了,你母亲还在休息室等着呢!

冷月初擦干眼泪,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失态了,她感激的冲着医生苦涩的笑笑,“我叫冷月初,谢谢您了今天。”

那助理医生毫不吝啬的露出洁白的牙齿,“不客气,我叫李沐风。”

说着,李沐风便带着冷月初给冷母办理了入院手续。

冷月初母女对李沐风是千恩万谢,冷月初送李沐风出门时,李沐风意味深长地看了冷月初一眼,虽然觉得很不合时宜,还是很阳光的说了句,“你的名字,很美!”

第四章 回忆凉如水

冷月初没有回学校。

夜了,她睡在母亲病床边的一张空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夜凉如水,翻过身,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看到了母亲苍老的脸,记忆便像潮水一般的涌来。

冷月初不是李桂纶亲生的女儿,她是在孤儿院门口被李桂纶捡来的弃婴。

听母亲讲,因为某些原因,到了三十岁了她还是没有怀孕,到医院去查,医生告诉他们,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伤心欲绝的李桂纶在回去的路上经过孤儿院,就看到了被人遗弃在孤儿院门口不足半岁,几乎快要冻僵了的冷月初。

养父冷建业是一个脾气暴戾的男人,酗酒,赌博,无恶不作,唯一不做的就是好好对待李桂纶,好好养家。

对于平白无故多出来的冷月初,冷建业实在不想白养。用他的话说,家里,没钱养野孩子,何况还是一个没把的,长大了也是个赔钱货。无论如何,都让李桂纶将冷月初丢弃。

过了大半辈子都对冷建业惟命是从,唯唯诺诺的李桂纶这次说什么都不愿意丢弃冷月初,于是冷建业经常打骂李桂纶,不给她饭吃,饿着肚子干活。即便是这样,李桂纶还是咬牙支撑了下来。这些都是隔壁花婶告诉冷月初的。

说的时候,花婶泪流满面,咬牙切齿地大骂冷建业不是人。

即使花婶不说,冷月初也明白母亲收养她很难,真的很难。

有记忆开始,冷建业对母亲和她非打即骂,喝醉了要打,输钱了要打,不顺心也要打,往死里打,手下毫不留情。每次挨打,李桂纶都用身体死死的护住冷月初,自己却被打得头破血流。

记得那大概是冷月初五岁的时候,冷建业起一铁棍朝冷月初身上抡去,李桂纶想也没想的就挡在了冷月初的身上。

结果,那一棍子下去,李桂纶肋骨断了几,在床上躺了几个月,而冷建业连起码的消炎药都没有给买。可李桂纶还是硬撑起微笑,告诉冷月初,妈,不疼,真的不疼。

听着李桂纶夜里压抑疼痛的shen吟,冷月初的心都碎了,她蜷缩在被子里暗暗落泪,将来无论如何一定好好报答李桂纶。

那次毒打,李桂纶背上就多了一道长长的骇人的疤,每次和母亲一起洗澡,给她擦背,冷月初都会在背后暗暗落泪!

就这样李桂纶省吃俭用,挨打受气的供养着冷月初,冷建业眼见妻子打也打不怕,骂也骂不好,看着冷月初也渐渐大了,也能干活了,索也就不赶冷月初了。

再后来,李桂纶就开始做鱼丸去卖,供冷月初上学。冷建业不同意,还是会打李桂纶,可李桂纶始终没有屈服。

李桂纶的这一生都在为冷月初吃苦受罪,忍气吞声,这是怎样的一种母爱!!!

那是一种超越了血缘关系伟大而无私的爱!

即便,是她的生母又何如,还不是狠心地将她丢弃不管不问,要不是李桂纶,她早就冻死在孤儿院的门口了!!

即便是为冷月初吃苦受罪,可李桂纶还是经常抱着被打冷月初自责的落泪,要不是妈当年收养了你,说不定你能去一户好人家,也不用跟着妈在这里吃苦受累了。

冷月初躺在病床上,看着受了一辈子罪的李桂纶现在却得了这样的病,悲凉的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打湿了床单,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唯恐自己忍不住的放声大哭。

辛苦了一辈子,劳了一辈子,忍气吞声了一辈子,挨打受气了一辈子,为什么老天却看不到,看不到?为什么这么好的人会落到这样的结果?

冷月初晶莹的眼泪簌簌而下,母亲啊,母亲,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救你,你说过的,你会永远陪着月初,会看着月初嫁人,生子,你还说,你要帮我带孩子,你说过的!妈,你还没有来得及享过一天的福,月初还没有来得及报答您!

冷月初好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不,不会的,她无论如何不会让这种状况出现的在自己身上。

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母亲,她擦干眼泪,握紧了拳头,清丽而动人的小脸上写满了坚韧和倔强!

(李桂纶为冷月初付出何止这么多,后面还会提及更震惊的!)

第五章 筹钱

第二天,医院的医生对李桂纶的病情进行了会诊,决定了治疗方案。医生告诉冷月初,由于李桂纶病情发现的及时,所以只要切除部分的病变体,然后再进行放治疗,一般治愈率都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但是如果治疗不及时,那么癌细胞就是扩散的速度也是相当惊人的,到时候就不好控制了。言下之意,就是抓紧把治疗费凑齐,就可以开始治疗了。

冷月初安顿好母亲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她告诉母亲去学校收拾点东西,一会就来。可是母亲一把拉住了她了手,神情慌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问道,“月初,是不是要花很多的钱,咱还是不治了吧!”

冷月初握紧了母亲的手,轻松的一笑,“妈,怎么会呢,您不是存了好几千块吗,孟教授给我介绍去酒店弹钢琴那个工作可赚钱了,我也存了几千块呢,够了,够了,您就不要心了。来,躺好。”说着,让母亲躺在床上。

安顿好母亲,找到了李沐风拜托他帮忙和医院的医生护士说说,不要透漏给母亲治疗的费用,在冷月初的印象里,李沐风是这个医院里唯一她感觉不冰冷的人。

冷月初走出了医院,到了大街上。

面对李桂纶比山高,比海深的恩情,冷月初无以回报,唯有让她能过上安详的晚年生活,她受了一辈子的罪,不能让她就这样离开人世,何况,二十年前是李桂纶救了她的命,给她撑起了一片天,现在是该回报的时候了。

冷月初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去筹措那笔六十万的巨款!!

六十万对有钱人来说,那是微不足道,甚至连一顿饭钱都不够,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是可以拿出的,可对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学生来说,对冷月初那样的家庭来说,那就是一笔巨款!!

母亲存的钱还有自己打工存下的钱交了入院的押金四千后,还有五百元。握着口袋里的仅剩的,甚至被攥得有些潮湿的五百块,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冷月初有种深深的无力感,茫然无措。

突然,想起昨天差点被车撞到,那司机模样的人,不是给她一张支票吗?想到这里,冷月初懊恼的抓起头发,恨不得抽死自己,为什么为了那该死的尊严拒绝了那张支票呢?恨,好恨啊!

可是现在没有办法了,也只有去找冷豹了!

提起冷豹,冷月初就仿佛看到了那双绿油油眼睛,全身不寒而栗。冷豹大冷月初4岁,是冷家村支书冷建国的儿子,早早的辍了学,偷**狗,打架赌博样样通。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的平时也欺负乡里,说白了就是一个二流子,小混混。

就在冷月初十六岁那年,养父因为欠了冷豹一大笔赌债,冷豹就提议让冷月初嫁给他,不然就砍下冷建业的手。养父吓坏了,哭着,跪着求冷月初,冷月初看了一眼泫然欲泣的母亲,含泪答应了。

但冷母的要求下,必须等到冷月初大学毕业之后再嫁,其实母亲的意思,冷月初明白,就是想冷月初翅膀硬了,就飞走。

可是,冷豹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冷母的意思。只是冷月初当时年纪小,冷母又苦苦哀求,加上冷豹那家伙看冷月初美的一尘不染,跟仙女似的,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但是,他始终不放心,冷月初考上大学,冷豹也跟着建筑队来城里打工,就是想看着冷月初,冷豹为人狡诈,欺软怕硬,看冷月初孤儿寡母的,谅冷月初也没那个胆不认账。

无奈之下,冷月初只有硬着头皮去找冷豹了。到达冷豹所在的工棚时,已经快天黑了。

破破烂烂的工棚是被这个繁华城市遗忘的角落,像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四处透着风,里面脏兮兮的,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下了工的男人,还有一堆人围在一起闹哄哄的,像是在打牌,嘴里冒着俗不堪的话,有人看到冷月初这么美的人儿到来,有的还吹起了口哨,有见过冷月初的就叫道,冷豹,冷豹,你老婆来了。

冷豹在打牌,看到冷月初来了,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的走来,眼睛里放着吃人的光,伸出脏兮兮的手,上冷月初白瓷般的小脸,腆着脸,“老婆,你真让我心痒痒。”

冷月初面无表情的把脸一歪,甩掉了冷豹的手,“去外面吧,我有事找你。”

刚出工棚,冷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一把抱住了冷月初盈盈一握的腰,将她死死的抵在一面墙上,手开始不安分的向上,向下掠夺,嘴里喘着野兽般的气,“想死我了,想死了。。。。。。”

“放开,放开。”冷月初用力的挣扎,但是她并不敢大声,隔壁就是工棚,“我找你有事,真的有急事,求你,放开我。”

许是看到了冷月初快要哭出来了,冷豹发善心的放开了她。冷月初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把来借钱的意思告诉了冷豹。

冷豹突然一声冷笑,“我说了多少次了,你是我老婆,你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借钱也行,但是你必须陪我一晚。”

冷月初来之前已经想到了,每次冷豹见她都会这样要求,动手动脚,但始终没有得逞,这次为了母亲,她豁出去了,这不算什么。而且,她始终都是要嫁给眼前的这个男人的!!

“你要是觉得工棚太吵,不好意思,咱们可以那边的小旅馆,我们这里工友的老婆来,都是在工棚拉个被单什么的,凑合一下的。”冷豹把脸帖向了冷月初,及时的补充,并向冷月初炫耀,潜台词就是我很在乎你,可以为你开一间廉价房。

冷月初苦涩的笑了,冷豹是什么人她知道,她不傻,“今天不行,还有你必须把钱先给我。”

“多少钱,说吧!”难得冷月初终于答应了他,冷豹心里很高兴,谅她也没有那个胆敢拿了钱不认账。

“大概需要六十万。。。。。。。。”

“什么?六十万!冷豹睁大了一双骇人的眼睛,嘴里咧咧道,“有六十万,娘的,我还找你,一夜六十万,老子也太亏了,再说把老子卖了也不值这个价。”

说着气冲冲的回了工棚,又飞快的回来,“这里有两千,是这个月的工资,要的话,你就跟我回工棚,不要,赶快给老子滚蛋!”

刺耳的话冷冷地砸在冷月初的脸上,赤一裸一裸的侮辱难堪的几乎让她落泪,但是她忍住了。

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冷豹骂骂咧咧的话,当老子是自动提款机,老子有了六十万,娘的,还找你啊。。。。。。。

冷月初本来就知道冷豹不会帮她,冷豹也帮不了她,可是除了冷豹,她真的不知道还能去找谁。

冷风打在她稚嫩白皙的脸上,泪,冰凉一片。

回到宿舍已经快八点了,宿舍的李桃儿在躺在床上啃着一只鲜红的烟台红富士,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看杂志。

这样悠闲恬淡的大学生活场景有点刺痛冷月初的眼睛,她赶紧收拾了几件衣服,正准备出门,就听到李桃儿银铃般的笑声,“你说这杂志土不土啊,居然还登着这种广告,姐妹们,我给你们念一下啊,某集团公司老总王先生46岁,风趣幽默,英俊潇洒,住别墅,开名车,妻子瘫痪多年,情感孤独,寂寞的我想寻觅一位懂得情调的女子交往,通话后即可汇款六十万万到你账户上。。。。。。”接着宿舍就爆发出一阵狂笑。

冷月初耳朵就定格在‘可汇款六十万万到你账户上’那句话上,仿佛是在沙漠的行者,看到了绿洲一般的看到了希望,她猛地一把夺过李桃儿的那本杂志,慌忙的看起来。

行为乖张异常到整个宿舍的人都盯着她看,她却浑然不知。

她神情激动的一把拉住李桃儿,仿佛看到救星一般“这上面是真的吗?”

李桃儿被她吓了一跳,随即平复,瞥了她一眼,回到,“当然是假的了,傻瓜!现在还有谁相信这上面的话,要是真的想赚钱,还不如直接去找蓝凌凌呢!”

“蓝凌凌?谁是蓝凌凌,她是做什么的?找她可以赚钱吗?”冷月初的大学生活就是三点一线,外加打工,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哎,”李桃儿瞥了一眼傻兮兮的冷月初,摇着脑袋,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有不只知道蓝凌凌的,她是“奴千娇”老板娘,说是长得极为妖娆妩媚,专门为有钱有人物色一夜情的对象,还有新鲜的雏儿,哦,忘了,你可能不懂什么是雏,就是处女的意思。听说长得漂亮,被看上的处女,一夜能,卖到几百万呢!咱们学校听说有几个女生都被保养了,就是通过她,现在她是咱学校好多女生崇拜的对象,说她是踏入上流社会的桥梁,点石成金的金手指呢。”

冷月初听得是目瞪口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纯洁的象牙塔里存在这样的事情,要是平时,这类八卦,她肯定是充耳不闻了,可是今日,她好像看到了希望——生的希望,能让母亲活着的希望!

几百万!冷月初不想要,她只要六十万,六十万,就够了!

第六章 初见蓝凌凌

W市的繁荣在国内几乎首屈一指的,生活节奏快,竞争激烈,生活压力大,这样的城市就注定了一些酒吧,KTV,高级休闲会馆如雨后春笋般的一家接着一家开,而且长期的兴旺。那些会馆和高级酒吧是有钱人挥霍和放松的地方。

在多如牛毛的酒吧中,开得风生水起,火的一塌糊涂的就是“奴千娇”了。

据说它有安氏集团的总裁安司辰做后台,没人敢找它的茬,自然想巴结安司辰的人自然也会来这里消费。

还有人说,这家夜店之所以那么红火,是因为它的老板是个千娇百媚,八面玲珑的大美人,秋波婉转之间,就可以将男人迷得七荤八素。

总之,W市的夜店开了倒闭,倒闭了还有再开,“奴千娇”却毅然屹立不倒。

传言不错,奴千娇的老板娘蓝凌凌确实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也确实妩媚妖娆,媚眼勾人,也的确和和安司辰有关系,这夜店就是安司辰送给她的分手费,两个礼拜的报酬。因为安司辰,蓝凌凌从一个懵懂的农村少女变成了今日只须勾一勾手指就可以让男人腿软的活妖。

不过,现在她和安司辰的关系,说白了只是皮条客和嫖客的关系——这对蓝凌凌是相当大的讽刺,也只有靠着这种关系,蓝凌凌才能时不时的看上安司辰两眼,否则他们生活本没有交集。

蓝凌凌想到这的时候,致的脸上露出讽刺而无奈的笑,一手端着乘着暗红色体的酒杯,吐着寂寞而漂亮的烟圈。

夜幕降临了,天边有几颗黯淡的星星在有气无力的闪烁着。

W市的霓虹开始大放异彩,夜生活开始了。

蓝凌凌又猛吸了一口气,这一次浓厚的烟味呛得她眼泪流了出来,她刚刚接到了安司辰的电话,说是再找一批新鲜可口的货色,蓝凌凌想直接吼给他听,W市的处女都让你给玩遍了,你丫让我去幼儿园找给抢吗?

可是,她不敢,只能微笑,笑着,乖巧的像一只小猫一样,说,好的!

不过,蓝凌凌也想通了,安司辰这样频繁的更换女人,只能说明他的心还没有想定下来,这样对她来说,也算是件好事——说不定她还有机会。

她又无奈的笑了笑,人人都知道蓝凌凌活得光鲜亮丽,可是,每到夜晚,听着楼下大厅里疯狂的音乐,看着躁动的人群,她的心,寂寞空虚的就像是皮球,里面是空的,她想找一个男人抱住他,给她温暖,可是那个男人始终都是不曾转身。

她就像是像一朵盛开在午夜的娇兰,盛开,却不知给谁看!

蓝凌凌就是这样开着夜店,帮着安司辰物色各色新鲜的货色,不止是安司辰,W市想玩女人的男人,好多都找蓝凌凌帮忙,自然蓝凌凌的荷包满满的,“奴千娇”也云集了各式各样的女人,真可以说是“千娇百媚任君悦”!

奴千娇,一个让男人充满无尽幻想意无限的词,奴千娇,千娇奴,男人潜意识里都希望让女人作为他们听话的奴隶,而这种奴隶越多越好,奴千娇,就满足了男人潜意识里的一个狂放的终极梦想!否则古代的帝王也不会有三六院,七十二妃了。

男人喜欢这样被高高捧起的感觉,满足了他们可笑的虚荣和自尊心。

蓝凌凌还记得安司辰第一次看到这名字的时候,俊逸的脸上勾起邪恶的笑,掐着蓝凌凌白嫩的可以滴出水来的脸蛋,问道,“你这小脑袋瓜子,到底装的什么?”

蓝凌凌爱死了安司辰那修罗般邪魅的笑,以及笑着问她时脸上宠溺的表情,直到现在蓝凌凌一想想那情景,全身都会燥热难耐。

冷月初决定去找蓝凌凌,这个城市被传为神话的女人,她徘徊良久,终于鼓足了勇气推开了“奴千娇”的那扇门,只是她还不知道,自踏入这扇门起,她的命运就之线,就开始改变了运行的轨迹。

里面嘈杂的音乐在疯狂的叫嚣着,幽暗的大厅,各色的灯光时明时暗,有点害怕,冷月初不禁揪住了上衣的衣角。

“我想找蓝凌凌,请问她在哪里?”冷月初问一个正从舞池跳完一曲,回到座位上的女人。李桃儿曾笑她,在W市找你,那可得找死个人,可是找蓝凌凌嘛,到了奴千娇还有不认识蓝凌凌的吗,可笑!

那女人画着浓浓的烟熏妆,在冷月初看来有点恐怖,像电影里含冤索命的女鬼,女人斜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冷月初,笑着对身后的同样打扮的几个女人说道,“又来一个找老板娘的,我还以为自从我没了那层膜之后,W市的处女都死绝了呢!”

“那还不容易,花几百块再去装一块啊!”又有一个女人放肆的大笑。

“装一块膜有屁用啊,都他妈跟马桶那么了,你当男人是傻子啊!”另一个女人更是“出口成章”,语出惊人。

冷月初被吓得小脸煞白煞白。

看来,蓝凌凌为安司辰物色处女,在奴千娇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而安司辰只玩处女更是人人皆知。

笑归笑,那女人还是叫了waiter去通知蓝凌凌,老板娘她们是不敢得罪的。

几分钟后,那waiter下楼来,带着冷月初上楼了。

哪个城市都少不了这样的一群人,这样的职业。只要有**的存在,无论这个城市的扫黄事业多么的强悍,也不能遏制这种欲和金钱的交易。有人戏称,这种行业和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成正比的,美名其曰——繁荣娼盛!!

而说这种话的人竟是冷月初上选修课的一位老师!!那位老师长着一对特别大且色迷迷的死鱼眼,同学们都叫他“皮卡丘”。都说是眼眼睛大了容易跑光,可是冷月初每次都感觉“皮卡丘”看她的眼神都像X光片那么有穿透力。

当冷月初被带到蓝凌凌的面前时,蓝凌凌有些震撼了,不过她毕竟是在风尘场子里滚爬多年,早已成了的女人,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不过,她心里暗暗盘算,这女孩美得纤尘不染,天生一双无辜而勾人的水灵灵的眼睛,鲜美多汁的像一只蜜桃,尽管只是穿着洗的发白的牛仔裤,简单的白色T恤,简简单单,却美好而单纯。

这是蓝凌凌对冷月初的第一印象。

这种女人对男人是有致命吸引力的!越是邪恶的男人,越喜欢驾驭和蹂躏这种干净美好纯洁的像天使的女人,这有一种破坏的刺激成分在里面,有人说,男人天生就喜欢破坏,这句话,在安司辰身上得到了最经典的印证。

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干净的女孩了,有点像当年的自己,安司辰会喜欢这种口味的!

蓝凌凌笑了,感的嘴唇轻轻上扬,勾起如月下罂粟般妖冶的笑,“你想好了吗?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冷月初也打量了一下这个被学校女生奉为点石成金金手指的女人,她长得可真好看,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的灵动,身材好好啊,白嫩的肌肤像牛,冷月初搜肠刮肚的找尽了词汇在心里暗暗赞叹眼前女人的美貌,一头如海藻般卷曲的长发更是将她天生的女人味衬托到极致。

只是冷月初不知道,在几年前,蓝凌凌也是如她一般的清澈,干净!

冷月初有点局促,这不是普通的买卖,商品是自己,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我想要六十万,您帮我安排吧!”显然来之前,李桃儿已经告诉了冷月初这里的规矩。

这次,蓝凌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想把这尤物交给安司辰,她有点担心,心有些慌。可是,她还是面无表情,“你可想好了,一旦做了就是一生最不能挽回的污点,以后若是嫁人,并不是所有的丈夫都能接受自己老婆做过这个的。”

其实,蓝凌凌讲这些话也不全是为了自己,她看到冷月初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身体交给安司辰的时候,心也一并交给了他,可是结果,却是这般。

安司辰太耀眼了,几乎没有女人不对他动心的,眼前的女孩难道就保证心不会沦陷吗?看着那些被安司辰抛弃,却又爱上安司辰,最后沦落的很惨的女孩,蓝凌凌的心也很难受,毕竟那些女孩是通过她走向了安司辰,蓝凌凌多少有些犯罪感。尽管有的女孩是爱慕虚荣,目的就是为了接近安司辰的。

但至少眼前的女孩不是。

“可,我需要钱!”冷月初垂下了眼眸。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我就无需多说,明天过来做检查就好了,检查合格了,就可以安排了。”蓝凌凌猛吸一口烟,吐着漂亮的烟圈。她的心已经在打滚爬中变得心硬如铁,太多的人需要钱,需要帮助了,她蓝凌凌不是救苦救难的救世主,这个世界也从来没有救世主。若是有救世主,当初的她也不会被送到了安司辰的面前。就算真的有,那救世主也一定是聋子,瞎子,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

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公平,也是这么残忍。该警告的,已经说过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冷月初猛地一抬头,小鹿般无助的眸子闪动着迷惘,怯怯的问道,“是。。。。。做什么检查?”

蓝凌凌看着那纯洁无辜的眸子,心甚至有些颤动,甚至想要告诉她,算了,不要去,前面是万丈深渊,那不是你能玩得起的游戏。

可是,她还是忍住了,继续冷漠的回答,“自然是检查身体,对有钱人来说,你们就是食物,食品是要经过检查是否合格才能上餐桌的。”

“哦!”冷月初漠然的点点头。

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拿到六十万,可以拿到六十万了,那是母亲的命,母亲可以活着了。

她心里笑了!

或许,蓝凌凌的话说的有些隐晦,或者是冷月初没有完全听懂,所谓的检查,那就是冷月初尊严被踩碎的开始。

蓝凌凌看着眼前懵懂而单纯的女孩,眸光变得暗,小鹿,是你自己硬要闯进来的,怨不得我!

7-11

第七章 检查身体(1)

冷月初从“奴千娇”出来,正赶上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上演,说是一个扫黄大队的,估计也是一新分下来的楞头青,社会责任感太强了,凭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腔热血为祖国的神,单枪匹马的就“深入虎”了,正当“奴千娇”的小姐要来真的时,这小子亮出了身份,说是人赃并获,要把人给带走。

那小姐居然不害怕,一副很横的样子,扯着嗓子张口骂道,“妈个屁的!要不是老娘卖力的在这里扩大内需,拉动经济增长,你小子早就下岗回家喝你老婆的了,还在这里耍横,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话把冷月初震惊的一愣一愣的。

而那小伙子则被说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接着被几个保镖似的人物拉到了暗的角落,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说起风凉话,这小伙子算是给废喽!

接着就听到类似一个夜店一个管事,吼着手下的几个人,“妈的,这屁大的事还找蓝姐,你丫吃干饭的,我给扫黄大队大队长打个电话问问他还想不想干,丫丫的,问他手下的那个楞小子是不是活腻味了,敢跑到这里撒野,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照着的,扫黄,扫黄,扫你个熊。。。。。。。。”

冷月初看得浑身起**皮疙瘩,看着金碧辉煌,霓虹打字闪烁的“奴千娇”,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了六十万,就和这里没有关系了。这,只是冷月初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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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院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冷月初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病房的门前,看着门上的玻璃,她挤出一点微笑,推门而入。

母亲还没有睡,看到冷月初回来,一脸的高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月初,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我以为你今晚在学校睡呢!”

母亲隔壁的床位已经住上了人,即使不住人,也不能白睡。那日护士看到冷月初睡在那张床上,瞥了她一眼,冷冷说道,“这不是白睡的,要睡,一晚上交六十块床位费!”

吓得李桂纶赶紧的拉了拉冷月初睡得有点皱的床单,还把那被子给叠了起来,并告诉冷月初,以后不要老来看她,晚上她一个人也没事。

可是冷月初还是放心不下母亲,还是要来看她,晚上两人就挤在一张床上,小小的床,两人都尽量往边上睡,给对方留下更多的空间,结果床的中央倒是留出了一些空隙,二人睡下后不敢动一下,唯恐惊醒了对方。

简单的洗了洗,就上了床,母亲渐渐有了轻微的鼾声,可是冷月初睡不着,看着淡淡的月光,她的心里也如那月光般的清寒。蓝凌凌的话,还回响在脑子里,“不是所有的丈夫都会容忍妻子有这样的过去,你可想好了,你毕竟是要嫁人的。。。。。。。”

她可以想吗?她没有选择!

稍微的一转头,就看到了月光下佝偻的身躯,花白的头发,她的心颤抖了,为了母亲,她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她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

放在病床前柜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几声,冷月初悄悄下了床,拿了手机,蹑手蹑脚的出了病房,到了走廊上。

是丰子朗发来的信息。十一点十分!在大学里,这个时间很多的宿舍都还在进行着各自的娱乐活动。冷月初想宿舍的女生,这个时候还用手提电脑看着电影呢吧。

丰子朗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教授都问了好几回了!

三天都没有去上课了,昨天回学校是晚上,也没有碰到丰子朗,他并不知道自己早就回来了。

于是,她回到,我妈在人民医院,我在陪她。明天大概可以回去。

丰子朗又回,阿姨是什么病,严重吗?

虽然是好朋友,冷月初也没有对丰子朗提及自己那个禽兽般的养父还有自己的身世,更没有提及冷豹。冷月初的内心深处是有些自卑的,她认为这就是她的悲哀,任何人都无法体会悲哀。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徒增好友的担忧了,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所以丰子朗本就不知道冷月初到底什么处境,只知道她的家境不怎么好。他想着帮助她,可她总是拒绝,一副很强很能干的样子。

于是冷月初回信息,眼睛有些毛病,还好。

接着两人又聊了几句,就互道了晚安。

冷月初看着医院寂静无声的走廊,很冷,但是她还不想睡觉,于是准备下楼走走,此时却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李沐风。

听母亲说她不在的时候,李沐风经常过来照看母亲,还带着母亲到医院的院子里散步,很好很阳光的一个大男孩,还有些腼腆。

看到冷月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去走走?”

于是两人到了花园,聊了几句,李沐风看冷月初担忧的样子,劝慰她,告诉她,医院里有一位和冷母一样病情的人,治好已经出院了。这大大的鼓舞了冷月初,月光下,她欣喜的眸子一闪一闪,晶莹的像早晨的荷叶上滚动的露珠,看得李沐风一阵心猿意马,但也只能痴痴的看着。

从冷母的口中李沐风也知道了些关于冷家的事情,除了初见冷月初时对她美得一尘不染样子惊为天人之外,后来又对她的坚强感到敬佩,现在社会上,这样的女孩子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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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去了学校上了一节课,去琴室弹了一会琴,悠扬的琴声如流水一般欢快,玉葱一般的修长十指在黑白的琴键上飞快的跳跃,冷月初似乎忘记了一切,母亲的病情,巨额的医药费,冷豹的猥琐,奴千娇的蓝凌凌,下面要去做的检查,以及自己将要失去的贞还有未知的命运以及渺茫的未来。

琴声中止,所有的一切都回来了,回来了,要去面对了。

收拾了一点东西,草草在食堂吃了午饭,冷月初按照蓝凌凌指定的地点去检查。

转了几趟车,才到了郊外的绿树映照下的一栋白色的小楼前,这时冷月初才知道原来这个城市是有私人医生的。

进去之后,却看到了令她吃惊的一幕,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去找蓝凌凌,这个城市里要用自己处女之身换取自己想要东西的人太多了。蓝凌凌安排她等待的那间屋子里已经有十几个和冷月初一样来检查身体是否合格的,是否可以被端上餐桌的女孩了。

更让冷月初咋舌的是,本以为W市的人民医院够气派,够豪华了,可和这座欧式建筑的楼比,无论是装饰还是其他方面都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天上。

有几个女孩,冷月初看着面熟,仔细的一琢磨,竟是在同一所大学见过的。一屋子的女孩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冷月初找了位置安静的坐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的金主是安司辰,沉默寡言如她,更不懂的跟蓝凌凌靠近乎,但是其他的女孩早已知道了,可笑的是好几个女孩已经暗暗的把冷月初当做是竞争对手了,她们其中的好多人并不需要钱,只是想趁着还是处女身,想搏一把,看看能不能钓上本市最耀眼的钻石单身汉——安司辰。

即使被安司辰玩两个礼拜,没有最终的留住他的心,那么至少还能捞上一笔,据说,安司辰对于看上的女人都很大方,除了初夜的落红费五百万之外,分手时,也会给一大笔钱的,还不算在一起两个礼拜买衣服,买首饰,等等一切的费用。

抑或者,分手后她们可可以缔造这个城市的另一个神话——又一个蓝凌凌的崛起!

何况安司辰还有张美得一塌糊涂,迷惑众生的脸,健硕而优雅的体魄,哇,即使不给钱,跟他睡几个晚上也是赚大了。

就算是再不济,没有被安司辰选中,那么能被蓝凌凌看中的女孩,也可以为其他的有钱人服务,一样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的。

所以,仅仅一层膜,可以换取那么多的希望和金钱,改变原本的人生轨迹,这太诱人了,在她们眼中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是一家高级的私人医生的内宅,据其他的女孩说,这是蓝凌凌的御用医生,拥有国际上权威机构认可的行医资格,检验结果绝对的权威,好多的大明星和大富豪都来这里看病,仅仅是一项普通的体检就要上万元。看着其他女孩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脸,以及被叫道名字就兴奋几乎是欢呼雀跃样子,冷月初紧紧的握住那张发给自己等候体检的表格,她迷惑了,她们是来检查的,还是来捡钱的,一个个怎么都那么兴奋?

第八章 检查身体(2)

冷月初白瓷般粉嫩的小脸上一阵迷惑,漆黑的瞳仁里泛着不解的光芒,就在这时,她恍恍惚惚有人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才从神游中醒悟过来,赶紧的站起来,跟着护士到了一间房子。

里面是冰冷毫无生气的检查设备,冷冷的金属泛着犀利而寒的光泽,就像这个无情的世道,为了钱今天她必须卸掉自己可笑的不值一提的尊严。

一项一项的检查,合格之后,就会有人在那张写着名字的体检表上用蓝色的印章狠狠的盖上一个代表合格的印戳。

这深深的刺痛了冷月初的眼,她惨白的小脸上勾起一抹自嘲和无奈的笑,她想起了小时候母亲买了一块猪,上面就有蓝色的印戳,当时很小的冷月初天真的指着印戳问母亲,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母亲慈祥的一笑,“那个呀,是代表这个啊,是合格的,无病毒的,可以被卖掉,可以上餐桌啦!没有印戳的,那可不敢买。”

仔细想来,自己是和那猪一样的质,或者在那些她要服务的金主眼里,她只是一种食物,他们也会对蓝凌凌说,你可千万要检查好了,没有印戳的,我们可不要。

检查了半天,冷月初看着那张表上十几个印戳,再次无奈的笑了。

就在她以为就要结束的时候,护士又将她领到了最后一间房里,她发现蓝凌凌也在那里。大大的空旷的房间,中间只摆放着一张形状奇怪的床,床尾有位带着金丝边眼睛,文质彬彬的年轻医生。

见冷月初进来,他冲着冷月初粲然一笑,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他长得可真好看,比丰子朗还要妖媚,一个男人长得居然比女人妖媚,一张有型而白嫩的脸,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含着笑意,嘴唇嫣红而饱满,比女人还要还要女人。

“呵呵,我好看么?”年轻的医生张口说话了,竟然是那么好听,清脆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味道,满含着笑意,看着冷月初,转身对着身后的蓝凌凌小声戏言,“要是司辰看不上,这个就归我!这个,我预定了。”

只是声音很小,冷月初听不清,但是直觉告诉她,蓝凌凌和那个年轻医生肯定再讨论她,在年轻医生的紧盯下,冷月初一阵局促不安,俏脸一红,一抹娇羞涌了上来,看得年轻的医生春心大动,再次对蓝凌凌笑嘻嘻,打包票似的说道,“不用检查,就知道这个肯定是原装的。”

蓝凌凌嗔怒了睨了他一看,啐了一口,“你们男人啊,都是下流胚子!”说着,柔若无骨的白嫩双手搭上医生的双肩,“乖啦,别闹了,后面还有几个等着呢。”

蓝凌凌的这几句话,传到了冷月初的耳朵里,从未见过男女打情骂俏的她,脸顿时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年轻的医生就是这间私人医院的主人——乔诗。他取得美国哈佛医学院硕士学位之后,又取得了国际权威机构认证的行医资格,是国际上公认的医学天才。早年在非洲做过红十字会的义工,最近几年才回国内开诊所。

他父亲和安司辰的父亲是世交,他和安司辰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损友,本来他只是受安司辰所托,帮他检查“食物的安全以及是否原包装”,后来,一些明星,名媛,富豪都慕名前来,本想收天价的诊费一定会吓走一批,可事与愿违的是,反而来的更多了。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最怕的就是没价,只要有人敢开价,就有人付得起。

既然可以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是安司辰的损友,那基本上就断绝不了和安司辰一样的嗜好,只是他没有安司辰所谓的洁癖,只要毒不死个人,他就大小通吃。眼前的美女,只消看一眼她青涩而无辜的表现,就知道她是无毒无害,可以放心吃的

只是受人受托,忠人之事,还是要公事公办。

“美女,脱衣服吧!”乔诗手上拿起一个类似金属钳子的东西,在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上随意的敲打着,嫣红的唇边挂着坏坏的笑,散漫不羁的样子,本不像个医生,倒让冷月初想起了雨夜屠夫。

冷金属的钳子和乔诗金丝眼镜发出的冷光,让冷月初的心不禁一颤,她花容失色,贝齿轻颤,“为。。。。。。。为什么?”

乔诗看着冷月初小鹿般迷茫而恐惧的眼睛,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对着身后的蓝凌凌道,“你没告诉她?”

蓝凌凌径直走到冷月初的面前,板起面孔,冷冷说道,“不是告诉你,你,就是食物,现在要检查你是否合格,你不脱光衣服,怎么检查你是否处女?”

轰的一声,冷月初的脑子像是被投放了一颗炸弹,未经人事的她听到蓝凌凌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说那两个字“处女”以及要眼前这个男人检查自己的那里,她一下子懵了。

虽然,她做好了准备将自己的初夜卖掉,可是不包括这样屈辱的接受所谓的身体检查啊,除了母亲,没有人再见过她少女的身体。

看到冷月初呆呆痴痴,蓝凌凌失去了一贯的耐,不悦的说道,“你要不要查,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啧啧,蓝美人,不要生气嘛,会老的快的,何况也吓坏了咱们的小鹿啊。”乔诗在后面不不阳的说道,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始终含笑盯着局促不安的冷月初,她小鹿般迷茫无助的黑眸,真的让男人忍不住去想去怜惜,可惜,司辰不会放走这么好玩的玩物。呜呜,好东西,总是被他先吃。

蓝凌凌的怒气,让冷月初清醒,她不能得罪蓝凌凌,她和上流社会的公子哥没有交集,还要靠她把自己卖掉,卖个好价钱,母亲的病还等着治呢!

她吸了吸微翘的鼻子,如梦游般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我。。。。。。我是。。。。。处女。”

她终于艰难而羞耻的张口,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在一个皮条客面前,强烈的强调她是个处女,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在讨价还价的妓女,在为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谋取一个公道而合理的好价钱——我值这个价,我是处女。

晶莹的眼珠在眼眶里打转,几乎夺眶而出,可她只能强忍住,这个弱强食的世道,没人会相信眼泪!

蓝凌凌下一袭话更是让冷月初无地自容,“你说你是处女,你就是啦!那还要检查做什么?这年头,就是二手假货多,几百块就能处女膜再造,不想难堪,你快点检查吧!”

冷漠的口气,冰冷的带着棱角的话语,让冷月初恨不能挖个洞钻下去。

可是,她没有权利,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等她拿钱去换命!

第九章 检查身体(3)

看着冷月初始终低着头,白皙的手指死死的叫着衣角,蓝凌凌更是不悦,“没人逼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门,就在那里,从哪里来的,滚哪里去,搞得老娘像是妓院逼良为娼的老鸨似的,看着不死不活的样子,就倒进了胃口!”

说着狠狠的挖了冷月初一眼,对着门外叫道,“下一位!”

一听要赶自己走,冷月初浑身一个激灵,她早已是无路可走了,否则当初也不会找上蓝凌凌,猛地抬起头,漆黑的双眸里闪动的晶莹泪珠还来不及擦去,就一把抓住了蓝凌凌的手臂,“蓝姐,求你,别赶我走,我查,我查,你让我查我什么我就查什么,还不行吗?”说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扑簌簌的滚滚而落。

她不能拿母亲的命还赌气,尊严算什么,那是穷人,那是走投无路的人要不起的东西!妈,等着,你等着,月初就要拿钱给你治病了。

没等蓝凌凌回答,冷月初唯恐蓝凌凌反悔似的,顾不得擦去脸上的眼泪,再也顾不得眼前还有一个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陌生男人,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羞耻,三除五下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

一旁不出声的乔诗震撼了,通体如白瓷般白皙粉嫩的冷月初,梨花带雨般的站到自己跟前,颤抖的红唇不住的抽搐,一双小鹿般空灵而迷茫的眼睛充满了让人怜惜的泪,她双手挡在饱满而浑圆的前,身体簌簌发抖,白嫩纤细的一对小脚丫无措的搓着,一副惹人怜惜十足的样子,让乔诗差点忍不住------抱住她,好好的疼惜!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蓝姐,到我了!好慢噢!”

冷月初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惊恐的抱住了几近全裸的身子,寻声看着,眼前的女孩好面熟,突然她响起,那是经常跟在安琪跟前的女孩。冷月初有些羞愧,有些无措的低下头去,唯恐她认出自己。

其实那女孩在候诊室就认出了冷月初,还暗暗的将冷月初视为竞争对手。

“喂,你要不要检查,你不查就去一边呆着,不要妨碍地球转动。收起那套假装清纯,欲拒还迎的把戏,现还不是时候!”说着,一边利落的脱去身上的衣服,扭着曼妙的腰肢,晃到冷月初面前,丰满的臀部一用力,把冷月初撞到了一边。

女孩走向了那形状奇怪的床,旁若无人地躺下,就像只是要上床睡觉那么从容,床的尾部自动向上升起,女孩头朝下,脚朝上,腿大刺刺的被床上的器具撑开着,那个私密的地带,就那样毫无保留,被挂着玩世不恭笑容的乔诗一览无余。

冷月初惊得一声冷汗,原来,所谓的检查就是这样,她觉得自己连一条畜生都不如,不如!检查结束,女孩嬉笑着,没有一丝一毫的难堪,跳下床,朝着冷月初得意的笑笑,出去了。

冷月初擦掉了眼泪,她的心在一点点的往下沉,沉静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悲伤和恐惧,这个世界没有救世主,只有自己,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她终于明白,所谓的大把的金钱,不仅仅是要用身体去换,还有那穷人要不起的尊严。

她没有哭,清丽的小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倔强和对这个吃人世道的绝望和麻木走向了那张床,张开了两条白的晃眼的大腿,那里,那个私密的自己都不曾触的地方,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以正大光明堂而皇之的理由亵渎。

冷月初感觉到了火辣辣嘲弄的目光,还有那冰冷的器械进入下体冷到骨髓的寒,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去看这个无奈的世界,不愿面对自己无奈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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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偌大的房间的后面有一双邪魅而惑人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于他无关,他只是在欣赏一场刺激感十足的戏剧。

他点燃一烟,用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优雅的夹在指间,幽深的眸中兴味更加浓郁,感的薄唇勾起邪佞的笑,如淬了毒的罂粟,神秘而妖冶。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这场闹剧的主角——安司辰。

他今日心血来潮想来看看这个预选现场是何等壮观和血腥,每次听到乔诗绘声绘色的讲那些个女人怎么卖弄,怎么大打出手,他感觉还挺有意思,这次他连蓝凌凌都没有告诉,故意让乔诗安排了一间装有摄像头的房间,就是想看看这海选现场。顺便看看,蓝凌凌,这个在他面前千依百顺,柔情万种的女人,做皮条客的时候是什么德行,果然,她今日表现的够味。

话说,那个叫冷月初的女人,还真有点意思,除了长得美,气质像曾经冒犯过他的那个林小菲之外,卖弄清纯,欲拒还迎还真是个中高手。

在星云大学的外面,他给她支票,她不是一脸不屑吗?怎么一转眼,贞洁烈女就变身欢场女人了,有意思,还真有点意思。女人啊,女人,就是TM给脸不要脸!

安司辰眸光变成更加深沉,女人,你想玩,是吧?

好,我安司辰陪你好好玩玩,我要让你的不屑付出代价!

嘴角邪佞如黑夜修罗的笑更加隐晦和可怖了,他安司辰的生命里绝对不允许有第二个冒犯他的林小菲出现,他不允许,不允许!

蓝凌凌说他暗黑的王,活生生的土匪,真的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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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今天小沙很难过,多年的心血都付之东流,我的投资血本无归,请亲们体谅,今天更得少了,但是明天一定多更,今个让小沙五舔舔伤口吧!

感谢亲亲duqi112268的鲜花,你真是雪中送炭!小沙的文一般铺垫多些,但是请亲们稍微耐心一点,会很彩的。

第十章 身不由己

冷月初不记得是怎样从那座美丽的让人眼晕的欧式建筑楼里走出来的,失魂落魄的她,像是一具任人摆布的布娃娃,她浑身发抖,荷瓣般的小脸上,黑漆漆的大眼睛,空洞无神,强忍住伤痛的倔强小脸,让人看了心疼。

已经七点半了。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薄薄的暮色将悲凉的气氛衬托的倍加浓郁。天上已经有月亮露出半张脸,淡淡的月光洒了一地。

这里距离市区很远,不知道公交线路还通不通,跌跌撞撞的她到了站台,老天总算没逼死她,末班车到八点呢。这也是今天唯一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了,清丽的脸上漾起自嘲的苦笑。

有车停在面前,来人正是蓝凌凌,她开着敞篷的红色跑车,宝石蓝的丝质吊带长裙透着迷人的光泽,外面罩着一件红色的披肩,戴着黑色的墨镜,妖娆的鬈发,她总是美得这么高高在上,难怪那些女孩很多以她为偶像。

冷眼上下打量了冷月初,红唇轻启,冷漠的口气,“明天跟我去买件衣服!”没有商量,不是询问,只是命令和只会。

冷月初有些冷,有些发抖,“谢谢,不用了!”

这让蓝凌凌有些不悦,致的面容透着怒气,“不是为你,是为了我的名誉,我可不想被客人说我蓝凌凌介绍的人这么寒酸的!就穿你这身,搞不好被人怀疑身上有跳蚤。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就是把你卖上一百回,你也赔不起。”

尽管这几天下来,冷月初倍受侮辱和嘲弄,但是此刻听到这些话,还是忍不住的身体打晃,小脸煞白煞白,贝齿死死地咬住了饱满的嘴唇,几乎要出血来,她死死的撑住,不想让蓝凌凌鄙夷,即使已经失去了尊严,可骨子里还剩下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倔强。

许是看到冷月初的强忍和落魄,蓝凌凌终于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口气依旧冷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都到了这份上了,就别瞎逞能了!”

典型的逼良为娼老鸨子那套软硬兼施中的“软刀子”。

冷月初听到这句话,绝望的脸上绽放了一朵凄美的花,是啊,到了这份上了,再死撑真的是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于是她认命的点点头,蓝凌凌让她上车,说是送她回去,她也没有拒绝,她没有必要死撑了,不是吗?

红色的跑车绝尘而去,尊严被像是被树丛割碎的月光,洒了一地。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草草的在门外的小饭馆吃了一碗面,就匆匆赶去病房了。心里想着,不知道这一天,母亲是怎样过的。

还没有上楼,就被树丛里突然窜出的黑影吓了一跳,冷月初尖叫一声,看到来人是冷豹,惊魂甫定的拍着口,怯怯的问,“你来干嘛?”

冷豹估计是刚下工就过来了,脸上身上有厚厚的灰尘,他秽的一笑,月光下,森白的牙齿让冷月初不寒而栗。

“你说呢,我丈母娘病了,我不该来看看。”

冷月初低着头,身体有些发抖,这让冷豹的胆更加膨胀,一把抱住冷月初,嘴就凑了上来,那股浓厚的野兽气息愈发浓烈,“你可想好了,今晚你若是再不跟我走,那二千快钱就甭想要了!”

“放开我,放开!”冷月初低声呼喊,可冷豹越是看到冷月初尖叫的脸更加亢奋,手开始不安分的揉搓饱满的部,吓得冷月初大叫起来。

“放开!”

冷豹停止了手上动作看着来人,冷月初一看是正要下班的李沐风,仿佛看到救星,迅速藏到他身后。

“我不管你是谁,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叫保安了。”李沐风义正言辞的喝道。

冷豹看到冷月初躲到了那李沐风身后,脸一沉,嘴里狠狠的骂道,“小婊子,还学会勾人了,我说怎么不着急要钱了,原来是勾搭上小白脸了!”说着,一把拉过冷月初,还没等李沐风反应过来,狠狠一巴掌就打在了冷月初白嫩的脸上,顿时便红肿起来。

李沐风一把推开了冷豹,迅速将冷月初拉到怀里,喝道,“你凭什么打人?”

“凭什么?”冷豹冷笑一声,“小贱人还没告诉你,老子是她丈夫吧!老子教训媳妇是天经地义,关你屁事,你给我滚一边去!”

“丈夫?”李沐风看了一看冷月初,冷月初双手捂住被打得红肿的脸,难堪的看了李沐风一看。李沐风早就知道这个坚强的令人心疼的女孩身世不简单,只是没想到,她经历这么复杂。当下也不再多问,义正言辞的对冷豹说道,“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管,只要再看到你动她一下,我定不会饶了你!”

“你tm算老几啊,敢管老子的事?”

“我是这里的医生,你再不离开,我马上叫保安。”李沐风拿出手机就要拨通保安室的电话。

冷豹看对方来真的了,不再纠缠,对着冷月初恶狠狠的说道,“你和你那该死的妈有种就别回冷家村,不然,我让你们好看。还有,你可不要忘记,你爸是怎么死的!给你几天时间考虑,想好了到工棚找我,我也没有多大耐!”说完,狠狠瞪了一眼冷月初,转身消失了。

冷月初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样,一动也不动,毫无焦距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恐惧。父亲,父亲是怎么死的?

不,她不要想!那是一段痛苦不堪,她再也不想起的梦魇。(卷二里安司辰威胁冷月初也是这个理由)

冷月初死死的抱住了头,缓缓的蹲了下去,眼泪扑簌簌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最后痛哭起来,那呜咽的哭声撕心裂肺,这一天她遭受了太多,这二十年她经历的也太多,仿佛有一生那么长!

李沐风知道不该多问,李沐风多想用结实的膛去拥抱她,可是他只能看着,最后,他温暖的大手轻轻抚上着冷月初的一头丝滑的长发,让她尽情的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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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冷月初就按照蓝凌凌的指示到了W市最繁华的购物大街——香榭丽舍。这里云集了世界各大品牌的旗舰店,自然也不是小人物能够踏住的地方。

冷月初在这个城市两年,从没有到过这里,高高在上的旗舰店有巨大的玻璃橱窗,华服美轮美奂。

在蓝凌凌的带领下,冷月初怯怯的走旗舰店光滑的地板上,觉得自己是个丑小鸭,和这里一点都不搭调。

店员和蓝凌凌很熟稔,笑意昂扬的介绍哪件是新款,要不要包起来。反而冷月初像个透明人。

蓝凌凌进去试穿衣服了,冷月初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看着外面宽大的街道,人来人往。

忽然,她看到了一个优雅的身影,一身休闲的打扮,带着黑色的太阳镜,俊逸而美好的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像是一块香甜滑腻的巧克力,让人忍不住的想去陶醉,去做梦。

主角不是她,而是安司辰!

安琪挽着安司辰的臂弯,像一个小鸟一样一跳一跳,脸上的笑容让你人联想起乖巧的小猫,只见她撇撇嘴,安司辰伸出手宠爱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幕啊,看得冷月初眼睛生疼,她也有人疼,有人爱,那个人会用生命去护卫她,可是那个人病了,需要她赚钱给她治病。

每个花季的少女都会做梦,梦想着有温柔的白王子,城堡,玫瑰。。。。。。。。可惜,冷月初在很久之前就是去了做梦的资格。

“好看吗?”蓝凌凌穿着新衣服出来,一句话打断了冷月初。

“好看!”冷月初真的觉得蓝凌凌穿什么都好看,因为她本来就很美。

蓝凌凌给冷月初挑了一件月白色的丝质长裙,简简单单,没有多余的装饰,大约五厘米款的肩带至前被做成褶皱状,大大的V领,饱满的部呼之欲出,前一片白皙水嫩。

蓝凌凌有些懊恼,后悔带冷月初来这里,更后悔给她换上这件衣服,这件月白色的长裙,真的很适合她,将她空灵而高贵的气质衬托的更加强烈,白嫩的皮肤更加透明,冷月初看上去有一种令人眼晕的恍惚,像是月下高贵的女神,神圣不可侵犯。蓝凌凌嫉妒了,因为,她太了解安司辰了,他不会放过她,会发疯的想去吃掉眼前的尤物,会彻底去征服!

安司辰的不放过,一直是蓝凌凌想要的发疯的东西。

可是,专业的神还是战胜了情感,她为冷月初付了钱,直接去发廊给冷月初做头发,安司辰不喜欢长直发!

专业的发型师了冷月初丝绸般的长发,看了看冷月初的脸,叹息的摇了摇头,再次问道,“真的要烫?”

蓝凌凌肯定的点点头。

理发师无奈的开始了工作,眼神里全是惋惜。

冷月初很爱惜她的长发,在她心里,有个少女的梦——青丝绾君心。只是她一直没找到那个人。

即使不情愿,冷月初也无法阻拦,她早已是身不由己,何况区区头发。

卷发做好了,冷月初站起来让蓝凌凌检查,蓝凌凌总觉得这卷发和冷月初空灵的气质怎么有点不搭,最终,她挥挥手,让发型师把头发再还原过来。

顾客是上帝,发型师照做。

其实蓝凌凌还是有私心的,安司辰不喜欢直发,那是他的禁忌,她希望,冷月初可以触动他的禁忌,然后被其他女人PK掉!——这样,她也不算是失职。

蓝凌凌笑了笑,眸光变得深沉。

第十一章 悲凉

蓝凌凌是这家高级发廊的熟客,她让冷月初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她要给头发做个护理。

冷月初点点头,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看着蓝凌凌的御用发型师一边给蓝凌凌做着头发,一边耍宝似的讲着笑话,把蓝凌凌逗得笑得花枝乱坠。

听说高级发廊里的女顾客都是由男发型师来伺候,那些长得粉嫩的小伙子总是可以准的把握和撩动寂寞女人的心。

冷月初无聊的拿起杂志翻开,却赫然发现里面竟是大篇幅对安司辰的报道,说的是安司辰又捐钱给哪个孤儿院并陪哪个个失去父母的孩子过生日,对他的高尚行为进行歌功颂德。

画面上,安司辰一身银灰色的西装,优雅高贵十足,他亲昵的抱起一个孤儿,点燃生日蛋糕,烛火照亮了他俊逸的脸,他像一个大哥哥,又像是一个慈父,那么亲切,温暖的像个天使。只是未经世事的冷月初还不知道,强大的威慑力可以纵舆论的报道,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

白嫩的手指轻抚上画面上那个人的眉眼,唇角,冷月初心里的花开了,原来有人可以这么优雅,这么迷人,这么善良,那一刻,她似乎将世间最美好的词汇都用在他的身上,他是个温暖的男人。

可惜,她和他永远没有交集!

直到很多年后,冷月初才知道,她是多么想和安司辰就那么擦肩而过,茫茫人海,不曾遇到过。

这时,手机的震动打断了神游的冷月初,是丰子朗发信息来了。

你下午来不来上课,教授可又问你了。

冷月初想了想,回信息,去,下午去上课。

蓝凌凌光鲜亮丽的带着冷月初走出了发廊的大门,这次她善心大发,开车把冷月初送到了星云大学。

还没到学校,冷月初就下了车,蓝凌凌那么出名,学校里一定有认识她的,她不想让人都觉得自己是那种为了钱去出卖自己身体的那种女人,尽管这些马上就成既定的事实,她做不到完全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她不想让自己怀了名声,她还想让学校推荐她去音乐的最高学府去深造,尽管,现在好像离那个美丽的梦越来越远了,而且冷月初觉得未来越来越渺茫。

蓝凌凌自然明白冷月初心里的小九九,冷嗤一声,茶色太阳镜下的那双美目鄙夷的看了一眼冷月初,调转车头,绝尘而去。海藻般的蜷曲长发还有修长脖颈间系着的那长长的红色丝巾随风飞舞着,那么洒脱,那么不可一世,飞扬跋扈。

冷月初看着那消失的倩影,默默转身,一步一步的往校园内走去,她做不到蓝凌凌那样洒脱,那么随而为,什么都不在乎,她做不到,因为她是冷月初。

回到宿舍换了身衣服,穿成这样去上课,可真是太招摇了,虽然学校里穿着这样风格衣服的比比皆是,可冷月初做不到!

穿成这样一出现在宿舍里,立刻就引起了宿舍女生异样的眼光,大家睁大了眼珠子盯着冷月初,看得她很紧张,赶紧的抓起柜子里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月初,你发财了,买这么贵的衣服?CD最新款耶!”李桃儿兴奋的两眼放光,一把抓过冷月初换下来的衣服,在身上横竖比量着。

女人对衣服有着狂热的执着,李桃儿就是其中一个,她家算是那种小富级别的,她每月的生活费几乎都用在衣服上。

“CD?”冷月初对名牌并不是很熟悉,不禁轻声反问。

“你不知道?难道这件衣服是水货?”李桃儿胖胖的手在衣服上翻来翻去,嘴里嘟囔着,“也不太像假的啊,不过现在的高仿太厉害了,比真的还要真。那,还给你吧!”李桃儿鄙夷的往冷月初手上一塞,“我还想借着穿着去约会呢,还是算了吧,要是被JION发现是水货,肯定笑死我了。”

说完,又躺在床上看她的八卦杂志了。冷月初有时在想,李桃儿那身肥是不是就是这么给睡出来的。

丰子朗打电话来说,在食堂等着。

冷月初收拾了一下上课用的书本,打算吃了饭直接从食堂去教室。

刚关上门,就听到宿舍里议论起来。

“你啊傻,那可是CD的新款,刚出来的,水货哪有这么快,那件是真的。”

“就她那样的,还穿CD的新款,把她卖了也买不起啊,何况,连CD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那天不是跟桃子打听蓝凌凌呢嘛,搞不好这几天傍上大款了呗,大款给买的呗。”

“看着平时不声不响的,动作还真够快的,真是‘咬人狗都是不叫的’。”

说完,里面爆发出一阵阵肆无忌惮的笑声。

身子有些打晃,小脸煞白,冷月初扶住了门框,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离开了。

走廊里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一些声音。

“她可能在外面听到了。”有人听到冷月初的脚步,说道。

“管她的,要是听到了怎么不进来找我们呢,那还是做贼心虚,被我们说中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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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食堂要了份套餐和丰子朗在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着,丰子朗还是那么悠闲自得的样子,调皮乖张的他,总是让冷月初觉得像是一个小弟弟。

他调侃了几句冷月初,之后又问冷母的病,冷月初只是淡淡的几句便搪塞过去,她不愿徒增一个人的担忧,毕竟六十万的巨款不是一个学生正常能力可以解决的事情,即使优秀如丰子朗,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孩子。

冷月初忘了,她也是个孩子,只是过于苦难的童年和生活经历使她过早了成熟,她忘记自己还是个孩子,一个大孩子。

冷月初欲言又止,她真的很想问丰子朗蓝凌凌说过的那句话——不是每个丈夫都会容忍自己的妻子有过那样的过去。

她想问问丰子朗,是不是在乎自己将来的妻子有过不堪的过往,即使是逼于无奈,身不由己。尽管丰子朗老是强调自己是个同恋,可至少他现在还是男儿身,对于男人的思想,还是比她懂得多。

不过,她始终没张开嘴,问了有能怎么样,无论答案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决定,改变不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既然这样,问了也是白问,只能是徒增烦恼,何况,她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未来!

上课时,孟教授检查上次教的曲子,冷月初第一次让孟教授失望了,音符断断续续,完全不成样子,看着孟教授询问关切而又略带责备的眼神,冷月初心像被针扎一样痛,她真的很想告诉他,教授,我母亲病了,需要六十万,您借给我吧!

可,她还是忍住了,煞白的小脸低垂下去,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投下一片鸦翅般的影。

孟教授也不容易,还有一家子要养呢,何况六十万不是小数目,不是说借就能借的,还是算了吧!

是夜!

冷月初第一次没有去陪母亲过夜,空荡荡的教学楼里只有她一人在琴室练着钢琴,她必须好好的补上落下的功课,还有今天学的新曲子,不能再让孟教授失望了。

纤细而动人身影,在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练习着,窗外清冷的月光洒满了一地,更深露重,小小的人儿,此刻已经浑身冰冷。。。。。。。

12-15

第十二章 寂寞

浩瀚的天际,只有寥寥几颗星星在若隐若现的闪耀着,半个月亮寂寞的挂在那里,发出淡淡的月光,看的人心里有些发凉,这样悲凉的夜,又岂止冷月初一个人不能安睡。

奴千娇夜店

已经午夜一点多了,热闹的人群兴致正浓,夜店的小姐迎来送往,吐气如兰,夜店里一派醉生梦死的奢靡之气。

有钱的人来买快乐,失意的人来买醉,挣扎在温饱线上人还想用青春而鲜活的身体去换取明天的幸福,内心寂寞的人更害怕一个人独处,夜店的火爆就有了冠冕堂皇,理所当然的理由,它给了各种需求的人一个尽情宣泄的出口。

楼上的一间奢华包厢,白色灯具被蒙上了大红色的纱,发出黯淡而诡异的红光,蓝凌凌靠着窗子,凉凉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她仰在一张椅子上,一双修长的大腿自然的搭在了茶几上,她仰头看着天花板,迷人的丹凤眼里剩下寂寞的味道,海藻般卷曲的长发自然的垂在椅子下面,大红色丹寇将她的手衬托的惨白,毫无血色。

她深吸一口烟,吐着漂亮的烟圈,寂寞,寂寞写在她致的脸上,她想一个人的身体发了疯,睡不着。

她空虚的身体急需要有人来填满。

她坐起来,端起斟满暗红色体的杯子猛喝一大口红酒,透过清凉的月光,她扭曲的脸上有清凉的眼泪,她好怕,她快要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一直为安司辰保留的身体,安司辰有洁癖,一旦别人碰过的女人,他是断然不会接受的,蓝凌凌还在幻想着她会成为安司辰最后的终结者。

可她是个成熟而空虚的女人,需要有人来填满她的身体,于是今晚,鬼使神差般地,她找了夜店最红还没有开封的小开,小伙子白皙粉嫩,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只是白的有些不自然,在蓝凌凌眼里,任何人都是无法和安司辰相提并论的,她早已中下了安司辰的毒,没有解药,她早晚毒发身亡。

男孩还不满十八岁吧,下巴上胡子还没有张齐,稀稀疏疏的几,可是伺候女人的技巧倒是很娴熟,这个城市人的**太多了,无法满足的时候就想能出卖自己与生俱来的身体来换取,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鲜活而青春的身体,总会值上钱。

这些男孩是为那些出来找乐子的富婆准备的。那些有钱的女人,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对着自己自己老婆早已发福变形的身体毫无兴趣,那些女人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抑或者,对于不忠的老公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生理上的空虚和心理上的极度不平衡感,似乎只有在那些年轻而鲜活的身体上才能够得到慰藉和平息,因此这些年轻的男孩总是很受欢迎的。

没想到,她蓝凌凌今天自己倒用上了,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兔子爱吃窝边草!可笑得很!

男孩叫了声,蓝姐,就开始把手伸进蓝凌凌的衣服里揉捏她柔软的地方,蓝凌凌笑了,她仰着头,娇喘着,微闭着眼,感受着男孩恰到好处的力道,幻想着男孩已化身安司辰,幻想着安司辰进ru之前那邪佞魅惑的笑。

蓝凌凌身体开始发热,心跳加快,嗓子有些干,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反应了,那只手开始向下去,试图进ru那最私密的领地。

这时,蓝凌凌猛地睁开眼,一把死死按住了那只手!

“出去!”冷冷的声音,蓝凌凌别过脸去,看着窗外的月光。

“蓝姐,是不是。。。。。。。”男孩有些惊恐的看着蓝凌凌,感觉自己错做了什么。

“我让你滚出去!”这次,蓝凌凌大吼出声,吓得男孩浑身一哆嗦,赶紧的溜了出去,并带上门。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一幕,她抽着烟,喝着酒,脸上挂着冰凉的泪。

她要为安司辰保留身体,她一定要守住。

有几人会相信欢场里的女人能洁身自爱,更没有会相信妖娆妩媚,媚到骨子里的蓝凌凌会过着尼姑一样的生活。

没有会相信,就像安司辰从来不相信有爱情,更不相信蓝凌凌爱他。

午夜的娇兰盛开了凋谢,凋谢了再开,可是蓝凌凌等的那个人始终没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等多久。

看着光洁而柔美的月亮,蓝凌凌想起了冷月初,那个给人感觉有点像月光的女孩,干净,纯洁,美好,有着月光般的柔美,呵呵,还有点冷!

不过,始终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小鹿般迷茫的无助眼神,有些无辜,不过,这些足够让男人忍不住向她伸出爪子了。

来找蓝凌凌的女孩,蓝凌凌把她们分为两种,一种虽然是为了钱,但却是逼不得已,身不由己,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另一种就是常见的,为了满足虚荣心,想要一飞冲天,为了得到更多的钱和更高的地位。

很明显,冷月初就是第一种,不知为什么,蓝凌凌有些害怕,总觉得冷月初会成为她的劲敌,为绊住安司辰,对冷月初她有点顾忌,甚至有些不太愿意将冷月初推给安司辰。

她甚至后悔自己当初同意为冷月初安排!

可是,那女孩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不忍心彻底的把她打入深渊,可是又忍不住的想去撩动她,看她难受,看她小鹿般的眼睛里流出晶莹而无助的眼泪。

蓝凌凌快被这种念头折磨疯了,她狠狠的将烟头掐灭,扔在水晶烟灰缸里。

起身,天快亮了,大睡一觉吧,醒来去美容院做个脸,好久没去了,在没彻底得到安司辰之前,这种如花似玉的脸,可千万不能凋谢。

至于冷月初顺其自然,随她去好了,一个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小虾米一个,谅她也没有翻江倒海的本事!不去想了,不该来的永远都不会来,该来的挡也挡不住,睡觉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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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冷月初弹奏了一夜的钢琴,沉浸在音乐里的感觉真好,自己就像是游荡在清澈见底的小溪里的鱼儿,顺着曼妙而碧绿的水草,缓缓的溪流,顺流而下,感觉真好。

冷月初揉揉酸痛的膀子,手臂,活动了一下,快要断了的手指头,这可是吃饭的东西,可要好生对待。

看着自己那双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手,冷月初笑了,当初不知道为什么就迷上了钢琴,还记得村里破破烂烂的学校里,有一架快要散架的钢琴,她第一次听到那美妙的音乐从里面流淌出来时,就听得出了神,痴痴傻傻的听着。

忘记了养父的暴打,忘记了身上的疼,还忘记了要去割猪草。

那老师模样的人,看了眼小小的冷月初,亲切的叫她过去,问她好听么。冷月初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使劲的点点头。

然后,那老师让冷月初伸出双手,仔细查看了一番,再然后,冷月初就看到了老师模样的男人眼睛里闪动着欣喜若狂的光芒,眸中似有晶莹的泪光,颤抖的说道,这。。。。。这可是一双天生弹钢琴的手啊!

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冷月初第一次知道了钢琴,她听了一下午的琴,她陶醉了,她觉得那是她最快乐的一个下午,直到天黑,她才想起,她还没有打猪草。

心惊胆寒的回到家,自然被养父一顿好打,自然的李桂纶是不可能看着冷月初挨打,结果是母女两人晚上都没饭吃,李桂纶的额头还被养父用酒瓶打出了血。

唯一一次,冷月初觉得挨打是值得的,因为她知道了钢琴,但是夜里她看到李桂纶额头上还在隐隐出血时,她觉得自己很坏,坏透了!

想到这,冷月初不愿再想下去,她的记忆里的悲哀总和养父有关,但是温暖总是和母亲李桂纶联系在一起的。

回宿舍梳洗一番,草草吃了早饭,就乘车去了医院,这些天都没有好好的陪着母亲,早出晚归的也没时间,今天蓝凌凌没打电话来,那说明,至少,今天不是她付出zen的日子,得过且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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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验货

“妈——”冷月初轻声唤道,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今天不用上课,我来陪你,看我给你买的灌汤包,可香了,你闻闻。”

冷母看到女儿,苍老的脸上堆起了笑容。

母亲吃了包子喝了一点粥,还一个劲的让冷月初吃,冷月初边和母亲聊天边帮母亲捏着腿。

看到外面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于是搀扶着母亲来到了花园散步。

这时,电话响了,冷月初掏出一看,是蓝凌凌,心猛地一沉,该来的终于来了。

“喂,蓝姐。。。。。。”

“收拾一下自己,晚上到我这来,对了,别忘了穿上我买给你的那件裙子,就这样吧!”蓝凌凌干脆利落的说完,就要挂电话。

“等一下,蓝姐,我想问问,这么快就。。。。。。”冷月初看了看旁边的母亲,剩下的话没说完。

“想得倒美!到这里是让你们露露脸,让人家看看能不能看上你们,看上了,就是你们之间的买卖了,看不上各走各的。把我这当什么了,妓院还是宾馆!”说完,不客气的挂断了电话,冷月初听着那边嘟嘟的忙音,傻傻的发呆。

“月初,月初?”母亲关切的询问,拉回了发呆的冷月初。

“月初啊,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妈啊,妈看你这几天都瘦了,是不是这个病要花很多钱啊,咱还是别治了吧!”母亲忧心忡忡的问道。

“哪有,妈,不是告诉你,咱们的钱够用,你就不要瞎心了,行不行,乖啊!”冷月初粲然一笑,安慰母亲,她越来越发觉,人老了更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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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到学校,换上了那条漂亮的裙子,冷月初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还是觉得暴露,再三考虑,还是将裙子脱了下来,换上平时的衣服,把裙子放进包里,到了奴千娇再换上也不迟。

有谁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见过穿着礼服的女人!冷月初才不想被人当做怪胎。其实,怪胎倒是不至于,穿成那样,被公交色狼骚扰才是真的。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冷月初才到。

夜色朦胧,霓虹闪烁,W市的夜生活又开始了。

奴千娇的霓虹大字还是一如是上次来时那般华丽照人,冷月初没有像上次那样紧张,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她的心也开始有些麻木了。

可能时间还早,奴千娇里的人不多,寥寥几个。蓝凌凌一身黑色的吊带长裙,风情万种,站在吧台那里的侍弄着酒杯,这个女人似乎很喜欢穿吊带长裙,只因安司辰曾说过她的肩是他见过最好看的。

瞥了一眼到冷月初,看她还是那身衣服,她化着致妆容的脸上有些不悦,冷冷开口,“你搞什么?”

冷月初举起包里的衣服,这次她学乖了,“我怕在公交车上弄坏了,现在就去换。”

冷月初换好再次出来的时候,大厅里突然多出很多的女孩,那些都是上次身体检查合格的,她们对着蓝凌凌娇笑着。

八点一刻,蓝凌凌把她们集体带上了二楼的一间房间,房间的墙上有一面大镜子,有一面墙那么大。

有些女孩看到镜子就嘻嘻的笑了,心领神会地开始搔首弄姿。

冷月初不知道那镜子的后面还是一间房,所谓的镜子,从后面往外看,只是玻璃。这间房是蓝凌凌特俗定制的,为的就是男人们可以一览无余。

蓝凌凌冷眼看着这些年轻的女孩,她们青涩,但是却有机会接近安司辰。

当她看到像一朵圣洁的水莲花盛开在人群里的冷月初时,她的心被震撼了,所有的女孩的搔首弄姿,摆弄风情,却衬托出冷月初的典雅和高洁。

蓝凌凌恨透了那条白色长裙,她穿着,美得惊人。

冷漠的脸上勾起隐晦的笑,主意来了。

“姑娘们,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就要做的彻底,为自己的身体谋个好价钱,现在你们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一丝不剩,快!”

蓝凌凌一声令下,那些女孩都开始脱衣服,其实蓝凌凌不说,她们早就恨不得这样做了,一个个身上穿的布料本来就不多,三除五下,白条条的站在那里了。

冷月初在那里踌躇着,蓝凌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要上前,这时蓝凌凌手机响了,看样子,今晚的男主角已经到了。

蓝凌凌再次恨瞪了一眼冷月初,喝道,“不守规矩现在就滚!都这份上了还装什么清高,又不是没被人看过!”

周围的女孩,都是一丝不挂了,冷月初苦涩的笑了,是啊,已经到了这份上了,还假装什么清高?咬咬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看到冷月初乖乖的脱衣服,蓝凌凌走了出去,众姑娘都心领神会,开始照镜子补妆。

夜晚的安司辰是邪佞魅惑的,狂放不羁,一身随的休闲打扮,却处处彰显着优雅,当他由蓝凌凌陪着一进入早已准备好的房间,就看到了只有一层玻璃隔着的十几条白花花的luo体,白的晃眼。

安司辰不禁蹙起浓黑的剑眉,俊逸的脸上露出鄙夷和恶心,眼前的景象,让安司辰联想起白花花的猪,屠宰场里屠杀过,拔过毛的白条猪,让他倒尽了胃口!

蓝凌凌在一旁看着安司辰的表情,心里乐开了花,她太了解安司辰了,他喜欢玩弄情调和花样,不喜欢赤luoluo的**和交易。

今晚这样安排的确会让安司辰不高兴,但是为了不让冷月初引起他的注意,这都是值得的。

蓝凌凌适时的伸出水蛇一般的手臂挽住安司辰的胳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辰,对不起嘛,人家只是想让你看得更清楚。”柔媚的声音酥麻的可以让男人骨头散架。

安司辰却不为所动,手慢慢爬上蓝凌凌结实的臀部,用力的揉捏,邪魅的笑容让蓝凌凌想到了地狱修罗,“你觉得以我的本事,隔着那点衣服,就看不出里面是什么货色了?”

蓝凌凌心里一紧,她知道每当安司辰这样笑的时候,就代表他生气了。

果然,他冷哼一声,手拍着她的脸蛋,声音冰冷刺骨,“不要给我耍花样,我能让你飞着,也能让你像狗一样爬着!

当安司辰再看向那十几条白花花的luo体时,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他今晚想要的——冷月初。

冷月初站在人群的后面,她是被几个搔首弄姿的女人用屁股撅到后面去的,她环抱手臂,试图用手臂去抵挡前的一片春光,可是,又不时用手去遮挡下面最私密的领域,双颊绯红,手足无措。

安司辰兴味的看着冷月初的表现,感的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眸光变得更加深沉,她的身体可真诱人啊,白瓷般身体略带着少女羞涩的绯红,不安和恐惧使得她更有看头,安司辰爱死这感觉。

迷途小鹿般的紧张和不安,手足无措,散落的黑发使他看不清她的脸,但是能看到她死死咬住的下唇,一双白皙的长腿紧紧的夹着,玉葱般的小脚丫无措的搓,顾上顾不了下,顾下顾不了上,呵呵,真好,看她惊慌失措,真是过瘾,他爱死了她迷茫无助,无依无靠,如小鹿乱撞般的感觉,那样恶魔就可以名真言顺的接管她,用力的疼她,使劲—蹂躏她!

安司辰嘴角那抹邪恶的笑更加浓郁了,女人,游戏开始了,咱们玩玩吧!

那笑让蓝凌凌心惊跳,那是活生生的魔鬼啊!

安司辰笑着看了蓝凌凌一眼,那目光直直的到蓝凌凌的心里——蓝凌凌不是傻子,知道安司辰要的是哪个!

蓝凌凌这次真的失策了,她以为是自己弄巧成拙,却不知安司辰早盯上了冷月初,他要奴禁这颗成熟,甜蜜多汁的蜜桃!要扒开她细嫩的皮,细细的品尝!

今晚,他不是来验货,不是来看赤luo的身体,他只不过是想来看一场好戏。

他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习惯先逮到老鼠,然后咬的半死,看着它垂死的挣扎,然后玩弄它,挑拨它,看你痛苦而无助的哀嚎,让你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让你尊严丧尽,最后彻彻底底被他征服,匍匐在他的脚下时,他才会微笑着给你来个痛快。

安司辰觉得这才叫玩女人,会玩女人!

第十四章 守护

尽管蓝凌凌心有不甘,恨得牙痒痒也无济于事,安司辰看上冷月初已成事实。

不过,按照惯例,蓝凌凌还是有权利为安司辰留下几个后备军的,万一冷月初服侍的不合心意,后备力量就可以发挥作用了。

包括冷月初在内留下了四个,当然也包括那个很会来事,跟在安琪身边的女孩Aiva。

蓝凌凌心情很不好,说话更是直截了当,冷漠中夹着嘲弄和不屑:“你们应该知道怎么服侍男人吗?还用不用我找人调教一下?”

露骨的话,让冷月初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想起了宿舍女生半夜里偷偷的聚在一起看得那些电影,那些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女人发出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奇怪叫声。

她忍不住好奇,偷偷的瞄了一眼,看到了赤身**的男人以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男女主人公看似痛苦,看似愉悦的表情。赶紧的收回眼睛,脸红心跳,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宿舍的女生说她是假正经。

以前经常看到暴戾醉酒的养父醉醺醺的回来,一把拉过母亲,将她压在身下,她惊恐的看着,她以为母亲要挨打了,不顾一切的冲上去,结果母亲却痛苦不堪的冲着她吼,出去,出去,快出去!接着,在门外就听到了母亲那很压抑很奇怪的shen吟声。

再后来,她大了,个子高高,皮肤白皙,前开始鼓起小山丘的时候,就经常看到养父绿油油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每到此时,母亲就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接着养父就开始对母亲一顿暴打。

这就是冷月初关于的认知,恐惧伴随着不洁。

“知道,知道,都什么时代了呀!不用麻烦蓝姐了,我们能搞定。”Aiva巧笑着回答道。

蓝凌凌看了冷月初一眼,冷月初赶紧的点点头,她可不想要蓝凌凌再找人教她那些东西。

在冷月初眼里,那些男女之事,就是脱了衣服,躺好,等着男人过来就够了,其余的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蓝凌凌瞥了她一眼,眸光锐利,反正该问的已经问了,是你自己说你懂。安司辰怪罪下来,可赖不着她。再说,你不懂更好!蓝凌凌心里也有她的如意算盘。

“还有就是——”蓝凌凌楞了一下,随即眼底一抹诡异稍纵即逝,她笑了笑,接着说,“至于什么时间地点,等候我的通知。”

其实,她想说的是,如果初夜之后,安司辰没有让你离开,说明你可以留下来,渡过接下来安司辰对女人的保质期——两个礼拜。

如果,他让你离开,你就拿起桌子上准备好的500万的支票,赶紧走人,不要纠缠,否则,不会有好果子吃!

但是,蓝凌凌,不想说,她想要冷月初死的很惨!

这些年,蓝凌凌乖巧的像只小猫咪一样,呆在安司辰的身边,为他的生理和心理需求输送了一批又一批的新鲜血,好久都没有见到安司辰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一个猎物了。

她还记得两年前一个叫林小菲的女孩,也像冷月初一般的纯洁,恬淡,干净,带着与生俱来吸引男人的资本,当初安司辰也是像看冷月初这般,漆黑不见底的眸子里闪烁着见到猎物的光泽,狂热得近乎疯狂,看得蓝凌凌一颗心七上八下,坐立不安。

于是,当那个单纯的女孩来求她时,蓝凌凌看着她水盈盈的眸子泛着泪光,她的心软了,她告诉那女孩,安司辰有洁癖,只是喜欢处女,如果你不是处女或许他就不会纠缠你了。

女孩感激的点点头,清脆的嗓音叫着,谢谢你蓝姐,你是好人。

好人?只有天知道,蓝凌凌是包藏祸心的,她知道安司辰高傲狂放,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触犯他所谓的禁忌。而安司辰一旦发起疯了,将会比魔鬼还要可怕。

女孩傻乎乎听了蓝凌凌的话,将第一次给了自己的男友,之后,在蓝凌凌的安排下,她被送到了安司辰的面前。

结果可想而知,那个叫林小菲的女孩不但没能逃过安司辰的魔掌,而且丢了命。

蓝凌凌的心曾有过一秒钟的自责,但接下来的日子还是遇鬼杀鬼,遇佛杀佛,只是安司辰能看得上眼的女人太少,她许久没有动过这样的“软刀子”了。

蓝凌凌站在二楼的窗子前,看着女孩们都到了下面的马路上打车的打车,开车的开车,唯独冷月初还傻傻的等着公交。

看着冷月初那纤细柔弱的身影,蓝凌凌眼底诡异的笑更加浓郁了,冷月初,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怪你挡在了我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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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初回到医院的时候,十点半多了,探视的时间都过了,正赶上李沐风值班,他还是为冷月初开了后门。

冷月初对他笑笑,心里暗想,这个世界还是有好人的,李沐风就是一个。每次看到他,他都会腼腆的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李沐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你的那个钱到位了没,我想阿姨的病还是不要再拖下去的好!”

冷月初一愣,是啊,母亲到这里快一个星期了吧,上次医生说的很明确,这种癌细胞扩散的速度很快,如果治疗不及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冷月初还是硬撑起笑容,“快了,快了,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到位了。”

李沐风也笑笑,“那就好。”

说了几句,冷月初就去了病床,她知道李沐风是个好人,他欲言又止,就是不想伤害自己的自尊心。那晚冷豹还闹事,他也没问什么原因,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是怕自己难堪吧。

李沐风一直站在走廊里,看着那抹俏丽的倩影,她美丽,善良,坚强的令人心疼。他想要帮助她,可是却又怕伤了她强烈的自尊心。

虽是十点多了,可老年人的觉都是很少的,母亲正和临床的老人小声的聊天。看到冷月初来了,高兴的像个孩子,随即又拉下脸来,嗔怒的说道,天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家的不安全,以后晚上就不要过来了。

冷月初撒娇的抱住母亲的胳膊,像个小时候一样把脸放在上面磨蹭,这感觉好久没有了,还是母亲的怀抱暖和,安全,那么使人心安。

冷月初枕在母亲的腿上,像个吃饱的小猫一样,冷母慈祥的摩挲着她的一头长发,两人默默无语。

冷月初心里感慨万千,这个温暖的怀抱,曾经是她避风的港湾,小时候每次挨打,李桂纶总是将她挡在怀里,紧紧的搂住,那拳头,棍子,酒瓶以及养父随手抡起的东西,都挡在母亲的身上。

现在自己长大了,该为这二十年来遮风挡雨的怀抱做些什么了,那一层膜又算得了什么,闭上眼,咬咬牙,就过去了,这没什么的!

母亲嘴里还在哼着小时候,经常唱给她听的摇篮曲,遥远而悠长,可今天听起来,冷月初却觉得无比的凄凉。

“风儿吹着树影摇,摇啊摇到外婆桥,

想着我的好宝宝,亲爱的你是不是已睡着,

月儿高高床前照,想你的心飘呀飘,

飘到你的梦里瞧瞧,姑娘想着她的花轿。。。。。。。。”

听着,听着,两行清冷的眼泪,滑落了脸庞,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妈,不管付出什么,月初都会守护着您,永远的守护您!

节目预告:可怜的女主下一章就被男主变态的吃掉,而且她的悲惨日子也接踵而来了!哈哈,尽请期待哦!(*^__^*)嘻嘻……

第十五章 屈辱失身

该来的始终会来,想跑也跑不掉!

冷月初接到蓝凌凌的电话,就在今晚,她就要被送到她未知的那个男人家里,被当做食物吃掉。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一整天冷月初都浑浑噩噩的,像做梦一样,上课几次被点到,傻傻的站起来,像梦游娃娃一样茫然不知所措。

地点在W市的某个富人区,蓝凌凌说,人家会派车来接你。

可冷月初鬼使神差般的立即张口回绝,不用,我可以的。

冷月初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到了这份上,还傻兮兮,有些可笑地坚持着那份早已消失殆尽的尊严,另外她不想被车载着招摇过市,不想被学校的同学知道她已经沦落为一夜情的对象。

富人,冷月初脑袋里转了一圈,听说他们住在离市区很远,风景很漂亮的别墅区,说是有山有水,只是她从没见过。

没办法,死要面子是要付出代价的,冷月初咬咬牙,平生第一次打的去了那里——那里是不通公交车的。

“阳明岛!”

司机透过车内的镜子看了看冷月初,眼神有些奇怪,去那里的人非富即贵,无论怎么打量,在司机眼里,冷月初都是贫民。

可司机还是开动了车。

车子开出了市区,开始进入了盘山公路,窗外有浓密的树木,还有时不时出现的豪宅。

不知为什么,冷月初想到了安司辰,那个优雅高贵的男人,他应该也会住在这样的地方吧!

冷月初苦涩的笑笑,安司辰——那是她遥不可及的梦。

每个女孩都会做梦,冷月初也不例外。

到了那里已经是八点了。

“二百零八块。”

冷月初有些发愣,这是她接近一个月的伙食了,咬咬牙,从hellokitty的粉色钱包里掏出了二张红色的大钞,司机好心的为她省去了八块。

看着这位于半山腰上掩映在层层绿树下的白色洋楼,冷月初惊叹之极,在她眼里那分明就是一座城堡。

许久,她迈开了步子,双腿像灌满了铅一样,每走一步,都艰难的像倒下去,不要醒过来。

终于,她伸出白皙的小手,按上了那雕花大门上的门铃。

有佣人模样的人过来开门,冷月初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只听见对方问,是冷月初小姐吗?

她沉重的点点头,觉得头有几千斤重。

三楼的窗子前,安司辰站在那里,手持着一杯红酒,唇边挂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楼下的冷月初了。

如黑宝石般的眸子在黑夜里发出晶莹璀璨的光,使人联想起黑夜里狼眼锐利和锋芒。他已经洗好澡,在佣人的服侍下,吹干了如墨的黑发,等着猎物送上门来。

冷月初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不像话的地方,这地方在冷月初眼里就是皇,印着花纹的地面泛着光,干净的有点让冷月初不敢下脚,她眼花缭乱的看着这里美轮美奂的装饰,美得一塌糊涂,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到处是她从未见过的装饰品以及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青花瓷的古董,头顶上巨大的水晶吊灯,有点像章鱼的巨大吸盘,美得让冷月初眼晕。

她跟着佣人上了楼梯,心开始咚咚的剧烈狂跳,每上一下楼梯,感觉就像踩在自己心上,在来之前,已经告诉自己无数次,就只是一晚,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咬咬牙,闭上眼,就什么都过去了,就可以有钱去救母亲的命了。

可是,到了这里,为什么连深呼吸都失去了作用,紧张到手心已经渗出了汗。

佣人推开门,示意冷月初进去。

冷月初死死的攥紧了包的带子,猛地吸一口气,向前迈进一步,走了进去。

门,在身后被关上,那很小的关门声,却像尖锐的刀子割在了冷月初的心上。

良久,卧室没声音,冷月初就那样傻傻地站在那里觉得自己快要僵硬了,但她能感觉到两束犀利到可以窥视她内心的眼光在注视着她,火辣辣的灼热。

她终于抬起了头,却看到了让她浑身血倒流,终生难忘的场景——安司辰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喝着红酒,嘴边挂着玩味邪佞的笑,像看猎物一样的看着她。

冷月初睁大了一双惊恐的眸子,纤细的身子,簌簌发抖,她一定是眼花了,怎么可能是安司辰,她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自己一直感恩戴德的男人,优雅,高贵,温暖。。。。。。。那个让世间最好的形容词来形容的男人。

安司辰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戏谑的轻笑,将冷月初一切表情尽收眼底。

敞开的睡袍露出结实的膛和小腹,邪佞狂放,浪荡不羁,嘴角还挂着玩世不恭,邪恶的笑。

此刻,他是掌控黑夜的死神,夜的魅,夜的邪,夜的蛊,都是属于他的。

冷月初摇摇头,绝对不是安司辰,眼前的男人是长着和安司辰一样面孔的魔鬼,是黑天使,他的眼神,灼热,玩味,看得冷月初瑟瑟发抖。

穿的还是那身烟灰色的宽大的外套,洗的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帆布鞋。在安司辰的烫人的目光下,冷月初终于低下了头,如丝绸般柔亮的黑发挡住了她的半张脸,但那张嫣红而饱满的嘴,还是看着安司辰蠢蠢欲动。

他,不愿意再等了!

“去,浴室在那边,洗洗吧!”安司辰出声,悠然自得。

冷月初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反映过来,她低垂着头,觉得自己信奉的东西,那些美好,在一瞬间轰然倒塌了——一地碎片,割的她浑身是血。

那个讲台上优雅的他,孤儿院里亲切温暖的他统统消失了。

她终于相信,这个世界肮脏虚伪的让人绝望,让人活不下去!!

有的不过是臭气熏天的铜臭和chi裸裸的交易!

“怎么,要我和你一起洗?”安司辰玩味地催促。

冷月初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清丽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不用了!”说着,顺着安司辰原来指的方向看到了一扇门。

推门而入,再死死的关上!身体顺着门缓缓的滑了下去,冷月初不要再做梦了,该醒了,面对现实吧!

站起身来,让身上的包包拿下来,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发现,他竟然准备好的睡衣,很少的布料,透明的像纱,妖艳的大红色——血的味道。

浴室很大,大的让冷月初觉得有点慌,到处弥漫着一种好闻的油味道还有氤氲的雾气,圆形的浴池里面放好了洗澡水,飘着刺眼的玫瑰花瓣。

温暖的水,像母亲的手抚过青春而鲜活的身体,一滴泪低落直水面,妈,在这个肮脏而虚伪的世界,有你,月初就什么都不怕了,不怕。

穿上安司辰为她准备好的睡裙,冷月初站在镜子前,女孩美得惊人,大红色的纱织睡裙,将她衬托的妩媚妖娆,眉眼如画。

终于,打开了那扇门,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个世界的虚伪与肮脏,她赤着白嫩的脚,站在那里,垂着头。

安司辰相当满意的笑了,这女人果然没看走眼,湿热的水汽将她全身的白嫩皮肤浸透的呈现了梦幻透明的粉红色——美好,单纯而又赤luoluo的诱人,看得安司辰心痒痒的,那嫣红的唇,快要和睡衣的颜色了融为一体。

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是对安司辰无声的勾引了。

“妖!“安司辰唇边漾起一抹笑,大步上前,伸手便轻而易举将冷月初扛在肩头。

“啊——“冷月初惊得尖叫。

安司辰一下将她摔在柔软的快要化开的床上,随即压了上去,魅惑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省点力气,呆会我让你叫个够!”热热的气息让冷月初忍不住的战栗,随即一把扯掉了冷月初身上那少的可怜的布料。

洁白的床单上,冷月初寸屡未着,通体雪白的躺在大床上,长长的头发如丝绸一样,散开在床上,泛着柔媚的光泽,嫣红的嘴唇,弹指可破粉嫩俏脸,紧闭的双眼以及扇子般颤抖的睫羽,像极了甜美多汁的蜜桃。

居高临下的男人,邪魅而英俊,嘴角勾起玩味的笑,迷人的眸子里闪动着嗜血的光芒,安司辰伸出了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冷月初云锦般光泽的躯体上游移,从纤细的锁骨,突起的山丘,私密的领域。

她的领地正被人光明正大的侵犯,她只能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死死的咬住嘴唇,安司辰大手所到之处,还是引起冷月初无尽的战栗。

安司辰看着冷月初的表情,嘴角邪恶的笑更加浓郁,突然,眸中眼光一深,毫无征兆的,手指冲进了冷月初下体从未被进入的领域。

“啊——”冷月初从未想到,安司辰会这样!给予她无尽的屈辱!撕裂般的疼痛和强烈的羞耻感让冷月初凄厉的喊出声,眼泪瞬间簌簌而下!

安司辰看着手指上沾满的鲜红而刺眼血迹,眸子里闪动着对血的渴望,有一种几近变态的疯狂。

自从林小菲事件之后,安司辰填了一个习惯,即使是经过专业检查的女人,在用之前,他还是会用手指来验验货。

尽管从冷月初青涩的反应安司辰就可以断定她是chu女,但他还是不允许他那个宝贝的地方冒一点点险。

迅猛地封住了冷月初颤抖的唇,狂风骤雨般地肆意掠夺。

魔鬼邪佞的笑了,锐利的爪子硬生生的扒开了她蜜桃一般的血,开始一点点贪婪的吮吸,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如天鹅绒般丝滑润泽的甬道,禁锢的他有一种想要爆发的冲动,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那样的契合,那种满足感是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没有得到过的,那是一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安司辰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身下女人被他征服时那张**高涨不断索求而迷失自我的脸,身下的冷月初却死死的攥紧被单,紧紧的闭上眼睛,厌恶的表情,让安司辰觉得他在强jian。

一向引以为傲的高超技术似乎在冷月初身上失去了作用,他有些挫败感,不悦的扯起床上白色的床单盖住了冷月初那张极为不情愿的脸,身下开始带着惩罚意味的开始猛烈撞击。

暴风骤雨般撞击让冷月初呼吸急促的大口呼吸,白色轻薄的被单上清晰的映出她一张一合间美好的唇形,诱人至深!

安司辰低吼一声,紧蹙剑眉,漆黑的眸子里掀起怒火,气急败坏的伸出扯掉了被单,一把将冷月初翻过身去,将她白的晃眼的双腿强制分开禁锢在他腰的两侧,开始又一次失控的索求!

冷月初就像是呜咽哀鸣的小兽,在强大的魔鬼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任他玩弄,忍受着令她羞耻的想要死去的招数,她就像是枯黄的树叶,摇摇欲坠的挂在安司辰强壮的身躯之上,求死无门!

每次少女都有过美好的幻想,幻想着自己的第一次是在怎样梦幻般的情境下交给自己的爱人,可冷月初怎么也没想到,今晚,她遇到的是嗜血的魔鬼,魔鬼了粉碎了她那个粉红色的梦!

噩梦还在继续,冷月初不知道身后的男人什么时候停止,她无奈而羞辱的哭了,脸上挂着冰冷的眼泪,呜咽着哀求。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人,而是一头被当众宰割玩弄的牲口,不,她甚至连一头牲口都不如,一刀下去,牲口会痛快的死去,可是她只能慢慢的饱受非人的煎熬和玩弄,牲口也不懂尊严,可是她懂,正是因为她懂,才会觉得现在无比的难堪,无比的痛不欲生,无比的想去——死!!

可惜可笑的是,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月初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嗓子也哭喊的哑了,可是身后的男人还没有放过她。

脑子开始恍惚,她好累,身体快要支撑不住了,终于在阵阵猛烈的摇晃中,冷月初眼前一片血红,既便如此,在那片血色笼罩之前,她还是欣慰的笑了——妈,月初有钱了,您能活下来了。。。。。

(多更点,四千字,够意思吧!看着过瘾些。喜欢文文的亲亲,麻烦冒出水面,留个言哈!)以后的日子女主更加悲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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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冰凉的六十万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了卧室。

安司辰早就醒了,深邃的黑眸讳莫如深的看着身侧熟睡的女孩,更准确的说,在他身下,她已经成功的涤荡为女人了。

她白嫩的小脸上似乎还挂着泪痕,嫣红的小脸依旧红肿的样子,掀开轻柔的丝被,一具布满青紫色吻痕和咬痕的身子跃进视线,曲线起伏,弹十足,光滑如绸缎,真是惹人疼惜的尤物。

安司辰邪恶的笑了,眸光变得隐晦,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因为这具身子而失控,一遍一遍的索求无度,直到他发现,她居然承受不住强烈的**而昏厥过去,他得意的抽身,这似乎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高傲自尊心。

这具身子给了他强所未有的满足感,很久,很久没有这种冲动的感觉了,他空虚而干涸的灵魂像是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和润泽。

他,抚着她敏感的地带,即使在梦里,她还是忍不住的战栗,呵呵,安司辰看着冷月初睡梦中的反应,满意的笑了——这副诱人的身子,还有待开发。

昨晚的纵欲彻底累坏了她,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安司辰起身,梳洗一番,穿上银灰色的西装,浓密的黑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他似乎有恢复到太阳光下温暖优雅的安司辰。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开门下楼,神抖擞的样子,仿佛昨晚他不曾尽情纵欲。长长的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安司辰随意的一坐,拿起管家早已熨烫服帖的财经报,锐利的眼神似乎能穿透报纸,找出最终的真相——他这种可以纵舆论的人,自然知道什么可信,什么是无中生有。

“少爷,这是您的鹿鞭汤,得补补啦!”年纪大的佣人端着美的炖盅过来,脸上挂着慈祥的笑。

“秦妈,您怎么又弄这些,我不需要!”安司辰像个孩子似的板起脸,不悦的说着。

“怎么不需要,昨晚你又折腾了一夜吧,快把这个喝了!”这个家里,也只有秦妈会这样和安司辰开玩笑,当初安司辰执意要自己搬出来住,安司辰不放心,就派秦妈——安司辰安老夫人的陪嫁丫头,来照顾他生活起居。秦妈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安家,安司辰也是他看大的,自然安司辰把她当做长辈一样。

“你怎么知道?”安司辰放下报纸,坏笑着问。

“哼!动静这么大,都能把整座楼给拆了,也不知道是谁家可怜的姑娘,哎。。。。。。。”

“好了好了,我喝,下不为例啊,还有,呆会楼上的醒了,让下人给她准备点吃的。”安司辰端起汤一饮而尽,对秦妈扮着鬼脸。

“您倒是学会疼人了,什么时候定下来,给老夫人生个孙子啊?”

“定下来?我还没玩够呢!好了,不跟您说了,我去公司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路上飞驰着,安司辰一路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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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的冷月初有些冷,她做噩梦了,养父带着她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撕开了她的衣服,她尖叫着,恐惧的撕打着,喊救命。

接着,她就看到了血,好多血,顺着养父的脸,一滴一滴的滴到她的脸上,养父睁着骇人的眸子,扭曲的脸,在她面前不断的放大,放大。。。。。。。

还有,安司辰魔鬼般的笑,邪恶的玩弄,一次又一次的索求。

“不要——”她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汗水打湿了她前额的发,濡润的贴在煞白的小脸上,激烈的喘息着,还好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梦!

冷月初打量了一下四周,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那不全是梦,是真实的,她为了钱被安司辰无耻的玩弄了。

她坐在大床上,无助的抱着双膝,小鹿般的水眸陷入了沉思,怪不了任何人,是她自己自愿的,要怪就怪自己太天真,太幼稚,还对着这肮脏虚伪的世界存着幻想,各取所需,再公平不过了!

她吸了吸鼻子,麻木写在脸上,该走了!

脚刚一下地,就“啊”的一声,像触电似的缩了回来,腿部本不能用力,酸疼的受不了,这都是昨夜安司辰索求无度的结果。

深吸一口气,冷月初强忍住酸痛,下床去浴室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包包,走到桌子前,看到了那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

500万——支票上赫然写着500万。

这对冷月初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她不知道安司辰是不是满意自己的身体,蓝凌凌说,安司辰满意了,才可以拿走拿钱。

可是,昨晚她没问他,她也开不了那个口。

看着那500万,她自嘲的笑了,她受的凌辱应该值六十万了吧!

她不想再看到安司辰了,昨晚他轻易的将她无情的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她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拿起笔,写了张便条:

安先生,我拿走了支票,我觉得自己值六十万,剩余的我不会要的,之后,我们之间就不再有任何瓜葛!

冷月初拿起包包,就出门到了楼下,秦妈让下人炖好了吃的。

头发有些花白的秦妈,让冷月初想到了还躺在医院里的母亲,她好像扑在母亲怀里好好的大哭一场,可是,这是不允许的。母亲病了,需要她去照顾,就像小时候,母亲为她遮风挡雨一样,她要给母亲一个安详的晚年,她为自己受的罪太多了。

冷月初拒绝了秦妈的好意,她一刻也不想再在这个美得像皇,却冷得彻骨,让她尊严尽失的地方呆下去。

她夺路而去,落荒而逃。

长长的公路似乎没有尽头,冷月初缓缓的走着,每走一步,下体那里就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终于她忍不住,哭了,为她失去的贞所受的凌辱还有她心中信奉的那些失去的美好和信仰,不过,她还是成功了,拿到了她想要的钱,她凄楚的笑笑,妈,月初有钱了,咱们不会分来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看到了一辆回头车,冷月初跳上车,到了市区。

司机看她一副被人强暴的模样,还好心的问她要不要去警察局,冷月初心里发凉,警察局能管得了这事吗?管不了,谁都管不了!

不过司机还是好心的没收她的钱,回头车嘛,空车也是回啊!冲司机艰难的笑笑,下车。

她先去买了一盒遮瑕膏,她见过宿舍的女生在某个清晨从外面回来,往淤青的脖子上涂这东西,当时还傻乎乎的问,是不是被人打了。

女生冷嗤一声,笑道,这年头,用创可贴遮住吻痕,意味太明显,有种欲盖弥彰的嫌疑。当时冷月初的脸红的比女生脖子上的吻痕还要红。

可是今天,她可以大胆的站在这里买遮瑕膏了,是进化了还是堕落了,只有她自己知道。

柜台的小姐看了看她,心领神会的笑了,告诉冷月初哪种遮瑕效果最好。

冷月初找了个地方,一层又一层的涂着,那明显的青紫色,终于被淡化了,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

去了银行,拿出五百万的支票,她要去兑换了,这是她拿尊严换来的。

她只要六十万!

银行的职员看了看冷月初,随即通知了高层。

那是安司辰公司专用的支票,安司辰是这间银行的大客户,职员看了看冷月初的衣着打扮,还是谨慎的通知了银行的高层,万一出点披露,得罪了安司辰这大客户,不仅自己倒霉,银行也跟着倒霉。

银行直接打给了安司辰,安司辰笑了。难怪秦妈打电话来说,拦都拦不住,说冷月初拼了命的往外跑。这女人手脚还真快,估计看到五百万就要喜极而泣了吧,迫不及待地兑换了钱就要去疯狂的购物,买衣服,包包,化妆品。。。。。。。

女人不都是喜欢这么吗?她也不过如此嘛!剩下是就是把着自己这座金山不放吧!

安司辰嘴角的嘲弄的笑更加浓郁,看在她昨晚诱人的身体,让自己的**一泻千里的份上,五百万值得,不过,昨晚自己那样狂野的纵欲之下,她说的身子居然还能迫不及待的去逛街,小看她了,看来今晚要好好的修理她了。

安司辰,笑着回应那边,兑换给她。

银行高层命人清点了一下钱,冷月初自己默数了一下,“我只要60万!”

六十万,够了!

快速的装进包里,幸好她的背包够大,在银行人员诧异的目光下,冷月初背上书包,就夺门而去。

银行人员面面相觑,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见过到银行抢钱的,还没有见过有钱不拿的!怪了,怪了!

没办法,只得再次给拨通了安司辰的电话。

第十七章 出招

安司辰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上,眸光变得锐利,这个女人在搞什么?居然只要了六十万!

邪肆一笑,是欲拒还迎,想捞的更多吧,没关系,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都好说。

但是他讨厌女人自以为聪明,耍点小把戏。冷月初啊,冷月初,我要怎么处罚你呢?

冷月初从银行出来,就上了去医院的公交车,身上背着六十万,冷月初觉得就像是背了几千斤重的东西,那可是她用尊严以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换来的,那还是母亲的命,治病就全靠它了。

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这么多的现金,崭新整洁的,红花花的晃眼,冷月初看着公交上拥挤的人,紧张的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下一站,冷月初下车,她觉得还是找间银行开户存进去比较安全。

银行的工作人员看着冷月初拿着这么多的钱,目光有些奇怪,但还是顺顺当当的存了进去。只留下五千块,母亲的住院押金又要交了。

拿着一张银行卡,冷月初觉的轻松很多,觉得天也蓝了,心情也舒畅了不少,尽管身上有些地方还隐隐作痛。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咬咬牙,闭上眼,什么都可以过去的。

于是,再次上了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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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少爷,我是秦妈,刚才去你房间,看到那位小姐还给你留了张纸条呢!”

“说什么?”安司辰冷冷的问道,想看看这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安先生,我拿走了支票。我觉得自己值六十万,剩余的我不会要。。。。。。。”

“什么?”安司辰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打断了秦妈的话,怒气,秦妈隔着电话线都可以感觉到。

“还有一句,要不要。。。。。。”

“念!”

“我们以后不会再有瓜葛!”

下一刻,只听到砰地一声巨响,手机被摔成了碎片。

接着,桌子上那只巨大的水晶雕塑也没有幸免于难,被摔成了无数晶莹的泪滴,流光洒了一地。

安司辰怒火上升,愤怒的眸子里波涛汹涌,巨浪滔天,几欲喷薄而出,他紧握双拳,恨不得立刻将那个狂妄的女人掐死,她以为她是谁,不要和她再有纠葛!一个应招女郎也配和他说这样的话?

从来只有他安司辰厌恶女人,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厌恶他!

这对他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这让他想起了可恶的林小菲,想起了昨晚冷月初那张不情不愿,像是被强jian的该死的臭脸!

俊逸的脸上顿时森可怖,凌厉的眸子里泛着吃人的光,几乎咬牙切齿的恨道,“给脸不要脸,把握安司辰当什么,什么破烂玩意,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让你有一天哭着喊着,跪着求我,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像是地狱嗜血的修罗,漆黑的瞳仁骤缩,脸上黑色的风暴在聚拢,他要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

按了桌子上的电话按钮,接通助理张琪,冷的声音让杜若隔着电话线,全身起**皮疙瘩——给我查星云大学的冷月初,立刻,马上!

接着又让另一位特助林萝接通蓝凌凌的电话。

“辰。。。。。。”蓝凌凌娇柔的嗓音还没来的展开,就被安司辰的怒吼给打断了。

“你手下都是些什么玩意,懂不懂规矩,我可告诉你蓝凌凌,这种事情再出现一次,我会让你像狗一样爬着来见我!”

蓝凌凌心里一惊,知道冷月初真的激怒了他,欢场里打滚的女人脸皮自然不是一般的厚,依旧甜甜糯糯,“辰,不要生气嘛,人家真的告诉她规矩了,一个乡下野丫头,也值得你气坏了身体吗,这个不满意,咱们还可以再找嘛。”

安司辰冷笑一声,字字冰冷,让蓝凌凌冷到骨髓,“噢,差点忘了,你曾经也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

砰地一声,挂断被电话!

春末的天气蓝凌凌抱着电话,却冷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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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节奏的生活,自然要求办事效率的极高,能在安司辰跟前做助理的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不到一小时,西装革履的张琪就将冷月初的全部资料毕恭毕敬的呈了上来。

安司辰看着,漆黑的眸子变得越来越暗,感的唇边漾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看得站在一旁的张琪心里一阵发毛,不知道资料上的女孩怎么得罪了他们的总裁,反正,他知道那女孩的下场会很惨。

“张琪,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安司辰抬起邪魅的脸,冷冷的开口。

“总裁的意思是。。。。。。。。”张琪心里明白七八分,得罪总裁的人,总裁会让她失去最最在乎的,会让对方,哭着喊着哀求着,然而最后总裁也不会放过她。显然资料里女孩最在乎的就是患病在床的母亲。

“还有什么比眼睁睁的看着最亲的人一天一天的走向死亡,而自己又无能为力的那种滋味舒服呢?”

安司辰玩弄着手上限量版的MontBnc(万宝龙)镶钻笔,眸中闪耀的邪恶光芒比笔帽上钻石发出的光芒还要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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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点多了,公交车晃了进一个钟头,冷月初才到达医院,母亲的病终于有救了,这是她最欣慰的了。

刚了病房,卸去身上的背包,冷月初就兴冲冲的赶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她礼貌的敲敲门,主治张医生看了看冷月初示意她坐下。

“医生,我的钱已经到位了,请问什么时候可以治疗啊?”

医生忙着手上的东西,眼皮抬也不抬,冷冷的回到,“再等等吧,现在没空当!”

“什么?空当!”冷月初一双睁大一双水眸,“您不是说,癌细胞扩散的非常厉害,要尽早。。。。。。”

“是啊,我是说过,但是现在没空当了。看什么时候有了空当再通知你吧。”医生的口气还是相当冷漠。

“可是,我妈的病不能等啊,您什么时候有空当啊,其他医生呢?”冷月初非常不解,像母亲这样急的病,医院怎么能这样漠视啊。

“你烦不烦啊,有了空当自然会通知你,也许是一星期,也许是半个月,也许是半年,这个不一定。其他医生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问好了。”很显然,医生在搪塞她。

“医生,您身为医者,怎么能这样没有责任心。。。。。。。。。”冷月初着急的想要争辩,却被医生打断。

“哟,还要教训我啊,我做了医生那么多年,还用你这黄毛丫头教,你妈这种情况多了去了,好了,好了,出去吧,我要忙了。”说着,拿起手上的资料,就走了出去。

一时间冷月初傻眼了,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哪里出了错,她搞不懂。

不行,她要去找院长,让院长来评评理。

冷月初到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前,却被门前的护士拦了下来,护士瞥了冷月初一眼,“院长正在开会,没空见你。”

“我等着!”冷月初也倔强起来。

“爱等不等。”一直等到晚上快下班都没能见到院长。

“你不是说院长在开会吗?怎么不见院长啊?”

“院长的事你问院长,他身上长着腿,我还能二十四小时跟着她,再说是你自己愿意等的。”护士收拾了一下资料,准备下班。

冷月初登时傻了眼,可越想越不对劲,这时她才想起打电话给今天没来上班的李沐风。

听着冷月初带着哭腔,李沐风一听,也觉得事有蹊跷,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安慰了一下冷月初,就打电话给了主治医生。

李沐风匆匆的赶回医院,已经是晚上了,看到了楼下六神无主的冷月初,憔悴的样子,惹人怜惜。

从李沐风的话里,冷月初知道原来是有人给医院施加了压力,医院不敢给冷母治病了。

冷月初一听,心里顿感悲愤,这里是治病救人的医院,医者父母心,为什么这里比外面吃人的世道还冷酷,那是一条人命,怎么能说不给治,就不给治,难道就没人管了吗?!

当冷月初得知那个幕后的黑手竟是安司辰时,她的心更震惊了,惊得她差点踉跄倒地,她睁大了惊恐的眸子,死死的咬住嘴唇,眼泪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她被戏弄了,被玩弄了,被耍了,原以为,只要付出了他想要的就结束了,为什么他要像噩梦一样纠缠不休?

为什么?难道昨晚你的发泄你的羞辱还不够吗?

突然,她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眼泪止不住的奔流,用尽全身里力气,疯狂的摇着满头的长发,声嘶力竭的仰天大叫道,“魔鬼!魔鬼!魔鬼!”

她在被逼着一步步走到绝路!

第十八章 戏弄

“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够在W市一手遮天,为什么所有人都怕他?”冷月初停止了哭泣,厉声质问,“为什么连医院会这样肮脏?”

李沐风被冷月初的模样震住,他一直觉得冷月初是那种柔弱的女孩,没想到这会有这样强烈的一面,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安司辰欺人太甚。

“我要去找他,问他为什么这么欺负人。”

“月初,我陪你!”不知何时,李沐风对冷月初的称呼改为了亲切的月初,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明知是螳臂当车,**蛋碰石头,他要去陪着去,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冷月初怎么会和安司辰扯上关系的。

车子终于停在了安司辰那栋灯火通明的豪宅前,冷月初用力按了门铃。

大门开了,冷月初一马当先,粉拳紧握,水眸怒火,直直的冲到了大厅,就看到邪佞如鬼魅的安司辰一身贵气的家居服,还是那张俊逸迷人的脸,有些凌乱的发,给他增添了几分诡异,他手持着酒杯,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似乎在等着冷月初的到来。

安司辰嘴角上扬勾起邪恶的笑,“呵呵,比预算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健步如飞,看来,昨晚力道还是不够,那里不疼了?”邪佞狂放的样子,让冷月初脸红耳赤。

“正好,75年份的波尔多,你挺有口福,来一杯吧?”安司辰自顾自的倒上一杯,悠然的晃着酒杯,看着红酒挂壁,递给脸容绯红的冷月初,却看到付车钱后进来的李沐风。

安司辰看到来人,眸光顿时变得深沉隐晦,眸中寒光乍现,他不爽了,看到冷月初和那男的站在一起,安司辰心里顿时不爽起来,不过,他还是一副调侃的模样,“哟,还带了帮手,这么快就勾搭上了,我还真小看了你,深藏不漏嘛。”

“安司辰!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交易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使那些肮脏的手段?”

她火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冷月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欺负李桂纶,更别说做威胁李桂纶生命的事,她一向与世无争,但是并不代表她可以任由别人欺负她母亲。

安司辰冷笑一声,“啧啧,女人可真是善变,昨晚在我身下还像小猫似的,婉转哀求小点力气,可怎么一眨眼,就变成小母豹了?再说,没那些肮脏的手段,你怎么能捞到六十万呢!”

说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就轻浮地抚上冷月初气得有些绯红的脸蛋。

冷月初头一歪,“你住口!”

“哟,不好意思了?是因为这里有外人吗?昨晚你可放荡迷人的很。”安司辰看了一眼呆呆的李沐风,继续刺激冷月初。

李沐风怎么都没有想到纯纯的冷月初和安司辰竟然有这样一层关系,他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胡说!”冷月初使劲抱住头,捂住耳朵,摇着脑袋,不去听安司辰那些令她羞耻的话,不去听他那邪佞放荡的笑。

“安司辰,你欺人太甚,一切都结束了,你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交易什么时候结束从来都是我安司辰说了算,没人敢忤逆我的意思,你是唯一一个,在我没有玩腻之前就喊停的人,你让我很不爽!”

安司辰俊逸魅惑的脸就那样紧紧的靠在冷月初的面前,一双嗜血的眼睛,带着邪恶的笑,死死的盯住冷月初那种有些发白的脸。

“为了你小小的不爽,就要拿我妈的命来玩吗?你们有钱人的命是命,我们穷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冷月初一双美眸恨恨的看着眼前的魔鬼。

他冷哼一声,“在我安司辰眼里,从来就没穷人和富人。只有让我爽和不爽的人,让我不爽的人,就要——”说着,安司辰拉长声音,诡秘的笑了,那笑如鬼魅如地狱修罗,看得冷月初全身血倒流。

“就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道最后,安司辰的脸上终于终于露出狠厉的神色,漆黑的眸子里闪动着鸷的血光。

冷月初有点发抖,一张小脸煞白煞白,惊恐的看着眼前善变而恐怖的男人,发白的嘴唇颤抖着,不过,她还是不怕死的,骂道,“变态的魔鬼!”

“哈哈——”狂妄而邪肆的笑,“那也是你先惹上我的!游戏一旦开始,你就没得选,就得陪我玩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为了李桂纶,她什么都豁出去了,“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的母亲?”

安司辰悠然自得的靠上沙发,双手自然的搭在沙发上,翘着一双腿,脚上瞪着一双柔软的黑色高级小羊皮拖鞋,优雅迷人的外面下竟藏着一颗比魔鬼还可怕的心。

“我现在不爽,也许你让我爽一爽,我心情好了,就会放过你也说不定呢!”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爽?”

安司辰轻笑一声,朝着冷月初挥挥手,示意她过来。

俊脸就横在冷月初面前,嘲弄玩味的眸光,低沉而邪魅的声音,“那你就要好好想想,例如,像小母狗一样爬过来,舔舔我的脚——趾!”

“下流!”冷月初冷冷的骂道,扬手就要打上安司辰的俊脸,却被一把死死的抓在安司辰的手里,她气极,张口就啐了安司辰一脸。

这时,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李沐风终于醒悟过来,要安司辰放开冷月初的手。

安司辰不但没放开,一声令下,一群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顿时围了上来。

安司辰嘴角勾起冷笑,眸中寒冷一片,“来者是客,招呼招呼他。”

话音刚落,身材高大的打手就对着李沐风拳打脚踢,打得李沐风毫无还手之力。

“沐风,沐风。。。。。。。”冷月初心急的挣扎着,无奈安司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沐风?叫的还挺亲热!”安司辰一面优雅的拭去脸上的口水,一面笑起来,“我最不能容忍的两件事,你都做到了,啧啧,还真是了不起!猜猜我会拿你怎么办呢?”

下一秒,就把冷月初狠狠的甩开,将重重的摔在光滑坚硬的的地上。

安司辰优雅的走向了被打得不轻的李沐风跟前,一脚踩上李沐风流血的手,面上带着优雅迷人的笑,脚下却不着痕迹的用力的捻着那双拿手术刀的手,疼的李沐风刺眼咧嘴,头上青筋暴起,死死的撑着,冷月初慌忙的爬起来,却被几个打手死死的按住。

“下次捡破鞋,也要打听一下,是谁穿过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着,示意手下的人将李沐风丢出去,体贴的吓人赶紧赶紧拿出一双新的拖鞋,跪在地上帮安司辰换下那双沾了血的。

安司辰拍拍冷月初布满泪痕的脸,“你可想好了?”

“做梦!我就不信这朗朗乾坤,法治社会,你就能一手遮天,我不会让你这恶魔得逞!”一双泪眼狠狠瞥了一眼冷笑的安司辰,那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她冲出大门去找李沐风。

漆黑的瞳仁闪烁狠的光芒,嘲弄的笑还挂在唇边,“不知天高地厚!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乾坤是怎样被扭转的!”

“我是安司辰!”

“哦,是安少爷啊,真是受宠若惊啊,请问还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你们医院是不是有个叫李沐风的?”

“是啊!请问——”

“我前几天听说,医院人力资源过剩是吧,解决了没有?”

“感谢安少爷关心,马上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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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花园里

“沐风,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虽然李沐风没什么大碍,但是冷月初的心还是愧疚的要命。

“这又不是你的错,都是那姓安的,仗着有几个臭钱。。。。。。。。。月初,你和。。。。。。”李沐风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想问问冷月初和安司辰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几次张嘴还是把话咽下去了,其实,他心里一直不相信月初是那种女孩,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还好你没什么大事,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其实冷月初还不知道李沐风一早来到医院已经被通知放假,至于什么时候能上班,等待通知。

李沐风心知肚明,但他还是不想告诉冷月初,她已经够烦的了。

“只是阿姨的病,不能再拖了。“李沐风提起了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冷月初握紧粉拳,小脸上写满了倔强和不服,“就不信了,就找不到任何一家肯接收的医院,我们换医院。”

李沐风看着冷月初坚定的背影,暗暗揪心,W市谁敢得罪安司辰,想必全国所有的医院都会。。。。。。

第十九章 屈辱

炎炎烈日下,冷月初带着母亲一家医院一家医院的跑,李沐风自然在一旁陪着。

“沐风,你回去上班吧,我一个人可以应付的来。”

李沐风笑笑:“我还是不放心。”其实他已无班可上。

每到一处,医生只要看到李桂纶三个字,都会冷下脸,摆摆手,治不了——拒不接受!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烈日下,月初带着母亲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心却冷得像掉进了冰窖——这就是所谓的世道人心,这就是所谓的救死扶伤,医者父母心!

嫣红的嘴唇轻扯着,一朵自嘲的笑漾在她凄美的脸上,都说乱世人命贱如草芥,可这朗朗乾坤,法治社会在金钱和权利的面前怎么也脆弱的不堪一击,人命怎么就还不如卑贱的草芥呢?

是啊,法治社会,它管的是人,是平民老百姓,它管不住鬼,管不住嗜血的魔鬼!

她们孤儿寡母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无依无靠,无权无势,命卑贱如蝼蚁草芥,估计死了都没人问吧!

她可以死,可是母亲呢,看着她历经沧桑苍老的脸,花白的头发在风中乱舞,她才五十岁而已啊,却显得那么苍老,她为自己辛苦劳,受罪挨打了一辈子,一个苦字,一个累字都没说过,对着自己,只有那张充满慈爱笑容的脸,冷月初你怎么忍心让她就这样死去?

她会遭雷劈的,这辈子她良心都会不安的!

她看了母亲一眼,赶紧的背过身去,她落泪了,悲凉无助的眼泪无声无息,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她死死的捂住了嘴,生怕哭出声来,孱弱纤细的小小肩膀,抖动着,无助的让人心痛!

母亲,月初是不会让你这样走的,不会!二十年前,是您救了我,给我撑起一片天,用您的身躯护着我,给了我一个家,这恩情月初来世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无论如何,我会让您好起来,不管月初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都是值得的,只要您能活下去,幸福的走完人生路。

她认命了,她们孤儿寡母的斗不过他,她认!可是她一定要救母亲,不就是取悦他,不就是让他爽吗?

这一切,她都认!

冷月初擦干眼泪,清丽的脸上写着麻木和对这个世道的绝望!

“妈,还是人民医院治疗条件好,咱还是去那里。”冷月初转过身,扶住母亲,笑嘻嘻的样子,找不到前一刻无助而悲恸的影子。

“月初啊,咱还是别治了吧,妈不碍事的,就是一双眼睛嘛,不碍的。”李桂纶隐约觉得事情好像不对劲,她的月初还只是一个孩子,她担心她为了她的病为难,她不舍的啊。

“那可不行,没了眼睛那您怎么看见月初,还有,您还要看着月初嫁人,生小孩呢,您还要做外祖母,帮我带孩子呢,您可不许耍赖噢。”冷月初故意撒娇的说,她知道李桂纶拿她没辙的。

可是,冷月初的心在滴血,妈啊,你可知道,再耽误下去,您不光是看不见,癌细胞扩散会要了您的命,月初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不要

“沐风,回去恐怕还是要麻烦你安排。”

李沐风看了一眼冷月初,把她拉到一旁,其实刚才他心里就在擂鼓,他知道瞒不下去了。

“我其实被放假了。”

“什么意思?”

“和开除差不多,就等着我递交辞职信,所以”李沐风假装满不在乎的笑笑。

“是因为我吧,对不起。”

“没有。”可他的话明显底气不足。

冷月初心里发凉,他又在拿她身边的人开刀了,他在逼她,逼她像母狗一样的匍匐在他的脚下。

她们回来,似乎早在医生的意料之内,转了一圈,就是等她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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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初再也找不到退缩的理由,迈着麻木的步子,腿像灌满了几千重的铅一样,没迈出一步都沉重无比。

去吧,冷月初,你的尊严早在张开大腿,被人大刺刺的窥视的那一刻就粉碎了,又何必在意又一次的羞辱呢!

她极力找着让自己不觉得羞耻,不觉得难堪的想去死的理由,已经是残花败柳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呵呵,嫁人生子,那是下辈子的是了吧,谁会不在意自己的老婆曾经卑贱的去舔男人的脚趾!

妈,只要您下半生过得幸福安详,月初做的一切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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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司辰的特助林萝看到冷月初失魂落魄的进来找总裁,便按照安司辰事先的吩咐告诉了她,安司辰去了韵湖国际休闲度假区,还派了一辆车送冷月初去那里。

冷月初坐在车上,自嘲的苦笑了,原来她不过是有钱人手里的一只小玩物,人家动动手指,就能纵你的命,耍的你团团转,让你上天,也能让你入地,他早就算定了她会屈服。

算了,他让她怎么做,她就会怎么做的。

韵湖国际休闲度假区是专门为上流社会有钱人准备的放松娱乐的高级会所,占地上千亩,依山傍水,设备齐全,绝对堪称是顶级的会所。

汽车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

一下车,冷月初就被眼前几乎原生态的自然环境,以及人工建筑的会馆,设备等等震撼住了,这真是人间天堂,讽刺的是,在这天堂里住着的几乎都是魔鬼!

当月初冷被七拐八拐的带到安司辰面前时,安司辰正穿着一身击剑服,和人练习击剑,空旷的击剑馆里还有几个人围着叫好,看到冷月初进来,还有人吹起口哨,“辰,你的妞来了!”

安司辰似乎没空理会,专注的和人击剑,专注的样子和之前的玩世不恭截然不同。

这个男人还真是善变呐!

冷月初傻傻的站在那里,看到居然还有女人和其余的几个男人打情骂俏,行为放荡,或许安司辰就是要自己变成那样的女人吧!

最后一击!安司辰胜了那人,摘掉面罩,安司辰那张俊逸的脸露出,开始有人为他鼓掌。

“辰,几年不见,击剑还是你的强项啊。”

“你也不赖啊,杜若!”

接着两人相拥,旁边的两个男人也围上去凑热闹,冷月初看到其中一人的脸时,一张小脸瞬间失去了血色——那人就是给她检查身体的乔诗!

乔诗对着冷月初抛了一个媚眼,得意的笑了。

冷月初变得很紧张,她看到安司辰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赶紧的低下头去。

这时,旁边有女人发嗲的声音,“辰,你什么时候改吃**了?”

安司辰大手托起女人的下巴,邪恶的笑笑,“因为**比你嫩啊!”

人群就爆发出哄笑,乔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冷月初,“哈,这个我清楚,还是娇嫩的粉色呢!”

人群更是哄笑,那女人搂着安司辰的手臂,娇声说道,“你们都好坏!”

“不是说你,说得是**。”乔诗了那女人一下脸蛋,故意看了眼冷月初。

冷月初顿时觉得脑子里被人丢了一颗炸弹,把她炸得大脑一片空白,煞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觉得好冷,好冷,彻骨的寒冷。

**,粉红色张开双腿,大刺刺的被检查私密领域的那一幕,再次涌上冷月初的脑海,她羞耻难当,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眼泪下滑!

看着冷月初凄楚可怜的样子,安司辰眸光变得深沉,他的心却甚至有一瞬间的心痛,但那也只是一瞬,随即又变的坚硬起来,谁让她不知天高地厚的,要来招惹他,活该,自找的!

“不过,最有发言权的是我,前天晚上我刚试过,确实比你的要嫩!”安司辰拍着女人的脸蛋,玩味的说着。

冷月初顿时觉得全身的血在倒流,一个踉跄她差点到底,这次她没等再忍住眼泪,眼泪扑簌簌的无声下滑,湿润了那张荷瓣般的小脸,煞白煞白。

她再也受不了这当众的羞辱,含泪夺门而去。

在身后她听到安司辰不屑的讥笑,“五百万买了个什么玩意,不过,不过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值得六十万”

第二十章 戏弄(已修改)

“辰,会不会过分了?”

“过分?”安司辰挑了挑浓黑的剑眉,森地冷笑出声,“我安司辰的字典里找不到这两个字!”

众人看得毛骨悚然。

俊逸优雅的安司辰是上帝和魔鬼的共同杰作,他有时笑起来像一个纯洁的天使,像阳光照进人的心里,他冷酷起来却是活生生的魔鬼,动一动手指就将人轻易的打入地狱。

门外的冷月初终于明白,天使和魔鬼不过是一线之间!

她斗不过他,他手里攥着她最在乎人的命啊!

擦干了眼泪,冷月初再次硬着头皮走进那间屋子。

这时,安司辰已经换上了一身贵气十足的休闲服,优雅迷人,笑起来还是像阳光。

不过,那阳光已经照不进处在十八层地狱的冷月初了,她被他无情的打进了十八层地狱,那里暗冰冷,或许她将永不超生了吧!

“安先生,请问,我怎么做,您才能放过我母亲?”凄楚的小脸,不甘,但是却又无可奈何的低声下气了。

“呵,这么快就屈服了,我和他们打赌,你还能再坚持一阵子呢,你可害我损失了一大笔钱噢!”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她动人的小脸,引起她不住的战栗。

她可以坚持,可以不放弃,永不屈服,可是母亲等不得,也坚持不住——癌细胞一旦扩散,命就没了!

她不能拿母亲的命和他较劲。

看她低声下气,安司辰莫名的有些懊恼,讨厌看见她低声下气的样子,努力讨好的样子。

只是一瞬间的心烦意乱,恶魔就是恶魔,怎么会因为一时心软而迷失本呢!

“杜若,今天是你第一天回国,我一定给你安排一场好戏的,不如,就看一场美女摔跤比赛如何?”

看着安司辰坏笑的脸,杜若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他和安司辰,秦阔,乔诗可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安司辰什么心思他能不懂,只是苦了那低声下气,楚楚动人的小美女喽,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一旁的乔诗似乎看穿了杜若的心思,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打趣,“那可是辰的玩意,你可不要碰喔,要玩,这个给你!“说着,把怀里的美人让了出去。

“坏死了,你们!”小妞发嗲的声音,让人浑身**皮疙瘩。

“怎么样,美女们?谁要是赢了,就可以去今年米兰的时装发布会现场,可以疯狂的血拼!”安司辰话音刚落,一群美女就尖叫着齐刷刷的围住了安司辰,他左拥右抱,他左右逢源,他笑得花枝乱坠!

那笑刺得冷月初的眼睛生疼,果真是穷人命贱吗?那些人在那里嘻嘻哈哈玩乐,泡妞,可,可怜的母亲就只能躺在那里等死吗?

安司辰抛开身边的美人,一把拉过冷月初,深不见底的嘿眸晶晶发亮,感的薄唇带着戏谑,“你要是赢了,或许我就爽了!我爽了,或许就会放了你也说不定。”

“你真的会放过我们吗?”冷月初定定的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闪闪发亮。

“也许吧!随便你,要是不参加,也无所谓。”模棱两可的话,在刺激着冷月初的神极限。

她有选择吗?

嘴角慢慢弯出讽刺的苦笑——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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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的天气,今年的W市却暖和的有些闷热,宛若戴在跳脱衣舞的妖娆女子身上的那件即将脱落的火红色文,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欲拒还迎的风骚。

等到冷月初磨磨蹭蹭的走出来时,在韵湖边的人工沙滩上,已经有十几位身穿比基尼的妖娆女人在站在那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你怎么没换上衣服?”安司辰看到冷月初还是穿着自己的那身密不透风的衣服,俊逸的脸上,隐隐不悦。

冷月初不出声,那身三点式的比基尼,不,准确一点说,只是几绳子编织而成,不了少的可怜,穿上它后,整个人透着一种赤luoluo的勾引与风骚。

她的脸始终没有拉下来,她承认。

“换上!”命令中带着威胁。

“辰,快看,开始了。”

冷月初放眼望去,看到了一个直径8米宽的蓝白色相间的充气垫内,四五寸厚的灰色泥浆里,已经有两个女人在赤膊相战斗了。

她们几乎全身赤luo,在泥浆里打得你死我活,挥拳相向,其中一个女人一勾腿,另一个女人倒地,身上沾满了灰黑色的泥浆,接着那女人击垮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开始有节奏的在一个女人的部上上下下的抚,身下的那个女人撕开身上的女人布料少的可怜的文,双手用力的捏着女人的部。

顿时另个女人气喘吁吁,还有一种让冷月初看着呕心想吐的愉悦感,其中一个女人居然舒服而战栗的大叫起来。

这让冷月初吓得目瞪口呆,她睁着惊恐的水眸,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甚至于荒唐的一幕,她有些恶心——这简直就是女同恋的限制级画面。

而安司辰和他一些损友,看到这一幕,居然邪肆而狂妄的大笑起来,安司辰居然咧嘴说道,“没想到这摔跤还真能摔出点乐子来。”

这到底是一群什么人?不,不是人,是一群魔鬼,在开欢乐派对!

“去啊!还傻愣着干嘛?我可看好你哟!”安司辰嬉笑着催促。

魔鬼,这是一群魔鬼,冷月初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头皮发麻,手脚冰冷,白皙的小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随着安司辰催命般的催促而消褪殆尽。

“阿彪,带她下去换衣服。”

冷月初一惊,恐惧终于释放,她大叫一声,强大的力道,一把推开正要上前,扒开她衣服的高大男人,在众人的嬉笑声中,落荒而逃。

她太幼稚了,太高估自己了,这不是一群人,是群魔乱舞,祸害人间。

身后魔鬼的笑声,还一浪高过一浪,她就像一个当众出丑的小丑,任他们取笑。

“辰,你把她吓走了,接下来还怎么玩啊?”

“哼,她还会回来的!”轻扯感的薄唇,安司辰满不在乎的说着,可是,看着那抹纤细而柔弱的背影,他的心似乎被什么刺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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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再次无声的滑落,好恨自己,这么没出息,恨这吃人的世道,恨安司辰的咄咄逼人,恨那些跟在魔鬼身边那些助纣为虐的人,她只想要母亲得到公平治病的机会,她碍着谁了,为什么就那么难,那么难。。。。。。。

妈,对不起,原谅月初吧,月初没用,没用。。。。。。。。。

纤细孱弱的身子,在长长的不见尽头的公路上走着,就像是苦难没有尽头,前路茫茫,何处才是她停靠的尽头。

不知怎么回到医院的,冷月初只知道自己哭了很久,难过了很久,走了很久,头昏脑胀,每走一步,都很艰难,每呼吸一下,从肺部到嗓子都有无数钝刀在来回的戳弄。

她好渴,好累,好想倒下去。

可是,妈妈怎么办?她还在等着月初呢?她不能倒下去,脑海里一幕幕都是刚才令人呕吐的女子摔跤的画面,安司辰诡异而邪佞的笑,众人的嘲弄。。。。。。。。。

她走不动了,前面的路望不到头,恍惚中,她看到了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闻到了男人怀抱里好好闻的清新而温暖的味道,宽阔的额头,浓黑的眉,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关切,嘴边有温软的笑,是天使吗?

不,她早已不再相信,这世间还有美好,所谓天堂早已被群魔占领。

再醒来时,自己已在人民医院。

医生告诉他,是个男人将送她来的,付了钱,看她没什么大碍,就走了,医生还说她晕倒了,低血糖,血压严重偏低,年纪大点医生语重心长,现在的女孩子,一个个都喊着减肥,都瘦的皮包骨头了。。。。。。。。

冷月初追出去,可是长长空当的走廊里,除了风,什么都没有。

是天使吗?

冷月初心里有个大大的问号,她觉得全身已没那么冰冷。

@@@@@@@@@@@@

星云大学校园内

“小姐,请问。。。。。。。”

“什么小姐,你会不会说话?”Aiva媚眼一挑,不屑的瞥了一眼脏兮兮的男人,“也不知学校保安是怎么做事的,这样猥琐的男人也放进来,若是伤到了我们这些名媛淑女,责任担得起吗?”

说着,拉着安琪就要离开。

冷豹虽然不忿,但是也不怎么敢发作,他知道这里都是一些大人物的千金小姐,他可得罪不起,于是继续腆着脸,陪着笑说,“我是想问问,冷月初。。。。。。”

刚要离开的安琪和Aiva听到冷月初的名字,就两眼放光,两人相视一笑,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的问冷豹,“你是冷月初什么人呢?”

冷豹看到两位美人笑靥如花,受宠若惊的很,立刻放出了实话,“我是她未婚夫!”

两人顿时来了神,安琪眼珠一转,“冷月初那么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未婚夫,不要吹牛了,她可是我们系的系花。”

“什么叫怎么不可能,她早就是老子的人了,不信可以找她来问问。”冷豹被安琪一激,顿时火了。

“是吗?我怎么听说,她和安氏集团的总裁好上了,听说,一夜卖了五百万,你是她未婚夫,怎么会不知道?”Aiva在一旁添油加醋。

“我说,怎么不去找我拿钱,原来又勾搭上有钱的了,又给我戴绿帽子,看我不收拾了那个小贱人!她在不在学校?”冷豹是火大了,脸上横竖起,咬住一口黑黄的牙齿,狠狠骂道。

“她好几天不在了,估计和安总裁厮混呢吧!喔,对不起,我原本是想替她保密的,但是我看你被她骗的好可怜,就忍不住。。。。。。哎!”说着安琪和Aiva还做个无奈的表情。

冷豹顿时火冒三丈,小贱人,卖了五百万!居然给我戴绿帽子,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

其自从上次在医院闹了一场后,冷豹看冷月初过了几天也没去找他拿钱,有点沉不住气的去了医院,可是冷母对他也没好气,说了声不在,他咧咧嘴,骂了几句,就到学校来找找的,没想到这个小贱人,拿着属于他冷豹的身子去赚钱,赚钱还独吞,真是岂有此理!

哼!让你们母牛看好!

安琪和Aiva看此情况,心里暗暗得意,相视一笑,有好戏看喽!

21-25

第二十一章 遇见(二更)

浑浑噩噩中过了大半天,冷月初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唯一的亲人一天天的走向死亡,那种煎熬,比杀了她还难受。

傍晚,孟教授打来电话,语气略微带着一丝责备,问她去酒店弹钢琴的那个兼职还要不要做,不然就要让给别人了。

冷月初赶忙点头应声,去,去!

孟教授给找得工作,每周六去酒店弹钢琴,一个小时两百块,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兼职,何况以后的生活费还要靠这个呢。

晚上八点,冷月初准时到了W市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凯悦。

冷月初来过无数次,从来只是在大厅一角的地方,默默的弹奏。

换上酒店提供的服装,那是一套白色的纱裙,有点像礼服,冷月初很适合穿白色,她看上去,美得一尘不染,有点像误入人间的灵。

那是一架高级的三脚架钢琴,比学校里的音质还要好,黑色烤漆,油光水亮,将冷月初清丽的身影,投在黑亮的琴面上。

灵巧而白皙的纤纤素手飞快的在黑白的琴键上飞舞,像在跳舞的灵,今晚的她,有些哀伤,有些绝望,唯一一次,琴声响起,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她想到了家里的那架老的快要散架的钢琴,记得学校里的那架钢琴不能再用了,学校里除了她,就没人弹琴,所以,本来就拮据的学校,是不可能去为了一个学生去买琴的。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李桂纶不忍心,于是更加没命的做鱼丸,冷记鱼丸在镇上很出名,那是李桂纶用新鲜的鱼用木槌敲打上千下才做成的,镇上的饭店都喜欢这种纯手工制作的。

还记得那是一个早晨,天还没有亮,李桂纶就登上车子,去送货,结果出了车祸,手被一辆汽车压倒了,大拇指断裂,车主赔了五千快钱,李桂纶就拿拿钱给冷月初买了一架便宜的钢琴,养父知道了,还把她暴打一顿,而她的手就在村里的卫生所开了一些药,消炎止痛的吊水都没有用。

那一个月冷月初经常听到夜里李桂纶压抑的shen吟声,记忆里李桂纶总是对疼痛有无比的忍耐力,可是她也是一个有血有活生生的人啊!

自此,她的大拇指变了形,一到天下雨,冷月初就能看到母亲手剧烈疼痛得青筋都在咕咕跳动,连带着隐隐作痛的是冷月初的那颗心。

李桂纶总是这样,吃苦受罪为了自己,可是自己呢,却什么都做不了,她的心好痛。。。。。。。

泪,就这里无声无息的爬上了她白皙消瘦的脸,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琴键上,柔弱的肩膀轻轻颤抖,妈,都是月初没用,我救不了您,我没用!

大厅的一角,谁又会在意默默流泪的她呢?

琴声悠扬且哀伤,正如她此刻的心情,真的是求天不应,求地不灵了吗?

再也抑制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滚滚而落,白皙的脸上都是泪水。

蓦地,一个蓝白格子手帕横在了面前,冷月初来不及擦去满脸的泪水,梨花带雨,一双楚楚动人的剪水秋瞳,满含着汪汪的水雾就迎了上去。

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正怜惜的看着她。

奇怪,竟然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身上有好闻的清新味道,闻着很舒服,让人忍不住贪婪的想去多吸几口,一身白色的麻质衣服,有些松散,坚毅的脸庞,浓密的黑发,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满含着怜惜,挺拔的鼻子,好看的嘴巴。

他好好看,冷月初看得有些出神,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人感到安全的气质,这正是冷月初二十年里最缺乏的东西——安全感。

他温润如玉,温和飘逸,让人觉得有一种天高云淡的惬意,那才是真正的优雅和闲淡。

冷月初接过手帕,男人微微的笑了,那是一种温和的笑,像三月的春风拂面,让冷月初冰封的蜷缩的心似乎都熨帖起来,冷月初不相信在这样物欲横流的社会,还有这样干净纯洁的笑。

男人留给冷月初一个温暖的背影,他没说一句话,可却胜似千言万语的安慰!

(这个男人就是安司辰最大的劲敌——宋青城)

回到医院,看到母亲不在床上,冷月初的心猛地一抽搐,她有不祥的预感。

她摇醒了临床的阿姨,对方看到是冷月初,直直的坐起来,告诉她,你母亲吃安眠药自杀了,现在在急救室呢吧!

顿时冷月初如五雷轰顶,两腿发软,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白皙的小脸顿时无一丝的血色,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妈——”突然她一声凄厉的呼喊,划破了夜空,猛地站起来,含泪向着急救室奔去。

《《《《《《《《《《《《《《《《《《《《《《《《《《《《《《

急救室门外,冷月初已经哭成了泪人,从来没这样绝望过,没这样害怕过,她就要永远失去她了吗?

她不要,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着世上,不要母亲一个人孤零零的上路,她受了那么多的苦,为什么老天爷就是不睁眼,为什么,要苦苦相逼,就是不肯放过这一对苦命的母女?

李沐风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看着她如此的心碎。

万幸的是,李桂纶被发现的及时,抢救过来了。

轻轻的推开门,冷月初看到病床上瘦小的母亲,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怯怯的,缓缓的靠近,发白的嘴唇不住的颤抖,“妈——”

却看到李桂纶头转向一旁,不去看她,眼泪却簌簌而落!

“妈,你怎么舍得丢下月初一个。。。。。。。”说着,就泣不成声。

李桂纶死死的捂住了嘴唇,只听到她苍老沙哑的呜咽声,身体剧烈的颤抖。

“妈——”冷月初嚎啕大哭,扑到了李桂纶身上,“你相信月初,不是像冷豹说的那样,我没有将自己卖掉,我是您的月初,干干净净的月初,您的好女儿,我怎么会那么不自重!妈,您转过头来,看看我,我没有骗您,您不要不理我。。。。。。。”泣不成声的伏在李桂纶颤抖的背上。

李沐风告诉她,她刚走没多久,冷豹就过来了,大吵大闹,大骂李桂纶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年勾引他爸,女儿现在又给他戴绿帽子,老婊子养了个小婊子。

李桂纶气得大怒,不许冷豹侮辱冷月初,冷豹就把在学校里听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李桂纶,而且当着其他病友的面,还告诉李桂纶你这病需要六十万,要不是冷月初出去卖,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钱?

最后一句话将李桂纶打入了深渊,她想到了最近冷月初神情异常,她颤颤巍巍的去问了医生,结果真的如冷豹所说。

冷豹还放言,要是冷月初卖身的五百万不分给他,他就天天来闹,去学校去闹!

自冷豹走后,李桂纶哭过之后,就显得异常的冷静,还说让李沐风给她买吃的,结果,她自己出去买了一瓶安定。

幸亏李沐风发现的及时,否则。。。。。。。。

突然,李桂纶像是疯了一样,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耳光像雨点一样落在了她满脸皱纹的脸上,冷月初大惊,死死的抱住了母亲的手,放声大哭,“妈,我求您,不要折磨自己了,不要折磨我了,我会心疼的。。。。。。”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是妈没用,妈拖累了你,妈害了你,还不如死了干净。。。。。。。”

“妈,是我不好,我瞒着您,可是那个钱真的不是像冷豹说的那样,我是。。。。我是问教授借的,你知道孟教授一直对我很好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打电话给他,他还说钱可以以后慢慢还,真的。。。。。。。。”冷月初死也不能承认,那样,李桂纶死也不会瞑目!

“真的?你没有骗妈?”

“真的,我发誓,若是我骗您,就让我不得好死。。。。。。。”李桂纶一把堵住了冷月初的颤抖的嘴,这样的话她听着心惊跳。

“妈相信,你从来没骗过妈,妈相信,你是妈的好好月初。”说着,李桂纶一把将冷月初抱住怀里,两人相拥而泣。

“妈,我永远是您的好月初,是您那个干干净净的好月初,一直都是。妈,你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再做傻事,不然,月初也不会独自活在世。。。。。”

冷月初扑在母亲怀里,嘴里喃喃自语,她知道怎么样才是好月初,手术室门外等待的几小时,她仿佛经历了一生那么长,那是她从未有过的紧张恐惧还有深深的绝望,她甚至想过,若是没了母亲,她定不会活下去,她是她生活的动力和一切的希望。

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像李桂纶对她这么好了!

迷离的泪眼中,她下定了决心,她不能失去母亲,就算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她不能让安司辰因为她而剥夺了母亲活下去的权利,任何人都不能,二十年前,是李桂纶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回,给了她生的权利,现在就算是让她为母亲牺牲一切,她也愿意。  她想好了,她早已不在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冷月初了,又何必在意安司辰再多的羞辱呢?随他吧,只要他高兴了,爽了,他就会放过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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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日本之行

她不能让安司辰因她而剥夺了母亲活下去的权利,任何人都不能。

二十年强,是李桂纶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回,给了她生的权利,现在就算是让她为母亲牺牲一切,她也愿意。

她想好了,她早已不在是那个干干净净的月初了,又何必在意安司辰再多的羞辱呢?随他吧,只要他高兴了,爽了,他就会放过她们了。

宿命就是无论你怎样努力的挣脱,你始终还是在原来的轨迹——即便级撞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

碰上安司辰也许就是冷月初宿命里注定的,冷月初决定不再挣扎,她认命,只要他放了母亲,她的那副身子,那条烂命,随他高兴,随他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空洞无神的眼神,麻木的小脸,冷月初就像是一个被抽去灵魂的娃娃,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出现在安氏集团办公大楼的顶层,迷人的特助林萝看到是冷月初,还没等她开口,就说道,“安总说,他还在韵湖国际度假区等您,特助李琪会送您过去。”

冷月初冷笑,原来,他就算好了一切,果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任人宰割。

到那里的时候,他们一群人,男的女的,都在建在韵湖上的水榭凉亭里玩牌,顺着曲折的水上走廊,冷月初走过去,清风徐来,空气清新,有钱人真是会享受。

“安先生——”

安司辰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玩着牌,冷月初觉得她像个傻子似的杵在那里。

突然,安司辰一扔牌,捏着旁边一个女人的脸,叫道,“宝贝,你输了,快脱吧!”

那女人也不扭捏,冲着安司辰妩媚的一笑,将身上的裙子拖去,只剩下内衣内裤。

“再玩,再玩。。。。。。。”

“安先生——”冷月初深吸一口气,“请您。。。。。。。放过我们。”

尊严已经践踏在地,又被狠狠的踩上几脚,心像是被剖开,一片一片的被凌迟,痛得她快不能呼吸。

不知为何,安司辰看到冷月初那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心里就不爽起来,手上牌狠狠一扔,“不玩了。”

众人不解其意,一时间水榭里异常安静。

秦阔提议,说日本的某个**又重出江湖了,不如去日本的AV拍摄现场去看看吧,那多刺激啊,看录像带多没劲。他都联系好了,本来想自己去的,既然大家都闲着,一起去呗。

看安司辰没反对,秦阔就开始打电话安排,并通知手下去取来众人的出国证件。

安司辰本着一张俊脸,突然觉得一个不错的主意,他嘴角扬起邪恶的笑,流里流气道,“喂,你跟着去,或许我会爽的。”

冷月初没得选,何况是去一趟日本又不会少一块,管它AV什么V的,反正她也不懂。

于是一行人加上特助张琪,五女五男,就上车出发了。

四辆顶级跑车飞速向机场前行,经过香榭丽舍大街的时候,突然安司辰让司机停车,他眼睛看到了橱窗里的一件小礼服。

他拉着冷月初的手走了进去,第一印象,他觉得她很适合。

后面的几人也下车去看个究竟,看着冷月初拿着那小礼服去试穿,旁边的几个女人阳怪气的说,等着看她洋相吧,那件很挑人的。

许久,冷月初缓缓走了出来,那是一件层层叠叠的略显松散的白色高腰裙,上面是浅浅的红黄蓝相间的细条纹紧身抹,无肩带的设计。

她有些无措的抱住了双肩,光洁的玉肩,修长如白瓷般的颈,饱满的酥呼之欲出,前白的晃眼,安司辰黑眸一沉,蠢蠢欲动。

白色的如蝶翼般的裙子直到脚踝,但是一点不显沉闷和臃肿,相反衬托的冷月初清丽脱俗,空灵纯洁,而又略带典雅和庄重。

一头如黑缎的长发柔顺的躺着,大大的水眸晶莹剔透,站在镜子前的她,轻盈飘逸的就像展翅欲飞的白蝶,尽管是小礼服,可穿在她身上一点都不夸张。

旁边的秦阔几个适时的吹着口哨,让冷月初有些不适,蜜桃般白里透红的脸看得安司辰有些发呆。

店员小姐也适时的称赞,好多人都喜欢这裙子,但是没人比这位小姐穿着好看了,此话一出气得旁边几个女人嘴都歪了。

安司辰不知何时,已如鬼魅般的站在她的身后,一手上冷月初的酥,湿热的唇让她禁不住战栗,沙哑而沉厚的嗓音,

“真想现在就要你!”

冷月初惊恐,一颗心险些蹦出来,这个魔鬼可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

“哈哈,吓傻了!你还真别说,换一身皮,山**也变凤凰了。”

看她害怕,安司辰捏捏她的粉嫩脸蛋,调侃。

目光瞥见冷月初光着一双白嫩的小脚丫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安司辰有些心猿意马,这个女人还真是浑身是宝,呵呵,还有待他去开发。

他拎起一双白色高跟鞋,递给她,示意她穿上。

“走啦!”

“可是,我的衣服还有鞋子。。。。。。。”

“丢了,上面有跳蚤。”

众女齐拥上安司辰,撒娇发嗲,说安司辰偏心,安司辰一笑,“不是说了,谁赢了摔跤比赛冠军,巴黎米兰时装任选。不过,那天有人弃权,可不算。”说着,若有所指的笑笑笑,瞥了冷月初一眼。

冷月初又一次见证金钱和权利的强大威慑力,以及安司辰的无所不能的本事——在他们买衣服的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内,特助已将冷月初的护照等一切出国证件统统搞定。

冷月初没坐过飞机,偌大的机场,还有初穿高跟鞋的不适让她慢吞吞的跟在众人后面。

豪华的头等舱,宽阔舒适,也没等抵挡住冷月初晕机的不适。

她本来就白皙的小脸此刻惨白一片,口处闷闷的,头晕,想吐。

她闭上眼,缓解一下症状,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却看到一位笑容甜美,身材火爆的空姐正跪在安司辰的脚下,为安司辰擦拭着裤裆部位,不知是那空姐是有心还是无意洒落在上面的水渍,她笑着,无骨的手有节奏的在那里来去。

而安司辰嘴角挂着他那招牌式邪佞的笑,一副很是享受的表情。

本来就胃部就不适难耐,看到眼前猥琐甚至与变态的一面,冷月初差一点就吐出来,不过她终于有些明白,安司辰的狂妄自大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所有女人对他的千依百顺。

三个小时的飞机,到达日本的古都——京都。

看来秦阔他们真的安排好了,一下飞机,就有四量豪华宾利将他们接走。

冷月初老早就听说,京都是一个特别干净,特别清幽的城市,内敛而文化深厚,大多为日本的古建筑。

可是,一上车,胃部的不适更加严重,她本来不及打量风景,闭上眼睛,只希望车子快点达到目的地,她身上还有一双大手在肆无忌惮的游移。

终于汽车停在了一个古树参天,小桥流水的仿古院落里,空气清新自然,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这样的一个院落是很多有钱人也买不到的。

听说,这是秦阔买下的别院,说是借给了什么摄制组来拍什么V,冷月初也搞不清。

在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的带领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一间日本典型的和室。(和室就是那种铺着榻榻米,有推拉门的屋子)

一进去那屋子,冷月初吓得差点晕过去,她尖叫一声,惹来无数鄙视的眼光,赶紧的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在几部摄录机的拍摄下,几个赤身**的女人,跪伏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身边,又是,又是舔,又是啃,又是咬。

男人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着女人们的轮番服侍。旁边还有导演现场指导模样的男人,在说着一些哪里需要改正的话。

原来这就是秦阔他们嘴里说的刺激无比的AV!

冷月初终于明白安司辰和他那些损友为什么会那么邪恶变态!

冷月初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手脚冰凉,只觉得胃部一阵阵翻江倒海,她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一声吐,引起了导演和现场指导的严重不满,冷月初看着安司辰那张乌云密布的脸,说了声抱歉,可胃部的翻滚再次袭来,她紧紧捂住了嘴巴,没命一样的冲了出去。

由于国情不同,在国内被认为很低俗下流变态的AV以为**,在日本却有着很高的地位,女优在日本的待遇很高,是很受民众尊敬和爱护的。

导演以及现场指导觉得冷月初的行为就是三番两次的对他们的国粹的侮辱和藐视,都齐刷刷的站起来,冲着安司辰嚷嚷。

安司辰俊脸一黑,眸光冷冽,“什么变态玩意!”

手一挥,从助理手里接过支票,大笔一挥,往那大声嚎叫的日本导演眼前一扔,那男人看到支票上晃眼的数字,顿时没了气焰,紧紧闭上了嘴巴,干瘪了!

在金钱面前,装孙子的人大有人在。

冷月初一阵呕吐之后,胃里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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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樱花树下 怦然心动

站在古木质的小桥上,目光越过低矮的院墙,冷月初看到了外面街道两旁开得绚烂如晚霞的一树树的樱花。

她欣喜的眸子一闪一闪,提起裙子,便跑了出去,就缓缓漫步在开满樱花的街道上。

抬起头,看到一树树粉色白色的花儿紧紧的挨在一起,像巨大的粉色华盖,有梦幻般的绮丽。几近黄昏浅浅的阳光春过花隙,洒在她轻盈如小鹿般的身上,给她披上圣洁的光辉。

她笑了,终于见到传说中浪漫的樱花雨了。

樱花于别的花儿不同,它的花期很短,那一树树的花蕾几乎在一夜之间用尽全力的全部绽放,万树齐开,绚烂无比。

一段时间后,风儿一吹,那一树树的粉红色花瓣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吹落,飘散,那绚烂的粉红色花瓣如纷飞的粉色大雪一般铺天盖地,洋洋洒洒,漫天飞舞,绚烂的粉色,羞红了天际的晚霞。

那种摄人心魄的浪漫和美丽惊呆了冷月初,她快要不能呼吸了,仿佛置身于一个纯洁虚幻的梦境,她看得有些发痴,水盈盈的黑眸一眨不眨——生如樱花般绚烂,在最美好的时候凋谢,终结自己的生命旅程,是多美的意境。

已近黄昏,没人来打扫了,所以无人的道路上已经扑了很厚一层粉色的花瓣,像粉色的地毯,向前看去,落红无尽头。

冷月初小鹿般灵巧的小心跳跃着,生怕踩着那些绚烂的落红,可是满地都是,想躲开也不容易。

那飞舞的粉色花瓣调皮的落在她的身上,衣服上,裸露的肩膀上,还有长长的头发上,她抬起头,伸出纤纤玉手,那些美丽的花儿像嬉戏的灵飞上了她手心,眉眼之间,鼻尖,她像月光女神一般灵动飘逸,美得无药可救。

不知何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悠扬的小提琴声,悦耳的小提琴声扣动人的心弦,冷月初的心都醉了,此情此景,让她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不堪和羞耻,随着浪漫迷人的琴声,她情不自禁脱掉了不舒服的鞋子,踩着樱花铺成的粉色毯子,开始起舞,欢呼跳跃,转圈,像一个大孩子在享受她不知遗落在何处的童年。

她笑了,笑了,清丽的小脸上吐出了迷人绚烂的笑,像一朵盛开的樱花,二十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她忘记了她是谁。

黑缎般柔亮的长发在梦幻般樱花雨里随风飘扬,白色的裙裾层层起舞,像花间自由飞舞的灵,像展翅欲飞的白色蝴蝶,她自由了,解脱了。。。。。。。

“きれいだ!(好美)”

忽然琴声中断,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冷月初吓了一跳,一双迷茫的剪水秋瞳看着从树后拿着小提琴走出的英俊男人。

很显然,刚才那小提琴就是他演奏的。

男人看着眼前美得纤尘不染的女孩,深邃的眸子里带着赞赏的笑意。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谢谢)”

冷月初对上男人灼灼的目光,礼貌的回答,但是绯色的娇羞已让她的脸比樱花还红,轻出一口气,没想到选修课上学的拿点三脚猫的蹩脚日语,还能对上几句。

两人攀谈了一番,音乐都是相通的,加上男人语速很慢,所以说起音乐,两人相谈甚欢。

男人幽默诙谐惹得冷月初时不时的轻笑,娇羞迷人的模样,正刺痛了某人的眼。

“砰”的一声,日本男人手上的昂贵的小提琴被快速的夺走,下一秒,被狠狠的砸在地上。

一地华丽丽的碎片!

冷月初看到来人,蓦地,瞳孔放大,迷人的笑容立即僵在脸上。

那是尾随冷月初而来的安司辰!!

他有些不放心她,便着急的跟着出来。

看到她在樱花雨中漫步,跳跃,起舞,转圈,巧笑倩兮的模样,他看得痴了,醉了,她美的那么惊人,那么梦幻,那么轻盈,那么纤细柔弱的似乎一握就碎。

那一颗,他的心被震撼了,看着漫天花雨下灵一般的那个她,他觉得他那颗早已被磨砺的坚硬如钢的心,似乎有个地方在为她保留了最原始的柔软。

蓦地,他的脑海里开始不断的盘旋着一句话——携子之手,与子同老!

第一次,他有了一种天长地久的感觉,他想去亲吻她,保护她,将她捧在手心,一辈子待她如珠如宝。

可是,那个女人哪就是那么不识好歹,每次在即将要触动她心弦的时候,都会决绝的抽身,这大大的伤到了他神圣不可侵犯的自尊心。

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打情骂俏,有说有笑,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琴舞合奏,她是他安司辰的,至少现在他还没有玩腻,她的美丽也只有他一个可以看到。

最最可气的是看到自己时,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对他避如蛇蝎,他有那么不堪吗?甚至连一个只见一面的日本男人还不如?

强烈的被忽视感彻底激怒了安司辰,他铁青着一张俊脸,深不见底的黑色瞳仁在急速的收缩,黑色的风暴在迅速的凝聚,即将掀起滔天的巨澜。

冷月初看到这种要生吞活剥她的脸上,不知哪来的勇气,不怕死的来了句,“你怎么那么鲁?”

一句话,差点将安司辰的肺给顶炸!

怒火攻心的安司辰举动惊人,一拳挥过去,将那日本男人打到在地,满地找牙。

结果,全体进了警察局。

随后赶来的秦阔,杜若乔诗他们也看到了安司辰失控的一幕,这样的安司辰让他们感到陌生,安司辰,一向都是扮成优雅高贵的狼,这次他怎么就真的成了狼呢?

警察局里,那日本男人也够可恶,捂着一张被打得有些发肿的脸,居然还不怕死的对冷月初笑笑。

这一幕正好被安司辰看到,狗男女,居然当着他的脸眉来眼去,互相放电!

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他,在警察局里又是一阵发疯,整个警察局**飞狗跳,幸好,安司辰是空手道高手,自己没吃亏,打了那对冷月初放电的日本男人,还打了拉着他的警察。

可是,事情闹大了,在异国他乡的警局闹事,拘留是铁定。

事态已经恶化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冷月初有些害怕了,本想好好的讨好他,结果反而。。。。。。。

高贵狂妄如安司辰,怎么会咽下这口气,他才不管什么拘留不拘留,只是死死的盯着有些发抖的冷月初,一副丈夫将老婆捉奸在床的杀人目光。

冷月初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这次不管是不是她的错,无疑的是安司辰又一次的不爽了,极度不爽。

秦阔他们几个在打电话找律师了。

但是不知道是哪个小妞多事,唯恐天下不乱打电话告诉了安琪。

“安琪找你!”一个小妞把电话交给埋着头的冷月初,趾高气昂的瞥了一眼她,她就是看不惯冷月初那幅扮猪吃老虎,装成小绵羊扒着安司辰不放的贱相。

几个小妞冷眼看着,等着看好戏吧!

果然冷月初接过电话,安琪就在那边开腔了,

“贱货!你tm勾搭男人,干嘛拉我哥下水,我可警告你,要是我哥有什么事,我可绝对不会让你个小贱人好过。。。。。。。”

污言秽语以及泼妇骂街式的声音在二里地外都能听到。

冷月初难以相信,那些话是从那个高贵甜美如洋娃娃的女孩子嘴里出来的,她冷笑起来,名媛淑女,也不过如此!他们都是同一种人,外表高贵迷人,内心龌龊不堪。

沉静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这不是她的错,她没有勾搭男人,什么都没做。要是说错,那就是遇上了安司辰。

你们有钱有势,伸出一个小拇指就可以像杀死小蚂蚁一样,轻易的要了我们的命,我们这种小老百姓,躲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招惹你们。

冷月初自嘲的冷笑,我只想讨好你的哥哥,让你哥哥爽!

天意弄人,事与愿违!

金钱果然是这个世界的通行证,它部分国界,不分种族,部分地域,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最后的交涉,安司辰不仅没被拘留,而且还趾高气昂地走出了警察局。

据说,在日本的军政界,有安司辰父亲的世交。

冷月初想到了在警觉安司辰那张有恃无恐的脸,她知道他很强,于是,心更加沉得厉害,甚至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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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异国的月

从警察局出来,安司辰已没有了好兴致,心情坏到了了极点,铁青着一张俊脸,森可怖,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表情意味着他很不爽。

再也没有小妞睁着抢着和他坐在一起,都上了后面的三辆车。

乔诗看着被安司辰压上车的冷月初,还有心情调侃,“小美女,自求多福吧!”

没了兴致,什么AV拍摄现场本来也没想去看,安司辰本来就不好这口,秦阔提议过来的时候,安司辰坏心眼的想看看冷月初看到AV拍摄现场后吓得发抖的糗样,可结果却让自己惹了一肚子的火。

于是决定连夜包机赶回W市。

黑色加长宾利在路上快速行驶着,安司辰铁青一张脸,一言不发。冷月初有些害怕的坐在他旁边,一动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

忽然,他摁下一个按钮,前排和后面之间缓缓的升起了一面黑色玻璃,转眼之间,后面就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冷月初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上了,直觉告诉她,安司辰可能不会放过她。

果然,他黑着一张脸,冷冷的开口,“过来!”

今晚的安司辰冷静的有些可怕,冷月初霎时血色尽褪,小脸煞白,身子不住的往外移动,

“让你过来!”

说着,长臂一伸,像拎小**一样把冷月初揪了过来,让她跨坐在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将她那两只挥舞挣扎的手臂倒扣在身后,死死的钳住,动弹不得。

冷月初怕了,一双无助的水眸里闪耀着恐惧,声嘶力竭的惊呼,安司辰迅猛的用最堵住冷月初嫣红的小嘴,肆虐的掠夺,蹂躏。

黑色特质的隔音玻璃,坐在前面的司机和助理张琪什么都听不到,但是张琪知道总裁正在做什么,只是从前的总裁从不避讳,这次他居然细心的拉来了玻璃,难道他变了?

“呜——”安司辰使坏的咬住了冷月初柔嫩的唇,她惊呼一声,他的长舌已趁虚而入,开始疯狂的索求。

今晚的他像一头狂躁的野兽,疯狂,暴躁,凶猛。

嗜血的眸子通红,他如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的驰骋。

稳如湿润的唇被蹂躏的红肿的唇,开始在她白嫩的耳垂上,颈上,前进攻,冷月初被迫仰着头,让他野兽般的予取予求。

猛地,他又将她推到在柔软的后座上,强壮的结实的身躯随即押了上去。

强制般的分开她的腿,掀起白色的裙子,大手就进了她最私密的领域。

这羞耻的场面,让冷月初想起了在那么院落的房间让她呕吐恶心的一幕,此刻她觉得她就像那些女人一样,让自己都觉得呕心,何况前面还坐着两个人。

这绝对是赤luoluo的侮辱。

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像是被关在铁笼里的兽,开始拼死的做着困兽之斗。

不顾一切,几近疯狂的挣扎,厮打。

“唔——”只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安司辰停下了手上的活动。

原来是她在挣扎中不小心踹到了他的命子,痛得他吃呀咧嘴,样子像足了地狱里嗜血的修罗。

冷月初吓坏了,小鹿般无辜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水,瑟瑟发抖的坐在一角,轻声呢喃,“我不是有意的。。。。。。。”

“啪”的一声,重重的耳光让冷月初白嫩的脸,立刻红肿起来,她头嗡嗡直响。

安司辰按下按钮,玻璃除去,铁青的脸上,青筋暴起,狂吼一声,“停车!”

“滚下去!”冷酷的声音,让冷月初全身血几乎结冰。

冷月初捂着脸看了一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大晚上,又是在异国他乡,她能去哪里。

“滚下去!”

这次,她确定,她听清楚了。

缓缓打开车门,下车。

黑色的加长宾利呼啸而过,将她的白色长裙吹得如黑夜里盛开的白莲花。

她傻傻的站在异国他乡的黑夜里,看着车来车往,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她没有钱,没有身份证,没有护照,她该怎么般?

异国的夜晚也有月光,是一弯弯弯的上弦月,不知道这个月亮是不是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个月亮,母亲说,她被捡来时,正好是月初,看到天上弯弯的月亮,就给她取名冷月初。看着夜空弯月发出的黯淡清冷的月光,冷月初觉得浑身凉透了。

她死了不要紧,可是母亲怎么办?见不到自己她会崩溃,她会死去的。

一想到母亲,冷月初所有的骨气和尊严都抛到脑后了,后悔了,为什么不顺着他,即使有再多的不情愿,可他手里攥着母亲的病啊!

何况这残破的身子本就做好了让他爽的准备,可这次你又一次让他不爽了!你又搞砸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黑色的宾利停在面前,是那个叫杜若的男人,他笑了笑,“美女,走吧!”

安司辰还不算是坏的彻底,杜若说要来接冷月初时,他没出声,就代表不反对。

冷月初也想潇洒的挥挥手,不上车,想告诉安司辰她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但是她想了想还是上了车,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法。

其实打过她,安司辰就有点后悔,可是强烈的自尊心绝不允许他去向她说对不起,更何况,她也确实不识好歹,三番两次的违逆他的意,这次还大胆的伤到他的宝贝命子,不想活了!他最气不过的是,在樱花树下,她无视他的真心,还和日本男人眉来眼去。

不过,大晚上丢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估计这会她肯定也吓哭了,惩罚也差不多了,何况他还要留着她的命继续玩呢,要是真的出了事,那就没得玩啦!所以杜若说去接她时,他没反对。

铁青的俊脸终于缓和,感的嘴唇勾起邪魅的笑,漆黑的眸子深沉的可怖,他要留着她的命好好调教,迟早有一天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哭着求着自己要她。

等到冷月初上了包机,飞机就开始起飞,冷月初的头又开始晕了。

包机上独立的房间,冷月初被杜若送到安司辰的房间,冲她笑笑,做了一个祝你好运的手势,转身离去了。

怯怯傻傻的站着,不知该说什么,不知该做什么,怕再惹恼了他。

“过来!”看她像棍子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他心里破天荒的还生出了怜悯。

这次,冷月初乖乖的听话了,不敢再违逆他,安司辰满意的笑笑,终于学乖了。

恶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酥,一个邪恶的想法在脑子里萌生,其实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和她做人类最原始的交合运动,貌似也不错嘛!

“躺下!”

这次她真的学乖了,乖乖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安司辰被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点燃,不过,这次他没有发作,他想到了更好玩的招数。

“取悦我!”

轰的一声,脑袋又开始像过飞机一样嗡嗡直响,脸红的像盛开的樱花,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怎么?不会?”安司辰挑了挑浓密的剑眉,一双桃花眼里闪耀着戏谑的光泽,亮亮的如黑宝石的光,“你不是看过AV现场表演了吗?就照着上面的做好了!没什么难的。”

没什么难的?对冷月初来说,要她像那些女优一样,她真的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可是她的命始终抵不过母亲的病,为了母亲,豁出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的起身,有些颤抖到了靠在沙发上的安司辰的身边,一咬牙,跪了下去。

娇红的小脸,火烫火烫,颤抖的小手,伸向了安司辰的腰带,冷月初觉得有点像做梦,眩晕,眩晕的厉害,安司辰的邪佞的笑,在眼前无限的放大,放大。

“喂,我说,你怎么像一块木头。”安司辰邪佞而玩味地笑着,俊逸的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冷冷的嘲讽,“带你去日本看那些AV女优现场表演也是白搭,朽木不可雕!”

第二十五章 山雨欲来

冷月初浑身一颤,小脸瞬间失去了任何的血色,安司辰是强大的,强大到让她害怕。

在异国他乡他依旧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在警局里公开打人闹事却趾高气昂的走出警局,何况在国内,一手遮天不知道,但要了母亲的命,比杀死一只蚂蚁还轻松吧!

安司辰的强大让冷月初绝望,心彻底的沉到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海,照不进一丝一毫的阳光。

沉沦吧,似乎有声音在引导她。

小手颤抖的为他解开上衣的扣子,一排扣子像解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安司辰不耐烦了,一把扯过她,轻易的将她丢到床上,像一羽毛一样轻飘。

修长的大手将她背过身去,下一秒,随着冷月初一声惊呼,上好的料子被无情的撕开,光洁白皙的身子一览无余。

安司辰黑眸深沉无比,凌乱的黑发增添了几分魔魅,嘴角漾开邪佞的笑,一把拉开冷月初白的晃眼的双腿,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光滑如玉的身上游移。

冷月初趴在床上,她不能反抗,不可以反抗,只能屈辱的忍受,她觉得又回到了初夜的那个晚上,那个像牲口被虐的晚上。

她多想自己就是一个傻子,不会思考,没想思想,被碰到了,顶多觉得是被疯狗咬了。

屈辱的眼泪,还是没能抑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她就像一头正被宰割的小鹿,无辜而无助。

那泪光似乎刺痛了某人的眼,俊脸顿时黑了下来,一把翻过她,却看到她慌乱的拭去脸上的泪痕,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尽管如此,她还是破坏了安司辰的兴致,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顿时波涛汹涌,死死钳住冷月初的下巴,迫使她于自己对视,“你让我觉得我在强jian一头牲口!”

说完,扔下他,气冲冲的走出房间,去了吧台。

冷月初在冷笑,牲口?

呵呵,你像虐待牲口一样的对待我,难道我还要犯贱的笑脸相迎的对你说,欢迎你,安少爷?

难道有钱就可以随便的侮辱人,包括在飞机上强迫良家妇女吗?

天!冷月初自问没做过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事,为何今日落到如此地步,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屈辱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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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地!”

“辰,那是烈酒!”有小妞过来,在耳边吐气如兰。

“滚!”小妞被黑着脸的他赶跑了。

该死的女人!安司辰铁青着一张脸,低低的咒骂,她总是有本事挑起他的怒火。

安司辰本来就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并没有想真的要她,给她一点惩罚,看看她娇羞到不行的脸,想听到她低声温柔的求她,抑或者可以笑靥如花,像在樱花雨里绽放的笑容那样来求他,撒娇也行,那么他就会收手。

何况他的病子被她碰到谋害在隐隐作痛呢,客观条件也不具备,他还不想让他的宝贝带伤上战场,伤了基。

可是,她那青涩而又笨拙的技巧,甚至连技巧都谈不上的纯真表现,却实实在在的挑起了他的**。

他想要了他,用他最喜欢的姿势,尽管他的宝贝上还带着伤,尽管乔诗在检查过之后,便警告安司辰这几天不要嘿咻了,还天煞的做了个一休哥的一贯手势来嘲笑他,休息。禁欲,休息,禁欲!

可是,这死女人居然摆出一副被qiangjian的样子,晶莹的眼泪像是对他禽兽行为的无声控诉和指责。

怯懦的擦去眼泪这一动作,彻底激怒了安司辰,他在她眼里就是那么不堪,就是洪水猛兽,就是恶魔再现。

安司辰一杯接一杯的猛灌着,他很少沾染这些烈酒,只是今天那个该死的女人那双水濛濛的无辜泪眼老是在眼前打晃。

心烦意乱!

飞机终于在晚上十点到达W市。

安司辰就喝的有点多了,醉醺醺的他甚至还想着去看看冷月初出丑的样子。

“到了,你可以走了。”

看着她围着床单,坐在床上欲言又止的模样,安司辰心里舒坦多了,他就是想看到这个女人无措的样子。

他冷冷的看着她,在等她开口,求他!

许久,冷月初终于开口了,“我,我没法出去,我没衣服。”她的裙子已被安司辰撕破。

“关我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他讥诮着,紧缩的心,开始熨帖。

“安先生,你可以帮我吗?”她终于抬起头,窘况逼她不得不低头,她不能光着身子在街上裸奔啊。

“······”安司辰还想说些什么,可一看到那双无助又委屈,晶莹发亮的眸子,他的心居然软了下来。

“等着!”

好一会,他手上拿着一个纸袋回来了——他命张琪去机场的免税商场买了一件。

冷月初看了看安司辰灼灼的目光死死的盯住自己,没有一点要回避的意思,也不敢让他离开,脸顿时像天边的火烧云,又红又烫地掀开了被单,没命似的快速换上那件新买的连衣裙。

她的小心思,还能瞒过安司辰的火眼金睛,他就是喜欢她娇羞的模样!

张琪工作上办事效率惊人,可是给女人买衣服的本事可就是一般般。

那件大红色的连衣裙,不适合她,白皙的小脸被映衬的没有丝毫血色,不过尺码是安司辰说的,很合适,前满满的,让安司辰的眼神变得侵略十足。

黑色的尊贵版的劳斯莱斯早已在外面等着,冷月初跟在安司辰的身后,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上了车,汽车飞速的前行。

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呼吸声的车内,气氛很压抑,冷月初几次想开口,看到安司辰那张看不出表情的俊脸时,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车子终于在阳明山那座美得一塌糊涂的别墅前停下,这时最后的机会了,冷月初吸了一口气,让语气尽量柔和,不去激怒他,“安先生,我能不能回医院,去陪陪我妈,你知道今天一天。。。。。。”

“去吧!”

冷月初松了一口气,这次他没有难为她。

她想了想,或许他心情不错,“安先生,您现在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们了?”

月光下,安司辰的笑让冷月初毛骨悚然,一开口她就后悔了,她早该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你说呢,你让我爽了吗?我可告诉你,今天你惹得事,已经够多了,别再惹我不高兴,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他邪恶的笑着,一张俊脸在冷月初面前无限的放大。

“老李,送她回去!”说完,安司辰就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大厅。

汽车在下山的路上飞驰着,冷月初的心凉的一塌糊涂,母亲的病再,母亲的命,她不怕他,大不了一死,可是不能让她唯一的亲人含恨而终。

母亲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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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安琪!”

“哦,安琪啊!你怎么有空想起你蓝姐了呢?”

蓝凌凌正在因为安司辰带着冷月初去日本而恼怒,听到安琪,赶紧的换了一副讨好的笑脸,她可是安司辰的宝贝疙瘩,她可得罪不起这位公主。

“别给我套近乎,你是谁蓝姐!那个冷月初是怎么回事,听说是你介绍的,她怎么那么不识好歹”接着把在日本发生的事告诉了蓝凌凌,大声的指责。

“安琪你听我说,我也是被她骗了,当初我看她那么可怜,说是为了筹钱给母亲治病,又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我一时心软就谁知道她扮猪吃老虎,小绵羊化身大灰狼,现在扒着你哥不放,还到处勾引男人,给你哥哥惹麻烦,哎这也怪我”蓝凌凌故意可怜兮兮说着关于冷月初的事,她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说。

她最明白安琪是什么人,养尊处优,不懂人间疾苦的大小姐,大无脑,几句话就可以挑起她对冷月初的恨,正想着怎么对付冷月初,现在正好有个好帮手送上门了。

这种傻兮兮的大小姐,最适合做借刀杀人的“刀”了。

而且,这把刀,就是尚方宝剑,她可是安司辰最宝贝的妹妹!

蓝凌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得森可怖——好戏就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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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打

回到医院,已经是很晚上十多点了,看到病床上苍老的母亲,经历一个洗胃的折腾后,更加憔悴了,像是风中的蜡烛,黯淡的烛光,马上就要熄灭。

冷月初的心,忽然纠结的疼痛起来,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

“妈,妈——”

冷月初轻轻唤着她,冷母一看是女儿,慈爱的笑了,“月儿,你穿这裙子真好看!”

冷月初笑笑,“学校里有舞会,同学们非拉我去。”

“多和同学们一起玩玩。”

母女二人拉着手,聊着天,老人晚上睡得早,一会就睡着了。

人老了,就会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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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初,你个臭不要脸的,给我滚出来。。。。。。。”满脸怒容的安琪身后跟着Aiva,踏着七寸高的高跟鞋,踩得医院的地板,咚咚的直响。

“小姐,已经过了探视时间,请您明日再来,何况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安静。”小护士在一旁劝说。

“你给我滚开,你们院长见了本姑娘还夹着尾巴,你算老几?”

“冷贱人,你丫有胆子敢拉我哥下水,干嘛没胆子出来,臭不要脸的狐狸,挨千刀的贱人,没见过男人,tm穷疯了,扒着我哥不放······”安琪一把推开小护士,便走边骂,这时好多病人都惊醒,伸出脑袋张望。

“小姐,您再这样,我可叫保安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医院要不是我哥捐钱捐器材,早关门大吉了,你说不定早就出去卖了,还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我是安琪,安司辰是我哥!少管闲事,不然,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狠狠的剜了一眼,小护士噤若寒蝉,安司辰,她们惹不起。

“冷月初,你给我滚出来。。。。。。”

冷月初正打算洗洗睡觉,听到有人在骂,仔细一听,不好,好像是安琪!

赶紧的披上外套,走了出去,正好迎上怒火冲天的安琪和一脸等着看好戏的Aiva,安琪穿着火红的吊带裙,大波浪卷,浓浓的烟熏妆,看不到她原本的五官,张开的血盆大口,有点瘆人——早已不再是那个高贵的小公主。

看到冷月初,她狠狠的啐了一口,“贱人,舍得出来了?”

“安琪,这里是医院,有什么话,好好说行吗?”冷月初担心母亲听到,声音压得很低。

“你给我住口,安琪也是你这种贱民配叫的吗?你只不过是我哥的一个下贱的奴隶!”安琪愤恨的模样,恨不得将冷月初生吞活剥。

“好,安小姐,我求求您,有话咱们去楼下花园说,好吗?”她再这样闹下去,母亲一定会听到。

说完,快速的赶往楼下。

寂静无人的花园里

“噢,我当是恬不知耻呢,没想到还要点脸皮,还怕人知道啊。我呸,你tm要脸还勾搭男人,害我哥进警局,幸亏我哥没事,要不然,非弄死你和你那该死的妈!”看冷月初有些害怕,安琪心里总算出口恶气。

“安小姐,您怎么骂我,我都无话可说,可是您不能侮辱我妈,她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再说这里面没她什么事!”一想到可怜的母亲,冷月初话语就有些哽咽。

“哼,老贱人生了个小贱人,老婊子生了个小婊子,是你妈教你怎样扮可怜,到处勾搭男人吧,处处装可怜,欲拒还迎······”

“安琪小姐!”冷月初厉声打断了她的污言秽语,“你我都有母亲,倘若别人侮辱你妈,你心里作何感想,我请您立刻为你说过的话,道歉!”

冷月初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从未像现在这么愤怒,像一只拼死搏命的斗**。

“道歉?真是痴人说梦,你们这种贱民,还想让我道歉!你妈那种下贱货色,还想和我妈相提并论,我呸,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老狐狸养了小狐狸。。。。。。。”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安琪捂着发烫的脸,一张美艳的眸子里写满了大大的不相信,不相信眼前这个贱人居然敢打她。一旁的Aiva也不敢相信,柔顺的小白兔,怎么瞬间爆发了?

冷月初也吓坏了,她不想和安琪闹僵,只是一听到她对母亲破口大骂,她就受不了——没人可以侮辱她可怜的妈,包括安司辰的妹妹安琪!

下一秒,安琪一把推到有些发愣的冷月初,Aiva赶紧过去按住帮忙,安琪骑在她身上,对着她白皙的小脸,“啪,啪,啪”左右开弓。

“贱人!居然敢打我,你活腻味了······”说完,狠狠了啐了冷月初几口,带着Aiva趾高气昂的离开了医院。

几个动作快速连贯,一气呵成,等冷月初反应过来,安琪早已离开。

寂静无人的花园,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吧,冷月初无力的躺在花园里,看着浩瀚天际那一弯弯月,心里冰凉冰凉,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顺着红肿的脸颊,流进了耳朵,草地上。

穷人的命,当真是卑贱如蝼蚁,卑贱如草芥吗?

她哭了,并不是因为安琪的那些耳光,她不怕,这和养父的那些毒打比起来,真的算不了什么,她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保护不了母亲,让母亲平白无故的被人任意侮辱,任意的谩骂。

擦干眼泪,她笑了,一张小脸渐渐有了麻木的表情,她不是没用,安琪骂了母亲,可是她打了她,那一巴掌就是她敢侮辱母亲的惩罚。

至于,安琪打她的巴掌,那是因为高贵的安司辰妹妹绝对受不了低贱的自己打了高贵的她,和母亲无关!

身上都凉透,月光的清辉下,她红肿的脸上,露出决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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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盥洗室

冷月初不断用冷水洗着红肿的脸,必须让红肿消下去,不然母亲会起疑心的,她绝对不能承受母亲自杀的状况再来一次,母亲已是风烛残年,不能再让她受什么打击了——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来承受吧!

看着镜子里那个越来越沉静,越来越麻木的脸,冷月初有些恍惚,这张脸,已经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了,那么陌生,那么陌生。

脸已经好些了,用头发遮挡一下,似乎不怎么会被发觉。

走出盥洗室,正好遇上李沐风,医院告诉他,让他上班,但是是最低级的护工,曾经外人眼中的医学院高材生,前途不可限量的他,如今落魄如此。

他本来可以拒绝的,但是他不想让冷月初觉得内疚,因她失去了工作,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可以正大光明的每天都看到她,帮她照顾母亲。

那日跑来笑嘻嘻的告诉她,我上班了,正是我以前想去的,做护工可以了解病人的病症,为以后打基础。

谁都知道护工就是帮病人洗洗漱刷刷,端屎端尿。

看到他,冷月初的泪差点落下,但她不能哭,不想李沐风再为她难受了。

可是细心的李沐风还是发现了端倪,一把掀开她如门帘挡在脸颊的长发,一张还带着手印的脸就映在了眼前。

“没,没事。”看到李沐风眼眸里的关切和心疼,她挤出安慰轻松的笑。

“是冷豹打得?”李沐风几乎将牙齿咬碎。

“不,不是。”

“说,怎么回事?”李沐风帅气的脸铁青一片,是谁怎么舍得下这么狠的毒手,那张白嫩的弹指可破的脸,是谁舍得下这么狠的毒手。

“是小偷,他抢我的钱包,我不肯,所以······”

“天煞的小偷!月初,如果再遇到,钱都给他们,只要人没事就好,知道吗?”

冷月初笑笑,点点头。

李沐风找来了冰块,为她冷敷,直到夜里两点多,红肿消失,才敢回病房。

@@@@@@@@@

“安琪,就这么便宜她了吗?”Aiva还不死心的问,继续煽风点火,听同去日本的那些小妞说,在日本冷月初可是出尽了风头,扒着安司辰不放,Aiva恨不得撕烂了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你觉得我安琪是那种人吗?我现在找我哥,让他看看,他的宝贝妹妹是怎么被那个表里不一的贱人给欺负的。”安琪美艳的眸子里损的光芒一闪而逝,冷笑漾在唇边。

忽然,她对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扇起了耳光,一张脸顿时便红肿不堪,Aiva笑笑,安琪还真够绝的。

“哥——”安琪带着哭腔拨通了安司辰的电话。

“宝贝,找你怎么了?”那边传来安司辰沙哑而醇厚的嗓音,带着无限的宠溺。

打击阿,沙微开始严重怀疑,是不是文出了问题,收藏和票票都不怎么涨滴,呜呜······飘走~

第二十七章 天使吗

一大清早,冷月初就接到了丰子朗的电话,在电话里鬼叫道,你到底要请几天假,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去陪阿姨,你再不来,我这边可顶不住了。

挂了电话,冷月初想着要不要回学校一趟,可,母亲的病······

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安司辰,冷月初一惊,他怎么知道她的号码,随即又暗骂自己,区区一个号码岂能难到他?

安司辰告诉她,今天他要去朋友家参加一个露天party,识相的就去参加,他会派车来接。

冷月初机械式的点点头,从日本回来,她就更明白,安司辰的强大不仅在于他拥有大量的金钱,金钱带来的慑人的威慑力,还在于他可以轻易要了她最在乎人的命!

所以,她低头了!

幸好,医院里还有上次带来的换洗衣服,换上一件洗的有些发白,甚至有些磨损的蓝色牛仔裤,白色的衬衫,清清爽爽爽,清纯而美好。

上了车,司机一路往郊外郊外奔去,山明水秀的地方,傲然矗立着一栋欧式别墅,美得不像样子。

冷月初下了车,在佣人的带领下到了露天party的所在地。

那是一片宽阔的草坪地,春末的季节,草色润泽,草坪上有一排排铺着白色桌布的桌子,上面放着各种饮品,吃食,穿着制服的佣人训练有素的来来往往。

还有一大片泳池,几乎到场的女人都穿着比基尼的泳衣,在池边的躺椅上坐着,躺着,水里嬉戏着,娇声尖叫着,想比之下,冷月初这身打扮出现在这里,好生别扭。

不过,幸好,穿泳衣的男士比较少,只有少数耐不住子的换上泳衣鸳鸯戏水去了,大都穿着很休闲的衣服。

热闹是他们的,和自己无关,还是要找到安司辰再说。

其实冷月初刚进场,安司辰就看到她了,一身清爽的打扮显得纤尘不染,太阳下,她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无血色。

安司辰坐在池边的躺椅上,一身休闲的打扮,黑色的机车墨镜,给他增添了几分魔魅,身边自然少不了美艳的小妞们,到哪里这个样子,少不了小妞的投怀送抱。

该死的女人,居然还敢打他的宝贝妹妹,昨晚安琪哭着来找他,一张脸被打得红肿起来,他都没舍得动过他一头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还无法无天了。

冷月初也看到了美女堆里的安司辰,唇边带着邪邪玩味的笑,冷月处有些害怕,几次下来,她知道每次他那样笑着,她都没有好下场。

硬着头皮,还是过去了!

“安先生,我来了。”

“噢,不知道这里要穿泳衣的嘛?”安司辰享受着美女喂的鲜艳欲滴的葡萄,看也不看她。

其实已经有小妞杀人的眼光齐刷刷的来,眼光要是利剑,估计这会自己快要成马蜂窝了吧!

“······”

“听说,你昨晚很勇猛,还打了安琪,勇气可嘉啊!”轻描淡写的话里,已暗藏锋芒。

“事情不是那样的,我······”冷月初想解释,她不怕他误会,只怕惹得他不爽,吃亏受罪的是母亲。

“行了,没空听你瞎掰!”说完,也不去看她,对着身边的小妞们,“美女们,嬉水的时间可到了,下水吧,谁游得好,可是重重有赏的。”说着,在小妞肥嫩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拍。

“喂!下去游一圈,或许我就很爽啦。”对着傻傻发愣的冷月初,安司辰不安好心。

“希望,安先生说话算话。”只要有一丝希望,冷月初就不想放弃,有时候尽管她知道他只是想耍耍自己,看自己出糗,但,只要能让他爽,她都无所谓。

站在台边,她看了一眼玩世不恭的他,“如果我死了,就请放了我母亲。”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池子。

“喂,谁让你穿衣服了,让你裸泳。”

安司辰的话,冷月初已听不到了,她不会游泳,在水里奋力的挣扎,扑腾着。。。。。。

那些小妞人似的,看到安司辰对她冷言冷语,下水后,就等着灌她喝水呢,冷月初一下水,几个人就潜到水下,死死的拉住了她的腿,她的脚。

身子被压倒在水下,她惊恐的死命大叫,苦涩的水猛往嘴里灌——她快窒息了。

惊恐垂死挣扎,那些可怕的记忆像水一样漫了过来。

记得是七岁的时候,养父很想送走她,几次送不掉之后,就萌生了杀人的心,一次骗她去镇上买吃的,其实是把她带到村后的池塘,把她扔进了河里,冬日的河水,冰冷的刺骨,越是挣扎,越是喊叫,冰凉的水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疯狂的往肚里灌。

冰凉的水,像刀子一样扎在喉管,胃里,肺里,每呼吸一下,都会疼痛难忍······

她怕极了,迷糊中听到养父在岸边疯狂的大笑,这次还弄不死你这野种······

她以为必死无疑,可是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臂膀拉住了她,将她抱上了岸边,将她搂进怀里

尽管浑身湿透,但她觉得那怀抱真的好暖和,好安全,于是在怀抱里她安心的笑了,昏睡过去。

醒来,已是在温暖的炕上,母亲满脸淤青在炕边守着她,低声的哭泣,看她醒来,滚烫的眼泪落在她的脸上,火热。

她知道,是母亲救了她,又被养父毒打了。

那一年,她与死神擦肩而过,从此她对水便有了最恐怖的记忆。

她像一条落水狗被几人死死的按住,无法动弹,每隔几分钟会松开一下,头就会挣扎着露出水面,然后,再次被按在水底。

她喝了好多的水,胃里涨得直想吐,每次头从水里被抬起瞬间,都能看到安司辰那张带着狂妄大笑邪恶的俊脸,他仿佛在看一场闹剧,不,是一场喜剧,调剂他生活的喜剧,人的尊严,人的死活仿佛与他无关。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丑,在场的人都觉得她好像在坐着什么即兴表演,上去,下去,尖叫。。。。。。。

安司辰狂放而邪魅的笑刺激着冷月初脆弱的耳膜,像极了当年可怕的冷建业,只是他是一头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可恶至极!!

畜生,畜生,披着人皮的畜生,举头三尺有神明,安司辰,下辈子的轮回,老天会惩罚你!

冷月初的心彻底的凉透了,这个吃人的世道,果真容不下她们母女吗?

还有身边那些畜生的走狗,助纣为虐的侩子手,谁家没有兄弟姐妹,难道,你们一点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几次下来,冷月初已不再挣扎了,被灌了许多水,奄奄一息,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她们嬉笑着,随意的摆弄。

“放开她!”一个醇厚而焦急的声音,振聋发聩。

她感到一双有力的臂膀再次将她奄奄一息的身子托起,离开了水面,被人抱进了怀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很温暖,很宽厚。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天使,阳光下,他的五官披上了金色的圣洁光辉,他对着她笑了,是他——那个在酒店里送给她手帕的优雅男人。

那笑容很温暖,很迷人,她紧缩而恐惧的心,终于缓缓熨帖开来。

“你安全了!”

男人再次笑笑,优雅迷人的笑,像冬日的阳光,照进了冷月初漆黑冰冷的心,恍惚中她仿佛看到男人头顶有一双圣洁的光晕,不禁轻声呢喃,“是天使吗?”

男人莞尔,再次笑到了冷月初的心坎里,“没人可以欺负你了,你安全了。”

瞬间,冷月初热泪盈眶,滚烫的泪珠顺着惨白的小脸而下,在听到她和风细雨般的话语时,她莫名巧妙的哭了,奔出的眼泪,无法抑制,她想擦掉,可是没用的眼泪就想开了闸的水龙头。

她一直活得很小心,很痛苦,强忍着屈辱和所有的委屈,假装自己很强,很厉害,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水满了自然会溢,人也一样,悲伤太多,心也装不下!

这一刻,她才明白,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找一个温暖的怀抱——她也需要有人来呵护,有人待她如珍宝。

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子,有着所有女人都有的心思,只是生活对她太不公平,赋予了她常人难以忍受的一切。

人和人之间就是这么奇妙的感觉,有人只见一天,似乎已经认识了一万年。

冷月初贪婪的看着将她抱在怀里的男人,真是他,那个优雅英俊,温润如玉,飘逸淡定的男子,他身上有她需要的东西——安全感!

第二十八章 极度兽

作者的话本章极度虐心,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亲,可以跳过!

温润如玉的男子抱着全身发抖的冷月初,旁若无人的走向了主人家的客房。

可,冷月初瞥见了安司辰那双恨不得将她薄皮抽筋的眼神,她稍稍平静的心,猛地又紧张起来——他又不高兴了。

一张惨白的小脸,白的像纸一样,她猛地清醒,她没有资格被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抱着,不仅会害了母亲,说不定安司辰还会报复他的。

“我没事了,放我下来吧。”

“你不用怕,你确定你没事?”眼光洞若烛火的男子,看到了冷月初对安司辰避讳的眼神,温柔的安慰。

“没事,今天谢谢你了。”

“这是一个人应该做的。”男子轻描淡写,却若有所指,字字都是对安司辰一伙人的鄙夷和不屑。

是啊,是人应该做的,而那些欺负她的人,都不是人。

冷月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男人微微一笑,温暖了冷月初的心。

男人小心翼翼的单膝跪地,一身洁白麻质衣衫已是半干,男子纹理分明的古龙色肌清晰可见,优雅迷人气质仿佛浑然天成,与生俱来,宽阔的额头,浓黑的剑眉,温润晶亮如星辰的眼眸,如希腊雕塑般笔挺的鼻子,感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气质清新飘逸,儒雅温润,场上已有女生高声尖叫了。

他单膝跪在冷月初面前,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撕开了冷月初不知被哪里划破的牛仔裤,不到一分钟长裤就变成了齐大腿部短短的热裤。

起身,将冷月初白色的衬衫的长袖拉起,直到肘部,衬衫的下摆往上抽离至部一下,打结,固定,露出大半截白皙的小蛮腰。

冷月初看着他专注的神情,那一刻,她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俩人。

他退后两步,嘴角含笑,看着他的有一部作品横空出世。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艳了,看着飘逸的男子变魔术似的将一个落水狗一样的姑娘,变成了人人惊艳的白天鹅。

男人微微再笑,温润的话,仿佛带着不容拒绝的醉人魔力,“每次见你,你似乎都在流泪,但愿这个十字架会保佑你!”

说着,从脖颈上脱下一个看似很普通的十字架,像个优雅的骑士为冷月初戴上,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缓步离开。

安司辰铁青着一张俊脸,一用力,手上的玻璃杯被硬生生的捏碎,鲜血咕咕而出,而他却浑然不知,只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一对狗男女,他不爽,不爽到了极点,敢当着他的面和男人眉来眼去。

“啊!不好了,辰,你流血了。”

这时人群有些骚动,安司辰在这圈子举足轻重,有人慌张着给他止血,清洗伤口。他站在那里一双嗜血的眸子瞪着冷月初,仿佛旁边的那些人全都不存在。

突然,他大手一挥,推开了身边的人,一把拖过发呆的冷月初,不顾冷月初的吃痛,不顾周围人的目光,生拉硬扯的将她拉进了主楼,客房。

一把将她推到硬硬的墙壁上,开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蹂躏她前的柔嫩,用力,再用力,他要惩罚她。

“求求你,放开我,好痛······”冷月初开始痛苦的哀求。

安司辰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豹子,大手故意用力的揉搓着冷月初前的白嫩,痛得冷月初眼泪直流。

“求你,求你······”像一朵被风吹雨打,被踩在脚下的小白花,柔弱,无辜,满脸的泪痕,苦苦的哀求,安司辰是魔鬼,他知道在女人哪个地方用力会更让她们痛并愉悦着。

可冷月初,没有愉悦,只有痛和无尽的屈辱!

垂死的挣扎,在发狂的安司辰面前脆弱的如螳臂当车,自讨苦吃。

将她乱舞的双手死死固定在头顶,一把扯下她脖子上那明晃晃的十字架,开始撕下她的短裤,“不要,不要······“冷月初吓坏了,奋力扭动着身躯,这样的安司辰才是真正的魔鬼,她怕了。

衣服被撕开,全身几乎赤luo着被安司辰肆意的玩弄,冷月初放声大哭,死命的扭动着身子,挣扎,呼喊。

安司辰风暴般的黑眸看了她一眼,随即,一口咬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痛得冷月初惊叫。

终于,她颤抖的唇发出最不愿意说出的话,“我错了······”

屈辱的眼泪在凄美的脸上尽情肆虐。

终于,安司辰停止了手上动作,他要的就是这句话,他要她讨饶,向他讨饶!

兽暂时被满足了,他冷冷的看着滑落至地上,还在抽泣的她,白皙的颈部红色压印清晰可见,伤口在隐隐的冒血。

冷月初冰冷的身子痛苦的蜷缩在一起,紧紧的,她好冷,冷到骨髓的寒,惹上这恶魔,她还有逃离的一天吗,是不是这辈子都见不到阳光了——心再一次沉入深不见底的海。

安司辰看着,心居然生出了些不忍,他不想的,可是这女人就是可以轻易的将他激怒,让他失控,做出一些他自己都匪夷所思的事情。

想说些什么,看到冷月初那受伤的眼神,被欺凌的身子,终始没能说出。

开门,离开!

@@@@@@

许久,冷月初安静的起身,捡起了躺在地上的那十字架。

这客房有浴室,她进行了简单的清洗,穿上睡袍,可,衣服已经破的不能再穿,怎么办呢?

正在浴室里发愁的冷月初突然听到门咚的一声响,被踢开了,是安琪还有同伴。

她紧握住十字架,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来人,知道她们来者不善。

“你们。。。。。想干嘛?”

“想跟你玩玩,刚才和我哥,爽不爽啊?在隔壁房都听到了,你可真是够骚的!叫那么大声,唯恐人间听不到吗?”安琪勾起冷笑,讥诮道。

“出去!”

“出去?呵呵!”安琪大笑起来,“上次你打我一耳光那仇,我还记得呢!让我哥替我报仇,他居然还被你个小贱人给迷迷糊糊的又骗上床,那我就要亲自动手喽。”

说着猛地一推,冷月初脚下一滑,倒在了地上。

还没等冷月初反应过来,人高马大的Aiva和其他两个小妞死死的按住了冷月初的双手和双脚,安琪骑在了冷月初的身上,照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便开始毫不留情的左右开弓,冷月初还没来得及呼救,几十个耳光下来,只觉得两颊发烫,头嗡嗡的直响,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了——她被打蒙了。

安琪见状,顿时新生邪念,冷笑一声,洁白的牙齿发出森的光,“Aiva,脱掉她内裤。”

恍惚中冷月初听到安琪一句话,彻底崩溃,她知道安琪她们是有备而来,绝不对放过她,于是便死命的挣扎,如垂死的野兽,在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安琪见状,又一个巴掌狠狠下去,打得冷月初好半天回不过是神来。

一人终始难敌四人,Aiva轻而易举的脱下了冷月初的内裤,安琪冷的笑笑,“塞进嘴里!”

死人死死的按住冷月初,硬生生的讲那条印着加菲猫的内裤塞了进去。

冷月初只觉得瞬间天旋地转,大颗大颗晶莹的眼珠扑簌簌的直直的往下落,她发不出声音,嘴被自己内裤死死的塞住。

“妈,妈,妈,您救救我,救救月初,妈,您在哪里啊。。。。。。。。”冷月初呜咽着,心里呼喊着最亲最亲的母亲,可惜母亲听不到,母亲病了,她不知道她的宝贝月初在这里被人欺负,不然她会来这你们拼命的。

“妈——”冷月初用尽全力的去喊出这个字,可惜传出的只是呜咽不清的话。

冷月初只觉得她们那狰狞的脸都在无限的放大,刺耳的笑声也越来越遥远,渐渐的眼前一片模糊,她又一次气急攻心,晕死过去。

“安琪,没事吧?”

“切,贱人命硬,死不了,走人!”安琪嬉笑,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

在很多年后,安琪终于恶有恶报,追悔莫及,她今天羞辱的竟是她的······

@@@@@@@@@

不知过了多久,冷月初恍恍惚惚中睁开眼睛,还是那间客房的浴室,没人理会她的死活。她慢慢掏出那条内裤,机械式的穿上,眼泪再次唰唰的落下,安琪,安司辰,你们这么欺负人,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安司辰一进浴室,就到了这样一幕,冷月初红肿的可怕的脸上布满了泪痕,空洞漆黑的大眼睛毫无焦距的望着天花板,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就像是一具被人蹂躏过,践踏过破碎的布娃娃,让人心痛。

安司辰的心猛地一痛,“你怎么了?”

伸出手要去抚她的脸,他记得他没有那么用力打她,可是她的脸,怎么会变成那样?

冷月初的脸已经肿的不能有任何表情,可心里在冷笑,怎么了?呵,怎么了?这不是你们要的结果吗?

随你们爽吧,爽了记得放过我妈!

看她不说话,安司辰耐着子,笑笑,“穿上吧!”

冷月初不为所动,安司辰好耐的继续笑,“怎么想让我给你穿吗?”说着,就要扶起冷月初。

冷月初猛地一躲开,他和安琪都是一伙的,在泳池那一幕是帮安琪报仇吧!

冷月初厌恶的神情伤到了安司辰,他真的不知道泳池里几个女的对她存心不良,他也不知道她不会游泳,何况,他离她那么远,看不清整个情形,但该死的她,不能呼叫吗?

天煞的那些女人事后已经被安司辰一一处置,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W市了。

自己还好心屁颠屁颠的给她去买衣服,结果回来还闹了一个不领情,他安司辰什么时候亲自帮女人买过衣服,什么时候对女人低声下气过,上次在机场李琪买的红裙子,实在不合他意,好心破例买给她,她倒是蹬鼻子上脸了。

可,他还是忍住了怒火,将衣服放在了她身上。

第二十九章 心疼

没敢回医院,冷月初裹着残破的身子,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宿舍,一张麻木的令人心碎的脸,肿胀的像馒头。

在宿舍里整整躺了一天,她没再流一滴眼泪,空洞洞的眼神,直直的望着上铺的床板,似乎要在板上挖出一个窟窿来。

宿舍里几个女生叽叽咕咕,大意是说,冷月初准时包养她男人的母老虎给逮个现行,说不定,那脸就是给打成那样的,还有人风阳气的大叹,真是自作自受哟。。。。。。。

冷月初渐渐觉得那些不痛不痒风凉话和安司辰以及安琪带给她的痛苦和屈辱比起来,丝毫不具有杀伤力,最起码,她们不会脱下她的内裤塞到她嘴里,更不会将她死死的按在泳池里喝上满满一肚子的水。

想说,就让她们说吧!

善于流言者,无非就是想看看当事人听到后是怎么样一副受伤痛苦状,若是对她们视而不见,她们自觉无趣,也就偃旗息鼓了。

只是冷月初没想到,谣言以讹传讹,此刻整个校园里都知道音乐的系花,被人捉奸在床,被打得没脸见人了。

安琪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和Aiva在学校的咖啡厅喝东西,得意的差点没呛死——稍稍出手,冷贱人就吓得不敢见人了,幸亏自己积德,适时的收手,若是再加把劲,冷贱人还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做一辈子缩头乌。

想想还真是过瘾,大手一挥,今天在做座的,喝东西都记在我账上,本小姐今天爽的很。

场边上

“你还不知道吧,音乐系的那个系花被人给捉奸在床了,给人打得一张脸都肿了······”

“早知道她这么骚,早追她了,平日里一副女神的样子,没想到是个······”

丰子朗打完篮球刚要回去,就听到有人在八卦。

脸色瞬间变得很难堪,一把揪着那脸上还挂着猥琐笑容的男生,硬是生生的将他丢出好远,“再tm听到你胡咧咧,打断你的狗腿!”

打了几遍电话冷月初都没有接听,丰子朗隐约觉得冷月初出事了。

晚上,丰子朗发疯似的不顾宿舍管理员的阻拦,冲进了女生宿舍,一叫踹开了门,吓得李桃儿啃到一半的苹果从嘴里滚了下来。

看到丰子朗,冷月初鼻子一酸,眼泪就齐刷刷的落了下来,无声无息,黑漆漆的大眼晴里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儿滚滚而落。

她受委屈了——直觉告诉丰子朗!她一定受了很大的委屈,认识她这么久,她一向都坚强的吓人,若不是被人欺负的惨绝人寰,她决不会这幅模样。

丰子朗一张妖艳的俏脸顿时铁青,平日里他几乎没有生气和发火的时候,整天挂着一脸迷死人的笑,可是,现在他觉得他的肺快要炸了,拳头紧握着,指节噼里啪啦的直响,“说!是谁打得你?”

“······”冷月初摇摇头,忍气吞声的受伤神情再次刺痛了丰子朗。

“你在怕什么,你不是没人管没人问的阿猫阿狗,你有我,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丰子朗咆哮的样子还怪吓人,李桃儿那只滚落在他脚下的苹果,一直没敢去拿。

“求你,别再问了,求你。。。。。”她一开口,眼泪流的更凶了,沙哑如破锣般的嗓子惊呆了丰子朗,那样的事情,那样的羞耻让她怎么启齿,她不敢去想,每想一下,就会觉得噩梦还在继续。

她以为她不会在哭,她以为她的心早已麻木,可看到丰子朗那张焦急失控的脸,她还是哭了,是的,子朗,我受委屈了,受了很大的委屈,可是我真的说不出口。

眼泪在脸上疯狂的肆虐,孱弱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丰子朗心猛地一痛,拉她入怀,紧紧的抱住。

进入温暖带着熟悉香水味道的怀抱,冷月初彻底的失控,放声的大哭起来,仿佛只有眼泪才能洗涮那些屈辱和痛苦的记忆。

“没事,没事了。。。。。。。。”丰子朗带着魔力的呢喃,渐渐的平复了冷月初的心,把她安置在床上躺好,又去打了一碗粥,看着她吃完,才离去。

丰子朗一走,宿舍又炸开了锅,一个个气愤填膺,像家里祖坟被挖了一样恨不得宰了冷月初,挤出几滴眼泪,扮扮可怜相,就勾走了本校最帅的校草,真是演技一流,果然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冷月初蒙上被子,暗暗握紧拳头,这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的!

第二天有孟教授的课,又一次,冷月初让孟教授失望了。

办公室里孟教授很严厉的说了她,最后又若有所指的说,月初啊,你是一个很有天分的孩子,千万不要荒废了学业,一时的享乐可能会葬送大好的前程,你自己可好好掂量。

言下之意,他至少疑心了冷月初最近的私生活不检点。

看着孟教授失望惋惜的眼神,冷月初的心似乎又坠进了冰窟窿。

走在太阳光下,冷月初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觉得浑身发抖,她一直爱戴孟教授如父亲,孟教授的眼神像一针一样扎进了她的心里,对不起教授,等过了这一段时间,我又变回您喜欢的那个月初,再给我一点时间,不要那么快将我判死刑,好不好?

下午,丰子朗说什么都要跟着去医院看看,无奈,冷月初只好带上他。

医院里,丰子朗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一张天生能唤起女母爱的俊脸,让病房里的妈妈们都喜欢的不得了,第一次冷月初见母亲笑得这么开心,一下午,整间病房都笑声不断。

临床的李笑着说,月初找到这么好的男朋友,真是有福了。

丰子朗一双桃花眼笑着盯着冷月初微微发红的脸,张口就来,“找到月初这么好的女孩,也是我的福气!”

突然,感觉口袋里手震动,冷月初浑身一懔,借故出去借了电话。

丰子朗看着她出去,一双狭长的眸子变成深沉,她一定是出了事,昨晚她哭着求他不要再问,他就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只是他不想逼她。

她是个十足的笨蛋,有事从来都是自己扛着!

是安司辰!

“晚上去奴千娇玩吧。”电话那端安司辰诡笑着,一副无所谓的语气。

冷月初麻木的点点头,算是答应,暗暗攥紧拳头:

月初啊,你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一定可以做到!

第三十章 冷豹搅局

安司辰一大清早就看到了娱乐八卦版面的头条,赫然几个大字——安司辰不敌情敌,美人落入英雄怀抱!

冷月初紧紧的蜷缩在一身白衣的男子怀里,身后是安司辰那双要杀人的眼睛。

这还了得,不想活了吗?报上居然敢登这种八卦!

翻了一下,是一个名不见传的小报,嘿,还真有不怕死的,这种小报就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不要命的一搏也许就能一飞冲天,不成功便成仁!

安司辰俊逸的脸上似乎没什么表情,沉静的可怕,可那双锐利的眸子却波涛汹涌,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画面上一对璧人亲亲我我,而他就像一个十足妒夫。

可恶的女人,又在挑战他的耐心极限。

“喂,辰哪,你看今天报纸没,那个刻画哟,真是传神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嘻嘻······;”损友秦阔逮到这千载难逢的时机狠狠的讥笑,上次林小菲不是处那件事,秦阔足足笑话了安司辰一年。

安司辰狠狠的撂下电话,叫来特助李琪。

“查一查那家伙什么来头,和我抢吃,我倒要看看他有三头还是六臂。”安司辰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嘴角勾起魔魅的笑,恶魔的本展露无疑。

“对了,还有那什么的破小报,既然想找死,做做好事,就成全他们。”几句话话轻描淡写,却透着隐隐寒光,仿佛人命在他眼里连蚂蚁的都不如。

张琪噤若寒蝉,点点头,毕恭毕敬的退下。

@@@@@@@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被夜幕所浸没,W市的霓虹大放异彩,羞得天际的星都黯淡起来,夜晚就是魔鬼肆虐的最佳时机。

安司辰自驾着一辆银灰色保时捷像飙车一般飞驰而来,刷的一声,直直的停到奴千娇门口,随后三辆顶级跑车也相继停了下来。

“哈,辰,没想到你的车技还是这么好啊,还以为你这几年玩女人给荒废了呢。”杜若嬉皮笑脸的闹腾着,没出国前,几个人经常在一起飙车。

安司辰还没下车,蓝凌凌边殷勤的迎了上来,一条水蛇臂便缠上了安司辰的手臂。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正要进去。

这时,旁边突然窜出一个人,贼眉鼠眼,邋里邋遢,还散发这阵阵恶臭,不是冷豹还有谁。

他憋了几天的火了,今天看到报纸,正好知道了谁是安司辰,先去安氏集团的大楼,结果一身猥琐不堪的打扮,保安连大门都没让进,就给轰到了马路上。

他还算记好,上次听安琪她们说,冷月初卖身,奴千娇的老板年是皮条客,所以他到这里老碰碰运气,结果,还真让他赶上了。

安司辰鄙夷的睨了一眼来人,蓝凌凌眼皮活泛的很,一个眼神,打手模样的人就揪起了冷豹。

“慢着,慢着,有话好好说安少爷,我是冷月初的男人。。。。。。”

这种小跳蚤自然难入安司辰的法眼,但是他嘴里大声的呼喊着,我是冷月初的男人,倒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人人都知道冷月初只有一个男人,就是给她开苞的男人安司辰,而这又哪里冒出一个不三不四的混球和安司辰抢呢,不要命了吧!

果然,安司辰停下了脚步,微眯眼眸,沉静的脸上寒若冰霜,“带进去!”

秦阔在后面欢天喜地,“哈,又有好戏看了,最爱看辰生气了。”

冷豹傻乎乎的笑了,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目的达到一半,没想到那个臭婊子还真的值上不少钱呢!

尊贵的钻石级包厢里

灯光昏暗,烟雾缭绕,渗透着奢靡之气。

冷月初一进包厢,就被烟雾呛得咳嗽起来,她怯怯的站在门前,不知道该去哪里,一时间在场的男人女人都看着她。

“过来!”安司辰冷冷的声音夹杂着不悦和不可违抗的命令,冷月初抬头看了一看安司辰的位置,他邪靠里面的沙发上,缭绕的烟雾似的冷月初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浑身发来的狠气息,却让冷月初浑身一颤。

乖乖的走过去,安司辰用力一扯,冷月初一个趔趄就倒在了他怀里,随即,安司辰对着她俏丽的小脸轻浮的吐上一口烟,有呛得她眼泪直流,小脸煞白她想逃离他的怀抱,却被他死死的按住。

“看看,认识吗?”

顺着安司辰的指示,冷月初看到了墙角里蹲着的冷豹,顿时一双眸子睁得浑圆,浑身凉透——他怎么在这里?

感觉她身体的强烈反应,安司辰笑了,“说是你男人,你认识吗?”

冷月初吓坏了,结结巴巴说话,“不,不认识。”

“听到了吗,我女人说不认识,贼胆不小,癞蛤蟆想吃天鹅吧!拖出去,大卸八块,喂狗!”话音刚落,旁边的打手就托起了冷豹。

冷豹吓得浑身打哆嗦,杀猪般的大叫,“冷月初就这个贱人,你忘恩负义,你忘了你和你娘当年是怎么求老子的,贱人,贱人。。。。。。”

冷月初吓得浑身发抖,正要告诉安司辰她认识冷豹,虽然他可恶,但罪不至死,却被安司辰用眼神堵住,“好好看,是好戏。”

“安少爷,我有证据能证明这个小贱人她骗您。。。。。。。。”

“噢?证据,说来听听!”安司辰饶有兴趣的挑挑眉,打手识相的放开冷豹。

冷豹像得到大赦一样,磕头谢恩,激动的说道,“她前有一颗红痣,后腰上有一块胎记,您要是不相信,可以看看。”

轰的一声,冷月初像是被人点燃了一只炸弹,大脑一片空白,小脸蜡黄蜡黄,眼眸低垂,此刻,她真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

湿热的气息慢慢的靠近耳边,冷月初浑身如战栗,血似乎在倒流,抬眼看到安司辰嗜血的双眸,修罗般邪恶的笑响在耳边,“要不要当场脱光了看看,证明是那个家伙说谎?”

冷月初眼眸里写满了惊恐,她不要脱光,不要!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安司辰变换面孔之快,邪笑着问跪在地上的冷豹,一副很随的样子。

“这个臭婊子做了我未婚夫不肯陪我上床,强上了几次,虽没有成功,有几次撕开了她的衣服,就看到了。”冷豹唾沫乱飞的说着,却不知安司辰脸上的笑更恐怖了。

旁边几个损友个人抱着各自的妞,津津有味的等着看结局。

“您还别说,这婊子的身子还真是那个火爆,看得我眼都直了。。。。。。”

“这么说,你就只是看看?”安司辰笑着,可眼光都可以杀人了。

“哪里,我还了几把呢,还挺有弹,真是爱不释手。。。。。。”边说,脸上还露出**的表情。

冷月初坐在一旁,觉得自己就像被活生生的凌迟一样的痛苦,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像秋风扫过树上的枯黄的树叶。

“呵,你那意思就是我穿你破鞋喽?”安司辰挑挑眉。

“哪里?不过她到底也是俺家媳妇,听说她陪安少爷睡一夜要五百万,要是安少爷有心,给点损失费就是了。”冷豹笑笑,觉得马上就要达到目的了,可他不知道他已经得罪了安司辰。

“五百万够吗?”安司辰唇边的笑想淬了毒的罂粟,邪冶而鬼魅。

“够了,够了,谢谢安少爷大恩大德。”冷豹笑得脸屁yan都裂开了,跪地额头。

“不过。。。。。。”

“不过什么,您说,您说!”

“不过,我的女人,在我没有玩腻之前,只能有一个男人可以碰触,”他诡异的笑着,大手抚着冷月初发抖的脸,“那就是我,如果还有其他的,呵呵,不好意思,只能。。。。。。消失掉!”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特别是冷月初和冷豹。

冷豹惊恐的看着笑着的安司辰,头上的汗唰唰的直落,“安少爷,我不要钱了,您放了我吧,求求您。。。。。”

“那可不好,我可不喜欢欠别人的情,拿着拿着,不过看在她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不过,眼睛和手留下!”

“噢,对了对了。”安司辰像是想起什么,唇边挂着邪的笑,“别一口一个贱人,那不是你叫的,嘴那么臭,吃大粪了吧,那就不在乎多吃点。”说着嘿嘿笑出声,冷的眼神像地狱的修罗。

“安少爷,您行行好吧······”冷豹一看动了真格的,头使劲的往地板上猛磕,一会,血都流了出来。

“你说呢,宝贝?”安司辰抬起她下巴,笑着问。

冷月初喘着气,心咚咚直跳,此刻安司辰带着森可怖的笑,在她眼里就是地狱的恶魔,恶魔!

“月初,月初,快说啊,你求求安少爷······”冷豹大男人居然哭了起来,身下一摊子水,原来是尿了裤子,包厢里顿时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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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屈服吗

包厢里狂放的笑,强烈刺激着冷月初极为脆弱的耳膜,她觉得她就是小丑,供人娱乐和发泄的小丑,她难堪的要命,可安司辰大手却死死的将她按在腿上,手不安分的四处游移。

她深呼吸了一次,“请安少爷饶了他吧。”

面对冷豹的苦苦哀求,她于心不忍,何况,他父亲就他一个儿子,挖去眼睛,砍掉手,人可就废了。

“哟,还为他求情呢,旧情难忘?这可不好,我会吃醋的,宝贝。”安司辰抚着冷月初滑腻的俏脸,声音魔魅如鬼。

“不是那个意思。。。。。。”冷月初极力解释,要是真的因为自己把冷豹给废了,那她真的对不住冷豹的父亲了,尽管他也是咎由自取。

“这么紧张他?脸都变绿了,哟哟哟,我可不爽了。”安司辰掐着冷月初弹指可破的脸,不住的邪笑,神情悠然自得,“不能不给宝贝面子,拉下去把手筋给挑了吧!”

一句话轻描淡写却寒无比,冷豹开始躺在地上死命挣扎,可却抵不过四个健硕如牛的打手。

“冷月初,冷月初,你倒是说话哟,求求安少爷。。。。。。。。”走廊里传来冷豹的哀嚎,冷月初的心就要跳到嗓子眼了,她第一次见到这样暴力血腥的场面,喘着气,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安司辰,想要开口求情。

“你给我老实点,你最近惹得事已经够多了,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锐利的眼神窥视到冷月初内心的想法,恶狠狠的警告,“否则,我不知道你妈还有没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

寒无比的话像锐利的冰凌,直直的刺得冷月初浑身凉透,噤若寒蝉,心里暗担心起冷豹的安危。

“放心,不会弄死他。”

接着就传来冷豹一声高过一声的凄厉哀嚎,冷月初全身冰冷,她想捂住耳朵,可是她还是没敢,安司辰或许就是想让她听到吧。

@@@@@@@@

“辰,咱们找点乐子呗,无聊的紧呢。”一旁的秦阔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众人正考虑去哪里去耍,安司辰的特助李琪走了过来,安司辰冲他点点头,李琪便道,“他叫宋青城,28岁,在米兰是很出名的设计师,有‘上帝之手’的称号,据说,只要经过他的手,女人都会脱胎换骨。。。。。。。”

“李琪最近你的废话好像越来越多了,一个臭裁缝,也值得你大惊小怪。”安司辰面无表情的一句话,李琪有些不安起来。

“哼,脱胎换骨!”安司辰一张俊脸森的可怕,他想到了那日冷月初那一身不搭调,又湿透的衣服,转眼他就将她变成全场最吸引人眼球的尤物。

脱胎换骨!从来只有女人在他安司辰身下脱胎换骨,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一个玩意?!

哼哼的钳住冷月小巧的下巴,迫使她迎上他波涛汹涌的眸子,“说,你在谁手上脱胎换骨?”这次安司辰没有说笑,森森的逼问。

冷月初疼痛难忍,眼泪似乎都流了出来,红唇颤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我就让你好好明白明白!”安司辰像老鹰抓小**一样揪起冷月初,狂风骤雨般的来到了另外一间房。

一进门,就把冷月初狠狠的丢到了沙发上,“砰”的一声,关上门,向她逼近。、

冷月初看到了那面大镜子,想起了这就是上次脱光被人验货的地方,心顿时沉了下去,惊恐的看着走向她的安司辰,额头几散落的黑发挡在眼前,眸中血红一片,高大的身躯散发着森的气场。

“你。。。。。你想干什么?”

“女人,你太可笑了,干什么,干掉你!!”说着,嗜血的眸中,寒光乍现。

“不要——”冷月初吓得尖叫,她想起在这件房里,脱光了衣服,被人站在镜子后像看畜生一样被肆意观看,那个人就是安司辰。

“叫啊,我让你叫个够!”说着,安司辰强硬的扯掉冷月初身上的衣服,死死的将她按在沙发上,“让你明白什么叫脱胎换骨!”

只要一想到那一日冷月初在宋青城手上美丽的蜕变,安司辰就恨得牙痒痒,冷月初只能在他手上脱胎换骨,他要她从心到身子都老老实实,心甘情愿的臣服与他。

冷月初一丝不挂的躺在沙发上,强烈的羞耻感,让奋力挣扎着,白嫩的前那红的刺眼的痣让安司辰一阵癫狂,他眸中露出狠厉,大手抚上冷月初前的饱满包嫩,用力的蹂躏,疼的冷月初一阵尖叫。

“那癞蛤蟆也是这样碰你的吗?”安司辰讥诮道,随即温热湿润的嘴唇覆盖了上去,随之引起冷月初浑身无尽的战栗。

安司辰一把将她捞起,迫使她站到高大的镜子前,强迫冷月初去看镜子里的一切。

镜子里女孩有着青春鲜活而美好无伦的身子,灯光下,皮肤白的耀眼,她身后的健硕男人光着结实的膛,男人为所欲为的强迫着那女孩坐着weisuo的动作,男人骨节分明修长大手像带着魔力一般迅速在女孩体内点燃了一团不知名的大火,并迅速的燃烧着,女孩羞耻至极,娇美的脸上有着似痛苦,似愉悦的羞人表情,娇红一片,红唇娇艳欲滴。

女孩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觉得她荡无比,像极了宿舍女孩夜里偷偷看得那些电影女**的女主角,嘴唇轻轻逸出,“不要。。。。。。”

安司辰邪邪佞的笑笑,迫使她睁开眼睛,按住了她的头,让她看着他如何的蹂躏她,她自己是多么的放荡。

冷月初哭了,冰冷的眼泪滑落。

“说,你是谁的女人?”邪魅的而沙哑的声音,湿润的气息让冷月初再次浑身颤抖。

冷月初死死的闭上眼,不去听,不去看。

“说!”安司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啊——”禁不住身体的自然反映,再次叫出声,眼泪扑簌簌而下,再次死死咬住嫣红的嘴唇,她难堪的要命,她屈辱的想死,在这样的屈辱下,身体竟有了最原始的反映。

安司辰邪笑着,一把揪住了冷月初如黑缎般的长发,迫使她的头扬得高高的,身体上的巨大高度落差,使得安司辰从身后就吻住了冷月初颤抖的红唇。

疯狂肆虐!

许久,安司辰再次发问,“很爽吧!”,很满意她身体乖乖的有了反应,“说,你是谁的女人?”

“。。。。。。。。。。”沉默,死撑,红唇咬的快要渗出血来。

“你在谁的身心脱胎换骨?”安司辰开始失去耐心。

“魔。。。。鬼。。。。。”冷月初不怕死的轻吐出声,恨恨的眼神让安司辰感觉到无尽的鄙视。

很轻的两个字,却像惊雷炸在安司辰头顶,这个女人三番两次的挑战他高贵的自尊心,他怒火攻心,大胆的女人。

“啪!”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冷月初白嫩的脸上,已有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给脸不要脸,最讨厌的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识时务的女人!别忘了,是你来求我的!你最好搞清楚状况!!”安司辰火大了,“最好搞清楚,躺在医院那位还要不要命!”

冷月初捂住火烫的脸,漆黑的眸子里不再有泪,美好的红唇慢慢弯出自嘲的笑,到底还在清高什么,早已残花败柳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安司辰狠狠的瞥了她一眼,穿上衣服就要离去。

冷月初一把抱住了安司辰修长的大腿,心如死灰,只要能救回母亲,就算是万劫不复,她也认了。

“安先生——我错了。。。。。。。”

安司辰没想到她会这样,低头看到她清丽的小脸上挂着死灰般的沉静和麻木,心更是不爽了,难道跟着他就那么难以忍受,以前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甜言蜜语,笑脸相迎。他不要求她像其他女人那样,至少不要摆出一副逼良为娼的臭脸——她在高傲什么,她以为她是谁?

“错在哪里?”安司辰笑,声音再次划破她的耳膜。

“。。。。。。”

“不知道?那就好好想想。”冷哼一声,再次拔腿而去。

“安先生——”冷月初再次抱住他的腿,唇颤抖了几下,最终还是说出了那些卑贱的话,“我是您的女人。。。。。。。”剩下那些羞人的话,她实在说不出来。

仿佛那声音不是自己,她瞧不起自己,恨死了自己,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她想杀了自己,恨透了自己。

安司辰笑笑,再次拔腿而去。

然而他想到什么似的,发了善心,“天也早了,你要是累了,让司机送你回去。还有,你那个狗屁未婚夫的手只是挑断了肌腱,送到医院缝上就可以了。告诉他以后离你远点,下次可不会那么便宜他。”

他的夜生活才开始呢!

冷月初机械似的点点头,嘴角够亲最自嘲最讽刺的冷笑,她学乖了不是吗?

感谢生活秀亲亲送的四朵大花花,嘿嘿,我还以为眼花呢,嘻嘻,陶醉!

第三十二章 你去坐台

那间房子里,冷月初机械般的穿上衣服,出门碰到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蓝凌凌。

“雨后荷花承恩露,你看你多滋润啊,辰,很猛吧!”她巧笑着,幽幽的眸子带着一丝诡异,一句话让冷月初惨白的脸,绯红一片,低垂眼眸。

“哟,还不好意思,月初妹妹,好心提醒你啊,辰最不喜欢女人假惺惺,床上,你要豪放些,他呀——”说着,涂着血红色唇膏的嘴唇凑近了冷月初的耳边,“他呀,喜欢从后。。。。。。。而且喜欢你大声的叫。”

流转的眼波瞥了瞥冷月初由红又白的小脸,随即大声的笑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哟。”

“蓝姐,你不是和安先生很熟,您帮帮我,帮我跟他求求情,得罪他的是我,这里面可没有我妈什么事啊,再说她老人家那么大年纪,蓝姐,您行行好,帮帮我吧!”冷月初一把拉住蓝凌凌,眸子闪动晶莹泪光,几乎是乞求道。

“哎,月初,你是我的好妹妹,我当然要帮你了,蓝姐怎会看着你受罪呢。”

蓝凌凌好心的拉起冷月初柔软的手,拍了拍,安抚道。

“谢谢蓝姐,你是好人。”

终究是没有完全了解世道人心的险恶,坏人往往都带着天下第一好人的面具。

蓝凌凌看着那抹纤细亮丽的身影,嘴角漾起鄙夷和鬼魅的笑,好人?可笑的很啊,眸光变得越来越隐晦,不要怪我,要怪你怪你自己还太嫩。

在那镜子的背后,蓝凌凌一直在看着一场好戏,她看得气愤,看得心痛,看得想要发疯,可是她还要看下去,无论如何,她蓝凌凌都不会倒下去,最后留在安司辰身边的那个一定是她!他会玩累的,她等着那天!

记忆里W市的夜,总是那么凉,凉到人的心坎里,抬头看着月儿,已接近满月了,可月光还是那么凉的彻骨。

冷月初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尽管是已快要入夏,风还是吹得身上冰凉。

拒绝了司机的相送,脑子一片混乱,她想去走走,顺着马路,一个孤寂悲凉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不知怎的,想到了那个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救她的男人,他原来有那么温润的名字——宋青城。

“青城,青城······”冷月初默念他的名字,感觉像极了他的人,温润如玉,俊逸不张扬,却又处处彰显着迷人的优雅和浑然天成的高贵,他飘逸,美好,身上有中清新的气息。

他的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宽厚,还记得那日,他抱起落水狗一般的她,他醇厚的声音,深情款款的说着,“你安全了。”

那一刻,他不禁拯救了她被别人踩在脚下的尊言,还给了她的心从未有过的平静和安全,给予了她最需要的安全感。

拿出手帕,是那一日在酒店里,他递给她的,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些余温,虽然他没有一句话,却胜似了千言万语的安慰,手帕上还留着他的气息,冷月初有些醉了,暖了,她觉得这风似乎没那么冷了。

可是,可是。。。。。。冷月初心中一沉,他抱了她,抱了她,安司辰魔鬼般的警告还是耳边——没玩腻之前,谁也不能碰我的女人!

安司辰会不会对他不利呢?

冷月初的心开始揪的生疼,那么好的一个人,要是因为自己而遭到安司辰迫害,那这辈子她的心都不会安宁的。

越走越静,忽然身后有脚步声,冷月初有些怕,毕竟接近十一点了,这条马路上,人也渐渐少了。

她一回头,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丰子朗

“是你,你怎么不出声。吓死我了!”冷月初拍拍口,稍微挤出一点笑,心里却在暗暗敲鼓,不知道丰子朗看到她从奴千娇出来没有。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除非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丰子朗一改平日里嬉笑的样子,俊脸有些发黑,口气也完全不对。

“我能做什么事,瞧你说的。”冷月初感觉不对劲,可口气里还是尽量掩饰。

丰子朗冷笑一声,双手放在口袋里,慢慢的晃到冷月初面前,“你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在医院看你接电话我就感觉不对,我问过阿姨了,你不是每天都去医院,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堕落到去那种地方鬼混,冷月初,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竟然去坐台?”

丰子朗从医院一直跟着冷月初,看她进了女千娇,他这种流连夜店的公子哥自然知道冷月初去做什么,他黑着一张脸,一直等到她出来。

“你凭什么指责我,你不是也去夜店吗,我就不能去消费吗?”冷月初有些失控了。

“你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有钱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我是什么人我自己知道,对,我是去坐台,我是残花败柳,我是最低贱无比的女人,我贪慕虚荣,我想勾搭上有钱人,你满意了吧?!”

冷月初哭出声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这么多天来,人前装的像没事人一样,在安司辰面前被欺辱的连条狗都不如,心里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她心里已经骂了自己无数次,她看不起自己,早就看轻了自己了。

看着冷月初哭得那么无助和凄凉,丰子朗心里一阵心痛,这个女孩总是那么坚强,还记得第一次见她,那是新生开学,其他的学生都被父母送来,佣人给打着伞,提着箱子。

唯独她,瘦瘦小小的,提着和身体极为不协调的箱子,烈日下挥汗如雨。

他跑过去,笑嘻嘻的说要帮她拎箱子,她笑笑说——我可以。

从那,丰子朗就知道冷月初是什么人,很少麻烦别人。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姐妹,我生气,你需要钱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丰子朗蹲下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却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上刺眼的吻痕。

丰子朗的心剧烈的痛了起来,纯洁如她,是怎么承受那乌烟瘴气的夜店,还有那大腹便便的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兽的呢?

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抚着她颤抖的背,下巴摩挲着她柔顺的发,有些哽咽,“是我不好,我该死,你已经够难受了,我还要在你伤口上撒盐。”

冷月初嘤嘤的任由丰子朗抱着,痛哭出声。

沉浸的在悲痛中的他们,本没有意识到一辆车尾随而来,拍下来了想要的一切。

好不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在后面,谁也不说话。

许久,冷月初缓缓开口,痛苦过后的她,又回复了一脸的麻木和凄楚,“子朗,不要告诉我妈,这件事。”

丰子朗不说话,算是答应了。

“月初,把那份工作辞掉吧,那里不适合你。”丰子朗忧心忡忡,到现在他还以为冷月初是去做奴千娇的坐台小姐。

冷月初不想告诉他真相,要是说了是被安司辰欺辱,按着丰子朗的子,一定回去找安司辰拼命。

他不想害他,不能那么自私。

李沐风为她失去了工作,她不想再因为自己害了自己视如亲弟弟的丰子朗,虽然他老是以姐妹相称。

安司辰的残忍她早就领教,今天在她面前处理冷豹,就是给她一个强烈的警告,她不能拿身边关心她的人的命开玩笑,她已经是这副残破身子了,随他怎么折腾吧!

但是子朗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何必再多拉一个下水呢?

车子在十一点多到了学校,宿管阿姨被叫醒,很不爽,其实她更年期,看谁都不顺眼,瞥了一眼冷月初两人,嘴里嘟嘟囔囔,三更半夜的折腾人,还回宿舍干嘛,不如就开房得了。

丰子朗一听火了,腾地一下窜上去,要打那女人,冷月初赶紧制止,她不想让丰子朗为她惹事,闹大了万一传到安司辰的耳朵里,天知道会被添油加醋的说成什么,倒霉的自然是他们。

自己还不要紧,烂命一条,可母亲和丰子朗就要跟着受罪了。

到了宿舍,还有人在看电影,冷月初无意识的瞥了一眼,让自己吃惊的是,这次,她没有脸红心跳。

躺在床上,听着那些荡的叫声,她居然可以泰然处之,她自嘲的笑笑,眼泪却无声的滑落,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真的沦落了——在安司辰的调教下,她成功的脱胎换骨了。

第三十三章 手机

白天课上,冷月初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孟教授的眼,她明显的感觉到孟教授强烈责备失望的目光,就像是钢针一样扎在她的身上。

她再也不是孟教授得意中意的学生,她被教授冷落了。

“同学们,一步错,步步错,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大家一定要自重自爱!”临下课,孟教授忽然意味深长的来了这么一句,大家心里听得糊涂,可冷月初却跟明镜似的——这是说给她听得。

可惜,她踏出了那一步,真的回不了头了,恨死了自己,她死死的咬住饱满的唇,几乎咬出血来——恐怕再也回不了头了!!

在食堂吃了午饭,下午没课,回到宿舍,头昏昏沉沉的,丰子朗叫她出去走走,她也懒得动,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像一块发霉发臭,快要腐烂的。

她有点怕安司辰,说实话,安司辰那样的人,又有几人不怕他。何况,冷月初只是一个逼得走投无路的小丫头,她才二十岁而已!

迷迷糊糊中李桃儿晃醒了冷月初,“楼下有你家亲戚!”李桃儿满嘴塞着零食,呜呜咽咽的说。

“亲戚?”冷月初脑袋里转了一圈,她家好像没什么亲戚的。

下了楼,冷月初发现所谓的亲戚竟是张琪。

她吓了一跳,心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出嗓子眼——他怎么来了,安司辰是否也来了?被同学们都看到了吗?

一系列的问题在脑子里一个接一个往外冒出,她吓得一身冷汗,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总裁打你电话打不通,他在主干道上等你,你快一点过去。”张琪说完,丢给了冷月初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匆匆离去。

许久,冷月初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移动快要僵硬的腿,回宿舍换身衣服,匆匆的赶了过去,她握紧了拳头——妈,您的病不能再拖了,这次无论他怎么折磨我,羞辱我,我都会忍住!!

还好车子停在僻静的地方,不然这顶级的保时捷跑车不引来一大群人过来才怪。

一上车,冷月初就感觉车内气氛沉闷的令人窒息,安司辰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冷月初乖乖的坐在他身旁,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安司辰黑眸微眯,冷睨了她一眼,心里早已巨浪滔天,怒气抑制不住的想要喷薄而出——又是那副苦瓜脸,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原本是叫她出来玩,可她倒好,电话老是不接,安司辰火了,就令人驱车过来看看,那个狂佞的女人是不是真的想死了,居然敢不接他的电话,他安司辰生平第一次被人拒接,他火死了!

没想到,一见她就摆出一副死了丈夫的寡妇脸,她就那么讨厌看到他吗?!

“为什么不接电话?”安司辰忍住怒气,想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但心里在暗暗的咒骂自己,妈的,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婆婆妈妈,超级讨厌这拖泥带水的感觉。

“啊?”冷月初抬起头,有些不解,但看到安司辰一张要吃人的脸,小声很无辜的模样,“我没听到,可能是信号不好!”

“没听到就是理由吗?”

没接他电话,居然一点悔意都没有,还那么理直气壮,装的那么无辜!!

冷哼一声,“拿出手机!”

冷月初乖乖的从包里拿出手机,递给了安司辰。

安司辰接过,不禁冷笑出声,魔魅的俊脸漾起嘲弄的冷笑,“嗖!”得一声,手机被扔下了车外。

“我的手机!”冷月初紧张的大喊。

“停车!”安司辰喝道,随即下车,对着地上的手机就是一阵猛踹。

“不要——”冷月初奔下车,紧张的跪在地上,死死的抱住安司辰的腿,苦苦哀求,“不要,不要弄坏。”

可安司辰本就不为所动,一脚一脚,仿佛都踩在冷月初的心上。

没用几下,那手机就已经稀巴烂了,看着地上残破的碎片,她心里一酸,眼泪就滑落了,那是母亲给她买的。

手机是最原始的那种,诺基亚,宿舍女生噌讥诮过说,哟,还是蓝屏的呢!

那是李桂纶硬要给她买的,说是上了大学联系方便些,其实冷月初知道,母亲是怕人家笑话她没手机。

可冷月初挑了最便宜的那种——笨重,土气,但是很划算,能接能打,还可以接收彩信,最重要的是只要充值三百元的花费,手机就免费送。

三百快用来买这么个小玩意,在李桂纶心里是件很不得了很奢侈的事了,但是为了女儿,她愿意。

冷月初小心的收拾着地上的残片,眼泪无声的滑落,母亲说,她的月初总是爱流眼泪,有一天会找到一个不舍得让她掉眼泪的男人,那样她才会放心的走。

可是,碰到这可怕的魔鬼,她或许已经没机会了吧。

安司辰满意的笑了,“别装了,不就上想要手机吗,快上车!”

冷月初跪在地上不为所动,安司辰一下子火了,一把扯过她,“我最讨厌女人耍心机,你已经得逞了,不要再考验我的耐,想要手机就赶紧给我上车!!”语气里有不可抗拒的威严和容忍到极限的火气。

冷月初知道他不爽了,她缓缓站了起来,在他眼里,她和那些讨好谄媚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所谓的不接电话,也只是想要手机的可笑借口吗?

她惹不起他,他手里攥着她最爱的人的命!!

妈,月初无能,手机坏了,但是月初会保住您的命,一定会的。

拭去眼角的泪,她也有自己的倔强——不想看到恶魔小人得志的笑。

车上,张琪忍不住的偷笑,总裁什么时候这么小孩气了,刚才下车跺踩那手机,就像是一个赌气的孩子,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观!!

飞速的车子一会就到了香榭丽舍大街。

冷月初被安司辰拖入一家装饰极为豪华的旗舰店里。

冷月初仅仅是瞥了一眼,就惊呆了。

像珠宝专柜一样的玻璃罩子下,美的如珠宝一样的手机,灯光的照下,发出柔美而璀璨的光芒。

乍一看上去,那些做工美的一塌糊涂的手机,就是一个个完美的珠宝工艺品。

看到手机下面那惊人的数字时,冷月初红唇快要张成了O字形。

安司辰是这里的贵客,自然店长亲自殷勤的接待,热情的为其介绍。

“擦擦口水吧!”安司辰回头,对身后的冷月初嘲弄的笑笑,冷月初顿时脸红了起来,“我••••••我不要。”

“呵呵。”安司辰鄙夷的冷笑起来,“我让你选一款!”

冷月初确实不想要,那些少则十几万,多则五六十万的价格,如果真的买了,那就是罪过——母亲的医药费不过就是六十万,而她因为区区一个安司辰手上的手机的价钱,就付出了少女最宝贵的贞,以及再也不能挽回的尊严——这是大大的讽刺,巨大的嘲弄!

那贵的令人咋舌的价格,刺痛了冷月初的眼,穷人为了这些钱,连最宝贵的东西都可以出卖,被逼得求死都无门,而这只是安司辰区区一个手机的价钱。

多可笑啊!

她知道如果不要下这手机,安司辰会不爽的!

木偶一般的走过去,随便选了一款。

“这••••••”店长面露难色。

“什么?”安司辰浓眉一挑,不悦的问。

“令妹安琪小姐也看中了这一款,您知道这里的手机每款只有一部••••••”

“用不着你来费心了,只管开票!”说着递上金卡。

店长人般地马上换了一副面孔,拍着马屁,“小姐的眼光真好,这可是今年的最新款,淡淡的梦幻浅粉色,洛可可时期优雅设计,细密的纯手工制作,背面镶嵌着曼陀罗的花形刺绣以及天然通透的蓝色钻石,机身后背是用法国南部顶级的纯正小羊羔皮做成,穿上华贵的晚礼服••••••”

店长喋喋不休的介绍着,冷月初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原来诺基亚的最奢华版——vertu和最低级版居然有着天壤之别的差价。

可是,在她眼里永远比不上母亲送给她的那一款,那是母亲没日没夜的做鱼丸,从牙缝里挤出钱给她买的——情义无价!

拿在手里,冷月初感觉都有些烫手——50万,如果她一早有这么多钱,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喜欢吗?”口气里有些不容抗拒的霸道。

“喜欢,喜欢。”冷月初笑的苦涩,心里却冷得结了冰。

“这才乖嘛!”安司辰了一把冷月初粉嫩的小脸,邪恶的笑了,霸道的搂住了冷月初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

哈哈,感谢亲亲就叫我好孩子送我的大钻石,好闪!还有亲亲生活秀送俺的大花花,嘻嘻!

第三十四章 一定要赢

车子很快,一会就到了韵湖度假区,满眼的好山好水,冷月初的心却没有因此而开阔起来,她今天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一群损友抱住小妞们早就在那里等的心焦,看到安司辰过来,连话最少的杜若都忍不住抱怨,“辰,那么慢吞吞,是不是在车上。。。。。。”说着不怀好意的笑了,他一笑,身后的人笑了。

“对啊,那么慢,是不是不行了?”不怕死的秦阔总会兴风作浪。

安司辰一把搂过冷月初,冲着那一群死党得意的奸笑,“宝贝,告诉他们,我有多厉害!!”

光天化日之下,安司辰大胆露骨的话和故作亲密的动作,让冷月初顿时羞红了脸,可众人看上去,冷月初就像是刚被临幸过的宠妃,看得众小妞醋意大发。

安司辰看得心猿意马,心痒痒的,低下头,湿热的唇靠近她白嫩饱满的耳垂,魅惑而沙哑的说道,“宝贝,你可真迷人,恨不得马上就吃掉你。”

冷月初惊恐的一抬头,跌进一双邪佞而奸笑的眸子里,俏脸更红了。

这时,有小妞穿着泳衣扭着曼妙的水蛇腰走了过来,手臂轻轻挽着安司辰另一只手臂,红唇轻启,“辰——”慵懒酥麻的强调,让冷月初浑身**皮疙瘩。

“什么时候开始那个美女摔跤大赛啊?人家等的心都疼了,不信你。”说着,拉起安司辰的一只手,向了呼之欲出的大咪咪。

胃里一阵泛呕,冷月初想要离开,却被安司辰另一只大手拉住,而另一手却真的向了小妞的大咪咪,嘴里流里流气的说着,“我来看!”

猥亵的动作,似乎当冷月初是隐形人。

“哟!”安司辰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夸张的说道,“还真是疼了呢!不过,什么时候开始我做不了主,这你得问这位冷小姐,看她有没空,人员凑齐了,才有意思嘛!”

说着,坏笑着看着脸色发白的冷月初。

“喂,小妞,你要不要参加,要不不参加,趁早说,可不要妨碍地球转!”

冷月初没空理那女人,对那样的女人,对好的回击方式就是漠视!

她眨着一双坚定的眸子,直直的问安司辰,“是不是我赢了,你就打算放了我们?”

“还是等你拿了冠军再说吧!”安司辰不可一世的笑笑,挑衅看着她,他看准了冷月初无路可退,她被吃的死死的。

她本来就没得选!

夏初的W市,下午三四点的太阳不算太炙热,从山坡和韵湖吹来阵阵清风,卷着一丝水草和野花的混合味道。

还是在上次那个人造沙滩上,大大的海蓝色的充气垫子里,已经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放好了三村多厚的灰白色泥浆。

众小妞都已经换上了各自选好的服装,基本上都是比基尼,只有个别少数的独出心裁的选择了早已准备好的紧身劲装,在一群搔首弄姿的女人中,倒也显得飒爽英姿。

冷月初没有换衣服,她穿着白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黑亮如缎的秀发被高高的挽了一个高高的髻,盘在脑后。

安司辰看着有些心动,第一次见她盘起头发,露出一整张细嫩的可以恰出水来的脸蛋,修长白嫩的玉颈,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阳光的照下,几乎呈现了透明状。

“啊——”冷月初一声尖叫,回头看到安司辰正看着自己邪恶的笑,他趁她不备,咬上了她的脖子。

“luckykiss(幸运之吻)!我下赌你赢,不要给我丢脸,赢了,我可重重有赏!”

看着安司辰讳莫如深的诡笑,眸中的戏谑,冷月初知道,他没安好心。

这一幕却激起众小妞们强烈的不满,忿忿的瞪着冷月初,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杀了那弱不禁风扮猪吃老虎的家伙。

秦阔他们看冷月初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纷纷都下注在其他女人身上,这群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们觉得赌马还没有赌美女摔跤来的有意思,何况赌马和赌马子只是一字之差。

安司辰带上黑色的机车墨镜,高深莫测的笑着,躺在凉椅上等着看好戏。

比赛方式就是十人跳进泥浆里混战,剩下一个就是胜者。

冷月初深吸了一口气,暗暗握紧了拳头——冷月初,你要抛却所有的顾虑与仅剩下的羞耻心,全力奋战,只要能救出母亲,不要理会安司辰怎样取笑你。

哨子声一响,一进去泥浆池,脚下就滑腻的厉害,还没等她站稳,众小妞就想是商量好似的,对着她一拥而上——众小妞当然想在此泄恨了。

纤细的她被按到在泥浆池子里,脚下手上都无处可攀附,本就使不上力气,众小妞的身上也都抹上了泥浆,滑腻的很——她终于明白穿比基尼的好处了。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几人翻过身,趴在了泥浆里,两三个屁股就坐在了她的后背上,有人拉住了她的手和脚,她想叫,可是强烈的自尊心迫使她死死的咬住唇。

接着有人就背后从两侧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里面,到了她浑圆的饱满,那一刹那,冷月初神思恍惚,全身战栗,屈辱的泪,在漆黑的眸子里打转,晶莹雪亮——冷月初你要挺住,挺住,不要哭,不要哭。

她看到了安司辰那张戏谑的脸,邪肆的笑,终于明白,他们热衷于美女摔跤比塞就是想要看到一个人是怎样被一群人当众羞辱,最后臣服的。

变态!

我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

硬生生的逼退眼眶里打晃的泪水,满是泥污的小脸划过决绝的神色,我一定会赢,没人可以阻挡!!

众小妞感觉冷月初像一滩水,知道她气数已尽了,放下她,开始三三两两一伙的攻击对手。

“辰,你的女人,第一个被放倒了耶!”乔诗开始揶揄。

“好戏还在后头呢!”安司辰讳莫如深,嘴角含笑。

终于三十分钟的激战,最后有一人胜利了,其他几人躺在地上如烂泥一堆。

在那小妞刚想欢呼的时候,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冷月初缓缓站了起来,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无比的坚定和奋战到底的决绝。

她像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战士,一个浴火重生的火凤凰,浑身燃烧着强烈的小宇宙,带着风雨欲来的强大气场,缓缓站了起来。

强大的气场和和不顾一切的眼神,让地上的小妞和那个自以为胜利的小妞都大为惊叹,一个个长大了嘴巴,直勾勾的看着她。

“辰,你的女人起死回生了!!”大家都兴奋,好久没见到有戏剧的场面了,都瞪大了眼睛等着看好戏。

“我才是胜者!”冷冷的一句话,却带着非胜不可的决心。

没人可以阻挡她成功,没有!

冷月初顿时化身疯狂的母狼,购,摔,抱,扭都异常凶猛,令对方本就没有反攻的余地。

十分钟,最后,那小妞终于没了力气——认输。

此时冷月初已经浑身,满身满脸的泥浆,像一个浴血重生,从沙场九死一生,凯旋归来的战士,她才是王者,她胜利了!

她跨出泥浆池,从容的走向了安司辰——她胜利了,他要兑现他的诺言!!

“算什么本事,小人,使诈,装死。。。。。。”众小妞不服气冷月初等到最后才爆发,认为她耍心机。

冷月初站住,转身,面无表情,冷冷说道,“我从来都觉得,对付小人本就不需要光明磊落的方法!”

何况是你们一开始就有预谋的对她进行不公平的围攻,这又算什么光明磊落。

而且,无论用什么方法,她都要赢,她非赢了不可啊!!

众女面面相觑!

安司辰脸上笑意更深了——有意思,这女人真是浑身是宝啊,小白兔也能变身大灰狼,好,好!

不过,在厉害的灰狼岂能抵不过魔鬼?

感谢亲暖了年华给俺的玫瑰,好香!喜欢亲的名字,好暖和,嘻嘻。

第三十五章 赏你一巴掌

“我赢了!”冷月初像一个浴血的战士,杀光最后一个敌人,也耗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但她还是死撑着走到安司辰的面前,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

“彩!”安司辰躺在椅子上,嘴角勾起玩味的笑,鼓掌,“绝地反击,我就说,安司辰的女人,果然不赖,不是大无脑的大蠢蛋!”说着,起身,逼近冷月初僵硬的身体,大手上她饱满的,放荡不羁,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漆黑的眸子淡淡的扫了安司辰一眼,布满泥浆的脸上,没有出现安司辰期待的表情——羞怯。

“我赢了!”冷月初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身子僵硬不动。

“我知道你赢了,可以去巴黎米兰疯狂血拼了,大把大把的钞票任你花。。。。。。”

“你答应过我,只要我赢了,就放过我们,堂堂安氏总裁不会说话不算话吧。”冷冷的表情,冷漠的语气,让安司辰很不爽,他不悦的挑挑眉,黑眸变得暗。

“呵呵,我想冷小姐可能听错了,我是说,你赢了我或许会爽,爽了就放掉你们,不爽那就不能委屈自己喽!”

死女人想那么快摆脱我,门都没有!

昨夜还找了蓝凌凌来说情,就那么急着逃离他,越是这样,越不会让你得逞,好好的折磨你,直到你屈服为止。

“你——”冷月初为之气结,冷漠的脸终于暴露真实的感情。

看着安司辰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得意表情,冷月初很恼火,但是又无可奈何,她只不过是他的一只玩物,他控制着母亲的生死,她不得不放低身段,说道,“安先生,您是堂堂总裁,干嘛和我们孤儿寡母过不去呢,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冷月初觉得,她已经卑躬屈膝到了骨子里,她低着头,等着他一时的善心大发。

“我知道我是一个很卑鄙,很无耻,坏的死后就连十八层地狱不收容的人。”

安司辰感的薄唇漾起玩世不恭的笑,大手钳住冷月初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与他邪恶的眼神对视,“而且,还很下流!”

“啪!”

毫无前兆的一巴掌打在安司辰高贵的不可一世,开满笑容的脸上,所有人,都惊呆了!

可冷月初沉静的眼睛里泛着怒不可遏的火,火势燎原,欲要烧掉一切,她被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最痛恨的就是人家耍弄她的母亲,更何况,是拿母亲的命来玩!

愤恨的瞪着他,若是可能,她要抱着这魔鬼一起同归于尽,就再也没有人威胁母亲的命了,也算为社会除了一害,可惜,她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赏他一巴掌!

旁边的损友们小妞们都忍不住倒抽凉气——冷月初绝对会死的很惨!

果然,安司辰邪恶的笑,僵硬在脸上,仅仅只有几妙,那笑容又慢慢的漾开,笑得森冷,笑得狠,笑得连四周的空气都被冻住了。

“很好,果然是孝顺女儿!”似笑非笑,一语双关的几个字,寒气逼人。

他在逼她,警告她,又来了,又来了,为什么要苦苦相逼,咄咄逼人?!!!

“安司辰,你到底想要怎样,你要那层膜,你拿去,你要我尊严扫地,无所谓,你要我当众出丑,没问题,你要我卑躬屈膝,我可以,你要我怎么,我就怎样,你已经成功的将我玩弄于股掌,让我求生不得,求死无门,你还是不罢手,就因为我们穷,我们斗不过你,我们孤儿寡母就活该被你玩弄,被你像一个牲口一样耍来耍去吗???”

神几近崩溃的冷月初终于在顷刻之间爆发,她哭着,厉声的质问着,眼泪咕咕而出,顺着脸颊而下,眼泪洗掉了脸上的泥浆,露出莹白的皮肤。

苦苦的压制,死死的苦撑着,佯装坚强的堤坝一泻千里,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最好她像个迷失在黑森林里的孩子,天黑了她找不到回家的路,她无助而迷茫的嚎啕大哭。

她抬起迷离的泪眼,眼里已经是一片悲凉的死寂,“安少爷,您到底哪里还不满意,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

纯洁而美好的眸子,带着点点晶莹的泪,那冰凉的绝望,瞬间袭击了安司辰,冰硬的心,似乎开始因为这泪,这无助的悲凉的眼神而融化,眼前这个满脸满身泥浆,哭倒在地上,被他逼得走投无路的女孩,那样狠狠的刺伤了他的眼。

他有些动容了,感的薄唇抿了几下,但一想到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自己,不屑自己,没有完全的臣服于自己,恶魔的心就开始蠢蠢欲动。

冷月初永远不明白,所谓男人,天里有狼的征服**,而安司辰这一匹战无不胜的狼王,更是将这种征服欲表现的淋漓尽致——他要她从身体到心都老老实实的屈服在他脚下!

“苦苦相逼?呵,”安司辰嗤笑一声,“这是我最近新添的爱好,怎么,你受不了了,受不了可以求饶啊,求饶,我或许会放掉你们的。”

满脸泥浆,满脸泪痕,白灰交错的脸上冷冷的没有一丝表情,漆黑的眸子空洞无神,“安少爷您那么高高在上,何必和我们这些小市民一般见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不知怎的,安司辰听到这话,却没有一丝的开心,甚至有深深的挫败感,为了逃离他,她连这些话都出口了,心里更是不悦。

“摆着一张苦瓜脸,我欠你钱吗?”

冷月初身子颤了颤,脸上换上不甘却又无奈的屈服,“安少爷,您那么高高在上,何必和我们小市民一般见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你们听听,听听,这是求饶吗?这,存心恶心我呢吧!”安司辰对着不远处的几个损友大声嚷嚷。

“。。。。。。。”其余人已经是噤若寒蝉了,没人出声。

安司辰是魔鬼,但冷月初也不是软面蛋子,虽然她已经卑躬屈膝,但任何人都看得出,她只是被迫无奈的隐忍,屈辱到了一定时候,就会找出一条宣泄的出口,刚才安司辰脸上那一巴掌,就是最好的证明!

冷月初僵硬的站在那里,颤抖的唇,慢慢弯出一道自嘲而讽刺的笑,“安少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一双沉静而冰冷到绝望的眸子,嘴角一抹浅到无的笑,泥污满布的小脸,安司辰的心颤动,他惊奇的发现,这个女人,即使这种狼狈的情况下,都美得惊人。

还没有等他再次开口,她的身子,便在他的眼前,软软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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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 做我女人吧

“给我醒过来!”安司辰心下一惊,大手已将纤细的她抱在怀里,摇晃着怀里像羽毛一样轻盈的绵软身子,愤怒的狂吼,他又一次的失控了。

众人眼中优雅的恶魔,又一次轻易的被撕开了伪装。

安司辰黑着一张脸,冲着不远处正在大看好戏的乔诗大吼,“你是死人,没看到这里有人需要医生吗?”

乔诗耸耸肩,知道安司辰现在是座火山,碰不得,也不得,还是老实的听从吩咐,不要顶嘴,否则他的下场不比冷月初好得了多少。

众人最对乔诗报以同情的目光,可恶的秦阔还小声的嘟囔着,baby,Godblessyou(孩子,上帝保佑你)

乔诗过去,让安司辰将冷月初放平,翻了翻眼皮,有按了几个地方,过了好一会,叹出一口气,“是只是一时的气急攻心,具体情况要有医疗器械的辅助才能确定。”

“什么叫一时的气急攻心,什么叫具体情况?你是什么狗屁医生,为什么那么半天还不醒来,你会不会看病?”安司辰黑着一张俊脸咆哮着。

“是,是,我不是医生,我只是乡下来的兽医。”乔诗撇撇嘴,无限委屈的说着,“那还要不要我这个兽医为你的小兽检查啊?要的话,赶紧把她送到我的诊所,去做具体的检查。”

亏乔诗说的出口,以他的医术,他若是兽医,那全世界基本上所有的医生都可以去给阿猪阿狗啊猫看病去喽!

“医术不咋样,废话倒是一箩筐。”安司辰狠瞪了乔诗一眼,示意人去开车。

说着,长臂一伸,将昏睡的女人抱在怀里。

众人看着这个极度陌生的安司辰,他们认识的安司辰就算是愤怒也不会如此失控,特别是刚才和冷月初较劲的一幕,行为举止分明是一个赌气的大孩子,哪有商场上那个呼风唤雨,险狡诈成熟稳重的安司辰的半点影子。

银色的跑车在公路上急速的奔驰,安司辰不住的催促司机,快点,快点,莫名的心里竟有了一丝的焦躁和不安。

这种感觉很久都没有过了,从小他就被教导成一个不轻易展露情绪的人,商场如战场,看不见的刀光剑影,杀人于无形,人之战,首先攻其心,输了,小则损失钱财,大则毁掉辛苦经营的一切,更甚至失去了命。

所以他从小就习惯了不动声色的伪装自己,即使内心波澜壮阔,而面上却波澜不惊。

可是,自从遇到这个怀里的女子,他所有的自控力似乎都趋向于零,他总是忍不住的去弄哭她,去要征服她,但是又每每都被她弄得失控。

他自以为可以掌控所有人,可是却掌控不了自己那颗渐渐迷失却不自知的心。

他的心,或许是在那个初夜因为身体上的愉悦而背叛了他,或许迷失在那场烂漫的樱花雨下,或许被刚刚她那咆哮的脸,痛苦而卑微的泪所刺痛,渐渐的失去了他的掌控。

@@@@@@

一系列的检查之后,得出的结论是——气急攻心导致的暂时昏厥,检查中还发现她有些营养不良,没什么大毛病。

“气急攻心?”安司辰冷哼一声,心里暗暗咒骂,他记得好像都是她在打他,骂他,无视他的威严和自尊心,他才要被气得半死好不好,她有什么好气的?可恶的女人,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啦!

还把自己搞得营养不良,搞什么,装可怜,博取同情啊?也不打听一下,安司辰是什么变得,整个一活生生恶魔转世,会有同情心吗?

典型的大无脑!刚刚夸了你一句,现在就掉链子啦!

乔诗看了一眼,黑着一张脸的安司辰,识趣的退了出去,高级病房里只昏睡的冷月初和安司辰。

她身上脸上已被护士清洗,清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白的吓人,睡梦中,她长长的睫羽不时的颤抖着,显然她有些受惊过度。

安司辰看着那张绝美的小脸,心绪不宁起来。

该死的女人,关键的时候居然敢跟他玩晕倒,以为晕倒就一了百了,万事大吉,就可以躲得了他了吗?

幼稚!可笑!愚蠢!笨的可以!

他安司辰是那么容易就打发的吗?

想摆脱他,做梦——就算你死了,追到地狱也要找阎王要人。

醒来啊,笨蛋!你只是营养不良,又死不了,干嘛装死?

嘴上恶狠狠的骂着,私下却派人去给她定做最上等的营养品了。

冷月初迷迷糊糊中听到耳边有人在咆哮,在骂人,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着怎么努力,眼皮都好像有几千斤重,想睁又睁不开。

耳边男人的咆哮还在继续,她烦死了,奋力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身在一间装饰豪华的病房,一侧脸,看到了有一张脸,带着魔鬼般的邪笑,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心猛地一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在韵湖度假区,她晕倒了。

动身想要起来,却被安司辰一把按住,口气里带着霸道和淡淡的威胁,“想要你妈没事,就老实的呆着,过会把桌上的鱼翅粥给吃光!”

他想好了,要好好的调教她,不在于一时半会,但是刚才听乔诗讲,她母亲的病是拖不得的,他不想和她成为生死大敌,他只想调教一条听话的宠物。

“真的吗?”几次下来,冷月初已经不太相信他的话,他说他是恶魔,恶魔怎么会守信用呢?

“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

冷月初有些狐疑的看着安司辰,却看到他一脸的坦然,这次应该不会骗她吧,但是还是打电话给李沐风,李沐风告诉是真的,她才放下心来——一颗心总算是落地,她的牺牲总算是没有白费。

“不要高兴太早,我是有条件的。”

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还以为他善心大发,没想到他到底是没有脱离商人本色,魔鬼的血。

“只要能救我妈,什么我都答应。”反正是烂命一条,再堕落能到哪去。

“这样最好!听着,从今日起,继续履行上次的义务,在我没有玩腻之前,老老实实的做我的女人,不要惹我不爽,我能让你上天堂,也能让你下地狱,我相信,你也领教了不少,我告诉你那只是就牛一毛,绝对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其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

安司辰一把钳住冷月初白润小巧的下巴,冷冷的霸道宣告,他就是她的王,她的主宰!!

冷冽的语气,夹杂着些许威胁,她浑身一颤,有些害怕,看到他亮如黑宝石的眸子里闪烁着从未见过的狠辣和森冷,尽管那双眸子满含笑意,却冷的逼人。

细小的心思没有逃过他锐利的眼睛,笑容漾起,薄唇印上她小巧剔透的鼻尖,蜻蜓点水一般,醇厚而沙哑的嗓音带丝丝诱人的蛊惑,“小乖啊,千万不要背叛我,不然,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冷月初睁大了写满惊恐的水眸,却看到他更加肆虐的笑。

第三十七章 病房韵事

被安司辰逼迫着,冷月初乖乖的吃完燕窝,嫣红而饱满的嘴唇被燕窝滋润的更加水润诱人,泛着果冻般柔和的光泽,不一会,嫩的几乎可以掐出水来的白皙小脸上,慢慢爬上红润,白里透红,粉嫩一片,像极了成熟的蜜桃,让人忍不住轻轻咬上一口,用力吮吸,满口甘甜。

安司辰看得是心猿意马,一颗心蠢蠢欲动,幽深不见底的黑眸顿时变得闪烁迷离,眼神狂野起来。

冷月初抬眸,看到那一双吃人的眼睛,心里一紧,顿时呼吸紧张起来,心咚咚的快要跳出嗓子眼,但她还有话要说的,必须说。

“你必须让李沐风回去上班,这事情和他无关,我不要牵扯无辜。”

“你喜欢他吗?”安司辰挑挑眉,手在裤兜里,站在床边,他快要按耐不住了。

“不,他只是一个帮我的好心人,我不想连累她,这是道德问题。”

“可以是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安司辰盯着她饱满的部,不坏好意的笑了。

“可以。”冷月初唇边划过一朵浅到无的苦笑,她已经知道安司辰想要做什么了,即使她不答应,他还不是用强的。

果然,他去关上了病房的门,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转身,安司辰一双**的眸子满含着笑,一步一步的靠近冷月初。

那样赤luoluo的眼神,冷月初不陌生,曾经的养父还有冷豹,那种眼神会让她浑身不自在,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对原始的渴望。

安司辰大手已经抚上她的脸,耳朵,修长如玉般的长颈,她僵硬的坐在床上,呼吸越来越紧促,饱满的部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

安司辰眸子的笑意更深了,他喜欢她在她手上战栗,喜欢她身体的最原始的反应,不过他想要的是她的回应,最想要的是她**的吟哦和索求。

安司辰诡异一笑,将她推到在病床上,湿润的薄唇,带着让她发抖的热气,吻上了她饱满白皙的耳垂,“你好美!”

安司辰喜欢玩弄她的耳垂,她的那里很敏感,敏感的要命,安司辰对于发现女人的敏感处,很拿手。

果然,只是用湿润的唇若即若离的轻吻耳垂,她就战栗的受不了了,难堪的闭上了双眼,却管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嘴边轻轻逸出低不可闻的吟一哦。

安司辰一笑,随即压上她的柔软的身体,大手就伸进了宽松的病号服里,开始揉搓她高耸的部。

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冷月初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她不想听到从自己嘴里出来的羞人的且yin荡的叫声。

安司辰看此情景,冷哼一声,“看你能撑多久!”

说着,双手上下齐攻,手就伸进了她最私密的领域。

不知道他按在了哪里,不知道他是怎么就点燃了她体内的烈火,终于她忍不住,一松口,一声充满**的叫声脱出而出。

安司辰满意的笑了,看着她自然的反应,他得意的笑了。

然而坏心眼的他却没有满足他,湿热的唇再次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魅惑而沙哑,“求我!”

冷月初死死的摇头,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她多想死命的推开他,狠狠的踹上两脚,可是她是爽了,母亲怎么办?

眼泪,顺着禁闭的双眼,再次没用的流出,她恨透了自己,又一次的屈服。

“求我!”这次,已经换做是命令。

“。。。。。。。。。”想象中会有耳光,或者更变态的手法,她迎上脸,等着。

安司辰这次,居然会发善心,他没动手,眸光瞬间暗,或许他也死撑的难受,以后来日方长,还怕她不屈服,早晚她都是他的,从心到身。

风起云涌,巨浪滔天,安司辰像一匹野马,有着无穷无尽的力气永不厌倦的在她的身上驰骋着。

身下的冷月初就像是一叶小小的扁舟,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在狂风肆虐的滔天巨浪里,来回的飘摇,战栗,发抖,最后都忍不住的化为难堪的尖叫。

安司辰还在奋力冲刺着,身下小小的身子几乎快要揉碎了,只是他还没满足,没有满足,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两人是如此的切合。

在冷月初痛苦而又愉悦的哭喊和求饶声中,两人攀上了**的高峰。

他没有戴套子!!

冷月初一惊,想到了生理健康课上,老师讲过,子会在体内存活36小时,她有可能会怀孕的,更让她惊出一身冷汗的是,上次他也没带套子,会不会。。。。。。。。

她不敢想下去了,一颗心开始往下沉。

安司辰壮的身躯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结实的肌上也显得水亮,他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冷月初,前额的长发被汗珠湿润,贴在粉嫩的脸上,原本白里透红的小脸,此刻因欢爱的缘故而绯红一片,娇嫩的粉色,将肌肤衬托的更加透明。

安司辰喉头一紧,张口就咬了上去。

“啊——”毫不防备的一口,冷月初痛得尖叫。

安司辰坏心眼的笑笑,“好甜,比蜜桃还甜。”

安司辰下床,捡起地上的衬衫。

冷月初抬眸,看到了安司辰小麦色的背上一条条血红的抓痕,有的已经在冒血了。

想着,脸不禁不红,是她抓的!

“呵呵,早说过你是小白兔化身小母豹,怎样,这都是你的杰作!”安司辰仿佛身后长眼一般,说中的冷月初心中所想。

“怎么?现在不好意思了,刚才不是还孟浪的嘛?”安司辰扣好最后一颗纽扣,转身,戏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冷月初。

冷月初垂眸,不去看他。

他紧跟过来,咬住她耳,“不过,我喜欢,下次,记得更猛一些。”

看着她的脸更红,他伸出大手,捏捏她的俏脸,浅笑,“好好休息,晚上我会来接你。”

转身,开门,离开。

@@@@@@@@

一开门,却安司辰却看到安琪在门前。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用上课吗?”安司辰习惯的挑挑眉,“又逃课了?”

不悦里语气里,却带着娇宠的意味,她是他最宝贝的妹妹。

“那她还不是一样逃课,你怎么不说她?”安琪撇撇嘴,无限委屈的说。

“她和你不一样。”安司辰抚上安琪的头,一个宽厚的兄长面目又出现了。

“有什么不一样,有了她,你是不是都不怎么管你妹妹了?”门开着,安琪恨恨的瞪着坐在病床上的冷月初,带着哭腔问道。

“哪有,不要胡闹,前几天你不是闹着要阿玛尼的那套新装嘛,明天哥哥就带你去。”

冷月初不知道安司辰也有这般宠溺一个人的一面,只知道他很宠爱他的妹妹,不知道那样邪恶的一个人,也可以这样。

她突然想起,在不久前,他还是她心目中最好好男人的代表,可是短短几日,经历的太多,她都忘记了他原本在他心里的模样。

是啊,短短几日,那么短,却又那么长,长的她以为她的一生都要逝去。

是的,她和安琪怎么会一样呢,她是他视如珍宝的妹妹,而她是他随意玩弄羞辱的玩物,云泥之别啊!

虽然没有哥哥捧在手心里,可是她有母亲,母亲会为了她而拼命,有了母亲。她什么都不想要了。

余下的生命,就用来好好守护母亲,她不再对这个世道抱什么幻想,不在了!

第三十八章 扇耳光

“哥去忙吧,我去找乔诗拿点药,过会就去学校。”安琪娇笑着,像个甜美的公主,抱住安司辰的胳膊,撒娇的摇晃着。

“什么病,我怎么没听说?”安司辰表情有些凝重。

“哎哟,哥,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是女孩家的那个来的时候,肚子痛。”安琪一笑,露出小女家的憨态。

“噢。”安司辰笑笑,抚了一下安琪的脑袋,离开了。

安司辰的身影刚消失在转角,安琪就走进冷月初的病床。

来者不善,冷月初知道她来这里没好事。

“住这很舒服吧?没住过这么豪华的病房吧?”安琪穿着七寸高的鞋子,在地上踩得咚咚直响。

冷月初不愿意跟她多说一句话,那一天,安琪给她的耻辱,她永远到都忘不了。

“你是不屑跟我说话呢,还是不敢?“安琪走近,丹凤眼中,有着嚣张的挑衅,“那天那件事,把你吓傻了吧!”

冷月初浑身一颤,她自然明白安琪说的是什么事情,一双晶亮的水眸似乎要喷出火来,死死的盯着安琪。

“怎么?还是爽呆了?贱——人”安琪弯下腰,脸贴近了冷月初。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冷月初再也忍不住,大脑充血,脸色发紫,结结实实的给她安琪一巴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卑鄙!”

安琪条件反一般的捂住了脸颊,似乎没反应过来——她又被她打了!

“这一巴掌就是告诉你不要欺人太甚!”

冷月初冷冷的吐出,一巴掌已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加上她营养不良,体力还没恢复,说完,就气喘起来。

“贱女人!你敢打我?!!”

下一刻,安琪像发了疯似的,揪住了冷月初的头发,大力的摇晃,撕扯,痛的冷月初忍不住的叫出声。

“臭婊子,打了我哥,还打我,看我今天不收拾你这个小贱人。”

说着,像疯狗一样,咆哮着对冷月初又打又撕。

乔诗接到安司辰的命令,给冷月初送药,一进门,就发现这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闹的不可开交。

“松开,松开!”乔诗奋力的将两人分开。

安琪顿时扑到乔诗怀里,放声大哭,“乔诗哥哥,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毁容了,我该怎么办呢。”

梨花带雨的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乔诗一看,果然有鲜红的五个手掌印,顿时叹了一口气,“我说,冷小姐,不是我说你,我家安琪如花似玉的脸,你怎么舍得下手啊,再说,就算是对辰不满意,也不要拿安琪出气啊,她可是辰最宝贝,你犯得着和她闹别捏,自找麻烦吗?”

冷月初黑亮的长发有些凌乱,安琪只是抓她的头发,所有她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所以乔诗就以为是安琪吃了亏。

她坐在那里,白皙的小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她早就不在对什么公平,道德,人抱任何的幻想,她讽刺的笑笑,不再有任何动作。

“算了,乔诗哥哥,她对哥哥不满意,在我身上发泄发泄就没事了,不然会憋坏的。”安琪眨着天真无邪的泪汪汪的大眼睛,很委屈的说着。

冷月初一阵恶心,真是做作的可以。

乔诗叹了一口气,口气有些冷,“冷小姐,今天的事情,原本就是你不对,安琪怎么说都是小孩子,你应该给她道歉,不然我真的不敢担保,这件事情不会传到辰的耳朵里,后果你应该知道的。”

冷月初嘴角慢慢弯出更大的冷笑,笑得乔诗和安琪一阵发凉,这个女人有时候还真的安静的蛮吓人。

许久,冷月初没有开口。

“算了,乔诗哥哥,我知道你疼我,但是她是哥哥的女人,说不定还是我的嫂嫂呢,我应该让着她的,还有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哥哥,我不想让她为难,好不好?”

哀求的眼神,让乔诗无奈的点点头,好乖巧,好懂事的天使噢!

乔诗看了冷月初一样,将安琪送到了他的休息室,再次返回。

“这个,是紧急避孕,现在吃一粒。这一盒,是平日里吃的,上面有说明,你自己应该看得懂,如果看不懂,可以过来问我,或者问辰。”

安司辰从来都不戴套子,他不喜欢那种隔着一层的感觉,所以,和他在一起的女孩都吃乔诗开得这种避孕药。

冷月初接过药,慢慢的嘴角弯成极其讽刺的笑,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他不会让她怀孕。

那样正好,她也不想怀上魔鬼的孩子。

看着她吞下药,乔诗识趣出去,并带上门。

曾经也有女孩妄想怀上安司辰的孩子,以此来要挟他,可是,没人知道安司辰对那年轻的女孩做了什么,只知道,那女孩流了产,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打那开始,安司辰的女人就没有敢再偷偷的将避孕药扔掉的了。

梳洗了一番,还是决定去一趟医院,那件沾满泥浆的衣服被洗好,烘干,放在了床头了。

换上衣服,她坐上公交,就去了W市人民医院。

一进医院,就被告知,母亲被换进了特等病房。

走进去,看到几个护士在围着母亲,有削水果的,看着点滴的,还有捶腿的,和之前的冷若冰霜相比,简直有了天大的变化。

有护士跑来叫她,院长有事找她。

院长室里,院长告诉她已经为李桂纶准备最好的专家组,保证手术无风险。还亲切的问她她还有什么需要,还有什么要求,冷月初心里冷笑一下,世道炎凉啊,上次来找院长吃的是闭门羹,现在院长的脸就像是怒放的菊花,笑容满面。

“没有。”

“那您是不是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

“没有。”

“那就好。”

院长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最好还是说出了重点,“安少爷说,想让令堂转院,我在想是不是有点照顾不周,得罪了安少爷。。。。。。”

心里的冷笑更大了。

不过,她不想母亲和安司辰以及他的朋友圈子有太大的牵扯,她想还是在这里看病较为妥当的。

“没有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

“请问,什么时候开始为我母亲治疗?”

“今天已经把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明天就可以了。”、

“那就好,麻烦您了。”这是该有的礼貌,尽管院长也是个讨厌的人,但是活在这个世上,人人都有难处,何必计较这些呢,重要的是,母亲的病能好了,那么她受的一切屈辱都是值得的了!

走廊里有风吹来,吹起了她飞扬乌黑的发,她走在走廊里,觉得心好累,短短的几日,她觉得自己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那个长。

她觉得她老了!

拐弯处,碰到了李沐风。

她对他笑笑,他也对他笑笑。

“月初,不知道安司辰是不是善心大发,居然不再为难我们了。”李沐风阳光的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是啊,真是没想到。”冷月初顺着竿子往上爬,他能那样想不是最好。

“伯母的病,明天就会动手术了。”

“我已经知道了,刚才见到院长了。”

“噢。”李沐风还是笑笑。

冷月初也笑了,两人分开。

其实李沐风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想帮着冷月初照顾冷母,所以,他就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的心有些痛,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孩,多么令人心痛的女孩,可惜他什么都帮不了她,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天天的憔悴,凋零。

第三十九章 山顶罪恶

晚上,冷月初陪着母亲聊天,突然手机响了,是安司辰。

冷月初楞了一下,出去接了电话,她不想让母亲看到自己手上的那只耀眼夺目的手机。

“你跑哪里去了?”安司辰口气很不好。

冷月初忽想起,安司辰走时说过,晚上来接她。

“对不起!”但语气里没有安司辰想要的亲昵,只是形式上的抱歉,很冷漠,很疏远。

“等着,我去接你!”霸道里没有一丝的商量余地。

“妈,学校里还有些事,晚上我不能陪您了。”

冷月初有些愧疚,也很心虚,她曾经发誓,若是骗李桂纶,就不得好死,她不怕死,可她怕李桂纶对她伤心绝望的眼神。

“去吧,月儿,学校的事要紧,妈没事,再说还有沐风呢。”

“那好,明天一早我就过来。”

冷月初站在医院的大门口,不一会,就看到安司辰亲自开始一辆银色的跑车呼啸而来,引来众人的注目。

黑发如墨,五官致,优雅而合体的穿着,走到哪里他都是注目的焦点。

冷月初识趣的赶紧上车,车上安司辰黑着一张俊脸,气氛很沉闷,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静,冷月初有些害怕,甚至忘记了系上安全带,只是老实的坐在那里,垂眸不语。

蓦地,安司辰的身子靠了过来,冷月初身子一僵,惊恐的看着他,他想干什么?

然而,不是她担心的那个样子。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扯过安全带,细心的为她扣着,嘴里却冷哼道,“不系安全带,你不想活了。”

他的头埋在她的部位置,冷月初可以问道他头上洗发水的味道,淡淡的薄荷混合着其他的味道,有清凉的感觉。

“你也不至于车技那么差吧?”不知为什么,冷月初很想和他顶嘴。

但她更想说的是,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做个垫背的,为社会除了一大害,说不定死后,还能评上W市最大贡献人物奖呢!

“哟,知道反击了!不错,不错,不是任人宰割的傻子了。”安司辰似笑非笑,似讥讽的冷哼。

车子一路狂飙,到了一家法国餐厅。

环境很优雅,服务生很有礼貌,冷月初想这些都是需要买单的,一定贵的离谱。

果不其然,冷月初翻了一下菜单,很贵令人咋舌。

“安先生,有刚从法国空运来的新鲜和鹅肝和顶级松露,您要不要尝尝?”店长模样的人看到安司辰过来,赶紧过来殷勤探看,显然他是这里的贵客。

“好啊!”安司辰看了一眼冷月初,随即开始疯狂的点餐。

不一会,满满一桌子菜都上来了,还要了一瓶80年fite红酒。

冷月初看着安司辰豪爽的样子,有些反感,她觉得他有点像暴发户,不是说吃法国大餐一定要优雅吗?

“告诉你,你脑子里想的那些都是狗屁,”内心世界,被安司辰摄人心魄的锐利眼神窥视,他冷冷的说道,一边埋头把需要切割的食物,全部弄好,往冷月初面前一推,“这些你统统吃掉。”

她太瘦了了,比初夜那次,她瘦了好多,抱起来像羽毛,起来像排骨,安司辰可不喜欢那样的女人。

“啊?”冷月初吃惊,这么多,她一个人怎么。。。。。。。

“你太瘦了。”

明亮的晃眼的灯光下,冷月初觉得自己眼花,恶魔的眼睛里怎么会有怜惜的神色,她一定是看错了。

“我不喜欢排骨一样的女人。”

果然,自始至终都是为了他自己的喜好和要求。

安司辰灼灼目光的扫下,冷月初开始安静的吃东西,东西是很好吃,她从未见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可是,她觉得还是母亲亲手做的冷记鱼丸好吃。

她努力的吃着,慢慢的胃开始涨,可是她还是一个劲的往嘴里塞。

她不要浪费食物,从小挨饿的她,养下一个习惯,只要是有东西,就一定要吃完,浪费食物就是造孽。

慢慢的吃到了嗓子眼,她还是不住的往嘴里塞。

安司辰在一旁看着,幽深的眸子渐渐变得暗黑起来——那不是吃饭,简直就是在受罪,在赌气!

“不要吃啦!”安司辰夺去她的叉子,一把摔在地上,“你发什么疯?你在气什么,怄什么?”安司辰就不明白了,她怎么那么难伺候,好心好意的带她来吃大餐,她就这样和他赌气,吃饱了,就不要吃,干嘛非要这样自虐。

傻瓜!笨蛋!太幼稚!

以为这样他就会心疼,以为这样他安司辰就会妥协?

“有本事冲我来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干嘛折腾自己?”安司辰冷笑着,看着她。

本来冷月初不是冲着安司辰,也不是和他赌气,她就是见不得剩饭的人,可是安司辰这样一说,冷月初也懒得解释。

“安少爷,您的话实在是很好笑,我厉害,再厉害能厉害过您吗?”一张小脸沉静的可怕。

“你有种!”安司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脸色难堪到了极致,好心当做驴肝肺,不是心疼她,他会说那些话吗?真是不可理喻,不识时务的大笨蛋!!

他安司辰可是头一遭对一个女人这么尽心!还热脸对上了冷屁股!!

“呵呵,伯母的手术是明天么?”

安司辰露出他招牌式的冷笑,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你想干什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冷月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只是便是一下关心,不行么?”安司辰笑笑,买单。

他瞥了冷月初一眼,径直走出了餐厅。

冷月初感觉到了不妙,赶紧的追了出去。

“上车吧!”显然,她误会了他的意思,但那也是他给他的警告,或者错误的暗示。

冷月初觉得胃里很不舒服,她怕会吐在车上,但还是乖乖的上车,听话的系好安全带。

车子一路狂飙,最后在阳明山的山顶停下。

山风凉,即使在春末,已可以闻到夏天的味道,但在山顶冷月初也冻得有些发抖。

“安先生——”

安司辰戏谑的笑笑,晶亮的眸子如狼眼一般豁亮,死死盯住她,在等着他的猎物送上门来。

“以后不会了。”

终于艰难启齿,声音凉的像山顶呼啸的风。

“不会什么?我不太明白?”狡黠的眸子,灿若星辰。

“不会惹您不高兴了。”吸吸鼻子,仰起脸,吐出他想要的话。

“那这次怎么办?怎么补偿我?”安司辰眼睛已盯上她的部。

“您愿意怎样就怎样吧。”

冷月初觉得她就像在祈求男人来强jian她,她觉得自己很无耻,山风很冷,比它更冷的是自己快要结冰的心。

果然,安司辰一把将她拖入车内。

他爱死她小鹿乱撞,慌乱无助的样子,每每,他都会忍不住的想去疼爱她,要她。

无一人的山顶,黑暗的车里,安司辰急切的撕开她的衣服,迫不及待的要了她。

车子在猛烈的摇晃着,车外呜咽的风,像冷月初无助的哀鸣。

许久,安司辰才从她身上下来,将她抱在怀里。

打开车灯,伸臂一伸,从车内拿出一个美的盒子。

里面是一对珍珠耳钉。

很美,浅浅的白色,发出柔和的光,简洁,大方,高贵,典雅而不失灵动。

女人见了都会心动的,冷月初觉得那耳钉更像是柔和的月光。

出乎意料的,安司辰居然给她戴上。

她知道很名贵,但她不想要,但她不敢不要。

惹恼了他,受到惩罚的还是身体。

湿热的唇吻上她的耳垂,沙哑而低沉的嗓音,“很美。”

冷月初不知道他说的是耳钉还是。。。。。。

“好了,现在我觉得有必要把我的要求重申一遍,现在开始你继续做我的女人,在我的保质期内,你不准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不过生气也没关系,”安司辰笑笑,抚上冷月初的身子,“反正我会在这里讨回来。”

“你的权利也不少,银行那剩余的四百四十万还是你的,我会给你买一栋房子,作为我们的爱巢,你说好不好?”安司辰嬉笑着,贴着冷月初的脸。

她本想拒绝,她卖身换来的是母亲的命,其余的她不想要,在她的潜意识里还存在着一丝清高,但她转念一想,到了这份上,如果拒绝,只会惹恼他,被他说成假正经。

至于房子,她可以不去住!

“还有,房子不许空着,我什么时候去,你必须在!我会派司机送你去上下学,这个你不用担心。”

安司辰以为她担心学校里住得地方太远,可他哪里知道冷月初本就不想去。

“这是金卡,上面有我的名字,可以无限透支,你拿去买些衣服行头,给自己打扮打扮,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拐带未成年少女。”

冷月初慢慢的接过,心已经沉到了海底,她到底是成了人家的情妇,以前她最不齿的身份,现在她必须接受。

她笑了笑,还好只是两个礼拜,蓝凌凌说过,安司辰对女人的保质期只有两个礼拜,只要撑过这两个礼拜就好了!

咬咬牙,两个礼拜很快就过去了。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和冷豹的婚约解除了,以后他都不会来烦你了。”

冷月初再次自嘲的笑,这是她和安司辰在一起的另一个大大的好处吧!

“我有个要求。”

安司辰挑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我不想让我妈去乔诗的医院。”

“为什么?他的医术和医疗设备几乎是世界最高水平。”而且,他还想说的是,他已经让乔诗联系了国际上最好的眼科和肿瘤专家。

“他的医术是很好。。。。。。”只是医德就不敢恭维。

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很可笑,其他医生的医德也不见得怎样,要是真的医者父母心,她当初就不会逼得走投无路,落到如此这般地步了。

何况,院长不是也说了吗,母亲的病在人民医院完全可以治好。

人心不古,世道炎凉,天下乌鸦都是一般黑的。

算了,随她吧!他要转院就转院。

然而,安司辰却出乎意料的点点头,吐出两个字,“可以。”反正,不论在哪里治病,他都会让乔诗派去最好的专家,他不想她母亲有任何不测,不想和她结下生死大仇。

“谢谢。”两个字,有着说不清,但觉得出的深深的疏离和陌生。

今个心情差点,更晚了,见谅!

第四十章 流言

李桂纶的手术很顺利,8个小时的手术下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冷月初滴水未进,一颗心就那样悬着,直到母亲被安全的推出手术室,她的心着实的落地了。

当医生告诉她,手术很成功的时候,她眼眶突然间很灼热,眼泪扑簌簌的,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滚落——她的委屈,那些让她难堪的想去死的屈辱,一切的一切都值得了。

没人会那其中的体会她的艰辛和悲凉,痛苦与无奈。

李沐风拍拍她的肩膀——苦难总算是过去了。

是啊,过去了!

只要过了两个礼拜的保质期,她就自由了,她还是那个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冷月初,苦难压不倒的冷月初。

李桂纶昏昏沉沉中醒来已经晚上十点钟了,冷月初早就准备好了热粥。

“妈,你觉得怎么样?”

“没事,没事,妈好的很,就是看不到月儿。”李桂纶双眼抱着纱布,现在还不能拆掉。

“以后眼睛好了,月初天天让您看。”

在高等病房的沙发床上,冷月初睡了一夜。

早上刚起来,丰子朗就打电话来,气冲冲,“你又去哪里了?知道不知道学校里已经知道了你的情况,连孟教授包庇你的事,也被学校知道了。。。。。。。”

刚有一点的好心情被这一通电话弄得心里又堵得慌,她请假都是让丰子朗告诉孟教授一声,有时候事情紧迫,连招呼都没打。

就算是孟教授对她失望了,伤心了,也不忍心推她一把,让她滑的更远,或许他觉得冷月初还有回头的一天,一旦校方知道她逃课,事情就可大可小了,孟教授就有意隐瞒下来了,

不知怎的,这事现在暴露了。

“妈,学校里有急事,我一忙完,马上回来。”

“去吧,妈很好,沐风一会就会过来的。”李桂纶抱着纱布,本就看不到冷月初接到电话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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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冷月初匆匆赶回学校,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她一进学校,就看到三两一群的同学就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她心里咚咚直跳,不敢猜想,赶紧的去了教务处。

教务处主任竟是她思想道德课的老师——比卡丘!

比卡丘看到是冷月初倒也不奇怪,笑笑让她坐下,开始为她做全身上下的X光线免费扫,突然有老师推门进来,皮卡丘嬉笑的脸,顿时严肃起来,厉声喝道,“冷月初同学,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严重违反了校规校纪,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滔滔不绝,慷慨激昂,义正言辞。

冷月初看到他那张伪装的脸,感到很好笑,恨不得一把撕下那张面具,给他带上尖尖的帽子,去批斗。

拿资料的老师出去了,皮卡丘瞬间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语重心长的样子真像一为好老师,“老师是有心袒护你的,这里说话也不方便,晚上八点到大门外的waitingBAR等我。”

冷月初站起来,想出门,但还是说了一句,“这里面没孟教授什么事,请学校不要追究他的责任了。”

皮卡丘不是傻瓜,脑子一转,“这个问题,需要和校方一起调查核实,晚上我们再详细的谈谈。”

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如果她还不明白皮卡丘的意思,那她就是瞎子,聋子了。

走出训导处的时候,冷月初觉得外面的天都是昏暗的,空气里藏着污浊,她憋闷的难受,最后一片纯洁的圣土,也已不在了。

头有些发昏,她知道自己有些低血糖,决定去吃点早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还是照顾母亲的本钱,她不能倒下去。

在食堂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点了豆沙包和豆浆。

树欲静而风不止,身后的窃窃私语却清晰的传到她耳朵里。

“哎哟,谁不知道她啊,冷月初嘛,说是特厉害,一手勾着帅哥丰子朗,还把着老教授不放,呵呵,真是有一手,那么老的人,脱了衣服,她不嫌恶心啊。”

“真的假的?你们不要冤枉好人啊。。。”

“切,照片都贴出来了,还有呢,那老教授听说为了包庇她出去坐台,都受到处分了,这还有假。。。。。。”

“天哪,她可真厉害。。。。。。”

“喂喂,你们说,老教授年纪那么大,还能不能玩啊?”一群人声音突然变得很低,又突然放肆的笑。

“大不了吃伟哥,为老不尊啊,平时看着他人五人六的,还想到还是个老色鬼。。。。。。”

这几句话强烈的刺激着冷月初的耳膜,被戳的生疼生疼,不是为自己,而是因为孟教授,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但是孟教授是好人,一辈子清白做人,她不能任由别人说他,坏他名声。

感觉得浑身的血都僵住,她死死的抓紧了手中的包子,脸煞白煞白。

蓦地,她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撞倒了板凳,铛的一声,在人很少的食堂,声音特别大,吓得身后几个聊的投入的几个同学都愣住了。

她端起豆浆,她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转身,慢慢走到那一直在说孟教授的那女生面前,一碗温热的豆浆就直直的浇在了那女生的头上。

“啊——”女生痛苦的尖叫,旁边几个人也愣住了——这人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贱人,tm的是谁,干嘛泼老娘?”女生反应过来,一把扭住了冷月初的衣领,碗掉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很响。

冷月初沉静的脸冷若冰霜,任由她抓住,冷冷开口,“你tm的才贱人!我就是你说的冷月初!!”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原来她一直在背后!!

那女生也吓一跳,冷月初眼睛里有杀人的光芒,明明是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子,众人看着不知为何却有些害怕,她脸上有超过同龄人的沉静和冷冽。

“松开!”声音寒气逼人。

那女生有些怕,毕竟是她理亏,她愣了愣还是松开了。

冷月初安静的抚平了衣领,冷冷的开口,“别让我听到类似侮辱孟教授的话,不然我撕烂你的嘴。”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冷到了众人的骨子里。

无视众人的目光,她转身离开食堂。

但是她听得见她们背后小声的议论,她不管,说她可以,但侮辱孟教授就是不行,别人对她好一份,她恨不得拿十分去回报,何况孟教授,她一直视如父亲。

路过食堂门口宣传栏的时候,不经意的一瞥,却看到了一些照片——是她和丰子朗的。

那日,她被安琪按在地上极尽侮辱,回来后,丰子朗在宿舍抱着她痛哭,还有是丰子朗跟踪她去了奴千娇,在回来的路上,她哭了,丰子朗将她搂在怀里。

很明显,学校里有人在给她制造绯闻。

她笑笑,她这个无名小卒,什么时候也可以让有些人劳心劳神,大费周章了??

上去,飞快的撕了下来。

照片上,丰子朗,的确是丰神俊朗,高挺的鼻,嫣红的唇,致的五官,比女人还好看。

冷月初了,心里很温暖,丰子朗一直是她最好的姐妹。

她不能害他!!

撕碎了照片,投进了垃圾桶里。

转身,却看到了一个最不愿面对的人——孟教授。

感谢亲亲romedai送我的5朵玫瑰,玫瑰的花语不仅是爱情和热情,还有一个是——忘记!我想亲亲可能是看我昨天心情超级郁闷,送花让我开心吧!(有点自恋啊)所以我不会辜负亲和玫瑰花的心意,忘记不开心的事,好好码字!尽量少点不开心。另外亲亲生活秀送俺了一颗璀璨无比的大钻石,照亮了俺昨日那霾的心灵,俺会好好努力的!嘻嘻,笑给你你们看~~~~当我自恋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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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避孕药和皮卡丘

孟教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定定的看着冷月初,仿佛能在她身上挖出一个窟窿,眼神里慈爱早已不在,代替的是失望,痛心,惋惜。。。。。。

像无数的针,针针刺中冷月初的心——疼!

显然,他也亲眼目睹了冷月初在食堂泼人的一幕!

他始终不相信他最钟爱的学生像外界传闻的一样,去夜店坐台,堕落,于是他一次两次的包庇她,言语里警告她,可是今日他终于目睹了他不敢相信的一幕,他那么温和有礼的学生,竟然堕落到在学校公然打架!

痛心!

冷月初想上前说些什么,解释什么,可是脚步像是被钉住,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因为她从孟教授的眼神里,看到了永不信任和彻底的失望!

无论说什么,教授都不会相信了,难道让她说,打架是为了您的清誉,被人包养是为了给母亲治病?

呵,还是算了吧!这样更好,让他失望也是一件好事,他以后就再也不会为了她而再犯触犯校规,包庇她的事情了。

两人对视良久,孟教授或许在等着她解释些什么吧,但是她始终没开口。

孟教授没说一句话转身离开,留给冷月初一个冷漠而悲痛的背影,她彻底失望了孟教授的宠爱!

@@@@@@@

心,彻底的凉透。

仰起头,将快要流出的眼泪硬硬的逼回去,天还是那么蓝,云还是那么白,这一切都于她无关了!

刚想进宿舍大楼的时候,遇到了安琪,她站在宿舍大楼的门口,似乎在等着她。

如果说,这是冷月初最衰的一天,其实一点也不为过,今天该来的都来了!!

看她眼神,冷月初就知道,她是来找茬的!

冷月初没理她,径直往宿舍楼走去。

“喂,聊聊呗!”经过安琪时,安琪轻佻的开口。

聊聊?冷月初心里冷哼,听说过聊天带帮手的吗,而且还一带就是三个!

“喂,你是聋子吗?”看到冷月初没理她径直往前走,安琪一下子火了,尖锐的声音吸引了很多的围观者。

这下子,自己又出尽风头了,冷月初心里冷笑。

冷月初不为所动的继续往前走。

安琪一个箭步上去,从后面死死的拉住了冷月初黑亮的长发,拉得冷月初一个措手不及,痛得她向后仰着头。

“贱人,给脸还不要脸了,再问你一遍,是在这里说,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

另外三人,看情形,早围了上去,负责不让冷月初反抗。

“放开!”冷月初痛得直咬牙,眼神恨恨的想杀人。

“哼,放开?你这种贱人就是欠修理,上次打了我一耳光,还没找你麻烦,居然敢勾搭我哥,去买我早看上的那款手机,你这种下贱人也配用吗?我呸!”说着,张口啐了冷月初一脸。

“放开我!”冷月初冷冷的开口,带着无尽的讽刺,“你哥摔坏了我的手机,他自愿配给我的!”

“是吗?”安琪冷哼一声,诡异的笑起来,突然,她拉住冷月初的包包,厮打中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啊——”人群中发出阵阵倒抽凉气的声音和惊呼。

地上,避孕药的瓶子打了几个晃,大刺刺的进入众人的眼中。

“原来她真是是狐狸啊。。。。。。”

“那还有假,你看避孕药都预备齐了。。。。。。”

一时间窃窃私语开始入潮水般涌向冷月初几乎摇摇欲坠的身子,她的脸煞白煞白。

“看到了么?还狡辩!避孕药假不了吧,狐狸?”

安琪突然上去死死的抓住冷月初的头发,旁边三个女生见状,直直的扑了上去,做了安琪的帮凶。

旁边开始有学生尖叫,“打人了,打人了。。。。。。。”

“想死啊!”安琪恨恨的看着乱叫的同学,“都给我滚!”

一会就将冷月初打倒在地上,几个人生拉硬扯的将冷月初拖了到了卫生间,开始用脚使劲的乱踹!

“啊——”冷月初凄厉的惨叫,安琪用高跟鞋踩上了冷月初的手。

“放开我的手。。。。。。。”冷月初用手使劲的去推开安琪的鞋跟,那是她弹钢琴的手,不能有丝毫的损伤啊。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放开你!”安琪得意的奸笑,眼看地板上那双白皙的手隐隐出血,她依旧不为所动。

“你做梦!”额头上已经有大滴大滴的汗珠开始滚落,小脸痛得惨白,但她忍住剧痛,硬硬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姐妹们,再给她松松皮呗,今晚的夜场,我请!”安琪一声令下,其他三个人,恶狠狠的看着冷月初,揪起了她的长发······

“安——琪!你会,有报应的!”

冷月初愤恨的一字一顿的说着,脸却白的像纸一样的白。

“月初——”随着一声焦急的喊声,突然,卫生间的门咚的一声,被从外面踹开,众人愣住,冷月初知道是丰子朗无疑。

没人会在这个时侯过来!

丰子朗一看到眼前的景象,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怒火瞬间点燃,他听说冷月初被打,就风也似的跑来,没想到这看到这样的场景,冷月初被打得趴在地上,已经没有还手的力气了。

看到安琪那双踩在冷月初手上的脚,丰子朗的心都快要碎了,他怒吼一声,一把推开安琪,只听得安琪一声“哎呦!”身子就重重的撞向洗手台上,脚下一歪,鞋跟断了。

“还有你们给我滚!”丰子朗咬牙切齿,怒红了双眼,恶狠狠的瞪着那些早已吓得噤若寒蝉的帮凶们。

“啊——快跑啊,快跑。。。。。”三个人尖叫着,冲出卫生间,独留下崴到脚的安琪在身后花容失色的大叫,“叛徒,叛徒,等我我。。。。。。”

三个女生,还是怯怯的回来将受伤的安琪扶了出去。

丰子朗慢慢的蹲下,心里痛的一阵抽搐,要是他早来些就不会。。。。。。。

颤抖的手去扶起地上的冷月初,却不想她本着一张冷漠的脸,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有些沙哑的嗓音,“不要碰我。”

“你在怪我吗?我来晚了。”丰子朗很受伤,但是月初怎么突然和她变得很疏离了呢?

“怎么会,我们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朋友,有什么资格怪你呢!”冷月初自己慢慢的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褶皱的衣服,笑笑说。

“月初——”丰子朗更迷糊了。

“叫我冷月初,我怕别人误会,我们之间还没那么熟。”

丰子朗彻底的傻眼,几日不见,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们不是最好的姐妹吗?为什么会这样?

冷月初洗了一把脸,用衣袖擦擦,颤颤巍巍的走出了卫生间,留下一脸漠然的丰子朗。

门外,果然有人在偷听!!

子朗啊子朗,你是一个好人,我不想再连累你,孟教授就是一个例子,一辈子的清誉因我而毁,我还要再连累你吗?

人言可畏,那些照片很明显就是有人在针对她,今日是没让安司辰见到,她不能担保没有落入安司辰手里的一天啊!

安琪只不过是大小姐脾气,为人狠毒些,大不了打她一顿,羞辱她一番,可是若是被有心人添油加醋的说给安司辰听,那就不是挨一顿打那么简单的事了!

是啊,我们是好姐妹,但是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但是别人不知道,别人也不那么认为,最重要的是安司辰不会那么认为的。

亲爱的子朗,原谅我吧,我真的是不想再连累人了。

@@@@@@@@@

晚上8点她依言去了waitingBAR。

她早就想知道皮卡丘想要做什么,可是为了能帮助,孟教授,她不得不来。

幽暗的角落里,没想到皮卡丘早就等着她了,看她过来,巨大的死鱼眼里闪过阵阵光芒。

“月初啊,来一杯吧!”

月初?冷月初心里冷笑,什么时候和你那么熟了!

“我不会。”

“你是不给我面子了,我可生气了。”皮卡丘还真的本起脸来。

端起酒杯,冷月初一饮而尽,血腥玛丽果然够味道,从口腔到胃里,都火辣辣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心,还是冷的快要停止跳动——她彻底的堕落了!

“我已经喝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不要这么冷嘛,你在夜店坐台的时候也这么冷酷吗?”皮卡丘奸笑着,脸部的油光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还闪闪发亮,他那胖嘟嘟的大肥手适时的上了冷月初穿着牛仔裤的修长大腿,一脸的垂涎。

冷月初想吐,想冲到市场买一把菜刀,将那双手剁掉,然后丢进海里喂王八,可能王八都不吃吧!

她嫣红的唇,慢慢的弯出最冷得,最讽刺的笑,原来这世上,畜生不知安司辰一头!

皮卡丘慢慢靠了过来,“女人啊,就要像水一样。。。。。。”

冷月初再也忍受不住,她噌的一下站起来,想要端起桌子上的酒扑向皮卡丘,却被来人捷足先登。

“**的水!”一杯血腥玛丽,直直的扑向了皮卡丘的脸。

“走!”

是丰子朗,他一脸的怒容,拉着冷月初冲出了酒吧!

一到外面,丰子朗就甩开了冷月初,冲着冷月初吼道,“你什么时候堕落成这样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看错了你!!”

冷月初冷冷的,定定的看着发火的丰子朗,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仿佛他的发火与她无关。

“你说话啊,你解释啊!告诉我你是有苦衷的,告诉我是我眼花,你说啊。。。。。”丰子朗彻底的发疯了,他一路尾随冷月初到了这里,却看到了这样他最不想看到的场景。

他知道她去了奴千娇,可是他难以相信,她可以堕落到现在这样样子,用身体去贿赂皮卡丘。

他不相信,可是他的眼睛去看到了她坐在那里陪皮卡丘喝酒,任由他的那双手。。。。。。

“我无话可说,我没有解释,我没有苦衷,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

可,心在颤抖,在滴血,子朗,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我是被逼的,我有好多的委屈,可我不知该给谁说,你没看到我的眼泪吗,你没看到我站起来要走开吗,你没看到我要扑皮卡丘酒吗。。。。。。

这一切,你都没看到吗?

丰子朗一双眸子痛惜的看着冷月初一张无谓的脸,心痛的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久,冷月初淡淡的开口,“没事的话,我走了。”

她冷冷的转身,留给丰子朗一个决绝而冷漠的背影。

转身,她强忍的泪簌簌而下——子朗,原谅我,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好!

夜风吹起了她如墨的长发,那些飘在风里的发,在风里跳成最哀伤的舞,泪,已被吹得干透,脸上一片冰凉。

呜呼,今天早上一起来,发现了一个比收藏一个不涨还恐怖的事,收藏奇异的掉了40多个,哇塞,心那个凉啊!但是一想,毕竟是写给喜欢我的文的亲亲看的,不能因此而影响了码字心情,又因为某些事情所以更晚了,不过,多码字一千作为补偿。

对了感谢亲亲生活秀送俺的大花花,亲,我没事,我会好好码字的!

第四十二章 爱巢

在医院已经三天了,母亲的眼睛还没有拆线,身边离不开人,就算是医院给配备了最好的特护,冷月初想,终究比不上亲人的细致吧!

期间,丰子朗发来过一条信息。

皮卡丘的事情已经搞定,教导处主任如果被指控猥亵女学生,罪名很大的,呵呵,孟教授包庇的事,经皮卡丘调查,查无此事,校方不再追究。

安心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吧,我再也不会过问了!

看到信息的时候,冷月初的心里明白一定是丰子朗拿那晚皮卡丘在waitingBAR的事威胁了皮卡丘,马上就要竞选副校长,他自己不愿在这个时候传出什么丑闻。

也好,她不用担心丰子朗被皮卡丘处分,也不用担心孟教授被处分了。

可是,她能感觉到丰子朗的短信里的冷漠和疏离,她难过,自己再也不是丰子朗心目中的好姐妹,再也不是那个冰清玉洁,有着崇高追求的冷月初了。

在丰子朗的心中,她就是一个下贱肮脏,自甘堕落的坐台女郎了吧!

呵呵,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冷漠和疏离,可是心为什么痛得快要窒息,子朗,子朗,她嘴角轻启,轻声呢喃,不要怪我。。。。。。

她扪心自问,就算是过了保质期,她的生活还能回到从前么?

她再也不是孟教授的得意门生了,孟教授的一生清誉也最终毁在她手里,再也回不来了。

有一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一天,冷月初躲在花园里哭得很凶,她觉得生命力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从她身上迅速的剥离,再也没有了。

她失去了丰子朗,孟教授!

又过了一日,沉寂了三天的安司辰打来电话,嬉皮笑脸的说是给她买了一栋房子,让她过来看看。

她想婉言拒绝,但一想,母亲的病还没完全好,而且,还有一星期多一点,就够保质期了,还是顺着他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区区一介小女子!

冷月初嘴角勾起淡淡的冷笑,点点头,“好!”

一早安司辰派的车就过医院来接她了,李沐风在她身后,远远的,直直的看着,她动了动嘴,想解释些什么,但始终没能说出口,因为她无话可说。

这样让他早点死心也好,她不是不明白李沐风的意思,可是,她这幅残破的身子,还能拥有未来吗?

她早就给了自己否定的答案,她不配!

坐在车里,她突然想起蓝凌凌的那句忠告,你可想好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忍受老婆曾做过那样的勾当。

原来不用丈夫嫌弃,自己就觉得自己很肮,脏的不配拥有爱情了。

何况和她走得近的男人不会有好下场,安司辰不会放过他们的,早些让李沐风死心,对他有利无害。

车子在飞速奔驰中到了目的地——樱花小镇。

高档小区的安全设备真的很完善,红外扫描过,大门自动开启,车子缓缓驶入小区。

樱花小镇?

冷笑月看到四个很诗意的粉色大字,想到了在日本的樱花雨,美好烂漫,可惜,再美的花都会凋零,践踏,踩碎。。。。。。

人也一样!

只是花不会痛,但,人,会!

早已过了樱花的花期,樱花树满数的绿叶,生机勃勃,为来年的花期在做准备,花开了还会在开,人的心死了,还能再活吗?

樱花小镇,确实美得一塌糊涂,诗意的无可救药,可是没有心的人怎会去欣赏?

到一栋公寓前,特助李琪点头示意,就是这里。

想敲敲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推门而入。

这是一个三层复式的公寓,每层两百平米。

装修的很温馨,很典雅,白色的家具和墙壁兼具欧式和田园的双重风格,给人闲适恬淡的感觉。

虽然不能和安司辰的大别墅比,但是这里,在冷月初眼里已是天堂。

讽刺的是,冷月初突然有了一种家的温馨感觉,她梦想中的房子就是这样的,白色的长毛地毯,旋转楼梯,白色的家具,大大的露天阳台,充满童趣的秋千摇椅,高大的落地玻璃窗,窗外是一片蔚蓝的海,白色的如梦幻般的纱织窗帘,被风一吹,轻轻飘起,像少女白色的裙裾。

安司辰一身休闲打扮慵懒的歇靠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高贵的像一个王者,居高临下略带兴味笑意看着有些呆楞的冷月初,他知道她会喜欢的,梦幻浪漫是每个女孩子的天,而美好童年又是冷月初最想拥有的。

他站来身来,优雅的走向了巨大的落地窗前,转身,朝着冷月初温柔的笑笑,像是献宝一般,大手掀开白色的大布,一架白色的三脚架钢琴,像变魔术似的出现在冷月初面前。

冷月初情不自禁的震撼,它太美好了!

那是一架很优质的钢琴,有着梦幻的白色,巨大的琴身泛着瓷器一般柔和润泽的光泽。很显然,有人故意将钢琴搬的离落地窗很近,视线很好,外面是美得一塌糊涂的蔚蓝色大海,阳光透着巨大的玻璃窗洒了进来。

冷月初了一下琴身,果真是一分价钱一分获,钢琴光滑如瓷,烤漆一流,像绸缎一般润泽无比。

伸出修长的手指,按下一个琴键,清脆悦耳,音质准确——果然是演奏者梦寐的一架好琴。

身为一个乐者,冷月初也毫不例外的喜欢,只可惜,可惜,这家梦幻般美好的钢琴,从此只能演奏出一篇篇哀伤绝伦的曲子,欢乐不再!!

“喜欢吗?”

不知何时,安司辰已神出鬼没般的站到冷月初的身后,伸出双臂,滑过她纤细的肩,将她圈在宽厚的怀里,湿润的气息伴随着野兽进攻般的喘息,让冷月初的身子不禁绷得紧紧的,如擂鼓,咚咚直跳。

然而,他没用动她,只是将纤细的她紧紧的圈子结实的怀里,像一松手就要飞走似的,双手握住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小腹上,黑发如墨,低头,窝在她小小的颈窝里,不住的摩挲,像一个在撒娇要糖吃的顽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耳间,魅惑而沙哑的嗓音低低的缓缓的,像带着无尽魔咒般的催眠,“月儿,要爱我,不要背叛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冷月初浑身禁不住的颤抖,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但是她明白恶魔永远都是恶魔,只会改变其外面,恶魔的心却永远是黑的。

她永远忘不了,他用两手指屈辱的夺去她的初夜,将她一次又一次的陷入无尽的难堪与羞辱之中,最最不可原谅的是,他拿母亲的命来要挟,就是要满足他那颗高高再上,黑的不能再黑的心和无耻的私欲!

是的,尽管他今天是不一样的,那又能代表什么?她只不过是他两个礼拜保质期里的女人,过了两个礼拜的保质期,从此便是陌路,想到这,冷月初似乎感到强烈的解脱,算了,不要刺激他,就算是敷衍他吧,冷月初终于轻轻的点头,签下这魔鬼的契约!

可她心里知道,她永远是不可能爱上魔鬼的。

哈哈,有亲说,男女猪脚的戏太少,嗯嗯,我就加上了,感谢亲亲生活秀又给俺送鲜花了,哇咔咔,我的努力了,不能辜负了小花花!嘻嘻~~~~飘走,去码字。

第四十三章 魔鬼的心

安司辰喜欢给他的每个女人买一栋房子,冷月初也不例外,例外的是这房子从选址,到装修,选家具,都是他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小到一个窗帘都是他亲自选的,这就是他三天没出现的原因。

想到这里,安司辰就觉得好笑,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娘了!很讨厌!

但是当他看到冷月初脸上有了一丝很小很小,小到几乎不易察觉的喜悦时,他发现自己居然很贱,很开心的笑了。

莫名的那么犯贱,就是想看到她的笑,拼命的想要她在樱花树下那发自内心,开心无邪的笑。

于是,当他看到樱花小镇商品房在热销时,就毫不犹豫的买了一套,脑子里突然特傻B的冒出一个念头,来年春天,樱花雨里,与她相视一笑的那个男人,定会是他安司辰无疑。

安司辰拉着冷月初屁颠屁颠,献宝似的看了二楼看三楼,冷月初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搞得好几次,安司辰都想破口大骂,但他都攥紧了拳头,硬生生的忍住了。

高傲如他,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这么低声下气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事找虐来了?整个tm一个犯贱加受虐狂。

当安司辰忍住几乎时刻都有可能爆发的愤怒,为她说起那个按摩浴缸的好处,意无限的畅谈他和她怎么躺在这浴缸里做ai时,冷月初的脸上露出了很小很小的鄙夷——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他自己变态的兽欲。

早知道他没这么好的!

然而,那小小的鄙夷,却没能逃过安司辰锐利的眼睛,笑容僵住脸上,眸中瞬间积聚了大量的风暴,额头已经青筋在暴起了。

冷月初感觉到安司辰手上的力道,皓腕被他握得生疼,看到他那张几乎将他生吞活剥的脸,她的心开始恐慌起来,她到底那里招惹了他。

“你到底在拽什么?不就是靠着这一张脸皮吗?你这种货色,奴千娇一抓一大把,不要再给我摆着一张死了丈夫的寡妇脸,你要笑,笑不会啊,笑啊••••••”

说着,伸手就在冷月初的脸上扭捏起来。

他恨死了他那种要死不活的脸,对他笑笑就那么难,想看到她在樱花树下的笑,就那么难吗??对一个陌生的日本男人都可以,为什么对他就不行?

他受够了,受够了?她还想让他怎么样,已经那么低三下四了,给三分颜色还想开染坊,蹬鼻子上脸呢?

“我可告诉你,不管你心里怎想,怎么恨我,但是,你这幅身子我是要定了,在我没玩腻之前,她只能属于我!!还有,这就是你住得地方,无论我什么时候来,你的人必须在!你最好老老实实的遵守我的规矩,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说道最后,安司辰几乎是咬牙切齿,赤luoluo的威胁,他恨死了这个臭女人,简直有些软硬不吃,刀枪不入!

妈的,他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爱上他有那么难?

邪门!

一阵风似的,匆匆下楼,狠狠的带上了门,咚的一声巨响,震得整间大屋都在颤动。

冷月初跌坐在地上,倚在墙上,白皙的小脸惨白一片,空洞的大眼睛,出神的盯着天花板,仿佛能看出一个窟窿来!

许久,她绝美的小脸上,慢慢漾起极冷淡,极讽刺的笑,安司辰你是畜生,你欺辱了我的身子,践踏我的尊严,难道还要我的灵魂也要卑躬屈膝的彻底对着你的无耻行径,开心的大笑吗?

她做不到!!

她开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老爱冷笑,笑得很冷。

想到这,她还是冷冷的笑了,除了冷笑,除了在心里狠狠的赌咒他,她还能做什么?

恨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恨!!

冷月初,我瞧不起你!

跌跌撞撞的她,就像是一个幽魂娃娃,一个人晃在海边,安司辰还真是会选,这樱花小镇依山傍水,还真是个金屋藏娇,纵情声色的好地方。

今天的她,心情像大海的蓝色一般的忧郁,海风吹起了她的黑色的长发,还有白色的棉布长裙,突然想起丰子朗曾坏笑着,笑她,女神,你可是神仙级的人物,放眼全校,也只有你一人穿着复古式的裙子了••••••

她当时嗔怒的瞥了他一眼,他就露出洁白的牙齿,“可是,你穿起来,像公主!”

呵呵,是啊,像公主,只是她从来都不是公主。

丰子朗说的对,没人比冷月初穿着洁白的长裙更好看,海风一阵阵的袭来,她脱掉了凉鞋,赤脚走在柔软的沙滩上,白色裙子飘起漂亮的裙裾,一张美丽绝伦的脸上,却写满了忧伤。

她极目眺望大海,却看不到尽头。

突然她很想奔跑,于是,在长长的海滩上,有一个女孩在太阳的照下,在拼命的跑着,跑着••••••

许久,她累了,她倒在了沙滩上,晶莹剔透的泪珠盈满了眼眶,扑簌簌的顺着白皙的脸颊无声的滚落,滴在沙滩上。

她想哭,大声的哭,她觉得她很压抑,但是,她始终没有大声的哭出来,只是无声的流泪,她紧紧抱住了自己,蜷缩在清晨无人的海滩,看着那海水一波一波的涌过来。

够了,她擦干眼泪,起身拍掉身上的沙子,脸上又回复了佯装的坚强。

她到了口袋里那只十字架,是那个叫宋青城的人送给他的,他有着大海宽阔的膛,飘逸的身姿,温润如玉眉眼,冷月初觉得那人有一种成败不惧,宠辱不惊的飘逸之气,仿佛整个世界他都有成竹,但他又不把整个世界看在眼中的豪迈大气。

整个人气定神闲而又优雅绝伦,他身上有着冷月初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她永远忘不了,在酒店的大厅,他递给她的那条温暖的手帕,也忘不了,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他的一声厉喝,那个温暖宽厚的膛,更忘不了,他的一双巧手,几秒钟就让她的脱胎换骨,神奇变身!更忘不了他那句带着温度的话,十字架,它会保佑你的!

人不能永远因为畜生的伤害而又自我伤害,你每掉的一滴眼泪,畜生不会心痛,但是爱你的人会,你自己的心会碎。

如果生活欺骗了你,虐待了你,那你自己就不要再做生活的帮凶了!!

突然觉得口不再那么闷了,反正还有一个礼拜多一点,忍忍,再忍忍,什么都过去了!

她咬咬牙,坚定的对自己说,她觉得阳光也灿烂起来。

对着宽广无比的大海,她突然像个孩子似的大声狂喊,“加油,冷月初!!”

她告诉自己,只要离开了恶魔,她还是可以拥有花一样的未来!!

想想时间不早了,该回去照顾母亲了。

想找找公交站台,却发现身后一直跟着一辆车子,是安司辰的司机!

夺门而去的安司辰气归气,但他还是没骨气的给老李打了电话,送冷月初回去,那里离医院太远了,她坐公交回去,估计都太阳公公都回去觉觉啦!

第四十四章 旋转木马(上)

自从上次在樱花小镇的复式公寓里闹得不欢而散后,安司辰又在冷月初的视线的消失了整整两天。

物质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强大的实力落差,决定了冷月初只能是被宰割的一方,她是被动的,有吩咐,她就去,没有要求,她就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正好赶上五一黄金周,放假三天,每日在医院里照顾着母亲,心里的暗暗窃喜却像河底冒出小水泡一样,不断的涌出,会不会因为安司辰太讨厌她那张不死不活的脸,渐渐对她失去了兴趣,要真是那样,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母亲的眼睛,再过两天就要拆线了,医生说,拆了线,再住院观察一个月左右,毕竟医院有专业的设备,对于病情的反复也能及时的发现,若一个月后没问题,基本上就痊愈了。

所以,从早上起来,冷月初就很高兴,再过一个礼拜,整整一礼拜,她就能彻底的摆脱恶魔了。

在母亲的再三要求下,下午,她还是很不情愿的来到了学校,今天是周一,有孟教授的课。

还没开始上课,冷月初前脚刚踏进教室,噪杂的教室顿时变鸦雀无声,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默默的坐在了教室的最后一排,一个人一个位置。

安静了几秒钟的教室,在她坐定后,又有同学在窃窃私语,有好事者还扭过头,打量她的反应。

很明显是再说她。

课上,冷月初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孟教授的眼睛,其实有几次,她偷偷的瞟了瞟孟教授,讲台上他用心讲课,似乎本就没看到她似的。

孟教授开始让同学们练习以前演奏过的曲子,鬼使神差的,冷月初举起了手,或许她还没有完全死心,觉得孟教授是不是还对自己······

可惜,孟教授的眼睛本就没飘向她,叫了她前面的一位同学。

结果在就料想之中,可心还是会难受。

一节课,她心神恍惚,她试图找寻丰子朗的身影,可惜,不在。

课间,她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本来就是一个讨论是非的绝佳胜地,无论是在校园还是职场,许多的八卦都是从那里被加工,被传开的。

“哎,你还别说,她脸皮还真够厚的啊,还敢来上课。”

“切,本来就不要脸那,一手傍着大款,一手扒着老教授,呵呵,还勾着丰子朗,听说,就是关于学校处分她逃课的那件事,都是她色诱皮卡丘摆平的。”

“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别看她一副服清纯佳人的模样,胃口还真是不小,都够一桌麻将了,忙的过来吗?”

“俗话说的好,咬人的狗不叫,这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

“不对,不对,没听说过,越是沉静的女人,私下越是放荡······

“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又有人加入进来,“听说她被安琪给修理了,打了二十几个耳刮子,还把内裤······”最后半句声音很小,但是要传到冷月初的耳朵里,却绰绰有余了······

人都走了,冷月初缓缓的从卫生间里打开门出来,一张小脸顿时失去了所有的血色,煞白煞白,一个趔趄,似乎要倒,赶紧的扶住了洗手间的洗手台。

看着镜子里的女孩,一双哀伤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一张小脸像纸一样的白,她以为她的心已经刀枪不入,以为她已经被伤的麻木,可,它还是有些疼。

口闷闷的,想吐又吐不出,想出去走走,逃离这个流言纷飞的校园。

她拿起包包,径直的出了学校的大门。

她不知道能去哪里,现在的样子,很不适合会医院的,茫然的走在大街上,却不知道身后一辆黑色的宾利跟在她身后许久了。

突然,黑色宾利加速,划过冷月初的身侧,在她前方停下。

车门打开,着一身随行洒脱休闲服的男人走了下来。

冷月初驻足,是宋青城。

他笑笑,一张脸给人三月春风般的温和,声音很好听,“一起去喝点东西吧!”

冷月初也礼貌的笑笑,定定的看着宋青城那张好看的脸,心里有种声音在蛊惑她,去吧,去吧,只是去喝一点东西而已。

是啊,冷月初觉得宋青城和别的男人不同,他身上散发着一种不属于这个钢筋混凝土城市的世外飘然之气,整个人温润如玉,飘逸儒雅,让人一眼看不去很舒服,给人这一种天高云淡,人淡如菊的感觉。

那才是一种真正的优雅与高贵,与生俱来切毫不造作。

如果要说,不拒绝安司辰那样的怪胎很难的话,那么拒绝宋青城这样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何况,早在很早之前,宋青城的一张手帕,一条十字架,就已经将冷月初的心温暖了,并在她最无助,最狼狈的时候,救了她。

看着宋青城温和的眼睛里,有殷殷的期待,冷月初的心动了,她点点,终是不忍心决绝他。只是去喝点东西,应该很快!

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看起来说得过去的借口,实际上,宋青城的身上有冷月初戒不掉的东西,安全感。

宋青城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上车,又为其绑好了安全带,冷月初傻傻的,很贪婪也很享受,他觉得宋青城身上有父爱的宽厚,兄长般的宠溺。

高级车的能很好,很稳,却抵不住冷月初隐隐的晕车。

“吃点吧,好受些。”

宋青城打开一个盒子,拿出一包零食,笑笑递给她。

冷月初接过——是一包姜糖。

以前每次从家里来,母亲都会给她拿上自制的姜糖,说是防止晕车,好久没吃过它了。

冷月初的眼眶有点炙热,身上很暖,看了一眼宋青城,他在专心的开车。

拿出一块,有点甜,有点辣,还有点呛,很暖和,胃似乎痉挛的不那么厉害了。

“很辣妈?”看冷月初眼圈有点红,宋青城体贴的问。

“是啊,很辣。”冷月初忙不迭的掩饰,“但是很管用,谢谢。”

他真是个细心的男人,开车的人不会晕车,最大的可能是他的女朋友,至少是女朋友才会买这些。

一个国际知名的服装设计大师,一个和美女打交道的职业,他眼里心里中意的人,应该是何等的高贵和美丽。

想到这,冷月初发觉嘴里甜甜的糖,竟然嚼出了酸酸的味道,她想也许是姜糖快要过期了吧!

环境高雅的咖啡馆,正播放着一首有点老的外国歌曲——雪之华。

这本是一个属于冬季的情歌,盛夏的季节听起来,竟然一点也觉得突兀,很有韵致。

两人也没怎么说话,宋青城只是说了说自己命,职业,生活爱好。冷月初心里暗想,其实他早就从安司辰那里知道了那些。

宋青城并没有多嘴的问起她和安司辰的关系,那天的事情也只字未提,这让一路上一直有点紧张的冷月初,出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她很瞒住宋青城和安司辰的关系,一路上都在编排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但是他没问,冷月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有些莫名的失落。

“我叫冷月初,是星云大学的学生,你那天见到我······”冷月初自我介绍,她觉得很奇怪,明明感觉和他很熟悉,但却很别捏的做起了自我介绍,她还想对那天的事说点什么,却被宋青城不着痕迹很体贴的打断了。

“你的名字很美,令尊令堂当初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本是一句很好的赞美,听到冷月初心里却亮凉凉的,要是平日,她只会笑笑点点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又不想敷衍他。

“是我母亲帮我取的,她不怎么识字,只是我被捡来那天,她看到天上的月亮弯弯的,是月初,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很美。”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很专注,眸子一闪一闪的。

“谢谢。”

“我觉得你是不是对水有什么影,一般,即使是不会游泳的人,到了水里也不会是那个样子的。”宋青城的语气尽量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和冷月初和他都无关的事。

冷月初不是傻子,知道他是不想她紧张。

“对,我小时候被水淹过,差点丢了小命。”冷月初用力笑笑,把父亲试图淹死那件事一带而过。

宋青城看着冷月初那张笑得很不自然,尽管很压制,但是悲伤还是会看到的脸,他的心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

他站起来,对她伸出手,露出温暖的笑,“跟我来!”

第四十五章 旋转木马(下)

冷月初抬眸,看着那双好看的大手,心猛然间又受到了诱惑,即使那不是上帝之手,但是那双手离上帝很近,离太阳很近。

它会很暖,暖的不得了。

慢慢的伸出手,交给他,被他紧紧握住,跟着他走。

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美好事物的诱惑,冷月初告诉自己,只是一下下,就放纵一下下。

汽车飞快的前行,不一会就到了。

原来是游乐园——快乐嘉年华大型游乐场

快乐是很让人向往的,跟着宋青城,冷月初小鹿般轻盈剔透的眸子,欣喜的一闪一闪,她的心在咚咚的直跳,长这么大,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已经是傍晚了,游乐场里灯火辉煌,霓虹闪烁,到处充斥着孩子们嬉笑打闹和尖叫的声音,一张热情洋溢,充满笑容,抑或者放肆大笑大叫的脸。

没有压抑,只有宣泄和快乐,这里是欢乐的海洋。

宋青城让她站在那里别动,说是去买票,冷月初看着他走的很急的背影,她忽然很哭,第一次因为心里暖,暖到想流泪。

泪眼模糊中她看到宋青城的身上被金色的光环包裹,身后居然又长出了白色的翅膀,忽闪忽闪。

宋青城很快跑出来,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冷月初极力控制的眼泪差点流了出来——是棉花糖,大大的棉花糖!!!

粉色的,带着童年时代的童真和少女时代的梦幻色彩,大大的,比宋青城的头还要大。

“喜欢吧,我特意让摊主做的大一点。”

“嗯!!”冷月初有写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低着头,拼命的点头。

回来了,缺失的童年,失落的童贞似乎都回来了,心里暖暖的,有一颗小太阳在烘烤着她。

她有点舍不得吃,就那样傻傻的看着,五味杂陈的脸,看得宋青城的心有点疼。

咬了一大口,软软的,绵绵的,温柔的口感,入口即化,童年里眼巴巴的奢望似乎都得到了抚慰和满足。

只吃了一口,拿在手里,就再也舍不得吃了。

她人生中的第一棉花糖,是宋青城给的,是甜的,暖的。

“走,去玩。”

宋青城将她送上旋转木马,巨大转台很明亮,头顶硕大的华盖上面装饰着五彩的灯,看到那些高大可爱的无颜六颜色,英俊的木马美轮美奂,冷月初觉得腔里暖暖的,快要爆炸了。宋青城笑笑点头示意,冷月初坐在旋转木马上,坐在很多的孩子中间,音乐响起,木马开始一上一下,旋转前进。

紧紧的握住扶手,她似乎比那些孩子还要紧张,木马一圈一圈,上上下下的,前进着,晃动着,周围都是孩子们天真烂漫的笑脸,以及很青涩的小情侣们甜蜜的脸。

冷月初一圈一圈的转动着,每转到那里,都可以看到是宋青城,挺拔的身影,灿若星辰的眸子,温润的笑,手持着那她咬了一大口的粉色棉花糖,朝着她挥手。

突然,冷月初觉得脸上有温热的东西,在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她笑了,对着宋青城甜甜的笑了,隔着那么远,宋青城是不可能看到她眼中脸上的泪,但可以看到她大大的笑。

她没有去擦掉,她知道那些因为太温暖而流出的体,会越擦越多,而这种体在她过往的生命里流的太少了,少到让她觉得那是一种很稀有,很奢华的东西。

她只是一直的笑,每转到能看到宋青城的那里,她会笑得更甜美。

忽然,她觉得耳边的喧闹声都没有了,旁边木马上的孩子也没有了,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台下温软的笑着看着她,手里拿着那只和他极为不相称的粉色棉花糖的宋青城。

耳边响起童年里那只熟悉的童谣:

旋转木马哗啦啦旋转木马哗啦啦啦

旋转木马哗啦啦旋转木马哗啦啦啦

转转转美丽的小木马

有多少童年欢乐在风中消失有多少眼神留在风中回忆

转转转美丽的小木马

骑着那旋转木马在风中成长有多少男孩在梦中等待

旋转木马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地流转流转

时光匆匆的飞驰旋转木马又回到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旋转木马哗啦啦旋转木马哗啦啦啦

旋转木马哗啦啦旋转木马哗啦啦啦

一曲终了了,她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欢笑着,像个孩子跑了下来。

“还要再玩一次吗?”

宋青城像个兄长似的问她,在她的生命里没有一个异这样宠溺的问过她,很小心,很宝贝的问她,她觉得自己就是公主。

有人说过,一个女孩子,要经历过父爱的深沉,兄长之爱的宠溺,初恋情爱的青涩,才会真正懂得爱。

而冷月初太需要这样亦父亦兄长的爱了,她有点贪婪,经过眼泪的洗涤,她那双更加晶亮的眼睛,灼灼的看着宋青城。

“还要再玩一次吗?”

宋青城再次问道。

她依旧不说话。

“还要再玩一次吗?”

她摇摇头,笑笑,“不玩了。”

够了,刚才她终于任了一次,像少女时代的女孩一样,不高兴就撅嘴,再不然就耍脾气走人,在家里和父母生气可以关起来门来,绝食抗议。

最后,妥协的都是父母。

可是她不能,养父随时都要除去她,母亲更是会时刻因为自己的存在而遭到毒打,所以,童年是小小的她,只能比同龄人乖巧懂事十倍,二十倍甚至更多倍,才能稍稍的讨好一下养父,那样母亲才不会遭到更多的责难和毒打,因为她有留下来的价值——她可以烧饭,下地,打猪草······

村里人说起她,总会竖起拇指,月初,可是个能干,乖巧懂事的孩子。

那是养父的脸上才会吝啬的展露一丁点的笑容,“嘿嘿,不能那闲饭养闲人啊。”

于是,本该属于她童年的天真,以及青春期的叛逆,任,这些孩子们成长过程中该有的痕迹,在她身上统统奇怪的消失了。

只有母亲会在做好饭等着养父回来的黄昏抱着她,抱歉的说着,月儿,去玩会吧,玩会吧,你爸爸不会看到的······

她记得又一次在母亲的鼓励下,她去了,玩的很开心。

可是被突然回来的养父一把揪起,恶狠狠的摔了下去,母亲也没有幸免于难。

于是,她再也没有去玩了。

还是黄昏,母亲会抱着她,轻轻的呢喃:妈害了你,不该抱回你,跟了别的人家,也不会跟着我遭罪了······

记忆里悲伤的东西太多,多的只要一想,就像开闸的洪水,很难关上。

可,今天这个叫宋青城的温润男人给了来自异的温暖,让她再也不用强装很乖巧,强装的懂事,让她可以任一次!

有些东西,越是缺失,越是极尽偏执的想要!

“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冷月初笑笑,嗓音有些沙哑,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好,我送你。”

伸手将棉花糖递给冷月初,她惊愕的发现,棉花糖已经快要化掉了。

粉红色的梦幻,没了。

看到冷月初有点有点异样,宋青城说道,“再给你买个吧!”

“不用了,谢谢。”她笑的很甜,摇了摇头。

梦幻就是梦幻,终究是幻境一场,买再多也是无用。

宋青城温软的一笑,大手拉住她的皓腕,这女孩太缺少安全感了。

径直去了棉花糖的摊子,正赶上那摊主老头正要收摊。

老头看了看两人,慈祥的笑了起来,“巧了,还剩一些糖,给你们做一个特大号的送给你们。”

还是粉色的,但是比原来的更大,更美。

“吃了棉花糖,小两口一辈子甜甜蜜蜜。”

老人一句话,羞红了冷月初的白皙的小脸,抬眸,宋青城一双温润的眸子,晶亮的闪烁着,灼热的看着她。

心里不禁一紧,不知是不是因为棉花糖吃多了,心里都觉得甜。

把冷月初送到了医院的门口,路上冷月初只是说了母亲病了住院,其他细节也没有提到,只是很晚了,宋青城也不方便去探病,便只将冷月初送到了楼下。

冷月初回头,看到宋青城挺拔的身影沐浴一身月色,还对着她暖暖的笑,她也笑了笑,摇了摇手上大大的棉花糖,使劲的咬了一口,快速的上楼了。

心里暗想,他真是一个好人!

今天抱歉的很,更晚了!不要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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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醉人

海威岛附近的海景别墅

富丽堂皇的别墅内,装修摆设都显得高贵不凡,富于内涵,时刻彰显着主人非凡的品味和高人的境界。

二楼完全隔音的书房里,宋青城刚洗好澡,淡淡的清新的沐浴的味道,使得硬朗的书房内柔和不少。

他一身麻质的白色衣服,显得整个人飘逸非凡,没有人比他更适合穿白色,闲淡洒脱,飘逸淡定,境界高深莫测。

亮如星辰的眸子,在夜的掩映下,发出晶晶的光泽,有种豹子般的锐利。大手拿起桌上的照片,那是一个年近五六十的老人,依旧笑得自信无比,神采奕奕。

宋青城笑了笑,优雅迷人中却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锋芒。

他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回来可以想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任何人都阻挡不了他。

拿起电话,打给了林萝。

“萝儿,那边怎么样啊?”

“青城哥哥,这边一切正常。”女生甜且糯,但听起来,浑然天成,毫不矫揉造作。

“嗯!”

宋青城又拿起桌上一份几天前的报纸——安司辰不敌情敌,英雄抱的美人归。

他看着报纸上,她蜷缩在她怀里,死死的拽住了他的衣服,冷月初那张惊恐的绝色小脸,无无辜的水眸如小鹿般的迷茫无助。

有一刻,宋青城的心被蛊惑了。

在韵湖度假区的公路上,那个柔弱的楚楚动人的她,凯悦酒店里美得一尘不染却无声流着眼泪的她,被人按在游泳池里奄奄一息的她,抱在怀里柔软的就要化开的她,就像谜一样,迷惑了宋青城的早已磨砺的毫无知觉的心。

她的出现,不在他的计划内!

可他感觉,那女孩身子软的快要化开的触感还停留在怀里,还有淡淡的依旧没有散开的香气。

还有今晚,在木马上笑得很美,但是却笑得心伤,虽然隔着很远,但是他还是感觉到她眼中有晶莹的泪光,耀眼的灯光下,眸中的水雾,折出琉璃般璀璨光芒,绝美的小脸上冲着他展开天真无邪的笑,那一刻,宋青城觉得,她美得摄人心魄。

可,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挥之不去的忧伤,他不知道什么样的过往会,什么样的遭遇会让一个那么纯真的女孩有着那么深刻的心理霾,但是他知道他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好奇,想要了解她,抚慰她,帮助她。

感觉她很容易满足,像一个孩子似的,但是他也活得很小心,很委屈,很压制,即使笑得背后,还隐约得藏着一丝的担忧。

一个有故事的女孩!

目光转向窗外,淡淡的月光清辉,洒满了一地,抬头,看到那一弯月牙,响起了下午在咖啡馆里,她的那些话。

我是捡来的,捡来的那天,母亲看到天上月牙,想到正好是月初,就给我取名月初。

说的时候,她的脸上有淡淡的笑,可宋青城却从那笑里看到了淡淡的忧伤和自嘲,蓦地,宋青城的心,疼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道伤口,汩汩流血,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到遍体鳞伤的萝儿一样,也有心痛的感觉。

宋青城,甩甩头——不要多想了,他掀开大被,上床睡觉。

@@@@@@

“月儿,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啊?”自从晚上冷月初从外面回来,心情就不错,还哼起了小曲,虽然眼睛还没有拆线,但是李桂纶依然能感觉到女儿的好心情。

“呵呵,妈的眼睛快好了,月儿自然高兴了。”冷月初嘴巴吃了棉花糖,说出的话也是甜甜糯糯的。

“告诉妈,你不是处对象了?”李桂纶欢喜的询问,“是不是那天来的小伙子,叫子朗的?”

“子朗——”

李桂纶的一句话,让冷月初想起很多,子朗早就不再理她了,还有,自己这样残破的身子还会有为人妻,为人母的一天吗?

突然变得很惆怅起来。

“月儿,你怎么了?”二十年的相依为命,冷月初的心理变化,李桂纶多多少少可以感觉到的。

“没什么,子朗有女朋友了,妈,你不要瞎猜,今天只是和其他同学去玩,加上您的病马上就好了,我心理高兴。”

冷月初一把拉住李桂纶的手,将棉花糖送到母亲嘴边,“妈,你尝尝,可甜了。”

李桂纶咬了一口,点点头,“很甜。”

她的月儿真的很懂事,自小从未给她要过任何零食吃,记得是五岁的时候吧,一次带她去镇上,她看到有好多孩子围在棉花糖的摊子前,买棉花糖。

她还清楚的记得月儿眼巴巴的小样儿,大眼睛忽闪忽闪,看到李桂纶那张内疚的快要哭出来的脸,她对自己笑笑,稚嫩的声音安慰她,“妈,我不爱吃,真的不爱吃,就是看看。”

当时李桂纶背后身去,偷偷的抹泪,她没钱,钱都被冷建国扣得死死的。

又过了几天,李桂纶发现她的月儿藏在院落的一角,手里捧着一些洁白的棉花,上面放了一些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白糖,自言自语,“真的一点都不好吃······”

李桂纶的心像针扎似的,要不是当初她捡来了月儿,说不定,她的亲生父母把她抱回去也说不定,也不用跟着她受罪了。

一晃都十几年过去了,月儿依然懂事,可是,童年那些影或许是永远挥之不去了吧。

李桂纶嘴里嚼着棉花糖,苍老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可的心里很难受。

“月儿啊,是妈拖累了你。”李桂纶叹出一口气,突然说起这个。

“妈,您不要再说这些了,咱们说好了,从今开始,您为我活一天,我就为您活一天,您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您。”

冷月初伏在李桂纶的怀里,像小猫一样,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她觉得还是母亲的怀抱最温暖。

“可,咱们那些手术费,什么时候才能还给孟教授啊?等妈病好了,就多多的做鱼丸,多卖些钱。”李桂纶抚着女儿如丝绸般顺滑的长发,有些担心钱太多,压坏了月儿柔嫩的肩膀。

“妈,你就不要心了,您还不相信您女儿的实力吗?等我一毕业,就可以赚大钱了呀。再说了孟教授说了,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还。”

“教授真是好人,妈好了,一定要去亲自谢谢他,真是好人啊,还有沐风,一直都是他照顾我,哎,他也是个好孩子。”

“不用,不用,教授很忙的,可能没空。”冷月初一听,心里一惊,赶紧的摆手,拒绝。

“这样啊,那他什么时候有空,你可要告诉我,受人恩惠千年记,咱可要好好报答人家。”

“我会的,妈,时候不早了,咱们快睡吧。”

冷月初躺在沙发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她拿出那条十字架的项链,透过月光的清辉,自己打量。

但愿,它有神奇的魔力,会保佑我!

将十字架放在口,她睡着了。

梦里,她看到一片盛开的花海,有蝴蝶在飞来飞去,她梦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骑着脚踏车,她坐在后面,搂着他的腰。

她笑了,花都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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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祸

一连三天,晚上安司辰都会派司机去接冷月初去樱花小镇的住处。

让冷月初有点意外的是,安司辰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她心里暗想,莫不是饿狼都改成吃素了?不过她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或许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三天,安司辰只是搂着她睡觉而已,除了第一天晚上冷月初睡着了,他没有侵犯她,第二天,他急匆匆的扑向她时,很不幸运的发现,她的大姨妈来了!

安司辰习惯裸睡,他也要求冷月初脱光,可是冷月初不方便,他嘟囔一声,俊脸一黑,还是将她楼了过去,很霸道的将她钳制在怀里,从后面抱住她,手臂搭在她细细的腰肢上,有力的大腿,很霸占的将她的身子扣住。

他像一个小孩子,将头窝在她的颈后,浓密的发刺得她有点痒。

两具如此贴合的身体,却有着南辕北辙的心。

夜晚,清凉的月光洒在床头,冷月初闭上眼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安司辰那火热的**,难掩的**,以及背后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半夜,他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推开浴室的门,哗啦啦的水声传入了冷月初的耳朵。

他在冲凉水澡吧!

许久,他浑身挂着水珠大刺刺的走了出来,完美的身材犹如希腊雕塑一般,浓密的黑发还滴着水珠。

“擦擦吧,别感冒了。”冷月初有一丝不忍,鬼使神差般的冒出了那句话。

本来是一句很客气的话,没有温度,冰凉的像月光,但是安司辰心中一喜,“你来帮我擦!”

冷月初心里骂死了自己,干嘛要多管闲事,他感冒,他死了不是才好嘛?多嘴的结果就是惹来更多的麻烦。

她起来,拿起毛巾,给他擦去头上的水珠,他坐在那里,开始打量她一本正经的脸。

“这里,还有这里&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安司辰看到她那张不好意思的脸,居然想逗逗她,让她往下擦去。

果然,冷月初一看到时那里,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安司辰就是喜欢她迷人的矜持和羞涩。

瞬间他眸光变得深沉,深邃的眸子里瞬间积聚了大量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一把钳住她拿着毛巾的手,死死的拖到他重要的部位,湿热的唇慢慢的移到了她敏感的耳垂间,声音立刻沙哑无边,魅惑无比,“它为了你禁欲三天,你不该好好奖励一下它吗?”

冷月初白润的小脸立刻火烧起来,抬眸看到安司辰邪魅的笑着,月光下,他像妖冶的修罗,唇边挂着兴味的笑。

冷月初立刻挣脱,怎敌安司辰铁腕铮铮的钳住,她看到了他的那里,碰到了他的那里。

“不,放开我,放开&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你要负责的。”

“我没让你禁欲,你可以出去找任何女人啊,我不会拦着你,放开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此话一出,安司辰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一双眸子瞬间染红,脸色变得铁青,死死的盯住冷月初,紧闭的双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冒几个字,寒气逼人,“有种你再说一遍!”

“你可以去找其他女人&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冷月初感觉身上有些冷,牙齿在打架,她只想告诉他,他可以去找其他女人,她不会介意,也无权介意。

再说,他们的关系再过两天就结束了,他没有必要难为自己。

可惜,安司辰不明白她的意思,就算是明白,他同样不会高兴。

“真-有-种!”安司辰狠狠的扔下这三个字,雷厉风行般的穿上衣服,甩门而去。

银色的跑车在无人的公路上飞速的奔驰,他恼死了,火大了,哪有那么不识好歹的女人,md,忍住了熊熊欲火,实在不行,他去冲冷水澡,欲火难耐,还老老实实的搂着她睡,还不领情,他安司辰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那么低声下气了,一他的宝贝难道会死吗?

别人要都没那么资格,臭女人,存心要气死他!

还说什么,你可以去找其他女人!

靠!当他安司辰是什么,没人要的破烂,还是饥不择食的种猪???

他在她眼里果真什么都不是?从来就没这么挫败过!

他就是搞不懂,在别的女人眼里他是香饽饽,怎么一转眼,到了她那里自己就成了臭狗屎呢?

他爬了爬浓密的黑发,黑着一张俊脸,直直的杀到了奴千娇。

@@@@@@

安司辰前脚刚走,冷月初就接到了电话,是丰子朗的一个哥们。

“月初,你快来吧,子朗喝了很多酒,都吐了好几次了,晕晕乎乎在酒吧跟人打架,撒酒疯,叫你的名字,我们拿他没辙,你来吧。”

冷月初放下电话,想起了好几次在教室里都找不到他的身影,有人说他整日泡在牛郎酒吧。

去还是不去?

她一直视丰子朗为弟弟,要狠下心来确实不易。

穿上衣服,想着安司辰是不会回来了,到了小区门口的大街上,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回头车。

直奔丰子朗经常去的那家酒吧。

一进酒吧,就看到几个人围着丰子朗,她走过去,看到了让她心疼的一幕,几天不见,他整整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原本迷人含笑的桃花眼,此刻呆滞污浊,原本的青涩的脸此刻布满了青黑色的胡须,他喝得醉醺醺的,嘴里嚷嚷着,我是你什么人,你爱干什么干什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眼圈一热,冷月初黯然泪下。

她伤到了他,是她那晚说过的话,不让他管她,不让他过问她的事。

白润的手,有点颤抖的抚上丰子朗的肩头,几乎是哽咽着,“子朗——”

丰子朗全身触电一般的颤抖了一下,他缓缓的抬头,看到了冷月初。

他笑了,“你来干什么?”

“你怎么能那么不好好爱惜自己,不要再糟蹋自己了好不好?”冷月初看到了他眼中的疏离,心里更加难受。

“你是我什么人,为什么要管我,我爱干什么干什么,不管不着。”丰子朗再笑,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子朗,不要再糟蹋自己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这次,冷月初哭了。

丰子朗不去理会她的眼泪,对着不远处的一个男人叫道,“亲爱你,你不是想让我吻你吗?来吧,今晚,咱们就去开房,嘿嘿。”

丰子朗一笑,对着那长的粉嫩的小男人就吻了上去。

冷月初只觉得天旋地转,心像针扎似的疼痛,她满脸泪水,缓缓的走过去。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声,丰子朗被打了。

冷月初泪眼定定的看着她,雨泪俱下,“你不是我认识的丰子朗!”

一双泪眼迷离,让丰子朗的心剧烈的颤抖。

“怎么,你许你去招蜂引蝶,就不许我去找男人?”他嬉笑着,眼睛里有深深的讥笑,还有那一闪而逝的悲痛。

“丰-子-朗!”冷月初咬牙切齿。

“怎么了,我的好姐姐?”丰子朗上前一把死死的抱住冷月初,满身的酒气臭气熏天。

“放开——”她难过的是,她的子朗怎么会堕落至此!!

“我偏不放开,怎么别人抱的,我抱不得吗?嘻嘻。”说着,丰子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冷月初的嘴唇。

“放开!”冷月初挣脱,对着丰子朗那张笑得疯狂的脸,扬手就像来意巴掌。

“来来来,打这里!”丰子朗仰起脸,让冷月初打。

终于丰子朗的冷漠将冷月初苦苦忍住的眼泪逼落,手慢慢放了下来,大大清凉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悲寂和绝望。

她缓缓的转身,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酒吧。

那纤细而脆弱的身影还是刺痛了丰子朗的眼,月初,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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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事发(简介中的一小段)

奴千娇的一间包房里,蓝凌凌抽着烟,等着又一个大无脑的白痴女人过来!

不一会,就有人敲门了,蓝凌凌掐灭烟头,妖艳的脸上勾出诡异的笑,慵懒的腔调散发出万种风情。

“蓝姐,搞定了,没想到一直跟着那丰子朗还真的有收获耶,这次还搞不死那贱人,你看,打啵的火爆场面都被我派去的人给拍下来了。”Aiva拿着一叠照片,眉开眼笑的向蓝凌凌邀功。

蓝凌凌何等人物,马上换上一副苦口婆心的面孔,语重心长,“Aiva,这样不好吧,虽说我也希望把你能在辰那里受宠,可,这样对待冷月初好像不太好吧。毕竟她的私生活和我们无关。”

“哎呀,蓝姐,怎么无关啊,冷贱人一面在安司辰跟前,一天就没我的份,况且你也说了,看安少爷的意思,本就不打算放掉冷月初啊,我守着个处女身等着,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蓝凌凌心里自然明白,这几次安司辰过来心情非常不好,可以说坏到了几点,虽然他只字未提冷月初,但看他那神情,蓝凌凌知道,坏心情的背后,是他对冷月初的在乎和在意。

冷月初会成为他保质期外的一个特例!

这是任何人都未曾有过的殊荣。

她知道要行动要开始实施了!!

狭长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鸷和森冷,挡在她前面的,统统得死!

“蓝姐,您在想什么,只是将这些照片交个安少爷,冷贱人就必死无疑了啊,您还在犹豫什么?”

“这不太好吧,毕竟这和我关系不大,而且辰不喜欢女人在背后搞小动作。”蓝凌凌一副好人的面孔,劝人向善。

“蓝姐,您要是不敢,我Aiva可做了,等安琪给我制造机会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有一搏了。”Aiva脸上顿时冒出了决绝的神情。

“妹子,你可不要鲁莽啊,辰除了他那个宝贝妹妹,谁要是惹了他,还不把谁给生吞活剥了呀••••••”蓝凌凌笑得诡异,看似无心,却有意在宝贝妹妹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她在不动神色的给Aiva做暗示。

“咦,我怎么没想到,安琪也恨死了那贱人,我把照片交给安琪••••••”

“我的傻妹妹,交给安琪不是一样会有人知道是你干的。”

“哎,不会的,安琪恨得她牙痒痒,绝对不会出卖我。”

“我还是劝你不要冒险,免得••••••”

“哎呀,蓝姐您也太善良了,像冷月初那种女人一脚踏几船,早该让安少爷给劈死了,您把心放心肚子里,等我好消息。”

“Aiva,不要啊•••••••”

Aiva说完,风风火火的冒出找安琪了,蓝凌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荡漾开来,不需要她动手,也沾不上一身骚,擦亮眼睛,等着好戏马上要上演了。

她知道安司辰的禁忌,她的女人是绝对不能沾染其他男人的味道,半个月前的几句话,将这个禁忌看似无意的透露给Aiva,那时她就开始慢慢的布网,现在该是收网的时候了,大鱼要上钩了吧。她才不管冷月初和那丰子朗是真是假,反正安司辰相信是真的就好了。

@@@@@@

今天冷月初心情特别的好,虽然昨晚发生的一些不愉快,但是母亲的眼睛今天拆了线,医生说恢复的很好,再观察观察,用二十天就可以出院了。

一切的付出都值得了,至于丰子朗,过了今天安司辰的最后期限,等她和安司辰彻底了结了关系,她就去找丰子朗说个清楚。

可,冷月初隐隐约约觉得,事情进展的不会那么顺利。

把这个念头生生压下去,她相信宋青城说的话,只是相信,只会有希望!

一整天都陪在医院,冷母将冷月初看了又看,语气哽咽,“月儿,你瘦了好多啊。”

冷月初笑笑,撒娇,“我想吃妈做的鱼丸了。”

母女二人尽享天伦,可冷月初不知道,樱花小镇,有一场暴风雨在等着她!

@@@@@@

晚上,冷月初像往常一样,踏上了安司辰派来的汽车,她坐在后面,心情五味杂陈,这是最后一晚了,过了今晚,她和安司辰再也没有瓜葛,母亲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她受的一切屈辱都可以画上句号了!

车子飞速的前行,不知为何,冷月初的心此刻莫名的有些忐忑,难道是因为今天月经过去了,安司辰就会发泄兽欲吗?

算了,反正是最后一次,当做是被鬼压好了!

下车,开门,可奇怪的是,门没有上锁,可屋里的灯没亮啊!莫不是进了小偷,心咚咚的直跳,正好司机要发动车子,冷月初叫住了他。

司机推开门,冷月初跟在后面,打开大灯,却赫然发现,耀眼的灯光下,安司辰黑色的发,有些凌乱,一身黑色的休闲服,如鬼魅般的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屋里的空气瞬间冰封住,压抑的呼吸都觉得困难,安司辰的脸太难看了,他沉着一张堪比地狱修森可怖的脸,黑色的瞳仁在急速的收缩,幽深的眸子积聚了大量的黑色风暴。

冷月初站在门前,大气不敢喘一下,她看到安司辰那双眸子里有将她生吞活剥的光芒,她不怕挨打,她怕节外生枝,怕安司辰不让她离开。

“滚!”突然,安司辰大吼一声,头上青筋抱起,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琉璃花瓶,对着司机扔去。

司机吓得赶紧夺门而去,花瓶哐当一声,成了无数闪光的碎片。

屋里静的可怕,安司辰一双嗜血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冷月初,看得她浑身发毛,手脚冰凉,口如擂大鼓,心咚咚直跳,她死死的咬住下唇,唯恐一张嘴,心就蹦了出来。

她低着头,喘着气,小手慢慢的jin裤兜,抚着宋青城送给她的那条十字架。

“过来!”安司辰终于开口了,声音却犹如万年不化的寒冰,让冷月初浑身打颤。

从未见过安司辰这个样子,静的可怕,却也冷得可怕,她嗫嚅着,想要问什么,可一抬头,看到安司辰那双嗜血狂魔般恨她入骨的眸子,她闭嘴了。

缓缓走了过去,心里已经预料,今晚她不会有好结果的,明天能活着从这屋里走出去,就是万幸了。

“贱人!”安司辰那一巴掌,结结实实,毫不留情的打在冷月初的脸上,暴戾的狂吼,使得整间大屋都在颤动。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安司辰一个耳光打下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尖叫一声,力道之大,使她像断了线的风筝,瞬间整个人直直的栽倒在地上。

好半晌,她趴在地上回不过神来,耳朵里嗡嗡直响,半边的脸已经处于一种麻木和肿胀的状态,鲜红的五个手印,在她白皙的脸上触目惊心。

许久,她动了动快要僵硬的身子,缓缓坐了起来,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嘴唇慢慢弯出讽刺的笑,他动手还需要理由吗?他本来就是魔鬼,和魔鬼同眠,本来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安司辰走上前去,缓缓的蹲了下去,伸出修长的大手,死死的钳住冷月初小巧的小巴,手指拭去她嘴角的那抹刺眼的血迹,嗜血的眸子已经血红一片,感的薄唇微微上扬,勾起讥讽森的冷笑,将带血的手指放在嘴里轻舔一下,冷冷的讥讽道,“果然有一种荡的味道!”

冷月初狠狠的看着她,那一刻,安司辰在她眼中是变态的恶魔,嗜血的魔鬼!

“呸!”冷月初死死的瞪着安司辰,恨不得在他脸上挖出无数的血窟窿来。

安司辰森一笑,缓缓擦去脸上被冷月初吐的血迹,一把将冷月初的脸拉到跟前,几乎咬碎银牙,“我告诉过你,不要背叛我,不然你会死的很惨,今天这一巴掌是你自找的!”

冷月初冷哼一声,“你安少爷想打人,打就是,还需要给我安上这样的罪名吗?”

她眼中的鄙夷和不屑狠狠的刺痛了安司辰的几欲发狂的神经,他再次咬牙,“死到临头,还嘴硬,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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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有事

各位亲们,今天沙微有事,得晚上更!今天一定更!亲亲们若是来不及可以到明天看,但我保证,一定更,呵呵,作为补偿,多嘛点字。

第五十章 伤

安司辰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叠照片,一张一张狠狠的砸在冷月初的脸上,恨不得将冷月初千刀万剐般的狠狠说道,“这张叫什么,投怀送抱,这张呢,叫一对狗男女,这张呢,绿帽子都给我带到姥姥家了,奸夫妇在夜店里公然打kiss,够骚的!”

冷月初捡起地上的照片,一双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第一张是她和丰子朗在宿舍里抱在一起,第二张,是在午夜的街道,丰子朗将她抱在怀里,第三是在夜店里,丰子朗突然吻住了她。

他们被人偷拍了,一股愤恨之情顿时溢满了腔,看着安司辰那副抓奸在床的眼神,冷月初更是气愤之极,“你派人跟踪我?”

“看来你是承认了?”安司辰在内心似乎还等着冷月初的解释,当安琪给她送来照片的时候,他火大了,特别是最后一张照片显示的日期,就是那夜他和她吵架,生气离开的那晚。

她居然在他走后,迫不及待的去会男人,还tm的当众激吻,臭女人将他安司辰放在哪里。置于何处,他那么费尽心思的讨好她,她眼睛都不眨,一个笑脸都不给,还给她勾引男人,带绿帽子,这让他如何能憋住这口气???

“你不是已经有了结论了吗?”冷月初瞥了他一眼,冷冷回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是想打她,何必费尽心思找人偷拍!

“在外面给我偷人,你还拽什么拽?”安司辰怄死了,一把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她对视,幽深的眸子里怒滔天,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和挫败,“在你心里,究竟将我置于何地?”连安司辰自己都没有觉察,此话一出口,竟然包含着丝丝的心痛,关于偷拍,他解释也懒得解释。

“他到底哪里比我好,长相嘛?家世吗?床上技术吗?”安司辰冷笑一声,语气里竟有了一些苍凉的感觉。

冷月初愤恨的看着他,恨意染红了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什么都比你好!”

大大水眸子里的恨意和仇视,将安司辰那颗快要发狂的心刺得生疼,什么都比他好吗?言下之意,她已经和他上床了!仿佛一瞬间,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安司辰像是被击败的野兽,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受伤,随即,沉静的脸再也不看到一丝一毫的表情,面无表情,死灰一般的沉静。

他缓缓的放开冷月初,站了起来,屋里静的出奇,突然他邪魅的一笑,洁白的牙齿泛着森冷的光,受伤的眸子点亮决绝的报复,冷笑一声,幽幽出口,“是吗?不会是我这段时间冷落你,饥不择食什么货色都找,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对着冷月初一笑,看得冷月初毛骨悚然,心下一紧,想起身逃跑,却被安司辰大吼一声,一把捞起,没等她回过神来,身上的衣服已被他大手生拉硬扯的给扒掉,顿时便全身赤luo,冷月初挥舞着双手,死命的去抵挡安司辰的侵犯,此刻的安司辰已被气愤和嫉妒冲昏了偷拿,一双嗜血的眸子,燃着熊熊烈火,像一头猎豹一般,将冷月初扯到窗前,大手一挥,将白色的纱质窗帘撕掉了一条长绳,硬生生的将她挥舞的双手倒扣在伸手,死死的困住。

“安司辰,你放开我,放开我••••••”冷月初吓坏了,她没见过这么发狂的安司辰,大声的呼喊。

“安司辰你就一个变态,魔鬼,我恨你,恨死你••••••”安司辰已经不顾冷月初的哀嚎,将她丢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的白的如梦幻般的宽大三脚架钢琴上。

随即挺拔健硕的身子就压了过来,将光着身子的她死死的按在了光洁的钢琴上,冷月初羞耻极了,还以为这架美丽的钢琴最多无奈最多演奏出最哀伤的曲子,但今天它的美丽见证了一幕最肮脏,最禽兽的行为!!

她拼命,拼命的挣扎,可惜手被死死的困在身后,压的好疼,双腿被他困得一动不动,只有将头疯狂的乱撞,击打在光洁的岗前面上。

安司辰此刻就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已经没有了理,只想着征服和占有,他硬生生的分开她的大腿,拉开裤子的拉链,那只让冷月初恐惧到极点的东西就露了出来。

“啊——”冷月初一声大喊,安司辰毫无预警的侵犯,没有任何的前奏,下体干涩的很,比初夜撕裂般大的疼痛还要疼,她又一次被他占有了!!

排山倒海的攻势,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喘着气,口剧烈的起伏,胳膊被压在身下,好疼,钻心的疼。

“安司辰,安司辰放了我,好痛,好痛••••••”终于,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她哭着,喊着安司辰让他停下,可,他却像着了魔一般,陷入了疯狂。

她想咬住下唇,可是剧烈的疼痛本让她合不上嘴,在安司辰的狂轰滥炸之下,冷月初像是深夜暴风骤雨中,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被摇啊,晃啊,她的头好痛,好晕,想吐••••••

“你不是说变态吗?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变态!”安司辰故意加重了力道,一吃强过一次的攻击,在冷月初身上肆无忌惮的掠夺,蹂躏••••••

“啊,好痛,求你放开我,放开我,好痛••••••”再也忍受不了身体上的强烈疼痛,她开头求饶了。

“痛!”安司辰冷哼一声,再次加重力道,“就是要你痛!不痛不长记,你告诉我,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说!!”

“••••••”

“说!”安司辰猩红的眸子暗藏杀机,身子再次袭击她柔软的地方。

“痛——放开我,我没有和他怎么样,真的••••••”冷月初泪流满面。

“说我比他强,说!!!”暴戾的声音几乎将屋顶掀翻。

“我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欺辱的身子已经酸痛无比,嗓子也喊哑了,眼泪也流干,一双眼睛肿的跟桃子一般,剧烈的运动,被汗侵湿的头发贴在凄楚的脸上,她不哭了,不闹了,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睁着大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的盯着高高的天花板,任凭安司辰去折腾,去进攻。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出一幕肮脏的戏码,巨大的白色钢琴上,美丽的女孩,青春的身子几乎如钢琴的颜色化为一体,身上的男人,壮无比,古铜色的肌肤和女孩洁白的身子构成最强烈最刺眼的对比,白色的窗帘被海风吹起,划出哀伤绝伦的一笔!

不知过了多久,安司辰终于将一肚子的怒火发泄,将炙热的种子洒进她的体内,他满足了,停止了。

冷月初躺在光洁的钢琴上,苍白的小脸早已麻木不堪,空洞的眼神里只剩下冰凉的绝望,像是一只折断了翅膀的蝴蝶,几欲挣扎,终究只能哀伤的躺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安司辰看了她一眼,心终究还是痛了一下,刚才他知道她哭了,可他不故意不去看,他知道也许只是一眼,他的心就会因为那无声的眼泪而软弱下来,他不要,不知道从何时自己变得那么在意她,想去讨好她,可是,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刺痛他!

他真的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

看着她哀伤的躺在那里,安司辰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有些疼,他想上前安慰,但是一想到她背着他去幽会男人,腔的里火就会熊熊燃烧。

张张嘴,想说的话,始终说不出来。

“你发泄完了吧,还有一刻钟就是午夜十二点,从此你们各走各路,再也没有瓜葛,若是你没发泄完,呵呵,现在还有一刻钟的时间,请快点!”

冷月初躺在那里,眼角瞥到了墙上的钟,冷漠的声音像尖刀一样划破了无声的场面,麻木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沉静的让人害怕。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有一点,你想要和我没瓜葛,哼,你想得美,告诉你两个字,没门!!”

安司辰的心蓦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她就是想要那么快的逃离他,那么飞快的投进那奸夫的怀抱吗???

安司辰死死的瞪着她,眸中的大火恨不得烧光一切,拉着冷月初一同下地狱。

“你卑鄙,你无耻,你下流,你小人,你说过的,只要过了两个礼拜的保质期,我们就没有关系!你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

冷月初片刻的沉静被安司辰的无赖所打破,她腾地一下跳了起来,披上衣服,紧握粉拳,头发凌乱,一副玉石俱碎的拼命模样,噌的一下,窜到了安司辰的面前,一双被恨意染红的眸子,直直的逼视着。

“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安司辰压住心里的滔天巨浪,恢复到他那副万玩世不恭的样,“我只记得我说过,在我没玩腻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说着,伸手大手,拍拍冷月初那张因怒火而紧绷的小脸,邪恶的笑着,可眼眸中却有杀人的**,恨恨说道,“就算我说了,那又如何,你不是说,我卑鄙,无耻,下流,小人吗?小人用得着守信用吗,无耻卑鄙的人会放过你吗?下流?哼,你说的对,下流就更不会放过这具撩人火辣的身子了。”说道最后,安司辰大手上了冷月初的前,语气轻佻。

“你——无耻!”冷月初几乎咬碎洁白的贝齿,抑制不住口剧烈的起伏,高扬素手,用尽全力,结结实实的给了安司辰一巴掌,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响亮。

她大叫一声,压抑的悲愤终于喷薄而出,她嚎啕大哭,没想到他那么无耻,那么无赖,一次次的逼迫她,再也压制不住愤怒,大声骂道,“安司辰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就可以一手遮天,就可以这样的欺负人吗?我告诉你,我不怕,因为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路旁的乞丐都比你强一千倍,一万倍!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能走了吗,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猛地擦掉眼泪,清丽的小脸上写满了决绝和坚定,大不了她不在W市呆了,反正母亲的病也快好了,她就不信回到冷家村,她们自给自足,种地种菜,还能饿死了她们。

安司辰的脸已经一片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幽深的眼眸里,怒火燃烧,却还带着丝丝的不易察觉的悲伤和隐痛,他紧紧的咬住牙齿,喘着气,仿佛一个点燃的炸弹,下一秒都有爆炸的可能。

两双同样愤怒的眸子,四目相对,谁都不会退缩。

许久,还是安司辰打破了僵局,“有本事你就离开,我不会拦你,怕只怕,最后回来跪着求我的,还是你!”

冷月初看着那张狂妄的脸,冷哼一声,“做梦!”

“好,你有种,门,就在那里,去留自便!”安司辰狠狠的瞥了决绝的冷月初,径直上了二楼的书房。

冷月初快速的穿好衣服,虽然她有些意外,安司辰这么轻松就放了她,但是既然有机会了,还是赶紧离开吧,谁知道这恶魔,下一秒钟又会想起什么恶招。

关上门,冷月初如惊弓之鸟一般,赶紧的往外面的大公路上跑去,夜里有些凉,还好有月亮的清辉,路上空无一人,虽然很心里很害怕,但是和安司辰比起来,冷月初情愿选择在这里走上一夜。

今晚实在是有事,一个朋友进了医院,更晚了,但是沙微多更了近二千字。3800多,呵呵,作为补偿吧!另外很希望我二更的一些亲们,这也算作是你们的补偿,不要说我小气啊!感谢三位亲亲kiyouteiteicq315sunying108给我送的小美花,鞠躬,致谢!对了,今晚回来的晚码字特急,错别字,晚会改,我要去洗澡了,不然热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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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出事

那一声关门声,重重的敲在安司辰的心上,她走了,她还是走了,这里是他心准备的地方,她都没有一点留恋,还是走了,她骂他,在她眼里,他什么都不是,连路旁的乞丐都不如,他知道她鄙视他,想到这里,安司辰的心里一股莫名的怒火几乎要将自己烧成灰烬,他怄死了,恼死了,这该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的真心当狗屁!

她还想怎么样,对任何一个女人也没那么动心,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冷月初!从来没有人将我安司辰的心,那么用力的踩在地上!没人!!

波涛汹涌的眸子里泛起恨意和不甘,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打了电话给李琪,让他叫一辆出租车到樱花小镇公路,那里有人需要大车,还有告诉司机就说是顺路。

还有,查查丰子朗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她口口声声的那么维护他,他安司辰不对他意思意思,能对得起她吗?

一瞬间,安司辰又恢复了恶魔的本,怒火和嫉妒已经让他完全丧失了理智。

李琪的办事效率一项很好,半小时之后,丰子朗的全部信息已经备齐。

安司辰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资料,鬼魅一般的眼眸闪烁着吃人的光,感的薄唇轻扬,勾出邪恶的笑,耀眼的灯光下,一身黑装的安司辰让看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恶魔张开了他锐利而血腥的大掌,开始了又一轮的报复了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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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初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海边的风吹得身上都已经凉透,风呼啸着,远远的,她看到了一辆车子,近了,发现那是一辆出租车。

虽然有些担忧,是不是什么午夜杀人出租,劫财劫色,冷月初沉吟了一下,还是叫住了,司机居然是个女的,四十多岁,脸上的,冷月初看了,心总算是放进了肚子里。

一路开到学校,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

踌躇了一番,还是敲了宿管阿姨的门,睡得迷迷糊糊的宿管,瞥了一眼,认出了是冷月初,冷冷的说道,如果再一次抓到你夜不归宿,就要通报批评了。

机械式的点点头,或许以后都不会了。

走进去,听到那宿管还是身后嘟嘟囔的,现在的女孩子都开放的不得了啊。。。。。。;

若是以前,她肯定会难过吃不下去饭,现在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杀伤力了!

果然,时间久了,心总是会麻木的!

从兜里出钥匙,打开宿舍的门,其他两个都在睡觉,只有李桃儿窝在自己被窝里,抱着笔记本,看小说。

她瞥了一眼冷月初,没有说话,继续看自己的小说去了,上次回来听说她失恋了,最近都在看言情小说来疗伤。

宿舍里很暗,但是从李桃儿的笔记本反出来的光已经够用了,她不想开灯,大张旗鼓的宣布,她回来了。

到洗手间,简单了洗了洗,下体那些粘稠的东西似乎已经干涸,沾在下面很难受,几天没回来了,暖壶里早已没了热水,自来水很凉,但比没有好,凑合一下吧。

刚躺上床,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拿起杯子,去接了一杯自来水,坐在桌子前,往包里了,掏出了乔诗开给她的避孕药。

安司辰做ai不带套子的,这也是他要求她的女人是处的原因呢之一。

“生病了?”难道李桃儿也会关心人。

“嗯。”

“我瓶里有热水,你去倒点吧!”

“不用了,我吃下去了。”

“哎,月初还是你想得开,早早的趁着自己还是处,给自己谋个好价钱,我呢,傻傻的还相信爱情,把第一次给了JION那个混蛋,谁知道他一脚踏几只船,不仅玩女人,还tm找男人,想想和他睡过,我就恶心的想吐。。。。。。”

“哎哟,你那点破事,你不要老是讲来讲去了,谁不知道是JION不要你了,你不睡,人家还要睡,拜托你有点公德心,好不好。”

旁边床上的女生被扰了清梦,迷迷糊糊的嘟囔着。

李桃儿立刻闭嘴,跳下床,伏在冷月初耳语,“你帮我和蓝凌凌说说,看看能不能帮我也找个,我算是想开了。”

“对不起,我想我帮不了你,我要去睡了。”

冷月初径直上了床,她深受其害,不能再害人,可李桃儿不领情,小声嘀咕着,怕我抢你饭碗啊。。。。。。

迷迷糊糊还听到李桃儿隐隐的啜泣声,冷月初摇摇头,失恋没什么大不了,要是真的像她这样堕落了,才是最大的悲哀。

一夜没睡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眼前总是浮现安司辰那一张沉静的可怕的脸,她有些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心里总是隐隐发慌,于是不住的安慰自己,若是他再来找她麻烦,大不了,这学她不上了,带着母亲回老家。

几番安慰,直到黎明,她才沉沉睡去,醒来时,都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钟了,宿舍里除了李桃儿还在抱着电脑,边吃东西,边看小说外,都去上课了。

头还是有些昏沉,一番梳洗之后,总算有了神,去食堂买了两个豆沙包,一杯豆浆。

食堂的阿姨见到她,笑道,你好久没来了,换口味了吗?

她笑笑说,一语双关,其他的,还是不适合我,以后我还是吃这个。

是的,从今天起,就回复到以前那种单纯而快乐的生活了。

边吃边走,看着青山绿水环绕的校园,抬头看着青天白日,她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但愿,一切的乌云都已经过去。

不知怎的,不一会儿,天空变暗了下来,乌云遮住了太阳,好好的天气,说变就变。

正好赶上最后一堂课,冷月初四处寻找,却没有看到丰子朗的影子,心里隐隐担忧,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突然,脑子像过电一般,一个激灵,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大脑,她吓得一身冷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煞白,大大的眸子像是看到鬼一样,布满了骇人的惊恐,发白的嘴唇有些发抖,“不会的,不会的。。。。。。”

着了魔一般,整个人跌跌撞撞的,不顾众人异样的眼神,冲出了教室。

手机没有接听!

再打,还是无人接听!

接着再打,还是一样。

初夏的天气,她居然瑟瑟发抖,手脚冰凉,她想起了安司辰昨晚的话,“。。。。。。怕只怕,最后跪着回来求我的人,还是你。”

“不——”她大叫一声,试图驱走脑海里的可怕念头,浑身打颤,双手打着哆嗦,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丰子朗的手机,“快接电话,快接电话。。。。。。”

还是无人接听。

一种毁灭般的绝望和恐惧在她的四肢百骸里迅速的蔓延,惊恐的她,竟然不知何时,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子朗,接电话啊。。。。。。”

冷月初开始发疯似的在校园里奔跑,见到人就问,有没有见到丰子朗,大大的水眸里有几近疯狂的偏执和焦灼,她要立刻见到子朗,立刻。

“丰子朗,丰子朗,这人是疯子吧。。。。。。。”

“你不知道,她是音乐系的系花。。。。。。”

一群人开始了议论。

冷月初充耳不闻,她只要见到丰子朗,忽然,想起子朗会不会去了那晚去的酒吧没回来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希望,立马打车过去。

酒吧一般白天都是打烊的,但闲闲散散的还是会有几个人,看到冷月初发疯似的冲进来,都吓了一跳。

冷月初冲进去,抓住一个人,就问,“有没有见到丰子朗?”

“什么丰子朗啊?”店员模样的男人,留着两撇小胡子,流里流气的问道。

“就是长得高高瘦瘦,很漂亮的男人,经常到你们这来玩的。。。。。。”

“噢,我不就是我啦,你看我高高瘦瘦,很漂亮,整天也泡在这里。”

“Andy,不要闹了,”从里屋出来一个老板模样的男人,走至冷月初面前,“你是他什么人?”

“我,我是他姐姐。”

“他在医院。”男人脸上有很沉重的表情。

男人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的敲在了冷月初的心上,安司辰还是出手了,“他被打了?严不严重?”

“他,他不是被打,而是,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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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天良丧尽

“到底怎么了?”冷月初小脸惨白,神情激动的拉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看到紧张的眼泪都快出来的冷月初,面露难色,几次张嘴,还是没说出话来。看到男人欲言又止的模样,冷月初心中一凛,难道子朗被打死了,不会,不会的,她抓住男人的手臂,深吸一口气,“先生,请您告诉我,我弟弟他到底怎么了?”

男人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无法直接说出,只淡淡的说了一个英文单词——sodomy。

“那是什么意思?”冷月初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但是男人的表情以及他难以启齿的模样,冷月初知道那是一个很严重,很严重的情况。

“那边可以无线上网,你查一下吧!”

冷月初感觉自己走路都轻飘飘的,她奔到电脑旁边,点击了一下,页面被瞬间打开,她的一张小脸陡然间煞白煞白,全身的血几乎倒流,那页面上大大的两个字**jian,以及对它的解释,对她来说,几乎是晴天霹雳,惊恐的让她从凳子上摔了下来,久久不能动弹,惊恐的睁着大大的眼睛,强烈的喘息着,小声的抽泣,“不会的,不会的。。。。。。”她的子朗不会被人强jian的!

“发现时,那些挨千刀的已经跑了,子朗躺在地上已经不能动弹了,我把他送到了人民医院。。。。。。”

“啊——”冷月初突然狂叫一声,双手发疯般的死死的撕扯着自己头发,“畜生,畜生,畜生。。。。。。”

“丰小姐,不要难受了,在同志酒吧这种事很平常,再说,小丰长得也很漂亮,其实以前小丰也有过几个要好的。。。。。。伴,你不要想得太龌龊。”

冷月初起身,匆匆的赶往人民医院。

在丰子朗的病房外,她隔着窗子,看到了脸上有些伤的丰子朗,心就针扎似的疼了起来,眼泪就刷刷的流了出来,心里恨死了自己,骂死了自己。

身子缓缓的沿着墙跌坐在冰凉的地上,走廊里过往的行人像都用惊异的眼神的看着她,这个面容清丽的女孩为何泪流满面。

她要怎么去面对子朗,这辈子自己的良心都不会好过了!

许久,她擦掉脸上的眼泪,轻轻的推门而进,年轻的子朗一双眼睛毫无焦距的看着天花板,神情黯淡,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的已经裂开了一道道口子。

死死逼退的眼泪,又一次无声的滑落,素手抬起,想要抚她的子朗,可终究还是停在半空,一张颤抖的唇,张张合合,始终没叫出那个她默念了无数遍的名字——子朗!

她已经不配了,不配再叫了,她害了他,害死了他!

泪如雨下,爬满了她白的像纸一样的小脸,可使眼泪也洗刷不尽她滔天的罪过!

心在抽搐,痛的快要不能呼吸。

“出去!”一个冷漠的声音,冷得像万年不化的寒冰,顿时让冷月初冷得骨髓。

“子朗——”眼泪在肆虐,她站在那里,怯怯的开口,想说,不要赶我走,可她没脸说出来。

“出去!!不要看到你!”

丰子朗咆哮了,在她面前,他第一次发火,厌恶的眼神,无尽的冷漠和疏离,一瞬间,将冷月初的心打到了漆黑不见光的冰冷海底,周围刺骨寒冷,窒闷不能呼吸,她想叫救命,可是怎么喊都没有声音。

子朗不要她了!

除了流泪,她似乎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出口!

“对不起!”死死的咬住的下唇,轻轻的吐出三个字,看一眼,冷漠的丰子朗,她的心如刀绞,飞也似地,打开门,狂奔出去。

眼泪啊,肆意的流吧,她疯狂的奔跑,跑啊,风扬起了她的长发,刺痛了她那双流泪的眼,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两年前,她刚入大学时,孤身一人拖着极为笨重的行李箱子,烈日下挥汗如雨,像蜗牛一般慢慢的爬行在通往报道地点的长长道路上。

有一个笑得比桃花海灿烂的男孩,冲到她面前,嬉皮笑脸,露出洁白的牙齿,“嗨,美女,我叫丰子朗,你知道为什么吗?答对了可是有奖励的!”

看着仿佛从天而降,比女孩子还要漂亮三分的男孩,,孩子气的天真和率真感染了冷月初,她笑笑回,“是丰神俊朗么?”

“宾果!”俊美的男孩笑着,潇洒的打着漂亮的响指,“美女,你答对了,作为奖励,这箱子我来帮你扛了。”

不由分说,抢过箱子,朝着冷月初扮了一个鬼脸,跑开了。

九月中旬的校园里,有些桂花已经开了,满园丹桂飘香,在那香气氤氲的校园里,冷月初记住了第一个给她温暖的孩子,就是那个笑起来比花儿还要美的男孩,她在心里管他叫弟弟。

还记得不久前,在母亲的病房里,他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诙谐幽默,妙语连珠,整间病房的病人都被他逗乐了。

往事一幕幕,像一把钝刀慢慢的,一点点的化开了冷月初千疮百孔的心,痛,好痛。。。。。。

可是,就是那个快乐的男孩,现在却。。。。。。

她不会原谅自己的!

恨,好狠!眼泪如绝提的海,肆无忌惮的流淌,死死咬住下唇,可还是忍不住内心的痛楚悲愤和悔恨,凄厉而惨痛的悲呼出声,子朗,子朗。。。。。。”

蓦地,她发疯似的,对着自己惨白的小脸左右开弓,毫不留情的给了自己二十几个响亮的耳光,可,一切都晚了,无论她做什么都换不回一个完好的子朗了。

眼前总是浮现她弹钢琴时,他总会来调皮捣蛋,有着他会板着一张脸,撅着嘴,像个撒娇的孩子,冲她喊,“女神,不要弹了吧。。。。。。”

子朗,对不起,对不起。。。。。。

突然,脑海里冒出一个人的影子,她红肿的小脸陡然间升起了无穷无尽的恨意,双眸猩红,放出要杀人的光芒,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恨道,“安司辰,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你在哪里?”仿佛立刻就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噢,这才一天,就这么想我了。”他一副调侃味道十足的语气,悠然自得,让冷月初恨得牙痒痒,她甚至可以想象,他得意的坏笑。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个魔鬼,我要杀了你!”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被撕开了面纱,最直接的说出了她想要他死。

“哎哟哟,我的心怎么就疼了呢,你走了,人家在樱花小镇里独守空房,睹物思人,你倒好,你打来电话,就让人家死,真是伤心噢。”

冷月初一句狠无比的话,却击在了安司辰给的软棉花上,安司辰不痛不痒的无赖到极点回击,让冷月初的怒火更是高涨。

她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情绪,唤一声,“安司辰——”

“我在呢!”

冷月初一笑,狠的笑终于也浮现在她纯洁的脸上,她终于明白,所谓天真,不过是因为生命没有受到最严酷的对待,天真只能一味的任人欺负,她笑笑,却用最冷酷的声音说道,“老天爷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留你这种人渣,败类,无耻下流的混蛋在世上,你早该被送进焚化炉,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了!”

冷月初从来没有这样恶毒的诅咒过一个人,可她被安司辰逼上绝路,他不曾为她留一丝对生活的希望,那她又何必嘴上留情呢!

邪佞的笑,立刻僵在安司辰俊逸的脸上,听到她用嘴寒冷的声音,夹杂着对他最大的逼视和恨,用最恶毒的话毫不留情的诅咒他,他的心居然也会痛。

下一秒,他又笑了,可那笑容里竟有了深深的悲凉感,她不是骂他,说他是魔鬼吗,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魔鬼的心也会痛的。

“呵呵,可惜天不遂人愿,我这种人渣,还活着,还活的挺结实。”安司辰苦涩的笑笑,第一次尝到了原来心痛竟是这般滋味,原来他也会受伤,也许他早就开始受伤了,只是他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有着隐隐的痛和苍凉。

为了一个丰子朗,她竟然这样伤害他,心中的妒火又开始以大火燎原之势,火速的蔓延,眸中的伤痛一闪而逝,去而代替的是恨和不甘,“坏人活千人,好人不长命,你应该知道,不知道你那位叫什么朗的小朋友,现在还好吗?”

安司辰嘴角含笑,等着冷月初再一次的爆发。

果然,这一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冷月初的脑海炸开,顿时血上涌,脑子嗡嗡乱响,要紧牙关,却始终压不下那深深的怒火,一想到安司辰那边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副悠然自得嘴角含笑的样子,她的肺都快要爆炸了。

“安司辰,我要杀了你!”她大吼一声,却引发安司辰最狂佞而张扬的笑,笑声一落,他冷哼一声,“哈,我知道啊,我就在樱花小镇等着你!”

玩世不恭的语气里,有着对她的能力的藐视和不屑!

这又大大的刺激了冷月初极度脆弱的神经,她要去找他,她要杀了他!!!

“对了,要不要我让司机老张去接你啊,这样比较快一点。”安司辰那边继续悠然自得,本不将冷月初的怒火放在眼里。

“安司辰!你不要欺人太甚!”逼急了,冷月初狂吼,一想到他的样子,她就恨不得将他撕碎。

“哦吼吼,不接就不接嘛,干嘛着急上火的。”

冷月初挂上电话,打车就去了樱花小镇。

呜呼,小丰同学被偶弄惨了,呵呵,都是剧情需要,不要拍我!有心疼的亲亲就说偶后妈吧!

第五十三章 峰回路转

中午的时候,天空就有了朵朵乌云,上了车,天上还真开始下起了雨来,五月的天气,也算是夏季了,雨来的快,来得也凶。

不一会天就暗了下来,雷声隆隆,道道闪电划破长空,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冷月初坐在出租车里,看着车子前面的雨刷都来不及将雨水刮去,车子慢慢的前行在去樱花小镇的道路上。

冷月初握紧了粉拳,清丽的小脸上写满了坚定和决绝,这一次,她一定要讨回公道,她要去告他,他就不信,法律真的是为有钱人而制定的!!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司机脸上一沉,叹了一口气,拿出折叠雨伞,出去看了一下,回来摇了摇头,“车子坏了!”

“什么?司机您想想办法啊!”冷月初睁大了眼睛,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什么出了这档子事。

“没办法,雨太大了,等雨停了吧!”

冷月初看看这雨,很大,很急,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急也没办法,这一带车子很少,加上又是大雨天的,等了半个钟头,雨势还是不见小,冷月初执意要下车跑着去,反正离樱花小镇也不远了。

司机见她去意已决,好心的将伞送给了她。

一下车,才知道,伞本就打不住,狂风夹着暴雨,狠狠的砸在她纤细的身子上,伞被吹得东倒西歪。

她在雨里狂奔,身子被雨水淋得透透的,雨水顺着脸颊而下。

一把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冷月初浑身湿透,落水狗一样的,出现在安司辰的面前,一双猩红的眸子狠狠的瞪着眼前正在闲淡的品着红酒的男人,满脸的雨水,已经头发上的雨滴,身上的雨水,都顺着裤管滴落在那间明亮,温暖,洁净,美轮美奂的像梦境一样的房子里,洁白的地毯上。

安司辰一怔,显然他没有想到冷月初会以这种方式,这幅模样出现在自己面前,一身狼狈,却又迷人的要命,全身的衣服都被大雨淋透,服帖且半透明的紧紧贴着曼妙的身上,对他有着无声且赤luoluo的诱惑,他顿时眸光一闪,心开始不安分起来。

可看到她那双嗜血的眸子时,安司辰的心却又被刺痛了,这女人就这么恨他吗?

再看看到她那副被大雨淋透狼狈模样,自己居然还会心痛,真是tm贱骨头,!

“就那么着急来找我兴师问罪,不知道淋雨会感冒,长着两只那么大的眼睛全当摆设,看不到一带树木很多,打雷你不怕劈死你!”

怒火怎么都压不住,明明心里是关心,一种口却成了怒吼,最后一句能不能好好爱惜自己,无论如何他是说不出口——是她先惹他的!为什么他要先服软!

“死了不是更好,不是更称你的心?”冷冷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讥讽。

“你——”安司辰气结,眉头紧蹙,他深吸一口气,“给我去换衣服!”

“用不着,你也不用假惺惺,套用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这样做,确实假的让人恶心。”冷月初一脸冷然,口气很冷。

“好,一天不见,脾气见长啊!”安司辰压住怒火,很不自然的笑笑,“你不用多想,我只是不想看到落水狗,落汤**,脏了我的眼!”

可下一秒,却大吼一声,“过来!“一把将冷月初像拎小**似的,扛在宽厚的肩上,踏上了二楼的楼梯。

“放开,放开我!”冷月初疯狂的奋力挣扎,张口使出全身的力气,带着无情无尽的恨意,死死的咬住了安司辰的脖子。

只听得他闷哼一声,眉头微轻蹙一下,随即却又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扛着她上楼梯。

感觉嘴里渐渐有了温热而血腥的味道,冷月初知道他流血了,松开嘴,惊骇的看到他脖子上两排深深的牙印,已经有鲜血流出了。

“怎么不咬了?”安司辰声音有些沉闷,略带沙哑。

“放开我!”

“好!”安司辰一脚踹开浴室的门,将冷月初丢在椭圆形的浴缸里,打开热水阀,不一会,温热的氤氲开始弥漫在浴室里。

“我不要洗!”冷月初挣扎着,大声的反抗。

安司辰不容她反抗,大手一挥,她身上的湿衣服,三除两下被他扒个光,冷月初奋力的和他撕开,嘴里吼着,“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恶魔,变态,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简直无耻到极点。。。。。。”

安司辰俊脸一黑,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我就是喜欢碰你,就是碰你。”说着,大手开始惩罚的抚上她的,用力的揉搓。

“畜生,放开我。。。。。。”

看到她眼中的鄙夷,安司辰心里更是怒火滔天,一想到那男女通吃的小白脸也曾经这样过她,他心里就像被火烧一样的焦灼,他就想杀人。

他不要她身上残留别的男人的痕迹,他要用他的气味来清洗她,她这辈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疯狂而湿热的吻,开始在她雪白的身体上迅速的蔓延,像是野兽用气味来确认领地一样,这个女人是她的,那吻疯狂而热烈,像久旱的大地普降甘霖,像沙漠中干渴的行者看到了绿洲,猩红的眸中有几近疯狂的偏执,他要她,强烈的感觉!

冷月初屈辱的承受着,眼泪再次滑落,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捶打他,扭动身体,可是抵不过强壮如牛的他!

他分来她的白的晃眼的修长双腿,那**的深渊展现他的面前,耀眼的灯光下,她的私密地带被他一览无余。

瞬间他幽深的眸子变得沉而满含**,然后更多的是征服和妒火,大手,不顾她的哀嚎,生生的强占。

“畜生——”呜咽声中,晶莹的泪水爬满了苍白的小脸。

“是你先惹我的!”眼神凌厉,英俊的面容漾起森冷的神色。

屋外,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天色昏暗,天地间像拉上了一块巨大的雨幕,前路茫茫,什么都只在一片迷茫里。

冷月初的呜咽和哀嚎被被雷声,雨声都吞噬。

苍天无眼!!

她不在哭,不再闹,苍白的小脸一片死灰般的沉静,只剩下两只猩红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仇恨和鄙夷。

安司辰心里燃烧着一把火,一把熊熊的妒火,让他的五脏六腑都灼热的疼痛,无论他怎么讨好她,他在他心里总是一文不值,一把钳住冷月初几乎一握就碎的下巴,幽深的黑眸森冷一片,夹杂着一丝丝的悲痛和无奈,声音沙哑的惊人,“他,也这样过你吗?”

冷月初缓缓的回身,冷冷的瞥过安司辰狂躁的脸,声音沉静的吓人,“安司辰,你会不得好死,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你会遭报应的。”

“呵!”安司辰邪恶的笑,可笑容里却藏着无尽的苦涩和痛楚,他大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眸光凌厉,一把托起冷月初的身子,让她与他对视,“是你们,是你们,这对狗男女,是你先背叛我的!我没要他的命,已经是便宜了他,你还想怎么样?”

安司辰火大了,明明是她背叛了他,可是她却装成一副受害者的身份,一对自责控诉的眸子,声声恶毒的诅咒,几乎将他的心打入地狱,还口口声声对哪个该死的小白脸维护到死,他怄死了,痛死了,她哪里会在乎?

可,自己还犯贱似的对她不死心!

这种心境,快要将他折磨的疯掉了!

“我们狗男女?”冷月初冷哼,“是你自己思想龌龊,丰子朗我视如弟弟,他是同恋啊!试问,他再无耻也不会找我吧!你找人跟踪偷拍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安司辰,你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你就不会死后下地狱,下油锅吗?”

话音刚落,天空一个惊雷轰隆炸响,电闪雷鸣,安司辰俊逸的脸上再次划过痛苦的神色,随即他笑笑,笑得邪魅无比,寒可怖,“你就那么恨我?我知道他是同恋,那又怎样?可惜,是你让我误会你们发生了关系,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拉上你!”

他放开她,狂妄而邪肆的笑,掐着她粉嫩的小脸,一字一顿,“这辈子你都是我的!恶魔的女人!”

说着,张口就咬住了冷月初的白皙的肩膀,捞上恶魔的专属印记。

天空再次雷声轰鸣,配着安司辰魔鬼般的笑,冷月初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恨透了他,恨透了她。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他明明知道他是同恋,为什么还要那么惨无人道的去伤害他,紧紧是为了报复她吗?

冷月初躺在浴缸里,大大的眼睛毫无焦距,像是被撕碎的布娃娃,麻木的让人疼惜。

无声的指责刺痛再次刺痛了恶魔的眼睛,他扳过她的肩膀,用力的摇晃,试图去唤醒她的自言自语。

“放开我,你这魔鬼!”冷月初像是突然发疯似的,一把推开了毫无准备的安司辰,一双染红的眸子狠狠的等着安司辰,怒吼,“他才只有18岁,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去tm的孩子,毛都长齐了,你问问他敢不敢发誓赌咒,脑子里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他就没有想过把你搞上床?”

安司辰火了,腾地站了起来,“要是他敢说说没有,我把眼珠子抠出来给你当踩!”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龌龊?”

“好好好,我龌龊,就你纯洁,”说着,安司辰气冲冲的走出浴室。

冷月初趁着一会的空当,起身穿上浴袍。

一转眼,安司辰就回来,手上拿着一叠照片,狠狠的扔到冷月初面前,“看看吧,你纯洁,纯洁到和人当街拥抱,纯洁的当众激吻,就算你和那小子没上床,你以为吻了我安司辰的女人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不要一口一个你的女人!”

“呵!”安司辰笑了,“是吗?我说过,我会让你乖乖的回来的!”

说完他森一笑,洁白的牙齿泛着森寒的光,让冷月初联想起狼的獠牙,她顿时有不好的点头,如擂鼓,但还是强自镇定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我听说,你的养父冷建业英年早逝啊,死的好可惜啊,说是不小心跌下了山,头,装上了大石头,可是冷豹却告诉我你母亲用榔头敲死了他,你说,我要是告诉了警察,那么——安司辰像是在讲故事一般轻松悠闲的说着,冷月初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小脸惨白惨白,摇摇欲坠。

看到她的反应,安司辰笑意更大了,一张俊脸突然横在了冷月初的面前,“你说,会怎么样?”

冷月初顿时跌坐在地上,全身冰凉,大大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骇人的恐惧,直勾勾的看着前方,恍惚中仿佛看到冷建业那猥琐的脸上笑渐渐的扩大,扩大,他撕开了她的衣服。。。。。。

“月儿,月儿?”安司辰看到冷月初好像是陷入极度恐惧的梦魇之中,他懊恼,焦急担心的呼喊,可她像是沉浸在噩梦里,沉睡的恐怖记忆终于被安司辰唤醒,她大叫一声,猛地起身,力道之大,直直的撞到了安司辰的鼻子。

发疯般的冲到了楼下,打开大门,直直冲到了雨里,在雨里疯狂的叫嚣,奔跑,仰天大哭,唉声嚎叫,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胡乱的搓着身上的皮肤,大声呼喊着,妈,妈,快来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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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初遭遇了什么呢?也许有亲亲可以想象出来,但是安司辰到底会不会因为冷月初的那些遭遇而心生怜惜,放下自己高傲的自尊而正视自己爱和真心呢?

宋青城到底喜欢冷月初么?他到底是谁哥哥呢?冷月初的身世又如何呢?

安琪和蓝凌凌狗咬狗,最后又有什么样的下场呢?安琪能否改邪归正找到真爱?

宋青城和林萝卜有过怎样的过往?

受伤的丰子朗最后情归何处?

冷月初又是怎样凤凰涅槃,浴火重生,生下的可爱宝宝到底是谁的?安的?宋的?还是后来的王子的?

一切尽在《奴禁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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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也许看出,此文马上入V了,是的,就是明天,追文的亲都知道,我的每一章基本上字数都是三千字,有的四千,今天我特别更了接近四千的正文,这些废话不算在内,公众章节字数多点,也算是对亲们一路支持的小小回报吧!

说实话,对于一个写手来说,能入V,确实是对自己成绩的一种肯定,我也很高兴,特别是想到我用自己的“二指禅”来敲出这么多字,确实不易。

中间也想过放弃,为自己的文也曾揪心过,但总有亲亲的鼓励和支持,再次我感谢,鞠躬。

当人写手都不希望自己文被盗版,当然也也免不了,虽然在心里也偷偷想,亲们都一直跟下下去多好,即便是一千字才3分钱,可是谁都知道,谁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亲亲们要离开,沙微也没什么说的,只是想说声谢谢,谢谢一路陪伴,真的衷心谢谢。

对于,留下的亲亲,沙微也衷心的感谢,今后我会争取一天一万字更,用我的二指禅为大家敲出很值得看下去的文文来。

再次感谢所有的亲亲,送钻钻的,送花花的,留言的,潜水的,统统谢谢啦!!!我爱你们!

对了,本书看完大概需要四块五毛钱!!!!

彩剧情:

1

“哥,我求你放了我吧,月初姐真的不是我弄丢的。”安琪被绑了起来,雪白的手腕都映出道道鲜红的印子,满脸的泪痕,苦苦的哀求着。

坐在沙发上的安司辰一脸的憔悴,满脸的胡渣,眼窝都深深的陷了下去,他找月初整整两天都没有合眼了,可依旧没她的踪迹。

突然他大吼一声,“闭嘴!我不是你哥,你是哪来的野种!我要杀了你,替月初报仇!”安司辰猩红的双眼,被恨意染红。

“哥,月初是我姐姐啊,你看在她的面子上饶了我吧,姐姐人那么善良,怎么忍心让您杀了我,哥——”安琪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眼泪在疯狂的飙出。

安司辰拿起的刀子又放下,脸上有深切的悲痛,她是月初的妹妹啊。。。。。。

“蓝凌凌这里交给你了!”说着,安司辰走出了房间。

蓝凌凌一张破烂不堪的脸,的笑了,狭长的眸子里泛出吃人的光,“嘿嘿,安大小姐,噢,不不,现在应该叫你,野种小姐,你又落到我手里了,哈哈哈。。。。。。。”

“哥——”安琪大声的惨叫,惊恐的看着蓝凌凌。

“别叫了,噢,你姐夫是听不到了。”

“蓝凌凌你不得好死,是你,都是教唆我让我害我姐的。”安琪恍然大悟起来,脸上恨意显露。

“哈哈哈!”蓝狂笑,拍着安琪的小脸,“白痴小姐终于开窍了,可惜晚了,唯一知道真相你的你姐姐,已经上了那条死亡游艇了,嘻嘻。”蓝凌凌已经陷入了疯狂状态,“啧啧,游艇上我让人装了炸弹,轰一声,秘密随着你姐姐上天喽,哈哈。。。。。。”

“姐姐——”安琪流下悔恨的泪,“是我害了你。”

门被咚的一声推开,安司辰如鬼魅一般站在了门前,蓝凌凌顿时目瞪口呆。

“辰,你听我说,我是骗安琪的,我是骗她的。。。。。。”蓝凌凌跪在安司辰的脚下,生生雨泪俱下。

。。。。。。。。。。。。。。。。。。。

“哈哈。。。。。。。”蓝凌凌已经完全的疯狂,“安司辰,没用了,还有一刻钟就要爆炸了,你来不及了。。。。。。哈哈哈我让你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

。。。。。。。。。。。。。。。。。。。。

安司辰刚一到码头,就听到轰的一声惊天巨响,火光冲天,游艇立刻化为了碎片。。。。。。。。。。。。。。。。。。

2

“妈咪,晚上我不和你一起洗澡了。”小男子一脸的严肃,正正经经的告诉刚回家的女人。

“为什么?”

“爸爸说,男人要和男人一起洗,我是男人,我要和爸爸一起洗。”

“什么男人不男人,你知道什么是男人!!”

“爸爸说,长着小**的都是男人,爸爸有,我也有,妈妈没有,所以我和爸爸一起洗。”

女人一声怒吼,瞪着眼前的男人!

“别那么大声,会吓坏孩子的,这样吧,我和儿子商量一下,勉强带你洗吧。”

“算了,算了,你们大人真烦,我也不要和爸爸一起洗了,爸爸的小**都长胡子了,好扎人。”

小男子挥挥手手,小大人一般打断了两大人的争吵,忽然,又响起什么似的,歪着脑袋,惊奇的,稚嫩的问道,“爸爸,你的**为什么会长胡子呢?”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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